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者荣耀影futa》 被影叫到卧室里强上 你是唯一主动提出和这所谓“让人生畏的疯子”一起去寻找云珀的人,原因无它,你痴迷于她锋利的美貌和疯狂的决意。东皇太一似乎对这位新人的能力很放心,即使只有你和她二人行动他也完全不担心任务会出岔子,见其它人都不想与影同行,东皇太一也没安排其它人随行,于是你就成功成为了她身边唯一的同伴,也算是托她恶名的福。 和外面关于她残忍凶狠的传闻不同,即使你拼尽全力也只能不拖后腿,她也从未因此真的责罚过你,只是在收拾战场之余借着调侃指导你笨拙的脚步和单纯的剑路,这些夹杂着些许善意的羞辱反倒让你感到股诡异的欣快。 在长达数月的外派后你和影终于有机会回到根据地歇歇,吃点热饭洗个舒服澡什么的。一只通体雪白的信鸽给你传来了影的快讯,要你去她的住所一趟,还强调“务必在深夜独自前往”。早早做好准备,激动中你感到下身贴身衣物里潮湿一片,每次去见她你都会不争气地出水,和她并肩作战时看见她凌厉的剑舞你甚至会湿个透,和她在外露营时你总是躲在毯子里偷偷夹腿自慰。你整装趁夜色溜过一排排民居,从她留好的阳台窗口翻进她的卧房再锁上窗,整套动作行云流水悄然无声。直到影主动现身你才在黑暗中看见她,只是她离你的距离出乎意料地近——她贴着你的耳朵吹了口气。你被她吓得浑身一颤,差点被她冰冷的呼吸勾得直接泄身。 “来得挺积极嘛,我是不是该奖励你一下?” 那熟悉的、充满挑动的嗓音让你愣住,你则像条做错事的狗般小声回复 “都由您决定。” 见你这还没被调教就服帖得像软绸似的态度,影哈哈大笑起来,只一瞬她就用羽刃圈住你的脖子,把你逼到她的床上让你跪在床头。 “知道我叫你来做什么吗?” 你小心翼翼地抬起眼望着她笑时露出的虎牙,连连摇头。你当然知道,那天你自慰时没忍住出了声,当时你以为影没听到,现在看来她绝对是听到了,还发现你揉弄自己阴蒂时脑子里都是她。你温驯地跪在床上,双股战战,你猜不准她是也想要你,还是要宰了你这胆敢觊觎她的蝼蚁。 “呵呵,瞧你这胆小的样子,姐姐又不会吃了你。” 她把裹在自己小臂上的绷带拆下来蒙住你的眼睛,浸透绷带的血腥和腐朽之气钻进你的双肺让你浑身发毛。冰冷的手指覆上你的唇瓣,有些尖锐的指甲玩味地伸进你的嘴里刮挠着你的舌尖。即使失去视野,你也能从触感知道抵在你嘴角的是影的那根物什。你心下一惊,又喜,你的主人竟然也想要你。没多想你就把影伸给你的奖赏吞下,这才发现影藏得这么深,那根东西都捅到你嗓子眼了还有不少的一部分露在外面。嘴里的东西即使已经完全硬挺还是微凉的,你被捅得不住皱眉,尝试靠干咽缓解呕吐的冲动,影饶有兴致地抚摸着你的脸颊,似乎很满意你难受的样子。在试探着吞吐几下后,影的绷带就被你的泪水打湿了。戏谑的嘲笑声零零落在你耳边,在你的脑海里勾勒出影居高临下讥笑着你的样子, “才刚开始就忍不住哭了吗,那待会儿可有你好受的。” 明明是她在每次你吞进去的时候使坏故意顶进你喉咙里的,你暗自嗔怪她,正哼哼着抗议,谁知她掐住你的脸颊突然动起来,毫不留情地在你口腔里冲撞。你被自己的口水和她的前液呛得咳嗽不止,而掐着你的手也加重了力道, “小心点把牙齿收好噢。” 得意到翘起来的尾音搔得你心痒痒的,紧接着猛然拍在你脸上的两巴掌更是让你小声惊叫。只不过那声线娇媚得实在陌生,当你意识到那是你自己发出来的声音时,你的耳朵诚实地红了起来。你心里祈求着她不要因此逼你发出更多羞耻的声音,却也隐隐期待着。 “老是发出这么可爱的声音,是想向我撒娇吗?” 被她巨大的肉棒塞住,你只能用沙哑的声音呜呜几声, “哎呀对了,你说不了话。这就帮你把嘴空出来。” 你顿觉不妙,可她强硬地把整根塞进来,就算你下意识后退也只落得个被她按在墙上艹嘴的下场。不管是顶弄的力道还是牢牢抓着你脑袋的手,都无法拒绝。淫靡的水声不绝于耳,因为她强迫你仰起头吃下,这些水自然也倒流进了你喉咙里,把你呛得几近窒息。她看着你想把她咳出来却只能被迫吞进去更多的样子,更加兴奋地嗤笑着捅进去,你那被搅得含混不清的呻吟更是为她增添了一抹兴致。就在你觉得自己要被她玩死了的时候,你感到一股股粘稠的浊液被粗鲁地灌进你食管里,而那在你嘴里肆虐良久的凶物也终于暂时放过了你。尽管大部分jy都让影射了进去,可还是有些你吞不下的从你嘴角挂下来。影欣赏了一番你被玩得梨花带雨的样子,用她的羽刃将你双手缚住吊起来,你不安地“嗯?”了一声,影又让你给逗笑了 “以前怎么看不出你是这样乖巧的美人?不错……已经这么湿了,看来用不着费心给你做前戏了。” 她偏头看下你方才坐着的地方,你的水已经浸透你的裤子打湿了底下的床单。你羞愧地别过头却被她硬掰回来,还把你的淫水抹到你的嘴唇上,这下你更是脸涨红得像是中了情蛊。 “乖乖等我回来。” 你听见她轻盈地翻下床,像只蹦蹦跳跳的麻雀似的远去。本能促使你探身去够她远去的方向,但脖子和手腕上传来的阵阵钝痛提醒你:你的主人会不高兴的。于是你真的乖乖等着影回来,虽然你不知道她准备把你放在这里多久。还好,很快外边就传来影嘚嘚嘚跑上楼的声音,怀里丁玲桄榔的抱了些东西。 “啊——张嘴。” 她的话语像是有魔力,你顺从地含住她丢进你嘴里的东西,丝丝甘甜在你的嘴里漫开。一瞬间你有些错愕,居然是颗糖。你也说不好以她的性格应该会喂你些什么,不过抿着这颗花香四溢的硬糖,你总觉得她的过去似乎用复杂来形容都不够。 “发什么呆呢,脑子也被搅浑了吗?” 她的指节在你的脑壳上叩击着,从鼻子里呼出个气音表示回复。 “小傻瓜,你除了这些语气词外不会回别的了吗?可别告诉我你真的变傻了,我还得带着你一起去揍那些巫神祝呢。” 影的语气和平常比明显轻快了不少,看来你作为她的玩物也算是合格。你含着糖,思索半天也只回了声往下掉的哼。见你这副呆呆的德行,影做作地拔高声量: “天呐!你不会真的变成笨蛋了吧。我可是好不容易才把你骂聪明些的,这可怎么是好。” 语气之关切让你不自在地缩了缩身体,不料恰好被羽刃的刀锋划破了手背,吃痛轻叹一声。你本以为影不会在意这道小口子,出乎你意料的是她立马收回了羽刃,确认你只是被稍微划破了皮又用烈酒给你清洗伤口才放心。 “话归正题,来试试这些合不合你的身。” 言毕,你的双手被一副皮革软铐束缚在身后,脖子上的羽刃也齐齐退下,取而代之的是一个能扣在锁链上的项圈。影牵起你项圈上的细链拽了拽,忽然把你扯趴到在床沿上取下了蒙住你眼睛的绷带。影的卧房里点起了些蜡烛,刚好亮到你能从眼前的等身镜里看到自己刚被影用过的样子,狼狈而诱人。摇曳烛光下,镜中只有你的上半个身子和撅起的腰胯被照亮,影却慢慢退进你身后的黑暗中,偶然漏到你身后的光为她匀称漂亮的肌肉打上撩人的阴影。注意到你正不加掩饰地借镜子盯着她看,影攥紧了她手里的锁链,一挺身便几乎整根没入你泥泞的下身里,从衣摆下露出的人鱼线也因用力深了些许。堪称放浪的呻吟从你的嘴里跑出来,你连忙把脸半个埋进床里怕自己再忍不住,而影的笑声缓缓流淌,一如她正慢悠悠地在你穴里抽送一样。 “忍着对你可不好,不过既然你喜欢忍……哈哈,就让你忍个够。” 她专挑那最敏感之处旁边擦过去,磨人的快感落雪般积在你的身上却够不到顶点,影在你身后游刃有余地顶弄着,金黄如亭午东君般的眼睛赏味着你被情欲凌迟的窘态。 “影……求你……快一点。” 你终于再也承受不住这犹如水刑的折磨,向影祈求她的宽恕,可对方只是提起手里的链子勒住你的喉咙,胯下动作不停,在终于看够你在她胯下落泪后,幽幽问到: “你可想好了,不可以反悔哟。” 你连声答应,只为了快点从这酷刑里解脱。起初影确实满足了你的愿望,加快速度把你送上高潮,可你尚在余韵中没为下一轮准备好时影也没有要释放的意识,依旧保持着刚才的速度艹着你,只不过这次,你得到的可就不单单只是快感了。影用力得像要把你就地碾碎,令人崩溃的快感轮番轧过你的神经,你很快就哭叫了起来,可怜楚楚地再求影饶过你。残破的哀求没有打动你背后的人哪怕一丝一毫,她只是拉拽着链子借力艹得更进去。 “这样才对嘛,别害羞,我喜欢听你叫。” 在第一次高潮后你每几分钟就会被那根微凉的肉棒插得干性高潮,淫水源源不断从你的穴里溅出来弄脏她的衣服,你这才注意她似乎一件都没有脱而你穿来的衣服全都被掀开、扯开,底下的肌肤上也早就遍布影留下的掐痕,在镜子里,你完全就是一副独属于影的淫乱艺术品。你苦苦求着影放过自己,求到你的声音沙哑得难以说话为止,即使你的声音都哑了她也还在不知疲倦地用你被插得红肿的小穴泄欲。 “影……不要了……停下……” 你在艹弄中恢复了一点体力后再次向影哀求,而对方正玩着你的双乳,假装思考后抛出了一个恶趣味的交易: “如果你愿意以后每天都戴着这个项圈跟着我,我就放过你怎么样?” 影俯下身凑到你耳边亲吻你的耳廓,你瞪着泪光闪闪的眼睛望着她,想求她换个不那么羞耻的条件,回应你的只有沉默的拒绝。你只好哭着答应下来,而影抱起你在你的发丝里厮磨着释放,她的量多得你都吃不下,溢出来的白液顺着你的大腿流下,影在抽出来后还多看了看自己的杰作,你小声求她别看了她才带你去洗澡。洗澡时你小心翼翼提出想自己清理,影看了看自己有些尖的指甲,勉强同意,不过还是逃不过被她按在浴池里再来一次。等到你们终于弄完一切准备暂时先在沙发上将就一晚时,天已经蒙蒙亮了。影异常贴心地替你整理好被子,手覆在你额头上。 “快睡吧,否则东君就要来抓你了哦。” “请不要拿已故之人来开玩笑。” 你不知从哪来的胆硬气了一回,刚说完就后悔了,但影不但不气反而笑起来, “呵,帮小泥鳅夺取奇迹的人,居然尊敬起了九神巫?” “只是东君大人……我的母亲也在天缺之祸中,嗯……所以请不要,再开这种玩笑了。” 影那戏谑的表情上出现了裂缝,你只匆匆瞥到她就恢复如常。 “你都没尊称过我为大人。不过我看你,也没有翅膀啊。” 她漫不经心地问,把玩着总是跟着她的羽刃。 “折断了,在很小的时候,之后母亲把我送到族群外由养母抚养当时我还不会说话。” 你翻了个身。 “为什么我要和你说这些……反正你也不会听的。” “……小傻瓜,我就是光明战神东君啊。” 总是在嬉笑着的影此时面无表情,似乎在压抑什么更深的情绪,你几乎要以为她说的是真的, “你……” 但她再番触犯你底线,你气得差点赤手空拳和影打起来,可你最后还是选择就此躺下去,不要白白送掉性命。 在你快要睡着时,你感觉一个冰凉却亲切的吻落在你额头上。 “对不起……没能守护好你们。” 居然真的和东君大人睡了 那天夜里让影调教完后,你睡醒准备找影要个说法——她就是东君大人什么的太扯了。而对方则是略微不耐烦地叫你去问东皇太一。直接去问你最大的上司?!开什么玩笑!见你怂成鹌鹑了,影直接扯着你去见东皇太一,你心里还在想她这是在整哪一出,谁知那位前神巫真的亲口认可了影的说法。你的脑子嗡地一下白了,完全没认真听东皇太一和影的互讽,只依稀听到前者调侃后者竟主动跟旁人提起自己的往事,后者又嘲笑前者比以前八卦多了。这下你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影了,光明战神东君、和羽族一同殒命的年轻人、你梦中之人……养母说天缺之祸那晚空之村的景象比肩人间炼狱,令她睹之心碎,那经历了一切的影又该多么悲痛。在你思考这一切时,昨晚的画面总是在你思及影时跳出来骚扰你,你揉揉太阳穴希望能让它消停会儿,却被影敲了敲脑袋唤醒回来。 “没睡好吗?回去啦。” 她食指勾进项圈里,轻轻拉着它把你拽走了。 “现在信了吧?虽然我不稀罕那个称号,但你不准不信。” 你感觉她的态度有些奇怪,和平常不一样,你也不敢妄言,不过要悄悄说的话,你觉得她是在在意……你? 影就这样牵着你招摇过市一路走回她的居所,路上行人纷纷侧目,你有点后悔昨天晚上没让影就那么把你艹死得了。进了门,她把你随手丢在沙发上,在橱柜里翻找起来,你想问她为什么那么在意你的看法,但作为铺垫你决定先问问她在找什么。 “吃的啊,快中午了你不饿吗?” 几块腌肉、一篮子鸡蛋和大半袋面粉被她翻出来,而她看着这些东西犯了难。在啃了口腌肉被噎的皱眉后她才终于问: “芥,你会做饭吗?” 突然听见自己的名字,你坐直起来。 “啊?啊,会一点。” “那你来做饭吧,记得做多一点,我好饿,啊——” 她打了个哈欠,在离你不远的地方躺下闭上了眼睛。你毫无阻碍地接受了她的命令,乖顺得仿佛已经成了她的狗,也许去掉仿佛会好些。你出门采了些和你同名的蔬菜回来,看见影已经在沙发上睡着了,想来是还没睡好吧,你不禁和她之前一样打起哈欠来,你也是。你正要开始做饭,瞄了眼沙发上的影,还是去卧室把被子抱下来给她盖上,她睡得很沉,没有醒来——至少你是这么想的。不过其实她在你走开后偷偷勾起了嘴角。 做顿简单的便饭用不了多少时间,你回头想叫醒影,而对方已经支起半个身子盯着你不知道多久了。你和她不小心对上视线,被吓得连忙转回灶台把饭菜端给她。 “谢谢你啊,还挺贴心的嘛。” “您客气了。” 瞧瞧你,被吓得敬语都出来了。 “我有那么可怕吗?都说了,我又不会吃了你。” 把你吃了至少还能让你不用想怎么面对她了。你看着她用烙饼卷起芥菜炒肉就往嘴里塞,随后明显放松了下来。你有些不习惯她这样,不过这至少说明她心情不错。 “影你,不会做饭吗?” “巫叶学园又不教这……” 她说到一半停住了,像是被自己的话刺痛了,昙花一现的轻松神情从她脸上褪去,换上了平日里那冷淡又有些落寞的表情。 “对不起……” 你咬下一口卷饼,顿觉尴尬。 “没什么,你做饭还挺好吃的。” 她盯着桌子,像是在透过它看着别的什么。你轻轻道谢,刚想再拿一块饼就发现盘子已经空了,你只好收拾盘子准备拿去洗干净。 “你当时不在空之村吗?” 影冷不丁提问。 “养母说母亲刚好在天缺之祸前不久偷偷把我送给她抚养,害怕她的仇人继续报复她。” “你的翅膀也是……” “嗯。” “啊你母亲是……” “我并未见过我的母亲,你也不必提起,都过去了。” 你连忙打断她,心跳和呼吸一样急促。你自认对这些事情没有多大感触,毕竟当时你太小,还不认得你的母亲,也不知道什么羽族,但你真的觉得这些都过去了吗?养母临终前流着泪向你坦白天缺之祸的真相,你只是默默攥紧拳头。你不断骗自己那不过是陌生人的往事,你只是恰好和这悲剧擦上点边罢了,可你终究骗不过你的内心。你再也无法面对身边总是在幸福欢笑着的森民,也没法再看天穹节放飞的那些花灯,人们对神巫和巫神祝的溢美之词变得如此刺耳。你忍受不住这样的煎熬,选择投靠东皇太一,至少在这里,你能暂时逃避这些。 影并未责备你的无礼,只是悄然叹息,随后抛给你一个灵叶绕成的手环。她提起自己的手腕,展示自己也有一个。 “以后你就是我罩的了,有事一定要喊我。” 你能感觉到这个手环曾属于别人,它早就应当随主人仙逝枯萎,但一丝生机之力让它保持着它还在原主人手上时的模样,功能应当也是。你不愿提起她的伤心事就没有多问手环的来历,只是小声答应。 “小傻瓜。” “在!” 你条件反射般回应了这个称呼。 “噗——真是有趣。你以后用不着这么拘谨,我已经不是神巫东君了,你就把我当做你的……同伴好了。” 那昨晚…… 你没问出口,可她能从你的脸上看出来,便勾勾手指示意你过来。你自然听话地凑了过去,被她拽着项圈拉下去和她接吻。分开后她拍了拍你的脸,笑起来。 “你这不是挺喜欢我这么对你的,摆出那种表情做什么,谁说同伴之间必须相敬如宾的?” 她伸手揽过你的脖子,把你压到沙发上。 被影按到沙发上欺负 你被影按在沙发上,又不争气地湿了。她掐着你脖子,手探进你的衣服底下毫不客气地开始边摸边脱,而你就在她手底下连反抗都不带反抗一下了。 “你是只鹌鹑吗?唔,怎么感觉你比昨天瘦了点?” 是饿的,你才吃了两口她就把盘子都舔干净了,你腹诽。 “我是一只鹰。” “我看你像芦丁鸡。” 她吹了吹你头顶上那几撇不起眼的羽毛,在你的配合下把你的衣服脱掉了。而你胸口纹的代表神巫东君的符号一下就被她看到了,她的拇指摁住那一枚小小的文身,顺手把你的乳肉纳入掌心把玩。 “就这么喜欢我?” “是崇敬。” 影圈画着你胸口代表她的符号,轻轻吻了一下它。 “你的话,我倒是不讨厌。” 她这回倒不急着进入正题,反倒是耐心地俯下身亲吻、爱抚你的身体,即使她那根尺寸可怕的东西已经硬得不行了也只是在外面慢慢研磨你的阴蒂。开始你还天真地以为她只是想温柔些,在你感觉有些难耐时才察觉有什么不对。你试着主动靠近她却被无情按回。 “嘘——让我先玩会儿嘛,你那里这么可爱,不先逗逗多没意思。” 那根硬物在你的穴口徘徊着,把敏感的地方都碾了个遍,有时还微微撑开穴口作势要进去,可下一秒又迅速离开。你在她的挑逗下泛滥成灾,身上也被影玩得遍布红痕有些还盖在昨天留下的痕迹上。你哭得不比昨天少多少,不过你这回可不敢轻易开口——你现在还肿着呢。 “不敢求我了?来嘛,我保证比昨天温柔。” 她一说你就想信,你眼泪汪汪地看着她,从那不变的微笑中辨不出这话的真假来,不过你最信任她了不是吗? “求求你给我,好吗?” “嗯~乖小鸟。” 她插进来,重重压过你的敏感点,让你当场就去了第一次。你把手放在她的胯上,想先缓一会儿,可影怎么会错过欺负你的任何机会。她依旧有序地抽送着,速度不快却专挑脆弱处蹂躏。你尚未消肿的甬道被她艹得再次充血,在她的肆虐下颤抖、收缩,她舒服得轻喘,抬起你因为情欲而显露出茫然的脸亲下去。她的气息长得惊人,就算她留给你几个换气的窗口你也被她吻得头晕,在她的身下流了不知多少水。 “你知道你自己很欠操吗?芥。” 影居高临下地看着你,一巴掌拍到你的乳尖长,下面的乳肉也跟着晃动。你委屈地看着她,像是在抗议,可你的穴道诚实地吸紧了她的性器。显然你这嘴硬穴软的窝囊样让她兴致大增,变本加厉地艹弄起你来。 “不说话?不说话我可就默认你承认喽。” 你开口要争辩,却被她一记顶弄操得浪叫起来。 “呵呵,你这不是挺喜欢听我这么喊你的吗?真贱。” 她扼住你的脖颈,恐怖的力量掐闭你的气管让你连哭都哭不出来了。同样可怕的力量开始撞击你的穴心,飞溅的淫水甚至溅到了影的上腹。 “听呐,这悦耳的水声,昨晚没被操够吗,芥。” 在她张扬的嘲笑声中你被强制送上顶端数次,再次被她的精液灌满。她松开了手让你呼吸,你抽噎着喊她名字,回应你的是不轻不重的一巴掌。 “好了别装了,你还没被操够呢。是不是?” “不……” 她没有理会你的求饶,重新硬起来的性器在你的穴里继续顶弄着,而你早已没了力气做除了呻吟以外的事了。 影的精力仿佛是无限的,你都感觉要被艹晕过去了她还丝毫没有累的迹象,她把你抱在怀里,整个人被钉在她的性器上,软绵绵地贴在她身上。而她像个小孩子似的在你身上蹭来蹭去,这里嗅嗅那里闻闻。 “有什么好闻的……” 你瘫在她怀里,把眼泪擦到她肩头。 “你好闻。” 她最后一次在你体内释放,和你一同倒在沙发里。你感到有些头疼,她一会儿像黯日般疯狂一会儿像艳阳般温暖,让你完全摸不透她到底在想什么。你猜这也许是来自她的过去,但你也没力气细想了,影到底哪里来这么多精力,你被疲惫淹没,昏睡过去。 和影出外勤时在森林里做 东皇太一交给影一轮新的任务,她便带着你出发了。自你们的关系更进一步后每次战斗结束她都会细心指出你的每一处破绽,指导你的战舞,几乎是将她会的倾囊相授,你学得比她想的还要快,这让她很惊喜。 在外四处游击自然是只能在森林里找处还算平坦的地方将就,影这浑身散发着陈腐灵气的状态可没法在附近的村落找旅店什么的住。即便如此,影几乎还是每天都会与你交欢,虽说过半时候都是她单方面强硬地把你抱起来抵在岩壁或是树干上艹,根本不顾你还受不受得了。她可乐得见你被她欺负得泪眼婆娑的可怜样了。而你竟然从她的霸道里感到了强烈的安全感,你不禁觉得自己真是无可救药了。 从前影不算话少,她在嘲弄对手时从不吝啬口舌,但你很难从那些冷嘲热讽里挖出多少关于她自己的事情。而现在,影的心扉似乎悄然向你打开了一个小缝,当你被神奇生物困住时她会和你讲些关于云梦泽各种灵物的知识,还有她过去在巫叶学园时和她的朋友们探险、打闹的事。你依稀从中认出了上代大司命荀和曾经被称为玄的东皇太一,你猜故事中其它人应当也是九神巫。想到巫神祝提及他们时话里总是离不开“光荣”和“牺牲”之类的词,你识相地没有在影截住话头时问下去。你有时也会拣些养母曾提及的、关于羽族的话题和她聊聊,而她就像族群里的姐姐一样不厌其烦地回答你关于羽族、关于过去的繁荣的问题。有次她甚至给你展示了一支羽族独特的战舞,她似乎真的发自内心喜欢这样迅捷、遒劲的舞蹈,就连她为自己哼唱的配乐也悦动起来,跳完她还给了你一个吻,得意洋洋地主动找你讨要夸奖。你紧张地搓着衣角,第一次把你心里已经预演过千百遍的表白说给她听,她听完显然有些惊讶,随后冲过来把你抱在怀里一顿乱搓,把你的羽毛都弄乱了。 “小芥——你这么夸姐姐小心姐姐控制不住了。” 闻言你躲刀子般往后缩,但影力气真的太大了你完全没法拒绝她,就这样在一番挣扎后绝望地放弃挣扎,反正这样正好可以贴一会儿她的胸脯,何乐而不为呢。你自以为你是在偷偷吸的她的胸,实则在她看来你简直是明目张胆地在她胸上蹭来蹭去。 “我看某人还不困嘛……衣服硌人,要不要脱了给你蹭啊?” 察觉到危险的你像野兽般跳开,却被她用羽刃勾住项圈轻松勾回去,一屁股跌坐在地上。她解开最外面的皮甲卸下,再脱掉里面紧身的衬衣,露出那紧实精瘦的身体和被简单衣物包裹住的胸乳。她随手将及腰的长发理到一边,骑到你的身上,她胯间鼓起的小包抵在你的大腿上,看着眼前诱人的景象你不禁吞了吞口水。 “来让我猜猜,你是不是已经湿透了?” 她熟稔地抽掉你的皮带把你扒个半光,刚好只露出她要享用的区域。略有些凉的手指探进你的穴里,触及一片黏腻, “哈哈,果然。你每次都这么积极,我还想亲自把你弄湿呢,真可惜。” 其实你也不想的,可是你就是被她调戏下就湿了,你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了。 “啊,突然想起来——” 她按住你的肩膀随便一踢你的膝窝就让你跪下了,再就地取材用你的皮带把你的手捆住,然后让羽刃把皮带钉吊起来。做完这些她还不忘拍拍你的小脸说: “乳尖已经立起来了噢。” 她不客气地嘲笑起你通红的耳朵,从行囊里摸出一个鹅卵状的非金非石的东西,从它的反光来看应当是一块表面光滑的硬物。 “鬼谷子老师曾经教过,把灵力注入法阵会激发特殊的效果,如果法阵画得不好就只会让承载物微微震动。” 她两指一捏,那块硬物就震起来。你一下就明白那是做什么用的了,你合上双腿惊慌摇头。这点和欲拒还迎差不多的反抗在影眼里不过是增加情趣的一环。她稍微使力就把你的双腿掰开,食指把那震动着的鹅卵贴到你肚脐底下,缓缓顺着你的身体曲线压过阴蒂再滑入你的小穴,她还用手指把它顶进去些,防止你去得太快了。毕竟她太懂你有多敏感了。只是刚塞进去你就觉得那圆润光滑的东西有要滑掉的趋势,你只得主动夹紧它,而它正好自然地抵在了你的敏感点上。 “夹紧,可别让它掉出来了哦,否则……” 影的手探下去,颇具挑逗意味地抚弄一番她胯间硬挺的鼓包,随后拉下裤子让那根巨物弹出来。你冷汗直冒,全神贯注去夹住那块滑溜溜的麻烦,它凉凉的,在你的体内不停震着,弄得你双腿酸软,夜晚的冷风拂过你露在外面的乳尖,更是让你浑身发抖。 影站起来,青筋暴起的肉棒悬在你头顶,它的主人把一个头送到你嘴边,你就乖顺地吸吮起来。一上一下两处都被占据,让你产生了有两人在同时使用你的错觉。在这样的状况下你一不留神就会怠慢嘴里的主人。影“啧”了声,故作不满地抓着你的头发把你的头仰起来。 “如果你不好好舔的话,就只有我来动了。” 刚说完影就没法再憋住她狂放的笑声,迫不及待地掰着你的头把她的性器整根捅进你喉咙里,那强过头的异物感把你噎得反呕但又刚好控制在不会让你真的吐出来的程度。实际上每次和影做爱你都做好了被她玩个半死的准备,只是准备归准备,你准备再多也没法从容应对体力比自己好上几十倍的影。所以你只是闭上眼,努力收好牙齿以免磕疼你的主人。晶莹的涎液带着丝丝白浊随着她的抽送从你的嘴角流下,和你的眼泪一起流到你的脖子上挂住。 “爱哭鬼。” “呜呜……” 你不这么粗暴我也不会哭!每次和影做都是这样,她老是趁你没法说话给你起些外号。可你不得不承认自己就是喜欢被她这样随意揉捏,你甚至感觉得到自己的穴道因为兴奋一紧一紧的,那块凉嗖嗖的卵也随之在你的穴里滑动着,时而深入让你颤抖,时而下坠让你心惊。在影将性器塞进你的食管顶弄几下后,粘稠的精液糊住了你的嗓子,费了你不短的时间才细细吞得差不多。她释放后还在你的嘴里慢慢抽动着享受了小半刻余韵才退出来,还坏心地用你的脸擦了擦她半软的性器。 “呼——来让我看看小笨蛋有没有好好完成我给的任务呀。” 她的手指径直伸进你的小穴又钻又抠,先前岌岌可危的平衡就这么被打破,你被猝不及防的高潮咬得连连呻吟,等到影把那沾满淫液的卵状硬物凑到你眼前时你才发现她已经拿出那块坏东西了。 “我家小芥真是天赋异禀,只是放了块半掌大小的东西在你穴里就能出这么多水,不仅水多,夹得还挺紧的呢。” 你害羞地低头数树叶影子。她也不嫌弃,直接把那块卵放进自己裤子的口袋里,顺手把裤子拉上穿好。 “来,作为奖励姐姐带你去个好地方。” 影取下羽刃,直接把你扛到肩上带着走。可你此刻衣冠不整,穴口还朝天露着呢,夜里空气本就寒冷,还湿着的私处此刻在空中本能地紧缩起来。 “影……!你先帮我遮起来再走,求求你了。” “哎,我都感应过波流了,这附近几公里都没人。” 说着,她还是扯了块毯子给你盖上,你暂时松了口气。 影的脚程极快,几乎要和飞一样了,你在她肩膀上颠簸不到十分钟就感觉她将你放下松绑了。你回头,看见一汪与月同辉的银光水潭。它上游明明是一股丝绸般的细泉,默默流进潭里,可下游却陡然变成一座悬崖,正值雨季,潭水倾泻而下发出如千万万银珠落在地上滚动、弹起般的声响。听见那让人内心发毛的声音,你往影身上靠了靠,却落了个空,余光看见影脱光了衣服,纵身往潭里一跃溅你一身水。 “快下来啊,刚出了那么多汗可得好好洗洗。” 被影在温泉里抱操 你叫影转过去不许看你脱衣服,对方眼睛一白吹唇嘘你, “噗——又不是没看过。” 但还是转身潜进水潭里。幸好影还算好说话。你脱光衣服下到水里,还没站稳就被旁边突然冒出来的鬼一样的身影吓得倒进水里。影急忙把你拉起来, “你没事吧?” “还好,咳咳。” 你揉揉眼睛,这才发现你和她有多近。虽然你和她早就交合过数次,这还是第一次你与她之间如此暧昧,有漂亮起伏的肩头和手臂、精致的锁骨和脖颈……还有她那摄人心魄的面庞。其实仔细看的话,影的相貌并不是具有侵略性那一挂的,相反,你感觉她的脸很亲切,像是冬日暖阳,如果不是那场悲剧,她应当就像东君这个称号一样,成为福泽四方、为民除害的太阳吧。你踮起脚搂过她的脖子吻上那和晚风同温的嘴唇,而影也环住你的腰,热情地回应你。她顺势而下托住你的大腿将你抱起,温热的泉水中她明显比周围凉些的性器抵在你的穴口,不费任何劲就滑了进去。 她狂热地吻着你,一只手稳稳把你抱在怀里,另一只后按住你的后脑不让你逃走,她甚至还能在操弄你时保持平衡站在潭中纹丝不动。该说不愧是羽族最强的战士吗?你不合时宜地想。 不知是你的错觉还是真的如此,影这回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温柔,没有恶趣味的戏弄,也没有狂暴的顶弄,只有如涓涓细流般温润的快感。你在她身上轻吟,闭上眼仔细感受着她每一次的进与出,享受她给予你的每一丝快感。你感到脖子和肩头穿来细细密密的点点痒意,然后是触感如玉般冰凉光滑的手——抚摸着你的后背、你的胸口、你的腰身,动作之热烈仿佛恨不得钻进你的血肉底下拥抱你的灵魂,却又因爱惜你而迟迟没有动手。 敏感如你,这次也没多久就到了一次,当然影还远远没有结束,见你有些力竭挂不住她了,她干脆直接就这么抱着你到岸边,路上你体内的性器随着走动时身体的起伏顶着你,感觉你躺在岸边硌肉,又把你翻过来让你趴在岸边,那硬挺的东西更是把你的穴道刮了半圈,正好扫过还在不应期的敏感点让你再次泄身。这下你不淡定了, “影,你就非在里面呆着不可吗?” “不舍得出来嘛。” 是你听错了吗?你怎么感觉她好像在和你……撒娇?不过她没留给你多少时间思考,你身后那根硬挺的东西很快动了起来—— “影!慢一点好不好。” 你的声音很快弱下来,对她的恐惧依旧支配着你。 “我、不。” “唔……” 你几乎要哭出来,你本以为自己要熬到头了,谁知那只是个开头,身后大得有些过分的性器把你的穴道强行冲撞开,把每一寸肉壁都给熨得服服帖帖的,看来只要你和影在一起一天那里就别想着消肿了。你的呻吟里很快掺入了抽泣和尖叫,有几次你本能地往前爬想逃离那可怕的肉刃都被影抓着项圈扯了回来,还扇了你屁股几巴掌作为惩罚。见你的身体因为羞耻收紧,影便爱上了这种新的羞辱你的方式,她抓住你的腰顶弄着,再给你这坏孩子的屁股来上几巴掌,把你的屁股也打出红印子了。 “影……” “不想再被打的话就叫出来。” “嗯、嗯……” “大点声。” 你自暴自弃地放声呻吟,反正她也早就听过不少了不是吗?可影还是觉得这样不够,她俯下身凑到你耳朵边: “我还是喜欢你哭着说‘不要’的样子,向我求饶吧,虽说我不会放过你的,哈哈。” 尖锐的笑声在你耳边爆开,她还亲了口你的耳廓。你咬着下唇,还想抱住最后一点尊严,不过你人在影手上,她有的是办法让你就范。她见你不从,直接捻住你的阴蒂一顿蹂躏,强过头的快感冲得你头昏,甚至你觉得现在你穴里涌出淫水的原因都已不是快感,而是被她玩坏了。 “影……求你了,不要……” 你身后的女人满意地笑起来,箍住你的腰开始冲刺。你趴在岸边时脚够不着池底,她猛然加速蹂躏你的小穴和阴蒂时你被操得本能地在水里乱蹬,但这就和你的哀求一样,不过是影享乐的调味料罢了。影终于结束了的时候你都没反应过来,只是趴着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你这可怜兮兮的样子实在讨她喜欢,她把你抱进水里,边哄边替你清洗身体,还拿出她顺手带来的皂角帮你搓洗头发。 “乖小鸟,不哭了好不好。我是有点过分了,就当是补偿以后每天晚上都让你抱着我睡好不好?” 等等,她这语气怎么越听越怪,反应过来时你直接炸毛了——虽然你的毛湿了,但这只是个比喻。 “别把我当小孩哄!” “你就是小孩,好好想想,你妈妈也不过比我年长几岁罢了。” 你让她噎住了,一时找不到话反驳她,只好闷声认下。 “那么就当你答应我了。” 她捧起水把你头顶上最后一点泡沫冲洗干净,从背后贴上你,下巴搁在你的肩膀上。 “以后你就乖乖做我的床伴,作为奖励我让你抱着我睡。从今往后每晚都会像今晚一样。” 她舔舐着你的耳垂,森森低笑挠得你脑袋痒痒。你没空理会她的暗示,只是反复拒绝着那苦涩的两个字——“床伴”。你抬头寻她,却哪都不见踪影。你慌了神,脚下一空跌进水里,温热的潭水呛进你的鼻子里,只这一瞬的慌张就让你失去了自救的可能。潭水表面看似平静如镜,实际因为瀑布的缘故,底下的暗流流速足矣运走一个成年人。你被暗流冲出悬崖,失重的恐惧掐住了你的嗓子,你想呼救却只能发出几声微不可闻的蚊吟。属于羽族的本能促使你扇动翅膀,回应你的只有空落落的后背。眼看那开着无数白花的水面就要撞上你,调整姿势已经来不及了,这就是结局了吗?一个戏剧性的、狗血至极的结局。你闭上眼睛,预想中的窒息与剧痛并未带来,倒是阵阵熟悉又陌生的呼唤让你睁开了眼。 “芥,我不是让你在上面等我吗?” “等……?” “我说我想来底下看看,让你在上面等我,对不起我不该随便丢你在那的。” 影的声音里充满自责,你不忍让她难过,连忙将责任揽到自己身上。 “是我的问题,我走神了没听到你说话。影没有错。” “你不必安慰我,我不至于连这点……” 你伸出食指抵在她嘴唇上,示意她不必争论,随后往她的怀里缩了缩。 “还是先想想我们怎么回去吧,好冷。” 影倒是手脚快,下来前穿好了衣服,你掉下来的时候可是全裸的。影看看自己身上,因为她非生非死不需要保暖也不怕蚊虫,穿的衣服十分单薄,脱下来给你也不过是釜底抽薪。想了想,她把你背到背上, “抓紧了。” “嗯?” 你云里雾里地抱紧她的腰,随后你感觉自己正在迅速上升像是要飞起来一样,还没等你回过神你就发现自己已经到了方才你们在的水潭处了。影三步并作两步把你背去你们存放衣物的地方,给你擦干水。 她刚刚是,背着你从山崖爬上来了吗,也许用跳更准确,大概神巫就是如此吧,你没有过多计较影恐怖的移动力。 “影刚刚,为什么要下去?” 你穿衣服时忍不住问,影瞥了你一眼,又移开视线。 “这里是我以前经常和朋友们玩闹的地方,我最爱从那座悬崖俯冲到下游的水潭上面,享受风浪激起的浪花轻轻打在我的身上。” 她愣愣盯着头顶的天穹,眼里是藏不住的落寞。 “有次还有个笨蛋也像你一样掉下去,被我拉起来的时候嚎得把整座森林的鸟儿都吓跑了。他后来倒是能在被带着飞起来不叫出来了。” 影轻轻拂过她身边的一株小草,没有再说话。 “那他后来……” “变成了一场暴雨,为一片焦土带去了生机。” 你立马想起了自己手上的灵叶手环,和里面蕴藏的生机之力,还有东君战死的记载和影身上散发着的腐败灵气。你偷瞄自己手腕的动作被影发现,对方没等你问就主动说出来了。 “那就是他的东西,保管好哦。” 你能感觉出这手环的主人对影的感情应当不止普通的友谊,可斯人已逝,追究这些也没有意义。无论如何,这位化作雨复活影的人都是你的恩人。 血日将上 旭日将上,你和影启程去云梦泽边境上一片据地图记载有设置大量补云网的森林。昨夜并未解开你心中所有的疑问,反而留下了更多:比如你注意到影似乎真的没有翅膀;比如那些热情的吻……还有你最在意的——“床伴”。不是恋人,而是这冷冰冰的两个字。你没当场问清的理由很多,怕她生气么?怕她伤心么?这些拙劣的借口是骗不了自己的,你最害怕的不过是问出自己不想要的答案。你又看向那个手环。 它的主人……到底是影的谁呢? 你不在乎对方是人是鬼,你只在乎影的心里对方是什么地位。昨晚她戏称那人是“笨蛋”时,所用的语气亲近得让你嫉妒。 天呐,你怎么能这么想影的朋友? 你赶紧把这不合适的想法驱逐出你的大脑,可为什么影只称呼你为床伴呢……是啊,你也许只是她泄欲的工具罢了,这根本不是你有资格操心的事情。可要是你对她不重要,为什么她要把挚友的遗物交给你呢?还有昨晚她的表现……你的脑子越来越乱,看着影的背影,你的鼻子竟有些酸胀。 影拖着帐篷、炊具一类的重物在前面轻快地走着,全然不知你在她身后心里戏这么多。 你们一直从清晨赶路赶到中午,即使有茂密的叶盖,盛夏的气温也不是吃素的,影倒还好,你一介凡人已经因为劳累有些晕乎了。不等你开口,影就率先提议先扎营休息,睡到晚上再行动。 “你已经累了吧。” 她随手揉揉你头顶混杂着羽毛的软发,不经意就把你的心撩得砰砰乱跳。你小声答应,暗自窃喜,影照顾起你了,这可是以前从未有过的。 简单地吃过后,你与影相拥而眠,这时候影冰凉的身体反倒自然成了一个极好的降温手段。睡到中途你起来去方便,回来路上听见林子传来窸窸窣窣的异响,你闪身躲进灌木丛里,静待来人现身——几个巡逻的巫神祝。从他们的去向来看很难说他们会不会发现你们扎营的地方,你左手摸到刀鞘,拇指将刀徐徐抵出鞘。在巡逻队垫后的人路过你面前时你出手了,你像一道魅影切过他们队伍的末尾,把那人击倒,他倒在地上捂住自己的脚筋惨叫——影嘱咐过你不要轻易下杀手。你看着他脚踝上那道干净利落的切口,嘴角不自主翘起。巡逻队瞬间慌了神,但他们的队长显然受过非常专业的训练,她大声组织队友警戒四方被丛林遮盖的地方寻找袭击者身影。于是你决定先干掉这支队伍的大脑,两枚涂着烈性麻醉药的飞镖飞出,队长从中镖到倒下只用了三秒,她撑着沉重的眼睑盯着你的方向,可惜毒素不仅麻痹了她的伤口还瘫痪了她的舌头,即使她的队友顺着她的视线看向这里你也能凭借极高的速度换一个地方暂且潜伏。本来这种烈性药剂都需要现用现配的,不过你偷偷将影给你的手环里残留的少量生机之力注入了存放毒药的小瓶子里,令你惊喜的不只是这办法管用,还有手环里的生机之力似乎会随着时间满满回复。 森林被巡逻队脚下的小径分成了两半,说是小径但在对方警戒的情况下贸然穿越定会受到集火,而只有一侧森林可以行动,这说明你能躲藏的地方迟早会被搜完,毕竟保持在能攻击巡逻队的范围里本身就极大缩小了你的活动范围。剩下的人还有三名刀剑手一名弓箭手和一名拿着法杖的巫神祝,而要不了多久这名巫神祝就能用波流感知到你的位置了,不过这正中你下怀,影说过感应波流时,感应者需要闭上双眼。你把剩下的暗器随手丢向前排的三名刀剑手,他们明显是新手,在突袭下大幅度用武器在身前挥舞试图拨开暗器,但实际上只有一枚飞镖差点擦中其中一人肩膀。就在他们纷纷为了防御移开武器时,你冲出森林直奔那名巫神祝,你到弓箭手身边时一刀砍向她弓的下弓臂,切口直到弓身一半但足以让几乎拉满的弓身因为承受不住拉力崩断,破碎的弓片直接反弹到弓箭手身上让她疼得失去了行动能力。巫神祝感知到了你的存在,可那有什么用呢?她还没完全脱离感应状态就被你用刀连人带法杖砍倒。至此所有对你有威胁的人都倒下了,剩下三名不比跳鼠聪明的刀剑手被你三下五除二轻松制服。你本想就此收刀走人,可那巫神祝却在地上嚷嚷: “堕落东君的走狗!你们两个伥鬼!我是不会让你们破坏奇迹的!” 说着她举起没受伤的手凝聚起灵气要攻击你,你快步走过去把她那只手踩到地上,握刀的手同时和你的表情颤抖起来。 “呵呵……伥鬼?要说吃人,还是你们更胜一筹吧?世世代代靠牺牲九神巫补天苟且偷生,心安理得地享受羽族鲜血带来的和平。羽族之后,云梦泽的战士全是这种滥竽充数的货色。把自己的责任丢给他人让他人替死,你们竟把它说得那么好听——” 你简直气疯了,抬起刀直刺那不知好歹的小人面门,不过她以“你们”称呼你和影时你还是小小开心了一下的。迎接你刀刃的不是喷涌的鲜血,是一弧猩红的羽刃,你触电般被弹开几步。环顾四周,影正向你走来,看表情她不高兴了。 “芥,不可滥杀无辜。” “可……” “我听到了,但你要学会控制自己的怒火。过来。” 你连忙收起刀跟上她,此时你冒的汗比刚袭击巡逻队时还多。 她吩咐你收拾行李准备换地方扎营,除此之外整个过程她没再说过一句话,甚至一直到你们再次扎好营她也皱着眉一言不发。你终于扛不住压力跪在影面前, “对不起……我知道错了。” 听见你道歉,影的表情缓和了大半。 “我打破奇迹只是希望云梦泽森民能学会背负属于自己的职责,他们可以死于自己的愚蠢也可以死于自己的无能,但绝不该由我们杀死。明白吗?” “嗯……” 影跪坐在你面前,把你抱进怀里。 “乖,我知道她说的话很过分,辛苦你了。” 她顺着你的毛,随后捧起你的脸轻轻落下一吻。 “不过既然犯了错,就该受罚。今天晚上,自觉点来领罚。” 她拍了拍你的脸,你不禁双腿发颤。 “走吧,天快黑了,该动身了。” 被喂了情毒给她深喉 你跟着影趁夜色,摸到地图上标识的森林里。因为你下午时袭击了一支巡逻队,不少人手被抽掉到袭击发生的地方去了,现在在这片森林里夜巡的队伍不过两支。 其实稍微聪明点的人都会知道以影和你的速度从袭击地点到这不过两个时辰,而你们一直在为东皇太一收集云珀,目的地肯定是这个森林。负责指挥的人显然不了解你和影的速度,不过你们二次扎营的地方虽有意搬远,但离袭击地点依旧不算远。 “巡逻队可能会发现我们的营地……” “你是说你袭击巡逻队那边的人吗?” “啊,抱歉我又在自言自语了,对,他们可能会收走我们营地的东西逼我们回东神城或者在那里设埋伏。如果他们找来大司命的话,可能会比较危险。” “小脑袋瓜不错嘛。我也是这么想的,所以今天结束任务就直接回城吧。” “抱歉都是因为我冲动……” “你没做错,他们在那一片巡逻迟早是会发现我们的,运气问题罢了。” 她揉了揉你的脑袋,用羽刃在空中铺出一条精巧的路来。 “我去摘云珀,你就在这里望风吧,有情况就用灵叶手环叫我回来。” 她轻盈地跳进夜空里,羽刃的剪影像是她身后的羽屏。 她没费多少功夫就把大半片森林的云珀扫荡一空,用一块毯子包着丢给你,你从树桠上爬起来接住, “叫我回来什么事?” “我刚看见一支新的巡逻队进了森林,还带着山鬼。” “啊……那个可爱的小鹿,因为和少司缘亲近所以被当成友军了吗?真可惜,还想会会她呢,下次吧。” 可爱的小鹿…… 你的胃皱缩起来。你被影抱回到了东神城,你可比行李轻多了,影把你背回去比来时快了一大半。她从你之前走过的阳台窗口落进自己住所,把你往床上一丢。 “洗洗干净等我回来。” 她在说“领罚”的事情,你的下身不自觉泌出淫水。影都已经回家了你还在浴池里磨蹭,她叩响浴室门时你的小穴擅自兴奋起来。看来是拖不了了。 “进来吧,影。” 你看她推门进来,羽刃跟在她身后雀跃地旋转、飞舞着,上面还挂了她专用来拷你的镣铐们,当然你也注意到她胯间被性器顶起的大包。不祥的预感愈发强烈,你的小穴也愈发激动,不断吐出淫液准备迎接入侵者。 “猜猜鳝鱼给了我什么?” 你低下头瞥她,真的很心虚, “是用来惩罚我的?” 心虚到声音越来越小。 “没错,我的小傻瓜还是蛮聪明的嘛。” 就算你真的是傻子也猜得到。 “接着。” 她抛给你一个小玻璃瓶子,里面装着些浓稠的白浊液体,里面好像还掺着些闪亮的粉红色碎晶。这熟悉的质感,不会是…… “小玄子阴差阳错弄出来的情毒,原料是……看来你已经猜到了。” 她脱掉腿上的装饰笑着坐到你旁边的池岸上,手臂环过你的脖子把你揽到自己大腿上靠着,还顺手挠了挠你的下颌,你因为痒缩了缩脖子。 “喝吧,也不是第一次把我的精液吞下去了不是?反正你也没资格拒绝。” 影的话语犹如恶魔的蛊惑,你不是被影灌过情毒,只是你那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的老板研究出来的东西……药效恐怕会非常夸张。而且影说的对,你没资格拒绝她。你心一狠打开那瓶子把里面的东西吞下去,味道是熟悉的影的气味,还有诡异的腥甜香。刚开始你还侥幸以为这药的药效只比普通情毒强上几分,直到影的手指摸到你的胸乳上你才知道自己真是大错特错,明明她只是稍稍拂过乳尖,那里传来的快感却犹如电击。你忍不住惊叫出声,穴道抽搐着高潮了,全身的力气也被无情卸下,倒在影怀里。可就是这本能的反应把你害惨了,你贴到她身上的一瞬间,整个下腹就不安地躁动起来,叫嚣想要被身旁的人贯穿、占有。不到几秒你就被这山倒般的欲望折磨得只能趴在影身上不停流水,没有力气抚慰自己更没有力气在影身上索取。 “这种特殊的情毒会让服用者对混入精液的提供者的触摸尤为敏感。” 她徐徐摸过你的肩膀和脖子,手掌顺着你的胸口探向你心口那枚东君符号的文身并在那里停留,装作只是出于无聊在那里圈画起来,而你只有倒在影的腿上无助地颤抖、呻吟的份。 “我是不是说得有些轻了?呵呵,没关系,我相信我的小芥能好好把姐姐的惩罚全吃下去的,对不对?” 影拎着你的双手把你拖到浴室的柱子旁, “跪好。” 可你哪里有力气?你瘫坐在地上,阴蒂和穴口贴到浴室冰冷的地面上,而现在的你淫荡到只是受到这点刺激都会欢快地流出水来。影皱眉,随后又笑起来, “不好好跪?啊——我知道,小芥的下面想要了,是不是?” 她放出自己挺立的性器,用它扇着你的脸,随后用龟头边描你的嘴唇边问你: “想要什么了呢?说出来我说不定会考虑给你。” 你知道沉默只会招来更过分的折磨,只好哭着说出那耻辱的答案: “想要影……影的肉棒……” “哈哈哈,小芥真是饥渴,可是我还要先用你的嘴,就暂时用这个代替我一下吧。” 她拿来一根用木头刻成的假阳具,明显是按影自己的性器做的——之前好像是见过她打扫木屑来着。那根粗硬的东西强行顶进来,你的小穴却对这样的粗暴甘之如饴,放浪地吸吮起它来。 “只是和我的样子一样都这么喜欢吗?” 影踩上你的小腹,微微用力你的淫水就流了一地。你感觉你无时无刻不在被汹涌的快感折磨得高潮,你的大脑一片空白,只会坐在地上饥渴地吃着穴里、嘴里的性器。影操玩你的嘴的时候故意戳到你的脸颊上,还坏心眼地去摸那圆润的凸起。 “芥的皮肤真好,摸起来真舒服,操起来更舒服。” 你被她的性器塞着嘴,发出的所有嗔怪声都被撞作色情的轻哼让影操得更狠。 “嗯~我明白,小芥同意我的说法。” 她知道你是要反驳她,不过既然你都被她玩成这样了,那些含混不清的呜咽还不是任她解读。 影在操你的嘴时一向喜欢往喉咙深处顶,平常只是被呛呛就算了,可这次在情毒的作用下,所有感觉都会被扩散到周围,她顶着你的上颚操进来时你都感觉这根凶狠的东西几乎要顶到你的脑子里。就在你以为你快被影操坏了的时候,她拔出来射到了你的脸上。 “哎呀?你看我怎么这么不小心。” 影在戏弄人这方面是有些天赋的。你像往常一样用眼神谴责她,但你睫毛上、下巴上挂着的白液让你本就可人的表情更色情了。 “来让我给你擦擦。” 她把你打横抱起,塞住你小穴的木雕自然地滑出去,成股的淫水也从你的穴口流出去。影的怀抱是令人上瘾的也是剧毒的,你在情毒的折磨下浑身热得发烫,而影总是冰凉的身体正好能帮你降降温,可她的触碰却让你体内的情欲燃得更旺。 你被她抱到淋浴间,打开水把你重新搓一遍,但当她洗到你的下腹时你终于压不住你的情欲,亲吻着她的胸口求她进来。她轻笑着用手指为你疏解欲望,你在她的怀里引颈呻吟,意乱情迷中找不准位置吻到她的下巴上,影被你惹得笑起来,扶着你的脸颊回吻,手上默默加速让你在吻中抵达云端。 卧房在浴室楼上,影抱着你上楼时方才被打湿的头发摇晃着滴下水珠,滴滴嗒嗒的声音让你异常安心。她把你放到床上,让你跪着背对她。 “啧啧啧,可怜的小芥,都湿成这样了。” 你已经说累了,还不是她的错。她一进来就是快速地抽插,早就多到溢出的润滑让她毫无阻碍地整根没入又抽出。你悄悄把脑袋埋进枕头里试图遮掩下那些让你面红耳赤的喘息呻吟,不过立马被影拽着项圈提起来了。 “朝外大声叫出来,我可没允许你休息。” 她像驭骑一般把你往回扯了扯,有点不一样的是她是把你往她的胯下带。有节奏的操干和她的拉扯把你顶得前前后后晃着。因为被影提仰着脖子,你的乳尖反而成了上半身离床最近的地方,那敏感的两点就时不时随着你身体的摇晃蹭到棉布床单上,激得你的小穴吐出更多淫液。每当这时影就会精准地顶到敏感点上,把你操到一次高潮。影在性爱时从不介意出声,她轻吟着释放在你穴里,松开项圈让你趴回床上,而你的嗓子都已经叫哑了。情毒的药效尚未褪去,但你已经累得浑身酥软,就这么一闭眼其实也能睡着。可你刚闭眼想休息,穴里就穿来阵阵堪称折磨得快感——影只半软的性器在你的穴里又抽送起来,并且只几下功夫又恢复硬挺。影愉悦地大笑起来, “我不是说了,没让你休息吗?” 她压着你的腰,借着自己的体重操下来,拍得你要陷进床里。 “擅自做出让主人生气的举动,后果可是很严重的。” 影的语气相当危险却感知不出怒火,反倒是有股戏谑的意味在里面。巨大的力量吓到你了,你连声祈求她轻一点,换来她夹杂着嘲笑的讥讽: “对,继续求我,等我操你操爽了会考虑的。” 重得过分的挺动永无止尽般操着你的小穴,穴壁不堪重负地抽动着裹紧影想阻止她,那点力气在影看来甚至算得上讨好。你的哭叫和抽噎同淫靡的水声一起充斥着房间,影再次把她的精液灌到你狭窄的穴里时,她的操弄也没有停下,她边射边抽打你的屁股,兴奋地看着你被灌得夹不住,被操得流出精液。影毫不怜惜地蹂躏着身下的你,那根凶暴的性器长得进来时能把你的小腹顶起一个小包。影摸着那块不断凸起又恢复平坦的肌肤,操得更欢了。 “芥的小穴比嘴更好玩呢,真担心一不小心把你操死了就找不着和你一样好用的了。” “影……为什么。” 你勉强在哭泣中挤出几个字,随后理智又被阵阵肉欲押回意识深处凌辱。 “当然是因为你欠操了,芥。” 她随便抽你的阴蒂一巴掌,你就下贱地喷出更多水到她身上。 “都被灌满了还这么热情吸着我。你呀……天生就适合当我胯下的玩物。” 你何时被这样侮辱过?强烈的羞耻让你无地自容,却迫于情毒只能继续撅着屁股给影泄欲,甚至夹得更紧了。她被你殷勤的穴道伺候得喟叹,又射出一股浓精,随后继续操弄。 天色已经不知何时接近正午,你身后的影总算停下了粗暴的操弄。你在床上轻轻喘着气,眼泪都哭干了,嘴里一直喃喃着“影”和“不要”。影才停下没多久你就沉沉睡去,她看着一直从你穴口附近顺着大腿内侧流到膝盖的精液,决定就这么把你放平睡,反正有些都已经干了,不着急洗。看着你身上淫乱的痕迹,影的性器又硬起来抵到你的穴口。 在你睡着时,梦里有一个黑影先是用手指玩弄你的私处再生生操进来内射,无论你怎么反抗,她都是轻笑着继续对你的侵犯。 告白以及看她自渎 翻天清晨,你被初升的朝阳晃醒,一醒来就发现影正在你身后对你动手动脚,她似乎也刚醒。你想起昨天她的话,用尽全力推开她,影满脸不解。 “怎么了吗?芥。” 你委屈地裹在被子里,悄悄叹气。 “是昨天太过分了吗?” 影慢慢贴到你身上,柔声问到。 “影是不是……” 已经有心上人了?其实不喜欢我?并没有把我看得很重要?你斟酌片刻,换了个问法: “这个手环的主人,是谁?” 其实你在意的所有问题都可以归结为一件事,影到底喜不喜欢他。影没想到你会这么问,但还是耐心给你解答。 “他是我在巫叶学园时结交的挚友,前代少司命菁。” “还有呢?你们……” 是什么关系? 你强压住激动的情绪,影看出你的急切,赶紧伸出手抚摸你的脑袋安慰你。 “我们是朋友……” 她愣住了,像是突然察觉了什么,随后爆笑起来。 “你不会以为我喜欢他吧?没有没有,怎么可能,哈哈哈。” 她笑得像只炒河虾似的蜷缩起来,翻个身又笑了好久才翻回来继续和你说话。你不知所措地躺在原地定着等她笑完。 “我们就是朋友,很好的朋友,我……很感谢他救了我,虽然,不,也许我知道原因吧。但是我不会回应他的,我不喜欢男生。反正现在也不可能回应他了。” “那么你昨天说的……” “嗯……只是些增加情趣的俏皮话,你如果不喜欢我以后就不说了。” 她把你抱进怀里,在你的额头上吧唧一口。 “也不是不喜欢……就是,你之前说我是床伴是什么意思……” 你在她的怀里,像雏鸟啾啾般嘀咕着。影看着你,眼神变得严肃起来。 “打破天穹和复仇,这是我唯二的夙愿。要么成,要么死。我不想把你卷进来。总有一天,你要回去过你自己的生活,我……大概率会死在复仇的路上吧。” 你鼻子一酸,豆大的泪珠像伤口的血珠般往外冒,你欺身压到影身上,几乎是嘶吼着朝她喊: “你不准死!也不准丢下我!” 羽族早就和从前的影一起覆灭,你的养母也因为悲伤过度病逝。云梦泽不是你的容身之所,就连这东神城里你也找不到归宿,影是你滚草般漂泊无依的人生里,最后的、唯一的珍视之人,你不许她死,绝对不能。 “可你……” “要是你嫌我拖后腿就在你前进的路上杀了我吧。你要是、要是觉得我不过路边草芥的话,当你要抛下我时,就杀了我吧。无你,我亦无处可去。” 你缓缓塌进她的胸膛,静候发落。影抱住你翻身压在你身上,那簇美得让人目眩的鲜红羽毛窸窣落到你的肩膀上——你这才发现影帮你洗了澡但没给你穿衣服。她的手指在你脸上轮流拂过,其中食指划到你的下唇上停住,轻轻下点让你张开嘴随后跟上一个吻。 “那么你也不准死,你死了我会伤心的。” 你长舒一口气,闭上眼享受她的吻和爱抚。然而你放松没多久,大腿就不小心碰到了一个硬硬的东西。 “影你又……昨天晚上折腾那么久还不够吗?” “你光着身子压到我身上,还不许我有点反应了?” 你仔细一想这次好像还真是她更有理,找不着话反驳她的你在她身下眉头紧皱,气鼓鼓地盯着她。 “别这么生气嘛,这样,要是你现在没湿我就自己解决去,要是你湿了,你就得承认你现在也想要我。” 承认?她这是默认你想要她了吗?不过倒也没说错…… “不说话就当答应了。” 她伸手去摸你的下身,竟然真的没有湿,她诧异地看着你,完全不想承认自己输了,不过仅限于不想。 “好吧,我自己去——” 你伸出手拉住她, “别走,就在这里……” 她跪坐回床上,朝你挑挑眉毛。 “哦~是想拿我自渎的场景当开胃菜呀,到头来不还是想被我操,什么时候能坦率点呢,小芥。” 她凑到你的身前,左手把你的头掰到自己这边让你看着她,右手拉下自己的裤子放出自己已经半硬的性器不紧不慢地撸动起来。 “原来小芥喜欢这种情趣,我这才刚开始呢你就有些湿了。” 她左手食指顺势而下,沿着你身体的中线划过你的喉咙、胸口、肚脐,她所经之处都因她的触碰而汗毛直立。那手指最后摸到你的阴蒂狠狠一摁,淫液就立刻涌出来迎接她。 “我还没怎么用手好好把玩你呢,要不就今天好了。一直玩你到我射出来,很公平吧。” 公平个屁。 其实你之前就湿了,不过偷偷用手擦过一次,但你只是想捉弄下影,可依旧是玩不过她。 影慢条斯理地抚弄自己的性器,却毫不留情地搓揉你的阴蒂,不出几分钟你就颤抖着去了。影根本不在乎你是不是在不应期,捏着你的阴蒂稍稍一拽就让你再次高潮。你伸手抓住她的手腕,细声乞求: “我想休息一会儿,求你了影。” 影计谋得逞般大笑起来,你的本能让你立马往后爬摇头说不用了,但影可不会听。她抓着你的手腕把你拉回来,用手铐将你双手拷在床头,又用脚镣拷住你的双踝拉开,逼迫你摆出邀操的下贱姿势。 “好啊,这可是你说的。” 影就在你的穴旁抚慰着自己的性器却偏偏不进去,只是用两根手指慢悠悠地在你穴里抽插着,让你卡在到顶前的一刻。 “影……你赢了快进来吧……” 你已经被她这么吊了十多分钟了,十多分钟就被操到一次和被吊十多分钟甚至更久你还是选择前者。你也尝试过让自己更舒服些,影的技术真的太好了,不管你是你主动挺腰去够她的手指还是加速,她都能轻松化解。 “输了就是输了,哪里有反悔的道理。” 她握着自己的性器撸动,不时发出满足的低吟,撩得你更想要了。你没被拷起来时都没法违抗影的意志,现在被拷起来更是只能任由她摆布。你在她的手下百依百顺,她要你卖乖你就摇尾乞怜;她要你自辱你也只能含着泪说自己是欠操的贱鸟;她要你舔你就整根吃进去;她要你咽你就全部吞进去。就这么伏讫良久,你终于求来了这漫长折磨的解脱。你像是被救的落水者一样喘息,长时间不自觉绷紧四肢对抗镣铐消耗了你太多体力,不过对于影来说这自然只是一个开始。 “这就累了?我还没开始呢。” “你的体力哪里是普通人能比的……” “其实小芥倒也不算普通人,能挨一晚上的操呢,哈哈。” “影……!” “用这么乖顺的眼神凶我,到底是想让我闭嘴还是让我多羞辱一下你呢。” 她乐得前仰后合,一耳光扇到你脸上顺势掐住你的下巴把你的脸左撇撇右撇撇。 “瞧瞧这精致的脸蛋,我已经等不及想要把你蹂躏得痛哭涕淋了。” 她的双手五指张开成爪状嵌进你的肌肤向下抓出十道血痕,细密的血珠让她兴奋地笑起来,那等候已久的肉刃也同时挺进你的身体里抽插起来。你如她所愿被一下下操出了泪花,在她的抓挠下失声尖叫。 “影……疼。” “更疼的还在后面呢。” 她转换手势掐住你的腰把你抓到半空,好让她能更方便地操得更深,那恐怖的握力掐得你腰肉发白,她这次操完把你放下来的时候你觉得那两块地方已经失去直觉了。 “呼,我有些饿了得先去街上买点东西吃。” 影随手把那根软下来的性器往裤子里一塞,居然看不出来一丝痕迹。 “至于你……” 她从床头柜里拿出那根木雕和卵石,木雕塞进你嘴里用皮带固定住,卵石则塞进你的穴里,她一个响指卵石便震动起来而那根木雕——它竟然伸缩起来。你被吓到,看向影。 “谁和你说它只是个木雕的。” 她用给你专门制作的眼罩蒙上你的眼睛。 “都夹好了,不许掉哦……” 骤然降下去的声调让你立马懂了那是什么意思,想来昨日用的那种情毒再拿一瓶来不是什么难事。 影飞身化作一阵风跳去外面,屋子里就剩下那卵石震动放出的规律嗡嗡声,给予你刚搞好够搞出水来的快感。你闭上眼冥想,却因为嘴里和穴里的刺激总是想到被影压到哪里后入一整晚,或者跪着吃她的肉棒的事情。越想你越湿,逼得你夹紧你的穴壁以免招来影的惩罚。被蒙上眼睛后你失去了对时间流速的感知,没有影的每一分每一秒都是那么煎熬。至少嘴里的假阳具和影比起来温柔多了,只是稍稍把你的唾液捅出来了些。穴里的震动卵石就苦了你了,明明都已经流出那么多淫液了却迟迟没有入侵者来好好疼爱它。空虚驱使穴壁自顾自地吸吮起那块小小的卵石,可这不过是饮鸩止渴,卵石偶然因吸吮擦过敏感点时你总是会一激灵。就在汨汨淫水快在你屁股底下积成水洼时,影终于回来了。你听见她落在阳台上,径直向你走来,手上拿着什么会因为摇晃发出清脆沙沙声的东西。 “久等了,给你带来个好东西。我弄了些配件稍微做了些改进……” 两个冷硬的东西夹到你的乳尖上,一边一个,两者由一条细链相连。影随便勾了勾它,你就在假阳具的抽插下发出闷哼。 “嗯……很漂亮。” 她往你乳尖上再扇上几巴掌再拽缰绳般扯扯那细链,听你发出急切的哼声才舍得暂时放过你胸口。 “我不在的时候流了这么多水……来,把那块石头吐出来。” 收紧穴壁吸吮性器可以无师自通,可主动把东西从穴里挤出来却不简单。你尝试了数次,穴道都不肯放过这块为它带来快感的石头,急得哭出来,这让影想到了新的戏弄你的方式。 “看来让你夹住这个任务太简单了,不如给你个新任务吧——把它吐出来。我数到三,一……” 你慌了神,使劲浑身解数要把那块破石头吐出去,就连你的四肢都因为紧张胡乱拉扯起那些锁链, “二……” “唔、唔——” 焦躁夹杂着委屈吞噬你,你因对影的恐惧连声哀嚎起来,扭动腰身借助一切力量试图把穴里那宛如灾星的东西弄出去。影歪头看着你急火攻心的窘态,眯上眼睛,舌头缓缓舔过上唇,细细品尝你的无助。 “呵呵……三。” 她故意拖了两秒才数三,注视着你在绝望中瘫软在床上抽泣。 “唔额……” “不急,先把那个坏家伙拿出来。” 她一手按住你的小腹,一手粗鲁地把卵石和大量淫液从你的穴道里抠出来。她把那粘满晶莹清液的小石头随手放在旁边。 “想带着你的新打扮去别处转转吗?” 她把你从床上的镣铐中解开,又立马用新的手铐把你的双手束到身后,随后用一根锁链不由分说地把你拽跪到地上。 “宠物就是该跪着跟主人走不是吗?随我下楼吧。” 你的眼前依旧一片黑暗,不安和疲惫让你的双腿止不住颤栗,淫液顺着大腿内侧流到地上,留下道发凉的水痕。见你不敢动,影再扯了下链子, “别怕,姐姐会好好引导你的。” 说完她还俯身揉了揉你的小脑袋。再不走她可就要找到理由给你新的惩罚了,你在地上小步膝行跟着她,穴口暴露在空气中受了凉微微颤抖。 “这才是乖小鸟。要下楼梯了哟~” 这话瞬间定住了你,即使你离楼梯还有正常一步的距离。 “不用紧张,还没到呢,来到姐姐这儿来。” 你几乎是磨着地板摸到了它的边缘,在哆嗦许久后才试探着迈出一小步,但你发现跪着根本没法好好下楼梯,你只好下楼时单让膝盖着地,小腿搭在上一级阶梯坎上,贴着地面挪动。幸好影家的楼梯不多,你有惊无险地来到一楼。 “嘬嘬嘬,来这里,我的小雌鹰。” 你心里因为这爱称暗自欣喜,循着她的声音爬过去,闻到喷香的烤肉味。她摘下塞在你嘴里的木雕,拍拍你的脸。 “啊——” 她把那香气的来源递到你嘴边,饿极了的你乖乖张嘴接受她的投喂,一口一口慢慢吃完了你的早午饭。还散发着皂角和熏香气味的手帕轻轻替你擦干净嘴,后面还跟着一个温柔的吻。 “你是不是有些得意忘形了?” 一记响亮的耳光落在你脸上,才消停会儿的私处又湿润起来。影的短靴踏在地上发出扎实的钝响,声源悠悠踱到你的身后,把你的上身踩倒在地上,乳链拍到地上发出“哗哗”声。 “有时候我就想,不会之前你在我身边的时候都在偷偷流水吧,我什么都不做你光看着我就会湿透。” 你被她戳中,将头埋得更低。 “呵呵,真是放浪。” 影收腿顺带踢了一脚你的大腿,在你身后跪下。 “我要是就在外面蹭蹭,你高潮要用多久呢。” 那根坚硬的肉物贴到你的蜜缝上,由慢到快摩擦起来,你的淫液很快裹满她,让你们相贴之处发出黏腻水声。嘴里终于没了那根硬物,你再次发出轻吟,趁影开始罚你前抓紧享受会儿她的温柔。 “看来是要不了多久了。” 她稍稍加快些速度,让你到达顶端好多流些水方便她接下来操进去。 影操弄你的力气向来不会怜惜你,即使你刚刚力竭数次,她也只管掐着你的腰狠狠顶进去搅动让你酥懈的身体更软烂。随着她逐渐放开手脚,你还没能享受到多少就觉得你的花心被她操得酸软到发疼,紧接着就是狂风暴雨般的凌虐。你咬紧牙关低泣着承受,把她顶进来的、灌进来的全部吞下,直到她觉得你已领完罚;直到你趴在地上气息虚浮。即使这场凶横的操弄已经结束,她也依依不舍地在你流着白精的穴里慢速抽插着,看着自己的性物上裹满淫水和精液混合的浊液。 “哈……不愧是我的小雌鹰,全都好好吃下去了。” 她的拇指抚摸着你的嘴唇,把你捧起来深深一吻,随后直接分别托着你的双腿和胸乳将你抬了起来再按到挺立的肉桩上。 “啊——影!” 对方伏在你的后颈低笑起来, “最后一次。” 她舔吻着你的后颈和肩膀,转身把你压到墙上,在你的身后耸动着腰身抽插起来。你贴在墙上弱声娇吟,嘴 日常,但被影揪着乳链调戏 你又正好在日出时醒来,翻身摸了了个空,干脆直接起身穿衣下楼,结果发现你胸前的乳链还在,影还在你的小臂上写了几个大字: “不许摘。” 你脸色变了又变,找件比较好遮住乳链的外套披上下了楼。空气中飘着炒蛋和煎肉的香气,你靠在厨房门边,用脑袋顶开门帘凑进去看了看,影还煮了粥。虽说只是单纯把食材都做熟,但油不多不少也没有糊锅已经相当不错了。 “你怎么突然开始做饭了。” 你挠挠脑袋,迷迷糊糊的。 “每次弄得太过分都你醒得很晚,我饿得受不了了就。” 天地可鉴你大早上就醒了,这姑奶奶不会是每天都天刚亮就起床晨练的主吧。 “我先去刷牙了。” 你磨磨蹭蹭洗完漱出来,影已经把自己的那份吃完了正躺在沙发上消食。你看了看她那边的盘子。 “顿顿吃这么多怪不得体力这么好。” 你早上没什么胃口,但为了保持身体有足够的营养还是勉强吃完了。洗完盘子你逛去看了看影,她抱着个不知道哪来的森崽玩偶在看鬼谷子编撰的《神奇生物百科》。 想来也合理,毕竟人家可是能当上神巫的优等生……神巫东君…… 你不自觉摸了下心口的文身,她本能成为除恶扬善的神巫东君,那你呢?自有记忆起你就养母生活在一起,她整日眉头紧锁,见不到笑脸,一直到你十五岁她病逝那年,她也就笑过两次。你小时候不懂事,现在你看得出来,养母是被羽族覆灭打垮了精神、浇灭了生欲,所以才那么早就撒手人寰了,那种时候她自然没空好好管你。至于你的母亲,你只知道她叫暮。你不愿接受森民的接济跑到了东神城,还好养母生前一直在教你习武,能打就能在这混口饭吃。就这么浑浑噩噩数年,直到遇见影。往回望去,似乎你从出生就没有什么选择,那场灾祸夺走了你所有的亲人,也烧掉了你人生的路。你感觉舌根有些苦涩,躺到影对面的小沙发上蜷缩起来。 “怎么苦着个脸?” “没什么……我母亲,以前是个什么样的人。” “暮吗?她是一位很厉害的战士,作为前辈给过我很宝贵的指导,只可惜遇人不淑……” “是砍掉我翅膀的人吗?” 影有些担忧地看着你。 “是……你还好吗?” 你闭上眼睛,微微叹气。 “没事,我只是在想,如果没有天缺之祸我会怎样。” 你望向天花板,试图靠脑子里零碎的关于羽族的线索拼凑出没遭遇灾祸的话你的生活会如何,可你绞尽脑汁画面都是一片空白。你泄了气,干脆放过这无聊的想法。 “可是怎么想都想不出来,算了吧。” 你苦笑着转过身去闭眼补觉,这时你感到一阵轻柔的、安慰性质的抚摸。 “我觉得小芥会成为很厉害的战士,像你的母亲一样,成为巡逻队里的精英。” 你回过头,发现影正跪坐在你身旁一遍遍顺着你的背,已经许多年没有幻痛的、本该是翅膀的地方又悄悄疼起来。 “那影呢?” “我会找到伤害你的人,讲他绳之以法。把你接回族里。” “那我还会遇到影吗?” “你会遇到景,她会和你成为最好的朋友,带你去天空中翱翔,带你去山谷里探险,然后给你说一些让人开怀的笑话。” 她靠在你肩膀上侧头看着你,把你凌乱的头发别到你耳朵后面去。你翻身面对她,闷闷地说: “为什么,现在不叫景了呢?” “我本想彻底埋藏我的过去,所以从代表光明的景改名为影。如果你想的话,倒也不是不可以叫我景。” 你低头去亲了一口影的额头。 “还是影吧……如果这样你更自在的话。” 她欺身压到你身上,轻笑几声。 “不过你偶尔也可以试着喊我景,比如你被操到发抖的时候。” 她扯开你的外套撩起你胸前的链子拉拉,满意地看着你缩起来。 “起床的时候有照过镜子看你这副打扮有多诱人么?” “谁要看……” 她顺着你深凿的人鱼线摸进你的裤子脱掉它,绷紧中指弹了一下花核。你条件反射想夹紧大腿,但只能夹住影的腰。 “我呀,我最爱看你的奶子挂着这链子求欺负的样子了。” 她在你胸口的文身上画两圈把链子卷到自己手指上,她勾勾手你就乖乖发出颤抖的低吟。 “小芥真的是……只是一根链子就这么骚,要是用绳子把你漂漂亮亮地绑起来……” 她凑到你眼前, “怕是我操三天都操不够,哈哈。” 那狂热中带着戏谑的金色双瞳盯得你发毛,你再耐操三天也还是太多了,她把你吓得颤栗起来,穴口却期待地流起淫水来。 她从你的眼角开始,绵密的吻不慌不忙地往下落。最先受到特殊照顾的一定是你的嘴唇,缠绵的吻里夹杂着几下啃咬,就连你的下巴她也不放过。之后是她最爱调戏的胸乳,她的双手轻轻地捋、圈、拨弄着那根细链子,不时加重力道变成扯,那张调皮的嘴则是覆在你的文身上又舔又咬,高挺的鼻尖在你的胸口蹭得你毛毛的。在赏玩够了后,影顺着你的腹部滑到你的穴口,她披散的长发被拖着扫过你的肌肤让你心里发痒。不知是因为羞耻还是因为对影的爱慕,此时你比第一次被肉棒入时还紧张。影不忙着吃下嘴边水淋淋的可口肉珠,而是先用骨节清晰的手背托起它哈口热气。 “之前都没问,芥的这里是天生就光着的吗?” 你还因为方才的挑逗懵着,迷茫地哼哼着。 “嗯?” “你怎么这么紧张,你也更喜欢用嘴来的吗?” 她捏住你的两瓣阴唇往中间一挤,充血的阴蒂就探到她的唇珠上,害得你的双腿抽缩一下,蹭乱了她的头发。 “不乖哦,看来小芥不被拷着就安分不下来。” 羽刃刃面朝你裹住你的小腿和大腿,把你的下身掰开。见你的穴口也因此微微张开,影决定先处置这勾引她的骚货。她吸住你的穴口舔舐,粗糙的味蕾把你的穴磨出几股淫水来,快感如徐徐巨轮把你的理智压作齑粉飞散。你的胸腹部随你急促的呻吟起伏着,乳房也因为这快感颤抖着。影乘胜追击,灵活有力的舌尖钻进你的穴里翘起,直刺你的敏感点。 “影——哈……影……” 你情不自禁伸手抓揉起影的羽毛她也不生气,只是掐着你的屁股转去吮抿那颗软弹的阴蒂把你顶到第二个高潮。余韵中影也不放过你两腿间的秘辛,在那不停地亲出水声让你听自己有多湿。 “不要舔了,已经够了……” 你弱弱地推一下腿间那颗毛茸茸的脑袋,对方依你的意思起身,可照影的性子她又怎会轻易放过你。 “那这个你不打算负责了吗?” 她微笑着把坚硬的肉物抵到你下身,一手抓着你的腰一手扶着它慢慢捣着你的阴蒂。 “影……” “分明是小芥在勾引我,你可不许这样装委屈。” 她说着,性器已经往里塞了一个头。 “自己起的事端就得自己来解决,让我进去好不好?” 说到这时她已经半插进去开始抽送了。 “不要……” “可我已经进去了,看来小芥只能乖乖受着了。” 影说完忍不住笑起来,下身的顶弄也像她的笑声一样张狂起来。 “来吧,拒绝我,我会强迫你吃下去的。” 她大笑着摆动腰肢撞击你的身体,你的乳肉连带着乳链一起微微摇晃起来。 “影……坏……” “终于看出来了,你的主人是个坏人哟。” 即使她根本没有去照顾你穴里的敏感点,你也因为被她的胯拍到阴蒂高潮数次,这身体真是丢人到让你崩溃。 “这么粗暴都能让你高潮,是不是我随时掏出来操你一顿你都会兴奋得流水啊” “不……” “你这张嘴倒是比下面的嘴硬多了,可不还是一被我操进去就开始吸。” 你不堪耻辱扭过头去——可她说得没错,你就是一看到影就湿了,不管她怎么样你你都开心,甚至她凶横一些时你更兴奋。 影抱着你射到里面,你已经精疲力尽,对方却只是慵懒地轻喘着,下身放慢速度耸动意犹未尽,显然她还要继续。在你抓紧时间闭眼休息时,影沉吟着从你身上爬起来,顿一会儿后,有些不舍地和你说: “黄鳝说有事要我去一趟,你先洗干净休息吧。” 她把差不多软下来的肉棒塞回裤子里,去浴室把手和脸简单洗干净,从客厅的窗户飞走了。虽说软态小了不少可这么直接塞进去一点痕迹都看不出来也太夸张了。你叹气,自己之前还以为她也是没长阳物的女性呢。你盯着在风中摇摆的窗户, 好像影没有翅膀也能飞, 你艳羡地想。之前水潭那次她好像也是带你飞回去的,你还误会她是跳上去的。说起来你和她是不是都没走过门? 你洗完澡没多久影就回来了,她从另一扇窗里落进来时你正捡了她的百科全书看。 “东神城边的森林里有目击灾兽银祸的消息,我们得立马动身。” 她展开地图向你展示上面的标记。 “银祸是,那个本体像蛞蝓的?” “你已经看到那儿了,值得夸奖值得夸奖。” 她摸摸你的头,你的心里一阵欣喜,屁颠屁颠地去收拾装备随她出发了。 轻松的胜利 影抱着你飞过东神城上空,不多时便抵达目击者说的地方。这里是深山里一条较为平缓的山谷底部,多生低矮灌木和草地,中间一条溪流缓缓淌过。目击者声称自己是来采草药,听见旁边山头上传来地震般的声音抬头一看发现了灾兽银祸的一个头,他的家乡为银祸所毁才来东神城所以认得。你环顾四周确实辨认出几种比较罕见的草药,确认目击者的动机没什么问题后,影提着你飞上山头,在空中时就看到明显的巨物踩踏过的痕迹。 “痕迹好像是往那边走的,肉眼看不到灾兽的身影。” 鉴于你是羽族中的鹰,你和她行动时她都会把侦查任务交给你。她匀速带你沿着足迹飞到山间一条宽而浅的小河边降落,这里的土质较硬少植被,脚印还被河流冲刷掉了一些,导致你没法准确判断痕迹去向。 “线索断了,但周围的树木没有被压倒的痕迹,应该是沿着河走了。” “嗯,我能感知到那边不远的地方有股很强的波流,为了不影响应战你就先步行吧,我在天上跟着你。” 你整理好被风吹乱的行装快速朝影指的方向前进,隔一段距离影就感知一次波流修正方向,很快你们就到了距离灾兽很近的地方。可你向四周望去并不见灾兽踪影,就在影闭上眼睛感受波流定位它时,你的右侧飞来一滚粗壮的树干。霎时间你拔出刀来左手捏住刀身、压着刀背全力斩向那断树。事发突然,你的刀没完全出鞘,当场没斩断它,但它依旧受力偏离了原来的轨迹向你身后飞去,在惯性的作用下摔成两截。灾兽从那侧山头后面现身,它的脚下正好是荒地,与你们以一片较窄的森林隔开——它竟然正好从河滩踩进了荒地里,这才没留下脚印。灾兽边从地上拔起树木朝你和影丢来边快步向你靠近,影操纵着羽刃在空中起舞,圆镖在目标间弹射着把所有可能砸中你们的树干都切成了碎块。 “找到你了……按计划来,有突发情况——” “就用手环叫你回来。” 你从背后摘下臂盾举高过你的头顶做出防御架势,影爆出灵气化作阴影裹身,趁灾兽咆哮时一跃飞进它的体内。灾兽立马狂躁起来扑向你,你闪身躲开它庞大的身体,让它重重摔在地上。你左手用盾挡住扬起的砂砾,右手抡圆一刀砍在它的手臂上,抓住它笨重的弱点趁它躲闪不及再抡圆一刀砍在上一刀的旁边,两刀斩击角度刚好在它手上切出一道深深的楔形伤口,待它起身那只手就因为承受不住自重断了一节。它摔在地上的断肢自发破碎化作成堆的云珀,你在它重新吸收云珀自愈之前冲到它脚下的攻击死角,故技重施斩断它的右脚让它失去平衡倒在地上。此时它已经在吸收先前的云珀治愈断手,但只要你不停砍断它的肢体它就一直会陷入被动,拖到影抓住它的本体你就赢了。就在你砍到你开始时砍掉过的手时,灾兽从内部碎裂化作比人高的一大摊云珀,影提溜着一个软趴趴的蓝色生物在你身边降落。 “收工,轻轻松松。” 你收起武器,痴痴地盯着羽刃随着她优美的手臂动作收到她背后。她闭上眼打了个哈欠,用手插进发丝里草草理了下头发,火红的长羽在风中扑闪着像是飘扬的旌旗。她半睁开一只眼看见你正对着她犯花痴,走上来给你一个吻弹你个脑瓜崩。 “想什么呢?” “没……” “没事的话那就回去吧,这堆东西就让黄鳝自己派人来收。” “那、那个……我想先去森林里采点草药带回去,有些还挺难找的。” 敷敷你被她掐得青一块紫一块的腰和腿,至于私处,只能希望它坚强了。 影答应下来,在等你采药的时候她就折腾那只银祸玩,那小东西被影拿着搓圆捏扁疼得嗷嗷惨叫,你几乎都要可怜它了。你叹着气蹲下,把采到的草药捆扎好塞进包里,压到一处淤伤,疼得嘶一声。你还是心疼心疼自己吧。你背上背包迈步走向森林外,草丛中一根东西绊住你将你拖进了草丛里。 “影——!” 你没能找到借力点拉住自己,被一路拖到天穹边上,你这才发现你们都已经追灾兽追到边境了。你伸手想抽刀砍断这些拖走你的藤条,却发现这边的地上还有更多这种藤条,你的四肢不幸都被缠住了,现在甚至爬上了你的脖子。你越挣扎它们裹得越紧,裹得越紧你的呼吸就越发困难。你张嘴准备再次大喊影的名字,同时通过灵叶手环呼唤她, “yi……” 可就在这时,你看见一柄长矛刺破天穹向你袭来——你的声音在藤条收缩发出的沙沙声中消散。 含羞草,向日葵 影惊慌失措地飞到你身边,看见你被藤蔓团团缠住,动弹不得,受了惊吓般在喘着粗气。 “芥,别动。” 影的话像咒语,一句话就让你压制了本能,放松力气不挣扎,与此同时抓着你的藤蔓停止收缩了。 “你知道什么鱼不会游泳吗?” “哈?” “木鱼。” 她笑起来。你有些委屈,你快要被怪藤蔓勒死了她在这里讲冷笑话。 “嗯……小雌鹰身子底下的穴道叫什么?” “影……” 你要哭出来。 “错,是鹰道!” 她被自己逗得乐起来,你又羞又气——这种时候还有闲心开你的黄腔!但这时你发现缠住你的藤蔓渐渐松开了。 “小草什么时候会流水?” “早上?” “我草芥的时候。” 你感觉你的呼吸都灼热起来,她真是没完没了了。你不甘心就这么一直被她戏弄,开口反击: “你知道什么馅的包子是空心的吗?” “我猜猜……影子馅?” 就这样轻易被她看穿,你的脸色青一阵红一阵的。 “小雌鹰偷偷爱慕着大孔雀,而大孔雀和小雌鹰说了一句话,小雌鹰就兴高采烈地和她表白了。她说了什么?” “你不要欺人太甚了影……” 憋着眼泪的时候说什么在影听来都是调情。 “可惜,很接近了。她说:‘我最喜欢以大妻小。’” 你羞得想找地缝钻进去,又想狠狠咬上这恶趣味的女人一口。影嬉笑着把气鼓鼓的你拉进怀里,给你一个吻。你突然就不生气了,但还是羞得埋进影怀里不愿睁眼。 “这是含羞草,你越挣扎它就收得越紧,要讲笑话它才会松开。” “你明明可以讲点别的……” “看你被那么绑在地上,很难不往那方面想。说实话我都有点感觉了。” “你不会想在这……” 你猛然抬起头来,确认她的想法。 “没有没有,回去再说。你居然被一个含羞草吓成这样。” “不是……刚刚我看到有一根长矛戳破了天穹扎向我。” 影的脸色沉下来。 “但是,我闭上眼后,它又不见了。” 你困惑地环顾四周,忽然把柄长矛凭空出现在了你的面前,不过这次居然和上次出现的位置一样——你被困位置的正前方。它就那样悬在半空中,一动也不动。影指指害羞草群旁边的一株橘红色六瓣花,从主枝上还伸出了两朵较小的紫色花朵。 “夕照花,能显现出过去的景象。可天缺之祸时只有两处受袭。” “这是那之后发生的事情。” “你和我一起搜一下这四周,那支长矛一定还在附近。” “我们可以分头……” “你想再被含羞草抓住然后听我讲笑话吗?” “我不会的……!” “牵着我的手就对了。” 她一句话你就闭嘴跟着她了,你到底什么时候养成这样的反射的? 影用羽刃清理掉含羞草群周围的灌木丛。果然,就在很近的草丛里,静静躺着一杆被含羞草缠住的长矛。羽刃以优雅的轨迹行动,利落地割开那些藤蔓把长矛带到影面前。 “你不是能割开藤蔓吗?为什么刚刚不割开。” “那么好的机会怎么能不逗逗你。回城吧,这是那群混账的装备,还很新……” 她指的是天缺之祸时的入侵者吗?你瞬间没了心情去计较影捉弄你的事。抱着矛躺在影的怀里,和她一起返回东神城直直飞进了东皇太一的研究室里。 “黄鳝,看看这个。” 影从你怀里拿过长矛掷向东皇太一,而对方见怪不怪地用法术接住长矛仔细检查。 “哼,外来者的装备,但太新了,上面还有些没见过的铭文,恐怕是专门用来割开天穹的。你们从哪找到的。” “东神城东边的天穹边界上,在泥地里躺着,一下雨肯定就锈了,上一次下雨是两天前,也就是说它是前天或者昨天到这的,甚至可能是今天。” “那天穹的缺口呢?” “口子太小,应该是自行闭合了。” 你悄悄握紧拳头,天缺之祸……你和影心头无法抹去的伤疤,如今仇人即将再犯,仇恨之火在你心里悄然燃起。你低着头试图暂时压制住愤怒,全然不知影正担忧地看着你。 “芥,这段时间你就回你在忘忧沼泽附近的住所,这个拿着。” 他丢给你一个类似埙的乐器,你伸手接住,影给你的灵叶手环从你的袖子里露出来,东皇太一看见它愣了一瞬。 “听见巫神祝吹响警笛或者看见天穹有破洞就带着它进忘忧沼泽吹响,我就会到那里。” “嗯,好。” “今夜启程,明早天亮前你应该就能到。请先回吧,我和景还有事要商量。” 你看看影,她点了头你才从窗口跳出去,踏着房瓦回到你和影的住处。 —— “景,我知道你和我并非同路人,但你先别急着发作。上一次天穹被打破时你也在场,敌人很强,而且人数众多,以现在九神巫缺席的状态这次也未必会是对方对手。” 东皇太一飘向他满研究室书柜其中一个面前翻找起来。 “这次让我也参与战斗云梦泽才有赢面,我相信你也明白。等到入侵者被灭、天穹破碎之时,你再做决定如何?” 他珍重地从书架上的抽屉深处翻出一本陈旧的笔记,封面上画着幼稚的简笔画。 “你那时候是想阻止我,还是独自离开,又或者是,带上你的芥,都随你选了。” 他叹口气,把那本笔记递给影。 “我记得在巫叶学园时,这是你的东西。你就跟着芥一起去前哨吧,景。既然决定把菁的手环给她,就别让她死了。我希望你能……” 早已没了人样的他不太自在地轻咳两声,把原本要说的话咽下去。 “你能,稍微有点神巫东君的样子。” “哈得了吧小玄子,你那点心思还能瞒得过我吗?谁传染得你这么好管闲事?” “哼,你赶紧散了吧别扰我清净,别让芥等太久了。” 影走到窗台上冲东皇做了个鬼脸。 “还有……景,我不希望与你为敌。” 听见这话,影垂眸似乎真的在思考,转身飞向芥在的地方。 —— 你熟练地从二楼阳台翻进家里,把那个埙放进背包里再把身上披挂的各种装备脱掉放在卧房角落里。近段时间总是跟在影的屁股后面,她不在身边时你竟一时想不出该做些什么,此时肚子适时地咕咕叫起来。 啊对了,做饭做饭。 你小碎步下楼,开始给影准备晚饭,听到她飞进一楼客厅时你正好烙完最后一张饼把它端上桌子。热腾腾的饭菜、归家的恋人、蝉鸣鸟叫的夏夜,对于你来说这一刻温馨得有些不真实了。 “来让我看看小芥又做了什么好吃的啊。” 馋嘴的花孔雀小跑到餐桌前坐下,你戳戳她的额头提醒: “去洗手。” 她如梦方醒,飞快洗完又跑回来,像怕这一小会儿时间里盘子里的美食就没了似的。 “嘿嘿……芥做的饭真的太好吃了,如果能每天吃到芥做的饭,我觉得我能打十个小玄子。” “哈哈,这时候你又不像影了,景。” 大嚼饼卷烤肉的她呆住了,想说什么,但还先得把嘴里的饭菜全吞下去。 “怎么突然开始那么叫我了。” 那双变得有些澄澈的金眼睛盯着你,手上的动作倒没停,而你连第一个饼都没吃完。 “唔……因为感觉你有些,变回以前那你了。影总是因为很多事情很难过,这还是第一次见到你……重新亮起光芒。” “什么嘛,说得我像个煤油灯似的,但你说得也没错。” 因为你,我苏醒后第一次感觉自己还活着。 “是太阳了啦,小东君。” 我的小太阳。 “东君就东君,加个小做什么。” 奇怪的好胜心,你偷笑。 “那芥就芥,你加个小做什么?” “因为我的恋人很可爱啊。” 直球高手啊,说出来脸不红心不跳的。 “因为我的东君很可爱啊。” 吃完,你低头一看桌子,几个盘子像是被洗过一样干净,幸好多做了很多,不然照影这个无底洞吃法你又得补些宵夜了——还要让贪吃的花孔雀偷上两口。 听见你那么叫她,影嘟起嘴眯眼看着你,又在酝酿些坏招招呼你。你被她有些孩子气的行为惹得笑起来。 “总是这么叫我,是什么情趣吗?” “我说什么你不当情趣?” 瓷盘在水中互相摩擦碰撞着,发出乐音般清脆的声响。 “小芥今天怎么突然胆大起来了,我敢说你今天说的话比上周整周还多。只叫我名字的那些不算。” 果然她不会放过任何呛你的机会,你干咳两声,在帕子上擦干手上的水渍。 “硬要说的话,影没那么可怕了。” 你坐到她身上,她也伸手揽住你的腰肢,额头抵住你的额头。 “哦?可你还没和这样的我做过呢,怎么知道我没那么可怕了。” 最暧昧的话从最会撩人心弦的嘴里说出来,你的穴道又诚实地蠕动起来,燥热的感觉慢慢烧上你的小腹,引得你难耐地咽了咽口水。 “那就来占有我吧……影。不用怜惜,虽然……你从来不怜香惜玉。” 隔着薄薄的皮衣,你慢悠悠地爱抚着她结实的小腹,六根手指轮番挑拨她的性欲。一双强壮的手臂禁锢住你,语气里危险的意味仿佛化为实体扼上你的咽喉。 “这可是你说的。” 景的舞 “原来芥胆子大起来能这么诱人。” 影低下头去亲吻你的发旋,腾出一只手来捧起你的脸颊嗪住嘴唇品尝。 “看来我得对你温柔点了。” 高挑的战舞者站起身来比你高上一个头,她牵起你的右手,朝你行礼。 “那么我可以邀请你与我共舞吗?” 你不知道她在计划什么,但从她腿间的小包来看,这一支舞恐怕要花上些体力了。 留声河螺在客厅的展柜上将一场遥远的舞会娓娓道来,先是音色各异的鼓点纷至沓来,佐以欢快、清脆的贝壳铃音,影鞠躬向你致意,身后是那些和影发间红羽同花纹的羽刃列成的扇形翼屏,剩下的弯弧流动着变成两个圆镖。 接着,数种竹制的吹管乐加入表演,舞者也开始起舞,观众们喝彩的声音经留声河螺转述变得含混不清,但那些人的激情却没有失真。脚步踏着鼓点、腰肢跟随韵律、双手如翱翔飞鸟般优雅摆动,她以你为圆心挪动着舞步同时扭转身体向你展示她宽阔的后背和藕节般的洁白手臂,还不时用圆镖做几个花哨的抛接动作炫耀她操纵武器的技巧。你忽然反应过来,这不是她和你说的羽族用来向心上人表白的战舞吗?你会心一笑,吹了个轻佻的口哨再朝她抛媚眼。 曲子渐升进高潮,影的动作也越来越繁复越来越华丽,你甚至感觉她舞动时掀起的风浪吹动了你头顶的羽毛。一舞毕,影轻轻喘着气向你伸出手——这是羽族的习俗,表演完后对方喜欢就可以共舞一曲,不喜欢就会拒绝并走掉。你握住她的手,任由她把你拉到怀里。她搂着你的腰和你在悠扬的弦琴弹奏里交换着舞步和呼吸。 “一般这个时候我们都要聊些什么。” “你偷偷练多久了?” 没想到你一上来就直接点出她的小秘密,影略感挫败,回答时都带上了点小情绪。 “半个月。” “我们开始上床也才两个月吧?” “也不短了。我们可都认识半年了。” “哈哈,你说得没错。这是你成年礼上的录音吗?” “是村子庆祝新年的晚会,不过确实是我成年的那年,我作为族长的女儿在舞阵中央表演。” “有几个女孩看上你了啊。” 这种晚会算是一个相亲大会,适龄的单身年轻人都可以主动上去表演,有人喜欢台上的人就得反过来私下征求表演者的同意来完成最后的共舞了。 “有很多,可是都没有我喜欢的。” 她食指点点你的脸颊。 “没一个长得有你好看。还都有点瘦,不能打。” 想起她在床上凶猛的表现,你不禁失笑。 “你想说的是不经操吧。” “我当时可不是这么想的!” “那么说明现在是这么想的。” “伶牙俐齿的讨厌鬼。” “凶横暴力的贪吃鬼。” 今天她可真是让你给呛够了。 “是在报我拿你开涮的仇吗?” “哼。” 留声河螺的声音渐弱,直到彻底安静下来。在你们最后一次交换位置时,影趁你收腿失去平衡时欺身向前把你按到了墙上。 “你这张嘴被操的时候也能这么灵活吗?” “景……” “这么叫我我也不会温柔哪怕一点的。” 她压着你的肩膀,掏出她的阴茎撸动着。 “跪。” 即使你嘴上姑且算是赢了她,可她的命令依旧让你腿软,有一种奇妙的魔力迫使你遵从。你抬起头,巨大的性器在你的脸上投下长长的阴影。 “这张小嘴,还是挨操的时候讨喜些。” 沉重的肉棒扇了扇你的脸颊,随后对准你的嘴草了进去。影仰起头小声呻吟,听得你忍不住夹腿。 操弄你的嘴的动作始终都很温柔,反倒让你有些不安,你总觉得她会突然揪着你的头发让你给她做深喉,可放在你的头顶上的那只手只是轻轻地抚摸着你。你感到有些恍惚,轻轻哼着。 “我可是在用你的嘴诶,有那么爽吗?” “唔……” 嘴里的性器突然加速,但也只是偶尔戳到一下你的喉咙,没有把你吞不下的那截给硬塞进去。她难得地射到你嘴里而不是灌到食管或者射到你脸上,不过这只是她想换一种玩法罢了。 “吞。” 她下达命令的瞬间你就自觉执行了,连哪怕一秒的思考都没有。你还跪在地上不敢擅自起来,影看你这小心翼翼的样子玩味地蹲下摸起你的脸来。 “小芥不会是吓得站不起来了吧?放心,今天就先到这,还得赶路呢。” 听见这话你简直不敢相信,缩着脖子仔细观察她的神色,心里觉得这一定是什么新的戏弄你的法子。发现你真的不敢站起来,影锐声嘲笑起你来: “芥,芥你不会被操傻了吧。哈哈哈,我刚刚射到你脑子里了?真是听话的好狗,来起来。” 她抓着项圈把你提起来。 “去收拾行李。” 乐不可支的她五指压着你的脑袋把你转背对她,然后指了指楼上——像是在给绝世大笨蛋发任务一样。放不下心来,你回头再看看她,影叹气: “哎……你说不用怜惜你我就必须得凶你吗?你不会很期待我把你粗暴地操一顿吧。” 被戳中心思,你脸颊涨红不置可否,低着头匆匆跑开去整理行李。 你拿上平常外出用的东西和一些干粮还有换洗衣物,因为这次要去你的老住处就没有带帐篷。影丢给你一个包裹,看来是她的行李,丁零当啷的。你有十成十的把握里面是她用来整你的小玩具。 “嘬嘬嘬,过来,小雌鹰。” 她张开怀抱,你顺从地让她横抱起你。晚风清新,在你的指引下影精准地找到了你在森林深处的旧居。她从二楼卧室的窗子里飞进去——看来它要成为你们新的门了——屋子里因为你走时关牢了窗户所幸没留下什么灰尘。你们稍微打扫下客厅厨房和卧室就可以在这里安顿下来了。 在你拖地时替你打水回来的影冷不丁来了句: “你好像在家里等爱人回来的人妻。” “影……那要不要我把你叉出去好让你体验一把?” “不用,我自己会走。” 她真的从楼上重新进来一遍,大喊: “小芥我回来啦——” 然后给你一个熊抱。 虽说只是简单打扫一下但结束时已经是后半夜了,影也好心没再折腾你就这么放你睡去。 晨间的例行仪式 这觉睡得不太踏实,梦里你被一个黑影压跪趴在地上,她用巨大的性器操弄着你一下比一下狠厉,而你却浑身瘫软没有反抗的力气只能任由这怪物侵略你的小穴,还把你那淫荡的穴操得汁水淋漓。在梦中高潮醒来后你的视线依旧和梦里一样摇晃着,熟悉的红色羽毛垂在你眼前。 “影……” 开口时你都被自己娇媚温软的声音吓到了,身后顶弄你的动作更用力了些。 “你醒了?喜欢我的叫醒服务吗?” 恢复平日蛮横风格的影让你有些欣喜,但要真的说出来就太羞耻了。 “不……” 你扭动着挣扎,发现胸前坠坠的——影给你挂了乳链。 “可你在流水诶。” 你的嘴也没硬气多久,影插在你的穴里贴着你随便一磨腿心的肉珠你就丢人地浪叫起来。 “你都要把我夹射了还说不喜欢,还是说你就喜欢我强迫你?” 她一半的体重压上来,充盈在穴里的淫水被挤得溅出来,你埋在枕头里不让她看到你被操哭了,可是被带着哭腔的呻吟出卖。 “只是随便说说你怎么就哭了。哦~是想让我更狠一点欺负你,对吗?” 胸前的细链被轻轻绕起把玩,淫液也被那粗长肉物拍搅着发出令人遐想的水声。 你感觉你的整个身子都因为她性器的捶打酥软起来,只有手指还有力气下意识抓住床单,像是在影带来的风暴中企图抓住那棵救命稻草。 “小芥真是天生的性奴,越受委屈越骚。” 胸前的乳链被攥进影的手心,两边乳尖被扯得生疼却也真的让你爽到不自觉裹紧了在蹂躏你穴道的肉棒。 “欠操的贱货。” 她松开正掐着你腰的手,顺着紧绷的腰背和软若无骨的手臂捧起你的手掌与你手指相扣,看着你多出来的那根手指因快感轻轻抽动。 “芥多出来的这根手指是用来抠人的还是自慰的呢?” 语气云淡风轻,和她身下凶狠的挺动毫不相称。 “难道说,芥其实一开始是想压我?” 她的逻辑到底是怎么跳到这一层的,还偏偏被她说中了。 看你忙着淫叫没空回她,她俯下身盯着你的眼睛——此时因操弄微微翻白,蒙着层水雾。你心虚避开她的视线,但这没有用,她已经看出来了。受你狼狈的姿态愉悦,她狂放地笑起来。 “看呐,我多了解你,当然这里也了解得透透的。” 才因为她在想事情慢下来的顶弄又快起来,高潮过太多次的穴壁已经错乱,不受控制地抽搐着包紧让它红肿的罪魁祸首。影餍足地叹息着,精液灌注到你的身体里,把淫水挤出去不少。 稍软下来的阴茎拔出去时挂满了白浊的稠液,拉出色情的丝线。 总算结束了。 你天真地这么想,趴在床上想缓口气,穴里却被塞进了那颗会震动的卵石。 “夹住了,我的精液也不许漏出来。” “影……” 求饶无用,她逮着乳链逼你随她的引导翻过身坐起来跪好,你稍微恢复些清明的视线看到那根挺立的性器。 “谁弄脏的谁舔干净喽。” 你的恋人真是个欲求过盛的孔雀。 可谁让你这么喜欢她呢?你叹气,认命般伸出舌头去把上面的浊液舔进嘴里。在细密的舔弄下影的肉棒很快干净了也硬了。你咽下嘴里的,贴到她的小腹上去舔舐沾到那里的淫水,引得影睫毛微颤,手指没入你发间缓缓揉搓起来。你觉得你只是在尽职尽责地做影的鹰犬罢了,可对方显然把这当成了一种调情。 “芥……” 她托住你的下巴让你抬起头来,手轻轻一扣你就张开嘴纳入她的性器吸吮。 “唔……小芥~” 婉转的呻吟钻进你的耳朵挠着你的胃,之前你都不知道影的声音能这么妩媚。她平常懒散的轻哼都让你脸红心跳,这下你彻底按捺不住了,受鼓舞般加速套弄她的性器,即使被她戳得眼角冒出泪花也还在努力地取悦她。见你这殷勤谄媚的样子,影也不着急开始顶弄,只是微笑着卷起你的发丝把玩。 “芥的嘴好软……” 带着媚音的话语仿佛情毒,比你下身里那块破石头更能让你流水,比胸前摇曳的乳链更让你的乳尖挺立。影享受得差不多了,见你也累了便把你的脑袋按到床上,双腿跪在你的两耳侧驱动腰腹抽插起来。性器总是没离开你的喉头多久就又顶进去,缺氧让你的视线模糊起来,干脆闭上眼等待影释放。也许是出于仁慈,也许是想起你待会儿还要去镇上打探消息,影长喟一声直接射了出来,你连忙咽下去免得被呛到。 “嘿,你知道被东君弄醒的人是怎么醒的吗?” “……” 答案就在嘴边可你怎么都不愿意说出来,只是喘着气不说话。 “是被日醒的。” 她在你的胸口把性器擦干净,倒到你旁边抢走所有的被子。 “快去工作吧,早饭给你留桌子上了,虽说快中午了。” “啊?” 为了避人耳目,即使是在深林里你们也保持门窗常闭,没想到你竟因为没有阳光睡过头了。 你伸手打算先把穴里那块还在震动的石头扣出来,但影拉住了你的手,被子从她身上掉下来露出健美的身材。 “带着出去,乳链也是。” “影……” 你弱声求情,对方比了个噤声的手势。 “你没资格拒绝。” 带着跳蛋乳链去司缘堂 你挑了一套裹得比较严实的衣服穿好,带上佩刀和影给你的一块灵珀出门。结果刚想迈开步子就发现那可恶的石头隐隐有要滑出去的迹象。 “夹好了,我会一直监督你的。” 影魔鬼低语般的警告在你耳畔回荡,你不知道她会用什么手段监督你,但作为她的鹰犬你自然是不会违背主人的。为了不让它掉出来你只能缩小步子——说实话只有影在的时候你才会那么……紧。 总算是忍着下身难耐的燥热走到木之村,这里、忘忧沼泽和你的住所呈现一个等腰三角形,你的住所大约就在两地的垂直平分线上,忘忧沼泽遇袭这里会最先响应,到时候无论你在住所还是木之村都不会到得太慢。虽说叫木之村,实际上这里已经发展成了一个小镇。新开的司缘堂吸引了不少慕名而来的人,她们挤满了村子,既需要暂时落脚的地方又需要解决三餐,旅店餐馆自然热闹了起来,接着就是兜售各种小东西的集市,这些来寻缘解惑的人多半会带些好看的小东西回去送给情人。 为情所困……换做以前你恐怕会对这些让所谓爱情烧成痴呆的傻子嗤之以鼻,但现在你有影了……那块卵石还在你体内孜孜不倦地震动着,你也是让情冲昏头了。 按理来说你只需要等就好了,不需要来镇上打探什么消息,但考虑到一些生活物资需要靠采购获得而且可能会有人经过你的住所,还是来露个脸免得引来怀疑。 而在市井中隐藏自己就需要一份工作……你看向门前排着长队的司缘堂,之前你来这里打听现任大司命相关事情的时候在这里做过帮手,希望现在这里还缺人吧。负责发排号的小妹妹还认得你,听说你要来当帮工立马高兴地带你去见这里的掌事人——少司缘。 正值午休,少司缘在和司缘堂的女工们用八卦下饭,她眼睛亮亮地说今天又遇到一对懵懂憨厚的情侣云云,说着还被自己逗得用长袖遮住下半脸咯咯笑起来。 “小缘姐!芥芥回来了!” 因为你的名字和“姐”谐音,这里年纪较小的人都干脆叫你“芥芥”。你不自觉微笑起来,司缘堂算是云梦泽里你为数不多喜欢的地方,可是少司缘终究是要成为少司命的……你没法躲在这里看祝缘就那么不明不白地牺牲。 “小芥最近又从哪里游历回来呀。小芒,帮我拿双碗筷来。请坐。” 你欣然坐下。上次来村里解释自己消失就是用自己去外面游历求学的借口。 “去东边转了转。” “有什么有趣的事吗?” “见识了许多有趣的神奇生物,有一种叫含羞草的植物,越是挣扎缠得越紧,反而要说笑话才会松开。” “你也遇见了,我在巫叶学园上户外实践课的时候有两个同学就被含羞草缠住了。” “后来呢。” 小芒把碗筷递给你,回到她自己的座位上,好奇发问。 “我说,两位知道什么东西不能和橘子一起吃吗?” 你们巫神祝都喜欢讲点冷笑话? 你心里吐槽,感觉影能和少司缘一人一个冷笑话把整个云梦泽的含羞草都笑死。 “牛奶吗?” 小芒举手抢答。 “不不,是玻璃片,玻璃片可绝对不能和橘子一起吃,会出人命的!” 少司缘一本正经地告诫众人,仿佛“一起吃”和“出人命”间真有什么因果关系。 “噗嗤,小缘姐真能说冷笑话。” 小芒和你一样是会因为这个笑话很冷本身笑的人,她笑得前仰后合,你也被传染,可刚笑一下你就笑不出来了——在你小腹收紧时那颗震动的石头差点被挤出去。关于含羞草和冷笑话的话题还在继续,但是你没法冷静听下去了,体内默默震动着的东西让你忍不住想起影的黄腔,在被看出端倪前你以“吃饱了去工作”为由匆匆离席。 下午时少司缘找到你,手上搓着两块云珀,那两个用颜色命名的包子似的神奇生物飞在她身后嬉戏打闹。你记得这会儿司缘堂还没到打烊的时候,她又在摸鱼,上回你来的时候她就爱找你和她一起摸鱼——因为她不和人说话就无聊得紧,而你是唯一不会把她抓回去上班的人,她甚至还能在被发现的时候借口说在和你交代工作。 “适才都忘了问了,这次的旅途上有遇见你的有缘人吗?” 听见这事,本来还在招小蓝嫌的小红凑到你身边来,围着你转圈。 “有吗有吗?有吗有吗?” 你伸出手轻轻停住它,脑子被影的身影搅得乱乱的。把和全知者阵营的影搞在一起的事抖出去无异于明牌站在巫神祝的对立面,这个问题,撒个无关紧要的谎就好了。 “没有,没有没有。” 你拍拍小红的脑袋再揉揉,这小家伙的脸上就露出幸福的神情,但少司缘却露出了疑惑的神情。 “上次算出来你的正缘在东边,这次上东边转悠了一年多,居然一个值得提及的人都没有吗?莫非是我算错了……” 苦恼攀上她的眉头,摩挲着手里的云珀。有那么一瞬间你想改口说有一个,好让她别怀疑自己,毕竟你心里觉得祝缘也算是你的朋友,因为你让朋友不高兴你心里过意不去,但你怕在她的追问下说漏嘴,就还是算了。 “不对……你有什么事瞒着我,你其实已经有心上人了不肯告诉我,对不对?” 她怎么可能怀疑自己。 那双狐妖似的眼睛微微眯起,直勾勾与你对视。你心里警铃大作,绞尽脑汁思考着话术,但你的“心上人”在你小穴里放的东西让你集中不了精神。 “我懂,不好意思说出自己感情的人不在少数,尤其是小芥这样不苟言笑的人。你的心上人真是有福气,少女的娇羞可是一段情缘中最甜美的东西之一。只是切记不可回避过甚,错过一段良缘。” 这倒是不用操心了……听到你轻咳两声,祝缘就知道你把自己的话听进去了,遂变戏法似地从袖子里摸出一个小布袋子解开,从里面抓出些鱼食来撒进面前的鲤鱼池子里。 “哇!小缘姐姐在这!” 一个朝气蓬勃的童声在你们身后响起,小芒哒哒哒地跑来拉起少司缘往司缘堂里面走回去。 “今天给客人们的锦囊妙计还等着小缘姐姐写呢,小缘姐姐不许偷懒,要给小孩子当个好榜样!” 被抓住现行的少司缘立马拿出准备好的说辞搪塞她: “小缘姐姐和芥芥商量事情呢,待会儿再去,不是在偷懒。” 作为她的证人你淡定点头,少司缘松口气,本以为这次也能糊弄过去,谁知道小芒这时往地上一屁股坐下。 “那我就在这里守着小缘姐姐和芥芥,等你们说完了我再走。” 正准备回来逗鲤鱼的橙绿色身影顿住了,少司缘回头望向你,你也帮腔: “我们还要讲很久呢,小芒先去吃饭吧,听说今天茉莉阿姨做了炖牛肉呢。” 小芒小小的眼睛亮起来,不过很快又变得坚定。 “不行,小芒必须把小缘姐姐带过去之前好多次都被小缘姐姐跑掉了。你不和我走我就不吃了!” 这招直接把少司缘拿住,她只好转头抛给你一个小袋子, “哎总之你记得把这个锦囊送给忘忧沼泽边上的木匠,面朝忘忧沼泽路右边那家。” 随后哭丧着脸让小芒逮回去了。你摸摸袋子,里面竟然真的装着一个纸条卷,你还以为这就是她随手丢给你的道具袋子。 从司缘堂到忘忧沼泽不算远,但你要顾着的那颗东西严重拖慢了你的速度,一去一返天已经黑了。你把一个小木匣子和几枚铜钱拿给少司缘。 “那个客人说无论如何都要今天交给你,这个是她给司缘堂的酬金。” 好像已经在这里等候多时的少司缘打开那个匣子,马上招呼茉莉过来吩咐她拿去厨房。 “那是什么?” 这东西似乎很重要,你想起自己的使命。 “诡香花,和百合、莲子、粳米一起熬煮后加入蜜渍红枣可以制成白香粥,不仅甘甜美味还安神养心。诡香花是其中最重要的一味食材,只在忘忧沼泽附近有,一定要在摘下后四个时辰内下锅才不会丢失药效,越早越好。今天司缘堂宵夜就吃这个,要不要留下尝尝?” “不必,我家里还有今早的剩饭没吃完,就先回了。” “哎,可惜。路上注意安全。” 你走出司缘堂,左手放在刀柄上握着它末端的铜头,因为用力过猛你的指腹都被压白了。可是只有这样你才能在欲火中找回一线理智,不知为何自从天黑被塞到你穴里的卵石就震动得更加用力,你表面上尽力装作无事发生,其实你早就被那块石头折磨得腿都软了。你努力克制身下的欲望,归心似箭。 就在你穿过一条窄巷,准备进入森林时,一个漆黑高大的人影抓着你的肩膀把你拖回巷子正中央,你挣脱钳制拔出匕首刺向对方胁部。你想趁机看清袭击者的脸,但对方裹得很严实,在黑夜中没有破绽。就在要刺中时人影眼疾手快地打掉你的匕首,你感到你的剑尖只是贴着肋骨擦过去并未造成足够大的伤口。而失去了武器的你被对方抓住双手擒住按到了墙上,一块冰凉如夜的硬物隔着衣物顶上你的穴口。 被按在巷子里后入 你怒火中烧正要大喊问候对面全家,那黑影赶紧捂住你的嘴轻轻在你耳尖上落下一吻,对方伸脖子时斗篷下露出一个熟悉的菱形耳环。 “y……” 身后的人一升一降嗯两声,阻止你喊出她的名字。你注意到她的声音被某种法术扰乱,变得失真、低沉,似乎是她脸上那个半脸面具的效果。 “小鸟,怎么一个人在外面游荡,晚上森林里可是很危险的。” 看来影这是想和你玩些刺激的角色扮演,你调整状态尝试入戏,脑子里却忍不住把那声音换成影的。 “要你管,你放开我。” “诶~别动嘛,我只是来和你聊聊。” 斗篷人将她的膝盖挤进你的腿间,隔着几层衣物按压你的私处。不安分手也连着外套衬衣一起抓揉你的胸部。 “只是聊聊你对我动手动脚的?” “反正不摸白不摸不是吗?陌生人小姐的身段那么好,怎么能怪我忍不住呢?” 揉完你胸的大手抚摸着你的肚子往下,轻车熟路地单手解开你的皮带探进里面,摸到你已经被浸湿的内裤和还在源源不断吐水的小穴,轻佻地吹了个口哨。 “这么湿,不找人解决怎么行呢?可别憋坏了呀……嘿,看看我发现了什么。” 修长的手指刺进穴里,顶了几下才把那块卵石抠出来关掉收起来。因为你们在一个小巷子里,两侧都是民居,你害怕被听到所以连忙憋住了呻吟。 “还挺自觉啊你,夹着这种东西出门,是希望随便哪个下面大的人来帮你解决吗?真骚。” 已经被扯松的裤子遭大力拉下,露出里面包裹的圆润的双臀。 “屁股蛮翘嘛……待会儿插进去的时候肯定很舒服。” 一根发凉的肉物弹出来打在你的下身,你皱着眉闷哼一声,腿软到光是站着就发抖。 “站不住了要不要考虑来这里坐坐,很舒服的哟。” 背后的人挺挺身子,光滑的皮革面料贴在你身上让你微微发抖,硬挺的肉物暧昧地擦着你的阴蒂。 “滚……” 那人不怒反笑,手掌贴着你的肚子钻进内衣里扯了扯你的乳链。 “还戴着这么骚的东西……看着挺高冷,没想到私底下就这么爱求操。” 你被她掐了下乳肉,一声带着鼻音的痛呼突破封锁回荡在巷子里。身后的人低笑着把下巴搁到你的肩膀上,嗪住你的耳尖舔咬。 “忍了这么久很难受吧,自己坐进去我就给你。” 她嘴上那么说,却根本没想让你轻易把她的性器吃进去。因为双手被死死按在墙上,你的行动范围极大受限,还被没了力气的双腿拖累……就算你试到整个身体中段都酸软、额头冒出汗珠也没能吃进去,影高你这么多,本来胯部的位置就比你高不少,这个姿势你更是没法去找她那根长物的顶端。藏在斗篷里的人不紧不慢地抚玩你结实的小腹和柔软的乳肉,尤其喜欢用乳链在手指上绕一个活圈随后扯着它四处抚摸、揉捏你肌肤。当她的肉棒再一次从你黏腻的穴口滑开时,你急得崩溃落泪,向身后的人求助。 “影……我坐不进去,帮帮我……” “呵呵,我笨拙的小雌鹰,连这点事情都做不好吗?” 影解除面具的变音术式,含着笑松开压着你的手。 “撑住你自己方便我操你。” 吊着你身子的力气突然卸下,要不是影另一只手还在你的胸上乱揉勉强卡住你,你就要就地跪下了。 “站不住吗?没关系,我来帮你。” 她一只手把你整个人都推起来放到自己的肉棒上,被吊了大半天的你解脱般长舒一口气。 她一只手放在你的胸乳上用力抱着、揉弄你,另一只手顺着身体中线就摸下去捏起你的阴蒂又搓又挠。由于你的体力被消耗太多,只是被这么随便玩玩还没等那根凶猛的肉物动你就有些颤抖了。 “今天我听见那算命的和你说,你的正缘在东边,那是你来东神城的原因吗?” 影随口闲聊着,下身慢慢动起来。 “额……你,一直跟着?” 寂静的夜晚里,肉体撞击在一起的声音格外明显。你的心被悬起来——不会被听到吧。 “不算吧,你出门后我太无聊就跟上来了……顺带一提,你好多次默默忍耐的样子很诱人哦。” “唔……这里会被人听到吗?” “不知道呢……你要不克制一点,别叫得那么……浪。” 问题不是这个…… 咬着你耳朵的影从鼻腔里发出低沉的笑声,反倒加大幅度撞上来,引得垂坠的乳链晃动起来反拍在你柔软的胸脯上。你把全部力气都用来支撑自己,可耳边令人浮想联翩的交合声越来越快,你感到身体从下到上渐渐传来阵阵酥麻,几乎要让你支持不住。 “我……啊——是说别的声音。” 你说完咬住自己的嘴唇,怕再被她突然顶着感点到高潮发出声音。 “别的什么声音?你流出来的水被拍溅出去的声音吗?真有趣……” 在那一次高潮后你就站不住了,但影可不在乎这些,她反而想要看你被她操跪下。 “诶,你还没回答我呢。那是你来东神城的原因吗?” 你颤栗着摇头,从嗓子里挤出这些个字时声带都在抽搐。 “我、额……当时已经、在为东皇效力……唔嗯……只是凑巧。” “哦~这么说那小狐狸还算挺准的。” “她不是……” “看起来难道不像吗?” “唔……” 你没有回答她,因为你又高潮了,终于双腿不再有力气支撑你的体重,你跪倒在了地上。 “你说巧不巧……她算出我的缘在东边,你的缘也在东边……” 她优雅地走到你身前,揪起你的头发。 “我刚想试试你的小嘴……你就跪了下来。” 语气倒是抑扬顿挫宛如话剧台词,可说出的内容却是污秽不堪。这话里满是急迫,配合的行动也是如此,那根粗长的性器直接被压进你的嘴里直达喉头,根本不给你适应的时间就揪着你的头发逼你一前一后地吞吐。 “哈啊——” 就在你被她弄哭的时候她打了个哈欠。 “你的乳链打到我腿上了哦。” 起初你不知道这没头没尾的一句是什么意思,不过她很乐意为你解惑——短靴冰凉的皮面熨上你的胸口,随后踩着你的乳链把你带到地上趴着。 “疼……” 你在地上瑟缩着,但并没有人怜惜你。高大而漆黑的身影单膝跪下,斗篷的下摆堆在草地上闪着银灰色的月光。眼前的暴徒再次提起你的头往她的性器上压,配合手上的起伏开始耸动腰身。 “咕唔……” 啜泣着,你屈辱地跪趴在她面前承受她粗野的操弄胸前贴着她的靴头,杂草扎着你的乳尖,有时还会因为她扯得太用力而被拉到乳链。她在你嘴里射到一半时拔了出来,和眼泪一起把你的脸和她的靴子都弄脏了。被操懵了的你忘了把嘴里的吞下去,她也没空管你,只是在你的穴前跪下掐着你的腰入了你。 “影……影……” 白浊的精液在你说话时从你的嘴角淌下,沾湿你的下巴,回应你的只要有风低唱的草叶和身后粗暴的操弄声。她射了好多次后你被操得实在受不了了,用刚恢复一些的体力向前膝行两步,果然被影抓着项圈拖回她胯下凌辱。 “谁让你走了?不乖哦。” 给予你的惩罚,是无休止的蹂躏。这场暴行结束时你甚至都没有知觉,你的大脑已经被她插成了一团浆糊,只剩下呼唤她名字的本能。她把你抱起来时你才在她的怀里找回一点点理智。 “影……” “嗯?怎么啦。” 听起来这混球孔雀现在高兴极了。 “讨厌你……” “我喜欢你。” “闭嘴。” “要我真不说话了你又不乐意。” “……” 你懒得和她吵,闭眼在她怀里睡去,在你休息时,所有麻烦事都交给她。 曾经的缘,如今的怨 翌日,影很识相地没有再“叫醒”你,放你睡到自然醒,但你起身时发现自己穴里滑滑的,你手指一探,从里面摸出了白色的粘液——睡觉的时候她也没放过你。 昨夜你不知道影抓着你做了多久,总之你现在觉得腰酸腿软,自从你跟影一起出外勤后这还是头一次。你以为自己的身体已经锻炼得够好,可遇上影你还是得认自己和她差得太远了。你披上影的长风衣,扶着扶手下楼,看见她正悠哉地躺在沙发上看书,全身上下就穿了内衣内裤,下胸裹着绷带。 “把衣服穿好。” “我的衣服让你划破了记得吗?喏,帮我送去皮匠那补补。” 她转身把她的衣服递给你,昨天她戴的那个面具就斜别在她的头侧。你认得出来那是神巫东君的面具,巫叶学园里她的雕像上有个一模一样的。你回想起昨天转身时的惊鸿一瞥,不动声色地随口提起: “还不是你自己玩脱了……你昨天那副打扮倒是挺帅的。” “你也喜欢吗?” “也?” 这个字引起了你的警觉,早上本来就没什么胃口,这下你有点吃不下饭了。 这花孔雀怎么在到处开屏? 自从和影睡到一起你就因为她吃了好几口醋,从前你都不知道自己是如此善妒之人。 “这是我表演战舞时都会戴的面具……给你跳的那几次倒是没戴。反正见过我这个扮相的人没一个不夸我帅的。” 影洋洋自得地跳到你身边吧唧你一口。 “果然我家小芥有品味。” “哼。” 不是冒出来个影的初恋之类的就好。 艰难地吃完影熬的干粮粥后,你决定今天得去木之村买点食物来了。你洗漱整顿好行装,才想起来自己没有带旧居的钥匙。在拿撬锁工具捣鼓一阵子之后,你给这锈透了的破碎判了死刑。 “扭不动,再用力可能就直接坏了。” 你站起身来赶开凑热闹的影把工具收好,转身向楼上走去。 “真的不能带我去镇上吗?我在家里会被憋死的。” “祝缘认得你。还有,你是不死的,你自己说的。” 吃了瘪的影变得扁扁的,呜呜地哼唧抗议着。 “你想吃什么,我带回来给你做。” “烧鹰。” “换一个。” 你瞥一眼她,真是毫无廉耻。 “烤叶片夹肉和果捞。” “你居然喜欢吃素的?” “不行吗?” 影贴到你身后抱住你,用脸颊在你的头顶蹭来蹭去的。你回头看看她肌肉隆起的肩膀和丰满的手臂。 “靠吃水果你是怎么长这么壮的?” “不知道,我训练完回过神来就这样了。而且我也吃肉的啊,我只是喜欢吃水果。” 这话要让多少精心塑型的人心碎。你叹气,推推她让她松开你。 “给我一个早安吻嘛。” 那闪亮亮的眼神实在犯规,你浅浅在她嘴唇上落下一吻,她也乖乖放开了你。 “真的不能吗?” “……” “好吧……早点回来啊。” 到达木之村时已是中午,你先是找到皮匠让她帮你修补下影的衣服,然后再去粮铺肉铺买了点需要的食材,最后在连成一条的水果摊前犯了难。你平常基本不吃水果……这些五颜六色的哪些适合做果捞啊…… “诶,小芥!” “嗯,祝缘。” 看来是趁午休的时候溜出来买零食了。 “来买水果?我推荐草莓和苹果,这一季的果子都长得又大又甜。你要是喜欢瓜的话小蜜瓜也正好当季。司缘堂还到了一批荔枝你可以拿些去。” “适合做果捞吗?” 你没多想就问了。 “诶?你不是不爱吃全是植物的菜式吗?莫非……” 结果就让祝缘猜出来了。 “只是想尝试一下。” “好好好,那就先买些草莓和蜜瓜好了,我再从司缘堂拿些蜂蜜和荔枝给你。” 从集市上回去,你和祝缘把大包小包拎进司缘堂,就连小红小蓝都提着包裹。这些不只是你和她的东西,还有些给司缘堂雇工们的零嘴。意外来得总是比想的要快,你弯下腰放东西时,祝缘从你的兜帽里捡到了一根红色的羽毛。注意到她发现羽毛后,你左手立马攥紧了刀柄却迟迟不想拔刀。 “这是……有人给过我这种羽毛。” 小红小蓝立马挡到少司缘身前,它们当然知道羽毛的主人是谁了,还被她敲过脑袋!而少司缘却不怕你对她不利,伸手把它们拨开,将羽毛还给你。 “看来我算得没错,小芥不仅有了心上人,还已成眷属。方位也没错,东。” 你握刀的手放松下来,接过它收到你外套内侧的暗兜里。 “谢谢……还请不要将此事告知他人,其它巫神祝迂腐,神巫古板,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当然没问题,我信任小芥,那小芥信任的人,我自然也信任。” “你和我一共认识不过数月,为什么这样信任我。” “一种直觉,应该这样做的直觉。” “如此依赖感性真的好吗?” “如果你的感性总是对的,为什么要去强求理性?” 你看着她,静静思考着。 “你又怎么保证每次都能对?” “嗨呀,依赖理性的人又怎么保证自己每次都对呢?理至极则神,感至极则魔,可你我非神非魔,寻求极端一定会栽跟头。该相信直觉时就该遵从它的指挥。比方说小芥现在还没拔刀杀了我或者绑架我,就说明我的直觉是对的。” “未必如此。” “就是如此,不然你就拔刀杀了我吧。” 少司缘闭上眼睛引颈就戮,你确实从一开始就不忍杀了她。 “下午的开门时间要到了,我去前厅帮忙收集客人的提问纸了。” “有空和我说说你们俩怎么认识的——” “恐怕不太方便。” “那就挑方便的讲。” 她狡黠地笑起来。你长长叹息一声,转身离去。 今天司缘堂下午的客人比往日要明显多些,队伍里有很多立着尖耳的人,想必是隔壁犬之村的居民结伴来这里求姻缘了。你的任务比较轻松,在门口扶着刀,然后—— “用你那生人勿近的气场喝退闹事者!” 少司缘是这么说的。你正算着时间等着下班,忽然一团狂野的气息向你高速靠近,你立马睁开眼用小臂格住那人的咽喉。来人是一个狼族的少女,看着年纪与你一般,似乎很高兴见到你。 “芥!你不认得我了?我是犽啊!我和你在天穹节比武上打过,你当时一脚就把我踹飞出去了。” 要这么说的话,你就想起来了,当时对手是条与你同龄的灰狼,拿着把苗刀信心满满地来挑战你。虽然单刀打长刀处于劣势,但你一记缠头裹脑控住她的武器就顺势踹了她一脚,没成想给她踹飞了。你那时才知道你在凡人中也算是天生怪力。 “噢……那个苗刀仔。” “我们再比一场吧!求你了,那天之后我一直在刻苦训练,就为了能打败你。一言为定,今天司缘堂打烊在村口的空地上见!” 你还没说话呢,犽就转身要走了。 “你不求你的姻缘了吗?” “不用了,我觉得我已经遇见我的正缘了。” 哈? 她灿烂地笑着跑开。其实不理会这个莽撞的小孩也可以,但今天的活路实在无聊。你便在下班后慢悠悠搓到了村口的空地上,身后跟着绿红蓝三种色的跟屁虫——祝缘听见有人叫你正缘还要决斗说什么都不肯错过这个热闹。 狼族少女已经在这里等候多时,她拔出腰后的长刀摆好架势,刀尖指着你的鼻子,你抽出刀,摆出放松的低位架势在安全距离与她对峙。 “不穿护甲不怕被失手打死吗?” 你看着她穿了件背心就上来,脑子里想象出她被斩首的样子。 “我相信你。” “没关系,普通刀伤我还是能治好的。” 少司缘适时插嘴到。 “来吧。三局两胜。” 犽听见你的宣告举着剑冲锋砍上来,但你只是将刀举到肩膀高度就把她的斩击全部轻松挡下,等到她一轮力竭攻击慢下来直接抓住机会虚斩向犽的人头。 “一局” 第二局时犽不敢乱动了,只是举着架势在原地,但这样破绽更大。你佯攻几下她的右方她就将刀抬得太远没法再防御直接被你威胁到头部,可对方直接破罐子破摔冲到你怀里,差点将你撞倒,但你稳住脚下拎小狗似的把她拎起来放到一旁的地上。 你赢了,收刀入鞘向她行李。少司缘很捧场地给你鼓掌。犽输了好像比赢了更兴奋,收起刀奔向你。你用同样的方式格住她的脖子,对方毫不在意,自顾自地对着你冒小花。 “芥会一直住在这吗?” “只是暂时的。” “那我可以每天来找你吗?” 犽小心翼翼地看着你,没有隐藏她眼里的希冀和渴求。 “不……我,已经有恋人了。” 得,现在又有一个人知道了,希望她别到处乱说。 小灰狼眼里的光黯淡下来,话里是掩饰不住的失落。 “啊……这样啊,失礼了。我就先回去了,抱歉……” 她抛下这句话就逃走了,你能看到她在偷偷抹眼泪。 “真奇怪……” 你挠了挠头,想不明白只是一面之缘她怎么会这么执着。 天色渐暗,你和少司缘并肩走在回司缘堂的路上。 “倒也不奇怪,小芥长得又漂亮,刀用得厉害,平常还不怎么说话,没有迷倒谁才奇怪呢。” 漂亮?这你真没注意过。 “小蓝不也不怎么说话,它和小红莫非是一对吗。” 当事蓝包子无语地盯着你,红包子笑得在空中翻滚起来。 “重点是相貌呀,相貌。你没照过镜子吗?” 被影调教的时候照过的算吗? 但这就是“不方便说”的了,你干脆摇摇头。 “哎,小芥真是木鱼脑袋。不过既然你有了爱人,要不要我来帮你算一算之后的姻缘呀。” “你要是喜欢的话。” 听你这话,少司缘喜笑颜开,拿出她随身带的用来卜卦的小东西,驱动灵力让卜签上显现出文字。 “来让我看看小芥的姻缘——这……” 身旁的人沉默下去,就连聒噪的小红都在看了判词后一眼不发。 “不太好?” “额……没关系,一定是哪里出错了,不用在意,我们刚说到哪了?” “告诉我吧,我不会生气的。” “哎呀一定是算错了。” “对的对的,我刚看见她走神了!” 小红赶忙飞到她与你之间,你把它抱下来放到怀里。 “你不会错的,让我知道吧,卜命这种东西,算了就没法回头了。” 怀里的红包子望向少司缘,后者缓缓念出卜签上的判词—— “风雨里来泽里去,生如滚草死如芥。” 回家给影做奴 少司缘路上一直在安慰你,不过你真的没多大感触,算姻缘算出这个判词,看来与影同行这一路凶险,死,也是难免的了。幸好,关于姻缘的判词没有提到影,那她应当不会有事。 “没关系的,不必安慰我,只要影没事就好。” “芥……” “真的没事,那我先回家了。” 少司缘从你的脸上看不出表情,只得作罢。其实你只是什么多的都没想,如果影还活着,那你为她粉身碎骨也值得。 一进森林你就加快步子在树木间穿梭,就算只是你正常的赶路速度也很快就到家了。这时影正站在院子里,把木柴一筐一筐地抛在空中再用羽刃劈开收到后墙的棚子底下,从那高高的柴垛来看她已经这么玩了半天了。看见你回来,影雀跃地飞向你,在你额头上亲一口。你注意到她的神情皱缩过一瞬,但没等你看清又恢复正常。 “小芥你终于回来了,我都快长蘑菇了。” “给你带了点东西,不知道你喜不喜欢。” “不用看都知道喜欢。” 她把你提进屋里,在餐桌上乖乖等着你。你边做边上菜,每次你一转身盘子里的东西都会少一大半,第二次转身时盘子就空了。你抽不出空问她怎么吃得那么快,低头赶紧喂贪吃兽。终于把影喂饱后,你端着你的饭菜坐下,和刚才消失在影的肚子里的东西比起来这简直就是开胃菜。 “今天司缘堂有什么好玩的事发生吗?我在这里快无聊死了。” “祝缘捡到了你的毛,不过她不会往外说的。” “不是荀那个徒弟就好,他真的古板得像九十岁的臭老头。” 你嚼着煎肉,回想起祝缘和你们吐槽大司命时的话:“有几百条年轮的木头。” “嗯,有所耳闻。” “除此之外还有别的吗?” “没了。” 你不觉得犽的挑战是司缘堂的事情,就没有说。 影哼一声,似乎是嫌这些事无聊。你吃完戳影去洗碗,你自己去浴室里洗澡去了。 旧居的浴室是一块人造温泉,中央是一个方圆两米深一米的池子,池壁由刻上铭文的热石砌成,一次性注入一定的灵力就会在接下来一周内持续、稳定地把池水保持在舒适的温度。新池水则是从屋子旁的山泉里引过来,管道可以扭动改向用于淋浴。热石间有细小的缝隙,旧的池水会从中慢慢渗出由底下流到山泉本来该汇入的河流。养母相当喜欢泡澡,费了大功夫才建好这个地方。你先去淋浴干净再下到池子泡着闭目养神,影后脚跟着你走进来简单擦洗了一下,因为胁部的伤还没好只能坐在岸上看你泡。 “你以为你洗掉了我就能装不知道吗?” “嗯?” 你转过头去看她,一头雾水。这反应好像让影更生气了,她快步走过来,单薄的浴袍被她走路时生出的风吹敞开来。 “还在装……” 危险的怒火在她胸中燃起,而你却不知道原因,只能缩缩脖子担忧地问她怎么了。 “怎么了……你以为我闻不到吗?那头乳臭未干的母狼在你身上留下了那么重的味道,你居然还指望我不知道?” “啊……这是犽……” 她抓着你一只手把你提起来摔到地上,你看见她散开的浴袍下半硬的性器若隐若现,下意识夹紧了腿。 “哦……那头胆敢染指我的东西的人叫犽。” “不是的……” “不是?那你和我说说是怎么个不是。自从我认识你你身上就没有别人的味道,可别告诉我你现在突然喜欢上和人搂搂抱抱了。” 那总是带着些笑意的声音现在只剩下不快,压迫感极强的低气压把你吓得腿心战战。 “她在司缘堂前遇见我,说我是她的正缘要我和她比试什么的……” “哦?她说你是她的正缘,你就答应和她比试了?” 影攥着你的肩膀,巨大的力气把你的骨头压得吱吱作响。 “不是因为这个,就是无聊……” 恐怖的沉默在空气中晕开,这无力的辩解让影更生气了。 “真不知该说你傻,还是该说你贱好。人家对你有意思,你不避嫌反倒迎上去,就因为无聊……” 她冷笑着重重给了你一耳光,打得你连皮带肉都肿起来,甚至你的嘴里都尝到腥味。你在地上颤抖着蜷缩起来,低声认错道歉。 “别废话,后来呢?她给了你一个拥抱,还是把你抱了?” “打的时候她扑上来想把我撞倒……可能是那个时候沾上的……” 金黄的眼睛眯起来,打量着你。 “姑且信你,但你身上的味道洗不干净,得盖上才行啊……” 她跪坐到你面前,半硬的的性器垂在你嘴边。 “舔,舔硬了好操你。” 你刚张嘴,她就点住你的额头让你等等。 “祝缘那家伙怎么说的来着?不苟言笑,你以前也确实如此,想必这会儿让你别发骚也不难吧。” “为……” “当然是看你受辱的样子比看你发骚有意思啊。” 明明你这样都是她调教出来的,现在却又被她抓住反过来羞辱,真是不讲理。但只要她进入状态,你作为一头下贱的性奴就没有和她顶嘴的权利。 不过此刻你脸上的屈辱也用不着装,你只是学会了服从,但没有战胜自己的羞耻。 你皱着眉,闭上眼把那根肉物吃进去吮吸,湿滑的口腔内壁轻轻捋着充血鼓起的青筋,这次影很安静,没有发出轻哼奖励你,只是缓缓喘着气。 她挺身要顶进来,你下意识往后缩,又被她用力按回去。坚硬的性器捅到你的喉咙里,引得你痛苦地咳嗽起来。也不管你难不难受,影把你的头按在胯下挺动起来,她的前液和你的口水在混乱中被搅进你的气管里,呛得你上一波咳嗽还没止住就又咳了起来。你的眼前被泪雾蒙着,薄薄的泪水很快被捅得更多顺着眼角流下,那爬着几枝青筋的精壮腰胯在你落泪后撞得更加用力。长时间呼吸不畅让你的视线暗下来,求生本能让你抱住影的腰推了推她。 “哼……受不了了吗?看来得再教育一下。” 窒息的恐惧席卷了你——她伸手捏住你的鼻子把你顶到地板上操弄着,粗壮的性器堵着你的嘴,你在晕眩中寻找氧气的抽吸都被那霸道的肉棒当作讨好夺了去。精液灌满、溢出你的嘴,你想咽,但性器顶端塞在你的喉头卡着你,而鼻子依旧被影捏着,你发出溺水者的惨叫,绝望而含混,被她的精液淹到窒息晕了过去。 剧烈的疼痛唤醒你,生疼的脸颊告诉你影又赏了你一耳光。影撸动着挺立的性器把一堆小东西丢给你,其中被她改成口塞的木雕阳具砸到你的脸上。 “你知道怎么用,自觉一点。” 你勾着身子从地上爬跪坐起来,低头含胸磨磨蹭蹭地把那些东西捡起——这不可能让影满意。她一脚踹到你肩膀上,你被掀侧倒在地上,瑟缩着抽泣。 “遮遮掩掩的像什么样子,别逼我帮你。” 这句话让你的后背和下身被吓得一起冒汗。你赶忙跪好,项圈、乳链和口塞倒不难戴上,当你拿起那颗曾把你折磨得不轻的卵石时,你犹豫起来。影立马不高兴了: “放着,不敢自己来就我帮你。” 你浑身一抖,整只手都软了。之后给自己捆好一边手铐再戴眼罩时你都不敢怠慢哪怕半秒。影轻笑两声,冰凉的精液撒在你脸上,和先前从你嘴里漏出来的精液混到一起。 “转过去,屁股抬起来。” 你乖乖照做,她单膝跪在你的旁边,先是拷好另一边手铐,再拿起卵石开启它摁到你的腿心。 “唔——” 从下身猛然升起的快感惹得你闷声尖叫。 啪! 一个响亮的掌掴落在你的大腿后侧根部,你立马止住声。 “不准这么骚地叫。” 你的口塞被暂时摘下,嘴里突然空了下来你还不太习惯。 “罚你二十巴掌,自己数。” 震动的卵石还贴在你的腿心,你现在感觉你的呼气声都在娇颤。 又一记掌掴打在你的后面,正正落在你的穴上,把你的水扇得飞溅出去。 “二……” 你拼了命才忍住尖叫,可影却重重把卵石压陷进你的私处去。你高潮时赶忙咬紧嘴唇把呻吟憋成低喘。 “谁告诉你那是二的?重新来,这一下才是一。” 小穴再吃了一掌,你又疼又爽忍不住仰起头来,可当你数到五时影就不再打到你的穴上,而是你的腿根。没有了快感的掩护这顿打是那样煎熬,影下手时根本没有收着,把你的腿根打得沁出血色,可你淫乱的身体还是流了影一手水。 “知错了吗?” 你连忙点头。她随手把卵石塞到你穴里,起身去洗了洗手,回来将一捧冰冷的水浇到你的穴口。不适当的刺激浇灭了你下身的欲火,而你的大腿不自觉夹紧想抓住那流逝的快感。 “呵呵……想要啊,那就自己来动啊。” 纤长的双指点在你的穴口,你膝行慢慢后退将它们含进去,笨拙地扭动着腰吞吐着,震动的卵石因为你毫无章法的动作在你的穴里翻滚,却因被手指顶到里面没能提供多少快感。在你终于快到了的时候,影突然抽出来往你的下身泼了一发冷水。你委屈地抽噎着,在那两根手指又微微刺进你的穴里时还是委从着吃了进去。等你再流出很多水时,影挤了挤你的穴口,把流出来的淫液抹到手上,随后你就听到她借你的淫液自慰的声音,而你又被泼了次冷水。你的泪水决堤般流下,以往高潮都是你不想要又无法拒绝的东西,现在却成了奢侈。 反复几轮下来,你终于力竭趴在地上动不了了。影便大发慈悲地贴着你的上穴壁抽送起来,出入之时特地照顾你感点周围却又不直接刺激那里。温和的快感抚摸着你的神经,你如久旱逢霖的小草般昂起头来,嗯啊轻哼着,终于到达顶点时影也射到了你的腿上。 似乎是发泄够了,影站起来时拖长声音“嗯——”了一声,掂着你项圈上的链子轻轻拉着你。 “走吧,换个地方。” 挠痒痒 “走吧,换个地方。” 你立马循着那亲切的声音,跟过去贴到她的小腿边。 “真乖。” 丝绸浴袍的下摆随着走动轻轻抚摸着你。你夹着卵石小心翼翼地跪行,影边走边回头看向你——颔首低眉地跟着她像是在朝圣,可腿根却闪着水光,胸前还挂着摇摇晃晃的乳链。她胯间的性器再次抬起头来,硬得滴水。而你对这一切浑然不觉。 她耐心地引导你上楼,把你栓到床上。 “小芥怕痒吗?” “唔?” 你摇摇头。 “我猜是不知道的意思。” 你点点头。她上床跪坐在你面前,床垫明显朝她凹了一个坑,你想顺势朝她靠近,结果发现项圈上的锁链没留那么长,你只能和她保持在近却永远碰不着的距离。 忽然一阵磨人的痒意从你垂着的乳肉底部传来,你向后躲了躲,身后随之响起一阵悦耳的铃声。 “嘘……跪好,不可以让它发出声音。” 影轻弹锁链,挂在上面的铃铛又响起来。她继续绕着圈挑拨你的双乳,那触碰若即若离地挑逗你,时而轻点时而浅划,柔软又如舌头般有弹性,却轻巧且干燥。如若只是瘙痒和卵石齐一到还好,可两者一起来你就招架不住了,你的身体抖得像筛糠,才刚开始就让身后的铃铛发细碎的响动。 “哼……” 影不急着罚你,只是继续在你的侧胸扫着。 “看来你还挺怕痒的嘛……” 坏了,她又抓住你一个把柄。 手法极其狠辣的挑逗逼你绷紧身子试图靠蛮力止住身体的颤抖,而起到的效果只能说是微乎其微。铃铛再次低声响起,这回影手里的软物尖端刺进了你的乳尖里,你猛然回过神来——有什么东西能又柔韧又在尖端坚硬还适合搔痒呢?一直以来影竟然都在用她的羽毛逗你。这羞人的事实烧红了你的脸,影的羽毛伸到你的下巴底下挠了挠你。 “想到什么事这么害羞啊。” 不知为何,你低下头时用鼻尖蹭她手里的羽尖时竟有些心虚。 “哦……明明都是我身上的东西,怎么你被我用这个操的时候反而没那么羞呢?” 那物戳了戳你的大腿,你困扰地“唔”了声。影忍不住笑起来,在你的脸颊上轻轻一吻。 “真奇怪,这么可爱的小芥在外人口中怎么会是‘不苟言笑’的呢?” 被乳链夹着的乳尖忽然被影湿软的嘴含了进去,她先是用舌头慢慢舔过乳尖,再连着链子上的夹子一起吮吸弄得你上颚发痒。而那一边,她用持笔的姿势把羽尖刺进你的乳尖搅动着朝外画去又画回来,把乳尖和它周围的肌肤都玩了个遍。她甚至还突发奇想地咬起你的乳链扯扯再一口咬到你的乳肉上、用牙齿狠狠刮过你的乳尖。你在连绵不断的铃声中像幼犬似地哀嚎起来,一股粘稠的淫水从你腿间滴下让影看到了。 “小芥你……不会高潮了吧?” 她压低声音与你耳语,见你触电般躲开,尖锐狂放的嘲笑声就在你的耳边爆开。 “我的冷美人,认识你的人知道你私底下这么骚吗?” 她取掉你的口塞和卵石把你抱到身上放着,硬挺的性器伫立在你们之间。她亲昵地蹭着你,说出的话却称不上温柔: “作为惩罚,就让你自己坐上来动吧。” 你垂着头坐在她比你大上一圈的身体上,动动嘴唇想说些什么,却又咽下去,咬着牙支起身子尝试找到肉柱的顶端。 其实你想说的是你不会——之前都是影几乎单方面地在拿你泄欲,“自己动”这种事情你还从来没想过。 经过前几轮的调教你本来就没多少体力剩下,而单靠臀腿的大块肌肉去对准又十分困难。和之前在巷子里时一样,影的肉棒总是会因为黏腻的淫水滑到你的穴口旁边,只是尝试了几下就耗光了你仅剩的体力,你泄了气的皮球似地瘫坐到影的身体上喘息。 “我不会……进不去……” 你羞愧地别过头,向你的主人坦白。对方顿了一瞬,随后宠溺地轻笑起来: “噗嗤……说起来芥好像确实没有自己动的机会呢,没关系的,我教你。” 骨节分明的大手托起你的身体让你慢慢把她的性器吃进去,随后引导性地轻轻挺动着。 “嗯……啊,影——” 熟悉又陌生的异物感从你下身传来,当你试图自己主动时,那根东西的轮廓竟在你的脑子里浮现出来,你有时甚至觉得每一根青筋的位置都一清二楚。身后的铃铛丁零响起来,反复提醒你现在你正主动吞吐她。 “对,嗯~就是这样,现在加快速度。” 享受着你的套弄,影愉悦地发出舒服的呻吟,冰凉的喘息呼在你肩头,弄得你面红耳赤。她听起来似乎很满意,可过会儿呢? “唔……再快些……” 将她吃进去慢慢吞吐已经很困难,顶着这样疲惫的身躯加速又谈何容易?你将额头抵到她身上,即使有用脖子借力上下起落也是十分艰难的事情,何况你一直在压榨双腿的力量,即使你已经达到最快,影也还是不满足。 “只是这种速度我可射不了,不想被操开操哭就再快点。” 体内的肉物威胁着顶了下,你赶忙攒起浑身力气想要动得再快些,可奈何你确实已经力竭,累得只能勾着身子在她的怀里哼哼着喘气。 “唔……看来芥还缺乏锻炼,以后得好好加练才行。” 她把你胸前的链子被她揉进掌心,身下的性器也直接用极快的速度顶弄起来。你被迫贴在她身上,如江上浮叶般在她的身上载沉载浮,被撞击时起;被拽下时伏,欢愉中夹杂着痛苦的呻吟从你的嘴里源源不断冒出来,和你的淫水被冲碎时发出的声音一起散落到房间各处。 影单手就能把你整个人抱进怀里,此刻你被她拽着乳链操简直就像一个任由她摆布的提线木偶,她让你坐上来点你就得照做;让你吻你也得服从,即使此刻你已经被狂野的性欲和疼痛冲得快要晕厥。 你先是在黑暗里俯身尽量靠到她的身上,再用嘴唇和鼻尖沿着锁骨找到她的脖子一路向上,最后磨蹭着贴到她的唇上给她一吻。察觉到你要离开,她立马把你压回来加深这个吻,吻毕时也是她释放时。你在余韵中轻轻喘息着,被链子扯悬在她身前,谦逊地低着头仿佛她虔诚的仆从……不,你就是。 结束后她温柔地为你取下那些小玩意,眼罩摘下后你第一个去看的就是她的眼睛,手铐送开后你第一个去抱的就是她的腰身,至于项圈,她只解开了它连着的锁链。 这次你难得地没在结束后立马睡过去。她找来自己的短浴袍为你披上,长度正好盖住你的屁股。影牵着你的手去浴室再洗个澡,路上你瞥见那天你刺出的伤口,自责地低下头。 “对不起……” “嗯?” “那道伤,很疼吧。” “不必在意,这本就是我咎由自取。况且能在那种情况下做出精准的反击,要是等闲之辈早就被你刺死了。” “等闲之辈哪有你这种掩盖气息的本事,现身前根本找不着。” “哈哈,那倒也是。” 影笑着擦洗自己的身体,偷偷欣赏起你美妙的身体,趁你洗完头睁眼前系上浴袍遮住自己又硬起来的下体。 “头发里的花纹羽是怎么回事?我记得鹰之羽族的羽毛应当是纯色的。” “好像是因为我另一位血亲的缘故,从影的头发来看对方应该是孔雀羽族把,比较图案的样式差不多。说起来我的养母也是孔雀羽族呢……嗯?” 时隔多年,你忽然明白过来你的养母其实是你的另一位生母,影满脸黑线地看着你。 “要是祝缘肯定早就把你家上下三代的事情都猜干净了。” “哎……不过养母怎么会在木之村这么远的地方隐居呢?” 你钻进被窝里,舒舒服服地把半床被子裹在身上,影贴着你把剩下半边被子裹到身上。 “你的养母叫什么?” “读作yún,她说是芸豆的那个芸。” “我猜她的原名是一日一匀的那个昀吧,听母亲说她因为与人私斗致死而被逐出了羽族,好像还是我的远房表妹来着……嗯?” 你与她面面相觑,由于这点关系对于你这个世界里只有直系亲属的人太远,你没注意到什么,可影立马反应过来了。 “你好像,还算我的小侄女……” “噢……” 你呆若木鸡地躲在被子里,根本无所谓这种事情,但影却有点无地自容了。 “咳咳……” 影尴尬地清了清嗓子,脑子里闪过无数你的香艳场景——天呐她和她的远房表侄女做了!那么多次! “当时暮姐登记的伴侣是她多年的挚友,也没人多想,现在看来可能是怕你受影响瞒报了。” 影小小叹口气,反正再怎么挣扎都——她的脑海里又蹦出那些画面来。 “总之!总之昀因为在决斗中失手打死了人被驱逐了。” “她和谁决斗?” “一个挑衅暮姐的无礼之徒,此人因为四处惹是生非还伤过人,死了也没几个人心疼。” “噢……” 你在床上蠕动着调整姿势,却碰到一个硬物。 “……原来我是你侄女这事会让你更兴奋吗?” “我是在看你洗澡的时候硬的……” 眼前的人瘪起嘴来,好像觉得看人洗澡是件没什么大不了的事。 “帮我下嘛,骑上来,就当练习了。” 你招架不住她的撒娇语气,只好骑到她的身上任由她解开浴袍时弹出来的东西贴到你的私处上。 声音的主人在你的穴口摩擦两下顶了进去,你软在影的身上喘息着,伸手去支撑自己时双手正好按在了影的胸乳上。 “趁机对我动手动脚的吗?我很喜欢。” 听到影的话,你如梦方醒般收回手背到身后去赶紧上下套弄起她的性器来生怕对方生气。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来嘛,摸摸又不会怎样。” 她牵起你的手放回自己胸前,而你闭上眼不敢看,但你不得不承认—— 好软…… 那双丰满的乳肉塞满你的手心从指缝里溢出来,你边扭腰吞吐性器边不自觉揉起来,身下你的主人处了缓慢挺动着协助你外全权交由你主动,她只负责爱抚你那挂着乳链的淫荡躯体。 “嗯~芥嘴上说着是不小心的结果还是揉起来了,嘴真硬。” 影因为快感轻轻哼叫着,但远没有你沙哑的呻吟大声,如果说她是在游刃有余地享受,你就是被快感折磨得惊呼不止。因为你只是遵循本能在耸动,每次坐进去时你都不知道这次会顶到那里,不小心顶到敏感点时你都会猝不及防地弓起身子颤抖起来,而影总是坏心眼地趁机拉你的乳链把你紧绷的身体拽塌下来。 “会晃,好色。” 影把手掌定在你的胸前,你含着她的性器上下时胸乳正好会拍打在她的手上,发出类似交合的肉声。你羞得别开视线。 “不要……哈……” “呵,你说不要就不要了吗?哪轮得到你这个下贱的骚货做主。” 她一手抓着你的乳链把乳尖扯出来,再一巴掌扇在上面掀起阵阵淫靡肉浪。 “要不等会儿就操你的胸吧,说不定比穴骚呢。” 几个巴掌又落在你的胸前,在白皙的乳肉上留下斑驳的红痕。 影把住你的腰加速顶弄起来,你彻底没了力气,在她的撞击下无助地在空中晃动着,只有仰头呻吟的份,像是一个专用来操干发泄的器皿。她射进去时玩味地欣赏着你茫然的、挂着泪的脸庞,等全部射进去后你吃了她不轻不重的一巴掌。 “别懵着了,该换这里挨操了。” 乳链被拉拽着,你只能服从——躺到床上自己把双乳挤到一起。 这样的方式与快感无关与疼痛无关,只有羞辱,纯粹的羞辱。她把性器放到你的乳间抽送起来,而你还得主动用手夹紧,好让她在欺侮你时更加痛快。咬在你乳尖上的链子被她拉在手里当做缰绳般提着,每当你有一点点松懈她就猛拽缰绳让你这不乖的东西夹紧些。 “来让我猜猜,小芥又出水了吧。只是被羞辱都能流水,你不是欠操是什么?” 她随手往你的穴口一挖,她的精液和你的水就裹到了她的中指上。 “看看,才去过那么多次都不够,给我舔干净,你这肮脏的狗。” 那沾满粘液的中指垂到你嘴边,温驯如你,你伸出舌头把那上面的浊液舔了个干干净净。 “呵,再把这个打扫干净吧。” 肉棒被从你乳间抽出来,浓白的精液撒了你一身——看来又得去洗澡了,你想。她允许你松开手时,你看见你的乳肉全被擦红了,如果不是她带着精液淫水插过来,恐怕就要破皮了。 在你起身去浴室时,她按住你的肩膀把你推到地上。 “先用手擦着吃干净再去。” 弄脏你身体的罪魁祸首还又硬起来,毫不留情捅进你的穴里操弄起来。虽然你很快把身上弄干净了,但只要她还硬着就不会放过你。粗大硬挺的性器在你穴里不知疲倦地插着,把先前射进去的都打出白沫来又再射新的进去。 你去浴室时她还跟了上来,她自己说的理由是: “监督你不许洗里面。” 可她腿间的性器挺立着,看起来另有原因。你在浴室里被她从背后抱起,双腿被迭到肚子上露出小穴供她操干。红肿不堪的穴口十分小巧,却被她那比你环握还粗的肉棒塞进去,穴口附近的肉都被撑得发白。再次被注入时你以为终于要结束了,可她又把你压在地上跪趴着,从身后再进来了一次。她每插一次你都能感到被你捂得温热的精液从你的穴里被挤出去又被性器带着操回来,你终于被操得崩溃大哭,在地上流着泪求她不要再进来了,可她只是在射了后把你翻过来换个姿势抓着你的奶子继续操。不知过了多久她总算操够了,把你抱回床上放下时你感觉即使流出去了很多穴里还是被她的精液灌满了,为了不让那些流出去你翻身时都小心翼翼的。 你在被窝里钻到她怀里,小声谴责她: “欲求不满的坏鸟。” “我一看到你就硬了,分明是芥的错。” 你轻轻捶了一下她坚实的肩膀,影把你往怀里抱了抱,埋头在你的头顶亲了好几下,与你相拥而眠。 芥与棓 转天你到司缘堂上工的时候脚步都是虚浮的——大腿后侧的伤太疼,你连坐下都得注意着别压到它们。 今天起来时影还裹着那件浴袍,算一算正好该去皮匠那里取影的衣服了,你觉得她还是穿着裤子的时候不那么……如狼似虎。好巧不巧,犽这会儿也在皮匠这里,她似乎正在挑一件皮甲。 你就近钻进一个巷子里隐蔽自己,打算避开她等她走后再过去,可你等了好些时候她都没有要走的意思,而看看日头马上要到中午了,你去司缘堂后就没空了,而皮匠这里下午饭点前就关门。 实在没有办法,你从巷子里出来走向皮匠铺,犽立马注意到你,她看见你,昨天还神采奕奕的脸如今愁容满面。 “啊,芥,你也来皮匠铺了。” 她勉强扯出一个笑容,但心里的苦涩都写在脸上了。 “嗯,来取衣服。” 皮匠棓将影的衣服取出来用油纸迭好包好递给你,你忍不住走神去看她身后的一条大横幅,上面写着:“老板叫棓,音同贝。”想必没少因为被读错名字发火。 灰狼的耳朵在见到那件明显不是你的身材的衣服后耷拉下来,但还是不死心地问: “是,您的恋人的吗?” “你什么时候开始叫我‘您’了?” 对于已经有了答案的提问,你选择忽略。犽在你转头时瞥见你的领子底下的掐痕,她炸着毛冲到你面前,急切得像是被踩到了尾巴的狼。 “她打你了?” “怎么会这么问?” “我刚刚瞥见你领子下面有淤青……” “不用管那个……” 那是今天早上影操你的时候掐的,还以为已经遮好了。你把领口扣好,可对正在气头上完全不听你的。 “下手这么狠……她凭什么打你?” “她没有。” 比你略高一点的灰狼不自觉龇出犬牙,她觉得你在包庇家暴犯简直气不打一处来。仔细一想她其实好像也没错怪影……还有你。 “芥你何时变得这么懦弱,她给你灌什么迷魂药了!” “她没有……她对我真的挺好的。” 这句在你看来没有问题的辩解让犽更加坚定她心中的猜想,因为在你不知道的地方这句话已经成为众人心中红色警告。怒发冲冠的灰狼背着刀就冲了出去,消失在人群里前丢下一句: “我不会让这个家暴犯继续为所欲为的!” 你开始后悔没有强硬一点阻止她了。 “哎,你还是清醒些吧,这一身武力还能让一介懦夫欺负了不成?那不是缘,是孽呀。” “你们误会了……哎。” “我也是作为你的老熟人和你说这些,除了依靠别人还有别的路可走。找些别的事情做吧,比如打打猎什么的。充实自己比把真心交给不值得的人好。芸姐走了后我就很少收到品质特别好的皮子了,我还指望你能给我带点好东西来呢。” 那想象力过于丰富的小屁孩真是给你害惨了,你也不想再辩解,只会越描越黑。 “打猎的话倒是可以趁闲的时候试试……不过我母亲的弓放了这么久没保养应该已经不能用了。” 贴筋竹弓娇贵,无论是雨还是旱,只要空气里的湿气不合适,贴筋的骨胶就会软化或者干裂导致弓片弹性下降让一把弓废掉。你走时没有带走那把弓,因为其实除了狩猎你没有什么要用弓的地方。 “诶,我这里刚好来了一把筋角短梢弓,五尺半高的人拉满有十力重,芥要不要试试?” 这样的弓你用大概在八力多不到九力,是最适合用于弓猎的力数。你思索一番点了点头,棓叫帮工暂时帮她看着店将你领到后头去试弓。其貌不扬,但开弓时拉力攀升自然,出箭也十分利索,是一把不多得的好弓。 “不错,多少钱卖给我?” “两枚金币。” 这几乎是正常出售三分之二甚至是一半的价格。 “这也太便宜了吧,我不能占你便宜。” “还怕你买不起呢。而且能让你从孽缘里走出来值了。” “都说了是误会……” 如果她的理由是这个那你更不能两枚金币就拿走这把弓了。 “那就三枚金币,零头不要了。反正放着木之村里也没人买得起。” “说到底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棓扶着额头叹气,望天眨眨眼像是在问苍天为什么让你这么轴。 “芥呀我们认识多少年了?” “从小就认识了,记不清了。” 她为什么突然问这个? “小时候你总是罩着被欺负的孩子,我也是其中一员。我双亲走得早,由我姥姥带大,你是当时唯一替我出头的人,没有你我恐怕就没有勇气走到现在。以前我想和你交朋友结果怎么敲你都敲不响,就这一回,让我还你的恩吧。” 幼时在木之村生活时的画面在你脑海里浮现,养母除了让你练武什么都不闻不问,狩猎挣来的钱除了供你吃穿的全拿去买醉。记忆里养母总是在喝闷酒,然后看着你一言不发。家里沉闷的氛围让你也变得安静,即使偶尔受不了了跑出来你也不知道该和同龄人说什么,只知道在森林里追猎和讨伐动物魔兽,闲下来就去练武。想到这里,你的心突然痛苦地绞紧,有什么话要扒开层层掩埋破土而出,但你依旧选择回避它的呼唤。 有几次你拦住三、四个大孩子,他们抢走了一个小孩的包袱把里面的东西倒得到处都是,你拦住他们,两招就给人吓跑了。你不知道为什么要这样,只是跟着直觉这么做,养母只教会你认字、说话和习武,没有教你是非对错,也没有教你与人交谈。而这样的你听到霸凌者的狠话和受害者的感谢时,也只是沉默着,不知该如何回应。至于后来你是怎么长大的,你就记不清了。 原来云梦泽里还有人惦记着你,不只一个,甚至有两个或者三个,意识到这件事时你的胃里莫名升起一股暖意。此前你从未意识到周围人对你的感情,就像五感都被什么黑泥糊住了一样,被囚禁在虚空之中。在长久的寂静之后,你第一次听到了门被叩响的声音。会是因为……影吗? “芥,答应我,一定要幸福地活下去,好吗?” “谢谢,其实我好像已经……” 找到属于我的幸福了。 想起影的脸,嘴角悄悄欣慰地勾起来。 “看来好像还真是个误会了,可是淤青是怎么回事,总不能是你摔到脖子了。” 你尴尬地清清嗓子。 “是我让她掐的……总之不是你们想的那样……” “我好像想到是哪样了,你好那一口啊。” “犽那边我下次见到她再解释吧……” “我见到她也会替你解释的。” 你将弓弦卸下收进袋子里背好,从兜里掏出三个金币给棓。 “谢谢老板~” “这张弓你从哪弄来的。” “忘忧沼泽那边的松给我的,找我换了套特别花哨的皮甲和马衣马具。” 是前天你送锦囊的那家木匠。 “噢,那个满屋子刀剑甲胄的。” “不过芥你是去哪发财了这么有钱。” “额……” 你要怎么和她解释你在给东皇太一打工的事。 “哦我知道了,你女朋友给你的?” 识时务者为俊杰,你见到台阶就往下迈,立刻点了点头。 “你女朋友是哪家的千金啊这么有钱。哪天带出来见见啊?” 羽族的。 “不太方便。” “这有什么的,不会很丑吧!” “很漂亮。” “那你是不舍得让别人看见?” “你就当是这样吧……” 通缉犯确实不太方便出来逛街。 你逛到司缘堂,却发现今天司缘堂来了一位不速之客——大司命。你不动声色地逛到他和少司缘身边,偷听她们在谈些什么。刚开始只是些无聊的日常对话,少司缘调侃大司命居然亲自来司缘堂拿出生婴儿名册,真是敬业之类的。之后大司命提起的一桩事件让你头疼起来: “一处补云网群遭窃,巫神祝大长老下达命令追回失窃云珀。据目击者称,嫌疑人有两个,其一是曾经的东君影,另一个是用刀的个子不高的女子,相貌长得尤为俊美。” 你和少司缘同时看向彼此,默契得仿佛能听到对方的心声: 糟糕。 “哼……没有印象,不过我会帮你留意的。” “面对此人时必须多加小心,证人差点被此人杀害,看见其凶狠不仁。” 在大司命面前花言巧语糊弄他一番后,少司缘轻轻拍了一下你的脑袋。 “你帮东神就帮东神,怎么还要杀人?” “她……” 你哽住,至今你仍然没法在提及天缺之祸时保持平静,少司缘见你面露难色,也把当时的情况猜了个大概。 “你呀,你。真的是冲动的大傻瓜,幸好影及时组织了你,不然可就大发了。” “抱歉……” 其实你本来对取人性命的事情没有心理负担,可被少司缘和影那么一说你真的有些愧疚起来。 “好了,没出事就是万幸。既然见到你,正好我也有事和你说。” 少司缘脸上依旧挂着她的招牌微笑,但语气却没了平常拿自己插科打诨的感觉。 “关于你的判词……我一直相信,缘分是由当事人自己的真心和努力成就,绝非所谓‘天定’可以决断的。我不知道你何时会遭遇让你有性命之忧的危险,但到时候千万不可让判词干扰你的判断、引颈就戮。” 她诚恳的劝说让你动容,你沉思着,手指不自觉地摩挲起佩刀的马蹄形柄头。 “多谢宽解……不聊这些沉重的事了。之前就有怀疑,果然祝缘没有按照巫神祝的规矩全听波流引导办事,要是让大司命知道了你不得被他轰到街上去。” “嘘嘘嘘!” 尽管周围半个人影都见不着,少司缘还是慌得捂住你的嘴巴。 “这种事情怎么能随便说出来,我这叫解读,解读天意懂不懂?” “嗯,懂。说起来我也有事想问你。” “说吧,我听着呢。” “你……不是巫神祝那边的人吗?为什么这么帮我,全知者和巫神祝可是一向不和。” “嗯……天穹庇佑云梦泽不假,巫神祝也确实是在实打实地帮助百姓。可这天穹屡遭打破,并非无敌之物,森民不学会保护自己又谈何安居乐业?戳破天穹虽然激进,但我想即使今天不破,终有一天天穹会撑不住的。东神夺取奇迹终究也是是为了云梦泽众生。况且……” “况且什么?” “某人又掉毛了。” 她从你的发丝中间抽出插在里面的红色羽毛,你淡漠的脸上出现一丝裂缝。 “真是朝落羽来,暮掉绒,赤棕错落织锦衣呀。” “咳……好了别拿我打趣了,我先去工作了。” “诶先别走,今天交给你个特殊的任务。” “何事?” “去解你和犽的缘。” “……我又对这小狼没感觉。” “就是因为没意思,才要去解。你忍心置之不理,看后辈食无味,寝无眠吗?” “……” 你淡淡地盯着她。没成想你真这么狠心,少司缘转换战术: “这是任务,又不是不给你工钱了,要不然今天就你一个人去搬缘牌。” 真是官大一级压死人,你无奈叹气。 “好好好,真是……姑奶奶你就不能放过我吗?” “司缘堂的招牌可不能砸了,快去快去。” 她不高兴 你找到犽住的旅店,直接道明你的来意。一开始犽还很抗拒,不过在你权衡利弊说自己不可能和她在一起,还提出可以和她一起逛街玩着想的时候她答应了。结果你们俩情感白痴在外面一起转悠了一天都没想明白怎么让犽不喜欢你。 “我狠狠骂你一顿呢?” “可我现在知道你的目的你骂我我也伤心不了。” “打你一顿?” “我会幸福地死去。” “和你说我不喜欢人类?” “可你喜欢人类啊。” 这简直是你执业生涯中最挫败的事情,你摸出少司缘给你的锦囊,她说你要是实在没办法就打开来看看。你认输般拆开它,里面的字条说:解铃还须系铃人,解缘还须结缘因。 把问问她为啥喜欢你说得真玄乎,你腹诽。但还是照做 “你为什么喜欢我啊?” “很简单啊,你用刀很厉害,力气也很大,还长得很好看。” 看来她对你的倾慕不过是动物的本能罢了,但这恰恰是最难化解的。 你转头看着她,像是看着一头倔驴。夕阳下,你们走的这条路上已经没有行人了,看来今天只好先把她送回去。就在你路过一个巷口时,黄昏的阴影中生出一只手来抓住你的后脑把你按到了一个霸道的吻上。 “唔——” 是影。她披着和那晚一样的斗篷,俯下身把你死死压在怀里亲,犽龇着牙想要阻止她,却被羽刃威胁住脖子不敢靠近。可怜的小狼看着你在影怀里被亲得上气不接下气,义愤填膺地朝影吼到: “你这个暴力变态,你放开她!” 品尝完你甜美的唇瓣,影舔舔嘴角边把玩羽刃边打量犽,随后狂笑着嘲讽她: “放开?她是我的,凭什么放开。倒是你……” 影走近又怒又怕的犽身边,圆镖抬起她的下巴。 “你还没她一半厉害就想从我的手里抢走她?在犬族里,觊觎她人配偶的狗可是得要靠赢得决斗来保住性命的。你要试试吗?况且你知道她其实最喜欢我这种变态对她暴力些了吗?” 你拉拉影,示意她别做得太过火。这一番威逼和暗示下,犽的眼里渐渐失去光彩,好像里面有什么东西死了一样。她在影的阴影里泄了气,丢下一句“我认输。”就灰溜溜地逃走了。 “你吓着那孩子了……” “哼,馋别人家恋人的小贼罢了,不知好歹。吓吓她让她别惦记别人的东西了。” 影挽起你的腰往家的方向走。 “等等……你的衣服还在司缘堂,我先去取。” “一起。” “可我怕被人看见……” “就是要让人看见,反正全知者和巫神祝明面上还没打起来,少司缘也早就知道了。” “可你和我都在这里不就暴露我们近期的计划了吗……” “我在这里就不能是因为想和女朋友回老家玩玩吗?” 抱着你腰的手又紧了紧,影腻着声音朝你撒娇,贴在你身上亲吻你的额角。你红着脸把她推开,竟然直接隔着斗篷揉到了她柔软的胸脯,触电般收回手。 “你怎么穿着这个就出来了……你里面不会也……” “什么都没穿啊。放心,我有把带子系好的。” 你担心的不是这个,你是担心…… “我也不会在外面的操你的,我特地留到回家呢。” 她随手挠了两下你的下巴,半拽着你去了司缘堂。 少司缘见到影像抱着小鸡揽着你出现在司缘堂时用袖摆遮住了自己的下半张脸。 “我知道你笑了。” 这话引得影也笑起来,她松开你迎上少司缘。 “你好啊小占卜师,又见面了,还有她的两个小跟班。” 两人击了个掌,影又和那两个包子分别碰了个拳。见他们如此熟练地打招呼,你的胃又擅自抽动起来。 “你们什么时候这么熟了?” “自从忘忧沼泽见过后我们经常和小鹿聚一聚,小芥吃醋啦?” “没有。” 否认的速度太快以至于显得你表现出的坚定十分刻意。 “别气嘛,小芥,我们还有很多时间可以增进感情不是吗?” 披着斗篷的影翩翩转回身来,迈着敏捷步伐踏到你身前,垂坠服帖的面料勾勒出她舒展、孔武的肩膀线条,白皙修长的小腿在前进时一隐一现,而丝绸浴袍的下摆则绕着它们在夜风中游曳。优雅的红白孔雀即兴向你行了个礼,伸出手邀请你牵住她。你握住那精致的手,影走在前面把你拉进了她们之间无形的屏障里。 既然如此,你倒真的有事想问—— “你让我去找犽是为了让她被影逮住吗?” 少司缘狡黠地笑着。 “你猜。” “如果,我是说如果。真是这样的话,做得很好,小缘。” “哎,那么吓她真的好吗?” “芥你太心软了。爱缠着有主的花嗅可不是什么好事,只是被影吓吓反倒是最好的。” “也省得再有不识相的在你身边转悠。” 她们一人一句,你有些被说服了。可少司缘的说法引起你的注意,心软吗?如果你没记错东神城曾经有人说过你冷血,有人说过你残酷,可从没人说过你心软。 在司缘堂吃过宵夜,你和影在夜幕下钻进森林里踏上归途。今夜百景森林上空挂着一轮皎洁的圆月,影提议慢慢步行回去,想了想没什么坏处你便同意了。你们扭打着走在路上,主要是因为影老是想和你卿卿我我。到家时影抱着你飞进卧室里,再这样抱着你到了客厅。影踢掉鞋子,双手一摆,柔顺的浴袍就带着斗篷一起被甩到地上,展示出她修长、协调的身体。一声慵懒的哈欠后,影理了理自己华丽的头发再绷紧身体伸个懒腰,那深刻的肌肉线条美得你忘记了呼吸。 “我在浴室等你。” 被羞辱,消除妻子的不满 你被她这一通操作勾得心痒痒的,脱去外套甩到旁边,三步并作两步追上影,抱住她的腰身。这急切的反应正如影所愿,她勾起嘴角回头瞥着你转过身来,手掌从你的头顶顺到后背,最后停到你的腰际徐徐画着圈。 “这么快就想要了?小芥真是心急,先洗澡,乖~” 狡猾的孔雀在你的额头点点,捞起你衣服的下摆。 “抬手。” 你照做,让她把你的衬衣脱下来。感到身上忽然冷下来,你下意识缩起身子,影却抓着你的肩膀将手探进你的内衣里搓揉起来,你就这么站着被影揉了奶子,后知后觉地脸红起来。 “小芥刚不是还投怀送抱来着?怎么脸红了?” 眼前全裸的女人搂着你的腰把你们的下体摁到一起,另一只手抬起你的下巴注视着你的双眼。 “害羞了。” 含着笑意的陈述句带出一连串愉悦的、更大声的狂笑。 “你怎么冲我发完春又不好意思了。不过……” 那根被压在你们之间的肉物逐渐充血硬挺起来,这还是你第一次见识它从软变到硬的过程,本就不小的尺寸在进入状态后变成了那根熟悉的、长度可怖的肉棒。 “矛盾的这一点也算是你的诱人之处呢。” 影半蹲一下将你抱起来走到浴室里。 “洗手台承得了重吗?” 你呆呆点头,随后屁股就贴到了冰冷的石砌台面,前几日腿后被她打出的淤青被压得生疼。影一只手撸动着自己的肉棒,一只手解开你的腰带伸进你的裤子里把它和内裤一起推到了刚好露出你湿漉漉的小穴的位置。 “影……” “嗯?” 她以为你要求她轻点什么的,好整以暇地抽空勾勾你的下巴让你说出来,但你只是想在挨操的时候抱住她而已。被你直接搂进怀里她明显愣了一下,反应过来后她盯着你那双波光粼粼的湛蓝眼睛问到: “小芥……不反抗吗?” 已经完全硬了的性器挤进去一个头从容地研磨着,你抱着她精壮的腰肢,闷在她的胸乳里小声回答: “反正也没有用。” 带着些示弱意味的抱怨让影的肉物顶端流出些清液来,她嗤笑着摇摇头,双手摸到你的大腿上,突然发力钳住你把你拉插到她的肉棒上。 “有趣,有趣!比起温柔你居然更在乎能抱着我……芥原来是这么想的,真是欠操。” 那根硬铁在你柔软的穴里肆虐着,完全没有要让你舒服的意思,只一味地插到最深。你的主人太了解你了,即使只是被无情地暴力使用着,你的穴依旧嘴馋地流出淫水将入侵者迎进去。然而不仅是你的穴在操弄下屈服,就连你的双手也不自主把影抱得更紧以至于上半身贴到她身上,随着她的挺动摇曳着吐出一股股淫液。 “这样都会高潮吗?要是我专门操你最敏感的那个地方,小芥会不会直接爽晕过去呢……” 她满意地看着你被吓得发出破碎的求饶声,总是带着些忧郁的眼睛也先变得迷茫再染上惊慌。还好直到她轻吟着射出来也没有去折磨你的感点,但这种侥幸的想法下一秒就被打破了。那根再硬起来的性器贴着你的穴壁慢慢抽送着,三两下寻到了那让你哭叫的点。 “不要……” 令人崩溃的快感折磨着你的穴道,你颤抖着双手去推她,但她不由分说地把你按回她怀里,你再怎么用力往回缩都无济于事。 “不是主动抱上来的吗?不准松开我。” 似乎是觉得把你放在台面上不太方便,影像抱玩偶一样轻松把你抱起来,双手和下体配合着去蹂躏你的感点。几乎她戳一次你就会绷着身子高潮一次,不堪重负的小穴甚至被她玩得每次高潮后都会钝痛,刚开始你是怕这穴里的疼痛,后来你是怕那让你全身紧绷到酸痛的高潮,过于频繁又过于刺激的快感抓揉碎你的大脑再捧起它送进嘴里吞吃入腹,在你完全昏过去前,眼里的幻觉中浮现出影疯狂的笑容,她的嘴角挂着混有花白碎屑的粉红鲜血。 在短暂的幻梦里,你正和一个羽翼上有绚丽花纹的身影赛飞。凛冽的风被你破开,刮得你的脸颊微微发痛,可你却喜欢这轻微的不适。你往身后看去,自己的身后竟有和前面那人一样的双翼,即使你作为鹰之羽族应当拥有的是朴素的棕色翅膀。对方在湖泊边上的悬崖顶端降落,你紧跟着她停在那里,靠近了你才发现那人长着影的脸,有着棕色的齐耳短发和长有红黑眼纹的白羽,可气质却和影完全不一样——对方爽朗地笑着,眼里仿佛藏着一轮金日般闪耀着暖光。那是景。 梦里她提出再比试一轮,你们齐齐跳下悬崖向湖心俯冲,这回你身为鹰在自己擅长的领域勉强快过她半个身位,可就在你想抬升起身体时却惊恐地发现你失去了对双翼的感知,你回头看去,身后空空如也,周围也变成了那晚你跌落的瀑布,只是这次没人来救你,你直直掉进水里。 “咳咳咳——” “终于醒了啊,我还没操够你怎么先睡了啊。” 你跪在浴池的旁边,脸正被她提悬在池水上,穴里还插着影——影这臭鸟把你浸在水里溺醒了。 “我梦见你了,景。” 还在喘着气的你转眸去看身后白发红羽的影,那个名字让她阴冷的表情瞬间柔软下来。 “怎么突然……” “我梦见,我和景赛飞,你先赢了我一次后来我赢了一次。” “呵,我怎么可能会输。” 即使只是梦,影的胜负欲也还是很强。 “只是梦嘛……” “突然和我说这个干嘛。” “怕忘了,梦里景长得太可爱了。” “我当然漂亮了……梦里在赛飞,你的翅膀长什么样?” “和景的一样,花里胡哨的。” “噗……不许那么说我好看的翅膀。” 身后顶弄的力度都随着影的语气温柔下来,抓着你脑袋的手也抽出拇指来慢慢摩挲起你的发羽。 “我突然有点舍不得你了怎么办?” “你要真那么心软,我身上就不会老是有伤了。” “骗不到你了吗?” 身后那根凶狠的肉物猛地加速,你的头被压下去,鼻尖点到水里。 “既然你这么聪明,要不要想想怎么在你高潮前让我射出来,机会不限,只是失败了有惩罚。” 她暗示性质地压压你的脑袋,池水几乎要没过你的鼻子。你的穴因为她的威胁害怕地流出水来,让你的心沉了又沉。这样敏感的穴怎么可能在高潮前让她射出来,仅仅是这会儿你就觉得你要忍不住了。不过你还是收缩穴壁夹紧她的性器,其实就算你不主动,这淫荡的身体也会擅自去吸她的肉棒的。 一批淫水从你的穴里被插出来,你认命地被影按进水里,却在水里被她操得又到了一次。她把你的头拉起来时你正可怜楚楚地抱着她的小臂想挣脱她的禁锢。 “反抗?还没被操服啊。” 真是你做什么都会被影苛责。 身后的无理暴徒抓着你的头发向后扯去,逼你仰起上身露出被操得摇摇晃晃的小巧胸乳给她把玩。乳尖和下身一起被影戳着,你很快又高潮了。影讥讽地笑起来,给了被她玩肿的乳尖一巴掌。 “小芥的乳尖这么骚,不如以后都戴着乳链好了。” “不要……” “看看你这被操得出汁的下面,你还立什么牌坊啊骚货。” 她的手顺着你腹部的肌肉线条钻到下面,扯着你的阴蒂把积蓄在蜜缝里的淫液、精液挖出来抹到你的身上。 “流出来的水这么多,真是把你操坏掉也不冤枉你。” 她射出来后就拔出去了,全然不顾你正是需要她安慰的时候。 “哭什么?骚货还装上委屈了。自己先洗洗,我去拿个东西。” 你满身狼藉,就这么被她丢在地上,刚被她粗暴地操弄一番,你连站都站不稳了,只能跪在地上像动物般爬去洗干净被她涂得到处都是的黏液,你随便动动穴里影的精液都会被挤流出来。 影回来时带着手铐和乳链,身下的物什硬着指向你的脸。她把你拖到浴室的支柱前把你双手呈环抱姿势拷在上面,随后跪到你的身后粗鲁地抓着你的乳链和乳肉插了进来。 你被夹在两者之间粗暴地操弄着,唯一可以去的地方就是影的怀里,可你现在只想逃离她狠厉的插入。 “影……出去好不好……” 可笑,被豺狼抓住还想和她商量。身后的人没有理会你,忘我地在你体内发泄她汹涌的肉欲。四肢都被插得瘫软的你觉得此时你就是影怀里的一个容精器,不管再怎么哀求她都只会无视,然后不顾你意愿地射进来。你身上所有的地方都成了她可以用来把玩助兴的玩具,新的红痕盖在旧的淤青上,你俨然成了她肉棒上的可悲玩物被迫承受她的强暴。在把你操晕又操醒数次后,影解开你的手铐拔了出去板着脸说: “自己清理完来楼上找我。” 她好像有点不高兴,背对着你冲澡,看不出别的情绪。 “影生气了吗?” 你被她这么一通操完还靠在柱子上缓着呢,开口第一句话就是关心她。见你如此谄媚,无论是有心还是无意,她的态度都软了下来。 “想想今天晚上见到我前你都干了什么吧。不过放心,我已经不气了。今天表现得不错,我的小雌鹰。” 她翩然走出去带上门,你则是用才回复上来的体力拖着酥软的身体去把她刚刚射到你背上的精液和流的汗洗干净。 乖乖让她操了这么久能不好吗。 你边洗边在心里发牢骚。 护食的鸟 你找到犽住的旅店,直接道明你的来意。一开始犽还很抗拒,不过在你权衡利弊说自己不可能和她在一起,还提出可以和她一起逛街玩着想的时候她答应了。结果你们俩情感白痴在外面一起转悠了一天都没想明白怎么让犽不喜欢你。 “我狠狠骂你一顿呢?” “可我现在知道你的目的你骂我我也伤心不了。” “打你一顿?” “我会幸福地死去。” “和你说我不喜欢人类?” “可你喜欢人类啊。” 这简直是你执业生涯中最挫败的事情,你摸出少司缘给你的锦囊,她说你要是实在没办法就打开来看看。你认输般拆开它,里面的字条说:解铃还须系铃人,解缘还须结缘因。 把问问她为啥喜欢你说得真玄乎,你腹诽。但还是照做 “你为什么喜欢我啊?” “很简单啊,你用刀很厉害,力气也很大,还长得很好看。” 看来她对你的倾慕不过是动物的本能罢了,但这恰恰是最难化解的。 你转头看着她,像是看着一头倔驴。夕阳下,你们走的这条路上已经没有行人了,看来今天只好先把她送回去。就在你路过一个巷口时,黄昏的阴影中生出一只手来抓住你的后脑把你按到了一个霸道的吻上。 “唔——” 是影。她披着和那晚一样的斗篷,俯下身把你死死压在怀里亲,犽龇着牙想要阻止她,却被羽刃威胁住脖子不敢靠近。可怜的小狼看着你在影怀里被亲得上气不接下气,义愤填膺地朝影吼到: “你这个暴力变态,你放开她!” 品尝完你甜美的唇瓣,影舔舔嘴角边把玩羽刃边打量犽,随后狂笑着嘲讽她: “放开?她是我的,凭什么放开。倒是你……” 影走近又怒又怕的犽身边,圆镖抬起她的下巴。 “你还没她一半厉害就想从我的手里抢走她?在犬族里,觊觎她人配偶的狗可是得要靠赢得决斗来保住性命的。你要试试吗?况且你知道她其实最喜欢我这种变态对她暴力些了吗?” 你拉拉影,示意她别做得太过火。这一番威逼和暗示下,犽的眼里渐渐失去光彩,好像里面有什么东西死了一样。她在影的阴影里泄了气,丢下一句“我认输。”就灰溜溜地逃走了。 “你吓着那孩子了……” “哼,馋别人家恋人的小贼罢了,不知好歹。吓吓她让她别惦记别人的东西了。” 影挽起你的腰往家的方向走。 “等等……你的衣服还在司缘堂,我先去取。” “一起。” “可我怕被人看见……” “就是要让人看见,反正全知者和巫神祝明面上还没打起来,少司缘也早就知道了。” “可你和我都在这里不就暴露我们近期的计划了吗……” “我在这里就不能是因为想和女朋友回老家玩玩吗?” 抱着你腰的手又紧了紧,影腻着声音朝你撒娇,贴在你身上亲吻你的额角。你红着脸把她推开,竟然直接隔着斗篷揉到了她柔软的胸脯,触电般收回手。 “你怎么穿着这个就出来了……你里面不会也……” “什么都没穿啊。放心,我有把带子系好的。” 你担心的不是这个,你是担心…… “我也不会在外面的操你的,我特地留到回家呢。” 她随手挠了两下你的下巴,半拽着你去了司缘堂。 少司缘见到影像抱着小鸡揽着你出现在司缘堂时用袖摆遮住了自己的下半张脸。 “我知道你笑了。” 这话引得影也笑起来,她松开你迎上少司缘。 “你好啊小占卜师,又见面了,还有她的两个小跟班。” 两人击了个掌,影又和那两个包子分别碰了个拳。见他们如此熟练地打招呼,你的胃又擅自抽动起来。 “你们什么时候这么熟了?” “自从忘忧沼泽见过后我们经常和小鹿聚一聚,小芥吃醋啦?” “没有。” 否认的速度太快以至于显得你表现出的坚定十分刻意。 “别气嘛,小芥,我们还有很多时间可以增进感情不是吗?” 披着斗篷的影翩翩转回身来,迈着敏捷步伐踏到你身前,垂坠服帖的面料勾勒出她舒展、孔武的肩膀线条,白皙修长的小腿在前进时一隐一现,而丝绸浴袍的下摆则绕着它们在夜风中游曳。优雅的红白孔雀即兴向你行了个礼,伸出手邀请你牵住她。你握住那精致的手,影走在前面把你拉进了她们之间无形的屏障里。 既然如此,你倒真的有事想问—— “你让我去找犽是为了让她被影逮住吗?” 少司缘狡黠地笑着。 “你猜。” “如果,我是说如果。真是这样的话,做得很好,小缘。” “哎,那么吓她真的好吗?” “芥你太心软了。爱缠着有主的花嗅可不是什么好事,只是被影吓吓反倒是最好的。” “也省得再有不识相的在你身边转悠。” 她们一人一句,你有些被说服了。可少司缘的说法引起你的注意,心软吗?如果你没记错东神城曾经有人说过你冷血,有人说过你残酷,可从没人说过你心软。 在司缘堂吃过宵夜,你和影在夜幕下钻进森林里踏上归途。今夜百景森林上空挂着一轮皎洁的圆月,影提议慢慢步行回去,想了想没什么坏处你便同意了。你们扭打着走在路上,主要是因为影老是想和你卿卿我我。到家时影抱着你飞进卧室里,再这样抱着你到了客厅。影踢掉鞋子,双手一摆,柔顺的浴袍就带着斗篷一起被甩到地上,展示出她修长、协调的身体。一声慵懒的哈欠后,影理了理自己华丽的头发再绷紧身体伸个懒腰,那深刻的肌肉线条美得你忘记了呼吸。 “我在浴室等你。” 夹心,众望所归 下午时少司缘见过几个求缘人后便窝到了书房里去写她那些打油诗判词去了——大部分她“算”出来的判词都是她自己写的,只有少部分真的是波流告诉她的,比如你的。 “听说你找我有事。” “算也不算。” “什么叫算也不算……” “叫你来和我聊会儿天歇歇,司缘堂每天的工作都太累人了,哈——不听些八卦可没法保持干劲。” “我没什么八卦可以讲给你听。” “怎么会呢?小芥和影之间的事情肯定很精彩。” “……不值一提。” “你总是这么说,不过确实对于小芥来说太多事情都是无聊的了。就当是为了确认,无妨和我说说。” “……你想听什么?” “先从你们何时相识说起好了。” “我和她共事。” 你试图用无趣的回答打消她的好奇,可少司缘认定其中还有可挖掘的地方。 “再仔细点。” 她也想对了,但你绝对不要把你馋她身子这种事说出去。 “……没有别人愿意和她共同行动,就我一个。” “哦?然后你们怎么擦出火花的?芥这么冷淡又这么漂亮,一定是影主动的吧。” 你想起你们的第一次,她强硬地要了你,不过你的态度很难算得上拒绝。 “是。” “她约你出去吃饭了?还是请你跳了一支舞?” 少司缘探究的眼神注视着你,期待着你的回答。可这问题实在是…… “……她给我跳了一支舞。” 搜肠刮肚你也没法把你们交往前几个月一直在做爱的事情说得好听,只好把她之后给你跳的舞提前说给她听。先做后求偶……是不是搞错了什么。 “你撒谎了,小芥,为什么呢?” 司缘堂的主事人在洞察人心方面堪称一绝,为了不让她继续盘问下去,你决定先发制人。 “哪里的事。倒是祝缘怎么会知道影那天会跟着我?” “唔……你真的想听吗?” 狐妖般的女人狡黠地笑起来。 怎么都这么爱笑。你心里想起影和那个满嘴跑火车的小鹿女,和少司缘一样老是在笑。 “怎么会不想呢?” “其实小芥那天回家路上被一个神秘人袭击时,我听见了。” 她从容不迫地从书桌前起身,走到你身旁扶上你的肩膀,玩味地看你冷淡的眼睛被染上慌张。 “那个人影又高又壮,不仅打得过小芥,斗篷底下还有红色羽毛呢。” 身旁的女人窃窃笑起来,凑到你耳边低语。 “影在你的床上时……表现如何呀?” “……请自重。” 记忆里的少司缘绝不会这样骚扰下属,你看着魅惑地笑着的她,只觉得陌生。 “反正她和我的时候,那健壮的身体真是……啧啧啧。” 影和少司缘之间竟然还有这一出? 但她和你说这个的目的绝不是为了挑衅你,而是为了调戏你——她抚摸过你的脸,随后又用食指点了你的嘴唇。你不想向她拔刀,只是抬手想打掉她的手,可身后传来一股巨力将你的双手抓住缚到身后。 “影——?” “小芥。” “你们要做什么?!” 眼前狐媚的女人解开你的腰带将你的裤子褪下分开你的腿。 “还不明显吗?” “当然是要一起操你了,芥。” 影在你的身后低声笑起来,你全力挣扎着,毫无疑问你无法与影抗衡。你本该感到愤怒,可你的穴竟吐出了淫液。 “挣扎得那么厉害,结果下面在流水吗?小芥。” 少司缘呼出的热气惹得你下身发痒。你身后的影则是用胯下的硬物抵住你的臀缝,咬着你的耳尖低语: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我之前肖想过她,她都看出来了也告诉我了。” “不……我现在不……” “可你讨厌这样吗?摆出这副受辱了的表情,不还是在流水。” 你仔细一想竟然并不觉得这样讨厌,毕竟缘也是个符合你审美的美人,其实只要对象是漂亮的女人,在这方面你接受度意外地高,只是此前你冰冷的态度劝退了所有人。不过流水的原因只是因为影。 “有影在,所以……” “呵呵,只要被我碰到就流水吗?真色情。” 影捞起你的衣服,露出你还戴着乳链的胸口揉搓,胯下之物慢慢地磨蹭着你。在你胯前跪着的少司缘也张开嘴把你的小穴和阴蒂纳入嘴里,灵活的舌头钻进去顶弄一番又退出来压住你的阴蒂细细研磨。你被陌生肉体带来的快感揉软,靠在影的身上在她的盘玩下喘着粗气。 “你被别人爱抚时的反应竟然这么克制吗?” “看来小芥心里影很特殊呀,真是一对爱侣。” 司缘堂的潜规则是让主事人把情侣双方都睡一遍吗? 你心里吐槽着,身上也被一前一后两个人一起攻城略池,没多久就高潮软倒。少司缘从你腿间抬起头来,魅人的脸因舔舐嘴上淫液的动作更加勾人。影松开手,你因失去支撑跪在地上,身后影的性器抵到你的穴口,而你眼前少司缘则是撩起她的短袍下摆从底下掏出了一根尺寸没影大但也不小的肉物。 为什么她也有?不等你发问,两根肉棒就分别从你的嘴和穴口入了你。影一开始便是以自愉为主的高速抽插,少司缘则是像她平常表现出来的那样循循引诱你主动吞吐: “唔……刚给芥口的时候都憋得有些涨了,来给姐姐一点安慰好不好呀?” 你是不愿向其她人献殷勤的,见你不理会她,少司缘便装作遗憾地叹气,按住你的头自己挺起腰来。 “哎,既然芥不想动,那只好我自己来了。” 她嘴上说得轻巧,可下身的动作却一点也不温柔。幸好你之前已经被影操习惯了,学会了在抽动之间换气,这回被少司缘顶进来时不算很难受。可你身后的正主的操弄就没那么好受了,你被她撞得前后晃着,有时少司缘会和她刚好一起用力把你夹在中间,上软腭和穴心被两倍的力气冲击得凹陷进去。你不得不承认前后被同时操弄的感觉并不赖不过因为有少司缘在,你压住了影操出来的呻吟,只是喘息和闷哼着。 “小芥挨操时也是这副表情吗?还是说因为有我在放不开啊~” 少司缘捧着你的下巴挺动着,娇吟着射到你嘴里后退了出去,原来这就是正常人的体力吗?没有把你操到要昏迷才射,也没有射了后没几秒又硬了。没等你恍惚会儿,身后的无情顶弄就提醒你一切还没有结束呢。你把少司缘的精液吐出来,对方把性器塞回袍子底下后坐到地上静静欣赏你被影操得高潮连连不断流水的样子,注意到你在忍耐呻吟,她含着笑发问: “小芥不会私底下被影操的时候……很骚吧。” “……” 你只是忿忿地白她一眼,她和影不约而同地噗嗤大笑起来。 “有那么明显吗?” “当然有。” 影说着把你压到地上加重力道冲刺,而这一下让你的脸沾上了刚才吐出来的精液,这让你非常不爽。 “影……” 你压着声音嗔怪她。 “抱歉抱歉,待会儿给你擦擦。” 向你赔罪般,影轻柔地揉着你的脑袋,但是下身结结实实地顶撞着你,让你腿心发麻。影粗鲁地揉着你的胸乳,上面挂着的乳链再次引起她的注意。 “小芥不会之前一直戴着这种东西过来吧。” “就两次……” “但是之后每天都会。” 钳住你腰的手把你往她性器上塞了塞,你忍不住轻哼一声,在少司缘的注视下流出汨汨淫水来。 “之前都看不出来,小芥在喜欢的人手里这么……谄媚。” “这都算她矜持的时候了。” “噗哈,小芥私底下真是偷着骚啊。” 你皱起眉毛,幽怨地瞪着正看得津津有味的少司缘,而她收起笑容仔细观察着你的神情,似乎真的有被你吓到。 “好凶……你能对影这么狠一个吗?” 提起影你的眼神都清澈了,她又笑起来,身后的影也憋不住跟着笑了,就连她射出来时发出的喟叹也带着些笑意。 影贴着你的后背蹭蹭你将你抱到怀里坐起来,少司缘把自己的手帕递给影。 “快给你家小芥擦擦,免得她生气了给你一口痛的。” “噗……好。” 影替你擦干净脸后你真的给了她重重一口在她手腕上。 “嘶……芥你怎么生气了,你不是挺喜欢这个玩法的吗。” 是挺喜欢的但这不是重点。 “你怎么还和祝缘……而且你怎么没告诉过我。” “我还以为你对我的淫靡情史不感兴趣呢。” 红白臭鸟斜眸戏谑地看着你。 “而且她还和瑶做过。” 少司缘的淡绿长发在地上散开宛若莲叶,当她倾身指向影时那连夜随之漂动。 “……你们三个?” “但我和你交往后就没有再和她们做过了,我可不会背着你偷腥。” “你俩这都要和我秀恩爱,哎呀热恋的情侣就是藏不住。估摸着时间不早了,芥该去上工喽。” 被你俩上司这么操完还要去给她们打工,什么黑心组织。 心里是这么骂的,但你还是垮着张脸离开了少司缘的书房。 长太息兮将上 下身传来阵阵燥热,这都得归功于影—— “夹好了,我和小缘还有点事要商量,说完就来找你。” 然后你就被她塞了卵石,真是没完没了了,况且鉴于她说话时又硬起来了的下体和少司缘正在影腹肌上挑逗般抚弄的手,恐怕要说的不是什么正经事。你刚关上书房的门里面就传来少司缘千娇百媚的呻吟和交合肉声。你被吓得连忙在周围转了一圈确认周围没人后才到后院去帮忙做缘牌。 所谓缘牌便是姻缘牌,由桃木切削雕刻制成,虽说并不是什么很难的活儿,但是司缘堂里多是村民寄养在这里的小女孩子,儿童没力气基本只能做些传话跑腿之类的事情,而成人又少有人既力气大又会木刻的。本来这些事情都该交给忘忧沼泽的木匠蕈来做,但是她最近关门出去玩了,嘴上还总是念叨着某个人。该说少司缘的锦囊妙计有用吗……反正刚好会一点木刻的你就被摇来给缘牌刻字了。 “知急先莫急,相逢有时机……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 要不说司缘堂堂主舌灿莲花呢?能把大把用这种打油诗忽悠住,这是有多会说。你边刻边叹气,忽然一只淡蓝色的小鹿直接跳过一人半高的围墙踩进院子里,身上散发着蓬勃的灵力。害怕来者不善,你条件反射地起身要拔刀,而那小鹿立马变成了一个粉色头发的少女在院子里四肢着地乱跑。 “哇——小缘姐这里有人要拿小鹿女炖汤喝啦——” 这熟悉而聒噪的声音让你放松又紧张,瑶真的好吵。 “闭嘴闭嘴,别嚷嚷了,来这里什么事。” “没什么事啊,就是进来逛逛吃吃草,芥芥你是来干什么的?” “有事就说。” “不说了我没事吗?就是今天我来的路上听到谷子说天要下暴雨发洪涝了,担心自己家要遭殃。我和它说那可真是太糟糕了可是我也没法帮它,要是河伯在就好了可是我们这里只有吹风的和发光的还有使唤人的。” 鬼谷子发现了外敌来犯的迹象,需要全知者的神巫们都做好准备。 按照影写的《识破小鹿谎话的一百招》,你从她的胡说八道里抠出了鬼谷子传来的讯息。 “东皇太一那边怎么说?” “怎么说?‘东皇太一那边’啊。东皇太一是谁啊,不过我倒是在一座池子里见过一条鳝鱼,它说它知道世间所有事情,我就问它:‘那你能猜到我在想什么吗?’它居然说我油嘴滑舌,真是世界上最不可爱的鳝鱼!” 东皇太一已经接到讯息了。 “诶,小缘姐呢?芥芥不会把司缘堂里的人都赶出去占为己有了吧!呜哇——小缘姐——才当上大神棍就要失业了——坏芥芥坏芥芥!和红色的怪小鸟一样坏!” 她拖着嗓子做作地装起哭来,要说腹黑她和少司缘可真是不遑多让。 “哎呀,隔老远就听见有人在叫我,让我看看是谁家的小鹿迷路了呀。” 少司缘从堂里走出来,可算有人来接走这噪声号角了,影跟在她身边转着手指把玩她的羽刃。瑶看见那高挑的身影,顿时紧张起来。 影这坏鸟肯定经常吓瑶。 “小缘姐!阿瑶今天吃饱了来的就不用开茶会啦。” “桂花糕也不吃吗?” “额……其实我也没那么喜欢……” “好了,跟我来。” 瑶被少司缘领走,还心有余悸地回头看了看影。而影则坐到你旁边用脑袋蹭蹭你。 “瑶和你说什么了吗?” “鬼谷子发现边境有新的入侵痕迹,他觉得快了,要我们做好准备。东皇太一已经知道了。” 你们对视着,你能从影的眼睛里看出来,她很期待,期待仇人再现大仇得报的那天。 在这一点上你和影是一样的,可那句判词从你的心底伸出巨爪抓住了你的心脏。 风雨里来泽里去,生如滚草死如芥。 看来这泽便是忘忧沼泽了。如草芥般死去吗?你倒是没有什么意见。只是影……你抬眸看向她,后者回以宠溺的微笑。 “上次他们在下午正好遇上了新上任的九神巫,这次恐怕会挑在晚上,好避开守卫。” 你低下头继续手上的活计来躲开她的视线,又说出你的推测转移她的注意力,生怕被看出什么异样。 “嗯……看来得我俩轮流值守了。我来值夜吧,芥就正常休息。” 影还在照顾你。可能过不了几天你就得离开她了。不知为何,你的鼻子突然有些发酸,因为怕被听出来哭腔,所以你只是沉默着点点头。 “你这是因为不能继续和我出来玩后悔了吗?” “不……” “好,不是因为这个。等一切尘埃落定我们就有大把时间去玩了,不用沮丧了。” 照常来说你通常是在嘴硬,她以此为前提安慰你也情有可原。不过这次你倒没有嘴硬。 “嗯。影,别出事了。” “我是不死的,小芥也不会出事的,我会保护好你。” 心低徊兮顾怀 那天回去后你就和影开始执行严格的时间表,你在早六点到晚十点之间活动,影则是负责下午两点到次日早六点这段时间。虽说你们看似有八小时时间可以一起行动,但你们醒着的时候都得在森林里分头巡逻,只能在她睡觉、你起床时交换一个匆忙的吻。上次忘忧沼泽直接被潜行的军队伏击,虽说你们想借着这次袭击去接近奇迹,但如果可以的话还是想尽可能提前削弱对方的力量。 清晨,在外巡逻回来的影将你吻醒,她把劳累的身子摔进床里,沾到枕头就睡着了。 “辛苦你了。” 看来干点正事比操人更消耗她的精力。你失笑,念念不舍地顺了顺她的头发,起身洗漱。 风雨里来泽里去,生如滚草死如芥。 这句话在你的脑海里挥之不去,随着时间流逝,它的重量不减反增。占卜算卦这种东西,往往会在让当事人知道结果的时候开始实现。不过这种戏剧性的情节并不会被安排在你这无名草芥的身上,等待你的结局并不因你实现也不会因你改写。你感觉你心田里的土壤正随着时间流逝,让你整个人都空落落的,因此没了滋养的精神也悄悄枯萎。最后,在荒芜中,剩下的只有随风漂流的绝望和不甘。 不甘吗?真有意思,你本来就知道自己很有可能死在路上不是吗?不然你的觉悟为了什么而做的。 至于影说要护你周全的那番话……恐怕要让她失望了。你不忍地叹口气,动身前往森林。 一路上你都有些心不在焉的,就算少司缘那么说,你又要怎么躲开呢?贸然躲开和敌人的正面冲突恐怕就是让影给你替死。树林里传来的窸窣异响让你回过神来——一队鬼鬼祟祟的人正借着森林的掩护朝忘忧沼泽行进。那些人披着树叶制成的斗篷和森林融为一体,约莫竟有近百人,粗糙的乔装之下闪着阴森寒光的刀剑若隐若现。运气真好,你取下背上的短弓,在树桠上悄悄站起,搭箭开弓…… “啊!敌袭!” 被你击中的领头在痛呼中不小心抖掉了他的伪装,你倒吸一口凉气,狂笑起来。 “哈哈哈,原来是你,盗取奇迹的老鼠。” 你撇下弓箭拔刀跳下去,却在即将捅进那小人的胸膛时落了空。难道他盗取的力量还让他有了瞬移甚至传送的能力吗?但眼下那不是最要紧的事情,你搭上全部的一击落空了,现在你正在敌阵中,被无数柄利器包围。 看来是没法全身而退了,你决定先迈一步挥盾拨开面前的攻击,幸运地靠偷的这点距离躲过了身后大部分攻击,但还是被几柄短矛切到了后背,久违的锐利疼痛从你的背后爬上来。 “呵呵,有趣。” 你反手甩出去所有的飞镖,在人群中就算是乱丢也能全部命中,趁着敌人混乱的时候你退出了包围圈,现在该你了。状若翎羽的锋刃像切豆腐般挥过他们的身体,鲜活的身体稀稀落落地在你身边倒下,四溅的血液染红了你的发羽和衣装。你在悦人的铁腥味里忘却了一切,就连有人张弓朝你射出了一支箭矢都没发现,当你注意到它飞到你面前时已经来不及了。千钧一发之际一股劲风吹来,连你也只能勉强稳住重心,轻飘飘的箭和那些良莠不齐的士兵被掀翻在地。 “这是……玄微子……” “芥,快去忘忧沼泽,叫上景!” 玄微森林里最高大的那位贤者在风中现出身形,云中君破空而下替你应战。他的话语让你倏然回神,你收起刀,用灵叶手环呼唤链接另一端的人,全力赶向忘忧沼泽。 当你冲进忘忧沼泽时,你才发现自己百密一疏的计划中竟然忘了提前找好前往天生木底部的路。没等你懊恼多久,身后就传来坚实的推力将你带上半空直直飞往忘忧沼泽深处。 “影!” 你欣喜地喊出她的名字。 “你受伤了。” 而她的语气却因为心疼变得低落。 你们在一处圆阵中央降落,周围是九枚古老而神秘的纹样,你一眼就认出了东君的符号,其它八个也同样属于神巫。 “前神巫也成了敌人的援军吗?” “呵,荀的徒弟还是这么蠢。” 羽刃飞舞,影冲进敌阵砍杀,隐隐显出不敌之势的大司命不情不愿地和她一起把战况转劣为优。见没人注意这边,你吹响东皇太一给你的埙趁乱溜进了巫神祝筑起的屏障内,在阴冷的黑暗灵气中,那蛇身的神巫在威压中降临。 “做得很好,景、芥。” “休想用野心染指奇迹!” “在战场上分心可是会死的哟。” 大司命分神时数把投矛朝他的后背飞去,影替他打掉了几柄会造成致命伤的,故意放他被其余的打中。 屏障这边的巫神祝想要来阻止东皇太一,可刚分神就因为屏障被突破惨遭杀害。 “比起我这边,你们还是多担心自己的好。” 东皇太一将手伸到那蔚蓝的奇迹中,你的任务已经完成,可不断被消耗的巫神祝即将维持不住屏障,你摇摇头吟唱起巫语歌加入了外面的战场。 “你怎么会……” “垄断力量可不是什么好事。” 这样傻得让人恼火的提问不值得你多费口舌。你顶盾拔刀,在刀林剑雨之间冲到影的身边替她掩护后背。 “小雌鹰身手又进步了,都快追上我在你这年纪的时候了。” “过奖。” 你右手用刀尖画一个圈卷住来袭的长剑唰开再顺势刺进那人脖子,左手盾沿劈到脚步不稳的另一人脸上,那人飙着鼻血倒在地上,被影的短靴踩扁了脑袋。 “真谦虚。” “哼。” 敌人的援军犹如鼠灾,源源不断地涌进来,经过上次天缺之祸,敌人的数量应当有减无增,可没了羽族在外面迎击,能摸到这里的敌军却比记载里的多得多。 “羽族之后云梦泽就没再训练军队吗?该说不愧是你们吗?” “有神巫和天穹庇佑,森民无需承担此等重任。” “呵呵,神巫会死,天穹会破,等你成为森林的养料,就是大火要烧到云梦泽的时候啦。” 赤红的圆镖在人群中乘着飞扬的血流环游,所经之处敌人的头颅像骨牌般落下,在圆镖即将飞回影手里时她又甩手再将它打出去收割下一波人头。遍地的死尸让大司命皱起眉头。 “何等残忍……” “呵呵,羽族遇袭那天,我的族人的死状可比这个难看多了。” 古板的神巫陷入沉默。 虽然战中有巫神祝陆续赶到,但懦弱无力的他们并派不上什么用场,只能躲在后面加固屏障。 在拼半晌后,敌军的数量终于见少,可你们的体力也被消耗大半。 “看来是想先削弱我们的力量……” “再现身收拾残局。” 影和你同时注意到乌泱泱涌入的新敌潮中那抹墨绿的身影,高举着天蓝色的巨剑指挥部队发起进攻。 你们对视,随后同时向仇人发起冲锋。被你们的突然行动吓了一跳,大司命想出声制止你们,但尖铁组成的丛林追逐着他,他抽不开身只好看着你们远去。 密集的列阵中,一条通向敌将的暗红崎路被残肢和血尸铺就。从外面赶来的云中君驮着瑶和你们一起冲到了持巨剑的头领身边,旋风甩开了他身边的护卫。不等那惊慌的虫豸发话影就逮起他的衣服把他甩到数十米开外,随后她直接做出了起飞的预备姿势——她打算抛下你和对方单挑。你怒气攻心,收刀跳到她背上。 这就是这混球说的护你周全的手段?自己去死? “芥——” “闭嘴,带上我。” 敌人的阵形迅速收拢,但他们缓慢的脚步本就赶不上影起飞的速度,更别提还在被云中君和瑶骚扰。 被摔得吐血的将领扶着他的发冠支着剑从地上爬起来,抬脚一踢剑尖将巨剑翘起来对准你们。 “他那把剑很危险,躲我后面。”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 “我是不死的。” “不要去做无聊的牺牲,景!” 影的眼神愧疚地沉下去。看来你猜对了,她知道自己会输,把战场转移出来就是为了给后面的人拖延时间慢慢解决失去指挥官的敌人。 “都说了你不准死。” “那你也必须遵守承诺。” 这句话你没有回应,毕竟你是个很笨拙的撒谎者。 那人用剑的方法并不算高明,只是大开大合地挥舞那柄亮着蓝光的巨剑,你们本该能很轻松地抓住他的破绽一击毙命,可在奇迹之力的加持下你们控制他剑身的尝试不仅被悉数弹开,半透明的淡蓝色屏障还在他身上亮起把你们绝大多数的攻击都防了出去,他唯一受的伤是你在他起盾的间隙里刺进他肩膀上的一刀。 “呵,无谓的挣扎。这场战斗马上就要结束了。” 他活动了一下肩膀,两侧的肩膀处的衣服底下都浸出血色——看来之前你偷袭的那一箭正好中伤了他的另一边肩膀。 “真新鲜,听见人背诵自己的悼词。” “云梦泽的神巫真是自负得无可救药。” 影背后的小片羽刃朝你打了个暗号,你心领神会。她装作被激怒,将圆镖投掷出去,随后自己也跟了进去迎上他从下抬起的撩斩,而你则是趁其不备拼尽全力砍向他的伤侧打到了护盾上,他周身淡蓝色的玻璃状灵力应声而碎——这正是你的目的。旋飞而回的明红飞镖割开了他的后背留下狭长的创口,影本该接住飞镖弹开他的斩击——负伤后那巨剑挥舞的力、速都大不如前,这应当很简单——可一声带着强大魔力的语句击中了她。 “停住。” 魔法只生效了一瞬,可就在这一瞬之间影的身体就被那巨刃切出一道触目惊心的大口子,当场倒了下去。 ……! 悲愤与仇恨混在一起变成了苦涩的、纯粹的嗜血冲动。那人看到影的伤口开始自愈,毫不犹豫地提起剑柄剑尖朝下要再补一刺。你用盾牌打歪对方的刺击,笨重的巨剑扎进灰石地面卡住,作为代价你的盾牌被充盈着灵力的剑刃烫开,手臂也被你自己挥盾的力气剁掉,他本可以就此把剑柄压下来铡开你整个人,但此前他中的一箭一刀刚刚好破坏了他双臂的肌群。但这都值得,你一刀贯穿对方的胸膛,随后沿着肋间没有骨头的缝隙将他半个胸腔连着同侧手臂一起斩开。 仿佛胸口的巨石被移开的舒爽让你痴痴大笑起来。你屈肘,整个身体的重量压在刀上刺向地上还有一口气的男人,就在你感受到刀刃破开肉体的甘美触感时,躲在石林之间的人现身凝聚起魔力射向你的胸膛,原来他就在你面前啊,刚才一直在打都没空去找他躲哪儿呢。 好疼。 法术洞穿了你,血滴像从屋檐滴落的雨滴一样在地上摔碎,你的意识迅速模糊起来,迷蒙中你听到有人在嘶吼。 我是不是快死了? 但还好,影还活着。你实现了那句谶言,到头来你居然也当了戏里把自己推向命运深渊的主角。深渊吗?不,只要影还活着……除了她,你在世上没有任何留念,从儿时起你就在心里悄悄想象着自己能为了自己爱的人或事而死,你终于做到了,终于……你微微笑起来。就当这是你对她的回报吧,感谢她,让从来没活过的你,感受到了生的幸福,只是你现在该走了,早就该走了。 “都说了,我无处可去,所以你不许死。如果最后一定要有人退场,就让我……” 你的喉咙痒痒的,惹得你咳嗽起来,从破损的肺里反上来的鲜血从你的嘴里、鼻子甚至眼角被呛出来。这时你才发现你已经有点吸不上气了。 “芥!芥——” 方才施法击中你的法师像被剪断了线的提线木偶般倒下,模糊的视野里锯开他咽喉的羽刃和他的血液都是一道红色的梭形线。 真有趣。 你不合时宜地想。血还在不停地往外流,就连眼前都黑了下来,你分不清自己是睁着眼还是闭着眼了,也不清楚自己这是在被大司命引渡进往生途还是在被东君带着飞向太阳升起的方向。 好累。 你缓缓闭上眼,心里出乎意料地平静。 “别死,求求你别死……” 我也会,想念你的…… 礼魂 春季的云梦泽总是生机勃勃、万物竞发,你张开双翼掠过森林高耸的株株树冠,耳边是宛如歌伶高唱的虫鸣鸟语。三月暄风托举着你,和煦的暖阳抚摸着你的脊背,让在天地间飞行的你恍惚间仿佛回到了母亲的摇篮。看见一座桃花林时,你追随着直觉降落在那层厚厚的桃白地毯上。落英缤纷,花香袭人,抬头时一个正悠哉哉晃着修长的大腿的有翼人影出现在你的面前。 “景,好巧。” “巧吗?不是看见我在才飞下来的?” “唔……族长在找你。” “别又是谁闯祸了要我去收拾啊——” “好像是说要给你庆生……” “哎呀!怎么把这事给忘了!明,你要来吗?” 明……?在你的记忆里是有人那么叫过你,那段记忆里只有声音没有画面,好像是一个慈爱的女声,把你抱在怀里轻轻摇晃着。 这是你本来的名字,在……什么之前来着?你的心脏绞痛起来,肺也随着你呼吸的节奏发出阵阵刺痛。 “呃……” 你捂着胸口痛苦地跪到地上蜷缩起来。 “芥!芥!” 对,在芥之前,你应当是叫明的。可你现在叫芥,羽族也早就不在了,景也变成了影,影…… 咔咔、咔咔。 仿佛骨节弹响的声音从你身后传出来,你回头,看到你的背后正缓缓伸出一对裹着血色粘液的肢体,当它停止伸长时,一个熟悉又陌生的感知在你的大脑里凭空出现,那对肢体僵硬地扇动起来,并迅速冒出密集到让人作呕羽管来。 这恐怖而诡异的画面让你惊醒,眼前是……东神城的研究室? “芥!” 一个红白相间的脑袋撞进你怀里,胡乱地把眼泪擦到你浸透血污的衣服上。 “影……我这是……” “没有死。我用云珀重塑了你的身体,还给了你一点小小的……礼物。” 你这才注意到一直在你视野里的棕色羽翼,这是你的?为了确认这难以置信的想法,你尝试性地动了动翅膀——竟然是真的。你欣喜得不知该说什么。转头要向东皇太一道谢。 “不必,你除掉了云梦共同的大敌,这不过是举手之劳。倒是我该恭喜你,这种仪式风险极高,你居然在只吊着一口气的情况下挺过来了,意志可嘉。” “芥……我还以为……” “我也以为。” 这史诗级低情商的回答气得影抬手就要打你,但想到你差点就要去往生途了,她还是收住了拳头,转而捏起你的脸颊狠狠掐。 “你能不能说点好听的……” “疼——” 你轻轻推开她,刮了下她的鼻子。看你们俩就这么打情骂俏起来,东皇太一的眼皮抽动了一下,尴尬地咳了两声。 “那么之后你们有什么打算吗?现在天穹破碎,但大河流域的两股势力中敌对的那一支已被击溃,我虽尚未完成对奇迹的吸收,但也不必惧怕外敌来犯了。云梦泽也无权要求你们再做更多,不管是想留在东神城享福还是出去看看,都是不错的选择。” 影看了看你,征求你的意见,你直直盯着她——只要跟着她就行。 “出去看看吧,好不容易戳破头顶上的制约,怎么能不出去飞飞呢。” 趁着影和东皇在收拾行李的时间,你洗了个澡换了身衣服,走回了百景森林,虽说现在翅膀已经被重塑,你可以飞了,但自幼折翼的你并不知道怎么使用它。想到影整天几乎脚不着地总是飞来飞去的,又想到自己有翅膀还在靠一双腿跑,你真是忍不住叹气。 哎…… 回来百景森林主要是为了取回那张帮你射出重要一箭的弓,你捡起地上的弓和箭,再抬头看看天色——没有了天穹的天空竟然这样明净开阔。 还早。 你背上弓箭,往森林的深处走去。 走之前帮棓打一头猎物吧。 没一会儿你就迎面撞上了一头鹿,会扯谎的那种。她把嘴里的竹筒放在你面前后就跳走了,你打开竹筒,里面是一页撕下来的笔记和一张折起来的信纸。 “景,天资卓越但太过调皮,友善开朗……” 后面密密麻麻地写着关于教育景的注意事项:“别激起她的逆反心理”、“不爱写书面作业但是喜欢实践”、“可以用吃的作为奖励鼓励她”……“太喜欢替朋友抗事,得适当阻止她自我牺牲的想法” “……” 果然是以前就爱这么干,混球影。你把那张笔记塞回竹筒里,展开那张信纸。 信的内容很长,他和你说了很多以前景在巫叶学园的事情,关于她怎么和玄和荀一起发现了初代神巫牺牲的真相,又是怎么在试炼中打败了一只超巨大的银祸。当然还有许许多多琐碎的小事情,比如她在食堂厨房里帮忙时偷吃被抓住,比如她和人打雪仗时把路牌打歪了导致学生迷路,又比如课外实践时掉进水里被同学捞上来。她以前是不会游泳的吗?看到这你忍不住笑起来,借着这封信,你窥见了影幸福、热闹的过去的一角。可是当你翻过面时—— “但自从第二次天缺,战火烧到羽族的聚居地后,我那小太阳般的学生就走了。我希望她回头,希望她能逃离当年的炼狱,但我的力量终究是太小了,没法保护我的学生也没法把她拉出苦海。如今她已经走到了她想走的路的尽头,希望她回头的愿望算是落空了。但得知她一路有伴,我很欣慰。 “小鹿和我说景在你身边时很开心,谢谢你帮我的学生走出过去的阴影,愿你们的未来一片光明。 “以及,附上我任教时写的教学日记,我猜你会感兴趣。” 落款是工整的三个字——鬼谷子。 读完后你把信塞回去和笔记一起收好。怎么有种被委以重任的感觉。你扶额笑笑。 在森林里再寻找一阵后,你遇见了新鲜的鹿的足迹,在用一种狩猎用的灵粉屏蔽自己的气味后你顺利地追踪到了你的猎物,一箭射中它的心脏让它当场倒地。你拔出佩刀,发现影已经帮你把上面沾染的血迹擦干净了。想到影边焦急地等东皇太一完成仪式边皱着眉替你擦刀,你不禁莞尔,干净利落地一刀结果脚下的公鹿。 你随手两刀把它的角砍下来,再拔出匕首给它开膛破肚,将内脏和体腔内壁的连接勾断倒出下水。这头鹿中箭的位置很正,几乎没有破坏皮毛,你仔细小心地把它的皮剥下来里面朝天摊开,挑它的里脊、前胸和四肢的大块好肉和板油割下来放在上面包好用绳子系上挑在鹿角上带走。至于剩下的尸体就留给森林里别的动物们了——有群饥肠辘辘的狼在你宰杀时一直围着你转。 带着这包温热的猎获回到木之村时,巫神祝正在四处奔走安抚惊恐的民众。 有得祝缘忙了。 心里小小替那个坏上司叹气后你敲响了皮匠铺的门,好像也是因为恐慌,棓提前关门了。 在和棓就你翅膀的来历拉扯一番后你没办法说出了你差点死掉然后现在要和影离开云梦泽的事情。 “那你还要回来吗?” “不知道。” “那……” 棓伸出手想抓住你,但又收了回去。 “保重。” “我会的。” 她的笑容里藏了些奇怪的情绪,你看不透。出门后你转头就遇见了少司缘,她媚笑着盯着你看,朝你靠近时你被吓得后退一步。 “你想干嘛?” “没什么,送你点临别礼物。” 她往你手里塞了个银敲的巴掌大瓶子,上面錾刻着些繁复的花纹。你警惕地看着她。 “别紧张嘛,又不会害你。这个酒瓶只需要往里面加入含糖的饮品,比如果汁之类的,就会自动把内容物发酵成酒。不过就是喝了会……有点热。” 说完她随手拍了拍你的屁股,吃了你一记眼刀。 “……那还真是谢谢你了。” 司缘堂还兼营情趣用品吗…… 最后在你熟悉的地方转了一圈后,你回到了东神城影的住处。门外行李坐骑已经备好,就等你和影明早起来出发了。 你推门进去,影正在沙发上吃着果捞等你。 “芥~” ———————— 被吓到了吧 终 ji l e2.c om 影囫囵将碗里剩下的浆果瓜瓤吞下去,跑过来迎接你。 “急什么……你不会噎到吗?” “你真不知道我急什么吗?” 可能是刚活过来有点傻吧。你还是没懂,摇了摇头。垮着脸的小鸟把你压到门板上,顺手锁了门 “当然是想操你了,我们都几天没做了。” “几”字的发音被加重,像是在说几年一样。 “很、很长吗?” “我快憋坏了都……” 眼前急切的人儿挺起腰胯在你的身上蹭着,硬得要撑破裤子了。你紧张地捏紧少司缘塞给你的那个银酒瓶,不会重伤初愈她就要…… “你不是打算背着我偷偷去死吗?还在乎憋不憋的……” “这不是还活着呢吗?你手里这个是什么。” 她一拿你就给了,虽然你不想给她看的。 “酒?” 甘甜醉人的酒香从瓶子里逸散,影摇着酒液观察起瓶壁上的花纹。 “少司缘给你的?” “你怎么……” “我在她卧室里看到过,遮遮掩掩的不给我看,居然送你了。给我喝一口呗。” ……不是,她把这种东西放床头吗? “你想的话……” 既然是那种东西的话……指定网址不迷路:pozh aiw u.xy z 你将计就计让她喝下去瓶子里的东西。 “唔……好甜,是加了蜂蜜吗?可怎么会没有酒的味道。” 头顶上的俊美面孔微微皱起眉头,这似乎不是她想象中的味道,但她更喜欢这种甜饮般的口味。喝了一口她就把瓶子塞好还给你了,里面还剩了很多,看来她是不好意思喝太多。 “祝缘说没了可以往里面加果汁,瓶子会自动发酵,你想喝可以都喝了的。” 说话时你因为心虚别向一旁,好在这反应和你害羞时差不多,影没有察觉异样,喜笑颜开地接过瓶子再喝了两大口。 少司缘给的东西,劲应该……蛮大的吧。 然而影对你的阴谋浑然不觉,还在专注地吻着你。作为罪魁祸首,你很享受观赏受害者在踏进陷阱前一刻懵然无知的状态,那么天真、那么可人。 “唔……我身上好热……芥你往酒里加什么东西了?” “噢……祝缘好像说,喝了之后身上会有点热……” 凭借影对你的信任,你摆出无辜的表情她就信了你的鬼话。 “那不就是春药吗?祝缘真的是……” “啊……” 你低下头,不让她看到你快露馅笑出来的脸。 “那……我帮一下你?” 眼前女人往日坚实如山的身体在甜酒的作用下变得柔软而沉重,你扶着影随着呼吸起伏的腹部将她推到沙发上,张开手掌贴在她分明的腹肌上细细捋过,被束缚在其下的磅礴力量在感到你的触碰时隐隐震颤起来。同时你注意到,影的身体居然真的比平常温热了些,想来司缘堂暗地里肯定靠着情趣用品赚了不少。 “影抖得好厉害。” “唔……那里,硬得好难受……” “别急嘛,影也要学会耐心,是不是呀?” 确实,你跪到她的腿间,她的裤子已经被撑出一根肉棒的形状了,被勒得这么紧,想必很敏感吧……食指只是在那凸起上一划,影就发出了高昂的呻吟。 “芥……求求你了。” 架子倒是挺小的。你抚摸着影绷出条条沟壑的大腿,顺着臀胯摸到她皮裤的上沿探入两根手指轻轻勾勾,坐姿下那耸立的性器把她的裤子结结实实地卡到了身上。 “可是脱不下来……得让影这么射一次才行了。” “唔……可是……” “放心,我会好好招待你的。” 影说话时带着闷闷的气音,平常的张扬和疯狂都不见了踪影。 那漆黑的鼓包像什么小动物的脑袋一样,被你罩在手心里用拇指轻轻抚摸,可这点快感对于影来说简直是饮鸩止渴。 “额……芥……不要再吊着我了……” “呵呵,该说这种时候你就露出真面目了吗?景。” 高大的战士脸上泛起红晕,不甘地咬着下唇。 “你会付出代价的……” “除了操我你还舍得对我干别的吗?” “那我就操到你晕过去为止。” “哪次不是这样……没有一点威胁力哦,景。尤其是你这还含着泪的眼角……真是可爱。” 手指的轻拂对于这样的影来说犹如暴雨,修长的大腿忍不住收拢揽住你的身体,小腿将你往她的腿间拉。 “心急的花孔雀。” 你隔着皮料抚慰起影的肉物来,先是如触云绒的吻再是似水流舐的舔,那被包裹在皮革下的性器招架不住这些过分的快感,主要是因为影招架不住你亲昵地疼爱她胯间之物时的神情。她在迷乱的喘息中射在皮革的包裹里,面前高高挺起的鼓包总算软下去些,你扒下她的裤子,充血的性器翘起头来,被她自己射得乱七八糟的下体映入眼帘。不过你最在意的,是躲在那粗壮性器后面的蜜穴。 “景的这里在流水。” 指尖就着精液滑进影的穴里,浅浅抽插着。从未被碰过那的影懵了,双手扣紧了沙发。 “芥……” “好湿,手指轻轻一戳进去了。不过好紧,只能进去一根。” 女性的阳物是由阴蒂包裹尿道发展而来,所以理论上,这根巨物应该和阴蒂一样敏感——不过稍微嘬了一口顶端,影就轻哼着流出了更多润滑。 “明明操人的时候一副完全不受影响的样子,结果被反过来挑逗就这么……呵呵……” 是调情还是嘲讽的笑声从你鼻子里溜出来,屈指在影的穴里扭转抠挖着,在拧过某一点时影尖叫着射到了你的脸上。你不恼反喜,握着那还没软下来多少的肉棒撸动起来,不知是你的错觉还是什么,分布在影下体的静脉似乎比她操你嘴时更加偾张。 “芥……别玩了……” “小景要是不喜欢可以把我推开啊,对于小景这么强壮的人来说应该不难吧?” 新生的翅膀在学会飞行前先学会了用飞羽去挑拨女人精壮的手臂和姣好的下颌。嘴上让你别玩了,可影的手支着沙发用力得肌肉都鼓起青筋也没舍得推开你。和这坏心的女人比起来你还是相当温柔的,你把影的淫液抹到她的性器上撸动着,耐心地等她的穴过了不应期才开始下一轮抽送。 “啊——芥——” “之前不是也给你用手来过吗?莫非景是那种被动时就会很敏感的类型,我家小景怎么会这么可爱呢?” “别那么叫我……” “那这撒娇似的声音是怎么回事?小景~小景,小景——” 你觉得影第一次高潮后也该尝点更猛烈的了,这次你在抽送时用上了手臂的力量,虽不及她,可也称得上又快又沉,每次你都故意只是堪堪擦过那一点,把快感控制在会让影呻吟却又不会让她太快到的程度。 “芥……撸我的手不要停好不好……” “嗯……不好。” 闻言你坏笑着完全放开那根在可怜楚楚地流水的肉棒,转而伸手解开她胸口的皮甲,把她的衣服推到露出双乳包住那柔软白皙的肉袋揉起来。 “之前景贴我身上的时候就觉得这里好软了,被揉的时候哼得也很好听。” “唔……芥……” 影看着她的性器就支在你的面前却得不到爱抚,急得要哭出来。 “原来小景被操的时候也会哭啊,哈哈哈,真会撒娇。” 手上的速度猛然加快,影的性器被你顶得晃动起来,心里估着她要射了,你揉她奶子的手便顺着她的腹肌摸下来握住她的性器,影欣喜地以为你要让她释放了,可你却收紧环握再用拇指堵住了她的出口。 “芥……求你了……” “这么没羞没躁地求我不就没意思了吗?让我想想景做什么才会害羞呢……” 她焦急地看着你,眼泪憋不住地往下掉。 “要不就和我说‘我爱你’吧,我先说,我爱景,我爱景的所有。该你了。” “唔嗯……” “不说不让射哦……” 插在她下身的手指还在不断抽送着,顶得她的大腿都在颤抖。 “我爱芥……” 听到让你满意的答复后,你把她的性器按到她的肚子上让她射到自己身上去,随后你觉得这样把她性器压到这赏心悦目的腹肌上实在太色情,又就着这个姿势开始轻抹按揉那根弹硬的肉棒。 “芥……你会付出代价的……啊——” 伏在她腿间的你抬眼盯着她放狠话,中指指腹一挺就捏住了她的弱点。 “景应该最清楚,挨操的时候放狠话最容易被调戏了。” “我待会儿就要把你操死……” “小景怎么会舍得这么对她最爱的人呢?” “你给我等着,嗯~” “之前景在操我的时候不会都在偷偷流水吧,真可惜我没有这个东西,不然我可得好好享用一下小景。” “我要操死你这个骚货……” “呵呵,好啊,不过等我先吃一下小景的这里——” 你张开嘴把那处泉眼含进去,舌尖钻进去舔她的敏感点,本该极具威慑力的肉体在你的数番折腾下已经彻底被抽掉了力气只能任由你摆弄,在极致的快感中把自己身上射得白浊淋漓。经过几次高潮后影的身体渐渐降温到平常的冰凉,被摸的时候还会躲。 看着她一片狼藉的身体,你只恨不能长出一根来狠狠操进去。下身早就泥泞不堪了,这都要归功于影那夹杂着呻吟的威胁。要说怕你肯定是怕的,不过反正都要被她那么操,不如先下手为强。 “我去浴室啦,等你,小景。” 你刚洗完手就听见有人跟进来锁上了门,冰凉的身体贴在你身后,带着些脾气的双手把你的衣服捞起来用力地揉你的胸乳。 “疼……小景这么生气吗?” 被这么一问,刚才还在故意掐你的手反倒温柔下来。 “你欺负我……” “不端影的架子了?” “呵。” 她扯开你的腰带,把你垮到地上的裤子踩脱到一边去,挺立的性器碾过你整条湿滑的肉缝找准穴口顶了进去。 “嗯……景……” 粗壮的性器刚开始就是全力顶弄,汹涌的情欲从下身迸发,你忍不住含着声音娇哼起来。影掐着你的下巴让你抬起脸来看向洗手台上的半身镜,伏在你的耳边低喘,说话时略微沙哑的声音尤为性感。 “看看你这个样子,刚才的时候就湿得不行了吧……” 影挺翘的鼻头蹭着你的耳尖刮到你的后颈,如丝绸般柔和的吻在你的侧颈和肩头流连,要不是你被她操得站不稳甚至要半挂在她性器上,你都要以为她正在给你做前戏呢。 镜中的女人小巧的胸乳被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捏着,乳尖还被食指抠着,肌肉饱满的手臂紧紧嵌在她柔软的身体里,没被抓住的那一边乳肉被托在臂弯上,随着身体被顶撞的节奏轻颤着。那是你,不管被影这么羞辱多少次都没法不脸红,你想躲开这香艳色情的画面,可镜子太大又离你太近,被卡住下巴你光靠转眼球只能勉强把镜像放到你的视野侧边,而浴室里静止的洗手台和静止的石墙只会把你被操得摇摇晃晃的景象衬托得更加醒目。 “现在怎么羞了呢?刚才吊着我玩的时候,可不见你羞啊。看来小芥也是被动的时候会特别不好意思的类型吗?” “那你是承认了?” 刚还愉悦地弧着的眉毛一听这话马上蹙了起来,埋在你体内的硬铁找到敏感点无情地擦过去,你媚叫着在她的禁锢中高潮了,情迷意乱中你与镜中的自己对视,蓝得像妖怪的眼睛里盛满了性欲和渴求,你赶忙闭上眼睛,那些如水的欲念化作清泪从你脸上流下。 “夹这么紧,刚才犯贱是为了让我操你用力点吗?骚货。” 影可不是什么温柔的主,她就专盯着你没缓过来这会儿把你刚才欺负她的报复回来呢。她另一手扣着你的胯间把你的下体按在身下疯狂挺腰,趁你高潮不了的这几分钟不停舂捣那脆弱的一点,你哀嚎着求她停下反倒取悦了她。 “哈哈哈哈,早知道我要这么操你,小芥还是那么做了。那你猜猜我会放过你吗?” 失去了情毒的作用,那柄肉刃在你的穴里践踏凌虐了两刻钟都没有要缴械的迹象,硬生生把你身下掺着快感的钝痛操成了掺着钝痛的快感,再操得你只感得到雪崩般的快感。 “景——景……歇一下好不好……” 之前滴沥落下的零星泪珠变成了混合着汗水的细雨,你早就撑不住自己的身体了,现在全凭影把你按在她怀里揉胸抠腿心才没有跪到地上。你光裸的双腿间全是流漓水迹,都是你被插出来的水。 “可是你的小景还没有射呢……帮帮我……不过反正,你这条啮主的贱狗也只有被我操的份。” 尖锐、阴狠的嘲笑从贴在你的背上的嘴里恻恻袭来,震得你浑身发毛。 她之前就放开了掐着你下巴的手,可这时你才回过神来你能动脖子了,不过原因是你被她操得没力气抬起头了。你整个人都脱力垂在她怀里,被她按着操得穴又肿起来她才射进来第一发。 “呵呵呵,小雌鹰这就快不行了吗?努努力打起精神来,可别真被我操死了。” 锁着你身体的双手一松你就跌跪趴在地上,刚长出来没一天的翅膀本能地扑腾着,但完全没帮上忙,你还是摔到地上了。 “噗……笨鸟不会飞。” “景……” 她踩着你瘫在地上的小臂单膝跪地,性器侧着操进来,几乎要撅折你腰椎的巨力从身后不断撞过来。 “疼、疼……求你了,景……” “那就夹紧一点,把我伺候舒服了我说不定能放过你。” 沉重的一巴掌打到你屁股上,皮肤底下立刻冒出簇簇刺痛,而这样堪称暴虐的抽打还在继续,打到后面你感觉你那边臀肉都没有知觉了,影感觉你的痛呼声音弱下去,就转而掐住你的腰推拉你,好让你的穴能更舒服地套弄她的性器,但你在地板上不断摩擦的乳尖和膝盖就不好受了。即便如此,你也委顺地主动收拢穴壁去吸吮她的肉棒。 “真听话,你说你要是刚才也这么听话就好了。” 听话她也会找理由打你的,她就喜欢打你。 她射进来的时候你居然高潮了,明明刚才是疼占多数时候。至少……踩在你小臂上的力量移开了,看都不用看就知道那里要青个半个月了。 “就知道你要喷水……给我过来。” 你被拽着项圈拖上楼甩到卧室地上。她抬手指了指你们留在床头柜上的手铐。 “去,拿过来给我。” 好不容易才要从地上爬起来,影又给你膝盖一脚把你踹倒。 “你是一条狗……狗要用叼的。” “好……” 对她的命令俯首帖耳的你不管她说什么你都会做的。你爬过去把手铐叼回来放在地上,然后用鼻子将它推到影的跟前。这极大地平息了她的张狂气焰——毕竟她又不是真的生气了,她只是在和你玩,你服个软她不就心软了? “来,转身。” 说话的声音都温柔了,真好懂。 她把你的双手拷在身后,坐到床上。 “嘬嘬,过来舔。” 床边的女人勾勾手指你就跟过去了,乖顺地张开嘴把她的肉物吃进去。想象中她会不等你准备好就抓着你的头发用你的嘴当泄欲工具用,但影只是缓缓抚摸着你双翼的上缘,一言不发像是在想什么事。 “以后我教你飞吧。” “嗯?” 你诧异地抬起头看着她,嘴里还含着她的性器。 “字面意思啊。被操懵了?” “嗯……” 她终于把你的脑袋压进胯间挺动起来,你竟然还有些安心。不过影的操弄只有在想象里是美好的,刚开始你还堪堪能应付戳刺会厌的硬头,但那是靠在她挺进时稍微后缩做到的,影不爽地“啧”了一声后她直接攥紧了你的头发把你拉定在胯间不让你逃,嘴里的性器捅得越来越快,才收住一点的眼泪又被激了出来。 “唔……咯……” 温情还真是不妨碍她折磨你。 你连口水都来不及咽下,一部分滴到了你的腿上一部分被呛进嗓子里,咳嗽时你的翅膀也不自主跟着抽动不小心扇到了影身上。 “翅膀还挺不安分。” 影抓着你的脑袋让你伸直脖子重重捅到你的食管里,生物本能让你犯呕可是被她堵着喉咙你的食道再怎么蠕动都不可能吐得出来,本能得不到满足外加这个体位你有些缺氧,烧心的焦虑抓挠着你的胸壁但你只能乖乖跪在她胯间被她的性器凌辱。幸好她似乎很急,并没有咬着精关多折磨你就释放了。 失重感把你迷糊的脑子唤醒过来,影把你抱到床上背对着她,不知道接下来要被怎么玩的你颤抖着穴等候发落。 “说起来,芥的翅膀抓着还挺舒服的。” 你被拽着翅膀弓起身子来,影把着你的双翼把自己拉近你,挺立的肉棒自然地没进你下身温软的肉池里大力操干起来。你的下腹肌肉抽搐着试图拮抗那将你拖向欲壑的拉力,可你身体其它的部分早就被那粗暴的操弄驯服,不愿离开影给予你的、能吞噬理智的快感,尤其是紧致的穴,不管是口谄谀地去吻那凶狠的肉物;还是壁动用所有媚肉去逢迎那堪比强暴的插入;又或者是阴唇底下殷勤泌水的腺体。影被你上赶着挨操献媚的身体伺候得很满意,餍足地轻吟起来。 “嗯——小芥的身体真好色,得再多疼爱些才行呀。” 你被她抓着翅膀猛地一拽搂到怀里,翅膀被吓得收起来,不过这样反倒方便她把脸贴到你柔软的翼羽上享受地蹭着。 “景……” “今天怎么一直喊我这个,一般我凶一点你就又喊回影了。” 迷乱的舔吻啃咬在你的颈背上蔓延开,她一手搂着你一手贪婪地盘玩着你的羽毛。 “因为喜欢……嗯……” 因为喜欢用与众不同的称呼喊她,这样会让你感到特殊。 不过在连连情潮中你没法把心中所想全说出来。 “我的小雌鹰……” 一个不带情欲的吻贴到你的脑袋上,你真的很好奇她的性器和嘴是怎么做到各玩各的。 影把你抱起来悬在自己身上,让你的阴蒂在操弄时被更好地照顾到,随后卯足力气冲刺在自己射之前再给你几次高潮。 慢慢抽送着释放完后她把你放到身上,性器整个浸入你被射得鼓鼓囊囊的穴里,即使粗壮的根部把你的穴口堵住也有精液被挤得溢到你和她交合处的周围。 “景……让我休息下好不好……” “好,但是我不想出去,芥的里面那么暖和。” 她抱着你躺下去,手还在你肚子上到处摸。 “都来这么多次了……景就不累吗……” “动身体可没动脑子累。” 鬼谷子对于景的评价忽然从你脑子里冒出来——“不爱写书面作业但是喜欢实践”。是不是可以翻译为不爱动脑但爱操人…… 一躺下来疲倦的身体就开始催你睡觉。 要是睡着了说不定她就可以消停会儿了,不过鉴于她之前多次睡奸过你…… 体感上你没睡过去多久,下身熟悉的酥麻快感就把你唤醒了。才睁眼你就到了一次,你娇嗔着责骂影: “景……你就不能让我睡会儿吗?” “喂我那么多情毒还想舒舒服服睡觉?” “分明是你自己要喝的……” 你想用小臂遮住自己的眼睛,但发现自己还被拷着,胸口大开,还被夹了乳链。尚未过午的太阳有些晃眼,这时你突然想到好像今天已经不是你重伤的那天了。 “别以为我不知道是你在骗我喝。” “额……我之前昏了多久?” “七天。” “……?” 结果今天你遇到的所有人都没提过这事,你又想起你一醒来影就在你怀里了。 “你一直守着吗?” “不算吧,我会回家睡觉。” “……我看你今天是忍太久了不是喝酒喝的。” 是错觉吗,你感觉你的声音好虚弱。 “最后一次……求你了……” “呵……这可由不得你。” 你的下身适时地热起来。 “你给我……” “这种好东西怎么能让我独享呢?小芥,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的感觉怎么样啊?” 还能怎么样…… “我知道,你肯定爽翻了,你的下面已经在吸我了——” 身上正粗暴操弄你的人讥笑起来,你不愿承认现在这也正是你需要的,只好咬着嘴唇别过头去。 少司缘的情毒比你之前尝过的任何药都要强,它不单单强化了情欲,还让你感觉浑身在被无数双无形的手挑逗、亵玩着。这羞耻又实在刺激的感觉让你面红耳赤,却又源源不断地跟着影顶弄的节奏发出连连媚叫。 “现在知道厉害了吧……我只抿了一小口喂你,你就受不了。你这臭鸟居然骗我喝了那么多……” 思及此,影本来放在你肚子上的双手摸到了你的脖子上定定掐下去。 “唔……我错了……” “不用道歉,这种情毒依剂量高潮就可以解,就是你的毒解了我也不会停,哈哈哈——” 她身下的动作快得仿佛要操坏你,上身却俯下来温柔地与你接吻,察觉到你要窒息她就放开手,等你喘上气了又用力扼紧,她自己倒是能从容不迫地换气一直亲你。 确实那种抓心挠肝的幻触已经没了,可影又接了幻觉的班,在你的胸、腹和私处肆意把玩你,而她这时也不忘限制你的呼吸折磨你。 “不要……求你了……” “那你为什么用翅膀抱着我?你喜欢被我强暴的事情都已经不是秘密了,哦哦我懂了,你就是喜欢向我摇尾乞怜的感觉吧!” 不……不要说出来…… 这点羞辱并不足以让影收手,她一巴掌扇到你的乳尖上,打得乳链在你的肉上留下了清晰的压痕。 “哭什么……哭出来好给我助兴吗?” 她边操边抽打你的胸乳甚至你的脸,等那些红痕肿起来透出血色时再低下身轻柔地亲吻它们。无论是暴力还是爱抚,还是刻薄的侮辱和蛮横的索取,你都只能接受她给的一切。 你在她身下已经被操得软成一滩烂泥,除了抱着她被操干、被亵玩以外什么都干不了,过量的快感就像正好和你肌肤同温的泉水,渐渐把你溺死在温柔乡,你却连挣扎呼救的想法都没有。影拔出来的时候你的下身全是精液,有的正从你一张一翕的穴口流出来,有的被插溅到你腿根干涸变成斑点白痕,你们交合处的各种淫靡粘液太多,以至于床单都被浸透。 影抓着你的乳链把你拉坐起来,你绝望地被她抓着头发按到那还硬着的性器上方。 “把你下贱的淫水从我身上舔干净。” 她用手背给了你一记掌掴。 “真是污秽不堪的骚货。” 你被打得一缩,又马上乖顺地把肉棒含进去抿干净,再伸出舌头去舔她身上溅到的水液。那晶莹的水渍几乎铺满她的整块腹部,你陶醉地用舌头去描摹她刻度分明的腹肌,将每一寸迷人的起伏都记在脑子里。 “喂,怎么感觉这是在奖励你呢?” 一记响亮的耳光打在你脸上,紧接着你的头就被拽下去按到那根性器上供它泄欲。你衣冠不整地被按在她身下,吞吐之时坠着你乳尖的链子摇摇晃晃,这一刻你感觉你就是影床上的禁脔。 “哈——乖小鸟。” 终于结束了,这次射完影没有再硬起来,谢天谢地。 “那我可以……?” “睡吧,就是洗澡时可能你会醒几次。” “……” 你用你最惹人怜爱的眼神去看她。 “景……” “逗你的,安心睡吧。” ——The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