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iblings (骨科高H,1V2)》 这样的吻很有感觉 浓密的林荫在黑暗中簌簌飘摇,夜雨来的比前几晚都要快。在路灯都少有的伊丽莎白巷里,只有一栋房子的门廊灯开着。 红唇中吐出的水汽瞬间化作白雾,灯下的一道倩影,正因为冷而搓着手背。 林枝彤站在大门口,朝车道上望去,白车的轮胎碾过水洼捡起雀跃的水滴撒进旁边的草坪里,她望过去的时候,梅钰刚刚好从路口开进了院门,车灯照着淅淅沥沥如长针一般的雨水,停在了她面前。 她的眼睛徒然亮了起来,停下了搓手的动作,驾驶座上的人开门出来还没站稳,她就迫不及待的跑了过去,一下扑进他怀里。 温暖,宽阔,林枝彤全身都忍不住缩了一下。 男人高大宽阔的肩膀稍微踉跄,稳稳抱住了她。 “哥哥!”她语气带着撒娇和思念,将身体紧紧贴近他的胸口。 “干嘛又叫我哥哥呀。”男人低声笑了,似乎在为这个称呼有些害羞,“我又不是你哥哥。”他伸手替她挡住了小雨。 他浅色的头发被雨淋湿,细细的水珠顺着他挺直的鼻梁下滑。 “我不管,你比我大,我就可以叫你哥哥。”林枝彤从他怀里出来,抬头在朦胧的雨汽里望着他的眼睛。 他的眼睛黑中带棕,被她盯住的时候眼底会悄悄划过一丝羞意。 她悄悄垫脚,垂下眼眸,想求得一个吻。 男人的眼神从她的嘴唇上掠过,拉着她往里走,“下雨了,先进屋。” 这里是他们同居的家,梅钰今天下班比较晚,林枝彤就一直在等他。 走进屋,梅钰帮她把鞋子穿好,像个家长一样又拿出毛巾把淋湿的头发擦干,接着带起围裙开始给她做饭,“你去洗个澡吧,一会就可以出来吃饭了。” 梅钰是一家酒吧老板,开在查理大街上最繁华的地段,他们两人在异国相遇,即使有六岁的年龄差,却也经不住那仿佛刻在命运里的吸引力,确认了关系。 梅钰边做饭,边装作随意的说:“我妈说明天要请你吃饭。” 林枝彤朝浴室迈进的脚步顿了一下,不可思议的回头看他,梅钰没回头,却慢慢红了耳朵。 林枝彤开心的扑了过去,紧紧抱住了他。 她知道,是他决定娶她了,“我最爱哥哥了。” “叫我梅钰。”他无奈的纠正。 “我要跟你一辈子在一起。”她抬头,向他索吻,而这次他也闭上眼睛。 双唇相接,林枝彤的呼吸微微停了一下,她感受着唇上传来的软软的触感,心里隐隐窜过了一丝电流。 梅钰年长,也知道分寸,几秒之后便放开了。 林枝彤有些意犹未尽,却还是被梅钰推进了浴室。 两人酒足饭饱后,林枝彤收拾好了餐具,启动洗碗机,等梅钰从浴室出来。 她坐在沙发上,还穿着浴袍,脚尖时不时翘起,显得有些紧张,因为她知道等他出来以后,他们就会开始做爱。 浴室等水停了,她的心脏不由的紧了一下,桌子上剩下的半杯红酒,她拿过来稍微喝了一点。 浴室雾气升腾,梅钰穿戴好浴袍,走了出来。他的头发最近有些长了,此时滴着水,乱糟糟的遮住了一点眼睛。 林枝彤看着他露出来的一点象牙白的胸口,吞了口口水,“梅,梅钰。”她从沙发上站了起来。 “怎么啦?”梅钰走了过来,坐在了她旁边,“我们来看个电影吧。” “…啊…?”林枝彤的心脏稍微凉了一点,却还是听话乖乖坐下了。 电影播着,在昏暗客厅的墙上留下一道道反光,林枝彤不算认真的看。 梅钰坐在她斜后方,对电视里的东西没有一点兴趣。在这不被她所能注意到的角落里,他望着她的眼神不再拘谨,平日里克制的,隐忍的眼神,此时一丝丝龟裂,露出了里面张牙舞爪的欲望。 他久久地盯着她的侧脸。过了一会,他仿佛只是顺手一样他拿起桌上的红酒,递给了她。 林枝彤也没想那么多,接过来喝了一口,却有一滴顺着她的嘴角流了下来。她想要抬手去擦,手腕却被拉住了。 拉住她手腕的大手很热,热到她觉得那块皮肤都开始痒了起来。 她顺着他结实的手臂,逐渐将目光转移到了他的脸上。 他五官大气,三停五眼,棱角分明,浓颜得非常标准。 “枝枝。”他叫了她的一声小名。 “嗯?”却叫她心尖都颤了一下。 他身体坐直,伸出另一只手擦掉了她嘴角的红酒,然后轻轻捏着她的下巴,把她的头转过去正面对他。 四目相对,他的眼眸里涌动着什么,她看不清楚,但这种似有若无的撩拨,却让她不由紧张了起来。 他低哑着嗓子又叫了她一声,“枝枝。” 还没等她回答,他整个身体靠了过来。 在昏暗的电视光下,梅钰的眼睛里,她只看到了自己的倒影。而那抹倒影,顷刻间被他眼底的欲望吞没。 他一手抓着她的手腕,一手请捏着她的下巴,温柔的,却又带着一点不可违抗的力量,俯身吻了下去。 唇瓣轻贴,林枝彤只觉得从嘴巴上传递过来的热度,在一秒内便点燃了她全身的血液。 梅钰的嘴唇湿热,卷着一丝红酒的香气,吞掉了她全部的气息。 她的每一次浅浅的呼吸,口腔里都全部都是梅钰的气味。 那个气味宛如一条湿滑的蟒蛇,在她反应过来之前就舔上了她的嘴唇。 “嗯……”唇上被舔过的触感,令她不自觉的发出了声音。 她张开双唇,不自觉的迎合着他入侵的唇舌。 那轻轻的一丝呻吟,勾着他心底的欲望,一点点扒开他矜持的外皮。 他松开捏着她下巴的手,向后摸去,顺着她细细的脖颈,摸到了她的锁骨。 她的浴袍穿得很松,即使是在用餐时坐在他对面,也能在她低头的时候,隐隐望见她的双胸。 林枝彤的唇舌被不断的舔舐,亲吻,突然感受到了他温热的手拔开了她的浴袍,顺着她的下巴,锁骨,停在了肩膀上。 她肤色白皙,在电视彩光的反射下,呈现出盈盈一光。 她深吸一口气,带着为微喘,轻轻叫了他的名字:“梅钰……” “嗯。”梅钰轻哼了一下,算是对她的回应了。 外面淅淅沥沥还在下着雨,木制的房屋结构并不隔音,雨声敲打在屋顶,电视机里的人物正在平静的对话。 沙发上高大的男人,倾身贴了过来。 叫哥哥H 房间里的温度在渐渐上升,林枝彤没有分心去感受其他,只觉得那只手的大拇指,在她的肩头摩梭了几下,勾得她心痒,还没等她缓过来,手便顺着她裸露在外的肩膀,摸了下去。 被触碰过的肌肤仿佛着火一般的烧了起来,林枝彤想要张嘴呼吸,下一秒,下巴就被他的手拉了过去。 “哈……”林枝彤只能见缝插针的呼吸。 于平时矜持稳重的形象不符,梅钰在做爱的时候会表现出了一些令她非常有感觉的控制欲。 绝不允许她躲避。 那只大手,轻轻落在了她的胸上。 她的胸圆润柔软,他的大手险险一只手能抓住。他将她的半边胸拢住,轻轻揉捏。 “啊,哈——”她轻吟,双臂抬起来搭在了他的肩膀。 他的头发还有些潮湿,发丝上缠绕着洗发水清新的味道,刚洗过澡,他的身体又热又光滑。 刚刚喝下去的红酒此时在她的身体中作祟,她分不清是酒精的作用还是气氛太好,导致他在她的胸上留下的触感,仿佛活过来了一般在她身体上蔓延了出去。 她全身热了起来,分出一只手拢在了他的手上,仿佛在引导他如果抚摸自己。 梅钰低沉的嗓子此时由于兴奋而喘着气,他换气时偶尔会吞咽口水,脖子上突出的喉结会有非常明显的滚动。 他的手非常温柔,即使处于现在的情况,还依旧保持着一丝理智。 他的大手轻轻揉捏着她的胸,略微带着茧的手掌心摩擦到了她的乳尖,令她全身不由颤抖了一下,“……啊……” 在一起的两年,他了解她的所有敏感带,于是腾出了两根手指,开始轻轻揉她的乳尖。 兴奋点一被针对,林枝彤便叫了出来,“啊,嗯……梅钰,嗯……” 梅钰仿佛是故意的,另一只手扶着她的后脖颈,又吻了上去,不让她出声。 林枝彤感觉到乳尖传来的电流,仿佛不停息的海浪,一波一波的流如自己的四肢百骸,她兴奋的挺直了腰,抓住他抚摸自己的手腕,紧张的在隐隐颤抖。 梅钰的前戏做的非常缓慢且绵长,好像不把她全身的情欲都勾出来便不会停止。 他温热的嘴唇,离开了她,双眸注视着她眼中涌动的爱欲,耐心的一点一点吻过她的额头,脸颊,唇角,脖子,锁骨。 每一次落吻,都仿佛在她的身上烫下了属于他的印记。 脖子与耳后是她的兴奋点,他轻吻,深吻。在她呻吟时会伸出温热的舌尖慢慢的舔弄,然后感受着她身体的变化,仿佛看着她沉溺下去时的状态,会令他加倍的兴奋。 “啊……好舒服……嗯。” 梅钰松开了她的脖颈,手伸了下去,撩开了她浴袍的下摆,顺着她的小腿,一寸一寸的缓慢抚摸上了她的大腿根。 她光滑肉感的腿手感非常棒,在一点点摸上去的时候,他的大拇指止不住的摩梭着。 她的脖子,她的乳尖,还有腿,都在他爱欲的抚摸下,一点一点被暖热了。 她止不住的喘着气,然后感觉到他的手,伸进了她的内裤,将它脱了下来。 她突然感受到了一丝凉意,又看到一条细长的透明银丝链,接着它与她的肉。她听到了他低沉着嗓音在她耳边,兴奋的低语了一句:“好色……” 接着他双手扶着她的腰,带着克制又难耐的语气说:“枝枝,过来。” 她带着清喘,跨过腿,跪坐在了他的双腿上。她双手撩开他的浴袍下摆,发现他根本没有穿内裤。 浴袍下的肉棒早已挺立,长度即使是她在最兴奋的时候都难以招架的长度,肉棒通体棕色,上面的血管突起,随着他调整坐姿势,上下轻轻晃动,龟头便渗出了一丝粘液。 他并不着急,松开了一直扶着她腰的手,轻轻的,抚摸上了她的肉蒂。 他的指尖带茧,粗糙的表面在接触到柔嫩的肉时,她只感觉从下体传来的刺激,戳穿了她的全身。 她的腰不由自主向前一挺,上身失去力气,手支撑在了他身后的墙上。 他一只手缓缓揉捏着她肉,另一只手拉着她,往他的下体摸去,“枝枝,感觉舒服吗?” 他问了,却没有给她回答的时间。 细长而粗糙的中指,伸出,准确的停在了她的穴口,缠绵而又有力的按压着她的敏感点。 她喘着气,一只手顺从着抓住了他的浴袍,另一只手被带着,轻轻握住了他的肉棒。 她上下撸动着,在自己的理智逐渐被快感蒙住的时候,想让他也感觉到舒爽。 “呃,”在她撸动的一瞬间,梅钰的喉咙里边发出了低喘。 他的长指不断在她的穴口探入又退出,勾的她不断的压低自己的身体,想要被他更多的侵入,她嗓音绵长,情欲中加载着一丝不满,“梅钰,再多给我一点……嗯……” 她挺直了自己的腰,在电视光的剪影下,只能看到她敞开浴袍露出的双乳。 她乳尖挺立,随着她上下晃动的腰而柔软的涌动着。 两人坐在沙发上,衣衫不整的面对面,却只用手指为对方缓解情欲。 梅钰面前是一对柔软又色情的双乳,正不断的摇晃,他终于顺着她滑嫩的内壁,将手指全部伸了进去。 她的小穴又窄又滑,他的手指顺着内壁,一伸到底。内壁的所有敏感点一瞬间被点燃,她全身的肌肉都忍不住战栗了起来。 她仰头,开始大声的喘气,“啊,啊……好舒服,梅钰……再来一次好不好……啊……” 梅钰抬头看着她陷入情欲中的脸,将手指缓缓拔了出来,他有耐心的摩梭着她小穴中的敏感点,感受着她的颤抖与不满。 他的眼神盯着她的表情,低声诱惑着她,说道:“枝枝,叫哥哥。” 帮我塞进去H 细长粗糙的手指熟练的在她的小穴内带起一片又一片的快感,林枝彤的不断的喘息着,“啊,好舒服,哥,哥哥,好舒服啊……” 那一声声称呼,在日常里会让他不断拒绝的称呼,在此时却成了他的兴奋剂。 他的拇指抚摸着她的肉蒂,左右,上下的摩梭着,时不时还带着一点力气按下下去,中指又不断的在她的内壁一遍又一遍的摩擦着。 她的腰不受控制的随着他的动作晃动,想要找到最爽的姿势。 面前的两团柔软的胸也随之摇晃着,梅钰张口,将其中一只含进了嘴里。 “啊,哥哥,啊……”林枝彤咬着下嘴唇,轻轻蹙着眉头,不止她这个表情是爽还是难受。 梅钰的舌头轻轻舔过她的乳尖,令她的背脊窜上一股电流,“嗯!哈……哈……” 林枝彤没力气再帮他撸,两只手攥着他的肩膀衣服,享受着他的抚摸。 身体中的情欲汹涌而来,仿佛是积攒在大坝中的河水,林枝彤晃着腰,身体的感觉越来越满,“啊,哥哥,等等……啊……嗯……慢,慢点,慢点……啊……要,要来了,哥哥……” 梅钰松开她的一只乳,低低喘了口气,又咬住了另一只,手下的动作却越来越快,他腾出一只手,去捏她另一只乳尖,拇指与食指将乳尖夹在中间,带着力气的去捏,“什么要来了?” 两只乳尖被同时揉捏,快感令她尖声喘息声了起来。 她低头与他对视,看着他的嘴唇不断的亲吻啃咬着自己的乳头,兴奋感甚至比身体带来的爽感还要强烈。 “啊……哈……哥哥在咬我的乳头……啊,好舒服啊。” “喜欢被哥哥咬乳头吗?”梅钰清醒着,浴袍下的肉棒硬得让他有点难受。他嘴上说着,又伸出舌头,用粗糙的表面狠狠舔过她的乳尖。 “啊!”林枝彤尖声喘着气,“好喜欢,好喜欢被哥哥舔……” “舔哪里?”他粗声问着,又伸出了一根手指,与中指一起,塞入了她的小穴。 两指不粗,却能准确找到她内壁中的敏感点,她小穴被刺激,敏感点被摩擦带来的刺激,令她全是绷直了一瞬间,缓过来之后,她长吸了一口气。 “嗯……嗯!哈——嗯……好喜欢哥哥的手指,要,要高潮了……” “喜欢哥哥的手指怎么样?”手指快速的在她的小穴中来回抽插,带来的快感几乎令她头昏脑胀。 两只挺立的乳尖被不断的啃咬,揉捏,舔舐。 肿胀起来的肉蒂也在他的拇指下不成圆形。 小穴里的快感冲刷着她的四肢。 她小穴中留下的水越来越多,使他的手在进出时造成了清脆的水声。 “枝枝的身体好色情……” 她几乎没听到他的低语,身体的快感令她太有感觉了,她双手攥紧了他的浴袍,摇动着腰,将自己带上巅峰。 “啊,啊,哥哥,哥哥……再,再快点,枝枝要……要高潮了,要被哥哥的手插高潮了……啊,好舒服……好舒服……” “枝枝,看着哥哥。” 林枝彤听话的低头,与他四目相对。临近高潮,使得她的脸露出了红晕,她抿着嘴唇,巅峰的快感令她露出了色情至极的表情。 “啊……哥哥,要,被哥哥插高潮了,啊,来了,哈,哈……啊——” 高潮来的猛烈又刺激,她止不住的全身陷入了颤抖,脚尖缩在了一起。 梅钰将两根手指全部插入,感受着高潮时她小穴中的颤抖与收缩,同时手指还在不断的轻轻搅动,想要将她的高潮再延长一些,让她感觉更好。 另一只手按着她的后脑,他仰起头,与她接吻。 尖叫被他堵了回去,她只能被迫带着鼻音喘息着。 高潮被他的手指不断的延长着,她的身体仿佛被热水灌满,在爆发时却还受到了限制。 高潮足足持续了数分钟,梅钰才松开她,将手指抽了出来。 林枝彤失去了力气,坐在了他腿上,身体靠进了他的怀里。 她的浴袍早就形同虚设,浴袍只遮住了她的背。她的双胸,腰部,还有小密林全部都能被看见,只有腰带还象征性的横在中间,但这样似有若无的遮挡,反而令他更加兴奋了。 她靠在他怀里,急促的呼吸着。 他怜爱的拥抱着她,亲吻着她的脸颊,同时还和她开玩笑:“枝枝高潮的表情好棒啊。” 林枝彤害羞的用膝盖顶了他一下。 过了一会,她缓过来了,说:“哥哥,我想喝水。” “我去给你拿,你先下来?” “不要,我要抱着。”她像八爪鱼一样缠住了他的腰。 他低声笑了,那声音让她耳朵一痒,“好,那就抱着。” 他托着她的屁股,站了起来,走到厨房给她接了水,然后让她坐在厨房灶台旁边,看着她用半裸着的模样,一口一口张开混润的双唇,一口气喝了一杯。 她有一个她自己都不在意的小毛病,那就是她喝东西经常会留下来一滴。 红酒她会自己主动擦掉,但清水她就懒得去擦。 梅钰的肉欲完全没有得到抒发,他只是耐心的等,但此时看到那一滴水,顺着她的下巴,流到了她的酥胸上,他的实现就也一同追了过去。 她坐在灶台旁,浴袍敞开着,腰间的腰带仿佛是勾引他的锁链,再下面,是她还挂着水珠的密林。 他硬起来的肉棒,就隔着一层浴袍,只要掀开,就能插进去。 他呼吸一下粗了起来,深吸了两口气,耐心等她把水喝完。 在她把水杯放下的下一秒,她就被立刻抱了起来。 她吓了一跳,紧紧抱住了他。 她正想抬头埋怨,却一眼撞进了他毫不掩饰的情欲双眸里。 他带着一点力气的吻了下来,双手托着她的双臀,手指止不住的揉捏着她的肉。 她的臀肉也是在做爱时能带给她兴奋的点。 她嗓音里原本带着被吓了一跳的惊呼,却在感受到臀肉传来的电流时,惊呼一软,成了呻吟,“嗯……” 梅钰带着她往后走了两步,将她的背,抵在了墙上,有了支撑就好发挥了,梅钰低下头,吻着她的脖子,将她才爆发出来的欲望又一次勾了起来,“啊……哥哥……” 他湿热的唇舌从她耳边划过,带起一片鸡皮疙瘩,她在自己细细的喘息声中,听见他低沉的嗓音说:“枝枝,帮哥哥塞进去,好不好?” 被抵在墙上H 这声音带着一点恶魔般的诱惑,语气温柔甚至带着一点祈求,可是她却能听出这话语里一点都没有商量的语气。 她被抵在墙上吻,双腿缠着他的腰,即使被他牢牢扶着臀部,双脚站不稳却还是让她有点紧张。 她手往下伸,撩开了他的浴袍,露出了他长度惊人的肉棒。 她扶着那饱满血管的硬物,扶着它的头,将它抵在了自己的穴口。 它的硬度实在太令她感到舒服了,即使才刚刚碰到穴口,她却忍不住握着肉棒,在自己的穴口来回磨蹭。 梅钰看着她的表情一点一点变化,从刚刚喝水时的清醒,到现在被色欲逐渐侵占,这种变化让他太有感觉了。 他不再亲她,反而任由她握着自己的肉棒,磨蹭着自己的穴口,寻找那丝丝快感。 她的表情很色情,她自己完全没有意识到,这种色情能够完全撕破摧毁他所有理智。 他吸了一口气,催促道:“枝枝,快点。” 林枝彤的手不再上下移动,而是让它抵住穴口,不动了。 位置找到之后,梅钰有力的腰下沉,然后缓缓向上顶。 林枝彤张开了嘴巴,想要呼吸却一下停住了,小穴中有东西被塞了进来,那硬物即使刚刚被塞入一个头,却也结结实实的将她的穴口完全撑开,她的手收了回来,抓住了他的袖子。 梅钰停了一下,“枝枝,抬头看着我。” 他想要看着她的表情。 梅钰停下之后,林枝彤开始带着呻吟喘了起来,小穴中被摩擦带来的爽感激起了她全身的刺激,足足过了十几秒,那感觉才逐渐平缓。 梅钰看她感觉好些了,将腰又往上顶了一些。 林枝彤抬头看着梅钰的脸,小穴又被撑开了,她忍不住蹙了一下眉头,漂亮的脸露出了一丝难受的表情,但紧接着就被舒爽所替代。 她张开她水润的嘴唇发出令他心跳加速的娇喘,然后张嘴叫他:“嗯……哥哥,进来了……” 她不知道有没有进来一半,但是即使只有一半,也令她非常有感觉。 “感觉还好吗?枝枝。”他问她。 “啊……嗯,感觉好棒……”两人双目相接,林枝彤知道梅钰很喜欢看她做爱时的脸,因为他觉得非常色,会令他非常兴奋。 梅钰低头,不再盯着她,反而吻住了她的嘴唇,堵住了她的呻吟,随后双手稳稳拖住她的臀,十指陷入她柔软的臀肉里,用了些力气去捏,之后不等她呻吟出声,一气呵成的挺腰,将肉棒全部塞了进去。 “呜……” 她的呻吟被堵住,小穴被一瞬间全部撑开,内部摩擦的快感瞬间爆发,小穴开始湿漉漉的往下渗出粘液。 快感来的太激烈,她的小穴开始止不住的收缩,摩擦挤压着他的肉棒。 “嗯……”梅钰忍不住轻哼一声,将肉棒插到底,却停了两秒。他细致的感受着她小穴因为快感而产生的变化,内心带来的兴奋比肉体更甚。 几秒钟过去,他松开了她的嘴唇,细长的银丝链接在两人的唇尖,梅钰看到了林枝彤几乎失神的双眸。 嘴唇被松开后,林枝彤几乎一秒不停息的喘了起来,她的舌尖微微从双唇中伸出。 “啊……进来了……” 她感觉浑身又难受又爽,两只乳尖又硬的挺了起来,好想再被捏一捏。 梅钰忍了好一会,此时终于开始动起了腰。 他缓缓将肉棒抽了出来,小穴敏感的又重新收缩在了一起,“啊……”林枝彤喘了出声。 梅钰将肉棒抽出来一半后,又缓缓挺腰再次插了进去,肉棒挤开小穴的内壁,一直到底。 “啊……哥哥,哥哥……啊……又插进来了……”被破开的小穴内壁被冲刷出的快感涌了出来,让她的心尖都在不断颤动着。 梅钰速度不快,只是缓慢的,一点点,带动着她的情欲。 这种缓慢甚至让她感受到了一丝折磨。 林枝彤的胸部随着梅钰的动作而不断晃动,两只硬挺的乳尖也在不断上下摇晃,那摇晃起来的震动,从乳尖细细密密的传入她的身体,与小穴中入海浪一样冲刷而来的快感,却让她越来越痒。 她不自觉的扭动着腰,“啊……哥哥,好痒……,快,快一点好不好?” 梅钰将身体靠了过来,将头埋进了她的长发里,开始加快了一点速度。 小穴的痒瞬间被缓解了,内壁的摩擦一波一波不停的向她输送着快感,她抱着他的肩膀,喘息声随着被插的频率越来越大,“啊,啊,嗯,哥哥,好舒服……啊……” 梅钰靠在她肩头,呼吸声又沉又色。 她的胸部上下晃动得越来越厉害,肉棒在她体内不断抽插,不知哪一下的位置与之前有所不同,她那一瞬只觉得全身瞬间被巨大的电流击中。 “啊——”她身体一紧,大叫了出来,“啊!哥哥,等,等等……啊……” 梅钰的速度一点都没有受到影响,摆动腰部的速度又稳又快,每一下都重重的插进她的小穴里,那一下令林枝彤的身体紧绷,甚至连小穴里都猛的收缩了一下,夹得梅钰喘了一声,“呼……”他深呼吸了一下,腰部的动作却没有受影响,“刚刚怎么了?” 他好像是明知故问一般,就想听她说。 他肉棒周围的肌肉绷紧,随着腰部的动作一下一下拍打在她的臀部周围,发出啪啪啪的响声。 “啊……哈……刚刚,刚刚被戳到了……啊……啊……嗯……被哥哥,戳到了……嗯……”她在止不住的呻吟中,在他的提问下,说出了自己的感受。 小穴每一次被插,都被霸道的打开,每一次他抽出去,都会收缩起来。 他抽插的速度又稳又快,让她越来越爽,“嗯……哥哥……我好舒服……” “被,戳到什么了?”他一边喘着气,一边语言调戏她。 他的腰部调整着动作,不断摩擦着湿滑又紧实的甬道,瞄准好了她的敏感点,用力捅了过去。 “啊……被哥哥戳到……啊!”还没等她说完,她小穴内的敏感点又一次被准确的戳中了。 她全身颤抖了起来,双手攥紧了他的袖子,张大了嘴巴不住的呻吟着,“哈!哈!又戳到了……啊……哥哥……哥哥!好爽啊……又被戳到了……嗯……嗯……” 她被戳到的敏感点时,第一瞬间,是有一点酸,但紧接着,那一点点酸楚,迅速顺着全身的血管,扩散了出去,不知哪一刻开始,变成了爽。 那被戳到的敏感点的爽,随着他晃动的腰和插进来的肉棒,一下一下,重重的回荡在她的身体里。 “啊……嗯……被戳到敏感点……感觉好爽啊……啊……啊……” “哈……枝枝。”梅钰被她蠕动着的小穴夹的忍不住叫了她的名字。 他每一次戳她的敏感点,她的小穴都会夹他的肉棒一次,自从有了一次带来的快感,他就克制不住的想要一直去找她的敏感点。 被顶到了H “哈……哥哥,哥哥,我好喜欢和哥哥做爱……好舒服……啊……啊……” 林枝彤被快感冲昏了头,已经彻底放下了理智,那些话语像一把斧头,一把劈开了梅钰的矜持,他低头去吻她呻吟中的红唇,同时边喘边说:“哈……枝枝的小穴好紧,夹得鸡巴好舒服……” “呜……嗯……嗯……”林枝彤的嘴唇被他湿滑的唇舌舔弄,不仅小穴中的敏感点在不断的被击打,亲吻带来触感,令二人更加兴奋。 “呼……呼……”梅钰急促的喘着气,身上浮起可一层薄汗,他的浴袍已经只能遮住他的胳膊,剩下的一大半都拖到了地上。 薄汗如一层水光铺在了他光洁宽阔的臂膀,他的手臂,腹部和腰部因为用力而鼓起了更加明显的肌肉。 林枝彤的体重大半都靠他的双臂支撑,他抱着她,将她禁锢着,挺动着腰,一下一下将肉棒捅进她小穴的最里面。 林枝彤的身体上也起了一层薄汗,这一层亮光让她的身体看起来无比色气与性感,他看着她因为热而泛红的脸颊,看着她被戳到敏感点时露出的又难受又爽的表情,听着她嘴唇中动情的呻吟声,每一点都在点燃着他的性欲。 他将她抵在墙上,不允许她有一丝一毫的躲避,耳边她的呻吟声越来越破碎,甚至隐隐带着一丝痛苦。 “嗯,嗯……哈……” “枝枝。”他在急促的喘息中想吸引她的注意力。 “嗯……嗯。”她不知是在喘息还是在回答。 “看着我。”她听到他的声音,抬头看他,“我想看着你的脸做。” 和梅钰做爱时,不仅是肉体上传来的快感令她兴奋,四目相对,她能清晰的看到他每一丝表情的变化,这令她感到极大的满足。 “啊……嗯……为,为什么……嗯……” “因为做爱的时候,枝枝的表情好色情。”他一边说着,一边一次一次的顶弄着她的敏感点。 “嗯!”她被顶的挺起了腰,下意识的想要躲避,却被他双手禁锢,严严实实的抵在墙上。 他向后晃动腰抽出了肉棒,朦胧的棕色瞳孔倒影出她泛红的脸颊,之后短促的吸了一口气,收紧腹肌,又一次的顶上去。 “呼……表情好棒啊,好喜欢这样看着你的脸……就算皱眉头也好色……” “啊……啊……你……哥哥……啊…不要顶了……嗯……好难受……” “难受吗?”梅钰低头吻住了她的嘴唇,同时伸出舌头与她的纠缠在一起。他的性欲已经完全被激发了出来,他嘴下的有些重,吸住她的唇舌,便开始用力的吮吸。 “嗯……嗯……轻……呜……”唇舌被重重的摩擦着,感受到的痒钻入了她的心尖,同时小穴在被不断的抽插着,让她无处可躲,她想呻吟着让他轻一些,可是她什么都说不出来。 失去理智的梅钰像一头野兽,霸道的一寸一寸侵入她的身体。 她的双乳随着他不断的顶弄上下摇晃的越来越厉害,甚至让她在爽中感受到了一点疼痛,但紧接着,这一丝疼痛瞬间就被更大的快感淹没,“哈……嗯……哥哥……等等……嗯……啊……要……要来……” “嗯?什么?”梅钰快速的换了气,接着又吻了上来,他带着一点力气,重重吻过她的耳后。 “啊……啊……慢点……要,要来了……哥哥……啊……要来了……”她呻吟声里止不住带着一点哭腔。 “这样舒服吗?枝枝?”他听清了她说的话,腰部加重了力气,啪啪啪的顶了进去。 “啊!嗯……嗯……这样好舒服……啊……” “不是难受吗?”他舔过她的脖颈。 “哈……哈……有……有一点难受……嗯……但是,好爽……啊!啊……”梅钰又一下顶住了她的敏感点。 “喜欢这样吗?”他一遍一遍的顶着她的敏感点,同时调整了一下姿势,在撞击穴肉时,让他的腹部能准准的摩擦到她的肉蒂。 “啊!”敏感点与肉蒂同时被刺激,她全身止不住抖了一下。 接下来的每一次抽插,梅钰都会去故意磨她的肉蒂。 “啊,啊,哥哥,等等……不行,不行……太刺激了……不行了……要来了……”肿胀的肉蒂被不断带着力气的摩挲,让她的小穴跟着颤抖。 “啊……小穴又开始夹了……”梅钰爽的低喘,“枝枝的小穴好色情啊,每次都会主动夹我。” “啊……是哥哥你……啊……别……不行……慢点,哥哥……哥哥,慢点……啊……等等……啊……要高潮了……啊……要被哥哥插高潮了……好舒服,好舒服……” “喜欢被哥哥这样插吗?” “嗯……嗯!好喜欢,好喜欢……啊……”她咬着嘴唇,双眼都红了,“啊…………好舒服……好喜欢被哥哥插……啊……” “嗯……哥哥的肉棒最舒服了……嗯……啊……啊……” 她的呻吟声越来越大,梅钰止不住的顶弄的越来越快,越来越重,“要高潮了吗?枝枝?” “啊……要高潮了……要被哥哥操高潮了……啊!好棒……好棒……好喜欢被哥哥操……高潮了……啊……啊——” 猛烈的高潮席卷而来,她的肌肉骤然紧绷,全身战栗不已,小穴失去控制般的不停的收缩,夹得梅钰气喘不停。 “哈……高潮的小穴操起来好爽……”他根本没停,抱着林枝彤用力的挺弄着腰,一刻不停的操着她高潮的小穴。 她已经深陷高潮中失去了理智,却依旧感觉到小穴在被不断抽插着,敏感点被不停的顶弄,她的高潮如溢出的热水,无法停下。 “哈……哈……啊……”她不停的喘着,高潮带来的快感浸入了她的每一根骨头,“啊……好爽……哥哥……啊……” “喜欢被哥哥操吗,枝枝?”小穴夹得他爽感直冲大脑,“我好喜欢操枝枝啊,小穴夹的太舒服了。嗯……呼……好爽……哥哥好喜欢和枝枝做爱,好舒服。” “啊……好喜欢……好喜欢被哥哥这样操,小穴好爽……被哥哥的鸡巴操的好爽……一直在高潮……啊……啊……” “啊,fuck……”梅钰小声说了句脏话,“……要射了……” 他喘着气,摆动腰部狠狠的插了几下之后,突然拔了出来,白色的乳液从肉棒中喷射而出,射了林枝彤满身。 粘稠的精液顺着她的双胸留下来,从她的硬挺的乳尖缓缓滴落。 “呼!”林枝彤从梦中猛的张开眼睛,嗡嗡的噪音在整个机舱内回荡,即使带着耳塞也挡不住。 她扒开眼罩,看着昏暗的机舱内睡倒一片的乘客,深叹一口气,倒回了狭窄的座椅里。 弟弟 林枝彤摸了摸冒了汗的额头,低骂了一句。 她竟然在回国的飞机上梦见了和前任最后一次的做爱,真晦气。 梅钰在那天之后要带她见家长,但见了家长之后,她就莫名被断崖式分手了。 没有理由,没有沟通,没有任何消息,他就那么在第二天人间蒸发了,连酒吧都在一个月之内低价卖了出去。 她在座位上休息了一会,起身去卫生间清理自己。 梅钰是单亲家庭,五岁时父母离婚,他跟着母亲来到了英国定居,他的母亲是个混血,所以梅钰天生五官大气,棱角分明,既有东方的柔美,又有西方的冷硬。 她以为他们会结婚的。 林枝彤在卫生间看着镜子里自己潮红的脸叹了口气,即使是做了一年前的梦,她都觉得爽,她烦躁的揉了揉头。 她高中毕业之后就从家里逃了出来,七年里一次都没有回去过,甚至有意的忽视家里发来的一切消息。 但是现在,家里的管家发来邮件,说她爸要死了,所以她是回来分遗产的。 至于她那个爹为什么死——她一点都不在乎,什么时候死——那自然是越早越好。 可她不能表现出来,因为在他爸公布遗嘱之前,她要好好装一装,最好能多分一点——她还有个弟弟。 说起来这个同父异母的弟弟,是她十五岁的时候突然出现的,那个时候她妈葬礼刚举行没多久,她那个畜生爹就带回来了一个女人和一个十二岁的儿子。 在那个凌冽的风雪天里,那个女人就这么出现在了她家门口,年轻漂亮,瓜子脸水蛇腰,冬天身上披了一个皮草大衣,趁得她的脸无比矜贵。 那个儿子则身体僵硬的站在旁边,眼神飘忽不安,但漂亮的脸蛋和他妈如出一辙。 她知道她那个人渣爹是不可能老老实实的呆着的,因为就算是她妈没死的时候,她都数不清有多少女人来家里闹事了,即使大多数女人都会被一笔钱打发走也够她恶心一段时间。 十五岁的她冷漠的站在楼梯上,看着那个男孩怯生生的靠近,用漂亮的脸摆出低眉顺眼样子,再用精致的嘴巴乖乖地叫她:“姐姐好。” 她冷笑了一声,转头上楼了。 之后的发展同她想的一样,那个畜生没疼爱这个儿子多久,就原形毕露了。 她在这个家里苟延残喘了十八年,其中有十年的记忆都是被那个畜生打大的。 她的母亲在世时常年住院,每次去探望她都要把自己身上的伤遮得严严实实,怕母亲担心。 而之后不久,她便在父亲书房门口,听着那个小她三岁的弟弟的哀嚎声。 畜生的武器可以是任何东西,烟灰缸,凳子,文件夹,酒瓶,他手边有什么就用什么。 她忍耐到了十八岁的时候终于说服了他,让自己出国留学,这一走,她本打算一辈子都不回来的——可是她母亲留下的东西,她要继承过来。 两小时后,飞机落地,她托着一大一小两个行李箱,背上背着一个大背包,走出了大门。 她四处张望,找不到记忆中的管家的脸,却收到了一条消息——她的弟弟来接她了。 那个七年没见的弟弟? 她愣了一下,他们的关系有那么好么? 她把他一个人丢在了那个魔窟,一走了之,他不恨自己才怪了。 她托着行李走到了大厅角落,想着要如何才能联系得上那个倒霉弟弟。 突然看到了旁边站着一个年轻男人。 那个男人样貌在一众普通人中鹤立鸡群,她只用余光瞟到,眼神就下意识追了过去。 他很高,肩宽腿长,五官精致好看,一双桃花眼与薄唇之间,是挺翘起的小鼻尖,他皮肤细腻宛若上好的白瓷,穿着打扮看上去好像还是学生,却在人群里非常惹眼。 他怀里抱着粉紫相间的一大捧花,那鲜艳的色彩衬得他周身的气质越加不可侵犯。 他在人群中有些急切的望着大厅滚动的航班信息不断查看着时间和接机口,似乎是没有等到想见的人。 在某一瞬间,他的脸和记忆中的某张脸重合了,她眼睛稍稍张大了一些,吃惊的看着他,“林渡影?!” 年轻人听到叫声,回头了。 他脸上的表情变化,在她眼里几乎是慢动作一样展现出来。 他先是愣了一下,缓缓转过头,与她四目相对之后,眼神中划过一丝困惑,之后他的眼睛骤然明亮了起来,薄唇上扬,露出了一个近乎可以用明媚来形容的笑容,快速朝她走了过来。 从他的表情里看得出来,他有些激动。 “姐姐,好久不见了!” 他热情的走近,几乎是想要给她一个拥抱,但他似乎是看到了她眼里的疏远,张开的双臂生生停住了,之后他顺滑把花塞给她,然后帮她背起包,拉过箱子。 那是一捧粉紫相间的郁金香。 她盯着怀里沉甸甸的花,还是觉得有些高兴的,“谢谢。” “我不知道该准备什么,只能买花了。” “嗯,很漂亮,我很喜欢。”花朵鲜嫩,还散发着清香。 “姐姐喜欢就好,走吧,我送姐姐回家。”他边说边带着她往外走,“这几年一个人在国外吃的好不好?” 一说到吃她脸就苦了下来,肚子开始咕咕叫了。 此时是周五晚上七点,她在飞机上睡了一路,这会饿得要命。 他们一路往外走,她以为会有司机和他一起来,没想到进了停车场,他打开了副驾的车门,示意她上车。 她愣了一下,上了副驾之后把花放去了后座,然后问:“你能开车吗?” 他贴心的把安全带给她拉好,他身体前倾,在扣上安全带的时候,离她很近。 近到她能看得清他的睫毛和毫无瑕疵的脸。 香水?林枝彤动了一下鼻子。 他喷了香水? 仔细看,他这一身不仅搭配得当,甚至还用发胶抓了头发。 他这么在乎自己的形象吗? “嗯,已经能开车了,没以前那么抵触了。” 他坐进驾驶座的时候回答道。 她这么问,是因为她知道他小时候出过一场车祸,那场车祸对他影响非常大。 有一次他们一起放学回家,后车跟车太近刹车不及时,把他们的车轻轻碰了一下,都把他吓得在车里动都不敢动。 他那时全身冒冷汗,身体发抖,嘴唇青紫,任由她怎么叫都没反应,只是紧紧攥着她的手。 他那个时候身体还没发育又瘦又小,她几乎是把他抱在怀里拉出了后座。 那是他们关系由陌生到亲密的一个转折点。 她的弟弟不可能这么好看 两人驶出停车场,林渡影拿出手机对着门口的机器扫了一下,他们就出去了。 “那是什么?”林枝彤好奇的回头去看。 “嗯?”林渡影单手将漆黑的方向盘转了一圈,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她在问什么,“二维码付款。” “哦——”她新奇的拖长了音,“我还没用过呢。”七年前她离开的时候二维码还没有那么普及。 “那这两天我陪姐姐多出门转转,这七年变化很大的。” 机场高速扩建的又直又平,两边高大的路灯照得黑夜荡然无存,即使是郊外,远处的霓虹和高楼也衬得出这座城市的庞大。 suv一路开进市区,林枝彤被这座城市的变化震惊的多次说不出话来,夜景漂亮的她眼睛都看直了,一路不停的拿手机拍照录像。 “网上说国外就是大农村,这么看还真是。”林渡影在旁边笑出了声。 “大城市还是有繁华的地方的,但不多,而且越繁华的城市,夜晚就越混乱。”她长叹一口气,“还是国内好啊。” “姐姐这么久都不回来,都不想我吗?”林渡影暗搓搓的抱怨。 “那这么多年,也没见过你去看我啊。” 她逃走之后本来打算这辈子都不回来的,那他们家又不缺钱,林渡影出国旅行不是很容易吗? 林渡影少见的沉默了一下,然后说:“我的护照和身份证被我妈偷走了。” “……”她想起来了,林渡影的妈是个控制狂,“不好意思……” 市区红灯很多,林渡影踩下刹车,他把胳膊撑在窗口,支着下巴望向空寂的夜晚。 他的脸和头都很小,五官比她见过的任何一个人都要唯美。 她不知该如何用语言去修辞那种美感,只觉得任何语言都有一丝匮乏。 他给人的感觉是第一眼便是能震惊所有人的惊艳感,如果他肯给你一个眼神,那一瞬间便劈头盖脸砸来的美貌,能把任何一个人都砸得找不着北。 饶是林枝彤见过不少帅哥,在见到他的第一眼都敢相信他会对着她露出那样欣喜的笑容。 远处的街道热闹非凡,而他却好像一个永远不会踏入凡间的天山之雪。 高额头,山根,鼻尖,人中,嘴唇还有下巴,一整条流线叁凸两凹,即使在雕像馆里她也未曾见过如此唯美的线条。 晚风将他的发丝吹起,霓虹一闪而过的亮光勾勒出他那一条绝美的侧脸弧线。 她吸了一口气,挪开了目光。 “没事,这么多年不都这么过来了。”他口气轻松,但她知道他会经历什么。 “对不起。”她突然说。 “嗯?”他诧异的回头,“姐姐为什么这么说?” “就我一个人逃跑了。”她深深的了解着自己的父亲是一个怎样的人,她丢下他一个人逃走杳无音讯了七年,而他竟然还在她突然回国分财产的时候亲自来接她。 还带着那么美的花。 “没事。”他拉住了她的手,十指纠缠,攥得很紧。 就如十年前,她将他拉出车门那般令人心动,“我很庆幸是姐姐逃了出去。” 她哑然的看着他一脸温柔,“我以为你会恨我……” “哈哈,我怎么会恨姐姐。”他的笑容很真诚,让压在她心中七年的愧疚,顿时消散了不少。 松开了她的手,慢慢踩下油门往前走,紧接着他话锋一转叹了口气,“我妈这几年染上了赌博,所以拿我的身份证控制我给她钱。” 林枝彤吃了一惊,“那爸还能容忍她?” “必然是不能的,他们早离婚了。” “呃。” 没等她从吃惊中回过神来,林渡影又说:“爸的女人不断,最近又进了icu,家里乱糟糟的。所以最近姐姐就跟我住吧。” “不用回家么?” “你想回么?” “……不想。” 他笑了,“那就跟我住,我大学就搬出去了,现在住公寓,有一个次卧可以给姐姐住。等我们把东西放家里,我带姐姐出去吃饭。” “能不回家,直接去吃饭吗?” “……行。” 他们来到了一家烤肉店,老板支了个烧烤架在门口烤肉,旁边坐了两个人拿了一大盆肉在串,还没走近,林枝彤就开始吞口水了。 他们找了个位置,林渡影在她好奇的目光中扫码点餐。 “牛肉!我要吃牛肉!还有烤翅!有鸡爪吗?还要烤韭菜!”林枝彤的脸红红的,兴奋的一直在叫他点菜。 她挤了过来,身体贴着他的胳膊,让他汗毛都竖了起来。 但他没躲开,也没动。 她还穿着出机场时的衣服,没换,所以衣服有一些皱巴巴的,但在那些纯色的衣领上,她脸上洋溢着开心的笑容,却让他不敢一直盯着看。 热腾腾的烤肉还滋滋冒着油,辣椒和孜然的香气让林枝彤兴奋的搓了搓手,她迫不及待的拿起一串送进了嘴里。 越嚼越沉默。 “怎么了?不好吃吗?”这可是他压箱底的烤肉店。 他去看她的脸,却发现她红着眼睛,眼泪啪嗒一下掉了出来。 “啊!?”他吃了一惊,急忙伸手给她擦。 “呜呜呜……太好吃了……呜呜……”她手下不停,嘴巴不停,眼泪更是不停。 她的哭声吸引了旁边桌子的客人,几个人愣了几秒之后开始捂嘴偷笑。 “七年了,我七年没吃过这么好吃的东西了……呜呜呜……真好吃……” “姐姐你……”林渡影深邃的眼眸里闪过一丝笑意,也无语了,“那就多吃点吧。之后我们每天都吃这么好吃的。” 一个小时后,吃饱了的林枝彤坐在座位上站都站不起来,林渡影要去扶她,结果她着急的连忙甩开,“等会!让我休息会,不然我要吐了。” “……” 二十分钟之后,林枝彤坐进了副驾驶,开始止不住的打瞌睡。十几个小时的持续飞行,让她的能量消耗得很快。 “回家还要一会,姐姐可以先睡。” “可以吗?”林枝彤抬起眼睛看着他,上挑的眼尾有些红,双瞳里浮起一层令人心动的雾,“你真好……回家真好……”说着便很快睡着了。 林渡影把她的座椅慢慢放倒,然后替她绑好安全带,路过后门的时候,他停住了脚步。 “回家真好……是么……”他透过后窗盯着林枝彤熟睡的脸,眼睛中渐渐浮现了朦胧的爱意,他忍不住打开了车门,盯着林枝彤红润的嘴唇看了几秒。 然后他附身,轻轻吻了上去。 他吻的非常轻,温柔到几近无法察觉,他的手颤抖着攥紧了座椅,控制住自己不要太激动。 几秒钟之后,他贪足的轻轻关上了门,同时轻声说:“欢迎回家,姐姐。” 来自年下的色诱 林枝彤被叫醒了,她发现自己在一个车库里,四周停满了车。 她花了几秒钟时间反应过来自己在哪,然后对上了一双漂亮的眼睛,她的精神被这双眼睛里浓郁露骨的情绪侵占了几秒,然后她彻底清醒了。 那双桃花眼中说不清的情绪瞬间散去,她揉了揉眼睛,坐了起来,“我们到了吗?” “嗯。下车吧。”林渡影收起了眼神,帮她把安全带松开,之后拉住了她的手。 温热有力的触感从手指间传递进了她的骨肉,略带薄茧的指尖和圆圆干净的指甲划过她的掌心,一瞬间,有一种奇怪的电流钻进了她的身体,她有些不自然的松开,自己下了车。 林渡影发觉自己好像有点过分了,于是转身去后面拿行李,然后不安的摸了摸发尾。 林渡影的家是一个27楼的大平层,虽然只有两室一厅,但客厅非常大,厨房旁边还有一个侧厅放着一些健身器材。 器材旁边的落地窗,展露出了整座城市的漂亮灯光。 “哇,你这里环境真不错。” 林渡影把东西给她拿进了次卧,然后说,“这里就是姐姐的房间了。” 林枝彤跟着他进去,发现整个次卧所有的东西都新的要命,几乎是装修好之后完全没动过的。 “哇,真漂亮,你真好,渡影。”她走进房间,摸摸这里,看看那里,还能看到和侧厅一样的景色。 窗外的景色勾勒出她的身影,被突然这样亲昵的称呼,让林渡影心头一软。 脖子突然痒了起来,让他用力抓了两下。 “怎么了?”她注意到了,然后打开卧室的灯,看见了他脖子上的红疹。 “你今天吃芒果了?”她问。 林渡影对芒果过敏,虽然不严重,但是起的红疹非常难受。 她还记得他对芒果过敏。 林渡影一边抓挠,一边假装烦躁,转身去客厅,“不知道,可能下午公司发的果茶里有芒果。” 他拉开一个柜子,拿出了一盒膏药,之后走进了侧卧对面的卫生间,然后对着镜子将衣服脱了下来。 他这一套动作很快,快到让林枝彤来不及回避,就看到了他漂亮的背脊。 纵然林枝彤以前经常去健身房,她也很少遇见这种有健身痕迹,但又没有健身过头的漂亮裸体。 他的肩膀很宽,大臂的肌肉从侧面看非常明显,腰线向下的同时突然收紧,从背后看去是一个非常明显的倒叁角。 她心跳不由快了两秒,之后看到他对着镜子找不到背后的红疹,于是走过去说,“我帮你吧。” 灯被打开,卫生间一下亮了起来,这里的位置站两个人还算绰绰有余 旁边是马桶,两人站在镜子前,背后是玻璃隔间里的浴室。玻璃隔间很大,甚至能允许站两个人。 他的皮肤很白,是那种瓷器般的白嫩,一片片或粉或红的疹子趴在他的皮肤表面,看上去总有些让她说不清的感觉。 这些疹子很痒,但他不能挠,于是在感觉到痒的时候,他的肌肉会不受控制的鼓起,来缓解那种不适感。 他咬着红唇,鼻子里发出淡淡的,因为感到不适的细小哼唧声。 她忍不住看了两秒,就收回了视线,将心中的杂念扔了出去。 “放松。”她拿起药膏,涂在他背上,之后伸出手指,帮他一点一点抹开。 手指接触皮肤的那一刻,他快速的吸了一口气,之后好像觉得自己反应太大,于是开始有意的去控制自己的呼吸。 凉凉的药膏,和她的手,缓慢又温热的抚摸过他奇痒难忍的部位,使得肌肉开始不自然的蠕动。 “你在公司实习吗?”她以为是他的红疹让他不舒服,于是主动说起了话题。 “嗯,快毕业了,是爸分公司下面搞外贸的。”他顿了顿说,“之后可能也会让你去适应一下,毕竟是和英国的生意,姐姐去也能适应的快。最近有个经理要被调走,位置就会空出来。” “那时差怎么办?” “英国跟咱们的时差,咱们朝九晚五。” “你也是朝九晚五吗?” “对,最近没课了,几乎每天都去。但周末或者下班以后可以陪姐姐。” 她从镜子里看了一眼他,慢慢的笑了,“好,正好周内这几天我也有好多事情要办。” 她叹了口气,想起来这些事情就头疼,身份证,银行卡,社保账户,医疗账户,驾照全部要更新。新手机号,还要重新申请一大堆软件,还要学会怎么用二维码。 背部的红疹很快涂完了,林渡影转过了身。 他靠着洗手台,两只手臂打开,撑着自己的身体。 从背后看到的时候感觉还不明显,此时年轻男人白嫩的裸体完全展开在她眼前,那一瞬间的冲击,令她有些头昏。 他撑着洗手台,胸口两点粉红越发明显突兀。 “嗯……”胸口的肌肉,在她手摸下去的一瞬间,林渡影不自然的哼了一声。 她停了一下,抬头询问,“痒么?” 林渡影根本不敢看她,偏过头紧张的吸了一口气,轻轻点了一下头。 她余光看到了镜子里他背后的肌肉在轻微的抖动,好像再忍耐着什么。 漂亮的肌肉就在自己手边,她正在以抹药的名义抚摸着他的胸口,年轻的男人脸色紧张,甚至耳朵渐渐红了起来。 莫名的,她的手感觉到了他的心跳在加快,于是,她的心底渐渐升起了一股奇怪的感觉。 她强忍着自己心中那股不对劲,帮他涂腹部的最后一块。 但她停下了,因为她看到了一块疤痕——一块核桃大小的疤痕。 那是林渡影小时候那场车祸留下的。 那时他只有十岁,一个人生活在另一个城市,他的母亲还在给畜生父亲当小叁,两人经常厮混在一起,而他则每个月打车走高速来找自己的母亲。 直到有一次,一辆拉满钢筋的货车,为了避让突然违规变道的小轿车侧翻,越过了高速中间的格挡,满车的钢筋全部扎进了林渡影所坐的车里。 坐在前排的司机被钢筋炸穿了脖子,血喷了一车,当场死亡。后排的林渡影肚子被钢筋扎穿,但所幸血流得不多。 高速路上一片狼藉,救护车足足半个小时之后才到。 这半个小时宛如地狱一般的遭遇纠缠了年幼的林渡影很多年。 林枝彤盯着那个已经淡了很多疤痕愣愣出神,不自觉的用大拇指摩挲着,却突然被林渡影抓住了手腕,他的嗓音低哑,甚至带着一丝慌乱,“好了,还剩最后一点,我对着镜子自己涂吧。” 她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推出了卫生间。 后面的门被砰的关上,她愣了两秒,才突然反应过来。 自己低头摸着他的小腹摩挲的样子实在是不妥,她以后要注意分寸。 听到了她在自慰小H 她回了自己的卧室,过了一会,林渡影出来了,他看到她在收拾房间,于是说:“需要帮忙吗?” “没事,我自己慢慢收。”她头都没回把衣服放进了柜子里。 “那……我先休息了,我们明天再一起出门。” “嗯好。” 等回到箱子旁边的时候,她发现,自己的“玩具”,正堂而皇之的被她放在了床上。 那是一个只要不是傻子都能看出来是干什么用的东西,因为形状实在是太令人难以启齿。 而林渡影一定百分之百看见了,并且立刻回避离开了她的房门口。 “啊——”她原地蹲下,捂着脑袋,想钻到地缝里去。 自从一年前和梅钰分手,她就再也没有交新的男朋友,但性欲无法被满足,她用一下道具来缓解有问题么? 问题就出在她独居一年,早就忘记了这种东西不能再这么随便乱放。 她抓起大号拟真玩具扔进了床头柜里,然后砰得关上。 这一觉睡得很踏实,一醒来天色已经大亮。 “咚咚咚”有人敲门,“姐姐,你醒了吗?” 门外林渡影叫她,“哦,醒了。”她嗓子哑哑的。 “我买了早餐,你要吃吗?” 吃的!她眼睛放光。“吃!” 接下来的两天,林渡影就是一个称职的导游,带她看电影,逛街,买新衣服,然后去吃最好吃的饭。 “啊……好像一辈子都这样过下去……”她吃饱了坐在车里,嘴里吃着冰淇淋,懒散的看着窗外的景色,“真漂亮啊……” 林渡影在旁边偷偷的笑她,被她白了一眼。 回到家,林渡影脱下衣服,再次请她帮忙涂后背。 这两天他们默契的什么都没提,仿佛什么都没发生,她只是帮他涂完后背,他则自己去卫生间涂胸前。 红斑淡了很多,今天再涂一次应该就痊愈了。 手抚摸过他结实的肌肉,感受他因不舒服而绷紧的肉体,林枝彤压抑了两天的感觉,又在心底渐渐萌芽了。 她表情不变,涂完之后刷牙洗脸,回到自己的卧室,关上了门。 她很有耐心的等待隔壁的林渡影也没了声响,于是悄悄打开了自己的床头柜。 她已经有好几个星期都没有自慰过了,回国的飞机上还做了个超爽的春梦。 虽然这几天比较忙碌,让她没有时间去考虑性欲这个问题,但她不受控制的对着林渡影的肉体起了反应。 不,她不可能对自己弟弟的肉体有反应,她只是很长时间没有自慰罢了。 她反锁门,拉上了窗帘,只开了昏暗的床头灯,跪坐在了床上。 她没有着急褪去内裤,而是慢慢抚摸着自己敏感的双乳,之后她想象着梅钰那双大手对自己的爱抚,将手伸进了内裤里,慢慢揉捏着自己的肉蒂。 “啊……”她不自觉的叫出了声,但林渡影在隔壁,她不敢声音太大。 她的手指模仿着梦中梅钰的手指,浅浅的插进了自己的小穴里,同时揉捏着自己渐渐硬起来的乳头。 “嗯……好舒服……” 小穴太久没有被入侵,于是湿的很快。 感觉差不多了,她拿过了手边的假阳具。 通体棕色,上面逼真的做了马眼,还有突起的血管以及下面的睾丸。 她坐了起来,将阳具抵着自己的小穴,仿佛自己是女上位那样,缓缓坐了下去。 小穴内传来的刺激,让她全身痉挛了一下,“啊……”她喘着呼出了一口气,然后扶着阳具,缓缓的晃动着自己的腰。 “啊……嗯……”阳具的大小还算合适,摩擦着她的内壁,使她不断的出水,“啊……好舒服……嗯……” 林渡影从主卧的独立卫浴里走出来,他看了看时间,想着睡觉还早,要不要和林枝彤下楼散散步,熟悉一下小区。 他刚走到次卧门口,正准备抬手敲门,却听到了一声特殊的喘息声。 他的身体一下字僵住,站在门口一动不动。 他全身血液在凝固了半秒钟之后,不受控制的开始在他体内奔腾。 这间公寓的隔音很好,但是门缝透出来的声音却藏不住。 他听着门里林枝彤压抑着的喘息,不知不觉间自己的下体便硬了。 他吞了口口水,心跳急速的加快。 林枝彤到底在用什么样的姿势,什么样的穿着,用那根假阳具。 那根阳具是正常大小,是她喜欢的大小吗?她喜欢的形状吗? 她的小穴塞得下那根,那自己的是不是也可以让她开心。 她喜欢传统的体位,还是后入,她会接受女上位吗? 被姐姐的小穴夹到底是什么感觉。 林渡影捏着胸口的衣服,只觉得喉咙发干。 他现在要怎么办? 装作没听见,在这里站着听完,还是…… 林渡影悄悄走到一旁,一墙之隔客厅的沙发上坐下。 他解开浴袍,忍耐不住的将自己硬得有些发疼的肉棒掏了出来。 他粗粗得喘了一口气,便迫不及待地伸手套弄了起来。 “呃……”嗓子里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叹息,他垂着眼眸盯着洁白的天花板,手中粗壮的肉棒被快速的上下撸动。 他的睫毛微颤,略薄的红唇轻轻抿着,忍耐着不发出声响。 浴袍没有完全从他身上落下,只在那柔软洁白的布料中间,露出了他瓷玉一般的肌肤。 刚刚洗过澡的身体白嫩柔软,上半身裸体肉感十足,饱含力量,那一双看着纤细的手臂此时正鼓起肌肉,细长骨感的手指中间,是被他心中膨胀的性欲,无法满足而无比坚硬的性器。 他的眼神迷离,平时明亮的桃花眼全被性欲所浸染,像是天空的神官被脑海中的欲望一步步拉入了情欲的深渊,可他清醒着沉沦了下去。 在昏暗的客厅,沙发的角落,可悲又可恶的,偷听着一墙之隔的女人自慰的一丝响动,满足着内心他扭曲的爱欲。 那个女人,还是他有血缘的姐姐。 可他并不因此感觉羞愧,他只感觉到了不满。 他想要得到更多。 听着她的喘息手淫小H 一墙之隔是他喜欢的人的自慰的喘息声,这比这世间任何一部影片都让他有感觉。 他细长的手指上下快速的撸动着,为了不发出声音,他咬住了自己的手掌。 “嗯……嗯……啊……好舒服……嗯……啊!戳到了……嗯……” 阳具戳到了敏感点,她止不住的叫了一声出来,之后声音又迅速的低了下去。 “唔……”这一切都令他太有感觉了,他止不住的从牙齿缝里露出了一点声响,“嗯……姐姐……” 房间里的人丝毫没有听到,反而沉溺在自己的自慰中。 “啊……捏乳头好舒服啊……嗯……” 不知道碰到了什么开关,也不知道是不是林枝彤故意的,假阳具突然震动了起来。 “啊啊啊啊……”她的娇喘声突然大了两秒中,之后突然陷入了安静。 她跪趴在床上,捂住了自己的嘴巴,防止自己被隔壁的林渡影听见,可小穴里的阳具震动已经打开,震动不断摩擦着她的甬道,期间还不停的碰到她的敏感点。 “啊啊……好舒服……啊……” 一墙之隔的林渡影几乎陷入了癫狂,他松开了咬住的手掌,紧紧抓住了浴袍,他半闭着眼睛,几乎想象着此时他的姐姐就在自己面前。 想象中的画面比任何视频都要色情,带来的快感几乎一瞬间就吞没了他。 手里不断撸动着的肉棒渐渐溢出了一些粘液,他几乎下意识的喘息:“啊,姐姐……好喜欢姐姐的声音……好有感觉……” “嗯……嗯……啊……好爽……”林枝彤缓过来了一些,开始手动用阳具抽插自己,“啊……啊……” “嗯……姐姐喜欢吗?喜欢被这样插吗?” 道具的震动使得林枝彤的臀部和充血的肉蒂也随之如风中的弱柳残花,“啊……啊……好喜欢……好喜欢被插……好舒服……嗯……” 他的腰腹上下晃动了一下,将下体的肉棒与细长的手指嵌合,手臂的肌肉绷紧,快速的上下撸动。 “唔……捏乳头好舒服……再捏一捏……嗯……啊……插我……再用力点……嗯!” “姐姐喜欢捏乳头吗?好色,嗯……” “啊……等等,嗯……太快了……啊!戳到了……啊啊啊……” 她压抑着的嗓音几乎让他兴奋的全身毛孔都张开了,“戳到敏感点了吗?舒服吗?姐姐……嗯……我好想操姐姐……姐姐的小穴好色情……” “啊……啊……慢点,啊……又戳到了!嗯!哈……” 他手指攥紧,去揉捏自己的龟头,同时另一只手交替伸下来,握住了整根柱体,“嗯,好喜欢……” “嗯!哈……嗯……要到了,嗯……要到了……” “听姐姐的声音,我好有感觉……好爽……”他眉头微皱,翘起来的精致鼻尖浮起了一层爱欲的薄汗。 “啊……要高潮了,啊!要高潮了!嗯……” “嗯……我要射了,姐姐……嗯!” 乳白色粘稠的精子从林渡影粗大的肉棒中射了出来,他粗声喘息着,精子连续射出来了好几次,最后才停下。 房间里,阳具的震动将她带到了高潮。 高潮持续的时间很短,但也没人帮她延长。她趴在床上休息了一会,将已经完全被打湿的阳具从小穴中取了出来。 之后她冷静了下来,仔细聆听周围的声音,确认了好像并没有被隔壁注意到之后,轻手轻脚打开门,进了卫生间。 林渡影躺在床上,身体还很热,他捂住心脏快要跳出来的胸口,不断的调整着呼吸。 他听到卫生间里有动静,于是整理好衣服,假装无事发生,打开了卧室门,正好撞见准备去客厅喝水的他的姐姐。 她很明显没想到这个点他还没睡,于是呛到了自己。 她把水杯放在桌上,不断地咳嗽,林渡影走过去抚摸着她的背,轻轻拍打。她纤细的身体在柔软的衣服下面,他的手能清晰的感受到她背部凸起的骨肉。 隔着一层薄薄布料,林枝彤觉得他的体温热得不正常,但她没想那么多。 缓过气之后,她端起杯子接着喝水:“怎么了?你明天不是要上班吗,怎么还不睡?” “才十二点,睡什么?” “那你平时几点睡觉?不是九点上班吗?” “九点上班,我一般两点钟睡觉。” “年轻真好……”她突然心里一紧张,自己不会被听见了吧? “我是想问,楼下有一家很好吃的炒面,想问你要不要出去吃夜宵。他们家晚上十一点才开门,只卖宵夜。” “嗯?去!你等等我换衣服。” 说着她快速走回房间,关上门脱掉了睡衣。这时她突然意识到,自己刚刚穿着这身薄薄的睡衣,里面没有穿内衣。 她又心慌了起来,客厅那么昏暗,他应该看不见什么吧? 林枝彤刚刚站在窗户边,今天的月色不算明亮,却也勾勒出了她衣服里的身材。 包括她依旧挺立的乳尖。 他想起来她刚刚说的“捏乳头好舒服。”不自觉的下体又硬了起来。 他深呼吸,调整了一下脑袋里的东西,然后也回房间换衣服去了。 林枝彤换的比较快,他从房间走出来的时候,她从沙发上站了起来,正想说话,却发现手指黏黏的。 她愣了一下,脑海中瞬间闪过了无数种可能,最后急忙走去卫生间与他擦肩而过,留下一句:“我洗个手。” 她没等林渡影回答,翻手锁了卫生间的门,打开灯,看着手指上白白的粘液。 很腥。 是精液。 而且很新鲜。 她的大脑一瞬间陷入了空白,脚下几乎站不住。 她自慰的声音,不仅被完全听见,甚至,他还在客厅的沙发上…… 他是如何听见的?听见的时候是什么表情,兴奋么?恶心么? 他当时穿着什么衣服?他自慰时是什么表情,他的眼睛那么漂亮,它们会红么?他会咬着嘴唇么,他的嘴唇看上去好软,它会发出喘息么,他平时的声音好好听。 自慰的时候他手臂的肌肉会膨胀成什么样子…… “咚咚”林渡影在门外催促,“好了吗?” 她惊慌的回头,“来,来了。” 她在原地转了一圈,慌忙的按了一下马桶冲水,假装自己在上厕所,之后打开水龙头,将手洗干净。 她看着自己沾染了他精液的手指,觉得自己真是疯了,她甩了甩头,突然看到了镜子中自己的脸。 那张脸她对着镜子看了无数次,此时却从镜子里人的脸上看到了淡淡的红晕。 和眼睛里,正在褪去的兴奋。 她咬了咬嘴唇,低声骂:“你真是疯了。” 不能让他知道自己发现了他的精液。 绝对不能。 和弟弟的春梦H 林渡影走进沙发,在她刚刚站起来的位置,用手摸了一下。 摸到了自己慌忙中没擦干净的精液,他的瞳孔骤然紧缩。 被她发现了么? 他心里忽得紧了一下,飞快的把残留的东西收拾干净之后,走过去敲门试探。 林枝彤说要去洗手,结果进去半天没动静,被催促之后,反而冲水先响了,之后才洗手。 嗯,她发现了。 林渡影的脑子有点乱,他抓了抓自己的头发,强迫自己镇定下来。 如果被质问,他决定死不松口。 林枝彤从卫生间里走出来,面色无常地走到门口开始换鞋,还回头催了一下愣在原地的林渡影,“不走么?” “……哦,来了。” 在接下来的一周里,林渡影每天都在不安中渡过,他怕极了林枝彤突然哪天来质问自己沙发上的白色液体到底是怎么回事。 但这一周,什么也没发生。 白天林渡影上班,林枝彤则在各大机构来回奔波办理新的证件,同时还要时不时回复一下英国的房东,确认自己剩下的行李是否都邮寄成功。 晚上等林渡影回家,两人则开车出去吃饭,这是每天林枝彤最开心的时刻。 这天周五,两人吃完晚饭回家,默契的分开去各自的浴室洗澡,谁知林渡影进了浴室之后,过了一会又从自己房间走了出来。 林枝彤正在自己房间摆弄新买的手办,这是她最近才有的爱好,可爱的手办娃娃,每一个都超级有特色,抽盲盒的形式让整个游戏变得极其有趣。 林渡影看她房门开着,于是敲了敲门框,“姐姐,我那的浴室喷头坏了,我今天用一下你的浴室。”林枝彤正摆动自己的新玩具,没工夫理他,嗯了一声,不知道听没听进去。 林渡影见她回答了,便当她听到了,他进了浴室,刚脱了衣服走进玻璃隔间里,突然和推门而入的林枝彤四目相对。 “啊!”林枝彤大叫一声退了出去,“你干嘛?!” 林渡影委屈的解释:“我刚刚跟你说了,我的浴室喷头坏了。” 门外沉默了两秒,想必是想起来了。 “那你怎么不反锁门!” “对不起,但我独居习惯了,没反锁的习惯……” 林枝彤蜷着腿坐在沙发上,脸烧得通红。 全看见了,她全看见了。 他的腿匀称修长,肌肉线条细长又有力量。 不仅是她见过的漂亮的上半身,连下半身也漂亮。 甚至两腿中间的东西她也看清楚了。 她捂着脸,脑袋中的景象不管怎么样都挥之不去。 疯了,真是疯了。 她死死攥着心口的衣服,胸膛里的心跳就像要炸开了一样。 在剩下的时间里,她几乎在家里像一个不存在的幽灵,不敢和他对视,不敢和他说话。 到了晚上,林枝彤又做春梦了。 但这一次的主角是林渡影,她的弟弟。 梦里昏暗的客厅,没有开灯,窗帘也拉着一半,明亮的月光从另一半窗户照进来,客厅里的气氛暧昧的令她心跳加速。 他们并排坐在沙发上看电影。 肩靠着肩,腿倚着腿。 电影放着什么,她没心思去看。只觉得肩膀和腿,那与他靠着的两块地方烫的厉害。 沙发上放着空调遥控器,最近夜里的温度不低,她觉得有点热,而他察觉到了。 他伸手去拿遥控器,手从她面前经过,那模样仿佛要抱住她一样。 她的视线不由从电视上,转移到了他的脸上。 昏暗的光线下,她看到他的喉结滚动,山峦波浪般清爽的脸颊,此时好像有点紧张。 而他低头,盯着她的嘴唇。 她感觉喉咙在发干,眼睁睁看着他缓缓贴过来的漂亮脸蛋,却无法做到躲开自己的脸。 他缓缓垂下眼眸,浓密的睫毛微微颤抖,他吻上了她。 梦里嘴唇上的感觉几乎没有,但她的心里的震动却仿佛海啸一般淹没了她的感知。 她急促的呼吸着,鼻音里发出小猫一般不安的细碎声响。 这种仿佛呻吟一般的声音好像刺激到了他的感官,他那只原本想要去拿遥控器的手,慢慢收了回来,轻抚在了她的大腿上。 隔着薄薄的睡衣,他的手烫得惊人。 即使隔着布料,他缓慢而温柔的手抚摸着她的腿,也让她觉得奇痒无比。 画面一转,他全身赤裸着跪在她面前,她仰面躺在沙发上,睡裤早已不见,上衣的扣子也全部被解开,露出了她白皙的裸体。 她的腿打开,膝盖夹着他的细腰。 他腰上的那个伤疤在昏暗的房间里若隐若现,好似见证者他们的相识,也见证着他们的堕落。 他此时正一手揉捏着她的胸,一手扶着他粗大的肉棒,要塞进她的小穴里。 等等。 她突然内心生出了一点抗拒。 可是梦里的身体她完全控制不住。 “喜欢捏乳头吗?好色……” 肉棒顺利的塞进了她的小穴,带来的快感令她的腰一下弹了起来,“嗯!” 她喘息出声,梦里小穴传来的酥麻感瞬间侵入她的大脑,她不自觉的晃动着腰,配合着他的顶弄。 “啊……嗯……渡影……” 他令人倾心的身体前后带有力量得晃动着,“感觉舒服吗?” “嗯,嗯,好舒服……” 他扶着她的腰,跪在她面前,一下一下挺进自己坚实的肉棒,将快感传递进她的身体。 梦里的身体,仿佛非常享受和自己弟弟的性爱。 等等,停下,你们不能做爱,你们有血缘关系,你们是姐弟! 停下! 画面再次一变,这次,她自己趴在了厨房旁的小吧台上。 吧台是大理石做的,在月光下反射出冰块一般得质感。 她现在的体温很高,在塌腰爬下去的时候,她的乳尖碰到大理石冰凉的表面,那一瞬间,爽的她全身发麻。 “啊……好舒服……” “我还没有插进去呢。”她身后的林渡影突然说话了。 她一手撑着大理石桌子,一手回头去摸他硬起来的肉棒,带着点催促,说道:“渡影,快点。” 等等,停下,不要再做了。 她过去很少和梅钰用后入,因为梅钰喜欢看着她的脸。 但后入其实是她很喜欢的体位。 硬起来的肉棒,上扬时如果后入她,能同时戳到她更多的敏感点。 而且后入时,她喜欢被揉捏乳头,看不见对方的脸,只能感受到身体的舒爽,会让她高潮的非常快。 在一整场性爱中,有一次高潮是后入,会让她非常地满足。 而此时,梦中的自己,正准备被林渡影后入。 和弟弟的春梦2H 她心跳逐渐加快,她感受到了自己的乳尖因为兴奋而发痒,一点一点挺立起来。 “扶好桌子。”林渡影缓缓提醒她,但他的语气里也有着根本压不住的兴奋。 她半趴在桌上,将腰塌了下去,翘起了臀部,小穴正隐隐往外渗着水意。 林渡影扶着自己的肉棒,抵在了她的穴口。 “啊……渡影……”小穴被硬硬的肉棒缓缓摩擦,酥麻的感觉从小穴一股一股传来。 肉棒刚刚进去一个头,林渡影便将两只手都扶在了她的后腰上,缓缓挺腰插入。 他双手又大又热,指尖带着茧,摩擦着她柔软细嫩的腰。 两人浑身赤裸,在宽大的客厅吧台上,她被后入了。 窗帘不知何时被全部拉开,他们的影子就被投在一旁的地面上,她看到自己挺起来的双乳,因为兴奋而抖动。 她听见了自己呻吟出声,和喘气的林渡影交相呼应。 “啊……进去了……” 她的小穴止不住的分泌着粘液,“渡影,插我。” 她听到自己这样说道。 “哈……”整根肉棒完全插入了她的小穴,林渡影爽得长出一口气,他双手稳稳扶助她的后腰,一点点将肉棒退了出去,接着不等她有所喘息,挺腰又插了进去。 “嗯!” 林渡影不断得挺腰又顶弄,双腿拍打在她得臀部,让她丰满的臀击打起一片片水波一般的视觉感。 “嗯……好色……”她趴在他面前,被他按着腰后入,他再也忍不住,喊了梦里的第一声称呼,“姐姐。” 那一声姐姐叫出来的一瞬间,林枝彤就感觉自己的全身都被电了一般。 她趴在大理石桌上,感受着身后不断进出的粗硬肉棒,一切都太有感觉了。 “嗯……好舒服……嗯……” “姐姐喜欢吗?” “啊……嗯……好,好喜欢……好喜欢……啊……渡影……嗯……” 她挺起腰,伸长了脖子,一声一声的叫,“啊……啊……好舒服……啊……” 甬道中的褶皱被粗壮的性器紧密的摩擦而过,无数个触感同时被碾压出令她心颤的快感,一波一波的从她的下体涌入她的身体。 扶着她腰的手,缓缓向上移,抚摸过她平坦的肚子,两只手停在了她的双乳上。 她心一跳,小穴不由夹紧了一下。 “啊……小穴夹得好棒……”林渡影喘了口气,双手开始同时揉捏她柔软的胸。 她太喜欢这个姿势了,小穴越发的紧张,两只乳尖痒得她有些迫不及待。 “姐姐喜欢被揉乳头么?”他问道。 他的手温柔至极,却故意避开了她的乳尖,只是揉捏着她整个下胸部,但即使是这样,也让她非常有感觉。 “嗯,嗯……喜欢,嗯……” 她撑着桌子的手感觉要撑不住了,小穴在不断的被顶弄,双乳又在被轻抚,她只觉得快感马上就要溢出来了。 林渡影的上半身贴了过来,炽热的胸膛贴着她的肩膀,他两只手突然同时夹住了她的乳尖。 “啊!啊……嗯……”他的叁根手指在不断揉捏她整个胸部,大拇指和食指指尖却只捏住了她硬硬的乳头,轻轻的,仿佛折磨她一样的揉捏。 “啊……啊……渡影,好舒服……嗯……好舒服……啊……啊……” “嗯……姐姐,你的小穴一直在夹我……好爽……”他有力的瘦腰前后摇晃,将粗壮的肉棒一下一下稳稳地插进她的小穴中。 林枝彤咬着嘴唇,既觉得刺激又觉得这样的姿势羞耻,“啊……渡影……嗯……喜欢……啊……渡影……嗯……嗯……好有感觉……啊……” 肉棒在狭窄嫩滑的穴道里被严丝合缝的贴合挤压,他的嗓音里夹杂着无法压抑的欲望,“呼,姐姐,我好喜欢和姐姐做爱,嗯……啊,好爽……姐姐的小穴好色,一直在夹我的鸡巴……” 快感即将决堤,林枝彤手指收紧,嗓音徒然升高,“啊……啊……要到了,嗯……要高潮了……要被渡影操高潮了……啊……嗯……” 他的腰再次用力,发狠的拍打着她的臀肉,“高潮吧,姐姐,被操高潮吧……” “啊……嗯……要被弟弟操高潮了……啊……啊……好喜欢弟弟的鸡巴……啊,好爽,姐姐要高潮了……嗯……啊……” 高潮的快感瞬间淋透了她的全身,林枝彤的脑袋哄得炸开,接着她猛地从沙发上坐了起来,身体的快感正提醒着她,她即使刚刚只是做梦,也让自己的身体高潮了。 她捂着头,大口喘着气,却一抬头,撞进了林渡影的眼睛里。 客厅墙上的空调正呜呜吹着风,窗帘拉了一半,街道上红色霓虹灯照进昏暗旖旎的客厅里。她大脑一片空白,有一瞬间甚至分不清此时是梦境还是现实。 林渡影走过来,抽了一张纸巾递给她,温柔地问:“梦见什么了?出这么多汗?” 她接过来,擦了擦额头,抬眼看见了客厅的表,此时才晚上十一点。 她避开了他的视线,嗓音嘶哑着回答:“没什么……” 林渡影见她状态不好,于是想坐在她旁边,却也被她一下躲开了。 明白了自己正在被回避,他愣了一下,眼神里闪过一丝被莫名忽视的委屈。 林枝彤看在了眼里,她想开口解释,却发现自己什么都解释不了,于是她只能看着林渡影起身走回了卧室。 她在沙发上缓了一会,起身走进卫生间,发现了自己潮红兴奋的脸,她双手捂住自己的脸颊,一时间不知该怎么面对自己。 林渡影回卧室关上了门,漆黑的房间里,他的胸膛正砰砰直跳,眼中闪烁着亮光。 他大概能猜到她梦见了什么,同时也非常清楚的听清了她略带呻吟一般在梦里叫着他的名字。 他攥紧了自己的胸口,让自己镇定下来,他还有很远的路要走。 撞见他自慰小H 周六晚,两人再次准备出门,林枝彤的驾照更新好了,在林渡影的建议下,她决定尝试着开车。 她坐在驾驶座上,露出了不习惯的表情。 “怎么了?”他关切道。 “说实话,这几天每次出门,我都觉得你在逆行。”林枝彤笑了。 “哦,在英国是靠左行驶对吧?” “嗯,所以我现在觉得怪怪的。”整整一天,林枝彤都不太敢和他对视,梦里的情景总是不断在她脑海里重现。 他语气温柔:“没事,我拿到驾照很久了,我帮你看着点,咱们开慢点就行。” 林枝彤的驾驶技术还不错,慢慢熟练了之后对自己的信心也越来越大,一路平平稳稳到了商场的地下车库。 车库停的很满,suv又是加宽的,停进去之后只能允许打开一边的车门,于是她叫林渡影先下车。 相比于侧方停车,倒车入库她很熟练,多看两遍倒车镜就可以安稳的停好。 她拉下手刹准备开门的时候,手机响了,她点开,看到是前房东发来的邮件。 林渡影透过窗户望着她,突然朝她走去。 “姐姐,我来副驾抽屉拿个东西。”林渡影的身体从她身上越过,去抽屉里找东西。 “嗯。”她没管,因为房东在和她确认她的物品。 林渡影在车里翻来翻去,中间扶手隔间也没找到他要的,“嗯?奇怪。” 他几乎是整个人贴在她身上,近到林枝彤又闻到了他身上的香水。 她把手机从身旁挪开,几乎是被迫地盯着他的侧脸看。 他的睫毛根根分明,是她用上睫毛刷才能达到的程度。 他的衣品很好,衣服的材质一眼看上去就很有质感,色彩程度是不明亮也不嫌脏的程度,看起来非常舒服。 今天他又是用发胶抓了头发,喷了香水才和她一起出门的。 他的衣领有一侧没有翻出来,她看到了,于是她几乎是下意识的伸出了手。 手指蹭到了他的脖子,嫩滑而温热的触感从指尖钻进了她的身体,她几乎是被烫了一下把手缩了回来。 他转头,与她四目相对。 靓丽到近乎妖冶的桃花眼,就这样在如此近的距离撞进了她的视线里。那双眼睛里带着一点玩味的笑意,慢慢靠了过来。 狭小的驾驶座,林枝彤将后背全部贴在了靠椅上,还是觉得林渡影在离她越来越近。 她的全身一动不能动,昨天的梦又一次出现在了眼前。 他要干什么?他要来吻她么? 她的瞳孔渐渐张大,呼吸紧张的快要停止。 他的鼻尖,轻轻停在了她的眼前。 他看着她的眼睛,干净的双眸轻轻眨了眨,之后他的视线顺着她的五官,逐渐向下移,然后停在了她的下半张脸。 她紧张的咬了一下上唇,红润柔软的嘴唇瞬间凹陷了下去。 但他却没动,眼神也没动,仿佛是在幻想什么。 接着他薄唇微张轻轻说道:“谢谢姐姐。”之后退了出去。 压迫感一瞬间消失,林枝彤发觉自己的心跳声大如擂鼓,她捂着心口,希望自己的紧张不要被他发觉。 林渡影带她去商场里玩了滑冰,不是旱冰,是真的冰。 她滑的不好,所以林渡影站在冰场里,朝她伸出了手。 她站在场外,犹豫了一下,还是与他相握。 “渡影,慢点!”她紧紧拉着他的手,生怕自己滑倒。 “怎么了,姐姐你害怕吗?”林渡影笑了。他四肢修长,腿向前一伸,就带着她一起向前滑。 “我要是摔倒了,就先把你也拉倒!”她紧紧攥着他温暖的大手,生怕自己摔了。 “别怕,我不会让姐姐摔倒的。” “你什么时候学会滑冰的?” “高中那会,经常和陆衡缘一起出去玩,学会了很多东西。” “陆衡缘?你认识他?” 陆衡缘是当地有名的地产开发商的独子,是林家半个合作伙伴,林枝彤小时候在聚会上见过那个男孩几次。 “他是我同学,高中同班,现在同校但不同专业……他帮了我很多忙。” “我对他有印象,人挺好的。你们关系不错的话也是好事。” 还没滑几圈,管理员就上来说不可以拉着手,会影响到别的客人,结果她刚松开,就一个没站稳撞倒了林渡影。 “哎!” 他眼疾手快一把将她拉了过去,两人摔倒在地,她坐在他身上,在光滑的冰面上滑出去了很远。 她的长发飘了起来,膝盖在他身体两侧,他轻轻扶着她的腰怕她再摔出去。 可是她很开心,她好久没玩的这么开心了。 林渡影望着她被快乐浸满的表情,眼神越来越深。 即使在之后吃夜宵的时候,他也一直盯着她的侧脸看,那清澈瞳孔里的欲望缓缓涌动,只在她回望的时候有所收敛。 回到家后,林枝彤喝了点水,在林渡影回房间换了个衣服的功夫,她就在沙发上睡着了。 这一睡,就睡到了深夜,醒来的时候,她迷迷糊糊的还没来得及去看时间,就听见了林渡影的房间里有声响。 那个声响太特殊了——是男人的喘息声。 那喘息声很急切,似乎是得不到满足。 她不由得心里一紧,她理应装作听不见回避掉这么尴尬的局面,却不知为何踮起脚尖,轻声靠近了他的门。 他的门轻掩着,开着一条缝隙。 她走进的时候,发觉那喘息声和梦中的丝毫不一样。 更低沉,更色,更令她心跳加速。 瞳孔止不住的张大,她慢慢靠近,从门缝中看见了他裸露出来正在不断被撸动的肉棒。 比她梦中的要粗很多,血管像要爆炸一般的鼓起,甚至有一些狰狞。 他平躺在床上,腰腹的肌肉因为用力而硬硬的鼓了起来,甚至能清晰的看到他的小腹上攀附而上如树根一般的青色血管。 她捂住了嘴巴,她想走,她的大脑拼命的警告让她立刻离开,但她的脚就是一丝也挪不动。 “嗯……哈……”他低喘的声音像猫的舌头舔在她的耳垂,让她全身不由抖了一下。 他低声说了什么,叫了谁的名字,她听不清楚。 他的双手交替,握紧了肉棒,但他的喘气里的不满却越来越大。 他顿了两秒,然后停下了,仓促的去伸手摸旁边的手机。 他点了几下,开始播放什么音频,音频嘈杂混乱,有年轻男女不安的气声。 年轻的女人喘息着,发出小猫一般的声音,年轻的男性则出声安抚着她,“姐姐,没事,我会很温柔的,放松。” 他竟然用这种姐弟音频来缓解自己的性欲。 林枝彤的心一下提到了嗓子眼,这些天她的猜测几乎完全得到了印证! 音频里的两人又开始了接吻,女声的呻吟逐渐变的绵长,开始享受了。 不知不觉间,林枝彤感觉自己全身的毛孔渐渐张开了,无声吞了一口口水,她的身体比她意识到的更早的开始兴奋了。 撞见他自慰2小H 听到音频里的呻吟声,林渡影的喘息很明显的变粗了,他急切的撸动着他的肉棒,同时下意识的发出了声音,“嗯……姐姐……” 他低沉粘腻的嗓音,带着不满的欲求,叫了姐姐。 仿佛梦中他在自己身后的轻喘,让林枝彤一瞬间都险些站不住。 她的感觉嘴唇变干,心脏在胸口里疯狂的跳动,血液在身体里热腾腾的奔流,她甚至察觉到自己的乳尖在发痒。 正当她发愣的时候,音频里的女人突然大喘了一声,“嗯!渡影!” 砰! 就像一颗炸弹被投进了她的身体里,那一瞬间林枝彤的大脑一片空白——视频里的年轻女人,是她自己。 准确的说,是七年前的自己。 她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全身止不住的发软颤抖,她以为这段记忆不会再被自己想起来。 她以为自己早就遗忘了那荒唐的一夜。 七年前,自己临出国的前一晚,她被畜生爹狠狠揍了一顿,那晚,林渡影来她的房间给她擦淤青药。 然后在那朦胧又暧昧的抚摸中,他们给了对方自己的第一次。 房间里,林渡影对这一切毫无察觉,音频里林枝彤的呻吟令他血脉贲张,粗大的肉棒不断的流出粘液,他的心跳加快,性欲宛若火山喷发。 音频很短,与现在相比,两个没有经验的年轻人的第一次,无法让完全让对方了解性爱的美好,但她的声音,能让他不断回想起林枝彤自慰的喘息。 那是他最好的催情药,仅仅只是一点声响,就能让他的情欲涨的飞快。 “哈……姐姐……嗯……要射了,嗯!” 林枝彤神情恍惚得走回了客厅,她脚下一软跌坐进了沙发里。 她扶着额头,呼吸止不住的越来越快,大脑有点晕晕的,好像有些缺氧。 余光桌子上有一个她睡前没喝完的水杯,她起身去拿,结果手指用不上力气杯子从她手心滑落,摔在了地上。 尖锐的破碎声惊动了房间里的人,林枝彤慌张的走过去想要把杯子捡起来,却光脚踩到了水。 她惊呼一声滑倒在了一堆玻璃碎片里。 可她顾不上伤口的疼痛,只想着如果再不收拾好,林渡影就会发现她。 那个时候,一切都晚了。 “姐姐?!”林渡影从房间走出来,看到了坐在地上,身上有无数小伤口的林枝彤。 她双眼通红,呼吸急促,坐在一片狼藉里无措的抬头望着他。 一切都完了! 林渡影急忙上前扶着她的腰,将她横抱了起来,放在了沙发上。 他放下的时候很小心,让她刚刚没有碰到地面的那一侧靠着沙发,之后打开灯,替她检查伤口。 林枝彤盯着他焦急的脸色,嗓音里带着慌乱想要解释,“渡影,我,我没拿稳杯子,我刚睡醒,手没力气……” 他抚摸了一下她的头发,之后非常自然的亲吻了一下她的额头,然后安慰她说:“没事姐姐,我来稍微看一下,咱们一会去医院。” “这里疼么?”他捏了捏她的胳膊,检查有没有碎片留在伤口里。 她摇摇头。 “这里呢?” 随着他的检查,她一点一点平静下来了。 这些伤口对她来说一点都不重要,疼几天愈合了就没事了,更重要的是,如何才能不让他发觉自己想起来了那段记忆。 第一次的性爱,刚开始是疼的,可是同样年幼的林渡影很有耐心,他一点一点摸索着她的敏感点,将她的欲望一丝丝勾出来,然后再满足她。 那时,她十八岁,而他才十五。 想到这里,林枝彤脸色一白。 原来她早就疯了。 这些年她逃离了这里,想要遗忘一切,可是她怎么可能逃一辈子。 “这里疼么?”林枝彤看到她变白的脸问。 他在检查她的小腿,光洁细长的小腿肉在他骨感的手里被揉捏,林枝彤点了点头。 他把她的小腿缓缓举起,自己弯下腰,吸住了那个伤口。 小腿上瞬间传来了电流感,那一瞬间的快感甚至超越了伤口的疼痛。 林枝彤不受控制的深吸一口气,从齿缝里露出了一点喘息声。 “没事了,姐姐,玻璃吸出来了。”林渡影的嘴巴上沾了她的血,他伸出舌头给她展示那一点点玻璃碎片。 柔软的舌头上有几点猩红,他的薄唇也沾上了她的血迹。他伸手擦了一下嘴唇,嘴角的液体被拉出几条细线。 林枝彤的心脏又因为兴奋而开始跳动,“嗯……谢谢。” “脸怎么这么红?还有哪里疼吗?”林渡影撩起她的衣服,查看她的腰。 林枝彤紧张的把衣服按下去,垂着头说:“去医院吧。” 林渡影才反应过来,移开了视线,“好。” 在医院,伤口里没有发现玻璃碎片,医生夸赞他处理的很及时,之后给开了点药,两人就回来了。 在回家的车上,林枝彤安静的坐在副驾,出神地望着窗外,而林渡影后知后觉的想起来了,林枝彤当时的状态不对。 如果只是像她解释的那样,刚睡醒,身体没力气,那为什么看到他的时候会是那样紧张的表情。 甚至比上一次她做了梦还要紧张无措。 他沉默了,觉得是她发现了自己在自慰的时候播放了他们当时的录音。 家宴 两人回到家,林枝彤蹲下换鞋,裁剪精致的绸缎裙摆下,与皮制的高级凉鞋之间,她的腿光洁细长,从侧面能看到一些粉红的小伤口,在圆润柔嫩的腿肚中间,贴着一条细长的绷带。 林渡影盯着看了两秒,却见她走进了客厅,拿出笤帚开始打扫碎玻璃。 “我来吧。”他走过来,接过了她手里的工具,而她沉默着,转身蜷缩在了沙发上。 林渡影把垃圾倒进桶里,正准备开口说话,林枝彤突然说:“我想起来了。” 林渡影手一僵,问:“想起什么了?” 林枝彤抱着膝盖抬头望着他的眼睛:“我想起来了我出国前的那一夜。” “我们做了。” 尘封的记忆再次被放在明面上来,林渡影的手指忽得收紧了,她这句话的信息量有点大。 她说想起来了,说明她曾经在这七年里完全遗忘了那一晚发生的事情,而让她想起来的契机,便是他刚刚播放的录音。 可是那么重要的一夜,她为什么会忘?那对她来说无关紧要,或者会令她感到痛苦么? 那为什么她想起来了之后会这样平静。 自己才十五岁时就引诱自己十八岁的姐姐和自己做爱,甚至还录了音。而她撞见了自己直到现在还在用这个录音排解性欲,为什么还可以这么淡定? 他好想问清楚,可是他不敢开口。 “当作没发生过吧,渡影。”她说道,“当作,什么都没发生过吧。” “我们是姐弟。” 窗外的天空渐渐亮了起来,照在城市的摩天大楼上。 林渡影坐在沙发上,苍白的阳光将他身体的坚硬投在惨白的墙面上,让他僵硬得看上去像一座绝望的石雕。 两个人沉默了一会,她站起身朝房间走去。 “姐姐,等等。”他伸手刚刚拉住她的手臂,手机却突然响了起来。 两人的视线朝桌上的手机看去,林渡影走过去查看,发现是管家打来的电话,他按下接听,管家欣喜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在寂静的客厅里,让在座的两人都清清楚楚的听见了。 “先生他脱离了危险,转入普通病房,明天开始家属可以探视了!” 林渡影不知为何突然紧张了起来,他和林枝彤对视了一眼,发觉他们此时突然有了一个共同的问题:如何应付他们的父亲,让之后可以分到想要的财产。 因为他们的父亲在特殊病房里让管家带过话:出院之后,他决定隐退,将名下的公司和房产分给他的子女们。 而这也是林枝彤回来的契机。 两人默契的不再为了他们私人的情况而纠结,转而一起坐下了。 林渡影先开口了,“姐姐有想要的东西吗?” “有。”她毫不犹豫的说,“我要我妈的葡萄园。” 那是在城南的一片葡萄园,是她妈妈从很久以前就开始打理的园区,因为葡萄质量非常好,所以之后衍生出了一整条葡萄酒产业,也是林家发家的企业。之后又衍生出了,度假酒店,餐饮等等一系列品牌。 “你呢?” “还没想好……你准备怎么跟爸说?” “……明天先去看看吧,他总不至于不认我。” “从他考察咱们的能力开始,到他做好资产核查,再拟定继承合同,至少要一年半载。” “那这期间,咱们就只能顺着他。”林枝彤深吸一口气。 “嗯。” 两人又沉默了一会,林枝彤有点累了,她站起来准备再去睡一会,“有消息了告诉我一声。” “姐姐。”他没回应,反而叫住了她。 他回头望着她的眼睛,神情里似乎带着一丝犹豫,“明天,按爸的习惯,他可能会叫咱们吃饭,他经常去一家私房菜。”他顿了一下,“但是,如果可以,明天不管发生了什么,遇见了谁,姐姐你都不要惊讶,好吗?” …… 林枝彤一觉睡到了下午,被林渡影敲门叫醒了。 “姐姐,爸叫咱们过去。” 林枝彤张开眼睛,神情毫无波澜,接下来的事情,她应该能应付的来,“来了。” 他们的父亲叫林志远,今年56了,林枝彤是他叁十多才有的女儿,所以她小时候很受宠。 他从小是个孤儿,林枝彤没见过自己的爷爷奶奶,所以他的名字是他自己改的。 同志远这个名字一样,他是个很有野心的人,靠着林枝彤的母亲这一边的关系,替他们经营葡萄园,之后又认识了很多商业伙伴,生意越做越大。 那一阵子她的母亲生病住院,林志远站稳了脚跟之后又没老婆管,彻底放飞了自我。 那年她才叁年级,一个女人趁她放学的时候找她搭话,而她后知后觉的意识到那个人是她父亲的小叁时,感到害怕又生气。 但她不敢告诉自己的母亲,只能每天半夜自己一个人躲在被子里哭。但也许,她的母亲知道。 之后林渡影的母亲来了,那叁年林志远的私生活还好一些,因为那个外表靓丽的女人脾气也大。 现在好了,染上了赌博,又和林志远离婚,她都不敢想恢复单身以后林志远的私生活能有多乱。 林枝彤坐在车里,揉着额角由衷希望,希望他不要把新的小叁带到家宴上。 她转头望了一眼在开车的林渡影,他今天穿了一身西装,原本就很宽的肩膀和发达的胸肌让衬衫的扣子绷得紧紧的,与平时的休闲给人的感觉完全不同。 似乎只是换了一套衣服,整个人的气质都变得成熟了起来。 看起来有些禁欲与难以亲近,但又有点色。 她心里一阵郁闷,一件事没有解决,另一件事又来了。 把拉链拉开 订好的餐厅在一片居民区后头的店里,不转弯过去走过那个窄窄的桥,根本看不见那里有一家店。 从郁郁葱葱的小道走过,尽头,看到了一家装潢讲究的门。 有穿着端庄而优雅的美女服务生为二人开门,经理带着笑容从柜台后迎了上来,听清林渡影说的预定房间后,立刻换上了一幅更加殷切的笑容,“原来是林先生的家宴,这边请。” 走廊铺满了地毯,走廊两侧的包厢里安静的透不出任何声音,墙上铺着纯色的墙纸,每走几步便挂着一幅画。 每一幅上都标有作者的签名,看上去全是小有名气画家的真迹,在这,却只能当走廊装饰。 在走廊里弯弯绕绕的走了几个转角,经理敲响了一扇门。 林枝彤心里突然止不住的开始不安,她吸了口气,攥了一下手掌。整只手突然被温暖包裹,她抬头望见了林渡影温柔的眼睛,“姐姐,没事的。” 她朝他笑了笑,然后把手抽了回来。 包厢里灯光明亮,圆桌后面还有玻璃庭院,房间里传出佳肴香气,主座上是一个坐着轮椅的男人。 那张脸看上去根本不像有五十多岁,只是大病初愈而双颊凹陷,没什么神彩。 怪不得有那么多年轻女孩前仆后继,长得不错的有钱人,到哪里都受欢迎。 林枝彤和经理微笑告别,之后走进包厢。厚厚的隔音门在身后关闭,林枝彤朝林志远走了两步,低头问好,“爸爸,我回来了。” 眼角里突然一个水杯朝她飞了过来,她没反应过来,被瓷器砸中了胸口,白瓷掉在地毯上,没碎。盖子撞在了墙上,碎成了渣。 热腾腾的茶水撒了她一身,她低头看着自己湿漉漉的裙子,手指攥紧了裙摆,身体却控制住了没躲。 “爸!”林渡影惊慌上前一步,拿起桌上的纸巾给她擦拭,“姐姐才回来。”同时温柔地低声询问:“姐姐,烫吗?” 她轻轻摇摇头。 “她回来几天了!我在icu里,她一个电话都没有打过?这是为人子的态度吗!”林志远抓起旁边的碟子朝她又扔了过来。 林渡影往前挡了一步,被碟子砸中了肩膀。 林枝彤轻轻把他推开,走上前,从手里的袋子里把礼物拿了出来,恭敬地低头,拿出了她最温柔的声音:“爸爸,恭喜您身体转好,这是给您的礼物。是我托朋友买来的大红袍母树茶,给您带来。” 衣服是湿的,胸口还在泛着疼,她明明害怕到整个身体都在颤抖,可是她还是走上来表达了自己的立场。 旁边的董管家看着一切,却只保持了沉默,林枝彤看了他一眼,收回了视线。 这个男人但凡对儿童有一点恻隐之心,他都该在小时候帮她几次,现在他们长大了,这个人更不可能违抗林志远一根手指。 林志远打开盒子,把里面的茶包拿出来看了看,还算满意。 “这几天有很多事情忙,证件大多数都过期了,所以办理的比较慢,我听说您之前不允许被家属探望,又害怕给您打电话扰了您的清净,所以等到您叫我们,我们才敢来。”她低着头,温顺的解释着。 “嗯,还算你们有心,今天第一个到的。”他给了管家一个眼色,低眉顺眼的男人立刻走上来给他新倒了一杯茶,他慢悠悠的端起来品了一口,露出了贪足的神色,才缓缓说道:“满书和满画呢?” 谁? 林枝彤愣了,她回头看了一眼林渡影,他按悄悄的给她使眼色,让她别出声。 “先生,他们这个星期去春游了,下周才回来。”管家弯腰上前解释道。 “满月呢?” “她这周病了,正在医院打针。” “老大呢?” “林先生这周出差了。和英国的生意需要他亲自跑一趟。” 老大?什么老大? 他们在问什么? 林枝彤脸上的茫然和不安出卖了她的想法,这又勾起了林志远的不满。 他拿起旁边的烟灰缸就要砸过去,林渡影转身抱住了她,将她挡在了怀里。 林志远冷哼一声,说:“你还挺关照你这个姐姐,她七年都不回来家看一眼,连有了新的弟弟妹妹都不过问一句,现在你还要替她挨打?” 他冷冷的笑了,那个笑容扭曲得在她的眼里仿佛一个恶魔,“放开,渡影,我知道她肯现在回来是为了什么。当我的孩子不遵守我的规则就别想用我的钱!” 林渡影震惊得与林枝彤对视了一样,林枝彤短促地吸了一口气,拉了拉黏在胸口的裙子,给了他一个眼神,示意他让开。 他说的话里有太多她听不明白的信息,但是近在眼前的,是这个恶毒畜生的施暴欲。 “老董,把我的鞭子拿来。” 鞭子是林志远专门找人定做的,大约一米长,柔软的挥动,打在身上时却感觉能把她的灵魂都敲碎。 林枝彤不由自主得抖了一下,脚下差点站不住。 “姐姐!”林渡影压低声音叫了一声,紧紧抓住了她的胳膊,“我们走吧!” 林枝彤咬了一下嘴唇,摇了摇头。 入夜了。 林渡影车开得很快,路过的很多辆车都被他野蛮的驾驶方法激怒了。但他冷着脸,不对其他人的喇叭声有任何反应。 林枝彤整个人陷入副驾宽大的座椅里,身上披着他的西装外套,她的长发披露,遮住了她的双眸,同样一言不发。 回到了家里,林枝彤在玄关站了一会,然后才抬手把西装外套挂了起来,露出的肩膀上上紫紫红红的痕迹。 老畜牲下手还知道收敛,没有打她的脸。 她坐在了沙发上,林渡影去拿了去淤青的药膏。 这些伤痕几乎充满了他们整个青春期,七年前在她逃走之前,她几乎每个星期都会被这样对待一次。 两个人互相为对方抹药,早已成了刻在骨子里的习惯。 “姐姐,我把拉链拉开了。”林渡影走到她身后说。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