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泠泠听春雨(1v1 h)》 哄(微h) 下班的大巴上挤满了衣衫微润的人群,车窗紧闭,空气中混杂着黏又腻的气息。身旁人手中垂下的雨伞又一次在颠簸中将水珠甩在膝上,聆泠拂了拂裤子,摊着的手机恰好作响。 开了振动,于是它只能一遍又一遍地亮屏又熄灭。 车上有人刷着视频外放,站着的同事打发时间般谈笑,一直走走停停的大巴好像这一刻终于驶上平坦的大道,聆泠按了接听,放低声音贴近耳旁。 “喂?” 再平常不过的一幕,淹没在嘈杂人声里。 对面不知说了什么,她只静静回复,“不用。” “我说了你不用来。” 大巴又在路上堵塞,拌着同刹车声一样不悦的回应,“我不要你来接,我可以自己回去。” 前排的同事好像这时候才察觉这声音有些熟悉,转过头看一眼后座向来轻声细语的少女,清俊的脸上略显诧异,想询问,阴雨中却瞥见女孩紧皱的眉心。 “你那样我就是会生气,对……气到现在。” 更为猛烈的雨势带来杂音,司机终于在抱怨声中重新发动引擎,整个车厢内都仿佛弥漫着一股酸涩的潮意,陈兆将拉链滑下脖颈,如此才得到呼吸。 “我不知道,你只会哄我。” 原来是男朋友。 他转回头,莫名烦躁。 “我今天一直不高兴……” 闲聊的人群却好像突然在此刻失去了打趣的兴致,车上有一瞬短暂的寂静,车轮稳速驶向不远处的终点,沉闷空气中,周遭人仿佛都被后排这个位置吸引。 真奇怪,明明说着不高兴,语气却像窗外的大雨一样黏腻。 大巴停下车门打开的瞬间,看着那个伞下的背影,陈兆终于呼吸到清新的空气。 是撒娇吧。 他坠在身后看见公寓楼前突兀的、明显不属于这里的名车。 那种软软糯糯截然不同于平时的语气——是在跟男朋友撒娇吧。 — 湛津在远远看到那道熟悉的身影时就下车候在门边,他送的那个兔子挂件还在她背包上左摇右晃,早就被淋湿,她毫无所觉,回家后一定又要郁闷好久。 她的同事一窝蜂从车上下来,争先恐后,不宽的道上很快散满了各色各样的雨伞,她小小一个快要被淹没,动了动脚,却又想起之前被三令五申的问题。 材质昂贵的皮鞋不一会儿就被沾上湿意,刚开完会还来不及换的西装在这种场合显得有些不合时宜,偏偏脸又是难得一见的英挺,像拍偶像剧一样,瞬间聚焦上许多双惊艳的眼睛。 他想往前接,她却不高兴。 最后还是没忍住在走到身前时按住脑袋抱了下,沾不了水的西裤被刚收还没来得及拿远的雨伞沁了个彻底,没说一句话,他牵着人上车驶离。 — 聆泠被抱在玄关上亲。 这样比低头省力,他最近很喜欢的姿势,手按在后颈处,随着深入的节奏有一下没一下地揉着细颈。 舌头比今天的大雨还要凶猛,有两根指头预备探入同样泛着潮意的内裤,应着节奏的东西按揉又要多一处,聆泠一激灵,合不上的唇间溢出一道呻吟。 “别……” 她心有余悸。 不能再喷在这里。 勾了脖子,双腿缠上西装贴合的腰身。 她怕得指尖都泛着微微凉意,眼睛湿漉漉地睁着,却不做出任何抗拒的举动。 对于他,永远是迎合比推拒更奏效。 果不其然舌尖被咬了一下,绕着内裤的手指退出改为揽在腰上,坐在袖口严实扣紧的手臂上被抱着走进卧室,灯一开,仰着倒在床上。 “换衣服。”湛津亲耳朵亲眉心,这样旖旎的场景,也能沉着冷静,“先去吃饭。” 湛津带聆泠去了他常去的一家餐厅。为了这顿饭,她甚至还换了身新衣。 不知道他什么时候买的,总之聆泠被扔在床上晕晕乎乎之际,手就被拉着往柜子上探,接着就听到类似纸袋被触碰的声音。 她像洋娃娃一样被他打扮,又听话的,木偶般跟着他出门吃饭。 接待早就对湛少这张比全市顶级房产更瞩目的脸烂熟于心,看见跟在一旁的聆泠,也只是礼貌微笑,“聆小姐。” 聆泠同往常一样微笑回应,只是也同往常一样,还没示意完,就被牵着往二楼走去。 餐厅常年给湛津留着一间包房,从前是他一个人来,慢慢接手了家中产业后,从某一天起,又多了一张面生的年轻面孔,不属于任何一家大企业的千金小姐,也不是经常来,只是那一天过后,只要湛少来吃饭,就会带着这样一个安安静静的女孩。 主管很恭敬地替他们指引,在得到“一切如常”的回应后,又贴心地合上门。 十五分钟准备时间,照旧。 闭门声响起后,一时无话。 偌大的房内灯光亮得晃眼,聆泠偷眼去瞧,只瞥见他扣得整齐的袖口。 湛津也换了一身合适的,不那么严肃的款式,偏休闲的衬衫,沉闷的黑色压不住年轻男人矫健的身形,精致的布料妥帖吻合胸膛,奢侈到第一次看见时聆泠仅有认知中最顶级的贵品也够不上零头的品牌,却偏偏又在腕上带了只小众到甚至是有点小气的银表。 视野中放在腿上的手动了下,于是一直被女孩盯着的微凸的、性感的青筋被遮挡,他翻了手心依旧稳在膝上,头也不抬,手腕冷白醒目。 “过来。” 聆泠听见他说。 他们已经坐得很近了,都不合礼仪地坐在一起了,可是还要近。 她只能在心里叹了口气,默默靠过去,把带着红痕的手放进宽大的掌心里。 湛津也看见了。他抬了下锋利的眉,眼一压,明明没什么表情,但—— “别训我。” 聆泠抢先开口。 两只差距太大的手迭在一起,她臊眉耷眼,“不喜欢听,你别训我。” 解救聆泠的是服务员敲门的声音,湛津其实没再说什么,但她的手一直被拉着,总感觉体温都顺带着升高。 食不言,寝不语。吃饭的时候湛津向来不会同她说话,于是就只能等着饭后,回家的时候,把她堵在车上。 她今天找了太多借口,一直在用不怎么聪明,想闹脾气却又不敢真把人惹生气的状态闹别扭。 车灯熄灭的刹那,再逃不掉,聆泠被压在副驾上,按着亲。 座椅一点点被放平,调整到了合适的角度,那只刚才交握过又戴着和周身气度不符的腕表的手,顺着腰线下滑,稳稳当当、轻车熟路地,停在下午被拒绝的地方。 两指并拢在腿间一顶,捏着软肉,含着形状别无二致的唇瓣,嗓音低沉暗哑:“还上班吗?” 他居然捻!他居然过分地,用过于色情的方式揉着玩弄那里! 聆泠哼唧着微抖着躲避,被掐住更嫩的那张嘴,脆弱地颤抖着呼吸。 “还上班吗?” 湛津厮磨着唇瓣,“我问你。” 聆泠抑不住眼角溢出的生理性泪滴,内裤湿了,安全裤也湿了,垫着的裙子快要遭殃了,湛津揽一把细腰,把她提到自己身上。 湿热的地方触上坚硬的性器,棍状物往上抵,聆泠撑着结实的胸膛,烫一下快要歪倒在身上。 穿得人模狗样,却揉着臀问,“小铃儿,哑巴了吗?” 聆泠耳朵都快烧起来,“别……别这样叫我……” 碾在私处的热物又贴着猛抵一下,女孩软趴趴的身体折了般靠上胸膛,半年工资都买不起一件的衬衫皱成一团攥在指下,湛津顶了顶,手顺着裤边往里滑。 穿内裤还要穿安全裤,拨开层层阻隔,准确捏上嫩芽。 他练习着最近新奇的玩法,蹙着眉和开会决议时别无二样,清液断断续续润滑在手上,塞入半个指头,女孩果然搂抱。 聆泠瓮着鼻子死死勾紧脖子,一刻不停地颤抖,鼻尖晶亮。 “不要插……” 换了个地方也还是不让吗。 湛津没回话,注意到她鼻尖渗出的细密汗珠。 “开窗?” 问是这么问,手已经按下按钮。 “不要!”聆泠急忙去挡,风从窗外渗进拂得神清气爽,她却满头大汗,心脏揪着紧张。 “不要开,这里是停车场……” 眼睛在灯光下亮得跟玻璃珠一样,湛津呼吸更沉,肌肉在衬衣下绷得硬朗。 他去咬她的唇,还含着说话,“这就是你非要住的地方。” 是嘲讽,也不满于她非要划清界限的别扭,“跟我住,还会有别的车?” 手在臀上不轻不重地拍打,本就闷的车内响起一声更为沉闷的巴掌声,聆泠被剥了安全裤的娇嫩肌肤霎时被拍得麻麻,咬唇瞪了身下的衣冠禽兽一眼,裙子一垮再垮,前襟松动,沟壑明显。 湛津扫了眼紧身裙包裹下只着胸贴也依然挺拔的柔软,无比贴合也掩不住的鼓鼓两团,指尖湿漉漉地移到乳侧欲坠不坠的衣沿,提着拉了拉,十分满意自己的眼光,“很合身。” 聆泠已经红到脖子了。 她耳根脸庞全都烧起来,湛津指腹的水光像读书时做错的题一样赤裸裸,停车场算不上明亮的灯光好像全都聚集在指尖上,聆泠往后退,说话像是蚊子叫。 “你没擦手……” 他在肆无忌惮揉捏身体。 她把自己藏起来了,“裙子贵,坏了我不赔。” 好似也跟着一同羞恼的呼吸一下下轻喷着颈侧,男人勾着唇,前视镜映出的眼尾翘起。 “那谁赔?”听上去冷酷无情。 “我不知道。”女孩雨天般潮湿的嗓音。 “你只会骗我。” 湛津笑得更明显,却不让藏在颈窝的女孩察觉,“错了。” 他又拍得人颤栗,“不是骗你,是哄你。” 停车场做爱(h) 聆泠是土生土长的南方人,在那座总是阴雨绵绵的小城里,“哄”就是“骗”的意思。每一个小城人都能听懂,可湛津不是。他出生在一个优渥的家庭里,养尊处优,几乎没接触过这种小地方的语言习惯,所以第一次听到聆泠指责他哄她时,湛津愣住了。 他明明只是正常说话,且他们才认识第三天。哄人,在湛津的认知里,应当与他无关。 现在他也是正常说话,可分明是不正常的语气,颈窝里的女孩羞红了脸,想撑起又被按下去。 湛津握着她的腰,腿间烫得惊人。 他神色淡淡,却姿态亲昵,“该你哄我了。” 聆泠不受控地哆嗦,“我又没骗你……” 话被截住,湛津在耳边用气音:“不要你赔。” 齿尖浅浅印上耳垂,“哄不哄都送你。” 聆泠最敏感的地方一被舔就会水流个不停,蝴蝶结在肩上散开,裙子卡在胸乳中心。 太挺立了才掉不下去,湛津咬上细细锁骨,扯着衣领在乳尖刮蹭,“放进来。” 聆泠抖得连盘发都散乱。 痒得好似有蚂蚁钻进乳孔里,耳边发掉进嘴巴里,黏糊糊地缠绕着呼吸。 大少爷的等待没有耐性,在指尖用力下拉裙子刮出一条旖旎红痕之际,聆泠撕了胸贴,托着喂进他嘴里。 太丰满,还要捏一捏,才能让他含得满意。 撕胸贴的一瞬是又痛又痒的刺激,可很快被他吃进嘴里,舌尖搅起新一轮快意。 男人的口腔温热而有力,特别是两腮缩起,能把人吸得丢了理智。 “嗯……” 空气变得更闷更潮湿。 指尖也在他身上留下印记,聆泠难以自抑。 “轻一点……”像诱人犯罪的低语。 “轻一点……我乳头很痛……” 要求饶就要说出准确的信息,不然他听不懂,众星捧月的大少爷从来不会浪费时间对没头没尾的惊呼作出回应。 “你轻一点……别咬我……” “‘你’是谁?” “就是你呀……” 奶头在齿间被当做玩具,舌尖对准乳孔似要扎进奶眼里,聆泠抱着脖颈一下下又颤又泣,往上耸又被狠狠按回滚烫肉棍里。 “是湛津……” “呜呜……”她抽抽噎噎,“……是你……” 隔着内裤也像被操了一样水漫了整个座椅,湛津的西裤都快被淌湿了,手在小屁股上应着回答轻轻一击。 聆泠扭动得更剧烈,阴蒂条件反射般震颤不停。 “是主人……老公……哥哥……好痒……我不行……” 两条细腿越并越紧,鸡巴硬硬的烫腿心,“老公脱裤子……”她被吃着奶子胡言乱语。 “老公我要解你的皮带……蹭一蹭……你裤子太紧……” 西裤中央确实鼓起好大一团,勒得紧,让巨物有些憋屈。 聆泠已经手忙脚乱地去扣他的皮带,还记得规矩,屁股被拍得再响也只是娇娇地扯着皮带扣哭泣。 她松一下又扣紧,哭得梨花带雨,湿漉漉的脸去蹭男人线条锋利的俊颜。 “我要解开了……”她小声提醒,“我要拉开裤子了……老公你不说话就是允许……” 肉物滚到手里时,没防备,吓得咬了下男人薄利的唇。 龟头只是弹到手里就把她手心打得微红,这么嫩,还叫着要磨逼。 湛津往后仰了下让她更贴合地坐在自己腿间,喉结滑了下,凸起的块状把人看得湿淋淋。 内裤湿透了蹭着鸡巴反而有种别样快意,又热又湿的触感传到小逼里,熨贴得连穴芯都惬意地缩起。 好麻,好麻。 连肉唇上都仿佛起了战栗,棉布料厚厚的摩挲在小嘴上,吮一下,鸡巴都被亲。 水多得内裤快形同虚设了,湛津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勾上裤边勒逼:“怎么不穿那条?” 勒窄了裆部露出两边阴唇贴着阴茎,“上次玩游戏穿的,很漂亮。” 甫一触到肉棒聆泠就呜咽,耻毛扎在逼上微微地痒,撑着湛津的肩,指节无意识搭在喉结上。 “不合适……唔!”被拉开的内裤边弹回胯上,连带着阴唇都被摩擦,“太小了……我穿不了……” 湛津没理会她拙劣的借口,指尖游移着滑到裆部,触到裤边拉住女孩聊胜于无的遮挡,使力往旁边一拉,挺胯重重往逼上一压。 “唔——” 聆泠绷直了脚尖往前一蹭—— “啊——”指尖抓挠在喉结上,龟头嵌了半个进去,“唔……” “嗯……嗯……”交合处一直在流水,小穴因着重力不停地吃肉棒,“哈啊……慢点……” 脖颈都被抓红了,男人的喉结上下滚动。 “主人慢一点……太大了……吃不下……” 她记性太差,湛津懒得再纠正。 “老公……慢一点……轻轻的……不要一次塞那么多……” 聆泠把眼泪全糊他脸上,腿软得发颤,“湛津……不要凶我……” 从女孩穴道里涌出的湿滑液体不断流在肉棍上,男人的内裤也从黑色洇得更为浓重,裤头垫在女孩滑腻腻的屁股下,半截阴茎翘着插进逼里,露在外面的部分涨成了紫红色,狰狞的青筋从手臂串到了肉根上,额角忍得快要爆红了,女孩贴贴脸颊,“拔一点出去……我吃不下……” 她贴在脸上好像很累了一样,动也不动吸鼻子。 “我先给你舔一下……我们回去再插……” 就会哄人。 她这么懒,怎么可能主动舔他。 可男人还是被勾,嗓音是比平时暗了几倍的沙哑,“怎么舔?” “这样……”像小猫一样在脸上嘬嘬,“我会舔……好好舔……” 偷奸耍滑只让被勾起的内裤弹回到逼上,美人计没有用,小逼火辣辣地痒,湛津收了手挪到自己胯下,鸡巴这么大,他强硬塞回裤裆。 “不要——” 聆泠比他心急,臀下热乎乎的硬物又被关回紧绷绷的西裤下,小逼被内裤打了反而张着小口一翕一合,湛津脸往后仰连亲也不让,聆泠瘪着唇,委屈巴巴地看他。 “老公……” 她扭扭屁股,“不要收……” 不要插的是她,不让走的也是她,短短一分钟里怎么能这么能善变,湛津凝着眸,一瞬不瞬地看着她。 “插一点点就好了……轻轻的……” ——“我什么时候凶你了?” 同时响起,女孩无辜回望。 不让她装可怜逃掉,手掌握上乳房。 重而稳的力道像要从奶子里挤出水一样,饱乳都被捏成一个扁扁的锥形,乳头骚媚地翘在唇旁。 湛津呵出的热气尽数喷洒在乳头上,“冤枉我?” 指腹有意无意地在红粒上揉搓,握着女孩嫩手,牢牢盖在胯下。 聆泠都能隔着湿透的内裤感受到肉棒上虬结的青筋,脑中已经不由自主地联想到以往插进去时,肉棱是如何刮得小逼舒爽。 她覆着肉棒也在颤抖,而湛津咬着她的乳头,轻轻伸舌,“今天星期几?” 女孩略带不稳的声线,“星期一……” “该说什么?” 良久的沉默,被调教过的身子开始起反应。 “说什么?” 乳头被叼着狠狠一吸,聆泠再没了理智,也顾不上这里是随时可能有住户来的停车场,“聆泠想要老公操……” 她啜泣着,把自己的声音在湛津耳边放大,“聆泠的逼好痒……要挨操……要吃老公的大鸡巴……” “求你操我……呜呜……不要再……不要再……” 她没能说完,因为湛津打了她的屁股。 “还要不要轻轻插?” “呜呜……不要了……” “还要不要只插一点?” 她头摇得像拨浪鼓,男人的指尖掐在阴蒂上能让人发疯,“不要……也不要了……” “还讲条件吗?还闹别扭吗?” “不要了不要了都不要了……”聆泠去拉他的手,自己把男人的内裤胡乱扒下,“都不要了……要老公操……我听你的……乖乖的……” 尺寸惊人的肉棍在手里越握越硬,烫得耳根都跟着发热指腹也带着酥麻,她在流水,他也在出水,只是从龟头流出的白白、黏黏的是他的精,还没有那么浑浊,还没有射在她身上。聆泠握着鸡巴肩膀也在抖,混乱的记忆潮水般在脑海回荡,红红的、细细的绳仿佛又在无形之中将身体缠绕,可小逼在流水,游戏里的道具却迟迟没有填上。 用不了假的就要求真的,她抬抬屁股:“聆泠要挨操……老公……” “逼痒……” “……啊!” 还没有说完眼前就天昏地暗地旋成一片,女孩整个上半身失去平衡越过中控台栽倒在副驾,带着红痕的手摩擦着蹭在座椅稳固身形,与之对应的是腰上的两只手轻而易举使力,泛着水光的臀部高高翘起。 车里响起裤链被拉得更往下的声音,瞬息,抵在臀尖的巨物狠命斜插进穴里。 “啊……” 聆泠身子僵直,呻吟都在颤抖。 一条手臂斜拉着被反折在身后,五指难耐地蜷缩,脸深深低进座椅里。 “啊……好深……” 不远处应该是有住户车辆寻找停车位照来的灯光,越过白漆粉刷的柱子,散散射向正在微微晃动的黑色帕拉梅拉。 灯光透过车窗照亮的刹那,聆泠浑身绷紧,小穴绞得严密。 紧抿的唇间也抑不住酥透了的“嗯”声,如春日里的幼猫,仓惶坠入发情。 轰鸣声越来越近。 怎么办啊…… 女孩一边绞着逼一边心跳加速。 好想叫……要被看到了……丢脸的、放荡的,被男人按在身下操…… 屁股翘得这么高该怎么办才好……鸡巴好大……真的忍不住了…… 她混乱的、慌张的、呼吸急促的在欲与现实的冲击中挣扎,理智总是被穴里越来越猛的撞击冲散,背在身后的手已经由蜷缩变为无意识地抓挠—— 要被看到了……声音越来越近了……好讨厌……主人……好讨厌…… ——刹车声响,灯光停留在百米之外。 与此同时,男人的肉根寸寸深入到底,没想到还能再胀大的性器牢牢被小逼吮吸,衬衫下健壮的身躯将瘦弱脊背一同压着埋入挡风玻璃下深不见底的情欲,捏住脸,将唇附在女孩耳边喘息。 聆泠茫然流着泪侧头倾听,身下宛如失禁。 他被夹得闷哼,还沉着嗓子教训。 “小铃儿,没吃饱吗,逼这么紧。” 口交(h) 聆泠高潮了。 不需要主人提醒她,淅沥的水声,聋子也能听得清。 龟头往里顶的时候她还想要呻吟,男人捂了唇,贴合的胸膛压得更紧。 “诶王总啊,我这儿有个事,想跟您商量一下……” 陌生的赔笑随着锁门声逐渐远去,不大的停车场又重新坠入昏暗里,聆泠扳着湛津的手泻出一丝嘤咛,腰被撞软了,整个人完全俯趴进座椅里。 “是是是,知道您忙……” 原来车主从他们这辆车后绕行。经过这辆一眼就能看出不属于这里的名车时眼里闪过一丝诧异,可手机里的回复让他顾不上刨根问底。 “当然……不耽误您太多时间……吃个饭就行……” 直到皮鞋踏进楼道的声音消失彻底,湛津才松开捂着的手,热热在耳边吐息:“叫吧。” 聆泠已经叫不出了。身下的阴道随着肉棍的退出泻出一滩湿滑液体,她失神瘫在座椅上,间歇抖动的臀尖一片淫靡。 昏暗的灯光也掩不住微红掌印,湛津伸手,聆泠急急:“别开……” 声音又轻又细,“别开灯……” 曲着的指尖顿了顿,复又垂到身旁,湛津把人抱着,抚着后背耳语:“不开。” 他还没射,流出来的,是聆泠被捣成白沫的体液。 再做也要等人回了神才行,湛津拉好女孩松垮的吊带裙,用西装裹了,把人拦腰抱进电梯。 一进房门,上万块的裙子就落了地。 情欲从玄关一路燃烧至客厅,沙发上,男人的粗壮狠狠嵌入女孩腿心。 汗水细细密密附着在晶莹的身体,湛津额发的水珠砸进颈窝里,聆泠眨了眨眼睛。 她变成了一条小船,颠簸在随时可能起浪的大海里。 又一次被撞到手脚麻痹,湛津抽身,把人从仰躺摆成后入的跪趴。 “什么时候舔?”重新插回阴茎,他对着耳廓吹气。 穴道里的每一寸肉都被碾平,聆泠扣着沙发,回味肉棱刮过的余韵。 囊袋又狠狠撞了两击,阴蒂都被捏红,毛发黏在一起。 他要玩奶子,两人侧倒在沙发凹陷里。 半个月前一别再也没经历过性爱的身体受不了这样猛烈的撞击,酥麻的痒意直接攀升到了大脑皮层里,聆泠指尖一刻不停地在他身上留着痕迹,潮红从脸上蔓延至脖颈,最后是殷红淫靡的小逼。 白的、红的混在一起,香艳无比,是画卷里最浓墨重彩的一记。 湛津的用力让她大脑缺氧般喘息,抱住胸前横贯的手臂,脚趾蹭上男人结实的腿肌。 太爽了……小船要被掀翻了…… 龟头狠狠顶向穴芯,聆泠“嗯”一声,一直没合上的红唇大口吸气。 她没擦口红,被他咬的。 “洗澡……” 细若蚊蝇,湛津凑近。 阴茎因着这个举动旋得更近,女孩颤抖着,美甲在手臂上划出一道血迹。 “洗完澡再舔……脏脏的……” — 勃发已久的阴茎深深刺入喉管里。 浴室里温度太高,玻璃门上全是雾气。湿漉漉的空气让洗过后的身体也变得黏腻,闷热难耐,快要窒息。 水流汇成了小溪,浇灌在女孩起伏的纤细里,白嫩的肌肤熏染上红晕,眼睛进了汗滴,刺痛感让喉咙卡紧。 湛津差点射在她嘴里,指腹擦过眼尾,勾着小脸抬起。 可怜的眼睛都疼红了,他拽过毛巾,细致擦净。 “难受吗?” 微微点了点头,嘴角溢出涎液。 他也一一擦净。 “还吃吗?” 一时没有回应,她在犹豫。 “不惩罚你。”男人很温柔细心,别好散乱的发丝,“记到下次,想吃了再给你。” 射入体内的浓精一直淅沥沥地再往外滴,恰好粘稠一团滑过穴腔“咕唧”一声排精,女孩腿软,牙关也收紧。 聆泠吞吃着发出“唔”的声音,湛津绷紧下颌,浅浅抽出阴茎。 咬了一下反而变得更硬,他眉眼松动,玩笑的声音带了喘息,“怎么这么馋。” 聆泠迷失在排精的快感里。 “这可不能咬。”摩挲着唇瓣,“咬了真要惩罚你。” 胸前淌下的暖流缓缓冲洗过阴蒂,眼睛是泉水一般清透的惹人怜惜,已经包不住的小嘴还含着龟头吮了吮,舔过冠状沟,抵住马眼吸了吸。这下舌头也淌下点点腥腥、粘粘的液体,聆泠不喜欢吃,却还是揉着两个肉团,收紧了牙关深深往里咽。 浑身肌肉都绷紧,没想到她会这么做,喉结滚个不停,湛津仰头,吐出性感沙哑的嗓音。 湿软的小舌再接再厉,缠住茎身,用力吮吸。 脑袋前前后后耸动个不停,他一手调出来的口技,哪怕再能忍,也得射在她嘴里。 插得太深女孩溢出一丝喘息,湛津掐住下颌,“吐出来。” 脑袋埋得更低,喉口咽得更紧,干咳一声比一声难抑—— “吐出来。” 捏住下颌的手用了劲,阴茎往后退,女孩却抱着腿凑近,湛津额角跳动青筋,竭力抑住挺胯的欲望。 “吐出来,聆泠。” 他说了第三遍。 “不要闹。” 固执舔吃的小舌停止,紧致销魂的小嘴吮吸,男人的阴茎包了大半在女孩嘴里,粘着涎液,她缓慢抬起眼睛。 浴室的雾气还是雨后空山一样迷离,氛围上升了到了一个无法抑制的节点,她却含着泪,像是委屈。 湛津掐颌的手突然卸了力。 眼睁睁看着晶莹蓄满的池水一样往外溢,一滴一滴,掉得他心烦意乱,抽痛不已。 柔软的小舌又在这个时候绕着阴茎一圈一圈舔舐,边哭边吃,吮吸卖力。眼泪变成了催情剂,越烫鸡巴就越硬,小手圈着露在外面的茎身紧一紧,湛津粗喘:“聆泠——” 她又用那种眼神看他,湿润的,可怜兮兮的,仿佛自己做了十恶不赦坏事般的,一双让人心脏骤停的眼睛。 莫名的,湛津想起她在车上那句。 “不要凶我……” 这样的程度,也算凶吗? 他想不明白,因为下一瞬,聆泠就合齿,让他坚持了半天的防线崩溃,没忍住,精液全射进销魂窟里。 …… 抱着聆泠从浴室出来后,湛津一直待在阳台没动静。 只有凉风簌簌透彻心骨,才能将滚烫的身体吹得平静。 直到身后响起玻璃门滑开的声音,湛津转身,脚比脑子先行。 “进去。” 大概是吹了太久风,让他声音也变得冷冰冰。 聆泠低着脑袋闷声不吭背过身去,睡裙下腰肢盈盈一握,下一秒就能被风裹挟着离去。 坐在床上,面对着玻璃门,也不说话,垂着脑袋扣床单。 湛津看着床上他的衣服快被她揉得再穿不出去,长腿迈进,门在身后闭紧。 虽是夏夜,晚风袭人,还是容易着凉生病。 他感知到聆泠的低情绪,等到身体回温后,才抚着脑袋蹲下靠近。 “怎么了?” 虽然亲昵,却还是隔得有距离。 明明上一刻还抱在一起抵死缠绵,下一秒,却偏偏能疏离得连安慰都生硬。 等不到回答,他又耐心揉揉后颈,“做痛了吗?要不要叫刘玉?” 刘玉是聆泠的私人医生,只为她服务,或者说,只为他们做爱后她身体的不适服务。 湛津像撸猫一样顺她的脊背,明明换了休闲的睡衣,还是带着一股上位者难以掩盖的气息。 按照往常的情况下一步应该是打电话给刘玉,聆泠抿了唇,在手机亮起之前低低回应:“你叫我……” 声音太小,湛津没听清,“什么?” “你叫我全名……” 女孩眼眶又泛起晶莹。 “你这样叫我是为什么,我没有做错事。” “你不是说只有我们玩游戏的时候才可以我自己叫自己,可刚刚我做得很好,你为什么要叫我全名。” “我都把你舔射了,还咽下去了,你的东西一滴都没有漏出来,我做得这么好,你为什么要不高兴。” 言辞恳切,万般委屈。 她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湛津只觉一股火窜到下腹,吹了半天的冷风都白费。 女孩控诉中那张吃了很多精的小嘴正红润润地对着自己,一张一合,指责时粉舌嫩嫩舔过齿尖。 聆泠浑然不觉,被操得微肿的小嘴薄薄抿起。 “你不能因为你是主人就破坏规矩……” “聆泠。” 心跳暂停。 男人因为神色而总是显得微凉的桃花眼看不出情绪,手在女孩光洁的膝盖上揉了揉,跪了太久而有些酸软的部位得到缓解,聆泠头垂得更低,明明没有风声却几乎让人听不清。 “对不起。” 她弱了底气。 “在这里不能叫主人,我也破坏规矩了。” 不是男朋友 刘玉最终还是没有来,因为湛津代替了刘玉的职务。 “治疗”的时候聆泠一直躺在床上低低喘息,等到翘着的两条腿终于跌到床上,湛津下巴已是一片晶莹。 亮晶晶的透明,在灯光下滑到喉结上,薄唇还带着血痂,聆泠咬的,看得她喉间发紧。 可腿软得已经不能绞腿心,想蹭蹭,湛津闭了眼上床休息。 她也不能再说“老公脱裤子”,阴唇肿了,鸡巴插不进去。 湛津已经洗过脸漱过口从背后抱着她慢慢亲,最后一个晚安吻落在耳朵上,收紧了手臂,变得安静。 黑暗中他的脸颊应该会被月光照得温柔不锋利,可聆泠看不到,她只能试探着转回身体。 刚一动手又收得更紧,他没睡着,吻落在眉心。 “不舒服?” 她摇头,又拉着手臂微微点头。 湛津不懂她这个动作,实话说今晚她所有的举动都让他有点费解,和聆泠在一起之后他很少有过这种时刻,因为聆泠很好懂,她想要什么都很明显,她的眼睛比湖水还澄澈。 湛津又想起浴室散不完的雾气。 “明天在家休息。”手指已经伸进去,揉着阴阜缓解。 欲达不达的快意迷离了那双清澈的眼睛,一触即逝的瘙痒,望梅止渴般令人生津。 “别去上班了,我让刘玉来看你。” “要去……”润湿过后微微纾解痒意,她可以悄悄夹腿心,“不能缺勤……会扣工资的……” “我给你。” 她还想向他解释这样有多不划算。 “聆泠。” 湛津语气重了。 “我说了你不用去上班。你根本用不着去为了那点微薄的薪水拼命。之前瞒着我去做什么运营还不够累吗?这次又跑到工厂,和那些人灰头土脸地搅在一起。我说了你只用陪着我,这个道理,你很难明白吗?” 聆泠还想解释自己不是在工厂,她只是被公司派着去学习,了解生产流程就好,以后不用在那里。 可在湛津眼里显然没什么分别。 “那种小公司能发多少薪酬给你?把你这样的学历叫去给它卖命,然后让你一条裙子都赔不起?” 聆泠闭嘴了,因为她确实说过最后一句。 “我让你陪着我,就只陪着我而已。上次让你在门口高潮就跑那么远,那下次呢,又让我去哪里找你?” “我很忙,我只想回来就看见你,住这里也不方便,明天搬回去。” 他已经缓解了女孩的不适,被子下两人交缠相依,聆泠最后还是没能看到他被月光敛去锋芒的眉目,原样偎在他怀里,数着被上纹路发呆。 “不要再让我找你了,聆泠。明天不许去。” 黑夜会让寂静变得合理,尤其是在这样温柔的月色里,聆泠很喜欢在这样的夜晚藏起来,至少她可以不用动脑子去回应。 她怎么愚蠢到想向湛家二少爷解释这份工作在当下的环境里已经算“待遇不低”呢?毕竟当初让她走投无路的二十万,只是连他自己都忘记的施舍。 这是一条锁链,栓住了猎物,却发现这场狩猎只是主人一时兴起。 第三百九十六次将纹路数毕,湛津已经睡着,桌上的手机却突兀亮起。 万幸他还留了一点空间给她活动。 手臂随着男人熟睡慢慢变得放松,聆泠侧了侧身,伸长了手去够。 划开屏幕却是意想不到的人。 陈兆:今天接你的是男朋友吗? 很快撤回。 似乎是没想过这么晚还会被秒读消息,对面没再发送。 聆泠看着逐渐变暗的屏幕,心里给他答复。 不是男朋友。 她垂眸聚焦着腰上结实有力的手臂。 不是男朋友。 她只是欠他钱而已。 “拍了拍ZJ” 聆泠被敲门声吵醒。 打了几遍又因为静音而无人接听的手机正在枕边亮屏,头痛欲裂,聆泠趿拉着拖鞋游魂一样循着声音出去。 打开门就是刘玉,她跟跑了八百米一样提着一堆口袋冲进来,忙得眼神都没分给门边的聆泠。 “这会儿还没起,你们多晚才睡啊?”开口就是独属于刘玉的开场白。 毫不客气地换鞋,扔东西上沙发,终于得到休息,“客人”才有空腾出手挂断打给聆泠的电话。 “我说你真得管管湛津。出个差还给你买一大堆东西,我是医生不是助理,他上班把我叫过来也就算了,怎么还兼职给你送快递。” “你不也还没醒,他知道叫我中午再过来,怎么不知道直接让司机送。” 刘玉瘫在沙发上没好气,抖着手腕缓解酸痛,聆泠倒了杯水递过去,在一串抱怨中找到重点,“他出差了?” “是啊。”刘玉咽了一大口凉水,“你不知道?” 聆泠摇摇头,“我起床的时候他已经走了。” “你那是起床吗?你那是被我吵醒。”刘医生大大咧咧,清泠泠的眼扫了下女孩身上来不及换的吊带睡衣,裸露的肌肤遮不住斑驳的痕迹,嘴有点肿,说话时瓮里瓮气。 “哪儿不舒服?” 聆泠还是摇头,重新倒了杯水挨在身边,混沌的大脑被刘玉这么一闹已经清醒,润了润唇,才藏在杯后抬起眼睛,“他真的走了吗?” “是啊。”刘玉望向天花板,“六点就给我打电话,兔崽子。” 六点,他们三点才睡,那就是三个小时,再加上起床收拾的时间,聆泠终于知道他昨晚为什么那么快入睡。 只是这次出差没有提前说,估计还在生气。 “那他还说什么了吗?” “说什么?他能说什么。不就是让我给你看看哪里疼了、肿了,给你养养,”话未尽,刘玉瞥了个眼神,“顺便监视。他让你别乱跑。” “哦。”聆泠小口啄了下水,“那你会听吗?” “怎么不听。”翻了个白眼,刘玉为钱认命,“不听谁给我发工资。” 聆泠还是乖乖坐着“哦”,看上去也很听话,心里却开始起伏。 湛津出差,就意味着她不用在家等他,回来之前任叔一定会给她打电话,那她这几天就可以去上班。 意料之外的惊喜,聆泠有些雀跃。 “对了。” 快睡着的刘玉突然惊醒,把聆泠吓在原地。 她朝一旁的礼品袋努努嘴,眼睛要闭不闭。 “湛津买给你的,说没事就试试,他回来找你。” 聆泠还是“哦”,神思已经魂飞天外。 — 翌日聆泠就精神满满地坐上前往公司的大巴,车上遇到前天晚上发消息的陈兆,他倒是很自然,没什么尴尬的表情。 “早啊。” “早。”聆泠点头,唯一的空位刚好在他身旁。 “昨晚没睡好吗?”看见女孩显而易见疑惑的眼神,他指指自己眼下附近,“黑眼圈好明显。” 陈兆笑着说话,聆泠也跟着摸摸自己脸颊,“可能是睡太晚了。” 因为违背了命令,所以有些兴奋。 “昨天没看到你。”陈兆眼睛也弯成恰到好处的弧度,“是请假了吗?” “对。” 属于同事的寒暄就点到为止地停在这里,而后的路程一路寂静,直到司机刹停,车上的人陆陆续续下去,聆泠也跟在后面,靠近门边时却听见一声低语。 “前天晚上……” 陈兆还是保持着那副微笑。 “你睡得好吗?” “很好。”聆泠好像一无所知,“我睡很早。” 公司的早会开得人昏昏欲睡,聆泠偷摸着玩手机,突然弹出一条消息。 正看得津津有味的八卦娱乐被挡住,顶端显着刘玉的备注名。 刘医生:找你。 聆泠心跳骤停。 点进去才发现上一条是“我下午来吃饭”。 我下午来找你吃饭。 刘玉分成了两次发送,还颠倒了语序。 聆泠一口气提到嗓子眼。 LL:刘医生,麻烦你下次一口气说完。 刘玉回了个坏笑的表情。 虚惊一场之后才想起湛津这两天确实没找过她,退出界面,下滑到已经被工作群顶下去的聊天框。 用一张山顶落日下的背影当头像的对话框,记录还停留在聆泠生日那天他说要来找她。 已经过去一个月,湛津很少和她聊天。大多数时候他都会直接给她打电话,不然就是像上次那样,到公司门口逮她。 当然第二种情况也比较少见就是了,不过他确实不爱发消息。 想到这里,鬼使神差的,聆泠点了进去。 她突发奇想地想看看在一起的一年零十个月里,湛津都和她说了什么。 右上角点击,移到查找聊天记录,点进去按日期查找,在十月十五号那天——“ZJ已同意添加您为好友”。 就从这里开始。 就从右边女孩卡通头像发出那句“湛先生您好,我是20级电子信息工程1班的聆泠”开始。 一段燥热晃眼的回忆,一次抬头对视的际遇—— “聆泠!” 主管点了名,而走神的女孩惊醒,手一抖, “拍了拍ZJ。” 聆泠是笨蛋(h) 对面回得很快。 ZJ:? 而聆泠此刻在会议室里如坐针毡,紧张得手都不知道放哪里。 还好主管只是叫她起来介绍上周留下的策划方案,聆泠僵硬起身,祈祷着湛津不要来电。 虽然她开了静音,可手机震动起来,也很麻烦。 万幸直到介绍完毕对面也没再来消息。湛津只是发了个问号,然后就像忽略了似的,一直到晚上都很安静。 下班又去和刘玉吃了一堆烤肉,聆泠回到家里躺平。刚刚咽下去的几块高油重盐食品还没完全消化,她摸着微鼓的肚子,反思自己。 下次一定不能再这样放纵,今天就当是庆祝自己终于得到休息。 瘫了两分钟又去洗衣服、换被子,折腾到感觉差不多了,聆泠又倒回床上,百无聊赖地拿起手机。 刚看了两分钟娱乐新闻顶部又有弹窗。 这次又有人“找你”。 这次真的是湛津。 聆泠猛一下翻身坐起,随手扎的丸子头松散,慌乱按下接听。 湛津直接弹了视频。 她在这边正襟危坐,信号联通,对面出现笔记本电脑的荧屏。 聆泠近视凑近了去瞧,镜头一转,画面出现湛津剑眉星目的脸。 …… 四目相对,聆泠率先移开视线。手机悄悄拿远一点,垂眸左右偷瞟,耳边一麻,听见湛津灌了电磁的低沉声音。 “回来了?” 她耳朵一凛,疑心刘玉泻了密。 “不是去逛街了?买什么了。” 还好。 聆泠故作镇定,“什么都没买,没喜欢的。” 湛津盯着屏幕不知道在想什么,聆泠眼珠转个不停,手在画面外悄悄扣床单。 “聆泠。” “啊?” “你是不是——”他看着镜头里突然被点名的女孩额上汗湿的发丝,“还没洗澡?” 聆泠懵了,不知道话题为什么转这么快,愣愣点头。 “那刚好,我也没洗。” 指尖莫名攥紧,聆泠半抬着眼。灯光下水汪汪的可怜眼睛,对上湛津松了颗扣子露出的锁骨。 “去洗澡吧。” “我们一起。” —— “唔……” 浴室又蒸腾起很多雾气,玻璃门上变得模糊,手机镜头却清晰。 聆泠两指又分开了些,不小心吸进一点温水,咬紧了唇,浴缸边上的指尖泛白。 “哈啊……” 她在哆嗦,湛津在视频那边敲了下浴缸。 女孩颤得更厉害。 “这么敏感?” “水……进去了……” 他轻笑,“没让你喝。” “控制不了……”聆泠还在发抖,说得艰难。 已经褪去西装的男人浑身赤裸,镜头外撸动滚烫的肉茎。 湛津闲闲揉弄,视野中浮现女孩晃动的阴唇。 主人因为刺激而坐不稳,连带着画面都在晃。 手指开开合合就是看不见顶端的肉粒,阴唇被泡得烂熟,艳红地吐着晶莹。 湛津看不到,但他曾摸过无数次。 不止摸过,还操过。 手中阴茎又胀大几寸,他薄唇开合:“洗干净了吗?” 聆泠想点头,却骤然被教训。 “这样就叫洗干净了?里面呢,手指没进去?” 她有些为难,“里面……进不去……” 指尖在穴口探一下就要流水进去,她又哆嗦又怕疼,根本不敢放进去。 “聆泠真笨。” 她咬唇垂眸,睫毛上沾了湿气。 脸红红的眼神也迷离,摸着小口,指尖又滑又腻。 “聆泠是笨蛋。” 探了点指尖进去,指甲盖轻轻搔着阴蒂。湛津接着说了两遍“聆泠真笨”这种算不上打击的话语,指腹压着马眼,打圈似的捻揉。 “玩具呢?” 玩具……女孩咬着唇,指尖又伸了一点进去。 “聆泠的手指细就要用粗一点的东西扩张,不是教过很多遍吗?怎么还在忘记。” “是小穴只能塞鸡巴进去吗?别的都不行?这么娇气?” 不小心多插了一点进小逼,女孩没忍住“啊”了一声,咬着半截手指躬身颤栗。 白净的身子在视频里缩成虾米,饱满的两只乳被手臂遮掩,一只手还插在腿心。 露出的半截细颈染着粉红越垂越低,湛津饶有兴趣地看着这一幕,指尖轻轻敲击。 与浴缸相触的清脆声音又在不大的浴室响起,经听筒扩大,包裹着潮热气息。 女孩又在这个时候猛的一颤栗,腿心在镜头里并拢,夹着的手彻底抽不出去。 又敲,又抖。 再敲,已经开始呻吟。 …… 湛津箍着肉棒另一手再度抬起——聆泠软着身子,口中似求似泣。 “主人……” 她流水流到浴缸都变黏腻。 “主人……不要再敲了……” 湛津没有纠正她的称呼,指间箍得更紧。 “好难受……” “一直在吸……我忍不住……” “聆泠为什么忍不住?”他叫全名。 “因为主人老是插我……”多漂亮的眼睛,盈着泪也让人想要不管不顾探查委屈,“以前这个时候都要插我……热热的……然后射进去……” “可是主人今天不在……”小穴吃不到粗粗的肉棒,“想吸……会流水进去……” 这是聆泠的被射精反应。 像膝跳开关一样,敲击声,引起她被射精的反应。 男人故意在内射时刻下的烙印,混着灌入的浓精一起,深深根植在女孩淫荡的身体里。 听到之后明明没有精液射进去也会颤栗,聆泠抓着浴缸边,眼神迷离。 脸红得好像快承受不住这闷热的空气,唇湿着,粘了缕发丝也不知道撩起。 小舌吐一下就像在舔舐,马眼溢出的清液越来越多,已经开始怀念温热的紧致地。 “主人帮帮我吧……” “想吃鸡巴?” 很粗俗的话语,女孩眼睛兀然睁大,身下却抑制不住吮吸。 “聆泠的逼准备好了吗?” 不要这样讲……不要这样说话…… 可是细细的两根手指忍不住分开阴唇,“是……” “看不见。” 镜头更清晰地对准嘴馋流水的小逼,“准备好了……” 藏了半天的阴蒂终于得见光明,想让人去掐,想让人含在嘴里舔吸。 “去拿玩具吧,聆泠知道在哪里。” 看见女孩还在咬着唇犹豫,湛津两指圈住阴茎根部,紫红龟头硬胀无比,硕大卵蛋鼓鼓囊囊。 逼口真是小得可以。想用鸡巴戳,想把整根插进去。 “聆泠不是准备好了吗?” “是……”女孩没有底气,“可是穴太小了……” 她迷离着眼摸摸阴唇,“玩具太大了……塞不进去……” “不大的玩具能喂饱聆泠?” 她被说得耳根通红,手又拿不稳让镜头乱晃。 “听话。” 湛津声音变低。 肉物挤压空气的声音在浴室内响起,他翻转了摄像头,对准一根紫红的阴茎。 大龟头上翘到根本压不下去,茎身充血到极点,虬结凸起的青筋。 蓬勃粗犷的热意,壮硕有力的本钱。 同样性感的大掌凸着骨节一撸到底,湛津堵住马眼的精液,隔着屏幕命令: “插进去,聆泠。” “我要看着你,在这里,玩自己。” 假阳具(h) “我要看着你。” “不能用手。” 不用手怎么插进去?当然是用肉棒,包括用圆头抚慰阴蒂。 现在聆泠就瘫软在浴缸里,手边是成排的假阳具,眼却看着前面,蒸腾雾气下的荧屏。 屏幕上有一根粗涨的真阴茎。 很漂亮的粉色,占据了视觉中心。 屏幕外的人常常在想这样一根东西怎么会长那么粗犷的青筋,手下摸索着,掌中滚进几根棍状物体。 屏幕上的肉茎变大了,传来主人的声音。 聆泠无措地看着那只手从头一撸到底,龟头红艳艳的,黏黏腻腻地对她吐口津。 好大,好淫,如果是她的手,一定攥不紧。 “找到了吗?”主人掐住了头,打圈似的涂前精。 聆泠只觉泡在温水里的小逼越来越烫,呼吸发颤,回答的话都听不清。 “找到了……” “哪根更像?” “这根……”上面模拟了硬硬的青筋。 指腹沿着茎身刮弄几下,又急急忙忙改了口。 “不是这根……”这根上次用过,刮得小逼很疼。 聆泠在几根假阳具中勾着手指探寻,这根不是,没有主人的大…… 这根也不行,主人的更长…… 这根龟头太大了吞不进去……这根上次操红了小逼…… 聆泠迷离着眼在众多“玩具”中挑来挑去,身子狠狠一颤,偷偷摸逼的手不小心戳中了阴蒂。 主人好似还没发现,撸动着阴茎,把龟头冲着镜头扬起。 “是这根……” 她有些痒了,想敷衍了事,“主人的鸡巴是这根……最像……” 男人的声音听起来波澜不惊,“确定了?” 也不知道随手抓起了哪根,她敷衍点头,“嗯嗯,就是这根。” 现在终于要吃进去,马上就可以插小逼,可以不用打视频了,然后她就要去休息。 聆泠感觉水流得更欢了,腿又分开了些许,把假阴茎一同泡进水里。 抵住穴口,手指轻轻分开瓣肉—— “不行。” 聆泠浑身一颤,难以置信地抬起眼睛。 “小铃儿,我有说让你下面那张嘴吃吗?” 聆泠懵了,看着屏幕上转换成男人挺动的下半个躯体。 湛津开始操弄了,小腹挺起又收紧,人鱼线紧紧拢在一起。 “我有让你动吗?” 声线不稳了,微带着喘息。 不断钻出又隐没,聆泠只觉龟头一下下挺进了身体里。 “不是插进去吗?”她有些茫然,“不是玩游戏吗?” 身体本能反应开始紧张,假阳具微微撤离露出半截茎身在水上。聆泠把腿合拢了些许,习惯性地开始保护小逼。 做错了事情是要挨罚的,手掌打起来很痛,她不要流水流得好像坏掉的玩具。 那双此刻也湿漉漉的多情眼窥见了女孩下意识的反应,湛津没说什么,先是低低浅笑一声。 五指收拢攥着阴茎从尾到头,龟头受不了刺激,吐出一口浓精。 聆泠怔怔地看着屏幕上色情的画面。 “看见了吗?” “看见了……” “这是什么?” 女孩在犹疑,男人收拢掌心。 又一股白浊从小眼里溢出。 晶晶亮亮的,整个龟头都润滑了。 “是什么?” “是精液……”她喉咙快烧起来了,“从那里流的,就是精液……” “真聪明。”湛津闷闷地笑,手指点上镜头。 还带着白浊就去碰手机,聆泠呆呆地看着视频变得越来越模糊,像被笼罩在了精液里。 像睫毛上也被浇上了黏黏稠稠的液体,会睁不开眼睛,会流到挺直的鼻梁上。 会让朦胧世界里只有艳红粗硬的龟头,就像此刻一样。 “是不是浪费了?” 她只能点头。 “以前都去了哪里?” 以前…… “所以啊,小铃儿。不是先玩小逼。” “我们的游戏,是要先射到嘴里。” 他在那边笑,面容俊得令人心惊。 “把玩具拿起来吧。” 和他尺寸相差不大的性器。 “塞进去,塞进聆泠的小嘴里。” — 可是刚刚碰过下面…… 聆泠扣住缸沿,“老公……” “别叫。” 她还不死心,“我已经吃过了。” 像是为了增加可信度,将镜头对准了肥厚的逼,“用这里吃的,你看,黏黏的,不能再用嘴了……” “可不可以……” “3。” “不吃……” “2。” “知道了……” 谈判失败,聆泠拿起那根敷衍时错拿的最大尺寸的阴茎,小嘴张开比划了下,舌尖舔去顶端的液体。 “好大……”含糊不清的,已经包了进去。 整张糜艳的小嘴牢牢吸吮着性器,吞咽了下,像是里面真的有浓精。 没有系领带,湛津却呼吸发紧。 “唔……”小手推动着往里进,美丽的天鹅颈扬着,微眯着眼,涎液滑到脖颈。 又往里吞又往里进,“唔唔……嗯……” “别着急。” 男人声线低沉,嗓子发哑呼吸也滚烫。 “舔我的龟头。”他想象着那张小嘴包着的是自己。 “把嘴张大,把鸡巴吃进去。” 女孩很听话,两腮缩紧,能看到舌头在嘴里转了一圈。 “把手放下去揉蛋。舌头伸出来,舔马眼上的阳精。” “慢一点。”女孩吃得有些急了,小脸涨红,“先舔顶端。” 他耐心地跟着自己的步骤一起抚弄。 “然后张嘴。牙齿不要刮到了。用喉咙咽。” “舌头很软,好好裹住阴茎。” 聆泠快受不了这种淫语,睫毛颤抖着,眼睛也微闭。 “聆泠真棒。真的很会舔鸡巴。” 他说得像自己真的被口了一样。 “口腔很舒服,裹得也很紧。是不是还能更进去?” 又吃了一点,有些难受了。 “揉揉奶子。”下次该操那里了。 小嘴嫩红着努力张到最大,湛津用掌心模拟被包裹的紧致感,“小逼也可以揉,手指可以伸进去。” “聆泠的g点在穴底正中心,手指够长吗?能不能顶到?” “唔唔……不……” “那就用鸡巴操进去。” 这句说得有些急了,男人撸动的频率变快,嗓音性感得发沉,低低响彻在浴室里,掌下“咕唧”声,色情又淫糜。 湛津将龟头更赤裸裸地对准镜头,粗长一根不能完全放进画面里,按弯了茎身,两指捏夹着舒展褶皱的包皮。 聆泠“唔”一声,却是吐水的小逼。 手边摆了四、五、六根栩栩如生的性器,湛津盯着,指挥她拿起最长那根。 贪吃的小猫已经被弄得晕晕乎乎,说什么就做什么,完全不思考,眼前只有嘴里的阴茎。 能看到细窄的喉咙在拼命吞咽,湛津想要射了,哄着她把假阳具移向小逼。 “最深处那里,聆泠要一下操进去,好吗?” “像主人平时操你那样,很舒服的,会喷水。” 很舒服…… 女孩微阖了眼,她现在确实有点不舒服。 嘴里这根太粗导致涎液一直在流,下面也痒痒的,想要找个东西咬一咬。 “对……就是这样。”主人的声音好听得耳朵发痒,“聆泠真聪明。” 圆圆的龟头已经抵上紧窄的小逼,像上面那根一样,快进入拥挤的喉口。 女孩下半身一直泡在水里,艳红软烂着,可以吸很多水进去。 湛津嘴角扬起,嗓音带了蛊惑性。 “对,乖乖地对准……主人会操进去,会很舒服。” “像嘴里这样,一下把聆泠填满。” 身边好像围了三根不同尺寸却都很粗壮的阴茎,聆泠混乱着,眼前、嘴里都是赤红,下身那根硬硬地刮了下阴蒂,她颤抖着,把嘴里的吸得更紧。 屏幕上面那根为什么开始猛烈地晃了? 原来是主人也受不了了,他要射精。 小逼把第三根又吞了一点进去,湛津在自慰,沙哑的指挥着聆泠。 吞进去,操进去。 会舒服,会流水。 比偷偷夹腿爽多了。 蒸腾的雾气缠绕着人的神经,欲望延伸在沙沙电流里,三根真的、假的同时刺激着脆弱的感官,直到被吸引,坠入无边欲海里。 要不要被内射? 她颤颤巍巍,要…… 那么, “插进去。” ——像被蛊惑似的两根同时一插到底。 湛津骗人。 g点根本不在那里。 他能顶到是因为鸡巴过大过硬,龟头上翘,还有腹肌发力。 浴缸里插逼只会吃一肚子水。 聆泠眼角泛泪,委屈失神。 还被深喉了。虽然是假的,也很难受。 被骗的女孩万分委屈地转向屏幕,湛津终于在一片糜白中看见她俏生生的小脸。可怜兮兮的模样还是让人瞧一眼就心疼不已,而他却刚射了精,手还撸动着延长高潮的余韵。 真是对不起啊聆泠。 头往后仰,他又要硬了。 “你骗我……” 视频里传来女孩有气无力的控诉。 “你骗我……你让我难受了……” 而他凝着活色生香的画面,嗓音却愉悦轻松得听不出歉意,精液射在屏幕上就像射了她满脸,她还浑然不觉,嘟囔着粉舌无意舔过唇缝。 她不知道他在这边做什么。 他笑,镜头早已翻转至英挺的脸。 聆泠鼓着脸只想要他说一句对不起,他却还是那副坏坏的模样,只有眉眼松动透露出二十四岁年轻男人应该有的锐气。 湛津额上难得垂了发丝,脸颊泛红。 他撸动着又发硬的性器,有意逗弄:“怎么,这次不说‘哄’了?” 挂电话 聆泠直接把电话挂了。 这是第一次。 关机后擦浴室又擦玻璃,忍着羞耻把散了一浴缸的假阳具塞回抽屉里,被子一蒙,面红耳赤地睡过去。 湛津有没有再打电话来她不知道,但梦里,那个骗子倒是又阴魂不散地来把她玩得可怜兮兮。 混乱、淫糜的梦缠绕了大半个夜晚,直至翌日闹铃声把她叫醒。一个模样可爱的小狗闹钟,伸出手去一拍头顶,“汪汪”两声,闹铃声停。 聆泠头脑昏沉地半眯眼睛,继续摸到床头柜的手机,按了开机,放在枕边醒神。七点的阳光已经几乎让人睁不开眼,她翻了个身,迷迷糊糊又要睡过去。 这次是手机的闹铃响。 新做了美甲的指尖捏着移到被子里,习惯性先查看消息,半分钟后,聆泠猛然翻身坐起。 六点二十分,来自湛津。 ZJ:[行程分享] ZJ:九点刘玉接你,来我这里。 言简意赅,十点的飞机。 公司的大巴还有二十分钟到楼下,顶着一头散乱的长发,聆泠心急如焚。 五分钟后,刘玉收到一条消息。 烦人精:玉……救…… — 刘玉:聆泠生病了,来不了。 多事精:她怎么了? 刘玉:你不清楚? 湛津看着手机上的回复,沉默了。 小何还以为是自己刚递上去的策划有问题,提心吊胆,在工位上坐立不安。 多事精:严重吗? 都到了不能出门的地步,看来是玩得有点过分了。 刘玉瞥一眼在一旁大口咽包子的聆泠,“严重。” 多事精:那就不来了,好好照顾她。 多事精:[转账] 刘玉心安理得地收下这额外的辛苦费,顺手递过去一杯豆浆,发动引擎。 “慢点儿吃,我说你有必要这么赶吗?” “当然,今天要开早会的。”包子噎得慌,聆泠急忙咽一口温度正好的豆浆,三两下将早餐解决完毕,她在座椅上瘫平,“谢谢你啊刘玉,给我带早餐还送我上班。” 刘医生目不斜视,“不用谢,反正不是免费的。” 聆泠没太听懂,疑惑地瞄了一眼,刘玉显然也没有解释的意思,踩着油门加速着,在车流中穿梭。 聆泠默默紧了下安全带,微微后仰。 刘医生连开车也是意料之中的急躁啊。 又超车,等红灯间隙,副驾驶上的人小声提议:“要不……还是慢点?其实我也没有那么赶……” “你不是怕迟到吗?” “都到这里了应该也不会迟到吧……” 绿灯亮,刘玉猛一脚油门踩出去,聆泠甚至有了推背感。 把安全带拽得死紧,聆泠欲哭无泪。 都怪湛津!不然怎么会起迟! 绿化带在窗外飞驰,凉风吹得发丝拂面,忙中抽空把长发别好,忽而听到一阵陌生的手机铃声。 回过神来发现是刘玉的手机,聆泠拿起来,准备替她接听。 余光瞥见女孩顿住,刘玉漫不经心:“谁?” 有人颤颤巍巍,比刚才还软弱,“湛津……” 哗—— 疾行在公路上的轿车,默契地慢了下来。 她俩你瞥我我瞥你,最终还是聆泠拿着,心一狠眼一闭按了接听。 湛津声音不疾不徐,“怎样了?” 他那边很安静,像是在办公室里。 刘玉装作若无其事,“就那样呗,你知道的。” 听筒离得太远怕穿帮,刘玉挤眉弄眼,聆泠诡异地领悟到她称得上有些滑稽的神情,靠近了些许,把手机拿得更近。 刘玉清清嗓子,像平时一样,“忙着呢,人还睡着,醒了再问啊。” 湛津难得沉默了瞬,最后居然只回了个“好。” 他好像还笑了,声音很轻。 不符合湛津的作风,聆泠有些迟疑,但提心吊胆大半路,终于可以把这个罪魁祸首打发,她也懒得纠结,彼此交换了个眼神,准备按下挂断。 正是握着手机坐回原位的瞬间,安静了半晌的听筒居然又传出声音。 “小铃儿。” 聆泠汗毛竖起,浑身僵硬。 声音轻而低,像喃喃自语,“又要挂我电话吗?” 只有刘玉听不懂,“你干嘛呢?” 电话另一端的嗓音清洌而愉悦,“没事,在教训我的猫。” 出差 刘玉一头雾水,“他干嘛,开会开疯了?” 聆泠讪笑,“不知道,可能是吧。” “他什么时候养了只猫。”瞥着后视镜打方向盘,刘玉纳闷,“还取个那么奇怪的名字,‘小铃儿’?肉麻死了。” 聆泠一听她念就起鸡皮疙瘩,为了防止这位慢半拍的医生反应过来,生硬地转移话题,好在刘玉也是个心大的,根本没思考过这名字的含义,嘴上应着,猛踩几脚油门,安全把聆泠送达目的地。 下车时聆泠整个人头重脚轻,还晕乎乎朝驾驶座打了个招呼,又着急忙慌跑上楼去。刘玉一直看着她匆匆忙忙的背影,直至掩盖在玻璃大门里,才掉头驾车离去。 — 会议室内张清悄悄向聆泠打招呼,她意会,躬身挨靠过去。刚放下包,张清小声附耳:“你运气真好,老王接了个电话,还没来得及开呢。” 聆泠劫后余生般拍了下胸口。 “不知道是谁,看上去还很恭敬。老王那个臭脾气,我没想到还有看到他谄媚的那天。” 张清继续咬耳朵,瞟着门边的背影,聆泠还在平复呼吸,两个人做贼似的把脑袋越凑越近。 “好了。” 王主管低头按着手机进门,还在不停地回复消息后,嘴里开始排兵布阵,“何顺、高驰名你们两个继续把策划案做完,昨天的我看了,不行。” 被点名的小何小高哗哗翻笔记本,聆泠和张清立马坐回原位,装模作样低头。 “还有张兆,那个项目还是你去谈。”老王撑着桌子巡视一圈,头点了点。 张兆也应好。 接着又是可汗大点似的点了一堆人,说来说去都是自己本身手上有的任务,但要求一变再变,也没人提意见,只是翻着本子记录。 点到最后,老王话锋一转,手指向了长桌最后端,“还有那个新来的——” 聆泠猝不及防抬头,正好对上老王犀利的眼神。 “聆泠。” “下午有个会,在南市,你去。” 这次出差对聆泠来说完全是意料之外的事情,虽说之前不是没有过类似过会议,可公司一般都不会安排新人去。任务甫一发出就能察觉到从暗中投来四面八方探究的眼光,就算如此聆泠也只能故作镇定云淡风轻应下,果不其然一出门就有不太熟的同事过来搭话,她笑了笑,面对“什么会啊”,“为什么叫你去”类似问题也只能好脾气地说“不知道”。 大概是她的模样确实无害且茫然,同事最后都只拍拍肩鼓励着加油。一路谈着笑着慢慢走到正门口,张兆等在那儿,肩上还挎着包。 不待聆泠开口,他率先打招呼:“刚好那个项目负责人在南市,我和你一起去。” — 张兆买了两人来往的机票,由公司报销,酒店不用订,那边来消息说已经安排好。一上午的行程都匆匆忙忙,好不容易到机场,在候机室里,刘玉来了电话。 聆泠示意,张兆点头,人来人往的大厅里,午后三点的阳光透过玻璃门映射到薄透镜片上。 “刘医生,怎么了啊?” “湛津刚刚来电话了。”心中一跳,聆泠抓紧手机。 走得更远了些耳边才稍微安静,听筒里传来刘玉沉稳的声音,“我说你睡着了,不能接。” “啊……我怎么会还在睡啊……” “管他呢,反正以前你这个时候也在睡。不过我觉得你得给他发个消息,他总找你,感觉迟早穿帮。” “好吧……” 明明找人,却不直接联系她。偏偏要通过刘玉来让人胆战心惊,对话框里还停留在湛津发的“来我这里”,聆泠不回他,他也不说话,论心理战,总是这个被叫“主人”的更强。 她不知道湛津有没有因为昨晚那个电话生气,这件事让她一直惴惴不安,可上午的来电,语气又没有丝毫异样。 就像飞机起飞前的刹那,带来心脏悬空的失重感。 她盯着楼下的停机坪,半分钟后,编辑消息。 LL:[动画表情]在吗? 一分,两分,十分钟过去,没有回复。 她难得的有些沮丧,呆呆地看着楼底地勤指挥摆渡车转道。 人真的很奇怪,明明挂人家电话的自己,不回微信的也是自己,害别人还要通过其他人才能了解到情况,结果现在还要因为被延迟回消息而不高兴。 他确实很忙,也真的没空理会这些小情绪。 张兆从背后走过来提醒聆泠准备登机,她应了好,转去凳子上拿行李。正是跟着队伍往里走的时候手机震动两下,乘务人员递着验完的登机牌,后面的人错身往里进。 她在这样忙碌的时段点开手机的消息,以为是工作群的通知,点开却是一条语音。 还来不及反应,已经开始播放,于是耳机里传来低沉却依旧干净的嗓音: “你来这里,我才会在。” 守株待兔 听上去,还带了笑。 张兆看她愣在原地,侧身低头:“聆泠?” 阳光下眼睛也漂亮得令人心惊,她只是礼貌地抬头笑笑:“走吧。” 起飞前的几秒钟聆泠一直在思索着怎么发下一条消息,怎么让他不怀疑自己,又能把“找他”这个话题顺过去。 张兆看她一直低着头沉思,松了领带,缓了口气。 “在想什么?” 女孩第二次露出那种愣愣的神情,像是不知道怎么回应。 “没事,有几条消息。” 手机在机舱里泛着微弱的光,窗边挡板放下,微微映在她白皙的面孔上。 张兆有看见几眼“收到”、“好的”之类的回复,都是工作上的事情,只是置顶,好像还有一个陌生的头像。 不是哪个同事,至少他不记得。 他很知趣地点到为止,也没让女孩发现他无意的窥视,把身子正了回去,叫来空姐要了块毯子。 聆泠终于知道该回什么了。 她又发了一个可爱的小猫表情,她最近很喜欢这个,小猫对着玻璃门敲敲,然后捂住肚子。 LL:“生理期,肚子好痛。” 而后就是空乘提醒关闭手机的声音,聆泠彻底将挡板拉下,眼一闭按了关机。 飞机滑行一段距离,正式起飞后空姐拿来了毯子。聆泠听见张兆小声说谢谢,然后有东西搭在了自己腿上。 “一会儿空调冷。”他指指斜前方。 聆泠穿了条裙子,长度到膝盖,一坐下就往上滑。 这是同事恰到好处的关心,她也没别扭地拒绝,同样小声说了句谢谢,两人一路无话,张兆一直静静地在处理事务,而聆泠前夜睡太晚,在耳机的音乐声中不知不觉睡着。 两个小时的飞行很快结束,聆泠比降落时间提前醒来,她睡眼惺忪地歪头看去时,张兆刚好低头。 看样子像是想叫醒她,两双眼猝不及防对上,昏暗机舱里朦胧的幽暗。 张兆笑了下,嘴角勾出个浅浅的弧度,默然中靠坐回去,“你醒了啊。” 聆泠点头,也坐正了些。挡板在空姐指示下又拉了上去,天幕渐黑,城市笼罩着一层淡黄的光。 聆泠低头去看飞机下光怪陆离的世界,心里总有点空落,好似揪着一样,一阵阵心悸。 直至安全降落,重新开机,机舱上的人都在此刻重拾信号,短短两小时的断网却好似几天几夜一样,各种软件提示音叮铃铃的响,不乏有人大着嗓门给家里回话,前前后后不约而同的报平安的声音,聆泠点开微信,湛津没回。 15:46,他没回消息。 不知道他看到没有,聆泠退出界面,剩下的几个工作群红点都忽略。 一路又等行李再打车到酒店,奔波中收到老王发的文件,拿到房卡第一时间就想到要打开电脑处理事情,聆泠终于知道为什么老员工们都对出差避之不及。 张兆的房间就在同一层往里,他们在聆泠房门前分别,约好了明天出发的时间。 一手挎着电脑包,一手拉着行李箱,站定后,她贴上房卡。 磁条感应的一瞬间,转动把手。 ——里面有光。 怎么会有光。 她惊诧地正欲退出检查门牌号,门边伸出一只手,把她拽进门里。 连同行李箱一起。 门在身后紧闭,脸被抬起深吻,提了一路的电脑包落地,门锁轻微响动,牙齿咬着下唇吮吻几下,聆泠条件反射地溢出喘息。 微凉指腹贴着下巴蜿蜒到嘴角,抚了抚,湛津呼吸沉沉。 “你看。”他眉眼深邃。 “我说了你会来。” 生气(h) 他吮吻几下就要抱着人往里走,聆泠回神,还来不及问他为什么会在这里,手推在肩上,慌乱地抗拒。 “不要……”她被抱着颠了颠,失重又搂到脖颈上去。 “我那个来了……” 咬着唇,眼神也可怜兮兮。 湛津却冷冷地看了她一眼,聆泠以为是错觉,毕竟他下一瞬就没什么表情,可片刻之后就被扔到床上,还被翻过来趴着。 她敏锐地嗅到危险气息,来不及反应,屁股一凉,巴掌声响起。 聆泠懵了,睁大眼,又是一声轻响。 她再没反应,屁股上又是一掌。 “等一下等一下……” 湛津居然扒了她内裤,直接打她。 又是一声肉与肉的清脆碰撞,房间内只有打屁股的“啪啪”声响,白皙臀肉在暖光下暧昧泛红,聆泠揪着被掀上去的裙子,红着脸挣扎。 湛津不停,只用一只手按着,另一只举得更高,让她看着扇下。 “哎呀……” 脸红红的闷在被子里。 “唔!啊……” 一连被扇了四五下,扇得女孩气喘吁吁、胸脯起伏不定,湛津伸出手,指尖刮上水淋淋的小逼。 漂亮的形状,诱人的粉色,肥厚的阴唇,还有,一打就多汁的淫性。 他插进去了,像检查一样,手指转动着在肉穴里抠挖,把女孩玩得腰肢拱起咬着被子要泄了,又拍一下屁股,把臀肉扇得艳红淫靡。 指尖还带着粘液,把屁股也弄得亮晶晶,他移到眼前,探到嘴里,像搅逼一样搅那张小嘴,拉着软舌,语气凌厉:“宝贝,你的血呢?” 湛津从没这样叫过她。 聆泠还没从颤栗中回神,口中的指尖探得更深。 她被玩得快傻了,细细的喉口都快被玩开了,湛津抚着她的脸,眼神晦暗幽深,“嗯?” 聆泠一听他的嗓音就腿发软,干咳了几下,抿唇不说话。 她就用那种湿漉漉的眼神看他,抬着一张莹润的小脸,因为抿唇而把指尖含在了嘴里。 她就这样泪眼盈盈地看着他,惹人怜惜、欲语还休地仰视着他,颊边碎发短短的飘了一缕扎在鼻尖上,鼻背边有粒小痣,像她舔舐的小舌一样撩拨着他。 聆泠盈着泪,吸一下。眉头娇弱地蹙起,又吸一下。 她把他的手指当鸡巴一样在舔吸,能听到舌尖绕过指腹时她轻轻“嗯”了一声。 湛津一直沉重地呼吸,聆泠就含着他,得寸进尺地又吮一下。 如果含得是鸡巴会有多爽。 她还拉住他,攥着他的手腕摩挲。 晶莹的屁股还在灯光底下晃,湛津抽手,被她拽住不放。 口中软软地“嗯”一声,他额头青筋跳了跳:“不要撒娇。” 聆泠委屈地想说没有,一张口,又是舔他。 男人终于受不了这种无声的引诱,把她提起来,剥了个精光。 聆泠手忙脚乱地捂奶子捂小逼,余光瞥见湛津胯下好大一团了,夹了夹腿,又开始流水。 完蛋了……主人最讨厌她发骚了…… 可是他在解皮带了,应该是要操进来了吧? 女孩虽然脸颊红红可是眼睛亮得晶莹,长长睫毛扑扇着就是忍不住偷偷去瞧,她裙子、胸罩全被扒了个干净就露着个微红的屁股趴在床上,主人却只解了个皮带连裤链都没拉下。 是要后入吗?聆泠咬着指尖。 这个姿势这种体位,是要后入吧。 明明前一天自己才玩过还吃得很饱,可现在就发骚地想要那根大肉棒,主人为什么会在这里她都不想知道了,她只想要他脱了裤子狠狠惩罚她。 聆泠把屁股悄悄撅起来一点了,主人发现的话一定会夸她。 她等得水快流了一腿了,咬完指尖又想咬点别的东西了,腰被提着,整个人悬空。 聆泠:? 她懵懵地被揽在半空中,湛津一只手提着她。 小逼被风吹过凉凉的,很快手上也一凉,湛津用皮带绑了她。 熟练知道怎样不让她受伤地绑在手腕上,把人一放,跪趴在床上。 脱下的裙子随意丢在身下,拍一把圆润的屁股,解着腕上银表。 聆泠埋着脑袋发懵,男人覆在身上,领带搔得腰臀发痒。 “不是生理期吗?那就尿吧。把这条裙子喷湿就放你回家。” 湛津说要把她操尿,却根本一动不动。他只是乐此不疲地捻着阴蒂揉她,间或打屁股让她报数。 聆泠喘一下就报一下,呻吟数次涌到嘴边又化为尖叫,湛津把领带解了塞她嘴里,西装外套给她做敏感到颤栗时抓挠的对象。 细细的领带绑缚在脑后,聆泠吐着舌收不回去,湛津托着她的脑袋深吻着帮她呼吸,指尖却坏心眼地,掐住阴蒂旋转。 聆泠抖得不成形,水一股股地流,腿一遍遍地夹。 “主人……主人……老公……”她把所有好听的都叫了一遍,“我错了……呜呜……聆泠错了……” 摸了所有地方就是不插进去,她快疯了,绑着的手也去抓,“老公……不要这样……” “我想要……聆泠想要……” 还没把自己的手指塞进去逼上就被拍了一巴掌,她曲着腿,不知道该做什么好。 手缩在胸前跟着身子一下下颤,嘴瘪着,一副要哭不哭的模样。 “不是生理期吗?” “不是……不是……” “不是肚子痛吗?” “没有……” 知道他还在为自己骗了他生气,聆泠颤巍巍去拉他的手,小脸皱成一团。 “只有这一次……” “不可以操。” 聆泠嘴瘪得更凶,湛津掐住她下巴,“聆泠生理期,不可以操。” 从鼻梁到嘴唇都是好看的柔和,偏偏眼睛,薄情得锋利。 聆泠眼尾一垂又要惯性地抿唇,湛津按住小嘴,“不可以撒娇。” 指下是和他不一样的软,软嘟嘟的,很好亲的模样。 聆泠实在是没辙了,勾引他也没办法。 脑袋沮丧地垂了半晌,闷闷地问了句,“可以舔吗?” 一句话问得湛津鸡巴要胀破裤裆。 她还垂着脑袋没有看见,自顾自说话。 “生理期的话,是可以舔的吧。” 湛津真是要输给她,撒谎不想做的是她,缠着要操的也是她。 聆泠把自己蜷在他怀里,尽管他站着自己只能贴在他膝上。 鼻尖就是鼓鼓囊囊一团,她蹭了蹭,悄悄伸舌舔他:“老公很硬了……不要聆泠帮忙吗……” 手腕被缠住无法行动,她鼓着劲挣扎,脸颊就随动作一起蹭来蹭去,嘴里嘟囔着:“不要聆泠舔吗?不要聆泠口老公的大鸡巴吗?” 胯下一胀再胀,眼睛一闭再闭,呼吸沉了几沉,湛津把人一提:“不解开。自己把鸡巴放出来。” 两句话都沉得令人小逼发紧。 聆泠这时候很听话,手腕并在一起靠着他的腿。水润的大眼睛就一眨不眨地盯着那团隆起的巨物,轻轻靠近,嘟嘴亲了下。 湛津突然猛的一下把她倒,都还没等到她露出牙齿叼着拉链往下,把人按在床上,抬下巴接吻。 迅猛狠戾得似兽,可钻进口中的舌却柔。 聆泠只能被迫一遍遍吞咽交缠中的液体,吻得太深太急,她快无法呼吸。 湛津又突然慢了下来,抚着她的发顶,轻轻在唇上啄吻。他胯下的肿胀已经在纠缠中顶上腿心,聆泠嘤咛一声,缠着腿到他腰上去。 他抚着眉心又是一个深顶,裤子中央都被浸湿了,炙热呼吸一下下喷洒。 “聆泠,你的血呢?” 他又问了一遍,这次没叫宝贝。 聆泠不记得也不知道他叫过宝贝,那个称呼就像是无心之失,就该被磨灭在这炽热的情事里。 “在里面……” 她听见自己发抖的声音。 “血……在里面……把大鸡巴操进去……拔出来……就能看见了……” 湛津没再说话。 因为他真的操了进去。 而撒谎骗人的女孩,刚咬到鸡巴,就爽到潮喷。 哄他(h) 聆泠从来没有这么爽过。 被刻意晾过之后再猛操进小逼里,真的会让人眼前发白。下身是一遍遍往里耸动的炙热棍状体,还会被抓着奶子,猛一下贯穿。 湛津给她那一下的时候她感觉自己都要死他身上了,水堵不住似的流,穴把龟头绞得死紧。 湛津大概也被她夹得受不了,只是他受不了的方式是更深地往里操,鸡巴一顶最深处最中心的那块嫩肉女孩就开始无法抑制地抽搐,顶的频率加快了她还会失禁一样漏尿。 湛津就在这个时候扳过她的脸贴着耳朵说话,他呼出的气也和身下的肉棒一样滚烫。 “这就是你的g点。”他舔弄耳朵,“感受到了吗?我在顶它。” 聆泠被他弄得脑子发懵呼吸也发烫,从被舔的耳垂到面颊都像在蒸笼里一样,那双总是冰凉的大手还一下下地在胸前揉,他侧抱着她,只抬起一条腿任他插。 他玩奶子也很有一手,掐住两粒奶头偏用一只大手掌住,随着抽插节奏在乳上烙上淫靡的修长指印。 插得太猛了快要跳出去,他抓住附耳:“怎么又大了?” 聆泠嗯嗯啊啊地不知道回应,肉棒往里一顶,又往g点上使劲。 他真的好会操。 他真的好能操。 他真的鸡巴好大。 又把人搂着顶上新一轮高潮,湛津把她翻过来接吻。聆泠还哆嗦着眼前泛白光,碰一下就敏感,痴痴地吐着小舌呻吟。 “是不是怀孕了?” 怎么可能,她刚来完月经。 “那怎么奶子又变大了?” 他又开始操了,好像一直会硬。 “不是涨奶了吗?”湛津仿佛对这个问题很感兴趣,“不然胸怎么会这么大?” 聆泠觉得他好讨厌,讨厌得她都不想理他。 “好像每次都内射的。”湛津按她鼓鼓的肚皮,鸡巴一下下操得带劲,聆泠忍不住躲避,他把人按紧,腰腹用力又是几个深顶,把人插老实了,搂在怀里自言自语,“聆泠这么喜欢被内射,总会被灌大肚子吧。” “这样奶子才会跟着一起大,以前一只手勉强抓住,现在——”他握着比划了下,“不行,要跳出来。” 眼看女孩被玩得痴迷失神,穴中阴茎又胀几寸,胸乳晃荡掀起层层乳浪,他一手握不住,干脆放开拍打。 鸡巴顶一下奶子跳一下,乳肉晃一下,手掌打一下。 聆泠被玩得下面流水上面也流,眼泪框不住就掉到颈窝里,滚烫的、迷醉的再被人舔去。 她小声啜泣:“因为生理期……” “嗯?” “月经前后……胸会涨……” 感觉大手在胸前捏了两下,她浑身过电般酥麻,轻轻喘了两下。 叫床。 湛津在背后轻笑。 聆泠酥得眼睛都半闭上,“我刚来完……所以……” “所以聆泠说现在生理期是骗我的?”他边揉着奶子边算账。 聆泠只觉这事怎么还没过去。 “聆泠还在骗我。” 她又委屈了,被顶得水流了半条裙子也翻过来看他,小脸遍布高潮红晕,大眼不自觉含媚意。 聆泠不知道她现在有多勾人,湛津却看得见。 粗长肉茎磨着软肉拔出一截,交缠得难舍难分,结合处滴答淌水。 粉嫩一根被洗得透亮,有白的浆、稠的精,就是没有女孩子口中说的,糜艳的血。 “不是说操进去就会沾血吗?”湛津眼尾也上扬出艳色,“怎么操到鸡巴都快被水淹了,聆泠也没流血呢?” 他按着肚子就是想让她说放浪的话,聆泠已经软了骨头,只知道勾着他的脖子亲吻。 “主人……”他微仰头不让她亲到。 “不要再欺负我了……我们接吻,好吗?” 她不说,她撒娇。 湛津连亲吻都很有一套。他可以只用舌头就把聆泠搞到内裤全湿,可现在他不想动,任由女孩徒劳地在唇上舔来舔去。 这是一张很标准的薄唇,唇线清晰,唇珠内敛,淡红的唇瓣带着点肉感,笑的时候只是淡淡翘起一点嘴角,是那种典型的人们会评价“薄情”的五官。 这样冰冷的一张唇,聆泠却深切感知过它能如何火热。 尽管大多数时候它的话很少,可能做的时候,它从来不懒惰。 “湛津……” 撬不开齿关,聆泠委委屈屈。 她真的是猫。 疼了挠人,爽了咬人,稍微遇到点挫折,还会用牙齿悄悄磨着唇瓣发狠。 湛津一动不动地稳着,垂着眼皮看她:“叫我名字做什么?” 聆泠眨着大眼,更像他熟知的猫。 湛津很想揉一揉她的脑袋然后按下去试试她的牙齿是不是也像小猫牙一样尖,可他还是默着,只动动嘴角:“不是叫你全名就要哭吗?那你又这么叫我做什么?” 他真的生气了。 聆泠不知道他怎么会有这么多旧账要翻,明明他们只是主人和奴的关系,明明他不开心只要把她翻过来操一顿就好。 这种关系就是这样的呀,她来找他,只是为了给他解决性欲,如果她在生理期,就没有来的必要。 聆泠不懂他,为什么现在还一副“快哄我”的模样。 虽然湛津从来不会说这种话,可聆泠就是觉得他硬成这样也不插进来是在等她哄他。 裙子已经快湿完了,像刚洗过还没晾干一样,聆泠看见湛津用它擦鸡巴,白的精浆糊在绿的纱裙上,花纹被弄脏了,变成了淫靡的模样。 聆泠慢慢地磨蹭着跪在他身上,膝盖红红的,小腿迭他膝上。她轻轻俏俏地把胳膊搂他脖颈上,把脸贴近了,额头相抵。 睫毛搭着他的一起扇,一下,两下,湛津也在看着她,眸色晦暗,深呼吸,一下,两下。 随之而来的是小猫撒娇似的轻蹭,宽阔饱满的额头也被蹭得微微泛红后,聆泠低下头,贴在了他唇上。 没有用他教的接吻技巧,像笨蛋一样,只是贴在他唇上。 像第一次发生关系时一样。 湛津突然感觉心脏被难以言喻的酸胀情绪填满,五指四肢都开始麻痹,常年运动的躯体又有过度兴奋后充血的反应,手背青筋暴起,连肩颈都绷紧。 而聆泠只是继续在他唇上啄吻,没说一句话,他揽住后背将人压着一同倒下。 彼此交换了一个最纯情、最不参杂色欲的亲吻过后,湛津呼吸沉沉,别扭地偏过头去。聆泠就对着他被咬出血结痂还没掉的唇角亲亲,他的脸皮薄,红一下都很明显。 “湛津,我知道错了,不要生气了好不好?” 不要生气 聆泠很会顺毛。 “我知道错了,我不该骗你,不要生气了好不好?” 他只是伏在她身上,从颈部到耳垂都薄红一片。 聆泠搂着那截倨傲的脖颈,只是一下下地抬头亲他。每次起身都很累,可现在不是抱怨的时候,女孩的舌头也像小猫一样让人酥麻,睫毛扎到脸上的时候还会很痒。 “你这样我会害怕。” 湛津很想让她不要再撒娇,可他转过脸,就看见她澄澈的眼。一眨不眨地盯着他,像初生婴儿一样,探知着新事物的一切喜好。 聆泠轻声说着她是真的做痛了才会撒谎,湛津冷了脸,又是那副凶巴巴的模样。 “难道我让你过来只是为了做那种事?” 聆泠眨巴着眼,好像在问:难道不是吗? 湛津额角青筋又在跳,可聆泠只是无声地瞧着他,一张俏脸还沁润着潮热春情的荡漾样,尤其她还没穿衣服。 被质问为什么大了好几倍的乳房挤出深深的沟壑,指痕布满了软绵乳肉,夺目得不像话。 不是为了做那种事又为什么把人家搞成这样? 湛津没法回答,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聆泠还无辜地看着他,却见人把头一扭,揽着腰站起了身。 聆泠惊慌失措:“哎——” 上半身悬空,身体失重。 像个玩偶一样挂在他身上,湛津拍拍屁股,“去洗澡。” 一拍才发现屁股上也滑得要命,像是为了证明什么,把淫液擦在西裤上。 聆泠又趴在肩上咬他。 自己搞出来的水,为什么还要嫌弃她! — 其实聆泠真的误会了。 他擦手纯粹是因为,刚说过自己不是为了做那档子事才叫人过来,紧接着就习惯性拍了拍滑腻的屁股,虽然那会儿真的没带一点色情意味,但满手的淫水却像在嘲讽打假,于是他只能擦掉来自证清白,但显然时机不太对。 好在聆泠就算不满也不敢表现出来,除了在肩上用牙齿偷偷咬他,半个字也没提过。 洗澡的时候他也目不斜视地专心致志,倒是女孩歪头瞧了他好几眼,像是有些陌生。 这种诡异的氛围一直持续到穿衣上床,还是聆泠看着他,问他不要了吗。 湛津在替她擦头发,说不要了。 聆泠指指肿胀一团,“可是你还没出来。” 硬成那样好像也睡不着,她抬起头,“要不我给你舔吧。” 湛津真不知道她到底是想要他硬还是软了。 冷淡地拒绝了女孩的口交提议,湛津给人吹头发,温热的风吹得头皮暖暖的,聆泠几乎要睡着。 只是到最后真要睡的时候又犯了难。 床单被湛津弄湿了,床铺上好大一滩,根本没法睡人。这个点叫酒店来换又很尴尬,聆泠抿唇跪坐在床尾,无声地指责。 湛津却只是很冷静地把人抱进了自己房间里,电梯往上最顶层,开门就是大大的落地窗。被塞进被窝充当人性抱枕时,聆泠轻轻出声:“你今天是在叫我吗?” 没听到男人的声音,只有指尖有一搭没一搭地抚着长发。 女孩在臂弯里翻了个身,半仰着头看他,“你怎么知道我当时在旁边?” 在刘玉身边,替她拿着电话。 湛津开始装睡。 她往上窜了窜摸上他的下巴,很光洁,他从来不会让自己邋遢。聆泠有点想用牙齿咬他,于是也这么做了,呼吸贴近的时候湛津掀起眼皮看她。 “告诉我嘛。” 湛津很想叫她别舔他,难道是想再弄湿一张床吗,可她眨着大眼很好奇的模样,不小心舔上下巴也只是因为在说话罢了。 “你还在睡的话刘玉不会那样讲话。”聆泠不解,他下巴抵抵眼前人挺直的鼻梁,“她会阴阳怪气我。” “哎呀,你不知道吗?你做了什么禽兽事心里没数?还能怎样?晚上不睡白天不得补觉?” 他就那样用那种冷淡低沉的嗓音模仿刘玉讲话,聆泠看得目瞪口呆,没忍住噗嗤一笑。 笑起来埋在颈窝的碎发扎得他下颌很痒,湛津仰了仰头,依旧抚着长发。 “她真的那样讲你吗?说你禽兽?” 湛津淡淡嗯了声。 “我还以为她不会当面说呢……” “她在背后讲我什么了?” 不愧是心思敏锐的人,一下就听出话中纰漏,聆泠吓了一跳懊悔地捂住嘴唇,眼神四下乱瞟,准备蒙混过关。 “她讲什么了?”女孩还在固执地往怀里钻,湛津掐住后颈,“你听到了?” 聆泠绝不可能出卖冒着没有工资风险替她遮掩的刘医生,把脸藏得很好,闷在怀里说话:“没说什么呀……你太敏感了……” 湛津的怀里有股很淡的甜香,聆泠挨着他衣襟松散的胸膛蹭了蹭,小狗似的闻了几下。越闻越好闻,越闻越熟悉,跟着快蹭到乳头附近的时候,屁股被人打了一下。 她还吸着鼻子揽着劲腰,“你身上是什么味道呀?” 还想要继续去闻,“不像是沐浴露。” 湛津只能按着后颈挺了挺腰,“还睡不睡?” 硕大一团刚好顶在她小腹上,聆泠从香味中回神,“睡了睡了,我不闻了。” 滚着滚着她就从人性抱枕变成了枕在湛津手臂上,一日的奔波让她很快疲劳,眼皮逐渐沉沉合上。在这个过程中湛津也像睡着了似的一直没动过,除了胸膛微微起伏,安静得像个木头人。 她还在半梦半醒地想着今天的一切都像是幻境,头顶一重,像是有人在摸她。 很轻缓很温柔地抚摸,慢到让人睡着。 “我真的不是只有想上床才会找你。你不用说自己生理期。” 掌下的女孩呼吸绵长,乖得像个瓷娃娃。湛津就这样在唯有月光照明的房间内用眼神温柔地注视她,不知道为什么只有做爱后的这一刻才能吐露心里话,只觉得这一瞬间她才属于他。 月宫里会不会也有人听到低低呓语。 “聆泠……你真的不用把自己的地位放低成那样。” 6301 聆泠是被硌醒的。 大腿内侧一直有一块石头一样的东西在发烫,她睡觉不规矩,喜欢把腿搭在被子上。 可是腿却越蹭不舒服,睡裤滑着往上,露出的大腿肌肤热得令人发慌。她还有一点起床气,不是自然醒就会拗着一股劲一定要把硌到自己的东西弄下去,谁知道压着的那个东西更倔,她越使劲,越硬得猖狂。 聆泠来了脾气,伸手就要去打—— 湛津比她脾气更大。 他已经忍了半个小时了,她就这样撩拨似的拿腿蹭他。本就没射的性器在晨勃影响下青筋鼓动,他一直闭眼静心,聆泠却不放过他。 不是搂着脖子用鼻梁在颈窝里拱,就是用大腿夹着性器蹭,他想躲开一点还会被抱着腰撒娇,哼哼唧唧的像小猫叫一样。湛津就只能用手枕着她,她哼唧的时候揉一揉头发。可是就这样都还不罢休,居然伸了手想来抓—— 他实在是有点生气了,也实在是有点无可奈何,不管人到底睡着还是半醒着,把手腕一拉,裤子扒了扯到身上。 聆泠就这样昏昏沉沉地被他给顶了个正着,全身刚敏感地颤抖一下,底下又撞。 “唔……唔唔……” 她像坐过山车一样,接连被撞了四五下,最后一下恰恰顶在红肿的阴蒂上,攥紧了底下的肩膀,呜咽着淋湿裤裆。 湛津又被她抓了。白皙的脖颈上两道红红的抓痕,刚好在喉结边上,刚好暧昧得让人耳烫。 聆泠的内裤湿了可他的还没有。趁着女孩还在余韵中挣扎,把人一掀,敛着眉进了浴室。 里面很快开始水声哗哗,聆泠趴在床上,把手探到身下。 男人出来看到的就是这幅模样,女孩下身不着寸缕,床沿搭着湿透的内裤。 聆泠做错了事一样跪在床上,两只眼睛水汪汪的,眼尾下垂得可怜。 湛津往前走一步她就颤一下,两条腿并着跪坐在床上,挪来挪去就是霸占着床铺中央。 看见膝盖下露出的一点水渍,他懂了,撑着床沿俯身低头。 他靠近一下,聆泠就往后退一下,到快藏不住屁股底下的湿润了,瘪着嘴,眉毛又往下掉。 “主人……” 湛津亲了她。 他只是低下头,极快地在唇上贴了下。 聆泠却瞬间愣住了,感觉心脏在乱跳。 “怎么大早上就乱撒尿。” 他在教训小猫,聆泠却听不得这样粗俗的话。 “不是……不是尿……”她耳尖也红红的,看得湛津很想咬她。 “是水……我把水打翻了……” “床上哪儿来的水?” “我去倒的……” “那聆泠为什么要不穿裤子去倒?嗯?” 女孩眼里明显无措,他还越贴越近,“露着小逼去倒?是倒发骚流的水还是喝的水?” “是从下面流的水还是不小心打翻的水?” 聆泠本就害臊,他还这样讲,耳尖红得像这个季节不该出现的樱桃,被湛津一口咬在耳上。 他含着舔了舔,让人微微发痒。 “下次睡觉规矩点,不然会把你操醒。” 他的嗓音还和昨晚一样沙哑,把人拎了起来,垂眸看着床上。 “湿了就湿了,再换就是了。本来早上没打算碰你,你太缠人了。” 内裤湿了也没办法再穿,光着屁股回去拿也不像话,湛津叫人买了成套的送过来,把聆泠像玩偶一样放在枕头上。 底下现在还是凉飕飕的,她搂住湛津的脖子不让他走,“你要去哪儿?” 眼睛湿漉漉的,让人说不出重话。 他很耐心地用鼻尖碰碰她,亲了亲嘴唇,低声:“今天有个会,晚上回来陪你。” “可是我也有……” “你有什么?”湛津凝着她,“你要去做什么?” 他的眼神一瞬变得很冷淡,聆泠不敢说实话。 “我要出门的……” “出去玩……” “是吗。”他很轻地笑了声,却看不出喜怒,“那我回来你再出去玩好了,乖乖地等着我,好吗?” 他甚至还有时间替女孩撩起耳边的碎发,“小铃儿没有违背我的话去上班,对吗?” 聆泠从额际到耳根一片酥麻,“没有……” “很听话。”他又给了一个吻,从头顶抚着长发,聆泠被他的力气按着往前,刚好对上他颈上无遮无掩的红痕,“你在这里乖乖等我,可以吗?” 整个人像被抽空了力气,聆泠只能说:“可以……” 离开前湛津让她帮忙系领带,凑近脖子时,他让聆泠吻他。 于是女孩就只能小心翼翼地仰起头,微闭着眼,将水润的红唇,一点点印在淡红的抓痕上。 吻到喉结处两人都微不可察地颤了下,分别的时候,湛津又亲了她。 聆泠看着被风吹动的窗帘发呆,直到门铃按响,湛津要的衣物送到。 — 15:00,六层,聆泠从电梯里匆匆忙忙出来,到6301拿好自己的公文包,再转身出门时刚好碰见准备叫她的张兆。 他今天还是戴着一副眼镜,眉清目朗,很斯文的模样。 聆泠长发草草扎好,绑一个低马尾垂在脑后,额前碎发无端显得有些稚气。 张兆看见她这副匆匆忙忙的模样,没忍住笑了下,也不问她去哪儿了,示意一下手里同样的公文包,“走吗?” 聆泠点点头,“走。” 坐在出租车上时,张兆从副驾回头看向聆泠。 “我昨晚去找过你。”他有些不好意思,“问一些会议有关的事,但你没在。” 聆泠正在逐个检查工作群有没有漏掉的消息,听见这么一句,愣了下抬起头,“可能是太累了,我睡着了。” 张兆笑笑,把头转回去,“这样啊。” 司机在拥挤的车流中一点一点往前挤,午后的阳光正是最炙热十分,聆泠从侧面瞧见张兆微微眯起的左眼,后面喇叭按得震天响,他闲聊似的开口:“你知道这次开会的合作方是谁吗?” 聆泠做过功课,点点头,“建蓝企业。” “听说这次邀请的不是他们了。”道路终于开始畅通,说话也轻快许多,“不对,应该说是它背后的投资方直接来谈了。 张兆好似对这个很感兴趣,看着前路跟聆泠搭话。 “这个建蓝很久以前就是个空壳子了,不过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在这个市场里盘活两天还是不成问题。自从它五年前被甚越集团收购后,几乎就成了上头打发小企业的代理人。” “不想谈的但是又可以瓜分点利益的就叫建蓝去谈,甚越从来只走同层界面,从不出面。” “可是这次,听说甚越的新总经理来了。” 镜片后的凤眼似被光线刺到眯了眯,聆泠看见张兆抬手挡住了眼前光。 “虽然是个代理,但是老总亲儿子,转正也是迟早的事。” “他从来不参与这些事情,不知道为什么,这次刚好来蓝市出差,竟然提出了要亲自把关,所以老王才会临时通知开会。” 聆泠听得有些迷糊,只是往前坐了坐,张兆却在这时候突然转头,眸光藏在镜片底下。 “聆泠,你知道这个事吗?” 女孩只是摇了摇头,确实一无所知,“不知道。” 抵达大楼的时间刚刚好,询问过门卫后两人乘着电梯往上,在五楼会议室门口时被人拦下。 职业装的女士抱歉地笑笑,指指门内,“赵总在谈话,请稍等。” 聆泠和张兆当然说好。 在门外侯了五、六分钟,里面走出一个相貌严肃的中年男人,他看看门口的聆泠和张兆,皱眉问:“中贺的?” 两人应是。 中年男人侧身指了指门里,“进去吧,湛总在等了。” 之前那位年轻女士引着两人往前走,聆泠落在最后,脑中疑惑一闪而过。 战总?哪个zhan?没听过建蓝有领导姓战的。 她低着头往里走,直到张兆在桌前停下,聆泠也跟着站立,慢慢抬头。 对面的人也缓缓转过身。 坐在椅子上,拿着文件夹。短发打理得干净利落,领结牢牢束在脖颈上。一张脸是超出聆泠想象的年轻俊朗,桃花眼、高鼻梁、任谁看了都会评一句薄情的唇,还有喉结处,藏也不藏的女人抓痕。 他就这样看着她,将口中那句“战总”堵在喉咙下,窗外照进的阳光直直打在聆泠面上,她后背僵硬,看见他把文件合上。 “怎么,中贺没有告诉你们和谁开会吗?” 男人看了眼桌上的名单,确认似的对上眼神, “——聆泠?” 小猫还是小狗 他只叫了她。 明明他们有两个人,可他只看着她。 头皮发麻的刹那,她想到了酒店突然出现的男人,突如其来要开的会,以及亲密缠吻时的那句“我说了你会来”。 她以为一切都是恰好,谁知道是早有预谋。 聆泠已经僵在原地给不了反应,眼睁睁看着湛津用看陌生人的眼神从头到尾打量她。 她从来没有觉得被他看着是一段这么漫长的时光,直到他终于确认了似的挑眉凝眸。 “聆泠?” 她只能应道:“……湛总。” 张兆似乎察觉到空气中微妙的气息,只是下一瞬,对面桌前的男人把目光对准了他。 “你是张兆?” 比起初生牛犊的聆泠,他显得落落大方,“是的,湛总。” “听说你们这次项目主要是你跟进的,坐下吧,我们聊聊。” 张兆笑着点头,落座前,隐晦地看了眼一旁似被忽略的聆泠。 湛津好像这才想起她,手中文件不在意地敲了两下,眉一扬,偏头冲她抬下巴:“你也坐。” 会议室内的众人只觉得湛总对这个合作方小姑娘的态度有点奇怪,像是有点不满,只有张兆心细瞥见,聆泠在湛津敲文件夹的时候,不受控地抖了两下。 一场会开到晚上七点才结束,双方把项目的开展到建设全部谈了一遍,湛津虽然年轻在这方面却显得很老练,中贺这边给的好几个方案都被他找出问题又否决,聆泠和张兆一直在笔记本上不停记着重点,直到夜幕降临,他才宣布结束。 众人起身等着湛津先走,他一出门,聆泠立马松了口气似的瘫在椅子上。 刚才开会的时候完全忘记他是主人了,可他雷厉风行的模样,倒是又完全有主人的“说打几下屁股就打几下”的果断。 张兆看着聆泠这副劫后余生的模样只觉好笑,撑着椅背微俯下身,几乎是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聆泠就抬头和他对视,听见他带笑的嗓音,“这么紧张吗?” 她摆了摆手说你不懂,在建蓝这边提议着一起去吃饭时,对着张兆点了点头,“可以吗?我们一起。” “当然可以。”张兆笑得文质彬彬。 — 摇摇晃晃在6301门前站定拿房卡,张兆在背后虚扶着微醺的姑娘,双手展开着并不触碰到人的肩膀,他侧身看向埋在包里翻找的女孩。 “可以吗?能找到吗?实在不行的话,再去问前台要一张吧。” 聆泠头也不抬,“能找到……你回去吧……” 断断续续的,还含混不清。 张兆目露担忧,“真的没问题吗?” “没有……”她此刻犯了倔性,说什么也不要人帮忙,“你看我找到了……找到了,你回去吧。” 黑色的房卡被女孩捏在手中摇晃,她一直固执地推着同事离开,张兆看她这副“再不走我就不开门”的状态,拿她没办法,双手举起示意投降。 “好好好我走,你不行就给我打电话啊。” 聆泠背对着冲他挥手,看样子是要进去了。 张兆又倒退着看了几眼才转身往里走,走到自己的房门前,用房卡开了门。 聆泠靠在门边听得远处“咔嗒”锁门声响,搭着门把的手顿了顿,房卡迟迟不往上贴。喝得醉醺醺的女孩像是睡着了一样,而后一秒、两秒,数十个呼吸过后,猛的转身,朝电梯跑去。 一层层上到十六楼,在中间的房间停下。女孩抿唇戳着门板划拉,指尖在木板上并不发出声响。 她就这样像做错事一样垂头站在门口,晶亮的美甲都变得黯淡了,突然打开包,从夹层里找出手机。 抿了抿唇,点开置顶聊天框。 “我拍了拍ZJ” “我拍了拍ZJ” “我拍了拍ZJ” …… 聆泠就这样生闷气一样不停戳着左边那个暗淡的头像,直到门被打开,跟前露出暖光。 下午那个不期而遇的高大身材还被衬衫包裹得宜,她抬头目光闪烁,突然一把抱住劲腰。 — 湛津被聆泠推着进门倒在沙发上,往后仰的时候垫了下她侧腰,虚虚抬着谨防人摔倒,胸前一重,聆泠整个人压他身上。 她脸也烫乎乎地贴在他脸上,像是觉得很舒服,还挨着蹭了蹭。 湛津只微微仰了仰头,呼吸喷洒在聆泠面上。 她又抱着脖子往上蹭了蹭,将脸贴在更冰凉的地方。 湛津夏天就像个大冰块一样,凉凉的让她抱起来很舒服。 就这样贴了十几秒以后,聆泠又移动着往下。解了领带后的衬衫很好解开,她松了一颗纽扣,又把脸贴上。 再然后就是第二颗、第三颗……衬衫的主人不知道制止,贪心的女孩也只会迷迷糊糊越来越往下,直到靠近腰腹那块,整个人被侧身压倒。 湛津把她放在了沙发上,衬衫松松垮垮地套在身上,从脖颈到腹肌前到最后一颗全部解掉,只留下摆系在西裤里。 他半遮半掩的胸膛透露点绯色,聆泠迷了眼去抓,被他拽过手腕压在耳旁。 “喝了多少?” 他的声音像从天外传来。聆泠迷离着眼,要闭不闭地看着他。 眼前人突然就俯下身来嗅她,鼻梁在颈侧拱了拱,甚至用牙齿咬她。 这一吃痛才让女孩清醒,她蹙着眉去推,反被咬得更重。咬到她快掉眼泪了,湛津舔唇,“醒酒了没有?” 聆泠只能呜咽着点头,怀疑颈上都有了牙印。 “我是谁?” 他突然这样问,女孩一时没能回答。看他作势又要去咬,聆泠噙了泪,“湛津……” 不知道是在喊人还是在回答。 闻着她一身酒气,湛津重复,“喝了多少?” “不多……就一点点……” “就一点点你随便敲别人房门?” 聆泠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凶,仰着头被他掐下巴,“没有随便敲……我记得你的房间号……” 她像是很委屈,蓄着眼泪要哭一样。 “我只是来找你……” “那上午为什么离开?” 湛津的语气很淡,手也放了回去,他直起身像是要走,聆泠眼疾手快又把他拉下来。 这一下让他差点没稳住,撑在女孩腰侧,头靠近她耳旁。 聆泠就着这个姿势抱他,把手圈在他冰凉的腰上。 “我要回来的呀……”她回答得牛头不对马嘴,“我要进房间,得你给我开门呀。” 湛津这一刻终于确定她喝多了,下巴上起了零星的红疹不说,连话也听不明白了。 他只觉一股气窜在胸膛,不想对她发火,又忍不住冷脸不讲话。 可喝多了的女孩子迟钝地感受不清他的情绪,她现在是七秒钟的记忆,发生的事情都不过脑。 “你抱我去洗澡好不好?”她还搂着湛津的脖子,软绵绵撒娇。 “冰块”抱一会儿就不凉,她只觉脸庞发烫,口干舌燥。 “我们交换。”聆泠把唇贴在他脸上。 湛津连唇都带着冰凉,她有点喜欢,偷偷吮了下。不带色情意味的吻把人勾得呼吸绵长,聆泠蹭蹭鼻尖:“我亲你,你抱我去洗澡。” 算了。 他脑海中唯一的想法。 她还小,喝酒不知道节制又怎样。 湛津只是沉着脸任她挂在自己身上,却全然忘了他这个指责的人同女孩也仅有两岁之差。 开了一天的会都没有此刻令人费神,他稳稳搂住女孩的腰,把她分腿抱在身前。 一双大手交迭在臀下给她当坐垫,聆泠趴在他肩上,迷糊不清地乱拱。 一条路连走到浴室也费劲,湛津拍一把翘臀:“是小猫还是小狗?” 女孩只是埋在颈窝:“是聆泠……” 为什么叫老公 喝醉酒的人不能待太久浴室,湛津给她草草冲了下,套了件睡衣抱到床上。聆泠一躺下就自觉滚到床中央,他捏了捏眉心,沉默着挨着床沿坐下。女孩倒是还给他留了一点位置,侧对着,垂下的睫毛纤长。她在灯光下脸蛋也莹润得透亮,鼻子是精致的高挺小巧,连眉毛都生成他喜好的模样。 或许就是这样,他才会在第一眼看到时就想方设法把她绑在身旁。 看着女孩呼吸起伏几个瞬息之后,湛津起身,关灯降了空调。 再回到床上时带了一身水汽,掀起被子搭在两人身上。 月光从床尾慢移至床中央,他倏然睁眼,手在起伏处按下。 被子隆起一个不小的弧度,他青筋直跳,“你在做什么?” 小手还在拉着裤边往下,湛津索性把人扒出来:“聆泠,我问你在做什么!” 这一扒才发现不得了,她没穿衣服,还把湛津的领带咬在唇上。 她羞羞答答地膝行着往上,把脑袋贴上他的肩膀,“在帮你呀。” 湛津觉得自己要疯了。 女孩嫩生生的腿蛇一样纠缠地在胯下蹭,娇小的脚丫正有一下没一下地抵在腿上,手像没有骨头似的沿着胸膛上滑,领带吐在他唇上,舌尖舔一舔下巴,“我帮你呀。” 湛津几乎是一瞬就硬了。 “下去。” 聆泠缠在他身上,“你绑我好不好。” 她夹住了他的炙热,“你用领带绑我好不好?” “我已经准备好了……很湿……” “你撒酒疯是不是?” 湛津却比她想象的愤怒,“你今晚到底为什么来?” 他把人一掀就要下床,这一碰刚好又触到雪白的乳房,让人血脉偾张的红缨硬涨着从掌下擦过,他咬紧了牙,看也不看就要起身。 聆泠却在背后哭。 像小孩子一样,哭到让他听见声响。 “你不要走……呜呜……你讨厌我……才会走……” “你不是一个好主人……你抛弃我……还打我……” 他被勾住了心走不了,眼睛一闭再闭,额角猛跳。 “你不要我……你嫌弃我……” 她抽抽嗒嗒哭得很伤心的模样,整个房间都像在下雨,慢涨的潮水快要将心里的荒岛也淹掉,他转了身,用肩膀遮挡月光。 “在闹什么?”他贴在耳旁,动作比话要温柔。 聆泠趴在肩上被他慢慢抚着长发,哭得泪水盈眶,滴滴答答掉他颈上。 “你不碰我……”她拽着衣襟,“你为什么不碰我?” 那张多情的脸在黑夜里也醉人得似泛有莹光,她想看清楚他的表情,“你昨晚就不让我口。” “今天起来也没有。” 她像是真的因为太费解而感到委屈一样,泪珠一颗一颗掉,睫毛湿得漂亮。 “我们做吧湛津,你不要生气了。” “为什么一定要做?”他抚着月光下莹莹的睫毛,“你认为这是你存在的意义吗?” “是吗聆泠?你认为来了就必须这样吗?” “我是有欲望,但那不代表着我就是一个满脑子精虫的蠢货,我想要你会直接说,不用你这样伏低做小,你明白吗?” 为什么会这样,女孩仰着脸,只是一味地掉泪。 “虽然你叫我主人,但是安全词是什么你还记得吗?” 聆泠瘪唇看着他。 湛津脂腹擦去滚烫的泪珠。 “还没有醒酒吗?” “老公……”聆泠哭得整张脸都皱巴巴,“老公……抱……” 湛津稳稳把她按在胸膛上,“乖,你很听话。” — 湛津知道聆泠是故意喝醉,也知道她去饭局只为了逃避他,酒桌上中年男人天南海北谈论一番最后都只会一碰杯子化成白酒下肚,这些湛津都知道。他比任何人都更早地接触这套体系,也比任何人都不圆滑。他有资本有能力不落于俗套,可聆泠不行,她只是一个随时可以被开掉的小员工。 晚上的时候他可以不让聆泠去,他也准备不让她去,可他看见她在害怕。 比起那种酒局,她更害怕回去面对他。 办公室里神色如常地打了招呼让人照看她,被叫到的人还一脸诧异,差点多嘴问话。张英走的时候又看见上司颈上的红痕,已经过了一天,伤口慢慢结痂。 抓得真够狠的,她暗想,可老板居然一整天也没藏。 还是年轻女孩胆子大。她整理好表情,笑脸迎上会议室里等候的聆泠。 犯了这种错事他以为聆泠至少会躲到出差结束,毕竟她怕疼,每次训诫都会眼泪汪汪,他甚至考虑过明天直接把她带回家,可是没想到,竟然会在门口捡到一只喝醉的小猫。 她故意把自己灌醉了放在门口,只在手机上不停“拍”他。 那一刻心情有多么澎湃他已经不知道,只知道回过神来时人已经在他身下脸红得不像话。 不能动她,至少在她认为自己只有泄欲作用的时候。于是湛津忍了勃发的欲望,硬生生让自己走掉。 可是聆泠又一次让他惊讶了。 她把自己脱光了躲在被子下,她那么聪明,用最容易让他硬的方式勾他。 性器只要落到她的手上就会发烫。 这一次,他没让她失望。 他是有欲望,她说得对,可如果真要他射出来的话,不可能只是口他。 无妄之灾(h) 张兆的电话打过来,聆泠刚好坐下。 紧窄肉洞恰好被尺寸优越的肉棒填补好,她忍得齿关发颤,指尖也在泛凉。 直到身下人怜悯似的顶了顶胯——全吃进去,她终于可以直腰。 按着肩膀也在不稳,声线是颤抖,“喂……” 不能听她用这种语气讲话,那人狠狠一撞——“唔……嗯!” 张兆莫名担忧,“聆泠?” “你没事吧?”他几乎立时要去查看,“你怎么了?” 女孩的声音听起来很疼痛,“没事……我在吐……” 她好像喝得有点太多了,“唔!嗯嗯……” 脆弱的声线让他分不清呕吐与呻吟,过度的关心也让他忘了涵养与礼貌。 “我来看看你吧,你给我开门。” 那边响起脚步声,他焦急万分,“你把门打开,我送你去医院。” 耳边听着张兆好像已经快到门外,底下的小逼用力翕张,水淋淋的肉棍尽根捅入又拔到只剩一个龟头,阴唇被操到翻开,阴蒂胀得瘙痒。 她抓肩膀的指尖已经快透过衣衫深入骨髓,艰难咬住指节,小脸藏在发下。 放缓了节奏寸寸深入,肉棱刮蹭带出穴肉痴缠,她忍不住闷哼,湛津偏头吻在发上。 唇下就是躲藏的耳朵,他吮咬住耳廓,语气暧昧轻柔。 “怎么不回答。给他开门吧,不然人家多担心。” 外放里陆续传来敲门的声响,和着底下有节奏的顶操,每一次敲击都像是惩罚,永远猜不到下一次随着声响会插在哪儿。 “不……不用了……”聆泠急忙抓住手机,努力让自己显得正常,“我没事……你回去吧……” 男人的薄唇在胸前游荡,乳头被含住一吸,她快忍不住尖叫。 “真的没事……我想躺一会儿……你回去吧……” 张兆还想再说话,聆泠抢先提出请求,“我吐过之后就好了……现在很累……我们明天再说……好吗?” “好……” 他没说完,是女孩挂了电话。 右手悬在门上迟疑了几下,终究是尊重她的意见,转身回房。 同一位置的十六层里,月色笼罩大床,女孩把性器一吞到底,奶尖缠在男人舌上。过度迅猛的颠簸让她来不及喊叫,绷紧了脊背,头往后仰。 最窒息、最深度、最猛烈的性爱,主人的手放在臀上,高高扬起后再落下。 “啊!” 脆弱的脊梁轻易被折断,女孩趴在肩上。 “啊!”又是一掌。 “啪!”打在臀上。 男人抱起了腿抬着屁股给他打,女孩缠紧了脖子埋在耳边尖叫。 “啊!嗯嗯!十叁……啊……十四……痛……十五……” 一连拍了四五下,穴把阴茎绞得死紧,软肉痉挛似的吮咬,聆泠已经不管叫声太大会不会被门外听到,小腹收紧,贴着男人脸颊。 额上都是细密的汗珠,沾湿绒毛,乖乖地黏在眉上。 她现在动也不敢动,抓着肩背,竭力呼吸缓神。 身子一直在抖,大脑缺氧,奶子汗津津地黏在男人胸膛,点点红缨挺立,不动也骚得发痒。 “老公……老公……”她想说安全词,却一直在叫,巴掌又一次拍在臀上打得她夹逼喘息,脚背绷紧蹭在床上,腹中液体胀得发慌。 “老公抱!”再不能挨打,她搂紧男人,“停下……老公抱……” 樱唇很快被吻住,粗指沿着滑腻,顺着交合处往里插。 还怎么吃得下。聆泠缺氧到眼前泛白,连呼吸也紧张。一场性爱做到现在才刚刚开始动真格,她却已经翻白着眼,高潮连连。 这绝对是最近最爽、最尽兴的一场惩罚,起因于男人问她,自己的房间号是多少。 聆泠当时挂在他身上,刚刚被哄好。 “1631。”她瓮着鼻子回答。 于是主人顺了她意夸奖她。 “乖。”他摸她的耳朵,“那今天的游戏,就打31下,好吗?” 他没有用她叼来的领带,只是把人圈在自己身上,还亲她,“边吃鸡巴,边挨打,好吗?” “因为聆泠犯了错,因为上午偷偷跑了,所以不打完不可以说安全词,知道了吗?” 女孩眨巴着大眼乖乖点头,主动把男人裤子脱掉。 可她还是犯规了。 她实在忍不住了,主人打得太重了,她好爽,小穴一直在咬鸡巴。 再打她真的会尿在他身上,所以她呼停了,还开始撒娇。 聆泠只想被他抱着好好操一操,讨好地迎合了主人的吻,还扭着腰去吞手指。管他插哪儿,只要不打屁股就好。 湛津松了唇让她换气,摸到濡湿交接处,指背磨在穴上。 “你说的我打你,是这个吗?” 他还有心情算账,边低头啄吻她。 聆泠缓过劲来一想到自己说了什么就害臊,捂着耳朵把眼垂下,小嘴开合吐息。 湛津就又来吻她,直到把她弄得气喘吁吁,睫毛也湿答答。 阴茎一直在穴里小幅度顶撞,湛津含了她的指尖,眼神意味深长。 “做新美甲了。” “嗯……哼嗯……是……” “不是长指甲。” “嗯啊……打字……不方便……嗯……嗯嗯……短的……啊……好一点……” “是吗。”湛津垂着眼把她扶正,腰腹随意挺动,声线压低像暗夜的诱引,“试过吗?” 他就这样随便动动也好爽,聆泠神魂颠倒,“嗯……什么?哈啊……” 他幽深的眼像是蛊惑,“指甲好用吗?试过吗?” 聆泠只觉这个问题好奇怪,可她被撞得头昏脑胀,根本没多余的力气思考,“好……呃嗯……好用……” “那就好。” 男人把摸逼的手收了回来探她嘴里,淫液的味道充斥口腔,聆泠不得不吮吸来防止唾液四处流淌,不妨手被拉到身下,精准掐住红粒。 做着晶亮的、裸粉色美甲的手,掐在阴蒂上,属于她自己的那只手。 聆泠有一瞬的头脑发麻,而后是失声尖叫,甬道内的穴肉疯了似的痉挛颤抖,她要跑,湛津按肩龟头用力一顶,女孩霎时颤抖,软了腰趴回身上。床单洇出一圈圈水渍,滴滴答答,从腿间滑下。 湛津仰着脖颈任她咬,捏着指尖用力,把她漂亮的指甲印在阴蒂上。 “唔!不要……在高潮……不要……” 男人颈上又添新痕,她扭了屁股要逃,“不要……主人……老公……” “不要掐……” 怎么也逃不出桎梏,聆泠几乎在哀求,“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怎么又错了?”湛津亲昵地用鼻尖拱哄,眼神却冰凉,“我没说你,为什么要道歉?” “我不该偷跑……”她折服在阴蒂的揉搓上,“我不该骗你……” “可是会很重要……”聆泠被迫上上下下吞着鸡巴,“这个会议很重要……你知道……” 她只觉自己要被折断在这昏暗的床上,月光刚好斜分过脊梁,往上是静谧的幽暗,往下是淫靡的水光。 冷白的月光洒在臀上涂抹散乱的掌印,穴口开到最大,上下吞吐粗壮。紫红一截总是半露又很快没入温柔乡,囊袋上堆积的淫液,黏得像浇了糖。 她啪啪往下坐着连奶子都乱晃,打到男人身前,乳头晃向月光。 艳红一点肆无忌惮散发着淫荡,他一手握了只,狠狠含入口腔。 聆泠真的要疯了。她已经高潮四次,小逼都开始变麻。 终于男人狠狠一顶撞到g点上,她软了腰,脂腹还被按在阴蒂上。 湛津抽了阴茎把她中指塞进吐精的甬道,延长着女孩的高潮,不让她停下。 “错了,都不是。” 无法从顶峰降落,她失神变得痴傻。 “宝贝,你只是不该接那个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