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光 同人)不朽的青春期》 (暮光 同人)不朽的青春期第1部分阅读 (暮光 同人)不朽的青春期 作者:肉书屋 (暮光 同人)不朽的青春期第1部分阅读 作者有话要说:先贴一点占坑。 黑色星期一。 下课铃已经打过五分钟了。 我盯着黑板上已经被纵横辅助线盘踞的正四面体发呆,心里默默计数。在这五分钟内,数学老师已经说了三遍“我再强调一遍……”了。 其实,我一点也不好奇这题究竟要经过怎样一番证明才能得出结论,因为在我的卷子上,这道题的旁边打了一个大大的红对勾。 我只知道我很饿。 许嘉伦的座位上,文科班的徐娜几天前送来的一袋子零食微丝未动,我捏了捏躺在最上面那袋喜之郎果冻爽,咽了一口口水。 徐娜也许不知道,她买给许嘉伦的零食统统进了别人的肚子里。 我是例外。尽管每次许嘉伦都让我最先挑。 有一天,当许嘉伦再一次把夸张地装满零食的塑料袋摆在我面前笑嘻嘻地让我选的时候,我明确地告诉他:“我不爱吃零食。薯片,可乐,饼干,巧克力,没有一样是我喜欢的。如果是果冻我还可以考虑帮你分担一点。” 于是许嘉伦把袋子放在课桌上,像阿里巴巴的哥哥在洞|岤寻宝一样猛翻一通,最后抬起头遗憾地告诉我:“你说的前四种这里面都有,唯独没有果冻。” 终于,徐娜开始送果冻了,但是许嘉伦突然得了水痘,已经在家休养一个星期了。 这个星期,每当我看见徐娜经过教室门口只是看看许嘉伦空空的座位然后失望地离开时,还真有些不习惯。她应该拎着零食袋子在门口翘首以盼的不是吗? 徐娜喜欢许嘉伦,既不是秘密,也不是爆炸性新闻。毕竟徐娜不是校花级人物,只是和许嘉伦一样,是班级的体育委员。 是的,女生体委。谁叫文科班只有七个男生,还个个都弱不禁风? 不过,从外表看来,徐娜身材健美肤色健康,还是运动健将,的确适合体委这一职务。 徐娜送零食已经快半个月了,恐怕都快养成惯性,然而许嘉伦依然没有给出正面应对。而我并不同情徐娜。并不是因为作为许嘉伦同桌的我,遭到了几次莫名其妙的白眼。只是在我看来,她追求许嘉伦的方式是非常愚钝的。 即使是想用“先抓住其胃”的招数,也不必表现得像个动物饲养员吧。 也许徐娜被爱情冲昏了头脑,只想着要去取悦对方,却没有找到有效方法。 而且,不知道徐娜怎么想,我认为一个男生如果以吃零食为最大嗜好,很没出息。 好在许嘉伦并没有遭到我的鄙视。事实证明,挨着一个大胃胖子坐也是有好处的。如果没有后座的薛鹏,许嘉伦的座位恐怕可以用零食盖一座庙了。 有时候我很想数落许嘉伦,也曾委婉地提示过他:“如果你对徐娜没感觉,大可以拒绝那些零食,拒收几次之后,慢慢地她也就不会再送了。你现在这样,不是浪费人家的金钱和热情么。” 许嘉伦立刻赏我一记爆栗,说:“你不懂。”又补充一句:“你看,最毒妇人心啊。” 我不懂?你很懂吗?我本想反驳回他,可是顺着许嘉伦的眼神,我看到了正在埋头写练习册的任一帆,于是把话咽了回去。 我心虚。 看到任一帆,就仿佛看到了自己恶魔的一面。 终于下课了,柳甜抱着自己的保温饭盒跑到我身边,把零食袋挂在椅子背上,坐下,回头对正在整理书本的薛鹏说:“你战斗力也不行啊,怎么这些吃的还剩这么多?” “主人不在,我等小辈怎敢轻举妄动?”薛鹏说完,拿着钱包起身去食堂。 我和柳甜目送薛鹏,他肥胖的身躯穿行在并不宽敞的过道中间,扭动得很不协调。 我刚要动筷子享受午餐,柳甜夹了一只肥硕的大虾放进我的饭盒,“尝尝这个。”然后凑过来神秘兮兮地说:“刚才李南希告诉我,今天要转来新同学。” “哦。”我边剥虾壳边应她,“这虾好大呀。” “你听我说,”柳甜意犹未尽,“新同学可不一般,据说是冯校医的养子养女,好像是会分到不同的班级,据说有一个分到了我们班。” “哦。” “你也太淡定了吧。这事文科班都炸锅了。” 果然阴气盛的地方八卦横行,不是说一个女生相当于五百只鸭子么,文科班一共四十个女生吧,四十乘以五百…… 我不明白我有什么好兴奋,但是为了配合柳甜,只好说:“想不到冯校医这么有爱心啊,竟然还收养孤儿。” 柳甜满意地笑了,“这就是问题所在。年轻帅气的校医已经很令人想入非非了,现在他的养子养女,说不定还是一群帅哥美女,也要来凑热闹,校园恐怕要刮起一阵八卦旋风。” 我盯着桌上的物理练习册,心想:好吧,即使刮起龙卷风火星人入侵地球,我也还是要先把物理练习册做完,第七单元刚结束,说不定什么时候就要测验了。 我还真是没救了。 不过,这件事绝对可以作为头版头条放在校报上,标题就叫做《魅惑校医和他的孩子们》。 狠角儿 下午第一节课是班主任的物理课,上课铃即将打响,班里一阵马蚤动,纷纷议论新转来的同学。 原来大家都知道了,我果然总是后知后觉的那一个。 李南希向前后左右宣传。“听说是个大帅哥哪。”话音刚落,高老师走进教室,后面跟着他的男生足足高了他一头,大概有一米九。 阴天乐? 这是我看到他褐金色头发苍白皮肤的第一反应。 这个想法很快被我排除了。阴天乐,也就是白化病患者通常眼睛半睁半闭,神情迷离。而这个男生,眼睛里像燃烧着一团无名火,幽蓝幽蓝的,寒气逼人,我不禁深吸一口气。 当然,在我作出猜想随即推翻猜想的过程中,班里的窃窃私语声已经明目张胆到可以用人声鼎沸形容了。 “哇塞,混血诶。”“好有型啊,冷面王子。”“冯校医的养子果然名不虚传啊。”女生们的议论此起彼伏。 相比之下,除了一部分男生点头附和表示赞同,其余男生们故作镇定表示不屑的样子其实很好笑,我猜那是嫉妒心理作祟。 即使我这种不属于外貌协会的书虫女,也不得不承认,这小子真的是个大帅哥。单凭那一头全校男生都不敢留的褐金色中短发和白的几乎病态的肤色就足够吸引眼球,更别提,这家伙有着完美的身形和精致的五官:挺直的鼻梁,丰润的嘴唇,翘长的睫毛,还有那双深邃的透着幽蓝光芒的咄咄逼人的眼睛…… 美瞳,他一定戴了美瞳。 “这位是新转来我们班的同学,刚刚从美国回来,英语非常好。”高老师眼神示意了一下,“那么,你来自我介绍一下?” 男生点点头,然后面无表情地说:“大家好,我叫xxx。” 阿嚏—— 我承认,在别人自我介绍其他人都在专注倾听的时候,打喷嚏确实是一件煞风景的事情。而这个始作俑者,是我自己。 我并不是故意打岔的,也许是刚刚他眼神透露出来的寒意刺激了我,于是这个名字我没有听清,只听见他说完这几个字之后,班里有人在窃笑。 我本来想回头问薛鹏他叫什么,但是我发现他的目光聚焦在我身上。 我摸了摸脸,没沾饭粒啊。 他在看我,眼神充满敌意,之前幽蓝的眼神突然变得暗黑,已经不仅仅是咄咄逼人,简直是杀气来袭。 眼睛颜色竟然还可以变,高科技美瞳。美利坚合众国果然走在科技前沿。 他的自我介绍停止于此,真是惜字如金。而他依然瞪着我看,我也回瞪着他,于是他把头偏了过去。 对视游戏,他输了。 这并不代表我赢了。因为接下来高老师指着我旁边的空座位对他说:“那么,你暂时先坐到许嘉伦的座位上吧。” 我倒吸了一口冷气,赶紧把属于许嘉伦的零食袋子从座位底下踢到薛鹏那里。新同学不知道情况,看到很可能认为我是一只披着羊皮的大象。薛鹏也很配合我,终于可以名正言顺的独吞这些零食了,趁它们还没有过期变质。 他走到我旁边,把椅子往我相反的方向拉了一段距离,然后坐下。这一举动,即使神经大条的人,也能看出来并不友好。 “同学,我刚刚没有听清,你叫什么名字?”我柔声问他。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我决定主动和他缓和关系,毕竟,还要坐一天甚至更久的同桌。 “爱德华。” 他冷冷地说,眼睛看着前方。 爱……爱德华? “那么这是你的英文名字咯?你的中文名字叫什么呢?” 他没有说话,只是指了指刚刚拿出来的笔记本,我看到封皮上写着三个字:爱德华。 噗——我知道嘲笑别人的名字不礼貌,不过我终于明白刚刚为什么班里会有人偷笑。不过,为了表示缓和关系的诚意,尽管他没有看我,我也没有笑出声。 我想告诉他,除了爱新觉罗勉强沾边儿,我所认识的中国人没有姓爱的,同学我知道你想音译保持原汁原味,但至少入乡随俗一点,改姓艾也好过爱啊。不过我怀疑,如果我说爱新觉罗,他会不会回一句:那是谁? “我叫伊贝拉,以后还请多多关照。” 日本人的打招呼方式,被我信手拈来。可他依然瞧都不瞧我一眼,傲慢得很。 我确定五分钟之前我和他半毛钱的关系都没有,绝对不存在我欠他钱耍赖不还的问题,除非有上辈子。 我也试图用今天早上鼻头突然冒出一颗青春痘影响了他人视觉说服自己他是被我的样子吓坏了,可是这样没水准的理由我连自己都说服不了。 好吧,我错了,不该在他自我介绍的时候制造噪音影响他的演讲效果,可是同学你大男人未免太小气了吧。 “切……” 千言万语化成了一个感叹词,足以表达我的不满情绪。发出的声音并不大,但是他明显听到了。 因为,他狠狠的再次转头盯着我看,瞳仁黑得像无底洞,尤其在白皙的皮肤的映衬下。 我打了个冷颤,低头用指尖抠着圆珠笔上的喷漆商标,不再看他。余光感觉到他也偏过头去,身子再次向反方向挪了挪,仿佛我是病毒,编织了一层危险的结界。 拜托,许嘉伦的水痘没有传染给我,我三岁就已经得过这病了。 “今天连堂课,我们把最后一点问题强调一下,然后进行单元测验。” 高老师的话对于那些毫无准备的人来说无疑是一颗重磅炸弹,好在我喜欢未雨绸缪。管他爱德华还是刘德华,现在我都不想理了。 抬头的一瞬间,撞上了任一帆的目光。他回头看着我和爱德华,有些担心的样子。 我看着他极短的头发,不知道该以怎样的目光回应他。 任一帆两周前剃了光头,亮到反光那种。 这件事在整个学年引起了不小的轰动,很多人好奇地打听任一帆是不是有什么想不开。对此,任一帆只是笑笑说这是改变形象的突破性尝试。 虽然李南希她们说:“任一帆剃了光头也不难看,这才是真的帅哥呢。”我依旧不敢看他的新形象,因为我知道,他是因为我那句没心没肺的话才做出了这样气急败坏的行为。 两周前,放学回家的路上,我边走边咬着吸管喝酸酸||乳|,任一帆骑车经过我身边,然后把车停下,对我说: “贝拉,我有件事想告诉你。” “好,你说吧。” “做我女朋友好不好?我喜欢你。” “你说什么?”我刚喝的一口酸酸||乳|差点喷出来。 “我说,我喜欢你。我以前暗示过你很多次了,不知道你是真的没发觉还是装糊涂,总之,我不想再忍下去,我想要一个答复。” 他说得一气呵成,似乎已经排演过很多遍。我直感觉脑子嗡嗡作响。暗示了很多次?可是,我真的没有发觉…… 我说不出话来,任一帆也不说话,就那样看着我,目光坚定令人生畏。 如坐针毡。 “啊——”我拉着长调吐了一个无比欠揍的字,然后趁他稍稍放松的一刻,撒腿就跑。 还没跑出几步,胳膊就被一只手拉住,力气好大,我动弹不得。 “你要逃吗?你还要继续逃下去吗?这不公平。” 我最讨厌别人逼我,关系好的也不例外。 “你有病啊?烦不烦啊!”我猛地甩了一下胳膊,强力的挣脱开他,继续跑,这一次跑了很远。停下的时候,任一帆没有追上来,我突然发现,刚刚手里的酸酸||乳|不见了。 糟糕,一定是刚刚挣脱的时候甩出去了。我不敢想象任一帆被酸酸||乳|泼了一身的狼狈场景,尽管事情也可能没那么碰巧。 但是,但是,我刚刚说了什么话,如果是别人对我那样说,我的心一定凉透了。 而且,他说,他喜欢我。自作多情一点,就在刚刚,任一帆被他喜欢的人伤害了。 我不是不喜欢他。我喜欢他,但不是那种。 柳甜曾经说过我:“那么多人喜欢你,怎么就不见你喜欢谁呢?你怎么这么不开窍?” 我沉默。 第一,我不认为我有什么值得人家喜欢的,除了成绩好,皮肤白,有时还会被人夸漂亮,但这些都不是多么令人侧目的因素。第二,我不是不开窍,我也有喜欢的人。我喜欢藤井树,就是那个《情书》里面躲在白色窗帘后读书的清秀少年,只是他不仅没有生活在现实中,就连电影里他也早逝了,所以才会永远活在我心里成为一个特别的秘密的存在。第三,现实是,我在等待一个令我爱的死心塌地的人。等待是因为,他还没有出现。 后来柳甜捏了捏我的脸,笑着说:“唉,我们的贝拉真是什么都不懂呢。” 为什么,我总被人说,“不懂”? 我对着任一帆笑了笑,事情都过了两周了,关系僵化总是难堪的,总不能互相躲闪一辈子,还是那句话,多一个朋友总比多一个敌人强。 任一帆也冲我笑笑,转回头前,又扫了一眼爱德华。 高老师强调重点,用了不到五分钟,然后立刻发下来单元测验卷。 这一章是重点难点,所以我投入了格外多的心血。我在卷子的左上角端正地写下自己的名字,然后开始奋笔疾书。旁边的爱德华,则把卷子平铺在桌子上,老僧入定一般坐在那里浏览。 是的,浏览。 他该不是都不会做吧? 我圣母善心萌发,犹豫要不要借他一纸之力,于是小心翼翼地把卷子往他那边移了移,可他不予理会也毫无察觉。 算了,没必要讨好他,浪费时间。我继续演算,渐渐地,忘了时间忘了我。 写完最后一个单位,我长舒了一口气,看了看表,离交卷时间还有十五分钟,够检查一遍了。 我甩了甩紧绷的手腕,赫然发现,爱德华依然保持着浏览平铺在桌上的卷子的姿势,只是这一次,卷子上密密麻麻的铺满字迹。 全都答完了?这么快?这家伙,莫非是个狠角儿? 华丽大家族 我喜欢称呼我的爸爸,老伊。 每天大约五点半,老伊都会回家为我准备好晚饭。但很少陪我一起吃,因为七点他又要出门。 他的工作性质决定这一切,他是市公安局的刑侦处处长,并且,尽职尽责。 我们的家庭,目前只有我们两个人。在我刚上小学的时候,爸妈就离婚了。 懵懂的我依稀记得,某一天吃过晚饭,我在房间翻看那本新买回来的《折纸艺术》,突然被爸爸妈妈叫去客厅,说有重要的话对我说。 “贝拉,你喜欢和妈妈在一起住还是爸爸?” 妈妈一脸慈祥的看着我,露出前所未有温柔的笑容,等待我的答案。而我,只是想着刚刚翻过的一页那朵玫瑰花的折法,根本没有理解问题背后有着怎样里程碑式的意义。 “……” 这是我的答案。 妈妈见我一脸茫然,眼里闪过一丝灰暗,转头对爸爸说:“还是跟着你吧,毕竟,你有能力让她过得更好。” 爸爸沉默,一口接一口狠狠地吸着烟,点了点头。 “好了,贝拉,回去玩吧。” 我乖乖回去,依稀听到身后传来呜咽声。 那天之后,妈妈搬出了这个家。一开始我还以为,她又去演出了。她是舞蹈演员,为了应对分布各地的演出活动,经常东奔西跑。爸爸也一样,很少有时间在家。从小我便习惯了独自一人,所以那个问题即使我给出了答案,那么百分之九十九的可能是:随便。 很长时间以后的现在,妈妈已经改嫁,继父是个商人,和我关系还算和谐。爸爸依旧忙于工作,我也更加习惯的自己打理一切。 这样其实也挺好。 晚饭时,老伊总是喜欢坐在我的对面看着我吃,有时也会和我聊一聊他工作遇到的问题。他喜欢在陈述一件事之后问上一句:“你说,这可怎么办啊?” 但是他问这一句绝不是想让我给出任何提示或者建设性意见,这不过是一句类似口头禅的问句,该做什么怎么做,爸爸心里早有自己的打算。 老伊是个遇事沉着冷静的人,偶尔发点牢马蚤也只对我一个人而已,因为他知道,即使和我倾诉等同于对牛弹琴,但至少无论他做出任何决定和行动,我永远不会嘲笑或者鄙弃他。更何况,他很少失误。 有时我也会把学校里发生的一些事情有选择性地讲给他听,理由同上。 有其父必有其女。 “今天我们班转来了新同学,好像是混血儿。” 我低头扒拉着米饭说。 “我知道。” 奇怪。我抬头不解地看着老伊。 老伊笑了,“今天碰见你李叔叔,他告诉我的。他们科前几天为这几个孩子办了户籍手续,因为每个孩子都长得很漂亮,所以他特别留意了一下。后来看到他们要上育才中学,就问问我有没有和你分到一个班。” 原来如此。 “转到你们班的那个叫什么名字啊?” “爱德华。” 不知道为什么,每次爱德华脱口而出的时候,我总是觉得相当具有喜感。 我是英语课代表,让我这样念一个英文常见姓名的中译版还真是别扭。 “哦,对对对,我记得有一个叫爱德华的。这五个孩子的名字都很特别,我记不太清了,不过都是一些爱呀斯呀的。” 我更想笑了,只好更加勤快地往嘴里塞食物。 “你李叔叔还为这几个名字伤脑筋呢,跟普通人差别太大,但是他又不好意思让人家改名字,后来想想他们也算是特殊的一群了,就勉为其难破了个例。” 果然,长的漂亮的人走到哪里都占便宜,甭管是小便宜还是大便宜。 “爱德华现在是我同桌,老师让他坐许嘉伦的座位。” “哦。他对国内还是很不熟悉的吧,那你多帮助他,同学之间一定要团结互助。” 很经典的教导话语,即使是平日不苟言笑的老伊,也对这一套路了如指掌。 我点点头,拌着汤汁吃完最后一点米饭。其实我心里很想补充一句,爱德华对我很不友好,而且莫名其妙。 第二天,我终于见到了这个大家族。 每逢英语早自习,我便要比其他同学早一些来到学校,往黑板上写语法规则和短语积累。 在我写完了所有内容出门去洗手的时候,迎面走来六个美人。 在这样一个普通而严谨的省重点高中,这样的出场阵容着实华丽异常。 冯校医走在第一个,一贯的白色西服外套搭配黑色衬衫,头发理的一丝不苟却没有八十年代那种油头粉面的气质,若不是冯校医已经结婚了,恐怕不少女老师甚至女学生都会觊觎他。 冯校医的后面,跟着两对男女。走在前面的一对,男生高大威猛,比爱德华还要高些,结实的手臂辨得出强壮的肱二头肌。他留着褐色短发,神情严肃,一看便知道,是个“纯爷们儿”。走在他旁边的,是我至此见过最美的女生。及腰金色波浪卷发,比起《麦琪的礼物》里面德拉的“瀑布”也毫不逊色,眼睛大而深邃,像极了风靡日韩的sd娃娃。她穿了一件黑色的小礼服裙,身材高挑婀娜,气质成熟性感。对比之下,我看着自己的t恤仔裤球鞋,还有沾满粉笔灰的手,真想找个地缝藏起来。 他们后面跟着的一对男女,看上去要平易近人的多。女生和我差不多高,俏皮的紫红短发,小巧的五官,一身运动装扮,面带微笑,挎着身边的男生。男生的表情很木然,让我惊喜的是他的天然卷儿,除了《银魂》里面的坂田银时,我还没有对其他天然卷拥有者产生过这样的好感。他的嘴唇薄薄的,微微张开,显得大智若愚。不记得谁和我说过,嘴唇薄的人不容易接近,我下意识地抿了抿嘴唇。 这两对男女,即使没有过多的亲密动作,也看得出来,他们的关系的亲密程度绝对不只是普通朋友。哦,对,他们互相之间是亲戚,那么,这样也不算出格。 不过他们不是养子养女,没有血缘关系的吗? 爱德华走在最后面,显得骄傲而孤僻,他的脊背挺直,头微微低下,下巴露出好看的弧度。如果不是性格古怪,他拥有一切我欣赏的男生的外貌特征。 不,应该说,他这样的外形,是个女生都会心动的吧。 看到我,冯校医亲切地招招手。 虽然冯校医来学校工作才两个月而已,可我和他已经非常熟悉了。 在冯校医就任这段期间,我来过校医室四次。两次因为血糖低眩晕,躺了两个下午。一次是体育课篮球考试三步上篮,我带球跑的过程中摔倒,两个膝盖磨破流了血。还有一次,是我看球赛时被飞来的篮球击中头部,当时就昏厥了。 我不仅体质虚弱,还经常倒霉出状况。 我向他挥了挥,拳头。我不想让这个华丽大家族看到我脏兮兮的手,不过,挥拳似乎更加失败。 冯校医停下向我介绍大家。“贝拉,我给你介绍一下我的孩子们,这个大块头是埃米特,他旁边是罗莎莉。后面的小女生是爱丽丝,她旁边是贾斯珀。最后面的爱德华你认识的吧,和你同班。”转而对大家说,“这是伊贝拉。” 看来爸爸说的没错,都是一些爱呀斯呀的。我理解了李叔叔为什么会因为这些名字伤脑筋,好在我是英语课代表,理顺这些名字对我来说并不困难。 冯校医叫什么来着?对,冯库伦。 思考的间隙,我抬眼又撞上了爱德华的瞳仁,今天的黑比昨天浅些,不知道是不是换了一副美瞳。 我讨厌应对爱德华这样的目光,于是我对一直保持微笑的冯校医说:“刚写完板书,一手粉笔灰,我先去洗手了。” 与爱德华擦身而过的瞬间,空气冷的要凝成冰晶。 第一堂课是高老师的课,我洗手回来,看见他抱着昨天的考试卷子站在门口,爱德华在和他讲话。 “我要换座。” 我听见爱德华这样说。 真泄气。至于吗?我究竟哪里不对他胃口了? “为什么呢?”高老师不解地问,随即又说:“换座可以,但是现在还没有多余的桌椅,如果和别人调换……我们班其实是根据每个人特点特别安排的座位,有利于学习上互相取长补短……” “算了。”爱德华摆摆手,转身回了座位。 我想他是因为看到我怕我面子上挂不住所以才妥协了吧。 我的内心燃起一股无名火。拜托,你以为我很想和你同桌吗?笑话。我第一次发自心底的祈祷,许嘉伦你水痘快点痊愈吧。 第一节课,高老师发下了昨天的物理试卷。 98分,我还是很满意的。唯一的错误是那道不定项选择,我少选了一项,于是扣掉2分。 应该是最高分吧,我心里有些暗爽。许嘉伦不在,物理成绩第一名或许可以侥幸拿到了。 我本想偷瞄一下爱德华的卷子,想知道他斤两几何。而这个家伙,把椅子拉的比昨天还远——他干脆坐到过道去罢。我伸长脖子,向他的方向看,高老师声音传来:“第七单元机械能是重难点,这张卷子难度不小,能上90分的同学都提出表扬。尤其是爱德华同学,拿到100分很不容易啊。” 100分? 我不顾爱德华的感受,拉过他的卷子看,那个大大的100红的耀目。 爱德华转头用一种怪异的眼光看我,深黑的瞳仁底层,竟然漾出微微的棕黄。 “你……好厉害。” 这句话我是发自内心的赞叹,我从小就佩服物理学得好的人,因为我了解自身物理思维非常差劲,能考出好成绩完全是题海战术逼迫出来的。 “一般吧。这些我以前学过。” 他对我说这句话的时候,竟然……在笑。微微上扬的嘴角弯成绝妙的弧度,眼底的棕黄晕染开来,瞳仁的深黑逐渐在消失。 我揉了揉眼睛,是眼花了吗? 恩人 不出所料,爱德华那个表情维持了不到一分钟,又变成了一尊侧面石像。 我很想像肥皂剧里面的逼问桥段一样揪住他的衣领责问他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哪里惹到他了,但终究还是拿着笔在演算纸上默默涂鸦。 很多时候我想做出一些泼辣的行为,但从来只是停留在想想罢了。 那天下午,爱德华请假回家。 连着两天,爱德华都没有来上学,据说是因为水土不服。 他不在的这两天,似乎是这个夏季最热的两天。教室天花板上吊着的风扇从早到晚一刻不停地转动,而燥热的状况依旧得不到缓解。 窗外老杨树上的知了没完没了地叽咕,给燥热平添更多的烦扰。 天气热,人就不想动也吃不下东西。我几乎没吃午饭,就在座位上一套一套写着练习卷。 这两天八卦特别多,即使一心只读圣贤书也随时随地听得到关于华丽家族的议论。后来我才知道,不只爱德华,五个人都没有来上课。水土不服竟然也可以同步进行。我在想,说不定是一大家子出门休假旅行考察城市风貌去了,然后编造这样一个无可争议的理由掩饰。 埃米特和罗莎莉同班,爱丽丝和贾斯珀同班,不知道这样的安排是不是故意的。八卦里议论最多的便是出现这两对拉风疑似情侣学校为什么会不闻不问?还有,爱德华喜欢什么样的女孩子? 我认为,爱德华如果知道自己这样受欢迎并不会表现出多大的兴奋。像他这样有资质并且对自己的资质了如指掌的人,一定是骄傲的,眼里不容人的吧。 星期五,下起了小雨。我一进教室,便发现爱德华已经坐在那里,桌子上练习本摊开放着,而第一时间他却和我四目交接。 好像他早早坐在那里,是为了迎接我的到来似的。 我很快否认了自作多情的想法,低头走到座位上,放好肉书屋,拿出笔盒,这时听到爱德华的声音: “嗨,这两天过得还好吧?” 转头看他,他微笑着,金棕色的眼睛,暖如琥珀。 不得不说,我吓了一跳。原本还在思考怎样继续应对他石像一般的冷漠态度,他竟然主动做出让步,还是一百八十度的转变。 “挺好的。听说你病了?” 爱德华表情有些吃惊,但很快又变得从容不迫。“呵呵,算是吧。一到大晴天我就浑身不舒服。” 阴天乐的症状,我最初的猜测不是没有根据。 “这两天讲了什么?”他又问。 “数学物理化学生物都讲了新课,英语测验一次,卷子我给你留了,语文写了一篇作文。” 爱德华满意的点点头。 “那些新课内容你应该都会的吧。”我说。 “应该吧。呵呵” 今天的爱德华特别爱笑。 “你怎么看菲尔普斯吸毒的问题?” 我感觉头顶轰隆作响,爱德华转移话题也未免不着边际了点。 “呃,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权力和责任,权力越大,责任越大……” 也许爱德华也受不了我信口胡诌的答案,不等我说完,他就笑着摆摆手说:“还是不说这么严肃的问题了,那么你觉得,我们校长长得像不像邓布利多?” 我嘴角不禁抽搐了一下,爱德华很有能耐,从严肃过渡到无厘头,尽管不那么圆滑。 “你也发现了?呵呵。不过,我对校长的喜爱远远比不上对邓布利多。” “你平时喜欢做些什么?有什么特长吗?比如唱歌跳舞绘画或者运动。你为什么会选择理科?还有,你……哦,我的问题好像太多了。” 对于爱德华查户口一般的发问,我一时不知道该先答哪一个。 “我……我是个很无趣的人。很多事都是随性而为。至于特长,如果发呆算特长的话,我最擅长。” “其实,我就是想多了解一下你。” 爱德华笑着,那个角度的笑容煞是好看,我无法不被他的笑容吸引,盯着他的脸庞入迷地看。 “你戴了美瞳,对吧?”我冒出一个傻乎乎的问题。 “我不戴那个。” 他竟然否认。 “可是,上一次你的眼睛明明是黑色的,今天却是金棕色。还有,刚来班里的时候……” “光的反射,物理讲过的。” 他好像有意躲闪我的目光,急忙转过头去不再说话。 态度好,不过是一时。可我开始对他好奇了,而且,我发现我并不讨厌他,除了最开始他的态度让我有些气愤,但是我从没有讨厌过他。 谁会和这样一个近乎完美的人针锋相对呢? 放学时,我独自一人走在路上,手里拿着准备好的英文单词便笺薄低头背单词。我喜欢利用一切零碎的时间完成一些细碎的课业,其实我就是懒得占用大块时间再去复习。 经过十字路口时,红灯停,我站在路旁继续背单词,不知不觉向前迈步,而此时绿灯还没有亮。 我被汽车的鸣笛声惊吓到,抬头的瞬间,一辆货车已经逼近我,我的大脑一片空白,给不了身体任何指示,像个木头人一样呆站在原地。 完了。 这两个字闪过我脑海的时候,我几乎想象到自己作为一个旁观者看见这一幕惨烈的情景。 突然,一道影子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闪过我面前,伴随着巨大刺耳的刹车声,我被推开了与货车相隔半米的距离。 是……爱德华。 他一只手从我身上松开,另一只手刚刚从货车上离开。 我的心跳依然强烈,还没有从刚刚的惊恐中解脱,但是理智犹存。 “你让它停下了?” 我看到了货车上的手掌印。 “它自己停下的,如果不停,该违反交通规则了。”他面无表情的对我说,然后指了指已经变绿的信号灯。 不,不是这样的,绝对不是。 我拍了拍身上由于刚刚被推倒时沾到的灰尘,环顾四周,看到了周围目击者唏嘘的表情。 货车司机跑了过来,连连问:“怎么样怎么样,小姑娘,没事吧?” 这是个好心的司机,我应该庆幸。其实责任在于我,假使他气急败坏的骂我一句:“x,你没长眼睛啊?”我也不会抱怨。 “没事,叔叔,对不起。”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司机大叔嘴里念叨的同时,我发现爱德华不见了。 “叔叔我先走了。”我去搜寻爱德华的影子,却一无所获。 司机叔叔追上我,坚持要送我去医院检查,嘴里一直说着即使没有撞到也有可能因为过渡惊吓造成神经上的问题还是检查一下比较保险。事发时彼此离得那样近,他无法相信我真的毫发无伤。 我想,他也许没有注意到爱德华。 爱德华行动得太快了,以至于他是什么时候在我身边出现又恰好赶上交通意外我都一无所感。 我向司机大叔极力展示我的健康与活力,又是甩手又是踢腿,就差没有现场做一遍中学生广播体操了。司机大叔看拗不过我,于是让步。 和司机大叔告别的时候,他依旧不停向我嘱咐这嘱咐那,还塞给我一张名片说有任何问题一定要联系他。我当时只想告诉他,现在有问题的,是他的车子。 我不知道,他看到车体前方那个掌印的时候,会怎样想。 回到家,老伊第一句话就问:“今天怎么回来这么晚?”他已经穿戴好制服,准备出门了。 “英语老师找我讨论今后早自习内容的问题,所以迟了。” 我撒了谎,可是这是善意的,老伊平时已经忙的不可开交,我不想给他添麻烦,况且现在一切风平浪静。 但毫无疑问的是,没有爱德华,我已经投向死神的怀抱了。 现在,我不仅可以肯定爱德华是我的救命恩人,还可以坚定地作出判断: 爱德华,他不是一般人。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很勤快,哦也。 之后就不知道会不会保持日更了,作业很是让人抓狂,还有我的西班牙语,诸神保佑…… 去吃饭了,明天继续。 篮球争霸 这天晚上,我梦见了爱德华。 (暮光 同人)不朽的青春期第1部分阅读 欲望文 (暮光 同人)不朽的青春期第2部分阅读 (暮光 同人)不朽的青春期 作者:肉书屋 (暮光 同人)不朽的青春期第2部分阅读 梦见我被困在一片树林里,而爱德华从不同的方位出现又消失再出现再消失。让我感到惊恐的是他的那双眼睛,黑洞一样,仿佛具有强大的磁力,企图把我吞没。 我惊醒了,看见爱德华就站在我的床的对面,直直得盯着我看。 我一个骨碌坐起来,而屋子里除了我没有别人。果然是幻觉。 睡不着,想不通。我决定第二天要向爱德华问清楚。 前一晚睡得不好,早上睡过头,差点迟到,还好今天不是英语早自习。 奔向教室的时候,我远远就看见了站在门口左顾右盼的徐娜。几天不见她了,今天怎么会一大早上就跑到我们班?莫非…… 果然,我看到许嘉伦坐在那里,地上还摆着一个大大的装满零食的塑料袋。徐娜的消息还真不是一般灵通,行动之迅速也非比寻常。 “想我了吧?嘿嘿” 许嘉伦一脸j诈的笑,他休养得还真是不错,脸上光溜溜的,完全没有水痘的痕迹。 “是啊是啊,你怎么才回来啊。都没好吃的了。” “你想吃好吃的了?有啊。还别说,今天有果冻爽。” 许嘉伦从塑料袋里掏出一袋果冻爽,准备递给我。我摆摆手,“还是你自己享用吧。”我关心的问题是,许嘉伦回来了,那么爱德华坐到哪里去呢? “爱德华呢?”我问。 “你是说在我不在的期间占领我的底盘的怪小子?”许嘉伦向教室的后方努了努嘴,“早上我一来,他就去搬了一套桌椅坐在最后一排了。” 我回头看看爱德华,他正望向窗外不知道想些什么。 “为什么说他是怪小子?” “难道不是吗?长的像个混血,来历不明,行为诡异,拒人于千里之外。” 我真佩服许嘉伦,他见到爱德华也不过是再早一点的事情吧,竟然已经可以用这么多个概括性语句描述对他的印象了。 “对了,车祸是怎么回事?”许嘉伦问。 我吃了一惊,“你怎么知道?”但是怕许嘉伦有所怀疑,于是接着说:“什么事没有,虚惊一场。” “嗯,看你现在这个样子也知道不严重。早上爱德华换座位的时候任一帆问他我听到的。好像他救了你是吧,但是任一帆好像挺不爽的样子。” “任一帆问什么了?爱德华又怎么说?说详细点。” “我没太听清楚,好像任一帆问他为什么会突然出现,然后爱德华好像没理他。要不我说他是怪小子嘛,根本就没有和同学搞好关系的欲望。” 爱德华果然试图隐瞒真相。 不过,让我想不到的是,任一帆竟然会看到昨天那一幕,难道他跟踪我不成? 我没有心情追究任一帆的问题,我只想知道真相,那个任一帆也想知道的真相。 再次回头望爱德华的时候,他转过头迎上了我的目光,今天依旧是温暖的金棕色瞳仁。 “喂,你俩没什么事吧?”许嘉伦看看爱德华,又看看我,笑着问。 “没事,我俩能有什么事。” 我没再说话,拿出语文基础知识手册开始填古文默写。 爱德华从来没有上过课间操,据说是阳光恐惧症。我还是第一次听说这种病症,仔细想想,爱德华确实从来不穿短袖短裤,即便是大夏天,有的男生体育课打完球热到不管有没有汗臭味都洒脱地赤 裸上身,爱德华的穿着也像仍然停留在春天。有时他还戴着顶鸭舌帽,样子拽拽的。 做完操回到班级的时候,我看到冯校医,罗莎莉还有爱德华在二楼的楼梯口讲话,神情像是在密谋。 “你怎么这么不小心?如果被发现这可不只是你一个人的事情。” “我们刚刚来到这里,现在是非常时期,一定要更加谨慎。” 我特别留心听了他们的对话,于是听到冯校医和罗莎莉你一言我一语轻声对低头不语的爱德华这样说。 突然爱德华看到了我,我看见他拍了拍冯罗莎莉肩膀,罗莎莉立刻意会,转身回自己的班级。冯校医拍了拍爱德华的肩膀,也回了校医室。 临走的时候,罗莎莉看了我一眼,仿佛责备我连累了爱德华,或者说,也连累了大家族。 我等不及了,于是趁爱德华准备混进大队回班级的时候,我几大步迈到他面前,“我们谈谈吧。”不等他回答,我便拉着他的袖口走向侧楼梯。 走得太急,还被自己的鞋带绊到,险些跌倒。 爱德华一把扶住了我,“我拜托你能不能小心一点,别总出状况。”他几乎是在呵斥我。 我蹲下系好鞋带,起身盯着他的眼睛,说:“好了,你现在可以告诉我真相了吧。” “什么真相?” “别装糊涂。我不傻,看得出来,昨天的一切绝对不是巧合。” 爱德华冷笑一声,说:“好吧,真相是,那一切的的确确是巧合。你很幸运,福大命大。” “别再拿我当三岁的小孩子耍了。你不可能瞬间出现在那里又瞬间离开,还有那个货车上的掌印,车不是自己停下的,是被你推开的。” 他回避,我就不依不饶。 “你是不是被撞了脑袋?”爱德华笑着说。 “托你的福,我哪里都没伤到。还发现了大秘密。” 爱德华意味深长的看着我,深吐一口气。 “相信我,追根究底对你我都没有任何好处。” “可是……” 爱德华把手压在唇上,对我比了一个“嘘”的手势。 “好了,你把这件事快点忘了吧。”爱德华边走上楼梯边说。 我在原地发呆,怎么可能忘记呢,这还是我长这么大遇到过的最诡异的事件呢。 “喂,走了,要迟到了。”爱德华的声音传来。 此时预备铃也打响了,糟糕,英语练习册我还没发下去呢,我赶紧三步并作两步小跑回了教室。 下午,许嘉伦向大家宣布两个消息。好消息是,一年一度的校篮球争霸赛下周举行,学校规定高三年级就不允许参加这些文娱活动了,这就意味着这次篮球赛是我们的最后一次狂欢。高一时,因为搞四个班为一组的团体对抗,来自不同班级队员之间彼此磨合产生了不少冲突使我们与冠军失之交臂。这一次我们信心十足,因为像许嘉伦任一帆这样的学年顶尖篮球牛人都在我们班。坏消息是,抽签结果是,第一场我们的对手是十三班。十三班是借读班,他们的队员很多都是整天逃课在操场打篮球的家伙,球技经验都毫不逊色。另外,不是我故意说他们的坏话,他们的脾气向来暴躁,竞争时有一点不合他们的意,他们便破口大骂或者拳脚相向。总结起来就是,球技精湛,球品很烂。 宣布了这个消息,许嘉伦自己也无奈的摇摇头。“没办法,第一场淘汰赛就等于赛点。不过,只要我们这场赢了,那么冠军基本就属于我们了。”说完,许嘉伦还象征性的握了握拳头,仿佛势在必得。 作为班级的一分子和篮球队队长的同桌,我没有理由不全力支持。 “一定没问题。”我对回到座位上的许嘉伦说。 “不知道爱德华这小子篮球怎么样。”许嘉伦突然蹦出的一句话。 “嗯?” “如果他篮球打得不错,对我们来说又是一大优势啊,毕竟,他的身高……” 的确,学年里面像爱德华这样高的男生,除了埃米特恐怕也没剩多少了。 “可是,我从没见他参加过体育活动,连课间操他都不上的。” “也是。”许嘉伦点了点头,“算了,即使他会打篮球,我们对他的技术和身体素质也不熟悉,还需要时间磨合,但现在时间明显不够了。” 我也配合地点了点头,但其实我内心里还有另一个想法。 既然爱德华可以推动货车,那么,如果打篮球的时候,他把对方当成货车推开,后果将不堪设想啊。 背水一战 作者有话要说:我的网络简直要崩溃了,到深更半夜才能上来打开晋江更新,而此时我已经呵欠连天。 收藏的几篇文都只能看不能评,真的很郁闷。 想想我是多么渴望更多的人来看文,更多的评论砸向我啊。 破网,气死我了。 明天(确切地说是今天晚上至明天凌晨)可能不更新,因为明天下午要去车间上课(我是学机械的,囧),可能回来会很累,而且我想好好构思一下故事接下来的发展方向。 毕竟,让我改动了那么多东西,很多地方就不能按照原来的故事情节发展了。 构思好了,周末也许会有个小爆发。 好了,去睡觉咯。 比赛开始两分钟,双方僵持不下。 今天十三班的拉拉队准备充分,文艺委员甚至从艺体中心借来了大鼓,伴随着女生豪迈的尖叫,几个男生轮流敲鼓敲得起劲。这样的阵势,恐怕也就十三班才摆的出。 相比之下,我们班的呐喊显得虚弱无力。并不是大家没有卖力的助威,而是,完全被十三班抢去了风头,况且,面对向来容易激动的十三班,大家十分默契的降低了姿态。 许嘉伦比赛前嘱咐全班同学:“这场比赛,不能让啦啦队影响队员的发挥,要比就比真本事,所以,我们就算觉得被欺负了,也不要抱怨。” “胜利一定属于我们。”他上场的时候,向我摆了一个老土的v字手势,但却很有效,令人安心。 爱德华此时站在人群的最后,一言不发,却依然鹤立鸡群。 我主观地认为他一定是个篮球高手,只是,我们都知道,他为什么没有显露出来。 在我回头望向爱德华的时候,突然听到人群中的一阵欢呼,柳甜激动地扯着我的衣袖大喊:“许嘉伦太帅了!” 竟然还是三分球,同桌好样的。 突破零分,比分开始有条不紊地上升。许嘉伦和任一帆配合默契,不给十三班进攻机会,于是我们班连得9分,而十三班分数停滞不前。 班里同学开始兴奋起来了,呼喊声也变得响亮。十三班的队长吴龙,有名的小痞子,此时沉不住气了。在一次带球被断之后,指着我们班的啦啦队大吼一声:“你们都给我把嘴闭上!” 女生们被吓了一跳,不敢声张,男生们则嘘声连连。危急时刻,吴龙回头向裁判示意暂停。 许嘉伦走下场,向同学们挥挥手,转而和队员们商讨接下来的战略。 “啊,我的伦就是有大将之风!” 我被这句满含酸意的赞美之词雷到,顺着声音来路看去,徐娜不知道什么时候也混进了我们班的加油方阵,身边还有几个死党作陪。 我的伦?不知道许嘉伦听到了他的新名号会不会超常发挥。当然,超常也可能是,超出正常水平的烂。 暂停结束,十三班果然改变战略。吴龙一记远距离传球给队友,我班回防不及,篮下无人防守,十三班轻而易举拿2分。 这样的长传战略并不是经常遇到的,不过,长传是十三班的特点也是优势,我们的队员平日很少和十三班交战,对这样的战略只懂得理论应对,实践就差了很多。于是十三班屡试不爽,比分很快追平,此后,便你来我往,不相上下。双方都没有大比分领先过。 十三班不仅中锋是个大块头,其他队员无论身高多少,身体却都很强壮。而我们班几乎没有固定的中锋,有时候许嘉伦甚至既充当中锋又充当大前锋,并且,队员们身体素质明显离十三班有差距。因此,尽管球技略胜一筹,我们的弱势依然明显。 也许,十三班接下来会利用身体做文章。 不出所料,在又一轮进攻的过程中,许嘉伦左突右破,却突然被对方恶意犯规冲撞,一下子跌倒在地,双膝磨破,鲜血止不住地向外流。 场上气氛一下子变得混乱,几个男生都冲了上去,徐娜也撇下了姐妹们跑到场中央,比谁都紧张的样子。 许嘉伦躺在地上一动不动,面部表情痛苦万分。我看得心也揪了起来,突然有了不好的预感,难道这场比赛要就此见分晓了么? 许嘉伦试图站起来,可试了几次都跌跌撞撞,后来还是两个男生搀扶他走下场。场面失控的时候,我留意到爱德华的反应。他竟然躲到另一边,一只手捂着口鼻,眼神错愕。 他又反常了…… 这一跤摔得出乎意料的严重,许嘉伦已经不能返回继续比赛了。对于我们班,这确实是致命性打击。不过,还有任一帆力撑,不能这么早就放弃希望。 “哎呀。”柳甜激动得直跳脚。 我也同样激动,眼前的场景是,吴龙一肘将任一帆撞倒,于是任一帆的手部挫地,另一员大将也挂了彩。 十三班在实行流氓战术吗,太欺负人了吧。 裁判判了犯规,任一帆罚球。 我看着鲜血顺着任一帆高举的手臂流成两道轨迹,恨不得自己也是篮球健将上去和十三班拼了。 两罚都没中,有失水准。但是任一帆目前的状态,已然无法发挥最佳水平了。十三班连追比分,不一会,竟然领先了8分。许嘉伦在啦啦队之中奋力加油,不停大喊给予场上的队员指挥,但是成败似乎有了定数。 十三班我恨你们,即使赢了,你们也不光彩。 吴龙脸上明显带着笑容,几个动作甚至还耍起了街头篮球的花样。比分的优势使得十三班士气大涨,我们班的呐喊声几乎被湮没。 我看着场上奋力的队员们,看着受伤的许嘉伦和任一帆,看着十三班队员们的嚣张气焰,愤怒与不平充满心胸,狠狠的咬着牙关,鼻子里觉得酸酸的。 爱德华不知道什么时候跑到了我的旁边,也不知道他在我旁边呆了有多久。 我看到他径直走到裁判面前,语气坚定地说:“三班换人。” 我被他的话吓了一跳,他……他要做什么? 裁判吹了哨子,爱德华跑上了场,球衣也没换,只把许嘉伦脱下的背心往身上一套,连鸭舌帽都没有摘。 爱德华的出场,无疑吸引了全场的目光。不仅因为他的怪异装扮,更因为从他一开始来到这间学校伴随的各种八卦。属于冯校医家族的每一个成员,都是特别的。 而爱德华上场后,我发现,埃米特,罗莎莉,爱丽丝和贾斯珀统统都已经站在了不远处观看这场篮球赛。显然,他们对爱德华的一举一动相当关注。 事实是,爱德华上场之后竟然真的起了扭转乾坤的作用。不仅把比分追上,还独自一人连进n球,换回我班比分大幅度领先。 十三班连连吃瘪,吴龙和队员们几乎要抓狂,失误连连。 尽管爱德华没有吸引眼球的灌篮或是令人眼花缭乱的小动作,尽管十三班又是暂停重新部署阵型又是恶意犯规,都无法阻断爱德华的进攻。 重点是,速度。 他们无法跟上爱德华的速度,爱德华的跑动,躲闪,上篮,投球,他们甚至连辨认都来不及,自然无法做出正确判断。 十三班是彻彻底底傻眼了。而两旁的观众,看着爱德华的个人表演,目瞪口呆。 除了我。 也除了大家族。 我看到大家族的表情一直很严肃,时而皱眉,时而摇头。直到比赛结束,他们也没有任何喜悦的表情,只是恢复了平静,转身离开。 我们赢了。人群里只是低低的欢呼了一声便作鸟兽散。我听到其他班来的观众窃窃私语。 “赶紧走,溅一身血。” “三班太明智了,这样就对了,吴龙他们输了绝对不会服软的,说不出会采取什么报复行为。” “那是转校生爱德华吧,一直觉得他不一般,果然厉害啊。” “谁有他的手机号码啊?他好帅。” 十三班的队员垂头丧气地坐在地上,吴龙走到爱德华身边抓着他的胳膊一脸挑衅地说:“你小子nb啊。” 爱德华只是回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 脾气暴躁如狮子的吴龙,竟然像绵羊一样松开了爱德华的胳膊,低头加入了落魄的十三班篮球队。他们成为了第一支被淘汰的队伍。而我们班的胜利道路即将迎来一片坦途。 “愣着干什么?还不赶紧回班上课。” 爱德华经过我身边,对着呆站在原地思考的我说。 “爱德华……” 这一刻起,爱德华在我心里的分量变得更加重了。我承认,其中一部分来自少女情怀,对待英雄般的美少年发自内心的侧目,另一部分在于,爱德华的神秘。 那些在角落里不露声色的神秘冷酷男,往往更加吸引他人的目光,无论那是出于怜悯还是好奇。 “走了。”爱德华甩下两个字便径直走回教学楼,走到一半,回头看了看我,又继续向前迈步。 我攥着袖口,慢吞吞地移动着脚步。 可以推动卡车的力量,可以蒙蔽肉眼的速度,震慑人心的目光……这些东西反复在我的脑海里出现,搅乱了我的脑细胞。 爱德华,你欠我一个真相。 危险人物 下午第四节课是体活课兼每周的大扫除时间,学校规定除了值日生,其他同学一律不得在教室逗留,违者一经发现便给班级扣分。每逢这个时候,像我这样不擅长参加各种集体活动又对八卦不甚敏感无法像其他女生那样三三两两在操场上散步闲聊的人就发愁该如何度过这45分钟。 而不久前我发现,原来教学楼实验区楼上的天台是块宁静的地方,因为楼下的化学实验室经常会飘出一些刺鼻的气味,很少情侣会选择来这里幽会。这就给一些想要独自读读课文或是看看书本的同学提供了便利,因为这一群人在乎的是环境的清净而非舒适程度。 上个星期的体活课,我坐在通往天台的最高层楼梯上看完了一本最新的《读者》,其中有一篇文章是向蒲松龄和他的《聊斋志异》致敬的,我读的时候想到了爱德华。 虽然他的形象和聊斋里经常描写的妙龄少女不符,但是奇异程度却差不多,我差点怀疑他也是神怪转世。白狐,狼孩,水鬼,灵异道士都不太可能,毕竟爱德华的脸孔颇具西方特点,而说到西方的神怪……希腊神话里的诸神,神圣的有些高不可攀了,那么活在当下的,恐怕就是蜘蛛侠蝙蝠侠这些漫画和电影中的大英雄了。 我不由得往不切实际的方向胡思乱想开来,毕竟看完电影《蜘蛛侠》,我曾经梦到过自己成为了玛丽珍。而当梦境进行到玛丽珍将倒挂着的蜘蛛侠的面具掀开一半,就要将唇凑上去亲吻他的时候,我醒了。然后,失落地坐在床上唏嘘了一会。 我想我这样的人,就是被称作闷马蚤的一群吧。 不过大英雄谁不爱呢?当然,这个爱是广义的。 这个星期,柳甜叫我陪她去校外的书屋转转,我推掉了。我打算继续在天台消磨时光,一方面,观看中午的篮球比赛耽误了不少时间,我没能执行复习生物第三章的计划,另一方面,我总是情不自禁的想到爱德华。 这样下去我真的要抓狂了,好奇心不仅害死猫。 第三节一下课,我把课桌收拾干净,将椅子倒扣在桌上,然后抱着生物书来到了实验区。这个星期化学实验课做了与硫相关的各种实验,于是整条走廊弥漫着一股钝钝的刺鼻气味。 我快步穿越走廊,到达尽头的楼梯,走上去没几步,突然听到身后有人叫:“贝拉。” 是爱德华。 “你怎么在这?”我问他。 “我……”爱德华欲言又止,眼里却充满温柔。 “说实在的,你的反复无常让我难以琢磨。”我抱着生物书在胸前,眼睛盯着他衬衫上的第二粒纽扣说。 “我觉得我们不做朋友会比较好,但这并不代表我不想和你成为朋友。”爱德华说这句话的时候,我看不到他的表情。 于是我抬头,正视他暖如蜜糖的眼睛,说:“那么你是准备告诉我真相了么。” 爱德华笑了笑,斩钉截铁地说了一句“不。” 我叹气。 “不过我很想听听你的想法,我是说,你的假设或是其他的任何推理。”爱德华饶有兴致地看着我说。 我想,既然他叫我说,那么我就把上周那些胡思乱想的结论拿出来也无妨,“我有想过你可能是一些神怪,比如蜘蛛侠,蝙蝠侠或者超人什么的……” 我的声音越来越小,越说越觉得离谱了。 爱德华轻轻笑了两声,说:“这些都是英雄人物啊,我可没有那么伟大。”然后把脸凑近,深邃的眼睛像要把我看穿一样,压低声音问:“如果我是坏人呢?” “不,你不是。”我回答的很坚定,但是他看我的眼神令我有些不知所措,于是死死地抓着生物书的书角。 爱德华皱着眉头笑了笑。 我说的是实话,这样的一个有着英俊外貌神奇能力又有责任心和荣誉感(我是指篮球赛),还救过我一命的男生,我没有理由将他往坏处想。 “其实我知道你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掩饰,我知道你想掩饰什么,但是,那只是你的面具,我也想和你做朋友,所以,我想了解真正的你。”我鼓起勇气说。 “如果你了解了,也许就会疏远我了。” “不会。”我摇了摇头。 “你就这么肯定?小心你会后悔。” “不会。”我咬了咬下嘴唇,“为什么你不试着和同学走的更近一些呢?其实今天你已经迈出一大步了,我们班赢了篮球赛你功不可没。” “我已经后悔了,可是当时,没有别的办法。”爱德华顿了顿,“好了,我看我们的对话要进行到这里了。”说完转身要离开。我拽了一下他的衣袖,他停住,说:“有什么话下次再说吧。” 于是我放开了手,目送爱德华消失在实验区的楼道口。 看来,我的生物复习计划又泡汤了。 晚自习的时候,我发现爱德华不在。接下来的几天,大家族又集体搞失踪,一直到我们班如愿以偿赢得了篮球赛的冠军。 听李南希说,因为某些不为人知的特殊原因,校长特别批示过,大家族除了必须参加各种考试,只要成绩保持中上游,老师们可以忽略他们的出勤。于是每逢阳光明媚的日子,冯校医的妻子就会带他们去远足。想一想还真是不公平,我们整天在教室里对着题海摸爬滚打,而他们却可以无忧无虑地享受生活,成绩还一直稳稳的高居不下。 捧回冠军奖杯的那天,许嘉伦提议,借此机会,周末篮球队搞一个庆功聚餐,篮球队队员每人可以邀请一个朋友参加。 于是当自习课收到任一帆邀请我的小纸条的时候,我盯着句末大大的问号直皱眉头。许嘉伦刚刚也提出了同样的建议。我用笔敲了敲许嘉伦的手背,然后给他看任一帆的纸条。许嘉伦立刻会意,轻声说,“那你答应他吧。” 我想了想,在纸上写上ok传了回去,然后又小声对许嘉伦说:“这样吧,你叫上柳甜好不好?” 许嘉伦不解的看着我,表情很滑稽。于是我坏笑了一下,说:“莫非你想叫徐娜?那也好啊。” 许嘉伦一脸无奈的看着我,我继续说:“其实让你叫柳甜,是因为这样我就可以有伴一起玩了,我和篮球队的男生平时也不太熟,怕到时候尴尬破坏了气氛。” “都是同学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啊。你可真是……成,那我下课就和柳甜说。” 我满意地笑了。其实我让许嘉伦叫上柳甜还有一个原因是,我看得出来,柳甜对许嘉伦多多少少还是有些好感的。尽管柳甜还没有把这点小心思告诉我,或者,她可能自己还没有完全意识到不敢确定,但是那天篮球赛许嘉伦受伤时柳甜的表情瞒不过我。 我对八卦不敏感,可察言观色还是在行的。再说,肥水不流外人田,总不能让徐娜抢了先机,即使我知道她应该没什么机会了。 放学的时候,任一帆经过我的身边,向我腼腆的笑了笑,我也回了他一个笑容。突然,柳甜一把挎住我的胳膊,兴奋地说:“周六我也能去啦,许嘉伦竟然邀请了我,我还以为他不会邀请我的……不对,我是说,我根本没有想到我会被篮球队的邀请……” 欲盖弥彰。我就知道,哈哈。 其实我倒希望,邀请我的人是爱德华,可惜他不在,而我又不知道怎样才能联系上他。这个聚餐,他理应参加,我们班的冠军路上,他掌控了最关键的一步。 周六聚餐,我们选择了学校附近商业区的一家自助比赛店。篮球队来了七个人,其中两个人邀请了校外自己的女朋友来参加,另外的三个找了同班的男同学,我和柳甜,是两个被核心人物邀请却和他们毫无亲密关系的两人。 这种鱼龙混杂觥筹交错的场合我本来就不习惯,可是答应了任一帆我不可能爽约,况且我还一直对他抱有歉疚。但我很庆幸,大家没有选择去ktv,那样我就更想脱逃了。 男生一多,吃饭的气氛就很热烈,服务员来来回回几趟收走吃空的盘子。酒足饭饱,桌上一片食物残骸。大家开始讨论几场比赛下来的难忘瞬间,顺带着说着班里的趣事,抒发对老师和考试的抱怨。 我用纸杯打了一份冰淇淋,然后走到餐厅门外边吹风边吃,傍晚的气温很舒爽,比起餐厅里面的热闹与嘈杂我还是更喜欢一边静静地看着马路上车来车往,一遍享受着香草冰淇淋的清甜口感。 “其实……你不要有负担。” 我顺着声音看去,任一帆不知道什么时候也出来了,就站在我的身边。 “没有啊。这不是好好的么?哈哈,哈哈哈。”我用傻笑掩饰窘迫。 “那就好。我太冲动了,我以为把你吓到了。没关系的,真的没关系,我们还是朋友,对吧?” 任一帆这样说,我打心底高兴,如释重负的感觉真好。“那当然。”我笑着对他说。 “哦,对了。”任一帆好像突然想到了一些其他事情,“爱德华……你不要和他走的太近。” 我奇怪地看着任一帆,他接着说:“我听我爸爸说,冯校医他家的人有股邪气。相信我,他们绝对不是普通人,而且,据说是危险的人物,也许会有生命危险。” 我当然知道他们不是普通人,可我并不觉得他们危险。 “邪气?你爸爸会算命?”我有些不可思议地问。 “那倒不是,他就是知道,我也不清楚他怎么知道这一切。不过我信他,他总是正确的,老江湖了嘛。总之,你尽量少和他接触,如果不得已要接触,一定加倍小心。”任一帆忠言逆耳。 我不敢告诉任一帆,现在爱德华背后的秘密已经把我深深吸引了,我不是不得已要接触他,而是必须接触他,而且也十分渴望接触他。 于是我装作很听话的样子,猛地点点头。任一帆笑了笑,说:“好了,别让大家等太久,我们进去吧。” 我将吃完的纸杯扔进了路旁的垃圾箱,跟着任一帆重新回到了餐厅。 作者有话要说:要做勤劳的小蜜蜂,明天继续更。 意外 回到座位的时候,大家正在围绕一部叫做《夜访吸血鬼》的电影展开讨论。 那部电影我听说过,两位主演汤姆克鲁斯和布拉德皮特都是现今炙手可热的好莱坞男星,而女主角就是当时作为童星的克里斯滕邓斯特,也就是蜘蛛侠的女朋友玛丽珍。我错过了刚刚他们的谈话,所以不清楚他们的话题怎么会跑到这里来。我只是看到在座的女生们都一副花痴陶醉的样子,确实,两位虽然已经是蜀黍的男主角依旧给了她们无限yy的空间,而我身边的任一帆,却紧锁眉头。 “喂,你们两个有谁看过这片子?”柳甜问。 任一帆摇摇头。“我还没看过,想看。”我回答。 “我觉得汤姆克鲁斯比布拉德皮特更适合扮演吸血鬼,他弹钢琴的时候真是帅极了。”另一个女生说。 “他们的吸血鬼扮相实在漂亮,金发碧眼,苍白皮肤,看着像花瓶一般毫无抵抗力,却拥有常人难以想象的超能力。”许嘉伦说。 “你们知不知道关于吸血鬼鼻祖德古拉伯爵的那个古老传说?”另一个男生问。 大家一副愿闻其详的样子,于是男生继续讲:“传说公元1462年,土耳其人入侵君士坦丁堡,并威胁到整个基督教。罗马尼亚大将军德古拉伯爵临危受命征讨,不料就在他获胜之时,城内谣言四起说他已战死沙场。他的妻子悲痛欲绝投河自杀,待德古拉凯旋看到的只是妻子的尸体,悲愤交加地迁怒于上帝,化身投入邪恶势力,以吸食鲜血延续生命,成了一个不死的吸血僵尸……” 大家一阵唏嘘,女生们都感叹:“没想到还有这么一段凄美的爱情故事啊。” 越听下去,我内心的一团不安分疑云越开始作怪。我有一种怀疑,怀疑大家族……是我太敏感了吗? 聚餐散场的时候,和大家走到公交车站,我决意要去图书馆借几本资料书来看看,我的内心十分忐忑,强烈的好奇心驱使我要在第一时间找到更多的线索证实我或许荒谬的想法。于是我告别大家,一个人坐上了通往市图书馆的巴士,图书馆晚上九点关门,我还有时间。 到了图书馆,我就坐在电脑前搜索数据库,然后跑到二楼的阅览室将一本《吸血鬼的秘密》找了出来。低头看表,图书馆就快关门,我得快点借回家好好研究一下了。 出了图书馆大门,外面的夜色已经漆黑。图书馆地理位置比较偏僻,这个地方路灯也很稀少,我独自走在路上,背包里放着一本关于吸血鬼的书,竟然觉得背后凉意袭来,不禁打了个寒颤。 我抄近路向公车站走去,却听见身后好像传来了窸窣的脚步声。我猛地回头,发现10米远处果然有三个黑影向我一步步靠近。我加快了脚步,几乎要跑起来,而背后的脚步声也变得清晰而疾速。 我预料到这三个人确实有打劫的意图了,不管劫财还是劫色,都是一件可怕的事情。我拼命地跑,可不料一只手搭上了我的肩膀,我听见一个猥琐的声音:“小姑娘,跑什么啊?哥哥们又不会吃了你……” “放手!” 我用背包狠狠的向后一顶,但是毫无作用,其他两个人已经窜到我的面前,我被包围了。 “你们想干什么?”我很恐慌,却极力掩饰惊恐的情绪,因为假如我乖乖就范,我想象不出后果。 “你觉得我们想干什么呢?哈哈哈哈。”刚刚搭着我肩膀的人把脸凑近说,我赶紧低头,他不只声音猥琐,口中的气味也让我想到了化学实验室里硫化氢的味道。 这地方的治安为什么会如此糟糕,难道没有过路的行人来帮我解围么?哦,对,我刚刚抄近路,现在已经憋在了一条无人的小巷子里。 我闭上眼睛定了定神,突然耳边传来汽车疾驶和猛然刹车的刺耳声音。 车上的人走了过来,我认清那个身影的轮廓,一颗心安定了。 “滚!”爱德华向那三个混混怒吼道。 “你算老几啊,装什么大瓣蒜啊,敢来坏爷的好事……”硫化氢男边说话边凑近爱德华,举着的拳头正向爱德华的脸砸去,却在半空停住了。 爱德华的眼睛里,像是燃烧着一团黑红色的火焰。硫化氢男被震慑到,拉着两个弟兄撒腿就跑。 “上车!”爱德华一把拉过我。 “这是你的车?”我跟着他边走边问。 “我家的。”他打开车门,像往衣柜塞衣服一样猛地推我进去,喘气声真切地响在我耳后。 我还未来得及坐定,爱德华就发动了车子,驾车速度简直快赶上游乐场的跳楼机的极速下降,我只听见耳边风声呼啸。爱德华一言不发,眼睛直视前方。 “你能不能开慢点?我没心脏病也快吓出心脏病了。”我向爱德华强烈抗议。 “说点什么,分散我的注意力,否则我怕我会掉回头。” 我愣了一下,然后说:“一天,茄子走在大街,忽然打了一个很大的喷嚏。它抹了把鼻涕生气地说:‘又在拍集体照了!’”我把刚刚聚餐时许嘉伦讲的冷笑话贡献出来,但其实我根本没有讲笑话的心思,我觉得这笑话经由我的口中说出都变味了。 好在爱德华似乎有所缓和,车速渐渐慢了下来,爱德华的呼吸声也没有刚刚那么猛烈急促,身子也放松了一些,然后对我说:“我真想把他们杀了。” 我一惊,这种把谁杀掉的话恐怕只有电影电视剧里才听过的吧,平日里小愤青也很少能说出这种话,毕竟杀人和自杀都需要莫大的勇气。 “你不知道,他们的思想有多么龌龊。他们……唉,不说了。”爱德华摇摇头。 “为什么你总能在危险的时候出现在我身边?你跟踪我吗?” 爱德华把车子停在路边,手依然握着方向盘,头却转过来直视我, “因为,我非常非常非常想要保护你。” 我的心一下子酥了。当一个男人坚定而深情地对你说“我想保护你”的时候,女人的自尊心和优越感得到了极大满足,况且,他前面还加了三个“非常”。 “所以你跟踪了我。” “我本来想帮助你并且不让你发现,可是我听到了那些败类肮脏的思想,于是我……” “你说你听到了他们的思想?你能解读思想?” 爱德华点了点头,“不过,除了你。”他的表情似乎有些沮丧,“无论你在想什么,无论我怎样努力揣摩,都徒劳无功 (暮光 同人)不朽的青春期第2部分阅读 欲望文 (暮光 同人)不朽的青春期第3部分阅读 (暮光 同人)不朽的青春期 作者:肉书屋 (暮光 同人)不朽的青春期第3部分阅读 。” “是因为我脑子有问题吗?” 爱德华哈哈笑了两声,“我告诉你我能解读思想,你却说你脑子有问题。” 我耸耸肩,也跟着笑了笑。 “听着,”爱德华再一次恢复严肃的神情,“我发现,我——再也——无法——控制自己——远离——你了。” 我看着他的眼睛,心跳漏了两拍,我想我已经被眼前这个男孩迷住了。 “那就不要离开。”我听见自己这样说。 爱德华再一次发动车子,我怕他把车速调快,于是在他挂档的时候,伸手去试图控制。一不小心,我碰到了爱德华的手,我赶紧缩了回来。 “你的手好冷。”爱德华的手,让我想到冬天时冰手冰脚的自己。 爱德华看了看我,没有说话,继续开车。 途径警察局的时候,我看到老伊的车子停在门口。 “停一下。我爸爸在那里。” 我下车,老伊从警察局出来,神色凝重而悲伤。看到我他有些意外,说:“贝拉,我正准备告诉你,我要连夜赶到林区郊县。你张伯伯他遭遇了意外……去世了。” “怎么回事?”我被吓了一跳,这事情太突然了。 “据说是被猛兽袭击了,我要去看看,帮他们家做些事,顺便参与一下调查,我一定要查出真相。”老伊忿恨而坚定地握了握拳头。 张伯伯和老伊是当年学生时代就认识的好朋友,我能够理解老伊此时此刻的悲愤心情。 “放心去吧,我能照顾好自己。” 老伊点了点头,“对了,你怎么在这?” “我们聚餐结束,同学送我回家,正好经过你们警局。” 老伊看了看爱德华的车,爱德华礼貌地下车和老伊打招呼,老伊也点头示意,然后对我说:“这几天我都不在,你一定要注意自身安全,还有,把这个带上。” 我接过老伊手里的东西,定睛一眼,竟然是个防狼器。 其实,老伊应该早一点给我,不过,如果早些给我,恐怕我就听不到爱德华那句我想保护你的表白了。 老伊上了车,挥手向我告别。我也坐回爱德华的车,回家。 回到家,我急急忙忙地开始阅读那本《吸血鬼的秘密》,“速度”,“力量”,“冰冷苍白的皮肤”,“超能力”……一个个关键词在我的心里闪现,碰撞,伴随着的是爱德华出现在我的生活之后发生的一幕幕离奇事件。 合上书,我静静的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呆呆地想了许久。 如果爱德华真的是吸血鬼,我该怎么做? 作者有话要说:如果没有提前通知,我就保持日更,嘿嘿。 真相大白 作者有话要说:藤子和土豆,不知道是我电脑的问题还是晋江的问题,我现在在页面看不到评论也给不出评论了,所以看完你们的文都没法打分,泪奔~~ 不过你们要保持勤快的更新呦,我会督促你们的,嘿嘿。(怨念……等我找出原因再去补评,啊哈。) 还有其他看文的朋友,多谢支持,虽然我现在迫于技术问题没法回复,所以在这里一一谢过啦。我会继续加油的,握拳! 李南希广播站今天播送了一条大新闻:高二学年集体要去春游,具体日期待定,不过就是这几天的事情。 李南希是敬业的宣传委员,除了学校的必要通知,所有的八卦也都逃不过她的法眼。 这条消息一传出来,全班雀跃。育才给学生安排春游,上一次好像是三年前的事情,据说当时是去参观了某个饮料厂,早上出发,下午大概就回来了,除了可以尽情喝饮料,其他几乎都没有尽情。 “育才几百年都没有给学生安排过这等好事了吧,李南希你说的是不是真的啊?”同学们质疑的声音此起彼伏。 “当然了,而且有可靠消息说,这次春游地点非常令人期待,你们就等着高老师来宣布吧。” “学校怎么想起给我们安排春游了?是不是觉得我们高二学年为高三备战太辛苦善心大发啊。” “天知道。高二再苦也没高三苦,高三却什么甜头也尝不到。好好珍惜这次机会吧。”李南希眼睛一转,“不过我怀疑啊,这事八成跟主任上个星期刚添了孙子有关,老爷子一高兴就……” 因为时间紧迫没来得及吃午饭正在喝牛奶充饥的我,差点把牛奶吐许嘉伦一脸。李南希的八卦魔爪竟然伸到主任家庭内部去了,还当着全班面宣扬,我不得不佩服。 下午高老师上课的时候,我察觉到很多人心不在焉,似乎一直等待着他宣布那个令人振奋的消息。可是高老师的课连上两堂,直到下课铃就要响起,那句万众期待的话依旧连萌芽的苗头都没有。 “看来消息不太可靠啊。”我听见身后薛鹏的嘀咕。 下课铃一响,高老师就要离开。晚自习向来没有老师看管的,高老师现在还不宣布,恐怕这事就真的只是幻影。这时李南希坐不住了,为了保全她的名誉,在高老师整理好文件夹准备离开时,她赶紧问:“老师,听说咱们高二学年要春游,对吧?” 话一出口,全班刚刚掀起的一阵嘈杂顷刻减弱,大家都竖着耳朵听高老师的回答。 “春游?我没听说啊。”高老师一脸茫然。 唉——全班几乎是异口同声的丧气声。 “就说嘛,天上怎么能轻易掉大馅饼。育才的口号向来都是挣扎挣扎再挣扎,强大强大更强大,挣扎过程中突然来一个放松,谁还愿意继续挣扎啊。”薛鹏的话基本属实。 教室里的广播突然发出嗞嗞声,接着传来了主任试音的咳嗽声。高老师前脚几乎迈出了教室门,听到广播声又退回来,站在门口和我们一起听。 “为了丰富高二同学们的课余生活,学校决定,是啊,这个星期五,是啊,去南山野游。高二各班班任,是啊,明天早自习开会,是啊,通知具体事宜……” 主任的声音渐渐消失在广播喇叭嗞嗞的噪音中,我看见许嘉伦又开始在演算纸上画“正”字,一整个“正”字现在还缺一笔。 戏弄主任是许嘉伦的一大爱好。主任的口头禅是“是啊”,于是每次主任在公开场合讲话,许嘉伦都会自愿在下面为他计数,然后看着“正”字大队一字排开颇有成就感地窃笑。 其实我很理解许嘉伦这种苦中作乐的心情,我也曾经留心观察过化学老师一堂课究竟要提多少次裤子,但当那次晚自习加课一连上了两个多小时化学课之后,我决定以后再也不做这种更加浪费脑细胞的事情排遣无聊了,因为除了黑板上他不停强调的方程式与实验步骤,我的脑子里只剩下了一个想法:求求您买一根腰带好吗? “看来真的要春游啊,你们比我消息还灵通,呵呵。那么,我就不重复了,你们心里有数了吧,回去准备吧。”高老师说完,转身离开教室。几乎就是他消失的瞬间,“耶——”班里发出了小学生听闻春游时一般的欢呼。 应试教育还是有好处的,它让学生懂得知足。打一巴掌给一个甜枣,或者,先给甜枣后打一巴掌,我实在不想搬出这件煞风景的事情吓唬人,但是算一算,春游之后差不多就是期中考试了。 还有一件事情让我惴惴不安,爱德华,他会和大家一起春游吗?如果是爬山的话…… 我回头看了看他,他咬着下唇正低头思考着些什么,神情专注。都说认真的男人是最帅的,我同意。 如果春游他也来的话,我决定把我关于“他是吸血鬼”的推测向他摊牌。 周五。当我迈上班级的大巴,看见坐在最后一排帽檐压得很低更加凸显苍白皮肤的那个身影时,我知道,无论多么不可思议,我都要和爱德华摊牌了。我只是需要找一个好时机。 我和柳甜坐在一起,一路上她滔滔不绝地讲话,我偶尔附和几声,但大多数的时候都是在打腹稿,关于等一下要怎样和爱德华谈判。 来到南山脚下向上望,这座绿树丛生的山形状很特别。山的下半部分是平滑的斜坡,从中段开始一路向上的锥形十分陡峭,最后在顶部形成一个尖角。这是我第一次来南山,以前只是听老伊说过,南山是这座城市最美丽的一座山,但也是最难攀登的一座山,一般人来游玩,都不建议登到山顶,太危险。山的六分之一处立着一块碑,上书“勇者关”,这就说明,再向上攀登的人就属于勇者了。这应该是效仿“不到长城非好汉”的碑刻。 “同学们,我们的大本营就扎在这里,等一下十点到下午两点是自由活动时间,我们班的登山大队十点准时出发。因为昨晚下了雨,山路比较滑,考虑到同学们的安全,所以我们的登山队只行进到半山腰就返回。”高老师扯着嗓子对大家说。 听到“半山腰”三个字,大家都喊着没意思不刺激,但是当登山大队出发大约二十分钟走过石阶开始走土路之后,大家开始意识到,老师的决策是正确的。 昨夜的雨渗入泥土,山路泥泞,大队行进缓慢,遇到比较难过的地段,还要同学之间还要互相牵扶着攀爬。加上山里树木花草密集,蚊虫很多,很多同学一边登山一边猛擦花露水。 我和爱德华走在最后。其实我是故意减缓速度掉到队尾的,我在等待时机然后伺机行事。 “贝拉。”当爱德华就在我背后的时候,我听见他叫我的名字。 “我以为你不会来。”我说。 “我说过,我非常非常非常想要保护你。如果我不来,说不好你又会出现什么状况。”又来了,那三个“非常”。 “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和你说。”我想,时机到了。 “这里?”爱德华向周围看了看,各班的队伍都在行进中,人头攒动。“不如我们换个地方。” 我点点头。爱德华拉着我的胳膊从一条岔开的小路走开了。几个外班的同学看着我们指指点点偷笑,我猜想,他们的八卦之心一定认为我们是准备跑到树林里……的情侣。 这条小路几乎不是路,到处是丛生的草木,行走艰难。于是走出了差不多把大队甩开的一段距离后,我停下,爱德华也停下了。 “我知道你是什么。”我作了三次深呼吸,然后鼓足勇气说,“我是说,你有惊人的速度与力量,有解读思想的能力,有苍白冰冷的皮肤,到了大晴天你就不来上学,不参加暴露在阳光下的集体活动……”我紧张地声音有点颤抖。 爱德华用一种惊讶又略带哀伤的眼神盯着我,逼问一样地说:“那么,说出来,大声地说出来,我——到底——是什么?” 我把眼睛闭上,思考了几秒钟。我听见自己砰砰的心跳声,可是我不能再迟疑了,那个拖了很久的真相,是时候揭发了。于是我吐出三个字:“吸血鬼。” 爱德华微笑,“那你害怕吗?”我摇摇头,看着他的眼睛说:“不。” 我说的是实话,尽管我知道人类对于吸血鬼来说意味着什么。可他是吸血鬼,他更是爱德华。 “你知道我们吃什么?”爱德华又问。 “我知道你不会伤害我的。” 我们对视了几秒钟,然后爱德华再次抓起我的胳膊,向前迈着大步。 “我们这是去哪里?”我问,说实话他用很大的力气拉着我,我感觉有些疼痛。 “山顶,没有树木没有云层遮挡的地方,让你看看我在阳光下的样子。”没等我反应过来,我一把被爱德华拉到他背上,像坐云霄飞车一样被他背着向山顶冲去。 泥泞的山路,对于爱德华,如履空气。只用了大概十几秒,我们就已经在山顶了。如果不是爱德华背着我上来,我恐怕已经可以被市电视台的节目采访作为第一个登上南山顶的女中学生感想如何。 同时,我的结论被轻易地证实了,真相大白的一刻,竟然没有惊讶与恐惧。我想,从我和爱德华之间的纠葛发生开始,这一切都是冥冥中自有天意的,躲也躲不掉,不如欣然接受。 山顶阳光明媚,耀目的阳光刺得我眼睛快睁不开。爱德华将帽子扔在地上,露出那一头棕金色的中长发,将长袖撸到肘部,然后把衬衣的前三颗扣子解开,袒露胸膛。 “这就是为什么我们不愿意暴露在阳光下,人们会很容易发现我们是异类。”他站在阳光里,对我这样说。 我用一只手挡在额前,睁大眼睛看着阳光下的爱德华,每一寸苍白的皮肤仿佛镶嵌了钻石,闪闪发光。 爱德华站在那里,仿佛一座罩着星光纱的艺术雕塑。是那样璀璨,那样优雅,那样不可亵渎。 “你真美。”我不得不发出感叹。 表白 “美?”爱德华苦笑着摇摇头,“可我是个杀手,贝拉。” “我不信。”我走到爱德华跟前。 “你相信的是我伪装的假象。你听好,我,是这个世界上最危险的猎手。我的声音,我的外貌,我的嗅觉,我的一切都是为了吸引你成为我的食物。” 爱德华狠狠地吐着每一个字,然后咻地消失了。几秒钟后他站在一棵树上,说:“你逃不出我的掌控。”接着是又一次的瞬间移动。 “你也不能把我击败。”爱德华突然出现在我身后,他将身边的一棵树连根拔起,然后像投掷一根标枪一样,轻而易举将树扔出好远。 我看得有些目瞪口呆,爱德华看着我的表情,耸耸肩,说:“你看,我就是一架被设计出来杀人的机器。 我很快恢复了平静,告诉他:“我不在乎。” “我杀过人。”爱德华靠近我说。 “那没什么大不了。” “我曾经想过杀了你。知道吗?我的一生中从来没有如此渴望得到一个人的血。” “我信任你。” 爱德华把手覆在我的脸上,仿佛劝诫一样的说:“不要”。他的手真的好冰好冰,仿佛不曾感受过温暖。 “我信任你。”我再次重复。 爱德华将手拿开,顷刻窜到一棵枝条交缠的大树高出的枝干上,俯视着我说:“我的家庭是吸血鬼中的异类。我们只捕猎动物,我们也学会了如何控制自己的欲望。”他又跳到低一点的树枝上,“但是你,你的气味,对我来说就像毒品,而且就像是专门为我研制的海洛因。”他又跳下来一点,离我越来越近。 我走近前站在树下,看着半蹲在树上的爱德华的双眸,问他:“为什么我们第一次见面时你对我那样冷漠?” “因为我那时太想喝你的血。而要命的是,我现在仍然不知道是否能控制得了自己。” 我踏上了紧靠树根的一块大石头,现在可以离爱德华更近了,近到我可以感觉他的呼吸滑过我的脸颊。 “我知道你能。”我说。 爱德华突然有些慌,转身从树枝上跳下,一边向前边走一边说:“可我不能解读你的思想。” 我跟着他,走到一棵大树旁,他突然转过身,双手支在树干上,把我包围在他与树之间。我背靠着大树,在他的双臂间动弹不得。“所以,你要告诉我你现在在想些什么。”爱德华说。 “我现在很害怕。” 我看见爱德华表情变得僵硬。他放下了手臂,苦笑了一下,说:“很好。”然后慢慢地向后退。我知道他误会了。 “可我不是怕你。”我靠近他,“我所害怕的唯一一件事情就是失去你,我害怕你突然消失。” 爱德华的眼睛突然充满了温柔,“你不知道我等你等了多久。”他试探着,慢慢把手按在了我的肩头,然后笑了笑,“你看,狮子爱上了羔羊呵。” 我也笑了,“而且还是一只愚蠢的羔羊。” “那我就是一只病态的自讨苦吃的狮子。” 我们看着对方瞳孔里自己的影像,看到了坚定与不渝。这一刻,周围是那样的安静,安静到我们只能听见彼此的心跳与呼吸。 阳光不时地洒在爱德华的皮肤上,反射出璀璨的光芒。他真的很美,而这样一个美丽不可方物的吸血鬼,竟然被我吸引了。我不知道这是缘还是劫,但我愿意赴汤蹈火。 “我想,我们恐怕得回去和大家集合了。如果高老师发现我们脱离了大队,事情就变麻烦了。”爱德华提醒我。 我点点头,于是爱德华再次把我背起,向山下俯冲。 还好刚刚的谈话没有耽误我们太多时间,登山大队行进速度真的犹如蜗牛。当看到远处的人群时,爱德华把我放下,我们先是悄悄混进其他班级的队伍里,然后再慢慢回到我们班的队尾。一路上有爱德华在身边,我很安心。 爱德华示意我赶紧再向前冲几步,不要和他一起站在队尾引起大家怀疑。 “你刚才跑哪里去啦?”柳甜看到突然赶上来的我急忙拉过我问。 “我……”我因为思考编什么样的谎言而支支吾吾,柳甜又说:“马上要到半山腰了,要拍集体合影,咱们赶紧。” 很好,她其实并不是对我的行踪好奇,只是出于朋友的关心问一句表示她在乎我。 我曾经很讨厌以寒暄为目的的寒暄。有的人问你问题,但并不渴望你的回答。比如许久未见面的同学,见了面会问“你怎么在这?”“你干什么呢?”“最近怎么样?”“忙些什么?”“怎么这么久没有消息?”一连串的问题,但你无需认真回答。如果你逐一回答的话,你会觉得焦头烂额,并且不等你把话说完,你就会发现,他又会打断你,告诉你你气色不错他现在也很好他要去忙什么下次再见保持联系。 诸如这样的例子很多。 但是现在,我很庆幸柳甜只是随口问问。 我向柳甜笑了笑,拉着她一起向不远处的半山腰爬去。 照集体照站队形的时候,柳甜小声的对我说:“刚才,许嘉伦拉了我的手。” 我十分惊讶地张大了嘴巴,“怎么回事?” 柳甜羞涩地笑了笑,说:“刚才登山的时候,有一段路特别难走,你知道,就是那个特别陡的两块大石头中间那里。” 我点点头,但我怎么可能知道是哪里有两块大石头。 “我差点滑倒,许嘉伦当时正好在我旁边,一把拉住了我。后来他就一直在我前面,到了难登的地方,他就自己先过去,然后回头拉我。” 其实我想告诉柳甜,这是作为一个男生应有的体贴与风度,如果许嘉伦不这么做,我回去就教育他。 不过我可以理解柳甜的心情,并且作为好朋友,如果柳甜和许嘉伦可以有更深层面关系的发展,我是打心眼里高兴的。 “你喜欢他吧,是不是?”我故作神秘地问。我想,柳甜如果实话告诉我而不是靠我猜出来,我便有更充分的理由利用和许嘉伦同桌的有利条件帮她穿个针引个线,虽然不一定管用。 柳甜抿着嘴点了点头。“我早想告诉你说的,不过之前我也不是很确定。直到篮球赛……而且,不是还有个徐娜么。” “徐娜有什么,她最近消停不少,你没看到她也不当动物饲养员了么。八成许嘉伦已经和她讲明白了吧,上回篮球赛许嘉伦受伤她冲上去咋咋呼呼的许嘉伦正眼都没瞧她,她也该知难而退了。你和许嘉伦都是我好朋友,我当然两个都向着,徐娜就靠边站吧,嘿嘿。” 突然,我感到一根手指在我的背上点了点,回头发现爱德华竟然站在我身后。我对他笑了笑,他也回给我一个微笑。 回头的瞬间,我也看到了站在队伍最左边的任一帆,他皱着眉头看着我和爱德华。 好吧,被他看到了刚才的举动,不过这无所谓。我现在心里只能装得下爱德华了,不论他是人还是鬼。 “大家看镜头了啊。” 高老师找来七班班任为我们拍照。 “一——二——三——茄子。” 我听见身后的爱德华轻轻笑了两声,原来他也还记得我在他车里讲的那个冷笑话。 现在我可以肯定三件事,第一,爱德华是吸血鬼;第二,他身体有一个我不知道是受什么控制的部分渴望着我的血;第三,我已经不受控制不顾一切不可救药地爱上了他。 作者有话要说:土豆,期待kiss的话,再等两章就快了,哈哈哈。 藤子,盛淮南快点回归吧,我想死他了。 我怀疑我不能回复不能评论的原因出在我电脑上……不,我不要承认是rp问题,哈哈。 湘言罊,谢谢你一直给我加油哦,感激涕零。_ 明天和后天两天大概只更新一次。 因为明天后天加课都要去车间,内牛满面…… 被人说我是他见过学机械的人里面最感性的一个,囧。要知道,不是所有学机械的人都用锤子代替言语的,嘿嘿。 看到收藏多了起来,好开心,我会继续讲故事滴。 潜伏的马蚤动 南山野游归来,一身疲惫,然而内心的兴奋使我辗转难眠。躺在床上,曾经如平静湖面一般的内心被爱德华这颗石子打乱,一圈一圈的涟漪扩散开。 不知道过了多久才睡着,梦里竟然也是爱德华的影子。 这是我第二次梦见爱德华。第一次,是他把我从车祸险境中救出,而我的梦里充斥的却是他深不可测的黑色瞳仁。 这一次却不同,梦里,爱德华温柔而唯美,他站在远处微笑着向我伸出双手,我奔向他,却怎样跑都跑不到他身边。 突然爱德华消失了,于是我打了一个战栗,醒了。 “做梦了?”一个声音传来。 我坐起来,发现爱德华就在我床的对面站着,“你怎么在这里?”我问。可是一想,他是有超能力的,闯进别人的房间应该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你来了多久?”我直接问了第二个问题。 “如果我告诉你,从你睡着开始我就一直在这里呢?”爱德华嘴角浮现了一抹调皮的笑意。 “那……”我挠挠头,一下子反应过来,“那我睡觉的糗样子岂不是都被你看光了?!” 爱德华咯咯地笑了几声,伸出食指摇了摇,“可我觉得一点也不糗啊。你的睡脸很美。” 听他这样一说,我顿时感觉脸烫烫的,还好现在是晚上,周围只有从窗子透进来的微弱月光,不然让爱德华看到我一直红到耳根的脸我会更加不好意思。 “我有一个问题。”爱德华说。 “什么?” “刚才你睡觉的时候,我看到你在笑,后来又很失落的表情。我想知道,你做了什么梦?是不是……和我有关呢?” 我点点头,“我梦见我怎么追都追不上你,后来你消失了……” 爱德华低着头想了想,然后慢慢走到我的床边,用手揉了揉我的头发,“傻丫头,我现在就在你身边啊。” 我顺势握住他的手,那只冰冷的手,低头用蚊子一般的声音说:“可我真的怕有一天你会离我而去。” “我,可以抱抱你吗?”爱德华问。我点点头。 爱德华深呼吸几次,然后动作很缓慢地,伸出双臂轻轻地环绕住我。很轻很轻,几乎没有感觉,然后他停住了,“我有点担心。”他说。 我没有说话,只是伸出我的双臂紧紧回应他的拥抱,把头埋在他的颈窝。他很明显地一怔,但也同样紧紧地搂住我。 我听见爱德华轻轻地笑声,“看来,我比我自己想象得要更强。” 就这样抱着不知多久,爱德华突然把我推开,“不行,再抱下去,我不保证不会出问题,所以必须要停下了。” “明天老伊是不是就回来了?”爱德华又问,我点头。“那么好好睡吧,今天很累的,你和我不同,我可以不吃不喝不睡,而你不行。” 我握着他的手,不想他离开,“你可以在这里陪着我吗?一直到我醒来。”爱德华笑着点点头,我握着他的手,甜甜地进入梦乡。 第二天老伊回来,告诉我张叔叔的死另有蹊跷。林区虽然野兽出没频繁,但是张叔叔的伤口很特别,皮肉受伤并不严重,却过量失血。这样情况的野兽袭击是以前从没有遇见过的。 老伊和林区的调查员们调查了一个多星期却一无所获。张叔叔那天出行还是独自一人,没有目击者,找不到任何其他线索。 “我就不信这个邪。”老伊愤愤地说。“贝拉,你这些天还好吧,一定要注意安全啊。” 自从好友出了意外,老伊现在把安全问题看得比什么都重要。 “我还会继续跟进这个案子的,不能让老张死得这么不明不白。” 我不知道对这件事该做出怎样的评价也不知道该怎样安慰老伊,我只能坚定地握了握老伊的手,表示作为女儿我永远是他强大的后盾。 可我不敢告诉他,其实我们生活空间里,还有另一个物种存在,这个物种就是电视里经常提到的——吸血鬼。 听了老伊的描述,我猜测,或许张叔叔的死和吸血鬼有关。不过,我并不认为这是大家族做出来的事情。 又到了每周大扫除,这一次爱德华陪我一起来到了实验区的天台。我没有带书去复习,我想和爱德华好好聊聊。 我向爱德华讲述了张叔叔的事情,爱德华锁着眉头,告诉我:“不排除这是其他吸血鬼做出来的可能性,他们或许就在我们身边,说不定什么时候就能遇到。” 听到有其他吸血鬼存在我并不感到惊讶,自从遇上这个吸血鬼大家族,我对神魔鬼怪就习以为常了,其实他们也没有我曾经想象中的那样可怕不是吗?或者,我的危机意识还停留在淡薄的程度。 “不论怎样,我会保护你。”爱德华信誓旦旦,而我相信他。 然后,爱德华又告诉怎样才能变成吸血鬼,我像听天方夜谭一样听他简述一切。 “假如一个人要死的话,被你咬一口就不会死了?”我问。 “不,只有库伦才可以。但除非别无选择,否则他不会这样做。” “为什么?” “你知道,当我们尝到人类的血液,就会感到一种强大的兴奋,根本停不下来。” “但冯校医做到了。” “是的,先是我,然后是他的妻子埃斯梅。” “那么你当吸血鬼多久了?” “你知道1918年的西班牙流感吗?” 我摇摇头。爱德华笑了,“确实是太久远了,其实所谓的西班牙流感,就是现在禽流感的变异,只是当时科技水平医疗水平的低下导致第一次世界大战快结束的时候,这场西班牙流感夺去了几千万人的性命。而我当时也是西班牙流感的感染者,库伦是我的医生。在我的亲人已经相继在这场浩劫中丧命,库伦见我无依无靠生命垂危的时候,就把我也……” “那是什么样的感觉?”我好奇地盯着他问。 “就像被蛇咬了一样,但是当时库伦很用力,在这样的情形下,不是我们每个人都能克制住自己不把对方置于死地的。” “所以冯校医是你不杀人的原因?” “算是,但这不是唯一的原因。关键是,我不想成为一个怪物。我们的家庭称自己是素食主义者,我们只靠动物的血液维持生存,但你知道,这就像一个人整天只吃豆腐过活一样。只能果腹,却无法从根本上得到满足。” “那么你家里的其他人也能像你一样解读他人的思想吗?我是说,每个人都有超能力?” “只有我可以解读思想,爱丽丝还可以预见未来。” 我笑了笑,“那么,我打赌她可以预见到我的未来。” “爱丽丝的预测是非常主观的,就像星座占卜,即使它是根据天体运行对人们思想行为的影响进行的推测,但并不能包罗万象,也绝不可能百分之百全中。未来是不断变化的,怎能轻易就预料到呢?” 我想了想,确实如此。柳甜这个星座狂热份子平日向我传递的各种运势预报,我也是随便听听,觉得准就信了,觉得不准就只当听一个笑话,很快也都忘记了。 曾经的我对未来的大方向也很有计划和信心,可是现在爱德华出现了,一切又变成了悬在空气中的漂浮物,没有定数。 我看着爱德华那张艺术品一样的脸庞,感到有些不可思议,“你已经100多岁了。可是看上去却这么年轻。” 爱德华笑笑,“我变成吸血鬼的时候是什么样子,现在几乎没有变化。我似乎要永远滞留在青春期了。” 下课铃打响,爱德华搂着我的肩膀回教室。走到实验区的楼道口,他松开我,毕竟过了这里老师同学就渐渐多了,情侣公然出现在学校里简直是对校规的挑战,我们都不喜欢惹是生非。 我们并肩走着,经过的同学都一脸惊诧。尽管刚转来不久,但大家族是这所学校里出众的人物,他们的一举一动都可以作为八卦供同学们茶余饭后闲话。现在被看到爱德华我这样可疑地走在一起,我打赌我很快也将成为八卦主角了。 任一帆抱着篮球跑回教室时,也看到了我们,他停住了脚步,站在原地看了我们几秒,爱德华也停下了脚步,看着他,于是任一帆立刻跑开了。 我感到有些尴尬,“怎么了?” “没什么,只是觉得怪怪的。”爱德华思考了一会,又对我说:“这个周末有空吗?带你去我家。” 作者有话要说:我决定明天还更。_ 入戏 周日上午,爱德华开着车在我家楼下等。 老伊最近很忙,一直加班,即使是周日,一大早便出门了。我松了一口气,可以不用为了跟爱德华出门编造谎言。 我还不敢告诉老伊我交了男朋友,不,是根本不能告诉他。 作为一个传统的中国家长处理孩子早恋的方式多半是这样的:第一步是怀疑,有根据或者没来由的怀疑,线索通常是异性打来的电话或者异性送自己的孩子回家或者经常从孩子嘴里听到某个异性的名字。第二步是试探,拐弯抹角地问孩子或者孩子的密友,你/他是不是和某个异性关系不错,原因是什么。或者,某个异性是不是最近总喜欢找你/他,原因又是什么。如果孩子有记日记的习惯,那么大胆的家长甚至会寻求日记的协助。第三步就是教育了,如果实在无法证实,就摆明自己的立场,小小年纪思想还都不成熟,早恋是绝对不可取的。圆滑亲和的家长会告诉孩子“以后还有更好的。”,一棒子打死人的家长会告诉孩子“想早恋门儿都没有。”如果证实孩子已经早恋,这下子就可能惊天动地了。学校老师,七大姑八大姨都来劝,誓要劝分不劝和。“早恋耽误大好前程”“他有什么好的”“孩子你现在是一时冲动还什么都没想明白呢,听爸爸妈妈的,我们都是过来人……”这些言论屡试不爽。 我不知道如果老伊知道了作何反应,但我了解他身体里还是流着百分之五十传统血液。当然,如果他知道爱德华的真实身份,就是气到心脏病发我也不觉得奇怪。 爱德华的车依旧开得很快,大约一个小时之后,我才发现,冯校医一家住的房子竟然离市区这样远。 终于,车子开进了郊区的一片树林中,说是树林也不准确,这也许是城市郊区的一个林区,所开放的房地产大多是给一些暴发户自己居住或者给“房虫”们炒房的,几乎都是别墅,人烟稀少。爱德华把车停在了一座庞大的别墅前,“到了。”然后为我打开了车门。 我有些目瞪口呆地看着这座别墅,仿佛在哪里见过这样豪华的欧式风格的白色建筑……哦,对了,《流星花园》里道明寺的家也不过如此吧。 走进别墅,一层的落地窗通透明亮,屋里的陈设简单雅致,悠闲整洁。 “和我想象的不太一样。”我说。 “你以为我们住在棺材、坟墓或者阴沟里吗?”爱德华笑着说。 “阴沟倒不会,不过我印象中吸血鬼是住在棺材里的,电影里面都是这么演的。” “所以说电影欺骗了多少头脑简单的少男少女啊。” “你敢说我头脑简单?!”我假装发怒掐了掐爱德华的手背。 “是你自己对号入座好不好?”爱德华反手扣住了我的手,拉着我向屋里走,“埃斯梅,也就是我的养母,她对你非常的期待。” 从客厅向左转是巨大而宽敞的厨房,冯校医和他的妻子埃斯梅还有埃米特罗莎莉都在灶前忙前忙后。 现在,我与一群吸血鬼共处一室,竟然并未感到恐惧。 “埃斯梅,这就是贝拉。”爱德华介绍说。 “啊,好漂亮的女孩。”被一个比自己漂亮很多的人夸漂亮,我在欣喜的同时感到莫大的压力。比起罗莎莉,埃斯梅的美多了一些柔弱与纤细。我不知道埃斯梅当初濒临死亡的时候年纪多大,但她显然比我想象的年轻许多,这种偏差,多半是由于“母亲”的身份。 “嗨!”埃米特也冲我友好地打招呼,这还是他第一次和我打招呼。 罗莎莉抬头看了看我便继续低头搅拌着碗中的蔬菜沙拉,直觉告诉我她看我有些不爽。 “亲爱的,我们昨天研究了一晚上的菜谱,今天打算给你做大餐。”埃斯梅微笑着说。 “是的。知道吗?这还是我们第一次用这个配备周全的高级厨房呢。”冯校医也凑了过来。 “饿了吧?再等一下就好了。”埃斯梅说。 我点头笑笑。我不知道大家族竟然为我费心准备,这让我有些受宠若惊。 “他吃过了。”爱德华说。 我的额头唰唰唰下来三道黑线,爱德华你不该乱说实话。 哗啦啦——罗莎莉听到我的话,一下子将手中的沙拉碗捏碎,瓷碗的碎片和碗内的蔬菜酱汁散落 (暮光 同人)不朽的青春期第3部分阅读 欲望文 (暮光 同人)不朽的青春期第4部分阅读 (暮光 同人)不朽的青春期 作者:肉书屋 (暮光 同人)不朽的青春期第4部分阅读 一地。 “你以为你是谁?!”这下罗莎莉真的生气了。 “罗莎莉你至于吗?”爱德华搂着我的肩膀,低沉的声音暗示着他的不满。 我支支吾吾地说:“是因为……我知道你们是不吃饭的,我以为……所以……” “好了好了,反正我们也是临阵磨枪,都不知道能不能把这顿饭做熟的是吧,呵呵,呵呵。”冯校医连忙打圆场。 “真是体贴的孩子。”埃斯梅也说。 “好了,大家就装吧,继续装吧。”罗莎莉提高了音量。 “我会保密的。”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让她的情绪平复。 “好吧,让我来告诉你,因为你这个威胁存在,我们整个家族都可能受到牵连,而且很可能是坏的结果,你懂吗?”罗莎莉走到我面前,她生气的时候也依然美丽高雅,我不得不说这是一种境界。 我低着头嘀咕了一句:“最坏的结果就是我沦为食物吧。” 听完这句话,大家都笑了,连罗莎莉的表情也变温和了。我想她并不是讨厌我吧,只是对我的戒备之心要比其他人多些。 “贝拉你终于来啦!”一个清脆的女声叫我。顺着声音的来路看,爱丽丝和贾斯珀走了过来。 爱丽丝见到我就像多年老朋友一样亲切的送上了一个拥抱,这个举动令在场的大家族都吓了一跳,包括我自己。除了爱德华,我不确定其他的吸血鬼遇到我会不会有强大的自控能力。 爱丽丝看到了大家惊慌的眼神,“你们别担心,我会和贝拉成为铁磁的。”说完还拉着我的手摇晃几下。 我的担心不是没有道理,贾斯珀此时看我的眼神令我恐惧,仿佛我是即将等待宰杀烹调的动物。 冯校医将贾斯珀拉到身边,按着他的肩膀,然后对我说:“贾斯珀是我们素食团的新成员,有时候还会有些不适应。不过你放心,我们都不会伤害你。” “好了,我带她到处参观一下吧。”爱德华一把拉过我,我回头向大家族点头示意,就被爱德华拉着三步一晃地走到了通往二楼的楼梯前。 上了二楼右转,来到一间没有门的房间,米白色的壁纸与窗帘,巨大的窗户,屋里陈设简单到只有一张沙发和一个组合书柜。 “这就是我的房间。”爱德华说。 “没有床?” “我告诉过你我不用睡觉。” “那你就比常人每天多出了八个小时,你知道我每天都恨不得不用睡觉,如果用这些时间复习的话,我现在一定是全校第一名。” 爱德华拍了拍我的头,“第一名真的有这么大诱惑力吗?” “其实也没有。”我说,“第一名的压力太大了,而且如果让我做了第一名,我就不想再做第二名了,所以我宁可一直是第二名或者第三名第四名。但最重要的是,我并没有那么争强好胜,也没有那么勤奋刻苦。我的意思是,很多时候一些东西我们只是向往它,却并不一定非要实现它,也许永远留白才是最好的结果。” 我们走到书柜前,发现有一个格子竟然摆满了各式各样的毕业证书。我抽出来一本,这一本是1988年瑞士的一所高中颁发的。 “很像一个冷笑话是不是?我们不停地换住所,换学校,然后永远重复高中生活。”爱德华接过毕业证书,塞回那一排证书中的空位。 其实我理解他,有时候这样重复生活也很无聊很被动很无奈。曾经我看过一部电影叫做《这个男人来自地球》,爱德华就像电影中的神化男主角一样,一遍一遍过着轮回的生活。最郁闷的是,男主角一旦陷入恋爱,势必终将和恋人分离,即便恋人已经怀有身孕。这是多么悲哀与残酷的事情啊!看着身边的爱德华,一时间我有些伤感。 忽然我瞥见爱德华对面的小厅里面有一架三角钢琴,“你会弹钢琴?”我问爱德华。 “其实你应该问问,我不会什么。”爱德华笑了。 这种居高临下无所不能的笑容我还真是有点受不了,如果是许嘉伦摆出来这副表情我一定给他一记爆栗然后摸摸他额头说你出门忘吃药了吧。可是,谁叫他是爱德华呢,在常人身上不合理的存在到了他的身上就变成了自然而然。 “秀一个。”我强烈要求。 爱德华拉着我来到了钢琴前,掀开盖子弹了一曲德彪西的《快乐岛》,这是德彪西和情人去游玩时写下的作品,充满了浪漫与甜蜜。爱德华琴艺精湛,而我坐在他的身边,听得如痴如醉。 爱德华弹钢琴时的样子然我想起日剧《悠长假期》里木村拓哉扮演的濑名秀俊,一样的小心翼翼。只不过,木村拓哉一看就知道是为了配合电视剧而假装弹琴的样子而已,爱德华则是真材实料。 一曲弹罢,爱德华对我说,“其实,你会弹吧。” 我笑笑,“一点点而已,小时候学过。” “那还等什么?山寨叶湘伦和路小雨,来个四手联弹吧。” 嘿,爱德华这个家伙竟然还看过《不能说的秘密》啊,还山寨……我扑哧笑了。我想告诉他,喂,你比叶湘伦可帅了不知多少倍哪。 我和爱德华一起弹奏着轻快的《土耳其进行曲》,第一次和别人四手联弹,效果还不赖。我渐渐入戏了。曲子快结束的时候,爱德华一直盯着窗外看,直到最后一个音符落下,他一把把我拉到他的背上,一下飞出了窗户,停在别墅附近山里一棵树上。 “你吓了我一大跳。”我惊魂未定地说。 “准备好做一次爱德华的玛丽珍了吗?” “嗯。爱德华蜘蛛侠,我们出发吧。” 我们在树林间跳跃着飞窜着,从一棵树落在另一棵树上,而且越窜越高,直到落在山头最高的一棵树上,整个城市收进眼底。 “太奇妙了。”我感叹。“爱德华,你是个惊喜制造者。” 作者有话要说:我承认,我受各种电影的影响太大了,囧。 今天在车间,我彻底崩溃,第一次操控那些变形金刚般的大家伙,竟然背景设定还是个一分钟倒计时铣削工件考试。 我急死了急死了,就怕时间来不及啊,于是摇那个轮盘调整位置切割的时候无比迅速加用力,只听见后面一个男生的声音说:“靠,这么猛。” 于是我背后一阵阴凉…… 我可不是女大侠啊,人家还是十分少女情怀的,要不怎么萌上爱德华了呢,哈哈。 土豆,我已经试过了各种招数了,今天还拿同学的电脑试了一遍,然后……我对着房门默立,一下一下哀怨地撞头。你看,我的rp彻底被jjbs了,泪奔…… 湘言罊,其实除了加油,我好想你再多和我说两句话滴,掩面……(喂,你这个作者好贪心啊!) yx870,话说我还没看到那么远,不过我对雅各布一直无爱……尤其是电影里的演员让我对雅各布更没兴趣了,sigh。 收藏上了两位数,我简直想敲锣打鼓庆祝一番,我是很容易满足滴,嘻嘻。于是受到鼓舞,我明天还更,哈哈。 预告,下一章——二硫碘化钾…… ps今天吉隆坡上映《变形金刚2》,我好想去看啊~~ 熊出没注意 晚上,我躺在床上和妈妈通话。 “我挺好,最近工作室里的几个孩子参加舞蹈比赛都拿了奖,一切都很顺利。”妈妈在电话里说。 妈妈依然忙碌,两年前自己开起了舞蹈工作室,收了几个弟子。那些她口中的“孩子”也和我差不多年纪,他们几乎是从小就选定了走艺术这条道路。 或许和艺术沾上关系听上去没有上学这样朴素单调,但其中的酸甜苦辣大同小异。同样单调的生活,我们面对书本,他们面对艺术。 当然,假如你全身心投身进去,污泥中也可以开出美丽的鲜花。 自从妈妈离开爸爸,我发现和妈妈在电话里交流也是一件很有意义的事情。曾经很多不方便和她讲或者根本不想对她讲的话在电话里突然变得容易启齿。也许这是“距离产生美”的缘故,距离远了,心却近了。 上帝为你关上了一道门,却又同时为你打开一扇窗。 “你和爸爸最近怎么样?”妈妈问。 我告诉她关于张叔叔的事情,我听到妈妈在电话那头重重的叹息声。 对于昔日的旧识,发生这样的事情总是令人彷徨而无奈,直叹弹指一挥间,生命弱不禁风,把握当下是最实在的。 “老伊一直在跟进调查,最近挺忙的,在家的时间也不多。” “贝拉,答应妈妈,一定要好好照顾自己。” 我点点头,可惜妈妈看不到。 我转身伸了伸刚刚一面侧卧被压得酸痛的胳膊,突然发现爱德华此时就站在我的对面,插着胳膊靠在墙上。 我吓了一跳,连忙说:“妈妈,我答应你。先不和你说了,我还有点事。” “喂?喂?……”电话放下的时候,妈妈大声呼唤的名字还隐约听得见。 我坐在床上,又惊又喜地望着爱德华。“你怎么……?” “我是来完成一件事情的。”爱德华深情地望着我说。 “什么?” “嘘——”爱德华将食指按在我的嘴唇上,“你不要动就好。” 然后他的双手扶着我的两只胳膊,慢慢地慢慢地靠近我,我想我大概知道他要做什么了,于是试图回应他。“不要动。”爱德华阻止了我。 爱德华的脸庞离我越来越近,呼吸也越来越近,这一刻,我终于体会到了什么样的心情叫做小鹿乱撞。 我把眼睛闭上,静静地坐在原位,当我感觉到两瓣嘴唇覆盖在我的唇上时,一种窒息般的紧张感袭来。 爱德华的唇有些颤抖,我知道他比我还要忐忑,我试图缓解他的焦虑,于是用双臂环抱住他的脖颈,热情地回应着他的吻。 我想起柳甜有一次给我做了一个心理测试,“贝拉,有一天你在大热天做完运动大汗淋漓里跑进房间,突然发现桌在上放着一杯饮料,你觉得那是什么饮料?” “这是什么题目设定啊,好奇怪。” “哎呀你就别管这些了,快回答。” 我瞥见了我放在书桌里的软包装苹果汁,“那就苹果汁吧。” “啊哈,这个答案的含义就是‘初吻的滋味’。” 我记得那个时候我恨不得抓住柳甜的肩膀狂摇一气说柳甜柳甜你快醒醒吧,你的大脑就是被这些不靠谱的心理测试给荼毒了,赶紧给我回去k书! 但是现在,我明白了。 亚当和夏娃初尝的禁果其实就是一颗苹果,而我和爱德华的第一次亲吻,真的是苹果味的。 轰——爱德华像被某种巨大的拉力拉走一样,重重地撞在墙上,发出闷闷地一声响。 “不行——”爱德华喊道。 他靠在墙上,好像耗费了很多体力,虚弱地说:“看来我真的还蛮强的。” 我一时有些不知所措,只好说:“我也觉得。” “和你在一起我总是会失控。”爱德华说。 “别走好吗?陪着我。”我期盼地看着他。 爱德华再次走回我的床边,我向旁边移了移,为他腾出了一个地方。 “我要你看着我睡。”我向他撒娇。 爱德华好像拗不过小孩子一样无奈地点头笑笑,于是这一夜,我在爱德华的守护中入眠,一夜无梦。 第二天英语课讲评试卷的时候,我走神了,因为一想到前一晚和爱德华的缠绵我的双颊就不自觉的发热。 爱德华会不会和我一样的心慌呢?我回头看,他正趴在桌子上睡觉——显然只是装样子罢了。 英语老师是这学期新换的,她早已习惯了自圆其说。一开始象征性地问我们哪道题有疑问,后来她的一句话掉在地上摔八瓣也无人理睬,于是她直接挑出她认为重点难点的部分给我们讲解。至于我们是不是左耳进右耳出,她也没那么多空闲顾及。这就是老教师与新教师的区别,他们早就洗尽铅华直奔主题了,因为同学听课不认真而气地哭鼻子的新手现在已经不多见了。 等我缓过神来,一眼瞥见了许嘉伦桌子上的水壶。 我拿过来端详一番,水壶形状蛮特别,还可以保温,最有趣的是水壶的壶身画着一只q版的呆熊,下面一行字:熊出没注意! “新买的?”我问许嘉伦。 “柳甜送的。” “是……什么日子?”我记得许嘉伦的生日早就过了啊。 “我的水壶登山那天丢了。” “你看柳甜多细心啊。”我掩嘴笑笑,柳甜小丫头这招雪中送炭还不赖。 “确实,自从那次篮球比赛赢了我们去聚会,我发现她是个挺有意思的女孩子。” “看吧,当时听我的对了吧,要是你请了徐娜……” “我和徐娜说清楚了。” “我说她怎么不送吃的了呢。” 看来我的猜想没错。 “你和徐娜怎么说的?”我的八卦动机其实是为了帮柳甜探探口风。 “我说我有喜欢的人。” “啊?”我一时难以分辨许嘉伦话的真假。 许嘉伦看了我一眼,眼神微妙,转过头又说:“你和爱德华好了吧?我看得出来,其实我认为你们不是很适合……不过,唉……”他顿了顿,“你开心就行。” 对于许嘉伦的罕见态度,我突然感到有点慌,有一种自作多情的猜想我无法证实。我用昨天刚刚剪到平齐的指甲划着他水壶上的图案,“这个图案很有创意嘛,哈哈哈。”想把话题岔开。 “呃……是的,这个水壶最近很流行,因为,你知道野兽伤人的事件吧?” 野兽伤人?我脑子里第一个反应是张叔叔事件。我摇摇头,想听听许嘉伦的版本。 “报纸上前几天报导的可能你没注意吧。就是说郊县林区继一个警察被奇怪的野兽伤过之后,前不久又有个林区的伐木工也遭到了袭击。而且好像周围没有发现什么有利线索,只是发现了有赤足经过的人留下的脚印而已。” 我作惊讶状,许嘉伦拿过水壶说:“你看,很不可思议吧。所以啊,那些商家就拿这事件做文章。赶紧出了这么一款水壶,好多人就以安全第一为理由购买送礼或者自留。” “为什么是熊?我是说,我还从来没听说过这个地方有熊。” “可能因为熊可爱吧。而且,熊的习性不是和人很像么。其实案子查不出个所以然,有人也根据现有的证据推测是野人所为,但是这个城市从来没有过野人隐居的传闻……”许嘉伦盯着水壶上的图案说。 我也看着那只憨态可掬的熊的形象,没有出声。 因为我知道,所谓的“野人”正是那群“肉食者”。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状态非常不好,姨妈来访,眼睛发炎,什么都做不下去,处境好窘迫……更完这章准备睡一觉。(这个睡觉时间还真是……) 这kiss让我写的啊……要砸鸡蛋的话轻点,对手指,人家胆小呢。 明天,应该还更吧,望天…… 大麻烦 午休时,育才的公告栏里贴出了高二年级的期中考试时间,竟然安排在“黄金周”之后。 这一招很厉害,考验的是同学们的自觉。选择过一个有意义的假期还是选择考一个好成绩,当然如果你足够有把握,鱼和熊掌兼顾也不是没有可能。 最近从高三学年流行过来一个课间活动——踢毽子。 育才为了高三学生可以利用一切时间全力备战高考,取消了高三学年的一切文娱活动。之前的篮球赛,高三高手如云,可仅仅只能当个看客,还有我们每天草草应付的课间操,高三学生们即使想把全套动作认真完成一次也没机会了。 好在学校还没有剥夺他们的十分钟课间休息,于是,一到下课,男生女生成帮结伙跑到楼道里,站成一个圆圈,然后一个人“开球”,把毽子踢到半空,顺着那个方向的人就要尽力用各种方法去接毽子不要让它落地,假使某个人已经试图去接但是没有接住,这个人就是输家。当然,在课间十分钟里腾出时间惩罚输家显然是不明智的,于是输家只负责下一轮的“开球”就好了。 踢毽子刚开始流行的时候,高三的年级主任甚至想把这个在夹缝中生存的娱乐给扼杀掉,但是后来或许是想到高三学生被逼到只能找回童年的乐趣也挺不容易的,此事便作罢。于是高三学年的教学区,每逢下课就毽子满天飞,教室挨在一起的几个班的毽子几乎是通用的,这堂课踢得是粉色的,下堂课或许就变成了黄|色的,再下一堂课,塑料玻璃丝绳做成的毽子又可能变成了鸡尾毽。 从上个星期开始,高二也开始流行这个活动了。我时不时也会加入这个游戏,爱德华却从来不加入。但是就如同他从不打篮球一样,我相信他如果参加,必然又是个高手。 其实这游戏在我看来,和爱德华的气质有些不符。 放学前的最后一趟晚课,我和大家踢完毽子说说笑笑地回到座位的时候,发现课桌上爱德华留的字条:周末来我家踢毽子。 我惊讶地回头看他,他向我点头示意,眼神流露出调皮的笑意。 我脑海里浮现一幅大家族踢毽子的场面:爱德华开球,爱丽丝跳起来伸出左腿去接,毽子向罗莎莉飞去,埃米特飞身用头替罗莎莉把毽子挡开,贾斯珀再一次接住…… 我偷偷地笑笑,大家族玩这个游戏真是太新鲜了。 周末连着七天的黄金周,也就是说,考试前给我们留下了九天自由支配时间,这简直是福利,我料想这次的期中考试一定加大了难度,毕竟,育才这样的仁慈实在罕见。 按照惯例,老伊出门不久,爱德华便接我来到了大家族的别墅。 我一下车,便看到大家已经换好了运动装做着准备活动,踢个毽子搞到好像要参加奥运会一样,着实让我有点摸不着头脑。 “没想到你们都踢毽子的啊。”我说。 “这很奇怪吗?我们一家向来对任何新奇的活动都感兴趣,踢毽子其实是一个不错的游戏。”爱德华不慌不忙地说。 “那你们为什么在学校不和同学们一起玩?”我问爱德华。 “你看天气预报了吗?” “今天早上的吗?还没……” 爱德华指了指天上浓厚的大团云朵说:“今天是阴天,而且会有雷阵雨。我们只有在这样的天气下才踢毽子玩。”我刚要开口问,爱德华笑了笑。“一会你就知道原因了。”然后拉着我的手走向准备就绪的大家族。 “贝拉,你来啦。快来快来加入我们。”爱丽丝兴奋地和我打招呼。此时我看到冯校医和埃斯梅也一身运动打扮在一旁对我微笑,看来踢毽子是没有代沟的。 埃米特摩拳擦掌,练功夫一样踢踢打打,罗莎莉一如既往面无表情地看着我,贾斯珀离我最远,也许他是自动自觉地与我保持距离,害怕自己对我不利吧。 忽然刮起了一阵大风,滚滚乌云渐渐笼罩了天空。“大家站好队形,我要开球了!”爱丽丝喊道,然后飞身抡起一脚。 砰——我无法预测这一脚爱丽丝使了多大的劲,但很显然如果不是刚刚一声闷雷和这一踢发出的声音的二重奏,胆小的人足以吓个半死。 现在我知道为什么大家族要在雷雨天气踢毽子了。 要是在学校,恐怕整座教学楼要摇摇欲坠。 爱丽丝这一脚不仅力气大,毽子也飞出了好远,显然不是我的能力可以接到的。毽子飞向树林里,爱德华飞快地追过去接。我看着身边的埃斯梅,皱了皱眉头。埃斯梅好像读懂了我的心思似的,说:“爱德华的速度很快的。” 几秒钟后,我看到树林里爱德华腾空而起的身影,他的右脚猛地一记上挑,毽子尚未落地,就在半空中掉了个头向我们这边飞来。 眼看着子弹一样飞行的毽子再次被贾斯珀一踢,又转了个方向,飞向埃米特身后的大树。埃米特飞快跑到树下,像一只敏捷的猴子一样三五下便爬到了树上,在毽子还差几厘米便打到树干的时候,用手一挡,毽子又飞到了罗莎莉的旁边,罗莎莉又传给了埃斯梅,埃斯梅又传给了冯校医,最后冯校医轻轻一踢,毽子向我飞了过来,速度并不快,和在学校里玩的时候许嘉伦踢得力度和速度差不多。冯校医对我喊到:“贝拉,接!” 有这样的好的机会我当然不甘示弱,上前跑了几步,再一伸腿,毽子稳稳地落在我的脚背上,这个动作我保持了大约有五秒,对于从小练过舞蹈的我来说,这并不困难。 大家竟然给我鼓起掌来,“贝拉,看来你以后可以加入我们的家族游戏了哦。”冯校医说。 “大家注意!”爱丽丝突然大叫一声。 “我看到了他们正走过来,那些食肉者。”爱丽丝眼睛一动不动,好像盯着什么看。这时我想起爱丽丝是可以预见未来的,看来不久后,这些食肉者,也就是杀害张叔叔和其他无辜百姓的凶手将要现身了。 因为我的存在,大家都进入了高度警惕状态,爱德华最焦急。我看到他眼神里的暗黑一下一下地闪着。 爱德华摘下头上的帽子扣在我的头上,把帽沿压得低低的,将我的头发尽量拉过来遮住脸,边摇头边说:“我真的不该带你来,对不起,对不起……” 罗莎莉在一旁看着爱德华为我伪装,说:“但愿这可以起点作用,不过百米之外我都能闻到她的气味。” 爱德华看了她一眼没有说话,他将我推到他的身后,告诉我:“千万别出声。” 树林里走出三个身影,两男一女。他们三个无一例外打着赤脚。中间的大块头男人看上去还算和善,他的长发被绑成一个马尾垂在脑后,穿着一件破t恤和一条磨白的旧仔裤。他旁边的男人比他身材小一号,打扮得比较运动,头发有些邋遢但并不是油腻得让人望而却步的那种,他搂着一个天然卷发的女人,相对于罗莎莉,这个女人的打扮就显得通俗太多了,但面容依然惊艳。 “真没想到能在这里看到同类。”大块头男人开了口,“我叫劳伦,这两位是詹姆斯和维多利亚。” 冯校医走在第一个,他搂着埃斯梅,也向劳伦友好地打招呼:“我叫冯库伦,这些孩子们都是我的家人,我们在玩游戏。” 劳伦看了看冯校医手中的毽子,笑了笑,“玩的是这个?我倒是见过小孩子们……” “这是我们最新的娱乐项目。”埃斯梅说。 “那么,不介意我们加入吧?”劳伦笑呵呵地说。 冯校医犹豫了一下,又很快笑着说:“当然,欢迎加入,正好我们有几个人要回房休息,我们正犯愁人不够玩不起来呢。” 爱德华一直死死地搂着我站在最后,他把我的头按在他的胸前。透过余光,我感到有一双犀利的眼睛一直盯着我看。 劳伦他们准备和其他人开始新一轮的游戏,爱德华搂着我往别墅走去。此时又刮起了一阵风,我的帽子差点被吹走。 “你们玩游戏还带着零食?!”我听见另外一个男人的声音说。 这句话打破了刚刚营造出来了一切和平气氛,大家族所有的人都大惊失色。 詹姆斯一个箭步冲到了爱德华和我的面前,爱德华把我推到后方,和詹姆斯摆出作战的架势相对而立。 “我看这游戏我们无法继续了。”劳伦也说。 “她是和我们一起的。”冯校医大吼了一声,劳伦吓了一跳,没想到冯校医会是这样的反应。 他冲詹姆斯和维多利亚使了个眼色,“抱歉打扰了,我们还要继续启程南下。”转身要走。 詹姆斯拽了拽衣服,拉过维多利亚也跟着劳伦离开,仿佛依依不舍一样一直回头看我,直到他们消失在视野,我仿佛依然能感到他的目光像监视器一样附在了我的身上。 “这下麻烦大了。”爱德华低头说。 作者有话要说:土豆,偶滴sn是: qq是:75031835 (换我我的电脑,那些在jj不能这个不能那个的悲剧再次上演……囧rz) 番外一:徐娜的独白 作者有话要说:此处插个小番外,接下来还有个番外,嘿嘿。 许嘉伦拒绝我,其实我并不意外。 我并不傻。很多的时候,我只是装傻。为了我那卑微的虚荣心。 不知道是谁说的,单恋的人在单恋对象的面前就是卑微的,我并不同意,可是又拿不出确凿的证据来反驳。 送零食给许嘉伦的目的并不是为了先抓住他的胃再抓住他的心,我只是想制造更有说服力的理由可以多在他班门口前晃悠晃悠,因为从门口正好能看到许嘉伦的位置,当然,也能看见他的同桌,那个叫做伊贝拉的女孩。 不知道为什么,我第一次看到伊贝拉的时候,就主观地认为她是我的情敌。 因为那一次体育课,我看见许嘉伦把脱下来的外套交给了伊贝拉让她帮忙拿着。那一刻我很吃醋,非常非常吃醋,恨不得跑到伊贝拉面前抢过许嘉伦的外套自己拿着。 我问身边的小芸,“你说男生让一个女生帮忙拿衣服,一般是会找自己喜欢的那个人吧?” 小芸的回答是:“这可说不好的吧,你就不要瞎猜了。” 谁说女生的心难猜?男生的心理也永远叵测。 我只能告诉自己是自己想太多了,这样我还继续有动力以送零食为名义见见许嘉伦。 我一直停留在送零食的阶段,从来没有直白地表明我的感情,一方面是害怕被拒绝,另一方面,我想我这样已经很张扬了,明白的人都知道我的意图。 于是许嘉伦也一直没有给我答复,我觉得这样也挺好,虽然有时候会被自己内心的欲望折磨地寝食难安,但至少那个脆弱易碎的幻想泡泡没有被一针戳破。 谁叫这段关系里,我始终是被动的呢。 就这样耗了几个星期,中间还有两个星期,许嘉伦得了水痘,那段日子我觉得天都是灰的,做什么都没心情。许嘉伦归来便是篮球赛开战,第一场三班就遭遇了十三班这个劲敌。我拉着小芸和小羽陪我去看比赛,我看到许嘉伦信心满满地上场,还冲着身后的女孩比了一个v字手势。 他身后的女孩是伊贝拉。我再一次吃醋了。 比赛进行一半,许嘉伦摔倒了,鲜血直流,我不顾身边人的眼光冲了上去,可到了他的身边我也只能看着那些男生扶他下场。那一刻我觉得很沮丧,可我又能做什么呢? 我不奢求许嘉伦接受我,我更不希望他讨厌我。 那个周四,我去送零食的时候,许嘉伦并没有像平常一样微笑接过然后说一句“谢谢”便转身回教室。他说:“我们谈谈?” 我点点头,拎着袋子走在许嘉伦的身后。 从高一篮球赛之后喜欢上许嘉伦那一刻起,这个场景我曾经想象过很多次。我走在许嘉伦的身后,像被巨鹰保护不受风雨侵袭的小鸟一般,像一个被男朋友保护的羞涩女孩一般。然而当这样的想法真的实现的时候,滋味却一点也不好。 有一个糟糕的预感是,我和许嘉伦即将形同陌路了。 来到了实验区的天台,我才发现这个地方是个很僻静的适合密谈的地方,除了走廊里的气味有些刺鼻。 “徐娜,我觉得我再不说就太过意不去了。你以后还是不要给我送这送那了。我不值得你这样做。” “可是,值不值得是我认为的……”面对许嘉伦,我的声音已经完全没有作为体委喊口号时的豪迈。 “这只是你的一时错觉而已。” 许嘉伦啊,从高一到高二,如果我承认真是错觉,那我是不是错的太久了点? “为什么?” 我想许嘉伦说的一切都很明白了,我只是依然心有不甘。 许嘉伦愣了一下,半晌才说:“因为……我有喜欢的人了。” 我怔住了,虽然这种可能我从不敢肯定,可是从许嘉伦嘴里直接说出来还是让我有点恍惚。 “而且,实话和你说吧,我喜欢的人也不喜欢我……”许嘉伦看着我。说:“所以,我想我们互相可以理解对方的心情,你说对不对?” “你喜欢的,是你的同桌?” 许嘉伦笑了笑,“果然女孩子的心思总是很敏感的。” “我明白了。”我点点头,多余的纠缠是毫无意义的,只会令人生厌。 “我希望你不要因为我而影响各种心情,如果不介意,我们可以做个朋友啊。”许嘉伦的话,大概心软的男生拒绝女生都是这样说的吧。 许嘉伦伸出一只手。 我觉得我实在是太容易妥协了,竟然也伸出手和他握了握。 其实这样也许是最好的结果了,各怀心事,各自疗伤,然后我们就都向成长迈了一步。 许嘉伦,我们都要幸福。 番外二:任一帆的独白 于我而言,喜欢上伊贝拉是个错误。 我不应该喜欢上人类的。 我知道,这个世界上除了人类,还有许许多多其他物种,包括那些不死神话也都成立。我的意思是,这个世界上也生存着我们狼人和我们的对头——吸血鬼。 狼人与吸血鬼的渊源还是父亲讲述给我听的,其中的苦大仇深势不两立作为后辈我一直很难理解,于是父亲告诉我:“你只要记得,千万不要和吸血鬼来往就行了。” 冯校医来学校工作的时候,我一眼便认出他的身份,于是我料想,他的背后一定还有更大的一个家族即将陆续浮出水面。 爱德华转来我们班的那一天,我的推论应验了。 说实话,那天爱德华看贝拉的眼神让我很不舒服,仿佛我不是狼人,贝拉才是。他眼底藏着怎样的神秘我不得而知。 我回头看爱德华,却撞上了贝拉的目光,我看到她眼神里流露的歉疚感。 我想对她说,没关系的,其实那盒被她随手甩出来的酸酸||乳|只是落在了我车子旁,溅起的汁水也只是落到了我的裤脚上。 贝拉走后,我非常恼怒,对自己恼怒,我一开始就不该喜欢她,感情这样不受控制,我还是太年轻。于是我直接跑到了理发店,“剃光。”我对理发师说。 “全部?”理发师疑惑地问。 “全部!”我攥着拳头,狠狠地说。 “发生了什么事么?小伙子。怎么想到剃光了啊?”理发师举起了推子,我看到他的表情有些僵硬,也许是被我刚刚的咬牙切齿吓到了吧。 我挤出一个笑容,说:“你知道麦琪的礼物吧?我缺钱。” 于是理发师彻底石化了,我终于可以让他保持沉默了。 一时冲动的后果就是,我要不停地回答相同的以“为什么”开头的问题,这倒是让我很头痛。 没过多久爱德华和贝拉的关系突然变好了,我发现爱德华放学经常会尾随贝拉,我也目睹过爱德华替贝拉挡车的一幕。 我质问爱德华,“你怎么做到的?” 我装作一个平常人什么也不知道的样子,想打探出他的想法,然而他却拒人于千里之外。 我理解他,我也一直在隐藏。 和十三班的那场篮球赛,爱德华让我大吃一惊。 许嘉伦流血的时候,我明明看到了爱德华惊恐地捂住口鼻向后躲的样子,但是后来,包括我自己也挂彩之后,爱德华竟然上场力挽狂澜。 他真的不该上来,他掩饰的再好也破绽百出。 那样的速度与力量,不属于一个普通的高中生,甚至不属于一个职业篮球队员。 爱德华即使蒙蔽了其他看客的双眼,但他蒙蔽不了我的。 于是篮球赛结束他便躲起来了,几天没有上学,这是明智的。 夺冠后聚餐时,我私下告诉贝拉要小心爱德华,远离他。可我看得出来贝拉并没有听进去,显然,爱德华当时已经在她心中占有一席之地了。 我不知道贝拉是否知道爱德华的身份,如果知道,那么贝拉无疑是在玩火。 贝拉果然越玩越大。 直到当我看到体活课爱德华和贝拉并肩说笑着走回教室的时候,我明白,贝拉的心已经被爱德华俘虏了。 这是我不愿见到的。 不仅仅是因为我喜欢的女孩和别人在一起了,并且,这个别人不是一般人,是父亲再三告诫我要与之对立的敌人。更重要的是,爱德华一旦控制不住,我不知道在贝拉身上会发生些什么。 想想我就感到后怕。 所以,既然我已经不顾自己狼人的身份爱上了人类,那么我只能一错再错下去了。贝拉现在不喜欢我,不代表以后不喜欢。爱德华和贝拉现在在一起,不代表以后在一起。 未来是不断变化的不是吗? 爱德华,我们走着瞧。 作者有话要说:话说祥林嫂的孩子如果没被狼咬死是不是就变成狼孩子了?(囧rz……这个作者的脑袋是不是有点秀逗……) 今天室友过生日请客,更新至此,明天继续。詹姆斯要发威了。 逃亡 “到底怎么回事?”我被爱德华推进车里,车子飞速疾驶在高速公路上。 “那个詹姆斯不是那么简单的人物,我读到了他的思想,他是个跟屁虫,会一直跟你到底!”爱德华似乎对我依然没有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感到焦虑,声音提高了几个分贝说。 “你的意思是,他要杀我?” “是,他就要杀你,别人他现在都不稀罕。” “可是为什么?” “因为我们大家这样保护你他看在眼里疑在心里,他就喜欢和人 (暮光 同人)不朽的青春期第4部分阅读 欲望文 (暮光 同人)不朽的青春期第5部分阅读 (暮光 同人)不朽的青春期 作者:肉书屋 (暮光 同人)不朽的青春期第5部分阅读 唱对台戏,我们越是加紧保护你,他就越要得到你,这样他才能获得更大的成就感!” 爱德华的话突然令我害怕,“那我该怎么办?” “我必须要把你送走,离开这个地方,他已经记住了你的味道,从现在开始会一直跟踪着你的气味直至把你收入囊中。你现在必须和我们在一起才能确保安全。” “他会追到我家吗?” 爱德华点点头。 “送我回家。” “不行,他第一个找去的就是你家。” “送我回家。”我坚持,“老伊还在家啊,那是我爸爸,我不能放他不管!” 我的情绪很激动,因为我并不想因为自己连累到身边的人,尤其是我的亲人。毫无疑问,一旦我出了任何问题,爸爸和妈妈都会受到伤害,无论是身体还是心灵的。 爱德华想了想,说:“那好吧,我们先回家,你跟老伊编好理由再出来,然后我们就和大家族一起商量一下该如何对付詹姆斯。” 只能这样办了,现在我的脑海里开始构思怎样骗过老伊离开这个家。我的撒谎技术一向很拙劣,有那么几次撒谎还都是后来自己露出马脚,考试作弊其实就是一项我梦寐以求完成的任务。 爱德华的车开到了街口,“停车!”我命令道,“你不要现身。我保证很快就出来。” 我一进门,老伊竟然还没有回家,这简直让我喜出望外,于是我赶紧给他打了个电话。 “爸爸,你在哪呢?” “局里啊,我今晚晚些回去,饿了自己先吃吧。” “不,我是要告诉你,我们同学今天临时决定坐晚上的火车去北戴河玩,这个黄金周放假长,大家都不想错过机会…… “这么赶?”老伊的提问让我有些心虚,但是这一次我一定要撒谎成功。 “该出手时就出手呗,怕反悔嘛。我现在正在收拾东西呢,大概要出去三四天吧。你放心,不会耽误期中考试的。” “爸爸不担心期中考试,你安全吗?都和谁一起啊?” “都是平常和我关系很好的几个,许嘉伦,柳甜还有爱德华也参加呢。”老伊见过爱德华,印象也还不错。 “非要现在走?你等我,我送你。” “哎呀不用了,你非要赶我这个时间做什么。一会他们来接我,爱德华有车载我们一起的,你什么都别担心了啊,我会给你打电话报平安的。” “伊局,您来看……”我听见电话那头有人喊老伊,正是好时机。 “有人叫你吧,那爸爸你去忙吧。” “一定要注意安全!到了就给我打电话!” “没问题。”我放下电话,长舒了一口气。一转身,竟然撞到了爱德华,吓了我一跳。 “你怎么进来了?” “我担心你,怎么样了?” “好了,现在你可以带我走了。” 我略略收拾了几件衣服和物品带在身上,便和爱德华一起回了别墅。一路上坐在车里,我分别给柳甜和许嘉伦发了信息,告诉他们统一口径别穿帮具体原因我以后再解释,又给妈妈打了一个电话问问她在哪,我怕她也会被跟屁虫缠上。好在妈妈告诉我她正跟着一个学生在北京参加比赛,要过几天才能回来。一切都顺水推舟,我还真是侥幸。 可是爱德华看上去没有一丝掉以轻心,他告诉我跟屁虫现在正跟着我们的车,我立刻回头,可是什么也没看到。 “他当然不会让你轻易看到的。但是,一旦你看到他,你也就落入危险了。” 我点点头,我甚至有些记不起詹姆斯的模样,今天早些的时候也只是见了他一下,连仔细观察的工夫都没有。 到了别墅,正遇上劳伦推门离开。“他是来提醒我们的。”冯校医说。 劳伦看了看爱德华和我说:“詹姆斯不是个好对付的角色,他的速度和嗅觉都是非凡的,他还有追踪的癖好。我们刚刚决裂了,我忍了很久了,实在没有兴趣陪他继续游戏。我提醒你们要格外小心他。还有他身边的维多利亚,你们也别小看了她。” 劳伦说完便离开了。爱德华和冯校医在房间里计划了一番,终于集合大家部署下一步行动。 “贝拉你把这身衣服和罗莎莉互换,罗莎莉和埃斯梅负责混淆詹姆斯的嗅觉给贝拉作掩护。”爱德华指挥着。 “我为什么要为她这么卖命?”罗莎莉再一次表示不满。 “罗莎莉,贝拉是爱德华的女朋友。”冯校医走到罗莎莉面前,用手在她的肩上拍了拍。罗莎莉耸耸肩,把头别过一边去。 “爱丽丝,你可以送贝拉北上吗?其余人跟着我一起除掉詹姆斯。” “让贾斯珀和我一起吧。”爱丽丝要求。爱德华点点头,这个时候,只要他的初级命令可以被履行,他就谢天谢地了。 我的逃亡之路就这样开始了。 一路上,贾斯珀在前面安静地开着车。爱丽丝担心我心神不宁,一直攥着我的手,她的手也很冰,但是却很有力量。我一点也没感到害怕,既然走到这一步,害怕并不能解决问题,倒不如冷静下来,好好计划下一步又该怎么走。 虽然分开了短短几分钟,我已经开始想念爱德华了,他现在要和詹姆斯决一死战,会不会有危险呢。我固执地认为,爱德华的危险要比我的还大,他可以保证自己毫发无伤吗? 那是我爱的男人,我不可能不牵挂。 车子开了一路,夜深了,爱丽丝和贾斯珀决定先找一个酒店住下,休息一晚。 “别担心贝拉,跟屁虫现在已经被罗莎莉她们误导了方向,暂时不会追来的,你安心睡,我和贾斯珀会保护你。” 我点点头,听从爱丽丝的安排。 “爱德华现在怎么样了?”我还是忍不住要问,“可以和他联系上吗?” “我想暂时不行,他们应该在南下,把詹姆斯引走。你好好睡吧,别想这些了,我想爱德华也很牵挂你,如果可以,爱德华一定会和你联系的。” 我只好进了房间睡觉,身后,爱丽丝和贾斯珀在客厅的沙发上坐着。 躺在床上,睡不着。我特意将门留了一条缝,这样可以听到爱丽丝和贾斯珀的谈话,如果发生了什么事情,我不必被蒙在鼓里,虽然爱丽丝和贾斯珀并没有理由瞒我什么。 突然,我听见爱丽丝的一声低低的尖叫。 她故意压低声音不想吵到我,可还是被我敏感的神经捕捉到了。 我跑到门口,透过门缝看到外面贾斯珀坐在爱丽丝身边,搂着她的肩膀,问:“怎么了?” “跟屁虫,他识破了我们的计谋。” “什么?”贾斯珀也一脸吃惊。 爱丽丝目不转睛地盯着前方,想来她又在预见未来。 “他发现了,并且非常恼怒,现在他转移了方向,北上了。” “爱德华他们知道吗?”贾斯珀问。 “不久后就会知道了。明天早上爱德华应该就会联系我们,我们明早必须马上走,否则这个地方也将是不安全的。”爱丽丝说。 在我的掌管范围内,一切都仿佛平日毫无差别,如果不是亲眼看到亲耳听到,我根本不会相信自己已经被一个吸血鬼盯上了,他急迫地想要尝到我的血液,不只为了填饱肚子,还为了赚足面子。 这一夜,我几乎没有睡着,断断续续做了几个梦,醒来了却都不记得了。 我整理好一切,走到客厅,爱丽丝和贾斯珀都在等我,还为我买好了早餐。 我啃着面包,焦急地等待爱德华或者其他人和我们联系,这时爱丽丝的手机响了。 “是爱德华。”爱丽丝直接把电话给了我。 “你在哪?”我焦急地问。 “听我说,贝拉,你让爱丽丝和贾斯珀立刻带你离开这个地方,跟屁虫已经调整战略了。” “好。你安全吗?” “我很安全,所以你必须安全,我不会让他伤害了你!”爱德华的声音给了我莫大的力量。 挂了电话,我看到爱丽丝正在纸上涂鸦。贾斯珀在一旁问:“你确定他在这里?” “是的,一个房间,有很多镜子。”爱丽丝眼睛没有盯着纸,而是定定地看着前方,手里一刻不停地画着。 “就是这了。”爱丽丝把笔丢在一旁,“跟屁虫要去的就是这个地方!” 我伸脖子看了一眼那幅图里的地点,竟然……是妈妈工作室的排练厅。 作者有话要说:有网友好心提醒说,我写的内容基本上和原文都是一样的。 容我啰嗦一下吧。 这是我第一次写同人文。《暮光》我很喜欢,当初在厦门度假,在厦大的自习室里和自己住的学生公寓里用零碎的时间读完了这部小说的翻译版,很喜欢这个故事,却总觉得翻译少了点什么。 回到吉隆坡,一个同学给我看了英文原版,于是我马上被那美丽的英文吸引了,再后来看了电影,更是沦为一名《暮光》迷。 有一天和同学聊天的时候又提到了《暮光》,跟着又提到了学生时代曾经发生的一些事情,于是突发奇想,想把一些小插曲加到《暮光》里面,变成一个我自己的“翻译”版本。 我不敢说我的水平有多么高,可以超过原始的翻译本,我只能说,以这种方式,我写出了自己版本的《暮光》,因为其中添加的一些内容,都是我亲身经历过的……(当然,我不可能遇上吸血鬼,哈哈) 写下这个故事,有人来看,我就很开心。大家提的各种意见我也会认真琢磨。 所以,支持我的千万不要走开哦,我不弃坑,呵呵。至于不太喜欢这个跟原版十分接近的版本的,你们霸王也没关系的。 走过路过,一样欢迎_ 命垂一线 “这是我妈妈的工作室!”我惊呼。 “你妈妈现在在哪?”爱丽丝问。 “她在北京,陪她的学生比赛。” “那么,应该不会有大问题,什么时候回来?” “她说过几天,但我不确定。” “唔……” 我开始惶恐不安,詹姆斯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突然我想起来,妈妈告诉我如果学生提早淘汰,她也许今天或者明天就回来。那么,也就是说,詹姆斯很可能想用妈妈威胁我就范,或者,先杀掉妈妈,再杀掉我。 得出这个推论,我不禁打了个寒颤。 “爱丽丝,如果詹姆斯去我妈妈的工作室要对我妈妈不利怎么办?” “我想爱德华会有办法的,你不要担心。” 我听出了爱丽丝话语里毫无底气,她和爱德华不同,不能解读思想,不知道詹姆斯盘算着什么。而至于她是否看到了残酷的未来,我不清楚她会不会对我和盘托出。毕竟,如果她看到了我的妈妈将会被詹姆斯杀掉,她也不忍心现在,在事情还没有发生之前,告诉我。 所以,我不能再坐以待毙了。我要去救妈妈,即使手无寸铁。 我知道爱丽丝和贾斯珀无论如何不会放我走的,我对他们的信任就想信任爱德华一样,所以,我必须要在他们的眼皮底下逃走。 于是一路上,赶往火车站的过程中,我一直在计划如何摆脱他们两个。我知道,一旦我脱逃成功,爱丽丝和贾斯珀将会受到责备也将自责,可我别无选择了。 到了火车站,一进候车大厅,贾斯珀去买票,爱丽丝陪在我身边。 “我去个洗手间。”我对爱丽丝说,“我好紧张。” “去吧,快点。亲爱的,你知道我们必须赶紧离开这个地方。”爱丽丝将我的一缕掉到额前的头发捋到耳后,她是如此地信任我,可是……那一刻,我忽然觉得自己很对不起他们两个,可是咬咬牙,我还是决定履行计划。 我进了卫生间,然后转身就从另一个方向跑到了火车站的西门,拦下一辆出租车就赶往妈妈的工作室。 我不知道爱丽丝有没有预见这一段将要发生的事情,相信不久他们也会追上来,那个时候,或许他们可以一起帮助我救妈妈。 我现在只是想赶紧确定,妈妈会不会有危险。并且,我天真地觉得,或许我可以和詹姆斯面对面谈判。虽然我不了解他的性格,但是正因为不了解,所以无畏。 现在我已经没有退路了。 到了妈妈的工作室,我拿钥匙打开了排练室的门,没有人。呼——我松了一口气。 突然,排练室响起了芭蕾舞剧《天鹅湖》的音乐,我吓了一跳,环顾四周,依然没有人。现在这间房子有闹鬼的可能。 是的,闹鬼,还是吸血鬼。 “你终于来了。”我听出了詹姆斯的声音。 “你在哪?!有本事你出来咱们谈谈。” 哈哈哈哈哈,詹姆斯的笑声在空旷地排练厅里传出回声。“你想跟我谈什么?” “我知道你想做什么?放过我妈妈。” 这一刻我不得不承认,我虽然嘴上从来讲不出肉麻的话,行动上也缺乏表现,甚至看上去冷血,但是我对爸爸妈妈的爱是深沉而真切的。 “据我所知,你妈妈提前要回来了哦。因为,那个本来有希望拿奖的学生被维多利亚杀死了,哈哈哈哈,维多利亚高超的易容术我想你妈妈是不会发现的,哈哈哈哈。” 詹姆斯响彻房间的j诈笑声让我厌恶。 “你,你究竟想干什么?你,你出来。”我讨厌对着空气说话。 忽然一道黑影从斜上方落在我的面前,詹姆斯双手插着裤兜,挑衅地望着我,嘴角依然挂着笑意。 “那么,我们来谈谈吧。”詹姆斯说,“你现在有两个选择。” 我握紧了拳头,“你说。” “第一个选择,比较容易一点,对大家都好。就是,你乖乖地听我的话,我说什么你就做什么,我肯定不会伤害你妈妈的。第二个选择,这就属于给大家添麻烦了,就是,你抵抗,我顶多费点劲罢了……”詹姆斯说完眼睛转了转,望向天花板“不过这样也蛮刺激的啊!”他似乎根本不把我放在眼里。 “那也就是说,不论如何,我都是死路一条了?”我轻蔑地看着詹姆斯。 “小姑娘还挺聪明,怪不得那一家子大白痴非要保护你呢,尤其是爱德华,我一看他对你紧张的样子就不爽,一个吸血鬼凭什么去保护人类,简直是个笑话!我果然没看错,你是个很好的游戏筹码。” 詹姆斯说完,咻地一下冲到了我的面前,他用一只手托着我的下巴,脸距离我只有几毫米,我感到他的呼吸都带着垂涎欲滴的味道。“想好了没有?我倒数三个数哦。我最讨厌等待了。” “三——” 在遇见爱德华之前,我从未想过自己将会以何种方式死去,我只能确定,我绝对不会自杀,生活是美好的,要积极拥抱它。 “二——” 遇见爱德华以后,我明白了为什么说爱情是盲目的。爱指挥着一个女人的喜怒哀乐,于是我不知一次地想过,如果我也变成吸血鬼,就可以永远和爱德华在一起。 “一——” 现在我似乎就要死去了…… “做你的春秋大梦吧!” 我把手伸进了裤兜,拿出老伊让我随身携带的防狼喷雾,对着詹姆斯的双眼按下喷雾嘴。然后趁詹姆斯躲闪之时,飞快地向门外冲。 “哼!敬酒不吃吃罚酒,好啊,你可别后悔!”我显然把一切想得太简单了,詹姆斯的速度我哪里是对手,他狠狠的勒住我的脖子把我甩出几米远,我一下子撞到了排练厅的扶杆上,一面大镜子被我撞出了裂缝。 疼—— 头部感到一阵眩晕,模糊中看到詹姆斯尖利的牙齿反着光。詹姆斯抓起我的胳膊,狠狠的咬了下去。 我还来不及感觉到痛,一个不明人影飞快地将詹姆斯推开,两个人撞在一起发出巨大的沉闷地响声,然后双双撞在了另一面镜子上,哗啦,镜子碎了一地,碎片向我飞来,我感到大腿一阵冰凉。 一块大大的玻璃碎片插进了我的大腿,鲜血止不住地流。这时,詹姆斯刚刚那一咬也开始肆无忌惮地发挥作用,我只觉得浑身像被灼烧一样疼痛,手脚麻木动弹不得。 “贝拉,撑住!我不会让你死掉的!相信我!”爱德华的声音让人安定,可是我感觉呼吸越来越困难了。 我的意识越来越模糊,耳边的打斗声不绝于耳,我听到爱德华的怒吼,听到了后来大家族都赶来之后纷乱地脚步声,听到了什么被撕碎的声音,听到了大家呼唤我的名字…… 我只记得,最后,我的眼前是一片火光,隐约闻到了肉类烧焦的气味…… 仿佛做了一场无休止的梦,我梦见我和爱德华结婚了。在那个白色的巴洛克式教堂里,粉红色的鲜花嵌在翠绿的草坪上,我穿着梦想中带蕾丝花边白色婚纱,挎着老伊一步一步走向爱德华。 神父问着“你是否愿意”的问题,我不加思索地点头。我和爱德华许下誓言,交换戒指,拥抱接吻,然后接受在场所有人的祝福与掌声。 老伊,妈妈,继父,冯校医,爱丽丝,贾斯珀,埃斯梅,埃米特,还有曾经对我有些微词的罗莎莉,无一例外地脸上洋溢着春天般的笑容。 嘿,柳甜和许嘉伦也在,这两个家伙竟然还手拉着手,他们什么时候在一起了我怎么不知道呢?竟然背着我搞地下恋,看我回头不审问他们。柳甜啊,一会儿准备接我的花球吧。 还有任一帆,虽然他脸上看着不太高兴的样子;李南希,估计是来跟踪报道的;薛鹏,我知道他一定惦记着婚宴的美食;徐娜,她是来看许嘉伦的还是来看我的呢,哈哈。 那边,竟然还有高老师,年级主任,校长,天哪,该来的不该来的都来了。 这样的阵容让我想笑。 “贝拉,贝拉!” 谁啊?大好的日子干嘛跟唤魂儿似的叫我。 “贝拉,你醒了?” 作者有话要说:土豆,我可是更了呦,嘿嘿。 詹姆斯就这么没了,怎么没的呢?番外三我再解释。 《暮光》原著到这里就快结束了,我决定在结尾做点文章,改改路子,哈哈。 ps这个作者现在迷上《我的青春谁做主》了,一看起来作业都快忘到脑后了…… 如果我消失 “妈——” 喊出这个字,我才意识到自己有多么虚弱无力,我环顾了一下四周,这里显然是医院的病房。 “你不是在北京吗?”我问。 “傻孩子,你已经昏睡两天了,那天我刚一回来就听说你出事了。你说你这孩子怎么总把自己伤到呢?好好一个黄金周还得躺在医院里……”妈妈说着,声音愈发哽咽起来。 母亲就是这样一个角色,嘴上批评教育着孩子,可心却比谁都柔软,比谁都见不得孩子受苦受罪。 我伸手拉住了妈妈的手,“爸呢?” “外面呢,对了,你同学也来看你了,要不我把他们叫进来?你可得好好谢谢他们,要不是他们把你及时送过来医院,我都不知道后果还会不会变得更糟。” 我点点头。醒来后我的意识很快恢复了,于是心里的诸多疑问恨不得马上找到答案。但是现在在妈妈面前,我得有所保留,毕竟我还不清楚她究竟知道多少。 柳甜和许嘉伦进来了。 “你俩都来啦,我还梦到你们在一起了呢。”我笑着对他们说。 “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开玩笑,你知不知道你吓死我们了。”柳甜跑到我身边,拉着我的手说。 “爱德华让我们什么也别问,赶紧过来,还让我们跟你爸妈说,你是在度假村下楼梯的时候不小心滑到了,滚下一路把镜子撞碎了受的伤。” 我这时才想起和詹姆斯周旋的时候发生的事情,下意识摸了摸大腿——被包住了,有点疼。 “我没瘫痪吧?”我问。 “那倒没有,就是流了很多血,还有你手腕上的牙印也够夸张的,爱德华说你摔倒的时候还被看门的大狼狗咬了,送来医院的时候还打了一针狂犬疫苗呢。”柳甜说。 我心里舒了一口气,总算一切都瞒天过海了。 “不过,你不是说,回来再跟我们解释么,怎么这么突然就跑出去玩了?没几天就考试了,你不想考好啦?”许嘉伦问。 都说女人心细,可比不过男人的严谨与周密,柳甜没问出来的问题,许嘉伦又给提起来了。 “其实……”我在心里编造着谎言,“我不久前不是遇到了拦路抢劫的么,然后爱德华帮我挡了下来,那帮小混混不罢休,找来了他们老大帮他们出气。我和爱德华那天被他们撞了个正着,不得已开着车就开逃了。本来是想去外地避一避,没想到出了事故。” 我觉得自己的谎撒的实在不高明,漏洞百出,“喏,后来你们也知道了,我从楼梯上滚下来了。”不过总算说完了。 “这种莫名其妙弄伤自己倒是蛮像你的行为的。”柳甜捏了捏我的脸说。 为了圆一个谎而说出更多的谎言,但有些谎言,听起来越夸张却越像是真的。 我猜想许嘉伦和柳甜此时也顾不上分析我这个虚弱的病人说出来的话的真实性了,他们一定觉得我躺在这里,怪可怜的。 “爱德华呢?” 他在外面,他说让我们先进来跟你说话,他一会再进来。 “那我爸呢?” “刚听你妈说你醒了,出去买粥了,他说你应该会饿。” “那,你们把爱德华叫进来,我有事问他。” 柳甜点点头,拉着许嘉伦出去了。 爱德华进来,一脸憔悴,脸色愈发苍白。 “你比我还像个病人。”我笑他。 “贝拉,真的对不起,对不起,我没有保护好你,我……” “你不用道歉,是我自作主张甩掉爱丽丝和贾斯珀逃出来的,你千万不要责怪他们。连累了你们,我也很自责。” 爱德华隔着被子摸了摸我的腿,“还疼吗?” 我摇摇头,举起手腕说:“你还真会编,我被大狼狗咬了是吗?是不是打过狂犬疫苗下次就不怕被狗咬啦?哈哈。” “傻丫头。”爱德华把我的手腕托到眼前,在伤口上轻轻地印了一个吻。 “对了,”我忽然想起来,“詹姆斯他……” “他已经消失了,你可以放心了。” “我被他咬了一口之后,直感觉浑身有无数蚂蚁在爬,燥热难耐,或许这就是你曾经体验过的感觉吧。”我看着爱德华的眼睛,“是冯校医救了我?” “是我。库伦让我完成这项原本我认为根本不可能的任务。” 我惊讶地看着爱德华。 “给你吸毒液的时候,我以为我无法控制自己停下,我和自己的意志做了迄今为止最激烈的一次较量。” 我想了想,“如果你没有停下,我现在是不是就和你们一样,彻底成为大家族的一员了?” 爱德华笑了,“所以,你要庆幸我控制住了。” 我把头别过去赌气说:“为什么?为什么你要停下?如果你没有停下,我,我……就可以永远和你在一起了。” “傻丫头,别说傻话了,我怎么能让你也成为……吸血鬼。这可不是什么美差,没有人抢着做的。” 爱德华扳过我的脸,盯着我看了好久,“其实我有想过,也许我应该离你远些,这样你就不会遭遇这样的危险。我越是想保护你,其实却越是把你带入更危险的境地……” 我瞪着爱德华,“你怎么可以说这样的话!”我用很大的力气对他喊道。 “你听好,我不允许你离开我,不许!”我像野蛮女友一样独裁专断,表面的愤怒是为了掩饰内心极大的恐慌, 我无法想象,如果没有了爱德华,我的世界将会变成什么颜色。但我可以预料到,我的天空将与彩虹永远告别。 爱德华抚摸着我的脸庞,眼神温柔如水,“所以,我投降了。因为我想不出,除了你身边,我还能去哪里……”爱德华俯下身,轻吻我的额头。“你爸爸要进来了。那么,我先出去了。” 爱德华一拉开门,果然是老伊,拎着一个保温饭盒正要进来。 “叔叔。”爱德华和老伊打了个招呼,老伊点头示意了一下便进来了。 “饿了吧,喝粥。”老伊笑呵呵地说。 我看着老伊鬓角的白发,有些心疼,“让你担心了,爸爸。”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老伊帮我调整了一下病床,往我的背后垫了一个枕头然后帮我摆好了坐姿。 “哎呀爸,我还没有生活不能自理呢。” 老伊没有说话,只是笑了笑。 这一刻,我明白了老伊一贯的无言的慈爱,他嘴上不说,心里却无时无刻不惦记着我。那些防狼器防狼喷雾,就像他安置在我身边的保镖一样,即使不一定会派上用场,却给彼此吃了一颗定心丸。 父爱永远是默默无闻包容一切的。 老伊一口一口喂着我喝粥,我突然想起了《还珠格格》里的桥段,小燕子和紫薇都被皇阿玛亲手喂过粥喂过药,无一不感动得眼泪只在眼圈里打转。我看着老伊,心里的滋味又甜又涩,百感交集。 高一的时候看《不能说的秘密》,看到最后叶湘伦弹着那首可以穿越时间的乐曲在一片乱石瓦砾倾塌中回到过去时,我想到的并不是他回去还会不会遇到路小雨,路小雨还会不会记得他,或者他们会不会有结果。我的第一反应是,叶湘伦的爸爸怎么办? 即使叶湘伦的爸爸找来了一脸咄咄逼人的黄秋生饰演而显露不出孤苦伶仃的感觉,我还是为他感到心酸。儿子回到过去,把他一个人留在现在,他又如何捱过接下来的日子呢? 刚刚我埋怨爱德华没有把我变成吸血鬼,不是一时赌气。 我真的考虑过这个问题,也一直在和自己作着斗争。 一旦变成吸血鬼,就什么也瞒不下去了,爸爸妈妈,所有的朋友同学都将先我老去,而我将永远停留在十七岁。 慢慢的,他们都会发现我身上的变化,如果我把伤害他们的程度降低到最小,最好的方法就是我提前消失,在他们意识到问题之前。 我消失,也就意味着,我将失去他们。 我使劲摇了摇头,不想继续想下去了。 “怎么了?不好喝?” “没有,爸,我是想我不能在医院里这么颓废下去,你帮把我的参考书拿过来,我想复习,过两天就考试了。” 这并不完全是个谎言。 番外三:维多利亚的秘密 舞蹈比赛结束了,我的任务却没有结束。 他们把詹姆斯撕碎扔进了熊熊烈火,我的心也随之烧成了灰烬。 七十年前,当我还是一个跟着穷苦的父母沿街卖艺乞讨的小女孩的时候,有一天,在我表演过头顶盘子骑独轮车之后,坐在一辆停靠在路边破旧的三轮车后啃干硬的面包时,一个少年站在我的面前,伸手递给我一块香喷喷的比萨。 “辛苦你了。”他冲我微笑,“吃吧。面包没营养。” 我抬头看了看少年的脸,并不十分英俊,却无比吸引我。白皙的皮肤反着光,头发乱翘着,带了几分慵懒的气质。他有着似乎能融化整个北冰洋的笑容,此时此刻,他的眼睛眯成了一条缝,不知道是被阳光照得睁不开还是笑得太烂漫。 我接过披萨,大口大口地往嘴里塞,生怕眼前的少年和美食都是幻觉,等一下就会消失不见。 “慢点,别噎着。”他又把他的水壶递给我。“你叫什么名字?” “维多利亚。” “我叫詹姆斯。我喜欢你。” 现在看来,这样的告白简单直白到不可思议,可是那个时候,我却觉得那是世界上最好听的一句话。 “我已经注意你好久了。”詹姆斯对我说。 比萨已经被我狼吞虎咽地消灭了,我吮着手指头,睁大了眼睛看着詹姆斯。 “你愿意跟我走吗?” 我点点头。 詹姆斯思考了一会,再一次郑重而严肃地问,“你愿意跟我走吗?想好哦,不要后悔。” 眼前的他竟然像大男人一样,宽厚的臂膀挡住了我面前的阳光,一片荫蔽遮了下来。 “我不后悔。” 父母从来没有说过喜欢我,他们对我只是不停的打骂,逼我做各种高难度的杂技为他们赚钱,我已经过够了这样的生活。现在有人说喜欢我,并且愿意带我走,我想不出拒绝的理由。 对于接下来的生活,我没有任何概念,可直觉告诉我,不会比现在差。 我在詹姆斯身边一呆就是七十年。 他对于我来说,是朋友,是爱人,是父亲。我很难定义他的角色,但我深深地爱着他。 自他把我从那个噩梦般的生活里解脱出来,我便深深地爱上了他。 有很长的一段时间,詹姆斯对我来说是个谜,他从不告诉我他的行踪,也从不和我一起吃饭,他了解我的一切,照顾我的起居,可我对他几乎一无所知。 那时每当我向他提出各种问题,他总是说:“等你长大就知道了。” 我无时无刻不渴望着快点长大。 在我长大的同时,渐渐懂事,越来越觉得詹姆斯的怪异,最奇怪的是,当我长成一个少女的时候,他依旧是那副少年脸孔。 直到我十八岁成|人的那天,詹姆斯送给我一套美丽的礼服裙子,他要我穿上它,和他一起吃晚饭。 我坐在餐桌前,桌上除了一杯红红的液体,什么食物都没有。 “我要告诉你一件事情,”詹姆斯说,“然后你要回答我一个问题。” “好啊。”我的心情格外的好。 “那么,你先尝一下这杯饮料。”詹姆斯向我举杯。 “好腥!”我喝了一口便吐了出来,“这不是饮料,是……血!”我惊慌失措地叫。 “哈哈,你说对了。”詹姆斯笑了,“我要告诉你的事情就是,我是吸血鬼。你不用奇怪这个世界上会有吸血鬼,我告诉你,确实有,我就是。” 我惊讶地合不上嘴。 “现在轮到你回答我的问题了。”詹姆斯又说,“你,愿意成为和我一样的吸血鬼吗?” 我一脸疑惑,迟迟无法回答。 “我知道你在犹豫。其实我大可以不征求你的意见在你睡觉的时候就一口咬下你的脖子把你变成吸血鬼,可是我没有。” “为什么?” “因为我爱你,我想永远和你在一起,可是我不能如此自私。”詹姆斯抬头将一杯鲜血一饮而尽,然后把头深深埋下。 “我愿意。” 詹姆斯抬头,惊讶地看着我。 “我愿意。”我重复了一次。 为了这句话,我又有什么好犹豫的呢?从第一次见到他开始,我就已经是詹姆斯的人了,我想要的,也只是和他在一起,和他是人是鬼没有关系。 转眼我已经当了七十年吸血鬼了,从一开始战战兢兢看到血会眩晕到现在已经不畏惧杀人了。 我不知道我是好是坏,我只想过简单的生活。 和詹姆斯在一起的生活。 可是现在我的生活完全乱了,因为詹姆斯不在了。 我恨,恨伊贝拉,恨爱德华和那家子素食主义者。 他们根本无法理解失去挚爱的痛苦,痛苦到可以丧心病狂。 所以我要复仇。我的易容术可以帮助我。 混入伊贝拉妈妈的舞蹈工作室只是计划的第一步,游戏才刚刚开始呢。 作者有话要说:本来这章要叫《维多利亚的独白》,和前面呼应。可我突然脑子里闪过某个著名内衣秀的名字……(这个作者的跳跃性思维真是……囧rz) 快结束了,才发现这文不算长呢。大家对结尾有什么期待?和我说两句吧,嘿嘿。 永远在一起 老伊不知道从哪里弄回一架轮椅,黄金周结束返校,老伊第一次送我上学。周围的同学都用看热闹的眼神看着我,让我很不自在。 我很想甩开轮椅自己走,哪怕依然一瘸一拐。可是爸爸妈妈不许,爱德华也不许。 他们的杀手锏就是那句:“贝拉,别让大家担心。” 他们太了解我这个乖孩子的想法了。 实验区的天台依旧是个适合单独聊天的好地方。我现在可以名正言顺的不去参加体育活动了,爱德华推着我来到了天台吹风。期中考试结束,空气里都透着一股安逸清新的味道。 “我不满意我不满意!”我向爱德华撒娇。 “怎么了?大小姐,还在为成绩排名纠结呢?”爱德华蹲下来,笑着刮了一下我的鼻子,“你很厉害啦,发生这么大的事情,还能考进前五名诶。” 我把嘴巴撅的高高的:“可是你是第一名,我不满意!” “哈哈哈哈,”爱德华知道我是故意找茬,笑得很开怀,“我要是不考第一,怎么对得起我学了几十遍的高中课本啊。” 我也跟着他笑。谁是第一有什么所谓,我只想享受对爱德华撒娇的时刻。 爱德华站起身,手扶在天台的栏杆扶手上,微风把他的头发吹得飘了起来。爱德华安静地站在那里,像极了一幅画。而我,也安静地坐在轮椅上托着腮出神地看他。 爱德华转头看我,“告诉我,你现在在想什么?” “没想什么。” “真的?” “假的。” “那告诉我。” 我低 (暮光 同人)不朽的青春期第5部分阅读 欲望文 (暮光 同人)不朽的青春期第6部分阅读 (暮光 同人)不朽的青春期 作者:肉书屋 (暮光 同人)不朽的青春期第6部分阅读 下头,手指互相缠绕着。“我想,我想和你永远在一起。” “小傻瓜。”爱德华笑了笑。 “爱德华,我没有开玩笑,我这次是认真的。”我依然低着头,严肃地说。 说完,我抬头看爱德华,他的眼神锐利而复杂。 “你要明白,你做这个决定意味着什么。” “我明白。”我点点头,“从我在医院醒来的那天起,我就无时无刻不再想这个问题,我很矛盾,我下了一个决定又把它推翻然后再下决定,反反复复不知道有多少次。但是,我终于还是决定了。” 爱德华摇摇头,“你还是没有意识到事情的本质。” “你不是无法解读我的思想吗?”我反问,“你不要以为我是一时冲动草率下的决定。我也想永远停留在十七岁,这样我便可以和我爱的人永远在一起,不会因为看见他们先我离去而伤心。” “可是,很快所有人都会发现问题,在问题被发现之前,我们就要消失。” “我知道,但是我消失了,他们并不会消失。我只是躲起来,但是我并没有远离大家的生活。” 这是我矛盾的症结。 可是…… “爱德华,我想和你永远在一起……”我相信,爱德华从我的眼睛里读到了我的心。 “就这样让我陪伴你一生不好吗?”爱德华俯身吻上了我的唇。 漫长的一个吻。 “来世我怕遇不见你,今生只爱你已经足够。”我在爱德华的耳边呢喃。 “许我一个永恒的今生吧。” 我听见自己的心跳是那样的热烈,砰砰的声音仿佛响彻了整个天台,整个操场,整座城市,整颗星球。 爱德华点点头,慢慢移动他的脸颊,我感到他的唇已经滑到了我的脖颈。 我们中的一个终于还是会妥协于另一方的,不是吗? 那个夕阳西下的时刻,十七岁成为一个不朽的定格…… 后记 想不到,仅仅六万字就把《暮光》结束了,我发现我的讲述方式竟然是——言简意赅。(如果允许我这样说的话。) 不知道我有没有糟蹋《暮光》的美好意境,如果有,我沉默。如果还凑合,我开心。 总之,还是因为喜欢这个故事才这样肆意妄为的。 终于把一时兴起的游戏之作认认真真地完成了,那么现在它便不属于一时兴起的游戏之作,而算是我的第一篇完结的长篇(不对,这个字数应该算不上长篇吧……囧rz) 按照晋江的规矩,这是篇冷文。但在我看来,作为一个初出茅庐文笔还仅仅停留在能讲个故事的学机械的女大学生,有这么多点击率我已经知足啦。 无论写的如何,就当做是一次练笔,也未尝不是幸事。 现在我准备休息一下,之前还挖了一个坑,但是现在发现对它无爱了,再过段时间打算重整旗鼓。 《暮光之城》一系列一共四部,前几天还看到吉隆坡的书店里有买全套珍藏本的英文原版书,算起来大概要人民币400。 我同学买了,我还没…… 其实我还没有看完后面的故事,我的速度堪比蜗牛。 至于看完了后面我还会不会继续我的同人之路,这个答案我实在不能确定。 我的信心还不够,还有,现在这篇,貌似我已经给出了结局不是吗? 我一直觉得,如果结局这样其实挺好。很多电影小说都是这样,出了一部引起了好的反响再出第二部,但是接下来的未必就不是狗尾续貂。 比如《变形金刚》。拯救威震天之后再来拯救擎天柱,其实剧情早就猜到,所做的更多努力不过就是多些暴力多些特效,抛开这些蕾丝花边,真的就那么精彩吗? 所以,如果有人爱看,我可能会继续写的吧。51%的可能,我也只是止步于此了。 主人公的青春期是不朽的,我的青春期却即将匆匆流逝。 于是,我希望将我的青春期也寄托在这篇文里。 每个人都有幻想的权力,对吧? ps收藏了此文的朋友,好多还没有说过话呢。我希望听听你们的声音,呵呵。 (暮光 同人)不朽的青春期第6部分阅读 欲望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