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為原罪》 楔子 最沉重的谎言就是爱,无论是多么恶劣的事,都能说这是因为爱,这种罪名为何要她一起来承担? 罪狀其一:輿論 她总是一个人被同儕所排斥,至于为什么?所有人都心知肚明。 因为外表?个性?学业? 是,也不全是。 可能这个就是报应吧? 「嘖嘖,真是不要脸,就现在这样?她怎么还敢来学校?」 「蛤?我不理解,要是我,早就办转学走人了,省得丢脸!」 「我听说?她放学都会在体育室?嘖嘖,跟她妈一样!哈哈哈不知道她一次多少?」 少女低着头,眼眶蓄满了泪水。 他们从来都不清楚事情的真相,更何况,很多他们口中的谣言都是凭空捏造的? 同儕的嘲讽和不加掩盖的眼神让她坐立难安??厚重瀏海已经遮挡不住那一道道的视线了。 椅子被猛地推开,碰撞声打断了那些人的笑容,少女终于是受不了的想要逃离了。 「呦呦,还知道要躲起来呀,快走吧!滚出我们的教室!」 「哭了吗?欸欸!你一次多少啊?我让我其他兄弟一起去捧场啊!」 「哈哈哈,傻眼!她这种的你也要?」 「拜託,她奶子超有料,为什么不行?」 「嘖嘖嘖,确实啦?」 「是不是?怕染病戴套就好啦?怕成这样?」 男性们哄堂大笑,女性们则是鄙夷的看着那纤细的身影渐远。 ?她不脏、不脏的?她根本没有和任何人发生什么! 都是他? 是那个恶魔! 她的泪水充斥着眼眶,却又倔强的不肯掉落。 明明?在遇到他之前都不是这个样子的?所有人都不会这么对待她? 罪狀其二:脅迫 「如何?」 少年以最舒适的姿势坐在沙发上,他的气质不同于同儕的顽劣,运筹帷幄以及将事态掌控自如的手段让孟桃打从心底的不安。 「你让人到处去抹黑我?真是卑鄙。」 「我?哈哈哈哈,不是哦。」 他冷笑几声,站起身走向孟桃,伸手扣住了她的下頷,仅仅收了点力罢,少女的下頷便红了几分。 指腹滑至嫣红的唇,恶劣的撬开贝齿,他勾起了唇角,面露和善的说着恶劣的话语, 「要怪就怪你妈,做着那种风俗败坏的职业?这么有争议的身分让你成为眾矢之的,我也没有办法。」 「不是!我妈妈才不会是这种人!」 「当然不是囉,但是?大家所相信的才是真相,不是吗?」 贺厉行瞇起了眼睛,笑得人畜无害。 「你混蛋!」 孟桃很生气!明明妈妈没做错?为什么被人传成这样?但性子娇软的她也骂不出什么别的字词? 「嗯?既然你不是来求我的,那就请回吧,不要打扰学生会的工作好吗?孟同学。」 言尽于此,贺厉行松开手,孟桃因突然的失力跌坐到了地上,而他,绅士般的将她给拉起,并不给她有多馀的机会去辩解,推搡着她离开了学生会的教室。 至此,孟桃浑浑噩噩的度过每一天,每天都得忍受其他人看着她宛如看着秽物般的眼神。 她不能声张?也不能控诉。 妈妈要结婚了,她不能再当一个阻挡她奔向幸福的绊脚石。 所以,绝对不能让她知道。 罪狀其三:色慾(上) 体育课,是户外课程,每当这种可以自由活动的时间,对孟桃是残酷的。 这种时候多半又会因为他们的恶作剧而缺席课堂。 今天,她被淋了一桶脏水,不过仅仅一桶水对她来说是算不了什么的,可那群傢伙还趁她在淋浴间的时候撬开了个人的柜子,恶劣的偷走了她的贴身衣物。 孟桃没有内衣裤可以穿,只能勉强地套回制服,冰凉的空气接触到刚出浴的肌肤,登时泛起一阵疙瘩,被掩盖住的凸起是正是恰到好处的诱惑。 制服包裹着没有擦乾的躯体,尤其沾湿的布料紧贴着,她既不安又无可奈何,毕竟眼下当务之急的,就是该怎么去处理她「真空」的部分。 但从下课直到到上课,她只能躲在更衣室根本无法离开!她没能力撬开其他上锁的柜门,来回篤步着,孟桃急的脸都白了,安静无声的走廊上,只有教室里传来的声音,在走廊上回响着。 她躲在门口张望了许久,左臂摀着丰满的双乳右手按着即将走光的短裙缓慢的往医护室移动。 她向老师借了毯子,而对于这种被团体霸凌的孩子,身为校职人员都已经见怪不怪,更多的有同情以及口头上的宽慰。 处理会处理,但校方寧可小事化无,除非必要,否则没有人愿意引火上身。 「你就待在这里休息一会吧,我会去帮你请假的。」 老师再临走前再次嘱咐,便带上门离开。 孟桃被温暖的毯子包裹着,倍感安心,点头的目送她的离开。 孟桃睁着大眼睛四处张望着,紧绷的神经在此刻的到了舒缓,故而忽略了拉开门的来人。 「呦,孟桃!」 来着是一个痞气的少年。 孟桃被吓的ㄧ激灵,浑身抖了一抖,然后紧紧的将毯子裹得更紧。 「嘖嘖嘖,怎么样?刚好我们有缘,你帮我口一次,我就帮你一次?」 来着到了她身侧,笑咪咪的开口。 「不要。」 孟桃很抗拒,害怕得想下床离开,结果被一把抓住了纤细的手腕,少年的脸猛地逼近,他的脸近在咫尺,就连呼吸都吹在了脸上。 「你要是再说不,我立马扒了你衣服,让你跑都跑不掉,最后还帮你拍照,让大家都知道你卖骚的样子?」 他的神色不似作假,况且孟桃记起了他,更是连连摇头希望他能够放了她? 周柏昇这个人是个说到做到的狠角色?况且以他的手劲,扣住她掰折她的手应该也是没有问题的,怎么办? 孟桃试图在挣脱他的手,他怎么可能不会明白她的意图?至是周柏昇的馀光似乎瞥见了被他握到发青的手腕,登时突生一计。 「孟同学,你似乎文笔出彩啊?真让人嫉妒,这隻手如果折了,是不是对你的处境会再更好一点?我们来试看看吧?」 他恶劣的话语就像是从地狱来的恶魔,让人闻者发寒,孟桃在看着他的双眼中是恐惧和不敢置信,大大地取悦了周柏昇。 手腕的收力让她意识到他的言出必行,害怕的泪水掛不住了,她依旧咬牙试图挣脱。 真是个性子软的人啊,被逼至如此了也不懂得像兔子般咬人,真可爱。 周柏昇扣住她的下頷,将她的手往上吊着,让她摇摇欲坠,白皙的脖颈随者单手被吊掛的姿势露了出来。 「嘖嘖。」 他凑近了些,属于少女香甜的气味迫使他滚了喉头,张嘴咬住了肌肤。 「唔!走、走开?走开啊!」 孟桃的反抗变得剧烈,她单手推搡着他的肩处,双腿也是蜷缩起胡乱踢蹬着。 「呦呦,急了?这样才好玩嘛。」 郑柏昇松了手,又再度钳住了早已青青紫紫的手腕,俐落的将手腕扣在她身后,整个人俯身上前,逼着少女紧贴着床头,膝盖将她的双腿给蛮横的分开。 「怎么样?手还要不?乖乖地我就不多做什么。」 「我?我?」 她怎样也不可能答应! 少年一声叹息,抬起空间的右手掐住了她脆弱的颈部,通畅的呼吸被干预了,猝不及防的动作让孟桃愣住了,一直到从肺部传来迫切需要氧气的需求后,她张大嫣红的小嘴,全身尽全力的反抗、推搡,但她基本上都被高了她好几颗头的健壮少年给禁錮着,这种搔痒似的扭动不过只是无谓的挣扎。 她觉得她快死了?缺氧的脑子让她双眼发昏,大口大口的呼吸却寥寥无几,四肢重的发软,她半瞇着眼看着笑容不减的禽兽。 「点头摇头?」 他耐心十足,也并不在意是否会出现什么意外事故。 罪狀其四:沈淪(下) 「啊?」 ?她想活下去! 求生的意志让她含泪点头,下一秒,冷冽的空气争先恐后的席捲她的气管,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少年如野兽般飢渴的扑了上来,对着她的嘴迷恋又佔有似的啃咬,舌头也长驱直入的撬开贝齿与她不断纠缠。 制服被一把扯开开,一览无遗的露出她那对堪称完美的身材以及抓人眼球的丰胸?? 「你怎么那么骚啊?连胸罩都不穿的吗?!」 少年瞪大双眼,急不可耐的上手揉捏,按着她的乳头张嘴啃咬、驱舌挑弄又飢渴的吸允,肿胀滚烫的阴茎隔着布料丝毫未减它的热度,雄伟得让人恐惧。 「呼嗯?不要?好、好痛!」 「该死的!你为什么这么香?!奶子不就是欠揉吗!老子肏死你这骚货!」 孟桃无助的咬住手背,不让如此不堪入耳的声音流出,她绝望的别过头,死死闭上眼睛,不想再看着这禽兽在她身上品嚐她。 但一旦闭上眼睛,一切的动作又是如此清晰?恐惧化为具体,在他的动作下总是一下一下的磨蹭到她最私密的地方,被刺激后的幽洞沁出了粘腻的水,发痒难耐。 裙子似乎被撩起,接触了空气后,那湿冷的感觉更明显了?? 她忍不住睁开眼睛,巨得发紫的阴茎映入眼帘,她瞪大双眼,腰肢下意识的软了几分。 少年红着眼套弄着他的性器,上下捣弄着在顶端沁出了一点腺液,充血的性器让他早已按耐不住,扶着柱身向泌出阴水的幽洞捅进去! 一开始当然是没那么顺利,它就像一把钝器撕开皮肉似的一点一点的没入两片紧闭的娇嫩,撑开了紧绷的两片淫瓣,孟桃张着嘴,痛得大脑一片空白! 「?好痛?慢点!再慢点?求你了?」 她放缓了呼吸,巨大的疼痛让她绷紧神经,冷汗沁湿了她的全身,她依旧死死咬着手背,浑身不敢胡乱动弹。 「你、你该不会还是处?吧?太紧了!呼嗯?」 甬道狭窄,周柏昇也不好受,忍着肉壁对敏感的性器挤压的不适,他按住少女的腰,一点点的深入。 捅破了处女的象徵,到底了,但是他还有后半截还没进去,在去看了少女的状态,显然巨大的疼痛让她浑身发抖,这种时候连反抗的力气都没了,他所幸松开了钳着她腰肢的左手,将魔抓伸向了一对饱满又美丽的乳房。 柔软的胸任人摆佈,充血的乳头像个极品的点心,让人欲罢不能又流连忘返,他贪心的吸允着,贪恋她的气味,与此同时,他发现每当他吸咬时,身下的甬道会同时紧缩,她的呼吸也会越来越重?? 「你好了没?」 少年低着嗓子伏在她耳边询问。 孟桃含泪可怜兮兮的摇头,一根炙热塞在体内能好吗? 可惜少年并没有因为她的摇头作罢,反而抬起腰缓缓地开始抽送着自己的性器。 肉体与肉体啪啪啪啪的拍击,还有噗滋噗滋因为抽插后的水声,都令她羞愤得无地自容,可偏偏欢愉的快感如潮水般一波一波的衝击者她的理智,羞耻的呻吟早就蹓出来了。 突然,动作停下来了,正当孟桃意犹未尽时,如海啸般的快感一口气席捲了她!! 「哈啊啊?快停下?哼嗯!求你?啊哈??」 周柏昇恶劣的摩擦着那充血的淫蒂,来不及喊出声的欢愉被牢牢堵在两人的亲吻中,快感来得突然,彷彿触电般令人手脚发麻,孟桃蜷缩着脚趾,双手死死抓着少年宽阔的背脊,紧紧的夹住了还在孟桃体内的性器! 孟桃面若桃花,迷离的神情闯入了少年的心中,宛如小猫般叫唤,动情时是如此诱人? 「爽吗?」 周柏昇沙哑着嗓子,满眼柔情。 孟桃体会到了绝顶的快乐,但性子内敛的她害羞的眼珠子胡乱瞟,顶着少年的目光还是轻轻点头。 「说出来?」 少年循循善诱,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红的发烫的耳上。 「?爽?很爽?」 孟桃扭扭捏捏的开口,任人摆布得可爱。 随后,床架又开始嘎吱嘎吱的摇了,两人无声的喘息声回盪不绝。 罪狀其五:妒忌 有周柏昇的干预,流言蜚语的到了一定程度的减退,但却是贺厉行不乐意见到。 孟桃的行踪他一清二楚,除了上次在课堂上没出现以外,事态就被扭转了,他竟也查无所获? 贺厉行百思不得其解,但也不好贸然行动。 两人在学校并没有进一步接触,但是桃桃是最好的突破口?? 孟桃并没有意识到她被周柏昇保护着,两人仅仅发生一次关係后,就不再有交集,自己依旧过着一个人的生活,但她总觉得有什么改变了,却又察觉不出。 只不过在路过医护室时,身下的幽闭的淫洞总是沁出一丝粘腻,心痒难耐的忍不住驻足片刻,再快步离去。 而上课时,总是心猿意马的飘了思绪,片刻又会红着耳朵的发愣。 她不对劲! 当她意识到自己的心思后,看着远处英姿颯爽的周柏昇总会立即避开,深怕会有人有读心术,看见了她内心骯脏的想法。 或许这种平静本就不属于孟桃,原本被控制得当的言论又再次爆开!只不过孟桃是被捲入的被动方。 周柏昇到出拈花惹草的性子终究给他惹了麻烦了。 「你为什么和我上床是叫着孟桃的名字!?」 在走廊的转角处,美艳的女学生红着脸气得跳脚,她身上红红紫紫的是刚才欢快后的痕跡。 「欸不是?你可别冤枉我!」 周柏昇抬手表示无辜。 「都喊桃桃了!怎么冤枉你了?」 女学生气的眼泪都掉下来,尖锐的质问声引来了不少人的关注。 「陶晶晶,你发什么疯?我不喊你的名字喊孟桃的名字干嘛!?你朋友不都喊你陶陶吗?搞什么啊?而且我和她不熟!」 周柏昇真的是无语问苍天,陶不桃的都是一炮过的东西,这人怎么像炸弹似的,一点就爆炸,吓得他硬都不起来了! 还是孟桃听话? 「呜呜呜呜!你这个渣男?」 陶晶晶捂着脸扭头跑了。 这种八卦消息就像长了翅膀似的快速四散,更何况还沾了孟桃的光,好几版的故事更是雨后春笋。 「你看,才刚没过几天,就又跑去和别人的男友卖骚了,真是狗改不了吃屎。」 「唉,晶晶真可怜,青梅竹马的一段感情被妓女的女儿搅黄了。」 「有什么妈就有什么样的种,都是缺男人的货色,贱不贱?」 「现在一副无辜的样子装给谁看?」 「我还听说是她去纠缠周柏昇的,真是不要脸。」 看啊,又回来了,命运就未曾让她好过点。 孟桃眼底的光又消失了,她再度将自己关起来,这样才不会受伤。 而且妈妈已经和别人结婚了,她已经不属于自己的了,她自己得过的好好的? 打着遏止谣言的幌子,贺厉行又再一次让她过去,一进到学生会办公室,她被突如其来的力道带动着,往最里面的房间去了。 「你和周柏昇上床了?」 贺厉行的眼神阴沉得可怕。 「没有。」 孟桃心里打鼓,但却死撑着盯着他的眼神否认。 饶是如此,贺厉行还是看出她的谎言,性子越软的人,越要证明自己,会做出与之不同的态度。 「你撒谎?为什么?我那么哀求你,让你有尊严的答应我,你竟然背叛我?」 贺厉行目眦欲裂,红着眼眶魔怔般的眼神让孟桃害怕的退了一步。 「你很怕我?」 他快步上前,一把抓住了少女纤细的手腕。 「放、放开我?你用痛我了!」 孟桃试着挣脱,但此举又激怒了贺厉行,只见他一把将人推倒在了沙发上,哀求又恐吓着被吓傻的少女,他想要的,无疑和那禽兽没两样? 「要不我还是把你绑在我身边吧?这样你哪里也去不了,嗯?怎么样?与其在这里被人欺负,我会好好保护你的。」 「我不?」 他就像一条阴騭的蛇,吐露出的信子粘腻的品嚐着恐惧,他满意的捧着孟桃的脸颊,笑道, 「不,你会愿意的。」 罪狀其六:囚禁(一) 孟桃休学了,是全体学生会成员经过评估后认为她不适合继续就读,让她休学到评估再次通过后才可继续回学校。 「我出门了?今天乖点好吗?」 贺厉行出门前,特地和孟桃温声道别。 后者呜噎着,铁鍊发出碰撞的声响,一丝不苟的躯体被锁在床上,她的嘴里塞着口球,口水浸湿了被单,两片被撑开的肉瓣间杵了根玩具,时间一到就会开始震动。 「哼嗯嗯嗯?呜嗯!呃?哼哼?」 难受,像上百隻蚂蚁啃噬着她的骨髓般,快感一层一层的,却也没有达到真正的绝顶? 就差一点啊??就差一点就能去了! 孟桃难受的扭着身子,希望能将阳具就这么往深处再进去一些?只是她四肢都被锁上链子,不过只徒劳无用罢了。 床单的水渍面积越来越大,大多是从插着阳具的的淫穴流出来的,就连口球也湿漉漉的,整个人彷彿刚被打捞起来似的,苟延残喘着等待日头西下。 饱受折磨的梦桃迷迷糊糊的昏睡过去,随者时间流逝,这些折磨好像对她来说早已习以为常?? 在梦里,她看见了那是还不是会长的贺厉行,他稚气未脱的青涩,想把最美好的一切都献给他所爱的人。 那个原本双眼装满星星的少年,眼底的星空一点一滴的消失,剩下充满幽暗隐晦的执念,可他们从来就不是同一路人啊。 少年有着可靠的背景及家庭,是个前途光明的人,而她呢?她只有母亲,靠着母亲拼了命的将她扶养长大,泥潭里的石头可比不上原本就在阳光下的璀璨夺目的鑽石。 太耀眼了,她最不配、最不喜的就是如此耀眼的东西。 原以为时间会冲淡初期萌芽的爱意,但殊不知却成了盘旋在他脑中的一股执念,将他的所有全都啃食殆尽。 最后,竟也无法挽回了。 「?醒醒,我回来了,想我了吗?」 少年的温润嗓音其实是唤不醒梦桃的,将她从梦境拉回现实的是他在肌肤上的啃咬。 ?实在烦人。 孟桃迷迷糊糊的发愣,然后点头表示回答。 得到满意的答案后,贺厉行解开了锁着四肢的链子,抱着她离开房间。 「看看你,头发都湿了,等会洗完澡我们就去吃饭吧。」 贺厉行宠溺的眼神甜得拉丝,他轻轻地刮着她的鼻尖,将她带进了浴室。 孟桃本四肢无力,却猛地一扭,挣脱了少年的臂弯,重重的摔在地上! 不顾身上被摔疼着,她咬牙地手脚并用着和贺厉行拉开了距离,就连贺厉行对她伸出的援手都被她给抬手拍掉。 她深吸一口气,奋力抬手扯掉口球,整个人洩气般半倚在墙边,严肃的盯着他说, 「?你出去,我会自己洗。」 「你自己做不好的,为什么就不能交给我为你代劳呢?」 贺厉行耸肩,前几天刚进来时就差点溺死在浴缸里面,他还是不要让她离开自己的视线比较安心。 「?你混蛋??要不是因为药剂?我求你了贺厉行,拜託?放了我?你难道不怕我报警吗?」 孟桃的双眼通红,戒备的盯着他,但奈何瘫软无力的自己做不了什么反抗。 「我怎么会让你有这个机会?不过要是你真的逃出去,我可不知道为了你,我会做出什么事哦。你知道的,你的母亲她为了你自甘堕落的成为陪酒女郎,而你也步上母亲的后尘??你的母亲知道后,会发什么事呢?」 「?你这个坏蛋!不要伤害我妈妈!」 这种事情是绝对不能再提起的!她一直都明白母亲的用心良苦,这种职业一直是母亲心里的刺,好不容易?好不容易摆脱了,准备要苦尽甘来了!怎么可以就这样被破坏?这种事情是不可以发生的。 罪狀其七:沈淪(二) 而学校的流言四起,她其实是庆幸并没有被母亲知道,她自己能承受得住,只要?只要远离这个恶魔,一切都会迎刃而解?? 贺厉行还是上前拉住她的上臂,将她给拉扯起来,他盯着孟桃我见犹怜的姿态,温和的话不允许妥协, 「乖乖听话,我是不是坏蛋可不是你来决定的。」 手臂上的力道收紧,孟桃疼的皱眉,在药物的影响下,她只能无助的任由他人摆佈。 「别哭了,我对你难道不好吗?我喜欢你,所以我很尊重你的意愿。你看,我可连跟你上床都要你同意,我可不像某些人。」 全身被浸泡在热水中,但孟桃依旧紧绷着神经,听着贺厉行的话,她只感到不可置信,乍听之下冠冕堂皇,但实着令人噁心! 「?周柏昇?你们都是混蛋。」 孟桃撇撇嘴,不过一丘之貉罢了,谁比谁清高? 撇除周柏昇最初的无礼,当她知道那一阵子的平静都归功于他时,心里五味杂陈,恨不得当场对着他发疯! 这算什么?肉体利益交换的关係吗? 但她实在没办法直接发疯,一股气憋在心里,忒难受! 「是啊,那又怎么样呢?我决定了,今天我就要上了你,你实在是太不乖了,但我又捨不得对你生气,怎么办呢?」 还没等孟桃反应过来,对方一把将自己从浴缸中提起,按着她的头狠狠的往嘴唇吻去! 他欺身压在了娇小的人儿身上,热水浸湿了他的衬衫,沾了水的布料紧贴着他的胸膛,少年吻累了,充满慾望的双眼柔情的注视着在他身下被吻得神色迷离的妖精,没错,就是妖精? 「我和他比,你更喜欢哪个?」 他哑着嗓子在她耳边低语,手不老实在摩挲她泛红的肌肤。 「?我不知道?」 孟桃眼眶波光粼粼,泫然欲泣的模样对贺厉行来说充满诱惑,他捏着了她的下頷,又再次吻住。 「哼嗯?」 孟桃哼哼唧唧的声音让他着迷,他像疯了似的,在口腔里纠缠着,她实在是抵抗不了那长驱直入的侵略,况且少年粗重的喘息声让她有种莫名的悸动,他就像一隻正在伏击的豹子,在咬上猎物后并不会大口大口的一口气吃光,反而是一点一点的去蚕食、慢慢的去享用,最后连皮带肉的吃得一乾二净? 但吃相再好看终究还是头野兽,它最原始的慾望是藏不住的。 这场激吻很是漫长,两人之间的气息此刻充满着慾望,贺厉行飢渴的吸允着她口腔里的每一滴唾液,炙热的亲吻也慢慢的卸下她的心房,就算是如磐石般的意志也会随着时间流逝而坍塌,但?不能是现在。 藕断丝连的银丝因为两人短暂的停下而勾起,孟桃被吻的头皮发麻,燥热的双颊、停不下来的喘息、诱人迷离的眼神,看得他喉头一滚,又再度吻上她红肿的嘴唇。 她在喘息的时候饱满的乳房上下起伏,嫣红肥硕的奶头勾引着他的目光,手指从颈部的肌肤一路向下抚摸,最后抵达了诱人的殷红,他收紧手指捏着,如奶猫般的呻吟从耳边传来。 腰肢似乎还向前挺了一挺,彷彿对他鼓励似的,他一下就来精神了,两隻手指都捏着了充血的奶头,各自搓揉着。 「哈啊啊??!」 孟桃的理智越飞越远,亲吻的力道渐轻,她挺着美丽的酥胸迎着他的动作,按耐不住的欢愉从嘴里喃喃着,好热? 手指在粉色的晕部打圈,有若似无的抚摸那对诚实的乳房,眼见孟桃隐忍又恭迎的模样,贺厉行是很愿意再逗一逗她的。 罪狀其八:交合(三) 「你不难受吗?」 她突然开口。 少女目光灼灼的注视着在水里隆起的裤襠,贺厉行顺带将湿透的裤子解了,丢到浴缸外。 直挺挺的性器,长得也是兇猛,向上翘起的头在水里随者水流缓缓的摆动? 「来来?」 贺厉行压着孟桃,将人的大腿靠在自己肩膀上,另一隻腿掛在浴缸边上,彻底的露出稀疏毛发的淫户。 少年伸手,手指往两片唇瓣之间深入,孟桃呼吸一滞,盯着那两根手指彻底的没入了自己的体内,甬道的酸胀感让她感到不适。 「?水会灌进去??」 「那就把水流掉?别怕。」 他把塞子拔了后,又俯身向她压了过来。 接吻的同时手指在深处抠弄着,她软了腰,呜呜噎噎的呻吟声是最好的春药,实在是太销魂了。 她的喘息越来越快,手指来回剧烈的抽插,混着水啪啪作响的,她很快的迎来第一波高潮! 孟桃死死抓着浴缸边缘,指尖用力得都发白,快感席捲之时,她全身都在颤抖,忍不住上扬的嘴角被贺厉行捕捉到了,那人拔出了手指,属于少女的味道十分浓郁,他细细品嚐着他指缝的每处细节,最后意犹未尽的抬起她的腰,将头埋进了她最隐秘的地方。 充血的淫珠被一口吸住,还在回味着高潮的馀韵被猛然打断,最敏感的淫蒂向大脑传递着铺天盖地的快感!她不自觉的夹紧少年的脑袋,抑制不住的呻吟有些大声,她羞红着脸哭哭唧唧的迎着一波波如海啸般的快感?? 太多了太多了!还没等她缓过来,下一波又接踵而至,她爽的翻了白眼,来不及吞嚥的口水从嘴角流出来,少年吸吮的力道越来越大,吃着她的淫水还发出嘖巴声?? 舌头鑽进了两片紧泌的肉瓣之间,在淫道里肆意横行,她越是抗拒,流出的水就越多,属于她的气味充斥着他的口腔,味蕾和心灵得到了满足,他便舔舐得更加卖力。 「哈啊哈啊?我不要了?呜呜呜呜?好可怕!好可怕!你走开啊??呜呜呜呜?」 绵绵不绝的绝顶高潮让孟桃感到害怕,身体对巨大的欢愉显然已经快招架不住,她两条腿酸的发抖,豆大的泪水从眼眶一颗一颗的掉,但情不自禁的呻吟声还是络绎不绝。 淫蒂被吸得发肿,再多碰一下便是一阵高潮,她不要了!真的不要了?拜託放过她?? 「你看上去很爽,怎么会不要了呢?」 贺厉行贪婪的吸取着少女的体香,他确实也停下动作,注视着被情慾染红的眼眶,波光粼粼的眼眸深处还有一丝丝的理智。 「不要?不要,受不了了?」 她语无伦次的摇头,可怜兮兮的模样,看得更想用力欺负她了。 「不用嘴就行了吗?」 他的指腹轻轻抹去她眼眶的泪珠。 孟桃红着眼眶点头,吸吸鼻子,咬着下唇再次点头。 「那,自己把腿给打开。」 贺厉行笑弯了眼睛,哄骗的口吻非常温柔,抬手抚摸着她的脸颊,如同恶魔的低语般,诱骗着孟桃一起堕入深渊?? 当他们结合的那一刻,就已经犯下了弥天大罪。 炙热跳动的性器深深没入润暖的甬道,甚至不费吹灰之力就轻松的顶到头了,这都归功于漫长的前戏和数次的高潮。 「好紧?」 饶是泰然自若的贺厉行此刻也满头冷汗,绷紧身体卡在了肉穴之中。 孟桃的手指紧紧扣着少年的肩膀,两腿攀住了少年的精壮的腰桿,呼吸都十分小心,巨大的异物撑开了她本就紧緻的甬道,无论有没有开苞过,面对这庞然大物依旧高攀不上? 太粗太大了?埋在体内的肉茎,她甚至能清晰的感受血管的脉络!像个滚烫的鑽头疯了似的不顾她的哭喊在里面横衝直撞,数个来回都重重撞在宫口上,她的一对奶子都被撞得摇摇晃晃、波涛汹涌,迷了贺厉行的眼。 清脆的拍打声不绝于耳,是他的囊袋甩在她身上的拍击声,他就像疯了似的,不顾一切的想把性器挤进最不能进去的宫内,那根炙热在湿润的甬道内肆意搅动,她都能清楚地看到小腹凸出的形状,许是被发现了,贺厉行还伸出手压住她的小腹,他恶劣卑鄙的微笑让人害怕得打颤。 「快、快拔出去?」 对小腹的施压,让她顿时有了尿意,孟桃抬着一双腿胡乱踢蹬,焦急忙慌的模样没有让贺厉行重视起来,他戏謔的笑容又施力了几分。 「想尿了?」 説罢,他又再次施力,同时在体内也是一记衝撞! 憋不住了?真的憋不住了! 孟桃哇地一声爆哭,身下喷溅而出透明的液体沾满了贺厉行的腹部,她颤抖着身子迎来了高潮。 「啊啊啊啊啊?都说了?呜呜呜呜呜,你真欺负人!都说了拔出去?」 「别哭啦,这不是尿液是潮吹,怎么样,爽到了吧?」 「?」 贺厉行的话让孟桃哑口无言,赌气似的死死咬住了在他体内的肉棒,看着少年脸色煞白的错愕,心情好了不少。 室温降低了,有些冷,贺厉行勾着孟桃的腿窝,站起身离开了浴缸,两人来到了窗前,有着房间的暖气,到哪去都不是问题。 「不要?」 虽然楼层高,但孟桃显然没这癖好。 她光是和人交欢就已经是最极限了,又怎么会大胆到贴着窗做? 「桃桃选吧,再做最后一次。」 这次贺厉行倒是大方。 孟桃在硕大的房间里环视一圈,选择了最基本的床。 柔软的床铺随着两人的纠缠不停晃动,说是最后一次,根本就是指贺厉行最后一次卸货,途中他们换了无数套动作,他都忍着,直到最后他憋不住的内射时,突如其来的滚烫衝进了宫里,烫得孟桃浑身直打哆嗦。 最后实在是爽翻了,白眼一翻双手捂着脸,掩盖着情不自禁勾起的嘴角? 罪狀其九:因果 这场囚禁并没有持续太久。 当贺厉行的双亲寻来,打算和一起吃家族的聚餐时,看到他身旁还有一个乖巧可爱的孟桃,惊讶之馀也是当然也是热烈欢迎。 用餐时的气氛算得上融洽,只不过贺厉行在桌下小动作还是被双亲给捕捉的清清楚楚。 「桃桃家里是干什么的啊?」 贺母慈眉善目的模样,降低了孟桃的戒备心。 「她们家开的会所,里面的餐都是要预约才能去的。」 贺厉行简单明瞭的介绍,顺便递上了手机中的资讯。 双亲好奇的翻看着,紧接着贺厉行的父亲皱了眉头。 「孟晚晴是你母亲?」 贺厉行的母亲顿时脸色凝重,她瞪了身旁的男人,把手机还给了贺厉行,冷淡的对着贺厉行说道, 「这姑娘我不同意。」 「妈?怎么这么突然?」 他不明白,翩翩公子开始手足无措,眼神里充满着不解。 「?这孩子我看着不喜欢。分了。」 锐利的话一说出口,不仅是贺厉行愣住,就连孟桃本人也是,心里被狠狠的扎了一下,刺痛不已。 「?阿姨,对不起,如果你不喜欢我,请让他送我回去吧。」 孟桃从来没有被这么直白的话给攻击,强忍着泪水轻轻的开口,不过这样她就能明目张胆的离开贺厉行的掌控了吧?? 「嗯。阿行,送客。」 夫人很讚赏少女的果断,和印象里那个女人不同的是,她似乎不会这么不要脸面的胡搅蛮缠。 「妈!我这次好不容易才有喜欢的人?您为什么就是要这么不讲理?」 贺厉行站起身,死死抓住孟桃的手腕,想走?不可能! 「贺厉行,翅膀硬了?坐下。」 贺先生出声制止,但看着孟桃的神色实在是一言难尽。 这让孟桃不禁怀疑自己是否长得如此不堪入目? 双亲两人并没有做过多的停留,而是仓促离开,这个气氛非常不妙,孟桃又被扒了衣服,銬上情趣的手銬被锁在床上。 震动器和玩具不断蚕食着她的理智,慾望被诱发着,她学会了如何叫,只要叫的骚,她就会少很多不必要的麻烦。 一个晚上他都没进到房里,孟桃叫了几声,没意思,咬牙撑着睡了过去,途中醒来用力的排出玩具,又踏实的睡去。 吵杂声隐约的从客厅传来。 「你快说,昨晚那个姑娘哪去了?」 「您要做什么?」 贺先生手里捏着一张纸,大早上的就衝到儿子家要人。 贺厉行满头问号,父亲那股绝不罢休的气势让他產生危机感,他皱着眉头站在玄关边上,拒绝回答。 「?你别管。」 贺先生别开眼,自顾自的踩着皮鞋闯进。 「我女友我能不管?」 贺厉行反驳。 贺先生的脸宛如吃了苍蝇般,吞吞吐吐的开口, 「你们还是分了吧??你们不适合。」 「怎么连您也是?!」 贺厉行十分不解。 没有回他的问题,男人一间一间的打开,碰撞声吓得贺厉行赶紧移步去阻挡。 「爸!适可而止好吗?」 最后一扇门了! 他恨不得长了翅膀飞过去?等到贺先生打开房门,印入眼帘的是曲线曼妙的少女背对着房门轻轻酣睡着,单薄的被子包裹住了身躯,温暖的阳光洒在她的身上,一切都显得如此动人。 「桃桃!」 贺先生的视线被一双脚镣和身上曖昧的痕跡给抓住,一股怒火涌上,对着自己的儿子反手打了一巴掌! 「瞧瞧你干了什么事好事!」 贺厉行以为父亲是在恼脚镣的部分,气急了,恼怒的开口, 「您这样随便打开门,有没有尊重过我和桃桃,我们之间的事还需要您来同意吗?」 贺先生气的胸膛一阵起伏,紧接着又朝他甩了一巴掌,下一秒一张纸按在他脑袋上! 「你自己看!真的是畜生!」 贺厉行不满的仔细的看了,里面是一张亲子检验报告? 但是是孟桃和贺成渊?两人的亲子关係为99.99998? 「她是您女儿?」 罪狀其十:血親 贺厉行脑中一片空白。 孟桃早就被吵醒了,自然也听的一清二楚,但紧闭着双眼不让门外那两人发现自己在装睡? 「也是你妹妹?但,你们两个?」 贺先生咬牙,痛苦的捂住了眼睛,只觉得额角突突地疼! 「怎么可能?这不是真的吧?」 他和自己的妹妹上床了? 贺厉行摇头,大笑的否认着, 「哈哈哈哈哈?怎么可能啊?桃桃,醒醒?」 他发白的脸,手甚至在发抖。 父亲紧闭的唇,浑身上下瀰漫着一股无力感,上前一步打断了贺厉行欲向前伸出的手,给将她打横抱着,她可真轻,像羽毛似的? 裹着棉被被人给抱起,孟桃作惊醒似的挣扎,她哭着,双眼满是惊恐,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睡着的?你塞的东西都还在?不要惩罚我!」 孟桃泪水汪汪,根本看不清楚眼前的人此刻的表情,但她知道,此刻面对恶魔,她已经不再害怕了。 日日夜夜的恐惧让她麻痹,她的讨好和顺从只不过是为了少受点折磨罢了,依旧温婉的她实在没办法急得发疯,她的自尊和底线无法让她这么做? 但凡有机会,她完全可以孤注一掷,大不了又是被人给弄的下不了床,她这个窝囊废啊,再怎么做,失去的东西变得毫无意义,她已经没有什么好失去的。 「畜生!你的真的是畜生!」 男人破口大骂,甚至抱着她朝少年踹了一脚! 是啊,不是畜生又是什么?孟桃擦乾眼泪,看清楚了贺先生暴怒的样子,可不像?想来贺厉行和夫人比较像,前几天夫人沉下脸的样子还是会让她无措又不安,他贺厉行正是用这种眼神每每在她心里刻画着恐惧的划痕。 但男人的愤怒让她害怕,像是受到惊吓的动物般,她下意识的看向呆楞在后头的贺厉行。 「不对?放我下来!你不是?我要找他??」 孟桃挣扎几下,被人放了下地,抓着被单连滚带爬的往贺厉行那儿去。 他被扇得眼眶通红,逞强着别开眼,但少女却向他靠近了,扑在他的身上。 熟悉的味道安抚了她被吓得激灵的心灵,她可真贱??怨恨着他又贪恋着他的熟悉,瞧,贺先生的神情,十分不解,抬至半空的手臂又洩气般放下。 「先回去再说吧。」 他头也不回的离开了房间。 贺厉行红着眼眶,他紧紧抱住怀中的娇软,他叹了一口气,眼神又是一贯柔情, 「你一直都想逃离这里对吧?」 「?。」 「你演的太刻意了,就是为了让我父亲对我动粗让他失望,但你错了喔,他很早就把下一任的继承权给我了,现在没放了你,以后也不可能。」 「到底?为什么?」 她真的不明白,为什么他会这么执着的想要留住她? 「我爱你啊。从第一眼开始,我一直都把目光放在你身上,好久好久了,你都没发现。」 贺厉行还是没忍住,亲了她一口。 「?」 孟桃在试着挣扎,但是被囚禁的时间里,她似乎已经沉浸在他一遍一遍的诱骗中,根本无法抽离!眼神更加的迷离,她又败给了自己的慾望。 「?你第一次见到我是什么时候?」 孟桃紧紧抱住他,脸埋进了他的胸膛,避免又再次失控被带了节奏。 「好久了,我忘了。」 少年好笑的回答。 「?」 孟桃扬起脸,一脸不信,少年双手抬起,示意投降的模样,他无奈说道, 「真的,太久了?我只知道我一直很爱你,但你太好看了,很多的人都在对你示好,我实在是太生气了??就捏造一下事实让其他人远离你后,你能依靠的就只有我了。 「但是!周柏昇那傢伙竟然捷足先登!你知道,我恨不得把他撕成碎片!我真的是太生气了??才直接把你给关起来,不过,我可没有后悔喔,你看,你已经离不开我了。」 没有想像中会出现的愤怒,但孟桃还是推开了他,将自己给打理乾净,无视了贺厉行宛如被拋弃的狗崽般,推开了房门。 「贺先生,对不起我??」 她神色紧张的绷紧了身子,直直的站着,但无处不在的曖昧印记刺痛了贺先生的眼。 「你该改口了?我是你的亲生父亲。」 贺先生将身上的外套披在她身上,一股陌生的菸草味扑面而来??孟桃愣了一下,极为不适的生理反应迫使她脱下外套快速的还回去,一点都不希望那些陌生的味道沾染到她的身上。 「对不起?我?我去把他叫出来。」 确实,离了贺厉行的她,迫切的渴望他的一切,她快步回了房间,一把抱住了少年。 令人感到安心的气息? 她看着委屈的少年,温婉的嗓子开口, 「走了,我怕你父亲,你来陪我吧。」 「好?好!我陪你,你别再推开我了??」 少年恢復了生气,翩翩公子的姿态就是他一贯的样子。 孟桃暗暗叹气,自己怎么不中用,果真是没了男人活不下去?? 孟桃挨着贺厉行落坐,男人审视的目光让她备感压力,她实在是无话可说,乖巧地模样让男人憋了一口气?? 「你是叫孟桃?」 「嗯。」 孟桃点头,主动开啟话题, 「我跟着妈妈姓孟。」 「难怪?你母亲现在过得好吗?」 男人透过孟桃的脸回忆起当年孟晚晴,竟有些感伤。 「妈妈结婚了,我之后也不会去打扰她。」 少女苦笑,显然母女的相处上还有些摩擦。 她很喜欢她的母亲,很多事都瞒着不让她知道,对于母亲再婚的喜讯,孟桃自然是为她由衷的祝福。 她实在是太辛苦了,不能再给她添麻烦,就像是继父所说的一样,母亲前半辈子都在为了她而活,后半辈子她可不能再厚着脸皮继续麻烦母亲。 因为有这个觉悟,孟桃自己心里清楚,想要让母亲快乐,就不能再这样麻烦她,要是林先生因为自己惹出的麻烦不要母亲的话,母亲要怎么办? 「你的意思是你没地方去了吗?」 贺先生皱眉,不太理解少女言下之意。 如此客气的用词,为什么? 「?」 孟桃被问住了,她还真的没想过这个问题,被贺厉行囚禁好歹有地方让她待着,要是? 「我叫您父亲,您会带我回去吗?」 「不行喔,桃桃得跟着我。」 没等男人开口,贺厉行搂住少女的肩头,笑着说。 「贺厉行!都说了她是你妹妹!搂搂抱抱的成什么样!?」 贺先生站起身,上前动手将两人给分开,按着少年的脑袋对着孟桃开口, 「孟桃,跟我回贺家,我会去和你母亲商量你的抚养权!」 「父亲!」 贺厉行眼看着又要发疯,孟桃没理他,也没主动上前制止,只是犹豫着。 「你有什么条件说吧。」 男人非常大方,儘管手还按着少年的脑袋,也不妨碍他心情澎湃的迎接女儿回家。 「我?他可以跟着我一起吗?」 「?不行。」 「好吧。」 孟桃委屈,她想了一个折衷的办法,她回去贺厉行的房间,从衣柜里找了一件大衣、围巾?应该没问题! 贺厉行又再次被丢下了? 罪狀其十一:謊言 充满菸草味的皮革,十分难闻,司机稳妥的驶在高速公路上,而贺先生则坐在她旁边。 孟桃将自己包裹在贺厉行的大衣里,用围巾盖住了半张脸,稍微的隔绝住难闻的气味,心里的不安也舒缓许多。 「你?」 男人才刚开口,孟桃便一哆嗦,她红着眼眶咬紧下唇,吓得眼泪差点掉下来! 「对、对不起!」 ?眼泪掉出来了! 孟桃越抹眼泪掉的越多,抽抽噎噎的啜泣让贺先生手忙脚乱! 「哎?好端端的,我没凶你?哭什么?别哭啦?」 男人慌张的安慰显然没有效果。 孟桃摇头摇头,泪水打湿了大衣,她努力蜷缩在大衣里面,那种悲从中来不能自已的委屈让她想找贺厉行了? 呜呜?贺厉行呢? 她被吓了好大一跳??这里好可怕? 「掉头掉头掉头!回去把贺厉行给抓上车!着丫头怎么这么能哭呢!」 贺先生被哭烦了,厉声对着司机大喊,身旁的少女哭的更兇了! 在司机火速返回贺厉行的住宅后,贺厉行来了。 顶着司机怪异的目光,他亲暱的抱住哭的猛打嗝的少女,亲吻她脸颊掛着的泪水,柔声的安抚着她敏感的情绪。 「?没事没事,我等等陪你一起吧?哎呀,怎么哭得这么可爱。」 「?」 孟桃一下眼泪就回去,她抿唇抬手擦乾了眼泪,彷彿无事发生。 贺先生按住疼痛的额角,闭眼,眼不见为净。 顺利到达贺家,孟桃跟着俩父子进了客厅,贺夫人凌厉的眼神没有丝毫改变,依旧一板一眼的吩咐下人欢迎小姐回家,至此,通过了夫人这关,才算是真正入了贺家的大门。 孟桃冠上贺姓,改名为贺梦桃,安排住在主家,在拟定宴会宾客时,夫人突然抬头对着贺厉行开口, 「你把你干的事都得清理得一乾二净,要是桃桃在宴会上传出其他丑闻,你的皮就绷紧点。」 「我早就处理乾净了?」 贺厉行笑得尷尬。 「哼,好的不学,净学些不堪入目的玩意儿。」 「妈妈,我错了?下次我会再做的更好些,不会给你添麻烦的。」 「!?」 那两人的互动?惊了桃桃一整天! 敢情,腹黑是会遗传的! 整个流程都处理的差不多了,夫人便请人把新衣服一个个送进家里让桃桃试穿,她简单的挑了几件后,剩下的让人给带走了。 「露太多了。」 贺厉行溜进房,看着少女身上穿着的背部鏤空的的粉色洋装,皱了眉头。 「我喜欢这件。」 桃桃嘟囔着。 少年不怀好意的圈住了香软的身子,脑袋倚在她的颈窝,肆意的吸取少女的味道。 「好久好久没有和你在一起了,我想你。」 ?想她的身子吧。 桃桃没有挣扎,因为他的手已经按在她的胸上开始揉捏,隔着布料紧贴在他鼓起的襠部,她也不禁软了腰,翘起臀部磨蹭着最炙热的慾望。 「叫哥哥来听?」 他笑得道貌岸然,但双手对双乳的爱抚可不是君子所为? 「哥哥?」 桃桃的身子向前顷,腿软得站不稳,她吶吶的低语,眼眸湿润,顷刻风情万种。 禁忌的纠缠已经没有了爱情的掺入,至少桃桃是这样想的,贺厉行可能没想这么多,他一直都是肆意妄为的。 少年的炙热一下子就衝进了她的肉穴中,抬高的臀瓣圆润饱满,渴求的不停摇摆,死死的咬住被深埋的肉棒。 少女衣衫不整的露出一对没了拘束的双乳,紧贴在床铺的浑圆胸乳被压的变形,她哼哼唧唧的地吟,淫水流了满床。 贺厉行挥起的巴掌打在她的臀肉上,咬着肉棒的穴口喷溅出水来,伴随着啜泣声,一切都是如此悦耳。 他从来都不会给她喘口气的时间,抬着腰猛地连连撞击着,啪啪的水声伴随着哼哼的呻吟,嘎吱作响的床架,被抓皱了被单,少女的心脏跳得非常快,也非常兴奋? 她被她的亲生哥哥按着肏,就像是纯粹的野兽般不顾伦理道德,只享受着最原始性交带来的欢愉?? 因为背德感作祟,桃桃很快就抵达了高潮,她尿了一地,腰软得没力气再抬起,无力的趴在床上,哼哼唧唧的回味。 「再来呀。」 「不了?没力气?」 贺厉行把人翻了个身,彻底扒光了她的洋装,露出充满诱惑的肉体,尤其是那对美的不可芳物的胸乳,粉嫩的红晕让人垂涎三尺,充血的乳头更是爱不释手。 只要一手搓揉着,用嘴吸允着另一个,手指按着肿大的淫蒂,她就能瞬间高潮喷水! 在少年三处同时刺激下,她双手死死按着情不自禁淫叫的嘴,腰肢在迎合和瘫软无力间拉扯,中指甚至塞进肉穴中扣弄!整个人跟疯了似的扭动身躯,下体接连不断的喷射液体,她硬是没叫出声,最后无力的四仰八叉大口喘气。 「?你真的是?魔鬼?都说不要了?」 她委屈的哭了,瘫软无力的感觉真的很差啊。 「宝宝?不哭啊,我知道你喜欢,再一次吧?好吗?我保证我会轻轻的。」 「?」 桃桃被气的无语住。 少年将她给从床上拉起来,两人面对面的对视,然后是拥吻。 性器再次进入她的体内,这个角度非常涨?甚至肚皮都能隐约看到凸起的阴影。 两人叠着坐着,桃桃双腿勾住他的腰桿,丰满的双乳紧贴着他的胸膛,相互磨蹭又被肆意揉搓。 两人吻的漫长,正如贺厉行所言,一切都被放慢了下来,没有肉体激烈的拍打声,只剩下两人口齿间的吸允和交缠不清的呼吸。 吻的虔诚,口中纠缠的口津从嘴角流淌,吸允的声音充满着曖昧,桃桃被这份柔情攻势击中,沉沦下去。 「哼嗯嗯嗯?」 抬起迷离的眸子,她扭着蛇腰让体内的肉棒搅被弄着。 她十分地享受着步调缓慢的性爱,宛如品嚐着高级美食般的愜意优雅。 「桃桃,你真的好美?我爱你,你爱我吗?」 少年将头埋进她颈窝,嗅闻着发香和体香,两人紧密贴合的身体随着缓慢的律动,两人之间的情愫悄悄升温着。 桃桃依靠在他的肩上,轻轻的笑,最后一滴泪水划过了脸庞,她闭上眼睛点头, 「爱,我当然爱你?哥哥。」 少年得到满意的答案,两人温存缠绵了好一段时间,结束在少年按着她的腰肢奋力的衝刺后,桃桃已经脱力的睡着了,善后的工作依旧是交给他收拾乾净。 罪狀其十二:謀劃 宴会上,贺家正是宣布了贺家的小千金贺梦桃的亮相,顺便举办她的成年礼。 梦桃穿着一身优雅的白色礼服从会场的楼梯下来,温婉清秀的气质让不少豪门都自有定数的多看了几眼,一瞬间打量的目光都聚焦在桃桃身上,她紧张的捏紧了高脚杯,那力道让她的手指都发白了。 是不是同一个圈子的人,往往只要看气质就能知道。 梦桃被夫人教得很好,脸上得体的表情跟在老爷、夫人身后,一一的去给两人熟识的宾客打招呼。 「小姑娘听说前些日子才刚回来啊,适应的还行吗?」 「周伯伯。」 梦桃弯着眼睛向着身穿咖色的宾客笑道,「都还行,谢谢周伯伯的关心。」 「哎呦,你还知道我是谁?」 宾客惊讶,眼神看向了一旁的两人。 梦桃眼神也跟上,看着老爷夫人,故作调皮的开口, 「父亲母亲说了,自己的宴会怎么可以不认人,我前几天就开始一个一个的认照片呢,您看,我黑眼圈都熬出来啦!」 「哈哈哈哈,老贺,你也是!孩子多趁着活动多带出来认认不就没事了吗?非得这样折磨人。」 「以前没机会带着她,现在也不小了,就别闹笑话了。」 先生摆手,脸上的笑意未减。 「好好,还是你教得好,儿女都是好苗子,就不打扰你带你家千金去认认生了。」 宾客捏着酒杯径直离开,梦桃一整个晚上都是跟着俩人四处走走,她笑得疲惫,杯子都拿不稳了? 直至宴会结束,宾客陆续离开,这场活动才正式拉下帷幕! 「你今天表现很好。」 平常板着脸的夫人这次眼里带着笑意,她上前拍拍梦桃的肩头,两人面对面落座。 「这次宴会后,应该会有不少人对你拋出橄欖枝,与我们贺家联姻。」 「是。」 夫人接着说, 「你和贺厉行的事情,差不多要做个了断了。」 「是。」 梦桃清澈乾净的眼眸从始至终都未曾掀起波澜。 「你倒是很觉悟。」 夫人哼了一声,抬手让下人端了一杯热茶过来。 「母亲?我叫你一声母亲你知道是代表什么吗?」 梦桃笑了笑,依旧是那么的纯粹无暇,但眼神似乎多了几分不明的情绪。 她同样向下人要来了一杯热茶,抿了一口。 「?我知道。」 「嗯。母亲,週末要不要一起上街呢?」 茶的清香悠长,随之而来的苦涩不过曇花一现,梦桃又是吹了一口气,细细品味着。 夫人笑了,将自己的手鐲给褪了下来。 「既然你都邀请我了,身为母亲怎么会拒绝我们难得的母女时光?」 手鐲戴到了梦桃的手腕上,温润圆滑的白玉,贴着白皙透亮的肌肤上,闪着盈盈的光。 「母亲。 「桃桃想提出一个请求?」 夫人看着眼前的少女,她永远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做事倒是雷厉风行? 她从来就不属于这里,也不属于任何人。 「这有什么?少和母亲客气了!」 夫人又是一声轻哼,答应的非常爽快。 罪狀其十三:執念 「母亲!!你把桃桃藏哪去了?」 梦桃离开了,她收拾的很乾净,彷彿根本没有在这里生活过似的,被人找藉口的支开的贺厉行在回家后崩溃了! 他才离开几天,他的宝贝就彻底消失了! 他的疯劲没有撼动到夫人的情绪,看着儿子失态的样子,她忍不住嗤笑出声, 「急了?人好好的去玩了,说我藏?你倒是去找找我藏哪啊?」 「母亲?您为什么?」 「我让我女儿出去散心玩会儿不行吗?别整天想找桃桃、桃桃的,喊得我心烦。」 夫人不耐烦的皱了眉头。 「我不能没有她?您知道吗!我会疯掉的?」 无数个情绪涌上心头,他红了眼眶,但却也没有继续据理力争。 「疯掉我直接送你去医院,别整这些没的。」 夫人站起身,冷冽的眼眸从始至终就没有对于自己儿子的一丝宽容。 他从出生起,就是个实实在在的恶魔,她是真的打从心底的害怕啊? 他擅于偽装,真的是太会偽装了,他想要的就没有得不到的,面对他,千万不能露出马脚? 对他的心软就是在把自己推向死亡。 贺厉行没能从母亲身上打听到梦桃的下落,绝望的目送母亲离开后,他叹了一口,红着眼眶的深情模样,盯着手机萤幕,慢步回到房间。 「没事的,不过只是迷路罢了。我的桃桃怎么会捨得离开我呢。」 无论天涯海角,她是永远也逃不掉的,她就算是死也不能?只能是他的呀,一辈子都只能是他的。 贺厉行炙热的目光死死盯着照片上的倩影,手中不断套弄着充血的性器,他已经陷入魔怔,直至最后一股白浊从铃口喷射在了那张照片,他也顺势仰躺在了床上,半软的性器却又再次充血勃起?? 少女曼妙的曲线、丰韵的双乳还有会让人上癮的肉穴!肏她的时候还会一口一句哥哥?在贴着玻璃肏她的时候肉穴总是比平常还要紧,无论是在室外还是车内,她总是乖乖的让他按着头,好好的把性器都吃进嘴里?真好啊,桃桃?他的桃桃。 自从第一眼见到那个少女开始,他就必须让她成为自己的宝物。 以前他可以干预和操作,但是现在他们是兄妹了?实在是没办法再下手了,真可惜,但她哭泣的样子真的很美。 罪狀其十四:剝奪 梦桃还是被抓住了。 贺厉行追到了国外,精准的锁定了她的位置,偷偷的进入她的房子,将睡梦中的她关到了这间房子的地下室。 「哎呀,美国的地下室可是出了名的牢固,这下子就不用担心了。」 贺厉行抚摸着他朝思暮想的宝物。 梦桃被他用手銬给固定在角落,茫然又害怕的双眼无措的盯着眼前笑得令人发寒的少年。 「哥哥?为什么?」 他是怎么找到自己的?梦桃的心渐渐沉下去了。 「嗯嗯,妹妹?我的桃桃,你说呢?」 他的眼里没有一丝温情,冰冷的让人不寒而慄,就连他轻柔的为她拨开眼前遮挡的瀏海,就像是被毒蛇爬过般,让孟桃一动都不敢。 「桃、桃桃不知道?」 地板十分的冰凉,唯一庆幸的是,身上都衣服都还在,他看不到她在发抖的身子。 「桃桃不知道呀?那哥哥来回答你。」 贺厉行笑弯了眼睛,他靠近了少女的颈窝,熟悉的味道让他沉醉,他的手抚摸在颈部后方,笑得无害,「这里,是哥哥怕你迷路装的晶片,只要桃桃迷路了,哥哥就能找到位置去接你哦。」 孟桃瞬间瞪大双眼,她的恐惧衝破了眼眶,发白的脸庞全无血色。 「桃桃不高兴吗?哥哥专门来接你回家喔。」 他在笑,但梦桃知道他已经生气了,只有生气的时候他就会笑得越开心。 「没有?谢谢哥哥!桃桃很开心!我们回家吧!」 她嘴角艰难的上扬,既哭既笑的抓住少年的手臂,害怕到整个人浑身发抖。 「哼嗯~」 他在开心,却一把甩开梦桃的手,一巴掌紧接着甩在她的脸上。 「桃桃不乖喔,为什么要害怕?我很可怕吗?」 「没有、没有?哥哥是对桃桃最好的人!」 梦桃不敢去按着被扇得火辣的脸颊,儘管它可能肿起来了,也不敢去捂着,就怕那个疯子哪个神经又发作! 「?对不起喔,桃桃不痛啊,别怕我好吗?」 「好、好!」 身体不抖了,梦桃依然撑着笑脸在讨好着他。 这种暴力是她第一次嚐到,也是第一次梦桃对贺厉行有了进一步的认识。 以前在国内没有动粗是因为在他的地盘吗??现在会对她动手了,是因为国外不好控制,只能用武力去让她屈服? 或许是因为她的顺从,几天下来,那记耳光彷彿没有过似的,让她的记忆有种恍如隔世的模糊。 但是心里的恐惧却更上一层了。 贺厉行真不是个人?双手被手銬銬住,活动范围就只有一张单人床的大小,行动彻底被限制,就连排泄也差点就要就地解决。 梦桃被矇住双眼,她只能透过触碰或其他非视觉的感官战战兢兢的面对每天不同的恐惧。 她全身的衣服被彻底剥夺后,她也彻底丧失了尊严。 男人温热的手会突如其来的抚摸她冰凉的皮肤,接着再堵上她的唇,肆意的亲吻直至她感受到缺氧的痛苦,才肯罢休。 罪狀其十五:孕育 这种折磨让她生不如死,她骨头没那么硬,屈服不屈服的,不过是识时务罢了,讲白了就是怕死。 「桃桃,我们今天出门去走走吧。」 黑布从眼前移开,刺眼的光线让梦桃好长一段时间没有缓过来,她不适的闭上眼睛,依靠着嗅觉本能的往男人身边靠去。 「桃桃真黏人啊,乖啊。」 男人满意的在她脑袋上摸摸,她继续以讨好的模样展现给他看。 她应该被囚禁了很久了,待眼睛稍微舒缓一些后,她才彻底看清了男人的样子。 果然是被囚禁了很久了。 他变得更加成熟,已经能够更好的掩盖那双眼睛里对她的慾望? 好久好久了。 梦桃漠然的双眼和此时的热情动作大相径庭。她在笑,但笑意未达眼底,她向男人撒娇时,眼神冷漠的好像和肢体的动作毫无关係。 贺厉行只觉得刺眼无比,抬起手没忍住的朝她扇了耳光! 「桃桃是在敷衍我吗?」 梦桃愣了一下,她低下头似乎在思索,很快的对此做了反应。 「对不起对不起?是桃桃的错,拜託哥哥不要打我?」 又是一贯有感情的肢体动作,没感情的眼睛。 她根本没把视线放在自己身上! 「桃桃!看着我!」 男人强迫着女人与他对视。 「哥哥。」 她笑了,笑得流下泪水,眼底没有多馀的情绪,就像是一滩死水激不起一丝波澜。 「?我做错了吗?哥哥。」 梦桃不理解,为什么贺厉行会一脸难过,她都按他的要求做了,难道还不够好吗? 她偏着头思考,然后给出了答案。 只见女人展开双臂搂住了男人的颈部,不作犹豫的吻住了两片薄唇,她熟练的技巧一下子就点燃了男人对她最初的慾望。 「桃桃?桃桃!你真棒?!」 男人对她的性爱已经早就没有了柔情,按着她的脑袋将性器狠狠地填满她的嘴。 捲曲的耻毛和迎面扑来的气味充斥着她的鼻腔,只有在这个时候她的眼睛里才多了一点其他的情绪。 窒息般的恐惧如今成了征服她的快感,吞吐带出的唾沫沾满了嘴角,致命般的缺氧让她兴奋的吊着白眼,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哼嗯!??哼?」 她乖巧的服侍着,两隻手左右搓揉着他沉积不少精液的囊袋,沉迷的模样判若两人。 男人很快就缴械投降,她照惯例含住后张嘴让男人看,等待着他的命令再吞下。 傀儡般的顺从是贺厉行所乐见的,她就像一隻乖巧无比的狗,等着主人回家后向他讨要些奖励,看着男人如饥似渴的解开皮带,露出属于野兽的慾望,野蛮的将她压在玄关边上,握住仰首的性器急吼吼的插了进去! 她的模样是欣喜的。 在她如一滩死水般的双眼里落入了小石子,掀起了一点点的涟漪,她笑得非常美丽。 男人数次的衝撞,女人就諂媚的叫唤无数次,梦桃看着入睡的男人,以及早已不再束缚她的手銬,一扭一扭的步入厕所。 她把避孕药给吐了。 她当然知道贺厉行心里最不愿意面对的是什么,他们是兄妹,要是她能受孕,那孩子大概率保不住? 她就是要赌,那个拥有最初的原罪诞生的孩子,会给那个恶魔带来怎么样的衝击。 罪狀其十六:掠奪 「桃桃最近变得越来越好看了,让哥哥亲一口吧!」 最近贺厉行又换了玩法,改成让梦桃坐在他的下腹上,慢悠悠的摇着。 梦桃一对波涛汹涌的双乳摇着,她扬起头,双臂称在身后,傲人的曲线从丰满的双乳直至性感的水蛇腰,毫无瑕疵的美丽。 她自然懂的如何取悦她身下的男人。 无论是屈服还是乖顺,她总是要扮演一个弱者,激发他所谓上位者的权威。 他从来都没有变过,道貌岸然的偽君子,无论是高中时期亦或是现在,他只喜欢臣服在他脚下的弱者。 孟桃实在是太弱小了,懦弱、胆怯,刚好的正中了贺厉行的下怀。 但是这些,梦桃却只能慢慢去验证自己的猜想,她实在是没有过多的精力去理解其他事了。 「这么多年,哥哥还是很喜欢桃桃,为什么?」 梦桃趴在他的身上,两具火热的肉体紧密的贴合,彼此都还在因为欢愉而喘息着。 她将耳朵贴在了贺厉行的胸膛上,听着他鏗鏘有力的心跳在鼓动着,连同着深埋在她肉穴里的性器也在一颤一跳的鼓舞。 「你想听真心话?还是片面之词?」 贺厉行怀抱着暖玉,指腹摩挲着她的脸颊,红通通的煞是好看。 梦桃亲暱的亲吻着他颈部的皮肤,并没有要回答他的问题,这种问题她毫无兴趣,倒不如说,他从来就没有对她彻底敞开心扉,他只需要回答为什么喜欢自己这个问题,但他没有这么做。 「桃桃一直都是乖孩子,就连不准出门都会好好的遵守呢。」 「哥哥说过了,外面很危险不是吗?」 她笑盈盈地回答。 贺厉行点头,搂着她的腰坐起来,与她双目相对,他深情款款的眼神就这么注视着她, 「桃桃这么单纯可爱,哥哥实在是放心不下。」 「有哥哥在,哥哥一定都会处理好的吧。桃桃想回家看看父亲和母亲,哥哥打算什么时候带桃桃回去?」 梦桃羞红了脸,甚至红了耳朵,她主动地亲吻了男人,顺从的姿态让男人十分满意。 「当然会回去,不过还要再等等啊,毕竟父亲实在是有点顽固。」 双乳被男人伸出的两手揉捏着,嫻熟的手法不断的挑逗着充血的乳头,梦桃敌不过,揽着男人的后颈,迷离的神情陷入沉醉,她情不自禁的挺起胸膛,投怀送抱似的将丰满又敏感的奶子主动献给他把玩。 「哥哥?哥哥!桃桃想家了??」 她的眼泪蓄满了眼眶,既欢愉又悲伤的情绪在她脑中打架,泪水掛在了脸颊,难看的微笑看着莫名滑稽,贺厉行好笑的抹去她的泪水, 「桃桃别哭,给哥哥一点时间,我们就可以光明正大的回去了,不会再有人会阻止我们了。」 「?你想拿下集团?」 梦桃问得摇摇晃晃,深埋在她的体内的性器又开始活动,次次都撞击在宫口,爽的口涎收不住的淌,淫乱至极。 「为了桃桃嘛,父亲总是拿着继承人的身分威胁我,要是我再不了断和你的关係,他就不让我继承。 「所以我这次已经做好准备,只差临门一脚就能一次搞垮他。」 男人势在必得的笑容,在梦桃看来有机可乘? 再次被男人按着腰猛地衝刺,男人仰头间的一股白浊灌入,液体争先恐后的进入了宫内,她也来到了高潮的顶端,生理的泪水滑落了脸庞,体内的灼热也一点一点的消退着,她体力耗尽得瘫倒在男人怀中,嘴里被男人餵了一锭药片? 罪狀其十七:期盼 网路不再被限制了,但通话还是别想了吧,他的监听器就明摆着放在她的房间最显眼的地方。 而在贺厉行离开的这段时间,她的肉穴里都会塞满不少的玩具,他喜欢看着孟桃的另一张小嘴淌着汁水到处沾染的模样,着极大的满足了他心里最恶劣的兴趣。 在办公室里,他目不斜视的注视着萤幕里衣不蔽体度女人,摄像机的高清晰度,让他可以清楚的看见数根玩具被塞进了看似小巧的肉穴之中,随着她的爬行摇摇摆摆的晃动,他就不禁感到兴奋,襠部鼓起的正是他按耐不住的慾望。 他的尺寸很大,从拉鍊之间被释放了出来,高高的昂首,柱身上佈满了血管以及青筋正充沛的跳动,接触到冰冷的空气后,他舒畅的长吁一声,右手握着上后,看着萤幕中的诱惑上下套弄。 随着速度他套弄得越来越快,他红着眼,猛然的站起身,一股浓精瞬间喷洒在了萤幕面板上,他又落回了座,那根炙热的慾望依然昂首,但他觉得索然无味了。 ?想肏她,想用肉棒塞满她的骚逼。 但为人儒雅的他讲不出脏话,况且他还尚且理智,只得可惜似的将高涨的慾望收回,随意的收拾残局的咬牙忍住。 「桃桃啊?桃桃?」 他的慾望无限扩大,最后决定提早下班! 贺厉行一进到她的房间,马上就按着她将涨的发疼的性器塞进了肉穴里,被紧紧包裹的感觉令他舒爽的缓了一口气,开始扭着腰温柔的一前一后的抽插着。 梦桃跪在地上还没反应过来,却也没有不适,而此刻轻柔的抽插让她有了可以享受的时间,更是随者律动她开始哼哼唧唧的呻吟着。 「啊?好舒服?」 「喜欢这里?哥哥?哥哥?」 「摸摸桃桃?唔啊!哼哼?舒服?」 大手抚摸着,游走在她的敏感地带,梦桃愉悦的享受来之不易的爱抚,既酥麻又颤慄。 男人的温柔让她更容易抵达高峰,肉穴被高潮带起,兴奋的紧紧吸住在甬道里活动的性器,那性器缴了白浊,霎那间喷洒的精水都进了子宫,男人倒是爽快的拔出了疲软但颇大的性器。 「哥哥今天好温柔??桃桃爱你哦。」 梦桃吃饱喝足的模样俏皮可爱,贺厉行宠溺的摸摸她的发顶, 「今天哥哥提早下班回来陪你啦,桃桃开不开心?」 「谢谢哥哥!」 梦桃面露不显,巴结着缠上他,又偷偷把药给吐了。 到底?什么时候才会来呢? 罪狀其十八:報復 或许是天意,又或许是梦桃的祈祷对上天有了一丝期盼。 梦桃怀孕了。 她开始在收集资料,并试着透过加密的方式投送出去。 为的就是搞垮他。 「贺氏集团总裁贺厉行长期囚禁并侵犯亲生妹妹,其妹甚至已怀有身孕!」 消息如同蒲公英吹散的种子般扩散出去,原本登板在默默无名的新闻板上,到最后一举夺下当期栏目特报。 这种有违伦理道德的案件迅速被得到重视,在事件发酵的期间,公司被架在舆论的风口处,不仅名声受到影响,就连与其合作的其他投资人都纷纷撤资唯恐引火上身。 面对记者们无孔不入的探查,贺厉行消失在了大眾的视线中,任由早已残破不堪的贺氏彻底垮台?他一直都是如此,无论事件或大或小,他都能够金蝉脱壳的不被伤害到。 梦桃静静的,看着萤幕里每天都在更新的新闻,看着父亲和母亲被死缠烂打的记者刨根问底,妈妈和继父甚至也被调查而出? 「哼嗯,不够啊?」 她眼神里充满失落。 又打包了一封加密短信投送出去。 她不知道对方是谁,反正只要是人,对她来说都无所谓,只要能有洩漏一点消息让它星火燎原就可以了。 假消息也无所谓,真真假假不过只是取决于人们愿意相信什么。 「贺厉行在校期间其妹孟桃曾多次遭受霸凌,他竟是背后主使者,利用了子虚乌有的舆论煽动了全校师生的情绪。」 估摸着事态发酵已经过了一个月,这段期间前来为她送食材的人又换了一批,这可以确定贺厉行躲过了相关人员的追查,并换了新身分?他是不可能会弃她不顾,光是这点,梦桃便有恃无恐。 她就是想要拉着他一起回到地狱,多找个人陪伴,难道不行吗? 后门哐当地巨响,梦桃好奇的前去查看,只见一个男人的身影,她甚至看不清他此刻的神情。 「?呀?哥哥?」 她看着狼狈落魄的男人摇摇晃晃的从后门闯入,他的腿部中了子弹,血跡乾了裤子上都是氧化后的暗红色鲜血,身后还跟着几个人。 「?为、为什么呢?桃桃?」 他红着眼眶,一步一步摇晃的身形向梦桃走来,就像是被戏耍的孩子般,有愤恨、无奈,但更多的是不解。 「?哥哥?没事的哥哥,我们终会在地狱相见。你本来就是个恶魔呀,是你把我拉入了深渊?」 梦桃宽松的连衣裙底下是微微隆起的腹部,她此刻散发着成为母亲的气息,是爱与包容的气度。 对他全然没有原谅和憎恶,是她或许本该就是这深渊里的一员,或许是存在着对所有人的报復,也或许是对自己的报復,此刻她突然想起她最初的自己。 多么纯粹、多么恶劣。 其实她和贺厉行没有区别,未达目的不择手段的方式不同罢了。 看似软弱的她,实则她站在道德的最高点利用了群眾的压力得到了她最想得到的好处,例如成绩、优待?但这还不够,远远的不够。 罪狀其十九:瞻仰 贺氏与生俱来的血脉造就了她不会只甘于这点小小的胜果,她享受着这漫长的过程?尤其是百口莫辩的当事人被架在道德上的审判,她喜欢欣赏那种惨白惨白的脸。 恶劣的人总能吸引到恶劣的事物,最后她栽到了贺厉行的手上。 高中一年级,新入学的第一天,她依旧故技重施,扮演者柔弱的角色,吸引到了正义感十足的人为她披荆斩棘、赴汤蹈火。 她宛如不諳世事的精緻娃娃,被眾人呵护照顾着,而当出现了不认同的声音,也很快的被她给整顿完善。 这种现象突然在校园里爆开,但影响也不过在一年级的人群里,原本是不会让身处高位的贺厉行给注意到。 但孟桃实在是大意了,为了能够实现如同女王蜂般的地位,她选择去渗透学生会,不巧她故作弱势的姿态深深的吸引了贺厉行的目光,反倒是落了下风。 当她的风光不再,取而代之的就是那些反对与不认同的声音对她的报復,她也都认了?谁让她栽到了那个恶魔手上。 被捏造了事实的感受原来是这样? 被排挤的感受让她有了更深的体悟,面对着贺厉行对她有意无意的逼迫,她也绝不松口! 孟桃吃软不吃硬,更何况两人都是手段卑劣的人,她自己也清楚,她谈不了真感情,也学不会爱人。 所以听着贺厉行口中的爱,她一直以来都不能理解。 「哥哥,喜欢吗?里面是我们的宝宝哦。」 她主动牵着男人的手,轻轻放在自己的腹部。 「?你不喜欢吃药吗?」 他叹了一口气,手微微一顿,还是不敢相信梦桃的体内已经孕育了生命。 「药太苦了。他们呢?不请他们进来喝杯茶吗?」 梦桃摇头,温柔的招呼着神情怪异的其他相关人员。 那几人上前,其中两人上前扣押着了贺厉行,他还是死死的注视着她,还是不理解她至今所做的任何事情,甚至是在出卖他后并没有选择离开这里或躲藏起来。 在梦桃向外界传递消息的过程他也不能说完全不知情,他那时骄傲的自认为他能够妥善的处理这种状况?甚至就连牵扯到双亲时他都认为梦桃会就此收手,难道她不在乎她的生母吗? 「哥哥,别这样看我。」 梦桃温婉的笑着,她苍白的肌肤和弱不禁风的身躯在旁人眼中是如此的弱小。 她的笑意更盛!她喜欢所有人看着她的目光,她的脆弱、无助都是诱饵,是引导他人的怜悯成为她的武器。 「桃桃?你,我就问你最后一个问题?」 男人的神情早就没有了泰然自若的样子,此时萎靡的任人摆佈,看那双眼睛似乎还没死心,他不愿意相信梦桃会背叛他? 明明?都已经圈养那么多年了,还能反咬一口不成? 「你说。」 梦桃点头。 男人哽咽的开口, 「你难道就没有爱过我吗?」 「哥哥,我们是家人,我当然爱你呀。」 ?就像妈妈一样。 对吧? 她无法对如此「弱小」的自己產生情感上的涟漪,没日没夜的自我牺牲去换取她所有的一切,如此伟大的人在梦桃心里是只能远瞻的人。对她来说妈妈是比她要高一个「阶级」的角色,有着对上位者的敬爱,她到底不敢把她原本的自己展露得一览无遗。 而贺厉行?喜欢她的「弱小」,但他却不是一个可以控制的角色,他的手段与决心都让她自然而然的也把他放在了如同「上位者」的地位。 在梦桃的世界中,能得到她的瞻仰就如同得到她的喜爱,这不是爱是什么? 慕强不过只是她与生俱来的本能,但她自己是不会知道的。 「?嗯好,哥哥也一样爱你?」 贺厉行最后被先一步带走了,判决结果很快就出炉了。 非法拘禁、强制性交、精神虐待和伤害罪,这些都只是最基本的,更重要的就是乱伦,林林总总下来,贺厉行鋃鐺入狱,有期徒刑三十年。 罪狀其二十:原罪 最后孩子还是留不住,梦桃早就能猜得到的。 没了贺氏以后她发觉的日子变得难过了,总是抠搜的很。 原来,关了自己十多年的地方竟然就是在贺氏集团的附近,直到她走出这扇原本不被允许靠近的门,才发觉他真的是?十分贪心啊。 既想要金钱权势,又想要美人在怀,既要还要的? 如今全部化为泡沫了。 梦桃脸上浮现出嘲弄的微笑,手又不自觉的放在原本微微隆起的腹部,心理空落落的。 「宝宝来的不是时候?对不起啊,妈妈没能让你出来。」 她学不会爱人,但对这个还未诞生的生命有了第一次感情上的悸动。 ?原本还想着要利用胎儿去找贺厉行的麻烦的,没想到自己竟然对它有感情了。 她后悔了。 在离开了关住她的鸟笼,既害怕又期待,但更多的是无趣。 没有了贺厉行,她应该要怎么展开新的生活? 她在城市里兜兜转转,最后去探监了那个男人。 「哥哥,想我吗?」 梦桃握着听筒,面色红润。 「桃桃?」 他还是一副弱者的模样??指不定在里面是扮猪吃老虎的角色呢! 梦桃从始至终都抱持着恬淡的微笑,但是只有她知道,此刻她的心脏才是真正的在跳动着。 「把你送进去的时候,其实我只是想看你一败涂地会是怎样的表情?现在我有点后悔了。」 「?没事的,桃桃,你不用自责。的确是我错了。」 贺厉行摇头,态度非常的诚恳。 ?他怎么可能会觉得自己有错? 梦桃狐疑的眼神盯着他。 「哈哈哈?还是骗不过你啊,桃桃还是一样聪明呢。」 他耸耸肩,毫不在意, 「不过桃桃连我也骗,说实话我有点伤心呢。」 「桃桃不骗你了,对不起。」 梦桃收敛了笑意,含情脉脉的眼眸瞬间荡然无存,原来她可以有卸下防备的时候。 冷漠无情,眼底下一片死水,再无波澜。 这就是她。 「你以为用这模样我就不会对你感兴趣了??真可惜。」 贺厉行瞇起眼睛,想伸手抱抱她。 「哥哥,你要保重喔。」 她道。 该去寻找新的生活了。 「嗯,那你会等我吗?」 男人慵懒的问道。 「?不是你来找我吗?」 她一直以来都是依附在那个男人身上,等与不等好像都没差。 如此着迷于她的男人,怎么可能就这样放弃她,让她离开? 梦桃走了,她想?趁她还是自由之身的时候,多多转转,去弥补被囚禁的这十年的时光。 她好像错过了太多她应该要做的事了。 会等着,她当然会等着贺厉行的归来,看看届时她人会在哪里遇到这个疯狂的男人。 这段原初的罪孽可以就这样抹消了吧? 再见了,曾经年少的自己?以及充满罪孽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