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像练习生的身体开发日誌(高H、羞耻养成、NP多男主)》 妳不是来玩的,是来成为商品的 沉芷棠十九岁,第一次踏入艺能培训公司的大楼。她从小就对舞台充满嚮往,虽然一直在普通学校就读,但那种在课桌前模彷唱跳、偷偷练习偶像微笑的习惯,从未停止过。 下定决心成为偶像,是在她站上高中迎新表演舞台的那一刻。聚光灯洒落下来,汗水与心跳交错,她突然明白,那种被注视、被渴望、被期待的感觉,就是她想要的。 不是出于谁的期望,也不是因为谁的梦,而是她自己——想要在灯光下闪耀,想让人记住她的脸、她的声音,还有她的存在。 昕曜娱乐的大厅挑高两层,冰冷的大理石地面映出她裙襬下那双白嫩修长的腿。 沉芷棠站在原地,指尖绕着胸前的练习生识别卡轻轻转动。这张薄薄的卡片,是她从学生生活走进这个光与慾望交错世界的通行证。 她的外貌在这届练习生中相当抢眼——白皙无瑕的肌肤、柔顺的黑长直发、五官立体,眼神总透着一层浅浅水光,像不小心滑进柔雾里的玻璃珠。 虽然今天并没有强制着装要求,但她仍选择穿着自己高中时期的制服前来报到,裙襬刚过膝,配上贴身剪裁的白衬衫,将胸线与腰身若隐若现地映出。她说不上为什么,只觉得这是她从学生时代走向梦想舞台的转捩点,而制服就像是一道纪念性的分隔线。 她隐约察觉到身后似乎有几道视线落在她肩线与腿弯间游移,却也不确定是否只是自己太紧张。无论如何,今天是她走进梦想第一步的起点,她不容许自己露出任何迟疑。 「沉芷棠?」 一道沉稳低磁的男声从背后传来。她微微一颤,转过身来,一位高瘦的男人站在几步之外,穿着简约合身的深灰色衬衫,手中拿着资料夹,目光直直落在她脸上,像在审视某种未经凋琢的作品。 「我是纪衡,训练总指导。」 语气不温不火,却有种难以抗拒的下压感。 纪衡眼前的女孩身形纤细,五官不算特别张扬,但某些细节异常精緻。他注意到她的手指总是不自觉地抓着识别卡绕圈,像一种安抚自己的小动作,也是一种潜意识地寻求关注的表现。 她今天选择穿制服来,这一点引起了纪衡些微的注意。十九岁,过了制服的年纪,却还选择穿着过来,是想抓住过去的某段记忆?还是想刻意以『清纯』做为起点?这类女孩,他见过不少。 但有趣的是,沉芷棠的眼神,虽然会飘忽,但里头那股对舞台的执着,却像火苗一样不易掩藏。这样的执着,若导得巧,是武器;若导得差,便成了迷失。 他曾看过太多女孩踏进这栋楼,有人绽放,有人凋零。他在观察她,也在预测她会走向哪一端。 「你今天报到,跟我来。」 芷棠下意识点头,跟着他步入昕曜的内部走廊。玻璃墙后是一间间练习室与镜面舞蹈教室,她的脚步轻,但裙摆在每一步间轻晃。 她悄悄观察身旁的纪衡,他身穿白衬衫与笔挺的西装裤,俐落的黑发与冷峻的五官,让人难以忽视。他的步伐稳健,背嵴笔直,侧脸轮廓锐利而克制。 她能感觉到他的视线不时扫过自己,彷佛在进行一场无声的评估。那双眼睛没有过多情绪,却像解剖刀般锐利、精准,每一次扫视都无所遁形。 在一处镜面教室前停下脚步,他回头望向她,目光停留在她的双腿与胸前片刻,才开口:「你的站姿有问题。」 芷棠怔了一下。 「脚打太开,肩膀不对称。」他语气仍然平淡,却语带压迫。「从今天开始,我们会逐步修正所有这些细节。你不是来玩的,是来成为商品的。」 她咬紧下唇,点头。 这一刻,她确实踏进了不同的世界,不再只是梦想,而是现实中的训练、规则与被塑造。 她不知道自己将会被怎么凋塑,但她很清楚一件事——这是她自己选的梦,而她会用全身去记住每一刻的触感与声音。 让人产生慾望,却又能完美掌控这份慾望的呈 昕曜训练大楼五楼,镜面舞蹈室。 沉芷棠站在满墙镜子前,肩膀略微僵硬,双手自然垂落,膝盖併拢。 头顶的冷光灯将她白皙的皮肤映得发亮,衬衫轻贴在身上,些许紧绷的曲线在紧张中更显明显。腰间那道明显收束的线条在光影下显得柔顺,却也带着隐约的不安。 纪衡站在她身后两步距离,双手插在口袋中,眼神从她的后颈滑过肩胛、胸线,一路停在她挺起的腿部曲线。 「肩放松,背挺直。你的颈线太紧,像是一直在防卫。」 芷棠依言调整动作,却越想做对越容易失控。她眼神对着镜中自己的倒影,有些困惑——为什么简单的站姿却如此困难。 纪衡走近一步,呼吸洒落在她耳后,他的声音沉缓低落:「把你当作舞台上最吸引人的焦点来看,这是我们的工作。但如果你连自己的肩膀与胸口都不会展示,又怎么吸引观众?」 说罢,他的手抬起,从她肩膀后方绕至肩胛骨,两指轻抵在交界处,温热而稳定。 「这里,提起来。」他低声道,指腹微微向上推动,顺势划过锁骨末端,在她微颤的上胸缘稍作停留,彷若无心,又彷彿刻意。 芷棠被触碰的地方泛起一点热,反射性吸了口气,声音却没发出。纪衡看着她从镜中逐渐变红的耳根,眼神略有波动。 「重心往后,不要噘臀,是稳住。」他的语气低沉,手掌贴上她的腰际,自然地向内一压。 芷棠惊讶于他靠得这么近,能感觉到自己呼吸间前胸的起伏几乎要碰上他的衣襬。 他的指节从腰侧慢慢向下滑,顺着裙摆下沿扶捲尺的动作,却实则贴近她臀侧的线条,摩擦过每一寸柔顺紧绷的曲面。 她的肌肤在布料下瞬间发烫,意识却混乱得无法拒绝,只能僵直地配合。 他再次走到她正面,眼神一如既往冷静,却停留得更久。 「眼神也不对,你在闪躲。偶像不是小猫,眼神不能一味闪缩,要有挑衅、诱惑、纯真与期待,四种情绪融合,才会让人记住。」 说罢,他将一张白纸递到她面前,让她拿在胸前:「这是你的试镜卡。舞台上的视线焦点通常落在这个高度,从现在起,你要学会让所有情绪都从这里展现出来。」 芷棠下意识将纸举起,正好挡住胸前一带。纪衡的视线停留在纸的下缘,语气平淡:「记得,这里是最难驾驭、也最容易出错的位置。」 「这里的一举一动,会决定观众是否把你当作幻想对象,还是普通表演者。」他语带暗示,目光没离开她胸前的线条。 他继续绕着她走,彷佛每一步都在观察不同角度的她:「我们会从肢体开始,接下来,是语音,是触觉,是控制。成为偶像不是靠天分,而是靠一点一滴训练出来的能力——让人产生慾望,却又能完美掌控这份慾望的呈现方式。」 走到她耳侧,他几乎是用气音说着:「而我,会亲自盯着你每一块肌肉的记忆方式。」 芷棠的手仍举着白纸,整个人几乎不敢移动。她的心跳太快,彷彿那声音就在皮肤上绕了一圈。 她不知道这样的训练算不算太过,但她知道——她的确被看见了。 而她想被看见,想被记住。 即使是这样奇异、带着压迫与撩拨的方式。 当身体能记住羞耻时,观众才会记住妳 「没有身体记忆,就得不到掌控感。」 练习生的生活节奏严密到秒,这天早上,第一堂是动作协调与呼吸节奏的训练。全员穿着标准舞蹈训练服上课,为紧身设计,能清楚展现身体轮廓与律动变化。 舞蹈服为深灰色一体成型,採用弹性极高的吸湿布料,剪裁从肩线斜接至腰间,贴合感强烈。腰后还缝有一条固定练习用的压力带,为了让导师观察肌肉群的运作,设计上刻意包复到大腿根部与上胸线。 沉芷棠身材本就出众,高挑而修长的四肢比例,加上肌肤白皙,轮廓柔和,给人一种难以忽视的存在感。 胸型丰满浑圆,无论从正面、侧面或下方角度,都能感受到份量与压迫感的真实存在;腰部纤细,线条优雅柔顺,盈盈一握的紧实感,勾勒出引人注目的身形。从腰线延展至臀部的曲线,浑圆饱满、富有弹性,每个转身或踏步间都如波浪轻盪,构成视觉上无法忽视的韵律美感。 她整个身形像是精凋细琢出的完美比例,无论静止还是动作时,每个起伏都像经过设计般引人注意。 她站回排练线上指定的位置,纪衡站在镜前,冷眼扫过众人,当他看到芷棠时,目光顿了一下,没有开口,只轻点她站位的标记。 「站直。」他的语气如冰。 纪衡走到她身侧,视线从肩线扫过锁骨、胸口、腹部,最终停留在那因深呼吸而上下起伏的胸线。他的目光冷静中透着一丝压迫感。 「你的呼吸太浅了。是紧张,还是……太敏感?」 他靠得更近,声音低到几乎贴着她耳后,指尖轻触她肩膀,顺势滑至侧腰,沿着肋骨下缘缓缓描绘。他的手法既像矫正动作,又像是若有似无的探索。 「呼吸从这里开始——」他手指触碰她胸下肋骨内侧的柔软处,「吸进来,拉开胸线,让每个肌群记得张力。」 芷棠照做,胸前弧度随呼吸向上延展,布料瞬间被撑得更紧,贴合感几乎令她喘不过气。每一次吸吐,都让胸口皮肤在湿热中微微抽动,衣料像要黏住每一寸线条,将她的羞耻感逐层包裹起来。 「再深点,再慢些。」纪衡低声说,手指从侧腰向后滑至背嵴中线,彷彿在试探她是否会因触碰而产生反应。他的指节偶尔加深力道,像在读取她每一次细微的颤动与收缩。 他看似冷淡,实则心中早已升起难以压抑的热度。这不是第一次见到拥有好身材的练习生,但这女孩的身体彷彿天生为聚光灯而生,每一次颤动、每一道线条的摆盪,都让他产生某种教化冲动。 而她的反应……虽非明显迎合,却也毫无逃避。那是一种刚入门却已经学会「不反抗」的顺从本能,让人想继续测试她的极限在哪里。 芷棠强忍住想退后的本能,内心却早已翻涌。她不清楚这究竟是训练的一部分,还是……某种测试。 终于,他收回手,声线压低地说:「记住这种感觉。当身体能记住羞耻时,观众才会记住你。」 芷棠觉得体内像被什么灌注过,胸前仍有他手指划过的馀烫,像一道线索牵引着她每一次呼吸。衣料湿贴得几乎分不清汗还是心跳的痕迹,她不敢与他对视,却忍不住抬眼,像是等着被再次召唤。 纪衡只是看了她一眼,语气平淡却像某种预告:「这还只是训练服。等你的专属舞衣来了,才会知道什么叫真正的训练。」 她低下头,汗湿布料紧贴全身,每个转动都像被视线描摹。她忽然意识到,这样的训练,根本无法后退。 每一个触碰角度与力道分寸,都像是设计过一 清晨训练开始,沉芷棠按表参加今天的体能课程。这是公司为所有练习生固定安排的早训之一,也是她第一次正式参与体能训练。 为了掌握她的身体素质与适应状况,公司特别安排今天进行一系列检测,以便后续量身规划更适合她的训练内容。 芷棠今天也换上公司统一配发的训练服。训练服的布料轻薄服贴,随动作紧贴肌肤,勾勒出胸口与臀腿曲线。 刚穿上时,那股冰凉触感瞬间沿肌肤蔓延而上,她不禁打了个冷颤。昨日的记忆与身体回馈瞬间被唤醒,让她在无形中对今日训练产生微妙的预期感。 测试地点安排在公司其中一间多功能训练室,墙面镜面反射出所有动作,空间宽敞。为了针对她的个别状况进行初步掌握,今日训练室特别仅开放给她专用,空无一人,门扉紧闭。 主持这次测试的是张仁浩,一名刚调入训练部门的外部体能教练。 他个子高壮,约莫三十岁出头,体格结实、肤色健康,肩膀宽大、手臂肌肉线条明显,脸上带着些许粗犷小鬍渣,整体气质带着成熟大叔感。 他的声音浑厚,说话嗓门大,语气总是直率又粗鲁,像是习惯了给予命令而非讨论,让芷棠瞬间感受到压迫感与距离感。她悄悄吸了口气,心中泛起一丝说不清的紧绷感。 芷棠第一眼见到他时,心跳便不自觉地快了一拍。他与公司其他导师不同,那种带着侵略性的男性气息让她难以忽视。她下意识挺直背嵴,双手交握,却感觉那双深邃的眼睛已将她看得透彻。 经历过昨日纪衡的训练后,她对于与男性导师的肢体接触,反应已经不再单纯是排斥或恐惧,更多了一层说不清的、压抑不住的期待。 「沉芷棠,这边。」他朝她招手,声音低而沉,语调平直却具有绝对命令性。 她走近时,他没多话,只简单指了指铺好的瑜珈垫,「先测柔韧度。拉筋开始前,我得帮你暖身。」 芷棠点头,双膝跪地坐下,明明知道只是例行检查,却仍感觉到一丝莫名的不安与紧张。 仁浩蹲下,双手从她背后环过来搭上她的腰,低声说:「放松。我要开始了。」 他的双掌顺着她的侧腰向下滑,指节紧贴着肌肤与布料边缘,在臀部下缘缓慢停留、加压。他像是在检查肌肉张力,实则掌心沿着她臀形上下描绘,贴合得几乎没有缝隙。 「骨盆角度不对。」他语气低稳,声音几乎贴着她的耳后。 接着,他右手扶着她一侧腰部,左手顺势按住她大腿内侧,稍微往外推。姿势开展的同时,她臀部与腿根全被他包复住,紧紧抵在他膝前。 芷棠身体僵了僵,却没开口,只是低头配合动作。汗珠自锁骨滑落,浸湿胸前布料,也黏住了她的呼吸。 仁浩的声音更近:「别缩,你的柔软度还不够。身体得学会接受压力,这样才撑得起节目强度。」 他持续维持贴靠状态,一边引导她前倾伸展,一边顺势托住她腹部,掌心压在肋骨下缘,随着她每一次前倾与呼吸微调力道。双人姿势近似拥抱,她整个人就像坐在他大腿上般,被迫贴合。 芷棠的耳尖泛红,身体虽未明说,却已在热度中颤动。她感觉他每一次调整都像是在探查某种反应。 她偷偷侧目看他——五官立体坚毅,眉头微蹙,动作却有条不紊。那种粗犷中蕴含着压制力的专注神情,让她浑身像被看穿般的发烫。 仁浩终于说:「你的柔软度比我预期好,不过肌耐力还差得远。」 他缓缓放开手,眼神扫过她胸口微颤的位置,又平静地移开视线,彷彿只是一次专业的测试。 「休息五分钟,下一组动作开始。」 芷棠跪坐回原位,胸口起伏不止,脑中回盪的,是刚才那过近的呼吸、过实的掌压。 而在她背后,张仁浩站起身,指尖微曲地收回仍残留着体温的感觉,低声自语:「这个学生,不该只是基础班的料。」 他的动作准确、毫不犹豫。从她进门到贴靠结束,每一个触碰角度与力道分寸,都像是设计过一般。这不是即兴的直觉动作,而是某种训练师惯用的「温水煮蛙」式掌控。他没有说出口,但她的反应,他记下了。 对身体的感觉不应该是羞耻,而是武器 几天的训练结束后,沉芷棠的身体逐渐习惯节奏。虽然每天都筋疲力尽,却也在无形中唤醒了一种从未有过的感知:每一次被碰触的馀波,都像悄悄种下了某种东西,让她在训练服下的肌肤,越来越容易被启动。 这天上午,她被通知前往行政栋侧翼的个别谘询室——一次名为「心理建构访谈」的特殊会谈。 门开时,一位约叁十出头、穿着剪裁俐落的米白色西装男子站起身。他的气场与整间房间格格不入,冷静、内敛,却带着让人无法移开眼的压迫感。 「沉芷棠,我是李宥辰,从今天起担任你的专属经纪人。」 他的声音清晰稳重,与外型如出一辙。白皙的肤色与柔和五官,在镜框后显得沉稳内敛,却又藏着不容忽视的渗透力。他说话语速不快,但语气准确,像是每一句都经过演算,带着难以违抗的说服力。 她才刚坐下,就发现对方那双眼睛不着痕迹地扫过自己的脸颊、锁骨,再顿在胸前的位置,像是无声地评估什么。他的视线不只短暂停留,还略带审视意味,彷彿要从她衣料下看透真实轮廓。 「今天这场谈话,是为了评估你的感官与情绪敏感度,会根据你的表现调整未来训练方向。」 他打开笔记本,提问语气自然,像是在读简报:「你最近一次感到羞耻,是在什么时候?」 芷棠怔了一下,脑中瞬间闪过张仁浩那日强而有力的臂膀与紧贴后腿的呼吸交缠—— 「……昨天……做柔软度检测的时候吧……」 「哪一个瞬间最让你无法忽视?」他的语气仍温和,但有种让人不自觉吐露真心的压力。 她耳根泛红,试图含糊地跳过问题,「可能是……他呼吸就在我腿后,然后……他的手,好像也碰到不该碰的地方。」 李宥辰的眼神微微一动,嘴角浮起一丝几不可察的笑意,笔尖静静记录着。「你的反应说明一件事——身体比你的意识更诚实。」 他放下笔,忽然改以轻柔语调开口:「你会在意吗?如果有越来越多人看见这些反应?」 她怔住,张嘴欲言,却说不出话。心中浮现某种难以言喻的不安与颤慄,却又混杂着一种若有似无的期待。她想反驳,却又担心自己说出口的声音会暴露出太多真实。 他微微倾身,手中拿着笔,却直接伸手比画一个高度,指尖停在她胸前的位置。 「从今天起,你要记住这个范围。所有情绪,都应该从这里开始建构。」 他的声音温柔得近乎催眠,指尖从胸线外缘滑过。那是一对明显丰盈、曲线饱满的胸部,即便训练服已属贴身,也难掩其轮廓。明明只是隔着布料轻轻一触,却像是在她敏感区域打下一记无声的记号。 她忍不住吸气,却又强迫自己不去退缩。心头像被轻拍般微微发热,她开始察觉,自己对于这样的注视,并非全然抗拒。 「放松呼吸。」他走到她身侧,指尖轻压在她腰侧肌肉凹陷处,缓慢地调整她的坐姿与胸口线条,「呼吸太上提,会让你显得僵硬,性感就会流失。」 她的身体僵硬却无法反驳,只能让他不疾不徐地移动指节,沿着肋骨下缘细緻滑动,最后指腹贴上了胸下线,隔着布料描绘了一个令人心跳失控的弧度。 「这里的反应……挺明显的。」他的声音低了一点,指尖稍稍停留,轻轻按压了一下她下半胸,像是在试探更深层的反射。 她感到胸口灼热、意识模糊,脑中不断回响着那句话——「你的身体比你更诚实。」 他忽地一笑,语气低柔:「你现在应该能感觉到,光是轻碰就会让这里发热吧?」 她整个人一震,脸红心跳,却不知为何没有生气,反而有种难以言喻的悸动与微妙的期待。 他见她没有退开,手指顺势描绘着她胸前饱满的弧线,缓缓滑向中央的敏感区域。隔着薄布,他略作停顿,指腹轻轻摩擦、拨弄,像在测量某种微妙反应,动作柔缓却充满暗示。 「这样……更准确了。」他喃喃说道,像是在确认什么特定的反射点。 「感觉不是敌人,而是触发器。」他补上一句,语气轻柔却直指本质。「被看见、被发现的羞耻,会让这些情绪更深地刻在身体里。」 他没有进一步逾矩,只退后一步,语气淡然:「对身体的感觉不应该是羞耻,而是武器。记得你是什么身分——不是学生,是被设计来让人慾望的存在。」 访谈结束时,李宥辰收起资料,冷静补上一句:「今晚我会向训练团队提供你的情绪图谱更新,并亲自安排你的下一阶段课程。」 他最后望向她胸前那条刚刚被指腹描过的布料线条,像是无声地将那一抹反应收入档案。 她站起身时仍感到腰际残留着那双手的重量,心里一边告诉自己那只是工作程序,却又控制不住想像——如果那手,再多停留一会会怎么样。 还是妳自己,早就在期待这种测试 沉芷棠被呼名带到一间特别装潢的谘询室。简约灰白的空间里,只设有投影萤幕与低背沙发,营造出一种既冷静又令人无法卸下戒心的氛围。 今日坐在一侧的,是她的经纪人——李宥辰。他仍穿着昨日那套剪裁俐落的浅米白西装,只将内搭衬衫换成略柔的水蓝款式。银边眼镜依旧稳稳挂在鼻樑,白皙皮肤与柔和五官相得益彰,让他看起来依旧温文,但那双眼后的神色却更深了一层。 「今天是第一回正式的心理压力评估,我想知道你在『近距离互动』情境下的情绪反应。」他语调平稳,像是一场理性分析,语尾却藏着无声的暗示。 他指了指沙发,沉芷棠顺着指示坐好,双腿合併、背嵴挺直。胸前的训练服因姿势拉直,更加勾勒出饱满曲线,她能感觉到空气中视线的凝聚,彷彿连呼吸都小心翼翼。 话音刚落,他从桌下取出一只黑色眼罩,慢条斯理地递给她,「戴上它,你的感官将会更加敏锐。」 沉芷棠犹豫了一瞬,但还是顺从地戴上。眼前一片黑暗,李宥辰靠近的脚步声、衣料的摩擦声愈发清晰,空气中有一丝他身上的气息,沉稳而贴近。 她耳边传来他低沉的声音:「接下来的几个感官测试中,请你不要移动。」 她依言稳定呼吸,每一次胸腔扩张,都牵动着训练服上贴合的布料。正当她努力维持冷静时,胸前忽然被一隻温热的掌心复上。 「你的呼吸,会牵动这里的肌肉张力。」 他一指按住她胸前,隔着训练服轻轻施压。那一片丰满柔软立刻传来明显反馈,如同有意识地将掌心压进柔韧的山峰中。 「……再慢一点。」他轻声低喃,指尖从胸线外沿描绘弧线,沿着曲线缓缓划过。他的每一次触碰,都似乎能准确找出她身体的节奏点。 训练服是轻薄贴身设计,胸部的高挺与饱满几乎毫无遮掩地被包裹住。随着他的手指描绘,中央那处微凸的部位敏感得几乎无法忽视,布料与突起间若有似无的摩擦像是在偷吻神经末梢。 「……这里的反应好像比其他地方都快,」他语气低得几乎挑逗,「是因为太久没人触碰,还是……你自己,早就在期待这种测试?」 沉芷棠不自觉地收紧膝盖,唇瓣轻咬。视线虽被眼罩遮蔽,但体感却放大至极致,胸前的刺激如浪潮一波波捲来,她连呼吸都变得断断续续。 李宥辰的指尖轻轻绕过她的乳尖位置,隔布描绘着紧绷的突起。他像是在进行某种精密的心理测试,却又将她的反应当作最直接的乐谱,在她身上一一试奏。 「不用急,」他语气近乎温柔,「这只是开场而已。」 他一边观察她的身体反应,一边默默记下肌肉紧张度、呼吸频率、刺激延展性……她的敏感程度与顺从反应,都将成为日后更高阶段开发的关键数据。 「很好,」他低声说,语气中既有赞赏也藏着一丝私密的愉悦,「你的反应,比我预期的……还要诚实。」 他的手指终于停下,但馀热还留在她胸前,像某种无形的记号,悄悄将她标记。沉芷棠仍旧维持着原位,胸口起伏不止,呼吸像是被微妙的震动牵引着。 李宥辰站起身,重新调整了衣袖,语调回復冷静:「今日的初步测试结束,你做得不错——不过,这只是第一阶段。」 他步出谘询室前,停在门口,侧过身,声音轻得刚好落在她耳畔。 「下次,我会测试你更深层的『顺从值』。」 真乾淨啊,乾淨得让人想弄髒 课程刚结束,教室里空气仍残留着汗味与练习的馀热。芷棠抱着笔电准备离开,才刚走出门口,就被工作人员叫住。 「沉芷棠,请你移步至侧楼演练室,有位特别指导想临时安排一次即兴演练。」 她怔住,心跳无声提速。 「是表演课吗?」 对方没有正面回答,只说:「是观察性训练,请你配合参与。」 来不及细想,她迅速转往侧楼。还未推门,耳朵先听见里头有低沉的男声在讲电话,语调慵懒而断续,带点笑意。 脚步声在木地板上轻轻游移,像是在慢慢踱步。随着门缝开启,对话声戛然而止。陆祁收起手机,将其随意塞回口袋,转身迎向她。 门开时,她下意识屏住了呼吸。 陆祁站在镜面前,双手插在口袋里,微微侧身,正斜睨着她。那双略带金棕的瞳孔因光线闪烁出锐利光芒,微挑的眼尾与唇角的浅弧,像带着戏谑的猎人,看准了目标。 「就是你啊。」 他的声音低哑又缓慢,语调拖得慵懒。语句并不多,但每一个字都像是穿透力十足的探针,滑入心底的某个隐秘角落。 芷棠强忍着不适应的紧张感,在对方面前站直了身躯,却仍感觉不出自己的脚有多实在。对方的气场太强,强到即便没有任何实质碰触,视线本身就像灼热的手指,在她身上游移。 她忍不住多看了他几眼。 ——这就是陆祁。 电视上的他与眼前这人几乎没差别,甚至更具压迫感。那张白皙立体的脸与自然微捲的金棕发丝,像不费力地散发魅力的标本。他身上的烟草麝香与雪松味混合成一股令人上瘾的香气,使她的神经整条绷紧。 「我们今天只演一场很简单的片段。」他走近两步,语气不急不缓,「你只需要,对我的靠近做出反应。」 靠近? 芷棠尚未完全反应过来,他已站到她身前半臂距离。香水的气味毫无预警地侵袭鼻腔——前调是淡淡柑橘,乾净而微凉,后调却是沉厚撩人的烟草与麝香。像刚撕开包装的危险。 「怎么,这样就紧张了?」他语气懒散地低笑,「你的呼吸声都乱了。」 芷棠咬唇,努力让自己不闪躲。他低头,视线在她胸前扫过——不着痕迹,却明目张胆。 她知道自己胸型饱满,训练服与内衣虽试图压制,却无法遮掩那对柔软隆起的存在,曲线在灯光下仍显清晰。那瞬间她觉得,对方的眼神像是真实的手指,描绘过那片饱满曲线,让她皮肤发烫,心跳急促。 他又靠近一步。 那一刻,她觉得整个人被气味与目光包围,无处可逃。 陆祁也在心中暗自观察。他早就看过沉芷棠的舞台试镜影片,那是他少数一眼就记住的面孔。乖巧、拘谨,又带着未经凋琢的潜质。他喜欢那种初见压力下会本能收缩瞳孔的小动作,喜欢她试图掩饰紧张的呼吸与不自觉发红的耳垂。 ——真乾净啊。 乾净得让人想弄脏。 「太紧了吗?还是太热了?」他喉间发出低声,「我能感觉得出来你的身体应该很乖,很听话。」 她不禁后退一步,却正撞上身后的镜面。他不动声色地将一隻手搁在她耳侧,形成半个包围。 「你要记住,在舞台上,一个眼神、一个姿势……观众会怎么解读,取决于你怎么让自己显得服从又可口。」 「我、我没有要……那样。」她的声音颤了一下。 「那真可惜。」他笑了笑,气息轻擦她颈侧,「不过我们还有很多次机会,让你慢慢学会怎么让人捨不得移开视线。」 就在她几乎要瘫软时,他忽然后退半步,收起所有压迫,恢復了偶像标准距离与礼貌。 「今天先到这。」他说完便转身离去,只留下她一人站在镜前,胸口还在剧烈起伏,耳根泛着红,身体像还在回应刚才的每一缕视线。 努力压抑羞赧与紧张,把那一切归类为成长中 芷棠近日被公司正式宣布,将出演陆祁即将发行的个人单曲MV,担任唯一女主角。这不只是一次工作任务,更是她的出道亮相,是让观众第一次认识她的舞台。 「要成为顶流,第一次就不能失手。」这句话始终盘旋在她脑中。 为了能在镜头前展现最完美体态,公司特别加强她的体能训练课表,由体能教练张仁浩亲自负责。她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也愿意承受所有辛苦与挑战,只为了不让人质疑她是否有资格站在镁光灯下。 这天傍晚,训练室内空气瀰漫着些许热气。沉芷棠今天也穿着紧身训练服,长发扎成高马尾,额际渗着细汗。 贴合的布料勾勒出她胸腰臀明显的线条,尤其臀部随着行走微微晃动,让原本就紧绷的布料几乎贴到皮肤每一处细节。 张仁浩站在器材前,目光不动声色地扫过她身体轮廓,似乎每一次视线停留都有他独自的标准与评估。他不说话的时候就像个沉稳山岩,开口却总带着不容质疑的压迫力。 「今天是针对腰臀协调的进阶训练,拍MV的时候肢体表现不够,会让观众以为你只是个摆姿势的花瓶。」语气虽不凶,却让人无从反驳。 「我知道了……我会努力的。」芷棠吸了口气,站上练习垫。 她其实一早就知道,这堂课不只是单纯的体能训练。在张仁浩的课堂上,每一个动作的「准确」,几乎都意味着会被身体接触强化与修正。但她没说什么,因为她知道这些——都是为了表现。 更何况,她知道自己的身体反应总是过于诚实。越是想隐藏,越容易让对方看穿。但她仍努力压抑羞赧与紧张,把那一切归类为成长中的磨练。 张仁浩走到她身后,双手扶上她的腰侧,他掌心的温度带着微妙的湿热,压力随着动作一点点加重,从腰到臀都被稳稳制住。 「这里还不够稳,呼吸节奏也太浮。」 语音一落,右手忽然轻拍她左臀一下,发出闷响。「臀部收紧一点。」 芷棠一震,还没来得及调整重心,那隻手又稳稳贴上她后臀,顺势沿着臀部曲线滑下。 掌心的温热与压迫让她肌肤泛起轻颤,而就在她还专注于控制姿势时,张仁浩彷彿不经意地向前一步,让自己更贴近她。 他另一手扶住她腰际,借着引导姿势调整,指尖顺势滑入腿根与臀部间的弧度,隔着布料在她下体的柔软处稳稳按压。 那里的贴合处早已因紧张与热气而变得溼热,布料贴得死紧,肉瓣的轮廓在布下清晰可见。他的掌心稳稳压上,指节略微下沉,在那片软肉上持续施压,彷彿不是为了扶持,而是蓄意测试她身体在羞耻与压力下的极限反应。 「这里要撑住,否则一动就晃。」 她的花穴随着他掌压的节奏微微抽动,像是每一寸压迫都在逼近她敏感的核心。压力不大,却准确而坚定,像是明知她会颤抖,偏要她稳住。 芷棠整个人僵住,羞赧与紧张从腹部往上窜升,但她没反抗,只是紧咬唇瓣,强撑着将重心压下,不让自己晃动半分。她内心快速重申——这是训练,这是为了让自己表现更好。 她知道自己有多在意被看见、被认可。甚至这样的触碰——即使让她脸红耳热,只要能换来一句「不错」,她都会默默接受。 张仁浩的掌心没有离开,隔着布料持续按住那片早已发烫湿润的柔软,指节缓缓摩挲那处最敏感的凹陷,像是在测试肌肉的回馈与热度。 他语气不轻不重:「……有点热。」 「可、可能是刚才练太久……」芷棠轻声回答,尾音都飘着。 他笑了一下,手指在那片湿热上最后缓缓滑压一下,像是故意要她记住那感觉,这才收回手,接着轻拍她屁股两下:「继续,深蹲十下,我看角度。」 她照做,动作一如指导所说精准却含羞。每一下下蹲与挺直,都让她臀部线条更清晰地浮现,汗湿的布料像第二层皮肤包复着,让她几乎能感觉到视线与触感的双重压力。 张仁浩站在一旁,时而拍打她臀部,时而扶正她骨盆位置,那些动作虽名为矫正,却总有几秒过于缓慢与贴合。 芷棠知道,他看得不只是角度,也在观察她的反应。而她,也正在学着怎么让羞赧转为骄傲。这不是单纯的体能课,而是另一种身体管理,她要学会掌握。 「今天这样还不够,下次会更难。」他语气恢復平淡。 芷棠点头,喘息间汗湿训练服紧贴身躯,像将刚才那股羞耻与努力一併锁进身体记忆。 她知道,这不只是为了MV,也是迈向顶流的一部分。 再来一次,从刚才那个姿势开始 为了让MV拍起来更有舞台效果,公司特别安排了一系列针对芷棠的舞蹈和镜头形象训练,由纪衡亲自负责。 这支MV是陆祁的个人单曲,芷棠将以女主角身份正式亮相,这不只是一次曝光,更是她出道后的第一次镜头试炼。 今日的训练服便是MV造型的实战版——细肩带紧身背心与高腰紧身裤,为避免产生多馀线条,公司规定不得穿内衣,仅能搭配丁字裤。布料轻薄贴肤,胸部与臀线清晰浮现,湿气一附着更像第二层肌肤般将她包复。 芷棠一进入练习室,就感受到来自纪衡宛如剖析般的视线。她知道今天的课程会比以往更严苛,因为她必须让每一个动作、每一个姿态都能在镜头前留下记忆点。 她试着稳住脚步,压下心中的羞赧与紧张——这样的装扮虽仍令她不安,但她明白这是成为偶像的一部分,而她没有退缩的权利。 纪衡的视线淡淡落在她胸前贴服的线条上,语调冷静:「这件服装会被放大拍摄,贴、透、准确。姿势不对,不管你脸上演什么,画面都会变得廉价。」 芷棠屏住呼吸,试图配合他视线指示将胸线挺出,肩胛打开。她知道纪衡看重的,是她能否掌控自己的身体,让它成为画面中最稳定、最诱人的焦点。 他走到她背后,伸手修正她的肩膀角度与腰线位置,手指经过锁骨时,她下意识一震。当他手掌滑过胸侧,她的乳尖在紧绷与羞赧中迅速挺立,紧贴布料的突起毫不遮掩地浮现。 「胸,再挺一点。收腹。呼吸,跟上。」他的语气稳如一条直线,却让她心跳失控。 他的手一路下压,沿着她的侧腰滑动,指腹刚好卡在裤头与肌肤之间的缝隙。他稍一施力,整掌便顺势探入,贴上她丁字裤复盖下的柔软处。 布料薄得几近透明,纪衡掌心紧贴那微温而湿润的柔肉,在裤底慢慢按压描绘。他明明是在指导,却又不加掩饰那份压迫性。 芷棠腿根一紧,彷彿肌肉瞬间紧缩,本能想退却,却又咬牙忍住。 「观众的想像,从这里开始。」他靠近她耳边轻语,指节隔着布料缓缓摩擦那处最敏感的位置,一圈圈地描绘肉瓣外型,「再到胸,再到表情。要能连成一气呵成。」 她颔首,声音几乎听不见:「……我会记得。」 他引导她面向镜子:「想像我是对手戏的男主角。」 她照做,跪地前倾,双手撑地,胸口微贴镜面,臀部自然翘起。这姿势让她的臀线与腿根毫无遮掩地展示出来。 纪衡的手顺着她内腿缓缓上滑,停在腿根与裤底交界处,指节轻压:「这里不能僵,观众要能一眼看出——这里是随节奏呼吸的,不是死板地夹紧防守。」 芷棠咬唇不语,维持着羞耻却不得不服从的姿势。他却再度靠近,从身后一把将她拉进自己怀里,让她整个人紧贴在他胸前。 她反射性伸手撑住他胸膛,掌心正中那块厚实的胸肌。热度一路烫下来,她手滑过他结实的腹肌——直到指尖不慎触到他裤档处明显的隆起。 芷棠猛然僵住,连呼吸都忘了,想抽回手却被他握住。 纪衡低声开口,语气依旧冷静:「镜头不会等你解释,能留下印象的,只有身体的语言。」 他将她拉得更近,让她掌心贴实自己下身高挺的热度,那突起之明显,几乎让她不敢再动。另一手则顺势复上她胸前,掌心在布料外轻揉着饱满的乳肉,指腹有耐心地在乳尖周围划圈,力道稳定,却足以让她每一下都颤个不停。 芷棠身体止不住颤抖,腿根一软,全身无力地靠进纪衡怀里,喘息混着呻吟逸出唇间。 纪衡低头望着她胸前那对在他掌下早已被玩得肿胀、挺立的乳尖,隔着布都明目张胆地竖着。他喉头一动,目光深沉,像是在衡量要不要当场进一步撕裂她最后的防线。 她的手指开始不自觉地在他裤档处缓慢摩擦,像是在确认那里究竟有多烫、有多硬。 纪衡没有出声,也没有阻止,只是垂眼看着她,神色沉静,任由她一点一点地试探,像是在等她主动跨过最后一步。 「记住这个状态,延续到镜头前。」他低声说,语调仍是那副训练导师的样子,却压不住呼吸间那微微的沉重。 他终于松开她,声音不带起伏,冷静得彷彿刚刚什么都没发生:「再来一次,从刚才那个姿势开始。」 芷棠双腿微微发颤地跪回原位,双颊染着红潮,胸口剧烈起伏,馀韵尚未平息。她知道,这已不只是动作训练,而是在用每一寸肌肉记住──什么叫做吸引目光、让人移不开视线的存在。 而纪衡,依旧站在她身后,眼神锐利如刃,像在预演她在镜头上被牢牢记住的那一瞬。 记住这个感觉,害怕、渴望、无处可逃,却又 公司安排芷棠出演陆祁的个人单曲MV后,纪衡曾说:「你不是在演戏,是在放感觉。」为了让她更深入理解歌曲情绪,今天特地安排她前往录音室,旁听陆祁最后一段主歌录音。 控音室灯光昏暗,玻璃后的主录音间里只亮着头顶一盏白灯,映着陆祁站在麦克风前的剪影。他身穿深灰色落肩长袖,袖口捲起,锁骨与手腕的筋骨清晰,声音透过耳机传来,有些压低,却浑然天成地贴住节奏与情感。 芷棠坐在控台一角,双手抱在腿上,小心翼翼地听。 那首歌她已练过数次,但听见陆祁唱出的版本时,却感到心脏一颤——他声音里的情绪,让每个音节都像是真正经历过那些画面的人。 录完最后一句,他缓缓拉下耳机,转头看向玻璃后的她。那目光像从黑暗中射出的利箭,不带温度,却将她定在原地。 录音师早已悄悄离席。芷棠还未意识到空间只剩两人时,门已被推开。 「跟我来。」陆祁走在前头,语气淡得像是说着日常。 他带她进了后方休息室,那里隔音良好、无监控、沙发摆设宽松。灯光打在他侧脸上,将金棕发色与微挑眼尾染得更深。这不是上课,也不是公开场合。 这是私下的「指导」。 「听懂这首歌了吗?」他看着她,语气仍懒洋洋的。 芷棠低头点了点头,声音小得几乎听不见:「……大概有些感觉。」 「感觉,不能只停在脑子里。」 他走近,指尖轻轻划过她左颊,指腹沿着脸颊轮廓向下,滑到她的下巴。 「这首歌,是关于控制,与被控制——主动陷落的人,才会最深刻。」他语气轻缓,语调却像紧箍咒。 他的手指继续移动,拂过她唇角,缓缓滑至唇心,指腹稍微用力地按压着她软软的唇瓣。 芷棠身体一紧,却没有躲开,只是抬眼与他对视,眼神微颤。 他笑了笑,抬起她的下巴,脸靠得更近——直到她能闻到他身上那熟悉的烟草与麝香香气,暖热又暧昧。 「别只是用眼神听,要用身体记住这个氛围。」 他低下头,贴在她耳边吐息,声音压低了两度:「每一句词,都是你贴在我耳边轻声说的。懂?」 她颔首,声音颤颤:「……懂了。」 他牙齿轻轻咬住她耳垂,一瞬间,她浑身像被电流击中般微颤。 「这样才乖。」他喃声说,嗓音压得极低,语调却像一道命令。 她还没反应过来,他已伸手将她推至沙发边缘,一手拉住她手臂,将她整个人拉进怀里、压进沙发。 沙发陷落,她的身形被包进柔软坐垫与他之间。他膝盖顶住沙发边缘,身体前倾,撑住沙发扶手,将她牢牢框在他的气场里。 「这首歌里的角色,是被爱压得喘不过气,却又无法逃离的人。现在,你感觉到了吗?」 说着,他的唇贴近她耳后,舌尖略过那片敏感肌肤,再轻咬一下。芷棠猛地一颤,几乎叫出声来。 陆祁微微退开半步,视线自上而下缓慢扫过,像是在选择哪里先下手。他一手伸入她背心下摆,指腹贴着她的肋骨缓缓滑动,掌心沿着腹部一路上推,所经之处肌肤发烫、细汗沾附,紧绷得像在发抖。 布料被他慢条斯理地掀起,一寸寸地滑过她的腰窝、肋线,最后停在胸下,他没有立刻动作,只停住,指尖在那片柔软与布料交界处打转,像在「试探」也像在「撕扯」。 然后他才继续推上去,让那对因紧张而微微颤抖、乳尖早已硬挺的胸部完全裸露在空气中,直直地映入他低垂的视线里。内衣滑过乳头时,那一瞬间的摩擦让她整个人骤然一颤。 他看得一清二楚,却只是喉结缓慢滚动,语气懒懒地:「……原来这里比你自己还诚实。」 陆祁低下头,带着压迫感地俯身,舌尖湿热地舔上她左胸,从乳尖开始绕圈描绘,再将那敏感的的蓓蕾整个含入口中,用舌面打转、轻吮,吮吸声水润暧昧,像刻意让她听得清楚。 他胸膛宽厚,肌肉感十足,此刻像一道墙压在她上方,给她无法逃脱的重量感。 同时,他另一隻手也探上她右边嫩乳,掌心紧贴柔软乳肉,稳稳地复住、揉捏,每一下都压得饱满又深入。拇指刻意逗弄乳尖,在上头画圈、来回轻弹,刺激得她一颤一颤,喘息都乱了节奏。 芷棠全身一震,双腿紧缩,喉头逸出一声难以抑制的呻吟,那声音颤抖又压抑,与他口中湿润的水声交缠一处,暧昧得令人腿软。 「记住这个感觉。害怕、渴望、无处可逃,却又不愿离开。」 他的声音贴在她耳际,每一个音节都像在她皮肤上落下一记重锤。 她张着唇,却一句话也说不出,只能仰头望着他,心跳与呼吸全乱了节奏。 陆祁这才慢慢退开,帮她拉下内衣与背心,遮住泛红的肌肤,视线却未移开,像在检查自己刻下的痕迹是否足够深刻。 「很好,你的身体已经开始记住节奏了。」他低声说,语气近乎轻柔,「之后的拍摄,只要你再现这个反应,就不会有人忘了这支MV的女主角是谁。」 只要稍微动一下,就看得一清二楚了 公司宿舍楼共有叁层,女练习生的单人房集中在二楼,走廊安静清冷,每间房皆设有小型卫浴。宿舍虽说是训练体系的一环,却在无形中也成了生活规范与掌控的延伸。 沉芷棠入住已经数日,却因水压异常迟迟未能使用自室设施,这几晚都只能借用隔壁学姊的浴室,略感不便。 今晚晚餐时,那位学姊边收拾便当盒边对她说:「听说宿舍管理员今天比较有空,会来处理你的房间问题。」 芷棠闻言有些讶异,微微点头:「谢谢你,我会在房间等他。」 洗完澡后,她穿上公司配发的淡灰色居家服,布料柔软贴身,胸口线条在未着内衣的情况下明显勾勒出饱满形状,连乳头轮廓都若隐若现。 她身材本就玲珑有致,丰满胸型与圆翘臀部即使在低调布料下也难以忽视。下身短裤贴合臀型,微微湿气让布料黏贴在肌肤上,曲线浮现出一种朦胧的挑逗感。 她坐在床边收拾行李剩馀的杂物,头发仍微湿,还未完全吹乾。没过多久,门外传来一声简短敲门声,沉稳、规律。 「沉芷棠。」 她连忙起身应声开门,门外站着一名体格壮硕、眉宇深沉的男人。 「我是宿舍管理员,郑克铭,今天来处理你房间的水压问题。」他语气低沉,语速不快,每一个字却像从胸腔深处滚出。 他看着她的第一眼就没移开过,视线从她湿润的发丝滑至胸前,那两点微翘在衣料下悄悄挺起,像是本能地对视线有所回应;接着又顺着她细緻的腰线滑至臀部弧线,那贴合布料与湿气交织出的饱满起伏,几乎令人气息一滞。 芷棠下意识将居家服下摆往下拉了拉,试图遮掩胸前与臀部线条的贴合感,却换来郑克铭唇角一抹几不可察的笑意。 「水压可能是你房内开关后段的问题,我进去看一下。」 她点头让开身子。当他走入狭小的套房内,整个空间顿时显得更为压迫。他身上有淡淡木质香气与洗剂气息混杂,乾净却疏离,带种难以忽视的存在感。 他蹲在洗手间角落,仔细检查水阀,不发一语,手指修长、掌骨分明,动作乾净俐落。芷棠站在门边,一时不知该将目光放在哪里。对方明明话不多,却总让人有种无法忽视的压迫感。 「最近适应得怎么样?」他忽然问,头也没回。 「还、还可以……只是有点跟不上节奏。」她小声回应。 他站起身,转过身来,两人距离比想像中近。 「嗯,看得出来。」他的视线再次扫过她胸前,那里的居家服因水气与体温紧贴肌肤,几近透明,突起的轮廓微微颤抖,像是在不自觉中传递着讯息;目光再下滑,落在她浑圆挺翘的臀部,淡灰色布料紧紧包复,像是蓄势待发的压迫线条。 芷棠急忙拿起放在一旁的毛巾披在胸前,但他的目光并未闪避。 「这衣服贴得很紧,」他语气平稳,「只要稍微动一下,就看得一清二楚了。」 她脸红如烧,低下头不敢与他对视。 他继续看着她,像是在确认什么细微反应。直到她耳根彻底染红,他才转身回到门边。 「水压调好了,之后如果哪里坏了,再来找我。」 他打开门,站在门框边又看了她一眼。 「下次晚归,也记得通报一声。虽然不是明文规定,但……」他停顿了一下,「我会记得每一间房间的灯是几点亮的。」 说完,他转身离开。 芷棠一个人站在房间中央,胸口起伏紊乱。她低头一看,湿气尚未散去的居家服紧紧贴在胸前,突起的轮廓似乎还留有馀震般地微微颤动,就像是在对方最后那句带有暗示的话语作出延迟反应。 镜头前的性感,不是摆姿势,是让人看着妳就 在历经与陆祁的录音室指导后,芷棠彷彿被唤醒了某种节奏。 那种被注视、被操控、又无法逃脱的感觉仍残留在她肌肤表层,像是一种挥之不去的馀韵。而这些微妙的变化,也早已落入李宥辰的观察之中。 作为芷棠的专属经纪人,李宥辰的目光从不仅限于行程安排。他关注她的情绪波动、肢体反应,甚至是那些连她自己都未察觉的心理起伏。从临床心理师转行以来,他早已熟练地将言语与空间转化为一种无形的控制,温柔而细緻地包复住她的行为边界。 这天下午,李宥辰约她到公司专用的摄影棚。 「今天不是训练,是教你怎么让镜头记住你。」他语气如常温和,手中拿着一迭试镜录影截图,递到芷棠眼前。「你的五官条件很好,但还不会用。」 芷棠紧张地接过,画面中是她面无表情地望向镜头,姿势虽正确,却少了那种「让人停下来看」的力道。 「你知道为什么陆祁在镜头前,连抬眼都像戏吗?」李宥辰语气轻淡,眼神却锐利。「因为他知道自己想让观众感受到什么。」 他靠近她,指尖轻抬她的下巴,眼神笔直地看进她双眼。「你呢?你现在是在『担心自己有没有做好』,不是在表达。」 芷棠唇瓣微张,想回应却被他打断:「不用说话,让我看看你能不能只靠脸,留下印象。」 他走向摄影棚一角,拿起一台手持摄影机重新开机,对准她。 「你现在在想什么?」他一边问,一边将镜头贴近她唇边。「想被看见?想站上舞台?」 他一手持机录影,另一手顺势搭上她肩膀,再滑过手臂、腰侧,停在大腿外侧,轻压她靠向墙面。 「表情不要变,继续看着镜头。」语调轻柔,却带着无可抗拒的压迫。「这样,才会让观众对你着迷。」 芷棠屏住呼吸,被他的掌心包复住胸部。隔着衣料,他拇指在乳尖上缓慢揉压,刺激之下她的乳头逐渐挺立,在他手心轻颤。她唇瓣微抖,眼神朦胧中透着渴望。 「这样的反应,很漂亮。」他轻语。「这样的胸型,在镜头里,不需要滤镜。」 她全身泛热,脸颊染红,眼神湿润、唇角轻启,情慾未语先洩。 他转了个角度,重新录影。「现在,转身,背对镜头。低头——让脖颈线条露出来。」 他指尖轻抚后颈,引导她意识到:「这里,也会被看见。」 「继续。」他低声催促。「让我看看,当你知道被观赏时,你会怎么反应。」 芷棠吸气,背嵴拉直,衣料紧贴胸腹曲线。他将镜头移到正面,聚焦在她胸口。 「现在的你,比刚进来时多了一点什么。」他低语。「不是演技,也不是训练……而是一种藏不住的渴望。」 随后,他领她进入侧厅,那里设有镜墙与地垫,是表情与仪态训练空间。两人站在镜前,一起望着镜中的自己。 「你刚才的反应,比之前快多了。」他站在她背后,指尖搭上她腰侧,像在调整姿态。「这是因为你开始理解,该如何运用自己的身体了。」 语气平静,手却沿着紧身衣边界缓缓下滑,停在发烫的肌肤与布料交界处。 「镜头前的性感,不是摆姿势,是让人『看着你,就想靠近』。」他贴近她耳边,低声说,温热气息撩拨耳廓。「现在你已经有了这种气质——我们来试试更进一步。」 他的手移至她腹部,贴在裙料上缓缓加压,引导她靠向镜墙。 「眼神,看这里。不是你在看镜头,是你在『让人看见』。」他在耳边呢喃,从镜中凝视她的双眼。「这样,才会让人记得你的脸,而不是背景。」 芷棠感受到背后的压力,呼吸逐渐混乱。她终于明白,李宥辰的训练从来不是技巧,而是一种「被观看中仍能诱惑」的存在。 他注视着镜中的她,指腹轻贴肋侧,拇指扫过胸下线条。 「刚刚那声喘息,不是演的,对吗?」他语气柔和,彷彿在关心。 芷棠脸红低头,无法否认。镜中,她面颊绯红、唇瓣湿润、眼神如雾气笼罩的湖面。 「你知道什么时候,你最有吸引力吗?」他语调缓慢,唇贴她耳后轻吐热气。「是你想忍,却忍不住的时候。」 他视线下移,落在她颤抖的腿与起伏的胸线。他低声喃语:「现在的你……让我有些难以专心。」 他微俯身,轻声:「想看吗?」 不等她反应,他已扣住她手腕,引导她的手贴上他裤档。 阴茎已胀大,布料紧绷得几乎难掩热度与形状,脉搏在她掌心清晰跳动。她指尖微抖,却未缩手。 「这是你造成的。」他贴在她耳边低语。「你的眼神、你的喘息……让我的身体一步步变成这样。」 芷棠浑身紧绷,脸红至耳根。镜中,她红着脸,像逃又像等。那羞赧中混着微微的渴望,像一朵颤抖绽放的花,脆弱却停不下绽放的本能。 李宥辰微微俯身,在她耳边呢喃:「你现在,已经能让镜头为你反应——接下来,就让他亲自来看。」 他意味深长地看向门口方向,留下一个馀韵未尽的停顿。 但我更想妳用身体回答我 公司安排芷棠出演陆祁的个人单曲MV后,陆祁特地抽空来观看她的舞蹈练习进度。 排练室内只有她一人。音乐响起,她专注地投入动作,完全沉浸其中。直到音乐结束,她气息紊乱地回头,才发现陆祁早已站在镜前,深邃的目光自始至终没有离开她。 他站得笔直,穿着浅灰色衬衫与修身黑裤,领口微敞,锁骨与颈后线条若隐若现。白皙的肌肤与金棕发色在昏黄灯光下交映出一种让人难以直视的性感压迫感。那双狭长的眼睛,眼尾微挑,天生自带慵懒与侵略的气场。 她跳得比他预期中还要好。不是因为动作标准,而是她身上那股略显羞赧却渴望被看见的情绪。对他这种擅长解读身体语言的人来说,这比技巧更具吸引力。 「进步不少。」他语气依旧低沉,但藏不住一丝满意。 芷棠脸颊泛红,低声道:「谢谢前辈,我还要再努力。」 他微微挑眉,像是不经意地问:「你都这么让人满意了,还要继续叫我『前辈』?」 她一怔,眨了眨眼:「……不然、要怎么叫?」 他缓步靠近,心里想着——她总是这么乖,乖得让人忍不住想轻推一步,看看她从挣扎到顺从的样子。 「叫我名字就好,陆祁。」他语气低哑而暧昧,指尖划过她的耳后与颈侧。 她羞赧地垂下视线,声音颤着:「……陆祁……哥。」 他轻笑一声,低低道:「也不是不可以。」 她越是拘谨,他就越想挑衅。 他不急不缓地走向她,指尖挑起她额前湿润的发丝,缓缓划过她脸颊与耳后,那片肌肤细緻敏感,他总知道怎么让她瞬间失控。 「不只动作,你的表情也开始有感觉了。」他声音压得极低,贴近她耳际,「但我还想看到更多。」 他的大掌贴上她的腰际,掌心灼热,在她背嵴上缓慢游移。这具尚未正式调教的身体,却总能在他触碰下做出几近本能的漂亮反应——让他更确信,她天生就是为驯服而生的素材。 她细窄的腰肢在他掌下轻颤,胸前丰盈被他逼压着向上挤出诱人弧度。她的呼吸早已紊乱,胸型随着起伏明显晃动,彷彿在渴望更多压迫。 陆祁的脸凑近,在她耳后轻吐热气,低声问:「这首歌的情绪是什么?说给我听。」 芷棠喘息不稳:「……是被拉着走,却不想逃的那种……情绪。」 他轻笑,这答案精准得让他满意。 他凑近她耳后,唇贴肌肤,舌尖缓慢地描绘耳垂与颈弯之间的湿热线条,牙齿落下的瞬间,她全身又是一颤。 他见过许多练习生,却从未遇过像她这样的——理智强撑、语气坚定,身体一触及权威却马上软下来。 他不急,因为这样的女孩,只会越调教越上瘾。 「说得不错。」他舔过她锁骨边缘,声音低哑如砂纸,「但我更想你用身体回答我。」 他伸手探入她背心,掌心沿着腹部向上滑动,指腹划过她白皙敏感的肌肤,直到复上胸前的柔软曲线。那对胸部分量惊人、柔软得近乎不真实,却紧緻饱满,彷彿天生为舞台与镜头而生,也为他的掌控而设计。 他缓慢揉捏、按压,那对胸部在掌下随着力度变形,弹性与温度清晰传来。指节一圈圈描绘乳肉边缘,彷彿要记下她的每一吋细节,每一下都让她全身颤慄,喘息不自觉地洩出唇间。 他低头舔上那点红润的蓓蕾,先以舌尖打转,再整口含入,舌面不断挤压、唇瓣紧紧吮吸。她那交错着喘息与呻吟的反应,让他忍不住在心中默记节奏——这些,在拍摄当天将是最自然不过的镜头素材。 「你的身体,比嘴巴还诚实。」他语气慵懒却毫不留情。另一手探至她裤头边缘,指腹来回摩挲,却始终未越线。他不是不敢,只是知道——她会越来越乖。 她紧张地夹紧双腿,额角沁出薄汗,眼神迷濛湿润,唇瓣微张。他感觉得到她的挣扎与动摇,内心正一步步吞下这段经历。 「很好,继续记住今天的节奏。」他贴着她耳语,「下次练习,我要你自己把这一段演出来——不用我碰,也要一样喘,一样红。」 芷棠浑身颤抖地点头,胸口剧烈起伏。她知道他没有真正侵犯她,却比真正的触碰还羞耻,也更难忘。她早已分不清这一切,是演出的一环,还是某种无法回头的调教开始。 他的香水味瀰漫在她鼻尖,柑橘与麝香交融的气息深深刻进她脑海。他知道,她会记得这味道很久。 这就是他,陆祁——从不强迫,只让你自己沉沦。 妳昨晚的样子在哪 隔天的彩排现场,光线与镜位皆已布设完毕。这是正式拍摄前的全流程预演,从表情、走位到镜头配合,全由陆祁亲自带她过一次。 这场MV,是芷棠在镜头前的正式亮相。她知道,这不仅是一次拍摄,而是她与大众见面的第一步。她没有经验,却极度渴望被看见、被认可——她想站上顶流的位置,不是靠运气,而是靠实力和所有能展现的部分。 但越是靠近目标,她越感觉自己的不完美被无限放大。动作不够自然、情绪不到位、表情失焦。她越是想做得好,越觉得自己好像永远差了一点。 陆祁今日穿着拍摄预定造型,宽松黑衬衫微敞,金属耳环在灯光下闪出冷色光泽。他站在舞台正中,侧脸轮廓锐利,声音一如既往低缓:「走位不要太稳,这段要像在被拉扯。」 芷棠照着指示重新调整,却难以完全抓住那种「情绪上的浮动」。她试着调整呼吸与节奏,但脑中不停回盪的是「不够、不够」,她知道自己还没达到那个状态。她不能让这场出道的机会只成为『还不错』。 「重来。」 陆祁走下台阶,直直走向她,气场逼人。众人自动让开,他在众目睽睽下靠近她耳边,声音极轻:「刚刚那些表情都太乾净了。」 「你昨晚的样子在哪?」 她浑身一震,耳后瞬间泛红。 她知道他说的是什么。昨晚那种控制与失控之间的拉锯,她从没想过自己能露出那样的表情。羞耻、颤抖、渴望,那些她压抑得死死的情绪,全在他面前泄了底。 「不要假装没发生过,」他抬手,食指轻轻从她颈侧滑下,停在锁骨上,指腹还悄然施力,「你的身体记得的东西,镜头最清楚。」 他靠得极近,唇语与气息擦过她耳后,那是她最敏感的地方,肌肤像被点燃一样泛起阵阵酥麻。她下意识地站得更笔直,像是用最后的自尊维持着偶像的姿态。但她也知道,他说得没错。舞台上,观众最能分辨出『演出』与『真实』。 导演喊卡暂停休息后,众人散开。他留她在原地,低声道:「把刚刚那句歌词念出来。」 芷棠照做,声音微颤。她脑中闪过母亲的表情、选拔落选时的失落、还有第一次站上表演台时的心跳声。她不能失败。 「不够。」他往前一步,让她整个背贴上布景墙,掌心抵住她腰际,大拇指无声地在她腰骨边缘来回摩挲,「现在念一次,想着我昨晚含着你的样子。」 她身体猛地一颤,整个人都绷紧了,眼神飘忽,却还是照做了。 羞耻在喉间打转,却被她吞下。这是她的舞台,她不能退。若这种情绪能让观众记得她,那她会咬着牙撑住。她的声音因紧张而发颤,却意外地透出一种被压迫下的柔软——那正是陆祁要的。 他看着她说出口的瞬间,缓慢低头,唇贴过她耳后肌肤,舌尖轻描淡写地划过她耳廓,语气含笑:「乖。」 他退后一步,像什么也没发生般走回摄影机后。芷棠双腿发软,还维持着刚刚的站姿。 「再一次。」他说。 这次镜头对焦她的眼神。那份羞怯、混乱与隐忍,在镜头里清晰得不能更清楚。她不再只是芷棠,而是一位即将登场的新人偶像。 她心里明白,只要她能演出这个状态——哪怕是靠他调教出的——她就能被记住。她会站上顶端。 如果性感、颤抖与羞耻,是她的起点——那她会让人永远记住这个起点。 她只是还不够。还不够敏感、还不够放开、还不够熟练。这个念头从她心底生起,像根针藏进了呼吸里,刺痛着她。 她知道自己要更努力,也许……她需要一点帮忙。只要能达到那个状态——她什么都愿意。 从现在起,妳的身体会帮妳记住,只要听话, 彩排结束后的晚上,芷棠一个人留在公司练习楼层的侧厅练习室里,灯光只开了半盏。 已经深夜了,整栋楼安静无声,连楼道都空无一人。这间练习室平常多用于私下的声音训练与表演模拟,晚上则几乎没有人来,此刻成了她独自反复检视自己的场所。 活动结束后,她换上一件白色连身裙,乾净、简洁,也让她感觉轻松些。她回放着今天的拍摄片段后,又在镜前独自练习了几遍动作。裙角在摆动间偶尔掀起,贴着胸腰的线条,让她自己都觉得有些惹眼。 累了以后,她转身坐到练习室沙发中央,双腿微微分开、背贴着靠垫,姿态安静却透着一点脆弱。 她低头望着平板,反复看着今天的片段,却总觉得哪里不够——某些情绪无法被捕捉,某些眼神没有到位。 她努力了,但仍不确定自己是否能达到大家所期待的那种「主角感」。眼神逐渐泛红,喉头紧了紧,彷彿一点点委屈积压着却又无处发洩,只能再次默默点开画面,硬是从里头挑出应该修正的细节。 门被轻轻推开,是李宥辰。 「你还在这里?」他语气不重,却比平常更柔。 芷棠抬头,眼眶早已泛红。原本只是想忍着——就像往常一样撑过去就好,但在看到李宥辰那瞬间,情绪像是被松开了的阀门,无法控制地涌出来。 她吸了吸鼻子,声音小小的:「我还不够好……怎么样都不到那个感觉……我……我是不是根本没资格站在那个位置……」 他没多说什么,走近她,关掉平板上的影片,声音极轻:「你不是不够好,是太紧绷了。」 他早就看出来了。芷棠对舞台怀抱着异常执着的决心,也正因如此,她把自己绷得太紧,想要什么都做到最好,却让身体失去了自由表达的空间。 「我该怎么办……才能更放开?」 他看着她的眼睛,那双总是装得很努力、很听话的眼睛,此刻充满徬徨。李宥辰语气低缓:「想做到完美,就要让身体记得什么是『放松』,不是用头脑逼出来的。」 她有潜力,也有慾望,缺的只是——突破那一层羞怯的界线。 芷棠有些怔怔地看着他,下一句话几乎是喃喃:「你能教教我吗……现在?」 他点头,走到她面前,坐在她对面单椅上,距离不过一公尺。语气温和却明确:「今天的任务只有一个——听话。」 她紧张地吞了口气,但还是轻轻点了点头。 「坐好,把腿张开。内裤脱掉,不准遮掩。」 李宥辰的眼神很淡,但内里有股不容置喙的平静压迫。他不是在试探,而是在「指导」——就像所有他习惯掌控的流程一样。 芷棠颤了一下,但她真的太想做到最好,太想被记得、被赞美。她慢慢抬起双腿,裙摆随着动作被拉起,白嫩的膝盖与大腿毫无遮掩地暴露在空气中。 她怔了片刻,然后伸手进入裙底,轻颤着将内裤脱下。白色布料滑落,搭在腿边,贴在肌肤上的湿意随着空气微凉显得格外明显——羞耻,也就在这一刻悄然降临。 李宥辰看着她,目光冷静却专注。他不是在评价,而是在「观察」,一如既往的职业视角与私密兴致交错。他知道这对芷棠来说,是挑战、是突破——而这样的她,比任何时候都更接近他理想中的舞台素材。 「把手伸进去,好好摸自己给我看。」他声音平稳得近乎冷静,却比任何命令都具穿透力,让她不自觉地僵住又颤抖。 芷棠咬着唇,指尖颤抖地探入腿间,滑过那片早已泛湿的柔嫩肉瓣。她的动作青涩却乖顺,食指慢慢划过湿漉漉的缝口,湿滑的声音黏腻而清晰,她羞到发颤,根本不敢抬头看他,只能死死盯着镜子里那张红透、喘得发颤的脸。 「手继续动,好好看着镜子里的你,看清楚自己现在的样子。」 她视线微颤地望向镜中,那张羞红得发烫的脸、微张喘息的唇、还有正埋在肉缝里缓缓抽动的手指,全都赤裸地映在眼前。 李宥辰没有碰她,却像掌控了一切。 他观察着她的一举一动,不放过任何细节。她呼吸的频率、手指的节奏、肌肤上浮现的细汗,每一点反应都被他默默记录。他不是单纯地让她自慰,而是透过这样的过程,在她心底种下「顺从等于进步」的暗示。 「继续,不能停。要让你的身体知道,什么叫渴望。高潮之后,你会记得这个节奏……然后,你就能演出来。」 她的手指已经开始来回揉动,碰上最敏感的小豆时,酥麻与快感涌上来,让她双腿情不自禁地夹紧又张开。每一下摩擦都湿润暧昧,水声悄悄响着,她的呼吸越发紊乱,胸口剧烈起伏,乳尖早已在连身裙下挺立颤抖,像是渴望被看见般地抖着。 她咬着下唇,闷声低吟,声音在安静的练习室中格外明显。 李宥辰静静望着她,全神贯注,像是在观察她的每一寸反应。他不说话,只是偶尔用视线提醒她:「不能停。」 羞耻与快感交缠成一团,让她眼眶泛红,腿根微颤。 他语气轻而坚定:「好了高潮吧,芷棠。现在,你为了梦想,可以做到什么程度,就让我看看。」 这是他刻意选择的话术。不是命令,而是邀请——让她自己踏出那一步。 那句话像一记引爆信号,她全身猛然一震,体内深处剧烈紧缩,唇瓣张开,喘息与啜泣交缠,高潮像浪潮一层层翻涌,把她整个人冲得发颤。 她垂下头,浑身都在发热,脸红耳赤,双腿还在微微颤抖,却在凌乱喘息中颤声低语:「我……我还可以更乖、更听话……」 高潮过后,她的手指还微微停留在腿间,湿漉漉的液体沾满指腹,轻轻一动,就带出细细一声水响。下腹还在不规则地收缩,像是在贪恋刚才那一瞬间的汹涌快感。 她不敢抬头,视线飘忽地落在镜子里自己狼狈的模样,唇边还残留着喘息后的湿气,眼神迷离,像是还没从高潮的馀波里回过神。 李宥辰看着她,目光淡定却深远。 「很好,记住这种状态。」他语气平静却带有重量,「从现在起,你的身体会帮你记住——只要听话,就能变得更好。」 这种纯粹的羞赧,才是最好的素材 离录製MV的日子越来越近,沉芷棠原本就紧绷的神经,这几天更像被一点一点拉到极限。 这支MV将成为她首次正式面对镜头的亮相。为了提前确认拍摄当天的妆效与镜头表现,公司特地请来圈内知名化妆师姚正煦为她试妆——他曾为多位一线女星打造妆容,有「表情凋刻师」之称,是连资深艺人都抢着合作的顶尖妆师。 这是沉芷棠第一次接受正式妆容处理,也是她首次与这位传说中的人物近距离接触。 她早早就到了妆发室,换上MV指定的服装:一件贴身的白色细肩带上衣,没有内衣,胸型与轮廓几乎隐约可见;下身则是贴肤的紧身长裤,里头仅穿着一件丁字裤。全身上下毫无多馀修饰,简单、乾净,却也毫不留情地放大了她的身形与每一处曲线。 脑海里仍留着昨晚在李宥辰面前自慰的记忆,那场羞耻的释放并没有真正带来放松,反而让她的感官变得更敏锐,身体像还留着某种馀烬,随时会被点燃。 门外的脚步声渐近,一名身形修长的男子推门而入。 他肤色白皙,皮肤细緻得近乎女性,亚麻棕色的短发整齐地向后梳理,发丝反射着淡淡光泽,五官精緻而端正,鼻樑挺直,唇形薄而匀称,整体气质中性而乾净,彷彿从时尚杂志里走出来的一页。 身上淡淡的白麝香味与他细緻讲究的穿着一样,低调却令人印象深刻——黑色雪纺衬衫与修身裤完美合身,手腕上系着细緻金属鍊条,举手投足皆流露出柔和却不容忽视的从容。 姚正煦走进妆发室时,带着一贯的柔和香气与从容气场。他笑着开口:「小公主,今天让我来替你画画,好吗?」 他的语气温和,步伐轻缓,却自带主导氛围。芷棠坐在镜前的高脚椅上,看着他展开化妆箱,每一样笔刷都洁净无尘,彷彿准备对待一张最珍贵的画布。 「放轻松一点。」他先用喷雾湿润了海绵,轻触她的颊侧与下巴。动作极轻,像是在抚触一块柔软丝缎。 姚正煦眼角馀光观察着她的细微反应,嘴角浮起一丝笑意——这孩子的肌肤太诚实了。每一点压力、温度都能让她泛起薄红。 他描绘底妆的手法从容细腻,一边涂抹,一边用手背轻抚她脸颊,假装是在确认粉底是否均匀。「今天你是女主角,要让人一眼记住,懂吗?」语气轻柔,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 接着他开始描绘眼妆,指腹贴住她的太阳穴,温度隔着肌肤传来,让芷棠忍不住轻颤。 「有点紧张?」姚正煦弯了弯唇角,语气轻快,「第一次给我画的都会这样,正常。」 当他托起她下巴描唇时,眼神与她在镜中交错。指腹按住她唇珠正上方,略作停顿后才慢慢滑动,轻柔描绘唇线,像是有意无意地摩娑。 「你知不知道自己很漂亮?」他忽然低语。 芷棠下意识眨了下眼,喉咙乾涩。 「我不是说那种漂亮。」他的声音更低了,视线扫过她锁骨与颈侧。「是……会让人忍不住想靠近的那种漂亮。」 他倒出一小瓶珠光液体,指腹沾取后轻抹在她锁骨上,缓慢地抹开。那力道温柔得几乎像抚摸,而他也确实这么做了——顺着锁骨滑向肩头,最终停在她耳后。 他俯身靠近,语气低沉:「这里也适合留一点光。……我很喜欢这个角度的你。」语毕,他低头,在她耳后落下一吻。 那一瞬间,芷棠几乎忘了呼吸。那不是想像,不是幻觉,是实实在在的亲吻。她的肩膀僵直,视线在镜中与他再次对上,却又迅速闪躲。 姚正煦却只是轻笑一声,收起指尖的动作,转而调整她的发际线。 「你对镜头的控制力还不够,要让人记住,光靠妆不行。」他语气柔和,「得靠这张脸自己说话。」 芷棠轻声回应:「我会努力的。」 姚正煦看着镜中她泛红的脸颊与闪躲的眼神,心中一动——这种纯粹的羞赧,才是最好的素材。他再次伸手,拂过她脸颊侧,用指腹描过她的嘴角。 「很好。」他语气温和地说,然后笑着收起工具。 「今天的你,比我想像中还漂亮。」 他转身离开时,那股白麝香味还残留在空气中,而芷棠的脸,红得几乎连妆都遮不住。她盯着镜中自己,分不清那被触碰的温度,究竟是来自皮肤,还是来自内心的某个角落。 这具身体已经记住了,如何在镜头前,让每个 这是她第一次直面镜头,独自一人,跪坐在舞台正中央。 那幕,是整支MV情绪最饱满的核心,也是她出道后的第一个镜头。沉芷棠明白,画面唯美、肢体柔软还不够,那份接近屈服的情绪,必须由身体亲自说服观众。 为了让她能精准呈现那一瞬间的张力,公司封锁训练中心,安排由训练总监纪衡亲自主持的密集演练。他们要让她的身体不只是会动,而是记住情绪、复製画面,甚至能自然流露出慾望与压抑之间的微妙界线。 芷棠跪坐在垫面中央,身穿为这场密训量身打造的高弹性紧身衣——无内衣裤包复,紧贴皮肤,每一寸起伏都毫无保留。胸前与臀后设有隐藏式开口,为实作调整提供最大便利。 纪衡站在她身后,目光冷峻,扫过她的背线与臀弧。声音低哑:「进入镜头状态,开始演练。」 他单膝跪地,手掌稳稳压上她肩胛,引导她伏低身体。她顺从地胸贴大腿、手臂交迭、臀部自然翘起。姿势一成形,紧身布料因张力向两侧绷紧,柔软饱满的胸型与臀型瞬间被勾勒出来。 她感觉空气灼烫,呼吸不稳。 纪衡俯身,手指自她腰侧缓滑而下,停在臀后中央。布料紧得连轻颤的呼吸都能透出。他声音低冷:「维持这个角度。臀线打开一点,让我看清楚里面的状况。」 他一手撑地,一手挑开后侧开口,将那道濡软发烫的肉缝暴露在空气中。她猛然绷紧膝盖,但没有退缩,只是微微颤了下。 「现在,让你的身体说话。」他低声命令,手指按上湿透的穴口,指腹一压,热意立刻从嫩缝溢出。 她吸气、腿根紧缩、唇瓣泛白,却没有抗拒。羞耻与快感交错涌现,她明白——这不是普通的训练,而是让身体『进入角色』的时刻。 纪衡的指尖一寸寸探入,温热湿滑的内壁收缩、紧紧咬住他的指腹,乖得像被调教过。他靠近,锐利的目光盯着指尖推入的深度——每一次深入,她的抖动都像顺从命令的回应。 「别撑,现在你要学的是顺从。」他语调压低,指节滑入半截,再次往深处探去。 湿滑声响与她喘息纠缠,声音黏腻、露骨,每一下都像在搅动她最深的敏感。她咬唇摇头,却不自觉地后翘,主动迎合那节奏。 「很好,身体比你老实多了。」他低声说。 他大掌贴紧她下腰,手指缓慢却精确地深入、抽出,稳稳撞上那最深处的敏感。她双腿发软,膝盖抵地,身体随着湿响被操控般地晃动。 纪衡内心冷静如常,却无法忽略自己裤裆处的紧绷。他的慾望从不外露,却会在每一次她的颤抖与湿润中升温。他记下她每一个收缩的节奏,观察她的腰线如何在高潮边缘颤抖。 「你的身体已经说出那幕情绪了,继续,让它完整。」 她喘息加重,整个人颤抖欲坠,淫水从穴口波波渗出,顺着腿根滑落,湿透的训练服紧紧贴着皮肤,内里颜色若隐若现。 他伸出另一隻手,稳稳固定她的臀骨,两指齐下,深深碾压最敏感的一点。 「哈啊……啊……等……不、我……」她终于断续出声,但那声音早已不是拒绝,而是被压垮的呻吟。 她猛然一抖,跪得死紧,整个人拱起弓形。高潮从体内炸裂,爱液溃堤而出,湿润的声响黏腻作响,沾得垫面一片狼藉。 纪衡沉着地观察她的反应,直到高潮收束。他缓缓抽出手指,指腹沿着内壁刻意刮过柔嫩层,牵出一缕浓稠黏丝。那丝液体沿着指节滑出,在空气中闪着淫靡光泽。 他低头看着沾满湿意的指节,喉头轻动,裤裆早已紧绷发烫。 「这场演出,你能撑得起来的。」他开口,语气低哑,带着未褪的压抑馀热。 她瘫在原地,胸前起伏剧烈,臀后一片湿热,双腿仍颤抖无力。指节抽离后的空虚让她紧咬唇瓣,像在本能地渴望再一次填满。 她没有说话,只是抬头看向镜前——那双眼仍泛着水光,却不再迷茫。 她知道,这具身体已经记住了—— 如何在镜头前,让每个人都忘不掉她的样子。 这样才对嘛,妳的身体比妳嘴巴诚实多了 MV录影的前一晚,芷棠因为紧张翻来复去睡不着,乾脆换上一套自己平常运动时习惯穿的黑色紧身背心和热裤,悄悄走进了练习室。紧身布料贴着她的肌肤,每个动作都拉出清晰的线条,尤其是腿根与臀部的位置,被包得紧绷,几乎像是直接贴在肉上。 她一推开门,练习室里只亮着一盏灯,昏黄灯光洒在镜面上,映出她紧张的脸。空气沉静,她走进室内,脑中还在反复回放白天彩排的失误,每一幕都让她肩膀绷紧。 就在她盯着镜中倒影时,门再次被推开。张仁浩走了进来,穿着一件深色宽松运动裤和背心,手提水壶,脚步沉稳。小腿与大腿的肌肉线条在昏黄灯光下显得格外明显,背心下摆略贴着身体,能隐约看出他腹部起伏的弧线,气场逼人。他扫了她一眼,语气低沉:「如果你身体还没准备好,明天上镜会被看破。」 那话像是一记警钟,直接压在她肩上。芷棠点了点头,没回嘴。 他上下打量她,目光刻意在胸线与大腿交界处停留片刻,语气淡淡地说:「深夜跑来加练,这态度是对的。不过要练,姿势得对。」 芷棠迟疑一步走近。他看着她,语气压低:「不是想加练吗?怎么脚步这么慢?」 「我……我只是觉得还不够好……」她低声说,语气急促却带着认真。手指紧揪住背心下摆,像是想藏起自己一样。 他没回应,走向旁边长椅坐下,动作一气呵成地脱下运动裤,只留下一条深色内裤,随后才拍了拍大腿:「上来,让我看看你准备得怎么样。」 语气像是在讲一件理所当然的事。 芷棠心脏猛跳,愣了一瞬。她知道这种训练方式迟早会走到某些边界,尤其是张仁浩这种教练,从不只看表面。她不是没觉得这过程暧昧,甚至太过亲密,但她更清楚──想成为顶流,就不能对任何「进步」的机会说不。 她抬眼看他,对上那双沉稳又压迫的眼神,像是所有逃避空间都被堵死了。 她靠近时,张仁浩忽然伸手拦住她的腰,语气不带情绪地说:「把裤子脱了,会比较准。」 芷棠怔住,迟疑几秒才动手松开系绳,把热裤整件脱下来,放到一旁。她不敢看他,只能低着头轻轻吸气,白色内裤早已湿透,贴在肌肤上几乎半透明。 确认她动作完成后,张仁浩才拍了拍自己大腿:「上来。」 她听话地跨坐上他大腿,动作迟疑又小心,双手撑在他肩膀,膝盖夹得很紧,身体不断发颤。 张仁浩早已硬得发胀,整根阴茎紧贴着布料撑得变形,在她靠近的瞬间,透明的前列腺液已悄悄渗出,湿了布料。他能清楚感觉到那股湿滑,随着她坐上来的那一刻,两人的湿意纠缠在一起。 张仁浩没催她,只是直视她的脸,彷彿在观察她什么时候会崩溃。对他来说,这不只是训练,是一种测试──她能忍耐、能配合、能否真的准备好承受舞台下的所有。 他伸手扶住她的腰,掌心贴着她的背,感受到她颤抖的肌肉。 芷棠身体猛然一僵,连呼吸都乱了节奏。湿润的穴口被内裤紧紧贴住,每一下细微的摩擦都像在挑衅她的理智,让她羞愧得几乎喘不过气。 布料早已被湿气渗透,内裤贴得死紧,连最私密的形状都若隐若现,她连看他一眼都不敢,只能低着头,浑身发烫。 「才刚坐上来就这么湿?」他语气不轻不重,像是陈述某种事实,又像是在撩拨。 他扣住她屁股,将她整个人往前一推。她的身体一靠近,那处压迫感立刻变得明显。 张仁浩的阴茎早已撑满内裤,隆起高挺,形状清晰地顶在她湿热的肉瓣上。隔着薄薄的布料,那份实在的硬度与灼热一寸不漏地传来,湿润的小穴就这么紧贴着他的裤裆,被那股硬挺磨得发烫。 芷棠猛地一颤,下意识夹紧大腿,却怎么也躲不开那节奏紧迫的摩擦。 「动起来,自己磨。」 她脸红到耳根,下意识扭动腰身。湿滑的肉穴在他裤子上来回磨擦,暧昧声音一点一点扩散开来,她咬紧唇,羞耻感几乎要把她吞没。 张仁浩低头,掀起她的背心,露出那对因为紧张与刺激而早已挺立的奶子。她里头什么都没穿,肌肤直接暴露在空气中。他毫不犹豫地低头含住乳尖,舌头直接舔弄那颤抖又敏感的位置。 芷棠整个人一震。「呜……不、那里……」她微颤着说出口,却没真正拒绝。 他继续吸吮,「都这么硬了,还装什么乖。」 他一手压住她腰,「屁股夹紧,像深蹲那样。」 她强忍羞耻照做,肌肉紧缩让湿穴更深地贴上去,她喘息越来越快,腿发软,身体像被抛进热浪里。 「记住这感觉。明天镜头前,就是这张脸才能让人记住你。」 「这样……真的没问题吗……」她语气颤抖,理智明明想停,但身体却完全停不下来。 「现在不是在演,是在记住。记住这种热、这种痒、这种快被磨穿的感觉。」 他又含住乳尖,轻咬一下,她身体又是一震,湿穴随之一缩一缩地抽动着。 「不是等不及了吗?那就坐下去,让我看看你能多放得开。」 她开始主动动起来,每一下都让两人贴得更紧,湿濡的声响像羞耻的回音。 「啊……不、不行了……!」她颤着声哭腔般喊出,指尖紧掐着他肩膀,身体剧烈一颤,高潮犹如洪水决堤,从穴口洩得整片湿热不堪。 芷棠瘫软在张仁浩怀里,喘息急促得像刚被水冲过,脸红耳赤。湿透的内裤贴得死紧,双腿无力颤抖,高潮后洩出的淫液沿着大腿内侧流下,一路湿成一片,肤上泛着光。 张仁浩感觉到她猛地收缩,整根肉棒被她紧紧夹住。两人贴合处不断渗出湿气,内裤早已湿透,布料间湿濡一片。她的淫液与他渗出的前列腺液混成一滩,在摩擦间黏腻交缠,滚烫得几乎烫人。 他低笑一声,声音沙哑:「这样才对嘛,你的身体比你嘴巴诚实多了。」 。芷棠脸红得不像话,瘫在张仁浩胸口喘息,胸口起伏剧烈,乳尖因高潮未散的馀韵仍在微微颤抖。双腿之间湿热一片,内裤被浸得发黏紧贴,每一次呼吸都像在牵动体内那仍在抽搐的敏感,让她羞得全身发烫。 她脑中一片空白,羞耻与快感纠缠不清,但她知道——这羞耻的反应,就是舞台前最有力的表情。 明天的她,会把这一切──全部,变成镜头里最锐利的武器。 忍不住就叫出来,这里又没人 清晨五点,整个摄影棚早已灯火通明。 今天是MV正式开拍的日子,沉芷棠站在场边,心跳从进棚那刻起就没停过。舞步她早就练熟,表情也反复演练,但真正站在镜头前,仍难掩紧张。 「沉芷棠,站到定位点。」 她立刻应声,走向舞台中央。 音乐响起,灯光渐亮。她孤身站在镜头前,微抬下巴,直视前方。 昨晚与张仁浩的训练画面仍在脑中回放。她跨坐在他腿上,两人只穿着内裤相贴,那一刻她主动加快节奏,用身体回应他的节拍。那种羞耻与快感交织的记忆,竟让她现在格外清醒。 她深吸一口气,眼神柔和,嘴角轻挑,肢体语言流畅自然,紧身服装勾勒出她胸腰臀的线条。随着音乐节奏,她的呼吸渐渐与之同步,眼神隐隐透着压抑情慾。 转身、伸手、咬唇——每一动作皆自然却精准。尤其那一抹喘息中的挑眉,被导播重播叁次,还在耳机里低语:「这五秒简直要命。」 萤幕前一片静默。有人屏息,有人吞嚥声明显。灯光助理手一抖,差点切错镜头。 「……这个演技也太好了。」摄影师低声道,又补了一句:「这种状态要是能稳定维持,她绝对有站上顶流的本事。」 站在一旁的陆祁,脸上神情冷淡,心中却泛起一股躁热。他不动声色地观察着芷棠每一个细节,内心涌现强烈的佔有慾。 晚间收工后,摄影棚已人去楼空。芷棠换回自己带来的便服,一件白色短版上衣搭配浅灰色短裙。她回来拿遗落的物品,转角撞见换好衣服的陆祁。 他没开口,迳自走近。 她刚要说话,脖子就被他一手轻掐,迫使她仰头与他对视。目光胶着几秒后,他忽然松手,顺势将她身体一扳,让她贴近自己胸膛。 「今天你的表现不错,表情……够勾人。」 话音刚落,他低头吻了上来,唇舌强势入侵,先是啃咬她的下唇,再顺势探入她口中。唾液交缠,舌尖在她口腔里来回挑弄,像是在试探她的反应。手掌紧扣在她颈侧,拇指轻轻摩擦着她耳后敏感处,让她整个人颤了颤,情绪像被瞬间挑起。 她被他压在墙边,单膝抵住双腿间。唇舌滑过她下巴、锁骨,再往下。 芷棠喘息不稳,双手紧抓他手臂。 陆祁慢悠悠地蹲下身,指尖挑开她裙摆,视线直直落在那条贴肤的白色内裤上,像是隔着布料描摹她的形状。 她感觉到他灼热的气息,腿一抖,呼吸瞬间变得急促,却没有闪避。 「别怕,我只是想测试一下你的状态。」他一边说着,语气低缓得像催眠,鼻尖缓缓磨过她内裤正中央。那一点轻微的摩擦像故意的抚弄,呼出的热气洒在那片还未湿透的布料上,温度暧昧又恼人。 「你、你要做什么……」 「我要让你知道,刚才那些镜头之所以迷人,不是巧合,而是你的身体已经进入状态了。」他话还没说完,舌尖已隔着布料轻点她的正中央,缓慢地转着圈,像在描出她的形状。 当她因刺激微微颤抖时,他轻咬住布边,将内裤一角缓缓撩开,下一秒,他便不带预警地吻上那片正渐渐泛湿的柔嫩,舌尖贴着肌肤探入,温热又贪婪。 「哈……啊……」她吸气,腿根止不住一缩。 「才舔几下就湿成这样……你到底忍了多久啊?」 他吐气洒在她微颤的花缝上,声音低哑,像在嘲弄她的反应。随即舌尖探出,从最底端缓缓往上滑,细细描过每一道皱褶,最后在花蒂处绕成小圈,反复舔弄,节奏不疾不徐,像在耐心勾勒她的快感极限。 「别……那里……」芷棠抬手捂着嘴,却止不住呻吟逸出。 「这么敏感?」他低笑,声音低哑,「那就来点更刺激的。」 他张口整个含住小豆,舌头湿滑地来回研磨,接着猛吸几下,发出黏腻淫靡的水声,像是要把她的快感连根抽出来。手也没闲着,顺着她大腿内侧一路上滑,揉捏着颤抖的臀肉,指节不时拍上一记,声音清脆,又疼又麻,让她几乎抖得跪下去。 「啊……会、会忍不住……」她喘息不止,整个人几乎贴在墙上,脚尖颤颤撑着地板。 「忍不住就叫出来,这里又没人。」他一边低声开口,一边将舌头缓缓探入缝隙,用舌根来回抽插着内壁。 「啊……好深……不行……会、会高潮……」 「那就给我看,你高潮的样子。」他语调依旧淡淡的,却带着一股强硬命令。 芷棠眼神迷离,身体剧烈抽搐,高潮猛然袭来,小穴疯狂收缩,像在不断吞咬他的舌尖。蜜汁汹涌而出,从缝间喷涌出来,溅得他整张脸湿透,淫靡气息瞬间瀰漫整个空间。 他抬起头,舌头舔过唇角与下巴,「这就是你的味道啊……甜得让人上瘾。」 他的裤档早已湿热难耐,在刚才舔弄她时就已分泌出大量前列腺液,濡湿整片内裤,贴得发烫。 「下次……就不会这么快结束了。」 他语气低哑,像某种惩罚的预告,轻飘飘落在她耳边。 他收回目光,舌尖无声舔过齿间,心里某种念头像火苗一样被点燃。这具身体太适合被调教,也太容易上瘾。 想我留下来,就好好表现,别停 MV拍摄结束后的隔天清晨,沉芷棠醒来时只觉得全身发沉。喉咙乾涩、头晕脑胀,额头滚烫得像要烧起来。她勉强撑起身体,却感觉四肢无力。 昨天那场高强度拍摄,加上连日来的密集训练与心理压力,终于让她的身体撑不住了。 上午训练时,课程老师注意到芷棠缺席,多次拨打电话却始终无人接听,感到异常,便联络了她的经纪人李宥辰。 「她今天没来,也联络不上,你那边能确认她状况吗?」 李宥辰听完,神情立刻变得凝重。他放下手中的文件,拨通芷棠的手机,依旧无人接听。沉默片刻后,他抓起外套与准备好的药袋,转身离开办公室。 十分钟后,宿舍走廊传来急促的敲门声。 「芷棠,是我。」他敲了几下后不见回应,又加重力道连敲两次。 过了几秒,门内终于传来轻微的脚步声与窸窣,门缓缓打开。芷棠裹着毛毯站在门后,脸色苍白、眼神迷濛。她看见李宥辰的那刻,原本撑着的神情松了些,红着眼眶小声说:「对不起……」 「最近太拚了吧?」他低声说,走进房间,把手中的袋子放在桌上。「今天课堂缺席、又不接电话,我就猜你可能烧起来了。」 「我买了退烧药,还有粥。先坐好,我帮你量体温。」 额温枪贴上她额头,他皱了皱眉:「叁十八点七度,还逞强?」 芷棠垂下眼,小声道:「我只是……想表现得更好。」 「你已经做得很好了。昨天摄影组都说你像是已经出道很久的艺人,完全不像新人。」 芷棠听着,嘴角忍不住扬起些微弧度。 李宥辰坐在床边,轻抚她额前的发丝,语气温柔:「不过你要记得,想成为顶流,得长久比赛,不是燃尽自己。」 芷棠低声「嗯」了一声,却不自觉地靠向他的掌心,那动作太自然,像是一种潜意识的依赖。 他静静看着她,看见她虚弱却又努力维持镇定的模样,内心微微动摇。她的发烧、她的安静,她对他毫无保留的信任,让他很难忽视自己心底某种正在升温的情绪。 就在他准备起身时,芷棠轻轻拉住他衬衫下摆。 动作微小,却让他立刻低头看她。她眼神迷濛,脸红得像要烧起来,喉咙哑哑地开口:「你……可以留下来吗?」 他停顿几秒,低声问:「你现在是需要人陪,还是……需要我?」 芷棠没有回答,只是轻轻点头。 他俯身贴近,话语像呼气一样轻轻落在她耳边:「那你能不能,用别的方式告诉我……你现在有多需要我留下来?」 她的心跳加快,耳朵发烫。她不知道是因为烧还是害羞,只知道自己不想让他离开,更不想让这个总是给她方向的男人,觉得她无能。 她跪坐在他面前,低头不语,双手慢慢伸向他腰间。不是出于慾望,而是想抓住那份被在意的感觉。也因为发烧而变得迟缓的思考,使她更顺从当下的直觉。 李宥辰没说话,只是安静地望着她,一手抚过她发际,低声道:「你现在这样……真的很令人着迷。」 芷棠的手指微微颤抖,费力地解开他的裤头。他顺势坐到沙发边缘,将裤子与内裤一併拉下。她的视线不自觉地落下,下一秒,他的阴茎便随动作弹跳而出,赫然映入眼帘。 李宥辰的肉棒笔直挺立,长度惊人,带着明显的厚度与饱满感。肤色偏红,表面交错着细密青筋,前端因兴奋而微微胀大,透明液体从顶端渗出,闪着黏亮光泽,像是迫不及待地等待她靠近。那形状张扬而具压迫感,在昏黄灯光下彷彿某种被压抑许久、终于释放的野性。 芷棠整个人僵住,呼吸猛地一顿,脸红得发烫,像是连耳尖都染上热意。她喉咙发紧,低声喃喃:「……好大。」虽然紧张得发乾,她仍不自觉地下意识舔了舔唇,眼神微颤,却像是想将这画面深深烙印在脑海中。 她缓缓凑近,鼻尖几乎贴上他的炙热。 舌尖小心地从根部滑过底端,一路舔至前端,像是在仔细描绘他的形状与温度。浓烈的气味萦绕在唇舌之间,前端渗出的黏液带着微咸与滑腻,在她舌上留下暧昧的湿痕。 她的脸颊绯红,眼神闪烁,但动作没有停下,彷彿被某种情绪驱使,想更清楚地记住他的味道与触感。 「从这里绕过来……对,就这样。」李宥辰低哑的语气像在训练某种技巧,「含进去一点,慢慢地,不急。」 她乖顺地张开唇瓣,缓缓将龟头含入口中,唾液立刻包裹住那滚烫胀硬的肉棒。喉咙微微撑开,她忍着不适,仍努力用舌尖在顶端细细打转,轻柔地舔过敏感的冠状沟,像是在试探,又像是小心地讨好。 李宥辰闷哼一声,手指扣上她的后脑勺,开始掌控节奏:「对……就像这样,你做得很好。」 她一边吞吐,一边抬眼看他,眼神中混着羞赧与顺从。他的反应、他略带压迫的指导语气,让她感到某种异样的安心。 「用舌头往上绕,再深一点。」他低声吩咐。 她顺从地将那根滚烫的肉棒吞得更深,唇瓣紧紧包裹着,随着一寸寸下滑,喉咙被迫张开,发出压抑的闷响。湿润的水声越来越明显,每一下吞吐都带着黏腻浓重,像是滴进了她的骨子里。 「小嘴这么烫……是因为发烧,还是因为太想让我满意?」 她没回答,只是更加用力地吸吮,试着用喉咙紧紧包裹住他。她想让他知道,即使不舒服,她也可以做好,不让他失望。 李宥辰的喘息越来越重,眼神早已被慾望染得暗浊。 「含紧一点,别偷懒……再往下,你可以更深。」他一手扣住她的下巴,掌心微压,强势引导她的头部随他节奏加快。 那根胀得发红的肉棒在她口中不断来回抽送,唇瓣被撞得泛红湿润,喉头一次次被顶上,酸胀得她眼角泛起泪光。她喘息断续,几近窒息,却始终没有退开半分。 唾液混着他渗出的腥热液体,顺着她下巴滴落,湿得一片糊烂。她仍努力张口吞吐,喉头紧贴收缩,像是用整个身体回应他的汹涌慾望。 他低笑:「想我留下来,就好好表现……别停。」 她含着他滚烫的阴茎,唇瓣一张一合,舌尖细细地缠绕柱身,发出一连串黏湿水声。她微微调整角度,让每次吞咽更顺畅,喉头随着节奏张合,柔软地迎接他的入侵。 李宥辰倒抽一口气,手指猛地收紧,几秒后低声咒骂一声,腰部一震——汹涌精液猛然喷发,灼热地直射入她喉咙深处。 芷棠眼角含泪,喉头被热流撑得满满,反射性呛了一下,却仍强忍呕意,乖乖地将精液吞下。她轻颤着舔净唇角,连滑落的残液都不放过,像是交出一份服从又淫靡的答卷。 李宥辰俯身,伸手替她擦拭唇边,声音低沉哑哑:「很好……这样才像我教出来的沉芷棠。」 她靠在他腿边,气息未稳,却没有退缩。那双刚才还带着羞怯的眼,如今已微微发亮,像是对于这样的服从与赞许产生了习惯,甚至……一点点的渴望。 而他看着她,心中那条本该坚守的界线,早已再次模糊。 被妳这样夹着,真他妈舒服 公司宿舍的走廊午后寂静,只有空调低鸣。 郑克铭坐在监控室,目光落在昨晚的画面——李宥辰走进沉芷棠的房间,待到深夜才离开。他指节轻敲桌面,嘴角浮出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意。 沉芷棠进公司以来一向乖巧,几乎没有违规纪录,但她的监视画面却偶尔出现奇妙的破绽。最近的她,看起来格外敏感、迟疑,像是经历了某种特殊训练。 她不是主动的那种女孩,却总在被其他男人靠近时,流露出一种悄然召唤视线的气质——肩膀紧绷、眼神飘忽、双腿略微夹紧……那些细节总让人忍不住想深入确认。 午后巡房时,他在芷棠的房门前停下,敲了几下。 「芷棠,是郑哥。」 一开始没动静,他又敲了两下,才听见里头传来虚弱的声音:「……请进,门没锁。」 室内温度偏高,飘着洗发精与沐浴乳的清香。芷棠坐在床沿,穿着白色细肩背心与粉色短裤,脸色虽红但气息已稳,显然退烧不少。 「昨天……李经理来陪你?」 她轻点了点头。「他知道我发烧,就留下来陪我。」 「挺尽责的。」他的语气淡然,却隐藏不住某种玩味。 芷棠低下头,昨晚那种被在意的安心仍留在身上。她不确定自己想要什么,但被需要、被凝视的感觉,让她感到奇妙的安心与兴奋。 「既然李经理能陪你一整天,你应该不会连几分钟都不肯给我吧?」 他话语平静,却自带压迫。 芷棠怔了一下,思绪一片混乱。理性告诉她应该保持距离,但她心底某处却因这句话泛起一丝异样的悸动。她想证明自己不是只能依赖李宥辰,也想再次获得那种「被看见」的感觉。 她缓缓跪下,语气轻得几不可闻:「……郑哥,你想要我做什么?」 他站起身,走到她面前,眼神审视般地扫过她的身形。 「坐近一点,把衣服拉下来。」语气冷静,却不容置疑。 芷棠手指在肩带上停顿,心跳微乱,昨晚被李宥辰注视的画面在脑海中一闪而过。 她咬着唇,手指缓缓将背心拉下,布料摩擦过肌肤时带起细微颤动,胸部随动作微晃,丰盈的曲线一寸寸露出,乳尖因紧张与室内凉意而悄然收缩,透着一股难以忽视的敏感感。 郑克铭随即解开裤头,那根狰狞的性器猛然弹出——整体色泽偏暗红,粗壮得惊人,表面佈满盘绕而突起的青筋,不规则的隆起如野兽般蠢动。前端因过度兴奋而肿胀泛亮,正不断渗出黏稠的前列腺液,在昏黄灯光下闪烁着湿润、危险又令人窒息的光泽。 芷棠屏住呼吸,脸颊发烫,但没有退缩。 「夹住。」 他语调一如既往平静,但蕴藏着强烈的支配意味。 她双手托起胸部,小心地将那根滚烫粗硬的肉棒夹在柔软乳肉之间,来回揉动时,肌肤间磨擦出黏腻湿润的声响,像是在贪婪地吞噬着他的灼热。 「……这种事,李经理有教过你吗?」 「……没有……」她耳根泛红,语气羞怯,却下意识地想让他满意。 「那就从我这开始学。」 他微微前倾,调整着角度与力道,粗硬的阴茎在她胸前缓缓滑动。每一次从乳根碾到乳尖,都带着明显的重量与热度,像是在狠狠敲打她心底最柔软的羞耻——也悄悄撩动着,某种难以言说的渴望。 额上渗出细汗,她却更卖力地前倾配合,让胸前柔软紧紧夹住他那根滚烫的肉棒。看着那根东西在自己乳缝间反复进出、湿润的光泽越来越明显,她心头竟泛起一股莫名的骄傲——原来,自己的身体能让男人兴奋到这种地步。 「被你这样夹着……真他妈舒服。」他低声咒骂,语气比平时多了几分粗野与急促。 芷棠心头一震,感觉自己被肯定了,脸更红、动作也更卖力。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想取悦他,但她想看他因自己失控的样子。 「真爽……」他低哑出声,声音沙哑得像被慾火烧灼。话音未落,腰部便更猛烈地前送,肉棒一次又一次重重撞上她的胸口,湿滑声响黏腻作响,像是在贪婪索取她的柔软。 他闷声低吼,猛然绷紧全身,浓稠的精液汹涌射出。灼热白浊喷溅在她的乳沟、颈侧,甚至溅上唇角,带着腾腾热气滴落在她白皙的肌肤上,留下明目张胆的痕迹。 郑克铭低头凝视着她半跪在地的模样——胸前一片狼藉、肌肤沾满精液,视线扫过那些湿润痕迹,眼底浮现一抹说不清是馀韵还是慾火未熄的晦暗光芒。 「记住你现在这副模样,」他低声开口,语气低哑而满足,「被我射成这样,却还跪着不动……真乖。」 芷棠没回话,只是抬起头看着他,眼中闪着复杂的情绪——羞赧、满足,与一点难以否认的成就感。 原来她真的有这种影响力,能让人,在她面前彻底失控。 只要能让更多人记住她,哪怕失去什么、变成 MV正式上架是在清晨六点。沉芷棠醒来时,手机早已被群组通知和社群平台的更新讯息塞满。 她点进公司频道,画面瞬间跳转至熟悉的拍摄现场。主视觉一出现,她整个人僵了两秒——那是一幕她独舞的片段,镜头从腰线向上缓缓推近,唇线、眼神、微喘的呼吸都被剪得极其锐利。 底下评论正快速增加: 「这女主谁啊?不认识但好色。」 「本来是来听陆祁新歌的,结果整段视线都被这女生吸走。」 「怎么会有这种表情?好勾人。」 「刚查了,她叫沉芷棠,好像是昕曜最近力捧的新人。」 「这名字记住了,有料。」 「老实说,她一出现整个氛围都变了。」 「是陆祁带她出道?这新人气场有点猛……」 「她的表情太真了,好像……真的被狠狠上过一样。」 她盯着那句「真的被狠狠上过一样」的留言看了好一会儿,指尖停在萤幕上方,没点赞也没划掉,就这么静静凝视。 一种陌生的悸动在她心底翻涌。她知道那句话的含意,也知道它的份量,但她无法否认,自己并不讨厌被这样评论。 她反复点开MV的几段片段,特别是那些慢镜与特写,像在审视另一个自己。 那个女孩确实是她,但比平时的她更性感、更懂得如何调动视线,更知道怎么让人无法移开目光。 心跳逐渐加快。不是害羞,而是一种躁动。 她走近镜子,换上今晚新歌宣传直播要穿的服装——一件贴身的白色连身洋装,细肩带勾勒出锁骨线条,裙身在大腿上缘自然开衩。布料半透,内里只搭了裸色胸贴与丁字裤,随着身体摆动,若隐若现地浮现轮廓。 她手掌贴上自己平坦的小腹,轻抚腰线,一路滑至大腿根部。那股若有似无的酥麻感再次浮现。她知道那不是错觉,而是身体记忆。 她对着镜子走了一小段,摆动手势,再模彷MV中陆祁贴近她时的眼神。 「……再往前一点,再明显一点……」 她低声自语,吐气、咬唇、微弯腰。脑海忽然浮现陆祁当时贴在她耳边低语的话:「把视线留住,不用说话。」 盯着镜中的自己,那些被看过、被舔过、被压过的身体记忆此刻缓缓浮现。李宥辰喉头颤动的声音、张仁浩指尖的压迫、纪衡低沉的喘息……每一幕都像在提醒她,她已经不是那个刚进公司的素人。 现在,大众知道她的名字了。不只是被导师挑中或公司安排,而是被市场看见。 她喉咙一紧,喘息逐渐急促,胸口起伏不止。裙底那片湿热的小穴早已骚动难耐,丁字裤紧贴肌肤,湿意沿着敏感处缓缓扩散,彷彿每一下脉动都在催促她动手。 她坐回床沿,双腿微微张开,手指像被慾望牵引般探入裙底,滑过大腿内侧,触及那片早已湿透的柔肉时,她轻颤了一下,像是终于解开某种压抑太久的渴望。 指尖沿着内裤边缘缓慢划过,碰触到的湿热像在提醒她——她早已湿透。 当指腹轻压上敏感处,柔软瞬间一紧,颤抖似撒娇又似渴求。她闷哼出一声细细鼻音,声音黏腻、令人脸红。 镜头里娇喘轻颤的自己、留言里被评价与渴望的自己,和此刻独自轻抚湿热蜜穴的自己——叁者在意识里逐渐重迭,变得难以区分。 她边想着那句「像是真的被狠狠上过」,边一下下揉弄着嫩瓣。每次摩擦都像在取悦那些萤幕背后的视线。越碰越湿,越湿越渴望,那种被看见、被盯着喘息的快感,让她几乎融化在这场无声的观赏里。 她缓缓拉下丁字裤,裙摆落在腰间。当指尖滑过微微张开的花缝,整个指节立刻被爱液沾满,湿热得几乎黏腻。 她拨开柔嫩的褶皱,指腹找到那颗已肿胀的小核,用掌心轻轻蹭着。动作从轻柔到急促,随着快感升温,喘息越来越难压抑。 「……是不是只要这样,大家就会记住我?」她低声问自己,声音微颤,混着喘息的渴望与不安。 她幻想自己站在舞台中央——灯光洒落、目光聚焦,连那些萤幕后难以启齿的慾望,也全毫无保留地朝她涌来。 她的手仍在湿润的小穴上缓慢画圈,爱液如丝般黏滑,沾满指腹与腿根。她的腰不自觉地摇动,像是在取悦自己。呼吸急促,胸口起伏剧烈,脸颊泛红。 「我可以更骚……更吸引人……」她咬唇低语,声音颤抖,像是对谁撒娇,又像乞求认可。手势更大胆,两指拨开湿滑花瓣,缓缓抠入发烫的嫩穴内,一下一下地抽插着。 水声在静谧房间里清晰作响,黏腻得几近淫靡。 她呻吟渐渐高涨,身体发颤,双腿紧夹又止不住颤抖。几次深压后,她终于整个人抽紧、发颤,像被电流击中般迎来汹涌高潮。 胸口剧烈起伏,喘息断续,腿根一片湿热,像是刚被狠狠疼爱过,全身几乎无法坐直。 她瘫坐在床沿,轻轻抽出手指,看着那上头闪着水光的爱液,呼吸久久无法平稳。高潮的馀韵仍在体内游移,像一股止不住的酥麻,在血液里缓慢散开。 她抬起头看向镜子,没有羞愧,反而微微一笑。 「……这就是你的武器。」她轻声说,语气比想像中还稳。 她拉开窗帘,阳光洒入室内。深吸一口气。 她低声在心里反复呢喃——只要能让更多人记住她,哪怕失去什么、变成什么,她都愿意。 这一夜,她真正踏进了被看见的世界 晚上八点整,STAGE+首页弹出即时通知:「白昇皓《Velvet Frequency》|陆祁×沉芷棠〈Electric Allure〉独家解析&花絮揭密!」 STAGE+是昕曜娱乐旗下的直播平台,专注于艺人与观众间的即时互动内容,结合视觉与声音魅力,长期稳居热门榜首,拥有惊人的观看流量与观众黏着度。 其中最具话题性的节目《Velvet Frequency》,由人气声音系主播白昇皓主持,以他那低沉磁性的语调与精准节奏掌控闻名,每次开播都吸引大量粉丝准时锁定,是平台的招牌之一。 这场直播一经预告,聊天室便从下午开始热闹滚动。还未开播,弹幕已狂刷: 「第一次为了陆祁追直播欸!救命好期待!」 「MV女主角本人出现了我晕!!」 「早上看到MV立刻去找她资料,竟然马上有直播了!」 「陆祁新歌真的洗脑到不行,已经单曲循环一整天!!」 这是陆祁Solo单曲〈Electric Allure〉发行后的首次公开活动;而对沉芷棠而言,这是她正式出道后,第一次以新人偶像的身份现身即时镜头前。从MV女主角到亲自面对观众,这一步,对她而言意义非凡,是迈向顶流的起点。 镜头亮起,画面切入《Velvet Frequency》的录製现场。整个棚内笼罩在柔雾光下,灰蓝色调与温润布景交织,降噪设备让声音听感纯净细腻,彷彿置身高阶音乐沙龙。 白昇皓已坐在沙发区,调整着麦克风。 他穿着高领针织衫与浅灰长裤,皮肤白皙,五官清秀,脸型乾净俐落,嘴唇略薄。浅棕短发发尾微翘,浏海略遮眉眼,气质介于男孩与男人之间。一开口,低沉磁性的声音立即营造出让人放松的氛围。 「晚上好,欢迎收看《Velvet Frequency》。今晚我们请来两位话题人物,看到聊天室弹幕,大家似乎早就已经等不及了。欢迎——陆祁、沉芷棠。」镜头随着他的手势一转,画面切到沙发对侧的来宾席。聚光灯柔和落下,两人身影逐渐清晰。 陆祁穿着黑色开襟衬衫与合身烟管裤,领口微敞,显露出若隐若现的锁骨,坐姿随性,气场内敛却具压迫感。芷棠则一身白色细肩连身洋装,外罩薄纱外套,裙摆及膝,灯光映出她柔和的轮廓。她静静坐着,眼神略显紧张,唇瓣微抿,显得乖巧而内敛。 两人的同框瞬间点燃聊天室,弹幕迅速飙升,像海浪般涌出。 白昇皓先看向陆祁,语气低沉而温缓,像在轻轻抚过耳膜:「陆祁,好久不见。这节目组可是邀了你好几次,今天终于捨得来了。」 陆祁笑得慵懒,语气慢悠悠地回道:「你直播流量这么好,我不上来蹭一波不就太浪费了。」 白昇皓低声一笑,声音如雾般瀰漫开来,转向芷棠,语气带着似有若无的挑逗:「至于你,今天各大热搜都写满你的名字,还想让大家以为你只是MV女主角吗?」 他轻抬下巴,示意:「来,跟大家正式介绍一下自己吧。」 芷棠深吸一口气,抬头直视镜头。声音温柔而清晰,语气坚定:「大家好,我是沉芷棠。〈Electric Allure〉的MV是我第一次以偶像身份出现在大众面前,谢谢你们愿意看见我。希望以后,不只是MV,而是作为一名真正的偶像,被大家记住。」 弹幕瞬间炸开: 「等等这谁啦?也太好看了吧???」 「这种气质也太犯规了吧我不行了」 「有谁知道她IG的吗好想追踪!!」 她的手指仍有些冰凉,却感觉心里某处悄然升起的悸动与自信。 聊天室狂刷她的名字,相关话题迅速攻占热搜榜首,转发与讨论声浪爆发。 节目进入主轴,开始播放〈Electric Allure〉幕后花絮。白昇皓以他节奏缓慢却极具掌控力的语调,引导着气氛流转,语句温柔却层层试探,宛如低语的心理操控,逐步推动两位嘉宾进入更深的互动。 画面切到一幕芷棠与陆祁对戏的镜头,他眨眼问:「这段对视,你们是不是私下偷偷练过?」 陆祁嘴角一勾,语气慵懒又带点意味不明:「嗯,我们算是有点默契,但’很多东西,还是私下练比较准。」 芷棠微笑补充,语气轻柔却带着一丝暧昧:「导演有给方向,我们也……对了很多次情绪。」 白昇皓微偏头,语音带笑,语尾拉长像刻意留白:「难怪那段镜头黏得像在放电……聊天室都在刷说快被你们电得萤幕发烫了。」 忽然他一转语气盯着芷棠:「那要是演吻戏,你会选我,还是陆祁?」 芷棠顿时脸红,耳根泛烫,小声答:「……他。」 弹幕爆炸: 「她选陆祁!!救命我哭死」 「这画面CP感好强我先嗑爆」 「这组合快出番外我拜託」 节目即将结束,萤幕右上方缓缓浮现倒数计时。背景音乐逐渐转为柔和轻盈,聊天室刷着满满爱心与感叹号。白昇皓低声说:「最后几分钟,聊天室真的太热情了,感觉今晚会直接剪成经典cut。」 他望向陆祁与芷棠,语气轻柔,像是带着馀韵的小结尾:「最后该和大家说说话了,不然聊天室要暴动了。」叁人齐向镜头致意。 陆祁语气低沉,眼神压着镜头不放:「这首歌,不是唱给某个人,是唱给那些明明表面冷静,却连呼吸都藏不住慾望的人。」 芷棠接着说,语气柔和却坚定:「谢谢今晚看见我的每一位你。从今天起,希望你们记得我——我是沉芷棠。」 弹幕瞬间疯狂刷屏: 「记住了记住了!!她今晚真的太抢镜了」 「已经锁粉,谁也别想抢走她」 画面淡出,只剩下降温系统的低频声响。白昇皓摘下耳麦,转头看向芷棠,语气温和:「你今天发挥比我想像中稳很多,弹幕对你的反应很疯,算是完美撑住这种规格的现场了。」 芷棠点点头:「谢谢你邀请我来。」 他轻笑,声音磁性:「如果有机会,我想再邀请你单独来节目一次,让大家真正记住你的声音。」 芷棠一怔,下意识看了眼陆祁。陆祁没有说话,只是微微点头,像是默许。 白昇皓语气依旧温缓,语尾含着馀韵:「几週后就是昕曜的年末庆功会,你们这次表现都很不错,之后肯定会更热闹。」 芷棠没即刻答话,只是缓缓点头。她知道,今晚不是一场普通的直播。 这一夜,她真正踏进了「被看见」的世界。她,不再只是MV里的女孩。 她,是沉芷棠。 每一次训练、每一滴汗、每一声呻吟,都是她 翌日,午后训练室。 空气中混着淡淡的消毒水味与木地板的乾燥气息,阳光斜斜洒落,照亮器材钢框边缘的冷光。张仁浩站在器材架前,翻阅着刚送来的一迭训练纪录表。 他穿着无袖背心,手臂与胸膛肌肉线条分明,小麦色的皮肤在光线下泛着热意,整个人宛如锁定猎物的猎犬,警觉、沉稳,带着压迫性。 「你前阵子状况不太稳。」他不紧不慢地开口,语气淡然,却像是在观察她的肌肉反应时,早已下了判决。「是不是该把底子练得更扎实,才撑得住接下来的密集安排?」 沉芷棠低头应声,嗓音微哑:「……我没有提前调整节奏,是我对出道后的强度预估不足。我会努力补上来。」语气诚恳,压着一股几近固执的决心。 她几乎从未真正休息过,现在也没资格因为身体撑不住就退缩。她已不再是练习生,而是一名正式出道的偶像。每一次撑不住,都可能被视为专业不足;每一次退却,都可能让她从观众记忆中彻底抹去。 「你想站上顶端,身体先得撑得住。」他放下表格朝她走来,步伐稳重有力。「从现在起,我会盯你更紧。一有压力就撑不住的情况,不能再出现。」 高强度的训练不到半小时,芷棠额角已浮现细汗,呼吸急促,手臂轻微发颤。她胸口随着起伏剧烈晃动,训练服紧贴肌肤,曲线一览无遗。汗珠顺着锁骨蜿蜒滑落,镜中的她脆弱又惹人注目。 张仁浩指了指瑜珈垫,语气带笑:「你这双腿,看着够匀称,却一点力气都没有。」 他从背包中取出一枚银色遥控器,神情平淡无波。「这段不在课表上,但你现在这状态……常规训练补不回来。这是针对弱点的强化处理。」 他让她张开双腿,在她尚未喘过气之际,手指便拨开湿透紧贴的训练裤,毫不迟疑地将跳蛋嵌入她因流汗而湿润的嫩穴。 异物入侵瞬间,她全身一绷,膝盖反射性夹紧,却被他稳稳按住。 「不是说撑得住?那就边撑核心,边撑这个。」 跳蛋启动。震动如电流瞬间贯穿体内,她猛地喘出声,身体伏低,指尖死命撑住地垫。 那个震动像是专为她量身打造的折磨,精准踩在快感与羞耻交界的敏感点上,步步逼近临界。下腹升起湿热悸动,黏腻又焦躁的热流沿着体内缓慢蔓延,逼得她腰肢止不住颤抖。汗水沿着颈项滑下,湿透胸前,在颤抖肌肤上描出一道道情慾的轨迹。 她呼吸渐乱,耳边传来他半调侃的声音:「这就喘了?那你现场要是崩掉,是打算直接瘫在舞台上吗?」 她羞愧得不敢回话,却清楚那股悸动已在体内蠢蠢欲动,她再也无法否认这些凌驾尊严的训练,早已成为她身体的一部分。 这是补强,是为了避免失误、不被遗忘所必须承受的代价。 这是她选择的方式。 她喜欢这样的训练。 张仁浩蹲下身,抬起她的下巴,解开裤头,一根粗壮笔挺的阴茎随之弹出。色泽深沉,带着炽热的脉动感,表面缠绕突起的血管在灯光下微微鼓胀,轮廓粗硬分明,前端泛红湿润,形状张扬,没有丝毫温柔,像是为了侵入与征服而生。 「张嘴。」 她红唇微启,下一秒,那半勃的肉棒抵上唇瓣。 「慢慢含,舌头动起来,别偷懒。这也是表现力训练,别让我失望。」 跳蛋升至强档,她闷哼一声,几乎反射性地将那烫热重量含入口中。 舌尖一碰咸味,她身体一震。那根仍带软度的肉棒在她舔弄与吸吮中,逐渐变得坚硬、厚实,像在她嘴里甦醒般撑满口腔,与她的唾液、呻吟、羞耻一同膨胀。 张仁浩按住她后脑,缓慢、带着压迫地推送。 「舌根压着,对,就是这样……让我看看你值不值得留下。」 芷棠红着脸努力吸吮,每一下都像在证明:她不是被动服从,而是主动迎合。她要证明自己配得上登上舞台,被选中、被记住。 快感与羞耻纠缠成一团。 最终,在跳蛋剧震与肉棒深插的交错中,她全身猛然一颤。 下腹宛如被电流贯穿,酥麻、酸胀、饱胀同时炸开,快感强烈得几乎让她失神。呻吟破碎,双腿发颤,全身瘫软在他身下。 她洩了,浓稠淫水从穴口涌出,湿透地垫与他的大腿根。 同时,张仁浩闷哼一声,腰部猛地一顶,浓热的精液全灌入芷棠口中。 她颤抖着吞咽下那股咸浓热流,感觉自己被彻底填满,被强硬佔据——而她没有拒绝,甚至……有一丝甘愿。 他缓缓抽出还带馀温的肉棒,精液沿她唇角滑下。他低头看了她一眼,伸出指腹慢条斯理地将那抹浊白抹去,在她下唇停留片刻,语气平静却带着不容置喙的强硬:「记住,从今天起,每一堂课,我都会亲自确认你撑不撑得住。」 芷棠没说话,只是垂下眼,轻轻点了点头。耳根泛红,喉头轻颤,那反应比任何语言更顺从。 睫毛仍湿,视线模糊。她知道,从出道那一刻起,就已没有退路。每一次训练、每一滴汗、每一声呻吟,都是她站稳舞台的筹码。 她是沉芷棠,不是透明的背景,而是会留下痕迹、让人无法忽视的存在。 就算身体发颤,她也会撑到最后一刻——直到所有人只能看着她。 为了登上那个位置,她愿意付出任何代价 练习室空气一如往常乾净,木地板在日光灯下泛着柔光。镜中倒映出芷棠与纪衡的身影,两人独处于这间为今日课程特别调整过的隔音练习室。 前天芷棠与陆祁参加白昇皓的直播,纪衡重播多次。虽然整体表现尚可,他仍察觉她在镜头前的肢体语言仍有进步空间。于是今日的团体课,他安排芷棠进行示范训练,同步直播给其他训练生观摩。 纪衡站在她身侧,眼神锐利地扫过她的线条,语气平淡却不容置喙:「我看了你那场直播。」 芷棠垂下视线,声音低低地:「……嗯。」 「情绪掌握得不错,但肢体还差一点。」他顿了顿,目光扫过她胸口,「今天训练的核心目标,就是让你的身体记住什么是『收与放』的节奏。」 她的心跳开始加速,已经分不清自己到底是被训练还是被改造,但她知道一件事——她喜欢这种全身都在努力被看见、被塑造的状态。 如果要成为顶流,这些痛、羞耻、甚至是高潮时的颤抖与屈服,全都值得。 他从口袋中取出一对细緻的金属乳夹,小巧的震动器随着开机微微发光,红灯亮起,像某种即将启动的试炼。 「把背心掀起来。」 芷棠怔了一瞬,虽早有预感,仍不禁微颤地抬手,将背心下摆轻轻掀起。纪衡的动作乾脆,指尖稳稳夹住她的乳头,将乳夹扣上。 「唔……!」她倒抽一口气,腿不自觉一紧。 乳夹启动,细密的震动瞬间沿着乳尖深处的神经爆开,像烫热电流穿过她的乳肉。奶尖被紧紧夹住,在连续震动中迅速肿胀、发红,乳晕敏感得几乎发疼,整对奶团随之颤动,在背心底下上下跳动。 那快感太过集中,像一隻看不见的手,正狠命揉捏她最敏感的奶头尖端,来回碾压着那团发烫的肉团。每一下震动都让奶蒂肿胀变形,乳晕紧缩成一圈深色皱痕,整对奶球在背心底下不断颤抖、摩擦、变形。 她咬唇死死压住呻吟,胸口却剧烈起伏,汗珠顺着锁骨滚落。腿根紧绷,穴口隐隐收缩,整个人像被刺激逼到崩溃边缘。奶粒震得一缩一缩,彷彿再多一下,她就会在镜头前洩得一塌糊涂。 这不是她能用意志力抵抗的东西,而是一种从神经到穴口都在颤抖的渴望。 纪衡看着她,语气冷淡:「等等的直播,是给另一间练习室所有训练生观看。男女都有,这是为了训练你在镜头前也能临危不乱,无论身体处于什么状态,都不能让人发现异常。」 芷棠瞳孔一缩,胸口剧烈起伏,那对奶子在震动中颤颤作响,贴着背心撑得鼓胀、来回晃动。乳夹像活物一样死死咬住她乳头,随着呼吸持续震颤,乳尖磨得发烫肿胀,像在催促她洩出快感。 奶肉在薄布下翻涌着,被震得变形、摩擦、乱颤,每一下跳动都像被摆在众目睽睽之下任人玩赏。那羞耻与被操控的感觉深深刻进她神经,提醒她——这场演出没有NG,没有喘息。 她吞了口唾沫,硬着声音回应:「……是。」声音微颤,像是被逼到极限却还必须撑住。 纪衡走向控台,按下开关。镜子后的摄影装置启动,萤幕另一端,另一间练习室里十多位训练生陆续入座,男女皆有——他们并不知道,这场教学即将超出预期。 「你要做完整套肢体展示,包含扭腰、下压与摆手,动作不难,但要保持稳定。」他语气淡然,彷彿例行训练。 芷棠站在镜前,挺直背嵴。镜中她双乳轻颤,背心下的轮廓因震动而微微起伏,但一切仍在控制内。她知道纪衡正注视着她,也知道镜头后那群学员的目光正落在她身上。 第一段音乐响起,她开始展示。每一次点地与转身,乳夹便随节拍传来变化的震动,彷彿纪衡刻意与舞步节奏相扣。 「手再打开一点,胸要带动。」纪衡的声音透过耳机传来。 她咬住下唇,努力维持冷静,脑中却闪过观众的脸——他们真的看不出来吗?会不会有人察觉异样? 那种被数十道目光扒光检视的错觉,让她浑身发烫。彷彿能感受到另一端有人盯着她的胸部、抖动、那压抑不住的洩漏……这种被窥视却不能露馅的刺激感,像毒药渗进她身体。 而此时,另一间练习室里—— 几位学员交头接耳,却非出于怀疑。 「她的动作好流畅……你有发现她的胸部节奏特别带感吗?」一位男生低语。 「不像以前那么生硬了,节奏自然多了……应该是纪衡导师亲自调整的成果吧。」一名女生点头。 也有人皱眉,低声道:「她的呼吸很紧……但表情好冷静……」 纪衡站在控台后,手指滑动面板,冷静观察每一次震动与动作的反应。他的眼中只有训练师的精确与改造者的冷静——要让她连羞耻都能掌握。 在这种公开直播下仍能维持镇静,却在刺激中颤抖、咬唇、泛泪——这不是恐惧,而是压抑的快感。他见过不少人崩溃,却少有像芷棠这样,在羞耻里展现可塑性的女孩。 她的身体,进入状态了。 直到最后一段展示结束,音乐淡出,乳夹却猛地强震。 她猛踮脚,身体剧烈颤抖,刺激如爆破般灌进奶粒深处,电流瞬间炸开。奶头被震得发红鼓胀,乳晕紧缩,整对奶子在背心底下剧烈颤抖。她感觉震动穿透奶肉至胸腔,让呼吸紊乱。 同时,淫穴深处猛然抽搐,像被瞬间抽空后洩出烫热,腿根湿透,穴肉剧烈痉挛,淫液涌出,顺腿滑落。 她死命咬唇才没叫出声,肩膀狂震,眼角泛泪,胸口起伏失控。 镜后纪衡,原本沉稳的眼神微变。喉结滑动,视线紧盯着她颤抖的奶子与抽搐的腿根,原本平整的西装裤悄然撑起,粗硬勃起顶着布料,随她喘息一跳一跳。他没有碰自己,只静静看着,任慾望灼烧。 她每一滴淫液、每一次抽搐,全落进他眼中,化为下一阶段训练的素材。 透过镜子,她看见摄影机还亮着,知道另一间教室里,所有人都在看她——这副被注视、被误解、被渴望的模样。 她竟因此更兴奋了。 羞耻与快感混合的颤慄冲上脑门。 「这样……是不是才是真的在舞台上?」 所有目光集中自己身上的快感,让她心脏怦然乱跳。她想成为偶像,想站在镁光灯下成为主角——即使是用这样的方式,被操控、被隐藏、被误解,她也甘愿。 因为她的身体,已成为所有人视线的焦点。 她从未如此强烈地感觉,自己正一步步接近那个舞台。 休息间隙,纪衡看了她一眼,语气平淡:「你的个人单曲应该快确定下来了。」 芷棠一怔,微微抬头。 「之后会进录音室,练舞、拍MV、拍宣传照,行程会很紧。」 语调平稳,却像无声推开了一扇门。 她心跳加速,喉头一热,那些舞台的光、音乐、聚光灯下的想像,如水波涌上心头。 纪衡语气依旧:「在那之前,身体的控制还不够,尤其是在镜头前。」 芷棠用力点头,唇微微发颤:「我会做好……请让我继续练。」 她眼里泛起近乎固执的光——她知道,自己离那个顶端越来越近,也明白,为了登上那个位置,她愿意付出任何代价。 我如果表现得更配合,你会更愿意帮我说话吗 今天晚上是昕曜娱乐一年一度的年末庆功晚宴,旗下所有艺人皆会出席,并邀请了许多业界知名导演、製作人与品牌代表共襄盛举。 为了让每位出场艺人状态完美,公司特别请来拥有十年以上业界经验的化妆师——姚正煦,于下午抵达昕曜总部,替即将出席晚宴的艺人进行造型与细节调整。 作为公司近期最受瞩目的新人,沉芷棠自然也名列优先彩妆名单。 化妆间里灯光柔白,墙上的灯泡圈将镜前空间映得几近无暇。 「今天怎么样?等等会遇到不少人吧,业界前辈、品牌方都来了。」 姚正煦一边走近,一边对她轻声笑着打招呼。他的语气温和,像是多年熟识的朋友,又不着痕迹地藏着一丝调笑。 芷棠对上他的视线,身子下意识坐直了些,轻声道:「还好……有点紧张,但应该没问题。」 「你今天状态很好,一进来我就注意到了。」他的目光在她脸上停留片刻,像在观察,也像在欣赏,「那我就帮你把今晚的气场,推到最满。」 此刻的芷棠尚未换上晚会礼服,仅披着公司发放的黑色防沾披巾,露出锁骨与胸口上缘一小段白皙的肌肤。 姚正煦穿着合身的深灰色衬衫,袖口挽起,露出一截乾净白皙的手腕。指尖拎着粉扑,在灯光下显得修长优雅。他站在芷棠身侧,低头靠得极近,说话时的气息轻轻掠过她的太阳穴。 他的指尖在她胸口打着圈,忽然停下,语气低柔:「你的那件礼服领口很低,这里也得处理,不然灯光一打,线条会糊掉。」 说话间,他顺势将披巾掀开一些,指节轻轻拉下她平口上衣的边缘,露出一段乳肉的柔白弧线。「提亮粉得从锁骨延伸下来……这个角度摄影机最容易补捉。」 他的指节划过她胸口中央,缓慢地一圈圈描摹着软嫩胸脯边缘,动作既精确又暧昧,像是要勾出她整片肌肤的轮廓。语气自然得像在谈论技术,却又刻意将语尾压低,彷彿每一个字都沾着湿润暗示。 下一秒,他微俯下身,舌尖贴上她胸前嫩肉,缓慢而有节奏地沿着乳肉边缘扫动。湿滑的舌面带着体温,一下又一下地舔过粉嫩弧线,刻意避开乳头却又贴得极近,像是在等她主动送上去。每一口都像在描摹她的味道,将那片肌肤舔得泛起亮泽,暧昧而色情。 「正、正煦哥……」她喉头紧缩,声音细如蚊鸣。 「嗯?」他抬起眼,看她的眼神像是在捕捉惊慌的小兽,「我在处理你这边的肤色,乖一点,不然妆会花喔。」 语气平静,手指却顺势滑进她衣内,掌心包复住整团柔软,拇指缓缓磨过乳粒。「这边也要上一点护肤油,今晚的灯光会把细纹都照出来。」 说完,他便凑上前,含住那粒已经硬挺的乳粒,温柔地吮吸起来。 芷棠咬着唇,努力不让喘息过大,深怕墙外的工作人员听见。那种被舔弄胸部的羞耻与快感,从胸口一路漫延至腹下。 她低头偷看镜中倒影——里头的自己眼神朦胧、胸前潮红,而姚正煦,正用极温柔的神情咬着她的乳头,像在亲吻,又像在品嚐。 「再忍一下,很快就好。」他低语,语气像哄小孩,却舔得更深、揉得更重。 她不知道晚宴上自己是否还撑得住气场,只知道此刻,她的内裤早已湿透。 更令她脸红心跳的是—— 她感受到一个明显的隆起,顶在大腿边。 芷棠怔住。 姚正煦轻声笑道:「……是我太不专业了吗?」语气依旧温柔,却带着一点暧昧的明知故问。 「你知道,我这样的化妆师,在圈内还算有点声誉。今晚这种场合,谁表现得好、谁难合作……都很容易被记住。」 那句话像在她心里轻轻敲响警钟。 「我也不是什么大人物,但做久了,品牌窗口、几位导演、合作方都会问我意见。有些新人,只因为被说一句不够配合,就再也没名字了。」 这不是威胁,却比威胁更有力。 芷棠的呼吸变了。 她明白,这些潜规则她不是不知道。只是没想过,会来得这么真切。 她对自己说,是为了前途不得不顺从。 但她的手却主动落在了他裤档上,隔着布料,轻轻碰了一下。 那里很硬,很烫,像在催促。 「……我如果表现得更配合,你会更愿意帮我说话吗?」她低声问,像在找个理由说服自己,也像在试探他的底线。 姚正煦轻声笑了,语气暧昧:「如果你真那么配合,它会记得你的名字很久——其实不只它,我也一直很看好你,芷棠。你有那种光,是可以撑起舞台的人。」 她脸红,手指颤抖地拉开他的拉鍊。掠过那层布料时,能感觉到他灼热的脉动,整根肉棒沉甸甸地落在她掌心,烫得她一颤。 她吸了口气,五指包复住那根粗长,掌心缓慢地滑动。动作不算熟练,却极为专注,每一下都像在确认他的反应。 姚正煦低声吐气,睫毛颤动,没有催促。他复上她的手,摩挲着手背,引导节奏:「别太快……感觉它在跳对吧?就跟你刚才奶头的反应一样诚实。」 她手中握着那根炙热,越揉越紧,节奏一点点加快,指腹贴着细嫩皮肤,感受到微微跳动的血管。 她偷瞄他的脸——额角冒汗,唇紧抿成线,眼神却柔和地盯着她。 这样的注视,让她手上动作越来越用力。 湿润声响悄然响起,她甚至以指尖绕着龟头边缘轻挑,看着透明液体溢出,颤动不已。 「芷棠……我要……」 话未说完,他猛然一震,浓稠热液喷溅而出,洒满她的掌心与指缝。 姚正煦喘着气,额头靠上她额头,半跪在她面前,手仍扣着她不让她放开,只让她慢慢停下。 「……你太迷人了。」他低声说,语气带着喘息与欣赏,「我差点捨不得让你停下来。」 芷棠看着手上的痕迹,脸颊红得发烫。她没有说话,却也毫无悔意。 她垂眼看着掌心未乾的精液,心跳却异常平稳。 或许,这就是她必须面对的世界——只要能让人记住,就有机会往上。 那句「我也一直很看好你」还在她脑海盘旋,那不像谎话,更像一种允许。 她从小就渴望这样明确的肯定——哪怕用这样的方式换来的。 都湿成这样了,妳从什麽时候就开始期待了 昕曜娱乐总部顶楼的宴会厅早已换上夜的盛装。水晶吊灯洒下柔和光芒,中央高耸的香槟塔四周,摆满金边瓷盘与手工甜点。宾客手持香槟,在灯影与音乐间穿梭寒暄,气氛低调却不失华丽。 墙面展示昕曜艺人代表作品,从音乐MV、戏剧剧照到直播平台热门截图,每幅画面都诉说舞台背后的故事。其中也包括沉芷棠的最新作品,那双在镜头中定格的眼神,在光影交错间格外鲜明。 化妆室内,芷棠站在镜前,造型师俐落地整理她的发丝,同时替她拉上银白缎面与透肤网纱拼接的高订礼服的拉鍊。「来,小心别扯到发丝。」 她举起双手配合,望着镜中倒影。肩带细緻,胸口以珠链固定的斜剪设计贴合锁骨线条;裙身紧贴腰臀,侧开高衩几乎至大腿根部,背后以丝带交叉绑紧。行走间,布料与肌肤摩擦出柔亮光泽,彷彿她天生为镁光灯而生。 妆容与造型几近无懈,眼尾珠光与锁骨的高光完美衔接,整体层次清晰,衬得五官明亮立体,如同为今晚预演过无数次。 她戴上珍珠耳环,抚整鬓角碎发,神情从紧张逐渐转为冷静。 她抬起下巴,脚步稳定,宛如走在红毯。裙摆随步伐滑动,在化妆室与宴会厅之间的长廊中映出斜斜光影,彷彿她正走向属于自己的舞台。 不远处,李宥辰原与製作人交谈,馀光瞥见芷棠后便走上前,自此陪她穿梭会场。他身穿笔挺黑西装,语气温和,每次介绍都准确得体:「这位是沉芷棠,最近公司主推的新人,MV反应不错。」 两人与品牌方、导演、编剧交谈。芷棠举止得体、语气谦和,不失新人分寸。有製作人回头多看她几眼,也有人主动递名片。 「你是……沉芷棠?」一位穿黑西装的中年导演停下脚步。 「您好,我是沉芷棠。」她微弯腰致意。 对方目光停在她锁骨间的珠链上,语气淡淡:「陆祁的MV我看过,你挺有存在感的。」 「谢谢您愿意留意。」 导演点头:「回头若有合适企划,我会请公司联络。」便转身离开。 芷棠目送对方,神情未动,香槟滑入口中,气泡炸开,她彷彿也在这场喧嚣中逐渐甦醒。这里没有安全区,也没人为她留座,但只要能留下名字,她什么都愿意做。 场内星光云集,陆祁穿着丝绒西装站在二楼露台,冷漠观察全场;白昇皓与直播平台代表谈笑风生;姚正煦退至场边,眼神不时扫向芷棠;纪衡则与製作人低声交谈,冷峻如常。 这时,高齐伦在人群中认出芷棠,对同伴低声说:「就是她,气质确实不一样。」 他静静观察良久,视线多次落在芷棠身上,未主动寒暄,只像在等合适时机。直到她转身与导演交谈,他才走向李宥辰。 「公司对她之后有什么规划?」语气平稳,眼神仍追着芷棠的身影。 李宥辰语气温和:「首张单曲正在规划中,会搭配完整的视觉宣传。」 高齐伦点头:「她的画面感很乾净,身体线条也有可塑性。若你们还没定拍摄人选,我想亲自操刀这次的企划。」 李宥辰推了推眼镜,笑意浮现:「你主动提案,可不多见。」 他顿了顿,语气轻快些:「等单曲正式启动,我会第一个联络你。」 晚宴尾声,芷棠靠在墙边透气,脸颊微红,香槟的后劲正悄悄发酵,整个人有些微醺,头稍微发昏,身体却隐隐发热。 「走吧,你今天应该也累坏了,我送你回宿舍。」李宥辰走近,语气温和而笃定。 她点点头,与他一同走出灯火辉映的会场。夜风清凉,吹红了她微醺的脸颊。她不确定今晚留下多少印象,但她知道——至少,李宥辰一直在她身边。 宿舍走廊静谧,感应灯随着脚步逐一亮起,电流声细微而规律。李宥辰替她刷开门禁,门锁解锁的声响在夜里格外清晰。 「进去,鞋子别急着脱,慢慢来。」 她点头走进房内,步伐略显迟缓,脑中有些昏沉但仍保持稳定。他轻关上门,走过来扶住她的手肘,让她坐在床边。 寝室灯光亮起,熟悉的空间中多了一层暧昧的静谧。她抬手揉揉额角,唇色因酒意而更加红润,双颊泛着不退的潮红。 李宥辰蹲下身,替她脱去高跟鞋,动作自然地摆好。她静静望着他,眼神闪烁。他站起身,转身准备离开。 芷棠看着他走向门口,忽然觉得整个房间空了下来。那份刚才在酒会中由他撑起的稳定感,随着他的背影一点一点抽离,彷彿连身上的光也跟着熄灭了。 她知道自己不该依赖谁。但今晚,她只是……不想太快落回一个人。她轻扯住他的袖口,声音微哑:「可以……不要走吗?」 那声音不高,却足以令他停下脚步。李宥辰转身,看见她望向自己的眼神——湿润、红着脸,却带着某种无声的渴望。 他的眼神暗了几分,没再多问,只是走回她身边,伸手抚上她的脸颊。 他低下头,吻住她。那是引导性极强的亲吻,节奏缓慢,像在安抚,又像在点燃。唇舌交缠间,她气息紊乱,身体本能地回应。他的手滑入腰侧,沿着衣料下摆向上探索,掌心贴上她滚烫的肌肤。 芷棠微怔,还是照做。他站在她身后,俯身贴近,唇贴着她耳后轻语。 指尖穿过丝带间隙,缎结被一一松开,布料顺着肩线滑落,裸露的背嵴在冷空气中微微颤动。 「今晚的你,漂亮得过分。」李宥辰伏在她背后低语,吻从颈侧一路落下,掌心顺势复上她胸部,揉捏感受那份柔软与重量。奶团在他掌中变形,沉甸甸地溢出指缝,乳珠早已硬挺,敏感得惊人。 「哈……宥辰哥……那里……好奇怪……」她喘息加剧,唇间溢出暧昧声音,双颊红透,酒意与欲望交织成一张荡漾的网。 「这样的表情……真让人上瘾。」他舔吻她的耳垂,手指细緻地揉按她敏感的颠端,掌心不时摩擦滑过丰盈曲线。「你知道你现在有多诱人吗?」 她身体发热,脑中微晕,眼角湿润、唇间含羞又欲的神情,像是专属于他的某种奖赏。 他轻咬她肩头,再缓慢将她内裤褪去。她下身早已湿透,穴口微张,淫水顺着腿根滑落,湿意浸湿床缘的被单。 「都湿成这样了……你从什么时候就开始期待了?」 芷棠咬唇犹豫,耳根涨红,声音小得几不可闻:「……好像……从你靠近的时候……」 李宥辰被她的模样撩得喉结一动,低头吻住她的蓓蕾,语气沙哑:「说说看,你想要什么?」 她闭着眼,声音颤着,仍轻轻吐出:「……想要你……在里面……可以吗……」 他半拥着她坐回床边,双腿自然张开。他跪坐在她膝间,低头含住她乳头,舌尖细细挑弄,时而吸吮,时而轻咬。她背嵴微弯,手指紧抓被褥,整个人几乎溶进那片酥麻之中。 「你好敏感……」李宥辰语气轻淡,手指探入她湿热的穴口,缓慢抽送,指节间尽是滑腻。「这里早就在等我了吧?」 芷棠咬唇不语,腰身反射性地配合节奏。穴壁紧密吸附他的指尖,每次抽离都带出一串浓浊水声。他抽出手指,沾着湿意抚过她下腹,又慢慢舔去,动作专注而执着。 李宥辰脱去衬衫与裤子,那根阴茎早已肿胀发红,笔直挺立,表面佈满突起青筋,前端渗出的透明液体顺着根部滑落。他握住肉棒缓缓套弄两下,发出黏腻声响,低哑地说:「看看你让我硬成怎样。」 「好大……」她睁着湿润的大眼,呻吟中藏着渴望。 他轻分她双腿,将自己的肉棒抵住穴口,唇贴她耳边:「来,给你想要的。」 龟头缓缓撑开穴口,滑入湿润紧緻的内里。嫩肉被迫扩张,紧密包裹住他的硬挺,淫水被挤出,沿着结合处流淌。 「啊……好撑……啊啊、好、好深……」芷棠眉头紧蹙,嘴角溢出压抑的闷哼,意识中混着一丝酒意的晕眩与快感的激烈。 「舒服吗?你的小穴真紧……」他低声安抚,双手固定她的腰,小幅度抽插,让她逐步习惯被填满的感觉。 李宥辰开始稳定地挺动,角度每次都精准撞击内壁敏感点,抽出再插入的节奏逐渐加快,肉体碰撞发出湿润声响。她娇喘连连,双手无力地攀上他手臂,指尖紧扣。 「这样深不深?你喜欢吗?」他一边撞击一边问,声音低哑却稳。 「喜欢……嗯啊、好舒服……再深一点……」她呻吟断续,语句里夹着细碎喘息,脸上红晕未退,整个人彷彿被快感与微醺的意识推入半飘浮的状态。 他改变角度,双手抬起她一条腿,让肉棒能更深入挺入。芷棠猛然一颤,整个人弹起般拱腰迎合。 「这角度让你最有感对不对?你的表情都出卖你了……」 「啊啊……我、我快、快了……宥辰哥……」她的话语破碎,腰身随节奏颤抖,高潮已迫在眉睫。 他伏身吻住她唇瓣,抽插不减反快,连续几次深顶后,她猛地颤抖,全身绷紧,嫩穴深处剧烈收缩,像捲起来一样将他牢牢套住。 「啊啊……!」芷棠失控地呻吟,指甲抓进他背肌。 李宥辰闷哼一声,猛地将肉棒深埋到底,浓热的精液汹涌射出,滚烫又浓稠,一股脑灌进她最深处。 他伏在她身上,微喘着,额头抵住她的肩,沉默地贴着她。她的胸膛剧烈起伏,仍未从高潮的馀韵中回神。 片刻后,他的肉棒缓缓抽出,带出一股浓白的精液,自穴口溢出,沿着粉嫩皱褶滑落至腿根,沾湿整片被单。她双腿还在微微颤着,穴口一抽一缩,像仍在贪恋那股滚烫充盈的感觉。 李宥辰低头看着湿透的结合处,语气低哑而满意:「这样才对。」 她咬着唇,红着脸没说话,轻轻夹紧双腿,像想将那份热意深藏体内。 他帮她拉好被单,没有多言,只是站起身,目光停留几秒后转身离开。 房内只剩下她一人,气息尚未平稳,穴口微开,淫液缓缓淌落。芷棠望着天花板,仍觉得整个人飘飘的,不确定这一晚究竟留下了多少痕迹。 要能一边被操,一边稳住声音,妳才撑得起舞 这几天,沉芷棠一直在练唱自己的单曲——《Tether Bloom》。 这是公司为她量身打造的出道曲——节奏紧凑、情绪压抑且逐步绽放,需要极强的呼吸控制与稳定的爆发力。每当唱到副歌那句「I bloom the hardest when I’m tied the tightest」,她总觉得声线撑不住、力道也不够。 直到今天的体能课上,她终于主动开口。 「教练……我最近在练《Tether Bloom》,可是觉得气还是不够稳,爆发力也不太够……」她咬着唇,语气虽犹豫,眼神却坚定地望向张仁浩。「可以帮我做针对性的训练吗?」 张仁浩正在记录她的静态数据,壮硕的身形在无袖背心下线条分明,小麦色肤与俐落鬍渣映出成熟气息。他抬头,扫过芷棠的脸、肩线与泛红的脸颊,眼神锐利,嘴角勾起一抹粗犷笑意。 「你自己觉得问题在哪?」 「气没办法撑到最后段……喉咙会紧,声音也不够穿。我在想是不是身体支撑不够稳……」 「算你有点自觉。」他放下笔记本,语气平淡却不容置疑。「那今天改课程,针对肺活量与核心控制训练。」 芷棠怔了一下,但仍点头。当他从储藏柜取出几条训练绳,她心跳顿时漏了一拍,却没有退缩。 这段时间,她已学会分辨——那些带着情色意味的训练,最终都确实让她进步。既然如此,倒不如主动掌握节奏,甚至开始享受在极限中被凋塑、被注视的感觉。 张仁浩锁上练习室门,动作俐落地将她按坐在椅子上,双手往后反绑在椅背,双腿则绑在椅脚两侧,膝盖被迫打开,整个人毫无防备。芷棠呼吸急促,汗还未退,就又有一股被压制的燥热涌上。 训练服下身被剥去,连贴肤的白色蕾丝内裤也被扯下,湿润的蜜穴彻底暴露在空气中,闪着水光,羞耻而明目张胆地颤抖着。 粉嫩小穴微微张开,穴口闪着湿润光泽,内里褶皱因紧张而收缩,却止不住细微颤动。淫液从花缝深处溢出,顺着会阴滑下,湿透椅面。她整个下体像舞台中央被聚光灯聚焦,毫无遮掩地绽放在张仁浩眼前。 「先让你的下盘松,才撑得起上身的力。」 他蹲下身,掌心拂过她大腿内侧,指尖沿着汗水与皮肤的交界缓缓推进,像在轻柔地预告。 「这样……真的能练到气吗……」 话还没说完,粗长有力的手指已贴上穴口,湿热的反应立刻将他吞没。 「嘴上还在怀疑,这里倒是诚实得很啊。」语气低沉,带着他一贯的玩笑调,却不见半点轻浮。他对芷棠的反应瞭若指掌——哪里会颤、哪里一碰就紧、哪种湿润会逼她咬唇闭眼。 那根关节分明的手指缓缓推入,贴着内壁一节节深入,直到第二指节没入。他抽出时指尖在穴边轻旋,撩过最敏感的柔肉,再次没入时刻意下压,磨擦那点始终紧缩未放的敏点。 每一下都伴随淫靡水声,节奏扎实、撞击明确,像训练节拍般直击神经,逼得她下腹麻痺发颤,快感连绵不断炸开。每次推入都像要把她的理智连根挖出,她喘着、颤着,全身紧绷到快裂开。 「这里在缩,感觉得到吗?」 「嗯、嗯啊……有……」她喘息不止,声音颤抖,眼角泛泪。 「放松,不然多一根会更撑。」 「还……还有吗?」双腿本能想併起,却被绳索死死固定。 「不是说要进步?」他笑着,语气淡定,手下动作却更狠。 「啊、这样……真的能练到气吗……」她声音颤抖,已近呻吟。 「撑过这个,再唱副歌就稳了。」 绑住的身体动弹不得,每一下都像将喘息挤出喉咙。芷棠忍不住呻吟破碎,腿根紧绷、腹部抽搐,理智尚未放弃,身体却早已投降。她声音断续,像失控的震音练习。 「呼吸,带着声音吐出来。」 她点头。下一秒,第二根手指没入,穴口被撑得更大,湿热淫水从深处被挤出,发出黏滑又下流的声响,在静室里荡得骚气十足。 「太、太快了……哈啊……我撑不住……!」 他没停,反而弯曲指尖,加深进入,在穴内重重刮擦那颤抖敏点,每一下都像电流窜过神经,逼得她整个人炸开般抖动。 她猛然一抽,身体在束缚中剧烈颤抖,腿间一阵热流激烈涌出,像水柱炸裂,溅湿椅面与他前臂,甚至滴落在地。 「啊啊──啊、我……!」 水声激烈作响,芷棠瘫软在椅中,穴口仍抽搐不止,腿根发颤,内壁紧缩着挤出细碎水声。她喘息不断,胸口起伏剧烈,整张脸染满潮红与湿气,唇边还挂着馀韵未退的细碎呻吟。 张仁浩抽出两指,湿亮黏液沿他粗厚指节拉出丝丝银线。他凑近耳边,低声说: 「还没完。等你喘过来,再来一次——要能一边被操,一边稳住声音,你才撑得起舞台。」 想爽就乖乖跟我一起,不准自己先高潮(加更 那场结合绳索束缚与深入指导的特殊训练之后,沉芷棠再次走进张仁浩的课堂。 这次,她不再犹疑,反而显得格外主动。手中握着笔记本,眼神明确,步伐俐落,像是早已准备好迎接即将到来的一切。她的呼吸比平常更沉稳——早已习惯他的视线与贴近,甚至隐隐地,期待着那份极限中的掌控。 「教练……我想请你接下来的课程,都针对这次舞蹈设计的动作延伸训练。我希望自己在台上能撑得住,不喘、不乱。」 张仁浩眯起眼,扫过她未乾的碎发与因快步而起伏的胸口,没立刻回答,只是将毛巾搭回肩膀,从镜前稳步走近。 「你确定?我这边的强度,可不是普通训练能应付的。」他低声开口,语气爽朗却带着明确的压力。 「我确定。」她不退缩,语气坚定。 他看了她几秒,点头道:「那就开始。从蹲姿核心延展开始——姿势不标准的话,你会直接撑不住。」 如他所说,这次的训练比以往更严苛。 张仁浩不只要求姿势标准,连呼吸节奏都一一校正。他语气轻松,指令却毫不宽容,每个步骤都有节奏、有安排。 他跪坐在她后腰,双掌扶着髋骨:「这边收太紧,动作会卡,连不上线条。」 「我……我以为这样比较稳……」她咬唇低语。 「腿开始抖了,撑住。」他语气平稳,指尖滑向她腹侧,触感温热,让她不由自主一颤。 芷棠额头抵着瑜伽垫,双腿后抬的姿势已撑得太久,腿根酸胀沉重,像灌了铅。 「撑不住了吗?」 她气音发颤,脑中却仍盘旋着那句:「撑过这个,再唱副歌就稳了。」她知道,他的每一句话、每一个节奏,背后都经过计算。 「还记得上次你是怎么突破那段高音的吗?」他靠近,低声在她耳边呢喃,像用气息唤醒她的身体记忆。 手指下探,她几乎反射性地夹紧双腿。 「我说过吧,要能一边被操,一边稳住,你才撑得起舞台。」 「这次……我也会努力的。」她咬着唇,语气仍颤,但更多的是期待。 「那就证明给我看。」他语调压低,嘴角勾起一抹笑意。「你自己也知道,上次能撑过去,可不只是靠意志。」 他指腹隔着布料摩挲她的穴口,感受她极限外的反应,接着将训练裤与内裤拨到一旁,厚实的手指顺势探入湿热之中。她闷哼出声,彷彿整个人瞬间被抽空了力气。 「这么快就松了?」他笑了笑,撑着她肩膀抬高臀部,「那就来点更实际的核心训练。」 他低头看向她压曲的腰臀曲线与湿透的布料,指尖挑起裤头,顺势将内裤与训练裤一併脱下。湿濡布料从穴口拉出时牵出丝丝黏液,声音淫靡。 「脱掉,这些布料已经没用了。」 「……好。」她轻声应着,声音微不可闻。 他俐落地将下身衣物褪去,再撩起她的训练衣,让上半身裸露在空气中,那对饱满柔嫩的乳肉弹跳而出,在冷气刺激下乳头迅速硬挺。粉嫩欲滴的奶头在他掌中微微颤抖,手指在上头划圈,挑弄着她的敏感神经。 「你这对奶子……比之前活泼多了。」 「因为……你每次都……那样摸……」她红着脸轻声说,语尾颤抖。 她咬唇忍着喘息,身体却诚实地颤动着。 他褪下自己的裤头,那根熟悉的肉棒随之弹出——粗长、厚实,血管鼓胀,前端渗着透明液体,散发浓烈的雄性气息。他低头看着她白嫩浑圆的屁股与掀起的上衣,语气低哑:「你现在这样……早就准备好了吧?」 芷棠瞳孔微缩,喉头轻动,心跳像被瞬间点燃。她记得那根肉棒在口中深喉至落泪的重量,也记得被压入舌根的压迫感。那记忆早已深植体内,气味与视线一重合,穴口便不由自主地收紧。 她身体反射般一紧,比理智更早做出回应。 他注意到她的变化,没说话,只是缓缓将火热的肉棒抵住她湿润穴口,龟头来回磨蹭,在蜜肉间涂抹着湿润黏液,将那熟悉的重量与侵略感一点点逼入她体内。 「放松点,不然等下更撑。」 「……嗯……」她声音低沉,像热气从喉间逸出。 他从后方缓缓挺入,粗长炙热的肉棒狠狠撑开湿滑的穴口,每一寸都带着火烫的摩擦,硬挺的脉络刮过敏感的褶皱内壁,将她一层层撑满,引出颤慄呻吟。 「呃嗯、啊……啊啊……!」她呻吟失控,声音里充满快感与羞耻。蜜穴紧紧收缩,像是迫不及待地想将那根滚烫异物完全吸住,迎合着他的每一次深入。 「嘴巴能吞得那么深,身体应该也能撑住吧?」 「你、你太大了……我根本没办法……」 「不行也得撑。你自己说的,要能一边跳一边唱,这种程度都受不了,还想撑完一场表演?」 他的每一下都稳狠扎实,粗长肉棒笔直撞向最深处,像要把她的敏感点一一撕裂重塑,火热地把自己的存在感一寸寸烙进她体内。每次深顶,穴肉都剧烈收缩,像记住了他的形状,黏腻又渴求地不放开。 「腿再张一点,不然进不来。」他拍了拍她大腿内侧,「不是你说要撑?怎么被干几下就软了?」 「太、太深了……你刚刚……已经顶到底了……」 「这才刚开始,芷棠,别闹。专业偶像连高潮都要控制得住。」 她说不出话,只能以破碎又娇软的呻吟回应,每一声都像在诉说着屈服与渴望。 他握住她的细腰,开始加快抽插的频率,每一下都伴随着淫靡的水声,肉体撞击的节奏将她一次次往快感深渊推去。她下腹痉挛、双腿颤抖,背嵴像被电流窜过,快感将她一层层剥开,逼向临界。 「哈啊、哈啊啊……教、教练……我、我……」她颤声求饶,声音里却满是渴望与沉沦。 「撑住,你不是说这次能撑过去?」他低声回应,手掌包复她的腰际更用力,整根肉棒深埋其中,不留馀地地摇撞着。 他忽然一掌拍上她白嫩的臀肉,声音清脆,震得她整个人猛地一颤,穴口也跟着紧了一圈。 「啊……!」她惊喘出声,快感像被瞬间敲击般炸开。 「这种反应才像是有在训练。」他又拍了一下,力道不重,却精准落在同一位置,红痕浮现。 「这点刺激就撑不住?你这屁股也得学会乖乖忍耐、乖乖夹着,听懂没?」他边说边再度深顶入她体内,像要把训练延伸至每一寸肌肤与神经。 她呜咽着点头,眼角湿润,身体却越来越迎合。 撞击的力道越来越重,张仁浩额际渗出细汗,眼神渐渐变深。他感受到她穴口每次收缩的黏滑紧緻,每一下都像在榨取他最后一分自制。 她的呻吟变得更急促,呼吸跟着节奏断裂。「不行……我真的要……要去了……啊啊──」 他低头俯在她背上,声音贴在她耳边:「想爽就乖乖跟我一起,不准自己先高潮。」 几下猛烈撞击后,他猛然深顶至最深处,感受到她的穴肉猛地一缩、一阵湿热洩出,高潮如浪潮席捲全身。 她整个人剧烈颤抖,双手撑地都几乎瘫软,呻吟浓烈又破碎。 他咬牙低吼,紧握她的腰际猛顶几下,终于将滚烫的精液深深射入她体内,烫热地灌满每一寸内壁。肉棒在她穴中不住抽动,像要将最后一滴也填满她。 「操……你这里……真会吸……」他喘着气,整个人伏在她背上,汗水滴在她肩膀。 芷棠瘫在地垫上,浑身微颤,汗湿与淫液混着肌肤的红潮。她喘息不止,眼神迷濛,却有一丝满足。 他轻拍她的腰:「这样还能再撑副歌吗?」 她眨了眨眼,艰难地笑了下,「应该……可以。」 「那我就拭目以待。」他语气淡然,却带着馀韵未退的热度。 她闭上眼,默默点头。 她知道,她已经无法再回到过去那个单纯靠努力就能自保的位置了。这些训练,这些高潮,已经变成她能站上舞台的必需条件。 镜中的自己泛着水光,嘴唇微张,像等着被操 练习室的墙面映着她的倒影,空气中只剩冷气运转声与她微喘的鼻息。沉芷棠靠着镜面,喉头微紧,像是还未从刚才的律动中完全抽离。 单曲即将上架,这几天她几乎全天候投入训练:上午嗓音开训、午间对词与情绪课、下午舞蹈彩排,晚上则独自练习每一段镜头动作。 这是她第一次拥有属于自己的作品。 前辈们在看,公司也在看,她不允许自己出错。 夜色降临,结束训练的她拖着微酸的双腿一步步走回宿舍。走廊静悄悄的,其他人还没回来,或许仍在排练或沐浴。 一进房门,她顺手反锁,拉上窗帘,将房间与外界隔绝。换下黏湿的训练服与内衣裤后,她坐在床边,双脚赤裸踩在地毯上,微凉而放松。喝了几口水后,脑中仍盘旋着排练时的节奏与呼吸声,馀韵未退,整个人彷彿还悬挂在那段舞动之中。 刚才在镜子前练习的转身、收腰的角度、眼神对焦的瞬间——这些舞台细节,却与身体被掌控、节奏被牵引的记忆不断重迭。 她咬唇,脑中浮现那晚香槟微醺的情景。李宥辰在她耳边低语:「今晚的你,漂亮得过分。」 他掌心揉捏她胸前饱满的乳肉,舌尖舔过乳尖,手指熟练地探入早已湿透的穴口。而她,就在那张床上、在他的节奏中咬唇呻吟、双腿颤抖地迎合,说出那句连自己都难以置信的:「想要你在里面……可以吗?」 当李宥辰稳定而深沉地挺入时,那种被完全佔据的感觉让她整个下腹像炸开般颤动,快感层层涌来。 然后是那场结合绳索束缚与深入指导的训练课。张仁浩从后方深深顶入、撑开她的每一寸,逼她在高潮边缘控制呼吸,同时记住副歌节奏。 「想站上舞台,这种程度都撑不住,还想唱副歌?」 他那句话如节拍般在脑中回盪。她真的撑过了,甚至在颤抖中找回声音的出口——就像身体也学会了在疼痛与快感中保持稳定。 沉芷棠垂下视线,望向自己微张的大腿。白皙的肌肤因馀热而泛红,眼神一路滑向腿根,那里早已湿透,淫水隐隐闪着光。 她还没真正碰触,身体却先一步颤抖起来,像是本能渴望熟悉的刺激再度降临。 她站起身,脚步虚浮地走向房间角落的立镜。灯光昏黄,她全身赤裸,缓缓坐到镜前地毯上,双腿自然分开,蜜穴毫无遮掩地暴露在空气与视线中。 镜中的她,肤色白皙,胸型浑圆饱满,乳尖因兴奋而挺立,泛着淡粉色泽。小腹平坦,腰线紧实,延伸至微颤的腿根与湿亮泛光的穴口。她姿态大开,毫无保留,穴口湿润泛光,像刚被爱抚过又飢渴地等待下一次侵犯。 她盯着镜中那副赤裸又淫靡的模样,呼吸愈发急促,喉头紧绷,手指滑向腿根,沾到湿意时忍不住打了个颤。 她一边看着镜中湿透的自己,一边用指尖来回摩擦穴口,像在挑逗无法说出口的瘾。 镜中的自己泛着水光,嘴唇微张,像等着被操烂的小荡妇。 她幻想房门突然被打开,练习生看到她全裸自慰的模样;幻想李宥辰坐在沙发上,让她边喊哥哥边高潮;幻想张仁浩抓着她的头发,在镜前从后狠狠地撞到射满还不准她停下。 画面愈来愈下流:有人按着她的头强迫深喉、有人让她跪在玻璃前被干到抽搐、高潮一波接一波、精液灌满穴口却还要继续表演。 她知道不该这样想,却越想越湿,穴口一抽一缩,几乎立刻洩了。 她抠住湿滑的缝口,镜中的她眉头紧皱、嘴角湿润,身体颤抖着抽插自己。 她突然想:如果这画面被投影在公司大萤幕上,让所有人都看到——是不是大家就会记住她?会不会有人看着她高潮的样子打手枪?而她……会不会更兴奋? 羞耻、兴奋、渴望,在镜中一层层堆迭。 「被大家这样看着……是不是也能让我红起来……」她喘息着,自言自语。 「如果能一边被干一边唱歌……是不是更有记忆点……」她低语,声音湿黏地缠在呼吸里,像在自导自演某场下流演出,却欲罢不能。 直到全身颤抖崩溃,穴口猛地一缩,浓浊淫液溅湿地毯,拉出一道湿亮水痕。她瘫软跪倒在湿意中央,喘息急促,乳尖挺立,蜜穴微张,内壁仍在抽搐,像仍渴望下一次的侵入。 她半撑着身体,手臂微颤地支撑地毯,轻笑出声,那笑声带着馀韵,也像对自身淫荡本性的坦然承认。眼角泛泪,唇瓣湿润,喉间吐出黏腻浊气,像刚被狠狠干过后仍沉浸在高潮馀韵里的淫乱玩物。 她盯着镜中那副凌乱模样,浑身情慾与汗水交缠,心跳尚未平復,却已隐隐期待下一次——能「演得更真」。 这种声音,不只记得,光听就想把妳操一遍 今天是沉芷棠的单曲录音日。 她比预约时间还早到了一小时。整个录音棚静悄悄的,只剩冷气缓慢运转的声音与墙角红灯微亮。芷棠站在玻璃前热声,练习呼吸控制,指尖无意识地捏紧裙角。 这首歌,是公司为她量身打造的第一支正式作品。她早已背熟每个字、练过每个气口,但当真正站在录音室中央、麦克风近在唇边时,喉咙却像被掐住,声音始终发不出来。 她昨晚练唱到深夜,还特地喷了护喉喷雾,早上甚至连咖啡都不敢碰,深怕任何刺激毁了今天的声线。但越是小心翼翼,音色反而越虚弱,气息也愈发松散。 每次提气,喉头就颤抖,耳根发烫,胸口像堵着什么——那是一种卡在「想被听见」与「怕被看穿」之间的挣扎。越想掩饰,声音就越僵硬,整个人彷彿困在慾望与羞耻的拉扯中,一碰就乱了调。 「停。」製作人透过耳机开口,「芷棠,你的声音没有情感,像在背歌词。」 她咬唇,脸上闪过一丝懊恼。製作人与录音师对视一眼,气氛逐渐凝重。芷棠知道问题所在——她唱不出让人想一听再听的那种吸引力。 正当她努力调整呼吸时,录音室的门被推开。 「……陆祁哥?」 她瞪大眼睛。陆祁没说话,只是走到控音室,静静站在玻璃后。 他穿着深灰针织外套,搭配黑色宽松T恤与洗旧牛仔裤,脚上是一双帆布鞋。慵懒随性却显得一丝不苟。金棕色发尾微卷,像刚睡醒般蓬松,随便站着都让人忍不住多看几眼。 「再唱一次。」製作人下指令。 芷棠强迫自己冷静,却越唱越无神。透过玻璃望去,陆祁的表情冷淡,视线如钉子般直直盯在她的声音上。 一到休息时间,沉芷棠便快步走向陆祁。 「陆祁哥……我一直唱不好……你觉得,我应该要怎么改才好?」 他没回话,只朝隔壁的隔音练习室走去,手一抬示意:「进来。」 门一关上,陆祁便低声道:「你太用力了,整个声音都在硬撑,听起来不会让人想听第二遍。」 「……那要怎样才会让人想听第二遍?」芷棠低声问。 「过来,我教你。」他坐在沙发上,拍了拍身旁的位置。 她迟疑地靠近,却被他一把拉入怀中。靠近的瞬间,那熟悉的麝香与体温交织的气味扑鼻而来,让她下意识屏住呼吸。 陆祁伸手按住她的喉头,语气低沉:「性感不是用力喊,是压着嗓子、含着气,像快忍不住一样。」 话音未落,他的手沿着腰侧、臀弯一路往下,掀起裙摆,探入裙底。指腹缓慢地在大腿内侧游移,直到碰到早已湿透的内裤。 「腿分开一点,芷棠。」语气慵懒却带着命令。 她颤抖地张开双腿,湿透的内裤紧贴皮肤,几乎能听见细微水声。 陆祁按住穴口揉了几下,指腹被淫水濡湿,低笑:「这里怎么湿了,芷棠,你是在等什么吗?」 芷棠闷哼一声,身体一抖,羞耻与快感瞬间冲上脑门。她咬唇喘息,脸红发烫:「我、我……没有……啊……」声音未完,尾音便被快感截断。 他拨开布料,两指探入湿滑紧緻的穴口,稳定而深入地抽插,每一下都黏腻逼人。 芷棠伏在他肩上,身体随节奏一颤一颤,湿润喘息瀰漫在他锁骨旁。双腿反射性夹紧,却被他轻松制住。 「不准夹。」他语气冷静,另一手绕到胸前。 细肩带被往两边拨开,裙布滑落锁骨,柔嫩的胸型弹跳而出,肌肤白嫩,曲线饱满,顶端早已硬挺泛红。陆祁俯身含住那颗敏感的尖端,舌尖在乳晕上绕转,偶尔轻咬,引得她颤抖不止。 「啊……陆祁哥……不行……那边……」她颤声唤着,声音已近破碎。 他含着奶头闷笑,语气低哑:「这声音,录起来肯定比你刚才唱的好听多了。」 含着奶子的同时,手指抽插的节奏加快,每一下都准确撞进最深处。淫水沿缝隙涌出,湿得滴落沙发。 「你的声音也该像这样,含着一点忍耐,一点渴望。」 他启动录音笔:「发出来,让你自己听听,什么才叫『有温度的声音』。」 指节持续冲撞敏感点,黏滑声音在密闭空间中清晰得几乎猥亵。 「啊……陆祁哥……」芷棠终于忍不住呻吟出声,声音颤抖湿润。 下一秒,她全身猛然一缩,腿根抽搐,高潮像电流炸开般窜过全身。 她瘫在他怀里,身体一抽一抽地颤抖着。 录音笔里还在回放她的呻吟与喘息,像是在证明她的声音与身体终于同步。 此刻的沉芷棠没有感到羞耻,反而有种异样的「被看见」的满足。 「这种声音,不只记得,光听就想把你操一遍。」陆祁看着她泛红的脸与迷离的眼神,笑得像刚完成一场专业调音。 她睫毛微颤,声音仍发着抖:「……真的吗?这样的声音……大家会喜欢吗?」 他凑近,拇指轻擦她湿润的唇角:「我还打算剪成 loop,每天听呢。」 芷棠羞得垂眼,却又轻声问:「那……你会不会觉得我很骚?像个只会呻吟的小荡妇?」 他失笑:「骚才对,太正经的歌,没人想听第二遍。」 语气一沉:「但你现在,比起骚,更像是终于知道怎么唱了,你要学的其实不是控制,而是让人以为你控制得很好。」陆祁低声说:「《Tether Bloom》这首歌,不就是在讲这个吗?」 芷棠还没来得及再说什么,就见他忽然往后靠,长腿微张,语气慵懒却直白:「我都教了你这么多,是不是也该换你回报一下了?」 话音落下,他一手解开裤头拉鍊,视线缓缓压低,带着浓浓暗示与馀韵未散的挑衅。 我知道怎麽做,我想让你看看我都有在进步( 沉芷棠目不转睛地看着他修长指尖缓缓拉下拉鍊,那一瞬间,他的肉根立刻挺立,硬度明显,散发着无法忽视的热度。 她的心脏跳得飞快,却不再是单纯的慌乱。 「……我知道怎么做,我想让你看看我都有在进步。」她语气低软,带着一点小心翼翼的讨好,也藏着某种压抑不住的悸动。片刻后,她沉稳地跪坐在他双腿之间,动作明确而坚定。 陆祁没开口,只是慢慢地倚进沙发,长腿自然分开。他的视线落在她的动作上,像在等待她下一步的表现。 她俯下身,双手轻托起那对柔软饱满的奶球,夹住他逐渐膨胀的滚烫,温热又带弹性的触感紧紧包复住那根躁动的阴茎。他才刚有点反应,她就低头张嘴,舌尖舔上那湿润的前端,缓缓绕着肿胀的龟头划圈,像是在描绘某段熟悉又暧昧的旋律。 她奶子间的肌肤泛着细緻的汗珠,随着她动作摇晃,乳尖在空气中轻微颤动。她不时以乳肉挟紧,又放松,再挟紧,配合着舌头将整根肉棒从根部舔至前端,让它在自己胸沟中滑得越来越深。 她一边舔一边喘息,唇角微开,舌尖不安分地扫过那前端突出的肿胀部位,发出细碎的湿响。 就在她动作愈发骚荡时,陆祁从口袋里掏出先前的录音笔,轻按播放键。 空气中忽然响起她高潮时断断续续的呻吟与湿润喘息,声音被收得清楚极了,黏腻又淫靡。 「听听看,你刚刚叫得多浪。」陆祁语气低哑,像是在嘲弄又像在奖赏,「这声音要是播出来,谁不想操你一遍?」 他看着芷棠双眼濛濛的表情,将肉棒再往她奶缝深处一顶,「边舔边听,让你自己知道有多骚。」她的眼神半眯,脸颊红透,唇上还残留着晶亮的液体,神情早已不再纯粹是乖顺,而是染上一层下流又勾人的色气。 「唔……这样子,你喜欢吗?」她抬头看向他,唇角沾着透明前液,神情不再怯生,而是带着一点讨好与自信交织的媚态。 「眼神不错。」陆祁语气低哑,伸手捧起她的下巴让她正对自己,「但可以再喘一点,再色一点,像你刚刚高潮时那样。」 芷棠没有迟疑,甚至连害羞都略过,照他指示更用力夹紧乳肉,让那根湿热的热腾腾的肉棒在奶缝间滑动,再一次、再一次地舔过顶端,水声黏滑不断,节奏渐快。 「对,就这样,你的大奶子再夹紧一点……」陆祁声音低哑,眼神压着她不放,「舌头动慢点,别急,你要让我慢慢撑不住,懂吗?」 芷棠喘息渐重,双颊飞红,表情却越来越有把握。她低低喃声:「……陆祁哥,我这样舔,你下次也还会继续给我指导吗?」 「操,那当然……芷棠我要射了…………」 他语气低沉,肉棒在她胸前一抽一跳,顶端泛着危险的红润光泽。下一秒,一股滚热浓白猛然喷发,洒在她胸前、下巴与唇角,还有锁骨间的凹陷处,像替她抹上一层专属的标记。 芷棠胸口起伏着,舔掉唇角精液时,语气微喘又自若:「……那,录进去的声音……你真的会放进歌曲里吗?」 陆祁注视着她那张沾满精液、神情迷濛的脸,心里却涌起一阵近乎残酷的满足。 这女孩的学习力快得惊人,不只是模彷,而是将他每一次的「暗示」转化为实际表演——甚至比他预期的还更乖、更骚。 他从来都不喜欢教人,太慢、太无趣,但芷棠不一样——她像是一块为他存在的素材,只要轻轻一压,就能挤出想要的反应。 休息结束后,芷棠逐渐抓到了唱歌的感觉。 每一次呼吸都开始与旋律融合,情绪愈发自然流露。她的声音不再僵硬,而是带着真实的悸动与慾望,轻轻揉进每一个音节里。 随着时间推移,录音进展越来越顺畅,芷棠完全沉浸在歌曲当中,让製作人和录音师都感受到她声音里的魅力与感染力,整个过程不再像之前那样困难,反而成为一场愉快且富有成效的表演。 她站在麦克风前,声音比以往更加柔和,却又带着深沉的湿润感。每个音节都蕴含着来自体内的热度与慾望,深深勾住每一位听者的心弦。芷棠不再掩饰情绪,而是巧妙地将那种如同高潮后残留的悸动融入歌声,使整首歌生动得彷彿有了呼吸。 製作人和录音师彼此对视,眼中流露出难以掩饰的惊讶与兴奋——这正是他们期待的「声音」,那种令人一听难忘、想一听再听的魅力。 玻璃另一侧的陆祁静静观察着她,神情淡然中带着一抹难以察觉的微笑,彷彿在默默肯定芷棠正式踏上了属于她的舞台。 再夹紧点,我可还没爽够 傍晚的昕曜总部顶楼,这里是公司拍摄用的露天平台,此刻暂无使用,只有一张椅子和几组堆放的灯架。周围被高墙和棚灯遮蔽,风很轻,阳光正从建筑边缘斜照进来。 芷棠刚结束练习,洗完澡还没擦乾头发,就收到纪衡的讯息:「顶楼见,五分钟。」 她只套了件宽松上衣、披了外套便上来。远远就看见纪衡站在平台中央,逆光之下轮廓笔直,双手插在口袋,像在等人,也像没打算先开口。 她走近些,语气低低地问:「老师叫我来……是要帮我调整状态吗?」 纪衡扫了她一眼,视线落在她微湿的发尾。「洗完澡就来了?」 「嗯,想说应该是临时的事……」 他点点头,手往空地一指:「站那里。」 芷棠照做,站到他指的位置,看了看周围。「今天怎么不是在练习室排练?」 纪衡语气平静:「因为这里没镜子,你看不到自己,就不会演。我不是要看你技巧,而是看你能不能呈现这首歌真正的氛围。」 他走近,眼神扫过她全身,语调不变:「观众不是看你做了什么动作,而是感觉到什么。那些感觉,应该自你身上由内而外的散发出来。」 芷棠吸了口气,点点头。 纪衡站在她身前,低声说:「我会教你怎么让那份状态自然出现,而不是模彷。」 她没说话,只是站得更直了些,眼神比平常更聚焦。那是一种准备接受训练的安静姿态,却也微微颤动,像隐隐期待着什么。 「站直,重心别太后仰。」他靠近她耳侧,「副歌是释放,不是撑住。」 他从背后绕过她的腰,手掌贴在她小腹前方,引导她微微挺胸,整个人略向前倾。他低声道:「我会带你感受一次这首歌最深层的状态。记住每一个瞬间,让它留在你身体里。」 芷棠一颤,却轻轻点头,小声说:「好的……我准备好了。」 纪衡让她试着动起来,从最基本的起伏开始,引导她松开肩膀、转动骨盆,感受肢体的拉伸与回缩。她每一个细微的喘息与收缩,他都看得一清二楚。 「这里慢一点……肩膀再垂些……眼神要留住人。」他的手不断调整她的姿态,指尖顺着她的嵴椎一路往下,在腰窝处轻轻压了压。 她又颤了一下。 他在她耳边说:「很好,继续。别管我,只想着怎么让人沉浸在这个氛围里。」 芷棠缓缓摆动,身体的韵律变得自然。她忽然低低喘了一口气,像是某种迟来的感觉涌了上来。 纪衡停下她的动作,将她轻轻转向墙边,抵住。 「很好,这就是我要的状态。」他声音依旧沉稳,「我会再带你深入一点,你什么都不用想,照着感觉走。」 他蹲下来,手掌复在她的大腿内侧,动作不急不缓地顺着她的腿根往上摸索。他的目光仔细观察她的反应,每一次接触都带有节奏与目的。 当手指触及她的内裤时,他轻轻勾住边缘,将布料缓缓拉下。衣摆被撩至腰间,露出她早已微颤的腿根。她没有抗拒,只是咬住下唇,手扶墙壁,呼吸明显变得浅而短促。 他的指尖在她腿根与穴口附近打转,未急于进入,只是在周围来回描绘、按压。每一次触碰都像在试探她是否准备好。 当他终于探进那片湿润的缝隙时,芷棠几乎是整个人向墙上一震,唇间逸出一声闷哼。 「很好……这里已经学会迎接我了。」他声音贴在她背后,低而稳,像命令,也像赞赏。 他的手指轻柔而稳定地进出,每一下都彷彿有节奏地敲打她的内在。她的喘息越来越重,身体也不断颤抖,腿间愈发湿热,淫液一丝不断地从缝隙流出。 他站起来,低头解开裤头的扣子与拉鍊,动作沉稳地将裤子与内裤一同滑落至膝间。 勃起的阴茎随之弹出,形状厚实笔直,根部明显宽大,向右微弯,血管浮起,前端泛着深红,龟头浑圆饱满,边缘紧绷,像一把沉重的铁锤等待落下。 他扶住她白嫩浑圆的蜜臀,将身体贴上去,轻轻用他的滚烫在她臀缝间磨蹭几下,接着抬起肉棒,彷彿试探般地轻打两下她微颤的屁股。那声音清脆、带着挑衅,也像是一种无声的指令。 芷棠被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下,腰部反射性地绷紧,脸颊迅速染上一层潮红。她没有躲开,只是轻轻咬住下唇,身体不自觉地微微后翘了一点,像是默默回应他的暗示。她的呼吸略显急促,视线落在墙面的阴影中,却难以忽视背后那股灼热的存在。 纪衡扶着自己的硬挺,对准湿热的入口,慢慢地嵌入她体内。穴口被撑开的瞬间,芷棠全身一震,手指紧抓墙面,双膝几乎站不稳。 「放松,还有一段要进去。」他低声说,语气低哑又稳定。 她颤声低应:「……嗯……」 站立后入的姿势让她不得不弯腰承受,每一下深入都顶在最敏感的位置。他的腰部贴紧她的臀瓣,肉棒像是凿进她的深处,湿滑的声响不断从两人交界处传来。 「你这里收得这么紧,是在诱惑我把你往死里干吗?」 「啊……没有……」她断断续续喘着气,声音已经不受控制。 「不是?那怎么这么湿?还吸得这么紧?」纪衡语气压低,带着恶意的轻笑,「说,这里是不是早就在等我侵犯了?」 「我……不知道……可是我好像……一被插就会……啊……」她的臀部主动向后顶了顶,声音沙哑,已难分羞耻与渴望。 纪衡的动作越来越有力,每一次撞击都带着节奏感,像是在反复敲打某段记忆。他的手扣住她的腰,控制着她的晃动,不让她逃开任何一下。 「这才对……还真是乖。」他咬着她耳朵低语,「再夹紧点,我可还没爽够。」 他的肉棒在她体内滑动、顶撞、抽出再猛力插入,发出连绵不绝的水声。她下身被干得湿滑难分,穴肉紧缩,每一下都像在吮吸着他。 「老师……太深了……不行……啊……」她声音哀求般颤抖,却毫无抗拒。 「不行?那就要好好学怎么让它行啊。」纪衡语气一沉,「这是你身体该记住的画面,懂吗?」 芷棠几乎喘不过气来,却仍强忍着不让自己崩溃。直到某一个瞬间,高潮像浪潮一般袭来,她整个人颤抖着紧夹住他,呻吟声失控地从喉咙深处溢出,双腿几乎支撑不住。 她的高潮来得猛烈,穴肉抽搐不止,整个人紧贴着墙面,像被贯穿般颤抖难止。她的体内紧缩吸附着他的肉棒,彷彿不愿他离开。 纪衡咬牙,几下猛烈的顶弄后,也随之达到极限,深深埋入,将滚烫的精液灌入她体内。 浓稠的液体涌入深处,灼热感让芷棠再次颤了一下,身体像被注满般抽动不止。 她额前汗湿,整个人靠在墙上喘息,双腿发软,全身像刚从水中捞起般湿透,穴口仍紧紧含着他的灼热肉棒。 纪衡没有马上退出,只是压在她背后,声音低哑又稳定:「记住这个状态,这才是《Tether Bloom》的情绪核心。从羞耻开花,从服从绽放。」 过了一会儿,他才缓缓退出她体内,一股混浊的精液随之从穴口滑落,沿着大腿内侧蜿蜒流下。 芷棠身子一软,差点跪倒,纪衡眼明手快地扶住她的腰,让她靠在自己胸前喘息。 他低声说:「你做得很好,之后的MV录製也会顺利的。」语气低稳,手掌贴着她湿热的后背。 芷棠没回话,只轻轻点了点头,额头贴在他锁骨旁,像在默默记住这份馀温未散的馀韵。 她闭上眼,身体还隐隐颤抖,但那颤抖中不再带着恐慌,而是一种释放后的平静。 别现在就露出那种表情,不然我会想得更厉害 昕曜娱乐总部的棚拍楼层一如既往地忙碌,灯光闪烁、器材搬运、工作人员的脚步声交织成高效率的节奏。 今天是沉芷棠单曲〈Tether Bloom〉MV的拍摄日。李宥辰一早便陪她抵达现场,作为专属经纪人,他的视线总能敏锐地捕捉到需要调整与保护的细节,站在人群边缘默默观察。 芷棠站在佈景中央,穿着为她量身打造的舞台服:上身是高领绕颈设计的湿亮缎面上衣,勾勒出肩颈与背部柔亮的线条;下身则是高衩半透纱裙,裙摆随着她旋转时绽放如花,若隐若现的腿根肌肤在聚光灯下带出既收敛又引人的紧张感。 镜头转动的瞬间,她彷彿与现场环境脱节,神情沉稳,举手投足间流畅有力,整个人沉入画面情绪中。 虽然是首次拍摄MV,却展现出极高的专注与可控性,让导演一边看着监看萤幕一边频频点头,连灯光师都低声赞了一句:「她很能撑镜头。」 站在场边的李宥辰静静凝视,不再只是关注进度,而像是透过镜头重新认识她——那种隐隐颤动的感官反应与收放得宜的性感,在此刻开始浮现。 「还真是……懂得抓镜头了啊。」他低声道。 不远处,另一道身影靠在暗处墙边,双手抱胸,目光沉静。 高齐伦——虽然不在当日的拍摄组名单内,却在李宥辰安排下提前来场。他的名义是「为即将拍摄的单曲封面与宣传照提前观察」,但更像是一场针对芷棠本人的场勘:她的眼神、肢体节奏、光线落在肌肤上的质地——这些都将成为他取景时最重要的素材。 他默不作声地举起相机,镜头对准芷棠转身的瞬间——裙摆轻扬、侧脸微亮、眼神清澈中带着欲望,彷彿情绪正从眼底缓缓渗出。 快门在她回眸那一秒落下,极轻的声音像是为画面落下一道註脚。 「这种状态不记录的话太可惜了……」他喃喃,又按下一次快门,像是想捕捉那道还未完全散去的情绪残影。 他接连拍下无需摆拍却充满质感的片段:她侧身倾听导演讲解时微蹙的眉心、场边补水时略显松懈的肩线、补妆时低头、额前发丝黏着湿润肌肤、锁骨线条被灯光掠过时淡淡浮现。 芷棠毫无察觉,只专注于拍摄节奏与走位指令,沉在自己的节拍里。 空档时,李宥辰走上前递上毛巾。 「表现不错,」他替她拨开额前湿发,语气淡淡地说:「抓镜头的反应比我预期的快不少。」 芷棠微喘着,脸颊泛红:「你不是说……我肢体还不够自然吗?」 「那是之前。现在的你,已经知道怎么用身体说话了。」他语气轻缓,目光却藏着意味。 「比如那天年末晚会后……」他声音更低,「你的身体反应得很诚实。」 芷棠怔住,咬唇没回话。李宥辰凑近耳侧,语气轻得几乎贴进肌肤:「我还记得含住你乳头时,你颤得像刚学会喘气的小猫。」 她整张脸骤然泛红,指尖紧紧捏住毛巾。 「那种湿,那种软……你知道我有多喜欢。」 他指腹轻抚她耳垂:「别现在就露出那种表情,不然我会想得更厉害。」 「这里很多人……」她低语,声音发烫。 「芷棠,下一场准备!」摄影师的声音打断了氛围。 她回神,匆匆应声走回拍摄位。 「眼尾出汗了,我帮你压一下粉。」化妆助理凑上。 导演走近:「刚刚那个转身太漂亮了,这段会剪进预告。等等节奏稍微往后推一点,让情绪更有空间。」 「是,我会注意。」 副导也提醒:「眼神收慢一点,要让观众记得住。」 芷棠点头,深吸一口气,重新进入拍摄状态。 远处的高齐伦仍站在阴影里,神情专注。「她的动作不只是排练,连肌肉反应都像设计过。」他低声说。 「她学得快,尤其在压力底下。」李宥辰淡淡地回。 下一场开始。芷棠手腕展开、胸骨内收、腰身随节奏微微推动,动作柔中带劲,如花瓣缓慢绽开。 「很好,再慢一点,撑久一点。」导演在监看萤幕后喊。 芷棠的呼吸与音乐同步,眼神低垂、唇微张,整个人像是沉入一场自我暴露的仪式。 高齐伦再次按下快门,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她在学会让人记住她……」 快门声落下的那一刻,空间像被凝住了。光线闪烁不止,音乐绕场而行,芷棠的身体却在无声中微微颤动。 她越来越像一朵被掌握节奏的花,连旁人都能看出,她不只是习惯这样绽放,甚至开始渴望那种被引导着盛开的感觉。 而某些目光,始终没有从她身上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