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乙女游戏之邱将军爱吃肉(古言.NP.H)》 辞职信 千年一遇九星连珠就在今夜!紫金山天文台外今日聚集了大批天文爱好者,争相目睹这一千载难逢的观星奇迹,观众朋友们,请跟随我们的直播镜头独家揭秘......“ “嗡嗡,嗡嗡嗡......” 一阵急促的手机震动声将林佑希的视线从午间新闻拉回枕头下的手机 一阵摸摸索索,从枕头下寻到这烫手山芋,才点开接听键,电话那头的董蓉蓉,噼里啪啦便是一顿暴风输出:“哇塞,小希,你狂野啊,你知道吗,你今天是SOHO午间八卦的绝对女主角啊,你昨天是不是当着大BOSS的面,把猪大肠骂到嘴歪眼斜,六亲不认,五体投地啊,诶,你现在哪里,我去你工位找你怎么没人啊,你同事说你请假?干嘛请假嘛,现在,立刻,马上,我要见你,诶,你倒是说话啊,你怎么不回答我!” “你说完了吗,我倒是想回答,可我有机会回答吗” “你现在哪里嘛,我请你喝咖啡!” “诶,蓉蓉,你不上班啊,还有空跟我喝咖啡,我辞职了,时间倒是一大把,可你......” “等等,你辞职了,什么时候的事!” “在接你电话10分钟前” “哇塞,牛B啊,SOHO的工作说不干就不干,要我可不敢,虽然咱俩一个公司,但我这部门闲的发慌,再适合我不过,哈哈哈,没关系,此处不留姐,自有留姐处,诶,我最近刚认识一个前特种兵,那一身腱子肉,啧啧啧,他经营一家越野俱乐部,可以玩真人CS,特有意思,今晚,就今晚,我们一起打一回野战,哈哈哈,要不要,要不要嘛,去散散心,发泄发泄!” “什么野战,你和谁打野战,我没兴趣,上一个项目开发,我3天2夜没合眼,我-要-睡-大-觉,不去!” “别啊,今晚10点,我来接你,玩午夜那场,够刺激吧,哈哈哈,说好了啊,等你睡饱了,我开车来接你,不见不散!” “诶,蓉蓉,哔----” 还没等林佑希回复,董蓉蓉就急不可耐的挂掉了电话 这董蓉蓉,每次都这么火急火燎,算了,随她吧 林佑希实在太累了,20分钟前,她刚给公司HR递交了辞职信,还抄送了一份给朱总监,终于可以踏踏实实睡上一觉了 雌雄莫辩 晚上10点,电话准时响起 还在闷头大睡的林佑希迷迷糊糊接起了电话,才吐出一个“喂”字,那头就已叽喳不止 “小希,我现在你家楼下,赶紧下楼!不对,我听你声音才刚睡醒吧,哎哟喂,这都几点了,赶紧的,给你30分钟,不行10分钟!从市区到俱乐部不塞车的话开车得1个钟头呢,今天有九星连珠,你是不知道,路上有多堵!全都往西郊去观星的!诶,不知道是真是假,据说九星连成一线,天必异像,会有奇怪的事儿发生,还有甚者说,当九星连成一线,神龙就会出现,只要对着九星许愿,神龙便会满足你的一个愿望!你说稀奇不稀奇,离谱不离谱!他当这是七龙珠呢,哈哈哈哈” 在董蓉蓉连珠炮的催促和八卦声中,林佑希再一次睡着了,电话那头传出她均匀的鼻息声,董蓉蓉一下就急了,嚷嚷道“还睡那,快起来快起来,算了,我直接上楼来薅你吧!” 不一会儿,一阵阵急促的门铃响起,林佑希被董蓉蓉这么一折腾,是彻底不能睡了,不情不愿的打开门,被董蓉蓉当牵线木偶似的胡乱抹了一把脸,打开衣柜,不是黑白灰三色T,就是水洗蓝的工装牛仔裤,工整的码成一排,轻车熟路就往林佑希身上套,不到10分钟,就把林佑希拾到好了 董蓉蓉把迷迷瞪瞪的林佑希推到一人高的穿衣镜前做最后检查 “醒了没,最后照照镜子,咱们就出发啦!” 镜子里是一张雌雄莫辩的脸,一头清爽利落的露耳极短发下,是一双因睡眠不足更显深邃的眼睛,高挺精巧的鼻梁和如刀刻一般的下颚线,配上窄长的脸型,给人感觉英气又俊朗,又因她下巴圆润,两瓣朱唇薄而微抿,皮肤又白,这使她兼具了女性的柔美,而右眼旁那粒泪痣,又平添了一份妩媚 偏偏长着一张男女通吃的脸,却是一个标标准准的白目IT女,那架在鼻梁上的黑框眼镜封印住了这一切 林佑希在SOHO集团的软件开发部门做项目管理,这是公司里唯一实行弹性工作制的部门,成日不是跟数字就是代码打交道,且熬夜加班是常态,这也是她长期留短发,从不化妆,穿衣简单的原因,因为方便好打理,又因部门里男多女少,还都是理科出生的书呆子,眼里只有项目进度,别人下班他们上班,别人上班,他们在家睡觉,所以,在人才济济美女如云的SOHO集团,林佑希给人的印象就是没有印象 就是这样一个没有印象的林佑希,在昨日的集团研发大会上拍案而起,怒斥了新来的顶头上司朱达昌,只因他才来部门一个月,却把团队三个月的研发成果说成他一个人的功劳 董蓉蓉知道,林佑希就是这样一个人,从幼儿园到高中再到大学,她俩做了二十多年的闺蜜,这种平地一声雷的事林佑希可没少干,别看她平时大大咧咧什么都无所谓,遇到事了,她总是第一个站出来,比男人还男人 董蓉蓉抬腕看了眼时间,已经10点15分了,林佑希赶紧的,咱们现在必须出发了,不然这午夜时分的野战就不赶趟了! 一道紫雷闪过 就这么着,只早上啃了两片面包的林佑希,饿着肚子被董蓉蓉一路狂奔,为了躲避塞车又抄小道,七拐八拐颠颠簸簸,把头晕脑胀的她带到了目的地:西郊野战俱乐部 西郊多山林,俱乐部就在此圈了一块地,经营着集拓展、体育、娱乐为一体的小型基地,董蓉蓉他们到的时候已经11点半了,俱乐部门口早已聚集了穿戴着成套装备的一群人,各个从头套到脚,根本认不出谁是谁 工作人员把两人带到换衣间,嘱咐她们尽快换上装备:一整套野外迷彩服,一副红外线夜视镜,一把激光枪,被激光枪照射就是击中,她们两人在蓝队,胳膊上贴着蓝队臂章,在夜视仪下分外清晰 一切准备妥当,所有人分成红蓝两组,在各组队长的带领下,分成两路进入基地,以闪光信号弹为号,这就开打了 原来打野战是这么一个意思啊 “上当了”董蓉蓉别扭的扯了扯密不透气又膈的发慌的迷彩服,幽幽吐出这三个字,她此刻已是后悔万分,这当会儿跟着那后背贴着反光条的蓝队队长,已是上山下地,爬坡滚泥,弄的狼狈不堪 林佑希跟在董蓉蓉身侧,此刻正双手端着激光枪,全神贯注用夜视仪巡视四周,相比董蓉蓉的无精打采,兴致盎然的很 “你以为什么是打野战,玩过CS吧,这就是真人CS” 董蓉蓉对这种宅人热衷的游戏可没半点兴趣,下班后的大好时光可不能浪费在无聊的家里,趁着年华大好得赶紧投入到灯红酒绿的晚九朝五中,当她在酒吧无意勾搭了那位身材健硕的特种兵后,在对方荷尔蒙爆棚的侃侃而谈中,只记住了“打野战”这三个字,其它一概没记住,互相交换了联系方式后,便火急火燎的带着林佑希奔赴而来,谁曾想,特种兵没见着,就跑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鬼地方滚了一身泥 这种真人CS可太对林佑希胃口了,从小到大都是运动健将,1米68的个头,天生的修长身材,什么跑步撑杆跳是她的拿手绝活,这种考验耐力专注力和判断力的高强度运动是她的最爱,在蓝队队长的指挥带领下,他们一行人,计划以小包抄的方式,分别击杀红队组员 突然,一道紫光刷的一下照亮了天际,“轰隆”一声巨响,像巨斧劈山般震耳欲聋的雷声猝不及防的回荡在头顶 “什么鬼天气,怎么突然打雷了,吓死我了!” 董蓉蓉拍了拍心口,紧张的躲在林佑希身后:“小希,考验你这个大女人的时候到了,你可得保护我啊,我这条小命就交在你手上了” 林佑希特爷们儿的安慰道:“别怕蓉蓉,有我呢,你跟紧我,帮我留意身后,我专注四周” 又是一道紫光,夜视仪下白光一闪,眼前分外刺目,一个反光条在一晃一晃的移动,随即便是“轰隆隆”的雷声落下,100米开外正是蓝队队长 就在这时,一个光点正正打在队长后背的反光条上,还好不是要害部位,只有打在身体上的激光接收点才算出局,但这个可是队长,队长一旦出局,蓝队即刻game over 林佑希想也没想,当即大喊“队长小心!”,自己一个兔子急蹦,几下蹦到队长身后,挡住激光点,又是一道紫雷劈下,“轰隆隆隆隆”,林佑希只觉天旋地转,胃里翻江倒海的难受,遭了,这时候低血糖!她身子一软,伴随着耳畔连绵不绝的轰隆巨响,整个人向着无尽的黑暗不停下坠 头疼欲裂,那轰隆雷声渐渐变成冲锋的厮杀呐喊,缓缓睁开了眼,嗖嗖的箭雨从眼前掠过,只觉自己仰趟向天,漫布硝烟,什么也看不清,头好疼,四肢百骸要被撕裂的疼痛,渐渐又闭上了眼 镇西将军,邱英 好似被一团棉柔包裹,那温柔的轻抚,似有若无的缠绵悱恻 一片柔软缓缓探入口中,小心翼翼的触碰,而后贪婪如暴雨般的吮吸缠绕,那团棉柔忽的变得紧促,温柔的抚触变得粗砺而急迫 突然,时间在此刻停滞,一切嘎然而止,那团棉柔消失无踪,好冷,彻骨的冷意从心底发散至全身,脑海闪过一阵白光,嚯的一下,邱英睁开了双眼 只听一阵叮啉当啷,什么东西跌落,一个人影突然窜至床前,只见那被鼻涕眼泪糊了一脸的圆脸女子,嘶哑着嗓子惊呼:“将军,您终于醒了!” “我这是在哪儿,你叫我什么?将军?我什么时候成将军了,这真人CS需要玩这么大么,圆脸小可爱,你是谁啊,怎么穿着一身汉服,这又是玩的哪一出啊,嘶~头疼,我想喝咖啡” 挂着两行鼻涕,双眼肿如红桃的汉服小圆脸,呆呆愣愣的看着邱英连珠炮的发问,突然又哇的一声哭天喊地起来: “我的将军啊,您好可怜啊,才从鬼门关走一遭,脑子又给烧坏了,这可怎么办啊!” 邱英被小圆脸那撕心裂肺的哭喊嚷的头疼欲裂,赶紧伸手堵住她的嘴: “快别哭了,吵的我头疼,我还没死那,这到底怎么回事啊” 小圆脸一听林佑希说她头疼,即刻收声,以为她的将军脑子烧坏失忆了,于是打着嗝吸着鼻涕把她为何来此,因何受伤,此处是哪儿,叫什么名字,家里几口人,最爱吃什么等等等等,如倒豆子般交代了个一干二净 幽幽转醒的邱英,花了一天时间确认自己不是在做梦,又花了一天时间肯定自己不是在玩游戏,最后再花了一天时间才真正想明白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没错,林佑希穿越了,穿越到了另一个世界的邱英身上 至于为什么穿越,既符合逻辑又匪夷所思的解释就是九星连珠导致的天之异像 从科幻的角度分析,若把宇宙时空比作莫比乌斯环,沿着环的中段剪一圈,一个环会变成环环相扣的两个,即互相关联又毫不相干,如同两个平行时空,但这千年一遇的九星连珠打开了一条时空裂缝,好死不死,这个幸运儿落在林佑希的身上,她恰好就落在这个裂缝里,跌入了另一个平行时空,所以,她穿越了 理科女的思路明确又直接,既来之则安之,先得活在当下,再想办法回去,首先搞明白“我”是谁,“我”在哪儿,“我”来这里要做什么 “您是咱们北朝狼王,少年君王拓跋涛亲封的镇北将军-邱英,本是一名伍长,却在与胡夏大战时一人勇闯敌营,救回被俘的君王,虽是关中失守,但因救驾有功,君王亲封其为镇北将军,随少年君王北伐柔然,在一次与柔然的大战中,邱将军又一次为君王挡下致命一箭,而后昏迷不醒,少年君王龙颜大怒,亲率轻骑深入敌营,誓要枭首柔然大檀可汗,那气势犹如坠魔的幽魂,让铃儿我只觉心惊胆寒” 邱英看着这个圆圆脸蛋,圆圆眼睛,连鼻头也是圆圆的小可爱,此刻正七情上脸,跟说书似的,把有关原主的故事一一讲述 铃儿是邱英的侍卫,兼具侍女和护卫双责,是拓跋涛为邱英精心挑选的亲卫,除了照顾邱英的衣食起居,还要护其周全 这次邱英受伤昏迷,铃儿一颗心提到嗓子眼,生怕邱英有个什么三长两短,谢天谢地,邱将军平安无事! “将军,您可算是醒过来了,您是不知道,当时君王抱着满身是血的你,死死盯着一句话都没说,但我看着就跟见了阎王罗刹一般,下一刻就要砍了所有人的脑袋为您陪葬,从您昏迷到现在已经五日了,我估摸着君王差不多也要回营了” 此刻,铃儿正帮邱英用泡了一天的木槿叶水擦拭身子,接着给邱英的伤口换药包扎 也是奇了,自邱英醒来,身体恢复神速,才三日,内里脏腑的伤害几乎痊愈,只剩下表层的撕裂伤未愈,换了一身干净的里衣后,铃儿一边在桐镜前喋喋不休,一边给邱英一点一点的擦干湿发 “小铃铛,这拓跋涛是不是喜欢邱英”冷不丁,从穿越者邱英嘴里蹦出一个掷地有声的好问题 这几日,铃儿已经习惯了邱将军如此骇人的说话方式,只当她脑子烧糊涂了,不厌其烦的纠正:“您可别再忘记了,您就是镇北将军邱英,君上是否喜欢您,这个这个,就不是属下可以随便说的了,君上看到您醒来,欣喜万分那是一定的了!” 邱英盯着铜镜里的自己,这是一张和另一个世界的自己一模一样的脸,但年龄是十六岁的她,连标志的露耳极短发都一样 随手拿起放置在妆台的一本小札,原主有日录的习惯,这极大的方便邱英了解原主的过往,更有意思的是,进入这具全新的身体,邱英本能的继承了原主所学的全部学识技能,除了记忆 还好有这本日录,邱英已差不多搞清楚自己所处的世界了 这个世界正经历着南北混战,南朝地处资源富足的中原腹地,是汉人的中心,北朝虽国土广袤却多草原荒漠,周边众多虎视眈眈的小国 柔然就是其中迅速崛起的一只北部雄鹰,一到秋收之时,为争夺资源与北朝纷争不断,但同时,战争也导致大批胡人南下汉人北上 北朝特殊的地理位置,胡人和汉人在这里交融共存繁衍生息,所以民风更开放更多元更尚武力 北朝男女均善骑射,又因连年征战,不仅男子,女子亦被征上阵杀敌,所以,原主为了方便上阵杀敌,这一身胡人装扮就一点也不奇怪了 包括邱英的贴身侍卫铃儿,也是一身短衣长裤革靴的胡人男子装扮,在这个世界,艺高人胆大的女保镖可是很吃香的 原主这本日录就是个日记本,从她当兵第一日便记录起,铃儿已经交代过,邱英女子的身份,除了拓跋涛,目前没有第三个人知道 日记里也清晰的记录着,因北朝是世兵制,邱英家族世代从军,到她父亲这一代,家中只有年迈的老父和幼弟,于是刚刚及笄的原主便替父从军了 那年月,是个活人就被征入编,管她男女,她自小习武,本就满腔抱负,为上阵杀敌更刻意隐瞒女子身份 她入伍的时候是始光四年,如今已是神?二年,记了两年的流水帐,却是对于拓跋涛只字未提,所以邱英理所当然的认为这两人的关系属于襄王有意神女无心,而原主舍命救王也只是因为这个人是王 当铃儿给邱英的额头戴好细带淡青云纹抹额,她已经是瞌睡连连 这三天实在是用脑过度,得赶紧补补觉,嘴里默念着“我是邱英,我是邱英,我是邱英”,迷迷糊糊爬上床,不消一会儿,已是轻轻打起了好梦的小呼噜 阿英,我是狸狸(H) 再一次被那团棉柔包裹,缠绵悱恻的抚触,让邱英舒服的在梦里直哼哼,这感觉酥酥麻麻,从腿心扩散至四肢百骸,“唔,还要,好舒服”,邱英梦中的一声轻呼,让那裹着她身体恨不能融入骨血的男人激动的全身震颤 “阿英,狸狸回来了,狸狸好想你,狸狸也想要你”男人低头亲吻邱英雪白的脖颈,不停呢喃喘息着,一只手伸入毫无阻拦的里衣,因邱英后背有伤,腰际缠绕着层层纱布,遂内里未着心衣 大掌毫无阻碍的握住一对雪白乳儿揉搓捏挤,好似两只白兔在掌波间翻腾跳跃,两颗红果似的乳尖被撩拨的渐渐挺立 另一只手也没闲着,悄悄探入亵裤,覆在那片光洁无毛的花户之上,食指快速揉压着藏在花心的玉珠,中指深入花户寻找最敏感那处软肉抽拉轻触 渐渐的,玉珠变的肿胀,如娇俏的迎春早早探出头来,邱英的下身已是湿漉漉一片 男人伸出两指轻轻抚过从花户中流淌出的晶亮春水,舔舐着雪颈的唇角微微上扬:“睡着了水还这么多”,下一刻便覆上那片让他心心念念的红润娇唇,伸出舌尖轻启贝齿勾出柔软的丁香,吮吸缠绕欲罢不能 邱英只觉梦中先是被一片无比舒适的棉柔包裹,突然这片棉柔化作一条黑黑的巨蟒将她紧紧缠绕,窒息和禁锢感让她喘不上气,意识突然清醒,猛的睁开双眼,一张被情欲炙烤到无可自拔的俊脸就这么杵在她的眼前 大脑飞速运转,邱英的眼珠盯着那不停狂啃自己的俊脸滴溜溜直转 这男人是谁,叫的这么亲密跟邱英关系铁定不一般,军营防守严密,他能长驱直入毫无阻拦的进入邱英的营帐,这帅哥身份必定不俗,而且,看他摸起来熟门熟路,这具身体他是相当了解啊,是了,他是拓跋涛,也是邱英的男朋友! 瞬息之间,邱英从警铃大作到顺其自然,开始享受并回应拓跋涛的热烈,这样一个送上门的大帅哥,不吃白不吃,于是,她一边吃着送到嘴边的鲜肉,一边欣赏着美男的天人之姿 剑眉入鬓,高鼻深目,唇薄而坚毅,五官轮廓棱角分明,亚麻色头发一缕缕扎成小辫并束成一股成马尾样,像现代的脏辫,眼前的男子闭着眼都让邱英感觉英气逼人,当他睁开眼时,那双被情欲晕染深邃又迷离的星目,就像一只惹人疼爱的小狸猫,简直撩人心魄,直让邱英瞪圆双眼都看呆了,原主你吃这么好啊! 拓跋涛正专心品尝身下美味,却感觉本热烈回应的娇人放缓了动作,到后面一动不动如定住般,疑惑的睁开双眼,这一刹四目相对 “阿英”,拓跋涛温柔又宠溺的轻呼,“看什么,这么入神” 邱英眨了眨鸦睫,再次蹦出骇语:“你很美味”,合我胃口,不吃亏,看来拓跋涛对原主的身体很熟悉,两人该办的应该都办了 听了邱英这句话,拓跋涛喉头滚动,翻身将邱英压在身下,含住她的耳垂用双唇来回摩擦,并在耳畔呢喃低语:“你也好美味,狸狸饿了,狸狸想吃肉” 话毕,拓跋涛的双唇从耳垂至雪颈再至毫无阻隔的胸前,一路吮吸舔舐,双手向两边扯下邱英的里衣褪至腰际,接着向内捧着两粒雪白乳儿,不断聚拢又松开,指尖在红艳的乳尖上不停揉捏挑弄,双唇在左右双乳上来回轻咬吮吸,惹的身下娇人低喘连连 “唔,嗯,好舒服,那个,我有个问题” “阿英想问狸狸什么问题” “为,为什么,嗯,你叫自己狸狸” 拓跋涛直吃得两只手都握不住的乳儿一片湿滑,一边舌尖挑弄打旋,一边缓缓道来 “因为我的鲜卑名叫佛狸伐,是苍狼的意思,但阿英唤我狸狸”,拓跋涛突然停止了挑弄,抬眸热切的望着呜呜咽咽的邱英:“上一次在关中,在我们的秘密山洞里,是阿英第一次唤我狸狸,我就再未听你唤过” “秘密山洞?在哪里?我俩干嘛了?是在打野战么”原主啊原主,你不仅会吃,还挺会玩啊,董蓉蓉想干却没干成的事,让你全干了 “打野战?好像是的,但远远不止,谁也不知道那里,只有我们,你还记得那里么,你还想要么,待重返关中,我们一起,再去一次,好不好” “嗯......我想要......狸狸,阿英好想要......” 即使说着话,拓跋涛也没停止手中和嘴下的忙碌,邱英已被他舔弄得浑身燥热,下腹一阵悸动,不停扭动着身躯,双腿夹紧花户来回磨蹭着玉珠,只听清了“想要”两字,于是乎脱口而出情动难耐 娇人的一声轻唤,拓跋涛身下的燥热再也按捺不住,他在爬上邱英的床榻前已洗去一身的血腥和尘土,娇人身上清冽的香味是独属于邱英的味道,这个味道让他上头又流连。 当邱英后背中箭如一块碎玉躺在他怀中,他似在努力抓入一片无法触碰的云朵,当主医告诉他箭簇穿透背脊伤及脏腑,邱英活不过两日,心口燃烧的业火足可毁灭一切 他与长孙瀚会攻柔然可汗庭,柔然大檀连夜西逃未能一举擒获,正待懊恼时却从保护邱英的暗卫处得知她醒了,她还活着,内心的狂喜无人知晓,于是独自一人趁着夜色快马加鞭飞奔漠北黑山军营驻地,只为能拥着娇人入眠 在未见邱英前,拓跋涛已从暗卫和铃儿处得知了邱英失忆的消息,没关系,狸狸会帮你一点一点记起来 小穴都给肏坏了(H) 拓跋涛顾念着邱英后背的箭伤,虽欲望如决堤洪水般翻涌,但仍极力克制,小心翼翼的折腾身下娇人 本想着只是吃点锅边肉再抱着娇人入眠足以,可经不住邱英不知有意还是无意的撩拨,再是抑制不住下体勃发的孽根 他褪下邱英的亵裤,将她的两只玉腿一左一右垂挂于双肩,轻轻拨正邱英的身子,在她臀下垫了一个软枕,他则跪坐于腿心之间,将食指和中指探入花户内的甬道 当指尖触碰到莹莹春水和不停紧缩的褶皱,一把撩起孽根之上的衣袍,从亵裤掏出早已叫嚣不止的肉棍 他将龟头抵在花户上的唇缝,从下往上,再从上往下,沿着湿滑的唇缝摩蹭着肿胀的玉珠,只见肉棍下的娇人腹部绷直紧缩,猛的夹紧肉棍裹入腿心,潺潺淫水从花户泄下,玉珠一阵一阵抖动,娇人一波一波娇啼 “哈......啊......啊......不要了不要了,快停下” 被淫水浇灌的龟头,铃口处感受到玉珠的颤栗,前精忍不住泄了出来,此时正是箭在弦上岂可不发,拓跋涛褪下身上最后一层阻隔,一个顶跨,将肉棍径直捣入腿心正中的花户 连绵的快感如潮水般一波波被推至顶峰,刚刚的小心翼翼,刚刚的柔情蜜意瞬间化为不顾一切的夺掠和霸道的侵占,如撕扯猎物的狼王,要将身下娇人吞食入腹化为骨血永远不再失去 拓跋涛觉得自己疯了,肉棍刚一进入邱英的体内,感受到阵阵湿热的包裹和如万千小嘴般的亲吻舔舐,他就彻底失控了 从统万回到平城,为了把邱英名正言顺的留在身边,他不仅隐瞒了邱英女子的身份,还给了她一个新的身份:镇北将军,再从一众暗卫里选中了铃儿贴身护卫邱英 无论是邱英的真实身份还是拓跋涛与邱英的关系,当暗卫们沿着君王留下的记号,在秦岭北麓的山洞中找到赤身裸体的两人时,便已是被下了死令,当日所见绝不能透露半字,这其中便包括铃儿 当邱英追问铃儿君王是如何知道她女子身份时,铃儿也只是含糊的回答:因为当日君王重伤,邱英为其医治时无意中被发现的,至于两人怎么个医治法,只有天知地知君王知了 这两人若无其事的回到统万城,拓跋涛本以为山洞一夜只是事急从权的不得以为之,也未拆穿邱英隐瞒女子身份的欺君行为,以君王的豁达和恩典赏些金银提拔为幢主便是两清了 可那荒唐淫靡又旖旎的一夜总在他脑海挥之不去,眼睛总不自觉朝着那个英姿飒爽的小幢主身上瞟 她看着怎么跟没事人似的,气色看着是比之前好些了,明明那晚在自己手中蹦跳的白兔又软又大,怎么现在看起来如此平坦,明明在他身下是娇喘连连浑身软绵的女子,怎么现在却是一个英俊不凡眼神冷冽正指挥操练的俏儿郎呢 那时候的拓跋涛就已经控制不住了,也不想控制 在统万只待了一个月,便回到平城,顺便也带走了那个扰他心神的小白脸 理由是邱幢主看着身子赢弱恐是救驾之时伤了根本,君王仁慈特安排宫廷御医为其诊治,就这么冠冕堂皇的把邱英带回了平城 回到平城,太常崔昊认为此次伐胡夏,北朝虽失了关中但却攻克胡夏都城统万,离拿下胡夏只差临门一脚 胡夏王赫连昌败走平凉,短时间内很难恢复元气,而统万是北上南下的门户,暂时也不用担心南朝在此时进犯,不如一鼓作气攻下柔然,在秋天之前拔除这颗毒瘤,攻其不备,一举灭之 于是神?二年四月北伐柔然 为了把邱英带在身边,拓跋涛将邱英从一个镇戍兵的幢主一跃封为镇北将军,虽受了不少崔太常的冷眼,但总归是独闯胡夏敌营勇救君王的功臣,得了这个头衔跟着君王北上伐柔也是合理 柔然汗国,是与北朝同一时间崛起的北部雄鹰,那里有一望无垠的草原,也有飞沙走石的荒漠,那里的人民各个骁勇善战,一直以来都想吞并北朝故而纷争不断 此次北伐,在太常崔昊的振臂动员和狼王拓跋涛的亲自率领下,北朝军队上下一心期望在秋天之前一举歼之,将士们在战场上各个勇猛无比,邱英也是英武非常,跟随着拓跋涛打了几场硬仗,从一名默默无闻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镇北将军,如今也是跟司徒长孙瀚称兄道弟,两人皆为拓跋焘的得力干将 可这不是拓跋焘想要的,他要的是...... 终于,终于又品尝到娇人滋味,又闻到那似有若无的清冽芬香,他的肉棍又被层层迭迭的紧致媚肉包裹,他真的疯了,失而复得强烈冲击和此时此刻的彼此拥有,让他彻底疯狂 从关中回到统万再到平城,邱英给拓跋涛的感觉就好似那一夜只是一项不得不为的特殊任务,任务结束各归各位 你还是君王拓跋涛,我还是一名默默无闻的镇戍兵,隔着楚河汉界划分清晰 可明明那一夜他们两人都很热烈很享受,这个女人怎么如此无情 于是拓跋涛各种找茬各种制造两人独处的机会,每每关键时刻邱英或躲避或推脱或装傻充愣,总之就是各种不接招 但今夜的邱英格外不同 许是同他一样,经历过生死才知道珍惜和享受当下的欢愉吧 当然,这是拓跋涛以为的,总之,过了今夜,两人的关系就会发生本质的改变,拓跋涛心心念念想重温那一夜的绮梦就在眼前,他能不疯吗 邱英从全身享受到这猝不及防的插入,被拓跋涛直捣的七荤八素 拓跋涛抱着邱英的臀部跪坐腿心,大开大合的顶跨,整根没入又整根抽出,粗暴毫无技巧,连捣了几十下,让邱英既抱怨连连又感受到强烈快意:“慢,慢一点,太快会不舒服,嗯......嗯......唔......” 在呜呜咽咽中却是不敢放声,她现在还是“男子”,被发现就糟糕了,拓跋涛此刻已从奶狗变身狼王,他什么也听不到,只自顾自的冲锋陷阵 层层媚肉在龟头刚一进入时就紧紧绞住阻挠它的前进,继续沿着紧致的甬道挺进,从上至下的包裹让拓跋涛只觉周身说不出的舒爽,而在抽出时媚肉又好似千万张小嘴密密绵绵的轻吻舔舐不舍其拔出 这感觉简直极乐,还要,还要,这感觉还要,一下,两下,三下,一次次冲锋,一下下顶撞,只想要更多,更多 床榻在吱吱呀呀不住的晃动,娇人在呜呜咽咽压抑着娇啼:“哈...啊...唔...不要,不要,慢一点...停下,快停下快停下,啊呜呜呜唔!” 突然一阵热液从宫口涌出浇上正在冲锋的龟头,拓跋涛只觉从耻骨往上泛起阵阵酥麻,差一点精关失守,邱英这是又泄了一次 “阿英,你的小穴好紧好舒服,我还要,狸狸还要” “不要了不要了,哈啊......呜呜呜,你慢一点” 从两人交合处流出的春水将床榻都洇湿了,营帐内混杂着交合的水声,囊袋拍打臀肉的啪啪声,男人的低吟声,女人隐忍的娇喘声,好一片淫靡缱绻 拓跋涛此时已是情难自己只想要的更多 肉棍还在邱英体内,冲撞挞伐没有止尽,他双手抬起垂落在双肩的玉腿并合拢,再将邱英翻了个身,后背向他,手中盈盈一握的一双玉腿向内折起并向两边分开,几下就把邱英摆弄成了后入式 最后再一把扯下邱英腰际的里衣,双手撑于娇人的臀部,揉捏着柔软的臀肉,又是近百下的全力冲撞,一次次直抵宫口,将紧致的蜜穴捣的软烂 邱英此时四肢紧绷,玉足弓起,两只手紧紧抓住床榻的两边,她只觉这个姿势让快意如层层推至高峰的海浪,更深入更痛苦也更疯狂,直至被抛向至高,极乐之感从脑海扩散至四肢百骸,体内的潮水涌向龟头浇了个湿透,呜呜呜的娇啼不绝于耳 拓跋涛知道邱英是又泄了,娇人花户内的甬道剧烈收缩有节奏的颤动,这感觉太过美妙,耻骨部位更强烈的酥麻感再次袭来,这次终是守不住了,龟头处的铃口涌出冉冉白浊,将甬道塞的满满的 一声声噬魂销骨的喟叹,拓跋涛只觉餍足,可还是不忍将肉棍从小穴内拔出,半软的肉棍仍缓慢抽送,不一会儿又硬了,邱英雪白的侗体在他眼前晃动,赫然间点点殷红跃入眼帘 邱英的箭伤就在背脊,整只箭因射箭之人力道之大穿透了身体直抵脏腑,包扎的纱布从后背缠绕直腰际,因里衣遮挡,情急的拓跋焘并未注意此处的伤口,刚刚又是一阵大开大合的冲撞,虽邱英恢复神速,但后背的撕裂伤经不住这几下摩擦重又洇出了点点红梅,两人均深陷情欲,却是一点也没察觉 拓跋涛即时停止了身体动作,理智霎那回归,小狸花上线:“阿英,你的伤口流血了,疼吗,我错了,我不该这么心急” 虽再未继续刚刚的横冲直撞,却也是舍不得将肉棍从小穴拔出,只将身体移至床沿侧躺,宽厚紧实的胸脯紧贴邱英湿滑的后背,双臂环抱着娇人,两只手仍不老实的揉搓着邱英的两粒雪白乳肉,肉棍却仍在小穴内不停的来回摩擦蠕动 刚刚拓跋涛的插入太过迅猛和不管不顾,这场欢爱邱英完全被拓跋焘牵着鼻子走,她连拓跋涛的分身长什么样都没看清,只感受尺寸可观,就已经被他连肏了两轮姿势,虽然快意极致强烈但就是觉着心里不舒服,这会儿慢了下来,只觉着下体阵阵撕裂又酸胀的疼痛 娇人撅着嘴发脾气了:“你看你弄的,怎么这么粗鲁,小穴儿都给肏坏了,好疼呢,还有我的箭伤,是不是流很多血啊,哎呀你太讨厌了!” 这还是那个战场上所向披靡如罗刹降临的镇北将军吗,厮杀时的刀剑创伤一声不吭,如今却被肏的抱怨连连惹人怜惜,这是我的小娇娇啊 拓跋涛又要忍不住了,这么一个至宝在怀怎么肏怎么亲怎么揉捏都不够,让我拿你怎么办好呢 下腹的巨龙已是躁动非常坚硬无比,拓跋涛还是将肉棍从花户拔出,身体直接越过邱英翻身到床榻的内侧,好让两人面对面躺着 这个过程,胯下那物不经意滑过邱英的的腿部,阵阵麻痒带着火热的粘腻,邱英终于见着这罪魁祸首长什么样 第一眼就是被这巨物的尺寸吓着,好似独自耸立与群山之间的凌云巨峰,简单三个字:粗长直 巨峰上青茎虬曲盘绕,周围是黑粗的杂草,看着令人心生畏惧,这物的颜色是粉紫色,此刻正昂扬着头,铃口吐出丝丝透明精液,好似饥渴难耐的虬龙迫切需要春水的滋润 邱英就这么低着头,目不转睛的盯着拓跋焘下腹部位,不知不觉就下手抓握起来,似烙铁一样滚烫,无论是古代还是现代,男人身下这东西几千年都是如此吧 这边正研究并感慨,另一边的拓跋涛可经不住邱英这番撩拨 他将自己的一只大掌覆在邱英抓握肉棍的那只不安分的小手上,另一只手轻轻抬起邱英的下巴,眼神氤氲着散不去的浓情 他对着娇人轻声低语:“阿英喜欢吗,喜欢就多疼疼狸狸的肉棍,阿英用手帮狸狸疏解好吗” 说着便引导着掌下小手,一上一下抽送起来,同时伸出舌尖轻扫娇人的下巴一路向下直达颈窝的锁骨,在此处流连吮吸轻咬,此刻腾出的另一只手在娇人的两只白兔上揉搓挤压,指尖轻捻早已坚挺的红果 “嘻嘻,好痒啊,嗯......嗯......好舒服” “阿英喜欢吗” “喜欢” “想要吗” “......” 见娇人不说话,拓跋焘抬起了头,他看着面如芙蓉的邱英,眼中明明充盈着情欲,嘴角上扬笑问:“怎么,害怕了吗,狸狸是不是很厉害,别怕,今夜我不弄你了,阿英用手帮我疏解” 这不还是要弄我吗,邱英只觉疲累非常,只想睡死过去,可奈何拓跋涛打了几天几夜的仗又长途奔波,精力还是这么旺盛,她可实在吃不消了 邱英只觉手心滚烫忙碌,锁骨一阵酥麻,可上下眼皮直打架,她扭动着软若无骨的身体,一只手抵在拓跋焘胸前,眯缝着含情的双眸,仰着粉嫩的脖颈,面色潮红的请求:“狸狸,我累了,好想睡觉哦,可以吗” “嗯嗯,阿英睡吧,狸狸可以自己玩” 说罢,恋恋不舍的离开娇人的锁骨,长臂穿过邱英的脖颈,将她揽入怀中紧紧依偎在胸前,把那抵着胸口的玉手移至心口,感受着娇人渐渐均匀的呼吸,握住邱英的手一上一下的抽送着肉棍,兀自把玩着乳肉,又是近百下连续的捣弄,这才完全释放了欲火 睡着的邱英被喷的满身白浊,床榻已是糟污一片,他起身穿衣,已是寅时,唤来一直守候在门口的铃儿,交代了几句,铃儿急匆匆离开,拿着一床干净的被褥小跑着回来交给了君王 拓跋涛捧着被褥折返至榻前,先为身上不着一物的娇人细心擦拭干净,又倾身将娇人熊抱起来,邱英本能的双手挽住拓跋焘的脖颈,两只脚紧紧缠绕在拓跋焘腰际,因是赤裸着,邱英只觉后背阵阵凉意,把身下热乎乎的肉团缠的更紧了,花户不经意间在拓跋焘下腹来回磨蹭,本已蛰伏的巨龙又在蠢蠢欲动 于是,拓跋涛一手托着小娇娇的臀部,一手替换掉脏污的被褥,三下五除二赶紧弄好一切,再把邱英轻轻放下,穿好衣服盖上被子,做完这一切,心满意足的悄声回到了自己的营帐,这一切全都落入了侯在一旁的铃儿眼中,心里不停感叹:“邱将军好厉害啊,狼王都能给驯服了!” --------------------------------------------- 暗卫:等同死士,从成为暗卫的第一日便已“死”,在北朝,暗卫不是人 这具身体太棒了 邱英做了一个美梦,梦里的她正在玩一款古风版恋爱游戏,男主涵盖英武不羁,内敛儒雅,邪魅狂狷,阴湿粘腻,表里不一,邱英玩的不亦乐乎,每一个都去尝试,每一个都要品评,那些现实世界不敢想不能做的,在乙游里敞开了玩,反正就是个游戏,二维世界的身体又不是自己的,只是一具被操控的游戏角色,在这个恋爱世界里,好不恣意,甚是洒脱,哈哈,哈哈哈,就这么兀自在梦中傻乐,到把自己乐醒了 铃儿就这么直愣愣的看着边哈哈大笑边睁眼的邱英,一直侯在营帐外等待差遣的她,猛听到帐内的大笑声,还以为邱英脑子又出问题,赶紧入内查看,小心询问道:“邱将军,您,您没事吧” “没事没事,刚做了一个美梦,笑醒了”邱英不好意思的回答说 “那就好,昨夜君王嘱咐不可打扰将军休息,您睡够了咱们就洗漱换衣再吃点东西吧,今儿天气可好了,最适合走动,您都在营帐内躺这么多天了,该活络活络筋骨了” “嗯,君王呢” “属下不知,一大早君王收到一封密报,只带了古弼将军一人快马离开了” 哎呀,好可惜,不能马上见到小奶狗,昨晚床上运动了半宿,醒来也不觉着身子有何不舒服,反而比前几日更精神,想来邱英常年习武,又征战在外,昨晚这点操劳估计是不算什么,一顿好眠就能补回来,只是下身因是肏的狠了,有些肿胀不适,闻着身上味道也不好闻,于是吩咐铃儿端一盆木槿水,仔仔细细擦拭了两三遍 接着铃儿给邱英的伤口换上新药并包扎好,用棉布为其束胸,穿上绛红色武将衣袍,套上玄甲,额戴墨黑细带白玉抹额,一双黑色革靴,一个英姿挺拔的少年将军就这么穿戴好了 邱英只觉周身说不出的清爽自在,这身衣服似为其量身定做般合身,身子感觉比前一天恢复的更好了些,这时候只觉腹部饥饿难耐,吩咐铃儿快上吃的 两张胡饼,一碗羊汤,简简单单却也是满足非常,大咧咧抹了一把嘴巴,手中紧攒得来的新玩具,正要出去耍两下,这时候,铃儿端着一碗黑乎乎的不知什么玩意儿的东西捧到邱英面前 “将军,先把这碗汤药喝了,快,得趁热喝”,铃儿不停催促道 “这什么东西”邱英斜着藐了一眼问道,这什么难闻玩意儿 “这是避子汤”,铃儿也不废话,懂的都懂 “哦哦哦,我喝,我喝”,邱英明白,一点儿也不含糊,一饮而尽 “喝完了,我走了啊”,还未等铃儿反应过来,她已一溜烟没影了 邱英手里拿着的是她这几天闷在营帐养伤时发现的宝贝,严格来说是原主的宝贝 这是一条不知什么动物皮革制作的黑色长鞭,看着骨节嶙峋摸起来却是软滑不硌手,握鞭的把手簪着长长的红缨,随意甩动就能感受到强大的爆破力 邱英在营帐内不敢尝试,怕甩出什么好歹,这宝贝最神的还不止这点,它能随心伸展,想长就长想短就短,最短可缩进把手内别在腰间或者纳入袖袋,最长可无限伸展 孙悟空有如意金箍棒,邱英有一个如意伸缩鞭,在这个神奇的世界里,连时空穿越都可以,还有什么是不可能的呢,这可太太太有趣了 得着这么个宝贝还不赶紧再研究多些玩法,既然是邱英的宝贝,肯定是征战中时常使用,就算在军营里敞开了耍玩应该也没什么,这不,邱英这时正摒息静气,稳扎马步,心中想着“如意伸缩鞭,长长长”一个大力甩动,“啪啪啪”三声音爆巨响,跟开天辟地似的,整个军营快被这音波掀翻了 “哈哈哈,我的如意伸缩鞭这么厉害啊,哎呀,如意伸缩鞭这名字太绕口,就叫你如意吧,如意如意随我心意,收收收”,长鞭瞬间收回,这鞭子的功能还远不止如此,日后她就知道了,邱英将鞭子轻挥向腰际,如意鞭心随意动缠绕其间,只剩挂着红缨的把手在腰间摆动,瞧,多方便,随取随收 邱将军耍鞭的英姿众将士早已见怪不怪,各个自觉又麻利的收拾好烂摊子,谁叫邱将军凭着这出神入化的长鞭如此能打仗呢 不止这如意鞭,邱英还发现了原主一个神奇的地方,就是她的身体 原主善柔术,她将柔术与武技结合,力气不如男子但用柔术的以柔克刚化解,挥鞭宛若凤舞游龙,无需近身缠斗便可取人性命 最神奇的一点,也是她这几日养伤发现的,就是这具身体,无论怎么折腾都能快速恢复,什么磕磕碰碰的小伤,睡一觉就好,风吹日晒的损伤,也就趟一下就恢复 所以她养伤三日,气色比受伤之前还要好,真正面若中秋之月,色如春晓之花,风流俊秀,人见人爱啊 再配上这一身英姿俊逸的戎装,即无脂粉气又不过分英武,一切就是恰到好处,惹得军营里那几个好男色的将士们频频侧目眼送秋波,说不定邱将军就好这口呢 邱英还没玩够,这会儿她想去骑马了,原主的骑术也是一等一的厉害,这必须得试试看 原主有自己的宝马,是一匹毛色黑亮的骊马,名唤墨骊,今日天气晴好,从马厩牵出墨骊,马儿在邱英手中温顺又听话 问过铃儿,黑山东南方向便是溧水河,沿岸是一片水草丰润的草场,军营将士们都在此处喂马训练 邱英领着墨骊先在操场溜达了几圈熟悉熟悉,待差不多了,一个翻身上马,稳坐马鞍,两脚踏紧马镫,小腿肚夹了夹马肚,“驾!”的一声,这就策马扬鞭,好不畅快 正是恣意逍遥的时候,突闻身后马蹄声起,回头望去,一道银色身影由远及近而来 翩翩公子世无双(微H) 一抹耀眼的白,融化在蓝天碧草间,仿若人间云朵,渐渐抵近,一匹高大的骢马之上是一个身披银甲的美少年,眉目俊朗,面容白皙,鼻如玉柱,唇似丹朱,束发银冠,一双俊目皂白分明,真乃翩翩公子世无双 “邱将军好兴致,阿汗可否与之同乐” 阿汗?原来是司徒长孙瀚,因在军中为人亲和,不摆架子,常被将士们唤阿汗,此人尤善骑射,正好陪着玩玩 “行啊,不过,先赢过我再说,驾!” 邱英挥动如意鞭,策马飞驰,墨骊一阵嘶鸣,四蹄加速踢踏绝尘而去,长孙瀚目光炯炯紧盯前方飞驰的俏郎君,似与骢马融为一体,又若谪仙腾云,两人你追我赶,你慢我快,还是长孙瀚技高一筹,须臾间已将邱英甩至身后 垂头丧气的邱英放慢了速度,侧身下马,撅着小嘴无趣的理了理马鞍,朝前方快跑没影的人喊了一嗓子:“我不玩了!” 长孙瀚即时调转马头,返回邱英身边,打趣的问道:“邱将军怎么还耍赖啊,病了这一遭,不仅丢了记忆,是连脸皮也一并丢了么” 邱英甩了一记眼刀给长孙瀚,心里愈发憋闷,想来是这几日的日子过得太舒心,跟这自找没趣丢了大人,怎么没人告诉她长孙瀚骑术这么厉害,跑这跟人比试,结果被踩在地上摩擦,丢人,太丢人了 长孙瀚瞧着邱英一张脸一会儿红一会儿白就是不吭声,嘴角不经意弯了弯,朗声说道:“上次阿汗和邱将军比试骑射,阿汗可是输的很惨,这次总算是挽回了颜面,可惜没有君王和将士们做凭证,哎呀,真真是可惜啊” 哈,他也有技不如人的时候,还是当着众人的面,那这次就算了吧 “阿汗可有什么别的乐子玩耍,我在军营憋了三日,实在无聊”邱英这会儿已是不生气了,只想央着人家带他玩点新花样 “自然是有的,不过邱将军需与阿汗共乘一骑,骑的太慢就赶不到看有趣的乐子了。”长孙瀚伸出手邀邱英上马 邱英想都没想,双手抓握长孙翰的大掌,一个飞身上马,稳稳当当已是坐在长孙翰跨前 他的马未装马鞍,可随意挪动身体,墨骊正低头吃草,饱餐后自会原路回营,长孙瀚出来寻她铃儿定是知晓,也无需特别交代,跟着长孙瀚玩儿去就对了 似有电流从掌心传至周身激起阵阵酥麻,长孙瀚一瞬的呆愣 他没想到邱英会愿意与他共骑一匹马,本是忍不住的逗弄,未曾想已是与小郎君紧紧相贴 嘴角不经意的抽动,身子本能朝后方挪动,捏了捏已被松开的掌心,以环抱之姿抓紧缰绳,在邱英耳畔低语提醒:“趴在马背上,脚缠住我,我骑很快”,说话间,已是扬鞭策马腾云而去 原主有没有过两人共乘一骑的经验邱英不知道,可她却是从未有过,连骑马的经验也是承袭原主的肌肉记忆,如今和长孙瀚骑在同一匹马上,还以如此别扭的姿势,怎么这么奇怪呢 为什么说这姿势奇怪,长孙瀚骑的飞快,他是双脚踏在马镫上呈站姿,所以胯下是悬空的,而马背又是一个下凹的弧度,邱英的双腿紧紧缠在他的腿肚子上,她的屁股自然随惯性向后挪动不停磨蹭长孙瀚的胯下,邱英还是趴在马背上,整个身体就是前俯后撅的状态,随着马儿的奔跑起伏,人也跟着上下颠簸,打远处看实在暧昧 不过,邱英也只是觉得姿势奇怪,这长孙瀚的骑术果然了得,腾云驾雾什么感觉,不外乎如此,天地间好似只剩下自己,耳畔是呼呼的风声,身侧的一切均如白光闪过,只剩眼前不停追逐的风景,白驹过隙应该就是如此感受吧 长孙瀚这边可就不好受了,邱英以如此撩人的姿势趴卧在胯下,他只觉下腹肿胀难忍燥热非常,可又怕被小郎君发现,屁股将要碰到时马上移开,又因胯下之物已是勃发状态,必须站的更高,双腿僵直挺立,心里百爪挠心,脑海中浮现了几百次撕下小郎君的长裤,直接顶跨插入后庭 终是抑制住那股呼之欲出的冲动,只盼着马儿快些再快些 穿过草场,进入一片沙漠,飞沙在马蹄下肆虐,两人一马在日暮辉映下奔驰,正是口干舌燥时眼前出现灿星般点点泽光,似乎还有海鸥的叫声 邱英以为自己是严重脱水出现幻觉,本以为长孙瀚说的那乐子就在附近,没想到要去这么远,还一路不让休息,马又跑的飞快,屁股都给颠烂了 眼前的画面逐渐明晰,马儿在一片水草丰茂的汪泽前停了下来,大口大口喝着甘露,邱英被眼前的美景惊呆了 在这广袤无垠的荒漠间竟然有此等人间仙境,蔚蓝的天际被夕阳的余辉晕染,成群的水鸟披着金甲叫着闹着在水面上觅食翱翔,岸边的芦苇被夕阳照的金灿灿的在随风摇曳,而这一片连绵的绿泽此时已被夕阳染成了橙红,就像,就像美味的胡饼,真想咬一口 “咕噜...咕噜噜...”是邱英的肚子在打鼓 “嘿嘿嘿,阿汗可有带吃食,我这肚子开始唱空城计了”邱英不好意思的挠挠头说 长孙瀚笑了:“先忍一忍,你随我来”,于是牵起邱英的手便往芦苇深处走,拨开层层芦苇荡,一座临水而建的水榭藏匿其间,邱英惊讶的连连赞叹:“哇哇哇,此等仙境你是如何发现的,太神奇了,真是鬼斧神工,别有洞天啊” 长孙瀚听着邱英在这语无伦次的拍马屁,显然相当受用,刚刚的慌乱疲累一扫而空:“你且等我片刻,这里许久未来了,我打扫一番”言罢便三步并作两步跨上水榭用宽袖做帚扫落上面的树叶尘土 “阿汗别麻烦了,我不嫌弃,诶,现在可以吃东西了吗”邱英实在是饿了,直接就盘腿坐在临水廊凳上,她摊开手掌手心向上,目带秋水可怜巴巴的乞望着正忙碌着的长孙瀚 只是抬眸瞥了一眼,长孙瀚的心湖便泛起了澜漪,一丝局促不安后走向水边净手,而后从随身背囊中掏出一张胡饼撕成两半,将大的一半递给邱英,邱英瞬间两眼星光,接过胡饼就呲牙裂嘴的啃咬起来 长孙翰静静望着眼前鲜活的小郎君,想起五日前的一幕,那一日的死寂犹在眼前,往日思绪纷飞而至 始光四年,长孙瀚随拓跋涛出征胡夏国 当北朝军队夺取了胡夏都城统万后,夏主赫连昌西逃,长孙瀚留守统万,拓跋涛携带三天干粮率轻骑营追击赫连昌,却因军中出了叛徒将轻骑营缺水缺粮的情况告诉夏王 赫连昌逃至平凉联合其弟赫连定兵分两路杀了一个回马枪,拓跋涛大败被俘,赫连昌乘机夺回长安,本已被北朝占领的关中再次落入胡夏手中,而拓跋涛就被关押在长安城内 长孙瀚身在统万心急如焚,失去关中还可以再夺回,但失去拓跋涛对北朝是倾覆之灾 这时候,一个默默无闻的小伍长站了出来,他说他有长安城的地下暗渠舆图,是其父多年前无意所得,凭借长安城四通八达的暗渠鼠道,只要获知拓跋涛的具体位置,他可救出君王 没有时间予长孙瀚考虑,在辨别了舆图真伪后,通过潜伏在长安城的暗探获得了君王被关押的地点,便安排这名小伍长偷偷潜往长安城 终于,在焦急等待了三日后,君王由暗卫平安护送回统万,还包括全身是伤昏迷不醒的小伍长,这名伍长就是邱英 如果说长安营救是邱英的运气,一个月后北伐柔然,邱英的表现就是实力了 当初这位眼神坚毅身形瘦小的玉面小郎君,穿上铠甲骑在马背凌然挥鞭柔然铁骑的英勇,让所有曾经不屑质疑刁难者眼前一亮继而心服口服 一箭可杀一人,但邱将军的一鞭却可横扫数人,在漠北的战场上,只要听到邱将军挥鞭的音爆,便让众将士们多了一分必胜的安心和决心 北朝权贵喜好男风,是氏族间的闲情雅致,长孙瀚出生鲜卑名门,家族世代簪缨,从小锦衣玉食但并未被养育的纨绔跋扈 十六岁便进封为平阳王随少年帝王拓跋焘征战沙场,少年老成的他也会跟随氏族子弟和将士们出入南风馆与栖梧阁,看似沉稳持重彬彬有礼,内里确是恣意洒脱豁达开明 他不好女色,对男风也只是觥筹交错间的浅尝则止,不深陷不寄情,但对这个结识仅仅三个月的小郎君确是忍不住的喜爱 是的,只是喜爱,心心相惜的喜爱,但不知是何时,这份喜爱渐渐参杂了其他,在沙场杀敌时,长孙瀚的目光会不自觉追随着他的安危,在同袍嬉笑时,不经意的触碰会让他心悸 与柔然的战事吃紧,容不得他去细细思酌这些微妙的变化,只道是这位玉面小郎君分外有趣罢了,但心思细腻的他也察觉到君王对这位郎君的青眼有加,总归邱英是特别的 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终是那一日,他知道了,却已深陷 那一日的漠北草原硝烟弥漫,灰色的天际下是一片萧瑟肃杀,他亲眼看着邱英纵马飞身扑向拓跋焘,如飞蛾扑火般决绝 那一抹鲜红如丹霞般铺洒在战场上,他什么也听不到,什么也看不清,是什么东西没有了,什么东西突然熄灭了,是什么呢,为什么他的心会痛,会这么痛,如一块璞玉,就这么碎掉了 但如今,邱英就好端端坐在这里,在这片流沙仙境,唯有你我 他,他为什么亲我(微H) 长孙瀚这边正独自感怀伤春悲秋,邱英可是被这半块胡饼折腾的够呛 这长孙瀚从哪儿弄来这硬的跟石头似的饼子,太TM费牙了,还没黑山军营伙头兵王二狗做的一半酥脆好吃 邱英实在太饿了,管不了那么多,一边用力撕扯,一边鼓着腮帮子大力咀嚼,把整张嘴塞的满满当当,耿着脖子直喘粗气 “水,快给我水,我要憋死了!” 长孙瀚赶紧把自己正喝着的羊皮水囊递给邱英,邱英一把夺过,咕咚咕咚喝个不停 “这饼子太硬了,差点噎死我,对了阿汗,你怎么回来了,不是和君王一起会攻可汗庭吗” 长孙翰接过邱英递回的水囊,就着壶嘴的余温喝了一口润润喉道:“前日我与君王成功会攻可汗庭,大檀漏夜西逃,他的弟弟匹黎从东部赶过来救驾,虽还是让大檀给逃了,但匹黎被我活捉,今晨我将匹黎交予君王处置,君王割了他的首级并送了份大礼给大檀,算是为邱将军报了这一箭之仇,听说这大檀受了刺激已是一病不起” 不用猜也知道这大礼是什么:“君王也随你一道回营了吗,什么时候咱们再次出征”,邱英等不及了,她想玩一次真刀真枪 “君王已经先行回平城了,崔太常潜人来报,天师已出关,我等不日就要返回平城准备罗天大醮” “天师?这个天师是谁,很重要吗,需要君王赶着回去见他,罗天大醮又是什么”,邱英来了兴致,除了能上阵杀敌玩,还能帮着斩妖除魔也是蛮刺激的 “你只在平城呆了一个月,自是不知,天师已闭关一年,就在你醒来的当日,天师也出关了,这位天师名唤程修之,是真一道道士,会长生不死之术,尤善符箓趋吉避凶,在汉人中威望极高,君王尊他为天师,靠着他不仅笼络了北朝四姓望族,他的符箓之术据说是能庇佑我北朝将士每每出征逢凶化吉凯旋而归,罗天大醮是道教的祭天大典,祈佑我北朝风调雨顺国泰民安,据天师所说,这次醮典可保此次北伐柔然必胜” “我听你的意思,似是不太信他”,邱英听他讲的避重就轻,还有些许阴阳,好像长孙瀚并不喜这位程道长 “鬼神之说古已有之,无所谓信或不信,行军打仗若是靠着画符就能胜仗,那还要你我做甚”,长孙瀚似有不屑 “不错不错,阿汗与我不谋而合啊,唔咿咿咿唔…。”邱英腾出她一只抓过胡饼油乎乎的小手,大力拍了拍长孙瀚的肩膀,另一只手则死死抓着那嚼不烂的烂饼子,呲牙裂嘴的与之搏斗 “哎哟!” “怎么了!” “我的牙,我的牙好像被胡饼扯掉了!” “快张嘴,我看看” “啊…啊啊啊啊啊啊(你快看看是不是牙掉了),咦?唔!唔唔唔唔唔…” 一阵咿咿唔唔过后,水榭内忽地静了下来,恍惚间唯有两颗心脏剧烈跳动的声音,水榭外海鸥依然在水面一时俯冲一时跃起抓捕着猎物,震翅声鸟叫声芦苇被风吹起的呼呼声湖水的潺潺流动声,来自天地万物的声音犹如在演奏美妙的仙乐,在这人间极乐境回响飘荡 邱英已经懵了,被这个突然而至的强制吻亲懵了:这,这是怎么回事,看牙怎么就亲上了,亲嘴还能治烂牙吗,我嘴里还塞着满满一嘴胡饼渣渣啊,诶,他干嘛吃我嘴里的饼,哎呀,这得多脏啊!糟糕!他吃我舌头了,怎么办,他真的在亲我,怎么办啊,他,他为什么亲我啊! 此时的邱英已经失去思考的能力,脑子里一团浆糊,完全凭着身体本能在行动,亲着亲着也跟着吃起了长孙瀚的舌头,两条舌头如水蛇缠绕,互相在对方的幽潭中舔舐寻找着食物,再就着丝丝甜腻的涎津止住饥渴难耐的欲望 长孙瀚早已按捺不住了,在牵着邱英的手上马时,在邱英于自己胯下起伏时,在他带着邱英进入这流沙仙境时,还有在邱英鼓着腮帮子嘟着朱唇,一边与胡饼较劲一边两颊绯红时,就好似召唤情欲的信号,在撩拨,在呐喊,在鼓舞,唯有擒住这片丹泽,才能抑止滚动喉头下的渴望,可似乎越来越渴了 长孙瀚右手抵住邱英的后脑,左手将其揽腰抱住,邱英被这突然一抱顿时全身软绵,直接瘫向长孙瀚怀中,整个身子被长孙瀚宽厚的身躯紧箍着一动不动 长孙瀚吻的投入又温柔,他的舌尖毫不费力的探入那片丹泽,将丁香压在自己舌下,再卷动舌尖将还未吞掉却已嚼的软烂的美味送入自己的口中,一番果腹之后,续又探入贪婪的寻找着,待那片丹泽被洒扫干净,内里已被甜腻的涎津浸润,他的舌尖又逗弄起了那片丁香,他推它,缠它,将它拉入自己的口中,引着它进来自己的身体,为它打开未知的世界,教它如何用舌尖品尝极乐 邱英只觉长孙瀚的双唇柔软又湿滑,她从未经历过如此缱绻缠绵的亲吻 他会衔住她的上唇,似用舌尖在描摹丹青,还会亲咬她的下唇,似在拨弄她悸动的心神,两条水蛇缠缠绕绕,因吮吸而发出的滋滋声,让整座水榭充盈着情欲的热烈 亲着亲着邱英就被放倒在廊凳上,长孙瀚整个身体重重的压在她身上,让邱英忽觉喘不上气,两人又都着甲胃,摸又不能摸,蹭又蹭不到,邱英身下还湿洇洇的,这感觉别提多难受 邱英实是受不住了,她大力咬住长孙瀚的舌尖,“嘶”的一声,长孙瀚终是舍得放开她的唇 一丝鲜红覆在长孙瀚唇边,身下小娇郎撅着嘴嘟囔:“哎呀你快放开我,这样躺着难受,我不舒服嘛”,长孙瀚也不管嘴里的腥甜,笑问身下小娇郎:“那你要如何才会觉得舒服呢” “反正不是现在这样,这衣服,硌的难受”,邱英伸出葱指戳了戳长孙翰身上的银甲 长孙瀚这才反应过来,他扶起身下的小娇郎,两人并排坐着,他侧身从后环腰搂着邱英,轻语问道:“阿英可曾中意于我” 邱英眨巴眨巴鸦睫,想了想说:“我不知道,那你亲我是因为喜欢我吗” “自然是因为阿汗喜欢你” “是哪一种喜欢,是男人对女人那种吗” “无关男女,只要是你,男子亦或女子我都喜欢” “如果,我是说如果,有一天,我变成女人了,你还会喜欢我吗” 长孙瀚轻轻刮了一下邱英的鼻头,宠溺的笑道:“说什么傻话,现在的你是男子,我喜欢的自然是男子的你,如果你变作女子了,难道就不是邱英了吗,这里,是永远不会变的”,长孙瀚抬起邱英的左手,大掌覆在上面,将它压向邱英心口位置,温柔的低语呢喃,热烈的双唇落在邱英下巴直至脖颈,寻找着雪肌与衣服间的缝隙轻咬舔舐 邱英不再说话,她在思索长孙瀚这番话的份量,她渐渐明白为何原主这具身体会对长孙瀚有着一种天然的亲近 从邱英占据这具身体的第一天起,她便意识到原主一直都在里面,她只是呆在一个安静的角落睡着了 邱英可以控制这具身体的行走和思考,却控制不了那已深刻在体内与原主融为一体的肢体记忆 对拓跋涛,原主是被动接受,但对长孙瀚,原主是溶于骨血的亲近 这具身体在邱英还未意识到的时候便主动向长孙瀚伸出双手,在马背上驰骋时总是不自觉靠近对方的身体,在水边牵手漫步时似有电流在掌心流转,在被长孙瀚擒住双唇时完全无力思考,未推开不说还伸出了舌头,这些都是无意识和不假思索的 但真正让邱英确认原主心意的,是在原主的那本流水帐里,没有提到拓跋涛,却是时有提及阿汗,她隐藏在文字里的小心思,终是显露了出来,所以邱英断定,原主喜欢长孙瀚,准确说是偷偷暗恋人家 既然如此,那我就帮帮你吧,两情相悦岂不美哉,不过,可不能让他现在就发现我女子的身份,不然这游戏就不好玩了,待时机到了,他自然就会知道了 听说这镇北将军体内长着两个性器 就在这两人腻腻歪歪差点露馅的当儿,邱英不露声色的缩了缩脖子,娇嗔了句:“哎呀,好痒嘛,阿汗,天要黑了,我觉着身子有些冷,咱们还是赶紧回营吧” 长孙瀚觉着自己一定是心里时常腹诽程修之,被他偷偷下了符箓摄了魂,怎么如此娇滴滴的推脱扭捏,从邱英这个男人嘴里说出来却是这么妥帖自然又百爪挠心呢,下腹的燥热已经快到极限了,如若回营就能马上推倒这小娇郎狠入个百来下实在是极乐,不过心思归心思,如今还不是时候,虽已是立夏时节,但漠北一到晚上冷如凛冬,荒漠之地豺狼众多,趁着天还未完全黑,得赶紧回营了 于是,长孙瀚将头不舍的偏移邱英温热又带着娇人体香的脖颈,握紧小娇郎的双手不住的摩擦,眼眸含情的扫过娇人两颊的潮红,柔声应到:“好,我们现在就走” 一前一后,走前头的是温润俊逸的翩翩少将军,被紧牵着走后头的是低头如鹌鹑的娇俏少年郎,在日月交辉的当儿信步走在这流沙仙境极乐地,伴随阵阵归巢鸟啼,如情人窃语的水岸萧萧,真正是好一副人间有情闲逸画卷 夜色下的骢色俊马早已吃饱喝足,正无聊的踏步喘息,邱英走近,摸了摸它后背软滑的鬃毛,马儿还挺乖,没抵触,只是耳朵忽闪了几下,邱英回头望着长孙瀚,眼神清澈如暗夜星辰,歪头问道: “它叫什么名字” “追风” “这里叫什么” “居延泽” 邱英重又看着马儿,低头在它耳畔自语道:“追风啊追风,等会儿你可别跑那么快了,刚刚把我的屁股都给颠烂了”,听到这话,身后的人儿忍着笑意不停耸动肩膀 邱英继又回头,怅然若失的望着身后即将隐没在黑暗中的汪泽:“不知道下次再来是何时了” 长孙瀚站在即将没入黑暗的阴影里,邱英看不清他的脸,但一双皂白分明的星目份外明亮,他伸出双臂,揽腰抱住邱英,轻啄她的樱唇,柔声应到:“很快,等到阿英真正中意我的时候” 回程的路比来时好走多了,但邱英这回没有被安排做在前面,而是坐在长孙瀚的身后,环抱住他,长孙瀚觉着这姿势对邱英来说更舒适,也更安全,虽然邱英本人从身后抱着这硬邦邦的银甲并没舒服多少,但追风跑的温柔,有节奏的颠簸反倒起了催眠作用,邱英就这么覆在长孙瀚身后一路睡回了军营 后来,据铃儿说,他们回来时天已是大黑,将士们早已入帐歇息,并没多少人看见长孙司徒是如何将邱将军打横抱入帐内,并且亲自为他卸下一身甲胃,还好铃儿眼疾手快,当即插手照顾将军的重任,长孙司徒坐在榻旁看了将军好久,也不知道在看什么,约莫一柱香后方才离开将军的营帐 这长孙瀚,莫不是想趁我睡着,吃我豆腐吧,邱英心里腹诽,下次可不能在他面前睡着,这人看起来是只人畜无害的绵羊,其实也是一只披着羊皮的狼,至于铃儿看到这些会怎么想,她懒得去细想,反正就跟看到拓跋涛跟她滚床单那样,给铃儿十个胆子也不敢惹这是非,铃儿多聪明啊 剩下的日子里,长孙瀚十分忙碌,需要安排黑山驻地的撤退计划,需要紧盯柔然大檀的下一步动向,还需要时不时关心着邱英的饮食起居,军营里不好跟邱英腻歪,等回了平城,有的是机会 邱英呢,则在铃儿的安排下,每日都在学习宫廷礼节和人事繁缛,这次返回平城可不比上次,大檀经此一役元气大伤,又枭首了比黎的人头,他们回去必定会觐见君王和保太后并受封恩典,然后跟着各路朝臣世家子们宴饮觥筹,还有出入那些风月之地什么的,这都是免不了的,最最重要的,切莫,切莫去招惹太常崔昊,这人可是出了名的老古板,看到崔太常,一定得绕着走 “那天师呢,天师是个什么样的人”邱英一边头顶装着胡饼的陶碟,一边双手交迭握于胸前,一边又挺胸踱步目视前方,嘴里不停的发问 “这属下就不知了,天师成日呆在静轮天宫忙着交接神旨,哪里有空管凡间的事情,一年都碰不着几次面,自然也说不上什么话,将军无需担心” 好一个无需担心,这未来一年的日子里,程修之在邱英面前讲的话,比她在另一个世界做牛马时写的代码都要多,见之头疼,避之不及 两日后,邱英伤已痊愈,她同长孙瀚便快马加鞭班师回朝了 邱英和长孙瀚的人马距离平城南门还有五十里的距离,拓跋涛本也无需在南门口亲迎,但天师甩着他的拂尘叭叭的说了:“邱将军是神明钦点的天命勋臣,此次北伐勇救君王正是天命使然,正因为此,邱将军才会死而复生,君王怎可以寻常礼节对待,需得在邱将军入城的南门口亲迎,入城后,沿途奏礼乐,撒鲜花,这才能彰显对天命勋臣的无比珍视,神明自会庇佑我北朝千秋万代国泰民安,当然了,这么重要的场合,贫道自是要参加地,和天命勋臣交接,贫道必是肝脑涂地当仁不让啊…” 这碎嘴道士后面说了什么,拓跋涛已没耐心听下去了,碍着窦太后和崔太常当时都在乾元殿,他不好即时制止,只能由着他叨叨,总之,这个马屁精总能算到自己在想什么,能亲自去接阿英他自是高兴,这些安排也甚是满意,其他就随便他了 但似乎是来的太早了,还得再等上一个时辰,五月的烈日也是相当灼人啊,都得怪这程碎嘴,原本长孙瀚今早传信会于巳时抵达南门,但程碎嘴偏非说他已询问过神明,拓跋涛辰时等候方是大吉,虽然他嘴碎,但每次总被他算着,也没出过错处,是以,这次姑且再信他一回 邱英和长孙瀚终是到了 邱英着赤黑盘云纹束身长袍,身披玄甲,标志的极短齐耳发下,是未施粉黛却俊俏英武的面容,她额带赤黑细带银丝嵌白玉抹额,脚踏玄色云纹革靴,骑着鬃毛水滑油亮的墨骊,由远极近缓步而来 她身旁的长孙瀚同样着月白麒麟纹束身长袍,身批银甲,束发银冠下面似冠玉鼻挺朱唇,骑着他骢色的追风宝驹,风姿俊朗的同行而至 打远看不说郎才女貌,那也是北朝双壁的存在,引得趴在南门口想争先一睹北伐勋臣英姿的百姓们啧啧乍舌: “北朝双壁,实乃北朝之幸啊” “果真是黑白罗刹,战场之上所向无敌啊” “邱将军好一个俏儿郎,若是能嫁给邱将军,让我给月老庙添上一整年香油也值啊” “你就别做梦了,就算添一辈子香油也是肖想,还是长孙司徒更英武俊逸,我好想给长孙司徒生孩子啊” “诶,你听说了吗,这镇北将军虽看着有些女气,但战场之上勇猛狠厉,他那长鞭使得出神入化,可远隔百步一次取一个伍的士兵首级,别提多吓人了” “听说了听说了,我还听说,这邱将军啊…(压低声量),体内长着两个性器,可男可女,所以比咱们寻常人厉害万倍,不然神明怎么选他做天命勋臣可以死而复生呢” 好的坏的,这些街头巷尾嚼舌八卦邱英自是一概不知,她也不关心,但是其后因着这坊间传闻给她着实惹了个大麻烦 一张胡饼的故事 邱英打远处就瞧见着一身墨金盘龙纹圆领锦袍,胯下骑着汗血宝马的拓跋涛,亚麻色的头发在烈日下闪耀着一抹金,依旧是绑着一头脏辫,却是不怒自威肃杀凌然,通身帝王气,和在黑山军营与她欢好时勇武不羁的形象天差地别 在拓跋涛身旁一左一右各立一人,一位姿若皎月内敛儒雅,着绛紫鹤纹锦袍束发玉冠,这位一定是太常崔昊,此人出身四姓望族之一的清河崔氏,十六岁便入朝为官跟随先帝,而后拓跋涛即位辅佐至今,历经两代君王,可说是陪伴着拓跋涛一路成长,从辅政到谋臣在朝中威望极高,如今也才刚过而立,这哪里老了,明明年轻稳重又有型嘛 另一位则是一身翠蓝交领道服,头戴一字巾随风轻摆,真正竹清松瘦宛若谪仙,只是这上挑的凤眼下,黑眼圈有点重,肤白如魅透着点阴湿气,还有这盯着邱英抿嘴歪笑的样子,怎么这么邪乎呢,谪仙的评价先放一旁,这位不用猜,就是程修之,他师出真一道,在松山修仙之时与在松山书院求学的崔昊结识,两人一见如故,之后修成正果应崔昊之邀出山,助拓跋涛成就宏图 这三人站一块儿,再加上北朝双壁,我朝威武啊,堵在南门口观望的百姓们只觉眼前星光熠熠,耀眼非常 邱英、长孙瀚立时下马,撩袍单膝跪地,双手交迭于膝上,低头朗声恭祝:“臣恭祝君王万寿无疆,福寿安康”,一番寒暄,拓跋涛打头阵,邱英,长孙瀚在两侧,三人策马进城,崔昊同程修之共乘一辆马车,紧随其后 一进南门,伴随礼乐声声,百姓自觉将鲜花投向勋臣,尖叫声呐喊声不绝于耳 “邱将军看我这边,哇!” “长孙司徒我心悦于你,啊啊啊他看我了!” “邱将军,我叫刘铁蛋,我叫刘铁蛋!” …… 扔给长孙瀚的几乎都是芍药,扔给邱英的有芍药有鸢尾花,对邱英而言都是花都一样,她自己乐的就跟一朵芍药似的,拓跋涛用眼风扫到笑颜如花的小娇娇,下腹一阵悸动 坐在后尾马车里的程修之正撩着帘子抿嘴歪笑,他那双上挑凤眼,从始至终一直就盯着邱英瞅,崔昊最是不喜他这不自重的模样,斥声道:“辅真,如此场合你得收敛一点” “我什么样你还不知道,诶,博渊,我就看不惯你这拿腔拿调的样,你不累我还累呢,等着吧,好戏还在后头呢”,程修之揉了揉额角,打了个哈欠,说道:“我先睡会儿,戏开锣记得叫我啊”,崔昊正襟危坐闭目养神,懒得理他 车行半路,突然一个急停,给程修之好一个晃荡,他揉揉眼喃喃问道:“是开场了吗” 原是中兵统领卫将军古弼半路求见,拓跋涛厉声问道:“何事” “回禀君王,虎贲军中发现疑似柔然细作,正全力彻查,臣恳请君王今日暂勿回宫”,古弼单膝跪地,双手交迭与膝上,低头回答 拓跋涛跨坐汗血宝马,斜藐俯视古弼的头顶,回道:“好,太后那边如何了” “太后今辰身子抱恙,已着太医诊治并无大碍,但需静养,故而今日的受封庆典需择日再举”,古弼话不多,但句句是重点 程修之这时候扯着嗓子喊了句:“君王,可改道静轮天宫” “也好,前往静轮天宫” 就这么着,在大庭广众之下,天命勋臣的受封庆典改期了,邱英、长孙瀚跟随拓跋涛去了程修之的静轮天宫,崔昊安置好剩下将士们的去处随后便到,这一路邱英都在偷偷观察拓跋涛,只见他眼神阴郁周身透着寒意,似下一秒就要把人剥皮拆骨,这时候可必须离他远一点,于是拉了拉缰绳,示意墨骊走慢一点,她靠近长孙瀚,侧身嘀咕:“阿汗,这事严重吗”,长孙瀚抬眸看了眼君王坚挺的脊背,温柔笑答:“无事” 一行人抵达静轮天宫,这是一座建在静轮山上的道观,它名字叫的响亮,但实则灰瓦白墙质朴清幽,山上云雾环绕,竹林松柏掩映其间,虫鸣鸟叫甚是悦耳,从喧闹嘈杂的街市突然转至这静逸清修之地,邱英只觉耳目清明通身舒畅,忍不住深吸了口气,程修之凑近身旁,冷不丁丢了句话:“娘子可还记得我”,下一秒拾阶信步,正欲拂袖而去时又停住,回头挑着剑眉凤眼补了一句:“放心,我不会告诉旁人” 就这一句话,给邱英吓的一机灵:他刚叫我什么,娘子?他怎么知道我是女的,不对,他叫我娘子,娘子不就是老婆,谁是他老婆!他是谁啊!我认识你吗!”,越想越气,越想越怕,现下不好发作,待会再找这臭道士问个明白 众人入观,道童相迎,随后被安置在配殿内,道童为贵客端来清茶斟满便俯身离开,拓跋涛端坐主位,目视前方,也未饮茶,若有所思,邱英、长孙翰坐一侧,程修之坐另一侧,全都闷头喝茶,未发一言 还是程修之忍不住了:“君王,估计今日您也回不去,就暂时住在贫道这里吧,贫道这厢房多的是,邱将军,是还没安排住处吧,不然就住我这里,我有好些话想找你聊呢,诶,你这身子恢复的如何了,贫道略通医术,可以为你诊治,长孙司徒家是住西城吧,那贫道就不给您留厢房了,您几时走啊,贫道这粗茶淡饭的,怕您吃不惯啊,就不给您准备飧食了,都饿了吧,我已着人安排了中食,一会儿就来,内个……” “天师好安排!”,邱英实在遭不住这臭道士的叨叨叨,即时封住了他的嘴:“我觉着此地甚好,不知君王可否准臣居于此,臣对道经颇有兴趣,听闻天师得神明授上清神书,也想与天师好好讨教讨教” 拓跋涛早已被程修之那几句话,将思绪从皇宫拽回配殿内,想了想,本是已安排邱英暂住宫内官宅,等完成受封再给她分配私宅,但现下宫里是回不去了,这里地处静轮山,远离宫帷纷扰和朝堂奸佞,人烟罕至景致又好,正是适合与阿英独处,阿英住这里再适合不过,又给这程碎嘴算着了,马屁拍的刚刚好,马上接话道:“孤王准了,爱卿若喜欢便住下” 这边长孙瀚心里正把程修之一顿痛揍,听到邱英要住静轮天宫,心下大喜,但还是不动声色,随声附和:“为臣也觉得此地甚是适合邱将军静养,漠北归来,邱将军虽是痊愈,却又经长途奔波怕累及旧疾复燃,静轮天宫安静清幽,最是合适,据臣所知,邱将军嗜肉,观内斋食恐她不喜,臣可着我府内管事为邱将军特别备办,每日亲自送来,不知君王觉得为臣的安排如何”。这番话说的可是滴水不漏,即给自己随时来访找了一个妙哉的借口,又把程修之刚堵他的话又扔了回去 “也好,孤王也记得邱将军爱喝羊汤,就依阿汗的意思去办”,不过,长孙瀚,你几时对阿英这么熟络了 程修之这时不咸不淡飘来一句:“哎呀这肉啊,得少吃,酒呢,也得少喝,还有那胡饼啊,最好不吃,吃胡饼,太耽误事,耽误大事!” 都什么跟什么,这臭道士神神叨叨说些不着边际的话,谁能来封住他的内张臭嘴 邱英如今是听到程修之开腔就头痛,这么一副仙风道骨的好皮囊,怎么就生生长了一张臭嘴呢,明明长孙瀚这安排极好,他却跟这阴阳怪气,到底成日琢磨些什么,邱英扶着额角揉了又揉,只想快些去厢房歇息 这时候,道童轻叩了几声门扉,拓跋涛问道: “何事” “崔太常求见,还有两位陪侍也在一旁侯着” “让崔太常进来” 原来是崔昊安顿好众将士后,带着铃儿和侍奉君王的中常侍宗爱一同过来静轮天宫,想来他一早便知君王和邱英会住在观内,能治的了程修之的,也唯有崔太常 听完崔昊的安排,众人已是饥肠辘辘,这顿斋饭吃得格外香,邱英经过一上午的折腾,实在累的够呛,道童领着她和铃儿到了后殿旁的一处小院,匾上书“竹涛精舍”,里面陈设一应俱全,铃儿住在靠近主屋的耳房里,邱英觉着满意,回了主屋,听着竹林如涛般的沙沙声,闻着那带着淡淡奶香又清甜的檀香味,倒头就睡着了 这一觉睡的格外畅快,是邱英自进入这个平行世界以来最是好眠的一觉,被铃儿叫醒吃飧食已是日暮时分,并告诉邱英,在她睡觉的当儿长孙瀚和拓跋涛前后脚来过小院,只是见她在休息,便都没有打扰,最后又补了一句,小院的隔壁就是程修之的住处:草庐 这臭道士脸可真够大的,竟自比诸葛孔明,邱英心中暗自腹诽 正在院内前厅吃着饭呢,宗爱来了:“邱将军,君王请您往配殿一聚,有要事商议” 要事?什么要事,莫不是和柔然细作有关 果然,到了议事的配殿,拓跋涛、长孙瀚、崔昊、程修之都在,还有另一位,卫将军古弼 古弼本是坐在长孙瀚旁边,见邱英进来,立刻起身,邱英也不推脱,颔首谢礼,便大大方方落座,古弼则自觉站在中位 拓跋涛见众人已到齐,发话:“古弼,你且将今日之事告与众人” “臣遵旨,今日柔然人本欲行刺陛下,柔然人安插在虎贲军的内应和潜藏在返城将士中的杀手均已擒获,等待君王处置” “是如何发现的” “因为一张胡饼” “一张胡饼?如何因一块胡饼便能擒拿细作”,邱英霎时来了兴致,瞪大一双鹿眼问道 “回邱将军,正是一张胡饼”,紧接着古弼便将这个匪夷所思曲折离奇的擒获告于众人 今早卯时,程修之突然有要事觐见拓跋涛,批阅了一夜奏折的拓跋涛才躺下没一会儿便被叫到了乾元殿,同一时间,宗爱送来长孙瀚传来的快报,说返城将士将于巳时抵达南门 程修之这要事提的时间刚刚好,他说自己接到神旨,君王卯时出发前往南门乃大吉,死活都要拓跋涛现在就走,拓跋涛即时大怒,认为辰时足以,此等小事何须来扰,便着人赶走程修之,程修之何等狡猾,他一早先去烦的崔昊,再来的乾元殿,在两人就卯时还是辰时相持不下时崔昊来了,崔昊就一句:三更灯火五更鸡,正是男儿读书时,既然君王已起身,卯时正是读书的好时候,什么南门也别去了,正是读书好时候啊,曾是太子少师的崔昊,这句话可把拓跋涛吓的够呛 拓跋涛没法,只能应了程修之,可君王得先吃朝食啊,御膳房每日朝食是卯时才着手准备,辰时送上,这也是长孙瀚选择巳时抵达的原因,本是时间算的刚刚好,被程修之这么一搅和全乱套了 “无需麻烦,胡饼足以”,拓跋涛被气糊涂了,随口一安排,可在北朝的皇宫大院哪里会有漠北行军才有的胡饼,一位内侍告诉宗爱,窦太后常备胡饼,老太太年纪大了,最爱吃家乡的胡饼配羊汤,宗爱赶紧着人前往太后寝殿讨了一张胡饼就算交差了 “可这和柔然细作有什么关系?”邱英不解 古弼接着道,因为今年五月比往年入夏早,平城天炎,原本可放两日的胡饼,只可放置一日,太后寝殿的内侍不知,将那隔夜的胡饼交予君王,恰巧君王当日并未食用,却被乾元殿的守值内侍偷拿,而这个内侍又与虎贲军的护卫相好,拿与他食,这名护卫正是来自柔然的内应,也是和该他会吃了这张坏了的胡饼,结果不久就闹了泻肚,虎贲军专职护卫皇宫内人员进出,查验所有人等身份并收取兵器不可带入殿内,每隔一个时辰轮替换岗,原本今日是该护卫当值,却因他泄肚整个轮替重新调整,这便打破了柔然人安排杀手进殿行刺的计划,这名护卫心知计划失败,害怕是自己行动泄漏所致,便想趁机逃走,鬼祟之际被人发现,这才有了今日的事故 “那混入返城将士里的杀手又是如何处理的”,邱英越听越玄乎,只觉这世间之大真乃无奇不有 “这就多亏了崔太常”,古弼朝着崔昊行楫礼,崔昊依旧是那副老神在在的样子,答道:“卫将军不必过谦,幸得卫将军机警,当即猜出是有杀手混入返城将士内,故意在街市宣扬细作被抓之事,为的就是让对方自乱阵脚,是以我才能假借安置将士之名暗中彻查并堵了他的退路,而后这名杀手便显了原形,我已着人将杀手交予卫将军处置” 古弼看了一眼拓跋涛,继续道:“本是不必如此宣扬,但这名细作无论如何严刑逼问都不肯招出同伙,故而才出此下策,肯请君王责罚” 长孙瀚当下立即起身抱拳俯首,同请罪道:“臣也有罪,是臣失查让返城将士中混入杀手,肯请君王责罚” 眼明腿快的邱英一个兔子急蹦,一秒从坐变站,也跟着附和:“肯请君王责罚” 拓跋涛看着这三人,摆摆手:“卫将军何罪之有,破坏柔然刺杀计划和在街市上让孤王出丑,孰轻孰重孤王还是分的清的,长孙司徒和邱将军更是情有可原,好了,都退下吧,孤王乏了,天师,你且留步” 论说话的艺术,拓跋涛不愧是君王,轻飘飘几句话,既免了古弼的罪,又提醒不可有下次,长孙瀚深知法不责众,这一声臣也有罪,即解了自己的围也解了古弼的,亏得邱英机灵,见势不妙当即配合,今天这一日可真是精彩啊,此刻,在这座配殿里的每一位,各个都是人精! 现下邱英才算真正明白为什么程修之如此嘴臭,却深得拓跋涛和崔昊信任,因为他一人能抵千军 ---------------------- 下一篇又可以开车车了,好激动吖 卯时:05:00 - 07:00 辰时:07:00 - 09:00 巳时:09:00 - 11:00 阿英,快舔舔它(H) 邱英刚踏出配殿大门,抬眼便瞧见长孙瀚同古弼,一个捶胸,一个搭肩而立,似好兄弟般 古弼魁梧刚毅,统领中军肩负护卫皇城和拓跋涛安危之责,长孙瀚温润如玉,跟随拓跋涛南征北战开疆拓土,两人一柔一刚,一内一外,在军中深受将士拥戴,现时站于檐下,夏夜亦难掩其华 长孙瀚最先发现邱英,立时星眸闪耀,也顾不上好兄弟了,直接唤住:“阿英别走!” 古弼先是一愣,看了眼长孙瀚内张迫不及待的脸:原来这小子站在檐下不走是在等这位啊,紧接着,他对着邱英抱拳感谢:“今日多谢邱将军” “卫将军言重,小事一桩,小事一桩”,邱英装模作样客气回应 古弼接着道:“这几日宫中事务繁忙,无暇其它,待我处理完一定和邱将军好好喝一杯” 邱英一听这话反而不好意思起来:“好说好说,我也没做什么,只是跟着阿汗凑个热闹,要也是同阿汗喝这杯酒啊” “自然是我们三人同饮”,古弼本还想跟邱英聊几句,但瞧见好兄弟一直在朝自己打眼色,立马识趣的收声:“那,那我就不打扰邱将军休息了,阿汗,我现在就走,诶,崔太常,等等我!” 邱英刚一转身,长孙瀚如一堵墙般挡在她面前,还未等邱英开口,他已开腔:“邱将军若还不困,返城将士中混入杀手之事,还需与将军单独再议,我的厢房就在附近,不如去我住处商议”,说完抓住邱英的手腕径直沿廊庑前行 邱英还未及反应,就被长孙瀚连拽带拉的卷进配殿旁第三间厢房,屋内并未长灯,唯静轮山的月色甚是明亮,将这间厢房照的分明 邱英被急不可耐的长孙瀚堵在身前,双手抵在紧闭的房门口,邱英进也不是退也不是,瞪着那双秋水俏眸嘟着嘴斥问道:“商议就商议,你抓我干嘛,好疼啊”,说完,抬起自己被抓得生疼的手腕,在长孙瀚眼前又扭又晃,其实不疼,就是生气,生气他如此大胆,君王还在隔壁没走呢 长孙瀚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从居延泽回黑山,再从黑山回到平城,他无时无刻不在想起那日水榭里缱绻缠绵的亲吻 那如蜜桃般的丹唇,总在他眼前晃动,丹唇里那抹丁香滋味,如媚惑般在他齿间流淌,被邱英喝过的水囊,他拿在手中轻抚出神,喝入口中满嘴都是那日奶香甜腻的味道,水,是越喝越渴,欲望,却也是越积越多 他本可以再等等,等君王离开静轮山,等刺杀事件结束,等邱英有了私宅,都比在此刻紧紧抓住邱英将他卷在身下,更像曾经那个处事不惊,沉稳练达的长孙瀚 但今日,他看到了君王对邱英的与众不同 骑马进城的列队里,长孙翰就在君王的后侧,他看到君王频频瞥向邱英微不可查的眼神,和不经意流露的一抹笑意 在静轮天宫的配殿里,一声“爱卿”已将君王对邱英的喜爱昭然若揭 他与君王出生入死相识数载都未有此待遇,也从未听君王称呼过除邱英外第二位臣子为“爱卿”,又有哪一位君王会记住相识仅三个月的臣子爱喝羊汤呢 那不经意间流露的关注与宠溺,让长孙瀚当即坐卧不安,回想黑山军营的种种,甚至追溯至统万城时,一切越来越清晰,显然,君王早已觊觎邱英,心下怅然若失 还有那个程修之,一双贼眉鼠眼就似粘在邱英身上,从见到邱英的第一眼此人就瞧着不对劲 程修之心里打的什么算盘谁也猜不透,谁知道是不是也看上了邱英,今日还非赶他走,可他偏偏就赖着不走,程修之无法,只能安排他住下 结果,这间厢房的隔壁是道童们歇脚的屋子,隔壁的隔壁是放置杂物的屋子,再隔壁就是配殿,长孙瀚可无所谓,这不比行军时的风餐露宿强 一个君王,一个程修之,后面还会有谁?他不知道 长孙瀚并非初涉欢场的愣头青,男女之事,他分的清,也看得明,但此刻的他,就如那无头苍蝇般失了方寸,只知道他现在就要抱着邱英,拥着他,吻着他,吞下他 长孙瀚望着眼前这个娇滴滴的小娇郎,月华洒在他脸上若白玉般无暇,铺在他唇上如绢纱般柔滑,那双无辜的俏眸似有点点星光,长孙瀚身下的欲望早已被撩拨的不能自已 他握住小娇郎摇来晃去的手腕,将朱唇覆在束袖处温柔摩擦 一路向上,伸出舌尖舔舐邱英裸露在外的腕部,那截茱萸想要逃走,他紧紧抓住,引着它探入衣袍慢慢移向下腹,再沿着下腹直抵那条孽根,又引着这双葱手将他的孽根整个包裹住,隔着亵裤上下抚弄 “你说我抓你干嘛,现在知道了吗”,长孙瀚喉头滚动,眼神中氤氲着浓的化不开的情欲,他眼神赤裸的盯着邱英,哑声说道:“我想要”,说完便擒住了那双丹唇 让他魂牵梦萦的,让他欲罢不能的,让他患得患失的小娇郎,终是品尝到,比之战场上的大胜,开疆拓土的畅快,更是让人欲罢不能,极乐至极 他吻的热烈,吻的颤栗,柔软的舌尖在启开贝齿后,立即缠住那抹丁香,交缠一番又在丹泽内一阵挞伐肆虐,而后止不住向着深喉处探索,深一点,再入深一点 正当长孙瀚意乱情迷之际,邱英却遭不住了,长孙瀚今日是要生吞了她吗,吻的她快要吐了! 她想把他的舌从嘴里推出去,但那水蛇跟在邱英嘴里生了根,越推入的越深 邱英无法,只能上下不停捶打推搡,长孙瀚根本不理,干脆双手紧紧箍住身下娇郎,将其直直抱起,边吻边走向床榻 邱英一看大事不妙,当即吓的魂魄离体,就想故计重施咬他的舌尖 长孙瀚似知她所想,正欲下嘴之时他却松了口,只是停在榻前,抬眸望着被他高高抱起的邱英,却什么话也没说,只是看着他,也不动,也不放下 邱英心下一动,被水雾晕染的双眸呆呆望着身下目光含情的儿郎,他似在问她:可以吗 邱英早已被长孙瀚那高超的吻技吻的双颊一片潮红 他总是这么厉害,三两下就能把自己撩拨起来,不知是因为原主还是别的,欲望在周身蔓延,身下湿漉漉一片,下腹的悸动同长孙瀚的孽根一样,忍不住想要被插入和舔弄,但却不是现在 若这具身体是完全被邱英占据拥有的,她自是乐得享用眼前的鲜肉,越早坦白事情越少,但恰恰她的身内还睡着另一个原主,邱英不知原主何时会醒,是在她离开这个世界之后,还是在随便某一时刻 对长孙瀚,原主是不同的,这具身体总是处于亲近、驯服、信任的状态,邱英的很多行为根本不受她的大脑控制,脑子里想着不要不行不可以,但总是手比脑快,先行一步 邱英想帮原主,帮她去爱这个男人,去了解这个男人,用原主的方式走近长孙瀚,看看是否真如长孙瀚所说,无论邱英是男子还是女子,他喜欢的都是同一个人,那么必然不是现在,生理性喜欢和身心的相爱,可是截然不同的 此时邱英不再挣扎,柔声说道:“先放我下来,我知你要什么” 长孙瀚乖乖将邱英放置榻上坐好,他则半蹲在她身前,双手圈住邱英的后臀,歪头笑看着邱英,还是不说话,他看出了邱英的紧张和害怕,莫不是,这是小娇郎的第一次 被他猜着了,现下邱英在他眼中是个男子,他想入的自然不是女子的小穴,而是男子的后庭,邱英无论是过去还是现在,从未试过后庭被开苞, 长孙瀚把自己当小0了,想要捅她的菊花,苍天啊,这可怎么办哪,这一脱裤不就露馅了,这游戏还怎么玩的下去啊 还得是老老实实交待,真诚是永远的必杀技 于是,邱英双颊绯红,无比纯洁又无比真诚的望着满脸欲火的长孙瀚说:“我没试过和人用出恭的地方做,那里是用来拉粑粑的,不是用来欢好的,我,我害怕,怕疼,也怕我会忍不住拉屎”,说完立即用双手蒙住自己早已羞红的俏脸 “噗,噗噗噗…”长孙瀚这回是真忍不住了,想笑又怕太大声,边笑边扯下邱英遮住面容的双手,温柔安慰道:“你若害怕我们下次再入,第一次会有些疼,但可以抹上膏药,入的更舒服,还有,不会让你出恭的,小傻瓜,慢慢我会教你”,邱英果真是第一次,长孙瀚心下欢喜 “但是现在,阿英可以用嘴帮我疏解吗,你快摸摸看,它有多硬”,边说边站起身,掀开衣袍,从亵裤里掏出他的肉棍,大敞在邱英的身前 长孙瀚这下动作太过迅速,邱英还未及反应,那话就已近在眼前 邱英在另一个世界时也只在大学交往过一个男朋友,仅有的几次性经验也并未试过用嘴,跟着董蓉蓉看的那些A片全都忘的一干二净,当下有些不知所措,不知道接着自己该如何做,只是呆愣的盯着眼前的一擎巨龙 长孙翰见邱英不动,遂牵引着她离开床榻,在她膝下放一软枕,让她双膝着地跪在他身前,邱英的脸颊鼻头都能感受到那股湿热的温度 长孙瀚的肉棍如他人般生的好看,淡淡的粉红柱身似小儿的手臂,紫青色虬龙盘覆翻腾,龟头上溢出的前精在月华下闪着莹光,让整个龟头亮的刺目 他的肉棍向上翘起,止不住的抖动带动着柱身似在魅惑着邱英靠近再近些 邱英忍不住将头凑近了些,这肉棍长的真好看,粗壮的柱身上闻着是长孙瀚身上淡淡的沉香味,一点都不脏,感觉还很好吃 伸出双手轻抚,手心滚烫坚挺,肉棍在手中止不住的颤栗上下摆动,轻轻拨弄龟头和尾部的褶皱,铃口又溢出了些晶亮的粘稠 长孙瀚此刻只觉无比舒爽 他摆正邱英的头,将肉棍抵在她的唇边,以龟头做笔慢慢撩拨着如血樱唇,一下描摹,一下打旋,一下转圈,邱英手下动作未停,微闭着双眸,鸦睫不住颤栗,原本紧闭的双唇渐渐一张一翕 她的下身燥热难耐,忍不住夹腿以脚后跟摩擦花户上的玉珠,这一轻微的扭动刚好被衣袍的长摆遮挡住,谁又知那隐蔽的花户已是春水潺潺 当龟头感受到微启的樱唇传出阵阵湿热,长孙瀚哑声催促道:“阿英,快舔舔它” 邱英乖乖伸出舌尖,先是将龟头铃口处的前精舔干净,继而沿着铃口以舌尖缓慢滑行,直至龟头与柱身的交接处 她用舌尖沿着交接处的褶皱绕舔一圈,后又密密麻麻的轻啄整个龟头,如无数绵密的小嘴在吮吸轻咬 长孙瀚爽的直叫唤:“啊…阿英好厉害,第一次就会啄人了” 得了鼓舞,邱英更是来了兴致,一边哼唧,一边将樱唇覆在在龟头上不住的吮吸舔弄,直弄的龟头晶亮,而后又沿着柱身向下一路吮吸,一圈一圈的舔弄,涎津铺满了整根肉棍 待舔够了肉棍,又转战棍下囊袋,两粒如卵蛋般的囊袋被邱英一会儿整粒吸入口中,一会儿又吐出,一吸一吐之间让长孙瀚喜不自禁:阿英怎的就无师自通,真正是我的宝贝娇娇郎 吮吸声舔弄声男人的喟叹声女人动情的哼唧声充盈着整间厢房 刺激太甚,长孙瀚实是受不住了,喉头上下滚动,低声命令:“够了,张嘴” 邱英乖乖听话,将樱唇大开送至肉棍前,那孽根忽如蛟龙入水猛冲向那片丹泽,霎时间被湿热包裹的快意从铃口扩撒至下腹而后直冲灵霄 长孙瀚爽到极致,发出声声喟叹:“啊……啊……”,一个挺跨,将肉棍整根没入她的口中,邱英只觉喉部一紧,一股呕意让她猛的吐出嘴里肉棍,俯身干呕 长孙瀚轻抚邱英的后背,抱歉道:“对不起阿英,是我太急了,我慢点儿入”,待邱英觉得喉部爽利了些,他双手抱住邱英的头,将肉棍缓慢抵入她的丹泽之内 这一次长孙瀚选择慢慢来,他与邱英之间的关系已经不再只是亲吻,现下已用嘴入了自己的分身,光想想就让长孙瀚热血沸腾,如今却是成了真,之后便是要入邱英的后庭,这可是邱英的第一次,慢慢来,切莫吓跑了小娇郎 在几十下小浮度缓入后,长孙瀚慢慢放开了手,邱英便随惯性自觉吞吐,双手抵在肉棍底部,轻抚揉搓棍下囊袋,直到两粒卵蛋硬如鹅卵,又是几十下捣弄,肉棍渐入渐深,不知不觉已整根没入喉中,龟头刚一进出窄小的喉部,被带出的阵阵酥麻从耻骨传至周身,他要受不住了 “阿英,好舒服,你莫动,我再快些”,长孙瀚将亵裤褪掉,衣袍的长摆挤于腰间,他左手扶住邱英肩头,右手压住她头顶,随着邱英吞吐的节奏,他渐渐加速顶跨,近百下捣弄后如潮涌般的快意攀上头顶散向周身及至四肢百骸,一股股白浊被射入邱英口中,长孙瀚仰头,只觉现下实乃人间极乐 而邱英蹲在他身下,整个人累的瘫成一团,在长孙瀚放开自己后,失去重心便要向后倒去,长孙瀚赶忙蹲下将她抱入怀中 射入邱英嘴里的白浊实在太多太满,沿着嘴角满溢出来,似喝了满腔的牛乳,好像,好像还很鲜甜 长孙瀚忍不住俯身舔舐,将那溢出唇外的白浊舔了个干干净净,觉着还是不够,又抱着小娇郎探唇搜刮,迷迷糊糊的邱英又被他一顿舔吸,你来我往间,满嘴的白浊被两人各自吞掉了一半 意犹未尽的长孙瀚舔舔自己的唇角,望着怀里被肏到累瘫的小娇郎,又瞅了一眼身下再次勃发的孽根,笑着轻叹:“这次且先放过你” 突然,由远及近脚步声传来,长期征战练就长孙瀚耳目极佳,细微的风吹草动均会被他捕捉,即使刚刚热烈的欢好下亦未有松懈 脚步声在门前止步,有人轻叩门扉,一声阴柔的探询传来:”司徒大人睡下了吗” “还未,何事” “君王有请” --------------------------- 作者随笔: 生病了,写文速度会放缓一点 相比情节文,肉文会让我带入到情绪里,没有情绪写不出脑子里的画面 但我好喜欢写车车吖,嘿嘿嘿 大学男友是伏笔 爱玩游戏、IT白目死宅女,这些都是伏笔 藏了很多伏笔在前章 越到后面抽丝剥茧都会出来 你手上的阴鞭便是你我二人的定情信物 邱英现下已回到竹涛精舍,一进小院的大门便嚷嚷着要漱口,还得是梅香清茶,铃儿虽不解但却懂事不予追问,只乖乖服侍就好 邱英一边大口往嘴里灌着梅香,一边心中愤恨:这个死人头的长孙瀚,黑心肠的坏蛋,自己爽了灌我一嘴精液,也不提前只会一声,最后还硬生生逼着我吃进肚子里,滋味到也还行,像糖炒栗子味,但就是觉着不爽,凭什么每次被他占了便宜 思及后来,又阵阵后怕,当她整个人累瘫在长孙瀚怀中时,宗爱突然敲门,长孙瀚让邱英从后窗翻窗离开,沿着小径直走便是竹涛精舍,临走前抱着她又啃了几嘴,叮嘱道:若君王之后问你什么,实话实说即可 实话实说?是你有病还是我有病,反正现下拓跋涛也没问,就全当他不知道,也不知道拓跋涛这时候叫长孙瀚去配殿干嘛,难道是刚刚两人太大声被他发现了?越想越担心,干脆不想了,邱英向来如此,没发生的事从不自寻烦恼,活在当下才能乐得逍遥 不过对这个用下半身行走的长孙瀚,得赶紧想招对付,这次侥幸逃过了,下次怕是躲不过去,露馅是迟早的事啊 就在邱英绞尽脑汁也想不出招时,长孙瀚已立于配殿中位,等待君王发落 长孙瀚自十六岁从军便一路追随拓跋涛至今,再往前两人自幼便相识,崔太常亦是共同的老师,他们之间是君臣也是同窗旧友 对于这位昔日同窗如今的君王,对佛狸伐的了解,亦如佛狸伐对自己的,所以,既然他能揣度出圣意,君王也同样知他所想 拓跋涛右手置于八仙桌上,身子微微侧倾,左手搭在太师椅的扶手上,无喜无忧,只是以深目直视长孙瀚 他刚唤程修之留下时便已瞧见长孙瀚拐走了邱英,私语宗爱去瞧瞧长孙瀚往哪儿去,耳聪目明的宗爱打远望见邱将军被长孙瀚推入厢房且房门紧闭,屋内连灯都未长,在程修之离去后便一五一十告知君王 走了一个程修之,又来一个长孙瀚,都当我这个君王是摆设吗 拓跋涛今日在配殿所提及关于邱英的一切,本就是有意为之,圣意其实不难揣测,除了那个什么都清明却偏就不通情爱的老古板 “阿汗刚刚去哪儿了” “臣一直都在厢房” “在厢房做甚” “在厢房和邱将军商议要事” “商议何种要事” “商议返城将士中混入杀手的要事”,只是进屋后临时改变了议题 哼,“是吗,商议此等要事屋内怎么也不长灯呢” “不长灯也能商议要事” “……” 好你个长孙瀚,老虎不发威你当我是病猫,跟刚刚的程修之一个德行! 拓跋涛在程修之那攒了一肚子火再到长孙瀚这儿又是碰了一鼻子灰,两股怒火合为一股,当即心中大怒,但面上依然无愠,只是道: “你知不知道邱英是孤王的…人”,这个“女”子硬生生给吞了下去 “臣知邱将军是君王属意的男子,但臣同样也中意阿英” 长孙瀚这番回答,既戳了一个帝王的脊梁骨:你怎能觊觎自己的臣子,且沉溺至此同我争锋吃醋,自古以来男色误国,前朝哀帝便是前车之鉴,若传出去天家颜面何存,你要再出一次丑吗 又表明了自己的态度:我就不一样,我是臣子,我爱喜欢谁就喜欢谁,你管不着,而且我和阿英的关系可不一般 最后的最后,破题:邱英喜欢谁是他的自由,他可以选择你,也可以选择我,反正现在,你我各凭本事 …… 拓跋涛手中的小拳拳攥的生疼,他手下没一个是吃干饭的,这句回答已是给他气得七窍生烟,但细品之下恍然大悟:原来你小子不知道阿英是女子! 拓跋涛心下大喜,忽的坐直了身子,态度急转直下:“即是如此,阿汗,那我们来日方长,你且退下吧,” 嗯?佛狸伐你什么意思,意思是说要同我抢男人吗,抢就抢,谁怕谁 “臣告退”,言毕,长孙翰抱拳俯首退出配殿 拓跋涛独自一人端坐配殿主位,脑子里正千回百转,不是在为国事烦忧,而是在为一个邱英 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何总是为了她大动肝火,为了她牵肠挂肚,为了她毫无原则,总归,就是心甘情愿 邱英救了他两次,每一次都是生死攸关,他们俩之间早已被命运紧紧联系在一起,邱英逃不掉,也不许逃,而他,从未想过逃 邱英那么好,如何不被长孙瀚属意,至于程修之,他不懂,这么一个清心寡欲之人,如何也会为了邱英要与他争一争,甚至随便编了一个自认为理直气壮的理由来搪塞他,居然说邱英是他娘子 问他何时成婚的,他说没有,问他可是父母之命,没有,可有媒妁之言,又是没有,当他拓跋涛是三岁小儿好糊弄吗 这个从不按常理出牌的程修之姑且放一放,那么这之后呢,还会有谁要与他争 无论是谁,他都是邱英第一个男人,尤是这一点,他就胜过这些莺莺燕燕们,亦如开疆拓土统一六国的始皇帝,会被记住的总是第一个 至于他长孙瀚,连邱英是女子都不知,看来他在邱英心中却是连程修之都不如,又有何惧之 没错,来日方长,就看到时候是你哭还是我笑 想明白了,拓跋涛只觉着浑身舒畅,心思清明,当即决定今晚就去小娇娇的闺房再续前缘 这会儿之小娇娇在做什么呢,在被程修之气的张牙舞爪,头顶冒烟呢 “狗道士,谁给你的狗胆,在君王面前坏我名声,你知我是女子又如何,君王早就知道了,想以此威胁我,做梦!谁是你娘子,休想!整日只知道胡言乱语,胡说八道,胡搅蛮缠,狗仗人势!” 邱英已是被程修之气的语无伦次了,她本就不善骂人,三字经她骂不出口,四字成语一个劲往外蹦 此刻的她刚刚沐浴,发梢还带着水珠,顺着耳畔脸颊滴至脖颈,通身散发着清冽梅香,平城夏炎,邱英只着薄纱外衣,内里一件月白绿梅心衣若隐若现,将凹凸有致又修长的身材显露无遗,再配上她那一头异域风情的极短发,让眼角那粒泪痣似落在心口的一颗朱砂,整个人说不出的妖冶妩媚,她本人却是浑然不觉 她左手叉腰,右手高举如意鞭,做势要朝程修之挥去,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的铃儿自知无法阻止,一溜烟跑出竹涛精舍,朝着君王的厢房冲刺 早知事态会演变至此,刚刚死活都得拦着这个强行闯入的程天师,怎么一个两个都爱往将军住处跑,凭她一个小小暗卫如何能拦得住,今儿个是连天师这样的神仙人物都知将军是女子了,君王还不得将她剥皮拆骨大卸八块,管不了这么多了,现下只有先着君王前来,以免这两人之间闹出个好歹,铃儿心思飞转,小腿跑的飞快 同一时间,程修之还在那唾沫横飞,一张嘴叭叭个没完 “娘子,我的话可是句句属实啊,君王问我什么我便答什么,他问我为何要引你前来静轮天宫,我照实说,因为我想见我家娘子,又问你我何时成的婚,我说并未成婚,接着问可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也老实交代没有,诶,这句句是真话,没有一句虚言那,君王同你一样,骂我信口雌黄,居心叵测,我便告诉君王,你我是累世情缘,早已结成道侣,我对神明起誓,我程修之所言,如有虚言,就让我,就让我被你这鞭子抽死!我是有凭证的啊,你手上的阴鞭便是你我二人的定情信物,还有你…” “够了!”,未等程修之说完,邱英便斥止了他 臭道士太吵,话太密,邱英抓住了最后一句重点,他嘴里说的阴鞭莫不是这如意鞭? “什么阴鞭,我还阳鞭呢,我这鞭子,军中将士无人不知,你说是信物它就是啦?”,邱英不屑,程修之你编什么理由不好,编这么一个漏洞百出的信物来诳骗我 “不是,你的是阴鞭,我的才是阳鞭”,说完,扬起他手中的拂尘对空中一扫,这拂尘腾的变作一条白色长鞭,和邱英的宝贝如意鞭除了颜色一模一样 邱英登时傻眼,这臭道士有两下子,这是什么障眼法,跟真的似地:“不就是变魔术,什么阴鞭阳鞭,我一摸便知”,便上手要夺 “诶!娘子还是这么调皮,你且先听我说完”,程修之见邱英做势要夺,立马将阳鞭收起:“你我的阴阳鞭本是一体,是用上古妖龙烛九阴的龙鞭炼化,一现世便是阴阳两条,名唤无极阴阳鞭,这鞭的能耐可是相当了得,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万物负阴而抱阳,冲气以为和,是为阴阳调和,无极即是道,这一便是太极,又以易生太极,太极生两仪,两仪生四象,四象生八卦,是为天地万物,千变万化…” “说人话”,邱英听不下去了 “哦,总而言之言而总之,这无极阴阳鞭的能力非同小可,不仅可作兵器,更可幻化万物”,说了一大堆话,程修之觉着渴的慌,随手拿起桌上的清茶,只觉口齿间有丝丝梅香流淌 邱英放下高举过头的如意鞭,移至眼下瞅了又瞅,翻着白眼横了程修之一眼,眼珠子滴溜溜一转,将鞭子递到程修之跟前,说道:“既如此,你变给我看看”,她这鞭子可是认主的,除了她谁也使不了,莫说变幻,连教训小儿的鞭条都使不出力道 程修之见状,二话不说拿过如意鞭就耍,这鞭子也是神了,一到他手里就跟从他体内长出来似的,一会儿变桌,一会儿变椅,一会儿又变花瓶,把这屋子的物件变了一个遍后,竟还大变活人变了一个铃儿出来,任他拿捏把掐随意揉捏 邱英简直看呆了,一张小嘴大张着不知该如何合拢,这回是彻底信了,还是不甘心,便问道:“既如此,你我是如何结成道侣,我又是如何拿到这阴鞭的,你知我因柔然一役受了重伤,失了记忆,过去的很多事情都不记得了” 程修之这会儿开始得意了,上挑着凤眼,露出他的招牌抿嘴歪笑,狡黠的眨了眨眼,凑近邱英脸畔,轻声低语:“等你记起我是谁我再告诉你”,然后飞快在邱英羞红的脸颊上轻啄了一口,以掩耳不及盗铃之势欲翻窗离开,临走又扔了一句:“娘子,你身子不好,吃肉滋补理所应当,不过,可不要过犹不及哦,等你记起我来,相公我亲自为你炖肉吃,可比那些猫儿狗儿好吃”,言必迅速逃离,只留窗棂的嘎吱作响,窗内噼里啪啦阵阵鞭尾风声 狗道士,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明日有你好看! 邱英正背对寝室大门,在屋内对着空无一人的紧闭窗口,胡乱挥鞭生气至极时,拓跋涛悄然进屋了 一会儿我用小穴里的水泡茶给你喝(微H) “谁人!”一记长鞭扫过,邱英眼风凌厉,似下一秒便要将擅闯之人枭首祭天,电光火石间竟是拓跋涛!心念一转长鞭“唰”的一声迅速收回 拓跋涛心下冷汗沁沁,面上不动声色,阿英这要不及时收手,本王便是要做这程修之的替死鬼了 铃儿寻来他的住处时,拓跋涛正待沐浴,遂只披了件玄色罩衣,内着里衣便急匆匆赶来了 一头亚麻浓发未束发髻,用发带将将拢在身后,似受到惊吓的小狸花,站在寝室入口处一动不动,邱将军的长鞭可不是开玩笑的 “狸狸,怎么是你”,邱英也不知自己怎么回事,见到如此可爱又可怜的拓跋涛,君王两个字叫不出口 拓跋涛顿时心花怒放,嘴角都要翘到耳后根了,他双手背于身后,跺着步子踏入屋内,边走边道:“阿英在跟谁置气,快告诉本王,我给你出气” 邱英收起如意鞭,走到已坐于八仙桌旁的拓跋涛身边,边愤恨边跺脚的说:“这个程修之简直胆大包天,竟然在君王面前坏我名声胡说八道,君王你可千万别信,我于他今日才第一次见面,几时就成了他娘子了”,边说边倒了一杯梅香便要饮下 拓跋涛做势伸手,将邱英揽腰往自己身内一卷,小娇娇便被他整个拥入怀中,手中的茶水差点撒了拓跋涛一身 “你刚刚唤我什么” “……狸狸” “今后若是你我独处,都得是这么唤我,再叫一遍” “狸狸” “还要” “狸狸狸狸狸狸狸狸” 顿时,拓跋涛像尝了蜜水的小狸猫,抱着邱英又捏又揉,一头浓发直往邱英怀里钻,嘴里还嘟嘟囔囔:“阿英身上的味道真好闻,怎么闻也闻不够” 邱英被拓跋涛双腿并拢抱坐在大腿上,被他摇来晃去头都要晕了,直嚷嚷:“慢点儿慢点儿,哎呀,人家正喝茶呢”,拓跋涛抬起头,这才想起邱英手里还端着清茶:“狸狸口渴,也想喝茶” “喏,那这杯给你喝”,邱英将那碗梅香递到拓跋涛身前 拓跋涛看了眼茶水,又看了看邱英:“阿英用嘴喂我喝,好不好”,说完把怀里的小娇娇抱得更紧了 邱英撅着樱唇,扭捏着身子,似不乐意:“那你先回答我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阿英尽管问”,怀里的小娇娇看起来如此温软可口,拓跋涛恨不能马上吞食下腹,别说一个问题,一百个问题都会依从她 邱英将茶放回桌上,盯着拓跋涛的星眸,一脸严肃的问: “程修之说的话,你信吗” ……就这个问题?那太简单了“他说的话我从未信过” 邱英不解:“不信还奉他为天师” “因为他从来都是做给所有人看”,拓跋涛盯着邱英的眼,认真答复 邱英想了想,也是,就这狗道士说的每一个字,能让人相信才是见了鬼 但他偏偏能做到让所有人相信,这个世间真的有神灵 邱英有着一种强烈的感觉,她在这个世界的一言一行均在程修之的视线之下,这感觉让她害怕,让她不安,好似自己是裸露的,但对陈修之这个人: 狗道士有什么好怕的,敢惹我,老娘一鞭子取他狗头! 哈哈,把他的头当球踢,那感觉实在是妙哇 拓跋涛看着怀中小娇娇一时思忖,一时蹙眉,一时怒目,一时又开怀,觉着这失神的模样好生逗趣,忍不住笑出声来 邱英回神,发现拓跋涛在偷笑,嘟嘴佯怒道:“你笑话我,不喂你喝了” 拓跋涛瞧着桌上那杯早已凉透的梅香,失望的说道:“茶都凉了” “没关系”,邱英端起茶杯,狡猾的坏笑:“喝进嘴里不就热了吗”,言毕便将梅香倒入口中,双手捧起拓跋涛的脸,缓缓注入那期待已久的薄唇内 似一股温热清甜的泉水,滋润着干涸褶裂的大地,梅香顺着邱英的唇齿流入拓跋涛的喉间,随着喉头滚动,被带入五脏六腑 梅香的清冽,娇人的甜腻,还有,淡淡的糖炒栗子味? “我泡的茶,滋味如何呀”,邱英的樱唇离开了那片恋恋不舍的吮吸 “你吃栗子了吗”,这时节邱英哪里买来的栗子,狸狸也要吃 “没有,许是我刚刚喝的栗花蜜,哎呀好不好喝,好不好喝嘛”,边问边将两只娇软白兔往拓跋涛胸脯蹭 邱英怕拓跋涛继续追问,连忙撒娇两连击,薄衫不经意间滑落酥肩,露出月白绿梅心衣 拓跋涛哪里经的住邱将军这番小娇娇组合拳,下身孽根已是坚硬如铁,两只大掌探入心衣内,在里面将白兔揉捏滚搓 他一边用孽根隔着亵裤上下顶弄邱英的腿心,一边喘息嘶哑的答道:“世间独有,吾愿独享” 邱英娇笑呻吟,似想到什么,两颊绯红,侧身在拓跋涛耳边悄语:“一会儿我用小穴里的水泡茶给你喝” 许是刚刚与长孙瀚那场用嘴的欢好并未尽性,被撩拨的不能自持的欲望在拓跋涛这里得到了宣泄 今夜的邱英格外的敏感娇媚,腿心早已湿洇洇,滑腻腻,透过亵裤,被孽根顶弄撩拨 屋内一灯如豆,怀中娇人似罩着柔光,宛若夜明珠般如珍似宝 拓跋涛强压胸口欲火,只想着今夜要和小娇娇抵死方休,但是,他得先沐浴 拓跋涛最是爱洁,也不愿一身的脏污惹的娇人嫌弃 他星眸深邃,氤氲着欲火,哑声说道:“阿英,我还未沐浴” 阿英你快看,你的小穴不仅可以泡茶,还能酿 在来竹涛精舍的路上,拓跋涛便已吩咐铃儿,一会儿帮他备水,他今夜要在小院沐浴 这铃儿也真正是个妙人儿,便是在不知何时已悄然准备妥当 刚刚一番亲昵,两人的身子都有些粘腻,邱英也乐得同拓跋涛一道再洗一次 寝室屏风后,娇人低喘啼吟,水声溅溅四起,氤氲着水雾的浴间,激荡的情欲随之蔓延环绕 拓跋涛将邱英置于身前,两手不停揉捏那对怎么也把玩不腻的白嫩涛乳,身下挺拔肉棍随着浴桶内的水波,时上时下挑弄着娇人花户 待小娇娇的两粒红果坚挺红润,拓跋涛将邱英的身子转向自己,两人已是赤身裸体同坐于浴桶内 亚麻色浓发被水浸湿了一半,些微卷曲的样子让他这会儿像只炸毛的小猫 他忽闪着沾着水气的鸦睫,似想到什么新鲜玩法,歪头坏笑:“阿英,我想要乳浴” 乳浴是个什么东西,还未等邱英弄明白,两只猫抓已将满手的芦荟汁涂抹在涛乳之上 两只白净乳儿被猫抓抹的晶亮剔透,早已熟透的红果似被裹了蜜糖,小狸猫不禁俯身吮吸,用舌尖不住的拨弄转圈轻咬,引得邱英娇啼连连 吸够了乳儿,小狸猫已是满嘴汁液,猫抓依然抓着乳儿不放,以指尖揉捏两粒红果,又将涛乳向内挤压上下揉搓,直到满乳都是泡沫 “乳皂已成,阿英可以为我搓洗身子了”,拓跋涛边说边将两粒珍珠似的乳儿引向自己的胸脯 邱英秒懂,她以乳做皂,围着拓跋涛周身游走,用坚挺乳尖拨弄他的每一存肌肤,让小狸猫舒服的直哼哼:“极乐,极乐啊,以后阿英要天天给我乳浴”,邱英听后心中腹诽:你想的到挺美 拓跋涛肩宽背挺,长期征战练就一身强健体魄,邱英一边以乳搓身,一边轻抚他身上那些刀伤箭痕,喃喃轻语:“疼吗” “嗯?”拓跋涛本是微眯的双目睁开,待反应过来,将娇人拉至身前,身子微微下潜,用两只脚夹紧邱英的玉腿,双手捏住娇人翘臀,用肉棍抵着她的腿心,一脸坏笑:“让我进去插一插就不疼了”,边说边将肉棍插入腿心,前后顶弄起来 肉棍滚烫,邱英身下春水潺潺,肉棍拨弄着玉珠肿胀难耐,邱英受不住的伏在拓跋涛胸膛低吟:“嗯……嗯……” “阿英想要吗,想要狸狸的大鸡巴插入你的小穴吗”,拓跋涛这满口虎狼之词,哪里像个君王 “嗯……阿英想要,阿英想要狸狸的大鸡巴”,拓跋涛觉得这回答尤是不够:“想要狸狸的大鸡巴做什么,阿英快告诉狸狸,说了,狸狸才能给你哦” 邱英此刻只觉花户内空寂难耐,想要什么进入填补充盈,两条腿愈夹愈紧,不住用玉珠磨蹭在腿心进出的肉棍,身体紧紧依靠在拓跋涛胸膛上下摩擦,情难自已的答道:“想要,嗯……想要狸狸的大鸡巴插阿英,嗯……嗯……” “不过,阿英莫忘了刚刚答应狸狸的,要用小穴里的水给狸狸泡茶喝”,言必,拓跋涛旋即起身,顶着他的巨龙,将全身赤裸的小娇娇抱出浴桶 他将邱英整个人放在八仙桌上坐住,先为她擦拭干净身子,再将两只玉足移至桌上踩着,又把她的两腿成八字形大敞打开,将那隐蔽的无毛花户展现眼前 拓跋涛端坐椅上,面朝花户,双手搭在邱英的两条大腿上,专心致志的欣赏花户里的景致 邱英只觉这姿势即羞耻又刺激,终是对情欲的渴望掩盖了微不足道的羞耻心,任着拓跋涛随意把弄 “阿英的小穴生的真是好看,狸狸还没仔细看过,这次一定要好好端详”,边说边用舌尖舔舐花户上的两瓣粉嫩娇唇 舌尖先在娇唇肉缝处上下游走,在玉珠处快速挑弄,待舌儿探到那花户隐蔽的甬道入口,忽而又兀自钻了进去,卷动抽插吮吸舔舐,玩的不亦乐乎 小娇娇的嫩穴儿实在软的不像话,明明战场上如此的英武神勇,怎的不仅身子白嫩软滑,连小穴都软的像豆腐,上次如此严重的箭伤竟是连一条疤痕都未曾留下,真正是孤王的心头宝贝,掌中珍宝啊 拓跋涛越想越兴奋,越兴奋嘴下的挑弄越卖力,惹得邱英不住呻吟娇喘,周身止不住的扭动,花户里淫水如泉水叮咚,将那八仙桌弄的到处都是 “跐溜,跐溜”,拓跋涛一边吸舔着淫水,一边嘴里嘟囔着:“阿英用小穴泡的茶,比那梅香更是清甜,真好喝,真好喝,狸狸还要喝,跐溜“ 忽然而至的潮涌,下腹阵阵酥麻,邱英全身紧绷,抓着拓跋涛双肩的葱手忽的用力,忍不住的阵阵娇啼: “啊~~啊~~我好想尿尿,怎么办,啊~~啊~~啊~~要泄了要泄了,啊啊啊~~~” 只见那小穴上的玉珠儿不停颤栗抖动,忽的一股水柱从花户内喷出,止也止不住,直喷的正在卖力挑弄的拓跋涛脸上嘴里到处都是 拓跋涛乍见之下惊喜不已,赶忙拿起桌上茶盏接住一杯,小酌一口,甘甜宜人,竟是比那宫中的玉液琼浆更有滋味 我的小娇娇可真是个大宝贝,不仅花户如白虎般无毛软嫩,怎的还能酿出此等人间琼浆 拓跋涛拿着茶盏递至邱英娇啼的身前,开心得像三岁小童:“阿英阿英你快看,你的小穴不仅可以泡茶,还能酿出此等琼浆”,说完引着邱英喝了一半,另一半他自己喝的一滴不剩,饶是还意犹未尽 现下,拓跋涛只觉邱英是那无上珍宝,只想将她据为己有,任谁也夺不走 终于,花户的泉涌止住,娇人已是累得瘫软如泥,大开着腿心,两手抓着乳儿揉捏,躺在八仙桌上呻吟不止,此景象甚是淫靡缱绻,撩拨得拓跋涛再是按捺不住身下巨龙 他扶起邱英,左手握住她的后脖颈,右手擎住肉棍,朝着早已湿滑粘腻的花户缓慢挺进 君王,邱将军便是医治太后的解药 他用龟头顶开肉缝上的娇唇,先是在周围沾了沾粘腻淫水,一番浅入浅出后,龟头被磨的锃亮,再慢慢将肉棍缓缓推进 龟头才刚一没入甬道口,守卫在门口的媚肉层层紧缩推搡,要把这擅闯入者缴械撵退,但龟头却是越夹越勇,冲破关口向着甬道深处挺进 过了关口果然别有洞天,媚肉似被臣服不再抗拒,而是将肉棍层层包裹,如无数触手轻抚,让肉棍流连忘归 在温柔乡停驻许久,肉棍终是要打道回府,于是又层层后退,可媚肉似尝到了甜头,百般挽留,触手化作无数密密绵绵的小嘴,在肉棍节节撤退的当儿,一路吮吸舔舐,直让拓跋涛欲仙欲死,只觉头皮阵阵发麻,只几十个来回,差一点就忍不住要射在里面 实在是太舒服了,之前总是大开大合的尽入尽出,未尝到个中滋味,这次慢慢捣入,才惊觉这小穴的妙处,实乃世间独有,稀世珍宝 拓跋涛从浅浅抽插再到顶跨深入,九浅一深循环往复,极乐之感在两人之间互相传递迭加,比较之前的横冲直撞更是快意连连 小娇娇被这番深入浅出的捣弄,稍稍平复的心绪重又攀上高峰,双腿自觉紧箍在拓跋涛的腰际,两只茱萸搭在他的双肩,身子随着抽插捣弄不住的摇摆颤栗,似那海上孤舟,被阵阵潮涌推上来又落下去,却是寻不着归处 “哈……啊……啊……狸狸不要停,阿英还要,狸狸的大鸡巴不要停……哈……” 娇人的一声声催促似战场上擂鼓进军的号角,拓跋涛斗志昂扬又激烈 他的薄唇覆在小娇娇的血色樱唇之上,两条水蛇在丹泽内缱绻缠绵,拓跋涛忽的双手抱起邱英的后臀,两人下腹紧紧贴合,一边缠绵亲吻一边抱着娇人在屋里走动,边走下腹继续不停的顶跨抽插,娇人呜呜咽咽莺啼不止 走至榻前,赤身裸体的两人双双滚入榻内,继续颠鸾倒凤行人间极乐事 真真是月影花娆春思荡,可怜隔壁单身狗,竹涛精舍这番旖旎春色,莺啼娇喘,随着竹涛声声传入隔壁草庐 狗道士程修之正躺在院中的摇椅上,一边喝着他亲调的神仙水,一边吹着夏风听墙角,嘴里絮叨着:“哎呀娘子啊娘子,今夜这两顿肉,且能补一阵子了,诶,怎么这会儿下雨了”,说着便用道袍的宽袖捂头,猫着腰朝他的茅屋跑去,临走还不忘稍上他那杯神仙水 另一个可怜人小铃儿,手里端着盆打着瞌睡,已经给屋里内两位送了三次水了,今夜怕是没得睡了 轰隆隆,一阵惊雷破开天际,瓢泼大雨,突然而至 “叩,叩,叩”,正暂时鸣金收兵,把玩小娇娇胸前白兔的拓跋涛,被门外小心翼翼的叩门声打搅,心下不悦 邱英早被他折腾的酣睡不醒,随便他折腾,反正一会儿又要被弄醒,现下抓紧一切时间补眠 “叩,叩,叩”,门又被敲了一次,拓跋涛愠声问道:“何事” 站在门外的铃儿怯声答道:“君王,中常侍大人有要事禀奏” “现在什么时辰了” “已经丑时了” 宗爱会在这时候找拓跋涛,定是紧要的大事,遂回复铃儿:“让他在前厅等候”,而后为娇人盖好锦被,在酣睡的美人额头轻啄了一口,便穿戴齐整去见宗爱了 宗爱正在前厅急得来回踱步,见到君王抵近,还未待拓跋涛发话,他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声音颤抖道:“起禀君王,太后,太后病情突然危重,窦侍中传话,让您即刻前去宜光殿,有要事相商!” 轰隆隆,又是一阵惊雷,今夜注定无眠,除了那打雷都叫不醒的邱英 翌日清晨,晨曦初露,经历了一夜的大雨,静轮山上雾霭环绕一片静逸 邱英被阵阵鸟鸣声叫醒,翻了个身,嘟囔了一句:“吵死了”,还想继续睡 铃儿适时的轻叩门扉,轻声问道:“将军,您醒了吗” “没醒,睡着呢”,这才几点就叫人起来,又不是在军营,醒了也没事干,昨夜真是太累了 “将军,君王传话,若您醒了速进宫拜见,长孙司徒和天师昨夜就已入宫了”,铃儿知道,必是宫中出了大事,催促着邱英快些起身 邱英没法,正事要紧,遂梳洗干净,着绛红武将官袍,额配炫黑细带白玉抹额,这便神采奕奕的出发了 被宗爱领进乾元殿时,崔昊、长孙瀚、古弼、程修之皆已在内,还有一位邱英不认识的女子,看穿戴是一位宫中女官,面容姣好,气质婉约,亭亭玉立在大殿正中,周围一圈男人,尤显大气端庄出尘绝然 拓跋涛坐于御案前,见邱英已到,遂对程修之说:“天师,邱将军现在人已到,现在你可以告知孤王,太后的病应当如何医治了吧” 太后病了?昨日古弼不是说已无大碍了吗,不是,太后生病跟我有什么关系?我又不是御医也不会治病,程修之你搞什么鬼 只见程修之甩着他的拂尘,围着邱英转了一圈,伸手抚过缠于邱英腰际的如意鞭,那鞭转瞬便到了程修之手中 邱英大惊,做势要夺,却被程修之用拂尘上不断伸展的马尾层层缠绕 众人皆惊,程修之不理,那拂尘已化作银丝将邱英包裹其内,他手中的如意鞭似与银丝互有感应,瞬间化作万千黑丝向白丝涌去 黑白交融之际,程修之双手结印,口中念念有词,大喝一句“成”,黑白皆散,众人看着眼前的邱英目瞪口呆 不,眼前这位不是邱英,是拓跋涛,可若此人是拓跋涛,那坐于御案前的那位拓跋涛,他又是谁? “君王,邱将军便是医治太后的解药”,程修之朝着御案前的拓跋涛俯首行礼,转而双手抱胸,得意洋洋的上下打量另一个拓跋涛,欣赏自己的杰作 这个拓跋涛看向众人皆诧异的目光,又瞧见到自己原先的衣衫不见了,却穿着拓跋涛的衣服,自觉摸了摸脸,当下大怒,也不顾君王和殿内旁人,扯着嗓子嚷嚷:“狗道士,你搞什么鬼,快把我变回来”,没错,这位是邱将军无疑了 “天师,这是何意”,真拓跋涛此刻也是惊异不已,但面上不动,只等程修之的解释 程修之被假拓跋涛当众咒骂,他也不恼,只道:“还请卫将军先将昨夜至今所发生的事情,原原本本全部告知邱将军,届时邱将军自会明白贫道的用意” 原来,今日丑时,太后正在寝殿内歇息,一阵惊雷后,突然梦魇,醒来后整个人状如鬼魅 只见太后披头散发,双目血红,面色青绿,口齿流涎 她四肢着地,以人形蜘蛛样在寝殿内上下攀爬,吓的众宫人手足无措,当即叫来中侍窦萱 窦萱是窦太后的侄女,因母亲早逝,自小便在宫中由姑母抚养长大,窦太后只一个亲哥哥,遂对待窦萱如亲生一般,尤其信任 窦萱察觉太后异样似中了巫蛊之术,便着人即刻去静轮天宫禀告君王 而在同一时间,被关押在虎贲军水牢内的两名柔然细作突然暴毙,死状凄惨,死前同样双目血红,面色青绿,口齿流涎,与太后之状无异 在宗爱奏请君王回宫议事的当儿,卫将军也连夜赶来静轮山,两件事似都与巫蛊有关,拓跋涛遂叫上程修之前往宫中查验,又觉不妥,把长孙瀚也一并带回宫去 拓跋涛带着程修之先去宜光殿查看太后病情,刚一踏入寝殿,人形蜘蛛忽然从角落窜出,这人形蜘蛛并无任何杀伤力,只是对着拓跋涛发出近乎鬼魅的声音:“让拓跋涛来园水见我,否则窦太后活不过十日”,而后快速离开,消失于寝殿之内 臣愿随邱将军和崔太常同赴园水 l am ei3.c 程修之见状,要求所有人立即退出大殿,且摈退所有留守宫人,画符箓封了大殿正门,严禁任何人进入 根据程修之所述,窦太后是中了漠北的萨满巫术,在雷鸣之夜,将对方的鬓发缠绕于黑公羊的尸骸之上,引雷火烧之,摄其精元寄于巫师所饲蛊物内,便可于千万里之外对其进行操控,而会使这种巫术的,唯有漠北的西域铁勒人 西域铁勒臣属于柔然,住于穹庐之中,随水草迁徙,园水正是他们目前的停驻点 看来柔然真正已到穷怒之末,暗杀不成还留有后手,平城多南来北往的胡人与汉人,商贾云集,文化交融,在皇宫内的宫人也是来自胡汉各处,这便让柔然人钻了空子,要的就是君王大开杀戒草木皆兵,而百姓们也会人心惶惶,可若君王听之任之,今日窦太后,明日又会是谁人 今日我杀不了你,也要让你坐立难安 如今铁勒人让拓跋涛前去园水,就是冲着取他首级而来,路途凶险自不必说,若大张旗鼓前往绞杀,太后性命堪忧,可若君王亲赴园水,如今宫中的乱局又如何安定 柔然人这一步棋,下得妙啊 崔太常坚持君王需坐镇宫中,太后所中巫蛊之术,天师自有解决之法,但君王为此亲赴园水,无论于北伐柔然,还是北朝未来,均得不偿失 但窦侍中认为,西域铁勒人对柔然早有累年积怨,如今战场上骁勇善战的柔然铁骑均来自铁勒诸部,却因与北朝的年年征战死伤无数,铁勒逐渐人丁凋零而大檀对此却是不闻不问,这或许是招其归附的一个契机 但是,谁敢用君王去赌这个或许呢,崔太常对此嗤之以鼻,认为窦侍中实属妇人之仁 这时候,程修之发话了,他说他已找到破解太后巫蛊之术的方法,且无需君王亲赴园水,却是要先唤邱将军前来乾元殿 所以就有了现下乾元殿这一幕李代桃僵之法,程修之胡编了一个什么真一教障眼法的名目,又说他已用灵感与神明交接了一番,此行邱将军与崔太常同赴园水必能破局 邱英算是听明白了,这是程修之让他去做替死鬼啊,但目前来看,她的确是最适合的人选,邱英可不想将什么阴阳鞭的鬼故事让他人知道指定网址不迷路:ririw en.c om “君王,此次园水之行,臣必为太后寻到破解之法,以解君王燃眉之急”,邱英那态度要多诚恳有多诚恳,要多忠心便有多忠心 崔昊呢,思来想去,的确,程修之这个安排是目前最好的方法,遂表示赞同 长孙瀚却是不乐意了,当下提议:“君王,臣与铁勒人多次交锋,对其甚是了解,臣愿随邱将军和崔太常同赴园水” 拓跋涛思忖片刻,此行凶险,邱英虽身手不凡,但难保有个什么万一,崔昊虽是谋臣,却是文韬武略样样精通,有他在邱英身边,各方面对邱英都会照应到,的确是最适合的陪同人选,至于其他人,他各有打算 于是,拓跋涛吩咐道: “古弼,现命你彻查羽林军和虎贲军中柔然细作事宜” “臣遵旨” “窦萱,你协同宗爱排查所有宫人往来信息,是否有任何可疑动向,另,宜光殿的消息严加封锁” “臣遵旨” “长孙瀚,此次园水无需你同行,你且等我安排” “……” “长孙瀚?” “臣领命” “崔太常,邱将军,此行凶险,但时间紧迫,孤王命你们明日便启程,前往园水” “臣遵旨”,邱英和崔昊应声答复 邱英又补了一句:“君王,我现在可以先变回去吗,也不用这时候就以您的模样出宫吧” 说完便愤愤的死盯着程修之 拓跋涛忍着笑意,对着程修之挥了挥手:“还不快把邱将军变回来” 程修之答道:“还请君王赐贫道一盏茶水,贫道这就解了邱将军的障眼之术” 说罢,也不等拓跋涛回复,兀自从御桌拿了一盏茶,一口倒入嘴里,朝着假拓跋涛的脸兜头就是一喷 假拓跋涛被莫名其妙喷了一脸口水,气得哇哇乱叫,却发现如意鞭嗖的回到自己腰际,声音和衣衫也都变回来了 原来,要恢复原貌,只需以水浇身,所以,变化之后千万别碰水 一切安排妥当,拓跋涛唯留下了邱英,长孙瀚以眼神示意邱英,随着其他人一同离开了乾元殿 现下乾元殿内,只剩拓跋涛和邱英两人在内,拓跋涛着在外侯着的宗爱关上殿门,未经通传不许任何人擅闯 随着“嘭”的一声,殿门紧闭,邱英忽而觉得后脖梗一阵冷寒 “阿英离狸狸太远了,快靠近些,到我身边来” ……这人是会变脸吗,刚刚一副不怒自威的肃杀模样,现下又是这般乖巧粘人,邱英只觉浑身不自在 见邱英只是傻愣愣盯着自己且站着不动,拓跋涛干脆离了御案,径直走向邱英,打横就将人抱起 他将邱英放在御案内侧桌沿坐定,自己则坐于御案内的椅子上面对邱英,搂着邱英的腰肢,抬头哀怨的望着邱英撒娇道: “怎么办,阿英明天就走了,狸狸要好久才能再见阿英,好舍不得啊,想跟阿英一起走” ……不是你让我明天启程的吗 邱英觉得好笑,但又不忍小狸猫难过,安慰道:“狸狸乖,在家乖乖等我回来,我会给狸狸带好吃的” “是什么好吃的”,小狸猫好奇问道 邱英狡黠的眨了眨眼,俯身低头,在拓跋涛耳边轻咬呢喃:“给狸狸吃阿英美味的小穴好不好” 说罢,一张脸羞若丹霞,直惹得拓跋涛下腹的孽根立时挺立,将怀中娇人楼的紧紧,抬着星眸哑声说道:“可狸狸现在就想吃” 拓跋涛将头埋于邱英的绛红武将长袍下,直接褪下邱英的长裤和里面的亵裤,只剩一双光洁的纤腿挂于他双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