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类销毁计划(NP)》 哥哥被销毁 商场的大屏滚动着播放着新型芯片广告,林薇看着大屏,哪里都是这种广告简直无聊透顶,她十字路口无聊等着红绿灯,踢着脚下的石子,点一下手腕上火焰图案,升起一张透明界面,消息显示哥哥在催她赶紧回家,她皱了皱眉,心里埋怨着无聊的生活和死板的哥哥,每次出门后不按时回家就被哥哥催促。 在这个世界,每一个人从出生时就被嵌入一种芯片在手腕,人们通过这种芯片交流,购物,储存东西,还带有防身激光,但同时里面装着你从出生到死亡的所有个人行为和信息,在这里,人类没有秘密。 她生活在绝对安全的领域,由于人类生存空间越来越小,资源越来越少,有一部分强者建立了一个绝对安全领域,在这里的人类能保持正常生活运行,安居乐业,但前提是你要遵守社会规则—绝对领域的法律。 但为了防止有人闹事,一般普通的违法轻则被关进禁闭室,重则被电击,再严重可能就是被驱逐出领域,其他的她就不得而知了。比着外面的世界,这里可以称得上是一片乐土,没有人想离开这或被驱逐出境。 她和哥哥相依为命,哥哥林墨一直在做研发人体植入芯片的工作,她还在上着大学,他们的父母小时候因意外身故,哥哥从小肩负着父母遗愿,照顾妹妹,为了照顾她即使成年了上大学哥哥还要专门搬过来跟她一起住,一问就是从小到大都没有离开过她,怕她不能独立生活。每次说到这里她都想白一眼,她有胳膊有腿哪里不能独立生活?为自己的控制欲找借口! “哥,我回来了”她蹦蹦跳跳的进门。 “小纾,哥哥是不是嘱咐过你,出门记得跟我共享位置,好让我知道你在哪里”林墨皱了皱眉,双手拉着她的肩膀,严肃的看着她。 “哥哥,哪有这么严重,我们这不是属于绝对安全领域嘛,哪有那么多坏人,我就出去买点日用品嘛,干嘛老是管我”她甩开了哥哥的手,做到沙发上,打开面板,把里面的零食和日用品移出来。 哥哥无奈的摇摇头,坐到沙发上,温柔揉了揉她的头发,“谁让你是我妹妹,还敢不服管教” “我回屋收拾东西”她朝着哥哥吐了吐舌头,不以为然,拿着自己买的东西进屋里。 正收拾着,突然外面传来异响,这个社区一向安静,不能有什么袭击案件吧。想着哥哥还在外面,她怕哥哥出了什么事情,立马打开门,结果人刚到门口,就听到男声机器人的声音“开始绝对领域”,眼前一黑就晕倒过去,脑袋像炸开一样,意识逐渐不清。 朦胧中,看到一群穿着黑色制服工装,带着黑色头盔和黑色口罩蒙着脸,哥哥昏倒在地,其中一人走近哥哥,打开了他手上的面板,与自己的面板对接上之后一通操作。两个人驾着昏倒的哥哥走了出去,另一个人对着耳麦说“人已找到,现在正在执行记忆扫除” 他走在她的面前,他打开自己的面板,看着她的脸好像在核对信息,“看着我的眼睛,睡一觉,什么都会忘记的”他蓝色的眼睛像湖水一样深邃,就这样她有陷入了深睡中。 发现秘密 林纾感觉浑身酸痛,灵魂好像被抽取,整个人昏昏沉沉,慢慢爬起身,晃晃悠悠走到冰箱附近,打开保温箱,拿出一支安抚剂对着静脉,慢慢推进身体,各项机能才慢慢恢复,意识逐渐清醒。 回忆起晕倒的画面,她感觉到了危机感,立马打开面板联系哥哥,结果不在服务区,又联系他工作的同事,结果同事说他们公司根本没有哥哥这号人,她慌忙打大门,敲邻居家的门,问他们有没有看见早上有一波黑衣人带走哥哥,可邻居说根本没看到什么黑衣人,更不知道她说的林墨长什么样子,还问她什么时候有个哥哥,他们说一直见都是她一个人。 林纾彻底要疯了,她联系了所有能联系的人,跑出去问了所有经常见他们兄妹俩人,甚至她报了警,但都说他们从不知道林墨这号人,问她是不是吃错药了,让她回家好好休息,她躺在这个曾经温馨的小屋,想要记下哥哥和她留下的点点滴滴。 目光突然定格在桌上曾经他俩的合照上,她发现原来照片上俩个人怎么突然变成了她一个人,她疯狂的翻着家里的角角落落,似乎寻找俩个人的痕迹,可原来的总是买双人份的日用品,双人份的拖鞋,这些都只剩下一个,她都开始怀疑自己到底是不是精神错乱,是不是曾经的一切都是她的幻想。 当身边所有人都在告诉你另一个人不存在,甚至你眼睛所看到的所有信息都在告诉你他不存在时,你是否会怀疑自己,是不是记忆出错,是不是刚刚做了一个比较长的梦,然后规规矩矩回到世人所认可的生活呢? 她不死心的打开面板,想要查找俩人的聊天记录,突然在面板上发现一个APP,那时哥哥经常要他发位置共享,时时刻刻都要报备,她觉得太麻烦,结果哥哥直接自己做了一个定位系统,连接俩人面板,打开它就能看到彼此的位置。 她开心极了,她一定不是在做梦,哥哥一定是存在的,不然这个APP怎么会出现在面板上,她点击进去,发现哥哥的定位一直在移动,只要还在移动,哥哥一定还没出事,她心里祈祷着。 找到存在证据,她立马跑下楼,根据导航的位置,开车去找哥哥,她跟着导航越走越偏,突然位置停了下来,她不敢紧紧追赶,把车停在一处草丛,下车找个隐秘的地方躲起来,来到了一个她从来没到过的地方。 不似城市里繁华光亮,这里阴暗潮湿,周围树木繁茂,远处的一片空地有一座现代化厂房似的房子,外面有一个长长的警戒线拦着,警戒线外停放着几辆军用车,车上的人排着队下车,整整齐齐,动作统一,再仔细观察发现他们的脸上没有表情,甚至眼睛都是空洞的。 她还没有从震惊中缓过来,就看到栅栏内的一片空地上放着一个巨大的笼子,笼子里有一排人,他们跟刚刚看到的人有点相似,但又有点不同,他们好像有了意识,但动作夸张扭曲,不像正常人能做出的动作,有的人眼睛泛着绿光,有的人身上留下粘液,有的软塌塌倒在地上,场面恶心极了。 笼子外面一个黑色工装的蒙面人,带着黑色头盔和墨镜一个抬手,瞬间一道刺眼的光芒,亮的她睁不开眼,等他睁开眼就是看到,笼子内原来的怪物现出黑色的碳基原状,被面前的黑色蒙面人利用面板能量移动,放进旁边冒着白烟的能量储存胶囊,叮的一声,胶囊合上,被他装在面板里的储存空间,转身走进里面的实验室里,只留下震惊的林纾久久不能平静。 闯入异界 她一直都深知,有光明的地方背后必然会有黑暗的一面,可真正摆在她面前她十几年的教育使她还不能完全面无波澜的接受。 或许这些年生活的太安详,使她忘记了人类以前经历的痛苦,没有人权的历史中,人命或许如草芥。 可现实社会已经发展到可以满足所有人需求的时候,还是有人贪心的想把别人的生命占为己有,用来取乐或享受。 人与人之间的命生来就已经大不相同了,当普通人还在宣扬“人定胜天”“辛苦耐劳换来幸福生活“的时候,顶层人毫不费力的得到那些别人梦寐以求的东西,甚至已经为后面几代的人铺好了一条光明伟岸的道路,他们不光享受当下成果,死后还能够受人敬仰留人供奉,最好能名留千史。 而时代车轮下的普通人则像蚂蚁一样,被碾死被磋磨连骨头都不剩。 突然她发现面板上的定位离她越来越近,而此时离她最近的是一辆从里面开出的军用车,她观察面板,位置随着那个车移动着。 她慌忙着跑回车上,立马跟了上去,怕被发现,她开启了车辆躲避雷达检测的模式,远远的跟着。 越往里走四周越发奇怪,原来道路两旁还有树木灌丛,现在竟然地上寸草不生,只有重重迭迭山一圈一圈的绕着,直到这辆车穿过一个能量罩,磁场紊乱,导航失效,前面的车竟然从她眼前瞬间消失。 而她却怎么也开不进去,围着山打转,尝试好几次都失败,她彻底放弃了,她知道有些结界没有权限谁也无法穿越。她打算开车回家找些野路子。 正如冰箱里的特殊针剂和车辆上防雷达模式,她知道都是哥哥特意采办的,而买这些当然不能直接用自己的面板搜索,哥哥作为芯片研究员,自然有他的特殊途径。 之前她偶尔看到过哥哥用一个黑色的小东西。她翻遍着哥哥房间里的抽屉,终于在他的床下暗格找到了一个黑色芯片。 她激活芯片连接面板,面板上的画面变成了另一种暗暗的色调,她看到一个从未见过的买卖集市,上面写着任何东西都能买到且概不退换。 她在里面发帖子,问有没有人能进入xx山的隔绝空间,等了好久,帖子有人回了,他头像全黑且没有个人信息介绍,全部空白的信息让她不知道该不该相信他,很快他就申请她添加联系方式,她心一横死马当活马医,最后顶多被骗钱,总比失去哥哥要可怕多了。 很快对面发了一个位置,是她家附近的小型汽车站,并警告她今晚六点之前到达过时不候,发给她一个支付通知,看着这个价钱,不得吐槽真黑,这能在市中心买一间小公寓了,付完款她就收到一个电子票,管它到底行不行,试一试大不了逃跑。看着时钟还有一个小时,她把黑色芯片,激光枪,还有冰箱里的试剂装进储藏空间,就匆匆出发。 到了车站,此时天已渐黑,只有一辆小大巴停在那里,外面有一个人观察着周围,见她过来,那个男人示意她出示面板,她打开面板让他扫描一下,就让她上车,车上已经有了不少人,等人坐满,车就开始启动。 一路上她看着窗外,想要检查这路线到底真不真实,去过一次还是留点记忆在脑子里,看着路况越来越不好,沿着预想的路线走。 终于到了刚刚她停滞的地方,司机和刚刚验票的人按了一下键,窗户由透明变成黑色,准备下车。 车上突然有人躁动了起来,“我们花了大价钱来的,你什么都不让我们看,我们怎么知道你是不是骗我们钱,你这把车封了什么意思”看着他反驳也开始有几个人应和着 谁知道刚刚车外还荒无人烟,车门打开,司机下车和另外一个人下车,竟上来一个身材高挑的年轻人,他一身黑色工装,眼睛不是同于常人的海水一般的蓝色。 她瞳孔地震,是他!她倒地看到的就是他,看来她没有来错地方,她庆幸自己选择了靠后的座位,人头涌动他应该看不到她,连忙低下头默不作声。 那人手里拿着激光枪,但与普通的不太一样,看起来更先进。他把带头挑事的人拉出来,声音充满戏谑“是你挑事吧,你说这里人烟稀少,我一枪毙了你说谁会知道呢?反正你钱也付了,我们概不退款,你说怎么划算?嗯?” 那人脑袋上顶着激光枪,颤颤巍巍不敢动,“大哥,我说说笑而已,说说笑而已,请大哥把枪拿走嘛,我怕这枪别走火了,我这人命贱别脏了大哥的枪” 黑衣人移开枪,用手擦擦枪身“说的也是,那还有人有异议嘛”说着把枪直直的指向对面的一群人,见无人敢发声,冷笑一声。 “你们也知道,我们这不是什么正常的途径,能进这个地方的也不是什么等闲之辈。我们只负责把人送进去,至于留不留的下去那是你们的事,我们概不负责,当然生命安全也不保证哦”他好像有点不耐烦,示意让检票人带着车上的人依次下车。 她下了车才发现,车外有五六个手持枪械的蒙脸黑衣人,给每个人带上眼罩,让他们排队牵着绳子依次往前走。 强奸总比杀人好呀 他们宛若古代的奴隶,排着队蒙着眼,被牵着绳子往前走。黑乎乎的一片,她什么也看不到,刚开始周围没有光源,走了没几步,慢慢亮堂起来,应该已经进入到另一个领域了,她想。 队伍停了下来,那个领头的黑衣人说可以摘下眼罩,周围的人立马兴奋的摘下,好奇的观察着周围的环境。她扫了周围一眼,看周围陈设,应该是一个实验室,从里面走出来一队的黑衣人,跟领头的黑衣人点了个头便接手了他们这些“奴隶们”,他的小弟得到指示整齐有序的走了出去。 黑衣人与其中一个身穿白大褂的中年人交谈着,似乎在交代事情。交谈完毕走向这些按耐不住的人群,他打开自己的面板,他手上的印记跟他们的不一样,呈蓝色水滴状,跳出来的面板不是透明色而是深蓝色。 他示意让每个人打开自己的面板,每一个都要经过他的扫描,每扫描一个都会被一个黑衣人带去旁边的小房间,看着人越来越少,轮到她了。 她手心出汗,有点忐忑怕被他认出来,只见他扫了一下她的面板,不知道在检测什么,结果发现是空白的,皱了皱眉头 ,好像发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 “你不应该来这里的,你不是叛逃者,不过我今天心情不错,倒是可以放你回去,只不过钱可不退哦”他邪恶的眯着眼睛看着她。 “ 既然来了我就没打算回去”她坚定的望着他 看她没有知难而退,他抬头示意旁边站笔直的守卫,带着她一起走向二楼的某个房间 “你既然花钱了不能让你白来,我这里有把刀,你呢只需要对着他的胸口捅进去,等他血流干没气了,你就符合标准了,放心这些人我们调教过的,很听话”他声音慵懒,手拿着刀指着旁边守卫的心脏的位置。 守卫蒙着脸,看不清他的表情,似是习惯了这种死亡威胁,黑衣人说完把刀放在她手里,关上门一副等你好消息的样子。 她不再像刚刚那么冷静,她慌了,长那么大她连只鸡都没杀过何况是人,她拿着刀不知道如何是好。 守卫不再像刚刚那样死板的站在那,慢慢走向她,她才发现他露出的脸有红色纹路线条,眼睛顺着瞳孔纹路泛着红光,看起来宛若一只猛兽。 她不断的后退直到贴着墙退无可退,他在她面前停下了脚,打开手上面板,用只有俩个人能看到的角度,示意打字给她看 【你不必害怕,我不会伤害你的】她点点头,瞪着眼睛不知所措看着他 【你只需要做出违背绝对领域社会规则的行为就能被定义为叛逃者,这是进入这个结界投名状,防止有人在俩个结界任意流窜,所以你不一定需要杀了我,这也是我想跟你谈判的原因】他眼里露出真诚的目光 “所以我应该怎么做,不过还有个疑问,你为什么不能说话交流”她松了口气,只要不是杀人这种血腥暴力的活,还有什么不能做,不过他一直不敢说话,她有点怀疑他 【我们守卫都是被打过变异试剂的试验品,这是副作用】他垂下眼眸,遮住了泛着红光的眼睛。 她瞬间觉得自己不是个东西,好心帮她,她戳中人家伤心事连忙道歉。 他摇摇头回应她,她刚平复的心情被他下一句话雷到【你还可以强奸我,我这里有一瓶催情剂,我喝下它伤害不到你,你到时候只要做完这件事就会被标记】 绝对领域的法律和规则她倒没有仔细了解每一条,毕竟普通人谁会天天研究怎么犯罪,可强奸别人她也做不出来。 【你尽快决定,他们不会等很久的】他皱着眉头,脸上露出担忧的神情 强奸总比杀人好吧,她看着他的眼睛,点点头。他也没有犹豫,准备一口喝下那个试剂,她拦住他的手,脸红的问道“还有吗,没有其他的那给我留一点” 他愣了一下,打开手指高的试剂,喝了三分之二,剩下的交给她,她盯着这管红色液体下定决心喝了下去,没什么异味,跟普通的水没什么区别。 趁着药效没有发挥,那人脱光了上衣,露出藏在衣服下精壮的身体,他脸上没什么表情,好像不过是一件很普通的事。 她不自觉的往他身上看,目光被他身上那些红色纹路吸引,那些红色线条像一条河流,由左胸穿过腹部,红色在他白皙的皮肤映衬下,显得他的身体好涩情。 不知道是不是药效发挥,她咽了咽口水,伸出手,指甲沿着那条纹路,由胸滑到腹部。他身体不自觉的颤抖着,她撕开他脱下的衣服,用它绑住了他的手,毕竟强奸就要有强奸的样子!她变得恶劣了起来,她从前多听话呀!一定是这个药的问题!她想。 强奸哥哥!!!(微h) 药效发挥了作用,他情欲被调动起来,血液集中在下半身,浑身肌肉邦硬,鸡巴硬的好像要捅破裤子,跳动的几把被裤子磨的生痛,他好想立马把她压在身下,捅进她的身体,让他在她身下颤抖,痛哭,把精液塞满她的肚子直到再也吃不下去。 他早就想这样了,碍于身份一直在压抑,他从来不是什么良善之辈,所以他骗了她,这只是普通的催情药,只要他用力就能挣开手上的束缚,可他从来没有看到过她为他动情的模样。她太没心没肺了,做了那么多都看不到他的心意,即使是催情药发挥的作用,他也想看到她为他疯狂,被他牵动情欲,所以这些疼痛也是可以忍受,甚至有点兴奋和期待。 她现在才明白了什么叫欲火焚身,旁边有一个白花花的肉体,她怎么受得了,心急得把他推倒在地上,骑在他腰上,下面好痒啊,怎么办! 她的屁股在他身上扭来扭去,终于碰到了一根硬硬的东西,她坐在上面,阴户卡在那根棒子上,前后磨来磨去。胸前也好难受,她边磨边揉胸,可是还是无法满足,于是抓住他的手放在她胸上,他真聪明,一点就通揉的她好舒服,害的她流了好多水。 他被她淫荡的模样刺激的红色瞳孔发亮,呼吸急促,把她的胸揉的泛红,胸上红果被他的指腹揉的挺立,他的裤子被她下面流得淫水浸湿。 只是磨穴已经满足不了她,下面的淫水止不住的流急需一根东西把它填满,她撕开了他的下身的衣服,那根肉棒弹了出来,直直的翘着到他的肚脐,棒身跟她手臂一样粗,好大好粗呀,好想吃啊。 可是现在小穴更需要它,她猴急的抓住肉棒就往里面塞,可她忘记了肉棒的尺寸和她的小穴严重不符,仅仅进入一个龟头就卡住,撑得她额头冒汗,她抬头看他也不好受,眉头皱在一起,仰起头露出清晰的下颚线,好像在隐忍着什么,他的快乐与痛苦都在她的掌控之中。 这种掌控他人的感觉让她的小穴更兴奋了,淫水顺着几把流向他的蛋囊,他越痛苦她越兴奋,于是她恶作剧般没等他缓下气息就一鼓作气坐了去。 “啊…”她俩都发出痛苦的呻吟,他痛她也痛,她就是喜欢这种伤敌一百自损八千的恶作剧,看着他额头起了一层薄汗,眼睛湿润,一副被情欲浸满的模样,好像他真的在被她强奸,她的血液开始滚烫。 等稍微缓解了一会,她开始快速的用小穴套弄着肉棒,他的身体弓了起来迎合着她的操干,粗壮的肉棒把小穴撑得透明,淫水延着肉棒滴在地上,聚了好大一摊水,啪啪啪的声音在这个房间里显得格外清晰,痛感消失,取而代之的是被填满被充实的满足感。 她的身体开始发软,速度减慢,逐渐没什么力气,他知道该轮到自己享受了,一使劲挣开手上的束缚,抓着她的腰狠狠的往几把上撞,几把捅破层层软肉,一直顶到她的宫口,把她的肚子都快要捅破,隔着肚皮都能看到几把的形状。 “不要啦,肉棒要把肚子捅破了,呜呜呜…”她流着眼泪气呼呼的看着他,小手抚摸肚子上映出的几把形状,完全忘记了他怎么冲破束缚。可她不知道,女人的眼泪是男人欲望的催化剂,尤其是她用这种可怜兮兮的表情看着他,他双手控制住她的腰,几把在她的小穴撞出了残影,宫口被他撞得酸痛软烂,鸡巴趁着这股软肉一击捅进了子宫,宫口一嗦一嗦把肉棒夹的爽死了 “呜呜呜…鸡巴尻进子宫了”她身子向后弓起来,手反撑在地上,鸡巴在肚子上变得更明显,小穴终于受不住猛烈攻击,一股潮水喷涌而出,形成了一条弯弯的曲线,从他胸口浇到腹肌,身子一颤一颤,像个破碎的娃娃可怜极了。 看她累的够呛,不忍心再折腾她,他温柔的把她放倒在地上,抬起她的双腿放在肩上,冲刺了几下射在了她的小穴里,他舍不得离开她的小穴,用鸡巴堵住了精液,一使劲让她躺在他的胸口。她还沉浸在高潮中,身上一颤一颤的,他把自己的衣服裹在她身上,等待她冷静下来。无人在意的角落,房顶墙上有个东西闪着红光,把这一室的淫乱记录下来。 “你把肉棒拿出来好不好,它撑的我下面好胀”她缓过劲来,用手指戳着他的下巴,结果他没有把鸡巴拿出来,还使劲的往里顶了一下,她惊叫一声,明明是她强奸他,怎么到最后被拿捏的人是她。 看他一直蒙着面,想来不是见不得人就是另有隐情,毕竟做的是见不得人的灰色产业,她必须给他点教训,让他知道这里谁才是主人。趁着他不注意,她眼疾手快的摘下他的面罩,他没想到她突然袭击他的脸,等抓住她的手已经晚了。本来她以为不知所措的人会是他,结果遭雷击的反而成了她。 “你是…哥哥!!!”她大叫一声,这个现实劈的她外焦里嫩。以前哥哥长相温润如玉,气质清冷,现在那张的面孔有一半被刻画上红色纹路,连瞳孔都由原来的琥珀色变成了鲜红色,竟显得格外清晰妖孽隽邪,但依旧可以一眼看出,他就是她的哥哥——林墨!她怎么也没想到以这种方式见到哥哥。 激烈情事竟被视奸(H) 女孩立马从他身上下来,手脚慌忙,起身穿上外套,靠在离他最远墙边,脸红的如同煮熟的鸭子,支支吾吾。 “哥哥,你…我…我们还是冷静一下比较好” 可到嘴的鸭子还没有吃饱哪有放跑的道理,他步步紧逼,不在乎她的窘迫,在他这里从来没有什么伦理道德观念。 林墨走过去,凑近她,眼睛含泪,装作可怜的样子,“小纾,你看到了,刚刚我喝了那么多药,现在药效还没有过,下面痛的很,你帮帮哥哥好吗” 哥哥这副模样如同魅惑夏娃吃下果实的毒蛇,眼神媚惑,拉着她的手来摸着他的下半身,肉棒硬的好像一根铁杵。 林纾承认他被诱惑住了,舔了舔嘴唇,低头看向他下半身,紫黑的肉棒高高的挺起,看起来至少18cm,粗壮雄伟,上面血管蜿蜒,她用小手都包不住棒身,就是这个大家伙刚刚让她那么舒服嘛。 小手尝试抽动着棒身,指尖研磨着龟头,“小纾,别…啊…”哥哥清冷的声音发出诱人的声线,好敏感。 她好像找到了乐趣,这宽肩窄腰谁看了不想摸一把,手沿着他的人鱼线,滑向腹肌,抚摸着他的肌肉纹理,手指滑动似有若无,似乎他的情欲完全由她来掌控,她摸到哪里他的欲火就被点燃在哪里,身体不自觉往她身上拱,胸上的小红果挺立,邀请她蹂躏它,指尖在上面打着圈,它更红了,他身体扭动,像邀请她揉另一边。 “哥哥,舒服嘛?”她眼神灼热,看着这张平常一脸严肃正经的脸,在她的撩拨下布满情欲,这种反差感让她下面好痒,喷出一小股水,三角区蹭着欲根,但她不想立马直接进入主题,想狠狠蹂躏他一番。 “嗯哼~有点痒,小纾”他声音冷静,可眼神却不那么冷静,再忍下去他下身要爆炸了,抓住她俩只作乱的的手,一招擒拿把她压在墙上,她的双手被他一只手背在身后,舌头舔舐她粉色的耳垂。 “玩够了吧,小祖宗,该我了”忍耐那么久,鸡巴硬的发烫,不等她反应一下子就全部捅进去,后入式顶的她好深,小穴紧紧抵抗住他的鸡巴,让他动弹不得。 “小纾,乖,放松点,让我动一下”手绕道小穴前的蚌肉,寻找她的敏感点,试图让她放松,不然下面夹的他生痛,进退两难。 唇珠被他揉的挺立,湿润的小穴开始往下面滴水,仅仅是插进去已经满足不了她,她不管不顾的扭着腰。 “小骚货”说完,他对着她的耳朵吹了口气,下面磨的他好痒,见她已经开始发骚,他开始大操大干,她的屁股被撞的啪啪响,淫丝缠着肉棒,在他抽出来的时候滴在地上,小穴的穴口透明被撑成了O形,随着肉棒的进出伸缩着。她的胸一摇一晃被着墙壁拍的通红,穴内的宫口被顶的酸痛,她快要站不住了。 林墨看她支撑不住,把她抱起来,全程鸡巴没有离开小穴,双手撑着她的腿弯像小孩把尿似的,边走边插,她的着力点只有她背后靠着他的胸膛,她既忐忑又有点刺激。 抱起来她好像一个鸡巴套子,任由哥哥上下套弄,肚子一鼓一鼓的,涩情极了。但这个姿势他看不到她的脸,于是他放下她,把林纾的双脚压在她的肩膀上,阴户对着他的脸,朱红的穴口露出一个小洞,一缩一收好像在呼吸,他扶着鸡巴慢慢的磨着外面的贝肉,小嘴吐着水打湿龟头。 “哥哥,快进来好不好,插进小穴,把小穴插坏好不好”也不知道是那句话激着他了,他疯狂的挺进小穴,她好像哥哥的鸡巴套子,看不到哥哥眼里如猛虎一般的欲望,被迫接受哥哥激烈的撞击,她在在欲望中沉沦。 不知道是不是这种背德的伦理感,让她兴奋至极,她嘴里不停的喊着哥哥,小穴也被刺激的收缩,林墨听着她的一声声的哥哥,鸡巴像钢铁一般硬,打桩似的用鸡巴把她钉在地上,滚滚的欲海把她紧紧包围,她好像浮在云上。 “哥哥~我受不了了,啊…”高潮来袭,她尖叫着,花穴里潮水如喷泉,竟然喷到哥哥的脸上。 林墨擦了把脸,冷哼一声,一巴掌拍在高潮后娇艳欲滴的阴户上,“骚货妹妹是心疼哥哥太辛苦,给哥哥洗把脸吗” 谁知道在巴掌得刺激下,小穴又弱弱的喷出水来,撒在他手上,好像在回应对他的不满。 “骚货,我艹死你!” 不再照顾她高潮后脆弱的花穴,用龟头狠狠的挤进宫口,涨的她颤抖着,指甲掐进他肉里,直到一股浓精喷撒在里面,她才觉得自己灵魂回到身体。 这边一场刺激的情事结束,另一个房间屏幕外,一双蓝色幽暗的眼睛失神,一股精液在空中划出弧线,随后便瘫软在沙发上,可惜只是看着吃不到,看着久久软不下去的肉棒,自言自语道,只能辛苦你再忍忍吧!穿戴好衣服便走向屏幕内的那个房间。 交易 林墨看了一眼时间,应该差不多了,看怀里的林纾累的昏睡过去,亲了亲她的额头,帮她整理好衣服,自己也穿上衣服,带好面罩,恢复刚来的时候生人勿近的模样。 “小纾醒醒,时间快到了”他摸着林纾的脸,轻声说到。 林纾挣开眼,看着穿戴好的衣着,知道应该是哥哥弄好的,对着哥哥甜甜的笑着,用头蹭了蹭他的胸口。 “小纾,还有很多事情没来的及说,现在这个地方不太方便,等会我们离开这个地方,我再跟你详细说”他双手放在她肩上一脸严肃镇静。 她点点头,搂着哥哥的腰不愿意放开。 话音刚落,门口响起了敲门声,她刚和哥哥聚在一起,不愿意放开,他摸了摸她的头 “傻丫头,我试过了,我们来到这个领域就很难再回去,只有找到这个领域的掌控者,才能回到原来的领域 ,放心,哥哥一定会带你回去的!” 林纾点点头,慢慢起身打开门,那个黑衣人看到俩人都活着,似乎没有惊讶,眼神幽深似海盯着她,他打开自己的面板和她的面板,一阵扫描,看着他屏幕上的打字,他眼上笑意更浓“伦理淫乱”,有意思。 “现在你已经符合标准,提前说清楚,你进了这个领域之后,就不能回到以前的领域了”边说边示意她跟着他走,哥哥也默默的跟在后面。 他带她走进一间实验室,关上门,哥哥没有跟上被关在门外,她有点慌。 实验室内摆着一张床,上面有一个半圆的弧形罩在头部的位置,应该是做全身检查的地方,看她疑惑,不知他哪根筋搭错,他一向很少废话。 “这个领域跟你那边可完全不一样,里面都是打过试剂的变异人,打了这个试剂就能增强你的某方面力量,好多人来到这里都是为了这个,只要承受住变异就能从普通人变成一个强者,多少人都趋之若鹜呢”他绕着她转着圈,脸上尽是嘲讽。 “你也用过吗?”她问到 她的关注点倒是令他意外,“当然了,在这个全是变异人的空间,没有变异异能下场很惨的”他眼神认真,直直的盯着她,仿佛想起来什么可怕的事情。 他敲着旁边的实验床,示意她躺下,她没有别的选择,机器响起,他操作着仪器,检查完各项身体指标。从台子上拿着一罐粉色试剂,那管试剂极其诡异,她从来没有在其他地方见过,在她紧张的注视下慢慢把试剂推进她的身体里。 他深蓝的眼睛盯着她“睡吧,睡着了就什么痛苦都没了”林纾看着他的眼睛,再也支持不住睡着了。 黑衣人见她安静的睡着,出了实验室,关上门。林墨见他出来,拦住了他,眼神恶狠狠得盯着他“她怎么样” “你不是刚来这里,应该知道,我这么做对她来说只有好处没有坏处。至于结果怎么样,还要再观察几天”说完,林墨放开了手,他一脸戏谑的看着他,对他吹了声口哨,扬长而去。林墨祈祷着,一切都相安无事,守在实验室门口。 “你要的人我给你带到了,你说好给我的东西可别忘了”他蓝色的眼睛在黑暗的地方发着亮光,眼神忧郁。 “自然是不会忘的,没想到为了你弟弟,你能坚持那么久,刀剑上舔血的日子可不好过,跟之前一样,东西到时间直接送到你家,合作愉快”那人笑着,明明是纯真的笑容,却看的人心里发寒。 得到想要的答案,他也不必逗留,还要回去照顾弟弟呢。看着对面人一脸单纯的模样,他都想撕掉他虚伪的伪装,看着单纯,心里实则蔫坏,不过他也不是什么善茬。他故意留给他一个大大的惊喜,以后有的他麻烦,反正到最后也不会怪在他头上,心里坏笑着,却不知,以后这个大麻烦也会变成他的麻烦!千金难买早知道! 陌生男人说他ins我 男人看着躺在床上女人,用手轻轻的抚摸着她的脸,动作小心翼翼,眼睛都不敢眨。他怕眼前是幻境,转眼就烟消云散,多久了,自己在这孤独的生活多久,期盼那么久终于等来她。 林纾努力撑起沉重眼皮,浑身热的发烫,一睁眼看到面前一个陌生的男人,他长的真好看,不似哥哥那般棱角分明,而是柔和的线条,散发着冰清玉洁的气质。 此刻他一脸痴迷的望着她,她在脑子里翻了一遍,也想不起她啥时候认识这么个漂亮的美人,还忍住没吃,可惜了。 白洛清看她睁开眼,兴奋的握着她的手,发现她瞳孔冒着粉色的光,好像一只诱人的狐狸,盯着的人不自觉被吸引,好在只是一瞬,他愣了一下,脸贴着她的手,温柔的询问着 “你醒了?” “你是?”突然被陌生人握住手,她感觉不舒服,可这个场景她觉得好熟悉,竟不想甩开他。 “这才过了多久,就想不起我了,小纾,我好伤心”看着她并未甩开他,他嘴角上扬,捂着胸口,一副伤心模样。 “你知道我名字,可我怎么对你一点印象都没有”她摸了摸脑袋,头好像有点头疼。 “想不起就算了,只要能看见小纾,总能慢慢想起来的,我叫白洛清,这次可要好好记住了”他阻拦林纾挠头的手,扶着她下了床,温柔的帮她穿上鞋子,动作自然,好像练习很多遍。 “小纾,还有哪里觉得不舒服嘛?”白洛清知道她刚打完变异试剂,想问她有什么不舒服的异化反应。 她摇摇头,“对了,我哥呢,我怎么没看到我哥” 他眼神一暗有点不开心,绿茶的说道“我也不知道,我只看到小纾,旁边也没有其他人” 林纾知道他在撒谎,也没有挑明他的话漏洞百出,毕竟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看他也没有恶意,自己初来乍到,还是先打听打听这里的情况吧。 看她好奇探究的目光,他觉得,让她了解一下这个世界也是好的,不然遇到危险还是傻乎乎的怎么办,她一向迷迷糊糊又善良,最容易被骗了。 林纾听着他温柔的声音,娓娓道来。原来这是隔绝在绝对领域之外一个自由领域,在这里能享受无穷无尽的自由,没有法律道德和规则能阻碍你,只要你的实力足够强你就能通过掠夺别人的资源,得到无穷无尽的自由。 但来这里的人必须要注射变异试剂,试剂种类繁多,菁纯度不一,每个人打完试剂反应不一样,越菁纯变异的能力越强,成功率越高。成功熬过变异的人会得到意想不到的异能,熬不过去的人则会变成怪物被销毁,变成能量石被用于能量储存。 没有变异普通人在这里根本活不过一天,自由的风包含着杀戮与血腥。 说到这里,他单纯的眼神里显出一丝狠厉,在这里活下去的人,没有人手里不沾一丝血,他在这爬到现在的位置,手上不知过了多少人命,可他一点不想在这里做别人手里的工具,他只想回到原来的世界,与林纾快乐的生活,可她现在忘了他,怎么办呢?令人头疼,他得好好想想办法! 一大股信息涌入大脑,林纾一脸懵逼慢慢消化信息。 白洛清看她迷糊糊的表情,觉得她可爱极了,捏了捏她的脸 “小傻瓜” “那我打的变异试剂怎么没什么反应呢,我现在啥感觉都没有”她很好奇,自己的身体到底有什么待开发的能量,一脸感兴趣的样子。 “你刚打完,可能来不及反应,这个变异异能你还需要慢慢适应,等熟悉了之后你就能慢慢掌握了,之后还可以通过能量晶石或者试剂增强你的异能,等会我那里有个实验室,我帮你检测一下。” 说完他拉着她的手下楼,走出大堂,来到外面的小花园。 林纾这才注意到外面的景色,这个房子是独栋别墅,院内是一个超大的花园,绿油油的草地上分区种植着了牡丹,芍药,雏菊,花圃打理的井井有条,草地也是刚修剪的,被花圃围着的空地,一张白色的秋千椅在微风的吹拂下摇曳着。 她被眼前的秋千吸引着,自然而然的坐下,靠在后面的靠背上,小腿在上面晃着,秋千荡了起来!空气中弥漫着花香,她闭着眼睛嗅着花香,尝到一股清甜,一脸享受。没发现在后面慢慢帮她荡秋千的人,直到他出声,她才挣开眼睛。 “可惜你都忘记了,这些都是你告诉我梦想中家的样子,还记得以前你总是和我抢秋千,每次都要我让着你,推到你累了才愿意给我坐”他一脸宠溺的回忆着以前,但可惜她什么都不记得,她一脸茫然望着他。俩个人的回忆若只有一个人记得,记得的那个人所做的一切都像是一场独角戏。 温润如玉的人悲伤起来可真惹人怜爱,林纾承认受不了这等美色诱惑,把旁边的位置让给他。 “我们俩一起荡秋千,以后我们就有了新的记忆”她一脸甜美的微笑,伸出手邀请他。他就知道,不管什么时候只要他露出这个可怜巴巴的表情,小纾就受不了了。 傲娇男的独白(白回忆) 一簇簇雏菊摇曳着好像少女的笑脸,挂在秋千上的风铃与少女的笑声呼应着,少男少女并排坐在秋千荡呀荡,无忧无虑的放声大笑。 白洛清此刻忘记了所有烦恼,暗自庆幸,自己上辈子肯定做了很多好事才遇到她,他也终于可以有了一个温暖的家。 从始至终,穿梭两个领域,但都似乎没有他的容身之所,白洛清也不知道是谁的错,也不想再追究背后错综复杂的原因,这个世界总有人生来就是错误,注定一生坎坷,只是恰好是他而已,他或许是懦夫,不敢反抗,只需要一点点的温暖就足够他活下去。 绝对领域致力于重建人类社会道德法律规则,提高人类整体素质,构建一个没有犯罪、没有伦理缺陷的和谐社会,所以母亲未婚先孕且生父不明,不违反社会规范但悖于于道德,他小时候少不了指指点点。 但母亲从小教育他,做男子要温润如玉,内敛温柔,品行端正,这些他一直谨记于心,可外界却没有因为这些优秀品质,而去宽恕一个连自己生命都不能决定的孩子。 他从出生就不知道自己的父亲是谁,虽然刚开始他还会好奇的追问母亲,得到太多沉默他也就放弃了,他以为这一辈子就这样浑浑噩噩蒙骗自己也可以活的很好。 直到遇到林纾,她生活在幸福的家庭,父母相爱,还有一个疼爱她的哥哥,她心里的爱满的要溢出来,所以不介意把多出来的分给他,她热情张扬,如烈火一样灼烧了他。 她光是站在他身边就让他觉得自己可怜,把他一次次重建的尊严和自我欺骗击碎。 所以他讨厌她是理所应当的事情。 刚认识那段时间,他对她的态度可算不上好。那姑娘老是傻乎乎的给他分享她喜欢的东西,有他喜欢的,也有他不喜欢的,碍于母亲从小教育他要待人礼貌,他假装开心收下,趁着四下无人都偷摸摸都进垃圾桶,他就是这么表里不一,正如这个世界带给他的感受一样。 他想林纾就是想看他出丑,所以当他被别人说他冠冕堂皇,表里不一,家风不正还装的风轻云淡,做作极了。 通常这个时候他都当做听不到,一脸淡然离开就不会让那个人得逞。 可她表现的却比他愤怒,满脸怒气冲冲,狠狠地把那个满嘴口臭的男孩揍了,俩人拉拉扯扯都刮花了脸,他想去拉架也被揍了一拳,最后双双被老师拉进办公室教育,他从来没那么狼狈,他又恨上她多一点,谁让她多管闲事! 三人苦苦哀求老师不要告诉家长,这件事以三人各写一份检讨作罢。 她说自己为他仗义出手,他必须要为她的花容月貌负责,必须留下来替她擦伤口,她又多了一项罪名——霸道! 他知道林纾长的很讨喜却从来没仔细看过,第一次近距离接触女生,他心砰砰要跳出来,她大大的眼睛像葡萄一样,长长的睫毛忽闪忽闪,蹭着他给她擦伤口的手指痒痒的,他心里也痒痒的。 她说一点也不痛,即使牙齿咬住下嘴唇,眼睛湿润也不让眼泪掉下来,他好像没那么讨厌她了,他觉得她具有跟他一样的优秀品质就是坚强,他俩终于在同一个起跑线了,少年时期的友谊建立就是这么简单。 林纾说好朋友要互相帮助,她也要帮他擦伤口,她的手好柔软,轻抚着他的伤口,动作轻柔,时不时对着伤口吹气,问他疼不疼。 可他被搞得浑身不对劲,呼吸不畅,脸色发烫,什么体面便顾不得,推开她跑了回家。 他俩关系从那时开始缓和了,越接触越发现,林纾是一个给点颜色就蹬鼻子上脸的坏蛋,要他天天等她放学一起回家,必须好好保存她送的所有东西。 一有不顺她的意,便指着脸上早就不在的伤口,义正言辞的说他无情无义,她为了他差点毁容,两肋插刀,他竟然这样对她,可怜自己一片好心当成驴肝肺。 他被拿捏住了,林纾知道他性格温和最在乎体面,而她恶劣,几次都让他淡然温和面具差点当场粉碎!而她却毫无悔意,凑近他的脸说终于有点人气,把他气的又炸毛了! 从他认识她开始,他就知道,喜欢上她是早晚的事!那么阳光热烈,敢爱敢恨的女孩,讨厌她,只是他欺骗自己不喜欢她找的借口… 或许忘记他,重新认识他也是一件好事,毕竟,以前的自己是那样的不堪。 “情敌”见面分外眼红 白洛清与她讲了许多自己童年时期的趣事,只有在童年他才稍微快乐些,他想两人记忆里多点快乐的回忆。 回忆宛若流水,在脑海流淌着,他温声细语 声音磁性,听起来令人安心,听着听着她觉得有点累了就睡着。 看着林纾安静的躺着,在他精心布置的房间里,靠在他的怀里,他的心仿佛被填满,这就是他一直期盼的生活,他想现在这种生活也挺好。 以前表面风轻云淡, 但只有他自己知道,曾心底无数次呐喊,上帝造就了那么多幸福生活,唯独遗忘了自己的一份。 他在这个自由领域之内从未有过自由,像个试验的工具人。只要那人需要他就必须被注射各种奇奇怪怪试剂,感受身体被力量撕扯着,被火焰灼烧着,血管暴起,四肢禁锢,像个丧家之犬。 他的骄傲与自尊被狠狠踩在脚下,他知道求饶在这里是没有用的,他也不屑于求人。 就这样苦熬三年,挣扎在生死边缘时,他告诉自己必须活着,他不能死,他还没有实现对她的承诺,还未见到她,他不甘心! 幸好,找到她了。他忍不住亲吻她的额头,坐在床前,拉着她的手,小心翼翼的贴在脸上,生怕吵醒她,痴迷的呼吸着独属于她的香气。 他不是个贪心的人,他不再是以前那个一无是处的私生子,在这个领域内保护她,给她想要的一切,都能轻易实现,只是吃点苦头而已。 只要与她在一起,做什么都好。 温馨的画面被打破,手上的面板急促的报警声音响起,他打开面板,温柔的眼神立马冷了下来,谁那么大胆敢闯进他的私人空间。 悄悄的走出房间,关上门,快步走到院子内,看着面板上显示的位置,垂下的手默默在掌心凝聚箭状冰锥,瞳孔出现冰蓝色雪花状,进入战斗状态。 一道黑影从他侧脸略过,有一点灼烧感,他眼神阴翳,快速一手挡住,另一只手把冰锥狠狠地射出,只听砰的一声,那人躲开了那他的攻击,便在黑夜里消失。 他立马双手蓄力,无数冰锥全在掌心,蓄势待发。忽然身后有一股波动,他眼睛一眯,眼神结冰,没有回头,转了手腕,冰锥好像长了眼睛,直直尽数向刚刚的位置砸去,冰锥在空中泛寒光。 这次他使出七分力,咻咻咻的几声,隐隐听出一声闷哼,他嘴角扬起,冷笑着,与这张温和无害的脸形成一种致命诱惑。 “出来吧,你受了伤,这里都是结界,在我的地盘,你躲不了多久!” “厉害不少,真是今时不同往日,我竟输给你了”林墨也不是来跟他打架,点到为止,从黑暗中走出来,伸手擦了擦嘴角的血,侧脸上有三道擦伤,冷俊的脸上竟有点凄美。 “那么快就找到这里,你本事也不小,林墨哥”看见来人,他倒卸下了紧绷,嘴里噙着笑,又恢复了往日温和纯良的面具。 “你倒是装的人模人样,你以前的样子挺讨人厌的,不知道小纾喜欢你什么,不过现在应该也忘的差不多了吧?” 林墨走近他,眉头一挑,眼神挑衅。 “是你做的手脚!你不觉得作为哥哥,你管的有点宽吗?” “作为哥哥,帮妹妹过滤一下不合适的对象,责任所在,不过,你这副虚伪的面孔看多了我心烦” “你既然自己离开了,为什么还要打扰小纾的生活,没有你她不知道过的多好” 他不耐烦的解开胸前衬衫扣,声音有点急促,优雅不见,生出一丝戾气。 “没有我她过的好吗”白洛清低声喃喃,像是问自己 “过的好为什么她的眼里都是忧郁,连我刚看到她都发现了,她不似以前那般快乐了” 林墨掩饰不住的伤痛,眉头紧锁,像是想到什么悲伤的事情。 “哼,你离开一句话都没留,现在装什么? 林墨不屑的说道。 “我走了后发生了什么,小纾为什么会失忆?” 白洛清收起刚刚针锋相对,着急问到,他想了解这些年有关她的一切。 “你消失那天她去找你无果,结果回家后亲眼看到父母被注射药剂,变成怪物,被折磨…” 林墨喉咙发酸,眼底泛红,有点哽咽,压抑住胸腔的酸涩。 “我一回来就看到她躲在柜子里,支支吾吾话都说不明白,零零星星凑齐一句完整的话,躲在里面几天不吃不喝,我…没有办法了,只能这样… 她原来那么快乐的小女孩,那么大的打击,即使我帮她篡改记忆,也消除不了她心里的重创” 林墨笼罩在哀伤的氛围里,想起蜷缩在角落的妹妹,不似刚才的冷静,一股颓废的气息。 那时林墨自己一边平复父母不在的事实,一边照顾抑郁寡欢的妹妹,是他人生的至暗时刻,他,不敢再深入说下去。 白洛清既震惊,又心疼,震惊这一大变故,心痛在林纾最需要他的时候,自己却消失了。 以前他最羡慕她有一个幸福的家庭,一个从小在充满爱意的家庭长大,看到父母惨死,他不敢想象,多么悲痛。 “我告诉你,是让你提前知道,最好少提以前,我不想让她想起来任何有关的事情” 白洛清沉默不语,俩人低沉的气压也没有心情打架切磋,他带着林墨走进屋子,安排给他一间卧室,俩人各自回回屋消化情绪。 上过床可以做兄妹=兄妹可以上床 林纾一夜无梦,睡了个安稳的觉。刚起床看到了多了个男人在楼下忙碌着,正疑惑着什么时候多了个人,身影看着有点眼熟。 林墨察觉到目光 ,回头莞尔一笑, “小纾,醒了,下来吃饭” 林墨在别人家用起东西也是得心应手,刚刚看到他的一瞬间,她恍惚间有一种回到自己家的感觉,哥哥做好饭叫她起床。 白洛清在这反倒像个外人,毕竟以后未来大舅哥,他说什么便是什么,省的惹林纾不快,自己落得清闲,坐在餐桌前等吃。 “哥,你怎么在这,还有,你俩什么时候那么熟了?”林纾疑惑,有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你不见了,不知道我多着急,也不知道给我回个信,还好根据你的定位找到这里”林墨把煎好鸡蛋和面包摆放精致放在她面前,一脸宠溺。 林墨说完,转头对白洛清挑了挑眉。 白洛清收到暗号,连连点头,打着配合, “你哥过来还吓我一大跳,想来是找你的,不过我们也好久没见了” 林纾看他们奇怪的举动,遮遮掩掩一定另有隐情,等会再仔细盘问。随后习惯性在哥哥身边坐下。 白洛清原本打算跟她坐一边,凳子都帮忙拉好了,脸上尽是失望。 林墨自然的帮她倒杯牛奶,微微侧脸。她转头接牛奶,眼睛撇过,哥哥脸上好像有伤口,心里一惊,拉着林墨转过身正面朝她。 “哥,你的脸怎么受伤了?” 林墨摸了摸侧脸伤口,好像刚发现似的,装作不在意, “一点小伤而已,小纾不见了,太着急不小心蹭破了点皮,不碍事” 林纾知道哥哥一向很稳重,很少看到他这样狼狈的样子,知道自己有错在先,愧疚说道 “对不起哥哥,下次一定立马和哥哥联络,等会吃完饭我帮哥哥擦药,将功补过,嘿嘿” 白洛清在旁边宛若个外人,明明自己是这个家的主人,反倒自己成了客人。 还有那个林墨他什么时候这么柔弱不能自理,这又不是多大的伤口,还需要小纾帮他。表面风轻云淡,心里气哄哄。 “你怎么了,这面包跟你有仇呀?”林纾看他吃个面包那么用力。 “林墨哥手艺好,我得好好品尝”白洛清回给林纾一个我很好的笑容,不再折腾盘子里可怜的面包。 三人吃饱,白洛清自觉的收拾碗筷,看了一眼面板,脸色暗暗说了声有点事情就离开了。 林墨则被妹妹按在沙发上,看着她忙碌的身影,前一天的疲惫消失的无影无踪。 林纾拎着碘伏和棉签屁颠屁颠跑过来,按住想要自己动手的哥哥,打开棉签,沾上碘伏,轻轻的在他脸上擦拭着。 炽热的呼吸铺在他脸上,俩人气息交织在一起,一股香气飘进鼻孔,林墨的体温逐渐升高,身体有点兴奋,怎么办。 可林纾一脸认真,什么都没有察觉到。 好可爱,棉签软软的,她的嘴唇也软软,他盯着,好想吃。这么想,他的手已经不自觉扶住林纾的头,低头擒住她的唇,不容挣扎,林纾是被他盯住的猎物,香甜可口,他怎么受的住这种诱惑呢? 林纾被这个突然的吻吓呆,回过神捶打着他的胸口,想让他放开,但自己呼吸不顺,好像被抽干空气,身子软软的,任由他紧紧抱在怀里。 林墨亲够了,嘴唇离开时带出一条长丝,透明液体被扯断,坠在她下巴上,来不及合拢的嘴唇浸着晶莹剔透的水渍,他的欲望被勾起,准备抱起她往卧室走。 林纾从刚刚缺氧状态中回过神,猛推了一把。 “哥哥,不要这样,我们…还回到以前好嘛?” 林纾是自私自利的,她只想回到正常的生活中,平平淡淡的过完余生。何况,她觉得在别人家,被看到兄妹俩这种的关系实在太难以启齿,她与哥哥本就是一场误会,是错误的,早点说开,及时止损才是对的。 “回到以前?你觉得可能吗?”林墨听到这句话,眼神结冰,双手禁锢着她,不复以往成熟稳重。他以为,俩人已经有了开始,一切都向着自己理想的方向发展。 “是不是遇到了新人就忘了我这个旧人了?”林墨眯着眼睛,捏着她的下巴,咄咄逼人的态度,让她不得不直视着他的眼睛。 林纾看到他眼里自己的倒影,好像被猎人抓住的兔子,惊慌失措且无力抵抗。他的眼神太炽热,泛着红光,直直刺进她心里,她紧张的握住手。 “哥哥,没有新人,我只是…我只是觉得既然刚开始大家都是被迫的,就忘记,当做什么事都没发生不好吗?” “那我们现在算什么关系?兄妹?还是情人?还是上过床的兄妹?嗯?”他听到否定的答案,心里松了一口气,眼神却是冷漠般审视着她。 眼底似有一丝嘲讽,好像嘲讽她的天真,嘴角勾起,不知道在笑自己,还是在笑她。 果然,姜还是老的辣。林墨一句话就拿捏住她的情绪,把这个头疼的问题丢给她,这种尴尬的境地。她以后到底用什么关系与他相处呢? “当然只是兄妹妹最好了!就当一切从未发生…” 这个世界,他是林纾最亲密的人,可恋人在未来某一天可能会分开,亲人,无论发生什么,都不会分开,亲人远比恋人关系来的更稳固。 哥哥是她唯一的亲人,她无法接受没有哥哥的日子。 所以,即使知道哥哥喜欢她,她自私的假装什么都没有发生,但又不转换成恋人的身份,这样她就可以同时享受亲情和夹杂亲情的喜欢。 她什么时候变那么坏,她自己也不知道。 林墨听完她的话,脑子里却逻辑严明,她这话的意思是上过床依然是兄妹,那就等于兄妹可以上床。 反正已经知道他想知道的,倒是不急于一时,只要她心里没有别人,自己花点时间,感情可以慢慢培养的,“日久生情”嘛。 哥哥讲明原委 林纾向来没心没肺,尴尬的对话之后,羞愧没几分,脸皮倒是厚了不少。 看哥哥半天面色不悦,直接无视她,想着毕竟是自己离不开哥哥,理亏的也是自己,她决定主动出击。 从冰箱里翻出个苹果,在厨房一顿倒腾,切的奇形怪状,尝了一口,除了样子丑,倒是能入口。 悄咪咪走到沙发旁,幽灵似的游荡在林墨身边,还若无其事边吃边说 “苹果好甜呀,好久没吃过这么香甜可口的水果了,哥哥要不要尝一个。” 见人没反应,可怜苹果切块躺在桌上盘里,林纾指桑骂槐道 “再甜有什么用,不还是没人喜欢吃,害的我手指都受伤了” 说完,捂住左手某个手指,后背宛若抽泣般颤动着。 厨房里闹出动静时,林墨状若无意抬眼撇了一眼。生活十几年,了解自己的妹妹,老是用同样的招数,服软装可怜就把之前做的错事一笔勾销。 本来想接着演,看她又有什么新招数要使在他身上,但看到她抽泣的背影,他的心就被揪住,他见不得她哭泣。 林纾从来没进过厨房,他不由得担忧万一真切到手,想到这他再也装不下去。 叹了口气,走到她旁边,轻轻蹲下,轻抚小姑娘拧在一起的脸,抽出被紧攥住的手指, “松开让哥哥看看,受伤了要赶紧上药,听话” 林纾晓得人来了,目的达到,松开没有受伤的手,也装不下去了,忍不住笑出声。心道虽此招数屡见不鲜,但胜在管用。 林墨看着毫发无损的手指,还有一脸戏谑的小脸,知道自己又被耍了,无奈的躺在沙发 “没心没肺的小家伙,拿哥哥当猴耍呢” “哥哥貌比潘安,岂是猴子能比的,吃口妹妹亲自切的水果,消消气”林纾腆着脸,用牙签扎一块苹果喂给他,手在胸口顺着气 “少生气,生气会变老变丑的,欧巴” 林墨张开嘴巴,接下她的水果,小眼神示意她继续投喂,一副你要伺候好我的样子。 “哥哥,你是怎么会来到这里的?”林纾藏了好久的疑问,终于忍不住问了出来。 “前几个月,我发现有一批神秘人在找你,后来调查一番,发现他们不是我们领域的人,我觉得不对劲,就放出来一些他们组织里一些内部消息,想吸引他们注意,还没等我们搬家,他们就找了过来,还好你的芯片我做过特殊处理,你没被认出来,谁知道你这个傻姑娘找了过来” 林墨紧紧抱住她,她有点喘不过来气。 “那我刚来,你怎么那个样子?” “忘记了,我们能互相看到位置,我发现你来了,偷偷装作他们的内部人员,本来想把你带走,你进实验室之后,等了好久你没出来,我发现不对劲,就立马追过来了” “哥哥,那你的脸和眼睛还有胸口是怎么回事?” “到这边,都必须要打试验试剂,打完之后我就变成这样,小纾会不会觉得很丑呀?” 林墨原本不在意自己的外貌,自从那件事之后,发现这副皮囊还有点作用。 “怎么会丑,哥哥不论变成什么样子,在我心中永远最有魅力”她抱住哥哥的腰,心疼的说道 “调查过程中,我发现,一直在找你的是这个领域的一个不小的头目”林墨眼色深沉,严肃的盯着她,似有话说。 “他是白洛清?”林纾回答了这个问题。 他点点头“他的身份可不简单,原来我只是怀疑,直到在这里遇见他,就能确定了” “他说我们俩很熟,为什么我一点印象都没有呀,我们之前跟他什么关系呀?” “原来他是我们邻居,小纾不记得,因为离开那片领域的人,与之相关一切记忆都会被抹除的” “我说怎么全部人都不认识哥哥,就我一个人记得,当时我真的快觉得自己是不是有病,对了,为啥我还能记得哥哥?” “他是故意让你记得我,不然你怎么会来找我呢?他们找不到你,只能拿我当饵” “可那个蓝眼睛的人明明都看到我了为什么不直接抓走我呢?”她小声喃喃自语道,林墨却没听到。 “小纾,你是想留在这,还是回到我们的家?” “哥哥,我当然想回到我们的家,你知道怎么回去嘛?我们还可以回去吗?”谁会想呆在一个全是怪物的世界,她只想平平淡淡跟哥哥生活在一个安全的领域,谁让她是个胆小鬼呢? “倒也不是没有办法,白洛清就是这个关键人物,能不能回去就得从他身上下手,所以,我没急着带你离开”林墨深深的望着她 “小纾,你也不要被他的温良外表蒙骗了,能在这里混到这个位置,也不是什么等闲之辈,一切小心行事” “我是他搞过来的,他会放我们离开吗?哥哥” “只要你想回去,哥哥一定有办法,明着不行,那只能暗着来” 在这陪着我 不知是不是今晚月光太明亮,林纾辗转反侧,起床坐在窗前的靠凳上,想着白天的对话。 房门“吱吱”的声音传来,她转头审视着门外的黑影“是谁?” 那个高大的身影佝偻的,脚步有点踉跄,好像觉得走路太漫长了,眨眼间,那黑影闪到她的身后。他的胸口起伏异常,急促的气息挠的她脖子痒痒的,他胳膊轻轻拢住她的脖颈,脸埋在她的颈弯。 一股颓靡的气氛围绕着他,瞅着背影不像哥哥,她试探性询问“白洛清?” “别动,让我抱抱你好不好?”他仿佛点点头,嗓音沙哑,不似白天那般轻快,全身紧绷着,贴近她时才放送下来。 “你身上好香啊”他不自觉的蹭了蹭她的肩,一股薄荷和柚子的清香味让他安心许多。 “你今天怎么了?一天都不见人影,你先容我去开个灯好吗?”林纾看他情况不对劲,起身想开灯仔细看看。 白洛清慌张的一把拉住她,扑了他满怀 “不,不要开灯,我…我就这样抱着你,一会就好” 看他态度强硬,林纾作罢,可俩人一直僵直的拥抱着,她的腿有点麻,推了推白洛清 “我腿有点麻” 他反应过来,慢慢冷静下来,松开她,走在床前,扯开被子,扶她躺下,自己则搬了个凳子坐在床前,拉着她的手亲在鼻尖嗅着。 她的手擦过他的肌肤,感受到他的额头上青筋暴露,头发湿漉漉, “干什么去了,把自己弄的乱糟糟的” “出门办了点事情,早知道小纾嫌弃,我就洗完澡过来了”白洛清委屈巴巴控诉她的话 “你不是挺爱面子的,我还怕看你这样狼狈,明天杀我灭口呢”林纾察觉到他今夜心情不佳,想逗他开心。 “不会的,我怎么会舍得杀你,我宁愿自己死也不会让你死”白洛清紧张的抓她的手,贴在她胳膊上。他不敢想象,如果她不在,自己活下去还有什么意义。 “小纾,你愿不愿意一直在这里陪着我”他抬起头,用充满期冀的目光眨也不眨得盯着她。 她有自己的想要的生活,这个世界对她来说充满着未知,她恐惧未知的生活。 “我,我只想回到自己原来的生活,如果可以的话” “难道这里不好吗?这里的一花一树都是按照你喜欢的样子造的,你说过要一直陪着我,就当这里是我们的家,一直生活在这不好吗?”他的手拽着她胳膊生疼。 “你一直都说这是我想要的,可这都是以前,我也记不清,人是会变得,我现在只想回到我自己的家,过着我自己的生活”林纾一向吃软不吃硬,看他态度突然强硬起来,自己没忍住爆发出来,声音比刚刚大了几个度,不是吼叫,却让白洛清愣住。 “是啊,人是会变得,我怎么忘记了”他冷笑道, “可明明最先说要跟我在一起的是你,你却食言了,一句全忘了就当作以前都不存在,我在你心里到底算什么?你想起来便用一用,想不起便丢在一边”那他这些年受过的折磨算什么? 他一连串的质问她无法回答,此刻他像苏醒的野兽,周身笼罩着危险的气息,俯视着她这只兔子,似乎要把她拆解入腹。 他眸中含泪,猩红的眼睛死死盯着她,拉着她的手来到腹部,林纾摸到那纵横交错的伤痕,慢慢来到前胸,心脏的位置有一个凹槽,她知道那是芯片植入的痕迹。 “你忘了,这些痕迹就会消失吗?你…你就当可怜可怜我,好不好” 林纾有点害怕,她觉得他在疯狂的边缘,后悔自己刚刚说话太强硬,心似乎不受控制的抽疼着,她不知道自己怎么会心痛,她怎么会有点想答应他。 我的异能在哪里呀(?_?) 林纾缓缓睁开眼,昨晚模模糊糊记得白洛清说了好多话。身上有东西压着,撑起手臂,坐起身,低头一看,原来是趴在床上睡着的白洛清。 睡着他周围平和宁静,脸上恢复温和淡漠的样子,长长的睫毛盖住了他狭长眼眸,柔和温润如玉的气质让人想靠近,的确他的脸是她喜欢的类型,或许自己以前确实喜欢他。 察觉到目光的灼热,白洛清缓缓张开眸子,淡淡的瞳孔映出林纾一脸复杂的神情, “你昨天…没事吧?”林纾率先开口 “我没事…我昨天的样子很可怕吗?”白洛清有点慌张,磕磕巴巴的回应 “有点,你最后说着说着哭的很伤心,是我说话太重了?”她点点头,有点担心的问到 “我有哭吗?你记错了”他着急否认,扶起床边急促的想要逃走,可是一整晚保持一个姿势,腿脚发麻,就这样一瘸一拐以极其不体面的姿势走出房间。 白洛清刚关上房门,就看到旁边斜靠在墙边的林墨,林墨居高临下的撇了一眼他,嘲讽的哼了一声, “装可怜失效了,这招数过时了弟弟,下次记得换点新鲜的” 只有傻乎乎的妹妹才会老吃他这招,林墨之前在这件事上吃了好多亏,他稍微装装可怜,妹妹就眼巴巴的把什么罪名都按在他这个哥哥身上。 所谓吃一堑长一智,他这次没着急去拆穿,倒是看看他能翻出什么花样,庆幸这次妹妹长出来脑袋来,看白洛清狼狈的走出来样子,心里忍不住笑出声。 白洛清瞪着幸灾乐祸的某人,探究的目光直直扫进林墨的脸上 “管不管用,这要看小纾,你在这偷听也不是什么君子行径,作为哥哥你管的有点太多了” 这次吃饭的氛围有点诡异,明明昨天只是她和白洛清闹的有点不愉快,怎么感觉哥哥和白洛清之间有点销烟的味道。 她观察哥哥冷冷的脸,又转头瞅瞅白洛清,白洛清转头温和对她笑了笑,帮她倒杯牛奶,一副我们很好的样子。 “吃完饭,我帮小纾测一测你的异能是什么好不好?”他笑得如沐春风,清新的香气入鼻,林纾看入迷了,点头如捣蒜。 林纾感觉空气中又冷了几分,她回头看了眼罪魁祸首,狗腿子属性出现了,抱着林墨的胳膊, “那要问问我哥,哥哥你说行不行?” “我跟你一起去”林墨态度稍稍缓和点,她才放下心,不然她夹在中间多难受。 白洛清停在楼梯后不起眼一副画前,手指附在上面,一声机器人的声音传来“验证通过”墙壁上的画变成透明色。 白洛清靠近那幅画,一道蓝光扫描他的瞳孔,那张完整无间隙的墙竟然裂出缝隙,慢慢变大,一道闸门打开,白洛清走进去,示意俩人跟上。 刚进去通道有点窄,两侧银色质地的拱形墙壁,反射着灯带上的白光,缓缓进去,林纾发现里面房间极其开阔。 一面墙壁上挂着你无法忽视的大屏,上面投射着这座房子各个角落的监控,屏幕下一张长长的透明面板,应该是操作屏幕。 白洛清往里走向其中一扇门,手掌附上,门便被打开,看着里面摆着各种各样的实验器材,角落里有一张长长的实验床,床边一个方形操作台,林纾记得上一次被注射药剂的时候,屋里的摆设跟这个相似。 “小纾,躺在上面,测测你的异能好不好?”白洛清在旁边操作台一通操作,示意她可以躺下。 林纾感觉有点怪异,上一次躺在上面失去知觉后,那种未知感让她有点恐惧,望向林墨,林墨摸了摸头,暗示她不要害怕,扶着她躺下。 林纾小心翼翼的躺下,一条长长的泛着蓝色透明半弧形从床两边升起,从头开始慢慢扫描,慢慢移动到脚边,重复几次后,机器声响起“扫描完成” 在这个过程林纾没有其他感觉,就是第一次被这种机器扫描,有点紧张抓手手,听到扫描完成,她起身坐起来,看向白洛清。 她还是有点期待这个结果,可她看白洛清脸色却不怎么好看, “怎么了,不会是什么奇怪的异能吧?” “不是”白洛清五官好像挤在一起,愁眉苦脸的 “啊?我不会变成怪物吧?”得不到一个确切的答案,她担忧起身往前凑上去 林墨看他神情怪异,走到操作台前,看着面前的操作台,“未知异能”几个大字映在眼前 “不应该呀,我这是最新的检测仪器,不应该有检测不出来的异能”白洛清对这个答案表示深深地疑惑, “林墨哥,不然你试试”他示意林墨躺下,上一次俩人打起来都没有用全力,他也想看看他是什么异能,是什么级别的异能。 谁知道他存的什么心,林墨没回应他的话,默默发力,瞳孔冒着红光,手掌心凝聚出红色火焰,转头看向白洛清 “这需要测嘛?是不是你这机子不行啊?不然你上去试试” 林纾被他手掌上的火焰吸引, “哇哇哇,哥哥好厉害,好神奇,这个异能好,以后随时随地都可以烧烤了” 林墨被她的脑回路整的无奈,他这个异能在妹妹那里是用来烧烤的… “那你的是什么呀?白洛清”林纾现在对这些异能搞得更好奇了 白洛清被她刚刚的话逗笑,异能虽不是冷兵器和热兵器那么明显的危险性,但也是杀伤力的武器,她却只联想到吃的。 不过能博得美人一笑也是值得,他眼神坚定,瞳孔宛如结冰的湖面,映出一朵雪花,手心凝聚出一朵洁白无瑕的雪花状冰体。 林纾抚摸上这朵洁白的雪花,异能这么有趣,谁不想拥有呢,怎么偏偏自己不知道是什么异能呢? 白洛清察觉到她高涨的情绪低落下来,轻声安慰道 “可能是你还没有运用过异能,显示不出来,不是每一种异能都是那么容易激发出来的,不必灰心” 番外实验室内的角色扮演(H) 实验室内林纾紧张的咬住嘴唇,这种事情本来就很难以启齿,怎么帮她看的是一位男的。 白洛清穿着洁白的实验室大褂,透明无边的护目镜罩着他桃花般的眼睛,面色严肃的看着眼前的病人,蓝色的医用口罩被高挺的鼻子撑起高高的弧度, “还请林女士好好描述一下你的异能后发生的不良反应,不然我这边无法判断检查哪里” “白医生,自从注射完变异试剂,我总觉得下面很痒,尤其是我一使用异能,下面就开始流水,我是不是下面有什么毛病呀?”林纾羞红着脸,但为了健康她豁出去了,医生会不会觉得她太淫荡了,呜呜呜,可是她好难受。 “林女士,你不必害羞,我们医生受过专门训练,这种情况虽然不常见,但一定可以查出原因,你先躺在上面,我这边帮你检查一下” 白洛清听完她的话,眼神幽暗,喉咙不自觉的滚动。 林纾点点头,爬上实验床,白洛清调了一下床的高度,让她上半身仰起,能看到下面的操作,不至于未知的恐惧。 “林女士,这边需要我帮你脱下下半身的衣服,为了防止您紧张,这边帮您拉了个帘子” 白洛清一本正经的望着她,她觉得医生看病肯定得先检查一下,点了点头。 白洛清帮她把下半身脱光,医用帘子拉上遮住下半身,双手握住她光洁的双腿曲起。她看不清下面什么情况,紧张的双手紧握。 可她的下面白洛清看的门清,她下面被刮的干干净净,小妹妹暴露在空气中,贝肉一呼一吸,时不时挤出一丝透明液体,涩情极了。 低头看了眼硬的发烫的下半身,哼了一声,“兄弟,别那么着急” 他看着可怜的贝壳长着嘴,手指缓缓的附上,轻轻的画着圈,眼神欲壑难填,可还是声音冷静的问道 “林女士,这样子感觉怎么样” 林纾看不到下面,不知道发什么了什么,只觉得穴口好像被一只羽毛轻轻滑来滑去,她不自觉抬起腰逃离这个让她流水的东西。 “白医生就是这种感觉,我一发动异能就像现在这样,小穴控制不住的痒,白医生你说怎么办呀?” “林女士,还希望你不要乱动,配合我们的检查” 白洛清一只手就能控制住这个纤细的腰肢,另一只手不满足于在外面,慢慢捅进小穴里,小穴紧紧排斥着手指,吃进一根手指都有点困难,等一会下面这个大家伙要受点罪了呢。 “啊”她忍不住叫出声,立马捂住嘴巴,下面已经那么淫荡的流水,她怎么能在医生面前叫的如此骚,说不定医生现在正在思考怎么处理这个奇怪的病情。 “这种程度怎么样?能接受吗?”白洛清已经忍到一定程度,头上青筋暴起,他恨不得立马狠狠插进去,可是为了配合表演必须得忍住。 “可以的医生”林纾忍住不适,更大的打开双腿。 “接下来我们会用最新的仪器帮你检测一下里面什么情况,你的左侧有一个画面显示器可以看一下具体什么情况,你可以随时观察具体情况”他深呼吸,掩饰一下充满情欲的声音 白洛清此时衣冠楚楚,拉开裤子拉链,一根白嫩肉棒弹出来,冠头粗大,棒身宛若臂粗,抵住穴口还没插进, “林女士,我这边仪器要进去检查,你可以观察旁边的画面,有什么感受一定要及时反馈给我” 白洛清扶着肉棒趁着淫液慢慢插进去,刚进去冠头就被卡住,好紧啊,被卡住了,他停住等了一会让她适应,可是小家伙先忍不住了。 “啊…白医生,小穴现在痒的不行,你动一动好不好” 他看下面扭动着的腰,眼眸里灼烧着火焰,知道她受不了了,一击深深直直捅进最深处。 “啊~好大好满”林纾感觉刚刚痒痒的感觉和被填满得空虚一扫而空,只剩下满足,瞳孔里闪烁一圈一圈的粉色心形光芒,浑身散发着浓郁的香气,她的情欲被唤醒了。 他慢慢前后摆动着腰肢,盯着面前的显示器,只见画面里一根粗粗的东西在画面里若隐若现,他的肉棒在她的小穴里,在她的身体里,好像融入她的身体里,紧紧把他们俩连接在一起。 他闻到了空气一股香甜的气味,声音被情欲渲染的沙哑, “林女士,你看画面里,我们的仪器正在帮你检查阴道,这个粗粗的黑色阴影就是我们最新的仪器,你是这个位置比较痒还是那个位置比较痒” 他手指指着画面里窄窄阴道两边,示意她看画面。 林纾被这种缓慢的抽插折磨的小穴好像有蚂蚁在噬咬着,她眼眶红润,看着显示器一根黑乎乎的棒身在她身体里搅动着,宛若蛇身灵活在她身体里钻洞,画面加上下身抽动的双重刺激,她身体更敏感了,声音发出自己都没发现的撒娇口音 “白医生,你说的这些位置都好痒,有没有药可以缓解一下” “这边还需要再深入了解里面的状况,等会好对症下药,还请您好好配合检查” 白洛清此时真的好像诱骗患者的医生,这种代入感让他更加兴奋了,声音被情欲渲染的沙哑 他闻到了空气中越发浓郁香甜的气味,本来想继续这个游戏,这阵催情香让他控住不住肆虐欲望, 抓住她盈盈一握的小腰,狠狠地往下身戳,下身抽动速度加快,肉棒在小穴里抽出残影 啪啪啪的声音响彻整个实验室,林纾看不到下面,只能通过观察旁边的显示器给自己安全感,由于画面太快,显示器里黑黑的肉棒仿佛钉在她的阴道里,直直顶着她的上方的子宫。 “啊…白医生,太快了~仪器快要顶进子宫里了,不要了,会插坏的” “不会的,林女士,相信我们的专业程度,不会坏的” 嘴上说着温柔安慰人的话,身下却没放过这个可怜的女孩,抓住想要逃走的小穴,狠狠地戳进来,钻进子宫口里了,宫口紧紧锁住他的冠头,他被刺激忍不住射进她的子宫里。 画面里,一股阴影呈现喷射状冲进子宫,林纾被这个画面吓到,不知道是害怕还是情欲导致声音颤抖着“白医生,好像什么东西爬进我子宫里,是不是这些虫子在下面才让我老是觉得痒” 白洛清释放后舍不得离开温暖的小穴,听着女孩害怕的声音,手放在她小腹上面,恶劣的往下压着,好像摸到还未疲软的肉棒 “在这个位置嘛?” “啊…白医生,好酸,不要摁这里”林纾终于忍不住伸手抓住白洛清按压的手。 “林女士,这边已经知道你阴道什么情况,稍等一会帮你上一下药应该就能解决您的烦恼” 蓝眼睛沈厌 空旷的大厅里,全身黑衣男子半跪在地上,眼睑遮住蓝色的幽暗光,面罩遮住下半张脸,看不出表情。 额头滴落得汗水,身侧紧握的拳头,肩膀微颤,仿佛承受着巨大的痛苦。 “沉厌,我是不是告诉过你,好好帮我照看我的好儿子,最近实验室这边都催了他好久,都不见他来,你好好告诉我,他在忙什么?” 黑衣男面前慵懒躺在沙发上中年男子,他眼睛直直盯住眼前傲气不肯双膝跪下的青年。 像他这种精神控制类的异能,最怕的当然是精神力的压制。 许久没有发力竟有些生疏,可能忘记力量的差距,一使劲,面前的年轻人就熬不住。 刚刚撑住的一条腿也弯了下来,双膝跪地,双手苦苦地撑在地面,连那个不肯弯曲的脊背也佝偻着,好像对他俯首称臣一条狗。 “领主,我一直都按您的吩咐好好盯着少领主,可最近少领主一直呆着他私设的领域,没有他的授权其他人都进不去,我也只能守在附近” 沉厌嗓音沙哑,声音在颤抖着。 听到想要的答案,萧幻收了力,眼睛向下撇,探究的目光打量着慢慢直起身的沉厌。 “那你知不知道他在里面做什么?你说他是不是秘密搞小动作,想着怎么弄死我这个爹呢?” “领主异能强大,整个领域内根本没有对手,其他人再怎么努力,也不可能是您的对手,少领主深知您的力量,他也没有那个胆子” 沉厌眼睛露出忠诚,望着面前这个冷血的中年男人,一个连自己妻儿的命都视如草芥的人,哪里有什么感情可言。 “晾他也不敢,这么多年,哪次不是在我手里折磨的死去活来,要不是他还有点用,早就喂给我的宝贝吃了” 说完,他嘴角闪过一丝嗜血的笑容 “上一次让你带的人还有让你销毁的证据都办好了吗?” “领主放心,所有证据都已经被销毁,那边不会再给您施压了,至于那个人,早就被我打了实验失败的变异试剂,现在应该已经在变成能量库里的一块晶石了” 沉厌声音不似刚刚那般沉重,恢复原本随性慵懒,眼里闪过一丝诡异的光。 “办的不错” 萧幻看起来心情不错,一罐试剂在他手指间流转着,顺着一条弧线,刚刚好停在沉厌五步之远的位置,他准备站起去捡,可肩膀上好似压着一座山,令他动弹不得。 “爬过去” 萧幻戏谑的样子狠狠地刺进他的心里,求人办事,哪有不受点委屈。 “谢领主恩赐” 沉厌可不像白洛清那个傻瓜,明知道那位故意折磨,不过就是为了享受这种被臣服的快感。 刚开始装装傲气样子,后面只要痛苦大叫几声,或者求饶求放过,做出心愿臣服姿态就能少点折磨。 可他偏是个骨头硬的主,后槽牙咬碎都不愿开口,换来更严酷的惩罚,每次都折磨的不成人样。 他嘴角邪魅一笑,缓缓爬过去,捡起药,起身给面前之人行了一个大礼,转身眼神流转,勾起的嘴角绷紧,一股狠厉之色染满整张脸,毕竟大厦崩塌非一朝一夕之力,来日方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