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把脊骨雕成我的王座(高H、NP)》 第一章:力破西洋拳 第一章:力破西洋拳 香港地,英雄地,风云地,上世纪香港,正值英国殖民统治,时下治安异常混乱。当时大量移民涌入,草莽龙蛇混杂,港英当局管理放任,这片纸醉金迷的土地滋生出许多帮派为争一席地、一口气,互相挞伐,横行嚣张。时人为求财得势、飞黄腾达,不少青壮纷纷加入帮会,赌命争一番前程。想要在这样的环境中挣一番出人头地,着实不是一件易事,不仅拳头要够硬,脑子也得灵活。 义和帮龙头路义的头马路晞,说是头马,实际上她自幼由路义抚养长大,称为养女更是妥帖,江湖上也都喜欢尊她“大小姐”。路晞并非是黑道大佬娇养的菟丝花,而是凭着一身武艺在道上拼出一番赫赫威名。 那出神入化的剑术,为她赢得了“九龙第一剑”的称号,更让同道中人津津乐道的是她那惊人的美貌。美貌单出也许并不是一张好牌,但配着她的实力,成就了当年道上的绝世传说。 可惜她只在道上叱咤风云了两年,就和她的老大一样退隐九龙城寨了,很少过问江湖中事,倒是让道上众人怀念不已。而她最知名的一战也是她最后一战,也正是这场战斗,让她获得了义和帮双花红棍的称号,有了继位龙头的底气。 一年前…… 香港街上,漆装改造过的炫酷机车呼啸而过,穿梭于熙攘车流中,流泻下游龙般的矫健残影,徒留引擎咆哮轰鸣,携着滚滚烟尘远去。 片刻后,机车便来到了此战的目的地,空地上已站着一大班帮众,机车停下,一双笔挺雪白的长腿搭在涂装红漆的车身上,更衬得那双玉腿娇艳夺目,性感又不失健美的长腿立马成了视觉焦点,惹得一众青壮小伙不由被扯了视线,目不转睛地盯着看。 路晞素来恃靓行凶,男人们垂涎的眼光看得惯了,毫不在意地肆意张扬着自己的美貌,像那娇艳欲滴的红玫瑰,想染指就要看自己的手受不受得住那淬毒的尖刺了。 她上身一条酒红挂脖吊带,下着藏蓝牛仔短裤,腰间的棕色皮带更是束得小腰盈盈一握,脚上踩着黑皮短靴,头盔一取,便是露出那祸国殃民的脸。 她是混血,既有立体的骨相,又有精美的皮相,红唇雪肤乌发,艳绝万千,一头大波浪卷为图方便被简单束起,白底黑字的发带将碎发拢上,最简单也最挑人的大光明发型,不仅不损她丝毫美艳,更显得其天生丽质无可挑剔。 路晞信手将头盔递给机车后座的青年手上,并从他手中接过自己的宝剑。这个青年名叫宗誉,也是路晞的头马。 他五官立体,眼神清亮,深棕的发色挑染了几缕银灰,留着时兴的帅气卷发,身材健壮线条流畅,身着做旧的破洞牛仔马甲、图案个性的T恤,黑色工装阔腿裤挂着裤链,衬得宽肩窄腰,双腿修长,整个桀骜不羁的痞帅中又很是阳光自信,站在路晞身后半步远的位置,俊男靓女,颇为养眼。 夜幕低垂,香江的街头巷尾弥漫着一股潮湿气息,燥热的风拂过面颊,添不了几分凉爽,反倒热烘烘的,蒸笼般蒸得人头昏欲晕。 路晞要扫的场子,主人正是那个偷渡来港的美国人安德鲁。安德鲁,在美国犯下大案后逃窜至此,凭借着一身壮硕的肌肉和精湛的拳击技巧,在香港黑道迅速闯出了名堂。 他身高两米有余,往那儿一站,如一堵巍峨的大山,让人望而生畏。进了黑道的他如鱼得水,行事愈发嚣张跋扈。. 这里是九龙,义和帮主管的地头。义和帮向来秉持“以和为贵”的宗旨,其龙头更是已隐退九龙城寨近十年之久。平日里,只要各小帮派不闹事,义和帮也不会刻意打压。可安德鲁这初生牛犊,全然不知义和帮当年的辉煌,肆意妄为地惹上了义和帮的场子。而此刻,正为帮派积极建功立业的路晞,自然肩负起找回场子的重任。 安德鲁站在最前方,浑身散发着不可一世的气息。路晞裸高足有一米七八,自是极为高挑,但和高大壮硕的安德鲁站在一起,就显得有些娇小了。. 他形容不屑,完全不把路晞放在眼中:“义和帮是没人了吗?别以为你扫了几个破场子,就能在我面前嚣张,竟敢踏入我的地盘,怕是不知道我的厉害。” 路晞只是淡淡一笑,语气不卑不亢:“久闻你拳脚功夫了得、威名远扬。今日我正式特意来会会大哥,见识一下你的真本事。” 安德鲁嘿嘿一笑,神色猥琐:“我可不止拳脚功夫了得,还有别的功夫也很是厉害,今晚要不要试试呀。” 路晞眸色凛然,心中动怒,面上却不大显。宗誉气得破口大骂,大喊着:“清场!”就率着小弟们杀了上去。 安德鲁的小弟们自然也不会坐以待毙,话音刚落,他手下的小弟门便如狼似虎般嚎叫着向路晞扑了过去。. 路晞看着冲在最前面的第一个大汉,毫无惧色,手中长剑一抖,寒芒闪烁,剑刃划破空气,那大汉还没反应过来,脖颈上便划出一道血痕,倒在地上痛苦地蜷成一团,喉中“嗬嗬”地发着响。 紧接着,路晞手腕轻转,长剑挽出一朵剑花,剑尖挑起第二个冲上者的衣领,借力一送,便把他甩飞出去,重重地砸在身后几个小弟身上,几个人顿时摔成一团。. 路晞剑招迅猛凌厉,剑影闪烁间,很快便冲破重围,来到了安德鲁面前。身后双方小弟们混战在一起,场面一片混乱。 作为老大的两人自然也不会闲着,一场惊心动魄的对决,一触即发。. 路晞将长剑入鞘抛向宗誉:“阿誉,接着。”宗誉应了声,稳稳接住长剑。 “你没有武器,我不占你便宜,我也不用。”路晞神色淡然。. 安德鲁却只觉嘲讽轻视,一时怒火中烧,率先发难,军靴在地上碾出刺耳摩擦声,壮硕躯体裹挟着腥风骤然前冲。布满刺青的右臂肌肉虬结,指节凸起撕裂空气,用地下黑拳惯使的杀招直取路晞咽喉。 路晞后撤半步,马尾发梢擦过呼啸的拳风。纤瘦腰身如折柳般后仰,整个人几乎贴着安德鲁的肋下滑过。她迎着拳风突进,一掌精准击在了安德鲁腹部。. 安德鲁闷哼一声,只觉腹腔五脏六腑移位般剧痛不止,他啐出血沫,指关节捏出哒哒爆响,如发狂的棕熊展开第二轮扑杀,而路晞却身形灵活,每一步、每一动作仿佛都精心计算过般,总让他的攻击精准落空。 被她戏耍般的动作激起火气,安德鲁发狂般扯开背心,露出浑身狰狞疤痕,招牌组合拳暴雨般朝着路晞倾泻。 路晞却乘势,对准他攻击紊乱时暴露的空档,欺身切入对手盲区,灌注内力的掌法凿入他胸口,他受了内伤,喷出一大口血后轰然倒塌,溅在路晞身上,血河顺着她小臂蜿蜒而下。 路晞站在空地上,傲然挺立,她不仅成功打败了安德鲁,为义和帮拿下了一大块地盘,更是用实力狠狠地打了那些轻视她的人的脸。而这场战斗,她甚至根本没有动用自己最擅长的剑术,仅仅凭借着赤手空拳,就战胜了拳王级别的人物。 路晞获得双花红棍后,就在这名声最盛时和她老大一般,回了九龙城寨,管理着城寨的大小事物,虽偶尔也管管城寨外的地盘,但基本也算销声匿迹了。 (未完待续) 第二章:初见楚河 第二章:初见楚河 时光荏苒,路晞从十二岁起就被路义带着学习管理城寨,十五岁时出去混了两年拿了帮里的双花红棍,如今已独立管理城寨及帮会事务一年,地位如日中天,帮中任何资金都经由她手管理,就是龙头路义想要动用,也必须经过她的首肯。 路义本就没甚野心,当年起势也不过是为了报仇,否则就不会有做黑道皇帝的实力,却年纪轻轻就退隐了,他乐得当个甩手掌柜,在城寨中开了个饭馆,干得风生水起。 城寨外的地盘,主要坐镇的便是路晞的头马宗誉,此时他正逮着在赌场输钱欠债还想逃跑的小混混大力,一众马仔把大力打得鼻青脸肿,连连求饶。. 宗誉放下话,大力今晚若不将欠款五十万还清,就砍了他双手喂狗。大力人品恶劣,无人肯借钱救他,最终只能赌一把,给只有电话号码,却根本无甚交集的楚河打去了电话。令大力没想到的是,楚河竟答应了带钱来救他。 楚河的身份有些特殊,他本是港大的高材生,双修医学与化学,因为一项研究成果,没想到被胜安会的龙头“大魔王”看中,掳了他相依为命的妹妹,逼迫他为胜安会制毒。因此他虽手无缚鸡之力,但在胜安会的地位特殊且超群。. 他作为高智商分子,自然不是来做善事救人,而是想借此机会搭上义和帮的“大小姐”路晞。 楚河一人单枪匹马来到义和帮的地盘,倒是胆识惊人,胜安会和龙城帮十多年前有过龃龉,路义更是一掌破灭了“大魔王”统一黑道的美梦,当年两帮龙头虽约好井水不犯河水,但两帮成员仍是互相看不顺眼,小摩擦不断,大冲突却是没有。. 宗誉也对这毫无战力的小白脸有些另眼相看,不过他人虽到了,钱却一分没带来,还提出他级别不够,非要见路晞。宗誉虽被他气得心头火起,但楚河确实身份特殊,自己做不得主,便带他进了城寨见路晞。 九龙城寨麻雀虽小,五脏俱全,占地不大,医院、教堂、学校等都是一应俱全,成为一座容纳底层民众在罪恶与压榨之中喘息苟活的暗黑恶托帮。. 城寨一座赌馆内,二楼一间办公室,宗誉正站在路晞身旁向她汇报这件事,路晞一只纤细修长的手把算盘拨得残影阵阵,另一只手在厚厚的账簿上不断记录。 了解过事情经过后,路晞也没急着见楚河,而是将账算清后稍微晾了一下楚河,才让宗誉从贵宾室把楚河请过来。. 许是在城寨中无需打斗,路晞今日的装扮颇有些端庄优雅,精致的斜编发,顶部盘起的部分戴了个香槟色绢花,垂下的发尾用米白纱制发圈固定,耳垂戴着大珍珠下坠着几条金美细链的耳环,上身是微透的轻薄雪纺棕金色衬衫,腰间系金色珠链,腰链垂下一节流苏般的装饰,下身穿着米白色渲染烟粉的百褶长裤,贵气十足活像个中式千金大小姐。 楚河被那美色晃得失了神,愣怔片刻才如梦初醒,他被迫加入黑社会,难免会听过些有关路晞的传言,知道她是个美女,却没想过她竟美得如此惊心动魄,别说混黑了,就是加入娱乐圈,也会是最美的女星。. 两人倒是相谈甚欢英雄相惜,最终路晞也是给楚河宽限了一日,让他明日将自愿承担的大力赌债还清,两人都是人中龙凤,也就此结下关系。. (未完待续) 第三章:美救英雄 第三章:美救英雄 楚河虽出身贫寒,但之后被“大魔王”强迫制毒后却是赚得盆满钵满,八十年代的五十万,对于普通人来说,是不可企及的天文数字,对于如今的楚河来说并不是什么大钱。 “大魔王”此人虽脾气暴虐,阴晴不定,但好勇爱斗,出手大方,在他的手下当马仔,虽不免提心吊胆,但待遇和发达机会是远远大于其他帮派的。而义和帮却是以和为贵,待遇不比胜安会差,但发展和斗争的机遇却少了很多。 世事无常惯弄人,楚河本是胜安会高技术人才,虽无甚战斗力,在帮会中却是颇受人尊敬的地位。近日来却惹上了麻烦,和他相依为命的妹妹楚洛竟被“大魔王”看中,本就好色的“大魔王”竟强行要了这个花季少女。楚河若不是为人和善有礼,得了个心存善意的帮众悄悄提醒,也要和可怜的妹妹般被困在胜安会中了。 提前得了提醒的楚河凭借着智商偷逃出了胜安会,“大魔王”怒不可遏:楚河可是自己难得的摇钱树,自己偷偷掳走楚河妹妹不声张,就是为了防止他反应过激,没想到竟让他逃了。 楚河虽一直担心妹妹的安危,但也算了解“大魔王”那个人,虽暴虐但不算残忍,自己对他还有用,妹妹便不会有生命危险。何况以他的实力,也只能先逃离魔窟,才能设法救出妹妹,他和“大魔王”硬斗,肯定是蚍蜉撼树,毫无结果。 重赏之下必有勇夫,“大魔王”以三十万的高价及一处收益不低的舞厅为利,在帮中发布了对楚河的追捕令,除必须留他一条命以及双手外,不惜一切手段,带回胜安会,就能获得如此巨额奖赏。 楚河没什么武力,胜在先发制人,加之智商超群,才在大批狂追不舍的黑社会手下足足逃了三天,但追捕的人实在太多,他体力又远不足这些马仔,追人的马仔还能休息,他就只能近乎不眠不休地躲藏逃亡。. 他最终力竭,绝境关头,一阵机车的轰鸣声传来,带头的大力还未反应过来,只见一道剑影滑过,自己手持砍刀的双手便飞了出去。 机车停在楚河面前,收剑归鞘,连车都还没完全停稳,便伸手把楚河甩上了后座,一套动作行云流水,追人的马仔们眨眼间就看见自己到嘴的鸭子飞了,只留下一股银灰的尾气。. 救楚河的自然是路晞,虽然她如今守在城寨,但她的头马宗誉帮着她看着城寨外九龙地界的地盘,外界的消息还是比较灵通的,也正好赶上了最紧要的关头,把人救走了。 路晞了解完事情始末后,提出可以帮楚河救出他妹妹,但若是报复“大魔王”,义和帮龙头路义和胜安会龙头“大魔王”十年前便约法三章,两帮井水不犯河水,“大魔王”不得踏入九龙城寨。路晞作为路义的养女兼头马,自然无法带人去胜安会闹事。但她提出自己的竹马至交,道上人称“小关少”的薛玉泽并非义和帮的人,倒是可以帮忙。. 楚河承了她帮忙救出妹妹的情,谢绝了让“小关少”帮忙,毕竟他和路晞萍水相逢,她救了自己,已经让他很过意不去了,若不是自己没能力救出妹妹,也不想再麻烦她,若是还得寸进尺,让她托别人帮忙,也太不知好歹了。 对于妹妹惨遭“大魔王”强暴,他自然对“大魔王”恨之入骨,但若为自己报仇出气,就把朋友卷入其中,他也做不出来。只能勉强压下仇恨,能把妹妹救出便已是大幸事了。. 路晞也不强求,给他塞了一笔钱后,还安排无处可归的楚河进了城寨,并租给他一间门面,让他开诊所。 楚河颇感无以为报,提出可以帮义和帮提纯毒品,不料竟被路晞拒绝,她说路义不许做毒品生意,且楚河本就是被迫做这事,医生才是他为自己规划的人生线路,给帮里找个信得过且医术高明的医生已经足够了。. 这些说辞更让楚河觉得她和“大魔王”一干黑社会毫不相同,且处处为自己着想,让他不由生出士为知己者死的强烈归从意愿。 (未完待续) 第四章:营救楚洛 第四章:营救楚洛 路晞也不耽误,安顿好楚河后便和宗誉通信,定下今日晚上营救楚河的妹妹——楚洛的计划。 她虽已隐退城寨,但名气仍不低,若是被“大魔王”发现是她救走楚洛,借机向路义发难,便成了麻烦,她难免得伪装一下,好在她本是混血,骨相立体,身材高挑,只需戴个假发,稍作修饰便化身成俊朗帅气的美少年。 夜间风冷,路晞穿了件果绿色的冲锋衣,下着一条米白工装裤,脚踩一双蓝绿花纹运动鞋,她素来贪靓,便是简单穿搭,也会注意色彩搭配,约定时间一到,便骑了一辆不常骑的机车离开了城寨。 她喜欢炫酷的机车,路义惯来宠她,给她买了各式各样酷帅机车供她集邮,有时不方便暴露身份,她便会如今日般女扮男装,骑那些不常骑的闲置车出动。 到达和宗誉约定好的地点后,两人各带了面生的马仔兵分两路,路晞武力值更高,负责去救人,宗誉也乔装打扮后,负责去“大魔王”的地盘闹事,不能声势过大,以免惊动“大魔王”本人,也不能毫无水花,让看管“大魔王”“后宫”的马仔不去支援。 义和帮和胜安会虽不和,但毕竟都是两大最顶级的黑帮,互相都是有所了解,路晞作为路义的头马,自然知道“大魔王”自娱自乐,仿照古人修了座庄园,被他名为“铜雀庄园”,不言而喻,里面便是他的女人,里面的女子来历各异,威逼利诱、强取豪夺,“大魔王”极为好色,收各样美人更是他的一大爱好。 路晞和宗誉都是年轻一代数一数二的高手,两人一路砍瓜切菜般十分顺利。路晞带着马仔们进入庄园后,果真看管之人极少,这个地方虽是“大魔王”的安乐窟,但他心中并不是特别在意,对他来说,那些女子不过是供他消遣的玩意儿,本来也不需要过多防护。. 情况比路晞想象得更为顺利,她本以为好色之名远扬的“大魔王”会更在乎他的美人们,庄园内甚至没有她担心的警报装置,轻松解决几个小喽啰后,吩咐马仔们控制住这些女子,不许传递信息,愿意离开庄园的,路晞给了她们些钱后放她们离开,不愿意离开的,就关在一间拔掉通讯线路的房间里。房间里除了通讯,一干俱全。 见过楚洛照片的只有路晞,马仔们要控制局面,她负责找人,好在楚洛确实在这座庄园内,路晞找到她时,她正蜷在床上悄声啜泣,一听见开门的声音,更是蜷成一团,单薄的身躯颤个不停。. 路晞见状心头不由一紧,生怕惊到她,温柔而小声道:“小洛,你不要怕,我是你哥哥的朋友,是来救你的。” 楚洛闻言一怔,不可置信地转过身来,只见暖黄色的灯光下,少年俊朗的面庞镌入自己眸中,他的眼瞳隐隐泛着蓝意,璨若星辰,楚洛觉得自己仿佛受了蛊惑,完全没有任何质疑的念头,在他那温暖笑意的驱使下,坚定地走向他。. 走向她的光。 楚洛只是个十五岁的少女,这几日发生的事简直让她如坠地狱,莫名被黑帮老大强暴,被迫承受着他粗暴的恶劣对待,哥哥又被追捕,那个黑老大更是脾气暴虐,时不时便来发泄一番。. 她走到路晞身边,仰着头望他,直到路晞脱下自己的外套,为她披上,楚洛才后知后觉地想起,虽然身上穿的有睡裙,但裸露在外的肌肤上全是那个恶魔留下的肮脏痕迹,咬痕、掐痕、鞭痕,斑驳陆离。 楚洛心中羞愤起来,身上的外套好温暖好温暖,就像煦日的阳光,身上的外套好香好香,像梅花的味道,轻傲孤高。楚洛抓住衣领,想要把这外套脱下,自己这么肮脏,可不能弄脏了这外套。. 她还没来得及动作,就被路晞狠狠地搂在了怀中,她听见路晞轻声道:“没事了,我带你回家找哥哥。” 路晞第一次开口时,距离较远,音量也不高,楚洛又处于惊惧状态,并未注意到她的声线。原来她是女生啊,楚洛心中升腾起了难以言喻的滋味,欢欣雀跃地,她小声地乖巧道:“谢谢姐姐。” “不用客气。”路晞温柔地看向她,楚洛只觉自己不敢直视那深邃璀璨的星辰,只怕自己会溺死在那温柔的蓝色海洋中,“晚上骑车会有些冷,你穿我的外套好不好?不好意思,我疏忽了,忘记给你拿外套了。”路晞很是懊恼,“不要嫌弃我穿过……” “怎么会!”路晞话音未落,楚洛便颇有些急切地打断,察觉到自己有些失礼,脸颊微红,“我怎么会嫌弃姐姐,姐姐不嫌弃我就好……” 她声音越来越小,难过地垂下头去。路晞微微俯下身,安慰她:“你这么可爱又乖的妹妹,哪有人会不喜欢呢,怎么会嫌弃呢?” 楚洛心中觉得她只是安慰自己,可她的语气神态又是那么真诚,让她不由得不信,她本性也是个开朗大方的少女,心结也解开了些,姐姐好像确实不嫌弃我,只要姐姐不嫌弃我就好了。 楚洛乖巧地穿好外套,就被路晞拦腰抱起,楚洛心头翻腾,悄悄地揽住她的脖子,把头紧紧地贴在她身上,楚洛抬起眼看她,用浓烈的视线追逐描摹她的模样,心里仿佛打翻了一瓶美味的汽水,咕嘟咕嘟地冒着甘之如饴的泡,跳跃着无法言说的情愫,盛开成一片秘密花园。. “姐姐你没有外套会不会冷啊?我没有外套,但这里其他的姐姐们可能有外套。”楚洛关心不已。 路晞柔声宽慰:“没事,我很抗冻的,时间紧急,我们得赶紧回城寨,免得夜长梦多,没空找外套了。” 楚洛虽想把外套还给路晞,但还是决定乖乖听话,怕影响路晞行动。. 路晞将楚洛抱到机车上,将头盔递给她:“抱紧我。”看她接过头盔乖乖戴上,却又面露担忧,路晞先发制人,“你相信姐姐吧,我车技很好的,头盔你戴就行,我平时也不戴的,专门给你拿的。” 楚洛放下心来,乖巧地“嗯”了声,鼓起勇气还是说了句:“姐姐以后还是戴上吧,更安全点。”路晞连连答应,楚洛却不知,路晞为了让她安心戴头盔,说了个善意的谎言。之后每当楚洛看见路晞只要骑车必戴头盔时,心中总是格外熨帖。. 不论这头盔是路晞专门给楚洛带的,还是将自己的让给她,被这样细腻温暖地对待,都让楚洛那颗今夜跳动不堪的心愈发雀跃。 她坐在路晞身后,机车呼啸着飞驰,她双手紧紧环在路晞腰间,将脸颊贴在路晞背上。风声呼号,她平常应该是会害怕的,可和路晞紧密贴合,她就觉得无比安心,一点也不知道怕为何物了。. 路晞顺利带着楚洛回到了城寨,并将她交给楚河,宗誉也全身而退,和路晞会和。楚河大恩不言谢,心中对路晞奉若神明。路晞私下告诉他,楚洛遭受了如此厄事,应当找心理医生辅导治疗,楚河本就学医,自是听从建议。好在楚洛本就性格开朗,在医生的帮助下,几个月后走出了心理阴影。 (未完待续) 第五章:愣头青 第五章:愣头青 第二日,帮老大救了人的宗誉一直处于亢奋状态,在苦逼算账的路晞眼前晃来晃去,只扰得路晞心烦意乱,正当她准备斥责时,静立在她身后的沉峰出声了:“阿誉,你别闹了,大佬在算账,最需要安静。”宗誉连连道歉,强迫自己安静下来,静等路晞算完账。 沉峰原是路义的得力干将,路晞接手城寨后,路义便把他给了路晞,也是辅助路晞管理事务的大功臣。他四十出头,岁月沉淀得他沉稳内敛,气质儒雅随和,戴一副金丝眼镜,西装革履,横看竖看都不像黑帮人士,活似商业大鳄。 等到路晞放下纸笔,宗誉便蹿到她眼前,觍着脸嘿嘿傻笑:“大佬,我今天想去打拳。” 路晞一脸莫名其妙:“你想去就去呗,拳赛不每天都开着吗?” “嘿嘿,我是想让大佬看我伟岸的身姿,大杀四方,把对面打得落花流水、屁滚尿流。”宗誉一脸得意,活像只开屏的孔雀。 路晞哭笑不得:“你小学生啊?还要家长去给你撑场面吗?” 他俩虽名义上有上下之分,但关系确实非同一般,说说笑笑间,便一起去了城寨内的地下拳赛。 宗誉因帮老大救了人,心情大好,特意来打拳玩,顺便在大佬面前显摆。以他的实力,自然是降维打击,场场连胜,只激得拳赛场内喝彩声连连。 直到最后一场,却出现了让人意想不到的变故。 最后一场和宗誉对打的是个道上混的小角色阿成,对局本是毫无悬念的,阿成自然被宗誉压着打,直到宗誉一拳轰向阿成头部时,突然不知何人从台下蹿了上来,一把把阿成拽开,救了他。 宗誉不由愣怔片刻,回首望向了坐在专属沙发上的路晞。台下哗声一片,这个闯上擂台的愣头青只当自己单纯救人,还义正言辞地说阿成毫无还手之力,且已跪地求饶,宗誉为何不停手,还要下此狠手杀招。 这愣头青却不知道,地下拳赛的规矩是城寨的老大路义定下的规矩,比赛时间内,任何人不得中断,生死有命。他已经坏了拳赛的规矩。 愣头青也顺着宗誉的目光看了过去,不过城寨壅塞,光线晦暗,这地下拳场除了擂台灯火通明方便观众观看,其余地方颇为昏暗,尤其是路晞所处的位置,更是逆光,他只能依稀看见高挑的身影,其余全然不清。 清冽的声音传了过来:“才来城寨?”愣头青才知道那人原是个女子。他还沉浸在惊讶中,下一句话便又响起,“刚来就闹事,真是不懂规矩,阿誉,教教他规矩。”尾调已带上戾气。 愣头青生气之余,脑中竟还有闲心胡思乱想着:这声音可真好听,像柠檬味的汽水,不甜腻也不喑哑,清冷又爽脆。 宗誉摩拳擦掌,活动着脖子,准备好好给这个不懂规矩的闹事者一个教训,不料路晞身上的“数字机”响了起来,她看过讯息后对宗誉道:“阿誉,大佬喊吃饭,算这小子运气好。” 阿誉应了一声,对着愣头青放了一通狠话,追着路晞出了拳场。 这愣头青本名叫鹰司颯,现用名司飒,祖上是日本贵族,可早已落魄,幼时随父母移居香港,双亲过世后,混迹黑社会,擅使武士刀,本是大魔王麾下双花红棍,风头一时无两,却因“大魔王”“后宫”中他最宠爱的“妃子”对司飒暗怀情愫,“大魔王”发现后,下了江湖追杀令,司飒这才一路逃进了九龙城寨。 不料到,他刚进来就又惹了“城寨大小姐”,当然,司飒也不是什么莫名其妙就助人为乐的爱心青年,他救阿成,是因为阿成是他发小,他俩是小学同学,当时司飒刚来香港不久,因是日本人的身份,又不会讲粤语,没少被同学霸凌。. 阿成是第二个,也是仅有的两个向他释放善意的人。两人便成了朋友,也算缘分深,一路上从小一到中三,两人竟一直是同班。中三毕业后,两人一同混社会,阿成资质平平,为不拖累朋友,后不告而别,没想到两人今日竟又相遇。 两人互诉过往,阿成直言自己如今成家立业,开销不少,又无甚一技之长,为了家人,不得不借了黑社会的高利贷,为了还债才舍命来地下拳赛打拳挣钱。. 司飒大手一挥,把自己逃亡时仅剩的钱全给了阿成,正好够他还债,还能多出几千,给他补贴家用。阿成嘴上客气了一番,最终还是收下了这笔钱,说明日就还给黑社会。 (未完待续) 第六章:宗誉遇危 第六章:宗誉遇危 另一边,路晞刚和大佬吃完饭,两人独处正腻歪着,却收到了薛玉泽的讯息,覆机后收到了“大魔王”的人砸了薛玉泽的场子,并传话说是因为路晞的消息。 薛玉泽并非义和帮的人,而是义诚帮龙头龙诚的头马,义诚帮义和帮名义上虽不是一个帮派,但听名字便知两者关系非同一般。 龙诚和路义是生死之交的结拜兄弟,他本也是义和帮的高层,后独立出来成立了义诚帮,但他们两人都是对方帮派的名誉长老,两帮关系盘根错杂。 “大魔王”和路义约法三章,平时倒也顾忌义和帮和义诚帮的关系,勉强还算和谐,但这次却钻空子,报复到了义诚帮头上。 路晞颇为恼怒,因为自己的缘故,害得竹马受罪,这“大魔王”可真是阴险,她并不知“大魔王”为何出手,猜测难道是昨日的营救出了纰漏? 但不论为何,路晞绝不会置之不理,“大魔王”本就直言是因为自己,她虽不好亲自出面,但让宗誉领着薛玉泽的马仔,找回场子,却是没任何不妥。 宗誉这一路上格外顺利,“大魔王”的很多场子虽开着门,但却没什么马仔看守,宗誉虽心中诧异,但并未多想,而是砸了个痛痛快快。反正正好这次“大魔王”也是基本只毁了薛玉泽的场子,没怎么伤人。 直到最后一个舞厅,门虽开着,却黑寂一片,即使宗誉这样乐天随性的人也有些惴惴不安,让薛玉泽的小弟撤了后自行进了舞厅。 大佬交代的任务,就算交代了这烂命一条,也在所不惜。 宗誉向舞厅内走去,到了舞厅中央,那儿站着个青年,浑身散发出让宗誉不寒而栗的气息,那青年皮肤苍白,面容冷峻阴鸷,薄唇抿成无情而决绝的线。. 这青年一见宗誉便飞快出手,宗誉还未不清他的招式,拿剑的手腕便不知被何物洞穿。剧痛之下,宗誉仍死死握住剑柄,只因这是路晞自用的宝剑,代表着她对自己的信赖与关爱。 宗誉也认识他,虽没见过几面,只知道他是“大魔王”养的一条狗,“大魔王”叫他狗儿,也不知他本名为何。明明是胜安会的白纸扇,却被像狗一般驯养着,据说他私下真的会被“大魔王”用狗链拴起来,睡觉也在狗笼里。. 狗儿几乎不出手对战。宗誉根本没料到他武艺竟如此高强,自己竟无一敌之力便惨败。狗儿见宗誉死握剑柄不放,阴恻笑道:“这是阿晞的剑?” 宗誉怒火中烧,破口大骂他一个贱狗般的低贱之人竟然敢叫自己大佬乳名,不顾自己手腕伤口,拿着剑就往狗儿嘴上捅。. 狗儿本就心思深沉毒辣,宗誉口不择言地辱骂早已触及他逆鳞,更何况,他竟然能拿着路晞的剑和自己对打,更让他胸间升腾起嫉恨的火焰。 剑尖被他轻松躲过,轻松伸手便把宗誉的右手控住,宗誉的手指被他一根根掰断,直到宝剑叮地砸落在地,狗儿顺势一脚把宗誉踹飞几米开外。. 宗誉被踹得气血翻涌,只看见狗儿拿着剑摩挲着,用宗誉恨之入骨的黏腻眼神盯着剑打量,似乎透过剑身在觊觎它的主人般。宗誉怒火直往天灵盖焚烧而去,顾不得浑身伤痛,爬起身来便要去抢夺老大的宝剑。 狗儿甚至连正眼都未给他,宗誉根本看不清他的招式,眨眼间便被贯穿了两只膝盖和左手手腕。他不甘地轰然倒地,双眼猝了火般怒瞪着狗儿,并恶毒咒骂不断。. “就你这样无能的废物凭什么做她的头马,用她的剑?”话音未落,狗儿便恶狠狠地用剑贯穿了宗誉的右手手掌,宗誉疼得汗如雨下,嘴上却不饶人,戳心的咒骂不断传到狗儿耳中,狗儿猛地将剑拔出,毒蛇般锐利冰冷的眸子看向宗誉,“真想把你拿过这剑的十指都削了,再割了你这条舌头。” 可惜以他的身份,根本不敢也无法为自己出这口恶气。 (未完待续) 第七章:孤身营救 第七章:孤身营救 久久接不到宗誉汇报情况的路晞心神不宁,正在其惴惴不安时,收到了宗誉的讯息,“阿誉?”接通后却是“大魔王”那令人厌恶的嗓音:“我是大魔王,想让他活命的话,今晚一个人来天水围找我。” 路晞自然不会抛下宗誉生死不顾,当晚便来到了约定的地点救人。单枪匹马深入敌营,路晞也算是重义轻生了。 天水围是“大魔王”的地盘,他应是清退了手下,漆黑的走廊并没有人气,走廊尽头的房内,路晞才总算看到了宗誉。他一动不动地躺在地上,浑身是血,好在不断起伏的胸腹,昭示着他只是陷入了昏迷,尚且活着。 不过,路晞仍不敢轻举妄动,此时宗誉的性命完全掌握在“大魔王”手中,他手举着路晞的剑,剑身正架在宗誉的脖子上。 路晞心中盘算着,能不能先发制人,出其不意从“大魔王”手中救下宗誉,可那剑锋近在咫尺,终究让她投鼠忌器。 “我来了,放人。”路晞面对着叱咤江湖的一代霸主“大魔王”,不卑不亢,毫无惧色。 “大魔王”面上不显,心里却更加喜欢,冷笑道:“你先打过狗儿再同我讲。” 狗儿鬼魅般蹿到她身前,她并不知情,这个胜安会的白纸扇,先前已经碾压过鹰司颯及宗誉两大年轻一代的高手。狗儿耳力超群,听见她极小声地念了声“萧天赐”,本是她自言自语,没料到被他听了去。 萧天赐恍如隔世,很久都没有人叫过他的名字了,久到他自己好像都要忘了这个名字了。路晞知道这个名字时还是十年前,没想到她竟然还记得自己的名字。 他一愣神,倒是给了路晞机会,她本就是年轻一代最顶尖的高手,得了先手便压制住了萧天赐,两人打得互有来回,路晞略占上风。 对战中,路晞发现他的手指格外锋利,似乎是大陆那边的少林绝学,也不知道他从哪儿学到的。. “大魔王”见萧天赐颓势渐显,“废物!”大喝一声,一脚把他踹飞,这一脚力道不轻,只踹得萧天赐口吐鲜血,明显受了内伤。“大魔王”的攻速比萧天赐还要迅猛,携着千钧之力的重拳便直朝路晞面门袭来,“接我一拳,我就饶你马仔一命。” 路晞急忙运功,以掌对拳,和“大魔王”那沙包大的重拳对在一起。掌法是路义的绝技,也是他被道上尊称为“路盟主”的缘故。. 金庸小说经久不衰,爆火于市,路义以掌法赢得赫赫威名,为人处世又公正随和,同道中人觉得他像极了书中的武林盟主郭靖,渐渐便把这尊号传了出去。 路义掌法的劲道卸了这重拳不少力,路晞却还是被轰得后退数步,而她明显能察觉“大魔王”应当只使了八成的力,路晞虽未受过重的伤,但只觉得整条右臂酥麻刺痛,完全无法动弹,只这一击便让她失去了大半的战力。. 武力不足,让路晞心中惶恐起来,面上却沉着冷静:“我接下来了,放人。” “大魔王”却是大笑不止,“我只说饶他一命,可没说放人。” 泥人也有三分火气,饶是路晞脾气再好,也被他耍得生气,况且高傲恣意的“大小姐”,也不是什么温柔小意的淑女。“你个扑街,耍我?就是救不出阿誉,我死也要拉你垫背。” (未完待续) 第八章:救法【高H】 第八章:救法【高H】 “唉唉唉,靓女你不要火气这么大,好商量啊,放人很简单的,你满足我个要求就可以了。”他凑到路晞耳边,说出了要求,“陪我睡一觉呗。睡了就放你们走。” 路晞恨得银牙紧咬,却也真正思考此事的可行性:阿誉明显受伤不轻急需治疗,自己惯用手无法使力,完全不是这两人的对手。和“大魔王”做爱,虽是极其耻辱,但她并不是把所谓的贞操看得比自己和宗誉的生命更重的人。 “大魔王”也不催促,表示一切都由她自己选择,不愿意就可以自行离开,反正她重义轻生的行为已经能得到道上称誉,没救出人也是情理之中。 路晞沉思片刻,下定决心:“你……说话算话……” “大魔王”连连保证,直言自己一享誉黑道的龙头,也不会唬她一小辈。 路晞和他约法三章,做爱可以,但此事不能声张,这事传出去,她根本就无法在黑道上立足,本来以女子身份混黑,就难免有些长舌之人乱嚼是非,少不了桃色新闻和黄谣中伤,传出如此韵事,她的一切努力都会白费,未来的龙头之位,更是再无可能。 两人歃血为盟,“大魔王”也是个枭雄般的人物,路晞倒是不甚担心他毁约。 “还不滚出去。”被“大魔王”冷瞥一眼的萧天赐灰溜溜地离开了屋子,还顺便贴心地关上了房门。不过,“大魔王”倒是没料到,从小像狗一样听话谄媚的萧天赐竟然敢贴在门上,透过猫眼尽力观看接下来的那一场活春宫,更不知道,这房间早就被萧天赐安了隐藏摄像头,之后更是将视频录成碟片,常常欣赏,对着片中的娇艳玫瑰自渎。 “大魔王”有些迫不及待地把自己脱了个精光,他正值壮年,肌肉分明,长得也是俊朗帅气。 路晞嫌恶地推开他:“你先等等,我要看阿誉的状态。” 见她还有心思关系马仔,“大魔王”心中微恼,但也算善解人意地让开了去路,甚至还贴心地给了她个急救包。 路晞仔细检查了宗誉的伤口,还好都是皮外伤,并不致命,她用绷带包扎止血后,边脱衣服边走向“大魔王”:“你搞快点,我还要送他去医院。” “大魔王”已是无心理会她的话了,即使阅女无数,见过无数明星名模,他仍被路晞的胴体所惊艳,纵是娱乐圈最靓的女星也比不过她的绝世容颜,身材更是完美勾人,通体雪白纤细又不失丰润,薄肌下隐匿着惊人的力量,健美而又柔媚,两种堪称矛盾的美,完美地糅杂在这具完美的躯体上,蛊得像是高纯的毒品,堕人沉沦。 他急色地饿虎扑食般把猎物捕获在地,“大小姐,你好美……”他将头埋在修长的天鹅颈旁,发出悠扬的喟叹,幽香萦绕,“也好香……不像是香水,大小姐还有体香啊……” “要肏就肏,哪那么多屁话,你是不是不行?”路晞拧着秀眉,神色嫌恶。 “大魔王”气急反笑:“我会让大小姐好好试试,看我到底行不行?” 他将那笔直纤长的双腿分开,“大小姐”果真是极品尤物,就连蜜穴也生得美不胜收,粉嫩细腻如天边瑰霞,水润甜蜜似盛夏诱人的水蜜桃,凑近一闻,竟逸散着清新幽冷的香气,玉穴饱满多汁,勾得他凑上前来。 作为上位者,他从未如此对待过女子,用唇舌抚慰,可此刻,他甘之如饴。舌尖侵入穴内,甜蜜汁水在唇齿间绽放四溢,如甘冽清泉流淌入喉焦唇干的濒死者口中,甜蜜慰籍地让人忘却尘世一切烦扰,甜而不腻、恰到好处的蜜汁涌入“大魔王”喉间,每一口都给予他无尽的幸福和满足。 “大小姐,你好骚,水好多。”他拼命将所有汁液吞噬入腹,还不忘出言调侃,那孽根涨得隐隐发痛,不安地跳动不已,他忙着抚慰那急不可耐的大家伙,将龟头对准细窄的穴口,往内里搥去。 纤窄的穴口紧紧箍着硕大的阳头,虽然紧绷,但柔韧湿滑的触感,给予他刺激的同时又满是舒爽,“大小姐好紧,夹得我好爽。”他从未如此舒服过,本就喜欢性爱的“大魔王”,深深迷恋上了如此感受。 粗硕的阳物乘风破浪地长驱直入,那穴内更是洞天福地,穴壁满是褶皱肉粒,甬道暖暖的湿湿的,媚肉如同几万个小嘴,同时吮吸舔舐着自己的阴茎,爽得他几欲生天。 巨大的肉棒充斥在她的体内,龟头已经撑开宫颈口塞进幼嫩温暖的子宫内,子宫软肉紧紧裹在“大魔王”的龟头上,湿湿的软软的。细窄的宫颈口夹着阴茎,让他无比苏爽。 “大小姐,你的小骚屄,可真爽!他妈的,好像里面全是小嘴,太会吸了。”他满足地喟叹不止。 路晞秀美的唇紧抿着,桃花眼尾的红晕洇得愈发娇艳,明显身躯已然情动,内心却抗拒着,绝美的俏脸糅合成混沌状态,那强装的倔强与隐含的娇俏,比赤裸裸的魅惑愈加勾人。 “大魔王”盯着那紧绷克制的唇,承不住诱惑,凑上前去想吻。 路晞偏过头去,嫌恶不已:“只说了做爱,没说要接吻。” 此时箭在弦上,却由不得她。“大魔王”兴致正浓,哪能不如自己的意:“也没说不许接吻啊。”他一手摆正她的脸,另一手将她的左手制在头顶,蛮不讲理地将唇凑了过去。 他的唇舌攻城略地,肆意索取着甜津,一时间吻得难舍难分。路晞自是恨不得一口咬断那作恶的舌头,却被他钳子般的大手控住,毫无反抗地任他予取予求。 等他收势时,路晞的唇竟已被他吸吮吻舐得微微红肿,粉嫩的唇色愈发艳丽,仿佛逶迤的艳靡花色,微肿的状态更是带来一种无辜委屈的楚楚可怜感,桃花眼本就水光潋滟,如今更是雾蒙蒙的,好似被他欺负哭了般。 “你个扑街咸湿佬……”路晞恨得牙痒,娇躯白浪般波澜起来,显然气急。她向来清傲,何曾被人这样下过面子。她自是年轻一辈的顶级高手,出道来未逢敌手,可今日面对的,却是上一辈的传奇。 十七岁的路晞面对十七岁的“大魔王”,鹿死谁手犹未可知,可十七岁的路晞面对三十二岁的“大魔王”,却是几无还手之力。 在武力的压制下,即使恨不得啖其肉的路晞在“大魔王”眼中就像一只生气的小猫般,爪子再锋利,自己一只手指就能压住,毫不在意她的怒火,反是狠狠肏弄起来,粗大的龟头猛烈撞入紧绞的宫颈,随着肉棒的不断深入,在子宫里不停抽插,毫无阻拦地开始爽到极致的宫交。 “大魔王”用足了力道与速度,就像永动的打桩机一般,肉棒快速且大力地进出。 路晞白嫩的玉臀被撞击出音量颇大的啪啪声,平坦的小腹明显凸起一小块,可以清楚地看见“大魔王”硕大的龟头与狰狞的棒身。浅粉的穴口被撑得大开,紫红色的偌大阴茎在玉穴里飞速进进出出,甜靡的花蜜被捣出白沫,溢出甬道,顺着雪白的臀部向下流去。 路晞被肏得有些失神,她虽非处子,但之前的交合,都是情投意合,即使玩些花样,他们都很是怜惜她,根本没承受过如此粗暴的交合,其花液汩汩流出,仿佛源源不断的泉,不知疲倦地涌着。 “大魔王”的阳具被无数媚肉包裹着,里面百曲连环,就像有千万个小嘴在吮吸着,不断涌出的淫水滋润着阴茎。软糯的穴肉紧紧包裹着他的粗大,让他仿佛灵魂都飘向了天堂。 路晞紧咬朱唇,不让自己叫出声来,强迫着自己不给予他一丝正面反馈,特殊体质的身体虽已一败涂地,但心灵却坚若磐石。 “大魔王”并没有刻意逼她娇吟出声,她唇齿间压抑不住的低喘,对他来说也是一种别样的享受,毕竟除了她外,还没有其他女子能在他粗硕阳物的鞭笞下不哭叫不迭的,他也被那些尖叫吵腻了。路晞这样克制隐忍,反倒给他添了几分征服兽性,肏弄得愈发卖力。 因情动,路晞雪白的胴体微微泛着桃色,玉穴甘泉汩汩,溅射而出,以迅猛的姿态于半空中绽放,洋洋洒洒逸散为朦胧水雾,被蜜泉滋润的花唇也愈发娇艳,沐浴着甘泉的孽根更是欢呼雀跃,拼命掘动着,以换来更多甘洌清泉滋养。. “大魔王”本想狠狠吸吮啃咬路晞那修长优雅的脖颈,却被她出言制止:“你别在我裸露的皮肤上留下痕迹,小心我大佬找你算账。” 他闻言面色阴沉,冷哼一声:“我可不怕他。”但他嘴上如此说,实际行动却怯了场,与其说是忌惮,他内心深处实际上是恐惧路义的。 当年争斗时,“大魔王”不仅被路义用计谋把自己压得心猿意马,对战时,更是一掌定胜负,碾压自己。. 若不是路义没甚野心,自己别说做大做强了,命都得留他手上。 “大魔王”将目标放在了白皙高挺的酥胸上,路晞的左胸心口处纹着一团纹身,很小巧精美的花体字,“大魔王”一辨认,发现竟是“路义”二字,字体明显经过精心设计,很是好看。. 他调笑道:“呦,你还真是他马子啊?又打架、又管家、还暖床,一个人干三份工,可真给他省钱。我可不像他那么抠门,来跟我吧,绝对比他大方。” “你省省吧,我死都不会背叛大佬的。”路晞严辞拒绝,可惜因情动,说话间夹杂着暧昧的轻喘,语调也缠绵,失了不少威慑力。. “大魔王”那句话也不过三分真心七分玩笑,虽然他确实觊觎路晞良久,但他也知道,路晞忠心耿耿,肯定不会背主弃义,若她真就这么简简单单答应了,他反倒会疑心万分。 玉乳上的小红豆颤巍巍地挺立着,粉嫩诱人,像一颗剔透圆润的樱桃,直勾得“大魔王”将其叼在嘴里,舔弄吸吮起来,小豆被弄得微微肿胀,艳红昳丽。. “大魔王”在性事上并不怜香惜玉,反而喜欢SM,总是把女伴弄得伤痕累累,他忌惮路义的存在,对待路晞,不敢像对待自己的女伴一般过分,但还是为满足癖好,给她身上添了不少咬痕,好在他还控制了力道,都没有破皮,养个一两天便消散了。 他不仅在路晞身上留下痕迹,身下那处风流穴更是不会放过,他那如同铁棍般粗硬的阴茎,钉进路晞蜜穴,两只肉囊紧贴她挺翘的雪臀。每一次抽插,都逼得她扬起天鹅般白皙柔嫩的脖颈,面上露出三分痛楚七分愉悦的媚人神色。. “大魔王”用力之大,让每一次的抽插,都会带动她的丰臀抬高。那玉穴媚肉紧紧缠在阴茎上,仿佛被胶粘黏般无法抽离,每次抽出阳具,路晞的臀瓣总会被那股力道带动凌空。 路晞的双腿被“大魔王”分得大开,近乎一百八十度,臀部在阳物的每一次抽插中都被带得腾空。唯有那根硬如生铁的阴茎是独一的支撑,她浑身的力气都用在感受那根巨物。那每一条青筋每一丝纹路都事无巨细地感知着,玉穴紧紧绞着阳具,媚肉蠕动收缩,绞得“大魔王”舒爽万分。. 良久过后,“大魔王”才不知疲倦般终于将一大股精水注入玉穴。路晞被折腾得身子发软,白皙的肌肤上布满了肆虐的痕迹,敏感的娇躯更是泄了无数次,他俩交合处的地板上洇湿大滩,尽是玉穴喷涌而出的蜜液。 “大魔王”虽不是什么好人,但胜在言而有信,路晞完成约定后,便把宗誉和剑还给了她,还给了她一张一百万的卡,直言是砸了薛玉泽场子加打伤宗誉的补偿。. 路晞之前以为“大魔王”突然发难是因为自己救走了楚河兄妹,没想到他就只是突发奇想,纯当玩乐。这种莫名其妙的敌人,让人完全捉摸不透,极伤脑筋。 路晞拒绝了不知起着什么心思想要送她回城寨的萧天赐,虽然她右臂行动不便,还带着个昏迷的宗誉,但以她的能力,还是顺利将宗誉送到了楚河的医院。. 好在经楚河诊断后,宗誉所受的伤并未触及根本,修养恢复后便能痊愈。 (未完待续) 第九章:涩与忆 第九章:涩与忆 楚河默默注视着关心照顾宗誉的路晞,心中的酸意如潮水般涌起,不断侵蚀浸润整颗心脏。一种无法言说的情绪漾起,像一颗生涩青果,咬下满嘴酸楚。 “你的右臂受伤了吗?”楚河本就是心细之人,很快发现了她受伤的右臂,“我看看。” 路晞没拒绝他的检查:“不是很严重,过两天就好了。” 楚河检查后,知道她所言非虚,但还是叮嘱道:“虽然不严重,但也要注意,痛吗?” “啊?不痛,都习惯了,这点痛不算什么的。”路晞倒是不甚在意。楚河闻言却只觉心头一滞,仿佛心脏被紧紧攥住,跳动着带来阵阵钝痛,恨不得以身代之。 “不好意思啊,阿河,你的衣服被弄脏了,我回去洗干净后还给你。”路晞现在身上穿的衣服是楚河的,虽然她没怎么受伤,但沾染了不少宗誉的血迹。 当时接到“大魔王”信息时,她正好在医院里,穿的私服不太方便打架,因急着出门,借了楚河一件白衬衫便赶着救人去了。 “没关系的,你……”楚河刚想说不用她还,转念一想,又把未说完的话咽回口中,“我自己洗也可以的。” 路晞自然不会让他自己洗衣服,拜托他照顾一下宗誉,便准备回自己办公处休息了。 她由路义抚养长大,本是和他住在一处,在逼仄的城寨里,两人住着近百平的套房,时兴家具应有尽有,别说是城寨内的住宅,就是放在整个七十年代的香港,都称得上是数一数二的住所了。 不过,今晚路晞并不准备回住所,“大魔王”那个变态把她身上咬的都是伤,她不知回去后如何向路义交代,给路义发送讯息后,便去了自己平日管理帮会事务的办公室休息间,却不知住所内灯火可亲,路义靠在沙发上眯眼小憩,茶几上放着路晞最爱吃的糖水,等她归家。 第二日一早,路晞买了早餐给宗誉送去,顺便问他被抓前发生了什么事。 宗誉内心滚水般翻腾,他办事不力,还连累大佬冒险去救自己,大佬不仅不怪罪,还给自己带早餐,甚至还因为自己的伤要喂给自己,宗誉受宠若惊:“大……大佬,这不合适吧。” “有什么不合适的,你手又用不了,我今早也没带人过来,总不能麻烦人家楚医生吧,只得我屈尊喽。”路晞边说边把包子塞进他嘴里,堵住他向来喋喋不休的嘴。 宗誉吃着包子,盯着路晞绝美的脸,泪眼朦胧间回忆起三年前和她初遇时的场景。 …… 一击击重拳狠踢袭在宗誉身上,如黏稠黑暗般的绝望紧紧包裹着他,浓郁赤腥的血糊了满眼,让他仿佛看不到一丝光亮,在这黑暗中独自承受痛苦。 他的生物学父亲是个十足的混蛋,黄赌毒俱全,被欲望侵蚀的人性,竟然让他做出了把妻儿卖给黑社会抵消赌债的畜生行径。 宗誉为了保护母亲,加之少年血性,打伤了来抓人的黑社会古惑仔,但双拳难敌四手,很快就被古惑仔们摁在地上捶。 正当他沉浸在自己会被活活打死的绝望恐惧中时,一道清冽的嗓音传来:“喂,你们别打了。”血溅得到处都是,多挡路啊。 如暴风雨般密集的拳脚停了下来,宗誉听见古惑仔们猥琐的淫笑声:“妹妹仔,不要多管闲事哦,你这么靓,小心惹火上身。” 宗誉情急,满口腥甜的嗓子发出破风箱般的声色:“你快走……” 他被血液淹没的眼睛看不见,本来已经准备走开的少女闻言顿住脚步,微微扬眉,轻声自语:“有点意思。” 接下来发生的事,当时的宗誉怎么也想不到。看着娇弱的少女,以一挑十,把古惑仔们全部打翻,救走了自己和母亲。 宗誉抹掉眼前血迹,朦胧中看着天神般的少女向他伸出手,将他拉出地狱般的泥沼,一片血色中,仿佛被救赎的死囚,让他整颗心自此永虔信于她,做她最衷心的信徒。 这个少女自然是路晞,她不仅救走了两人,还给他们安置住所并善后,给买了他们的黑社会龙头交钱赎人,给了他们自由身。 宗誉自绝望的黑暗中被救赎,对她奉若神明,自母亲去世后,更是全心全意,唯她是从。 宗誉只觉得自己情绪翻滚,念及自己可是大佬头马,大庭广众之下哭哭啼啼多给大佬丢面,急忙压下情绪,把快要汹涌而出的眼泪逼回。. 两人正准备继续讨论“大魔王”及萧天赐的话题,只听得“嘭”得一声巨响,医院的门被人踢开,一个人影砸到路晞身前。 (未完待续) 第十章:故人 第十章:故人 路晞定睛一看,砸到自己脚边的人,正是帮会赌场看管的马仔之一。再将视线转向门口,雄赳赳,气昂昂,打了自己马仔来找事的正是司飒。 马仔被打得鼻青脸肿,满腹怨气地告状:“大佬,这扑街砸了我们的赌场,还非要来找你。” 一股邪火汹涌着直往路晞脑海中蹿,昨天宗誉被抓,自己被“大魔王”折辱,折腾到大半夜才回到城寨,现在大清早她本就睡眠不足,在自己的地盘,竟然还有个愣头青来找事。 “又是你闹事!上次破坏规矩,饶了你一次,今天还打我的人砸我的场?”路晞把剩下的包子给了听见动静赶过来的楚洛,麻烦她照顾一下行动不便的宗誉,便闪身攻向司飒。 司飒看见路晞时便愣住了,口边问罪的话还没说出,就见银光一闪,路晞的刀刃便紧逼自己面门而来。 怒火燃烧下的路晞尤为凶猛,司飒又是被她容貌惊得出神失了先手,更是难以抵挡,即便紧忙闪躲,还是被刀锋擦过脸颊,留下一道血痕。 灵活旋转的蝴蝶刀步步紧逼,她最擅使剑,其次便是蝴蝶刀,城寨逼仄,剑使不开,这个武器是她最常用的。 司飒狼狈躲避着幽灵般四处翻飞的刀影,但他实力本就不如路晞,又失了先手,浑身被划了好几处伤口,还没来得及反击,就被路晞一脚踹出几米开外。 他身上逃亡前被萧天赐打穿的血洞渗出血来,急忙爬起,边打边跑。 司飒作为胜安会前红棍,甚至被道上人吹捧为“战神”,实际确是时无英雄,他高估了自己的实力,也低估了路晞的实力,实在没想到她仅用单手就让他没甚还手之力。 九龙城寨建筑鳞次栉比,极为密集,地形繁复,刚来此地的司飒对城寨的熟悉度完全无法和自幼在城寨长大的路晞相比,她都不急着追他,随便一抄近路,就从他面前的小巷蹿了出来。 司飒的武力毕竟也是年轻一代顶尖水准,如今反应过来,也有了些许招架之力,一边应对路晞密集的攻击,一边解释自己并非来找事,而是寻个公道。 路晞又不是什么青天大老爷,如今更在气头上,暂时不想理会司飒的诉求,只想先揍他一顿,出出气。 司飒见她不管不顾,只知攻击,也起了火气,他并不是什么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蠢人,很快便敏锐地发现路晞从未动用过右臂,推测其右臂有伤,便开始不讲武德地攻击起她的右臂。 路晞并不是左利手,虽也会使左手招式,但终归没有右手顺畅,司飒又不断攻击自己还未复原的右臂,一时掣肘起来,两人打得有来有回,不过总归路晞还是更胜一筹。 萧天赐给司飒身上造成的血洞被路晞攻击到伤口迸裂,血流不止,他实力不如路晞,招架不住,一路追逃,直至一个卤肉饭店,此时时候尚早,离饭点还早,店里甚是冷清,只有个看着二十多岁的帅气青年坐在店里闲适地看书。 司飒被追得一时有些走投无路,又想要向路晞解释他所作所为的原委,竟做出了绑匪般的勾当,挟持了青年急切道:“我不是闹事的,你能不能听我说,别打了。” 路晞刀锋灵巧地在指尖翻转成蝶舞般的绚丽弧线,帅气地收刀,表情确实让司飒心中不安的淡然,只见她轻轻挑眉,司飒正被她简单的表情配上那绝美的脸迷得有些晕头转向,就只听得一声巨响,浑身剧痛,回过神来自己已经蜷在地上。 司飒只觉得自己像被大卡车碾了般,每一寸骨骼皮肉都疼痛无比,就只见那青年闲庭信步地又坐回原位,淡然而又无比威严地边继续看书边问路晞:“怎么回事?” 路晞站在他身后半步距离,附身向他告知了司飒所作所为,青年淡淡地看了司飒一眼,却不怒自威让司飒不寒而栗。“手怎么了?”青年对路晞太过了解,一眼便发现了端倪。 司飒明显察觉到了淡淡的杀气,好在路晞解释受伤和他无关,那让他窒息的气息才渐渐消散。他后悔莫及,没想到自己随手挟持的人竟然有如此强大的内力,一瞬间就把自己震伤到无行动之力,但内力又控制得如此巧妙,不仅没有内伤,甚至连伤筋动骨也没有。 看他帅气年轻,但那股上位者的气息根本不是一个普通青年可拥有的。司飒也是人人称“靓仔”的大帅哥,可和这位青年相比,却是让他自惭形秽。这种惊为天人的容貌他也只在路晞身上感受过。 “你一直说你不是闹事,那为什么砸我的场子,打我的人,现在说说吧,老同学。”路晞看着司飒,嘴角带着若有似无得笑意。 司飒惊异万分,心中却涌来难以言喻的惊喜:“你……你还记得我?” 路晞不置可否,却对他微微挑眉,似是默认。 司飒将事情经过告诉路晞,原来阿成今早去找义和帮还钱,却被人用布袋蒙面打了一顿又抢走了钱,司飒分析是义和帮做的,火气上头,就打上门来讨说法,他当时并不知道路晞就是“大小姐”,否则行事会更温和。 路晞矢口否认,直言自己毫不知情,麾下马仔不会做出此事。 最终,路晞向司飒承诺,会查清楚事情真相,给司飒一个交代,但司飒必须在一周内还清阿成所欠款息,并赔偿路晞经济损失。 路晞来到赌场看情况,眼看着被砸得乱七八糟的场地,和一众鼻青脸肿的小弟,狠狠地拨动算盘,自言自语:“装修费、汤药费、桌子、椅子……都多算点,就当精神损失费了,到时候重新翻修一遍,本来场子也旧了。” (未完待续) 第十一章:竹马 第十一章:竹马 “天呐,谁竟敢来城寨砸我家大小姐的场子,不要命啦,晞晞,快告诉哥哥,看我不把他头打爆!”一听这夸张的语气,路晞就知道谁来了,冷冷瞥了他一眼,没理会他,继续算账。 薛玉泽痞笑着坐到办公桌上,看着她算账,很快便敛了笑容,严肃道:“你右手怎么了,谁干的?” “谁干的?大魔王咯,你要打回去吗?”路晞玩笑道,片刻后察觉到薛玉泽一声不吭,抬眼望去,只见他神色肃然,又急忙劝道,“也没什么大事,就震麻了而已,明后天就好了。喏,这卡给你,我可是给你讨回公道了。”并把昨天“大魔王”给的内存一百万的卡给了薛玉泽。. 薛玉泽不想接,别说一百万,就是一百亿,在他眼里也没有路晞安危重要。但看她执意要给,他也不愿违背她意愿,还是接下了:“用不了这么多,待会儿打一半到你卡上。” 路晞也不客气:“本来里面就有阿誉的治疗费。” 薛玉泽听闻宗誉受伤,自然对昨日发生的事颇为好奇,路晞便简单告诉了他,顺便还说了司飒的事。 “你还记得他是你小学同学啊?”薛玉泽语气别扭,有一股深闺怨妇感。. 路晞无奈笑道:“我哪记得那么清,他那天破坏拳赛规矩后我就查了,才知道原来他是鹰司博也的儿子,当年在学校的时候还因为他父亲的缘故尝试过结交他,但他父亲去世的早,之后便没有交集了。” 薛玉泽闻言安下心来:“原来是鹰司博也的儿子,他之前是胜安会的,不知道怎么得罪了大魔王,被到处追杀,躲城寨来了?据说挺能打的,你应该能搞定吧,用不用哥哥帮忙呢?” 路晞蔑了他一眼:“用得着你?” 薛玉泽又嬉皮笑脸地凑上来,边看她算账边调侃她黑心,两人斗嘴调笑不断,一时间屋内欢声笑语不断,甚是热闹。. 他们两个从小一起长大,亲密无间,两小无猜,薛玉泽更是对她爱慕已久,尤其是他十二岁时少年意气,不自量力惹了个狠茬,差点丢了性命,还是路晞找来路义才救了他一命,住院期间也是路晞悉心照料,更是让他对她死心塌地。 路晞算完账后派人把账单交给司飒,便拉着薛玉泽进了办公室内的休息间。休息间面积小,只有一张床和一个桌子,但布置得却简洁而温馨。. 薛玉泽刚听路晞需要自己帮忙还嘚瑟地贫嘴,等到她褪去衣物让他帮忙上药时,不由正色起来;“谁干的?” “还能有谁啊,大魔王那个咸湿佬喽,嘶,轻一点啦,好痛。”路晞趴在床上,娇声抱怨,语调轻扬,软糯的嗓音好似撒娇般勾得薛玉泽心里像有根羽毛般挠得浑身发痒,那白皙如玉的肌肤更是闪得他不敢放眼望去。. 薛玉泽细致而轻柔地为路晞隐藏在衣物里的伤口上药,心中暗涌不断,心疼之余又不免暗恨“大魔王”究竟对路晞做了什么才在她身上留下了如此多隐晦且暧昧的咬伤。 路晞正准备起身穿衣,却被薛玉泽一掌反手攥住手腕,他心中暗潮涌动,眸色晦暗不明,垂下视线盯着那一小截玉藕般纤细的被自己牢牢控住的皓腕,嗓音莫名携些沙哑:“宗誉就这么重要吗?让你能做出这样的牺牲。”顿了片刻,又缓缓问道,“如果……是我呢?”他心中雀跃着期冀的火苗又翻滚着不自信的畏惧。. 薛玉泽的下颌被路晞用食指挑起,他平日闪亮的眸中暗色涌动,下垂的圆眼眼尾显得他无辜又可怜,路晞潋滟桃花眼瞧着他,深情得让他觉得自己仿佛被她深爱着一般,路晞温柔而坚定地回他:“是你,我付出什么都愿意的。” “嘭”的一声,薛玉泽脑海中炸出满天烟花,不知从何而来的泪意逼得眼泛波澜,等他反应过来,自己已经把路晞按在床上,狠狠吻着那双诱人的樱唇。. 她被狠狠吻过的唇色愈发鲜亮,水润润地散发诱人光泽,光滑细腻的粉嫩笼着莹薄水雾,玲珑剔透得仿佛咬上一口就能在口中爆出甜蜜汁液。 路晞因私密处也颇为红肿,此时连贴身衣物也未穿,倒是方便了薛玉泽施为,他“上下其手”避开伤处轻抚胴体。. 薛玉泽只觉得自己的阳物硬如坚铁,胀得生痛,急切地跳动着,声音因欲念而低沉下来:“阿晞,我好想要,给我好不好?” “求我。”路晞桃花眸水光潋滟,不轻不重地揪玩着薛玉泽的发梢,眼神睥睨中又满是风情,蛊惑人心,勾得他愈发欲壑难填。 薛玉泽将头埋进修长白皙的天鹅颈,似舔似嗅,暧昧的热息喷洒在雪白娇敏的肌肤上,渴求道:“求你,阿晞,赏我。”他抬起视线望她,像摇尾的乖狗楚楚乞怜。. 路晞轻笑声传入薛玉泽耳帘,清脆地宛如盛夏清爽汽水,浇灭他一身燥热:“赏你咯。” (未完待续) 第十二章:小狗不乖是要受罚的【高H】 第十二章:小狗不乖是要受罚的【高H】 内含Play:SM、束缚、打屁股、乳夹、阴唇夹、跳蛋、电动假阳具、视觉剥夺、尿道棒、玩弄阴蒂、鞭打、肛交 薛玉泽闻言就像打开开关的机器,即时活跃起来。他素来贪靓,今日来见路晞,更是如那开屏孔雀般,精致打理得每一根头发丝都恰到好处,穿了衬衫,但黑白拓印大花且版型宽松,歪歪斜斜的领带看似随意却恣意洒脱,颇为时尚帅气。此时更庆幸自己竟搭了领带,正好派上用场。 薛玉泽扬起修长的脖子,纤长的手指灵活地扣动领带结,将其解下,圆润的喉结性感地上下滑动着。他迅捷地将领结环套在路晞双手手腕上,不轻不重地束缚好,将素手摆上她头顶。 他们两人关系莫逆,薛玉泽性格开朗活泼,喜欢逗她的同时又格外宠她顺她,在床上时,路晞喜欢SM的小癖好他自然也会满足。起初,是路晞提出爱好,薛玉泽一实践,更是乐在其中,两人倒是一拍即合。 薛玉泽笑得危险,手指轻捻她红肿的乳豆:“真是只不乖的小坏狗,看你干的好事!”他加了点力道,不轻不重地捏下。 “唔。”路晞娇吟出声,湿漉漉的美眸眼神软糯,“主人,我错啦。”如雪媚娘般黏甜的声调,娇媚可人。 “撒娇也不管用,不乖的小狗就是要惩罚。”薛玉泽冷着脸,手上却爱抚地摸着她的头。 路晞可怜楚楚地望着他,但薛玉泽和她一同长大,又怎会不了解她的心意,虽然被她的姿态软得心都化成一汪春水,面上却仍严肃着。 “小狗不可以对外人乱发情,主人要用大肉棒好好教训你。”期待已久的粗硬阳物总算释放出来,雄赳赳气昂昂地对准可怜的纤细小穴往里?。 路晞穴口仍红肿着,使得本就紧致的玉穴愈发紧窄,薛玉泽粗硬的阳物撑得她小口刺痛,同时他的阳根也被箍得生痛。薛玉泽要是硬塞自然也是能进入,但他嘴上说惩罚,实际上不过是青梅竹马间玩的小情趣罢了,也不忍心让她真痛。薛玉泽只得放弃动作,可怜那胀得疼痛的阳物又得忍耐片刻才能发泄了。 “小狗的小屄都被肏肿了,真是坏。”薛玉泽唇齿凑到路晞耳边,用牙齿轻轻研磨着粉白耳垂,用膝盖顶起路晞修长双腿 ,露出雪白的挺翘玉臀。薛玉泽抬手拍打着路晞的臀部,将白嫩的雪臀打得一片通红,显得胴体愈加美艳绝伦,给人一种凌虐的美感。他用力不轻不重,既不会真伤到她,又让她感到阵阵不重的钝痛。 薛玉泽伸手向玉户探去,白皙如玉的雪莹阴阜,未生毛发,小红豆探头探脑,粉嫩的玉穴软润濡湿。薛玉泽将食指探进隐秘的甬道,大拇指摩挲着小红豆,路晞受之不住,莺啼婉转。 他用拇指摩挲着娇嫩的红豆,食指感受着湿暖花穴,水渐潺潺后将手指抽离出去。此时穴口虽仍红肿着。但路晞情动,穴口也松软开来,路晞的玉户本就紧致异常,如今红肿着,更是一根手指便好似已塞得满满当当,吸附力又是极大,薛玉泽用了些力,才拔出手指。 “小狗就是贪吃,下面的小嘴咬得可真紧,怎么,舍不得放开主人的手指?”薛玉泽宽厚炽热的胸膛压揉着身下的两团绵软,腿间的灼热顺着溪谷埋入其间。 薛玉泽高昂的阳具早已按捺不住,对着玉穴,猛地向内一冲……异物入侵,路晞如今红肿着的穴口感受到类似开苞的滋味,撕扯的钝痛,让她不禁娇呼出声。 他只觉得紧致湿滑的甬道紧紧缠在自己的巨物上,媚肉层峦迭嶂吮吸着,甚至阳具被紧箍得有些微微刺痛,冲破障碍的灭顶快感快感开闸泄洪般来袭。 薛玉泽将深埋玉穴的阳物缓缓抽出,速度虽慢,但牵扯着内壁暖肉,加之深入子宫的硕大龟头,还是让路晞娇喘阵阵。当抽出阳具到只剩个龟头堵在穴口时,薛玉泽再次大力捅了进去,尽根没入,狠狠地插入腔穴深处。 路晞娇吟不断,尽根没入幽穴的性器实在是太大了,抵得小腹抽痛酸涩,她甚至不敢大幅度扭动和说话,可越是如履薄冰,越让她清晰地感受到深埋体内的巨大,感受小穴被填堵的涨满。 薛玉泽开始用粗大的阳具慢慢抽插,每一下都大力塞入甬道深处,让玉穴慢慢适应他的粗大,花心被捣弄的蜜液肆溢。每一次抽插,都逼得她扬起天鹅般白皙柔嫩的脖颈媚叫出声。那如同铁棍般粗硬的阴茎,钉进路晞蜜穴,两只肉囊紧贴她挺翘的雪臀。 每一次的抽插,都会带动她的丰臀抬高。那玉穴媚肉紧紧缠在阴茎上,仿佛被胶粘黏般无法抽离,每次抽出阳具,路晞的臀瓣总会被那股力道带动凌空。 “唔,主人,慢点……”路晞呜咽着不成语调。 薛玉泽轻笑:“小狗又口是心非。”故意恶劣地放缓了速度,惹得路晞娇嗔不断,才又恢复了迅猛重插。 她双手被束缚在头顶,双腿被薛玉泽分得大开,近乎一百八十度,臀部在阳物的每一次抽插中都被带的腾空。唯有那根硬如生铁的阴茎是独一的支撑,她浑身的力气都用在感受那根巨物上。那每一条青筋每一丝纹路都事无巨细地感知着,玉穴紧紧绞着阳具,媚肉蠕动收缩,绞得薛玉泽舒爽万分。 看着路晞娇媚明艳的俏脸,薛玉泽心中异动连连,面对她,他素来一败涂地,那对她深入骨髓的爱意,让他付出一切也在所不惜。 薛玉泽按住她纤柔的细腰,快速抽插起来,像永不停歇的打桩机,频率飞快。坚硬的阳具飞速捣动着花穴,媚肉翻滚着,蜜液喷泉般不断涌出,水声潺潺,把路晞插得花汁肆虐,淫言浪语不断。娇躯敏感的路晞早已屡次泄身,但那根巨物依然插在粉嫩娇穴中,依旧硬挺,在那爱液肆溢的小穴中驰骋。 路晞软成一滩媚水,她在这场粗暴激烈的抽插中欲仙欲死,品尝着无与伦比的灭顶快感。她细腰轻扭,雪臀无意识地向上微抬迎合阴茎的抽插。薛玉泽对路晞无意识的配合满意极了,那根硬邦巨物炙热,快速抽插着,如同接连不断的倾盆暴雨,噼里啪啦次次直捣花心。 路晞娇软乏力,她的身体完全被插在玉穴里的巨物所掌控。她俏脸情欲弥漫,玉体婉转轻颤,胸前的大白兔随着身姿摇曳舞荡,她口中娇吟不停,声音魅惑众生,让薛玉泽听得恨不得将她肏死在这。 薛玉泽狠狠地抽插着柔软紧致的暖穴,不需要任何技巧,那根巨大的阳物横冲直撞肆无忌惮地淫虐着媚穴,便能给予路晞无际的快感。尽根没入的阴茎深入子宫,让路晞平坦的小腹清晰可见那根狰狞形状,她的小穴的每一个地方都被成人拳头般大小的可怕龟头顶过。 这次交媾,足足持续了一个多小时。薛玉泽换了无数个姿势,颇感愉悦,才将大量白浊的精液射进路晞的子宫。 因为阴茎很长,插得又深,精液全被锁在子宫里,一滴也没有流出来。路晞平坦的小腹被塞满子宫的巨量精液撑得微微隆起。相比开心的薛玉泽,却是苦了路晞,本就红肿的小穴被肏得愈发不堪,嗓子也微微低哑。而这场惩罚游戏,才刚刚开始! 路晞和薛玉泽在日常生活中属于支配者,在床上时看似听从薛玉泽指挥,但从另一层面来说,路晞仍是主导一切的掌控者。此时虽浑身赤裸一丝不挂地被薛玉泽罚跪于床上,心中羞耻之余更多是一种难以言喻的愉悦。 这间休息室里藏了不少情趣道具,他们两人也没少在这里颠鸾倒凤。薛玉泽轻车熟路地从床底拖出道具箱,开锁后先用眼罩剥夺了路晞视线,接下来便翻找起自己需要的道具。 路晞视野被剥夺,听觉愈发敏感,心头微跳着又紧张又期待地听取着薛玉泽翻找道具的声音,脑中不由想象起各种刺激道具用在自己身上的曼妙快感,一时情动身子微感燥热。 突然间,她觉得乳尖传来微微刺痛,一对乳夹咬住她乳前两粒小红豆,小豆微微红肿着探头探脑,宛若娇艳欲滴红宝石。路晞呼吸微微急促了些许,胸间起伏着,牵动得蝴蝶状的乳夹不断晃动,好似蝶翼翩跹栩栩如生。 薛玉泽看得性起,捧着玉乳亲吻轻咬,吮吸地娇嫩肌肤红痕一片,画下青紫艳红的淫靡痕迹。他阳根高举,胀得生疼,但此时所有道具还没佩戴完,只得暂且忍耐片刻,他分开路晞的双腿,又取了一对阴唇夹,夹在她的阴唇上。 这对夹下坠着一串珍珠装饰,白洁珍珠与粉嫩媚肉交相辉映,煞是好看。花唇比乳豆更敏感,又痛又麻的奇特感受冲刷着路晞的高潮神经,花穴不由湿漉漉地吐出蜜液来。 薛玉泽不轻不重地对着高挺饱满的乳房扇了一掌,发号施令:“乖乖跪好。” 一个个小跳蛋被他用胶带固定在乳房、大腿内侧等敏感地带孜孜不倦地剧烈颤动着,勾得她情欲愈发高涨,但最渴望的小穴却空置着泛滥泥泞,蜜水汩汩而出,洇的床单一片湿漉。 “小狗又在发情,真骚。”薛玉泽笑声低沉,笑意传进路晞耳中,不由染红了她耳垂。他拿了电动假阳具,在穴间随意蹭了蹭,便将其送入穴中,这阳具尺寸不小,足有五厘米粗,十八厘米长,路晞穴间虽泛滥,但穴口紧致,让他费了几分劲,才将它全送了进去。 薛玉泽打开假阳具开关,它剧烈的震动和抽插惹得路晞不由娇吟着,路晞细幼的花穴紧紧咬住粗硕的假阳具不断翕合着。玉穴紧绷,吞吐着粗大的巨物,穴口撑得几近透明,一线线银丝逶迤,仿佛断了线的珠,垂落在榻上,洇出一团濡湿。 粗壮的假阳举深入穴内,湿滑的甬道被彻底填满,穴口被撑开紧绷着,樱粉的花穴被他方才猛烈地肏弄化为艳红色,蜜水淋漓可怜楚楚。 薛玉泽手执着假阳具抽插起来,花穴紧缩,假阳具被穴儿死死咬住,进退两难。娇软的玉穴吸力极强,死死绞压着热腾的假阳具,不让它再在小穴内作乱。 他送开手,那因“体型”粗壮而颇有些分量的假阳具竟挺立着并未掉落。娇嫩的穴儿力气再大也抵不过他的腕力,那假阳再次被他以蛮力捅入。 路晞声调化得更加娇媚,水泽顺着假阳具渐渐浸润渗出。薛玉泽复又捏住假阳具,猛得往外抽出。路晞的穴内层峦迭嶂满是褶皱,假阳具上布满凸起的花纹,纹路刮过穴内软肉,痛苦之余又流泻出酥麻之感。 他又猛然地向娇穴捅去,路晞腰肢弓一般绷直,颤栗着流淌娇吟。薛玉泽捕捉到她的情动,手执假阳具抽插起来,假阳具龟头恰对准花心,将她的欲望挑得支离破碎。 薛玉泽又拿出一根银色的尿道棒,棒身顶端刻着各式精美花纹。尿道棒长不过五厘米左右,棒身由细至粗,最粗部位也仅路晞食指粗细。尿道棒最底端并未雕花,圆润光滑。薛玉泽将尿道棒涂满润滑液,对准玉穴前端的小孔搥去。 路晞尿孔如针眼般大小,之前虽也用过尿道棒,但她身体恢复速度极快,如今早已紧致如初,尿道棒虽细窄,但和小孔相比也有些过于粗大了。 薛玉泽拿着尿道棒在尿道口打旋,路晞浑身戴满淫器,本就会催发溺尿意。他再这么一作弄,那小孔张开来,玉泉几乎要喷涌而出。 “唔,不要……”路晞清脆的嗓音微微颤抖着,发出诱人的腔调,宛如蛊惑人心的精灵。 薛玉泽闻言并未接着动作,问道:“真的不要吗?” 路晞未再发声,脸上却染了淡淡一层云霞般瑰丽的粉,发出羞涩中又带着娇嗔的一声轻哼。. 薛玉泽了然,不由轻笑出声。他的笑并无恶意,路晞却有些羞赧:“薛玉泽,你不许笑!” 他收了笑声,脸上宠溺的笑意却愈发深邃;“好好好,我不笑,你乖乖的。” 薛玉泽继续未尽的动作,再次用尿道棒在路晞尿道口轻轻摩挲着,待到尿意激发,他眼疾手快,趁着尿窍张开,一下把尿道棒顶端捅了进去。路晞惊叫一声,再收紧溺穴已来之不及,穴道一收缩反而更清晰地感受到尿穴坚硬异物堵塞的隳靡触感。 尿穴塞满的胀塞感带着轻微撕裂般的痛楚,让她微微战栗,娇吟涟涟。原本微不可察尿窍被撑成小圆洞,淫靡香艳,斗帐香销,纱窗雾冷,着意温存。 尿道棒只被尿穴吞了个顶部一小段,但因穴口紧致并未下落,被溺穴死死咬住高高翘起。薛玉泽捏住尿道棒尾部把它慢慢往里送,尿道棒前端半寸许并无花纹,进入尚算容易,但后端却是布满凸起的螺旋纹饰,这些纹饰可以和尿道口契合,让她无法自行排出尿道棒。. 当尿道棒往穴里送时,坚硬的纹饰摩擦碾压着娇嫩的穴肉,路晞扭动着腰肢娇喘连连,却抵不过薛玉泽臂力,直将一整根尿道棒塞了进去。尿道棒的尾部把手处是一只栩栩如生的立体蝴蝶,蹁跹在尿窍上,宛如蝶自穴口出,美不胜收。 薛玉泽又拿出了个冬枣大小的球形道具,做工精致,看似小巧不起眼,实际上是日本舶来的进口货,功能多样,球形内部质地柔软,宛如真人舌头,可灵活舔舐,不仅如此,口部还如同吸盘般颇有吸力,甚至还会不定时释放微弱电流。. 球形道具刚吸在路晞最敏感的阴蒂处,她便呜咽出声,面颊仿佛胭脂染就,酡粉弥散,美眸迷离,满含春意,胴体娇颤,便有些跪不住了。她瘫软在床榻,玉穴直喷出一股泉来。这物事一吮吸或释放出微弱电流,更是让她高潮迭起,莺啼阵阵,媚叫不止。 薛玉泽揽她在怀中,嘴上深吻着樱唇,手也不安分,一只揉捏着花房,一只玩弄着玉穴。她穴儿湿得一塌糊涂,蜜液愈发淌个不停,床褥被洇湿了一大滩。. 他把她从床上拉起,用绳子从脖间一直缚下去,将玉乳紧紧箍在一起,挤出深深的沟壑,本就坚挺的花房显得愈发挺拔。绳子一路往下,在细腰间绕了两圈,又探向大腿,将大腿吊起,捆缚在手臂上,一双修长的腿被大大分开近平角。 薛玉泽又拿出了情趣鞭子,不轻不重地玩弄起来,每一次鞭打的时机不定,给予路晞别样的心路历程。特制的鞭子没什么痛感,但极度的羞耻感让性癖特殊的路晞愈发情动,高潮连连。 路晞白皙的皮肤浮上淡粉的鞭痕,薛玉泽也兴奋起来,最后一鞭子,他有意用鞭尾扫过她下体,掠过含着粗硕电动假阳具的玉穴和咬着球形玩具的玉蒂。路晞登时娇躯乱颤,牝穴喷出一大股蜜液,把粗壮的假阳具都冲出一大节来,俨然攀上极乐高潮。薛玉泽眼疾手快地把差点掉落的假阳具一把塞回穴内,剧烈的插入又让她高潮迭起。 薛玉泽直接把路晞拦腰抱起,翻过她身子让她跪伏在床上,只翘起个圆润白皙的臀。看着那白嫩挺翘的玉臀,薛玉泽立时性起,伸出大手不轻不重地拍打了几下臀瓣。她肤质极细腻,白玉般的肤色泛起红痕,仿若雪中红梅。两方臀瓣中央深粉菊穴褶皱横生仿若一朵娇花盛放。 他将阳物涂满润滑油对准方才灌肠洗净的菊穴慢慢插入。后庭毕竟只是排泄器官,单单插入便让她呜咽不止。不过她菊穴毕竟不是初次承欢,薛玉泽又将阳物涂满了润滑油,虽有些许滞涩,仍将粗长的巨物尽根吞入。 薛玉泽刚刚陪她玩了很久的SM,情欲早就水涨船高,快要按耐不住,猛烈肏弄着紧窄的菊穴,弄得她沉浸在高潮的海洋中,神思恍惚。良久之后,薛玉泽才将大股精液射入后庭。 这场酣畅淋漓的性事完毕,两人又恢复了正常的青梅竹马关系,薛玉泽如一个任劳任怨的忠心仆人般给路晞清洗干净身体换好衣服,洗净消毒所有情趣玩具,并把屋子收拾整洁,然后就在路晞的撒娇攻势下兢兢业业地去帮她管理帮会事务了。 (未完待续) 第十三章:真相 第十三章:真相 司飒帮阿成承担了债务,又欠了路晞一大屁股债,之前的积蓄全借给阿成还贷了,如今身无分文,路晞定的还钱时间也颇有些紧迫,他只能去地下拳场打黑拳赚钱。 毕竟是道上年轻一辈的顶尖战力,他也不愧“战神”的名号,这一周来在赛场上所向披靡,未逢敌手,不曾一败。 此时晚上十点已过,他还差这最后一场赛,只要赢了,便可以还清欠路晞的钱了,而还钱截止日期便是今日凌晨十二点前。 司飒心里盘算着,近两个小时时间,应该够自己打赢一场比赛并把钱还给路晞了。正出神着,只听台下欢呼着自己名字的喝彩声骤然一停,随即迸发出震耳欲聋的欢呼声,他被这巨声惊醒,抬眼一看,站在自己对面的竟然是宗誉。 台下的欢呼声也从喊着司飒的名字变成了宗誉的名字。. 宗誉痞笑着,活动着手腕,发出清脆的响声:“你这扑街仔,老是给我大佬找事,上次你运气好,看我这次不好好教训你。” “呵,那得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了。”司飒轻蔑一笑,形容不屑,惹得宗誉怒上心头,凶猛的拳势对着司飒扑面而来。. 两人势均力敌,打得血花飞溅,都是顶尖战力,让这场比赛呈现出了超乎寻常的精彩绝伦。 司飒心中却焦虑万分,倒不是担忧自己打不过宗誉,两人实力相差无几,输赢不好判定,最关键的是,自己距离给路晞还钱的截止日期只有不到两个小时,如果打个普通角色,短则几分钟,长也不过一个小时,但遇见宗誉,他完全不知道自己得用多久才能打败他。. 终于,心焦不安的司飒只听得一阵铃声,拳赛时间到,两人打了个平手。 平手之后,司飒虽获得了更多的酬金,但距离凌晨十二点就只有不到十分钟了。. 他拿着一袋子钱玩命飞奔,等到了路晞场子前,还是略超了点时间,他气都没喘匀,就把钱扔了过去,喘着粗气道:“钱已经够数了。” 路晞接住钱袋,倒是没多说他超时的事:“我正要去找你,那件事我查清了,你自己看吧。” 手下把司飒带到监控室,调取了当天的监控,只见阿成拿着钱走进赌场,挣扎犹豫片刻后竟投入到赌博中,半天之后,输个精光,还多了一笔欠债。在地上跪求哭诉,耍着赖不肯走,最终被看场揍了一顿丢出去赌场。. 司飒看完监控,满心的失望让周围的一切都变得那么黯淡无光,心也随着这冰冷的空气一同冻僵、灰冷。 他神思恍惚地对路晞道过谢,垂头丧气地回到阿成家中,没想到已人去楼空,想必是知道今天他便会知道真相,惊惧之下逃之夭夭了。. 逼仄狭小的房间里,昏黄的孤灯逸出微弱的光,寂暗将他缓缓吞噬,心如同那将灭未灭的灯火,只剩一片心灰意冷。 第二天一早,司飒出了楼门后,却看见路晞带着一帮马仔等在门口,愣神间,一个人便被扔在了他脚边。. 他垂眼一看,正是阿成。 司飒是个心思很澄澈的人,重情重义,自然要刨根问底,了解阿成为何要如此做,毕竟在他心目中,阿成是他幼时照顾他的温暖光明。. 他这般痛心又宽容的模样却更激得阿成恶意滋生,他面容扭曲,咆哮着:“你能不能不要装出这副恶心模样,我真是受够了,你以为我当年想和你做朋友吗?若不是大小姐拜托,我看你一眼就想呕,凭什么,你能被大小姐另眼相看,你干啥啥都行,我就像个小丑一样在你旁边陪衬,都跑到城寨来了你还阴魂不散,还故作大方地施舍钱给我,我呸……” 阿成滔滔不绝地辱骂着,发泄着自己深藏多年的恶意,司飒觉得自己仿佛听不见他的骂声了,忽远忽近,飘渺极了。满心的期待如泡沫般破碎,只剩下无尽的难过,心像是沉入了黑暗的深渊,再也泛不起一丝光亮,彻底地灰冷了。. 司飒没有再理会阿成,而是望向路晞:“当年是你让他和我做朋友的?” 路晞面上没什么表情,只是轻点了点头,心中却有些微弱的惭愧,她当年向司飒示好,只是为了给路义寻个帮手鹰司博也,鹰司博也去世后,她就没再管过鹰司颯了,当年这个伏笔也便没收回。倒没想到,鹰司颯惦记了这么多年。 (未完待续) 第十四章:橘子味的水果糖 第十四章:橘子味的水果糖 司飒心中情绪万千,没想到当年被孤立霸凌的自己生命中的两束光,竟都是同一个人照向得自己。 鹰司颯是偷渡来的日本人,特殊的身份使得他在学校成为了被欺凌的对象。他的父亲整日不着家,偶尔回来一次,也是浑身可怖的伤痕,惹得母亲总是哭泣不断。 母亲一直教育着他,要安分守己,不要像父亲一样,让她担心受怕。 他不想再让母亲哭泣,乖乖地安分守己,逆来顺受地承受着同龄同学带来的黏稠恶意。 他的书桌塞满了垃圾,桌面写满了肮脏的污言秽语,衣服被洒满脏水。 他耳道中充斥着辱骂、屈辱,身上也总是伤痕累累,还要小心翼翼瞒着多愁善感的母亲,好在一心惦念着不知去向的父亲的母亲并未察觉分毫。 他独行于痛苦的黑暗中,得不到救赎。 直到有一天,清脆的女声划破他如死尸般灰寂阴冷的世界:“你们欺负他干嘛?” 一个比他还小几岁的女孩,质问着围殴他的古惑仔,这几个古惑仔比自己大不少,也不知是哪个霸凌自己的同学找来的,霸凌者并不怕她,反而还想连带着欺负她,却被她打得落荒而逃。 她绝美的容貌,飒爽的英姿在阳光下熠熠生辉,化作阳光将他苦暗绝望的世界照出一隅光亮。 司飒仿佛傻了般,愣愣地说不出一句话,直到她离开后才死死地攥紧了掌心的东西。 “这是我最喜欢的糖,分你一颗,吃了心情也会变得甜甜的。”女孩笑靥如花。 是一颗橘子味水果糖。 那是司飒第一次收到礼物。 她没有告诉司飒她的名字。 但路晞可是学校的风云人物,据说她母亲是个妓女,养父是黑社会,总之,并不是个什么光彩的出身。她在学校里之前也同样受着排挤欺凌,却被她硬生生打出了一条路。 如今已是人人畏惧的存在,甚至还有些男生女生屈服于她的威力魅力,跟随着她,倒是像极了她黑社会老大的养父。 司飒开始不断思考着,自己听母亲的话,安分守己,到底对吗? 之后,自己竟然有了同桌,阿成自愿搬来他旁边,和他一起上下学,一起吃饭,形影不离,成为了他生命中象征着友谊的第二道光。 …… 阿成骂累了,停住了话头,先前暴怒的心开始恐惧起来,和司飒撕破了脸,不知他会如何处理自己。 “你的朋友,就交给你处理喽。”路晞放下话,带着马仔们离开了。 阿成如今懊悔起来,竟打着当年的感情牌,痛哭流涕地求司飒放过自己。. 司飒心中长叹一口气,最终神色淡淡:“罢了,就这样吧,前面的所有一笔勾销,以后再见就是陌生人。” 阿成狂喜,心中暗骂司飒是个傻子,脚上倒是毫不停歇地跑路了,生怕司飒出尔反尔。. 路晞接到观察情况的马仔回话,对宗誉道:“倒是个重情重义的,可以用。” 宗誉口中不屑,“也就那样吧。”还不忘卖乖,“大佬,我也很重情重义,最忠心大佬你了。” “你跟他比什么?”路晞笑着睨他,“都跟了我多少年了,还吃连新人都不是的醋。” 这司飒确实是个人才,又能打又重情,也不枉自己当年费劲匿名找人揍他,演出美救英雄的戏码。 (未完待续) 第十五章:旧事 第十五章:旧事 司飒先前讲存款全借给了阿成,之后打黑拳赚的钱又还给了路晞,如今倒是捉襟见肘。和阿成分道扬镳后,他自然不可能像之前一样蜗居在阿成租的小破屋里。若不是路晞好心,给他收拾了一处放杂物的阁楼供他栖身,恐怕他就要沦落到幕天席地了。 他自告奋勇地应聘了路义饭馆的服务员,路义看他勤快又强健,试用半天后便聘用了。 司飒虽有着暂时靠这个工作糊口的想法,但最主要的目的还是想借此机会接近路义,毕竟作为道上武力天花板的存在,稍微给他点好处,他便有望东山再起。 不过路义和路晞都是极为聪明敏锐之人,司飒也没想过瞒着他们,倒是坦诚地表露出了自己的想法。 “老板,你当年为什么要隐居城寨啊?”此时不是饭点,司飒收拾完卫生,百无聊赖地看向安静看书的路义,好奇问道。 路义如今隐居多年,仍是道上炙手可热的传奇,几乎所有人都想知道这个问题。 司飒在店里做工了几天,就被路义的魅力折服,也知道了路义是个很随和的人,如今也褪去了初见的敬畏,而是变为崇拜中带着几分亲切的前后辈关系,否则他也不敢问及路义的八卦。 路义从书页中抬起头来,笑容亲切又不失威严:“你和阿晞不是同学吗,怎么不问她?” 司飒自然也是问过路晞的,她却只是轻笑着说自己不知道,但那笑容是让司飒形容不出来的复杂,又是娇羞又是得意,看着很是幸福的模样。搞得司飒心里涩涩的,不愿再多问。 “她说她不知道。”司飒想从正主口中得到答案。 路义闻言摇摇头,笑得宠溺:“那我也不知道。” 徒留司飒目瞪口呆,心里痒痒的,很想知道事情真相。 路义这个当事人不愿意说,和路义最亲密的路晞也不愿意说。司飒想要知道这个秘辛,得找和他们相熟的人。 宗誉不太合适,他一直和司飒不对付,向来对司飒没什么好脸色。楚河来城寨时间也不比司飒长多久,而且也不是什么好八卦的人。楚洛倒是和路晞很亲密,只要路晞得闲,她就一直黏在路晞身边,不过她一个和黑社会不相干的小姑娘,应当是不知道这些事的。司飒便把主意打在了薛玉泽身上。 路晞向他介绍过薛玉泽,几个年龄相仿的人也会时不时聚在一起娱乐,脾气秉性都相合,认识的时间不长,但也称得上是好兄弟了。 “虽然路盟主没有直说过,但应该是为了阿晞。”薛玉泽和路晞青梅竹马一同在城寨中生活,他的老大又是路义的结拜兄弟,自然是极为了解这些事的。 薛玉泽警告了司飒不许外传后,揭开了往事的面纱。 四十年代末,大量难民涌入香港,混乱中滋养盛开一朵朵罪恶之花。天罗会便乘着这股东风,一举发展起自己的势力,于九龙一带建立地盘,并将九龙城寨作为核心据点。 及至五十年代中期,天罗会横行九龙,不仅垄断了烟档、舞厅、赌馆以及字花摊,还霸占了本区的多个码头,所有货运船只必须定期交保护费才能停靠码头。 水运作为当年重要的运输渠道,给天罗会带来不少收益,甚至码头工人想要获得工作的机会,也必须孝敬天罗会。 为天罗会立下汗马功劳的那个人叫萧辉,他勇猛好斗,睚眦必报,十四岁就跟着老大闯荡江湖,五年后坐上了天罗会龙头的位置。 萧辉当上龙头后,更加肆无忌惮,行事张狂,整个九龙被搅得一团泥泞。而本来和黑社会毫无关系的路义也因为萧辉的恶行走上了这么一条路。 因天罗会火并引发的火灾烧毁了一大片居民区,造成了不少死伤。而路义的父母便在此次火灾中遇难,弟弟也因此失踪。. 为了复仇的路义带着好兄弟丘迪、龙诚一起加入到天罗会的对家帮派中,和萧辉斗了五年,最终将萧辉赶出香港,并成立了义和帮,成了龙头老大。 路义虽一直没甚野心,但未隐退前也是很喜欢和帮内兄弟们一起开拓地盘的氛围,促使他隐退九龙城寨的便是路晞。. 路晞是路义生死之交沉楠的外甥,沉楠的妹妹沉蔓在混乱社会中失踪了多年。等到路义怀着为救自己身亡的好友遗志找到沉蔓下落时,沉蔓也已经去世了。 一个颇有姿色的伶仃少女,在混沌社会中,不论是否自愿,终究落入风尘。少女怀春,喜欢上了个渣子,他是个白种人,在自己国家犯了罪,为逃脱罪行,逃到了香港,凭着一幅好皮囊加之糖衣炮弹攻下了沉蔓心房。. 他家暴不断,还常常抢夺沉蔓的血汗钱去赌博吸毒,一次失手将她活活打死,尸体被他偷偷沉了海,留下了个不到三岁的女儿。街坊邻里怜她孤苦,父亲又全不管事,她吃着百家饭竟也顽强地活了下来。 没想到她生父全然不做人,没了沉蔓后,性欲难以发泄,竟把魔爪伸向了只有六岁的亲生女儿身上。万幸中,正好让路义找上门来,没让这禽兽得逞。这件事是薛玉泽在流言的只言片语中拼凑出的事情真相,顾及路晞,他隐去了生父想要对路晞实施兽行这段故事。. 路义极为重情,沉楠又是为救自己而亡,他唯一的亲人路晞,自然在他心中举足轻重。他把她当做亲生女儿般抚养着,为她取名路晞,望她如晞日,冲散过往黑暗,破晓而出,光耀大地。 路义寻了些绘画、钢琴、舞蹈等名师教授她技能,按照他所理解的大家闺秀培养方式培养,起初也没想过让她一个小姑娘和黑社会染上关系,只教给她了些防身术保护自己。. 他毕竟也只是个二十出头的年轻人,即使心中再重视,也没有什么教育孩子的经验,难免有所疏忽。路晞被送到学校后遭到了霸凌和孤立。她性子又烈,从小缺失的安全感让她如野兽般,就算拼命也和那些欺辱自己的学生打架。 路义起初并不知情,还恼火她一个小姑娘整日打架斗殴,弄得伤痕累累,又心疼又失望,还让她罚站过几次。当时的路晞可完全不懂表达,对敬爱的路义言听计从,不为自己辩驳半句。. 还是丘迪有一次去接路晞放学才发现了这些事,路晞甚至还为了不惹路义生气,变得忍气吞声起来。 丘迪将真相告诉路义,路义自责不已,觉得自己忽视了路晞,从那天后便渐渐放权,退隐九龙城寨,专心照顾路晞。得知路晞有意跟着自己加入帮派,他并不歧视她的女子身份,而是为她遍寻名师,教她轻功、内功,发挥女性优势,避开劣势,让她学习自己最感兴趣的武器,作为拿手技。. 路晞天赋极高,好几种武器都极为擅长,尤其是剑术,更是有着“九龙第一剑”的称号。随着路晞武术天赋的展现,以及她自己对武术及黑社会的热爱,路义便一步步为她铺路,等她成长后接任龙头之位。 两人交心后误会解除,路晞再受到欺凌也不再忍气吞声,她本来颇有武学天赋,学艺后,那些普通学生根本不是她的对手,让她在学校打出了赫赫威名。. 路晞作为照亮司飒幼时昏暗人生的太阳,听到有关她的童年轶事,更激起他的怜爱保护欲。 (未完待续) 第十六章:只有你知道 第十六章:只有你知道 日子如流水般缓缓逝去。 一日深夜,正在阁楼休息的司飒听到一阵窸窣声。在道上摸爬滚打的生活使得司飒觉极浅,这股异响惊动了警惕的他。 他起身下楼朝着动静发声处走去进行察看。只见一群马仔行迹诡异,拿着棍棒站在路晞赌场后门处小心商议着些什么。司飒趁着夜色凑到近处听他们谈论,原来是被路晞扫过的别派小古惑仔想深夜偷偷砸了路晞的场子,为自己出一口恶气。 司飒自然不会袖手旁观,前去制止。这群人起初还以为是路晞来了,吓得落荒而逃,片刻后发现是一个生面孔年轻男子孤身前来,又猖狂了起来。 司飒毕竟是年轻一代中的顶尖战力,自然不惧这些没甚武力的小古惑仔,不过他们身怀武器,其中一个古惑仔趁其不备从背后偷袭,在司飒身上砍出了个十多厘米的骇人伤口。司飒气急放狠话中报出了自己的名号。 小古惑仔再次被吓得落荒而逃,司飒的名号在道上还是又一定威慑力的。 因受伤失血,又念及穷寇莫追,司飒便没有追击,而是直接去了楚河的医院缝针,麻药作用下昏昏沉沉进入梦乡。 第二天一大早,睡得迷迷糊糊的司飒就听见有人在叫自己,睁眼一看就是宗誉阴沉着的脸,一大早就看到别人给自己摆脸色,司飒心中自是不爽,回了他一个白眼后,逡巡着,果真看见路晞噙着笑,站在一旁看着自己。 司飒只觉得自己像被注射了一支肾上腺素般顷刻精神起来,连背后伤口的疼痛都顾不上,急忙爬起:“阿晞,你怎么来了。” “我带人帮你报仇了。” 在路晞的示意下,宗誉打开了手里的保温箱,凑到了司飒眼前。司飒定睛一看,里面竟然是几双血淋淋的断手放在大堆冰块上。. 宗誉故意将保温箱凑得极近,一股刺鼻的血腥味顺着他的鼻腔向上攻去,令人作呕的甜腻与铁锈味宛如无数钢针直直地插入司飒鼻腔。司飒急忙把保温箱推远了些。 这场景虽血腥恐怖了些,司飒心里却感动不已,昨天深夜发生的事,今天一早路晞就已经帮自己出了一口恶气,而且,她的行为看似残忍,但实际上却冷藏了这些断手,给那些小古惑仔留下了接回断手的机会。在司飒心中的美化下,路晞简直善良到极致。. 离开医院后,宗誉道:“大佬,我一会儿就把这些处理掉。” 路晞神色淡淡,全然没有刚刚在司飒面前春风般和煦的笑容,“嗯。”片刻后又想起了什么,“哦,对了,不要直接扔垃圾箱,何阿嬷拾荒时看见了会吓着的。” 这群小喽啰,竟然敢在自己的地盘上闹事,还砍伤自己的人,只留下双手,已经是我仁慈了。路晞思忖道。 “放心吧大佬,我会处理好的。”宗誉信誓旦旦。. 路晞抬眸看了他一眼,见他神色恹恹,柔声道:“处理完了来我办公室一趟。” 宗誉将断手处理干净后来到了路晞办公室,出乎他意料,路晞找他来并没有交代什么事,而是将他拉进她休息的房间,反锁上了房门。宗誉不知道路晞的想法,可这些暧昧的行为却让他心中掀起了涟漪。 “阿誉,你不开心嘛?”宗誉只觉得心如擂鼓,呼吸渐次急促了起来,手心和额头微微渗出些汗,太近了。路晞柔软的身子紧紧地贴在他身上,如耳语般的柔声问话携着幽梅体香灌入他耳中,直冲脑海,如迷香般熏得他昏昏沉沉,整个人愣在当场,不敢动弹。. 路晞竟伸手将他环抱住,宗誉只觉得脑中一阵轰鸣,宛如爆炸般击得他一败涂地。“你看我投司飒所好,生气了对吗?可是我最信任你啊,大佬不知道、薛玉泽不知道、司飒也不知道,只有你知道,只有你最了解我。” 只有你知道…… 此话不断在宗誉脑海中回响着,他心中涌起一股无法言说的喜悦与自傲之情。是啊,只有自己最了解大佬,就连老顶都不知道,他只当大佬是最乖巧能干的继承人。 (未完待续) 第十七章:头马【高H】 第十七章:头马【高H】 “阿誉,我知道你喜欢我,想不想和大佬做啊?”路晞樱唇轻启,蛊人的话语般着香风挠过宗誉耳垂,仿佛勾人心魄的魅魔,蛊惑着他内心深处。 宗誉回过神来,转身回抱住路晞,将她压在身旁的床上,“大佬,我想得要死啊。”他眼眸如饿狼紧盯猎物般燃烧出野性的欲望,似烈火灼烧,焚尽他一切理智,黑潮般汹涌的欲望咆哮翻滚着,冲破一切阻碍去夺取。 宗誉压抑得久了,俯身略显粗暴地吻上柔软娇艳的唇。他用舌头粗蛮地挤开她的唇齿,与丁香小舌紧紧纠缠在一起,狠命吮吸甜美香津,牙齿轻轻噬咬着柔美的唇瓣。 他狠力抓起路晞的衣领,使劲一撕,单薄的雪纺衫破为两半,被扔在地上。路晞羊脂白玉般的胴体暴露在空气中,宗誉呼吸声渐次粗重,轻轻抚摸着曼妙的玉体。她的皮肤触感极好,溪水一般柔,丝绸一般滑,豆腐一般嫩。 宗誉揉捏着路晞丰润的椒乳,白面馒头般色泽大小,柔软细腻,弹力十足,芥胸纤弱,抚之若破。纯黑蕾丝胸罩将乳房挤得鼓鼓囊囊,充盈在罩杯中,浅浅的沟壑仿若伊甸园的苹果般诱人深入。 宗誉胯下的阳物硬挺着,充血得有些发痛,将宽松的休闲裤撑起一张“小帐篷”。他颇为难耐地松开在玉乳肆虐的双手,将右手探到路晞身后,费了好一番功夫解开了内衣扣。失去了内衣的束缚,花房大白兔般蹦了出来,浑圆白皙的双乳颤巍巍地晃荡,染着些许绯红。 其色若深冬冰雪;其质像初夏新棉;其味似叁春桃李;其态如秋波滟滟。动时如兢兢玉兔,静时如慵慵白鸽。高颠颠,肉颤颤,粉嫩嫩,水灵灵,直摄入宗誉眼中,让他胯下之物愈发肿胀。 这对乳房可谓极品,不管是色泽还是形状,都美轮美奂,让人爱不释手。宗誉俯首埋进双峰中,一股幽香直窜到他鼻腔脑海,像栀子还似茉莉,又染着腊梅的冷香。 “大佬,好香啊。”宗誉按捺不住,张口叼起樱桃般红艳的乳头,轻轻噬咬着,吮吸着,舔舐着。路晞娇吟出声,玉户中竟渗出花蜜来,湿漉漉地黏在穴间。 宗誉欲火焚身,松开嘴来。路晞的樱桃乳豆饱满地立起身来,颤巍巍水滟滟的。湿漉漉的唾泽包裹着乳豆,折射出妖冶的诱人雾面水光。他匆忙忙扒下路晞掩盖玉户的百褶裙,露出性感的黑色蕾丝内裤。 路晞的双腿大大分开,内裤上那一滩濡湿被宗誉看得清清楚楚,“大佬,你水好多,内裤都湿了。” 宗誉的食指隔着内裤,在濡湿处轻抚。路晞只觉麻酥酥的,好似一道电流划过,呜咽一声,玉户喷出一小股花液,竟是到达了一个小高潮。宗誉心中讶然,他虽还是处男,但像路晞这般敏感,轻轻抚摸便能潮吹的极品,他也知道罕见至极。 他只想着将自己硕大的肉棒狠狠地插进自己心心念念的大佬的玉穴里,宗誉将她的内裤扒下,又将自己的裤子脱下,期待良久的大肉棒弹射而出。紫粉色盘虬卧龙般的硕大柱体骇人无比,目测有十八厘米长,五厘米粗。 “阿誉,好大呀。”路晞俏脸微红,夸赞道,表情既羞涩又充满情欲,诱人极了。极品玉穴极为敏感地泛滥泥泞起来。路晞将大肉棒抵在濡湿的穴口,摩擦着,他未又过云雨之欢,阳物不断乱蹭着,掠过阴蒂、尿道,直抵阴道口。 路晞叁处敏感的性器被刺激,挠得她身心俱痒,胯部无意识地抬起,想让大肉棒蹭得再多一些。宗誉听着她唇齿中溢出微弱的娇喘低吟,感受着她下体下意识的迎合,心情愉悦不已。 好容易找到穴口,只见路晞桃花眸眼尾红晕,水盈盈的眸子潋滟,直勾得宗誉心猿意马,将龟头抵在小穴口,使劲往里送了点。他的龟头很大,将稚嫩的穴口撑开,淡粉色的穴口颤抖蠕动着,给他带来莫大的快感。让他只想狠狠地直捣花心,让嫩肉紧紧地包裹着他粗大的阳具。 路晞自是快感迭起,稚嫩的穴口被这样的巨物撑成圆圆的大洞。她连连娇喘,宗誉她悦耳的叫床声刺激得愈发兴奋,阳具又胀大了一份。路晞敏感的穴口又被撑开了几分,叫得愈发动听,美眸欲色更深。 他双手将路晞绝色的俏脸捧起,让她盯着自己。“大佬,我会让你很舒服的。”说罢将阴茎狠狠往里一送! 路晞娇吟出身,不过她并非处子,穴道虽紧致如初,但开苞时的痛楚却是没有,更多的是扑面而来的快感。 但对于还是个雏的宗誉来说,就难堪多了,他第一次交欢,碰上得却是路晞这样的极品,他的龟头也被紧窄的肉穴吮吸压迫的有些痛,不过强烈的爽感却如电流般刺激得他差点早泄。 他刚给大佬夸下海口,可不能在大佬面前颜面尽失,停下了插入的动作,龟头就深深埋在穴口,将小穴撑成大大的黑洞。 路晞粉嫩的小穴被撑得没有一丝褶皱,充血地变得嫣红,美不胜收。宗誉巨大的龟头卡在她的穴口,不过,路晞的性器被称为极品不是没道理的。她的身体十分完美,其中自然包括性器,细而嫩,包而绷,曲而幽,润而滑,窄而紧,短而后实之。不管男人的性器是大是小,她都能吃下,并且同样紧致。 短短几秒钟,宗誉被夹得生痛的阳具便不再感到痛楚。只觉得那甬道暖暖的湿湿的,媚肉如同几万个小嘴,同时吮吸舔舐着自己的阴茎,爽得他几欲生天。 路晞也感觉到异样的涨满感,阴道被塞得满满当当的快感让她头皮发麻。她玉穴深处弥漫出空虚感,想让那硕大的阴茎狠狠插进去,让她吃的更多。 宗誉低吼一声,使劲将巨大的阴茎狠狠捅入,长达十八厘米的阴茎尽跟没入,巨大的肉棒充斥在她的体内。龟头已经撑开宫颈口塞进幼嫩温暖的子宫内,子宫软肉紧紧裹在宗誉的龟头上,湿湿的软软的。细窄的宫颈口夹着阴茎,让他无比舒爽。. 他只觉得紧致湿滑的甬道紧紧缠在他的巨物上,媚肉层峦迭嶂吮吸着。紧窄的穴儿箍得阳具甚至微微有些刺痛,穴内驰骋的灭顶快感快感开闸泄洪般来袭,是他自出生以来从未有过的滋味。他肏弄得猛烈,龟头搅得宫颈酥麻万分,玉液洪水泻闸般拼命涌出。 宗誉将阳物不留情地深入,路晞莺啼阵阵,玉穴抽搐着,美眸神采尽失,娇躯紧绷到连玉足都蜷成一团,攀上极乐高峰。. 他将深埋玉穴的阳具缓缓抽出,速度虽慢,但牵扯着内壁暖肉,加之深入子宫的硕大龟头,还是路晞娇喘阵阵。当抽出阳具到只剩个龟头堵在穴口时,宗誉再次大力捅了进去,尽根没入,狠狠地插入腔穴深处。 路晞娇吟着,尽根没入幽穴的性器实在是太大了,抵得小腹抽痛酸涩。她甚至不敢大幅度扭动和说话,可越是如履薄冰,越让她清晰地感受到深埋体内的巨大,感受花穴被填堵的涨满。. 宗誉用粗大阳具匀速抽插,每一下都大力塞入甬道深处,让玉穴慢慢适应他的粗大,花心被捣弄的蜜液肆溢。 他估摸着花穴已全然适应他的粗硕,便开始猛然肏弄起来,直弄得木床咿呀呀奏响淫靡乐章。宗誉的体格和耐力作为道上中人,自然非同凡响,就是第一次,也足足肏弄了近一个小时,方将浓郁白浊射入子宫。. 宗誉射精后,阳物竟仍天赋异禀地挺立着,稍作修养后,又再一次卖力耕耘起来,这次更是足有近两个小时,才射出第二发精液。 (未完待续) 第十八章:亵渎【高H】 第十八章:亵渎【高H】 经过此番云雨,宗誉对路晞愈发至死不渝。两人相处的细节变化被心思细腻的路义和楚河所察觉。 是夜,在医院忙碌一天的楚河终于歇了下来,坐在床边神色怔怔。白天,用忙碌强行填满的脑海如今闲了下来,仿佛被强制闸住的洪水如今自由起来,势不可挡地泛滥喷涌。. 路晞和宗誉日常互动时的一幕幕不断在楚河脑海中回放,心被攥紧得酸涩不堪。楚河起身打开衣柜,防尘袋里精心收藏了一件普通的衬衫。 他小心翼翼地将衬衫取出,把脑袋埋进衬衫,一股清新舒爽得皂香似有若无地萦绕在他鼻尖,还有独属于路晞的香味静静地氤氲在空气中,让周遭仿佛笼上一层迷人轻纱,他不禁沉浸在这份简单纯粹的美好里,思绪也随之飘向他心中所思所想的那个人身上。. 欲念燃起炽热而用不熄灭的火焰,在灵魂深处似脱缰野马奔腾驰骋。仍残留着路晞幽香的衬衫被他轻轻裹在欲根上,柔软的质地仿若他心心念念的那双柔媚无骨的柔荑,裹住了自己的欲望。 楚河和路晞所接触的道上男子不同,他不通武艺,并没有宗誉等人那般健硕的肌肉,好在他天生基因彩票体脂率低,自带一身薄肌,看着倒也不羸弱,另有一份精致俊美。. 楚河闭上眼睛,路晞的面容便浮现出来,一双桃花眼水盈盈的仿佛在勾人,“阿河……”清爽如汽水般的嗓音脆脆地唤他,泠泠作响。她不着寸缕,修长的双腿微微打开,露出白嫩微鼓的阴阜,蜜穴粉嫩,莹莹地穴水洇出斑驳的光点。 她脸颊酡红,一直诉说着对自己的爱意,羞怯可人,邀请自己进入最隐秘的洞天福地。楚河按捺住心中澎湃,掌心裹住硬挺的巨物开始缓缓撸动起来。脑海中的楚河也将硕物缓缓插入粉嫩娇媚的蜜穴。. 温热的掌心贴着微烫的柱身上下滑动,修长且骨节分明的手指不断擦过敏感的阳头。幻想中的阳物也已经深入那诱人水润的穴,湿润的媚肉层层迭迭地裹紧硕大得阳物,绞得巨物胀痛不已。 路晞纤薄的小腹被巨物顶出了狰狞的凸痕,被纳入最深处,凿得蜜液似细碎的钻石溢出洞口,闪烁着点点银光,一股股水液汹涌而出,涎玉沫珠,在穴口绽成一朵朵水晶花似烟花般碎开。. 湿热温润的穴肉将他的阳物从头到脚紧紧裹住,每一寸肌肤都被那炽热的触感侵袭,仿佛有无数双无形的手,拽着他往欲望的深渊里沉沦。. 在脑海幻想的加持下,楚河的自我抚慰愈发卖力,时间渐逝,终于,欲望到达顶端,一股股汹涌的白精奔腾而出,他怕弄脏路晞亲手为他洗过的衬衫,在爆发前夕急忙撤开,自由奔放的浊液全撒在了干净得一尘不染的白床单上,洇成一滩深灰色的水痕,格外扎眼。. 楚河仿佛清醒了过来,看向手中的衬衫,本来坚挺笔直的衬衫皱皱巴巴蜷成一团,仿若自己脑海中那被自己彻底蹂躏的娇软无力的女体。“为什么他可以,我不可以呢?”仿佛在质问,又仿佛在祈求,楚河愣愣地站在原地,独自品尝着嫉妒的苦涩青果。. (未完待续) 第十九章:背德情事【高H】 第十九章:背德情事【高H】 内含Play:伪父女、开苞 在楚河沉溺在欲望中亵渎自己的同时,毫不知情的路晞在家中和路义正一边吃着夜宵一边看电视,享受着温馨的二人时光。 “最近和阿誉关系很亲密啊。”路义不经意道。 路晞捏着勺子的手紧了紧,也故作轻松:“啊,是,和他做了。” 空气猝然跌入短暂静默。 “嗯,也好,他本就忠心,这下你用着更放心了。”路义笑容和煦,仿佛能包容她的一切。 怎么会一点男人对自己女人的占有欲都没有呢?路晞指尖泛上紧绷的苍白,她只觉自己宛如供人取乐的马戏团小猴,费尽心思将自己一切献给路义,他却毫不在意。他只把自己当做抚养长大的女儿,是自己不知廉耻,百般勾引,他才看在自己死去舅舅的面子上满足自己卑劣的畸恋。 是不是不管自己和谁做爱他都不会在意?路晞不由自厌地揣测。 她的思绪渐渐飘到两年前,十五岁,似初春的樱花般轻颤着吐露出旖旎淡粉,如同少女羞涩的脸庞,恰是情窦初开的年纪,情愫盛放蔓延,霎时便铺满瑰丽的云霞缀满整棵樱花树。 在她还是个懵懂的六岁幼童时,路义如天降英雄般将她从泥沼中拯救,近十年的朝夕相处,孺慕情深不知何时变了质,在路晞心中凝成黏稠浓郁的爱意。 路晞有着与生俱来玩弄人心的天赋,尤其面对路义,借着养父女关系的掩护,她肆无忌惮地作出暧昧的举动,情欲几乎流泻而出,却又满脸清纯无辜,似乎只是懵懂的天真。 若有似无的勾引填满生活中每一处缝隙,却在她的演绎下好似少女无邪的意外。 她表演的戏码如饕餮般一寸寸蚕食路义的心,他本就是高道德的人,找到路晞时他也不过刚成年,之后心思全放在路晞身上,从未亲密接触过女子,难免不拜倒在路晞的情谊中,他开始在挚爱与背德中挣扎。 在每一个撩拨勾引中滋生出爱欲,又在每一个天真中蔓延出觊觎养女的悖德愧怍。 隐在黑暗腐浊中的爱意,同蒸笼里的蒸气一样,蒸得他头昏欲晕。负面情绪不断催化爱意,让它如一棵扎根淤泥的树,愈发枝繁叶茂。 道德的囚笼如荆棘般困缚着他,他想挣扎却怕被刺扎得鲜血淋漓,不敢越雷池半步。 在诱惑驱使下,情欲透过空隙,终将他浸染,致使一切幽避化为乌有。 路义不知不觉中,匿藏了一件件关于路晞的物件,他小心翼翼地将爱意隐藏,却躲不过路晞刻意的关注。 她“巧合”地发现了他龌龊的心思,故意地逃避将这份爱被催熟到极致,又把他更深地坠入泥沼,自始至终她如此清纯无辜,是他陷得太深,错得甘之如饴。 她将她的神拉入红尘,撕裂他波澜不惊的自持,将最极致的欢愉及痛苦尽数给予,并为这场背德之恋,精心设计了点燃畸恋的烈火。 …… 自路晞过了十五岁生日,便一直跃跃欲试想要出去闯一番名声。路义也并不想过于惯溺她,且出于对她实力的信任,便同意了她的请求。 路晞声名鹊起的速度比路义预估的快得多,美貌的加持下,让她本就强劲的实力愈发瞩目。不过毕竟是个初出茅庐的年轻后生,在获得几次大胜后,难免心高气傲,一次疏忽便着了道。 路义便收到了丰仁会龙头寄来的几张照片,照片中赫然是被麻绳捆住的路晞。路义脑中如银瓶乍破,急迫翻滚搅起了对他来说极为陌生的情绪,阴森的恐惧宛如古铜色的月亮爬满了他的身心。 他素来自傲的冷静理智被全然抛之脑后,连应当给义和帮帮众稍作交代都没想到,便按照丰仁会的示意,孤身一人来了他们的地盘。 丰仁会是个不大不小的帮派,其龙头宋仁为人狡诈,施了奸计绑架了路晞。等路义赶到目的地时,宋仁带着九个马仔架起了摄像机,已大大咧咧地坐在木桌前等着这位黑道盟主的到来了。 宋仁并不回复路义问他如何才会放人的质询,而是表示要让路义喝一杯。路义本就是行事坦荡之人,武功高强又关心则乱,便依言饮下了那一杯啤酒。 片刻后,酒中下的药药效启用,一股难以言喻的燥热从路义股间逐渐蔓延。 “你们,竟然给我下药!”路义怒不可遏,这种下作手段在道上是极为人所不齿的,但对上路义这种正义之士,却是出奇的好用。 宋仁咧着满嘴烟渍的牙淫邪地笑:“大小姐是路盟主亲手抚养长大的吧,说起来就像是父女呢,能不能让小弟们开开眼,看一场父女相奸的活春宫啊。” 路晞被人从地上拽起,推进了路义怀中。微微发烫的胴体,软软地附在自己身上,身上只着了内衣裤堪堪遮羞。路义垂下眼凝视着她,少女不施粉黛,白皙的脸庞洇出点点酡红,盈满一池春水的眸子泛着桃色晕湿眼尾,赤裸而无助,宛若初生。 她仿佛浸在闪着磷光的夜色中,斑驳的水光闪花了他的眼,闷热愈发难忍,春药如炎炎烈日,将他脑海中的理智连着欲望,一同烤化,燎成一团烈火,照亮深陷泥沼的黑暗。 路义的指腹沿着她纤长的后颈滑了下去,解开了胸衣的齿扣,她娇躯微微颤了一下,轻吐呓语,将他裹在她酸涩的喘息里,仿佛悠扬的和弦,发出慵懒呜咽的哀鸣。 他被欲望驱使着,用双膝分来她夹紧的大腿,匆匆将内裤褪下。路晞形体丰润,纤秾合度,腰肢盈盈一握,那椒乳并玉臀却是生得挺翘。丰乳削背,蜂腰润臀,端得妖娆,只勾得路义魂飞魄丧。不知何时,那个一直跟在自己身后的小姑娘竟出落得如此亭亭。 路义急忙将自己扒个精光,露出铜铸般的精壮躯体,肌肉硬挺,布满大小疤痕,野性十足。那一双大掌恰恰裹住玉乳,路晞虽未服春药,但少女未经人事,被心爱之人玩弄乳房,难免情动,酥胸荡漾,樱口微喘,泻出恰恰莺啼,不离路义耳畔。 他被她的娇吟勾得愈发性起,蜜水洇湿将股间春色尽显。两瓣花唇粒粒分明,饱满玉户形若蜜桃,红豆探出一尖,色泽粉嫩掩映,遮遮掩掩愈发诱人。那阴阜白皙光洁,竟是未生毛发,牝穴风光尽入眼帘。路义从未见过女子下体如此粉嫩水润,更伴有袅袅少女体香,直叫他心猿意马。 她的花唇为蝶翼状,因着情动微微开张,将牝口显露。那穴儿口悬着缕缕银丝似坠非坠,淡粉嫩肉于洞口翕合间若隐若现。路义孽根胀得生疼,提起红枪便贴在穴儿上,慢慢往里搥。 路晞美眸如星,满溢爱意凝在失控的路义脸上、身上,那阳根慢慢往里凿,直撑得玉穴撕裂般剧痛,可怜她处女破瓜,牝穴紧致不已,那路义的孽根又硕大无朋,似那驴鞭马屌,紫黑棒身青筋脉络盘虬卧龙,极为狰狞。 “大小姐”被路义宠惯了,撕裂般的刺痛只叫她呜咽不止,硬撑着面子,水盈盈的眸中泪水将落未落。 费了好大功夫,那紧窄穴儿总算将巨物吞下。路义平日对她可谓极尽温柔,但如今春药兴起失了理智,待巨物尽入,便猛然抽插起来。可怜“大小姐”,初次承欢,又如何经受得住。而路义又精壮力大,换了各式姿势,直肏弄得玉穴痉挛不止,玉液泉一般喷得满地湿透。 纤窄穴口紧紧箍着硕大的阳头,虽然紧绷,但柔韧湿滑的触感,给于他刺激的同时又满是舒爽,粗硕的阳物乘风破浪地长驱直入,那穴内更是洞天福地,穴壁满是褶皱肉粒,甬道暖暖的湿湿的,媚肉如同几万个小嘴,同时吮吸舔舐着自己的阴茎,爽得他几欲生天。 巨大的肉棒充斥在她的体内,龟头已经撑开宫颈口塞进幼嫩温暖的子宫内,子宫软肉紧紧裹在路义的龟头上,湿湿的软软的。细窄的宫颈口夹着阴茎,让他无比苏爽。 路义狠狠肏弄起来,粗大的龟头猛烈撞入紧绞的宫颈,随着肉棒的不断深入,在子宫里不停抽插,毫无阻拦地开始爽到极致的宫交。 他用足了力道与速度,就像永动的打桩机一般,肉棒快速且大力地进出。 路晞白嫩的玉臀被撞击出音量颇大的啪啪声,平坦的小腹明显凸起一小块,可以清楚地看见路义硕大的龟头与狰狞的棒身。浅粉的穴口被撑得大开,紫红色的偌大阴茎在玉穴里飞速进进出出,甜靡的花蜜被捣出白沫,溢出甬道,顺着雪白的臀部向下流去。 路晞被肏得有些失神,她作为处子,根本没承受过如此粗暴的交合,其花液汩汩流出,仿佛源源不断的泉,不知疲倦地涌着。 路义的阳具被无数媚肉包裹着,里面百曲连环,就像有千万个小嘴在吮吸着,不断涌出的淫水滋润着阴茎。软糯的穴肉紧紧包裹着他的粗大,让他仿佛灵魂都飘向了天堂。 因情动,路晞雪白的胴体微微泛着桃色,玉穴甘泉汩汩,溅射而出,以迅猛的姿态于半空中绽放,洋洋洒洒逸散为朦胧水雾,被蜜泉滋润的花唇也愈发娇艳,沐浴着甘泉的孽根更是欢呼雀跃,拼命掘动着,以换来更多甘洌清泉滋养。 他那如同铁棍般粗硬的阴茎,钉进路晞蜜穴,两只肉囊紧贴她挺翘的雪臀。每一次抽插,都逼得她扬起天鹅般白皙柔嫩的脖颈,面上露出叁分痛楚七分愉悦的媚人神色。 路义用力之大,让每一次的抽插,都会带动她的丰臀抬高。那玉穴媚肉紧紧缠在阴茎上,仿佛被胶粘黏般无法抽离,每次抽出阳具,路晞的臀瓣总会被那股力道带动凌空。 路晞的双腿被他分得大开,近乎一百八十度,臀部在阳物的每一次抽插中都被带的腾空。唯有那根硬如生铁的阴茎是独一的支撑,她浑身的力气都用在感受那根巨物。那每一条青筋每一丝纹路都事无巨细地感知着,玉穴紧紧绞着阳具,媚肉蠕动收缩,绞得路义舒爽万分。 等那蛮牛般的路义总算将元精泻进“大小姐”娇嫩玉穴中,已是过了叁个小时。 宋仁及一干小弟看得口干舌燥,一个个下身撑起帐篷来,讥讽了路义几句,趁着他还没完全恢复,大摇大摆离去了。 路义在欲望的迷雾中徘徊许久,意识如春笋破土缓缓探出,思维艰难凝滞,一丝清明在黏腻中挤出一条生路,感官渐渐从混沌中苏醒,意识及身体恢复了掌控。 他虽被春药碾碎了理智,但记忆却未曾流逝,他甚至不敢看怀中被自己蹂躏到脱力的少女。直到她哑着嗓子道:“大佬……你会不会不要我了……” 路义愕然,不由自主地揽紧胴体:“怎么会这么想?” “我败坏了大佬的名声……”路晞小声吐露心意,“我真的好爱大佬,大佬知道吗,上次我发现大佬也喜欢我,我是多么开心。但我是大佬养大的,我不能和大佬在一起……” 路义晦暗的爱意被回应,将他心中汹涌的爱愈发燃成不灭野火,感同身受于路晞的痛苦,他欣然抚慰她脆弱的心灵,顺理成章地系死畸恋的红线。 …… 古铜色的满月升到天空中央,世界仿佛浸在黑黢黢的癸水中。 宋仁和那九个马仔正涮着火锅,喝得痛快,他大着舌头:“嘿嘿,义和帮的大小姐可真够顶的,那脸蛋,那身材……” 一马仔猥琐邪笑着搭话:“是啊,那骚水多得能把鸡儿都泡烂。” “真他妈是个骚货,竟然喜欢养大自己的大佬,还专门把自己绑好了送上去,给大佬喂春药,上赶着挨肏。”宋仁呲着黄牙,满脸鄙夷猥亵。 一干人正意淫着路晞满嘴黄腔,只听“嘭”得一声,有人破门而入。. 宋仁正闲适着,没甚防备,被吓了一跳,差点失了面子的他正要破口大骂,看见来人,又觍着脸卖出谄媚的笑:“大小姐,您怎么来了?” 来者正是他们口中污言秽语的对象——路晞。. 路晞神色清冷,淡淡地瞥了他一眼,只叫宋仁遍体生寒,“我的东西呢?” 宋仁急忙从箱子中取出一小薄方盒,双手递上:“在这儿呢。” 路晞打开一看,确实是一张碟片,转身离开,正及踏出门,回首冷道:“管好你们的嘴,要是今天的事泄露出去只言片语,小心你们全家都被我剁碎了喂狗。” 宋仁一干唯唯诺诺,连连称是。 片刻后,确认路晞远去后,他们才又骂骂咧咧起来。. 可还没等他们放松片刻,可怜的门又被外力迫开,彻底没了生机,斜斜地悬了一线吊在门框上晃晃悠悠。 “路路……路盟主……”宋仁却只来得及结结巴巴嗫嚅出来者的称号,就只见掌影漫天,心口凌迟般剧痛不已,唇间所有话语随着黏稠的鲜血汹涌溢出,霎时失了生机。. 眨眼间,这十个喽啰便丧命在了路义的掌下。 路晞虽迫使他们达成交易,做了戏请君入瓮,不过她对自己朝夕相处的大佬又怎会不了解,宋仁答应演戏开始,就注定没了生路。. 路义找到了宋仁私藏的影片,本欲销毁,捏着碟片犹豫片刻,终还是将其加入自己的藏品。 路晞这场戏以外力强行推动路义做出在他清醒时永远做不出的举动,两人融为一体后,便如火种点燃希望的火焰,如破晓曙光,宣告新关系的开启。. 她亲手打开了困缚他的牢笼。自此之后,两人名义上为养父女,实际上却过上了夫妻般的生活。 路晞作茧自缚,在他身边,身体被捆绑,呼吸被束缚,心头却生出自由,血液在身上涌动,灵魂已升入天国。. 她只觉得所有一切都是自己精心设计,孰不知,一切水到渠成,实际是两人双向奔赴的心心相印。路义对她的炽爱比她自认为的深得多。 (未完待续) 第二十章:浓情【高H】 第二十章:浓情【高H】 内含Pliay:伪父女、捆绑、灌肠、视觉剥夺、口球、乳夹、阴唇夹、玩弄阴蒂、肛塞、双穴齐开 路义出声,打碎了她回忆的镜;“阿晞,我又怎么会没有占有欲呢?我那么爱你。” 路晞的眸清晰地、不可阻挡地亮了。 “我只是担心……”路义笑容难掩苦涩,“我比你年长,若我……” 路晞第一次不礼貌地打断大佬的话:“大佬,你只比我大十二岁,我都想好了,以后城寨拆了后,我们要开一个大大的酒楼,还要有卡拉OK,对了对了,我还要开个电影公司……” 她终究还是未成年的少女心性,憧憬着和大佬的未来,如同她抑制不住的心绪,缤纷而美好。 路义宠溺地看着她笑,心却坠下去,伤感、冰冷,如一条腥臭的冻鱼尸块。 路晞靠在他肩头,手自然地环搂上他的腰,他每一块腹肌线都宛如艺术品般硬朗清晰,随着呼吸微微起伏。她手指如飘飞的羽毛,不安分地轻撩,抚慰着热情的肌肤,撩拨着坚实的肌肉纹理,指腹沿着线条不断摩挲,坚硬却又弹性十足。摸着摸着,那只手便开始不规矩起来,悄悄地往上探,直到快要触摸到胸肌上的关键部位,路义忍无可忍地伸手握住了那只作乱的纤手。 “不许乱摸。”路义出言制止,语气却不甚严肃。路晞抬眼看他,眨着水盈盈的大眼睛作出无辜的模样。她这种可怜楚楚的视线诱人极了,整个人又紧紧地黏在他身上,路义正值青壮,不免被她勾出了几分火气。 更过分的是,路晞的腿也不安分,其中一只已攀上了他的膝盖,并轻轻地往上蹭,离他的阳根愈来愈近。 “你个小坏蛋又想要了是吗?”路义俯下头对着她耳语,清越且富有磁性的嗓音撩得路晞耳根酥痒,她倒是理直气壮:“是啊,Daddy,肏我好不好?” 她最喜欢在做爱时叫他Daddy,虽然在他们发生关系前她从未这样叫过他,她爱极了在情动时唤他Daddy,路义眼中暗藏的慌乱与隐忍,那种背德的快感令她无比着迷。 路义被她勾得意乱情迷,附身便抱起她准备回卧室,路晞却双手揽上他脖子把他拉回沙发上:“Daddy,我想在客厅沙发上做,还没有在这儿做过呢。” “阿晞……”路义有些无奈,但不免对她的提议生出别样的快意,她总是使不完的小花招,让他欲罢不能。 路晞纤柔的腰肢被抵在了沙发扶手处,上半身不由微微后仰,如弓般弯成一张绝美的曲线。 路义一手搂着她盈盈细腰,一手护住她枕在脑后,附身吻下。满含爱意的吻如骤雨倾盆,来势汹汹地攻入唇舌,如一匹饿狼,放肆地汲取她口中香甜。 不知过了多少时光,路义才恋恋不舍地收回这个绵长且激烈的吻,路晞不比他气长,雪浪起伏着娇喘不止。. 因着爱意作祟,路晞每每和路义亲密接触,总让她止不住地面红心跳,这场吻撩拨出暧昧火苗,自面颊燃烧而起。 路义的目光牢牢锁住那如云霞吻过泛起酡红的脸颊,缓缓靠近,唇轻轻贴上那温热的肌肤,吻得如痴如醉。这一吻,把他所有隐藏在心底深处、无人知晓的晦涩爱意,以及那些难以启齿、只可意会的温柔情愫,都毫无保留地倾诉。 值此瞬间,两人的整个世界仿佛只剩下彼此交融的呼吸与这份沉甸甸、炽热的爱意,时间也为之停滞。 路义不缺钱,家中沙发自是高奢,本是宽大,但若供两人做爱,就稍有些逼仄了。两具被爱欲燃起的身体热腾腾地黏吝缴绕,汗珠更同盛雨似的,一颗一颗钻了出来。 两人身上的衣物早在干柴烈火中不知何时散乱地堆在了地上。路义的阳物抵在湿漉地穴口处不断摩挲剐蹭:“囡囡,我要进去了。” “啊,Daddy……”悠扬地低吟将他紧紧裹住,如同那娇软的媚肉裹住硕大的孽根。 穴内被塞满粗硕阳物的充盈让她在这猛烈的攻入下上身不由后仰,飘逸的秀发垂下,触在地上,投下细密灰影。 路义被路晞穴内嫩肉绞压得欲望盈沸,砸上胴体,柔软丰盈的玉乳抵在他身上,挺立的乳头如凸起的按摩球,点按得他酥麻不堪,快感如电流般蔓延,自血肉骨髓涌向脑海灵魂。 路晞修长的腿被他分开直接架在肩上,巨炮般的狰狞阳物自上而下深深凿入娇穴,他行动又快又猛,欲根也入得又深又狠。 “Da…Daddy……慢一点……我……我……受不了……了…”路晞溢出支离破碎的娇吟,和着潺潺春水声,演奏着一曲悠扬曲调。 路义抒发着滔天的欲望,因他身强体壮又巨物惊人,即使没任何其他助兴动作,单卖力猛肏,就已经足以让路晞驰骋于高潮的海洋,蜜液不眠不休地不断涌出,时不时攀上顶峰,喷涌四溢。 时光流逝,一个小时后,路义才停了动作,蓦地将硕物撤出,失去了巨根堵塞的清泉憋闷许久,一朝得释,猛地喷涌而出,水花四溅,似繁星坠落人间,璀璨夺目,又似珠玉倾洒,清脆悦耳。 路义揽着她的腰将她抱起,将她换了个姿势,跪伏在沙发上,他不轻不重地拍了拍挺翘的玉臀:“乖乖跪好,Daddy去拿道具。” 路晞闻言轻唔出声,娇躯因羞涩情动而兴奋地微微颤动,宛如月色下的枝丫轻摆。 她乖乖地跪着,未曾回头,只听得卧室中传来声响,让她不由思绪万千,刚刚被大佬猛肏得软糜的穴道又淫荡地涌出蜜液来。 不一会儿,路晞听见脚本声渐近,箱子被放在茶几上,明明微微一偏头便能看见,但她还是温顺地附着身,静候大佬的行动。 路义怕扯着她修长且浓密的头发,挽成个丸子用发夹固定在头顶。接着他便从箱中取出棉绳,从天鹅颈绕起,一圈圈迤逦于白皙胴体,直至结成一幅完美的绳缚艺术品。 路晞挺翘饱满的玉乳被绳索托起得更加坚挺,乳沟处紧紧夹这绳痕向下蔓延,于平坦的小腹处勾勒出叁个规则的图形,再向下探入,将双腿分开,诱人的粉穴赤裸着令人一览无余。 不过手臂却并未被束缚,路义将她温柔抱起,她好似骨头都酥了般春水一般滩在他身上,路义温热的呼吸吻在她耳畔,自耳垂燎起欲火将整个胴体都染上瑰丽惑人的艳粉,“囡囡还是要自己灌肠清理吗?” 路晞面上酡红一片,后脑柔软的发丝轻轻地在路义脖颈上蹭过,小猫般发出软糯黏糊的回应。路义将她拦腰抱起,路晞双手环在他脖上,将脸埋进他胸膛。他抱得极稳,坚实的胸肌给予她无尽的安全感,一如十一年前,他一脚踹翻压在自己身上的鬼父,将自己抱回家时的感触。 明明极短的路程,路义却还是将她抱进了浴室,回到沙发处等她。浴室里有一面穿衣镜,路晞瞥了一眼,便羞得转开视线,镜子仿佛有魔力一般又勾得她再次看了过来。 精致的俏脸像涂多了腮红般满面艳粉,美眸盈水眼神悱恻柔媚,而脸下便是修长的脖颈上面缠着一圈红色的棉绳,好似choker般衬得天鹅颈愈发修长白皙,而视线越往下探去呈现的美景便愈淫靡,饱满的玉乳被绳索缠绕,托得坚挺的乳房上探出两颗挺立的乳豆,因兴奋充血而殷红欲滴地摇曳多姿,小腹处绳子围成的花纹下是深入股间的红绳,埋在腿根,引得人探索欲高涨。 路晞将腿微微分开,大腿根部迤逦着两人流泻的水痕,仿佛浸在月色中,光色莹莹。她将灌肠用的细管润滑后轻轻送入菊穴。自己行动倒是没有什么不适感,反倒穴口兴奋地缩瑟着夹紧了管子。她从不愿意在敬爱的大佬面前做这样的事,好在路义向来尊重她,也不会背她的意。 温热的水流缓缓地注入体内,平坦的小腹渐次鼓了起来,路晞注视着镜中小腹微凸的倩影,看着宛若怀有身孕般,脑中不由幻想着自己怀上了大佬的孩子,温馨的一家叁口的画面不断浮现。 片刻后,路晞只觉腹中胀痛不已,回过神来,只见自己灌入的水有些过量,肚子高高隆起,仿佛身怀六甲般,她急忙撤出管子,将水液排尽,又依旧灌了几次,直到排出清澈的净水,才满面春色地回到沙发上。 路晞还是如方才一样乖乖跪好,柔软的眼罩从后方蒙上来,剥夺了路晞视觉,感官愈发清晰,身体愈发兴致高涨,玉穴娇颤翕合着泻出一股股玉液来,银丝游曳。“乖,张嘴。”路义温柔而又不失威严的嗓音响起,因失了视觉而愈发清晰。 她乖乖地张开嘴,一个不大不小的口球塞入口中,既让她无法言语却又不会胀痛。口球外部的形状是造型精美的红玫瑰,戴在她脸上,仿佛口中长出玫瑰般,诡谲地美不胜收。 路晞无法视物,只感到路义炽热的吐息时不时洒在自己身上,不断感受到路义强健的身姿在身边所给予的压迫,让她对接下来未知的行径充满期待与紧张。 路义轻柔地捧起她挺翘的玉乳,视线不由被白皙玉肌上的纹身所吸引。他的心口处同样有一个相同花纹的纹身,上面的花体字正是路晞的名字。凝视着象征爱意的纹身,他心田软成一汪温润和暖的温泉。 如春风般和煦的吻印在她胸前的纹身上,温柔缱绻,让她心头活泛起来,恰好吻在此处的路义自然轻易察觉:“囡囡,你心跳得好快,喜欢吗?” 路晞无法言语,俏脸酡红地轻点螓首。她的回应愈发催化着路义。温柔的吻如春雨变了季节,狂风骤雨般深吻过来,直让雪乳染了点点艳红,娇艳欲滴,昳丽万千。 路义轻轻拨弄起她胸前挺立的小红豆,将其中一颗含尽口中,路晞呜咽一声,娇躯轻颤,直接软成一滩春水,全洒在了他身上。他轻轻吮吸着乳豆,直至它愈发充血,娇颤颤地傲然盛放,接着又如法炮制,让另一只小豆也愈发坚挺,便从箱子中拿出了一对乳夹。 路晞极为敏感的乳尖一阵酥麻,胀痛之余又让她无比欢愉,玉乳不由娇颤着,让乳夹下的小铃铛泠泠作响,奏响淫靡乐章。她被口球堵塞的唇齿间发出诱人的娇吟,嘤嘤成韵。 接着路义从箱子中取出两条皮质的大腿环,光泽熠熠的腿环箍在丰润雪白的腿根处,微微溢出雪肉,在灯光下泛出诱人的光泽,修长双腿在斑驳光影中散发无尽魅惑。他分开路晞的双腿,又取了一对阴唇夹,夹在她的阴唇上。 这对夹子带着细链,正好与腿环相连,阴唇被细链扯开,玉穴豁然洞开,细窄的穴口微微翕合着,精致小巧,粉里透红泛着水润光泽,色泽娇艳,汁水从穴口中缓缓泻出,似已满溢。 阴唇夹下坠着一串珍珠装饰,白洁珍珠与粉嫩媚肉交相辉映,煞是好看。花唇比乳豆更敏感,又痛又麻的奇特感受冲刷着路晞的高潮神经,花穴不由湿漉漉地吐出蜜液来。 路义又从箱子中拿出个冬枣大小的球形道具,做工精致,这是和薛玉泽那个球形道具同批从日本舶来香港的货物,功能相同,球形内部质地柔软,宛如真人舌头,可灵活舔舐,不仅如此,口部还如同吸盘般颇有吸力,甚至还会不定时释放微弱电流。 球形道具刚吸在路晞最敏感的阴蒂处,她便胴体娇颤,有些跪不住了,瘫软在沙发,玉穴直喷出一股泉来。这道具一吮吸或释放出微弱电流,更是让她高潮迭起,莺啼阵阵。 最后一件道具便是一个硅胶肛塞,尺寸不菲,是路义按自己尺寸模样定做的,做工精湛,柱身青筋都纤毫毕现地复刻其上,足有二十厘米长,六厘米粗。他如此骇人的粗长尺寸,除了天赋异禀的路晞可以轻松吃下,恐怕没几个女子能经受得住。 路义将肛塞涂满厚厚一层润滑剂,用手指轻柔开拓着,直到她菊穴湿软情动,才出言:“囡囡乖,自己配合放松。”路晞闻言乖巧地放松后穴,粗长的肛塞缓缓插入。 他的行动极致温柔,可满塞的充胀与快意依然如狂浪席卷着路晞,片刻后,肛塞终于全数尽入,平坦的腹部被器物撑得隆起,清晰可见狰狞的形状。 路晞每一寸呼吸都能清晰感受到后穴被撑开得极致充盈感,愉悦的快感让玉穴愈发空虚,汩汩地泻出寂寞的春潮。路义也早已蓄势待发,粗长的阳物对准小穴,缓慢而坚定地搥了进去。 两根如此粗硕的巨物深入路晞体内,瞬间便让她攀入极乐高潮,蜜液喷涌,修长脖颈高高扬起,仿若一只高贵天鹅。阳具之间的肉壁被撑得仿佛一张薄纸,轻轻一碰便会破成碎屑,可事实上却韧如蒲苇,丝毫不见破损的迹象。 路晞身体不受控制地起了反应。爱液汩汩流出,双穴疯狂收缩痉挛,让抽插的路义差点被吸出阳精。粗硕坚挺的阳具模样狰狞,隔着薄薄的肉壁深埋路晞体内。酥酥麻麻的快感仿若一股电流从脊椎直流向大脑,将它完全侵袭。 路晞呜咽娇吟着,被路义硕大阳具猛烈的撞击,牵动着紧邻的肛塞也不断动作,将她所有的理智与言语击成碎片,氤氲唇齿间。 路义的阳具和她的花穴结合得更加紧密,鼓鼓囊囊的子孙袋紧贴阴部,恨不得也一同钻进那快活场里徜徉。 路义摩挲着她因快感而发硬的娇小樱桃,质地仿佛陶土一般,手感让人流连,轻轻拨动乳夹,让铃铛声和着她的娇吟,奏响天籁,将唇探到她耳边轻声道:“囡囡好棒,Daddy好爽。” 路晞闻言如同被主人夸赞奖励的小狗,心湖被投入一颗石子,泛起层层惊喜的涟漪。整个人都似飘在云端,满是甜蜜与欢畅,恨不得时光在此刻停驻,让这美妙滋味久一些,再久一些。 路晞双腿紧绷,修直如竹,被两根阴茎玩弄的快感让她不受控制地粉唇微张。断续泣诉的幽然呻吟逸荡飘散,涎液泌漫,从口球缝隙间逃逸,被纤细的脖颈吞咽下淌。 路义欲望弥漫得嚣张跋扈,动作也愈发凶猛。花穴里的蜜液源源不断,汩汩流出,爱液顺着巨龙从交合处流泻,被路义迅猛的抽插变成白腻的黏沫。仿佛是胰子的泡沫,又像粗重浮游着的丝条黏沫流延着,顺着肉缝流到后庭口,洇入塞满粗大肛塞的直肠里。 硕大的性器盘虬卧龙般的青筋暴起,撑开小穴、直肠,将其中每一寸嫩肉碾压殆尽。粗大的阳具炽热坚硬,浑身被过度填满酸胀难耐,极致的性交刺激着敏感,路晞眼色迷离,眸中星光愈发朦胧。. 路义随着时间流泻而愈发猛烈的顶弄,每一下都重重肏在最深处,让路晞呜咽涟涟,被堵住了的唇齿,呻吟破碎,不成语调,爱液泌溢,胴体止不住得曼动。极致的快感让路晞绷直足尖,韧柳般的纤细腰肢被快意舞摇,妙曼的纤腰舞摆,让路义费足了劲才没有泻出精华。 路义的次次撞击恰好碾过花心,快感不断积攒,蓦地,路晞脑海一片空白,一刹那眼不能视,耳不可听,仿佛五感尽失,实际上却是敏感到了极致。快感如溪流汇聚大海,身体舒爽到难以忍受。两根粗硕的阳具不知疲倦的肏干中,路晞抖动着胴体,泪水不断划过脸庞,到了极乐的高潮。. 高潮过后的余韵中,花穴吸吮着阴茎不断抽搐震动。路义将她紧紧搂在怀中,自顾自地猛烈抽插起来。他的巨物和粗硕的肛塞仅隔薄薄一层肉壁,挤压的本就紧窄的甬道愈发紧致,路晞的愉悦同时愉悦了路义,他的龟头深埋子宫内,浓稠的元精灌满柔嫩娇贵的子宫。微微带着凉意的黏液浇在甬道中,让路晞再次爽得娇躯颤动。 路晞脸蛋染成酡色,摸着微烫,美眸被泪液洗涤浸润,高潮迭起后的胴体染发着诱人的淫靡之味。. 路义温柔地一寸寸吻干她愉悦的泪痕,将她抱进浴室。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