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橡皮筋(骨科1v1sc)》 N陈数 高二的周六,学校要补课,我起晚了,赶紧穿好衣服拿书包,出门的时候,陈数往我书包里放了早饭,让我趁热吃掉,又叮嘱我中午在学校吃饭。 我在公交上站着发呆,想到昨晚。 我在卧室做题,陈数拿着热好的牛奶走进来,安静地站在一旁。我做完那道题停下来,陈数才把手里的杯子递过来,坐到了书桌旁我的床上,他伸手把我嘴边的奶渍擦掉,手指垂下去时轻轻搓了搓。 我放下杯子看着他。 他说:“明天中午我回不来,你在学校吃饭,晚上回来我再给你做好吃的,好不好?”他又是哄小孩的语气。 我点了点头,把手里的杯子递给他,“喝不下了。”杯子里还剩大半杯。 “乖,再喝点。”陈数的眼神像是一只大狗狗,有时候又会对我露出某种“慈爱”的眼神,我真是又无奈又受不了,只能依着他。 我仰头又喝了一口,实在不想喝了,把杯子硬塞到他手里。 两年前我刚回来时太瘦,他估计真是被吓到了。从此给我“喂食”都非常用心,每天的牛奶从没缺过。可我现在已经很高了,也不再瘦的跟豆芽菜了。可陈数却像是喂上瘾了,停不下来。 我时常无语,就是当妈的也不这样啊。说了几次,他都会用一种怜惜又自怨自艾的眼神看着我。 好,他又自责了。我拿这真没办法。 当时那几句话让他自责地一天哭了三回,现在我真是没办法拒绝他,真怕他天天自己偷着难受,多大人了,再哭让别人看见多不好。 现在想来真是有点后悔,当时不该说那些话的。不过说就说了,我会补偿他的。 有一次中午吃饭,我实在吃不下了,他又那样看着我。我拉着他走到体重秤前,我站上去,指着上边的数字跟他说:“看,我的体重,标准且健康。”又拉着他的手放到我肚子上,“再吃我的胃就要爆炸了。” 谢天谢地,他不再执着于让我吃胖了,但睡前牛奶还是保留了下来。不过这也不是什么大事,一般我喝几口,剩下的都给他就行。他不会嫌弃我的口水。 陈数仰头喝光杯子里剩的牛奶,卧室的黄色顶光照着,剩余的白色液体顺着玻璃杯壁乖乖沉到杯底。 我看着陈数的喉结上下移动,牛奶被送到食管深处。 有时候我会走神地想,陈数是不是在勾引我。就比如此刻,他知道他现在什么样子吗? 他站了起来,用手掌摸了摸我的头发,“早点休息,对眼睛不好。” “嗯。”在他面前装乖我已经很有一套了。 陈数走出了房间,安静地带上了门。 我趴到了书桌上,头枕在臂弯里,一只手慢慢地放在头上,覆盖刚才的温暖之处。 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了。早上醒来时我好好地躺在床上,书桌上的书本笔记都被整齐地收拾起来。 是陈数做的。他什么时候进来的? 此时挤在全是人的公交上,明明汗臭味、香水味和各种馅的包子味混杂在一起,令人作呕。我却觉得心情明朗,窗外普通的街景也好看。 陈数对我真好。 对了,我叫陈默。 陈数是我哥, 我亲哥。 —————— 进到班里,坐到位置上。班里现在人还不算多,住校生还在食堂吃饭,我从包里拿出我哥给我做的早饭。 又想起来,当年我刚回来时,陈数每天想着法子给我做有营养的饭。结果我在学校一周内流了两次鼻血,老师把他从高三部喊过来,他跑着过来,急得差点摔倒。 他又请假带我去医院。最后在医生的明确建议下,他才收敛了。 我笑了,真傻啊陈数。 旁边何苗苗看见,过来问我有什么好事啊,笑得这么开心。 我有吗?不就是微微扯了下嘴角吗。 何苗苗是我前桌,我初二转学过来时跟她就是同班同学,现在高中还在一个班。 她看了看我手里的早餐,夸张地说:“哥哥牌早餐,默默的健康,哥哥来守护!” 我笑着说去你的。继续吃。 初中那次流鼻血时何苗苗还是我同桌,后来知道我流鼻血的原因后她还高深莫测地跟我讲:“陈默,有这哥你就偷着乐吧。” 我也这样觉得。我哥对我的好,就像是把爹、妈和哥的好都加在了一起。 我哥对我是三倍的好。 当然我对我哥也好。 别人都不知道,我哥其实是个爱哭鬼,一哭还停不下来,能把我肩膀都哭湿。我每次都会好好安慰他。 但我哥每次哭好像都是因为我。哦。 我也会给他买礼物,而且不是花爸妈的钱。对了,那次他也哭了,但当时在游乐场,我就让他憋着不许哭出来。 反正我对我哥真挺好的。 不让他吸烟喝酒晚回家,那对身体不好。不让他早恋,早恋影响学习,我这是为了他着想。 其实这也不用我操心,这些我哥都不感兴趣。他唯一感兴趣的就是——照顾好茉茉。 茉茉,这是我哥给我起的小名。 当时出生后,我学说话特别晚,混账爹就给我起名叫陈默。 我哥却喊我茉茉,别人还以为他喊的是默默。这是我们两个的秘密。 ———— 吃完早饭,上课铃也响了,我从包里掏出了昨天写的练习册。这本练习册老师不收,只讲,所以我在上边画了好多我哥,满满的,各种各样的。打球、喝水、吃饭、睡觉…… 他肯定看见了吧。 他会怎么想? 他肯定不敢想。 上完几节课后,我跟着何苗苗去吃饭。她妈妈开了花店,平常很忙,就算她中午回去也只能吃外卖,还不如直接吃食堂省事。 看着我也要吃食堂,她嘴贱地说:“呦,哥哥今天不在家啊,食堂吃不惯吧。” 我斜了她一眼,别瞎喊。 她嘁了嘁,好你哥你哥,快走,今天有红烧肉。 终于抢到了何苗苗心心念念的红烧肉,我们找了个空位坐下,魏一鸣也端着他的饭盘过来了。 魏一鸣也是我俩的初中同学,不过现在他在隔壁班。 他没抢到红烧肉,拿着筷子眼疾手快地从何苗苗盘子里夹了一筷子,把何苗苗气的,伸手去捶他。 我笑了笑,吃我的饭。 晚自习下了课我刚出校门,就看见了我哥站在门口的那棵树下。我跑了过去,他顺手接过我的书包。 我上初中的时候,他在上高中,他背上有他的书包,他就把我的书包挎在手上,他怕书包太沉把我压弯了。我在旁边笑他,说只有老人在接小孩儿的时候才会这么挎着拿书包。我哥不在乎,说他乐意。 我更乐了,笑着问他说除了当哥,既当爹又当妈,现在还要当爷爷奶奶是不是。 我哥一点不恼,看了眼前边走着的那对父子,有兴致地跟我说要不要坐哥肩膀上。 我白了他一眼,前边坐在他爸肩膀上那男孩才上幼儿园吧…… 我哥现在上大学,就在市里,他没住校,每晚都来接我放学。 这服务,比爸妈还保姆。他早上提前起床给我做饭,中午下了课就往回赶给我做中饭,有时候实在回不来怕我等饿肚子才会让我在学校食堂吃。 真是那句话,“有这哥,我就偷着乐吧。” 回到楼下,又遇到了韩时方。他笑着跟我哥说话,我哥不怎么搭理他。他就来找我说话,我更冷淡,看都不看他。 说来也奇怪,我刚回来那年还没觉得韩时方怎么样,越往后越觉得这人不对。为什么他对着我哥笑得那么恶心,竟然还对我哥抛媚眼扭屁股。我有点生气,他自己没哥吗,为什么对别人的哥哥这样。 哦,我真是气糊涂了,他真的没哥。王姨只生了他一个男孩。 反正,我不喜欢他。 后来我知道了,他喜欢我哥。 我更讨厌他了。 我真想打他一顿。 我哥真是倒霉,每天费劲照顾我,还要被这么恶心的人恶心。 要是眼神能带钩子,他早就被我杀了几百回了。 我拉着我哥上楼,保护我哥不被他色眯眯的眼神罩住。上了楼,我哥去阳台上收衣服,我像个小尾巴一样跟着他。 我凶巴巴地说,你不许喜欢他。 我哥笑了,一脸无语地说,你从哪里看出来我有喜欢他的一丁点可能。 确实看不出。 但我想说的不只是这些,我紧跟着他说,“那你也不能谈恋爱,”我理直气壮地冲他说,“你现在还在看孩子呢!” 我哥笑得更厉害了,他腰都笑弯了,伸手揉了揉我的脸,“你也知道你是个小孩儿啊,”带着笑的声音说:“放心,哥不会谈恋爱的,哥只照顾茉茉一个。” 我听完开心了,从后背环住了他的腰,他收衣服走一步,我就跟着他挪一步。 他收完衣服微微弯腰,两只手从后边伸过来抓住我的胳膊,往上一提,我就到了他的背上。 他背着我乐悠悠地说:“行了小屁孩,快去洗澡。”双手拍了拍我的屁股,把我放到浴室里。 今天我很开心,我哥已经很久没主动背过我了,也没这么亲密过。他说我长大了,要注意男女之间的距离。 我却不这样觉得,我跟我哥可是世界上最亲的人,我们身上流着一样的血,共享同一部分的遗传信息,我们之间都不能亲密的话,又能跟谁亲密。 洗澡的时候我一边往身上搓泡泡,一边想,其实我也不是不让我哥谈恋爱。我只是希望他的恋爱对象是真的爱他,至少要比我爱他。 P我还要看孩子呢 关于谈恋爱这事,我俩以前就讨论过。 那时候我刚上初三,我那个班级的男班长,叫徐听泉,挺好一人,学习也好,就一个缺点,轴。 我跟他说我不喜欢你,说了几次他都不听,那天放学他非要跟着我,说要送我回家,不管我怎么说他都坚持要送我。我走在前边面无表情,他在后边紧紧跟着。 刚出校门,我就看见了我哥,那时他刚上大一,闲得很,每天都来接我。 我哥看见我后走了过来,也看见了我身后跟着的徐听泉。我哥一个眼神就把他吓跑了,他抖着腿往反方向跑,嘴里说了句“明天见。” 笑死我了。我第一次看见我哥脸色那么吓人。他的脸色都比平常黑了两度。 我哥转过来看我的时候我还在笑,他无奈地笑着,接过我的书包,有些难为情地说:“有那么好笑吗?” 我笑的不能自已,点了点头,刚才我哥简直就像护食的大狗。 终于我不怎么笑了,捂着肚子慢慢走。 我哥估计在嘴边憋了半天,欲言又止还是说了出来。 他直视前方,尽量自然地开口:“茉茉,现在的小男孩什么都不懂,就像个傻子一样,不是适合谈恋爱的年纪。” 我又笑了,太可爱了我哥。我感觉我哥纯情得才像个初三生。 我拍了拍他的手臂,让他放心,“我不喜欢他,也不喜欢这个年纪的傻子哈哈哈哈哈。”我又笑得不行了。 我哥也察觉到他刚才的话有点傻,挠了挠头,“反正早恋不好。” 我笑得实在走不动路,让他背我回家。 我趴在他背上说:“放心,我对这些事没兴趣,不会早恋的。” 我哥放心地点了点头,过了一会儿,我趴在他耳边问:“那你呢,你会谈恋爱吗?你已经18岁了。” 我哥不假思索地摇了摇头,又开玩笑地说:“我还要看孩子呢,”说完笑着跑了起来,“才不谈恋爱。” 我也笑了,看他的动作,心想有人比我还幼稚呢。 后来,我找那个男生说清楚,我跟他说我哥不让我谈恋爱,如果你还缠着我的话,他会带人来打你的,而且也会打我。所以为了咱俩都好,还是只当朋友吧。 这故事以他眼角挂了两滴泪结束。 我说的话也是蒙他的,我哥从没打过我。 开玩笑,我哥捧在心上都怕我化了,怎么舍得打我。 当年他从我把小姨家带回来那天傍晚,雪下得那么大,他给我套了两层外套还怕我冷,却忘了给自己戴个帽子。 我没被打过,可我哥为了保护我被爸打过。当时我哥刚上初一,放学时间比上小学的我的要晚。 那天他跑着回来,打开门就看见爸在对着我耍酒疯。我站在角落,他喝醉了酒非得逼我跟他说话,我不想理他,不说话。他生气了,要向我动手。我哥冲过来把他推开。 他更生气了,一巴掌扇到了我哥脸上。 那天的雨下得很大,我的哭声也很大。 我哥被那一巴掌打得倒在地上,站不起来。我趴在他面前喊哥哥。混账爹此时才有些清醒,愣着站在一旁。 我的哭声终于引来邻居。他们打120送我们去医院,嘴里说着老天爷这都是什么事。 去医院的路上,我哥躺在车上的病床,我紧紧地拉着他的手,眼泪像窗外的雨滴一样打下来,发出啪啪的声音。 —— 当时我躺在车里,感觉整个世界都在转,头疼得动不了一下,耳朵也听不见外面的声音,一阵阵的耳鸣刺激我,脑袋更疼了。 我看到妹妹在哭,她哭得好厉害。我拉紧她的手,想让她别哭了,我说茉茉别哭了,哥不疼。 —— 我哥真傻。 那一巴掌让他脑震荡,右耳听力下降。 当时在120的车上,他几乎听不到声音,说出来的话也模糊不清。但我知道他在说什么,他说,茉茉,别哭,哥不疼。 真傻啊他。他知道他当时是什么表情什么神色吗,他难受得眉头紧锁小脸皱缩,还骗我说不疼。 后来经过治疗,只有在他耳边大声说话,他右耳才能听清楚声音。 我妈那个时候已经在康西住了快三年了。康西是个精神病医院的名字。她的病不严重,但她住在那里,她会安心。我妈赶到医院,迎面就给了混账爹一个大耳光,指着他鼻子骂他打他。之后我妈又抱着我开始哭,说她对不起我们,没能好好照顾我们。 我不怨她,她在是我们妈妈之前,先是她自己。 后来,我爸死了。 我妈病情重了。 我妈是为了保护我们才那样做的。 那天混账爹喝了药,又有人约他出去喝酒。那阵子我哥刚从医院回来不久,我妈就没回康西,在家里照顾我们俩。我妈很少见的对我爸要出去喝酒没说什么。她看着我爸喝下那些药,我还记得当时她的手在不自觉的颤抖。 我妈在没住到康西前,是个医生。 我爸当时喝了那个药,其实不能再喝酒。 我妈知道,我妈装作不知道。 他死了。死在了外面,没脏家门。 雨下的哗啦啦的,我妈接到了他朋友打来的电话,她很冷静地放下电话,走到我哥房间,摸摸我的脸对我说她有点事,让我乖乖在家陪着哥哥。 我点了点头。 当时我妈的样子,现在看来,是解脱。 又不是解脱。是冲动。因为之后她病情加重。 后来,她吞了安眠药。 她攒了很久的安眠药。 爸的死,终究还是折磨了她。她是为了我们,是我们拖累了她。 死前,她给我们留了封信。 她说,是她不好,没做好一个母亲,没保护好我们兄妹俩。 她胆子小,连其他的自杀方式都不敢,只能攒好久安眠药。人生中她最勇敢的那一次,就是看着我爸去死。 信最后写,以后我们的人生,可以重新开始了。 我爸的尸体摆在殡仪馆时,我在旁边站着一声不吭。有好多亲戚阿姨过来拉着我的手,跟我说好孩子想哭就哭吧,哭出来就好了。我真的不想哭,我不伤心。自我有记忆以来,我爸就是那副不靠谱的样子。我对他能有什么感情呢。 后来,我倒是为我妈流了两行眼泪。 一行祝她解脱,一行感谢她。 白事是亲戚帮忙办的,在墓地选位置的时候,我哥非要把我妈的墓地跟爸的分开,还要离得远远的。我妈死后,再不要被他烦了。 他们生前的朋友还有亲戚们挨个来跟我们说话,说我们以后要坚强,没了爸妈就没人疼了,要学会照顾好自己。 真是在放屁啊。 他们脸上的表情,同情怜悯。说出的话,无力苍白。 后来,我小姨周蓉站在了我面前,她说跟小姨走吧。那时候我哥高一刚开学没多久,我还在上六年级。哥哥说让我跟小姨回家。 我听哥的话。 其实小姨对我也还行,没打过我,也没骂过我。 我在小姨家,有吃有喝,我哥还经常寄过来衣服鞋子。 就是在一个人躺在床上的时候,房间没窗户,黑漆漆的,让人有点害怕。我习惯了。 刘雨欣人还行,就是娇气了点,不过我把哥寄过来的衣服让给她几件,她就安生了。小表妹刘珂比较烦人,经常来抢我的东西。我知道我的处境,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嘛。忍忍算了。 小姨夫,在银行上班。可能是跟钱呆多了,总会沾上了点臭毛病,势利。他觉得我没爸没妈,好欺负,说出来的话也难听。嫌我是个累赘,吃他家的饭,睡他家的床。小姨瞪他,他也不收敛。 每次夹起眼前的青菜,我总会想,我哥不是给钱了吗,你吃的这饭里也有我的钱买的吧。你怎么好意思说出这话。记性不好忘了吗? 而且我有哥,怎么就没亲人了。 他说出的话,我左耳进右耳就出。就是吃饭的时候心情不怎么好罢了。我忍。 我知道我哥的顾虑,他都没成年,又怎么照顾我这个拖油瓶。 我都明白。 只是这样的日子,确实不怎么好捱。 一个人睡不着的时候,我总会设想。要是当时我没跟小姨走,赖在哥身边,会是什么样子?他肯定会一边上学一边照顾我,早上早早起来给我做饭,还会给我扎辫子。他肯定会很累吧。万一累得生病怎么办?还是算了,我忍忍就过去了。而且当时走的时候,我哥说他高考完就来接我回去。 从来到小姨家的那刻起,我一直期待那天,我哥高考那天。 期待那个日子的到来几乎成了我未来一段时间的精神支柱。看着日历被一页页撕下,我知道我又熬过了一天,距离我哥高考的日子又近了一天。 后来有天,我洗完澡吹头发,小姨夫嘲讽我占厕所时间太久,头发那么长有什么用。 吹干后,我要扎头发。 那天真是不知道怎么了,手那么笨。平时我哥很快就能给我扎好,怎么我自己就不行呢。 我有点烦躁,无名的火在我心里燃了起来。 我走到小姨面前,跟她说,我要剪头发。所以小学毕业照上,我就是短发了。 那天晚上,我看着手里的照片,把墙上的日历扔到了垃圾桶里,随着撕碎的毕业照一起。 之后我不再一天天守着日历数日子了。 我真是没耐心,不到一年就坚持不了了。 就这样吧,随便吧,我累了。 P回家一 2018年初,冬。 高三放寒假晚。上周陈数回家的时候,路过一家店,橱柜里挂的衣服吸引了陈数,他想:茉茉穿上肯定好看。他走进去,买了几身冬天的厚衣服。 过几天就是除夕了,陈数准备赶紧把新衣服给妹妹送过去。别人都有新衣服,妹妹也得有。 放假第二天一早,天亮没多久,陈数就拿着两大袋衣服出了门,坐上了去邻市的车。下车的时候已经十点多了,他赶去去小姨家。他没提前打电话,想给茉茉一个惊喜。 自从两年前小姨领走茉茉,刚开始小姨还会给他发照片,后来他就没再见过妹妹了。 陈数想,茉茉现在肯定长高了吧。之前他送来的衣服也是按着比从前大一点的码数买的。 走了几步他又有点担忧:应该还记得我吧? 想着他自己都笑了,摇了摇头,妹妹怎么可能不记得自己。 陈数加快了脚步。 到了小姨家小区楼下的时候,他看见有个女孩在前边慢慢地走,手里还拿着一袋东西。 陈数一看见女孩身上的衣服就想了起来,这是他去年冬天寄过来的衣服。 明明应该确定这就是茉茉,但陈数的脚步却停顿了下来。 可,眼前的女孩怎么这么瘦,头发也短短的。 好像除了身上的衣服,眼前这个女孩跟记忆中的茉茉再没有相似之处了。 陈数抿了抿嘴,抬起脚步,跟着前边的女孩走。 一步一步。 他看着她走进小姨住的3号楼,看着女孩转过拐角时的侧脸。 陈数的心在寒冬中暂停了一秒钟,在那一刻,血液好像也停止了流动。 是太久没见了吗? 以前茉茉有这么瘦吗? 头发怎么短了? 心脏好不容易又恢复跳动。 冬季的小区里,也没什么人经过。陈数坐在路边的草坪上,不知道在想什么。 今天早上来的急,也有点紧张。 现在平静下来了,陈数觉得手都被风吹凉了。 他站了起来,跺了跺脚,拿起袋子,上楼。 他敲了敲门。 “……欣欣?”陈数看着眼前的表妹。 “表哥?” 刘雨欣是小姨周蓉家的大女儿,比茉茉大了几个月。 陈数低头看着她身上的衣服,没说出话。 屋里的小姨听见门响,在厨房里喊:“欣欣是谁啊?” 陈雨欣冲着门里喊:“是表哥来了。” 她走到玄关,才看见了刘雨欣身后的人。 周蓉脸上有些不自然,开口:“是陈数来了啊,今天没上学啊?” 陈数看着周蓉:“小姨,我放假了。” 周蓉似是才反应过来,掩饰性的放大声音笑起来:“瞧我,最近太忙,都糊涂了。” “快进来吧,外边冷。” 陈数走进屋里,看了看客厅,问:“小姨,茉茉呢?” 周蓉去厨房倒热水,闻言手顿了下,把杯子放到陈数前,“在屋里写作业呢,默默这次期末没考好,这几天埋头学呢,”说着站起来,“你坐会儿,我去叫默默出来。” 她站起来后,转身时看到了刘雨欣身上的衣服,眉头微微皱了皱。 陈数看着茶几上冒着热气的水杯,他转头看了眼在一侧沙发上坐着看电视的刘雨欣,又垂眸看向脚边的袋子。 过了几分钟,客厅的地板上传来走动的声音。 随之而来的还有周蓉的声音:“默默,姨知道你想学习,可那是你哥哥啊,咱们不能不见,啊,听话。” 陈数皱了皱眉,又收好表情,微微笑着转头,还没绽开的笑容已经僵在脸上。 这次他看得很清楚了。 周蓉拉着的女孩瘦瘦巴巴,身上的衣服宽松得明显不合身,原本长长黑亮的头发此时只是短短的贴在耳边,有些泛黄。女孩低垂着头,两只手拽着一侧衣角。 周蓉拍了拍她的肩膀,语气温柔的说:“默默,你哥来看你了。” 陈数走上前,蹲下轻声说:“茉茉,哥哥来了。” 陈默慢慢抬起了头,大大的眼睛看着陈数,有些不习惯地说了句:“哥哥。” 陈数抬手摸了摸她的头发,陈默有些不自在地又低下了头。 陈数站了起来,问周蓉:“小姨,茉茉的头发怎么了?” 周蓉闻言两只手放到了陈默头上顺了顺,顺便盖住了她的发丝,脸上赔笑:“害,是之前默默突然跟我说她不想留长发,我就给她剪了。” “哦。”陈数听完扯了下嘴角,又开口:“我之前给茉茉买的衣服,都不合身吗,小姨你怎么也没跟我说一声,我再买新的。” 周蓉咽了咽口水,把人都带到沙发上坐下。 “我这不是看你高三了学习太忙嘛,小孩子衣服大点就大点嘛,正好明年还能穿。” 陈数的视线瞟了眼刘雨欣身上的,又看着周蓉。 周蓉怎么不知道他什么意思,连忙开口解释:“默默真是长大了。上回你寄来的衣服,欣欣看见了一件觉得好看,默默就说给她穿,”说着她看向安静地坐在沙发上的陈默,“是吧,默默?” 陈数也看向低着头的陈默,等她的回答。片刻后,陈数看见白细的脖颈动了动,陈默点了点头。 周蓉立刻说:“你看默默真是长大了,多懂事,不像欣欣还得让妹妹让着,”说完站起身,“你先坐着说话,我去给你们切点水果。” 陈数一句话都不想再说了,看着一语不发的妹妹,无声地坐在自己身旁沙发上那么一小块地方。 当时被自己养的白白可爱的妹妹,哪怕没有父母,自己也照顾得好好的。现在却瘦的跟个小豆芽似的。头发也不像以前那样黑黑亮亮。自己按照她生长规律买的衣服竟然宽大这么多。 怎么回事。 陈默双手紧握在腿侧,他此时才觉得自己当时的决定错了。 双手又松开来,他微微弯下身来看着妹妹,轻声道:“茉茉,你还记得哥哥吧?” 陈数看着妹妹点了点头,又笑着说:“那怎么不跟哥哥说话呀?茉茉害羞了吗?” 陈默坐在沙发上,两只手还攥着衣袖袖口,摇了摇头,小声地说:“没。” 周蓉在厨房快速地切了果盘出来,放在茶几上。 “陈数,吃水果啊,还有默默。” “谢谢小姨。”陈数没客气,拿起一个叉子递给陈默。 “茉茉,给,你爱吃的榴莲。”陈数弯着身子斜着对陈默。 陈默顿了两秒,眼神往周蓉那里看了一眼,才接过叉子,“谢谢哥哥。” “没事,”背对着周蓉的陈数观察到陈默的眼神,他神色冷了冷。坐直身子,正看着周蓉。 “小姨,其实我这次来,是要把茉茉接回去的。”陈数开口,虽然他这次来本意不是这样,但现在看来,妹妹在这里过得并不好。 这话一出,周蓉却愣了下,又慌忙地说:“小数,你说什么呢?” “小姨,我是认真的,户口本上我已经成年了,我能照顾好茉茉。”陈数的语气笃定,不容人质疑。 周蓉一万个不愿意。 陈默住在她家,每月陈数都给她打五千块,学费衣服这些东西陈数会再单独给钱。而且陈默跟刘雨欣同年级,上下学还能跟刘雨欣作伴。 周蓉稳赚不赔,她怕陈数真得带走她。 “陈数,你今年高三了,过完年只剩半年就要高考,你忙不过来呀。而且你一个男孩子带着默默多不方便啊。”周蓉好心劝他,一副友善样子,“你要是想默默了,我以后多让她跟你视频电话,啊。” 陈数却不理会她的话,“小姨,我已经决定了,今天就带茉茉回去。” 说完他不再看着周蓉,转过身看着陈默。 陈默自他说出第一句话就愣在了沙发上,手里的榴莲没吃一口。 陈数伸出手放在她面前,温柔的语气说:“茉茉,跟哥回家吧。” 七秒。 沉默了七秒后,她伸出手,轻轻地搭在了陈数的手掌中。 “好。”她的声音响起。 陈数松了一口气,拉着妹妹的手站了起来,周蓉在一旁也随之站起来,“默默你……” 陈数没等她说完,看着小姨:“小姨,带我去茉茉的房间吧,我收拾下她的东西。这个月的钱我还会打过来。” 陈数铁了心要带陈默走,周蓉拦不住。 站在陈默的房间门口,陈数叹再多气也没用。 “茉茉,除了书外,还有没有其他你要带走的东西?衣服哥哥回去给你买新的好不好?” 最后,陈默的东西只收拾出了一个书包。 “剩下的书还麻烦小姨帮我寄过去了,过两天我再跟您商量她转学回去的事。”陈数站在门口对周蓉说。 周蓉苦笑着答应。 陈数一只手抓着来的时候带着的两个袋子,背上背着一个粉色书包,左手拉着妹妹。 两人走在街道上,路边的树上挂着为新年准备的大红灯笼。 他们要回家了。 —————— 陈数一路上没说话,拉着妹妹来到了高铁站,买完票才注意到时间,已经快一点了。 在人来人往的大厅里,陈数带着陈默走到了墙边,他蹲下来,笑着问她:“茉茉,饿了吧,想吃什么?” 陈默这一路上都在观察她哥。 两年五个月了吧。她想,她住在小姨家已经有两年五个月了。 她能看出陈数的情绪,明明压不住的怒意和自责,但在跟她对视时又露出的温柔。 应该是对的吧。 “这个。”陈默举起手指着不远处的店。 陈数顺着她指的方向看过去,笑了,他揉了揉陈默的头发,“好,我们去吃麦当劳!” —— 走出高铁站已经下午五点了,陈数打了辆车回家。 车停在小区门口,天空已经昏暗,路灯准时亮起,黄色的灯光照着每一个过路人。 天空中飘起了小雪,在路灯下像一阵白色颗粒。 陈数带着陈默走到一个超市的门牌下,他把手里的东西放下,从里边拿了件带帽子的厚外套,给陈默穿上。 灯光照耀的路上,走着两个人,身上都披着白白的雪花。 陈数右手抓着那两只袋子,肩上的书包被稳稳地背着,左手拉着他的宝贝。 陈默右手被他牵着,左手拿着热热甜甜的烤红薯,刚才在小区门口买的。 两人的身影在路灯下越拉越长,直到融入夜色。 P回家二 陈数拉着陈默上楼梯,他们家在三楼。 一楼和二楼的楼梯拐角处迎面走下来两个人。 走在前面的是个女人,看见陈数先开口:“陈数这么晚才回来啊?” “王姨。”陈数打招呼。 女人注意到陈数身后还拉着一个人,“这是?” “这是我妹妹,陈默。” 王秀梅反应过来,拍了拍脑门:“对对,你还有个妹妹来着,有几年没见了吧。” 陈默往她哥身后藏了藏。 陈数应付:“是,今天把她接回来了,”他看向身后的陈默:“茉茉,这是楼上的王阿姨,你还记不记得了?” 陈默探出头,小声说:“王姨好。” 王秀梅爽朗地笑了,她喜欢女孩,“真好啊,茉茉真乖。” 陈数还急着回去,没再说客套话:“那王姨我们先回去了,家里还没收拾完。” “哦对,快回去吧,”王秀梅侧了侧身子,看向她身后的那个男孩,“我带方方出去买点东西。” 王秀梅身后的男生路过陈数时对他笑了笑,陈数没理他,他又低声笑着对陈默说:“小妹妹,你好啊。” 陈默睁着大大的眼睛没回应,韩时方也没在意,跟着他妈王秀梅走了。 “走吧。”陈数拉着她的手继续往家里走。 到了门口,他放下右手里的东西,从口袋中掏出钥匙开门。 陈数退后一步,握着陈默的肩膀让她站到前面。 他弯下腰,声音在陈默耳边响起:“茉茉,欢迎回家。” 家。 陈默抬脚走进去,看着客厅里的陈设。 和从前好像一样,她想,没什么变化。 陈数在她身后进门,把身上的东西都放到了茶几旁边,又把站着的陈默拉过来坐到沙发上。 他接过陈默手上吃完的红薯袋子扔到垃圾桶里,又伸手给她脱下刚才穿上的外套,把她原本穿着的羽绒服也脱了下来。 任她哥动作的陈默突然开口,看着阳台说:“那是肉肉吗?” 陈数知道她说的是阳台的那盆多肉,没回头,“是啊。” “那旁边的呢?”陈默看着那一排绿色问。 “它们啊,”陈数卖了个关子,等陈默看了过来,他带着陈默走到阳台,指着那一排说:“它们都是肉肉。” 陈默果然被惊到,大眼睛透着不可思议。一盆怎么变成了一排? 陈数笑了,逗着陈默说:“你不在家的时候,它们疯长,长得可快了,差点把原来的小花盆挤爆炸,”他两只手还比了个动作,“我就把其中一半挪了出来。结果它们还是长得好快,没过多久我就要给它们换新家。所以现在,已经有这么多了。” 陈默看着那一排肉肉。 那是陈默五年级的时候,老师布置了一个作业,要求每个同学都要养一盆植物,并且自己照顾。当时陈数带着陈默在花鸟市场上看了好久,看见了这盆多肉,老板说:“可好养活了,给一点水就能活。”最后就买了这盆多肉。陈默不理解为什么一盆植物要叫“多肉,”就自己给它起了个名字“肉肉。” 陈数开玩笑地说:“你不在家,我就把它当你养,”声音又沉了下来,捏了捏她没多少肉的脸,“没想到肉肉长得肉肉的,你怎么成小豆芽了。” 陈默看着他没说话。 “是哥的错。”他蹲下来。 陈默看着他眼睛红了,带着鼻音说:“都是哥不好,没保护好你。” 陈数的眼泪一落下就跟停不下来似的。 陈默伸手在他头上摸了摸,本来硬硬的头发因为刚才头顶落了雪,现在湿湿的,跟他的眼睛一样。 她说:“别哭了,跟个小孩似的。”说完上前一步抱住了陈数。 陈数的头搁在陈默的锁骨上,哭了一会儿才停下。 妹妹瘦的锁骨都硌人,他要做饭,给妹妹做饭,让她吃的胖胖的。 他从陈默以前的衣服里翻出一套旧睡衣,让她去浴室洗澡,刚才在路上还是吹了凉风。 “你先穿这个,明天哥带你出去买新的。”陈数在浴室调水温,试完温度后,他起身出去,“有事就喊哥啊。” 浴室门被关上的前一秒,陈默想起了她哥被雪淋湿的头发和肩膀、一路上被紧紧牵着的手、被养得好好的肉肉和那红红湿漉漉的眼珠,她开口:“哥,我原谅你了。” 门被关上。 门外陈数站在那里,久久不动,最后留下一声“好”。 浴室响起水声,陈数走到厨房做饭。眼泪一滴一滴地落下,滴落在厨房的水池里,顺着下水管道消失不见。 视线模糊不清。他抬起胳膊抹了下脸,没事,已经把妹妹接回来了,再也不会让妹妹受委屈了,他会对妹妹更好的。 陈默在浴室里冲洗着身子,热水把浴室的镜子染上一层雾气,她走到镜子前,看见的只有模糊不清的身影。她伸出被热水泡的有些皱缩的手指,在镜子上一笔一画地写下——哥哥。 透过镜面,她看到了自己现在的模样,又想到了记忆中的她哥,她哥看着还跟以前一样。 跟个小孩一样,她自己都没哭。 还跟以前一样。爱哭鬼。 陈默不怨了。 洗完澡,陈默把镜子上的水痕用手抹掉,走出浴室。陈数做完饭坐在餐桌前等着,饭没盛出来留在锅里保温。 “怎么没吹头发?”陈数站起来走到卫生间拿吹风机。 陈默眨了眨眼:“没找到,而且头发短,干得快。我在小姨家习惯了。” 陈数拿着吹风机插头插电的手顿了下,“过来,哥给你吹。” 陈默乖乖走过去,她知道怎么让她哥愧疚。 从发丝间露出的白色脖颈,细腻又纤弱,好像轻轻一折就会断掉。需要好好保护。 吹完头发,陈数让陈默坐到餐桌前,他去盛饭。 “我吃不完。”陈默看着自己面前的满满一碗,脸上有些无奈。 陈数认真地哄她:“茉茉,你太瘦了,要多吃一点。” “……可我刚才还吃了烤红薯” 对哦,陈数忙起来全忘了,“那你先吃,能吃多少吃多少,剩下的给哥。” 最后,陈默当然没吃完,剩下的被陈数消灭掉。 趁着妹妹刷牙的时间,陈数从柜子里拿出一床被子铺到了自己屋里的地上。今天回来得突然,妹妹的房间他没打扫,虽然不脏,但两年多没住人,空气还是不好。 陈默走过来时,她哥正背对着门弯腰给床换被单,短袖的衣摆下露出一截腰,薄薄的一层肌肉覆盖其上,随着他的动作收缩又伸展。 陈默抬脚走了进去,陈数回头看了看她,“今晚你先睡哥床上,哥在旁边打地铺陪你,”又开玩笑地笑着说:“现在茉茉还害怕小鬼吗?” “早就不怕了。”陈默撇撇嘴说。 是啊,在小姨家的那两年,一个人在小小的屋子里睡了八百多个夜晚,她早就什么都不怕了。 “茉茉长大喽。”陈数把她的被角按的严严实实的,不会漏一点风,“晚安。” 他关上灯,躺进自己的被窝里。 静静的房间里,躺了两个人。 房间的暖气开得足足的,被子也软软香香的,陈默躺得很舒服。 夜深了,陈数却觉得心里酸酸的。 从中午见到陈默开始,他就不好了。他以为妹妹在小姨家会比跟着自己一个小伙子过得要好。 没想到,没想到。 是他的错。 不敢想她是在那里过的是什么日子。被剪得“好打理”的短发,吃水果前的看人眼色,瘦小的身体,住在那么小又没窗户的房间会不会觉得闷,衣服又是怎么让给别人,尤其是,看到哥哥都不敢说话。 陈数的拳头在被子下握得紧紧的,他真是错得不能再错。 你是混账吗,居然把妹妹丢给别人,你让她受了多少苦你知道吗。陈数你真是垃圾混蛋啊。他心里无能怒吼。 “哥,”陈数以为已经睡着的陈默突然说话,她的声音很冷静,又带着一丝安抚的意味。安静的房间泛起涟漪。 “头发是我懒得扎才让小姨剪掉的。住在那个房间是我自己要求的,因为刘雨欣晚上睡觉总是乱动。把衣服让给刘雨欣我会过得更好。” “我不是傻子,在小姨家过的也没那么糟。” “所以,你别自责了,也别哭了。而且我不是回来了吗。” 陈数听着,“嗯”了一声,他现在说话肯定会带着哭腔。在妹妹面前老哭,太丢人了。 床上的陈默微微叹了口气,下午的话还是有些重了。她掀起被子,光脚走下来,钻进陈数的被窝。 陈数还没反应过来,她就已经躺好了。 她伸手抚平了紧皱着的眉头,又探头亲了亲那双还在流泪的眼睛,“别哭了,”然后钻进她哥怀里,“我的被窝热不起来,睡不着。” 陈数的身子碰到了她的手脚,果然冰凉,他赶紧抱紧了妹妹,双脚抵在她的脚掌下传递热量,又把妹妹的手放到自己的肚子下暖着。 陈默感受着她哥这一系列动作,笑了,闭着眼懒洋洋地说:“你好像妈妈啊。” 陈数也笑了,没出口反驳,反而用手轻轻地拍着她的脊背,下巴抵着她的软软发顶,像小时候妈妈做的那样。 “睡吧,哥一直在。” 陈数不再流泪了,此时此刻抱着妹妹,他心里只有一个念头。 ——再也再也不会跟妹妹分开了。 就像妈妈去世时他说得那样:“我是哥哥,要保护好妹妹。” 我是哥哥,要保护好妹妹。 P回家三 阳光透过窗户照进来,洒在两人身上。 陈数醒来后,看见陈默还乖乖地躺在自己怀里,愣了一小会儿才反应过来,他看着怀里的小姑娘,身体暖暖的,心里也暖暖的,妹妹回来了,又抱紧她。 在下身刚触碰到陈默时,他突然僵了一下,眉头皱着不敢乱动,然后小心翼翼地向后撤,想离妹妹远点。 陈默习惯了温暖,小屁股跟着他往后凑,要贴着发热源。 陈数疼得很。 头疼得急出来一层汗。 下半身也疼得很,尤其是妹妹的身体一直往后蹭,微微的摩擦让他下半身涨得快要爆炸。陈数感觉后槽牙都要被咬断了。 他小心地掀开自己这边的被子,往后撤离开被窝。他看着立起来的裤子,刚要起身,身后传来了声音。 “哥?”陈默还没完全醒过来,声音还哑哑的。 陈数背对着她转过来上半身,装作没事地说:“茉茉,我吵醒你了吗?” “没,”她揉了揉眼问,“几点了?” 陈数房间里没挂表,手机放在床头柜上,他咬咬牙,背着她躬身拿了过来。 “快九点半了,你再睡一会儿吧,哥先去做饭,一会儿喊你。” “哦,”陈默又把自己埋到了被子里,现在被窝还是热热的。 陈数看着妹妹可爱的举动笑了,又想到自己的下身,赶紧起来去了卫生间。 在妹妹面前晨勃也太尴尬了。 走进卫生间,放凉水洗脸。洗漱完之后,陈数有些无语地看向还屹立着的下身。 平常洗个漱的时间也就好了,怎么今天就—— 陈数有些头疼,总不能顶着这帐篷去给妹妹做饭吧,万一他妹出来被吓到怎么办。 算了,反正茉茉还没起,那就用手来一把吧。 赶紧完事,他要去做饭了。 打开水龙头放出水声。他伸手拉开睡裤,把热呼呼的阴茎掏了出来。骨节分明的手指上还带着水液,猛一碰到炙热的阴茎时让他头皮发麻。 带着手上的水珠他开始上下撸动。手掌重重地滑过高高挺立着的柱身,修长的手指撸动着深色的肉棒,反差极大。缠绕柱身上的青筋一下一下猛烈的跳动,柱身不断胀大,马眼微张,流出一股清液,指腹按压前端,寻求更重的刺激,清液不断流出,被陈数抹在肉棒上当作润滑。 尽管在水声的遮盖下,他依然压抑自己的喘声,不敢懈怠。陈数咬紧牙关,眉头紧皱,额头上渗出了一层薄汗,上半身躬起,两只手的力道不断加重,龟头也被一下又一下重重的按压摩擦。 欲望像是堕入深渊,陈数陷入却不能发泄,手上不停地动着,发出了噗噗的声音,却释放不了。 肉棒胀痛,再大的力道都无法纾解。一只手按压着阴囊,另一只手的指腹对着龟头重重按搓,阴茎上的皮肤被扯的发红。 清澈的双眸此时晦暗不明,被无法发泄的情欲掩埋。 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可能是本就着急释放,又带着一丝紧张,让他无法释放。一下又一下机械性的重复已经变成了下意识的动作。 快点啊,快射出来,我还要去做饭啊。 “哥,你好了吗,我想上厕所。”门外突然响起陈默的声音。 陈数被吓了一跳,原本疏解不出的欲望猛然崩解,像是电流一般传遍他身上每一处神经,白浊的液体从马眼处射出,喷射到镜子和水池上。 透过白浊,他从镜子中看到了自己此时的模样。 泛红的脸庞,凌乱的头发,深重的呼吸,上下起伏的胸膛。 刚射完精,此刻他脑中还被快感充斥。 门外又传来比刚才要急迫的声音——“哥,我要上厕所!” “马上。”陈数慌乱地应了一声,把性器急忙塞到裤子里,也没管它歪歪扭扭的。拿纸巾快速地擦干镜子和水池,气味却没法掩盖,他打开通风,只希望妹妹别发现什么。 刚打开门,妹妹就从他跟门的缝隙里钻了进去。陈数有些头疼的走到沙发上,心里懊恼:真是大意,又看着自己的下身,真是没用,非得在妹妹回来第一天硬成这样。只希望妹妹别发现什么,不然他在妹妹面前是彻底没脸了。 陈默上完厕所出来后,自己走回了房间,又钻到了被窝里躺下了。 如果她仔细看,就能发现此时坐在沙发上的哥哥脸庞红润,脊背紧张,一副做了什么见不得人事的模样。 幸好。 陈数彻底冷静下来后,才走到厨房开始做饭。刚才的紧张慌乱被犹豫纠结取代。 两年多没有一起生活,他不知道妹妹的口味有没有变。 昨晚应该问一下的。算了,就按以前她喜欢的口味做吧。 饭快做好时,他走进房间,把陈默叫醒。他拍了拍陈默的肩膀,“茉茉,起床吃饭了。”陈默还一脸惺忪,陈数笑着把她从被子里托了起来,等她缓过神来,“快去洗脸吧,饭马上就好了。” 看着陈默点了点头,他捏了捏她的鼻尖才走了出去。 陈默洗漱完后,坐到餐桌前。陈默看着餐盘里的东西笑了。 两个煎蛋被摆成眼睛,香肠咧着嘴笑,还有两颗爱心腮红——番茄酱。 陈默拿起筷子吃饭,腮帮子吃得鼓鼓的。 陈数问:“好吃吗?” 陈默抬头顶着鼓鼓的像花栗鼠的脸点头。 他笑了,茉茉喜欢就好。 其实也不能算是早餐,两人吃完已经十点多了。陈数洗完碗后让陈默坐在沙发看电视,他去打扫陈默的房间。把衣柜里的旧衣服都打包收起来,又把屋里上下都擦了一遍,最后换上干净的床单被套。 忙完已经快十二点了,他出来时陈默正吸着果汁看电视。 真乖啊茉茉。 他又马不停蹄去做饭。 下午三点,两人站在了商场门口。今天先买茉茉要用的衣服和生活用品。前几天他买得有点不合身,他准备重新买。挑了一下午,最后两人来到一个店里。陈数跟店里的工作人员沟通后让陈默进去了,他站在店门口等着。原来是来买内衣裤。 最后,陈数拿了满满的两个袋子,带着陈默回了家。 他把衣服收拾出来,去掉商标,过水洗了一遍,晾在了阳台上。陈数做这些的时候,陈默就坐在沙发上吃着水果静静地看。就在此刻,回家的那种满足和喜悦才跃然心头。 虽然陈数没说什么,但他在干活间歇递来的水果零食、确认她状况的目光,都让陈默觉得安全感十足。 终于回家了,就当之前的两年半是一场梦吧。 现在梦醒了,她哥重新回到了她身边,什么都没变。 陈默笑了,她喊:“哥!” 晾衣服的陈数赶紧回头:“怎么了?” “我要喝水。”多任性啊。 偏陈数就愿意惯着她,“好,”立马放下手里的东西,去给她倒水。 递过来时陈默没接,她笑嘻嘻地看着她哥,他额头上有一层汗水,“我不渴,你喝吧。”说完吐了吐舌头。 陈数坐下来,手臂横着放到膝盖上,额头轻轻枕在手臂上,低着的脸上嘴角高高上扬,他笑得胸腔都在震动。 小姑娘还知道心疼自己。 陈数笑得眼泪都要出来。 晚上陈默依旧睡在陈数的床上,安静的房间里,她想起小时候。 那时候父母都不在家,妈妈是不能回,爸爸是不想回。 那么大的房子里只有她跟她哥两个人。以前从别人嘴中听到的鬼故事全在那时候浮现在脑海中。她害怕,抱着玩偶溜到她哥房间,挤到温暖的被子里,钻到她哥怀里。本来他都要睡着了,又醒来哄她睡觉,给她讲拇指公主、讲雪人。那个时候,身上暖暖的,心里也暖暖的。 昨天陈数开玩笑地问她还怕不怕小鬼了,她说不怕。 是真的,她真的不怕了。 分开的那些时间,她更怕再也见不到陈数。 现在回来了,她也没什么可怕的了。 莹白的月光照进来,所谓月有阴晴圆缺。陈默想,那么现在,月亮一定是圆圆的吧。 陈默转头看着地上那道修长的身影,她开口说:“哥,给我讲个故事吧,好久没听过你讲故事了。” “好啊。”陈数低沉的声音响起。 “从前有一个妇人,她很想要一个小巧又可爱的孩子。她便去请教女巫,女巫说非常容易,便给她一粒麦粒,让她种在花盆里。当这个花朵绽开时,拇指姑娘便出生了,她生活得非常幸福……” 陈默在梦里好像又回到了几年前。家里只有两个人的时候。陈数还在上初中,她下学早,就去他门口等陈数下学一起回家。两个人手拉着手走在路上。冬天路过红薯摊,他们会买一个大大的烤红薯,分成两半,慢慢吃,慢慢走。夏天就买个冰棍,每次陈默还没吃完,冰棍就化掉了。陈默举着黏糊糊的手指,等着她哥拿湿巾给她擦干净。 “燕子背着拇指姑娘飞呀飞呀,飞到了那个国度,把拇指姑娘放到了一朵最美丽的花上,上面有一个和自己一样大的美男子,他就是所有花朵的王子,他们俩结婚了,拇指姑娘便成了这儿的花朵王后。” 两个人就这样,拉着手,一起度过了春夏秋冬,慢慢的,走啊走回家…… P回家四:我的愿望是 回来的这几天,我哥带着我出门买了好多东西,春联年货什么的一大堆,快过年了。 我没回来之前我哥根本没准备这些。他说一个人没什么好过的。幸好我回来了。 总之,这几天我哥一直在打扫房子,把家里装饰成喜庆的样子。他拖地的时候我抬脚;他擦玻璃的时候我睡午觉。 一天下午我在看电视的时候,我哥拿着一个大大的红色“福”字挂画过来,他对着电视墙比了比,问我挂这里怎么样。我当然说好。然后我们就开始挂它,我指挥,我哥行动。 再往上点,斜了斜了,不行再往左点,右下有点高了又…… 终于我哥不再“配合”我。他回过头来,无奈又笑道:“玩够了没?” 我嘿嘿了一声。 挂好后,他又拿着红色的床单被套走进我房间的时候,我跟了上去。在门口默默地看着我的床换了新皮肤,还是新年限定版。我没说话,我哥喜欢,那就随他吧。 然后,他又从一个袋子里拿出了东西——红色的内衣裤还有袜子。 …… 我说这不是我本命年,我哥摇了摇头,他说我本命年的时候在小姨家,他怕我在小姨家不好意思穿就没给我买,于是他现在要给我补回来。 这还能补吗? 我不知道,但我还是接了过来。 谁让我哥又那样看着我,我知道他是想补偿以前的日子。行吧,反正家里就我跟他,没什么不好意思的。我哥不会嫌弃我。 我哥收拾的时候我就在客厅写作业。我不觉得吵,看着我哥走来走去,我很安心。 看他一直收拾,我没忍住问他,你没作业吗? 我哥笑了没说话,我知道他总是晚上赶作业,屋里的灯很晚才关上。 我又问他,高三是不是很忙? 我哥知道我问的什么意思。高三本来就很忙,再照顾一个我会不会很累。 我哥放下手里的窗花,走了过来揉了揉我的头发,他说他不忙也不觉得累,做自己喜欢的事怎么会累呢?爸妈没了,只有我们俩了,一定要在一起。 我想了想说,以后我会给你养老的,你放心。 我哥听了笑得停不下来,他说咱俩就差了三岁半,应该会一起老吧。 对哦,我哥只比我大了三岁半。 只有三岁半的差距,他却成了我的保护罩,一直站在我身前,挡住狂风骤雨。 一直都是他在照顾我。好像从很小的时候就这样了,在他还没长得像现在一样高的时候,在爸的拳头落下的时候,在亲戚指指点点的时候…… 那就一起老吧。 少活三年半不算什么。 大年三十那天,我哥在厨房忙了一下午,做了一桌子菜,都放到了茶几上,我们要一边看春晚一边吃。 让我夹第一口的时候,我哥有些不好意思地说他好久没做这些菜了,不知道我还喜不喜欢。 为什么好久没做了,因为我这两年不在家。 为什么会做这些菜,为了我学的。 我尝了一口,他有些紧张地看着我,然后我夸张地睁大眼睛看他:“哇!这么好吃,比以前还好吃!”开玩笑,我怎么可能不喜欢。 我哥终于笑了,脸上还红了起来。 我那天也特别高兴。吃我哥给我做的饭高兴,跟我哥一起看春晚高兴,跟我哥在一起最最高兴,看我哥开心最最最高兴。 吃完饭我哥把桌子收拾了,然后我们坐在沙发上吃着零食看春晚。这真是几年来我最高兴的春节了。已经好久没这么高兴过了。 我们两个人都撑着精神,等零点钟声响起。 春晚的主持人开始了倒计时。 5。 4。 3。 2。 1。 窗外响起了爆竹烟花声。 新的一年来了。 我哥不知道从哪里抽出来一个红包,递给我,他说茉茉新年快乐。每年的压岁钱,从没断过。 我接过红包,他起身关灯,屋里只有电视还发出光亮。我知道他去拿蛋糕了。 我出生在十四年前的今天。那天别人都在家里守岁,我妈在手术室生下了我。 我哥果然从厨房里拿着蛋糕出来,一边走一边唱生日歌,蛋糕上的蜡烛燃着微弱的火焰,照着他的脸显得红扑扑的。他走过来把蛋糕放在我面前,又给我戴上了生日帽。 他唱完了生日歌,我看着他,他说,茉茉,许个生日愿望吧。 我哥特别信生日愿望。 他说他过三岁生日的时候,妈妈已经怀孕几个月了。他闭上眼睛,双手合十,一脸虔诚地许愿:希望妈妈给我生一个小妹妹,我一定会好好保护她,对她好的。后来我妈知道了逗他说要是生了个弟弟怎么办,据说当时我哥一脸苦恼的表情让我妈乐了很久。 半年后,我出生了。当时我哥趴在床边看我,他笃定:是他的生日愿望实现了。 现在,隔着蛋糕,蜡烛的火苗在我哥瞳孔里亮着,我看见了他眼里的我。他在等待我许愿。 好吧,我闭上眼睛,双手合十。 “我的愿望是——我和我哥,再也不分开。” 我睁开眼,看见了我哥。 烛光照着的他是暖暖的,他正笑着看我。我猜,他现在的目光一定和十四年前的是一样的。我能从他的眼神中感受到他的爱,纯粹的,不含一丝杂质,炙热的。 我笑了一下,一口气吹灭了蜡烛。 之后安静的时间里只有电视播放春晚节目的声音。在这段看不清对方的时间里,时间好像停止了流动。其实真停止在这一刻也挺好的,我很愿意。 然后我哥去开了灯,我闭眼适应光亮的同时,我哥去他屋子里拿了一个盒子出来,肯定是给我的生日礼物。 我打开盒子,是一盒橡皮筋。 还是他自己做的。五颜六色的线缠成的好看的橡皮筋。 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准备的。是我在小姨家的这两年多,还是我回来的这几天? 他摸了摸我的头说,“等茉茉头发长长了,哥还给你扎头发。” 我的眼泪流出来了。 我还小的时候,妈不在家,为了方便打理,我一直是短发。后来上幼儿园的某一天,我突然想要扎头发,走到正在上小学的我哥面前,拉他裤子,让他给我扎。他也不会,而且家里也没有头绳,最后只找到了一根橡皮筋,黄色橡胶的那种。我哥就艰难地给我扎了人生第一个小辫子。 我站在板凳上对着镜子看了好久,高高兴兴地去了幼儿园,跟那些小朋友说这是我哥给我扎的,多好看。没过一会儿我觉得头皮有点疼,一直扯头发,老师看见了,给我重新扎了头发,又换了新的头绳。头皮是不疼了。 我却觉得奇怪,当时百思不得其解。 哥在的时候,我没也觉得疼啊。 下午放学的时候老师把我交给我哥,跟他说以后不要用橡皮筋给我扎头发了。我哥一路上没说话,紧紧牵着我的手,带我走进一家卖饰品的店,买了好多彩色头绳。之后又去跟老板学了好多种扎头发的方法。 那之后,我哥再送我去上学时,我总能顶着不一样的发型。幼儿园的小朋友都羡慕我。我跟她们说这可是我哥哥给我扎的头发。她们也想要个我哥。 可我哥只有我有。 是啊,我哥只有我有。 在小姨家被剪掉的头发,他要帮我再扎回来。那些失去的一切,他都在重新让我拥有。 我已经好久没哭过了。刚去小姨家时倒是哭过一阵,后来就不再哭了。又没人在意。就算是前几天回来,我也没哭。 不仅是不爱说话,我爸还说我没有感情,一点都不像其他小孩。倒不是我没感情,但他说得也对,我对他是没感情。 我不仅对他没感情,我还恨他。 我哥上小学,虽然他一下学就往家里跑,但他上学的时间我还是要跟我爸共处。我害怕他,经常一个人呆在房间里跟玩偶玩。有时候他喝醉酒,非得拉着我说话,我一声不吭他又要生气。我哥回来了就拉着我回房间,他反而生气,过来要拉我,我哥替我挡着,我躲在他身后。他才不管这是他儿子,伸手就要打。这时候我就大声哭喊,总能把邻居喊来。 我们锁上房间门,把外界都隔离开,这是属于我们两个人的小世界。 我哥伸手给我擦眼泪,他说,茉茉不哭。 现在也是。 我哥说,茉茉,14岁生日快乐。 我哭着点了头。 我知道,这一刻,我真的回家了。 我哥把我接回家了。 其实我从没真地怨过我哥。 P甜和酸 爸妈虽然走得早,但留的钱倒是不少。我和哥长这么大都没为钱发过愁。 总有亲戚邻居拉着我说我命苦。 一开始在小姨家那两年,我觉得还真挺苦的,后来就不觉得了。 我吃得饱穿得暖,是没爹没妈,但我有我哥。 我哥那么好,我想我的命应该是很甜了。 我哥应该也这样觉得吧。 我哥高考完的那个暑假刚好要过他的18岁生日,我刚好升初三。我哥本来想就在家里简单过一下算了,他说我快要中考了,他不想耽误我的学习时间。 这人真是,高三下半年他一边学习一边还要照顾我,从没说过什么。现在我还有一年时间的中考他却这么担心。 我说我要去游乐场玩,我已经好久没去过了。 最后,他还是听我的。 2018年8月11日,我们两个人阔别几年再次来到了这里。 上次来已经是好多年前了,记不清了。游乐场也跟记忆中不大一样了。我哥去买了票。游乐场人很多,夏季的炎热并没有冲刷掉人们的热情。 我看着手里的册子看一会儿要玩哪些项目。 我哥走过来,我把册子递给他,他翻了翻,最后手停留在一个项目上——旋转木马。 “……” 我哥饶有兴致地回忆,“你忘了吗,上次我们来的时候,你还小,我就带你玩旋转木马,你当时笑得可开心了,玩完之后还一直亲我想再玩一次!” 我现在也能亲你,并且不用再玩一次。 当然我没这样说。我把旋转木马排到了比较靠后的位置,然后拉着我哥去玩其他的了。 玩了一下午后,我跟我哥坐在长椅上休息,太累了。我把手里的冰淇淋递给他,说我要去上厕所。 一会儿我回来了,从后边拍了拍我哥肩膀,我哥一回头,就看见了我高举在他眼前的那束花,我说:“生日快乐!” 我的冰淇淋都快吃完了,我哥还在一旁捧着那束花看,嘴角高高地上扬。 我笑了笑,那么开心吗? 我哥转身问我,“这是你刚才去给我买的花吗?” 我笑了一声,吃完最后一口冰淇淋,颇骄傲地说:“这才不是用钱买来的,这是我劳动所得!” 我哥一脸好奇地看着我。 没抵住我哥的真诚狗狗眼攻击,我说了实话:“前几天,苗苗妈妈的花店有一大批订单,缺人手,我就去帮忙了。苗苗妈妈说要给我工资,我没要,我说能不能换成一束花,我想给我哥当生日礼物。” 我感觉我哥感动得快要哭出来了,星星眼变得水水亮亮的。 我赶紧制止他,转移话题:“现在你也是被送过花的成年人了。” 我哥抱紧从挑选到修理再到最后的包装都由我一人完成的生日花束,他说,谢谢茉茉,哥今天特别特别开心。 我哼哼了两声。 然后我哥就提议回家,他的理由是这里人太多,会挤到花。 好吧,反正我也玩累了,那就回家吧。 回家后,我哥把花束小心拆开,放到花瓶里。之后我给他唱了生日歌,他许了生日愿望,然后吹蜡烛,我们吃蛋糕。 之后的日子里,我总算知道当时我哥是怎么把肉肉当我养的了,他对那束花可谓是小心翼翼、一丝不苟地照顾。之后哥又把它做成了干花,把花瓣和枝叶装进了一个玻璃瓶子内,放到了床头每天都能看见的位置。 —— 假期后我升初三,开学比我哥早。 我哥为他开学军训发愁。准确地说是为了他军训时不能回来发愁。我跟他说我一个人也不害怕,让他放心。我还说我每天都会准时给他发消息报平安。我哥皱着眉没说话。 后来,我哥找他导员说,导员了解了情况,准我哥白天军训完回家。 我问我哥怎么说服他的,我哥说他跟导员说他父母双亡,妹妹还未成年,亲戚都不在。 还挺中肯。 后来的初三生活,跟以前没什么差别,除了我哥对我的身体营养状况更上心,他怕我学习累倒。我哥真是多虑了。不过我还真吓到过我哥一次。 初三中考前不到一个月吧,我痛经特别严重,冷汗一颗一颗从头上冒出来,蜷缩在床上,只能请假在家休息。我哥问邻居后,煮了红糖水,拿了热水袋,给我围上被子。他就守在我床头,手在被子底下拉着我的手。 晚上我睡着了他也不离开,就趴在床边。 终于中考完了。 我从考场走出来,他在门外等我,手里还拿了束花。我笑嘻嘻地接过,然后跟我哥下馆子去了。 第二天,他就带我去看中医。他甚至把中医的话都做了笔记。他真的就像是别人说的妈妈那样。他比我还要了解我的身体。 假期他计划带我出去旅游,问我想去哪里。 我说我想去看海,然后我们就去了。 夏日的海边,一望无际的蓝。 初二回来后,在我哥细心的照顾下,我身高猛涨。当时晚上总会疼得抽筋,眼泪都要掉出来。我哥就给我补钙,晚上还会来我的房间帮我把被子盖好。 我穿着短袖短裤,我哥站我旁边帮我打伞,提醒我涂好防晒霜。 我跑到沙滩上捡贝壳,我哥在旁边看着我。我找到好看的就会给我哥看,让他帮我保管。我哥定了间民宿,就在海边,隔着窗户能看见波浪。 有天我起得早,自己出去赶海。把我哥吓了一跳,事后他跟我说让我出来的时候喊他一起。我说好,然后把我找到的海星给他。 我自己出来是因为前一天跟我哥有点不开心,我想一个人出来散散步。 不过后来我们又恢复了原状。 旅游完回家,我把捡到的贝壳打孔串成了一串,挂在了我房间墙上。本来我想分成两串,给我哥房间也放一个。可谁让他那时惹我生气,我不想给他了。 之后我就上高中了。 我们还是以前的生活。 平淡无奇。 P心动? 高一的一天中午,吃饭的时候,魏一鸣端着他的饭盘来到了我跟何苗苗的桌子上。我瞥了眼他脸上的黑眼圈,你昨天晚上没睡觉啊。 谁知道他突然特别激动,抬头看了看四周,又低下来让我们两个凑过去。他说他昨晚跟别人去gay吧了,回来后太激动,一宿都没睡着。 魏一鸣喜欢男生,我初三就知道了。说起来当时我跟他认识还跟这件事有关。 初三他跟一个男生表白,结果人家是直男,晚自习他回来后趴在桌上哭了好久。我就坐在他前边,硬是听他哭了一晚上。我实在受不了了,让他别哭了。谁知道他就开始跟我说他的求爱但失败的过程。他说明明那个男生看起来也很喜欢他,怎么会这样呢,怎么还骂他呢。 我那时候根本不懂什么喜欢的事,男同之间的事更不懂了。但他又一直哭,我敷衍地安慰他,跟他说那就是那个男生配不上他,让他以后擦亮眼睛。 他哭得更厉害了,说那是他喜欢的第一个人,可是初恋。 我说单恋也算初恋啊。 他生气地横了我一眼,把头转到了一边。倒是没再哭了。谢天谢地。 我以为这件事就到此为止了。毕竟我实在不会安慰人。谁知道第二天一大早,魏一鸣竟然在校门口等我,还说谢谢,他想通了。 原来昨天我以为他生气的时候,他只是换了一边埋头苦想。 好吧,反正他想通了。从此以后我们竟然成了朋友,又后来,我们三个成了好朋友。 我手里还拿着筷子,我说你才高一,现在去有点早吧,别被人又骗身又骗心。何苗苗也一脸担心地看他。 魏一鸣笑笑说他才不是为了找乐子去的,他只是好奇,就去看了看。 好吧,保护好自己。 晚上回家的时候,估计是受到魏一鸣的影响,我又想起了韩时方。他跟我哥是同届,现在也在上大二。我问我哥现在韩时方还骚扰你吗? 我哥挠了挠我的头,说我操心得真多。我拉着他的手让他说实话,我哥说没有。我才不信,我哥休想骗过我。 从我哥高一的时候,韩时方在学校就总是靠近我哥。一开始我哥没在意,只把他当做邻居的儿子。后来觉得有点不对劲,就离他远点,没想到韩时方非得凑过来,在学校经常缠着我哥。当然在家他可不敢。韩爸爸是个很传统的父亲,韩时方可不敢让他爸知道他喜欢男人这事。 真是说曹操曹操到。我跟我哥正上楼,看见了韩时方往下走。他眼上抹着亮闪闪的眼影,眼线快飞到眉毛了,嘴上还涂着红色口红。 他现在胆子真大啊,不怕他爸知道了收拾他吗? 当年他大一打了耳洞,回家被他爸看见,被打得几天出不了家门,我在家里隔着一层天花板都能听见动静。 他走过来,想要靠近我哥,我从旁边钻过来,挡在我哥面前。他只能作罢,撇嘴对我说小姑娘管你哥这么紧啊。他身上不知道喷了多少香水,熏得我说不出话来。我哥把我拉过来,也不理会韩时方,拉着我往上走。 回到家了,看着我被熏到而扇空气的动作,我哥开始笑,他说我刚才简直像是护崽子的老鹰妈妈。 我围着我哥转圈,从上到下地看他。 我平常也觉得我哥长得不赖,而且何苗苗也总说我哥很帅。 首先,我哥身高187,身材匀称修长,有时候也会去楼下健身。肤色不黑不白,小麦色的还挺好看。他平常的衣服大多都是我挑的,绝对没得说。 再往上,我伸手托住他的脸。下颌锋利,鼻梁高高挺挺的,眼睛遗传了我妈的桃花眼,睫毛一颤一颤的,还有嘴唇看着也有点子性感。 这样一看我哥长得真的挺帅的。怪不得总有人喜欢他。我当时去高三找他,他身边总有女生偷看他。 我哥被我的动作搞得有点紧张,他睫毛微微颤抖了下,说茉茉你干嘛。 我没说话,放下了手,拿着书包走回房间开始写作业。 我哥还站在客厅,维持刚才的姿势,想不通我刚才是在干嘛。我走进房间,他才揉了揉有些泛红的脸,慢慢走去厨房做饭。 吃饭的时候我也没多说什么,不过我察觉到我哥在偷瞄我,我装作没看见。吃完饭我回了房间继续写作业,我哥来送牛奶时,我依然喝不完,还是我哥喝掉了剩下的牛奶。 晚上洗漱完我早早躺上床,却一直睡不着,脑中有几个画面一直闪来闪去。 下午何苗苗跟我说八卦,隔壁班又有一对情侣,谁跟谁表白成功啦……说了一堆,最后她好奇地问我我的理想型是什么样子。 我从没想过这个问题,她又说那我希望未来的伴侣是什么样子的。 我没想过未来的伴侣,因为我潜意识里认为我会跟着我哥一起生活,直到生命的终结。 何苗苗又想到了什么,一脸正色说:“有你哥对你这么好的异性在,你肯定很难看上其他普通人了。” 何苗苗这句话里有一个词,让我想了很久——“异性”。 一直以来,我把我哥当最亲的人,一辈子在一起的人。除去这之外,我没从其他角度去观察过我哥。刚才我仔细端详他,得出了一个结论:除了是个好哥哥,现在我哥还是个优秀男大,以后还是个优秀男人。 我哥长得帅,性格好,家务做饭样样行,学业稳定,有钱有房(有我的一半)。确实,很优秀。 现在看来,唯一阻挡他谈恋爱的就只有我——他的还未成年的妹妹。 所以是我,他才不能谈恋爱吗? 如果我哥谈恋爱的话,他肯定会把那个女生介绍给我,会让我跟她好好相处,会把她领到家来,还会让我喊那个人嫂子。 太可怕了,我没办法接受未来我跟我哥中间存在第三个人。 还有,“理想型”这三个字。我从没考虑过这个,我觉得我哥身上的一切品质都是好的,谁跟我哥像我就觉得他不错。 想到这里,我感觉心跳的速度都快了,屋子里也闷闷的。 脑中不由得闪过几个画面——我哥仰头喝牛奶时上下移动的喉结,我哥在厨房刷碗时微弯的脊背上透过衣服显现出的肌肉隆起,我挽着他时有力的手臂,还有刚才,我观察他时他像蝴蝶翅膀一样颤动的睫毛和微微羞涩脸红的样子。我拉过被子盖住了脸,直到快不能呼吸才放下。 在这个失眠的夜晚,我得出了三条信息。 第一,我接受不了我哥谈恋爱。 第二,我哥对于谈恋爱的想法是什么。 第三,我哥,怎么说呢,有点令人心动? 关于第二条,以前倒是跟我哥讨论过,不过那是一年前了,那时候他才刚上大学。现在经历了丰富多彩的大学生活后,我不敢保证我哥有没有改变原来的想法。 睡不着,好郁闷。 已经是凌晨两点了,我精神得眼睛都闭不上。不行,在又一次入睡无果,我起身,走到了我哥房间门口。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推开了房间的门。我走了进去,我哥睡得轻,几乎是我推开门的那一刻我哥就察觉到了。 我看到他眯着眼看过来,看到是我后,他精神了很多,他哑哑的嗓子问我怎么了?我没说话,走到他床边。我哥已经坐了起来。 我说,我刚才做了个噩梦,很怕。 我哥起身拉住我的手想带我往我的房间去。我说我不想回去,我害怕。 于是我哥拉着我在他的床边坐了下来。 他问,“茉茉做了什么梦,能不能告诉哥哥?” 我说,“我梦见你谈恋爱了。” 我能感觉到我哥在诧异地看我。 我看着地板,接着说,“梦里,你让我喊那个人嫂子,还要让我把房间让给她,我不听,你就骂我,说我是累赘,还要把我赶出去。” 我转头看我哥。 屋里没开灯,有些暗,我看不清我哥的表情。 我听见了我哥和平常一样温柔的声音,“茉茉怎么会梦到这些。哥不是说过不会谈恋爱的吗,而且哥怎么会骂你还让你离开呢。” “真的吗?” “当然了,茉茉不信哥了吗?哥哥可要伤心了。”我哥的声音听起来有点委屈。 我愣了一会,提出了一个无理的要求,“那你发誓。” 我哥笑了,他说好,茉茉要哥发誓什么? 我说,你发誓你不会跟别人谈恋爱,更不会离开我。 我哥没有犹豫,还伸出手,真的发誓,他说:“我发誓我不会跟别人谈恋爱,不会让茉茉喊别人嫂子,更不会离开茉茉。”最后他加了一句,“希望茉茉也不想离开哥哥。” 我看着我哥,我不会离开你的。 我哥凑近问我,现在茉茉放心了吗。 我点点头。 他又问,那茉茉现在可以睡觉了吗,再不睡觉明天就没精神了。 我得寸进尺,反正已经用噩梦骗他了,我说我不想回去,不想一个人睡,我问能不能一起睡。 我哥犹豫了一下,说可以,起身要去柜子里拿被子铺地铺。 我拉着他说,我不是这个意思。 我哥这次犹豫了挺久。 不过我装作真的害怕的样子看着他,可怜兮兮的,他最后还是同意了,我就知道。 我如愿以偿,躺到了他床上,在他侧身给我掖被角时,我钻进了他怀里,两只手抱住了他的腰,双腿也缠住他。像小时候一样。 不过我哥不像小时候了。 我感觉到他的身子僵了一下,然后他轻轻拍着我的背,还是心软地说,别怕了,睡吧,哥哥在。 我说,哥,你能不能亲亲我,像小时候那样。 我看到他的喉结滚动,片刻后他的嘴唇附了上来, 很快我就睡着了,早上醒来时我哥已经不在床上了,我看着旁边被子上的褶皱,推翻了昨晚的结论。 第一条和第二条被抹去。 至于第三条,我哥,确实令人心动。 P不喜欢才怪 我来到学校,一上午都在发呆走神。下午何苗苗拉着我去看学校组织的篮球友谊赛。现在正是我们班和魏一鸣他们班比赛。 我坐在看台,继续走神。 我对我哥是什么样的情感呢? 我依赖他,信任他,习惯并且享受着他在我的身边。我把我哥看作我在这个世界上最亲密的人。还有我对他的占有欲,强烈的占有欲。 有他在,我无所畏惧。 我也想,让他一直一直跟我在一起。 还有呢,这之外呢, ——我还想跟他亲密无间。 那这情感意味着什么? 我问坐在我身旁正为比赛加油的何苗苗,我说什么是喜欢,喜欢一个人会是什么样的? 何苗苗有些诧异地转过头来,她张大嘴说你一天发呆就在想这个?她坐正身子,想了想说她觉得喜欢一个人就得能看他顺眼,并且越看越顺眼,还想着跟他时时刻刻在一起。 哦,那我不仅看我哥顺眼,我还看他挺帅。 魏一鸣此时下了场,走到我们旁边坐下,何苗苗让他也说说。 他喝了口水,想了想说,他要是喜欢一个人,一定会经常想他,会想跟他一起吃饭、一起散步、一起聊天,还想跟他有肢体接触,肯定会腻乎乎的吧。他看着我俩,红着脸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 一起吃饭、聊天、散步,这些我跟我哥都做过,是挺好的。而至于肢体接触,我也喜欢。 我看着他俩说,这就是喜欢吗? 他们两个点点头,魏一鸣又问我,“你对那个人是什么感觉?” 我看着远方的天空,白云一片一片遮盖着彼此,层层迭迭,显得柔软又亲密,我说,“我对他,有好强的占有欲。” 我身旁的两个人隔着我惊讶地对视了一眼。 何苗苗指着赛场中一个男生说,“你看那个人,他们班数学课代表,前段时间跟你表白过那个,他长得也挺帅的,你对他有这种感觉吗?” 当然没有,我摇摇头说。 魏一鸣又说,那你还对除了那个人以外的人有这种感觉吗? 没有,我又摇头。 他俩伸手在我眼前击掌,笃定地说,“那就是喜欢!” 喜欢,我喜欢我哥。 是啊,确实没有什么理由不喜欢。他那么优秀,我们这么多年都一起生活,我比任何人都清楚地知道我哥有多好,他的善良温柔,体贴细致。 他从不对我生气,永远包容我的小脾气。 从来都是用微笑面对我,鼓励我,支持我。在我需要的时候从未离开。 他永远站在我身后,是我最坚固的依靠。 又在我身前,为我遮挡一切风险困难。 有他在,我什么都不用担心,无所畏惧。因为他会为我把一切都提前考虑好。 他这么好。 我不喜欢他,才怪。 看着白云一片片,我笑了。 晚上放学,我哥依旧在校门外等我。我仔细地观察他。 我哥伸手再自然不过地接过我的书包,背在他一侧肩上。我们走在夜晚的闹市,街上人来人往,他站在我外侧,问我今天在学校怎么样。我们像往常一样在回家路上聊天。我注意到,每当身后传来鸣笛声时,他都会把手伸开虚放在我身后。 看,他永远这样,这样好。 回到家,他打开钥匙,进门先弯腰把拖鞋放到我脚边,我换鞋时他已经关好门,检查反锁。然后把我换下来的鞋放到鞋柜里。 我去洗漱时,他已经帮我把床铺好,白天洗净晾干的校服也已经被迭好整齐地放在我床头。我们家的家务一直以来都是我哥在干,他好像永远不会累,永远能做好一切。 我写作业时,他会热好牛奶,递给我前已经确定温度刚好,再摸摸我的头,跟我说早点睡,出去时会轻轻把门带上。 我知道,每天他都会跟我说早点睡,可等我房间的灯关上后他才会睡觉。仅仅是让我早点睡,对他自己却不是。 清晨醒来,我洗漱换衣服,拎着书包走到客厅,我哥已经做好了早饭,他把饭放到餐桌上,等我坐下。 出门时,他会在我换鞋时帮我拿来书包,我站起来他已经拉开书包的背带,等我伸手穿过,他在身后帮我整理衣领外套。 我打开门回头说,哥,我去上学了。 他笑着说,路上小心。 每天如此,看似平淡,可每天我过得都很开心。有我哥在,我很难不开心。 我真是没办法不喜欢我哥啊。 夜晚躺在床上,眼前浮现起过往的一幕幕。 从他挡在我面前捱住爸爸的拳头巴掌,从他把我从小姨家接回来,从生活中一寸寸的呵护与关爱。 他在还年幼时就用瘦小的身体为我撑起一座象牙塔,让我在塔内能安然生活。 好像从我出生那一刻,他就自动带上了“哥哥”的标签,努力成为了一个好哥哥。 从那时起,我就该喜欢他。 是啊,我们是亲兄妹,本来就比世界上的其他人更亲密,凭什么不能相爱。 我们天生就该相爱。 他要是知道了一定会被吓坏吧。他辛辛苦苦养大的妹妹,竟然不知羞耻地喜欢自己的亲哥哥。 我又幻想,那他会不会也喜欢我?也对我有其他的感情? 没看出来。他那样坦诚地用真心对待我,他的妹妹。不像我,却觊觎他。 我是奇怪的吗? 不是吧。我是喜欢我哥,但就算他换成其他任何的身份,我想我依然会喜欢他。 所以我喜欢他无关身份,就只是喜欢他。 那他知道了会失望吗? 应该会吧。 还是就这样吧,现在的生活我已经很满足了。他说他会一直陪着我的,我信我哥,他说到做到。再说失败的代价实在太大,我承担不了。 现在我还能以“兄妹之名”得到他的关爱呵护,甚至还能得寸进尺,偶尔还能得到更多。 我哥努力为我营造起安然舒适的生活,他已经很累了,我不要再增加他的负担了,真怕有一天他被家、被我压得直不起身子。 就这样维持现状吧。 N吃醋(高二) 我不要再维持现状了。 我有点生气。 站在大学门口,我直直地看着那道身影,他跟身旁女生谈笑风生。那是我这个妹妹少看见的笑容,是剥去哥哥这一层身份后,以“陈数”的形象在我面前展露的他。 不想只是妹妹和哥哥了。我想要更多。 我想当他的恋人,我想跟他接吻、做爱,纠缠不休。 —— 高二的一天下午,学校组织了研学,一会儿研学结束会直接放学。我习惯了不带钥匙,刚好研学地点在我哥大学附近的博物馆,我跟他发消息,问他在哪儿,过了一会儿他回他在学校。我想给他一个惊喜,没跟他说就直接去了。 何苗苗去学校周围的奶茶店买饮料,我来到门口,刚想跟我哥发消息。手机上刚打出几个字,我就听到了附近传来一阵笑语。 隔着我不远站着几个人,围着我哥。 “陈数你刚才表现得也太好了,ppt出故障的时候我们几个在台下可紧张了。”一个女生说,语气中明显带着笑声。 旁边几个人附和道。又有人提议“我们一会儿可得去庆功啊,这次多亏了你!”我能看出这个男生说完后看向姚恬恬的眼神,而姚恬恬有些害羞地看着我哥。 明眼人都能看出,这是在撮合他们俩,我哥陈数和姚恬恬。 原来,姚恬恬跟我哥在一个大学啊。我哥从没跟我说过。 姚恬恬是我哥高中同学,高三时有次我哥生病,她还来送作业。那天她敲门,还是我打开的。就算是那时年纪小,我也能看出她喜欢我哥。 看样子,现在亦然。 那我哥呢?被一个漂亮女生喜欢了这么久,又在一起上学,他有没有一点点动心呢?有没有啊,有没有。 我看着他们欢声笑语,却觉得浑身僵硬冰冷。他们有多开心,我内心的阴暗面就有越深。不是答应我不会谈恋爱吗,是真的吧。 “陈默,”何苗苗手里拿着两杯奶茶过来,她担忧地看着我,“怎么了,你脸色这么差?” 我接过了奶茶,拿起吸管,手指用力向下,发出“砰”的一声,奶茶好甜,甜的有点发苦了。 我摇了摇头,说没事。 她问我哥出来了没,我说我想起来有备用钥匙了。然后拉着她走了。 何苗苗有点懵地跟我走,回头看了眼远处还在说话的陈数,又看了看我,没说话。 研学结束后,我慢慢地走回家,在门口站着。 我没去问我哥此时有没有回家。也许我该跟他说我没有钥匙被锁在门外,这样他肯定会放下其他事赶回来,就算是在聚餐。 我也不想敲门,不想验证他到底有没有去那个庆功宴。 就这样,站在家门口。天已经暗了,没有声音的楼道里,黑漆漆的。 有人上台阶,声控灯响起,从脚步声听出,来者不是我哥。 是韩时方。 他不知道从哪里鬼混回来,身上一股酒气和臭臭的香水味。看我站在家门外,他跟我搭话,“怎么,你哥不在家?竟然舍得你被堵在门外。”又笑嘻嘻地凑过来,“诶,你哥现在谈恋爱了吗?跟我说说。” 我看着他,心中一阵厌恶,冷冷的眼神像阴湿的黑蛇一般看着他,“滚,别来烦我,也别烦我哥。” 从未见过我这幅面孔,他有些惊奇地站直身子,“你,你哥知道你这个样子吗?信不信我告诉你哥。” 我嗤笑,伸手拉过他的衣领子,压得他弯腰跟我直视,“你觉得呢?”我扯起嘴角,“最后说一次,滚蛋。”随后松开他的衣领,把他推到一边。 他瞥了我一眼,往楼上走。 没过多久,我哥回来了。他迈上台阶时看到我站在黑暗之中,惊讶地说“茉茉?你怎么站在这里。” “今天有研学,放学早,我没带钥匙。” 我哥拿出钥匙开门,“那怎么不跟哥打电话,你在这等了多久了,冷不冷啊?” 我没动,跟他一起站在门外,“你今天不是下午五点就下课了吗?”为什么现在才回来。 “原本是的,但今天课上要汇报一个课题,稍微晚了一点。茉茉你等很久了吧,哥该快点回来的。”说着他抬高手,举起手里拎着的东西:“但是路过这家店,刚好今天有你喜欢的蛋糕,我就排队买了一个,耽误了时间,”他笑着,眼睛弯弯地看着我说,“看在蛋糕的份上,茉茉不要生哥哥的气了好不好。” 看啊,他多好,不仅没有去庆功宴,还在回来的路上买了你爱吃的蛋糕。而你,因为他跟别的女生说话就迁怒于他。 我闭了闭眼,垂在裤子两侧的双手握紧又松下。 好吧。 我抬起脚迈进家里。 他把我书包摘下,我洗完手后他拉我到餐桌前坐下,蛋糕被切好放在盘中。 他看着我问,“茉茉,你还在生哥的气吗?哥以后绝对不再这样了。” 他有什么错呢,明明是自己任性无理。 我扯起一侧嘴角,“不是你的原因,是其他的事情。” 我哥眨眼看我,等我继续说。 我放了一勺蛋糕进嘴里。 “今天研学时,有个男生来找我,他说他喜欢我很久了,问我能不能跟他谈恋爱。我身边的同学都觉得他人不错,还有人起哄想撮合我跟那个人。”我抬眼看我哥,像是疑惑地问他:“哥,你说我该不该答应他?” 我的眼神紧紧盯着他,看他一丝一毫的变化。 我看到他的喉结上下滚动,然后他说:“那,你喜欢他吗?” 我摇摇头,说:“我不知道啊。” 又尝了一口蛋糕,看着手里的蛋糕轻轻摇头,苦恼地说:“我真的不知道啊。” 我哥拿起一旁的杯子喝了口水,他放下水杯,过了一小会儿才开口,“那我觉得你大概率应该不太喜欢他吧,嗯?”他又小心翼翼地端详我,“那你最后是怎么回答他的?” 我点点头,回答第一个问题,“是吧,我也觉得我应该是不喜欢他的。”再回答第二个问题时我看着我哥的脸,他正等待我的回答,“我拒绝了他。”我看到我哥松了一口气。 我接着说,“而且我跟他说了,我答应我哥现在不会跟别人谈恋爱。” “对吧,哥,我们答应过彼此的。” 我们答应过对方,不谈恋爱的,哥,你还记得吧,不是只有我在守着这个承诺吧。 我哥点了点头,“当然啊,哥答应你的肯定会做到啊。茉茉要相信哥哥啊。” 好,我相信你。你也要做到啊。 好吧,我还能再维持一阵子。 我哥大学放假的那一天刚好是周五,我也要提前放学。冬季的傍晚来的特别早,我出班级时天色已经慢慢变暗。 我走出校门,看见了我哥,和他身旁的姚恬恬。 他们俩不知道在说些什么,都很认真的样子。我哥不知道说了句什么,惹得姚恬恬害羞地笑了。我哥余光看见了我,我走了过去。 姚恬恬看见我,笑着跟我说默默都长这么高了,还和以前一样漂亮。我哥揉了揉我的头发,我低头假装是害羞不说话。 我问,恬恬姐姐怎么在这。 姚恬恬笑着看了我哥一眼,说她刚才跟我哥一起讨论了些事情,就顺路过来了。我哥挠挠头没说话。 回去的路上我好难地克制坏情绪,不想说话。 我哥开玩笑地讲,茉茉现在都不喜欢跟哥聊天了吗? 嫉妒就像是一片沼泽,一旦你踏进去了一点,就会无法自拔地越陷越深。在这片深渊里,所有那些见不得光、黑暗丑陋的想法都会浮现,没人能躲开。 我整个身子都浸在这片深渊里,下陷的身体被黑色泥土包裹,压迫着我快要喘不过气来。 最后我放弃挣扎,一头扎进名为欲望的深渊。 N坦白 我已经跟我哥减少交流一个多月了。他当然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只能更仔细认真的对我。我看着他被我冷落然后自己难受的样子。 我真坏啊,我在欺负他吧,欺负这个从小待我如珍宝的人。 不过今晚这情况就会有所变化,我要让他做出选择。 大年三十的这晚,依然是我哥做好饭,我们吃完,然后在客厅看春晚,守岁,给我过生日。 对这些步骤,我心里一清二楚。 所以看着我哥举着蛋糕向我走来,还唱着生日歌时,我在心里对我哥说:哥,对不起,这次真得要让你难受了。 我看他漂亮的眼睛里只有我,他嘴唇上下翻动说,茉茉,许生日愿望吧。 这一次,我没有闭上双眼,没有双手合十。 我看着我哥,眼睛里流出一滴眼泪。 我哥慌了,他不知所措地看我,伸手擦去我的眼泪,着急地问我怎么了。 安静的屋子里,我说。 “哥,你送我去康西吧,我好像真的有病。”我看到我哥的脸上瞬间褪下血色。 “我受不了了,我再也忍受不下去了。” “我没法看着你跟别人那样快乐的说话打笑。每次看到恬恬姐跟你在一块时你那么开心,我就好难受,心里像是有好多蚂蚁在啃。我没办法控制了。这一个多月来,我不敢面对你,我羞愧。可一想到你未来会和别人在一起,会跟我分开,我就好心痛啊哥。我一直拿自己的身份来拴着你,这么多年你一直被我拖累。我太坏了。” “明明知道你对我那么好,从小到大一直保护我,牺牲自己的时间来照顾我,你对我那么好。” “我却,这样,无法抑制对你的感情。”我的眼泪不断落下,沾湿脸庞,也看到我哥的脸色越来越白,他震惊睁大的双眼里满是难以置信。 “哥,都是我的错,我辜负了你的心意。” “我真的有病。” “我喜欢自己的亲哥哥。”这句话像是鼓槌落下,发出一声强有力的回响。电视里春晚的节目声还发出热闹响声,窗外的烟花爆竹更是说明此时人们的欢声笑语。 屋里,我还在流着眼泪,衣服前襟都被泪水打湿,透过朦胧的双眼,我看到我哥愣在那里久久没有动静,脸上的诧异无法散去。 我说,“哥,送我去康西吧,我一辈子都不再烦你了。”我双手扯住头发。 我哥反应过来,他微张着嘴,不知道要说什么,只能过来拉住我的手臂,他皱着眉脸上的痛苦一览无余,“茉茉,你,你别这样。” 我还在哭,眼泪像水龙头一样汩汩不断,“哥,我错了,我错了。” 我拉着他的手往头上敲,“你打我吧,把我打醒,再把我送到康西。” 他只能双手用力,把我抱在怀里,他的声音里有着抑制不住的痛楚:“茉茉,你别这样。我不会把你送到那里的。”是啊,当年我们妈死在那里,他怎么可能让我过去。就算我真的有病。 “茉茉,你年纪还小,可能是弄错了对不对。”他慌乱地开口想为我找个其他的理由。 “我已经想了好久了哥,看到你跟其他人说话我就好嫉妒,我从来没对别人有过这样的感情。我也试着去喜欢别人,可真不行,看到他们我只能想起你。我真的试过了,可没办法,我就是喜欢你。学校里的情侣们牵手接吻拥抱时,我也想亲你抱你。” 我感受到我哥的身子僵硬,我挣脱起来,走去厨房,手里还没拿到刀就被我哥阻止。他的声音里带了无法克制的怒气:“茉茉,你要干什么!” “哥,我真的没办法,我控制不住喜欢你。我不想活了,让我死吧,我死了就不会有这么恶心的妹妹缠着你,到时候你想干嘛就再也没人拖累你了。”我歇斯底里地喊着,挣扎要去拿刀。 我哥脸上也布满泪水,他强硬地把我从厨房拉走,又把我抱着带去了房间,我哭着挣扎却不能。 他把我放在床上,拿被子把我包了起来,又不安心地按着被子不让我挣脱开来。“茉茉,哥不会让你死的,更不会把你送到康西。” 我生气地喊出来:“那你要我怎么办,我说了我没办法控制自己,我看到你想的不是怎么对哥哥!我不想就这样当你妹妹你知不知道!” 我又像脱了力,“原来的生活我真地没法再忍了。”眼泪顺着脸颊流到颈窝,湿湿凉凉的。 我哥痛苦地低下头,挣扎许久,最后低声说:“我知道,你让哥考虑考虑行吗,让我想想。” “真的?” 我哥点点头。 “那你不会晚上偷偷离开吧?”我不安地问。 “不会,哥不会离开你的。明天我再给你答案,好不好。” “真的吗?” 他点头,“真的。” 最后他用手背碰了碰我的脸,擦掉眼泪,等我睡着才走出了我的房间。 房门被关上那一刻,我看见我哥的身影,好像被黑暗无形地压弯了脊背,最后一丝光消失,我冷静了下来。 我料到了这个结果,从我一开始准备这样干时我就猜到了。我哥绝对不会让我再像妈妈那样自杀,所以唯一的可能就是他顺从我的要求,虽然他肯定会很难受。 但我真得受不了他有一丝要远离我的可能性,我不能看着他一步一步向外走,离开我。 这样做之前我想了很久。还是决定要在今天说出来。 我们之间的相处关系远超现实中的其他兄妹,这我知道。我猜他对我的容忍度会高于我的行为。 这么多年我哥从没对我生过气,他永远宽容,我想他会心软。 我的危机感,嫉妒丑陋的心理,让我无法再继续原来的生活。 所以,在新的一年,在我17岁生日的这天,我决定打破原有的平衡,我不要再只是做他的妹妹,我要更多。 哥,我知道你很难受,但我会对你好的,我会好好爱你。忍过了今晚,明天的改变一定不会让你后悔的。 我闭上眼睛,双手合十放在胸前,心中许愿。刚才我可不是许愿。 “我希望,我和我哥,一辈子在一起。” P哥的感情(春梦H) 一墙之隔的客厅沙发上,陈数坐在那里,手肘撑在腿上,脸深深地埋进去。 怎么发展成这样了呢,他正在给妹妹过17岁生日,准备了许久的生日礼物还没拿出来,就被妹妹抛出了“我喜欢你”这个重磅炸弹,把他震得脑中一片空白。 怎么回事? 妹妹怎么会对自己……她说她,想要牵手、拥抱、接吻,像恋人那样。 他揉了揉头,让自己清醒一点。 他刚才太害怕了,妹妹去厨房拿刀时他心跳都要骤停了,自己又怎么可能让她去康西,那里,那里才不可能。 他宁愿一辈子守在她身旁,看着她,都不可能会让她去那里的。 双手搓了搓脸,脸埋在手掌中,陈数苦笑,没有其他办法了,除了顺着她的心意,再没有其他办法了。 妹妹想要的亲吻拥抱给她就是了,也不能再跟其他人有什么会让她误会的举动了。 他想,大概率是妹妹到了青春期,对异性、对恋爱有好奇,这是正常的。而自己又是她身边唯一的男性,对他产生了类似喜欢的情感。退一万步来讲,这也算幸运,她没去找其他的男生做这样的事,万一被带坏怎么办?万一被伤害怎么办?到时候自己只怕是会更后悔。如果是跟自己这样,那自己肯定不会伤害她的。 对。她想要什么就给她,自己是无所谓的。不能让她再有去康西或者自杀的想法了,得让她稳定下来。 陈数抬头看茶几上的沙发,蜡烛早就燃烧到尽头。 他苦笑。怎么会?怎么会? 偏偏是自己早就喜欢上妹妹了啊。 是啊,陈数喜欢他的妹妹。 是真的喜欢,是经过痛苦挣扎、深思熟虑,被深深压抑,最终被好好藏起来的喜欢。 ———————— 高三时,他刚把妹妹接回来。他原本以为自己让妹妹跟着小姨是正确的选择,没想到妹妹在小姨家过的那么不好,都是他的错。都是因为他妹妹才这样,从他把妹妹接回来那刻起,他就决定要对妹妹好,要把这两年来错过的好都加倍补偿给妹妹。 一天天过去,他看着自己的妹妹慢慢长高,身上的肉也变多,不再像刚回来时那么瘦弱,头发也慢慢长长被他细心扎起,看着妹妹可爱的面庞,他心里的满足感要把他充满。 大一军训时,他白天不能在家,见不到妹妹,经常担心地看手机有没有妹妹的消息。旁边有同班同学打趣他军训还一直盯着手机,肯定是在跟女朋友聊天吧。舍友知道他有妹妹,替他解围,说“是他妹妹。” 那人笑道:“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你女朋友呢。” 陈数没把他的话放心上。 妹妹快中考那阵子,有天夜晚他看到妹妹房间的灯还亮着,他轻轻敲了敲门,没人应答。他慢慢打开门,看到妹妹趴在书桌上睡着了。 他笑了笑走过去,把台灯关掉。又伸手抱起妹妹把她放到床中央,替她盖好被子。 月光从窗户穿进,照在妹妹洁白的脸上,妹妹还像小时候一样,白净可爱,听话还爱黏着他喊哥哥。他心里暖暖的,没意识到自己慢慢低下了头,嘴唇碰到脸颊的前一秒,脑中浮现出一句话“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你女朋友呢。” 他震惊地弯着腰,看着近在眼前的柔软脸颊。他站直了身子,看着床上安然睡觉的妹妹,已经不再是小时候了,他不能再随便的亲亲抱抱了。 陈数心跳加速,他慢慢走出妹妹房间,回到床上。好一阵才平静下来。 那晚,他做了一个梦。 梦里,妹妹已经长大,容貌美丽,亭亭玉立。褪去了幼年时的稚气单纯,随之改变的是少女的纤细腰肢和发育良好的胸脯。 他看见梦里的自己赤裸着身体,而妹妹,一丝不挂地躺在他身下,被自己的身体覆盖贴近,双手紧紧地挂在他脖颈两侧。他的手不受控制,在妹妹的饱满白肉上揉捏按搓,一手丰满像是水球,软软的,让人抓不紧,他的另一手正抬起她一条大腿高高举着。 自己的腰腹一下一下撞击着她的,带着她身上软肉颤动,看着她的脸上染上红晕,一线晶莹滑过,他低头伸舌从她的眼角舔到嘴边,然后唇瓣相触,柔软的红唇被他咬住,舌尖纠缠在一起。无法闭合的嘴唇流出透明水液,又被他一一吞下。 随着自己的挺胯,腰腹用力,身下连接着那一端,在亲爱的妹妹的身体里,被紧紧包裹吸吮着。他一深一浅地顶弄,在妹妹的身体里进进出出。 他还含着妹妹的舌头,细密的喘息声从她的喉咙中传出,带有色情意味,让他更加奋力。 力气好像永远用不完似的全部发泄在妹妹的身体里,她容纳着自己的欲望,迷离的眼神里只有自己一个人。 手中的大腿皮肤细腻柔软,像一块上好的羊脂玉。他低头看着两人交合的下体,自己的欲望从小洞里忙碌地进进出出,带出些许深红的媚肉。妹妹的身体好像被他钉在床上,他看着妹妹的深红的小穴,不断地扩张接纳自己,又再次闭合,周而复始。 他拿起在胸上揉捏的手,手指来到妹妹的下体,两个人的黑色卷曲毛发纠缠在一起,被水液打湿,黑黑亮亮的,每一次摩擦都会带来刺激,痒痒的。 又往下移了移,终于触碰到那两瓣丰满肿胀的外阴,色素的沉积让那里不似其他处洁白,而是深色。随着自己一下一下的摩擦撞击,此刻那里变得深红,肥嘟嘟的,好像随时都能滴出血来。 手指慢慢拨开两瓣软肉,找到隐藏在其中的那颗珍珠,已经立起来的红色肉珠,一颤一颤的,任人采撷。 陈数伸出拇指轻轻按压红透了的小珍珠,手指刚触碰到,身下的女孩发出猛的一声呻吟,身子弓起,连带自己的肉棒也被夹的更紧,他感觉自己的性器在妹妹体内挤压,感受她体内的沟壑褶皱。手放在妹妹的腰上按揉帮她缓和,待她适应后再次来到这里。 他把手指伸进口中,待手指温度升高后再次寻到那颗珍珠,口中的液体润滑手指,这次更加轻柔,先是浅浅的接触,再慢慢地揉弄,后来再是按压揉搓。妹妹的身体在被玩弄肉珠时不知道高潮了几次,全身上下透着粉红,腿根颤抖着,从穴口流出一股股高潮液。她的胸膛高高起伏,手臂放在脸上轻喘。 从他的角度看过去,白里透粉的身体上,有些向外垂着的乳球随着胸腔上下起伏,两颗红珠缀在上面,颤巍巍的。再往上是张着嘴呼吸的红唇,唇上的液体更显水光潋滟,仔细看能见到热乎乎的小舌。 身下的床单早就被液体打湿,尤其是两人下身连接之处。 陈数慢慢拔出自己的肉棒,已经射过的肉棒还在挺立着,他看到从穴口,流出的液体,晶莹水液中混杂着白色浓液,像是一条小溪,正汩汩从山谷口流出。 他换了位置到妹妹身侧。拉过她一只手放在还灼热的肉棒上,包裹她的手随自己的动作上下移动。而他俯下身来,看着妹妹无法合拢的双腿腿心还在流着液体,那是他和她的液体,就像是现在的两人一样,缠绵在一处。 他看红了眼,低头感受那一处的温暖,湿湿热热的。左手带着妹妹的手上下撸动也无法缓解此时的情动。右手两只手指拨开两瓣阴唇,他的嘴唇贴上去,舌头沿着缝隙上下滑动,从下到上,含住那颗涨大的珍珠,用温热的舌头吸吮舔弄。手指慢慢探进小穴,刚进去就被紧致的穴肉包裹,手指慢慢向前,寻找那处敏感,然后,按压。 突如其来的刺激让妹妹身子紧颤,嘴里的呻吟完全止不住,对他来说像是催情药。不再顾忌她的挣扎,手指和唇舌配合,对两处共同发难。阴蒂被舔咬得红肿热烫,穴里敏感之处被不断按压,她的身体开始止不住的颤抖,左手无力地抓住在自己下体的碎短黑发。不再压抑自己的喉咙,甜腻的叫声更刺激作难的人的速度。 手指的力道越来越重,牙齿轻咬着肉珠,同时舌头尖尖快速舔弄。很快妹妹的身体开始猛烈地颤抖,直到从穴口喷出一股清热,浇在他的脸上。他的动作没完全停下,抬起脸,换拇指揉弄肉珠,慢慢地动着延长她高潮的快感。 他看着妹妹的情动高潮,左手的力道加重,妹妹被握着的手心已经被肉棒上的狰狞沟壑搓红,他看着妹妹高潮后的脸庞,亲吻上去,唇瓣交接,咬弄撕扯。手上的力道越来越重,右手按压摩擦龟头马眼,直到闪电般地快感传到脑后,他终于射精。白色的精液从翕张的马眼喷射而出,一道反射弧后,白色液体落在妹妹的腰腹,屋内一片凌乱。 他抬起脸,和朦胧的妹妹对视。他听见妹妹的声音,高潮完的嗓音带着甜腻与缠绵,她说, ——哥哥。 陈数从睡梦中猛地睁开眼睛,弹坐起来。两腿之间高高挺立的性器还在射精,薄被上洇出一大片湿痕。 那一刻陈数想,他真是疯了。 他拉开身上的薄被,刚射完精的性器还未低头,裤裆处一片滑腻。 脑中不自觉地回想起梦中场景,绮丽的、虚幻的、疯狂的梦。 他怎么能,能梦到和自己的妹妹,做爱。 脑中浮现的一幕幕场景让他身下的性器又开始立起。 陈数脑中一片混乱,一会儿觉得自己真是疯了竟然妄想自己的妹妹真是不要脸,一会儿又觉得自己还没醒过来竟然觉得梦中的射精格外畅爽,自己用手以来从没有过这么爽的感觉。 看着睡裤中撑起的形状,他闭了闭眼,伸手进裤裆,掏出这根狰狞,此时肉棒硬得他头皮发麻,发间滴落的汗水“啪”的一声打在床上。陈数靠在床头,双手握住性器,没有任何的前戏直接开始撸动,力道重得他眉头紧皱,拇指不断按压龟头,刺激翕张的马眼,分泌出的前精随着上下撸动的手润滑整个柱身。 安静的屋子里,低沉的喘声,手指撸动的水液噗叽噗叽声。 手中的性器不断涨大变硬,再大的抚慰按压都无能为力,带来的只有越发清晰的痛楚。突然想到一墙之隔的房间里,妹妹正安然睡着,脑海中又出现梦中妹妹高潮时情动的脸,欲望终于发泄,加速撸动的性器终于喷射白精,被子上铺满一片。 此刻,和梦里一样,屋内一片荒唐。 陈数靠在床头,眼前一片白晕过后,缓过神来,他低头看着床上,和梦里一样的夜晚,一样的房间,一样的精液。 他伸手往自己脸上重重地抽了一巴掌。 真是禽兽啊,陈数。又抽了自己一巴掌,红红的巴掌印显现出来。 陈数轻声地扒下床单被子,去卫生间冲澡,镜中,他情欲颜色未褪。 好在,中考在即,陈默忙于学习,没能感受到她哥面对她时那些许的不自在和躲避,他依然装作没事发生时那样照顾妹妹。 那些天,他自我安慰,是他这段时间因为妹妹中考太过担心紧张,才做了那样荒唐的梦,之后再也不会了。他让自己避免去想那场梦境里发生的一切。 可,有时候越躲避就越躲不开。 几天后,他做了个梦,比上次有过之而无不及。 醒来后,他躺在床上那片泥泞中没动,手盖在眼前,他想:真的完了。 中考前的时间,妹妹不在时他总是想这是因为什么,到底出于什么缘由。彻底冷静下来,他终于认识到,这看似荒唐的梦后是更荒唐的想法。 ——他,喜欢自己的妹妹,对自己亲手养大的妹妹,有浓烈爱欲。 在学校像是行尸走肉,他明白自己的心意后,无数次唾骂自己禽兽不如,妹妹才15岁啊,他怎么能。好友看见他的模样打趣他像是纵欲过后。 他无颜面对妹妹,也不敢面对她。中考后妹妹想去海边,哥哥肯定会带她去。 也是在那里,妹妹意识到他的疏远逃离,看到妹妹伤心面容,他更心痛。 那晚,他决定,藏起自己的感情,做回原来的哥哥,那个细致体贴的好哥哥。 ———————— 如今,新年的第一天,陈数坐在沙发上,回想这一切。 自己本来被压抑的感情在妹妹哭着说出那句“我喜欢你”时猛然崩塌。 事情以一种无法掌控的姿态强势发展,本来自己喜欢上妹妹已经够令他无地自容,好不容易接受安置这段感情,现在妹妹告诉他她喜欢自己。 都是什么啊,这让他怎么办,怎么面对妹妹? 装作不喜欢妹妹面对她的喜欢? 还是告诉她说自己也喜欢她?可她年纪还小,能面对兄妹相爱吗? 到底该怎么办。他从小学着并且习惯了以哥哥的身份照顾她,现在谁能教教他现在到底该怎么办? 大不了告诉她自己喜欢她,两个人就这样乱伦算了。不行啊,她年纪这么小,以后想明白了后悔却没法回头怎么办。这不行。 不答应她,她又要难受,万一再自杀或者找外边的男人被骗被欺负怎么办?这也不行。 到底该怎么办? 这一夜,陈数坐在沙发上,久久未动。 在主动和拒绝中,他选了默许。 N唇齿相依 新年第二天,我从床上醒来,窗外的光射进来,房间里暖洋洋的。我走出房间,看到厨房那道身影,我哥在做饭。 “哥?”我轻声喊。 “醒啦?去洗脸吧,早饭马上就好。”我哥没回头。 我想知道,他昨天说的考虑,是什么结果? 我走了过去。看他垂在身侧的左手。 然后,我抬起手,慢慢的,抓住了他的左手,宽大的手掌。我从身后看着他的侧脸,等待他下一步的动作。我猜我不会失望。 果然,我赌对了。 掌中的手慢慢用力,回握住了我的手。他晃了晃牵在一起的两只手,温声道:“好了,快去洗脸吧,洗完过来吃饭。” 迎着窗外暖阳,我笑了。 洗完漱我坐在餐桌前,安静吃完饭。 我在客厅看春晚直播,暖气烧的热热的,我哥穿着短袖在厨房刷碗。我走过去,张开双手环住我哥的腰,脸枕在他的肩胛骨上。手臂下的肌肉是紧实的,随着刷碗的动作牵张收缩。我静静地等着他的动作,可他没有任何反应,除了一开始时手中的动作顿了一秒。 “哥,你会讨厌我这样做吗?”我轻声开口。 “不会。” 我手上的力道加重,抱紧他的腰身,不安地说:“哥,你别讨厌我好不好,真的不要讨厌我。如果你不愿意的话我就不这样了。”眼泪又要落下。 我哥结束手上的动作,把手上泡沫冲洗干净擦干后,轻叹了口气。 他转过身来,轻轻抱住我,手掌在我背上轻抚,“茉茉,哥不会讨厌你的。” “我这样,你也不讨厌我吗?”我抬眼看他,泪珠留在睫毛上。 我哥带我走到沙发,坐下时把我放在了他腿上侧坐,一只手掌在我腰侧。他伸手擦去了我睫角泪水。“茉茉,哥永远不会讨厌你的。” 他说:“茉茉,你想要的,哥都会给。我只有一个要求。” 我点点头,双手抱住他的脖颈。 “不要再说什么去康西或者去死之类的话了,真的会把哥吓死的。”他伸手摸着我的头发,撩到耳后,“哥把你养这么大,不舍得看你不好,好吗?” 我哥就像是一个妖精,嗓音中带着蛊惑的意味,他看着我的眼睛,我看着他眼睛。我们彼此眼中都只有对方。 我点头,“哥,我再也不这样了。你别生气。” 我哥摇摇头,“哥没有生气,哥心疼啊。”他低头,嘴唇轻轻碰了碰我的左眼,“这是你想要的吗?” 妖精又在蛊惑我了,他眨着浓黑的眼睛,问我还想要吗? 我说想。 他的视线下移,嘴唇随之而动,然后,我们接吻了。 在十七岁的第一天,我成功得到了我想要的。 感谢我哥。 永远忘不了17岁的第一天,在温暖的家里,在我哥腿上,我和他拥吻。 我们嘴唇相贴。柔软的触感比想象中还要令人上瘾。 我伸出了舌头,他愣了一秒,然后张开口齿,我循着口腔寻找他的存在。 两条舌头像湿滑的蛇身,却是热的,贴在一起。我无师自通地纠缠他的舌头,空气中发出羞人的水声,口水从嘴角滑下。 我们交换呼吸、口水,唇瓣被水液舔弄得湿漉漉的。 我用尽力气跟他缠绵,直到我们气喘吁吁,我靠在他胸前大口呼吸,感受他的胸腔起伏。 感觉到右腿外侧的硬物,我伸手去摸,被我哥按住了手,“等等,茉茉。” “别做这些。”他的声音低沉,手掌有力。 “为什么?” 我哥摸了我的头发,“你还小。” “我都17了。”我伸着脖子说。 他又摸摸我的后颈笑着说,“那你也小,现在不能做这些。”哥不舍得。 “那什么时候才行?” 他笑了笑,胸腔震动,“等你高考完再说吧。” 我记住了。 我哥平复了一会儿后,躬身从茶几抽屉里拿出了一个盒子,递给我。 “生日礼物,昨晚没来得及拿出来,现在给你。” 我打开盒子,入眼是一条项链,一颗银质的月亮在视野中央。 我哥从盒子里拿出项链,抬手帮我带上,从后面挂住后,又到我胸前,把那颗月亮挂坠摆正,垂在我胸前。 我低头看着。 我哥重新环住我的腰,“那天在学校门口,我是问姚恬恬这家手工饰品店的地址,请她带我去。”一只手拨了下那颗垂在胸前的月亮,“这是哥亲手做的,”他的嘴唇落在我脸颊,热气扑在我脸上,“茉茉,你就是哥的小月亮,哥不会离开你的。除非你离开哥。” “我也不会离开哥的。永运不会。”我说。 我哥笑了,他的鼻尖在我脸上蹭着,他说:“好,那我们一直在一起。” 中午,我哥拿出了蛋糕,重新插上了蜡烛,唱了生日歌,“昨天不算,今天重新许愿。” 好,我闭眼,双手合十紧贴着胸前月亮,像昨晚睡前那样,“我的愿望是,我和我哥,一辈子在一起。” 然后,睁开眼睛,吹灭蜡烛。 我抬眼,我哥温润的目光里只有我。 真好。 我冲他笑。 N韩时方(微H) 过完年,外边的商店陆陆续续开门,我们一起出门逛街。回来逛过小吃街,吃得撑撑的才回来。冬季衣服袖子宽大,在人群中,在衣袖下,我们牵着手,就像是这里任何一对普通的情侣一样,简单而甜蜜。这个寒假美好而恬静。 开学后,和以前的生活一样,只不过我和我哥之间多了亲密。 下学我哥来接我,我们走到小区楼下,楼道里黑漆漆的,没有人经过,我又牵上了我哥的手。他的手热热的,又宽大,能把我的手包的严严实实的,比暖手宝好多了。 我去洗漱完后,出来发现我哥站在门外,门有一道缝隙,我走过去听。 韩时方在楼道里压低声音,弯起的嘴角显得不带好意,“你跟你妹,关系不一般啊。”声音也尖锐丑陋。“我可是看见你们在大庭广众之下,手牵手啊,正常的兄妹谁会这样啊。” 我哥没说话。 他又接着说,声音中带着讥笑:“也对,毕竟你妹妹就不是正常人,你是不知道你妹妹的真面目吧。” 我哥才开口,声音放得很低:“韩时方,不要招惹她。” “哈哈我才不敢招惹你妹,不过你们两个的关系,”他停顿了几秒,语气越来越令人作呕,“不想让别人知道,就答应我的要求,跟我在一起。” “跟我在一起不亏啊,我让你操我,真的,操我可爽了,要不要试试?你想怎么操就怎么操,我扒开屁股让你操。”他的声音里带着一股狂热。 我拉开门,盯着韩时方。 他被我盯得吸了口气,看着我哥说:“考虑一下我说的啊。”然后往楼上走了。 我哥把我拉进门,抱我在沙发上坐下,双手揉搓我的身体,“穿这么薄出去被冻感冒了怎么办。” “哥,你放心,他不敢的。”我认真地说。 我哥笑着揉了揉我的头发,“我知道,你不要管了,安心上学。” 我没答话,把头埋在他胸前。 我摸了摸他的胸,“哥,你再练练胸吧,我想喝奶。” 我哥被我的语气逗笑了,我一脸正经地说出这样的话,他装作伤心地讲:“原来茉茉嫌弃哥哥身材不好啊。” 我把手伸进他的衣服下摆,向上摸来摸去,“不是嫌弃,是再大一点就好了。”说完我亲亲那里,“没有不喜欢,我可喜欢了呢。” 我哥笑的胸腔都在震。 我趁机提要求,眨着大眼,“所以亲爱的哥哥,今晚能不能咬着我喜欢的它睡觉呢,”我双手摸着两颗凸起问。 我哥没法拒绝我,晚上我哥侧躺在床上,他身前有一块凸起,被子下有东西动来动去——是我的头。 我钻在被子下,没让我哥穿上衣,方便我动作。 我的腿缠着他的腰,头在他胸前,嘴巴忙个不停,一会亲亲左边,又不能冷落右边,手指揉捏。红色小小的乳头上涂满了晶莹液体,都是我舔出来的。 我又不满于舔,开始吸吮两颗小红果,慢慢地用力,牙齿轻咬在乳头上下把它卡住,舌尖舔着乳孔,碾过每一寸。另一颗就被手指捏住,用指尖轻轻扣弄乳孔。 我哥的乳晕不大,我一嘴含住,感受软软的乳肉在我嘴里起伏流动,我吮吸我哥的乳头,原本小小的乳头被我玩的深红饱胀,硬硬地挺立在我哥的胸肌上,再吃进嘴里,乳头就像是一颗小石子,我用牙齿碾过,速度刻意放的很慢,我抬头看我哥的表情,不知从什么时候我哥闭上了双眼,眉毛轻轻地皱着,随着我牙齿用力,他的眉头加重褶皱,这时我用力一吸,我哥的嘴巴张开,发出无意识的喘声。 我哥好性感。 他脸颊泛红,双手紧抱着我,低沉的喘息声在房间里配合着我舔弄的声音,色情极了。 我不似刚才那样,放轻力气,舌尖只围着乳晕打圈,有意冷落等待采撷的红红乳头。 我看着我哥的表情添上一丝急不可耐,喉咙里发出哼哼的声音。 我完全停了下来,笑着看我哥。 我哥过了一会儿才朦胧地睁开眼,看到我眼中的笑意,他有些不好意思地低头跟我接吻,我轻轻地用指尖刮过红肿乳头,我哥的身子一颤。 他似抱怨地看我一眼说:“茉茉,你好坏,你欺负哥哥。”又把我抱得更紧。 我笑了,亲吻我哥的眼皮,“哥,你喜欢吗?” 我哥脸皮薄,不好意思说话,在妹妹面前求欢,他当了这么多年哥哥,羞于表达真意。 我又亲了亲他的鼻尖,那里浸出薄薄一层汗水,鼻尖蹭蹭他的,“哥,你喜欢不喜欢?” 我哥此时媚眼如丝,我被我哥的眼神钩了一下,直直地盯着他看。他被我的神情逗笑,低头小声说:“喜欢。” 我凑到他跟前,要他再说一遍,我哥扭扭捏捏,最后抱紧我,凑在我耳边,我听见他的声音,喷在我的鼓膜:“哥哥喜欢,喜欢茉茉。” 我抱紧他,就像是抱紧了我的世界。 早晨醒来时,我哥正起身换衣服,他揉了揉我的头,让我再睡会儿。 我迷迷糊糊出去的时候,我哥正在做饭,我像个树袋熊一样,缠在他腰上,他走一步,我挪一下。我哥笑了笑,拍拍我的手,让我去洗漱,我缠着他要早安吻。 他放下手里的锅铲,转过身来,把我抱起来,手托在我的臀下,和我接吻。 我哥换了一种方式把我叫醒,舌吻。 我被他紧紧含住,舌头任他摆布,他用力吮吸我口内的空气和水液,最后我快要呼吸不过来,他终于松口,我大口呼吸,他笑着问:“怎么样,醒过来了吗?” 我趴在他的肩头,算你厉害,等下次我半夜去把你亲醒。 他就这样拖着我的臀抱我到浴室,放下,然后回去做饭了。我现在清醒的能马上做一套卷子。 出门时,我瞥了眼门外没人,在他跟我说路上小心时,我趁他不注意,迅速转身抓住他衣领子让他低头,然后飞快地在他唇上用力亲了一下,楼道里发出“啵”的一声,我跑着下楼,嘴里喊着“等我下学。”他笑了,让我慢点别摔了。 我的心情好极了。 跑完早操后,我找到魏一鸣,我问他你现在还去gay吧吗?他说偶尔去。 我让他帮我打听一个人,把韩时方的照片递给他。 他问为什么。 我说,这人觊觎我哥,我得收拾他。 魏一鸣听了生气,什么!敢这样对我们哥,你放心包我身上了。 我听了拍他肩膀,什么我们哥,我哥! 最近高兴得太过明显,何苗苗都来打趣我:“看你高不高兴,只要知道你跟你哥最近关系怎样就行。” 确实,最近我跟我哥的关系好得不得了。 我们接吻拥抱,他允许我在一定范围内做一些事情,比如他的乳头。但是有一些事情,他决不允许我干,他硬了之后都不让我碰它,最多抱着我缓一会儿,然后自己去浴室里解决。这件事我怎么求情都没用。 但我已经有计划了,嘻嘻。 还有,我哥摸我的时候可舒服了,虽然他很少这样。 我们做的最多的就是拥抱和接吻,我已经很开心了。这样的日子在以前可是想都不敢想的。 我哥对我真好。 不过最近,我要解决韩时方。他真是过分。那天竟然对我哥说那么恶心的话。我已经想好怎么对他了。韩时方父母就生了他一个儿子。韩母有些溺爱他,可韩父韩明磊眼里却容不下渣子,他早年当过兵,为人严肃,韩时方最怕他爸了。他爸打起他来丝毫不手软。 现在就等魏一鸣的证据了。 N雨夜(H) 今天学校下午放假,我跟我哥说我自己回来。 我要做一件事。魏一鸣前几天给了我照片和视频,全是韩时方在酒吧跟人厮混调情的亲密照。 我跟何苗苗、魏一鸣来到约好的地点,韩时方果然来了。 他沿着巷子走过来,穿得流里流气,嘴里还叼着一根烟。 “怎么,想通了?要说服你哥跟我谈恋爱。” “你在做梦吧,梦里也没这么美啊。”我手里拿了根钢棍,刚才在路上捡的。 我手用力一挥,敲到韩时方脑袋上,魏一鸣跟何苗苗在巷口帮我望风。 韩时方被一棍子敲倒在地上,他扶着脑袋,还威胁我:“你信不信我把你们的事情捅出去!” 我笑了,“什么事,我们有什么事。” “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跟你哥乱伦吧。哈哈哈”韩时方发疯一样笑了起来。 我蹲下来,从口袋里拿出一迭照片扔到他面前,“我跟我哥的事不要紧,别人知不知道我无所谓,要不是为了我哥安心我才懒地管你。不过——” 我拿起一张他跟男人接吻的照片,拍了拍他的脸:“要是你爸看到这些照片,会怎么样?” “你尽管去跟别人说我的事,我不在乎。但我如果知道了,这些照片还有更过分的视频就会被你爸看见。你猜他会怎么样,”我笑着看他,“你不会被打死吧?你说呢。” “陈默,你!”他气急了。 “别急,还有呢。”我站起来,喊魏一鸣过来。 他走进去,传来韩时方的声音,“陈默你干嘛,你让他干嘛!我操你大爷的。” 我还有心思跟他开玩笑:“我没大爷。” 一会儿韩时方拿着手机出来,脸色不是很好,嫌弃地说:“下次能不能让我干点别的,怪恶心的。” 我接过手机,“这次谢了,没下次了。” 我走到韩时方面前,他还在骂:“陈默我操你爹,你敢拍我裸照!” “如果你安生,不再来打扰我哥,这些照片自然没人看见。如果你敢来恶心我哥,或者我跟我哥谁出了一点事,我敢保证,这些照片视频马上就传遍小区,到时候你爸从邻居那里看到你这些照片,会是什么场景呢?” “听到了吗?”我压低声音抓着他衣领,“你知道的,我什么都敢做。” 韩时方梗着脖子,最后从嗓子里挤出声音:“知道了,你最好保管好这些照片,要是我看到了我就马上告诉所有人!” 我扔下他的衣领,走出巷子。跟何苗苗、魏一鸣会合。 何苗苗看了看我:“OK了?” 我点点头,“没事了。” 我跟他俩分开,回家。路上下起了雨,我跑着回去。 打开家门时,我哥坐在沙发上等我。他看见我一身湿透了立马拿毛巾给我擦头。把我推进浴室洗澡。 我洗完后喊我哥要衣服。 我哥站在门外,声音响起,“茉茉,你刚才干什么了?为什么你的口袋里有韩时方的照片。” 完了,他看见照片了。我怎么当时没掏干净呢。 我只能说实话,当然隐去了拍裸照那里。 我哥在门外没说话,“哥,你别担心,他不会再来烦我们了,我已经警告他了,他很怕韩叔叔的。” 我哥还是没说话,透过浴室的玻璃门,我能看见我哥低垂着头站在那里。 “哥,你别生气,我以后不会这样了。”我乖乖认错。 浴室的门把手压下,我哥打开门走了进来。 浴室里的水雾还没消下,热气让人心跳加速。 “哥?你别不说话啊。”我上前拉住他的手臂,晃了晃。 我没穿衣服,站在他面前,湿湿的头发贴在脸侧。我哥伸手把它拨到耳后。他双手托住我的脸,直直看着我。他的眼珠漆黑,此时沉沉地看着我,看得我心里发毛。 我张嘴要说点什么,“哥——”话没说完就被他堵住了嘴。 他长驱直入,勾住我的舌头,向前一步,脚关上了浴室门。 我哥从没这么用力的吻过我,他像是要把我吸进他肚子里一样,紧紧地缠着我的舌头,掠夺我口中的气体,只留给我一点点保持呼吸。 他亲得我舌根发酸发痛,口水顺着口角流下,浴室的换气开着,空气中轰轰的换气声,浴室里两道身影纠缠。 我哥终于松口,我无力地瘫在他怀里大口呼吸,身上未擦干的水珠把他的短袖浸湿。他抬手把上衣脱力下来扔到地上。然后抱起我放到洗手台上,平视我问:“茉茉,这样做很危险。” “可是他一直来烦人,还说那么恶心的话。” “茉茉,哥会处理的,你还小。”我哥的眉毛皱起。 我伸手扶平,“我已经长大了哥,我也可以保护你的。” 浴室的光在头顶亮着,黄色的光照着我哥的头发,显得我哥头发软软的。我摸摸他的头发,露出他的额头,“你看,我也可以保护你的。我不是那个小孩了,我都快要成年了。” 又蹭蹭他的脸颊,“真的。” 我哥看着我,过了一会儿,“是吗。” 我点点头,顺着他的毛。 我哥突然抱我到浴缸边坐下,伸手放水。我疑惑,他说:“好久没帮茉茉洗澡了。” 没等我反应他就吻住了我的唇瓣,细细地磨,慢慢地咬。水放好后,他把我抱进浴缸,又站起身看着我脱下裤子,只留内裤。 我呆坐在浴缸里,看着我哥的动作,太性感了吧。 然后浴缸里的水满溢出去——我哥跨步坐了进来,他还坐到了我身后。 我坐在浴缸里不知所措。我哥倒是自在得很,手掌滑过我的身体,拿温水打湿。我感觉到我腰后那一团顶着我,热乎乎的。 我想伸手往后,我哥一只手控制住我的手腕,把我的手举了起来放在头上。 他一边往我身上泼水,一边在我耳边说话。真要命啊,他的声音怎么那么性感,每句话都像是在我心上挠。 “还记得小时候,茉茉你还那么小,自己在浴缸里都坐不住,哥就这样,坐你后边,帮你洗澡。”他的声音直直地穿过我的鼓膜,向更深处前进。我难耐地动了动头,他就亲亲我的耳朵。 “把你的身体打湿。”他的手来到我胸前。 “每一处都不能漏。”握上了我的柔软。 “每一个地方都要好好清洗。”又滑向更深处。 “屁屁也要洗干净。”他的腿岔开了我两条腿,手毫无阻拦的就摸到了我的下体。我向后挣扎了下身子。 “你很小的时候,连这里都要我帮你洗,你还记得吗?茉茉。”他的手停了下来,等我的回答。 “我,我不记得了。” “没事,哥哥帮你想起来。”他的手指轻易分开两片外阴,向更深处探索。 我晃了晃头,“哥~” 他低头跟我接吻:“茉茉别怕,哥会很小心的。” 手指拨开阴唇,露出其中鲜红。浴缸里的温水顺着他的动作也挤进来。 我哥的动作慢条斯理的。 他的手指一开始只是沿着肉缝上下滑动,好像真的在帮我清洗身体。 拇指向上一颗小小肉球,我叫了一声,身体的颤抖带起水花。我听见了我哥的笑声,我有些害羞。 “茉茉,准备好了吗?”说是这么问我,却没等我回答,手就开始了动作。 他的手掌贴和我的私密之处,拇指轻轻按在小肉珠上,慢慢动起来,打圈按压。我的呼吸越来越急促。他的动作也越来越快。不再只是轻轻的,他加重力气揉搓,隔着水声我都能听见噗叽噗叽的声音,我侧过头,我哥却来亲我的脖颈:“茉茉害羞了吗,怎么长大了这么害羞,嗯?” 我说不出话来,只能任他动作。 我的小腹不断蓄积麻意,双腿也绷直。我哥的动作越来越快,力道越来越重,我的腿在水下绷直打颤,他却用腿分开不让合拢。 我听见我的呻吟声响在浴室,想压又控制不了。我哥在耳边轻声说:“茉茉,不要忍着,哥想听。” 重重揉搓后,我终于迎来高潮,上身躬起,小腹紧紧绷直,双腿被分开也在打颤。我哥的手却没停下,他慢慢地揉,延长快感。我无力地向后瘫在他身上,大口呼吸,腿还在无意识地抖。 快感还没完全停下,我哥的手又动了起来。这次不仅是拇指按压的阴蒂,中指往肉缝中探去。 一根手指进去后,慢慢地搅动按压四壁,我感受到异物的进入,下意识地加紧,我哥放下禁锢我的左手,抚摸我的胸乳,“放松点,茉茉。” 刚才高举着的双手也无力地下垂,拉着我哥的手臂。 他的手轻轻地揉捏乳房,把垂在胸前的乳肉包在手里揉捏。 另一只手还在我身下动作,拇指依旧按压在阴蒂轻轻地打圈。中指进去后慢慢扩张,然后他又放了一根进去,凉凉的手指刚一进去,凉地我一颤,又沿着我的内壁搅动起来,手指尖用力仔细的按压,在寻找什么。 终于,我身子一颤,他笑了在我耳边说:“找到了,茉茉的敏感点。” 接着手指不断按压那处,我快感不断,只觉得全身都在酸麻,尤其那里被刺激得更加敏感。我哼哼唧唧的声音不断响起,刚接受这个强度,我哥加大了手上的力气。 两只手都更加用力。 身下的那只手重重地按压G点,每次都把我的身体按地向前震。 胸前那只手,空出了一根手指,按压乳头,那颗红果被按在丰满的乳肉之中,他又松手乳头自己回弹。几个来回那颗红果就变得更红更硬,直直挺立着,我哥又空出了一根手指,两根手指指尖一起捏住红肿乳头,把可怜红果轻轻拉起,乳肉被拉成锥形,又松手,乳头随着乳肉回弹颤抖摇晃。 我难耐地拉住他的肌肉隆起的手臂,“哥,你慢点。” 我哥笑着说“好,”可手里动作却一点没慢,还加重力气。我两只手一直拉着他玩胸的那只,一只拉着他在下体那只。却哪个都拉不住。 高潮了不知道几次,整个身子都软绵绵的,躺在我哥身上,他的身体又热又硬。直到水慢慢凉了,他才停了手里的动作。而我后腰的那团从开始硬到现在。 他先站了起来,走出浴缸,又把我拉起来。我没有力气只能靠在他身上,靠他的手抱着我的腰才能勉强站住。 “茉茉,还没洗完呢。”他在我耳边轻声说,“还要打泡泡。” 我累得连话都说不出来,嗓子早在刚才就喊干了。 哥把我的身子转过去,我的后背贴着他热热的胸膛,他伸手搓沐浴露,再慢慢地抹到我身上,每一处都照顾到。被玩得肿肿的乳头还得到特别关照,被他特意安放上一团泡沫。 他抹我的下半身时让我手撑着墙,他单膝跪着,帮我把全身都涂抹上泡沫。 随后他站起来,把我拉过来靠在他怀里,他的左手手臂横在我胸前,包裹着我右侧乳球。 他终于开始灭他的火。 右手从他的内裤里掏出狰狞一团,伞状顶端抵在我后腰,他的下巴枕在我右肩窝。 从腰后的热意和一顶一顶的动作,我知道他开始撸了。其实我挺想看的,可实在是没有力气。 我哥的鼻息喷在颈侧,痒痒的。他的左手还在捏着我的那颗乳头。 “哥,你也别忍啊,我也想听你的声音。” 我哥笑了,胸腔的震动传给我,他张嘴咬住我脖后软肉,轻轻地用牙齿碾,不疼,有点痒。 他的鼻息越来越重,我知道他快要射了,毕竟后腰那处都被戳麻了。 我有了一点力气,伸出右手放在后腰那里,合拢抵在他龟头卡住。 我哥笑着颤声说:“茉茉你不乖。”但到底没把我的手挪开,他到了最后关头了,打断不了。 几下撞击,我的手心迎来一股热流,很热很浓,我哥射了很久才结束,手心没接住的精液从我的后腰漏下,滑到我的屁股上。我哥盯着那里,看白精慢慢地流过我的臀。他伸出手掌把我手上的精液全抹在了我的两片屁股蛋上。 我向后扭头想看是什么样子,我哥笑着跟我接吻,“给茉茉涂了新的泡泡。” 原来我哥有点变态啊。 身上的泡沫已经干了,我哥却跟我算旧账。 “刚才伸的右手是不是?”他举起我的手问。 不是吧,我在帮你诶。 “既然茉茉乐于助人,那就帮帮自己吧。” 说着他按着我那只手放在了我左胸上,他的大手盖着我的手,一起盖在我白花花的乳房上,尤其是肤色的反差。 好色情,没眼看。 我哥却非要说话,“茉茉发育的好好啊,你的胸哥哥快要一手抓不住了。” 我服了,拿起另一只手举起来堵住他的嘴。 他却把我的手指含在嘴里,“诶——”我话还没说出来,他闲着的那只手又探到了我身下。 没完了真是。 这次他专心对我的小肉珠,两只手指夹着阴蒂按压转圈。 我被他抵在墙边,脸贴在凉凉的瓷砖上降温。 横在胸前带着我的手肆意揉捏的手,被他的嘴巴含着吮吸的手,还有他按搓阴蒂珠珠的手。 真是物尽其用。 最后我抵着墙发抖,等待高潮的结束。浑身上下再没有一点力气。 眼睛半阖着任我哥帮我冲洗身体上的各种水液。精液干在了我屁股上,他用指腹揉搓干净。冲洗干净后,我靠在他胸前让他帮我吹干头发。 最后我被浴巾裹着,被我哥放到了床上,他的床上。 他把灯关上后,过来躺在了我身边,一只手放在我脖颈下,另一只手慢慢梳着我的发丝。 我累得想睡觉,睡意将我彻底沉没前,我听见我哥的声音,“茉茉,以后不要再做让哥担心的事了。” 伴着雨点打在窗上的声音,我心里想着,该做还会做,不过下一次我一定会瞒着你,不让你发现的。 N小场景一:买内衣(微H) 第二天起床已经快十一点了,我从我哥的被子里醒来,人迷迷糊糊的,下半身还酸着,想起了昨天在浴室的那几个小时,笑了笑。 身上没穿衣服,床头也没放衣服。我张嘴喊我哥。 我哥走进来坐到床头,手指从我的长发中穿过,问我有没有哪里不舒服,我摇摇头。我要衣服,我哥去我的房间拿了睡衣过来。我坐起来穿内衣,我哥却把我的手拦下,“茉茉,你的内衣是不是有点不合身啊,”他拿过我的内衣在我胸前比量,“是吗,还行吧。” 我哥摇摇头,“你穿上我看看。” 我愣了一下,好吧,还是在他面前穿上。 他伸过手指穿进内衣里,把我腋下没拨到胸前的乳肉都一一拨过来。又四指并拢包裹一整团乳肉放到合适的位置。 “哥,你懂的很多啊。” 我哥笑着弹了下我的鼻尖,“还不是为了你。”我嘿嘿笑。 我哥的手指沿着胸衣滑过,乳肉被紧紧包裹在内,溢出的乳肉从上缘挤出来。我穿内衣讲究一个快,从没这么仔细过,此时看来确实有点小了。 “下午去买新的。”我哥一锤定音。 中午吃过饭,下午我哥带我来到了商场,我们来到了内衣店。 我哥很自然地跟店员交涉,“要薄杯,不要钢圈。”我懒得挑,让我哥代劳,于是我哥从一墙内衣里挑了几套,店员问我的尺码,我还在犹豫,我哥说了出来。我接过几款内衣,走去试衣间,我哥在门外等我。 试衣间是一整排,此时只有我跟我哥,隔着试衣间的帘子,我问他,“你怎么知道我得穿75D?” “今天早上量的。” 今天早上?我睡得那么死吗,竟然一点都没察觉到。 “怎么样,合身吗?我量的准不准。”我哥在外边问。 我看着试衣间里的镜子,左看看右看看,应该算合身吧,我看着挺合身的。“可以。” 话刚说出来,我哥掀开帘子走了进来,他站到我身后,两只手从我的腋下穿过放在胸衣下缘,手指沿着下缘滑动,从前到后,慢慢来到背后的排扣,把我的长发全部拨到左边,他轻弯下腰检查我有没有扣好。 手指又来到胸前。我从面前的落地镜看着他的动作。我哥的眼神瞟了一眼镜子,跟镜子里的我对视,“看好,哥教你怎么穿内衣。” 说完后他低头看着我的胸前,让我微微弯腰向前躬身,把右手插进左乳前,大掌包住我的乳根,“要把所有乳肉都拨进内衣里,”他的嗓音在我耳边响起。 又把左手伸进右侧,重复刚才的动作,“再来一遍,把一侧的,全部,从腋前,都拨到前面。”他低头亲了亲我的脸,教完了手却没动,还在内衣里包着我一整团乳肉,偏偏手还要捏一捏,“茉茉学会了吗?”又亲亲我的后颈。 我真的,我哥怎么这么蛊啊,他以前不是这样吧? 最后我红着脸,在他面前试穿了其他几套,被我哥这个有耐心的老师批准合格后才走出试衣间。 之后我哥又拉着我去买衣服,妈妈属性大爆发。 天气一天天变热,他给我挑了几身裙子,又买了新的睡裙。我不服只有他给我买,就拉着他去挑男装。 我的审美真的不一般,我哥穿上我挑的衣服,帅得几个店员围着他看。 下午我们才回家,我提议在外面吃,回家他再做饭太累了,我哥说外面还是少吃,他给我做饭不累。 他在厨房里做饭时,放在茶几上的手机亮了一下,微信消息,我看见了【姚恬恬】。我放下手中水果,“哥,姚姐姐给你发微信。” 我哥没回头,“你看看是不是要紧事。” 我用指纹解锁打开他手机,点开微信,【姚恬恬】那一栏有一个小红点。 【陈数,明天下午你有时间吗?】 我转述给我哥,我哥说问有什么事。我依言发过去。 【就是有点事情想跟你说。】 我没再回话,径直走到厨房,把屏幕杵到我哥眼前,我哥看清消息后说“那你回个好。” 我“哦!”了一声,回到沙发继续看电视。 晚上,我翻来覆去睡不着,看着窗外的月光走神。 烦躁的很,我坐起来,穿上拖鞋走到我哥房间,打开他的门,我哥睁开眼问我怎么了。我没回他,爬上床坐到他腰上,一只手抓住他两只手腕,放到他头上。 我恶狠狠开口:“这片山已经被我占了,所有的东西都是我的了,你这个良家妇男也归我,我看你长得不错,有几分姿色,决定抓你回去做我的压寨夫君。不管你愿不愿意,如今都得听我的了。现在!我要吃你的奶!你不准反抗,不然我就要收拾你。” 我另一只手拉开他上衣,俯下身去咬住他一侧奶头,没有前戏,直接用牙齿碾过,我听见我哥发出的细碎声音,更加用力。牙齿抵住奶头的上下缘,舌尖用力刮过乳孔,灵活的舌尖重重碾过,小小的红果变硬变大。我哥的胸膛起伏越来越大,我专注地咬他的奶头,抓着他的左手慢慢放松了下来,他也没有反抗我,我索性全放开了,刚好捏他红果果。 我哥喉咙里发出的喘息让人下身发软,我往上爬去含着他喉结舔弄,我哥的喘息声更大更沉,我越发卖力。 他被放开的一只手来到了我裙边。 我穿着睡裙,此时裙摆下院早就卷了起来,他的手穿进去,来到我的内裤。我腿心肯定湿了,内裤洇上一小团水迹,我哥的手指隔着内裤按上来,我的花心接触到水迹,凉得我身子颤了一下,我哥的手指并拢在一起打圈按压腿心。越来越多的水液洇湿内裤,我轻轻地扭着腰附和他的按揉。 嘴巴还在啃咬吸舔我哥的奶头。在月光的照耀下,两个红果硬硬地挺立着,乳晕覆盖了一层水液,晶莹剔透。我重重地含住一颗,用力吸吮,想从中吸出什么来,发出大大的声音。 我哥一只手扶在我腰侧,笑着说:“哥可没奶。” 我沉醉着说:“多吸吸就有了。” 我哥笑了,手还在我花心处动来动去。内裤湿了一大片,隔着内裤揉,让我觉得痒极了,我的腰扭着晃着,让他进去。他的手指从侧边伸进去,我叉着腿趴在他身上,双腿大张,他轻易就触碰到软软的花心。 我哥的手指凉凉的,我的腿刚好热热的。 拇指按压在红色珍珠上,慢慢打圈。两根手指向我的穴内探,我感受到我哥的手指挤开层层穴肉,向更深处前进。我的小穴一下一下夹着他的手指,他的手指开始转圈搅动,慢慢扩张。 夜晚的月光穿过玻璃窗,射在床旁。 我舔弄乳头发出的吸吮声,我哥搅动穴壁的噗叽声,还有我们两个人混杂在一起的喘息声。 是夜晚最动听的安眠曲。 又一根手指进去了,三根手指让我觉得有些吃力,外面的拇指揉捏珍珠,里面的手指按压穴壁。一内一外,两相呼应,共同刺激,同时向一个方向按压。我的屁股扭来扭去,爽得不受意识支配。 我哥的左手离开腰侧,伸进他的裤裆掏出肿大一团。在我的花心下,我能感受到它的蓬勃气息,热烘烘的暖流喷在花心。 我哥一只手帮我,一只手自渎。两只手同频共振,动作越来越快,力道越来越重。 我身下流出的水液慢慢滑到他的下腹,又被他抹到自己的性器上,此时带着润滑,一下一下撸动。 我不再咬弄他的乳头,抬头跟他接吻,换两只手揉捏。 我们的嘴唇紧紧地贴在一起,舌尖在看不见的地方狠狠纠缠,我哥发狠似的吸吮,我的口水全被他吸走,他的舌头在我口中肆意游荡,掠过每一寸黏膜。 我没办法呼吸,只能由他渡气。 舌根酸痛,也不想停下,反而更加用力,更想沉迷。 身下的手指快速打圈,重重按压,空气中全是淫靡之声,小穴内传来黏腻的搅动声,水哗哗地往外流。 高潮液已经喷过两次,此时还在被持续刺激。 终于,一片白光闪过,迎来高潮,长久的探索迎来高峰。我身体止不住地颤抖,感觉到浓热液体落在我屁股上。 我趴在我哥胸腔上,身体随着他的呼吸起起伏伏。 余韵未尽,我哥伸手按在我的花心,慢慢揉动,缓解下体痉挛。另一只手揉捏我的乳房,安抚身体。 我脱力地趴在他身上,闭上眼睛前,我说,“哥,我爱你。” 我没来得及听到回应,就重重闭上双眼。 没听到我哥那句,“茉茉,哥也爱你。” 一夜好眠。 醒来时我还躺在我哥怀里,热热的被包裹。身上很干爽,是昨晚哥收拾的。 我看着他的睡颜,手指触碰他的睫毛,下一刻,眼睛睁开。 我哥眼睛弯弯看我,“醒这么早?” 我想起了昨晚失去意识的前一秒,我看着我哥的眼睛,重复昨晚的话,“哥,我爱你。” 我哥久久地看着我,眼底的情绪浓浓的藏在里边。 我等他的回答,他凑过来亲亲我的眼睛,“哥也爱你。” N小场景二:醋(口微H) 之后我哥跟我说,姚恬恬跟他告白,他拒绝了。我哼哼一声,这件事才结束了。 高二快结束时,马上了一件很让人不快的事。隔壁班的数学课代表趁晚自习前的时间又跟我告白,结果被主任撞见,他当即就给我哥打电话。我哥来得匆忙。 我跟主任解释他愣是不听,说什么不要掉以轻心。 我无语地靠在办公室的墙上。旁边的沉飞,不好意思地跟我道歉,他当时没看见主任来。 主任跟我哥谈话完正好也放学了,主任让我哥把我领回家,叫他跟我好好谈谈。 我跟在我哥身边走着,颇无奈地说:“这也不是我的错吧,我什么都没干啊。” 我哥挠了挠我的头,“我知道,主任也没说什么,就是让我提醒提醒你,别耽误学习。” 我打了个哈欠,我哥问我,“经常有人跟你表白吗?” 我说:“没有啊。” 我哥点点头,拉着我往家里走。 我到浴室洗澡,我哥帮我吹干头发,抱着我出了浴室,把我放在了床上。 他走过去关灯,我跟他说:“晚安。” 我哥没走,坐到我床角,拉开我身上的被子,把睡裙往上掀开,提起我的腿脱下了我的内裤。 我的腿分开,被他按在两侧,我抬头看他,我哥却低下了头,埋在我的腿心。 我的腿不受控制想要合拢,却被他一双大手摁在床上动弹不得。上半身想要坐起来又被我哥的舌头刺激得脱力倒下。 —————— 陈数的脸埋在妹妹的腿心,眼前是殷红一片。他舔过色素沉积,舔过黑卷毛发,来到散发热气的丰满肥瓣。 高挺鼻梁率先插进肉缝,感受内里的湿润温热。鼻梁顺着肉缝上下滑动,慢慢蹭出水液。余光看到大腿处紧绷的皮肤。陈数换手臂压住两条大腿,手指来到阴唇前,嘴巴覆盖闭合的两瓣,轻轻地吻在上面。 鼻尖按压顶在粉红肉珠,两只手轻轻往两边拉开,露出其中颜色。 肉红色的穴肉常年被阴唇遮盖保护,猛然暴露在空气之中,穴口翕张,一颤一颤。 陈数伸出舌头,与穴肉紧紧相贴,感受热热的气息。红舌慢慢舔动,从下到上,轻轻掠过红色肉珠,含住细啄。 不管妹妹在身下如何颤抖,他从不停歇。 宽厚大舌像手掌一样,在穴肉上滑过,水液分泌越来越多,把他的脸也沾湿。 他想到刚才主任跟他说的话。 “陈默学习好,人也乖巧,这个学期已经有好几个人向她表白,当然我也知道这不是她的错。只是希望你能多提醒她,别让她被带坏。你也放心,那个男生我也会跟他说,让他以后离陈默远点不被打扰。” 又想起刚才妹妹的否认。 陈数的舌头往穴里钻,按压四壁,牙齿轻磨穴口。 他格外认真地给陈默口,要她淋漓尽致的高潮和情动。 心里想的是:把妹妹喂得饱饱的,被自己伺候习惯了,在他这里尝到了甜头,就不会想找别人了,就算是找其他野男人,也会提高要求。 两只手还扒开阴唇,红得发深的穴肉被他舔得湿漉漉的,溢出的水液浸湿床单。妹妹早就高潮的毫无力气,只能躺在床上无力地哼哼唧唧,发出细弱的呻吟,像只小猫咪。 他像不能餍足似的,埋首其中,鼻尖戳弄红胀硬挺的肉球,一只手分过来按压住,又双指捏住。 他抬起头,脸上湿得好像刚洗过。手里还捏着涨大的肉珠,他说:“茉茉,你只爱哥哥。” 陈默眼神涣散,嘴唇微张,脸上红晕遍布,高潮迭起的身子无力动弹,身下的刺激突然停止,只有阴蒂被掐住,她听见哥哥的声音。 脑子里像是一团浆糊,无力思考,只有欲望作祟。快到达的高潮被中断,只觉得身下痒意不断。 她重复,“我只爱哥哥。” 欲望被接住,来得更加猛烈。 陈数的手指重重地揉搓肉球,感受它的涨大。唇舌不再轻轻地舔弄,而是重重地吸,盖在穴口处,像是要把穴内所有的空气液体全部吸干一样,陈默爽得腰肢乱晃,上身躬起。 她上身乱动,嘴里喊着“哥。” 在阴蒂和穴口的双重刺激下,又一次高潮来到。 这次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更猛烈,上身躬起,双腿颤抖,花心痉挛,猛地喷出一股高潮液,浇了她哥一脸。腿根还在抖,花心的液体射个没完,她哥张开嘴巴,也没法接完,水淋淋的脸上,全是她的淫液。 欲望像是海中巨浪,一个浪花翻滚而来,将两人淹没。 高潮之中的陈默秀眉皱起,红唇上还有自己咬下的齿痕。 陈数看着她颤抖喷射的花心,看着她高潮情动的面庞,看着她无意识喊出“哥”。 而这一切都是因为自己。 陈数就这样看着想着,身下高高耸立的巨物也迎来了它的高潮,猛烈地抽搐几下后,白浆喷射在内裤里,洇出痕迹。 屋里的窗户关着,室内的空气无法流动,迅速升温。 一片淫靡的味道。 陈默伸开双手,“哥,”她的声音有些急迫慌张。 高涨情欲退潮后是无尽空虚。 陈数爬过去,搂住妹妹。 两人身上都出汗黏腻,却没人会在乎。陈默紧紧地抱住她哥的腰,脸埋在胸前,腿也要跟他的交缠在一起。陈数搂着她,像是要把她揉进身体里。 陈默不停地用哑着的嗓音喊“哥,”陈数一遍一遍回应“哥在。” 两人曾在同一个子宫内生长,如果能够穿越时间的差距,同时存在于那片温暖的海洋,那么他们大概就会这样紧密地贴合彼此,赤裸的身体间不留一丝缝隙。 N小场景三:欲望(量胸围微H) 时间来到高二下的期末,为了让我好好休息,有充沛的精神和体力学习,这段时间我跟我哥几乎没有同床共枕过。后天就是期末考试了,我心里躁动异常。手指在身下揉捏,红珠饱胀,被指尖扣压却难以攀上高峰。 我再一次来到我哥房里,躺他身边。 “哥,好难受。” 我哥算了下时间,我的月经快到了,这几天身体总是躁动。 他侧过身躺在我身后,热热的胸膛紧贴我的后背,我却想再靠近一点。 他右腿屈起踩在床上,又拉起我右腿抬高向后放在他腿上卡住。我的腿心门户大开,他的右手从我小腹前穿过向下,轻易就能摸到湿润滑腻一片。左手穿过我的腋下来到胸前,揉捏丰满的乳房。 我哥个子高,个子高有个好处,在此时此刻他能后面探过头来跟我接吻。 我的右腿高高抬着,左手横过撑着床,右手按在他的右臂上,感受手下的肌肉。 乳球像一捧水,融化在我哥手里,我低头看着他的手如何揉捏,看红珠被他拉扯揉搓,而快感顺着奶尖传到小腹。 一阵颤栗,高潮来得很快,我向后靠在我哥的锁骨,他手下动作没停,我哼哼唧唧地叫着,他又来跟我接吻,含走我口中水液,顺着我的嘴角向下,慢慢流到锁骨。 我哥的唇瓣沿着水痕向下,到了锁骨没有停下,继续向下。他的上半身都压了过来,头拉到我胸前,碎发刺挠着我的前胸脖颈。好痒。 右手之下的红珠涨的肿大,带着我的阴唇一起被揉搓。 快感之下,我的阴户颤抖不停,腰肢带着屁股扭动,我哥力气更大,揉动的范围更广,他的手覆盖整个阴户,一起揉动,拇指指节盖在下面,专一对待阴蒂肉珠。 我的腿被他分开,无法合拢,身体完全被掌控,腿根颤抖发麻。 胸前肉粒的存在感越来越强,痒,舌面摩擦过肉珠,又舔过乳晕,舌尖快速摩擦肉珠顶端。乳孔的痒意传遍身体每个地方,手臂虚弱地抓着他的手。 他闲下来的左手穿过我脑后,按在我脸侧迫使我和他接吻。 身下手指动作加快,我的小腹腿根紧绷颤动,脚尖在我哥腿上绷直,他的手臂有力,揉搓穴间肉珠,迎来高潮。 唇瓣还被我哥含着,咬着。我的呻吟全被他吞下。 他宽大的手掌盖在我微微颤栗的阴户上,轻缓揉动,直到我的身体不再颤抖。高举着的右腿终于被放下,腿根酸麻,我哥伸手帮我按摩。 我侧躺在他胸前,两颗乳球因为重力上下交迭在一起,他的手掌盖在我两颗乳房上,没有动,只是全部被包裹住。 身体的躁意被抚平,我哥的怀抱让我觉得安心。 抓着我哥的手臂,沉入梦境。 —— 早晨醒来时还早,我还躺在我哥怀里,他的手盖在我胸前,一晚上都没有动过。 腰后有一块灼热硬物,抵着我后腰,我向后伸手,在抓上那一秒,我哥醒来按着我的手。 “哥,我帮你吧。” 我哥按着我的手没动,他的下巴抵着我头顶,一会儿,他把我的手拉开,“把你的胸借哥用用吧。” 安静了一晚的左手有了动静,左手揉着我的乳肉,抓握,白色乳肉从指缝中漏出去。右手撸动他的性器。 还是侧躺着,两颗乳头迭在一条线上,我哥能一下子包住。 “茉茉的胸长这么大,是不是哥哥喂大的?” 我忍着痒意回答他“是。” 他手掌抵在两颗乳头上摩擦,“还有这两颗奶头,这么可爱,红红的,肉肉的,”他伸出两根手指把两颗红点按进乳肉,“哇,奶头不见了。” 又松手,两颗奶头又弹出来,带着乳肉一起,“茉茉看,又出来了。” 说的什么话这是,我都没好意思回他。好在他的注意力全在这里和他的性器上。 拇指食指按着奶头陷进乳肉,乳肉上深陷进去一个坑洞,洞里有红肿的乳头还有他的指尖,就这样两根手指并拢又分开,一起上下左右晃动。真是色情。 最后,他射在我腰后,神清气爽。我瘫在床上,大口呼吸。 他抱我去浴室洗澡,帮我穿上衣服,送我上学。 ———— 期末考完,我就要升高三,假期里,我哥每天都给我做有营养的饭,我站在体重秤上,喊他:“你看我都胖了好几斤了。” 我哥走过来看了一眼,“胖了吗,看不出来,”他的手放到我胸前拢了一下,看着那里肯定地说,“是这里胖了,没事。”然后又去做饭了。 是啊,才短短两个月,上次买的那些内衣就小得没法穿了。 洗澡的时候我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还有半年我就要18岁了,这段时间身体越发出落得成熟,170的个子在班里女生中已经算很高,可在我哥面前还是只到他肩膀。沉甸甸的胸垂在胸前,显得腰纤细极了,臀部曲线起伏。纤细修长的腿站立在地上,腿心处黑色毛发遮盖一片温暖。 我有天问我哥要不要把下体的毛发脱掉,会不会好看。我哥拒绝,跟我说那样对私处不好,而且他很喜欢现在这样。我就没再想过脱毛了。 我哥依然觉得我太瘦,疯狂给我做好吃的,可吃下的饭全长在了胸上。我伸手托着乳球下缘,觉得呼吸都轻松顺畅了不少。洗过澡后,我走到沙发上,我哥在看电视,我坐到他怀里,他搂过我,手指滑过两颗起伏。 他愣了一下,往我胸前看了一眼,“茉茉,哥给你买个新睡衣吧。” “嗯?为什么。” “买个带胸垫的。”我哥干巴巴地说。 我笑了,靠在他胸前。 “哦。”我平常白天洗完澡后会穿着无钢圈的内衣,晚上睡前再脱下。最近一直不出门,穿内衣又觉得勒,我只穿了睡裙出来。 “我要买新内衣。” “买,明天就买。”说着我哥把我抱到旁边坐下,他起身去找东西,我还在疑惑。 他拿着一根软尺出来,想到几个月前,“你当时到底是怎么给我量的?” 他走到我跟前,“茉茉想知道?” 我点点头。 他把我抱到他腿上,我靠在他胸前。 “那天你还没醒,我想去给你拿衣服过来,把内衣放在你床头之前,看着你躺着垂在胸前的胸,还有前一晚手中的触感,又看看手里的内衣,觉得两者不太匹配。我又去看你其他的内衣,发现竟然都不是一个尺码,我就知道你肯定没在意这些。就想帮你量一量。” “那天,你身上什么都没穿。”他伸手脱下我的睡裙,“就像现在一样。” “然后,我把你像现在这样靠在我怀里。”他又笑了,“当时你不乖,在我怀里歪来歪去的。”他亲亲我的耳朵,“现在茉茉很乖。” 他拿起那根软尺,“我把软尺绕过你的身体。” “把软尺抵在乳根下缘,测量底围。”他怎么说手就怎么动。拿起侧好的软尺,放在我眼前,“茉茉说,是多少?” “76。”我的呼吸浅快。 “嗯,看来底围没变嘛。” “现在,来测胸围。我查的资料上说要测量好几个姿势下的胸围,那天我忙坏了。” “首先,是测直立时的上围。”说着他停了下来,“茉茉,我们去浴室吧,这里不方便。”他抱着我到浴室,继续测量,“直立时的上围。” “软尺要和两颗乳头在同一条直线上,绕到背后的也是。重要的是,软尺不能太松,要碰到乳头,但是也不能太紧,”说着他手用力,软尺深深地按压着乳头,软尺带子陷进乳肉里,勒出直痕。我叫了一声。 “茉茉看到了吗,这样可不行。”我看着镜子里的乳房上压出的色情印记,有些难为情,小声说出:“知道了。” “好,”他松开力气,软尺轻轻地贴合着两颗乳头,“看,这样就是合适的了。” “茉茉自己看,直立的上围是多少?” “95。“ “看来确实长大了,上次哥量时还是93呢。”把软尺重新绕一圈,“现在我们量前倾45度的上围,”他拍拍我的腰,“茉茉弯腰。” 我把两只手搭在洗手池上。 我哥一边动手还要一边说出来,我从镜子里看他,“前倾45度的上围是多少?” “95.7。” “好,最后,我们要量前倾90度的上围。茉茉上次哥为了给你量这个,可难了,你始终不配合。”他还抱怨。 拉着我的腰向后走,我上身塌陷,手臂直直搭在水池上,我哥站到了身侧。把软尺绕过我的两颗乳头,轻轻贴合,“好了,”他把我扶着站起来,给我看,“96.5。” 终于量完了。 可软尺却还留在我胸上。我想动手拿走。 我哥按住了我的手,他两手一拉,软尺又压着乳头陷进乳肉之间,我哥拉着软尺在背后打了个节,“刚才就想说,茉茉你这样好漂亮。” 他两只手撑在我身旁,上身贴着我的背,他看着镜子里我被软尺绑着的胸,白白软软的丰满胸肉上被压出深深的尺痕,边缘溢出来的乳肉已经开始发红。 “多性感。”他在我耳边说。 手指慢慢抚上,轻轻地滑过溢出来的乳肉上,指尖擦过。 “好色情。”说着他也笑了。 我捂住他的嘴,他却伸出舌头舔我掌心,“哥,你才是真色情啊。” 那晚,我哥在背后搂着我睡觉,两只手拢着我的乳球,睡前他说:“茉茉是75E,明天哥带你买新内衣。” N18岁 假期里我哥过了他21岁生日,我想了好久送他什么礼物,最后决定给他编一条手链,红色的线里夹杂着金线,我编了四条,才编出这条最好看的。他闭眼许愿的时候我把红绳给他带上,我说他永远不能摘下,除非我给他换新的。他笑着答应。 开学后,我升高三,正式成为应考生。我哥又展现出他高超的保姆水平,每天的营养餐都做了规划。而有一点,为了能让我专注学习,我们之间很少亲密了,亲吻也只是一瞬而过,我忍。 不过有一件好事,楼上的韩时方不知道惹了什么事,韩家一家搬走了,新来的住户是一对母女。 高三的生活过得很快,每天都在做题里度过,不过我很快乐。有我哥陪着,而且我很期待高考之后的生活。每天我都期盼高考结束那天。我想我会跑着跳他怀里,重重地亲他一口。 寒假很短,不到一个月的时间,我天天做题,我哥就在家里装饰——迎接新年。 每一年我哥都会很有仪式感的装点家里,从里到外,都是红色的挂饰。 年三十那天晚上,我穿着我哥给我买的新衣服——红色薄毛衣,蛋糕上的蜡烛小火苗燃烧着,我哥递给我一个盒子,我打开,在烛火中,我看见那条白色裙子,我拎起来看,我哥对我说:“要不要去试试,尺码应该合适。” 我点点头,发现盒子底部还有一双高跟鞋,镶着碎钻的白色尖头高跟鞋,大概7厘米的高度,“高跟鞋不舒服就别穿了,试试裙子吧。” 我拿着盒子走进房间换上。第一次穿高跟鞋,我有点不适应,一步一步扶着墙壁走出来,细细的鞋跟在地上敲出“哒哒”声。我从转角走出来,慢慢走到我哥跟前。 我哥看到我的那一秒站了起来,他直直地看着我,看着我身上穿着他挑的衣服。 我哥的眼光不赖,绸缎白裙闪着细密的光泽,一字V领开的恰到好处,月亮吊坠挂在那里,露出肩颈的线条却不风俗,腰收的贴合身材,裙摆长度在大腿中间,裙摆很蓬,剪裁极好。笔直的腿往下,穿着那双白色的高跟鞋。 “好看吗?”我慢慢地转了个圈,头发没有打理,还披在肩头。 我哥靠近我,他说,“好看,特别好看,像个小公主。” 高跟鞋穿起来不怎么舒服,但是减少了我和我哥的身高差,我就喜欢。 我哥的手放在我肩膀,他低头从下到上看着,最后来到我脸上,他闭上眼,慢慢靠近,在我的额头轻轻落下一个吻。 我就穿着这身衣服,坐在沙发上许愿。 我闭着眼,也能感受到我哥的目光一定呆在我脸上。 我说:“我的愿望是,我想看我哥在我面前自慰。” 我和我哥亲亲抱抱,他也帮我口,用手帮我。但是,他从没让我碰过他的性器,甚至都不让我看见。 每次他都是自己去浴室解决,不然在我背对他时。 我觉得,现在可以更进一步了。 我睁开眼,果然看见我哥惊讶的表情,他愣在那里。我再说一遍,“哥,我想看你自慰。” 我哥反应了过来,忙着摇头,“这怎么行,不行茉茉,你换一个愿望吧,其他的哥都答应你。” 我撅着嘴,“好吧,那我换一个。” 我哥不停点头。 “那我帮哥自慰!” 我哥更惊讶,嘴张得大大的。 “茉茉,这——” “这怎么了,你又不是没帮过我。” “这怎么一样,我是哥哥。” “怎么,许哥哥看妹妹,不许妹妹看哥哥?” “不行,你,你年纪太小。” “我刚刚,18岁了!” 我说:“哥你不会在这个时候拒绝我吧,这可是我18岁的生日愿望诶。” 我哥都不会说话了:“可——” “18岁的生日愿望不被满足,未来一年都不会开心的。”我瞎说。 最后我说:“总之,你选一个吧,自己来或者我帮你。” 我早就猜到结局,故意说两个选择给他。 我哥眉头皱着,脸上一片迷茫委屈。 “哥~” 我哥深吸了口气,认命地说:“那你答应我,你不能动,也不要说话,只能看。” 我眨着眼睛点头,“我就在这里,绝对不动。” 我哥偏着头慢慢拉开裤链,露出鼓囊囊一团。此时还未苏醒。安静地待在那里。 我哥的手拉开内裤边,把他的性器掏了出来。 这是我第一次看到,我哥的性器。 深红色的,表面的沟壑突起,长长一条,此时还乖顺地趴在我哥手里。 我看了我哥一眼,示意他动起来。 我哥闭上双眼,眉头皱着,内心似乎在进行什么挣扎。 ——“算了,她想看就看吧,反正不让她碰到。就当是自己一个人在自慰,快一点结束,没事的。” 他又偏过头,视线躲避。 我心里想着:躲避就躲避吧,以后总要面对的。 我哥的一只手包裹伞状头部,另一只手沿着柱身,慢慢上下滑动。 慢慢开始苏醒,原本躺在我哥手里的肉棒颜色慢慢变深,上面的青筋慢慢突起,龟头带着柱身开始往上翘起头来。 我哥的手指拢成圈,仅容纳它艰难通过,虎口处的皮肤被摩擦变红。 我光看着都替我哥疼。他的力气很重,看起来不像自慰倒像在自残。我不能说话,算了,还是看吧。 整个柱身已经翘起,高耸地立着,贴在小腹前。 右手重重撸过,左手拇指按着龟头揉搓,马眼翕张,吐出晶莹前精,被他涂抹到柱身上,带着润滑,我哥的动作更重,每一下都牵起柱身皮肤,阴囊也被带动摇来晃去。 我哥压抑低喘声,起伏的胸膛,痛苦皱着的眉毛能看出他此时并不舒服。 他的力道越重,越是想要快速结束,就越不能释放。 右手紧紧抓握着硬邦邦柱身,像是自虐一般用力,我实在看不下去了,“哥,你在自虐吗?” 他的动作停了下来,好看的唇瓣被咬得通红。 他垂眸,无奈苦笑。 他深深吸了一口气,像是做了什么决定似的,抬起头看着我。 不再躲避,也不再压抑喘声,微张的嘴唇,起伏的胸膛,沿着额角流下的汗珠。 左手拇指指腹在马眼处打圈按揉,右手摸到两颗阴囊,抓握在手中揉动。 我哥失神地望着我,他的嘴唇微微动,没有发出声音,但我能看出,他在喊我的名字——茉茉。 我穿着他挑的洁白裙子高跟鞋,脖子上戴着他手工做的项链,坐在他的面前,看着他自渎。 ——茉茉、茉茉、我的妹、妹,我的,我的宝贝。 ——你穿着哥挑的裙子和鞋子,洁白的颜色就像你一样。月亮吊坠挂在胸前,代替哥日日夜夜陪伴在你身边。多少次我看着你的睡颜,想要亲亲你,抱抱你。 ——可不知从什么时候起,这份感情变质,我想要,拥有你。 ——想跟你做爱,看你在我身下沉沦,因为我而快乐。我们疯狂地做爱,不分昼夜缠绵在一起,我把我的精液射在你的身体每一寸皮肤,灌进你子宫深处,想让你躺在我的精液里安然生活。 ——在床上,在浴室,在厨房,在阳台,在每一个角落做爱,留下我们欢爱的痕迹。 ——我会舔遍你身上每一个地方,吻痕遍布你的身体。 ——我看着你长大,也想陪着你变老。 ——茉茉,就权当是我的错吧。兄妹乱伦,世道不允,就把所有的惩罚都落在我头上吧,我来承担所有的痛苦。 ——茉茉,哥,好爱你。 他终于高潮,我哥射了,龟头被他的左手紧紧包裹,浓白的精液从缝隙溢出,滑落裤子上,白痕格外明显。 我看到我哥的眼角落下一道泪痕,他看着我的眼神里有深不见底的浓重情欲,又有万分悲恸。 我过去抱住了他,“哥,你别怕,我会一直陪着你的。” 我哥哭了,趴在我的颈窝,眼泪不断落下,我的右肩湿了一片。 “哥,别怕。你相信我,我很勇敢也很坚强,你一直把我当成小孩,其实我已经在你的保护下长大了,我也能保护你的。” “以后我们可以换个地方生活,去一个没人认识我们的地方,你不用再有负担,我们能正大光明的在一起。” 泪水从我眼角滑落,我说—— “哥,你别再痛苦。” 然后,我们接吻。 N18岁快乐 我拉着我哥来到浴室洗手,浓白精液从他的手中顺着下水道消失不见。 他痛苦的表情让我有点后悔,是不是逼他太紧了,是不是该高考完再说? 我哥的眼睛红红的,他嗓音有些哑,“茉茉帮哥拿来睡衣吧,我洗个澡。” 我依言,把东西递给他,他揉揉我的头,“哥没事,你先去睡觉吧。” 我走出浴室,坐到沙发上,蛋糕上的蜡烛早就燃灭了,我看着蛋糕上的蜡油。 明明生日愿望成真,可我却没那么高兴。 把桌子上的东西收拾起来。 我哥出来后,他走到客厅,看着干净的桌子,他来到我的房门前,柔和的声音透过隔音不佳的房门传来。 “茉茉,刚才吓到你了吧,哥没事。” “还有,18岁快乐。” 脚步声响起,我哥回到房间,关上门。 我从床上坐了起来,走到他的房间,推开门,我爬到他的床上,紧紧抱着他。 他先是愣了一下,然后摸了摸我的头发,“睡吧。” —————— 之后的日子里我们之间像是在无言中达到了一种平衡,我不再想着再进一步,我哥也像是忘了这一晚发生的事情,那些没说出口的难受挣扎就像从没发生过,我们还像以前一样。 过年后,进入高三下半程,学业越来越紧,我每天都在做题。我哥还是体贴地照顾我。 一天晚自习课间,何苗苗趴在桌上跟我喊累,她说:“这日子什么时候到头啊?” 我笑了,“很快了,再坚持一下,马上就要结束了。” “我已经等不及高考出来那一刻了,我要把这段时间的快乐都找回来。” “会的,”我看着远方的灯,“一切都会变好的。” 何苗苗抬头看我,“咱俩是在说一件事吗?” “是啊,高考之后,一切都会变好。” 她看了看我,没说话。 倒计时一页一页被撕下。 倒数100天,倒数70天,倒数25天,倒数10天,最后我们收拾东西清空考场。 最后的一百天过得飞快,做一天的题,睡一觉,第二天就到了。 高考最后一门收卷铃声响起的那一刻,我放下手中的笔,坐在位置上等老师收走试卷。我的心极度安静,高中时光从此刻宣布结束。 走出考场时,我看见了隔壁班的何苗苗跟魏一鸣,我们笑着一起走出校门。我看到警戒线外的我哥,他抱着一束花。 那年我刚回来,还在初二。我哥高考完,我也是这样站在门外,我没听他的话,拿零花钱买了一束花,我抱在怀里,等着他出来就递给他。 现在,跟四年前一样的场景,内容,连氛围都相差无几。 可捧花的人变成了我哥,从考场走出来的是我。 我哥站在一群中老年家长里,跟他们一样焦急抬头。 他也是我的家长。 我接过他的花,有些苦恼地说,“这不好跳了啊?” 我哥没听明白,“怎么了茉茉?” 下一秒,我抬头笑,单手抱花,跳到他怀里,空着的手揽住他的脖子,“我说,我要跳起来,跳到你怀里!” 我哥猝不及防,却稳稳接住我的身体。 余光里,我看见他也笑了。 我抱着花,跟在我哥身旁,我们走过公交站,走过小吃街,走过回家的路。 他问我想吃什么,我说吃什么都行,你做的我都爱吃。 我回到房间收拾东西。 关于高中的书籍装满了三个纸箱子,我翻着那页写满黑红字迹的练习册,布满笔记的课本,几乎每本书上都画着一些素描小人。 无一例外,都是我哥 他存在于我几乎十八年的所有岁月,存在我每个绮丽的夜晚,存在我心中每时每刻。 背身做饭的他,低头学习的他,沙发小憩的他,红眼流泪的他,梦中安睡的他…… 每晚从未断过的热牛奶,餐桌上一道道精美的饭餐,永远干净清新的床单衣服,有他在,我什么也不用操心。 他比妈妈贴心温柔,为我学扎辫子,教我第一次月经时换卫生巾,生病时守在床边不敢合眼。 他比爸爸沉稳可靠,站在我身后,永远不后退。 有人说,没有父母的孩子总是缺爱。 可我不缺。 这世界上所有名义的爱,我哥都给我了。 收拾好关于高中的所有东西,全部被放在纸箱中,我的书桌变得空旷。 我来到客厅,我哥还在厨房。 我来到他身后,伸手拥住他的腰,脸靠在他的背上。他的腰精瘦有力,背上肌肉结实宽厚。像他一样。 “饿了吧,饭马上就好了,还有一个汤。” 我把头靠在他右肩上,踮起脚在他右耳轻轻说了句话。 我哥笑了,“茉茉,你忘了哥右耳听力不好吗?” 我当然记得,为我挨下的巴掌我怎么会忘。 我说:“哥,你辛苦了,谢谢你。” 在右耳,我大声重复一遍。 我哥回过头来。 他揉揉我的头,温润的笑挂在嘴角,“哥不辛苦,茉茉陪着哥哥,哥才幸福。” 我又凑到他右耳,“哥,我爱你。” 他听见了,“茉茉,我也爱你。”他轻浅的吻落在我额头。 —— 夜晚,我赤裸坐在浴缸中,水波荡漾。 我坐在有力的大掌上,手指在水中消失不见,隐入在殷红小穴内。 浴缸中的水随着我身体的摇摆一起摇晃,溢到地板之上。 修长有力的手指在我体内同时搅动,我的柔软穴壁被指腹按压扩张,快感传到身体每个角落,手指的每次用力都把我的身体带向同一个方向。 拇指揉刮的阴蒂快感不断,带着我去了一次又一次。 胸前的奶粒被舌面刮过,变得红肿饱胀,牙齿轻碾,嘴唇吸吮。 另一团乳球被大手包裹,抓握,嫩白乳肉像水一样垂在宽厚手掌,从指缝溢出,我哥托着下缘把沉甸甸的奶球向上抛起,奶球在空中摇晃,又随重力重重落下,拍在手掌掌心,发出“啪”的声音,柔软似水一般的乳球随着起伏泛起波动。 肥满胸乳每一次的腾空又落下,都带得我呼吸一颤。 细腰又不受控制地扭动迎合身下手指,又想逃离。 乳晕被我哥吸得发亮,啃得深红。缀在上方的奶粒红肿似花生粒,敏感又酥痒。我抱着我哥的头,想让他更用力一点。 身上的痒意不断,从胸前乳果,从脖颈后背,从红肿阴蒂,从穴内深处。只有我哥能给我抚慰。 高潮不断,小穴中喷流出的液体和浴缸中清水合二为一,浴缸里的水来来去去。 又一次高潮,我眼前发白,身体绷直躬起,张开嘴唇大口呼吸,乳球随着胸腔上下摇晃。 我哥抬头跟我接吻,掠夺我口中空气。 我们紧紧地拥抱,没有什么能阻拦我们。 我屁股后面的灼热,被内裤包裹,我试探地伸手,被我哥拦住,我没再动作,不想逼他。 他凑到我耳边,问“还想要吗?” 我四肢无力,腰肢发软,却点点头。 好久没有亲热,我想跟他缠绵。 浴缸中水温降低,我哥抱我出来,站在淋浴之下,热水点点滴滴打在身上,刮过奶头时我身子发麻。 我转过身,面对墙壁,手指抓住淋浴水管,金属管道光滑冰凉。 我哥站在我身后,一条腿分开我的双腿,两只手穿过腋下来到我身前。 右手强硬分开两瓣充血阴唇,拨弄肿胀肉珠。刚高潮完,那颗肉珠敏感非常,我哥的手光是碰上,就带得我腰肢乱晃。 左手抓着我的乳球,两颗手指拉捏涨大奶头,剩下三指紧紧地抓握乳肉,深陷其中。 身下刺激强烈,一阵又一阵刺激来袭,腰肢脱力不断下塌,最后无力地弯着,只靠两只手臂颤巍巍支撑墙壁。 我哥的性器团在内裤里,贴着我的后腰不断摩擦。 身前身后身下,摩擦快感不停。 我艰难转头,跟他接吻。 唇瓣被牙齿碾过,舌头舔遍口腔每处黏膜。 爽得头皮发麻,浑身无力,最后双腿没站住,差点瘫在地上,我哥把我拉起来,一只有力手臂环在我腰侧,固定我的身体。身下那只手开始最后冲刺。 双指按在阴蒂,有力又快速地打圈按压,热水滴落在地上,却依然能听到手指搓动阴蒂的声音,“咕叽咕叽。” 我上身躬起,下身脚尖都在用力,腿根处的肌肉收缩,快感传到大脑皮层,在眼前白晃晃一片。 热汁从小穴喷出,溅在地板上,混在热水中。 我哥的手指慢慢肉洞穴口,带过阴蒂,我还没从高潮中缓过来,我哥低沉的嗓音在耳边缓缓响起,“茉茉,真厉害,小穴里水这么多,流了一晚上都不停。” 我哥的声音性感,说出的话更像在我心中挠过。 我没力气回他,只能靠在他怀里。他帮我冲洗身体,吹干头发,换上睡裙,把我放在床上。 他去浴室解决他的问题。 他回来后,关上灯,把我搂在怀里,盖好被子。浅浅的吻落在我的额头、眼睛、鼻尖,最后,来到我的唇瓣。 我轻轻回应他。 “晚安。” N旅游(微H) 高考后,我在家好好地休息了几天,我哥在家陪我。他前几天就问我要不要出去玩放松心情。 我坐在他腿上,靠在他怀里,刷着手机里的旅游攻略。 他把我的乌黑发丝绕在手指上。 我说,去这里怎么样? 他说,好啊。 我又问,那这里呢? 他,也挺好的。 最后,我拍板决定,还是去海边,不过这次去南方的海边。 出发前我约何苗苗出去买衣服,罕见的没跟我哥一起。逛了一整天,拎着一堆袋子回来。 之后我们收拾行李,踏上旅程。 在飞机上,我旁边坐了个年轻女孩,趁我哥上洗手间时,她笑嘻嘻地跟我说话。 “那是你男朋友吧,他对你真好,刚才你睡着时他一直搂着你,身子一动都不动。” 我开心地笑,“是啊。” 我哥回来时看到我在笑,问我怎么了。 我说,“没事,她夸我男朋友对我好。” 我哥愣了短暂一秒,脸上露出羞赧之色,他挠挠头。 我哥脸上有很少见的害羞,我跟他十指相握,晃晃他的手,“对吧,男朋友。” 他微红着脸说:“嗯。”手指却回握得更加用力。 落地后,我们打车来到租的民宿。 一座独栋的小别墅,就在海边,走几步就是沙滩。 放下行李后,我翻开行李箱换上新衣服。出发前,我买了很多以前没买过的吊带短裤和小短裙。 换好衣服后,我拿着橡皮筋找我哥编头发,“哥,我想要两根麻花辫,垂在胸前。” 我哥看了看我身上的衣服,接过橡皮筋站我身后编头发。我哥的技术这么多年已经在我头上练的很娴熟了,没几分钟就编好了,我跑到镜子前看,是我想要的发型。 我拉着我哥到外面的沙滩上。下午五点,已经过了最热的时候,空气中微微传来海风,闻起来咸咸的。 民宿前这块属于不公共开放的沙滩,除了我们以外没有其他人。 我脱下鞋子,光着脚踩在沙滩上,跑到海边踩海水。傍晚的潮水一小波一小波起伏,我抬腿把海水踢到空中。我玩得不亦乐乎,我哥在我不远处看我幼稚的动作。 我喊他过来,也站在水里。 我慢慢往前走,海水浸湿我的小腿,我弯腰趁我哥不注意朝他泼水,他被我泼了满怀,白色T恤贴在身体上,露出肉色。 他也学我,朝我泼水。 海水浸湿我穿的吊带和牛仔短裤,垂在胸前的麻花辫也被打湿,额间碎发贴在脸上。 看起来有点狼狈,可我却很开心,我等这一天已经很久了。 我和我哥在没人认识的地方,我正大光明地告诉别人我们是情侣,是恋人。 不用害怕在意别人的目光和讨论。 毫不遮掩地释放对彼此的爱。 玩累了回到民宿,我拿着睡裙去浴室洗澡,我哥也跟着进来,托起我的脸和我接吻。 “茉茉,你知不知道你有多诱人。”他低沉的声音响起。 我看向镜子里,吊带材质轻薄,浅色的布料,遇水就被浸透,变得透明。隔着几近透明的短短吊带,能轻易看见衣服下的深深乳沟,和蕾丝内衣花边。 洁白的蕾丝内衣没有胸垫,薄薄一层,只有虚虚包裹的作用。透过蕾丝内衣,透过吊带,竟然能看见殷红奶头和周围乳晕。 我低头看,饱满起伏上虽然穿了衣服,却如同没穿,一览无余。 甚至不如不穿,现在看起来,莫名一股色情意味。 “幸好刚才只有我们。” “哥才不会让你被其他人看到。” 他站在我身后,隔着吊带和胸衣抓住我胸前两团丰满,揉捏。 本就色情的身体上又覆盖两只大手,用力揉捏抓握,两颗乳球被大手掌握,在胸前分合又聚拢,挤出一条深深乳沟。 手指坏心眼地在奶头上轻轻摩擦,带起一身痒意,很快我就感觉身下小穴向外渗出水液。 这镜子设计的真是一种情趣啊,站在浴室的落地镜前,靠在我哥胸前,我能看见我哥所有的动作,他一条腿插进我双腿间,膝盖向上顶着我的腿心,又前后磨动。 我任我哥予取予求,毕竟我也很爽。 手搭在他的手臂上,能感受到手臂用力的肌肉线条。 我们隔着镜子对视,他眼中浓重的欲望完全不掩饰,盯着我布上红晕的脸,微张的红唇。 我没一会儿就站不住了,一次高潮后,他脱下我身下的牛仔短裤扔在一旁,却不管身上的吊带。把我转过来放在洗手台上,我光着屁股坐在冰凉的洗手台,凉得我一颤。 他把手伸进薄薄衣料,继续揉动,吊带被撑起奇怪又高耸的形状,我的双乳在他手中被紧紧抓握,两团乳肉被按成各种形状。 被拉成长长的锥形,被按在胸壁上扣成一个圆盘,又被拢在一起,两颗奶头靠在一起隔着薄薄布料送进他嘴里含住吸吮。 我双腿缠在我哥腰上,身下难耐地靠近他,在他的牛仔裤上蹭来蹭去。 胸前乳粒的痒意传到小穴,渴望得到抚慰。 他身上浅蓝色的牛仔裤上慢慢被蹭出一块水痕,我的腰肢屁股用力地上下摇摆,通过与牛仔裤的摩擦缓解躁意。 我哥分出一只手从腰上来到湿漉漉的小穴前,手指轻轻划过张开的花心,短暂的触碰。痒意更甚。 “哥,你用点力。”我难耐地抱怨。 笑声从我哥的喉咙中传出,“好。” 这个姿势,很利于容纳手指,穴口大张,水液缓缓溢出。 我哥慢慢伸进去,一根,两根,三根。 他的搅动带着十足的力道,黏腻的搅动声从下体发出,和上身的吮吸吃奶声融合在一起。 我像是一团冰块,在我哥的手中、唇舌中,慢慢升温、融化,直至化作一片水液。 又一次高潮过后,我无力靠在他胸前,腿间颤抖,他终于脱下我身前衣物。吊带此时被揉的皱作一团,水痕分不清是海水还是口水,被随意扔在地上,和短袖牛仔裤安静地呆在浴室地板。 这里的浴室里有个大大圆形浴缸,已经蓄满了水。 我哥抱着我坐下,我靠在他身前,由他往我身上泼水,随便他的手怎么动。乳根还被慢慢捏揉。 浴室里时不时传来我的呻吟。小穴口被摩擦得红肿火辣,拇指指腹按压着的红珠已经肿大,火辣辣的,依然被摩擦,不断传递快感。我的腿在浴缸里乱颤,却把他的手紧紧夹在腿心,更方便他动作。 高潮过后,我向后靠着他光裸的胸膛,他的两只手抵在我柔软乳肉下缘,轻轻用力拍动,乳球像波浪一般向上泛起一片涟漪。 我哥在我耳边问我,“茉茉,你喜不喜欢哥?” “哥,我爱你。” 我拉过他的手,手指凉凉的,我放在嘴边,轻啄他指缝软茧,又含住他的一根手指,放入口中,用温暖口腔和湿润红舌包裹,舔弄,吸吮。 我的侧脸枕在他的手掌心中,宽厚的大掌并不细腻,是常年做家务的粗糙。我觉得这触感格外令人舒服,脸摇动摩擦。 我又转过身来面对着他,坐到他大腿上,跟他接吻,咬他唇舌,津液溢出嘴角,发出黏腻声音。 我的手从他胸肌向下移动按在他灼热的性器上,我离开他的嘴唇,“哥,你还不脱掉内裤吗?” 他的动作停了一下,伸手把我的手挪开。 “茉茉——” “你不脱下来我们怎么做爱,我怎么帮你撸。”我的声音冷静。 浴室安静下来,我看着他的脸庞,手指触摸他脸侧线条,“哥,难道我们一直就停在这里吗?” “茉茉,你先听哥说——” “一直这样吗?我们明明互通心意,彼此相爱,未来的几十年我们都会一直在一起。难道一直停在这里,你用嘴用手帮我,我却连你的阴茎都不能看不能摸。” “哥,你在犹豫什么?” “我们这样,跟其他的情侣有什么区别?除了没有真正的插入,我们什么都做了。你以为不到最后一步就能欺骗自己吗?” 我直视他的眼,一个字一个字说:“我们之间,早就不是简单的兄妹了。” “也不可能回到从前了。” 他的眉又皱起,脸上的痛苦跟我18岁生日那天如出一辙。 为什么,哥,你总是皱着眉毛,总是看起来痛苦。 我伸出手指,想要抹平他眉间起伏。 我看着他漂亮眼睛,黑黑瞳孔发出熠熠光芒,此时却满含痛楚。我触摸他额前湿发,像对待受伤难过的小孩。 晶莹泪珠从我的眼角流下,又滑过嘴边,是咸的。 “哥,你真的想好跟我在一起了吗?” “——以爱人的身份?” 话语像软绵绵的刀痕落下,又刻在他眉间。 长久的沉默,我闭上眼摇头苦笑,“哥,你没做好准备。只有我在一心一意的认真。”随后起身走出浴缸,包着浴巾走出浴室。 我到卧室,擦干头发上的滴落的水珠,坐在床上看着远方亮起的路灯,觉得心情更加烦闷。换上衣服,我走出了门。 N破题 夜晚还没黑透,我走出别墅区,来到一片夜市,彩色的霓虹灯球一片片地连在一起,远远看过去,好看极了。 再走近,又是一片海,走在还有着温热气息的沙滩上,中央竟然有一家清吧,大大的牌子“sea night”亮着。我走了进去,酒吧里很安静,酒吧驻唱闭着眼唱着抒情歌曲,我走到吧台,看到酒单时心中有些惊讶。其实我没来过酒吧,走进来大多是因为好奇,一直以来我都觉得借酒消愁这件事很可笑,没有一点用处。 酒单上竟然有一栏无酒精饮料,旁边还有一句介绍语:“在海边的夜晚,喝点清新小饮料吧。” 我在里边胡乱选了一个,不一会儿一杯装在玻璃高脚杯里的彩色饮料放在了我面前。我端起来浅尝一口,有点海盐的咸味,又有点饮料的甜,奇奇怪怪,不过有点好喝。我坐在那里,慢慢地喝,让脑中放空一秒。 有个男人坐到我旁边的位置,拿着一杯酒,跟我搭话,“美女一个人?” 我没回他,看了他一眼就算是回答,然后转回头。 他很执着地跟我搭话,“一看你就是心情不好,不如说出来解解闷。” “烦闷说出来也没用,该自己解决的,别人帮不了你。” 他有些惊讶地看我,“怎么?” “没事,看你年纪不大,思想倒是成熟。” 我笑了笑,“说出来也没什么。我喜欢一个人,那个人也喜欢我。” “不过,他不敢往前走。”我仰头喝饮料。 男人听了很有兴趣,“不敢,为什么不敢?” 我想了想,“大概是,以为不往前就不会有失败的风险?我也不知道。” 他笑了笑,“不行你就换一个呗,换一个敢往前的。” “换一个么?”我摇摇手中杯子。 他点点头,喝杯中的酒。 ----------------- 陈数呆坐在浴缸中,直到听见门响起又关上的声音,他才急匆匆站起来,换上衣裤跟上陈默。 他看她走到沙滩,看她进入一家酒吧,皱皱眉跟了进去,坐在她斜后方的卡座。 看其他男人跟她搭讪,两人不知道说了什么,妹妹竟然笑了起来。 他又开始难过,可他又有什么资格难过呢。把妹妹惹生气的是他,一直犹豫退缩的也是他,不敢给出答案,以一种不清不楚的身份待在她身边。 飞机上,妹妹介绍他是男朋友,他当时好高兴,一种奇异的兴奋回旋在他心头。 可是,妹妹想要跟他走到最后一步,他又不敢。 真是,真是…… 他看着那个男人,他看着那个男人的口型,他说“换一个?” 换一个什么?他慌了。 换一个沙滩?换一个民宿?或者换一个酒吧? 都不对都不对,他的神态看起来不是在说话题。 他不敢想,可是脑中已经浮现猜想,换一个人喜欢?这看来才是最贴近真实的答案。 换一个人喜欢,那他怎么办? 两人真的回到最初的兄妹关系? 看着她跟别的男人谈笑、恋爱,自己给不了她的由别的男人给她? 不可以吧,不行啊,他会死的。 嘴里说着不敢答应,其实已经无法离开妹妹。 他看着妹妹喝完杯中饮料,离开酒吧,他连忙跟上,迫不及待想跟她说别离开自己,可脚步又停下,可那之后呢?妹妹想要的答案他能给出吗? 他一路跟着妹妹,看她来到一片小吃摊,又看她离开,回到民宿。 不敢面对她,害怕给不出答案,失望的妹妹,痛苦的自己。 陈数一个人走到刚才妹妹来的那片海,进入酒吧,问调酒师刚才那个女孩喝的什么。他一口喝完,却没有酒味,只是饮料。 来到小吃摊,点了一份饭,品不出是否美味,囫囵吞下。 朝那片海走去。 夜晚,高高的路灯亮起,海水的波浪打湿他的鞋子和裤脚,腿边被什么东西踢了一下。 是一颗足球玩具。 远方传来一阵声音,“大哥哥帮我抓住足球,别被海水冲走啊!” 陈数弯腰拿起,有个小男孩跑了过来,手里还拿着冰淇淋,胖嘟嘟的,还喘着气,“谢谢哥哥!”陈数把球递给他。 “不客气,在海边小心一点。” 小男孩抱住气球笑了一下,又看向他,“哥哥,你有什么难过的事吗?” 陈数闻言疑惑地看过去。 小男孩指了指自己的眉心,“你这里,紧紧皱着,好深一道印子。” “哦,是哥哥活该。” “嗯?为什么?” “我啊,”他自嘲笑笑,“就像是你手里这个冰淇淋,我现在手里也有两个冰淇淋,我不能都吃掉,只能从这两个里面选一个。” 拒绝她,回到兄妹关系,但没法再真的回到从前的关系。 答应她,成为兄妹之上的爱人,从此彻底冲破一切挣扎,沉溺其中。 选第一个,万分不舍。他爱她,在尝过甜味后又怎么可能回到从前的平淡。 选第二个,从哥哥彻底转变成恋人,从此做爱,相守一生。可,他亲手养大的妹妹,捧在心尖上都怕融化的妹妹,他怎么敢去玷污。 单纯可爱的妹妹不知道,自己的欲望像是沉在海底的野兽,只能被死死压抑,一旦释放,再无后退可能。 第三条路,不做选择,就这样不上不下。可妹妹已经不再满于此了。 到底该怎么选,好像只有第二条路,可。 “我妈妈跟我说,实在不知道怎么选的时候,就想想放弃哪个的结果最让你接受不了,然后就知道怎么选了!” 哪个的结果更让人接受不了? 真的回到兄妹的关系,看她和别人谈恋,看她和别人亲密,看她对别人说出喜欢你,看她下意识地依赖其他人,以后几十年的日子里,自己跟她唯一的联系可能就是逢年过节的问候,而他一个人守着冰冷的家,就像是妹妹离开的那两年? 光是想想就令他窒息,太可怕了。 没有妹妹,他的生活就失去色彩。 以后为谁学各种菜式,做一日三餐。 以后又等谁回家,陪她熬夜学习直到关灯。 以后又为谁扎起头发,梳好看的辫子。 一个人坐在冷清的客厅,厨房囤的几箱泡面,对着不知道在播放什么的电视机吃着索然无味的饭。 真可笑啊陈数,你明知道答案,却因为自己一直不敢表明心意,看着妹妹伤心难过。 就像几年前,以为让妹妹住在小姨家是正确的选择,却让妹妹委屈了两年半。 而现在,又是,因为自己。 真是个混账啊。 “大哥哥?大哥哥?” “嗯?”他回过神来。 小胖子手里的冰淇淋已经吃完,“记得要快一点做选择哦,不然还没选,冰淇淋就化掉了。” 陈数愣神,这么简单的事情还要被一个小孩子提醒才能想起来。 他得快点回去,快点告诉妹妹自己的选择。 又想到在酒吧,那个男人说的“换一个。” 他要赶紧回去,以最快的速度回去! “小朋友,谢谢你,快去找你妈妈吧。” 他知道怎么选了。 从始至终,其实都只有一个选择。 他却傻乎乎地绕了这么久弯子。 陈数跑着离开沙滩,回到别墅,他打开门,想找到妹妹。 浴室传来水声,他慢慢走过去,推门,门没锁。 “哥?”正在低头洗着头发的陈默问。 “茉茉。”他走过去,接过她手中淋浴头。 陈默没松手,“你吃饭了吗,我刚才给你打包了烧烤,你去热一热吧。” 陈数掰开她的手,“哥在外面吃过了。我帮你洗。” “哦。” 陈数把沙发水揉出泡泡,抹在发根。 “哥,我想通了,我们就这样吧,你不能接受我们就慢慢来,或者一直这样也行。”陈默看着脚下白净的瓷砖。 “反正我们是兄妹,本来就会一直在一起,有些事,无所谓了。” “我们在一起才是最重要的。” 陈数用温水冲去她发丝泡泡,水声下,液体滴落。 陈数把她弯着的腰扶起来,陈默看见了她哥脸上的泪水。 “哥,你别难受了,我以后再也不逼你了。”她慌乱伸手擦他脸上泪水。 陈数哭着摇头,“都是哥的错,全是哥错了。” “我一直不敢走出心里那条红线,傻傻地想要这种平衡,既想要兄妹之间的亲情,又渴望爱人间的温情。” “让你一个人,往前走了那么多。” “是哥太懦弱了。” 陈默看她哥,听着那些话,摇头,红着眼眶,“你才不是,你是最厉害最坚强的哥哥。” “小时候替我挨打,初中把我从小姨家带回来。明明自己还没长大,却要学着照顾我。” “哥,没有你,就没有我啊。” 在浴室,两人紧紧相拥,互诉衷肠,心底真情流露的告白随眼泪一齐流下。 陈数抬起头,把妹妹额前湿发拨到耳后,“茉茉,你还要喜欢哥吗?”他需要一个答案,一个决定他是否继续的答案。 陈默苦笑摇头,“哥,不是喜欢。” “我爱你。” “我认真,热烈的,爱着你。” “我对你的爱,比起世界上任何一对情侣爱人,都不差。” N第一次(H) ——酒吧里,陈默饮尽杯中饮料,“换一个么?可我放不下,我那么爱他。” 浴室里,陈默问:“哥,你爱我吗?” “我爱你,茉茉,我怎么能不爱你。”陈数伸手脱下自己身上短袖牛仔裤,两人赤身裸体贴在一起。 “从几年前,你就出现在我梦里。那时候我恨自己,竟然对自己的妹妹产生这样的念头,那时候,我觉得自己是个禽兽,都没脸见你。” 他的手按揉着她柔软穴口,肥嘟嘟的穴口溢出汁水。 “那么可爱的妹妹,我看着你一点点长大,从只会躺在床上咿呀流口水,到跌跌撞撞学会走路跑到我怀里,我送你第一次上学,在你初潮时教你怎么处理。你那么可爱,像一头山间小鹿,我看着你从懵懂无知,变得动人美丽。你像是一颗珍珠,那时我却想将你拥有。强烈的悖德感像是把我的心放在铁盘上灼烧一样痛苦。” “后来我劝自己,离你远一点会不会好些。”他的手指插入穴内。 陈默扭腰抱着他脖颈,张着嘴说:“所以你在中考后,一直疏远我。” 他苦笑,“是啊,当时真是笨蛋,竟然那样做,让你伤心。”又进入一根手指,一起搅动穴内软肉,潮水四起。 “再后来,就想着还是藏起来那些心思,像以前那样对你,不让你知道我那些肮脏的想法。还当你可靠的好哥哥。” 手指进入第三根,穴内搅动,发出水声。 陈默一言不发,红着脸听她哥一本正经地说怎么想拥有她。 “你高二那年,过生日,突然跟我说要去康西,差点把我吓死,我还没反应过来,你说你喜欢我。你不知道,我当时,心情有多复杂。” “我一边觉得有些荒唐,怎么,你会喜欢我。另一边又有种诡异的快感,茉茉喜欢哥哥,你喜欢我。这难道就是亲生兄妹的默契吗?” 他嘴上开着玩笑,右手手臂肌肉隆起,手指力道不断加重,身前女孩身子摇晃,汁水四溢,被他抱在怀里哼哼唧唧听他讲话。 “我没法拒绝你,默许你的行为。还自我安慰,你想要什么我都会给,实际上不过是我自己贪心。我一边慌张,一边沉溺。真是可笑。” “直到刚才,我还在骗自己这样做,真是错得糊涂,哥对不起你。”他亲吻她的嘴唇。 陈默软着身子颤着腿,穴口淅淅沥沥喷出液体,抬手摸他的脸,这是她喜欢了很久的人,想要得到,相伴一生的人。 “哥,你不知道吧,在小姨家的那两年,我有多想你。 住在窗户漏风的屋子里,冬天就算把外套盖在身上仍然冷得睡不着的日子;被姨夫为难,在饭桌上抬不起头的时候;剪刀把我头发剪断的时候;两个表妹抢走我的东西的时候;还有好多好多时候,你不在的时候,你知道,我有多难受吗? 我一个人躺在小房间里的床上,问过自己好多好多次,为什么,你不是说要牵着我的手永远不分开吗?我劝自己,你有事,你没办法,你也是个孩子,你带不走我。 后来,我就习惯了。 我告诉自己,人活着本来就是要苦一点,大家都是这样苦的。苦多了,那些少有的甜才会更有意义。 我都要真的说服自己习惯那些日子了,你又来了。 你说你要带走我。 你知道我第一感受是什么吗?我竟然不敢跟你走,我害怕,怕我过了几天好日子再回到那样的生活会不习惯会更难受。我好不容易才适应了,好不容易劝自己习惯了。我怕再来一遍。 可我还是拉住了你的手。 我想,真要再来一遍就再来一遍吧。” 她的眼泪流了一脸,眼睛红肿。 陈数抽出在她身下的那只手,把自己性器从内裤里掏出来,硬挺的肉棒被他上下撸了几下,慢慢来到穴口周围。 “茉茉,哥再也不会离开你了。” 随着话音落地,灼热的性器慢慢破开红肿肉穴,陈数的臂弯里挂着她一条白皙大腿,就着这个姿势,第一次进入。 铺天盖地的热意裹挟而来,紧致的小穴被扩张许久依然勒得他头皮发麻,他伸手揉摸她阴蒂,让她放松,一边又说:“茉茉,你好紧,吸得哥好爽。” 小穴第一次容纳肉棒,又是灼热硬挺。仅仅只是纳入头部,就撑得陈默眼泪又挤了出来,“哥。”她紧紧抱着陈数的脖子,用身体的接触缓解下体撕裂般的疼痛。 小穴内每一寸褶皱都被强硬拉开,努力容纳粗硬肉棒,两个人都疼得动不了。陈数咬着后槽牙,手指揉动妹妹的阴蒂,按揉她的小腹。 “哥,我要你进来。”她吸着气提要求。 “茉茉,再等等,哥把你揉出水就好了。”陈数不敢这样贸然进去,他想给她舒服的性爱。 陈默咬咬牙,两只手缠在他脖子上,下身猛地用力向前,“啊~”硬挺的肉棒终于穿破重重穴肉阻碍插进紧致小穴。 两人都疼得说不出话来。 浴室的换气开着,发出嗡嗡响声,陈默的下体被猛烈撑开填满,她哥的手还在帮她揉着阴蒂,终于,她哥终于进入了她的身体。 铺天盖地的痛意,下体又麻又辣,穴口被撑得失去知觉。 大手在她身上揉捏按压,帮她放松。 陈数也不好受,他的性器被卡在妹妹穴内,第一次纳入,小穴不能适应他的粗大,紧紧地勒着他硬邦邦的性器,不能动弹。他亲亲妹妹的额头,舔舔她的脸肉,手在她身上游走,等着小穴慢慢适应他的存在。 “哥?”陈默上声音带着哭腔,艰难开口,眼泪流到他肩上。 “哥在,哥在。” 陈默很久没有这样哭过,多少委屈都在此时迸发,她的眼泪不断,呜咽声响在封闭的浴室里,在她哥怀里抽泣。 “我爱你,”她的声音断断续续的,“你也要爱我。” 陈数拍着她的背,轻轻哄着,“茉茉不哭,哥哥爱你,哥哥一直爱你。只要你别被哥的吓到就好。” “我才不害怕。” “傻茉茉,哥很——”他的话顿住。 “你很什么?”陈默抬头,红着泪眼看他,想知道答案。 陈数低头纹她眼睛,声音很低,“哥,很坏的。” “不,你最好了,你对我最好。” 陈数笑着轻叹气,多单纯的妹妹啊,他说的坏可不是这个坏。 他对妹妹的欲望,被他压抑了这么多年,如今欲望如开闸的洪水,肯定会不受控制地想跟她…… “茉茉,哥说的坏,”他垂在她耳边。 “是想跟你疯狂做爱的坏。 想跟你在床上,在浴室,在镜子前,在浴缸里,在沙发上,在阳台,在厨房,在充满阳光的沙滩上,在世界的每一个地方。我会狠狠地插进你的身体,用力地插你的小穴。 想舔遍你身体每一个地方,你的脸,你的唇,你的舌,你的锁骨,乳房,奶头,肋骨,肚脐,腰腹,阴蒂,穴口。 想把你身体流出的水液全都吞下,不管是上面还是下面。 我的手会紧紧在你身上,一秒钟都不分开地包裹你的丰满乳房,纤细腰肢,挺翘屁股。 我看你每一次高潮,全身颤抖,小穴痉挛,身下喷出清澈淫液,你的脸红红的,嘴巴会无力张开,舌头会搭在口外。 而我会接住你的液体,全部吞下,看你高潮时动人的样子。我的舌头会勾住你通红的小舌,跟你无尽地缠绵。你没力气呼吸,我就渡空气给你。你只能依赖我。 你会缠着我说再来一次,不想离开我的身体。 我们都不穿衣服,赤裸相对。我的阴茎一直都要插在你温软的穴内,一刻都不分开,随时随地我都能在你甬道内抽插,把你顶得四肢乱颤,哭着呻吟,再喊我哥。” 冷静低沉的声音响在陈默耳边,气息喷在她脖颈。 他的话色情、下流,这是陈数第一次对自己说他灼热的欲望,她听着好想哭。 陈默用力夹了一下体内的肉棒,现在已经没那么疼了,“哥,那我们就这样,天天都做爱,一刻都不分开。” “好,永远不分开。” 陈数缓慢抽出一截性器,再徐徐插进去。 痛苦终于落下,取而代之的是从未感受过的快感。 她想,原来真的做爱是这个感觉。 两人已经适应对方的身体,陈数加快了抽插的速度,每次抽搐都近乎全部,又重重地插入,性器没入穴内。 陈默的一条腿还被他拉着缠在他腰间,另一只腿艰难地撑着,她的背靠在浴室的墙上,墙上很凉,她想抱紧她哥,可每一次十足的撞击又把她顶到墙上。 身后冰凉,身前灼热。 “哥,后面好冰。”她哼唧着撒娇。 陈数盖在她胸上的手来到后面摸摸她的背,他抱着她走到浴缸前,随着走动重重地戳着她。她无力的抱在他身上。 陈数坐在浴缸边,打开水龙头放水,就着这个姿势,向上用力顶她。 女上位的姿势吃得很深,这还是第一次相交,陈默感觉她哥的肉棒快要顶到她肚子里了,上翘的性器隔着她的肚皮显现出一个突起。 她好奇地按压,引得陈数头皮一麻,身下差点没夹住射在她体内。 “茉茉,哥没戴套,不敢射进去。”他也是想在妹妹面前要脸的,尽量地延长射精前时间。 “哥,我吃避孕药了。” 陈数愣了一下,“是哥没准备好,以后别吃药了对身体不好,哥会记得带套的。” 陈默靠在他怀里,“可我想你射进来,射在我体内。我会把它们一滴不剩地含进身体里。” 陈数光听着,没忍住,欲望开口,性器在穴内跳了两下,他射了。 浓白精液喷射在陈默穴内深处,液体的温度很高,她感觉那里热热的很舒服。 “嗯啊,”陈默仰头感受,“哥,就像这样,你的几把射出的精液,全在我体内,被我紧紧包住,一滴都不要流出来。” 陈数额头青筋跳了下,谁教她说脏话的。她那么可爱,说的话却勾他又硬了起来。 “茉茉,你别这么说,什么——”几把不几把的。 浴缸里的水放好,她在他耳边,似蛊惑地说:“哥,你又硬了。” 陈数抱着妹妹坐到浴缸里,他背靠在浴缸边,让她坐在自己腿上,女上的体位让他的性器被含得很深。 陈数抓着妹妹的两只手,她两条细长的胳膊交叉被他拉着,把她胸前的乳肉挤出一条深深的沟。 每次陈数用力向上挺腰,妹妹的身子被顶得向上颤。两团丰满乳球在她胸前活泼地跳来跳去,他看得眼睛发红,嗓子发干。 手臂用力,把妹妹拉着趴到自己身上,搂着她的背同她接吻,他是她唯一的水源。 浴缸内水波震动,一扑又一扑的落在地上,缸内相拥的两具身体接吻、做爱,永不停歇。 陈默脖颈后仰,手肘撑在浴缸两侧,身体随她哥用力向上摇晃,胸前两团乳肉晃得她乳根发疼,她拉过她哥的手包裹乳球。 陈数靠在浴缸里,手里满满抓握细腻乳肉,腰胯挺起,把性器顶在妹妹穴内深处。 陈默发出甜腻呻吟,穴口被摩擦撞击失去知觉,穴内四壁敏感无比,她哥每次抽插都让她爽得灵魂出窍。 她眼神迷离,精神涣散,嘴里无意识的呻吟,泪痕干在脸上。 这样子被陈数尽收眼底,更激起了他身下欲望,他起身抱住妹妹,交换体位,身体前倾压在她身上,腰胯用力,开始快速抽插。 阴囊打在外阴上,“啪啪”响着。 陈默高潮了无数次,身下喷出不知道多少水液。他的力道越来越重,速度越来愈快,两人交合处打出一片白沫。 最后几下力道重得好像要把陈默钉在浴缸里,顶得她头要往墙上撞,陈数把她拉向自己,迎接欲望。全出全进,最后顶在宫颈,射出白精。 之前的精液没有排出,顺着她的高潮液渗出穴口,如今又关进去一泡浓精,热得陈默又攀上高潮。 穴内痉挛收缩,狠狠地绞着陈数正在射精的性器。 射精完毕,陈默的腿根穴内还在痉挛颤抖。她脱力地靠在浴缸内,张嘴呼吸。 陈数两只手帮她按摩,揉捏她红肿阴蒂,饱满阴唇,紧绷腿根,起伏乳肉。 待她的身体放松下来,陈数缓缓抽出性器,液体随即渗出。 晶莹液体夹杂着白色精液,慢慢地从翕张的小口里流出,陈数看着她排精,那里刚才曾容纳着他的。 他伸出一根手指拨动一片阴唇,又软又热。 没流多久,就停了下来。陈默此时困得半合双眼,陈数伸着手指插进小穴,沿着穴壁绕圈扩张,帮她排精。 陈默的穴内敏感,他的手指一进去,又开始分泌水液。 在他手里又高潮了一次,才把精液全部排出。陈数抱她出来冲身,帮她吹干头发。她乖乖地趴在他肩窝。 收拾好后,陈数抱着她来到房间,随手关了灯,来到床上。 陈默此时恢复了一点精神,抱着她哥。 妹妹摸着他的脸说:“哥,我们就这样生活,做爱,等到老了动都动不了了,估计也没人会祭奠我们,我们就一起沉到海底,也算是死同穴吧。” 陈数看着月光照耀下的妹妹,他没想到自己挣扎的同时,妹妹已经想了这么多了。 “哥,你做好准备了吗,跟我在一起。真的做爱人。” “嗯,我们是爱人。” 陈默笑了,月亮很亮,云朵很浅。 两人面面相对躺着,陈默一条腿翘在他腿上,用花心靠近他的性器。 陈数按着她的腰靠近自己,他低头,看着自己的性器慢慢隐入殷红穴内,然后搂住他的宝贝。 “哥,我们没错,只是兄妹相爱罢了。我们天生就爱彼此。” N清晨一起玩(H) 清晨十点钟,太阳早就升起。屋内的空调还在工作传出凉风。 陈默醒来时还在她哥怀里,陈数半伏在她身上,手掌撑在床单上,肌肉线条微微隆起。他正轻轻地吻她的脸,身下伴随着小幅度抽插。她感受到穴内性器正在慢慢变大变硬,被包裹一夜的肉棒此时觉醒。 含着一整夜,已经习惯了肉棒存在的小穴,顺利地任他抽插。 “哥~”清晨的嗓音还是哑哑的,尤其昨晚叫了那么久。 他亲亲她的嘴唇,“早上好,茉茉。” 他拉着妹妹一条腿在臂弯,身下小穴大张,更利于他动作。 刚醒来的性爱温柔似水,和昨晚不同,陈默感受穴内摩擦,软了身子,乖乖任他操。 陈数轻轻地顶戳她穴内敏感点,床单湿了一小片。 “嗯~”她腰肢随着摆动,双腿大张,迎合肉棒抽插。 肉棒浅浅出,浅浅进,陈数想这样把她叫醒。 最后,陈数将早晨浓精射进穴内,陈默也醒了。 身体醒了,意识又迷离涣散。 陈数的性器还堵在她穴内,不让精液流出,下床抱着她走去浴室洗漱。 给她洗漱,又给她扣穴,又一次高潮后,她哆嗦着腿任他帮她清理身体,把她抱回床上,又喂她喝了一杯温水,补充刚才流出的水分。 他快速收拾完,给她挑今天穿什么。 陈默这次带的衣服都是刚买的,陈数没见过,看着一箱子的吊带,他挑来挑去拿了布料最多的一款吊带裙给她穿上。 拎上她的包包,里面装着防晒霜、遮阳伞、纸巾、手机,带她出去吃早饭,已经十一点多了。 两人先吃了午饭,又去了提前约好的海洋馆,那里很大,有五层,两人呆了几个小时才逛完。之后又去了一条小吃街,吃海鲜,喝山楂汽水。夜晚两人来到海滩,买了荧光棒彩气球。手拉手踩在沙子上。 今天的他们就像世界上所有普通的情侣一样,在人群中牵手、喂食、接吻、拥抱。 海边的风轻轻吹着两人的衣角,此时天刚暗下,明亮路灯亮起,海边还有很多人。 晚上回民宿,陈数进了一家便利店买了东西,是避孕套,他买了一袋子。 卧室的大床上,陈默坐在陈数腰胯上,手掌按在陈数的人鱼线上,她的屁股轻轻抬起又落下,感受穴内性器的蹭挂。上身也慢慢摇晃,两颗乳球被拢在细嫩藕臂中,随着动作起伏波动。 红唇中传出轻声喘息,头发被摇到了她胸前。他伸手把遮挡视线的长发别到耳后,露出她的面庞,柔软乳肉。 陈数靠在床头,任妹妹骑乘。他乖乖地当一个工具人,看着妹妹的染上情色的面容,粉红的身体,夹在胳膊中间微微晃动的乳球。 他爽得很。 不一会儿,妹妹动作慢了下来,撑在他腹上休息喘气。 “累了?”手指戳戳她奶头,看着那里变红变硬。 陈默拉着他的手臂,声音懒懒的,“没力气了。” “哥来帮你。”妹妹的起伏缓慢,他早就忍不住了。 他十指并拢握着抬起她的手,把她的胸乳从臂间拥挤中释放。腰腹用力,向上挺顶。 他满意地看着失去控制的两颗硕大粉嫩乳球在空中高高起伏,跳起又落下,回落时拍在皮肤上发出“啪啪”声。 自己的性器每次都能顶在很深的地方,整个柱身被紧紧包裹,紧致穴内有无数张小嘴吸吮他的性器,龟头戳在宫颈,碰撞的爽意从身下传到脑中。 妹妹在他身上摇摆,打颤,呻吟,娇喘。 眼神迷离,津液从口角溢出也不自知。 穴口不断向外喷射清液,他的小腹湿淋淋的,黑色毛发像被水冲洗过,在灯光下发亮。 他含住妹妹唇瓣,吃下他嘴角津液,又勾住她滑嫩小舌,在口中交缠勾绕,更多水液从嘴角滑出。 陈默的双乳跳动太过,她乳根被坠得发疼,拉过哥哥的大手要他握住。 陈数求之不得。 手掌附上两团绵软,含了他一手,似水般的乳肉逃脱大掌,从他指缝中溢出。 手指合拢又抓握,感受水波在手心跳动。 他起身向前,双腿跪在床上,把妹妹放在自己与床之间,她双腿缠在他腰间,手臂紧环着他脖颈。 他一手撑在床上,一掌抱着妹妹臀板不让她落下。 结实的背上显露出健身的痕迹,腰胯向着前上方用力,妹妹被一次次用力挺起,又被他大掌按回。 “哥,哥,慢点。”陈默的声音中带着慌乱,双腿并没有多少力气缠在他腰上,被顶离他的身体,让她觉得不安。 “慢一点?嗯?”陈数放慢动作问她,性器在她穴内缓缓抽插。 “嗯,我要抱着你。” “好,抱着。” 陈数换了个动作,抱着什么转圈,把她放在床上,右手抽过枕头垫在她腰下。 他俯身和她紧紧贴在一起,两只手臂环在她头侧,重重入她。 陈默紧紧抱着她哥脖颈,两个人身子几乎贴在一起,身体相贴。陈数低头跟她接吻,唇舌缠绵。 他舔过她眼角溢出的泪珠,又跟她接吻。 身下的撞击不止,每次她的头要碰上床头时,他伸手把她拉下来。 床身被两人的动作慢慢晃着。 陈默睁开眼,泪眼朦胧中看到顶灯在随着她摇晃,床也在摇晃,整个世界都在跟他们一起摇晃。 共沉沦。 她快要到了,陈数分出一只手向下,揉捏她红肿蒂珠,手指重重地上下摩擦。她晃着头,摆着腰,“哥,轻,轻点啊。” “茉茉,我们一起高潮,哥哥帮你。” “哥,哥,啊~”剧烈的快感之下,她说不出一句完整的句子。 下身两只腿难耐地摆动,却停止不了她哥手上和身下的动作。 “啊~哥不要啊~啊。”尖锐的一声响起,陈数共她奔赴高潮。 他把精液一股脑射出,高潮的小穴喷射液体,她缠着腿抽搐,感受体内灼热液体的填充。 陈默大口呼吸,满面潮红,头发被汗水打湿,凌乱的贴在脸上。眼神涣散,在高潮中缓不过来。 陈数低头和她接吻,她闭上眼睛,任舌头在她口中翻腾舔弄。 陈数轻轻戳弄,温柔地对待高潮后的小穴,那里流了好多水,水汪汪把他的肉棒泡着,他也不舍得出来,就这样被她含在里面,躺在她身边,和她拥抱。 “茉茉。”他揉着她身上的软肉。 “哥~” “你的小穴里流了好多水,哥的几把被紧紧包着好舒服。” “你喜欢吗?” 他笑了笑,“哥爱死了。” “那你就插在里面别出来了。”她还迷迷糊糊的,在高潮余韵中。 陈数揉揉她的胸,又揉揉她屁股,亲她的脸,“哥最爱茉茉了。” “我也爱你。” 两个人在床上躺着,说些我爱你我也爱你的话。 陈默慢慢睁开眼睛,看着她哥。 陈数坐起来,跪在她腿间,慢慢抽出自己的性器。从穴内抽出,马上被屋内冷风刺激,他喃喃自语:“真想一辈子插在里面。” “嗯?”陈默不知所以问他? 陈数重复一遍,告诉她。 她听了之后开玩笑说,“好,那我们下辈子你当榫头,我当卯眼,我们一直插在一起。” 她说完两个人都笑了起来。 陈数的性器被完全抽离,他看着清液从穴口流出,而穴眼处的粉嫩肉瓣从一个圆孔,翕张,慢慢闭合,最后恢复那条缝隙。 两只手指摸着阴唇,摩擦上面湿亮毛发,他有些好奇的想,这里这么小,竟然能容下自己的肉棒。 陈默的脚踢到他的性器,包裹着浓白精液的避孕套还没来得及摘下,她起身坐到她哥两腿中间。 棕红性器刚射完精,此时顶端垂在床上,龟头前兜着沉甸甸一袋精液,看起来有点可爱。 她伸手帮他把避孕套摘下打结,手指擦到一点白精,她把手伸到她哥眼前,“精液是什么味道?” 他张嘴含住那根手指,盯着他妹,舔弄含着他精液的手指。 他的眼神色情。 舌头舔她手指、指缝,舌头从她指尖慢慢滑到她指根,动作也色情。 发出的水声,也色情。 “没什么味道。”她哥品尝后自己说,“不过茉茉的手是甜甜的。” 陈默笑了,咸才对,出了汗呢。 陈默看着胯下那根,看着他又慢慢翘起。 她伸手抓住,又抬头说:“你不许动,乖乖坐着。” 陈数卖乖点头。 他的妹妹,没穿衣服,跪坐在他腿间,给他撸呢! 肉棒慢慢变大,充血,柱身上的沟壑愈发明显,直直的翘起,快要贴在他长着黑色毛发的小腹上。 陈默一只手握不住,两只手包着柱身。 好烫,她的第一感觉。 好硬,她的第二感觉。 手慢慢动起来,上下撸动,毫无章法。 她感受到头顶她哥的气息加重,想到上次她哥的动作,她把拇指指腹按在龟头上摩擦。 陈数被这动作刺激地身子往前一颤,差点没忍住射了出来。 他咬牙按住她的手,“茉茉,一开始不能按这里。” “啊?为什么?” 为什么?他可不想在她面前当个秒射男。 “你撸的时间太短,磨那里我会疼。” “哦,”她点点头,“那我该怎么办?” 她虚心求教。 他耐心指导。 “你多摸摸柱身,下面的阴囊也可以揉揉,但不要用力捏。” 陈默照做,龟头马眼翕张,慢慢突出一点前精,她把液体抹到柱身上,有了润滑,她的动作更顺利。 “然后,现在你可以摸摸刚才的龟头,轻轻的,不要太用力揉。” 她的右手拇指环着龟头慢慢揉摸,左手沿着柱身上下撸动。 “这样可以吗?” 陈数仰着头享受,妹妹的力道不大,速度也不快,有一点磨人,但一想到是自己心心念念的妹妹给他撸管,他就爽得想马上射出来。 “哦,舒服,茉茉撸得比哥自己还要舒服。” “那就好。”陈默卖力给他撸。 “嗯,现在你可以加一点力气,速度也可以快一点了。” 陈默专注地动着手。 陈数专注地看着她。 妹妹那么认真,细弱的手臂给他撸。胸前的两颗乳球随着她动作晃来晃去,看得他眼晕。 他伸出一只手抓住一只,轻轻揉捏。 陈默的左手时不时揉揉阴囊,或者撸动柱身。右手按压龟头,马眼处张得更开了,她好奇,用拇指指尖扣了一下。 陈数没忍住,叫了一声,低喘声像一头狮子的沉吟。 这里会让他爽,她意识到。 指腹开始对着这里动作,绕着小小马眼快速打圈按压,陈数的呼吸越来越急促,手上揉捏陈默的力道也变重,乳球的形状在他手里变来变去。 他嘴里叫着她的名字,眼睛难耐地闭着,感受着她手中性器的跳动,她的手停了下来,他手中的乳球也脱离出去。 陈数刚想睁眼看她动作。 陈默已经伏下身子,嘴巴含着龟头,对着马眼用力一吸。 陈数眼前一白,性器开始向外爆发。 陈默还没来得及离开,就被喷了一嘴,陈数有些慌地把她拉起来,射精还没停下来,性器挺着乱颤。 白色精液喷在她下巴、胸前、乳球,奶头还挂着一些,像一条线一样向下滴落。 陈数看呆了,又马上反应过来,连忙抱着她去浴室,让她漱口。 “快吐出来,别咽下去。”他看起来比她还急。 “我没咽,放心。” “茉茉,你吓哥一跳。” 陈默弯腰漱口,“怎么?你不想我给你口?” 陈数摇摇头揽住她的腰,“你不用做这些,哥不用你这样。” 又问“怎么样,漱干净了吗?” “干净了干净了,就是还有点味道,腥腥的。”她咋摸着嘴。 “以后别再这样了,哥说真的。”他又翻出漱口水给她。 “知道了知道了,以后呢,只帮你用手撸,不用嘴口。”陈默看着他说。 陈数站她身旁,摸摸她的背,“你真的要记住。” 像个小媳妇一样,陈默想,她笑了笑。 “茉茉在笑什么?”他低头看她。 “我啊,我在想,哥你真的——” “嗯,什么?” 陈默拍了拍他的屁股,笑着:“你像个小媳妇一样。” 他笑笑,大声说:“小媳妇就小媳妇吧!你喜欢就行。” N夜晚海滩(野外H) jiza i5.co m 晚上九点多,我跟我哥走在海边。夜晚的风凉凉的,吹起了我们的头发、衣角。 今天是这次旅程的最后一天。 “哥,我们以后还会来这里吧?” “茉茉很喜欢这里是不是?” 陈默点点头,晃了晃两人牵着的手,“当然。这里有这么好的回忆,我怎么不喜欢。” 她话音一转:“难道你不喜欢?” 陈数的另一只手揉了揉她的头,“哥当然喜欢。真好,现在真好啊!” “我们以后每年都要出来旅游,去不同的地方,看不一样的风景,尝遍当地美食。” “好,茉茉想去哪里哥都会陪着你。” “你呢,你想去哪里?” 陈数歪头想了想,转过来笑着看她:“茉茉在哪里,哥就想在哪里。”更多免费好文尽在:jizai1.com 短发被晚风吹着,脸上的笑像是漾在银河中的星星,闪闪发光。 陈默看着他在笑,“哥,我想亲你,还要和你拥抱。” 陈数笑着张开双臂,“来,哥会接着你。” 陈默笑着跳到他怀里,被他拥个满怀。 两人在海边接吻,封闭的海滩上,爱意无限蔓延。 沙滩上摆了几张躺椅。 大大的遮阳伞下,陈默坐在他腿上。 两人相拥接吻,交换津液,纠缠软舌。 陈数一只手从她的吊带下缘伸入,摸上她只贴了两片薄薄胸贴的乳软。触感像是在揉水,滑溜溜得让人抓不住,软绵绵一团。 他的手掌拢住发育饱满,甚至有些膨大的乳首,慢慢揉捏。 陈默下身有点湿意,腰肢扭动,腿心在他大腿上摩擦。 陈数注意到后从裤子口袋中掏出几个小方片,陈默余光撇到,眼神中有一丝惊讶。 陈数笑了,“哥不是说过吗,每分每秒都想跟你做。” 他的声音低哑,在她耳边响着。下体更痒,也不管那么多了,“你快进来。” 陈默今天穿了条短裙,此时她坐在他腿上,裙摆的长度盖住她屁股,陈数帮她脱下内裤,挂在她脚踝上。 陈数怕自己手不干净,没有指入帮她扩张揉穴,只是慢慢揉着她的乳肉,跟她接吻。戴上套后,性器早就昂扬,就着这姿势,他扶着性器慢慢捅进去。 这些天两人疯狂做爱,民宿的每个地方他们几乎都做过了,可此时陈默的小穴还很紧致,尽管他速度很慢,但依然插得艰难。 两个人都不好受,陈数决定先含进去这些。 “茉茉先自己动动好不好,等你小穴开了哥再进去。”陈数跟她商量。 陈默半合着眼点了点头,她的手勾着他脖子,腰肢带着屁股前后摆动。速度完全由她掌控,她含着只进了三分之一的肉棒,刚好能摩擦到穴内的敏感点。 身子摇来摇去,带着丰满双乳在陈数眼前晃动。 他伸手掀开吊带,把盖着乳晕和粉红奶头的碍事胸贴撕下,今早还是他贴上的。 没了吊带的束缚,两团丰满的跳动更加自由。 陈数想他妹妹的身体长得真好。 腰身纤细,往上却安了这两团硕大。 她的乳肉饱满挺拔,两团互相挤着对方,谁也不让,自然下垂的状态下就挤出一道深深乳沟。乳根处因为骨架小巧,限制了生长。但这并不妨碍乳肉的饱满,乳首处膨大,两颗乳球外缘是两道丰满C弧。 陈默在他面前裸着时,他能从她背后手臂间看到溢出来一颤一颤的乳肉。 他埋首上去,感受双乳的柔软。 身下被含住一小截,妹妹的动作一下一下轻浅套弄,缓解不了他的欲望,但此时埋首其中,也觉得好爽。张口含住乳肉,轻轻用牙齿碾过,软肉又从他口中滑出。 陈默的身子起起伏伏地动着,像是海面波浪。慢慢她感觉自己能含下更多,就压着腰向下,放松小穴,想都吞下。 “哥,你动一动。”她有些累了,腿根有点酸,腰也不想再用力了。 陈数放开嘴中奶肉,“好,哥来动。茉茉休息一下吧,辛苦你了。”他亲亲她的唇,把她搂在怀里,身下开始用力。 一个挺腰,一截肉棒被全部含下,龟头更是顶到她宫颈,陈默在他怀里一颤,嘴里蹦出呻吟,更刺激他。 原本就被紧致的小穴吸吮得头皮发麻,妹妹的声音就像一剂春药,让他想索取更多。 搂着妹妹靠在躺椅椅背上,腰臀用力挺弄,每一次都插得很深。陈默在他怀里不断发出呻吟。 “嗯哥,啊嗯轻,轻点啊。” 他亲亲她的额头,“轻点就不爽了,茉茉乖,一会儿你就爽了。” 从穴内渗出的液体打湿两人下体,每次拍动都发出清脆水声。 陈默趴在他身上,原本挂在脚踝的内裤早就掉在地上,没人理会。 每次撞击都在花心深处,肉棒上的沟壑被小穴紧紧包裹,每次都摩擦她穴壁软肉,所到之处,一片酸麻。 她哼哼唧唧的声音像是催情药,陈数的动作越来越快。两人交合处泛起白沫,沾在阴毛上。阴囊拍在她浑圆屁股上,此时已经染上红色。 陈数的喘息让她抬头,她脸上红着,眼角还有泪珠,“哥,你的声音好性感啊。” 魔女披着卷曲黑发,红着的脸上满是情欲,口中传来细密呻吟随他的撞击一起溢出。 美丽的海妖勾引他堕入黑暗,他没机会挣扎,就拉着她一起沉沦。 他心甘情愿,甘之如饴。 夜晚的海滩,空旷的只有海和他们。 在这片自由的天地,没有什么能再使他们的爱意掩盖,早就浓得要溢出来。 他们做爱,纠缠,生生世世。 摇椅在沙面上晃动,两人的身体交迭,陈数把躺椅放平,趴在妹妹身上,双手拉着她的腿缠在腰上。 她哥的身子几乎全部地压在她身上,沉重的身体将她完全盖住,两个人布满薄汗的身体赤裸相贴,黏腻又亲密。 “哥,”她艰难从快意中说出话,“我喜欢这样抱着,好紧的抱着,”她的话一断一断,“我们贴在一起,好像马上就要进入彼此的身体里。” 陈数放开一条腿,勾住她的脸跟她接吻,“哥会一直这样抱着你,紧紧贴在一起,一直不分开好不好?” 陈默从呻吟中说出那个字:“好。” 被松开的那条腿马上因为无力而垂到沙子上,陈数又抓了回来,按在腰上,继续在妹妹的身体上耸动。 最后,两人侧躺在一起,陈数拉着她一条腿向后勾起,另一条手臂穿过她脖颈探到胸前揉捏。 陈默看着眼前无边无尽的大海,身后她哥的性器在自己穴内横冲直撞。 她的身体随着撞击而前后晃动,没被抱住的那团乳肉在空气中晃来晃去。 两人身下早已黏腻一片,空气中是海风的咸味,还有精液的微微腥味。 陈默想,就在这里,无人打扰,他们一直做爱,无休无尽,永远沉溺在爱欲之中也挺好的。 她拉住哥哥的手,紧紧抓住,抓住自己的余生。 两人做爱结束已经不知道几点,远处的夜灯都已经暗了,这片海滩上安静的只有波浪拍打的声音,和他们肆意缠绵的欢爱之声。 陈默身上的衣服全被脱下,陈数的牛仔裤也落在脚边。 陈默捡起一地避孕套,提起自己的裤子没系扣子,把妹妹的胸贴和内裤放到裤兜里,又给她套上吊带裙子,托着她的臀抱在怀里,身下还含在一起。走回民宿。 虽然海边没有监控,但民宿门口倒是有,他把妹妹紧紧按在怀里,她的裙摆盖住两人交合的下半身,看起来只像是他抱着她而已。 走到屋里,抱着她坐在浴缸边,一边放水,身下又开始慢慢抽动。 只要看见妹妹,或者想着她,他的性器好像能永远硬挺似的,欲望把他裹挟,他真想一直插在妹妹温暖穴内,跟她紧紧相拥,一刻不停。 陈默软着身子靠在她哥怀里,嗓子又哑了,陈数喂她的水她都乖乖喝下,又从穴口流出。 水放好后,两人浸入水中,陈数慢慢顶弄,两只手往妹妹身上撩水,帮她洗澡也不忘做爱,两不耽误。 陈默哼哼唧唧的声音也没了力道,任他动作,反正自己除了累也挺爽的。 高潮了太多次,穴内如今软的没有一点抵抗的力气,只有无限地包容肉棒,感受他的顶撞摩擦,让敏感的穴再次陷入高潮。 最后陈默被干净浴室时已经睡着,陈数看着她的睡颜,搂她入怀,两人肉体相贴,心灵相契。 “茉茉,晚安。” “希望今夜梦里也有你。” 他亲吻她额头。 N要你快乐(H) 第二天两人离开大海,回家。 在外面野了十天,陈默一回来何苗苗就喊她出去玩。 这天陈默玩得出了一身汗,终于回到有空调的家里,她瘫在陈数腿上,躺在沙发上。 “太累了,不过好好玩啊。” 陈数顺着她的头发,“玩得开心吗?” 陈默点点头,头往她哥身上靠,陈数却轻轻喊了一声,避开她的动作。 陈默抬起头,看了他身下又看他:“哥你怎么了。” 陈数把她拉起来,抱在怀里,“哥做了结扎手术。”他看着妹妹的眼睛说。 陈默坐直身子,“那这一个月都不能做了。你怎么不问我意见?”她假装生气,看着他裤子三角区:“这里可是我的东西。” 陈数笑着揉揉她的头:“哥不想再戴套了,过了这一个月就能做了,到时候好好补偿茉茉好不好?”他笑着哄她,“不过哥还有手跟嘴啊,不会冷落到茉茉的。” 陈默觉得她哥肯定是故意这么做的,一个月后刚好是他生日…… 陈默想到要送他什么生日礼物了。 接下来的日子她跟着何苗苗魏一鸣在市里玩了个遍,还打了耳洞给她哥看。夜晚他们也会亲热,但陈默顾及她哥忍着不舒服,就只是亲亲抱抱,搂在一起睡觉罢了。 时间过的很快,终于来到了陈数生日的这一天。 他们吃了晚饭,陈默让她哥去洗澡,然后到床上等她。 几天前他就已经恢复,想做的时候妹妹反而拒绝了他,美其名曰让他好好恢复,不要心急。 “医生都说我可以了。”陈数闷闷地说。 陈默不说话,朝他吐吐舌头。 陈数洗澡的时候已经有了预感,今晚他和妹妹肯定会做吧,这都一个多月了…… 快快洗完澡后,他依妹妹的话来到床上,妹妹已经在了,他走过去想抱住她,却被她推到床上。 “你躺好,不要动。” 他听话照做,乖乖躺下。 “闭上眼睛。” 他马上闭上眼。 他感觉到自己的手腕上被缠上一个东西,然后自己的手被拉到了头顶。他刚想睁眼,妹妹就说话了。 “哥,我还没有让你睁眼哦。”妹妹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她坐在自己腿上。 陈默把手铐绑在床头后,试了下松紧,然后说:“好了,可以睁开眼睛了。” 陈数睁开眼后,看着妹妹穿着睡衣在他身上,转头,看到自己头顶绑着的手铐,另一端在他手腕。 “茉茉,你——” 陈默把手指按在他唇上。 “哥,我想了很久,要送你什么礼物,想了想,你最爱的是我,那我就把自己送给你,当生日礼物,好不好?”她歪头看他。 陈数哪会说不好,他恨不得马上开干。 “好,”声音哑哑的,身下开始挺立,把睡裤慢慢撑起来。 陈默看到后,伸手隔着睡裤沿着柱身揉了几下。 好久没做过,陈默又没收力,陈数觉得头皮发满,使劲忍着,不能射啊。 他咬牙忍,腿上肌肉都硬起来。 陈默看见后笑了笑,“哥,你不睁眼可就看不见了啊?” 看不见什么?陈数刚想问,就知道了答案。 陈默双手交叉,把身上睡裙拉起脱下。 陈数呆呆看着,灯光照耀下的雪白丰满身体上穿了一套黑色的蕾丝内衣。 不对,准确说是情趣内衣。 哪里有内衣会长这个样子。 细细的带子勒在肩上,勾着一对沉甸甸乳球,镂空的三角布料隐约能看见里面红色奶粒和乳晕。同样的黑色细带绕圈缠在她纤细腰腹上,轻轻勒出肉痕。 内裤,不能算内裤,就是几根带子包裹着,陈默双腿撑在床上,让他看清楚。 陈数仰着头看,眼睛直直地盯着,两条黑色绳带绕过肚脐来到小腹前,又去到腿心,经过黑色毛发,绑在饱满阴唇上,两条绳子加粗变宽分开阴唇,露出翕张穴口。 陈数张着嘴,看着,一句话都没能说出来,鼻血倒是快出来了。 陈默又坐在他身上,陈数才收回视线。 “哥,你喜欢吗?”她问。 “喜欢,哥喜欢。” “有多喜欢?”陈默凑前来问。 陈数喉结上下滚动,“想舔。” 陈默笑了,小小一块布料包不住晃动的乳球,一侧乳球不听话的从布料里蹦了出来,红红奶头露在外面,看起来可怜兮兮的。 “啊,”陈默低头看着,有些苦恼地说:“这可怎么办?” 陈数立即开口,“哥帮你托着。”他是真的想,他感觉自己的下身快要炸了。 “算了,就这样吧,让哥看着它吧。”她慢慢起身滑到他大腿上,张开的穴口隔着睡裤摩擦过他的性器,差一点就忍不住了。 陈默一边拉开他的睡裤,一边吩咐他:“今晚我不说让哥用力,你就不可以自己动哦。” 陈数什么都答应她,“茉茉摸一摸它吧,哥涨的好疼。” “是吗?”她拉开睡裤,把一团灼热从内裤中套了出来,肉棒马上弹起来,挺立地贴着他紧绷的小腹。 陈默伸出手指弹了弹柱身,柱身跳动,晃在她眼前,陈数发出难耐声音。 陈默往上撇了他一眼,看他的表情,然后视线回到眼前。 她伸出一只手握住,慢慢地上下撸动,陈数爽得挺胯。 陈默马上停下动作,用力捏住,“哥,你现在不能动。不然我就不继续了。” 舒畅的快感猛地停下,他咬咬牙答应,“好,哥不动了。” 看他不再动,陈默松了力道,再次撸动。 手指沿着茎身移动,拇指指尖滑过冠状沟,陈数爽得想动又不敢,一边爽一边忍。 看着他的样子,陈默加重力道,握得更紧。另一只手揉过阴囊,来到顶部伞状突起,她把手掌按上去,手掌收拢,磨着他龟头马眼。 身体不能动,陈数颈侧血管凸起,胸腔高高起伏,双腿也绷直,脑中不断接受来自身下和视觉的两重快感。 他感觉马眼被指尖扣揉,每一秒都想射出来,他强撑着,终于在一刻,精液从细孔喷出,浓白精液喷了妹妹一身。 她的胸前,黑色蕾丝上,小腹上,被他的精液染上,更添糜烂气味。 几乎是刚射完,看着这场面的陈数又硬了。 “手指累了,我换个地方帮哥。” 陈默双手常在他紧绷着的腹肌上,弯腰向前拖动屁股腰肢。穴口已经溢出液体,沿着她滑动的痕迹留在他腿上。 最后她来到小腹。 茎身高挺,贴着小腹,她沿着性器根部滑过,分开的穴口慢慢滑过,最后抵在他的肉棒柱身上。她几乎是坐在他的性器上。 热热的,湿湿的,滑滑的,陈数想。 硬挺肉棒夹在两人之间,陈默按着他的腹肌,前后滑动,两瓣阴唇含着柱身来回摩擦。 灼热的肉棒滑过她的阴蒂,她不管用肉粒摩擦柱身沟壑,获得快感。 躺在床上不能动作的陈数看着妹妹穿着性感的情趣内衣,一脸沉醉地自己身上来回起伏。尤其是两颗乳球在就从布料中晃出来,随着她的动作在空中摇摆,荡漾。 他好想揉一揉、咬一咬。 性器被妹妹摩擦得好舒服,被暖暖地包裹着。 陈默快要高潮,腰肢用力,快速地在肉棒上摩擦,按压。胸前起伏不停。 她嘴里不受控制地传出呻吟,陈数也想射了,硬忍着等她一起高潮。 摩擦之处的水液越来越多,黏腻的声音响着,配合两人的喘声。 几下重重摩擦后,两人一同奔赴高潮。 穴口喷出的水液把柱身浸泡,精液全射在他的腰腹上。 陈默红着脸慢慢摆动屁股,伸手把精液均匀地涂抹在他的身上,包括他胸前。 陈数微微挺胸,“茉茉要吃奶吗?你看哥把胸练大了。”他像小孩子邀功一样地说。 陈默还没从高潮快感中缓过来,被他的话惹笑。 “哥,你真的……”好色啊。 陈默有点累,趴到他胸前,恢复体力,还没完呢。 “茉茉累了吗,让哥来吧。”他有些焦急地说。 陈默在他胸前软肉上摇头:“不行,还没完呢。” 她手指摸到他的乳头,小小的两颗微微挺着,好可爱。她张嘴含住,另一只手抓住他又硬起来的性器撸动。 舌尖刮过乳头尖尖,陈数呼吸急促,热得要喘不过气来,偏又不敢动,只能任妹妹玩。 手下性器溢出前精,陈默张开腿,慢慢把性器抵在穴口。 深红色的性器被慢慢纳入小穴,紧紧包裹住。穴肉被层层撑开,容纳粗硬肉棒。 趴着的姿势不好动,陈默趴着吃了会儿奶,才撑着他胸肌坐了起来。 性器在她穴内越涨越大,她浅浅抽动了一下,有点疼,穴口被磨得有点辣,但能接受。 她就这样慢慢抽动起来,随着穴内渗出水液,痛感褪去,快感传到大脑皮层,她开始享受性爱。 腰肢摆动,在粗壮一根性器上摩擦,感受柱身上的不平起伏,感受穴内每一个敏感点的刮擦。 她爽得发出谓叹。 陈数忍了一晚上射意了。 妹妹在他身上动情地动着。 她穿着让他能马上射的衣服。 两颗乳球在他眼前不停的晃来晃去,两颗奶球互相碰撞,乳摇荡漾。 他嗓子发干,痛与爽在大脑中交织。 陈默快坚持不住了,但她哥还没射,她咬牙,两片屁股瓣夹紧,用力收缩穴肉,绞着穴内肉棒。 陈数终于没能再忍住,浓热精液喷在穴内,和晶莹潮液一起冲刷小穴。 已经射了三次了,她想。 陈默艰难地抬起头,她累的马上想瘫下,顶着红红脸蛋问他:“哥,你开心吗?” 陈数几乎是咬着牙说:“开心,哥好开心。” “那就好,生日快乐。”陈默抬起屁股,肉棒从湿润的小穴内滑出拍在他腿上。 抬着颤颤巍巍的腿,趴到床头,打开手铐。 获得自由的那一刻,陈数翻起身体,抱着妹妹把她压到身下,跟她接吻,揉她奶肉。他看了一晚上了。 看得见摸不着的滋味太难熬了。 大掌用力地揉捏,握着她乳根抓握。 陈默呻吟着搂住他肩膀。 “哥我没力气了,你自己动吧。” 陈数摸摸她的头:“好,困的话就睡吧,哥今天很快乐,谢谢茉茉的生日礼物,哥很开心。” 就着这个姿势,他又插进穴里,不再收敛,重重撞击阴唇,啃她奶子。 床脚跟着一动一动。 射了一次后,陈数抱她来到衣柜,把她抵在衣柜上,面对着上她。 手掌搂着她的腿,在她身体里直来直去。 又射过一次后,他抱她回到床上,放在胸前,抵着她的背,抬高她的腿,再一次插入,缓缓插动。 妹妹已经累得睡过去,他的欲望又一次得到发泄后,全都射在她体内。精液变得稀稀拉拉的,被锁在妹妹柔软穴内。 他抱着妹妹的身体,脸抵在她耳后,下体堵在穴里,泡在温热液体里。 指针即将指向“12”,第二天到来的前一刻。 “茉茉晚安,谢谢你的,生日礼物。” “哥很喜欢。” N多一秒 没过多久,陈默大学报到,陈数带着她去的,他被保研本校。 “现在我们终于是校友了。”陈默拿着手里的录取通知书说。 两个人差了四个年级,初高中一直分开着,现在竟然能够当上校友。 报到后再过两天就要军训,陈默得住在学校,十五天的分开,陈数心里还挺伤心的。 “没事,哥天天来给你送饭。”他看起来很担忧,陈默看着她哥这样笑了。 “我都大学了,哥,你离不开我吧。” 他叹气,“是啊,茉茉长大了,都不需要哥了。” 陈默忍俊不禁,“放心,等军训完我就申请回家住,还陪着你啊。”哄小孩的语气说着,还摸了摸陈数的头。 陈数拉着她的手,“走吧,去你的学院报道。” 后来军训的每一天,只要是他有时间,就在一旁的树下站着,手里拿着水和遮阳伞。 韩小婷在队列中偷偷地跟旁边的陈默说:“你哥还缺妹吗?我保证做个好妹妹。” 陈默看了眼在旁边站着的陈数,逗她:“不缺,我哥有我一个就够了。” 同为舍友的汤乐:“我保证,这真的只是陈默哥哥太优秀,我哥天天在家跟我作对,烦得很。” 韩小婷见缝插针:“你哥谈恋爱了吗?我还有没有机会。” 陈默微微转了头,“我哥谈了很久了,感情很稳定,小婷,你没机会啦。” 她装作伤心地讲:“果然,好男人在哪里都抢手。” 陈默骄傲,是啊,好男人是她的。 中午解散时间到了,队列散开。陈默跟几人分开,来到了树下找她哥。 “累不累?”陈数把水递给她,带着她往食堂走。 “还行,站久了脚后跟有点麻。” “那哥背你吧。”陈数收拾手上的东西,作势要弯腰。 陈默拦住他,“不用不用,还行能坚持,这里太多人了。”她看看周围,全是去吃饭的人。 “行吧,你累了就说。” 来到食堂坐下,陈数把手中的两个保温桶打开,他在家里做的饭。 “哇,还得是哥你做的饭啊。”陈默大吃一口。 “慢点吃,别呛着了。”他拿出纸巾帮她擦汗,心疼地说:“等过几天军训完了,哥再给你做好吃的补偿你。” 陈默看着桌子上的红烧小排、菠菜鸡蛋还有牛腩炖土豆,旁边还有冰镇绿豆汤。 这还不好吗?她舍友光听着都快馋死了。 她笑了笑,她哥真是,她已经够幸福了。 “你吃饭了吗?” 陈数点头,把汤递给她:“刚才在家就吃了,放心吧,哥不会亏待自己的。” 最好是,陈默想。 下午,到了晚饭时间,陈数又带着晚餐来了,两人吃完饭后,陈数拉她到一个人少的湖边坐下,弯腰脱她的鞋。 “啊,我这几天出了好多汗,也没时间洗鞋。”有点臭臭的。 陈数把她的鞋脱下来,学校统一买的军训鞋,鞋底很薄,他竟然忘了这件事。“哥又不嫌弃你,而且也不臭啊。” 他从一旁的袋子里拿出一沓鞋垫,给她鞋里垫了一双,让她穿上试试。 “现在觉得好点吗?”陈数看着试鞋的她。 “诶,有用,真没那么硌脚了!”她走了几步惊喜地看着他。 陈数笑笑,“我给你带了很多,你跟舍友分一分,搞好关系。” “哥,你真好!”她抱着陈数的胳膊说。 军训结束后,陈默向辅导员申请走读,导员在得知她家就在市里,爽快同意,提醒她上课不要迟到。 因为本来就没打算住校,陈默开学时只带了必要的生活用品,她也没退宿,两手空空就回家了。 回到家时她哥正在厨房准备晚饭,穿着他们在假期挑的新围裙,她走过来抱着他的背。 “哥~” “回来啦,今天吃火锅,饿不饿?” “不饿~”她在他背上摇头,声音放粗故意说:“这些天我不在家,一个人睡觉怕不怕啊?” 陈数配合她:“怕呀,没有茉茉在,哥可怕了。” “哦,那今天我就来守护你吧,陈数同学。”陈默拍着他的胸肌说,“嘿嘿我今天要喝夜间牛奶。” 陈数宠溺她,对她的要求一概应下。 晚上两人做完后,相拥躺在床上,空调吹出凉爽的风,陈数给她盖上夏凉被,怕她着凉。 “茉茉,你不在的时候,哥真的好想你啊。”他看着沉入梦境的妹妹说。 我们很久没有分开过了,初中你离家那几年,我一个人在家里,觉得哪里都是空旷旷的,一个人睡觉也觉得心里酸酸的,生活没一点意思,只想着赶紧高考完然后把你接回来。 后来终于又见到你,可那时你瘦巴巴的,哥看了好心疼,就想着把你养得胖胖的。 之后的五年,我们一直在一起,分开的时间从没有超过15个小时,每晚看着你房间的灯暗下后,我才能安心睡下。躺在床上,一想到我最爱的妹妹,这个世界上我最亲的人就睡在一墙之隔的地方,我就觉得好幸福,感觉每天都是好梦。 后来,我的感情变质,在短暂的挣扎后,我觉得这辈子就只是你了。 有时候晚上看着窗外月光,就像看着你。心中会卑劣地想:要是你也这样想该有多好。 可是,谁又能凭爱意将月亮私有呢? 你是美妙月光,该在纯净的夜空中高高闪耀。 而我,是你身旁无数颗渺小星星的其中一个。是我有幸,成为你人生前十几年离得最近的一颗。 之后的人生又会是谁那么幸运,能在你身旁,感受你的美好呢? 我劝自己,好好珍惜陪在你生活中的每一天每一秒。 可是后来,你说你喜欢我。 我一开始惊的脑子空白,先是惊喜,你也喜欢哥哥。 冷静下来后,觉得你是出于青春期的好奇,才对一直在你身边的唯一男性有了某种你自己看不清并将之称为“喜欢”的感情。可我还是好高兴,觉得是自己也好,总归不是其他男人。 后来,后来,我才真的明白,你的喜欢,跟我的喜欢一样。 你喜欢我,就像我喜欢你的感情是一样的。 我们彼此相爱。 什么兄妹乱伦,什么道德压力,都滚吧。我都不在乎了。还有什么比两人相爱更重要的呢。 只要妹妹还爱自己就是这世上最好最美妙的事了。 你说过等大学毕业,我们就去一个没人认识我们的城市生活,像一对爱人一样生活。 茉茉,哥爱你,不愿看到你受到任何伤害,一丝一毫的伤害也不行。 如果兄妹相交终被世人不允,我不会让你受到他们的指指点点恶语中伤,我的爱一辈子都不见光也无所谓。 我会在黑暗中爱你,永远永远坚定的爱着你。 任何因素都不会阻拦我对你的爱,除非,有一天,你厌倦这样的生活。 那,哥也不会缠着你。哥说过,一辈子都会支持你,保护你,看你开心。 哥会放手,让你过想要的生活。 哥会在你身后,在不被你发现的角落里,永远保驾护航,永远守候,永远等待。 我这样安慰着自己,可还是会想着你也会有永远在哥身边的可能。 愿你健康快乐永远。 愿上天垂怜,你能多爱我一秒。 而我,永远爱你,多一秒。 N幸福(H) 大一上学期的日子过得很快,我迎来了大学第一个寒假。 没有作业,我每天在家里无事可干,看看书、吃吃点心、看着我哥,一天就过去了。 我哥在家都是过得很充足,他学习、做饭、做家务、给我喂点心、帮我按摩。 还有,我俩疯狂做爱。 可能结扎之后一大优点就是,我哥可以随时随地插进我体内。我们在家里每个地方做爱。在浴室,在床上,在客厅沙发,在厨房,在阳台…… 放纵的享受着性爱。 每天,我们在爱中睡去,又在爱中醒来。 我发现,我哥的胸肌是越练越大了,自从我以前说喜欢大一点的后,他就专注练胸,我已经习惯含着他的奶头睡觉,我称之为“夜间牛奶”,我哥逗我说是不是我缺母爱,我咬咬他奶头不说话。 早上起来,我哥的手抱着我的头按在他胸前,是你想被我含着吧? 他不害臊,把我的头按得更深,我快陷在他胸前软肉里没法呼吸。 不过早上醒来,看着他的一颗奶头被我含的发白肿大,我格外有成就感。心里暗暗记下,今晚要吃另一颗,谁都不能冷落。 放假的日子真的很爽,我们彼此坦诚相爱,在这个房子里,我们是最亲密的爱人。想干嘛就干嘛,不用在意外界的目光。 有时候,也觉得这些日子太过淫乱。 我哥在家不穿内裤,只穿薄薄一条睡裤。闷骚。 而我,只穿吊带睡裙,里面空无一物。 我们能随时开干,吃着饭的时候,他把我抱到他腿上,掀开我的裙子,把性器插进去。桌上喂我吃饭,桌下喂我吃精。 在阳台,我扒着窗边,我哥扶着我的腰进去。我对着开得茂盛的肉肉,我哥在我身后说:“哥把你喂得也是肉肉的了。” 在客厅沙发上,电视里放映着播了一半的电影,我躺在我哥身前,他拉开我一条腿,在我身后耸动身子,又在我耳边用性感的不要命的声音说:“茉茉好好看电影,哥哥不打扰你。” 在我原先房间的书桌上,我上身躺在硬硬桌面,下身缠在他腰上,他每次撞击时我都害怕桌子会一起被顶塌,我躺在上边,没一点安全感。他还偏要说话:“以前每次给茉茉送牛奶,你都在这里学习,那时候就好想在这里。” 细想来,我们好像在家里的每个角落都做过了。我们分泌的水液流在地板,融入水中,浸湿身下布料。 我跟他说,纵欲对他的身体不好。 我哥深深看我一眼,然后用行动证明,他身体很好。 身体不好的是我,每次做完都颤得走不了路,哑得说不了话。 有时候,我兴致来了,会主动,他也不拒绝,先忍着让我高兴,然后我没力气他再反客为主。 我们的身体越来越契合,每一寸地方都被探索。 假期无事嘛。 不做爱的时候,我们也时刻贴在一起,他的手总是揉在我胸上,我都快习惯了。 我说:“我可不想再长了,太大了好难受。” 我哥揉揉胸,安慰我:“没事,茉茉难受,哥哥帮你托起来。” 真是对牛弹琴。 算了,揉就揉吧。反正我晚上会吃你的奶。 春节又到了,晚上我跟我哥在沙发上看春晚,他刚射过一次,肉棒还堵在我穴内,我说:“时间过的好快啊,又是新年。” 他脸贴着我的脸晃晃:“是啊,茉茉一转眼就长成大姑娘了啊。” “哥,”我神采奕奕看他问,“你当时看到我出生心里想的什么?” 我哥睁开眼慢慢说:“当时,我当时还不到四岁,趴在摇篮床前看你,觉得你那么小一团,该怎么才能长大。一开始你还眨不开眼,后来眼睛黑黑亮亮的看着我,我就想亲亲你,就像现在一样。” 他凑过来亲亲我的脸颊。 “你说,下辈子,会不会我当你的姐姐,然后换我照顾你?”我奇思妙想,刚做完,现在清醒得很。 我哥想了想,“你当姐姐的话,那就换我主动,换我先说爱你,然后我们还在一起。” 我听完直笑。 我哥又问我,“茉茉,你有希望过我们不是亲兄妹吗?” 我摇摇头,“没。” 我哥笑了笑,他说:“我倒是想过。如果我们不是亲兄妹,我们在一起就没有刚开始的痛苦,现在也能正大光明的谈恋爱。” 我揉揉他的头发,“哥,我不在乎这些,我也不想你在乎这些。我们现在就是很好很好了。我们会在一起很多很多年,一直做爱,直到老得动不了。到老了我们在一起想现在的事,肯定觉得很有意思。” 他笑了,笑里不再有苦涩:“对,现在很好,未来会更好。” 我们又做了起来。 这一次,夜晚零点来临,新的一年来到,我19岁了。 在烛火中,我依旧许了那个愿望——“我和我哥,永远在一起。” 外界欢声笑语,烟火通明。 屋内烛光闪耀,人影交缠。 做爱,无休尽地做爱,时时刻刻缠绵。 他长久挺立的性器插在我软热的穴内,我们在床上摆动,在浴缸里沉沦,在沙发上射入。在我哥的亲吻、拥抱和浓浓爱意中,我又长大了一岁。 最后,我搂着他汗津津的身体,“哥,我们还会在一起度过很多很多个新年。” —— 过年后,我们去了小姨家。 自从当年离开后,我就再也没去过,倒是我哥,为了给我办转学手续去过两次。 小姨看到我们来,眼里满是惊讶,她把我们带到客厅,拿来水果点心。她有些局促地看着我们,尤其是我。 我问她刘雨欣和刘珂呢? 她笑笑说两个人去逛商场了。 我点点头,没再说什么,我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一会儿,我哥的手机响了,是他的导师打来的。 他看了我一眼,我朝他点点头让他去外面打电话。 我哥走后,小姨一直看着我,她眼里慢慢变得湿湿的。 “默默,当年小姨对不起你。”她的眼泪流出来。 什么时候,她眼下多了那么多皱纹。 “姐姐就你这么一个女儿,我把你接来,却没让你过得开心。” 是以前的忏悔在这些年慢慢发酵,到了让她心难安的地步了吗? 其实小姨没有对我不好,她只是在我需要公平、需要帮助的时候没能拦下。小姨夫人不好,在家里没人敢跟他顶嘴,两个女孩又没长大,她心有偏颇我能理解。 毕竟当时确实是你主动要照顾我。其他亲戚都盯着爸妈留下的遗产,对我们两个半大的孩子不管不问。 真的说起来,也要谢谢你。 现在功过相抵,一切两清了。 “小姨,我已经忘了,人不能总活在回忆里。”我平静地看着她。 “我妈说,人要学会重新开始。” 我把桌上的纸巾递给她,“以后我们估计不会再来了,大家都好好的吧。” 她在沙发上,眼泪止不住的流,又点点头,原本打理整齐盘在脑后的头发都有些散了。 我不再看她,走出家门。 走到小区楼下,遇上刚打完电话要往上走的哥。 “怎么下来了。”他问我。 我走过去,拉着他的手,“走吧,带你去看看我以前上学的地方。” 我哥回握住我,“好。”他没有问我,他从来都听我的。 我带他去我上六年级和初中的学校,竟然都翻建了,跟以前大不一样。 “都变了。”我感慨。 我看着学校门口,想到了以前的记忆,我背着大大的书包,那时候瘦巴巴的,跟刘雨欣走出校门,又看向学校前有一排柳树的路。 “以前,一到季节,这排树上就会向下掉虫子,我每次都被吓到。” 想来,那两年半过的还真是快。好像就是两天似的,可当时怎么觉得那么漫长。 我突然拉着他往一个地方走:“我记得这里有家炒冰可好吃了,不知道还在不在。” 我哥任我拉着他。 在这里,没什么人认得我们。 在冬季街头,我和我哥一人一杯炒冰拿在手里。 “好像味道没变!当时就想着要跟你一起来吃。” 我哥一直没说话,只看着我。 我笑了笑,“你可别哭啊,小心一会儿眼泪冻在脸上。” 我哥笑了笑,吸了吸鼻子。 “确实挺好吃的。” “是吧,这可是我最喜欢的口味。” —— 我们回去,在街边走着,路边大树上挂着红红灯笼和彩色霓虹灯,天还没暗,灯已经亮了。 我们走过一家饰品店,“哥,你还记得小时候你学做皮筋吗?” 幼儿园有个女同学,她妈妈手很巧,自己给她做了好多漂亮的皮筋,我也想要,就跟哥要。可他哪回,就再一次接我放学时去问那个妈妈,学会了怎么做。 其实不难,就是在普通的橡胶皮筋上缠上喜欢的细线。 我哥当时练了好几天,终于熟练,后来我再也没买过皮筋,都是他给我做的。 “记得啊。我还是问你同学的妈妈才学会的。” 是啊,我想要的,我哥都会努力给我。 现在想来,我当时离开,我哥肯定也很难受啊。 那一年,我离开了。 而我哥,没了爸,没了妈,没了右耳听力,也没了我。 我难受时,他也痛苦。 幸好现在,我们一样幸福。 N星星和月亮 开学后,我哥的学业比以前忙多了,而我还行。他在学校上课,我就在图书馆画画,等他下课然后一起回家。 在我拒绝第三个人的小纸条后,我哥终于来了。 他悄悄坐到我旁边位置,往我这里递来一杯酸奶。 我看到他,口语说“你下课了?” 他点点头,我看了看手里快画完的一张。 “等我一下,我快画完了。” 他比“OK”。然后趴在桌子上看我画画。 这一幕被人拍了下来,发到了学校表白墙上,底下评论一片。 “这一对也太养眼了吧。太甜了,我在对面完全学不下去啊。” “果然好看的会跟好看的谈恋爱。” “知情者,他俩不是情侣,是兄妹,都在咱们学校上学。” “原来不是情侣,那我可冲了啊。” “楼上的你等等,哥哥有对象,稳定得很。妹妹说过对谈恋爱没兴趣。都散了吧。” “啊!怎么这样。” “可这眼神,真的没爱吗,没人磕骨科吗,好刺激啊。” 陈默在沙发上坐着,看到这条笑了出来,“哥,有人说磕咱俩骨科哈哈哈。” 他在厨房做饭,回头看了一眼,走过来拿住我的手机,然后点了几下。我一看他把那张照片保存了下来,发给他自己。 他略有担忧地说:“不会真的有人发现吧?” “应该不会,我们在学校从没牵手拥抱过,就是经常一起上下学而已。” 我哥点点头,又去做饭了。 很快放暑假,我们这次没去海边,去了一个山区,山里没有商业性开发,来的游客不多。山里很凉快,晚上都不用开空调,开着窗,凉风吹进来,可舒服了。 我们对着窗外竹林做爱,在山间小溪旁做爱。 听潺潺流水,听竹叶刮擦声,听凉风习习,在幽静的山谷里,没人打扰。 我们牵着手爬过一座小山,山上有座庙,不知道供奉的是哪位神仙,听村民说反正谁有事就来这里求一求。 我们跪在雕像前,双手合十。 不知道是什么神仙,但我们神色诚恳,总之希望我和我哥能幸福的在一起。 夜晚山风扑在我们汗津津的身上,我哥紧紧地搂着我,我也紧紧搂着他,让身上汗液也充分交换。身下暖暖的,热热的精液在我体内,温暖小穴。我哥的肉棒也泡在里面。 他温暖着我的身体,我包裹他的性器。 真想永远缠绵在一起。 清晨,我含着他乳粒,在嘴里轻咬,好像回到了口欲期。 他被我咬醒,慢慢抽动在我体内的性器。 身体被性欲唤醒,头脑又在爱中沉沦。 之后抱我去浴室洗澡,穿衣,吃饭,看风景,做爱直到睡去。 回到家后,我给他准备23岁生日。 我买了材料,想学做蛋糕,我哥在书房学习,时不时出来看看我的战果。又点点头离开。 好歹做出了蛋糕胚,剩下的就简单了。 抹奶油,再画点装饰,摆点水果。不赖嘛。 我哥不会不喜欢的。 那天夜晚,屋里只有烛火闪耀的光。 我给他唱生日歌,看他的眼珠在烛光中更加黑亮。他戴着生日帽,满怀柔情地看着我。 我说许愿吧。 他笑着闭眼。 在他睁开眼那刻,我说:“哥,生日快乐。”随着话音落地,我张开手掌,一枚项链从我中指指根垂下。 吊坠在空中摇摆几下,银光晃了晃他的眼睛。 他看清吊坠。 银色圆牌上嵌刻了一颗星星,而星星中央是一枚弯月,就像是他送给我的那条。 “哥,你总说你是星星,我是月亮,你会一直在我身边,保护我。” “可,夜晚天空中也会有圆月啊。” “我也会在你身边,我也会保护你。” 我弯弯的眼睛看着他,亮晶晶的瞳孔里只有他一个人的倒影。 他也一样。 “我爱你。” 我靠近他,把项链穿过他脖颈,帮他带上,虚抱着他给他扣上。 他伸手抱住我。 两颗银色吊坠在我们胸前紧贴。凉凉的,硬硬的。 “哥,你喜欢吗?” 我哥的声音很乖:“喜欢。” 我抱着他笑笑,他的身体热热的,“尝一尝蛋糕吧,我花了好久做出来的。” 他松开双臂,视线从我脸上来到蛋糕,我把蛋糕切成几块,递给他。 他说:“好吃。” 眼泪拌蛋糕,真能尝出味道吗? 我尝了一口,确实不错,甜甜的。 看着我哥在哭,我伸手抹了蛋糕在他脸上。 “哎呦,这下真成小花猫了。”他只是看着我,任由我把蛋糕抹他一脸。 我又伸出舌尖,把蛋糕舔下。 滑到他嘴唇,他伸出舌头跟我接吻。舌尖白花花的,满是奶油。 我又把他推倒在沙发上,把他短袖拉上去,露出两颗乳粒。 我用指尖沾上一抹奶油,涂在红红小粒上,白色奶油在他胸前起伏。 我坐在他胯上,撑着他腰,“哥,我要吃奶喽。” 他眼睛还是红红的,把衣服扯下来,又挺胸,两只手把胸向中间挤,“给茉茉吃,茉茉想吃多少都行。” 两颗奶粒被奶油包着,现在真是白色奶球了。 我张嘴含住一颗,品尝我哥的甜和软。 他在我身下,痴痴地看着我。 我哥的爱,满得要溢出来。 感受到屁股下的硬挺,我伸去一只手,穿进裤子里撸动。 我哥在我身下慢慢扭动,眼尾染上情色。 肉棒越来越硬,我把它掏出裤子,抵在内裤边缘,拉开缝隙,灼热肉棒沿着边缘进去,慢慢插入滑腻小穴。 他的大掌揉着我的屁股,带着我在性器上前后移动,我趴在他胸前,慢慢吃奶。 后来我被放在沙发上,蛋糕抹在我身上,在平坦小腹,在白腻胸前,在湿滑滑的穴口,他全部吃下,舔的一干二净。我们身上、嘴里,全是奶油甜味。 客厅沙发上,一片狼藉,白色奶油,干透的精液,潮吹时喷湿的一片。 我们什么都不管,全然沉醉在性爱中。 后来来到浴室,在浴缸中,我们洗掉身上奶油,又覆盖新的液体。 抵在浴室的白瓷上,我哥在我身后,紧紧地抱着我,身下的动作有力,我们的身体像是在一片海里,被浪翻到水中,又翻出新的浪花。 我哥在我耳边不断重复,说他爱我,好爱好爱我。 我知道,我都知道。 我舔下他眼下泪水,一遍一遍,用断断续续的声音跟他说,我也爱你。 晚上躺在床上,我们面对面相拥,我告诉他未来每个生日我们都会一起度过,未来每一天我们都在一起。 我哥用有力的怀抱回应我。 第二天醒来,看着客厅的一片,我皱了皱眉,我哥正在把沙发巾扒下来,他还闻一闻。我说小变态,他又笑着把脸埋进去。 然后再不舍地扔到洗衣机里。 我哥没穿上衣,他的两颗奶粒昨天被我舔破了皮。现在还是红红的肿肿的。 我问他疼不疼,他笑笑说不疼。 我才不信,怎么可能,我又不是没感受过。 寒假在家时,我们疯狂做爱,没有尺度。我有次连丝绸睡裙都不能穿,只能裸着身子,就是当时他咬的。后来再也没有这样过了。 吃完饭,我帮他抹上药膏,我们坐在沙发上,各自干事情。他看书,我画画。 业余时间,我把我和我哥的相处画成小故事,发在微博上,让世界知道我们的爱。 有时候,画累了,我就看看我哥,他看书时会戴一副眼镜,我就把他这样子画下来。 还有很多时候,他背对我做饭时,在阳台晒衣服时。 就像高中那样,我把一幕幕都记录下来,变成永恒。 我哥也注册了一个账号,只关注了我一个人,每次都点赞收藏,在底下评论一颗爱心。 开学前,我跟何苗苗、魏一鸣见了一面,何苗苗谈恋爱了,是她学长,据说人很靠谱。魏一鸣最近正在追一个男生,好像也快成功了。 真好,大家都很好。 我举杯,祝我们都有情人终成眷属吧。 我和我哥的事,他们两个都知道。 我们心照不宣,他们不问,我也没说。 我们依旧和以前一样,偶尔聚在一起,说最近发生了什么好事,又有什么烦心事。 微信上时常联系。 嘻嘻哈哈,开开心心。 日子一天一天过,每一天都有成长和幸福。 回到家,是我哥永远在的身影,饭桌上热气腾腾的都是我爱吃的菜,衣柜里整齐收好的衣服。家里的一切永远井井有条。 我真是太幸运了,遇到的都是这么好的人。 N妈妈 九月份的某一天,两人抱着花来到了墓园,他们来到一座墓碑面前。 陈默放下手里的花,擦了擦墓碑上的照片,照片里的女人停留在她最好的年华,那时她事业有成,精神安好,每天都很恣意。 陈数也蹲下来,看着照片中女人。 “妈,我和茉茉来看你了。我们都挺好的,茉茉现在是大二了,我也升研二了。” 他拉住垂在他身侧的手,“妈,我和茉茉也好好的。” 陈默看他一眼,又看着墓碑开口。 “妈,我和哥哥好好的,不知道你会不会生气。 其实,我跟哥哥在一起也是挺好的。 你想,我们都很爱对方,是世界上唯一不会辜负彼此的人。 我们血缘相连,这本来就是命运给我们的指引吧。 我们会好好生活,就像你说的,我们的生活,重新开始了。 我猜,你肯定不会生气对不对,你希望我和哥哥都好好的。 妈妈,你放心,我们都会照顾好自己,照顾好彼此,好好活着。 就算你真要生气,就怪我吧,是我逼哥哥的。 总之,我们一切都好,你也要好好的。” 陈数拉着她的手用力了一下,“说什么呢,茉茉。”他皱眉看她,不高兴。 陈默笑了,晃晃他的手:“好好好,所以,妈你还是别生气了,不然哥又要难受了。”她看陈数的脸被她逗红,回到正题:“希望你能祝福我们,妈,你要祝福我跟哥哥,一辈子在一起。” 两人走出墓园,陈默瞥了一眼她哥的脸,“哥,我昨天看了个女尊的小说,你猜我想到了什么?” 他摇摇头。 陈默笑嘻嘻地说:“我想要是我们也在那个世界,我一定会把你强娶回去,让你当我媳妇儿。” 陈数皱了下眉,轻拍了拍她的胳膊,“说什么呢。”语气扭扭捏捏的,真可爱。 “我说真的啊!先抛开外貌。你看你做饭那么好吃,家里每天都很整齐,把我也养得好好的。”说完我伸手在他脸上摸了一下,“而且还长得这么帅,身材还这么好,活儿也棒。这谁不喜欢啊。” 陈数脸红了,他们在大街上,虽然人不多,但妹妹说出这些话还是让他有点不好意思。 “别说了,茉茉。”他拉拉她的手。 “我都想好了。”陈默偏偏要说,还要让他听的明明白白。 “如果我有个山寨,我就把你娶回去,让你做我的压寨夫君,把我的钱都给你让你保管,我就每天上山打猎,你就在家里,给我做饭,乖乖等我。哦对了,有些女尊设定男生还会生小孩,到时候我也让你生好几个——” 陈默话还没说完,就被她哥按着头压在胸前。 陈数满脸通红,耳朵也热起来,“茉茉你别说了,外面这么多多人呢。” 陈默从他怀里抬起头,坏笑看他:“那你同不同意,做我的压寨夫君?” 陈默盯着他,必须要他给出答案。 陈数羞红着脸,点着头说:“同意同意我同意,快别说了。” 陈默在他怀里笑着,心想她哥一副小媳妇模样,太可爱了。 两人走在陵园外的路上,路上竟然看到一家纹身店,陈默拉着她哥进去了。 店主问要纹什么? 两人从店里走出来,都有了一个小小的纹身,在左手第4指近节内,陈默纹了一颗星星,陈数纹了一颗月亮。红色的线痕还微微肿着。 现在,他们又多了一样礼物。 小小的图案在无名指指根,代替戒指存在。 —— 之后继续上学的日子,你等我,我等你。 期末考的这天下午,陈数来陈默考试的的楼下等着,他看了看手上的表,时间到了。 有学生往外出了。 陈数伸高脖子看着,没一会就看到了妹妹。 妹妹身边还有一个人,一个男人,长得高高的,穿的也清爽,看起来人模人样的。 两人说说笑笑走出来,不知道在聊什么,一会儿男生拿出手机,妹妹在他手机上扫了一下。 之后两人挥手说了拜拜,妹妹才看到自己,朝这边走过来。 “哥,走吧。” 两人并肩往外走。 陈数心里想着别的,走路也不专心,他语气淡淡地问:“刚才走你旁边的是谁啊?” “嗯?那个男生吗?” “嗯。” “哦他叫尤明许,跟我在一个专业,我们今天的课是一起上的,我有点事情问他。” “哦~什么事啊。” 陈默吐吐舌头:“不告诉你。” 都有秘密了,还是跟一个男生有关。 回家路上,妹妹手机上传来消息,他瞥了一眼,就是那个叫什么尤明许的小子。 回到家后,他在厨房做饭,他用余光观察,妹妹在沙发上发消息,往常她都会跟自己说话聊天的! 放寒假后,陈默几乎天天都往外跑,好几天下午都是他一个人孤零零的呆在家里,他问妹妹去干嘛,妹妹说出去找何苗苗。 撒谎,怎么会每天都去找何苗苗呢。 晚上做爱,陈数在她身体里狠狠的抽插,在她晃神的时候,他问:“茉茉,你这几天都在忙什么啊?” “嗯?”陈默被顶得毫无意识,眼睛都睁不开,“没什么。” “你都好几天不在家了,只有哥一个人在家。”陈数再次顶她。 陈默被顶得嗯嗯啊啊,“等过段时间,我好好陪你,啊。” 陈数自己生闷气,只能把气撒在她身上,一下一下都撞到她身体里,把她灌满,浑身都染上自己的味道,身上都覆满他的精液。 可,陈默在第二天还会出去。 他生气地咬着嘴唇,一脸忿忿看着她要出门,还要帮她穿好外套,戴好手套帽子,最后在她唇上狠狠嘬一口。嘬得红红的,她看起来更好看了。 站在门口看着妹妹一步步走远。 回到房间躺在床上,抱着昨晚的被子。 陈数想不能再这样了。 今天陈默回来的有点晚,不过她看起来很开心,一直笑着跟他说话。 陈数却没那么开心,只能装作没事回应她。 N吃醋(H) 第二天早晨,陈默感觉身下热热的,湿湿的,她闭着眼还没从睡梦中醒过来,肯定是她哥在帮她口。 嗯。 她爽得动了动腰,想伸手摸她哥头发。 ——她猛地睁开眼,抬头看。 她的手被毛巾包着拷在手铐里,绑在床头。手铐还是她当年绑她哥那个。 她低头看着她哥的黑色头顶在她身下动来动去,埋头苦吃,还发出舔吸的声音。 “哥,你干嘛?”她不解地问,这又是什么新情趣。 陈数低头用舌头舔来舔去,喉咙里发出“嗯”的一声,算是对她的回答。 他一心想让她舒服,手也在她阴蒂上揉来揉去,在小小红珠上滑来滑去。舌头钻进穴内,尽力往更远处钻。 陈默的腿被他按在胳膊下,挣扎不了,她索性不管,躺着享受。感受她哥的手在她身体上揉捏传来的快感。 不一会儿,她就高潮了,潮液喷了他一脸,又滴在床单上,她闭着眼感受,四肢被控制住,她没法动作,反而加重了快感。 她躺在床上呼吸,感受高潮余韵,在她脑中炸出白星。 陈数本来趴在她腿间,看她沉迷在快感中。 茉茉,哥会让你快乐的。 他立起上身,坐了起来。 陈默半张开双眼,看着他问:“哥,放开我吧,我想尿尿。” 陈数像是没听见一样,手指慢慢贴到湿滑的穴口,触碰翕张的两瓣口。 “啊~哥。你别摸了,我真的想尿尿。” 陈数痴痴地看着她布上红晕的脸:“茉茉,想尿就尿吧,别怕,哥在这里,会让你快乐的。” “哥,不要——”他的手指伸进穴口,一下子进了两根,撑开穴壁,上下扣弄,往她最敏感的地方前进。 陈默扭着腰,想要阻止他的动作。 另一只手来到刚高潮过,还红肿的阴蒂。 “哥这里不行——” 陈数的手依然覆盖在上面,进行温柔的揉弄。 陈默觉得她哥是不会停下来了,她皱着眉忍着想要排泄的念头,可每次他摩擦阴蒂都会带到下方的尿道口。一阵一阵尿意传来。 她紧绷着下身强忍着。 “哥~” “茉茉别怕,想尿就尿吧,不要憋着。”他两只手都在她身下动作,视线却停在她的脸上,看她忍耐,看她情动。 “茉茉,小时候,哥还帮你换尿布呢,还有,我还抱过你给你把尿呢,你都不记得了吗?” 他面色沉郁,“茉茉都忘了吗,哥哥小时候照顾你。” 陈默艰难地开口,还要安慰他:“没,没,哥,我没有,你快停下。” 听她说完他马上笑了出来,“哥就知道茉茉不会忘的,哥现在还帮你啊,茉茉乖乖。” 看来真的停不下来了,陈默想,难道真要在他面前尿出来吗?这也太,她快20了,这也太难为情了吧。 陈数的脸搁在她立起来的膝盖上,带着他的脸一直在晃。他看到妹妹的牙齿紧紧咬着嘴唇,唇瓣都红了,他看起来有些着急:“茉茉,别咬嘴唇,一会儿就疼了。” 手下速度更快,想让她快点过去,尿出来就好了,对,让茉茉快点尿出来。 穴里的三根手指一齐按压敏感点,外面的手指更是重重地揉着阴蒂打圈,每次都刮过尿道口。 妹妹的腿绷得更紧,脸上表情更加难耐。 他知道,她快到了。 力道更大,穴内穴外同时向一个地点按压,没几下,她终于攀上高潮。 同时,她失禁了。 她的小腹高高抬起。潮吹液喷出的同时,一股更高的淡黄水液从尿道口喷出,细细的水柱浇了他一身,还是热热的。 陈默知道自己尿了出来,闭着眼开始哭。太丢人了。 陈数抬头就看见他妹在床上流眼泪,他爬过去抱住她的头放在怀里,手在她背上拍着。 “茉茉别哭,这不是尿出来了吗,不哭不哭。” “都怪你,太丢人了呜呜呜~” “不丢人呀,哥哥不会嫌弃你的,茉茉不哭了,你看。” 她睁开眼睛,看见她哥手上沾着她的尿往嘴里放,“别——”她的手动不了,只能看着她哥舔着他的手。 她哥的表情像是在喝水一样,甚至多了一丝狂热。 他吃完又来抱她:“茉茉看,哥真的不嫌弃你的,哥不是说过吗,你哪里我都想吃,嗯?” 陈默不想说话,太羞耻了。 “你到底干什么??”陈默想不通她哥干嘛这样。 “茉茉,哥会让你快乐,你干什么哥都支持你,只要你在哥身边,还爱着我。” “我当然爱你!” 陈数又来到她腿间,把她两条腿架在自己肩上,把性器一点一点插进去,里面湿湿热热的,他真想在里面呆一辈子。 “茉茉,你这些天到底干什么了?为什么总是不在家?我看见那个尤明许了,你跟他走在一起。茉茉你是不是不想要哥了,茉茉。”他慢慢抽插,哭着问她。 陈默终于反应过来,合着她哥这是吃醋了害怕了。 “没有,我就是找他帮我点事,只是同学关系。你别多想。我不会离开你的。” “真的吗?”陈数流着泪问。 他的表情看起来倒像是她在干他。 “哥,真的,我发誓真的。” 陈数动着腰,“你到底干什么,为什么不让哥一起去?为什么瞒着哥?” 这该怎么说,总不能告诉你我在给你准备礼物吧。那还有什么惊喜啊。 陈默头疼,她哥现在已经什么都听不进去了,可又不能告诉他真相。 “哥~过几天你就~知道了~”他顶得陈默没法好好说话。 陈数看着他妹妹,两只手被绑着,双腿又被自己抓着,身体被自己顶得一弹一弹。明明被自己禁锢着,可他还是好怕,怕妹妹离他而去。 之前她送自己项链,带自己在无名指上纹身,在妈妈面前说着让他陶醉的话。可是这些天,他实在是害怕。 眼泪止不住地流下,撞击的动作无序又慌乱。 “茉茉,你的名字是我取的,你第一次喊出口的词是‘哥哥’,我教会你走路、说话,给你喂奶换尿布,晚上守在你床边睡觉。我抱着你的时间比妈妈还要多。小时候我们一起洗澡,我给你身上抹你喜欢的泡泡,你第一次月经时我给你买卫生巾,告诉你不要慌这是你长大了,给你煮红糖水,暖肚子。 我陪你睡觉,给你做饭,等你回家,陪你长大。我们一起度过一个又一个暴雨夜,你躺在我的怀里,我告诉你不要怕,哥哥在。 你的第一次也是我的。我看着你每一次高潮的脸庞,感受你身体的颤动,你的汗水、分泌的体液我都尝过,你的,我什么没尝过。 我知道血浓于水,我们两个人是世界上最亲密的,谁都没办法分开我们。我们会一直一直在一起,直到老去直到死亡。我不会让你一个人,所以我要努力活长一点,在你死后,就追随你而去。 天堂还是地狱,我都会保护你。像小时候。 有时候,看着你,我会有一种近乎变态的想法。 好想把你揉在我的身体里,你一直在我身体里。你饿了我就给你做饭、渴了我喂你喝水,夜晚我用身体包裹你温暖你,把你埋在我身体深处,我们一直呆在一起。 茉茉,哥真的真的想一直待在你身边,分开的每一分每一秒我都好难受。 茉茉。” 陈默看着他,想伸手帮他擦掉眼泪,可又动不了,她紧了紧眉头,“算了,告诉你吧。” “嗯?” “我找他帮忙,是为了给你做礼物。” 陈数抽插的动作慢了下来,眼睛也慢慢睁大看她:“礼物?” 陈默无奈:“对,他家是干这个的,我找他帮忙,做送给你的礼物。” “送给我的?”声音轻轻的不敢置信,“真的吗茉茉?”语气又加重了,带着明显的雀跃。 陈默笑了,她哥真是。她点点头:“你的你的你的。” 陈数高兴了,身下的性器也高兴了,又加速耸动身子,嘴里还念念有词:“茉茉送我的礼物。” “就只是这样吗?”他又问。 “真的,只是普通同学,而且他有女朋友,我也认识。你估计没看清楚,我去找他的时候,他女朋友就在一旁。” 陈数就跟踪了那一回,当时心情有些恍惚,只注意到两个人,完全不知道还有他的女朋友。之后怕伤心就没再跟踪过了。 “哥你真是,像个小孩子一样。”怎么还患得患失的。 他整个身子都卖力的挺着,床一晃一晃的,陈默也一晃一晃的。 “茉茉真好,还,还给哥礼物,是什么礼物啊?”他的声音莫名甜甜的,身下被妹妹箍着还想套话。 “不会告诉你的,别想了,到时候就知道了。” 他还要撒娇:“啊茉茉告诉哥哥吧,好不好好不好~” 陈默被他顶得感觉世界都在晃,索性闭上了眼,再不说话。 真是要命,就该把他现在这样子拍下来,让他看看自己现在的样子,一副淫乱放纵的模样。 陈数趴坐在床上,手掌按在她的大腿上,手掌包着她柔软腿肉。每次用力,屁股都离开床面,带着性器插进她体内,抽出再重重捅入。 他闭着眼,嘴巴微微张着,全靠身下之物的控制,忘情地抽插。 妹妹的穴磨得他好舒服,真想干死在里面。 他把浓热精液全部射进去,一滴都不剩下,全浇灌在穴内。 被灌满精液的小穴更加饱胀,他整根都泡在里面,精液和她的潮液混在一起,真是舒服。 陈默被他口,又被用手,现在又被他插着。 一大早上,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屁股都感觉到身下床单湿了一大片。浑身都是酸的,尤其是腿根处。 陈数小心的趴过来,搂着她。 “快把我解开。”陈默声音哑哑的。 “哦,哥忘了。”陈数小心解开。 虽然被毛巾裹着,可一直举在头顶,两条胳膊充血,有点麻麻的。 “对不起茉茉,疼不疼啊。” 陈默累的不想说一句话,任由他帮她按摩。 一清早搞这么刺激,给她累得半死。 她缓过来一些后,拍拍他的胸:“带我去洗澡。”刚才尿出来的有些也喷在她身上了。 陈数也知道自己有些过火,听话地帮她。 把她抱到浴缸里,给她擦身,又把自己刚才灌进去的都抠出来,把收拾干净的妹妹放到沙发上,自己的床上现在狼藉一片,上面什么都有,她的房间已经好久没住过了,也有些灰尘。原来挂在陈默房间里的那串贝壳现在也被挂在了他房里。 陈默被被子裹着,靠着沙发靠枕瘫在上面看电视。 她醒来到现在没吃饭没喝水,又高潮那么多次,现在饿的眼晕。 “我要吃东西,还要喝水。”陈数把零食拿来,递到她嘴边,慢慢喂她。 陈默恢复一点体力,靠着枕头看着有些局促的陈数:“哥,我说过我会爱你,就不会变,你别害怕。” “嗯嗯,哥知道了。”他点着头,手里还拿着她吃剩一半的果冻。 抬头看,已经12.30了,“我要吃饭,糖醋里脊和红烧茄子。” 比起让他哥闲下来,让他为自己做些事他反而更开心。陈默想着点了点头。 N爱人(完结) 窗外下雪了,又到了一年的结尾,离家打工求学的人都拎着大包小包赶回家,和家人过一个团圆年。 吃完早饭后,陈默坐在餐桌上,跟着她哥一起包饺子,她包得速度慢,陈数也不急,反正两个人吃得也不多。 两个人一边聊天一边包饺子。 “你说这雪要下到什么时候?” 陈数看了看窗外,“比昨晚小多了,应该快停了?” 电视里播放着娱乐节目,陈默看着电视笑了。 陈数看了她一眼,装作无事地问:“你什么时候去拿那个,那个礼物啊?” 陈默笑了,她哥的声音越说越小。 自从两周前他闹完后,这些天陈默都呆在家里,偶尔跟他出去买菜。 陈默想逗逗他:“我一直不敢出门,礼物没做好啊。” 陈数急了,差点站起来:“啊!那怎么办啊?” 她笑了,哈哈哈哈的。陈数才知道被妹妹取笑了。 “哼~” 陈默笑了好大一会儿,才停下来:“一会儿我就去拿,昨天他跟我说做好了。” “哦~” 陈默又笑了,她哥怎么越活越像小孩。 陈数有些低声下气地看她:“茉茉,以后哥不会再那样了。” 太可爱了,哈哈哈哈。陈默笑得止不住。 “茉茉!”陈数羞,气急。 “好了好了我不笑了。”陈默用胳膊拍拍脸,“下午我去拿——送你的礼物。” 陈数又娇羞地笑笑,“所以哥现在还不能知道是什么吗?” “当然不行。” “哦~” ———— 陈默从外面回来时,天已经有些暗了,雪也越下越小,但她肩上头上还是盖了一层雪。陈数走过来帮她拍掉,领她往浴室走:“怎么不带帽子?万一感冒怎么办。” “没事,这雪这么小。” “快洗个澡。” “知道喽。” 陈数拿着她的外套,在口袋里摸了摸,没找到东西。 “别找了,在我这里,不会让你现在知道的。”浴室里响起声音。 陈数真是被他妹吊足了胃口。 没办法,只能去做饭。 夜晚,两人吃饭时,窗外的雪已经很小了,几乎看不清了。 “今晚还会有烟花吗?” “会吧,看样子雪马上要停了。” 吃完饭后,收拾桌子。 夜很漫长,屋里只有电视机的光,他们在沙发上缠绵,等待零点钟声响起。 地暖烧的热热的,屋里很暖和,两人在沙发上赤身裸体交迭,看着春晚。 “我感觉,沙发过几年肯定要坏。”陈默在她哥身前反搂着他脖子说。 “没事,到时候再换一个更牢固的。”他上边说,下边顶弄。 春晚节目一个个表演着,他们的位置也一个个换。 陈默坐在她哥腿上,被他搂着,身体被撞得一上一下。 “节目好看吗?”陈数在耳边问她,手里还揉着她胸前柔软。 “好看。”陈默咬牙说。这么晃她能看清什么。 后来,她又被她哥压在身下,两团软肉被压得扁扁的,隔着她哥的手摊在沙发上。 陈数在她后颈亲来亲去,身下一下一下抽插。 两个人身上都汗湿一片,身下精液水液混合,沙发巾又脏了,没人在乎。 陈数贴着她耳朵亲,细密的吻落下,有些痒。 两只大手被压在胸下,他还艰难地揉,坚持不懈。 阴囊拍在她屁股上,发出啪啪声音。 两人搂在一起,等着春晚主持人倒计时。 陈数起身拿来蛋糕,放在茶几上,在上面插上蜡烛。 倒计时数到“0”时,窗外响起烟花爆竹声,他说:“茉茉,生日快乐,20岁更快乐。” 点起蜡烛,他拍手给她唱生日歌。 他蹲在她身前,“茉茉,许愿吧。” 蛋糕和他都在陈默眼前。 她闭上眼睛,双手合十,一如这些年,“我希望,我和我哥,永远相爱,永远在一起。” 她睁眼,一口气吹灭蜡烛。 陡然变暗,看不清眼前,但他们接吻,隔着蛋糕。 陈数仰着头跟她接吻,他感觉左手上被带了一个东西,他愣着看过去,差点忘了呼吸。 一枚素圈戒指戴在他左手无名指上,和纹身盖在一起。 “噔噔噔噔,新年快乐!”陈默也伸出自己的手在他面前,一样的位置上也带了一枚戒指。 陈数看着那两枚戒指,“茉茉,”话没说完,眼泪先流出来了。 陈默把他拉起来,面对面坐在沙发上。 “这就是你说的礼物吗?”他泪眼婆娑。 陈默点头,“这可是我自己做的哦。你看里面。”陈默摘下两枚戒指,让他看内圈,那里刻着一圈星星月亮,中间有几个字母“C·M.S”,是他们的名字。 “看着不难,可想要刻好看可不容易了,我重复做了好多次才刻成这样的。” 陈数把两人的戒指都重新戴上,两枚戒指的尺寸都刚好。 陈默托起他的脸。 “哥,今天我就20岁了,到了可以登记结婚的年龄了。虽然我们不能结婚,可是细想来那个红色本子对我们没有太大意义。 从小到大,证明我们真正存在的那两页户口,一直都在同一个薄薄的户口本里。这20年来,它们紧紧相贴,就像现在的我们。 比起结婚证,这两张户口页是不是更能意味我们的爱? 我们是亲兄妹,本来就比世界上的其他人更亲密,我们天生就该相爱。” 陈数眼睛红红地看着她,赶紧点点头。 “我们是彼此在世界上最亲密的人,是血亲,是民法典认可的近亲属,是在银行在医院在任何一个重要契约场合都可以为彼此签字的关系。 哥,我们一直都会在一起的。你不必担心这件事,我也不想看到你患得患失。” “嗯。哥以后都不这样了。” “哥,戴上我的戒指,你这辈子就跑不了了。”陈默牵住带着戒指的那只手。 陈数回握住她:“不跑,哥才不跑,哥一辈子都赖在你身边。” 陈默伸手晃着,“不对,是我们互相陪伴。” “好,互相陪伴。” 屋内只剩电视机忽明忽暗的光亮,黑暗中,陈数的眼珠湿漉漉的,眼尾也是红红,她伸手摸摸他的头发,硬硬的。 陈数牵着她手的力道很紧,像是要融合在一起。 陈默看着他的眼睛,“哥,等我毕业,我们就去别的城市,去个没人认识的地方,到时候我们就跟这世上其他爱人一样生活。” “没人知道我们是兄妹。” “因为我们是爱人。” 他们相拥接吻。 两只戒指在黑暗中泛着微弱的光亮,紧紧贴在一起。 窗外烟花不停,满城团圆好景。 (全文完) 番外后来 下午六点,外面的天已经昏暗,室内灯光明亮依旧。 陈默完成了工作的收尾,关上电脑,收拾东西。对面的同事注意到她的动作,笑着探过头来,悄声跟她说话,“这么早就走,男朋友已经等在楼下了吧?” 陈默把东西装进包里,闻言点了点头。 “到底在哪里能找到这样的男朋友啊,我恨不得提着灯笼找。”同事话里满是艳羡。 陈默笑了笑,“会的会的,今年你肯定能交到一个很好的男朋友。” 同事歪歪头,“我要求也不是很高,不用每天中午都给我送饭,也不用阴天下雨绝对来接,只要有你家陈数一半,不,有三分之一我就心满意足了。” 陈默快速收拾好了包包,笑着跟她说了再见。 “明年见喽。” 坐电梯下楼时,陈默拿着手机发消息。 【我马上到楼下。】 没过几秒手机就传来了回信,【慢慢来,不着急,我还在老位置等你】 【OK】 冬季的夜晚来得格外早,此时明亮的大堂和街外夜景形成鲜明的对比。陈默走出大厦的旋转门,门外的冷风扑到她脸上,使得工作了一天的她清醒过来。 陈默看到了不远处站在车旁的身影,她快步走过去。 “陈数!” 陈数接过她手里的包包,又拉了拉陈默的围巾,“今天累不累啊?” “不累。”两个人手拉手往车里走。 “天气预报说今晚有雪,我炖了汤,回家刚好可以喝。” 两人坐到车上,陈默看着窗外的夜色默默祈祷:“好久没见过雪了吧,这里几年也不下一次。希望今晚能下雪吧,哪怕是一场小雪也好啊。” 陈默笑了笑:“那我们吃完饭后,一起等雪吧。” 陈默大学毕业后,两个人很快就决定要离开这里,搬家来到了现在这座城市。A市临海,冬季很少下雪,不过最近几天的天气预报显示,今年将会是近几年来降雪最多的一年。 两人来到A市后,先是租了几个月房,在经过细细挑选后,他们在这个城市有了自己的家,房子不大,但布局很好,两个人都很喜欢。 在这里,所有人都以为他们只是一对普通的情侣,过着甜蜜的生活。 他们成为了自己。 晚上吃饭后,陈数在厨房收拾碗筷,陈默从衣柜里拉出一个大盒子,把东西在客厅摆好后,她对正在喝水的陈数招手,“哥,你过来。” 陈数放下水杯,走过来,“怎么了?” 陈默拍了拍盒子,“看,我给你买的跨年礼物,一会儿我们穿着这个出去吧。” “好啊。” 陈数永远同意。 陈默把黑色大衣拿出来,“哥,你去试试。” 陈数接过衣服,在她面前穿上。妹妹的眼光向来很好,买什么都很合适他。陈数自觉的在她面前走了几步,最后还转了个圈。 他站定,看着坐在沙发上的陈默问:“茉茉,哥穿这个好看嘛?” “当然好看了,你的身材加上我的审美,绝对错不了。哥你知道吗,最近网上流行一句话,叫时尚的完成度靠脸。所以嘛,肯定好看,简直太太太太帅了。”陈默说着站起来,从盒子里拿出另一件,“这还是情侣装来着,嘿嘿。” 到了十点钟,两个人收拾了一下,出门跨年。 虽然今天气温骤降,但街上的人一点都没少。道路两旁装饰着彩色的灯饰,街边还有人卖着各色饰品花束。 陈默拿了一杯热奶茶在手里,另一只手被陈数的手紧紧包裹。 “哥,你看这个,是糖人诶。我们也捏一个吧。”卖糖人的老板手艺很好,没几分钟两个惟妙惟肖的小人就被制作出来了。 拿在手里,让人不舍得下口。 两个人手牵手,最后来到了市中心。热闹的氛围将人包裹着,快到零点,这里围了许多等到跨年的人,巨大的电子屏上正显示着倒计时,人们不约而同看向那里,等待最后时间的流逝。 倒计时最后几秒时突然有人喊了一声:“快看,下雪了!” 众人随即抬起头,果然看到墨色天空中正向下飘扬着雪花,越来越多的欢呼声响起。 “哥,真的下雪了。”陈默伸出手接住洁白雪粒,一片片的雪落在她的手心。 “是今年的初雪,”陈数握紧她的手,“茉茉,新年快乐。” 她笑着抬头看他,“新年快乐。” 回家的路上,陈数背着陈默慢慢走着。路灯亮着,静静地站在道路两旁,为他们保驾护航。路面上一层薄薄白雪。 “哥,雪还没停呢。那年你带我回来时,也下了一场很长时间的雪。” “是啊,一开始还没发觉,带你回来第二天早上,看到窗外还在下雪,才后知后觉原来那场雪下了一天一夜。” “哇,已经过去好久了,有十多年了。”陈默靠在他背上。 “真好,”陈数低头看着脚下两人的影子,声音浅浅的,像是在说给自己听,“现在这样真好。” 陈默眼睛弯弯地看着他,举起手中的两个小糖人,“敬我们,敬未来!” 黄黄的路灯照耀下,显得糖人更加生动可爱。 陈数低头笑着,“敬我们,敬未来的每一天。” 「我哥把我背在背上。 我们迎着月色向前。」 番外女尊产奶 傍晚书房。 “默儿,此次在云麓书院,可有心得?” 陈默站在书桌前,对着陈母作揖:“母亲,女儿今年在读书上得了老师教诲,书院的林院长也说,女儿这次能一举高中。” “好!待你高中,我们陈家就能改变现在的局面,从商只是一时风光,到底还是要有权。” “只是女儿最近身体实在不适,只能回家休养读书。不过母亲放心,女儿在家也会勤勉读书。” 陈母笑着说:“你从小就乖巧,最让为母放心。” 陈默站直身子,看了眼放在窗边那盆开得漂亮的海棠花,眼神一转,慢慢开口:“女儿不在家的这几月,不知家里一切是否安好?” “都好,上月我和潭芳楼的老板谈了一笔生意,又在城南开了一间新铺子。生意红火得很。”说到这里,陈母脸上的笑容更灿。 “恭喜母亲了。”陈默没听到想要的答案,话题一转,“记得我走时兄长身子有些不适,不知如今怎么样了?” 陈母浅啜杯中茶水,“就知道你记挂着你兄长的事,你走后他喝了几副药,身子早就好了。” “说起你兄长,前几日你父亲跟我谈起想给数儿挑一门婚事,让我多留意些。” 陈默不动声色地调整了下站姿,若无其事地问:“兄长竟也到了要谈婚论嫁的年纪,女儿还记得小时候和兄长一起玩耍的事。时间竟过得如此之快。” “是啊,我也要着眼你的婚事了,到时候你高中,也好喜上加喜。”陈母放下茶杯。 陈默站在那里,脸色若有些失落地说:“那真是不太巧。” “嗯?”陈母疑惑,“什么不巧。” “也不是什么大事,只是小时候母亲做生意忙,父亲又早逝,都是兄长陪着女儿念书,这些年来女儿也习惯了兄长在旁。这两年在书院也总觉得好似兄长在时,女儿的学业进步更快。”陈默说着顿了顿,“这次回来本以为还能让兄长陪读,既然母亲说要给兄长议亲,想来将要准备的事情繁多,女儿也不能求母亲让兄长伴读了。” 陈默有些落寞地开口:“不过或许也是女儿错觉吧,兄长在不在女儿都能好好读书的。”说完她又装作若无其事:“是女儿思虑不周了。” 陈母若有所思,望向窗外。 门外传来下人的声音:“家主,少主,晚饭准备好了。” 陈母回过神来,站起来:“好了,先去用饭吧,今天你小父准备的都是你爱吃的。” 两人从书房出来,走进屋子时王氏和陈数站了起来,王氏先行礼:“家主,默儿。”陈数跟在他身后屈膝。 陈默点了点头。 王氏照顾几人坐下,又唤来下人端上菜肴,他站在桌旁布菜。 他来到陈默身旁,边盛汤边说:“默儿,这是你最爱喝的汤,今天白天就炖在炉子上,你尝尝味道怎么样。” “多谢父亲,您也坐下一同用饭吧。”陈默接过碗,对着他说。 王氏看向坐在主位上的陈母,陈母也放下筷子,“你也一起用饭吧,今日准备饭食费心了。” 王氏笑着说:“这有什么,默儿觉得饭菜可口就好。” 陈默尝过一口后,“这汤很鲜,还和以前的味道一样好。” “那就好那就好。”王氏说道。 餐桌上只剩下碗筷相碰的清脆声音。 陈母拿起一旁的帕子抿了抿嘴唇,她这是有话要说,众人放下手中碗筷。 “默儿这次回来调整身体,需要静养,距离这次科考还有几月,家里都要以默儿备考为重。”她看了王氏一眼,“还有数儿的婚事,我想了想,数儿年岁尚小,还是先在家里养着,正好今年科考后,我再为他相看一户好人家。” 王氏看着陈母不敢吱声,陈数此时出口:“都听母亲安排。” “嗯,”陈母看着他说:“正好最近默儿要在静室读书,你随她一起吧,男儿家多识些书也是好的。你们也刚好做个伴,互相督促。” 陈默嘴角微弯,抬头看着陈母:“是。”又看向陈数:“又要麻烦兄长陪我一同温书了。” 吃完饭后,陈母回了书房,陈默回房。 陈数也跟在后面,走到假山处,他放慢脚步停了下来。 陈默摇着扇子从一处小山后走了出来,“许久不见,哥哥近来可好?”她走到陈数面前,扇子的风扑到他脸上,陈数低头向后撤了一步。 陈默看着他的动作,“怎么,几个月没见,哥哥跟默儿,生疏了?” 夏初的夜晚,家山中纵横交错,空气不太流通,有些闷闷的热意,陈数撩起眼皮看她一眼:“是默儿跟我生疏了吧。” “嗯?”陈默饶有兴致地问。 陈数偏偏头说道:“这几月来,默儿书信甚少,自是在书院痛快。倘若你这次不回来,估计再见就是我成亲之日。” 陈默笑了,“原来是哥哥想我了。” “我才没有。”陈数横了她一眼,“你把喜鹊支开,找我有什么事?” “找你,找你当然想和你说话啊,我还要来告诉你,这几个月,我可是很想哥哥呢。”陈默上前一步,凑近看他,“哥哥想我了吗?” 陈默嘴角的笑漾在脸上,鼻息喷在陈数脸侧,热热的让他脑子一空。反应过来后才后退一步,却退在了石壁上,无路可逃。 他侧过脸,胸腔上下起伏,“你就是来说这些的?” 陈默微微后倾身子,手中扇子合拢,轻划过他身前,摩擦过柔软布料。陈数的气息越来越重,竹扇慢慢划过他胸前,竹色衣衫下的身体起伏曼妙。 那扇子经过山峦高峰时,被她坏心思的加重力气。那处本就敏感异常,他身子又特殊,万万经不起这份“特殊关照”。 退无可退,竹扇划过时,只有承受。 他看向一侧山石,脖颈间青筋凸起,呼吸都比平时急促,只等这竹扇尽快落下。 突然,他抑制不住地喊出声来:“啊~” 陈数转过头来,惊讶地看着故作无辜的陈默。 “兄长,怎么了?” 陈默做作一副什么都没发生的模样,可按在他一侧乳果上的力道却分毫未减。 她手上隐隐用力,又要凑近了问:“怎么了兄长,可有哪里不适?” 陈默身子都绷直了,紧紧靠在石壁上,看她没有停下的意思,一只手抬起握住她用力的那只手腕,“你,”又看了看周围,急忙开口:“一会有人经过怎么办?” 听见他慌张的声音,陈默笑了,凑在他眼前轻声说:“兄长莫急,我让翡翠守着呢,不会有人进来打扰我们的。” 陈数手上用力:“快放开,压得我那里有些痛了。” 陈默力道不减反增,追问:“那里?哥哥,那里是哪处?” 陈数避开就是不想说,偏偏她要一再追问,白净的脸上染上一层羞赧,粉粉的,羞急了也只是咬咬牙说:“你自己知道。” 他常年养在宅子里,娇生惯养,身子也弱,此时被陈默蹉磨得气喘吁吁。 “我是知道,可我就是想听哥哥自己说啊。”她耍无赖耍得这样直白不讲理,陈数被她的扇子抵住胸乳按在石壁上,动弹不得,又时刻担心有旁人撞见,心惊胆战不敢大声说话。 别无她法,只能妥协。陈数皱着秀气的眉毛,眼睛水汪汪的,此时眼角泛起一片粉红,看着她小声地说话。 “什么,哥哥声音好小,默儿听不清楚。” 陈数想瞪她一眼,却只能凑近,把嘴巴抵在她耳边,忍着羞意再说一次,说完又马上低头靠回石壁上。 陈默逗他逗得开心了,“原来哥哥说的是,你的乳啊。”声音轻重分明。 陈数一惊,赶紧去捂她的嘴。 她说话声毫不遮掩,他小心翼翼说出的话被她坦然说出,在寂静的假山中显得更加清楚。 “你小声些!” 陈默看他像只被气急的兔子,眼睛都变得红红的,更加诱人了。她松开手上力道,扇尖抵住的柔软终于得以释放,不过太过突然反而引得他身子一颤。 陈数微微弓起身子,掩饰身体的变化。 陈默看着他的小动作,忍俊不禁,凑到他耳边沉下嗓音:“哥哥,忍得不好受吧。里衣已经湿了吧?” 陈数听见她的话连忙拿帕子捂在胸前,慌张地手足无措,陈默伸手揽住他的腰,手指在腰上轻轻抚揉:“别慌,现下还看不出来,不过你再不回去,就真的要溢出来了。” 最后在他耳边留下一句:“假山没人,你放心走,喜鹊在前面出口处等你。还有,哥哥,晚上老时间我去找你,记得留窗啊。” 陈数在原地缓了一下,又不敢多留,弓着身子走出去。看到他走后,陈默把手中竹扇抵在鼻下,接触过他身子的那部分染了他的味道,“还和以前一样呢。”说完往另一个出口的方向走去。 ———— 夜晚沐浴过后,喜鹊照例关好门窗,吹灭蜡烛,“少郎,喜鹊退下了。” 陈数在床上懒懒地应了句:“嗯。” “嘎吱”一声,屋门被关上。 陈数躺在床上,穿着洁白的亵衣翻来覆去,最后一次转过来,轻声下床把刚才喜鹊关上的窗打开,留出一条缝隙。又把窗上把盆花搬到一旁地上,擦净手后又回到床上,翻到里侧,闭上眼睛。 心神不宁终究是睡不着的,他拉开里侧被子,拿出一件小衣加垫在身前。 终于在他快要沉入梦境时,身后的动静将他吵醒。 带着凉意的身躯从后背贴过来,揽住他的腰身,他被吓到,刚要开口喊喜鹊,就被身后之人捂住口唇,耳边传来低语:“哥哥,是我。” 他转过身来,手按上她的肩:“现都几时了,你吓我一跳。” 陈默上床,跟他面对面躺着,手还拢在他腰背上,“父亲拉着我问了许久,我紧赶慢赶沐浴完,看着院里没人了才赶紧过来。让哥哥久等了。” 陈数收回搭在她肩上的手,娇嗔道:“我才没等你。” “哦,”陈默眼珠转溜,“喜鹊素来不是个大意的性子,怎会不关上窗。莫不是这窗户自己长手把自己打开了?” 陈默最喜欢在言语上逗弄他,看他一脸羞意。 他不说话,要转过身去,面对着墙壁不看她。 陈默往前凑,身子紧紧贴着他,两只手环在他腰上,脸还搁在他肩上,“几月不见,我好想哥哥啊,书院里每日只有读书,毫无趣味。”她低头看他:“哥哥到底想我了没有?” 陈数不说话,陈默就一直蹭他的脸,把他睡前梳好的长发也蹭乱了。他无奈,低声说:“想了。” 陈默还不满意,追着他问:“哥哥哪里想默儿了?” 她问得直白,却叫他不好回答。 幸而陈默也没觉得陈数会回答她,只能自己找答案。 揽在他腰上的手轻轻动起来,手指轻按在他腹上,“是这儿想我了吗?”没得到答案,她的手继续往上,经过肚脐,来到肋骨之间,“那是这儿吗?” 陈数的呼吸声越来越大,嘴里咬着被角不说话。 “好吧,看来也不是这儿。”她的手指终于来到起伏之间,感受着颤动,“肯定是这里吧,”她凑近到陈数耳边,对着那里说:“哥哥身子这里,想我都想得湿了呢。”说完趁他还没反应过来,一只手拢住他一侧柔软。 陈数身子一愣,想要转过身来,却靠她更近,背紧紧地被她裹着。就在这时,陈默的另一只手从他腋下穿过,轻而易举地拢住了另一侧柔软。 陈数被她的动作搞得不敢动,怕自己的身子压到她的手,只能一只手肘撑着窗,留出空隙,手指紧紧抓着身下锦被。 这也方便了陈默。 她两只手在他身前慢慢揉动,又凑到他面前,“哥哥什么时候开始湿的?”她自问自答,“是刚才在假山之中吗?” 陈数忍住喘息,缓缓开口,“才不是,这几日到时候罢了。” 陈默低头看着被子下的一起一伏的痕迹,“哥哥的亵衣都湿透了呢,穿了两层抱腹也没用呢。” 她的声音平静极了,两只手却不安生,“既然穿着也无用,那我帮哥哥脱了吧。”她话音未落就开始了动作,陈数还未能阻止她,身体就和冰凉大手毫无阻隔的接触了。带着凉意的手甫一接触到他的柔软,便将他凉得一颤。 夜里霜气重,她来时穿着单薄,又自小体寒,双手一年四季都是冰凉,小时候家里长辈不在家,他总是用自己的身体帮她暖手。没想到,如今两人都长大了,他还在用自己的身体帮她“暖手。” 陈默一边揉一边不老实地说话:“哥哥的乳好软好热。” 她说得陈数脸都红,幸而是在夜里,不然他连头都不敢抬了。 “知道冷还穿得单薄,过几天生病了有你好受的。”陈数嘴硬说道。 陈默知道他的性子,最是嘴硬心软,“不怕,到时候有哥哥来照顾,我自是甘之如饴。要是哥哥能像小时候一样照顾默儿,我就更开心了。” 陈数被她的话一噎:“我们都长大了,自然不能像小时候那样。” 陈默偏要逗他:“是啊,哥哥这里都长大了呢。”手上揉捏的力道加重了些,“哥哥日日都穿着束胸带很难受吧,肯定累到了,我来帮哥哥好好揉捏放松一下。” 她一口一个“哥哥”喊着,手里的动作又丝毫不停,陈数羞赧不知说什么,只能哼哼着:“别,慢些~” 被打湿的亵衣被她扔在地上,沉甸甸的,把地上毛毯都氲湿一片。 “我不在家这几月,每到这几日,哥哥都怎么度过,嗯?”陈默在他身后闭着眼问。 “就,就那样呗。”陈数不好意思开口。 “还是自己挤出来吗?” “嗯。” “疼不疼?” “有些。” 陈默靠在他脖颈间,亲昵地动了动,“如今我回来了,哥哥不用再自己挤了。等我把你的乳揉开了,我帮哥哥吸出来可好?” 陈数别过脸去,手指咬在唇间,好一阵儿才挤出几个字:“随便你。” 陈默偏要误解他的意思:“哥哥随便我做什么?” 陈数急着说:“不是,不是随便你做什么!” 陈默看着他的样子低沉笑出声来:“好,哥哥别急,一会儿奶该出不来了。” 陈数又咬上了被角。 陈默又问:“哥哥的乳似乎比从前还要鼓些,莫不是又长了?” 她自言自语:“若是哥哥的乳一直长可怎么办,以后连束胸带都包不住了哥哥还怎么出门见人?” 陈数松开被角:“不要你管。” “我不管?我不管谁来管。哥哥知不知道,你父亲已经开始为你的婚事打算了,要母亲帮他相看人家呢。” 果然这话一出,陈数的脸色变了。 陈默哄他,“不过我已经跟母亲说过了,要你陪我温书,拖延一段时间。” 陈数神情有些失落:“等你高中,加官晋爵,娶夫生子,到那时还能拖延多久呢。” 陈默的手停了下来,她翻起身来看着他的眼睛:“怎么,哥哥对我没有希望,觉得我会抛下你一个人?” 陈数也转过头来,躺在床上看着她:“不然呢,你我本就是一母同胞,偏我身子又这样,到时候不知道会成为谁的身下人,又被谁按在床上这样对待。”他越说越丧气,最后话也不成样子了。 “怎么,哥哥觉得我现在是在胡闹吗?那你又为什么不拒绝我?” 陈数偏头不看她:“男儿家的一生本就曲折坎坷。” “所以哥哥为什么不回答我?如果不愿意又为什么开窗,为什么这些年又这样对我,同意我这样做?”陈默拉过他的脸,要他直视她。 “哥哥到底是为什么?” 陈数看着她,看着在自己眼皮底下长大的少女。小时候都是他亲手照顾她,明明自己没有比她大几岁,可却把妹妹当作是自己的孩子一样照顾。现在她长大了,学业有成,未来一片光明。却趴在自己身上,像个小孩一样。 他不知道怎么做。 退后一步,说些狠心的话,把她气走,看她一日比一日好,自己默默退去,去到一户人家做主人,未来的人生几乎能一眼望到头,幸运的话,未来的妻主还算体贴,他的日子也能好过。 又或者是咬牙接受这感情,两个人就这样乱伦算了,背负骂名一辈子,跟她相濡以沫也算幸福。只是,她才十五岁,十五岁的年纪真的知道什么是爱吗?他怎么确定这感情能延续一生呢? 往前往后,都是不可知。 他不知道,现在的他,到底要怎么做才是对的。 他生来本是庶出,母亲原本的正夫去世,自己的叔君才被抬成正夫。 家里人口不多,他过得也算舒心。可到了十几岁,他的身子突然有变化,本来平坦的胸乳一日日起伏,后来每月竟还会溢奶。他日日心惊胆战,不敢去瞧大夫,只能拿束胸带将胸前绑得紧紧的,叫人看不出异常。 后来不小心被妹妹发现,两人竟演变成现在的关系。往日她在家时,那几日都是靠她帮自己吸出来。这几月她不在,只能自己挤出来,每次都疼得他哭出来。 他这几年一直守着这秘密,每分每秒都不敢懈怠,生怕被别人瞧出来。 而妹妹,他自小看着长大的妹妹,他怎能没有感情。原本的疼惜后来竟不知不觉演变成了渴望和占有,随着两人一日日成长,他又开始患得患失。 好不容易妹妹回家了,如今又发生了这样的事,叫他怎么办? 陈数眼角不断有泪珠滑下,陈默低头为他抚去。 “哥哥难道看不出默儿的感情吗?我自小对谁都爱答不理,只会粘着你。平日里你看我和哪家儿郎多说过一句话,又帮谁揉奶吸乳。”陈默俯下身子,轻搂住他的身子,“哥哥,我对你的感情,不是说说而已,现在也不是胡闹。” 她亲吻他的额头,“哥,你要相信我,我不会让你和旁人成亲的。你要一直和我在一起的。” 陈默环住他的身子,头靠在他肩上。 陈数松开手中被角,慢慢攀上她的手臂:“默儿没有在哄骗哥哥?” 陈默伸出一只手:“我对天发誓,绝没有在骗你,我说的绝非虚言。如有不实,便叫我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陈默话没说完,就被他捂住嘴角,他着急地说:“你说这些做什么,发毒誓来吓我吗?” 陈默拉着他的手:“哥,我只是想让你知道,我对你是真的,这几年我都想明白了,哥,我只想要你。不管是荣华富贵还是加官晋爵,我都不在乎。” 陈数手撑着床慢慢坐起来,“哥知道你的心意了,只是以后别再说这些话了,我什么都依你还不成吗?” “真的?” “当然是真的。”陈数这时才有些羞了,“不管以后什么样,现在,我只想跟你一起。” 陈默脸上终于露出笑容,她紧紧抱住陈数,却压到了他的胸,陈数吃痛地叫了一声“疼”。 陈默赶紧松开他,“忘了忘了,是我大意了,现在就帮哥哥吸出来。” 陈数斜靠在床头,亵衣被她脱下,此时光裸的靠着,锦被横在腰间。 他身子白,月光一照显得好似在发光。 陈默脱下鞋子和外袍,跨坐在他两侧,一只手扶在他腰间,一只手慢慢向上勾弄乳房。 乳首在她指下弹动,“好像差不多了,我先吸一次试试?” 陈数脸红着看她一眼,点了点头。 陈默慢慢俯下身,靠近红果,她用舌尖分别在两侧乳头上轻轻舔了一下,陈数胸前起伏,带动红果乱颤。 她笑了,低沉的声音传出:“哥哥,你一直动我该怎么吃啊。”她抬头看他,笑着说:“不如哥哥自己捧着送给我吃。” 陈数愣住了,一脸不知所措,陈默又说:“哥哥的乳已经涨硬了,且天都快凉了,要是再磨蹭一会儿,哥哥只能再涨一天了。” 陈默说的话下流且无赖,可她的话又是实话,叫陈数没法拒绝。 陈数咬着下唇犹豫再犹豫,最后还是妥协,“你要轻些。” 陈默乖巧点头。 陈数慢慢伸出两只手,置于胸前,慢慢拢住一侧乳球托起,看着她没有动作,只盯着看,他扭捏说道:“快啊,别看了。” 陈默失笑:“一会儿让我慢,一会儿又让我快。哥哥到底要我快还是慢?” 陈数不说话了,本就羞耻,只能偏头看他搬到地上的那盆花。 陈默看着眼前美景。沉甸甸的乳房本来像只水球一般垂着,现下一侧乳房被他托起,立在胸前。 两只乳,一垂一立,让她看呆。 “我要来了。”她低哑的声音说。 慢慢靠近被托起的胸乳,乳首还在一颤一颤,她的鼻息喷在上面。刚才她揉弄时发硬的乳房肿胀的不成样子,现在前端开始慢慢溢出汁水,乳头也被撑得大大的。 她张嘴含住一颗,感受口中温热柔软。又张大嘴巴想含住更多乳肉,却只能含住一部分。 舌尖舔过细腻乳肉,在陈数难耐时,她终于用力,轻轻吮吸乳尖。 几月未曾得到释放,这次疏通格外困难,陈数被吸的眼泪都要落下来,奶尖依旧没法出奶。 陈默上前,拉开陈数托着胸乳的手,自己握住那团丰满开始揉捏,舌尖也对着乳孔快速舔弄。 陈数哭得乱颤,咬紧牙关,手指紧紧抓住陈默的衣服,终于被疏通那刻,再也控制不住,低声哭了出来。 陈默一边吸着,一只手在他背上安抚。细了半刻,这边才被洗干净。 换到另一侧时,她把陈数拉下来,两人面对面侧躺着,她再一次为他纾解。 两侧都洗完后,她抱着他在怀里安抚,“等下次就不会这么痛了,以后我都不离开了。” 没有温存多久,陈默就得走了,她穿好衣服,又给他盖好被子,把床下的亵衣捡起放在床旁,“天快亮了,你再休息一会儿,用饭时再见。” 陈数在被子下乖乖“嗯”了一声。 陈默亲了亲他的额头,转身从窗户出去了。 她离开后,陈数下床关好窗户,把花盆恢复原位,又从衣柜里拿了件干净亵衣换上,才回到被窝里,闻着陈默留下的气味,他安然入睡—— 番外假如给我三天时间 rouwenwu7.com 暑假的一个夜晚,陈默躺在她哥的怀里睡觉,两个人的身体紧紧相贴。 寂静之中,她忽然睁开眼睛,想着刚才那个奇怪的梦。 梦里那个人背上背了一个大大的爱心,浑身散发粉色的光芒,陈默睁不开眼,“你谁啊。” “我是爱神。” “什么神?” 爱神无语了下,背上的爱心变大,“看到了没,我是爱神,爱神!” 爱神恢复正色,闭着眼坐在空中,“我感受到你和陈数的爱情,为了奖励你们的真心,我要送给你们叁个愿望。接下来的叁天,每当新一天的零点来临,愿望就会实现。” “好了,你可以许第一个愿望了。” “真的假的?”陈默看着那人,觉得这梦还是太傻了,“有本事让我长个屌出来,要比我哥的更粗大硬。” 爱神无语地睁开眼睛,“你能不能认真一点。” “我很认真啊,早就想肏他了。” 爱神最后问她一次,“你确定吗?” 陈默敷衍地点头:“我确定,赶紧给我个大屌吧。”反正是做梦,就算是真的也不吃亏。要看更多好书请到:fqh yzj.c om “好吧,当你醒来以后,去感受你第一个愿望吧。”爱神说完以后,身后散发出耀眼的金色光芒。 陈默抬起胳膊挡住眼睛,放下手时,所谓的爱神已经消失。 醒来后的陈默看着窗外已经泛白的天空,模糊之中想起梦里的内容,她轻笑一声,怎么可能会有这样的事? 陈默往陈数怀里拱了拱,跟他身体贴合时,陈默觉得哪里有什么不对劲。 她大腿间是什么东西? 陈默咽了咽口水,身子向后撤了一下,右手从哥哥的腰上慢慢滑进被子里。她难以置信地感受手中的物体,眼睛眨得大大的,手指用力捏了一下。 “嘶,好疼。” 她竟然真的长了一个jj。 陈默坐了起来,拉开被子和睡裙,呆呆地看着此时正耷拉着,垂在床单上的粉红色棒状物体。 陈数的一只胳膊还搭在她小腹前,在陈默坐起来后,他闭着眼慢慢坐起来,从背后抱住陈默,哑着嗓子说:“茉茉,你怎么醒得这么早啊?” 陈默的脑袋一片空白,她又捏了捏,直到痛感再次传来。 她冷静下来,心里想着:既然能感受到痛觉,就不是梦。她慢慢接受这个事实。 陈数在她脖颈蹭着,陈默喊他。 “哥。” “嗯,怎么了?”他两只手抱紧妹妹。 “我说个事,你做下心理准备。” 陈默的声音很认真,陈数睁开了眼,嘴巴在她的脸颊上亲亲,“什么?” 她以极其平静的声音说出:“我长了根鸡巴。” 陈数皱了皱眉,以为妹妹又在逗他玩,手掌揉着她肚子上的软肉,“茉茉,别开玩笑逗哥了。” “真的。” 陈默伸手把陈数的头拉过肩头,让他低头看自己的胯下。 陈数的眼睛一下子睁开,眨巴了几次,脸上透露出异常惊诧的表情。 “哥?”陈默用手拍了拍他的脸,把他从惊讶中叫出来。 陈数直起身子,看着陈默,“茉茉,这,这怎么回事啊……” “我要是说,我做了个梦,梦里有个爱神说满足我的愿望,你信吗?”陈默转过身来,对着他说。 “啊?” 陈数受到的冲击太大了。 自己漂亮可爱又娇软的妹妹,此时还穿着他买的碎花吊带睡裙,怎么,怎么能突然长了个这东西。 陈默已经开始自己玩了起来。以前都是玩她哥的,她只能通过她哥的表现来猜他什么感觉。现在她也有了,也想试试到底是什么感觉。 想到这里,陈默突然有点懊恼,早知道跟爱神许愿让她哥长出阴道就好了,她还挺想上陈数的。今晚就这么干。 陈默笑了笑。原来这个东东这么脆弱,随便一碰就有感觉。她好像第一次见一样,好奇地翻看。一会儿扒开包皮,一会儿摸摸阴囊。 随后,这根新鲜的肉棒向她展示了它优秀的能力——硬了。 陈数还在自己的情绪里,无措地看着她。 当他看到妹妹自己玩得勃起之后,他:!!! “茉茉,你!” 陈默打断他,“哥,这根鸡巴的第一次就让你来吧,你帮我撸。” 陈数伸手捂住她的嘴,“茉茉,你怎么能说这样的话!” “哥,你快点,我有点难受了。”陈默拉下他的手,放在自己的阴茎上。 那爱神真的说话算话,陈默说要一根又大又粗的,果然实现了。 陈数头一次摸到别人的肉棒,虽然是长在她妹妹身上,可还是觉得很奇怪。 陈默干脆带着他的手开始上下撸动。 这场面很奇怪。陈数坐在床上,手里攥着妹妹的肉棒被迫动起来。他吓得自己晨勃的肉棒差点萎了。 陈默头一次体验这感觉,原来男人爽起来这么简单,这就是外露的生殖器的好处吗? 被大掌包裹,沿着柱身上每一道沟壑起伏滑动,每一次都从上到下。 “哥,你就帮帮我吧,哥哥你最好了~” 陈默亲着他的脸撒娇,舌头在他唇上舔动。 陈数下意识张开嘴和她接吻,舌头快速勾缠在一起,在清晨室内发出水声。 陈默慢慢放下手,只留他一个人的动。她攀上他的脖颈跟他接吻,另一只手拉开陈数的裤裆,把他那已经勃起许久的阴茎掏出来,缓缓撸动。 他们在爱意中亲吻,互相为彼此抚慰,获得快感。 陈数一只手托着她的屁股,让陈默坐在他的大腿上,两个人靠的更近。 陈默拉开他的手,两只手将两根灼热肉棒合拢在一起,上下撸动。 陈数低下头看时,被这奇异又刺激的视觉冲击震惊,没控制住射了出来。 陈默把头抵在他肩上,看着一股一股白色浓液从翕张的小口处喷射出来。她笑了笑,手指把精液涂抹在两根肉棒的茎身上,点了点陈数肉棒的小口,低声说:“哥,你怎么比我还快。” 陈数感受着她笑时身体的颤动,笑声在他耳边,痒痒的。 他的胸膛深深起伏着,微红的眼睛暗了暗。 伸手托着陈默的脖子让她抬起头来,含住她的唇瓣,舌尖在她的口腔里狠狠搅动,缠着她的小舌不放。另一只大掌握住贴在一起的性器,用力地动着。 几乎在她说完那句话他就又硬了起来。 陈默两只手揽在他脖子上,专心跟他接吻,反正下面有人管了。 陈数两只手都包着两根性器,他要使出自己最好的技巧,让妹妹知道他的厉害。 下身密集的快感,一波又一波传到大脑皮层。 兄妹两人沉醉在爱欲之中,欲罢不能。 最后两人一齐射了出来,大片浓白精液射在衣服、大腿上。陈数的手缓慢动着,延长着两人同时到来的高潮。 “哈~”,陈默趴在她哥肩头喘气,她被爽得没有力气,靠在他身上,感受这从来没有的快感体验。 陈数侧头看着她笑了笑,笑声沉沉的,从他嗓子中传来。 “哥,你的声音好性感啊。”陈默艰难开口。 陈数笑着抱着怀里的人,向后倒在床头靠背上,他拍了拍她挺翘的屁股。 “就你这个小身板,还得多锻炼。”妹妹的屁股肉手感又软又饱满,他手没离开,慢慢揉捏。 陈数坐着缓了一会儿后,稳稳抱着她站起来,往浴室里走去,“给茉茉洗干净喽。” 在浴室里,他帮陈默脱下斑驳的睡裙。虽然刚才已经和这里有了亲密接触,可直观地看到妹妹身上的变化,他还是愣了一下。 陈默也看着那里,“真还挺大的哈。” 陈数抬起她的头,让她的眼睛远离那里,“茉茉,你少看。” 陈默闭着眼任陈数帮她冲洗身子,她笑笑,不知道明天哥哥看到他身体的变化会是什么样子。 今天两人原本计划要出去逛街,在陈数的坚持下,改变计划为呆在家里。 晚上吃完饭,陈数在厨房刷碗,陈默抱着他的背说:“哥,虽然你没让我帮你口过,但是你能不能帮我口?” 她的话还没说完,陈数就猜到了她想干什么。 他沉默着刷碗,陈默闷闷开口:“那算了,你不愿意也没关系的。” 陈数咬咬牙,他完全拿妹妹没办法,明知道她故意这样做,可还是妥协:“就一次。” “好!我在浴室等你。”陈默跳到他背上,在他脸上重重亲了一下,搂着他的脖子说:“哥对我最好了。” 陈数无奈地笑了笑,两只手托着她的臀,只能宠着呗,谁让她在他心尖上呢。 夜晚,客厅只开了一盏小灯。 陈默脱下内裤,拉开睡裙,坐在沙发上分开腿,她看着蹲在地上的陈数说:“哥,你要不要坐沙发上。” 陈数摇摇头,手握住她的性器撸了撸,“这样你比较舒服。” 陈数虽然拒绝妹妹帮他口,可他作为男人哪能不知道,心爱的人跪在地上帮自己口的会有多爽。他只想让她更开心,愿意惯着她。 他不止一次用嘴口过妹妹的下体,但是对着这个完全不同的性器又完全不同。不过他虽然膈应,但还是同意了,哪怕只是满足妹妹的玩心。 性器慢慢变硬,在他手中挺起一个弧度,他俯下身子,手按在她柔软的大腿上,缓缓张嘴含住。 陈数第一次这样做,尽管做好了心理准备,他还是因为口腔被填满而难受到。 陈默的玩心平静下来,“要不算了吧。” 陈数含着龟头,挥了挥手,示意他可以。 他收好牙齿,慢慢吞下茎身,把粉红色肉棒一寸一寸含下。直到龟头戳在他喉咙他才停下,深呼吸后,他抬眼看着陈默,开始上下吐纳。 陈默靠在沙发上,两只手拉住陈数的,看着他一边和自己对视,一边张大嘴巴含着身下硬挺。 完全陌生的感觉。性器被温柔湿滑的口腔包裹,上下滑动时舌苔舔过柱身,抚过每一处不平。 陈默的胸前起伏着,重重的喘息声和舔弄的口水声响在房子里。她仰起头,却又不舍得错过陈数此时的样子,拉紧他的手,看着他卖力地取悦自己。 他舔过柱身,舔过阴囊,在龟头上研磨,吮吸。 陈数下定决心要取悦她,使尽浑身解数,想着自己的敏感点来让她快乐。 他感觉到阴茎开始抽动,张嘴重新含住顶端,舌头紧紧包裹,在她高潮来临时猛地用力吸。 陈默身体的肌肉紧绷,大腿无意识地合拢夹住他的脖子。 陈数把所有精液含在嘴里,一股一股全部被他吞下,他感受着嘴里的抽动。 他仰头看着妹妹情动时的样子。 陈数迷恋于她高潮时的潮红面庞和眉间透露出的快感。 他想,只要她快乐,他就快乐。 他们本来就是最亲的人,谁快乐都是一样的。 陈默睁开涣散的眼睛,嘴巴张开大口呼吸,抓着短发的手慢慢松开。她看着哥哥,用嫣红舌头仔细舔过肉棒,把精液尽数收下。 阴茎上遍布他的唾液,水淋淋的,折射着窗外的路灯。 陈默拉起她哥,因为跪了太久,膝盖已经发麻。陈数没控制住地压在她身上。 “没压到你吧。” 他话还没说完,就被妹妹紧紧抱住。 隔着薄薄一层布料,他感受到妹妹身体的颤动,跟他的一样,满怀爱意地跳动。 他回抱住她,侧身坐到沙发上,把陈默抱在怀里,横坐在他腿上。 陈数伸手一下一下摸着她的长发,“茉茉开心吗?” 陈默的头紧紧靠在她怀里,搂着他的脖子没说话。 “怎么不说话,是不舒服吗?”陈数担心的声音响起,显得有些急切。 陈默在他怀里摇摇头。 良久后,她开口。 “一开始,我想着如果能肏一下哥哥还挺好玩的,原本我计划今晚许愿希望哥哥能长出子宫阴道。” 陈默说着抬起头,和陈数对视。 “现在我后悔了。” 陈数浅浅笑了,手指在她头发上顺着,另一只手在她背上揉着。 “茉茉,哥哥愿意这样做的,你不要有心理负担。” 陈默摇着头说:“一直以来,都是你迁就我,照顾我。虽然没有爹妈,可我过得很幸福。我在哥的爱里成长,你为我费了多少心,做了多少努力,我都知道。” “你希望我开心,让我快乐,为此做什么你都愿意。我习惯了接受你的付出,你嘴上说不需要我为你做什么,我也告诉自己可以忽略这些。可实际上,这对你不公平。” “你也要我的爱,你也要被我疼,被我宠。” 陈数听着她的话,眼泪流下来,滴在衣服上。 “茉茉,”他哽咽了一下,眼泪划过的地方闪着细腻的光,“哥,这辈子最幸福的事就是有你在身边。” 他的手抚过陈默脸上的泪,“你不知道,看着你一天天成长,看着你晚上安然入睡,看着你笑,哥有多开心。” “她们说没妈的孩子最惨,可我偏不。我就要用爱浇灌你成长,看着你越来越优秀,长成一个大姑娘。” “光是这样,我就高兴得愿意去死掉。你啊,只要一直好好的,每天开开心心的,还愿意让哥陪在你身边,我就心满意足此生无悔了。” 陈数笑着,看着这世界上他最爱的人。 “我愿意,永远为你。” 陈默的眼泪无法抑制地向外拥挤,陈数抱着她的头,轻轻拍着她的背。 “哥真的好幸运好幸福,能和茉茉在一起。哥最爱茉茉了。”他流着泪却笑着说。 陈默在他怀里抽泣,稚嫩却又格外坚定的声音穿过陈数的胸腔,“我也会一直爱你的。” “好,那我们就在一起一辈子,茉茉要一直陪着哥。” 陈数把她抱在怀里,就像小时候那样。她乖乖地躺在他的臂弯里,枕在他的肩头上,背上的那双大手和缓地拍动。日复一日,他哄她睡觉,哄她多吃一口饭。“茉茉乖,茉茉真棒,茉茉最厉害”的话语鼓励着她每一个细小的瞬间。 他们就是这样,一起走到现在。 陈数笑出声,“有时候照顾着你,我都有一种错觉,感觉自己成为你的妈妈了。” 陈默在他胸前咬了一下,“你这个妈妈可没有奶水。” 陈数拍着她的背,低声说着:“明天,明天就有了。” “茉茉,真想体会一下孕育你是什么感觉,看你在我身体里吸取营养、慢慢生长,每时每刻我都会把你带在身上,感受你心脏的跳动,你的每一次伸展拳脚。” 陈默抬头看他,“哥。” “嗯?”陈数低头。 “没什么,就是想亲亲你。” 陈默仰头和他接吻,亲他的唇瓣,舔他口中软肉。 —— 第二天醒来时,陈默恢复了原来的样子,陈数真的依言变成了一个妈妈的样子。 是他向爱神许愿,让他体验哺育她的感觉。 陈数的胸脯变大变软,挺立在胸前。 他会解开上衣,露出柔软乳房,把她抱在怀里,喂她奶水,看她闭着眼睛砸吧嘴的可爱模样。 他温和地笑着,手掌在她背上轻轻拍着,说“茉茉慢点,别呛着。” 他会把她背在背上,不管做什么都要和她在一起。 他会以宽和目光看向她,发誓要她在爱里生长。 他会永远爱她,以一种决绝的姿态,如山亦如水。 —— 第叁天。 陈数醒来后,发现时间回到了母亲去世后妹妹被小姨领走的那一天。这时他还是个高中生,他在这一年做了一个错误的决定,一个他无法弥补的错。 他跑出门,不顾窗外的雪,往车站赶去。 他要接妹妹回来。 天空中飘着洁白的雪花,世界好似静止一般安静。在无人的街头,他焦急跑过的身影倒映在路边的水洼。 他只有一个念头—— 这一次,他不能再让她等那么久。 少年穿得单薄,却在跑动中,额头附上了一层汗。冰冷空气进入肺叶,口中呼出的雾气消散在空中。 陈数跑到了车站,要买最近一班去邻省的票。 在他从口袋中掏钱时,身后传来这么多年来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声音。 “陈数!” 他转过身来,看到大厅中笑着的少女。 她眉毛弯弯,朝着他跑过来,扑到他的怀里。 “这一次,我来找你了。” —— 后来的陈默在日记里写道: 在我们无数相处的时光里,我明白了爱。 是在抛下一切欲望后,留下的最本真的爱,不掺一丝杂质,完全纯粹。 不管你是什么样子、什么身份,不管要越过多少重障碍,我都会准确地看见你,然后,跑向你。 告诉你,我爱你。 其实根本也不需要把爱寄托在那些虚无缥缈的愿望里,因为我们都知道,爱一定会实现,并且永远不会变。 但尽管如此,我依旧愿意保持虔诚,愿意相信所有祈祷祝福。 因为我深深的,爱你。 BE版本(可不看) 这天早晨,陈默吃完了几天前陈数冻在冰箱里的水饺。她换好衣服,把皮筋套在手腕上。两串钥匙留在了玄关鞋柜上,她出了门。 坐在公交车后座,窗户打开着,风涌进来拂过她的发丝,像陈数温柔的手。 这是陈数死后的第叁天。 - 几天前,公司里的人开始对她议论纷纷,不管走到哪儿都有人对她指指点点。那天下班之前,她提交了辞职通知,自己收拾了东西走人。 回到家时,陈数正在厨房煮饭。 “怎么今天回来这么早。”他走过来接过陈默手机的箱子,“这是?” “我辞职了。”陈默走向冰箱拿了一罐可乐。 陈数愣了一下,装作没事地说:“辞职就辞职了,到时候再换一个更好的。” “嗯。” 晚饭时,两个人默契地没提上一周发生的事——有人在陈默公司的工作邮箱里给每个人发了一段视频,配文是“亲兄妹乱伦”。 陈数往她碗里夹了菜,“茉茉有想去的城市吗?” 她吃下菜,摇摇头,“没有,去哪儿都行。” 可能是灯光原因,陈数有点看不清她垂头吃饭的表情。 “最近很累吗?”他问。 “还好,就是觉得有点无聊。” “无聊?”陈数想了想,说,“我看最近有新的电影上映,不如一会儿吃完饭我们去看电影吧。” “好啊。” - 排队取票时,陈数在手机上点的奶茶制作完毕。 “茉茉,你在这排队,我去对面拿一下饮料。” “嗯。” 陈数把肩上的包包递给她,又揉了揉她的头发,“等着哥啊。” 陈默看着他的背影,然后转过身来继续排队。 她没看到几秒后驶过的货车。 - 公交车到站,陈默手里抱着骨灰,向海边走去。 “那边电影,昨天我去看了。怕你吓到别人,就把你装在包里带了过去。” “电影并不好看。哥,真的很难看。” 她穿的鞋还是一个月前两人一起逛商场时陈数给她挑的。 她没舍得脱下,继续向大海走去。 海水渐渐浸湿她的鞋袜,然后是小腿。 “我把你给我做的橡皮筋也带来了。” 一边说着,她把橡皮筋撑开戴在了脖子上。原本洁白了脖颈上被压出一道深深的痕迹。 “这样,我们就不会被海水分开了。” 又一阵风吹过,海面恢复平静,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 只是有一对相爱的人,重逢而已。 ----------作者的话 《橡皮筋》已经完结挺久了,这是我第一本完结的文,能得到大家的喜欢很开心,谢谢大家的支持。 其实在最开始,关于结局的设定就是HE,但同时脑子里也突然蹦出了一个BE版本,原本并不准备把这个结局写出来。 不过我还是有修改。在我最初的计划里,这个版本的结局是两个人的感情被世人发现并且排斥,陈数是因为受到影响或者为了救茉茉才去世。 但是在真正写的时候,我把他们被别人指点议论的那部分删掉了,也把哥的死改成了拿饮料时的意外。尽可能让他们的分别是因为突如其来的车祸而不是受到现实的影响。本人真的不想他们面临世俗的眼光,虽然是在小说世界里。 最后茉茉把橡皮筋戴到脖子上走到海里自杀殉情是这个结局的灵感来源,我没有修改。 当然,这一章我尽量用简单直接的句子,减少情节的起伏,希望读起来时也能像文中最后的海面一样平静。 不过我相信不管怎样,他们都会一直在一起。因为爱永远不会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