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千公里棕榈树(H)》 前言 哈喽哈喽,这里是阿靆的碎碎念~!不算做小说正文,有兴趣的话大人请看!ovo 生在滇缅边境,长在缅甸雨林,在金四角的野山上跟发小摘着奇花异草玩耍,在湄公河岸滚着肮脏的江水长大 (大家可能更熟悉金三角,但是金四角这个地方也是有的哈哈哈哈哈俩地方隔挺远 我见过罂粟花怎么开—— 她的叶子无毒可生食,口味清苦回甘;她的籽无毒可做香料,做成的罂粟籽汤跟花生汤一样醇香;她的花朵娇艳,肆意生长在充满阳光的土地上 唯有内心不法之人,辟蹊径、制毒品、为求利益不惜致千万家庭破碎;行电诈、割腰子、将我故土扰乱做一团麻 因此靆靆我呢也遭受了无数充满质疑与偏见的冷眼,每次都不敢提起自己的身世,明明内心坦荡,却总是越说越乱 因为我知道和我一样的人不多 现在竟然能毫无顾忌地在黄文网站中坦白家父家母曾经禁毒工作者的身份,当然了他们现在早已分开,也不再从事这个危险的职业,我的母亲现在仍然在缅甸作为会计总监管理着公司事务… 很久很久之前,我的家庭还算完整幸福。我的父亲每日都带着我到警察局工作,每当父亲外出到旷野深山练枪时,我母亲都会教我捡起空弹壳当口哨吹 尽管后来一切物是人非,我也不能否认那样美好的记忆真实存在过 我在缅甸长大的童年,会是我一生的记忆,无论它是否美好是否毫无遗憾,我都会记住那样鲜艳热烈的时光 因为是独生子女,我经常幻想着能有一个哥哥。 于是这篇小说成了我意淫想法的载体 当然啦整篇小说当然是真假参半、虚实结合,虚假的永远比真实的更多,但写滇缅边境、写缅甸的点点滴滴,那是完全真实(骄傲) 放的几张图片算是自证吧,老大们请吃我饭!orz 1.“你妈死了”,哦然后呢 “我操你妈的逼,”小姑娘眼神凶狠、口舌犀利,捂着胸口后退几步,指着面前的喝酒醉的男人破口大骂:“有妈生没妈养的畜生,说你没妈你就是没妈,你有妈你怎么不去摸你妈的奶子。” 对面醉汉没等听完这话就羞恼得不行,冲上来想动手打人,他身边还尚清醒的朋友捉住了他的拳头,提醒到:“别闹了,这婊子养的刚才手机自动定位报警了,咱俩现在跑路还来得及。” 那醉汉听到“报警”两字瞬间清醒了一些,舔了舔牙,目露凶光,在被朋友拉着跑走之前张嘴臭骂到:“你他娘的又是什么好东西!有妈死妈的克妈命!” 随后两个老男人拖着肥腻笨重的身体边走边跑逃开了,玉那诺不敢贸然追上去,直瞪着眼睛恶狠狠地目送他们远去。 等那醉汉歪歪扭扭跑到巷子转角处的时候,玉那诺憋不下心里那簇火,放声怒喊到:“你妈死了!” —————— 一个人走回出租屋的路上玉那诺感觉到眼角发酸,回想到刚才那恶臭男因为长期嚼槟榔而发黑发臭的脏嘴向着她疯狂输出唾液飞沫,她就忍不住的反胃。 “怎么才回来?” 打开门,姜恺一正窝在沙发上抱着半个冰西瓜啃,目光淡淡扫一眼女朋友后又移回到电视上。 “这次开会结束得晚。”她什么也没坦白。 玉那诺自顾自地走进卧室,发现今天中午还套在床上的黑色床单被套已经被换成了一套新的。奇怪,她上周末才换的啊。 没再多想,她抱着浴巾和换洗的睡衣走进了浴室。 许是刚才兼职下班回来路上遇上的那些破事,玉那诺现在的心情绝对算不上好。妈了个逼的她就是个荡妇,是个明明心里反感恶心这种猥亵女生的油腻男,却在被对方揉捏了奶子后逼穴酸胀流液的婊子。 玉那诺并不感到羞耻。 她只是疲累地躺在床上,揉了揉太阳穴。她总感觉祸不单行,有什么大事要发生。 就这样越想越郁闷,越想越头疼。直到姜恺一洗漱好躺进床的另一半时,感受到身边柔软的塌陷,玉那诺心里委屈得上去抱住他蹭了蹭。 “睡了。”姜恺一找了个舒服的姿势躺着。 “?” 玉那诺翻身压到姜恺一的身上,藏在睡裙下的、未着内裤的下体抵住对方的器物磨蹭。 “老公...”玉那诺委屈地抱着男朋友蹭了又蹭,想着一会儿完事儿之后,跟她倾诉她今晚遇到的委屈事。 “阿诺..,”男人无奈地侧身把她放了下去,“今天不早了,我们先睡觉吧。” 玉那诺皱了皱眉,这个暑假她没有回家,留在了学校附近的出租屋,就是因为男朋友也说想留下来兼职。结果俩人工作时间基本互补,回到家就累得趴下,算了下,将近有三个星期没做了。 他们以前绝不是这样的。 “所以你给不给?” “下次吧阿诺。”姜恺一留下答案后就背对着她闭起了眼睛。 玉那诺也不生气,手机开屏后微信搜索了一个名字,点进对话框后就开始敲敲敲——“还在不在泽中市?” “明天我不用兼职,打炮吗?” 打完字后玉那诺转头看了一眼姜恺一,呼吸声不均匀,装的睡着了。 ——— 次日。 酒店里的床淫秽不堪,星星点点的精液掺着淫水挂到各处,被子已经被弄到了地上,床上的俩人还在喘着粗气,一人一支烟倚靠在床头。 “爽吗?”男人从喉中呼出一口烟,右手揉了一把玉那诺的胸。 他喜欢这对奶子,喜欢得要命。 第一次在学校图书馆看见她的时候,就被她藏着紧身T恤里的奶子勾得找不着北了。后来跟这婊子勾搭上了,他就经常把胯下的鸡巴插进女人的乳沟里操弄,一边揪着她嫣红挺立的奶头一边挺胯,爽飞了。 玉那诺没回他的话,窝在他怀里抽烟,回想起早上接到的那个电话。 刘姨说她妈妈昨晚出车祸死了。 回去?当然要回去看看,但也要先把炮打完。 抬手看了一眼表,玉那诺推开了身边的男人,翻身下床套上内衣裤和裙子。 “不再打一炮了?”男人下床从身后抱住她。 “下次吧,我妈死了。”玉那诺淡定地抽完最后一丝烟草,将烟嘴按在带水湿巾的烟灰缸里,刺啦一声,意识瞬间回脑。 她妈死了,她要回家继承遗产去了。 她知道不多,不像真正的富二代那样几千万拿着随便挥霍,但她知道她妈这些年攒着了不少钱。 拿着这些钱... 玉那诺嘴角扬起一抹笑。 等回家收衣服的时候,玉那诺在衣柜里见到了那条消失的黑色床单,上面精斑点点,唯有女人的逼血不太显色。捂了一夜,掏出来的时候发出了一阵腥臭。 姜恺一背着她在家里玩处女? 玉那诺还是不生气,只觉得自己的衣服也被捂臭了,索性把那格里的其他衣服都抱成一团丢到一边,重新找了几件短袖短裤带上。 那边热,热得让人想寻死。 反正也去不了几天,拿着财产守完丧就回来!嗯!这样想着的玉那诺从书架上抽走墨镜戴上,拉着小号的行李箱,神采奕奕的。 她妈死了,然后呢? 【omg有点奔放了,会不会有人觉得太大逆不道了…顺便提一嘴我在国内很内陆的某个省份上大学,设定上女主的大学是不挨滇缅的甚至不在省内的,安安心老大们诺诺马上回缅甸… 2.哇塞,简直就是野狗 一日后。 七月中旬的打洛迎来了少有的雨季,这是真正的太阳雨。 每一条路边都长满了茂密的棕榈树,阳光和雨滴一齐透过树叶参差的缝隙洒下来,太阳和雨同行,落在玉那诺身上,将她淋湿、淋透,而后身上单薄的衣衫又被闷热的天气烤的半干。 和玉那诺此刻的心情挺像的。 要说母亲去世,她内心毫无波澜是真,对母亲毫无感情是假。毕竟她用着母亲的钱、享受着母亲矛盾的爱,和无数个现代家庭一样。 自从父母离婚,她妈每天都被不良的情绪控制着,暴食、易怒...而这一切的受众只有她一个人。 认为是她不够上进气走了父亲,认为她和她爹一样是个没良心的畜生。玉那诺跟着她妈学去了一堆的脏话,现在她自认攻击力爆表,每一句脏话说出来都脸不红心不跳。 最过分的时候,她妈在她自慰的时候冲进房间里,扒光了她的衣服辱骂她是荡妇。 玉那诺不知道这些事之间有什么联系,并且她一直坚强地觉得父母离异伤害不到她。 毕竟从小也不在爸妈身边长大。 为了挣脱接受缅语教育、困缚在缅甸发展的锁链,玉那诺在六岁时被送回国内,被亲戚们抛来抛去。她就这样挣扎着,像泥潭里的玻璃球,滚来滚去,一身脏污。 后来到大学里大家做自我介绍的时候都精确到了省市县,而玉那诺双手插兜,说了句: “滇南来的。” 不然怎么说?小学跟着大姨在A市,四年级跟着小姑转学去B市,初中跟着姨孃在C市读完书,高中被甩去D市的私立寄宿制学校。 哇塞,简直就是野狗。 她对家人没有情感、对父母没有爱意。 抬头望向国门的方向——她反而对脚下的土地情谊甚深。 蹲在路边上抽着第八支烟的时候,刘姨才搭着摩的火急火燎地出现在她面前,将出境证交到她手里。 “诺诺等了很久了吧,”刘秀心疼地看着眼前的孩子,伸手替小姑娘挽起鬓角的刘海,“阿姨不知道你妈妈把证件放到哪里了,找了很久才找到。” 玉那诺没说话,点了点头,一个人提着行李过海关。还好,下午五点十二分,也不算太晚,赶在封关前能回家就好。 国门楼前几步的位置立着一块界碑。 手里抓着出境证和身份证,玉那诺在踏入海关大楼前回头看了一眼。 雨停了已经有一会儿了。地上的湿痕已经被大太阳晒得半干,只有不平的路段上还有几块积水的水洼。 这里是滇南边陲小镇打洛。 热带雨林气候里天蓝云白,土地种满了橡胶树、芭蕉树和棕榈树。 是国门庄严矗立之地。这里燃烧着无数场没有硝烟的战争,有着无数人牺牲了血汗与忠诚护卫的1997公里边防线。 她至死都热爱着这片土地。 —————— 等玉那诺处理完基本的事能够好好躺下休息会儿的时候,已经是她回来的第九天了。 她将母亲的遗书送去警察局,在母亲火化前见上了母亲最后一面,象征性地应付着母亲的各路同事和朋友,操办着母亲的葬礼.... 如果以前她要回来,母亲会提前为她铺好次卧的床,收拾干净等着她回家。 但是现在没有了。妈在家就在,但是现在妈不在了,她只能睡在妈妈的床上。 玉那诺强忍着眼眶里转圈的泪珠子,打开手机一看,姜恺一给她打了上百个电话。她不想理,索性直接关机,保持失联状态。 去他妈的逼世界。 “以后我就是没爹没妈的崽了。” 玉那诺把头埋进被子里想。 (果咩这章是不是有点短小嘻嘻 下章搞点黄暴自慰 配图带大家看看国门~ 3.在妈妈的床上自慰:匕首刀柄插逼,被素未 玉那诺拉上窗帘,彻底隔绝了房间内的一切光源,主卧里黑漆漆的一片,她转身想坐回床上的时候踉跄了一步,直直跌入柔软的大床,阴蒂狠狠碾在抱枕狗的塑料鼻子上。 黑茫茫的,好安心啊。 感受到腿间湿滑的黏液流出,玉那诺激动得深呼吸了几口气,掀起衣角,内衣裤和睡裙...统统脱下身往地上丢。 中指插入小穴的时候玉那诺爽得腹肌都绷紧了,手指抽出来按压了两下凸起的阴蒂,指尖抹起一把黏腻湿滑的爱液,涂抹在逼洞口,来回磨蹭两下后加了一根手指插进骚逼里,找准自己的敏感点就是一阵抠弄。 另一只手也不闲着,在湿润的逼口也蘸了点黏腻的水液,按在阴蒂上慢慢揉弄。 右手两指在嫩穴里抽动的速度越发快了起来,每次都紧贴着阴道内蠕动的肉壁,微长的指甲边缘刮蹭着逼里那点嫩肉,阴户颤巍巍地抖着,一缕缕淫液顺着两瓣阴唇喷涌而出。 快感一阵阵侵袭着玉那诺的身躯,她劲瘦的腰身不自觉地向上拱,顺着自己手指玩逼的频率挺腰,就好像真的在吃男人的阴茎一样。 妈的,抠逼爽啊!! 透明黏腻的穴水喷出来的时候玉那诺腹肌都在跟在小逼一起缩紧,高潮带给人的舒适感让她感到放松,这是她这些天里来最轻松自在的时刻。 玉那诺抽出插在穴中甚至有些泡皱的手指,含进嘴里舔弄着,咸腥回甜的骚味刺激着她的感官。 爸妈离婚那么久了,妈妈会不会也在这张床上偷偷自慰过呢? 玉那诺抱着抱枕狗在床上滚来滚去蹭了几圈,直到后脑勺压在左边枕头时传来微痛时才疑惑地坐起身。 枕头下面放着一把军事匕首! 玉那诺很快反应过来了,自从爸妈离婚后她妈总是做噩梦,哭着喊着让她们父女俩放过她,别再日日夜夜折磨她,于是放了把匕首在枕下辟邪。 玉那诺冷笑着从枕头下抽出那把匕首,打开床头灯细细观摩着。 这把刀她见过,很久以前见过,应该是她爹用过的那把...但也可能只是军事匕首长得都大差不差。 没什么特别的,橄榄绿色的刀柄和刀鞘,拿到手中沉甸甸的还算有些重量。抽出刀身,匕首在昏黄灯光下泛着冷冽的光。 这也算是她妈留给她的遗物了。玉那诺这样想着,伸出舌尖舔了舔刀背和刀尖,把整把匕首舔得都是口水,就像在舔男人的肉棒。 肉棒... 玉那诺眯了眯眼睛,抽出几张卫生纸小心地擦干净刀身上的唾液,合上刀鞘,又张开了自己的腿。 “啊...”轻声的呻吟逸出口腔,粗糙的刀柄摩擦在阴蒂上,小逼抖着又吐出了几口淫液。 刀柄不算粗长,不过八九厘米,但异样的形状插进穴中还是让玉那诺舒服得闭上了眼。 手指扶着那柄匕首抽动,穴肉被摩擦的触感越发明显,借着淫水的润滑,玉那诺自己玩的更起劲了。 “啊~诺诺的小穴被插得好爽,嗯...哥哥用力啊,用力操我的穴...”空旷昏黑的家里回荡起玉那诺一个人的淫言浪语。 —————— 门外。 白温低头抽着烟,数次抬头无奈地看向紧闭的房门。房间内女人骚浪的呻吟一阵阵地传进他的耳朵,每一次抬手想敲门时又尴尬地放下。 还要顺手扯扯偏紧的迷彩裤。 妈逼的,鸡巴听硬了。 所以当玉那诺自慰完裸着身体出来想倒杯水喝时,看到的就是个陌生男人倚在墙上摸鸡巴。 两人故作淡定地对视两秒...淡定不了一点!!!玉那诺皱着眉头钻回房间重重关上门,白温把勃起的鸡巴塞回裤裆后也只是耐心地敲了敲门,留下一句“客厅等你”就下楼了。 玉那诺:我草哪来那么帅的死变态...那么高站在那里跟堵墙似的...那工字背心下臌胀的腹肌和大奶...那健壮手臂上青筋都爆出来了...人鱼线下面的黑色丛林...那根粗黑的阴茎目测快赶上她小臂长了...她一只手能围住那鸡巴一圈吗...啊啊啊啊啊好帅好帅好帅好想被他操死... 白温:她刚刚玩逼的时候叫自己什么来着?诺诺?玉那诺?!那个他这辈子都没见过面的亲妹妹?这么骚的吗,死妈了都不难过吗我去,还要在这抠逼?她怎么玩逼的?用手指插自己的骚穴?还是用些什么色情的小玩具弄自己的浪逼?我去好骚好骚好骚但是亲兄妹不可以的... —————— “亲哥哥?!”玉那诺控制不住情绪,将手里的资料和亲子鉴定书摔在桌上,可惜纸张太轻薄,摇摇晃晃地才掉到桌上,非常不配合她的心情。 “我妈?跟我爹结婚生我之前?被你操了???给你留了种??”饶是玉那诺平时为人处事都冷静淡漠,此刻也忍不住爆粗口。 妈了个逼的。这个狗逼世界能不能别再强奸她了?真是把她往死里玩。 她不是没有冷静下来好好思考过。 她们家不算有钱,现在这套房子也是她妈公司给配的,她妈一走,一个月内就得把东西搬出去。但是她妈这些年帮很多公司管理着财务,兢兢业业,工资还算可观,一个人的生活也总是节俭,更何况缅甸玉石产业发达,她妈唯独爱收藏金银玉石和珠宝,各种名贵的石头都价值可观,这些现在可全都在她的名下。 她妈走了,同样也在国内做会计的几个亲戚都频繁地发消息安慰她,话里话外的意思都是她还小,帮她保管着财产,等毕业工作了就还给她。 不可笑吗。 玉那诺早就知道她妈几年前就写过了遗书,甚至存下了电子档,直言财产都归她所有。所有在国内的房子和车,现金和藏品,少说换现也有个几百万,完全够她过上自己想要的生活。 谁都别想拿走一分一毫。 可她唯独没有想到她妈在留下那份遗书的时候,还有另外一份被她妈亲手交到了最恨的人手里,连同这家里的钥匙。 “我当年对不起你妈妈。”白岩雄难得地红了眼眶,“当时你爸妈还没认识,你妈妈也还在警察局上班。” 那时候,她妈22岁,跑到缅甸做警察。 一起报案,让她在调查时误抓了白岩雄。年轻的、充满正义感的、嫉恶如仇的女人,面对杀人犯时骂的会有多难听。可偏偏那男人对她一见钟情了,于是囚禁她,强奸她,直到放她回去后,才发现原本的案子早已解决,而她只是抓错了人。 她怎么受得了。 可偏偏那么骄傲的一个人,想替世上不公抱不平的女人,唯独不敢替自己说话。 那之后白岩雄经常来骚扰她,她也不堪其扰,答应和男人交往一段时间。 直到她没名没份地生下白温。 向往江湖快意的大女主不甘心被当成养在笼中的金丝雀,她迫切地想要逃离这样天天在家带孩子的命运。 于是她在白温三岁的时候跑掉了。 白温恨她,恨这个不负责任的母亲;白岩雄也很她,恨这个毫无感情的情人。 但好像有人忽略了一个事实:没有哪个女人是为了作为妻子和母亲而存在的。 强奸与囚禁也不是骚浪的女人所渴望的。他把她从理想的职业上拉下水的时候、玷污她身体的时候、强迫她生下孩子困住她她的时候...她没有恨过他们吗。 到了后来她只能做一名保安,再次被一个在警察局上班的男人吸引,婚后在30岁生下了女儿。 我始终认为即使她的生命未得善终,她的名字也有被人知道的必要。玉那诺的母亲,玉光年。版纳州的傣族,傣族女孩,基本都姓玉。 而当初两份遗书中的一份,被她亲手交到了白家。 嘱托白家,照顾她顽劣叛逆的女儿,让白温在东南亚这片土地上保护好玉那诺,不至于让孩子失去世界上所有至亲的人。 她的字很漂亮。 那字里行间都是对她们母女关系的惋惜和悔恨,对女儿的珍视和爱。 这么多天里玉那诺应付着各路人,从未掉过一滴眼泪,唯有现在,她为她母亲悲惨的一生哭泣。 白岩雄看着面前年轻的女孩,这不是他的孩子,但这是阿年的孩子。 这世上有些恨意浓缩过后是依稀能看到爱意的,恨得越彻底,爱得越浓烈。 白岩雄这些年没有再找过老婆,没有别的孩子。唯有阿温,这是阿年留给他的宝物,而他现在守着这孩子长大了。 三个人之间气氛沉重,唯独白温没开口说过话。 当年玉光年来白家时,是白温收的遗书。那女人流着泪告诉他,等阿姨走了,要照顾好亲妹妹。 那封遗书白温也看过。遗产归她唯一的女儿,理由是白家不缺钱与势力,对半分后那一点点财产还不及白家的千分之一,所以她默认白温用不着这笔钱。其余的,女儿喜欢吃什么、喜欢哪个牌子的衣服、哪个牌子的化妆品...都写的清楚。 白温恨她。白温曾经想过,如果玉光年死了,她那个不成事的女儿最好不要赖上白家,不然他一定会弄死她。 在缅甸,他要十成的把握折磨她。 他不需要什么亲妹妹,因为他的“阿姨”子宫里是不能给他生出亲妹妹的。玉光年不喜欢这个儿子,白温不喜欢这个妹妹。 这是他自从知道妹妹的存在后一直埋藏在心底的想法。 如果他有一天见到了所谓的亲妹妹,他不会把她当家人,只会当作妓女,按在身下操她。 4.welcometo东南亚,一款极好的细菌培养皿 原本玉那诺想着,母亲的这处房子被公司收回后她大概再也不会回缅甸,再也不会回到勐拉,毕竟回来也没有住处。 可她又不舍这片土地。 白岩雄坚持要把她带回白家去,让她留在这过个暑假。他在老宅里给她安置了一个房间,告诉她这里就是她在缅甸的家。白岩雄还给了她一张卡,说以后的生活费和零花钱由他来给。 玉那诺收下了,她从不跟钱过不去。 玉那诺一直觉得自己是个心狠的贱人,不爱世界唯爱钱,有钱她就开心。 于是她挥挥手,只收拾出两个箱子的行李,其他的都预约了家政公司来处理。 白岩雄让白温帮妹妹搬东西,自己先下去腾空后备箱。 白温嘴上应着,瞟了一眼回房间搬东西的玉那诺,摸出根烟点着。 有点心烦。 他现在鸡巴都还硬着,臌胀的一团挤在迷彩裤中,情欲明显得要爆出来。他在白岩雄出门后伸手放宽腰带的松紧,顺便伸手掏下内裤。 不然夹蛋。 他知道的,这是他对自己心里恨着的亲生妹妹所生出的不耻的欲望。 我们都知道,人不会无端恨,不会无端动情。 白温当然不承认他对自己的妹妹生出了别样的情感,如果不是将印象中讨厌已久的亲妹妹和眼前跋扈轻狂的年轻女孩联系到一起的话,玉那诺在他眼里,只是一个极度反差的骚浪贱货。 那种心脏里汹涌的感觉和身体上冲动的反应该怎样去描述才好呢。 是性爱去掉一个爱,情欲去掉一个情。 于是成了性欲。 许是回想起刚才的尴尬场面,玉那诺一时半会也没做好和白温过多交流的准备。他不主动,她就不会让对方被动。也不必让他帮忙,这两个箱子搬下楼她还搞不定吗? 玉那诺自己忙活起来,白温则一个人倚在楼梯口,终于有机会好好打量眼前的少女。 玉那诺换上了一件黑色高腰的运动背心,两团软肉挤压出的乳沟缝露出好大一条,下面是一条包裹着挺翘臀肉的黑色瑜伽短裤。 滇南边境的孩子,从小便被烈日晒得皮肤黝黑。 但玉那诺身上却是干净均匀的、健康的小麦色。 随着她提起箱子、将行李抗在肩头下楼的动作,玉那诺手臂和腰腹的肌肉绷紧,线条流畅又漂亮。 玉那诺崇尚力量感,儿时在东南亚的成长经历注定使她以另类的角度观察世界。 比如她小学第一次回滇南省内念书的时候,她就在疑惑为什么Z国的农贸市场不卖猴子。 中学时期,在别的女生都在追崇白幼瘦审美的时候,她在关心自己能不能跑得更快、跳得更高、走得更远。 她注定要向往被阳光厚爱的土地、有山林活水的村庄以及古老神秘的民族文化。 白温不得不承认这个令人讨厌的妹妹确实很美。 眉眼凌厉,不像玉光年那种标质的傣族姑娘一样秀气温和,可能是随了她那个混账的亲爹,但不得不说那是种有活力的美。 和她淡漠的处世态度截然相反,她身边总散发着侵略性的强势气息,像是铁了心要得到什么一样,像是从心里从骨子里迸发出的强烈的活着的欲望和魄力。 白温嗤之以鼻。 听说现在Z国的年轻人流行一种叫“立人设”的新概念,意思就是把你想让别人看见的一面不留破绽地表现出来,久而久之就成了旁人对你的固定印象,默认你就是那样的人。 这个骚婊子也许就是这样的。 但是白温不知道她想立个什么人设。玉那诺能有在缅甸成长的经历,在Z国接受教育的机会,享受着母亲毫无保留的爱,以此作为挥霍和骄傲的资本,甚至要装作无所谓的样子,像是这一切都是天下人同有的资源。这种人可能都没有自己真正喜欢甚至热爱的东西,没考虑过大学毕业做什么工作、去哪里发展。 白温想着这个婊子估计只会为钱所动。 如人饮水,冷暖自知。 于是我们知道了,我们的长辈经受过饥寒年月,故而默认吃苦终能有成;无数枭雄难抵美人颜色,故而默认女性必定祸事。 所以白温会觉得,有妈的孩子享受着幸福,没妈的野狗坐拥着嘲讽,他心底恨透玉光年的时候,忘记了白岩雄给他当爹又当妈,给吃又给住的这些年。 万事无绝对,世上独有我。 毕竟玉那诺除了母亲偏执的爱之外再无其他。 走到楼下,对上白温戏谑的目光时,玉那诺翻了个白眼,左手往他腰上推了一把:“搬不动就走开别挡着。” 啊啊啊好紧实的腹肌啊操人的时候是不是也绷得紧紧的....啊啊啊啊啊! 白温看着妹妹的背影眯眯眼,手指又在烟盒里掏着。 骚逼,走路都要扭屁股...那么大的屁股,后入是不是很爽... 等来回搬那么几趟,玉那诺身上早已被汗水打湿,薄薄的夏季运动装紧贴在身上,来回几趟她的奶头早已被布料摩擦得挺立,甚至又痛又爽,透过轻薄的内衣和背心可以看见两点明显的凸起,下身的瑜伽裤勾勒出阴户饱满的形状,股沟和腰肌已有明显的汗湿,两腿间的水痕不知是汗水还是淫水。 白温的眸子一沉,烟头丢在地上踩灭。 “你骚不骚,嗯?” 白温上前将女孩摁在墙上,单手牵制住女孩的双手压过头顶,另一只手捏住女孩的奶头。 “明明穿了内衣啊,骚奶子还是忍不住硬起来了?”白温凑到玉那诺的耳边暧昧开口道:“自慰完了都还那么有感觉?以后你要是败光了你妈的遗产,可以考虑回缅甸来做鸡。” “她们没一个比你骚的。” 玉那诺挑眉,犀利的眼睛此刻含笑看他,被压住的双手也不动,直直与白温对视几秒,而后提膝狠顶他胯下。 男人命根子一疼,下意识就要伸手去捂着缓解,玉那诺一看双手得空,顺身起势朝着他胸口和腹部挥了两拳。 “Z国也没几个像你这样对着亲妹妹硬起来的男人,”她目光凶狠,尤其此刻汗珠一颗颗从她额头滑落下来,“白温,你他妈以后要是在缅甸犯了枪毙的罪,可以来Z国做鸭子。” 她拍拍手,拿起挂在沙发靠背上的黑色防晒衣披着,拎起行李箱往楼下庭院走。 “到时候你真做了鸭子就说一声,就凭你身材好鸡巴粗,兴许老子会买你两晚上。” 胯下的肉棒被那婊子顶得发疼,早已软趴趴地瘫在内裤里,白温简直气得牙痒痒,朝墙上砸了一拳,忿忿地走出去。 —————— 白家老宅不在勐拉,在四特往西南的方向,再三个小时的车程。 在掸邦第二特区的佤邦,准确说是佤邦首府邦康。 佤邦,Z国泰国老挝的交界处,令人闻风丧胆的金三角穿插过此地,随着坐标的移动,浓烈的东南亚文化气息铺面而来。再过两座小镇,为了赶路的白岩雄专门走小路,横穿一望无际的橡胶林。 玉那诺目光所及之处,每一棵橡胶树的树干处都被剜掉一大块树皮,架起了皮管和半个塑料水瓶,白色的透明粘稠液体缓缓滴落。 这很常见,在滇南省内还往南边的方向,版纳州和德宏州这样位处边境的地段,也有着数亩橡胶林,林内的情况复杂,山路错综环绕,各类蚊虫与山鸟息存。 诡异又神秘的边境从不缺诡谲的阴谋与民族的文化,泛滥着害人的毒品,盛产了闻名的茶叶。边境线上永不缺狠辣的恶人与高尚的英雄。 这片土地的交接意味着什么呢。 是几个国家间的同和异。 同根同源的滇南傣族和缅甸掸族被边防线隔开,成为了两个国家的公民,而随之区分开的,是公开明见的法制社会和迂腐贫穷的东南亚山岛。 是热带,也有雨林,潮湿闷热的土地,成为最好的细菌培养皿,无数罪恶与恐惧在此滋生,吸食着本地人的血肉。 山林里潮湿闷热,高大的树木遮挡住了大部分的阳光,下午四点半,在山林里穿梭的感觉像是蝙蝠在夜晚寻猎。 玉那诺百无聊赖地倚在后座右方的靠背上,抬眸,她要好好打量一下她今天才相认的亲哥哥。 这一路上白岩雄没少主动和她搭话,在聊天的过程中玉那诺得知白家目前是缅甸最大的正规军火供应商,甚至已经垄断了东南亚的军火市场,各地军警方就是他们口中的大肥肉。 同样的,白家和各地政府建立起的长期合作关系让他们看不上走私那勾当,潇洒自在并且正规合法。 难怪了。 白温人不像他的名字那般温和优雅,身上充斥着从东南亚磨砺出来的血性。 方才收拾完东西准备赶路时白岩雄感受到两兄妹那极难对付的磁场,无奈地用三言两语带过了白温。 他在缅甸出过家、当过兵,曾经作为雇佣兵参与过任务,也代表过缅甸军方协同Z国军警开展缉毒行动。 这其中除了出过家,每一个都让玉那诺暗暗吃惊。 出家这个她知道的,在缅甸出家被看作是成人礼一样的重要的仪式,也会专门摆席宴请,她也曾做过客,那时是她妈同事的侄子出家。每个缅甸男人一生中都要当一次和尚,出家时间和次数都按自己意愿。说白了就是缅甸男人有自己的军训。 但后面这几个还真让她意想不到。 她偷偷看白温。 一米九的身高很有压迫感,在缅甸人群里站着应该会格外显眼。他的皮肤是充满原始野性的咖啡色,又不像真正的非洲黑人那样夸张,身上浓烈的荷尔蒙气息裹挟着汗味,在夏日燥热沉闷的气候环境里朝着玉那诺袭来,深嗅一口,玉那诺感觉到自己双腿都在打抖。 感受到女孩打量的目光,白温不爽地把头埋在窗边,抱着手闭眼休息。 呃啊啊啊啊...大鸡巴好疼... 【今天是不是也相对粗长了呀bb们,太寡淡了要不下章开始就打炮吧嘻嘻 虽然没人理我但我还是要bb几句,毕竟好不容易登上了po 就当是写了自娱自乐为了存档吧!ovo 配图带大家看看缅甸农贸市场的小猴 请一定要将缅甸与我们的祖国区分开啊啊啊啊!为了吃野味满足口腹之欲而打猎杀生是不对的!菜市场里很多野兽尸体和活物我就不放图了毕竟有些还是保护动物 最后,我不否认自己对东南亚有着浓厚的情感,但危险就是危险!!我不希望无心之人的恶行玷污了这片土地,所以我努力想呈现出鲜为人知的、日常生活里的缅甸,但我真的不是在为他们开脱啊(已老实求放过) 来日方长,大家想感受东南亚风情的话选个靠谱的泰国旅游团成群结伴地玩几天就行了,缅甸不要来不要来不要来!!而且目前缅甸不开放旅游的,不是什么人都能办到出境证和签证 也不要被骗了啊大妹子们(龙颜大不悦!) 5.浴室里抠逼自慰,骚浪呻吟听得哥哥鸡巴都 来到白家的第三天,玉那诺看着床头柜里满满当当的情趣玩具陷入了沉思。 前天柜子里是一颗猫咪跳蛋和一对玉坠乳夹...昨天是一个舔阴器和一条丁字裤,今天晚饭后锻炼完回来发现多了两根硅胶大鸡巴。 ....是深色的硅胶鸡巴,硬要说的话确实和白温那里有些相似...嗯...至少颜色上是这样的,白温就是那样黑不溜秋的颜色。 “可恶。”玉那诺攥住那条丁字裤,这狗日的白温存着心要搞她呢。 知道他因为家庭原因会讨厌自己这个素未谋面的妹妹,玉那诺自己在知道有个亲哥哥后精神状态也没好到哪去。 ...但不至于这样吧! 谈感情,他们是从未参与过彼此生命的、带着隔阂相认的亲兄妹。论性欲,他们是从未清醒过的、劣迹斑斑的情场高手。 如果不是知道白温在缅甸军方和警察局能搞出点动静来,玉那诺大抵真的会以为他们俩多少也算是势均力敌了。 但不是,也不能。 其实她是一个平平无奇的人。 运动完后一身黏腻的汗,又湿又热闷得人很不舒服,玉那诺收了套换洗的睡衣就到浴室里洗漱。 高温的夏季、湿热的缅甸....这些词语重合到一起,成了东南亚独一份的风光。这里夏季没有满树知了伴随蝉鸣,只有无尽的、叫不上名字的蚊子和昆虫。 玉那诺现在觉得自己整个人都汗津津的,大颗汗珠自上而下滚落,滑在身上泛起些痒意,再看腿上那些跑步时被蚊虫叮咬起的大包,都已经被她反复挠红了一片。 她掌心揉开薄荷味道的沐浴露,用浴球搓出大片泡沫,均匀地涂抹在身上,末了还满意地摸了摸自己的腹肌。 待微微温热的水滴成片从花洒中冲出来,将细腻肌肤上绵密的泡沫冲散,腿间三角区的泡泡被水流带走时留下了酥麻的痒意,玉那诺不禁夹紧双腿,用腿肉摩擦隐秘的红豆。 她卧室的卫生间有个大浴缸,白岩雄告诉过她这间房间几乎没有人住过,先前也已经做好了全面清洁,但前两天她来到这里总是畏手畏脚,每天除了吃饭睡觉都是窝在房间里,没心思起好好泡个澡。 她兴冲冲地跑到浴缸前设置出水温度,趁着浴缸自动放水的间隙,她站在镜子前审视着自己。 当时来到邦康时白岩雄说了一句话,说这里以后就是她在缅甸的家,她此后在掸邦永远有家可归。 玉那诺冷笑一声,东南亚叱咤风云的军火商,为了一个死掉的女人尽心尽力地养活她的小孩,玉那诺自己都觉得不现实。 她其实心里很清楚,白家的人不是那么好当的,尤其她还是个Z国人。 玉那诺摇摇头,抬脚坐到浴缸里。 即使是将近四十度的天气,泡到热水中还是会觉得舒适安心,玉那诺想着这也许是这几天来在白家最放松的时刻了。 刚来那几天白家上下都对这个半路杀出来的异国异姓大小姐颇有不满,从未见过的面孔,比他们略白一个度的皮肤,虽不至于格格不入,但所有人身上都带着明显的冷漠和疏离。 能捞一点是一点吧,大学毕业了就抽身。玉那诺是这么想的,她这辈子和缅甸应该也不会再有什么联系了,情怀是什么,情怀又不能当饭吃。这边的特色美食和傣族口味大差不差,这边有的东西在Z国边境的商店里都能买到,更何况这些不过是无足轻重的东西。无依无靠?有人在乎吗,没人在乎。 想通后的玉那诺找了个舒服的位置靠着,小腿挂在浴缸边缘,左手自然地搭在旁边,右手摸索着伸向情欲的角落。 几乎是手指触到阴蒂的瞬间,隐忍不住的魅惑呻吟就从她唇角逸出。阴蒂是一个女人最敏感的角落,它不像阴道的嫩肉那样长在体内,也不像柔软的乳房一样明晃晃地挂在胸口。 女人的那处敏感到一碰就出水,任你碰触或轻抚、按压或揉捻,都有一波又一波的水液涌出来。 那一股股透明黏稠的阴精此刻消融在热水里,只有手指往下几分,摸到细软的两瓣阴唇时,才能感受到穴口逸出的那缕黏液。 她指尖顺着润滑的黏液摩擦穴缝,磨弄着阴蒂和阴唇,阵阵快感像电流通过全身,倏然阴蒂一抖,一股股喷出的淫液很快藏匿到水中不见踪迹。 还不够,她实在太想要了,一次高潮根本不能弥补她此刻内心的空虚。 玉那诺舔湿了自己的中指和无名指,口中的津液顺着指缝流下来,就像给男人的鸡巴口交一样,直到把两根手指舔得足够湿滑,她才抽出手指,轻轻送入吐水的小逼。 手指插入的瞬间穴肉就紧紧吸附上去,玉那诺用指腹轻揉着那些媚肉,凭着记忆找寻自己最敏感的那处柔软,唇舌间不再抑制那点骚浪的淫叫,随着她抽插的频率越来越快,那浪叫声也越大... 太骚了。玉那诺甚至没注意到她这会儿抠逼的动静早已被门外的男人听去了。 白温之前就准备了她房间的备用钥匙,他想着趁妹妹洗澡的时候再来床头柜放一个吸奶器,结果一进来就发现妹妹的叫床声盖过了淋浴时放的音乐声。 妈了个逼的,鸡巴又硬了。 白温垂头无奈地看着手里那枚小巧精致的粉色吸奶器,目光又移到胯下的勃起。 他今天在家穿了一条黑色的沙滩大短裤,底下甚至没穿内裤,两腿间硕大的性器就这样直直竖起,前端的龟头抵在薄薄的裤子面料上,白温甚至能感觉到马眼处溢出的液体打湿了自己的裤头。 妈的忍不了了。 白温烦躁地把吸奶器扔到玉那诺的床上,脱掉了上身的黑色背心丢在一旁的椅子上,左手扯开裤子的松紧绳,右手就去拉开卫生间的门... (嗯呢卡肉不道德,我就是个贱人求放过...or2下章真的操逼了我保证... 碎碎念:啊啊啊啊迟来的更新!!!抱歉了各位or2因为八月份有一个大展要参加,会作为npc出席,所以最近一直在赶制无料,然后各种开会,频繁和主办方联系确认排班时间和注意事项... 累累的但是也很期待那天的漫展!ovo 抱歉拖更了那么久呜呜呜呜(?不过真的有人看吗... 我想尽量在开学前更完这本虽然想想也许不现实..毕竟开学后大三了也挺忙的,学期内尽量保证一周3-4更吧 也不要抱太大期待啦哈哈哈,到现在我也觉得这些话都是在说给自己听,毕竟在一个新的网站中从头写18+文也很难被注意到 不过我说过了这都是我自己的黄暴脑洞,我会一直把po站当做我储存奇思的地方,有人喜欢那很好啊,没人看的话那也没关系 我也不觉得我能在po站掀起什么大风大浪然后被人记住被人点评,也不打算靠写作挣几个米,大概在这个站上永远不会设置收费吧,如果哪天完结后有盗文网和资源娘偷走我的书我反倒会比自己赚了还开心 毕竟很长一段时间我都登不上po站,我也靠着资源娘的盗文包活着,看了一些后发现:我草写黄文都写那么牛逼?!于是费劲千辛万苦终于登上po去给我喜欢的写手老师们留言支持 我写作当然是娱乐自我啦,有脑洞了就写,累了没想法了就停更一段时间,如果我真的有幸能被人喜欢的话那太好了,那希望你无论何时感到疲惫失望时能够来看看我有没有更新,毕竟我是个he主义者,我对皆大欢喜的完美结局的追求近乎癫狂,所以当你还没有看到我笔下的孩子们平安顺遂地过完这一生时,你应该把那些烦躁不安的情绪都抛之脑后,努力做好当下的事情。 我都写黄文了你让让我吧。 【后续有意向写以“彝族火把节”为主题的po文,因为阿靆本身是个彝族!! 也许还会开香格里拉藏族(因为去旅游了很多次!)和红河哈尼族之类的文 没有办法呢就是热爱且深刻了解着这片土地,就当这是我特有的赛道吧,想到这里还是会感觉到幸福呢。 6.给哥哥舔肉棒,手指插逼没摸到处女膜 许是沉浸于泡澡和自慰的舒适感中太过投入,在听见门锁被打开时玉那诺吓得在水中扑腾,浴缸边上溅出一片片水花。 “我操你妈白温!”玉那诺气得眼红,手边又没有可以拿来遮挡身子的物件,只蹲在浴缸里抱紧自己。 白温左手快速褪下那条黑色的沙滩裤,紫黑的肉棒硬挺到直贴上了肚皮,粗大一根立在双腿间的浓黑阴毛中,龟头渗出的黏液顺着肉棒上的青筋往下流。 “别操我妈,”白温手指摩挲几下玉那诺的下巴,随后抓上她扎起的丸子头,把她脑袋往自己胯下送,“我妈就是你妈。” 口中被男人的肉棒塞满,鸡巴上的马眼顶在女孩的舌尖上,她报复似的对着那点小孔快速扫动舌头,感受着鸡巴在她口腔里抽搐。 “妈的,又骚又贱。”白温舌尖舔过后槽牙,太阳穴突突地跳,燥热的夏季、背徳的快感...顿时全身的血液都往他身下涌去,被女孩含在口中舔舐的性器又涨大几分。 白温大掌覆上女孩的后脑勺,往自己的性器上按,挺腰顶弄着女孩的小嘴,龟头艰难地塞进黏滑的喉咙,挤得前端有些难受。 “嗯...唔...放...放开!...”喉咙被突然顶入的感觉不好受,玉那诺刚想挣扎着吐出嘴里的鸡巴,就被男人在挺翘的奶子上抽了一巴掌,而后压着她的手腕,腰往下一沉将鸡巴送得更深。 玉那诺不是没给人含过鸡巴,只是没跟这么恶劣的人上过床,也没给这么粗长硕大的鸡巴口交过,更别说一下子顶进那么深了。 肉棒又烫又硬,来回抽插着女孩的小嘴,玉那诺被操嘴操得晕晕乎乎的,莫名其妙想到疫情期间做核酸的日子。他爹个屌的,哪有那么大那么粗的棉花拭子.... 喉咙止不住的痉挛,像个婴儿的小嘴一样滑嫩,她大张着嘴唇,总有种要被男人的大鸡巴插吐的感觉。 这边白温牙关都咬紧了,甚至能听到他磨牙的声音,浴室里已经被热水的蒸汽熏得模糊,抬头看一眼洗漱台前的镜子,满面玻璃已经被水汽覆上,甚至边角上都已经化水滴落,只隐约能看见两具深肤色的肉体在以暧昧的姿势交缠着... 不能这样,即使现在玉那诺没有主动伸出她的骚舌头舔弄他的鸡巴和屌上的青筋,白温还是感觉单纯地在她嘴里插动的快感已经让他有了想射精的冲动。 白温前阵子刚出完一个任务,转头他那个无情的亲妈就出车祸死了,前前后后忙了好一段时间,连他自己这样重欲的人都想不起自己到底有多久没操过女人的逼了。 所以去到勐拉,去到那个女人家里,听到她的女儿自慰骚叫的时候,他几乎一瞬间就硬了,鬼使神差地解开皮带就手冲起来。 面前的女孩和他以前玩过的女人不一样。 白温没玩过这么小的。 起初白温想做雇佣兵纯粹是为了自由。 但是白家人不是那么好当的。一边是等待他继承的家族产业,一边是和军警政府紧密相连的关系链,即使他雇佣兵的身份被认可,他也必须接受部队强加的军衔,接受警察局安排的身份。 他没有办法放手不管一切,这是他身在白家就要有的自觉。他也没办法心安理得地拿着大笔佣金,不着痕迹地杀死一个大人物,再全身而退地拿着这笔钱满世界挥霍。 很多事情和小说里天花乱坠的内容不一样,一个国家有一个国家的苦难,一个人有一个人的难堪。 白温也有他的难越关山。 所以对于他来说,最好的消遣不过是让下人找几个处女鸡来玩,毕竟心高气傲的年轻人也不喜欢不干净的东西,再说他可是出了钱的,又高又帅有钱有势,没女的不做他的生意。 那些缅甸女人在进他的酒店房间前都会抹上厚重的白粉,像是刷上了一层层腻子,皮肤还是那么黝黑,唯有脸上惨白得不自然。 很多时候白温都觉得她们不过是有反应的飞机杯,其实只要能射出来,真和自己撸管的感觉没两样。毕竟他对谈恋爱结婚这种事情不感兴趣,白岩雄孤老至此,也不会在这些事情上催促他,一个家族的事业顾不得后代的繁衍,这里不是Z国。 可是玉那诺的出现真的给他的生活带来了一些意料之外的变化——如果几天之内的数次勃起也算的话。 她不像网红图片上的那样白皙纤细、眉目含情,也不像缅甸女人那样黑矮瘦弱、大胆放荡。 玉那诺就好像是缅甸克伦邦的山区森林里矫捷敏锐的猎豹,像缅北上空盘旋狩猎的褐耳鹰。 她身形健美,浑身的薄肌和线条比娇软的女性裸体更有视觉冲击力,健康的麦色皮肤光滑平整...很久前玉光年来找上白家时她跟白温分享过女儿成长的点滴,当时白温冷着脸,按耐住心里的悲愤,强装淡定地扫过那些照片和影像。 小姑娘跑跑跳跳崴到了脚踝、练散打被欺负到哭、扎着马尾站在湄公河的码头岸边回眸淡淡的笑... 于是白温被迫着接受这个妹妹的存在。因为玉光年的子宫,因为玉光年对她的偏爱。 玉那诺的眼里总是捉摸不透的深邃,她像是擅长演戏一样,心肺里都是莫测的城府,偏偏对着他这个哥哥时满眼是藏不住的狠戾,他们互相厌恶着,只因为对方是他们此前几十年人生中从未得知的存在。 一朝归巢,共日共夜,即使互不交流也藏不住两人间的电光花火。 可偏偏性器官比心诚实。 白温比玉那诺更坦诚,他知道自己的鸡巴在对着自己的亲妹妹时总有比意识更快速一步的反应,白温没办法忽视这种性冲动。 就比如现在,看到玉那诺泛红的眼角,愠怒中夹杂着一丝委屈的眼神,白温就仿佛被抽空了大脑,身体能做出的唯一反应就是不断挺胯,把鸡巴反复送入她的小嘴、顶撞她的喉咙,享受着甬道内紧致湿滑的包裹和咬弄。 感受到口中的肉棒急烈地抽动,面前白温的腹肌不断绷紧打抖,玉那诺瞪大了眼睛,摇着头拒绝男人的情潮。 她头部的晃动带动着男人粗壮的阴茎,根部被拽得有些不适,白温不爽地两只手抱紧她的脑袋,胯下一挺,浓白咸腥的精液被尽数喷散在她的口腔,抽出来的时候龟头和嘴唇还黏连着一根水丝,那是津液与精液的混合。 玉那诺感受着那股浓精滑进她的喉咙和食道,脑子一阵发懵,眼神变得清澈透明,呆呆地抬头看着白温,嘴角还溢出了一丝咽不下的薄精。 ...?白温低头,看一眼呆呆的妹妹,再看一眼疲软的弟弟....不对,等下... 怎么又他妈硬了...?... 妈逼的,该死的骚妖精。 白温气得额头上细小的血管都在突突跳,无奈地趁着妹妹还没反应过来,将她两只手都别过身后,单手就能擒住,右手则不安分地伸向她两腿间的隐秘之地。 即使是在水里,几处地方的皮肤都已被水泡皱,白温修长的手指触到那柔软的肉花时还是摸到了不同于清水的黏腻湿滑。 “骚逼,对着亲哥哥也能流那么多逼水...”白温凛冽俊帅的脸上难得泛起一丝红晕,小声嘟囔着,手指慢慢向肉穴深处探去... 一声让人害羞的怨骂激得玉那诺意识回颅,她难堪地挣扎几下,挣不脱,那副骄纵的表情又爬上了她的嘴脸,气呼呼地朝白温叫喊:“你傻屌吧草,你滚开妈的,三俗黄文看多了吧你!” 白温没理她的话,两根手指猛地深入,用力抠挖着脆弱的肉壁,顺着阴道摸了一圈,疑惑地抬起头和她对视。 “你逼里那层膜呢?” 玉那诺翻了个白眼:“我他妈处女膜早就被人捅破了。” 白温听到这话时觉得自己脑干像被人抽出来踩在底下碾烂一样,他以为妹妹只是发骚爱自慰而已,没想到早就跟男人打过炮了。 但其实没那么意外,毕竟她是玉那诺,她那么张扬、那么鲜活,这样的女孩子大概不会为了任何人和德义而守贞。 一瞬间白温觉得她是真的自由,不是说可以肆无忌惮地约炮,而是她面对任何事都有不让自己吃亏的本事和决心,她能做所有她想做的,基于理性、遵从本心,这个就是自由。 其实她也有自己的不可说。 再敏捷的猎豹终生都不能因为闪电般的速度而冲破地面的禁锢,再迅猛的猎鹰盘旋于苍穹,也必然朝夕磨爪、早晚振翅... 两物都是强者,看似自由,实则都有牢笼。 但是白温心里还是不那么好受。 他对那些搞过的处女必然没有半分占有欲,当然,他自认为对玉那诺也没有。 有爱的家庭会教会孩子如何去爱人,而玉那诺不会爱,白温更不会。 白温只是一想到妹妹被其他男人用性器侵犯过,他心上就会涌上一阵酸涩,很难说清的情愫,明明他最讨厌这个妹妹。 可他却早已默认了这就是他的妹妹,是亲妹妹,身上流着同一个母亲的血,大概每一个兄长都会对自己的胞妹生出强烈的保护欲...他不清楚,白温也是第一次当哥哥。 “别看了...”见白温一直盯着自己身下的花穴看,眼里翻涌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玉那诺声音里带上一点别扭和尴尬,“你在我这个年纪也不是处了吧。” 白温愣愣地起身,没回她的话,起身把她抱出浴缸,拿过边上的毛绒浴巾给她裹上,抱着她往床那边走。 见他不说话玉那诺更尴尬了,轻咳了两声,讪讪地说:“你可能现在还不懂,等你到我这个年纪你就知道了。” 白温:? 白温从小也接受过中文教育,但几乎都在缅甸发展,对于Z国的新潮幽默文化都不甚了解。 “我这辈子是没办法到你这个年纪了,”白温无奈地把她放到床上,挺着个鸡巴站在旁边,“我在你这个年纪的时候还在部队里和弟兄们互相打飞机呢。” 玉那诺难得乐呵起来。 把床上的玉那诺里里外外擦干净后白温才给自己擦了擦,等身上干爽了些就爬到床上,双膝顶在女孩胯骨两侧,双手扶上女孩的肩头,俯身去吻她的嘴唇。 玉那诺没躲,但也没主动迎上去。 白温虽然平时浪了些,和女人玩得也开,但白温对她们打心里嫌弃,从没想着跟那些女人接吻。他现在就凭着感觉一点点嘬着女孩的嘴唇,时不时伸出一小截舌头舔她,连玉那诺都不相信他的吻居然能那么温柔。 她伸出手揽住白温的脖子,主动吐出香舌与他勾缠,透明的唾液交织在一起,在两人口舌中来回交换,白温惊讶于女孩的主动,胯下的性器涨得发疼。 他用鸡巴顶了顶女孩的小腹。 “那...跟我试试?” 【碎碎念: 哎我去...还没插进去呢老铁.... 骚瑞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啊啊啊下章一定下章一定 7.被亲哥哥插逼,插到子宫里射精(宫交、ro 玉那诺被他一个问题问懵了,呆呆地看着他的眼睛。 那么真诚...?!不像是开玩笑啊...白温对她有欲望?刚刚做的那些不是只想恶作剧让她难堪?! “试...什么?”不不不,事情一定不是她想的那样,一定不是的! “?做爱啊,你的阴蒂已经硬起来了啊,”白温低头看她腿间的私密处,“还有奶头也是,奶头也挺起来了。”说完伸手去捏那两点乳尖,放入指尖来回揉搓,恶劣地用指腹的薄茧去磨蹭凹陷的乳孔。 难耐的呻吟从唇齿间溢出,玉那诺羞耻地咬住自己的下嘴唇。 她的乳头很敏感,平时她爱揉捏自己的乳房,但绝不会去触碰那两点红褐色的乳首... 玉那诺刚想推开他的手,却没想到对方已经俯下身来张嘴含住右边那点颤栗的奶尖,用粗糙有劲的舌头来回打圈吸弄,让她止不住的弓起腰身,像是把奶子往哥哥嘴里送一样。 白温发疯似的捧着那对大奶子啃咬,弄得玉那诺胸脯上全是暧昧的红痕。 妈的,缅甸的女人都跟发育不良似的,他哪见过那么大的奶子。 真的就像一团松软奶香的舒芙蕾,让人真想要整个都吞掉... “另一边....也要...”听到这话的白温抬头和妹妹对视,才看见她眼里已经覆上了水汽,嘴唇刚刚被她咬得发白,白温着了魔似的去舔舔她的嘴唇,而后再顺从地含住另一边的乳头。 玉那诺被伺候得舒舒服服的,抬腿环住哥哥精壮的腰身,穴内流出湿滑的爱液,痒意侵蚀她的腰骨。 等白温抬起她的腿架在自己肩头,那处硕大顶在她腿间时,玉那诺才懵懂反应过来,看向哥哥的眼神显得又呆又愣... 真的...要被自己讨厌的亲哥哥,插逼了? 白温抬眸瞧她,被她那副模样逗乐,嘴角挂着淡淡的弧度,看来此刻心情极好。 扶着鸡巴在嫣红的阴蒂处蹭了蹭,白温如愿地听到了妹妹情难自禁的娇喘,往下滑些,挺腰将鸡巴送进女人的淫穴。 既然不是处女,那没必要心疼她。 “呃啊啊...我操...”阴道被阳物插入的快感占据了头颅内所有清醒的意识,玉那诺爽得头皮一紧。 白温倒是不太好受,面前的女孩明明又骚又浪,可是穴里吸得又紧,得亏她逼水流得多,不用润滑也能一插到底。 感受着龟头被穴心又嘬又咬的快感,白温低头一看,还有三分之二没插到她穴里。 白温挑眉,似是不相信一般抬腰狠撞两三下,身下的女孩被顶撞到穴心,顿时嗯嗯啊啊大叫起来,而白温看到确实有那么一截插不进去后死心了。 白温把她的腿掰得大开,蹲在床上按着她的腿弯往下插。 “你逼洞怎么那么小?没给人插松?” 腿被掰得几乎紧贴床面,两瓣阴唇自然地往两边扯开,自上而下地抽插让男人粗大的鸡巴每次都操到逼心,感受着嫩逼尽头那似有似无的吮吸嘬咬。 “还以为你有多能耐,插两下小逼就软了。”白温继续用言语刺激着身下的女孩,她明明很骚啊,怎么现在就愣愣地躺在那只会叫唤。 操...鸡巴被她的骚逼夹得有些疼。 白温有些暗怒,抽出插在穴里的肉棒。 穴内一阵空虚,刚刚被操开的小逼还合不拢,从那微张的小洞望进去还能看到些许红艳的穴肉,一碰到微凉的空气就颤颤地抖,看得白温又是腰身一紧,小腹人鱼线上的血管都在跳。 心脏供血不足,鸡巴供血过盛。 “你射了吗?”玉那诺脸蛋潮红,眯起眼睛问他。 ...? 白温哼地一声被她气笑了,扶着还沾有逼水的鸡巴拍了拍女孩的阴蒂,“没一个小时我可不射,贱货。” 玉那诺知道自己也是明知故问,可是小逼里面好痒,刚刚那样暴力的性爱让她好享受,淫水越流越多,好想被他用大鸡巴操...可是又不好意思跟他说... 似乎是看出来她的窘迫,想着折磨她其实也是在折磨自己,白温烦躁地抓了一把头发,认命地再次把鸡巴顶在她的穴口,挺身插进一个龟头。 白温伸手掐住女孩的脖子,强烈的快感刺激得他眼尾发红,嘴唇贴住女孩耳尖,恶狠狠地说:“想要就求我,求求你的亲哥哥把鸡巴插到你的骚逼洞里干死你,说了就给你。” 那一阵阵热气呼在玉那诺耳朵边上,又痒又麻,下身的骚穴被龟头给顶开,里面却依然空虚不已,手臂环住哥哥的肩膀,也在他脖颈处蹭了蹭,小声地应着他的话。 “求求亲哥哥...把鸡巴插到我的骚逼洞里面...把我操死...”说完后玉那诺一把抓过身旁的被子,把脸埋到被子里。 白温心情好极了,把她从被子里揪出来,挺着鸡巴往她小洞里插,里面又湿又软,周遭的嫩肉像张小嘴一样吸附上来。 腰一沉,龟头再次顶上那个翕张的小口,似乎比刚才张得更开了,感受到那里蠕动按摩着龟头和马眼,白温再次提腰发狠般朝那点操干。 玉那诺昏昏沉沉间感到小腹又酸又麻,算不上是痛,但那阵瘙痒酸涩的劲儿又实在难以忽略,麻痹着她的神经,锈蚀着她的大脑,想弓起腰主动索要些什么,可却使不上劲,只把腹肌绷得明显。 “你他妈,是不是顶开我子宫口了我艹。” 玉那诺感觉自己要晕倒在漫长的爱潮里了,脑子一片混沌,这是和任何男人做爱都没有过的快感,像是一滩泥沼,不想沦陷可无法自拔。 子宫...子宫口... 白温愣住了,他从来不知道这地方的嘴还能被操开,怪不得吸力那么强,每次顶上这里就像被人用嘴狠狠吸住马眼一样,让人忍不住地想要喷精。 他脑袋像宕机了,龟头还有一截卡在子宫口里,弄得两人都难受,不是都疼,而是都不爽。 “能操吗?”白温咬了咬下嘴唇,抬头看她,“操进子宫里面...行吗?” 玉那诺偏过头不肯去看男人被情欲染湿的眼睛,只点了点头,当作默认。 男人抓过另一个枕头垫在她腰下,龟头又往那子宫口中深入几分,直到那一圈嫩肉环住冠状头。 白温趴下来抱着她,手臂穿过她腋下,将她牢牢锁在自己怀里,头埋在女孩的颈侧,臀部轻抬,能看见睾丸上方还有一截没插进去的阴茎。 “那哥哥要插子宫了。”难得的温柔语气。 别说那些滥俗的床伴了,估计白岩雄都没听儿子这样讲过话。 沉腰送胯,借着女孩子宫深处涌出的那片热液,鸡巴一插到底,直到顶上柔软的子宫壁,整根阴茎才算完全没入女孩的身体。 白温抬起头来好好看了一眼女孩。 眼角氤氲的水汽早就凝成水滴滑下来,鼻子一抖一抖的,像是想哭却又一直咬住嘴唇矜持着,看上去像只委屈的小白兔。 呃不太对啊,像一只受伤了哭唧唧地回家找妈妈的小猎豹多一点。 这样想着白温不知道什么时候都笑了出来,吻掉了她第二波呼之欲出的泪珠,再轻轻嘬着她的嘴唇,身下他的鸡巴完全插入了女孩的子宫,感受着宫壁的紧致湿滑。 进都进来了,他不着急动,得先把这只小豹子哄好了,一顿饱和顿顿饱他还是分得清的。 他亲她的眼尾,湿热的舌头舔过嘴唇,撬开贝齿,互相纠缠。 像奔向山顶峭壁的猎豹被在低空盘旋的荒鹰拥吻。 白温难再自持,在那销魂洞中抽送,玉那诺也不再藏掩骚浪的呻吟,随着他抽插的节奏叫唤着,一声一声叫得白温心里痒痒。 “你子宫好棒啊,”白温用手肘把身子撑起来,玉那诺也才看清他此刻的神情,“是因为骚逼洞吃进亲哥哥的鸡巴了,所以刺激得你的小子宫咬那么紧是不是。” 白温此刻正皱着眉头,任由额头上泌出的那些细密的汗顺着下颌线滑落,时不时阴茎被那子宫口一夹,被那宫腔一吸,他就难耐地发出低沉的闷哼声。 那声音性感极了,听得玉那诺都心猿意马。 但她还是像真的被人夸了什么好一样,骄傲地扬起下巴,一边弱弱的娇喘,一边卯着劲朝他说: “我子宫棒那是因为我的身子本来就很棒,哪个男人用鸡巴来插都是这样,只不过你是第一个插到我子宫的男人罢了。” 那小神情、那小模样,那猫科动物特有的傲娇属性... 就差没说自己打架也很牛逼。 白温笑了一声,舔着嘴唇点了点头,在她额头上落下一吻,“确实很棒。” 白温上身紧压着玉那诺,让她有点分不清那阵心脏狂跳的真实原因。 身上的男人再次抱住她的肩膀吮吻着她的嘴唇,身下的肉穴被那根阳具反复碾过敏感点。 如果不是嘴唇突然被咬,白温都没反应过来女孩已经陷入了高潮的边缘,那指尖像是要戳破他的皮肤一样紧掐着他的手臂,性器深埋的那处软肉不断收缩张合... 白温掐着她的脖子用了劲儿地插她的穴,那些挂在阴唇上的淫液被卵蛋来回挺弄撞成了一滩白色的水沫。 感觉身体已经无法控制,大脑被面前所谓的亲哥哥侵占,连同身体最隐蔽的地方也是,玉那诺从来没想过乱伦的快感竟然能如此强烈。 怪不得现在大家都喜欢骨科文学,她也不懂,因为在她的认知里她像是不被亲情眷顾的落魄野犬。 可现在她被自己同母异父的亲哥哥操到了身体的最深处,插到了子宫里,那种快感伴随着隐隐的疼痛,竟然能那么鲜明热烈,穿过身体和内脏,突破血管与神经,竟然让她的心狠狠一悸。 玉那诺喜欢做爱,她觉得做爱能让自己觉得还活着。 她现在突然觉得自己喜欢上和这个亲哥哥做爱了,这让她感觉自己被爱。 虽然两个人都知道这根本不可能,这场性事就像一场无言的报复,而玉那诺被当成了他射击的枪靶。 可哪怕是假象也好,哪怕只是在性爱里,那感觉也很不错...玉那诺闭上眼睛,两条小腿忍不住地乱蹬,穴肉猛地伸缩,含咬住男人的肉棒,子宫内一阵痉挛,又一阵暖流泄了出来。 被窄小的子宫吮吸的快感同样也给白温带来了莫大的刺激,阴茎一颤,浓白的精液喷进女孩的宫腔,足足泄了好几股,末了敏感的肉棒还在穴内抖了几下。 高潮完后还被肉棒堵住子宫不太好受,那波子宫内的爱液被堵在宫腔内,涨得小腹有些疼。 玉那诺揉了揉白温的脑袋,手指插进他的发缝间轻揉,在他耳边低语道: “哥哥,还没一个小时呢。” 【碎碎念: 我草我草???我写纯肉一章居然能写到3k+了?!妈妈啊妈妈你看到了吗呜呜呜呜我出息了呜呜呜 (会不会有人嫌我每章后面讲的话太多了呜呜呜呜or2补药啊你嫌着吧我不会改的(摊手—— 【非正文】一个莫名其妙的通知 最近破破怎么了… (嘬一口茶) 无所谓啦我该吃吃该喝喝该睡睡 对受到牵连的老大们深表痛心呃呃呃呃我自己也在追呜呜呜呜呜,别这样啊可恶,这样我在夜深人静的时候靠什么冲?!(不是 我的现三生活里依然期待着即将到来的漫展,在脑海中编排着接下来的故事线 不要被这个莫名其妙的通知吓到,我不打算停更,也不打算开通收费 从一开始我就没有想过靠写作来赚钱,因为我从不认为我有那个能力,也从不觉得我这种黄暴三俗的恶劣产物哪天能登上大雅之堂,改改几个字就能粉饰太平去出书去改编成各种东西 我觉得不会有那一天,就算有我应该也不想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因为我三次元里很忙哎…我还要照顾自己的学业,努力备战第二次征兵,我直至现在也没有放弃遥不可及的梦想 我有自己很想做很想做很想做的事情!!它们重要到让我觉得我为此而存在,所以这一路上我顾不得其他 所以我不能固定更新的时候希望大家理解,我生活里确实很忙,并且我不靠这个挣钱(骗你的我他妈纯懒 直到现在我也不知道大家是在哪看到的这本(挠头),算了不想了,感谢相遇吧 也谢谢两个老婆的投猪!!哈哈哈哈哈原来这个就是投珠珠啊我之前登不上po靠盗文包活着的时候没看懂那个求猪猪是什么ovo 但没关系的我也不是很在意那个,如果宝宝手里有猪猪的话可以把它送给更棒的太太!这个不难的,优秀的人有很多! 我反而更期待和大家的互动,我想多多收到大家的评论,自言自语的真有点尴尬呜呜呜 要打破那层次元壁!只有觉得两个次元间的屏障被打破了,喜欢角色才会活在这个世界上,他们才会跨越纬度来见你,也许在缅甸的某一个角落真的有一个帅帅的白温!(还是骗你的这边男的他妈的有点像印度人,你们yy一下算了我都懒得说 最近脑洞很多大概能做到一天一更,这是我熬夜通宵的成果,成文大概在凌晨一点到五点间产出(笑死了大姐你什么作息) 过几天不一定哦我很重视那次漫展or2我终于又能跨越次元和我的好朋友们见面了,感谢你的理解呀 毕竟每个人都要靠疯狂热爱一些东西来活着 总之感谢大家!!其实我坑品并不好,之前有在别的网站试着写清水和同人,不出意外的…..嗯出意外了,只有某篇1w+的同人文写完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那是初中写的,现在想想觉得我那时候好可爱好好笑 放心好吗我现在一定会写完!(目移 8.兄妹间微妙的磁场 天还没亮的时候玉那诺就醒了一次。 昨晚上两人高潮后她作死挑衅白温,气得他按着女孩又来了几次。她说嫌热不想来,白温就抱着她在阳台吹着风折腾,完事后想给她清理,结果在浴缸里给她引精液的时候胯下一热,按着她的腿又插了进去。 玉那诺连打了四个喷嚏,感觉全身上下都要散架了,而空旷的床上只有她一个人,身边的床单还皱巴巴的,她知道昨晚并不是一场臆想出来的一场乱伦游戏,而是真实的背徳日记。 玉那诺冷笑着咬咬牙。 这狗日的。 玉那诺倒不是对白温抱有什么期待,她想来也是,也许她在白温眼里看来就是一个想操、并且强制一下就能操到的女人,如果非要牵扯上什么血缘关系和亲缘羁绊的话,那她就是被白温操了的亲妹妹。 有区别吗没有区别。 房间里的空调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关了,经过一晚的激情过后房间内再度回温,她这晚翻来覆去浑身燥热,出了许多汗,将几缕发丝黏在脖子上。 不知道什么时候身上被套上了一件薄薄的睡裙,她在一片昏黑中摸索到空调的遥控器,开到十七度制冷后抱着被子想再睡个回笼觉。 回笼觉是说睡就睡的,几乎是倒下后头沾到枕头的瞬间,玉那诺抱紧怀中胡乱一团的被子,昏昏沉沉又睡了过去。 迷迷糊糊间听到了开门的声音,女孩心烦气躁,双腿夹住被子翻了一面接着睡。 男人端着一杯药进来了,坐在床边打开那盏小小的床头灯,把那杯感冒药剂吹凉一些,先是用手背去试了试女孩额头的温度,再拍拍她的肩膀,扶着她坐起来。 “你干嘛啊我不想再来了...”玉那诺靠在床头,睡眼惺忪,被弱光晃了一下眼睛也有点不舒服,视线努力聚焦一会儿,才看清白温的模样。 “被操傻了吧你。”白温翻了她一个白眼,揽着她的肩将药喂到她嘴边,“把药喝了。” “?我为什么要喝药?”玉那诺虽然疑惑,但他都喂到嘴边了,就还是小口小口地嘬着。嗯,是一杯三9感冒药。 “你说呢,昨晚一直踢被子,我睡着了都被你咳嗽给咳醒了,下楼给你泡个药的功夫你又把空调给打开。” !“白!温!”小姑娘一下子睡意全无,怒指着他,“我到底为什么感冒你别给我装!要不是昨晚你压着我去露台做爱受了风,我他妈至于这样吗?!” 白温挑挑眉不以为然,从她身中接过杯子。 “往里面点睡。” 没等玉那诺动作,白温先把她像擀面皮一样推到床边靠墙那面,自己脱得光溜溜上床,替她和自己盖好被子,伸手关了空调和床头灯,从身后抱住了她。 白温不安分的手指隔着薄薄的睡裙揉捏奶头,好骚...奶头已经硬起来了。 “我靠!”女孩的手肘往后狠顶,重击上男人的腹部,白温被这突然的一击给呛得咳嗽。 “你给我老实一点,别动手动脚的。”女孩侧过身子找了个舒服的姿势继续睡,不再理身边又硬起来的男人。 嗯,又硬起来了,那根粗大的鸡巴顶在她的臀缝间,炙热的触感不可忽略。 “怎么,小逼被我插坏了?”白温笑了笑,拍拍女孩的头也不再逗她,一只手环住女孩的腰身,抱着她再度沉沉入睡。 等女孩再次挣扎着逃脱被窝的禁锢时已经是早上十点了,白温没关窗帘,阳光穿过露台的玻璃门照进来,显得房间亮堂,玉那诺抱着被子蹭了蹭,感觉整个人都暖洋洋的。 白温还是走了,床上只剩她一个人。 她从床上爬起来去洗漱,扭了扭快要断掉的腰,脖子也酸痛得很。换衣服时她还盯着镜子里的自己看了很久很久,从锁骨到两边乳房上都沾满了他啃咬的痕迹,就连乳头都被他吸肿了。 至于身下的那处...玉那诺现在站着都觉得那里疼。尤其被优越的性器抽插数次后花唇早已经肿胀酸痛,走路时互相刮蹭挤压,微微疼痛中却还带着一丝快感,甚至能感觉到那阵明显的黏腻... 等洗漱完下楼,白岩雄站在庭院里一脸严肃地跟白温讲着话,他已经五十多岁了,两鬓碎发可见白丝,腰板挺得却直,板板正正地站在那里,看上去倒是有几分精气神。此刻他眉头紧皱,时而叹气时而摇头,她缅语会的不多,只能听懂几个字,玉那诺也不清楚他们在说些什么。 不关她的事,而且白家的事少知道些好,就算他们凑在她耳朵边上唠着,玉那诺也得强迫自己捂紧耳朵不去听。 一旦被牵扯上,在白家里越陷越深,就如同困入沼泽,她会永远永远失去自由身。 玉那诺苦笑着低头,从桌上拿起一杯热牛奶就想往房间里走,正巧这时白温眼睛不老实地东瞟西瞟,刚好瞅见了她。 走路姿势奇奇怪怪...白温扬起嘴角,接下来白岩雄说什么他都一味地答应,看见客厅内的女孩转身想上楼,跟他爹撂下一句“知道了!”就进门追她。 “你慢点走行不行,”白温腿长,小姑娘这会儿腿又没力,白温三两下就在楼梯转角处追上她,擒住她的手腕,拇指暧昧地在她手腕处抚摸。 “放开啊傻屌!”玉那诺慌张地朝楼下望去,看到白岩雄没跟着他一起进屋后才放下心来,“你也不怕被那老头看见,操。” “没事,他刚好让我带你回一趟勐拉。”白温笑着松开她的手,双手抱胸靠在扶手上,“赶紧回去收拾点你的东西。” “我不去。”说完她就往楼上走。 白温没上前去拦她,“回去处理事情。” “跟你妈有关。” 怎么,现在怎么不说你妈就是我妈了。 玉那诺停住脚步,没回头看他,她嘬了一口杯中的牛奶,问他:“什么时候走,我们去几天?” “你弄好就走,事情办完就回来。” 实在想不到她妈还有什么事没善后。 玉那诺应了一声,自己回了房间。 【碎碎念 启动! 开始走点小剧情了嘻嘻,感觉今晚战力颇高一会儿还能再码一篇出来!!(诶不会没人看剧情吧... 不管了不管了就这个战斗爽! 别问今晚怎么那么有活力,硬要问就是我明天就回滇了但是东西是一点没收的 有人在意吗没人在意 偷偷透透,已经在码七夕的小番外了,和原世界线不太一样,猜猜会是什么设定(手动滑稽 9.跟着哥哥回四特,真想收拾那些欺人太甚的 这趟行程只有他们两个人,走之前白岩雄给了她五万块钱的现金,让她路上拿着花。 收了钱玉那诺明显人都活了过来,缅甸大多数店铺都收人民币,但也只限现金,允许Wechat Pay和Alipay的店面少之又少。 这一路上白温开了多久的车玉那诺就睡了多久,等看到巨大的牌幅上面写着Wee to Mongla的时候才迟迟反应过来到了。 欢迎来到掸邦东部第四特区勐拉。 玉那诺望向车窗外,街边的景象在视线内快速后移犹如走马观花,很多个熟悉的场景在她眼前一晃而过,她依稀能记起来常去哪里玩,能记得眼前的路通往哪里,路那边又有着怎样的风景,只可惜每件细小的事,她都不记得是和谁一起。 路过一栋未完工的高楼,往Z国那边的方向已经立起了几座新建好的高楼,往缅甸内陆的方向是几家冷清的门店。 玉那诺收回了目光。 “回来做什么,不跟我说说?” 偏头看了一眼女孩,白温心想这没良心的小淫货总算舍得跟他说两句话了... “你妈不是喜欢珠宝吗,很久前我爸在勐拉这边开了家矿业公司,几年前你妈来邦康找老头...”白温愣了下,“托孤的时候,老头答应了,前提是要玉光年接手这家公司的财务管理,工资可观,换句话来说,老头也是想给她白送点钱。” 玉那诺皱眉,这家矿业公司她知道,大概两三年前她就从她妈管理的一众公司里听到了这个陌生的名字。 很多由母亲经手管理的公司都是一位李姓老板名下的产业,李叔从商,而夫人从政,他老婆刀姨是掸邦特区参谋长家唯一的女儿。 刀姨信仰天主教,是个温柔善良的中年妇女,在这片尊崇佛教文化的土地上建立了许多教堂,收留了很多无父无母或身体病残的孤苦儿童,在南板为他们建立了福利学校。她记得在小学四年级的暑假,刀姨的大女儿带着他们这些这些同样还是小孩子的姑娘和伙子,去到南版县城看望学校里的小朋友们。 那时她不懂,听神父讲了他们的故事只觉得心里可怜,她用蹩脚的缅语和他们打招呼、同他们一起打饭、伸手抓了一大把糖分给那些孩子们...他们脸上呈现的,那是她这辈子见过的最真诚的、最温暖的笑容。 夫妻俩平时没有一点架子,平时见到他们时他们穿的都干净整齐,隐入人群中就是两个普通人一样。明明是在掸邦能够只手遮天的人物,却在中年时期依旧相敬如宾、互相扶持,厚待属下,体贴民生。 世上那些被人夸得天花乱坠的道德夫妻模范离她太远了,而她生命中就远远地见过这种人。多好的人啊。 她曾经在得知李叔和刀姨是商政联姻的时候问过她妈妈,他们真的是真心相爱吗?玉光年告诉她,这世上的东西不能光用眼睛去看。 不能看到别人有钱,就默认他取之无道、为富不仁;不能看到别人从政,就咬定他贪污腐败、徇私枉法...一个人的思想和意识不能被大众舆论击垮,从而看到联姻两字就替别人感到悲哀。 因为他们真的是很好的人啊...还好这笔钱是在他们手上,还好这政场上有他们的一席之地。 在缅甸被曝光电诈的那段时间,无数的质疑与诋毁涌向滇南,那些苛责与谩骂就像一根刺,深深扎进这个边境女孩的心里,贯穿着每一个滇南人的血肉。被质疑的滇南人、被苛责的滇南边境、被诋毁的边防力量和缉毒事业。 玉那诺看过网上那些比毒品更脏的评论后假装不在意,也开玩笑般问过玉光年,是不是也偷偷在缅甸搞这些,而女人则是一脸严肃,她说,我要是真有胆做这些,你李叔和刀姨第一个不会放过我。 如果缅甸是一盏极易滋生细菌的培养皿,那李叔和刀姨就是这培养皿上最干净的部分,这片净土叫掸邦。 李叔和刀姨一直很照顾他们家,在她爸妈从警察局退出来后都给他们安排了很好的工作,每年她出去读书的时候李叔都会给她妈妈一笔钱,算是帮出一部分的学费。 当然了,如果不提她那个在李叔家当保镖期间出轨的爹的话,一切都蛮好的。 所以当时她问起来时,玉光年就说这是你李叔的新公司,她就没觉得有什么不对。 白温车速很快,玉那诺打开车窗,任由狂风灌进车内,吹乱她的发丝,那阵风吹得她脸麻,可她却觉得这风比车内的空调更让人舒服。 漫长的沉默后女孩脑中一霎电光花火,努力稳定住自己的情绪后开口说:“继续。” “一年前公司来了新股东,总之就...我也不好去评价。” 白温右手打着方向盘,左手抽空出来给自己灌了口水,继续说到: “这些事情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对于白家都无所谓。但是就在半年前,玉光年在整理财务证券和报表的时候发现账上有很大的纰漏,找来了所有的数据和账本进行比对,都发现最终数据和信息库里显示的不同。” “玉光年找来了其他公司财务处的同事,那些人经验没她丰富,工作得又比她晚得多,反复核对了很多遍都说没问题,所以一般人完全看不出来账上做过了手脚。” “但是玉光年她不死心,顺藤摸瓜查到了新股东抽逃出资的证据,他们从Z国带过来的会计制作了虚假不实的财务报告,帮助他们通过关联交易转移资金到国内,等她查出来的时候,被调转的资金已经有六千三百多万了。” 玉那诺听完后看了一眼白温,啧,不愧是白家人,六千三百多万,那么淡定呢... “所以呢?”玉那诺定定地看着他,“这事跟我妈有啥关系,讲去讲来不都是你们白家少了钱。” 白温摇头。 “那个新股东本来为人处事也做作,公司里被弄得乌烟瘴气,他们自己带过来的会计在和玉光年共事期间处处打压她,所以她查出他们抽逃出资的证据后,既没有直接点破,也没有...也不可能告诉老头,她只好去找李丰才了。” 李丰才?“李叔?” 白温点了点头,“毕竟我们两家都和政府有联系,掸邦境内难免要打交道,当初老头做这个决定的时候也问过李丰才的意思,想着玉光年一个人养你,也当是为了你们娘俩,李丰才也就同意了。” “李丰才也入了股,是公司里最大的股东,毕竟是在勐拉,人家当时很给面子地派了几个心腹到公司协助。” “然后呢?” “玉光年把所有资料一并上交给了李丰才,证据确凿,董事会和股东会经过讨论决定向他们提起诉讼,警告对方要求补齐账本上实写的股东出资金额,返还被过度转移的公款资金。” “诉讼期限是半年,这半年间他们停过一阵子小动作,出资金倒是没补上,在近两月来资金数目转移又剧增,尤其前两周玉光年出了意外,公司里没了能跟他们抗衡的人,他们往Z国账户里先后拨过去的钱款超过了九位数,大额的境外资金转移很快就被中缅警方给盯上了,所以半年期限一到,不就得回来把事给办了?” 玉那诺听得云里雾里,而白温脸上是难得一见的严肃和认真,女孩努了努嘴:“搞半天你不是代表白家过来的啊。” 她都差点忘了,白温在佤邦的警察局地位还不低。 到地方了,白温和玉那诺一齐下车。 这矿业公司不算大,发展的重心更多地放在曼德勒的矿场,公司光从外面看去就像个小型的别墅似的。 她一年多前来过一次,那时那个新股东没到这,一位张总叔叔主管这里,也是从中国过来发展的,玉那诺和他没有过多接触,只是提起他也会想起一些画面。 公司里吃午晚饭时张总会招呼厨师大娘和保洁小妹别忙活了,上桌来一起吃热菜,以及,张总养了只可爱的小猫,每天吃饱喝足后就躺在庭院里晒太阳。 这是玉那诺对这个叔叔唯一的印象。 可惜了张总原本在国内就是个人才,他看着那时候果敢正在筹划着战后重建,政府扶持当地新生企业,于是做出了决定到果敢去发展,于是他带着他的猫走了。 玉那诺记得玉光年在三楼有自己的独立办公室和一室一厅的卧室。 她拉着白温就往主楼走,乘着电梯按下三楼的按键。 电梯门打开的那一瞬间,饶是都有烟瘾的白温和玉那诺被呛到——感觉那一阵污浊的空气像是被染黑了一样,烟味夹杂着酒味,像是凌晨四点半醉汉在街头留下的不明呕吐物,熏得玉那诺想干呕。 麻将桌上的几人呆愣住了,为首的那个反应过来后笑嘻嘻地上来给白温递烟。 “白总,怎么今天来了都不提前说一声,我们好派人去接应啊。” 从电梯门打开的那一瞬间白温皱着的眉头就没松开过,他瞟了一眼罗平海递来的烟,没接,嘴里却回到:“收起来吧。” “半年之期如约而至,你身为公司股东,做假账上报,买通外人虚构利益链来转移财产。” “罗平海,时间已经到了,你出资金没贴补上,公司的钱你也没还完。” 白温从自己裤兜里摸出一根烟点上,“你说怎么办?” 听到这话,对面那肥头大耳的男人也不掩饰,抱起手来说,“小白,钱是肯定能还上的,但你不让我经营管理公司,难道钱都从天上掉下来?” “你们缅甸有点小钱的人都自负,没有半点儿营销的理念,砸点钱就知道开公司,是吧小白总。” “所以呢?开除我?”罗平海笑得恶心,不等白温回话,自顾自地又回桌打起了麻将。 白温笑了笑,带着玉那诺下楼了。 不开除?不能开吗?留职期间半年没能补款还款,董事会和股东会都能把他票出去了吧? “不是不能开除这些狗日的,而是他们跨境转移公款属于偷盗了,那么大的数目,情节更是恶劣,我来之前已经和勐拉警局联系过了,Z方公安最迟要明天才能来到,所以在这之前,先让你看看这畜生都干了些什么。” 似是看出了女孩的疑惑,白温揉了揉她的头。 对,她明明记得三楼是玉光年的独立办公室和休息间,这帮杂种就是看着她妈没了就敢来鸠占鹊巢。 刚才一路上来公司和一年以前已经大不相同了,玉那诺忽然想起了大黑小黑。 电梯下到一楼,刚巧碰上端着水盆到厅外洒扫的保洁,这个姐姐倒是没换过人,印象中她不怎么爱说话,只比玉那诺大了两三岁。 她看到玉那诺时也是微微一愣,许是想到了这么长久以来遭受的委屈,又想到了光年大姐的离世,她一边难受着,一边又替女孩难受,纵是不说话,那情绪也要从眼眶中溢出来了。 玉那诺没说话,叹了口气,把人请到了一旁用作茶室的副厅,白温也跟在她身后。 随便泡了一壶茶,就当润润口舌。 “从罗总他们来了之后,二楼三楼的私人办公室和公众办公室都被改成了他们的住宅区,四楼的娱乐室不准别人进去,一窝人总是聚到楼上喝酒打牌,把楼下两边的矮平房隔出来做员工的办公室。” “他们的床单被套和衣服裤袜,不能用洗衣机去洗,一定要...用手去洗,还有大厅的地毯也是,他们说这样洗的干净。” “还有之前在这的老卢哥,那么大的本事,才哥亲自安排在公司的人,也是被逼得跑到才哥家请辞。” 这个人她有印象,和玉光年交情不错。佤邦佤林军作战处正三级处长,李丰才安排在罗平海手下干事的,也不知道这肥头大耳的胖子,有什么请保镖的必要。 “卢克?”白温脸上终于有了一丝表情。 “对啊,也是在李叔手下办事很多年了啊。”玉那诺瞥他。 “佤邦佤林军,”白温将手里的茶一饮而尽,“卢克之前在佤邦的时候跟我交情还不错,这么多年了我都不知道他在李丰才的手下办事。” “罗总的意思是让老卢哥给他做管家———” 保洁姑娘话都没说完,这边两兄妹就一口热茶喷了出来。 “管家?!罗平海疯了?佤邦佤林军作战处正三级处长,李叔安排来掸邦境内保他狗命的人,给他做管家?!” 白温也难以置信。 知道这肥猪脑子不正常,原来他就是没脑子。 结果没想到更炸裂的在后面。 “罗总吃饭的时候必须要卢哥恭恭敬敬地站在身后,卫生纸和餐巾一定要折成朵花的形状,倒茶倒水连杯盖往哪边掀开也得讲究,好多次卢哥学不会这些,罗总都骂得可难听了...” “餐桌上也不能有任何垃圾,这边罗总骨头刚吐出来,下一秒卢哥就得拿着纸巾和垃圾桶去收拾。” 白温和玉那诺对视一眼,表面两人看着冷静,其实眼里是相同神情的——兄妹懵逼。 “而且一周买菜只有两天能买肉,听年姐说每个月上报报销的餐食费能要两万以上。 到底吃哪去了,谁吃了??? “之前张总还会招呼我们一起去趁热吃饭,但现在我们这些干保洁还有厨师、工人的,已经不能跟他们同桌吃饭了。他们中午要拖到下午两三点才让把午饭和菜端出来,饭桌上抽点烟喝酒,经常能唠一个多小时,我们抬着碗去吃饭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要开始准备他们的晚饭。“ 【碎..碎念..(困倦版(哈欠 我去我困死了,战斗力大爆发肝到现在,一夜两篇感觉真的要猝死了...这几天都是熬夜更文,一般写好检查两遍就直接发了,大晚上脑子不清醒,如果发现有什么打错的字啥的欢迎评论指正!感谢你的理解和包容,我有空了会专门去改一下的orz 要开始走剧情了不知道有没有老婆看,我怕大家都是想吃肉肉5555 但是我还是打算好好写一写(虽然实力就摆在这里注定也写不了太好)但是我觉得不好好经营一下的话对不起我那么心爱的设定啊啊啊 啊———再次感谢大家吃我的饭!难为大家了!(?)大家适当熬夜,注意身体(困倦 路过的老婆能陪一个哈欠吗? (以上几乎都是现实改编啊...前面几章剧情没写开的时候几乎都是依照现实生活来,属于是你要真来了勐拉你能人肉到我的那种,笑死了 那个新股东也很好笑,虽然现实里没有真的违法犯罪行为但是听我妈和那个“卢克”吐槽那个新股东的时候我真是又气又好笑,缅甸天那么晴原来是我无语了... 【特别番外】缅甸古板大学教授哥X留学生妹( 1. 玉那诺觉得自己对他是一见钟情了,几乎是见到的那个男人的第一眼小逼就湿了。 那天来学校报道的时候她穿了一件傣族的傣装,金色的抹胸和缀着亮片的细纱披肩,下面是同色的一条裹布长裙,上面印绣着一排排金银丝线,还缝着用闪片拼成的青蓝色孔雀,美丽得惊艳。 没人知道她那条长到脚踝的裙子下是裸露的下体,她今天没穿内裤出门,阴户就这样颤颤地隐在裙底,暴露在空气中。 见到白温的时候那男人在给她递校卡和资料,一件单薄的白衬衫藏不住健壮的肌肉,青筋在糙黑的小臂上鼓起,衣摆被别到了裤子里,宽肩窄腰,臀部挺翘...而且他好高,玉那诺偷偷抬眼打量他,他那个身高估计能有一米九了吧...感觉站着就可以把自己抱起来操,就像在使用一个飞机杯一样。 玉那诺脸一红,穴中的骚水一股股顺着腿流下来,再止不住的话感觉都要滴落在地上了! 接过东西时玉那诺的指尖有意无意地滑过白温的手背,小声道谢后就快步走开了,双腿间的黏腻让她在夹紧腿走路时两片阴唇互相摩擦,又痒又爽。 白温疑惑地看着面前兔子一样跑开的学生,觉得她会是个不把心思放在学习上的孩子,低头看了一眼学生的报道资料,他扶了扶架在鼻梁上的眼镜摇头。 毕竟是从Z国来的留学生,处处有不方便的地方,还是需要多照顾,他见过很多Z国过来的交换生或是留学生,都是少爷小姐习性,骨子里温良柔和,可脾气却被缅甸这种蛮夷之地养得刁了。 2. 不出意外地,小姑娘像是要和他对着干。 几次三番惹事,才开学两个月,白温已经把玉那诺叫到办公室里喝了好几次茶,而女孩脸皮也越来越厚,一进办公室就坐在一旁的沙发上翘起二郎腿,白温问她什么说她什么她都用缅语回答:“哦,所以呢?” 可是女孩一个人来到缅甸留学,她还那么小,对缅文也不那么熟悉,白温只当她是叛逆期,还是处处耐心地照顾她。 没办法,还是个小姑娘呢,像自己家那个妹妹一样。 但是当白温站在学校附近的某栋公寓楼前时他还是陷入了沉思。 玉那诺嫌弃仰光大学的唯一一栋留学生宿舍楼又破又挤,一个人搬出来外面租房子住,递交申请的时候白温再三劝告她,她还是坚持要搬出来住。 “又怎么了?”白温扶额。 玉那诺穿着一身单薄的白色吊带睡裙,衬得她原本白皙的皮肤倒有些暗,紧紧贴身的缎布能看出身下没有任何遮挡,内衣内裤都没有穿,胸口到腰侧都有大片的水迹,边缘的蕾丝布料沾里水,湿哒哒地贴在皮肤上,坚挺的乳头顶在布料上,能隐约看到一点粉红,女孩眼眶也是一样湿湿红红的。 白温眼神一暗,皱着眉头移开了视线。 “白老师...”女孩委屈地看他,“水管坏掉了,那个房东还好凶,我自己弄了半天也修不好。” 白温无奈地从女孩手中接过工具箱,跟到她来到浴室里,还是那身穿得有些旧的白衬衫,手袖挽到了手肘处,胸口解开了三颗纽扣,胸肌就这样暴露在空气中。 女孩呼吸停滞了一瞬,看到男人饱满的胸肌上隐隐擦过衬衫衣料的褐色的两点,忍不住夹紧双腿,低着头不敢和他对视。 玉那诺带他去卫生间,爆裂的水管还在呲着水,卫生间的地面已经积起了浅浅的水面。 玉那诺机巧,刚进卫生间的门就侧身避让那束喷溅的水流,倒是白温,毫无防备地被攻击到了。 一样被水呲了一身,脸上身上都是,就连同身下西装裤里包不住的性器都紧紧贴着布料。 白温叹了口气,无奈地往后一抹头发,额前的几缕碎发全部被顺到脑后,伸出舌舔掉了唇边挂着的几颗水珠,挑眉看向一旁尴尬沉默的女孩。 好尴尬啊...玉那诺往后退了几步,直到臀部撞向洗手台的边角,才吃痛地揉揉腰和屁股。 白温摇了摇头,全身已经没几处干的地方了,一会儿还得给小姑娘修水管,他索性直接将上身的衬衣脱下,搭在一旁的置物架上,从工具箱中掂出几件适用的,单膝跪地俯下身开始修理。 3. 学期内白温一直都是一个人住在仰光大学的教师宿舍,成熟的独居男人总是拥有着各种技能,三下两下用胶皮缠好了崩坏的水管,再用扳手东敲西敲一会儿,半点往外蹦的小水珠都没有了,只剩漏水口哗啦啦地喝着浴室地面上的积水。 “谢谢...老师。”玉那诺声音娇娇的,听得白温耳朵痒,心里也痒,下腹更是一团无名火。 白温一直是个严控自己不做什么出格事情的人,当身体里的兽性叫嚣着撕裂道德的时候他就知道该及时止损。 所以简单嘱咐女孩两句,白温就打算收拾东西准备回去了。 至于这一地狼藉,难道还要他来收拾不成?大晚上的来一趟,温顺的白老师也是有点小脾气的。 更何况现在要是不赶紧回去...白温低头看一眼鼓包的小帐篷,刚才溅上一片水迹后还越发明显,内裤里湿湿热热的,挤得勃起的肉棒难受的狠。 可惜,小白老师终究是要被玉玉拿捏的。 还没等走到房门口转动把手,小姑娘又开始作妖,听到背后一声娇滴滴的吟叫,白温只能无奈地又回去看看小姑娘。 “哎呀白老师,地板好滑我摔倒了...” 纯白的缎布睡裙几乎湿透了,半边肩带落下来,小姑娘左边的奶子完全暴露,红嫩的奶尖在地板上磨着看得让人心疼。 骚逼你到底要干什么。 “同学你到底要干什么。” 佛祖保佑,他对女孩子说不出那样的话。 4. 白温又给小姑娘让底限了。 实在没辙啊,玉那诺半趴在地上,奶子屁股露了一大半,可怜兮兮地跟他喊着疼,说自己乳房好痛乳头好疼,小穴也磨到了小阴蒂都磨肿了... 白温老师第一次在教育生涯中体会到挫败感。 白温想把小姑娘抱到床上去歇着,但她又撒泼说衣服湿完了会弄脏床铺,爬上沙发撒泼吵着要老师帮自己换衣服。 首先你不能让异性...其次你不能让男老师...总之我是男人你不能.... 白老师口头输出失败。 白温黑着脸站在玉那诺的衣柜前,目光扫视一遍,沉默十秒后转身问她:“同学,你只有这种睡衣吗?” 到底是谁会拿这种露点的情趣内衣做睡衣。 玉那诺趴在沙发上,一直嘟哝着要穿那套毛茸茸的小兔子睡衣,说穿起来毛绒绒的暖和。白温在衣柜里翻动了几下,在一片只有几块布料的性感衣裙中找到一件毛绒绒的兔子连体睡衣倒是不难,他把那件白兔皮从衣架上取下,深吸一口气,反复在心里做完建设后转身去给女孩换衣裳。 白温站在玉那诺面前,手里捏着那件毛茸茸的兔子连体睡衣,脸黑得像锅底。 玉那诺半趴在沙发上,纯白睡裙湿透,左边奶子暴露在空气中,红嫩的乳头在地板上磨得微微红肿,白嫩丰满的臀部翘起,裙底隐约露出湿漉漉的骚穴,淫水顺着大腿内侧流下。她可怜兮兮地看向他,声音娇滴滴:“白老师,好痛……” 白温深吸一口气,压下下腹的燥热,沉声道:“小玉,要不你……”。话音未落,玉那诺却翻身坐起,睡裙滑落更多,露出她平坦的小腹和隐约可见的阴毛。她眨眨眼,委屈地嘟起嘴唇:“白老师,你真的忍心看我这样?”她故意夹紧腿,阴唇摩擦穴里的水声混合着衣角滴落下的水滴声让白温耳朵一热,裤裆里的肉棒硬得发疼。 没办法,白温只能硬着头皮上前。他笨拙地拿起睡衣,试图给她套上,狡猾的玉玉一看白老师上钩了,笑嘻嘻地靠倒在沙发靠背上。 白温脸红,上前小心翼翼地扯下她湿透的睡裙,露出一具白皙娇嫩的胴体,奶子颤巍巍地晃动,骚逼里外被淫液沾染得湿乎乎的。 他拿起一旁的浴巾给小女孩胡乱地擦干净身体,帮她套上兔子睡衣,毛绒绒的布料贴着她的皮肤,包裹住她曼妙的身形。 把小女孩抱到大床上去,这下任务算是完成了吧。 5. 手臂被女孩的脑袋压住,微弱的呼吸声打在他耳边,弄得白温耳根发痒,想换个睡姿,又怕把女孩给吵醒。 也不知道为什么,玉那诺眼睛红红地抓着他的衣角让他留下来陪她时,一向坚守底线和原则的他竟然没办法拒绝。 : (24年八月)一点脑洞产物,碰巧遇上七夕当个番外发发,想看看做爱时总是满嘴骚话的白哥古板严肃的样子,这样的他做爱时会怎么说话嘿嘿嘿嘿(搓手手 和原世界设定是有出入的!!当成同位体看就行了 n多天后加的:抱歉拖了那么久,番外万字一发完(完不了了拆章吧…) 一个学期后加的:本来是去年八月的七夕番外来着...害随便了。。。拖延狗是这样的。。 一年后:之前网站链接丢了…果咩,这个假期我努力吧… 10.我妈妈让你害怕了是吗 “小玉...”稳定情绪后的保洁姑娘似乎想起了正事,突然攥住玉那诺的手臂,神情严肃,紧张地左右张望。 白温眼神快速扫过一遍室内,盯着每一个可能安装了监控和录音机的地方,确保没问题后识相地挪到了茶室门边上,朝玉那诺点了个头。 “之前光年姐走了,她在每家公司的遗物都是在第四天统一收拾出来的...”保洁姑娘越说越小声,额头缀着几滴冷汗。 “但是那一天我跟着他们一起去收拾光年姐的办公室时,发现屋里被翻得一片狼藉。” “就在收拾遗物的前一天晚上十点左右,我骑着摩托车回公司取东西,远远就看见她办公室还亮着灯,我还以为是进贼了,凑近了隔着窗子我看见好几个人在里面翻东西,场面很慌乱的样子,我还听见了罗总的声音,把我吓得不行,转头就跑了。” 听她说完玉那诺心里一紧,问她还有没有别的细节,保洁姑娘回想起那阵子的打压和惊险,又是吓得脸色发白,支支吾吾什么也说不上来了,又开始哽咽着啜泣。 玉那诺叹了口气,扶着保洁姑娘的肩膀说明天Z国警方就能赶到,没有人再敢侵害他们的利益,至于当下,收着贵重物品就先回家休息,公司这边她和白温能搞定。 保洁姑娘听懂了,努力镇定下来,伸手抱了抱玉那诺,而后二话不说就离开了,呼喊着另外三两个工人收拾东西离开。 倒是玉那诺听完那番话后淡定不下来,总觉得脑子一阵晕眩,站起身来走向白温,扑倒在他怀里。 白温紧皱眉头,揉了揉女孩的脑袋,玉那诺靠在他怀里,把保洁姑娘的话一五一十地告诉他。 罗平海敢在这里如此为非作歹已经不正常,缅甸警方不出手未必就是因为他是Z国人而不敢动他。 抽逃出资、转移大额财产...不管天涯海角,罗平海早就避无可避,被拘捕审判早就成了定局,那为什么还在收拾妈妈遗物的前一天翻查她的办公室。 罗平海,敢做出这些事,也只是继续摆烂继续做伥,你连被逮捕都不怕,那你到底怕什么。 你做了什么比这些更让人无法容忍的事情。 我妈妈让你害怕了对吗。比起那些直接指向你做假账转移财产的证据,我妈妈到底还知道了什么。 兄妹俩交换了一个眼神,神情都凝重起来,大概是兄妹俩血缘里与生俱来的默契,白温难得温柔地摸了摸小姑娘的脸。 “这里你比我熟,我去拖住他们,你注意安全。” 既然之前保洁姑娘说过罗平海不许任何人上四楼,那她今天偏要闯一闯四楼。 白温转身和妹妹分头行动,他径直走进大厅,再次按下上三楼的电梯按钮,门开后烟雾弥漫,罗平海正瘫在沙发上,肥脸油光发亮,手里攥着啤酒瓶。几个保镖围着麻将桌吆喝,酒气熏天。白温懒散地靠在门框上,点根烟,痞笑道:“罗总,不如我也喝一口?” 罗平海眼皮一跳,挥手让身边的保镖都散一散。 白温拖了把椅子过来坐下,接过他递来的酒,也不找开瓶器,用牙起开就灌了一大口。 罗平海眼皮跳了两下,端起瓶子跟他碰杯,“今天是以什么身份到访呢,小白总?” “还是要叫你白警官?” 白温笑而不语,抬头挑衅地看向罗平海。 罗平海灌了口啤酒,眼神闪躲。 白温冷笑,故意挑衅:“罗平海,你胆子够肥啊,敢翻玉光年的办公室?死者为大,那女人的死因都还没调查清楚,她的任何私人物品都要由警察局集中保管调查。” 罗平海手一抖,啤酒洒了半瓶,强装镇定:“看来今天是白警官了。” 罗平海扯出一个虚伪的笑:“小白,人虽然走了,公司还是要正常运行不是,以往的财务报表和资料,算什么私人物品?” 白温眯眼,吐了口烟圈,语气故作轻松:“罗总,既然如此,那看来我也没什么疑惑了啊。” 他将自己酒瓶递上去,示意对方碰杯,两人干杯后一饮而尽,白温拍了拍罗平海的肩膀:“罗总啊,最近...” 话还没讲完,一阵电话铃声再次让气氛紧绷起来。 罗平海陪笑两声,起身到隔壁厅室接电话。 与此同时,玉那诺这边只能走楼梯上到二楼,三楼还有白温和罗平海在,电梯又不能直达四楼,要上去还是有些难度。 玉那诺只好进到卫生间,将门反锁。 好在这栋楼的楼层不高,窗户外头都没有拦网,墙外又有水管和电箱交纵。 玉那诺心一狠,踩着卫生间内的马桶冲水箱爬上窗台。 推开窗户,清凉的风灌进来,吹得她头脑清醒。她探头看了看,四楼罗平海的卧室窗户离得有些远,窗帘半掩,和二楼卫生间的位置形成了一条对角线。她咬牙,踩着厕所的水管,攀上外墙,手指抠着墙缝,心跳快得像擂鼓。 像是在玩没有任何保护措施的攀岩游戏,让人肾上腺素飙升。 玉那诺小跃起来,伸手抓住上一层的水管,绷紧核心把自己整个身体带上去,往上踩住电箱。 三楼每间办公室都安装了空调,一排排外机固定在外墙上,到了这个位置,往罗平海四楼的卧室赶倒是不难。 天色渐晚,好在还有三两盏夜灯。一路摇摇摆摆,玉那诺顾不得手掌心灼烧般地疼痛,总算爬到了四楼窗台,她轻推窗户,咔哒一声,窗开了。 卧室里烟酒味更重,床上被子皱成一团,桌上堆着空酒瓶和烟灰缸。玉那诺屏住呼吸,快速扫视,但是这房间里又脏又臭,东西乱作一团。 就算真的藏了什么,想必也不容易被发现。 也不知道白温那里怎么样了,罗平海那边估计到现在都还不清楚为什么今天自己会和白温一起来。 对付她怕是轻而易举。 但要是再带个白温呢? 来不及多做考虑,只能尽可能搜集一些有用的线索。 玉那诺努力镇定下来,站在罗平海的四楼卧室里,这里房间乱得像被野猪拱过。她快速扫视,翻开床头柜、掀起床垫,却只找到些废纸和烟头。时间紧迫,楼下原本嘈杂喧闹的声音已经渐渐平息,她反倒越发不安,心跳如鼓,额头渗出冷汗。 “妈的,这头猪藏东西够深!”玉那诺低骂,目光落在衣柜最高处的抽屉。拉来一旁的座椅踩着上去,却只在里面找到一枚U盘,别的啥也没有。 正想再翻查别的角落,玉那诺却听见楼梯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夹杂罗平海粗哑的喘息:“不是说了会保着我不进局子吗?今天白温带着那女人留的种来是什么意思?” “大哥,您安排一下...这周之内就把我送回广州去...” 断断续续的讲话声越发清晰,玉那诺心一紧,罗平海怎么这会儿就来!她慌忙打开手机,几分钟前白温给她发消息,提醒她罗平海接了个电话,上楼去了。 门外,罗平海的声音更近,像是对着电话吼:“我翻了她办公室,啥也没留!”一个低沉的声音从电话里传来,似乎还经过了处理,只听得出那人语气冰冷:“罗平海,办砸了你知道后果。” 玉那诺耳朵贴在门上,只听清“果敢”、“Z国南方”几个词,心头一震,她和白温猜的没错,罗平海背后果然有人! 就在下一秒,玉那诺在罗平海掏出钥匙开门的同一刻反锁房门,动作快得手都在抖。 门锁咔哒一响,罗平海缓过那阵酒劲儿,稍微清醒点后意识到大事不好,随后开始猛撞门,大声骂道:“谁他妈在里面?” 她咬牙翻出窗台,沿着外墙的水管滑下,手掌被粗糙的墙面磨出了道道血痕。 罗平海慌忙冲进隔壁房间,掀开窗帘往下望,看见玉那诺一边跑远一边朝他竖了个中指。楼上罗平海的吼声炸开:“臭丫头,你他妈找死!” 三楼的白温和保镖们早就听到了楼上的动静,眼神一凛。白温猛地起身,一脚踹翻桌子,酒瓶砸得满地玻璃渣,一旁的保镖们全都愣住了,下一秒抄起家伙就追了上来。 白温冷笑,甩手扔出烟头,从腰下掏出一把手枪,砸破一旁的窗户就往下跳。 来追他也好,要是全去追玉那诺,恐怕小姑娘一个人搞不定。 于是当罗平海愤恨地下楼时,一片狼藉的三楼已经一人不留。 玉那诺跌跌撞撞跑到后院,泥土腥气扑鼻,远处体育场边摆满了夜市摊贩。 她掏出手机,白温给她发了一条消息:“直接去金四角,我把他们甩开了就来找你。” 玉那诺钻进公司后巷,夜市的灯火在前方晃眼,摊贩的叫卖声混着油烟味扑面而来。 她在勐拉有两家发小,一对姐弟一对兄妹,打娘胎里就玩在一块了,现在正好暑假,也不知道他们回来没有。 她其中一对发小家就住在金四角之前用作人妖表演的老房子里,现在趁着晚间散步的人多,混在人群之中,待走到山腰时从尚叔叔家的动物园往上绕,应该不会被人发现。 也不知道白温那边,要多久才能赶来... 11.你从来都不是一个人(副cp出场) 玉那诺混在夜市人群里,心跳还没平复,手掌上嵌在血痕里的石粒磨得火辣辣地疼。她低头看了眼那枚从罗平海卧室顺来的U盘,攥得更紧了。这玩意儿八成藏着什么见不得光的秘密,不然那头肥猪干嘛藏得跟宝贝似的? 她咬牙,加快脚步,夜市的喧嚣像一张网,把她和身后的危险暂时隔开。 通往金四角山上的路七扭八歪,山脚下路边摊贩的灯光昏黄,烤串的油烟味混着劣质香水味,熏得她直皱眉。她一边走,一边飞快地给发尚权发消息:“阿权,我一会儿到你家动物园那块,你现在下来接应我,别骑车。” 她想了一会儿,加上一句:“绕小路过来,别开电筒。” 尚权尚艳他们现在肯定在勐拉,就在暑假前艳姐姐还发消息问过她要不要回来。 她那时说不想,反正回来了也是天天和她妈吵架。 早知道应该回来的...如果她回来,大抵不会是现在这样的情况... 来不及多想,玉那诺这边消息刚发出去,手机屏幕一闪,电量只剩5%。她暗骂一声,赶紧关了屏幕,省点电等着白温和尚权的消息。 “?” “好。” 尚权的消息回过来,玉那诺打开看了一眼,觉得安心多了。她妈妈的情况尚家应该知道了,现在不是解释情况的时候,等到安定下来,她有的是时间跟他们慢慢说。 玉那诺摸着黑,忍受着蚊虫的叮咬绕到山腰,尚叔叔家的动物园就在不远处。那地方说是动物园,其实就是个破旧院子,养了点猴子、几头大象,还有一些野生动物...平时靠游客拍照挣点小钱。玉那诺小时候常跟尚权在这儿瞎闹,地形熟得跟自己家似的。她猫着腰,钻进动物园后门,躲在一堆堆满灰尘的饲料袋后面,屏住呼吸。 没过多久,远处传来摩托车的轰鸣,夹杂着男人粗鲁的骂声。玉那诺心一紧,探头从饲料袋缝隙往外看——果然是罗平海的保镖!那几个家伙提着棍棒,嘴里叼着烟,在夜市摊贩间横冲直撞,吓得小贩们纷纷收摊。领头的保镖是个光头,满脸横肉,手里还攥着对讲机,断断续续传来罗平海的咆哮:“抓住那臭丫头!U盘在她身上!” 玉那诺缩回身子,冷汗顺着后背往下淌。U盘?看来她猜对了,这东西绝对是罗平海的命根子。她低头摸了摸口袋,犹豫要不要现在就找个地方把U盘藏起来。可这破地方前不着村后不着店,藏哪儿都不安全。只能先拖时间,等白温或者尚权赶到。 就在这时,动物园后门吱呀一声响,玉那诺吓得差点叫出声。她抓起旁边一根生锈的铁棍,屏息凝神。脚步声越来越近,轻得像猫走路。她咬牙,准备抡棍子砸过去,却听见一个熟悉的嗓音低喊:“玉那诺!” 玉那诺一愣,铁棍差点掉地上。 原来是尚权,他穿着件宽松的迷彩T恤,头发乱得像鸡窝,手里还攥着一把水果刀,眼神警惕地扫了圈周围。“你他妈到底怎么回事?”尚权压低声音,语气又急又气。 玉阿姨去世了,玉那诺理应回来,他们原本想着小姑娘这段时间大抵会情绪波动,才想过段时间再联系她。但是现在这幅模样,绝对事出有异,尚权不是蠢货,现在还不是问清前因后果的时候。 “别废话!”玉那诺一把拽住他,“这个,你先收好!我妈的死绝对不是意外,这U盘可能是证据,绝对不能让外面那群人抢过去!”她三言两语把事情交代清楚,尚权听完脸色一变,骂了句脏话,但还是把U盘揣进裤兜。 “行,你先躲着,我去前面探探路。”阿尚说完,转身就要走。玉那诺却拉住他,皱眉道:“那些人不是善茬,先把东西送回家,确保他们走掉就来接我!”尚权咧嘴一笑,露出一口白牙:“放心。” 他拍了拍玉那诺的肩膀,猫着腰跑了出去。玉那诺咬唇,蹲回饲料袋后面,心乱如麻。尚权这家伙从小跟她一块爬高上低,总爱出风头吹牛逼,真碰上罗平海的保镖,还不知道谁收拾谁。她掏出手机,想给白温再发条消息,可屏幕刚亮,电量耗尽,彻底黑屏。 “操!”玉那诺低骂,气得想砸手机。没办法,只能硬着头皮等着。她靠着饲料袋,闭眼平复呼吸,脑子里却全是保洁姑娘的话——罗平海翻找妈妈办公室,绝对不只是为了拿到一枚U盘...他背后还有人指使,这个人到底是谁...这些线索像一团乱麻,她隐约觉得,妈妈的死绝不简单,可能牵扯到比假账更大的秘密。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动物园外安静得诡异,连夜市的喧闹声都远了。 山腰上空气冷得让人清醒,玉那诺一个人抱住腿坐在地上,满脑子都是白温的身影,那家伙现在到底在哪,他还好吗... 算了白温,我先相信你一次吧,你不是很厉害吗。那些人,怎么可能制服得了你。你可是我的哥哥。 那我们约好的,要在金四角的山顶见... 山顶上,尚权从泥泞的小路带着U盘总算到了家,而尚艳早早在门口等着。 她一身花哨的吊带裙,涂着大红唇,早就不是玉那诺印象里那个温柔的大姐姐。她一见常权,立马慌张地迎上来,“小玉呢?你不是去接她了吗?” 尚权伸手捂住她的嘴,拉着她往屋里走,直到走到昏暗的客厅,才把大致情况一五一十地跟姐姐说清楚。 尚艳倒是显得镇静,直直把U盘夺过来,撬开了电视机旁的机顶盒,将东西藏进去后又安好。 “我现在跟你一起...” 她话音未落,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夹杂着罗平海保镖的骂声,来者不善,猛力地撞着门。尚艳眼疾手快,将机顶盒摆回原位,用眼神示意尚权去开门。 光头保镖站在门口,带着几个人就想冲进屋,尚艳皱眉叉腰,喊到:“哥这是做什么?” 保镖几人推搡开她,径直就往屋里去,尚权气得拳头也握紧了,本想胡乱冲上去,幸好被尚艳给拦住了。 尚艳拉着弟弟跟在这行人身后,皮笑肉不笑:“大哥,你也看到了,我们住了那么久的老房子是这样的,破破烂烂,就算是抢劫盗窃都要被可怜三两下呀。” 几个保镖也不理会她,边往里走边说道:“少说那些没用的,我们就来找个人,找到了就走。” 尚权还想上去掰扯,被一旁的尚艳拉到客厅沙发坐下,“随便你们几位找,找完了出去时记得带门。” 末了还把沙发边上的避孕套往底下一踢,尚权看了一眼她的小动作,脸红着没敢吭声。 光头几人从客厅查到收纳间,又上了楼搜查了一番,看巡查未果后一句话不说就走了,下了楼往水库的方向去。 见他们几人走后,尚艳淡定地出去把门反锁上,继续回沙发上坐着,看向机顶盒的位置,神情凝重。 “尚艳,现在怎么办。” “水库边上那么大,他们搜查过去还要一阵子,只有确保他们下了金四角,才能去接小玉。” 只要小玉,现在再等等,再等等我们。 你从来都不是一个人。 挚友这场劫,不知道是无妄之灾还是她自己捅出的篓子,更不知道为什么玉阿姨一走,玉那诺会落到今天这个地步,这件事绝没有简单。 尚权在边上心有余而力不足,而尚艳虽然强装镇定,心里也是一场狂风暴雨。 小玉,好好在园里躲着,千万不能出来... “尚艳...”尚权扶住快要晕倒的尚艳,把她拉到自己怀里靠着,要是等刚才那帮人搜查完整个水库,那他们心里有个大致的数,少说也要三十分钟。 “会没事的。”一向叛逆的少年第一次温柔地抱住姐姐,双手在女人背后轻拍。 “阿权,” “我想做爱。” 12.反差女都是婊子 与此同时,白温那边已经杀红了眼。 当时他从三楼窗户跳下,腰侧被玻璃划出一道血口,疼得他咬牙吸气,血顺着衬衫淌到裤腰,黏得像糊了层浆。他点燃根烟,痞气地叼在嘴里,低骂:“罗平海,你他妈真会给老子找乐子!” 夜市的油烟味混着烧烤香,摊贩的叫卖声被保镖的吼声盖过。七八个壮汉抄着棍棒、匕首,还有俩人掏出手枪,一辆皮卡车一辆摩托车,几人就这样朝着他气势汹汹追来。其中一个保镖脖子青筋暴起,用缅语冲着边上几个人说:“干掉他,不然罗总不放心。” 这群保镖也是拿钱办事,自知自己跟着罗平海做了不少要掉脑袋的事,只能狠下心来。 但这群蠢蛋偏偏连白温都不认识。 白温冷笑,朝天开一枪,枪声炸得夜市乱成一团,鸡鸭笼子被撞翻,羽毛满天飞。 “来啊,老子等着呢。”他吼完,猫腰钻进窄巷,摊位间的竹篮和塑料布被他撞得哗哗响。 他身形矫健,像条滑溜的鱼,左躲右闪,硬是让保镖们扑空。 可巷子太窄,身后枪声又响,子弹擦着耳廓飞过,烫得他耳朵发麻。他低头一滚,躲进一堆垃圾箱后,喘得胸口起伏,脑子里却闪过玉那诺那双倔强的眼睛。 “臭丫头……”白温低声嘀咕,掏出手机给拨了个号码:“阿泰,和平广场旁边的夜市,我往回响村的方向去,现在就派人,对面有枪!” 挂了电话,他撕下衬衫一角,胡乱缠住腰侧伤口,血还在渗,与他之前受过的伤比倒是算不上什么。他咬牙爬起来,翻身上一辆路边偷来的摩托,引擎轰鸣,冲出巷子。 要往回响村去,那里人杂,在金四角的反方向,不能再把更多人引去玉那诺那边。 身后一辆皮卡车紧追,枪口探出车窗,子弹像雨点砸在路面上,火星四溅。白温猛打方向,摩托侧滑进一条更窄的巷子,路边摊贩的烧烤签子被撞得洒落满地。 为首的保镖从车里探头,举枪瞄准,白温猛刹车,借用惯性甩开车跳下后继续往前跑去,躲过一颗又一颗子弹,风从耳边呼啸,吹得他额发乱舞,衬衫被汗和血浸透,紧贴背部,勾勒出紧实的肌肉线条。他舔了舔干裂的嘴唇,也不知道妹妹那边现在情况怎么样,想到她心里又是一紧。 “你跑不掉!”其中一人用缅语吼着,又是一枪,子弹擦着白温肩膀飞过,撕开一道血口。他咬牙,肩上的伤口很小,只渗出点点血迹,白温反倒是把枪握得更紧了。 回响村道路窄小,是老缅聚集的地方,好在这里地形复杂,无数条小巷子交错绵延。阵阵枪声和叫喊惊动了附近久居的本地人,其中一些甚至是从果敢战区逃出来的难民。这些老缅听惯了枪炮声,挨家挨户都在卧房内担惊受怕,有几个胆子大的中年男人,便偷偷将头伸在窗外打探情况。 眼瞧见附近有一栋未完工的居民楼,白温想也不想,抬脚三两步就往上冲,爬上了五楼的窗台,向下望去,确认目标无异,随后抬手两枪,枪声在空旷的街道里回荡,两个保镖应声倒地,捂着腿哀嚎。 远处红蓝灯光闪烁,警笛声已逐渐靠近,阿泰的人已经在过来的路上了,白温松了口气,坐在地上大口喘气。 打开手机,查看了妹妹半个小时前发来的几条消息。 “我让我发小来接我了。” “我有点害怕。” “我见到我发小了,我和U盘暂时都还安全。” “手机要没电了...” “注意安全,哥哥。” 楼下几声惨叫在黑夜里显得格外惊悚,刚才还在凑热闹的男人们都吓得缩回了脑袋,关紧了门窗。 几个穿着黑衣的纹身壮汉被警察们擒住,白温再细看,那几人就是刚才追杀他的罗平海雇佣的保镖,心里的石头彻底落了地。 待人群散去,手机屏幕再次亮起,是阿泰给他发来的留言,楼下给他留了辆车,钥匙插着,还没熄火。 白温脱下外套系在腰间,紧身的黑色背心勾勒出健壮的肌肉线条,腰间的血污已经在结痂后崩伤数次,渗出的鲜红藏进了黑色的衣料之中。 本想先找个地方处理伤口,但是现在形势急迫,也不知道妹妹那边有没有顺利上山,白温咬了咬牙,往楼下冲去,驾驶着那辆阿泰留下的私家车驶向了金四角。 山上的老房子里,昏暗的灯光还在闪烁,尚权第二次还没射出来,怀里的尚艳就已经昏睡过去。 他低骂一声,只能抽出肉棒,摘下避孕套,一边摸着姐姐的丰乳一边撸管,直到囊袋里的精液全都泄了干净。 尚权找来毛巾粗糙地帮她擦了身体,才发现不只是姐姐一片泥泞腥甜的小穴,就连她的胸上腿上,都被他射满精液,粉嫩白皙的皮肤上印着白浊点点,好不淫靡。 精壮的大男孩又开始害羞了。 时间一点点过去,尚权穿好外套揣着手电筒在山顶附近查看了一番,确定了那群不速之客都已远离,就一人下山了。 离开前尚权看了一眼脸上红潮未淡的尚艳,心里一片复杂。 她一直以来身体不好,跟妈妈一样身型瘦弱、娇柔多病,读完大学留在国内工作一年后又觉得离家太远不好,于是回到了勐拉。 尚权读完高中后也不打算再继续上学,索性跟着她一块回来了。 小时候尚权和玉那诺满山上爬玩,她也只是温柔地远远看着,她这体质,跑不了几步,还容易招蚊子咬。 但是小尚权那些年一直觉得姐姐不喜欢自己。 爸爸妈妈难免有些重男轻女的,在家的那些日子,家里的活全是尚艳在做,就连玉那诺的爸妈都忍不住夸她乖巧,可时常又觉得心疼那孩子。 而小尚艳最大的爱好就是看书,每当独自做完那些活计,都自己窝到卧室里去看书。小的时候还会给尚权和玉那诺准备些小吃和饮料,在一旁陪着他们胡闹,而长大之后,玉那诺不常回来,姐姐又到外地读了大学,原本从小粘在一块的三个人已经慢慢渐行渐远。 尚艳读完大学后整个人都不一样了,妆容变得浓艳,穿着打扮也性感露骨。 尚权看到那样的姐姐时,第一感觉是...觉得他姐有些反差。 反差女。 他在色情电影和黄文里面看过相关的剧情,那些平日里表面清冷疏离的女人,背地里都喜欢偷偷玩弄自己的身体,甚至是求着男人操她们,这种强烈的反差感能牵动大部分男人的性癖。 回来后连着几个晚上听见尚艳屋里的动静后他信了。 男孩偷偷扒在门缝边上看得仔细,那么大一根的假鸡巴,全吃下去还不够,尚艳还要握着那根一下一下插弄自己那处。 尚权青春期看黄片的时候总是觉得里面的女优演得太过了,现实里真的有女人能那么淫荡那么骚吗。 偷看过姐姐自慰后他才知道原来真的可以啊,她甚至拿个假玩意儿自己玩都能玩喷水... 啧,反差女都是婊子。 13.这哥们还挺猛的 勐拉的晚上风大,吹得有些冷,知道玉那诺今天穿的是短袖短裤,尚权握着手电筒加快步伐朝半山腰的动物园赶去。等找到玉那诺的时候,女孩已经睡倒在了地上,远处在棚子下圈养着的几头大象也跪倒四肢趴在水泥地上休息。 尚权把玉那诺接回家的时候尚艳已经醒了,一个人撑着瘦小的身体起来,洗干净脸上浓艳的妆容,起来给玉那诺烧热水。 玉那诺在见到艳姐姐的那一刻止不住的委屈,窝在姐姐怀里跟她讲述着前因后果。 尚艳心疼地拍了拍女孩的脑袋。 饶是勐拉特区再怎么和谐安定,那也只是相对而言,整个缅甸什么情况,他们心里都是清楚的。 只是他们死活也想不到... “20年了,我们认识也要有20年了吧,”尚权语气里藏不住的抓狂,“你现在跟我们说你有个亲生哥哥?!” 就是一旁的尚艳也一脸震惊。 玉那诺只好再把事情从头讲起。 还好三人许久不见了,这一番惊险的境遇之后,反倒让他们更加兴奋起来,嘴就没停下来过。 唠了一会儿后玉那诺拿起已经充上电的手机,原来几分钟前白温给她发了信息。 “我处理完了,你那里还好吗?” 心脏像是被击中一样,顿时酸涩难受,玉那诺拿起手机进卫生间给他打去了电话。 白温猛踩油门,从回响村绕出来,剩下的道路就平坦宽阔许多,黑色丰田越野车的引擎咆哮着冲上金四角的山路,轮胎碾过碎石,溅起一片尘土,像夜色里炸开的烟花。 缅甸的深夜浓得像泼了墨,山野静得只剩风刮过棕榈树林的沙沙声和远处猎鹰的低鸣,像在低语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山路两旁,野芭蕉树的影子在月光下摇曳,枝叶间漏下的光斑洒在车窗上,映得白温那张棱角分明的脸忽明忽暗,像蒙了层薄雾。 他腰侧的伤口还在渗血,每一次颠簸都扯得伤口生疼,血迹在座椅上洇开暗红的印子。他咬紧牙关,嘴里叼着的烟早被风吹灭,只剩一截烟蒂被他咬得变了形。 “操。”白温低骂,声音被引擎声吞没。 小姑娘这时候给他打来了电话,他看都没看就接了,当听到小姑娘的声音时,白温甚至能感受到自己眼眶里那阵湿热感。 “白温,是我。” “嗯。” 他习惯性地瞥了眼后视镜,一片黑暗,空空如也。可他脑子里乱得像团麻,不是因为刚才的枪战,也不是因为身上挂了彩,而是因为玉那诺。 只是短短几天的时间,白温却发现自己越来越放心不下这个姑娘。 兄妹俩简单问候对方的情况,得知对方现在都还安全后都松了口气。 挂断电话,白温还在想待会儿见到小姑娘该怎么解释自己这一身伤。 算了,小没良心的。 山路越来越陡,车灯在弯道间晃动,照亮一丛丛野草和泥泞的路面。空气里混着湿土和腐叶的腥气,夹杂着远处烧柴的烟味,浓得像能拧出水。 白温眯起眼,风从半开的车窗灌进来,吹得他额发乱舞。 他想起一周前,玉那诺跟他还是相看两相厌,两兄妹碰到一起就好像猎豹和雄鹰般剑拔弩张,唯有性事上还算能达成共识。 所以血脉相连的两个人,能在做爱时如此契合吗。 现在发现这小姑娘身上除了玩世不恭的纨绔,还有坚韧的血性,这是他曾作为一名军人最欣赏的特质,在东南亚这片荒芜的土地上,她像一株高昂的棕榈树,肆意生长在阳光之下。 白温咬牙,握着方向盘的手紧了紧,不知道现在的自己为什么越来越在意这个死丫头了。 他想起她那双清亮的眼睛,心跳得一点不像哥哥该有的样子。他甩了甩头,强迫自己专注,山顶的老房子慢慢放大,灯光像一盏孤灯,指引着他。 待到老房子的轮廓终于出现在视线里,昏黄的灯光从窗户透出,像黑夜里的一点星火。白温的心跳莫名快了一拍,像是抓住了什么救命稻草。他放慢车速,引擎的轰鸣在夜色里渐渐低下去,只剩风声和远处虫鸣的低吟。他停下车,推门下来,腰侧的伤口被扯得一阵刺痛,血又渗出一片。他皱眉,手掌胡乱按在伤口上。 他拖着步子走向老房子,月光洒在他身上,衬衫上的血迹触目惊心。 玉那诺听见那阵汽车的轰鸣声慢慢逼近又戛然而止,跟尚权尚艳打了声招呼,也没等接过尚权递来的电筒,抓起手机开着闪光灯就冲出去下楼迎接。 玉那诺远远地看见那个高大挺拔的身影,眼睛唰地红了,也没稳重地迈下最后三两层台阶便跳下来,扑到他怀里,声音发抖:“你他妈终于来了!” 其实还有好多话想说。 白温疼得抽气,腰上的伤被她撞得更疼,可他还是咧嘴笑,揉了揉她的脑袋:“你都那么厉害了,我肯定不会比你差啊。” 他的声音低沉柔和,融入进了漫天夜色里,玉那诺抬起头望向哥哥的眼睛,不知道男人这样算不算温柔。 她第一次有一个想法,如果白温之前也用这样的语气跟别的女人讲话,也用这样的眼神看别人,那她就不要做他的妹妹了。 那就不给他操了。 玉那诺脸一红,推开他,瞪着眼:“我们今晚就先在这将就一晚吧。” 玉那诺一边带着白温往楼梯上走,一边问他:“你当时为什么喊我来金四角上面,你还认识尚叔叔吗?” 白温扯了扯嘴角。 当初玉光年给他看了那么多关于玉那诺的照片和视频,其中一个背景就是在金四角山顶的这座老房子下,年幼的玉那诺活泼好动,跟着身边的朋友东跑西窜。 白温将这些三言两语带过,跟着玉那诺往室内走去。 今晚上事发突然,临时起意冒险去搜查物证竟然带来了不小的麻烦。虽然今晚追杀白温的那批保镖已经被缉捕,但是罗平海那边不知道还有多少人手,那么小的勐拉虽然有玉那诺和白温不少的人脉,但就当下而言,把人往哪一边领都是不负责任的表现。 玉那诺方才打过招呼,兄妹俩今晚只能在这处过一夜了。 所以玉那诺带着白温进屋时姐弟俩也没多问,只是气氛有点微妙且尴尬。 小玉当时是怎么接受这个凭空多出来的哥哥的呢,求教程... 尚艳首先咳嗽一声,打破沉默:“白温对吗?叫我尚艳就好。” 尚权在一旁呆楞着站了一会儿,找了把椅子给白温坐下,端给他一杯热水,也报上了自己的名字。 而后尚权往沙发上坐下,屁股往姐姐那边挪了挪,紧紧地贴着姐姐寒凉的身子,目光偷偷打量着白温手臂上的血污,小声嘀咕:“这哥们儿还挺猛的,得是一个人干翻了多少人?” 折腾到了大半夜,几个人都困倦疲惫不堪,明早八点海关就会开关,勐拉警局这边白温也已经跟阿泰说清了状况,只等版纳市局的警力支援过来,想必麻烦也不会更大了。 尚权也只好让出了自己的房间给他们,一脸无奈地抱着枕头往尚艳的房间挤。 照今天这个情况,尚艳肯定不愿意再给他了,只是他一靠近尚艳,那里就还是忍不住充血... 今晚应该会很难熬吧。 14.(H)我可以自己动(小猎豹心疼哥哥了^- 尚艳给他们准备了干净的浴巾和家里常备的医药包,叮嘱了他们几句就回房间先休息了,身后的尚权连忙屁颠屁颠地跟上去,生怕被姐姐反锁在门外。 客厅里灯光昏暗,白温张开双臂想要抱住女孩,却被她躲开。 玉那诺咬唇,眼泪差点掉下来:“你到底伤到哪了!” 好吧,小丫头也没那么没良心。 嘶——见瞒不过她,白温只好哄着她,说伤得不重,一会儿让她帮忙上药。 她推着他往浴室走,白温无奈得很,咧嘴一笑:“难得啊,还能让你来伺候我一回,看来伤的挺值。” “嘴贫。” 白温随手把沾血的外套扔在椅子上,脱下了身上的黑色背心,肩膀的擦伤已经结痂,但腰部的伤口还清晰可见湿乎乎的一片血块。 浴室狭小,木质墙壁散发着潮湿的霉味,热水从老旧的花洒淌下,蒸汽氤氲。白温脱下背心,露出健壮的身体,腰侧的伤口狰狞,血痂混着新鲜血迹。 不过还好,别处是没伤到。 玉那诺脱下衣服,反手解开内心的排扣。 脱下内裤的时候有一丝黏液连着穴口和布料,也不知道为什么,玉那诺光是和白温单独呆在一块都会身体燥热,身体本能地想要靠近他、触碰他。 女孩一抬头,眼前的男人一丝不挂,直直盯着她那处看。 她就知道。 流氓。 玉那诺匀称丰满的身躯在蒸汽中泛着光,胸前巨乳挺拔,曲线勾人。她拧开热水,帮白温简单冲了冲胸前和背后,些许水流不可避免地划过伤口,冲刷着血污,白温不觉得疼,这点小伤对他来说,反而让人觉得刺激。 “你疼不疼?”小姑娘的声音软下来,手指夹住毛巾的一角轻轻擦过他腰侧的伤口。 “在心疼我啊?”他故意凑近,气息喷在她耳廓,烫得她脸一红。 “你去死吧。”玉那诺手指轻戳了一下男人腰间的伤口,惹得他倒吸口气。 “流氓,受伤了还爱嘴贱...”玉那诺用热水漂洗了一边手里的毛巾,淡淡血水落在地上,直至稀释在更大的水流中。 “你自己擦。”将洗干净的毛巾递到白温手上,玉那诺打算先给自己清理清理。 啧,死丫头。 浴室里蒸汽氤氲,也还好老旧的卫生间开着窗,抬头还能看到窗外的山林和月色,空气中弥漫的湿气混着霉味钻进鼻腔。 玉那诺赤裸站在淋洒下,本来不想洗头,但难调控的淋浴难免弄湿发丝,于是几缕湿发贴着脸侧,水流顺着乳沟滑下,勾得人眼热。 嘶——玉那诺两边手心突然传来一阵阵灼烧般的刺痛感,才想起是她今晚攀墙划伤了手掌。 现在回想起来还挺兴奋的。嗯...那时候玉那诺也不知道自己怎么敢的。 拜托,从二楼高度的外墙攀上四楼,那跟会飞有什么区别呢? 对于大多数人而言,生命中那些原以为不会做的、做不到的事,其实都会在某一瞬间突然鼓起勇气、下定决心去解决。 虽然有些是迫于时势,有些是不得已为之,甚至很多去做了的事并没有得到圆满。 但是并没有关系,不必担心、不必害怕,敢于身逢险境的人,已经拥有了这世间难得的意志。 嗯...她一定要找个机会好好跟白温讲讲那时的情况!白温会怎么说呢?会不会夸夸她? 算了,他只会说菜就多练。这傻逼。 想到白温,玉那诺偏头一看,这个王八蛋果然一直盯着她看,视线就没移开过。 一旁的男人眼神直勾勾地盯着妹妹身上每个动人的地方,讷讷地给自己擦拭身体,毛巾擦过胸膛,洗干净汗水和血迹,指尖划过紧实的腹肌... 好了玉那诺,不许看他了。不就是腹肌吗,自己明明也有! 女孩低头戳了戳自己紧实的腰腹,又忍不住想到手指抚摸到他身上的触感,仔细想想,感觉还真有点区别。 他就是个该死的公狐狸精。 玉那诺又羞又气,索性转过身去背对着男人,快速抹了一边沐浴露冲干净。 “我先去房间了。” ?没良心的小淫货。 简单擦拭完身子,白温下身裹着一条浴巾就进了卧室,丝毫没把自己当外人。 卧室里那只挂在天花板上的灯泡依旧摇摇晃晃,昏黄的灯光洒在木床上,窗外夜风吹得树叶沙沙响,山林里的夜风夹着热带雨林的腥气,沉闷得像要挤出水。 玉那诺又套上了白天那件短袖,下身光着,见他进来了也不羞,反正她想了想,既然白温不要脸,那她也不能一直做被占便宜的那个人! 玉那诺从急救包里翻出酒精和纱布,嘟嚷着让白温赶紧来床边坐下,自己则是整个人坐在床上,光着屁股贴着床单,好在这床单被套像是这两天才换过的,上面还有洗衣粉淡淡的香味。 她凑到白温身旁,小心翼翼地给他处理伤口。酒精刺激得白温闷哼,她也皱眉:“忍着点,我整快些。” 玉那诺总记得小时候打闹玩耍也经常摔伤,要么膝盖头破皮了,要么胳膊肘流血了...以前在这弄伤了的时候,艳姐姐都是给她涂的双氧水,没那么刺激,怎么现在就只有酒精用了... 白温任由女孩在自己身上捣鼓,偶尔她手重指尖划过伤口,他也会哼上两声...目光飘到女孩圆润的臀部,似乎只要他再侧过一点身子,就可以瞥见她肥嫩的阴户。 专注的玉玉笨拙地给他缠了几道纱布,剪下几条医用胶带贴好,总算弄好了! 玉那诺围着男人左看看右看看,觉得自己其实处理得还挺不错的呀!包扎得也很好!嗯!...嗯?怎么男人胯下一根巨物将浴巾顶起了个小帐篷。 想着逗弄男人,玉那诺轻轻推到他后手指一路往下,在人鱼线向下延伸的地方,女孩隔着单薄的浴巾一把握住他粗壮的男根。 白温哼笑出声,小姑娘仗着自己现在腰上有伤不好翻身,在这逗弄起他来了。 他一把擒住她的手腕,拉她到身上,嗓音低沉又富有磁性:“不累吗你,现在还不安分?” 玉那诺脸一红,反手推开他:“我要欺负你一次。”小姑娘再次跨坐在男人身上,随着双腿打开,殷红的私处也一览无余,骚穴不争气地沁出几丝黏液,染湿了边上的阴毛。 扯开男人身下的浴巾,粗壮的鸡巴弹出来,龟头胀得发紫,青筋突起,肉棒旁边都晕上一层热气。 玉那诺咬唇凑近,修长手指握住他的肉棒,舌尖试探地舔了一口龟头,湿热的触感弄得他发痒,闷哼两声,小姑娘又用小嘴包住上边,舌尖在龟冠上打转,慢悠悠地舔弄敏感处,感受着滴滴前列腺液从龟头渗出,咸腥的味道让她心跳加速。 “含深一点啊,不是要欺负我吗。”白温微微坐起身来,大掌抓着她的头,五指插进女孩柔软的发丝间,声音沙哑。 手掌往下轻轻一按,肉棒深入她的喉咙,紧致的包裹让男人忍不住低吼,手掌似有似无地控制女孩吞吐的频率。 玉那诺眼角泛泪,喉咙被填满的异物感让她羞涩又兴奋,舌尖不服输地挑逗龟头,一次次从敏感的马眼擦过,弄得男人腰腹紧绷,差点射出来。 看见白温绷紧的腹肌,她吸吮得更用力,唇瓣裹着他的大屌,发出轻微的水声,怕惊动隔壁,她咬唇压抑呻吟。 白温低喘着,腰间突然猛抽几下,一股热流射进她嘴里,烫得她喉咙一紧,还来不及吐出来,那股黏滑的腥液就已经顺着喉道滑下去,反应过来的玉那诺气得眼睛都红了。 “谁让你乱来,还敢委屈上了。” 白温低笑,身下又硬了起来,不顾腰上的伤,翻身把她压在床上,粗壮的肉棒顶着她的骚穴摩擦,“又硬了,哥哥再给你一次欺负我的机会。” 他挽起女孩的细腿,露出湿漉漉的阴唇,淫水顺着大腿流下,勾得他眼底燃起火。他手指滑进她的骚穴,湿热的紧致包裹着他的手指,指尖再往里面一些就能碰到子宫口,轻戳两下,那里还敏感得颤了颤。 “这么湿啊,怪不得不要穿内裤呢。” 淫荡的小婊子,最费内裤了。 玉那诺咬唇低喘:“你他妈能不能小点声,隔壁什么都能听见!” 她想到尚权和尚艳就在隔壁,脸红得更厉害。 白温坏笑,吻上她的唇,舌尖卷走她的喘息:“那要你小声才好,别被朋友们听见你被自己的亲哥哥干得叫床。” 白温分开她的腿,肉棒抵着她的骚逼,龟头蹭着阴唇,湿热的摩擦让女孩眼神迷离。 突然间玉那诺注意到白温腰间的伤口在刚刚又崩裂了一次,虽然只有淡淡的血色,也让玉那诺又急又气。 “给我躺着!说好了今天我要来欺负你的!” 难免心疼他的伤,女孩拍了一下他的胸脯,再次让男人在床上躺好,而后握住他的大屌,缓慢坐下去,湿润的骚穴无需润滑扩张,就能慢慢吞下男人硕大的阴茎。 紧致的湿热包裹着白温的肉棒,男人舒服地低喘起来,这个姿势入得最深,直直坐下去,龟头就撞进了子宫口,女孩只能咬唇压抑呻吟。 “我操...好深...”忍受不住地想要淫叫,但又担心动静太大会惊扰隔壁的发小,只好压抑住嗓音,独留喉咙里发出小狗委屈般的呜咽声。 她上下起伏,骚穴紧吸着他的肉棒,淫水顺着大腿流下,湿了床单。 白温抓住女孩的腰,眼神炽热,手指在女孩腰后暧昧地摩挲着,撩拨得她意乱情迷后,白温又开始猛地挺腰提胯,肉棒开始在她骚穴里快速抽插,每一下都撞开她的子宫口,每当敏感的女孩想要坐起来一些逃离那根可怕的淫物时,都被他恶劣地握住腰往下摁。 “操你妈...白温我操你妈!...” 又来了又来了。 “我...”妈就是你妈。算了,懒得跟她在这打嘴炮了,还不如直接把这丫头操软,操软了说不定嘴也能甜点。 太刺激了...可玉那诺又怕自己叫得太大声,只好咬住手指,骚浪的呻吟随着抽插的节奏被撞碎。 隔壁隐约传来尚艳的咳嗽声,玉那诺吓得身子一僵,骚穴却不自觉夹紧,夹得身下的男人眉头一皱,差点射出来。 慢慢地女孩双手撑在他胸上,小穴含着他的肉棒,一下一下地耸着屁股。 白温伸手抓着她的大奶,手指揉捏她的乳头,刺激得她穴心发痒,腰上便使力加速骑乘,小洞反复吞吐着他的肉棒,子宫口也被龟头撞得发麻发软,白温看着女孩脸上的表情越来越享受,低笑着猛顶,龟头顶进她的子宫深处,两个人都同时难耐地哼出声。 “不行了...白温,不行了...” 快要高潮了... 白温不吭声,感受到妹妹穴里的嫩肉慢慢绞紧抽搐,知道她已经到了,就抱着她又狠狠操了几分钟,肉棒在她子宫里撞击,等到他低吼一声,精液悉数内射在她子宫里,烫得她骚穴一缩,又是一波高潮。 玉那诺软在他身上,男人疲软后的依旧尺寸可观的肉棒还插在她小穴里面,那些黏腻的淫水和精液混在一起,从她蜜穴溢出,湿了床单。 糟糕,只能祈祷明天不会被发现房间里的异常...在发小房间的床上和亲哥哥做爱...哎...?编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