《窒息沉溺 nph》 找上门了 明月高高挂,夜风静静抚,月光透过木头窗棂洒进屋子里,为正在熟睡的女孩盖上了一层月辉之光。 一旁的床头灯投射出丝丝缕缕的光亮,昏暗的黄光,笼罩着男人锐利的面庞,镜片后的瑞凤眼,藏着尘埃落定的安心,那副高大的身影,将床上的女孩完全笼罩住。 他找了她两年了,在茫茫人海中大海捞针,每次都是无终而返,终于,终于,在第三年即将到来之际,他终于找到她了。男人此时此刻的心情非常澎湃,他激动到全身都在发抖,一滴水花无声的掉落在床单上面,唐随遇这才后知后觉,他居然掉泪了。 床上的女孩,经过时间的洗礼,不管是样貌,还是身姿,已然发生了巨大的蜕变。 脸蛋白里透红,透出细腻的光泽,和以前相比,真的不要好太多。 身上的睡裙卷到腰际,露出那对光滑白嫩的双腿,没穿内衣,薄薄的布料印出她完美的胸型,下身是小熊图案的内裤,包裹着肥嫩的小穴。 男人看得下腹一紧,身上所有血液,齐齐流向某处地方。 他安静的坐在床边,贪婪的看了半个小时,感觉怎么看都看不够,直到眼睛发酸,终于舍得移开目光,开始仔细打量起房间内的布局。 哆啦A梦主题的书桌,墙上挂着几个捕梦网。床头柜的花瓶里插着一束不知名的野花,门口右手边是一个被画满卡通人物的木色衣柜,一看就知道房间的主人童心未泯,房间虽然很小,布置得倒是蛮温馨的。 唐随遇正渴求的汲取着女孩独特的气味,这种时候,隔壁却有不合时宜的声音响起,实在扫兴。 隔壁的动静越来越大,廉价木头床发出的嘎吱声,伴随着女人压抑的泣吟声,男人那如野兽的阵阵低吼,在寂静的深夜越发清晰。 啧,隔音真差。 床上的女人睡得非常熟。 男人下身那根肉棍,在渐渐膨胀变大。 唐随遇低头,看了眼胯间那根不争气的东西,似是无奈的吐出一声叹息,骨节分明的手指,在女孩的唇上轻抚过一圈,随后俯身压了下去。 戚喻是被累醒的,她居然梦魇了,睡着睡着只觉得身上十分沉重,四肢被卡住了一般,一点都动弹不了。 即将要窒息的情况下,她才骤然惊醒,这才发觉自己身上居然压着一具重物,原本意识还未回笼,这个突如其来的认知,瞬间让她回了神,巨大的恐慌遍布全身,第一声“救命”还未出口,就被抑在喉间发不出来。 终于醒了,唐随遇恶劣的用硬挺的下身戳进她的腿间,胸腔颤动,发出沉闷的笑声。 戚喻听到了这副熟悉的声音,呆呆的愣住了,鼻尖忽的一酸,眼眶里瞬间蓄满了泪水。 “唐叔叔!”戚喻一开口,声音已经抖得不像话。 “还以为小没良心的跑了就不记得我了呢?” 唐随遇一边说道,一边还在恶意的摩擦着女孩白嫩的腿根,那根肿胀的肉棍,似乎要冲破布料,叫嚣着要释放,大手握起两颗奶子把玩,好像更大了呢,他宽大的手掌居然只能握住一半,不能完全拢握。 不满足隔着廉价布料的手感,唐随遇把睡裙往上翻,卡在胸口上,顶端的粉嫩蓓蕾,随着女孩的体温升温而发生了很大的变化,乳尖越来越粉。 戚喻被他摸着,下身立即来了感觉,许久没有过的身子敏感得不行,这男人怎么一来就要睡她,她急忙拉住那双在她身上胡作非为的手,“唐叔叔,等等等,唔…” 唐随遇低头堵住女人的小嘴,害怕她再吐出什么伤人的话,抑或再装乖,骗取他的信任好趁机逃走。 她再也不要信她了,小骗子。 一墙之隔的动静,越来越夸张,床头撞击墙壁的哐哐声,清晰的传送到这个房间里面来,就算是未经事的都能听出其中的猫腻了。 戚喻反应过来,当即脸色大变,急忙推开身上的男人,害怕到手脚发软,语气都带上了哭腔。 “我朋友出事了,她住隔壁房间,我要去救她。” 她鞋子都没来得及套,光着脚跑到门边,刚打开房门,就被三两步赶上来的男人拦下了。 唐随遇从身后环住她的腰身,薄唇去蹭那截白嫩的脖子,“放心,你朋友没事,她男人来了!” “男人?” “你们认识?” “一起过来的?” 唐随遇紧紧盯着她脖颈上那枚红色的吻痕,嘴角悄悄勾起愉悦的弧度,大手探进她的睡裙底下,从腿根一路抚摸到她的小腹上,轻轻揉着那处地方。 “嗯。” “认识。” “是他先找到你们的地址,我也找到了的,只是他比我稍微快了那么一点点。”男人握上她的指尖,语气有些急速,怕她以为他不重视她。 “那我更不放心了,你们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哪有人一来就,就这样的,不行,我要去救她。” 唐随遇抱住她,解释道:“别,那男人是个疯子,你要敢现在过去扰他的兴致,只有被一枪崩头的下场。” 在这么严格的禁枪环境下,居然还明目张胆的持有枪支?那男人是黑道的?戚喻这下更不放心了,甩开他的手就想跑。 唐随遇急忙拉住她,坐到梳妆台的凳子上,将人拉到腿上抱着,对上她装满担忧的目光,认真发誓道:“我拿我的性命起誓,你的朋友绝对不会有任何生命危险。” 戚喻看着男人认真的神情,再看看墙壁,仿佛想透过墙壁看到隔壁的房间里去,脑海中天人交战了一番,咬了咬牙,最后选择再信他一次。 隔壁的女孩子,是她决心逃离那帮男人的时候,在车站‘捡’到的。 俩人在不需要身份证的大巴上,座位刚好在一起。 戚喻带着墨镜,时不时观望周围的动静,生怕被那帮人追上。 坐在她隔壁的女孩子,在大巴车终于启动之后,长舒了一口气,脸上露出劫后余生的庆幸表情,低着脑袋,没几秒,眼泪已经大颗大颗的砸在她的手背上。 戚喻从包里翻出一包纸巾,递了过去。 女孩子先是一愣,呆呆的抬起头来,望着女生漂亮的眼睛,道了声谢,才伸手接过,从中抽出一张,压在眼睛上。 戚喻拿出刚刚在路边买的零食袋,从里面拿出一盒薯片,因为神经过分紧绷,一天都没有进食,这下暂时安定下来了,才有饥饿的感觉,咔吱咔吱的声音,恰巧盖过女孩低低的抽泣。 “我叫曲唯叶。”哭了许久的女生,终于止住眼泪,向身边的女生介绍自己。 “戚喻。” 曲唯叶吸了吸鼻子,扭过头小心翼翼地问道:“戚小姐,你是去旅游还是出差。” 戚喻双手绑起袋口,因着女孩略显不礼貌的探听愁了一下眉头,略微思索了一下,才道:“到处走走。” “那我可以跟着你吗?” 戚喻这才转头正视她,女孩子脸蛋圆圆,浓密的睫毛被眼泪打湿,有几簇黏到了一起,眼皮有些红肿,说话的时候带着浓重的鼻音。 曲唯叶被看得有点心慌,急忙解释,“我,我不是坏人,我只是,不懂去哪里,我真的不是坏人,我有钱,我给你钱。” 女孩子将自己随身背着的小包,塞进戚喻怀里。 “我所有的钱都在里面,还有我的证件,你可以打开检查,你不放心的话,我把我的证件放在你那里。”女孩子看着年纪不大,对陌生环境该有的警惕还是有的,贴在戚喻耳畔小小声地‘表忠诚’。 因为对方突然的靠近,戚喻不自在的动了动身子,曲唯叶不好意思的笑笑,坐正了身子,诚恳的看着她。 戚喻挑了挑眉,“你就不怕我是坏人?” “不怕不怕,其实,刚刚在候车的时候,我就一直在观察你。” “观察我?”戚喻声音顿时冷了下来。 察觉到漂亮姐姐话语中的冷意,曲唯叶急忙摆手解释,“不是,不是,因为你漂亮,我就多看了几眼,然后发现你一个人坐在候车座位上,表情呆滞,眼神放空,在人来人往的候车大厅里显得十分孤独,真的,我发誓我没有恶意。”曲唯叶睁大双眼,眼底还有泪,一脸认真的举起三根手指发誓。 戚喻看着眼前看起来比她小了几岁的小姑娘,沉默了好一会儿,思索片刻之后,最终还是开口应下,“行,你可以跟着我,我不会过问你任何事情,当然,你也一样。我目前没有固定要去的地方,可能居无定所,吃了这顿没下顿,风餐露宿也有可能,你确定还要跟吗?” “我确定,我确定。”曲唯叶双眼亮晶晶,开心得立马应和,“你去哪儿,我就去哪儿。我有钱,我不会拖你后腿的。” 于是,两个陌生的女孩子,在一个或许是众多人眼中十分平平无奇的日子里,因为缘分搭乘上同一辆大巴,就这样搭上了伴,开始了她们的冒险模式。 俩人开始了全国“流浪”,她们去过冰雪皑皑的北方,堆了人生中的第一个雪人,也去过炎热似火的南边城市,感受热带季风气候,一路走南闯北,直到三个月前,才决定在这个美丽的小村落安定下来。 没想到,小姑娘年纪轻轻,她以为她是和家人吵架才离家出走,这副情况来看,她居然和她有着差不多的境遇。 唐随遇将女孩拦腰抱起,疾步往房子外面走去,隔壁操得那么爽,他是太监才忍得住。 将人压到车后座上,单手桎梏住她两只手腕,压在她的头顶上,浓重的鼻息喷在女孩的胸前,喉咙里发出低低的喘息声。 温热的唇瓣贴着她的下巴,轻轻吮了一口,儒雅随和的伪装被狠狠撕下,露出男人最原始的欲望,“小鱼,这么久了,有没有想过我。” 车震(一)唐随遇h 繁星烁烁虫鸣蛙叫的乡村,一辆停靠在一座小院落外头的阿斯顿.马丁Superleggera里,正上演着香艳四射的一幕。 唐随遇身上衣冠齐整,身下女人却是另一番完全不同的模样,那件薄薄的睡裙,被男人从领口大力一撕,直接化为一块‘披巾’。 两根骨肉匀称的长指,正在女生肥嫩的小穴里进进出出,唐随遇目光如炬,注视着身下的女人,她努力咬住下唇,还是抑不住愉悦的呻吟。唐随遇温柔的去蹭着她的唇,“别咬,叫出声。” 手下的力度越来越大,戚喻终于克制不住,发颤的吟哦出声。 贝齿开启的那刻,男人的舌头立即挤了进来,勾起她的舌尖,细细吸吮,好像在品尝什么美味佳肴一般,唇舌渐渐开始往下滑,滑到肩颈处,戚喻皮肤娇嫩,被他轻轻一吮,上头立刻绽放出朵朵红梅。直到脖颈处斑驳磊磊,才继续往下,唇瓣吸着粉润的奶尖轻舐。 戚喻旷了两年,好容易被激发起情欲,身体深处越发痒意难忍,双腿轻轻蹭着男人的后背,暗示,可男人却像是完全没有接受到意思。继续含吞着嫩乳,时而狠吸,时而慢磨。 戚喻被磨人的痒意折磨得一塌糊涂,里面好似有一万只蚂蚁在爬,屁股底下的座椅被涌出来的水液泅湿,明明白白的反应直言她想要他。 她不再矜持,抬手去揉男人下身鼓起的大包,手指划开拉链,正想要把肉棒掏出来,被男人伸手摁住了,戚喻错愕,刚抬起微讶的双眼,却被一双宽厚的大手捂住了。 男人隐忍的话音落到她的耳畔,“小鱼,我来。” 明月高照的天空,映衬得大地皎白无瑕,微风吹过成片的油菜花,翻涌出阵阵花浪。这么优美的画面,车里的两人却无暇欣赏。 戚喻快被他折磨疯了,男人的舌尖,一直在挑逗着敏感的小肉芽,又舔又咬,小穴被手指带起吱吱水声,听起来十分淫荡。 男人的手指抠挖到某处地方,戚喻脑袋瞬间一片空白,素了两年的身体,被愉悦快感支配,喉咙里的呻吟声越发娇媚动人。 舒服,真的太舒服了。 唐随遇知道碰到她的g点,手指不断摩擦着那处软肉,薄唇不停磨蹭着女人娇媚酡红的脸颊,手指进出得越发快速,水液随着手指进出四处飞溅。 “啊啊啊啊,啊啊,不行,不要,唐叔叔~” “不要,要来了,我要来了,停下,唐叔叔,阿遇,啊啊啊啊~”戚喻感觉自己要爽上天了,g点一直被他恶劣的剐蹭,脑袋里一道白光闪过,抑制不住澎湃的爽意,身体深处有一股水液奔涌而出。 戚喻,潮吹了。 水流喷洒得到处都是,男人的衣服,身下的坐垫,就连后车玻璃也没能幸免。 戚喻像小死过一回一般,胸腔大力起伏,氧气争先恐后往肺腔里钻,才慢慢缓过神来。 唐随遇就这么安静的注视着她,待她气息平缓,把她抱到在自己腿上,轻柔的拍着她的后背,给她顺气。 两人是面对面的姿势,戚喻直接将头枕到他的脖颈上,还在微微喘着粗气,湿润的穴肉,因为张开腿的姿势,隔着布料裹挟住那根硬挺的肉棒,她不安分的来回磨动着,水液把裤裆处的布料浸到发亮。 “你不难受吗?唐叔叔,一直这么硬着没事吗?” 唐随遇把玩着她头发的手顿住,莞尔一笑道,“心疼我呀,你还有力气?” 戚喻脸上红得比刚刚还要厉害,她就不应该多嘴那句,这样子显得她很浪荡一般,直接从他身上下来。 “等等。”唐随遇叫住她,将放在前座的西装外套垫在被水液打湿的位置上,才扶着她坐下。 戚喻再次望向他挺立的下体,关心道:“你…” 她自己爽了,但是却让人硬着难受,好像显得她有点没良心。 唐随遇望着她好看的眉眼,眼眸深邃含情,“抱歉,我去解决一下。”说着,便要推开车门下车。 她内心涌起一阵酸涩,怎么还是那么为人着想的性格啊,一点都没变。 晓得他为什么宁愿自己动手,也不碰她。 在他下车的瞬间,戚喻伸手拉住了他。 唐随遇惊愕,回头对上她有些湿润的眼眶,安慰她道:“不用的,小鱼,我可以自己解决,很快,你在车里等我一会儿。” 戚喻摇头,脸皮红烫,“我,我用嘴帮你。”边说边抖着手去解他的皮带,将那根已经憋到黑紫的肉棒掏出,俯身含了上去。 唇舌接触的瞬间,一阵酥爽的麻意立即袭上全身。唐随遇低头,看着女人仔细的舔舐着自己的肉棍子,喉咙里痒得厉害。 还是那么粗,那么大,戚喻伸出舌尖,舔吸着龟头,马眼沁出一股微咸的液体,她卷进口中吞下,舌尖绕着龟头打转,手心握住柱身上下滑动起来,唇舌缓缓往下移动,舔着柱身,一只手抚弄着囊袋,另一只手磨着龟头打圈。 车里中弥漫起一股浓重的气味,戚喻把肉棒含得越发深,感受到龟头顶到了她的喉咙深处,唐随遇急忙制止,想要抽出来,怕她不舒服,没想到女人直接摁住他的动作。 “小鱼……” 刚刚被吸住子孙袋的时候,他舒服到感觉全身毛孔都舒张了。爱的女人正在为自己口交,试问这幅唯美的画面,有那个男人能忍得住。 唐随遇在她嘴里前后抽动起来,终于克制不住,动作越来越快速,越来越大力。 戚喻只能更加张大嘴巴,边含着肉棒,边用舌头舔弄。不知道过去了多久,她的嘴巴已经完全酸麻,抚弄的囊袋正一收一缩。 戚喻知道他要来了,更加卖力的舔弄着。终于,一股腥臊的液体激射而出,被她尽数接住,肉棒拔出来的时候,“啵”的一声,类似于拔木塞的声音,嘴巴因为酸麻有些合不拢,白色的精液没能完全吞咽,有些顺着嘴角流出。 她红艳艳的唇瓣上,挂着自己的精液,半软的的肉棒又立刻抬起头来。他有些尴尬,耳尖微微发烫,想找东西挡住下身。 戚喻察觉到他的动作,一直知道男人的本事,才射过一次不可能满足得了,干脆拉过他的手,探向刚刚因为给他口交而不断流水的穴口。 戚喻怕他有负担,主动开口,“唐叔叔,摸到了吗?” 唐随遇触到湿润的穴肉,手指顺着润滑挤了出去,“你确定吗?” “确定。”戚喻知道他在担心什么,索性自己主动,“不射进去就好,我想要你,阿遇。” 作者有话说:下章肉,各位点点收藏,有珍珠的求下珍珠,欢迎留评讨论剧情,前九十章免费。 车震(二)唐随遇h 与此同时,远在千里之外的海市。 繁华热闹的街区,高楼林立,纸醉金迷,无一不彰显海市的奢华。 一个寻常得不能再寻常的日子,硬生生被资本们营销为所谓的‘520节日’,中心广场上到处是成双成对的甜蜜小情侣。 中心广场对面,是海市鼎鼎有名的,卡颜卡身材的夜.Se酒吧,半夜三点依旧人声鼎沸,热闹非凡,嘈杂震耳的音乐,酒吧内恣意放纵的人群,疯狂扭动舒展曼妙身体的男男女女。交错暧昧的灯光洒在每个人的身上,给人添上了一层朦胧的滤镜。 二楼最大的vip包厢,几位公子哥吊儿郎当的歪靠在沙发上,每个人身边都陪着一位女伴。包厢里的女人,不停交换眼色,眼神都若有若无的瞟向坐在最中间的那个男人身上。 男人完美的骨相如同捏出来的jbd娃娃,雕刻分明的脸型,眉眼精致得不行,高挺的鼻梁,漂亮的桃花眼只是随意一瞥,就能让人不自觉沉醉在他的眼神里。 黑衬衫西裤,最简单的衣服,却被他穿出高定时装的感觉,他表情冷淡,不理会周遭一切,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长指虚虚拢着酒杯轻晃,龙舌兰莱伊在杯中荡出漂亮的弧度。 其中一个纨绔少爷,染着黑白阴阳头,好似终于受不了在酒吧不潇洒,却搞得跟在寺庙修心养性的和尚一般的男人,“小二爷,你这‘情侣日’,又在‘猎艳’酒吧,怎么还跟和尚似的,玩四大皆空那套。” 见主位的男人没反应,阴阳头便继续大起胆子,用眼神示意坐在身旁的女人,“丝丝啊,醒目一点啊,去,给咱小二爷倒酒,小二爷一个人喝干酒多闷啊。”身边的女人立马意会,腰肢款款的走向坐在主位的男人面前。 被称呼为‘小二爷’的男人握着酒杯,不发一语,女人在身边坐下也没制止,让场内的其他女人更加想入非非。 丝丝见小二爷脸上没有露出不悦的神情,给自己倒了杯酒,纤纤玉指捏着那支高脚杯,“小二爷,我敬您。”见男人没有任何不悦的举措,丝丝豪爽的一口闷光,“我干了,您随意。” 看男人还是没有反应,丝丝大起胆子,端起他面前的酒杯,喂到他嘴边。直到手臂发麻,男人还是只把玩着手里的酒杯,不拒绝不理会。 丝丝手臂有些脱力,酸痛得厉害,委屈的咬住唇角,刚想收回酒杯,因为手抖,酒水被抖出来一些,刚好泼到男人的胸膛上,因为没能献上殷勤的女人们,化得精致的眉眼里全都带上了幸灾乐祸。 “对不起,对不起。”丝丝有点慌神,不知道等待自己的会是什么下场,声音已经开始带上哭腔。 原本在一直晃神的男人,回过神来,看着衣服上星星点点的痕迹,这才抬头看向不知何时坐在身旁的女生。 看着脸上精致成熟的妆容,也盖不住稚嫩露怯的女生,面无表情的问道:“第一次出来?还在读书?” 丝丝双手紧张的揪着裙摆,不自然的点了点头,“我,衣服我赔给你,但是能不能分期?我没什么钱,但是我会努力还的。” 还? 男人眉梢轻挑,眼含意味。 叫丝丝过去的纨绔少爷见男人似乎有些兴趣,连忙接过话头,“还不赶紧谢谢和二少。” 丝丝半懵半懂,愣愣的跟着感谢。 阴阳头脸上是已经掩盖不住的激动,他叫陈钦,家里是做建材生意,家里老头想要竞标承包行昼集团在云城的电竞城这个大工程,让他想方设法与和家少爷套上近乎。和大少爷稳重内敛,不近女色,几乎不进出这些声色场所,所以只能从和家这位小祖宗这里入手。 和家小二爷,和陨,吃喝玩乐无一不精,喜欢养马跑马,在跑马界有个响当当的名号“马疯”。 这个名号可不是贬义的意思,而是实打实的夸赞,对马和跑马已经到了如痴如醉的地步,可是排名世界第二的顶级马术运动员。 说到这个,上流圈子里还流传着这位小二爷的另一样疯狂的事迹。 据说小二爷前几年疯玩被家里丢到国外留学镀金,去了不到半年却偷跑回国。听说是把学校图书馆点了,和氏捐了新的图书馆,并无偿捐献了两栋教学楼和十套实验仪器。才把这事平息了下来。 家里老太爷发话,要把他重新塞回学校重读高三走高考路,吃吃要刻苦努力学习的苦。 小祖宗不乐意在学校受条条框框的校规束缚,恰巧闻人家那位知书达理的小少爷,新创办了一个辅导机构,正在广收学生,不止有有小初高辅导班,与艺考班,更是首创了成人高考班,不过先开试一个班,等反响好再广招。于是,和二少成了闻人教育机构成人高考班的第一位新生。 说到这成人高考班,据说和二少能在里边安稳待满一年,是因为迷上了一个村姑,还跟着那村姑上了大学,平常有局就参加的人,直接摇身一变,变成了二十四孝好男友。 圈子里都在传,和二少大鱼大肉吃腻了,改换清汤挂面,一众纨绔纷纷下注,赌这和二少只不过图一时新鲜,过不了多久就会吃腻。果不其然,和二少只是隔了段时间,就照样出入聚会酒席,丝毫没有被绑住的意思。 却不想前两年和二少跟疯了似的,快把整个海城闹翻天。缘由还是因为那个村姑,学业一完成,不悄不响的离开了。惹得和二少疯了一年多,前两个月才沉寂下来,开始陆续参加聚会,看着是彻底走出来了。 陈钦找人打听了那个村姑的模样,按着传闻中的描述找到了今晚的丝丝。他希望这个替身可以让和二少满意,现在看来,似乎有效果。 和陨放下手中的杯子,打量起眼前的人,看她下身穿着几乎要露到腿根的黑色短裙,顺手拎起一旁的西装,扔到她腿上,随即起身离开。 丝丝抓着那件外套,愣在沙发上,陈钦欣喜若狂,点她,“还不快跟上小二爷。” “哦哦。”丝丝这才懵懵懂懂起身,跟在男人身后走出包厢。 寂静无声的柳兴村,带着节奏摇晃的车辆,伴随着暧昧美妙的声音,奏出独属于这个夜晚的美丽交响曲。 戚喻双手无力地撑着椅背,承受着身后的男人重重的挞伐。 “慢一点儿,啊,你慢一点儿,我不行了。” 唐随遇掌着她的腰,轻笑,“刚刚是谁要重一点,要狠狠操。怎么才一会儿,又嘴软说不行了,嗯?”边说边狠狠冲撞起宫颈口,里边层层软肉像有无数张小嘴在吸裹着肉棒,让他的爽意从尾椎骨麻到天灵盖。 戚喻只觉得穴口又酥又麻,从一开始的舒服,到渐渐承受不住持久的冲击,被操到全身无力,上半身慢慢趴到了座椅上面。 一番天旋地转之间,戚喻被男人大掌捞起,就着体内的肉棒,翻了个姿势,坐到了他的腿上。 这个姿势可以顶到最深处,真正意义上的的严丝合缝,肚子被顶出肉棍的形状,唐随遇一只手抚摸着那根形状,另只手的拇指揉搓起那颗嫣红的阴蒂。 肉棒进出得越来越快速,戚喻整个人被颠动起来,花穴已经被肏到红肿,唐随遇低头看着那张满是淫水的肥穴,随着自己进进出出被带出的红嫩软肉,淫水在四处四溅,爽到他眼角发红,全身都在克制不住的颤抖。 爽,爽死了,龟头被软肉嘬得舒服无比。 戚喻真的受不住了,已经做了一个多小时了,她抱住他的肩膀,去亲他的唇,求饶道:“唐叔叔,轻一点,我真的不行了,肚子好涨,好麻。” 她伸出舌尖细细描绘着他的唇,胸前饱满的软肉磨蹭着他的硬实的胸肌,粉嫩的乳尖已经被吸到异常肿大,嫩乳上全是被他吸吮出的红痕,和大力抓揉留下的指印。 戚喻轻轻摇动着双乳,乳尖摩擦着男人的乳头,那酥酥麻麻的感觉,侵袭着两人的全身。 舌头舔舐着她的耳朵,大掌狠狠揉捏着又肉又嫩的屁股 耳朵,阴蒂,后背,都是她的敏感带。舌尖轻轻刮过她的耳廓,感受着怀中女人的因为敏感而颤动的身体,听着她嘴里吐出越发甜腻的呻吟声。 唐随遇恨不得死在她身上。 怎么那么欲,那么骚,哪哪儿都按着他的标准长的似的。 男人粗重的喘息声,好听又性感,不断侵袭着耳膜,又撩又色。 戚喻决定掌握主动权,穴肉套弄着肉棒,开始慢慢上下抽动起来,速度不快不慢,力度不轻不重的讨好自己,丝毫不顾及男人快要爆炸的欲望。 唐随遇嘴角上扬,看她因为得到满足,像只小猫一样慵懒魅惑样,宠溺的捏了捏她小巧的鼻头,任由她去了。 双手揉搓着硕大又坚挺的嫩乳,指腹刮蹭着乳尖,时不时轻捏一下,让她的舒服的时间得到延长,戚喻动了三分钟不到,哼哼唧唧着说累了,趴在男人的身上,不愿意再动了。 唐随遇无奈叹气,这时候才会露出乖巧一面的小淫猫啊。 就着这个姿势,唐随遇尽根插入,九浅一深的招式,戚喻哼哼唧唧的喊受不住,重了轻了都不行,唐随遇无奈,要按着她的做法,天亮了自己都还不能射出来。 随后不再理会她的呼叫,直上直下的抽插嫩穴,阴囊重重地甩在花穴上,就这样猛插了几分钟,感受到花穴被肏得一抽一抽,不断吸吮着肉棒。淌出的淫液在座椅上汇聚成一小滩,把黑色的皮质泡得发亮,唐随遇没有停下,就着她这波高潮更加大力插弄。 忽然,戚喻感觉到一股强烈的尿意,急忙推着唐随遇的胸膛,示意他拔出来。 唐随遇以为她不愿意了,心中着急,直接翻身把她压在身下,双手掰开大腿,看着腿间的白嫩把自己的巨大全部容纳进去,穴口糊满了被打成泡沫状的淫水,被插红的嫩穴,似白雪的淫液,红与白的交织,看得唐随遇越发眼热。 “不要了~你拔出来~我要尿了,我要尿了,阿遇,阿遇~” 刚刚高潮才过,下一波又开始接踵而至,因为男人抽插不停,水液飞溅得到处都是,高潮中的穴肉死死夹住正在活动的肉棒,唐随遇被吸得腰眼发麻,咬牙忍住想要射精的冲动。 戚喻被压在身下,胯骨带动着肉棒抽得腿间啪啪作响,动作一次比一次猛烈,龟头捅开子宫口,箍得肉棒非常舒服,男人越发控制不住射意。 戚喻的尿意越发湍急,被班到全身大汗淋漓,指甲陷进他湿滑的后背。 “不要了,真的不要了。” “唐叔叔,好深,好涨。” “不要,不要,啊啊啊啊啊嗯~” “阿遇,阿遇,我不行了,我要尿了,我要尿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她再也控制不住,潮吹汹涌喷发,唐随遇也控制不住射精欲望,紧急拔出肉棒,透明的尿液和淫白的精液在空中有了短暂的交融。 戚喻再次潮吹之后,终于承受不住,直接晕了过去 唐随遇温柔的戳了戳她酡红的脸蛋,不禁觉得好笑,体力还是那么差,怎么有胆子勾引自己的。 单手抱住女孩,用西装外套裹住她的身体,熟门熟路的收拾好俩人的下身。 至于车里的脏污?啧,管他呢。 反正又不是自己的车。 “你的妻子女儿等你回家” 戚喻醒来之后,已经是第二天中午,她支起手肘,想起身,肩膀才抬起来没几厘米,腰上传来一阵酸痛的痛感,让她不自觉倒吸一口凉气。 下身又肿又热,稍微一动,腿根就像针扎过一样。 肚子咕噜咕噜的叫,发出需要进食的信号。她拖着酸软疲累的身子,刚走出房门,便碰到看起来同样是才起床的曲唯叶。 女孩眼眶红肿,嘴唇破皮,唇角还挂有血渍,脖颈上全是高领衫也遮不掉的红痕。走路姿势双腿有些微颤抖打摆,看到她,从搀扶着墙的姿势立刻改为站定的姿势,似是意识到多少有点欲盖弥彰了,兔子一样的眼睛里染上了许多委屈。 戚喻立马上前急切关心道:“昨晚,你……” 曲唯叶心里苦涩,有口难言,也怕她担心,只连连摆手,说自己没事。 “我没事,没事,那个人,他,他是我叔叔。” “叔叔?” “就,一个称呼,不是亲叔叔。” 昨晚,戚喻还是去敲响了曲唯叶的房门,她不可能真的凭着唐随遇三言两语,就真的对隔壁视若无睹。那时候她也是说自己没事,叫她不用担心,回去休息吧 可她如何放心,继续敲门,让女孩有什么不方便直说,她就在外面,不行就报警。 女孩的嗓音里是藏都藏不住的媚声,颤声回道:“我没事,不需要,谢谢你的好意。” 戚喻虽然还是不放心,但是也只能作罢,毕竟明眼人一听都知道房间里当前是什么状况,只能揣下满肚子的担忧。 她转身快步走向自己的房间,想把那个男人拦在门外。 可惜还没走到门口,就已经被男人捷足先登,戚喻气急,气愤的瞪着他。 唐随遇佯做无辜的耸肩,“我说了不要过去。” “你看,打扰了人家的好事。” 戚喻真是被气笑了,语气带刺,“我关心我朋友,怎么了,谁知道对方是什么人?尤其还是和某人一起来的。” 一句话,直接骂了两个人。 唐随遇不理会她话里话外的讽刺,伸手把她揽进怀里,下巴倚到她的肩膀上,双臂越收越紧,恨不得把她揉进自己的骨血里,汲取着她身上的馨香,悬了两年的心,此刻终于落下。 再找不到人,他真的就要疯了,两年前,她不告而别,骤然失踪,这两年,他一直没有放弃寻找,可是茫茫人海,犹如大海捞针,派出去的人也没找不到半点消息。 他去过她家乡,也去过她曾经说过想要去的地方寻找,甚至动用势力查了她所有的购票行程以及酒店入住消息,可是查不到半点有用的信息。 从最开始的慌乱,到遍寻不到的愤怒无力,再到后来担忧她一个女孩子在外,会不会遭遇到什么不测,被各种各样的情绪折磨了两年。 两年来,他几乎没有睡过一个整觉,只要闭上眼睛,女孩倒在血泊里的画面就开始在脑海里自动回放,已经开始发散的瞳孔,几乎没有跳动的脉搏,一张又一张的病危通知书,让他开始惧怕黑夜,煎熬难忍。 那些男人,从她不告而别之后,一个比一个疯,如果她先被他们中任何一个找到,他不敢设想。 戚喻也不挣扎,任由着他搂得死紧,也不吭声,渐渐地,发现到不对劲,“你哭了?” 肩膀上的衣服布料被打湿,戚喻想把他推开,推不动。 “唐叔叔?” 唐随遇没吭声,只是更用力的搂着她。 “你这样,我很不舒服。” 听到她说不舒服,男人立即松开双手,急切的捧起她的脸颊,“对不起,对不起。”金丝眼镜的镜片被泪淹没,镜片上雾蒙蒙一片。 戚喻呼出一口长气,伸手替他将眼镜摘下,拿过书桌上自己的眼镜布,把眼镜擦拭干净,然后重新架回到他高挺的鼻梁上。 男人右手握上她的脚踝骨,轻轻摩挲,绷直身子,一动不动,任由着她动作,深邃的眼眸,眼底的深情,几乎要溢出来了,另只手的手心死死抓紧她的衣角,生怕她会突然间就再次消失不见。 戚喻再一次叹气,到底还是心软了,让他先躺到床上去,然后自己躺到旁边,她的床很小,不到一米五,两个人着实有点挤。 唐随遇也发现了,搂住她的细腰,将人抱到自己身上趴着,刚想开口询问她这两年的情况,结果隔壁动静越发的大声,床板的震动声,床脚在地板上来回摩擦的嘎吱声。以及男女混在一起的粗喘声,每一个动静都像催情药一般。 刚刚就没下去的欲望现在更是犹如火烹,硬邦邦的肉棍,对着女孩的腿缝,一下一下的磨蹭挺动着。 戚喻被他磨出了水,黏腻的水液,浸出内裤,腿心湿哒哒一片。 隔壁的动静,腿心的剐蹭,都可以催发出埋在身体最深层的欲望。 察觉到她的湿润,唐随遇一个翻身,将人压在身下,大手往她下身探,摸到一片水泽。 “小鱼,我想。”他边说边坏心的挺胯贴紧摩擦她的穴缝。 戚喻也想要他,决定把身体交给欲望支配,咬住下唇,羞怯的伸出双手,环抱住他的腰。 —————————————————————— 戚喻能看出曲唯叶,曲唯叶又何尝看不出戚喻,都不是什么不经事的小女生了。 气氛有些尴尬,戚喻先上前牵着曲唯叶的手,往飘香的厨房方向走去。 刚走到餐厅,便看到赏心悦目的一幕,略显简陋的厨房里,两位高大帅气的男人在娴熟的切菜炒菜,两人动作都有条不紊的,仿佛是高级餐厅的厨师。 戚喻拉着曲唯叶到餐桌坐下,并不打算上前帮忙。 曲唯叶从看到厨房里的男人之后,身体已经开始不自觉的颤抖起来,脸上的表情略显慌乱。 戚喻握紧她的手,抚慰着她,目光开始审视起那位陌生男人来。 男人似有察觉,淡漠的转过身,眼神对上她的时候凶狠又带着不耐烦,可看到坐在她旁边的曲唯叶,眼底的冰川立即融化成水。 手脚麻利的端出做好的土豆炖牛肉和新鲜时蔬,满满一大碗米饭摆在餐桌的另一头,随后大步流星的走过来,抱起瘦小的女孩子,强势的把女孩,在另一头坐下。 曲唯叶挣扎着下来,但是腰肢被大力摁住,男人另一只手坏心的往腿心摸去,曲唯叶知道他从来都是最懂如何牵制她的,只能乖乖坐好。 明利年牵起唇角,语气却是硬邦邦的,“戚小姐,你好,鄙人明利年,感谢你这两年对我爱人的照顾。” “爱人?”戚喻震惊,刚刚小叶子不是说是叔叔? 曲唯叶怕他不管不顾,待会儿说出什么惊世骇俗的言论,急忙反驳,“不,我不是,他有未婚妻,有老婆,我不是。” 明利年没有理会戚喻的惊讶,只在说完那句话,继续揽着怀里的女孩,捞起汤匙喂饭,女孩从抗拒,到男人在耳边低语了几句之后就不再反抗,乖乖接受喂食,不过三十秒的时间。 好一个驯服高手。 “支票我已经放在客厅茶几,数额希望戚小姐还能满意。”明利年头也不抬,只专注的为怀里的女孩喂饭。 戚喻还未反应过来,身旁已经传来不客气的声音,“那我替我家小鱼谢谢明总了。” 她抬头,看到唐随遇端着粥碗同样在低头看她。 “不用不用,”戚喻反应过来,“小叶子是我朋友,我俩相互照应,她也很照顾我。” 唐随遇端着粥碗坐下,青菜鸡丝粥的香味儿,顺着热气飘满整个客厅。 “曲小姐的答谢,我已经送出,明总收下了。” “所以,小鱼,你别和他客气。” 戚喻看着他俩之间客气又生疏的气场,但是又同时出现在这里产生了疑惑。不过她好奇也懒得问出口。 钱嘛,谁不爱! 唐随遇举着汤勺要喂她,戚喻拒绝投喂,自己接过来,慢慢吹凉就吃起来。 唐随遇望着她好看的侧颜,把她垂下的头发别到耳后,手若有若无的触碰着她的耳垂。 经过一晚的时间,昨晚重逢时流露出来的激动,也早就烟消云散。 “你什么时候走?” “走?” “嗯,你工作应该挺忙的。” “你走吧,你妻子女儿等你回家呢。” 唐随遇怕勾起以前那些不好的回忆,一向运筹帷幄,淡定自若的男人,此时此刻脸上只剩慌乱,声音急切,“我离婚了,我现在没有婚姻状况了,对不起,小鱼,我错了,错得离谱……” “不重要。”一碗好喝的粥,因为不合时宜的话题,立刻变得索然无味,戚喻放下汤勺,开口打断他迟来的道歉。 “你是公司决策者,你有你的事业忙,而你的感情状况如何与我没有关系,昨晚,”戚喻停顿了下,思考了一下措辞,“昨晚我们各取所需,我很舒服,你也得到了满足,这事翻篇。” 看着女生一副要划分界限的模样,谈判桌上从来都是巧舌如簧的男人,此时此刻大脑里居然一片空白,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当初确实是他们的错,都对不住她。尤其还在那种情况下,让她独自一人应对所有烂到极致的状况。 镜框下的瑞凤眼,盈起了一片水润,说多错多,唐随遇不敢再多嘴一句,只是让她再吃两口。 空气中一片寂静,只有汤匙碗筷的敲击声,一边一对,形成泾渭分明的景象。 戚喻吃完,起身端碗进厨房。 那个气势汹汹的男人再次开口。 “等会儿我就要带唯唯离开,在这里,明某再次感谢戚小姐这两年对唯唯的照顾。”说完,也不理会对方有没有回应,抱起人直接起身离开客厅。 戚喻看向曲唯叶,曲唯叶红彤彤的眼眶里包着一大包眼泪,强忍着不落下,挤出笑容对她点头,让她放心。 “你要和他走吗?” 如果小叶子不愿意,戚喻怎样都会护着拦着。 女孩沉默了一会儿,忽然挣脱开男人的怀抱,快步跑向戚喻。 一直强忍的眼泪终于决堤,然后就一发不可收拾。 “其实,我前几年见过你,在和大少的订婚宴上。” “还有闻人家那位小公子,带你学车。” 和小少爷带你去跑马场那天,我也在马场。” 曲唯叶渐渐平静下来,说道:“当时,也看到了一些不该看到的画面。” 戚喻知道她说的是什么,刚开始确实很震惊,但是随着女孩的叙述,反倒慢慢镇定了下来,毕竟她说的那件不是事实,她辗转在几个男人之间也是事实,那些画面确实是挺让人不齿的。 说她水性杨花也好。 说她放荡不堪也罢。 她只知道现在的日子安逸又自在。 “再之后,你身上的故事,我陆陆续续有听说过一些,但是在车站的时候,我发誓真的是巧遇,我要逃离,恰好遇到你,你不认识我,对人也有一定的防备心。” 戚喻只是轻抚着她的秀发,没有打断。 “其实我没把握,你会带上我。所以我真的很感激你的好心,我对你刚开始确实戴着有色眼镜,毕竟,在几个男人中周旋……在世俗印象里,从来都是被定义成会玩弄人心的捞女。”曲唯叶越说越低声。 “继续。”戚喻宽慰她道。 曲唯叶摇摇头,“没有了。” 从别人嘴里听到的人心不足蛇吞象的捞女形象,在这两年的相处之中被尽数瓦解。没来到柳兴村之前,俩人天南海北,走走停停,到风景秀丽的地方,会留下待上一阵子。 她们走过敦煌莫高窟,爬过万里长城,也见识过美轮美奂的烟雨江南,在国家最北边学习冰雕,还因为馋水果,去了有名的瓜果之乡住了两个月,和老乡一起卖水果,被当地居民戏称为一双‘水果西施’。 每到一个地方,曲唯叶对她的敬畏就更上一层,女生没比她大多少,但是她就是能很快融入当地的风土人情中,待人接物落落大方,让她对她的性格和本事更加佩服。 “你看到的,听说的,都是事实,捞女嘛,”戚喻心底升起苦涩的滋味,“也确实算。” “不不不,你不是,你很好很好,和你相处之后,我完全相信你不是那种人,其中一定是有什么误会,” “三人成虎都知道,一句话传到第三个人的时候就能完全变味了。” “你不是都亲眼见到过吗?眼见为实。” 曲唯叶怕她误会自己看不起她,急得眼泪又要出来。 “不是不是,我,我虽然见过你,但是,你看起来更像被强迫的受害者……” 第三次看向表盘的明利年没了耐心,女人之间怎么无论什么都能扯上那么久啊,直接上前强势的捞起曲唯叶,将人放到自己手臂上坐稳,跟抱小孩一样,转身径直走向门口。 戚喻看到曲唯叶身体明显的颤抖,肢体语言都透露着惧怕和抗拒。 “小叶子,你真的要和你这位叔叔一起走?你自己的意愿呢?”戚喻拦到他们面前,心里沉甸甸的,担忧的看着曲唯叶。 “我……这就是我的意愿。” 曲唯叶不想让她担心,故作轻松的笑开。 “他对我很好,很爱我。” “我…我也喜欢他。” “我们之间的事有些复杂,以后有机会的话,我再同你好好解释。” “总之,他是不会伤害我的,你不用担心,以后我们有机会就见面,好吗?” 戚喻深深的注视着她良久,最终还是让开路,不放心的叮嘱道,“要照顾好自己,要按时吃饭。”边说边把戴了两年的平安符从脖子上取下,塞到她的手里,“随时联系,你永远是我朋友。” 她不是对别人的隐私有强烈窥探欲的人,只是一字一句的叮嘱着,就像个操不完心的老妈子一样。 “他要对你不好,你就跑来找我,下回,我们跑到一个让他们谁都找不到的地方……” 明利年绕过她,不悦的打断,“放心,你没有那个机会。” 作者有话说:男人的眼泪就是最好的嫁妆之一,哭,都给我狠狠的哭,下一个哭唧唧求原谅的男人会是谁呢(摸下巴思考) 分梨 清风轻拂,水波漾漾,一双红白相间的小锦鲤,躲在睡莲叶片下自由游动。 浅浅的小池里,有红色,白色,黄色,粉红色的睡莲,在千姿百态的绽放,女人纤细白嫩的手臂在池子里拨开叶片,和纯白色的睡莲相比,还要白上一些。 池底的鹅卵石有些青苔,戚喻正一个一个的掏出来清理干净,再重新放回小池里。 男人肩宽腿长,站在她身后,被日光拉长的影子,将蹲在水池旁忙碌的女人完全笼罩。 他抬头环顾着眼前这栋小平房,两室一厅的房子,占地不大,但是布置得十分温馨。 院子倒是有些面积,但各类花卉占满,靠墙栽了一片月季和栀子花丛,成片的三角梅爬满整面墙,部分枝丫探出墙外。院子左侧有两棵桂花,绿叶青葱,未到花季。三个白色泡沫箱里培育着水仙,有个单独的爬架在门口右侧,每一层都摆满了叶叶饱满的盆栽多肉,还有其他的,他就不怎么看得出来了。 唐随遇低头,凝望着那道纤纤背影,开口夸赞,“这些都是你们自己种的?很漂亮。” “不是,房东种的。”戚喻头也没抬,说道。 “是个画家,来这里采风,觉得景色不错,就买下了这套房子和女朋友一起改造,他女朋友是家居设计师。” “我就是个粗人,伺候不来这些,你知道的。”戚喻指尖逗弄着那两条小鲤鱼,“不过这两条小鱼儿是我们放的。” “起初是看有个小池子,想养几条小鱼,可以观景。” 戚喻不自觉笑出了声,“小叶子说锦鲤可以带来好运,养着兴许会给我们转运。” 想到曲唯叶,女人语气瞬间落寞了下来,“也不知道小叶子回去澳城了没有。” 唐随遇一下子听到她连续说了这么多话,欣喜之情溢于言表,镜片后的瑞凤眼,装满了藏都藏不住的笑意,薄唇微翘,看上去相当的如沐春风。 从昨天明利年他们走后,她就再没和自己说过一句话,晚饭做好也不出来吃,他也不敢去打扰她,晚上在客厅的沙发上对付了一晚。 乡村的夜晚蚊虫有点多,他一觉醒来就看到手背有几块红肿的地方,瘙痒难耐,他有些受不住,抓到破皮。 看到她拨弄水面的玉手,觉得水应该可以有些冰凉止缓的作用,唐随遇蹲到她身边,红肿的那只手滑进水里。 戚喻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出声提醒这位金尊玉贵的上流人士,“水脏。” “不脏。”唐随遇觉得痒的地方舒服多了。 戚喻不再管他,扭头看回那对自由自在的小锦鲤,这才发现他手背上有几处明显是蚊虫叮咬的红印,昨天小叶子离开之后,她就一直没搭理他,回了房间之后锁上房门,没再出来。 以为他会有自知之明自己离开,谁知道今早出房门,就看到这位一米九的大高个,死命缩着身体把自己塞在一米五的沙发上,又滑稽又有点可怜巴巴。 给需要浇水的花卉都淋过一遍水之后,又把因为院子植物多,装了捕虫灯的驱虫装置清理干净,戚喻脑海中还是不断环绕着他那只带着几颗突兀红印的手。 他从小有钱有势,精致惯了,除了在床上会欲求凌乱,身上西装从来都是一尘不染,就连头发丝都精致得一丝不苟。 夏天蚊虫向来毒辣,挨上一下都觉得奇痒无比,换成是那位小祖宗,早就嚷开喊她上药还要边骂这破环境,边踹无辜的花株出气,也就他能面色无常的忍下。 戚喻狠狠的鄙视了自己一番,这容易心软的性格就是改不掉,烦死了。 然后还是转身进了房间给他拿止痒药膏。 “谢谢小鱼,小鱼最好了。” 唐随遇接过,没有任何意外,因为知道她一向观察细致又心软无比。淡黄色的药膏涂上红肿的地方,冰冰凉凉的,痒意瞬间得到舒缓很多,就连面上没有表现出来的燥意都被抚慰下去了不少。 戚喻白了他一眼,自动忽视了他做好的早餐,坐到沙发上拿起茶几上的梨就啃,没洗。 “脏。”唐随遇伸手制止她第二次下口,拿过她手里的香梨去厨房削皮。 戚喻没有制止,也不再理会他,视线往餐桌前那里扫了一眼,起身去餐桌坐下,桌子上有小笼包和蒸饺,居然还有两杯现磨豆浆,倒是挺细心的。 戚喻捧着还有些温热的豆浆,抬起头,恰好对上他的目光,“你不吃?” “吃。”唐随遇已经把那颗梨放到她手边,方便她吃。 两人安静无言的享用过早餐,戚喻有些无所事事。 这两年,她突发奇想的想写小说,把游历过的各地风俗趣事记下来,发到了一个流量不是很大的平台,然后偶尔也写写小言,甜甜的那种。也没想过要火,但是意外的收获到了不少读者,读者觉得她文笔很有趣,叙事生动。她在那个平台成功完结了三本小说,每个月能有不少进账,不止能养活自己还能有些存款呢。 然后她最近又开始做回小手工,打算给小叶子编织的毛线风铃台灯还未完工,她就离开了,只能看看以后还有没有机会可以送出去了。 戚喻看回被他放置在茶杯垫上的梨,用水果刀一分为二,将其中一半递给他,“吃梨。” 唐随遇抿了抿嘴,摇头,“我吃饱了。” “没事,半个梨不沾肚子。” 男人没接话,静静的看着她没错过她眼底的不爽,拿过她手里的那半个一并丢进了垃圾桶,抽出几张纸巾仔仔细细的为她擦拭黏在手心里的汁水。 “没劲儿。”戚喻斜了他一眼,走到沙发上坐下,拿起没做完的小手工继续编织,手指翻飞,两根长线来回穿梭,风铃逐渐有了雏形。 唐随遇知道她什么意思,分梨,分离。摆明了要赶她走,他就不走,她离开的这两年,他的心就像被谁剜走了一大块,空荡又痛意十足。 曾经,他也和那几个男人一样,自以为是的认为,她不会离开他们,养了两年,离开了他们,她能去那里,还能有自力更生的本事吗? 却不想,她离开他们之后,反倒过得更好,看这样子,她自在得不得了。 原以为,只有自己对她动心,想着无论如何,都要把她抢过来,他受够了六分之一,想抱她还要顾忌其他男人,他要她只独属于他一个人的。 却没想到,她不告而别之后,以那些男人的反应来看,对她绝不只是玩物或者情人的位置。 他庆幸自己先看清自己的心意,爱就是爱,哪有什么爱而不自知,不懂爱这种说法,喜欢一个人就会无师自通。可是他还来得及将对她的爱意宣之于口,她就消失不见了。 这两年来,他一直没放弃寻找,哪怕只是一些模糊的讯息都能让他欣喜若狂,可是每次都是失望扑空。 这次好不容易他找到她,无论如何,他都不会放手。 同时,唐随遇也庆幸是自己先找到她。先占先机,然后把她私藏起来。 让她永远只属于他一个人的了。 “我错了,小鱼,我不逼你了,求你别赶我走 戚喻因为沉迷小手工,好几天没出过门了,刚刚开冰箱才看到存的食物空了不少,她扭头朝端坐在沙发上巴巴地看着她的男人开口道,“要不要去这里的市集逛逛,买点东西。” “顺便……再给你买几件衣服。” 他自己不走,戚喻也赶不动他,而且看他也不像是带了换洗衣物的样子。 因为这几天,他身上还穿着那件沾满了她水液的衬衫,水迹在黑色光滑的布料上显眼无比。那时候他就用这副模样在那位明总和小叶子面前晃荡,她光是回想,都觉得羞臊。 唐随遇收到她的消息,太害怕又是扑空一场,哪儿还来得及带什么换洗衣物,车都是厚着脸皮蹭人家的。 早上用的她的牙刷刷了牙洗了脸,烈日炎炎的盛夏,太阳毒辣无比,在室内都有些热意难耐,身上的衣服被汗打湿又干了。几天没换洗,确实有股味道,所以后面两天悄悄和她拉开距离,就是怕她闻到自己身上的味道嫌弃。 现在她要带自己去买换洗衣服,证明她一时半会儿不会再赶自己走,唐随遇心里开心得要命,眉梢都是笑意。 出了门,戚喻发现他们待过的那辆车已经不见了,扭头问他,“你怎么过来的?” “和那位明总一起过来的。” “现在,他人已经走了。” “所以,小鱼,我没有交通工具。我要求你收留了。”唐随遇边说,边委屈的撇嘴唇。 戚喻惊愕的看着他,他向来稳重,此时却像绿茶似的茶里茶气的,莫名有些孩子气。她真是被气笑了,和某人真像,绿茶成精了。 戚喻不吃他这套,丝毫不留面子的揭穿他,“少来,你给李特助打电话,让他过来安排你离开。” 唐随遇听她这么说,不敢再装,收起委屈巴巴的表情,怕她反感又赶自己走。 戚喻看他一秒收放自如的演技,终于忍不住笑出声,指挥他去院子遮阳棚底下,把电动车推出来。 唐随遇看她笑得眉眼弯弯,小梨涡若隐若现,低头在她唇上啄了一口,偷香成功之后飘飘然推车去了。 戚喻被他亲得措不及防,来不及反应,看他突然像只斗志昂扬的公鸡,趾高气扬的昂着头颅,不像是去推电动车,更像是要去打群架。 好幼稚,曾经那么成熟稳重的人像被谁夺舍了一样。 戚喻接过车把,问他“会开电动车吗?” 唐随遇老实回答,“不会。” “上车,我带你。”边说边替他把安全帽扣好,男人长得太过出众,个高腿长,戴上安全帽,再穿个机车服,跟网络上的那些机车帅哥没啥区别。 刚转弯骑了两步,就看到原本一片绿油油的菜园,被糟蹋得七零八落,土面上到处都是轮胎印和凌乱的脚印。 戚喻气得要死,给了他一下子,恶狠狠的骂道:“你们这些天杀的,怎么把车停我菜园里啊,我好不容易养好的菜。” 唐随遇也看到了眼前的凌乱,摸了摸鼻子,心虚的低下了头。因为他着急太过,刚从桂城机场出来,就让明利年的助理让位,他自己亲自开车,将车速飙到240迈,一路闯了无数红灯,赶到这边,他真的太害怕又迟了一步扑空。 前晚到的时候村落里黑灯瞎火的,就随意在围墙外找了处地方停车。哪儿还顾及得上停的是什么地方。 那天晚上戚喻是被抱进抱出的,所以不知道车居然就停留在她好不容易养好的菜园里。 这些男人真的好烦,净会添乱。 青菜不是丢了种子就长,要天天淋水,浇有机肥,好不容易长成,又容易有虫来啃食菜叶,还要经常放药打虫。瞧着好不容易准备可以采摘的蔬菜,现在被糟蹋得一片狼藉,戚喻后悔自己心软让他留下了。 一路上都在气鼓鼓的,无论后座的男人怎么开口讨饶,她都不吭声。 戚喻住的房子在村子最东边,离村里其他人家有些距离,路上可以碰到不少在田间辛勤劳作的村民。 他们每个人都十分和气友善,脸上满是淳朴的善意,见戚喻带着个陌生男人,也不会往不好的方向想,一个个都堆着笑脸友好的打着招呼。 “小戚,出门呐。” “是嘞。柳婶你身子骨注意着点儿,不要挑那么多重物。” “嘿嘿,没事没事,我身子骨还硬朗着呢。” “好,慢慢走哈,小心前面的水沟。” “哎,小戚,又要去镇上呐。” “是啊,柳叔,去买点东西,我再带点上次买的那种膏药吧,那个好用很多。” “你上次帮我带的还有很多哩,给你钱你又不收,你这孩子,那么客气的。柳叔那里还敢让你帮带东西啊。” “客气了,柳叔,到时候给你送去哈。” “戚姐姐,是你家里人来找你了吗?没见过嘞。” “是啊,我叔叔来看看我,担心我一个人出门在外,我去镇上,顺便帮你带几个发夹和头绳啊。” “谢谢戚姐姐,戚叔叔好帅,戚姐姐,你们家里的人长得真好看,嘿嘿。”穿着粉色连衣裙的小女孩高兴得手舞足蹈,连连称赞。 唐随遇坐在后座,看着她熟稔的和村庄里的人招呼话家常,心底柔软得一塌糊涂。 他好庆幸,庆幸她受到那么多伤害之后,还能蜕变成这副开朗,自信的样子。同时也无比内疚,当初是他没处理好那些事情,让她无端承受铺天盖地的舆论。 唐随遇越想越自责,电动车驶出村子之后,才敢紧紧搂住她的腰。她说了是叔叔,那自己就要为她着想,不能让她再接受外界的恶意和指指点点。 买完需要的东西,和他的生活用品之后,戚喻带他到镇上算是比较好的服装店。选了几套休闲服,让他把身上的衣服换下,又给他搭了双鞋子。 “委屈你了。”戚喻知道男人向来都是穿大牌高定,或者专门订制的服饰。在这个不算发达的小镇穿这种在他们有钱人眼里,十足廉价的衣服,属实是有些屈尊。 唐随遇不是矫情的人,没有只能用贵重东西的臭毛病,相反,他很开心能穿到她精心为自己搭配的衣服,他有点贪心,希望时间可以永远定格在这个幸福的时光里。 小镇里从来没看到过这么上等的帅哥,店里的女店员都被吸引过来了,几位店员看着天生衣架子的男人,听话的试穿一套又一套服装,脸上始终带着宠溺的笑意,从换衣间出来眼神永远先落到女朋友身上,不停的感慨戚喻好福气,男朋友帅气又听话。 戚喻出声反驳她们,“不是男朋友,他是我叔叔。” 听到她这么说,那些女店员更激动了,纷纷围上来问戚喻,可不可以给叔叔的联系方式。 戚喻挑挑眉,表示无所谓,不过要去问当事人。 于是,付款时,唐随遇被女店员拦着要联系方式并要求合照,戚喻先一步离开,匆匆赶到电动车保管处放置好采购的东西,启动车辆,开出去几十米,回头看了看男人有没有追上来,看到没有,她才松了一口气。 骑到一个拐弯的时候,前面忽然冲出一个身影,张开双手拦到她的车前。 她紧急拧下刹车,差点连车带人摔了出去。 “带我出来是为了要甩开我,是吗?小鱼。” 男人的声线抖得厉害,额上的发丝被汗水完全浸湿,滴进眼睛里,他半眯着眼睛,双手撑着膝盖喘个不停,好像个短跑运动员拼尽全力冲刺,已经闯过红线,可是爆发过强的身体还久久不能平静下来。 唐随遇提了提裤腿。 在女孩震惊的眼神中。 扑通一下—— 直直跪到了铺满碎石的地面上。 “我错了,小鱼,我不逼你了,求你别赶我走,别丢下我,求求你。” 戚喻双脚撑住地面,往后挪开车子,震惊到不知所措,他,他,他居然跪下了,看那些追妻火葬场的时候,虽然对男主下跪的画面有过想象,但是她从来没想过这个情况居然会发生在她身上,就在此刻。 “你,你别这样,我……”她在脑袋里疯狂思考说辞,“我,我是去买菜种,你们弄毁了我的菜园,我要重新栽种。” 女生往后退一步,男人就往前膝行一步,搞得女生欲哭无泪。 “你别这样,没不要你,你,你先起来待会儿被人看到了。” “不。”唐随遇摇头,用膝盖抵住前面的车轮,“我知道你没原谅我,我也不敢指望你会原谅我,但是我求求你,别不要我,好不好,小鱼。” 戚喻害怕被人看热闹,为了让他先起来,只能胡乱应下,“好好好,没不要你,你先起来。” 买好菜种之后,戚喻问他,“要不要再逛逛,镇上西边有个寺庙,十里八乡出了名的,听说挺灵验的。” 唐随遇温热的掌心直接牵住她,另一只手给她撑伞防晒,刚刚她买菜种的时候悄悄他买的,姿势虽然有些别扭,但心里被愉悦塞满,因为她终于不再抗拒他了。 好不容易走到山脚,两人身上已经被暑气熏得大汗淋漓,七月份的天气,实在太闷热了,戚喻用手掌不停扇着风,一些发丝黏到脖颈上面,十分不舒服,手往后想要捋出那几缕发丝。 唐随遇先一步帮她挑开,然后把她发圈解下,浓密黑亮的秀发,有一股好闻的桂花味,嗅着她头发的清香,热意都消散了不少。 他用手指把头发梳通,将头发圈成花苞状,从手腕褪下一直随身携带的发圈,挽了个丸子头,竹子形状的头花卡在最中间。 戚喻有些不自在,没想到两年过去,他可以像无事发生过一样,依旧熟练无比的给她扎着头发,好像他们相处的那几年里,只要和他在一块儿,她的发型都是他给梳得,从小为他女儿锻炼出来的手艺,没想到有一天她也有这个荣幸。 唐随遇一只手撑伞,另只手卷着报纸为她扇风,报纸是在刚刚路过小公园的时候,厚着脸皮向看报纸的老者,要了几张。 眺望着面前一眼望不到边的台阶,戚喻忽然有些后悔来寺庙的提议,正想和他说要不然回去吧。 手心里就被塞进了伞柄和卷成筒状的报纸,然后身体失去了平衡,再然后,她已经被男人背在背上了。 戚喻挣扎着要下来,唐随遇紧紧揽着她的双腿,夹到自己的腰上威胁道:“再动我就在这里上了你。” 戚喻没想到在寺庙脚下,他还敢说出这种淫浪的话,心尖颤抖,“这里可是寺庙,佛门清净之地,你可不要乱来啊。” 唐随遇将人往上掂了掂,调整好姿势,坏笑道:“这不是还没到寺庙吗?佛祖可管不到寺外的七情六欲。” 戚喻无语,两年不见,怎么变化那么大? 在数到299级台阶之后,他们终于到达庄严古老的寺庙门前,古色古香的寺庙像一幅飘在浮云上面的剪影一般,显得沉寂肃穆。 他们走进大院中央,抬头便是一望无际的天空,寺虽小,却有一种不衰的感觉。 大院中间有一颗两人合抱的粗壮榕树,长长的须根垂坠往下,枝繁叶茂挡住了不少炎热,树上蝉鸣不停,院里还有其他花树,处处彰显生机勃勃。 进到大殿之中。佛堂伫立的佛像或开怀,或悲悯,或慈悲,或忞诚地看着二人,正中的佛像法相金身,悲悯的慈光仿佛摄受一切众生。 戚喻虔诚的跪到蒲团上,三叩九拜。 唐随遇站在身后只看她,不跪不拜。 求了心愿之后,往功德箱添了香火钱,俩人便在庙里随意转悠起来,戚喻手被他牵着,男人身形却是落后她半步走。寺庙不大,可能因为天气炎热,这个时间段香客不多,但是炉鼎里香火不断。 大殿右侧挂着佛钟,敲击处因为常年受到冲撞,已经有泛白痕迹,按照僧人的指示,撞击了三下,以祈身体健康、福禄呈祥、烦恼消除、善根增长。 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出了寺庙大门,戚喻感觉浑身都松快了不少,就好像压在肩上的压力一瞬间都没了。 她抬眸看向因为背着她,而湿了满头的男人,伸出指尖,碰了碰他的侧脸,如实吐露心声。 “唐随遇,我现在过得很开心,比在海城开心百倍,要是没有你们,我觉得我会更开心。” “你明天就走吧,你来了,那些人,估计也不久了,我现在好不容易安定下来,不想再东奔西跑了。” 男人没说话,下山的步伐迈得十分沉稳,可是呼吸却越来越不平稳,脸上汗如雨下,偶尔有两行稍微显眼的水珠,凝在下巴上,久久不能掉落。 ————————————————————————— 作者有话说:第一跪成就达成。 “舒服吗?宝宝”唐随遇h 躺在一望无际的云朵上,云朵柔软又舒适,包裹着全身好舒服,好想一辈子这么安逸下去。 可突然,万里晴空顷刻之间变幻成乌云密布,一道电闪雷鸣之后,刮起狂风阵阵,把人卷到半空,又忽然松了力道,径直坠入深海里,被一波又一波汹涌的海浪淹没,戚喻感觉自己快要窒息。 这时,远处飘来一根浮木,戚喻犹如看到救命稻草,奋力挥动双臂朝浮木游去,紧紧抱住那根浮木不松手,不知道怎么有种莫名的感觉,怀中的浮木越来越烫,越来越硌人。 就在她觉得越来越不对劲的时候。 浮木忽然开口说话了,“宝宝好主动,宝宝是不是也想要了。” 熟悉的嗓音,带着一丝丝蛊惑。 戚喻瞬间惊醒。 睡觉前穿在身上好好的睡衣,此刻已成一堆破布被扔在地上,身上光溜溜的,内衣裤也没能逃脱变成破布的命运。 男人雄壮的身躯撑在她的身体上方,幽幽的眼睛射出一道让人无法忽视的光芒,抿起唇角,像狼王在紧盯住垂手可得的猎物。 眼尾被难耐的欲望熏红,鼻腔里充盈着爆棚的男性荷尔蒙,戚喻感觉到腿心被塞入一根滚烫的肉棍,推拒着,“你,你怎么进来…唔” 唐随遇俯身,用薄唇封住她的小嘴,舌头细致的扫过腔壁的软肉,勾出她的小舌吸吮,舌尖挑弄着舌尖,女孩的嘴被迫接纳他的强势进攻,包不住的津液顺着嘴角滑落。 宽厚的大手也没闲着,握紧一边乳肉大力揉捏,掌心挤按着粉嫩的乳尖。力道时轻时重,硕乳被挤压成各种形状。指腹夹起乳尖细捻。 戚喻觉得好荒唐,一次之后又再一次,可是她的身体反应却骗不了人,被他如此逗弄着,痒意渐渐袭遍全身,身体渴望着被他更大力的玩弄。 她果真淫贱。 肉棒来回磨动紧闭起来的户口,痒意越来越浓,穴肉包不住水液,流出的水液一股比一股汹涌,打湿了身下的床单。 好想要,好想被大肉棒狠狠插弄。 上下都失守,被男人这么玩弄着,戚喻对他接下来的动作有些迫不及待,好痒,好想被插入。 她这么想的,也是这么做的。 直接从胸上拉停他的手,往下身探去。 唐随遇任由她牵引着,腿心湿漉漉的,被水液全部打湿,由着她把自己的手引进穴道里面,浅浅进入一截,开始缓慢的抽动起来。 “嗯…!再进去一点,好难受~好舒服~”戚喻痒意难耐,催促着他,想要他如以前一般快速抽插。 “到底是舒服还是难受,嗯?宝宝,宝宝好色,就用手插了几下,就已经爽到了,身体那么渴求男人啊。” 穴肉吸吞着他的手指,不满足似的,裹着想吞吃更深。 唐随遇坏心的磨着她,没理会她的需求,刻意磨着她,“小鱼是不是很想要,小穴痒不痒,要不要我疼疼小鱼。” “要,我要,唐叔叔,嗯唔…好难受…” 戚喻体内深处的痒意得不到缓解,委屈得沁泪,眼角红通通一片,媚红的眼底装满了得不到满足的怨念。 唐随遇不禁笑开,手指再探进一点。 “嗯…嗯…哈…再深一点,再重一点,舒服,好舒服。” 戚喻正舒服上头,忽然下身一空,怔愣住了,哀怨的瞪了他一眼。 被她迷茫水润的媚瞪着,唐随遇俯身亲了亲她的唇,安抚她,即使下身硬到快要爆炸,蠢蠢欲动的欲根叫嚣着想进入她,想狠狠操弄她的淫穴,想看她翻滚的情欲布满那张纯欲的小脸。 天空一轮明月,昏黄的光辉照耀着大地,月光透过窗子,投映在男人身上,像是渡了层圣光的圣人。 此刻,圣人走下神坛,像伊甸园的蛇,谆谆引诱着夏娃,你看,树上的果实色彩艳丽,芳香四溢,你就不想尝试是什么滋味,蛇的声音充满蛊惑,我想必定是甘甜可口的,吃下它,你会发现从未尝试过的滋味。 蛇说,快,你快伸出手,它会自己在你手心落下,只要你想要,它是你唾手可得的。 夏娃被坏心的蛇引诱心痒,好奇漂亮的果实会是什么味道,于是,伸手摘下。 “宝宝,你摸摸它,它说想被你亲亲。”唐随遇低声蛊惑着她,引诱着她,引导着她的小手握住憋到发紫的肉棍上。 女孩手小,鸡巴太粗,不能完全握拢,只能上下撸动起滚烫的肉棒。 “宝宝,帮我脱衣服好不好。”唐随遇声声蛊惑着,牵引起她的小手,除下他的上衣。 轮到裤子的时候,女孩扯不下,手臂抖动不止,情欲裹挟掉了理智,反应被放慢了十倍不止,男人带起她的手,握住裤腰那颗绑起来绳结。 “宝宝,拉这里。” “宝宝好棒,宝宝亲亲我好不好。”男人继续引诱着,戚喻被他步步引导,轻轻咬住他的喉结,吸吮舔咬。 男人噌噌冒起的欲火几乎熬干了所有忍耐,喉结不停滑动,喘气声性感又低沉。 戚喻喜欢他为自己发狂的模样。 起身,将他推倒在床上,转身趴到他身上,用小穴去蹭他的薄唇,上天颠倒,形成‘69’的姿势,小嘴裹住男人粗大的肉棍,卖力吞吐起来。 龟头鹅蛋大小,颜色发深,柱身上的青筋凶狠狰狞,戚喻真不知道她以前如何吃下这根庞然大物的,每回穴口都被撑到极致,要不是每次做之前男人都耐心的给她扩张,她估计撕裂了不知多少回了。 马眼沁出清亮的液体,戚喻伸出舌尖舔走,味道有些腥咸,舌尖似有若无的轻点着马眼,知道这是男人的敏感点。果然,不过一分钟就成功听到了男人不再克制的喘息声。 戚喻喜欢听他喘,禁欲沉稳的外表,在床上却因为她暴露出实际本性,化身成吃不够的淫狼,让她莫名觉得很有成就感。 边吞吐肉棒边用舌尖舔弄,一只手玩弄着囊袋,鼓鼓涨涨的,一看就知道存货不少。肉棒越含越深,挺到喉咙口,小手摸着棒身,还有一大半在外面呢,只好边给他深喉边撸动安慰露在外的柱身。 被她紧致的小嘴裹得头发发麻,爽意从下身窜到了天灵盖,女人全身粉红,眼角透着媚意,撩人而不自知,又纯又欲,尤其欲望上头的时候,睁着一双无辜的媚眼望着你,是个男人看了都得疯。 湿透的小穴轻蹭着他的唇,肥嫩的穴肉包裹不住,水液滴下,男人伸出舌尖,全部卷入自己口中,好甜。 舌头轻轻剐蹭着阴蒂,从上到下舔吸着粉嫩的肉缝,穴肉不自觉收缩起来,吐出更多淫水,他用长指抵住,推回穴道里,不让淫液溢出。 柔软的舌头探进穴道,模仿着性交的动作,不断进进出出,含住粉嫩的花心吸吮,上下舔弄,小穴深处像发洪水,淫液一波又一波。 阴蒂被舔弄着,穴里舌头变换成男人温热的长指,敏感的小穴里手指在不停进出,从一根变成两根,到现在的三根。 戚喻吐出嘴里的肉棒,小穴又爽又麻,扭着腰想起来。 觉察到了她的意图,唐随遇大掌摁住她纤细的腰肢,戚喻被迫重重坐下,长指撞上穴里的软肉。 “嗯~~”戚喻甜腻的声音变了音调。 “好舒服,唐叔叔,那里,啊,好棒,啊…” 长指不断抠挖,呻吟声越发黏腻,“好爽,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嗯~要来了,我要来了,啊啊啊啊啊啊!” 他一直知道她身娇体嫩又敏感,现在正是濒临高潮的时候,手指进出得越来越快速,在她即将要喷发的一瞬间,俯下身用嘴舌堵住那只肥嫩嫩的穴口,把喷发的淫水尽数吞咽入肚,指尖揉着嫣红的阴蒂,为她延缓高潮。 喷了一回,戚喻像是死过一回似的。脑子里一片空白,嘴唇微张,胸脯起伏不定。 自己还未发泄,看她就已经餍足累极的样子,唐随遇牵起嘴角,笑了笑,含上她的唇角。 现在箭在弦上,不得不发,鸡巴已经憋了快快一个晚上了,再憋下去他就要废了。 分开她的双腿,双手摁住腿根,肉棒上下不停滑动,磨蹭着嫣红的穴口,穴里不自觉的又吐出一包水液,将肉棒浸得光亮。 才磨了几下,女孩觉得自己身体深处又开始瘙痒发烫,想要那根粗大的肉棒狠狠捅进来止痒,里边的穴肉一收一缩,淫荡至极。 唐随遇似是知道她心中所想,挺着肉棒一插到底。 “啊啊啊啊…” 戚喻刚高潮过的身体不堪一击,被凶猛的力道狠撞入穴道,穴口和肚子有些疼,痛呼出声,哪怕扩张过,她还是没办法一下子吞入整根肉棒。 紧,太紧了,唐随遇揽着她腰,不断感慨,真是天生名器,紧到他头皮发麻,扩张过还是那么寸步难行,就算被他们操弄一晚上,第二天就会自动恢复到紧致如初。 男人挺腰缩臀摆胯抽动起来,把两只腿并拢压在她胸前,将胸前的软嫩挤压出半圆的弧度,肉棒不停进出淫穴。 小穴紧窄,男人被吸得飘飘欲仙,更加大力摆动起腰身,每一下都尽根插入,肉棍在她薄薄的肚皮上被撑出形状,掌心按挤着那条凸起,嫩穴温暖潮湿,穴壁像有上百只小嘴在含咬,媚肉不停吸附棒身,酸麻的痒意从腰身蔓延到头顶。 挺硕的大奶随着撞击不停摆动摇晃,晃荡出让人眼热的乳浪,唐随遇抓起她的腿,缠到自己的腰上,俯身含住晃荡个不停的大奶子,双手将硕大白嫩的奶子往中间挤压,一口吞下两颗粉嫩嫩的乳尖,唇舌不停含咬舔吸,大手揉搓着两只硕乳,软嫩Q弹的手感,像在玩弄两颗滑嫩的布丁。 湿嫩软滑的窄径被男人的大肉棒捣出黏腻的水声,听起来淫荡又催情,腰腹拍打着腿心发出淫荡的啪啪声,催情交响曲,在静谧的深夜被奏响。 “啊啊啊啊,啊啊,好舒服,我不行了。好深,轻一点,你轻一点…” 男人不理会她的请求,肉棒往更深处挺进,直到龟头感受到紧致的箍意,明白这是碰到她的子宫口。 带起她的手往下身探去,摸上还有一小半裸露在外的棒身,眼角眉梢挂满了委屈,好像一只没得到的主人抚摸的小狗,“宝宝,你摸,还有一小半没能进去宝宝温暖的体内,好难受啊,宝宝,宝宝。” “宝宝,你可怜可怜我。我憋得快要爆炸了,宝宝。”男人软着声音渴求,每一句的话尾仿佛带了钩子一般,勾得她欲乱情迷。 戚喻已经完全被欲望支配,快感熏红的双眼迷离恍惚,半点没注意到男人眼底的狡黠。 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不能让唐叔叔难受。 她伸出手,抱紧身上的男人,男人顺势压上她的身体,小穴又吞吃一些进去,媚肉夹住棒身吸吮个不停,龟头已经在挺开子宫口,男人咬咬牙,干脆猛力冲开,让龟头完全被子宫吸裹住。 “啊~痛,痛,痛,不要,你退出来,拔出来。” 疼死了,狗男人,她就知道,她就不应该对他心软的。 男人不为所动,舔着她的耳垂,舌尖探进耳廓,唇舌描绘她的耳垂。 耳朵被吃得很舒服,痛意也消散了许多。 察觉到身下的小女人脸色好了许多,唐随遇才敢继续动作,速度从一开始的缓慢来回到越来越快,每次抽出都只余留龟头在内,又重重撞进子宫里面,抽插速度不断加快,囊袋拍打着饱满的臀肉,发出淫靡的声响。 戚喻只觉得自己要爽上天了,不知道过去了多久,她的双腿渐渐酸痛无力,脚背扣不住男人的腰背,渐渐滑落了下来。 男人抽出肉棒,把她翻转过来,让她趴在床上,双腿并拢,硬涨的肉棍再次挺进腿间的嫩穴,用尽力气插弄,床垫弹性十足,男人身体完全覆盖在女人身上,被压得深陷进床垫的人被弹性惯力送回来,媚肉紧箍着肉棍缩夹。 戚喻发丝凌乱,被汗湿的头发黏在后背和脸上,男人帮她把头发整理好,拢在自己的手心里,一只手探到胸前,凶狠的抓捏着大奶子,白嫩的奶子上全是他用力过猛留下的指印。 “爽不爽,舒不舒服,宝宝。” “宝宝,舒服吗?宝宝,我爱你,我好爱你。” 唐随遇附到她耳边,恨不得把自己剖开,让她看看他的的心,让她知道他究竟有多爱她,既然她不敢信,那他就用实际行动证明,他爱她,远超世间万物。 戚喻不理会他的话,沉沦在男人编织的欲海里。软糯的呻吟声在男人听来犹如仙乐般悦耳,他现在想让这仙乐响得久一点,再久一点。 他发狠的抓着她的腰,一下一下狂干着,唇舌俯到她的后背上,在她光滑细腻的后背留下一串又一串红印,透明的水液顺着两人交合处滴下,身下的床单已经完全湿透。 男人额头上的汗液滴落在女人的腰窝里,汇聚了一小摊,里边的水液随着动作晃荡不停,像是酿造密封了许久的美酒,让人光是看着就有了醉意。 男人肏得双眼发红,把她从床上抱起,女生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吓到浑身紧绷,双腿无助的紧紧缠绕在他腰间。 穴口吸咬着男人的龟头,没有完全吃下,男人坏心的松手,戚喻被吓到尖叫出声,肉棒重重撞进体内,再次插进子宫深处,俩人之间唯一的支撑点就是肉棒和小穴,戚喻死死搂着他的肩膀,生怕掉下去。 男人坏心的就着这个动作,往门外走去,将人压在客厅墙壁上,猛力抽插,这个姿势插得又猛又深,肉棒像把利刃,直上直下的钉进身体最深处,穴口被拍打得酸麻无比。 “啊…嗯,啊,不要,我好累,好酸,你,我不要了,我真的不行了~~” 唐随遇含住她的唇,把她的讨饶声都淹没在口中,吻得又重又急,唇舌把女人的唇完全包住,舔咬着女人的唇瓣。 纤腰被大掌紧紧握住,女生动弹不了半分,腿心花穴被撞击到已经红肿,含着男人肉棒的肉穴已经有些酥麻滚烫的痒意。 好累,好酸,戚喻感觉自己要被他做死了,男人却不知疲倦似的,一直在抱着她索取。 后背摩擦着墙壁,痛得不得了,被死死钉在墙壁上的女生受不住了,软下声音,“这样好累,磨得我后背好疼,去沙发上好不好。” 男人维持着插入的姿势,大掌给她揉着后背,边走路边激烈的进出着嫩穴,一路上都有他们交合而滴落下的淫水。 在光滑的地板上,开出淫靡的花。 戚喻被轻轻放下,身子完全陷进沙发里,随后身上被压下一具壮实滚烫的身体,巨大的肉棍重新挺进穴道里,媚肉开始急促收缩,猛力吸咬着肉棒。 唐随遇被吸咬得有了些射意,双手拖着她的嫩臀往自己肉棒上套弄,两厢力道碰撞在一起,戚喻只觉得自己要被折磨疯了,眼泪瞬间飙了出来,尖叫着让他停下。。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呜呜呜呜呜~不要不要,你退出来,求你了,我不要了,好累,我不想要了~~” 原本已经放缓速度的男人,听到她的话,重新恢复到最快的速度,龟头狠狠撞击着子宫,媚肉疯狂收缩绞紧肉棒,身下的女人已然到达高潮,男人猎鹰一般的眼眸,死死盯着那处红肿的地方。 “不要我,要谁,和家那两兄弟?还是竺家那个会卖可怜的小子,或者你很敬重的闻人老师?哦,还是忘不了你的青梅竹马是吧?”男人眼眸微眯,透着冷意,“还是你这两年又找了野男人了?是嫌招惹的男人还不够多是不是,嗯?” 女孩张着嘴,失神的望着茶几上的鲜花,沉浸在灭顶的快感中,久久回不了神。自然没有注意到男人话里话外的醋劲,这副模样在男人眼中看来,她的沉默代表了默认。 唐随遇表情冷了下来,重新挞伐着她的软嫩媚穴。 看着他重新大力进出花心,戚喻终于受不住哭出声来,还以为已经结束了,没想到体内的那根棍子居然越来越粗大,掐住他的臂膀不断哭喊着不要他。 唐随遇以为她不愿意,心里仿佛被人生生灌进了两瓶醋,又酸又委屈。 硬根次次全根挺入,在子宫里不停进出,狂野的冲撞着。 戚喻以为刚刚那已经是他的极限,没想到只是自己的极限,她的双腿被拉成了一条直线,男人下身的重量全压在腿间,肏弄的肉棒快成了残影。 突然,致命的紧致再次袭来,从身体深处喷出了一大波水液。 戚喻她,潮吹了。 唐随遇不理会她的求饶,只是大力鞭挞着淫荡花穴,水液随着肉棒的进出在小穴里晃荡个不停,肚子里好涨好撑,这下她再傻也该知道男人是生气了。 戚喻只好好言好语的哄着,又是老公又是爸爸的求饶,还割地赔款的答应了不少不平等条约,男人脸上的神情才从黑转红,然后启唇应下,说再做最后一次。 戚喻以为他答应之后总该放过自己了,没想到他说的再做一次,竟是直接做到了天亮,她中途昏过去两回,结果又被他插醒过来。 男人还在她身上不知餍足的耕耘着,奶头痛意明显,可能被他吸破皮了,双腿酸涩到感觉快要爆炸,花穴仿佛已经没有了知觉,只剩本能在不停吸绞着体内的肉棒。 天光大亮之际,女孩还是承受不住,在又一次的高潮中晕了过去。 ————————————————————————— 下一章拉另一个男主出来溜溜,然后就准备换地图回到故事的最初啦。 一个男人刚离开,另外的男人又找上来了 再次醒来的时候,挂在墙壁上的挂钟已经指向下午五点半。 戚喻觉得自己已经废了,腰像是刚装上去的一样,下身肿胀热痛,腿根疼到合不拢,手臂抬都抬不起来,嗓子干得要命,在床上挣扎了好一番,才终于面目狰狞的下了床。 丢人,还好小叶子不在这里。 身上头发都很干爽,没有黏腻的感觉,看来男人已经给她清理过了,被打湿的床单不见了,换成了带着淡淡香氛味的淡紫色四件套。 男人就听到动静,赶紧把一直温在炉灶上的粥乘好端进房间,床头柜有一杯温度适宜的温水,她刚醒来需要补充水分,唐随遇扶着她,喂她喝水。 戚喻急急喝了大半杯,嗓子有了水分的滋润,终于没有火烧一样的辣痛感。 “你昨晚怎么进来我房间的?”戚喻推开杯子,拧起眉头,质问他,她明明反锁了的。 男人纤细匀称的长指,慢条斯理的抽出两张纸巾,给她按压残留在嘴角的水渍,“窗没关。”男人理不直但气壮。 ??? 。。。 女生嘴角抽了抽,无语,赫赫有名的房地产大亨,不走门却干起爬窗这种勾当!亏她还担心他再被蚊虫叮咬,体贴的在客厅熏了香洒了药,结果他就是这样“报答”她的? “肚子饿不饿,给你盛粥吃。”唐随遇把她抱起,放到床沿上。 “饿,渴。”说完戚喻扑到他脖子上,张嘴咬住他的脖颈,用牙齿叼起一块肉,用力咬住,“我是吸血鬼,我要吸你的血。” “任君采撷” 唐随遇嘴角勾起,扶着那截细腰的手揽得更紧了。 戚喻闹够了,从他身上滚回床上,睡裙翻起,底下没穿内裤,穴口红肿异常,戚喻看到面前的人眼神明显变了,幽深黑眸意味深长,赶紧把裙子翻下,钻进被子里把自己从头裹到脚。 闷闷的声音从被子里传出,“我,我还疼着呢,你别又来,也不懂节制,都那么大,”年纪了…从被子缝隙看到他面色越来越沉郁,戚喻怂怂的把没出口的话尾吞下。 “不碰你。” 唐随遇轻笑,把被子拉下,“别闷着。” “起来吃东西了。” 在海市,晚上七点已经黑幕袭地,灯红酒绿,纸醉金迷准备开始上演。 在祖国南方一个风景秀丽的小村庄,七点才开始日暮,天空犹如火烧,橘紫色的日光布满整块天空,漫天霞光笼罩着日作归家的人们,天连地,地连天,像是一幅漂亮的油画。 “好美。” 戚喻不自觉感叹,夕阳照在身上像是被渡上了一层佛光。 唐随遇在她身后拢着她,双手环住腰,下巴搁在她头顶上,由衷赞叹,“确实很美,海市看不到这样美的景色。” 男人身材伟岸,肩宽腿长,190的身高,将167的戚喻衬得十分娇小,她才到他肩膀那里,被他这么压着,感觉像顶了个千斤顶。 两人就这么安静的欣赏了好久的夕阳,直到那轮红日完全被地平线吞没,不知道干嘛,戚喻提议四处逛逛。 俩人在村子里兜了一圈,戚喻领着人到村口那棵榕树底下,围观起村子里的叔伯下象棋。村子不大,有什么消息很快就流传开来。大家一早就知道小戚家来亲戚了。 村子里的人都很和善淳朴,看到他们过来,纷纷主动热情的招呼着。 “小戚吃饭了没呀,我家有饭,去我家吃一口?” “吃了嘞,宁姐,您客气。” “小戚,怎么这两天不见小曲人呢。” “她家里人来接她回去了,家里有点事,走得急,就没来得及跟你们告别。”戚喻嘴角始终挂着和善的笑意,对村民的问话应对自如。 “小戚,你叔叔会不会下象棋,不知道有没有这个荣幸可以请教一下。”刚结束一局的柳伯问道。 柳伯是村里的干事,负责处理村里大大小小的事务,浓眉大眼,和蔼可亲,对谁都是笑眯眯,是个可敬可靠的长辈。 戚喻正想摆手拒绝,没想到身旁的男人竟然主动走到位置上坐下。 “您客气,称呼我小唐就行,我还要多谢这段时间大家对我家小鱼的照顾。”唐随遇姿态谦卑,对着柳伯和围观人群低下头颈,诚挚的感谢道。 众人纷纷摆手,表示他太客气,来者都是客,柳兴村待谁都是亲人。 并不激烈的厮杀,唐随遇走了最后一步,棋面彻底被对面困弊,宣布投降,“柳伯,您技术太好,我自愧不如。” “哈哈哈,是你年轻人,让着我这个老头子呢。”柳伯高兴的拍了拍唐随遇的肩膀,笑得合不拢嘴,他人老技术不老,还是无敌手啊。 戚喻诧异的看向正谦虚附和的男人,只见对方面色不改,彩虹屁跟竹筒倒豆子似的疯狂输出。 乡村的夜晚宁静而美好,回家的路上,要经过一条小河,月光照映在水面上,水光潋滟,波光粼粼。 戚喻直接走到岸边坐下,挽起裤腿,光着脚丫踩进水里,河水冰冰凉凉,驱掉了一些夏日的暑气。 “凉。”唐随遇弯下身子,伸手握住她的手臂,想把她拉起来。 “不凉。”戚喻反手拉住他一起坐下。 唐随遇无奈,顺着她的力道到她身旁,直接脱下身上的短袖,折好垫到她屁股底下。 戚喻双脚撩动水面,月亮被打成一片片碎片,她蛊惑着他,“很舒服的,你试试。” 唐随遇脱掉鞋子,挽起裤脚,学她踩着水然后用脚尖往上挑动,两人如同孩童一般,乐此不疲,水柱一次比一次高。 旁边有萤火虫在飞舞,戚喻一伸手,就抓到了一只,摊开手掌,那只萤火虫躺在手心,尾巴泛着淡淡绿光。 “看,萤火虫。”女孩梨涡浅笑,眼睛亮晶晶的。 “我小时候经常玩,拿只白色布袋,抓一大堆,拿根小棍挑着,装成是灯笼,和小伙伴们在村子里游逛。” 说起小时候,戚喻神采奕奕,眉尾都带着喜意。 唐随遇是第一次,在现实中看到萤火虫,小小的飞虫,淡弱的光,却照亮了自己女孩的童年,让她回忆起来都是笑意盈盈的模样。 “一定很有趣。”唐随遇抓过她的小手,给她拍去掌心的灰。 “是啊,但是我们绕着村子走一圈就放了,闷在袋子太久萤火虫会死的。” “宝宝很有爱心。” 女孩聊起小时候的事,就像水库开了闸,讲起来滔滔不绝,唐随遇眼眸缱绻温柔,侧着脑袋,安静的注视她,时不时应和两句。 戚喻兴冲冲说到和小伙伴去稻田掏鸟蛋,被大鸟追着啄的趣事,才察觉到旁边的人安静得有些过分,转头去看,男人眼里的爱意,漫溢流转,眼睛里只装得下面前的人。 戚喻被他眼里的情意烫到,脸蛋带上红意,此刻忽然很想亲他。 “阿遇,要接吻吗?” 唐随遇笑了笑,不应答,用实际行动代替,将女孩抱进怀里,珍视般紧拢着她,低下头看她,期待的等着她的下一步动作。 戚喻双手环抱着他的脖颈,盯着他的眼睛亮闪闪,像是装了万千星辉。 轻轻贴上他的薄唇,有些凉,伸着舌尖舔舐,像在品尝一块美味蛋糕,食髓知味,缓慢又轻柔。学着他以往动作,用舌头撬开他的牙关,勾着他的舌头吸吮,津液随着嘴角滑落。 男人似乎对她略慢的动作有些不耐,自己掌握主动权,将女孩的舌尖勾进自己嘴里,又重又急的含吸,舌尖撩拨着舌尖,画面色情无比。 这个吻,持续了足足有十分钟,分离的时候勾着一条银丝,女孩眼角湿润红冶,微张的唇瓣已经有些红肿,浑身上下都透着一股媚意,看得男人的肉棍都硬了。 因为某人的一柱擎天,戚喻被硌得有些难受,看到男人眼中情欲满载,怕事态会往不可控方向发展,急忙道,“放我下来,我还要玩水。” 唐随遇生出坏心,逗弄着她,像女上交合那样,狠狠用力向上颠动,肿胀的肉棒,挤着柔软的长裙布料陷进她的腿根。 戚喻被吓得惊呼出声,“唐随遇,不要这样。”原本已经起身,被他这么一弄,整个人直接往他怀里撞。 胸前饱满的软肉,撞上他硬朗的胸膛,有些痛,因为冲击力,被迫下坐,小穴被他充血挺立的肉棒猛击着,就这么一下,戚喻感觉小穴已经反射性流出爱液,内裤都湿了,在心里暗暗吐糟自己这具不争气的身子。 唐随遇立马察觉到了她的异样,胸腔微颤,带着闷闷的笑意,“宝宝这是,湿了?” “宝宝这是有多渴望我。”男人越说嘴角弧度越大,伴随着天空圣洁的明月,温润尔雅的男人变成了一只蛊惑人心欲望的妖精。 怕他会在这里做出少儿不宜的举动,戚喻赶忙讨饶,“不要了,今天已经做了几次,我下面还痛着呢。”双手轻轻揉搓玩弄起男人漂亮的脸蛋,又去亲亲他的眼睛,满脸都带着讨好。 看她怕得不行的样子,唐随遇原本逗弄她的心思也歇了,“不做,不做。”然后把她放在腿中间坐着,让她继续玩水。 戚喻用脚尖不停地搅动水面,想起刚刚下象棋的事,笃定点明,“今晚你是故意让着柳伯的吧?我记得你棋艺很不错。” 唐随遇在给她按摩着肩膀和腰背,手渐渐往上移动为她按头部的穴位,“柳伯老人家,下棋比我多许多年,他技术比我好很正常。” 戚喻被他按得舒适无比,原来他还记着她偏头痛的毛病。 “少来,你的棋艺可是受到过‘棋圣’韦上元韦老师的夸赞。” “柳伯他老人家怎么可能下得过你,我知道你是为了我,让了。” “谢谢你,阿遇。”戚喻回过头,注视着他的眼睛,神情格外真挚的,向他致谢,“我知道你都是为了我,感谢他们对我的照顾,所以刻意谦让。” 他家境优渥,生活条件,为人处世,从来都是高人一等的,却为她向远不如他的乡亲谦卑。 唐随遇正在给她编辫子,低头在她唇上偷了个香,嘴唇轻磨着她的唇瓣,用气音轻声道:“应该的,宝宝。” 两人直到晚上九点才回去,不过戚喻是被抱回去的,因为她直接困到一头栽进男人的怀里。 唐随遇在柳兴村的这几天,过上了梦寐以求的安逸舒适的生活。 白天和女孩翻土地播菜籽,是37年中从未有过的新奇体验,小小的种子,栽进沃土然后撒上肥料,就会长成绿油油的蔬菜。 晚上就缠着她做爱,从沙发到浴室,厨房,餐桌,甚至小茶几,都留下了他们的汗水和爱液,可惜女孩体力太差,总是被做晕过去。 戚喻这几天总是莫名其妙感到心神不宁,心脏没来由的慌乱,总觉得被猛兽盯上了,然后对方藏在阴暗处蓄势待发,随时扑上来撕咬。 她觉得很不舒适,哪哪儿都不对劲,总觉得要出事,给小叶子打了电话,知道她那边一切都好之后,又见这几天风平浪静,无事发生,才暂时放下心来。 可是,该来的总会来的。 果不其然,这天一大早,唐随遇的特助,李闻报告了一个重大消息,唐氏集团与政府合资新建的扶贫景区,脚手架倒塌,造成一位工人身亡,13位伤者不同程度的受伤。家属和工地的工人们,正在宁城分公司门口拉横幅讨说法。网络上已经出现了铺天盖地的猜疑和舆论,公关部正在紧急调查和公关中。 李闻现在已经在门外焦急的等候。 他接电话开的免提,事情戚喻听了个大致,还未等他开口,主动叫他赶快回去处理。 唐随遇嘴上应好,表情凝重,眼眸里是戚喻看不懂的深意。 戚喻知道他在犹豫什么,向他再三保证,让他放心,自己就在这儿,不会再跑了。 唐随遇离开之前,一步三回头,神情凝重,生怕她又像之前一样消失不见,他真的没办法再承受与她分别的痛苦。 哪怕她信誓旦旦的承诺了,他也不敢百分百的相信她这句话。 才走出几步,男人猛然转身将她拉进怀里,隔着衣服在她胸口上狠狠吮上一口,直到那块嫩肉变红,戚喻被他吸得有些痛,但只是轻拍他的背安抚。 “记号。” “这是记号。” 唐随遇嗓音喑哑,重音强调。 戚喻抱紧他,小脸埋进他的胸膛,乖巧的应和,“好,你乖乖回去处理事情,我就在这里等你回来,好不好。” “你放心,我真的不会再跑,以前的事,我等你回来,我们慢慢说开,好吗?” 他镜框有些歪斜,戚喻伸手帮他扶正,捋顺他有些凌乱的发丝。 “去吧。” 唐随遇这才依依不舍的出了门。 戚喻站在门口目送,直到车子越来越小,刚要转身进屋,身后传来了一句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声音,脚下像是被钉子钉在原地,她想跑却动弹不得,喉咙下意识发紧,浑身颤栗,连回头都做不到。 身后的男人,一遍遍的说着,对不起。 男人诚挚的道歉,伴随着肉体重重砸在地的声音,嘴里还在不停的道歉。 “七七,对不起。” 开端(故事的开始) “对不起,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穿着洗到发白衣服的女生,手里捧着已经破碎的手表,向坐在座位上的手表主人不停致歉。 手表雕刻精美,看着就很精致昂贵,表盘掉在地上,碎出几道裂纹,皮质的表带被蹭花好几处,有五粒钻石镶嵌在表盘侧面,有两颗不知道弹飞到了何处,只余空荡荡的凹槽,里边的指针停留在7:10,戚喻脸色发白,身子颤抖,眼泪急得蓄在眼眶。 而和慌张无措的女生相比,手表的主人则是一派气定神闲的模样,放荡不羁的碎分刘海下是一双淡漠的桃花眼,他的视线半点都没分到那支碎掉的手表上面。 而是看着女孩因为不停重复弯腰鞠躬的动作,有些宽大的衣服领口越发下滑,她胸前的白软一下子就吸引住了他的视线。 男人不吭声,舌尖顶着腮帮,突然觉得喉咙有些发渴,他有些好奇,那又大又白的奶子,奶尖会是什么颜色,粉红色?还是熟透的黑色?这么大的奶子,肯定是被人揉大的吧。啧,这村姑一副傻不愣登的样,估计早被男人哄上床了吧。 还没等男人意淫完,一道不合时宜的夹子男音从门口传来,“二少,我们来陪你来了,二少~你怎么能那么狠心抛下我们两个。”尾音学着女腔,还特意拉长了,听起来怪里怪气。 被称作二少的男人,转头看向门口,就看到和自己臭味相投的两位死党,一个比一个还不着调的斜倚在门框上,学着夹子音的男生,看到他看过来,还特意wink了两下,撅起嘴冲他飞吻,弄得和陨鸡皮疙瘩掉了一地。 “滚蛋,恶不恶心啊,姜桦。” “我靠,和陨你大爷,你个没良心,我特意来陪你坐牢来了,还拉上吕嵇一起来看你。你不仅没有感觉惊喜,居然还敢嫌弃我俩。”姜桦立刻跳脚,姿势也不摆了,急哄哄就往他那边走。 走近之后,才注意到站在他面前的女生,以为又是位看脸看钱的捞女,却看到她手里还捧着块手表,有些眼熟。再看看女生脸色苍白,眼泪汪汪,眼泪要掉不掉的,一副被欺负的小可怜模样,有猫腻,绝对有猫腻。 不过这女孩,长相一般,身材嘛,有点肉,微胖型,衣品也好一般。 戚喻呆呆的看着他们,脑袋里一团乱麻,那支手表看着就很贵重,就是把她卖了也赔不起。 这会儿还不是上课时间,她只是习惯性提前一个小时先来教室复习,她不是聪明伶俐那类型的,只能花更多时间复习和消化课题。平常只有她一个人会提前来,所以今天早上到的时候,还有些意外居然看到了据说家里很有钱的和陨,平常要么迟到早退要么不来的人,今天却是第一个到机构的。 戚喻的位置在倒数第一排,和二少坐在她旁边的位置,隔着个过道,位置是单人单桌,戚喻也不知道刚刚她怎么就碰到了对方桌上的那块手表,刚走到座位,就听到一声脆响,等她回头看的时候,那支昂贵的手表已经静静的躺在地上。 和陨不理会姜烨的贫嘴,朝着面前的女生挑了挑眉,左耳三枚钻石耳骨钉,在灯光照耀下有些晃眼,多情的桃花眼,此刻全是戏谑。 “怎么赔,我这表两百五十六万,现金还是刷卡。或者我报警?”和陨天性冷漠,完全没有同理心,边漫不经心的吐着话语,边饶有兴致的欣赏女生越发惶恐煞白的脸蛋。 姜桦和吕嵇走到最后一排,听到他的话,一眼就看到了女孩手上被摔烂的百达翡丽私人订制表。 姜桦语气十分夸张,动作幅度大得像在耍猴,“我靠,这不二少你最近挺喜欢的新宠吗?叫你借我戴两天都不舍得,宝贝得紧,这咋摔成这样了?” 和陨扬起眉头,下巴朝着对面轻点,意思一目了然。 戚喻听着他们的对话,含了许久的眼泪终于忍不住,崩溃决堤,手颤颤巍巍的摸索着口袋,从里面掏出一个破旧的布包,翻出了几张零钞,连一张红色的都没有,目测都不到五十块钱,她抖着身子,放到他的桌上。 语气带着明显的哭腔,语调有点清软,声线却抖得不像样,被吓的,“我赔,我赔,我目前身上没什么钱,我卡里还有一点点,我知道还差很多,就是,就是能不能分期,我一定会还的。求你别报警,求求你。” 戚喻怕到不行,不行的,不能报警,不能留案底,她还有外婆要照顾,还要考大学,完成两年前没完成的缺憾,她不能坐牢。 没见过什么世面的女生,只是听着报警这两个字,就脑补到了许多严重的画面。 晶莹的泪花顺着脸庞滑下,眼睛通红像只肥兔,意外的有些我见犹怜。 吕嵇大致了解了下情况,不掺和,他一向不管自己这个发小,这位少爷叛逆偏执,想一出是一出,只是掏出自己随身带的手帕,递到女孩面前,虚空轻点她的脸。 和陨有些意外的看着发小的举动,微微皱眉,他一向不搭理这种事情,对女孩冷酷无情得很。 戚喻看着那方帕子,止住了泪,感激的望向他,伸出微微颤抖的手接过,然后咬住牙根等待着手表主人的发话。 姜烨这人轻浮惯了,玩得花,荤素不忌,看着面前女孩我见犹怜的模样,心软病又开始发作。 “我说,二少,你表多得是,也不差这一块,何必把人小姑娘吓成这样。”边说还边搭上着自己这位死党的肩膀。 “你说是不是啊,吕少。”这句是对着在第四排位置坐下的吕嵇说的。 吕嵇掏出手机,点开了现下爆火的手游,点击进入游戏,没理会他的话。 看着脸上已经没有血色的女孩,姜桦搓了搓手心,“妹子,和二少是吃软不吃硬的主,你说几句软话哄他一下,叫几声好哥哥,兴许他就心软不追究你的责任了呢。”姜桦看热闹不嫌事大,出着看似可行的馊主意。 和陨不搭理他,把他放在自己肩膀的手臂抖落掉,看着像被罚站立军姿一样的女生,扬声道:“不报警?” “那赔钱的话,你怎么赔,看起来全身上下加一起都没有我身上一颗纽扣值钱,况且看你也不像是有钱的主,啧啧,你拿什么赔?” “靠你这副差到爆炸的身材,长得一般的脸蛋?” 姜桦噗嗤一声,没忍住,“抱歉抱歉,不用管我,你们继续。”他一向怜香惜玉的发小,对女孩向来温柔体贴。 看着他这副咄咄逼人的架势,姜桦想,对待美女和村姑,果然还是有区别的? 戚喻脸色爆红,转而又被苍白代替,听着这番残酷无情的话语,她无力辩解,也清楚知道事实就是如此。面前几位看着模样精致,全身的穿着考究又华丽,身上的配饰闪闪发亮,如他所说,低头看了看因为走在落后的街道上,而沾了很多脏污的布鞋,她确实还不如他们的一颗纽扣值钱。 鼻子酸涩到不通气,人和人的差距,不止在相貌,身材,还有云泥之别的家世,是他身上就连颗纽扣可能就抵上自己几年收入的差距,是他一块手表,却已经是是自己这辈子也触及不到的数字。 是啊,拿什么还,两百五十六万,是什么概念,戚喻连想都不敢想,是可以买下一套老家的房子?让自己成功考上大学之后有足够的费用支付,还不用愁要上学怎么再多做几份的工作,更可以让外婆不再顾虑钱财,更放心的吃抑制癌细胞扩散的药物? 她答不出来,他的话语,表盘上镶嵌的钻石,被灯光照得晃眼,他好友嘲弄的笑意,每一样都可以把她的精神砸得颓靡,女孩背脊佝偻,膝盖脱力,扑通一声,砸在地上。 是直挺挺的跪姿。 姜桦被这出画面吓到了,目瞪口呆的看着她,“不是吧,妹子,这你就跪了。” 戚喻低着头颅,匍匐在地上,是卑微又虔诚的姿态,手里还攥着那块方帕。 “我知道我一时半会赔不上,但是我保证我不会赖账,求求你,和少爷,我给你写欠条,身份证也押给你,我真的不会赖账的。我求求你,求求你,不要报警,我一定会赔给你的。” 和陨睨了一眼匍匐跪着的女孩,像虔诚的信徒拜奉神明一样,完全贴俯在地,手上攥的那方帕子怎么莫名有点刺眼呢。 “怎么,受害者有罪论,这是在干什么,跪在地上想道德绑架我?卖可怜就不用负责了?”和陨明晃晃的讽刺她,语气带着嘲弄,“可惜啊,我这个人没道德。” 戚喻被他的话吓到了,赶紧爬起身,怕他认为她是在卖惨装可怜不想赔偿。 “不是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对不起对不起。” 男生盯着她良久,似乎是不想再和她在这里继续纠缠下,声音烦闷,态度强硬的冲她伸手,“身份证,还有,现在写欠条。” 他伸手捡起桌上那几张纸钞,丢进自己的口袋里,“写,还要按手印。” 戚喻听到他的话,手忙脚乱的翻出纸笔,龙飞凤舞的写下了欠条,在欠款人那里签下自己的名字,教室不会有印泥,翻遍不着红色可以涂红代替印泥按手印。 “给,讲台上拿的。”一只修长好看的手递过来一只红笔,是刚刚在玩游戏的那位男生。 戚喻感激的向他点了点头,拔开笔盖,把大拇指涂红按上红印,双手捧起那张仿佛有千斤重的纸张递给和陨。 和陨粗暴接过,薄薄的纸张立时有了些破损,看也没看她写的欠条,冷声冷气道:“不止要还钱,以后我找你,得随叫随到,叫你做什么你都得应,我心情好了,或许还能给你减点欠款。”和陨拿过她桌上的早餐,入手还有些温热,丝毫不客气的吃了起来。 “还有,以后每天早上帮我带份早餐。”他不常吃早餐,胃不怎么好,现在又有了些痛意。 戚喻连忙点头应下,对他的大度抱着万分感激,把还冒着热气的豆浆插好吸管,递给他。 和陨丝毫不客气,就着她的动作猛吸一大口。 姜桦看他刚刚还一副天王老子来了也不能善了的架势,现在又如此安逸享受换了副嘴脸,贱兮兮的凑上来,“我也要嘛,二少~喂我,喂我。” “滚!”和陨一脚踹过去,姜桦笑着跑开了。 戚喻拿着豆浆,有些愣住,她的本意是让他拿着自己喝的,算了,谁让她理亏。 看来目前只能再多找几份兼职,多挣点钱,尽快还清。 对他这副犹如四川变脸的剧情,姜桦一点也不意外,和二少,人如其名,就是金尊玉贵的少爷。家里做船的,做游艇和轮船,和氏还是参与制造国家的军舰和潜艇的民族企业。 和小二爷,15岁迷上跑马,竞技跑马被他玩到极致,现在在赛马界,有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又野又疯,技术出了名的炫酷又有难度。 姜桦双臂抱胸,挑了挑眉,嘴角露出玩味的笑容。 这姑娘看着一穷二白的,能拿什么还? 少年上下扫视了一圈女生的身材和样貌,又瞧了一眼自己发小的表情。 这‘灰姑娘’以后的日子,怕是不好过了呀。 “今晚去我那里,嗯?” 海市富饶繁华,是富人与政客的天堂。外来人口基本都聚集在靠近东郊的城中村,原因无它,这里的房租对比其他地区相对便宜许多。 戚喻一家五口居住在这边一套三居室的小平房里,加上院子总计八十平方,这么一套破旧的老房屋,虽然租金比其他同样条件的地区要便宜一点,但要负担起来还是有一点点吃力。 东郊人多热闹,摊贩都喜欢来这边摆摊,久而久之,就自动形成了一个小夜市,每到夜晚,东郊就开始烟雾缭绕,香味扑鼻,随处可见的小吃摊,让晚归的人有方便果腹的地方。 摊贩热情的面孔,食客褪去一整天的疲累,和亲朋好友或开怀畅饮,或高声谈论,喧嚣热闹。 一栋栋老旧的房屋,有些脏乱的环境,做着廉价劳动力的底层人民,在这个寸金多土的城市里,算是有了容身之所。 戚喻穿过热闹非凡的街道,她家就在最里面的地段,每天路上都要经过一个大垃圾池,苍蝇环绕,老鼠成堆,又脏又臭,那些老鼠不怕人,有时候甚至还会跑到人类的脚边吓人。 回到家的时候,成兰刚好做好饭菜要端到饭桌上,看到戚喻,连忙招呼她去洗手,“宁宁回来啦,可以吃饭了,先去洗手哈,还有个汤在在灶台上,我现在去端出来。对了,你舅舅舅妈厂子忙,开始要搞两班倒,今晚开始他们上夜班,他们已经上班去了,不用等他们了。” 戚喻疾步上前接过盛满热汤的汤碗,回应着,“好嘞,外婆,烫,让我来。” 晚餐两菜一汤,简单的西红柿鸡蛋汤,散发着香浓的热气,一个炒红薯叶,一个西蓝花炒肉,简单又温馨。 祖孙俩边吃饭边分享每天的见闻,已经是她们每日的固定互动,戚喻边给成兰夹菜,边听到她说,已经完成毕业论文答辩的表哥,明天会回来。 真的是太好了。 他们两兄妹已经有好长一段时间没见了,俩人从小一起长大,感情甚好,戚喻很期待他回来。 成兰慈爱的往戚喻碗里夹了两块肉,关心道:“去补习班半个月了,怎么样,能跟上老师和同学的进度吗?累不累,难不难啊?和同学相处怎么样?”老人有些絮叨,但是句句都是关心。 戚喻点了点头,往嘴里送了一口饭,“很好,老师讲课方式轻快,我们接受比较快。” “不累,不难。” “和同学…”戚喻卡顿了一下,想到了今天早上的事,眼底暗了下来,“相处得很好,你不用担心。”戚喻没敢和她说今早发生的事,怕她老人家忧心焦虑。 “外婆你放心,我会好好学习,争取考上个好大学,以后毕业了,找份稳定的工作,孝顺您和舅舅舅妈。”戚喻安慰着她,让她放心。 她抬头看了一眼墙上有些年份的挂钟,忽然脸色一变,低头急匆匆往嘴里扒饭。 成兰看她一副急急忙忙的模样,盛了碗汤,吹凉之后放到她面前,“慢点,慢点,吃那么急做什么,对消化不好。” 戚喻端起汤碗一饮而尽,“来不及了外婆,现在七点四十,烧烤店八点开始忙碌,从家里过去要十分钟路程。我吃快点,八点之前要到陈叔的烧烤店,迟到不好。” “都是因为我,拖累了你,苦了你。”成兰抚摸着她的头发,语气自责,眼角带上了泪珠,“都是因为我这副身体不争气,不然你现在,都已经念大二了……” 戚喻连忙打断她,“外婆,你别这么说,你的身体健康最重要,知道吗?其他的都不重要,而且我现在不是也重回课堂了吗?” “唉。”成兰自责的发出叹息。 戚喻匆匆扒完碗里的饭,将碗筷收到洗碗池,边往外走边叮嘱成兰,“外婆,你吃完碗筷放着,我下班回来再收拾哈,”在出门之前,戚喻又返回来亲了成兰一口,“外婆拜拜。” “你这孩子,”成兰摇头失笑,不放心的叮嘱道:“路上小心,做事谨慎点,不要受伤。” “我知道的,外婆放心。” 匆匆赶到烧烤店,刚好八点,这会儿客流量开始变多,摊位上已经坐了不少桌的客人。陈叔在烧烤炉前忙碌着,一只手飞快转动手里的把串,另一只娴熟的撒上各种调料。陈婶边叫桌号边上菜。 陈婶看到她来,连忙招呼,“小戚来啦,快快,今晚这个点客人就开始多了,我俩忙不过来,你先去给八号,十号桌点单。我进去炒粉炒菜。” “好嘞,陈婶。”戚喻边麻利给自己寄上围裙,边抄起点菜单去给客人点菜。 等客人们都点了菜之后,戚喻按照单子分别捡好菜品,这样让陈叔的烧烤进度会快许多,然后按着客人的需求上酒上饮料。 一个晚上,戚喻像个陀螺一样不停转,陈叔是退伍老兵,退伍回来,开了这个烧烤店,因为好吃实惠,干净卫生,渐渐吸引了不少回头客,口碑做起,生意越来越火爆,每天起码要忙到凌晨两三点才收摊。 两口子因为实在忙不过来,贴了个招工广告想招个帮手,刚巧那天戚喻路过看到,上前自我推荐,然后立马上岗,顺利被留了下来。 戚喻熟练的上菜,收拾桌子。偶尔去帮忙翻翻烤串不让烧糊。 刚送走一桌,又迎来一桌,三男三女,看着都很年轻,穿着打扮都很时尚,和这里的环境有些格格不入。戚喻反应迅速的为客人上餐前小食和茶水,边笑意盈盈的询问口味忌口,等着他们点单。 等待点单的时候,其中一个染着黄色头发的男生问,“何少他们真的会来?这里环境那么乱,金枝玉叶的大少爷愿意来这种地方?” 化着精致妆容的长卷发女生,晃了晃手里的手机,画面是点开的微信界面,“放心吧,她会来的,何少人大方亲和,不是那种会嫌弃环境的人。” 戚喻视力有点好,粗略一晃,就看到了对方发的‘位置’两个字。 “就是,小雨现在可是何少的心尖宠,现在他俩可正是浓情蜜意的时期,小雨叫了他能不来吗?”坐在长卷发女孩旁边的红裙女孩说道。 戚喻等他们点好单,转身就进了前台标明忌口和口味,配好菜类之后又去忙着招呼客人。 又送走一桌,戚喻又赶忙去收拾桌上的狼藉和地上的酒瓶,正弯腰捡起酒瓶往箱子装,肩膀被人轻拍了一下,戚喻吓了一大跳,迅速起身转头,没想到居然看到了算是有些熟悉的三张面孔。 是今天的那两位少爷,和…她的债主。 她莫名有些紧张,不自觉的吞了口口水,微微点头,“你们好,来吃烧烤的吗?” 姜桦远远就看到她忙碌的背影,觉着有些眼熟,像是今天白天的那位姑娘,走近前看发现还真是。 “嗨,妹子,看背影像你,还真是你啊,这你家烧烤店吗?”姜桦自来熟的打着招呼。 “啊,不是不是,我在这里打工,我们店菜品种类丰富,干净实惠,味道很不错,回头客居多,你们几位看看想吃什么,这边有菜单,我给你们点单。” 戚喻看了看周围,发现没有空桌了,不好意思笑笑,“啊,目前暂时没有位置,你们等我两分钟,我收拾很快的,收拾好了这里就可以坐人了。” 和陨在姜桦后面一个站位,看着她忙碌的身影,想到刚刚她弯腰撅屁股的画面,喉咙忽然有些痒意。那屁股又大又圆润,这么肥的屁股难得的还有些翘,跟随着动作一晃一晃的,像是在刻意勾引人来摸似的。再回想起今天看到的那对白润肥奶,普普通通的长相,和土里土气的老旧衣服里,居然有着这么一具和外型不符的身材。 现在再细看,发现小脸还挺白嫩的,没看到什么毛孔,嘴唇还挺粉,不知道下面那张嘴有没有那么分了。 想到这儿,和陨露出了一个淫邪的笑容。 戚喻抱着装满空瓶的啤酒箱,抬头,正好对上男人邪魅淫邪的视线,那目光正一错不错的落到她的身上,搞得她全身都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吕嵇站在最后面,没出声,只是默默划开了一根火柴,低头点燃嘴上的香烟。 “不了不了,我们找人,有位置,不用麻烦,你慢慢收拾。” 没等姜桦讲完,从旁边吹来一阵香风,女生娇意十足的落到众人的耳朵里,“阿陨,你来了。” 和陨只感觉怀里撞进来一股力道,手条件反射的伸手护住,在外人眼里却是占有欲十足的动作。 戚喻寻着声音望去,是刚刚那位长卷发女生,娇小的女生娇俏的依偎在高大的男人怀里,好一幅很养眼的画面。 原来何少是和少,这位漂亮女生是和少的女朋友啊。 男生怀里的女生抬起头,脸上带着娇媚的笑,“我们在那边那桌,我带你过去。” 说完,女生对着姜桦,吕嵇点头微笑,“吕少,姜少,这边请。”说完,牵起自己男朋友的手就往那边走。 那张桌子上的人,刚刚就看到几位少爷了,一个个都不自觉的站起身等待迎接。 吕嵇转身刚要迈步,身后传来一道娇软的女声,叫住了他。 “等一下,吕少爷?” 吕嵇停下脚步,挑了挑眉,眉尾带有一丝似有若无的欣喜,“戚小姐有事吗?” “吕少爷,”戚喻面带笑容,唇边浅浅梨涡,“你的手帕,我洗干净之后就还给你,今天谢谢你的好意了。” 今天一天,不是上课就是完成老师布置的作业,刚刚见到这位吕少爷,她才想起来今天早上,他好心借了一张手帕给她。 吕嵇听到她的话,敛下眼帘,将失落藏进眼底,“你不说我也忘了,不用还了,你丢掉吧。” 戚喻哪敢,用脚趾头想想就知道他们有钱少爷用的东西得有多贵重,哪怕只是一条手帕,肯定也是价格不菲的。 “我洗干净还你吧,应该挺贵的,丢了怪可惜的。” “一条手帕而已。”吕嵇看她头摇得像拨浪鼓似的,有些好笑,思考了片刻,道:“行,但是我不是你们班的?你怎么还给我?” “啊?”戚喻蒙了。 是哦,怎么还给他啊。 “我昨天天只是陪着那位姜少爷过来报道,顺便看望好朋友,我是海大的学生,我叫吕嵇,目前在读大二。”吕嵇自我介绍道。 “这样啊!”戚喻今早听到那位姜少爷说的“过来陪你”这句话,还以为他们是一起进补习班的。 “那你可以等下准备离开的时候,等我一会会儿吗?就一会儿,我回家洗干净之后,用风筒吹干立刻赶回来还给你?可以吗?” 吕嵇摇了摇头,道:“不用那么麻烦,到时候可能会很晚,你一个女孩子自己出行不安全。” 也是。 戚喻正要开口提出第二个方法。 “这样吧,”吕嵇开口,“我们加个联系方式,我要是有空去你们机构,提前和你说一声,那时候你再还给我,可以吗?” “可以可以。”戚喻感激得立刻点头应下,她手上有些脏污,胡乱往围裙上抹了几下,掏出手机打开微信二维码,让他扫,“麻烦你扫一下我,谢谢,头像一朵荷花的那个是我,网名叫花儿对我笑。” 吕嵇听到她的网名,没忍住,低低笑出了声,土土的头像,土土的网名,再看看面前土土的她,嗯,没变。 “吕少爷,你还干啥呢你,趁机和我们戚妹妹搭讪是不。” 姜桦的大嗓门催促道,吕嵇这才收起手机,向她点头示意之后,才往他们坐下的那桌走去。 都烤好了,戚喻手脚麻利的给和陨那桌上菜。 那位漂亮的女生坐在和陨怀里,两人不时嘴对嘴喂酒调情,已经酒过三巡,众人的嗓门不自觉大了起来,纷纷调侃起哄着坐在最中间最显眼的小情侣,让他们法式深吻一个。 女孩害羞得红了脸,埋进和陨的怀里,“你们别瞎起哄,我们都是正经人。”边说边用眼角余光瞄着俊郎的男人,男人鼻子英气高挺,听说鼻子大的人,那玩意儿也大。她和他认识不久,也才刚确认男女朋友关系,还没有有上床,今晚俩人都喝了不少酒,内心隐隐有些期待今晚可以突破进展。 和陨漫不经心的靠在椅子上,一只手摸着怀里女生白嫩的大腿,感受着那滑嫩的手感,嘴角始终含着一丝笑意,看着女生红透却又有些期待的表情,用手挑高她的下巴。 然后,嘴对着嘴压了下去,用牙齿撬开女生的牙关,舌头强势侵略进她的口中,勾起里边的舌头搅缠,一个实实在在的法式深吻,唇齿分离的时候,唇与唇之间还勾着一根银丝。使得现场的气氛更加火爆。一位穿着黑色衣服的男生曲起手指,吹出庆祝的口哨。 所幸现在已经凌晨一点多,算很晚了,周围也没有其他客人,不会打扰到其他人。 女生的脸已经完全熟透,羞涩的埋到和陨怀里。 和陨见状,更是坏心的在她耳边吐气,“今晚去我那里,嗯?” 气音又酥又麻,上扬的尾调浸了酒一般,勾得女生心痒难耐,偎在他怀中轻轻点了点头。 债主 戚喻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两点多。 外婆应该早就睡下,贴心的在大门口和客厅给她留了灯,轻柔的灯光,温暖平和,为晚归的人撑起一些光明,也是家的指引。 戚喻快速洗漱完,指针已经指向三点,凌晨三点,躺在床上,身心俱疲,却没有睡意。 圆润的指尖捏着一张银行卡,里边是这两年工作存下的钱。六万五千七百九十三块。是这两年,跟着舅妈在纺织厂,还有晚上在烧烤摊帮手,省吃俭用攒下的,不敢乱花。这点钱。和两百六十五万相比,根本就是杯水车薪。 原本攒下的钱,是想着成功考上大学之后,负担她自己的学费和生活费的,舅舅舅妈对自己虽然犹如亲生,但是从小到大麻烦他们的已经太多,戚喻不想再给他们增加负担。 她就这么呆呆的盯着那张银行卡,直到眼眶酸涩,眼泪似珠穿过眼角,落到枕头上,无声无息。 怎么会那么蠢啊。 女孩不停埋怨自己,为什么那么毛手毛脚,为什么会碰到人家的东西,为什么那么巧就是那么贵重的物品。 床头的小风铃台灯,映照出微弱的光,被折射到天花板的身影微微颤动着。 天才擦光,街头巷尾的喧闹声已经响起,忙碌的人们,已经开始为了一天的生计忙碌奔波,早餐叫卖的声音,菜贩和买菜的人讨价还价的声音,一大早工地开始施工的响声。构造出平凡生活中的乐曲。 戚喻已经出门买够一天的食材回来,一大早的蔬菜和肉类才是最新鲜的。砂锅里炖着皮蛋瘦肉粥,现在在给蛋饼翻面。 吃过早餐,把早餐温起之后,戚喻匆匆赶到公交站台,从家里到公交站台步行需要十几分钟。 赶到公交站台的时候,已经六点二十三,戚喻脑门和身上出了一层薄薄的细汗。 好热,六月的天气已经开始毒辣,早上六点多的太阳足够闷晒,从东郊途径教育机构的话就一辆公交车,六点二十五是第二趟,错过了要等到七点钟才再有一躺。 女孩从包里抽出一张纸巾,擦去脸上的汗水,还好赶上了。 教育机构是全日制,只有一年时间,没有寒暑假,每周单休,规模和课程安排仿照高中制度。 也就是说,她只有一年的时间,追上高中生高中三年的进度。 闻人教育机构是新办的机构,里边囊括了小初高补习班,各种各样的兴趣班,舞蹈绘画乐器球类,应有尽有,是目前市面上最大的教育机构。 成人高考班是试营,先招收一个班,总共30人,学费全免。 班里基本都是二十几三十岁,因为各种原因,导致错失读大学机会的普通人,大家都想要凭着这个来之不易的机会,能成功考上大学,填满缺憾。 戚喻是班里年纪最小的学生,班级里的学习氛围很浓厚,都已经是成年人,想法比较成熟,大家也都很照顾她。 *** 和陨漫无目的开着车,不知不觉竟然从市中心开到东郊来,脸上是欲求不满的烦躁。 昨晚都已经把人带到酒店,炮台已经搭好,箭在弦上,正蓄势待发的时候,就被老爷子一通电话紧急叫回老宅,搞得他不得不从温柔乡里爬起来,他妈的别说吃肉,连口汤都没喝上。 电话里催得十万火急,还以为有什么大事,火急火燎的赶了回去,结果就是挨了老爷子一顿教育。 前几天在酒吧,因为个妞揍了蓝家二世祖的事。 人家家长这都告状到自己面前来了,他再怎样,也不好意思维护自己孙子,毕竟都把人揍进医院躺了几天icu。 不过,和家毕竟是豪门世家,和老爷子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识过,蓝家无非就是想凭着这事让自家得利,毕竟他们和家家大业大,从手指缝漏出一些,都够他们这些,所谓上流社会底下的末流赚翻。 和老爷子在蓝家父母软硬兼施的哭诉下不为所动。只让跟着自己五十多年的秘书,开了张价格可观的支票。 小孩子之间的小打小闹,却闹进了医院。他衷心的表示抱歉,并表示会更加严加管教家里的小孩子,送上了不少珍藏的补品。 一句轻飘飘的小打小闹,把俩人之间的逞凶斗恶定义为过分玩笑。蓝家父母看没能从老狐狸手中得到一丝半点的利益,悻悻离去。 和陨听完管家转述,心里冷笑,呵,打架打不过告家长,不就手折腿折吗?要不是他自己犯贱调戏自己的妞儿,会被揍?喝了几杯马尿就不知道自己是谁,半路起家的暴发户还妄想凭借这事儿要挟和家。 不知天高地厚。 和陨被罚在供奉和氏列祖列宗的祠堂里,抄家规,闭门思过。 来来回回那老三样,没点儿新鲜的。 天没亮,和陨擅自离开祠堂,开车出来,在市里兜了一圈,不知不觉开到了这鸟不拉屎的偏僻地,意外的看到了一抹有些熟悉的身影。 一声突兀的巨大声响,是刹车系统发出的尖锐声,众人纷纷寻着声音看去。 只看到一辆蓝色跑车,嚣张的停在公交车停靠区域内,车轮扬起的尘土尽数打到戚喻身上。 “咳咳咳咳咳……”戚喻被尘土呛到不停咳嗽在心里暗骂这不道德的行为。人多,遮阳棚底下站满了人,她不得不站在最外边,本来又晒又热的就觉得烦躁,结果这车好死不死的就停在她面前,扬起的灰她吃下去了大半。 “哇,是柯尼塞格哎。” “柯尼赛格是什么,大品牌吗?不过光看车身就觉得是豪车。” “你说是什么?那可是富豪标配,这辆车能顶我们普通人供奉几十年房贷的十几套房。” “我去,那么牛逼。” “这是哪家有钱的少爷小姐啊,一大早来我们这破旧的城中村。” “是我这辈子都没办法拥有的豪车啊。” 在人群的议论声中,戚喻边拍打着身上的灰,边往另一边移动,想要避开这辆车。 “土妞。” 戚喻才走动了一步,好像听到了一道有点印象的声音,她左右看了一下,没看到熟人,正要继续迈步。 “土妞。”这回声音更大了些,戚喻听着更熟悉了,好像是面前这辆车子传出来的声音。 那辆炫酷的跑车滑下车窗,一个算是熟悉的人影从驾驶室往副驾驶探头看了过来。 戚喻定睛一看,居然是她的债主。 ————————————————————————— 晚上六点还有一章 “有本事你自己走回去” “上车。”男人声音不容置喙,带着热气一起传送过来。 戚喻有些莫名其妙,“怎么了吗?和少。” 车子低,戚喻站在高一阶的公交站台,身子躬成差不多90度,才看到车子里男生的脸。 和陨抽出烟点上,修长的手指捏着已经点燃的烟,中指无名指轻点着方向盘,眼前烟雾缭绕,看得人有些不真切,“去机构?我也是,顺路。” 戚喻因为身子弯曲的缘故,后腰衣角有些上滑,瓷白的肌肤,立即吸引了几道不善意的目光。 但她浑然不知,“不用不用,”她看了下手机,六点二十五了,已经可以看到扎眼的红色外观的公交车,正从不远处慢慢驶来。 戚喻指了指后面车驶来的方向,“公交车到了,我坐公交车去就好了,就不麻烦和少了。” 她站直身子,把掉落的碎发挂到耳后,找定位置站好,车准备进站的缘故,躲在遮阳棚底下的人群都开始往站台边挤。 和陨狠吸最后一口,把烟头摁灭在烟灰缸,看着被人群挤来推去的女孩,还有猥琐男故意往人身上压,眼里带上了玩味儿。 戚喻一下子就被挤到了最后面,看着乌泱泱的人群感慨,每早等公交车的人群,就像是沙丁鱼罐头,人挤人挤人。 人们在烈日下暴晒了几分钟,才发觉有些不对劲,公交车要按规定停在指定的区域才能开门上客。 停在站台里的那辆跑车,在太阳底下折射出刺目的光,嚣张惹眼,后面的公交车已经鸣了无数个催促的喇叭。 站在最后的戚喻,从背包掏出纸巾,压在被汗湿的额头,看着前面的人都呜啦啦的回头,觉得奇怪,擦汗的动作有些缓了下来。 突然被一群人盯着看,戚喻有些莫名其妙,但更多的是尴尬和不好意思,不确定自己脸上还是身上是不是沾了什么东西,脸皮开始发烫。 这时,她旁边一位穿着打扮很ol气质的姐姐开口,“那个,妹妹啊,前面那辆车里的男生,是不是你朋友啊,你看看,能不能让他先把车开走,不然公交车没办法进来哎。” “啊?” 戚喻对她的话还没有反应过来,往前面看去,似乎有所感应,跑车低沉的鸣笛声传来,一下一下,好像在嚣张的挑衅,我不走你们又能拿我怎样。 有一个人开口,其他人似乎有了主心骨,原本只敢对着豪车里的人暗暗抱怨,现在都在你一言我一句的劝戚喻。 “小美女,你看看,和你男朋友置气,也不是这么置气法呀,有什么事,你上车说开,我这儿上班都快要迟到了。” “是啊,小女娃,我这要去医院检查呢,这时间可耽误不得。” 公交车鸣笛声一下比一下重,听着声音都能感受到司机的不耐烦,车上的乘客有的已经开窗探头出来看看怎么回事。 即使是面对着这样的场景,车上的人还是一副处事不惊的模样,仿佛笃定女生必定会如他的意。 不得已,戚喻上前,俯身趴在车窗旁边,劝道。 “和少,你能不能,先把车开走啊。” “这里很多人都赶时间,你好心挪一下位置,让他们先上车,可以吗?” 女生语调软糯,带着讨好,表情也不自觉的谄媚起来。 男生却是头也不抬,眼睛只盯着手机,烟含在唇边,尼古丁的气味钻入女生的鼻腔里,他双手在屏幕上不断来回操作,随着一声高昂的“victory”,他才从抬起头来,看着她讨好的表情,开口。 “你上车,我立马就走,不然就让他们等着。”不可一世的语气,倒是符合他二世祖的人设。 后面的抱怨声越来越大,戚喻不敢回头,明明不是她的问题,不知道脸皮为什么烫得要命。 明明是面前这位少爷的问题,不知道抽了什么风,他俩本来不熟,最多只有欠债的关系,现在搞得像是很熟悉的样子,非要她上他的车。 “上车。”车上的人再次开口,车门向上滑开,打定她不上车真的就不打算移动。 看着炫酷的开门方式,后面的人纷纷发出惊呼声,无不带着惊艳和羡慕。 没办法,戚喻照着他说的上了车,刚坐定,旁边的人就探了过来,俩人挨得非常近,脸对着脸,他脸上的小绒毛都能看得非常清晰。 戚喻紧张得贴紧座位,不敢乱动,心脏怦怦乱跳,不是心动,纯粹被他吓到。 看她一副惊慌失措的良家妇女样,和陨觉得有些好笑,心里恶劣想法升起,脸上带着挑逗的笑,头越压越低。 戚喻都能感觉到他身上散发出来的热意,烫得吓人。 连忙伸出双手横档在俩人之间,扭头到一边,只听得“咔哒”一声,身前浓重的压迫感随着男生起身散去。 男生一声轻笑传来,嘲弄明显,夹杂着打响火机的声音,“紧张什么,以为我要亲你啊?” 戚喻挡在身前的双手,还未收回,这才反应过来,原来他是在给她系安全带。 羞耻感从脚底窜到了头顶,那一瞬间,她真以为他要占便宜。 “没,没有,只是你突然靠近,我有些吓到,惯性反应罢了。” “放心,我品味没那么差,看不上你。” “作为你的债主好心带你一程罢了,去机构?” “啊,对。” 听到他的话,戚喻这才放下心来,她要啥没啥,他们这种少爷,要玩也不至于找她。 可能是在炎炎夏日下,在有空调凉风的空间里让人比较放松,戚喻什么时候睡着的都不知道,等她醒来的时候,车子已经停在一个昏暗的空间里。 车外的环境,陌生得让人心惊,戚喻坐直身子,打量着周围,发现是在停车场里,而车主已经不在,只剩她一个人。 不清楚自己身处什么地方,戚喻解开安全带,想下车,但不懂怎么操作,紧张心急的情绪,让摸索着车门的手越来越抖。 忽然,车门缓缓上升,映进眼帘的,是已经换了身衣服的男生,头发还有些湿,水珠顺着重力往下滑,没进衣领中。 和陨靠在一旁的石柱上,语气漫不经心,“我以为你要睡到晚上。 戚喻焦急质问,“这是哪儿?你不是说送我去机构?现在多少点了。” 和陨拧起眉头,“你怎么这么多问题。我家的跑马场。下午一点半,到了机构,你睡得熟,叫你叫不醒。” “我要找个地方洗漱,你又喊不醒,总不可能把你丢在马路上吧。” 戚喻急了,语气不自觉有些冲,“叫不醒你不会大力点把我拍醒吗?” “所以我现在这是旷课了?完了完了,今天还有英语课堂测验呢。” “都说了不需要搭你的车,是你非要强迫我坐车的,我就知道你不安好心。” 戚喻这下是彻底慌了,她十分珍惜这来之不易的机会。开学半个月,她从来没有迟到早退过,课业从来都是按时完成。是老师们眼中非常刻苦努力的“好学生”,现在居然直接不打招呼就旷课了。 和陨听到她的话,双手插兜,面上冷了下来。 这女的,好心顺带她一程,结果她自己叫不醒,他大发慈悲的没把她丢下不管,这怨上自己了还。 “你有本事就自己走回去。” “对了,这里远离市区,私人领地,面积宽广,严格制度管理,网约车和出租车进不来,不一定你走到那里就会被巡逻的队伍发现,把你当成别有用心的抓起来。” “所以,”和陨不屑的冷哼了一声,“你大概走个五十多公里,就走到可以约车的地方了。” “滚吧。” —————————————————————————前期 和陨:放心,我品味高得很,看不上你。 小鱼:好的,和少(如释重负) 后来 和陨:哎,媳妇,你看看我,我求求你求求你了,啊,我心好痛,需要媳妇贴贴才能好(学人绿茶中) 荒山野岭,峰回路转 在走了大概二十公里之后,望着还是一片空白的打车软件,女生筋疲力尽的坐靠在马路边。 双脚已经磨得起了水泡用力摁了摁那几颗发白的水泡,疼得她龇牙咧嘴,她有些后悔刚刚对那位大少爷那么硬气。 在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就该耐着性子听任对方的才对,怎么就那么蠢,偏偏要犟嘴把人惹生气。 顶着热烈的太阳,周围连个遮阳的地方都没有,额头上不断流着汗液,戚喻感觉自己快要焦了,但是没办法,不走也得走,不然天黑了更麻烦。 看着晶莹的水泡,戚喻在戳破还是不戳破之间犹豫不决,戳破了走路更痛,不搞破的话,会慢慢磨成血泡。 正犹豫不定中,一辆黑色林肯停到她的面前,车门开启,从车上下来一位穿着黑色西装,长相有些威严的中年男子。 男子对着她礼貌点头,“小姐,请问需不需要帮助?” 戚喻对着陌生人的戒备还是有的,急忙拒绝,“不用,不用,谢谢您的关心。” 中年男子看她脸满警惕的样子,带上礼貌的笑意,“小姐,放心,我并无恶意,是我家夫人瞧见小姐一个人坐在这路边,这里距离外面公路还有大概二十公里,如果是用走出去的,怕是天黑还不能行。” “家主和夫人心善,特意提示我下车询问你是否需要帮助。” 中年男子不动声音观察着她的表情,语气更加柔和,“小姐,你看,以我们这辆车,以及能出现在这里的身份,略加思考一下,就不会觉得我们是拐人的人贩,能在这里出入的,都是非富即贵,其他人不一定有夫人那么好心,天黑之后,一个女孩子,处境会危险许多。” 戚喻有些被说动,依照和陨的话,要到能打车的地方,起码要五十公里,自己走了半天,才走了目前二十公里的样子。就靠着双腿,不知道得走到什么时候,万一偏偏又运气不好,这地方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到时候不懂会有什么样处境。 戚喻看了看眼前那辆豪华的车型,又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身上加起来都不到一百块钱的着装,心想,人贩子不至于花这么大的本钱,就为了在这种荒凉的地方拐骗人吧。 中年男子看她已经被说动,主动开口,“还请你坐在副驾驶。” 戚喻闻言心下一松,还好不用直接面对车主,连忙鞠躬道谢,“谢谢您,更谢谢您家夫人和家主,车费多少钱,我拿现金给你,麻烦你们了。”然后照着中年男人的指引,坐上了副驾驶。 男人只是摆了摆手,便进了车舱。 * 等能接受到网约车软件的讯息。戚喻连忙招呼司机停车,下了车之后,恭敬的等在一边。 中年男子下车,礼貌询问,“就到这里就可以了吗?需要把你送到目的地吗?” 戚喻急忙摆手,“不用,不用,把我送到这里,已经很感激,这里可以打到车,麻烦你们了,谢谢,万分感谢。” “我不知道这是有多少公里数,车费应该是多少,所以您别嫌弃。”戚喻边说边双手合拢递上几张红钞。 男子爽朗笑开,“小姐客气,夫人说只是日行一善,换做其他人,夫人一样也会帮助。” “这只是我们夫人的小小善意,于夫人来说,不值一提,小姐你不用有那么大的负担。” 戚喻那好意思,“我耽误了你们的时间,实在是不好意思,真的很谢谢你们。不然我一个人,还不知要走到什么时候时候。” 男子再次申明,“真的不用客气,”语气没有因为双方在这里互相推诿有丝毫不耐,“或许,需要我帮你叫车吗?” “啊,不用不用,”戚喻意识到已经耽误了对方不少时间,不好意思的往旁边退了两步,“不好意思,谢谢你们,谢谢。” * 戚喻回到家,已经晚上十一点,在回家的路上,就已经和陈婶打过招呼请了假。大门外面照常亮着灯,只为照亮自家人的晚归路。 进了屋,外婆已经睡下,餐桌上有张纸条,上边写着——饭温在饭锅里,回来了记得吃,多忙都要顾好自己身体。 戚喻打开电饭煲,里边是开着保温温着的蛋炒饭。饭粒粒粒分明,上边卧着一颗自己爱吃的溏心蛋。 简单的蛋炒饭,但是是爱的人为自己用心做的,味道在她这里胜过所有美味佳肴。 戚喻心里暖洋洋的,有个时刻惦记着自己的人,真好,真好!脚上的水泡,仿佛都消下去了许多。 ————————————————————————— 作者有话说:猜猜好心的家主是谁,嘿嘿嘿,和某人自己的「有本事自己走回去」真是天壤之别啊!!! 表哥回家,戚喻开心 戚喻是被脚底冰凉的触感刺激醒的,睡梦中仿佛有什么东西在摩擦着自己的脚底。 直接被吓得一激灵,惊恐的坐起身,就看到了几个月不见的表哥,正坐在床边为自己擦药。 “哥,”戚喻欣喜出声,“你啥时候回来的,昨晚都没见到你。” 男生俊秀的脸庞扬起笑脸,涂药的动作十分轻柔,“今天早上五点到的,进来就看到你脚底起了水泡,怎么回事?” “别提了,”俩兄妹从小有什么都一起分享,互相之间没有秘密,戚喻像小时候一样,苦着脸蛋,向表哥倒起苦水,把昨天的事一五一十的说清楚,只是隐去了欠债的部分。 男生越听,眉头拧得越紧,“听你说的,这个有钱少爷就是个纨绔子弟嘛,这种有钱人,最会拿穷苦的人寻开心了,咱以后离他远点。” 戚喻附和点头,“嗯嗯,你放心,我和他没有什么交集,基本也没说过话,不会和他有牵扯的。” 欠的债慢慢还就是了,俩人之间除了欠钱还钱,理应也不会再有什么挂钩。 “记住啊,有钱的公子哥,和我们不是一路人,他们最会玩弄人心了,你千万千万别被他的花言巧语迷惑,傻乎乎的就被人骗了。”男生不放心,再次认真叮嘱。 戚喻撒娇应答,“我知道啦,哥,你就放心吧!” “饿不饿啊,我买了早餐回来,奶奶还没有醒,我们一起去叫她起床,嗯?” 上了药的脚底冰冰凉凉,灼痛比昨天缓了不少,脚上传来舒缓的力道,是哥哥正为自己按摩有些肿胀的脚踝,戚喻舒服得眯着眼儿,像是吃到美味罐头的猫咪,满足,安逸。 突然,冷不丁感受到脸上有浓重的气息扑,她睁开眼睛,表哥的脸近在咫尺。 “哥,怎么了吗?”戚喻愣愣的看着他,接着就看到他手上捏着一片小叶子。 “昨晚是不是没照镜子,头上有东西都不知道,小迷糊。” 鼻子被他轻轻刮着,有些瘙痒,戚喻缩起肩膀,“哎哟,哥,你还把我当小孩呐,我都二十了。” “哟,”男生腔调怪里怪气起来,“已经是法定的大人了,头顶还长叶子呐。” “哼,不和你说了。”在哥哥面前,戚喻还是那个没长大的小女孩,不自觉就会撒娇。 成兰打开房门,看到站在餐桌前摆弄早餐的人,惊喜得张大了双眼。 “哎哟,成寒,寒寒乖孙,啥时候到家的呀,奶奶睡得太熟,都不知道。” “早上好,奶奶。”成寒将碗筷摆放整齐,“今天早上五点到的,看着时间还早,就没有去打扰您。” “哎哟,前两天你说要回来,奶奶就一直盼着,前天你又说实验有些问题,要延迟几天,我以为没那么快。没成想,这一大早的,给了我们一个大惊喜。” “原本是定了前两天回来,但是实验数据出了差错,没来得及赶得回来。” “这两天与组里的人加班加点,终于成功修正,这不,因为实在想念您和妹妹,我连夜坐火车赶回来。” 成寒边说边上前扶过成兰,在餐桌前坐下,拿了个干净的碗,为成兰盛了碗粥,然后在成兰旁边坐下,用调羹加速搅拌好让粥凉得快些。 戚喻从卫生间洗漱出来,就看到外婆已经坐到餐桌前吃早餐,笑容满面的开口招呼,“外婆早上好。” 成兰放下调羹,看着外孙女好像有些苍白的脸蛋,关心道,“昨晚怎么没回来吃饭?是不是课业太繁重了。” “看你脸色气色不是很好,昨天是不是没好好吃饭,不吃饭可不行,伤胃伤身,容易闹胃病的。” 昨天因为不靠谱的某人,戚喻白天确实没有进食,只在晚上回来吃了碗外婆留的蛋炒饭。 “外婆,有好好吃饭,您放心,您从小就教导我们,身体是革命的本钱,人是铁,饭是钢,有了本钱,才有精力奋斗,我一直记着呢。” “昨晚老师作业布置得有点多,我写完了才赶回来,赶回来的时候烧烤档已经开始营业,就没能赶回来和您说声。” “对不起啊,外婆,”戚喻抿起嘴,抱着成兰的肩膀撒娇,“以后无论有什么我都会第一时间先给您报备,绝对绝对不会让您忧心的,好吗?” 成兰拍了拍她的手臂,手边是孙子,身后是外孙,笑得合不拢嘴,“行了行了,我唠叨一句,你已经回了十句,你好好的就行,啊,从小到大你俩都那么懂事,从来没让我们操心过,都是我的乖孙孙。” 成寒扬起嘴角内心深处十分满足,真希望这个瞬间能被永远定格。 成寒把豆浆插好吸管,推给坐在对面的戚喻。 转头又问成兰,还要吃什么,成兰摇头表示够了,这才开始顾上自己吃东西。 三人刚用完早餐,成父成母终于下夜班回到家。 成父名叫成有为,年过五十,看着却像是才四十出头,俊逸的长相和高大的身材,成寒遗传了个十成十。 成母名字叫莫云,嫁到成家二十四年,身材削瘦,脾气温和好相处,孝敬老人善待孩子,是出了名的好媳妇。 “妈,吃过早饭了吗?”莫云关切问道。 成兰点点头,指指桌上的空碗,意思已经吃过。 戚喻立马起身,上前接过在门口换鞋的舅妈手里的菜篓,送进厨房。 成父成母看到成寒回来,激动得不得了,两人围着儿子不停嘘寒问暖,又询问学业的事情,知道儿子受到教授的器重,老两口十分欣慰。 坐在书桌前,戚喻对着面前的物理测试题,双手撑着脸颊,发起了呆,脑海中不断回想着那张欠条,心里惆怅不止,唉,那串天文数字,不知何时才能还清。 撞见偷情(与闻人歏初见) 星期一一大早,戚喻特意提早起床,去等了六点的公交车,生怕再遇到前几天的情况。 到机构的时候,才六点半过一点,她今天来得早,想着不坐电梯,慢慢走楼梯上去当做锻炼身体。 被磨出水泡的地方上过药之后好了许多,教室在六楼,顺便还可以背下英语单词加强记忆。 走到四楼楼梯拐角处,戚喻发觉前面的楼梯间好像有什么响声,嗯嗯啊啊的,好像小孩子的哭声。 是谁养的小猫跑到楼梯间来了? 戚喻细细辨别着,声响是从几楼传来的。 越听越觉得好像有些不对劲,那声音越来越大声,还伴随着闷闷的拍打声,然后是女声的哼唧声,好像很痛苦又好像很愉悦。 忽然,她听到一阵高过一阵的“啪啪啪”的拍打声,男人用粗鄙的词汇在骂骂咧咧。 戚喻脑袋里‘轰’的一声,像是有烟花在炸开,她虽然没谈过恋爱,但是两性之间的常识,她还是懂得一点的,这个动静,是有人在…… 好尴尬,第一次走这条楼梯,就险些撞见人家的好事。 声音听得更仔细了,好像就是从上方传来的,五楼,是机构老板的办公楼层,楼道门从来都是敞开的,这声音,就是从五楼传来的。 那…… 戚喻想到了机构里这段时间流传着一段八卦,有人看到过某天早上,芭蕾舞蹈二班授课的一位很有气质的女老师,神色魅人的从老板办公室出来,当时对方衣衫不整,面色潮红,那副样子任谁看都觉得有猫腻,紧接着这位女老师,就从精英班被提拔到了顶尖班做授课副手,这更是坐实了那个香艳的传闻。 而且传言,创立这所教育机构的老板,是位多金帅气的红四代,曾祖父是开国上将,家里人大多都是从政从商,背景深不可测。 戚喻不是有强烈好奇心的人。相反,她脸皮薄,不爱凑热闹,更不会去偷窥人家的隐私。 刚转身就要往回走,冷不丁的撞上一个冷硬的胸膛,没注意后方有人,撞得有点猛,脆弱的鼻子像是被人用石子大力击中了一般,疼得她眼泪差点掉下来。 戚喻性格有些软弱,这种情况下的第一反应,是先开口表示歉意,“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没注意到后边有人,真的不好意思。” 她抬头,恰好与对方视线相撞,不知道为什么,她感觉仿佛被猎枪击中了心脏一样,子弹带着电流搅着心脏。 女娲也太偏爱这个男人了吧,长着一张倾国倾城的脸蛋,个子高得不像话,下颌线用美工刀按比例划过一般,高挺的鼻梁上架着一副黑框眼镜,贴身的丝质衬衫衬出他完美的倒三角身材。温文尔雅的气质,唇角含着一抹淡淡笑意,藏在镜片的眼睛,深邃如星辰。 戚喻不知不觉的竟然看呆了。 “小姐,小姐?” 男人温润的声音,伴随着耳边的响指声,让戚喻从帅哥的美貌中惊醒过来,“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对面的人笑笑,“无妨。” 男人主动开口自我介绍道,“我叫闻人歏。” “请问小姐芳名。” “我叫戚喻,戚继光的戚,喻是比喻的那个喻。” “戚喻?很好听的名字。” “我知道你,每天你都是最早来到机构的学生,出了名的勤奋刻苦,你们班的授课老师都对你赞不绝口呢。” “啊?没有没有。”戚喻羞涩的垂下脑袋,被突如其来的夸奖夸得不好意思起来,“我只是习惯性早起,所以来得比较早一些而已。” 五楼的动静还在继续,里面似乎十分专注,他们在楼梯里交谈的声音,都没有惊动他们一丝一毫。 肉体相撞的啪啪声还在持续,女生甜腻的声音,高呼着好爽,好舒服。 戚喻这才记起来当下的重点,脸蛋刷的一下就红了,她第一次听到活春宫,还是和陌生的男人一起,本来就不算宽阔的空间,此时此刻弥漫着一股热意,和尴尬的气息。 这种情况,戚喻不好意思再待在这里,伸出手指了指往下的楼梯,意思自己先走一步。 可突然,办事的男女仿佛做得太忘我,她竟然听到了男女的脚步声,开始往楼梯口这个方向过来,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戚喻吓到脸色瞬间煞白,仿佛她才是干坏事的人,急忙略过面前的人往楼下跑,却没想到,手臂被对方一把抓住,随即被推进了一个能让所有人都意想不到的地方。 机构老板的隐秘基地与不实传闻 pow enx ue8 任谁都不会想到,这栋大楼里居然还有夹在半层之中的空间。 在惊慌尖叫破开喉咙之前,抓着她胳膊的男人竟然直接上手捂住她的嘴。 “别慌,我是这家机构的创始人,这是我的名片。”说完,男人松开她,从西装内衬口袋里掏出一张,礼貌的用双手递了过去。 戚喻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接过,仔细看着卡片上的信息。 闻人歏,闻人教育机构创始人,还真是这家机构的老板。 眼前的人是机构老板,那现在正在做事的男人是谁,是什么人居然可以在老板的办公室里为所欲为。 那那些传闻又是怎么回事? “请坐,”闻人歏招呼她在沙发坐下,“喝点什么?” 戚喻满心疑惑被打断,回过神来,“水就好了,谢谢。” 大概是因为每个人对上司或者老师自带畏惧滤镜,戚喻她也不例外,等水的空隙坐立难安,不敢光明正大的东张西望,只敢用余光打量起眼前的地方。 空间很大,有沙发茶几电视,有健身区域,开放式厨房,吧台,还有衣帽间,每个区域都没有东西阻隔,一眼望过去一目了然。 闻人歏看她局促不安的样子,将水杯放到她面前,语气温和的安慰道:“放轻松,我不吃人。” “啊?”被人一眼看穿,戚喻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欲盖弥彰的说道:“没有,不紧张,不紧张。” “让你见识到机构里这些不光彩的事,真的是不好意思,委屈你在这儿坐会,过会儿再出去。” 男人礼节性的露出一个微笑,然后捞起一本杂志放到腿上翻看起来。更多免费好文尽在:j izai4.c om 戚喻望着对一举一动间皆是一副优雅矜贵的样子,在心中暗暗感叹,原来现实世界里,真的有颜好身材好,有钱又上进的男人。 对方似乎是发现了她在打量,朝她递来一个歉意的眼神,“刚刚事出紧急,吓到你了,不好意思。” “没有没有,”戚喻急忙否认,虽然突然之间被拉进这个地方的时候,确实有被吓出一身冷汗,但是在老板面前,她怎么好意思表露自己真实的想法。 戚喻尴尬笑笑,“我只是惊讶,原来楼层里还可以有这样的设计,设计师好厉害。” 闻人歏收起杂志,身子往后靠到沙发上,“想有个自己放松的秘密空间,除了修建的师傅,你是第一个知道这个地方的。” “啊?我很荣幸。”戚喻讶异的张大了眼睛。 “在国内,因为一些传统文化的影响,在建筑方面,人们对4这个数字,会刻意避忌。很多酒店或者高楼,特意避开4.14这些数字用作楼层层数,我就想反其道而行,这样谁都不会知道,在四层和五层之间,还可以有这么一个空间。” “是啊,在外边看完全看不出来,没看到有门,好神奇。” “采用了隐形门的做法。让门和墙体颜色一样,用的隐形锁,掌纹开锁,比传统的电子锁隐蔽许多。” “厉害厉害。” 戚喻实在不懂怎么接话了,端起水杯假意在喝水,实则想缓解尴尬的气氛。 戚喻回到教室的时候,墙上的时钟指向七点二十,教室里已经有一些同学来到,她坐到位置上,掏出历史书,背起老师圈的重点。 正背得忘我之际,一阵巨大的响声在她耳畔突兀的响起,刚刚还在桌上的水杯和书本现在散乱在地上,戚喻不悦的抬起头,看向始作俑者。 “不好意思啊,刚走过没注意。”男生嘴里道着歉,脸上却是满脸嚣张和不屑,而且更是故意往前一步,两只脚都踩到了书本上。 教室里的人听到动静,纷纷转头看了过来,戚喻不甘心的捏紧了书角,这位少爷绝对是故意的,但她明白自己绝对惹不起这位大少爷,只能忍气吞声,弯下腰捡起自己的东西。 其他东西都捡起来了整理好了,然而,面前的男生还踩在数学书上不挪脚,戚喻开口卑微,“和少,可以麻烦您稍微抬下脚吗?我的书在你脚下。” 和陨表情装作委屈,嘴角却挂起了挑衅的笑意,“同学,我和你道歉,你还没说原谅我呢,我怎么好意思挪步。” 戚喻知道他是故意的,故意报复自己那天对他的不敬。就像表哥说的,他们这些富二代,最懂得拿人来‘寻开心’,要真被他针对上,之后的一段日子里,怕是不能安宁了。 戚喻不想节外生枝,只想安安分分的在这一年里努力冲刺高考,然后不让自己再留有遗憾。 她深吸了一口气,抬头看向他,表情十分诚恳,“没关系的,同学,只是意外,你也不是故意的。” 和陨看她一副逆来顺受的样子,没有前两天咄咄逼人的架势,顿时觉得没劲,冷哼一声,用力在书上来回碾了两下,转身回到自己的座位坐下。 八点,班主任兼语文老师,伴着铃声走进教室,班主任名字叫何时,二十来岁,戴黑框眼镜,。年纪虽然不大,但教学方法生动有趣,他性格很好,与班里的同学打成一片。班里不少学生年纪大过他,大家都喜欢开玩笑的叫他小何。此时他身后还带了一个男生进教室,戚喻定睛一看,竟是和陨的朋友,姜桦。 没等何时开口,姜桦就先社牛的自我介绍道:“大家好,我叫姜桦,初来乍到,对了,我和班上的和陨同学是发小,大家有什么难题欢迎随时来撩,还请以后大家多多关照多多海涵。” “行了行了,姜少。”何时笑骂道,“就你嘴贫,既然你是和少爷的朋友,那就让你和你的和少爷坐一起吧。” 姜桦差不多走到戚喻面前时,开口招呼,“嗨,戚喻同学,又见面了,以后就是同学了,作业方面还请多多关照啦。” 因为和陨的缘故,戚喻现在连带着对他身边的人印象都不怎么好了,她看着讲台上面,敷衍的点头算是回应。 “对了,戚喻同学病有没有好点。”正准备要上课的何时关心问道。 …… 戚喻有些诧异,愣住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何老师问的应该是没来的那天,“好很多了,谢谢老师关心。” “好,要多注意休息。” 戚喻侧头,看向和陨,原来他那天替自己请过假了。不知道他是用了什么方法,居然可以帮她请到假,总归不算旷课就好。 对方看到她望过来,傲娇的将脸扭向另一边,趴到桌上睡觉。 下课铃声响起,戚喻的同桌陈晨戳了戳她的手臂,问她要不要吃零食,戚喻婉拒。 陈晨自顾自开了一包黄瓜味的薯片吃了起来,嘎吱嘎吱的声音,扰得正在背英文单词的戚喻有点背不下去了。 “对了,星期六那天你没来,何老师说了后天我们班要去修学旅行,三天两夜。” 戚喻听到这事的第一反应,是先问要不要出费用,如果要出费用就申请不去。 “好像不用吧,”陈晨说,“因为我们是唯一一个全日制的班,所以机构给我们安排了和高中学校一样的制度,高中有的我们也有。” “嘿嘿嘿,”陈晨傻笑,“没想到我都23了还能体会到高中的修学旅行呢。” “而且听说是去隔壁云市的度假山庄。还有温泉呢。” 陈晨吃得薯片碎屑到处都是,自来熟的道:“到时候咱俩申请一个房间啊。” “好。”戚喻从背包里掏出一包湿纸巾,递给她。 陈晨接过,语调雀跃的向她道谢。 修学旅行开始了 修学旅行那天,戚喻早早收拾好东西,给外婆他们煮好早饭,去市场买了肉和蔬菜,足够一天的分量,放进冰箱冷藏才出门。 她到教室的时候,已经有不少同学到了,教室里人声鼎沸,每个人脸上都是喜气洋洋的笑容,修学旅行去的可是豪华度假山庄啊,这就是去享受的嘛。 “没想到我都三十多了,还能有机会去修学旅行。” “是呀!而且姜少知道我们去的地方,恰好是他家的产业,从原本订好的两人一间房,给我们升级成一人住一间呢。” “和有钱少爷做同学就是爽啊,福利多多,嘿嘿嘿。” 陈晨今早也难得来早,一来就坐在位置上和戚喻叽叽喳喳。 “天呐天呐,听说我们去的度假山庄是前两天来的那位新同学家的产业,他还给我们升级了一人一间房,那可是目前国内最顶级的连锁度假山庄呢。没想到我们这个小班级卧虎藏龙,啊啊啊啊,我居然有幸可以和两位大少爷做同学。” “是吗。”戚喻手里拿着一团毛线在拆开团成团。 “是啊,那可是六星级酒店呢,而且听说那里的自助餐相当豪华,为了吃大餐我特意饿了两天,我现在饿到可以吃下一头牛,到时候我可要敞开了肚皮吃,吃到扶墙出为止。”陈晨只是想到那个画面,口中就不自觉的分泌起口水。 “还有还有,那里的温泉,都是天然形成的,据说还有美容养生的功效,可多人慕名前去呢。” “听说酒店里还有酒吧,spa馆,高级影院这些娱乐设施,到时候我都要抓紧时间体验个遍。” 戚喻对这些并不关心,如果可以她甚至不想去,还不如在家帮外婆理织线的线团,可是那天和何老师提了一下,何老师立马拒绝,美其名曰这是集体活动,谁都不能缺席。 身边的人还在兴奋的讲个不停,“对了,泡温泉一定要穿比基尼啊,你带了没有。” 戚喻对泡温泉没兴趣,回答没有。 “天呐,你怎么不带,到时候既可以泡温泉又可以秀身材呢。”那里可是富人产业,或许到时候可以有一两个艳遇也说不定,陈晨对于那个地方都是香艳的想象。 陈晨身材娇小,容貌却是艳丽,腰细胸大,戚喻微胖的身材,在她旁边衬得有些虎背熊腰,她性格开朗,随性洒脱,性观念开放大胆,人生观主打的就是一个及时行乐。心中对这趟旅程抱有很大的期待,她希望能有段美好而短暂的露水情缘。 机构包了辆大巴,戚喻和陈晨因为上厕所去了,是最后才上车的,前面座位都已经坐满,最后面的座位最颠簸,没人愿意坐,没办法,俩人只能去了后面的位置。 陈晨上车的时候,没看到和陨和姜桦两位少爷,好奇的凑向戚喻,“哎,没看到那两位大少爷哎,他俩是不是不来啊。” 戚喻手里捧着一本英语书,在车上也不忘背着生涩的词汇,漠不关心道:“可能吧。”她对和自己无关的事物,不想有太多的关注。 陈晨看她随时随地都可以掏出书本努力学习的样子,心中佩服无比,她本来就是班里第一,还这么刻苦努力,乐天派的陈晨表示卷不过卷不过。 窗外的阳光透过玻璃,洒在戚喻白皙的脸庞,像是镀了层光,陈晨看着她不受嘈杂车厢的干扰,专心致志的样子,全身上下就像是被戴了一层滤镜。 “我发现你长得很可爱哎。”陈晨观察着她,“皮肤好白,都没有几颗毛孔。”她边说还边上手摸了一把。 “好滑!”陈晨惊呼,忍不住再上手感受那滑腻的触感,“你用的什么身体乳,肌肤怎么又白又滑又有光泽,快快快,求推荐。” 戚喻抬起头,看着陈晨那对漂亮的大眼睛,认真且真诚的回答,“我没用过什么身体乳,只有洗澡的时候才用些沐浴露,我可以给你推荐我现在在用的沐浴露。” 陈晨语气失落,撅着嘴道:“好吧,你是妈生白皮,真好。不像我,一晒就黑,不保养手感就粗糙得不行,真羡慕你。” 经过三个小时的颠簸,终于到达度假山庄。度假山庄面积广阔,环境优美,在山庄入口就有标牌介绍。 里边有运动场,温泉区,水上乐园,还有世界上最长的漂流轨道。 一进入酒店大堂,大家都被眼前如梦如幻的装潢设计震惊得合不拢嘴,一个大堂就有好几个区域供客人等待消遣,有棋牌区,酒水区,还放置了几座书柜可以看书的休闲区,甚至还有供儿童玩乐的游乐设施。 大家都纷纷感叹,不愧是国内顶尖的六星级酒店,设施完善,服务周到。看来机构是下了重本了,要不是来了这个高考班,他们何德何能可以进入这里享乐一回。 何时在前台领到房卡之后,给每个人都分发了房卡,每个人拿好自己的房卡,去找自己的房间,戚喻的房间在13楼,1314号,陈晨在她旁边,1315号。 房间里,戚喻才刚拿出自己的东西摆放整齐,房门就被敲响。 她没想那么多,以为是陈晨来串门,毫无防备的就去开了门。 却没想到,站在门口的居然是位不速之客。 戚喻瞬间嗅到了空气里弥漫的不对劲的气味,反应迅速的关上门板,却敌不过对方的速度和力气。 和陨中药,倒霉的却是戚喻(和陨h强制,舔喷 “你放开我,放开,我报警了,你放开我。” 被压在墙上的女生在剧烈挣扎着,瓷白的脸上满是泪水,不断躲避着男生压下来的唇。 双手被束缚住,戚喻挣扎踢打,推拒不了眼前的人分毫,女性与男性天生的力量差异在此刻显现无疑。 “和少,和陨,你清醒点,我是戚喻,不是你女朋友,唔……” 没出口的话语被堵在喉咙里,嘴唇被对方狠狠咬住,铁锈味霎时在他们唇舌中扩散开来。 好痛啊…… 和陨面色潮红,所有气血一股的往下身涌,浑身都是蚀骨的痒意。 “给老子闭嘴享受,哪来那么多废话。” 艹,今天真踏马倒霉,终日打雁却被雁啄了眼,居然真有人胆子大到敢往他的酒水里下药。 他平常是浑了点,玩得没有距离感,没想到这些捞女还真不把他放在眼里,别被抓到,要被他抓到他妈的送去泰国坐台。 他妈的哪弄来的春药,药性又猛又强,药效发作得那么快,现在下体涨得要爆炸了,原本想要去找昨晚带过来的新女友。 没想到,却在走廊上看到了‘熟人’。 在药效驱使和一时冲动之下,男人踏出了阴差阳错的第一步,至此生活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和陨只觉得眼前的女人又吵又不乖,嘴里说的那些话好烦人,她反抗的动作更恼人。 激烈挣扎中,戚喻狠狠踩到男生的脚背上,想让对方能清醒一点,谁知道,压在她身上的男人却连眉头都没有一丝丝变化。 和陨埋在她的脖颈啃咬,随即用嘴堵住她的嘴,舌头顶开那道牙关,在口腔里挞伐,舌头挑动着她的舌头,将她的舌尖勾进自己嘴里吮吸。 滚烫的手从衣摆伸进衣服里面,推高她身上那件白t以及十分老土的内衣,大力揉搓着饱满的嫩乳,修长的指尖绕着乳尖打转,粉嫩的乳晕没一会儿就被玩成嫣红色。 津液顺着嘴角不停滑落,戚喻感觉到自己呼吸已经开始不顺畅,肺腔里的空气越来越稀薄,不停推拒拍打着身前这个已经癫狂的男人。 戚喻害怕死了,面对一个失去理智的人,哪怕她已经使出浑身力气来反抗,可还是撼动不了对方分毫。 巨大的恐慌之下,生理泪水夺眶而出,挣扎中发圈被对方扯断,满头青丝像绸缎一样披到她的身上,一部分被泪水糊在了脸上,身上的衣服已经被撕得粉碎,侵略者十足的气息裹住她的面部,让她几乎块快要窒息。 戚喻双手死死护住胸口,泪水涟涟,苦苦哀求着他,“和陨,和少爷,你放过我,求求你放过我。” 和陨被欲望冲昏了头脑,现在只想狠狠发泄自己的欲望,不理会对方的挣扎和哭闹,抓着人就一把甩到了床上,床头柜被那股巨大的冲击力带着撞到了墙壁上,发出一道巨大的生意。 戚喻还来不及起身,手脚再一次被禁锢住了,“不要,不要,和陨,你这是在强奸,我会报警,我会报警的,你放开我,放开我。” 滚烫的鼻息喷在她的耳边,男生叼住她的耳垂轻轻吸吮,语气狂妄自大,“放心,事后我陪你一块儿报警。” 和陨埋头在她耳边轻舔,绕着耳廓打圈,耳朵是大多女生的敏感带,果不其然,刚刚还剧烈挣扎的人此刻只顾着躲开他的嘴。 “真软,这对奶子怎么那么大,是不是被男人揉大的,骚货。”男生俊逸的脸庞,带着满脸嘲弄,“装什么,弄坏我表那天不就故意弯那么深的腰,露着奶子想勾引人,现在不是如你意了,在这里装什么贞洁烈女。” “看脸看不出来,这具身体又骚又浪,天生淫货是不是?” “其实心里早就渴望我这样玩你吧,天天挺着一对大奶子勾引人,骚货,浪逼。” 戚喻被他性侮辱的话语吓住,仿佛越来越多不堪入耳的侮辱从四面八方传来,画面好像又回到了高三那年在厕所被围堵的那个时候,她极力的想要自证辩驳,“我没有,我没有,我从来没想过勾引谁,我没有,我真的没有。” 又吵又闹,男生不耐烦到极致,随手拿起刚刚撕破的烂布堵上她的嘴,拉过床尾巾将她的双手绑到床头的壁灯上,看着女人惊慌失色的瞪着她,却因为被束缚而动弹不得的样子,和陨觉着舒心多了,身体里灼烧的感觉下去了不少。 和陨快速扒光身上的衣服,昂扬的欲根已经憋到青紫,再不发泄他感觉快要爆体而亡。 戚喻手脚都被绑住,眼睁睁的看着他除下全身得衣物,再眼睁睁看着他拉下内裤,放出自己的欲望,那根巨大的肉棍,嚣张的立在小腹上,顶端居然超过了肚脐眼。 不,不要。 即将被侵犯的恐惧威慑着女孩精神力。 女孩哭得乱七八糟,脸上涕泪横流,嘴里不停说着讨好的话。 和陨撸着自己的欲根,将马眼溢出的精水抹到女孩的逼口上,毫无阻拦的触感,他挑起一边眉尾,低下头,看到女孩那里干燥无毛,粉嫩的小穴紧紧闭拢,居然是传说中的白虎馒头穴。 “没想到骚逼还是个白虎呢,这小逼,粉粉嫩嫩的,怎么,你男人那么没用,这么淫的穴都没操黑。”和陨语气恶劣,漂亮的桃花眼里满是戏谑,薄唇吐出的话语一句比一句还要侮辱人。 他一巴掌扇到小穴上,穴口被刺激得不断蠕动,“啧啧,真淫荡,我还没操进去呢,就开始收缩个不停。” 在女孩惊恐的眼神中,那股巨大的肉棍竟直直往顶开穴口,鸭蛋大的龟头势如破竹,一寸一寸顶开紧闭的穴肉。 “啊,好疼,放开我,我求求你了,现在停手我可以既往不咎,和陨,好疼,我好疼,求求你了,呜呜呜呜~~” 戚喻眼睁睁看着那根东西往自己的身下捅去,剧烈的痛感遍袭全身,下身仿佛被人用斧子活生生劈成了两半,腰直接麻到了脚底板。 窗外蓝天白云,远处的水上乐园如蚂蚁般大小,窗帘被风吹得翻飞作响,女孩在心里疯狂呐喊乞求着。 谁来救救我。 救救我! 求求了,无论是谁,来救救我吧。 啊!!! 越动作,痛感就越强烈,女孩的泪水越来越多,眼睛已经哭到红肿。 和陨握着自己的肉棍,正想全根捅入,却发现龟头被卡在逼口,再也进去不了半分。 “靠!!!”心中的粗口脱口而出。 “你男人是不是金针菇啊,肏了那么久逼怎么那么紧。” “怎么?故意克制着不出水,就以为我拿你没办法?想让我给你舔逼是吧,妈的,老子还没给女人舔过逼呢。”男人嘴上骂骂咧咧,但还是努力忍下那股强悍的药效,抽出了肉棒,俯下身,将头埋进女孩白嫩的腿间。 “别!不要。”戚喻惊慌失色,疯狂扭动着双腿。 男人湿热的舌尖上下滑动,包裹着穴口吮吸,舌头顶开穴口,细细剐蹭着里面的穴肉,模拟着性交的动作。 满身的汗水,是男人努力忍下催情药的成果。 戚喻发觉自己身体越来越烫,有股痒意要从深处破土而出一般,那种感觉完全不受她控制,一股水流从身体里潺潺流出,自己的小穴明明是第一次被男人接触,但是却感觉舒服得不行,她眼泪掉得更厉害了,不由怀疑起自己来。 难道她真的像他说的,天生放荡? 和陨将流出的所有淫水全部席卷进嘴里,从底下往上舔去,含住那颗阴蒂重重吸住,舌尖不停顶弄,速度越来越快。 戚喻感觉自己深处好像有个水闸防护栏,巨大的快感之下,闸口已经快要拦不住汹涌澎湃的水流。 “啊啊……嗯……” 铺天盖地的快感侵袭全身,戚喻感觉全身酥酥麻麻的像是有电流划过,终于克制不住,身体深处喷出了一大股水液。 和陨张嘴接下她喷发出来的水液。 啧,还挺甜。 没想到人长得不咋地,这身体倒是极品,皮肤滑腻得像是上等的暖玉,奶子又大,这肉肉的手感摸起来是比麻杆舒服多了,除了头发眉毛,她身上其他地方居然都没长毛发。 这就是传说中的天生名器? “骚货真骚,只是给你口一下就潮吹了,要真操进去了这水帘洞不得把我淹死。” 戚喻被他说得全身发烫,自己刚刚居然在没有关系的男人身下被玩到喷水,羞耻埋没了意识,没发觉到男人正握着粗大的肉棍正缓缓顶入自己的体内,直到痛意将意识回扯。 才进去了个龟头就已经寸步难行,和陨这时候才发觉不对劲,因为他感觉到前面似乎有什么东西,他震惊地抬起头看向痛得脸色苍白的女人。 “你还是处?” 戚喻抓住他话里的震惊,期盼着他能看在自己还是第一次的份上,放过自己。 “是,我没有过,所以求求和少放过我,今天发生的一切我可以当做没发生过。” 和陨没想到这次竟然看走眼了,还以为是个很容易被看透的故作清纯。 但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他此时已经顾不上那么多,咬紧牙根,用力撞开紧闭的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