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畸形Omega发情后【ABO、NP】》 我流ABO设定,看文前请阅读!!! A:有生育能力、信息素、腺体、发情期 B:有腺体、信息素、生育能力(比之AO较弱) O:有生育能力、信息素、腺体、发情期 Alpha和Omega无明显体型差,不存在娇弱Omega,我的设定中属于进化版人类,比Beta更强壮更高发育得更好(划重点!) 处于发情期的AO都会变得不安焦虑),数量较Beta而言稀少,因身体发育完全所以智商比B高,身体发育比B好,高层领导多为A、O 所有人在十五岁时分化,分化为AO会经历每三个月一次的发情期,发育完全后则半年一次(均可通过意志力和药物控制,发育完全后发情期会更猛烈些) 标记分为临时标记和永久标记。 临时标记为腺体和生殖腔标记(生殖腔标记是相互的)AO均可在对方腺体注射信息素进行标记。 永久标记则是腺体和生殖腔同时标记,被标记后无法与别人进行标记行为,发情期后需要标记者的信息素抚慰。洗掉永久标记需要独自熬过一次发情期(不被标记者信息素抚慰) 发情期通常为5~8天,Beta没有发情期,也无法标记和被标记。 以上设定可能会有小的改动。 第一章:发情期(h) 宁轶发情了。 自她分化后,时隔两年姗姗来迟的第一次发情期。 十五岁开始分化,AO会在身体彻底发育完全前有每三个月一次的发情期,可以凭借意志力压制的,也可以药物辅助控制。 等到发育完全后,情潮会更为汹涌,大部份都会辅助药物以及永久标记。 不过,大众场合都会喷撒抑制喷雾,用以减缓AO的发情热潮,使其不会引起大规模躁动,而且AO发情期都是会散发强烈的信息素味道,也容易让人发觉并进行隔离。 但宁轶是个例外。 她的腺体已经被挖出来了,后脖颈只有一个十字疤痕,再不会有信息素从那里散发,她也不会再闻到别人的信息素味道。 可她还是发情了,迟到两年的发情期,掀起比大部份成年AO都要汹涌的发情热潮。 宁轶眼前一片模糊,她没有信息素,所以没人知道她正处于发情期,就连她自己也不知道。 她连课都不想上,自然也不会知道O的生理构造。 趁着早上运动时间,她跌跌撞撞跑进了厕所,坐在马桶盖上,她开始怀疑人生。 “我这是怎么了?” 她喃喃道,下腹好似有火在烧,身体深处有一股难以言说的瘙痒,急需什么东西进去抚慰她。 凭着本能,她打开厕所门,打算出去找人,碰巧就看见了路过的封燃烯。 根本来不及思考,宁轶拽着他进了厕所,把人往马桶上一推,她就开始扯他的裤子。 封燃烯一脸懵,“不是?宁轶你什么意思?要打架是吗?” 她们关系一直不好,作为学校两个最混的两个差生,平时见面冷嘲热讽是基操,打架更是常态。 他自然觉得宁轶这一次也是来找茬的。 但宁轶根本听不进他的话,默不作声把他裤子扒拉下来,扯开内裤放出还软着的阴茎,她疑惑地戳了戳,“为什么是软的?” 封燃烯脸瞬间涨得通红,连忙去拽自己的裤子,“你有病吧?” 这是羞辱,赤裸裸的羞辱! 宁轶喘了口气,她鼻子微微动了动,似乎是想在空气中闻到什么,但她什么都闻不到。 腺体被挖,她已经闻不到任何人的信息素味道了,自然也不会知道现在空气中有股淡淡的诺莎莉玫瑰花的香气。 尽管她没有腺体散发信息素,但发情后的情潮也触动了封燃烯,他的腺体不由自主地散发了信息素的味道。 两人争了好一会的裤子,最后宁轶被封燃烯的不配合弄得火冒三丈,拽掉自己的领带,三两下把他手腕反绑在身后,并不是很牢固的绑法,但困住他一时是够了。 封燃烯气急,“宁轶!你要干什么?要打就打,不要羞辱人!” 宁轶可不想羞辱他,她只想让他好好抚慰自己,好缓解她发情期的情潮,如果可以其实她也不想选他的。 她把自己的裤子褪下,露出两条骨肉匀称的长腿,常年裹在布料下的腿白皙光滑,看得封燃烯眼神都晃了晃。 他下意识咽了口口水,有个不得了的想法从他脑子里冒出来——她该不会想跟我做吧? 想法过于惊世骇俗,而且他也想不明白她为什么会干这种事。 宁轶伸手在泥泞的下体揉了揉,握着封燃烯半硬的阴茎就往身体里插。 滚烫的龟头碰上湿热的穴口,触电般的快感传遍两人全身,都不由自主地发出一声低吟。 封燃烯的阴茎一点点硬了起来,他开始挣扎,并试图劝说她——开玩笑,他可不想把初次给自己的死对头。 “宁轶,你听我说,你真那么饥渴我给你找个男的,你别乱来啊” 他的声音都在颤抖,不知是兴奋还是慌乱,他紧紧盯着宁轶的动作。 于是他便看到,她抬起臀部,湿答答的穴口滴了好几滴淫水在他龟头上,刺激得他马眼紧缩。一点点一点点,她慢慢把他的阴茎吃下去,小缝一样的穴口被撑大,贪婪地往里吞。 大概是实在太大,宁轶仰着脑袋呜咽了一声,缓了缓才继续往下坐。 一直到彻底吃下去,这样甜蜜的折磨才结束。 封燃烯全程没说一句话,他怕一张口就是舒爽的呻吟,只能用咬住后槽牙克制自己的情绪。 太爽了,龟头刚一被包裹就是毁天灭地的快感,满是褶皱的甬道缠缠绵绵地将他的龟头拥住,挤压着、吞咽着,好些时候他都要撑不住射了。 全部进去时,他的龟头顶着一处软肉,将最敏感的部位照顾得无微不至,他脑子都空白了好一会,甚至有种现在去死也值得的感觉。 实在受不住了,他喉咙发出破碎沙哑的粗喘,胯部先他脑子一步开始挺动。 宁轶全身心都在享受性快感,放任自己的声音,一直在发出欢愉的吟叫。 她双手攀着封燃烯的肩膀,迎合他的动作上下起伏,饥渴的甬道被一次次破开又插入,顶到最深时她恍惚有种要被插穿的恐惧感。 “啊啊…好深…好爽…”她舔舔下唇,被顶得不知今夕是何年,嘴里全是淫词浪语,“呜啊…不要了…不….嗯啊。” 她又是好爽又是不要,声音响彻整个厕所,甚至只是靠近门口都能听到她的声音。 封燃烯害怕被人听到,使劲挣开手上的束缚后,想都没想低头吻住宁轶的唇,双手掐着她的腰把她抱起来,压在门板上就开始狂乱地抽插。 宁轶的呻吟尽数被堵住,两条腿夹紧封燃烯的腰,屁股被打得啪啪作响,淫水四处飞溅,在高速抽插下成了透白的颜色,粘在她的毛发上。 “呜!”她用舌头去推封燃烯的嘴,反被他的舌头钻进口腔,舔过她敏感的上颚,吮吸着她的舌头。 她上下两张嘴都被堵着,所有的呻吟都变成破碎的哼哼声,被顶到敏感点,爽到头皮发麻时还是没能挡住尖叫声,生理性的泪水从眼角滑落,被封燃烯一点点吻掉。 情欲上头的两个人哪还管得了这是什么场合。 宁轶高潮了,穴内的软肉绞紧了抽搐着,阴蒂红肿地探出阴唇,尿道口激射出一道透明清液,打在封燃烯的小腹上。 她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小腿无力地下滑,又被他勾在手臂上,他手臂肌肉紧绷,几条青筋因为用力而暴起得格外明显。 忽然想写…然后我就写了 第三章:你怎么这么骚(h) 封燃烯在隐忍什么,以至于眼白布满血丝,他低头看着两人交合之处,阴茎深陷宁轶的体内,穴口被撑得连淫液都只能在抽插间流出,里头的穴肉又软又热,高潮后还在痉挛收缩。 爽到他不由得骂了两句,嘴里冒出不知道从哪学来的粗话,“呃…小逼夹那么紧,嗯…想要我狠狠操你是吗?” 宁轶头靠在门板上,刚下去一波的发情潮热转眼又涌上来,听到封燃烯这么粗俗的话后情欲烧得更旺。 她从来不知什么礼义廉耻,更何况体内的瘙痒还没被止住,她立刻扭着屁股呻吟,“啊…继续,里面好痒…嗯啊!” 话还没说完,她被封燃烯掐着腰换了个体位,双脚踩在地上,两手扶着门板,屁股高高撅起,被他一手握着腰一手捏着臀。 阴茎再度狠狠撞了进去,他趴在她脑后拱着,炽热的吐息打得她浑身发软。 “哈啊…昨天还打了我一拳,今天就求我操你?”封燃烯咬着牙说,他想着是不是任何一个人路过厕所门口都会被她拽进去,她都会脱了裤子骑上去。 想到这个他因为性欲升起的占有欲渐渐浮现,抽插的力度也比之前更大。 宁轶又爽又怕,听不出封燃烯语气的危险,“别…啊别顶了…肚皮要穿了…呃啊。” 说是这么说,她还是掂着脚翘起臀部追随他的动作,穴肉一点不肯让阴茎离开,每次抽出去一些都要拼命挽留,再次进来也要簇拥着迎接。 封燃烯臀部肌肉都绷得死死的,大腿肌肉更是硬得跟石头一样,他捏着宁轶屁股肉的手摸到她肚子上,摁着那被他顶出一点弧度的腹部,坏心眼地往里压。 “宁轶你怎么这么骚?哈…全部都吃进去了还不够,平日里拽得二五八万,今天跑我面前发情?我发情期是不是也可以找你?” 他如愿听到了宁轶的呜咽,她浑身都在颤抖,掂着的脚尖一下撑不住松了,屁股重重地下落,随着他的挺动进入了一个深得可怕的进度。 宁轶手指骤然收紧,身体里有一块软肉被破开一条缝隙,她不知道那是什么,但感觉很奇怪。 她失神喃喃道:“好撑啊…” 封燃烯有过发情期,所以也大概知道AO的身体结构,他惊了惊,疑惑宁轶是个O,“你是O?为什么没有信息素的味道?” 他的唇贴在她的后脖颈,那里被模拟肌肤的肤贴盖住,不触摸根本感受不出,他咬住肤贴边缘撕开。 底下是十字疤痕的腺体,里面空空如也,只是因为被闷着而有些泛红。 “你…” 他停下动作,愕然地盯着那块。 她竟然是O还是个腺体被摘掉的畸形O,难怪她没有信息素。 宁轶欲求不满地回头,催促他,“动一动啊,封燃烯你是不是萎了?” 插在体内的阴茎还硬得可怕,但她便要用这样的话去激怒他。 封燃烯第一反应是气愤,猛地往里撞了几下,而后他心情复杂地盯着那道十字疤痕,嘴唇抖了抖,贴了上去。 那里虽然没了腺体,但也是个敏感的部位。 宁轶瞬间惊呼一声,甬道缩得更紧,夹得封燃烯寸步难行。 封燃烯伸舌舔了舔,“要我给你临时标记吗?” 临时标记最好是腺体标记,安全、保险,生殖腔标记还会有受孕风险,但现在他没有选择,只要一个临时标记,宁轶这次发情期就会很快消失。 宁轶边喘边思考,她找封燃烯也是解燃眉之急,被他临时标记也太恶心了吧,而且他又没提前吃避孕药,还得她事后吃。 “不要,滚出去射。” 她有些担心,连忙又缩紧甬道挤他出去。 封燃烯咬牙倒吸一口凉气,不标记就不标记,亏他还想着临时标记一下让她顺利渡过发情期,既然她不识抬举他也懒得当那个好人。 而且生殖腔标记都是双向的,难道被她标记,他面上就有光了吗? 说不清心里什么滋味,他恨很地抽插着,手从她衬衫下摆摸进去,钻进她内衣里握住她柔软的胸乳,拇指压着乳头磨蹭。 宁轶顷刻间又陷入情欲的浪潮里,仰着脑袋张着嘴嗯啊直叫。 封燃烯捂住她的唇,嘴巴凑在她耳边,“小点声,难道你想被别人听到吗?” 事实上宁轶叫不叫都不碍事了,门板被撞得砰砰响,门缝下面两双腿那么明显,还有满厕所的信息素味,谁还不知道这里发生了什么。 好在现在是晨间运动的时候,教学楼没什么人,不然她们这么大动静早要被抓了。 宁轶唔唔摇摇头,咬着他的手指,脚趾紧紧抓住,眼前炸出一片白光,甬道深处喷出一大股淫液。 穴内夹得很紧,封燃烯呼哧呼哧喘粗气,含住宁轶腺体上的十字疤痕,粗糙的舌面狠狠舔过,而后开始吮吸着。 他的阴茎也用力刺进缩紧的甬道内,抽插了十几下,龟头抖了抖后,赶紧拔出来。 出来的一瞬间穴口发出“啵”的一声,龟头被挤得发麻,他克制不住地射了出来,濒死的射精快感让他沙哑地呻吟着。 他射了很久的精液,大概有小一分钟,把宁轶整个阴部都糊上了乳白色的液体,穴口翕张着吐出淫液,包着精液往下滴落,很快腿下一小片地区都是淫乱的液体。 宁轶因为敏感的腺体被含吮又迎来一波小高潮,双目失神腿还有点软,她趴在自己的手臂上深呼吸,发情期的浪潮渐退,她终于恢复了几分理智。 封燃烯的阴茎还抵在宁轶的臀肉上——他刚射完没多久又硬了。 他意犹未尽,“你觉得怎么样?还要不要再来一次?” “滚。” 宁轶嗓子都哑了,抹了抹脸,从校服裤兜里掏出一包纸,随意地擦了擦下体,把裤子穿上。 她爽完了,瞬间从情欲中抽身,又变回原来那个淡漠的样子,转身给封燃烯留下一句冷冷的话,“我的事不准说出去。” 说完头也不回地离开。 她速度太快,封燃烯连裤子都没穿上,阴茎还硬着,被他强行塞进内裤里。 唔,忘了说,她身上还残留着他信息素的味道呢。 第四章:闲话 回到教室后,晨间运动才刚刚结束。 宁轶坐在座位上整理了仪容仪表,确保什么异样都没有才松了口气。 性欲被满足后随之而来的就是疲倦,她从包里摸出肤贴遮住腺体上的疤痕,脑袋一趴,睡着了。 她并不知道,学生陆陆续续进入教室后都一脸怪异地看过来。 空气中飘荡着浓烈的诺莎莉的香味,甜香味充斥整个教室。 而气味的源头正是趴在桌子上睡得正香的宁轶。 有学生跑去报告老师,很快班主任一路小跑进了教室。 她轻捂着鼻子拍拍宁轶的肩膀,“宁轶?醒醒。” 熟睡的宁轶迷蒙地抬起头,声音喑哑,“怎么了?” “你跟我来一下。” 班主任皱眉挥手,让一旁围观的人坐回原位,“上课了啊,都坐回去。” 学生们交头接耳地散开,坐回座位上还在窃窃私语。 “咋回事啊?这么浓的信息素味,但是宁轶不是Btea吗?” “这味道…额,貌似是封燃烯的信息素。” “啥?她俩关系不是很差吗?怎么搞上了?” “别乱说,可能有什么原因呢…” “AO释放信息素的原因有很多种,但这么浓的只有一种可能,不用我说了吧。” 三言两语间,关于宁轶和封燃烯的闲话变了一个又一个版本。 宁轶皱着眉头,默不作声地跟在班主任后面,进去办公室一看,封燃烯也在里面吊儿郎当地站着。 教导主任招呼宁轶进来,她来回扫了两眼她们,“坐吧。” 她抿了口茶水,“说吧,你们俩发生什么事了?” 宁轶还是懵懂的状态,她转头盯着封燃烯,他一副我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冲她耸耸肩。 教导主任观察她俩的互动,眼神沉了下去,“封燃烯你说。” 她看得出来,宁轶根本不知道自己身上满是封燃烯信息素的味道,虽说Beta也有腺体也能释放和接收信息素,但也有个例身体未发育完全前是不会释放和接收信息素的。 所以总而言之,Beta的腺体较小,信息素存在感不强,有些发育迟缓的,确实感受不到信息素的存在。 她将宁轶当成了那样的特殊Beta,忽略了她比寻常Beta要高挑的身材。 封燃烯扯扯嘴角,做的时候是爽了,解释起来却不知道怎么开口,他摸摸鼻子,“额…我俩刚刚吵了一架,我一时情绪激动就不小心释放了信息素,没想到染到她身上了。” 教导主任眯起眼睛,“真的?” 她瞅了眼宁轶,“宁轶你说。” 宁轶垂下头眼珠子一转,再抬头时脸上已没什么表情,“主任你也知道,我们关系一直不太好,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他今天情绪波动那么大,我一个还在发育的Beta也闻不到什么味道。” 两个人都在否认有更亲密的关系,教导主任也不可能拍定她们真有什么。 “你们都要成年了,也该为自己负责。”她手指轻点桌面,“封燃烯你遇到发情期完全可以自我克服,这样成年后也能更好的应对更为迅猛的发情期热潮,实在不行就用目前市场上的抑制药物,大部份都没有副作用。” 她说得明明白白,显然认为封燃烯才是犯错的一方。 封燃烯有苦说不出,他暗暗翻个白眼,没好气道:“我知道了。” 教导主任该说的也说了,最后她又叮嘱宁轶,“你现在虽然腺体没发育完全,但也要注意保护,总是接收浓度过高的信息素对你无益,上生物课还是认真些,你要知道AO发情期来了脑子都没有理智的。” 封燃烯认同地点点头,宁轶发情时真的是完全丧失理智,比他见过的任何AO都要恐怖。 宁轶乖巧地点头,只想赶紧离开这里。 教导主任拿出一瓶喷雾,递给宁轶,“你现在身上全是封燃烯信息素的味道,用这个喷一下能散掉一些。” 宁轶一想到班上人已经把这事传开了就一阵懊悔,早知道就忍忍了,是谁不好?怎么就挑上封燃烯了呢。 两人一起出了办公室门,封燃烯不好意思地瞄了眼她的侧脸,“这事不知道会不会被家长知道,反正就说咱俩吵架就行了…” 说完他扭捏地用脚尖碾着走廊上不知道谁掉的试卷,“你发情期那么奇怪,要想找个稳定的,那我们谈恋爱也行啊。” 他语气还故作一副潇洒随意,实际上内心却疯狂期待。 “我跟狗谈都不跟你谈。”宁轶嫌弃地上下打量他两眼。 没办法,封燃烯实在不在她审美点上。 他长得高壮,衬衫穿得松松垮垮,领口的三个扣子都是散开的,露出里面冷白的肌肤,裤脚一个折起一个散开,脚上踩着一双绝版球鞋。 就这德行,哪怕他有一张俊美精致的脸,她也不带正眼看的。 封燃烯脸色顿时黑了下来,“刚才求着我操你的是谁?” 他长得那么帅,八块腹肌人鱼线还有两条大长腿,不抽烟不喝酒,就是喜欢打打架以及不学习,但宁轶也打架也不学习,谁也别笑谁。 宁轶冷笑,“你只会说这个了吗?” 她倨傲地看着他,分明矮他大半个头,但气势丝毫不弱于他,“你也不是发情期啊,怎么刚才还像个公狗似的呢,嗯?小泰迪。” 论吵架,她没有一次输给封燃烯的。 再说,她哪句不是事实,她是因为发情期才沉浸性欲,那他也没有发情,还一副欲求不满的样子。 封燃烯真想跟她打一架,可前一个小时她们还在做爱,更别说他确实做完一次还想做,要打起来,他完全不占理,还特别没素养。 忍了又忍,他掀起嘴皮切了一声,“你最好下次发情期别给我抓到。” 不然他肯定要好好羞辱她一顿。 宁轶一个眼神没给他,转身潇洒离去。 第五章:无法压抑的发情期 没有临时标记的性爱只是缓解发情热潮,谁也猜不到下一次情潮会什么时候再回来。 宁轶想了想还是找到了封燃烯。 “你有没有抑制药物?” 她朝他一伸手。 封燃烯靠在墙上,这里是教学楼后面的小路,平常不会有人来,他特地在这里跟宁轶会面。 他双手环胸,扫过宁轶那张冷脸。 下午的阳光将她的皮肤照得透明,能看到她脸上淡淡的红血丝,立体的眉骨在眼睛上投下阴影,免于亮光的侵扰。 她身上的衬衫穿得很板正,下摆有因为动作激烈而出现的折痕,裤子有几处不明显的暗色,像是某种液体干透后的颜色。 封燃烯睫毛微颤,不由自主地想起厕所里她们激烈的性爱。 他第一次的尝试就是在这样危险的场合,与一个讨厌的人水乳交融。 她的体内那样湿那样…打住,他飞速舔了舔下唇,恢复欠打的模样,“你的发情期很奇怪,我可不确定抑制剂能不能满足你的需求。” 宁轶抿唇,“给我。” 封燃烯啧了一声,“你这是求人的态度?你要知道,你很多把柄在我手上。” 她腺体上的十字疤痕、异常激烈的发情期,他知道她太多的秘密了。 莫名的欣喜从他心底浮现,他想,宁轶其实也没有很讨厌,只要她对自己温柔点。 不过他大概忘了宁轶是什么样的人,吃软不吃硬,她是不想自己的秘密被曝光,但不代表她会屈服他的威胁。 “你要威胁我?”宁轶双眸微眯。 封燃烯无端有些心慌,作为从高一打到高二的老对手,他多少了解宁轶的性格,毕竟很多次都是他招惹的。 她吃软不吃硬,你好声好气说话,她会心软,一旦你要威胁使用武力,她会比你还强硬。 在今天之前,他都会不服气地骂她,但是他跟她做过了,那是他的第一次,而且滋味那么舒服,他还想再尝试。 他张了张嘴,脸变得越来越红,说话声音一点点低下去,“不是,我…我就是想说你要保护好自己的秘密…” 说完,他立刻从裤兜里摸出一包药剂,“这是我用的量,对你来说可能太少,你最好买成年AO用的。” 虽然他觉得成年AO的发情热潮都没她来的汹涌。 宁轶脸色总算好了点,“谢了。” 你看,只要好好说话,她还是很有礼貌的。 封燃烯挠挠头,他还是第一次被她说谢谢,感觉还不赖。 下午放学,宁轶遮得严严实实去药店买抑制剂,挑了好几样成年AO专用的抑制药物,什么样浓度的都有,买完后又跟做贼一样塞进书包里。 到家后,她终于松了口气。 母亲不在家,家里只有几个佣人。 晚上吃过抑制药物后,宁轶躺在床上瞪着天花板,这一天发生了太多的事,而她却无人可说。 就像当时她腺体被挖,独自在冰冷安静的病房里醒来那样。 没关系,当初怎么过来的,现在一样可以承受,更何况现在还远没有当初那么艰难。 她闭上眼睛,努力让自己睡着。 夜深后,安静的卧室里响起暧昧的呻吟声,两米大床上,隆起的被子下是不安滚动的人。 宁轶咬着下唇压抑自己的声音,手指在身下不停摸索,指腹路过的每一处都带起快感的火花。 她一脚踢开被子,黑暗的房间里,她下身什么都没穿,两条腿分开,右手在腿心抚摸着,手指粗蛮地揉压硬起的阴蒂。 可是不够,无论她怎么弄都没办法缓解身体里那股愈烧愈旺的热潮。 “哈…”宁轶趴在柔软的被子上,双眼盈满无助的眼泪,她打开台灯,从床头柜里翻出平时用的玩具。 她脱得精光,抓着玩具将吮吸头放在阴蒂上,敏感的身体瞬间被海啸般的快感拍打得浑身战栗,她几乎是瞬间就哭了出来。 穴口喷出大量的水液,顺着股缝流到床上,尝过性爱滋味的穴内并不知足,穴肉蠕动着叫嚣需要东西填充。 宁轶两条腿直抖,明明已经爽成这样了,可她仍然不满足。 但还好,这次的情潮比早上的平静很多,她依靠自制力也能忍过去。 简单将床铺收拾了,她拿出助眠香薰,狠狠心又往嘴里丢进几粒安眠药,只要睡着发情的热潮就无法影响她了。 我是个热衷搞反差的…封燃烯一个小混混信息素的味道却是玫瑰香 第六章: 九月中旬的C城已经有几分凉意,早晚出门都需要穿一件薄外套。 宁轶清早缩在阳台上的懒人摇椅上,身上盖着一条薄毯,她烦躁地啧了一声。 学校将她跟封燃烯的事告诉了宁浔,他直接发了十几条信息过来问她具体情况。 宁砚钦一向不过问她在学校的事,一直是宁浔在管,现在出了这档子事,他自然不会坐视不理。 宁轶把薄毯往脑袋上一遮,无视小圆桌上不停震动的手机。 可惜,宁浔不给她当看不见的机会,手机停止震动,没一会铃声响起,他竟然直接打了视频通话过来。 沉默一瞬,她默默点击接通,屏幕上出现宁浔的脸,他微蹙眉头,盯着她的脸。 宁轶扯扯嘴角,“哥…” 宁浔刚下早八课,他得知宁轶跟封燃烯又起冲突时并没有太大反应,他知道她们关系不好,但在听到宁轶浑身都是封燃烯的信息素味道时,他瞬间不淡定了。 他是Alpha,他自然知道什么样的情况下,一个AO的信息素会留在别人身上,更别说味道浓郁到惊动教导主任。 “跟我说说,怎么回事?” 宁浔有一双漂亮的眼睛,深邃而明亮,他紧盯着宁轶的眼神,带着无形的压力。 宁轶对宁浔的感情很别扭,他比她大三岁,一直是照顾的那方,至少打她有记忆起,她吃喝拉撒全部由宁浔负责。 很长时间她都非常依赖他,从前她们感情也是非常好的,可是从她十五岁开始,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宁浔渐渐疏远她,特别是他上大学后,关系肉眼可见地淡了很多。 虽然他依然会对她的事情进行询问,一样还是像往常那样照顾她。 只是那种微妙的疏离让她从以前疑惑至今,她想不明白从前还能抱着他亲他脸的哥哥,连挽手都不愿意。 宁轶闭了闭眼,从回忆的漩涡里抽身,“没什么,跟他打了一架。” “是嘛…”宁浔眼神探寻,他不由得用拇指搓搓食指指腹,压下心底翻涌的不适,“你跟他有什么事可以跟哥哥说的,之前你跟班上小男生谈恋爱,我不也没说什么。” 他是没说什么,但话里话外把那人贬低得一无是处,并且还时不时暗中压力他,迫使他跟宁轶分手。 虽说宁轶并没有那么喜欢他,半是跟风半是他实在貌美,两人还厮混了好半年,那是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了。 宁轶眉眼浮上一层薄薄的不耐烦,并非针对宁浔,而是对封燃烯的,她真的不喜欢他,更别说他还知道了她最深的秘密。 “我一点都不喜欢他,你别想太多了。”她撇嘴,“就是打了一架,我鬼知道他发什么情,我又闻不到信息素。” 宁浔见她表情不似作假,心情稍微放松了,他微微勾起唇角,声音也温柔了些,“我中秋节会回来,陪你过节。你上个月还在念叨泡温泉,刚好中秋撞上周末,我们有五天的假期。” 宁轶有些走神,敷衍地点点头,“嗯,都行,你安排。” 隔着屏幕,宁浔总算不像现实那么紧绷,他想听听更多关于宁轶的事,“最近在学校怎么样?” “还行吧,就那样。”宁轶不想跟他继续毫无意义的对话,像极了为了聊天硬凑话题。 她将手机放回圆桌上,赤着脚从摇椅上下去,“不说了,下个星期见。” 宁浔微微放大的声音传来,“穿鞋。” 他不用看也知道她不穿鞋,从前他就跟着她屁股后面喊她穿鞋。 宁轶自然没理,利落把通话挂断。 屏幕那头的宁浔一脸怅然若失,他盯着屏幕,久到手机熄屏,映出他的脸。 舍友走过来拍拍他的肩膀,“又跟你妹妹打电话呢,诶听说她跟归海家那个订婚了?” 宁浔的脸顿时冷了下去,他抿着唇角,“只是两家有这个想法,小轶还那么小,八字没一撇的事。” 只有在面对宁轶的事他才会多说几句话,而且想到这事他心里十分难受,他嘴上说着宁轶幸福就好,可真要她结婚,他又不乐意了。 “归海聿桁样样都优秀,与你家联姻那是强强合璧,听说他也考进了帝都大学?” 舍友说起来眼神都带着羡慕,归海一族已有百年历史,如今族长仍居高位,而宁氏与其旗鼓相当,只是底蕴上差了些。 宁浔正是知道才明白宁轶与归海聿桁的婚事大概是板上钉钉了,“你真想打听这些不如去问归海聿桁。” 他已经足够礼貌,不然在舍友问出第一句话是就该骂人了。 舍友还是有点眼力见的,发现宁浔明显表露出不满,立刻打着哈哈离开。 喜欢的宝宝可以点点收藏送送珠珠留留言哦~ 第七章:男友还是炮友? “你找我有什么事?” 封燃烯还是第一次见没穿校服的宁轶,只不过打扮跟在学校一样朴素,反倒是他,大大小小的饰品挂满了全身。 耳朵上的耳环和耳骨钉,脖子迭戴好几条项链,身上穿着短款皮衣外套,两只手腕各有各的装饰,以至于他走起路来叮铃哐啷响。 宁轶经过深思熟虑,既然她的发情期连药物都无法完全压制,那她必须找个人发泄,而封燃烯就是那个人选。 她不想秘密再有别人知道,所以她亲近的人不能找,信不过的人也不能找,封燃烯烦是烦了点,嘴巴还算严,而且她俩同校,她能时刻监督他。 “我的秘密全被你知道了,那你就要负责解决我发情期的性欲。” 她说的一本正经不容拒绝,丝毫没考虑到封燃烯会拒绝的可能。 笑话,她肯让他上她床,那是对他的恩赐。 封燃烯的心猛地一跳,手指下意识握紧手里的咖啡,“哈?是男朋友,还是炮友?” 就算他也有这个意向,但面上还要表现得淡定和不在乎,他才是把握主动权的那个。 宁轶轻勾唇角,伸出食指摇了摇,“不,我们是合作关系。我让你品尝性爱的美好,你负责解决我发情期的欲望,各取所需。” 封燃烯怎么也没想到是这个回答,他低下头沉思,内心天人交战。 理智告诉他不该跟宁轶这个没感情的生物搅弄在一块,到最后他会丢身丢心。 欲望又怂恿他答应,难道他不想在尝尝她身体的滋味吗?要知道就那一次结束后,他可是念念不忘,一旦静下来就忍不住回想。 宁轶也不着急,一边轻嘬咖啡一边优哉游哉地看着封燃烯。 他可不像很有自制力的人,答应她只是早晚的事。 事实不出她所料,她放下咖啡杯,封燃烯就像奔赴刑场一样带着决绝的眼神抬起了头,“我答应你,但是你也要答应我一件事。” 宁轶抬抬头,“你说。” “做的时候,除了客观原因必须要停止,其余时候必须我说结束再结束。” 封燃烯挑衅地扬了扬眉。 宁轶不以为意,只当他是有性瘾,“成交。” 她擦擦自己的手,“那走吧。” 因为知道封燃烯绝对会同意,她今天根本没吃药,只是提前买了男性专用的避孕药,待会让他事前吃一颗,这样就可以无风险进行生殖腔标记了。 封燃烯微微瞪大眼睛,“现在?” “不然?”宁轶已经站起身来,她从包里拿出房卡,“房我已经开好了,就在附近,待会你吃一粒避孕药,试试一下生殖腔标记。” 封燃烯被她的大胆惊到了,身体还是诚实地站起来跟在她身后,内心也因为她说的临时标记而心动。 她标记了他,他也标记了她。 宁轶不是个委屈自己的人,订的房间时酒店最高层的总统房,而且这里离学校近,她在学校发情了可以直接拉封燃烯过来,所以她直接定了一年的时间。 电梯上行的过程,封燃烯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恍然觉得他还沉浸在被宁轶选中的惊讶中回不了神,像个被包养的小白脸。 一进房间,宁轶迫不及待地抱住了封燃烯,“我今天没吃药,好难受。” 这个周末她过得真的不太好,吃完药还是燥热,不吃那更是难受。 封燃烯难以招架她的热情,几乎是想都没想就吻上她的唇,舌头莽撞地往她嘴里钻,勾住她的舌头,动情地吮吸着。 这动作显然是把宁轶吓到了,她的惊呼声被堵住,发出呜呜声,在他勾住自己舌头吮吸时立刻偏头躲开。 她轻喘气把包里的药拿出来给他,怀疑地眼神上下打量他,“上次就想问你了,这么熟练你还是第一次吗?” 封燃烯直接干嚼下去,听到她这话很不服,语气带上一些自己都没发现的醋意,“你上次脱我裤子不也很熟练吗?” 他瞄了眼宁轶渐渐眯起的双眸,红着脸继续道:“我是第一次好不好,还不能允许我听别人说这些吗?” 作为不良学生,他有几个同是混混的朋友不过分吧,只是他还算有点交友标准,朋友混是混了点,但乱搞的还真没有。 偶尔会听到或者看到他们谈论黄片,他都是从他们嘴里学的。 宁轶这才放下心来,“还算干净。” 封燃烯傲娇地哼了一声,抱着她往床上走,她拍拍他的手臂,“先去浴室洗澡。” 他就像她的马儿,轻轻一拍,立刻屁颠屁颠往她指的地方走。 下一章炖肉~这本我的更新模式是隔两到三天更,一天更一到三章。 第七章:有这么好吃吗?(h) 弥漫着热水雾气的浴室内,一对拥吻的男女发出性感的喘息、呻吟,流水在她们的肉体上拍打,落下的水珠在她们脚底炸开,共同谱出一曲激烈的音乐。 宁轶眼神都迷糊了,靠在冰凉的墙壁上,唇舌都被封燃烯占据着,他从一开始的漫无目的扫荡,变成了有计划的攻城略地,吻得她浑身颤抖。 洗澡洗着洗着变成了这样,两人也洗不下去了,封燃烯随手扯过浴巾裹住宁轶,抱着她走出去,边走还边跟她接吻。 “啊…”宁轶倒在床上,被封燃烯擦拭身体的动作弄得呻吟不断,明明只是擦身体而已,她怎么会变得这么敏感,穴里不停流水,从穴口滴落到床上。 封燃烯被她淫乱迷离的姿态刺激得双眼发红,低头再次吻住她的唇,手指在她身上四处游走,滑过她微挺的胸乳、战栗的小腹,停驻在她的私处。 他的手指顺着稀疏毛发插入阴唇缝隙间,那里已经湿滑无比,手指没有任何阻涩地上下滑动,穴口饥渴地收缩,试图捕捉时不时擦过穴口的指头。 宁轶被他折磨得难受,双腿支起,脚趾紧紧抓着床单,声音都有几分破碎,“给我…别弄了。” 封燃烯内心充满极大的满足感,处于发情期的宁轶在床上简直软得不行,这副欲求不满的样子,让他深深沉迷。 可惜他忘了,这世上有句俗语叫风水轮流转。 他心满意足地亲亲宁轶的下巴,手指饶有兴趣地在她私处抚摸、玩弄,“别急,很快就给你。” 毕竟他也忍得难受。 在明亮的室内灯下,封燃烯一寸一寸看过宁轶的身躯,从她满面的情潮、挺翘的双乳、扭动的腰肢、湿答答的阴部,再然后他俯下身子,脑袋对着她的下体,嘴唇含住他的阴唇。 宁轶忍不住弓腰,语不成调,“嗯!别…别舔,啊…” 封燃烯舔舐得更加用力,含住她得阴蒂猛攻那个位置,没一会他便感受到她的大腿剧烈颤抖,膝盖控制不住地要合拢,被他强硬地压倒在床上。 这个姿势让阴唇分开一丝缝隙,里头湿润殷红,阴蒂红肿着探头,穴口翕张着吐出淫液,半个屁股都被打湿。 很快,在封燃烯的攻势下,宁轶剧烈喘息着,仰着脑袋哭吟一声,尿道口顿时喷出一柱透明水液,全射在封燃烯的下巴上,水珠顺着脖子下滑,一直停到锁骨。 潮喷后的宁轶失神地望着天花板,顶上的吊灯在她眼里成了模糊的碎片,晃动着晃动着,好像星星掉进她的眼里。 封燃烯爬上来跟她接吻,她脑子还混沌着,被动地迎合他的湿吻。 他捞起她的大腿,最后在她唇上落下一吻,直起腰跪在床上,双手握着她的膝弯,压在她身体两侧。 水淋淋的像裹了层蜜的阴部完整呈现在封燃烯眼前,他喘息都在颤抖,跟上次茫茫然被她占有不同,这一次他可以清楚地看清自己是怎样插入她身体里的。 他都阴茎被穴口亲热地含住,它亢奋地吃他、绞他,狼吞虎咽地要把他全部吃进去,他必须屏气克制直接进入的欲望,一点点将自己硬得发疼,肿到变成暗红色的欲根插入。 太舒服了。 他发出破碎的粗喘,掐着宁轶的腰,脑袋埋在她胸前,唇舌卷着乳头又吸又咬,好似口中的是什么软糖一样。 宁轶挺着腰,她眼中的泪都随着撞击的动作晃落,她爽得甚至要咬住手指节才能回归理智。 穴里的褶皱被一点点推平,阴茎进到最深处,龟头不停磨着那处软肉,他顶得不重,也并不只往那撞,好像没有进去的打算。 但宁轶被磨得难受,她直白表达自己的欲望,“进来啊…唔…” 想要他进入生殖腔内,标记她,让她这次发情期别再受苦。 封燃烯也想进去,但他始终记得,只要他不说停就不会停,那他肯定要做爽,必须要让宁轶留点体力。 “等会,再让我操会…啊…”他倒吸一口气,被紧致的穴肉咬得浑身紧绷。 这个姿势久了,宁轶有些腰酸,她松开牙齿,“坐起来…哼啊,腰好痛。” 封燃烯边插边把她抱起来,炽热的吐息撒在宁轶敏感的脖颈上,她感觉到什么湿软的东西含住她锁骨上面的一点肉,用了些力气吮吸。 她敏感地颤抖起来,穴肉夹紧了身体里的物件,下一秒又被他抓着臀部重重地下压。阴茎一路破开紧致软肉,顶到最深处,顶到她小腹都有个明显突起的弧度。 封燃烯很享受进入最里面的感受,他轻轻抚摸着宁轶的小腹,不像那时在厕所里那样恶劣地按压。 他亲她汗湿的鬓角,“宁轶,你的逼…啊真紧..有这么好吃吗?” 他喜欢说这些话刺激她,而且他也没说错,她的穴就像贪吃的小嘴,不停地吞吃容纳他的硬物。 宁轶在床上一直很诚实,她贴着封燃烯胸膛起伏,硬硬的乳头不停地摩擦他的胸部,以此缓解她的痒意。 “嗯…好爽,插得好爽。”她微张的红唇不住地流露出淫词浪语。 封燃烯被她刺激得额角青筋暴起,手指捏住她做乱的乳头,“偷摸蹭什么呢?痒的话我给你吸吸。” 他立刻捧着她的乳房,张嘴含住乳头,猛地吮吸好几口厚又咬着拉扯,很快就被她揪住耳朵。 宁轶神智不清,一把就掐住封燃烯的耳骨,上面还穿着一颗黑曜石耳钉,被她使劲掐着,疼到他龇牙咧嘴。 封燃烯吐出宁轶的乳头,抬手在她屁股上扇了一掌,力度不大,打得她臀肉颤了颤,白皙的肌肤上立刻浮现一个浅红色的巴掌印。 他咬着牙用力操干几十下,依然没插进她的生殖腔里,而是拔出来又射在她的外阴上。 宁轶呜呜落泪,下半身不停抽搐,淫水喷了一股又一股,混着精液把自己私处搞得乱七八糟的。 封燃烯吻掉她的泪,觉得有点好笑,“有这么爽吗?哭成这样。” 他咂摸着舌尖,咸咸的,他发情期自慰都没有爽成这样过。 不过想了想他又理解,他发情期自慰连刚才性爱的一半爽都没有,他不敢想换在发情期时与她做爱会是怎样的,绝对是身体与心理的双重高潮。 中秋快乐! 第八章:我说停再停(h) 封燃烯第二次硬得很快,他细长的指扣弄着宁轶的穴口,把阴唇上的精液随意抹了抹,就着这样又差了进去。 里面比刚才更热,还是紧得吓人,连进入都异常困难。 封燃烯抱着她站起来——床上到处是冰凉的水渍,做久了他真怕两人明天都要发烧。 宁轶跟个八爪鱼似的抱住他,牙齿毫不留情地咬住他的肩膀,埋怨道:“为什么还不标记?我们约好的了。” “听说插进生殖腔会痛。”封燃烯轻柔地耸动着,龟头在宁轶穴里寻找深处那个紧闭的软肉,他没进过那里,不知是怎样销魂滋味。 宁轶不太在乎,她腺体被挖后麻药渐消,那铺天盖地的痛苦都忍过来了,怎么会怕这点痛。 她缩紧穴肉,夹得封燃烯一个闷哼,“快进来。” 既然这样,封燃烯也没有可顾虑的,他在她后脖颈轻轻蹭着,那道疤痕依然贴着肤贴,想到那狰狞的十字疤,他心里都觉得不好受。 腺体也是敏感部位之一,被触碰、亲吻都能带来强烈快感,她被挖掉腺体时是清醒还是昏迷,那该是怎样的痛苦。 他心底涌现了对强者悲惨遭遇的同情,如果她腺体没被挖,她大概会比现在更优秀,毕竟她哥哥就是个完美例子。 十五岁分化为Alpha,十七岁保送帝国大学,现如今二十岁已经确定要进入帝国第一军队服役,凭借他的优秀和宁氏的势力,他日后必定是帝国新生代最耀眼的新星。 除了归海聿桁,恐怕无人与之抗衡。 “你的腺体究竟是怎么回事?”封燃烯撕掉了肤贴,嘴唇轻柔地抚吻那处疤痕。 宁轶不想在做爱的时候谈论她难堪的往事,随意两句带过,“在医院的时候被挖的,没有任何线索。” 封燃烯沉默了,无声地叹气,抓着她的臀部往胯上压,瞬间他半个龟头就插进了生殖腔内。 这里的紧是一种勒感,仿佛掐住他的咽喉,使他有种强烈窒息感。 他直接爽到腿软,不得不将宁轶放在沙发上,利用旁边的软垫扶手抬高她的腰身。 宁轶被插进生殖腔时,眼前白了一瞬,如同封燃烯所说,被进入生殖腔确实会痛,但更多的是爽和酸胀,仿佛要插进她的胃里。 更别说她倒在沙发上,腰身以下高高抬起,脑袋随着封燃烯的动作晃动,一阵阵的晕眩感叫她又难受又舒爽。 封燃烯把插进生殖腔的半个龟头拔了出来,他仰着头闭上眼睛,缓解他迫切要射精的欲望。 他将左腿的膝盖搭在沙发扶手,让宁轶的双腿分开,右腿搁置在沙发背,左脚踩在他的大腿上,他双手兜住她的臀部,捏着臀肉往胯上压,同时耸动胯部撞击。 本就开了小口的生殖腔在他锲而不舍地戳弄下,开启了一个能容纳他龟头进入的缝隙,他兴奋异常,往里狠狠一挺。 “呃啊啊…轻、轻些。”宁轶发丝凌乱,口涎从嘴角滑落,脸上是泪水口水糊了满脸。 生殖腔彻底被占据,龟头像钻子一样往里顶,摩擦着入口的软肉,快感如电流一般蔓延四肢,身体各处都沉浸在酥麻中。 刺激累计成顶峰,变成濒死般的高潮,宁轶脖子上青筋暴起,穴肉毫不留情地锁紧,生殖腔的入口也像是在抵御外敌般咬住封燃烯的柱身。 她嗬嗬地喘气,崩溃地发出无力承受的泣声,眼前什么都看不见,耳朵什么都听不见,只有下半身的剧烈快感占据她全部身心。 穴内涌出大量的淫液,尿道口又激射出透明水液,小腹抽搐着,下半身抖如筛糠。 宁轶尚未从高潮中回神,封燃烯咬紧后槽牙十指陷入她的臀肉中,龟头抽动,马眼翕张。射精的瞬间,他发出沙哑的呻吟,一股接着一股的精液射进生殖腔里,她呜咽哭泣,乳尖都在颤抖,再次被送上一次小高潮。 封燃烯边射边俯下身子,掰着宁轶的脑袋,撕开后脖上的肤贴,温柔又爱怜地舔舐。 宁轶抽抽鼻子,哼哼着偏头让他舔得更方便,“可以了吗?” 一开口她自己都吓了一跳,竟然比上次还沙哑。 封燃烯总算是小小满足了一些,他不想让精液流出去,慢慢将阴茎退出生殖腔,龟头抵住入口不让里面的液体流出分毫。 拔出来的时候,宁轶都忍不住舒服地眯着眼睛哼吟。 下一秒她被抱起来。 “你答应过,我说停再停。” 第九章:把你操失禁好不好?(h) 这次的姿势是后入,宁轶跪在枕头上,双手抓住床头靠背边缘上,脑袋耷拉着,额头贴在手背上,口中是模糊的呻吟。 她从未想过,有人平时的性欲能这么严重,跟一次小发情期有什么区别。 封燃烯没有像前面那么凶,阴茎搅弄着精液淫水,插抽时发出色情的“噗哧”声,混合的液体顺着交合处滴在枕头上,整张床已经彻底没干净的地方了。 他喜欢含吮宁轶的肌肤,在不露出的后背、腰上,又舔又吸,一朵朵红花盛开在她赛雪的肌肤上。 其实他身上也有很多痕迹,多是被掐被抓的。 “喜欢吗?顶这里,小逼会咬得好紧。”封燃烯在宁轶耳边低声说些淫词秽语,舌尖挑逗地拨弄她的耳垂,又顺着耳根一路舔下去。 宁轶双腿被封燃烯的膝盖顶开,一旦试图下坐就要被他用力操弄,所以她几乎是硬着腰挺直的,本来就被吊得不上不下,他又老是说这些话。 她张着嘴大口呼吸,一句话不愿意搭理他。 封燃烯是一只满脑子欲念的兽类,做起来有种不死不休的疯狂,他也如野兽一样,不停地在宁轶身上留下各种各样的痕迹。 宁轶并不喜欢,光是她能看到的地方——胸乳、小腹、大腿、小腿、脚背,或是咬痕或是吻痕或是掐痕,通通卡在不让她过于疼痛的界线上留下。 出于报复她也使劲捏了封燃烯几下,奈何人是个厚脸皮的,痛到倒吸气也要留痕。 “宁轶…”封燃烯徐徐叹气,他眸色沉沉地盯着宁轶的后背,指尖沿着脊骨一路滑到她的尾骨,捏着臀肉摸到他阴茎深陷之处,“怎么办,以后再也不能讨厌你了。” 不管是出于什么,他不能也无法再讨厌她。 带着几分说不明白的怨气,封燃烯掐着宁轶的腰,绷着手臂将她腰身往下压,胯骨重重撞上她的臀,龟头瞬间破开软肉,刺进生殖腔。 宁轶的手背青筋因为用力而格外突显,她失神地大口吸气,眼珠滚滚而落。 她后悔了,就不该答应封燃烯。 “你…呃…你这个,发情的畜生!” 宁轶的身体因发情期格外敏感,封燃烯倒是游刃有余了,只有她被快感折磨得欲生欲死。 封燃烯沉重的喘息中夹杂着愉悦的笑意,打架的时候他与宁轶五五开,但在床上,他完全碾压她了。 他胸腔震动,空出一只手摸到前面捏住她的阴蒂,“对,是畜生在操你。” 没有丝毫的耻辱,他反倒把这个词当作床笫间的情趣,还鼓励她多骂些,“再骂骂我,哼…好听。” 宁轶高潮来得特别快,穴肉被用力抽插几下,阴蒂捏着没多久她就呜咽着泄了。 她再也没有力气支撑自己,狼狈地靠在封燃烯怀里,他低头舔吻她汗津津的脖子,兴奋地在生殖腔里进行最后地冲刺,喟叹一声后再次射出浓稠的精液。 宁轶抽搐弹动几下,无声无息地又高潮了,淫水裹着精液从缝隙中流出,两人的私处全是黏腻的液体。 封燃烯心情颇好地松开捏着她阴蒂的手,离去前又在尿道口蹭了蹭。 这个动作激起了宁轶的尿意,她挣扎着要起来,“我要上厕所。” 封燃烯把尿似的抱起宁轶,阴茎还深埋她体内不曾拔出,半硬的阴茎随着行走缓慢地抽插。 他颠颠怀里的人,“再操操,把你操失禁好不好?” “滚蛋!” 宁轶真的生气了,她一肘子顶在他胸膛上,眼露凶光。 封燃烯也不觉得疼,鼻尖蹭蹭她的耳垂,“开玩笑的,我抱你过去。” 什么开玩笑,其实他就是这么想的,一想到宁轶崩溃的被他操到失禁,他的阴茎就瞬间梆硬。 但是现在不行,不能太过火,她会生气的,到时候要是考虑别人就完蛋了。 封燃烯恋恋不舍地将阴茎抽出,他又硬了,紫红色的一根竖在胯间,上头还有各种液体挂着,分外淫靡。 宁轶坐在马桶上,“你出去。” 她没有拉尿还给别人看的怪癖。 “为什么?”封燃烯蹲下来,眼睛直勾勾盯着她的下体,被摩擦得深红的外阴唇可怜兮兮地外翻着,穴口一点点往外排着乳白色精液。 好淫乱。他舔舔下唇,伸手拨了拨她的阴唇,“小逼好可怜,怎么被我操成这样。” 忍无可忍无需再忍。宁轶一拳砸他脸上,“你这张嘴能不能说点正常的话,出去。” 她这一下可下了重手,结结实实打在他颧骨。 封燃烯一点不生气,笑眯眯站起来,身体刚要在门口消失,又冒出个头欠打地说:“宝宝,出来继续哦。” 说完赶紧消失。 宁轶向来淡漠的脸险些出现裂痕。 她、真、是、后、悔、了! 封燃烯硬着鸡巴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揉自己的脸,疼得表情都扭曲,他低声道:“下手真狠。” 但一想到待会还可以抱着宁轶继续做,他瞬间又开心了,听到冲水的声音立刻跑到厕所门口。 宁轶步子还没迈就被他拦腰抱起来扛在肩上,屁股光溜溜的,他轻轻拍了两下,忍不住偏头在她臀肉上咬了一口。 她还没发火呢,他的手指就顺着腿缝插进湿软得不行的穴里。 “嗯啊啊…”她叫了一声,尾音颤了又颤。 封燃烯一整晚都没放过宁轶,某种程度来说他也没放过自己,射到最后精液已经稀薄得要成水了,但他还是舍不得停下,就算已经硬不起来了也要塞进宁轶的身体里。 宁轶更是夸张,双腿完全无法合拢,穴肉一直在收缩,时不时的颤抖,脸色酡红,眼神迷离,碰一下身体都要抽搐。 后面在浴室清理时,她趴在封燃烯肩膀上,哭泣着长吟一声,再也受不住这强烈的刺激,直接昏睡过去了。 睡着的时候身体还隔一会颤一下。 封燃烯把宁轶整个人都抱住,含住她脖颈的肉睡着的。 一切结束时,天已经蒙蒙亮。 开两篇文,还是不同性格的主角,我真有点迷糊哈哈哈 第十章: 宁轶赤身裸体地站在镜子前,她皱着眉头,手指抚上锁骨上的牙印,这里被咬得狠些,已经有些破皮。 然而这里并不是最惨的,白皙的胸肉上一个吻痕已经有些发紫,被犬齿磨出小伤口,洗澡时流水滑过带来阵阵刺痛。 其余能看见的看不见的,全是色情暧昧的痕迹。 她说封燃烯是发情的畜生确实没说错。 好在发情期已经渐渐平息,她的身体暂时不会因为性欲而失去理智,也不需要再跟他做了。 宁轶刚想拿药涂抹身上的痕迹,卧室门便被人敲响了。 现在是星期天上午十一点,除了安彦旻不会有谁敲她的门。 “进来。” 安彦旻没有一丝防备地推开门,一进来就看到宁轶赤裸的身躯,她背对他站着,头发盖着肩膀,精瘦的腰、修长的腿,以及肌肤上因欢爱留下的痕迹。 他下意识偏头,迅速将门关上,心底像装了刚烧开的水壶,有沸腾的水往外冒,心里酸涩,而后对她的担心很快盖过那些不该有的心思。 “小轶,你…”他抿抿唇,眼皮几乎要阖上,他意识到自己没资格管她的私事,“上些药吧,有的地方都破皮了。” 宁轶转身,看他一副不自在的模样觉得很好笑,他又不是没看过,“你过来,帮我上药。” 她很自然地坐在沙发上,顺手撩了撩头发。 安彦旻没有说拒绝的资格,他这条命都是宁轶的,她想要对他怎样都行,更别说只是简单上药而已。 他去洗了手,拿过药膏,蹲在宁轶面前。 凑近了看,他才心惊于痕迹如此之多,究竟是怎样的人,才能够让宁轶允许他留下这些。 想到这,他眼眸都颤了颤,抿着唇为她上药,想了想最终还是开口,“小轶,你的身体还在发育,不要太重欲。” 宁轶轻哼一声,捧着胸肉,“这里。” 她并没有一点旖旎的想法,在她的认知里,安彦旻就是她的玩具,从小陪她到大的小狗。 安彦旻也知道,所以他早就习惯沉默、听话,只是长久的相处中,他难以自拔地爱上了她。 这爱意注定无法让她知道,他与她本就没有结果。 他只是宁氏分系的一支而已,如果不是宁轶,他恐怕是在孤儿院长大的,怎么会享受到如今的生活。 安彦旻小心翼翼地用棉签沾着药膏,抹在软白胸肉的显眼红痕上,他垂着眼帘,呼吸乱了又乱,眼睫颤了又颤。 每一刻都是煎熬。 从胸前到大腿,已经耗尽了他所有的自制力,他满头大汗,裆部的异样已经无法掩饰。 宁轶只是淡淡地看他一眼,一条腿滑下沙发脚踩着地毯,“看一下里面肿了吗?我总觉得不舒服。” 安彦旻嗯了声,弯下腰趴在她腿间,阴唇的颜色略深,有些发肿,他克制地用棉签拨开阴唇,内里被撞得有些可怜,红得像熟透的浆果。 “有点红肿。” 他低声说,细微的呼吸喷在宁轶脆弱的地方,她不由得缩了缩腿心,“我买了药。” 她回来的时候就觉得难受,特地去了一趟药店。 安彦旻直起身子,一阵头晕目眩,他戴上薄手套,将药膏挤在中指指腹,用手指的温度暖化它。 他深深地吸了口气,并没有俯下身子,而是先用食指摸到温热的阴唇,再用沾了药膏的中指把药涂抹上去。 隔着一层手套,他依然能感受到阴唇柔软的触感,他一时迷离,放缓了速度,一点点抚摸过唇肉。 他完全不敢低头,即使这般隐忍呼吸也越来越沉,他控制不住地去想抚摸过的地方。 柔软的地方是她的阴唇,从外面滑到里面,藏在包皮下隐隐冒头的是她的阴蒂,再从阴蒂一路下去,窄小又湿热的是她的穴口,里面的软肉还一收一缩地咬着他的手指。 他狠狠咬住口腔内壁的肉,咬出满嘴铁锈味才回了神,他抽出手指,声音喑哑,“好了。” 宁轶眯着眼睛躺在沙发上,不知道是不是发情期影响了她的身体,分明她已没有潮热,但被安彦旻摸的时候特别舒服。 她到底也没当回事,翻了个身,“继续。” 上药的过程她睡着了,脑袋埋在臂弯里,发出均匀的呼吸声。 安彦旻给她穿上睡衣,把她抱去床上。睡着的她看着格外温顺,那双冰冷的蓝色眸子被浅薄的眼皮盖住,唇角自然的翘着,脸颊浮现淡淡的红。 他抚摸着她柔顺的黑发,在她额心落下一吻。 替她掖好被子,他留恋地看了最后一眼,慢慢退出房间。 第十一章:控制欲 宁轶醒来时卧室一片漆黑,她慢吞吞地走出房间,饭菜的香味从餐厅一路飘上来。 安彦旻刚解开围裙,他站在楼梯口等她下来,“小轶,下来吃饭了。” 他的眼睛微微弯着,有几分人夫的味道。 宁轶一时恍惚,差点以为这是她的婚后生活, 她走下楼坐在餐桌旁,安彦旻给她盛了一碗汤,“我炖了三个小时,很补的。” 他担心她身体亏空,特地炖了补汤。 宁轶点点头。 安彦旻看她动作中还带着没睡醒的迷糊,心里软得一塌糊涂,他想摸摸她的头,又想到刚刚炒完菜,手上一股油烟味。 “你慢慢吃,我先去洗个澡。” 他走进自己在一楼的客房,他不常住这里,但该有的都有。 宁轶刚醒来,胃口不是很好,喝了两口汤就拿起手机。 封燃烯给她发了一堆骚扰信息,她眼神都没变,手指快速点击屏幕,直接删除拉黑。 宁浔也发了两条信息来。 【小轶,我看你账户上突然有一笔较大支出,是用在哪呢?】 过了大概五分钟,他又发了一条。 【我只是问问,不回也没关系。】 他说的应该是宁轶订房的花费,其实数额并不算很大,按照寻常富家子女,这也就是日常零花钱,但宁轶从来没有一次性花过这些。 她总是一副无欲无求的模样,最大的兴趣大概是打打游戏了。 宁浔觉得奇怪,他并不喜欢妹妹有事情脱离他的掌控。 一切突然的、异样的东西,他都会觉得烦躁,他与她本该是互相坦诚的。 毕竟,她目前人生大大小小的事,他都参与其中。 宁轶只想糊弄过去,她不知道宁浔过度的关心意味着什么,她只知道以他的智商,查到封燃烯身上再查到她被挖了腺体,那简直是太容易不过。 她仔细编了一段谎话,试图将他骗过去。 【是我有个同学成人礼…】 还没打完她就删了,她有多少同学,哪些跟她玩得好,宁浔一清二楚,她不能在这上面骗他。 思来想去,唯有封燃烯。 【因为封燃烯给我送礼道歉,所以我回了一个给他。】 想了想,她又补充到。 【上次他把信息素留我身上的事,在学校里已经有很多流言,他也意识到自己的不对,所以才送礼道歉。】 很快,宁浔就回复了。 【嗯,不过封燃烯很是顽劣,你跟他相处还是注意些。】 他说得那么委婉,实则内心将封燃烯骂了千百遍,恨不得他转学,再也别靠近宁轶一步。 宁轶敷衍两句,以吃饭为由结束了话题。 放下手机,她才想起把封燃烯删了,算了,等明天去学校再跟他说。 她喝完汤,安彦旻终于洗完澡出来,他蹲在她身旁,握住她的手,“我要去学校了,你明天早上记得早起,司机会在门口等你。” “嗯。你不是被A大保送了吗?”宁轶记得安彦旻的成绩非常好,优秀到不像个Beta。 安彦旻语气温柔,指尖抹去她唇角的水渍,“该上的课还是要上啊。听说你跟封燃烯前几天又打架了?伤到哪了吗?” 这事他也就听了个大概,还只当她俩像以前一样。 宁轶有些烦,怎么人人都要问一嘴这事,“你赶紧上学去,下个星期周末宁向沅生日宴,你跟我一起。” 宁向沅是她姨姥姥那一脉的,比她还小些,是个性格非常活泼外向的孩子,跟宁轶关系不错,但是跟安彦旻就不太好。 准确说是宁向沅单方面看不起安彦旻,她一直不解宁轶为什么要收养他,但碍于宁轶的面,她也不敢多说什么,但宁轶不在的时候,她们这群二世祖怎么针对安彦旻,那就不得而知了。 安彦旻也不喜欢这些人,但他从不表露,现在也只是笑着点点头,“好,我看着你,免得你又喝多。” 宁轶并不酗酒,但她有点禁不起别人激她,骨子里的争强好胜常常让她热血上头。 有安彦旻在,也正好把她安全送回家。 宁浔是个别扭的变态。肉的话,大概要等到生日宴那一章了,其实,这本文主要讲小轶的成长(虽然到现在都没进入主线,但快了! 第十二章 华远中学是全国出了名的贵族学校,传闻在里面上学的不是哪个贵族亲王的后代就是首富的孩子,哪怕一条黄金掉在地上也不会有人去捡。 里面的教学风格一样是出名的严,势必让这里的孩子成为精英中的精英、贵族中的贵族。 只是再优秀的学校,也少不了不学无术的混混学生。 宁轶坐在天台的围墙边缘,静静等待着封燃烯。 耳边是响起的上课铃声,楼下聚集的学生渐渐分散离开,嘈杂的学校归于宁静,只有各个教室时不时传来的讲课声音。 她无聊地打了个哈欠,干脆躺下睡觉,她用校服外套的袖子遮住眼睛,没多久就起了困意。 封燃烯打球的时候听到别人传话说宁轶在天台等他,他还纳闷她为什么不用手机联系他,刚发一条信息他就破案了——好嘛,直接给他删了。 他本想不理会,但球却怎么也打不进去了,他干脆把球一丢,“我不打了,马上要上课,你们也赶紧上课去。” 几个好友的脸色有些古怪——开玩笑,他们之间有哪个人是正经上过课的。 “真不打了?” 队友还是不信,平时都是他们喊累说不打的,从没见过封燃烯说这句话。 封燃烯咕嘟咕嘟灌了一口水,“我有事,不说了。” 他把东西收拾收拾塞包里,然后丢进朋友的怀里,“放我柜子里…” 话说到一半他又意识到什么,把包拿回来了,“算了,我顺便洗个澡。” 几个好友的脸色更加古怪了,但也没说什么,瞪封燃烯走远了,又凑一起嘀嘀咕咕。 “他肯定是去见宁轶。” “见宁轶要洗澡吗?” “那不然他有什么事,难不成谈恋爱了?” “我看他好像发了个消息给谁,冒红色感叹号。” “阿封第一次恋爱就被删?难怪球也不打了,理解理解。” “真想知道是谁,你们说是不是三班那个?我看她们讲过几句话,那氛围就不简单。” “我觉得是隔壁学校那个。” “我觉得是宁轶。” 几人顿时不约而同地吓了一跳,纷纷反驳。 “她俩从高一打到高二,见面眼神都要互殴一顿,你别真信学校的流言。” “就是,我宁愿相信宁轶喜欢阿封。” “加一,说来也是哈,要不为什么宁轶只打阿封,不就是得不到要毁掉嘛。” 几个人七嘴八舌地讨论,唯有那个说出真相的人沉默了,他为什么知道呢,因为他也有宁轶的联系方式,他自然认得出宁轶的头像。 ——— 封燃烯匆匆洗过澡,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在更衣室对着镜子捣鼓半天,还用朋友的香水喷了喷。 最后,他满意地左右欣赏,再小心翼翼地理理头发,拿起手机匆匆往天台赶。 开门时,他平复了一下呼吸,不要显得他太上赶着。 安静的只有风声的天台,宁轶躺在里面一圈水泥砌成的较为低矮的平台上,秋冬季的校服外套垫在她身下,两根袖子搭在眼睛上。 还挺会享受。 封燃烯的唇角荡起自己都没发现的浅笑,他放轻脚步,慢慢走到宁轶的身旁。 十月的阳光并不辣眼,空气中已经带着几分凉意,早晚温差较大,常常需要穿件外套出门。 这样的光线正好照得宁轶的肌肤如玉般,脸上有淡淡的红晕,墨似的黑发散在脑后,一只手在身侧一只手在小腹上。 封燃烯的眼神挪到了那里,他记得宁轶的身体,明明不爱运动但有薄薄的肌肉,高潮时肌肉紧绷着,腰肢会弓出极漂亮的弧线。 他想,宁轶大概是只白猫,一只蓝眼睛的白猫。 欣赏了一会宁轶的睡颜,封燃烯不舍地叫醒了她。 宁轶懵了一会才清醒,她揪着袖子慢慢坐起来,面无表情地看着封燃烯。 明明是跟以前一样的表情,但封燃烯就是能看出不一样———有点呆,刚睡醒时的迷糊。 封燃烯坐在她身边,替她把校服外套拿起来,抬手拍了拍上面的灰,“找我什么事?外套别穿了,都是灰。” 他把外套迭好放在她腿上。 宁轶生锈的脑子慢慢转动,她愣了好一会才说话,“我哥问我帐户上为什么有一笔支出,我说是你道歉送礼后我的回礼。” 封燃烯还没反应过来,“什么支出?不能跟他说实话吗?” “MI酒店的总统套房,一年的费用。” 宁轶有点后悔开一年的房了,算了,这一年她慢慢找一个能保守秘密且她信得过的人,这样以后发情期她也不必担惊受怕。 封燃烯盯着她的睫毛,“那做戏做全套,我买个礼物送你,省的你哥问起来你支支吾吾说不出我送了什么。” 说的也没错。宁轶点点头,“好啊。” “你想要什么?手表?机车?篮球?摄像机?” 封燃烯算上自己喜欢的加身边朋友的爱好,也就想起这些,年轻人嘛,不就这么些个喜欢的。 但这些宁轶都不喜欢,“随便你。” 封燃烯也没在意,“行吧,你放心我肯定送你一个又贵又有排面的。” 宁轶从上头跳下来,她抖抖外套就往身上套。 “等一下,不是跟你说了别穿吗?这外套多脏啊。” 封燃烯皱着眉毛,外套都给她垫身下了,全是灰尘。 宁轶没好气地把外套丢给他,“那你找件干净的给我。” “没问题。”封燃烯跟上她,“马上中午了,一起吃饭吗?” 他想,两人都有这么一层合作关系在了,也没必要再针锋相对,友好相处也可以的。 宁轶却不这么想,她不想在发情期以外的时候看见封燃烯,“你还嫌我们的流言不够多吗?” 再发展下去,连她俩什么时候结婚的谣言都会有了。 封燃烯真没想到她竟如此无情,“可是,我们什么都做过了,为什么还要避嫌?” 难道他是什么洪水猛兽吗?否则她为何如此无情。 “你能认清自己的位置吗?”宁轶与他对视的眼神异常冷漠,比曾经她看他的任何一个眼神都要漠然,“我们只有合作关系,除了发情期,不需要任何的接触。” 她本身就不喜欢他,权衡之下才选择他,真把自己当什么不可替代的玩意了吗? 封燃烯攥着宁轶的校服外套,双拳捏得死死的,他盯着她的背影,脸部肌肉抽了抽,下一秒将外套甩在地上。 他究竟是个怎样的蠢货,竟妄想与她有再进一步的关系。 这辈子没受过这种气的他,早就没了理智,狠狠踹了一脚天台的铁门后,脸色阴沉地往楼下走。 脚步渐渐放慢,他往下走了两层,抬头看了眼盘曲的楼梯,鞋底狠狠地蹭过地板,发出刺耳的“吱”声,他皱着眉毛又往楼上爬。 贱,你就是纯贱。 他在内心怒骂自己,双腿很诚实地走回了天台,捡起被他丢在地上的校服外套。 喜欢的宝宝可以点点收藏送送珠珠留留言~谢谢~ 第十三章: 在宁轶冷嘲热讽攻击下的人不可能再有脸出现她面前,所以她过了一个还算不错的一周,之所以还算不错——因为封燃烯虽然没在现实中骚扰她,却在网络上频繁找她。 她还没办法删除,因为他威胁她,如果不让他在网络上跟她聊天,他就去现实找她。 迫不得已下她还是选择隔着屏幕跟他聊天,至少动动手指敷衍两下的事,好过见他那张脸。 宁轶星期五放学回家,家里依然没什么人,宁浔是星期六下午的飞机,所以现在只有安彦旻在。 安彦旻正在厨房忙碌,见宁轶到家,连忙冒出个头,“餐桌上有你爱吃的甜点,先吃些垫垫肚子。” 从他会做饭能做饭开始,他就专门负责宁轶的饮食,而且不止是饮食,他还是宁轶的情绪发泄对象,再兼职她的玩伴,从前还是她的补课老师。 他陪伴她的日子,比宁浔只多不少。他也比宁轶大一岁,怎么不算是她的哥哥,虽然她不可能会喊他哥哥。 她跟那些人一样看不起他,区别是那些人把他当下等人,她把他当自己的狗。 独属于她的,狗。 安彦旻从发散的思绪中醒来,微笑着走到炉灶前,如细长竹枝的手指握着汤勺轻轻搅动锅里的汤,他的笑容渐渐消失,眼上浮现淡淡的冷意。 有时候他会沉溺于宁轶给的温情中,想着当她的狗也好,至少能陪她一辈子,但更多时候他还是无比清醒——唯有站在她身边才能有资格陪她走下去。 宁轶漫不经心地用小银勺戳着碟子上的蛋糕,从造型到口味都是她喜欢的,点缀在奶油上的葡萄也是她爱吃的品种,偏她不知为什么没胃口。 大概是知道明早母亲要回来了,不,或许今晚就要回来。 她并不想见她,也不想见宁浔,抛弃她的,她一个也不想见。 对比之下,安彦旻虽说是个beta,身份也不好,但至少跟了她十八年,老实忠诚,胜过那些与她有血缘关系的。 安彦旻从厨房出来刚好看见发呆的宁轶,他将手中的砂锅放在桌上提前准备好的隔热垫上,抬手在她旁边敲了敲,“发什么呆呢?蛋糕被你戳得乱七八糟的了。” 他将碟子挪走,不再让她糟蹋食物。 宁轶把勺子递给他,“给你吃。” 她总这样,不爱吃的东西都会丢给他吃。 安彦旻当然不会拒绝,“好,等我把最后一道菜炒完。做了你爱吃的金汤花胶鸡,还有一条金目鲷,再炒一道青菜。” 宁轶点点头,“你也一起。” 难为她还惦记着自己,安彦旻心里暖暖的,“嗯好。” 最后一道菜炒完,安彦旻简单清理了一下厨房便去浴室洗澡,把一身的油烟味都洗尽后才出来。 在饭桌上他也时时刻刻注意宁轶,给她盛了一碗汤后才顾上自己吃。 宁轶上下打量着安彦旻,“明天宁向沅生日,穿得正式些,别给我丢脸。” 他的行头自然代表了她的脸面,一群屁大点的孩子,最喜攀比炫耀,她没想出风头,但也绝不能丢面。 安彦旻知道她心里想的,立马乖乖答应。 —— 下午四点,宁浔便下了飞机,他还不知宁向沅生日的事,到家便扑了个空,只看到从书房出来的宁佑钦。 他愣了愣,低下头,“母亲。” 宁佑钦淡淡扫他一眼,“进来,我有事跟你说。” 此时的宁轶尚不知自己未来大事在这一夜彻底定下,她正领着安彦旻在喝酒。 心里没数的人自是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宁轶两杯酒下肚脸上就飞上红霞,手边还放着一杯满当当的酒。 宁向沅喝得有些上头,她是典型的二世祖,比之宁轶是有过之无不及。 她红着脸看了一圈,瞧见安彦旻隐隐担忧的脸,不屑地撇嘴,“小轶姐,上星期找你打游戏为什么没理我。” 上星期宁轶还为发情期一事发愁呢,哪有时间打游戏,她猛地灌完一杯,“我上周没空,自罚一杯。” 宁向沅赶紧拉住她的手,“诶呀,光这么喝有什么意思。” 她又给宁轶满上,眯着眼睛笑,“我们来玩大冒险。” 她搂着她的脖子,“这次会所有很多长相不错的beta哦,小轶姐你要不要试试?” 两人头贴头,宁向沅刻意避着安彦旻说的。 宁轶到底有两分理智,“你才多大,谁知道这里的人干不干净。” 听完宁轶说的话,安彦旻也猜了个大概,他脸色很不好,拿起一杯柠檬水递给宁轶,眼神冷冷看向宁向沅,“宁向沅,这里都是未成年,不要玩过火了。” 他有时候真不明白,一个刚十五岁生日的小孩,怎么会那么多花样,还特意跑来会所过生日,点了好几个男beta助兴。要不是他拦着,怕是有些男beta直接要坐宁轶腿上了。 宁向沅登时冒火,看了眼宁轶她又忍下去,却难免抱怨,“小轶姐,你带他来干什么,真扫兴。” 宁轶喝下一整杯柠檬水,也解不了身上的躁,浑身火烧似的热,她隐隐觉得不对劲——该不会发情期又卷土重来吧? 可是不对啊,她已经有了临时标记,而且也过了整整一个星期,发情期按理说已经过了。 她低着头深深呼吸,瞳孔颤了颤,无边的恐慌席卷她全身。 她绝不能在这里发情,绝不能! 电光火石间,宁轶一下想好了对策,她下意识握住安彦旻的手,偏头对宁向沅道:“你生日后一个月内就会分化,是该少喝些。” 宁向沅瘪着嘴,她甩甩头发,一张漂亮的脸蛋满是不爽,“小轶姐,你也这样…” 她恨恨喝下一口酒,“我真希望我是个beta,什么omega,我才不当。”她忽然又亮着眼睛看向宁轶,“我分化那天小轶姐你来吧,好不好?” 宁轶焦虑地捏着安彦旻的指节,无意识地摩挲着,“行啊,分化时你自己也有感觉,你可以打电话给我。” “好!” 酒精已经把宁轶熏得理智全无,她的自制力已经崩了一半,熟悉的热潮让她浑身发烫,她能感觉到穴口忽然涌出一股水液,无边无际的麻从下半身传到全身上下。 她抱住安彦旻的脖子,滚烫的呼吸将他那小块肌肤都烫得瘙痒,她低声道:“带我走。” 安彦旻立刻抱起她,“小轶她有些不舒服,我带她先走。” 宁向沅自然不信,拧起眉头,“真的假的?小轶姐,你喝醉了吗?” 宁轶有些发闷的声音传来,“我酒量一向差,你们慢慢喝。” 她都这么说了,宁向沅也不好再挽留,她看了眼自己点的会所特殊服务,真是可惜,小轶姐都没享受到呢。 安彦旻抱着宁轶走出会所,宁轶立刻报上酒店和楼层。 他瞬间一愣,手指渐渐收紧,摁得宁轶都有些痛。 安彦旻做的时候肯定会诱惑小轶喊他哥哥,嗯,宁浔知道会气死 第十四章:你不能这样对我(微h) 宁轶从小就不是性格不合开朗的人,孩童大小时就顶着一张淡漠的脸,不少人都说她跟宁佑钦长相不似,性格倒是如出一辙。 安彦旻也从未见过她情绪波动大的时候,就连打游戏时也没有多余表情,至多皱个眉不耐烦地啧一声。 没想到有朝一日能看见宁轶满面春情,扯着他的衣襟,如一片碧蓝大海的眼睛恳求地望着他。 只一眼,安彦旻就乱了心。 “安彦旻…”宁轶扯得自己衣服乱乱糟糟,肩膀露个大半在外面,她饥渴难受得很,并没有那么严重的情热也在酒精的作用下被放大了。 她想要面前的人抚慰她,“下面好痒。” 安彦旻绷着面部肌肉,握着她双臂的手紧了又松,他一张嘴就是被情欲浸染到低沉沙哑的声线,“小轶,你冷静些,我先帮你洗澡清醒一下。” 他弯腰把她抱起来,她很听话地把头靠在他胸膛,还以为他终于愿意帮帮她了。 安彦旻早就被宁轶折磨得不是人了,自制力强得可怕,他给她脱了衣服,硬得发疼也不曾做越矩的动作,低头看她时一双眼眸黑的模糊。 花洒喷射出温热的水,宁轶像条没骨头的蛇似的靠在安彦旻身上,一张嘴就是暧昧炽热的喘息,她借着布料的粗糙不停地磨蹭身体。 很快她就不满于此,伸手就去扯他的裤腰带。 安彦旻抓住她的双手反剪在她身后,她被迫挺起胸脯,绵软的双乳颤了颤,顶端浅色的乳头慢慢硬了起来。 他呼吸急促,喉结不由自主地上下滚动,但他还是没有摸她碰她,而是冷漠地用花洒淋着她的身体。 花洒淋出的水温度渐凉,冲得宁轶身体一颤,她脑子清醒三分,瞬间被安彦旻的态度激怒,“放开我。” 她说话时压住一半的怒气,但还是因为心中憋火气的胸脯剧烈起伏。 白得似冷玉的胸肉微微抖动,尖尖上那点颜色像白瓷上嵌进颗桃粉玉石,紧实的腹部有明显的马甲线,顺着耻骨往下,稀疏的阴毛被水流冲刷得乖乖地贴服着,两条长腿稍稍分开,细看还在颤抖。 这气生的全无威慑,只剩色情。 安彦旻垂下眼帘,睫毛抖了抖,“小轶,你生气了?” 宁轶狠狠瞪他,“不想跟我做就滚,有的是人愿意。” 安彦旻沉默了很久,他叹气,把温度调高些,“小轶,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他贴近宁轶,关掉花洒打开顶喷,空余的一只手从她的肩膀摸到胸部,没有一丝留恋,向下抚摸过她的腰侧,直到臀部。 宁轶刚清醒一下的理智被安彦旻摸得四处消散,她哼了一声,眼神又迷离,“知…知道。” 她下意识这样回答,挺立的乳尖蹭过他身上的衣服,爽得她嗯啊叫出声,渴望的眼神直勾勾看向他。 安彦旻的衣服湿答答粘在身上,半透明的布料显露出片片肉色,他身形挺拔肌肉结实,浑身散发着潮热的气息。 他关掉水,用浴巾把宁轶裹得严严实实,抬手脱掉了自己身上的衣物,然后打横抱她出去。 担心她不吹头发第二天醒来会头疼,他还贴心地给她干头发,过程中被她各种不安分的动作扰得直冒火。 是生理上的火,肉茎高高竖在他胯间,顶端还在往外冒水,它的颜色已经深到一个可怕的程度,茎身红到发紫,唯有龟头还保持粉润的红。 安彦旻视若无睹,他一直觉得压抑性欲也是在修行自己,所以长到现在他连自慰都没有过,每次因宁轶而起的欲望,都会被他反复压缩挤在角落,直到渐渐平息。 殊不知,欲望只会迭加得越来越多,直到有一天再也压不住,奔涌而出。 宁轶背靠在安彦旻怀里,仰着脸去追寻安彦旻的唇,双腿不自主地交缠,腿肉难耐地摩擦。 她白皙的肉体染上情潮的红,从来淡漠的脸是渴求的欲,滚烫的双唇重重地贴上去。 安彦旻一震,紧闭的唇终于还是露出一条缝隙,他一手握着宁轶的腰,粗糙的掌心轻轻地磨蹭柔软的肌肤。 他动作又轻又慢,带着薄茧的地方勾起她一阵痒意,她的腰瞬间软了,似躲似迎地扭动,穴口又吐出一汪温热的水。 何曾见过她这副模样,吸人精血的妖,艳丽到安彦旻只是看就忍不住要射。 想把精液射她身上,射她脸上,射她穴里,让她里里外外浑身上下都是他的气味。 安彦旻加重了这个吻,即使他还不得技巧,舌头却粗蛮地插进宁轶的嘴里,在她口中扫荡,卷裹她的津液,吮吸她的舌头,让她承受不住似的发出无力的闷哼。 他稍微松出空隙供两人呼吸,手掌不紧不慢地向上,虚虚盖在她乳房上空,偶尔乳头会轻轻擦过他的掌心。 带来的刺激并不大,但足够磨人。宁轶控制不住地将胸往前顶,迫不及待地想要安彦旻摸一摸揉一揉,乳头痒得难受。 或许安彦旻不懂床笫之间的事,但他了解宁轶,想从她嘴里知道些事情,必须要勾得她难受。 所以,他并不允许她擅作主张地把胸往他手心里贴,一手掐住她的两个手腕死死固定在她腰后。 他低头欣赏她被桎梏的身体,双手被控制,两条腿也被他的腿压着,不允许她自己抚慰。 安彦旻很满意,食指曲起用指节刮了一下宁轶红硬的乳头,“小轶,告诉我,上次你跟谁睡了?又是什么时候开的房?这次要跟谁睡?” 宁轶还算有点理智,咬着下唇抖着腰,眼睛迅速凝聚水雾,她摇摇头,“没有…” 安彦旻却蹙眉,眼神冷冰冰,语气诡异的温柔,“撒谎。” 他捏住她的乳头,又揉又搓,她身体颤抖,双腿不由地夹紧,喉咙溢出暧昧的低吟。 宁轶哪受得住,欲望被烧得旺盛,可又始终得不到满足,偏偏耳边还有人时刻逼问,她真的怕脱口将一切告诉他。 “不…没有,你不能这样对我。” 她亦有几分气和委屈,上次她喊他给自己上药,他也没表现出不满,从前他也不会逼问她跟谁恋爱又跟谁上床。 变了,什么都变了。 身边人总是接二连三地远离她背叛她,就算是安彦旻也不例外。 第十五章:哄骗(微h) 宁轶此时心情乱糟糟,情欲将思考能力冲击得支离破碎,她哪里想得到安彦旻这些行为下的深层意义,只是单纯觉得他背叛她不爱她而已。 她就是这么蛮横,只要是她的东西,她可以不用但不准别人要,更不准东西有自己的想法。 安彦旻太了解她了,立刻安抚似的抚摸她的胸,又柔柔地吻她的颈侧,“小轶,我永远是属于你的,不要怕好不好?” 他安慰完,又连哄带骗地问:“可是我也担心你呀,从前你有什么事都跟我说的,小轶,为什么现在不跟我说了?宁浔会离开你,会对你撒谎,可我不会,我在你面前永远是赤裸的。” 这话他也没说错,他什么事都不会瞒着宁轶,因为他知道她极度缺乏安全感,一点隐瞒都会让她不安,甚至为了自保会选择将一切可能带来伤害的人踢出去。 “信任是相互的,小轶,我告诉你这么多我的事,你为什么还要对我隐瞒?”他的唇贴着她的唇,水墨画黑白分明的眼睛深深地注视着她,“还是,你根本不信任我?” 示弱永远是有用的,宁轶最吃这套。 可是这确实不能跟安彦旻说,她是omega的这事,连他也不能告诉。 宁轶垂眼,“不是…”她纠结再三,选择性的说了一些,“我只是谈恋爱了而已。” 谈恋爱? 安彦旻不作声了,他没有再追问,手掌贴着宁轶的小腹往下,“好,我知道了。小轶的水流了好多,里面很难受吗?” 宁轶瞬间跌落情欲的大网中,潮红的脸露出似痛似爽的表情,乳尖微颤,两双腿不住地摩擦,屁股在床单上磨蹭,穴口滴落的水在上头洇湿一片暗色痕迹。 她又心痒痒了,穴里确实难受,鸡巴不插进去,用手缓解一下也可以吧,也不会被发现的。 “用手。” 没有谁比安彦旻更了解她的身体,他知道摸哪里她会抖得厉害,大腿内侧的那颗痣他吻过不知道多少次,她初尝自慰的美好后,就一直是他用手抚慰她。 他低低叹气,心中酸涩无比。他从来没看过这样的她,却有人比他先看,而她的秘密也不再同他说。 想到这,他心似被撕裂一般痛,他想紧紧抓住她,无论用什么办法。 “小轶。”安彦旻道,他怜惜地吻她颈侧,喃喃,“我拿你一点办法也没有。” 他粗糙的掌心重新握住她的乳,只有他掌心大小,又白又软的乳肉,被他轻轻一捏,身体就轻颤,经不住一点狂风暴雨地拍打。 火热的手指一碰进那软得直冒水的穴口,宁轶就忍不住叫了,跟条泥鳅似的在安彦旻怀里扭,“好…好热,啊…” 扭的安彦旻抬手在她臀上拍了一下,不重的一下,只是拍得她臀肉颤抖,连带着穴口也跟着抖,急急吐出一口清液,里头更是空虚难耐。 宁轶转脸瞪他,“安彦旻。” 他倒不要脸地笑,与这张文人墨客般温润的脸格外不符,他长相也是万里挑一,不难怪宁轶会选择他。 只是现如今这正经的人被情欲浸染,竟多几分摄人心魄的魅来。 “小轶不喜欢吗?”安彦旻柔声问,手指在她湿滑的细缝里来回刮蹭,“可这水怎么流得这样多。” 他从前不说这话的。宁轶面上如染胭脂,又似霞光照映,眸光流转间尽是欲色,她声线如同一根琴弦,被情欲拨动的抖了又抖,“别说这种话,低俗。” 安彦旻的食指和无名指夹着宁轶的外阴唇,细滑的唇肉在粗糙的指腹上蹭来蹭去,带来触电般的战栗,他的中指又深入水润的缝隙里,在丝滑如绸缎的软肉上磨蹭,绕着探出头的阴蒂打转。 “小轶跟别人做的时候没听过吗?”他自己主动提的,笑容还挂在脸上,却似寒冬的太阳,感受不到一丝温暖。 他总归要把她为什么提前开房得事情搞清楚的,他就是想知道她要跟谁做。 宁轶瞬间想到封燃烯,他说的话可比这过分多了,各种粗俗下流的词汇张口就来,她又想到跟他做的时候。 虽是激烈了些,可也是真的爽。她忍不住缩缩穴,又一股温热的淫水流出。 安彦旻也感受到了,他气笑,“所以小轶究竟是不喜欢这些话,还是不喜欢说这话的人?” 他意识到语气不对,深呼吸忍下胸中翻涌的情绪,“小轶,轶轶,我才能让你真正舒服。” 宁轶疑惑地嗯了一声。 穴口被一根手指闯入,在湿热的甬道内来回抽插,搅得里头水液“咕啾”响,敏感的软肉被插得直抖。 他的手指又长,猛地进来后,竟一下插到深处,宁轶只觉一股奇异的涨麻感,随着抽插又变成细细密密的快感,从穴内一路传遍全身。 她的小腹都在抽搐,大腿根部的软肉轻轻晃动,两片被撑开的阴唇被玩弄得可怜,无力地贴着安彦旻的手指,阴蒂被他的拇指无情地揉压,快感尖锐又急促。 “哈啊…”她的腰肢下意识挺动,屁股无助地往后缩,试图躲避这强烈的快感。 安彦旻见时机成熟,低声在宁轶耳边诱哄道:“是这里吗?小轶,告诉我。今天如果不是我在,你会找谁?是你学校里的人吗?” 宁轶语不成调,“啊…别插了,唔…好深。” 抽插的速度并不快,却次次都入得很深,湿软的腔内被顶的颤抖,完全承受不住。 所以她也根本不知道安彦旻在说什么。 第十六章:我就蹭蹭(h) 安彦旻停下动作,鼻尖在宁轶汗湿的鬓角蹭着,静静等待她缓神。 穴内的快感戛然而止,宁轶忍不住缩了缩穴肉,迷蒙的眼神看向安彦旻,“嗯…动一动呀。”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小轶。”安彦旻轻声道,食指慢悠悠摩擦宁轶的外阴,深入穴内的中指缓慢抽出,在穴口徘徊。 这隔靴搔痒的感觉让宁轶浑身上下发痒,她咬着唇,又被安彦旻的舌尖顶开,“轶轶,别咬自己。” 宁轶张开嘴,任他予取予求,“是学校的人,不要问了。啊…插进去,好难受。” 果然。安彦旻眼神一暗,中指猝不及防地插入,宁轶瞬间崩溃地哭叫出来,甬道深处流出一大股温热的淫液,尿道口也喷出一束透明水柱,将安彦旻的手心淋了个透。 “小轶怎么这么敏感,插两下就喷了?”安彦旻略微惊讶,宁轶以前也不曾如此敏感,莫非是谈恋爱的缘故,那人在床上究竟是怎样对待她的,竟让她身体变成这样。 他心里不是滋味,拇指毫不留情地碾压上她的阴蒂,不顾她此时还沉浸在高潮余韵的身体。 宁轶大口喘着气,阴蒂被刺激的过了头,穴肉死死绞紧了甬道内的异物,敏感湿滑的软肉咬住便不轻易放松。 安彦旻却仿若觉得手指都变得敏感,好似阴茎深入里头被夹得寸步难行,脑内的幻想带来精神上的愉悦,他又开始蠢蠢欲动,龟头在宁轶会阴处顶着。 他一下一下蹭着,偶尔过了头滑到那湿答答的穴口,碰到自己还插在里头的手指,又是一阵头皮发麻的舒爽。 “嗯啊…不许插进来。”宁轶警告地瞥了眼安彦旻。 安彦旻把手指抽了出来,禁锢宁轶手腕的的手也松开,转而捏住她的胸肉,他低声道:“不插进去。但是小轶,你倒是爽快了,我可还难受呀,让我在外面蹭蹭好不好?你也会很爽的。” 他扯开宁轶的双腿,阴茎贴着她的阴唇,热烫的触感让她猛地一颤,身体记忆瞬间想起被插入时的快感,穴口吐出一泡粘稠的淫液,全落在他的茎身上。 宁轶盯着身下冒出来的突兀的属于安彦旻的阴茎,颜色已经因为憋太久从深红变成紫红,龟头比茎身稍粗些,可以想象进去该有多困难,但是顶在敏感点的时候又会有多爽快。 她想说不,但穴口的饥渴很快暴露出她的真实想法,“只是蹭蹭。” “嗯,只是,”安彦旻将宁轶摆弄成跪趴的姿势,阴茎从她大腿肉插进去,贴着阴唇狠狠刮过阴蒂,“蹭蹭。” 宁轶一下软了腰,紧紧抓着床单,仰着脑袋呜咽。 好爽。安彦旻紧咬着后槽牙消化让人灵魂都颤抖的舒爽,他撞得越来越狠,龟头次次顶在宁轶的阴蒂上,偶尔停下研磨,让她边哭边叫。 他俯下身子握住她的乳肉,像揉面团似的捏,又掐着她的乳尖,直到它又红又肿。 “别…太快了,好难受。”宁轶大腿内侧被磨得一片通红,身体又在安彦旻凶猛地顶弄下高潮了,一股股水液因晃动的身体喷洒的到处都是。 安彦旻也受不了了,腰身耸动几下,龟头顶着宁轶的阴蒂,马眼翕张着,激射出浓稠的精液。 宁轶已经爽得说不出话了,只有身体还在诚实地汇报她的反应——颤抖着又高潮了,又潮喷了一次,打在安彦旻敏感的龟头上,让他也忍不住低声呻吟着。 “小轶,轶轶…”他舔她的耳垂,捏着她的脸含住她的唇,舔掉她无意识流出的津液,舌头在她口腔里作乱,吮吸得她舌根发麻。 宁轶轻轻唔了一声,眼睫颤抖两下,砸落两滴泪。 安彦旻浑身舒爽,掰开宁轶的大腿,欣赏自己的杰作——他是故意射在她外阴的。 饱满肿胀的阴户全是他浓白的精液,有的顺着缝隙流到穴里,又被收缩着往外流淫液的穴口连带着吐出来,好似他射在她体内又流出来一样。 太淫靡了。 他伸手将一点精液刮落,然后塞进宁轶的穴里,被猛地夹了一下。 宁轶瞪他,“干什么?” 情欲消退,但深处没有被彻底满足的酥痒还在,勾得她难受,不过这不是安彦旻能满足她的,得找个时间约封燃烯。 安彦旻全然不知,宁轶刚跟他缠绵完,脑子里就已经在想别的男人了。 他心情不错,弯腰抱起宁轶,“不弄你了,抱你去洗澡。” 这还差不多。宁轶也累了,闭上双眼靠在安彦旻的肩上。 第十七章:争吵 宁轶没想到和安彦旻厮混完回家就看到了宁浔,他坐在沙发上,貌似在等她,只是脸色不太好。 “哥。” 她身上还软着,脸上还有未消下去的红,因为心虚还不敢正眼看他。 宁浔盯着她酡红的双颊,眼睛微眯,声音轻柔,“过来,小轶。” 而后他瞥了眼安彦旻,“我有些事跟小轶说。” 安彦旻点点头,“好。” 他不着痕迹地扫过宁浔那张清冷的脸,心中暗暗冷笑一声——对自己亲妹有奇怪心思的变态,但现下他并不担心宁浔会做什么出格的事情,宁轶并不是那么好糊弄的,且她与宁浔之间早就有了嫌隙。 宁轶坐在宁浔的对面,“怎么了?” 宁浔低头看看腕表上的时间,“需要我提醒你现在几点了吗?” 他闭了闭眼,从暴躁的情绪中脱离,耐着性子道:“虽说是宁向沅生日,但也不能闹到现在,好歹你也大她两岁,多少提醒一点她,也监督着自己,我们家的家教没有教你半夜一点才回家。” 他一口气说了这么多,心里不止责怪宁轶还埋怨安彦旻没有管好她,他伸手摁着眉心,“既然安彦旻没有管束好你,明日让他自己去领罚。” 宁轶皱眉,“不行,我的人凭什么让你罚。” “你要知道如果你无法约束自己,首先受伤的就是你身边的人。”宁浔眼神渐冷。 他并不想用这样的语气跟宁轶说话,但一想到她这么晚回家,身上还带着淡淡酒味,再加上母亲说的那些话,他止不住的烦躁。 宁轶低着头不说话。 宁浔见她这样,到底心软,“只此一次下不为例。跟哥哥说说,你跟宁向沅干什么喝到这么晚?不要对我撒谎。” 最后一句话隐隐带了警告的意味。 “没干什么,不信你去问她。”宁轶烦躁地抓了抓头发,戒备地瞪着宁浔,“管东管西,不要用说教的语气教训我。” 她像只被闯入领地而愤怒的兽,看向他的眼神只有警惕。 宁浔心里一梗,下意识将妹妹的话当作安彦旻的挑唆,“是吗?除了我谁还能这样无私的爱你?安彦旻吗?他这样的人你觉得他会乖顺待在你身边吗?他在背后指不定多恶心你。” 他唇角勾起一抹冷笑,宁轶不懂感情里的弯弯绕绕,但他可太懂了,就像他病态的爱着宁轶一样,安彦旻对宁轶也是极致的占有欲、爱意再夹杂着恨。 装得再乖巧的野狗,终究是野狗,养不熟。 “至少他不会像你一样,需要时我就是你彰显兄妹情的好妹妹,不需要时再一脚踹开,你把我当什么了?” 宁轶声音愈来愈沉愈来愈大,几乎是在单纯宣泄自己的情绪。 她可以说是宁浔带大的,尽管他只大她叁岁,但对她总是无尽的包容与疼爱,但从她步入青春期,曾经无比亲密的两人成为陌路人,这样的冷战的时期长达叁年,直到她上高中才算缓和。 这对她的伤害是巨大的,她根本不知道为什么当初亲密无间的二人会形同陌路,她找了无数理由,直到看见宁浔听从母亲安排进入帝国大,她明白了一切——他背叛了自己。 约定好不服从家族的安排,违逆母亲的要求,他却无声无息地报考帝国大,如今还要去军队服兵役。 宁浔张了张嘴,瞳孔颤动,他深吸一口气,“母亲在书房等你,她有话跟你说。” 他搭在大腿上的手紧握成拳,手背上的青筋暴起,他挺直的背骤然颓废下去,撑着额头,不欲再多说。 宁轶却觉得他是被自己戳中了,讥讽地哈了一声,不依不饶,“被你训完再被母亲训,你们是约好的吗?” 她临走时还轻嗤一声。 到了书房门前,宁轶又恢复成那副淡漠的模样,抬手敲敲门。 “进。” 宁佑钦低头写着什么,看见宁轶时才放下笔,她摘掉眼镜,如今四十五岁的她容颜已沉淀出岁月的痕迹,更显得她沉稳冷静。 宁轶抿抿唇,“母亲。” 宁佑钦不打算对她的私生活做过多评价,只是警告提点,“你怎么玩是你的事,但我不想某天社会新闻上出现你的名字。” 她扬扬下巴,“坐。” 宁轶闷闷哦了一声。 “我喊你来是为了通知你一件事,我跟归海家已经确定了联姻关系,对象是你和归海家的独子——归海聿桁。” 宁轶难以置信,“为什么?” 宁佑钦不甚满意她的反应,微微蹙眉,“为你的未来,也为家族的未来,归海家底蕴深厚,我们基础还不稳固,恰恰需要她们的扶持。” 宁轶冷了声线,“我是beta。” 宁佑钦面无表情,“帝国史上一样有优秀的beta议员,你将成年,未来的路从来由不得你,宁家不可能在你手上陨落。” 宁轶:“宁浔不行吗?” 她又笑,“他那么听你话。” 宁佑钦:“他已经确定好进入军队服役,未来会是陛下的亲卫队中的一员,他跟你一样,没得选。” 且她已与宁浔达成协议,她不干涉他的婚姻,他按照她规划好的路线前进。 宁轶还是不肯屈服,“我考不上帝国大的,我也可以去军队服役。” 宁佑钦的眉皱得更深了,宁浔去军队服役尚可进入帝国第叁军队,而宁轶怕是要从基层干起,“考不上那就努力,家里从不缺你的资源,我不懂你为什么把自己养成废物,连你哥哥一半也不如。” 她目光如炬,盯着宁轶的脸,“联姻已是板上钉钉,你还要尽你的全力去考帝国大,你不为自己考虑也要为你的姓氏想想,背后多少人的托举才让你有今天的享受,别以为你只是单纯忤逆我。” 她深深闭了闭眼,“明日归海聿桁会与你们同行,你见过他的,趁这个机会培养一下感情。” 没有任何可以斡旋的余地,宁佑钦既然放话,就有一万种方法让宁轶去做,她根本没有拒绝的权利。 第十八章:归海聿桁 宁轶坐在前往度假村的飞机上,她看着窗外云海,脑中始终回荡着宁佑钦的话。 她昨晚睡得迷迷糊糊,还梦到了跟归海聿桁结婚的场景,梦中他的脸不甚清晰,但她始终记得两人交换结婚对戒时台下的欢呼声。 素不相识的两人,居然要成为亲密的伴侣,这跟大街上随便找个人结婚有什么区别,哦,区别可能是,归海聿桁是归海家的人。 她不曾设想过未来,更没考虑过结婚。 宁浔一直在观察宁轶,见她望着窗外出神,心里也知道她在想什么。 他不愿见到她难过,心底涌出一股带着她逃离的冲动,天之大,哪里没有容身之处。 飞机缓缓降落。 宁轶正式见到归海聿桁是在度假村里,他特地出来迎接,身后还跟着度假村的经理。 “小轶。”归海聿桁笑着抱了抱宁轶,“好久不见。” 她身体一僵,礼节性地回抱回去,“你好。” 归海聿桁很快放开她,“几年没见,你长高了这么多。” 她们上次见面还是七岁的时候,而且也仅仅只是见面,他却表现的好像有多年情谊的老友。 宁轶不懂归海聿桁什么意思,敷衍地点点头。 宁浔没好气地插入两人之间,揽着宁轶的肩膀,“进去再说。” 度假村很大,叁人居住在里头的别墅区,需要坐车前往。 原本宁浔想跟宁轶一起坐后面,但归海聿桁率先拉开车门让宁轶钻进去,然后自己稳稳坐在她旁边,他看了眼站在车门旁的宁浔,脸上浮现虚假的惊讶,“后面再坐一个就挤了,宁浔你坐前面吧。” 宁浔并没有生气,只是深深地看了他一眼。 他原以为归海聿桁对宁轶并无感情,一切只是家族的安排而已,可现在看来好像并不是这样。 但是,归海聿桁是何时对宁轶有情的,不算今天,她们唯一一次见面是宁轶七岁时,两个人都是什么都不懂的小屁孩。 归海聿桁并不刻意找话题跟宁轶尬聊,只是路过一些度假村里的项目时给她介绍而已,他似乎知道宁轶喜欢什么,着重讲了一遍温泉项目。 到达别墅区后,宁轶注意到这里面似乎没有人,非常的安静,跟前面热闹的气氛形成鲜明对比。 她还没说出自己的疑惑,归海聿桁却仿佛看透她的想法一般,“为了我们能有个良好的游玩环境,这里已经提前包场。” 宁轶不由得看向他。 刚才没怎么注意,现在看发现他还挺好看的,从头发丝到鞋子,打理得整洁干净、一丝不苟。 归海聿桁露出堪称是教科书级别的标准笑容,眼睛微弯,像月牙似的,眼角那颗红痣给他增添不少妖冶感,恍然一看,竟觉得他像食人血肉的鬼魅。 宁轶的眸子晃了晃,很快挪开视线,“嗯,谢谢。” “谢什么,你我之间无需客气。”归海聿桁伸手摸摸宁轶的脑袋,不等她皱眉又立刻收回。 他不经意抬手将鬓边碎发轻轻拂到耳后,指尖在鼻间扫过,一股淡淡的花茶清香,是宁轶的味道。 宁浔在副驾驶将一切都尽收眼底,归海聿桁也感受到了宁浔的眼神,他通过内后视镜跟他对视,冲他浅浅一笑,眼神却格外冰凉。 虚伪至极。 宁浔偏过头,脸色阴沉沉地看着窗外。 别墅区的别墅也有不同类型,叁人所住的是度假村里最大的别墅,一进去就能看见半个足球场大的草坪,室内外都有泳池,沿着别墅后门石子路走出去,就能到温泉区。 说实话,这样的环境人多才热闹,叁个人玩还是冷清些。 归海聿桁指挥工作人员将行李搬进来,抽空还给宁轶倒了杯水。 宁轶不习惯他的照顾,虽然接过他递过来的水杯,嘴里却拒绝,“你没必要这样,很奇怪。” 归海聿桁歪歪脑袋,“对自己未来的妻子好,并没有做错什么吧。” 宁轶皱眉,偏过头躲过他炽热的目光,“你难道真的接受要跟陌生人联姻的事实了吗?” 归海聿桁:“我们什么时候是陌生人了,四舍五入也算青梅竹马吧。” 他九岁时遇见七岁的她,怎么不算呢。 宁轶:“…你别跟我说你九岁的时候对七岁的我一见钟情。” 这不纯变态。 归海聿桁被她逗笑了,从冰箱里拿出一瓶冰镇的果汁,“为什么不行呢?” 看见宁轶的表情隐隐带上嫌弃,他笑道:“开玩笑的,其实我挺喜欢你的,如果是跟你结婚,我不排斥。” 这话倒还算正经。宁轶不说话了,盯着他的脸看。 宁浔从厕所出来就看到她们在开放式吧台上谈笑,归海聿桁脸上的笑容,怎么看怎么膈应。 这刺眼的一幕,让他心火顿起,强行按捺住内心的烦躁,笑着走过去,“小轶在聊什么呢,笑得这么开心。” 他伸手摸摸她的头。 宁轶脸上露出明晃晃的惊讶,归海聿桁摸她脑袋时她都没有这么震惊,她下意识偏头,“没什么。” 宁浔的笑僵在脸上,他无法责怪宁轶的疏离,从前在她们兄妹间再正常不过的动作,却因为他,变成越界。 归海聿桁略带深意的眼神扫过宁浔,唇角的弧度越翘越高,“你们坐了这么久的飞机,现在天色也暗,不如今日先休息,明天再玩?” 他这么一说,宁轶还真觉得有些累,她点头,“好。” 宁浔自然也没意见,他拍拍她的背,“困了就去睡吧,饭晚些吃也可以。” 归海聿桁慢悠悠喝了口果汁,“嗯,晚饭会有厨师做,你想吃什么?” 宁轶不甚在意地摆摆手,起身,“清淡的就好。” 她不太挑食,除了重口味的食物之外,都能尝试尝试。 见宁轶走上去二楼的楼梯,宁浔瞬间冷下脸,“两家联姻不是你越矩的理由,小轶才十七岁。” 归海聿桁依然笑着,只是眼底一片冰凉,他慢慢转动着手里的易拉罐,“此行本就是为我与小轶培养感情,我表现得亲密些很合理吧。” 宁浔拧眉,声音愈发低沉,“你有什么资格喊她小轶,才第一次见面就如此轻浮,我不得不怀疑你的私生活。” “你可以质疑我对小轶的感情,毕竟我们确实不熟悉,”归海聿桁收了笑容,“但你不能张口就造黄谣,我清清白白,不怕你泼脏水。” 他上下打量宁浔,脸上浮现几分怀疑,微笑,“倒是你,管教妹妹的态度可不单纯。” 他没将话点明,宁浔的表情却还是险些失控,他下意识捏紧了手指,做出愤怒的样子,“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讲。” 宁浔不欲多言,转身离去。 只是这背影却看着如此仓皇。 归海聿桁撑着下巴,漂亮的眼睛弯着。 有意思。 喜欢的宝宝可以点点收藏送送珠珠留留言~ 第十九章;作为安慰能给我一个吻吗? 宁轶吃过饭坐在草坪上吹风顺便消消食,进了岁月天气渐凉,特别是早晚温差较大,有时还需穿一件薄外套出门才行。 她望着天上圆月,闭上一只眼睛,食指和拇指将那圆盘似的月掐住,她嗤笑一声,似乎在笑自己的幼稚。 归海聿桁走到她身旁坐下,他端着一盘西梅,洗过后呈现鲜亮的紫红色,“在想什么?刚洗好的西梅,尝尝?” 宁轶刚想要伸手拿,一颗西梅正好抵在她唇边,她挪眼看向归海聿桁,他坐得很直,月光衬得他像一件上好的瓷器艺术品,他对她笑,眉眼弯弯。 “谢谢。”她张嘴从他手里咬走西梅,用手捏着咬下一小口,紫红色的汁水立刻染红她的唇。 归海聿桁盯着她饱满的唇,眼神明明暗暗,唇角的笑容却不变。 “今天的月色真美,你比月亮更美。”他深情地说着动人的爱语。 事实上他说这种话不显得油腻,大概是他有一双温柔认真的双眼,太漂亮的眼睛盯着人,是会让人轻易陷进去的,怎么会怀疑他的真情实意。 宁轶却不属于这一列,她冷冷掀唇,“油腻。” 归海聿桁低笑,“我是真心的。” 她那一双蓝色的眼眸,月光照进来时,如同夜晚的海被轻柔的月华笼罩,漂亮的不似人间。 “坐了这么久的飞机,不如去泡泡温泉缓解一下今日的疲劳?”归海聿桁问道。 宁轶疑惑地看着他,这人怎么每次都知道她心里所想。 她下午睡了一会,但醒来时不仅没有缓解疲惫的身心,反而加重肌肉的酸痛,行走间像一台要散架的机器般,刚刚她就想着要不要泡泡温泉试试。 “行吧。” 宁轶在卧室换上泳衣,外头套了件浴袍才出门,刚好碰上宁浔,他刚洗完澡,头发还湿着,“你去哪?” “泡温泉。”她低头将浴袍地腰带系紧,不打算再搭理他。 宁浔的关注点却不在这,“归海聿桁跟你一起吗?” 宁轶往前走,“不,你这么关心他,就自己去问。” 她言语中的不耐烦让他头疼,他想她大概还在为昨日的争吵而生气,他放柔了语气,“我只是问问而已,你去吧,早些回来,不要受凉了。” 宁轶没有再回应他。 从别墅的后门沿着一条石子路走了一会她就看见月光下静谧的泉,月亮倒映在其中,像幽深瞳仁里的高光。 她坐在乱石上,足尖轻轻试探地点了点水面,泛起一圈涟漪,水面上月亮的倒影也跟着破碎。 温度不算高,她兴奋地脱掉浴袍,随手放在石头上,然后整个人扎进温泉池内,温热的泉水很快将她包裹,她舒爽地叹了口气,眯着眼睛盯着水面上晃动的月亮。 石子路上的昏黄灯光照出一个人影,归海聿桁抬手跟宁轶打招呼,“嗨,很巧哦。” 宁轶靠着石壁坐下,伸手将被风吹乱的鬓发抹平,“你出来的时候宁浔没看到你。” 如果看到他了,绝对不会让他来的。 归海聿桁走到她身旁坐下,叹气,“唉,可怜我见未婚妻都要偷偷摸摸,你哥哥管你太严了吧。” 宁轶轻嗤一声,“你不用理他,他脑子不正常。” 归海聿桁赞同地点头,将脸凑过去,笑眯眯道:“所以,宁小姐,作为安慰能给我一个吻吗?” 他离近了便能看到她被温泉水熏红的脸,眼睫毛沾了水,眨眼时落下一滴,显得她有几分呆楞。 宁轶脑子晕乎乎的,丧失了思考能力,不然也不会将唇贴上去,在归海聿桁微凉的脸上落下一吻。 她下意识唔了一声,一股熟悉的燥热从小腹蔓延,她眼眸颤动着,红唇微张,吐出炽热的气息。 归海聿桁也惊住了,他转头看着宁轶的脸,手指触上她滚烫的脸颊,他依然笑着,舌尖扫过尖尖的犬齿,眼底一片幽深。 宁轶好似被他微凉的指尖冰到,浑身猛地一颤,她蹙眉,水底下的手伸出来揪住归海聿桁的浴袍领子,“我…唔…我好难受。” 宽厚冰凉的手掌贴上她的额头,她舒服地仰脸,试图享受到更多,他总带着笑意的声音变得低沉沙哑,“是泡太久了吗?” 被归海聿桁身体投下的阴影遮挡的宁轶看不见他危险的眼神,还在贪恋他手上的凉意,他的拇指滑过她唇瓣时被她咬住,舌尖短暂急促地舔了一下。 幽幽的冷香弥漫开来,像是某场突然而至的暴雪,一夜之间覆盖了整座城市,透着绝望的气息和极端的冷。 第二十章:暴露(h) 归海聿桁弯腰将宁轶从水里捞出来,像航行的水手抱着出水的海妖,他低头看她的脸,挺翘的鼻尖还挂着水珠,一路滑到唇珠。 她下意识地抿唇,舌尖将那滴水珠卷走,粉嫩的颜色出现一秒便消失,归海聿桁的目光淡淡扫过,唇角勾出一抹意味不明的浅笑。 他并没有带着她回去,而是脚步一转去了隔壁。 皎洁的月光从落地窗照进宽敞的卧室,白色柔软的床上是全身赤裸的宁轶,她不安地扭动身体,因情欲而红肿的乳尖偶尔从臂弯中探出,像奶油蛋糕上的草莓。 归海聿桁站在床边,裆部鼓起一大包,眼神却理智冷漠,他轻嘶一声,自言自语:“也是奇怪,分明是个beta,怎么跟发情似的?” 宁轶蹭了半天也没缓解身体的欲望,她伸手摸到下体,细长的手指分开阴唇,里头已经湿得一塌糊涂,一滴水液从樱桃核大小的缝隙里落到床单,拉出黏腻色情的银丝。 她细细地哼唧,中指在阴蒂上不停搓动,但显然这样的快感已经无法满足她,脚跟不停在床单上蹭着,两条腿交织又分开。 身上因情欲而起的燥热一直得不到满足,她已经被逼出生理性泪水,蓝色的瞳孔闪动着光芒,在月光下像块蓝宝石。 身旁的床垫凹陷,她感受到微凉的气息,身体自动缠上去,跟八爪鱼似的抱住怀里的人。 归海聿桁勾着宁轶的下巴,拇指在她滑腻的肌肤上摩挲,“干什么?” 宁轶去咬他的手指,牙齿在他指腹上磨了磨,“痒…插进来,要你插进来。” 归海聿桁讪笑道:“你怎么这么骚?” 他依然不带动弹,任由她在自己身上乱蹭,淫水把他小腹的布料糊得黏腻。 之所以到现在他还在忍耐,是在内心考量到底跟不跟她上床,他还是个处,不太想把自己初夜给个不喜欢的人。 “啧。”归海聿桁额角一跳,他低头看,鼓起的裆部被宁轶柔软的私处来回蹭着,他看见她大腿肉在颤抖,白皙透亮的软肉像一块奶豆腐,上头还泛着红。 他觉得指尖在发痒,想一把捏住,他这么想也这么做了,如他所想一般,肌肤光滑细腻,上好的绸缎也不过如此。 宁轶身体一颤,带着乳肉也发抖,穴口又吐出一缕淫水,要掉不掉的挂在阴唇上。 现在还能忍那就是圣人了。 归海聿桁毫不犹豫地将手指插入宁轶的穴内,进入的瞬间呼吸一滞——好紧,里面还在一收一放地咬他手指,柔软紧致的腔内是滚烫的,没人跟他说这里会这么热,还这么会吸。 他呼吸沉重把手指抽出来,握住她的腰将人放倒在床上,他掰开她的大腿,低头仔仔细细地观察她的私处。 像医生观察病人的病情一样,没有一丝色情意味。 宁轶的私处很饱满,上面有稀薄的毛发,颜色浅淡很柔软,归海聿桁伸手扯了扯,没敢用力。他的指尖在阴唇上来回抚摸,被淫水浸润的触感非常湿滑,抬手还拉着丝。他又将阴唇往两边拉,殷红的内里泛着光,阴蒂从包皮里探出头,硬硬的一粒,他用手指一压她立刻敏感地颤抖。 他的目光游到下方翕动的小口,从里头流出来的液体打湿了她半个屁股,他插进半个拇指,又被里头紧紧吸住,真是个贪婪的小口。 归海聿桁闻了闻拇指上的淫液,舌尖轻舔一口。 真骚。 宁轶不满地哼哼,伸脚就去踹归海聿桁的脸,“不许看,快插进来。” 归海聿桁眼疾手快地抓住她的脚腕,一只手去解自己的皮带,匆匆拉下拉链拽掉内裤,阴茎一下弹出来,顶端还在滴答清液。 他没有性事的经验,握着龟头就往里插进去,才入了半个,他就不得不停止。 他根本受不了这么紧的穴,死死地咬着他的龟头,让他有种窒息感,只怕是抽插两下就要射出来。 宁轶并不清醒,就算他秒射她也不会知情,但他还是不想在她面前丢脸。 归海聿桁稳了稳呼吸,试图通过说话缓解他想射的欲望,“你确定要跟我做吗?你哥会知道的。” 两人一夜未归,她哥怕是要疯。 未等宁轶出声,电话铃声突兀地响起。 归海聿桁拿起宁轶的手机一看——宁浔,他微微挑眉,接通后放在耳边,“喂,大舅哥,有什么事?” 宁浔脑子嗡了一声,甚至不去掰扯归海聿桁用词问题,“小轶呢?” 归海聿桁居高临下地看着宁轶,空闲的手拉开她的腿,腰一点点下沉,他语气轻快,“我在跟她泡温泉,她现在去上厕所了。” 阴茎顶开皱褶进入到最深处,火热的穴肉依恋地包裹着柱身,丰沛的汁液被挤出,从穴口处往外流,将他的阴毛全部打湿。 宁轶小声叫着,自觉地张开双腿去容纳归海聿桁,她缠着他的腰,抬着屁股去吃。 宁浔尚不知这里发生的荒唐事,他皱眉,“时间不早了,现在回来。” 归海聿桁缓缓挺动腰肢,倒吸一口凉气,“可是小轶她说还不够。” 嗯,她是觉得不够,还扭着腰要全部吃下去呢。 他忍不住笑,不想跟宁浔再聊,“没事我就挂了,早些睡吧大舅哥。” 宁浔被他一口一个大舅哥喊的火大,“现在立刻带宁轶回来,别容着她胡闹。” 归海聿桁哪会理他,直接挂断电话,将手机随手一扔,掐着宁轶的腰一个顶腰进到最深。 宁轶倒抽气,呜咽着弓腰,“额啊…好深。” 归海聿桁却是一愣,他掰着宁轶的大腿,将膝盖都要压到她胸乳上,他低头看那个收缩的艳红小口,他的阴茎整根没入,上头的每处敏感点都被抚慰的舒爽,特别是龟头抵着的那块软肉。 如果他学的生理知识没有错,那么那个地方应该是生殖腔的入口,可是,一个beta怎么会有生殖腔。 他伸手在宁轶的脖子上抚摸,来回几次总算摸到一块奇怪的地方,指尖轻轻扣弄,他慢慢撕开肤贴,被挖掉腺体而留下的疤痕出现在他眼前。 至此所有谜底全部揭晓,宁轶原是因为发情才神智不清,一副饥渴难耐的模样。 第二十一章:失禁(h) 不过,宁轶是omega的事又与他有什么关系。归海聿桁收回目光,手指也从她后颈的疤痕处离开,转而握住她柔软的双乳。 宁轶挺着胸将乳尖往上送,“吸一吸,唔啊…好痒。” 她早就掉进情欲的深渊,辨不清方向分不出日夜。 归海聿桁低头咬住宁轶的胸乳,牙齿叼着肿胀的乳头,一点点把乳肉含在嘴里,直到口中满是软腻的乳肉。 他舔咬得正起劲,阴茎也操干的更猛,一下一下好似要将她里头的肉都捅烂,龟头偶有几次顶在紧闭的小口上,她立刻发出承受不住地低泣。 “插进去。” 她哀求他。 归海聿桁反而慢下速度,享受起甬道内高热的温度,他伸手勾住宁轶一缕头发,“你还记得我是谁吗?” 宁轶瞪着一双水淋淋的眼睛,“封、封燃烯?” 她哪还有脑子辨认面前的人,只随便说个人名。 归海聿桁冷笑,“逼里还插着我的鸡巴,嘴里却喊别人的名字,发情期给你理智都发没了?” 他心里不爽,动作也更加粗鲁,几乎是把她的双腿压成一字,粗长的阴茎次次插到最里面,也不再避着生殖腔的入口,龟头发狠地去顶。 这样的折磨于宁轶而言又舒爽又痛苦,她整张脸都皱着,手掌去推归海聿桁的胸膛,弓着腰往后缩,“啊啊…别顶了,滚出去!” 见他岿然不动,她瞬间起了脾气,一手握拳毫不留情地打在他脸上,不解气地咬住他的肩膀,嘴里立刻涌现一股血腥味。 归海聿桁越是痛也越是不让宁轶好受,他猛地拔出阴茎,穴肉甚至还来不及挽留,茫然地收缩两下。他掐着她的腰,强行将她摁在床上,把她的双手反扣在身后,肉红的穴口还在往外淌水,被撞得发红的臀部高高翘着,沾满粘稠的淫液。 宁轶无措地唔了一声,肩膀极为艰难地撑着上半身,“不要出去…快进来。” 她还没明白即将发生什么。 “好,满足你。”归海聿桁捏着宁轶的臀肉,一下插到最底,她甚至被顶的往前一耸。 这一次进得格外深,小半个龟头都插进生殖腔,他被箍得难受,马眼甚至溢出些精水,他不得不停下来缓解。 同样的,宁轶也不好受,想说什么,却被压着侧脸,一张口口水先流出来。 她试图往前爬,奈何双手被紧紧箍在身后,身体还被撞得不停摆动,乳肉晃得难受。 归海聿桁俯下身子,拨开宁轶颈后的发,张嘴咬住她残缺的腺体,同时腰腹猛地一顶,半个阴茎都插进了生殖腔。 宁轶咬着下唇,浑身抖如筛糠,她残存的理智告诉她不能让归海聿桁射进来,欲望却让她张开双腿容耐他的浇灌,“呜…不要,别射进来。” 此时再说这些已经晚了。 归海聿桁用尖尖的犬齿磨她的腺体旁边完好的肌肤,月光下他眼角那颗红痣妖冶迷人,他撞的越发快速,跟不远处响起的电话铃声合奏出一首律动的旋律。 不知道插了多久,他舔着宁轶的十字疤痕,马眼翕张,将一股初精射在她的生殖腔内。 宁轶崩溃地哭叫,小腹紧紧绷着,淫液堵也堵不住的往外流,尿道口喷出透明的水液,而后又流出淡黄色的尿液。 她竟是被操失禁了。 归海聿桁也很惊讶,下意识松开宁轶的手,盯着她红肿的私处,穴口被撑开尚未复原,红石榴籽似的阴蒂从阴唇探出来,底下的尿道口还在滴答尿水。 “宁轶,你被我操失禁了。” 他心情很好,甚至还想再来一次,肿胀的硬物又插入那未闭合的小口。 这次他倒是温柔些,将人抱在怀里,吻她的鬓角,“记住了,现在跟你做的是你的未婚夫——归海聿桁。” 一室凛冽雪夜的气息,与潮热暧昧的动作形成剧烈反差。 归海聿桁会为他的行为付出代价的…… 第二十二章: 宁轶是被从窗帘缝隙里钻进来的阳光刺醒的,她捂着眼睛坐起来,脑袋还是懵的,被子从身上滑落时她才意识到自己浑身赤裸。 她呆呆地眨眨眼睛,昨夜的一切如潮水般涌来,她猛地扭头,身旁正是睡得正熟的归海聿桁。 玩脱了。 不仅让归海聿桁知道了她是omega,还让他射进了生殖腔。 宁轶想杀了归海聿桁的心都有了,她掀开被子下床,酸痛的双腿让她差点跪在地板上,她想起昨夜他怎样压着她的腿操的。 她翻身骑在他身上,眼眸冷淡,对着他的脸左右开弓。 归海聿桁瞬间惊醒,脑子还没清醒手却下意识抓住宁轶挥过来的手,“等!你干什么?” “谁允许你射进去的?”宁轶第一次在陌生人面前流露出过于激动的情绪。 现如今避孕药种类非常多,也没有强烈副作用,她之所以那么愤怒,大多是在发泄情绪。 两次发情期让她被迫给陌生人暴露自己是omega、发情期间失去大部分理智沉溺情欲中的恐慌,以及这一次宁浔知道了她跟归海聿桁夜不归宿。 她如何能不烦。 归海聿桁连忙将人强行抱紧,笑着顺她的毛,“对不起,但你也知道情况紧急,我事前吃过药了。” 酒店内的套房都会备着安全套和避孕药,他在床头柜里翻出来后就干嚼咽下去了。 说话的时候他脸上牵扯的肌肉还在痛,昨晚被她打了一拳,口腔里的肉被牙齿磕破了点伤口,一早醒来又挨了两巴掌,他这张脸没有一处好的地方。 宁轶不吃这套,她不耐烦地挣扎,“我们才见一次面,你就跟我上床,恶不恶心?” 她越说越恼火,抬手又狠狠扇了他一巴掌。 归海聿桁那张俊脸险些维持不住笑意,他搂紧了她,声音有些凉,“因为我是畜生,但现在,畜生想跟你谈谈。” 他仔细给她盖好被子,垂下的眼睫毛在眼下倒出一片阴影,遮住他眼眸中的深沉,他勾着她的发丝,“隐瞒自己是omega这件事,很累吧。” 言语中的温柔只是他伪装的一部分,他太知道如何操控人心,这是他成长路上所要学会的,温和礼貌根本不是他的本性。 宁轶冷脸瞪他,“与你何干?” 归海聿桁敏锐地察觉到她态度柔和了一点,笑着循循善诱,“怎么会跟我没关系呢,我再怎么说也是你的未婚夫啊。你的发情期明显异于常人,给你带来很多麻烦了吧?” 他握着她的肩膀,适时流露出怜惜,他轻叹,“你有想过怎么解决吗?你总不可能一辈子这样。” 这话说得不错,她确实不能一辈子这样。宁轶高涨的情绪渐渐平息,她抽离一点距离,不想靠归海聿桁太近,“所以?” 她警惕的表情让归海聿桁整个人都愉悦起来,他不着痕迹地扫描她脸上每一处细微的表情,越发觉得她像只白猫,随意逗弄两下就会挥舞着爪子挠上来。 他不想逼太紧,索性放开她,背靠在床头软包上,“你需要一个稳定的性伴侣。” 宁轶眉眼间立刻浮现一层不耐,合格的性伴侣才不会趁人之危,“你觉得你能算…” 她还没说完话,一只手盖住她的唇。 归海聿桁摇摇头,“别急,我比别人多一个优势,我跟你的关系是名正言顺的,懂吗?” 这意味着她不会被爆出滥交的丑闻,影响她的家族,他洁身自好还是个不可多得的优秀的alpha,能帮助她更安全地度过发情期。 不过,其实最重要的是,他能帮她调查腺体被挖的幕后黑手。她为什么被挖腺体还不肯告诉母亲,他多少能猜到一点。 没有AO会不在乎腺体。他确信她无法拒绝自己的条件。 宁轶不说话,她也在思考其中利弊。 归海聿桁赤裸身体下床,从衣柜里拿出一套新的浴袍,替宁轶穿上,他用梳子轻柔地梳她的头发,“想好了吗?” “你不能随时在我身边。”宁轶深知自己错乱的发情期,要知道距离上一次结束才一个星期,她严重怀疑这是要将她前两年丢失的发情期一并补回来。 归海聿桁疑惑,“发情期叁月一次,叁月后便是寒假,我会在你身边的。” 宁轶也想自己的发情期是叁月一次,“我上一次结束发情期是一个星期前。” 归海聿桁面色凝重,“你该去医院,你发情期紊乱很可能是腺体被挖的原因。” 谁不知道要去医院。宁轶脸色苍白,“不,这件事不能让任何人知道,特别是宁浔和我的母亲。” 此事已一步错步步错。她当初瞒下不说是想借beta身份逃离母亲的安排,没想到就算是beta也一样要按母亲预设的道路走,母亲若是再得知她隐瞒真相,她一定会大发雷霆。 她承受不了母亲生气的后果。 最好的结果是禁足在家安排医生检查治疗,最坏的结果…不,这于她而言已经是最坏的结果,其余可能会发生的肉体惩罚,于她而言并不算什么,只要没被关起来,那就还有机会。 她劝不动母亲的决定,不代表她会屈服。 归海聿桁敏锐地捕捉到宁轶的害怕,他笑着将她抱起,“我可以让你秘密进行检查,不会告诉任何人,别怀疑我别有用心,就当我补偿我昨晚的过错好吗?” 宁轶才不信,她把脑袋埋在他颈窝,“我不相信你。” “没关系,我会向你证明我的诚心。”归海聿桁扶着她的腰,“你哥哥大概等了我们一晚。” 一想到宁浔那张冷脸,宁轶忍不住皱眉闭眼。 这些男的一个赛一个烦人。 谢谢大家的支持~ 第二十三章:争吵 s etian kon g.c o m 宁浔在客厅到沙发上等了一夜,起先他还在不停地打电话,后来宁轶手机关机,他又打给归海聿桁,没打两个也关机了。 这其中暗示他难道还读不懂吗?他只是还存一丝幻想,出了别墅在温泉区找了一圈,漆黑的泉面没有一丝波澜,直到最后照明的路灯也灭了,他才回来。 等得越久,他的心反而越平静。 宁轶跟在归海聿桁后面,隔很远都能闻到她身上的属于归海聿桁的信息素味,她自己倒是浑然不觉,归海聿桁也并没有打算跟她说。 宁浔一眼就看到了她,穿着松垮的浴袍,虽然努力遮得严实,但脖子上的痕迹,比头顶的太阳还刺眼,晃得他头晕。 归海聿桁脸上还带着笑意,轻轻握住宁轶的手腕,“我…” 他还没说话,一个拳头砸至他的颧骨,力道大到他连连退了两步,脑袋也狼狈的偏到一边,血液从唇角流下。 这一张俊美的脸已承受太多,颧骨一片青紫,红色的掌印还未消退,两边脸都肿着。 很丑。 宁轶下意识扶住了归海聿桁,她皱眉转头,“你干什么?” 如果说宁轶和归海聿桁一夜未归是让宁浔难受,那宁轶这句话却是让他心都碎了,为了一个陌生的男人这样对他说话。 “你为了他,凶我?” 宁浔不敢信,他指着归海聿桁,白玉般的脸衬得眼下的青黑如此显眼,他的瞳孔极黑,专注地看着一个人时,带着吓人的执拗。 宁轶张了张嘴,下意识要松手,却被归海聿桁捏住了手指,她偏脸看他,他勉强一笑,扯动伤口后发出一声轻嘶,“不怪他,这事本身是我的错。” 他话是这么说,手指却不肯松,还像害怕似的,往她身后退了一步,抬手抹掉唇边的血。 宁轶心中出现一丝丝的愧疚,说实话昨夜归海聿桁固然趁人之危,但其中也有她的主动,这玩意该是互相打二十大板的,可他早上无端被她扇了两巴掌,现下又被宁浔打了一拳。 怎么说她也有一点点的错吧,就一点点。 她不想承认,但抬手拍他背的安抚动作还是出卖了她。 “哥,你情我愿的事,再说他也是我未婚夫。”宁轶坚定地看向宁浔,“你真有什么过不去的,我们可以谈谈。” 宁浔觉得自己的心大概是被开了个口子,空荡荡的痛,不停有冷风灌进,吹得他身体发麻。 他一时晕眩,抬眼时还看见归海聿桁挑衅的眼神,一副胜利者的姿态。想看更多好书就到:sedua nzi.c o m “我看还是家里对你太松懈。”宁浔狠狠闭了闭眼,“这事我会跟母亲说,我希望你能管束好自己。” 宁轶心里最后那点对宁浔的抱歉烟消云散,她的脸瞬间冷下来,“好,你大可跟她说。” 她拽着归海聿桁,“走,我给你上药。” 归海聿桁冲着宁浔隐秘地挑挑眉,做出“蠢货”的嘴型。 宁浔双手捏紧,几乎要把宁轶的背影盯出个洞来。 房间里归海聿桁还在假惺惺地担忧,“你丢下你哥哥不管了吗?他也很担忧你呀,这些事还要跟你们母亲汇报。” 宁轶越听越烦,脑中全是宁浔说的话,她用棉签戳了戳归海聿桁的脸颊,“别管他。” 归海聿桁嘶了一声,无措地笑了笑,“对不起,我没想到你们的关系这么不好。” 宁轶放柔了力道,轻轻给他唇角的伤口涂上药,“这跟你没关系,你不用道歉。” “我只是心疼你。”归海聿桁叹气,真挚的眼神定定地看着她,一只手悄无声息地盖在她的手背上。 宁轶的手一顿,抽出自己的手在他手背上一砸,“好好上药。” 有时候归海聿桁也是佩服宁轶的油盐不进。 这一次的度假自然终止,叁人稍做整理坐上了回程的飞机,只是这次坐在宁轶身边的变成了归海聿桁。 宁浔一路上听着她们的谈笑,恨不得把归海聿桁从飞机上丢下去。 真不知道他怎么敢顶着那张丑脸跟宁轶聊天的,真不怕把她吓着。 第二十四章:帝国之花 帝国医院与普通医院也并无区别,充斥着冰冷的酒精味,只一闻脑袋里便浮现穿白大褂的医生在忙碌。 在这个以白色为主色的医院,宁轶丢掉了自己的腺体。 再次回来,她仿佛感受到颈后的腺体发热发烫,灼烧的叫她难受。 “小轶姐?” 宁向沅在宁轶面前挥挥手,“你怎么了?发什么呆?” 宁轶脸色苍白,她失神很久,痊愈两年的疤痕还是叫她痛得难以呼吸,血肉生长时的瘙痒、疼痛,换药时滴落的鲜红血液,再一次浮现在她眼前。 她低低喘了口气,“没事…你现在感觉如何?” 宁向沅的注意力立刻转移到她微微发热的后脖颈上,她伸手小心地摸了摸腺体所在的位置,“还好,就是热热的。都怪我妈那么紧张,不然我才不来医院。” 她不耐烦地撇嘴,见宁轶还是一副失神的样子,又挽着她的手臂,“小轶姐我前两天找你打游戏为什么不理我。” 宁轶摁了摁眉心,“我这些日子太忙了,以后有时间我肯定跟你双排。” 自从那次突如其来的发情期,她一个月没有消停过,更别说上星期去度假村还发生了一个大意外,不过宁浔貌似并没有把这些跟母亲说,这一星期都无事发生。 虽说宁浔还是加强了对她的监管,导致她跟封燃烯关系缓和的事也被他知道了,学校俨然成了关押她的监狱。 今日陪宁向沅去医院都是经过宁浔的批准。 宁轶想他还不如把这些跟母亲说,反正结果再差也差不到哪去了。 “好吧,”宁向沅低着脑袋,但很快她又扬起笑容,“那等我分化完你一定要陪我打游戏,刚出的那部SLG游戏你玩了吗?是战争模拟的,据说参考了帝国史上最着名的那场战役……” 她滔滔不绝地说着,宁轶一个字没听进去,她哪还有心思想这个,牛头不对马嘴地回应她,“嗯嗯,新赛季我只打了十把排位赛,我很久没玩沙盒游戏了,你要跟我联机吗?不过我更喜欢开放度高的RPG游戏。” 一段话说得颠叁倒四,宁向沅没了跟宁轶聊下去的欲望了,撇撇嘴,“小轶姐,你在门口等我吧,我进去跟医生聊。” 宁轶肉眼可见的放松了,她点头,“也好,有事再喊我。” 她扫了这层楼两眼,当初她分化时也是在这咨询了医生,因为腺体胀痛短暂地休息了会儿,醒来后她便从诊疗室到了住院部,腺体也不知道被谁挖了。 再次回到此地,她除了伤疤隐秘的泛痛外,还有说不尽的恨,究竟是谁割下了她的腺体。 宁轶愈发觉得窒息,空气中弥漫的药剂味叫她作呕。 她顾不得跟宁向沅说的话,匆匆走到窗口前,吹了会儿风才好些,后知后觉拿手机跟宁向沅发了条信息。 外头的风带着淡淡的花香,轻轻拂过宁轶的脸,吹起她脸旁的碎发,她撑着下巴,沉沉地叹了口气。 她脑中思绪纷乱,耳边响起电梯到达的“叮”的一声,不远处的电梯口走出一个高大的身影,仅从侧脸也能看出他的美貌,黑色长发束在脑后,裸露的肌肤跟乌发形成强烈对比,白得吓人。 他身后还跟着几个人,从服装看来貌似是医院的领导层。 宁轶的目光被吸引过去,她越看那人越熟悉。 直到她过于直白的眼神让那人察觉,他转过头来,真是一张令人惊艳的脸。 每个五官都长得那么精致,过于苍白的肤色于他而言不是缺点,反而点缀他病态的美,传说中的精灵也不过如是。 宁轶也终于想起他是谁了——帝国的五皇子祁琏绪,被誉为帝国之花,美得耀眼夺目。 祁琏绪眉头微挑,没什么情绪的眼神总算流动些兴味,他抬腿朝宁轶走去。 身后几人有些惊讶,但也不敢说什么,只能默默跟在身后,只是祁琏绪一抬手,她们又生生止住了脚步。 宁轶在脑海中搜寻半天,才找出宫廷礼仪,左手掌心贴在右肩轻轻弯下腰,“五皇子殿下。” 冰冷的手扶住她的手肘,她听见祁琏绪轻声道:“免礼。” 他声音像是玉石碰撞,好听但没感情,细细感受还有一股逗弄的趣味。 祁琏绪苍白的手指勾起宁轶的头发,将她一侧的发丝撩到耳后,阴冷如雨林里某种绮丽毒蛇的目光落在她露出的颈后,激起一层鸡皮疙瘩。 “两年了,伤疤还会痛吗?” 宁轶愕然抬眼,一股子凉意从脚底板窜到后背,她额间瞬间泌出冷汗。 第二十五章:跟我结婚 祁琏绪很享受宁轶的惊恐,看着她那张漠然的脸浮现出害怕,一种隐秘的快感从心底涌现,让他由衷的感到愉悦。 宁轶退后几步,直到背靠在窗户上,她惊疑未定,“是你?两年前割掉我腺体的是你?” “我很小心,你应该不会太痛苦。”祁琏绪不依不饶,一条腿卡在宁轶的腿间,纤长的手指压在她腺体的位置,摸索到肤贴的触感,“啊,不敢见人吗?为什么要贴这个?” 他还敢问!宁轶抬手就要挥开他,她怒瞪着他,“堂堂皇子,竟做如此下叁滥的事。” 祁琏绪手臂肌肉绷紧,与宁轶的力量对抗,同时他的手指收紧,几乎是掐着她的脖子,将她上半身压出窗外,一头黑发被风吹得如惊慌失措的鸟儿扑腾翅膀。 他又恢复那副无情的模样,看她的眼神就像是看蝼蚁,“我以为你会学乖。” 没关系,不听话的宠物,那就打磨成乖巧的样子。 宁氏又如何,与长姐走得近又如何,他偏就要毁掉宁氏最寄予厚望的孩子。 宁轶再也压不住怒火,膝盖猛地向上一顶,狠狠将祁琏绪推开,扬手在他脸上扇了一掌,“滚。” 祁琏绪嘴唇都白了,他伸手抚上左脸,拇指擦过唇角的血,“不听话。” 他面容阴沉,迅速钳住宁轶的双手,作为发育成熟的Alpha,压制一个尚未成年且失去腺体的畸形Omega,他还是绰绰有余的,更别说他曾在军队服役过。 宁轶被狼狈地压在窗户上,双腿被祁琏绪死死夹住,他一手捏住她的双颊,“听说你跟归海聿桁定了婚约?” 他倒真对她有点兴趣了,以为见到他这个罪魁祸首,她该吓得腿软才对,没想到跟个生气的小刺猬似的。 真可爱。 要是宁轶能知道祁琏绪内心在想什么,估计要气吐血,只是她现在脑子乱糟糟的,她不明白自己跟祁琏绪无冤无仇,他为什么要割下她的腺体,而且他作为皇子,自己真的能报复他吗? “放开唔!”宁轶试图去咬祁琏绪的虎口,他却收紧了手指,强行让她脑袋嗑在窗户上。 祁琏绪啧了一声,“不如你跟我结婚?追随我不比追随我皇姐差吧?” 这话完全是大放厥词,当今陛下尚未立储,祁琞昭作为皇次女却监国数次,是众人内心毋庸置疑的下一任君主。祁琏绪小祁琞昭七岁,今年也才二十叁,在她面前他还是个孩子。 宁轶眼神微妙,不屑地轻嗤一声。 她没说话,但表情已经说明一切。 氛围一时间有些尴尬,祁琏绪不觉得宁轶可爱了,她这张脸总能做出他不喜欢的表情,真令人讨厌。 他还想再说什么,身后不远处的那些人弱弱地出声,“殿下…..医院的巡视工作,还要继续吗?” 祁琏绪仿佛才想起自己的身份,他瞬间收回手,后退两步,手指不着痕迹地在衣角上擦了擦,“继续。” 他转身就走。 宁轶摸着自己的脸,舌头顶了顶酸痛的脸肉,她脖子也痛,真不知道祁琏绪使了多大的劲,她吞口水都觉得刺得慌。 口袋里的手机震动,她忙掏出来接听,是宁向沅的来电。 她已经看完医生,没什么大事,医生嘱咐她在家修养几天,不出意外的话五天后分化就有结果了。 宁向沅皱眉指着宁轶的脖子,“小轶姐,你脖子怎么回事?” 宁轶下意识捂住脖子,表情有些微的不自然,“没事。” 这怎么看也不像没事的样子,这么红的指印在白皙的皮肤上分外显眼,更别说她脸上还有明晃晃的红痕。 宁向沅疑惑地瞅了两眼,很快又笑着说:“晚上想吃什么?我请客呀,吃完饭我们去网吧好不好?或者去我家?我新换了电脑,小轶姐你要试试吗?” 年轻就是好,什么事都可以不放在心上。 宁轶心情很沉重,她摇摇头,“不了,我哥最近管得严,我得回家。” 她没有一点玩乐的心情,只想回到家里,好好思考她的未来。 报复?忍耐?坦白?逃离? 她不知道,什么样的选择才是正确。 第二十六章:腺体 宁轶回到家里就直奔卧室,安彦旻准备的晚餐她也没吃,他上来敲门还被她好一顿骂,她烦都烦死了,还吃什么饭啊。 整整一夜她都没睡,坐在落地窗前盯着花园看,微弱的灯光在漆黑的花园内像散落在夜空的星,她看了看地又看了看天,只能沉沉叹气。 第二天上学她也无精打采的,封燃烯给她发的消息她全当没看见,归海聿桁那番话多少影响到她了,她真的很想把自己紊乱的发情期调整好。 封燃烯急得抓耳挠腮,他不懂为什么宁轶不理他了,明明前几天还聊得那么开心,还约好了下次她发情期的时候一起去新开的餐厅吃饭。 他索性直接去找她,到她教室的时候,她趴在课桌上发呆,眉眼看起来丧丧的,好像很不开心。 为了不让宁轶生气,封燃烯蹲在她教室门口给她发了条消息。 【我去你教室找你咯,五分钟不回我我就进去了。】 宁轶早把手机静音了,自然也不知道封燃烯发的什么东西。 封燃烯蹲得腿都麻了,他磨磨后槽牙,从后门溜进去走到宁轶课桌旁,轻轻敲了敲她的桌面。 宁轶吓了一跳,她瞪着眼睛,身体剧烈抖动了一下,看见是封燃烯,她有些恼,“干什么?” 封燃烯一屁股坐在她旁边,“你为什么不理我。” 宁轶翻白眼,没好气地继续趴着,“你又没什么事,我为什么理你。” 说到这,封燃烯脸有点红,他扯扯她的衣袖,扭扭捏捏,“我、我有事跟你说,很重要的!” 宁轶嗅到了不正常的味道,她也很好奇,“说吧,我洗耳恭听。” 也许是这些时日的相处,她与他之间的关系透露着一点点的暧昧,她对他也有了几分的信任,不然当时也不会严词拒绝归海聿桁的条件。 毕竟,比起归海聿桁,还是真诚的封燃烯更可信些。如果说封燃烯是看着凶实际上很单纯的狗,那归海聿桁就是看着温柔善良实际上城府极深的恶狼。 封燃烯贴在宁轶的耳畔,忍不住伸手勾她的衣角,摩挲几下才觉得内心安定了许多,“是这样的,我我我…我发情期到了。” 他咬着下唇,看起来很不好意思,连看宁轶眼睛的勇气都没有。 “啊…”宁轶讶异地微张嘴,她都忘了,Alpha也有发情期的,“你感觉还好吗?” 封燃烯已经吃过药,但是尝过性爱的滋味,他怎么又能忍受吃斋念佛的煎熬,“挺好的,就是…哎呀。” 他说不出口,别看他在床上的时候什么话都敢讲,但现在穿得严严实实正经坐在一起时又觉得害臊。 宁轶可不知道他心里那点小九九,在她的理念中做爱只是为了度过发情期,并不是为了满足生理上的欲望,既然发情期能靠药安稳度过,那就没必要做爱了呀。 她歪歪脑袋,不解道:“怎么?” 封燃烯头顶在冒烟,“我想跟你做。” 他偷瞄宁轶的反应,心脏因紧张而剧烈跳动。 宁轶摇摇食指,“我们约好的合作里可没有我要为你解决发情期这件事。” 她又有些好奇,有腺体的人发情跟没腺体的一样吗?光从外表上看来,封燃烯除了脸有点红,她低头看着自己衣角上那两根手指,唔,还有些粘人,好像也没别的了。 封燃烯开始耍赖皮,“帮帮我帮帮我,好不好?” 他知晓宁轶吃软不吃硬,伸手假意抹泪,“你也知道发情期有多难熬,你就忍心让我硬抗吗?” 两人的处境不能相提并论,宁轶是失去腺体导致发情期出现异常,封燃烯发育正常,用药物控制发情期就足矣。 不过宁轶就吃这套啊,容易心软的人就是会被人骗,她瞅着封燃烯的腺体。跟平时那样比肤色稍深的颜色不同,包裹着腺体的皮肉呈现桃红色,形状像个包子微微鼓胀,只有小拇指指盖大小,上有一条细缝,藏着颜色更为浓烈的腺体,还在悠悠散发着浓香。 她伸手轻轻碰了碰,封燃烯敏感地一颤,差点要从椅子上跳起来,他盖住腺体,“别、别摸。” 越是不让宁轶碰,她越是好奇,她脑子一转,“让我帮你可以,你得让我观察你的腺体。” 封燃烯抿唇,腺体可是敏感部位,玩他的腺体跟玩他的鸡巴有什么区别! 可是,他抵不住诱惑,“行,今晚上老地方?” “好。” 第二十七章:舌钉(h) 封燃烯很紧张,洗澡的过程中他不停地在镜子里观察自己的腺体,平时还好,发情期时这里就格外敏感。 他捂着后脖颈,沉沉地叹气,他自己答应的人家,又怎么能反悔。 洗干净身上的泡沫,他随意套了件浴袍,腰带松垮地圈在耻骨上,裸露的大片肌肤还残留点点水珠,顺着起伏的腹肌流入看不见的叁角区。 他对着镜子撩了把头发,前些日子他去染了红色,耳朵上的耳钉搭配这个发色正适合,而且他顺带做了舌钉,粉红柔软的舌面上嵌着一颗蓝色宝石,闪着璀璨的光芒。 宁轶靠在床头,手里罕见地捧着课本,她看得入神,也不知道她是否真看进去了。 封燃烯膝盖着床,盘腿坐在床尾,他脸被热气熏红,水洗过似的眸子瞥向别处,“我、我好了。” 他该死的有些紧张。 宁轶闻言合上书,随手丢在床头柜上,她不满地皱眉,“怎么离我这么远。” 她不等封燃烯主动过来,迫不及待地膝行到他身旁,目光紧盯着他后脖颈的腺体,她看得目不转睛,鼻子微微一皱,“你信息素是什么味道的?” 封燃烯脸更红了,“诺莎莉。”他知道她无法闻到信息素的味道,补充道:“如果你想闻,下次我买一束诺莎莉给你。” 宁轶还蛮好奇的,“好啊。” 她伸手在他的腺体上摸了摸,他的脖颈瞬间细细地颤抖了一下,能听见他的呼吸也乱了,她嘟囔道:“这么敏感吗?” 封燃烯低着头死死咬住后槽牙,一只手压在裆部,事实上从浴室出来后看宁轶的第一眼他就硬了,她抚摸的动作更是让他浑身发软。 他眼神一时有些迷茫,无助地低声喘气,一手还揪着床单,把白色床单揪得皱巴巴。 更让他崩溃的来了,宁轶竟然伸舌头在他的腺体上舔了一下,蜻蜓点水地蹭过,却让他忍不住低吟,眼前一阵发白。 没人告诉他腺体的敏感程度,光是被舔一下就要高潮,他脑海中想象出宁轶咬住他腺体标记的画面,刺激程度让他差点射出来。 宁轶研究了一会也没研究出什么来,舔了腺体发现一点味道也没有,她大失所望,原来腺体也就那么一回事,她玩够了索性往床上一躺,“来吧。” 封燃烯的阴茎瞬间激动地一跳,他凑过去俯下身,解开宁轶的腰带,毛茸茸的脑袋埋在她腿间,咬住内裤的边缘将它脱下。 他闻到她私处的味道更是痴迷,舌头不由分说地乱舔一通,舌钉好几次碰到敏感的阴蒂,惹得宁轶立刻弓起腰,她一惊,“那是什么?” 她抓住他的红发,强逼他抬头,他乖乖吐出舌头,漂亮的蓝宝石就像她的眼睛一样。 “舌钉,会很舒服的。”封燃烯在她掌心深嗅,他想要她的信息素,满屋子只有他浓郁甜香的信息素味道,闻不到她的,所以他只能像狗似的闻她身上、私处的味道。 宁轶觉得他很奇怪,又一时感到微妙——如果发情了就会变成这样那不是意味着她发情时也这样吗?可她并没有发现自己有这么变态的举动,她除了性欲旺盛些,身体柔弱了些,也没别的了。 封燃烯又埋下头,舌面一下一下蹭过宁轶的阴蒂,很快她就没法想这些有的没的,尖锐的快感直冲脑门,她夹着腿往后缩,试图躲避这过于激烈的快感。 她毫不怀疑,他再蹭几下她就得潮喷了。 “别…”她扭着屁股,奈何腿根被紧紧掐着,她又急又气,握拳在封燃烯脑门上一砸。 没有身处发情期的她武力值全部回归正常,一拳下去,封燃烯脑袋都嗡了一声,他委屈地抬头,握着她的手又是亲又是嗅还轻轻地咬,红红的眼眶蓄着泪,一眨眼就啪嗒啪嗒地落。 发情期的情绪就是敏感些,更别说现在情欲起来了,他整个人就是柔弱不能自理的哭唧唧小狗,主人凶一点他就委屈。 “为什么打我。”封燃烯抬手擦泪,胯间竖立的阴茎与他行为十分不符,看起来格外怪异。 宁轶哪能想到这层,她只觉奇怪,无辜道:“跟你说了别,哭什么,又不是没打过你。” 以前把他眼眶打肿了也没见他哭啊。 封燃烯更委屈了,嘴巴颤抖着,眼泪流得更汹涌,“呜啊,我们都做了这么亲密的事情了,怎么能跟以前一样!你不给我名分就算了,还要打我,你怎么对我一点都不好,一点都不心疼我。” 宁轶傻眼了,她慌张地给他抹泪,手足无措,“不、不是,我没有,你哭什么。” 她头脑风暴——难道封燃烯私底下居然是这样的人?太反差了吧。 封燃烯顺杆爬,“没有的话那你能不能对我好一点,要打我的话,打我脸吧,打头会变傻。” 说着他拉起她的手往脸上扇,跟变态似的闻她的掌心,阴茎突突直跳,他舔她的手指,“唔,想给你舔逼,好不好?” 他想要她的味道,非常非常想,想到浑身都在发痒。 宁轶还是不太能接受他嘴里冒出的粗话,但又不敢凶他,生怕他嘴巴一撅又哭了,她往后一倒,“只要你别哭,什么都行。” 封燃烯立刻开心起来,埋头在她腿间又舔又咬,他收了力道,只用舌尖去拨弄阴蒂,偶尔用宝石切割面轻压,果不其然,她很快就舒服地哼哼。 他深深在她腿心嗅闻,舌头卷着往穴里钻,拼命吞吃流出来的淫水,这么一点淡淡的味道经过他的鼻腔仿佛放大了数百倍,他的脑子都要被淫水熏透了,舌头不停地挑逗她的敏感点,迫使她继续分泌淫水。 宁轶情不自禁地扭着腰,她要高潮了,尿道口被坚硬的钻石碾压而过的时候,她的身体瞬间绷直,腰肢猛地弹起又落下,两条腿直抖,淫水堵都堵不住地往外流。 封燃烯喝得很开心,不放过一丁点,把她的私处从阴毛到穴口都舔了个遍,他粗喘着,“小逼怎么这么香,全是你的味道,根本吃不够。” 他像狗似的对着穴口狂舔,眼睛失神根本无法聚焦。 宁轶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抬腿在他肩膀踢了踢,“继不继续?” 其实发情期大家都会变得奇奇怪怪~ 第二十八章:名分(h) 封燃烯从她的私处一路舔到她的下巴,嘴巴狂热地去吃她的唇,真的是吃,直接在她唇周咬了个浅浅的牙印。 原谅宁轶吃痛的一瞬间就一巴掌呼上去了,她心一紧,生怕他又哭了,连忙摸摸他的脸,“我手快了。” 封燃烯这次倒不介意,“没事的,打我,打我脸,打鸡巴也行,它好想你。” 他冲着宁轶露出肿胀的阴茎,被她注视着又兴奋地往外冒泡。 “骚鸡巴想被小逼吃,好不好?可不可以?”封燃烯黏糊糊地去亲宁轶的脖子,龟头在她的穴口画圈。 宁轶招架不住他的热情,抬起屁股去追逐他的阴茎,但几次都从穴口滑过,“不行,进不去。” 封燃烯眼睛红的要滴血,他指挥她,“你握着龟头往里面插,我吃了药的,它想你想的要炸了。” 他不开玩笑,他真的要憋炸了。 宁轶一把抓住封燃烯的阴茎,一脸专注地握着龟头下面一点,双腿张开到极致,紧紧盯着龟头,直到艳红的穴口终于把它吞进去。 她压根没意识到现在的姿势有多色情,特别是她一副认真的模样,简直叫封燃烯恨不得挺腰完全插进去。 太舒服了。 最敏感脆弱的龟头被紧致富有弹性的穴肉含住,还不停地收缩,一点点将它完全吃进去,柱身上每一处敏感点都被抚慰得非常到位,他恨不得将囊袋塞进去。 他不知道怎样平复爆炸般高涨的快感,于是便不停地去吻宁轶的身体,他在她胸乳上印下痕迹,咬她的手腕,动作倒轻,咬出点牙印又用舌头去舔,他耸动的动作很轻,贪恋她体内的温暖,不肯让阴茎出去一点。 “啊…好舒服,小逼咬得好紧,”他面色潮红,一副醉酒的模样,脑袋不停地在宁轶颈窝处乱拱,他咬她的锁骨,在上面吮出点点红痕,又抬头亲她的唇,“小轶,轶轶,好喜欢你,你可以也喜欢我吗?” 宁轶用手去推他的脑袋,不满他慢悠悠的动作,“快一点。” 封燃烯掐着她的腰强行换了个女上位,他火热的眼神看向她微微凸起的腹部,手指轻压,“你来,想看你主动吃骚鸡巴的样子。” 他托着她的屁股,辅助她上下起伏,她瞪了他一眼,抬手在他脸上扇了一掌,“少说些话。” 话一落她脸色变了又变,体内插着的那根阴茎居然又粗了些,兴奋地搏动着,封燃烯甚至又往上顶了顶,“好爽,小轶再扇重点。” 他握着她的手,乖顺地让脸窝在她掌心,双眼满足地微眯,艳红的舌尖伸出来舔她的手心,坚硬的蓝宝石剐蹭出一阵痒意。 宁轶掐住他的舌尖,“吐出来让我看看。” 封燃烯乖乖地伸出舌头,一边又托着她屁股套弄自己的阴茎,眼睛紧紧锁在两人交合之处,他紫红色的阴茎没入她熟透了似的穴口里,挤出一片透明的水液,随着抽插发出暧昧的水声,他有一种在操弄水果的错觉。 “好多水,”他咬着舌头说,拇指在穴口边缘按压,温热的水液顷刻间沾湿他的手指,“小轶的水好多,一插进去就跟泄洪一样。” 都这样了还要说淫词艳语,他眼睛很亮,宁轶莫名觉得他像只狗,有着对主人狂热的渴望,恨不得把她浑身上下舔个遍。 宁轶听够了他的骚话,也学着去反击,“贱狗,看见我就硬成这样吗?” 跟她的不适不同,封燃烯不仅不觉得不舒服反而很享受,他重重向上顶撞,把她顶得直晃,舌尖不停地舔她手指,“是贱狗,是小轶的贱狗。” 他要射了,宁轶看得出来,抬着屁股迎合他的动作,她控制着角度不让他顶进生殖腔,他好像也没注意到她的动作,急切地偏头,“咬住我的腺体。” 就算没办法注射信息素,但就是这样被她咬着,也足够他身心达到高潮。 宁轶试探地含住,舌头重重地舔过温热的腺体,舌尖顺着缝隙往里顶了顶。 封燃烯头皮发麻,快感从脊椎四处乱窜,一路火花带闪电,他发狠地顶胯,喉间发出沙哑的呻吟,再也控制不住要射的欲望,插入最里面,将这些日子的思念全部射了出来。 宁轶不停地颤抖,她猛地咬住他的腺体,像叼住自己的猎物那样,穴肉剧烈地收缩,尿道口激射出一股透明的液体。 高潮后,她松开口,身体向后双手撑在床垫上,慵懒地看着封燃烯,他眼神迷离,有着不正常的亢奋,慢吞吞地搂住她的腰,将脑袋埋在她胸前,“我想跟你在一起。” 他想要个名分。 宁轶愿意给名分嘛,预知后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