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漫 网王死神.)不好意思,我面瘫》 (综漫 网王死神.)不好意思,我面瘫第1部分阅 (综漫 网王死神.)不好意思,我面瘫 作者:肉书屋 (综漫 网王死神.)不好意思,我面瘫第1部分阅读 ┏┯┯┯┯┯┯┯┯┯┯┯┯┯┯┯┯┯┯┯┯┯┯┯┯┯┯┯┯┯┯┓ ┇★◇★◇★◇★◇★◇★◇★◇★◇★◇★◇★◇★◇★◇★◇★◇┇ ┇楼兰论坛欢迎你┇ ┇ ~一抹阳光~┇ ┇更多 txt 好书 敬请登录 roushuwu┇ ┇楼兰小说下载论坛,期待你的参与!┇ ┇附:【本作品来自互联网,本人不做任何负责】内容版权归作者所有。┇ ┗┅┅┅┅┅┅┅┅┅┅┅┅┅┅┅┅┅┅┅┅┅┅┅┅┅┅┅┅┅┅┛ 不好意思,我面瘫 作者:夢摺?br /gt; 文案 声明:此文女主原创,一半背景原创,对原创无爱勿进;涉及大白菜,白绯死忠勿进;本文np向、阴谋向、诡异向、变态向,故事情节较曲折,女主生涯较坎坷,有虐,入者慎! 此文半小白,女主非万能,但会强大;请尽量讨厌女配,我不是她亲妈,但却不能不写她。 美好的世界,上帝与我们同在;雷雷更健康,咱是无雷不欢体质 xd 文案: 我还没睡醒,世界已大不同;我成了冥女的跟班,职业——冥界指路人。 体内养着冥契盒,胸前挂着幻冥坠;我的责任就在于打开异时空穿界之门。 来到网王与死神并存的世界,发现—— 伊武深司是表弟,迹部景吾是学弟,我是四天宝寺的女网王牌。 冥女是王界的公主殿下,她在尸魂界是领导阶层,我只是零番队的特殊队员,跟着冥女狐假虎威。 每个人的底细我都知道,所有出场的人我都认识,但我表现得很平静,因为——不好意思,我面瘫。 标签:综漫 网王 死神 穿越时空 主角:琉璃(刘莉) ┃ 配角:冥女,冥王,迹部景吾,伊武深司,朽木白哉 ┃ 其它:综漫,网王,死神,王界,原创 (1)初遇冥女 作者有话要说:此文更名,我稍稍修改第一章,无大变动,看过的同学请绕道—— 如果有一天,你刚进入梦乡,突然一睁眼,发现自己灵魂出窍了,你会有什么反应? 嗯——你说碰到死神了么?这种可能性是有的。 嗯——你说我已经死了么?这种可能性是有的。 嗯——你说我是在做梦?这种可能性(也是有的)……话被你说了,我就不重复了。 首先,我没死;其次,我没做梦;再次,我没碰上死神事件。 为什么这么肯定?因为,我碰到了冥女。 冥女是谁?其实我也不清楚,但我眼前的这个小屁孩儿说她就是冥女。 所谓冥女,就是冥王的女儿,冥界的公主殿下。她的原话如此,我没什么好反驳的。 -x-x-x- 如果有一天,你刚进入睡眠,突然一睁眼,发现自己成为了冥女的跟班,你会有什么反应? 呃——高兴得要死?说到高兴,我还真没感觉出来。 呃——激动万分?说到激动,我也没感觉出来。 呃——倍感荣幸?说到荣幸,我实在是……没感觉出来。你怎么不学嘴了? 没有高兴、激动、兴奋;没有悲伤、痛苦、委屈;没有震惊、迷茫、不知所措。 我的情绪是什么?我……对此事,没甚感想,也没甚反应。 对我来说,信与不信又能怎样?世界本疯狂,事物皆奇妙。与其大惊小怪,不如逆来顺受。更何况,这冥女虽是个小小女娃,言谈举止却明显有皇家作派。再加上,她手中有一面小小的镜子…… -x-x-x- 漂浮半透明的灵魂状态,我从冥女公主殿下手中的冥镜中看到了如此的我。鬼魅般披散着长发,穿着异于现世的拖沓衣衫。 “为什么要找我?”问出这样的话,是因为冥女一见我便对我说:“哈,终于找到你了。” 所以我要问清原因,不管下面会发生什么事,我也要知道神灵为何光顾我的原因吧。虽然和‘死也要死得明白’这句话不太搭边儿,但意思都是一个意思。 “琉璃,你本就是冥王的御用指路人,你体内的冥契盒犹在,只是不知道你怎么跑到人界来了。” 等会儿,打住!“你怎么知道我叫刘莉?还有,冥契盒又是什么东西?” 冥女公主不多言语,伸出探向我的胸前。 我连忙环抱双肩,干嘛?袭胸?你小小年纪,居然如此恶劣……诶?进去了?这女娃的细软小手居然探入了我的体内,揪出一盒状物。 此盒状物似与我身体关联密切,它的拿出,让我觉得自己呼吸困难。一股白光跟在盒子尾部,连接着我的体内。冥女稍微拉扯,我的上身也跟着盒子前前后后。 “嗯,你看,冥契盒完好无损,你把它养得很不错。” 暂且先把冥女口中的‘养’字问题丢到一边,我的注意力被我眼前的奇异怪盒所吸引。 盒子不大,目测长约40公分,宽10公分,红褐色外表,干净平滑。 细看此盒,我的脑中突然浮现出“月光宝盒”四个大字。啧,这么一想,还真有点相似。 冥女一松手,盒子像被一条橡皮筋拉着似的,弹回到我的体内,我顿感全身舒畅。 “琉璃,这件原本就是你贴身之物,现在你带上它,便可重获引路资格。”冥女一边说一边往我脖子中套索什么东西。 我低头一看,只见一黑色细线悬勾着一枚拇指盖大小的琉璃块挂在我的胸前。此时,我方才惊觉,冥女口中对我的称呼不是“刘莉”,而是“琉璃”。 此种情形,让我又想起了‘幽游白书’中的冥界引路使者——牡丹。 啧,如此有爱的设定居然让我碰上了。实在是天降大幸于斯人也,必先让我虚惊一场。 “琉璃,傻愣着干什么?开路吧!”冥女大袖口一摆,对我下达命令。 我傻眼,开路?开哪里的路?怎么开? -x-x-x- 就在我跟冥女大眼瞪小眼之际,我的身体,哦不,是我的灵魂居然倒立了过来。 什么状况?不受控?我对冥女说:“你把我放正回来!” 冥女一摊手,表示现在这种情况与她无关。 鬼才信!呃——好像我现在就是个‘鬼’的状态?太不美好了,这一切。但是,我还是能接受的。起码,我穿着的衣裙裙摆并没有受到地心引力的作用搭下来糊着我的脸。也就是说,我的生活已经脱离了现实,不在常理中了么…… 身体发热,这个角度,不用低头,正好能看到自己的胸前烁烁发光。 大概是那个冥契盒在发挥什么作用吧。我索性把双手撑在脑后,打算欣赏下面即将发生的事情。 光晕扩大,我的身前出现一个看起来特别像黑洞的方形大口,当然,也可以被勉强称作是‘门’。 那么,这就是所谓的‘开路’么? “请问……”现在要干什么? 冥女露出一个可爱的笑容,说:“走吧。” 我很郁闷,看着她踏入那个‘黑洞’,我要怎么摆脱倒立状态,正常走路? 我正在为此问题愁苦,就看见冥女从‘黑洞’中探出半个身子,拽着我的胳膊就把我拉了进去。 冥界的公主殿下吗,还真是霸道呢。 -x-x-x- 我稀里糊涂地来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冥女告诉我,这里就是冥界的添胤阁。 添胤?增加子嗣?这是什么鬼地方——呸呸,确实是‘鬼’呆的地方。 “我说,公主殿下,你带我到这里干什么?”其实,我还有点怀疑自己在做梦。 “不是我带你来的,是你自己选择来这里的。”小冥女说话总是趾高气昂。 唉,好吧,地位阶级,我恨这些,可是,识实务者为俊杰!“那,我们现在要做什么?” “我本来是要你回来领着我偷偷混世的,可是,貌似现在这种状况,你根本连东南西北都分不清楚。” “偷偷混世?什么意思?”冥女说出的话,我没明白。 “嗯——听不懂么?用你们普通人的话来讲,好像是……穿越?” “哈?”我惊讶地张嘴出声。 “琉璃,你果然还是和原来一样。拜托,你啊的时候能不能带点表情?” “哦。”我的脸上确实是没表情,我天生就是个面瘫脸,面部神经传导阻滞,单位同事在背地里都喊我刘扑克。这个问题,不是我能够控制的。 可是,现在的关键点不在于我面不面瘫的问题。 “刚才你说了什么?穿越?” “是啊,难道不是这个词吗?就是到另一个世界去体验生活。” “体验生活?”喂,喂,穿越那种事情,不都是用来重塑人生的吗?怎么就成了体验生活呢?冥界人的思想果然异于我们普通人啊。 “所以说,我可以开启穿到其他世界的通道?”这个才是我最关心的问题。 “对啊,否则我费尽心思去找你干吗?” “那么,要怎么做呢?” “我怎么知道?!” “……”你不知道,我也不知道,那你找到我有什么用? -x-x-x- 再次和冥女大眼瞪小眼,先放弃的是冥女。 按照她的理论来讲,我这张面瘫脸,实在是让她难以忍受。 我摸摸自己的脸,不禁想到,原来脸部神经传导迟钝还是有好处的。 最后,冥女说,可能再看看冥契盒会有什么办法也说不定。 没等我反驳,冥女又把手探进我的胸部,扯出了长方形的冥契盒。 “啊呀,原来这边有几个小小的封印章,我刚才居然没看到!” 冥女自说自话地摆弄着什么,我懒得看,那股链接着我和盒子的白光有些刺眼。而且,我怎么都觉得冥契盒是我体内的一个重要器官,被拉出体外好奇怪。我会不会因此死掉啊? “好了,这次应该没问题了。”冥女手一松,盒子弹回到我体内,我随着晃了一下。 嗯——确实有些什么地方不一样了。 有些记忆像幻灯片一样输入到我的脑子中库存了起来,在里面扒扒捡捡,我发现了冥界的御用指路人应该会做的事情——启空。 开启时空吗?我挠了挠脑袋,尝试着做出一条时空隧道。 看到又出现了一个类似黑洞的圆门,我的眼都直了。 如果我的脸部传导神经反应正常的话,我估计现在,自己的下巴已经脱臼了。 这能力,还真是挺好用的。 不过,自己刚在心里得意过,冥女就发话了:“还行,没原来做得好,凑合吧。老规矩,你应该知道的。此能力不可乱用,违者停薪留职,想必你也不会忘记这次的惩罚吧。要不是我私下找到你,你可是会在人间界永无休止地轮回下去。” 呃——原来我是这么到人间的?琉璃,不是刘莉。我还真是冥界的御用指路人,已经伺候了两代冥主了。我上次违反规定,是因为……?想不起来呢,刚才灌入的记忆中没有这一块儿。 “忘了告诉你了,封印章是父王亲手印上去的,我不能给你打开完。我只是拆了其中的一个而已,方便你操纵能力。别愣神了,走吧,抓紧时间,每次离魂不能维持太久的。” 冥女性急地拉着我的胳膊猫腰钻进了‘黑洞’。 趁着空档,我问冥女:“为什么我第一次‘开路’是倒立?可是这一次却没有?” 冥女头也不回地说:“刚才不小心,把冥契盒放颠倒了而已,你不用太在意。” “……”好吧,这种小问题,我不会在意的。我现在在意的是,刚才我‘开路’的时候,到底想到的是什么世界? (2)不玩网球 作者有话要说:怎么这么久还有虫子==于是,我被b4了bw的孩子们,你们让我情何以堪 这个世界——我抚额,果然,最近是网球王子看多了么。 还好,没有直接落到那些学园里面。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这应该是那个用来练习或者娱乐的野外街头网球场。 现在这个时刻,恰巧没有人在呢。 冥女就站在不远处,享受着凉风(夏日么?我不确定呢)。她穿着浅蓝色的连衣裙,一副小家碧玉的淑女样子。 我低头看看自己,好嘛,运动装?长裤、短袖t恤?倒是我的风格……不过,在这种地方,不是都穿裙子么?主子和仆从的待遇就是不一样啊。 “快点走,不然来不及了。”冥女突然喊了一句,就‘噔噔噔’地跑下台阶。 喂,怎么又是这样?从来都是毫无预兆地自行跑掉,公主果然都是很难伺候的主儿。 没办法,我只有快步追上。看动漫归看动漫,这里的地形我是一点都不熟悉,如果迷路就完蛋了。 跟着冥女飞奔,呃——确实是‘飞’奔。估计因为冥契盒的封印被撕开了一个,所以身体也获得了某种超能力,这跑步的速度,绝对不是正常人能够拥有的。 周围的人都看不到我们吗?我一边跑,一边纳闷地想着。冥女才不管什么交通规则呢,只要是能走的地方,她便不假思索地抄近道,我跟在后面很无力。可是,我们这样怪异的行为却没有引起任何人的侧目。 -x-x-x- 大概跑了没一会儿,终于到达了冥女想去的地方。 既然已经知道了是王子的世界,我对眼前的这一切便不再感到惊奇。 很好,这大概是地区赛?不动峰vs青春学园?现在正在场上比赛的是:越前龙马和伊武深司。比赛已经临近尾声,这一场是——我回忆了一下,伊武深司不敌越前龙马,被二刀流破解了暂时麻痹……好像是这样。 我在看比赛,冥女在看人,她一脸的兴奋,也不知是瞄上了个哪个王子。她的脸几乎已经趴在铁丝网上了,我分析不了她的视线走向。 “我说,那个,公主殿下,刚才过来的时候,别人是看不到我们的吧?”有问题就提,是一种良好的生活作风和态度。 “呀,差点忘了。”冥女听到我的话,转过身,对我挥挥手,示意我蹲下。 我不明所以地照做了。“啊!”冥女使劲朝我的额头来了一巴掌,这力度,估计额头都红了吧? “你——”我刚吐出一个字音,便发现有一个蓝晕的光圈以我和冥女为圆心扩散了出去。 “这样就行了。”冥女拍拍手,回头继续研究她的目标去了。 什么就行了?哪里行了?我揉着脑门,对着冥女的背部翻白眼。 -x-x-x- “哈,这不是冥吗?”一个短发女孩儿跑过来,热情地跟我们打招呼。 “嗨,杏。”冥女转头跑过去和女孩儿站在了一起。 橘杏,不动峰中学橘桔平的妹妹,她怎么会认识我们?额上一滴汗,冥女她下了什么魔咒吗? “这位是——?”橘杏指着冥女的身后,我的位置,问。 宽面条泪,原来不是认识‘我们’,而是只认识‘冥女’。抚额,我是透明的跟班女。 “啊,她是我的侍女,琉璃。”冥女随意一介绍,就把我撇开,跟橘杏咬耳朵去了。 我小小地为自己卑微的身份感伤了一下,不过也就一下下而已。转头看去,比赛已经结束了。正在宣布不动峰中学是亚军,青春学园获得了地区赛冠军,他们都获得了参加东京都大赛的资格。 等我看完这一幕,回头要喊冥女的时候,发现冥女和橘杏都不见了。 我连眨了好几下眼,才平复下心情。冥女会乱跑,早在我的意料之中,只不过没想到会来得这么快。四处查看,没发现她们的踪影。无奈,我向不动峰的那堆人走去。妹妹跑了,哥哥还在不是? -x-x-x- “ano—” “琉璃?” “琉璃!” “琉璃,你怎么来了?你不在四天宝寺好好上学的么?怎么会跑到这里来了?难道是你犯了什么大过错被四天宝寺开除了?哦,这种可能性机会太小了,小到没有人去相信。那么,一种可能就是你擅自逃学了,再一种可能性就是你成绩太好学校又给了你自由假的时间。琉璃,你知道吗我刚才输给青学一年级的小个子越前龙马了,他居然破解了我的暂时麻痹战术而且还压制了我的节奏和打发。不过他被我弄伤了其实我不是故意的应该是他的错好吧其实是我的错那都是我的错我不该打出那样的球致使他用力过度造成自己受伤的机会不过事实上如果他不去接那个球的话他就不会受伤他是自己弄伤的绝对是……” 喂,喂,再次在心中默默流淌宽面条眼泪,现在这是什么状况? “好了,深司。难得琉璃过来一趟,你就收敛一下吧。”橘桔平拍了下伊武深司的肩膀,阻止了他似乎永无休止的碎碎念。 “不好意思。”伊武深司道了歉,乖乖闭嘴。 “真没想到你会过来,刚才看了我们的比赛吗?”橘桔平对我说道。 “嗯。”没想到这些人会认识我,更没想到橘桔平会主动对我说话。刚才伊武深司爆发出的那堆不带换气的话,让我得到了一点对我身份的认知。我是四天宝寺的学生?四天宝寺……好熟悉的名字。 “对我们的比赛有什么看法吗?请指教一下吧,琉璃。” 我对着橘桔平眨了眨眼,说什么呢?指教你们?除非我吃错药…… 我摸摸鼻子,打算岔过橘桔平的问题:“我过来是想向你打听杏的去向的。” “杏?”橘桔平顿了下,答道,“她刚才跟我说,她要去探查情报,然后就走了,我也不知道她到底去了哪里。” 探查情报?“没说去探查哪里的情报吗?” 橘桔平摇摇头,说:“没有。她走得太快,我没来得及问。” “哦,那算了。”仔细想想,就算我不去找冥女,她也应该来找我的不是?难道不用离开吗?她自己说的,我的魂魄不能离开躯壳过久…… “橘,不是说去庆祝一下的吗?好歹也是进入了东京都大赛啊。”神尾明出声问橘桔平。 “嗯,是要庆祝,现在就走。”橘桔平扭头对我说,“琉璃也一起来吧。” 什么?我才不要……刚想拒绝,伊武深司挡在了我的身前,说:“琉璃,走吧。” 面对伊武深司放大版的扑克脸,我居然没办法拒绝。好吧,念在我们都是同道中人(都是面瘫?)的份儿上,我就稍微妥协一下。这,可不算蹭吃蹭喝啊。 -x-x-x- 一顿饭下来,我深有体会,这真是一群奇怪的人。也可以说是,有个性吧。 旁敲侧击地了解了一下,原来我是伊武深司的表姐一类的人物,今年16岁,高中二年级生,品学兼有,成绩优异,四天宝寺女子网球部的王牌选手,实力是全国大赛级。 至于冥女,那更是夸张。她是美籍日裔的天才少女,今年15岁,世界级的专业网球选手种子,虽然和我同校,却丝毫不受学校约束,有非常充分的学习自主支配时间。(她根本不用上学吧?) 我吃饭吃得很沉重,知道了自己的身份,反而觉得背上有三座大山的感觉。好大一顶高帽子扣给我,全国级的网球选手?开什么国际玩笑……冥女的情况我是不清楚,但是我——连网球都没摸过,更别说球拍了。 不过好在,我现在是和不动峰的一群男子网球选手混在一起,我不打网球,谁也看不出我有破绽吧。至于那些聊网球的话题,我通通岔过,一个不回。 我在心里哭天呛地啊,冥女你既然给了我一个这样的身份,为什么不连能力一起给我呢? 如果不是未成年不得饮酒,我想,我现在已经酩酊大醉了吧?最起码可以装醉,省得受煎熬。过来一起吃饭这个决定,是百分百失策的举动。我要把橘桔平和伊武深司砍、砍、砍,砍死……仅止妄想。 吃完饭,伊武深司带我回到他家。真是碰巧了,他的父母和两个妹妹正好不在家,去旅游了?我也没多问,直接上楼进客房休息。 “琉璃,你明天有空吗?”伊武深司敲门进来,递给我一杯热牛奶,顺便问道。 怎么没空?在找到冥女之前,我估计会闲得发疯吧?“有,什么事?” “我希望明天琉璃能跟我打一场练习赛。”伊武深司用很恭敬的语气说出了让我脸色骤变的话。 如果不是面部神经传导有阻碍的话,我想我现在一定是眼角、嘴角都在抽搐的脸型吧?忘了是哪一集网球王子了,手冢国光误喝下乾贞治调配的非人类饮用之营养蔬菜汁,手还禁不住抖一抖呢。刺激这东西,可不是随便就能承受得住的。 想到手冢国光,呃——计上心头,我想到回绝的理由了。 “深司,嗯,我就跟你说实话吧。其实吧,嗯,这次我离开学校,是因为……啊,是因为,嗯,我的肩膀受了……嗯,很严重的肌肉拉伤,所以呢……暂时,大概不能打网球了,我可能要休养一段时间。这个……教练怕我呆在学校影响心情,所以……所以才放我出来到处散散心……嗯,就是这样。” 唉,没有说谎的经验和习惯。一段话说得结结巴巴的,也不知自己有没有说错什么。伊武深司还是那张万年不变的死扑克脸,好像我说了什么无关紧要的小事似的。 “这样。既然如此,那真是太可惜了。本来我还想和琉璃你对打一场呢,看来短时间之内是无法达成愿望了。琉璃,你应该知道,我今天输了那场球,我觉得自己还是太弱了实力有待提高。琉璃你虽然是女生但是你的水平是全国级的如果能和你练习一下肯定是受益匪浅的不过既然你受了伤我也不好勉强受伤这种事可大可小你自己也要注意了尤其是肩膀肘关节这些地方因为经常动所以会影响恢复的速度你如果没有别的事情就不要到处乱跑了你的伤恢复得快些我也好早点和你对打提高自己的能力……” 我捧着杯子喝着热乎乎的牛奶,望向窗外漫天的繁星。这感觉真是太真实了,深司宝宝的碎碎念功力果然不凡。很高兴来到网球的世界,可是,我不玩网球啊。对不起咯,深司宝宝。 (3)女王殿下 作者有话要说:kabaji,我把乃名字打错了,我该死= = 迷迷糊糊地睡了一夜,我本以为晚上冥女会找过来的,结果没有。一觉醒来,我有些茫然。离开的魂魄在这边有实体,能吃能睡,这果然不是我能够理解的世界。 这一天好像是个周末,不用上学,也不用训练。伊武深司本来想跟我切磋一下球技被我借口受伤挡回,于是,我只能陪着深司宝宝上街去买东西。 任凭深司领着我前行,在此地,或者说,这个世界之中,我是个彻头彻尾的路盲。 今天的天气不错,太阳高悬,却并没有晒得很厉害,蓝天之上飘有白云朵朵,我喜欢这样悠然的景色。 从昨天到现在,能看得出来,深司宝宝在平日里是个少言寡欲之人,没有必要的事情相询问,他便扑克着一张脸暗自沉默。看来,网上说的,深司宝宝只有在说到关于网球的话题时才会碎碎念,还是有很高的可信度的。 深司今天上街要买的东西是打网球的鞋子,因为长时间、高负荷、久耐力的训练度,所以网球鞋、球拍这种本来不是勤更换的物品都成了损耗物。 深司宝宝带着我熟门熟路地去到了一家专卖网球用品的店子,我被里面各式各样平时只见过、听过而没有亲手接触过的东西绕花了眼。 在这种情况下,我的面瘫缺陷发挥了充分的优势。估计,在伊武深司眼中,我只是在认真端详每一件商品吧。 等我满足了自己的好奇心后,回头一看,深司正拿着两只款型不一样的鞋子犯难。 深司宝宝微微皱眉的样子还真是可爱啊,我都忍不住要微笑了。 “下不定决心要哪双吗?” “嗯”深司宝宝淡淡地看了我一眼,低头继续纠结他的鞋子问题。 不知怎么的,我觉得自己的母性小宇宙急速膨胀,濒临爆发。 转过头,我扬声问老板:“帅哥,可以试一下吗?” 言出噤口,糟糕!我把现实世界中(这里- -是虚幻的?)的坏毛病带过来了。那就是——不分男女老少,不管美丑高矮,只要是男的一律喊帅哥,只要是女的一律喊美女。 那个大叔模样的老板楞了下神,随即咧着嘴对我说:“可以啊,可以啊,要试多大码的?” 啧,看来我是因祸得福了呢,马屁没拍在马腿上,正合他意。 很好,我扯了下伊武深司的袖口,让他报出鞋码,老板很快拿来了两双新鞋。 试过以后,我觉得白色的那双更适合深思宝宝的气质,于是对他强烈建议买那双白的。 付完钱,拎着鞋,我很有礼貌地对老板挥手,说:“再见,帅哥。” 出了门,深司宝宝突然对我说:“你可以喊他大叔。” 我眨眨眼道:“也许他年轻时就是个帅哥呢。” 深司宝宝似乎还想说什么,却被一声高喊打断。 “hai——琉璃!” 转身望去,逆光中奔过来一个身影。这时,我才发觉,胸前挂着的那个冥女事先给我的琉璃挂饰,正贴着我的皮肤微微发热。我想起来,关于这个挂饰的作用,我还没有问过冥女,一会儿找机会得先问清楚咯。 “……”我想说话,可一时犹豫,不知道该怎么称呼冥女。公主殿下?深司宝宝会产生疑虑吧;冥女?好像不能这么叫;冥……么?橘杏曾这样喊过她。 “诶,叫你,你怎么不理我?”冥女一巴掌拍在我的后心,我差点没栽倒。身形前倾,深司宝宝推住我的手臂,帮我站定。 “谢谢。”我先对深司表示感激,再回头对冥女小声说,“我该怎么称呼你?” “就叫我‘冥’好了。”答案,和我想的一样。 “咳,冥,你跑到哪里去了?昨天让我担心了整整一晚。”用咳嗽声稍加掩饰,我和冥女恢复了正常的对话姿态。 “冥学姐,你要带本大爷来的就是这种小店?太不华丽了。对吧,kabaji?” “wu。” 冥女还没有给我答案,我便听到了让我有些动摇的对话。这样的声音,这样的辞藻,这样的语调,除了冰帝学园的迹部景吾-atobe和他的贴身跟随者桦地崇弘,还会有谁呢? 我是真的没有想到,冥女居然直奔主题,在第一天便把自己安排到了女王的身边。 我更加没有想到,我来到网王世界的第二天,便能碰上传说中的迹部大人。 不过,除却这些想求证的心理,我便没有更多的热血沸腾之情了。 安然地侧身,平静地抬头,因为逆光,所以稍稍眯了下眼。 如动漫中一模一样的,紫灰色的头发,中分发型,发梢微微卷翘,一双上翘勾人的桃花眼,眼角开阔狭长,眼神清晰凌厉……当我看到他右眼下的那颗泪痣时,我终于顿悟,女王永远都是女王,不管走到哪里,不管站在什么地方,迹部景吾这个孩子,都会绽放出让人无法忽视的耀眼光芒。 “啊,琉璃学姐?是你吗?你怎么会在这里?” 嗯?这是……什么状况?迹部景吾在跟我说话吗?我——好像大脑当机了。 “冥学姐,你昨天可没告诉我,你是和琉璃学姐一起来的。” 我愣在当场,反应得不能。可是,情况对我有利,迹部景吾的下一句说话目标转成了冥女。 “哦,是吗?呵呵呵,我没告诉你吗?那可能是——我忘了吧,哈、哈。” 听到冥女毫无诚意的笑声,我终于又活过来了。眼珠子转了转,顺便翻了个白眼。冥女殿下,您可以笑得再假一些。 “嗯——迹部,我是和冥一起来的,昨天走散了,我也没去找她。那个,今天正准备……嗯,你们就过来了。” 艰难的措辞啊……其实我一点都不想说话,可是三双(桦地的那双一直都在迹部景吾身上)眼睛都看着我,我没有选择、别无他法,只能开口出声。 本来,我是想说‘昨天走散了,我也没去找她,她没有给你们添麻烦吧?’。但是转念一想,觉得这种说法太怪异了,就好像我是她的监护人一样。于是只好中途换句子。 听到我的话,迹部景吾皱了下好看的眉头。 我心道,难道我还是说错话了? 正想着,迹部景吾突然走到我面前,鼻子对鼻子、眼睛对眼睛地对我说道:“琉璃学姐,多日未见,你就和我生分起来了?不喊景吾,敢喊迹部了?嗯?” 啊——这种事情,我怎么可能预料到?绝对地超乎想象啊…… -x-x-x- 中午的时候,在冥女的强烈倡议下,大家一起吃午饭。本来深司宝宝是想去麦当劳这种消费不高、吃得又快的地方,可是景吾同学非得说‘不华丽的地方本大爷是不会去的’。于是,便只好去了一家正式些的小餐厅。 吃饭的过程中,冥女找到各种机会在言语里面透露给我一部分信息,帮我快速建立起我们和这些人之间的关系……她,还算有良心。 原来,冥女和我是在冰帝学园上的国中,也就是初中啦。毕业后,才转去四天宝寺的。 在冰帝的时候,冥女和我就已经初露锋芒。于是,在我们国三的时候,东京、京都地区的好多学校的高中部都在争抢我们。冥女嫌这些事闹得心烦,便和我一气之下跑到了关东地区,进了四天宝寺。 迹部景吾作为我们的忠实学弟和超级拥护者,在国中时就和冥女与我的关系非常之要好。我们两个作为学姐和网球前辈也对迹部景吾照顾有加。这种毫不见外的深厚情谊便是由此而来。 请允许我在心里偷笑三声吧,冥女这家伙,为了能够尽快扒上帅哥,还真是什么都敢想、都敢做啊。我实在是对她佩服得五体投地、无以言表。 话说,我依稀记得迹部景吾和橘杏的初次见面是一场不愉快的回忆,好像是在野外网球场中,迹部带着桦地打败了不知名(好像是玉林?)中学的一对双打好手,然后迹部强拉着杏的胳膊也她和自己约会,后来被赶来的桃城和神尾给破坏了…… 噗,哈哈,好狗血的剧情,不知道在这里有没有发生过。这样想着,我居然笑了出来。深司、景吾和冥女都向我行起注目礼来,耶?桦地这次竟然也看了我一眼,感觉好荣幸- -||| “啊,那个,冥,下面你要干什么?大家都看着我干嘛?吃东西,吃东西,呵呵……”我佯装镇定地丢出一个话题,以此转移大家的注意力。 “景吾打算带我去一趟立海大学附属中学校,琉璃要一起来吗?”冥女回答的话引动了我眼中的星星,立海大?帅哥集中营?幸村精市、真田弦一郎、柳生比吕士、仁王雅治、切原赤也……(柳莲二:咳咳,我的存在感这么低?琉璃:如果你能睁开眼睛的话……柳莲二:我为你量身定制了专门适合你的训练菜单。琉璃:哈、哈、哈,我不是小切,不受此等威胁。柳莲二沮丧沉默。) “琉璃,你要去立海大吗?”就在我即将让‘好啊’两字脱口而出的时候,坐在我左侧的深司宝宝突然转过脸平平淡淡地对我问了这么一句。 我的答案瞬时卡在了喉咙间,深司的扑克脸还真是有抚平狂乱的效用。看着深司宝宝静如止水的眼神,我突然想到了一句网上流行的自恋语:pk发型不乱。 “深司接下来还有东西要买么?” “嗯。” “冥,你们去吧,我今天答应了深司要陪他买东西。” “这样啊,那好吧。” 就在我和冥女说话的时候,余光中,我察觉到,迹部景吾竟以一种玩味的眼神盯着伊武深司看。那种眼神,让我联想到了发现目标的猎豹。 (4)死神突现 冥女在饭后偷偷塞给我一张信用卡,告诉了我密码,说里面的钱可以随便刷。 这种情况,我该感动的不是?我也很想感激涕零,可事实上,我只是‘哦’了一声,把信用卡揣在了裤兜里面,便和冥女互相道别、分道扬镳了。 冥女走了之后,我才发现,我又忘了问胸前挂饰的作用了。不过没什么可担心的,冥女说时间到了,她自然会来找我,把我送回去。 有了钱,感觉背脊一刹那直挺了很多。我拉着深司宝宝在街上兜兜转转,买了很多东西。 本来是我陪他买东西的,后来就演变成他陪我逛街了。女人的购物天性果然是超越一切啊。当然,我也只是随便感慨一下,并没有将认清的事实硬性改变的打算。 再次路过买鞋子的那家店时,我又进去给深司宝宝买了一顶帽子。刚才我在这里观摩商品的时候,就看见了这顶棒球帽。 我在家看网球王子的时候,就觉得深司宝宝戴帽子很酷、很帅气,他的皮肤白,非常适合穿深颜色的衣服,戴深颜色的帽子。 这顶帽子有深棕色的,前面的图案简单大方,绣线是黑色的,一点也不招摇醒目,很配我家的深司宝宝。(某梦:喂喂,深司什么时候变成你家的了?琉璃:你不是说我是他表姐么?我和深司是一家人哦,一、家、人。某梦:早晚虐你,你等着吧,哼!) 从老板的手上接过礼品袋,我取出帽子直接扣到了深司头上,左看右看,甚是满意。 深司宝宝呆呆地‘啊’了一声,空眨了好几下眼,终于反应过来,低低地说了句“谢谢”。 看 (综漫 网王死神.)不好意思,我面瘫第1部分阅读 欲望文 (综漫 网王死神.)不好意思,我面瘫第2部分阅 (综漫 网王死神.)不好意思,我面瘫 作者:肉书屋 (综漫 网王死神.)不好意思,我面瘫第2部分阅读 着深司宝宝脸上出现的疑似害羞的淡淡红晕,我突然觉得,来网王的世界走一遭,似乎是个无比正确的举动。 又逛了一会儿,太阳已经不再高照,我和深司到超市买了些食材,便回了家。 在原来的世界中,我独自一人在外地生活,早就养成了自己给自己做饭的勤俭节约好习惯。昨天没有机会表现,今天我准备好好地露一手。 深司真是个好宝宝,估计在家是长子的缘故,居然也能站在厨房洗洗切切地给我打下手。 我兴高采烈地烧好了几道菜,忽然发现深司站在旁边一个劲儿地盯着我猛看。 哪里不对呢?我小心翼翼地扫了一眼面前的锅、铲、空盘、菜肴……都很正常啊。 “深司,有什么事吗?”无奈之下,我只好出声询问。 “……琉璃,你做的这是什么菜?”深司宝宝指着其中一道菜,满脸疑惑。 “茄子煲啊,深司你没(吃过吗?)……”坏了!我大惊失色(其实是仍然面瘫)。 我做的是中餐,烧得是正宗的中国知名家常菜系列,那么,该怎么解释? “啊,深司,这是我在一个名厨师傅那里专门学到的中国菜式,中餐乃世界第一美食,营养搭配均衡,烹饪方式丰富多样,荤素不济,所做出的每一道菜皆是色香味俱佳的高端欣赏品(以下省略n字)……你太瘦了,打网球很消耗体力的,你这样不行,完全不符合标准。所以啊,我打算用中餐给你补一补营养。顺便,也让你试一试我学来的手艺,怎样?” 说完,我有点紧张地看着深司宝宝,生怕他一个猛摇头,让我的口水全部浪费掉。 “嗯,好,我听你的,琉璃。”深司木讷地点了下头,看样子似乎是根本就没有听懂我说的那些话,或者说,他压根就没在听? 不管怎么说,这关我算是平安闯过,并且防患于未然地为以后的食谱夯实了基础。 深司宝宝啊,你应该感到荣幸,你可是吃到我亲手下厨做菜的第一个男人,如果你现在也算是个大男人的话(在想象中45度望天……)。 -x-x-x- 我一直以为这是个纯洁的网球世界,从一开始见到的比赛,到后来的偶遇迹部景吾,陪着伊武深司买东西逛街。我所接触到的人物,的确都是我所熟悉的各路王子们。 但是,在这个普通的夜晚,我来到这个世界的第二天,全部的回忆和设想都被颠覆。 因为,我看到了传说中的‘虚’和死神。 话说,我和深司宝宝一起吃晚饭,看到他吃得很香,我觉得很欣慰。 临近结束的时候,我听见了一阵类似吼叫的异响。 “深司,我好像听到什么人在大喊。” “是吗,我什么也没听到。” “难道是我幻听?” “琉璃,你只是伤到肩膀了吗?” “……”深司啊,你想表达什么?难道希望我撞坏脑子?这孩子,太可气了。 吃完饭,刷完碗,收拾完厨房。我刚踏入客厅,又听见了闷闷的吼叫声,这次的动静比刚才吃饭时的大多了。可是,深司认真地擦着桌子,好像真的什么都没听见。 是他耳背呢?还是不为所动呢?我一时半会儿也没往别的地方想。 “深司,你刚才听到什么了吗?” “听到什么?” “好大一声吼叫啊。” “有吗?” “有啊,有啊。” “谁在吼叫,在哪里?” “……”我又被深司问倒了,这孩子有腹黑体制吧? 我刚坐下,还没把垫子捂热,吼叫声再次袭击了我的耳膜。这么响?好近! 我这回不再跟深司废话了,直接走到玄关换鞋子推门而出。 然后,我就看到了差点让我栽倒的一幕。 “低吟吧,灰猫。” 黄褐色的头发被风吹起,手中的斩魄刀化为切割物体的尘埃。 我还没来得及看清楚‘虚’的摸样,对手便化成了泡沫般的虚影,消散在夜空之下。 女人转过头,站在房顶居高临下地看向我,标示她身份的战斗黑袍,表明地位的袖章,还有她的标志性巨ru。 我认得她,死神护廷十三番队十番队副队长,松本乱菊,强悍、高洁、妖艳的御姐。 “你能看到我?嗯?” 就在我出神的几秒内,乱菊跳落到我面前,双手叉着腰,勾着脖子,歪笑着看我。 我发觉她的脸距离我太近,下意识地后撤了一步,才对她说道:“嗯,能看到。” “真是太有意思了,你还真是镇定。”乱菊的话让我意识到自己又不正常了。 我摸摸自己面无表情的脸,毫无阐述力地解释到:“其实我很害怕。” “哈哈哈,害怕?我怎么没看出来?你的灵气……好像还不弱的样子,怎么?以前常看到不寻常的东西,所以见怪不怪了吗?” 以前?拜托,我才来到这里两天一夜而已。而且,我是刚刚知道,原来这不是个单纯的世界。今天白天有看到什么游魂、荡鬼吗?似乎,还真没太注意。 我的乱想,可能被当作了默认,乱菊接着问:“难道,你认识黑崎一护?” 哈!我很想说我认识,但是,东西可以乱吃,话绝对不可以乱说。心下百转,还是乖乖摇头的好。 “石田雨龙?” 摇头。 “浦原喜助?” 继续摇头。 “想来,你也不可能认识浦原。” 那你跟我提什么提?乱菊大姐― ―||| “你叫什么名字?” “……琉璃。” “琉璃,名字不错。我还有事,咱们有缘再见吧。” 雷厉风行的大姐头,就这么一阵风来、一阵风去地走掉了。 我呆了半天,才从刚才的惊愕中顿悟过来。死神与网球王子同在?这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世界啊?等再看到冥女,我一定要好好地问个明白! “琉璃,你刚才在和谁说话?” 我扭头看去,一脸迷茫的伊武深司站在我身后平静地望着我。可是,眼睛中透露出浓浓的不解。 我真想抚额长叹,能不能也让深司拥有特异功能呢?我不想耗费脑细胞过度而亡啊。。 -x-x-x- 我用了一个俗到不能再俗的理由糊弄了深司宝宝:我在练习话剧,说的都是话剧里面的人物台词。 我不知道深司是信与不信,反正他深深地看了我两眼后,没有再多问什么。 入夜,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地睡不着。 明天,深司就要继续上学去了,我要干什么?对于一个异世路盲来说,难不成让我自找着去迷路?当然,我也可以呆在伊武宅中,空耗一整天的时光。 我坐起来,扒了扒头发,我好想念家中的大床。 其实昨天我就没有睡好,我把它归结为过于兴奋的缘故。 那么今天呢?新鲜劲儿仍在?我从来都不是个好奇心过重的人,对于所有的变故几乎都能逆来顺受,默默适应。所以,今天又失眠绝对不是因为兴奋。 那么,只有一个可能——我还是被刚才出现的虚和死神惊到了。 说实话,死神的动漫我只是草草地扫了一遍,并无详加研究。如果今天换个人出现,说不定就是大眼瞪小眼,谁也不认识谁。啧,其实乱菊也不知道我认识她。 据刚才乱菊提到的几个人名看来,这里的死神和我所了解的大差不差。 虚圈和尸魂界吗?我又大字型地躺回了床上,盯着天花板,仔细搜索脑海中关于死神的可怜信息。 想着想着,估计是用脑过度,我渐渐陷入昏睡。 意识模糊到沉睡的那一瞬间,我突然想起,刚才看到的‘虚’,似乎有一部分人脸。 作者有话要说:各种卡文中,好想死…… (5)队长们好 睁开眼,闭上再睁开,我坐起身来,环视一周,再看了眼床头柜上的闹钟。 早上七点十分,这间房是我自己的房,这屋子是我租住的屋子。 我,回到现实世界了吗?还是…… 我揉了揉太阳|岤,难道,先前发生的一切真的是我在做梦? 不对,我低下头,手探到脖子上,把黑色的琉璃坠儿从睡衣里面拉出。 琉璃块儿上还残留有我的体温,这本不该属于我的东西出现在这里,只能说明一件事。 那一切的一切,都不是梦,我是被冥女送回来的,我真的有去过网王和死神混存的世界。 我起床刷牙洗脸,出门买了几个包子和一碗八宝粥,端上来吃过以后,收拾收拾准备上班。 -x-x-x- 我叫刘莉,今年22岁,刚刚大学毕业,正在一家公司做试用文职。 因为我的脸部肌肉有罕见的神经功能性传导障碍,所以长年累月都是一副死人脸。 由于这张脸不讨喜,从小我就被父母亲戚嫌弃。后来父母离婚,我跟了母亲。母亲再婚,我便有了一个人过活的生存觉悟。 这是个很常见的都市故事,我也是一个很普通的讨生活之人。 因为这张特殊的脸,我的朋友不多,我在现实生活的交际受阻,我沉迷于网络。 其实我也没其他什么爱好,平时就在网上读读小说、看看电影动漫、玩玩游戏。 至今单身,男朋友嘛,在上大学时也曾交往过一个,为期三周,我被甩了。 哈哈,没关系的,我的性子淡淡,一向不喜欢去追求什么刺激轰烈,安然等待吃喝老死。 可是,命运似乎有所改变,只因昨天夜里遇到了冥女事件。 没错,是昨天夜里。我在另外一个怪异的世界呆了两天两夜,却只是这边的几个小时。 不影响工作,不影响正常生活,我对多出来的这个‘冥界指路人’的身份并不排斥。 反之,我还觉得挺好玩的。在那个世界中,显得我是一个多么淡定的人啊。 (某梦:臭美吧你就=_=〃 ||……琉璃:我已经很悲惨了,你就别再折腾我了。某梦:悲惨?哪里悲惨了?你都是女猪脚了,还悲惨?那好,你退下,我让冥女来……琉璃:等等,慢着,我错了还不行嘛,喂——某梦挖鼻孔:别以为你是猪脚就可以让鼻孔长头顶出气。) -x-x-x- 夜里,如我所料,我不是做梦,因为冥女又来了。 没有多余的话,为了不浪费时间,我立刻开启时空黑洞,和冥女一起踏入其中。 “呃——这里是?”我稍微有点迷茫,我开黑洞时在想什么?死神吗? “你怎么给整到瀞灵廷来了?我还没跟景吾正式约会呢!”冥女有点小抱怨。 “这个,我也不知道啊,我现在对此能力还在熟悉研究阶段……”我觉得自己很冤。 “算了,看在你表现不错的份儿上,我不跟你计较这些小事。”冥女很‘大肚’地说。 我们正好落在双殛之丘上,我瞄了眼高大的刑罚架,周围空无一人。 “我说,公主殿下,为什么这个世界中既有网球王子又有死神?”这个困扰了我整整一天的疑点,一定要尽早问个明白。 “什么网球王子?什么死神?你在说什么?”冥女斜眼看我,说出的话让我大感意外。 “就是这个世界的动漫原型啊。”不会吧,难道冥女根本不知道动漫的存在? “动漫?你是说那些类似电影、连续剧的动画片?”汗一滴,可以这样解释么? “你有看过吗?就是里面有迹部景吾、橘杏他们的……”我只好举出实例。 “哦,你这样说的话,我懂了。看过啊,没看过怎么让你往这边指路?” “可是,这不一样啊……” “有什么不一样?” “公主殿下,你看的那些难道什么都有……我的意思是说,你在看见迹部景吾的时候,难道黑崎一护也会出现?”我都快哭了,跟冥女沟通真是苦难。 冥女摸着下巴认真思索了一下,果断地摆手道:“记不大清了,似乎是没有。” “那,你看,我们现在所呆的这个地方,和昨天我们过来的世界,是一码事吗?”拜托,这里可是尸魂界的瀞灵廷啊。 “按照灵场强弱和灵波的波长来判断,应该是的。喂,琉璃,我告诉你,虽然你是指路人,但你每指一条路都要耗费冥契盒很多的能量。所以,依你今天开路的速度来看,你根本不可能引出别的世界。” 被冥女如此一说,我无话了。也许,死神真的和发生在网王的世界里?或者,就像我一开始所想的那样,这,根本就不是我能够理解的世界。 认命地吁出一口气,我问冥女:“现在,我们要去做什么?” 冥女挑眉:“当然是先要去见一下山本老头啦。” 山本老头?我用食指捣着脑门想了一下,撞拳道:“是护庭十三队的总队长?” “不错,就是他。”冥女已经开始往丘下走了。 “可是,你要以什么身份去见他呢?”我跟上,疑惑地问道。 “见了面自会知道的。”冥女脚步不停,走得还挺快。 “嗯?什么意思?没懂……” 冥女停下脚步,转身,从头到脚把我打量了一遍,满眼的嫌弃:“我说琉璃,你是不是在人间呆久了就变笨了?自从父王帮助我得到了完整的混世神元后,我的身份一向都是见人自清的。你是一点都不记得了吗?” “……”您说对了,我还真是一点印象都没有。 我委屈地望着冥女,冥女摇摇头,继续向丘下走,挥手示意我跟上。 -x-x-x- 等见到了冥女口中的护庭十三队之一番队队长、兼任十三队总队长山本老头时,我才真正弄明白什么叫做‘见人自清’。 这,大概是我从一开始便搞错了的事实。 冥女的身份不是她给自己赋予上去的,而是根据地理环境自动生成的,全凭那所谓的‘混世神元’效力。由于我是为冥女指路的冥界人,所以也依附着冥女化作她的身边人,不至于受到委屈。 在这个尸魂界之中,冥女的地位被山本队长的一句‘公主殿下’所定性。 冥千代,灵王之女。灵王,尸魂界的王,绝对权力的存在,最高地位的象征。 我,琉璃,公主的贴身仆从,同时也是隶属于王族特务——零番队的特殊成员。 公主亲临是大事,山本队长不敢怠慢,立刻召集了身在尸魂界的所有队长和副队长前来。开一个紧急会议,决定公主的贴身保护事宜。(琉璃:明显就是不相信我的能力。某梦:当然不信,你现在有个p的能力啊,连斩魄刀都没有一把。) 冥女侧坐在席帘之后,我坐在她身边,感觉多少有点像垂帘听政的意思。 总队长的紧急传唤,不出五分钟,所有现任队长结集完毕。 我扫了一眼面前的十二个人,没有蓝染惣右介、市丸银和东仙要,九番队队长职位空缺中。也就是说,现在这种情况和我在动漫中看到的剧情是同步的? 山本队长将情况简要地说了一下,站着的队长们脸色平平,但是眼中神色各异。 八番队队长京乐春水率先开口:“也就是说,要一位队长暂时出任公主殿下的贴身护卫官?要一天24小时相伴吗?这恐怕,有些不妥吧?” “有什么不妥?”我身边的冥女突然说话,队长们皆是一惊。 难道这道帘子具有某种结界的作用,屏蔽了我们的身影,队长们看不见?我心下生疑,却不敢随便出声询问。 “不知公主殿下心中可有合适的人选?”山本老头语速缓慢地问道。 冥女沉默地望着外面,我顺着她的目光看去…… 要命!朽木白哉?难道要我和这位冻死人不偿命的大冰山共事? 我承认,他是帅到掉渣,酷到翻番。可是,可是,他周围的气场太冷了,我本来就表情无多,难道又要陪来个扑克? “不知六番队队长最近可有派遣任务?”此话一出,我便自知,冥女的意志是不会因我的想法而产生丝毫动摇的。 “回公主殿下,六番队最近并无任务在身。”白哉大人毕恭毕敬地答道。 “那么,我的护卫工作就暂时麻烦你来负责吧,朽木队长。”冥女的官腔打得不错,够味儿! “六番队队长听令,从现在开始,六番队负责起公主殿下的全面安全护卫工作,认真对待,不得出现任何闪失。六番队队长留下,其余人解散。”了解到冥女的意向,山本老头一锤子定音。 众人离去,白哉大人站在原位,等待冥女现身。 我趁着冥女还没走出去,附在她耳边问:“能不能给我弄一把斩魄刀玩玩?” 冥女撇了我一眼,小声回道:“一直都在你身上啊,你自己慢慢找吧。” 说完,她掀帘而出。我愣了两秒,来不及细想,便也追随而去。 “朽木队长,请多关照。”冥女仰着头望向白哉大人,露出一个标准的八颗牙微笑。 “公主殿下,这是我的职责所在。”白哉大人四平八稳地回了一句,周围空气有些凉爽。 眼见场面要陷入尴尬气氛之中,我只好硬着头发凑了一句:“朽木队长,我是公主的内侍琉璃,初次见面,请多多关照。” 白哉大人睨了我一眼,对冥女说道:“公主殿下,请您先移驾到六番队队舍休息一下,可以吗?” 很好,我被华丽丽地,无视了。 作者有话要说:哦嘞嘞,哦啦啦,大爱大白。 (6)能力觉醒 作者有话要说:纠正个地方,破灭的轮舞曲,原来写错了 我不是伪更,不是伪更 “老板,请给我一杯清酒!” “对不起,我们不向未成年人出售酒水。” “未成年?我哪里未成年了?我今年已经二(十二)……嘁!” 我撩开店帘,大踏步走出小餐馆。不让喝就不让喝吧,我刚答话时猛然想起,现在的自己是16岁的样貌,真的是买不到酒喝。 冥女太过分了,直接把我踹到下界来了。她要自己霸着白哉大人,就把我这个大路盲扔进茫茫人海,铁了心的剥夺我当灯泡的机会。 随便找个路人打听了下,还算冥女有良心,把我扔回了东京。我不断问路,波折前行,终于找到了不动峰市立中学校。深司宝宝啊,可怜没人要的我来投奔你了。 “琉璃学姐?” 我还没进校门,突然听见有人喊。 是喊我的吗?我狐疑地转脸去查证。 “……”宍户亮?凤长太郎?如果我没看错的话。。 “琉璃学姐,真的是你!”我终于觉悟了,冰帝三年级的学生是不是全都认识我?! hi,hi,是我,没错。我说,你们大白天的,不好好上学,跑来人家不动峰的地盘干吗? “琉璃学姐,这是凤长太郎,二年级,也是网球社的,是正选队员。长太郎,这就是部长经常提到的琉璃学姐。” “初次见面,请多关照,琉璃学姐。”我一直认为,凤这孩子长得很讨喜,加之性子温驯,人很善良,总是默默站在宍户身边,给他力量。所以,一看就让人喜欢。 “凤君好,你们怎么到这里来了?”话音刚落,就看见宍户亮脸部抽搐了一下,似乎是没忍住,只好用手捂着嘴巴笑了起来。 我没好气地问:“笑什么?有什么好笑的?” 听我一说,凤长太郎也奇怪地看向宍户亮,明亮的大眼睛眨呀眨的,让我禁不住感叹到,模样生得好的孩子就是沾光,仿佛多看几眼就能忘却烦恼。 “琉璃学姐,你就别文绉绉的啦,直接叫他长太郎就行。” 我很努力地想挑眉,未能成功,于是只好继续木讷着一张脸说:“亮同学,你这是在揭我的短吗?” 宍户亮连忙摆手说“不敢不敢”,接着告诉我,他们是应约前来打练习赛的。 练习赛?我根据得来的情报判断,现在已经是东京都大赛后、关东大赛前的准备阶段。都大赛的结果,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冰帝学园是第五名。 “就你们两个?”我和他们两人一起往不动峰的校园里面走,碰到熟人也好,不用再去打听网球场的方向了。 “不,是我们来晚了。” -x-x-x- 进到球场里面,迹部景吾最先看到我。 “琉璃学姐,你怎么来了?” “嗨,景吾,我过来看看不可以吗?” “呵呵,当然可以。冥学姐呢,没跟你一起?” 我摸摸鼻子,不情愿地答道:“嗯,她没过来。”她在跟朽木白哉一起逍遥快活呢!迹部小子,别哪壶不开提哪壶。 不想理会其他人,我假装关注场上的比赛。 忍足侑士正和伊武深司打得不可开交,呃——好像不能如此形容,不分上下? 站着看挺累人的,我大咧咧地往迹部身边一坐,抱着膀子欣赏球赛。 其实我对网球的知识了解得并不算多,而且大部分都是从动漫中看来的。体育真人的网球比赛,好像也看过几场,不过都是女网,男网还真没怎么关注过。 一局定胜负,现在场上的比分是3比2,忍足侑士领先。这一局是深司宝宝的发球局,拿下以后就是3比3平。 深司看到了我,脸上表情平静,对我点了个头算是打招呼,然后走到底线准备发球。 我不知道上次我的突然消失,是怎么被这个世界化解的。其实我很怀疑,这个世界就像游戏一样,我呢,就仿佛是其中的一名npc。就算我的魂识离去,还会有我的替身(身体?)接着活动……只可惜,我没有游戏记录可以查看,谁知道我不在的时候都发生了什么事情啊?! 不过也不好说,深司的那张脸,啧,也是个雷打不动的典型儿。如果让深司碰到恐怖分子,一定会让恐怖分子郁闷致死。还有他的碎碎念,堪比大话西游中的唐僧。对付像我这种来如自由,行踪不定的外来生物,深司会不会自圆其说?嗯——也有此可能吧。 我瞎想了一会儿,把注意力拉回到眼前。 说实话,深司在球场上专注投入的表情很让我感动。这么一个乖巧的孩子,一旦上了球场,平静的外表就再也掩不住他体内的那股热血拼搏劲头。男人,果然是需要挥洒汗水,才会显得更加有魅力。(某梦:拜托,他们还是少年啊,少年!琉璃:我知道,你不用唠叨,滚回后台去吧!某梦:……绝对要虐死你,绝对!) “怎么想起来打练习赛?在都大赛上你们只上了三名正选,输给了不动峰,现在练习是为了关东大赛上赢回来?”我回忆了一下关东大赛的流程,丢了个问题给迹部景吾。 “琉璃学姐,你既然了解了情况,就不应该说出这么轻视我们的话。况且,这次本来就是不动峰先找上我们的,对于我来说,没什么好拒绝的。” 我看了眼迹部景吾,后者笑得跟朵花似的。轻视?还真让你说对了,女王殿下。关东大赛第一轮,你们败北给青春学园,惨遭淘汰。这一点,我记得很清楚呢。 “原来如此。”说完,我继续关注场上的情况。在心里,提前为冰帝默哀。 伊武深司和忍足侑士打得有点像拉锯战,你来我往的,不知是双方都隐藏了真正的实力,还是相互试探阶段尚未结束。 我看着看着,忽然感觉到一种不可思议的兴奋,仿佛心中有个声音在狂吼:我也要上场,我也想打一盘,给我球拍,与我对战…… 球场很安静,除了场上双方的你追我赶与球碰击地面的‘嗵嗵’声,并无嘈杂的噪音。可是,我的耳旁却很乱,像是耳鸣,又不太一样。我低下头,用手指抵了抵额头,想努力使自己正常一点。 “琉璃学姐,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距离我最近的迹部最先注意到我的异常。 我听到了他的话,可是我不知道怎么回答。这是不舒服吗?身体无事,精神损伤? “琉璃学姐,你没事吧?”宍户亮可能也看到了我弯腰低头,跑过来询问。 “啊,我……景吾,你跟我打一场吧。” 这种状况果然异常,我很想大喊道:刚才那句话,不是我说的!!! 但事实证明,那句欠抽的话,还真是出自我口。 “……好。”迹部景吾又露出了女王般的笑容,摄人的眼神就仿佛是在说:这可是你主动要求的,我没有理由回绝。 难道天要亡我?我会不会被一堆人围观看笑话?我,好想逃走…… -x-x-x- “下面是,迹部景吾vs琉璃,比赛开始,一局定胜负。第一短局,琉璃发球。” 我望着手中的球拍,心中的思绪无比翻腾汹涌。我突然会打网球了吗?好奇怪。但是,这种握拍的熟悉感觉,就好像是真的与生俱来一样。 就在刚才,我向橘桔平借了拍子,准备硬着头发上场,实在不行就装作崴脚受伤,保持住尊严的时候。我感到,有一股暖流从胸腔外涌,逐渐遍布了全身。 我不知道是冥契盒还是琉璃吊坠在起作用,这样舒服通畅的感觉,无法形容。我就像是一个被突然灌输了深厚内力的武林人士,突然热血得想要找谁打一架。 不错,就是这种心情,切磋球技。我刚才坐在长凳上的时候,就是被这种感觉所蒙蔽,才脱口而出那样不负半点责任的狂语。 但是,现在的我,已经没有任何后悔的余地了。如果我真的可以,我愿意,痛快淋漓地打一场。更何况,我面前的对手,是拥有天才球技的迹部景吾。 他那洞察一切的眼力,他那华丽的破灭轮舞曲,我统统想领教一遍。 “景吾,我要开始咯。”这样的转换虽然有些令我害怕,但同样也成功勾起了我潜在在心底的好胜欲望。平淡了22年的我,其实在内心深处,也想要拥有一个不一样的人生吧。 冥女给了我这样的机会,冥界的指路人,尸魂界的零番队队员,怎么可能没有两把刷子? 于是,我沉下心来,感受着手中球拍和网球的真实。别人盼也盼不来的机遇和能力,我怎能轻易放手?这一次,我要好好地、充分地善加利用呢。 抛球,曲膝,仰视,伸展,挥拍……这种感觉,果然是既陌生又熟悉。原来,我是会打网球的,我只是还不太适应罢了。 迹部不愧是冰帝的网球部部长,他的速度,他的力量,他的控球质量和手腕灵活度,都是如此完美无瑕。他所缺乏的,可能只是与实力更高强的对手对战、积累经验的机会。 其实,我愿意帮他攀向高峰,如果,我也算得上是高手的话。 打网球是一件非常快乐的事,当我认识到这点的时候,我的身体似乎已经不受控般的进入了状态。在注意力完全集中于这个矩形方框和在其中飞舞的小球上面,打球的双方都在享受着这一刻的美好。 于是,我听到了破灭的轮舞曲之音,我所还击的是,破灭的轮回之舞。 …… “比赛结束,6比6平局。” “琉璃学姐,你的水平似乎有所下降啊。”网前握手,结束战局。 “哦哈哈,是吗?大概是——肩伤还没好彻底的缘故吧。”不输就已经不错了,不要对我要求过高啊,女王殿下。 “琉璃学姐,果然,还是你的破灭轮回技高一筹。” “景吾,相信我,你只是缺乏与高手对战的经验,你的成长速度还在日益加快。” “哦?如此说来,难道你已经沉醉在本大爷华丽的美技下了吗?琉璃学姐。”……开始要进入到,或者是,已经进入了自恋模式吗? “啊,你的华丽,只会让我更加清醒呢,景吾。” “琉璃学姐,我期待以后更多与你对战的机会。”迹部注视着我,认真地说道。 “呵呵,我也是呢,景吾。”有风渐起,我眯眼,迹部眼下的泪痣果然是风情的象征。 (7)危险降临 淋漓尽致地打了场网球,我对自己被冥女独自遣出尸魂界这事也不是很在意了。 不管在哪里都好,只要玩得开心就行。这里不像现实世界,在这个世界里,没有人嫌弃我的面瘫脸,认识我的人都对我很好。我似乎开始有点喜欢上这里了。 下面的比赛因为我和迹部的时间拖延,不能再继续进行了。本来,这就是场友谊兴致的练习赛,不比完也没有关系。关东大赛在即,宝贵时间无多,这场赛事就此作罢。 我和冰帝的三年级生们寒暄哈拉了几句,双方和平道别,我留下等伊武深司一起回家。 “琉璃,今天回去要委屈你和玲一个房间,姑姑一家过来了,没有多余的客房。如果,你不愿意跟玲她们挤一挤的话,其实,你也可以睡在我的房中,我去客厅凑合一下。但是姑姑这回带过来一只猫那只猫也睡在客厅虽然我没有不喜欢宠物但是睡觉的时候有别的东西打扰我我会觉得很困扰琉璃你也知道最近我们的训练量加大了为了迎接关东大赛大家几乎天天都在特训所以事实上我希望能保持较高的睡眠质量你上次也说了我的体质不是特别好我听你的话已经开始注意饮食方面了尽量与训练相结合争取在以后的比赛中时刻保持身体的最佳状态……” “啪。”我伸出手指弹了一下伊武深司的脑门,制止了他继续往下念叨。 深司宝宝揉着额头看着我,眼神中荡漾着一丝的不解和少少的抱歉。 我耸耸肩道:“深司,有麻烦就直说,我听明白了。不用觉得为难,我今天就不去你们家打扰了。天色不早了,你自己回去吧,路上小心。” “琉璃。”我刚转过身,深司就拉住我的胳膊。 我回头望他:“还有什么事吗?深司。” “你要去哪里?”深司的眉头微微皱起,难道没明白我刚才所说的话吗? “她要去我那里。”耶?这好像是……迹部的声音。 转脸看去,果然是迹部景吾,不是已经走了嘛,怎么又回来了? “伊武深司,放手,今天琉璃学姐会住在我家。” 深司宝宝没有立刻松开,他看着我,向我求证吗?这种情况……还真是让人冒汗。 我要说什么呢?“深司,我,嗯,景吾是我学弟,晚上我就暂住他那里吧。”我这是在说的什么呢?你们两个饶了我吧。 “琉璃……那我先走了。”深司还是蛮懂事的,听我说完,看了迹部景吾一眼,就走了。 我和景吾站在空旷的球场边,一时无言。 “你怎么又回来了?”其实,我想问的是,你怎么会出现的? “忘了点东西,回来取。正好听见你们的对话。”景吾,你这算不算偷听? “那么,晚上休息的地方,就拜托你了。”我还记得出校门的路,先一步起脚。 “琉璃学姐,你变了。”迹部的话让我的脚又钉回到地面。 “变了?什么意思?”这话有点意思,搞得我真像穿越了一样。 “你变得生疏了,对我太客气了。”如此说来,在迹部的记忆里,琉璃应该是个活泼热情的女孩儿?真可惜呢,景吾,我很想活泼啊,可是我的脸不怎么听话,你让我怎么办? 我顿了一会儿,决定说出一句模棱两可、让他摸不着头脑的话,结束这没有营养的交谈。 “景吾,每个人,都是会长大的。” -x-x-x- 我跟着迹部回到他家的豪宅,这处房子我似乎在动漫中见过,有点印象的是——露天的泳池和暗色主调的卧室。 豪宅啊,别墅啊,现实生活中从来没有机会出现的事,在这里是如此真实地呈现在我眼前。我本来是应该兴奋的,可是,经过刚才与迹部的对话,我现在的心情有些沉重。 说实话,刚才迹部的话让我串联到了现实世界的种种,由于这张不讨好的脸,错失了很多能够改善自身命运的事情。我知道,迹部的话不是嫌弃我的意思,但是,我却又回到了那种不想理会其他人、破罐子破摔的状态。 我能怎么办呢?遇到这样的问题,要么讨厌自己,要么讨厌别人。我觉得自己已经做得很好了,平淡如水,把心绪放空,什么都不想……我不想,去讨厌自己的人生。 迹部的父母都是事业型的人物,似乎很晚才会回家,或者,根本就不回这里。 反正,偌大的房子中,只有我、迹部、管家和一些下人。 回到家中,迹部展现了他夸张的华丽作派:华丽的西式晚餐,华丽的餐后甜点,华丽的饭后运动……我在华丽的投影幕布前看华丽的电影。 好吧,我承认,在这些华丽前,显得我是多么的卑微与渺小。其实,我这叫朴实无华啊! “琉璃学姐,其实我早就想说了。”迹部洗完澡来到客厅,坐在沙发扶手上看我啃苹果。 “说什么?”我口齿不清地接口。 “你过来东京,难道就不带行李吗?你的这身衣服,好像和上一次穿的一样吧。” 我低头看看自己的这套运动休闲服,不错,还是昨天过来时穿的那套。怎么?嫌我穿得寒酸?我睃了迹部一眼,开口道:“反正只呆两天就回去了,用不着带行李那么麻烦。” 迹部笑着没说话,就在这时,管家捧着几身衣服 (综漫 网王死神.)不好意思,我面瘫第2部分阅读 欲望文 (综漫 网王死神.)不好意思,我面瘫第3部分阅 (综漫 网王死神.)不好意思,我面瘫 作者:肉书屋 (综漫 网王死神.)不好意思,我面瘫第3部分阅读 走过来对我说:“琉璃小姐,这是按照少爷的吩咐刚买来的新衣,用来给您沐浴后替换。” 衣服都整齐地叠着,看不出什么,我望向迹部,点点头说:“多谢。” 迹部的眼神沉了沉,让我想起刚才我们的对话,便补充了一句:“对了,还不知道穿上合身不合身,刚才那句我先收回。” 迹部笑答:“去试试吧,浴室在你的房间里就有,你的房间是左手边第三间,需要带路吗?” 我摆摆手表示不用,站起身拿了衣服向楼梯走去。 -x-x-x- 洗完澡,试穿新衣,啧,迹部看得还挺准,四套衣服都算合身。 迹部家的空调开得很足,我最后决定穿起唯一的一套长袖长裤休闲装。后来的事实证明,不穿裙子是非常英明神武的。 大概是我在房间中磨叽得太久了吧,迹部过来敲我的房门,问:“琉璃学姐,你弄好了没有?” 我直接走过去打开房门,迎面扯出一个笑容,说:“谢谢你,景吾。” 迹部愣了下,随即反应过来,挑眉问:“都还能穿?” “嗯,你的眼光不错。”我知道迹部很自恋,但是该夸的时候还是不能吝啬。 迹部扬起下巴,很是得意地说道:“不要怀疑本大爷华丽的品味。” 我还要张嘴接一句,却听到闷闷的一声裂响,这种感觉——不好!是不是又有虚出现? 我刚想回身走向窗边,突然发现迹部正皱着眉看向窗外。难道…… “景吾,你听到了什么动静没有?”我试探着问。 “你是指刚才那声闷响吗?琉璃学姐。” 我睁大了一下眼睛,果然,迹部也能听到这种异动的声响?两个可能性,一是迹部也具有见灵的体质,二是刚才那动静不是虚出现的征兆。 我奔到窗边,够着头望向夜空。一片宁静,好像什么都没有,是我猜错了吗? 我正撑着下巴兀自思考,异响再次传来。 “嗵!嗵!嗵!……”好大的脚步声,我都能感到地面的震动,有东西在附近?或者,在接近迹部家的宅子? 这可如何是好?松本乱菊会及时出现吗?东京地区的负责死神是哪一位?我脑子里乱七八糟的,慌乱中还记起自己是零番队的成员,但是,我没有斩魄刀啊——于是,我更加混乱了。 “琉璃学姐……这好像不是地震。”迹部站在我身后,疑惑地望着窗外。 当然不是地震了,迹部同学。这是你不能轻易理解的事情,我现在没空给你解释。 我选择不理迹部,重新陷入思索状态。 我记得,冥女曾对我说过,斩魄刀一直都在我身上,我身上?我身上,我身上……灵光一闪,我知道了,琉璃吊坠! 扯出吊坠看,嗯,这东西——完全不懂!琉璃块儿确实散发出微弱的彩光,还有点发热,这大概是发挥力量的先兆。但是,斩魄刀和这东西,真的有联系吗? 我怀疑冥女是不是欺骗了我,又或者,斩魄刀其实是藏在冥契盒里面的?我要把手伸到体内去掏找冥契盒吗?稍微想了一下那种情形,自己的手伸进自己的胸腔之中……不行,办不到!太诡异了。 “我说,景吾,你……景吾?”我扭脸,想告诉景吾,危险,呆在这里别出去。 可是,人呢?怎么人不见了?迹部出去了,我怎么没听到房门开合的声音?想得太投入了? 我正打算去找迹部,无意中一瞥,发现楼下站了一个人。仔细地看了下,我大惊。那个紫灰色头发的少年,不是迹部是谁?! 他在看什么?不用下楼,在我这里就能看到!好大一个怪物,像座小山,丑陋的外表,四肢着地,白色的尾巴在身后甩来甩去。但是,这些都不是关键,我的注意力集中在它的脸部,那里露出了部分人形的五官。 不过,我没发现它携带刀具。也就是说,这个不是一般的虚,这个是——未过渡完全的破面! 作者有话要说:啊,此文颇冷,不过没关系,我会写下去的。 (8)千本樱散 我疾奔到楼下,跑到迹部的脸前,严肃地看着他说:“景吾,进屋去。” 迹部不为所动,眯着眼看着我的身后,缓缓说道:“琉璃学姐,你有没有看到可怕的东西?” 废话,我当然是看到了,才会让你回到房子里的。但是,我觉得迹部的话有些问题。 “景吾,你看到什么了?” “不是很清楚,似乎是……有个很庞大的东西在那边。” 我一怔,分析了一下迹部模糊的言辞,这种情况是不是跟黑崎一护他妹妹的状态相似?能清楚地听到声音,却看不到完整的虚形象?这样岂不是更加危险? “景吾!现在,立刻,马上,回到屋里去!不要管其他的事情,这里什么东西也没有!”迹部乖啊,一定要听话,死神世界不比‘灼眼的夏娜’,这里面的人一般都想不起来用‘结界’那东西。 “琉璃学姐,”迹部的目光终于转到了我脸上,“你能看到的,对不对?” 我不语,盯着迹部看,我发现,他其实还是有一丝害怕的情绪,只不过这个养尊处优的大少爷太会佯装镇定了。 “吼——”我回头,那个破面虚不知何故竟然暴躁了起来,顿时一片房倒屋塌。以它现在的奔走速度,估计很快就要到达这里了。 我咬住下嘴唇,苦苦思索,到底该怎么办。 不行,还是得先弄出一把斩魄刀来。说不定握住斩魄刀以后,就能像握住球拍的瞬间那样,体内被封的力量会溢出少许传给我。 我握住琉璃吊坠,祈祷:如果真有斩魄刀的话,就请显示出来吧,我需要你的力量。 10秒过去了,什么事都没发生。琉璃块依然光彩四溢,却并无其他东西出现。 “妈的。”我低声诅咒了一句,仰脸看向破面虚,立时呆住了。 那个虚从面具下露出的一只眼睛,正直直地望向这里。 记得死神中提到过,虚喜欢吃内体灵子浓度比较高的人类。也就是说,我和迹部会成为他的目标?而在我和迹部当中,很明显,我的灵子储存量比他优越一些。 我咬咬牙,心说:冥女公主殿下,如果不想让我死,就快点来救我吧!这种时候,我怎么可能让迹部遇到危险?他还只是个15岁的少年,他的网球生涯还要攀登新高…… 我抬腿开始奔跑,并丢下一句话:“景吾,快点回屋里去,否则,别怪我翻脸无情!” 瞄了一眼傻在不远处的虚,它的眼珠果然在随着我的移动转方向。 来吧,今天究竟是你死还是我活,咱就来比比看!我只是个来自异世的魂识,说不定我死后会直接传回去呢?既然是无法理解的世界,就偶尔做出些大胆的举动吧! 我真的是没想到,有一天会跟虚大神比赛3000米长跑。不过,我非常不忿,因为它一步能踏出将近100米的距离。这也不公平了!这难道是莎士比亚的悲剧吗?哦,不对,这应该是生化危机般的惊悚片吧……这是个如此让人伤心的人生。 -x-x-x- “啊——!!!” 不用怀疑了,这正是我的凄惨叫声。 丫的,追上了还用尾巴阴我,虚果然都是些无耻下作的灵魂! 挣扎了一下,放弃。我,根本爬不起来。 这种情况可以证明,我完全是一个普通的正常人,我有206块骨头,现在的这种状况叫骨折。 我喘着粗气,仰着脖子看虚那肥胖的蹄子。我闭眼,为自己哀叹,我会被它一脚跺成肉酱吗?如果能一下死去,估计就没什么痛苦了吧?断掉的骨头正在疯狂叫嚣着疼痛,我直冒冷汗,根本无法言语。 破面臭虚,你一定要跺准了,可别先踩一半,再踩一半。否则,老子化鬼也要弄死你! 死亡的阴影迟迟没有笼罩下来,倒是突然传来“砰、砰——”的响声。 我狐疑地睁眼查看,什么动静? “迹部景吾!!!”虽然我疼得快要说不出话来,但是看到这一幕,我还是禁不住大声喊叫起来,“你在做什么?!!快走,快回去!!!” 笨蛋!愚蠢!居然用网球去打虚?没事玩什么不好,非得来找死?! 能看得出来,迹部并不能准备判断虚的形体、位置和占地面积。幸好此虚体型较大,每个发球还是能砸到它的,但是都不能命中要害。如果要我打,必会先瞄准它的双眼。然而,迹部做不到,他这样的举动只会加速我们两人的灭亡。 破面虚已经愤怒了,它张开的嘴有光透出,是虚闪?!!目标——迹部景吾!!! “景吾——快跑,危险!快跑!!!我求你……” 他听到我的话,看了我一眼。已经,来不及了吗,虚闪的光球从虚口中发出,我闭上了眼睛。景吾,你这个不听话的孩子,为什么要跑过来送死?这种行为,你不觉得太不华丽了么。。 “散落吧,千本樱。” 预想的轰鸣声并未出现,我听到了让我永生难忘的话语。白哉大人,您果然是救世主一般的人物,不枉费我崇拜你多时…… 睁开双眼,满目樱花,未过渡成完整破面的虚根本就不是朽木白哉的对手。 粉英飘散,落蕊无华,白色的队长死霸装,白色的银白风花纱,白色的牵星箝,这简直是一幅美轮美奂的水粉画。 可是,朽木白哉回刀入鞘。他扭转头,淡淡地往这边看了一眼,比我还面瘫的一张冰山脸,无笑、无语、无表情。 啊啊啊——我疯了!是的,这样的男人怎能不爱?可是,爱上这样的男人肯定会早衰而亡,肯定会!绯真就是个活生生的例子! “琉璃,你真是太没用了!一个这等水平的虚还要我来出手相救,你真是太缺乏训练了!” 我扭脸,冥女这个小女娃站在我身后一米半远的地方,双手抱胸地看着我,眼神中透露出浓浓的‘朽木不可雕、恨铁不成钢’的怨念。 我突然很想暴粗口,老娘我已经痛得想快点晕过去了,你一个什么都不告诉我、什么都没干的大小姐,站在一旁满脸厌恶、嫌弃地看着我,你什么意思?! 我记得冥女曾经说过,我是冥王的御用指路人。她只是个冥女,只是冥王的女儿而已,如果我不乐意,是不是压根不用理会她?就算是私自启用冥契盒,把我罚在人间受轮回之苦,我认了还不行么? 我为什么要来到这个世界,遭受这份儿本不该出现的罪啊?!! “我要回去了,公主殿下。”我也算是个怪人,越是气大,越是表现不出来。我平淡地说出这句话,没有任何表情地看着冥女。 女娃愣了一下,似乎是没反应出来我说的‘回去’指的是什么。 “公主殿下,你是跟我一起?还是自己回去?”我这样说是有根据的,上次我在深司家休息时莫名其妙地就回到了原来的世界。这是不是说明,只有过来的时候才需要我‘开路’,回去时根本用不着我? 冥女的脸色黑了下来,她看看我身后,又看看我,欲言又止。 我转脸看了眼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如雕塑般的朽木白哉,明白了,我不应该在帅哥面前下冥女的面子。我深呼吸了几次,重新开口说:“公主殿下,我受伤了,动不了,能不能想办法把我弄回尸魂界?” 冥女还未作答,一个陌生人的声音突然插了进来:“朽木队长?刚才出现的虚是您动手消灭的吗?” 我往朽木白哉身边看,发现是一个身穿普通黑色死霸装的死神队员,浓眉大眼、国字脸的大叔样人物。谁呀这是?跑龙套的?(大叔:内牛满面) “你是——”哈,原来白哉大人也不认识他,果然是跑龙套的。(大叔:我有名字的= =琉璃:有名字就不是龙套了么?在动漫的世界之中,有名字的龙套何其多……大叔:继续内牛满面) “啊,我是十番队七席,竹添幸吉郎,现负责守护东京地区。” “嗯。”也不知道朽木白哉的这个‘嗯’是对第一个问题的回答,还是对竹添幸吉郎身份的认定。 这个人也是十番队的?上次见的松本乱菊也是十番队的。难道上次是乱菊帮他代班不成?七席啊,七席是个什么水准? “公主殿下,我们回尸魂界吧。”朽木白哉毫无先兆地来了这么一句,把我惊到了。白哉大人,为什么我会觉得,您正常说话比冷脸更能让人汗毛竖立呢? 冥女闷闷地答道:“嗯,好。” 我正在思考我要怎么站起来的时候,眼前忽然出现一双鞋子,我抬头,看到朽木白哉的嘴一张一合,听到的句子是:“你能站起来吗?” 白哉大人在跟我说话?这种感觉好奇妙。上次明明直接把我无视了的说。 我下意识地摇头,全身都痛,不知是哪里的骨头断了,说不定还是粉碎性骨折。 只见朽木白哉在空气中微微一点,便凭空开出了一扇门。 然后,下一秒,我感觉更奇妙了。朽木白哉弯下腰,一手弯过我的膝盖,一手箍住我的后背,我呆呆地已经丧失了语言。 这是……什么状况?白哉大人对我公主抱?这已经不是荣幸与否的问题了,这是脑细胞传导至中枢神经的感觉跨越了量变,直接质变成是否需要昏厥的问题了。 刚才还有些不爽情绪的我,现在已经找不到生气为何物了。可以说,我已经被刺激得分不清东南西北了。(某梦:呦,路盲,就算不刺激你,你也搞不清方向吧。琉璃:pia飞!我会看太阳星辰定位的,少看不起我!某梦:哼哼,白哉,把她扔到海里喂鲨鱼去!琉璃:别,我错了还不行么,我是路盲,我分不清东西南北。某梦:要搞清楚,谁才是boss~) 不过,脑海中突然闪过一个名字,我停止了自己的花痴思考模式。 “等一下,他怎么办?”我指着不远处,不知怎么已经晕倒了迹部景吾说道。 “竹添幸吉郎会负责消除他的记忆,弥补今晚的损失。”朽木白哉淡淡地答道。 “……谢谢。”谢谢你救了景吾,白哉大人。 朽木白哉没有回话,跨入了连接人间界和尸魂界的穿界门。 冥女跟在我们后面,我发现她看我,便回头看了她一眼。 从她眼中一闪而过的情绪是什么?嫉妒吗?还是……怨恨? 作者有话要说:欢迎捉虫 (9)幽游灵界 回到尸魂界,朽木白哉将我送至四番队。 因为我的身份特殊,所以卯之花烈(四番队队长)亲自前来为我施术。 治疗的过程中,我不慎昏迷,原因未知。我私下猜测,可能是卯之花烈为了不让我感到疼痛,将我麻醉或催眠。 醒来后,我发现冥女坐在一旁对着门外发呆。 我顺着冥女的目光望向院子中影绰的梅树,在心里叹道:我还真是幸运女神附体啊,居然躺在朽木家的大宅之中养伤。 联想到朽木白哉的那记横抱,忽然想到,自己的那种惊讶到无言的感情,会不会就是传说中的‘死而无憾’? “你醒了,琉璃。”冥女的一声呼唤打断了我的飘绪。 我看向冥女,惊觉她眼下很明显的黑眼圈,这幅憔悴的模样难道是因为我? “公主殿下,你……”开了口,又不知到底该说些什么,一句话太监在口中。 “琉璃,其实你误会了。”冥女轻声细语地说了一句,让我摸不着头脑。误会?什么误会?我误会什么了? 冥女抬眼看了一下我,复垂下眼睫,继续说:“指路人的作用远比你想象中重要得多,上次回去是我私下扯出了冥契盒催动,才开出的引幽门。” 引幽门?就是那像黑洞一样的时空隧道?离开我就不能回去吗……我昨天是不是真的把冥女吓到了?哎,我也只是一时气愤罢了,这种没有营养的威胁筹码,我并没想针对她。 “对不起,公主殿下,昨天我说的话你不要放在心上,我只是被惊到了。”景吾差点就被虚杀死,而我只能眼睁睁看着,那种无力,冥女,你能理解吗? 话里的意思点到即止,我不想过多解释我的心境。 冥女沉默了很久,久到我以为她不会再说什么的时候,冥女说了一句话,让我很惊讶。 她说:“我带你去找我哥哥吧。” -x-x-x- 哥哥啊,冥女的哥哥,阎王的儿子?说实话,我稍微有点好奇。 我又在榻榻米上睡了一觉,到晚上的时候,我已经能够站起来走动了。 卯之花烈所施治愈术的效果,实在是够强悍。 冥女跟山本老头打了招呼,说我们要离开,用的理由是:回王界。 再次登上双殛之丘,冥女不希望我们‘开门’时被外人打扰。 冥女告诉我,这回去的地方不是冥界,而是灵界。 她说,她哥哥已经接管了灵界的大小事务,是灵界的统治者。带我去找他的原因是,冥女想帮我把冥契盒的第二道封印打开。 有了前几次的经验,我熟门熟路地催动了冥契盒的力量,集中精神全心全脑地念着灵界正殿灵憬堂的名字,引幽门瞬开。 冥女先入,我紧跟其后。所到之地,是一个稍显空旷的大厅,周围的烛火照得厅中有一股说不出来的幽冥感觉。 这里就是灵界?怎么比冥界更阴森啊?我注意到前方有一处拱门将大厅分为两部分,门上附有黑纱,把拱门内堆在桌子上一沓沓地纸张映衬得有些模糊。 一入灵界,冥女和我所穿的服饰就自动变换了样式。宽袖、叠领、长裙拽地,我不负责任地在心里yy,如果再让我提一盏灯笼,绝对可以回古代免费客串女鬼了。 “冥公主大人,琉璃大人!” 我一扭头,吓我一跳。这是牛鬼蛇鬼?牛头马面?嗯,好像更像是山鬼,因为它头上有角。 “冥和琉璃来了吗?” 这又是谁说话啊?给我点反应时间不行吗? “哥,你好像很忙?”冥女开口,脸冲向拱门内。 那里面有人吗?我眯着眼仔细看,一无所获。 这时,又有人从门外冲进来,粉色的影子‘嗖’一下窜了过去,带起一阵阴风。 “小阎王大人,我找到啦,找到啦!”粉色影子对着一堆纸片兴奋地高喊。 长得像山鬼的那个,呃,仆从(下属?)上前拉开了黑纱帘,冥女带着我慢慢靠近。我这才发现,高耸的纸堆后面埋着一个脑袋,似乎正在奋笔疾书。 刚才那个粉色影子是个穿着粉红色和服的漂亮小姑娘,不过,她的侧脸怎么这么眼熟呢? 小姑娘还在对着那脑袋口沫横飞地讲个不停,垂着头拼命干活的脑袋突然抬了起来,露出一张近似正太和帅哥之间的美少年脸。啧,细看之下,还真和冥女这个萝莉长得有点像。 “牡丹,你给我安静点,没看见有客人在吗?” 多么普通的一句说话,对我来说却有着五雷轰顶的功效。这美少年刚才叫她什么?牡丹?那,这个牡丹刚才喊美少年什么?似乎是——小阎王?我使劲分析美少年额前刘海下的印纹,别告诉我,那里刻着两个字母‘jr’啊,我会受不了的…… “啊,冥公主大人,琉璃大人,你们什么时候来的?我刚才进来的时候怎么没看到你们呢?山鬼,快搬两张椅子过来。冥公主大人,琉璃大人,我去给你们端茶。” 话音未落,人已无影,小阎王扶额叹气,冥女一副见怪不怪的样子。我还没从刚发现的事实中醒悟过来,也就不去感慨牡丹的活泼可爱了。 想不到啊,想不到。冥女的哥哥居然会是‘幽游白书’中的小阎王,山鬼是小阎王的随从,牡丹是灵界的灵魂引路人。我现在严重怀疑,冥女究竟是个什么身份?难道我生活的现实世界其实一直都是动漫中的虚拟存在吗?太打击人了也…… “冥,自从你得到了混世神元后,一直都不曾见过你,今天怎么想起来看我了?呃——还有,你什么时候找到琉璃的?父王已经给她解禁了吗?我怎么没听说啊……” 眼前的小阎王和我在漫画中看到的有些不一样,怎么说呢?这个小阎王,首先没有叼奶嘴,其次没有变成婴孩模样,再次就是处事冷静,最后——他居然散发着像猫一样的慵懒劲儿,这一点着实让我惊奇。 从踏入灵界的一刹那,我就觉得别扭、浑身不自在,现在这种感觉尤其强烈。这里和我的气场不合拍吧,或者是,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将会发生? 我是打定了主意,一句话也不说。反正,除了冥女,其他的人我一概不熟悉。虽然我也认识他们,他们也认识我,可是双方所了解的到底是不是同一个人?我究竟是谁?从出生到现在,我还是第一次如此混乱慌张,不知所措。 “哥,你一口气问那么多问题,让我先回答哪个?” “算了,刚才的问题你不用理,你先回答我,你来找我,想要我做什么?” “……明知故问。” 我冷脸旁听他们的对话,小阎王抱胸扬眉,冥女双手搅着衣角,我看不懂其中的奥妙。 “琉璃。” 听到小阎王喊我的名字,我看向他的眼睛。 “你不记得我了?”这问题问得,让我怎么回答? “你是……小阎王。”我犹豫了半天,憋出这么一句废话。 “呵,果然什么都不记得了,父王可真狠啊。”小阎王的笑容,我竟然会觉得哀伤?而我身边的冥女则摆出一副困惑的模样,都疯了么? “哥,你知道父王加盖封印章的事?”难道冥女你不知道吗? “嗯——知道一点点。” “父王他……到底是怎么想的?”冥女的声音突然变得很小,就像是自言自语。 “你这次来是想让我解封印,是吧,冥?我告诉你,这个忙,我绝对不会帮,你最好带着琉璃立刻去见父王。父王的脾气,你是知道的。”他们的话,我是越听越糊涂,我是千古罪人啊?亦或是重刑犯? 冥女抿唇,似乎是在考虑小阎王的建议。 我看看冥女,再看看小阎王,试着张口问:“我可以插话进来吗?” 冥女低着头不理我,小阎王抬眼看着我,说:“当然可以,琉璃想说什么?” “那个,我是谁?”出口的一瞬间,感觉自己很白痴,22年真是白活了。我的人生观,我的世界观,统统被颠覆了。我的唯物辩证主义,我的无神论……渐飘渐远。 “呵呵,有意思。”小阎王很感兴趣地打量我,“你失去了记忆,居然能站在这里如此镇定,罕见罕见。” 我失忆?联想到他们前面的对话,我做冥界指路人的记忆是被冥王封了?冥女似乎提到过,是因为我私自动用了冥契盒的力量所致。我到底想知道些什么呢?其实我又觉得现在这样子,蛮好的……好矛盾。 “冥,琉璃的第一个封印章你并没拆除完全吧?”小阎王向冥女问道。 冥女抬头,眼里闪过一丝诧异,道:“你怎么知道的,哥?” “猜的。”小阎王的态度真有气倒人的潜质。 冥女抽动了一下嘴角,说:“就像你所说的,父王那次确实下了狠心,封印章上的灵气太霸道,我无法完整拆除,只是破坏了少许。” “嗯,冥,想好了没有?是继续带着琉璃去各界游历,还是去找父王?”小阎王拿起一份报告类的文件看起来,打算继续工作了吗? 冥女长叹一口气,说:“就听你的吧,哥。我这就带琉璃回去。” “带我向父王问好。”小阎王露出一个温和的微笑,摆手说着不送,好走。 冥女制止我要催动冥契盒的动作,说灵界和冥界之间的跨越只是普通的传送,用不着引幽门来划界。 冥女拉着我施了某种法术,我眼前白光一闪,便到达了一开始见到冥女时曾来过一次的添胤阁。 冥女带路,我跟随。途中,我看到了大片艳丽绽放的彼岸花。 不知怎么的,我突然想起,在灵界时,直到我和冥女离开,牡丹也没把茶水端来。 作者有话要说:有点卡,有点卡,幽游白书,扑~~ (10)参见冥王 冥界有多大,我不知道。我只知道,走了半天,我好累。 我和冥女一直沿着冥河在走,途中遇到的人(鬼=_=?)皆对我们点头哈腰。 即使彼岸花再妖娆绚烂,也经不起这样长时间地欣赏,我深刻体验到什么叫做视觉疲劳。 我问冥女,有没有比较便捷的交通工具可以加快速度? 冥女撇了我一眼,说:“要不是为了照顾你,我早就到幻冥殿了。” 我不屑地回到:“如果我没有受伤,我也不会找你问交通工具。” 冥女停下来,回头瞪着我,说:“你居然用这种口气对我说话?” 嗯?经冥女一提醒,我倒是注意到,貌似走着走着,我的内心情绪产生了一些微妙的变化。比如说,我不再觉得自己低人一等,就好像我和冥女的地位是平齐的;再比如说,这里的一草一木,我总觉得有种熟悉之感,就仿佛我以前来过这里。 我笑了一下,心中想,也许,失忆前,我还真的就是住在这里冥界指路人琉璃。 冥女看到我笑,似乎更加不爽了,她用食指指着我的鼻子道:“琉璃,不要忘记你的身份,你现在只是个戴罪之人。如果不是我,你还什么都不知道呢!” 就在这时,我们身边突然出现了两个穿着像是侍卫一类的人。此二人先半躬行礼,然后其中一人恭敬地说:“冥公主大人,冥王大人请您速去幻冥殿,与,琉璃大人一起。” 冥女看了我一眼,对那侍卫说:“带路吧。” 一名侍卫徒手在半空中比划了一通我看不懂的东西,我的脚下忽然盘起一股风。耶?风火轮吗?哦,只有风,没有火,是风轮才对。 冥女伸手拉住我的胳膊,对我说:“别乱动,跟着我走。” 然后、然后,我就失去语言了……这是平地过山车吗?我能清晰地感受到脚下的空气流动异常,两名侍卫在前,冥女和我紧随其后。因为高速,所过之景物模糊一片,我也不知道我们是怎么走的,有没有拐弯。反正,不消片刻,我们四人就停在了一处水榭前面。 风轮消失,脚踏实地,侍卫做了个请的手势,冥女起脚迈进水上长廊。 -x-x-x- 说实话,我一直把冥王默认为阎王那样的角色。见到冥王以后,我才知道自己大错特错。 我在内心深刻自省,我应该能想到的,小阎王和冥女两兄妹是一对出色的美少年、美少女,那冥王也不会差到哪里去。 进入幻冥殿,冥女对着帘子行蹲身礼,甜甜地喊了声:“父王。” 我瞅着那白色的幕帘,微微嗤道,怎么这么喜欢弄垂帘这一套?刚才在小阎王的灵憬堂就有一道黑纱帘,现在在幻冥殿又弄出一道白纱帘。儿子的毛病,是老子传染的? “冥,知道自己犯了什么错吗?”冥王的声音很好听,浑厚却不凝重,没有鼻音,音色清澈,算是男中低音? 从声音中就能听出,冥王不是一个老人。难道是大叔?我站在冥女后面走神。 “父王……冥知道了,请父王看在冥主动回来认错的份儿上,饶冥一次。”说着,冥女跪在了地上。 啧,还真没看出来,原来冥女还是个孝顺的乖女儿。见了冥王,立刻变身成听话的小猫。 “冥,你到奉岂宫翻看一下这段日子的记录,自行领下3个任务。好了,先下去吧。” 冥女站起来,说了句‘多谢父王’,便转身离开了。 与我擦肩之时,我听到冥女说:“一会儿在水榭前等我。” “琉璃,你现在已经可以指路了么?” 冥女走后,冥王向我问话。我很迷茫,不知道该如何应对。需要跪下吗?怎么称呼他? “嗯……是的,冥王大人。”我回忆到刚才的侍卫是这样喊冥王的,我作为他的御用指路人,也算是他的直系下属吧?所以,这样喊,应该没错。 “你过来。” 我傻了,过去?过哪里去?穿过帘子,走到他旁边吗?我,需要勇气。 “怎么?还需要我下去迎你过来么?” 口气不善,情况不妙。不能让冥王发火,他可是迄今为止我遇到的最高级的boss了。我硬着头皮,指挥移动双腿。 站在白纱前,我深呼吸一口,抬手掀帘走进去。 冥王斜靠在座位上,无甚表情地看着我。 我眨了眨眼睛,10秒后才反应过来。冥王他,竟然是个美男子!!!而且看样子,根本称不上大叔,还很年轻的样子。 其实冥王的五官也算是稀松平常吧,狭长的凤眼、挺直的鼻梁、淡色的薄唇、削瘦的脸颊、尖尖的下巴……这些对于博览动漫的我来说,见得太多了。但是,这些五官组合在一起的这张脸,还是把我震撼到了。 所谓完美的黄金分割比例,大概也就是这种程度了吧?冥王的眼眸是蓝灰色的,色调偏暗,有种会吸收光线的错觉。冥王的头发很长,他坐在那里,发梢搭着地面。冥王动了动,发梢离地,在他的小腿处荡啊荡。 “琉璃,好久不见。” 冥王的话在近距离传到我的耳膜,我惊觉,我的再次发呆,已经不止10秒了吧。 抬眼,正对上冥王的双瞳。我发现,其实在这张脸上,不浓不淡,两道偏细的剑眉柔化了整个面部的冰冷感觉。 不知是何种魔力在作祟,我的眼睛居然无法从这张脸上移开。 我张口,只吐出了一个字:“王……” -x-x-x- 和我想象的完全不一样,冥王对我的态度很平和,并没怎么刁难于我。 冥王从头到尾也没提过我现在这种身份的原因,我甚至开始胡思乱想,我到底是因为做了何事而被降入人间的。 冥王问了我这几天在异界的事情,我挑些重点的答了答,无非也就是我是打网球的,还进入了尸魂界,后来被破面虚袭击了,什么的。 “你受伤了?”冥王问。 “嗯,被甩了一尾巴。不过,尸魂界的队长已经帮我治疗了,现在还好。” “都伤在哪儿了,让我看看。” 啊?我又呆了,自从见了冥王之后,我就在不断的发呆中打发着与他诡异的谈话。度日如年的感觉还不至于,但是我真的很想落跑。 如果说伊武深司对我的态度是表弟对表姐的尊敬,迹部景吾对我的态度是学弟对学姐的崇拜,朽木白哉对我的态度是下属对上级仆从偶尔施舍的关心,那么,冥王对我的态度让我感觉我是他的女儿…… 可是,他的女儿明明是冥女,我只是他以前的专用随从罢了。所以,这种怪异的谈话氛围才会让我集中不了精神。 经过卯之花烈的治疗,我的骨伤基本愈合了,只是还差更好的长接。背部、腰部、腿部、右臂均有骨折迹象,似乎右脚脚踝还伤到了筋。反正,卯之花烈为我检查验伤的时候,我的脸都白了。 现在,冥王要看我的伤,怎么看?那么多地方呢 “琉璃,让我看看你的伤。”见我无动于衷,冥王好脾气地重复了一遍。 “王,伤什么的……就不用看了吧,都已经愈合得差不多了。”我咬着字回答。 “差不多就是没有好完全,过来,让我看一下。” 冥王说出的句子里如果再加上‘听话,乖’这样的短语,就真成哄小孩的语气了。 终是执拗不过,再加上‘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的思想在作怪,我只有坐到了冥王身侧,脱掉外面的褂裙,给冥王看我的背伤。 隔着一件小衫,冥王手指的冰凉穿透了我的肌肤,他是冷血动物吗?真是降温啊。 “是这里?”冥王摸到我曾错过位的几节脊骨,问道。 我先是点头,又想到现在是背对着冥王,他该是看不见,于是浅浅地‘嗯’了一声。 言毕,一股热流沿着冥王的指尖传入,我顿感到后背、内脏都暖融融的,好舒服。 他是在为我辅疗,想让我尽快痊愈么?冥王这样的举措,让我有些感动。想我在人世间活了多年,也没真正享受过一刻属于自己的家庭温暖。如果,我也能有一个温馨甜蜜的家,有关心爱护的家人,该有多好。 冥王看过我的背伤,又在其他几处损伤的地方如法炮制了一遍刚才的暖流疗法。我越发觉得冥王和蔼可亲,不复刚才那般冷漠遥远。 帮我休整完善,冥王的视线突然集中到我的胸前。 我低头一看,原来是琉璃吊坠跑了出来,衬在白色的小衫外面,流光溢彩。 “冥以为我不知道她的动作,把幻冥坠擅自偷到殿外。其实,她不知道,我在幻冥坠上下了护咒,你们的一举一动我都知道得很清楚。” 我眨眼,冥王口中的幻冥坠是我戴着的这个琉璃挂饰吗?下了护咒,监视我们?喂,你堂堂一个冥王,居然搞这种偷偷摸摸的暗地小把戏,有点不像话吧? “琉璃。” “嗯?”怎么总在我想问题的时候呼唤我的名字?刘莉、琉璃,我会条件反射的。 “需要我帮你解开封印吗?” (11)四天宝寺 冥王问我,需要他帮我解开封印吗? (综漫 网王死神.)不好意思,我面瘫第3部分阅读 欲望文 (综漫 网王死神.)不好意思,我面瘫第4部分阅 (综漫 网王死神.)不好意思,我面瘫 作者:肉书屋 (综漫 网王死神.)不好意思,我面瘫第4部分阅读 我回答,无所谓。 这种含糊其辞的答案,我绝不是脱口乱讲的。 封印这种东西,本就是冥王亲手弄上去的,解与不解,根本就没有我的自主权。 他也就那么一问,我也就这么一答。冥王所想之事,岂是我这种凡人可以胡乱猜测的? 最后,在我毫不抗拒的情况下,冥王还是帮了我。他拆除了冥契盒上的两个封印章,另外,他把幻冥坠的能力给释放了一部分。 冥王说,护咒现在不能消,正是有了这个咒语的存在,冥女才能感应到我的危险。如果消除护咒,我在异界不足以自保的情况下,会很麻烦。 我倒是真的无所谓,除了刚才设想到,冥王要把手探到我的胸腔内掏出冥契盒的一幕惊悚了点,其他的都很正常。 事实上,冥王并没做出像冥女那样的挫举动,他只是念了句我听不懂的东西,冥契盒便自觉主动地飞出了我的身体,躺在了他的手心中。 不断发生的怪事时刻提醒着我,眼前的这个男人是冥王,他拥有超凡的能力,我绝对绝对不可以忤逆他、得罪他。 冥契盒的解封对我没有太大的影响,和冥女拆封那次一样,它只是灌输给我一些似乎必须令我知道的知识,没有赋予我回忆的内容。 但是,幻冥坠就不一样了。我注意到,冥王所在的这间住所名叫幻冥殿,这个琉璃挂饰名叫幻冥坠。我私以为,幻冥坠应该拥有比冥契盒更大的能量。当然,这种想法还有待日后取证。 幻冥坠的能力被释放对我来说,最大的受益就是——我终于能够唤出斩魄刀了。 拥有一件属于自己的武器,是在死神世界坚强生存下去的法则。 我的斩魄刀的外表,有些像市丸银的‘神枪’,同是柄短刀。 不知道可不可以伸缩?我站在水榭的长廊外面,挥了挥手里的这把斩魄刀,郁闷地将它重新收回琉璃吊坠之中挂在胸前。 我现在不知道刀的名字,无法进行始解,也不知它的能力,如果再碰到虚,我该怎么办呢? “琉璃,父王替你解开封印了吗?”正想着,冥女远远走过来,向我问话。我收回思绪,弯腰行礼。 冥女贵为公主之躯,我理应向她行下属礼节,只不过以前没有这种常识的我不为所动罢了。 我的记忆虽然尚未恢复,但是冥契盒将我该了解的东西已经还给了我,我现在正式接受自己的冥界指路人身份,我当前的工作是跟随冥女一起完成越界任务。 由于幻冥坠的气场增强,我的魂识离体期限增长,这也算是冥王恩赐给我的一种工作便利条件吧。 其实,我有向冥王提出,可不可以重新回到冥界,我愿意再次跟在他身边。 冥王的答案是:现在还不到时候,你先忍一忍吧,琉璃。 真小气!我在心里嗤道。冥王他自己亲口下达的惩罚令,不能够这么快破例收回。他实际上是在顾虑身为王者的面子问题吧? 可是,我对人间已经无爱了啊。谁会拒绝去做一个有能力、有前途的冥王御用指路人呢?反正,我是不会的。 -x-x-x- 我和冥女回到了网王和死神的世界。 这一次我们没有乱跑,而是回到了我们自己本来的学校,位于大阪的四天宝寺。 说实话,我对这个学校无甚了解。在动漫中,它只出现在结尾的全国大赛中了而已。 不过,我突然意识到,自己是高中部的,应该和那群初中部的孩子们不到面的。 白石藏之介、千岁千里、忍足谦也……见不到了吗?似乎有点小可惜呢。 跟着冥女回到学校,我只上完了一节课,便溜号了。 那些枯燥乏味的东西,对现在满脑子都是网王、死神、冥界灵界的我来说,简直是折磨。 我偷了个懒,将所有书本都翻了一遍,利用冥契盒的力量,记忆了全部内容。 还记得,冰帝那群孩子都把我夸到了天上去,什么品学兼优、成绩优异的,我也得照着他们心中的版本做做样子不是? 冥女跟我的情况差不多,她比我还低一届,我高二,她高一。 上课铃打过,操场上空荡荡的,我躲在树荫下面,看到冥女正穿过操场。 我跟过去,本是想吓她一吓的。结果,手刚伸出来,冥女就扭头瞪我:“干什么?!” 于是,我被吓到了(t t),冥女的眼神好可怕…… “怎么了,公主殿下?谁惹到你了?”我跟在冥女后面,一路走到体育场馆。 “以后在学校,喊我冥就行了。”冥女走到储物柜前面,拿衣服鞋子准备换装。 这时候我才反应过来自己身在何处,体育馆?冥女打算干什么?练习网球? “既然你也不想去上课,那就来打一场吧。别以为靠那一点天赋就能在这个世界独树一帜,网球这东西还是要勤加练习才能掌握其中的精粹。” 冥女把我说得一愣,这女娃,什么时候变得形象高大了?居然能说出这么成熟的话。难道是,一回到四天宝寺,就正视了自己的天才网球少女身份,所以有压力了么……还是,刚才受到什么刺激了? 在四天宝寺,男网在室外的网球场练习,女网可以使用体育馆中的室内球场。 我和冥女在更衣室中换上网球服,到球场上做了20分钟的赛前准备热身,然后开始对战。 网球这东西真的很奇妙,当你拿着球拍站在网前界外的时候,不自觉地就会有一种想要打败对手、赢掉比赛的渴望。又或者,任何的体育运动项目都有此魅力吧。要不,四年一届的奥运会怎么会受到全球那么多人的关注? 上一次对战是和迹部景吾,我不知道他用了几分实力和我打,在我的印象中,迹部应该更厉害一些。那毕竟是我第一次打网球,虽说有幻冥坠、冥契盒的能力辅助,但是,跑位、观察的感觉总是有些欠缺。 冥女刚才所说的话是百分百正确的,如果爱上了这个世界,想在这个世界过活下去,我就得认真对待自己的身份,做一个合格的网球社成员。 挑球、削球、扣杀……冥女与我打得很放得开,因为这个时间没有人,球场里面只有两个在练习,时不时地,冥女还指点一下我,说我在哪个地方还怎样怎样不足。我想,冥女以前肯定也来过这个世界吧,难道是还在上国中的时候?不知道当时,有没有我的存在…… 因为是练习赛,我们没有太过在意分数,但是,从过程来看,我是输了的。 出了好多汗,手腕、手臂、肩膀、腰腹和腿脚都开始酸痛,平日里缺乏运动的我是不可能一下子适应高强度的运动的。还好我有非人类的优越体质,否则真是会死人的。 “跟我去一趟初等部吧。”冥女喝完水,边擦汗边对我说。 “现在吗?他们还没下课吧?”去初等部,一定是去找那些打网球的那些孩子吧,起码,我默认为如此。 “他们?谁啊?”冥女困惑地看向我。 嗯?难道我搞错了?“不是去网球部吗?”我问。 “是啊,是去网球部。” 冥女答完,我沉默了1秒,继续问:“去网球部,不是找打网球的学弟们么?” “啊,不是的,我是去找渡边修。” 渡边修?这名字好熟悉啊。“他是——”谁? “四天宝寺的网球社总监督,现在主管初等部男子网球部,你不知道吗?” 咳,原来是他们的教练,是我想多了么…… -x-x-x- 其实四天宝寺的初等部和高等部只是一街之隔,一个路这边,一个路那边,大门稍微错开了个角度。 我和冥女来到初等部的教师楼,找到渡边修的办公室,大门紧闭,敲门无人应。 冥女和我问了几个老师,都说没看见渡边修的人。 我已经回忆起动漫中渡边修此人的样子了,好像他还很年轻的样子,27岁?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喜欢带个圆折边布帽,嘴里叼根烟或者火柴(木条?),棕红头发长至颈项,刘海儿盖着一只眼,貌似有些吝啬。 不过,他也是个狠角色,从全国大赛中对战青春学园的排员布局就可见一斑。 从教师楼出来,冥女突然拍了一下脑袋说:“呀,我真笨,马上就要关西大赛了,他怎么可能会在办公楼里面呆着?走,去网球场!” 还没靠近球场,就已经听到练球做训练的声音。 原来赛前,他们可以不上课么?我觉得自己也和冥女一样笨了,不会是近墨者黑吧? “嗨,渡边教练。”冥女和我直接走到渡边修身边,冥女开口打招呼。 “啊哈,是冥和琉璃啊,有什么事吗?”渡边修的模样和动漫中的基本一致。 “找你商量点事,这次的中学校男子网球全国大赛,让我和琉璃一起随行吧。”冥女提出的建议甚合我意,原来找渡边修是为了这个啊,早说嘛。 “这个……你应该跟你们的级长,最好是跟你们的校长申请一下才行的。”渡边修露出为难的神色。 “你先答应了再说,其他的我自会想办法。你是网球社总监督,跟着你们前去,我和琉璃的赛前练习就得翘掉,所以,一定要获得你的首肯才行。至于我和琉璃的学习问题,我相信,只要我们在考试中保持住水平就行了。”冥女的言下之意是说,学习成绩方面用不着你操心,渡边教练。 “咳……这个,嗯……好吧,我同意。但是,我也有条件,你和琉璃也一定要在全国大赛中保持住水平才可以。”渡边修的意思是,别以为我就是那么好打发的。 “ok,不就是高中女子网球全国大赛嘛,安啦,绝对保证进决赛。”冥女好大的口气。 “记住你说的话哟,冥。打完关西大赛后,我会通知你们出发的时间的。”其实,我觉得渡边修的口吻也超级牛气。四天宝寺一定会进全国大赛吗?如果不是我看过网王的话,我一定会觉得他在吹牛。 不过,真是托冥女的福,可以亲临全国大赛的赛场了吗?想想动漫中倒数的那几十集,感觉有些热血沸腾了呢。 作者有话要说:女主的问题交待地差不多了,剩下的需要她自己去打拼,不要大意地上吧,挖咔咔。 (12)圣书白石 “冥学姐好,琉璃学姐好。” 整齐的声音突然传来,使得我一怔。 我和冥女转身,发现有5位帅哥站在我们后面,对着我们微笑。 我在他们脸上来回扫了两眼,确定他们是四天宝寺初等部网球部3年级的球员们。 “嗨,大家好。”冥女和我默契十足地齐声说道。 “教练,我想和冥学姐打一场,可以吗?”出声说话的是他们的部长白石藏之介,他左臂上面缠着的白色绷带标志着他的身份。 “你们这群小子,每次看见学姐来,就只知道打比赛吗?”渡边修的话里面,一点责备的口气都没有。可以看得出,他以这帮小子为傲呢。 “呵呵……”5个人一起傻笑。我摸鼻子,不是吧,难道每个人都希望与我和冥女对打?车轮战吗?好恐怖,我体力没有那么好的说。 “既然白石学弟提出来了,我最近也难得过来一次,那就答应你,打一场好了。”我忽然发现,冥女的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彩。 我看了看白石藏之介,被誉为‘完美的网球圣书’的男人,不久的将来,他会在全国大赛中打败青学的天才不二周助。他所演绎的网球,我想看。 渡边修同意了白石对冥女提出的挑战,两人入场准备对战。 这时候,初等部的其他正选队员也围了过来。当我看到财前光两只耳朵上的那5枚耳钉时,愈发觉得,如果能呆在这个世界生活,那真是太美好了。 “一局定输赢,首先是白石的发球局。” 我和渡边修坐在一起,抱着胸盯住场上两个人的每个动作。 刚才冥女悄悄对我说:“这场比赛,我是打给你看的。你必须尽快适应各种网球的打法,我们的赛事也快要开始了。刚才你也听见了,我对渡边修许下了诺言,我们可不能让四天宝寺丢了面子。” 冥女的一片苦心,让我稍微感动了一下。这样的好意,我却之不恭。 -x-x-x- 白石的实力不可否认,绝对是全能型的选手。 记得乾贞治在全国大赛中形容白石藏之介是隐藏在云雾里的男人。他的神秘,来自他的低调。 我还记得动漫中渡边修看到的那一幕,只有他一个人在网球场上,练着挥拍,一下又一下。汗水沿着他的脸颊滑落,地上满是网球。 渡边修说,这样如教科书般完美的球技,完完全全是努力的结果。 手冢国光说,技术非常得完美,他的打法丝毫没有多余的动作。 忍足谦也说,这就是我们的圣书,忠于基本,出于事实的网球。 这些话,只看动漫,是不能够感悟透彻的。但是,如我这般,近距离地观察白石的网球,他带给我的震撼是如此得强烈。 没有华丽的招式,但是每一拍控球都会按照他的预想降落到刁钻的定点。仔细的观察,快捷的反应,缜密的判断,干净的动作……他不会轻视任何一次挥拍,更不会放弃任何一球。 白石的圣书,是朴实无华,需要通过不断的胜利向无限完美迈进的网球战术。冥女想让我看到的,希望我感悟的,便是这种认真的精神吧。天道酬勤,如我这般不劳而获所拥有的技术,也许并没我想象中那般可靠…… “30比40,到了冥学姐的赛末点了。” 旁边不知是谁的声音将我从对白石的凝视中唤了回来。 我一扭头,发现渡边修正邪笑着看我。 他说了一句话,我挥了他一拳,全场对我们行注目礼。少年们纷纷跑过来问渡边修:“教练,你没事吧?” 我站起来,拍拍手掌对冥女说:“冥,我先回去练习了,你打完就来找我吧。” 一路吹着口哨,回到了高等部,当我又想起渡边修的话,还是觉得很不爽。 他说:“呦,丫头,看上我们家小白石了?” 真是没有天理啊,他哪只眼睛看出来的啊?我才不要搞姐弟恋呢!麻烦…… 挥拍击下手中的网球,前面传来同伴的怒喊声:“琉璃!!你要谋杀我们吗??” 我喊过去:“对不起,不好意思——”稍微走了一下神,呵呵。 -x-x-x- 我以为回到大阪,就可以睡个好觉。结果,我错了,就像把冥王想象成胡子拉碴、一脸横肉的阎罗王一样,大错特错。 在这里,我和冥女共同租了一间房,一室一厅,还算宽敞。她睡卧室,我睡客厅,有单独的小厨房。我看了看,还算满意。我们是在这个时空漂泊之人,对物质生活的需求,还是降到最低标准的好。 晚上,我做饭,她看电视。我和她之间,开始了正规的主仆生活。 本以为,今天在消耗了很多体力之后,可以在吃完饭后,早早地睡个好觉。 岂料,饭都没还做好,便被突如其来的变故牵制,我额上直冒青筋。 该死的虚啊,你就等着受死吧! 抽出幻冥坠中的斩魄刀,我就奔向屋外。 冥女更夸张,直接从窗外上跳了下来(我们的房在二楼),对我说:“琉璃,别冲动。” 我平复了一下情绪,对冥女说:“我生平最讨厌别人中途打断我做饭,好好的食材,美美的心情,全部都被糟蹋、破坏掉了!” 冥女扯动了一下嘴角,不知是撇嘴还是抽搐。 这次的虚是普通的虚,没有破面。不过,好像来的不止一个。 夜空有个小小的身影,正在努力挥砍被发现的虚。看装束,是死神不错。但是,个头好小,会是谁呢?我认识吗? 纳闷之余,我沿着道路奔跑。冥女追上来,与我并排。 冥女说:“将你的心神与幻冥坠融合,尽情感受武器的灵波气场,努力将你自己的灵压与武器的同步调,试着在实战中始解吧。” 我点头,开始集中精神感受斩魄刀的灵压。这个,还是得从动漫中的黑崎一护身上学取经验,要能与自己的斩魄刀对话,才能获知它的真实姓名。 那么,我的斩魄刀,你,叫什么名字呢?来让我知道吧…… 才刚刚摸到一点门路,两只像狮子一般大小的虚猛然从其他方向窜了出来。 我来了一个急刹车,才没撞到虚的爪子上。好险! 冥女不知从哪儿弄出了一条鞭子,准确无误地抽在其中一只虚的身上。 我面前的这个想要扑向我,被我躲开,顺势划了它一刀。好坚硬的外壳,居然只划出一道浅浅的印子,真是让我大受打击。 “琉璃,闪开!”冥女大喊道。 我刚跳离原来的地方,冥女便用鞭子卷着虚的身体猛力一甩,正好落在我那个地方。 这是除敌呢?还是杀我呢?冥女的暴力动作把我惊出一头冷汗。 “琉璃,小心!”冥女的声音和我的动作同时发生,我险险避开一次虚的飞抓。 “公主殿下,你不用这么紧张。”我把刀插入虚的体内,回头安抚冥女。 “这些都是虚体,不能大意,真正的虚可能只来了一个,只不过它会□罢了。” 我同意冥女的话,因为动漫里也演到过,确实有这种喜欢用无耻招数的虚。 可是,我现在的兴趣,还是多在斩魄刀上。冥契盒啊,请赐予我力量吧,我可是你的主人啊。 -x-x-x- 什么叫说得容易做时难?我现在就沮丧在此问题上。 虚消灭掉了,在冥女和理吉的合力下。可是,直到最后一秒,我也没感悟出斩魄刀的名字。这究竟是不是斩魄刀啊?或者,不是我的斩魄刀?(某梦:笨就是笨,不要找理由。琉璃:砍死你!) 理吉呢,就是我刚才在夜空中发现的那个小个子死神。他是六番队的队员,似乎动漫中也提到过的,他是因为崇拜阿散井恋次而加入的六番队。 理吉是负责大阪地区治安的死神,长得很可爱,说话也很有趣,冥女和他很谈得来。 出于不能吓到他的考虑,冥女和我并没有暴露身份,只是找了个比较蹩脚的理由骗过了这孩子。冥女告诉他,我们是这片区域的代理死神。(某梦:囧,这理由,果然蹩脚。冥女:有本事,你再给我找个更好一点的?某梦装作什么都没听见,遁走。) 从理吉的口中得知,现在整个尸魂界其实笼罩在一片愁云之中。自从蓝染惣右介伙同市丸银和东仙要叛逃到虚圈,并带走了崩玉之后,每个人的压力都变得好大。 而且,最近听说,王界的公主殿下曾现身于尸魂界,引起了不小的马蚤动。虽然公主殿下已经回归王界,但还有一些人图谋不轨,想从公主殿下身上探知‘王印’的下落,企图凭借王印得到神明般的力量。 听了这些,我与冥女对望一眼,似乎,事情演化得很快啊。冥女也就出现在尸魂界一天而已,没想到却引起了恶人的关注。看来,不管是‘王键’还是‘王印’,都是非同一般的存在。 理吉离开后,我问冥女:“你这王界公主,灵王女儿的身份,到底是真是假啊?如果是假的,却因此招致追杀,岂不很冤枉?” 冥女淡淡地啜了一口茶,道:“你首先要明确一点,尸魂界的灵王本身就是异时空的存在。你觉得我这公主殿下的身份,是真还是假呢?” 我眯眼,难道说,冥王就是传说中的灵王?冥女真的是王界公主?他们是客串啊,还是兼职?事情,似乎变得越来越意思了呢。 作者有话要说:╮(╯▽╰)╭ 没收藏,没评论,这注定是篇冷文了么 (13)陪练插曲 既然把话题扯开了,我便问起冥女,为什么要来异世,仅仅是为了好玩,或者看帅哥吗? 冥女‘嘁’了一下,顺着我的话说,这里是蛮好玩的,还有那么多的帅哥可以养眼。 我心想,您这是不愿意跟我说呢,还是借机忽悠打发我呢? 冥女似乎看破了我的心中所想,笑了一下道:“我父王为你进一步解开封印,说明他还是原谅了你之前的胡作非为。所以,现在这些事,倒是告诉你也无妨。” 我注意到冥女的用词,‘原谅’和‘胡作非为’,难道我以前是个不善之人?不过,眼下,我更感兴趣冥女来此的目的。 “那你便告知我一二吧,公主殿下,省得我整天稀里糊涂、胡猜瞎想的。” 冥女正色道:“这里也算是父王管辖的一个范围,虽说是已经把权力下放给了尸魂界,但是父王一直都对‘中央四十六室’持保留意见。说实话,你被罚往人间的这段时间,在尸魂界发生了巨大的异变,这本不是我们所希望的,但是却昭示着某种契机。” “巨大的异变,是指蓝染他们叛变的事情吗?” “不止,还有其他的关联事件,具体情况大概和你在动漫中看到的大差不差吧。” “那么,王派你前来肃清这里的复杂关系,还是利用这次契机改变些什么?” 冥女挑眉:“想不到你变聪明了啊,琉璃。看来,去除你的封印章,还是有一定好处的。” 我沉默,冥女的话绝对不是在夸我,真是的,我原来很笨吗?(某梦:你不是笨,你是呆,天然超级无穷呆——琉璃:破灭轮回!退散!) 冥女不受我的情绪变化影响,继续喝着茶,很悠哉地说着:“我私下找到你,原本不是为了到尸魂界体察民情的。但是,既然父王已经察觉,而且还这么优待你,所以你就有义务帮着我来完成一些任务。放心吧,虽说是任务,但是并没有过严的要求,无非也就是杀杀人、找找东西、写写报告什么的……” 喂,喂,冥公主殿下,你说的东西未免太奇怪一些了吧,什么叫‘体察民情’?还有,杀人寻物作报告跟要求严不严格好像没关系吧?再者,什么叫‘无非也就是’啊?!杀人这种事情是可以随便乱说乱做的吗? “你那是什么眼神啊?不屑?鄙夷?”冥女瞪着我说。 “哈,哈、哈,今天晚上的月亮不错啊……”我讪笑着扭头,发现外面根本没有月亮,乌云蔽月吗?真不给面子! “算了,我大人有大量,不跟你计较。我饿了,煮点夜宵来吃吧。”冥女下完命令,自己回房去了。 我忿忿不平地走向厨房,淘米煲粥的时候,突然想到,冥女似乎并未提起,她当初找我究竟是所为何事。嗯,不想了,能像现在这么快乐地生活,我就已经很满足了。 -x-x-x- 其实冥女手头的任务根本用不着我来操心,我的当务之急是提升球技水准和尽快领悟始解。 由于我和冥女都不怎么乐意去听课,便常常跑到初等部那边找人对练。 你问我为什么非要去初等部?原因有三:(1)是四天宝寺的高中男子网球部的水准并不是全国级,冥女和我一致认为,还是初等部学弟们的水平有利于锻炼球技;(2)初等部现阶段正在积极备战关西大赛,大部分时间都在进行特训,方便我和冥女随时去挑战;(3)是千岁千里开启了无我境界之才气焕发的极致,冥女和我都对无我境界非常感兴趣。 当然,还有另外一个心照不宣的原因:初等部的这群帅哥比较养眼,与他们一起很愉悦。 说到无我境界,我个人最欣赏的还是手冢国光开启的千锤百炼的极致。 不能说千岁千里的‘才气焕发’不好,只是私以为这种看穿对手打球习惯和应对举措的预测性能力好像不若‘千锤百炼’和‘天衣无缝’踏实可靠。 如果千岁能像手冢一样同时拥有两项无我之境,估计又会是另外一种场面。 但是,恐怕,千岁很难再有机会了。毕竟,他的右眼还是受到了当年伤势的影响,视力一直不好。千岁本来就不具有动态视力之能,现在又有视力低下的困扰。这个孩子今后的道路,该何去何从呢? “琉璃学姐,你在想什么?” 眼前出现一瓶冰水,拿水的胳膊缠着绷带,是白石藏之介。 “没什么,白石,和忍足打完了?”我接过水,对白石说‘谢谢’。 “嗯,稍微休息一下。”白石拧开他手中的矿泉水,仰脖灌下半瓶。 “呦,忍足,是不是又输了?”我对不远处的忍足谦也挥手,顺便逗一下他。 忍足谦也露出一股与我有仇的眼神,抿了抿嘴,没说出话来。 哈哈,这孩子,真别扭,太好玩了。我在心里乐翻了天。 “琉璃学姐,你是故意的吧?”白石用手背抹了一把嘴,笑着问我。 “嘘——不要拆穿我嘛,白石同学。上次忍足同学就‘仇视’了我整整5个小时,这次会加倍的!”我拿眼剜白石。 白石藏之介“噗哧”一声笑了出来,忍足谦也几乎已经怒视我了。 “啊,今天的天气不错啊,如果风能再小点就好了。”谦也啊,莫瞪我,我只是一时没控制好说话的声音大小而已。 “今天怎么没见你打比赛?是因为教练不在,所以打不起精神来吗?”白石干脆坐到长凳上,和我说起话来。 “嗯?我有没有精神和渡边在不在有关系吗?”白石的话很奇怪。 “呵呵,没事,没关系,我就是随便问一下。”直觉告诉我,白石在欲盖弥彰。 “呵呵呵,白石啊,我们来打一盘比赛吧。”我站起来,对着白石皮笑肉不笑地说。 也许我这种挤出来的笑容真的有点耍资刂榈纳碜硬蛔跃醯叵蚍捶较蛞贫巳郑骸澳歉觯鹆aЫ悖憧矗腋崭套愦蛲暌怀。闶遣皇钦蚁缕渌耍俊?br /gt; “不要。”我很干脆地表达了自己的意念,“我就要和白石君打,或者,你觉得我的水平够不上和你一较高下?嗯?”白石小子,过来受死吧,让你尝尝我多日来特训的结果。 “琉璃,你要跟白石来一场吗?”结束练习的冥女边擦汗,边向这边走。 “白石部长,你刚才和我打的时候应该没有使出全力吧。如果对手是琉璃学姐的话,你会打得很愉快的吧?”哈,忍足这小子是在借机报复、落井下石吗?这种狐狸作派,倒是跟他的堂兄忍足侑士有点相像。 “白石,来一场吧,大家都很期待呢。”陪着冥女做练习的千岁千里也来插足介入其中。 我勾着唇角看着白石藏之介,后者一脸无辜加无奈地看着我。 “看来,白石同学觉得单纯的打比赛没意思呢。那么,我们来加个条件吧。” “琉璃学姐……咱能不能不打啊?”白石苦瓜着一张脸,凄凄哀哀地问我。 “不打啊——也成。那你把刚才的话给我说清楚咯。”其实冥女和我连续几天在这边,差不多已经形成了固定的练习搭配。一般来讲,千岁陪冥女练,白石陪我热身。 其实,昨天我和白石在练习途中,我无意打出了一个利用风向和球拍内侧的半削球,把白石惊了一下。那个球的走向很好笑,我明明是瞄准了白石右侧的空档,可是那个球居然在场地上横向平移了大概10公分,然后垂直弹起回到我的半场上来。 总体来看,有点像不二周助的燕回闪和白鲸的综合系。看到球的效果后,我自己也蛮吃惊的。 我后来默默对着空场地练习了一会儿,发现这个球的走向不是很稳定,因为要利用到球拍内侧的不平点,所以瞄准的地方和落点实际上偏差得还有点厉害。我不想让这个球成为不规则的难控制类型,所以打算改良一下。 今天白石一脸惨色地执意拒绝与我对战,也是不想成为我手下试验品的陪练牺牲者。 周围的人对我最后说的那句话均是一脸的不解,全部看着白石,好像他私藏了很重要的机密。 白石的脸更白了,他低声对我说:“琉璃学姐,我们、我们能不能到一边去说?” 看来,真的是有事瞒着我啊?我转身走去包围圈,顺手拍了下冥女的肩膀,说:“继续带他们练习吧,冥。我和白石有话要说,一会儿回来。” 不看众人的表情,我大踏步向场外走去。 隐隐约约听到千岁的声音:“喂,白石,你和琉璃学姐这是怎么了?” 然后传来冥的声音:“解散,解散,都给我去练球去!” 白石快步跟上来,愁眉苦脸地抱怨道:“琉璃学姐,我可是这里的部长啊,你就不能给我留点面子吗?” 走到一处僻静无人的树荫下,我靠在树干上笑问:“是你自己暴露了一些事实,现在倒埋怨起我来了?怎样,现在可以说了吧?渡边修那家伙,是不是在背后说我什么坏话了?” 白石挠了挠后脑勺,一副好像不知道该怎么开口的为难样子。 我不耐地用脚蹬着树干,复对白石说:“部长同学,你能不能干脆点?你这副模样,别人见了还以为我欺负你了呢。” 白石瞄了我一眼,说:“我提出到一边来说话,可是为了保住琉璃学姐你的面子。” 什么呀,我眯眼,盯住白石的眼睛说:“这话,我怎么越听越糊涂?” 然后,白石道出一句十分惊悚的言语,我差点一头栽倒在地上。 他说:“琉璃学姐,你是不是在跟渡边教练秘密交往?” 作者有话要说:貌似我无话可说,遍地打滚,天气好热,心情好烦躁。。 (14)三角风波 白石藏之介居然怀疑我和渡边修在交往??? 这真是惊天霹雳,平地一道雷,不把我烧糊劈焦不甘心么? 我甚至怀疑,白石的这句话是不是都能把我的面瘫毛病给治好咯。 我现在肯定是面部扭曲、表情狰狞,因为白石藏之介活吞吞向后撤了一步,结巴道:“琉、琉璃学姐,你你你没事吧?” 咳,白石同学,你这种神情,是怕我杀人灭口吗? 口胡啊!!这根本就是造谣生事,彻头彻尾的诽谤,诋毁我的名誉,破坏我的形象!(某梦:喂,喂,有这么严重吗?其实渡边修还不错的说诶。琉璃:你想要?请自便!某梦:t t讨厌,人家是正宗白饭的说。) “呵呵呵,白石君,你为什么会有如此说法呢?”你想死吗? “琉璃学姐……你先不要动怒……”看出我在生气了么?少年。 我不说话,只是看着白石,我在等他给我解释,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那个,是这样的,琉璃学姐。这几天渡边教练一直在向我打听你的事,他还在我面前夸你有多好多好,而且……” “而且?” “教练还让我多留意你的喜好,让我尽可能地拉着你一起练球……所以……” 渡边修!!!我深深深呼吸,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 我转过身,起脚开始踹我身后机遇不佳的倒霉大树,把树干当作那个该死的渡边,还有眼前这个居然有八卦天赋的白痴白石。 “琉璃学姐……你,要冷静……” 白石同学,你真是勇气可嘉,居然还没走?不愧是部长。 “琉璃学姐!” 我听到白石藏之介在大吸气,又要说什么吗?我停下踹树泄愤的动作,回头看他。 “琉璃学姐,你放心吧!教练只跟我一人提到过你的事,相信其他人还不知道。琉璃学姐你不用对此感到困扰,我保证不会向其他人透露一字半句!我可以对天发誓!” “臭小子,你说什么呐?”我伸出胳膊冷不丁地弹了下白石的脑门,让他赶紧从自己的臆想中清醒过来。 “白石,我告诉你,我和渡边修没有任何关系!你千万不要误会什么!”我很认真、很诚恳地严肃说道。 “呵呵,是的,我知道,我知道,你和教练只是纯洁的师生关系,仅此而已,别无其他。” 说实话,现在白石藏之介的这副表情比刚才的更让我有想揍他一顿的欲望,他的话什么意思?这就是传说中的越描越黑吗? 难道,要我说得更清楚一些?说——渡边修只是误会我喜欢白石,三八得跑去搭红线?啊啊啊,这要让我如何启齿嘛! 但是,仿佛我不说清楚,白石藏之介是铁了心地认定渡边修和我的关系不纯。这回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吗?哦,对了,这里没有黄河,要跳进日本海去喂鲨鱼以示自己的清白吗?死渡边,我哪里得罪你了! 再次深呼吸,我望着白石,谨慎地措辞:“白石学弟,我并没有开玩笑,我和渡边教练真的是一点关系都没有。至于他之所以会跑去找你讲一些奇怪的言论,是因为……” 白石藏之介!!请不要用那种企盼得到更多八卦新闻的眼神望着我,我会忍不住冲动,把拳头挥向你这张英俊可爱的脸的! 我用手背抵住额头,继续说道:“渡边修误以为我喜欢你……” “吧嗒——”我的话被某种声音打断,这个声音似乎很近? 我对白石比了一个噤声的手势,来不及关注白石脸上的神色,仔细地听了一下,转身朝着一排树后的教学楼拐角走去。 还没走到跟前,就听到有人压低声音在说:“喂,听见了吗?刚才琉璃学姐说她喜欢白石学长。” 额头一根青筋暴起。 走到拐角还没转过去,又有 (综漫 网王死神.)不好意思,我面瘫第4部分阅读 欲望文 (综漫 网王死神.)不好意思,我面瘫第5部分阅 (综漫 网王死神.)不好意思,我面瘫 作者:肉书屋 (综漫 网王死神.)不好意思,我面瘫第5部分阅读 一个声音传到我的耳朵里:“什么呀,明明是说琉璃学姐在跟渡边教练私下交往!” 额头又暴起一根青筋。 转过去,发现远山金太郎背对着我,正在跟后面的人说话。 他说:“天呐,琉璃学姐喜欢藏之介,渡边喜欢琉璃学姐?这就是光说的三角恋吗?” 嗯?很好,三角恋啊——“小金,你在说什么呢?”我真佩服自己居然还笑得出来。 “哇呀——”金太郎扭头看了我一眼,立刻作魂飞魄散状,大喊道,“鬼啊——!!!” 我清晰地听见自己脑子中有一根什么东西‘啪嗒’断掉的声音。 “你们这群家伙!!!给我站住!!!老子要用破灭轮回把你们全灭了!!!送去超生!!!” …… 半小时后,我喘着粗气回到网球场。那帮臭小子,算他们跑得快。真看不出来,居然个个都有持久飞毛腿的潜质。追得累死我了,下面也不用做练习了,直接回家算了。 我回球场是去找冥女的,结果到了发现她正在和白石藏之介谈笑风生。 “什么事笑得这么开心?”我走过去,用警告的眼神盯着白石。 “啊,琉璃,白石在跟我讲渡边的糗事。”冥女很欢快地作答。 渡边,渡边!我现在对这个名字过敏,假装没听到,什么都没听到!我走到一旁收拾完背囊,问冥女:“走不走?” “走,等我,一起。”冥女跑向场地拿球拍。 剩下我和白石,突然氛围一下子怪异起来。刚才的谈话真是不得了,我发现这群国中生也是成天吃饱了没事干,喜欢挖掘各路小道八卦。 刚才回球场的路上,我想起有在动漫中看到过的一集,似乎是乾贞治发现了橘杏和桃城的秘密约会,然后纠结了一票队友前去尾随,导致了事情戏剧化地演变成了一场闹剧。 当时我看那集的时候,还是看得挺开心的。不过,现在差不多的事情发生在我身上,我怎么就觉得如此火大呢?啊,啊,橘杏到底是怎么微笑着持续说出‘约会’这样的词汇的? 似乎,在那一集之中,只有手冢一直不断地挂断乾贞治的电话。而其他的人,青学的,不动峰的,还有圣鲁道夫的,全部都牵涉其中了啊。 他们的八卦天性难道都是与生俱来的吗?这群超级不纯洁的孩子啊…… “琉璃学姐,今天的事……”白石对我说话。 “什么?”我自顾自地摸了摸脸,激烈地挣扎了一番的脸部肌肉,似乎又回到了初始的面无表情。看来,这种惊吓对肌肉的刺激作用只是暂时性的,回头得找冥王大人帮我想想办法才是。 “今天的事,真是对不起,我不知道他们会来偷听。” 我扭头,发现白石居然对着我露出腼腆的笑容。这是什么?再次惊悚吗? “琉璃,好了,我们走吧。”冥女背着球袋,站在球场口对我招手。 “算了,不用放在心上,清者自清。”我对白石挥了下手臂,“再见,白石同学。” “琉璃学姐,冥学姐,一路走好。” -x-x-x- 我原本以为,这场闹剧截止到那天日落,就算收场落幕了。 谁能料到,‘清者自清’四个字在这个和谐的世界,完全派不上用场。 一时间,四天宝寺的初等部、高等部流言四起,越传越夸张,越描述越离谱。 我几乎每天都能听到有人在我身前身后丝毫不掩饰音量的窃窃私语。 “喂,喂,你听说了没有,网球部高二年级的琉璃跟他们的监督在搞师生恋啊。” “是吗,是吗?我怎么听说的是,琉璃和初等部三年二组的白石藏之介搞姐弟恋啊?” “什么呀,白石是男子网球初等部的部长,渡边是他们的教练,琉璃介入其中拴着两个人,其实是为了争取到女子网球高等部的部长一职。” “我觉得啊,很有可能是渡边和白石在搞同性禁忌之恋,琉璃想要两人悬崖勒马才会插手的。” “bababa” …… “呦,琉璃,今天也不去练习了吗?”冥女找到在房顶躲清静的我,询问我去不去初等部那边做训练。 “冥,公主殿下,你觉得我现在有可能过去正常练习吗?”流言是什么?借给它一双翅膀,它就能绕地球三圈!我实在是很无力。 “你不是说过清者自清吗?任他们说一说,不会影响多大的。”冥女的话,我是百分之一百二地不信。不会影响太大?那么今天级长找我谈话是什么意思?要肃清流言,得花费多少人力物力啊…… “你自己去吧,冥,让我熬过这几天再说。”我撑额垂首,感觉好疲惫。 “这样啊,那好吧,我先走了,晚上烧饭记得别忘做鱼,我想吃了。”冥女的脚步声渐远。 “噢,对了,琉璃,刚才有人找到我,让我带话给你。” 我抬起头,看到冥女站在楼梯口的门前,笑盈盈地对我说话。 我问:“什么话?” 冥女答:“她说,让你去一趟校长办公室。” 冥女摆摆手,关上门下楼了。 我无语看天:该来的,总是要来的吧。校长办公室吗?呵,也好,我正有此意呢。 作者有话要说:哦嘞嘞,哦啦啦,东京的娃们,等着俺家女儿大驾光临啊~~ (15)转学冰帝 校长坐在那里唠唠叨叨地说个不停,我站得脚底发麻。 “校长,这些我都已经知道了,请讲重点吧。”不得已,我出言打断校长的话。 “琉璃同学,为了不影响即将到来的关西大赛以及全国大赛,希望你能全力配合校方尽快消除影响。”哼,说得轻巧! “校长,如果您所需要的是这个的话,那我倒是有个非常合理的建议,希望您能采纳。” “什么建议?” “请允许我转校!” -x-x-x- “莫西莫西,请让迹部景吾听电话,我是他的学姐。” “是琉璃学姐吗?” “哈,你猜到是我了?”听到迹部的声音,感觉心情好了很多。他应该已经忘记之前恐怖的那一幕了吧,还是过平稳的生活比较幸福啊。 “嗯,琉璃学姐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了?” “景吾,有件事我想拜托你。” “学姐请讲。”迹部的声音微微上扬,我想他应该是在笑吧。景吾啊,我真的是不得已而为之。不知道我的请求会不会带给你困扰,但是,我希望你能办到。 “景吾,我想转回冰帝学园。” -x-x-x- “喂,琉璃,不是吧,我听说你要转回东京的冰帝学园?”楼顶的门被大力推开。 我从长凳上坐起:“是的,渡边监督,手续已经办妥了,今天晚上我就回东京去了。” “为什么?琉璃学姐。”白石藏之介,你还好意思问我原因? “琉璃学姐,怎么会?”哟,千岁,我还没把你的‘才气焕发’学会呢,真是可惜。 “琉璃学姐,你要离开我们了吗?呐,呐,为什么?”啊,小金,我也是不得已啊,不得已。 “在这里,我已经学到了很多东西,谢谢大家一直以来对我的照顾。我又不是出国,只是转到东京上学而已,大家不要摆出一副生离死别的样子,ok?” “琉璃,转学手续这么快就办好了吗?”冥女走过来,脸上带有一丝困惑。 “啊,冥,我拜托了景吾帮忙。”这种事,没有什么好隐瞒的。 “原来是这样,怪不得。”冥女笑了下,走回到门边,看着我身边的这一群人,表情高深莫测。 “琉璃,真不敢相信,校长竟然舍得放你离开,他居然连我这个网球社总监督的意见也不问一句。”渡边修拍着我的肩膀,稍微有点小怨气。 “监督,那是因为还有冥在这里。所以……” “所以,校长有恃无恐是吗?” “这可是你说的。” “哈哈哈,琉璃,这次你去正好能赶上关东大赛,有空和大家多联系吧。” “肯定会的。”全国大赛上,我们还会再见面的,渡边教练。 “琉璃学姐,对不起……”道歉是应该的。 “啪”,我弹了白石的脑门:“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你的任务就是带领全队打入全国大赛,我会在东京等着你们的,a。” “放心吧,琉璃学姐,我们一定会去的。”千岁的口气很自信嘛。 “我说,忍足,需要我向你堂兄带什么话吗?”谦也,其实我并不知道你和侑士的关系怎样。但是,你们是亲戚这点,我还是很清楚的。 “没什么要说的,琉璃学姐,祝你一帆风顺。” “嗯,嗯,那么,我先回去收拾行李了。” “后会有期,琉璃学姐。” “大家,东京见。” -x-x-x- 就这样,我离开了大阪的四天宝寺,转到了东京的冰帝学园。 看起来挺简单,实际上很波折。 四天宝寺的校长一开始并未采纳我的转校建议,然而,迹部景吾从东京推了很大压力过来,再加上我在四天宝寺校园中的刻意走动和歪曲谣言,最终使得校长同意了我的主动转校要求。 迹部景吾这次动用了多少力量、打通了多少人脉,我不知道。但是,他确实是帮了我一个大忙。能回到东京亲眼观看关东大赛,随便想一想都兴奋。 转校这件事,我已经提前同冥女商量过了,我要和她暂时分开一段时间,是为了多方面的考虑。基本上,对我们两个来说,没什么坏处。 从理吉(大阪的负责死神)那里听到的消息是:东京那边的虚要比大阪这边闹得厉害。所以,我和冥女要有一个驻扎到东京去。 这次的绯闻流言,是一个非常合适的契机,正好被我利用到了。不过,如果没有发生这样的事,该怎么办? 事后我总呆在天台上发呆,就是在想,如果没有流言,是不是自己也会制造点出来?营造出某种逼迫的氛围,然后把自己推销走? 呵呵,好像自己变坏了呢,是打开封印的缘故吗?还是,来到异世生活的缘故? 下午6点半,迹部家的管家开车来接我。路上,我给伊武深司打电话,告诉他,我已经转学到冰帝了,晚上先住在迹部家,明天再去找他。 挂了电话,我跟管家聊了会儿天,便倚在座位上睡着了。 在四天宝寺躲了几天的蜚语流言,没有去练习网球,我没觉得是休息,反而感到有点累。真是奇怪的身体。 -x-x-x- “嗨,琉璃学姐,一路辛苦了。”一进门,就看到迹部在客厅。 “管家才是辛苦,我在路上尽是睡觉来着。”我把手中的行李递给仆人。 “饿吗?想吃点什么?”迹部这个学弟还真是贴心,我上车前确实没吃什么东西,现在经他一说,还真的挺饿。 “不知道啊,有什么吃什么吧。你们吃过晚饭了吧?随便弄点东西吧,反正一会儿就洗洗睡了。”其实,我觉得一包方便面就能把我给打发咯,省时省事省力。 “管家会去安排的,你先坐下来休息一下吧,琉璃学姐。” “嗯,好。” 上次我给迹部打电话,并没说明我是因何事要转校的。 现在见了面,解释之辞无可避免。我在路上想了一下,还是打算实话实说。 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这种东西,编造谎言没有必要,反正说白了就是笑话一则,我自己亲口说出来要比听信旁人可靠得多。 不过,我相信,迹部已经了解到一些真相了。毕竟,冰帝和四天宝寺交涉的时候,肯定不会忽略事件的起因。 …… “就是这样?”听我说完,正好仆人来报,我可以去餐厅用餐了。迹部陪着我去到餐厅,发出一个疑问短句。 “你还要怎样?”原来迹部对我说,不要跟他客气,我便如他所愿,有什么就说什么好了。 “哈哈,琉璃学姐,你是故意的吧?”迹部摆出了那副在网球场上洞悉一切的姿势,右手五指散开,撑住半边脸,右眼下的泪痣又显现出独特的魅力。 好小子,真是聪明绝顶,这么快就想到了?(某梦:掀桌!你敢让女王绝顶?!琉璃:我?搞错了吧,那明明是你写的……某梦:啊,今天的星星真漂亮啊。) “景吾,听说冰帝在关东大赛第一场的对手就是青春学园,怎样?心情如何?”我才不会傻得去回答呢,所以打起比赛的幌子岔开话题。 迹部收回手指,改撑住脸颊,眯眼说道:“不要问本大爷这么不华丽的问题,不管是谁,赢的一方都只会是冰帝。” “今年的青春学园,很强哦。”这句话,我是py不二周助的。非常熟悉网王的我要给迹部景吾一个提醒,至于怎么做,那是他的事。反正,有些命运应该是不会因外力而改变什么的。 “琉璃学姐,你转回冰帝,却向着青学吗?”迹部晃了晃食指,“强者都是需要来检验的。既然连琉璃学姐你都对青学评价不凡的话,就让冰帝来检验一下他们的实力吧。” “我对关东大赛,拭目以待。”这种敏感的话题不宜过多讨论,我赶快做了总结陈词。 -x-x-x- 第二天白天,我去冰帝学园的高中部报了道,迹部领着我在校长办公室帮我谈妥了条件。同时在场的,还有冰帝网球部的总监督榊太郎。 我对校长的承诺是:各门学习成绩一定会保证年级前十名,总成绩不低于第五位,任何考试度不会缺考……进网球部,不会争部长职位,打进全国大赛。 相对的,我可以翘掉2/3的课程,按我自己的需要合理支配时间。允许我使用室内、室外的任意网球场,可以到初等部训练。 我承认,我承认,最后那句是我死皮赖脸。冰帝学园的高中男网部、女网部的实力均为全国级,我自愿跑去和国中生为伍,实在是不符合常理。 迹部景吾听到我提出要到初等部训练,嘴巴咧出的那个弧度,让我好想死。 榊太郎听到我这个要求后,神色不明地睃了我一眼。 校长持着无所谓的态度,征求了榊监督和迹部会长(部长)的意见,答应了我所提出的无理要求。 不管怎么说,我就是顶着这张波澜不惊的脸混到了我想要的条件。 榊太郎大监督,你不要用你的那张死脸盯着我,就算你把我的脸盯出个洞来,我也是这么一副雷打不动的表情。虽然,我心里忐忑得要死…… 从校长室出来后,迹部对我说,我现在的心理承受能力是原来的百倍,淡定的心态让人艳羡。 我扯动嘴角干笑:这是夸我吗?我怎么觉得这是在损我?如果有可能的话,我其实不介意多些丰富的脸上表情,一点都不介意。 作者有话要说:关东大赛,还有,死神破面~~琉璃saa来也~~ 这篇文我改名字了,本来想叫《我是冥界指路人》的,结果被人指责是玄幻= = 于是,便定成了现在这个不管怎样,我都会写下去的,给自己打气,忽忽~ (16)打斗相识 我终于知道为什么东京的虚活动要比大阪猖狂很多了。 原因很简单,死神中的空座町是编造出来的地名,它的实体模型就是这里,东京! 你问我为什么这样说?那就得问问站在我面前3米开外,对我大眼瞪小眼的这两个人了。 此二人,一高一矮,一男一女,都穿着死神标志的黑色死霸装。男的一头橘色短发,手里面拿着一把类似切菜功能、厨房用具的斩魂刀;女的黑发盖颈,有一双大得过分的眼睛,额前一缕刘海儿长至鼻尖。 嗯,知道是谁了吧?死神中的无敌霉运超人男猪脚,代理死神黑崎一护同学;和超级平胸美少女转学生,朽木白哉的小姨子朽木露琪亚同学;隆重登场了。 (黑崎一护:猪脚?月牙天冲!! 朽木露琪亚:平胸?凌舞吧,袖白雪。初舞?月白!!! 某梦甩头拨发:琉璃,上! 琉璃:……〖对着某梦〗咬死你!) “呵呵呵,两位好,这么巧,一起来散步啊,呵呵呵。”我刚刚斩杀了一只普通的无能虚,正巧被赶来的黑崎一护和露琪亚看到。装成没事人是不大可能了,但是装下傻、充下愣还是很有必要的。 “原来你有在屋顶散步的习惯,真是闻名不如见面。”露琪亚跟我拽文? “你知道我?”闻名嘛,难道尸魂界把我的身份公开了? “你是谁?”黑崎一护同学,你答得非常好。 “那什么,相见不如怀念,我还有事,先行一步,拜拜。” 我想了一想,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跟他们解释。我说我是零番队的队员?或者王界公主的随从?一点证据也没有……就凭黑崎一护那火爆脾气,他会不会武力相向?我心里一点底都没有。 所以,思前想后,我决定——三十六计,走为上策。 然而,看过死神的都知道,这两人可不是好打发的角色。 露琪亚一个瞬步堵住了我的去路,我跳到地面,黑崎一护又出现在我眼前。 得,很好。这两人是打定了主意,我不交待清楚问题,就不放我走吗? 比起他们,我觉得冰帝的孩子们实在是可爱得太多太多了。 “你是谁?”这次是露琪亚出声相问。 我转过身,摸摸鼻子,回了一句:“放心,我不是敌人。”先保全自己的小命要紧。 我想过了,估计最坏的打算,也就是拖延时间,私自开启引幽门,回冥界去。 “你不是灭却师。”肯定句,非疑问句。 我心里说,废话!灭却师用弓箭的,我刚才杀虚时,拿的明明是刀!你们又不瞎…… “你不是死神。”嗯?为什么这句也是肯定句? “东京的死神可不止你们两个哦。”我不软不硬地又回了一句。 “你不是魂识体,也没有穿义骸,你是普通人类。”露琪亚告诉我,她的判断依据。 “啊,那是因为,没人发给我死霸装。”我的理由是不是绝妙,偷乐一个。 “你的灵络很奇怪。”露琪亚皱眉,我愣了一下。灵络啊,我还没来得及研究这个。 “难道她是巴温特?”黑崎一护突然插入的话,让我好想痛扁他。你才是巴温特呢,你全家都是巴温特! “你究竟是谁?”露琪亚没有反驳黑崎一护的话,难道她也怀疑我是巴温特?拜托,我哪里像是有吸收灵子改造自身功能的邪恶灵魂狩猎者啊?我是好人啊,好人! “我不是巴温特。”我很无奈地说出事实。 两人沉默了,气氛顿时变得诡异起来。 “那么,只有一种可能,你是蓝染派来。”黑崎一护忽然吐出一句让我大跌眼镜的话。 “蓝染?你怀疑我是破面?”我危险地眯了眯眼睛,居然把我说成是虚?不可饶恕! “你身上没有虚的味道,你可能不是破面。但是,不管你是巴温特还是其他,都是对现世的一种威胁,如果可以的话,请跟我们走一趟。”露琪亚小妹妹,你的这番结论是怎么得出来的啊?我粉好奇,粉好奇…… “威胁?哈。”露琪亚最后那句‘请跟我们走一趟’就好像是电视剧里面的警察叔叔在逮捕嫌疑犯,让我顿觉不爽。 “看来,只能说实话了,”我对这两个人无语了,“我是灵王公主的随从,现任零番队队员。我的名字是:琉璃。初次见面,请多多关照。” 鞠完躬,直起身来,发现两个人均是一副见鬼了的怪异神色看着我。 海带泪,如我所料,两个人都不愿相信我所说的实话。 “零番队,那是什么?”黑崎一护问露琪亚。 “据说是,唯一一支不受尸魂界控制、不在瀞灵廷当差的死神队伍,他们的职责是守卫王界、保护王族,零番队的称号是‘王族特务’。”露琪亚详细地答道。 “不错,正是如此。”我点头。 “这么说,零番队应该是强大的存在?”黑崎一护不理我,继续问露琪亚。 “可以这么说。零番队对队员的甄选极其严苛,近百年来,在护廷十三番队之中,也只有前前任十二番队队长戈舟桐生晋升进去了王族特务而已。” 露琪亚的这番话是看着我说的,在说给我听?别有用心吗? “我明白了。”耶?黑崎一护不愧是与露琪亚长期相处的同伴,我还什么都没明白呢,他居然已经弄懂了露琪亚的言外之意? “你的意思是,如果她说的是实话,她一定具有不凡的实力。那么,”黑崎一护将那把大菜刀指向我的鼻子,“我如果能打败她,就说明她说的是假话。” 靠!这是什么狗屁逻辑啊?激动之余,我直接在心中暴了粗口。黑崎一护和露琪亚的组合,实在是彪悍不论常理的存在。 “怎么样?看你这副平静的表情,实际上已经在心虚害怕了吧?”黑崎一护同学,你的想象力很丰富,值得表扬,但绝对不值得推广。 “锵!”我用短刀架住了黑崎一护的‘斩月’。怎么说动手就动手啊?这世界还有没有王法啦——咳,好吧,死神的世界是弱肉强食、适者生存的世界。 所以,我只能使出浑身解数,尽全力自卫了,是吗…… “自由引路吧,风魂。” 在四天宝寺的最后那几天,我每天呆在楼顶天台上,并没有无所事事地消磨时光。 经过持续不懈地坚持和努力,我终于可以让斩魄刀始解了。 我的斩魄刀,名为‘空鸣’。能力嘛,正如你所见,可以操纵空气幻化成风。 我连续丢出风刃,逼得黑崎一护不得近身。 我回头看看依然站在原地、没打算插手的露琪亚,暂时无心去探究她到底在想些什么。 “月牙天冲!”这东西,风刃抗不住,我纵身闪到一边。 由于经常打网球的缘故,我的运动神经还是蛮好用的。 “喂,你们是想把我杀了吗?如果我死了,你们肯定会有大麻烦的!”我大声喊话,让黑崎一护和露琪亚都能听到。 “你的实力只有这样吗?这样怎么才能让我们相信,你是王族特务呢?”黑崎一护又砍了过来,啊啊,你们能不能稍微不暴力一点呢? “朽木小姐,黑崎一护,快停手!” 我推开黑崎一护,去看大喊着从空中奔来的人,呃,不是人,是死神。 竹添幸吉郎,负责东京地区的死神,上次在迹部家附近见过一次。真是救星啊! “竹添君,你怎么过来了?”露琪亚问。 “朽木小姐,赶快让黑崎一护住手,这位是琉璃大人,你们这样做是大大的不敬啊。” 竹添幸吉郎,你来得真是太及时了,快点向这两个无知的死神普及一下必要的知识吧。 明确了我的身份确实如我所讲,露琪亚和黑崎一护均是一副吃了苍蝇的别扭模样,看得我额头上布满了井字形补丁。我的身份,不、惊、悚! “刚才真是对不起,请原谅我们的鲁莽,琉璃大人。”露琪亚受到朽木家的诗书礼仪教导,在这种礼节方面要比黑崎一护做得好。 “没关系,不用放在心上,我这不是没什么事么。”我微微笑着,语气平缓,怨气十足。 如果不是竹添幸吉郎赶到,我真的会被黑崎一护砍死吧?这种可能性有高达50%以上的几率。不过,现在已经安全了,这就是所谓的‘不打不相识’么? “真不敢相信,像你这样的人,居然就是王族特务的零番队队员。”黑崎一护很不识相地冒出这么一句,被露琪亚迅速给了一拳。 “黑崎君,你是在质疑王界的能力吗?”我不介意给他扣上一顶大帽子,臭小子,搞不清状况的你,总是要吃亏的。晚吃不如早吃,吃一堑就会长一智,我是为了你好。 “实在是对不起!他什么都不懂,请不要与他一般见识。”露琪亚按着黑崎一护的脑袋再次鞠躬道歉,我‘大肚’地摆摆手。 哈哈哈,其实我憋笑憋得很辛苦。像这样,偶尔冒充一下王者姿态,吓吓不知天高地厚的代理死神,感觉好爽!谁让他对我动刀子,小小言辞报复一下,并不算过分。 “你们在哪里上学?”这个问题我刚开始就想问了,动漫中说的空座町第一中学校估计并不存在,他们到底是哪里的高中生? “我们在市立中学校。”露琪亚毕恭毕敬地回答道。 “不动峰市立?”我进一步确认。 “是的,不动峰市立中学校高等部,我和黑崎一护同在一年三班。”露琪亚详细补充到。 “啊!抱歉,我还有急事要办,先走了,回头有空我会去找你们的,qiao。” 说到不动峰,我突然想到,昨天答应深司宝宝,今天去找他的。 做人,不能食言而肥。 作者有话要说:事实证明,书名和文案都是很重要的东东,更名还是有好处的,厚厚。 (17)狗血往事 作者有话要说:看到题目了吧,哈哈,请带好避雷针哦,童鞋们~ 好多虫,看不下去,抓了抓 当我到达不动峰时,网球部的训练已经结束了。 唉,都怪我想起来得太晚。 嗯——其实也不能怪我,如果不是出现了虚,我怎么可能会忘记自己说过的话呢? 我拨通了深司的手机,告诉他,我来了,可是来晚了,他们都已经走了。 深司‘嗯’了一声,没说什么。 嘛,依照深司的木讷性格,我也不指望他能说出什么感性的话语。 刚想挂电话,深司说了句:“爸妈想让你来家吃晚饭。” 我犹豫了一下,虽然不是很想去,但还是答应了。 深司的父母,我应该喊什么呢? -x-x-x- 努力回想在动漫中看到的那些晚辈见长辈的画面,我发现,其实日本是个混乱的民族。(某梦:什么?你说我用错词了,最后那两个字应该与前面对应成国家?oh,no,你是在讲笑话吗?……其他的,我就不说什么了吧。) 在中国,所有的亲属关系都可以从称呼上直接听出来。然而,我想了一大圈,觉得日本的亲戚之间似乎只有一种叫法:欧巴桑和欧吉桑。 我在心中默默鄙视了一下这片搞不清血缘关系的地域,按响了门铃。 “琉璃,你来了。”来开门的正是深司。 进了门,脱了鞋,还没进客厅,就有两个身影扑了过来。 “琉璃姐姐——” 我反应机敏地后撤了半步,稳住身形,张开双臂,打算搂住这两个非常热情的萝莉。 只不过,我还是低估了她们的冲劲。‘扑通’一声我坐在了地板上,啊,我的尾椎骨! “玲,秀子,不能这么没规矩。琉璃酱,真是不好意思,摔疼了吧。”一位女士走过来扶起我,这就是深司的妈妈了。 “阿姨好。”我揉了揉屁股,很淡定地喊人。 “几日不见,琉璃酱又变漂亮了,真是女大十八变啊。”深司妈妈一副贤良淑德的模样,看来应该是个不难相处之人。 “琉璃姐姐,听哥哥说,你回来东京上学不会再走了?”短发萝莉拉着我的左胳膊,用很甜美的声音腻着我。 我还没回答,另一个扎着马尾的萝莉拉住我的右胳膊晃啊晃:“姐姐,你会像以前一样,和我们住在一起吗?” 嗯?我原来是住在这里的?在冰帝上国中的时候吗? “好了,好了,快松开姐姐。马上就要开饭了,你们两个去洗手。”深司妈妈上来解围,我感激地笑了一下。 转头看了下,深司站在我身后,并没去客厅。他看着我,也不知在想什么。嫉妒他的妹妹们与我如此亲近?似乎不大可能,深司在我的印象中,一直都是个好宝宝。 “走啦,发什么呆?”我在他眼前摆摆手,证实了他处于神游状态。 “嗯。”深司是不是训练太累了?我暗自揣摩,关东大赛在即,大家的压力都有点大吧。 -x-x-x- 伊武家一派其乐融融的和睦幸福景象,间接地感染了我。 想我在原来的世界,最缺乏、最遗憾的就是没有享受过家的温暖。 现在和伊武家坐在一起吃饭,虽说我是个外人,但丝毫不影响他们脸上的笑容。 不过,也可能只有我把自己当成了外人。从他们的行为、举止、话语来看,我和他们家人的地位基本上是等同的。 可能是我原先在这里住过很长一段时间的缘故吧,彼此间相互了解,并无拘束。 玲和秀子这两个萝莉很是活泼可爱,与深司形成了强烈的对比。 我无良地想到,是不是基因遗传地太过偏颇,将所有的活泼因子都划给了深司的两个妹妹,留给深司的全部都是沉稳冷静的dna? 吃饭的途中,深司的爸爸和妈妈问了我一些关于转学的事情。不过,都被我用喜欢东京、怀念冰帝这种很一般的理由搪塞了过去。 深司看了我一眼,继续沉默着吃东西。不过,我倒是挺心惊的,深司不会已经知道了什么吧?按说不能够啊,虽然我的事在四天宝寺闹得挺凶的,但大阪和东京相隔这么远,流言应该不会传散到此吧。 另外,叔叔阿姨还提到了我的住宿问题。我老实地回答说,现在暂住在迹部家。 说完这句话,其他人都反应平平,倒是阿姨放下了筷子,很严肃地对我说:“你一个年轻女孩子,居然住在别的男人家中?影响太不好了!快些搬回来,琉璃酱。” 我一怔,顺嘴接了一句:“景吾只是我的学弟,阿姨。” “琉璃,还是住回我们家吧。”深司居然开口说话了。我转过头,不明所以地看着他。 深司平静地看着我,继续说道:“当年迹部景吾还在国一年级,你在国三的时候,他曾在情人节送过两篮玫瑰给你,你不会把那件事忘了吧?” 我不可思议地睁大了双眼,心道:深司,你在开玩笑吗?真的假的啊― ―||| 以前的事,我怎么会记得?在冰帝上国中的那个人是我不是我都说不准。而且,这种事,怎么能这样堂而皇之地讲出来呢?还有,深司你是怎么知道的?迹部上国一的时候,你应该还在读小学吧!! “琉璃,他可是把花送到了我们家门口呢。”深司又补充了一句,我瞪着他,语言的不能。 “什么???”阿姨发出夸张的声音,惹得我扭头回视。 “深司,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我和你妈妈怎么不知道?”叔叔居然也来掺合。 我托着腮帮子看着他们,两个萝莉也配合着安静了下来。 深司望了我一眼,对着他爸爸说:“那时候,你们总忙着加班,回来得很晚。玲和秀子喜欢跑到同学家玩,那天正好没在家。我回来的时候,发现一个男生站在门口,身边放着一大篮子火红的玫瑰,琉璃与他面对面地站着,似乎是在争吵些什么。” 哟,哟,深司宝宝,我真是太小看你了,你居然还有编故事的天赋?继续,继续。 “等我走到跟前的时候,就看到琉璃推了一把迹部景吾,然后很用力地关上了大门。迹部景吾走了,把花篮留了下来。”(某梦:咳咳,差点打成花圈,我错了) “然后呢?”我表现得就像听故事一样,事不关己地、不是很合时宜地插了一句问话。 “我回到家,发现琉璃你躲在屋子里,自己偷偷在哭。你当时门没上锁,我推开一条缝看见的,不过我没打扰你,你可能也没注意到我回来了。”深司对着我,说道。 “深司,你确定那个人真的是我吗?”我脑抽地紧接了一句。说完才发现不对,可是已经晚了,桌子上所有的人都把射线转移到了我身上。 “咳,阿姨,你的手艺真是越来越好了,我好久都没吃到过这么好吃的菜肴了。”不想再扯出其他的狗血天雷,我急忙岔开话题。 “琉璃酱,喜欢吗?”阿姨微笑着对我说。我总觉得,这样的微笑,其实很吓人。 “嗯,很好吃,超喜欢。”我狗腿地连连点头。 “那就搬回来吧,阿姨以后天天给你做好吃的。” “……”我该怎么回答呢? 好奇怪,为什么我会为这样的问题所困扰啊,其实住在哪里不都是一样的吗? 看了眼这一圈的人,大家还在看我,在等我的答案?好强大的气压,我的脖子都酸了。 “那个,我得先回去跟景吾说一下,顺便把行李拿回来。”好吧,我妥协了。按常理论,寄住在亲戚家,比住在学弟家要正常、合理。所以,你们怎么说,我照办就是了。 “琉璃酱,快吃吧,菜都要凉了。”大家终于恢复了正常。 -x-x-x- 吃过饭,我就告辞了。我答应了深司的妈妈,明天就搬过来住。 深司出门送我,说要陪我走一段。我没拒绝,因为我正有话要问他。 “深司,你刚才吃饭时说的事是真的吗?”我怀疑是有原因的,前思后想,我觉得我和迹部景吾之间并无任何不良关系。他是多么好的一个学弟啊。 再说了,只谈过一次连牵手都没有的恋爱的我,既 (综漫 网王死神.)不好意思,我面瘫第5部分阅读 欲望文 (综漫 网王死神.)不好意思,我面瘫第6部分阅 (综漫 网王死神.)不好意思,我面瘫 作者:肉书屋 (综漫 网王死神.)不好意思,我面瘫第6部分阅读 没脸蛋、又没身材、如此面瘫的我,会有这么好的运气,让万人瞩目、头顶璀璨光环的女王殿下追我?除非我傻了,自做自梦。 “琉璃,我什么时候说过假话?”深司的言外之意是,我是在质疑他的人品。 好吧,就算确有其事,也无法说明迹部景吾喜欢我。据我了解,景吾那孩子超爱玫瑰,估计除了丧葬,他到哪里都会使用玫瑰味的香水,甚至随身携带一只玫瑰。玫瑰那东西,对景物来说,只是个人喜好罢了。 除此以外,还有很重要的一点,可以证明深司看到的虽然是真实发生的事件,但却不一定是事实。那就是——为什么我会哭? “深司,你知道我那时候为什么而哭吗?” 深司摇摇头,看着我,希望我给他一个答案。 但是,不好意思,我自己也不知道。 “深司,实话告诉你,我在四天宝寺打球时撞到过头部,虽然伤无大碍,但有些事情,特别是国中的事情,我都记不得了。”事到如今,总得有个理由来解释我前面的种种异常。于是,我很大众化地编造了一个因伤失忆的俗套戏码。 至于深司他信是不信,抱歉,那不在我的思虑范围之内。 “是吗”深司垂下头说了一句,没有疑问的意思。 “不过,深司,有些事,即便是亲眼看到的,也有可能被欺骗哦。” 少年,你还太年轻。等你慢慢长大,就会明白,这个世界其实有很多阴暗面。 想想那些在尸魂界中居住的那些老古董队长们,他们那么精明,还不是被蓝染boss给忽悠得团团转?正所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不管是人是鬼还是死神,都是要活到老、学到老的。 “琉璃,你明天会搬过来的,是吧?”临别时,深司向我再次确认我的居住意向。 我点头,拍拍深司的肩,说:“过两天就要开赛了,训练时注意劳逸结合,别太累了。我走了,明天晚上见。” “嗯,明天见。” (18)致幻合奏 和伊武深司道别后,我掏出手机一看,哇,十几个未接来电,全部都是同一个号码。 我回拨过去,立刻被接起。 “琉璃学姐,你跑到哪里去了?为什么不接电话?”从迹部的口气中能听出来,他肯定是生气了。事先忘了打电话通知他一声不回去吃饭,是我的错。 “抱歉,抱歉,景吾,我去了一趟深司家,阿姨留我吃饭。手机静音了,我没注意。” “你在伊武家吃晚饭?” “嗯,是的。” “你现在在哪里?” 我左右看看,报出街道的名字。 “等在原地,我让管家去接你。” 我想说,不用了,我可以自己坐公交车回去。谁知,迹部说完就挂线了。 我对着嘟嘟盲音的手机,发呆。 要不要向迹部求证一下当年的狗血事件呢?说不定根本就是个大乌龙,无任何参考价值。 …… 管家开车把我接回了迹部家的大宅,迹部没在客厅。 管家告诉我:“少爷可能在音房。” 音房?有隔音效果的单间吗?听说迹部会弹钢琴,一直都没机会得见。 我弯了嘴角说:“我去看看。” -x-x-x- 音乐真的是一种很神奇的东西。 当我推开音房的双扇木门,传来的悠扬旋律让我的心神都为之一震。 阳台门敞着,拽地的窗帘在风中轻摇,从缝隙中洒下的月光,使得光线不是很充足的音房陷入一片||乳|白的光晕。 白色的大型三角豪华钢琴,未脱白色短袖校服的迹部景吾坐在钢琴前,手指如流水般拂过琴键,旋律从指缝中倾泻而出,如此、美妙绝伦。 美丽的少年,流转的月光,华丽的琴音,让我不敢出声去打扰这样的神圣与干净。 少年所奏之‘帕格尼尼狂想曲’,是我在现实世界中经常挂着耳机聆听的一首曲子。 当初疯狂迷恋帕格尼尼这位小提琴魔鬼,不仅自学了一点小提琴的基础,还爱屋及乌地喜欢上了一切与帕格尼尼有关的东西。 记得大学中的同好者曾跟我说过:假如拉赫玛尼诺夫(帕格尼尼狂想曲的作曲者)所有的音乐都被世界遗忘了,最后剩下的也会是《帕格尼尼主题狂想曲》。 我没有想到,能在这个世界中再次听到心爱的曲子。开朗优美的旋律,使我的每个细胞都感到舒畅。不仅是这首曲子,就连坐在钢琴前的少年都散发出动人心魄的美感。 虽然我站着没动,但迹部还是发现了我,他回头对我一笑,问道:“怎样?我的水平较之以前,没有下降吧?” 我鼓了三下掌,以示对他琴艺的肯定。 关上房门,避免噪声干扰。我走到阳台前,看了眼天上玉盘般的圆月,回头对迹部说:“景吾,再弹一下吧,我还没有听够呢。” 迹部笑答:“好。” 钢琴声再次响起,我发现迹部没明白我的意思。 我的原意是:再弹一遍‘帕格尼尼狂想曲’。可是,响起来的节奏却是——贝多芬的《致爱丽丝》。 我背对着钢琴,没有回身去阻止。因为略通点音律、也算是学过乐器的我,能听出来迹部是带着感情在弹奏着这首曲子。 传言,当贝多芬近四十岁的时候,喜欢上了他教的一个名为特蕾泽?玛尔法蒂女学生,然后便创作了一首《a小调巴加泰勒》的钢琴小品曲赠给她。 这首曲子是贝多芬为爱人所写,旋律简单流畅,技法单纯浅显,生前未曾发表。 直到后来有人为贝多芬写传记时,在特蕾泽?玛尔法蒂的遗物中发现了这首曲子,乐谱题上附有‘献给特蕾泽’的小字。 现在的这个名字纯属写传记的音乐家诺尔笔误所致,可是,大家都习惯了喊它《致爱丽丝》,很少人记得它其实是‘致特蕾泽’。 越是简单的曲子越难演绎,就像字的笔画越简单越难练一样。我们要赋予一种东西深厚的感情,才能使它拥有生命的光彩。 迹部奏响的旋律中,有着很纯净的眷恋之意。让我听了,都为之感动。 所以,我不忍心打搅他,默默地听完了一整首‘致爱丽丝’。 乐曲弹毕,屋内陷入一片静寂。我兀自沉浸在对音乐历史的畅想中,忘了说话。迹部居然也没有发言,也没有再弹奏什么。唯有清风吹动窗帘,帘布与地板摩擦发出轻微的声响。 过了不知多长时间,我缓缓开口道:“景吾,谢谢你帮我转回冰帝。一直打扰你,真过意不去,明天我就搬回到深司他家去……” 我转过身,挂上笑容,继续说:“你的琴艺越来越娴熟了,感情也很到位。榊监督一定给你吃了不少小灶吧,你进步神速,他也会很欣慰的。” 迹部看着我,我的身体遮挡住了月光,我看不清他的眼神。他没有说话,只是看着我,气氛显得有些尴尬。 我摸摸耳后,把头偏向一边,说:“那我就先回房去收拾东西了,明天我会把行李带到学校,放学后我就直接回深司家。” 说完,我就向门口走去。 就在我快要摸到门把手的时候,迹部从后面扯住了我的胳膊。 我回头,疑惑地看着他,询问他有什么事。 “琉璃学姐,既然你明天就要走了,那就在走之前和我合奏一曲吧。”在我转过脸后,迹部松开了紧皱的眉头,面带微笑地对我说道。 合奏?小提琴和钢琴吗?少年,这是很大胆的提议啊。你怎么知道我会拉小提琴的?难道原来的琉璃(琉璃:好奇怪的措辞,我有影分 身吗?某梦:等你恢复全部的记忆后就知道了。)也会拉小提琴,并且跟迹部合作过? “景吾,我的水平很差,恐怕配不上你的标准。”委婉的拒绝。 “怎么会,明明是我赶不上你的节奏。你就拉你最拿手的‘钟’好了,我已经把这首曲子练好了,不会再错误百出了。”迹部见我不再动作,便转身到一个柜子前,打开柜门取出了一副小提琴和弓弦。 《钟》,李斯特改编自帕格尼尼的《b小调第二号小提琴协奏曲》,演奏难度不小。要知道,帕格尼尼的六首小提琴协奏曲里均包含各种艰难技巧,令人叹为观止。 我是很喜欢‘钟’啦,但是喜欢并不代表我能拉下来啊。 可是,听迹部的口气,我的小提琴水平应该是比他高的样子。怎么办?我要怎么平和地应对这种状况?装昏吗?还是装作身体不适? 晕过去的难度太大了,不适合我。那就装作胃痛?头痛?胳膊痛?腰痛?……(深司妈妈暴走:小孩子哪来的腰?!!某梦:拜托,不要跟我妈妈说出一样的话╮(╯◇╰)╭) 就在我还在挣扎到底应该哪里痛的时候,迹部伸手把小提琴递到我面前:“琉璃学姐,请不要拒绝。我只是希望,和你再次合奏一曲而已。” 呃——迹部这样的话,是真的让我没办法拒绝。我接过小提琴,闭上眼默默祈祷:幻冥坠啊幻冥坠,借给我力量吧,保佑我能把‘钟’给拉下来啊。 迹部又坐回到钢琴前,我走过去,站在了琴身一侧。 协奏曲不仅仅要求演绎者拥有对曲子的完整理解和熟练的手法技巧,更重要的是两个人之间的默契与配合。 迹部,对于第一次和你合作的我来说,压力真的好大、好大。 ‘钟’的起始音是从小提琴开始的,迹部静静地等待着我开始。 我深呼一口气,先拉了几下,调整了一下音准。然后,我对迹部点点头,表示我准备好了。迹部也回应以点头,我将弓搭在琴弦上,拉出了清脆跳跃的尖高音。 ‘钟’的原名又被叫做《模仿钟声的回旋曲》,本来的节奏就十分紧凑,被李斯特改编后更为突出此曲变奏和回旋的特点。 幻冥坠还是悄无声息地发挥了作用吧,从简练的前奏开始,我居然熟练地飞跃断奏、连续跳弓、左手拨奏……小提琴创造出的特殊音效,和钢琴高音区清脆悦耳的音色形成短促有力的音响,组成了一连串生动逼真的小钟的鸣响。 一个钢琴天才改编了一个小提琴天才的特有曲目,这首曲子真是太符合迹部景吾的审美标准了。交替的变奏,高难度的辉煌,最终形成了无比华丽的段落。 我感叹于迹部超凡正确的音准和令人吃惊的演奏技巧,只不过他脸上略微凝重的表情稍稍破坏了整体的热烈欢快氛围。 少年,你是在为何事而烦恼呢? …… 一首完整的曲目也只不过是几分钟的时间,眨眨眼便过去了。 我放下小提琴,垂头说了句:“好累。” 迹部站起来,语带关切地说:“琉璃学姐,你累了?我不应该提出这种要求的,是吗?” 啊,我惊起,对迹部连连摆手,解释到:“不要误会,景吾,我不是说这个。我的意思是近段发生的事情弄得我很累,啊,那个,只是心累,我其实并不累……” 糟糕,越解释越乱。我都在说些什么啊?在心里鄙视一下自己。 “琉璃学姐,你明天走时带上这把小提琴吧。这个本来就是我要送给你的,一会儿我让管家把琴箱也送到你房里。”迹部忽略了我的语无伦次,说起另外一件事。 我眨了眨眼,道出一句:“无功不受禄。” 迹部笑了,他终于摆脱了那副看起来让人心疼的沉重神情,恢复了帝王般自信的面容。 他说:“怎么,嫌本大爷送出的东西不够好么?” 我歪头,玩笑道:“其实,我更想要你这架钢琴。” “哦?也不是不可以,关键是,你不能让它成为装饰品。”迹部按出一个琴音,挑衅似地望着我。 切,不就是钢琴嘛!复杂的不会,简单的还不行吗? 我放下小提琴,走到钢琴前,示意迹部让开位置。 我咳嗽了一声,宣布开始。我坐都不用坐,直接用食指左右开弓,弹出了‘两只老虎’这人尽皆知、全球闻名的名曲旋律。 “哈哈哈哈……”迹部站在我旁边大笑了起来。 “可不要小看我喔,迹部同学。”我也很想夸张地大笑,但是脸部神经不听我指挥。无奈,我只能努力扯动唇角做出了个不伦不类的半挑衅表情。 “那么,明天我让管家叫人把这钢琴给你送到伊武宅?”迹部眯起了眼睛,仿佛有些不悦。 咳,我赶紧收敛自己的情绪。迹部同学莫当真,我只是与你开玩笑,不会真要你的钢琴。 “不用,不用,送给我也是浪费,还是放在这里能够体现价值,散发光芒。” 我说完,迹部还是在眯着眼盯我。啧,女王殿下的目光太危险,我得想办法化解。 我拿起小提琴,扬了扬,补充到:“我只要小提琴就够了,谢谢景吾你的礼物,我很喜欢。” 很好,危险解除。迹部笑着说:“时间不早了,如果累了,就早点休息吧。” 我拎着小提琴回到自己暂住的客房,倒在床上,把脸埋在枕头中。 面对这样的迹部景吾,那些狗血的往事,我问不出口…… 作者有话要说:交待音乐历史是有用处的,女主和迹部景吾之间的事情会慢慢说清楚,不要急哈,a。 没有听过我提到的三首古典曲目的童鞋们,可以点击下面的链接下载试听。 帕格尼尼狂想曲 致爱丽丝 钟 (19)破面现世 搬到深司家的当天晚上又惊现了虚入现世的裂空。 我从窗户蹦下(卧室在二楼),面无表情地看着从我眼前冲过去又冲回来的两人。 “哈——喽!”我灿烂笑脸的无能,唯有以挥动手臂来表示我内心的热情和激动。 “琉璃大人?”露琪亚惊讶出声。 “这是你家?你住这里?”感觉黑崎一护和我多少有点相像,都俱备自来熟的潜质。 (某梦:吐血!你那不是自来熟,是别人认识你,你不认识别人。琉璃:摊手,我并没觉得有差啊。某梦:你穿越了!琉璃:回答正确,加十分。某梦:继续吐血……) “这不是我家,我暂时寄住在这里。”有问必答,我是多么温良的好人啊。 “想不到我们居然是邻居,”黑崎一护指了指不远处的一栋房子,说,“那儿就是我家。” 我探头看了看,疑惑地问道:“你家不是开的诊所吗?” 黑崎一护点头:“这边是院子的后门。” “一护!”露琪亚瞪着大眼睛望着我们俩,清楚地传达了她的意思:时间紧迫,没空聊天,你们俩有完没完? “喂,你要一起来吗?”黑崎一护用他那张独有的二五八万脸很拽地问我。 “这个,当然。你看,我都已经出来的说,总不能不‘散步’就回去吧?”上次杀虚,被我谎称为散步。这次,我便小小地借代了一下。 两人二话不说,开始飞奔,我急忙卯足力气,蹬地跟上。 顺便再提醒此二人一句话:“我不叫‘喂’,我叫琉璃。不要喊大人,直接喊我琉璃就好。” …… 跑到地点,没看到虚。 露琪亚拿起她那部疑似手机的通讯工具看了一眼,对黑崎一护说:“这次的虚可能有点棘手,它会压抑自己的灵压,而且速度很快。它现在出没的地点距离这里有五条街,我建议我们分开,对它进行围追堵截。” 露琪亚说完看了我一眼,黑崎一护是肯定会同意她的建议的,关键在于我。 我无所谓地耸耸肩,表示没什么不赞成的。 于是,大家分头行动。我唤出斩魄刀,跳上房顶,开始跨越式搜索。 -x-x-x- 可能是我时运不佳,也可能是我时运太佳。 露琪亚口中的这位‘虚’大人再次进行了方位转移,很不幸地和我撞到了一起。 我看她一身白色连衣裙,背后一对白色翅膀状物体,深紫色短发,大眼双眼皮,眼下有紫色泪滴状标志,身材凹凸有致,额头左上角还顶着一个骨针头饰般的面具。 得,这不是普通的虚,这是正儿八经的破面成熟体一枚。而且,如果我记忆无错的话,她应该是在我看动漫时已经被剔除了的十刃之一。 不过,我不知道她现在是不是仍在十刃之列。 她的名字叫什么来着?貌似挺复杂的,我没记住。如果可能的话,我希望她一会儿自报家门。但是,现在不行,现在我挺忙的,没空去问她的名字。 “锵!锵!”我跟她对砍得很欢快,哦不,应该是说,我和她的斩魄刀对砍得很欢乐。 变态啊,她的斩魄刀明明是个钢铁大蚊子!却叫什么‘车轮铁燕’?! 你是在侮辱燕子吗?亲爱的破面女—— “自由引路吧,风魂。”不想再跟她进行无意义地相互试探了,我直接开启斩魄刀的始解状态,连续丢出大小风刃,将这有碍观瞻的大蚊子逼开。 “你到底是什么人?!”耶?她居然主动跟我说话诶,感觉——没有丝毫荣幸之感。 “我?死神啊。”多么白痴的问题啊,我都不愿意回答。 “不可能!你不是死神!”又来否定我的身份?我是死神啊,零番队队员都是死神啊。只不过,我还有其他的身份就是了。 “为什么那么肯定我不是死神?我哪里不像死神了?”这问题,我一定要弄清楚。 “你没有穿死霸装,而且,你似乎不是灵体。”破面女丢出了我最不想听到的答案。谁规定死神就非得穿死霸装啊?我就不穿,就不穿! (某梦:嘁,你其实很想穿吧?但是没人发给你,摊手。琉璃:作者速速退散,否则用虚闪轰飞你!某梦:虚闪?掀桌!怒指,身为王族特务,你居然与破面勾结?说,你是不是蓝染派来的j细!琉璃:口胡!我明明是冥王saa派来的特派专员!某梦:白目,你以为你是谁啊?还特派咧,我让你立时三刻变炮灰!你信不?琉璃:……冲动是魔鬼。) “那个,真是的,一点礼貌也没有,问别人的身份时要先报上自己的。你,什么名字?是十刃之一吗?”我s了一把黑崎一护,高扬着下巴,脸侧出一个30度的角度,努力装出很拽的样子问破面女。 破面女显出吃惊的样子,问:“你知道十刃?” 完了,我难道不应该知道吗?现阶段,十刃是机密?我无意超前啊。 “咳,十刃已不是什么秘密了。怎么,很吃惊吗?不要打岔,快告诉我你的名字。”不管了,反正顶着这张脸,撒谎跟念书一样,没什么大变化。 “既然你已经知道了,也就没什么好隐瞒的了。我是第八刃,缇鲁蒂?桑达薇琪。报上你的姓名,还有你的身份。”破面女骄傲地像个公主,态度居然比我刚才故意表现的还拽。 “缇……鲁蒂?桑……达、薇琪?”这名字好难记,怪不得我没印象。 “我在问你的姓名,你干吗重复我的?”我觉得我突然知道了眼前这个破面女为什么会被剔除出十刃队伍了,她一定是太笨了,触怒了蓝染或者东仙要或者市丸银,一定是这样的,嗯,嗯。 “嘿嘿,想知道我的名字吗?那你可要听好咯。”我隐隐感到有其他死神的气息在靠近,应该是露琪亚和黑崎一护。那么,我便争取下时间,好让他们有所动作吧。 “我就是——美貌与智慧并重,英雄与侠义的化身,改变尸魂界风气,风靡万千死神粉丝,提高死神的素质修养与内涵,影响整个尸魂界风气;美丽无敌,飒爽英姿,洒脱不羁,温柔大方,高贵娴熟,才高八斗,文武双全,沉鱼落雁,闭月羞花……” 照着周星星的经典台词稍微篡改了一下,说着还蛮顺口的。但是,情况不妙,我心道:露琪亚你们倒是动作快点啊,老娘我快词穷了! “……貌比西施,气死貂蝉,拐带杨玉环,驱走王昭君,惊动联合国,名号响彻全宇宙,跨越无数超时空,外号是超级可爱无极限,集万千宠爱于一身,各路饭对我崇拜之情如流水的……。 比起我刻意提高的嗓门,同时响起的,还有另外一个故意压低的声音:“自我毁灭吧,隆达尼尼的黑犬,一阅之下,彻底烧尽,割断自己的喉咙吧。缚道之九,击。” 破面女上当受骗成功,黑崎一护飞身前来,露琪亚瞬步现身,继续念道:“君临者,血肉的面具,万象振翅高飞,冠以人类之名者,真理与节制,仅以爪立于不知罪的梦壁上。破道之三十三:苍火坠!” “不要大意,她实力强悍,是破面中的佼佼者。”我出声提醒露琪亚和黑崎一护。 “缇鲁蒂,你私自跑到现世,还被这几个垃圾制住,蓝染大人知道后,会很生气的。” 我惊奇地瞪大了双眼,目不转睛地盯住突然出现在炎火消散后的空地上的人(虚)。这是我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人物——破面第四刃,乌尔奇奥拉?西法。 我心情复杂地看着小乌,既兴奋到死又紧张到死。一个破面就够了,又来了一个,算是怎么回事?让我们马力全开,然后全军覆没么? “乌尔奇奥拉?你怎么来了?”破面女也从烟雾中现了身,看样子是受了伤的。 “缇鲁蒂,跟我回去,听候蓝染大人对你的裁决。”小乌用指尖轻轻一划,通往虚圈的裂空出现。 黑崎一护想要前冲去阻止,我赶紧死死拉住他。不要惹事啊,一护。小乌他无心于我们开战,你可千万不要自己去找死。 目空一切、眼中只有蓝染的乌尔奇奥拉连正眼看都没看我们一眼,就和破面女消失在空中。 我呼出郁结在胸中的担心之气,顿觉得四肢都发软了。 “喂,琉璃,你拉我干吗?”黑崎一护很暴躁。 “他不是我们现在能够应付的角色。冷静点,这样最好,早晚还会与他们碰上的。只不过,不是现在。稍安勿躁,代理死神。”我拍了下一护的肩膀,对露琪亚挥手,然后离去。 -x-x-x- 回到伊武宅邸,我刚站稳脚跟,就听到有人说话:“你刚才上哪里去了?” 啊啊啊——鬼啊!!!我差点抓狂,心脏病都被吓出来了。 转身看去,发现是伊武深司坐在我书桌旁的椅子上,睁着一双眼睛,直直地看着我。 我抚了抚胸口,坐到床上先把气给顺匀咯。 深司没有再说话,只是坐在那里看着我,看得我是如坐针毡,全身都不舒服。 “你怎么在这儿?”大半夜的跑到女孩子房里,伊武深司,你想干吗? “快晨训了,我来看看你是不是也要早起。”深司回答得那叫一个理直气壮啊,让我气结。 晨训?现在才几点就晨训? 我抓起床头的闹钟看了眼,妈呀,已经快5点了?我在外面居然呆了这么长时间? “琉璃,你刚才去哪儿了?为什么要爬窗子?”难为人的问题丢了过来,砸得我头晕眼花。我要怎么回答呢?继续托辞散步么……好像很假。。 (深司:不是好像很假,是就是很假。琉璃:诶?绕口令?深司宝宝,你好油菜。深司:拧眉,不许喊我宝宝。琉璃:不喊宝宝喊什么?小宝贝?深司小宝贝?噗,好幼齿。深司:……算了,你想怎样就怎样吧,反正你是女主你最大,我去晨训了。) “啊,那个,深司啊,刚才我去晨跑了,发现我们的邻居也很热爱运动啊。”算了,不用散步当借口了,偶尔也改改习惯,用晨跑好了。 “邻居?”深司露出困惑的表情。 “嗯,黑崎一护,和你一个学校的,他在高等部。”我为深司解惑。 “呃,我知道他。你刚才碰到他了吗?” “是啊,是啊,不信你可以找他求证嘛。”我得想办法搞到一护的手机号,好让他跟我串供。虽说深司应该不会跑去找一护询问,但也要做好准备,以防万一嘛。嗯,一会儿我等深司走了,去敲黑崎家的门。 “以后晨跑不要跳窗户,别人看见了不好。你尽管从大门走就可以,家里人已经很习惯我们的早起了,不用担心。”深司宝宝你真好,自编自导自演地把全套剧情都给捋通顺了。 “你一会儿去冰帝吗?”深司站起来,走向门口。 “嗯——我今天不去了,明天再去。” “嗯。”深司开门、关门,又开门:“喔,对了,以后休息时记得关好房门。” 我郁闷了,原来深司是好心来帮我关房门,无意中发现我不在房中的吗? 我刚才把你想歪了,对不起啊,深司宝宝,你永远都是一个好孩子。 作者有话要说:小乌,你终于有机会露面了,抚摸你。 吾心甚慰。 (20)关东大赛 平安无事地度过一天,关东大赛终于要开始了。 关东大赛,冰帝首轮战败,惨遭淘汰。这是我早就了解到的未来发展趋势。 了解归了解,现场归现场。当我坐在球场内的看台上,亲眼看着场上的少年们在挥汗打拼,这种澎湃的感情是无法用言语来表述完全的。 由于赛前青学的大石秀一郎搭救孕妇送去医院,导致惯用手受伤,所以第一场由桃城武代替大石副部长出战。这是动漫中叙述到的情节。 然而,实际情况却是——大石秀一郎乘坐的那趟公交车被不知名虚袭击,车子被恰巧路过的茶渡泰虎同学稳住,但是大石已经侧倒在车内,致使右臂受伤。 我恰巧路过,目睹了这一幕。因为我不能像普通死神一样让灵魂脱离实体,在周围的人看不到我的情况下战斗。所以,我稍稍犹豫了一下。 好在,这次出现的虚能力极为低下,恐怕连人语都不能言。茶渡泰虎很有策略地把它引向无人空地,以茶渡的水平,我不必去担心和帮手,虚一定很快就被解决掉了。 东京的情况不容乐观,照现在虚和破面的出现频率来看,我很怀疑,马上就要进行究极对决了。到时候,所有的人都得撤出东京,谁也不能例外。 不知道,全国大赛能否顺利比完呢? 我好心地、不容大石拒绝地、几乎是死皮赖脸地将他送进医院(妄想通过认识大石打入青学内部),然后,大石接到了龙崎教练的电话。 大石将医院名称报给龙崎堇,不多会儿,桃城武跑了过来。 我向两人告辞,奔往比赛现场。 冰帝队员已填好报表进场,我跟着榊监督混了进去。 要我站在护网外看完整场比赛?我一定会在中途溜号的。全部的结果我都清楚,自己傻呵呵地独自一人站在远处欣赏吗?我自认没有那么好的耐性。 另外,坐在看台上还有别的好处——可以近距离观察青学的这帮才子佳人。 我和迹部坐在一排,淡淡地跟大家打招呼。 上场的桃城看到了我,露出一闪而过的讶异神色。 迹部转头问我怎么回事,我将大石秀一郎受伤不能参赛的事情告诉了他。当然,我隐瞒了虚的存在,只说是公交车意外事故。 “你没有受伤吧?”迹部问。 我摇头:“没有,我只是去帮忙,不会遇到危险。” 迹部说:“伊武宅距离冰帝那么远,你每天上下学很不方便吧?” 我回道:“没关系,等我到暑假打工攒钱,买辆自行车就ok了。” 迹部不再说什么,把注意力集中到网球场上。我也开始老实地观看比赛。 从一开始出场的忍足侑士和向日岳人的表现来看,迹部并没把我的意思完整地传达给这群自信满满、有些骄傲的少年们。 对于忍足和向日,当然,他们也有他们轻敌的理由。大石和菊丸的黄金搭档才是他们真正想要对战的对手,临时换上了不擅双打的桃城,忍足和向日的心理会更加轻松一些吧。 不过,也正是因为这种放松,才导致了他们首场的失利。 我自从来到这个世界后,还没有机会体验一下双打。 看平日里的热身赛和这种正式的比赛,心情完全不同。 什么时候我也找人练下双打吧,我这样想到。 迹部作为冰帝初等部的学生会会长,带领着的球队在校园内呼声很高。 冰帝的加油声势很浩大,听得人激|情上涌。 但是,我知道,菊丸英二会在这场没有大石的双打比赛中成长起来。作为学长的他,代替了大石做桃城的坚强后援,在用了澳大利亚阵型后,甚至还打出了攀月截击。 变得有些成熟感觉的菊丸小猫,让人看得心情愉悦。 青学很强,大家千万不可以掉以轻心。 虽然结果会是残酷的,但是也有利于帮助你们快速成长。 “青学获胜,局数4比3。” 听到这句话以后,迹部明显有些不甘,他喃喃自语道:“一口气连赢3盘,从使用那个澳大利亚阵型开始为什么凭那样的组合也能追上来?” 我对迹部说:“因为他们不是2个人,他们是3个人的双打。” 然后伸出一个指头,示意迹部往左边看。头上绑着‘青学必胜’额带的大石正站在场外,向场上的菊丸和桃城鼓气、打招呼。 迹部说:“原来如此。” …… 双打第一场,冰帝4比6败下阵来。 双打第二场,虽说我已经知道了凤长太郎的得意技是瞬间发球,但是,还是对‘一球入魂’的效果愣了一下。 冰帝的所有人都很兴奋,迹部也面露得意之色。 我至今还没有去他们队里打过练习赛,所以,我在想,这样的发球,我能否接到? 由于冥契盒和幻冥坠的存在,这样的发球路线我算是看得蛮清楚的。 想必迹部的动态视力也能无视这种速度。能准确看破对方弱点的迹部的双眼视力,是无需让人费心劳神的。 凤和宍户这两个孩子配成双打,是在宍户亮完败给不动峰的橘桔平之后发生的事。 剪掉了长发,重塑了形象,宍户也算是执着的典范。 这种执着,迹部是颇为欣赏的。 迹部站起来,走到前面忍足侑士和向日岳人坐得那一排,说:“宍户、凤组合干得真不错,难怪你们的组合会输。是不是啊,忍足、向日?” 忍足侑士居然回了句:“是啊,那场比赛是我们大意……” “大意?所以才会输啊,笨蛋!”嗯——这是我第一次听到迹部骂人呢。 我走下去,看向散发着女王怒气的迹部,对忍足侑士说:“你会为你们的大意后悔的,侑士。今年的青学很强,要牢牢记住我的这句话。” 我不知道我说出这句话的表情是什么,或许多少有些凝重吧,反正所有听到我这句话的冰帝球员都皱起了眉头,除了岿然不动的桦地。 凤和宍户6比3胜出,冰帝扳回一局。 …… 第三单打的对决完全是场暴力流血惨剧,桦地的无差别模仿能力确实很厉害也很有趣。 第二单打中的天才不二殿终于让冰帝意识到,我所说出的那句话的正确性。 青学的腹黑老太婆龙崎堇教练曾总结过今年大赛中涌现出的天才:青学的不二周助,冰帝的忍足侑士,不动峰的伊武深司,四天宝寺的财前光,和立海大附中的丸井文太(自称)。 其实我很在意没看到不二殿和观月初的那场惩罚赛,所以,这场单打让我看得很尽兴。 在我眼中,与其说不二在和爱瞌睡的芥川慈郎小绵羊对战,还不如说他在展现实力给充当临时教练的越前龙马看。 “景吾,不二周助会挑下这场的大梁的,你会和手冢国光打一场很淋漓尽致的比赛。”我抱臂撑起脸颊,对迹部下了预测性的暗示。 “慈郎,醒醒!”迹部对小绵羊大喊。 没用的,景吾。我在心里说,这场比赛,青学志在必得。不管过程怎样,获胜的都只有对方。虽败犹荣,冰帝不会就此垮下的,全国大赛在等着你们。 …… 正如我所说,迹部终于盼到了和手冢国光对战的那一刻, “景吾,你会获得胜利的。”我拍了一下迹部的肩,踏上台阶,出了场地。 双部的对决,我不忍看。呃—— 好吧,实话实说,我是受不了开场时的atobe牌自恋模式全开的整场呐喊加油阵势。 一根食指冲天,喊‘冰帝’;左手平举,喊‘胜者就是冰帝’;右手拍起,喊‘赢的人是atobe’……然后,两只胳膊都张开,是组合喊法‘胜者就是冰帝,赢的人是atobe’。 啊——!!不要让我听到,我会抓狂的,一定会! 玉皇大帝、如来佛、观音菩萨、上帝、圣母玛利亚……请让我回避一下女王殿下的恶趣味和劣根性吧。我会忍不住偏向青学的魅力冰山手冢君的 “琉璃。”出了球场,听到有人叫我。 我扭头,发现是不动峰的孩子们已经打完了比赛,过来观战。 这时候,我突然想到了个已经想到过好多回的问题:为什么不动峰的人都喊我琉璃,而冰帝的人却喊我琉璃学姐? 难道不动峰的孩子们跟我的关系比我与冰帝后辈的关系更铁?嗯,有此可能吧…… 或者是——不动峰的这帮小子都跟着深司学坏了!据我观察,深司从来都没有喊我‘姐姐’或‘前辈’的意向。 “琉璃,你不看吗? (综漫 网王死神.)不好意思,我面瘫第6部分阅读 欲望文 (综漫 网王死神.)不好意思,我面瘫第7部分阅 (综漫 网王死神.)不好意思,我面瘫 作者:肉书屋 (综漫 网王死神.)不好意思,我面瘫第7部分阅读 ”深司问我。 “嗯,我想休息一下。”我面不改色心不跳地回答。 “啊,那我们过去了。” 我颔首,示意他们不用管我。 …… 迹部和手冢的对决,在迹部的有意拖延下,进行了将近2个小时。 在此期间,我回头去看了好几次。发现立海大的真田弦一郎、柳莲二和小恶魔切原也过来关注这场比赛了。 场上的两人完全陷入了一场互不妥协的拉锯式苦战,迹部几乎变成了一个大恶人。 与此相对的,手冢无声配合迹部的举动使这个一脸成熟向的孩子将独特的人格魅力散发到极致。不管是谁,只要看了这场比赛,都会被这种对胜利的执着和对网球的毫不敷衍而感动。 这场持久战,迹部最终以7比6胜出,赛毕与手冢共同弄个举起紧握的两只手,他们将全场气氛推向了高 潮。 那一刻,我在想,如果现在有人对我说,迹部爱上了手冢,我是一点都不会反驳的。 前面的五战成绩,2胜2负1平,最后一场替补赛由日吉若对越前龙马。 青学一年级的正选队员,从美国归来的天才少年,越前南次郎的人生培养目标。在手冢的肩伤被迹部扩大化后,越前龙马,你将正式成为青学的支柱。 毫无悬念,日吉若完败,冰帝学园输了,青春学园顺利晋级到下一场。 我站在回去的必经之路上,悠哉地喝着饮料。 迹部从我面前走过时,他开口说:“你说得对,琉璃学姐,青学,真的很强。” 作者有话要说:放心,不会描写过多比赛的,关东大赛只交待这一场,毕竟女主现在在冰帝安营扎寨不是。后面将会更精彩,敬请期待。 关于男主,让我数数,暂定为1、2、3、4= =大概吧,有感情的是这几位,结局未知,也不方便透露。嘿嘿~~ (21)身份成谜 迹部他们在关东大赛上战败后,冰帝学园一直笼罩在一股莫名的低气压中。 我心血来潮地去学校上课,发现很多人,不管是同班的,还是同级的,还是八杆子打不着的,都对我的态度两极化。 不能说他们是完全对立的,相反,他们的出发点都是很一致的,那就是——他们完全拥护爱戴,甚至超级迷恋迹部景吾女王殿下。 所以,一部分同学对我是仇视、排斥、敌对、找茬;另一部分人则喜欢寻找我、围着我问关于迹部景吾的事情。 怒了!我不就是在比赛中坐到迹部身旁,并且和他多说了几句话吗? 怎么现在的高中女孩子、男孩子都这么喜欢国中生啊?难道年下在此也是流行趋势吗? (某梦:淡定,淡定,怎么用了年下这词?难道你要腐了?琉璃:捂脸,看完迹部vs手冢的比赛,怎么能不腐呢?不腐不正常……某梦:哦,如此,那你便去超生好了!!) 无奈至极,我只好飞也似的逃出了冰帝这块儿祸害地。 我突然很想念四天宝寺,虽然白石藏之介他们也有不少的粉丝,但是基本上对我没有影响。(某梦:掀桌!你在四天宝寺有上过课吗你!) 天下之大,竟然没有我的区区容身之所吗?我站在冰帝学园大门口,很悲摧地发牢马蚤。 -x-x-x- 迹部他们应该已经恢复了正常的上课,深司他们应该还在训练。 我漫无目的地在这个世界行走,发现其实我认识的人根本没多少。 “琉璃大人。” 好端端的,光天化日之下,眼前突然跪了一排死神。这是什么感觉? “十番队队长日番谷冬狮郎,副队长松本乱菊;六番队副队长阿散井恋次;十一番队三席斑目一角,五席绫濑川弓亲。” “hai。”很好,我一个都没喊错。 “你们怎么会在这里?”尸魂界放大假了吗? “琉璃大人,”日番谷冬狮郎抬头,“竹添幸吉郎已经向尸魂界报告,说是东京出现了破面成熟体。山本总队长得知后,命我等前来支援。” 啊!我想起来啦!真笨,刚才居然没注意到,这五个人(死神)明明就是对阵偷来现世的十刃第六刃葛力姆乔?贾卡杰克及其从属官的阵容啊。 想不到,居然已经距离危险这么近了…… “我明白了。先起来吧,公主殿下不在此地,不用如此拘礼,直接喊我琉璃就行了。”我可不喜欢跪来拜去这一套。 “啊?你是——”乱菊大姐站起来后吃惊地大喊出声。 “嗨,我们见过面的。忘了吗?当时我说过自己的名字的。”我平静地说道。 松本乱菊是我在这个世界看到的第一个死神,当时都把我看傻了。 “嗯,我记得。但是我以为不会这么巧。”乱菊大姐有些窘然。 “呵呵,事实证明,很多事就是这么巧。”我微笑了一下,转向日番谷冬狮郎。 “日番谷队长,下面,你们有什么打算?”死神的大致情节我都有印象,具体的……我看死神没有看网王多,所以还需要详加了解。 “我们要先去浦原的商店穿上义骸,然后打算去趟黑崎一护那里。”日番谷冬狮郎把他们的行程告知于我。 “喔,黑崎一护,挺好的,我现在住的地方离他家不远。”不是不远,根本就是近邻。但是,我不想他们来深司家闹腾。多新鲜啊,怎么说?他们是我的——同事?战友? 顿了一下,我继续问道:“对了,大阪的情况如何?”作为公主的仆从,我也要偶尔装装样子,表示一下关心吧。 “不用担心,六番队队长已经亲自前往了。” 哈?听闻此消息,我有些不爽。山本死老头子,居然把白哉大人派去了大阪,却把副官扔到东京?这——绝对是故意的! “……只有朽木队长一人吗?” “是的,因为大阪那边并没有出现破面的消息,所以朽木队长只是去保护公主的安危而已。”冬狮郎解释得还挺具体的。 他的这番话,倒是让我回忆起了一些自己刻意忽略的事。 一直以来,我都觉得冥女对我的态度有些奇怪。 刚开始她找到我的时候,对我说,我是冥王的御用指路人,不知怎么流落都人间来了。 启空后到达冥界,她揭开了冥契盒中的封印一角,才对我说出,我是受罚轮回到人间界的。 另外,冥女一开始找我的原因,她没有透露给我。 我有些猜测,但是都无法证实。而且,我并不想去多做调查,知道太多对我有什么好处? 发生过的种种,让我感觉到,虽然是冥女找到的我,并带我回到了冥界,见到了冥王。 可是,直觉告诉我,冥女并不喜欢我,甚至还有些敌意。 我过去曾做了让她无法忍受的事情吗?无法得知呢。 冥王对我的态度倒是非常温和的,似乎我以前犯得并不是什么大错,或者是冥王大人已经原谅了我的过错? 据冥女说,我是因为违反规定,私自开启异空之路,所以受罚。 但是,我觉得,事情一定没有那么简单。 在灵界内,小阎王说我不记得他了的时候,似乎是回想到了什么悲伤的事情。 失去冥界记忆的我,感觉自己就像投胎重生般的迷惑。 还有,好像牡丹也不怎么喜欢我? 嗯,是的,我能判断得清。当时,牡丹的嘴虽然在笑,但是她的眼中并无高兴的神色。 我甚至怀疑,牡丹打着去倒茶的幌子,去做了某些事情。不过,我尽量忽略掉这种感觉,我可不想搞得自己像神经衰弱一样,整天的怀疑那个,疑心这个的。 除了以上这些,最让我在意的是,我现在越来越有一种强烈的感觉。 这个网王与死神并存的世界,我,原来曾经生活在这里。 这里,有我的回忆。 -x-x-x- 由于我闲来无事可做,便跟着冬狮郎他们一行去了浦原的商店。 说实话,就算我不如此无聊,也会跟着他们一起走的。因为我对浦原喜助,还有四枫院夜一等人都挺感兴趣的。 见到了浦原喜助,我更加肯定自己的猜想是正确的。 因为,在我印象中从来没与我见过面的浦原,居然喊出了我的名字,还有令我吃惊的称呼。 “呀咧,这不是琉璃队长吗?没想到你大驾光临,使小店蓬荜生辉啊。”浦原如是说。 “队长?你——是在叫我吗?”我指着自己的鼻子问。 冬狮郎他们也露出困惑的表情,看来山本总队长也只是告诉了他们我现在的身份而已。 “啊,稍微有点小错误,纠正一下。应该是,零番队前任队长琉璃大人。”浦原隐没在帽子阴影下的眼睛看着我,嘴角扯出一个表示友好的弧度。 我是,零番队的前任队长?我怔怔地看着浦原,几秒以后,我对浦原说:“抱歉,我,已经不记得以前的事了。” 浦原沉默了,似乎是在考虑我的话。我无所谓,自己有这么镇定的表情,再加上我本来说的就是实话,经得起任何考验。 “那真是太遗憾了,本来,还想和你叙叙旧呢。”浦原从惊诧中恢复得很快,他对冬狮郎说话,让他们跟着握菱铁斋进到里屋去领取义骸和义魂丸等物品。 我等冬狮郎他们走后,问浦原:“这么说,我们是旧识?” 浦原席地而坐,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对我说:“可以算是吧,其实我们并没见过几次面。” 这次轮到我沉默了。我居然有这样的身份,真的让我很吃惊。 可是,‘前任’是个什么意思?难道说,我也与101年前尸魂界的变故有关系?或者,我美美地畅想着,难道我是尸魂界传说中的四大贵族的成员? 诶,不对不对。我连忙否定后一个假设,我是王界中人,应该具有比尸魂界贵族更高的地位吧?嗯,不过,据说,四大贵族似乎和灵王有血缘关系,算是王族亲属。所以,四大贵族的身份地位在尸魂界一直很高、很受尊重,且不可动摇。 等会儿,让我先算一下再说,朽木家族、四枫院家族、志波家族……还真是没出现过第四个贵族的名字。不过,我也有听闻过,来自发达网络上的百度知识,尸魂界繁荣的时候曾经有五大贵族。 哦呀,我这副皮囊的身份还真是一个谜啊。看来,我有必要去求冥王大人帮我解除剩下的封印章?记得上次我说了‘无所谓’这样的话,难道这次就要舔着脸皮回去修改自己的意向了么。。 -x-x-x- 冬狮郎他们5人套上了义骸,一水的不动峰中学校服,效果还挺喜感的。 但是,我和这5人,除了乱菊,都是第一次见面,不敢太造次。 要知道,一角(光头)和恋次(红发+纹身)的脾气都是很火爆的,而弓亲(臭美)也有着不小的雷区不能趟。 我带着他们找到黑崎一护的家,发现他还没放学。 我区区一个弱女子,拦不住众人的热情和雷厉风行的作风,只好又带着他们去到不动峰中学校。 还好不动峰的高等部和初等部校区相隔较远,我不用躲躲藏藏的。如果让我领着这一帮怪人碰到深司宝宝,我都不知道该怎样解释才好。 (一角、恋次斜眼:怪人?是说我们吗?琉璃谄笑:不是,不是,请不要乱往自己身上套用。弓亲、乱菊很无辜的眼神:难道是指我们?琉璃讪笑:呵呵,怎么会……(感到好冰,扭头)冬狮郎:剩下的,就只有我了。琉璃:啊,今天的天气不错,很适合散步欣赏风景啊,hohoho~) 打听到黑崎一护的教室,冬狮郎他们上楼找他去了。 我站在楼下,享受着这一季少有的凉风。 不知怎么的,今天的心情总是怪怪的。难道我也受到了冰帝的低气压影响吗? 或者是,自己终于有了想了解过去的欲望?如此说来…… 我所追求的淡泊和平静,其实早就已经没有了,是吗?在冥女找到我的那一刻,我就已经偏离了正常的命运轨道了么? …… 凄凄哀哀地胡思乱想了一阵,我突然想到了一个令自己高兴的事情,心情稍微好了一点。 如果浦原很早前就认识我的话,那是不是也代表着,朽木白哉也有可能认识我? 上次他抱我回尸魂界疗伤,是不是因为以前认识我,并有碍于我原来的身份? 并不单单因为我是冥女的随从么?我心想,看来,成为上层还是有一点好处的嘛。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萌上了斑目一角和绫濑川弓亲这一对,光头和自恋男的攻受问题,嗯,有意思。 (22)地下修炼 作者有话要说:我把卍解写成了卍禁,让我死。。 这个世界,还真是想什么来什么,怕什么有什么。 最近我暂停了网球的训练,一心一意修炼斩魄刀。 本来我就有提升自己实力的打算,只是一直没有找到合适的地方。 这次托冬狮郎支援小队的福,知道了浦原商店的具体位置。 并且,还意外得知了浦原与我的关系并不似我预想般生疏,需要长期接触以获取信任。 所以,我当即决定:一定要善加利用地理环境资源,借用浦原商店地下的宽阔之地,达到我提升斩魄刀威力的目的。 不过,当我向浦原提出此要求时,他居然很市侩地跟我要租借费。 虽然我有一张冥女曾塞给我的银行卡,但是里面的余额已经不多了。 想要当一个时刻受人欢迎的学姐也不容易啊,不管是冰帝的,还是不动峰的,甚至四天宝寺的那群家伙们,经常厚脸皮地蹭吃蹭喝。饶是银行卡里面的钱不是我自己亲手挣来的,我也会感到肉疼啊。 最后,我跟浦原就像在菜市场买菜卖菜一般,经过一番讨价还价,将租借费降到了我能够接受的范围之内。于是,我的修炼生涯便正式展开了。 -x-x-x- 要说这斩魄刀,为什么就是不能与我心意相通呢? 这一直是我十分在意的问题。 现在我最好的程度,就是始解完‘空鸣’(斩魄刀的名字)后,连续丢出几十片小型风刃。 这种实力,简直是太不入流了。 按照浦原的说法,如果我真的是零番队的前任队长的话,我的能力应该是很强大的。 可是,现在这样的情形,让我禁不住怀疑,这究竟是不是我的斩魄刀啊? …… 自己一个人练习是毫无效果的。浦原好心地将䌷屋雨(也就是动漫中的小雨)借给我,辅助我修炼。从这个举动上看,浦原还不是无可救药。 “虽然你(浦原)在现世已经呆了100多年了,但绝不能学习不正之风,让自己变成一个唯利是图的j商!”忠言逆耳利于行。 只可惜,浦原对我的话咧嘴一笑,置若罔闻地拍拍屁股走掉了。 好吧,我知道我现在打不过你,说什么都是白搭的。 就冲这件事,我也要下定决心,一定要变成像夜一一样强大的存在。 这个世界,只有强大才是王道! -x-x-x- 小雨是个很可爱的女孩子,说话的时候声音不大,语气温和,还很喜欢笑。 但是,一旦她开始战斗,气势就完全不同于平时了。 别看她个子小小,却拥有与死神同级别的战斗能力。 我在小雨的全力陪练下,几乎每天都挂彩,前两天是小彩,第三天变大彩。 然后,休息了一天,第二天再来。 在伊武一家人看来,我是每天都训练得非常辛苦,正常上学、放学。 殊不知,埋在衣下的那些伤痛,连吃饭洗澡都觉得尤为困难。 这种近似搏命的修炼虽然很辛苦、很难熬,但是效果却很明显。 第六天的时候,我发现了自己拥有惊人的恢复(治伤)能力。 源源不断的热能将五脏包裹,冥契盒似乎在与幻冥坠共鸣,我在昏沉中变得焕然一新。 第七天,我提出,请握菱铁斋先生(原鬼道众总帅大鬼道长)来帮我复习鬼道。 第九天,我试图用鬼道原理将冥契盒和幻冥坠的自我修复能力融入到实战之中。 第十天,我接受了花刈甚太和小雨的双重攻击挑战。 第十一天,我特意告诉深司,说我要晚回去一下。然后,呆在浦原商店的地下空间继续探究‘卍解’的秘密。结果,却被不速之客惊扰中断。 葛利姆乔?贾卡杰克,你来得可真不是时候。 -x-x-x- 记得当时在动漫中看到的情形是:实力排名no6的葛利姆乔带了5个破面(从属官?)私自下世,5个破面全灭,葛利姆乔被东仙要带回虚夜宫接受处分。 然而,当我上都地面,从浦原口中了解到的情况却和已知的稍稍有些出入。 这次出现的破面数目是:九个。 除了葛利姆乔及其5名从属官外,还有no3的蒂雅?赫丽贝尔以及跟随她的3名从属官:阿帕契(鹿女)、米菈?罗兹(狮子女)和荪荪(白蛇姬)。 不过,据浦原的灵力判位来推断,三刃蒂雅?赫丽贝尔并未参战。 然后,据我从动漫中获得的信息来判断,三刃的3名从属官不会分开作战。还有,有个叫迪罗伊的倒霉家伙,据说是所有破面中能力最差的,被朽木露琪亚一个‘初舞?月白’就给干掉了。 那么,实际出现的战场数是:六个。 按常理论,我是不是应该去找那位空闲的三刃过过招? 但是,我没去。原因有以下几点: 首先,她是个女的,而且穿着暴露,我不喜与此人打斗。 其次,三刃的实力对现在还没弄懂卍解诀窍的我来说,会不会太过吃力?搞不好,会死人的。 再次,我有点担心三刃的从属官会对谁下手,据了解,她们的归刃合体技‘混兽神’还是相当有点恐怖的说。 最后,大名鼎鼎的葛利姆乔近在眼前,我怎么能按捺住蠢蠢欲动的心,不前去见上一面? 上次小乌对我和黑崎一护、露琪亚视而不见让人非常郁闷,这次正好用葛利姆乔还上一还。 “浦原店长,我原来……是个什么样子?”连日来,忙着在地下做特训,也没能找机会问问浦原我的本来面目和实力。现在得空,我出声询问。 “哈,原来吗?嗯——大概,和你现在差不多的。”浦原这个回答太狡猾了,我没得到任何有用的信息。 “怎么?不能告诉我吗?”我直接把疑点丢出来。 “啊,这个,其实,我和你真的不是很熟。”浦原的笑容看起来挺假。 “这样。那么,我换个问题好了。原来当队长的时候,我的实力如何?”我感受到外面强大的灵压,是破面的。有人已经使出‘归刃’了吗? “琉璃大人,你原来的实力绝对是队长以上级别。”浦原很认真地回答到。 “是么,听到这一点,我终于可以感到安心了。我现在打算出去到处看看,你可要把商店看好哦,浦原店长。”小心啊,浦原,小雨会因为暴走而受伤的,你要看好她啊。 -x-x-x- 这次修炼中,我获得的最大得益是:凌空和瞬步的能力。 不过,浦原说,准确来讲,我的快速移动不属于死神的‘瞬步’,而是瞬移。 对我来说,瞬什么都好,只要比飞奔快、比跑步上档次就行。 释放自己的灵压,配合自己的集中力,就可以踩踏空气,在空中如履平地。 我漫步在夜空下,真实感受着这种不可思议的凌空之感。 如果前方没有几只碍眼的东西,这将是多么美好的一刻啊。 和我猜测的差不多,与三刃的3名从属官战斗着的,是拿着‘藤孔雀’的绫濑川弓亲。 我站在一旁看了一会儿,发现这3名从属官并没拿出真正的实力在战斗,连归刃状态都没用。而弓亲,虽说是应付得有点吃力,受了点伤,但整体无大碍。 三刃下了什么命令吗?不允许从属官全力以赴地战斗?或者,她们本来就是打算来看看,并没想着动手杀人什么的? 想不通的问题不多想。我转了方向,往另外一个散发着强大灵压的地方跑去。 葛利姆乔,黑崎一护的虚化假面还未开发完成,你现在跟一护打,不是在欺负他吗? …… 露琪亚重伤倒地,卍解后的黑崎一护在忍受虚化的折磨,与体内的白一护做斗争。 葛利姆乔站在半空中,带着张扬且狰狞无比的笑容,狠狠地羞辱着黑崎一护。 这就是我赶到他们的战斗现场时所看到的情景。 葛利姆乔的掌心凝结了一记虚闪,他要彻底杀死黑崎一护吗? 貌似,现在一护不能死,还有很多事等着他去完成呢。 所以,我赶过来的决定是非常正确的不是? “星罗棋布的兽之骨,尖塔、红晶、钢铁的车轮。动既是风,止既是空,长枪互击之声满溢虚城。破道之六十三,雷吼炮!” 先下手为强,我强制拦截下虚闪的发出,窜到了葛利姆乔的身前,先砍一刀试试。 “你是从哪里冒出的货色?灵压弱成这样,也妄想来阻挡我的攻击?”葛利姆乔很生气,我不知道后果有多严重。 我心想,用灵压判断强弱吗?那只适用于尸魂界的死神吧。我战斗的时候不需要转换成灵体模式,所以不能释放出很强大的灵压。葛利姆乔,你可不要太小看我啊,会吃亏的。 就在这时,三股强大的灵压冲击了我的感官。 是冬狮郎、乱菊和恋次的限定灵印被解除了吗?看来,我和葛利姆乔打不上多长时间呢。下面,该怎么办呢? “第六刃的葛利姆乔,是吗?我只是路过的一个普通人,请不要用‘货色’这种不雅的词汇来指代我,可以吗?”我发现了,其实每次遇到战斗,我还是挺兴奋的。这种感觉就和走到球场上打网球一样,自己变得都不像自己了。 “普通人?普通人会用死神的鬼道?哼,不过,你确实不是灵体的死神。你,到底是什么人?”在动漫中,看到葛利姆乔嚣张狂妄的表情时,觉得挺酷挺有型。但是,为什么当同样的一副神情对着自己时,却感觉没来由的生气? 我挥了挥手中的短刀,对葛利姆乔说道:“你不用管我是什么人。现在,你的从属官已经全部死完了,我们也赶快过两招吧,否则,失去这次机会,会很难再碰到的。” 我觉得我说出的话很正常啊,可是,为什么葛利姆乔一副要暴走的模样呢? “抓紧机会过招?你的话,真是好笑啊。也罢,不管你是不是死神,都与我无关。如果想要找死,就尽管来吧!哈哈哈哈。” 很好,充满野性的笑声,瞪得跟牛眼似的冰蓝双瞳。 葛利姆乔,你果然是衬得上小乌的官方指定配对。很高兴认识你。 “自由引路吧,风魂。” (23)自由风语 我的短刀在始解后并没有产生什么变化,这算是与众不同? 不过,对我来说无所谓,始解后的斩魄刀所操纵的风能力已经足够应对任何状况了。 但是,葛利姆乔不愧是十刃之一,风刃对他完全无效。打到他身上的,就跟蚊子挠痒痒似的,其余大部分皆被他拍散打落。 葛利姆乔站在那里岿然不动,扬着下巴嘲笑我:“就这点本事吗?连看都不够看!” 这种情况下,我应该像是被踩到了尾巴的猫一样炸毛吗? 按常理说,我应该有所表示。但,我一向都喜欢在常理之外的范畴内徘徊。天知道这是基因遗传还是后天养成。 果然,我不是一般人,而是接近于bt的存在么? “葛利姆乔,我知道你很拽,但你能不能不要拽得这么俗气,这么没个性?”好吧,我承认,我在有点生气的状况下还是很会口不择言的。 平常一点无关紧要的小事可以把我气到发狂(比如说四天宝寺的乌龙事件),真正到了这种敌我双方的对峙上,我反而是越生气越平静。 当然,即便是我很愤怒,估计也没人能看得出来。 “你说什么?”葛利姆乔危险地眯起了双眼。 “我的意思是,你的脾气太狂躁了,需要有人帮你改一改,修正一下。”我把刀举起来,刀尖冲着他的鼻子,开始要展现我的特训结果了,“你既然意识到了我跟普通的死神不一样,那么,就让你看看到底是哪里不一样吧。” “复、解:自由吟唱吧——风语。” 复解,相当于第二次始解,在始解的基础上,更添一层威力。 这是我在地下修炼时的最主要成果。 在复解的基础上,我可以感召部分冥契盒的力量,不动声色地进行小范围治伤。 但是,治伤需要一个前提:无法在进攻状态中使用。也就是说,治伤就得单独完全进入治伤状态,不能和其他技能同步进行。 对战葛利姆乔,我要保证的是绝对清醒的大脑,和敏锐的观察能力。 截止到目前,我还占有比较多的优势:我了解他,他不知道我;他太自大狂傲,不把我放在眼里;在复解之后,我能够控制自己的灵压,使其完全消失十几秒,这一点,葛利姆乔他绝对想不到。 但是,葛利姆乔凭借着他堆积起来的战斗经验,能够提前感知危险的降临。 我在灵压全无的状况下使用瞬移来到葛利姆乔的背后,短发挥起,想要命中他的后心部位。想不到,却被他紧急避开了要害,只伤到了肩膀。 “啧,你的反应真够机敏的,不愧为排名第六的十刃啊。”我放出言语刺激他,继续寻找攻击的契机。 葛利姆乔怒瞪着我,低吼道:“灵压消失?啐,你还真是和死神一点都不一样啊。” “不是的,你说错了。”我反驳他的言论,“我还确实是死神。要说到不同嘛,大概是,我没有像你们一样有制服统一着装?” 我提及到的这一点,完完全全踩到了葛利姆乔的尾巴。 他本来就不是100%忠于蓝染等人的破面,蓝染把虚圈整得跟另外一个尸魂界似的。十刃都穿着差不多的服饰,以白色和黑色为主调,真的跟死神的味道蛮像。 而且,他们的刀也叫斩魄刀,他们是虚的死神化,领导他们的是曾经的死神队长。 不耐屈居于敌对之人手下吗?葛利姆乔。你的狂野也许会成为我斩杀你尊严的好时机。 “混蛋!你刚才在说什么?” 低吼变为彻头彻尾的怒吼。我面无表情,再次进行瞬移。 “你们只是借助崩玉之力死神化的大虚,再怎么变,还不是虚?” 短刀落下,被葛利姆乔一拳挥开。好大的蛮力,我被震开十米有余。 我可比不上黑崎一护,也不会傻得跟葛利姆乔拼力气。我瞬移挪开,葛利姆乔转眼即到。 啊,对了,破面也有类似死神瞬步的招式。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应该叫做‘响转’。 “我会让你再也说不出这样的话来的,混蛋!” 一拳砸过来,速度很快。我再次被震开,整条胳膊都麻了。 再这样下去,我会拿不住刀的,手腕承受不住这样连续的蛮力攻击。 又一次收缩灵压,我撤出到相对安全的地方。 “你以为相同的招数能够再次有效吗?笨蛋!”葛利姆乔‘响转’出现在我面前,眼眸的蓝色显得很浑浊。 开始进入杀戮状态了吗?啧,老虎的屁股果然是摸不得的啊,我有点佩服自己刚才的勇气。 隐约记得,十刃各自代表着一种符合他们特性的死亡方式。第六刃所司的是:破坏! 已经到达了这种境地,如果我再不全力以赴的话,恐怕会撑不到他们回虚圈去的时间吧? 短刀横向平举胸前,我念道:“风语吟唱第一重:跳跃的,顽皮空旋。” 瞬时,在我四周出现了十多个排球大小的空气弹。我把刀指向葛利姆乔所站的位置,所有的空气弹都奔他而去。 这种大小的压缩气团,普通的虚中一下就得重伤吐血,甚至直接死亡。 然而,葛利姆乔是破面,而且是实力强悍的破面。 他挡下了几只,可能觉得数量太多,便响转到别的地方。 可是,空鸣(斩魄刀名)放出的空气弹可不是简单的气团。‘跳跃’和‘顽皮’的意思是:它们认准了的目标,是不会轻易改变和放弃的。 空气弹接二连三地在葛利姆乔身上炸开,他大吼一声,凝了一个虚闪向我砸来。 发怒了吗?打算不理睬自己的状况,直接向我攻击?太天真了。 “风语吟唱第二重:浪漫的,希望之翼。” 比起第一重吟唱,空鸣这次施展的风语要多一项能力:防御。 两片巨大的特殊风刃挂起在我的背后,它们像翅膀一样可以弯折、蜷曲。 风翼之翅卷起在我身前,几乎把我包裹在了中间,有效地阻挡了虚闪对我身体的伤害。 “哈哈哈哈,没想到,你还保留了这样的实力。” 葛利姆乔看起来很兴奋,他咧着嘴、瞪着眼,一点点失望都没看出来。倒好像是他希望我如此,那种眼神,让我觉得,自己就仿佛是他找到的新玩具。 这种危急存亡的时刻,我居然非常不合时宜地想起了动漫中他折磨黑崎一护的片段。 葛利姆乔在笑,笑容已经不能用狰狞来形容了,那分明是扭曲。 我惹上了一个不知死活的疯子。我有些消极地想到。 在这种情况下,说话只会分散自己的注意力。我盯住葛利姆乔,不敢有一点放松。 葛利姆乔行动了,他的速度至少提升了2倍。真该死!他刚才受伤是故意的吗? 来不及闪躲,葛利姆乔一脚命中了我的腹部。 除了痛还是痛,骨头断了吧?肠子断了吧?我跌落在数丈之外,连在心里暴粗口的力气都没有了。 葛利姆乔又来,有了刚才的教训,风翼之翅再次把我围裹其中。 葛利姆乔这个暴力疯子,不管不顾地一直捶击风翼之翅。 我察觉到了他的目的:想把风刃打碎,破坏掉我的第二重风语吟唱吗?蛮力还真是可怕的存在。 我沉下心,消匿掉自己的灵压,主动脱离了风翼之翅,瞬移到别处。 舍弃了第二重吟唱,我感召冥契盒和幻冥坠的力量,来为我止痛疗伤。 这样的肉搏攻击,大概不需几下,就能把我给打瘫咯。也许,除了黑崎一护,没人能承受得住这样变态的摧残。 风翼之翅失去了我的支撑,很快就被打散。 我隐藏灵压的效果只能维持上十几秒,葛利姆乔发现我是迟早的事情。 依照他现在的速度和力量,我肯定不是他的对手。 腹部的伤痛已经减缓了很多了,葛利姆乔再次出现在我的视野范围之内。 我衡量了一下所剩不多的灵力,咬咬牙,使用出空鸣的第三种技能:“风语吟唱第三重:缠人的,龙卷呼啸。” 来回收缩自己的灵压,再加上持续不断的瞬移,我的灵力消耗得过快。 练习和实战果然是不同的,在浦原商店的地下教场,我不用考虑死亡的后果。 然而,面对如此强劲的敌人,我终于意识到,自己还是太过欠缺丰富的对战经验和深厚的灵力底蕴。 我的第三重风语吟唱逼得葛利姆乔拔出了别在腰带上的斩魄刀,强力猛袭的黑色龙卷风贴着他的刀刃还在努力地咆哮。 如果不是我的灵力不足,我一定会在龙卷风中加入鬼道的雷电之力。 只不过,我现在真的力不从心。成败在此一举。东仙要,你这个死人,还不快点出现把葛利姆乔这个疯子给带回去!!我在心中呐喊。 是虚圈与我不对盘吗?还是,因为三刃的意外同来,根本就不会出现东仙要拉走葛利姆乔的戏码? 反正,我所盼望的没有出现,我最害怕的终于来临。 葛利姆乔的笑声,黑色龙卷风的溃散,第三重技能失败。 精疲力竭的我根本无力躲开葛利姆乔的劈砍,对了几下刀之后,他一刀划在我的胸膛。 喷出的血液还真是璀璨华丽,如果,那不是我的鲜血,我会更愉悦地畅想。 一拳、一脚、再一刀,葛利姆乔你大爷的,一点都不懂得怜香惜玉! 头好重,视线好糊,失血过多了吗?难道我就这样被葛利姆乔砍死吗?小乌啊,你家葛利姆乔欺负人ˋ︿ˊ……我悲哀地想着,陷入了昏迷。 作者有话要说:声明:我没有在虐我家女儿,我只是在为她创造机会+﹏+ 真的,乃们要相信我。 今天不用等了,明天下午到晚上连更三章……咳,我只是有点卡,不用理我。 (24)空鸣归魂 我做了一个奇怪的梦,梦见自己是管理尸魂界的灵王。 我成了幻冥殿的主人,冥王、冥女、小阎王全部跪拜在我的脚下。 我隔着帘子看他们,对冥王的美貌和小阎王的俊颜垂涎三尺,居然开口要收他们当后宫。 不消说,他们三人都惊诧无比,尤其是冥女。她的双眼喷火,十指尖尖,就好像一只暴龙一般,要将我生吞活剥。 (综漫 网王死神.)不好意思,我面瘫第7部分阅读 欲望文 (综漫 网王死神.)不好意思,我面瘫第8部分阅 (综漫 网王死神.)不好意思,我面瘫 作者:肉书屋 (综漫 网王死神.)不好意思,我面瘫第8部分阅读 我很害怕,被冥女追得无处可逃。 奔跑中,我撞到了一个人,抬起头,看到冥王邪佞的妖冶笑容。 我想后撤,却抵到了谁的身上,扭过脸,发现是阴森笑着的小阎王。 我被他们困死在一道墙壁前,冥女大喊着从天而降,伸爪前来,眼看着就要挠烂我的脸。 我双手掩面,不忍再看,尖叫出声:“啊啊啊————” “琉璃,琉璃……”有人晃动我的身体,呼喊我的名字。 我拼命睁开眼,一片耀眼的白光后,我看到了冥王的俊美容颜。 受到恶梦的影响,我条件反射去推眼前之人。 冥王大概是没想到我会有此动作,猝不及防地被我推得踉跄了一下。 梦境和现实还分不太清的我,龟缩入被,颤抖着出声:“别、别过来!” “做恶梦了吗?”冥王拉掉我蒙在头上的被单,轻声询问。 冥王微微蹙眉,满脸的关切担忧。我看在眼中,稍稍清醒了一些。 “王?”我试探地叫道。 “嗯,醒了么,感觉好点了么?”冥王将手探到我的额头,摸了摸温度,又说道,“嗯,烧已经退了,昏迷了那么久,琉璃一定饿了吧?起来吃点东西,可好?” 我怔怔地望着冥王,不是没有反应过来冥王的话,而是又被这种属于家庭般的温暖给刺激到了。王,你能不能不要对我这么好? 心里突然冒出来的这句话,把我自己吓了一跳。 我不是一直都渴望有人关心爱护的吗?为什么要拒绝冥王对自己的好? 好奇怪的梦,好奇怪的自己…… “这里是,冥界?”我问冥王。 “是的。琉璃,你身受重伤,我通过幻冥坠将你唤回,你一直高烧不退,已经昏迷了两天两夜了。”冥王平静地道出事情的原委。 我默默地听着,回想起自己与葛利姆乔交手的一幕幕。原来,自己真的差点死了么 我从床上下地,发现自己腿软缺力,根本无法支撑站立。 一阵天旋地转,我的身体腾空。为求平稳,我连忙环住冥王的脖子。 我看着近在咫尺的冥王的脸,眨了几下眼。 “王……”这样不好吧?旁边明明站有四位侍女的说。 “朵拉。”冥王不理我,开口传唤。 朵拉?别告诉我她姓‘潘’(╯▽╰),我促狭地想到。 一个黑衣紫发少女从外面走了进来,低眉顺目,声音很空灵,给人以一种死亡的幻觉:“冥王大人,有何吩咐?” “让达纳特和克洛诺把膳食送来幻冥殿,这里没事了,你们都下去吧。”冥王发话。 “是,冥王大人,吾等告退。”朵拉一挥手,两旁的侍女跟随她全部撤出。 冥王抱着我,也走了出去。 这时,我才发现,刚才我躺着的那间屋子是幻冥殿两边的一个小室。 根据里面的陈设和布置来看,应该是冥王平时用来临时休憩用的。 我们穿过幻冥殿的空旷大堂,从一边到达另一边,进入了另一间厅室。 什么呀,不就是豪华敞亮点的餐厅嘛。我扫了眼中间的长桌和两旁的椅子,不屑地想着。 哦,对了,冥王刚才说让我吃点东西来着,所以才会带我到这里来。 刚才一见到那名叫‘朵拉’的女子,激动得全忘了。瞧我这脑子! 诶,不对哦,我为什么要激动?难道我原来认识她? 不行,一会儿恢复了体力,我一定要让冥王把我剩下的封印全解了。 越来越搞不清状况的我,可不想糊里糊涂地过一辈子。 按照冥王的吩咐,达纳特和克洛诺举着硕大无比的餐盘走了进来。 这两个人我不陌生,上次领着我和冥女到达幻冥殿的就是他们。 看来,他们真的是冥王的贴身侍卫。不过,侍卫有兼职端饭的吗?应该是,侍从? 十几二十种的各类小菜占据了1/3的台面,我早就被冥王放到了一把椅子上,他坐在我身边,看样子很像是他在陪我吃饭。 达纳特和克洛诺摆放好菜肴,并未离开,冥王也没说什么,我对此更加没有发言权。 我一个劲儿地埋头苦吃,两天未进食,我还真是挺饿的。冥王只稍稍夹了点菜意思意思,两名侍卫像是电线杆子杵在一旁。看我吃得这么香,你们一点都不眼馋吗?好定力! 气氛很怪异,我吃得不少,却吃得并不欢快。好好的一顿饭,在沉默中进行完毕。 达纳特和克洛诺收拾了桌子,把碗碟勺筷通通收进餐盘,端了出去。 我感觉自己恢复了一些力气,试着站起来走了走。 还行,虽然身子还有点飘,但走路是不成问题的。 “王,我回来了,公主殿下怎么办?”我坐回到椅子上,问身侧一直坐着没动的冥王。 “她很好,你不用担心,琉璃。”冥王的话答得真艺术,‘很好’是个什么意思?我需不需要现在就回到死神和网王的异世去?我怎么觉得自己没法和冥王沟通呢? 冥王大概是看我皱了皱眉头,便伸手揉了揉我的头发,笑问:“你很担心她?” 我好想丢给冥王一副卫生眼,可是我没那么大的胆子。 拜托,她是你的女儿,你都不紧张,我还能担心什么啊!再说了,就凭我现在和冥女的这种非友好关系,我有必要去操心她的事么?我也就是随口问一问罢了。 我没回答,冥王也未接话。厅室中一片静默,我耷拉着脑袋,在想如何开口让冥王帮我解开封印的事。 “琉璃。”冥王叫我。 “嗯?”我下意识抬头,发现冥王正在凝视我。 “冥她没有告诉你归魂刃的事情?(。)”冥王的口气,我吃不准是疑问还是肯定。 “归魂刃,是什么?”我避重就轻,挑出话里面的陌生词汇。 冥王的眼神暗了暗,很短暂,一闪而过。我注意到了,可我想不通冥王在为何生气。 按常理论,冥女是他的女儿。人嘛,总是会护短的。冥王会惩罚自己的女儿吗?从上次冥女私自带我回冥界的事情就可以看出,冥王口中所谓的‘惩罚’根本就是可有可无的表面文章。 所以,我不觉得冥女所做之事触怒了冥王。 “依照你的实力,不应该受伤至此。”冥王的话,总是说一半留一半,听得我晕乎。 “王,是我技不如人。”三重风语吟唱,都被葛利姆乔轻易地挡下,我还真是弱小啊。 “不,不是你的错。”冥王探手到我的颈项,拉出衣服内的幻冥坠。 我静静看着冥王的举动,幻冥坠在他的手中发出强光。然后,我的短刀便出现在空中。 冥王取过刀,拉过我的手,让我握住它,一字一句地告诉我。 “此为归魂刃,不是斩魄刀,你从一开始就弄错了它的本源,琉璃。” “哈?”我呆住了,这则消息真新鲜,我从来都没有听说过。 因为我把刀的类别归纳错了,所以‘空鸣’才会非常别扭,不愿意和我配合? 可是,我可以始解、复解它啊,这要怎么解释? 我看看刀,又看看冥王,一脸的迷茫。 “其实,归魂刃和斩魄刀的作战原理是差不多的。斩魄刀主要依靠持刀者的灵子浓度和灵压为中心轴来进行运作。归魂刃也拥有此功能,但是,归魂刃要比斩魄刀更具有优越性。” “优越?” “是的。归魂刃只存在于王界,它是由持刀者的血缘、生命力和意志力结合王界中的灵力凝聚而成的。归魂刃释放出的能量要比斩魄刀高出数倍,当然,前提是持有者要拥有非凡的意志力。” 呃——没了?冥王似乎已经阐述完了,可我还觉得迷糊着呢。 生命力、意志力?这种抽象的东西太难理解了。但是,我灵机一动,想到了一个可以类比的词汇做参考,那就是——小宇宙! “归魂刃会燃烧持有者的生命力、意志力当做能量?王,你说的是这个意思吗?”多经典的话语啊——燃烧吧,小宇宙! “嗯?燃烧么……也可以这样理解。”冥王似乎对我措辞中的‘燃烧’有异议。 “那,自身的体能会不会受到归魂刃解放的影响?”这个问题很关键。 “不会的,归魂刃和斩魄刀一样,都是独立的存在。” 冥王的话很歧义,但是我能理解。他说的意思是:只有持刀者影响武器,武器不会去干扰持刀者本身的灵性。 那么,我被葛利姆乔打败,完全在于我弄错了‘空鸣’的刀具种类和出处,然后强硬始解、复解,导致灵力反噬,失去对敌能力? 这还真是让我哭笑不得的解释啊。不过,事实摆在眼前,让我不得不相信。 照这么说来,我的负伤责任应该算在冥女的头上?她的刻意隐瞒,导致了我的方向错误。所以,我才会输得这么惨。如果不是冥王察觉到我性命堪忧,拉我回冥界,我现在恐怕已经化作尘埃了吧? 我握紧手中的短刀,心道:对不起啊,空鸣。你是一把正宗的归魂刃,却被我错当作了斩魄刀。我向你诚挚道歉,我是真的不知道。 脑海中突然有个混音窜了出来:“主人,你终于想起我们了。” 谁在说话?我们?你们是谁? 一个少年朗声说道:“主人,我是空鸣,你不记得我了吗?” 听到这句话,我的心脏猛烈跳动了一下,我突然感觉心里好堵,呼吸困难。 我揪住胸前的衣衫,闭上了双眼。好难过,要窒息了,感受不到心脏的跳动了。谁来救救我? 此时,另一个很柔媚的声音说:“主人,我是…啊,你把我…吗?我……啊。” 是谁?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清。 作者有话要说:还是要声明:本文不涉及圣斗士内容,此冥王非彼冥王=_=〃 || (25)封印开解 我又晕过去了,这身体还真是不咋地,是因为没有躯壳,只有魂识体的缘故么? 醒来的时候,我仍然躺在之前的那张床上。 坐起身来,环视四周,一个人都没有,冥王大人也不在么。 起来走了一圈,总觉得不对劲。 我低头看看自己,身上穿着的是白色的绸缎装,没什么不妥。 我到门口探头向外面望了一下,也是空无一人。 感到别扭……难道是我在做梦? 痛!伸手捏了一把自己的肉,这绝对不是在梦里的感觉! 哪里不对呢,到底是哪里不对? “琉璃大人。” 就在我思前想后没有结果的时候,有一个声音响起。 我抬头,看见奉礼司监朵拉站在门口,正视着我。 “嗨,朵拉,现在是什么时候?王到哪里去了?我(有事找他)……” 话还没说完,我便莫名惊诧地捂住了嘴,我终于发现是什么地方不对了。 朵拉,我儿时的玩伴,现在的奉礼司监,掌控幻冥界礼仪刑罚,是幻冥界重臣之一。 我,认识她。 幻冥界就是冥界,冥界是简称。 这么说,我的记忆恢复了? 这、这种变故来得太快了,我还不能适应。 我不敢置信地倒退了两步,跌坐在椅子上。我望着朵拉,大气不敢出,眼睛不敢眨,生怕这一切都是幻觉。 “琉璃大人,冥王大人在空幽居,请您前去。”朵拉恭敬地说道,面目平和。 “朵拉,王是什么时候解开我的封印的?”我平缓了一下心境,走到朵拉面前,问道。 “琉璃大人,冥王大人在等着您,您若有疑问,何不直接去问冥王大人?”朵拉与我对视,目色不卑不亢,一如我印象中心若止水、面似平镜的她。 “好的,我知道了。你先去吧,我一会儿就到。” 朵拉离去,我看到床头摆了一身衣饰,那是我在幻冥界需穿着的正装。 -x-x-x- 我是幻冥界中的御用指路人,负责侦管四界:幻冥界、幻灵界(灵界)、尸魂界和异界。 幻冥界的统治者是冥王;幻灵界由冥王之子小阎王负责;尸魂界本来有中央四十六室集权控制,可惜现已全没,暂由护廷十三番队的总队长山本元柳斋重国发号施令;异界就是与尸魂界共存的人间界,我口中的有网球王子的世界。 统领管制尸魂界的正是幻冥界,普通的叫法是‘王界’,冥王被称为‘灵王’。 我在幻冥界的地位仅在两人之下:一是冥王大人;二是冥女,冥王之女,冥界的公主殿下。 冥王比我多掌管了一个界,他还同时控制着人界,就是我被罚入轮回的现实世界。 而冥女除了身份尊贵之外,手中的实际权力并不如我。 -x-x-x- 空幽居,是我在幻冥界的住所。 我换上正装,穿戴一新,轻车熟路地找到了空幽居,推门而入。 冥王背对着我,正在看墙上挂着的一幅画。那幅画上的女人,据说是我的母亲。 我从小便在幻冥界长大,一直跟在冥王身侧,与冥女、小阎王相伴,接受王室教导。 我对我的父母无甚印象,我只知道,与我最亲近的,是冥王大人。 这幅画,是我正式入住空幽居时,冥王送我的礼物。 画中的女人立于冥河之畔,彼岸花开,冥火四溢。女人闭着双眼,微扬下颌,表情淡然,些许长发散落在河水之中。这个女人,美得令人窒息。 “王,”我出声打断冥王的神游,“我来了。” 冥王转身,淡淡地应了一声。 冥王看着我不语,我发现自己不知为何在生气。 “王,叫我来有什么事情么?”我刚恢复记忆,好多事情、情感一拥而入,与现在的情绪和认知混在一起,搞的我混乱无比。 “感觉还好吗?”冥王指的是解开封印后的感觉吗? “嗯,没什么不好……”说完这句,冥王与我又陷入了沉默。 “王,您是什么时候为我解开封印的?”其实,我觉得自己是在没话找话说。 “你晕倒之后。”冥王寻了一处座位,坐下。 我走进去,拉开熟悉的橱格,翻找出一包茶叶。 凤血茶,幻冥、幻灵(灵界)两界中的三大稀世茶种之一,冥王最喜欢饮用的茶。 我走出来,到院子中,凉架下仍然保留着我的小火炉。 在我离开幻冥界的这段时间,我的地位仍在,空幽居肯定有人在负责整理和打扫,否则不会一点落尘都没有。 回来的感觉真好,这里的一草一木,都是我亲手种下的。空幽居再小、再简陋,也是我在幻冥界的一个家。 我烧水沏茶,把茶水倒入茶杯,把茶杯端到冥王手边。 冥王啜了一口茶,说:“嗯,手艺没退步。” 我坐下来,问冥王:“您已经原谅我了么?” 冥王看向我,反问道:“你说呢?” 我不再说话,任凭一股怪异的气氛蔓延到整个房中,溢出到外院。 -x-x-x- 我是什么时候发现自己对冥王大人的感情发生了变化的? 嗯,不。应该说,当我发现的时候,感情已经变质许久了吧,只是我自己一直未能察觉。 冥王与我母亲的关系,我从来都不曾询问过。 倒是有几次,冥王在喝了些酒水之后,说过几句给我听。 他夸母亲的美、母亲的好,即使有点点醉意,也不会冗赘叙述,只是寥寥几句,勾勒出他的思念之絮,然后便是叹气沉默。 冥王对我母亲的感情是爱意,这一点我非常清楚。 但是,我对冥王的感情,也是爱意吗? 我想了很久,都没有想清楚。 在幻冥界单纯长大的我,每日的行走范围就是那么几处殿堂,接触的人数加起来也不超过10个。 虽然我把握着穿界的关键,但是每次出行,不是冥女与我相随,就是我跟着冥王前往。不可能,也不可以单独越界。 因为,在幻冥界中有这样的明文规定:指路人不得私自调配启空之力,不得擅自开启引幽门穿界。 其实,这样说起来,我也没有什么可骄傲的资本。指路人在幻冥界不止我一个,但是能够同时开启不同界域的引幽门的,只有我一个。 怎么说呢,就好像我是交通运输部门的主管似的。 我之所以能有很高的地位,一是由于我是专为王族开启穿界门的,二是由于冥王把我视为和冥女、小阎王同等地位的儿女来抚养。 这就好比是,露琪亚被朽木的当家白哉大人认作干妹妹,在朽木贵族之家接受教育长大成|人一样的道理。 所以,我非常明白,冥王对我,充其量也就是个对待普通女儿般的情怀。 但是,我还是有机会的。因为冥王曾对我说过:“琉璃,你真是越来越像你的母亲了。” 如果我善加利用容貌这项资本,我会不会得到冥王的垂青? 现在,我回想起那个时候的自己,不得不感叹:当时的我已经被痴迷的眷恋之意冲昏了头脑。那样疯狂的念头,是怎么想出来的? -x-x-x- 我是因为什么被罚往人间界的?原因很简单:我扰乱了众界秩序。 当时我破坏的规定何止一条两条,首当其冲的就是私自开启引幽门穿界。 第二条就是,我携带了不允许出现在他界的彼岸花。 第三条是,我违反规定,私下使用彼岸花蛊惑了意志薄弱之人。 第四条是,我利用这些受了蛊惑的人强硬祸害了其他无辜之人。 好吧,好吧,我承认,我曾经是个极恶之人,那时候的各司属官员都恨透了我。 不过,事后查出,我是服食了某种药物后才形成的癫狂违规之举。主动行为变成了被动不受控制的行径,我所担负的责任也就减少了很多。 冥王本来是要罚我闭门思过以示告警的,结果,却又有人提出新的证据说,我害的都是女人,并且都是面容姣好的女子。 也不知是谁,开始根据此条证据散播关于我的谣言,说我怎么怎么自恋,在房中挂了自己的画像,企图用色相勾引冥王、小阎王,如何为祸幻灵界……等等罪行。 说实话,那时候的我,真觉得自己比窦娥还要冤。 最后,小阎王站出来说了一句话,我不知他究竟是有意还是无心。 他说:“散播流言蜚语之人怀有何种目的不知,但俗话说无风不起浪,想要空|岤来风,还真要有|岤才行。我相信琉璃不是那种无法自控的人,即便她有她的苦衷,我也愿信其清白之名。” 小阎王的意思是,我心术不正,才会让人有机可乘,有些事恐怕是有心为之。 正因为这句话,冥王对我下了重刑罚,由朵拉监督,冥王大人亲手执行。刑罚的条款是:将戴罪指路人琉璃送往人界轮回九世千年,罚其无一世得温暖,无一世得善终,在轮回中受尽人间冷暖,饱尝无助之苦,为犯下的过错清洗尘埃。 牡丹在我临行前去往生坛的那一晚,跑来找到我,跟我解释了小阎王为什么要害我的原因。 牡丹说,小阎王本来有一个心仪的女子,接触了很长时间,终于下定决心要向其表白。结果,却因为我的出现,牵连了她的命运,在种种波折之后,被妖怪(幽游白书中的世界)利用,导致魂飞魄散,无以转生。 所以,小阎王在苦闷怨恨难以抒发的情况下,才会说出那样陷我于末路的话。 我从牡丹的话中听出了她对小阎王的爱慕之意。 我害得小阎王心绪难平,想必牡丹也不会好过到哪里去。 算了,所有的罪责,都在于我无法控制自己的情感。其实,我在仔细思量了之后,觉得小阎王说的并没有错。 下界之时,冥王站在我身后,朵拉布好了阵法和符咒。冥王只需轻轻一推,我便会在人界轮回九世,经受长达千年的苦痛。 那一刻,我并不害怕,相反,我的心境是彻底敞亮的,人也放松好多。 我不怨,也不恨,我只是用只有冥王和我才能听到的话音,轻轻地说了句:“王,你是知道我对你的感情的,难道不是么?” 作者有话要说:我想说什么来着?……码完字,忘了,泪奔。。 (26)尘事如风 空幽居中太静了,静得连蝴蝶振翅的声音都能听到。 “王,我现在是第几世了?”轮回的记忆只能容纳一世,其他的都会被清洗掉,所以我糊涂是正常的。 “第七世。”冥王替我答疑。(各界的时间都是独立的,请亲们不要纠结先后次序) “我一定要轮回完九世吗?”好痛苦,轮回到下世之前,我还是会被封印了记忆吧。 “不一定。”冥王的三个字,让我燃起了新生的希望。 “王,需要我做什么?”我深知,天上不会掉馅饼。想要降低惩罚年限,等同于减刑。 刑哪里是会那么容易减的?我肯定是要付出一定代价的。 冥王大人未作答,他的沉默让我心下忐忑。 “王,有什么样的要求,请您尽管说出来吧。我……”冥王抬眼看我,我顿了一下,继续说道,“我想回到幻冥界,我想重新在异界生活。” “异界吗……”冥王重复道。 -x-x-x- 虽然我是幻冥界的指路人,但我平日里有将近一半的时间都居住在异界之中。因为,冥女喜欢呆在那里。 我原来的直觉是正确的,我在异界认识了一些人,他们也有生老病死,他们也有投生转世。我在异界中,拥有属于自己的回忆。 迹部景吾的灵魂是我初入异界时的第一个好朋友,我们的情谊是建立在日积月累的相互信任和彼此鼓舞的基础上的。不管辗转了多少世,我都会给自己造一个能够呆在他身边、守护他的假身份,默默地帮助他生活得更好、更快乐。 这一世,他重生为迹部景吾,我便借了伊武家的养女身份,考入冰帝学园。 他喜欢网球,我便在网球上帮他提升技术。他的绝技‘破灭的轮舞曲’便是我用‘破灭的轮回之舞’给予他启示创造出来的。 他在国一,我在国三,与他接触了半年的时光,很大一部分都耗费在网球场上。 迹部景吾是个追求完美的华丽少年,他与前几世的样子都不太一样。和他认识的那段时间,他几乎每隔几天都能带给我新的惊喜。他的成长很快,不管是在网球造诣上,还是在其他方面。 这样一个站在顶点的孩子,怎么能不让人喜欢?可是,我没想到的是,他真的喜欢上了我。 这里,要特别说明一点。我的面瘫,与生俱来,四界中的领导官员阶层都知道,面瘫是我琉璃的典型标志。在异界,也不例外。 我与迹部景吾灵魂的友谊初始缘分,就是因为他丝毫不介意我的面瘫。 要知道,现世中人和其他三界的都不太一样。这里的人大多自私,在生活中,几乎人人都带着面具过活,很难看到真心。 面瘫的我在幻冥、幻灵和尸魂界中有着非常崇高的地位,但是,在异界中我刻意贫化了身份这一点。我在异界的第一世,只交到了这么一个可心的朋友。所以,我非常珍视这段友情。 当迹部景吾把一大篮子火红的玫瑰差人送到我面前时,我以为他在开玩笑。 于是,我把花篮拎到了网球部,当着他的面,把玫瑰分给了网球部的所有学弟们。 迹部景吾没说什么,我也没当回事儿。 只是,当我放学回到伊武宅后,迹部景吾又带来了一篮红玫瑰。 这一次,他跟我说得清清楚楚。玫瑰,只送给我一人,他喜欢我。 我当时觉得这世界肯定是疯了,我爱的人不爱我,爱我的人我不爱。好好的朋友不做,非要去做什么恋人!少年,你让我怎么说你才好? 可是,面对着这个灵魂转世的美丽少年,我无法硬下心肠撂狠话。 叹了几口气,我只能说:“对不起,我和你,是不可能的。以后不要再直呼我的名字了,喊我学姐吧,景吾。记住,我,是你的前辈。过去是,现在是,将来也是。” 迹部景吾被我推出门去,我跑到楼上,越想越难过。如果冥王大人也能用迹部景吾那样的眼神看我一眼,我会什么都不想、什么都不要求地伴随在冥王左右,直至魂识散灭。 我突然觉得很憋屈,便一头栽到床上,大哭了一场。 -x-x-x- 以上这些事,都发生在我犯错受罚之前。 那时候的我,正被无法见到冥王、却无时不刻不在念着他的思慕之情折磨得遍体鳞伤。 认识了打网球的孩子们,在网球场上必须集中精神,我可以暂时忘却烦恼。 我几乎是把所有的关心都集中到了迹部景吾一个人的身上,除了伊武一家人,我把他也当成了自己的亲人。 当时,冥女在冰帝的名望还没有我高。不过,她在校园的受欢迎程度倒是比我多出很多倍。 谁让咱天生一副事不关己的面瘫脸呢?我对这种拿来相互做比的事情倒是不怎么在意。嘴长在别人身上,他们爱说什么就说什么去吧。 对于迹部景吾送我玫瑰的这件事,冥女知道得晚一些。 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尤其是在八卦之风盛行的校园中。 谁没有年少轻狂过?小孩子们的好奇心总是非常旺盛的。 冥女知道后有些不高兴,她和迹部景吾的关系一直都不错。但是,她没有想到,迹部景吾会为了我做出这么大动作。 虽然我把玫瑰都分了出去,但是纸包不住火,‘那些玫瑰是迹部会长送给琉璃学姐的’,这样的传言长着翅膀飞得相当快。 冥女找到我,跟我说,回幻冥界呆几个月,等到考试的时候再过来好了。 公主殿下发话,咱不得不听。于是,我和冥女便回到了幻冥界。 岂料,之后便发生了‘我变成大恶人’的事件。于是,我在异界便销声匿迹了。 冥女修改了众人的记忆。在那些孩子们看来,我只是和冥女一起考上了四天宝寺,离开了东京而已。 (再次说明,各界时间皆为独立存在的概念,千万别问我那边的千年和这边的两年怎样挂钩,我会吐血而亡的╰ ( ̄﹁ ̄) ╭) -x-x-x- 在我下界轮回的这段时间,幻冥坠被收回。 据冥王大人说,幻冥坠是我母亲留给我的东西,隐藏在其中的‘空鸣’是我们家族世代相传的归魂刃。 只可惜,关于我家族的记述,我翻遍了幻冥、幻灵两界的典藏记录,都没有找到半点蛛丝马迹。 我去找冥王解惑,冥王不肯多说,只告诉我,我的家族很古老,能力很强,是名门贵族。几百年前的一场浩劫,我的家族全灭,只留下了我一人。因为他(冥王)与我的父母私交甚好,所以收养了我,带我如亲生子女般照顾长大。 这番话听下来,我有点将信将疑。可是,冥王大人的为人我还是很了解的,他温和、宽容、淡泊、诚信,他的话我从来都是只有相信没有怀疑。 有时候我会想,我的部分性子是不是也深受了冥王的影响?纵使天塌地陷、天地崩裂于面前,我也不会太过惊慌失措。这,便是淡泊了吧? ‘空鸣’养在幻冥坠中,幻冥坠依附于我吸收着各界的能量维持它的灵气均衡。 不知道是创刃之人本就很强大,还是空鸣在日月交替中进化成长了。 反正,空鸣可幻化成|人形,而且还是两个,一实一虚。 实体的是个少年,名字与归魂刃相同,可以说,是刀的主体。 虚体的是个少女,飘在少年肩上,很像是一缕幽魂,她的名字正是‘幻幽’。 在我未恢复记忆前,由于冥王告知了我归魂刃的事情,我与归魂刃产生共鸣,唤出了空鸣与幻幽的意识。 空鸣与幻幽不希望我忘记他们的存在,所以通过幻冥坠冲击了我体内冥契盒外的封印之力。 我大伤初愈,承受不住这么强烈的力量对抗,所以导致了昏厥。 (某梦:不要为自己找借口,你不说你自己体质太差,完全配不上犀利的归魂刃? 琉璃:请尊重一下!那是家族遗物! 某梦:少拿家族来压我,你以为你现在nb了就可以反水?照样儿让你化为炮灰。 琉璃:哭死,我说什么错什么,那我不说话好了。 某梦:敢以沉默表示无声的抗议?找死! 琉璃:……泪奔!) 空幽居的名字其实就是来自我的归魂刃,当时冥王赐予我一处宅邸,让我自己想一个名字。 我把玩着手中的幻冥坠,‘空鸣幻幽’四个字脱口而出。 冥王说‘空鸣幻幽居’有些繁琐,不如简化成‘空幽居’如何。 我点头,露出很开心的微笑。 -x-x-x- 我和冥王仍然坐在空幽居中各自神游。 他不愿告诉我怎样让我减少轮回时限的办法,我也不强求。 只不过,不能常驻异界,我会惦念深司宝宝和景吾的吧。 “琉璃,你很喜欢异界?”冥王突然出声相问。 “王,哪一界我都不讨厌。”看似普通的问题,可能实则陷阱。 其实,在人界轮回也没什么坏处。我一直认为,普通的人类社会包含着最为复杂的人际关系。我呆在人界,说不定比在幻冥、幻灵和尸魂界中学到的东西还多。 “琉璃,你知道,我没有其他的意思。”冥王看着我,眼中没有任何情绪。 “王,我不想再经受一次失去记忆的迷茫和痛苦了。”这是百分之一百的真心话、大实话。 “琉璃,不是我不想告诉你,而是觉得这件事有些危险,我不想让你……” “王,”我打断冥王的说话,站起来,对他行半跪之礼,“琉璃本就是侦管四界的指路人,四界之事皆系王之心魂,琉璃愿为王分忧解难。” 静默半晌,冥王轻叹了一下,说道:“琉璃,你长大了。” (1)新生琉璃 我还是我,但又不是原来的我,这种感觉很奇妙。 有了之前的记忆,我明白了自己低人一等的事实。 冥王、冥女和小阎王他们属于家族世袭制上层统治阶级,咱只是个寄人篱下的好友遗孤罢了。 就算冥王对我再好又能怎样?看过《红楼梦》么?知道林黛玉么? 林黛玉好歹还是个亲属,与荣国府上下一干人等多少有点沾亲带故的血缘关系,还和贾宝玉这种富贵公子哥儿谈了恋爱。 饶是如此,林妹妹结局如何?一根玉带,吊死在树丫之上,何止凄凄惨惨戚戚? 知道了那么多陈年烂谷子的旧事、往事,我也就是在刚开启记忆闸门的时候慌乱了一下,而后我就变清醒了。 在我的真实感受中,不像是一个高高在上的冥界御用指路人流落人间,而更像是平凡普通如我的社会底层人士买彩票中了天外飞来的特等大奖。 如果说我的大脑是一张ps图片,刘莉才是最上面的一层,琉璃明明只是个背景图而已。 原先的我,无德无能,对四界(幻冥、幻灵、尸魂、异界)的陌生事物知之甚少,一部分的知识还都是从动漫中获取的,实在是惭愧至极。 现在好了,冥契盒封印开解,幻冥坠能力释放,归魂刃握在我手。能够再次踏上异界的土地,吾心甚慰。 冥王大人交给我的任务,说难不难,说易不易。他把要求告诉了我之后,我的第一反应是:冥王其实并不愿意让我减刑吧?还有两世轮回,两百年的时光,让我继续受苦磨练? 冥王想要尸魂界和虚圈化干戈为玉帛,平息动乱,恢复异界安宁和平。这种要求不是捣乱是什么?其实,我也很想知道解决的办法啊,但是,死神还没画到结局呢,内牛满面。 临行前,我稍微打听了一下自己在人界的躯壳问题。 冥王说,朵拉已经派出散魂暂时入住刘莉体内,我的魂识在幻冥坠的加护和封印已解的冥契盒的力量下,是不会出现任何差错的。所以,放心大胆地去整顿尸魂界吧。 那一刻,我有种赶赴‘生化危机’现场的惊悚感。尸魂界和虚圈,应该还构不成恐怖片的级别吧? 我在空幽居呆了没有三天,就要离开幻冥界,为了自己的美好前途而战了。这种心情你能理解吗?悲壮、惨烈、赶赴刑场……呃,还没到这种程度。但是,心情绝对不轻松就是了。 本以为我是一个人上路(某梦:瞧这词儿,多凄凉啊,女儿啊,一路走好,挥小手绢。冥女:闪开!别挡道!),可实际情况却另我大感意外,眼珠子差点没掉到地上。 我是真的不知道,冥女居然一直都呆在幻冥界之中?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回来的? 哦,对了,差点忘了,幻冥界不止我一个指路人。冥王完全可以指派专门负责开启异界的指路人为公主打开引幽门,带她回到幻冥界。 可是,这么多天,我怎么都没见过冥女?她可是公主殿下啊,不会被禁足了吧? 为什么会这么 (综漫 网王死神.)不好意思,我面瘫第8部分阅读 欲望文 (综漫 网王死神.)不好意思,我面瘫第9部分阅 (综漫 网王死神.)不好意思,我面瘫 作者:肉书屋 (综漫 网王死神.)不好意思,我面瘫第9部分阅读 呢?因为冥女见到我的时候,脸色不善。我有什么地方得罪她了? 我仔细地回想,想来想去,只能想到冥王与我论述‘归魂刃’的片段。其他的,好像还真没提到过她。 “你那是什么眼神啊?见到我如此吃惊么?”冥女不悦。 我浅躬行礼,说:“我以为公主殿下一直都在异界,没有回来。” 以前的我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明了。冥女贵为公主,我只当自己是一介布衣平民,无法与她平起平坐,只能跟在其身后,做个安分守己的小跟班。 现在,虽说大致情况尚未得到明显改善,我仍然得屈居公主之下。但是,最起码的,我已经不是无能无地位的小职员一枚了。 这种从拎包小提提直接越升至副总经理的心情,你能理解吗? 当然,我也没有过度兴奋激动什么的,因为这身份地位本来就是属于我的。 “琉璃,快点开路吧。青年选拔强化集训就要开始了,我和你不能无故缺席。”冥女催促我。 “好,马上。”我划开引幽门,请冥女先入。 青年选拔队吗,各路网球精英齐聚一堂?我还是很期待的。 -x-x-x- 折腾了一圈,我终于又回到了异界。 我和冥女落在无人的背街小巷中,冥女责怪我启空时注意力不集中。 这点,冥女批评得对,如果我集中精神想具体地名,是不会落到这种不知名的小地方的。 虽然我的脑海中有通过幻冥坠力量记忆的地图,可是,这巷子也太小了,毫无特征。左看右看,还是不知道身在何方。 没办法,判断了一下大致方向,先走走看吧,到了大路上就知道是哪里了。 “等一下!”冥女刚想迈步,我出声喊住她。 “什么事?”冥女问我。 “你……不回大阪吗?”我的潜意识是要回东京的,但是冥女不是在大阪上学的吗? “啊,你回幻冥界的那段时间,我已经转学回冰帝了。我们现在还是校友来着。”冥女说完,率先朝着一个方向走去。 我本来是打算往反方向走的,但是刚刚得知的消息有点劲爆,我还没反应过来,身体已经不由自主地跟上了冥女的步伐。 冥女又回来东京了,这对我来说,是喜,还是忧呢? …… “快点让开!”正走着,背后突然传来一声大喊,我和冥女转头看是怎么回事。 一个小学生模样的女孩儿急速奔跑冲了过来,我和冥女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她用双手用力拨向两边,她从我们中间窜了过去。 小孩子的力道也不能忽视啊,巷子很窄,我由于惯性直接撞在了墙上。 “站住,小鬼!”我刚站稳,又有两个中学生样子的男孩儿从面前飞奔而过,在追前面的那个女孩子吗? “去看看。”冥女说完,便跑了起来。 我本来不是很想凑热闹,但是又有点担心那个女孩子的安危,于是也跟着冥女追了上去。 巷子不算很长,跑了没多会儿就看到了路口。 眼看就要追上那两个追赶女孩儿的男生,谁知一转弯,发现那俩人站住不动了。 刹车不急,我和冥女很有默契地伸出双手推了那两个男生一把。 “啊、啊——”两人没防备地扑倒在地,我和冥女却因为受到阻力而站定了脚跟。 “对不起,你们没事吧?”冥女的萝莉攻势展开,我乐得清闲在一旁看戏。 “你们!!……”两个男生爬了起来,其中一个脾气差点的大吼了一声,便顿住了。 冥女装得粉无辜的脸和一双水盈盈的眼,我看这架是吵不起来的。 “啊,是你!”另一个声音响起,我抬眼,发现在不远处站着几个人。 嗯?难道这个地方距离青春学园很近吗? 眼前的4个人是:菊丸英二,桃城武,越前龙马和不二周助。 刚才一惊一乍的是桃城,他认出我是曾经帮助过大石的人了?(详情参见20章关东大赛)那件事,已经过去很长时间了吧,桃城的记性还真不错。 “嗨!”我大大方方地跟桃城打了个招呼,其他的人……暂时装作不认识好了。 “ano……”突然出现一个小女孩儿的声音,从哪里发出来的? 看到菊丸和桃城都回头去看,我定睛一瞧,发现从不二殿的身后探出一个小脑袋。 “你们都是认识的吗?”这女孩儿,不就是刚才在巷子里撞开我和冥女的那个吗? “没有,我们不认识啊。”菊丸小猫回答迅速。 “认识,谁跟谁?”还是桃城比较细心,其实我也想问小女孩儿问的是什么意思。 女孩儿指了指不二他们四个,又指了指站在冥女面前的两个、冥女和我。 “他们,我们不认识。她们,我只认识一个。”桃城也效仿小女孩儿,用手指戳来戳去的。 “咳,小妹妹,他们为什么追赶你啊?”冥女这时候出声说话,很明显是不满女孩儿的归类。我也不明白为什么小女孩儿把我们和这两个龙套划到一起去。 “你们,不是一个学校的吗?”女孩儿有些紧张地问道。 嗯?一个学校?我看了眼自己身上的衣服,再看看那两个人的,随即明白了。虽然我们穿着的制服样式不同,但校徽图案都是一样的,怪不得小女孩儿会这么害怕。 “闭嘴,那边的小鬼,你把我最心爱的制服弄成……”其中一个男生大声说道。 不管有什么理由,我都看不惯这两个一脸猥琐的男生,居然还跟我一样是冰帝学园的学生,我真替他们丢人。 中学生欺负小学生本来就够掉分儿的了,身为个大男人,居然还在光天化日之下追赶一个小女生,太不像话了!真不想承认他们是冰帝的学生。 “砰——”不等那个男生喳喳完,我就随意挥出一拳打在了他脸上。 另外一个男生看我动粗,愣了一下,随即骂道‘混蛋’,接着就想对我出手。 “嗵——”冥女飞起一脚,将他踹到墙上。 “吵死人了!该闭嘴的是你们两个吧。”冥女瞬时由甜美萝莉化身成为暴力女,把青学的这四个孩子都看呆了。 我向前走了几步,半蹲下身来,与小女孩儿平视,对她认真地说道:“真是不好意思,既然知道了他们是我们的学弟,也就不能坐视不理了。我替他们的笨蛋行为向你道歉,小妹妹。我们冰帝的学生一般都是很通情达理的,这两只是纯属意外,请不要放在心上。” 小女孩儿脸红红的,不知是刚才跑步跑的,还是被这种情况窘的。她踌躇了一会儿,轻轻吐出一句:“……谢谢。” “不用谢,这是我们应该做的。” 说完,我站起来,对桃城说:“上次太匆忙了,没有做自我介绍。重新认识一下吧,我叫琉璃,冰帝学园高二年级。” 然后,我指着冥女继续说:“她是冥,冰帝学园高一年级。我们都是从四天宝寺刚转过来不久的新生,初次见面,请多多关照。” “啊,我是青春学园国三年级,菊丸英二。” “我是青春学园国二年级,桃城武。” “青春学园一年,越前龙马。” …… 作者有话要说:花点时间,阐述一下我家女儿的处世态度。 琉璃和刘莉,人是同一个没错,但思考方式绝不相同。 (2)伊武养媳 “冥?她就是关西地区实力排名第一的那个天才少女冥?”我身后的不二殿突然发话,我扭脸点头,表示他说的对,冥女确实是他提到的那个冥。 “嗯,听说你们转来冰帝了,今日得见,真是荣幸。”不二殿的眼睛弯弯,笑容和煦。 “祝贺青学获得关东大赛第一名的好成绩,都说青学的不二同学是队中天才,日后如有机会,希望能与不二同学切磋一番。” 你夸冥女,我夸你,扯平。不二同学,我知道你腹黑。你越是笑得无害,我就越是觉得凉快。冥女啊,咱还是离开这片气场不稳的地区吧,要知道,旁边那小女孩儿都快把我的侧脸给瞪出洞来了。 “我说,小妹妹,你是不是有话跟这位大哥哥说呢?那,我们就不打扰了,青学的少年们,有缘再见吧。”我和冥女一人拎着一个败类学弟,跟这群孩子们say goodbye。 “王子殿下,和我约会吧。”身后传来小女孩儿兴奋的声音。呦,不二殿,你的魅力还真是不小呢。 期待与你的再次相逢,我还打算领教一下你的六种回击球呢,天才不二周助。 -x-x-x- 我问冥女,有兴趣给这两个丢人现眼、影响冰帝学园名誉的学弟上政治课么? 冥女撇嘴翻白眼,说:“没兴趣,要玩你自己玩个够好了。” 冥女拍拍屁股,两袖带风地走了,留下我一人与这两位猥琐相男生大眼瞪小眼。 “嘿嘿。” 我只是随便笑了一下,根本还没开始干什么。可是,那两个男生突然脸色大变,齐齐向我喊道:“今天的事真是对不起了,以后我们再也不会做这种事了,打扰啦!” 两人飞奔离去,搞得我莫名其妙。我摸了摸脸,难道是我的笑容惊悚到他们了么?不就是面无表情,用劲咧了咧嘴角吗?至于这么夸张? “琉璃学姐,你回来了?”这个声音是? 我转头,扬起手,对着夕阳下的少年打招呼:“呦,景吾,好久不见。” -x-x-x- 由于有星探想发展我和冥女成为网坛职业选手,所以派人接我们出国考察专业学校去了。这是冥女为我们无故失踪编造的理由。 没想到刚回到异界,便遇到了迹部景吾。我知道了原来的那些事,再面对他时,心情多少有点复杂。 为了不影响我们现在的这种友好关系,我尽量装作和以前一样,争取做到心平如水。其实,按照我的性子,我还真是没什么好忐忑不安的。 过去的都已经过去了,珍惜现在就好。未来的路还很长,遗忘也是一种新的开始。 “琉璃学姐,明天一早就要去合宿集训了。你和冥学姐刚回来,这样排在一起,没关系吗?不会累吗?”迹部、桦地、还有我走在一排,我和迹部边走边聊。 “没事,没事的。集训又不是高强度特训,而且明天是第一天,肯定有很多事要交待。不用担心我和冥,只要不是连续打十几场比赛,我们都还撑得住。” “你知道现在冥学姐住在哪里吗?琉璃学姐。当她转校过来的时候,我邀请她住到我那里去,她拒绝了。你们决定去四天宝寺的时候,她不是说她家都搬出东京了吗?那她现在在东京是住在哪里的?” 这一点,我已经向冥女求证过了。她因为身份特殊不能自己单独分散在大阪,山本总队长请求她回到东京,住在浦原喜助的商店。这样,一旦出现什么突发状况,大家都好彼此帮衬。 可是,浦原商店那种住处让我怎么对迹部说呢?而且,说我不知道好像又不太真实。全世界都认为我和冥女的关系非常好,她的事我还没有不知道的…… “呃——冥现在,住在,嗯,她父亲的朋友家中。你是学弟嘛,她怎么好意思一直打扰你。”浦原啊,你满足吧,不管你认不认识冥王大人,你就暂时冒充一下长辈吧。 “学弟吗,呵呵。琉璃学姐,前面我和kabaji就要转弯了,你应该是往另外一个方向去吧。那我们便就此分手吧。” 迹部看向我,我点头称是。 “走吧,kabaji。” “whi。” “琉璃学姐,明天见。” “明天见,景吾。” -x-x-x- “我回来了。”我开门进屋,在玄关换鞋子。 伊武深司刚好从楼上下来,看到我:“啊,琉璃。欢迎回来。” “叔叔、阿姨没在家吗?”我跟着深司到客厅,发现没有其他人在。 “嗯,放假了,他们带着玲和秀子回神奈川的老家去了。” 经深司这么一说,我才会悟过来,已经开始放暑假了么?暑假啊…… “啊!”我突然想到了很重要的事情,叫了一声。 “怎么了,琉璃?”深司是下来拿水喝的,顺便也给我拿了一瓶。 我接过水,说:“谢谢。没什么,不用理我。” 真是要命啊,在幻冥界中想不到此事,一回来就受刺激。 期末考试啊!!!我居然在这种关键的时刻受伤了,葛利姆乔,你死定了,死定了! 当时,我给冰帝校长的承诺可是任何考试都不缺席,并且还要保证成绩位居前列啊! 可是,我却在第一次期末考试中就失信于人前,我会不会被退学啊? 这问题太严重了,我得向冥女询问一下具体情况如何。 “深司,我先上楼了。你吃饭没有?一会儿下来我给你做。” “嗯,好。”深司看电视,我回房。 关好自己的房门,我给冥女打电话。 “喂,琉璃啊,找我什么事?”啧,冥女那边好吵,浦原他们在干什么? “公主,救命啊,期末考试我没参加,需不需要补考?” “不用不用,安心啦……甚太!!!吃饭的时候不要打喷嚏!!!……喂,琉璃,这次我们缺考已经经过校长同意了,他不会刁难你的。记得明天早起,就这样,我先挂了。” 呼,要说,冥女其实有时候还是能办些好事的。虽然我们两个不太对盘,但是我们毕竟都是幻冥界中人,在这个世界中,也只有我们两个的关系最近了吧。 把这件事处理好,我换了衣服下楼给深司做晚饭。 叔叔阿姨都不在家,我就没什么好顾忌的,又做了次丰盛的中餐。 深司基本不怎么挑食,而且也不排斥中式菜肴,看他吃下去不少,我便觉得很开心。 …… 其实,我跟伊武家的人一点血缘关系都没有。 我这个身份,是深司妈妈的哥哥的老婆的弟弟的孩子,因为‘我’的母亲不负责任,父亲又不打算抚养我,于是丢到深司妈妈的哥哥家养着。 后来,这个孩子在一次地震中意外死亡。冥女动用了幻冥界神力,修改了所有有关这个女孩儿的资料和接触过这个孩子的人的记忆,我便顺利替代了这个孩子。 伊武深司的父母有一次到神奈川县走亲戚,住了十天半个月。在此期间,不知何故,深司的妈妈特别喜欢我,非要认我当干女儿。 所谓亲上加亲,也没什么不好。于是,我便多出一对莫名其妙的‘干爹’、‘干妈’。 后来,我找到了迹部景吾。为了他,我毅然考上了冰帝学园初等部,借住进了深司他家,一住就是三年。 令我非常奇怪的是,按说,干女儿也是女儿,我应该喊深司的父母为‘爸爸’、‘妈妈’。但是,他们不让我这样喊。 伊武一家人对外宣称,我是深司的表姐,这样一来,我只能喊他们‘叔叔’、‘阿姨’了。 三年的时光,1000多个日日夜夜,我多少也察觉出了点什么。 伊武家真是太可爱了,居然要让我给深司宝宝做童养媳。 当我跟着抽空回去看看的冥女回到幻冥界时,我把这个最新发现告诉了我的好朋友朵拉。 朵拉那家伙居然笑着说:“挺好啊,在别人眼中看起来,你是多么有福分的一个人啊。” 诶,算了,朵拉从小就在幻冥界中长大,根本就没怎么在别的世界中行走过。我不跟她这个宅女去讨论这种犄角旮旯的怪异问题,她的思考方式总是与常人不同。 至于伊武家呢,他们不戳破,我也懒得理。深司今年才多大?14,还是15?童养媳啊,那是多么抽象的事情。 再后来,就发生了一堆乱七八糟的事情,比如迹部景吾表白啦、我回幻冥界被人陷害啦、我被罚往人界轮回啦…… 在我心中,深司是个好孩子、乖宝宝,我一直都当他是弟弟般的疼爱对待。 想要成为我的丈夫么?如果达不到冥王大人的标准,起码也得像朽木白哉一样让人看一眼就难忘吧?咳,我进入了白日做梦模式么?明明天都黑了,晚饭都吃过了。 …… 我把最后一个擦好的盘子放进柜子,走出厨房,看见深司已经收拾好了桌子。 “不动峰这次入了几个去青年选拔集训?”我随便找了个话题。 “我和神尾两个。”深司回答的数目和我知道的一样。 “橘还在住院吗?”在关东大赛上,橘桔平被切原小恶魔给打伤了腿。 “没有了,他现在在家休养。”哦,已经出院了。 “深司,这次的青年选拔会对你会有很大的帮助,好好干吧,小伙子。”我拍拍深司的肩,从冰箱里拿了瓶水,打算上楼去。 “琉璃。”深司喊我,我回头。 “嗯?还有什么事吗?” “你不会离开东京去国外的吧?”深司的眼神很深沉,他的这种表情很少见。 我看了他几秒,点头道:“嗯,我不会离开这里的。” 我不会离开这里的,深司。但是,我不是为了你,也不是为了景吾。 我留在这里,是为了寻找机会调节尸魂界与虚圈的关系。我,是为了我自己。 作者有话要说:我又狗血了,来鄙视我吧。 ps:np方向已定,我家女儿霸了这么多界域,怎么能只有1个cp呢,那岂不是太寂寞了,捂脸。 (3)青年选拔 我原来在人界看网王的动漫时,最喜欢的几集就是青年选拔这块儿。 只可惜,我现在已经不是那个单纯的人间女子刘莉了。每次想到幻冥界中的种种,‘梦想成为现实’的这种兴奋劲儿就会悄无声息地流失。 高中女网的青年选拔和初中男网的宿址相隔两条街,不是很远。 冥女和我一早赶到冰帝学园,正好碰到迹部他们在校门口等车来接。 “琉璃学姐,冥学姐,早上好。”学弟们主动跟我们打招呼。 “呦,a。”面前站的是:迹部、桦地、忍足侑士、宍户亮和凤长太郎。 “学姐,告诉你们一个好消息。”迹部今天似乎心情不错,嘴角一直带着微笑。 “呐,什么好消息?快说来听听。”冥女抢在我前面,接了景吾的问话。 “按照惯例,主办地有推荐一所学校参加全国大赛的资格。今年东京推荐的是我们冰帝。”呃,原来是这件事,我早就知道了呢,景吾。 “这真是个好消息,恭喜你们。”表示不出惊讶的我,只能平静说出很一般的话语。 “这么说,你们可以参加全国大赛啦?我好开心啊,景吾。你们要加油哦,打败所有对手,进入决赛!”冥女扮的萝莉,还真是似模似样。 “谢谢琉璃学姐,谢谢冥学姐,我们会努力的。”说这句话的时候,迹部注视着我。他想传达什么?嫌我说的话太敷衍了么? 在这种目光中,我不得不再次张口:“景吾,放手去拼搏吧。今年是你们国中的最后一年,能再次进入全国大赛争取优胜,你也算是如愿以偿,可以不带任何遗憾地毕业了。” “你说得对,琉璃学姐。”迹部说完这句话,眼神就变犀利了,“我会让他们沉浸在本大爷华丽的技巧下的。是吧,kabaji?” 桦地一如既往地听话:“whi。” 这时候,接他们去宿址的校车来了,迹部一行五人与我和冥女告别,上车离去。 -x-x-x- 我的记忆恢复,是由于冥契盒上的封印章被除去。 封印章封着的,不仅仅是我的记忆,同时还封着我的能力。 现在,对于我来说,打网球这个事情,已经不似以前那样需要埋头苦练了。 虽然我不能把死神中的瞬步拿到球场上使用(瞬步可比冲绳武术的缩地法快多了),但是速度和力量都已不能同日而语了。 在我们的合宿集训中,冥女顶着天才网球少女的头衔牛屁哄哄的,我也跟着她适当牛屁。 具体表现在:冥女只和我,我也只和冥女对战练习;我们要求同一个寝室,同一个分队;基本不做力量加强练习,只跑圈做基础热身;等等…… 这些要求,冥女一开始就提了出来,结果被所有的教练和全部的球员训斥鄙视了一番。 他们说他们的,冥女也不反驳。等他们说累了、说完了,冥女又蹦出一句:“这样吧,我和琉璃做搭档,你们谁能在双打比赛中赢过我和琉璃一局,我就收回我刚才提出的所有条件。” 如果说刚才的条件只让大家感到不爽、鄙夷和厌烦的话,这句话无疑是点燃了所有人的导火线。一时间,黑气冲天,人神共怨,我看到了很多双或红或绿的射线眼。 我本来是可以不理的,但是粉无奈,冥女已经把我拖下了水。这些非友好射线一个劲儿地往我身上砸,怎能让我平淡处之? 我凑到冥女跟前,小小声说:“喂,公主,我的记忆中,我似乎从来没有打过双打啊。” 冥女问:“规则和配合技巧你懂吗?” 我说:“看过书,懂谈不上,我还需要理论结合实际……” 冥女摆手打断我:“知道就行了,到场上,随机应变。” 我坚持说完:“不是的,你刚才开出的条件太危险了,一局只有47个球,我怕会输。” 冥女挑眉道:“你不想争取自由,好誊出时间过去迹部那边看看吗?” 这句话把我噎到了。想归想,行动归行动,冥女你还真是胆大到什么都敢想啊。 过去看看能得到些什么呢?在迹部他们那边发生的事,似乎我都在动漫中看过了呀。 冥女你不会是要在这节骨眼上跑去欣赏帅哥,顺便勾搭几个去约会吧? 据我对王子们的了解,他们是不会在这种时候分神考虑儿女私情的。 诶?儿女私情?乱了,乱了,都乱了!我到底在想些什么啊…… 等我回过神来,已经有人要来挑战我们了。得,这回我是骑虎难下、在劫难逃了。 -x-x-x- 在青年选拔集训时,其他的球员曾经从手冢国光的打球之道中总结出很精辟的话语。 他们说:网球并非是以强劲的发球和猛烈的扣杀为目的的运动,而是只要多一次把球打到对方的场地内就可以了。那些强劲的发球和扣杀,只是为达到此目的而采用的一种手段而已。 我想说,不管是在单打比赛,还是在双打比赛中,这种阐述都是适用的。 冥女与我的双打战术,也是基于此目的为核心所形成的配合。 不骄不躁,认真处理好每一个来球,寻找对方的弱点和死角,组织自己的进攻路线和方针。 我把在书中看到的那些理论通过每一球得到深化理解,然后结合我和冥女自身速度和力量的优势,攻下了一程又一程。 比赛的结果显而易见,没有任何一组对手可以从我们两个手中拿下一局。 所谓的强强联合,效果成双倍,大抵也只是如此了吧。 “好了,停止吧。你们刚才在这之前提出的要求,我们全部满足就是。” 教练们终于妥协,冥女和我的目的达到。 -x-x-x- 第一天、第二天、第三天……我和冥女都没有做出什么违反规定的举动。 就这样过了一个星期,在某天中午吃饭的时候,冥女问我:“琉璃,我下午要过去那边,你跟我一起吗?” “我们的合宿集训是全封闭的,无法外出。”我说的事实。 “这规定对我们有效么?”好吧,冥女说的,也是事实。 “……你打算,光明正大地逃训练?” 冥女耸耸肩:“有何不可。难道,你还会在乎教练对我们的评价么?” 当然不会,因为所有人对我们的评价都是一致的:个性张狂、飞扬跋扈、目中无人、胆大包天、球技超群、性格恶劣…… 我默了一下,说道:“好吧,去就去,我无所谓。” 要说,如果冥女不问我,单独潜走,也没什么。 但是,留下我一人,连个对战对手都没了,我难道要坐在宿舍中发呆?或者,看一下午别人的训练和比赛? 估计冥女也考虑到这些,与其她一个人失踪那么明显,还不如拉上我这个垫背的一起。 反正,只要我们不惹出什么乱子,教练们恐怕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状态。 就这样决定好了之后,我和冥女在青年选拔集训的第十天下午出现在了一群少年们的眼前。 -x-x-x- “你们,是怎么过来的?” 少年们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我就听到了不怒自威的浑厚男音。 冥女和我转过头,看到冰帝的榊总监督站在我们背后,正对我们的出现表示着强烈的不满。 “报告监督,我们是……用双脚走过来的。”冥女很狗腿地笑着,跟榊太郎打马虎眼。 “哦呀,这就是你们冰帝的天才网球少女么?看样子,真的是很好的素材啊。” 一个榊太郎就够了,华村葵居然也跑来凑热闹。 呃,不对,迹部本来就是华村他们组的。两位监督都在此,是不是有人在打比赛? “琉璃学姐,冥学姐,你们不是和我们一样正在封闭合宿集训吗?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喂,忍足侑士,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 “监督,我们在那边太悲惨了。除了琉璃做我的对手,都没有人能够打败我。我是过来认真学习来的,您一定要相信我!”冥女跑到榊太郎面前撒娇似的说道。 “琉璃,到底是怎么回事?”榊太郎看了冥女一眼,没理睬她,反倒问起了我。 天啊,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啊,不要把这种烫手山芋扔给我啊,我不要接啊。 “这里发生了什么事?” 就在我承受着n双眼睛的注视,连面瘫脸都禁不住要抽搐的时候,突然听到了天使般的声音。 手冢国光,你来的太是时候了!我正发愁找不到合适的理由呢,真是感谢。你就是那救世主般的存在啊。 “榊监督,我和冥听说手冢君从德国回来接替龙崎教练的位置。我们一直都对手冢君的球技很佩服,在关东大赛上,只看见了那么一场比赛,对我们来说太不够了。所以,听闻此消息后,我和冥按捺不住心中的悸动,便从那边过来,主要是想领教一下手冢君的强悍实力。” 手冢国光,你真是一块天然挡箭牌。纯天然,连打磨都不需要。 “抱歉,手冢部长的肩伤并未完全治愈,医生只允许他进行轻度挥拍。所以,你们的愿望恐怕无法达成了。”站出来为手冢说话的是大石秀一郎,他不愧为青学的保姆副部长,对每一位队友都是全面的体贴和关心。 “是么,不过没关系,能让我们看看其他人的训练比赛,对我和冥也是非常有帮助的。” 说完这句,我转向榊太郎,“榊监督,刚才冥说的都是实话。我们在那边确实没有过多的收益,每天都是我和冥在打比赛、做基础体能训练,我们想要了解更多类型的对手,便只能到这边来。希望榊监督不要把我们赶回去,拜托了。” “监督,就让她们在这里吧。她们的实力,你是最了解的,不是吗?” 迹部的声音不是很清晰地传来,大家一起往一个地方看。我拨开人群,看到迹部站在网球场中,刚才说出的话是在帮我进一步说服榊太郎。 我对他,感激得点了点头,问道:“景吾,你正在和真田打比赛?” “啊嗯,稍微、决下胜负。”迹部带着一种说不上来的笑容,看得我连眨了几下眼。 我转过身,对榊太郎说:“榊监督,让我和冥留下来看比赛吧。” …… 耀眼的阳光,挥洒的汗水,华丽的女王和皇帝。我再次感叹,这个世界的美好。 作者有话要说:女王和帝王为了一个手冢打比赛,怎么看都觉得暧昧0 (4)遇到麻烦 迹部景吾的‘破灭轮舞曲’被真田弦一郎用‘看不见的引拍’给破解了,这场华丽的比赛让每一个观看之人都大饱了眼福。 能亲眼目睹女王殿下和皇帝黑面神的对决,这次跟着冥女前来还真是没来错。 迹部需要与更多高强的对手练习,才能彻底突破瓶颈。他的自信、他的野心、他所付出的努力和他如帝王般的骄傲,我在国三的时候就已经深深了解。 为了更高的目标前行吧,少年,我绝对相信你的实力和潜质! 冥女有没有看比赛我不知道,我全部的心神都集中在球场上奔跑的人身上。 我全神贯注地欣赏他们的对战,心情随着他们的每一次发球、挥拍、扣杀而持续兴奋。 我完全沉溺在网球少年的专注和拼搏中,致使我忽略了一些其他的事情。 当我察觉到异样的时候,似乎已经有些来不及了。 -x-x-x- “……缚道之四,灰绳!” 远远传来的声音让我惊恐了一下,鬼道?有死神在附近战斗? 回过神,感受了一下空中的灵子波动。 灵场不弱啊,看来不是普通的虚。又是破面么?还是白天来袭?蓝染疯了么? 这件事可大可小,如果战场距离此地不远的话,这里会很危险的。我该怎么办呢? “琉璃大人!”我仰头,看到一身黑色死霸装的松本乱菊立于网球场护网之上,神色凝重。 周围都是人,我没办法说话,只好看着她,示意她把情况说一下。 在尸魂界的阶级观念里面,让比自己地位高的人仰视自己是不对的,乱菊大姐连忙跳到地面,恭敬地对我说:“我们发现了大量的虚分 身,却没有找到它的真身藏匿之处。那个虚想要吞噬更多有灵力的人,琉璃大人,你这边很危险!” 有灵力的人?我睁大了眼睛,看向场上的迹部。 不知什么时候,迹部和真田都停止了打球,直盯盯地望着我这边。 “你是谁?”一个声音在我旁边响起,我扭头,发现是伊武深司。 他在跟谁说话?乱菊吗?不可能啊,深司怎么会看见死神? “琉璃,这个人是谁?”深司又问了一遍,我顺着深司的目光看去,他赫然是看着乱菊所在的地方。 这是什么状况?深司什么时候具有了这种能力?难道是我的祈祷见效了?(在第一卷第四章,琉璃曾经想过,让深司也拥有特异功能吧,这样就不用编造理由解释她为什么会对着空气说话了) “你刚才在跟琉璃说什么?虚分 身是什么?吞噬有灵力的人又是指什么?啊嗯?” “我也有同样的问题。”迹部和真田走到护网边,对着乱菊问道。 “啊,原来你们都能看到我?琉璃大人,你的灵场太强了,灵力间接扩散给了你身边的人,这样对现世的影响不好。你还是想办法抽出灵体,穿上义骸比较好。” 乱菊是个直爽的人,噼里啪啦,给了我一通建议。 我都听明白了,可是,身边的这几位越来越迷惑不堪了。 “景吾、深司,还有真田君,这件事以后我会向你们解释。现在,请你们帮我一个忙,让大家全部都回到宿舍中去,这里很危险,弄不好,会死人的。拜托了。” 说完,我对乱菊说:“松本副队长,把那边无人球场中的高架灯都破坏了,有劳。” “琉璃,你要去找出那个虚吗?”冥女突然出现,我听不出她是赞成还是反对。 “是的,冥。如果不消灭它,早晚成祸害。”吞噬灵力之人变成自己的分 身,还可以吸收被吞噬之人的灵力,这个怪物虚我好像在动漫中看过,有那么点印象。 “破道之四,白雷!”松本乱菊跃至空中,照我的吩咐开始破坏高架灯。 练习场内变得有些混乱,迹部、真田和深司向教练们传达我的意思。 我和冥女不再耽误时间,趁着混乱一口气跑到静谧的地方,直接踏空升到一定的高度,才开始往事发地点奔去。 不一会儿,乱菊大姐也追了过来。我问她:“冬狮郎呢?” 乱菊说:“队长突然接到传唤暂时回尸魂界去了,露琪亚带着井上(织姬)也去了尸魂界,黑崎一护失踪了,不知他现在在哪里。我刚才离开的时候,由弓亲和一角在顶着。分 身数量有点多,想找到真身恐怕有些困难。” “只有这一个虚吗?会不会是好几个?”冥女问道。 “也不排除此种可能性,公主殿下。”乱菊回答。 “最好只有这么一个虚。”我说道。 在现在这种战斗力严重不足的情况下,千万别出什么乱子。 -x-x-x- 到达地点以后,发现事情远比我们想象中的复杂。 一角正用胳膊困着一个男孩子,弓亲在负责击退四周不断围上来的虚分 身。 在一角的正前方,站着一个和男孩儿差不多大的女孩儿,她的身体散发着红色的邪恶灵气。似乎正是因为这股灵气,虚的分 身才会不断出现。 “放开我,放开我!我要去找唯。唯,唯!”男孩子剧烈 (综漫 网王死神.)不好意思,我面瘫第9部分阅读 欲望文 (综漫 网王死神.)不好意思,我面瘫第10部分阅 (综漫 网王死神.)不好意思,我面瘫 作者:肉书屋 (综漫 网王死神.)不好意思,我面瘫第10部分阅读 挣扎着,向着女孩儿伸手。 “安静点,仔细看清楚了!那已经不是你妹妹了,她已经被虚吞噬了!”一角气急败坏地喊着,对男孩子的挣扎表示深深的无奈。 “翔太。”乱菊走了过去,叫着男孩子的名字。 “乱菊姐姐,请你救救我妹妹!她就在那里啊,她没有被怪物吃掉,对不对,对不对?”男孩子趁着一角愣神,挣开了他的束缚,跑到乱菊跟前,拉着她的衣服喊道。 乱菊似乎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低着头,看着翔太不吭声。 “翔太吗?”我走了过去,蹲下来,看着男孩子说,“别担心,没关系的,我们一定会救出你妹妹的。但是,你不能添乱,要听话,老老实实地呆在这里,好吗?” “你说的,是真的吗?你们会把唯救出来?”翔太不确定地又问了一遍。 我看了眼他胸前的半条锁链,郑重地点了点头:“我以归魂刃的名义保证,是真的。” “自由吟唱吧,风语。”如果把所有的分 身都毁坏殆尽,恐怕那个破面就会坐立不安了吧。我这样想着,不打算耽搁时间,立刻动手。 “弓亲,一角,把翔太带到安全的地方去。松本副队长,请保护好公主殿下。”在使用技能之前,我得把众人安置妥当。 上次和葛利姆乔打斗的时候,我因为灵力反噬无法撑到最后。其实,在浦原商店的地下训练场修炼的时候,我完成的风语吟唱一共有四重。 不知名的破面虚啊,今天,你走运了。 “风语吟唱第四重:追命的,狂野仙踪。” 招式还是原来的招式,但是威力却比以前高出很多倍。空鸣是我的归魂刃,它比斩魄刀是要高出一个档次。 其实,在一对一的实战中,这第四重风语吟唱并不实用。因为,它是大范围、大面积地群体攻击招式。 基本上,我感觉,蛮像仙剑奇侠传中的‘风卷残云’之效果。 一口气消灭了30多头破面虚的分 身怪兽,如我所料,真身显形。 看它那丑陋的面貌,和只露出两只眼睛的不堪入目的面具,还真是不华丽。 破面的实验体么?看来,只是私自到异界通过吞噬人类提升自己的力量的垃圾破面,非蓝染下派。 “你是谁?”我发现,其实破面都很有礼貌,与人对战,必会问起对方的身份与名字。 在这一点上,我倒是很信奉一角的原则。把自己的名字告知对方,是为了让他死得瞑目。 “零番队队员,琉璃。”没有席位,说起来还真是别扭。难道下次我要报‘零番队前任队长’?呃——听起来也不怎么样。 “零番队?没听说过。你真的是死神吗?”这个破面虚说的话还真是有意思,难不成,你还以为我是冒充的?诶,不对,似乎以前也有很多人问过我这个问题哦。零番队还真是一点名气都没有。 “如假包换。”我是死神啊,严格论起来,我还应该是死神的领导呢! “哈哈哈哈……”破面虚突然大笑起来,吓傻了么? “我吃了那个女孩儿,得到了这份力量。在我积蓄的力量面前,死神也不是我的对手!” 那个女孩儿?说的是叫‘唯’的那个,翔太的妹妹吗?具有强大灵力的小孩子成为了无辜的牺牲品,眼前这个面目狰狞的怪物笑得如此开心,我好像有点生气了。 “哈、哈,你积蓄的力量?你知道真正的力量是什么吗?无知、无良且无耻,这个世界的破面如果都像你似的,蓝染估计已经被气吐血了吧。” (蓝染:阿——嚏!谁在背后说我坏话?琉璃:哎呀,真是不好意思,现在一提到破面就想到你,都成惯性了。) 啧,我的坏毛病又犯了。平静地说着毒言毒语,我留意到破面虚的眼睛涌起了杀意。 “当!”虚的大刀砍下来,我用空鸣架住。 空鸣被我正名后,一旦始解或者复解,就会变成通体透明的细剑模样,有点像‘圣传’中阿修罗体内的那把‘修罗刀’。 这才是空鸣本来的面貌。这样的空鸣,是我的最爱。 “你不要太得意忘形啦!我会让你知道我的厉害的!” 拼了几下刀,破面虚发现我的力量并不亚于它后,终于恼羞成怒,飞奔向空中。 我刚用瞬移追上它,正要挥剑刺入它的身体,结果却扑了个空。 “哈哈哈哈,我只要在这个亚空间内,你就没有办法找到我!而且,我隐藏了自己的灵压,袭击魂魄,可以随意增加自己分 身的数量。看吧,我仆人的数量!” 空中传来破面虚嚣张的声音,天上、地下瞬时出现了几百只的虚分 身怪兽。 “琉璃大人,有人类靠近!”弓亲瞬步出现在我身侧,指着一个方向让我看。 我从半空中俯视,看清楚来人后,大惊失色。 迹部景吾!伊武深司!你们过来干什么?!太乱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这个世界,因为狗血才更加美丽,厚厚,爬走~~ (作者有话要说) 这是个很严重的问题,我不得不专门开一章来声明一下。 作者有话要说:请亲们一定、千万要分清‘面瘫’和‘冰山’的区别。 以我们最熟悉的网王为例,tezuka绝对是典型性冰山,伊武深司则是典型性面瘫。 以我们熟悉的死神为例,大白是典型性冰山,小乌则是典型性面瘫。 冰山是‘酷’的延伸、升华、抽象化,冰山男话少且发言简洁,甚至是惜言如金。 面瘫是‘呆’的可爱化、具体化,面瘫的孩子说起话来并不言简意赅。 好了,其实二者是个辩证的绕口令关系,可以这样说: 冰山的人可能是面瘫;但面瘫的人不一定是冰山。 面瘫的人在大多数时间内都是无表情或表情呆滞;冰山的人可以长时间保持冷酷的表情、凌厉的眼神。 面瘫的人随性、处事淡泊,可能会做出或说出惊世骇俗的事情或言语;冰山的人非常理性,在别人违反了自己的处事原则后会给出反应,这种反应可能是做出让人意想不到的举动 俺家女儿是非典型性面瘫,也就是说,她的面瘫不是主动养成的习惯,而是被动接受的先天性不足。 我没有学过医学,也没有多加研究神经组织方面的东西,俺家女儿的病症是咱臆想出来的一种状况。 但是,据常识考量,如果神经传导受阻,就相当于反应能力低下,严格来讲,俺家女儿只要是牵涉到面部肌肉的问题,都会很困难,比如说刷牙、吃饭、喝水、微笑……甚至包括眨眼? 不过,如果这样严苛地写,估计俺家女儿就完了,所以,有些东西咱能忽略就忽略吧。 对于这种病状面瘫,俺家女儿的思想是:无可奈何,不想拥有,只能接受,苦中作乐。 其实,俺家女儿是个粉坚强的孩子,她的性子有些被动,平素没什么追求。 她的天性还拥有活泼的一面,喜欢胡思乱想,喜欢发呆yy,本性善良,容易被感动。 她的身世复杂,流世记忆杂乱,她表面无事,实则很孤单。 我要替我家女儿打抱不平:琉璃是面瘫,但她不冰山。orz~ 另外,说下男主的问题。 好多人都说搞不清楚男主是谁,我默。 真的就那么不明显吗?我觉得,照现在的程度看来,除了大白不太明显,其实都还好吧,看天…… 这样,我贴几张图,除了冥王可以随便yy以外,其他的都是具体形象。。 冥王大人啊,你的样子……抱歉,我不会画画,所以只能存在于脑海里了。。 (5)五重吟唱 “破道之五十四,废炎;破道之五十八,阗风。”看到了迹部和深司的到来,我不淡定了,直接使用了双重咏唱的毁弃,“水高船涨,风助炎烧,双破之和,火焰通天!” 消灭了空中的一小部分虚分 身,发现效果根本就是九牛一毛,分 身太多了! “哈哈哈哈……我的繁殖速度是一天16倍,你们察觉得太晚了。数量已经如此巨大,不管你们怎么砍也是无法阻止繁殖的了。” 可恶的破面虚在我们看不到的亚空间中笑得很猖狂,我握紧了手中的归魂刃,考虑要怎样做才能一举全歼这些让人恶心的分 身怪兽。 “它们吃得越多,我的力量就越强。如果这个城市的魂魄被我吃完了,还可以直接吃人类。那么,再见了,死神们。” 破面虚说完,所有的分 身怪兽都掉转了方向,四散离开。 “哦呀,这下麻烦大了。一只一只砍,恐怕是怎么也砍不完的。”弓亲在一旁叹道。 “弓亲,你去通知松本副队长,让她带着公主殿下和一角汇合。另外,让松本副队长立刻联系技术开发局,让他们把这个死破面的隐藏地点给找出来。” 我磨着牙说道:“我一定要把它给碎尸万段。” 弓亲瞬步移走,我冲向地面,落到景吾和深司的面前。 “你们两个!为什么要到这里来?”我恨不得用刀指着他们的鼻子质问。 年轻的少年,你们不是来帮忙的,知道吗?你们这是添乱,添乱! “琉璃学姐!” “琉璃。” 我的从天而降,让这两个人一起惊喊出声。 “啊,啊,我知道你们担心我。但是,这不是你们该来的地方。听话,回宿舍去。” 我这句话的话音还没落,只见从路边的树丛中探出一个虚分 身的脑袋。 “破道之四,白雷!”我直接用鬼道解决掉前来送死的垃圾。 “小心,琉璃!”深司瞪着我身后喊道。 安心啊,少年,这种东西我还不放在眼里。挥手一剑,将扑来的怪兽劈成两半。 迹部和深司估计已经看呆了,现在的情况完全超脱了他们的认知范围,我曾经也有过和他们相似的感受。 “琉璃学姐,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迹部表情严肃地问道。 我瞪着眼前这两个人,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也不知道是气的,还是怎么的。 怎么一回事?让我现在解释?景吾啊,不要给我出难题,我现在满头都是包啊。(某梦:你以为你是如来佛么?琉璃:破道之三十三,苍火坠!某梦:啧,会鬼道了不起啊!) “琉璃,刚才那个女人说什么灵力扩散、影响什么的,是在说你么?”深司这个好奇宝宝也跟着迹部瞎起哄。 “呼——”我重重呼出一口气,对他们两个人说:“这个世界中,每个人都有魂魄,魂魄是由灵子组成的,一般的人死了之后,魂魄会到尸魂界中等待往生。而我,还有你们刚才看见的女子,都是负责将人死后的魂魄魂葬至尸魂界的死神。” 长话短说,我尽量简洁:“你们看到的怪物叫虚,虚是堕落扭曲的了魂魄,是以吞噬其他人的魂魄,甚至直接吞噬人类为目的的恶灵。我们死神,除了要进行魂葬外,还要负责打倒杀死虚,保护这个世界中的魂魄和人类。” (某梦:嗷嗷,你们其实是保护世界和平的圣斗士!琉璃:……我已经不想理你了。) “我只说这么多,懂与不懂是你们的事情。现在让你们回去,估计也会遇到危险。这样吧,你们两个跟着我,千万别跟丢了。” 我说话时意识到,那个破面虚的分 身怪兽分散在了城市的各个角落。像迹部和深司这样的人,正是它的吞噬目标。 为了安全起见,我要带他们到冥女那边,起码还有一角和弓亲来保护。 两个少年的表情和心思,我无暇去理会。当务之急,是要从亚空间中找出那个破面虚,杀了它以绝后患。 迹部和深司都挺懂事的,估计是看得出我忙得焦头烂额,所以也就没再多说话打扰我。 带着他们一路狂奔,碍事的虚分 身都被我处理掉了。 见到了冥女,他们两个似乎也能接受我们的非普通身份了。 我本来是想拜托一角和弓亲看好迹部、深司,还有翔太,然后和乱菊、冥女一起重新升到半空中的。 乱菊说技术开发局已经查出了破面虚的大体方位,我觉得我们三个应该可以把破面虚逼出来。 但是,乱菊说她已经和翔太约定好了,一定要亲手斩杀破面虚,把唯救出来。所以,乱菊背上了翔太,打算和我们一起走。 我看向迹部和深司,发现他们两个都一眨不眨地盯着我。 压力变得好大,我就这么不被人相信吗? “好吧,一起走,一角和弓亲一定要把他们两个保护好,拜托了。” “hai!” “松本副队长,拜托了。”乱菊负责带路。 “包在我身上。” “风语吟唱第二重:浪漫的,希望之翼。” 为求保险,我将风翼之翅拆开来,挂在迹部和深司的背后各一片。 他们绝对不能出事!否则我会内疚终生的。(让他们能看见死神和虚,都是我的错) 准备完毕,乱菊带路,我们开始集体奔跑。(没办法,迹部和深司不会瞬步》﹏ (综漫 网王死神.)不好意思,我面瘫第10部分阅读 欲望文 (综漫 网王死神.)不好意思,我面瘫第11部分阅 (综漫 网王死神.)不好意思,我面瘫 作者:肉书屋 (综漫 网王死神.)不好意思,我面瘫第11部分阅读 进步得快……” 我在心中叹了一口气,这架势、这神情、这内容,恐怕又要开始碎碎念了。我是要打断他好呢?还是听他把话一直说下去? 记得橘桔平曾经评价过伊武深司,他说:“深司的才能在球队里是数一数二的。他只要不过度自信,将来的实力一定还能继续提升。” 这次的青年选拔集训能让深司认识到自己实力上的欠缺与不足,实在是去的很值得。 “……琉璃你从四天宝寺回来之后总是很忙碌我知道你一定是在进行某种特训所以我也不好意思打扰你但是我是真的很想和你打打比赛你的实力那么强每次和你对战我都觉得受益匪浅现在友谊赛在即你可能更加没有时间了可我还是想跟你打打练习如果你有空的话我希望你能答应我的请求……” 深司还在旁若无人地说着,楼下传来阿姨喊吃饭的声音,看来我不得不打断他了。 “好,我答应你!”我稍微加重了一下语气,深司愣了一愣。 “琉璃,你说什么?”深司眨眨眼,似乎还没从碎碎念的自我世界中缓过劲来。 “我说,我答应你,抽空跟你打比赛。好了,阿姨喊吃饭呢,先下楼去吧。”我扬手弹了下深司的脑门,就要从深司身边走过。 “……”胳膊被拉住,我转头问,“深司,还有什么事吗?” “琉璃,你……”深司欲言又止的样子让我感到有些迷茫。 嗯?我怎么?我看着他不语,耐心地等他把话说完。 深司黑色的眼眸反射着白炽的灯光,不知道是我的错觉还是什么,感觉他瞳孔上面覆着某种光晕,晃动得很厉害。 “我以为你把这个习惯改掉了。”深司缓缓吐出一句话,我反而更加迷茫了,丝毫没有明白他说的是什么。 “深司,琉璃酱,你们在干什么?快下来吃饭,大家都在等着呢。” 从楼下传来了阿姨的催促声,深司松开了我的胳膊,说了句‘去吃饭吧’,就率先出门了。 我好笑地想到,其实深司宝宝也是很酷的,那句‘吃饭吧’让我忍不住想到了手冢国光的言简意赅和冰山气质。 不过,在我眼中,深司可是要比手冢可爱多了。 果然,我也不能免俗地掉入了‘物以类聚、人以群分’的怪圈了么?面瘫看面瘫,怎么看都是可爱的uwu。 (琉璃:喂,我抗议!那八个大字好像是贬义的吧?某梦:在这里是中性,凡事都是可以转化的嘛,要坚持用唯物辩证观看世界。琉璃:……〖拂袖离去,我不跟nc说话〗) -x-x-x- 答应了深司的事一定要做到,这不是原则问题,而是良心问题。 自从重新(从第一章开始)来到异界,我对深司这个名义上的‘表弟’并没有表现出过多的关心。 仔细想来,我不是跟迹部、冥女混在一起,就是被虚和死神牵扯着,干些本来不是我该干的事情。 我对伊武一家人……仿佛这里就是个旅馆,仅供我吃住休息。 或许,在我的潜意识中,知道他们都会对我很好,不会要求我做这做那。所以我便偷懒地默认了自己的童养媳身份,安心地享受着这一切? 我被自己的想法寒了一下,甩甩脑袋,赶快把这种非现实的怪异推论抛开。自己还真是不像话呢,一点都没有寄人篱下者的自觉性。 记得深司一开始就跟我提过要打比赛,当时我随便找了个理由拒绝了。那时候我不知道自己能很好地打网球,也算是出于无奈,不能算是欺骗。 这一次,我果断地答应下了深司的请求,应该说是偿还对深司的亏欠。 作为我,关东地区第二号女子单打选手琉璃的弟弟,怎么能埋没在人群之中呢? 于是,趁着美国队还没越洋前来,我约了深司到他们常去的那个街头网球场上,准备好好地跟深司对上一战。 “琉璃,你好了么?”深司来敲我的房门,说他在楼下等我。 我戴好帽子,下楼拿了网球背囊,和深司一起,向街头网球场进发。 作者有话要说:我写不出家庭温馨场面,快点让我死一死。 (8)可爱宝宝 作者有话要说:我伪更了,鄙视我吧…… 小蕓,我把乃不喜欢的这段话给去掉了。。 好吧,我承认,我抽了,我卡了,我去死了—— 话说我头上戴着的这顶帽子,是某天我在房间中意外发现的。 当时我也没多加留意,只是拿了帽子去问阿姨:“这是谁的东西?” 阿姨说:“这是你的啊,琉璃酱,你去大阪上学时忘了带走的。” 经阿姨这么一提醒,我又仔细看了眼这顶帽子,然后有些发窘。 努力从记忆中搜索,这顶帽子的故事从脑海中浮出。 这是——我14岁上国三的时候,深司送给我的生日礼物。 -x-x-x- 那时候的深司才多大?11岁?都不知道他的钱从哪里来的……很有可能是阿姨给的。 当时他把礼品纸袋塞到我手里的时候,我都傻了。 我在伊武家已经过了两回生日了,每次都是阿姨买个大的草莓蛋糕,大家道一句生日快乐、唱首生日快乐歌就ok啦。 我完全没想到过14岁生日的时候能收到一堆礼物:叔叔阿姨送我的晚装小礼服、玲和秀子送我的护身符、迹部景吾送我的cd……还长着包子脸的深司送我的网球帽。 是大家突然良心发现,还是我时来运转?咳,玩笑,只是随便瞎想一下。 …… 小学时候的深司是相当可爱的。他表情缺缺的模样看起来很成熟,实际上对很多东西都拥有如普通儿童般的、旺盛的好奇心,尤其是益智类的物品、游戏。 我在人间界时从网上看到的资料得知,伊武深司从小就被培养出喜好益智玩具的特殊兴趣。他经常自己一个人窝在屋子里玩那些玩具玩得不亦乐乎。 我被叔叔阿姨刚领到这个家里的时候,深司和我之间很少话。 我本来就不是个喜欢说话之人,岂料深司比我更沉默。 有一次我做完了功课很无聊,就找了个带方格的本子,在上面画五子棋玩。 我一人分饰两角,全靠直觉去下,看哪边更容易被治死。 下了一会儿,我突然发现本子上飘来一片阴影。抬起头,我看到瓷娃娃般的深司跪在桌子前,目不转睛地盯着我的本子看。 他只是看,并没有说话。他不说话,我便没什么好说的,低下头继续钻研。 就这样,他看着,我画着,画完一页、撕掉一页,接连玩了好几盘。深司一直跪坐在旁边,一刻也没离开过。 看得出,他对五子棋很好奇而且感兴趣,应该是以前没有接触过。可是,为什么不说话呢?随便问些什么都好,我都会应声的。然而,他就是坐在那里不言不语,只是默默地看。 难道在等待我邀请他一起玩?他觉得,有可能么…… 和我比耐性,那得看我心情。我有些恶劣地想到。 我在格子纸的最中心打下一个叉,推到深司面前,什么也没说,只是放了一只笔在他面前。 深司抬头看看我,有点婴儿肥的包子脸看起来肉肉的,非常可爱。两只黑瞳孔像珍珠般璀璨发光,我想到了一个词:粉雕玉琢。 他还是不说话,却拿起了笔,在一个地方圈出了一个圆。 我很随意地在另一个地方打下一个叉,然后,本子上快速地又多出了一个圆。 如此,过了几招后,我发现,自己的棋势居然被压制了。 以我丰富的经验和准确的判断来预测,我输的机会高达70%…… 我看了眼深司,他正好抬眼来看我,一双黑眼睛中波澜不惊,在等待我的落子。 一个小学生,想与我斗法?有点过于天真了吧,深司宝宝。 我不知道当时自己的脸上浮现出了怎样的神色,或许是——我笑了一下? 深司的眼睛眨呀眨,可能是弄不清楚我想传达的意思。 我假装看了看表,顺便伸了个懒腰,开始悠哉悠哉地收拾桌子上的东西。包括这个为了五子棋事业被撕得残缺不全的本子,还有深司手中的笔,一样都没落下。 我收齐了东西,一股脑全部装进肉书屋,然后起身、迈步,打算上楼去休息。 在我收拾东西的过程中,深司一直盯着我看。我完全忽视他的目光,不看他,也不与他说话,更加不会去深究他眼中的意思。 小孩子嘛,无非是看到了喜欢的东西,玩得兴起却突然被阻止,所以想不通有点生气。 区区五子棋而已,竟然能勾起他这么大的兴趣,我实在是没有想到。 还没走两步,就感觉衣服被拉住了。那时候的深司比较晚长,个子还没我高。他拉着我的衣角,依然用那对黑漆漆的墨色珠子看着我,就是不说话。 这孩子该有多高的别扭度啊?我真想仰天长叹。明明开口出声就可以解决的问题,他却硬是要逼着我把他当哑巴对待,何苦来着? 我起手掰开他的小爪子,不为所动地继续按照我的想法迈步前行。 我到了楼上,深司像个小尾巴一样跟着上了楼。 我进到自己的房间,他就站在门口持续对我放具有穿透品质的射线。 我与他对视,面无表情,示意他‘我要休息、请他出去’。 …… 小家伙儿想与我抗衡,可惜最终没有取得胜利。 我在异界已经多年,深司才只有8岁,他没有任何赢我的理由,更不具备让我妥协的条件。 深司被我磨到不行,终于忍不住开口说话。 “琉璃……”他喊我的名字,不加称谓,只有名字。 “琉璃,刚才的那个是什么?”好奇得不得了,却不愿意出声来问,深司宝宝从小就是一副怪异的别扭脾气么? “no,no,”我晃着食指对他说,“不是琉璃,是琉璃姐姐。你要喊我姐姐的,深司。” “我想知道那个东西叫什么名字。”深司居然逃避纠正,还岔开话题。 “叫姐姐就告诉你。”对待小孩子,绝对不能骄纵,如果让其任意妄为,很可能会骑到自己头上,此乃大忌。 我很清楚地看到,深司轻轻地咬了下嘴唇。我以为他会走,结果他没有。 我等了半天,他憋出一句:“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不告诉他五子棋的名字吗?还是为什么不喊我姐姐我不告诉他? 我看着深司,没明白他想问的是什么。 “琉璃,你还会陪我一起玩刚才那个游戏吗?”我不回答,他也不强求。而且,居然还自己转移了话题。我彻底搞不清楚这孩子究竟在想些什么了。 “嗯,如果有空的话。”对一个小孩子,没必要一巴掌拍死,又不是什么原则性问题。 “我还会来找你的。”扔下了这么一句很有气势的话,深司跑走了。 我半躺在床上,很挫败地想到,让他喊一声姐姐就那么难么?还是,我的方法用错了?难道小孩子不都是为了糖可以什么都舍弃的天真宝宝么?为什么深司这小家伙就这么难搞? 可是,没来得及等我想出答案,我就睡着了。 -x-x-x- 居然开始回忆起那些陈年往事,我是不是老了? 看了一眼走在身边的深司宝宝,看到他戴着的帽子,我又回到了原先的思维中。 为什么我看到自己的这顶帽子会窘然?因为有些事完全应了某种巧合。 我轮回失忆后刚被冥女拐到异界时,曾给深司宝宝买了一顶帽子(详见第一卷第四章),也就是现在戴在他头上的这顶。 而我头上的帽子跟他的款式几乎是一模一样,似乎是一个系列的进行了翻新再加工,变换了颜色,却没有改变帽子前方的图案。 深司的那顶是深棕色的,我的这顶是白色的,除此以外,基本上没有区别。 三年前深司送了我一顶帽子,三年后我送了深司一顶同样款式的帽子,这是多么狗血的巧合啊。。。 我可不可以告诉深司,说我那时候失忆,并不记得有这顶帽子的存在啊? 怪不得深司当时的表情很……也不是奇怪,只是说不上来是什么感觉,我还记得他脸红了。我当时什么都不知道啊,只当是中了大奖,居然能看到深司宝宝可爱的一面。 现在回想起来,我都有些后悔自己当时的冲动了。 不过,我想了一会儿,又觉得是自己是神经过敏了。 照现在的状况看来,其实伊武全家人没什么不正常的,尤其是深司,正常得不能再正常了。想必,叔叔阿姨并没有对深司说过什么。对于他们来说,我已经是正常家人般的存在。 对嘛,虽然深司从未喊过我姐姐,但他心中是知道的、有我这个姐姐的,否则也就不会送我生日礼物了,对吧?深司果然是个别扭的可爱宝宝。 现在这样多好,我有家人、有朋友,还有一堆强悍的学弟和下属(死神)。其实,幸福离我也并不是很遥远,只要我加把劲追一追,总是能得到的,对吧? 将自己的思维捋顺痛彻了,我便不再去纠结巧不巧合的狗血问题。 姐姐和弟弟戴一样的帽子,只能代表我们的感情特别好! 晴朗的天气,开朗的心情,我和深司一路走到街头网球场。 (9)君子如玉 我没想到,今天的街头网球场居然如此热闹。难道大家都没有训练任务么? “伊武?你不是说今天有事么?怎么过来了?”神尾明第一个过来打招呼。 “神尾,我是有事的,我要和琉璃一起练习网球。”深司对神尾明解释。 “嗨,琉璃。”橘杏也在,不过,我跟她没有很熟吧? “是——琉璃吗?”桃城武跑过来,对我挥手。 “琉璃……学姐,你好。”越前龙马也在。 “呦,真巧,大家都在。”我跟认识我的、不认识我的统一打了个招呼。 “越前、桃城,你们……认识?”杏仁眼,板寸头,额头右上角有个十字小疤痕,是天才不二周助的弟弟不二裕太。 “冰帝学园高等部三年,琉璃。”我向圣鲁道夫学院的这三人做自我介绍,“你们好。” 三个人也礼貌地报上姓名:观月初、不二裕太、柳泽滇也。 我想起越前龙马在动漫中曾给伊武深司介绍这三个人时说的话:输给我的人(裕太)和惨败给不二学长的人(观月),还有个被桃城学长打翻在地的人(柳泽)。 忍了忍,我没有笑出来。我不想惹麻烦,谁知道这里的人跟动漫中的性格有没有差呢。如果笑得太莫名,会被追问理由,岂不是很麻烦的事? “我要和深司打比赛,有没有人愿意帮忙做下裁判?”我露出一个微笑,以示我的友好。 “比赛吗?我来吧。”桃城武是个热心肠。 “谢谢,哪个场子是空闲的?”我记得这里是2个单人场、1个双人场。 “随便选,哪一个都可以。”观月初用手指搅着一侧的头发,笑着说道。 呃,这个pose,果然是观月的招牌动作么?他的自恋程度也够有一得瑟。 “那么,开始吧,深司。”我摘掉了头上的帽子,径自走向里面的单打球场。 “琉璃,不要对我放水。”深司跟来,走向另一边的半场。 “放心吧,好好打。”我拿出球拍,开始做简单的热身操。 桃城过来站到了网侧,其他的人也都走了过来,坐在了一旁的休息用长凳上。 大家都来观战了么?稍微有点出乎意料。 “一局定胜负,琉璃vs伊武。第一局,伊武发球。” 深司,要开始咯。我不会把你打得太惨,但是,我必须帮你突破现在的瓶颈。所以,这一场,你将会输得很没面子。 你一定要体谅我的良苦用心啊,深司宝宝。 -x-x-x- 一场杀得天昏地暗的比赛,我控制着节奏,没有让局面太出现一边倒的情形。 深司使出了全力,我看得出来。超旋发球和暂时麻痹,我都领教到了。 超旋发球对我来说,根本构不成威胁,稍微有点麻烦的是暂时麻痹。 在动漫中,越前龙马曾用‘双刀流’破解了深司的暂时麻痹战术。 ‘双刀流’么……我也不是不可以替换左右手地接发球。只是,潜意识中并不想去py越前家族的这种手法。 如果是双打的话,可以两人配合起来,破坏上旋球和下旋球的交替效果。但是,我现在只有一个人,只能是边接球边想办法了。 “啪。” “嗯暂时麻痹果然厉害。”我看了眼躺在地上的球拍和反应迟钝的右手,由衷感叹道。 “伊武胜,2比3,交换场地。”桃城报出总局数的比分。 “深司,要小心咯哦。”擦肩而过的一刹那,我对深司轻声提醒道。 “第六局,琉璃发球。” …… 我在四天宝寺的时候,曾经打出过一个横向的‘燕回闪’加‘白鲸’效果的惊人球。(第一卷第13章后半章提到过) 转回冰帝后,我对其加以改进,使这个回击球的落点和路线更加稳定。 冥女和我一起对打的时候,曾试图破解过这招,但没有成功。 我的这个球上附有很强的旋转,且在中途会变一次旋转的方向和节奏。如果对方没有做好充分的准备,回击这个球的时候不是不过网,就是跑出场。 冥女问我这一招的名字,我说还没起。她说不如叫飞鱼,我想了想,便同意了。 没办法,谁让咱是起名无能呢。曾经我还想叫这招为‘蟹击’呢,因为它会横着遛地……但是最终没这样叫,太难听了,知道命名原由的人肯定会觉得很冷吧。 说实话,我和冥女都不属于那种拥有华丽技巧的网球选手,尤其是我。 平心而论,我的网球风格还蛮接近白石藏之介的,我要求自己的,是对网球的精准控制。 在我的拍下,每一球的旋转度、力度、角度和速度,我都会按照自己设想好的回击。 冥女常对我说,不要太刻意地去安排每一个回球,应该更随心随性一点。 她的意思我明白,想要开启无我之境界,第一步就是要让球随心而动。放弃自身的固有模式,将一直以来看到过的、学到过的全部融入到实战中,形成最初的无意识模仿阶段。 只是,我常常想,无我境界是不是真的适合我的打法?像幸村、真田、白石他们,没有无我境界依然打得很好,可见,无我境界也许是最高的目标,但不一定非得达到不可。 想到这些,我倒是觉得网球和斩魄刀有点相像了。 如果有一天,我不用‘卍解’也可以很好地战斗,是不是说明实力等级又提升了一层呢? ……在这个世界中生活,满脑子除了网球就是尸魂界了么\\(v︿v)// -x-x-x- 用强烈的旋转破坏暂时麻痹术的上旋、下旋交替配合,这是我最初的想法。 ‘飞鱼’就是在旋转的基础上创造出来,本来是可以用它来化解深司的这招的。 只可惜,今天没有风,无法使用飞鱼。这是飞鱼的缺陷之一。 飞鱼的另一个缺陷是:离不开球的旋转。 但是,这并不影响我的发挥。 如果没有风,那就舍弃后面的飞跃效果好了。飞鱼本就是由两个步骤拼接而成的,失去回到自己半场的飞跃,就真的蜕变成‘螃蟹横行’了。 “啊。”深司看着地上停止滚动、并未弹起的网球,发出了吃惊的微弱声响。 不错。虽然有些大胆,在这种非正式比赛中第一次试着拆解实用,但效果还是蛮好的,基本可以算作是一次成功。 “这是?”听到声音,我转头,发现越前龙马站了起来,向我问话。 “我叫它,呃——白鳗。”叫螃蟹是肯定不行的,我随便诌了个名字出来。不过,还得和飞鱼挂钩,不能随便乱叫。我把大海中的鱼类迅速想了一遍,差点没说出带鱼来--||| “嗯~还不赖嘛。”越前龙马的常用口头禅蹦出来了一个。 我笑了一下,没接话。回头看了眼对面的半场,我说:“深司,我要开始咯。” …… 比赛的结果,我6比3胜出,没有悬念。 赛后我给深司指出了他的某些不足,有一些球的处理,他还做得不够到位。 “琉璃,谢谢你。” 我正蹲着放球拍,听到深司的话,扭脸接到:“不用这么客气,我们是(一家人)……” 这句话我没能说完整,是因为我看到了足以使我呆愣的一幕。 戴着帽子的深司,如瓷娃娃般精致的面孔在阴影下显得很柔和。深邃的眼眸,纯正的墨色……这些都还好,真正使我心脏猛一跳的,是深司嘴角的笑容。 他笑得有些深,拉动了脸颊两侧的肌肉,显得下颌更加削瘦。 这种开心的满足笑容,让我想起了上小学时的深司宝宝。 那时候,我答应陪他一起玩他最喜欢玩的益智游戏。每当他攻破难关或是连续战胜我之后,都会露出发自内心的开心笑容。 只不过,现在的深司已经长大了,不再是那时候的婴儿肥包子脸,也不再常露出带有童真的可爱笑容。 现在的深司,已经是标准的面瘫帅哥一枚了。 突然起了一阵微风,黑色的发丝拂面。阳光般的少年,和煦的温暖面容。 我突然想到了一句话:谦谦君子,温润如玉。 -x-x-x- 和深司打完练习赛的第二天,我就接到了美国队的人已经到达的消息。 根据他们提出的要求,美国的队员需要休息调整一天后再开始进行比赛。 我回忆了一下动漫中的情形,貌似那个叫贝克的美国领队是个十足市侩的商人。他只想利用他的队员们好好表现拉到慷慨解囊的赞助商,然后大赚一笔而已。 这种商业表演性质的友谊赛,怎么看怎么觉得讨厌。 如果我现在去跟教练说我生病了或者受伤了,不能参加这次比赛了,会有什么下场? 嗯,好吧,做人要厚道,我不能在这种节骨眼上给大家出难题。 但是,我真的是打不起精神来。如果在比赛的时候有破面出现,我是不是就能不去打那种无聊的比赛了啊? ……还是算了,虚圈还是消停点好,每次破面一出现,就得惹来一堆麻烦。 比起和破面战斗,还是打场网球损耗的脑细胞少一点。 说到这些,我回忆起乱菊大姐在上次战斗时跟我提到过黑崎一护失踪的事情。 当时情况紧急,我也没多想。现在想起来,根据动漫剧情推知,黑崎一护应该是去找假面军团学习压制体内的虚去了。 这么多天了,黑崎一护也应该已经学会运用假面了吧。 连日来,东京一直都很平静。这种无事的安宁让我觉得有些不安。 希望不要在比赛途中出什么岔子,我刚才只是胡思乱想的,其实上并不愿意看到破面。 上次过后,深司和迹部的记忆虽然被消除了,但是他们的能力犹在。如果破面再次现世,他们还是能够看见、听见的。我该怎样处理好这些事情呢? 人生不如意之事十之八九。看来,局面终是不能如我所愿般发展,只会变得越来越复杂了啊。 作者有话要说:我回来了,喝了点酒,好困 (10)破灭探戈 作者有话要说:心情莫名不好,谁来赐给我点快乐的力量︶︿︶ 不好意思,语句有些跳脱,我稍微修改了一下,部分内容移至下章 背景音乐:自由探戈。不想听的孩子请温柔抚摸es)o~~ 这世界就是这么怪,你越是担心什么,它就越是出现什么。 友谊赛终于开始了,我和冥女趴在护栏上,看两队球员整齐入场。 龙崎堇教练还在住院中,手冢国光继续担任替补教练。 他和榊太郎、华村葵一起带领着7个正式+1个候选的强势阵容出现在球场中央。 与他们对视而立的是来自美国西海岸的一排选手,7个球员+1个教练。 看台上的观众们在欢腾,好像是为了美国队的那对双胞胎。 我自言自语地说:“那俩人有什么好看的?” 冥女接话道:“不及父王万分之一。” 我很讶异,侧脸斜了冥女一眼。她这是话里有话呢,还是无意而为? 冥女察觉到我的目光,问:“怎么?我说的不对吗?” 我配合着点头道:“不,你说得很对。” 冥女勾唇笑了一下:“我说的是实话,你反驳也没有用。” 我忍住翻白眼的冲动,将视线转回了球场。 迹部景吾和真田弦一郎作为第二双打首先出场,场上的观众们再次沸腾了,尤其是来自各个学校的孩子们,都不可思议地瞪大了双眼。 然后,场上就响起了‘atobe、atobe’的呐喊助威声,冰帝的孩子们还真是可爱呢。 迹部伸出手,打了个响指。收到信号,全场恢复平静。 我止不住在心中叹道:迹部的华丽,永远都如此张扬么? 不管走到哪里,不管与谁站在一起,他都毫不吝啬地炫耀着他的自信与光芒。 女王与皇帝,这种怪异的强强组合,肯定是榊太郎的主意。 天知道他都是怎么想的,看动漫时不知,现在身处异界更加迷茫。 有时候,我甚至会无聊地思考:榊太郎他会不会也是从人界穿来的?这种毫无章法和理由的做事风格,是不是只为了尊重原著? 嗯,我承认,我已经被尸魂界的事情给折腾昏头了。压力着实有点大,想法着实有点变态。 虽说是友谊赛,但迹部和真田的对手我根本就不会去关注。我到此,是冲着‘破灭的探戈’和‘唐怀瑟发球’而来的。 迄今为止,接触地面几乎不会反弹的球,据我所知,并没有几个人在用这种技术。 粗略地统计一下,应该只有:不二周助的燕回闪,手冢国光的零式削球,迹部景吾的唐怀瑟发球,以及我的飞鱼。 在我们四个人里面,只有迹部的唐怀瑟是发球,其余的都是接球和回击。 从技术上来说,应该是我的飞鱼更胜一筹。因为球的惯性一般都是前后的,而飞鱼在中途生生改变了旋转的趋势,使其落地的轨迹变成了横向走势,这点很难。 但是,从困难度来说,我觉得,还是迹部的唐怀瑟略高一筹。因为他的是发球,不能借助别人回球的旋转和速度,要全靠自身发力配合以高难度的巧劲才能出现惊人的效果。 迹部是什么时候练成这个发球的?呃——大概、好像是在青年选拔之前。 我从大阪回来后,虽是提出了和初等部的球员们一起练习的要求,但事实上,我并没去过几次。 我的时间和精力,几乎全被乱七八糟的尸魂界事情给占据了。 离开了东京两年的时光,迹部现在已经不需要我在带领着他进步了。 他的声望与威名,还有在关东地区所形成的影响,几乎都已达到了巅峰状态。 有人说,像迹部、不二、手冢这样的球员,都是少有的天才网球种子。 其实,我并不认同在网球这项运动中存在‘天才’这样的称号。 任何一个顶着耀眼光环的人都在背后付出着常人难以理解的艰辛和毅力。 我还记得在动漫中,迹部独自一人背着球袋到立海大挨个挑战的情形。 他们挥洒的汗水与所付出的代价,和得到的回报与成果都是成正比关系的。 每一个人都是这么拼命地在努力成长,我看得几乎有点热血沸腾了。 在前面的一局中,唐怀瑟发球消耗了迹部很多的体力,再轮到他的发球局就有些危险了。于是,第十二小局的结果将会决定双方的命运。 迹部仰起头,似乎是望向了我和冥女这边。 他张口无声地说了句什么,看口型好像是——我不会输的。 这种情形,让我想起了他和真田对战时曾说过的一句话。 他说:“本大爷的美学,无时无刻不在闪动着耀眼的光辉。” 美好的互动就要开始了么?我睁大了双眼,结合脑海中的旋律,欣赏这扭转局势的一刻。 自由的探戈,电影《the tango lesson》的主题曲,由阿根廷的著名作曲家阿斯托皮亚左拉(astor piazzol)作曲,马友友为其拉响了如梦似幻般的大提琴。 这是在动漫中,真田与迹部偶遇在某音乐剧中所拥有的共同回忆。 在这种跳跃的基调下,两人的节奏同步了。动漫诚不欺我。在真田将对方的球拍打落在地,迹部第二次扣杀成功后,迹部说出了“就叫它破灭的探戈”这样的话。 华丽的少年脸上洋溢起胜利的笑容,全场欢呼雀跃,庆祝他们拔得了头筹。 我盯着场上的身影,有一瞬间的发呆。脑海空白,连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想了什么。 “喂,琉璃,你的手不疼吗?” 听到冥女的声音,我低头去看,发现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握紧了身前的护栏,力气之大,关节都泛了白。 我松开手,有些茫然,这动作是无意识的吧?为了什么呢? 是我对音乐这东西太敏感了么…… 我曾经在网上看到过,探戈的起源,据说是源自情人之间的秘密舞蹈。十九世纪末,出现了最初的探戈。那个时候,探戈是属于男人的舞蹈…… -x-x-x- 有人跑来喊我和冥女,说另外一边的女网赛事马上就要开始了,教练让我们过去集合。 真是不愿意去打比赛啊,男网这边,下面的几场都很精彩。 我和冥女回到队里,第一次这么主动地提出了不合理的要求。 我说:“反正我和冥女的比赛都是排在最后面,不如让我们先去看那边的比赛,等到时间了再叫我们回来。” 一圈人(除了冥女)皆向我投来不善的目光。我耸了下肩,表示‘不行就算了’。 冥女脸上挂着别有深意的笑容,我问她:“我脸上长花了吗?”干嘛总盯着我看? 冥女说:“没有,只是,我发现了一些好玩的事情。” “嗯?”什么事情,这么神秘兮兮的。 “现在还不能告诉你。”冥女邪气地一笑,走开了。 我吁出一口气,哀怨地想,最近是不是用脑过度?脑细胞死亡过多?为什么觉得自己已经开始疲于应对身边的这些怪人怪事了呢? 再这样持续下去,我会不会未老先衰啊? -x-x-x- 女子这边的比赛实在是没什么好说的,起码在我眼中是如此。 不是说我们的实力高出对方太多,没什么打头。正好相反,美国队总弄点怪物出场,前面的三局比赛竟然是1比2落后的局面。 教练们的脸色很臭,我和冥女收到了他们眼中的警告。 他们的意思是,如果我和冥女不能打赢剩下的两场比赛的话,他们就要追求我们不认真训练、不遵守规定、妄自尊大等一系列不墨守常规的事情。 我问冥女:“你觉得我们会完蛋吗?” 冥女回答:“你脑袋被门夹了么?” 我说:“也许吧” 冥女说:“该你上场了。” …… 刚才下了会儿雨,顶棚合了起来。 待到我出场的时候,天空正在慢慢被打开。 对,我没说错,随着顶棚的缓慢展开,天空也在被打开。 黑色的缝隙,露出的面具人脸。呦,破面们,好久不见。 -x-x-x- 该让我怎么说呢?难道夸他们特别会挑地方,正好出现在我们的上空? 我望着天空中站着的那几个丑人(虚 ),半晌无语。 “你,快点站到自己的位置上去。”裁判对我发出警告。 这种时候,是要装作没事发生继续打比赛呢,还是直接飞到空中去和他们战斗,事后再消除众人的记忆?……我犹豫了。 “端坐于霜天,冰轮丸!”日番谷冬狮郎的声音突然从空中传了下来。 我第一次觉得,原来这句话还蛮好听的。(小白:意思是——原来都觉得很难听,是么?琉璃:只可意会,不可言传。小白包子脸看向观众:不要害怕遭到欺骗,因为这世界就建筑在欺骗之上。) 安心地走到了自己该站的地方,我摆好架势,等待对方发球。 冬狮郎、乱菊,拜托了! (11)追忆似锦 前三场,我1比2落后。 美国队派出的第二单打,也是个怪物一型的人。控球能力超强,还会打出没有旋转的球压制我的飞鱼,简直是女版的‘网球机器’嘛。 她的发球局,两次我都没能破成。我自己的发球局是保住了的……但这样不行,一替一局的要打到什么时候?拖入抢七局么?我不认为拉锯战对我有利。 头顶的战斗声有些拉远了,冬狮郎是把破面引走了么? 我可以肯定地说,破面现身这件事 (综漫 网王死神.)不好意思,我面瘫第11部分阅读 欲望文 (综漫 网王死神.)不好意思,我面瘫第12部分阅 (综漫 网王死神.)不好意思,我面瘫 作者:肉书屋 (综漫 网王死神.)不好意思,我面瘫第12部分阅读 对我的影响还是蛮大的。 精神一直不能够特别集中,再这样下去,我会输掉比赛的吧。 “琉璃学姐!”有人喊我? 抬起头,我看到了迹部和深司。 顿时有些发懵,他们怎么来了?那边的赛事已经比完了么? “你们,不要干扰比赛。”裁判出声维持赛场秩序。 我发现迹部和深司的眉头紧锁,突然意识到了问题的关键点。 他们又被破面的事情惊到了么?可是,他们怎么会来找我?难道…… 这种不好的预感是什么?我觉得脑子中一团糟。 “你,快点发球,不要拖延时间。”裁判打断了我的兀自发神,看台上的观众已经开始在窃窃私语了。 我平息了一下有些紊乱的思绪,重新调整好呼吸,打算先沉下心来打好球再说。 这场比赛,不宜拖得过久。 …… “发球双误,0比40。” 老天真是不愿优待于我,一次出界,一次未过网,我居然犯了这种低级失误。 自己的发球局,难道将会拱手相让于他人么?我现在的心情,还真是不适合打网球。 又看了眼看台上站着的迹部和深司,他们的表情似乎稍微平静了一些,不复刚才般慌乱与紧张。 我握了握手中的球怕,努力催眠自己:周围什么人都没有,破面和死神都没有出现,这是一场重要的比赛,我要赢,不能输…… -x-x-x- 破灭的轮回之舞,最初的原型,是我在幻冥界中无事耍弄的一种剑舞。 当时小阎王还没接管幻灵界,冥王肩负双界之责,忙碌起来根本见不着人影。 我的空幽居虽然占地面积不大,但在我的精心打理之下,被冥王称作是幻冥界中最悠然自得的地方。 小阎王、冥女、朵拉,有时候还有牡丹,他们没事就会来我的空幽居中闲坐。 我们在一起泡茶、畅谈、赋词谱曲、舞刀弄剑,也算是一片欢笑嬉闹的年少无忧景象。 那个时候,我为了维护空幽居四周的硬件安全,与他们皆约法三章。在我的空幽居地面界内,不许动用任何灵场、气场、异能场…… 这种章法约束的结果就是,我们所谓的舞刀弄剑便真的只剩下了观赏的价值。 破灭轮回之舞的步伐,并不是我的原创,它是改编自朵拉所创的几种舞步的综合。 朵拉掌管着幻冥界中的大小祭祀、礼日,她本身就是一名出色的舞者。 我当时跟着朵拉学跳舞,完全是出于好奇、觉得好玩,为了打发时间用的,根本就没想到过日后还能派上用场。 真正为破灭轮回之舞定下名字的时候,是我已经将它改进成能够在对战中使用,舞步变成了杀招并正式验证了其效果之后。 不要为此感到惊奇,朵拉的舞蹈本来就不是什么单纯的舞步。跳舞的时候,配以施展适当的灵力,舞步便可成为阵法,可用于御敌、阻敌。 破灭轮回之舞具体是什么时候在我手中真正变成了厉害的杀招的?那还要追溯到我仍是零番队队长身份的那个时间段。 那是多久之前呢……大概,正是100多年前吧。 -x-x-x- 跟着冥女来到异界,具有视灵和战斗能力的我们,根本无需掩饰身份。 启空踏入尸魂界,冥女是尊贵的公主殿下,我则是零番队的队长,随从公主护驾。 冥女为了寻找能和她合拍的命中之人,在尸魂界也小住了一段时间。 当时的志波家族还未落魄,和其他三家一样繁荣昌盛。 应志波当家的邀请,我和冥女就暂时下榻在志波家的别院之内。 …… 在尸魂界的观念之中,四大家族都和王界中的王族有着沾亲带故的脐带关系。 而事实上,他们只是誓死效忠于王族的仆从而已,并无血缘联姻之亲。 也就是说,从地位上来看,我和四大家族的当家族长是处于同一水平线上的。 但是,零番队是驻扎在王界内的特殊王族特务,而我又是直接负责王族安危的队长级人物,所以我的基本待遇要比他们的高出一个档次。 另外,我真正的御用指路人身份本就是不能和他们保持阶级平等的存在。 …… 朽木家族是所有死神的典范,以维护与执行尸魂界的定则为职责,又是四大名门之首。王族想要了解整个尸魂界的现状,除了要与中央四十六室和山本总队长定时接洽外,还要时不时地从朽木的当家这里了解情况。 如此,身为朽木家族第二十七代传人和当家的朽木银铃(白哉的爷爷)与我和冥女的接触是必不可少的。也正是因为这样,我和冥女结识了当时还很年少的朽木白哉。 冥女闲来无事,经常到处晃悠。我作为贴身护侍,必须时刻寸步不离地跟随着。 冥女去的最多的地方,朽木大宅排在第一位。 我非常清楚,那是因为有朽木白哉在那里的关系。 冥女所寻之天命人,怎么才能分辨出来,这一点,我完全不知。我所知道的,就是冥女总会和像是天命人的对象密切接触一段时间,算是深入调查? 这一次,她瞄准的人选无疑就是朽木白哉。 …… 少年时的朽木白哉不似现在这般冷酷冰山。那时候的他笑颜如花,是个充满朝气、阳光活泼,且非常努力、严格律己的好孩子。 我和冥女从王界来到尸魂界的事情,出于安全方面的考虑,并不是人人皆知的。而且,在大部分时间内,我和冥女都不以真面目视人。她戴着斗笠,我用蒙巾罩着半张脸,掩人耳目。 所以,当冥女和我穿着传统服饰出现在朽木白哉的眼前时,这个孩子只当我们是志波家某个旁系的小姐和仆人。 冥女用眼神暗示朽木银铃,不允许他随意揭穿我们的身份。 就这样,冥女和我,伙同朽木家的可爱白哉、志波家的彪悍空鹤、还有四枫院家的顽皮夜一玩在了一起。 呃,不,实际情况应该是——冥女很快融入了他们三人的圈子中,而我总是立于他们的圈外,安静地边看边发呆。 …… 回想起来,那个时候的我比现在的自己安静沉稳多了,波澜不惊的死水心境和我脸上的面瘫特征简直配合得天衣无缝。 有时候我会想些很奇怪的事情,比如说:现在我的灵魂和原来的,究竟是不是同一个?为什么总觉得像是灵神怪异的电影,感觉是把所谓‘琉璃’的记忆塞进了我的魂识之内,让我这个叫刘莉的普通人代替幻冥界的指路人琉璃度过余生。 当然,这也仅止胡乱想想而已。脑海中的记忆如此深刻和真实,让我不得不相信,自己曾经有着多么不同于一般存在的神奇经历。 我和朽木白哉、浦原喜助、四枫院夜一、志波空鹤、志波海燕(已故)、平子真子(假面,前任五番队队长)、猿柿日世里(假面,前任十二番队副队长)……包括蓝染惣右介和市丸银都是认识的。 …… 我这个前任零番队的队长,拥有常人难以理解的孤傲和静僻。 虽然当时的我,也只是和朽木白哉差不多年岁的少女一枚。但我的为人处事、举止作风,却要比现在成熟稳健得多。 关键还是内里的性格在作祟。在幻冥界中长大的我,和在人间界内生存了22年的我,有着很多不同的人生经历。如此,也就造就了不一样的处世态度。 我不会因为恢复记忆就彻底摒弃现在的自己,人的思想不能视同无用的垃圾,说不要就不要了。我无法去否定自己的任何一个成长阶段,于是,我便得出了这样的结论。 我,再也回不到过去了。 那些回忆,就像繁花一样,生长在内心深处,却再也无法艳丽地绽放。 -x-x-x- 破灭的轮回之舞,从舞步变为杀招。这种蜕变是我从夜一的‘瞬开’(结合白打与鬼道的战斗术)理念中启发出来的成果。 这个招式的第一次实用,是在和朽木白哉的一次友好切磋中开拓出来的。 当时,我用这一招,破解了朽木白哉的卍解初始形态‘吭景?千本樱景严’。 粉碎化樱的无数刀刃,被如缎带般飞舞的轮回之风吹散殆尽。 我将归魂刃收回到幻冥坠中,抬起头,看到了少年脸上的惊愕表情。 我什么也没说,什么也没做,只稍稍停顿了一秒,便利落地转身离开了。 我听到,在一旁观战的夜一大声地对朽木白哉说:“哈哈哈,白哉,这回服了吧。我早就跟你说过,琉璃是人不可貌相,你偏不听……” 冥女走到我身边,笑着对我说:“恭喜你啊,琉璃,终于完成了九重风语吟唱。如果让白哉知道,你刚才使出的招式只是区区复解而已,他会作何反应呢?” 我停下步子,对冥女说:“公主殿下,时间不早了,我们该回别院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卡文大神附体,明明知道故事情节,就是觉得自己写出来的不是那回事 于是这一章,从昨天卡到现在,主动撞墙以示谢罪 (12)意料之外 我本来不打算在场上轻易使用由‘风语吟唱’变幻出的网球招式。 可是,美国队的那个网球机器逼人太甚。 而且,我总是为这样那样的事散神分心。 唉,居然在这样的小比赛上,就要我暴露出真正的实力,真是心有不甘啊。 现在,我能够深刻体会到迹部打出唐怀瑟发球时的悲愤心情了。 本不应该出现在这种场合下的实力显示……有谁会愿意提早揭开自己的底牌呢? 我看了眼站在出场口的冥女,向她比了个ok的手势。 冥女会意,转身离开,应该是热身去了。 现在的局势是,我1比4大比分落后。第六局,是我的发球局。 -x-x-x- 前面的发球双误还是对我造成了一些影响,现在我的发球质量并不算很高。 但是,没关系。我已经把目标定好了,剩下的比赛,我打算一口气拿下5局,直接反超获胜。而且,我要让每一局的时间都控制在3分钟左右。 闭了下眼,回想了一遍那些抽击与旋转的手感,我直接发球上网。 我上网的速度很快,对方没来得及把球处理成高调到我后场的球,这是我的机会球。 一般的截击是会被对手打过来的,这一点我非常清楚。 然而,我的截击不一样。反手抽拍,削到球的左侧上面,线路很斜,落点贴线。 对方的反应速度,果然像设置好程序的机器一般异常快捷。 她果断地来到了边线附近,打算将球顺利回击给我。 “小心哦。”我好意地出声提醒她。 这个球会像越前龙马的外旋发球一样追身,但是,它瞄准的地方不是脸,而是——胸前。 其实,不管是脸还是其他什么地方,只要人的反应力够强,都是能够躲过或回击到的。 但是,我的这个球可不止会追身,它还会——弹跳。 这点,有些像越前龙马的ol抽击,但还不太一样,我的‘顽皮超旋’球接触球拍后再反弹的落点可是没有规则的。 是了,这招正是从风语吟唱第一重“跳跃的顽皮空旋”发展而来的。 用网球代替了压缩气团,让它在地面和球拍上面自由地跳跃反弹,无拘无束。 对手为了避开出现第二次追身效果的网球,失去平衡,跌坐在地上。 我把球拍夹在腰间,摆了一个自认为很酷的姿势,平平地对她说:“is it all right?are you ok?(没事吧?你还好吗?)” 很明显,我这是赤 裸裸的挑衅。 对方有点狼狈地站起来,恶狠狠地回了我一句:“jt wait ai!(走着瞧!随时候教!)” 多么美好的对话啊。我发现,我终于能把集中力完全放到球场上面来了。 比赛,才刚刚开始而已。 …… 在幻冥界的时候,冥王曾评价我说:“人虽小,知道的倒不少;面上虽为平静,实则气性犹在,只是未有机会爆发而已。” 我反驳他说:“王,我没什么可爆发的,你放心吧。” 冥王笑道:“不用这么急于否认,我会等着看的。” 当时的我倒真的是没给冥王看笑话的机会,但是现在……如果冥王在场的话,他一定会笑得很开心的。 风语吟唱一共有九重,相应的,我的回击方式也有九种球的类型。 不过,我并没有把它们全部发挥出来,对手并不足够强大到要动用最后的破灭轮回之舞。 而且,我也不太想在媒体面前暴露太多自己的真正实力。 一直以来,我都是很低调地躲在冥女背后的阴影中。她是公主,是上级,我不能太逾越。 虽然冥女可以动用幻冥界中的一些力量,她有少许操控界的能力。但是,论起个人实战能力,我和朵拉,还有冥王面前的达纳特和克洛诺(侍卫),以及小阎王,都要比冥女强。 像我以前那种清冷的性子,并不受冥女喜欢。只要是我在工作中出现一点小错误,她就会报回给幻冥界,由朵拉来甄判我的过错,然后定下处罚。 由于我跟朵拉的关系不错,每次罚给我的任务都不算难。只是在做任务的途中,会遭到一些小的阻滞和妨碍。 这些,我都不在意。我本就是个为君分忧的臣子而已,我该做好的,是我的本分。 …… 从看台上发出了不小的惊呼,因为我做到了。 在短短的二十分钟之内,我连续拿下了5局的胜利。而且,对方基本没得什么分。 我现在没空理会反败为胜的这种感觉,从传来的灵压上判断,战斗仍在继续。 “冥,下面就交给你了,可以么?”我与冥女擦肩而过,轻声地问了句。 在这里,如果我离开,就没有人能够保护她的安全了,这样可以吗? “琉璃,你还真是看轻我呢。”冥女不爽的语气在我的意料之中。 我平静地回道:“那么,我去了。” 放好球拍,迅速换了服装,我就要离开休息室。 一出门,正好碰到教练,她问我去哪里,我说到外面走走。她说不要乱跑,我点头称是。 骗过教练,我跑出球场,发现迹部和深司也出来了。 这两个人,就不能放过我一会儿么?我现在真的很忙诶。 “琉璃,你这是……要去战斗了么?”深司说出的话让我吃了一惊。 “琉璃学姐,我们……”迹部严肃地看着我,我突然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 “你们是不是想起了上次发生的事?”我问道。 两人一怔,随即点头,确定了我的猜测是正确的。 难道死神用来给人类消除记忆的更改器出了问题或是发生了故障吗?怎么没能彻底抹除迹部和深司对上次那件事的印象呢?我有些惴惴不安。 “景吾,真田在哪里?”我要求证一下自己的想法。 迹部很明显地愣了一下,估计是不理解我为什么突然问起了真田弦一郎。 “真田他,陪着切原去了医院。”迹部回答道。 喔,对了,小恶魔切原在和凯宾的比赛中伤到了肩部,后面的比赛由越前龙马补上。 耶?还真是奇怪了。真田因为关心切原的伤势,所以没听到破面和死神的动静吗?他上次不是也看到了乱菊吗?现在找不到他,也就无从得知他有没有恢复对上次事件的记忆了。那么,我也无法判断迹部和深司的问题到底是出在他们自己身上还是死神身上。 正在我思考的时候,远处传来的强大灵压似乎一下子消失了。 我急忙抬头看向天空,一片静谧,没有异样。 冬狮郎、乱菊他们在干什么?消失的灵压似乎不是他们的。我现在非常需要了解情况啊,没有人来向我汇报点什么吗? “琉璃……”深司宝宝有些担心的声音传入我耳中。 我抬起头,对他们说:“深司,既然你已经想起了上次的事,就应该明白。还有你,景吾,你们不应该跑来找我。这些事,你们是帮不上忙的。你们应该呆在球场里面,去帮助那些看不到虚的普通人,以减少人员的伤亡。” 我仔细地辨识了一下四周传来的灵压,似乎是有两个破面往一个方向去了。 联想到动漫中的情节,印象稍微有点模糊,这次的3只破面是不是被蓝染忽悠的那帮啊?我不太确定。 “……是的,我们知道。” 景吾的话把我的思绪拉回到眼前,这俩孩子,怎么还在这里? “琉璃,太危险了,我不放心。” 嗯,具有深司个性的跳脱语。应该是‘与虚战斗的任务太危险了,我不放心你,所以便过来看看’,这样的吧。 “琉璃……学姐,我想问你一件事。” 景吾,如果是平时,我绝对有问必答,但是,现在不行。我必须过去看一眼,虽说动漫内容都是可信的,但我还是不放心啊。 “抱歉,景吾,我得走了。你和深司先回到球场去吧,好吗?” 我打算离开,深司拉住了我的胳膊,他说:“琉璃,我等你回来。” “……啊。”我辨不清深司眼中的情绪,只能先暂时敷衍着,“好,我走了。” 我现在满脑子都是破面,有什么事,咱们回头再来说清楚吧。对不起了,景吾,深司。 四周无人,我直接瞬移到空中,向灵压消失的地方飞去。 -x-x-x- 远远的,我就发现了变成一片废墟的浦原商店。 于是,我便肯定了自己的猜想。这确实是被蓝染用镜花水月欺骗的破面们,他们盗取了假的崩玉,想来找浦原喜助要出解放崩玉力量的办法。 瞬移到商店地下的训练场,我看到一个丑八怪破面压制了阿散井恋次的蛇尾丸。 “自由引路吧,风魂。”我直接在空中始解。 “什么人!”那个丑八怪察觉到我的靠近,转头大声询问。 我不理他,直接放招:“风华月舞。” 作者有话要说:突然就掉入到了白恋和佐鸣的漩涡中,感觉爬不上来了…… (13)阴谋初显 恢复了力量的始解,要比原先和葛利姆乔战斗时的威力增强数倍。 那个时候我只能挥出大小不一的风刃,连个完整的技能都放不出。现在,已经大不同了。 风华月舞,其实也是在风刃的基础上演化的。但是,无论是风刃的形状、大小,还是挥散的速度和威力,都不可与之前的相提并论。 “轰”的一声,丑八怪破面撞碎了大石。数片风刃砸到他的身上,他用自身归刃的力量抗衡,在地面上硬是滑出了一道鸿沟。 这种招式是肯定不能打败破面的,我想也没想过要松一口气。 “你也是死神吗?居然偷袭我,卑鄙!” 哈,我被破面鄙视了,感觉好奇妙。我这算偷袭吗?大概……真的是? 古语有云,兵不厌诈……呃,不对,我跟个破面讲什么兵法啊!真是的,我被迹部和深司都气昏了头了。 落到地面,我用归魂刃指着那个破面问:“你是不是偷了蓝染的崩玉,来寻求觉醒的方法,想自己当王成霸?” 破面惊呆了,他肯定在奇怪我怎么会知道这件事。 “阿散井副队长,你没事吧?”我问不远处、同样碎了大石的恋次。 “嗯,我没事。”他站起来,虽然有些摇晃,但整体应该无大碍。 我放下心来,继续对那个丑八怪破面说:“像你这种笨蛋,就应该早点死了算了。你以为你能偷到真正的崩玉?你也太小看蓝染了。实话告诉你吧,你拿到的崩玉是假的,根本毫无用处。知道了这点就赶紧回家去吧,懒得跟你费工夫。” 我说完以后,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我跟个破面唠叨个什么劲儿啊,最后居然还说什么让他回家之类的,我疯了么? “你说什么?!我凭什么相信你?!你们这些该死的死神,我与你们战斗了几百年了,你算是个什么东西?!想骗我?哈哈,通通去死吧!!弹开吧,骨胄虫!” 糟糕,距离太近,他用了大范围无差别的群体攻击技能。我自己是可以瞬移开的,但是,恋次怎么办?难道要他死在这里吗? 不行!我得带他离开。恋次如果死了,我会被很多人斥责吧?露琪亚、白哉、一护等。 刚瞬移到恋次身边,就感到时间不够了。强烈的剑气逼来,眼看我们就要被流光吞没。 就在这个时候,我听到了天籁般的声音:“鸣叫吧,红姬。”(某梦:p吧你就,只要是来救你命的,就算是个公鸭嗓,你也说是天籁!浦原:哈,你的意思是——我是公鸭嗓?) 得救了。我松下一口气,将嘴边呼之欲出的两个字吞咽下肚。 浦原喜助用‘血霞之盾’挡住了破面毁灭性的攻击。恋次站起来,趁着破面放了大招之后中间的这段缓冲时间,用‘狒骨大炮’秒掉了那个丑八怪。 “哎呀,赶上了,赶上了,真是危险啊。”浦原的性子还真是和以前没大差别,不过说话倒是比当队长的时候利落多了。 嗯,一不小心,又和100年前记忆中的人物印象做对比,我最近还真是混乱啊。 “呦,浦原,好久不见。”我站起来,跟浦原喜助打招呼。 “啊嘞,你这是——大变身吗?”浦原不愧是创办技术开发局的怪才,马上就察觉到了我与之前来的时候有所不同。 “嗯,我恢复记忆了。”确认危机解除,我收起空鸣。 “哦呀,那真是太好了。恭喜你了,琉璃队长。”浦原也将红姬收回到手杖中。 “阿散井,没事吧?”冬狮郎、乱菊、一角和弓亲瞬步现身,向我们这边奔来。 “日番谷队长,”已经解除了卍解的恋次看起来没受什么重伤,“嗯,总算是解决了。” “噢呀噢呀,看来你们那边也不轻松啊。”浦原看到冬狮郎他们脸上、胳膊上的伤痕,随意地感叹道。 “那些家伙呢?”一角问的是那2只飞来浦原商店这边的破面吧?我在球场就感到了他们的灵压,只是过来后就看到了一只丑八怪破面而已。 “已经死掉了。”恋次答道。 “看来是被蓝染操纵了呢。”浦原说。 “操纵?”冬狮郎同学不怎么了解情况。 我瞬移到丑八怪破面被轰烂的地方,捡起了掉在地上的一块圆形的黑石头。 回到浦原身边,我说:“这是赝品的崩玉,这些破面着了镜花水月的道,被蓝染给耍了。” 我用力一捏,黑石头碎成粉末。浦原说:“正解。崩玉可没有那么简单会坏掉,我这个制作者说的,一点都不会错哦。” “也就是说,他们被蓝染施了镜花水月,以为自己盗取了真正的崩玉。”冬狮郎很聪明,马上就明白了这是怎么一回事。 “恐怕是这样的。”浦原扶了扶帽子。 “难道是故意让他们拿出来的吗?可是,为什么要这样做?”恋次化身为好奇宝宝。 “这个嘛,我也不清楚。”从我的这个角度可以看到,浦原的脸色变得有些阴沉。 “难道是有什么别的目的,让他们来引起马蚤乱,然后再暗中行事?”浦原猜测着说。 “恐怕,正如你所说。”我接话道。 “诶?琉璃队长了解到什么情况了吗?”浦原问我。 “不,这只是我的直觉。”这是我从动漫中了解到的,你们知道动漫是什么吗? “琉璃大人,刚才影响到你了吗?”冬狮郎问我。 嗯?注意到我在下面打网球比赛了吗?影响到了啊……如果不是破面出现,我相信,对手绝不可能从我手中拿下3局以上的胜利。 “没事的,我已经拿下比赛了。”想归想,说归说,这种小事,不用在意。 提到网球,我想起了迹部和深司的事情,便质疑了死神改变人类回忆的更改器。 冬狮郎很吃惊,当即联系了技术开发局,要求他们调查。 浦原看着我,搓着下巴在思考。 我想起来他是初代技术开发局的局长,于是便问浦原,他想到了什么? 浦原说:“琉璃队长,我不认为记忆更改器会出现问题。不如,你把你所说的那两个孩子带过来让我看看吧。” 浦原的话引起了我的深思:如果,记忆更改器不会出错的话,那么,问题不是出在他们身上,就是出在我身上。事情会变糟糕吗? 想了一会儿,我决定答应浦原提出的要求。在事情变糟之前,一定要想办法补救。 于是,我回到球场,打算带迹部和深司去浦原那里。 谁知道,我回来的不太是时候。冥女已经打完了比赛,6比2轻松拿下最后一局。按照赛场礼仪,友谊赛结束后,两队球员要集体出场,在球场上向对方鞠躬致意。 结果,教练们死活找不到我人在哪里。无奈之余,只好编排了个我缺席的理由。 然后,我就这么不合时宜地又出现了。 火山爆发的场景可想而知,我垂着手、耷拉着脑袋,装出一副虚心受教的样子。 好不容易挨过这场灾难,出去一看,看台已经被清场了。 我跑到男网打比赛的地方,发现也是空无一人。 等不及,已经回家去了吗?我闷闷地想到。 “琉璃,你乱跑什么?景吾找你,说你手机打不通。”冥女背着球袋跑了过来。 我翻出手机一看,原来是没电了。“手机借我用一下,冥。” 接通迹部的电话,我说我回到球场后,被教练绊住了,手机没电了,所以打不通。 迹部说:“琉璃学姐,你在那里等一会儿,我们过去找你。” 我们?“你和深司还在一起的吗?”我问。 “嗯,是。你等着,我们马上就到。” 电话被挂断,我后面一个问题没说出口。搞什么呀,这两个人?什么时候,女王殿下和深司宝宝的感情好起来了?我狐疑地思索。 “没什么事,我先走了。”冥女接过手机,想要离开。 “等一下。” “什么事?” “你知道景吾和深司的事吗?”我离开了球场,可是冥女仍在啊。迹部和深司应该也会找她说点什么吧。 “嗯,知道了。”冥女一脸平静。 “你不感到奇怪吗?”我问。 “没什么好奇怪的,我们的力量和这里的又不是一码事。此事虽超乎常理,却尚在意料之中。他们能看到死神和虚,未尝不是件好事。”冥女说的有几分道理。 “浦原商店受到攻击,已成一片废墟,你先不要回去。浦原让我把景吾和深司带过去让他看一下,一会儿等他们来了,我们一起走。”我挽留冥女。 “商店外面是结界,房子肯定是没事的,你看到的是虚像。至于一起走嘛,可以考虑。”冥女否定了我说的前半部分内容,后面的请求倒是答应了下来。 “你知道井上织姬吗?冥。”迹部他们未到之前,我打算和冥女沟通一下。 “知道的,上次她来找过茶渡。”冥女答道。 噢,对了,茶渡泰虎这段时间都住在浦原商店跟着恋次一起修行,我刚才还看见了他呢,怎么就把这茬给忘了。真笨! “如果这里真的和动漫中描写的一样,那么,一个月后,蓝染会派几名十刃前来掳走井上的。”我道出了对未来的预测。 “是么”冥女似乎对此事不感兴趣。 “我有个想法,公主殿下。” “说。” “我想去一趟虚圈。” “哦?为何?” “会一会蓝染他们。” “然后呢?” “然后……尽量阻止他们与尸魂界的决战。”这句话我说得很小声,因为对此事,我毫无把握,只能先这么打算着。 “哈哈哈。”冥女笑得很开心,看来我说的事情只是个笑话。 我不出声,等冥女笑完。 “琉璃,你打算一个人前去,劝降蓝染费劲千辛万苦打造出来的破面军团?” “……”经冥女这么一说,我也觉得自己刚才讲出的是笑话了。 “父王对你还真不是一般的好啊。”冥女感叹了这么一句,就再也不说话了。 好?正话还是反话?用一界安宁抵消了我两世轮回的惩罚,这样的交换条件,怎么看都是我吃亏吧?说的不好听点,这完全就是刁难啊。可是,我却没有选择的余地……谁让咱是戴罪之身呢。 (14)坦白真相 迹部和深司很快便找了过来,他们乘坐的车子……迹部居然坐在驾驶座上? 我觉得不可思议,问迹部:“你怎么能开车上路?未成年人不是拿不到驾照么?” 迹部脸上的赧然表情稍纵即逝,他侧扬起下巴,用一贯的傲人声调说:“你是在怀疑本大爷华丽的驾车技术吗?啊嗯?琉璃学姐,这车,我12岁就已经会开了,你就放心大胆地上来坐吧。” 嘛,算了,这边距离浦原商店还有些路程,四个轮子总比两条腿跑得快。迹部都不怕自己被抓到,我还有什么好担心的。再说了,他的驾驶技术,我根本就不会怀疑。像迹部这样的孩子,还不是学什么会什么? 我对迹部和深司说:“你们的事,我找了一个人试着帮你们解决一下。冥现在就住在他家,她会带我们过去的。景吾,你尽管按照冥说的路线往前开就是了,其他的事等到了地方我们再说,可以吗?” 迹部和深司都没有反对我的说话,他们对我的这种无条件信任感让我感到由衷地快乐。 如此,冥女坐到了副驾驶座上,我和深司坐在了后排。迹部踩下油门,疾驶而去。 -x-x-x- 浦原商店果然如冥女所说,是有强力的结界保护着的。 我们到达了那里,发现有些路面呈现出打斗的痕迹,但商店的房子却是完好无损的。 停好车子,我们下来,推店门而入。 “欢迎光……什么呀,原来是你们啊。”甚太皱着小脸,发出不屑的声音。 “甚太!”握菱铁斋拍了下甚太的小脑袋,责怪他的无理,然后对我们恭敬地说道,“公主殿下,琉璃大人,浦原店长已经恭候多时了,里面请。” 顾不得去欣赏迹部和深司脸上的表情,冥女领路,我推了两人一把,示意他们跟上。 拉开门,看到浦原很随意地坐在垫子上,热情地跟我们打招呼:“哎呀,欢迎光临。我是浦原喜助,是这家店的店长,请多多关照。” 不知道迹部和深司是被这里的怪异人种(想想铁斋)吓到了,还是不太适应这样的陌生人会面。一时间,竟然沉默了两秒。 “……我是迹部景吾,请多关照。”迹部最先反应过来,他毕竟是有钱人家的孩子,少不了跟着父母参加各种类型的聚会和宴会。在重要的场合下,不可以失礼,这孩子的教养和礼仪都是无可挑剔的。 “伊武深司,初次见面,请多关照。”深司跟着鞠躬说道,脸上没有多余的表情。 “这里应该没我什么事,你们聊吧,我去休息。”冥女扔下一句话,上楼走了。 “都坐下吧,浦原店长以前也是死神,不用拘束。”我招呼迹部和深司就座。 “ano,打扰了。”小雨端着茶盘过来,为我们每个人都送上一杯茶水。 “小雨,你和甚太跟着铁斋在前面看好店子,没什么特别重要的事儿,就不用来这里找我了。另外——今天准备9人份的晚饭。”浦原吩咐道。 “我知道了,浦原桑。”小雨退了出去,把门拉合关严。 “好了,现在,大家可以畅所欲言了。”浦原打开他的小白纸扇子,笑着对我们三个说道。 -x-x-x- 事实证明,浦原是非常有先见之明的。在这一点上,我还是蛮佩服他的。 我们在无人打扰的小房间中,连续呆了好几个小时。 等我想起去看表上的时间时,外面已经亮起了路灯。 …… 浦原在100多年前就已经知道我和冥女是从王界过来的人,我们的力量初源构造与尸魂界这边的死神是不尽相同的。 就拿我的归魂刃来说吧,虽然它也和斩魂刀一样,是灵子实体化的产物。但是,我的归魂刃平素可以收变成灵子状态,被幻冥坠压缩捆缚其中。而斩魄刀就不可以这样变化,只要死神脱离义骸变成灵体状态,斩魄刀就一定是随身的实体之物。 也就是说,我们王界中人的魂识体并且完全的灵体。具体表现就在于,我们的灵力在一定条件下是可以分割出本体独立存在的,归魂刃就是很好的例子。 按照浦原的理论,王界中人的魂魄灵子浓度要比尸魂界和异界的高出许多。这就像是容器的承载量不同一样,因为王界中人可以乘纳较多的灵子能量,所以我们是高密度载体,而死神他们则是一般的密度载体,普通的异界人类是低密度载体。 灵子越浓缩,越精华。浦原 (综漫 网王死神.)不好意思,我面瘫第12部分阅读 欲望文 (综漫 网王死神.)不好意思,我面瘫第13部分阅 (综漫 网王死神.)不好意思,我面瘫 作者:肉书屋 (综漫 网王死神.)不好意思,我面瘫第13部分阅读 大理论用词很生僻,但意思我都听懂了。用我在人界受到的政治理论来分析,浦原想表达的意思就是:灵子高浓度集中,从而量变导致质变。 当物理反应上升至化学变化的阶段,便会有新事物产生。因此,我们王界中人便多出了一些死神无法拥有的特殊功能体质,比如说:灵子的自由虚实化;比如说,我们可以自由进入尸魂界,无需转换灵识…… 在我和浦原连续几个小时的不断交谈中,我隐隐听出了浦原对幻冥界,即王界的好奇与向往。他一谈起这些灵子什么的东西,眼中就会发出烁烁光辉,区区帽檐根本无法阻挡他灼热的射线。 我忽然觉得背脊有些发凉……这家伙,该不会是产生了什么怪异的想法吧?比如说:把我和冥女当做实验体,来研究王界中人的体质构造,然后制造出类似崩玉的东西,来打破尸魂界与王界之间的界限? 想到这儿,我已经不是背后发凉的感觉了,而是全身都在发寒。浦原是技术开发局的创始者、崩玉的制造者,如果他真有此心的话,幻冥界说不定就危险了。 “琉璃,你的脸色怎么这么难看?不舒服吗?”坐在我对面的深司关切地问。 我抬眼,发现深司和迹部都看着我,两人的眼中皆露出明显的担忧之色。 “啊,我没事。说到哪里了?”我示意浦原继续发表言论。 自己又胡思乱想了,真是的。如果连浦原喜助都背叛了尸魂界的话,蓝染他们早就成功制造出王键了,还需要费这多功夫?我还是把思绪收回到眼前吧。 …… 东西越聊越多、越扯越杂、越解释越乱,我不知道,今天一下子说了这么多迹部和深司以前从未了解过的事情,他们到底能接受到什么程度。 从我和浦原的一问一答中,他们应该能听出,我和冥女并不属于这个界域。 尸魂界隶属于王界的管制范围,尸魂界的存在是为了保护在异界之中生存的人类及其魂魄。他们只是在异界中正常生活的普通人类,而我和冥女是从王界下来的王之贵族。 这种感觉,简单点来比喻,可以理解为:如果异界是一块殖民地,他们是被殖民者,我们是殖民统治阶层;如果异界是一块封地,他们是小老百姓,我们是皇亲国戚;如果这里是地球,那我们就是外星人…… 我终于顿悟了,为什么之前我那么排斥迹部和深司介入到死神和虚的事件中来。 与其说是为了他们的安全着想,还不如说是我的私心在作怪。 我不愿让他们知道我的底细,用看怪物的眼光来看待我。我希望自己像一个普通人一样,享受平凡的家庭、友情之温暖。 但是,今天的实际情况证明了我以前的想法是偏颇且错误的。 听到浦原和我对尸魂界、王界、他们生存的世界以及对虚圈的解释,这两个孩子并没表现出任何惊悚、厌恶、害怕等让我不安的情绪。 惊愕肯定是有的,疑惑也是有的。但从他们的眼神中可以看出,他们只是在认真地思考,并没有排斥与退缩。 是我看轻了他们,错估了他们的坚强承受能力。迹部和深司不愧为网球界的骨干精英,他们虽然还很年轻,但遇事不慌不乱、处事沉稳、心思缜密、细腻……如果以后谁嫁给他们当老婆,一定会非常幸福、快乐的。 -x-x-x- 冬狮郎把迹部和深司的情况报了上去,技术开发局针对此事进行了调查和反馈。 最后,他们得出的结论是:记忆更改器并无任何故障,死神在执行修改记忆过程中也没有出现任何纰漏和差错。 所以,迹部和深司的问题特殊化是因为牵涉到了我这个外界人的缘故。 现在,基本上可以初步肯定,迹部和深司的视灵能力确实是受到了我的影响。 类似的事件还曾发生在黑崎一护的身上过,他的同班同学井上织姬、茶渡泰虎、有泽龙贵和浅野启吾皆是受到他过剩的灵子外泄影响,从而拥有了异能。 浦原进一步解释道,并不是随便什么人都会受到这种影响的。事实上,所谓影响是一个接纳和吸收灵子的过程。受波及之人必须具有一定的灵力体质,才能够捕获到这些灵子纳为己用。 尸魂界以灵子浓度来判断灵体的强弱程度,灵子浓度高的灵体即可拥有灵力,灵力高的某些人类才可以目击到‘整’、‘虚’等魂魄。 迹部和深司现在的程度,是属于拥有高度灵力中的少数有视灵能力人类中的极少数。 至于他们为什么会自行解除记忆更改器的修改效果,浦原说,大概是由于我外溢出的是高纯度、高压缩的灵子,他们稍微吸收一部分,就足够达到引起质变的量度了。 质变?我对这个字眼有些敏感。 想到从前,我还没被解开封印的时候,迹部也曾看到过虚。可是,那时候他并没有出现恢复记忆的状况。这么说来,他们真的是产生变化了? 抬起头,发现迹部、深司和我一样,都是锁眉的思索状态。 我对浦原刚才的言论作归纳总结:“你的意思是说,我没有控制好体内的灵力,致使灵子外溢。然后,他们两人因为灵体基础较好,便吸收接纳了这部分灵子,因此可以看到破面和死神。” 浦原点头道:“正解,你说得完全正确。” 我顿了一下,继续说道:“他们现在无法被死神设计研究出的记忆更改器消抹修改记忆,完全可能是因为他们的灵体构造已经发生了一定的变化?” 换句话说,迹部和深司已经可以算作是半个幻冥界中人啦? 是浦原疯了,还是我疯了? 作者有话要说:我发现,收藏在涨,评论在减少,乃们是想bw死我么……内牛满面。 蹲墙角,画圈圈:我写的不好,没多少人喜欢看,乃们不爱我,没有人鼓励我…… 快点来抽打我,没压力,没动力,天好热,好气闷,我趴在电脑前都快嗝屁了╯︿╰ (15)灵体异变 “灵体构造是否发生变化,我现在还无法确认。”浦原喝了一口茶,打着扇子缓缓说,“但是,从他们的灵络来看,确实已经产生了某些不同。” 灵络?视觉化的魂魄气息,修炼程度较好的死神才能见到,可用于寻人、侦查。 我记得,动漫中有提到过,普通人的灵络是白色的,死神的灵络是红色的。另外,我还隐约有点印象,在和露琪亚第一次见面时,她曾对我说过,我的灵络有点奇怪。(详见第一卷第16章) 浦原既然提到了这个,我便打算观察一下他们的灵络。于是,我凝神盯住迹部和深司四周。在想象中,希望看到渐渐出现的一道道如宽面条般飘扬的灵络。 宽面条般飘扬?我为自己的想法在心中笑了一下。就这么一下,便破功了。 但是,我已经清楚地看到了露琪亚口中所谓的‘奇怪’是怎么一回事。 迹部和深司的灵络非红非白,是浅蓝色的。但是,重要的不是颜色这点。 他们的灵络非平带面,而是像dna一样的双带扭体链。 我自己的灵络,在看到他们灵络的那一瞬间,也出现了。 我的灵络也是双带扭体的形状,颜色是宝石蓝和鹅黄的交错…… -x-x-x- 事实表明,迹部和深司的灵体确实有些异变了。 这种事情,都是因为我出现在他们身边的缘故……是我害了他们。 “确认过了?有什么感想?”浦原适时开口,打断我的深切自责。 “……我……是我太大意了。”我闭了一会儿眼,再睁开,问浦原,“有什么办法可以让他们恢复成原状?” “这个,恐怕是,不太可能。对此,我无能为力。”浦原的答案让我陷入了绝望。 “琉璃,其实,我觉得这样没什么不好。” 听到直呼名字的喊法,我以为是深司在说话。抬眼看去,才发现这声音明明是迹部的。 迹部和深司坐在我对面,他们大部分时间都在听我和浦原说话,偶尔提出些疑问,或者是浦原问他们问题,他们回答。 从表面上看,他们两个人表现得异常镇定,但是我从他们的眼睛中,还是看出了他们内心多少有些不安与彷徨。 任谁听到自己体质变异,有可能成为外星人,都会忐忑、坐立不安的吧? 况且,这并非是出于他们的本意。这件事,完全是个意外,根本不在任何人的计划之中。 我看着迹部的眼睛,非常严肃认真地、一字一句地对他说:“景吾,你是对尸魂界和虚圈的事情知之甚少才会这样说的。事情演化到如此地步,我得负全责。如果不是我,你们就不会坐在这儿,听我和浦原说些你们根本不懂、不了解的东西。我破坏了你们的生活,改变了你们的人生,我对此深感抱歉。如果有可能的话,就算只是万分之一的希望,我也会想尽办法让你们恢复到以前的样子。我……” “琉璃,不要再说下去了。”深司突然按住了我在桌子上面的手,打断了我的说话。 我把脸转向深司,看到他少有的深沉模样。他盯着我,黑色的眼睛似乎带着魔力,吸收着各路的光线。我看着他,慢慢地平缓了自己的心绪。我刚才太激动了,有些失态。 深司见我安定了下来,便松开我的手,对浦原说:“浦原先生,你们刚才说的东西,我不能全部都听懂。但是大概的,我都了解了。我现在只想问一个问题,你们刚才说有一个代理死神叫黑崎一护的,我想知道,我能不能够成为代理死神?” 哈?我呆住了。是我听错了,还是这孩子傻了? -x-x-x- 为迹部和深司的这件事,我想到过很多种可能性。 也许——他们会疏远我、不理我,与我划清界限。 也许——他们会埋怨我、责怪我,与我产生隔阂。 也许——他们会装作没事人,正常地生活,在紧要关头拉我一把、帮我一下。 可是,现在这种状况,真的是太出乎我的意料了。 深司居然主动申请成为代理死神?迹部也跟着附和? 这……我需要时间来适应他们的态度。 “为什么?”我本能地问道。 深司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我,看得我几乎想要逃跑。 这是怎样的眼神啊?我以前从来没有接触过。 (某梦:no,你接触过的,只是你刻意忽略罢了。) 冥王看我的眼神,大多是温柔且平静的;冥女看我的眼神,总是带着些许不屑与不满;朵拉的眼神如一潭死水,基本没甚情绪;小阎王和牡丹对我,略带点当年遗留下来的仇恨。 深司是我在异界这一世的家人,我对他,他对我,有什么不同么?为什么,我从这个眼神中读出了一些我看不懂的东西? 有别于亲情、友情、同情、敬意、依赖、信任……这到底是什么? 有一个词飘过脑海,我惊悚地摇了摇头,深司对我?这、可能吗? 一股情绪上涌,哽咽在喉,我突然说不出话来了。 “喂,你不要太过分,伊武。”迹部出声,声音很冰。 深司和我同看向迹部,我们之间的眼神交汇中断。 迹部用指尖撑着颧骨,斜眼睨着深司,眼神……呃,似乎是充满了敌意? “什么过分?迹部,你忘了么?我们事先不是已经说好了么?互不阻碍,各尽其力。” 嗯?深司说的话我不懂,听意思,他和迹部签合同了?定协议了? 听到深司的话,迹部的唇角勾了勾,露出一抹含义不明的笑容。 他说:“哼,你觉得本大爷会不记得吗?啊嗯?只是,现在这种场合下,你觉得合适吗?” 迹部现在看深司的眼神,我觉得有些熟悉,好像在哪里看过。(请回顾第一卷第3章最后一句)这种像猎豹一样的危险眼神,汇合了深司的黑宝石射线,一时间,我竟然有种电石火光的错觉。 浦原‘啪’一声合起了手中的小白纸扇子,用一贯笑嘻嘻的声音对我说:“哎呀,都已经是这个时候了?琉璃队长,肚子饿了吗?我们去吃晚饭吧。” 我看了眼坐在我对面的这两个孩子,他们被浦原的扇子声惊动,停止了‘打仗’。 “浦原,我已经不是队长了,以后喊我琉璃即可。”我对浦原投去一个感激的眼神。 “hai,hai,大家一起去吃饭。”浦原自顾自地站起来,走到门前刚要伸手拉门,门‘哗’的一声被打开了。 “你们还没有谈完吗?我快要饿死了!”冥女气鼓鼓地出现在门外,指责我们的慢吞。 “公主,我们正要去吃饭。”我也跟着站起来,对冥女解释道。 冥女转身,和浦原一起向走廊右侧走去。 我提醒迹部和深司,打电话跟家里面说一声,晚上饭不回去吃了。 说完,我也走了出去。 -x-x-x- 晚饭过后,我们依然聚在下午呆过的小房间中,却多出两个人旁听:恋次和茶渡。 浦原对恋次和茶渡简单地介绍了一下这里的情况。他隐瞒了那些复杂难解的灵络、体质等问题,只说成是迹部和深司像茶渡一样,受到了灵子的影响,拥有了异能。 我不动声色地听浦原说话,暗自揣测他的用意。 如果我所料不错的话,浦原是有意这么安排的。 他的目的在于让迹部和深司了解到,死神并不是什么人都能当的,还有,异能者也需要经过艰苦的修炼,才有资格和虚进行战斗。 果然不出我所料,浦原解释完了以后,就建议我们到地下训练场,观摩一下恋次陪茶渡修行的过程。 我看向有些犹豫的迹部和深司,对他们说:“去看看吧,不会花费多少时间的,浦原只是想让你们了解一下死神和异能者的区别。” …… 浦原商店的地下空间,展开卍解的恋次和灵化出‘巨人右手’的茶渡。 蛇尾丸追着茶渡全场乱飞,大石被撞碎,地面被砸得坑坑洼洼。 终于,让茶渡逮到了一个反击的机会。 红色的强壮右臂隔开了蛇尾丸的冲撞,飞身上前,用巨人的右手发出了白色的灵光一击。(茶渡这招叫什么?好像没有名字,左手的叫魔人一击,于是,我自创了……) 恋次抖动手中的剑柄,调回蛇尾丸挡在身前。 白色的灵光正好击中了蛇尾丸的骨节处,骨节有点开裂。 但是,恋次马上用灵压补接了上去,蛇尾丸在恋次身前昂首竖立。 恋次站在石头上,大笑着对茶渡说:“哈哈哈,真没想到,茶渡你进步得这么快。照这样的进度,你很快就能拥有更强大的力量了。” 茶渡用坚定不移的声音说:“还不够,再来。” 恋次露出认真的表情:“我要上了,茶渡!” …… 浦原站在我的左侧,一直笑盈盈地看着在场地间欢腾跳跃的两个人,然后转头对站在我右侧的这两个孩子说:“这只是很基础的热身练习,在实际战斗中,是不可能这么悠闲的。” 我扭过脸,没有说话。事情演变到如此地步,我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做什么了。 现在这种状况,决定权完全握在他们自己的手中。 是去还是留?你们要怎么选择呢?景吾、深司。 作者有话要说:记得有一句话是这样的:人生如此美好,我却如此暴躁,不好,不好。 我改编了一下:作者如此勤劳,乃们却坚持不冒泡,调教,调教。 (16)狡猾浦原 说实话,我内心其实很挣扎、很矛盾。一方面,我希望他们不要涉入危险,像以前一样,过正常的普通生活;另一方面,我又希望他们能够激发自己的潜力,获得异能,这样,在危险降临的时候便可以自保。 但是,如果他们像井上织姬、茶渡泰虎一样获得了战斗能力,还能过正常人的生活吗? 深司的那句‘代理死神’还在我的脑海中摇摆,我第一次发现,其实,我并不了解这孩子。他心里的想法,我摸不透…… “这样的战斗方式,还真是不华丽啊。”迹部用懒洋洋的声调开口。 我心下一顿,抬眼看向迹部,默念道:不华丽的东西,你是不会选择的,是么?景吾。 “不知道,本大爷会拥有什么样的能力呢?啊嗯?”迹部凝视着我,露出一个示意我安心的笑容。迹部的眼中闪烁着自信的耀人光芒,我一时竟感觉它们灼痛了我的双眼。 “我也想知道。”深司静如止水的声音鼓动了我的耳膜,我默然了。 他们这种令人感动的勇气到底是来自何方?为什么我会失去了语言? 虽然场面很吵(恋次和茶渡在模拟战斗),可我却清晰地听到了自己心脏的跳动声。一下、一下,敲打着我的心房,震撼着我的灵魂。 这股徘徊在胸中的暖流是什么?眼睛和鼻腔的酸涩是为了什么? 好陌生的感觉,我不能理解…… “噢呀噢呀,现在的年轻人,居然还有这样的勇气,真是值得表扬啊。”浦原用他那独有的轻飘声音不紧不慢地说道。 “但是呢,”浦原的声音突然变正经了,我转脸,发现他收回了那副吊儿郎当的模样。 浦原异常严肃地对两个少年说:“和虚的战斗,是随时随地都要赌上性命的对抗。不管你们会成为怎样的异能者,一旦决定踏入这场战斗,都要作好死亡的觉悟。” 迹部想要开口说什么,被浦原抬手阻止:“不要这么快、这么轻易地给出答复,你们将有三天的考虑时间。三天后,如果你们想通了,愿意走上这条不归路,便到这里来找我。如果在第四天的24点之前,你们没有出现,我只当你们放弃了现在的想法,希望回归以前的生活。” “你有办法让他们回到以前的生活吗?浦原。”我问他。 “不,现在还没有,”听到这儿,我瞪向浦原,后者嘿嘿一笑,继续道,“但是我会尝试改良记忆更改器,让它们适应更高的灵子浓度。” 临床试验?脑海中突然蹦出了这样一个词,我在心中把浦原鄙视了一百遍啊一百遍。 把迹部和深司当成小白鼠?浦原你还真是会打如意算盘啊! “不知琉璃对我的这个提议有何意见没有?”浦原都决定好了,才来问我的意思? 我瞟了他一眼,说:“没有,这样很好,我也正有此意。” “让彼此都冷静三天,是么?”迹部斜睨了浦原一眼,扭正脖子望向远处那狼烟动地的修炼场面。 “琉璃……”听到深司喊我,我转脸看他。 深司没说话,只是平静地注视着我,如黑宝石般纯净的眼眸让我移不开视线。 突然,深司露出一个微笑,问道:“3天后,你会陪我来吗?琉璃。” 我微微睁大了双眼,愈发觉得这孩子的思维异于常人。深司这句话的意思非常明显,他现在就已经下定了决心吗? 我眨了几下眼,发现深司仍然保持着那丝柔和的笑容,等待我的答复。 诶,算了,反正回家后有的是机会给他讲述尸魂界与虚圈之间残酷的战斗。三天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足够他认真思考了。 于是,我扯出一丝微笑,回道:“如果你来,我自然会跟你一起。” “很晚了,该回去了。你们走吗?我送你们一程。”我的话音刚落,就响起了迹部略微有些生硬的话语。 我看了下表,对深司说:“我今天不回去了,你跟阿姨说一下,就说我跟冥有些事要谈,就休息在她家了。明天一早,我自己回去。” 然后,我转头对迹部说:“景吾,麻烦你送一下深司。我还有些事,要跟浦原说,今天就不走了。” 说完这两句话,我发现,迹部和深司一齐瞪向我。 这是什么状况?我刚才说的话有什么不妥吗? “ano,”在这紧要时刻,小雨及时出现救场了,“浦原桑,公主殿下让我来叫琉璃大人过去,说有重要的事儿。” 有了小雨的这句话,我顿觉底气十足。怎么样?我没骗你们吧?我和冥女确实是有事情要谈的。我回瞪两人:看你们还有什么不满? “小雨啊,领迹部君和伊武君到门外吧,我就不送了。另外,让铁斋再收拾出一间客房。”浦原打着扇子,趿拉着木屐走了上去。 我和小雨一起,把迹部、深司送到大门外,看着他们开车离去。 -x-x-x- 上楼找到冥女,她迎面丢给我一个本子,然后命令道:“把这个写完,过几天我们要回去一趟,把它交上去。” 我翻开本子一看,顿时哭笑不得。 第一行上面写着一个标题:《论异界现阶段的发展与需求》。 我问冥女:“这是你领到的任务?” 冥女躺在床上,翻看着不知从哪里弄来的杂志,不咸不淡地说:“是啊,就是上次私自带你出人界的惩罚嘛。一共三个呢,我已经做好两个了,这个实在是写不下去。” “另外两个是什么?我得模仿你的笔迹和口吻啊,给我参考一下。” “你原来又不是没替我写过,怎么?时间一长淡忘了?” 冥女虽然是抱怨和指责的口气,但还是下床把其他两本翻了出来,扔给了我。 我看了看,一本是《论尸魂界的安定与团结》,另一本是《论异界的安全隐患因素》。 我在心中使劲翻了翻白眼,叹气地想到:写报告这东西是谁发明的啊?为什么幻冥界也流行起这个来了? “我们什么时候回去?”这时间限制我得问清楚。 “一个星期之后吧。”冥女随意答道。 “是不是有点紧?”这个报告,冥女可是只字未写啊。 “最多拖到两个星期。”好吧,虽然各界时间是互相独立的,但交错的频率却是固定的。 简单来理解,有点像‘天上一日,地下十年’的那种感觉。 冥女是王族嫡系,体内流动着的是纯正的幻冥界血统。她即便身处异界,也能清晰地感知幻冥界的时间。而我就不行了,我对各界时间比较混淆,开启引幽门穿界只能感知具体地点行事。想必这也是制约指路人自由的一种束缚方式。 我拿着那三本报告书找到握菱铁斋,让他带我回到暂住的客房。 路过浦原喜助的卧室时,我突然想到自己还有事要找浦原好好谈谈…… -x-x-x- 我瞬移出现在浦原的房间中,看到他低着头,窝在桌子边,不知道在鼓弄些什么。 “浦、原、桑?”我倚着门框,一个字一个字地挤出眼前这个狡猾男人的名字。 浦原听到我带有危险气息的称呼,回头打着哈哈道:“哦呵呵,琉璃大人,这么晚了,您怎么还没休息?” “别跟我绕弯子,我跟你都认识百年了,你想的那点小心思瞒不过我。” 我随便挑了个地方坐下,继续说:“想起来,之前你还骗我说,我们没见过几面(详见第一卷第21章)。嗯?浦原桑,看来失忆的不止我一人?” “呵呵呵,看来你是真的全部都想起来了。”浦原坐到了我的对面,稍微正色了一点。 “不错,大概,该想起来的,都想起来了。”我也正色道,“说说吧,你到底打的是什么主意?你在深司和景吾身上看出了什么?” “不,我什么都没看出来。”浦原快速否定了我的后一个问题,“他们是有些特殊,但是在能力开发出来之前,一切都不好说。” “那你今天一个劲儿地引导他们是什么意思?” 有些话,当着迹部和深司的面不好戳破。我不出声,不代表我傻。浦原今天说的很多话都是很双关的,貌似他在平常地叙述,但却在句子里面下了很多暗示。浦原的狡猾程度不是迹部和深司这样的少年能够抗衡的。 “耶?被你听出来了?呵呵,不愧是琉璃队长。”浦原的那副死德性又出来了。 我眯了眯眼睛,说:“你果然是想拿他们做实验,嗯?” 浦原拉了下帽子,再次否定我的想法:“不,我只是好奇他们会有什么样的异能,并不存在实验的意味。当然,如果能够亲自训练他们,我会非常乐意为之。” “你就这么肯定他们会来?”说到这点,我现在还在矛盾中。 “是的,我肯定他们会来。”浦原笑了一下,笑得很有深意。 “为什么这么肯定?” “难道你不清楚吗?” “……” “琉璃,你不用担心。我有预感,他们会成为你的好帮手。” 我终于看出来了,浦原哪里是在微笑,分明是一副计谋得逞的狡黠模样。 夜一的这名下属,还真是让人头大啊_____ v 。 作者有话要说:前几章太枯燥沉闷了,我们还是来轻松一下吧~ (17)青涩之吻 我猫在浦原商店的客房中,翻看了一整晚的报告,看得我是头大眼浑。 第二天迷糊着爬起来,吃了早饭,被冥女叫走打了一场网球后,我才回到伊武宅。 关于迹部和深司的事情,我以写报告为名,让冥女去逮着浦原审问。 谁让他居心叵测来着,哼,敢算计到我头上?就让他头疼去吧。 回到家的第一件事,先找出充电器给手机充电。 我在思考,是不是需要跟山本老爷子要来部死神专用通讯器?这样也好随时跟尸魂界保持联系……而且那东西不用电池,比较方便。 上班的上班,训练的训练,玩耍的玩耍,伊武宅在白天只有我一人在家。 把报告书拿起来,呆愣了一个小时才写了一行半字。 精神无法集中啊,我幽幽地叹出一口气,放下了笔。 拉开玻璃窗,带着热气的风扑面而来。 看了下时间,已经快到11点了。 叔叔和阿姨中午都不回来,在单位吃工作餐。玲和秀子也不知道跑到谁家去玩了,到现在还不回来。深司中午回来吗? 正想着,瞄见街道那头远远走来一个人,墨绿色的上衣,棕色的网球帽,背着蓝色的球袋,不是深司是谁? 看来,我是无法偷懒不做午饭了…… -x-x-x- “欢迎回来。”我打开房门,站在玄关处向外喊道。 深司刚推开院门,闻声抬头,看到是我,点头道:“我回来了。” 深司踏进房门,站在玄关换鞋子。 他突然说:“玲和秀子中午不回来了。” 我帮深司取下肩上的球袋,放进储物格,诧异道:“嗯?她们去哪里了?” “她们在黑崎家和游子、夏梨一起写作业,中午就在那里用饭了,不用管她们。” 黑崎??哈?黑崎一护家?她们居然就在这么近的地方??真是害我白担心…… 深司换好鞋子,从我面前经过,说了句:“琉璃,我饿了。” 我愣了下,连忙跟上去,问道:“你想吃什么?深司。” “随便什么都行,”深司突然停下脚步,回过头,一脸面无表情地说道,“只要是琉璃做的,什么都可以。” 我又愣了下,但随即反应过来,将手探到深司的额头之上。 深司问:“干什么?” 我自言自语:“体温正常,没有发烧啊。” 然后,我将手放在自己的额头上,继续说道:“难道是我发烧了?” 说完,我就扭转方向往厨房走去。 -x-x-x- 洗菜、择菜、焖米饭…… 我从冰箱中找出一盒肉,打算切成肉片炒青椒。 我刚拿起刀,还没开切,手腕就被按住了。 我转头对深司宝宝说:“禁止走路不出声,突然出现在别人背后。如果吓出心脏病怎么办?” 深司拿过我手中的菜刀,看着我,然后歪了一下脑袋,似乎思考了一下什么东西。然后,非常正经地对我说道:“那就由我来负责。” 我直觉地接话问:“负责什么?” 深司说:“嗯——负责养你、照顾你、帮你找医生看病。” “咳,咳咳……”我觉得今天的太阳一定是打西边出来的,一定! “你没事吧,深司?怎么就不好好说话了呢?”我嘱咐深司将肉切成片。 “琉璃,我在好好说话。” “嗯,好吧好吧,是我没好好说话。”这孩子,今天是怎么了? 落刀声忽然消失了,我侧头,看到深司停下手中的活儿,低着个脑袋不知道在想什么。 “怎么了?切到手了?”我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赶快过去捞起他的双手查看。 还好,十指完好无损。我呼出一口气,打算继续去备菜。 “琉璃。”深司拉住我的胳膊,用他的墨色眼珠直勾勾地盯着我,盯得我心里发毛。 我微微皱眉,奇怪地问道:“深司,你今天到底怎么了?”上午训练受刺激了么? 深司突然发力,很用劲地拉扯了一下我的胳膊。 我没料到他会有如此举动,猝不及防地撞到了他的胸口。 “琉璃,昨天晚上我做了一个梦。”突如其来的拥抱让我的大脑有空白的趋势。 听到深司的话,我下意识地问:“什么梦?” 感到腰上的胳膊收了收,深司的话语浮在我的耳旁:“我梦见你回到了那个所谓的王界,再也不回来了。” 我的体温一直偏低,屋子中又开着空调,在这种炎热的天气,深司的胸膛显得温暖。 这样的温度,让我想起了冥王的拥抱。一时间,我竟然没想到去推开深司。 幻冥界么,早晚都是要回去的。我在异界,充其量只是个长期驻扎的大使而已。 深司的这个梦,倒是做得挺真实的,有点预言的味道。 “我梦见的终有一天会成真么……”深司喃喃言过,就将脸埋在了我的肩窝处。他的这个举动让我的身体有些僵硬。 喂,喂,就算是撒娇,也要适可而止吧?深司宝宝。 “琉璃一直都把我当作是弟弟呢。”深司没有抬起脸,声音有些闷闷的。 他说话时出口的热气把我的肩膀弄得很热,我想让他把头抬起来,却又不知道该怎么说。 “那个,深司,我比你大,本来就是你的姐姐啊。”我很无奈地陈述事实。 听到我的话,深司倏地一下抬起头,盯着我道:“不,你不是。” 哈?这孩子,今天犯傻了吧?我睁大眼睛瞪着他,让他说明理由。 深司突然笑了,很柔和的笑容,可我却觉得恐怖。他要说什么? “琉璃,不要把我当三岁小孩子来哄。你是从王界中过来的人,与这个世界本没有关系。你口中所谓的姐姐,只是让死神把我们的记忆修改后所形成的印象吧?你和我们家,其实一点关系都没有的,是吗?” 说完这番话,深司拂了一下我鬓角的碎发,把它们别到了我的耳后。 我全身僵硬,后背发寒。深司他……好聪明,这番论断我无从反驳。其实,他真的是有一个姐姐的,只不过那个女孩儿的魂魄,已经在尸魂界了。 我是个冒名顶替的山寨版姐姐,这一点,毋庸置疑。 “怎么?被我言中了?”虽然深司的脸上没什么表情,但唇角的那丝笑容足以使我感到压迫感。 “深司……对此,我很抱歉。”我确实是个和你们毫无关系的人,却赖在你们家白吃白喝了那么长时间,我愧对叔叔阿姨。 “你!”深司用双手抓住了我的胳膊,力气很大,我感到了骨头在抗议。 “所以,你可以说走就走,不带有一丝留念和感情么?”深司突然皱紧了眉头,激动地喊道。 嗯?我被深司今天的怪异行为搞昏了头,前一刻他还在揭发我的罪责,怎么后一刻就激动起来了呢? “深司,我没说过我要走……”能不能不要用这么大力气?虽然我是外界人,可我一样会感到疼痛啊。我觉得自己很委屈。 “你现在是不会走,你还要帮助尸魂界与虚圈战斗……可是,一旦这些问题都解决完了,琉璃,你还会继续留在这里吗?” 呃——这个,我点头也不是,摇头也不是。这问题还真是把我问倒了。 我看着深司的眼睛,能从其中感受到让人无法忽略的哀伤。 对不起啊,深司,对于去与留的问题,我真的无法承诺出什么。因为,我本身只是一个当差跑腿的下人而已,根本就没有什么自由决定的权利啊。 “琉璃,你刚才已经承认过了,你不是我姐姐。”深司的话真是太跳跃了,我无法跟上他的思维。 “……嗯。”好吧,我妥协,乖乖点头就是。你能不能放开我了? “所以,我想让琉璃接受你的另一种身份。”深司又笑了,我又发毛了。这孩子今天有些精神不正常吧?果然是昨天在浦原那里受刺激过深的缘故么?海带泪≧︿≦ “深司,你到底想说什么?”能不能一次把话说全啊,我的心脏其实很脆弱。。 深司拉着我的胳膊拥我入怀,这回比刚才好,起码我没一头栽到他身上。 “琉璃,我想了整整一上午,越想越害怕……” (综漫 网王死神.)不好意思,我面瘫第13部分阅读 欲望文 (综漫 网王死神.)不好意思,我面瘫第14部分阅 (综漫 网王死神.)不好意思,我面瘫 作者:肉书屋 (综漫 网王死神.)不好意思,我面瘫第14部分阅读 我不出声,静静地听深司把话讲下去。这回,你可要一次说完整啊。 “一想到终有一天你会悄然离去,也许还会再次更改我们的记忆,让我把你忘掉……这种事情,随便想一想,我的心就会特别痛。琉璃总是把我当成弟弟,可我却从来都没有把你当成姐姐过。从第一次见到你,我就发现,你是不同的。你的脸上总是一片平静,但你的眼睛却非常灵动。你自己可能从来没有注意过,其实你心里的许多想法都能从眼睛中表现出来……” 听到这儿,我觉得有些不可思议了。我的眼睛?灵动?我还真是从来都没注意过这些。这么多年来,我所苦恼的,只是这张脸的面瘫。其他的,都被我忽略了。 “琉璃,你回答不出我的问题,是因为无法确定未来么?你把自己当成了什么?在这个世界的匆匆过客么?那我又算是什么呢?只是你生命中的过客么?也许,连过客都算不上呢……” 这次不仅是眼神哀伤了,连语调都是如此哀伤得使人心痛。 我仰起脸,对上了深司的眼神。他的黑色眼眸,我一直都十分喜欢。如黑曜石般纯洁无暇,不带有尘世间的杂质。深邃,让人沉醉。 “琉璃,你在这个世界的牵绊太少了,”深司的手指抚过我的脸颊,“琉璃,答应我,不要离我而去,永远呆在我身边,好吗?” 我觉得自己的意识有些涣散,四周的一切似乎都消失了。我只能看到深司的眼睛,还有耳畔回荡着他的话语,‘不要离他而去,永远呆在他身边,可以吗,可以吗,可以吗……’。 好奇怪的感觉,感觉身体都不是自己的了,轻飘飘的。 “深司,我……”变得好奇怪。 “琉璃,”深司的脸变得好近,他的手什么时候挪到了我的后颈? “我要让你做我的新娘,我们,永远在一起。” 我已经无法思考了,只能感到深司温热的唇片和自己的贴到了一起。 这个如玉般的谦谦少年,什么时候…… 作者有话要说:我赶啊赶啊,还是没能在12点之前码出来我有罪。。 === |本作品由楼兰 “蓝心燕子”整理收藏 | |更多txt好书 敬请登陆: | || === (18)又见朽木 我睁开眼,眨了几眨,确定自己看到的是白色的天花板。 唔——头有点晕,我怎么了?怎么大白天的躺到沙发上来了? ……哈!我想起来了,深司那家伙,居然对我使用异能!太可恶了! “醒了?”这种平淡冰凉的声调是——我坐起来,扭头看去。 果然是朽木白哉那张雷打不动、万年寒冰的脸。 怪事天天有,今天特别多!被深司摆了一道,我的心脏承受能力又增强了。 “白哉,你怎么来了?”熟悉的名字喊出口,却感到稍微有些陌生。 我揉着太阳|岤,听到朽木说:“看来,确实如夜一所说,你经过了失忆又恢复记忆。上次,你很奇怪。” 这说话减省的毛病都是传染的么?是‘上次你见到我的时候,感到我很奇怪’吧? “深司呢?”我看了一圈客厅,没见到他。 “那个非礼你的少年?” 朽木斜眼看我。 你那是什么表情啊?我欠你钱了?太阳|岤还在突突直跳,我很烦躁。 “非礼我?姑且算是吧。他人呢?你没把他怎样吧?” 既然朽木这样说,就表明他来得很是时候,正好看到深司吻我的那一幕。 吻?啧,这词儿,真新鲜啊……想想都觉得心跳,是狂暴的跳! “他在厨房。”好吧,从动漫中我已经了解到了,朽木现在说话一向简洁,我原谅你。 刚站起来,就觉得一阵天旋地转。催眠后遗症么? 眩晕中,我抓到了什么。然后,有东西撑着我的背,我勉强站立。 “看来你着道颇深。” 朽木很平常的一句话,却让我的额头暴起两根青筋。 他这是什么口气啊?幸灾乐祸?小看我?嘲笑我?讽刺我? “白哉,你……”本来就觉得很烦,还给我火上浇油,你是想气死我么? “怎样?好点了没有?” 听到朽木的声调又回复到之前的平稳,我定了定心神,发现自己抓着的是他的胳膊,自己现在这个姿势,好像是半倚在他怀里? 经过深司先前的举动,我现在对这种状况心有余悸。 慌忙松开朽木的胳膊,我往旁边迈了一小步,与他保持出一定距离。 “好一点了……我得去看看他。” 朽木把深司独自扔在厨房,怎么想都不放心。我还是得去确认一下深司的状态才行。 “他没事,只是晕过去了。” 我走一步,晃三晃。朽木从背后抓住了我的双肩,制止了我前行。 “嗯,为什么不把他弄到客厅来?”我承认自己现在的身体状态不太适宜走路。 等了几秒,没动静。朽木是拒绝回答我的这个问题么? 我刚想回头,觉得头更晕了。 这才是真正的天旋地转啊,我急忙伸手拉住朽木的颈侧。 干吗抱我???于是,我瞪他。 朽木凉凉地看了我一眼,仍旧冰着一张脸,说:“既然你这么在意他,我便带你去看。” 耶?这么说,你是好心,我还得感谢你了? 朽木这孩子,脾气真是跟以前大不相同啊。当上族长和队长以后变态了? 我不作声,任凭他抱着我走向厨房。 -x-x-x- “放我下来,白哉。”我态度有些恶劣地开口。 深司就这么歪倒在地上,空调开得这么低,他会着凉的! 朽木这回倒是没说什么,直接把我放到了地上。 我稳了稳身形,还是有些力不从心,便按住朽木的胳膊充当拐杖的作用。 “能不能把他唤醒?”我担心深司的身体,便开口向朽木提要求。 “到时间了,他自然会醒。”朽木说的话像一阵凉风,嗖嗖吹过。 “他什么时候能醒?”朽木队长,你给我个准时候好咩? “午夜之前,一定会醒的。” “……咳,咳咳……” “琉璃,你没事吧?”朽木轻拍我的背,帮我顺气。 “白哉,你是在跟我开玩笑么?”好不容易止住了咳嗽,真是痛苦。 “什么开玩笑?”喂,错了,应该是‘开什么玩笑’吧? “你要他这个样子,在这里待到晚上?”我指了指深司。 “与我无关。”嗯,这句话,倒是说得很有气势。 “白哉。”我喊他。 朽木看向我,连个‘嗯’也没有。你敢不敢再懒一点?朽木队长。 他不出声,我就不说话。大眼瞪小眼嘛,对这个我很在行,而且还很有经验的说。 “……嗯,什么事?”你的非天然系冰山脸和我这张先天面瘫脸比镇定?你太失算啦,白哉同学。 “呃——我,”感觉有些不好意思,“那个……我忘了。”这怎么能怪我呢?对眼的时间太长了,搞得我都忘记要说什么了。 朽木眯了一下眼,似乎对我的说辞很不满。 “别多想,我没空耍你。”我感觉自己似乎好些了,没刚才那么失重、失平衡了。 蹲下身,我探了探深司的额头,沉声问朽木:“你施术时用了多少灵力啊?” 身后没有回答,我叹了一口气,在心中呼唤归魂刃。 “幻幽,能帮我让他醒过来么?” “主人,我可以试试。” “好,要做什么,你告诉我。” “很简单的,你用指尖抵住他的眉心即可。” “好的,你来吧,幻幽。” 朽木这家伙,居然给深司下了睡一天一夜的暗示。是嫌我麻烦不够多,故意再制造出一些么?我真是服了,彻底失去语言了。 -x-x-x- 幻幽说到办到,深司幽幽转醒。 “深司,深司?” 看到深司宝宝睁开眼睛却没有焦距的样子,我有点着急,不会变傻了吧? (深司:你才变傻了,你全家都变傻了!琉璃:全家?包括你么?深司:……嗯?琉璃:呵呵,我说什么了?我什么都没说。啊,今天的阳光好好啊。) “唔,琉璃?”深司的瞳孔终于从浑浊状态中解脱了出来。 我好像还是第一次看到深司这种迷糊的样子,睡眼惺忪?头脑木讷?反应迟钝? 难道平常深司起床时都是这副低血压的小猫模样?呃,如果深司还是小学时候的那种包子脸,应该会可爱到爆吧? ……s!我在这里都瞎想些什么呢?现在还有别的事情亟待搞定。。 “琉璃,我怎么会躺在这里?”深司单手撑地,侧坐了起来。 他半垂着眼帘,我看不到他眼中的情绪。、 不会失忆了吧?不知道自己做过什么了么……倒也不是不好。 “啊,琉璃,”深司突然抬起头看向我,“你还记得我说过的话么?” 我还没反应过来,就看到深司的手伸到了我眼前,冰凉的指尖轻触了我的下唇。 一阵风刮过,那种冰凉的温度才保持了不到001秒,就闪电般地远离了我。 我看到朽木用一只手抓住深司的肩膀,将他整个人按在墙上。 “你有完没完?”朽木冰冷的声音使得周围温度猛降三分。 “咳咳……你是谁?”深司估计是撞到了背部,表情有些痛苦。 我站起来想上前阻止朽木的暴行,可能是站得太急了,眼前一阵发黑。 “咣啷,咕噜噜,啪!”我想伸手撑住桌子,却不小心碰倒了上面的杯子。 听动静,好像是摔碎了。诶,真是糟糕,好像这杯子是秀子最喜欢的那只。 “放开我!”深司的声音传来,我扶了扶额,抬头看去,已经可以看清了。 “白哉,你在干嘛。把他放下来,深司又不是敌人” 其实,我真正想说的是:你们两个在干嘛?搞得跟斗鸡似的……我现在没空欣赏这个。 不过,鉴于我现在还在严重的催眠后遗症中,很可能打不过朽木,所以没敢脱口而出。 又是一阵风——朽木你没事别老显摆你的瞬步好不好?我知道你以它为傲,可是,我的瞬移速度在瞬步之上啊,你是不是有点健忘了?提前老年痴呆了么╯▽╰ (白哉:你说谁呢?琉璃:你啊。白哉:千本樱……琉璃:空鸣,幻幽,这里交给你们了。千本樱:咳,我现在很困,不要打扰我休息。空鸣:真不好玩u︿u) “如果他是敌人,早就已经化成灰了。”朽木与我擦肩时,对我耳语。 “……你的意思是,我还要谢谢你手下留情了?”我侧脸斜睨已移至我身后的朽木。 这个大少爷,也太难伺候了,简直跟冥女半斤对八两啊。哦,不,是有过之而无不及,怪不得当年冥女会看你那么顺眼。。 为什么自打我因为被罚而撤去了零番队队长的头衔以后,就威严全无了呢?这,是个很严重的问题。 “难道不应该么?”朽木的口气居然还是如此地理所当然。 不应该!哪里显出一点点的应该迹象了?朽木白哉,你的脑细胞都是怎么长的啊? “深司,他是尸魂界护廷十三队的六番队队长朽木白哉。”我懒得理他,直接跟深司说话。 “死神的队长么?”深司靠着墙,少气无力地应了一句。 “嗯……”我扶着桌子,问朽木,“你还没告诉我,你怎么会到这里来的?” “日番谷队长拜托技术开发局调查记忆更改器失效的事情,受到了山本总队长的关注。我是被派来细究原因的。”朽木解释了一番。 原来是这样,我还以为他又是来保护冥女的呢。(某梦:八——嘎,保护冥女要到浦原商店,你是白痴么?琉璃:我随便想想而已,不用这么较真。) “关于这件事,你可以去找浦原,昨天我已经和他谈过了,他可以把原因解释给你听。” 都去找浦原吧,别来找我,我还有重要的报告要写。 “听说有两个人恢复了记忆,他就是其中之一吗?”朽木不甩我,提出他想问的问题。 “……嗯。”除了回答,我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另外一个呢?是上次那个不知所谓、做出自杀行为的少年么?”(详见第一卷第6章) 上次自杀?白哉,你是在说景吾么?你说的话是毒舌之言么?你居然还有这天赋? “……嗯。”我感到好无力啊,好无力。为什么觉得自己在被朽木牵着鼻子走? 朽木不吭声了,我觉得无话好说。深司静静地呆在房间的另一边,不知道在想什么。 一室的静谧,十分地诡异。 就在我实在是忍受不了这种让人浑身都不对劲的氛围时,深司突然开口说了一句话,让我愣过以后笑了。 他说:“琉璃,我饿了。” 作者有话要说:面瘫和冰山,写得我是如此之累 (19)一梦惊魂 我费尽口水和力气,总算是把朽木打发到浦原那里去了。 休息了一会儿,感觉已经不是那么晕了。 我收拾起地上的杯子碎片,准备继续把刚才未做完的午饭给做出来。 深司的状况有些糟糕,不知是朽木的施术太过霸道,还是他第一次用异能觉得不大适应。 我已经能够初步肯定,先前跟深司说话时,盯着他眼睛淡忘了四周的感觉,是被催眠后的反应。 如果我所料不错的话,深司的异能应该是精神控制方面的。这倒是很符合他清冷的性格。 至于深司跟我说的那些话……我决定暂时不去想它。 专心剁肉、切菜,我砍,砍、砍 -x-x-x- 深司说我在这个世界的牵绊太少了,牵绊是什么?那种东西,我从来都没去想过。 我从小跟在冥女和小阎王的身后,仰望冥王大人的温柔。 我告诉自己,不用去贪心那些得不到的东西,唯有知足,才能常乐。 尽量保持淡泊的心境,我想让自己成为一个无欲无求之人。 年少的时候不懂爱,只是一味地跟着感觉前行,没有太过压抑和回避。 长大了以后才感到痛苦,可为时已晚,迷途深陷,我不知自己身在何方。 深司说让我做他的新娘,这是爱么?深司他,或许也只是像曾经的我一样,年少轻狂。 我应该阻止、拒绝,让他断了这个念头的,不是么?毕竟,就像他说的那样,我并不属于这个世界,早晚一天要离开。 深司说的很对啊,我,真的只是把自己当成一个过客。 在我的人生舞台上,没有主角,没有配角,只有路人,和一片片的黑幕。 没有家族,没有父母,没有兄弟姐妹的我,究竟该何去何从呢? 耶?好奇怪,为什么手背上都湿了?哪里来的水?菜刀上的吗?还是菜叶上的? “啪嗒。”视线好模糊,我是怎么了?难道……是我在哭吗? 慌忙放下菜刀,用双手去擦抹脸上的泪痕。 可是,为什么,泪水却止不住呢?难道我还没从深司的催眠状态中清醒过来么? 心里好堵,我觉得自己好委屈,却又不知道到底因为何事委屈。 突然觉得自己的存在就是个笑话,如果,我从来都没有出生到这个世界,该多好。 不想哭泣,不想悲伤,不想自暴自弃。可是,可是,为什么会这么痛苦呢? 这种绵绵不绝、如抽丝般的痛苦,从胸中源源不断地涌出。 我跪在地上,抱紧自己,好冷…… “琉璃?琉璃!琉璃——”是谁在叫我? 抬起头,模糊中觉得,好像是深司秀美的脸出现在眼前。 “深司……”我伸出双臂。你的胸膛很温暖,借我靠一靠。 感觉有胳膊把我圈了起来,我把头枕在安稳的地方,闭上了双眼。 -x-x-x- “琉璃,对不起。” “琉璃,做我的新娘好吗?” “琉璃,我喜欢你。” “琉璃,你的心,究竟在哪里……” “主人,我们真的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哈哈哈,哈哈哈,母亲大人,你看,是冥河,是冥河。哇,好多彼岸花,好漂亮——” 母亲?跟在我身后的女子,是谁?母亲大人?是你吗? 我回过头,想看清她的样子。 可是,任凭我怎么努力,都只能看到一个模糊的影像。 我联想到挂在空幽居墙上的那幅画,那个美得不食人间烟火的女子。 是你吗,我的母亲大人?为什么只有我的欢笑声?你怎么不说话呢? 我也曾拥有过和你在一起的共同回忆吗?为什么我会不记得了呢?毫无印象啊,是刻意遗忘了吗?母亲大人,我好不容易梦到你,请…… 我刚伸出手去,便有无尽的悲伤开始急遽蔓延。 这种深切的哀痛,是谁的?是为了谁?我好难过。 雾气缭绕,愈来愈浓,冥河看不见了,妖娆的彼岸花渐渐只剩下浅浅的影子。 这些气体好似有生命般,缠绕到我的身体上来。 我很害怕,想要逃跑,却发现自己动弹不了。 白色的浓雾弥漫了整个的场景,有气体像手一般扼住了我的脖颈。 呜——好痛苦,快要喘不过气来了。 救……命……谁来救救我,谁…… -x-x-x- 猛地睁眼坐起,张着嘴大口喘息。 原来,只是一场梦么?真是惊魂未定啊。 刚从梦中惊醒的我,脑海一片空白。 木然地抬头,发现自己呆在一个深色为主调的房间之中。我身下是一张双人大床,窗帘拉了起来,屋子里有些暗。 但明显还是白天,窗帘挡不住灿烂的阳光,我能看清楚屋内的摆设。 宽大的沙发、贴墙的书柜、木质的地板……这里是——谁的房间? 难道我仍然在梦中吗?怎么会不在伊武宅呢? 我挪腿下床,踩在地面的真实感,还有我用手捏自己肉的疼痛感表明我已经回归了现实。 推开房门,看到并不陌生的走廊,我好像知道自己身在哪里了。 沿着走廊到达楼梯口,我想到一楼的客厅去喊人。 刚下了没几个台阶,就听到下面有争吵声传过来。 我把动作放轻,侧耳倾听,听出了两个我熟悉的声音。 他们在吵什么呢?我很好奇。于是,我站在楼梯上没动。 事实证明,我的此举动是很明智的。因为,我听到了很有意思的对话。 -x-x-x-(我是偷听的分割线) “伊武深司,我警告你,如果你再不好好对待琉璃,我绝对要把她拉到这边来住!”这是迹部的声音。 “迹部景吾,你以为我会怕你的威胁?琉璃现在是伊武家的人,不是你说带走就能带走的。”这是深司的声音。 “少拿这个来糊弄本大爷,你我心里都明白,现在琉璃是自由之身。她的去留,轮不到你们家来做主!”我是自由之身?这形容词听起来不错。 “你不要忘了,迹部。琉璃在学校的登记名册上是怎样填写姓名的?伊武琉璃。她的姓氏已经说明了一切,你再怎么折腾都是白搭。尸魂界和王界,这种东西你说出去,会有人信么?”耶?深司的口才这么好?没发现啊…… “切,你少在这里得意忘形。拿这种假身份来搪塞本大爷,你以为本大爷是傻的么?琉璃只是寄宿在你家的亲戚而已,她喊你的父母为什么?欧巴桑、欧吉桑?就凭这样的称呼,别人怎么会认为她是你们伊武家的养女?啊嗯?这就叫做:聪明反被聪明误。是不是,kabaji?”哦呀,迹部你知道得这么清楚? “whi。”哈?桦地居然就在一旁,你们说的东西他能听得懂吗?果然是对女王忠贞不二,说什么都是‘是’么(景吾:忠贞不二?这是什么词儿啊……某梦:您就先将就着吧,好词儿来着。) “哼,随便你怎么说好了。这种住哪里的事,不是你我说了算的。你可以去问问琉璃,看她的意愿如何。”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四两拨千斤’? “你少拿琉璃来压我,把昏迷不醒的她带到我这里来,这就是你求人的态度吗?嗯?”哇,迹部的声音很有气势,女王殿下的高贵气质凸显。(景吾:……能不能对你‘凸’?某梦:嗯?你丫找死?不想混了?景吾:咳,我什么都没说。) “这只是个意外……”深司的声音突然变得很小,差点没听清。 “你还想要多少次意外才满意?你这个混蛋!你明明知道琉璃她只是表面故作坚强,你到底做了什么事、说了什么话把她刺激成这样?她满脸的泪痕,你以为本大爷是瞎的吗?啊嗯?” 苦恼,迹部这句话的意思,是在说我外强中干吗?原来我给他们的印象竟是如此?我做人做得好失败……(潜台词:做鬼做得比较成功?) 还有,‘混蛋’一词的出现,是不是代表着事态往非文明的方向发展了?矛盾激化?会打架么?这种时候,我应该及时现身么?我出现后,应该说些什么呢? 这问题太难为人了,要不要发扬乌龟精神呢?我犹豫了。 “我说什么了?我只是把我的心意传达给她而已。至于发生了什么事导致她会哭得昏了过去,我真的不知。”深司宝宝并没有跟着迹部血气上涌,我悬着的一颗心稍微回落。 “你对琉璃表白了?啊嗯?”迹部倒是挺会抓重点的嘛。 “你有什么意见吗?”深司的口气好冲,我刚回落的心又升挂了起来。 “没,你的动作倒是挺快的嘛。”迹部的回话我不理解。这是——十分不屑的口吻? “彼此彼此。”哈,深司宝宝还真是真人不露相,平时那么乖,难道都是装的?跟女王对话,居然能做到游刃有余,我低估他了啊。 作者有话要说:就要热闹起来了,我鸡冻~ (20)心明如镜 下面一阵沉默,我觉得自己的腿有点僵直,偷听也是个体力活儿啊。 “刚才和冥学姐一起出现在这里的男人,你认识?”是迹部在说话。 “琉璃说他是护廷十三队的六番队队长,叫朽木白哉。”嗯?朽木也来了?怎么回事? “你来的时候,琉璃胸前有异光显现,整个人好像快要消失一般变得透明。你是想和我一起把她送到浦原桑那里去的吧?”我出现异状了吗?听起来还很严重?我怎么不觉得。 “嗯,昨天都是你在开车,路我没能记住,只好过来找你。”哦,原来如此。这就是我会出现在迹部豪宅中的原因。 “你不会打本大爷的手机吗?笨蛋!我会直接开车去接你们的。”迹部今天貌似有点不冷静。 “我打了,手机通话中,我才不是笨蛋。”深司的这句话,差点让我笑出声。因为我联想到了网上的流行句式,可以在此套用。 深司完全可以说——你才是笨蛋,你全家都是笨蛋! 不知道迹部听到这样的话,会不会把脸给气绿了。(某梦:女儿啊,你怎么突然变恶劣起来了?琉璃:啊?你这当妈的太不够格了吧,我一直都很双重性格啊……某梦:哦,也对,刘莉和琉璃,果然很双重。) “我上去看看琉璃醒了没有,冥学姐不是说三十分钟到一个小时么?” “嗯,她是这么说的。” ……诶?起身的声音,走路的声音,他们要上来了? 我站在这里偷听好像是见光死的事情,我得赶紧回去躺好,伪装成刚醒! 打定主意,我就要转身回房。 -x-x-x-(我是偷听完毕的分割线) “你怎么站在这里?不怕着凉吗?” 有句俗话怎么说的?这人啊,倒起霉来,喝凉水都塞牙缝! 今天是几月几号来着?这日子肯定跟我犯冲! 刚转了120度,就被一个冰到无底洞的声音震了这么一嗓子。 平地一声雷,炸得我差点后仰成为倒栽滚地葱。 有只手拉住了我,挽救了我悲惨的滚楼梯命运。 我抬起头,用很可怜的声音对朽木说:“你怎么无故出现在我身后?想谋杀我么?” “蹬蹬蹬……”快步上楼的声音。我完了!要被发现了。 “琉璃?!”两个很整齐的声音喊我。 我还在犹豫回不回头的问题,就发现自己化成了一阵风,转眼出现在了刚才的卧室里。 “你应该多休息。”抱人成瘾的白哉同学将我放在了床上。 “我挺好的,不用这么小心。”我又不是玻璃娃娃。 “公主说你身体有恙,需要回王界一趟。”呃——麻烦请问,这句和上一句有什么关系吗?朽木队长,你被深司传染了?说话也开始讲究跳跃性? “琉璃!?”跑步就是没瞬步方便,迹部和深司跌撞进门。 “你们两个慢一点,我没事,也不耳背,不用这么大声,好吵……” 回王界么?也好,我觉得自己很有必要清静一下。 我不是傻子,知道面前的三个人都点什么心思。 迹部在两年前就对我表白过,那情人节的玫瑰花篮事件,我还是记忆深刻的。 深司今天中午说的那番话,从刚才在下面与迹部的争吵中可以听出,他是认真的。 我现在非常怀疑深司的父母是否从小就给他灌输了某种思想,比如说:将来琉璃会是你老婆之类的催眠式言语。 照这个样子看来,我势必得搬家了。不知道浦原那边的客房能不能长住…… 至于朽木白哉,哈——100多年前就惹下的债,冥女恨我是有理由的。 想起朽木曾跟我说过的一些话,突然发觉,其实朽木对深司生气也是情有可原的。 ‘做我的新娘’这句台词,是朽木最先说的。 一百多年前的樱花树下,还未从真央灵术院毕业的阳光少年朽木,和一脸没表情却着实被震撼到的我。这情形,不管过了多少年,都还是历历在目啊。 我当时的回答是什么?眯起眼睛仔细回想,似乎是‘我只会嫁给比我强的男人’? 真是要命,我的本意是鼓励白哉勤加修炼,成为朽木家可以独当一面的顶梁柱。 谁知道,这么多年过去了,他看我的眼神,却依然让我无法正视。 绯真去哪里了?动漫中不是有个朽木绯真么?原来的我不知道动漫,现在的我可是有本可依啊。回头得找个机会旁敲侧击一下。 转了一圈,觉得自己又绕回来了。 幻冥界的我,没人爱、没人疼,在这边反而成了香饽饽了?这让我情何以堪? 你们三个,一个是我好友,一个是我的好学弟,一个是我家人。你们到底想让我怎样啊? 我已经失去爱人与被爱的权利了,你们就饶了我、放过我吧…… 感情的漩涡,我不想再在其中挣扎一次了。窒息的滋味,着实不好受。 -x-x-x- “你在想什么?”凉意十足的声音把我跑远的思绪扯了回来。 房间的窗帘被拉开了,夕阳斜下的柔和光芒照了进来,感觉屋子里变成了橘红色。 沙发上倚一个,窗户旁边站一个,床沿上坐一个。我觉得头都是大的。 “公主没有跟你过来么?”我问坐在床沿、离我最近的朽木。 “你打算现在回王界?”朽木反问我。 “这要看公主殿下的意思,这不是我能够决定的事情。”你们都听好了,我只是个下人,下人而已啊。 “公主殿下说了,这次由你来决定。”白哉,你这是故意跟我唱反调的不是? 诶?好像不对,冥女这样说——是因为报告书在我手上的缘故么?回去必须交报告? 我打算联系一下冥女,问清楚她的意思。由我来决定?开什么国际玩笑!有明文规定,指路人不得擅自开启引幽门。我可不想再次受罚。 找迹部借了手机,拨通冥女的电话。 冥女的意思是,最好能回去一趟。至于报告书,可以找冥王拖延一下。 当着朽木他们的面,我也不好多问什么。明白了冥女的意思,我便匆匆挂了电话。 “我要回王界一趟。”我的说话引起了三个人的注目。 “你的身体……没事吧?”朽木问道。 “啊,没事。公主殿下让我跟她回王界是有其他的事要向上面汇报,和我无关。”不要担心我,你们越是这样,我就越是痛苦。 我到底要怎么做,才能不伤害到他们呢?一时半会儿,我找不到好的解决办法。 “什么时候回来?”迹部问。 “这个,应该很快吧。”具体时间,只有冥女才能换算得出来,我不行。 “琉璃,你要食言了。”深司突然没头没脑地蹦出这么一句,我看向他,不解。 “如果你三天之内不能回来,你便食言了。”这个解释虽然有些含糊,但我听懂了。 迹部和深司与浦原定下的三日之约,决定他们两人以后的道路。 我曾经答应过深司,如果他选择成为与死神并肩作战的异能者,我便陪他一起前往浦原商店。 可是,我却要在此刻回到王界。如果三天后我不归来,便无法兑现应承之事。 “深司,我尽量。但在王界之中,我只是臣子。” 言尽于此,心照不宣。就算我食言,也非我所愿。 这一室的静默,仿佛在经历生离死别似的。这种压抑的气氛,搞得我异常难受。 “白哉,带我去浦原那里。” 得赶紧离开。 “琉璃!”我刚下地,就听到迹部唤我。 “景吾,要叫琉璃学姐。”这句话,我曾经说过的,怎么能让我重复呢? “学姐?伊武为什么只喊你琉璃?啊嗯?”你这是在给我添乱吗?景吾。 “琉璃以后会是我的新娘,我怎么喊都行。”  ̄﹏ ̄|||我刚才想错了,迹部没有添乱,比起深司,他差远了。 “你太狂妄了。”朽木的声音一出,我顿觉得周围三尺范围内皆冻结成冰。 尸魂界最强的冰系斩魄刀不是冬狮郎拿着的吗?为什么这个拿着千本樱的男人要这么冻死人不偿命啊???我不理解…… (某梦:你需要捶地以表对98的抗议吗?请便,景吾家的地板,品质有保障。 琉璃:一边去,没看见我正烦着呢吗? 某梦:你烦毛啊烦,仨男人围着你转,你还不满足?等着吧,虐的就是你。 琉璃:呜,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么,大人请息怒。 某梦:我消失了,什么都听不见。 琉璃:(┬_┬)↘看,这就是所谓的亲妈 某梦:我决定了,此文改走悲剧路线。琉璃:5555~) 朽木侧目的样子总让我想起他的瞬步出刀,那太危险了。 我拉住他的衣袖道:“白哉,我看,还是我带你回浦原商店吧。” 成功引起朽木的回视,我眨了一下眼,准备瞬移。 “啊——”没想到瞬移不成,我反而跪倒在了地上。 我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一催动灵力,就感到撕心裂肺的疼痛从胸口处传遍全身。 “琉璃!”我被朽木拉起到怀中,迹部和深司也跑了过来。 太痛苦了,这种感觉无法忍受,心肝脾肺肾都移位了不成?为什么会这么痛! 感到自己都疼得意识恍惚了,朽木在我耳边说了一句话:“我马上带你过去。” 我阖上双眼,咬紧牙关,努力不让自己昏厥。 我还要为冥女打开回到幻冥界的通路,一定要坚持! 坚持……不是那么容易就能办到的事。 作者有话要说:98=久保带人,死神的作者。知道的孩子请54~ 熬夜码字,天亮了,我睡了zzzzzz~~ 梦中喊着:快点涨收藏,多多给我留言,希瑞,请赐给我力量= = (21)幽居禁足 痛苦过甚的我,完全忽略了启空也是需要调用体内的力量的。 如今的我,什么都干不了,已经完全失去作用,成为废柴一枚了。 只不过,看样子也不需要我去担心这样的问题了。 因为最终,我还是痛得晕了过去。 我会就此死去吗?陷入黑暗前的我,脑海中呈现出这样的话。 …… 如果我死了,多年之后,还会有谁记得我呢? 很模糊的脸,看不清是谁的。 我伸出手去,却怎么也够不到,仿佛如梦幻般遥不可及。 我有一种不好的预感,似乎,我又开始做梦了吧? 黑暗的隧道,白色的冥光,这次的梦境一点都不美好。 梦中的我知道自己是在做梦,这种感觉很奇妙。 无聊的我开始在梦中思考,自己,是不是已经死了? “主人,主人啊,主人——” (综漫 网王死神.)不好意思,我面瘫第14部分阅读 欲望文 (综漫 网王死神.)不好意思,我面瘫第15部分阅 (综漫 网王死神.)不好意思,我面瘫 作者:肉书屋 (综漫 网王死神.)不好意思,我面瘫第15部分阅读 “空鸣,幻幽,是你们吗?你们在哪里?” “主人,不要离弃我们啊。主人,你快回来。” “说什么呐?我没有离弃你们啊,我一直在这里,没到处乱走。” “主人,回来啊,不要走——” 简直无法沟通,我扶额叹气。怎么他们说的,和我回答的,完全不是一码事呢? 嘛,算了,反正这里是梦,做不得真的。 哎呀,白色的光线突然增强了,好刺眼! 我用手背遮在眼前,从指缝中看那抹白光。 这光,怎么感觉在慢慢变蓝了呢?嗯?不对,是变黄|色……诶,又不对,是变红色。 红色加深,四周愈来愈暗,我的视线再次被黑暗吞没。 -x-x-x- “琉璃,琉璃。琉璃,醒醒,不要偷懒,快点起来。” 讨厌,我还没睡够呢,乱七八糟的梦,扰人安眠。 “琉璃,别睡了,起来了。”是谁在摇晃我?不要摇了,我快晕了。 “琉璃,乖,快点清醒清醒,不要再睡了。” …… 我不情愿地睁开双眼,眼前的影像有些迷蒙。 眨了几下眼,我才看清楚—— 白色的纱帐,红色的衣衫,黑色的长发,蓝灰色的眼眸。 “王……”看到冥王对我的温柔注视目光,起床气自动消失。 嗯?怎么发出的声音如此嘶哑?我心中浮起一丝惊愕。 “琉璃……”冥王猛地一下揽我入怀,声音中带有一丝颤动。 我一下子从躺姿变成坐姿,头有点晕晕的。 我这是回到幻冥界了?我不是在做梦吧? 冥王刚才眼中的担忧和惊喜之色都是为了我吗?好不真实…… “王,是你吗?”我轻声呢喃,如撕扯破棉絮般的嗓音让我很是郁闷。 “琉璃,你终于醒了。”冥王把我稍稍推开,音调恢复到我所熟知的平稳,脸上也只剩下了我熟悉的温柔。 刚才的一幕,彷佛只是我凭空出现的幻觉。 “王,我究竟怎么了?”我再怎么不济,也能意识到自己的身体出现了严重的问题。 估计这次,我又是被冥王硬拉回幻冥界的。不知道现在我可不可以使用灵力了。 “别担心,不是什么大事,冥契盒出现了一些排斥反应,现在已经好了。”冥王用温和的口气安抚我忐忑的心情。 直觉感应,冥王这是在轻描淡写地把事情带过。排斥反应是什么意思?冥契盒与我的气场不和?要脱离我么?这是什么诡异的事情啊。 我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遇到所谓的排斥反应。我一直以为,冥契盒是我身体的一部分啊,难道不是?听起来很像是移植的器官。 我不解地看着冥王,踌躇着要怎样开口相问。 “琉璃在迷惑些什么?直接说出来就好。”冥王站了起来,好像是去倒水。 “……王,我梦到了我的母亲。”我盯着冥王的背影缓缓地说道。 当我吐出‘母亲’二字的时候,能看出冥王手上的动作很明显地滞顿了一下。 随着那下顿滞,我的心也狠狠地揪了一下。 将身上的被单抓在手中,我有些紧张地看着冥王。 “是么。”冥王似乎很随意地接了一句,然后端着倒好的茶水走回到床前。 我接过茶水,一饮而尽,把杯子递还给冥王。 冥王问我:“还喝吗?” 我点点头。 冥王又去给我倒了一杯。 连续喝了好几杯,我的嗓音才恢复如初。 -x-x-x- 我和冥王之间一直都是这么奇怪,他在我面前一直都没有什么架子,我也很坦然地接受他对我各种形式的温柔与好。 一般来讲,只要我不刻意保持君臣之间的礼仪,冥王几乎不会苛责我的僭越举动。 但是,我平时还是很注意他身为一界之王的尊严和身份的,不会有什么出格的行为。 冥王与我,在这么多年间,都是幻冥界很和谐的存在。背后不知有多少人艳羡我的际遇和地位,可是,却从没有人敢在我面前说三道四。 那是因为小时候,我和朵拉一起,与小阎王、达纳特、克洛诺的三人联手,在演武场中堪堪逼成平手。如果当时不是冥王叫停,我和朵拉甚至还有获胜的希望。 我用实力封堵住悠悠众口,作为冥王的御用指路人,我并不是养在深闺的温室花朵。 冥王待我至亲至善,可他越是这样,我就越是发觉自己与冥女、小阎王的不同。 冥王待冥女与小阎王,可是刚柔并济、奖惩分明、严格与温柔并存的。 为什么他单单对我如此之宠溺呢?肯定是有原因的吧。 长大了一点,搬进了空幽居,我终于发现,原来这一切皆因画中的女子而起。 虽然冥王什么都没有说过,但是,我能清晰地感觉到,冥王眼中的眷恋。 冥王爱我的母亲,所以便爱屋及乌地对我好。原因,真是出乎意料的简单呢。 我以为,冥王爱我的母亲,自然也会爱我。 可是,事实证明,我的想法错得有多么离谱。 冥王唯一一次严厉地苛责我,就是在这里——幻冥殿的耳室,同时也是冥王休寝的地方。 我当时只不过是偷吻了一下他,不幸被他发现而已。 然而,我却为此得到了禁足空幽居三个月的惩罚。 不仅如此,我那个时候还被冥王异常愤怒的神情吓到了。我没想到,冥王那双总是温柔看我的眸子也能射出那样让人胆寒发颤的目光。 我并没有解释什么,只是一个劲儿地缄默不语。 呆在空幽居整整90天,我终于认清了一个事实。 冥王于我,只是一份转移的补偿感情。他对我,并不存在任何的直接感情。 每日对着正堂壁上的画轴发呆,然后疯狂地练剑。 那段愁苦的岁月,是我不愿触及的伤心之地。 三月未见冥王,当我再次出现在幻冥殿中,一道幕帘挂起在王座与大堂之间,就好像我和冥王之间那道无形的屏障,阻隔了我全部的情感。 只是,为什么我不会怨恨这个男人?我对冥王,只有越来越深的爱意,逐渐淹没了我所有的理智。 渴望他的温柔,再一次为我绽放,即便那只是借来的光芒,我也不想它消失不见。这,就是深司提到过的牵绊么?我有些恍惚了。 -x-x-x- 我一直以为,冥契盒这东西和幻冥坠一般,是家族沿袭,我自小就继承了的。 经过冥王的寥寥数语解释,我才发觉,冥契盒是他亲手赐予我的。 我体内的是王族专属的冥契盒,拥有最高的成长契合度。 那时候,令冥王非常欣慰的就是,我与冥契盒非常同调,冥契盒能够发挥出最大的功效。 可是,都同调契合了,怎么还会出现排斥反应呢? 而且,冥契盒是什么时候放入我体内的?为什么我毫无印象? 冥王说,这次排斥反应的原因很可能是因为受到了同程度灵子的力量反噬。 经他这样一提醒,我倒是想到了原因。 深司身上的力量是源于吸收了我外溢的灵子,他对我动用异能,等于是自己的灵力在跟我体内的冥契盒力量叫板。所以,冥契盒自我混乱了? 这,果然只是场意外。深司他并不知道这些,说不定连异能的发动都是不自觉的。不知者不罪,我只能怪自己不小心着了他的道。 至于我为什么会不记得冥契盒的事情,冥王笑答:“将冥契盒移入体内这样机密的事情,只能在昏迷的时候施术,你当然不会对此留有印象了。” 想一想,也对。冥女当时把冥契盒扯出我体外的时候(详见开头第一章),我只感到呼吸困难、心跳变慢、很是难受。 想来,这冥契盒也算是幻冥界中的特殊存在,它可是掌握着启空的奥妙,发挥着很重要的作用。所以,不可能让他人得知施术的过程,以免引起祸端。 念及此,我不禁怀疑,在人界轮回了那么多年,自己是不是变笨了? 想通了这些问题,接下来,我便把迹部和深司的事情跟冥王说了一说,顺便将自己想到的排斥原因也跟冥王讲述了一番。 岂料,冥王听过这些事情之后,脸色变得极为难看。 他起身向外传唤了朵拉,我坐在床上非常迷茫地看着冥王,不知道他要做什么。 不一会儿,朵拉进到殿中,站在了耳室的门外。 冥王沉声道:“念王属指路人琉璃违反规定,私自外借幻冥界之力于异界之人,故剥夺其外出之务,限期幽禁,不得随意踏出幻冥界王族地域,载此罚于奉岂书薄,记于历册,通告全界,以儆效尤。” 朵拉道:“臣领命。” 我呆滞在床上,一动都不能动。 冥王又要将我禁足?剥夺我指路之责?这样严厉的惩罚,只是因为迹部和深司得到了我外溢的灵子之力?可那并不是我故意而为啊! “王,琉璃不服!!” (22)暗夜降临 不管我服与不服,冥王都是铁了心地要严惩我。 他的脸色太可怕了,我抗议了一句之后,再也不敢随意出声。 只是外泄了能力,便要将我贬为废人么? 虽然我很委屈,但却不是不讲理的胡闹之人。 此件事的责任,我肯定是有的。只是,无心为之的我为什么要被冠以‘私自外借’之名? 我明明已经跟冥王讲清楚了整件事,他凭什么如此对我? …… 朵拉走后,我依然坐在床上扮雕塑。 冥王似乎是余气难消,出门离开了幻冥殿,把我自己扔在了耳室之中。 这算什么?眼不见为净么? 王,你是不是搞错了?走的应该是我啊,这里可是你的寝宫! 我已经分不清自己到底是伤心还是憋屈了,继续呆在这里只会自取其辱。 冥王要将我的罪责公告到全界范围,最后一句是什么?以儆效尤! 转眼间,我便从独宠的御用指路人变成了罪人?我该说什么好? 不顾身体的疲惫与迟缓,我挪移下床,走出幻冥殿,向自己的空幽居一步步挨过去。 -x-x-x- 回到空幽居,我将大门紧闭,任何人都不见。 我很苦恼,还很烦闷,总之就是想不通。 生平第一次,我发现自己钻入了牛角尖。但是,我一点想出来的意思都没有。 不吃、不喝、不睡,我缩在床上把自己裹成一个大茧,只露出脑袋透气。 没有来由的,我就是突然想要任性一回。 我不管冥王移嫁在我身上的感情是真还是假、是深还是浅,我只想知道,他为什么如此不讲理地剥夺我出界的权利。 我只是一个指路人而已,他这样将我幽禁在幻冥界的王域之中,我岂不是就变成了一个废人?难道,在冥王的眼中,我就真的只是他养的一只宠物,说拴起就拴起,说撒手就撒手? 这种对我随心所欲的支配对待,我无法全然接受! 真是越想越难受,我索性将脑袋也一股脑地闷进了被子中。 “主人,你不要这样,其实王并不像你所想的那样,他其实是为了你好。” “主人!如果你在异界反被自己的能力所伤所控,幻冥界会有重大的损失!” 就在这种时候,空鸣和幻幽却想为冥王说好话? 我把幻冥坠扯下脖子,随手扔在了一旁。 什么乱七八糟的谬论,我不要听。 从小到大,我都是虔诚的仆臣。除了空幽居,我也就只有异界那么一个可以让我感到开心和安心的地方了。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要剥夺走属于我的快乐? 深司宝宝,景吾,我想念你们了…… -x-x-x- 不知是闷在被子中太过缺氧,还是我确实感到疲倦,反正,我在不知不觉间睡着了。 一觉无梦,我醒来的时候,发现夜幕已然降临。 房子里黑漆漆的,窗子开着,投进点点星光。 朔月之日么?夜空延展,没有月亮。这样的情景,让我想到了一个词:风高杀人夜。 我刚想嘲笑自己居然还有这样苦中作乐的心情,突然觉得情况有异。 我身上好像没穿衣服?裸着的么?谁给我脱的衣服? 此问题惊起了我一身冷汗……镇定,镇定!我按住自己扑通扑通狂跳的心脏。 我好害怕,因为我想到了多年前的那次轮回惩罚。 那个时候,是谁让我吃下了会使人迷幻残心的疯魔之药?我一直未曾去查。 我用彼岸花害人害己的旧事阴影,在这一时刻重新笼罩了我。 现在的这种感觉,跟那个时候的……空气中弥漫着阴谋的味道,甜腻、糜烂。 我小心翼翼地从床上坐起身,我的手碰到了什么东西,好像是皮肤? 我颤巍巍地把头转向身侧,这是——?!! “琉璃,琉璃!听说你把自己关了起来?不吃不喝?” 静寂的夜空传来一阵喧哗,从窗外飘进来的,是冥女的声音。 从门外的动静听起来,来的不止冥女一人。这种阵势,只能让我想到‘捉j在床’四个不雅的大字。 我的床上确实躺着一个人,可他/她是男是女我都不知。要掌灯么?要应答么?我自认为自己已经足够冷静了。 可是,为什么心还是跳得如此之快? “冥王大人。” “冥王大人。” “父王!琉璃不愿应声开门。” 我终于明白了自己紧张的原因,冥王来了,王来了,他来了…… 脑子顿时一片空白,我惊异于自己的身体无法动弹,该怎么办,我要怎么办?! “琉璃,把门打开。”冥王发话了。 身边的人似乎被吵醒了,‘唔’的一下发出了声响。这好像——是个男子的声音!? “克洛诺。”冥王的声音再次打击着我的耳膜。 “是,冥王大人。”我不知道冥王给他下了什么样的指示。 “嗵——”这下可好,声音清晰,不用猜了,我已经知道了,冥王是让克洛诺把门给撞开。 “呃嗯,头好痛。”躺在我身边的人居然坐了起来,自说自话地道了一句。 不用怀疑了,他确实是男人,而且,我已经听出了他是谁。 “达……”我才刚刚吐出一个字,世界就此彻底变了样。 灯光大作,亮如白昼,一室的王域君臣,全部瞪大了双眼看向我的床。 时空在我的视线中停顿了,我的眼中只剩下了冥王。 我不知道自己现在是副什么样子,披头散发、仪容尽失?未着寸缕、仅有薄单裹体? 冥王先是同别人一样放大了瞳孔,随即便急剧收缩。温柔已不复存在,灰蓝色的眼睛中只剩下了刺骨的冰寒。 王,你竟是如此看我。你也相信了这满地的酒瓶,和我身边的男人么?你也如他人一样在猜测我是怎样滛 乱的女人么? 冥女的尖叫声我听不到,其他人鄙夷唾弃的眼神我看不到,克洛诺的惊异、达纳特的伏地叩首、朵拉的不可思议,我全部都不要去理会。 王,你居然相信了眼前这般虚假的伪象。王族专属指路人琉璃为了减轻惩罚,借醉勾引了冥王近侍达纳特,你是这样认为的吗? 王,求求你,不要用如此凉薄的眼神看着我。你说句话吧,说句相信我清白的公道之话。 泪水爬满了脸颊,我哭不出声音。 我只是静静地望着冥王,不放过他的任何表情。 最后,我看到了冥王笑了,笑得我身心俱焚。 他也如我所愿地讲话了,说出的话直接将我打入了十八层地狱深处。 “择吉日,封琉璃为独魇巫女,除其指路之责,为王域祈福终身。” -x-x-x- 独魇,添胤阁供奉之魔神兽,独角,有触手五只,本为惩戒出墙之人,亦可增胤添香。 独魇巫女,强制闭关清修的妇道不洁之人,平日幽居添胤阁,侍奉独魇,为幻冥界众鬼祈福。 巫女之职,早已废弃百年有余…… 我被押解丢入添胤阁,连衣服都没给我,还是裹着床上的被单。 我已经麻木得失去了五感,盘坐倚靠在墙边,有种万念俱灰的濒死之感。 朵拉对我说,稍后会有专人来为我的冥契盒上封空锁。这便是除去了我指路的能力。 我盯着不知名的地方,思绪遥远得我都够它不到。 传说中,巫女所谓的侍奉,是专门为独魇解欲的。当上巫女的人,最后都会痴恋上独魇的触手,彻底沦为独魇的解欲工具。换言之,巫女就是独魇魔神兽的独享x奴。 添胤阁处于幻冥界王域的边缘地带,是幻冥界最为黑暗的地方之一。 真想不到,我也有幸进到阁内,来享受这份无尽的恐惧和晦暗。 冥契盒的穿界能力被封后,就会有仪式举行,在我的身上打下成为巫女资格的烙印。这样,独魇就会被我的印记诱勾出来,舔尝我的每一寸肌肤。 这些,都是我在典籍中曾经翻阅到的可怖记载。 朵拉离开后,添胤阁关上了大门,将所有的光线都阻隔在外。 我独自一人瘫倒在添胤阁中,觉得自己变成了一个不会哭泣的木偶,在呆滞中静待白天的到来。可惜,所谓的曙光,我再也看不到。 ……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门外的院中来了几个人。 “啧,听说现在这里面关着的就是曾经趾高气昂的御用指路人琉璃。” “可不是嘛,先是将幻冥界的力量乱借到外面,泄露幻冥界之力的秘密,然后又色诱达纳特上床。真看不出来,她那冻结的外表之下居然是这么一副滛 荡的身体。” “何止身体?我听说,她一直试图勾引冥王未遂。仗着自己有几分姿色,就妄想成为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冥后?她还真是贪心不足呢!” “我说,咱们好不容易来到添胤阁,不是为了说话来的吧?反正她马上就要变成侍奉独魇的巫女了,不如咱们抢在仪式之前,先来尝尝这具滛娃荡妇的销魂身体?” “哈哈,你小子!还真是想到一块儿去了!别说了,进去吧,门都没上锁,真是走运,这就好像是专程为我们准备的一般,哈哈哈。” 推门而开的声音,微弱的光线随着这几个人的脚步声夹杂进正堂之中。 我抬起头,看到了这几个人猥亵无比的笑容。 其中一个非常大胆地首当其冲,将手伸向了我的肩膀。 作者有话要说:非常不好意思,昨天去考驾照了,折腾了我整整一天 回来后赶出这么一章,》﹏ (23)异界求助 世事如此无常,想不到的事情太多。 当我清醒过来的时候,只看到了自己满手的血腥,和躺在眼前的三具尸体。 稍微惊异了一下,我随即恢复平静。 我是怎样杀死他们的,这问题已经不重要了。想要玷污我清白的幻冥界败类,我的冥契盒尚未被锁,是你们非要闯入这无门地狱,休怪我出手无情。 裹紧身上的被单,我赤脚踏出门外,鲜血的味道刺激得我不能多待,我急需逃离这处梦魇不断的地方。 是谁要害我?是谁非得让我坠入这痛苦的深渊?仓惶数载,我再次被陷害。 冥王不信我,冥女一向讨厌我,朵拉的态度不明,达纳特被牵涉其中,克洛诺会来帮我么?小阎王、牡丹…… 想不到其他的人,我在幻冥界中,根本就没什么朋友。 天色微微泛白,漫长的黑夜就要过去了么?可是,我依然只能感到黑暗无边。 走到了添胤阁的院门口,我没有继续向前迈步。 出去了又能怎样?幻冥界,还有我的容身之所么? 失去了冥王的信任,我在幻冥界中无以为存。 调动了冥契盒的力量,我启空划界,引幽门大开。 逃出这里,我需要清醒,我需要温暖,我需要留住自己这条命,来查出谋害我的人。 冥王,我等着你派人来抓捕我……但是,请给我一点点恢复的时间,只要一点点就好。 -x-x-x- 从引幽门中踉跄跌出,我卧倒在地板之上。 沾染了血迹的白色被单,还有赤身裸 体的我,形象未曾改变。 幻冥坠没有了,我连应界换衣的能力都没有了么?自己还真是个废人呢。 从地上爬起来,我打算出门找人。这里是迹部的别墅,我不敢回伊武宅,也不愿去尸魂界,所以我只能来向景吾求助。 刚走了没几步,就听到推门了声音。 我顿在原地,看着门被打开,看着景吾出现在眼前,看着他露出骇人的表情。 “景吾——”我感到体内的力气突然被抽空了,双腿软软的,向前栽去。 “琉璃——”景吾接住了我,我将头埋在他的胸前,失控地开始啜泣。 “琉璃,琉璃……”景吾低低地唤着我的名字,身后的胳膊收得很紧,让我感到安心。 好累,我想睡。紧绷的神经松懈了下来,我终于可以什么也不想地阖上了双眼。 -x-x-x- 我大概睡了很久,醒来的时候发现景吾歪在床侧,抓着我的手,也在沉睡之中。 景吾看起来睡得不怎么安稳,眉头皱在一起,形成了好看的‘川’字。 我发现自己身上穿着干净的睡衣,照头发的蓬松程度来看,应该是有人帮我沐浴过了。 我轻轻抽出自己的手,坐起来,静静地看着守在我身边的这位少年。 这么优秀的孩子,为什么会执着于我这种反复多变、毫无优点的蠢人呢? 有时候我会想,其实在某种程度上讲,我和冥王是十分相像的。 我们冷漠,明明知道对方对自己的心意,却从来不去正视;我们自私,明明知道继续保持现状只会害得对方越陷越深,却为了那一丝温暖与习惯,执意不伸出双手将对方推开。结果,只能累人又害己。 我自诩不是什么好人,我会伤人甚至杀人,我对自己残忍,对别人也不宽容。 在幻冥界生活了百余年,又去人界轮回了七世,我到底变成了什么样子?一句话,我绝对不如别人表面看到的那般呆滞、纯良。 有些东西,我看得明白,可我却不愿意说明;有些事情,我非常清楚,可我却刻意忽略。 景吾曾赠给我一把小提琴(详见第一卷第18章),后来无意中,我在琴箱底部发现了一排刻得非常细小的字。 我找来放大镜仔细地看了一下,那排字写的是:送给我的特蕾泽(其含义亦详见第一卷第18章)。 这让我想到了景吾弹奏《致爱丽丝》时的专注神情,琴音将他的感情传达给我了,可我却无动于衷地站在那里默然听完,对他的倾诉不置一词。 我把转学的事情拜托给他,有困难的时候总是找他帮忙,他从来没有说过一个‘不’字。 这次我惹下了天大的麻烦,从幻冥界逃至异界,几乎是毫不犹豫地选择来了这里。 在这异界之中,景吾的灵魂,投生往世,就算是我再怎么想方设法地接近他、帮助他,也比不上他这一世为我所付出的一切吧? 为什么自己不被感动?我真的是个铁石心肠、一无是处的大坏蛋!一定是这样的。 …… 景吾眼睫轻颤,睁开了眼睛,停顿一秒,立时恢复清醒。他迅速转头看向我,焦急地询问:“琉璃,你还好吗?身体怎样?有没有什么不舒服?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会有那么多血?你……” 景吾的双眸有光彩流转,他叹了一口气,将我拥入怀中。 他自己也意识到了一口气问的问题太多,我无法回答了吧。 我用手背抵住他,将他撑开一段距离,仰头问他:“你帮我换上的衣服?” 其实,我就是随便这么一问,真的一点多余的意思都没有。 但是,景吾的脸倏地红了。这情景,让我睁大了双眼。 不管是在动漫中看到过的,还是我的记忆中的,景吾从不曾为任何事羞红了双颊。 这样一个遇事沉稳,做什么都特别讲究华丽礼仪的孩子,居然在脸红?我禁不住要反省自己的话,是不是让他会错了意思? “不是我,是管家安排的女仆……”景吾支吾地解释道。 不是你,你脸红什么?我特别想把这句话问出口。可是,我又不想太过刁难这个孩子。 想那动漫之中,不管是体力透支输球给越前龙马还是喝了乾贞治的变态蔬菜汁,景吾都能立地化佛般地保持王者姿态。 可是,现在,他到底在脸红什么啊?不就是一副裸 体么?这里不是很开放么?都有男女共浴的温泉、人体刺身什么的。 而且,景吾你实在是太可爱了。红着脸,说话支吾,可目光却没有开溜。 他这样与我相视,我忍不住露出一丝笑容。果然,只有在异界之中,我才能摆脱那份沉重的阴霾心情。 心中突然冒出一个念头,让我禁不住地也脸红了一下。 如果我能有机会继续好好地活着,是不是给自己、也给少年一个机会,让我们彼此相爱,在这异界之中,幸福地度过一世…… 美好的念头,仿佛一簇希望的火种,在我的心底稍稍燃起。 美丽的少年,如果我有什么闪失的话,我一定会舍弃自己的尊严和清高,跪求冥王,让他抹除你们多余的记忆,重获快乐的人生。 我抬起手抚上了景吾的泪痣,对他说:“放心好了,我没事的。相信我,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x-x-x- 我让景吾联系了深司,我们三人来到了浦原商店。这次,我见到了夜一。 据夜一说,她让白哉暂时先回到了尸魂界。如今的现世,平静地太过不正常,想必蓝染又在动什么歪心思,估计不久后将会有一些大的动作。 精明的浦原发觉了我的灵压很弱,我告诉他,因为景吾和深司的事情,我在王界受到了处罚,体力的力量流失了。 夜一和浦原很诧异,他们问我,难道现在我是逃到这里来的? 我很坦诚地告诉他们:“是,我现在是个逃犯。我来这里,就是想让浦原帮我想想办法,看能不能让灵压全部消失,而且最好让别人察觉不到我的气息。” 浦原说:“这个太困难了。灵压可以完全隐藏,这个没有问题。但是,要想让王界的人完全察觉不到你的存在,除非将你的灵子浓度大幅度改变。但是,这样一来,你的力量也就被削减了。如此,可能会有危险。” “而且,我还不能保证一定会成功。”浦原补充道。 “没关系,你尽力做就是了,我已经走投无路了,你就只当是把死马当作活马医吧。” 说实话,我睡了一觉,都没见幻冥界有人前来拿我。对此,我猜测了很多。其中一个很大的怀疑就是:我没有佩戴幻冥坠,是不是难以锁定我的位置? 但是,猜测归猜测,准备归准备。我想置之死地而后生,只能铤而走险。来找浦原只是第一步,接下来,我还有其他的打算。 “浦原、夜一,答应我,我在王界受罚这件事,不要让景吾和深司知道。”他们已经受到了我的影响,脱离了正常的生活,我不能再给他们添加心理负担了。 听到我的请求,夜一打趣地笑道:“哈,琉璃,想不到你变化这么大。想当年你拒绝白哉的时候,可是斩钉截铁般地冷漠。现在,你居然也体贴关心起年轻人来了?” 我白了夜一一眼,不理她,问浦原:“景吾和深司已经决定走异能者的道路了吧?现在,他们在修炼么?我能感到他们身上的灵压已经起了变化。” 浦原展开小白扇,摇着回答:“呵呵,他们两个真是好料子啊,我带着他们才训练了一天,第二天便有人登门造访,强烈要求查看他们的资质。” “是谁?”这种情况,有点出乎意料。 “其中一个,你认识的。”浦原收敛了嬉皮的神色,开始严肃起来。 我不动,等他揭晓答案。想吊我胃口?浦原你再修行个一百年吧。 “呵呵,”浦原带了点小神秘色彩地说,“其实,现在带伊武修行的人,你肯定想不到。” 嗯?什么意思?转移话题不说了?谁来造访,谁在带深司修行?我眯了眯眼。 “夜一,我去找景吾和深司了。你和浦原桑在这里慢慢喝茶吧。”我起身打算离开。 在你这里问不出什么,我不会直接去问他们俩啊?浦原你到底是大智若愚呢,还是笨得无可救药? “诶诶,琉璃队长,稍安勿躁,坐在这里听我把话讲完嘛。”浦原出声相留。 作者有话要说:一日双更的目标实现不了了,我果然是个废柴 (作者答疑解惑) 辅助理解剧情——》》》 作者有话要说:我知道,第二卷中的女主和第一卷中的差别有点大,女主变态了,事情诡异了,童鞋们迷惑了,于是,我出来答疑解惑了( ﹁ ﹁ ) ~~~→(我写得有点多,小绿字太费眼了,于是……请尽情地鄙视我吧。) 网友:要修行 评论: 《不好意思,我面瘫》 发表时间:20090709 所评章节:49 觉得有些奇怪,为什么一个活了百年千年的人会那么的脆弱呢? 我今天上午用了两个小时来看梦游你的文章的, 看了这么多我还是没有体会出女主的性格。。。 是胆小?脆弱?只会逃避??? 还是自私?冷漠?自怨自哀,不懂争取??? 原谅我。。。我想了那么半天也没想到对女主的正面评价。。。 其实很喜欢你的文章的,要不然也就不会看这么多了。 只是觉得近几章的故事情节转换的有些生硬,太快了。 我个人认为当一个人被陷害后,再怎么与世无争也不会从不去想,不去调查吧??? 女主在这方面就算想让人理解为感情创伤,逃避不想理会也有些说不过去。 作者有话要罗嗦: 琉璃是双重人格,这一点毋庸置疑。 在第一卷里面,琉璃只是个从人界转来异界的普通面瘫女子,她有悲惨的22年孤独生活,没有家人关心,没有朋友相伴。跟着冥女,琉璃把自己作为一个跟班,无欲无求,只是在异界寻找一份快乐。这一卷的琉璃比较简单,只是个被动的女人,对什么事都平淡无奇、自己寻乐暗爽,活得比较安逸。 到了第一卷的结尾,琉璃恢复了记忆,可内心的主基调还停留在人界的女子刘莉的调调上,于是,其实琉璃很混乱。(好吧,如果非要说是作者我混乱,也未尝不可+﹏+) 第二卷的琉璃,开始变了。如果她不变就不正常了,琉璃的记忆有一百多年,刘莉的人生才22年,两者有相似点,但更多的是不同。 在幻冥界中的琉璃,在没有受罚之前,是冥王的御用指路人,冥王对她是极为宠溺的。但是,正是由于这种无止境的温柔,也造成了琉璃的孤单。 因为幻冥界人没有人想要跟琉璃做朋友,她从小跟着冥女和小阎王一起长大,冥女和小阎王由于身份问题不可能把她当朋友,而其他的人因为各种原因也不会跟琉璃做朋友。 于是,琉璃其实一直都是一个人,仰仗着冥王对她的温柔,平平地在幻冥界中生活。慢慢地,便养成了极冷的性子,然后,受到冥王性格的影响(大家可以理解成近墨者黑啦,跟着什么人就长成什么样啦之类的原由),在对待和处理感情问题上,琉璃其实也蛮自私的。 在那个时候,琉璃结识了白哉、景吾和深司。深司是表弟的关系,住在一起是一家人,天天低头不见抬头见,深司还小,没什么状况发生;景吾是学弟的关系,因为景吾的灵魂是第一个愿意和琉璃做朋友的人,所以琉璃对他一直都很上心,没有朋友的人获得的第一份友谊,那是非常珍贵而且值得重视的,所以琉璃非常关心、帮助景吾,导致了景吾的深陷;至于白哉,我也有片段交待,琉璃在尸魂界跟白哉、夜一他们是玩伴的关系,最常做的事情就是实力切磋,琉璃那时候很强、相当强,不是白哉所能够挑战的,白哉喜欢这个异常安静、和冥女形成鲜明对比、且实力恐怖的女子,于是表白,于是被拒绝,于是不能忘…… 我之所以交待感情事件,是因为人啊,都是被感情左右的动物。琉璃的心理变化,离不开这些人对她的影响。上面说了,琉璃是个自私的女人,对待感情,她只喜欢冥王,可是却不愿拒绝别人对她的好,可以说,她暧昧地霸着其余三个男人的心,既不让他们绝望,也不给他们更大的希望,就这么吊着。 于是啊,她被动、不主动,却异常自私地缠着其他人的感情,将麻烦的雪球越滚越大。然后,在关心和爱护中再度变化。 冥王对琉璃的宠溺建立在很复杂的基础上,所以,不是全部的包容。冥王只是一个劲得温柔相对,像琉璃对待其他三个男人一样,把琉璃拴在身边。在幻冥界中,有太多因素掺杂着,琉璃压抑了很多心中的想法,基本上已经可以达到变态的临界点了。 但是,在异界中的深司、景吾和白哉对琉璃的关心爱护举动皆建立在爱的基础上,有很多值得感动的地方。琉璃在这种 (综漫 网王死神.)不好意思,我面瘫第15部分阅读 欲望文 (综漫 网王死神.)不好意思,我面瘫第16部分阅 (综漫 网王死神.)不好意思,我面瘫 作者:肉书屋 (综漫 网王死神.)不好意思,我面瘫第16部分阅读 环境下变得有些小女人了,要知道,小女人是有很多毛病的。于是乎,任性和脆弱的因子勾了出来,琉璃在这一次被陷害后,不能做到像上次那般淡定,皆因有了温室花朵的征兆。 关于上次那个陷害,为什么不去追查? 这个问题问得好,我要说的是,这不是我的疏忽,而是还没写到= = 在第一卷的结尾,我只能说,封印这件事只是事情的开始而已,并不是结束。 所以,有很多问题,我都是以带过的形式叙述的。 此文是第一人称,我坚持了非琉璃看不到、听不到、感觉不到的事情不写……所以,可能在某些方面不是很方便讲述一些问题,我只能一点点不突兀地啃下去,兼顾着剧情发展,兼顾着回忆过去,兼顾着让女主变态,咳咳 第一次陷害,琉璃根本不在乎,因为冥王给了相信她的暗示,就是关于那个药物的鉴定。再一个,也无从追查,要知道,敢在冥王眼皮子地下动刀子的人,那都不是泛泛之辈。而且,还有关键一点,琉璃有自己的怀疑,她认为,就算查出了是谁,只能带来困扰而对她没有丝毫帮助,所以,就那么不了了之。 这一次陷害,是在冥王下达了一条禁令后的火上浇油、雪上加霜,冥王的眼睛露冰了,琉璃绝望了。在压抑隐忍了那么多年之后,是可忍孰不可忍了,另外,还有琉璃对异界和尸魂界的眷恋和想念,她也希望自己能够快乐幸福呢,有谁不希望自己开心舒服地度日呢?于是,琉璃选择反抗了。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童鞋们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地方,请尽管提出。某梦是个废柴,写文总有很多大小毛病,欢迎来提意见,帮助某梦文笔成长o(n_n)o~~(提意见的时候可打零分至于负分么,远目,会打击咱码字积极性的。。) (24)黑崎旧事 “有话快说。”有屁快放!我重新在他们对面坐好。 “咳,”浦原装模作样地清了下喉咙,“那天来的是黑崎一心和石田龙弦。” 哟,好熟悉的名字,黑崎一护的老爹和石田雨龙的父亲? 正如浦原所说,这两个人出现得很有点蹊跷。要知道,黑崎一心曾是我的手下,就任零番队的队员,在幻冥界中呆过一段时间。而石田龙弦,他不是很讨厌自己灭却师的身份,过着唯利是图的医生生涯么? 这两个人过来要看景吾和深司的资质?想要收他们为徒么?我在心中对他们‘凸’! “所以?现在景吾和深司在跟着谁修行?”我直接把重点问题丢出来。 “本来呢,是打算让迹部跟着石田,伊武跟着黑崎的。但是,考虑到伊武跟黑崎的能力范畴相差太多,所以,由夜一作主,把伊武拜托给了另外一个人。” 另外一个人?让我想想,当时呆在浦原商店中的人,队长级别的,好像只有…… “夜一,是白哉么?”我向对面微笑着的女子进行确认。 夜一点头称是,然后补充道:“准确点来说,他们两个现在各有两名师傅。” 浦原吊着嗓子接话:“不错,不错,说得极是。伊武君现在由我和朽木队长负责引导教授,迹部君则跟着石田和黑崎修炼学习。” 哈?浦原和白哉?石田龙弦和黑崎一心?这种矛盾的组合方式能不能教给景吾和深司正当实用的东西啊?我真想扶额摇脑袋。 “我就料到琉璃你会叹气,”夜一给了我一个安心的眼神,“放心吧,我已经告诉了黑崎,迹部的力量是因为吸收了你的灵子,依照黑崎对你的尊重程度,一定会和石田好好配合的。至于伊武,你就更不用担心了,由我看着,不会出什么岔子的。” 呃——“好吧,既然已经决定了,我也没什么更好的提议,希望景吾能从他们那里学到厉害的本领。”说实话,我自己现在已经是泥菩萨过江,对景物和深司的事情也算是有心无力了。 “深司这边嘛,浦原,白哉他没有刁难过深司什么吧?”白哉对深司的印象好像不是很好,一见面就把人弄晕了不说,还曾经武力相向。白哉对深司的评价好像是——狂妄?唉,真是头大啊。 “放轻松,放轻松。伊武暂时还在跟着我学习一些理论知识,朽木被支回了尸魂界,两人并没摩擦出火花。” 火花?浦原,你在说什么?这话听起来太暧昧了啊。 “嗯,我明白了。如果没有其他的事,我就先告辞了。浦原,刚才我说的事就拜托你了。” “你现在的这个状态,要不要住在这里?”浦原正色道。 住在浦原商店么?好是挺好的,但是,会不会连累他们呢? 我不能确定,冥王除了会来抓我,还会不会派人来对付景吾和深司。 如今的冥王对我来说太陌生了,他的冷漠、他的残忍、他的狠心,都是我不能理解的。 如果冥王有此意的话,冥女随时都可以带人过来找到景吾和深司。如果让冥女发现了我的话,我恐怕是凶多吉少吧。如果让冥女发现浦原、夜一窝藏并试图帮助我,他们是不是也会有麻烦呢? 我突然发现,其实异界并不像我想象中那般安全。毕竟,冥女体内的那颗混世神元,使她在任何时候都可以凌驾于统治者的地位之上。按照我的观察和推测,以后冥女一定会继承幻冥界,掌管五界的全部事由。 我和冥女太过相熟,她一定有办法找到我,时间无多,我要抓紧机会。 “关于我住在哪里的问题,还是回头再说吧,我想先去见一下黑崎和石田。” 我想知道景吾的能力怎样,为什么石田会看中他?难道景吾除了拥有死神的力量,还具有成为灭却师的潜力? 如果真的是这样,景吾应该能够帮助我办到一些事情。我现在实力大幅度缩减,想要摆脱幻冥界的束缚,我只能依靠他人的力量。 浦原说:“啊,那就让迹部君带你去吧。正好,马上就要到每天修炼的时间了。” 夜一说:“我跟你一起过去,琉璃。” …… 深司留在了浦原商店,夜一变身成黑猫模样,景吾开车,载着我们到达石田龙弦的住处。 在路上,我问了景吾关于全国大赛的事情。这段时间他应该都忙晕了吧,会不会累着? 景吾说他现在白天保持正常训练,晚上才来找石田和黑崎修炼,算不上累人。 我说,如果觉得身体吃不消,可以不用每天晚上都来,还是先把网球的事情处理好再说。 “这个,琉璃你不用担心,我现在的体力比原来好得多,我会合理安排时间的。” 想起全国大赛,我有点怀念训练网球的日子,现在虚圈这么安静,不知道这太平的景象将会持续多久。如果动漫中的时间讲述和这里是一样的话,全国大赛应该还是可以安然进行完的。 只不过,不知道我有没有这个眼福,能够亲眼看到王子们之间的对决。 …… 石田龙弦是东京市第一医院的院长,他家距离医院很近,位于市中心,是一处独楼。 我们到了之后,把车停好,叫开门进到屋子中去。 一身黑色死霸装的黑崎一心正坐在客厅悠闲地喝茶。 他看到我的出现,笑着出声打招呼:“呦,琉璃队长,晚上好。” “嗨,黑崎,好久不见。” 其实也没有很久,深司家和黑崎家就在同一条街上,而我住在深司家,与黑崎一心虽说不是抬头不见低头见,但也能隔三差五地见到。 黑崎一心在很久之前就是死神了,是原11番队队长‘剑八’——当代最强死神,被山本总队长评价为‘史上最强剑八’。 黑崎因为能力出众,立过很多功劳,得到了当时身为零番队队长的我的首肯,经冥王批准,被提拔到幻冥界加入王族特务。 可是后来,黑崎与当时负责异界的指路人真咲相恋,并想与真咲长相厮守,逆了零番队队员服役百年间不得嫁娶生子的规矩,在幻冥界引发了不满。 真咲跑来恳求我能向冥王求情,她说她已经怀了黑崎的孩子,她不想失去孩子,也不能忍受百年的相望,希望我能想想办法。 真咲与我的对话,不知被哪个蹲墙角的给听了去,将这件事转告给了冥女,冥女又报告给了冥王。冥王派朵拉前来查实,求证之后对黑崎和真咲下达了相关惩罚。 按照幻冥界的处罚禁令,黑崎被剥夺零番队队员资格,抹除记忆遣回尸魂界;真咲的孩子要被打掉,锁穿界能力,幽禁幻冥界狱室反思。 黑崎当时好像不知道真咲怀了他的孩子,听到此处罚之后情绪异常激动,失手便伤了宣令之人。朵拉出手,将黑崎打成重伤。真咲想要上前飞蛾扑火,被我拦了下来。 冥女说要即刻执行处罚,我出言让她们稍等我一会儿,转身去了幻冥殿。 我在冥王那里讨了个恩典,他允许真咲不打掉孩子,但孩子出生后必须送出幻冥界,可以交由黑崎单独抚养。 当我带着这个消息返回的时候,现场已经一片乱糟糟。 冥女冷着一张脸告诉我,真咲私自开启引幽门,与黑崎一起私奔到了异界。 我有些生气这两个人怎么这么沉不住气,但对已经发生之事又无可奈何。于是,我便再次踏入幻冥殿,在朵拉和冥女汇报之前将事情说给冥王听。 冥王对我说:“你有什么想法,就尽管说出来吧。” 我说,黑崎已经被朵拉伤到要害,灵力大损,恐怕就算救治好了也会失去死神的能力。黑崎在零番队恪尽职守,是我的得力臂膀,失去此人已然可惜,不如就放他一马,任其在异界自生自灭,不必赶尽杀绝。 冥王说,处罚本身就无意要他性命,他这是自我求死,朵拉出手,并无过错。 我说:“是的,不错,黑崎是太过冲动了。但是,他是为了保护自己的爱人和孩子,应是情有可原。希望王能网开一面,看在真咲也为幻冥界辛勤多年、忠心可表的份儿上,饶过他们这回。” 冥王思虑了半晌,缓缓开口:“你是一定要为这两人求情吗?” 我跪下,对冥王说:“是的,王。” “达纳特。” “在。” “传朵拉过来。” “是,冥王大人。” …… 真咲的孩子终是保住了,可她的冥契盒被强制剥离回收,能力全消,记忆被抹除。而黑崎一心,只是将其幻冥界中的印象模糊掉了,留其性命和经历记忆,弃之不管。 我寻借口随冥女去了一趟尸魂界,偷偷找机会将黑崎的事告诉给了夜一。之后的事,便不是我能够控制得了的了。我为他们所能做到的,也只有这些了。 刚才在浦原商店,听到黑崎一心和石田龙弦一起出现时,我就明白了。只怕是黑崎福大命大,不仅和真咲过了多年的幸福生活、养育了三个儿女,还慢慢恢复了死神的能力。 上天待你不薄啊,黑崎一心。当年,我救了你和真咲二人。风水轮流转,如今我也陷入了穷途末路之境地,希望你也能帮我一把。 作者有话要说:乃们好神奇,居然都猜中了~\(≧▽≦)/~ 好吧,我承认,其实是我不会埋伏笔,铺陈太烂了,爬走 (25)不曾长大 作者有话要说:第二卷完结,敬请期待下卷。 我把灵箭写成光箭了,唉,专有名词记忆无能的我 我还真是料想无误,景吾的确具有灭却师的体质。 当我看到景吾手上凝出的白色灵力光芒,我忍不住大大地称赞了他一番。 这太有意思了,死神与灭却师的集合体么?景吾会很强大吧? 现在景吾还处在入门阶段,他在灭却师这方面有很高的天赋,已经懂得吸收大气中稀薄的灵子来凝聚成自己想要的东西。可是,在死神方面的进展就没有那么容易了。 『白打、鬼道、斩击、瞬步』统称为死神的四种基本战斗方法。 黑崎一心的死神能力并没有完全恢复到最强状态,但是,也已经到达队长级别了。 现阶段,景吾还在了解理论与实践相结合的深化之中,黑崎刚开始指导他试着通过言灵的咏唱,发出简单的鬼道与缚道之术。 我对黑崎说,如果可以的话,请尽快教授给景吾‘瞬步’。至于斩击—— 黑崎说,因为景吾他先习得了灭却师的战斗方式,如果同时调用出斩魄刀、归魂刃之类的东西,恐怕会造成他体内灵子的混乱。所以还是暂时先放一放,等他的灭却师技能掌握到差不多的时候再说。 这个道理我能够理解,就像一个人同时学习两门相近的外语(比如英语和法语),如果其中一门语言只是学了个半调子状态,那在学习另一种语言时就很容易混淆。这时候老师的通常建议就是:把前面学的外语完全忘掉,才能更快更好地掌握现在所学的外语。 为了能够让景吾尽快掌握住灭却师的作战方式,黑崎选择了一步一个脚印、稳扎稳打的夯实教学方式,这点我很认同……但是,我不认同黑崎随时随地动手动脚的坏习惯! “黑崎一心!你让我说多少遍才行!景吾不是你们家那个草莓脑袋,你给我差不多一点!”看到黑崎又一次不知所谓的飞脚起踢,我一激动,就把手中的苹果给扔了出去。 “砰——”苹果刚飞到半道,就被一道灵箭穿过,瞬间四分五裂,散落在地。 “这里是训练场,不要乱扔东西。”石田龙弦推了推眼镜,面无表情地说道。 诶呀?还真是有够嚣张的啊,臭屁个什么劲儿啊!要不是我现在不方便与你动手,早就卸到你的胳膊当挂饰了! 我眯了眯眼睛,什么也没说,坐回到凳子上,又拿了一个桌上的苹果,大口地啃起来。 盘卧在一边椅上的夜一(黑猫状态)晃了晃尾巴,出声道:“石田不屑与黑崎合作教徒弟,可我和浦原又不放心把迹部单独交给他,所以他对我们一直不爽。琉璃,你不用理会他。” 我闷闷地啃完一个苹果,擦了擦手和嘴,对夜一说:“我来这儿,也只是确认一下景吾的潜质如何,现在看完了,我们可以走了。” 夜一问道:“打算跟我一起回浦原商店了么?” “嗯,想来想去,没有更好的地方让我去了。” 我本来是想回一趟尸魂界的,但是,刚才坐在这里想了半天,还是放弃了。 现在的情况下,尸魂界恐怕比异界还要不安全,毕竟,尸魂界是幻冥界的直属管辖范围。幻冥界隔三差五地就要来派人巡视一番。 我如今无法确定,幻冥界是否已经出动追捕我的兵卒。以我只剩下一半不到的力量来看,达纳特或克洛诺随便来一个,就能将我束手就擒。 我现在最大的希望就是浦原了。或者,兴许会有奇迹发生?比如说冥王突然不追究我的责任了?要不,查出是谁陷害我了? 呃——有点白日做梦的征兆。最近压力大,心理负担过重,这样天马行空地随便想想有助于缓解我的紧张情绪。 做梦嘛,都希望自己的生活变得美好。可是,梦很美,却总是遥不可及。 -x-x-x- 奇迹是不会轻易降临的。让我欣慰的是,浦原同志(不要歪解)非常努力拼搏。 我住下的当天晚上,他就开始拉着我做实验。面对一屋子奇怪的柱形仓体和试验台上叽里咕噜乱冒泡的药水,我实在是兴奋不起来。 浦原拿着一些东西在我四周比划,然后又趴回台子上奋笔疾书,时不时地自己咕哝一两句,声音太小,我也听不清说的是什么。 能制造出崩玉的天才浦原,我放任他去尽力发挥他的想象和论证手段。如果他能把我体内的冥契盒封掉或者取出,那更好。说不定我可以去整容,彻底改头换面,用新的身份在异界逍遥活上一阵子。 但是,失去冥契盒的我,要怎么回幻冥界找出罪魁祸首呢?这真是给我出难题啊。 夜已深,我回到握菱铁斋帮我收拾好的客房,闭上眼,立刻陷入沉睡。 …… 冥河畔,彼岸花丛中,有个小小的身影。 我走过去,蹲下去,轻声询问她怎么了。 小人儿抬起头,哽咽着对我说:“他们都不愿和我玩儿。” 黑色的长发,暗红色的双眼,即使哭泣,哀伤的也只有目光。 这么一副熟悉的面瘫容貌,是我自己。 身后传来布料擦地的悉索声响,我回过头,看到黑红主色的长袍停在眼前。 从上面伸下一双手臂,抱起了仍止不住掉眼泪的小人儿。 我仰着脖子,看到冥王细心地为怀里的小人儿拭干泪水。 冥王也问了和我同样的问题:“琉璃,怎么一人躲在这里偷偷哭?” 小人儿回答了与刚才一模一样的答案。 冥王淡淡地笑了,满眼盛载的温柔,充溢得快要漫出来一样。 我听到他说:“琉璃,不用伤心,他们不愿理你,你不是还有我吗?以后,你就跟着我一人、只为我发挥力量可好?” 小人儿吸了吸鼻子,稚嫩的嗓音飘了下来:“我可以永远都跟着王吗?” “是的。” “王不会不要我?” “不会。” “王喜欢琉璃?” “嗯。” “琉璃也喜欢王,琉璃要永远和王在一起。” 小人儿搂着冥王的脖子,可能是刚才哭累了,趴在他的肩上就闭合了双眼。 冥王抱着小人儿向外走,我站起身来,看着他们远去。 一阵风吹过,冥王突然回头直直地凝视我,我心下一惊,立在原地有点反应不过来。 冥王突然笑了,笑得很美,似乎能把人的灵魂勾走。 他的嘴巴一开一合,似乎说了句什么。可是,我没听清楚。 冥王回头继续前行,我伸出手,想喊住他,问他刚才到底说了什么。 话还没出口,四周的景致刹那间扭曲起来。 “王……”我睁开眼,听到自己的嘴里呢喃出这个字节。 黑洞洞的房间,夜凉如水,我又做了奇怪的梦么? “谁在那儿?!”感到屋内有一股经过压抑的灵压,我坐起来,警觉出声。 灵压靠近,黑色、白色,颈巾、头饰,是朽木白哉。 我抬眼看他,窗外的微弱月光只能让我模模糊糊地看出他的脸部轮廓。 “有事?”直觉告诉我,他不是平白无故出现在这里的。 “不要去尸魂界。”我从他平静的语气中听出了不平静的事实。 “我知道了,谢谢你,白哉。”尸魂界的事情,我已经想到过了,所以不会吃惊。 “我大概过几天才能回来。”朽木看向窗外的月亮。 “没关系的,这边还有夜一和浦原。” 这种时候,急也没有用,因为我们真的什么都做不了。 “白哉,我很怀念多年以前,你、我,还有夜一、空鹤她们。” 都说‘少年不识愁滋味,为赋新词强说愁’,年少时不懂,长大了才明白。 那个时候的我们,比起现在,真的很快乐。 “啊。”朽木简单地应道。 “如果我没有出现在这里过就好了。”如果我一直都呆在幻冥界的话,就算有什么事发生,也不会牵连到你们,害你们担心。 “琉璃。”朽木唤我的名字。 “嗯?”我应声。 “不要胡思乱想,没事的。”朽木突然探出一只手,放在了我的头顶。 什么呀<(  ̄︿ ̄) ︵我的哀伤心情突然一下子变质了,因为朽木的这个动作。 “喂,不要把我当小孩子。”我出声抗议。 “你从来就没长大过。”朽木给我下鉴定。 口胡!我简直欲拍案而起,可惜,床上无案可拍。 “白哉,你多大了?”我要用事实来证明。 “个人隐私,无可奉告。” 嘎?我觉得自己的下巴掉了,眼珠子也凸了。这答案……是从朽木白哉口中吐出的么? “你到底是谁?”我严重怀疑眼前之人。 “六番队队长朽木白哉。”他依然淡定自若。 “有何为证?”我有意刁难他。 一阵静默,我心里暗爽。小样儿,跟我斗!你姐姐我在幻冥界开始练习启空的时候,你还在光着腚部在榻榻米上乱爬的吧? “琉璃,”呃——朽木又在炫耀他的速度了。 “我一定会成为比你强的男人。”(此句隐义详见第二卷第20章) -x-x-x- 耳畔的轻语,与多年前的樱花树下相重合。 昨日的阳光少年,已经成长为实力强悍的冷酷男人。 而我,却失去了昔日的风光,沦落到逃犯的悲惨地步。 即便如此,你也丝毫没有嫌弃过我么? 惊愕的一句话语,震得我半天回不过神。(其实只有短短几秒而襹岤r△≦) 待我反应过来的时候,房内只剩下了我淡淡的斜长身影。 岁月妖娆,时光婆娑。 曾几何时,我们都已褪去青涩的外壳,变成了满怀心事的红尘中人。 我的人间界轮回,不在了;我的幻冥界童年,忘却了;我的悠然年华,在不经意间,从指缝淌过,消逝得寻不到半点踪影。 人长大了,烦恼自然会增加。只是,为什么发生在我身上的事就是如此麻烦呢? 谢谢你们,景吾、深司、白哉,是你们给了我追求快乐的勇气。因为有了你们,我才逐渐从孤独一人的状态中走出;因为有了你们,我才拥有了如此珍贵的回忆;因为有了你们,我才能继续站在这里,享受清冷的月光,和璀璨的星辰。 冥王大人,我的王,琉璃的心不再只为你一个人跳动了,怎么办呢? 我会找机会再回幻冥界见你一面的,我要告诉你,琉璃学会了向前看,琉璃要找出那个陷害了我两次的人,证明我的清白。 然后,琉璃想请求你,将我流放到异界。不管付出什么样的代价都好,琉璃喜欢这里,希望将来能够在这里独享一世的快乐。 王,你会答应我的请求吗? (1)低调生活 作者有话要说:上一卷太过沉重压抑,于是在这一卷的开始,让我们先来放松一下\(o)/~ 抓虫子,非伪更 我终于发现,其实上天待我也不算薄。 或许是因为我的心态变好了,所以觉得天空也变广阔了。 全国大赛马上就要开始了,提前一周进行分组抽签会。 我和冥女在冰帝的学籍已经消除,对外理由是出国留学深造。 我平素都是呆在浦原商店中的,偶尔出现在街头,俱是一副间谍打扮。 宽沿帽、墨镜、高领风衣……我装扮成男生的模样,随景吾或者深司出行。 现在的我,已经力量全失了。除了还会打网球之外,和普通人没什么两样。 浦原那家伙果然是天才,用了不到一周的时间,研究出一样类似崩玉的高强度的纯灵子凝聚结晶,里面蕴藏着骇人的力量,但却不是用来破坏或改造什么的。 这样东西,浦原为它命名成‘定玉’,其作用就是压制我体内的冥契盒之力。 为了保险起见,浦原还让我穿上了高级义骸,和他、还有黑崎一心身上穿着的是一个档次。 另外,浦原还在义骸上稍微动了些手脚,从外表看起来,现在的我和以前的我长相不大相同,但是大体没什么改变。 浦原说义骸不能改变过多,否则穿上会特别难受,不太好适应,会影响日常的行动力。 于是,我就先这么凑合着,非常低调地过日子。 -x-x-x- 抽签会当天,我跟着景吾、桦地一起到达会场。 在会场里面,我看到了久违的白石、真田、大石……一干人等。 只不过,我不能主动跟他们打招呼。我现在最好是什么也不说、什么也不做,省得引起别人的怀疑和注意。 压低帽沿,懒懒地歪在座位上,我不雅地打了个呵欠。 昨天晚上,看朽木和浦原指导深司看得有点晚,然后自己一个人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地睡不着,今天清晨又一大早地爬了起来,所以现在是严重的睡眠不足状态。 “怎么了,很困?”景吾小声对我说。 我摇摇头:“还好,不用管我。下面轮到哪个学校了?” 景吾抬头看了一眼,低声说:“青学。” “青春学园,东京都代表青春学园。青春学园,青春学园?没来吗?”景吾话音刚落,台上的主持人就大声地一遍遍喊道。 嗯,这个情节,在动漫中我有印象。大石发呆,被众人嘲笑。然后,手冢推门而入,居高临下地对大石秀一郎说—— “大石,这张签,能由我来抽吗?” 脑海中的声音和现实里的声音相重合,我和景吾一起扭过头,看向那个夺去全场目光的少年。(某梦:手冢哪里像少年了,他太老成了,捶地,我很想打‘男人’两字的说╯╰) “他从德国回来了。”我对景吾说,“景吾,你又有机会与他对战了。” 景吾还没有答话,便听到坐在下面一阶(会场是阶梯教室)的某个不知名人物嚣张地大声说道:“白痴啊,手冢国光算得了什么?只要有我的超级网球在的话……” “你最好不要试,门协。就凭你,15分钟都坚持不到的。呐,kabaji?”景吾一手抵着脸侧,眼神犀利地斜睨着前面那人,打断了他的自说自话。 哦呀,原来景吾知道他的名字啊。你不是不知名君诶,对不住啦。我在心里念叨。 “whi。”桦地这只可爱的迹部牌应声虫,每次都能把‘是’说得如此铿锵有力、掷地有声,还真是让我佩服佩服。 全场静悄悄,手冢沿着台阶往主席台走去。 有个人要伸腿去给手冢使绊子,景吾眼疾手快,一道灵光弹了过去,那人的脚受到阻力少伸了一截,手冢成功躲过趴地的命运。 我在心中默叹,有天赋的孩子真是了不得。瞧这灭却师的身份,居然都把作战方式给改编成六脉神剑、一阳指之类的了。再这样继续下去,迟早超过石田龙弦。 “你腿挺长的嘛。”手冢眼神的犀利程度绝对不亚于景吾,那个想绊倒手冢未遂的怪孩子尖笑了两声,没说出什么话来。 于是,手冢继续往前走,顺利到达主席台,进行抽签。 “他还真是到哪里都有很强的存在感呢。”我掩不住声音中的倦意,感觉——只要给我一个支点,我立刻就能睡着。 “啊嗯,他的实力已经达到职业级了。就算是职业选手与他对战,也会忌惮三分。是吧,kabaji?”景吾对手冢的评价还真是高啊。不过,他说的倒是事实。 “whi。”我怀疑桦地的这句应声,可以长达百年不变。以后他结婚了该怎么办呢? 呃——无缘无故的,我替桦地操这份多余的心干嘛?果然是我最近太闲了么。。 “手冢比去年更有气势了呢。”这个声音是白石的,我忍不住朝他的方向多看了眼。 耶?不好!他正好将目光睃向这边,与我对了个正着。 我赶快扭头看向景吾,假装什么都没看到。 白石那家伙,太靠不住了,绝对不能让他发现是我!(原因详见第一卷第13、14章) 还有小金(金山远太郎)那个无时无刻不在兴奋的孩子,如果让小金知道了我的存在,那就等于全世界人民都会知道‘琉璃没出国,仍然留在冰帝,还整容换面’的新闻。 后来的事实证明,我的估算是完全正确的。 …… “抽签完毕,我们期待着在全国大赛上看到你们很多的精彩比赛。” 决定好了的比赛顺序陈列在巨大的白板之上,主持人陈词,同学们散场。 我跟着景吾和桦地往外走,背后传来“请等一下”的喊声。 回头一看,居然是白石藏之介跑了过来。 我有意又无意地往景吾身后缩了缩。 你可千万不要给我添麻烦啊,白石。否则,我不能保证这回我不会掐死你o(╯□╰)o “有什么事吗?”景吾知道我是在躲四天宝寺的这群老熟人,于是帮我顶出问题。 “那个,这位同学,我们以前见过面么?我觉得你好眼熟……” 我说,白石同学,你不要像个女人似的拥有超强第六感好不好?我拜托你,不要随便看到什么人都觉得眼熟,我很困扰诶。 “学长,你认识他吗?”我和景吾、深司有约在先,如今风波未平,在外面一律不准喊我的名字,只能称呼我为前辈或者学长。 我扶了扶帽沿,沉着声音回答道:“不,我没见过他。” “这位同学,我想,你应该是认错人了。如果没其他什么事,我们就先行一步了。” “whi。”喂,桦地,景吾又没喊你,你‘是’个什么劲儿啊>﹏< “认错人了吗?好奇怪啊。” 白石的声音让我胆寒,我绝对不要再碰见他了。观察洞悉力还真是可怕的存在,我以后见到四天宝寺的队员,通通绕道走好了。 -x-x-x- “怎么,害怕了?”景吾附在我脸侧耳语。 “嗯,稍微,有点吧。”最近我在开始学习坦诚,把心里的想法真实地表达出来,不隐瞒。 “别怕,有我在。”景吾接得如此自然,让我禁不住扭脸,想去看他脸上的表情。 可我忽略了一件事。景吾他并未起身,依然弓背低头,脑袋在我肩膀上方的位置。 我这样一转头,不仅正好与景吾贴面相对不说,还因为离得太近,轻擦到了某个地方。 景吾与我皆是一怔。我眨眨眼,向旁边挪了一小步,与景吾拉开安全的距离。 因为,如果我没看错的话,刚才景吾的眼神暗了一暗,那绝对是危险的信号。 “那个,快到中午了,我要回浦原商店去了。你和桦地要回冰帝吧,不是一路,我先走了。”景吾不说话,害得我紧张。 三十六计,走为上策,还是孙子兵法好用啊。 我转身快速离开,几乎是疾走如飞。可是,刚走出十几米,景吾忽然出现在我前面,用身体挡住了我的去路。 我抬眼瞪他,露出强烈的不满情绪。有没有搞错啊?光天化日之下,他居然敢使用瞬步? 我发现了,黑崎和石田教出来的徒弟,冲动、爱炫、目空一起、臭美穷得瑟……女王殿下,你的自恋模式得到了进一步的深化,您终于有机会越来越接近变态了。 “先别急着走,陪我去一个地方。”陈述句,非疑问句。 景吾,你现在已经开始要命令我了么?就因为我失去力量,所以你们一个二个的都打算骑到我头上?这还真是个弱肉强食的现实社会啊。 “我能说不么?” “可以。”景吾微笑,我欣喜。 “不过,没什么用。”景吾继续微笑,我咽气。 笑吧笑吧,笑死你!反正我面瘫,不跟你这灿烂笑容一般见识。(白石:这句话……有前后逻辑关系么?琉璃:这人谁啊?不认识,绕道走——白石:》///《 orz不要这样对我。) “不想去?” “嗯,不想。” “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 “如果我非拉着你跟我一起呢?”景吾歪了下脑袋。 “那就跟着呗,我能有什么办法。”我耸了下肩。 “琉璃,”景吾用双手按住我的双肩,“你在抱怨,不要这样。” “……”我噤声了。被看出来了,无奈。 我差点忘了,景吾的洞悉力才是最强的,能看穿对手一切的弱点。 (某白毛狐狸:那我呢? 某梦笑笑笑:这文里你出场过么? 某白毛狐狸委屈地撇嘴:没有 某梦继续笑笑笑:那还不乖乖站一边自己玩去? 某白毛狐狸:……切~我还不乐意出场了呢,拜拜了您内。 某梦:我对狐狸完全没辙啊。 市丸银:您在召唤我吗? 某梦:小剧场写太多会被读者讨厌的,市丸狐狸退散! 市丸银笑笑笑,某梦:咳,别急嘛,你会有出场机会的,乖啦。) 我不就是对自己‘失去力量,无法反抗’有点心理不平衡嘛。 浦原说,过一段就好了,现在是适应期,必然的。 “走吧,kabaji。”景吾拽着我一条胳膊,不由分说地带我开路。 “whi。”桦地不知从哪个地方冒出来跟上了我们,难道他对景吾类似瞬间移动的举动一点都不感到好奇么? kabaji和atobe、tezuka、fuji、sanada……(众王子,从略)一样,都是人间极品。我在心里暗下定论。 (2)惬意对战 景吾拉我去的地方:一家私人网球俱乐部。貌似老板就是他本人? 要了一个全封闭的单打场子,景吾让桦地从旁边的储物柜中找来一副拍子递给我。 我接过拍子,挥了两下,手感不错。但是—— “景吾,你这是?”打算和我来一场比赛吗? 景吾脱去外套,从球袋里拿出拍子,转头邪魅地笑了一下,眼中透出洞察我内心的光芒。 “难道你不想打么?琉璃。” 啧,好你个迹部景吾, (综漫 网王死神.)不好意思,我面瘫第16部分阅读 欲望文 (综漫 网王死神.)不好意思,我面瘫第17部分阅 (综漫 网王死神.)不好意思,我面瘫 作者:肉书屋 (综漫 网王死神.)不好意思,我面瘫第17部分阅读 连我都给算计上了?我确实好久都没打网球了,心里有点痒痒的。 可是,我现在的力量和速度与以前的……肯定是有差的。 原来我能轻易地控制节奏,赢掉比赛并且在过程中给予暗示指点性的打法。可是现在,能不能赢都是另说,哪儿还敢指导他人啊。 “景吾,我现在的水平很差的,你确定要跟我打?”小心一会儿大跌眼镜。 “琉璃,我们只是随便打一场而已,不用太在意输赢。”景吾已经开始在做简单的热身了。 “嗯——那好吧。”我也把外套脱掉,摘了帽子,活动起手脚来。 桦地做裁判,我和景吾走到场中,第一局由我先来发球。 景吾摆好姿势,对我说了一句话,让我禁不住莞尔。 他说:“琉璃,你就沉醉在本大爷华丽的美技下吧。” -x-x-x- 每一次挥拍,每一次抽击,景吾的脸上自始至终都挂着自信满满、赏心悦目的笑容。 这种情形,让我想起了刚从人界莫名到此的我和他在不动峰中学对战的那次。(详见第一卷第6章) 网球还真是个很奇妙的运动,就这样,眼对眼、心对心地盯住对方的一举一动,研究对手的心理、观察对手的动向、判断对手的意图……速度、力量、技巧,一样都不能少。 在球场上,彼此的眼中只剩下了对面那个人的身影和小小的网球。除此以外,别无其他。 我是真的没有以前的强悍实力了,局数比分3比0,我0,景吾3。 又失去了一球,景吾的球速好快,他的水平比原来的上了不止一个档次。我撑得相当辛苦。 汗水沿着额头下淌,我张着嘴,喘得很厉害。 反观景吾,脸不红、心不跳、气不喘,我和他的差距好大。 “琉璃,要不要暂停休息?”景吾停下发球的动作,声音穿过球场飘进我的耳朵。 我摇了摇头,示意他继续。 我很累,不错。但是,我很开心。 现在的网球,才是真正属于我的网球,一个叫刘莉的普通女人的网球。 我觉得自己现在的集中力非常好,可以全身心地投入比赛。 就这样打下去吧,景吾,我快要找到某种感觉了。 …… “atobe,5比1。”桦地很尽责地报出分数。 “我快要完败了呢,景吾。”我抹了一把额头的汗水,很是感慨地说。 “你已经做得很好了,琉璃。”景吾放下球拍,拿着毛巾和水走了过来。 我走到场外,接过东西,把水倒在毛巾上揉了揉,敷在脸上。我快热死了,感觉穿着义骸不适合做这种剧烈的运动。 “还继续吗?”景吾问。 我享受着湿毛巾传给我的清凉感觉,用鼻音‘嗯’了一声。 “琉璃真是个执着的人呢。”景吾低笑。 我低头,双手接住掉下的毛巾,转头对景吾说:“不,我这不是执着,我只是比较固执。” “无所谓,怎样我都喜欢。” “咳……咳咳咳……咳……咳咳……”正在喝水的我,被景吾的这句话华丽地呛到了。 “喝水别太急,小心点。”景吾一边拍我的背,一边给我上课。 我立时三刻甩给他一记眼刀!这关我喝水慢不慢什么事啊?少跟我水仙不开花,我会被呛到还不都是你害的?! 看到景吾戏谑的眼神,我明白了,他那话是故意的。逗我好玩是吧? 我翻了个白眼,拿起球拍走到场中,扭脸对他说:“回来,继续。” “想继续沉醉在本大爷华丽的美技下?啊嗯?”我第一次发现,景吾其实很顽劣。 “嗯,是,你快站好。”女王saa,没人能比你更华丽了,快点吧你。 --x-x- 比赛继续,第7小局,我的发球局。 补充了水分和敷脸清醒的我,准备开始反击了。 我知道,景吾从一开始就没有拿出全部的实力来跟我对战。 他的拿手绝招:洞察眼力、破灭轮舞曲、唐怀瑟发球和冰之世界,他一样都没用过。 当然,我也没用风语吟唱的那些,不是打不出,而是以现在的力量和速度,打出来根本毫无效果,还不如不去浪费那个体力。 所以,我和景吾的对战全部建立在对基础球技的掌握上,说普通也不普通,说平凡也不平凡。 我在前几个小局中,已经慢慢开始适应景吾现在的击球力量和回球速度了。 让他把我打成6比1着实有些丢人,所以无论如何,我也要挽回两场撑面子。 在网球这项运动中,人的潜力是可以超跨度挖掘的。这是我的切身感悟。 沉下心来,仔细回忆了一下自己亲眼看到过的下手削发球技术。景吾,接招吧! 将球急速旋转,下落过程,起拍向侧上抽起,一记低手发球。 我不认为这种py不二周助的‘会消失的发球’能够制约到景吾,我的集中力丝毫没有放松。 果然,景吾在第一次挥空后,立刻向一旁撤步,在球落点之前,球拍接触到了它。 高挑球?我前冲跃起,滞空观察,决定不扣,轻调到后场, 落地,景吾是直线回击,速度很快。我侧削放短球,将他调到网前。 …… 一来二去,终是被我寻到了机会。他这次回球的旋转、力度、速度都刚刚好,我伸展手臂,用球拍边缘的夹角去接触球的一点,发力、扭腕、猛击! “琉璃,2比5。” “景吾,尝尝我送给你的飞鱼大餐。”我扛着球怕,高扬起下巴。 “差点忘了,你还有这手。”景吾脸上一点挫败的感觉都没有,反而笑得更开怀了? 他还真是打算逮住机会狂打击我啊,不就是原来我没让他赢过我吗?难道景吾在付诸实现‘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的信条么? 嗯,随便想想,景吾不是这样的孩子,我小人了。 “认真点吧,景吾,让我看看,你为全国大赛做的准备。”让我见识一下属于你的冰世界。 “琉璃,你是说真的吗?” “嗯,当然。” “好的,我会如你所愿的。” …… 华丽妖媚的少年,你在球场上所散发的魅力,无法不令人心动啊。 这一场,我输得心服口服。 -x-x-x- “我好饿,没力气了。”都怨景吾非要拉我打网球,午饭时间都错过了。 “走,带你去吃好吃的。”景吾把帽子扣在我头上,遮住我这双暗红色的眼睛。 刚才打球时一兴奋,挥拍动作太大,扑地了。然后,黑色的隐形眼镜掉了,没法再戴了。 要知道,我的瞳孔颜色也算是琉璃的招牌特点之一了。为了不惹麻烦,还是得多加小心。 “什么好吃的?”我没法不好奇。 “到了你就知道了。”景吾打算把神秘感保持下去。 “你今天不用去训练么?”我疑惑。 “偶尔放松一天也不错。”景吾的回答无懈可击。 我没话了,总感觉今天有点不对劲,但却说不出是哪里不对。 …… 景吾领着我和桦地七拐八绕地到达了一间蜗居在偏僻巷子内的小餐馆。 其实,如果不是景吾说要带我来吃东西,我根本就无法确定面前的这扇门内有吃东西的地方。 华丽的迹部女王什么时候开始吃街边摊了?我觉得今天的经历像做梦似的,好奇妙的感觉。 推门而入,有个半大的小女孩儿迎了过来:“欢迎光临,请问你们有订位吗?” “kabaji。” “whi。” 桦地掏出一张卡片递给小女孩儿,小女孩儿看过以后立刻对里面喊:“三位,02房间。” 我呆了,这是——中文? “嗨,你们这里是什么店子?”我改变语言问小女孩儿。 小女孩儿露出欣喜的样子,回答:“我们这里是火锅店啊,你会讲中文啊?” 废话,中文是母语啊╮(╯◇╰)╭。我在幻冥界和人界都讲中文啊,只有幻灵界、尸魂界和这里才是讲日文的好吧。 “景吾,你听得懂?”我用中文问他。 “是,会说点。”景吾用中文回答。 好吧,你是天才。据我所知,你还会说德语和希腊语(还有法语?)。 从里面出来一个服务生样子的人把我们领进房间,看见中间自带炉灶的火锅桌子,我心里好像有点说不清的东西在翻腾。 “你怎么会知道这个地方的?”我问景吾。 景吾笑了一下,没回答我的问题,只说:“喜欢吗?” 我翻看着中、日文的双语菜单,看了眼坐在一旁、何时何地都只有一种表情(那种表情叫呆滞吧˙﹏˙)的桦地,用中文回答:“嗯,喜欢。” 作者有话要说:如大家所愿,开始小景专场…… (3)石田父子 一顿正宗的鸳鸯火锅吃得我很happy。 景吾和桦地都不怎么吃辣,他们涮清汤,我涮麻辣。 吃饭途中,我缠问了半天,终于从景吾口中套出,是深司提到过,我常得空给他做中餐,还批讲过麻辣火锅是多么多么地赞。于是,他便留心了一下,从网球俱乐部的客人口中得知了这家火锅店子。 我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好,只能很诚心诚意地道谢。 景吾的眸子变得温润,他看着我说:“只要你喜欢就好。” 此时此刻,我突然感受到在网上曾多次用过却从未切身体验过的一个流行词汇:荡漾。 于是,吾心荡漾了?》///《 orz好神奇的感觉。 …… 吃过饭,景吾付了帐,我们走出门。 景吾对桦地说:“你先回去吧,kabaji。” 桦地果断地应答:“whi。” 一丝丝犹豫也没有,一点点疑问也不提出,桦地绝对是全球忠仆排行no1。 我站着不出声,看景吾把桦地支走后想干什么。结果—— “胳膊伸直,肘关节要端水平,不要刻意用力,动作要自然……” 这是石田龙弦在给景吾上课,景吾现在已经可以‘制弓’了,但是灵箭的威力还有待加强。 不错,在kabaji走了之后,我随景吾来到石田龙弦家里,接受每日的秘密特训。 当然,只有景吾要进行修炼,没我什么事。 黑崎一心没来,除了那两个专心致志的人,只有我自己待在一边无所事事,困得直打哈哈。 因为景吾一到就开始接受训练,我还没来得及问他怎么下午就跑过来了,不都是晚上受训么? 我本来就想先走的,但是想了一下,觉得自己回浦原商店也没意思,所以便留了下来。 还是睡眠不足因子在作祟,再加上无聊因子推波助澜,于是,在我坐在一旁发呆的过程中,华丽丽地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后来,我是被一双手摇醒的。 我抬起仍感到没睡足的双眼,看到景吾勾人的桃花眼正对着我,眼中满是笑意。 “起来了,琉璃,要吃晚饭了,不能再睡了。” “哈?”我的反应弧还没捋直,有点小迟钝。 景吾看到我这个样子,二话不说,拉起我就走。 我被景吾拖拽得踉踉跄跄,终于变得有些清醒,不满地问他:“干嘛拉我,我自己会走。喂,放开我,你要带我去哪里啊?” 景吾也不会回答我,一直把我拖到洗手间,搓了一把毛巾,盖在我脸上。 “啊。”被凉意一激,我彻底清醒了过来。 唉,自打失去力量之后,我总是嗜睡、低血压,起床时迷糊得不得了。景吾和深司发现了几次之后,发现唯有让我尽快清醒才是硬道理。 “一会儿吃饭,吃完饭,我们还有别的事。”景吾看我洗完脸,对我说道。 “我们?”有什么事啊? “嗯,你和我,我们两个人。”景吾的话我听不太懂,难道又要打比赛?不要啊…… “能不能(不去?)”我话还没说完整,就被景吾打断了。 “不可以。”他语气坚定地拒绝道。 “别拒绝我,听话。”景吾趴在我耳边,撂下这么一句话就走出了洗手间。 什么呀,我气闷。我发现了,现在是个熟人都把我当小孩子对待!我就这么值得你们同情么?不就是变成平凡的普通人了么……这只是暂时的,等我把事情解决好了,挨个教训你们! …… 晚饭是石田雨龙做的,这点令我很惊异。 他什么时候过来的?嗯,可能是我睡着了的那段时间里。 雨龙和龙弦的关系什么时候变好了?他们不是不对盘么? 吃饭的时候,我偷瞄着坐在对面的石田父子,越看越像jq。 其实吧,当我还在人界轮回的时候,因为我无甚朋友,所以几乎得空就泡在网上,属于非典型性宅女一枚。 在网上混得久了,尤其是我又喜欢看动漫,于是便爱屋及乌地喜欢上了由动漫衍生出的同人类作品。 在动漫同人中,有一类赞同、支持、推崇bl的耽美大潮,翻腾在浪潮其中的多为女性,惯称‘腐女’。 我不算腐,但是,我对同性之恋不持反对意见。而且,偶尔还喜欢yy一下。 当我解封前跟着冥女刚来到异界的时候,曾看到过景吾盯着深司露出很有深意的眼神。(详见第一卷第3章末尾处) 那时候是我会错意,以为那眼神是玩味。现在我知道了,那眼神应该解读为不满或敌意。(雨龙:你该配眼镜了,我可以推荐给你一个好地方,那里物美价廉,还可以打折。琉璃:龙弦,快把你家孩子领回家!) 在我会错意的前提下,我曾以为,景吾和深司有一腿……(深司:囧) 如果后来不是我恢复了记忆,我还会以为,景吾和真田有一腿……(真田:挥刀!) (景吾:本大爷都还没说话呢,你们两个还有牢马蚤?啊嗯?本大爷不嫌弃你们就已经不错了,别想入非非。琉璃:小景的自恋模式全开,闲杂无关人等速速退散。) 眼前的石田父子太奇怪了,没法不让我胡思乱想。 疑点一,貌似父子并排吃饭很奇怪(不合规矩?);疑点二,雨龙会专门跑来给龙弦做饭这点就相当有问题;疑点三,平常都没见雨龙过来,为什么今天会过来?是不是因为雨龙知道景吾把晚上的修炼课程提到了下午,所以龙弦晚上的时间是自由支配的? (某梦:于是,你已经开始yy了是么?琉璃:难道你不是这样认为的吗?某梦:表多说废话,快吃饭,吃完饭快滚蛋!) “啪。”石田雨龙忽然放下了筷子,清脆的响声让我们3个人都看向他。 “我吃饱了。”石田雨龙微低着脑袋,由于镜片反光,我看不到他眼中的情绪。 “才吃这么点,再吃些。”龙弦看了眼雨龙面前剩下的食物,淡淡地说了一句。 “吃不下去。”雨龙的这句话听起来好像带着怨气? “为什么?”龙弦好脾气地接话。 “吃饭的时候被人一直盯着,当然会失去胃口。”雨龙推了下眼镜,冠冕堂皇地说道。 耶?被盯着所以没胃口吃东西?这是在说我吗? 我夹了一口鱼肉扔进嘴里,不咸不淡地开口:“石田同学,有话就直说好了。” “既然你自己已经承认了,我就不多说什么了。” 其实本来,我还只是自己随便想想,可雨龙现在这副样子,倒让我觉得他和龙弦之间真的有什么不纯洁的事了。因为他说的这些话,颇有些欲盖弥彰、此地无银的味道。 “石田雨龙,你不看别人,怎么知道别人在看你呢?我看,这吃不下饭,只是你自己的问题吧。” 我转头看着景吾,心说:你抢我台词了。 景吾笑了一下,从衣兜里摸出两张票放在桌上,对我说:“吃完饭,我们就走。” 坐在对面的石田雨龙似乎还是有些不满情绪,脸色臭臭的。但是他没再说什么话,只是默默地起身离开了饭桌。 雨龙一走,龙弦也放下了筷子,对我和景吾道:“你们吃完饭,就不用管了,要出门的话直接走就行了,不用跟我说。” 景吾点头说‘知道了’,龙弦就站起来走了出去。 等龙弦走远了,我用比较隐晦的措辞问景吾:“石田家是不是有什么秘密啊?” 然后,我忽然意识到,景吾才只有15、6岁,对这种问题应该不会很敏感。我不能拿龌龊的思想去摧残正在成长中的花苗,那太罪过了。 于是,我紧接着跟了一句:“那什么,我吃好了,你好了没有?这是什么的票?” 我刚想伸手去拿票,景吾就按住了我的手。 嗯?要干什么?我扭脸,发现景吾笑得很是邪气。 鬼附身了么?我眨了一下眼,很是不解地看着景吾。 “琉璃,我一直以为你很迟钝。可是今天才发现,你完全是装出来的。” 哈?这话——什么意思?我装出来的?我装什么了…… “不要用这么无辜的眼神看着我,刚才吃饭的时候,你在石田雨龙和龙弦身上扫来扫去,我可是看得一清二楚。说说吧,你都在瞎想点什么?啊嗯?” 景吾脸上的表情说不来是邪恶、妖魅、感兴趣、觉得有意思还是其他什么,我直觉有点发怵,那感觉就像是偷了别人三块大洋,转眼就被抓包的尴尬劲儿。 我下意识地摸了一下自己的脸,我没露出什么表情啊,景吾怎么就认定了我思想不纯呢? “往哪儿看呢?”景吾捏着我的下巴,把我的脸给扳了回来,正对着他的一双眼。 nani?敢捏我下巴?你小子最近的胆量是渐长啊?我怒了。 一起手,挥掉了景吾对我的禁锢,我把双手抱在胸前,自认为很有威严地对景吾说:“迹部景吾同学,你说的话我通通不明白。不要忘了,我是你的前辈,不可以这么没大没小。” 景吾撑着下巴,眯眼看我:“真的不明白?” “嗯,不明白。” “确实不明白?” “对,确实。” “打死也不承认你明白?” 嗯?这话……感觉很像是在下套啊,直接肯定或否定似乎都不好,我拒绝回答。 “你哪儿来的这么多问题?”这叫贫嘴,知道不? “既然如此,那我也不用告诉你我所知道的东西了。”景吾收起桌上的票,起身走开。 他知道的东西?关于石田父子的?吊我胃口?啊——这孩子,怎么学得这么坏啊? “景吾。” “什么?” “你不说,我就不跟你去。”票嘛,不是电影就是音乐会吧,我是这样猜想的。你会威胁我,我也会反威胁啊。我站起来看着景吾,带点挑衅意味地扬了扬下巴。 景吾怔了一下,随即露出一个非常惑人的笑容,‘哈哈哈’地笑了起来。 看着景吾右眼下的泪痣在灯光下颤动,我觉得自己的心又荡漾了。(某梦:女儿,你是发情期到了吧?琉璃:难道不是因为你nc了?某梦:……咳,好吧,我nc地继续将你们扭曲。) “琉璃。”景吾停止了大笑,向我伸出一只手。 我被景吾盯得有些失了魂,鬼使神差地就将自己的手放在了他的手上。 握紧,拉拽,我感到景吾的另一只手探到了我的腰后。 “琉璃,还记得今天是什么日子吗?”景吾轻启薄唇,问了一个让我发蒙的问题。 作者有话要说:此文……唉,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在同人文中,算是失败的吧所以,我开了新坑,一起更= = (4)音乐传情 还真是被我猜对了,那两张票是八点钟的音乐会入场券。 音乐会是意大利小提琴大师帕格尼尼的纪念专场,景吾今天整一天的安排都是为了我。 今天是什么日子?是景吾结识我满三年的日子。 虽说这种纪念日蛮鸡肋的,但还是让人忍不住为之感动一把。 任谁都不会料想到,一个统领着200个社员的网球部长,同时还是冰帝初等部学生会的会长,竟会心思细腻缜密至如此地步。 任凭景吾牵着我的手走在大街上,我不知道该如何拒绝他这种亲昵的举动。又或者,在我内心深处,我根本未曾想去拒绝? 望着眼前这个集万千宠爱于一身却不会恃宠而骄的完美少年,我的心绪似乎平静不下来了。 脑海中浮现出刻在小提琴下面的那排小字:送给我的特蕾泽,还有三年前那两篮火红的玫瑰,和景吾认真的一字一句:琉璃,我喜欢你。 我其实很清楚,比起景吾他们来,自己真的是个自私到无可救药、令人发指的人。 漫长百年,我除了对冥王大人说过‘喜欢’二字,还对谁说过呢?没有了吧。 可是,我也从来没有对人说过明确的‘我不会喜欢你的,请你放弃,死了这条心吧’这样的言语。 于是,便向冥王对我的忽远忽近一般,我对他们也是抱着同样的政策,拖拽住他们的温暖,只为了自己的一己之私。 我很想对他们说,对我这样的人,不值得投入感情。 可是,这句话始终没有说出口。 然后,经历去而复返、失而复得的我,更加说不出这样的话了。 因为,正如我之前所想的那样。我发现,自己的心在被这些点滴积攒出的感情慢慢侵蚀。 现在的我,很自然地把他们看作是至亲之人,他们的一颦一笑,也会牵动到我的心弦。 为了不让表面的平和受到影响,我尽力压制了内心真正的感受。 无论在谁面前,我都可以用这张不为任何所动的面瘫脸做掩护,用其他的话题岔开可能发生的尴尬之事。 原来的我,摇摆不定。可是,经过了这次幻冥界的诬陷事件,终于让我认清,他们也是可以依靠的人。我对他们,已然再也放不开双手和心念。 -x-x-x- 我和景吾坐在歌剧院大厅内,安静地欣赏着台上精彩的演奏。 尼科罗?帕格尼尼的一生极具传奇色彩,他是个毋庸置疑的音乐天才,从3岁就开始学习小提琴,8岁便能够创作出小提琴奏鸣曲,9岁加入市立歌剧院的管弦乐团,11岁便登台演出自己创作的曲目……在帕格尼尼在五十八年的音乐生涯中,创作了二十四首小提琴随想曲,显示出惊人的才华。 这样一个才华横溢的音乐家,那样一双拉提琴的圣手,去曾经一度沉溺在赌场和妓女的温床之上,将灵魂和肉体同时出卖给了纸醉金迷的龌龊生活。到最后,他被饥饿、疾病所困扰,而不得不将心爱的小提琴变卖度日。 但是,帕格尼尼是幸运的。当他堕落到穷困潦倒的时候,一个叫荻达的善良贵妇人像天使一样降临到他的身边。她将帕格尼尼接到乡村自己的一个别墅,对他进行了三年的精心调养。荻达手把手地教会了帕格尼尼吉他的演奏指法,使帕格尼尼重新找到了手感和乐感,并创造出了小提琴演奏的新技法。 之后,帕格尼尼重新回到了自己的家乡热那亚,并在卢卡重新举办了小提琴音乐会。 …… 我一边认真聆听着乐团的演奏,一边回想着这些我在人界时了解到的历史资料。 我总有种感觉,就好像帕格尼尼的故事发生在身边一样,模糊的印象中,好像有谁也对我讲述过与帕格尼尼经历相似的东东。可是,这种感觉太虚无缥缈,我找不到任何的实际。 手指被温暖的东西包容了起来,我转头看向身边的景吾。他专注地看着前方的舞台,彷佛抓住我手的人不是他一般。 我无奈了,刚才过来的途中他就一直牵着我的手不放开,现在又抓,不会成习惯了吧? 正在我踌躇着要不要把手抽出来的时候,台下突然响起了热烈的掌声,把我的注意力给转移到了舞台之上。 只见钢琴前坐了一位美丽的妇人,一名身穿燕尾服的年轻男子走到了钢琴前,向台下鞠躬致意。他手中拿着的是一把小提琴。 我看到此情形,立刻明白了。这是要演奏曾被李斯特改编过的《 el》(钟),选自帕格尼尼所创作的b小调第二小提琴协奏曲。我和景吾曾经合奏过此曲。(详见第一卷第18章) 手指传来稍微加重的力度,我扭脸,发现景吾正看着我。 台下的光线很弱,我只能模糊感受到景吾眼睛的明亮。 景吾好像展开了一个笑容,他的指尖触到了我的手心。 《钟》的旋律响起,悦耳的小提琴声回荡在整个大厅之内。 跨八度的来回跳跃,就好像我此时的心情。 我与景吾的目光在黑暗中交汇,他一横一竖地在我的手心中划字。 我一开始没有反应过来他写的是什么,因为我以为他写的是日文。 当我会过来他划出的字时,台上小提琴与钢琴的协奏将我的心高调出了胸腔。 我连眨了好几下眼,发现景吾的笑容丝毫未变,眼神如故,传达的心意照旧。 在时间的流淌中不断跳跃着生命,等待的只是同一个结果,钟摆的左右摇摆,时针、分针都在一格格地前行。我们的每一秒都交叠着下一个震动,钢琴的键弹、小提琴的弦颤全部回荡在我的脑海,心随着节奏跳动地好快、好快。 景吾的脸逐渐压近,我觉得自己的呼吸都快停滞了。 然而,他只是贴在我的耳边,对我说:“琉璃,你让我等得好辛苦。” 台上的精彩演出在继续,可是,我却一点都听不进去了。 -x-x-x- 音乐会结束后,景吾牵着我走出剧院。 跟着景吾缓缓地步行,我们都没有说话。 我的思绪似乎还在为景吾所写下的字而恍惚,低着头,看着路,却完全感不到路的方向。 这是他的第二次告白,比第一次更直接、更深刻。 三年前我能够坚决地把他推出门外,可是这一次我却连摇下头的动作都没有。 是无法拒绝么?不……坦诚点来讲,应该是不会、不想也不愿拒绝。有一些话盘旋在心口,我不知道该不该去拉开那道紧闭的闸门。 就这样一直走着,我在发自己的呆,景吾也异常沉默。但是,气氛并不显糟糕。 很奇怪的气场,我们两个走了一路,并不像各怀心事的两个陌路人。 是因为景吾一直都没有放手的缘故么?我偏头偷瞄了下景吾的侧脸,后者一脸的无波无澜。 难道只有我一个人不在淡定的状态么?我很是有点挫败感。 自打冥契盒的力量被定玉压制了以后,我发现我的心绪起伏要比以往波动得多。 换句话说,我现在才比较像一个正常的普通人,喜怒哀乐、五味杂陈、酸甜苦辣咸淡涩,我拥有的情绪比原来多上不止十倍百倍。 没有对比不知道,有了对比才知晓,冥契盒居然还有稳定情绪的功效?但是,好像当时冥王给冥契盒上了几道封印章后,这种功效并没失去作用?难道定玉比封印章还厉害?浦原留在异界还真是屈才啊 如果以后有机会重新当上零番队的队长,我一定要推荐保举浦原到幻冥界中去效力……诶?貌似想得太远了,我现在可是幻冥界的在逃重犯,搞不好就会被挫骨扬灰的,居然还在这儿异想天开,自己傻了么? “啊呀。”我捂着自己的前额不满地抬头。 景吾什么时候站着不走了?我都没注意。真是的,也不知道跟我说一声,害我一头撞到他的后背。 “怎么不走了?”胡乱想了一大圈,我终于不再去纠结刚才在音乐会中发生的事了。 “已经到了。”景吾答的和我问的是一回事吗?我怎么听不明白呢。 “琉璃,今天晚上就住下来吧,明天一早我让管家送你回去。”景吾一带我的胳膊,我被他拉得失去了重心,向前栽了一下。 等我调整好脚步抬眼望去,才发现我们原来已经走到了迹部的豪宅‘迹部金汉宫’前。 不是吧?我们究竟走了多少路啊?我抬腕看表,时针赫然指着10点,分针马上就要走到10字了。 才走了不到一个小时啊,怎么就到了这里呢?难道景吾拉着我用了瞬步?可是,我怎么一点感觉都没有啊……我想事情有那么入神吗? 我还在困惑中,景吾已经拉我进了大门。 “早点睡,你昨天晚上不是没睡好么。”景吾自说自话地上了楼。 喂,我还没同意晚上宿在这里呢!我望着景吾的背影叹气。 这孩子今天太强势了,完全没有我反抗的余地。 所以,还是听话地早点洗洗睡吧u0u。 (5)全国大赛 “接下来,第xx届全国中学生网球锦标赛全国大赛正式开赛,请选手入场。” 让我一直心心念念盼望着的全国大赛终于拉开了帷幕。 我站在看台的最后一排,遥望随着领队走入会场的各学校队员。 青学、冰帝、立海大、不动峰、六角中、山吹、四天宝寺、比嘉中……这群代表着中学网球最高水平的、朝气蓬勃的少年们一排排站好,听台前的负责人讲话。 真是不好玩啊,本来,我是可以堂而皇之地站在最前排,为他们加油助威的。可是,现在的这副样子,注定了我见到熟人就要退避三舍。 好不容易能亲临全国大赛的现场,我却要躲躲藏藏的,真是有点不爽啊。 不过,要说到不爽,估计四天宝寺的孩子们也抱有同样的情绪。 记得当时我和冥女离开大阪的时候,曾信誓旦旦地跟他们说‘东京再相见’。然而,现如今,他们到冰帝学园打听,只能得到我和冥女双双出国深造的消息。这可是冠冕堂皇地放鸽子行为,不知道白石、千岁他们都在背后怎么腹诽我们呢。 讲话并没持续很长时间,毕竟马上就要展开第一回合的赛程了。 上届全国大赛冠军立海大的部长幸村精市代表全体选手宣誓,中学生网协的会长作了激励斗志的演讲,同学们退场,各自前往即将举行比赛的场地做准备。 我从看台上下来,径自奔向冰帝的场子。 -x-x-x- 第一天的比赛其实并没有多少悬念,冰帝扬言要报关东大赛上的一箭之仇,他们为此所付出的努力都是有目共睹的。 这次的比赛采取了特别模式,单打和双打交替着进行。而且,有首战不论团体赛的胜败如何,都要打完五场比赛这么一条特别规定。 我不能说冰帝是全国大赛最强,但,与对手之间的实力悬殊还是蛮大的。五场全保,三场完胜,景吾的嘴角挂上了满意的笑容。 我刚想上前对景吾说‘恭喜’,突然听到身后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和喧闹声。 回头一看,发现是穿着六角中队服的选手们围着一张担架向场外跑去。 这种不寻常的事故也引起了景吾的好奇,他和我一起走到场外,正好碰到今天没有比赛的立海大队员路过。 “真田,那边发生了什么事?”景吾出声相问。 “我也不是很清楚,好像是六角中的教练在比赛中被比嘉中的队员误伤了。”真田回答道。 什么误伤啊,我在心中嗤道,明明就是故意的,不就是被那个老爷爷看穿了他们的缩地法么! “误伤?”景吾显然不信这种说法。这可是全国大赛,来打网球的都不是什么新手,怎么会有误伤这种奇怪的事情发生? “冲绳比嘉中,可以说是今年的一匹黑马,他们打败了的去年的全国四强狮子乐中学,称霸九州。他们恐怕会成为青学首战的对手。”真田很有深意地看了一眼景吾。 我拉了下帽沿,从真田的话语中很自然地联想到了手冢国光。他说这番话的意思不就是说,tezuka在首轮就会遭遇到强敌么。 啧,一沾到tezuka,貌似所有人都缺失了冷静、淡定不起来了。 景吾倒是没受到真田目光的影响,眯了下眼接话道:“啊~这个我知道,他们将冲绳武术融入到网球技巧中,能展开令人无法预测的攻势。” “不,与其说是融入,不如说是那个叫木手永四郎的召集了从小习武的天才少年。”真田说出了景吾不了解、可我却知道得一清二楚的真相。 “不错,他们只要跨一步就能从发球线到达网前,体力、精神力和机动力都非常强。”柳莲二和真田唱起了双簧。 “哦?那我倒是要见识一下了。走吧,kabaji。” “whi。”耶?我被身后的声音吓了一跳,桦地是什么时候跟过来的? …… 到了六角中和比嘉中的比赛场地外,由青学正选组成的暂时声援团已经在场内帮最后剩下的佐伯虎次郎加油呐喊去了。 “哈嗯~”景吾发出了一个不明音节,似乎是看到了什么意想不到的情形。 我顺着他的目光向场内望去,原来他看的是越前龙马,不就是从美国赶回来的……(吗) 啊!差点忘了,景吾并不知道全国大赛上的种种,只 (综漫 网王死神.)不好意思,我面瘫第17部分阅读 欲望文 (综漫 网王死神.)不好意思,我面瘫第18部分阅 (综漫 网王死神.)不好意思,我面瘫 作者:肉书屋 (综漫 网王死神.)不好意思,我面瘫第18部分阅读 我一个人在冒充未卜先知的戏码。越前龙马是自己一个人悄悄从美国跑回来的,谁都没通知,所以大家对他的出现都是很震惊的,当然也包括毫不知情的景吾。 我这些天常常和景吾他们混在一起,几乎都要把自己和他们画上等号了。 如此简单的快乐,更容易让人沉溺其中、无法自拔,失去了外界因素的干扰,我甚至对幻冥界的追捕担忧也日渐少了起来。 恍然大悟以后,我问景吾:“呐,景吾,知道刚才柳莲二提到比嘉中使用的步法是什么吗?” “嗯?说来听听。” “冲绳武术中有一种再不被察觉的情况下接近对方的方法,叫做缩地法。不让对方看到自己的起动,由于头部位置没有改变,让对方产生一瞬间跑到网前的错觉。他们就是用这种方法让对手感到心理上的恐慌,从而轻松地拿下比赛。” 我看了眼场上仍在拼死奋斗的佐伯,继续说:“恐怕正是因为六角中的老爷爷将他们的缩地法讲了出来,才遭到不幸的。据我了解,比嘉中教练的德行不是很好的样子。” “你知道得还真不少啊,缩地法么,看来明天的比赛不会无聊了。是吧,kabaji?” “whi。” “比赛结束,比嘉中甲斐获胜,6比4。” 佐伯还是败在了比嘉中的甲斐裕次郎手中,比嘉中那些嚣张跋扈的啦啦队成员在大声说些很不给人留情面的不礼貌话语。 我对景吾说:“明天的比赛会很好看的,那群比嘉中的孩子需要有人好好地给他们上一堂文明素质课。我先回去了,明天见。” -x-x-x- 这一段时间内,虚的出现是少之又少。据夜一跟我透露的情况,尸魂界现在的状况不是很好。他们一面担心虚圈的阴谋动态,一面还要为对付王界的来使而劳力费心。 定玉在我体内没有出什么差子,我现在是吃得饱、睡得香,十分接近没心没肺的逍遥状态。 朽木白哉从山本总队长那里拿到了特令,在相当一段时期内,他都可以自由出入异界。 我知道,朽木的此番举动,很大一部分是为了我着想。他不放心失去力量的我单独留在异界,而我又没有其他地方可去。所以,朽木只有尽可能快地将深司的能力培养起来,这样,在他无法及时出现的时候,深司起码可以先保护我一下。 要说深司的能力具体是什么,我实在是没搞懂。 据浦原的解释,如果修炼到位,大凡精神力可以作用的范围,深司都可以涉及其中。 我问浦原:“照你的这种说法,深司可以侵入他人意识,控制别人的身体行动?” 浦原点头道:“按照理论研究分析,当伊武的集中力和催眠力突破某个临界点之后,你说的这种情况是可以实现的。” 我继续提出疑问:“那如果对手是盲人,或者故意闭眼不去着深司的道呢?”比如说东仙要? 浦原搓了搓下巴,回答我:“在精神控制的更高层次,是可以脱离视觉,延展至笼罩整个五官范畴的。如果伊武的天赋真的非常厉害的话,我相信经过勤加刻苦修炼,他可以找到另外的入侵方法。” 我下意识地咕哝道:“难不成要靠碎碎念?” 声音这么小,我以为浦原没听到。可是,过了几秒,浦原突然将扇子一合,夸张地叫道:“哎呀,通过听觉控制,其实也不是不可行。而且最好从现在开始,和视觉控制一起修行,想必效果更佳。” 我呆了一呆,脑海中浮现起,深司一个劲儿地站在那里絮叨,而对手快被他说到崩溃的情形。这种状况——忽然就和‘大话西游之大圣娶妻’中的唐僧问牛虱‘你妈贵姓’的片段重合在了一起。 我觉得自己的嘴角狠狠抽动了一下,还好脸部神经传导比较慢,否则我估计整张脸都得变扭曲咯。深司宝宝=唐僧?这种认知……实在是有点让人接受不了。 “其实,还是先把基础的白打和瞬步练习好才是最重要的。如果深司的精神力很强的话,怎么不让他跟着铁斋先生学鬼道呢?”我把我一直以来最想问的问题提了出来。 “先不急,按照伊武的程度,简单的破道、缚道完全不是问题。朽木的意思是,不管怎样,还是需要有武器防身的。这几天,他正教授伊武去寻找与自己步调相合的灵力场,看能不能将斩魄刀实体幻化出来。” 浦原如此说法,让我为白哉和深司都稍稍感动了一下,同时也狠狠地唾弃了自己一把。他们为了我这么努力,可我天天却无所事事地吃喝拉撒睡,什么都不做、什么也不想,整个一吃白饭的废柴。 他们都很理解我,知道我这次逃出来又能力全失,活生生从天堂坠落到了地狱,所以都尽可能地照顾我,不给我更多的压力负担。就连小雨和甚太在我面前说话都很注意分寸,这些,我不是看不出来。 唉,我也不愿看到自己变成这副模样,可是,我到底还能做些什么呢? 一切时机都尚未来到,我必须忍耐着,继续,等待……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的第二更。 (6)樱花树下 和动漫中的一模一样,第二天冰帝的比赛场地和青学与比嘉中的在一处。三个并排的单打球场,冰帝在最左,青学在最右。 我抱着肩站在冰帝后面的铁丝护栏前,望着远处的天空开我自己的小差。 青学与比嘉中的第一场比赛是越前龙马对田仁志慧,老远就能感受到他们之间的恶劣气氛。由于昨天的事件,今天青学和比嘉中一见面就火药味十足。大概,众人都很感兴趣他们之间的对决,只有我一人漠不关心。 -x-x-x- 昨天晚上,我跟浦原聊到很晚,回房的时候看到了向门口走去的深司。 我挺诧异的,不是说全国大赛期间暂停修炼吗?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我叫住深司,问他原因。 深司看到我之后,根本不听我说的是什么,就一把将我扯入怀中。 深司对我说,他很想我。 这个,我无力了。推他不开,我只好用手肘撑开距离,对他说,好好打比赛。 深司不理我说的话,继续诉苦。他说玲和秀子也很想我,叔叔阿姨也常唠叨起我,还说让他暑假打工挣钱,攒够了飞去国外看我(琉璃:飞机票不便宜的好吧)。 深司说全国大赛他一定会好好打的,但这边的修炼也不会落下。他说他听到夜一和浦原常在一起讨论尸魂界和虚圈的事情,他从中了解到即将有大的激烈冲突发生,他一定要赶在那个时间前面把该掌握的东西掌握住,好来保护我。 深司说出的话,我是挺感动的。但是,他这种碎碎念的状态,还是很让人头痛的。 这时,朽木出现在我们旁边。 我还没来得及去看一眼他脸上的表情,就发现深司不说话了,我也从深司的桎梏中解脱了出来。 朽木散发着让我觉得很是清凉的气息,与深司对视。 这俩人,又来了_____ 〃 ||。我比先前单独面对深司的时候更加无奈了。 “深司,不早了,快点回去休息吧,明天不是还有比赛么?”为了不让他们之间的电弧扩大化,我只能出言打扰他们的诡异沉默。 深司点头,与我告别。朽木把我拉到地下训练场,问我现在的状况如何。 我摊手道:“还不是老样子,除了偶尔觉得气闷外,没有什么异常。” 我注意到地下场的情况有点非比寻常,环视了一下四周,发现地形改变得很是厉害。 这是什么状况?深司不是控制精神力的异能么?怎么把地下训练场搞得跟前线战场似的? 朽木大概是看出了我的疑惑,便解释道:“估计再过几天,你就可以看到伊武的斩魄刀了。” “你这是在训练他的白打?” “不错。” 我了解了,斩击的基础是好的白打体术,所以得到斩魄刀之前一定要扎好基础。朽木可能是不断用鬼道袭击深司,以达到同时修炼瞬步和白打的目的。 我觉得深司和景吾的修炼进展速度都太惊人了,于是很随意地说了一句:“不要太为难深司,他还只是个孩子。” 一团阴影突然出现在我面前,我还没抬头,就感到下巴被挑了起来。 “你很关心他?”朽木的鼻尖几乎就要贴上了我的。 “呃——我”我一个吸气,没说出完整的句子。 “琉璃,我们相识已有百年了吧。”朽木的话让我回忆起了多年前。 -x-x-x-(以下回溯到百年前) 平时蒙面的我,伴着公主做沉默随从的我,看着公主拉着朽木的我…… 纯属偶然的路过,不经意的一瞥,没有料想到的对视。 当时的我很了然,通过朽木眸子里滚动的情绪,我知道,他认出了我。 于是,再见面,他对公主有了三分敬畏,对我多了七分不解。 我的暗红色双瞳所招来的暴露,被冥女事后斥责了一番。 然后,我便站得更远,静静地立于他们的圈子之外,欣赏那满树盛开的樱花。 “琉璃。”听到我的名字,我回头询望。 白色武士服的少年与我面对面而立,他的双眸中闪动着烁烁的光芒。 风吹樱散,朽木伸手接住了一片粉色的花瓣:“琉璃,你知道吗?樱花的花语是向你微笑、精神之美。她们虽然短暂,却异常灿烂。” 我仰头看了一眼头顶飘零的花雨,接道:“是的,樱花纯洁、高尚、热烈,她们即便凋零,也非常果断,因为绚烂地开过,所以不带走一丝遗憾。” 我收回下颌,重新与朽木对视。我看到少年的脸上浮现出一个阳光都为之逊色的笑容。 “不错,她们热爱生命,信奉命运的法则就是不断循环。母亲大人曾跟我讲过关于樱花妖精的传说,我相信,只要努力追求,终有一天会得到幸福。” “幸福吗。”我喃喃重复这两个字,一声嗤笑徘徊在脑海,没有表露出来。 幸福的感觉是什么?好似山高水远,永远都看不真切。 “琉璃,我不明白,你为何总是如此悲伤呢?” 我只是稍微发了一下呆,朽木就已经移动到了我面前,与我不过一步之隔。 我为朽木的话怔了一下。悲伤?我以为我隐藏得很好,没有人会发现的。可是,此时此刻,竟被这个与我相处了不到一月时间的朽木家大少爷揭穿,我不知道该接话反驳还是继续保持沉默。 “琉璃,你明明站在人群之中,却显得无比落寞;你明明与樱花的步调非常契合,可是却用无尽的悲伤拒绝了她们的祝福。琉璃,你究竟在为何事忧愁?” 朽木的这番说话让我感到震惊,他什么时候对我这么仔细地观察了?平素,我除了陪伴公主前来凑数,并不会与朽木家有太多交集。 我确实用心留意过这个刻苦修炼、很有可能成为朽木下一代当家的美丽少年,但是,那都是因为冥女存在的缘故。 公主要了解调查朽木白哉是不是她的天命中人,我只是一个陪客而已。 我静静地看着这个少年,我在他的眼睛中看到了自己缩小的影像,死气沉沉的脸庞微微泛着苍白之色,在这样一副瘫痪的脸上,显得眼睛的暗红色有些发亮。 少年见我不说话,提出了下一个问题:“琉璃,你相信命运的安排吗?” 前面的问话我都在有意沉默,不过这个问题倒是无关痛痒。 我回答:“信与不信又能怎样。” 朽木收敛了脸上灿烂的笑容,略微认真严肃地对我说:“不,你应该相信,因为这世上很多事情都是命中注定了的。” 对朽木的这个说辞,我觉得有些好笑,这些天常与公主在一起,受到了她的影响吗?唯天命论?从某种程度上来讲,还是挺可爱的。 只是,在我看来,这都是家大势大、生来就无忧无虑的大少爷、大小姐们的无聊想法。 “我应该信吗?”我稍稍莞尔,“这样的问题,似乎并不是随便说说就能行得通的。” 朽木跟着我微笑起来,他接着我的话说了下去:“那么,终有一天,我会让你相信的。” 我疑道:“让我相信什么?” 朽木嘴角的弧度扩大,笑容加深,他接下来的话着实把我吓了一跳。 他说:“我会让你相信命运的安排,我会让你相信,你会成为我的新娘。” 我盯着朽木的眼睛,想从中找出一点调侃、玩笑、寻乐子的意味。可惜,我只看到了认真和坚定。 这种状况是我始料不及的。细细琢磨,朽木的话语中除了认真,还有一丝狂妄。 我为什么会成为他的新娘?他到底是怎么想的? 震惊归震惊,镇定归镇定,我闭了一下眼,再睁开的时候说出了极冷的拒绝之辞:“白哉,在这个问题上,我想你搞错了主动权的掌握者。我要明确地告诉你,无论是现在还是将来,我都只会嫁给比我强的男人。” 说出这样的话,我有我自己的考虑。 一来,我不能太过直接地拒绝朽木白哉。他毕竟会是朽木家的下一任当家,以尸魂界和幻冥界之间的关系,少不了靠这些名门望族的效忠维持局面的平稳与安定。 再者,朽木银铃曾对冥女说过,如果能够帮助白哉改掉焦躁、急进、易被挑拨等毛病,使他多一份冷静与沉着,那么,白哉的实力将会突破现在的水准,上升到更高的层次。 我为了朽木家族、为了尸魂界、更为了幻冥界,理应辅助公主处理好这方面的事宜。 眼下这样难得的好机会可遇而不可求,我放出反向激励的话语,实在是为了他好。 朽木因此提出了与我对决的要求,我欣然接受,并请来冥女、夜一一干人等作证。 想要改掉自身的毛病是很难的,必须有好的契机才行。往往在这种情况之下,对当事人自信的打击是必不可少的。让白哉意识到自己的实力与我之间的差距,我的拒绝之辞也算是达到了一箭双雕的效果吧。 朽木因此败在我的破灭轮回之下,我沉默着离开,并未告诉他这个破灭轮回之舞只是我的复解招式。他在这个年纪就已经掌握了斩魄刀的卍解实属不易,我不能让刺激变成摧毁。 -x-x-x-(追溯到此结束) 百年前那双坚定不移的眼眸与眼前的相重合,可我的心境和之前的相差得太多了。 “白哉,我……”想要说什么呢?我顺不下去。 关于命运是否受到安排的论断,我依然不是很信。可是,事情的演变让我失去了昔日的锋芒,现在的我,是个人都比我强≧﹏≦你让我要怎么说? 忽然一阵眩晕,眼前花白过恢复正常。我看着朽木眼中的自己,惊异地发现这是我的本来面目。 扭头一看,软趴趴的义骸外壳躺在我身后的地面上。哈?朽木把我从义骸中揪出来了? “白哉,你……”我刚一回头,就被朽木固定住了后脑。 朽木眼中的深邃我不想看透彻,但却无法逃避。 “琉璃,我相信你一定能够好起来的。”朽木抚过我的脸颊,他手心的温暖让我反抗不能。 看着他,我的心跳居然加速了。看着他,我闭上了眼睛。 这是一种默认,也是一种放任。 在这里,我与朽木认识的时间最长,可是相处的时间却最短。 多年之后的重逢,没有惊喜,没有感触。我们就像彼此知道会是这样般,平淡地接受了宿命。 朽木的唇有些发凉,不过我自己的也不灼热。温度,是两个人互相传递而起的。 朽木想渐渐加深这个吻,感触到他舌尖的一瞬我有些犹豫。但随即,我便将手勾上了他的脖颈。 我对这个吻并不反感,我对朽木从来都没有反感过。他是喜欢我的,可我喜欢他么?我想给自己要来一个答案。 -x-x-x- 青学与比嘉中的对战仍在继续,冰帝的第二双打也在场上拼搏。 我摸了下自己的嘴唇,想到昨天晚上的那记缠绵,感到自己——居然有些脸红了。 作者有话要说:大白菜啊= =你很好,可是你也很卡内牛满面地啃出这一篇,掩面爬走 筒子们,我要说的是,即使女主没恢复,这感情事件还是不会受影响地超前走的 (7)面对现实 看完了一整场比嘉中对青学的比赛,最后的那场第一单打吸引了不少的眼球。 手冢国光的无我境界之千锤百炼的极限,我看得很真切。 他身周浮现的淡淡光芒,很明显就是体内的灵力凝结而成的。 我忽然就明白了,为什么真田弦一郎也具有视灵能力(第二卷第4章曾提到过)。 这群少年们,凡是能够使用无我境界的,都是因为自身灵子浓度高于常人。换言之,他们能够激发体内的灵力,获得比常人更高的能力和身体极限。 那么,按照我的推断,幸村、真田、千岁、手冢、越前父子都应该具有视灵能力(他们都能熟练运用无我境界)。如果他们有机会接触到像黑崎一护或者我这样的灵子外溢之人,恐怕也能成长为像景吾和深司一样的异能者。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岂不是可以组成一个异能军团?我在心中美好地憧憬了一下,哈哈,网球王子们的灭虚军团吗?那还真是……超级有爱啊。 然而,我马上就将自己的这种想法挥散了。死神与破面之间的战斗,有必要让王子们去冒险么?再说了,就我现在这个样子,也没能力去提供灵子外溢。而黑崎一护?恐怕还在和平子真子他们研究怎么提升自己的假面维持时间吧o(╯□╰)o 冰帝这边的比赛早就结束了,景吾接过忍足侑士递给他的水,仰脖灌下半瓶。 我一个姿势站得太久,感觉半边身子都麻了。 景吾收拾球袋的时候望我这边看了一眼,我会意,先出了球场往青学那边走去。 两手插兜,我站在青学的那半边护栏外,继续欣赏剩下的最后一回合比赛。 啧,比嘉中的木手永四郎或许是有狂妄的资格的,但是,他却挑选错了对手。 在这几个学校中,有一些人是千万不能惹的,就比如说手冢,就比如说越前。当然,像景吾、真田、幸村、不二他们也是能少招惹就少招惹,否则一定会死得很难看。 青学的这场比赛我本来是极为熟悉的,在人界时,把这几个人的招式都快看烂了。但是,前面我被一堆乱七八糟的事情所困扰,实在是没空把注意力放在全国大赛的事情上。 今天看了这场比赛,我只有一个感悟。奇人天天见,今天尤其多。 越前龙马的抽击c和不二的燕回闪、手冢的零式削球、景吾的唐怀瑟,还有我的飞鱼产生了同样的效果,溜着地皮不反弹地滚地球。 用乾贞治的话来说,抽击c是利用对方重型击球的威力,再加上强烈的回旋,其结果就是,因为离心力而使绒毛竖立的网球表面嵌入球场地面不反弹,而是旋转着贴地前进。原理上应该是这样的。 不愧是数据网球,这么专业的解释……如果让我来说,肯定是含糊不清的。 不过,理论是一码事,实践又是另一码事。天知道,我是费了多少气力才把这种球的技术掌握到手并加以改进的。从我第三次来到异界起,替换到伊武家的这个身份,从国一到高二,几乎有一半的时间都是在研究网球。 从这个方面来看,越前龙马确实是天才,良好地遗传到了他父亲越前南次郎的高等网球天赋,又从小就接受严苛的教导和驯化,积累了丰富的实战经验。 唉,果然啊,我距离无我境界还是很有点遥远的。我只是死神能力的出众者,并没有在网球上战无不胜,在这一点上做得还不如冥女呢。活该我万年都是排行第二单打,我要和不二周助、真田弦一郎互相握手慰问。╭(╯3╰)╮ -x-x-x- 冰帝今天的对战方是九州地区强手狮子乐中学,但是,冰帝仍以5比0的全胜战绩胜出。可见,这帮孩子是下了很大功夫备战的。这一次,他们全力以赴,他们下一场的对手就是令他们再度兴奋的青学。 手冢国光的千锤百炼的极限对景吾所造成的触动还是蛮大的,这一点,从他异常严肃的表情上就可见一斑。 刚才有一个冰帝的女生给景吾送上爱心便当,却被景吾极其恶劣的语言给震蒙了。 “别碍事,你这只母猫。”景吾把这句话说出来的时候,我还在能听得到的范围之内。这小子,居然这么跟女生说话,还真是不华丽啊。我回头瞥了一眼,继续往前走。 “你们还在磨蹭什么?我们走!” “等一下啊,迹部。” 这些对话与动漫中的情形相吻合,我扯动了一下脸部肌肉,安心地站到了看球的地方。 我觉得,这次全国大赛我应该是能够从头看到尾,把所有过程都看全的。虚圈的异动,估计要到全国大赛以后了……不过,这也不是我说了算的。 破面啊,你们可千万别在这种时候跑来捣乱,否则我会很生气的。(小葛:能力全失的人有什么资格谈生气?琉璃:小乌,快点把你们家这位领走!) 景吾默然地站在了我身旁,我注意到他的面部表情,依旧是非常认真严肃的。 哈,景吾现在一定在想:是啊,就是这样才好玩嘛。手冢,我绝对不会输给你的。 “琉……”景吾似乎有话要说? “嗯?”我莫名地转过头看他。 景吾用手指撑住脸侧,浅勾了一下嘴角:“你刚才在笑什么?” “我刚才笑了么?”我自己怎么没觉得? “你刚才确实在笑。”景吾的脸距离我好近,我能清晰地感受到他呼出的气息。 刚才笑没笑我确实没意识到,可是,现在脸上逐渐升高的温度,我倒是有所察觉。 景吾的脸上闪过一丝惊讶的神色,他稍稍与我拉开了一点距离,盯着我,眼中似有无数复杂的情绪翻涌,但最终只平静地对我说:“你今天跟以往不太一样。” 我觉得自己脸上的温度还没有降回来,略微扭头假装去看场上的比赛,轻说:“是么。” 景吾不再说话,他和我就这么站到手冢将最后一手球打完,然后沉默着离开了球场。 …… 景吾是要回冰帝的,而我在没有比赛的时候只能回浦原商店老实呆着。在分道扬镳之前,我和他有一小段路可以同行。 为了打破尴尬的气氛,我随便找了个话题问景吾:“你对菊丸英二的分 身怎么看?” 景吾说:“啊~那个,是挺有意思的。一开始我以为是因为菊丸速度过快所造成的虚影,但现在看来,应该属于异能的一种吧。” 我接话:“浦原不在这里,我也不敢确定。但说实话,菊丸的潜力还蛮大的,真是看不出,最先具有异能雏形的人,居然是他。” 景吾说道:“下一场就能够知道他们到底有多大潜力了。” 是啊,冰帝和青学都进入了八强,他们即将再次遭遇。虽说在动漫中,冰帝最终输给了青学,但是每场比赛都打得相当精彩。 我要不要去提醒一下景吾,跟他说说明天青学的出场排序呢?不过,好像下一场比赛将由榊太郎监督亲自坐镇,我现在的身份又不能随便暴露……还是得看着冰帝输掉比赛吗? “你在想什么?”景吾的话打断了我的思考。 我转脸,发现景吾站得地方几乎快要跟我贴在了一起。 我连忙撤步,我撤一步,景吾向前迈一步,一步一步,我的背部抵到了街边的院墙。 景吾脸上没有表情,眼神也很平和,这样一来,我反而不知道他要干嘛,有点心慌。 “景吾,我……”我真是没用,每次到了这种关键的时候,就会卡壳。要说什么呢?景吾目不转睛地看着我,看得我一阵一阵地悸动。 “琉璃,我不明白。”景吾默了好久,突然一拳捶在我脸侧的墙壁上,黯然吐出这么一句话来。 我好像有些知道他要说什么,可还抓不准。如果他提出要求,我是否会答应? “我很早就知道伊武看你的眼神和我一样,我以为只要从他手中把你抢过来就好。可是,我真的没想到,这次又出现一个叫朽木白哉的死神队长!琉璃,你告诉我,我真的有机会吗?” 我说不出话来,该面对的问题总是会来的,只不过,我没想到景吾会在这种时候提出…… 感到喉咙中好哽,有什么东西都堵在那里,让我吞咽不得。我很认真地看着景吾眼中透出的淡淡哀伤,不知道要怎样抚平他的情绪。 景吾,你划出的那一句‘我爱你’是我百年来收到的最大冲击。但是,如果爱我会让你如此痛苦的话,我该劝你放弃吗? 我是个坏女人,从来都处理不好这样那样的感情事件。现在,你们三个都对我很好,我舍不得任何一个人离开我。事实就像你说的那样,我对不起你给我的情感,所以,你会放手吗? 我静静地望着景吾,尽管鼻子很酸、眼睛很涩,可是,我依然无言。 景吾的眉头渐渐深锁,他从我的沉默中看出了什么? “嗵”一声,景吾的拳头再次捶了一次墙。 “我回冰帝练习了,你也回去吧。”景吾扔下了这样的话,背着球袋渐行渐远。 看着他的背影,我不再忍耐自己的泪水。 顺着墙蹲坐在地上,我仰头看着灿烂的阳光。为什么没有温暖的味道? 作者有话要说:前半篇球场随想了下,后半部分……嘿嘿。 丫头们,前面我真的没虐,从这里才有一点小虐哦~ 童鞋们要坚持住,守得云开见月明~~ np之事可大可小,我不想他们的矛盾堆积在后期,那样容易被激化,所以……只有提前如此了 ╮(╯◇╰)╭ (8)沉溺温柔 我是怎么回到浦原商店的?我自己都不知道。 头脑陷入浑噩的状态,掀帘而进,差点栽倒。 “你怎么啦?生病了吗?”甚太拿着个扫帚,斜眼撇我。 我摆摆手,脱鞋上楼,回到自己的房间躺倒在床上。 将胳膊搭在眼睛上,我在想,如果这是梦一场,我愿意现在立刻入睡,回到人界继续轮回。 都说人的心不可以分开几等份,可我确实是同时惦念着几个人……所以,我不是人! 为什么要爱我、喜欢我?我让你们痛苦,你们也让我痛苦。 果然,我还是自作自受了。真是越活越倒数,越长越没出息了。 为什么经过了轮回一场,我变成了这副模样? 为什么我不能像多年前,将他们一一拍开,独留属于我自己的清净? 这些,都是我自找的,都是我自找的…… 心中的情绪太过绞杂,我越躺越难过。 猛地坐起身来,我想到了冥契盒有稳定情绪的作用,于是下地去翻找浦原给我的印章。 印章上刻有特殊的图案,只要将印章印在自己的额头,我就可以从义骸中脱离出来。 身体顿了一下,义骸与我分离,我向后撤了一步,稳住脚跟。 我闭上眼,感到心绪真的稍微平稳了些。 情之来去,不是我能够控制的。我从没有要争取过什么,一直以来,只要是别人对我的好,我都不会去拒绝。所以,即便是离去,我也只不过是回到了原点。 自己太过得意忘本了,我原本只是幻冥界中的一个指路人而已。 我没有家人、没有朋友,我有的,只是自己一个人。原来还有冥王看着我,施舍给我温柔,现在,什么都没有了。 我抚了抚胸口,感受到冥契盒散发出的低低热量。丢弃了幻冥坠的我,还能够做什么呢? 此时此刻的我,居然想要微笑。 …… “琉璃!”我被一股猛力向后拉扯,撞在了什么人的胸口。 感到稍微清醒的我向斜后方仰起下颌,朽木紧锁眉头的俊朗容颜出现在我的视线之内。 “你在干什么?!”质问的话语让我睁大了眼睛。 我在干什么?我正脸向刚才站立的地方看去,引幽门正在闭合,然后消失。 刚才,启空了吗?我怎么毫无意识?我难道想要回到幻冥界中去? 真是让人不可思议,我看了眼自己的双手,为什么会出现这种令人心惊的状况?我对刚才的举动完全不知啊,印象中一片空白呢。 “你怎么脱了义骸?”朽木大概是看见我同样感到惊异的眼神,明白了刚才的行为并非出自我的心愿,便放弃了前面的问题,提出了新的疑问。 “嗯,有点不舒服,所以……”我懦懦地答道。 “琉璃,你怎么了?”朽木发现了我的不对劲。 我看了朽木一眼,又迅速避开了他的目光:“我没事,我很好。” “你的样子不像是没事。”朽木拉过我的胳膊,将我的身子扳正,与他对立。 “琉璃,告诉我,发生什么事了?” 我看着朽木带有浓浓关切和担心的眼神,又缄默不语了。 在冥王面前,我可以像个孩子一样赖着他、依偎着他、汲取他的温柔。 可是,在白哉、深司以及景吾面前,我放不下自己的身格。 作为零番队队员、姐姐和前辈的我,一直都是个冷眼袖手的强势人物。 在他们面前,我到底在扮演着怎样的角色呢?自己稍微有些糊涂。 朽木的剑眉渐渐皱到了一起,我听到他有点凉意地开口:“我就这么不被信任吗?” 啊,信任!朽木的这句话点醒了我,脑中的那团浆糊突然被稀释冲淡。我终于知道了被自己忽略遗忘的重要点——我的信任感究竟在哪里? 长期以来,在我的内心深处,我只毫不犹豫地信赖着一个人,那就是冥王大人。 可那只是在幻冥界中的情况,跟随冥女来到了异界和尸魂界的我,失去了信赖的寄托依靠,所以对谁都很冷,拒人于千里之外。 可是这次,我被自己所信赖的人伤得体无完肤,失望得快要绝望的我逃到了这里。 现在,不管是白哉、深司还是景吾,在我的潜意识中,都是不能与冥王对抗的角色。 我想要信任他们,但却无法完全依靠他们,我被动地接受了他们对我的好,却只是在利用他们吗?我被自己的想法寒了一下心。 不!不是的!!我把这种想法抛开,我,我……我是信任他们的,我只是,觉得……自己配不上他们。这才是我内心的真实想法吧…… 在人界轮回时的记忆太过深刻难忘,不管是在动漫中,还是我亲眼看到的情景,他们三人都是如此地出众、光芒四射。 如果是冥女在这里,我会觉得他们很配吧?毕竟,冥女是幻冥界的公主,身娇体贵。 可是我,尤其是现在的我,有什么资格值得他们来爱?在我觉得自己配不上他们的同时,我大概也是不能全然相信他们对我的情意吧……就像先前景吾的问话……他所期望的‘机会’到底是什么? “白哉,我没有不信任你。我只是……还有些迷惑未能解开……这是我自己的问题,是我太差劲了……”我的措辞很混乱。 “琉璃,你在说什么?”白哉果然是听不明白。(浦原摇扇子:是个人都听不明白。琉璃掀桌:偷听的滚出去!) 我很努力地扯动嘴角,成功地苦笑了一下。我上前一步,伸手环到白哉身后,将头埋在他的胸前,听到了他健康沉稳的心跳声。 忽略掉白哉身体明显的一滞一僵,我字句清楚地说道:“白哉,如果我说我会同时喜欢上好几个人,你会不会讨厌我?” 白哉默不作声,我阖上双眼。说说吧,什么样的答案我都能接受的。 窗外的蝉鸣呱噪得很,屋子里是我们两人诡异的静寂。 白哉沉默了好久,久到我就快要放弃心中那可怜的1%的希望时,他出声问:“是伊武深司和迹部景吾吗?” 我顿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低低地‘嗯’了一声。 白哉的胳膊圈住了我的腰,我没有抬头,继续听他似是很无奈的声音:“琉璃,你对他们已经喜欢到了什么地步呢?” 这个问题不太好回答,要怎么说呢?我想了一下,说道:“如果他们选择离开,我会很难过。” “难过到流泪吗?”白哉伸出一只手,托起我的下巴,然后轻轻地,抚过曾有过泪痕的地方。 我看着白哉的眼睛,这样温柔的眸子,是我从来不敢幻想的。 朽木白哉,死神队伍里著名的大冰山。就算我对少年的他有着阳光开朗的深刻印象,可也敌不过先入为主的刘莉的思想。 我发现白哉的双瞳并不是纯黑之色,那是——黑的底色上带有深蓝和深灰的感觉。 蓝灰之色吗?这种温柔,真的很容易让人沉溺其中呢。 我稍微踮起脚尖,出乎意料地,又在料想之中地,主动吻上了白哉的双唇。 “琉璃,我不会让你难过的。” 白哉轻语的答案融化了我整个心房。我忽然产生了一个很突兀的想法。 如果能够让我这样爱一场,或许,我也将死而无憾了。 -x-x-x- (综漫 网王死神.)不好意思,我面瘫第18部分阅读 欲望文 (综漫 网王死神.)不好意思,我面瘫第19部分阅 (综漫 网王死神.)不好意思,我面瘫 作者:肉书屋 (综漫 网王死神.)不好意思,我面瘫第19部分阅读 空气中的波动变得有些奇怪,一丝不安将我和白哉分开。 “是破面吗?”因为脱去义骸,我也能感到这种强烈的异动,是虚的气息。 “嗯,看来是的。”白哉转身出门,我紧随其后。 “呀嘞呀嘞,这回的动静可是不小哦。”刚下楼,就听到浦原的感叹之音。 “情况如何?”我现在的感知能力不如以前,需要向浦原进一步确认当前状况。 “大概,已经有人迎敌了。”浦原用扇子捅了下帽沿,我看了他凝重的眼神。 “是日番谷和松本他们吗?”我问。 “应该,是的吧。”浦原这样一答,我就明白了。 这次的破面来袭,估计是要为抢夺井上织姬所安排的扰乱计划。 不出意外,来者应该有四位:葛利姆乔、牙密、新六号十刃露比和新诞生的破面汪达怀斯。 “白哉,我们去帮助他们吧,否则,他们会吃大亏的。”我建议到。 白哉问我:“你可以吗?” 知道他是关心我,我回答:“没关系的,没有归魂刃,我其他的能力还在。” 白哉深深地看了我一眼,说道:“走吧。” 我很高兴他能理解我,如果让我像个废柴似的躲在后面什么也不能做,我会更加感觉自己没用。 白哉瞬步而出,先行一步。我将全身的灵力集中感受了一下,也瞬移了出去。 “琉璃,千万不要逞强哦。” 身后传来浦原的关照话语,我丢下一个‘好’字,第二次瞬移紧接跟上。 我要去的原因还有另一个,找到乱菊,让她通知尸魂界的浮竹十四郎,请浮竹队长尽量阻止井上织姬踏入断界(亚空间,为了不让现世与尸魂界彼此接触而产生的空间,人类必须通过那里才能到达尸魂界)。 …… 因为之前几乎所有的事件都和动漫中的差不多,所以,我以为这次也和自己印象中的一样。 但是,我万万料不到,他会出现在这里。 作者有话要说:姑娘们,知道小景为毛要生气咩~~那皆是因为我家女儿的那个莫名笑容而起。 这样说吧,她和大白菜那样kiss过,基本上等同于确立了恋爱关系。 要知道,恋爱中的女人立刻会有一半细胞自动呈现傻状态,所以,她不自觉流露出的幸福笑容,在小景眼中是十分扎眼的,超碍眼的笑容啊~~于是,长久积攒下的矛盾点就爆发了,以上。 另外,交待一下,本文是有番外的,番外内容等于虾米?乃们可先自行yy一下,嘿嘿~~ 不过,最近某梦很苦恼,有个问题很严重,那就是——我家女儿的初次oo要给谁呢?愁死我鸟 a~这个问题不急,那还很久远,远目望之…… (9)好久不见 朽木白哉和我一前一后地到达了破面与日番谷队长他们展开交战的地域范围之内。 战斗已经进入了白热化,露比的斩魄刀解放了,他的八只触手困住了乱菊、一角和弓亲。 远远就看见露比探出了一只表面伸出长刺、看起来触目惊心的白色触手,白哉可能不知道,但我却非常清楚,露比这是要将出售扎到乱菊的胸口处啊。太恶劣了,不可原谅! “星罗棋布的兽之骨,尖塔、红晶、钢铁的车轮,动既是风,止既是空,长枪互击之声满溢虚城。破道之六十三,雷吼炮。” 哎,真麻烦,为了保证远距离的强力鬼道输出,我放弃使用咏唱的毁弃(舍弃言灵的咏唱使出鬼道)。这都是因为我现在自身灵力不够强的缘故。 “破道之六十三,雷吼炮。” 突然,一个颇为熟悉的声音插了进来,用同质量的鬼道将我的拦截在半路,抵消掉了。 剧烈的撞击与爆炸将所有人的眼光都吸引到了这边,我听到白哉说:“反鬼相杀,你居然已经掌握了这样的能力。” “呦,好久不见,朽木队长,琉璃队长。” 银色的短发,长年都是笑眯眯、看不见眸色的双眼,弯呀弯呀恨不得咧出半边脸的薄唇。 市丸狐狸从烟雾中轻飘飘地走出,口中的称呼使空中破面的表情都为之稍稍改变。 我抬头远眺,发现露比将头转了回去,是要继续刚才行径吗?我心里大叫不好! “嗖”地一声,一道灵箭从身边飞过,直直地射断了露比的一只白色触手。 我猛然回首,看到举着灵弓的景吾和站在他身边的深司宝宝。 景吾看了眼我,没有说话,眼神复杂。深司径直走向我,问我还好吗。 我点头说好,让他不要担心。景吾这时也走了过来,他跨了一步,挡在我的身前。 我看到景吾攥紧了手中的灵弓,非常专注地目视前方。不愿与我说话么?我稍稍黯然。 “真是想不到,多日未见,现世居然又多出了两名异能者,是琉璃队长你培养起来的吗?” 市丸狐狸的调侃式话语传了过来,我调整了一下自己的情绪,抬眼看向他。 我忆起原先在尸魂界的时候,年少的自己与同样年少的市丸银几次碰面的情形。 那时候,我只是从平子真子的口中获知了蓝染有异心,但我并不了解这个仅用了一年便获得了从真央灵术院毕业资格的天才学生。 因为不了解,所以对他太疏忽大意。市丸银当时只是一个真央灵术院待毕业的学生,连五番队三席都还不是。但是,他却趁我不备,大胆地偷袭了我。 他的斩魄刀名为神枪,单看外表只是一柄平凡的短刀,但实际上却可自由伸缩、变化其长度,以此增强其攻击速度与力道。 我没想到一个学生会对我构成那么大的威胁,他的神枪划破了我脸上的蒙巾。他看到我的真面目后说了一句话:“原来,经常出入朽木大宅的果然是你们。” 后来我才知道,市丸银有一个陋习——他经常去朽木家偷柿子,只是因为喜欢吃干柿子?所以,他看到过我和冥女出现在朽木大宅之中。 少年时代的市丸银和现在的,似乎没有太大变化。若非得说出点不同的话,我感觉,他有点——脸变瘦了,下巴变尖了,笑得更肆耍璤,- “市丸队长,我们真的是,好久不见。”我面无表情地淡然说道,“我才是真的没想到,这种请人去虚夜宫做客的事情还用得着你亲自跑一趟。” 我相信我丢出去的话绝对是爆炸性的新闻,别看市丸银表面依然镇定如初,但内心肯定在琢磨一些事情,比如说:我是怎么知道他们的目的的? 我在余光中察觉白哉微微皱了一下眉头,深司和景吾直接惊讶地看了我一眼。 我现在不会做过多的解释,也不会去管别人的反应如何。时间就是生命,我有重要的事要办。 “掩护我一下,让我到松本那里。”我小声对白哉讲道。 “景吾和深司自己要小心,别冲动,他们不是你们能够应付得了的。”这两个孩子才是我最担心的,现在对他们说不应该来是一种打击,还是以后再慢慢教育吧。 “你去吧。”白哉没有多余的话,但是这三个字足以让我放心。 我目测了一下距离,观察了市丸狐狸的周围,然后快速念道:“破道之五十四,废炎;破道之五十八,阗风;……火焰通天。”我现在要做的是干扰他的视线,从他的身边掠过去。 松本落下的地方有点远,我需要进行两次瞬移,其中一次的落点正好在市丸狐狸的神枪射杀范围之内。为了以防万一,我才拜托了白哉。 “什么事都瞒不了你啊,琉璃队长。” 即便如此,我瞬移的停滞时间还是较之从前变缓了那么一点,造成了市丸狐狸的有机可乘。他在我经过的时候对我说出了能让我分心的话。 “散落吧,千本樱。” 为了保护我,白哉先一步始解了斩魄刀,这在以往的对战中是很少见的。 第二次瞬移完,身后的动静都与我无关了。我从地上扶起乱菊,对她说:“松本副队长,请赶快联系尸魂界,让浮竹队长阻止井上通过断界,断界中有危险。” 乱菊吃了一惊,立刻拿出通讯器,戴上耳塞,开始与尸魂界联络。但她受伤不轻,动一动都显得很吃力,这种时候,再急也是没有用的。 我听着乱菊的通话,听出了尸魂界那边的答复是令人担忧和失望的。八成井上织姬已经进入了断界,那么,她最终还是会被乌尔奇奥拉带入虚圈的。 未来的发展是不可逆的吗?可是,市丸银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琉璃队长,小心!!” 当我听到乱菊的呼喊声时,似乎已经晚了。不知道是牙密还是汪达怀斯放出的红色虚闪,或者是速度比较快的虚弹?嗯,这种问题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我还活着吗? 事实证明,我还活着。因为我听到了浦原的声音。 “哎呀,赶上了,真是及时啊,刚才太危险了。” 浦原收起了血霞之盾,侧头问我:“没事吧?” 我刚才因为虚闪的冲力坐倒在地上,确定了自己性命无碍后从地上爬起来,回道:“没事。” “琉璃队长,我差点忘了,你现在,似乎已经不是队长了呢。” 市丸银突然出现在浦原眼前不远处。浦原握紧刀柄,盯住市丸狐狸的一举一动。 我大惊,他是怎么脱身的?转头去看,发现有人跪地,似乎是景吾?受伤了吗? 我想起动漫中,冬狮郎曾怀疑银杀了蓝染,在与银打斗的时候,银突然将长枪伸向雏森桃的那一幕。刚才是故伎重演了吗?使用这种没牙齿的手段? 那时候是乱菊帮冬狮郎解了围,可是现在,乱菊在我这边,紧紧地凝视着市丸银。所以,景吾应该是被白哉救下的?所以,市丸银才从那边的战斗中脱了身? 这些人……真是乱了套了!我甚至觉得自己的气息都有点混乱,说出来的话也不再客气。 “市丸银,我现在确实不是队长了。但是,你放心,我早晚一天会把你和蓝染、东仙从虚圈中揪出来,我说到做到。” “呵呵,这么简单就生气了呢,真是罕见啊。”市丸狐狸依然笑得很开心,“我猜,你一定很想知道我为什么会来到现世吧?” “如果你愿意说,我没有不愿意听的道理。” “呵呵呵~” 空中的战斗在继续,牙密和浦原打在了一起,汪达怀斯似乎在马蚤扰白哉。我知道,远处,还有葛利姆乔与黑崎一护、露琪亚的战斗。好像,到最后连平子真子都出场了。 周围的乱糟糟与我和市丸狐狸这里的寂静形成了强烈的反差。 市丸狐狸一步步地接近我,乱菊欲上前帮我抵抗,被我横臂拦住。 市丸银最终没有靠得太近,但也算是停在了我脸前。 他一挥手,一股气流扑面擦过,乱菊大叫一声,我急忙回头,发现她被打出十几米远。 破道之一的冲吗?由指尖发动攻击,将目标弹走。 “好了,说吧,你到底要干什么?”我可以把他的行为理解成不需要其余的人在场吗? 市丸狐狸笑得还真是一个‘灿烂’,他说:“蓝染队长说,如果我邀请你前往虚夜宫,你有50%的可能性会答应,所以,我是来求证一下的。” 我的瞳孔放大了一下,随即,我眯起了眼睛。蓝染那家伙,是怎么知道我的想法的? “看来,你真的会随我一起走?”我看着市丸银的笑容,不置一词。 我早就有意前往虚圈,原来是为了化解即将到来的大战灾难,现在是为了其他的原因。 我本来是想等景吾和深司的能力都培养得差不多了以后,让黑崎一心带我过去虚圈的。 可是,我没想到,蓝染他们早就盯上了我?真是奇怪,先前冥女还在这里的时候,他们怎么不来‘邀请’?想到此,我的心念有些摇摆。 他们应该早就知道我和冥女的身份了,放着王界的公主不抓,却在这种时候邀我进入虚夜宫?这到底是什么意思?有什么阴谋吗? 蓝染的打算一向都是神秘兮兮的,我是不会吃饱了撑得没事干,去瞎猜他的想法的。 但是,眼前这个机会,我要不要抓住?不入虎|岤焉得虎子? 我现在走倒是什么都不用想,除了遗憾全国大赛看不成了以外,其他的也就是……我扭头望向白哉、景吾和深司那边。 “有答案了吗?”市丸银问我。 “不知道蓝染邀我去虚夜宫有何贵干?” “这个,我也不知道呢,你只能见到蓝染队长当面问他了。” 口风紧?还是真的不知道?我盯着市丸银,提出最后一个问题:“如果我不答应呢?” 作者有话要说:童鞋们,开v当天我要更三章,于是,让乃们久等了,我码字码到手断…… (10)未知将来 作者有话要说:抓虫 冬狮郎用‘千年冰牢’困住露比的动静有点大,我和市丸银都抬头看了看天上。 狐狸的笑颜保持得非常完美,他听完我的说话后,说道:“没关系,机会还很多。” 我估计自己现在的脸看起来很阴沉,和市丸银说话还真是难受,你说什么他都这一副廊瞬怀ッ难印4永状虿欢獾憷唇玻臀业拿嫣绷车故怯幸黄础?br /gt; “机会还很多的意思——就是你们还会再来?” “啊,我一不小心透露了行踪么?不过,意思呢,还真就是字面上的意思。” 毫无实质内容的对话,这是瞎耽误功夫。凭我现在的实力,如果市丸银要动手把我拽去虚圈,估计是易如反掌的事情。但是,既然敌不动,那我也不动好了。 “你们的任务差不多已经完成了吧?你们也该滚回去了。” “啊呀,这是对我们下达的逐客令吗?琉璃队长还真是冷酷呢。” 伴随着市丸银的这句话,天缝大开,反膜直下,笼罩住所有的破面。 许多人都惊呆了,只有我一脸平静。 “那么,我们下次再见好了。” 看着狐狸那扎眼的笑脸,我垂了一下眼帘,转身道:“好的,我等着你。” 于是,最终我还是没有应蓝染的邀请前往虚圈,他们只是抓了井上回去。 我疾奔到一开始站立的地方,看到了胳膊受伤的景吾。 天啊,明天还有比赛!!虽说他是左臂受伤,可这还是会影响体力的。 井上织姬被抓走了,如果让白哉带他回尸魂界肯定会有很多麻烦,这该怎么办? 我用手背抵着嘴,情绪低落地望着景吾还在淌血的胳膊,有些恨自己。 赋予他们灵子的是我,默许他们成为异能者的还是我,这一切的罪魁祸首都是因为我的存在! 如果不是我的自私,他们不会变成这副模样。如果不是因为我,他们才不会以身犯险。 “琉璃,”白哉拉了我一把,我抬眼看他。 “这不是你的责任。”让我不要多想么?谢谢你,白哉。 轻风微起,白哉的银白风花纱随风飞扬。我在他眼中看到了深深的、深深的,可以叫情意么? 白哉忽然伸手揽过我的脑袋,我跌进了他的怀抱。 这种时候……?我猛然惊到,景吾和深司还在旁边站着呢! 抚在我脑后的手掌微微用力,我的前额抵到了白哉温暖的胸膛。 这样一来,我便看不见其他了。开敞的队长服,还有被风吹皱的白色颈巾,皆阻碍了我的视线。 我不知道景吾和深司在用怎样的眼神看向我们,但是我能感到火辣辣视线里的情绪强烈。 我的手扯紧了白哉队长服的衣边,脸颊烧烧的。他可能是无意,也可能是有意,这是在宣布一些什么东西吗?我搞不懂他的想法,也不知道该做出怎样的反应。 “伊武,带他把伤治一治。” 头顶飘来白哉命令式的话语,他现在是深司的师傅,这样的语气也无可厚非。可是,为什么我会觉得这话听起来像在赶人? “迹部,走吧。”我听到深司状似平静的声音。 诡异的沉寂再次袭来,我没有勇气抬头,天知道他们都在干什么,是在交汇眼神吗? 终于,我听到悉悉索索的布料响动,紧接着,便是脚步的远行声。景吾和深司走了? “紧张成这样?”我听出白哉的口气中带有一丝凉意,慌忙抬头向上看。 白哉还是一副很常见的冰山脸,只不过眼睛中似是闪过去一抹促狭的意味。 他一边用手挑起我的下巴,一边轻启淡色的朱唇:“以后有什么事,都要讲出来,不要憋着。” 我惊讶地微张开口,白哉这是看出什么来了么?我回想了下,深司和景吾两人对我的态度,似乎还真是相差得有点多。 白哉刚才的举动是——难道是变相刺激? 我觉得自己才是受刺激了!太不可思议了!太匪夷所思了!太太太……让我震惊了!! 我抬手搂住白哉的脖子,把脸重新埋在他的胸口:“白哉,不要对我这么好。”不值得 白哉反手拥住我,在我耳边凉凉地说:“我何尝不想让你只属于我一人。” “对不起。”除了这句话,我不知道该说什么。 “永远不要对我说这三个字。” 我的下巴又被抬了起来,我看到白哉的眉头微微皱起。 “琉璃,我只是不愿看到你悲伤。所以,……” 白哉突然将拧眉眯眼,斜着向一旁看去:“在现世呆久了,你们就学会了这样的行为?” 我诧异地收手侧目,只见斑驳的树影后走出来几个人:冬狮郎、乱菊、一角、弓亲,还有浦原。 五个人的脸色各异,有的笑,有的愁,有的狰狞,有的打哈哈。 我算是明白了,敢情他们刚才一直在旁边偷窥来着?不是吧,冬狮郎? 我用略带嘲讽的眼神瞄着这位年轻的十番队队长,真真切切地传达着‘上梁不正下梁歪’的思想。 冬狮郎的额头估计已经能拧出水来了,他很懊恼地开口道:“十分抱歉。” “哎呀,队长,不用道歉啦,我们只是碰巧路过的。是不是,一角、弓亲?”乱菊的眼睛散发着不知名的放射性光芒,看得我直想扶额。 “是啊,今天的天气不错,这里的景色又美,我们恰巧来散散步。”弓亲微笑着接话。 散步?我翻白眼,看你们那一身伤痕和污渍,散毛的鬼步!看乱菊和弓亲的样子,我现在有一万个理由相信,冬狮郎和一角是被强行拉来壮胆的。 “已经报告过了么?”白哉开口,道出的却是公事。 四个人的脸色瞬时变得正经起来,冬狮郎说:“那边说,井上在断界里失去了灵压。” 我看了眼一反常态、一句话也没有的浦原,知道他一定在思考这次的事件。 如果市丸银没有出现,我可以肯定,井上还有12个小时的道别时间。 但是,现在,再往后的事态发展,我似乎也无法掌握了呢。未来,终于变得不可知。 虚圈吗?等全国大赛之后,景吾和深司可以安心地修炼变强的时候,我会主动前往的。 -x-x-x- 景吾的伤势并不算重,深司把他带回了浦原商店,请握菱铁斋帮忙包扎了一下。 我随着大队人马也回到了浦原商店,与景吾相见,依然无言。 地下训练场骤然变得十分热闹。小雨、甚太,还有三个被植入改造魂魄的人偶在帮一角和弓亲缠绷带,一角和弓亲很活泼很吵,把气氛弄得很high很搞笑。(莉琳、之芭、臧人:我们有名字!!某梦:路人甲乙丙,偶尔出现一次,不用在意这种小事。莉琳、之芭、臧人:这不是小事!!某梦:54~) 白哉和他的副队长恋次在一起说事情,冬狮郎和乱菊站在场边看着中间乱糟糟的一堆人皱眉,浦原立在高处还是一副超级深沉的样子。 我站在距离训练场入口的不远处,低头想着蓝染他们的事情。 肩膀上忽然多出一只手,我回头,见到深司那张可爱的扑克脸。 我刚想说什么,就觉得腰间一紧。深司从背后把我揽住,我下意识地要去拿开他的手。 “琉璃,让我抱一会儿。”深司的声音有点消沉,我对这个孩子从来没有脾气。 能感到深司将前额抵在了我的肩膀上,他缓缓地说道:“我想变强,琉璃。可是,我什么时候才能变强呢?” 这种问题,我没法回答啊,深司。 腰间的力量越加越大,我忍不住出声:“深司……”勒得我好痛。 “啊,抱歉。”深司松了松手臂的紧张度。 “深司,难道你忘了吗?你目前的任务是打好全国大赛,其他的事,先不要多想。”我拍了拍他的手,以示鼓励和安慰。 “琉璃,我想吻你。” “……”哈?/(ㄒoㄒ)/~~这孩子,到底有没有在听我说话啊? 怎么会蹦出这么一句来?开玩笑的吗?开玩笑也要看时间和地点吧……现在这种时候,不适合开这种玩笑呢,深司宝宝。 “刚才,你们是从哪里跑过去的?”我决定装作没听到。 ……诶??深司,你在干吗??他竟然不甩我,直接付诸行动了。 耳后传来酥麻的感觉,我惊得头皮都麻了,额头嗖嗖直冒冷汗。 苍天啊,大地啊,地下训练场上好多人……这里连棵草都没有,可以算是众目睽睽之下吧? 深司你就不能收敛点?没看见我一脑门的惊叹号吗? “伊武,琉璃,你们在干什么。” 真是幸运啊,我居然也能有像猫炸毛般的惊悚感,感到全身汗毛瞬间集体倒立了。 深司嘴片的温度远离了我,可是手臂并没有松开。 我扭脸看着白哉慢慢走近,对深司道:“景吾怎么样了?你不用去看看他吗?” 我话里潜在的意思是:放开我,去外边吧。聪明如深司,应该能听懂。 不过,这两天所发生的事情一直在脱离我的常理推断。所以,当我听到深司说‘他已经走了’的时候,竟然只是淡淡地应了句‘是么’。 白哉扫了眼我们,眼睛眯了眯,说道:“伊武,既然你现在无事可做,不如复习一下上次教给你的鬼道吧。” 深司顿了半晌,终是放开了环在我腰间的手,答道:“好。” 呼~我松了一口气,目送他们走进训练场地的空旷处。 还是白哉有办法,就这样简单地调走了深司宝宝。 照这么看起来,有实力就是不一样啊,我开始怀念起自己风光的时候了。 诶?突然想到个问题,刚才深司宝宝所说的‘要变强’,是不是为了反抗白哉? 顿时,我被自己的这个假设囧在了当场。 (11)混乱谣言 天要下雨,娘要嫁人;天意不可违,命运不可改。 破面佯攻、井上被绑、景吾受伤和网球赛事的正常举行都是不相干的。 青学vs冰帝,两大宿命对手的再次相逢,惹来了不少人的关注。 我重新穿上义骸,戴上黑色的隐形镜片,伪装成男生的样子来到比赛场地。 “获胜的将是冰帝,获胜的将是冰帝;会输的是青学,会输的是青学。” 还没走到球场跟前,我就听到了冰帝啦啦队的呼喊声。 还真是热烈啊,简直就是关东大赛时的翻版嘛。他们敢换点新词吗? 走到场前,听见另外一声高呼:“青学临时啦啦队登场!” 抬眼一瞧,果然是六角中的队员们。啧,知恩图报,要来还上回欠下的人情债么? 这时,站在球场上青学正选们齐齐向一个地方看去。 我也随着他们的目光移动,正看见披着冰帝队服外套的景吾带着他的队员们走入场地。 景吾的脸上带着一丝兴奋与高傲的笑容,犀利的眼神射向青学的众人们。 他的紫灰色短发在阳光下泛着光泽,整个人都笼罩在一种自信的耀眼光芒中。 景吾的一个响指、一句话就让全场洋溢起高high的气氛,正如他所说的,‘上场吧,这是show ti了’。 我伸手握紧身下的护栏,复杂心绪的翻涌让我有些失控。 景吾,你在死神与破面的跟前是渺小不堪的,你只有站在网球场上才能找回属于你的那份帝王般的自信。 这里全场的人们都会为你欢呼,被你折服。你的得意溢于言表,你的笑容光辉灿烂。 于是,是我错了吗?我不该干涉你的步伐,扰乱你的生活。我不该,产生不切实际的希望。 “接下来,全国大赛四分之一决赛,青春学园vs冰帝学园的比赛即将开始。” 广播上喊出了这样的开场白,两部队员整齐站好,互相握手致意。 冰帝的总监督榊太郎坐在了教练席上,向那群孩子们做赛前激励训话。 我的一颗心开始变得有些奇怪,这样的氛围,这样的场面,我在期待的同时开始感到害怕。不管是动漫中的结果,还是景吾昨天受到的刀伤,都预示着冰帝很可能最终败给青学。 如果冰帝再次战败,景吾他会怎样?我站在场边,开始踌躇起来。 “下面,开始进行第三单打的比赛。”桃城武vs忍足侑士。 “一盘定胜负,青学桃城发球。” 这场比赛,桃城武发挥了自己的超级感知度,与大自然融为一体,从平日的力量型网球转变成以精确控球为中心的作战方式,在前4局内将会压制住忍足侑士。 然后,忍足侑士的网球热血将会被桃城武激发,从而拿下首战的胜利。 这些,都是在动漫中获得的资料,我要来亲眼验证一下。 -x-x-x- “哎?你不是……” 身后传来有点熟悉的声音,我回头,看见了白石藏之介的标志性绷带手臂。 啊,怎么会是他?我佯装镇定地转过来,假装不认识他。 “诶,同学,我们见过面的,你忘了吗?”白石蹭到我身旁,非得跟我说话。 拜托,我躲你都躲不及,你就不要再靠过来了,行吗?我继续沉默以对。 “嗯?上次我们碰到的时候,是在抽签会上,真的不记得了吗?” 白石,你话真多!我记得很清楚,不用再来提醒我了。 我在考虑,这场比赛,我是不是看不成了?要走么?还是留下,把身边之人打发走? “抱歉,我记性一向不怎么好。”我想,我越是不说话,白石肯定越是来劲,而且容易起疑。所以,先忽悠着他再说吧。 “还真是冷淡啊。你好,我是白石藏之介,四天宝寺中学网球部部长,国三年级。” 啊啊啊,自我介绍?你狠!我该怎么说呢? 在心中长叹一口气,我握住白石伸出来的手,低沉着嗓音说道:“空鸣幽,无业游民。” 没办法,先借用一下归魂刃的名字吧,我真是超级无奈。 “无业、游民?”白石露出惊讶的神色,“可是,上次迹部不是喊你前辈吗?” 诶?白石你记忆力这么好?“我以前在冰帝高中部念过书。”这句可不是谎言哦。 “哦,原来是这样。”是啊,是啊,就是这样,你快点走吧,不要耽误我看比赛! “你会打网球吗?”还不走?我——好想揍白石这孩子一顿啊!!抓狂。。 “会打一点。”不会网球我干嘛来看比赛啊?是我有病,还是你有病啊,白石同学? “嗯,想着也是。” (︶︿︶)看吧,看吧,这孩子就是欠抽型的。 我把帽沿压得更低一分,专心致志地望着球场,努力想把身边的圣书给遗忘掉。 “从上次来看,你跟迹部的关系不错?” “……”你是故意的么?哪壶不开提哪壶?我决定漠视此问题。 “ga,青学,1-0。”场上的裁判喊话突然让我想到一件事。 “白石部长,你们今天没有比赛吗?”没事瞎跑什么? “不,有啊。”这答案倒是让我意外了。 “那你……”怎么自己偷跑出来了?渡边修(四天宝寺教练)中风了不成? “没关系,有他们在,足够了。”白石露出一个非常信任自己队友的眼神,我‘嗯’了一声。 不错,有千岁千里、财前光、忍足谦也他们在的话,你这个部长是可以稍微享受一下清闲。不过,四天宝寺的下一场比赛好像是不动峰吧。深司会对上——金太郎么? 不动峰将会驻足在下一场比赛中吗,冰帝今天也够呛得很啊。 全国大赛,最后的对决,还是青学和立海大,跑不了的么? “有没有兴趣打一场,那边的地方空着呢。”白石提出来的建议让我睃了他一眼。 “没兴趣,我的技术很烂,就不去丢人现眼了。”我干净利落地回绝道。 我说,白石藏之介同学,你真的是很闲啊?可是,你看看,那边很多人诶,不要总站在这边烦我好不好?你是属膏药的吗?(冥女:他们确实是生活在膏药旗的国土上的啊。琉璃: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 “嗯?是吗?可是,他们说……”白石说到一半停了下来,斜睨着我,唇边笑意不明。 他们?白石卡的太是地方了,我本来不打算理睬。可是,这问题貌似挺严重啊。我在这些日子里,除了跟景吾、深司他们接触以外,还有人认识我吗?桦地?不会吧。 “你想说什么?白石部长。”难道白石开始怀疑我的身份了?想用话来套我?不排除此可能性,我得警觉起来。 “他们说你是个网球高手诶。” “哦?” “他们还说,你和迹部是因为打网球才认识的。” “嗯?”他们是谁?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话?是杜撰的么? “这样跟你说吧,现在有很多人都对你很感兴趣哦。” 我沉默,等白石把话都说完。 “呵呵,其实,我也知道得不是很清楚,就是听别人这么传来着。主要是,有人看见你和迹部常常走在一起,而且关系颇好的样子。据说,上次,你们在xx街巷里面还发生过争执。他们说,迹部把你按在墙上强吻了你,可是我不怎么信……” 哈???下面的话我听不进去了,因为我快被白石前半段说的话惊到离魂了。 白石,你确定你是在说正常的人话,而不是什么穿越语言?我不是在做梦吧? 散播谣言很好玩吗?是哪个无聊人士败坏我和景吾的清誉?(白石:你们有清誉吗?琉璃:降龙十八掌!!某梦:琉璃,快回来,别穿了!郭靖、萧峰、洪七公:无聊人士请从金老的作品中滚出去。琉璃:切~) “……说真的,我一直觉得你很像我认识的一个人。最起码的,你和她一样,总是面无表情的一张脸,热爱网球,为人处事都很低调……” 白石,你现在再来拍我的马屁是不是有点晚了啊?我已经决定远离你了,太危险了,你绝对是八卦集中营的高层领导干部,一口气说那么多不着边的话,连眼睛都不眨一下。 “抱歉,我突然想起还有点急事,要先走了。” 我自顾自地说完,不管白石是个什么表情,转身就走。 “喂,”白石伸手按住了我的肩膀,“我的话还没说完呢。” 从白石的语气听来,他已经恢复严肃了。果然,还是对我的身份有怀疑,难道不是吗? “我和你并不熟,白石君。”为了不给我添麻烦,也不给你自己找麻烦,白石,放手。 停了几秒,他的手还是拿开了。我继续迈步前行,忽然听到他喊我:“琉璃!” 我对我的名字颇为敏感,脚下的动作反射性地稍微滞了一下。可是,我真的不能承认。 现在的麻烦真是已经够多了,我不想再连累到其他的人了。白石藏之介,四天宝寺的众位,你们还是装作从来都不曾认识过我吧。 “比赛结束,冰帝获胜,6-4。” 冰帝与青学的第一场比赛结束了,我必须想办法再回来现场。 (12)惨遭雷劈 我发现,我真的是无聊透顶、疯癫至极,才会想出这种独自一人观看比赛而绝对不会受到别人打扰的方式。 话说,我被白石藏之介逼到无奈,只能暂时离开球场。 我一边走一边想,始终都没有想到好的抗马蚤扰模式。 假设白石对我说的那些谣言确有其事的话,那真的会如白石所说,我正在被不少人盯着。 而这种感觉,就是那种你不认识ta,ta却总时不时瞄你两眼的诡异感觉,我还真的有。 我算是看透了,这个世界对耽美这种东西,是很能接受的。最明显的一个实例,就是石田父子。 那天跟景吾去听音乐会的路上,景吾含含糊糊地说了一些话,让我明白,石田雨龙和石田龙弦的关系应该和我料想得差不多。 龙弦攻,雨龙受,我的腐因子瞬时翻腾起来,在心里告诉我说,这是个美好的世界。 后来再见到雨龙,我便当什么事都没有般地脸色如常,也不会再像第一次那样无理地去看他了。雨龙这孩子脸皮太薄,要调教他,还是得靠他爹。 本来,我还想问问景吾对耽美此事的认知和看法。好吧,其实我是想知 (综漫 网王死神.)不好意思,我面瘫第19部分阅读 欲望文 (综漫 网王死神.)不好意思,我面瘫第20部分阅 (综漫 网王死神.)不好意思,我面瘫 作者:肉书屋 (综漫 网王死神.)不好意思,我面瘫第20部分阅读 道,凭他这么出众的外表和拉风的作派,有没有男生来找他表白。 但是,听了一场音乐会,此计划搁浅。平心而论,我不算是特别腐的同人女,我还有自己要追求的东西。耽美的事情先放一边,等以后有机会再提吧。 谁知道,就这样终结了,我和景吾,他的选择,我的决定。虽然还没有面对面地说清楚,但是,我总觉得,可能就要到此完结了。 啊,一想起来,心就好痛。景吾,景吾,一幕幕的画面在上演幻灯片,他的拥抱是如此地让人暖心。他对我的耳语,每次回忆起就会觉得美好。可惜…… 其实这样也好,毕竟,他本来就有属于他的领域,我的出现是意外,是我的一意孤行。我对他被无辜牵扯进破面的事件里,感到无比地愧疚。 我的一己之私,不能强加于人。如果可以的话,我愿意,只是这样,远远地、默默地看着他,看他脸上洋溢的神色,看他被众星捧月般地立于巅峰。 知道我现在在哪里吗?猜不到吗?很简单、很明显啊,我如今就在青学与冰帝对战的球场正上方。因为今天多云,所以暂时还很安全,无人发现。 先前我想来想去,找不到好的办法。最后,灵机一动,我回到浦原商店,把义骸脱下扔在了房中,然后直接踏空至此。 其实这是一种铤而走险的蠢行为,我是被逼无奈才会出此下策。 现在我身上的灵子虽然不再随便外溢了,但是,我的灵压即使再弱,也还是存在的。 浦原有一种可以将自身灵压完全隐藏起来的衣服,然而却是黑色的,太显眼了,我不敢穿。 我挑了个云来回飘得较频繁的地方,卧坐在半空中,抱着腿看比赛。 说实话,这个自上而下的角度不是很好,我常常都看不到球跑到哪里去了。一个是距离太远、球比较小,再一个是没有横向的弧度判断,球的走向看起来异常别扭。 因为我中途耽误了不少时间,所以我错过了第二双打的比赛。两对组合是:向日岳人&日吉若vs乾贞治&海堂熏。 如果我记得没错的话,这场比赛应该是……海堂熏的阴谋得逞?结论是:与海堂熏和乾贞治为敌的组合,都会留下梦魇么 唉,我好像是没机会打入青学内部了,否则一定要调查一下乾贞治和海堂熏的问题。这俩人,怎么看都觉得有状况。》﹏ (综漫 网王死神.)不好意思,我面瘫第20部分阅读 欲望文 (综漫 网王死神.)不好意思,我面瘫第21部分阅 (综漫 网王死神.)不好意思,我面瘫 作者:肉书屋 (综漫 网王死神.)不好意思,我面瘫第21部分阅读 没关系,云溪(那个指路者)的伤势不像你想的那么严重,我可以带她去尸魂界疗伤后再走也不迟。”克洛诺颇为镇定地回答。 糟糕,我忽略了尸魂界的四番队。这形势,还真是对我不利! “朽木队长,我记得你在尸魂界时,说你从来都没见过她。”克洛诺突然对白哉说了这么一句。 她?指的是我?那么,先前白哉过来嘱咐我不让我回尸魂界的时候(详见第二卷第25章),是克洛诺正在尸魂界之中么? 于是,白哉帮我挡回了克洛诺的调查与询问?呃,我欠下的人情还真是不少 白哉没有说话,我现在动不了,也看不到具体的情况。 白哉,你千万要冷静啊,你不一定是克洛诺的对手,如果打起来以后,说不定克洛诺会回到幻冥界追究你的责任。如果山本总队长接到从王界下来的密令后,白哉你的前途就堪忧了,甚至,还可能牵连到整个朽木家族,那样就太得不偿失了。 手腕上一阵冰凉,我突然发觉身体能动了。 市丸银的大笑脸冒出在我的眼前,我怔了一下,随即便被他拉住手臂扯进了黑漆的裂缝。 “朽木队长,还有不知名的朋友,撒由那拉。” 我惊异地看到白哉拔出了斩魄刀,“白哉!”我大声喊道。 裂缝闭合,我对白哉摇摇头,又点点头,我相信他一定能够明白我的意思。 事情走到了如此地步,现在能这样,最好不过。 我到达虚圈之后,就摆脱了克洛诺的追剿。而白哉,他不救我,就能撇清与我的关系,克洛诺就没有把柄去刁难他。 不管怎样,我本来就有意去虚圈一趟的,所以,不要为了我做出更多的牺牲了。 到了虚圈,我还会自己想办法的。不要担心,相信我,我一定会活下去,我还有太多的心愿未了,我怎么舍得去以身犯险? 这种坚定信念的源头,应该就是,深司口中所谓的牵绊吧。 白哉、景吾、深司,我们一定会再见面的,这只是暂时的,别离。 -x-x-x- 手腕上的冰凉是市丸狐狸扣到我手上的一个银色镯子,应该是他趁克洛诺与白哉对话的空当,靠近我得手的。 这个镯子,我在动漫中曾经见过,好像就是乌尔奇奥拉带走井上织姬之前让她戴上的那个。 小乌曾经解释过:当人佩戴上这个镯子的时候,身体四周会张开一层特殊的灵膜,除了破面之外不会有外人辨识到这个人的存在。与此同时,佩戴镯子的人还会拥有穿透物质的能力。 所以,我就是因为这种特殊的能力得救的么? 跟着市丸狐狸走在虚夜宫的长廊上,我对此不置可否。 …… “欢迎来到我们的城堡,琉璃队长。” 哎呀?还真是夸张啊,这高台——有三层楼那么高吧? 我尽力后仰着脖子,遥望坐在高台主座上的蓝染惣右介。 哈,你还真把自己当成个王者了?居高临下的感觉很好么? “蓝染队长,我应你的邀请前来做客,你就让我这么仰视着你,还真是虚夜宫的待客之道啊。”我说完了这句话,周围就响起不同的声响,有抽气声,有不屑声,有轻笑声,还有怒喝声…… “你竟敢对蓝染大人这样说话?!!”这是哪个十刃的从属官吧?这长相——我不认识你,你瞎嚷嚷个啥? “大家稍安勿躁。”蓝染出声,周围恢复宁静,他的威望还真是啊。 “我来给大家介绍一下,这位是王界的特使,零番队前任队长,琉璃大人。” 蓝染说完这句,忽然扯动了一下嘴角,露出个很阴森的笑容,补充道:“不对,恐怕还要纠正一下,琉璃队长是王界的前任特使。” 呀哈?知道的不少嘛!蓝染? 听到他说的这番话,我不禁有些怀疑,他是不是在尸魂界安插了间谍啊?不然,怎么会知道得这么清楚? “你说的一点都不错,蓝染队长,那些都是我原来的身份,现在的我,只是一个从王界逃出来的犯人而已。从这点来讲,其实我们还是有些相像的。”都是叛逃者呢。 这时,一个略带几分嚣张意味的声音响起:“这个女人难道和那个叫井上的一样,有什么特别的能力吗?可是,我上次并没有发现啊,她很弱的。” 我向右边看去,发现是与我曾经对战过的葛利姆乔(详见第一卷第23章)。 对于他的这种轻蔑说法,我很想反驳,但是我现在没有资格。失去幻冥坠、只有冥契盒力量支撑的我,与破面对战的胜利指数太低了,我还不想惹祸上身。 “她的能力和井上织姬的不是一个概念。葛利姆乔,琉璃队长是我请过来的客人,你应该用更客气一点的语气讲话。”蓝染的声音由高处传来,听起来很有点警示的味道。 “嘁!”葛利姆乔不再发表什么言论,其他的十刃也都缄默不语。 “那么,琉璃队长,先休息一下吧,晚点时间我们再来好好叙叙旧。” 蓝染大神下达命令,东仙要走了过来,说要领我去房间。 打算软禁我?蓝染,你最好不要太嚣张,我如果不想在虚圈呆下去,可以随时启空离开。所以,还是少限制我的自由为好。 “带我先去看看井上。”虽然我是对东仙要说话,但我却看着蓝染。这种事情的决定权,肯定是握在蓝染手中的,我还是能够分得清主次关系的。 “如果琉璃大人有此要求,那就带她去看看吧。” 蓝染大人发话,东仙要给我一个‘请’的手势,我跟着他走向后面的宿寝处。 于是,就此,算是正式展开我的虚夜宫之行了么? (16)蓝染失算 井上织姬并不认识我,对于我的到来感到万分惊奇。 因为,很明显,从外表看上去,我是个十分正常的普通人类。 见到井上的时候,我有些犹豫:该不该告诉她我的真实身份? 东仙要离去,我踌躇在门边,井上脱口而出的一连串问题让我深深感到了她的不安情绪。 瞬时,我便决定了告诉她实话。井上毕竟只是个普通的人类,即便是拥有了异能,也是防御和治疗为主,很少主动攻击别人。 换句话说,井上是个太过善良的孩子,性子是柔弱的,并不适合走异能者的道路。 但是,她坚持下来了,不管是为了一个情字,还是为了一个义字,这个女孩儿都在不断学习着如何让自己坚强起来。 冲着这一点,我也不好意思编造身份来欺骗她什么。于是,我便把我的身份详细地解释了一下,并告诉她,我是主动自愿来到虚夜宫的,让她不用为我担心。 我告诉井上,黑崎、石田和茶渡他们在不久之后就会来营救她的,让她安心等待。 井上问我为什么要主动来虚圈,我说是来避难。 井上问我是什么灾难,我便告诉她,现在的我,只是王界的一名逃犯。 井上不说话了,她估计在自责问了不该问的话。我拍拍她的肩,请她放轻松。 “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至今为止都是有惊无险,我还算是走运。”我说道。 “不,你不能这样想,琉璃,你的想法是不对的。”井上激动地站起来喊道。 “hai,hai,不要这样,井上同学。我知道你想说什么,说身边的人都会为我担心,如果我出了事他们也会很难过,是不是?”我连忙打断她的话,把她的想法说出来。 “哈嗯?”井上重新坐了回去,估计在纳闷我是怎么知道她想说的话的。 “安心,安心,既然选择了相信他们,那么,也应该让他们也相信你,是不?所以,我们好好地待在虚夜宫里,保护好自己,让自己活下去就可以了。其他的事,其实真的不用太在意。”面对井上这样文静的孩子,倒是显得我话多了。 “hai。”井上同意我的观点,用力地点了点头。 我站起来,走到门边,打开来,发现门外并没有人。但是—— 我大声说:“帮我置备一张床,我就住在这里了,和井上一起。” 一层五彩的光膜显现并消失,露出了站在其中的东仙要。 我在心里哼了一声,我就知道他不会走,稍微试探一下,果然他还在这里。 不过,我说的话并不是胡诌,我是真的打算和井上呆在一起。这样,井上就会多一份安全感。而我抽空和她聊聊天,也会减少胡思乱想的时间了吧。 这是个一石二鸟的好办法,我刚才在里面说话时就想到了。 “这不符合规矩,而且,蓝染大人并没有做这样的安排。”东仙要是典型的忠犬,他说出这样的话尚在情理之中。 “那你现在就可以立即去请示蓝染,我就在这里等着你们的答复。另外,如果你不放心我一个人的话,可以安排其他人来监视,我不会介意的。” 不就是怕我会无故跑了吗?我现在心情不错,懒得与你们计较。既然你们想利用我身上的某些好处,那么,就得先满足我的任何要求才是。 我不是没有身为阶下囚的自觉性,事实上,我并不是什么阶下囚。 这一点,我要让东仙要、还有那群破面搞清楚。 东仙要走了,接替他位置的是乌尔奇奥拉。 蓝染答应了我的条件,让我和井上住在一间房子之中。 我和井上有一句没一句地说着外面的闲事,也有聊到一些人,不过都没有详谈。外面站了个那么明显的桩子,隔墙有耳的感觉时时刻刻很明显地存在着。 这样,我和井上也算熟络了起来,她大胆地问我为什么总是面无表情。 我摸了一把脸,对她解释到:我从小就是这样,面部神经传导阻滞且缓慢,所以我已经养成什么情绪都发泄在心中,尽量减少拉扯脸部肌肉的习惯。 从井上看我的眼神中,我读出了她对我感到的可怜之意。 可是,我并不需要人来可怜我啊,遂说道:“不要露出那样的眼神,你就把我当成是乌尔奇奥拉好了。” 井上愣了一下,“噗哧”一声笑了出来。 正在这时,门被打开了,真正的小乌现身,木讷着一张脸对我说:“蓝染大人请你过去。” 井上看看小乌,再看看我,笑意更加止不住了,于是花枝乱颤地都飙出眼泪来了。 乌尔奇奥拉看了看井上,把目光重新移向我,把刚才的话重复了一遍。 我摸摸鼻子,心道:不知道这小子有没有听到刚才我和井上的对话。 -x-x-x- 虚夜宫这地方,我一点也不熟悉。 首先,我一次也没来过,记忆中毫无印象。 其次,在动漫中看到的虚夜宫,要么就是外表整体,要么就是内部房屋,没有一个具体的平面构造图。只觉得走廊很多,房间很多,占地面积很大。 最后,我现在走在其中的印象,和动漫中的大差不差。长长无尽头、多弯多折的走廊,两边房间的门非常不明显,基本上是与墙壁的混合整体构造,不仔细看根本就瞧不出。 小乌是个典型的面瘫性格,不仅是脸,连内心也是。 我跟着他沉静地向前走,什么话也没说,什么问题也不会问。 因为我知道,就算了问了也是白问,小乌他肯定不会理会我。 在我看来,对蓝染绝对忠诚的,除了东仙要,其次就是乌尔奇奥拉了。 他们的生命中,似乎就只剩下了对蓝染命令的服从,和追随、辅助蓝染完成大业的决心。 从这点来讲,蓝染惣右介也算是有人格魅力的极品。欣赏他的人喜欢到不惜欺骗自己,比如说雏森桃;讨厌他的人憎恨到做梦都想把他大卸八块,比如说平子真子? 呼~我吁出一口气,劝自己不要想太多。虽然蓝染是个比较不好对付的对手,但我亦拥有不可动摇的优势,想他对我应该还是不会太过分的。 “对了,”乌尔奇奥拉突然停下了步子,转头看向我,平缓地说道,“有个问题想要请教一下。” 我没想到他会主动开口与我说话,怔了一下后,淡然答道:“请说。” “面瘫是什么意思?” 小乌虽然面部表情无波无澜,但是他的眼神却无比正经严肃。 这样的问题几乎让我忍不住想要使劲拉扯嘴角,疯狂地笑场。 看来,他站在门外,还是听到了我和井上的对话内容。 不理解面瘫是什么意思吗?这也太可爱了一点吧。 “严格来讲,面瘫是一种疾病,是面部表情肌群运动功能障碍为主要特征的一种病症表现,患者面部往往连最基本的抬眉、闭眼、鼓嘴等动作都无法完成。”我说的这段可是书面知识。 “不过,你刚才听到我和井上所说的面瘫,只是一种夸张的形容方式,主要来形容总是面无表情、脸上无波无澜、没有多余情绪显示出来的人,就比如说你,”想了一下,补充道,“还有我。” 小乌眨动了一下大大的眼睛,开口说:“我知道了。” 然后,小乌转身继续向前走,我也继续跟着。 又走了一会儿,小乌停下来转向一面墙,说:“虚夜宫内有很多机关,你自己一个人的时候最好不要到处乱跑。” 嗯?这难道是——忠告?可是,我在被你们监视啊,哪会有机会一个人乱跑? 没等我把问题提出来,小乌就轻轻推了墙壁一下,原来是一扇大门。 乌尔奇奥拉向门里面喊道:“蓝染大人,我把她带过来了。” 里面传来蓝染的声音:“辛苦了,乌尔奇奥拉,让她进来吧。” 小乌看了我一眼,我很自觉地迈进了大门,然后门在背后缓缓闭合。 不远处的一处平台上,站着蓝染和市丸狐狸两人。 蓝染回头笑着对我说道:“琉璃队长,我们来谈点正经事吧。” 我走过去,看到蓝染身边有一个竖起的柱体,最顶端放着一个盒子。 里面放的是崩玉吗?我眯了眯眼睛,没有吭声。 看过死神的人都应该知道,蓝染是一只比市丸银更狡猾的大腹黑狐狸。 在他开口说出所谓的‘正经事’之前,我打算保持缄默。 刚才和井上坐在房间里聊天的时候,我顺便捎带着想了一下蓝染邀我入虚圈的原因。 分析的结果是:可能为了两个目的。 一、为了定玉;二、为了冥契盒。 这两个目的不管是哪一个,我都是不愿意配合的。 定玉可以压制冥契盒的力量,相当于可以压制幻冥界所有指路人的力量。 你说你有了一个崩玉还不够,还来染指其他的事情,蓝染你的胃口到底有多大? 如果他想要的是冥契盒,那我就更不可能给了,开什么玩笑?失去了冥契盒的我,会被破面们啃得连骨头渣子都不剩吧? 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这可不符合我躲入虚圈的初衷。 不过,分析出了这样的结果,我并没有为此感到惊慌。 定玉那东西,就算是蓝染拿走了,一时半会儿他也复制不出第二个来。我坚信,像浦原喜助那样的天才脑子,不是随便就能找出第二个的。 而冥契盒嘛,想要拿走也得有本事啊。除非有幻冥界真正的去盒之法,就算是杀了我,冥契盒也不会被外人得手的。 在宿主非正常死亡的情况下,冥契盒会自动启动自我摧毁模式,调动宿主全身的灵力将冥契盒完全崩离分解,随宿主一起失去生存的光辉。 所以,蓝染惣右介,这回,恐怕你要失算了。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的第二更 (17)所谓王键 “琉璃队长,你知道这里面放的是什么吗?”蓝染用手抚摸了一下那个盒子,盒子就变成了透明的样子,可以直接看到其中的崩玉。 “当然,蓝染队长,你在尸魂界弄出那么大的动静,我怎么可能不知晓呢?”蓝染的问题实在是问得没水准,我伸手把崩玉拿到手上,说,“崩玉,可以打破死神的虚化和虚的死神化界限,你用它制造出破面,打造了包括十刃在内的破面军团。” 我扬了扬手里的崩玉:“怎么样,我没说错吧?” 蓝染依然嘴角噙笑地顺手夺去了我手中的崩玉,点头道:“啊,是这样的。” 市丸银接口道:“不愧是琉璃队长,即使身在王界,这边的事情还是一点都瞒不了你呢。” 我心说:狐狸啊,你这马屁也拍得太明显了,可惜你拍到了大腿上啊,我直接无视你了。 蓝染没理市丸银的那句无意义废话,接着问我:“那么,不知道琉璃队长知不知道我是怎么用崩玉制造出破面的?” 耶?这种问题——蓝染你真的是在考验我的专业知识么?专业漫画知识? 我努力回想了一下,具体细节不是很清楚,但大概的情形应该跟网上的说法一致。 崩玉,只要与高于队长级几倍灵压的人(比如说蓝染)短暂接触(瞬间结合?),就会爆发出崩玉完全觉醒力量。也就是说,蓝染在制造破面的时候,要先使自己与崩玉一体化,再将巨大的力量注入到虚的体内,然后就会产生破面。 目前,崩玉处在半觉醒的状态。如果崩玉完全觉醒,那蓝染制造破面将更为方便快捷。 我看了一眼蓝染,后者不管是从表情,还是从眼神,都无法看出他内心真实的情绪和想法。如此高深莫测的男人,我居然有那么一点点欣赏他了。 “问我这种问题,有什么意义吗?蓝染队长?不管我知道与否,你还是会不断挑选好的苗子来壮大破面军团的队伍。你想要和尸魂界决一死战,甚至想要入土王界,重新建立这个世界的秩序……你的野心我早已掌握,何必再在这里扯些有点没的话题,咱们还是坦诚一点,直接开门见山、奔入主题吧。” 啊哈,有趣有趣,当我非常平淡地吐出这么一堆揭露真相的话语时,终于能够在蓝染的脸上捕捉到了那么一点点情绪的波动与变化了。 被我的坦诚言论打动了吧?蓝染惣右介。你把我请到这里,到底要干什么呢? 在这一刻,我厌倦了拐弯抹角,吞一半、吐一半的说话方式。赶紧的,把所有的话都讲清楚,把所有的想法都说出来。这里连个座椅都没看到,我可不想一站站半天。 另外,我还发现了一件我一直都在关注的事情。 市丸狐狸听了我说的话,居然稍稍睁开了眼睛,虽然只是一瞬间,随即他又恢复成了笑眯眯的模样,但我认真地留意到了,他的眼睛,是漂亮的红色。 与漫画不同,与动漫相符合,鲜艳的亮红色瞳孔,这一点,着实让我有点介意。 不是说红色的眼睛有多特别,而是,像他这样的红色双眸在异界和尸魂界都很少见。不,不能说是少见,应该说是罕见到几乎不存在的地步。 红色的眼睛,是幻冥界中人的标志。就像我,就像朵拉,就像达纳斯和克洛诺。 别问我为什么冥王的眼睛不是红色,因为我也不知道原因。 不过,我很喜欢冥王的眸色,蓝灰色,就如暗礁下的激流。当它们透出温柔目光的时候,又像是可以让人义无反顾地沉溺在其中的深潭。 正是因为冥王大人的特殊,所以才会格外吸引人吧。这也可以称作是人格魅力吗? “哦呀哦呀,王界的特使果然是不一般呢,发表完惊人的言论之后,居然就立即陷入了发呆的状态呢。” 我猛然回神,看到市丸银凑得很近的笑脸,下意识地后撤了一步。 市丸狐狸摆正了身姿,扭脸对蓝染说道:“怎么办呢?蓝染队长。看起来,她所掌握的情况比我们预想的要多哦。” “那不是很好么,银。”蓝染又露出了他的招牌自信式微笑,转而对我说,“既然琉璃队长已经对我们的事情了然于胸了,那么,便如你所愿,我坦白点讲。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琉璃队长能助我们一臂之力。” “一臂之力的意思是——?” “这么来说吧,其实我并不是很想与尸魂界的诸位死神为敌,但是因为没办法,所以不得已而为之。要想进入王界,从我在尸魂界掌握的情报来看,似乎只有使用王键这一种办法。但是,我在尸魂界那么长时间,除了见到过一次王印,根本就没有见到过王键的半点影子。” 蓝染把玩着手中的崩玉,继续说道:“本来我已经怀疑王键的存在是否真实,可是又让我发现了,尸魂界对于王键的制作却有着非常详细的记载(王键创生法),这一点使我重新困惑起来。” “然后,你无意中探知了崩玉的存在,便开始计划按照书册资料中的记载,凭自己的双手把王键制作出来?”我接着蓝染的话,说出自己的猜测。 蓝染看着我说:“不错,正是如此。只不过,在后来,我又发现了新的问题。” “哦?什么新问题?” “我发现,从王界过来的特使,从来都没有单独一人过,最低也是两人一起。而且,我还证实了,每次过来的两人之中,总有一人的灵压趋于恒定,不会受外界的干扰轻易改变。” 我眯着眼,听他继续往下说。 “从王界过来的人,出现的时间并不固定,也就是说,比较随心所欲。所以,我有一个假设,”蓝染笑得愈发得意起来,“在这两人之中,那个灵压恒定的,可能担负着引路一类的职责。由此我又有一个大胆的假设。” “别卖关子,说!” “王键是打开空间的钥匙,这种说法应该只是为了掩人耳目。王键实际的作用,在我看来,可能是用来联系或者与王界的引路者相配合的工具,至于怎么应用还不得而知。” 说完,蓝染居高临下(身高差距)地睨着我,估计是希望我说点什么来证实他的推断是否正确。 可是,我让他失望了,因为我根本就不了解王键这个东西,亦不可能知道它的作用。 想当年,尸魂界的死神(戈舟桐生,黑崎一心等)从尸魂界晋升到王界的零番队时,都是由冥女亲自率人来进行入界之礼的。 我无缘得见那种复杂的仪式,幻冥界的很多领域都是单线独控的,换言之,除了冥王与其继承人,没人知道全部的执法行礼规则与方法。 这样以来,即便幻冥界出现了叛徒,单凭个人就无法产生作用的,除非大规模联合反叛,否则王权会一直十分稳固。 所谓王键,最大的可能,就是改变冥契盒所产生的引幽门规则,可以使没有行入界之礼的死神或人类通过引幽门到达王界。 但这东西,真的存在吗?我都说不好,所以蓝染也只能瞎猜了。 “蓝染队长,王键的事情,我无法提供给你更多的情报,因为我也没见过这个东西。你说了这么多,我想问的是,你要让我怎么帮助你们呢?”其实我想说的是,这些都关我什么事啊,你造你的王键,我过我的逃犯生涯,两不相碍。 “琉璃队长难道不是引路者吗?”蓝染眯了眯眼睛,看起来有些危险。 诶?已经知道了我的真实身份吗?我看向市丸银,嗯哼,恐怕都是你小子透露给蓝染的吧。(还记得银去朽木家偷柿子的故事吗?在本卷第9章有提到过哦) “纠正一下,不是引路者,我们的职业是——王界指路人。”引路和指路,稍微有点区别。 跟蓝染玩心眼,我自认没那么高超的本领,而且我不喜欢麻烦,所以我并不打算隐瞒身份。 “指路人,是么。你随时随地都可以打开通往王界的时空连接是么?” “并不是随时随地。”启空很消耗灵力的,你以为我的灵力可以无限制地滥用么? “有条件?” 我摇头:“并没什么特别的条件,我的意思是——是否打开通道,要看我的心情如何。” 我的话一说完,蓝染的脸就垮了下来。哈哈哈,听出来我这句话是耍他玩的了吗? 蓝染,到了这种时候,应该搞清楚彼此的立场了吧。别总是给我一副让我仰视的表情,我会产生视觉疲劳的\(╯╰)/。 “哎呀,琉璃队长的意思是,如果你心情不好,就可以随时从虚夜宫中消失不见么?” 市丸狐狸在这种时候插入这样的话,是不是想让蓝染暴走啊?这小子,太会煽风点火了。 我没说话,蓝染倒是开了口:“如此看来,琉璃队长需要一点时间来考虑我的提议。这样吧,今天时间不早了,我们明天再来继续讨论接下来的问题。琉璃队长,你觉得如何?” 嗯,谈不下去就给彼此一点冷静的时间?蓝染你这招以退为进使用得很好、很到位啊。不错不错,我越来越欣赏你了。 “在这虚夜宫里面,不是一切生物(破面、死神、人类,统称为?)都要听从蓝染队长的吩咐和命令吗?我怎么敢说‘不好’呢?”怎样,给足你面子了吧,蓝染? “那么,晚安,琉璃队长。” “晚安,蓝染队长、市丸队长,还有,东仙总括官。”我向房间的角落斜了一眼,东仙要从透明的屏障后面走了出来。 乍看这房间里只有蓝染和市丸狐狸两人,可是接触过崩玉之后,我突然发觉自己的感知力变强了。虽然只是一瞬间,但我还是发现了角落中刻意降到虚无的灵压。 蓝染还真是狡猾,故意让我以为东仙要不在这里,好观察我与他对完话之后的动静? 如果我在回去的路上起了异心,要启空回归其他界域的话,一直隐藏在暗处的东仙要便可伺机而动。到时候,他们既可以掌握冥契盒发动的灵力走动,又可以阻止我的逃跑。 这样的计划很周密,可我却总是做出点在他们计划外的动作,想必蓝染也是很头痛的吧? 回去的路线我大概都记得,一路上没让东仙要走在我前面帮我带路。 井上似乎有点紧张我的离开,我进门的时候,她激动得一下子站了起来。 我对她摆摆手,示意她安心。 坐回到床上,忽然发觉,刚才和蓝染他们对话一场,脑细胞一定死了很多吧,否则怎么会感到如此终极的疲惫? 我对井上说:“好累,我要睡了,你也早点休息吧。” 倒在枕头上,阖眼昏沉。明天,希望有一个新的太阳。 作者有话要说:好累,写得好枯燥不过,这章是必须的我铺啊,埋啊,往后继续,咳…… (18)营救开始 第二天一大早,东仙要就过来扰我好梦。 因为昨天耗费脑细胞过量,所以起床时我很有点低血压。 好在东仙要看不到我的这张死脸,我想用眼刀把他给捅成马蜂窝然后分尸的目光,他也不予理睬(我相信,东仙看不到,但感觉得到)。 于是,我跟着他与我现在一点都不想见的蓝染和市丸狐狸碰面会晤。 蓝染什么也没说,直接带着我们往一条宽敞点的走廊迈步而去。 我觉得自己还处于半昏迷的状态下,实在是懒得挪脚。 市丸银拉了我一下,笑靥如昔地对我说了四个字:“有人入侵。” 然后,我瞬间清醒,看着他问:“什么时候来的?都是谁?” 市丸狐狸先一步走开,嘴里说着:“蓝染队长正要召开十刃会议通报详情,你不跟来看看吗?” 耶?十刃要开会?动漫中,好像是有这么一个场景。 嘛,既然有这么好的机会近距离接触一下全部的十刃,哪有白白错过之道理? 于是,我便快步跟上了他们三人。 …… “早安,诸位十刃。”还没踏进会议厅,蓝染就开始大展王者风范,“敌人来袭。” 我站在市丸银身后,扫了一眼已经坐好其位的十刃众破面。 我一直都很奇怪,十刃的位置的坐法到底是根据什么安排的。随便乱坐的? 左边:4、1、5、3;对面:9、10;右边:2、8、7、6。有规律么? 除了小乌和小葛,诺伊特拉和萨尔阿波罗面对面以外,我是没看出什么具体的含义暗示。 “先泡壶红茶吧。” 扑通……我在假想中摔倒,抹一把汗,蓝染太强了。 (琉璃看死神没有看网王多,所以具体细节不大记得,其实发生的事和动漫中的是一样的) “大家全都有茶了吧。那么,边喝边听我说吧。” 蓝染坐在正座上开会,东仙要和市丸银像两个门神似的立于闭合的大门两侧。 “要,播放影像。” “hai!” 东仙要去拉了一个电闸一样的把手,会议厅的桌子中间出现了遥感监视图像。 我摸着下巴想:哟,高科技啊。 “等一下,”脸上有道疤痕的破面老头儿(2号十刃?)往我的方向扫过来,眼神颇为犀利,“我想问一下,她并不是十刃,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听到了他的话,其他的十刃皆向我睃过来,包括小乌,包括小葛。眼神包含的情绪分了太多种,我懒得一一分辨。 抱着膀子站在市丸银旁边,我倚靠在墙上,等待蓝染的解释。 蓝染喝了一口茶,放下杯子道:“这个问题,我已经说过了,现在再重复一遍。琉璃队长是我邀请来虚夜宫做客的贵客,她在以后很可能成为我们的同伴,所以……让她出席这样的会议是我的意思。” 因为椅背非常高,所以我不知道蓝染给出了什么样的眼神。但是,所有十刃的目光一刹那便重新集中到会议桌上的遥感图像上。 我很小声地自言自语道:“真是一帮听话的孩子呢。” 市丸狐狸似是像我这边瞟了一眼,他那眯成一条缝的眼睛,完全看不真切,只能靠感觉判断。 “也有不怎么听话的。”诶?市丸银指的是——葛利姆乔么? “入侵者有3名:石田雨龙,茶渡泰虎,黑崎一护。”蓝染开始对照图像进行讲解。 看着图像上奔跑的三人,我在想,回去一定要先把这个好消息告诉给井上织姬。 脑袋像营养液瓶子、会发出男女两种声音、假装成志波海燕欺骗朽木露琪亚的怪破面(9号十刃)说:“这些家伙就是敌人吗?” 2号十刃:“搞什么?听说有敌袭来还以为来了什么样的角色,都是小鬼嘛!” 萨尔阿波罗(8号十刃):“根本提不起兴致呢。” 牙密(10号十刃):“嘁!” 蓝染的声音再次响起:“轻敌是大忌,他们以前曾被称为旅祸,只靠4个人闯进尸魂界,挑战护廷十三队的人类。” 未来将会被白哉干掉的那个黑人破面(7号十刃)提出了疑问:“4人?那还少一个呢,剩下的那一人呢?” 蓝染的声音又了明显的笑意:“就是井上织姬。” 萨尔阿波罗(8号十刃):“诶~他们想来营救伙伴啊。” 诺伊特拉(5号十刃):“那不是很好嘛,虽然看起来很弱。” 现任十刃中唯一的女性破面,曾与我有过一面之缘的3号十刃(详见第一卷第22章)蒂雅?赫丽贝尔凉凉地开口:“你没听到吗?” 诺伊特拉:“啊?” 赫丽贝尔:“蓝染大人说了不能轻敌。” 诺伊特拉:“我这么说又没别的意思。难不成你怕了吗?” 赫丽贝尔:“你说什么?!” 这俩人,是在公然地打情骂俏吗? 我看‘死神’时,一直都没搞清楚,诺伊特拉当年还是8号十刃的时候,为什么要伙同萨尔阿波罗把3号十刃妮露给害了? 说是由爱生恨,诺伊特拉不懂爱?……跟萨尔阿波罗有jq?……单纯的看不惯事件?可当时诺伊特拉说什么来着,好像是他不明白为什么一个女人会当上十刃,还排名在他前面?啊,记不太清楚,大概意思就是这样的吧。 可是,明明赫丽贝尔也是女人啊。可我却感觉诺伊特拉和她关系不错的样子,连座位都是挨着的,还吵嘴吵得这么有味道……诺伊特拉,难道你当年仅仅是为了给赫丽贝尔铺路吗? “砰!”,一声重重的拍桌声打断了我的胡思乱想。 “你要去哪里?葛利姆乔。”东仙出声,我才发现,小葛正要跨出大门。 “我要去杀了他们。把闯入的虫子打死不是越快越好吗?”葛利姆乔又在无事生非了。 “蓝染大人还没有下达谕令,回去。”东仙的样子很平静,可我听出了他的不爽。 “我就是为了你的蓝染大人才要去干掉那些家伙啊!”葛利姆乔真是学不乖,他一定会吃大亏的。蓝染上次不就要了他一条手臂吗?只是后来露比太丢人,竟然被打败,所以蓝染借葛利姆乔的手杀了没用的露比。 可这并不代表蓝染会默默忍受小葛的坏脾气,尤其是这种当众不给面子的滋事行径。 “葛利姆乔。”典型的,暴风雨前的宁静。我很欢乐地在旁边看戏。 “hai。”小葛老实地回头应声,啧,这孩子……让我怎么说你好? “你愿意为了我而行动,我是很高兴。但我话还没说完,你可以先回座位上吗?”这叫先礼后兵,蓝染难道拜读过兵法? 葛利姆乔没吭声,还是别着个脑袋,我只能看到他天蓝色的后脑勺。 “怎么了?”蓝染的声音逐渐趋于冰点。 (综漫 网王死神.)不好意思,我面瘫第21部分阅读 欲望文 (综漫 网王死神.)不好意思,我面瘫第22部分阅 (综漫 网王死神.)不好意思,我面瘫 作者:肉书屋 (综漫 网王死神.)不好意思,我面瘫第22部分阅读 “我没听到你的回答,葛利姆乔?贾卡杰克。”蓝染喊了小葛的全名。 话音刚落,强烈、凌厉、非常明显的灵压突然从蓝染身上爆发了出来。 “啊——”葛利姆乔痛苦倒地,跪在地板上,头也压了下去。 蓝染忽然瞟了我一眼,灵压更加三分。单对单的定向灵压操控,蓝染真的很强。 我闭上眼睛,缓缓启唇:“蓝染队长,够了。” 蓝染疯了么,压迫性太甚的灵压,会让葛利姆乔留下阴影的。 在我看来,蓝染还算是欣赏葛利姆乔的性格和实力,所以才会默认了他的离队又归队。 蓝染现在还很需要像葛利姆乔这样的热血、冲动、好战分子,起码,葛利姆乔有一颗与他一样,希望立于顶点的野心。所以,蓝染不会让葛利姆乔走向毁灭的,充其量也就是给他一个下马威,让他吃点教训而已。 有时候,我甚至会想:如果蓝染真如传闻拥有自己的破面后宫的话,葛利姆乔肯定跑不出他的五指山。 就算是与小乌,或者是与黑崎一护…… 诶,思想又跑偏了,来到虚夜宫,看到太多破面,所以自己有点小受刺激了么? “是吗?葛利姆乔,你好像已经明白了。”蓝染在众十刃面前真是给我面子,他以为把我的地位抬高,我就能够答应他与其合作吗?未免太天真了。 “诸位十刃,如各位所见,敌人有3名。不可轻敌,但也不必特意引起马蚤动。每个人回自己的行宫,就像平时一样活动即可。别骄傲,别心急,只要坐着静心等待敌人即可。别害怕,无论发生了什么事,只要跟我一起前进。吾等前方,绝无敌手。” 蓝染的会议总结具有很好的教育性和煽动性,他如果生在现世,一定是一个口才极好的天才演讲家。不过,他似乎只对称王称霸感兴趣,究其原因,是权力欲,还是为了什么人?一切都尚待查证。 -x-x-x- 营救井上织姬的三人已经到达了虚圈,随他们而来的应该还有露琪亚和恋次。 只是,距离他们到达虚夜宫,估计还有相当一段时间。 他们会碰到各类的虚和破面,克服重重难关,一点点接近虚夜宫。 到最后,与十刃碰面,展开残酷的决斗。 …… 离开了会议厅,我没有立刻回到和井上一起住的房间。 “市丸队长,你们虚夜宫有没有天台之类的地方?”我喊住狐狸,打听好的去处。 “嗯~有的,需要我带你过去吗?琉璃队长。” “是的,有劳了。” …… 市丸银将我领到一处内部建筑风格稍微有点变化的地方,我看到一个四四方方的墙洞,外面果然接了一片很大很宽敞的平台。 “这里可以吗?琉璃队长。”狐狸笑笑笑。 “嗯,非常不错,谢谢你了,市丸队长。”说话累累累。 “那我有事,先走了,一会儿再回来找你。”市丸狐狸居然这么自觉,不用我开口赶人? “好,待会儿见。”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咳,好吧,咱承认,咱yy过度不过太有爱了,没法不写,我颤抖着敲键盘,为自己的肖想狂冒鼻血三升…… 呃,第x十刃,我总是看着别扭,所以就排起了号,1、2、3……10号,老实点排成一队,让蓝染大人好好抽打抽打你们,真是太松懈了= = (19)落于下风 虚夜宫的四周是无边无尽的白色沙漠,是块彻头彻尾的不毛之地,一片荒凉凄惨的景象。 我站在露天的平台上,眺望远方——视野不佳,看不到很远(咳……)。 我深深深呼吸了几口,把手探到前额,扯出了一个非常像崩玉的圆形球体石头,橘黄|色,有鸽子蛋那么大,这个就是浦原给我的定玉。 当时,浦原制作出这个东西的时候,我就对他提出过一个要求:必须能够很方便地取出。 于是,也不知道浦原在上面做了什么样的手脚,这个东西具有了我戴上银色镯子(市丸银给的张开灵膜屏蔽外人的东东)之后的效果,也就是说,它可以凭我自己的意识使其穿透物质。 这个定玉,如果被我放入胸腔,就可以完全压制冥契盒的力量;放在额前,只是屏蔽掉我的灵压;放在其他地方,基本上不起什么作用。 先前为了想出办法看全国大赛,还有对抗破面的时候,我都移动了定玉的位置。 可能正是因为如此,我才暴露了自己的灵压和方位,最后招致了幻冥界对我的察觉? 克洛诺给出的信息太少,我还不能准确地下达判断。 但是,有一件事可以肯定,蓝染他们似乎并不知道这个定玉的存在。 起码,在昨天的谈话中,我是没有听出任何端倪来的。 现在看来,定玉应该已经没有什么作用了。身处虚夜宫的我,不是要压抑自己的力量,而是要让别人觉得我有隐藏的力量。毕竟,这里的破面排位都是以实力说话的。 如今的我,对蓝染来说,还有利用价值。所以,他暂时不会拿我怎么样。 但是,以后呢?未来的事情,早就陷入了未知,说不清道不明,一片混沌。 我该不该摧毁这颗小小的定玉呢?这可是浦原心血的结晶啊。 唉,矛盾了,犹豫了。 我借此平台就是想让自己清醒一下,结果,好像并没有产生什么实际的效果。 “琉璃队长,你手中拿的是什么?可以让我看看吗?” 身后突然响起了蓝染的声音,我着实受了一惊。 他是什么时候来的?已经站了多久了?因为走神,所以没注意?还是——他如果不想让我知道,我根本没办法察觉到他的灵压? 蓝染boss,我现在非常好奇你的实力,究竟高出了队长级多少呢? 我转过身,握紧手中的定玉,非常镇定地对蓝染说:“这个东西和虚圈一点关系都没有,你就不用浪费时间在这里了。我突然有点累,先回房了。” 蓝染没答话,我也不指望他能说出什么好听的,径直从他身边走了过去。 “琉璃,我想你搞错了一件事情。”蓝染沉稳的声音鼓动了我的耳膜,其实我可以不理的,但我却鬼使神差地停下了脚步。 已经不用‘队长’这样虚伪客气的称呼了么?蓝染你到底要说些什么惊世骇俗的话语呢?我不好奇是假的,那就洗耳恭听好了。 “昨天没有跟你说清楚,是我的失误。”蓝染突然出现在我脸前,瞬步么,我稍抬下巴,保持眼波的平静。我不想泄露心中那一丝丝直觉上的紧张感。 “其实,我早就观察过了,王界的指路人不是只有你一个,想必这一点,你应该很清楚吧。”蓝染的微笑扎得我眼睛疼,我不得不承认,他抓住了重点。 “于是,蓝染惣右介,你想说的是,我的命也不是那么重要,是与不是?”我转过头,看向远处的白沙。 “我只是想看看你手中的东西罢了。”蓝染很会给人制造心理压力,他现在处于完全的上风。 我无奈地叹了口气,举起手,打开手掌,将定玉呈给蓝染看。 蓝染仔细地研究了一会儿,问我这是什么东西,我便大致地讲了讲:说这块石头能够压制我身上的灵压和气息,使王界中人发现不了我在这边的具体方位。 “这个定玉也是浦原喜助制造出来的?” “嗯,不错。” “真是太有意思了。”蓝染露出对定玉十分感兴趣的目光,我闭了下眼,什么都没说。 …… “对了,刚才忘了问,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蓝染把我手中的定玉拿走了,我现在无力去反抗他。 有个想法盘旋在我的脑海,挥之不去。 我来虚圈这步棋,是不是走错了? “这里是哪里?”没有经过思考,我直觉地接到。 “银的行宫。”蓝染的这个答案,倒是让我明显地怔了一下。 市丸狐狸住的地方?行——宫?你还真以为自己是帝王啊,蓝染。。 “我不知道,刚才我只是让市丸带我到类似天台的地方而已。”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要解释这个,但是话就这样说出来的,还说得很顺口。 “嗯,想着也是银带你来的。你不是累了么,要回房吗?我可以送你过去。” 哈,蓝染的这份好心,我是承受不起。跟他在一起太危险了,指不定他下一句会怎样刺激我呢。我还是希望自己的耳根子清静些,少受负面情绪的影响。 “不用了,我记得回去的路,先走一步了。”一分钟都不想再多呆下去了,我觉得自己简直就是一副落荒而逃的狼狈样子。 离开了天台之后,我突然想到自己因为太过不淡定而漏掉的严重问题。 既然蓝染知道指路人不止我一个,那他干嘛非得找我过来?以他的实力,只要肯蹲点,还是能抓到其他指路人的。我相信,任何指路人都比我要好伺候。 为什么偏偏找上我?因为跟我熟吗?还是——其实他掌握的东西比我预料得要多很多? 我走在白色的长廊之中,感觉自己一脑袋的浆糊,晃都晃不动。 …… 正走着,背后突然传来一阵风声。我瞬移前撤,转身对上偷袭我的人。 我沉着声音问这个笑起来牙齿很白,可面部却显得无比狰狞的蓝发破面:“葛利姆乔,你这是什么意思?”我现在心情不好,你最好少来惹我。 “哈哈哈哈,什么意思?你难道看不出来吗?我要找你打架啊,打架!” 小葛的暴力基因太深厚了。如果我记得没错,他是由二等大虚亚丘卡斯(次级)蜕变成破面的。他的从属官们在他成为破面之前就曾经追随过他,他们当时有一个共同的目标:进化成最高级的大虚——瓦史托德。 可惜,他们的愿望并没有得以实现,反而在蓝染的帮助下死神化成为破面军团的一份子。因为有强烈的求生和吞噬的欲望,所以一直希望站在顶点俯瞰大地的豹之王。 葛利姆乔,其实你和乌尔奇奥拉一样,都缺失了一样被称作‘心’的东西。 “我现在不想和你打,你走吧,我要回房休息。”我不带平仄地说出这番话,然后转身就想离开。 刚转身,就对上了葛利姆乔发达的胸肌。蓝染跟我玩瞬步,你就跟我玩响转?我今天出来就是为了受气来的么? 我闭上眼:“葛利姆乔,让开。” 小葛嚣张至极的声音马上从头顶传了下来:“你这是什么口气,啊?想要命令我?也得看看你有没有这个实力!” 我瞬时顿悟了,这就是个过来故意找碴的,说什么错什么,说多错多。你跟他个疯子有什么理可讲?跟他心平气和都是枉然。 我睁开眼,动了动嘴皮子:“缚道之九,击。” 红色的鬼道光绳将葛利姆乔结结实实地绑了一圈,我面无表情地绕开他走了过去。 身后传来光绳断裂的声音,我知道,小小的一个缚道根本奈何不了他。 “缚道之二十一,赤烟遁。” 一刹那,出现了很多烟雾,充斥了我身后的半边长廊。我淡定地往前继续走,跟葛利姆乔在虚夜宫开战?我相信,我不会死,但他一定会死得很难看!不是被我杀,是被东仙要千刀万剐。 “啊——不要在我面前用这种小儿科的招数!拿出你的实力来,让我看看到底你有什么资本站在虚夜宫中!” 葛利姆乔叫嚣着冲出了烟雾,我在外面已经候他多时了。 为了保证这一招的威力,我还特意念出了咒文:“雷鸣的马车,纺车的缝隙,此物有光群集并一分为六。缚道之六十一,六杖光牢。” “都说了不让你使用这些垃圾招数了!!堂堂正正拿出你的本事来!!上次在现世,你不是还曾嚣张过吗?啊?这次怎么了?变成缩头乌龟了?” 葛利姆乔在拼命挣扎,眼看固定住身体并封锁了他行动的六条光带就要撑不下去了。 我淡淡地开口:“你怎么就不会挑挑时间和地点呢?葛利姆乔,你是典型的四肢发达、头脑简单吗?如果你对虚夜宫内部搞破坏,我不知道咱们两个到底是谁将受到的惩罚多一些,嗯?” 葛利姆乔有一瞬间的呆滞,接近着又开始洋洋洒洒地大讲他的泼辣理论。 我叹气摇头,心想:谁来帮帮我?东仙要呢?市丸银呢?乌尔奇奥拉呢? 我还没想完,遂听到小乌那无波澜的声音响起:“葛利姆乔,她说得对,你还想再一次被剔除出十刃吗?” 我猛然抬头,看到乌尔奇奥拉用手指轻轻一划,六道光带便化成了碎片。 葛利姆乔恢复了自由,他张牙舞爪地还想再扑过来,不料,却被乌尔奇奥拉轻轻按住了肩膀。小乌说道:“冷静点,葛利姆乔,你会有机会的,大可不必急于一时。” 绿色的眼睛看向我:“你可以走了。” 乌尔奇奥拉,一直都有传言说你是由最高级的大虚瓦史托德破面化的。原来我还有些不信,不过这一刻我却相信了。 你对蓝染的信任,导致了你对我的敌意。可是,你却能游刃有余地去处理这种矛盾。这难道不是因为你具有了高等智慧的象征吗? 大虚的三个等级除了代表实力的高低,同时还标志着智力的分层。 只有成为了最高级的瓦史托德,才会有看破苍生的顿悟。 经历了那么多年的死亡与争抢,最后进化的那一刻,你在想什么呢? 终于能够结束了杀与被杀的追逐吗?还是,这仅仅不过是一个新的起点? 所谓弱肉强食、适者生存,我觉得,如果虚圈能够被改造,你们一定会拥有更加幸福快乐的人生(虚生?破面生?)。 可是,这样的美好憧憬,蓝染真的会带给你们吗? 如果我是蓝染,我相信,自己一定会比他做得要好,一定会……让你们脱离苦海。 作者有话要说:就这样爱上了虚圈,毫无理由……咳,好吧,有理由,十刃和蓝染、银都是很可爱的。 (20)双玉合璧 我回去以后,发现井上织姬不在房中。 我出门在附近找了找,未果。回房中仔细想了想,她不太可能像我一样到处乱晃荡,所以,很可能是被蓝染他们给叫走了。那我就不用操闲心了,过一会儿她就会被送回来的。 蓝染真是太狡猾了,一面控制我,一面还想着要利用井上织姬那特别的‘拒绝’力量。 井上的能力既不属于死神,也不属于虚,只有破面军团的有昭田钵弦的能力与她相似。 蓝染说过,井上的能力不是改变空间,也不是改变时间,而是对“万象的拒绝”,属于侵犯神之领域,她能对事物上的禁锢进行一一的否定。 依靠井上的能力,可能会直接将崩玉恢复到未封印之前的状态,这样就不用再等那么久的时间了。 然而,蓝染又对王键的作用进行了再分析,重新论断了王键存在的严谨性。打开尸魂界王宫的大门,可不是那么简单容易的事情。 蓝染现在是在尽一切可能笼络突破界域的手段,其最终目的就是我说的那样,入主王界,自己称神,重新建造新的世界(异界、尸魂界、虚圈)秩序。 但是,看过死神的我知道,蓝染抓井上织姬最显著的目的,是为了提前开战,攻陷尸魂界,毁灭东京(动漫中的空座町是假想地名),创造出王键。 蓝染,真是个疯子。 …… 井上回来后,身上的衣服变成了虚夜宫特有的白色为主、黑色底为辅的装束,手里面还给我也拿了一套,说这是蓝染惣右介的意思。 我心想,穿上这身衣服,不就代表了接受蓝染的条件,与他合作了么?那么,接下里的事情将会发展地比较有意思吧? 井上织姬在到来之前,便被乌尔奇奥拉用摧毁心理防线的方式给定住了格,她在虚夜宫没有一点想要逃跑的意思。 这一点,我是懒得多费唇舌去改变她的思维的。因为我自己还尚需要等待别人的救赎,暂时无瑕顾及他人。 可是,会有人来拯救我于水火么?主动逃出去么? …… 讨厌到处都是白色的虚夜宫,不仅是视觉疲劳,更大的来自纯白之色的视觉压力。 太过苍凉与孤独,从房间的小窗子中遥望外面天空中的一弯月亮,井上发呆,我也发呆。 于是,白天的时候,我便爱上了市丸狐狸行宫的那处露天的平台。 虽说围绕虚夜宫的沙子也是白色的,但好过总是呆在闭塞的空间,连时间的流动都感觉不真切的难受劲儿。 井上总是被这样那样的破面不断来找麻烦,我救了她一次,葛利姆乔救了她一次。 小葛说那是支付给井上治好他手臂的医疗费,我对此嗤之以鼻。报答恩情就报答恩情了,还付费!小葛你到底有多别扭? 当然,别扭的不只是葛利姆乔一人。在我看来,乌尔奇奥拉也够别扭。 井上之所以能够来到虚夜宫,不得不说是小乌的功劳。所以,小乌和井上的关系要比和我的好。但是,小乌又常常代替东仙要来监视我,跟踪我的时间占据了生活的大半。 我终于不得不承认,井上其实就是一个等待王子来营救的公主,王子(黑崎一护?石田雨龙?)还在外面不断拼搏着,而她也被无尽的心烦与担忧缠绕着。 说起心烦,其实我也有,只是表现得不太明显罢了。 自打被蓝染威胁到了以后,我便呈现出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慵懒局面。 站在天台上,想写乱七八糟的事儿,和特有的几个人,我的沉默经常让狐狸也无话好说。 思念像海一般地将我淹没,不管白天黑夜,一想到某些事情就会感到心如刀绞。 “市丸队长,你有没有特别想念的人或事?”空闲之余,偶尔我会和狐狸聊聊天。 “啊,让我想想啊,好像是——没有呢。” 从他的脸上实在是看不出话的真假,我与他谈这种问题还真是浪费感情。 “我说,松本副队长和你不是青梅竹马吗?”有机会现场问答,我何不把握? “嗯~在流魂街的时候,确实是这样呢。”市丸狐狸的表情并没有变。 “你们不是一起当上死神的吗?”我继续追。 “是又如何?”诶?市丸狐狸这句问话是什么意思? 所以,市丸狐狸,你还是喜欢蓝染的吧?当腹黑遇上腹黑,这个世界就变成了黑暗……这是我原来在网上曾经看到的一句话。 我很想这样问,可是我又觉得,如果我这样真的这样说出来,会有后果自负的不妙结局。于是,我只能很乌龟地接了句:“没什么。” …… “银,你也在这里。”正在我打算要离开的时候,蓝染boss的声音又出现了。 我和市丸狐狸一起回头,看到蓝染满面春光地站在天台入口处,似乎碰到了什么开心的事情。 “啊,蓝染队长,有什么事吗?” “你们跟我来一下,我发现了有意思的事情。”‘你们’的意思是——也包括我吗? 市丸对我说:“走吧,琉璃队长。” 我无奈,只能跟着市丸狐狸走。我们来到上次蓝染给我展示崩玉的地方。 蓝染站在平台上对我招了招手,我走过去站在了存放崩玉的圆柱体旁边。 “琉璃队长,你曾经对我说过,定玉是用来隐藏你身上的灵压气息的,我说的没错吧?” “是的。” “定玉只有放入你的体内才能发挥作用,是这样吗?” “不错。” 蓝染微笑道:“那么,接下来,给你看样有趣的事情。” 说完,蓝染一手拿起崩玉,一手拿着橘黄|色的定玉。他把定玉缓缓推入了崩玉的透明盒子中,不过没有全部放入,还露出一点。 我刚想说,定玉本来就具体穿透物质的能力,没什么稀奇的。 可是,还没等我开口,蓝染口中的‘有趣的事情’便发生了。 本来是流光溢彩、泛着蓝紫光芒的崩玉,颜色突然慢慢变淡了,就好像和定玉产生了共鸣一般,崩玉的色彩正在被定玉一点点同化。 我盯着眼前发生的怪事,有些反应不过来。 崩玉和定玉,不应该是完全不搭调的东西么?为什么会出现同步现象? 蓝染突然释放出很大的灵压,似乎非常费力地把定玉从盒子中拉出,转头问我:“你对这件事,有什么看法吗?” 我默了两秒钟,摇摇头表示不理解。 蓝染并不计较我是否会回答,他继续说:“你说,如果我把定玉完全放入崩玉,会产生怎样的效果呢?” 我抬眼看了下蓝染,心说:你的吃螃蟹精神很值得嘉奖啊。崩玉本来就蕴含着极大的能量,而定玉则是作为压制力量的媒介存在的。让这两种极端矛盾的东西相互融合为一体,你就不怕发生大爆炸,将整个虚夜宫夷为平地么? 刚才只是让定玉穿透了盒子,贴近崩玉而已,就已经使崩玉发生了不可思议的变化。如果把定玉放到崩玉的内部……到时候会发生什么事情,根本就无法预料。 “会有危险的。”我诚实地表达内心的想法。 另外,我很迷惑:蓝染,你舍得拿崩玉做实验吗?我不是很理解。难道已经有了什么理论作为依据?你的心里已经有谱,知道会成功么 “银,你觉得呢?” “看起来是非常好玩的事情呢,我觉得,可以尝试一下。” “那我们就试一下吧。” 我在心里狂翻白眼:半天,根本就没我什么事啊。只要市丸狐狸同意了就行,我的回答连个参考价值都没有。那你还装模作样地问我干嘛呀?蓝染?走过场以示民主么…… 蓝染将崩玉的透明盒子打开,把定玉悬于崩玉正上方。 他斜视了我一眼,轻轻一笑,便松开了手。 定玉笔直坠落,我紧张地看着它接触到了崩玉,然后就像穿透其他物质一样,陷了进去。 令人感到奇怪的是,它们两个一点点的排斥反应都没有。反而让人感觉到,崩玉很贪恋地在吸收定玉,二者不消一会儿便混合成了一个整体。 崩玉产生了和刚才差不多的变化,只不过更加迅速。 崩玉的色彩由蓝紫之色蜕变成了浅浅的橘红之色,里面还掺杂着黑紫色的杂纹,光芒变得绚烂而耀眼,我忍不住抬手遮在眼睛的前方。 至于崩玉的力量,我暂时并没有感到有什么变化。难道只是单纯的物理变化,而没有涉及到化学的质变?或者,是延迟反应? 还没想出个所以然,蓝染便直接用手取出了崩玉。 他看着变化融合后的崩玉,转过身对我笑了一笑:“琉璃队长,似乎,成功了呢。” 我很想问蓝染,什么东西成功了?崩玉和定玉的融合,到底有什么作用? 可是,我的双臂突然被禁锢了,我问出口的话转变成了:“市丸银,你要干嘛?!” 站在我身后的市丸狐狸低头趴在我耳边,阴森森地笑着说:“琉璃队长,不要乱动。稍微配合一下,一会儿就过去了。” 配合什么啊?我抬头看向蓝染,后者在笑,笑得我全身发毛。 这其中一定有阴谋!蓝染的笑太j诈,眼中冒出的异常兴奋激动的光彩,让人无法忽视。 我生平第一次感到如此恐惧:你们究竟要干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跟上我的步伐,有些东西就要被揭开了……呃,稍微鸡冻过头了下章男主们要出现了~ (21)重获力量 蓝染的笑容让人恐惧,我刚要翻手腕用鬼道,市丸银马上先一步警告我:“如果你再乱动的话,我不介意用鬼道剥夺你的自由。” 普通的灵压对我是没有作用的。在先前召开十刃会议的时候,蓝染不仅对葛利姆乔进行了一对一的单控压制,还把灵压调控到我的方向,但是我毫无反应的样子引起了他更大的兴趣。 蓝染和市丸非常明智地没有提升自己的灵压来约束我的行动力,市丸银这种直接的肢体控制真的是让我始料不及。 “你们想对我做什么?”我尽量平复自己内心的起伏,极力思索他们此种举动的目的何在。 蓝染立于我眼前,阴森地笑着:“上次你接触崩玉的时候,是不是觉得自己的力量产生了变化?虽然只是短短的一瞬,但是我可是在旁边看得清清楚楚。” 听了蓝染的话,我几欲疯狂。 我原本以为自己占尽优势,进入虚圈是凭借了我自己的主观意识判断,在虚夜宫能够享受到充分的自主权,找机会拿到崩玉,返回尸魂界。 不错,我来虚圈的初衷,被我伪装成单纯的逃难,可事实上,我是为了崩玉而来。 崩玉可以打破死神与虚的界限,将虚死神化,将死神虚化。来自幻冥界的我,其实和尸魂界中人的体质构造是差不多的,浦原也曾经论证过这点。 我想要杀回幻冥界,必须先要得到力量,仅仅是依靠冥契盒是完全不够的。 当时,我逃到异界得以稳定化后所想到的计划,就是希望景吾和深司将能力提升以后,让浦原打开通往虚圈的通道,让他们陪我来一趟虚圈。当然,除了他们,我还打算叫上白哉、夜一和黑崎一心。 只不过,后来碰到了市丸狐狸,再加上我对景吾、深司他们心态上的变化……所以,我打算放弃让他们与我同行的计划,转而自己一人过来冒险。 从某种方面来讲,我和蓝染其实也算是同道中人吧,都想借助外界的力量来达成自己的目的。不过我比他好的是,我不会无良地牵连许多无辜之人。而蓝染惣右介,他是不会在乎这覆盖在过程中的牺牲的。 恐怕在蓝染的眼中,要想成为一个王者,就必须构筑在无数的鲜血与付出之上。铁血与残忍,是一个王者必须具备的魄力。 现在,他不惜拿得之不易的崩玉来做实验,就表明了他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个性。 可是,我没想到,将双玉合璧只是一个开始,接下来的重点,居然是在我的身上。 …… 等我想明白了这些事,心情便重新恢复平静。 我不再多话,只是冷眼看着蓝染把崩玉送入我的体内。 结合了定玉的崩玉,轻易地进入了我的胸腔之中。 从来没有过的感觉瞬时升腾而起,市丸银放开了我的胳膊,我痛苦地跪倒在地。 我第一个感觉就是缺氧,心肺功能障碍了么?我大口喘息,依然觉得氧气不够。 接下来的感觉就是四肢麻痹,不会失去知觉,但却有无数细小的微痛遍布全身,在四肢部分体现得尤为明显,我想动一动手指,却发现异常困难。 然后就是心悸,胸腔好闷,好难受,有不明显的绞痛之感,还有其他的痛感穿杂其中,突然心跳加速,我感觉心脏就快要从胸腔中跳出了。 口渴、眩晕、四肢麻木、反应迟缓,蓝染你对我做了什么?!我是不是快死了?? 好不甘心,我,我还有很多事没有完成。 白哉、景吾、深司,我连一句再见都没有,就要永世分别了么? 还有,冥王saa,我还没有为自己平反昭雪,就算是我死了,我也不要以现在这样的身份死去……我是幻冥界的御用指路人,我本是三人之下,数人之上的高位阶层 一阵炫目的白光,我能清晰地感到,有什么东西跃体而出,不会是心脏吧? 仍有意识尚存的我,低头去看——难以让人置信的事情发生在眼前,我险些忘记了呼吸。 红褐色平整的冥契盒贯出我的身体,和当初冥女将它揪出时的情况相似,有数条白色的光束拉扯着冥契盒,不让它跑得太远。 冥契盒并未与我分离,只是单纯地自行跑到体外吗? 我睁大眼睛,盯着这样怪异的景象,脑细胞似乎有点转不过来了。 崩玉入体,冥契盒在无人拉拽的情况下自行跃出,这只是巧合吗? 冥契盒好像被催化了一般,源源不断地散发着灵压,强大的灵力游走至全身,我发现自己的身体腾空而起,不自觉地变成了躺姿,浮在了距离地面1米多的地方。 冥契盒悬在我的身体上方,灵压还在增加,我被一层淡红色的灵膜包围。 刚才的痛苦之感大减,除了四肢还不能动弹之外,我觉得形势一片大好,最起码,这样的感觉——我是不会死亡的。 我稍稍侧头,发现蓝染的体周也浮现起可视的灵压,这说明灵压的强度已经很大了。 在我身上发生了这样的异变,蓝染满脸的兴奋之色丝毫未减,仿佛这正是他所期待着的。 往另一侧扭头,市丸狐狸也和蓝染一样,提升自己的灵压用以对抗冥契盒所带给他们的压迫感。 但是,市丸狐狸脸上的表情却完全与蓝染的不一样,他的笑容更像是——欣慰的感觉。 “这就是你的力量之源吗?”蓝染终于发话,我都快等得不耐烦了。 “如果你是这么认为的话。”我不把话说死,任他自己天马行空去吧。 “真是不可思议的杰作,它居然可以产生出如此强大的灵力。” 我突然有点受宠若惊的感觉,蓝染这句,是由衷的赞叹吗? “不用妄想把它占为己有,那是不可能的,你死了这条心吧,蓝染惣右介。” 蓝染贪婪的眼光实在是让我受不了。你都快化身成狼了,蓝染boss,请注意点形象,市丸狐狸可是在旁边看着你呐。 “你想多了,琉璃,这个东西对我来说,并没有太大的作用。而且,如果我现在将它与你分离的话,崩玉就会留在你的体内,这对我来说,是得不偿失的。所以,你放心,我只是单纯地这个东西欣赏和感兴趣而已。” 呦,‘单纯’的欣赏和感兴趣?蓝染,你觉得我会信你说的话吗? “我这样很难受,快放我下来!”被定身、不能自主的感觉可不好,要不你们都来感受感受? 市丸狐狸‘嘿嘿’笑了两声,对蓝染说:“差不多了,蓝染队长。” 现在要说这俩人没问题?打死我也不信。 狐狸发话,蓝染居然非常听话地老实走了过来,手触到冥契盒张开的保护性灵膜,研究了一下,似乎没办法通过。 于是,蓝染轻声念了句:“碎裂吧,镜花水月。” 失去知觉前、陷入昏迷的前一秒,我很想张口骂人:死蓝染,你竟然敢催眠我?如果有机会,我一定要让幻幽(琉璃的归魂刃双灵体中的一个)弄死你! -x-x-x- 大概,我昏迷了好几天?因为我觉得异常饥饿。 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并不在和井上织姬一起暂住的房间中。 这里明显是谁的行宫,房间的大小、布置与构造,都不能和之前呆的那个小牢房相提并论。 我坐起身的第一件事,先是手捂胸口感受了一下 体内的冥契盒。还好,冥契盒犹在。 下了床,我径直走向门口。 刚打开房门,乌尔奇奥拉就及时出现在视野范围之内。这保镖,真尽职尽责。 “带我去见蓝染。”我也不跟小乌多废话,我现在有疑问急待找蓝染解决。 乌尔奇奥拉沉默着转身,我跟了上去。 …… 蓝染好像在和市丸狐狸一起议事,我本来以为要在外面等一会儿的,谁知道蓝染听到小乌的通传后,直接把我放了进去。 我见到蓝染的第一句话就是:“你把我催眠后做了什么?” 蓝染可能在想别的问题,听到我的话后,愣了那么001秒。 “琉璃队长,我们什么都没做,你多虑了。”市丸狐狸笑眯眯地答话。 我看了市丸银一眼,又看了蓝染一眼,蓝染一副看好戏的幸灾乐祸样儿,似乎是在等我的解释。 我沉默了:冥契盒带给我的感觉是不会错的,我感觉到自己和以前不同了。具体是什么地方不同,暂时还没想太明白,但是,力量似乎被增强了。 强到什么程度呢?打个比方:失去幻冥坠的我,只能使用咏唱的毁弃到鬼道之八十左右的水准,而且不念咒文的鬼道,效力减半。 但是,现在的我只感到,咏唱的毁弃可以用到九十以上,并且,效力不会减少太多。 灵压的感觉是如此地不同,是冥契盒进化了?还是我自身发生了变化?我对此感到困惑,所以才来质问蓝染。 拥有强大的实力是好事,但是,怎么会有一种隐隐的不安徘徊在心中? 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呢?我将意识集中在右手的手掌上,屏气凝神。 我想把在体内流窜的灵力实质化,这样既可以缓解我的压力,还可以看出我现在的实力。 斩魄刀本来就是死神力量的一部分,那么,我的归魂刃构造原理,其实也是差不多的。 一把短刀渐渐出现在了我的手中,金色的手柄,银白色的刀身。 这是一把复制的‘空鸣’,我特别想吐出一句话——自由引路吧,风魂。 可就在这时,门口响起了东仙要的声音,打断了我的思维。 他说:“蓝染大人,入侵者增加至 (综漫 网王死神.)不好意思,我面瘫第22部分阅读 欲望文 (综漫 网王死神.)不好意思,我面瘫第23部分阅 (综漫 网王死神.)不好意思,我面瘫 作者:肉书屋 (综漫 网王死神.)不好意思,我面瘫第23部分阅读 七人。”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的第三更,男主出现了哦,看最后的那句——7个人啊,7个人~ 原先的入侵者是:黑崎一护、石田雨龙、茶渡泰虎、朽木露琪亚和阿散井恋次。 所以……(嘿嘿,顶着锅盖飞~) 抓了点虫子,还有口口君不是伪更,飘走~~ (22)忽悠小乌 入侵者增加至七人?这是条爆炸性的新闻。 我收回掌中的归魂刃复制品,转头问东仙要:“新来的两个是谁?” 东仙要不语,呃,对,他只听蓝染一个人的话。 蓝染这时候居然好心地帮我圆了场:“说说吧,要。” “以前没见过,但是,其中一个好像是灭却师。” 东仙要的这句话,让我本来就想揪起来的心彻底揪了起来。 现世的灭却师,除了石田父子,就只有龙弦教导着的景吾了。 石田雨龙已经和黑崎一护先到一步,龙弦那家伙肯定是不会参与这种事情的。 所以,来的只会是景吾。那么另外一个人会是谁?9999%是深司。 这两个孩子来虚圈了,来到虚圈了!他们会遇到危险的!我不能让他们遇到危险! 我现在的脑子里,除了思考这些,就没有别的想法了。 “琉璃队长,这两个人会不会就是那天和你一起的异能者?”市丸狐狸问。 “蓝染,我要得知他们的准确方位,让我去到虚夜宫外面,我会劝他们回去。”我不理市丸银,直接向蓝染惣右介提出要求。 “离开虚夜宫?现在还不行。”蓝染拒绝了我。 “如果你不放心,可以派人跟着我。我暂时不会离开虚圈的,你可以放心。”我继续争取。 “不,你没有懂我的意思,琉璃。现在的你,能力似乎得到了加强。但是,你不能离开虚夜宫,我们还有很多工作未完成,你应该留在这里,准备随叫随到。” 在我听来,蓝染扯出的都是狗屁理由,一点都站不住脚。我为什么要被随叫随到?我是他们豢养的宠物么? 但是,在我还没搞清楚自身的状况时,理应避免与蓝染的面对面冲突。毕竟这里是虚夜宫,是他的控制范围。他的地盘他做主,我忍一时海阔天空。 既然他不同意我出去,那也就等于多说无益,我笔直地冲着大门迈开步子,与东仙要擦肩而过。 说时迟,那时快。(冥女:你丫抽风了?穿越了?琉璃:谁家的犬在吠?冥王:咳……) 东仙要拔刀相向,我下意识地瞬移避开。东仙要跟进,我再瞬移。 蓝染不说话,代表默许了东仙要的挥刀进攻。我无奈,只好凝起山寨版归魂刃与之扭打在一起。 一来一往,刀刃碰撞,我和东仙要在这个狭小的空间内无法使用更高级的战术,只是在你追我赶之间,将‘白打’发挥到好一点的状态。 在金属的铿锵声中,我感觉自己的气血上涌,有什么东西控制不住地外溢。 我移到一处墙角,用手摸了一把自己的半边脸庞,这是——虚的面具么? 稳坐钓鱼台的蓝染惣右介打了个手势,东仙要这次并没有追赶上来。 市丸狐狸瞬步到我面前,观察了一眼,扭头对蓝染说:“她虚化了。” 蓝染笑了笑,沉声说道:“意料之中。” 我举起手中的刀,猝不及防地向眼前的狐狸挥击过去,市丸银后仰躲开,反手一把扣住了我的手腕脉门。 “你需要休息一下。”市丸狐狸笑得很欠揍,可我却无力去反驳。 第一次经历虚化的我,感觉体内的力气都被抽空了,加上好像几天都没吃过饭似的,很饿很饿,我觉得自己快要晕厥了。 虚化这玩意还需要磨合期吗?双腿发软,我向地面滑去。 市丸银伸出手臂拉我起来,并把我架住固定,对蓝染说:“我先把她送回去。” 蓝染‘嗯’了一声,情绪意义不明,不过我也没多余的脑细胞去深究这些了。 市丸狐狸将我送至我苏醒的地方,把我放到床上,然后出去回来,手上多出一个粥碗。 他侧身坐到床边,扶起我,把碗送至我的嘴边。我颦眉,尽力挤出了几个音节:“我自己来。” “你还有力气拿碗吗?乖,别闹别扭,快把粥喝了。” 这么温馨的话语,为什么我会感觉鸡皮疙瘩乱掉?银子同学这是吃错药了么? 了解自身情况的我,拗不过市丸狐狸的好意,只好就着他的手喝下了这碗稀粥。 “好好躺着休息一会儿,有什么事等你好了再说吧。”市丸银说完就起身向门口走去。 我顿了两秒,出声叫住了他:“银。” “嗯?”市丸狐狸停下了脚步。 “我以前是不是见过你?” “当然,在尸魂界的朽木大宅,你还帮我偷过柿子,不记得了吗?” “不是的,我是指更早的时候,在你出现在流魂街以前。”我平静地问。 市丸银沉默了很久,我以为他不会回答了。可是,他的声音再次响起:“不,我们只是在瀞灵廷见过,从那以后,直到现在再次碰面。” 市丸狐狸走了,我盯着天花板,自己也想不明白为什么会产生与市丸银在很早之前就认识了的感觉。毫无依据,也没有印象,就单单只是一个感觉而已。 -x-x-x- 虚化后的疲惫,还有那碗粥,让我陷入昏睡。 可是,我睡得并不踏实,在梦中,我看见了战争与鲜血。 那些人战斗的地方,似乎并不是我熟悉的地方,但是我清楚地看见,死了好多人。 毁天灭地的悲伤气氛袭来,梦中的我禁不住一个劲儿地发抖。 谁来救救我?不要再让他们打下去了。放开我!我不要离开。这里是—— 双目突然睁开,虚夜宫的白色炫目地刺痛着眼睛。我坐起来,拭了一把头上的汗。 做恶梦了么?好像梦到了什么残酷的画面。鲜血……我猛然清醒。 景吾和深司到虚圈里来了,我要去救他们! 想起了自己当前最挂念的事情,我翻身下床,奔向大门。 …… “你要去哪里?”刚迈出一只脚,乌尔奇奥拉就像游魂一样,无声地出现在门侧一边。 “我的去向有必要向你汇报吗?乌尔奇奥拉?西法。”我语气不善。 “蓝染大人吩咐过,你不可以离开虚夜宫。”小乌陈述他已接收到的命令。 “我如果非要离开呢?”我不是井上,想软禁我,也得问问我的意思。 “蓝染大人说,如果你执意要离开,可以暂时将你列为敌人。” 啧,瞧这话说得多艺术,执意、可以、暂时……这样的词组,是把决定权交到了我手上吗?如果我被打伤致残,或者弄个半死不活,完全都是我自己的责任,他们只是不得已而为之? 狡猾的蓝染boss,果然是队长级腹黑。 “乌尔奇奥拉,说实话,我并不想与你们为敌。”我转过身,与小乌正面相对。 “而且,我还可以告诉你一件在不久的将来即将发生在你身上的事情,你——会被那个叫做黑崎一护的孩子打败。”小乌的眼神变冷。 “不要不相信我说的话,乌尔奇奥拉。我知道你的眼睛可以映射记忆你所看到的一切,但是,在这个世界上,还有很多你看不到、摸不到的东西,其中一样叫做‘感情’。” 我走近小乌,用手指隔空点了点他心脏的位置(如果他有的话):“为什么像他们那样渺小的人类,可以闯到这里对抗你们破面?那是因为他们知道自己需要的什么,被强烈的感情支配,不断激发自身的潜力,所以才会变得强大。” “蓝染为什么可以支配你们,从尸魂界叛逃至虚圈,创造出你们十刃?那是因为他也有自己想要且必须完成的事情。乌尔奇奥拉,我想问一下你,你有什么想要去做的事情吗?你生存的意义究竟在哪里?”小乌的眼神透露出一丝复杂。 我在心中笑了,小乌最大的弱点,就是他认为这个世界的存在没有意义,他的无欲无求,最终导致了他的溃败。我在此点出,他可能会进行思考,或者产生一些迷惘,我要为自身创造出一个机会,所以不得不卑鄙一点,利用我已经从动漫中分析透彻了的情报。 “从这一点上面来讲,其实葛利姆乔比你做得要好,他起码还知道,自己有想要打倒的目标。而你,因为太淡定了,反而会吃亏。这是我给你的忠告,我真心希望你不会在战斗中死去。乌尔奇奥拉,活下去,寻找属于你自己的、关于这个世界为何存在的真正答案。” 一口气说了很多的话,我没有给小乌喘息的机会,直接使用了双重高级鬼道:“缚道之七十五,五柱铁贯(穿体定身);缚道之八十一,断空(屏障阻隔)。” 我是没有时间从虚夜宫内部找到出去的门了,将归魂刃实化在手,我直接在墙上破了个大洞。 -x-x-x- 根据动漫中的情节判断,黑崎一护现在应该快要到达虚夜宫最外围了吧? 那么,他迟早会与小乌和小葛碰上,并且要经历一次死亡……等等,死亡? 说实话,刚才我在对乌尔奇奥拉说话的时候,并没有联想到很多事情。 只是,现在看来,我好像无意中推动了剧情的发展。 我提前预知了小乌的战败,又对他说葛利姆乔比他强,然后用缚道阻滞了他的行动。 这一刻,在高傲的乌尔奇奥拉心中,一定燃烧着熊熊怒火,却苦于无处发泄。 如果这时候,草莓头不长眼地出现在小乌面前,你说小乌会怎样招呼接待他?不寒而栗。 所以,黑崎一护的第一次惨死和我有莫大的间接关系,我是不是该愧疚一下? 而后,葛利姆乔带着井上织姬出现,让井上把一护救活,并治好他的伤势。 乌尔奇奥拉正对葛利姆乔不爽,于是折返后于小葛展开虚闪对决,却被小葛成功锁入了‘反膜之匪’的异空间中,直到蓝染带人攻入现世后,才从异空间中破出。 啧,小乌真是不幸啊,这一切都是我害的(间接影响)。 希望他在反膜之匪的异空间中,能够认真思考我对他说出的话。 虽然我是站在尸魂界这一方的,但我也不希望像小乌、小葛这样的破面死去。 等我回到幻冥界,恢复自己的身份之后,我一定要想办法把虚圈的问题解决好。 在一个地方呆久了,总是会产生感情的。世界本大同,何必分彼此? …… 呃,这些问题,不是当务之急,回头再去想吧。 我瞬移站在白色沙漠之上,环视四周。 现在的关键问题是——景吾和深司到底在哪里? 作者有话要说:反膜之匪:蓝染赐予十刃的专用物品,能将十刃之外的喽罗破面永久禁闭在封闭次元里。如果用于十刃身上,则会因为十刃灵压过高而导致维持时间不长。对小乌来说,是23小时的时间。 (23)幸与不幸 我提升灵压,将自己的感知力扩展到最大范围,发现了几个聚集着杂乱灵压的点。 掉转方向进行瞬移,在没有办法辨识清楚的情况下,我只能一一前去确认了。 黑崎一护他们几个的强力对手(十刃成员)似乎都已登场,我追踪到的第一个地点,是朽木露琪亚与第九十刃战斗的封闭空间内。 破墙而入,映入眼帘的是一幕残忍的景象,化身为志波海燕的第九十刃用解放后的斩魄刀(三叉戟?)贯穿了露琪亚的身体。 受了像这样的重伤,想必露琪亚是非常痛苦的。她的眼神暗淡,大概是陷入了深刻的回忆。 九刃(简称啦简称)在得意狂妄地大笑,我甚至搞不懂他在笑些什么。只是打倒一个入侵者而已,值得如此癫狂吗? 我还没有出手,露琪亚的手臂动了一动,她缓缓举刀,被九刃嘲笑。 “三舞,白刀。”袖白雪断刃重生,刺穿了九刃的脑袋,一切都和我知道的结局相同。 九刃的脑袋被劈开,露琪亚被扔开,我瞬移过去,拖住了她。 “志波海燕如果知道你这么努力,他一定会很欣慰的。”我在露琪亚耳边轻声说道。 不是敷衍,不是鼓励,我只是有感而发。 一个人要想打破心中的魔障,克服自己所耿耿于怀的愧疚之事,得需要多大的勇气?那是无法想象的,除去当事人之外,没有人会了解到真正的苦痛空洞之心。 “我不能死,”露琪亚虚弱地喃道,“不能一个人死去……我的心……同伴们……” “hai,露琪亚,我明白你想说的。但是,井上还没有被救出,其他人还在努力,你不能死,也不会死。放心吧,白哉马上就来,队长们已经踏入虚圈,你不必死,只需要等待。” 我了解此时此刻露琪亚的感受,她也曾成为阶下囚,也曾孤独地等待着救赎,当同伴来到自己面前时的那份喜悦,没有人能比她更为清楚深刻。 不要放弃,露琪亚,我知道,你不会死。但是,你必须凭借自己的信念,撑到援兵到达的那一刻。 黑崎一护与葛利姆乔的战斗还没开始,我无法预知队长们到达的准确时间。 刚才的说法,只是为了让露琪亚多一份不死的信心与希望。我还有继续找人,不可能在这里陪她挨到获救的时候。 “大哥吗?” 我把露琪亚移到没有冰的地方,让她靠在墙上。 “是的,你大哥他们奉了山本总队长的命令,到虚圈打败十刃,把你们救出。所以,露琪亚,一定要坚持下去。我现在要去别的地方,你自己可以吗?” 露琪亚闭了下眼睛,代替了点头的动作。 我会意,瞬移到远处,把她的斗篷捡了过来,给她盖上。 “露琪亚,我走了。记住,你的同伴们都在关注着你,不要让他们失望,也不要让你大哥失望。虚圈也是一个富含高浓度灵子的地方,我相信你一定能行的。” 把该说的都说完了,我跃起,离开了这个地方。 -x-x-x- 从第九十刃身上的灵压程度判断,我察觉到不远的某处建筑物里面,应该是第八十刃萨尔阿波罗的存在地点,与他对决的的人,不出意料的话,是阿散井恋次。而后,还有石田雨龙去帮他的忙。 那么,别的地方……茶渡泰虎应该已经被诺伊特拉打倒过了…… 突然有强烈的灵压从某个地方传来,我回头,发现是我把乌尔奇奥拉拦截之地的不远处。 草莓头已经与小乌碰面了吗?恶战就要拉开序幕了啊。看来,我得加快脚步了。 剩下的最后一个地方,那应该是……不再斟酌思考,我飞身前去。 …… 我该说景吾和深司是幸运,还是不幸呢? 看到站在他们对面的那位棕褐色反翘藻发、茶色眼睛的大叔级帅哥,我怔了一下,随后叹气。 第一号十刃,史塔克,唯一完全破面化成功的破面,脸上没有还是虚时的面具残留。 史塔克是从最高级的瓦史托德大虚进化到破面的,这一点毋庸置疑。 他的实力不容小觑,但是他的性格极懒,爱睡大头觉,处世为人都非常冷淡且温和。 景吾和深司遇到了他,实属不幸中的万幸。而且,这个场面还有些好玩。 “景吾,深司。”我从空中跃至地面,插入到他们对峙的视线之中。 “琉璃!!”景吾和深司皆被我的意外出现吓到,我很满意自己的这种出场方式。(多么有主角的味道啊。史塔克:哈?你在说什么啊?琉璃:听不懂的人可以自行退场了。) “呦,好久不见。”看到两人平安无事,我的抑郁心情瞬间转好。 我对两人眨了眨眼,希望他们把注意力从我身上移开。 现在的这个时刻,貌似还在对战的场面之下吧? “你不是在虚夜宫中吗?”史塔克有疑问。 “你不是也从虚夜宫中出来了吗?”我转过身,与史塔克对视。 “啊,对呀,你可以自己跑出来。”史塔克挠了挠头,一副什么也不想管的样子。 “她怎么了?”我指了指史塔克身后站着一动也不动的小女孩儿,那个是他的从属官莉莉妮特,同时也是他能力的一部分。 虚向破面进化之时,通常是将力量分为肉体和刀,史塔克则是分为自己和莉莉妮特两个人。当二者合为一体的时候,其力量也将得以解放,莉莉妮特会变成他的火枪武器,并保留自己的言语说话功能。 “这,”史塔克吁出一口气,指了指我的身后,“得问他们。” 我疑惑地扭头,景吾对我说:“伊武把她催眠了。” 诶?这么厉害?把十刃的从属官成功催眠了?深司,我会崇拜你的。 “一定是莉莉妮特做了什么危险的事情,所以才会对她如此吧。”我这句话是说给史塔克听的。 “大概,只是发射了一下虚闪。”史塔克如实回答。 虚闪?我再次回头,盯着景吾和深司,上上下下、仔仔细细地扫了一遍。 呼~还好,没受伤,是我太紧张了。 “琉璃,放心,我们没事。”景吾向前一步,拍了拍我的肩。 我点点头,表示知道了,转过去对一刃大叔说:“要继续打吗?史塔克。” 史塔克露出一副兴趣缺缺的样子说:“我本来就不是很想打来着。” 他顿了一下,接着说:“能把莉莉妮特给恢复正常吗?” 单纯厚道的深司宝宝听到这句话后,就想上前就解开对莉莉妮特的思想禁锢。 我伸手扯住他,摇摇头,无奈地说道:“别去犯傻,深司。” 深司不解,用询问的目光看着我。我无视,仰头对史塔克说:“你想走,没有人能拦得住你。他们不谙世事,你少来逗他们玩。” “真是的……”史塔克捂着脑袋晃了晃,似乎觉得自己动手是一件非常困扰、十分麻烦的事情。 但是,他还是回头走到了莉莉妮特身边,随手那么轻轻一拍,打了个响指,莉莉妮特的眼睛就清明了起来。 深司的身体有一瞬间的僵直,他站在我身边,我感受到了。觉得受到打击了么? “不用在意,深司。史塔克是第一十刃,十刃的号码是按照实力由强至弱、从上至下依次排号的。所以,你们已经很幸运了,史塔克不太想跟你们战斗呢。” 深司看了看我,眼睛中闪过一抹不可置信。 景吾说:“原来是这样,那我们还真的是走运了呢。” “你居然敢对我使用这么卑鄙的招数!我一定要用虚闪轰飞你!!” 恢复意识的莉莉妮特暴躁地跳起,行动很快,左眼真的如她所说,开始凝结起虚闪的光芒。 “自由引路吧,风魂。”好不容易逮到了机会测试自己现在的能力,我不会放过的。 瞬移,挥刀,打断了莉莉妮特的虚闪技。 横刀,轻推,狂风乍起。莉莉妮特身小体娇,一下子就被吹飞了。 史塔克跃至空中,接住了拼命想要保持平衡的莉莉妮特。 不满的眼神向我睃来,史塔克说:“看起来,你很想打一场?” 我收刀,否定史塔克的说法:“不,我只是不希望看到她伤害到他们。” “史塔克,放开我,我要杀了她!!”莉莉妮特想要挣脱史塔克的怀抱。 史塔克没有让莉莉妮特离开自己,我看到了一线希望。于是,我想继续劝说史塔克离开。可就在这时,响起了一个意料不到的声音。 “史塔克,你去做自己该做的事,这里交给我。” 我诧异地转头,看到了肃立在不远处的东仙要。 他来干什么?抓我回去?消灭我以及景吾、深司?我觉得运气走到了尽头,剩下的事情可能会变得糟糕、难对付起来了。 史塔克应了东仙要一声,响转传走。我落回地面,紧盯着东仙要慢慢靠近。 “琉璃……”景吾握紧了手腕垂下的十字架,我按住他,让他先不要暴露自己的实力。 深司看到我的动作,也乖乖地按兵不动,我扒住深司的肩头,将他扯到我的身后。 “东仙总括官,不知有何贵干?”东仙这人太内敛了,我看不透他心中的想法。 “在拔刀相向之前,我会让你死得明白。你现在已经是虚夜宫的敌人了,我来此,是为了对你以及对入侵者的清剿。”东仙要非常官方地想我解释到。 景吾和深司好像都有点气愤,我倒是没什么情绪起伏。 “清剿的意思是——要把我们三个都杀了吗?”我承认,我有点明知故问。 东仙要不理我这么无聊的问题,直接抽出他的斩魄刀,刀尖指向我,说:“接招吧。” 作者有话要说:这个文章积分啊我还真是无语埋头慢慢写吧 (24)清虫阎魔 东仙要直接抽出他的斩魄刀,刀尖指向我,说:“接招吧。” 他的这种性格实在是太不可爱了,我还是比较喜欢小乌、小葛、市丸狐狸他们。 “琉璃,让我来。”景吾出声,我向后斜视,发现他手上的灵弓已经积聚成型。 不是简单的灵弓,似乎是进化版的……要让景吾上前吗?我在犹豫。 他们是男人,都拥有强烈的自尊心,我是不是要给他们一点面子呢? 可是,东仙要毕竟是队长级的死神啊,并且,随蓝染到达虚圈后,说不定实力已经又上了好几次层次。让景吾前去,说好听点,要以身犯险;说难听点,那就是去送死啊! “景吾,深司,我得给你们介绍一下。这位是尸魂界原九番队队长东仙要,跟随原五番队队长蓝染惣右介背叛了众死神后,来到虚圈。现在担任的职务是虚夜宫的总括官。” 言毕,我将归魂刃横在景吾身前,对他说:“如果不是我来到这里,他是不会轻易走出虚夜宫的。因为我的连累使你们陷入险境,实在非我所愿。” “你们两个都不要动,我在虚夜宫恰好获得了新的力量,正想试一试。”我压低声音,继续道,“景吾、深司,帮我注意周围的灵压变动,尸魂界马上会派队长前来支援。只要能够拖延时间,我不会有事的,相信我。” 说完,我不再给他们思考的时间,直接瞬移到东仙要一侧。 “自由引路吧,风魂。” …… 动漫中对东仙要这个人一直都很有争议,许多人都说他是护廷十三番队的队长里面实力最弱的那一个。但也有人说,他的卍解除了像更木剑八那样依靠强悍武力的人能够一下子找出弱点,其实还是挺厉害的。 现在这种情况,根本不需要让我考虑他的强弱问题。先下手为强,我必须争取更多的时间。 虽然我得到了虚化的力量,但我还不能够完全适应。而且,复制的归魂刃使用起来,并不像真正的空鸣一样得心应手。我甚至不知道,手里的这把赝品归魂刃在复解之后,能够使用到几重的风语吟唱。 卍解那东西,想都不要想。没有空鸣和幻幽,根本不可能办到。 所以,这是一场凶多吉少的硬仗。即便如此,我也必须迎头而上,不能退缩。 景吾和深司都在看着我,我不能让他们失望。再者,他们修炼的时间太短了,根本就不可能是东仙要的对手。 只身闯入虚圈,就已经够他们受得了。他们对我的这份牵挂,我会好好地收起来珍藏。 …… “鸣叫吧,清虫。” 终于,在我的逼迫之下,东仙要不得不始解了。 躲过他的音波攻击,我再次狠狠地挥刀,一簇微型龙卷风挟沙扬飞。 东仙要在与我的对决中,是有绝对的优势存在的。 双目全盲的他,不会受到风沙的视线阻碍。东仙只需依靠听觉和感知能力,就足以对抗我不断丢过去的大小旋风和风刃。 看来,始解的能力实在有限,冥契盒的战斗能力也很有限…… “自由吟唱吧,风语。” 将归魂刃复解,我回想那种力量外溢、脸上有虚质覆盖的感觉,左手手上逐渐出现了一张类似长角恶鬼脸谱的面具。 我也不指望虚化的面具能有多美观了,只要实用就行,其他的现在一概忽略。 “破道之八十八,飞龙击贼震天雷炮。”(某梦:这名字,汗_,) 将面具扣到脸上的一刹那,我一翻转掌心,向东仙要发射出了巨大的天雷炮。 近身逼迫,他向后撤去。“清虫二式,红飞蝗!” 东仙要还给我一堆尖锐的刀刃,我连闪直闪,还是没能够躲开全部。 “可恶。”我低声骂道。 想当年,更木剑八也是中了此招,负伤多处。 不过,我哪儿能跟更木比啊,他那体魄,我自叹弗如。 “琉璃!!”背后传来景吾和深司担忧的叫声。 我一边将手臂、肩头的刀刃拔出,扔在地上,一边向后面喊话:“都别过来,站在原地!” 我调动冥契盒的自我回复功能,集中治疗了几处插得挺深、血流不止的刀伤。 东仙要似乎觉得我气数将尽,居然没趁此机会接上一招,让我陷入更加狼狈的境地。 他错过了最好的时机,这样对我倒是颇为有利。 “破道之七十三,双莲苍火坠。” 这一记,我故意炸得有点偏。如此,东仙要便会朝我预想的方向瞬步。 面具仍在,我还有机会。 瞬移的速度本身就比瞬步快,再加上我虚化后的能力提升…… 双莲苍火坠刚落地,东仙要迅速闪开。当我几乎与他同步出现在其斜上方的时候,东仙要的表情还是怔了一怔。 “风月双华斩。”我平平地念出招式的名字,满意地看到了东仙要有些后悔的表情。 飓风利刃,风中夹带着闪现着银芒的细针。此招在蛮横霸道之中,不忘给与温柔。 将人卷抛数丈,飓风旋转的力度正好把所有的绵针送入被击中者体内。动一动,痛苦万分。 嘁!敢拿清虫二式?红飞蝗欲把我穿成马蜂窝?那我就以眼还眼、以牙还牙,把你当成绣图穿针引线,让你也过过宫廷私刑的瘾。 我落至地面,因疼痛单腿跪地。面具碎裂,我闭上双眼,重新调出冥契盒之力,为自己疗伤。 那刀刃的横截面不小,插得又深,还真是td痛啊!这时的我,已经顾不上文雅、文明了。 …… “琉璃,你还好吗?” “不是说了,让你们别过来吗?” 景吾,深司,我现在能够理解露琪亚在双殛刑架上看到草莓头的心情了。 感动和幸福的感觉完全会哽咽在喉咙,让人忍不住想吼出与心情相反的话来。 是物极必反吗?还是,任何人都会被这种强烈被需要的存在感所击晕。 但是,此时此刻,我还有其他的负面情绪掺杂在开心的感觉其中。 我,从来没有像这般厌恶自己的面瘫。 我想通过脸上的神情和笑容表达出我内心的喜悦与畅然。 可是,我却只能闭上双眼,不停地告诉自己,平静,平静。 对别人来说就像呼吸一样自然的东西,为什么对我来说,却如此之难? 对自己的失望像一桶冰冷刺骨的凉水,兜头而下。 我默然地被景吾抱起,把脸埋在他的胸前,将自己的感情通通蜷缩起来。 如果能让我变得正常一点,我愿意付出相应的代价。 可是,上天,你肯给我一次改变的机会吗? …… “卍解。”模糊飘来的声音让我猛然清醒。 我全身恐惧地抬头,瞪大双眼向飞扬的白沙后望去。 一串光环从那边飞来,有一个落在了我们的前方,从中爆发除了黑色的异彩。 “清虫终式?阎魔蟋蟀。” 东仙要,他那没有波澜起伏的声音传来,我忽然有种绝望的错感。 黑色的光芒膨胀至头顶,覆盖了我们的身周。 东仙要的卍解锁住了一片空间,既没有色彩也没有光线。 在这其中,所有人的灵压、知觉、视力、听觉以及嗅觉都会被夺去,就像黑洞,就像地狱。 只有手握释放这个空间的清虫的人,才能够不受影响地进入和离开这个阎魔的空间。 这是我知道的全部,现在也正深刻体会着这其中的恐惧。 除了还有轻微的触觉,眼睛、鼻子、耳朵,全部都失去了作用。 我是本来就知道这其中的奥妙,所以才能平和地分析。但是,景吾和深司呢?他们要怎么办? 我拉紧景吾的衣服,自己跳到地面。 一手紧紧地扯住景吾的手,我东摸西摸,终于找到了深司。 我现在说话,他们也听不到。我只能用我的力道告诉他们,不要分开,不要乱动。 “东仙,我知道你听得到我说话。虽然我看不到,但我坚信你现在是受了伤的状态,不可能毫发无损。你的卍解颇为厉害,这一点我早就预料到了。但是,我要提醒你,你的卍解被更木队长破解过,所以,请你考虑放我们出去,否则,我不保证自己会做出点能令自己后悔的事情。” 我完全成为了睁眼瞎的状态,不辨方向,一片黑暗,点点光亮都没有。 一想到景吾和深司也和我一样,并且,他们可能还不了解这到底是发生了什么,我就觉得整颗心被揪得生疼。 我栽到了东仙要的手里,可是却无辜连累了景吾和深司。天地可鉴,我一定要想办法让他们活着离开,回到异界,不再涉险。 …… 左手腕一痛,不自觉地松开了手,放掉了景吾的衣袖。接着是右手腕,深司也丢手了。 我明白,这是东仙要的刀劈砍了过来,断了我与两人的相牵。 挺会计划的嘛!还懂得各个击破?我想捏紧拳头,却发现手指使不上力气。 手腕上的割伤太重了么?导致了手指的痉挛? 东仙要,你的卑鄙程度,也和蓝染有一拼啊,不愧是主仆二人。 现在再去担心景吾和深司的状况,也是枉然。 我自己都变成了过江的泥菩萨,不仅要克服对未知的恐惧,还要克服来自内心的绝望。 既然东仙要不想让我们聚在一起,他肯定一刀一刀地将我们分开得远远的。 不过,东仙要没有向我进攻,这是不是代表了他在折磨景吾和深司? 太可恨了!为什么不冲着我来?! 作者有话要说:写我家女儿写兴奋了,都不知道该怎样去写男主们了让我死 (25)绝美杀意 一想到东仙将刀挥向景吾和深司他们,我便淡定不起来了。 “东仙要!你奉蓝染的命令要剿杀的是我!不要为难他们两人!有本事就奔着我来砍!不要让我鄙视你这个冒充自持正义的家伙!你这都是什么狗屁正义!在我眼中,全部都是破坏世界平衡的存在,你、蓝染和市丸,你们三个同流合污、狼狈为j,为了一己之私不断残害无辜的生命,还自诩什么要建立新的秩序、维护应有的正义?!我呸——你们这群人渣,啊——!!!” 很好,我成功把他给触怒了。刀从我的后面刺来,贯穿腹部。 东仙立刻将刀拔出,我再次大喊出声。 一捅一拔,额头的汗沿着下巴坠落。这种痛,是常人难以忍受的。 “东仙,你这个懦夫。心爱的女子死去,你遵照她的意志当上了死神。你不能拯救她于水火,就假装正义祸害他人,拆散别人的幸福。如果那个女子知道了,她一定会骂你,狠狠地,毫不留情地……啊!!!” 第二刀,是从左侧砍过来的。刀尖入骨的声音是如此地刺耳,我怀疑,自己的大腿上是不是已经出现了一个血洞? 但是,还不够,我需要再一次……我很清楚,自己没有更木剑八那样敏捷的身手和过硬的体术。对我来说,只有一次机会,我一定要把握住。 “东仙,我一直都想不明白,你为什么要跟随蓝染?你双眼不能视物,所以无法被他催眠。你的心甘情愿,无法让我理解。蓝染的目的,是私欲大过公益,你死心塌地地跟了他那么久,我不相信你一点端倪都看不出。或许,你已经被你自己催眠了吧?即便发现了选择的路是错误的,也要将错就错地走下去。你骗自己相信蓝染最后可以建立一个美好的世界,你骗自己一定会实现心中的理想。其实,我告诉你,生命是幻觉,你一定会悔不当初的,你们,都将是这个世界的罪人……嗯!!!” 坚持说完自己嚼舌根的长篇大论,我终于盼来了东仙要对我的第三次挥刀。 这一次,从右侧而来,和我料想的完全一致。 “终于抓到你了,东仙总括官。” 手腕上的伤势导致我的手指完全使不上力气,所以我只能用胳膊去困住东仙要的斩魄刀。 我现在的姿势极其不雅,估计从一旁看上来就像是一个人想要去抱另外一个人的大腿似的。 不过,我已经顾不得许多了。接触到清虫的我,重新获得了视觉和听觉。 景吾和深司的位置,离我稍微有 (综漫 网王死神.)不好意思,我面瘫第23部分阅读 欲望文 (综漫 网王死神.)不好意思,我面瘫第24部分阅 (综漫 网王死神.)不好意思,我面瘫 作者:肉书屋 (综漫 网王死神.)不好意思,我面瘫第24部分阅读 点远。但是,他们好好地站在那里,仿佛只受了点小伤。 清虫深深地嵌入了我的皮肉,我怀疑再这么抱下去,恐怕自己的双臂就要废了。 可是,我不能放弃。未来的希望在哪里?全部,都在自己的手中。 我放弃了冥契盒的自我恢复能力,将灵压提升至最好的状态,冲着近在咫尺的东仙要念道:“破道之九十,黑棺。” 巨大的黑色棺材状盒子将东仙要困在其中,无数影刃从四面八方刺入大盒子。 阎魔蟋蟀的独立空间瞬间崩塌,黑色的光影碎裂消逝。 失血过多的我,向后仰倒,栽进了一个凉凉的怀抱。 我睁开眼,看到市丸狐狸诡异的笑容。 “没想到你把东仙的卍解给破了,干得不错啊,琉璃队长。” 这明明是赞扬的话,为什么我会觉得寒意十足? 有一句话在脑海中一闪而过:那是如同爱一般绝美的杀意。 我张了张嘴,却发现自己虚弱地连发出声音都异常困难。 …… “放开她!”景吾大喝一声,数十道灵箭飞了过来。 “呀嘞呀嘞,看来和上次见面的时候有所不同了呢。”市丸银在评价景吾和深司? 砰地一声巨响,东仙要从黑棺中走出,他受伤了,不过性命无忧。 “市丸,蓝染大人的命令是——杀了她!” “啊~我知道。蓝染队长让你回去,他在议事厅等你。” 狐狸笑着说出这句话,东仙要静静地站了两秒,终是瞬步离开。 “破道之四,白雷。” 深司突然出现在我和市丸的上空,一道冲击砸了下去,狐狸带着我瞬步移开。 深司落地,拉了拉领口的绑绳,脱下了一直罩在外面的黑色大氅。景吾也做了同样的事情。 这时,我才看见,深司和景吾的腰间各挂着一把斩魄刀。 市丸银‘啧’了一声,说道:“有意思。” 普通的异能者,只有属于自己的特殊武器;普通的灭却师,只以灵弓作为武器。而景吾和深司,居然同时拥有两种身份的能力。 连我看见斩魄刀都会为之动容,更不要说市丸狐狸了,他刚才一定感到十分惊讶。 景吾、深司,没想到你们已经变得这么强了,有了斩魄刀,就说明你们拥有了更可靠的作战方式。也许,先前并不是我顾忌了你们的面子,而是你们在体谅我的苦心。 我这一刻的心情好复杂,看到他们变得强大,我很高兴,也很欣慰。但同时,我又觉得自己失去了站在他们身前保护他们的资格,有些失落。 “琉璃,”景吾喊我的名字,我看着他,听他继续说道,“人总是会变的。现在的我们,你可以尽情地依靠和信赖。让我们来保护你吧,琉璃。” 景吾在笑,深司在笑,不是微笑,不是开怀大笑。 他们的自信与骄傲,他们的自强与坚定,像一束温暖的阳光,将我内心的阴霾照亮。 我的目光变得柔和起来,虽然身上很痛,可是我仍然想用眼神告诉他们‘我很好’。 …… “这个世界上,总有那么一些不怕死、不知道害怕为什么滋味的人,让我忍不住感到非常好奇。”市丸狐狸发话,言语中的杀意毕露。 他把我用力甩到一边,无力的我跪趴在沙中,艰难地抬起了头。 市丸银的笑容变得有些狰狞,我紧张地看向景吾和深司。要小心啊,你们,市丸银要比东仙要强上许多许多倍。 景吾收起了灵弓,拔出了他的斩魄刀,深司也跟着拔刀出来。 “你不要欺人太甚!”深司看了一下我,露出担心的眼神。 “少跟他废话,我一定要让他知道,欺负本大爷的女人,后果是多么地严重。” 景吾的话让深司睃了他一眼,我止不住额头上竖起三条黑线。 本大爷的女人?这种话你是怎么说出口的,景吾? 啊啊啊,市丸银看了过来,笑意很深很特别,看得我想死。 这是战斗啊,不是打网球,景吾,你能不能再认真一些?不要用冷笑话雷人啊。=_=〃 || “琉璃队长,你的人缘很奇妙啊,我记得朽木队长不是对你……原来这两个也是……?” 市丸狐狸,你这种半吞半吐的话比完整的句子更让人火大啊。你敢不说话吗? …… “我上了。” 景吾挥了一下刀,扬起一片白沙,他眨眼间便来到了市丸银面前,我甚至分不清他使用的是瞬步还是飞镰脚(灭却师专用高速移动步法)。 市丸狐狸偏头躲过了景吾的正面劈砍,向后撤步,却发现深司已经等在了那里。 非常漂亮的一击,市丸银躲闪不开,被逼拔出了斩魄刀。 “缚道之八,斥!”深司在这个时候使用十以下的鬼道,是想干什么? 一道白光奔着市丸狐狸而去,目标是——他的手腕?!! 这是——景吾把破灭轮舞曲教给了深司么?网球绝技也可以应用于死神对决中? 我的注意力完完全全地放在了他们的你追我砍上,几乎忘了自己还在重伤状态。 “……缚道之二十六,曲光!” 就在市丸银为深司的那记想不到的攻击而恍了一下神的时候,景吾已经唱念出中级鬼道的咒文。 先前深司放出的‘斥’只是个烟雾弹吗?我觉得自己彷佛在看网球双打,深司刚才空挥了一下拍,意在掩护身后的景吾突袭。 这俩人,什么时候有了配合的默契?我不断被眼前的一幕幕冲击着,震惊已不足以来形容我此刻的感受。 可是,‘曲光’仅仅是用光线的扭曲来遮盖住物体的鬼道。景吾想要做什么? 市丸狐狸脸上的笑容不改,他一点都没有被逼迫的感觉,仿佛还觉得很好玩? 我看到他这样的神情,前一刻稍微放松了点的心脏又重新揪了起来。 “绽放吧,冰刺玫。” 清晰的几个字从景吾的口中吐出,他手中的斩魄刀因为‘曲光’的缘故,看不真切。 景吾的斩魄刀进行了始解,将会发生什么?市丸银和我一样,在静静地期待着。 作者有话要说:提前预示:下章有雷,有大雷,请自行带好避雷针,否则被雷到灵魂出窍,某梦概不负责=。= (26)斩魄夺魂 在幻冥界的高阶武器有三种类型:一种是从尸魂界晋升到零番队特务的死神所持有的斩魄刀;另一种是我的归魂刃(朵拉也有,可她一般不用);最后一种便是冥女、克洛诺他们使用的夺魂鞭(冥女的武器,在第一卷第12章有提到过)。 这三种武器在未解放之前,外表其实都差不多。只有在始解之后,才能看出明显的不同。 如果说斩魄刀的含义是武士刀的话,那么归魂刃就像是中国古代的剑。至于夺魂鞭,那就不用多说了,它就是个长鞭的形态。 当景吾用带刺的鞭梢缠住了市丸银的神枪(斩魄刀名),我猛然惊醒! 景吾和深司所接收吸纳的灵子是来源于我,我是从幻冥界中过来的。所以,他们的异能和死神能力,完全不受尸魂界和异界的约束。 ‘曲光’的遮掩作用消失,我看清了景吾手上所持的玫瑰色长鞭,上面覆盖着浅浅的一层薄冰,这种怪异的鞭子正是幻冥界的第三种武器夺魂鞭! “……破道之五十四,废炎。” 那个曾经在网球场上叱咤风云的孩子,露出了帝王般的笑容。 猛烈的火炎顺着鞭子盘旋而下,所过之处将冰烧融成水,鞭子的玫瑰色愈加鲜艳。 市丸狐狸现在有两种选择:一是弃刀,二是用鬼道迎击。 当然,傻子才会选择第一种。所以——“破道之五十八,阗风。” 市丸银从掌中发出巨大的旋风,抵制了火焰的席卷。 鞭子上的水滴答滴答,景吾拉紧不松手,嘴上的笑容没有因为刚才的挫败而消减半分。 我仔细观察了一下,发现景吾手腕上的十字架似乎是被他握在手中。 就在这时,灵光以景吾的手心为起点,迅速蔓延至整个鞭身,被水浸湿了的部分开始长出细小的玫瑰倒刺。 “冰之轮舞曲。”景吾一甩长鞭,尾梢险险从市丸银的面部擦过,狐狸的脸上多出了一道很明显的殷红划痕。 不过,这仅仅是个开始。 景吾跃至空中,抖动手腕,长鞭蜿蜒似蛇,冲着市丸银就直扑了过去。 景吾的走步与挥鞭显然是经过了刻苦的修炼,鞭子在他的四周形成了一个完美的无敌范围。 市丸银无法近身,成为了长鞭中远距离攻击下的可怜人。 白沙、冰屑,还有从长鞭上时不时飘下的玫瑰花瓣和花刺。 这是一场耀眼夺目的交际舞秀,女王殿下在惩罚调皮惹事的小狐狸么? 杀戮也可以很美,不管是追寻华丽的景吾,还是崇尚爱意的银子,他们都在享受这一刻的激动与兴奋吧? …… “琉璃,”深司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了我身旁,他对我说,“让我看看你的伤。” 两处手腕上的割痕、腹部与大腿上的刀伤,还有我抱清虫时在胳膊上形成的沟壑。 深司紧紧地抿住了双唇,握刀的手禁不住有些发颤。 “琉璃,躺好不要动,我马上给你进行治疗。” 闻语,我疑惑。深司你什么时候变成四番队的成员了?还是黑崎一心教了你医术? 诶?不对啊,黑崎一心和石田龙弦不是景吾的老师么?我糊涂了…… 看到我困惑不解的眼神,深司给了我一个柔和的笑容:“马上你就知道了。” 他将刀竖起在身前,轻轻说道:“缠住她,蔓篱华。” 刀身消散,无数的绿色蔓藤攀附到了我的身上。我有些不适,挣扎了一下。 “别乱动,琉璃,一会儿就好了,让它们为你治伤。” 我明白了,深司的武器应该和景吾的一样,也是夺魂鞭,但却是治疗系的。 这些荆藤应该就是深司的藤鞭,它们不断溢出不知名的汁液,渗入到我的皮肤肌理之中,进行灵子的再修复。 这么温顺的武器,也算是符合了深司平淡处世的性子。 我静静地躺着,虽然觉得伤口四周痒痒疼疼的,但是还有一股清凉之感一直在压抑伤口的剧痛,是麻醉药么?我再次感叹深司夺魂鞭的神奇。 …… 不远处的战斗似乎已经进入了白热化,扬起的沙尘阻碍了视野,我看不太清景吾的身影。 “深司,你和景吾也受伤了吧?”经过了深司的治疗,我觉得自己好多了,起码可以开口说话了,虽然嗓音有点暗哑。 “这点小伤,不碍事的。琉璃,少说话,蔓篱华喜欢在安静的环境下治伤。” 蔓篱华,应该是夺魄鞭的名字了。景吾的……好像是叫:冰刺玫? 啧,瞧这名字起的,都是植物系的?或者是,木系的?呃,闲下来的我又开始天马行空了。 我尝试着调动冥契盒的灵力,刚才伤势太重,为了用‘黑棺’把东仙要困死、解开他的‘阎魔蟋蟀’,冥契盒有点使用过度,陷入了休眠回复状态。 勉勉强强,冥契盒回应了我的催动,开始非常缓慢地从内部治疗我的伤势。 双管齐下,我想能够快点好起来,去帮助景吾。 …… “这就是你全部的实力了吗?” 就在我刚刚能够坐起的时候,听到了市丸狐狸非常调侃的语调。 “受了这样的伤,你还在那里大言不惭吗?” 听景吾的意思,好像市丸银被他打伤了? “啧,这点小意思,也算是伤吗?我只是想闻闻鲜血的味道而已。” 市丸狐狸回答的话,仿佛还是一副非常轻松迎战的姿态。 “本大爷不会让你有这个闲情逸致的!” 景吾的话音刚落,就传来了巨大的爆炸声。击中什么了?还是——使用了鬼道? 我转脸,看到深司微皱起的眉头,问他:“蔓篱华有战斗技能么?” 深司看向我,点头道:“有的。“ “那么,你去看看吧,深司。我已经好多了,没关系的,我自己也有治伤的能力。” “可是——”深司犹豫不决。 “去帮一下景吾吧,深司,我怕他吃亏,市丸银比东仙要要厉害多了。”我实话实说。 “嗯,好吧。琉璃,你千万不要勉强,等我回来。”深司嘱咐完,便收回了缠在我身上的蔓篱华,纵身向那片沙尘之地瞬步而去。 …… 我在原地焦心地等待,却除了打斗的声音,观察不到任何细微的动静。 从灵压上判断,三个人势均力敌。可是,从打斗声的纷杂上判断,市丸银以一敌二,不落下风。 战况究竟如何?有没有人受伤?轻还是重?我感觉自己好没用,只能在这边独自猜测。 如果空鸣和幻幽在就好了,有他们的帮助,对付一个市丸银并不是什么大问题。 唉,又想起了幻冥界中的那一摊子的烂事。 我要取得崩玉,阻止蓝染攻陷尸魂界。可是,再往后呢? 自己真是越来越多愁善感了,这样发展下去是好是坏呢? …… “啊!你真卑鄙!”有深司的声音飘来,我举目远眺,依然是迷尘一片。 “你们确实有点本事,但是,在我面前完全没有炫耀的资本。我之所以拖延刚才的战事,只是在等待一个比较不麻烦的时机。你以为就凭你的灵弓和冰刺玫,值得我与你缠斗吗?难道你们没有发现,到现在为止,我连始解语都不曾念出吗?” 市丸银一口气说这么多话还是挺少见的,但现在并不是关注这个的时候。 市丸狐狸的意思很清楚,他刚才与景吾打斗只是为了拖延时间,等待某种时机。 什么时机?我无法猜透。还有,他之所以受伤,是因为连始解都没有展开吗? 景吾和深司现在到底怎么样了?!我用手撑地,忍痛站了起来。 “琉璃,小心!!!!” 景吾的大喊声传至我的耳中,可是,好像已经有点晚了。 我僵硬地转动脖子,看到了身后的狐狸笑脸。他脸上有点点血迹,不知是他自己的,还是景吾,或者深司的。 “琉璃队长,你不会怨我欺负他们吧?我只不过是发挥了五成的灵压,将他们缚在了六杖光牢里面。” 市丸狐狸说话、挥刀两不误,神枪斜撩而起,我尽最大努力转身后撤,抬手挡下了这一刀。 市丸银甩掉了刀锋上的鲜血,仰着下巴看我,笑得要多恐怖有多恐怖。 我一边喘气一边紧盯着他的动作,手臂上的血向下淌着,我无瑕去理会。 “恐怕你从来都没有想到过,有一天,你会死在我的手上。” 市丸银再次靠近,轻轻挥刀。 他瞬步的速度太快,我勉强反应过来,胸前挨了一刀,白色的衣服顿时被鲜血染红。 市丸银这是在像猫玩耗子一般地耍我玩吗?和景吾、深司打累了,转而过来折腾我? 他到底在等什么时机呢?这个困惑我的问题,怎么也看不出答案来。 “冥界中的滋味如何?让你如此沉溺其中,以那种奴仆的身份为荣为乐?” 市丸银的话让我怔了一怔,闪躲不及,被他的神枪抵到了脖子。 冥界?冥界!市丸银不是说的王界,而是冥界?!我盯着他,惊愕地失去了言语。 市丸银不再保持一如既往的笑靥,缓缓睁开了双眼。 亮红色的眼眸,将我的倒影映出。我的暗红色双眼,看起来似乎很是浑浊。 “琉璃,我为你感到羞耻。如果母亲还活着,一定会跟我一样,手刃你这样的叛徒。” 市丸银眼中流露出的情绪太多太复杂,即便是这样,也遮掩不住他那无尽的恨意。 我听不懂他说的话,就在不久前,他还告诉我,在尸魂界之前我们从来没见过。可现在……冥界、母亲、叛徒?这些都是什么?为什么会这样? “我会让你死得痛快一点的。射杀她吧,神枪。” …… 鲜血如花,笑靥如梦。 我听到了景吾和深司的大声呼喊。 “琉璃”,是在叫我吗? 倒下去的时间流动地如此缓慢,慢到我还能听见市丸银对我说的最后一句话。 他说:“撒由那拉,我亲爱的,姐姐大人。” 银,我们原来真的是,认识的…… “散落吧,千本樱。” 熟悉的,遥远的,话语传来。 天空的灰蓝,茫茫白沙,好热,又好冷。 灰蓝色,蓝灰色,如此怀念的气息。 是谁的眼眸?冥王,哦对,是王的。 死亡的感觉,我好像曾经经历过呢。 为什么只有我一次又一次地死去? 为什么只有我,一次又一次地再次活过来? 我到底是谁?银为什么喊我姐姐? 这所有的一切,谁来告诉我答案。 作者有话要说:被雷到的同学请举手~~~\(≧▽≦)/~~~ 咱原来曾说过,第一卷的结尾仅仅是一个开始,我家的女儿哪儿能一辈子屈居人下呢? 于是,下面将是第四卷,此文的完结之卷,一切的谜团,将会全部解开,敬请期待。 (1)回到原点 从小就知道,闭上眼,自己的世界就会变成黑暗。 可是现在,我还未曾闭眼,为什么就已经是黑暗? “琉璃,到我身边来,我会一辈子保护你。” 王,我想起来了,你曾经对我许下过的诺言。 可事情为什么会演变成这样?我死了?被银一刀穿心? 我——诶??不对吧,如果我死了,怎么还能想这么多事情? …… 动动手指,手指能动。动动双腿,完全正常。 我伸出手在四周摸了一摸,嗯,好像是——触到了一个开关状的东西。 啪地一声,台灯亮了,眼前的黑暗消散,我看到了久违的天花板。 眨眼,然后眯眼,我转动脑袋,扫视了一下自己所在的地方。 看明白了以后,我猛然坐起,双手捂脸。 我现在该说什么好呢?呼喊苍天大地?呼喊菩萨神仙? 这是我在人界居住的房子,我又回来了?化身刘莉了? 这是大变活人呢?还是自己精神分裂,把做的梦当成了现实? 等——等等!! 我在说什么呢?人界,嗯?化身刘莉?我不是刘莉,我是谁啊?! 王是什么?国王么银又是谁?……啊啊啊,银?市丸银?死神漫画里的那位? 我一拍脑袋,刘莉!没事你就做你的青天白日梦吧! 刚才自己做恶梦了吧?被人给杀了? 呃,一转眼就把做的什么梦给忘了,这脑子,长久不用,都生锈了。 依稀记得梦里面有很多东西,好像是死神的世界;不,网王的世界;不,什么的世界来着? 想这些干嘛呀?真是的,一个梦而已,忘了就忘了呗。 我甩甩脑袋,起身下床,打算去刷牙洗脸。一拉洗手间的门—— “噗……咳咳,咳……”好多灰尘荡了下来,我吹了一口气,却还是不可避免地吸入了一些,剧烈地咳嗽了起来。 这房子,是我正在住的吗?哪儿来的这么多灰?遭遇沙尘暴没关窗吗? 我去检查了一下阳台,窗户都好好地关着的啊,真是奇了怪了。 我摸摸鼻子,折返回洗手间,拧开水管,发现咕噜咕噜流出来的全都是发红的铁锈水。 看着水一直不断地流进下水口,我呆了一会儿,意识到这事似乎严重化了。 这房子的物业管理又偷懒了是吧?或者是谁家修水管了?瞧把这水弄的,还让不让人用了。 把浑浊不堪的镜面随便擦了擦,我看了眼里面的自己。双眼发红,这是睡眠不足的症状。 顺势眯了下眼,我总觉得自己的这张脸不大对劲儿,看起来有些别扭。 可鼻子、眼睛、嘴巴、头发……我一一看过,都很正常啊。到底是什么地方别扭呢? 哎,先不管了。低头一看,铁锈水的颜色已经变浅了很多,我撩了一些敷在脸上,凉意十足。 扯下一旁架子上的毛巾,在水池子里面好好地洗了洗。刷好牙,洗完脸,把头发梳顺了,扎成高高的马尾。我关住水龙头,把脸上的水擦净。 踏出洗手间的门时,我又回头瞄了眼镜子,还是没看出个所以然来。 只是,这种怪异、不舒服的感觉一直相伴,我到底怎么了? 出来后,看了眼表,才6点50。 我是八点半上班,那么,先去买点早点来填填肚子,楼下走不远就有早点铺子。 穿衣换鞋,顺手拎了自己惯用的包,我打开大门走了出去。 …… 今天的天气似乎不错,有阳光,有朵朵白云,还有徐徐清风。 夏天虽然到了,但这早上还是蛮凉快的。 刚下楼没走两步,就遇到了我的房东大婶。 我很有礼貌地过去跟她打招呼,谁知道她看见我的第一句话就是:“鬼啊!!!” 瞬时,街上的人都往我这边行来了注目礼,我觉得自己的额头上至少暴起了两个十字路口。 你才是鬼呢,你全家都是鬼!我在心中撇了撇嘴,对着房东大婶的背影说:“阿姨啊,你怎么能这么说我呢?谁会白天撞鬼啊?” 谁知道,不说则已,我这么一说话,房东大婶逃离的步伐反而更快了。 啧,这还真符合大白天撞鬼的戏码。 嘛,算了,我还是先买早点要紧。 赶到早点铺子,我买了几个包子,边走边吃。 走到楼下,刚想上去,后面传来一个颤巍巍的声音:“是……是是是刘莉吗?” 我转身一看,原来是以前住在我家对面、常为大家义务打扫卫生的刘大爷。 “刘大爷,是我,有什么事吗?” 刚说完,我就惊异地看到刘大爷脸上突然悲喜交加、老泪纵横。这是什么状况? “刘大爷,你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用不用去医院?”我赶快上前扶住他。 “你回来了,回来了就好。”刘大爷拍着我的手,说出一句莫名其妙的话来。 “什么回来了?刘大爷,你是不是记错了?我这段时间没出去旅游。” 刘大爷不理我,拍着我的手继续自说自话:“一开始说你走了的时候,我是真的不信。这么好的一个丫头,怎么说没就没了呢?还说你是自杀的,我就更不信了。虽然你平常不怎么和大家伙来往,但你见谁都很有礼貌,还懂得尊老爱幼、爱护公物、拾金不昧,比住在那边楼上的几个孩子好太多了。他们一定是谣传,我想你就是出去了,过一段时候就得回来,这不,还不到两个礼拜……” 这段话,我越听越惊悚,背后泛凉,汗毛倒立。 走了?没了?如果我的语文还没全丢还给老师的话,这怎么听着是我死了的意思呢?两个星期前我在自己的房里自杀了?所以房东大婶见到我就跑,还说我是鬼? 可我房里的东西都在啊,如果我死了,东西不会被房东全部清理出去吗?难道是嫌那里晦气,没人敢去动?有点说不过去。。 刘大爷絮叨上瘾了,后面拉拉洒洒地都讲了什么我也没听进去。现在的当务之急,是确定一下是不是刘大爷老糊涂了,自己在臆想些莫须有的事情。 我把刘大爷让到路边的石墩上,请他坐着,然后奔到上楼狂拍我楼下一对年轻夫妇的大门。 不多会儿,门开了,男的很不耐烦,嘴里骂骂咧咧,说我惊扰了他们的好梦。 但是,待他看清楚我的脸之后,突然很突然、很大声地喊了一声,吓了我一跳。 “你你你……是人是鬼?”他的模样很好笑,可我却笑不出来。是人是鬼?你说呢? “谁呀?这么一大早的……”女的出现在男人背后,看见我后,“啊——”地一声直接晕倒了。 好干脆啊。我看着乱了手脚的男人,意兴阑珊地上了楼,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关上门,我背靠着门板,把今天早上发生的所有事情都串联在一起,认真仔细地想了一下。 房间里的灰尘、管子里的锈水、房东以及邻居的反常,还有刘大爷的那堆莫名之言…… 我死了?我是鬼?总结了一番,我自己都忍不住怀疑自己的属性了。 可是,我低头望了望手里提着的未吃完的包子,鬼会买包子吃吗? 什么呀!我是人,我叫刘莉,没死! …… 把包包往桌子上一扔,我把自己撂在了床上。 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这群怪异的人和事。 我翻了下身,仰望天花板,想到一件事情。 我从包包里翻出手机,给我的负责经理打电话。 通了之后,我报上自己的大名,问经理这段时间我是不是请过大假。 那边默了一下,什么也没说,就直接挂断了。 我呆呆地看着显示‘通话结束’的手机屏幕,愣了。这是什么意思? 不甘心地再拨过去,无人接听。我再拨、再拨、一直拨…… 终于,那边又接起了电话,没等我开口,就大声说:“谁这么无聊,冒充个死人你烦不烦啊?小心天打雷劈!!” 随即,通话又被中断了。 我彻底蒙了,‘冒充死人’?冒充死人?! 我重新躺倒在床上,心情复杂,无法言语。 从种种迹象表明,我真的是个已死之人?可我一点都感觉不到自己是鬼啊? 这就是传说中的‘小岛惊魂’城市版?我抱了抱臂膀,好冷,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 这样一来,我也不用去上班了。人都死了,去上班也不会发给我工资吧?(某梦:啧,想问题真实际。)还会吓坏很多人? 不上班,没有钱,以后我要怎样存活下去呢?难道现在我去抢银行,不会被监控摄像拍下来?(某梦:点头,你大可以去试试看。) 我坐起来,呆了几秒,下地走向洗手间。 从起床我就觉得自己的这张脸不对劲,可却说不出来到底是哪里别扭。 难道是人皮面具?我被自己的想法吓到了,可还是大着胆去摸了摸耳后,没发现有什么接缝、不自然的地方。(某梦:如果真有,你打算怎么办?) 我盯着镜中的自己,我蹙眉,她也蹙眉;我撇嘴,她也撇嘴;我皱鼻子,她也皱鼻子;我…… 等等!!!我睁大眼睛,终于发现了是什么地方不对头了。我的脸上——有表情了?!!! 我捂住嘴,不可置信地看着镜中的自己露出惊愕的神色。 伸出手,摸了摸镜面上的脸。我随便拉扯了一下嘴角,镜中的自己就笑了起来。 我——不再面瘫了?这,太不可思议了。 我抚上自己的脸颊,看着镜子中微微失神的自己,不知道该不该为此喜极而泣。 …… “琉璃。” 背后突然有声音叫我,我差点魂飞魄散。 急速转身,我看到了一个美得惊天地、泣鬼神的红袍长发男子。 “你是谁?”我想强势地问话,可出口的声音却在发颤。 站在我背后,镜中却没有影像?这人才是个鬼吧!! “琉璃,我来接你了。”美男子向我伸出一只手。 我望着那只骨节分明、葱白修长的玉手,鬼使神差地把自己的手放了上去。 男人握住我的手,猛地发力,我跌到了他的胸前。 “琉璃,对不起,让你受苦了。” 男人抚着我的长发,趴在我耳边,说了这么一句催眠似的话语。 悲伤的情绪突兀上涌,眨眼间,我便泪流满面。 好累,我要睡。这么温暖的拥抱,让我睡一会儿吧。最好,别来打搅我。 作者有话要说:真相,就要大白。稍安勿躁。 另:觉得此章灵异的请举手~某梦突然觉得自己有写惊悚小说的天分(纯属自美 (2)从头说起 如果一个人拥有三份不同的记忆,这个人会不会崩溃致死? 我摸摸鼻子,反正,我现在还好好地活着,而且觉得自己没怎么持续疯狂。 崩溃的情绪是有的,但我基本已经接受了这样的事实,只是还有些不太清明的地方要弄清楚。 …… 这里是幻冥殿的正堂,我坐在台阶之上的宽敞主座中,台阶下面跪着两个人:冥界的奉礼司监,玉?朵拉;还有冥界侍卫副统领,达纳特。 他们两人的身边站着另外一个人,他现在是冥界的王,他的本名是冥?御。 那么,我是谁呢,怎么会坐在王座之上?哈,这个问题有点复杂,让我怎么说好呢。 我的本名是幻?琉璃,是幻界的公主。幻界,就是尸魂界的王宫所在地。 呵呵,怎么?这样就糊涂了?那我便从头到尾、概括整体地讲一下吧。 -x-x-x- 这个世界的神之领域,在亡者一方,分为时间并行的三部分,各处在独立的空间之中,管辖自己范围内所属空间界域的魂魄事宜。 这三部分空间便是:冥界、幻界、灵界。 我的母亲是幻界的正统公主幻?无瑕,父亲是冥界初代王的长子冥?守。 现在的冥界之王冥?御是冥界初代王的幺儿,即最小的王子。 冥?御虽然是幺儿,却并不受初代王眷顾,因为他并不是初代王的亲生子,而是初代王后同胞妹妹的遗腹子,后被初代王后接入冥界王宫中,作为养子哺育成|人。 所以,他虽称呼我的母亲为大嫂,却和我并没有直接的血缘关系。 …… 各界的贵族分支,均为神脉的散源,人数稀少,而且共同拥有一些非常显眼的外貌特征。 幻界:红眼,银发;冥界:蓝瞳,黑发;灵界:金眸,金发。 只有贵族成员才有资格在名字之前冠以代表家族的姓氏。 我不是纯血的幻界中人,眸色偏暗,黑发中夹杂着少少的银缕。 冥?御也不是纯血的冥界王室,他的蓝灰色眼睛表明了他父亲的出身并不高贵。 银才是纯正的幻界王室血统,血红色的双眼,银白色的短发。 他的全名是幻?银,他是我同母异父的弟弟。 …… 我的母亲是冥界的最后一代巫女,正是因为出格并生下了银的缘故。(关于巫女的事由,详见第二卷第22章) 当时,三界中只有冥界发展稳固,其他两界皆有衰竭的征兆,于是便有了和亲的政策。 母亲外嫁给了冥界的长王子,并生下了我,可是母亲过得并不快乐。 母亲在嫁人之前已经有了一个恋人,据说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如果不是为了幻界利益,母亲只怕是打死也不会从了这门跨界婚姻。 母亲的恋人好像是幻界中的某一位殿臣,具体情况我也不是很清楚。我只知道,银的出生让我的父亲勃然大怒。 父亲当时已经接管了冥界的大小事务,在看到银的幻界特有外貌以后,一气之下将母亲打入了添胤阁,罚为独魇专属,赐巫女称号终身。 银的父亲以此事说服了幻界之王,也就是我的外祖父,他进而联合了灵界之王,发动了对冥界的征讨之战。 我记忆中(第三卷第22章中曾梦见过的)的那次战争便是三界史无前例的巨大浩劫。 因情而起,为理而战,可结果,并不是银的父亲所期望的那般美好。 …… 冥界本来就是三界之中发展最好、人丁兴旺的盛世界域,再加上跨空间作战,对进攻方来说并不有利。而且,那个时候,幻界所辖的尸魂界和灵界所辖的魔界都有不小的马蚤动,所以,幻、灵两界的讨伐战到最后只能以失败告终。 我的父亲本就主张铁血强势为政的管理手段,通过这次战争,激发了他嗜血的侵略扩张欲望。 接下来的时间中,父亲秘密策划了吞并灵界的挑拨谋略与作战方针。 父亲将母亲放了出来,并把她重新接回王宫,好吃好喝地养着,还一并把银还给了她。 然后,父亲去了幻界,负荆请罪、百般忏悔,获得了幻界之王的原谅。 接着,父亲以华丽的口才说服了幻界之王,由他亲自出面,请灵界之王同意父亲派人向灵界偿还战败物资的提议。 再然后,父亲动用了里应外合之术,瞬间攻破了灵界王宫,将这三界之中最弱的灵界一举歼灭。 幻界得知此事后,大骇,欲找父亲理论。可父亲带着母亲和我,亲自登门向外祖父陈述了各种歪理谬论。虽然外祖父并不是什么糊涂之人,但看在我和母亲的份上,也只好默认了父亲的胡作非为。 此后的两年,冥界军队休养生息。到了第三年,父亲率军攻入了幻界…… 至此,幻、灵两界名存实亡,父亲一人独揽三界大权,后又将冥?御派往灵界当差任职。 (综漫 网王死神.)不好意思,我面瘫第24部分阅读 欲望文 (综漫 网王死神.)不好意思,我面瘫第25部分阅 (综漫 网王死神.)不好意思,我面瘫 作者:肉书屋 (综漫 网王死神.)不好意思,我面瘫第25部分阅读 而幻界——由于父亲对母亲出轨之事一直耿耿于怀、气不下咽,于是,便封锁了幻界的整个领域,将幻界所辖的所有事务并入冥、灵两界,并将幻界所辖空间全部归在冥界之下。 因为冥界的初代王与王后,即我的祖父、祖母,已回归神域,所以,更界换域之事得到了上面的包庇与默认,并无追究。只有有一个附带的要求,改三界为两界:幻冥界、幻灵界。 战事过后,父亲又把我的母亲重新扔回了添胤阁,并把银丢给下面的人随意处置。 年少无力的我,只能看着这一切发生,而没有丝毫反抗的能力。 我以为银凶多吉少,早就魂飞魄散,化作了天地间的灵子养分,谁知他竟然转生入了尸魂界,并想起了所有的事情。 …… 我的父亲对我是很好的,他是一个好父亲,却不是个好丈夫。他是一个很有手腕、很有能力的人,可是他却冒天下之大不韪灭了母亲的界域和无辜的灵界。 我对父亲的情感一直都是非常复杂的,我深知,他对我的宠爱,并不能弥补他所犯下的错误。 我爱我的父亲,但我也同样爱我的母亲。 母亲本来对父亲就没有任何的感情基础,后来更是对父亲的所作所为感到不齿。 世上有爱屋及乌一说,也便有相对应的恨屋及乌之感情。 母亲全身心的爱都凝聚在银的身上,对我只是爱搭不理。 在我与父亲的面前,我几乎没有看见过母亲真心的笑容,她不开心,无论是在王宫,还是在添胤阁。 我曾不止一次地偷偷溜进添胤阁,给母亲送去好吃的,还有新做的衣衫。 而母亲对我,只是冷冷地、面无表情地看着,有时候甚至连扫一眼的力气也省了。 父亲忙于两界政事,母亲对我只有厌恶,在这种悲苦的阶段,是冥?御陪我化开了忧愁。 …… 我从来都不认为冥?御是我的长辈,无关血统,只是由于他的性格。 冥?御原来才不似现在这般深沉稳重,他的玩心其实跟我有一拼。 冥?御和我父亲的年岁相差很多,他甚至比我的母亲还要年轻几十年。 我们幻界中人的体质非常特殊,在我满一百周岁之前,怎么长都只是半大小孩儿的模样,和冥女的萝莉形象差不多。甚至,当我精神萎靡的时候,还会突然回缩到幼儿的样子。 当我被冥契盒封印的时候,其实已有50多年的记忆。我与冥?御也就相差了一百来岁吧,在亡者三界的寿命论中,实在是连代沟都谈不上。 冥?御虽然不被冥界的初代王喜欢,但却被初代王后独宠,可能是因为她妹妹去得早,再加上她们姐妹情深,所以便将所有的爱都倾注到了冥?御身上。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冥?御的父亲本就是个天才类型的人,冥?御从小就表现出了惊人的冥术才华和学习天赋。因为这一点,初代王后便更加纵容他的贪玩和顽劣,最终被初代王后惯成了典型的纨绔子弟。 冥?御的经历和帕格尼尼的有那么一点点地相近(第三卷第4章提到过),皆是才华横溢之人,都曾经在声色犬马中堕落,然后被治愈。 在这一点上,冥?御要感谢我的母亲,因为是我的母亲将他从浪迹的边缘拽回,手把手教给了他启空的理论与方法,让他恢复了自己对操控之术的信心与探索的勇气。 …… 当时我的父亲接手了冥界全部的工作,他对这个最年幼的弟弟并没有看不起,但也不屑于去管他。冥界的初代王后去了神域,再也没有人敢肆无忌惮地供给冥?御吃喝玩乐的资金与筹码,冥?御当时正陷入让人迷失的狱司赌局,后来又犯了错误被惩罚,从而一蹶不振,被父亲蔑视唾弃。 狱司是三界中唯一不受时空限制的地方,所谓狱,就是地狱的意思。凡是亡者中的大j大恶且不思悔改之魂魄,就要受到下地狱的惩罚。比如说在尸魂界中曾开启过的地狱之门,所通往的地方便是狱司。 狱司的典狱长是由神域直接下达命令派任的,其人选在三界中挑选,赐予‘玉’姓(通‘狱’)。 上一任的典狱长正是玉?朵拉的父亲,朵拉因是女儿身无法承袭父职,便被冥?御送往奉岂宫培养当差,这是后话。 作者有话要说:这是奇幻,这是原创(喂!同人在哪里诶喂)我构思了很久,不要唾弃我我一直在埋啊埋,终于写到了可是为毛没有一点欣喜的感觉, 其实,我想听到的是——您太能编了,太能扯了,太能雷人了,嗷嗷嗷嗷呜~~~快,快来表扬我,让我将这个圈给画圆咯 (3)两代纠葛 狱司赌局是典狱长为了找乐子,同时也为了增收狱司的日常开支资金而开设的公开赌博游戏,算是官方审批过的(神域上级通过)。 虽然我没有亲自体验过,但据冥?御跟我说的情况,大抵也就是赌赌哪些魂魄在什么刑罚下能坚持多长时间,哪些魂魄的罪行累计了多少年之类的无聊游戏。 冥?御因为迷上了赌博的刺激感,便不断拿钱去追求那种我无法理解的感觉。后来因为财源供给断了,就一时忍不住在暗地里挪用了父亲用来扩充军备的资金,后被父亲发现,当众严惩了他。 那场刑罚,冥?御从不曾跟我详细提及,每次都是一带而过,所以,其真实情景我也不太了解。直觉上我认为,父亲一定没有顾忌所谓的兄弟情面,狠狠地剥夺了冥?御的施术资格,严重打击了他对自己才华与天赋的自信。 母亲当时被父亲接出了添胤阁,用来迷惑三界中人的眼光与判断。 有一天冥?御醉倒在王宫门口,我喊来侍卫将他拖进堂中。母亲大人看到,居然好脾气地吩咐侍女去给冥?御煮醒酒汤。 关于母亲为什么对冥?御的态度与对父亲的态度大相径庭,我后来猜测,大概是因为冥?御父亲身份的问题?难道冥?御的父亲是幻界中人? 或者,是因为冥?御不受父亲喜欢的缘故?母亲的想法很难琢磨,冥?御的父亲究竟是谁,连他自己也不清楚。所以,这个问题,是个谜…… 母亲细心教导冥?御,几乎是将所有的闲暇时间都用在了他身上。冥?御不愧是施术领悟的天才,不到一年时间就重新开启了灵核(灵力之源)。 而后的一年,冥?御的进步比我要快,虽然我们两个学习的东西是差不多的,可是所施展出来的程度却截然不同。 冥?御彻底戒掉了赌瘾,打算重新振作。我们两个便在彼此的切磋中度过了第二年的时光。 也正是在那一年,冥?御给我讲了许多我并不了解的事情。 也正是有了他的陪伴,我才没有在母亲的冷言冷语下过得很悲哀、凄惨。 冥?御说:“天下间,哪有不爱自己子女的父母?她(我的母亲)只是不知道该怎样开解自己的矛盾罢了。给她点时间,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有时候我会想,冥?御对我来说,就像哥哥一样,是安慰者,也是守护者。 可是,在光亮之下,冥?御确是我名副其实的长辈。他对我的母亲感恩,所以便常常照顾、开解我,这于理而言并无可厚非。 冥?御与我,我与母亲,冥?御与母亲,母亲与父亲,父亲与冥?御,这圈复杂的关系,是我在空闲的时间想得最多的问题。 复杂的家室背景,造就了注定不平凡的一切。因为太多事的发生,我们早已回不去从前那种纯真的年代。 到了第三年,父亲攻打下幻界。所有的、全部的一切都变了。 …… 冥?御因在战斗中立功,重新获得了父亲的信任与赞赏。毕竟都是冥界皇室中人,父亲也希望看着冥?御能帮着他一起实现自己的霸业之梦。 母亲在开战之前就被遣回到了添胤阁,继续忍受独魇的摧残。 我披上了幻冥界长公主的外衣,跟随父亲出入,学习了解新的秩序与礼仪。 父亲是个非常严格的人,不会因为我的年龄小,就对我放松管教。 弟弟幻?银不知所踪,我哀伤了一阵子,不了了之。 对银,其实我是很喜欢的。我看见母亲牵着他的小手学习走路的时候,他流着口水向我招手的时候,他把嫩嫩的小爪子(银:喂!爪子?琉璃:形容你可爱啦,笨!)按在我脸上的时候…… 有时候我想,如果不是发生了这么多事,我和银的姐弟感情将会很好很好吧。 可惜,一切都是泡沫般的奢望,一放在阳光下,就消散得无影无踪。 …… 冥契盒这种东西,是冥?御发明创造的,为父亲解决了三界空间混乱的愁苦。 关于指路人这种职业的一切,都是由冥?御亲自制定的。当然,都得到了父亲的首肯。 冥?御后来被调往幻灵界暂代灵王之职,他在那里娶了不知名的女人,我在很久之后才知道。 父亲将一部分冥界中人送往了灵界,冥?御又从幻灵界管辖的魔界、人界开发、提拔出了一批有用之才。 幻冥、幻灵两界的大势逐步迈入正轨,从表面上看,所有的事态发展都趋于平和稳定。 这个时候,发生了一件令大家既意外又能理解的事情:我的母亲自杀了。 母亲自杀的原因有很多,可能是得知了幻界被灭,也可能是知道了银的消亡。不管是什么,都代表着母亲万念俱灰、心灰意冷。 事实上,在独魇眼皮子底下自杀一般是不会成功的,因为他的5只触手分别有治疗和起死回生的能力。但母亲身为一界的公主,她不知是使用了什么方法,让自己的身体一点不剩地全部化散成了灵子。 独魇再强大,也不可能重组母亲的魂魄。于是,在没有实质体复活的情况下,独魇重新回到了它的黑暗异空间内沉睡,等待下一任巫女的到来。 …… 母亲的死讯被确实,受到震惊的不仅仅是我一人。 冥?御从幻灵界赶了回来,被父亲怒斥责打了一顿,关了禁闭。 晚上,我偷偷给冥?御送吃食,看见躲在角落暗自伤心的他。 这样的冥?御是我不曾见过的,即便是他失去灵力、潦倒落魄之时,也只是借酒消愁,不会默默地流泪,露出这般伤心的眼神。 那天晚上,冥?御第一次拥抱了我(注意:是拥抱,不是抱,虽然只差一字,但意思相距甚远,此问题很严肃),炽热地、强势地,让我来不及反应和思考。 我感受到冥?御的温暖怀抱,一时竟有些恍惚了。 什么时候,这个男人已经如此深刻地刻入了灵魂? 什么时候,这个男人的气息已经可以如此轻易地感染我、掌控我。 当时的我虽然还很年幼,但那份难以掩饰的心悸,我到现在都不会忘记。 …… 冥?御回到幻灵界之后,变得音信全无。 父亲把母亲留下的幻凤佩交给我,然后开始教导我怎样召唤出凤佩里的剑刃魂识。 一开始,空鸣和幻幽对我并不友好,他们甚至想反控制住我去攻击父亲。 父亲制住了我,口中责备母亲怎么没有把全部的秘技传授于我。 而后,父亲开始亲自督导我的学业,除了灵活调用幻凤佩所蕴含的能量,父亲还教我如何用冥术压制住幻术,并将两者合二为一,变为强大的灵动之力。 我以为,我可以这样走下去,老实地在幻冥界中呆一辈子,等我长大有了能力之后,寻机找出被封锁的幻界空间,接手王位,重新开放幻界。 我一直不明白,父亲对母亲的感情是什么。由爱生恨?还是单纯地以仇恨作为借口,去开疆拓域?父亲,究竟爱不爱母亲? …… 这个问题,直到冥?御将父亲杀死、继位为冥王之后,我才稍微找到点头绪。 空幽居中挂着的那幅画轴,是父亲当年亲手为母亲绘制的,母亲当时刚怀上我不久。 我的父亲,虽然不是好人,却也不是什么大j大恶之人。 他只是被嫉妒蒙蔽了双眼,野心战胜了爱情。他不懂爱,也不懂怎样去爱。 御对我说:“世上有一种爱叫温馨、叫相濡以沫,还有一种爱叫残忍、叫彼此伤害。” “那我们呢?”我站在冥河畔的彼岸花丛中,微笑着问御。 御凝视了我很久很久,最后模糊地说了句:“如果真的可以做到难以相忘的话……” -x-x-x- 思绪百转,我深深地看了一眼站在下面、一脸平静的温润男子,轻轻地叹了口气,说道:“冥王大人,你站在堂下,让我怎么好意思开口问话?难道把你也当做犯人来审?” 御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地上跪着的两人,终是迈开了步子,走上来坐到了我旁边的空位。 “朵拉,为什么要害我?”御坐了上来,我便可以高姿态地讯问。 朵拉执拗地不肯吭声,达纳斯倒是一副有些后悔的模样。 “达纳斯,为什么要和朵拉一起构陷我?冥王一向待你不薄,你为什么要恨我?” 我已经被冥契盒封掉了所有的力量与回忆,你们为什么要无端招惹我?嫌我过得不够苦么? 下面的两人是咬紧了牙关,死不招认么? 我冷冷地看着两人,对门口的克洛诺说:“动用九狱法。“ 克洛诺怔了一下,问道:“在这大堂之上?” 我点头:“对,就在这幻冥殿的大堂之上。” 幻冥界现在的建筑物都是父亲统领了三界后,重新布局改造建立的。 现在的幻冥界和尸魂界的构造稍微有点想象,王域在正中间,占了1/3的面积。 出了王域,便是分割化段的边缘地带,混居着除却贵族的杂役魂魄。 幻冥界的九狱法相当于满清的十大酷刑,本来应该在奉岂宫下属机构的刑室中进行。 可我却要在正殿上执行,所以克洛诺非常不解。 其实没什么不解的,我又不是真的要动刑。 朵拉的个性,我还是蛮了解的,她不想说的话,估计没人能撬开她的嘴。 只不过,我现在在意的并不是她。我在意的,是坐在我身边的这个男人。 作者有话要说:撞墙,我终于差不多交待完历史背景了,好崩溃,好崩溃,为毛这么纠结 看不懂的,或者有疑问的,请狠狠地戳我,我会加字解释(放心,加在作者有话说里面) (4)问题重重 刑罚最终还是没能进行下去,有点出乎我的意料,首先开口的不是御,而是达纳特。 其实朵拉这件事并没什么复杂,不就是同为了一个情字吗?这都是御惹出来的祸! “把他们两个带下去关押好,量刑决定过几天再说。”我不耐地挥挥手,有些疲惫地靠在了座位的椅背上。 待到幻冥殿中的人、物都外撤一空后,我出声问御:“你就真的不打算跟我说点什么吗?” 御没有吱声,只是沉默着牵起了我的手,拉着我往休息的耳室走去。 …… “我不该将朵拉留在身边,也不该将达纳特和克洛诺升到如此高的位置,他们毕竟都有幻界人的血统,迟早会成为隐患,是我太大意疏忽了。” 我咬着下唇,凉凉地看着御说出这番不是我想要的话。我很不高兴,气场很糟糕。 “还有呢?”我从牙齿缝中挤出三个字,在心中默默道:我就再给你一次机会! “……琉璃,你非得逼着我说出来吗?”御把脸别开,垂着眼睫,情绪不明。 “你觉得就算你不说,难道我也猜不到吗?”你在担心些什么?害怕些什么? “既然你已经猜到了,就不用我亲口说出来了。” 我定定地看着御的侧脸,这个已经刻骨铭心、深入骨髓的男人。不管他是御,还是王,我对他的感情都没有变过。可是,为什么只有我一人在苦苦煎熬和挣扎?这不公平! “……御,你我的对话就非得如此吗?”我转过身,向门外看去。 背后的静默几乎让我忍不住想要放弃了,然而,我苦笑。放弃也需要勇气啊,放弃也是一种很难做得彻底的事情,我不敢保证自己不去想他,在见不到他的时候充满痛苦。 “琉璃——”腰被抱住了,我惊异。如果御能想通,我、我…… “你想要我说什么?嗯?”御呼出的热气轻轻扫过我的耳廓,他的声音和平常的有些不一样,“说我想你想得发疯,却不能碰你,只好把朵拉当成你,在晦暗无边的黑夜中寻求那一丝丝的慰藉?” 我发现,自己猜测到端倪的心情和听到这些话真正从御的嘴里面说出来的心情,完全是两码事。他和朵拉的这种关系,是整件事的导火索。朵拉究竟是怎么想的,大概还需要我再次提审她。 “御,你……喜欢朵拉吗?”我按住御圈在我腰间的双手,往他的怀里缩了缩。 “你说呢?”为什么不直接否定? “我不知道。”知道我也不说。 “琉璃……”御的脸颊轻触我的长发,声音很轻、很飘渺。 我静静地站着不动,我知道,横在我们两人中间的问题迟早是要去面对的。 不管过了多少年,这些问题都丝毫不会退减消失。御,你用冥契盒封印我的那天,是否想到了现在的这种情况。我在尸魂界和异界学到了一些以前未曾看透的东西,你与我之间,所缺乏的,归根结底,只是一层信任而已。 为什么不选择相信自己,相信自己内心的真实感觉?我已经没什么好怕的了,那么,你呢?到底还在执着些什么? 罪孽吗?冥、幻、灵三界尽在你的掌控之中,神域对你杀了我父亲的事并没有追究太多。你还是受到了初代王后的庇护,并且我父亲也并没有真正的魂飞魄散。当时的你,用了两仪四向转生法将父亲的最后一缕魂魄送入了神域,冥界初代王会为父亲找到新的归宿的。 可能你不知道,你杀掉父亲的那一刻,我在幻幽的帮助下站在门外偷偷地看到了一切。 父亲对你说的话,我全部都听到了。他让你好好管理幻冥、幻灵两界,他让你好好照顾我。 父亲居然不惧怕死亡,这和我想象中的差得有点远。 你居然能打败父亲,这一点,我以前连想都不敢想。 御,你在乎的东西,我以前同样在乎。可是,我现在想通了一切。 如果不能在一起,我宁愿我们从来都不曾认识过。你大可以再次将我封印,让我失去所有的能力,把我关起来,或外放到尸魂界、异界之中。 我和你,通过那个你为我特制的特殊盒子,签订了与冥界的指路契约。我变成了幼婴,开始了新的人生。你犹豫不决,仍把我放在你的身侧。可是你却被这样、那样的理由牵绊,无法突破那最后一层的透明隔膜。 你做我的王那么多年,我做你的近侍那么多年,我虽然忘记了从前,却依然对你如此依恋。你的宠溺使我沉沦,你控制不住自己,我掌握不了情感。你想让我做回无忧无虑的琉璃,可一切都事与愿违。 我们绕了这么大一个圈子,所换来的,只不过是将事情更加复杂化。 你想让我一辈子都保持与你的距离,彼此没有情感的交集。可这已经没有可能了。 你矛盾,我也矛盾;我煎熬,你同样不好过。你到底想透过这一切达到什么样的效果呢?我不懂啊,你来解释给我听好吗?御,御…… “琉璃,你告诉我,你不会恨我杀了你的父亲,不会在意我是你的长辈,不会怨我将你用冥契盒封印,不会怪我把朵拉当做你的替身、侵犯你的圣洁,不会……” 我倏地转过身,用手指堵住了御的嘴。 我深深地凝望他,浅浅地吐出一句话:“御,不要变成,像我父亲一样的人。”不要把伤害当成爱,不要把所有的遗憾都留在心间独自忏悔。 御的瞳孔猛然间放大了很多倍,这样一针见血、点破事实的话,可想而知,对他来说,受到的震惊和冲击应该是非常非常强烈的。 御的眼中闪过无数情绪,我没办法一一分辨清楚。 他看着我,表情很是痛苦。 我倒是面无表情,呃,没办法,面瘫了那么久,我无法一下子适应充满丰富表情的日子。现阶段还在逐步适应中…… “琉璃,你……,我……,我们……”真少见啊,一向口才甚好的御居然也会结巴? “御,你知道我一直都很爱你。”好吧,你不说,我来说。 “我来回答你刚才的问题:首先,我知道你对我父亲手下留了情,他并没有像我母亲一样消散在这个世界上。而且他是你的兄长,他都没有怪罪于你,那我又何来恨这一说?” 御的瞳孔挣了挣,露出一抹不可思议。刚刚明白,其实我知道的远比他想象中的多了吧? “其次,我从来都没有把你当作我的长辈过。我的母亲救你、教导你,你和我同是母亲的学生,你我从来都是直呼其名,什么时候拘泥过辈分一说?你是这个界的王,我的身份被你隐瞒调换,后顾之忧都没有了,你到底还在顾忌些什么?” 御的表情有些动容,张了张嘴,却没有发出声音。 “再来,你把我用冥契盒封印,你看着我长大,看着我重新修行。可你却永远无法将我和小阎王、冥女他们归为一类,你对我的特殊化使我困扰多年,你拒绝我却不远离我,你不让我喜欢你,可你却禁不住想我。御,何苦把自己逼成这样?我们不是应该拥有更好的选择吗?” “别说了。”御把我拥入怀中,我贪婪地呼吸着他身上淡淡的熏香味道。 “别再说了,琉璃。我知道我做错了,你本不该受到这样的苦难,一切都是我的错。如果我再坚定一些、再果断一些,你早就是我的王后了。” 听到御能这样说,我真的觉得自己已经非常非常满足了。 我并不是个特别贪心的女人,我只是希望自己爱的人也能爱自己而已。但是,还有件事…… “关于朵拉,”我抬头,“御,她知道我的身份了吗?” “不,她并不知道。自从我登位之后,王域中的重臣基本上都换血换得差不多了。朵拉只是怀疑我们的关系不纯,其他的,那些旧事,连史册都没有记载,她怎么可能知道。” “那刚才你把我放在王座上,自己走下去……岂不是让人起疑?” “疑什么?冥契盒受损,你的体质又发生了变化,我把这边的事情也解决得差不多了。所以,接你回来,为你正名。如果你同意,我便安排后续事宜,迎娶你做我的王后。”御的眸子变得温柔起来,似一潭盛夏的湖水,让人止不住想跳入其中。 “不……”我淡淡地吐出一个字,御的脸色微变。 “琉璃,你刚才说什么?”他想证实自己是否听错了吗? 那我就给他个非常明确的答案:“御,我说‘不’!对不起,我不能做你的王后。” “为什么?”御的眼中有结冰的迹象。 “你应该知道,还有其他人在等我。”白哉、景吾和深司,我可没有忘记他们。 “到了这种时候,你还在想着他们?”如我所料,御知道得很清楚。 “不错,御,你将我封印,让我以新的身份开展新的人生。那么,你也应该有预料到,事态的发展往往会出乎人的意料。你我当初错过了一些机缘,注定了现在的我们无法像多年前的想法那般生活。” 我伸出抚上御的脸颊,有些凉凉的。 “人总是会变的,御。我在人界、尸魂界、异界三界之中,学到了我以前不曾懂得的东西。他们与我的感情,虽不及我们两人之间来的深厚,但已足够我为他们做出一些决定。我现在是无论如何也不可能成为冥界的王后了,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你辅助我开启幻界的封印,让我恢复真正的身份。” 能明显看出,我的一段话将御震撼到了。他的手臂略松,我后撤一步,从他的怀抱中挪出。 恢复幻界的地位,本来就是我的目的之一。当初我跟随父亲习这修那,不就是等待有一天,能够登上冥王之位,制定新的三界规则吗? 可惜,中途被御的背叛(弑君篡位啊)所打破,我辗转流离了百余年为奴为仆的生活。 现在,我回来了。(多像‘我胡汉三又回来了’的句式) 我有我自己的打算,至于这幻冥界御用指路人的称号嘛,就当我是功成圆满、退居二线了吧。 作者有话要说:于是,后宫建立计划现在开始执行…… (5)自私的爱 自打那次谈话后,御和我就陷入了低气压的冷战对峙阶段。 按照克洛诺的口吻——整个幻冥殿上空,只剩下了一团黑压压的乌云蔽日景象。 我和御就未来的三界发展问题展开了激烈的讨论,最后产生了争执,然后一拍两散了。 他要我做冥界的王后,光明正大与他在一起,举案齐眉。我很直接地拒绝了。 我说了我的想法,恢复幻界,让两界中有幻界血统的人移民回去,与我一起共创新时代。 我还说,我想要提拔尸魂界和异界的一部分人来帮助我一起繁荣幻界。(比如说:浦原) 御坚决不同意,我也不愿退步,让自己屈就在王后的位置上,守在御身边一辈子。 于是,裂痕扩大化,我径自回了自己的府邸宅院——空幽居。 …… 人在某些问题上可以妥协,但在某些点上却不可以让步。 我并不是一个至善之人,经过了这百余年的经历,还有我轮回的那些事宜。我不可能说是对御的独断专行一点抵制都没有。 我爱他,这是肯定的,但爱也可以很自私,我便是这样自私的一个人。 我对御说:“你和朵拉的事情我不想去追究,但是,你送我去人界轮回的这件事,我必须得讨个说法。朵拉在那个时候就有所动,你明明心知肚明,却还是那样判我,是不是有失偏颇?” 御不说话,我气极,便把这些年所受的委屈倾囊相诉。 我问御:“你用各种法子折磨我,也折磨了你自己,你难道就不该好好地补偿我一下吗?” 御的回答是:“难道补偿你,就该纵容你在外面勾引其他的男人?” 勾引男人?我抱臂冷脸,这是什么词?我又不是你的专属!咱们俩什么时候成婚拜堂了?我怎么不知道?!不是你一直把我往外推,试图忘记我的吗?现在又跟我说这些? “你知道不知道,当我听你说你的灵子外溢扩散给了其他的人,我是多么伤心悲痛!琉璃,原来的你不甚明白,但现在的你应该知道,你能影响到他人的前提条件是什么?是你们心意相通,你心里有他,所以才会将自己的能力分食给他!” 御跑过来摇我的肩膀:“你心里有了别人,我好恨,好恨!” 看着有点歇斯底里,像只受伤野兽的御,我又心软了。他的痛,我了解。可是,我的呢?有谁来真正了解过我? 冥界皇室的遗传基因真的很可怕,自己得不到的,也不许别人得到?我会不会也和父亲、御一般有此变态的想法? 我坐在空幽居院子里的躺椅上,望着星空发呆。 …… 我对以前发生过的事进行了重新整理分析,发现有些事如果仔细回想的话,还是可以在掩人耳目的表面现象看出一些背后的真实意图的。 银如果想起了所有的事,那他对我就不仅仅只是恨意。 他一刀将我贯穿,刀的触点恰好是冥契盒的硬伤,我不会相信这是单纯的巧合。 银说他在等一个时机,等什么时机?都是借口。他在盘算时间,算白哉到达的时间。 他给我一刀,我重伤。白哉赶至阻止,我未死。于是,他也好向蓝染和十刃交差。 冥契盒受损,自我保护开启,将我传送回了最安全的地方——人界。 我对以前的记忆混淆不清,把发生的事情都当成了梦境。 我在人界的轮回惩戒任务应该是已经完成了,所以用自杀回魂的方式结束了那边的一切。谁知道是替身,还是大面积抹除修改记忆,这些暂时不归我管。 御把我接了回来,将冥契盒取出,我与他之间的绑定契约也算是彻底终结了。 御把幻凤佩(就是以前的幻冥坠)还给了我,帮我把伤疗好痊愈,然后告诉了我他拘谨关押朵拉和达纳特的事情。 冥女没有出现,大概是跑到小阎王那边躲灾去了(我的回归是大灾难?)。 我用了一天一夜的时间来适应自己的记忆融合,最后调整好心态,找到御,说我有些事要亲自问问朵拉和达纳特。 于是,便有了白天发生的幻冥殿一幕。 …… 我在御面前,没有提及银的存在。 事实上,我并不想当什么公主、什么王,清闲自由惯了的我,对权力没什么欲望。 如果幻界能够重新开启的话,我希望银能回去做王。本来嘛,他就是纯血的幻界王子,如果幻界不灭,他也有争当继承人的资格。 蓝染为什么执意于王键,攻入王界?这不排除是为了银的缘故。 银和蓝染,蓝染和银,他们……我抚额长叹,母亲啊,银会不会繁衍后代?这,是个问题。 看来,我是必须回虚圈一趟。我要告诉银,我已经摆脱了所有的束缚,重获自由之身。 …… 提起虚圈,自然而然地就想起了尸魂界和异界。我在那里度过的快乐时光,我一辈子都不会忘。 白哉、景吾、深司他们一定很担心我,我也很想立刻回去见他们。 可是,幻冥界这边还有点小事要处理,我现在走不开。 诶?我坐起来,如果只是因为这点小事的话,我可以快点解决嘛!谁规定的,晚上就不能办公事?反正幻冥界无此条行文。 想通了以后,我回房换上正式的衣装,提灯前往关押重犯的地牢。 -x-x-x- “朵拉,白天的你不说话,是因为有冥王在场。现在,只有我们两人,你可以随便开口,想怎么说就怎么说,想怎么骂就怎么骂,我洗耳恭听。” 不知是不是地牢里的阴暗光线影响了我,我突然觉得自己的心态很邪恶。 等了一会儿,朵拉依然耷拉着脑袋,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让我看着就来气。 “你也算是跟我一起长大,我们一起努力,我做了指路人,你做了奉礼司监。要说起来,我们还拥有很多的共同回忆……我不明白,你到底有恨我?难道就不能来说说吗?” 朵拉只是沉默、沉默,再沉默。我厌倦了一个人自说自话的无趣感,于是招了招手,牢头走了过来,问我有什么吩咐。 “上刑。”我轻轻地说出这两个字,便坐到距离刑架稍远、他们专门为我置备的藤椅上,准备观看这一出好戏。 其实,冥界的刑罚很好玩,我原来在上课的时候,就曾经拜读过专臣对冥刑的概论。 基本上,可以概括为四个大字:生不如死。 让一个人死,真的太容易了。让一个人活着,也不是什么难事。但是,让一个人特别想死却又死不成,着实得费上一些脑筋。 冥刑在大体上可分为两大类:硬刑与软刑。 浅显点解释,硬刑是针对身体,软刑是针对精神。 一般来说,对冥界重犯,都是软硬刑兼施的。两手都要抓,两手皆要狠。 我看着朵拉被上刑具、下咒、施术,然后刑具开始运作。 我别开脸,对这样残酷的刑罚有些不忍。 这是对一个人意志的极大考验,身体与精神上的双重折磨可能会导致人发疯,可偏偏在这刑室之内的地上早就布上了防止人心理彻底崩溃的阵法。 据旁边的小狱卒跟我讲,阵法是双重的,另外一个阵法是给犯人治伤的。 也就是说,犯人一边被折磨,一边缓慢地恢复。这样,就不会出现体无完肤、无处下手的状况。 冥界的重犯刑罚,只要下令者不喊停,可以一直不断地摧残下去,而犯人,将会陷入永不止境的噩梦之中。 我用嘲笑的语气对朵拉说:“你这个掌管冥界礼仪刑罚的奉礼司监,以前有没有想过,自己设定的完美刑讯制度,有一天也会在你自己身上一一体验?朵拉,这也算是一个极大的讽刺吧。” “琉璃,你早晚有一天会下地狱的!” 我抬胳膊,让牢头停下手头的动作。朵拉终于说出了我回到幻冥界后的第一句话,看来这刑室是必须得进来一趟才行的。 我走过去,冷冷地对朵拉说:“这就是你的诅咒吗?巴不得我死?巴不得看我受苦受难?你从来都不曾重视过我们之间的情谊,在你心中,就只有冥王一人是人吗?” “对!!!”朵拉猛然抬起头,眼中露出无数怨毒和阴狠,面部狰狞扭曲,“冥王大人是天,你一个小小的狗杂种,凭什么霸占着他的心?!!冥王每次在床上呼喊你名字的时候,我都想把你千刀万剐!!!你为什么还活着?为什么不去死!你个连家族都没有的人,凭什么高高在上,天天呈出一副清高无比的样子?你真让我恶心,让我呕吐!放开我,放开我,我要杀了这个祸害幻冥界的女人,你是妖孽,是杂碎,你就该被送到添胤阁成为万人所不齿的巫女,你……唔唔唔……” 牢 (综漫 网王死神.)不好意思,我面瘫第25部分阅读 欲望文 (综漫 网王死神.)不好意思,我面瘫第26部分阅 (综漫 网王死神.)不好意思,我面瘫 作者:肉书屋 (综漫 网王死神.)不好意思,我面瘫第26部分阅读 头很有眼色地用刑具掩住了朵拉的嘴,我心神俱寒地看了眼朵拉,阴沉着走回了座位。 这就是爱么?可以使人快乐,也可以令人疯狂。 原来的那些陈年旧事,有一部分并不是我亲眼所见,所以我对什么是爱这个问题上,一直都是小心翼翼地在学习。 御所带给我的,和白哉、景吾、深司他们所带给我的,并不是一种感觉。 爱可以很自私,也可以很包容。 爱可以给人生的勇气,也会带给人死的决心。 朵拉变成这副模样,是我非亲眼看见绝不敢相信的。 她的歇斯底里,她的恶毒诅咒,她那失心疯似的眼神与举动,让我感到害怕和迷惘。 如果有一天,我也遇到了像她这样的情况,会不会变得和她一样? 我不明显地抖动了一下,不敢再继续往下想。 “停手吧,给她吃的东西和水。” 我不打算再对朵拉用刑了,她的心已入魔。对于这样一个疯狂的女人,我无话好说。 至于达纳特,我突然没心情去审问他了,他无非是被朵拉利用了。许是一时被迷惑,许是心甘情愿,早已拜为朵拉的裙下之臣。 我走出地下的刑讯室,看着黑漆的夜路,突然感到很无力。 冥界好可怕,我不想再呆在这里了。 作者有话要说:还有什么好说的?回虚圈吧,回虚圈…… 抓虫…… (6)欢迎归来 静悄悄的夜晚,我回到了空幽居,留下一张字条,划开穿界门,到了尸魂界。 冥契盒那种东西,本来就是御根据我母亲教给我们的启空之术改造的。幻界的长项本来就是对于空间的操控,我是幻界皇室中人,本身就有极强的空间感知能力。开启穿界门对我来说,根本就像吃饭喝水般自然。 不过,我在幻冥界被朵拉的事一闹,思路有点不畅。当我到达尸魂界的时候,发现这里全民皆兵,如临大敌,空气中漫布着异常紧张的战前气氛。 哦,对啊,我来尸魂界干嘛?我失败地歪了一下脑袋,对自己表示无奈。 白哉、景吾、深司他们都还在虚圈啊,我还真是昏了头了。 刚想躲入巷子再次启空而去,忽然听到有人疾呼‘琉璃大人,琉璃大人’。 我回头去看,是位国字脸的健壮大叔,挺眼熟的。 当他气喘吁吁地跑近以后,我想起来了,这不是一开始在东京碰到的地区负责人竹添幸吉郎嘛!(忘了的童鞋请去温柔复习第一卷) 从他口中的称呼判断,御的动作还真快,已经为我正过名了?我又变成高高在上的大人了。 “有什么事吗?”我礼貌地发问。 “呼~呼~琉璃大人,您现在是去现世吗?也请带我一起去吧!”竹添幸吉郎对我鞠了一个深躬,他在恳求我。 “不,我没打算到现世去。”我实话实说。 “嗯?”竹添幸吉郎露出一丝迷惑,“可、可是……” “可是什么?”把话说完整咯,我还要尽快赶到虚圈呢。 “可是,”竹添幸吉郎突然正色道,“总队长带着各位队长去了现世,让我们留守尸魂界。我知道,他们是要去蓝染和破面决一死战。所以,我也想去助大家一臂之力。” “你是多少席?”我不去正面回答他的问题。 竹添幸吉郎愣了一下,立刻像打报告似的说:“十番队七席。” “竹添七席,你在现世的时候,应该已经见过破面的实力了。我不认为你现在到现世去会给诸位队长带来什么帮助,相反,你可能会成为弱点被抓住攻击,从而给队长们造成困扰。我很明白你的心情,但是,总队长的决定和命令都是经过深思熟虑的,你们的任务也是非常艰巨而神圣的。不要担心,我现在是去虚圈,回头马上到现世。我作为王界特使,会尽力阻止这场浩劫的,相信你我好了。” 一口气说这么多话,累死我了。而且,还要佯装镇定。 我来晚了,来晚了。蓝染他们已经到达现世,与队长们开战了?哎,时间紧迫,刻不容缓。如果竹添幸吉郎还不通明理,非要继续恳求我的话,我就准备暴力相向了。 “那就……一切都拜托您了!”还好,竹添幸吉郎算是识大体的汉子。 我没再多说话,直接进行了远距离瞬移,到达了双殛之丘。 依照竹添幸吉郎所说,真正的东京整座城市已经全部搬入了尸魂界。 我举目远眺,依稀能够看到被四根巨大的转界结柱传送到流魂街郊外的东京城。 这是浦原喜助和技术开发局的共同杰作,让所有的市民都陷入沉睡,和城市一起转换到尸魂界之中,把已经复制好的假东京传送到现世。这样,死神们就可以毫无忌惮地与蓝染的破面军团展开生死对决。 从时间上判断,全国大赛已经结束了。网球王子们也在城市中安然无恙地沉睡。只有景吾和深司,因为去了虚圈而避开了转界结柱的效果。 决战提前开始了,我会尽一切努力去做我应该做的事。 热爱这片界域的人啊,请为了以后的光明生活,而再次拼搏吧。 -x-x-x- 虚圈,虚夜宫外围的白色沙漠。 我没有到虚夜宫去,因为我知道,死神的队长们都在外边。尤其是四番队,善心至上的卯之花烈队长,更是一视同仁地连破面也一齐救治。 如果我所料不错,蓝染、银和东仙要伙同第一、二、三十刃以及他们的从属官到达了现世的东京城上空。而在虚圈剩下的活着的十刃基本上也寥寥无几了。 找到了四番队队长,她正在给更木剑八治伤。 在一旁躺着的葛利姆乔、诺伊特拉(这一位在漫画中是死了的,可我不想让他死╯╰)被虎彻勇音副队长照看着,深司也在帮忙(帮忙催眠这俩不听话的破面)。 我悄无声息地出现,跟卯之花烈打了个招呼。 深司猛地转脸看到我,站在原地发了整整10秒的愣。 “嗨,我回来了,深司。” 深司的眼睫轻颤了一下,随即跑过来紧紧地抱住了我。 我了解他的心情,所以也就没多做挣扎。 “太好了,你还活着,太好了。”深司慢慢平静下来,小声地说出了这样的话。 “是,我没死。像我这种坏人,怎么会轻易死掉呢?”俗话说,祸害遗千年啊。 “谁说你是坏人?”深司的这张面瘫脸,让我好怀念、好感慨。 我‘嘿嘿’笑了两声,眉眼弯弯地说道:“我自己啊。” 深司又愣了,意料之中,意料之中。我轻易做出了原来不可能出现的表情,这孩子一定被吓坏了吧,会不会怀疑我是冒充的琉璃? “琉璃,你……”深司眨了好几下眼,似乎是在确定自己没有眼花。 “嗯?” “你……变得有些不一样了。”深司没有说出疑心的话,我大感欣慰。 “是的,我与从前不同了,我重生了。”复杂的解释要不得,我只能总结概括了。 “呃——”深司无话好说了,哈哈,好可爱。 “深司,我好高兴。”我只有见到你们才会真正开心,不想离开你们,不想。 …… “琉璃!!” “啊。。” 我被一双手从后面拉走,虽然听出了是景吾的声音,可我还是惯性地向深司伸出了双手。 于是,深司拉着我的手臂,景吾扯着我的腰,这姿势——我难受,难看死了! “等一下,迹部,是我先看见琉璃的,你怎么可以不打招呼地明抢。”深司的意思是:你得有先来后到的觉悟吧。 “伊武,你放手。”景吾根本就不去理会深司的话。 “我不放。”深司拒绝地很干脆。 “本大爷会有办法让你放开的。”说完,我就感觉景吾的手撤走了一只。 “缚道之四,灰绳!”啊啊啊,景吾你疯了么?你居然对深司用鬼道?! “破道之一,冲。”深司连发两遍,把景吾发出的鬼道光绳给冲散了。 “啊嗯?你已经能够成功破除此招了?别得意,本大爷是不会把琉璃让给你的!” “这句话应该由我来说才对,快点放开琉璃,你这样她会很困扰的,迹部。” “给琉璃造成困扰的是你吧,你这样拉着她的胳膊,会弄疼她的!” “ano……”我想发言,可没人理我。 “迹部你要弄清楚这里是虚圈不是现世而且这里是战斗不是打网球你不要以为你可以把冰帝学生会会长的帝王之气带到这里来适用快点放开琉璃她是我先看到的也是我先跟她说话的你是后来的怎么着也要等我和琉璃把话说完才可以像你这种明抢的行为实在是太不文明了枉费你一直以华丽的标准来要求自己我是不会放手的放手的应该是你……” “快点闭嘴,伊武深司!别妄想用声音来催眠我!” …… 我觉得自己的半边身子都快发麻了,这俩人居然还在喋喋不休、乐此不疲地争吵。 他们的感情真好,我翻翻白眼,默认自己插不进话的事实。 “你们两个在干什么。” 就在我琢磨该怎么自救的时候,白哉也从别的地方过来了这里。 “都给我住手。”白哉的声音不大,但威严十足。 深司首先闭上了嘴,白哉是他的老师,所以深司在白哉面前还是比较听话的。 “嘁!”因为深司没再说话,景吾自己一个人也吵不起来了。 不说归不说,对峙归对峙。这两个人手中的劲头并没有因为沉默而松懈,我依然很痛苦地保持着别扭的空中姿势。 “缚道之六十一,六杖光牢。” 白哉使坏,他把念咒文的速度故意放慢,景吾和深司皆顿了一下。 可是,他们都不愿松手;于是,各人的位置无法移动;然后,他们成功中招;最后,白哉轻松将我接了过去。 景吾和深司的视线在我身后,我看不到。我的眼前,只有白哉深深的注视,和这个逐渐静默到只有我们两个人的世界。 “琉璃,欢迎回来。”白哉冰冷的表情中掺杂着一丝柔和。 我看着白哉,情不自禁地把头埋在了他的胸口,闷闷地说:“hai,我回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温馨一下吧~同时——庆贺收藏破千,撒花撒花~~ (7)开始行动 白哉的手抚上了我的长发,可能是对那几缕银白色的发丝有一点疑惑。 我闭着眼,一边将在眼眶打圈的泪水吞回,一边在心里骂自己:真没出息,有什么好哭的! “我知道,你不会死。”白哉的话很短,但却表达了很多意思。 我吸了吸鼻子,依然没有抬起头:“嗯,白哉,谢谢你。” 其实我也不知道自己在谢他什么,谢他拼命赶至虚圈阻止了银的补刀么?就算他不来,银也不会彻底把我弄死的吧? 那么,谢他对我的信任?死不死这种事,好像和信不信任没关系呢。 剩下的,谢谢他帮我照顾景吾和深司?呃,我没看见,什么都不好说。 真是的,想什么想,反正话都已经说出口了,难不成还要补充说明吗?我发现自己自从在人界轮回后,很容易就在白哉他们面前变身成为小女人模式。好失败,好失败,我堂堂一界公主,不应该更为强势一些吗?为什么总是示弱呢?好苦恼…… “我做这一切,并不是为了让你谢我。”白哉挑起我的下巴,逼我与他对视。 “啊。”除了感叹词,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好。语言好匮乏,心乱如麻。 我眨了几下眼,白哉的眼中似乎翻涌起了什么激烈的情绪。 一晃神,我发现,白哉带我到了一处无人之地。 我似乎明白了白哉要干嘛,脸不自觉地红了一红。 “琉璃。” “嗯?” “你让我如此担心,应该受到惩罚。”白哉面色如常地说着让我感到更加脸红的话。 我居然傻傻地接了一句:“什么惩罚?”说完,我就想把自己抽飞。 搞什么,没事主动发邀请?这……我很想逃跑,可惜刚想后撤,我看到了白哉嘴角勾起的弧度。 笑容?我呆了。白哉的这种表情,太缺失了。我只记得年少时候的他的笑容,还不曾对现在的他有深刻的笑的印象。 可是,此时此刻,他确实是在对我笑。 趁着我发呆,白哉的脸贴近。唇上的温度传给了我,我阖上双眼,伸出手绕上了白哉的脖子。 激烈的情感,让我逐渐放弃了胡思乱想的心。天与地都是美好的,即便这里是险恶的虚圈,可我也有与我相伴的人,永远陪在我身边。 -x-x-x- 白哉带来的消息:黑崎一护已经将乌尔奇奥拉打败,井上织姬正在为两人疗伤。 恋次对“2人”数目质疑不解,卯之花烈队长却笑着说“很好”。 我看了眼仍在昏睡不醒的葛利姆乔,露出了一丝微笑。 现在的发展趋势已经脱离了动漫的轨道,以后的未来要靠我们自己来创造。 景吾敲我的脑袋,说我又在胡思乱想。我撇嘴,扫了眼石田雨龙,心想难道这些事不都已经成为了众人皆知的秘密吗?有什么不能想的? 石田雨龙瞪我,我只当是什么都没看见,跟一旁的深司打哈哈、聊天气。 …… 四位到虚圈来的队长及其副队长集合在了一起,但是战斗并没完,各路炮灰破面虚还在源源不断地来马蚤扰。 好在大家的实力都比较强悍,集结在一起的力量不容小觑,基本上没造成什么重大影响。 现在看起来,蓝染抓井上的最直接目的是要将尸魂界的队长力量打散。 四条送死神队长开赴这里的‘黑腔’通道已经全被蓝染完全封闭,如果我不来的话,他们大概就要困死在这里了。 不过,其实我也帮不上太大的忙。我所划开的穿界门只能够供给幻、冥、灵三界的人穿过,并不是什么人都能随便跨入其中的。 景吾问了我一些关于这次我大难不死的问题,我不好把全部都摊开来讲,只好避重就轻地回答了一部分,剩下的以后找机会给他们解释。 我把大家叫到一起,表达了我想化解这场浩劫的决心和想法。 从尸魂界过来的这四位队长也算是在护廷十三队中比较独树一帜的人物:卯之花烈一向主张和平,不喜看到灾难和死亡;更木剑八唯剑独尊,追求在战斗中搏命、搏意志的尖端感;涅茧利是个研究狂,亦正亦邪,没有为善的原则基准可言;朽木白哉……好吧,大家好才是真的好。 更木剑八曾说黑崎一护这个代理死神的职责就是守护东京城,但黑崎一护否认了这种说法,他说他的责任是守护同伴。 现在,井上已经被救出来了,黑崎一护却又嚷嚷着要跟我一起回东京。 草鹿八千流笑他,说出的话还没她认出来的路准确(八千流是标准路痴一枚,认路准确性=0)。 黑崎一护气到头上冒白烟,妮露跳出来跟八千流理论。然后,两个萝莉就此缠在了一起。 我抵住前额,默默地摇了下头。这群人,怎么一点紧张的感觉都没有? 白哉走过来对我说:“真的只有他们两个人能跟你一起走吗?” 我抬头看了一眼白哉冷静卓然的脸,把视线移开来说:“即便是他们两人,我也不能保证百分百能通过。他们只是有一些同浓度灵子的气息而已,排斥反应多少会有。至于成功与否,还要取决于他们的体质和灵压。” 停了一下,我对白哉露出一抹微笑,安慰他说:“放心,到了那边之后,我会让浦原喜助尽快再次打通‘黑腔’,接应你们到现世一同对抗蓝染。” 白哉凝视我了几秒,转过身,语气淡然地留下一句话:“自己要小心。” “我会的。” 刚见面又要分开……白哉,相信我,这一次我不会再令你担心了。 -x-x-x- 景吾和深司跟着我,来到了银的行宫。 我到处转了转,没发现什么有利用价值的东西。 对这个弟弟,我了解得太少。之前的分析是否准确,我也不敢打保票。 银是不是为了摧毁幻冥界?蓝染是不是为了帮助银? 这些问题都太虚无缥缈了,一点实在感都没有。 而且,我一直怀疑,银不是只有他一人在外面努力,幻冥界中还有人在帮助他。否则他怎么会知道那么多?包括母亲死亡的事实?那时的银,才多大? 有记事能力,不代表有分析能力。如果没有人后来告诉他,我不认为银自己会恢复完整的记忆,知晓现在的幻冥界是副怎样的状况。 更深处的真相还有待进一步查证,现在的当务之急,是不能让蓝染得手献祭掉东京城。 我总有一种不好的预感:蓝染手中,是不是已经有了一个指路人? …… 银行宫内的宽敞平台上,我划开了能供三人通过的穿界门。 我让景吾和深司各抓住我的一只手,屏气静心,让我们三人的灵力场趋于同步。 “进去后,集中注意力,不要想其他东西,也不要松开我的手,在心中一直默念我们刚才商量好要到达的具体方位即可。”我不放心地再次嘱咐了一遍。 “知道了。放心吧,琉璃。” “嗯。” 其实,他们的集中力我根本无需操心。作为网球王子的他们,长达多小时的比赛都可以坚持下来,这短短几分钟的穿界之旅,应该是没有问题的。 我们三人同时跨进了幽蓝色的光芒之中,然后一起出现在了东京上空70米的地方。 “缚道之三十七,吊星。” 刚站定脚跟,我就听到了一个女孩子的高音疾呼。 景吾和深司皆安然无恙地随我穿了过来,让我少了一项后顾之忧。 不远处的楼群中,有一张天蓝色的大网张开黏在了楼体之上,有什么人掉了上去,弹了几弹。 稍微回忆了一下死神动漫中的情形,这应该是松本乱菊和雏森桃? 啧,来的太是时候了。如果所料不错,我大概是正赶上了第三十刃的从属官们牺牲了各自的左臂所混合召唤出来的宠物——犽翁。 其实,不管过来遇上了什么,我的计划是早就安排好了的:“景吾,你的飞镰脚比较省时省力,帮我去做几件事。我和深司去帮那边出了麻烦的副队长们。” 景吾应声,虽然有些不大情愿,但还是飞快地走了。 我对深司说:“我们去吊星那边看看,准备好,可能需要你来治伤。” “好。” …… “缚道之三十七,吊星!” 又一张天蓝色大网布开,我和深司到达了附近的一处楼顶,看到了犽翁那个怪物,和新出现的两位男性副队长:吉良伊鹤和桧佐木修兵。 眼前的景象有点意思,三番队、五番队和九番队的副队长们,不正是背叛的蓝染三人组的直接下属吗?当初队长叛变的时候,他们三人都熬得很是辛苦吧。 如今,出现在这里共同御敌,不知道这三人的内心都充斥着怎样激烈的矛盾感情呢? “深司,他们,你都认识吗?” “啊~浦原先生已经给我看过图鉴了。” “护廷十三番队的队长以及副队长的图鉴?” “嗯,是的。” 浦原还真是什么稀奇古怪的东西都有呢!我呼出一口气,说:“我们走。” 作者有话要说:爱白菜,吃白菜,大白菜营养丰富,实乃调剂胃口之首选。 哦哈哈~最近很有点卡,于是我疯了…… (8)免费看戏 “破道之三十三,苍火坠。”我打算先鉴定一下犽翁的皮肤厚度。 轰一声,犽翁的脑袋动了动,似乎是在迷茫有什么东西打到了它。 “啊~和破面一样,都具有显著的钢皮特征啊。”不愧是破面的宠物。 “你们是——”桧佐木修兵出声发问。 我和深司突然落在他们身前,一定把他们吓了一跳吧? “呦,我是琉璃,相信山本元柳斋总队长应该跟你们提到过我。”我回头简单地打了个招呼,“这是伊武深司,人类异能者。我们是来帮忙的。” 不知道我哪句话说错了,两人在为我的身份惊诧了一下后,同时锁紧了眉头。 “琉璃大人……”吉良伊鹤欲言又止。 “hai?”我示意他有话不妨直说。 两个人互望一眼,突然异口同声地喊道:“这家伙交给我们来收拾!” 耶?很有气势嘛!不过,他们是敌不过犽翁的,我得劝阻一下才行。 刚想再次开口,突然发觉深司在轻轻扯我的衣袖。 诶?什么事?我用眼神询问过去。 深司摇摇头,抓住我的胳膊,毫无预警地瞬步走了。 “喂,深司……”你这是干嘛? “让他们去吧,琉璃。他们”深司的口吻好像一下子成熟稳重起来了,我好不适应。 我偏头略微体会了一下深司未说完的话,他大概是想说,他们也有自己想要亲手去了结的事情。所以……这就是所谓的男人的尊严吗?于是,我最好不要去阻拦他们。 嘛,我耸耸肩,表示不会在意这种事情。他们既然想去就去吧,不是我自大,像犽翁这样的小角色,是实实在在入不了我的眼。山本老头儿一刀就能将它化成灰,我估计景吾和深司联手也绝对能把它铲除出局。 “啊,他们是谁啊?” 我和深司回头,看到了第三十刃的三名女性从属官。用不满的口气对我们说话的是归刃成鹿女形象的阿帕契。 “是她们的同伴吧。”解放后呈现白蛇形象的荪荪答话,“下面那两个男的,我刚看到他们是从柱子那边过来的。至于眼前这两个,他们是怎么出来的,我还真没注意到。” “要看就看清楚一点啊,你这臭丫头!还有,既然看到了怎么不去阻止?”阿帕契的口气更差一分。能看得出来,她们之间的关系算不上友好融洽。 “啊啦,你那个位置应该能够看得更清楚一点吧?还是说,你的眼睛是个瞎窟窿呢?”荪荪也算是毒舌一族的。 “你说什么?!!”阿帕契开始进入七窍生烟状态。 “你们两个都住口!现在还在战斗中呢!更加集中一些!”狮子女形象的米菈?罗兹出声劝阻。阿帕契和荪荪才‘哼’了一声,把头转向了我们。 我对深司说:“啊呀,她们终于想起来现在是战斗时间了呢。” 深司很配合地接话:“有了那个怪兽,她们以为自己无敌了呢。” 我很赞赏地点点头,指着远处的犽翁说:“不错,它也就只配称为怪兽了,不仅样子怪,连作战方式也很怪。仔细看起来,一点都不像是破面的宠物呢,它很有主见啊,根本不需要遵从什么命令。” 深司很乖地也随我点了点头:“是的,我也发现了。” 我斜眼瞄了下阿帕契,后者果然已经濒临怒发冲冠的状态了。 看过漫画的我可是非常了解,这三个从属官里面,就阿帕契的性子最不稳、最容易被激怒。网上对她的评价是:性格娇蛮不服输,经常与其他两人拌嘴。 事实摆在眼前,不善加利用太可惜了。我非常悠闲地期待着看下面的大戏。 “混账,还真是一群喜欢自说自话的家伙啊!”阿帕契果然开口说话,语气里面压抑着对我们的强烈不满,“犽翁,不要给他们机会出手哦,快点干掉他们!” “啊,那个怪兽原来是有名字的啊,叫什么?她刚才喊的?”深司不知是故意还有无意地插话问道。 我拼命忍笑,正常接答:“犽翁。” 就在我们说话这会儿,阿帕契又喊了好几声‘犽翁’,可后者根本甩都不甩她,阿帕契头上蹦出一堆十字小补丁,眼角抽搐,头顶飘过省略号无数。(背景音配上‘巴嘎巴嘎’么?) “竟然不理我?那家伙!!”阿帕契额上、脸颊上皆浮现了青筋,看来是真被气到了。 “死心吧,笨蛋!犽翁怎么可能听得到我们说的话呢?”米菈?罗兹表现出了让人意外的冷静。这戏不错,现场亲身体验版死神啊,我都恨不得搬张小凳子,抱一包瓜子坐下来边吃边观看了。(喂!你难道是来看电影的么?) “它应该有鼓膜的吧,是不是?”阿帕契跟谁都不咬弦,说话的嗓门不是一般地大。 “我可不知道哦。毕竟我从没看过那孩子,对我们说的话做出过什么反应。话说,请你不要来谋求我的认同,搞得我非常郁闷。”荪荪的说法证实了我刚才的话是正确的。 阿帕契估计是完全忘记了我们的存在,沉浸在与同伴的吵嘴之乐中,不怒反笑:“犽翁那冷淡的样子跟你一模一样。” 荪荪毫不客气地回嘴:“相貌就和你十分相似了,那个蹩脚的角真是和你如出一辄啊。” “你这混蛋,我要在干掉死神之前,先宰了你!”阿帕契奔至荪荪脸前,大吼大叫地威胁到。 “啊,她们吵起来了。”深司的陈述句用得非常到位,这是陈词总结么? “深司,你有没有发现,我们完全被她们无视了呢。”我很是无奈地说。 “嗯,的确如此。”深司附和我的说法。 “都给我适可而止吧!像谁都没有关系吧!”上面的争吵在继续,而且群体扩大化,米菈?罗兹也忍不住过去凑起了热闹。 “外貌的野蛮模样和你最是相像了呢。”阿帕契居然做了个鬼脸,嚣张到不行? “让人都不想去直视了呢。”荪荪又和阿帕契站在了一边,一同数落起米菈?罗兹的缺点来了。 米菈?罗兹闭着眼睛,我看着她脑门上的青筋外爆,十分欢快地对深司说:“怎么样?这戏好看吗?演员们都很敬业呢。” “你说什么?!!”米菈?罗兹终于爆发,再也没有冷静的样子。 深司瞟了一眼斜上方乱糟糟的三个女人,低声说:“嗯,是不错。不过……” “什么?” “琉璃,我觉得我们有必要去帮一下那边了。”深司指了指犽翁的方向。 就这么一会儿,已经被打倒了一个吗?哦,不对,是两个。 犽翁手中紧握着桧佐木修兵,射场铁左卫门想从后面偷袭,反被犽翁的虚闪正击面门。 我看到的,就是这么残酷的一幕。 犽翁把桧佐木修兵当作蚂蚁一样挥来撞去,然后使劲握拳,最后好像是玩烦了,就随手那么一扔,桧佐木修兵被弃在了一栋楼的顶层。 “这样就结束了吗?真是无趣。”耶?身后的那三位从属官什么时候不吵了? “还以为他能再撑一会儿呢,真是白白期待了。” “因为犽翁太强了,那些死神真是活该。犽翁,剩下的也都快点解决掉!” 剩下的?也包括我和深司吗?阿帕契是猪脑子么?其他两个人都已经跟她说过了,犽翁这种没大脑仅凭直觉战斗的杀戮宠物,是不会听从她们的指挥号令的。这样扯着喉咙叫的声音,还真是污染听觉啊。 “喂,你们几个。”我回头,赏给她们一个我的经典面瘫表情,“不能听话的宠物留来何用?不如我帮你们好好管教管教它吧?” “哈哈,就凭你?!”阿帕契扯出一抹嘲讽的笑容,其他两人脸上的表情也是看笑话的意思。 又是跟平常一样,以灵压来判断一个人的战力吗? 就像——管理尸魂界的地方明明是幻界,可这里的人却称呼幻界的王是灵王。这显然是受了思维定式的影响,以为王界也是以论灵压的高低来衡量人强弱的标准。 我无声地笑了,那就让我来告诉你们,作为王界皇室的人,并不只是高高在上的花瓶摆设,更不会轻易去显露灵压那种可有可无的东西。 实力代表一切,对十刃尚且认真不起来的我,才不会为了这点小事而大动肝火。 犽翁在向吉良伊鹤的‘倒山晶’(倒三角锥型防御阵)一步步逼近,那里面可是一锥三命啊(吉良、乱菊、雏森桃)。 “深司,你知道为什么王界在我们那里会被称为幻界吗?” 深司接话:“为什么?” 我回答:“因为我们最擅长、最基础的作战方式,是类似鬼道的一种术数,叫做幻术。” 深司重复:“幻术?” “嗯,不错。下面,我就让你看看幻术的强大之所在。”我对深司微笑,“你拥有的异能是意识控制类型的,如果你能够学会幻术并加以结合,以后的前途一定不可估量。跟我来,好好在一旁看着。” 说完,我拉着深司瞬移到‘倒山晶’的顶部,直盯盯地看着犽翁不受我影响地向这边靠近。 我把犽翁从头到脚、不放过任何细节地观察了一遍,闭上眼,轻轻地念道:“幻术之初始,门镜之一,与影共存。” 我摊开手掌,将凝结好的灵光挥洒出去。 一阵光芒之后,从空中传来了三位从属官觉得不可思议的大喊声:“那是什么?!” “不可能!!” 我抬头回望上空,绵绵地将声音传导过去:“不,我要教你们学会信奉另外两句话——╮(╯◇╰)╭一切皆有可能,我的地盘我做主。” 作者有话要说:卡文卡得很销魂~~ === |本作品由楼兰 “蓝心燕子”整理收藏 | |更多txt好书 敬请登陆: | || === (9)长远打算 深司说:“这招太赖皮了,我不要学。难道幻术都是这个样子的?” 我瞪他:什么意思?瞧不起幻术?什么叫‘太赖皮’了?!这明明就是非常实用、省事的好招式一枚啊! “怎么能这么说呢,深司。幻术跟鬼道一样,分为好几种类型,每一种不同的幻术类型下面还有编好号、排好序的各个具体咒文效果。跟你这么说吧,尸魂界的鬼道其实就是缩小简约版的幻术。你都愿意学习鬼道,为什么不愿意学习幻术?你以为随便什么人都能有资格学习幻术吗?嗯?” 真是的,越说我越来气。这孩子,说话太伤人了。 “琉璃,你生气了?”深司一副超级路人甲的样子,仿佛我生气的根源与他毫无关系似的。 可是,看着深司沉静的面孔和深邃的眼眸,我突然又觉得怒火瞬间崩散融化在空气之中了。 我非常可怜地哈出一口气,心说:为什么我就是对这个孩子硬不下心肠呢?难道一辈子都要被他的无辜面瘫脸给吃定了吗?诶——我不要这样啊。。 “轰隆”一声巨响,荡起一片尘土。 两个一模一样的犽翁在前面你揍我一拳、我扇你一巴掌地打得很是投入。 不错,幻术最基础的‘门镜共影’就是全息复制出一个与对方相同的个体。 它们两个就像是照镜子一样,谁是谁的影子?打着打着,就根本分辨不出来了。 当然,是外人分辨不出来,制造犽翁出来的从属官们应该还是心知肚明的。 阿帕契、米菈?罗兹和荪荪在空中急得又跳又骂,我懒得搭理她们。 有道是:道高一尺,魔高一丈。我从来不认为自己就是正义的一方,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其实都没理,胜者为王败者寇。破面高一尺,我比他们再多高出九尺就是了。 “吼——”真犽翁大概是被逼急了,全身泛起了红光,身形陡然增大两到三倍。 “琉璃……”深司只喊了我一声,我便知道他要说什么,抬手打断了他下面的话。 “深司,你帮吉良副队长把松本、雏森转移到安全的地方,然后把桧佐木副队长和射场副队长也找到带过去。去吧,这里交给我。四番队队长不在,你就暂时充当一下后援吧。” 我拍了一下深司的肩膀,让他明白,他是‘革命一块砖,哪里需要哪里搬’的伟大道理。 深司看着我,没说话。我当他是默认,便瞬移离开了‘倒山晶’,站到了复制犽翁的肩头。 我稍稍侧头,用余光回望了一眼。深司也已经离开了原地,他远走,我才会放心。 这般蛮力只知破坏的杀人机器,是深司那种鬼道型异能者所不能抗衡的。 其实要真论起来,我似乎也是偏向鬼道、兵不血刃那型的战斗者。 但是,冥界与其他两界的几次大战,让我懂得了,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 我所要做的,无非是压制虚圈的进攻,拯救尸魂界于水火,然后伺机和解。 我想要的未来,是和平的天下盛世。所有阻挡我迈向这条路的敌人,我都会不留后患地一一铲除。眼前的这些个,都只是被蓝染利用的可怜小虚罢了。我真的不明白,她们的骄傲自大到底都是谁给她们灌输的思想。 真觉得自己很优越吗?我抬头看看依然伫立空中的三人,回过脸盯着眼前还在不断爆筋胀大的丑陋宠物。 我抬起手捂住了自己的半张脸,露出了一个自己也想不到的表情。 “幻术之栽移,掠影之三,玲珑万象。” 红色的光线 (综漫 网王死神.)不好意思,我面瘫第26部分阅读 欲望文 (综漫 网王死神.)不好意思,我面瘫第27部分阅 (综漫 网王死神.)不好意思,我面瘫 作者:肉书屋 (综漫 网王死神.)不好意思,我面瘫第27部分阅读 由指尖发出,迅速蔓延缠绕至正在暴怒状态下的真犽翁。 我一把拉扯住这些幻线,抽丝剥茧似的慢慢收缩。 犽翁的力气确实很大,它不断地挣扎,嚎叫声充斥在耳边,让我不耐。 犽翁张着大嘴,不甚好闻的气味扑面而来,我皱皱鼻子,平添一丝狂躁。 手上的力道加重几分,犽翁被勒小到了原来的体型。还不够,我的目标是把它变成和普通人类差不多大小的身形。于是,持续加力紧线,犽翁的吼叫声慢慢减弱变小。 “啊~好可怜,你的主人创造了你,可惜却没赋予你头脑。像这样了无生气地活下去,还不如早点死了,为天地间贡献一份灵子呢。” 假犽翁镜像在我的指挥下缓缓移步,来到了距离三位从属官距离较近的地方。 长长的红色幻线将缩小版犽翁五花大绑,它被我拽着在地上充当清洁工具。 “怎么会?”我听到了荪荪的感叹。 “怎么不会?”我微笑,“你们不是觉得没有灵压的我丝毫不存在威胁感么?你们连我的身份都没有搞清楚,怎么就能如此大意了呢?” “啊?你是谁?”阿帕契居高临下地低视我,声音几乎是用鼻子里哼出来的。 呵,到了这种时候,还要保持这种桀骜不驯的倨傲态度吗?三刃还真是把你们都给宠坏了啊。 我蹬踏了一下假犽翁的肩膀,直接跃至空中与她们平齐的地方。 真犽翁被我拖上来一点高度,恰好落在假犽翁的手中。假犽翁双手握住真犽翁的身体,就像刚才它(真犽翁)对桧佐木修兵所做的一样,生生挤压出鲜血。 这叫什么?风云轮流转,明日到我家。出来混,总有一天是要还的。 所以——人在江湖飘,哪能不挨刀?想要不挨刀,最好别来挑。(某梦:摊手,我疯了。) 我没什么表情地看着对面失去左臂的三人,淡然地开口作自我介绍:“在下姓幻,名琉璃。现任零番队队长,即王界第一特务。你们的宠物我不太喜欢,如果你们需要,我可以还给你们。” 其实我还挂着御用指路人的身份,只不过已经名不副实。御为我正名,恢复了我的这两个身份,只是为了下一步的迎娶大典做铺垫而已。可是,我毫无做幻冥界王后的意思。 我说的这番话显然激怒了对面的三位从属官,蔑视犽翁就等同于蔑视她们吗?哪有把自己和畜生放在一条基准线的?破面们还真是搞笑。 话不投机半句多,她们三人这回的废话不算少,但却比刚才的少多了。 我仅以死神的鬼道单手应战(另一手扯着绑犽翁的幻线),她们三人是越打越气恼。 于是,面如平镜的我,和三个出离愤怒的从属官,一来二往,没输没赢。 她们根本打不到我,我是懒得赠给她们致命伤。不过,有次躲闪,一不小心带动了手中的红色幻线,犽翁恐怕是凶多吉少。 我无意中瞟了一眼,连忙把视线移开。只见那小小的犽翁玩偶:眼睛暴突,口涌鲜血,四肢被折断,头上的角不翼而飞,尾巴早就不知道丢在了哪里……状况确实很有点凄惨。 阿帕契她们瞬间疯狂了,对我一阵狂袭猛攻,仍然未伤我分毫。 再怎么暴走,也只是从属官的水准,我躲得是不骄不躁、悠哉自得。 你问我为什么不干脆点杀了她们?挠挠头,摸摸鼻子。没什么特别的理由,其实我还算蛮喜欢这三个孩子,潜意识里不希望她们嗝屁着凉。 以后银如果回到幻界为王,我肯定会建议他,让虚圈也像尸魂界一样建立上下级管理制度。这样,再往后发展,就不会出太多的乱子。 天下大同嘛,我决定在这里付诸实现人类心中共有的理想。 像十刃这些,以后肯定是领导阶层,而这些从属官们,我会捡欣赏的保留。 所以,其实现在我做到每一步,都在为以后的美好未来打基础。 反正陪她们玩一玩也不劳神伤体,我要让她们知道,权力的至高地位是建立在实力的巨大差距之上的。 她们不了解王界特务的真正含义,我就用实际行动让她们将零番队队长的头衔铭刻于心。(犽翁:破面有心吗?深司:犽翁?你是真的,还是假的?犽翁:吼——) “缚道之八十一,断空。啊啊~你们有完没完?”我都有点犯困了,太无聊了,这战斗。 “你总是在那里躲来躲去!你到底什么意思?”阿帕契最先答话。 “看她的样子,分明就是不屑于和我们战斗。”荪荪把眼刀射向我,“但是,你为什么不用刚才那些对付犽翁的厉害招式来对付我们呢?是觉得我们没有资格吗?” “不,我只是不想杀你们而已。”再打下去只是浪费时间,不如一次性把事情说个明白。 “为什么?”米菈?罗兹问。 “因为——如果你们死了的话,赫丽贝尔应该也是会伤心的吧。”我把话题带开。 “赫丽贝尔大人!”三个人皆是一惊,估计是没料到我会说出这样的话。 “呐,你们三个也算是好下属,赫丽贝尔走到哪里都把你们带着,也算是个好上司。现在赫丽贝尔在和死神的十番队队长交手,我可以提前预知给你们,他们之间战事的结局。” “你胡说!”阿帕契又搞无预警的音量提升,我的耳朵诶。 “你怎么会知道结果?”还是荪荪说话比较温和一点。 “我们才不会相信那种见鬼的预言能力,绝对是骗人的!”米菈?罗兹失却冷静,化身猛狮? “诶?不要这样说嘛。不信,你们可以去认真关注那边的对决啊。我告诉你们哦,马上,你们的第一、第二、第三十刃大人就要同时解放了。” 让这一场战事全面展开吧,银,我马上就过去,跟你、见面。 作者有话要说:如果没有意外,下星期就完结了。少年们要留言,否则我真没动力了,收尾可比开头难~~咱一天两更容易么咱~~ (10)漏算牙密 作者有话要说:发现bug,改了个地方,无碍剧情发展…… “琉璃大人,没想到你会亲自前来。” “啊,山本元柳斋总队长,这种时候我不来,就太说不过去了吧。”这可是为了保卫王界所进行的战斗啊,身为零番队队长的我,才不要做什么缩头乌龟。 “总队长大人,这样(放着不管)……(真的)好吗?”我看着前三号十刃相继解放成归刃状态,队长们陷入了比刚才更为辛苦的激战。 “我相信他们。”山本老头儿说出这样简短却深刻的话语,让我忍不住多看了一眼。 “嗯,是啊,对自己部下的信任,可是成功之母光临的最重要前提。” “琉璃大人。”老头子的眼睛稍稍睁开,闪动着聚神而精明的光芒。 “hai?”什么事儿,您说。 “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您能够不要去插手他们之间的战斗。” 诶?我诧异地扫了一下在前线苦战的死神们:“理由是——?” “这样的实战锻炼机会实属难得,他们一定会在这场战斗中获得更高层次的感悟,从而进一步成长,变得更加可靠。” 老头子的话让我怔了一下,听他的口气,彷佛认定了输的一方绝不会是死神一样。 难道他也看过动漫,知道下面的大趋势走向?>0<好吧,我承认我想都多了。 山本元柳斋重国说出这样的话,一方面说明他相信自己的部下够强,另一方面也是对我们王界特务的极大尊重与信任。 虽然我现在是一个人站在这里,但是,既然我出现了,那就说明我已经把所有的事情都给安排、布置好了。 我很感谢老头子对我的信赖,只不过……景吾,你怎么还没回来? -x-x-x- 战事很激烈,死亡常常擦肩而过。这样凶险异常的场面,让每个人没办法不把注意力集中到最高的程度。 山本老头儿先前用他的斩魄刀‘流刃若火’放出‘火焚城郭’,将蓝染三人围困在火牢之中。 我现在就站在火牢的外面,和老头子一起既关注外围的战况,又要注意蓝染他们的动向。 有火焰相隔,我看不到银的表情。我没有释放出一丁点灵压,相信他并不知道我的到来。 日番谷冬狮郎已经卍解为大红莲冰轮丸,他的对手——第三十刃蒂雅?赫丽贝尔刚刚解放成皇鲛后的姿态。 赫丽贝尔的苍剑炮、断瀑、灼海流等利用水压柱、强水流、高温气场为攻击媒介的招数,着实令冬狮郎伤了一番脑筋。 冰龙与鲨鱼的对决,天才队长与冷面十刃的拼杀。 扭过头,我打算关注碎蜂那边的战场状况。 冬狮郎会使出之前从未用过、现在也无法得心应手控制的‘冰天百花葬’。然后……等待另一拨人马的上场。 …… 现在,除了暂时充当四番队队员为众位疗伤的吉良伊鹤、跟随碎蜂并未离开的大前田希千代,还有守在转界结柱节点的雀部长次郎,剩下的所有副队长们都被犽翁那个怪物给打伤了。 大前田是我最不能理解的副队长,他的体型、他的性格、他的品行(抱着一大包薯片胡吃海塞)……哪点像隐秘机动部队的精英了?尤其是和身形娇小的碎蜂站在一起……我觉得二番队可能还真是个非常有趣的地方。(夜一、浦原的老窝嘛~) 好吧,虽然大前田比较硕大,但他的瞬步其实还是不错的。而且,对碎蜂也算是忠心耿耿,在她有难的时候会担心,虽然在表面上表现得很怕死。 碎蜂的对手是个麻烦的家伙,至今为止都没有露出过他的十刃号码。我也只是按照已知情况推测他就是第二号十刃。 他的名字叫——拜勒岗?鲁什么来着?我看漫画时,好像只对他的归刃形态比较记忆深刻。 拜勒岗说,十刃分别代表了人类的十种死亡方式,分别为:愤怒、孤独、衰老、牺牲、虚无、绝望、破坏、陶醉、疯狂、贪婪。而他掌握的便是‘衰老’。 所以,一切靠近他的人或物,都将进入自我破败和摧毁模式。于是,碎蜂的进攻速度变得缓慢不堪,拜勒岗至今都没受到什么直接的伤害。 …… 当拜勒岗解放为骷髅大帝的归刃形态的时候,我突然想起了一个之前忽略的事情——无论是在虚圈,还是在现世,怎么都没见到第十十刃牙密? 糟糕!我怎么给忘了,乌尔奇奥拉常和牙密一起行动,像蓝染这样老谋深算的人,怎么可能只让小乌一人看守偌大的虚夜宫? 十刃的排号并不是1到10,而是0到9,迟迟不露面的牙密……这是把我也给算计进去了吗?真该死! 马上,和京乐春水、浮竹十四郎战斗的第一十刃史塔克也要解放斩魄刀了。 接下来,似乎是神秘破面汪达怀斯出场,带着当初护救蓝染等人逃出尸魂界的超级大虚。 然后,超级大虚一口气吐出了上百只基里安,却被提前赶到的假面军团斩杀殆尽。 再然后,假面与死神,成为了暂时的合作伙伴,他们的口号是:敌人的敌人,就是自己人。 “啊~总队长大人,我突然想起虚圈那边还有点事没有解决好,需要暂时离开一会儿。” 我还是决定返回虚圈一趟,这边的激战已经够数了,我不希望虚圈那边也和现世一样乱糟糟。 “没关系,您去吧。”老头子发话,我点点头。 临行之前,我对山本元柳斋重国甩下一句话:“一会儿见了平子真子,替我向他打个招呼吧,总队长大人。” 不管山本老头儿会出现怎样惊骇或是迷惑的表情,我都看不见了。 瞬移找到深司,我对他说,虚圈估计有异动,我要回去一趟。 深司要跟我一起走,被我阻拦。 我要深司留在这里,等景吾一会儿回来,告诉他在这里等我,稍安勿躁。 “放心,现在的我走到哪里都是安全的,我去去就来。” 嘱咐交待好一切事情,我瞬移到无人之境,开门穿界,正好赶上了牙密的出场。 -x-x-x- “呦!怎么只有队长们在这儿?露琪亚、阿散井、茶渡、石田他们呢?”我问山田花太郎。 “他们去对付葬讨部队了。”白哉从后面走过来,回答了我的问题。 “我先前漏算了零号十刃牙密,所以回来看一眼。”我对白哉解释。 “零号十刃?”山田花太郎发出疑问。 嗯?我瞄了眼牙密裸 露的左肩,上面赫然标识着‘10’的数字。啊,还没解放吗? “哼,想不到居然有人知道我们十刃的真正排号顺序!你是谁?我怎么觉得在哪里见过你?”牙密的嗓门好大,震得我脑袋疼。 我抬头看了眼似乎比以前变得更加魁梧的牙密,没作声。 也不知道是我记性太好,还是牙密天生太过迟钝。我们当然见过啦,那次和你对战的不正是浦原喜助嘛!牙密?里亚尔戈同学。(第三卷第9章,银第一次出现的时候) “白哉,我已经让景吾去通知浦原了,相信黑腔在不久后便会重新开启。你们最好集中一下,不要再让露琪亚他们乱跑了,这样避免造成|人员拆离。” 我担心,如果到时候把单个的人落在虚圈,那一定凶多吉少。 “嗯,放心,我们会注意的。”白哉深深地看着我,搞得我把下面想说的话都给忘了。 “你们竟然无视我?!!既然已经知道了我是零号十刃,那么我就让你们见识一下我真正的十刃实力!!大发雷霆吧,愤兽!!”牙密终于被我们的正常对话给激怒了。 愤兽?粪兽?咳……想歪了。我莞尔了一下,对白哉说:“让我来吧,现世那边一会儿还需要你的力量。” “那边情况如何?”白哉对着牙密的再次庞大和释放更强大的灵压,面色如常。 “呃——想听实话吗?”我有点犹豫该怎么说。 “说吧。”白哉依然在和我轻松聊天,我觉得牙密一定会被气疯的。 “我个人感觉,还是蛮被动的,前三位十刃的实力都非同一般。但是,山本总队长对大家很有信心,各位也非常努力。副队长们受伤的较多,队长们大体无碍。”我简单地总结了一下那边的总况。 “嗯。”白哉对此未做出评价。反正都是要想办法出去的,到时候的局势还会再发生变化的。 “你们不要太得意忘形!!居然还在无视我??让你们通通变成肉酱!!” 牙密一拳捶了过来,我和白哉各自飞开。 牙密可比犽翁有头脑多了,虽然体型变大,但速度也还是有的。 瞬移的过程中,我感到侧后方有风,直觉着偏开,险险躲过几枚虚弹。 我在余光中看到白哉要去拔刀,停下大喊:“白哉,你去帮一下露琪亚他们,这里有我就好。放心,这一次,我不会拖泥带水的,现世那边还需要我们赶紧过去。” 白哉还没做出反应,牙密的虚弹又一次袭来。这次的数量过多,我边躲边用鬼道辅助打散它们。 一片密密麻麻的交错之后,我发现白哉已经带着山田花太郎离开了这里。 “欸唞,牙密十刃,我有一个问题要问你。”我从幻凤佩中唤出归魂刃拿在手中。 “啊嗯?”牙密很憨厚老实地停下来,听我发问。 “你为什么要跟随蓝染?是因为乌尔奇奥拉吗?”我对这个事情一直很好奇,所以打算借此机会,好好问清楚。 “不错!”牙密坦率地回答道,“乌尔奇奥拉说我们会变得强大,然后可以看到更多我们已经不曾了解的东西,通过积累个人的所见所闻,寻找这个世界存在的意义。” 哦,这种话,倒是很符合小乌的口吻。不过,牙密确实是在回答我的问题吗?我怎么都觉得他说的话牛头不对马嘴。 牙密对小乌的信任,导致他失却了自己活动的意义?嗯——这种问题,大概还是要从小乌口中得到我想要的答案。 牙密太愚憨了,我跟他没有共同语言。 (11)假面登场 “牙密,如果乌尔奇奥拉站在了我们这边,你会不会跟他一起过来?”好吧,这才是我想要真正提出的问题。前面的那个,牙密你忽略它,忽略它。 “乌尔奇奥拉站在了你们那边吗?”耶?反问我? “呃,现在还没有。”他被黑崎一护削掉了半边身子,井上织姬费劲心思才保留住他一条命,后又经过卯之花烈队的救治,勉勉强强开始恢复。 小乌现在还处在昏迷之中,我怎么知道他到底会不会站过来,这只是个假设嘛! 不过,就正常分析来看,像小乌那种死脑筋的孩子,他对蓝染的那份忠诚……大概够呛! “那就等他站过去了再来问我此问题吧!”牙密的拳头飞速扑面而来。 唉,好吧,牙密不傻,是我傻。傻子才会跟这种憨蛋在战斗中讨论无意义的问题呢! “狂风袭刃!”要什么始解、复解、卍解!刀剑既然拔出来了,那就得有所作为。直接放招就好啦,我才懒得跟牙密这种呆子磨叽。 我放弃幻术、鬼道,选择用最直接、最原始的暴力行为将他打倒。 父亲在我小时候教导过我,要在对方最得意的方面将他完全压制,这样才能最有效地震住对方,将其作战意志彻底摧垮。如果利用得当,还有机会使对方对自己心悦诚服,愿意倒戈相向。 当然,我不会傻到面对面和牙密纯对抗力量,就我这小身板,肯定得被他给反摧残不可。 幻界的精粹,在于四两拨千斤的以静制动。 我将牙密引至沙漠之中,同时撒出去四面八方的旋风,卷扬起白沙,形成了一个风沙场。 “风语吟唱第四重:追命的,狂野仙踪。” 我发现了,我果然是不适合这种近似搏命的作战方式,身心俱疲惫。 要用幻术来解决战斗吗?我看着那一圈圈荡漾的狂风乱沙,突然有点迷茫。 就这么无意中的一闪神,牙密的灵压居然从圈里跑到了我身后。搞偷袭?我最恨这种做法了! 可是,我没动,也没转身。因为,除了牙密的灵压,我还察觉到了另一个人的存在。 “哈哈哈哈,想不到还有比诺伊特拉更强的对手,我太高兴啦!哈哈哈!!” 更木剑八,你这是出来搅局捣乱的么?看他身上裹得跟个木乃伊似的白绷带。。 我伸手欲阻拦:“更木队长,你的伤还没好,这里……”交给我就好。 “这里就交给小剑吧,小剑很开心哦,小琉琉给我走嘛!”肩上突然多出来一个粉红脑袋,她的双手抓住我的手臂,硬是把我给拉转了方向。 小琉琉??我满额黑线。草鹿八千流爱好给别人取绰号这点,我是知晓的。听别人的还觉得蛮可爱,可轮到自己身上就不那么舒服了。 其实,草鹿八千流也算是个隐藏的高手,起码她的力气很是不小。 好嘞,有这一对活宝过来掺和,我还是老实让位誊空吧。 更木剑八已经和牙密纠缠在了一起,这是力量与power的大对决,两个兴奋点不同却同样都在高high的狂人……哎,我就不打扰了,就请你们自由地……享受战斗吧。 带着草鹿八千流跑到相对较安全的地方,我把她放了下去。 “小琉琉不打算看完小剑的对战吗?”粉红脑袋睁着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我。 我继续对八千流喊自己的这个称呼黑线 =_=〃 ||||||,我说8600啊,你不能因为自己有个数字外号,就拉上我来当垫背啊,小66怎么听都觉得不大顺耳。 “草鹿副队长,我还有其他的事情。这里就交给你和更木队长了,一会儿有空隙,帮我给更木队长带句话吧。”既然这里有了他们,那么我就可以转移了。更木剑八的实力,我还是很放心的。 “哈哈,什么话,你说吧。”更木剑八一开始打架,八千流就兴奋,没救了,这俩人。 “别把牙密打死了,留他一条命,就和诺伊特拉一样。”十刃我留着有用,有用的。 “啊,啊,你放心吧,小琉琉,我会告诉小剑的。”我忽视小66的称呼,瞬移走人。 -x-x-x- 跟白哉打过招呼,我又回到了东京上空。 我还真是个时空穿梭机的命啊,来来去去的,你们不嫌麻烦,我嫌。。 不过,这效率,还真是符合事先跟深司说的‘去去就来’。 要不说,王界中人就该与众不同一点呢。 无故消失,凭空出现,我挥一挥手,不带走一片云彩。(志摩同学,我对不起你) 因为来去太过匆匆,我回来的时候,假面军团还未出现。 山本元柳斋问我之前说的跟平子真子打招呼一句是什么意思,我真想把自己掐死。 就在我绞尽脑汁,想着怎么把话题给岔开的时候,空中传来了‘啊呜’的奇怪声响。 又一条天缝打开,从里面爬出一个庞然大物。(小汪太渺小了,暂时没发现他在哪里) 在漫画中看这超级大虚没什么感觉,可这近看之下,我觉得挺恶心的。 看那堆白花花打褶的肉乎乎的一大坨,啊啊啊,好想一脚把它踹回去啊。 可山本老头儿不让我插手战斗,所以我也只好尽力压下心中那暴虐的念头。 我终于看见汪达怀斯了,他跟着超级大虚走出来的时候,除了喊叫,并没什么动静,我没注意他。但他突然动了,我惊异于他响转的速度。这孩子,是蓝染手里握着的最后一块王牌吗? 京乐春水和浮竹十四郎那边有异动传来,先是血腥的气味,再是虚闪的爆发。 “春水!十四郎!!”很少看见山本老头儿如此失态的大喊,看他惊骇的表情,就能够知道他对自己的这两个学生是非常关心爱护的。 “总队长大人!”我拉住想要去救助自己弟子的山本元柳斋,请他稍安勿躁。 “啊啊啊啊————”汪达怀斯发出了响彻东京城的怪调呐喊。 轰地一声,冬狮郎用‘冰天白华葬’制造出冻结赫丽贝尔的百朵冰花瞬间崩塌。 再次传来巨响,碎蜂以为自己用卍解后‘雀蜂雷公鞭’灼热一击轰杀的拜勒岗也再次显身于她的面前。 然后,超级大虚对着围困蓝染他们的火牢吹出一口气,火焚城郭居然一块块地消失了。 “还是一样,令人不愉快的味道。”东仙要的声音。 受伤需治的副队长们,筋疲力尽的队长们,皆被眼前的一幕幕惊诧到了。 “我有同感,这是不是所谓‘死亡的味道’呢?”银的声音柔柔滑滑的。 毫发无伤的人剩下了没几个,如果现在这三个人一齐出手,尸魂界是不是就完了? “这样不是更好吗?这股死亡的味道,正好符合眼前的画面。” 蓝染三人的对话清晰地传入我的耳中,即便是见到了我,蓝染脸上的笑容依然未变分毫。 我看着银,眯了眯眼。 “死亡与生存,其实只有一线之隔,就像善与恶,就像对与错。” 我的这句话,是完完全全说给银听的。 莫要被以前的事情混淆了是非视听,上一代的恩怨与我们无关的,银。 我们活着,为了更好的生活。我们只有活着,才有机会去改变、创造未来。 无论发生什么事情,我都没有去想过背弃自己的命运,与你为敌,银。 我相信,你也是跟我一样的。 “平子真子,你们来得比预定时间要晚一些。”我稍稍偏头,对那片空气流速有所变化的地方说道。 刹那间,八个大家不算陌生的人出现在了众人的视野之中。 “平子真子?”山本老头儿大感意外地回头。 “a,好久不见。”平子真子露出他整齐的牙齿,跟我、也跟蓝染他们打了个夸张的招呼。 “那是——”现在轮到东仙要他们觉得稀奇了。 “总觉得真是惊人,”银歪了歪脑袋,笑得更加灿烂,“这下,令人怀念的面孔,不就齐聚一堂了么?” 我特别想接一句:不啊,后面还有更精彩的呢。银,令人怀念的面孔何止这些? 但是,一个响指打断了我的思路。 我睃了平子真子一眼:你以为你是迹部女王吗?居然学景吾打响指?怎么跟越前龙马那小子有一样的恶趣味……难道你和南次郎是亲戚?(平子:你觉得有可能吗?琉璃,正色:一切皆有可能。平子:友情提示——同一句话说第二遍就没有雷的效果了。) 可惜,距离太远,平子真子没有被眼刀击中的觉悟和效果。 他在那里大咧咧地扛着斩魄刀问假面众人:“这是久违的会面呢,你们有没有谁想跟十三队中的哪个人打声招呼啊?” “没有!”猿柿日世里很配合。 “你很吵耶,日世里!”平子扭头就跟她斗嘴,“我又没问你!” “什么叫做‘你又没问我’?!!你不是在问在场的所有人吗?!!” 我很想说,你们两个都很吵诶。能不能给我安静点?这里是战场啊,战场! 爱川罗武、六车拳西、凤桥楼十郎都说‘没有想见的人’;久南白(拳西的副队长,外星装撒娇小女孩)在问‘小草莓怎么不在’;有昭田钵玄(大胖胖)说他想见的人不在十三队(在浦原商店)。 莉莎直接瞬步走了,日世里大吼,问她去哪里。(去见京乐春水呗) 平子真子趁着日世里注意力转移,也瞬步到了我和山本老头儿面前。 他们两个没营养的对话,我就懒得赘述了。 平子真子的立场很坚定,他们只是站在黑崎一护一边的,不是十三队的同伴,只是蓝染的敌人。他们并不恨中央四十六室和尸魂界,他们只是找蓝染算账的。(君子报仇,100年不晚) “琉璃大人,你现在还是零番队的队长?”平子真子问。 “当然。”这问题太没水准了。 “来给我们带路的孩子是?”时间紧急,景吾没跟他们解释太多么? “我的学弟,后辈,人类异能者,战友,同伴。”想要什么身份,你自己随便挑吧。 可是,听到我的话后,平子脸上却浮起了一抹怪异。我问:“怎么了?” “可是,他说——”平子转着手中的鸭舌帽,避开了与我的对视。 “嗯?”有古怪。 “呃,没什么。我们来得晚了点,是因为雀部长次郎一开始不让我们进入结界。”平子突然转移了话题,我也懒得纠缠与眼前战斗无关的事情。 我摆了摆手,说:“无妨,来了就好。虽然晚了点,但出现得正是时候,下面就交给你们了。起码再帮我撑上4、5个小时吧,能办到吗?” “你是在小看我们吗?”平子昂着下巴说。 “不,如果你们能扭转全局的话,我会非常高兴的。”这可要你们有多少本事了。 “哼,那你就等着看我们的表现吧。”平子背对着我,扬了扬手中的刀。 “小心别挂了,平子队长。”莫要重蹈覆辙,101年前的悲剧,不要让它重现。 “说了多少遍了,叫我真子就好。”平子瞬步走了。 我翻了个白眼,真子?贞子?我可不愿联想到午夜凶铃!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的第二更,貌似有点晚了。。 (12)持续激战 平子和莉莎都回到了假面军团的队伍中去,新一轮的战斗眼看就要开始了。 就在这万分紧张的氛围中,汪达怀斯“啊呜啊呜”地开始拉长声音嚎叫。 我还没对此发表看法,银已经先一步开口抱怨:“那孩子真是的,怎么这么吵?好好的紧张感就这样被糟蹋掉了,我最受不了他这一点了。” 东仙要解释道:“汪达怀斯所发出的词汇全都是有意义的,安静地看着吧。” 要说,我很是不明白,为什么小汪会和东仙要的感情那么好? 小汪是特殊的,这一点毋庸置疑,你见过哪个十刃敢粘着总括官的? 没有吧,唯小汪一人有此特权。当然,这肯定是在蓝染的首肯和默认之下的。 所以,小汪虽然不是十刃成员,却有着相当特殊的高贵地位。 不得不承认,汪达怀斯这孩子是很强大的,从他带着超级大虚出场,到突袭重创浮竹十四郎,再到用吼声震破了冬狮郎的冰天白华葬…… 然后,现在,他又在控制超级大恶心虚吐出了上百只白面具、黑丧衣的基里安。 众人皆惊异,唯我独悠然。战事进行到了这里,除非突然出现几百只瓦史托德,其余的情况,我都不会去担那份多余的心。 …… 看见假面军团集体戴上了面具,我的心脏突然猛烈跳动了一下。 啊,对了,我也曾经虚化过的,自己差点都给忘了。 虚化的那种感觉很特别,记起来后便无法忘却。 蓝染希望打造一队属于自己的势力,多年之前的阴谋延续到现在。 多年前那时候银在多大?刚从真央灵术院毕业吧。 所以,蓝染的目的也不是全部为了银?我盯着眼前的这三人,看不透啊看不透。 周围乱七八糟的嘈杂声毫无规律地回荡在空中,假面的战士们在斩杀基里安。 撕裂、踢飞、割头、引爆……每个人都有属于自己的灭敌方式,估计都把正常使用斩魄刀的队长们给震吓到了。 大前田的大嗓门惊叫着:“好厉害,强得离谱,他们到底是些什么人啊?!!” 我对山本总队长说:“积聚了百年的怨气,一旦爆发,将会势不可挡。他们在现世隐藏得够久了,就让他们尽兴一回吧。” “这都是老夫当年犯下的错,如今他们能原谅我,吾心已甚慰。” “不,总队长大人,实际的真相还待进一步挖掘。当年是当年,现在是现在,纵使有错,也是中央四十六室的轻率,与你无关。” 我看到平子真子瞬步到蓝染眼前,与他面对面站立。 我继续对老头子说:“真要追溯起来的话,王界也要为尸魂界的动乱付上很大的责任。这个世界,天下之大,莫非王土,王子犯错,与庶民同罪。” 这番话,山本元柳斋根本是听不懂的。没关系,现在空中这么多人,我真正盯着的,只有一个。 银,你到底要闹到什么程度才肯收手?不是我玩不起,而是——牵连到这么多无辜,你、真的忍心吗? …… “怎么样,我们的虚化算是用得蛮得心应手的吧?蓝染…,做个了结吧!” 平子真子背对着我,我看不到他的表情。从他的语气上判断,面部一定有所狰狞。 蓝染倒是平平淡淡的,嘴角甚至噙着一丝笑容。说实话,这种淡定从容、成竹在胸的笑容很是欠扁。(蓝染:你倒是来砍我啊?琉璃:老娘砍的就是你!银:你们两个能不能不闹,安静看戏!平子、东仙:戏?是说我们吗?蓝染和银同时笑笑笑。琉璃:嗷嗷嗷~不面瘫就是好!!) 一闪,两断。东仙要出手的速度不慢,平子的反应能力也很快。 “呃,砍偏了吗?”东仙要摸了一把刀。 “说什么傻话,明明就是砍到了。”听口气,平子似乎对东仙很不忿? “我原本是打算从左眼将你头部上方整个砍下来的,所以这种程度,依我的判断是没有砍到。”东仙要在解释他的说辞。 “真是会耍嘴皮子的小喽啰。”可以肯定了,不是似乎,平子就是对东仙非常不忿。 “要是被小喽啰砍死的话,感觉一定很糟吧。” 哟,东仙的口才不赖嘛!当然,手下的动作也不含糊,东仙举刀再次向平子纵身砍去。 一个庞然大物从天而降……咳,搞笑了。是块头很大的狗狗突然出现在东仙面前。 “狛村?!”我说,东仙要你在诧异个什么劲儿啊?难道不该想到的吗?被你一直欺骗到最后、直至你背叛了尸魂界时才顿悟的狛村左阵,他一定会与你做个了结的。 “就让老夫帮忙吧,戴面具的客人。”大狗狗开口。 “这样好吗?帮我们这群来路不明的人?” 平子和狛村就是否应该把来路不明的假面军团当成是自己人展开对话,从而推动了全场的敌友论气氛。狛村的坚定使得其他假面毫不犹豫地纷纷介入了其余的战斗对局。 赫丽贝尔对冬狮郎的突击被莉莎拦截,日世里也落在了冬狮郎的身前。 日世里气势汹汹地表明自己的立场:“我们啊,其实根本就不想帮你们死神啦。可是现在也不是计较这种事的场合啦!” “想出手帮忙素昧平生的人,自然是不需要什么浮夸的理由。”有昭田钵玄落在了碎蜂的身边,他的体型跟大前田一比,倒显得后者苗条了。。 可爱的久南白一如既往地在对拳西撒娇:“最后那一只明明就是人家的目标耶!” 拳西恨铁不成钢地指着超级大恶心虚说:“别吵啦,那边那个大块头让给你,你就不要再啰哩叭嗦的啦!” “太好了,爱你唷,拳西。”久南白奔着呆滞卧坐在空中的小汪就去了。 “白?超级 (综漫 网王死神.)不好意思,我面瘫第27部分阅读 欲望文 (综漫 网王死神.)不好意思,我面瘫第28部分阅 (综漫 网王死神.)不好意思,我面瘫 作者:肉书屋 (综漫 网王死神.)不好意思,我面瘫第28部分阅读 飞踢!”一记漂亮的后旋空翻飞脚,久南白当着小汪的面把超级大虚踢到喷血不止。小汪发出了‘啊——’的莫名声响,具体含义不明,谁知是赞叹还是惊骇,小汪的脑细胞运转一向异于常人。 东仙要好像在和狛村叙家常,貌似还没说几句话就要动手? 一条铁链缠绕住东仙习惯性转动的斩魄刀身上,握着铁链另一端的桧佐木修兵说:“请让我也成为这场战斗的见证人吧!” 深司出现在我身边,对我说:“我拦不住他。” “嗯,没事,狛村队长不会让他死掉的。副队长们的伤都治得差不多了么?”我看桧佐木修兵的状态,好像已经无大碍了。 “还没有,先救治了他和雏森桃,吉良伊鹤和雏森桃现在仍在救治松本乱菊和射场铁左卫门。”深司一五一十地汇报。 “谢谢你,深司,辛苦了。”好好的,居然跑去又当医生又当护士,你是当之无愧的白衣天使。 “不用这么客气,琉璃。”深司的前半句还比较正常,可是……后半句,“为你做任何事都是值得的,你早晚都是会是我的人。” 说完,居然还吻了我的额头!? 什么‘我的人’,深司啊,你是不是和景吾呆在一起时间太久,被他的女王气场给传染了?大庭广众、众目睽睽之下,不要如此张扬啊。 我快哭了……(被幸福感动的么?) -x-x-x- “琉璃,你终于正常了么。”这是银的声音。 我看向前方,银笑眯眯地望着我,白色的衣衫飞扬在风中,猎猎作响。 我回过头对山本老头儿说:“抱歉,总队长大人,能让我和银单独谈两句么?” 山本元柳斋没说话,只是睁开眼看了看银,转身瞬步消失了。 我感觉了一下老头子的灵压,知道他是去看京乐春水和浮竹十四郎了。 转过脸,我听到银说:“他。” 嗯?他,指的是深司么?我看了眼身边的少年,深司正充满戒备地盯着银。 “银,深司不是外人,不妨事。” 银不语,嘴角的弧度似乎变了变。是不屑,还是嘲讽?我没琢磨出来。 银缓缓地走近了两步,深司抓住我的手,似乎对他的靠近颇为不满。 “深司,我跟你们提到过,我其实是幻界的公主吧。” 有些事可以瞒,知不知都无伤情意。可有些事不能瞒,这是信任与否的问题。 我打算对深司坦言,银是我的弟弟,让他不用这么紧张、如临大敌。 虽然银杀过我一次,但我相信他的本质是好的。原因尚待问询,此时只需要平静就好。 “嗯,你上次是这么说的。”深司侧脸看着我,与我对视。 “银,他其实是……” “我是她弟弟。” 我话刚说到一半,就被银的声音抢了白。 深司一顿,眼中起了明显的疑惑。我忽然反应了过来,深司心中的姐弟关系似乎不是很纯。所以,对银的这句话,深司是不是理解成了另外一层意思? “深司,银是我的亲弟弟,我们同母异父,他是幻界的王子,货真价实,天地可鉴。” 赶紧解释清楚,我拍了拍深司的手背,把我的手从中抽了出来,让他放轻松。 “呵呵呵,我亲爱的姐姐大人,你到底有几个男人?” 银停在距离我两三米远的地方,一双弯弯的眼眉盯着我,用平淡的口吻说出挑事的句子。 我下意识地看了眼深司,后者好像没为这句话升腾起过多的负面情绪。 “银,这种问题,与现在的事情无关。”我软绵绵地挡了回去,不打算掉入银铺设好的陷阱。 “嗯哼~我也只是想更进一步了解你嘛。”银的语气在外人听起来,还真的很像是一个向姐姐撒娇的好弟弟。可惜,我并不这么认为。 银从冥界消失的时候,根本就还是个未长大的孩子,估计他只对母亲有印象,与我根本不怎么熟。(琉璃的母亲不喜银和其他人多接触,是护犊子,也是为了保护银不受伤害) “如果你离开蓝染,或者阻止这次大战,我会把所有的事情都告知于你的,银。”顺着他的话往下说,要了解我其实有很方便的捷径,只是你愿意走罢了。 “嗯?姐姐大人,你说的话,我怎么完全听不懂呢?” 作者有话要说:悲摧地发现:写同人写顺手了,发现自己不会写原创了修文修得我满头包,堪比如来佛祖了 (13)镜花水月 岁月在流,人在长大。因为长大,所以人总是在变的,不管改变得多还是少,都不会与之前的自己一模一样。 小时候的银是那般可爱纯真,现在的银整日戴着这副笑咧的面具,让人看不清。 我在别的事情上都可以装傻扮荒唐,唯独在银面前我会自然而然的严肃、认真。 他是母亲捧在手心的宝,他是幻界皇室的一条至纯血脉,他是我……打断骨头还连着筋的亲人。血缘真是个奇妙的东西,让人又爱又恨。 我对银说正事,银却跟我装蒜。我默然,看着他,半晌不语。 一把与银的斩魄刀有几分相似的短剑出现在我手中。我不是怕银偷袭,而是觉得有些话再说下去也不会有任何意义。 既然说不下去了,又何必再去强求?该直的直,该弯的弯。我和银之间,迟早都会有此局面。 “哎呀,母亲的凤佩,真是让人怀念的味道。”银的笑容不变,声音却变得凉凉。 “银,我不明白。”我不明白你上次为什么留我一条命;我不明白你为什么再见到我时,不如我所想那般感到亲切。 我以为你是故意将我唤醒;我以为你会顾念我们的血缘,与我商议折中之策;我以为你能迷途知返、回头是岸。难道,是我想错了么? “琉璃,”银难得地正色了一下,眼睛睁开,露出鲜红的瞳色,“你可曾想过,如果你原来所知道的事情其实是错误的,你该怎么办?怎么选择?” “错误的?是什么事情?”银说的是实话,还是虚晃一枪?我不确定。 可是,银又恢复成笑靥如花的面目,彷佛刚才的一瞬只是我的错觉。 他‘嘿嘿’地笑了两声,抽出了神枪。我知道,他不会回答我的问题了。 也许是现在的这种场合下不适合私语?我仍然抱着一丝浅浅的希望。 “深司,离开这里。”四处都是危险的战场,负手而立的人根本无法自保。 “琉璃,我……”现在这种时候,没有商量的余地! 我打断深司的话:“你去找雀部长次郎副队长,在那里等到景吾,然后再回来。” 话音未落,我和银就已短兵相接。 这是我们的第二次对战,如今的我,绝不会像以前那样狼狈了。 -x-x-x- 东京的上空弥漫着厮杀与血气,爆炸声、碎裂声、风声雷声不绝于耳。 我的风语九重吟唱对上了银的自由伸缩神枪,这一次的银应该使出了七成以上的实力。 他用反鬼相杀抵消我放出的鬼道效果时,我说道:“你以为你们会成功吗?” 银瞬步出现在我面前,手起刀落,我用归魂刃架住,召风旋住他的身周。 “姐姐大人,为什么不站在我们这边呢?你不是已经和冥?御那家伙闹僵了么?” 银的刀尖开始闪光,我推开他,疾步后撤,撒下鬼道墙阻拦他的虚闪。 结果,我低估了虚闪的威力,银发出的,应该是在虚夜宫的天穹下明令禁止的‘王虚的闪光’。 断空没能拦截住银的攻击,可我多了个心眼,在鬼道墙的掩护下,释放了新的鬼道——镜门(能将一切外部攻击反弹回去的高等结界)。 王虚的闪光被反射回去,我却没有看见银的人影。 灵压突现,银的神枪架在了我的脖子上,伴随着“再见了,姐姐大人”的话语,一阵冰凉袭来。 “幻术之离间,虚晃之四,一叶障目。” “风华月舞!” 两个声音同时响起,一个是我的,另一个是空鸣的。 我的身形显露在银的身侧,银手上挟持的只是被我幻化成自己样子的空鸣。 空鸣是我的归魂刃真正始解后的具体化显影,并无实质性的血肉之躯。 银惊异地看到空鸣的身影闪了几闪,他的神枪穿体而过,空鸣双手带风,拍到了他的胸前。 镜门的外部防御效果很好,但却非常容易从内部破坏。 空鸣只是放了一个普通的杀招,镜门便应声而碎,银的身体弹出去了很远。 我瞬移出现在银停下的地点,一手按住他的肩膀,一手执着归魂刃压在他的后颈之上。 “银,你输了。”我平平地说道。 “呵呵,看起来确实如此呢。”银一点紧张的感觉都没有,似乎是拿准了我不会杀他一般。 好吧,既然他这样想,我便如他所愿。 “银,我不会杀你。” “嗯,想着也是。” “我希望你收手。” “耶?姐姐大人,你是不是弄错了?这句话,你应该对蓝染队长说才对吧。”银在我的剑下,一点也没有危险降临的觉悟和意识,居然沿着利刃转头看我。 我动了动归魂刃,只在银的脖子上留下了一道浅色的红痕。 “你敢说你和蓝染不是那种关系吗?”事到如今,就不需要再遮掩些什么了。该说的说,该做的做,我倒要看看,你们都能玩出些什么花样。 “是又怎样,不是又怎样?怎么,你生气了?” 看着银扎眼的笑容,我被他的话噎住了。我有资格生气么?虽然银一口一个欧内(桑)saa的喊着,可他与我的距离一点都不显得亲近。 “银,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恢复记忆的?” 他不动,我也不动,空鸣站在一旁煞有兴致地观看其他地方的战况。 “啊~很早之前呀,大概还在流魂街的时候,就有一点征兆了呢。” 很好,我和银正式进入话家常的叙旧状态。 “进入真央灵术院之前就开始了么”所以,争当死神就是计划的第一步? “是啊,你说的不错,就是这个样子的。” …… 在归魂刃始解的状态下,空鸣看到的东西都会导入我的大脑。 东仙和狛村的战斗,平子和蓝染的对决,莉莎、日世里与赫丽贝尔的拼杀,有昭田钵玄用强大鬼道对抗化解骷髅大帝拜勒岗的一幕幕…… 情况有好有坏、有喜有忧。平子答应我的拖延时间,假面军团的成员们都在认真地执行。 平子vs蓝染,从一开始就没占到上风,于是,这种凄惨的状况一路延续。平子负伤累累,蓝染依旧笑如春风。 深司和景吾在最关键的时刻出现在我身边,景吾说:“一切都准备就绪了。” 银问我:“我很好奇,你们都准备了什么?” 我回答:“准备了,不让你们家蓝染如愿的布局。” 银似乎很开心地笑了起来,不知是为我的‘你们家’三字,还是为了‘布局’二字。 -x-x-x- 东仙要的卍解‘阎魔蟋蟀’效果消失,狛村大狗狗被打败。 拜勒岗被有昭田钵玄彻底封杀,赫丽贝尔在三人夹击下也被挟制得够呛。 我还没来得及过多关注其他方面的战局,东仙要在蓝染的授意下开始施展天挺空罗(缚道之七十七,通过捕捉灵压发现对方并使用远距离声音传送)。 东仙要说着令全体死神、假面都大感意外的话,蓝染借此空当,瞬步到我面前,三招两式把市丸银给夺走了。 与此同时,景吾和深司也在我的安排下,将重伤的狛村和平子带到了安全的地方。 蓝染不介意我的做法,接过东仙要的话头,开始给大家上课训导。 “各位现任、前任死神队长、副队长,你们能坚持到这种地步,已经做得非常好了。为了向众位表达谢意,接下来吾等一行将展开真正进攻东京的行动。” 蓝染每次说话都得这么装腔作势么?我挥手将空鸣唤回,对景吾和深司说:“走,我们去找总队长大人。” 蓝染的声音在继续飘荡:“从一开始,我就对各位表明过,我知道这里不是真正的东京城,但是,这对我完全不构成任何阻碍。尸魂界是最靠近王宫的地方,把东京城用转界结柱传送到那里,是你们的失策,也是我早就预料到的结果。所有的事情都在按计划一步步进行,接下来,我会直接在尸魂界创生出王键,打开穿界的通道,直达王界。” 山本老头儿的神情严峻,看得我不知道该怎么开口安慰。 蓝染的话还没说完,我用鄙视的眼光撇了他的方向一眼。 “怎么,惊讶了吗?呵呵,我只提醒诸位一件事情,不要忘记我斩魄刀的能力。那么,剩下的事情,就请你们慢慢地自由体会吧。” “是镜花水月?!!”有人夸张地大叫,从声音特征上分析,应该还是大前田那个不知淡定为何物的家伙。 “不错,是镜花水月,总队长大人。”我对山本元柳斋恭敬地说道。 老头子示意我继续解释,我对他说:“刚才我在与市丸银对战的时候就发现了,他不能发挥出全部的实力,应该是受到了某种条件限制。蓝染他们在虚圈研究了这么多年,他们自身的能力,以及斩魄刀的能力都在崩玉的帮助下得到了大幅度的提升。这次的镜花水月不同于以往,他们亦或是□,亦或是远距离映像,这个我还搞不太清楚。但可以肯定的是,他们在这里只是为了拖延时间,等待完成打开尸魂界的通道,可能还有其他什么事情。” “十刃也是如此吗?”京乐春水插话道。 我回答:“不,十刃应该不是的。蓝染要维持这种高等的镜花水月幻象,肯定需要耗费不少的灵压。所以,不可能涵盖很多人。” “在这里的所有人,几乎都看到过蓝染拔刀的瞬间,所以再次被他催眠,也在情理之中。现在的关键问题是,尸魂界那边该怎么办?”浮竹十四郎提出了眼前的当务之急。 “全体立刻回去!”山本老头儿也有些着急了。 “最好能带上平子他们。”浮竹十四郎建议到。 “我们的战斗力大损,现在立刻回到尸魂界,恐怕也是……”京乐春水的话虽然有些不中听,但说出的确是现下最真实的状况。 “就算是战斗到最后一个人,也不能让蓝染他们的阴谋得逞!十四郎,向所有队长、副队长传话!”山本老头儿的气势很足。 “这里还有我们,不会让你们轻易去破坏蓝染大人的计划的。”受了伤的史塔克步履不稳地晃悠过来,精神可嘉。 “先别急!”我按住浮竹十四郎的胳膊,阻止他传音,“就像蓝染所说的,你们为了保护王界,已经做得非常好了。下面的一切事情,就来听我指挥吧,可以吗?总队长大人。” 作者有话要说:银子很卡,卡得我都想把他挂在东南枝上晒一晒、晾一晾…… 小银银,乖哦,别再卡咱了,咱可是立志要做亲妈的,表打击人家积极性嘛╭(╯3╰)╮ (14)黄雀在后 我要求获得整个战场的指挥权,问山本老头儿只是走个过场,形式一下而已。 王界特使的地位是很高的,只是平常不会随意插手尸魂界事宜罢了。 但是,我现在的身份是零番队队长,于是,顺理成章地接手后续工作,也算是对尸魂界护廷十三队工作的肯定与支持。 蓝染利用斩魄刀做出的镜花水月幻象,在混淆大家的视听。 他们三人站在一起,并没有打开通往尸魂界的通道。 只是,他们的身形渐渐地有一些模糊。本体已经悄无声息地到达了尸魂界么? 深司平抬起手臂,轻轻说道:“缚道之七十七,天挺空罗。” 这种东西,只有你蓝染一人会用吗?我们早就准备好了,专门在这儿等着你呢! “a,相信诸位都了解我的身份。为了加深印象,我再次做下正式的自我介绍。本人姓幻,名琉璃,现任王族特务零番队队长一职,专司负责尸魂界及周边事宜。另外,本人事实上是王室外戚,我的意向基本可以代表灵王圣谕。” 到此,我停顿了一下,没有发现周围的灵压有什么异常。于是,继续说道:“现在,面临这个生死存亡的时刻,我全面接手在场的所有战局,请大家务必配合,助我打倒蓝染,维护现世安定,保护尸魂界不受侵害,为了王界的和谐与繁荣,共同奋斗。” 景吾看了我一眼,嘴角的弧度显得他笑意十足。 我轻咳了一声,感叹自己原来写报告写得有点多,造成了对这种固定的书面句式印象深刻,所以不知不觉便套用上了。 “相信大家已经明白了,眼前的这个局势,是蓝染用斩魄刀的催眠能力制造出来的。请诸位莫要惊慌失措,我现在就帮大家从镜花水月的幻象中拯救出来。请a各自站在自己的位置上,不要乱跑。” 景吾给我了一个ok的手势,我说出最后一句话:“那么,开始吧。” “幻术之结印,封域之三十五,立据为影。” 随着我将咒文念完,在四根转界结柱的周围,各出现三根成等边三角形插立的细杆。 “缚道之六十三,锁倏锁缚。” 景吾、深司各放出两根巨大的铁链,我也使用同样的鬼道,再添了两根。 这些链子不是为了锁人,而是为了捆柱子。 “破道之九十二,火宇电掣。” 这是比黑棺还要再高两级的破道,我集中精神由两手掌心发出四道金光,让它们沿着铁链顺势走向四根转界结柱。 “琉璃saa,这是——”浮竹十四郎露出担忧的神色。 “放心,转界结柱不会被破坏的。”我让他稍安勿躁。 猛烈的电击,加上凶猛的火焚,把许多人都给吓到了。 但是,刹那间,转界结柱周围的三根小细杆爆发出了紫红色的光芒,先是将转界结柱包住,然后以四根柱子为结点,扩散出一个笼罩东京城的巨大光幕。 我刚才一直没有使出过多的高级幻术,就是因为在伺机布下这庞大的阵法。 我在虚圈看到过一次蓝染拔刀,我知道,他一定会利用镜花水月搞些什么东西。 但是,因为无法掌握蓝染使用斩魄刀的时机,所以,我无法在之前阻止他。 我表面平静地参与到这战况之中,却一直都没有进行激烈的战斗(除了最后和银的那次)。我布完了阵法,加以维持,等待景吾告诉我浦原他们已经到达尸魂界的消息。 现在,一切都完成了。正好也赶上了蓝染揭露底牌。运气不错,王界还有得救。 我欣欣然念出解开镜花水月的一步:“幻术之天诛,破灭之七十四,碎影洗屏。” 光幕碎裂成紫红色的光雨,蓝染等人在大家的视野之中彻底消失,剩下还活着的的十刃皆露出一副惊异的神色。 我好笑地对山本老头儿说:“十刃的实力确实在死神队长级以上啊,他们都感到了自己身上的不同,可队长们似乎没什么反应啊。” 蓝染还真是滥用斩魄刀的能力啊,连自己的部下也催眠,能得到他信任的人可真少。 再次使用天挺空罗,我告诉大家,现在他们在24小时之内不会再受到任何催眠的暗示影响,之前受到的影响也不再起作用。然后,依然请大家不要擅动,我还有最后一步要做。 俗话说: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蓝染这只危险的狡猾螳螂想要捕捉的蝉个儿挺大的,可我这边贵在黄雀数量够多。 我开始有想过使用握菱铁斋曾用过的禁术,如果蓝染敢溜号,我就把所有人集体空间移位过去。但后来想想,不现实。一来有可能因为界域不同而无法施术成功;二来,仅是把死神搬过去,那岂不是要在真正的东京城之上开战? 东京城里睡着无数著名人士不说,光是那些个打网球的孩子们,我想想都觉得心寒。 随便一个建筑物倒塌,那得逝去多少生命?况且,蓝染本来的目的就是牺牲掉东京城中所有人的生命唤回他一个进入王界的机会。 蓝染手中握着的崩玉着实是个麻烦的东西,更别说,银那边可能还会出现更麻烦的意外。 “幻术之延散,青歌之八十一,定位移形。” 最后,我决定还是用高级幻术最是保险。我想了很长时间,反复盘算计划,终是将所有的事情都安排布置妥当。 想要让蓝染和银收手,想要收服虚圈众破面,想要建立以后的大同世界,为幻界的复辟打下坚实的基础……全部在此一举。 我在东京城周边布下的阵法是双重的,仅是维持阵法所需的精力和灵力,我就不能随便让自己陷入不利与被动。 幸好我预测的还算准确;幸好我看过死神的漫画;幸好蓝染用了镜花水月,导致银没法在实战中用尽全力。否则,我一旦战败,或者某一个步骤走错,整件事就会像多米诺骨牌倒下一般,直接连锁反应到全盘皆输的境地。 我不能让那种局面出现,这一次,我将倾尽所有,主动争取未来的幸福。 -x-x-x- “呦,蓝染队长,好久…呃,其实也不是很久。” 流魂街郊外的东京城被我移到了现世,现世的复制品,包括复制品上空的全体死神、假面和十刃,全部都被我搬来了尸魂界。 蓝染的脸上,说不阴沉,那绝对是骗人的。但是,我更期待看到的恼羞成怒、雷霆大发等情绪倒是并没有出现。 我说,蓝染你也太沉得住气了吧!这么大型的杰作,好歹是我几乎耗费了身体1/3的灵力所完成的啊。你多少给点能对上号的表示嘛! “嗨,琉璃队长,山本总队长,好久不见。”哀怨的思路被打断,我回头看到黑崎一心容光焕发的大脸。 “老爸??你怎么会在这儿???”草莓头跳了出来,指着黑崎一心,夸张地大喊。 “我怎么会在这儿?傻儿子,你看这身衣服就应该明白了啊,你老爸我也是死神啊。” “不可能!!” “什么不可能,事实摆在眼前嘛!是不是,龙弦?” “别这么恶心地叫我,黑崎,我们并不是很熟。” “父亲。”石田雨龙走到龙弦身边,推推眼镜,恭敬地喊道。 “嗯,雨龙,受伤了?还好吗?”龙弦看到雨龙身上的绷带,不免有些担心。 “已经没有大碍了。”雨龙和龙弦开始深情地对望。嗯,起码在我眼里,是这么个情况。 …… “呀嘞呀嘞,这真是好热闹的聚会啊,百年难得一见。” 浦原踩着木屐走过来,我跟他、还有他背上的夜一打招呼。 其实此刻,我很想拿个洗脸盆(原来那种搪瓷的),一边用擀面杖敲盆底,一边大声地对周围喊话:a,静一静,静一静!现在是决战时间,请不要在此叙旧唠嗑、闲话家常,有什么话都等打完了再说、再聚。 “琉璃,辛苦了。”白哉摸了摸我的脑袋,引发我新一轮的哀怨。 这么多人,居然习惯性把我当小孩儿对待,我的高大领导形象全毁了(心裂成两瓣)。 但是,看到白哉目露关心的眼神,我轻扯出一个微笑,说:“我没事,大家同样都很辛苦。” …… “哦呀,我听浮竹队长说,你就是第一号十刃桑啊,你的名字是?” 浦原貌似对十刃产生了莫大的兴趣,直奔主题而去。 “史塔克”史塔克脸上的表情是无奈么? “非常不错的名字啊,诶?你好像伤得不轻啊,需要赶紧治疗一下呢。” “浦原桑,你是在想念我吗?”我发现四番队队长也喜欢神出鬼没。 “呵呵,卯之花队长,刚才事情有点多,没能跟你打招呼,实在是失礼。” “没什么,我看见你在忙着布阵摆局,所以就没过来打扰。” 两人寒暄得真客气。 …… “握菱桑!!”胖大叔飞奔。 “有昭田!!”瘦大叔疾驰。 “能再见到您真是太好了。”两手交握。 “这些年你过得可好?其实你我同在现世,没事可以来浦原商店走动走动。” 是啊,是啊,你说你们俩都在一座城市里,相隔得也不是很远嘛!至于见个面就激动? …… “破道之九十七,森罗密布。” 作者有话要说:因为没几章就要完结了,所以从今天起开始日更(一日一更),我要攒新文了 另外,正文完结后,会有大概6篇以上的番外,主要是交代男主与女主之间的感情问题和婚后生活? 为了方便视角描写,番外我会改为第三人称不理解男主为什么喜欢我家女儿的同学,请等待番外 (15)银的筹码 就在这边仍然像菜市场般喧闹的时候,蓝染终是忍受不住各位对他们的无视,直接试图用超高级鬼道来唤醒大家的忧患意识。 “破道之九十七,森罗密布。” 一时间,荆棘丛生,绊住了众人的手脚,有尖桩从空中降雨似的落下,眼看每个人都有可能被穿成各式各样的刺猬标本。 “幻术之天诛,灵犀之三十三,华盖蔽日。” 我的责任,就好像是保姆。与一线战斗相比,我更倾向致力于后方的支援工作。 三层灵膜张开,将尖桩的速度缓冲再缓冲,让众人回神,为他们争取到了反抗的时间。 “蓝染惣右介,听我一句劝,别再挣扎了。”我向前迈出一步,用平和的声音开始与蓝染他们进行谈判交涉似的对话。 “幻术是鬼道的鼻祖,而你使用的镜花水月是鬼道系的斩魄刀,升级后的催眠已经被我破解掉了。现在你们身处尸魂界,浦原已经对这里的空间进行了改造,暂时,你们恐怕是出不去的了。”我将他们现下的状况一一分析。 “怎样?是打算拼个鱼死网破,还是坐下来好好谈一下日后的走向。我全权代表王界,正式向你提出合作要求,如果你愿意配合的话,以后虚圈的归属与管理就交与王界负责,而你则在整个虚圈为王为尊。” “nani??你说什么!!”蓝染还没答话,满身是伤的平子就先喊了出来。 “我绝对不同意!”日番谷冬狮郎也提出了反对意见。 平子代表着假面军团集体的想法,他们现在看我跟看仇人似的。 冬狮郎的拒绝之辞也带动了一部分死神的强烈反响,他们不理解我为何要如此做法。 “琉璃队长,我看你还是先解决好你们自己的问题,再来跟我说这番话吧。” 蓝染的招牌傲世笑容露了出来,我倒是没什么情绪。 这种情况尚在意料之中,如果他们不反对,那才叫不正常。 -x-x-x- 事情发展得并不顺利,稍微给我造成了一些困扰。 史塔克和赫丽贝尔以及他们的从属官拒绝了四番队的医治,回到了蓝染那边。 有好多死神想要冲过来对付蓝染他们,被我、黑崎一心、石田龙弦拦截在半路。 自打我说出了那样希望和解的话后,浦原和夜一也不站在我这边了。 白哉选择了沉默,不赞成也不反对,只是和景吾、深司一起站在我身旁。 我现在的状况,就好像是三明治中间的那片可怜火腿。如果争执再激烈一点,恐怕我就要成为被腹背夹击的众矢之的了。 我想来想去,没有考虑到好的对策。我和山本老头子一直在做沟通,可是浮竹十四郎和京乐春水却总在旁边给添乱。 平子真子的脾气很大,我暂时压他不住。还好有黑崎一心在场,知晓了他身份的众人还算给他一点面子。(只是草莓头他老爸这一条,就够震撼的了) 最安静、中立的莫过于黑崎一护那一帮伙伴,他们倒是这里面最不计较恩仇的。尤其是有井上织姬这种悲天悯人的孩子在,她的看法就是能不再继续打斗最好。 四番队和十一番队算是这其中的异数:一队不分敌我的白衣天使,一队敌我不分的黑衣武士。 山本元柳斋其实也没有什么反对的意思,只是他有些不明白的问题需要我给他解惑。 关于虚圈怎么并入王界管辖范围一事,其实还有许许多多的障碍,我能给老头子的答案不算完备。但我非常明确地表达了我坚定的信心,我极其不希望看到最后死到寥寥无几的悲壮场面。这又不是‘甲贺忍法帖’,干嘛非得拼个你死我活? 老头子最大的质疑就是——蓝染他们会听我的话么? 我苦笑:“现在不是先得过尸魂界这一关,才能再往后进行么” 局面僵持不下,眼看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 我看着蓝染他们脸上带着的好笑看戏的表情,心下黯然。 蓝染的目光飘走了一下,他的这个表情……不好! 果然,下一秒,平子真子就抓狂了。你说他个重度伤患者,哪儿来的这么大劲头? 就在这最关键的时刻,银突然笑盈盈地对蓝染说:“不要再浪费时间了,蓝染队长。她说我们出不去,却没说外面的人进不来。我看时候已经差不多了,我们跟他们道别吧。” …… 再熟悉不过的启空感觉触动了我,在银的后方,一扇引幽门缓缓开启。 从门中跨出了两只脚,随即我看到了符合自己猜想的人:克洛诺,还有跟随他的指路人。 银,这就是让你一直信心倍至的筹码吗?与幻冥界的侍卫统领克洛诺里应外合? 我一早就察觉到,银不可能只有一个人恢复全部的记忆,有些事他是不应该知晓得那么清楚的。再者,就凭他和蓝染、东仙,还有一群破面,能产生什么大的作为? 我被请去虚圈做客的时候,蓝染对我的态度,还有对冥契盒大感兴致却没有下一步行动的矛盾做法,都昭示着他们的谋划绝对不止我看到的这些。 我恢复了真正的身份之后,将先前所发生的事情完完整整地回想了一遍,捕捉到了一些微小的、易被人忽略的细节。 眼前的这位指路人,我是见过的,上次克洛诺请我回幻冥界时,带在身边的就是她。(详见第三卷第15章)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她的名字应该是叫云溪。 ……(插述回忆) 冥?御当时因为我对外人(景吾、深司)动情的事情(就是体内灵子外溢被吸收)产生了极大的不满与心理不平衡,在盛怒冲昏理智的情况下做出了把我禁足王域的决定。后来又被达纳特夜宿空幽居一事蒙蔽了心眼,一气之下把我下贬到添胤阁奉为独魇巫女。 我在杀掉几个想趁火打劫的渣滓后逃至异界。而御也经过了一夜的冷静,认识到他自己的决定太过分了(火爆的醋坛子?)。 御告诉我,他趁我在异界屏蔽自身气息的这段时间里,整顿清理了一下幻冥界的内部事宜,发现了一点点蹊跷的蛛丝马迹。于是,便设计引诱出了达纳特跟朵拉之间的私情。而后,又收集到了事发当晚(达纳特夜宿空幽居)朵拉的行踪证据。 由于朵拉身为掌管全幻冥界礼仪刑罚的奉礼司监,而达纳特又是冥王的侍卫副统领,两人皆有一小部分属于自己的势力,所以抓捕他们要有充分的人证、物证,否则很容易引起马蚤乱。 御在这件事上也没少费力气,终于把一切都搞定后,便派克洛诺到现世请我回去。 御说,其实我的那些小动作(定玉、义骸等)都是很多余的。因为我体内的冥契盒是和他之间一对一的契约关系,我不管在哪里,他都能很清楚地感应到。 他之所以不来找我,就是怕我回去以后受到来自幻冥界各方面的打压和迫害。另外,他也想借此机会给我们两个一点冷静思考的时间(主要是给他自己吧)。 所以,当时克洛诺来请我的时候,并不是要抓捕我回幻冥界,只是我单方面的恐慌过头,没搞清楚而已。 然后,我便阴差阳错地去了虚圈,这也算是命运不可违? ……(插述结束) 现在,事实胜于雄辩,克洛诺是银在幻冥界的内应。在我看来,应该是克洛诺在多年前主动找上银,并帮助他一步步记忆复苏的。 据御说,克洛诺的父亲,好像是当年幻界某位朝堂之臣的亲信谋士?克洛诺身上流有一部分的幻界之血,自小便被收养在一家贵族宅邸,是要被当做死士培育长大的。 御在一次夜归中无意救下了出逃的克洛诺,后者宁死也不愿回到圈养他的地方。于是,御便把他带在了身边。后来,又带着他去了幻灵界当值。 说起来,克洛诺算是跟在御身边时间最长的家臣了。如果不是在银的事情上百思不得其解,我真的不会怀疑到他的身上。 利用崩玉祭掉东京城创生出王键,然后利用指路人云溪打开通往幻冥界的通路,克洛诺领着他们进入,然后杀进幻冥殿? 这才是你们真正的目的吗?我略带悲伤地望向银。 “为什么?”我问他。 “真的想知道吗?”银反问。 “嗯,告诉我吧,银。”我已经做好了充分的思想 (综漫 网王死神.)不好意思,我面瘫第28部分阅读 欲望文 (综漫 网王死神.)不好意思,我面瘫第29部分阅 (综漫 网王死神.)不好意思,我面瘫 作者:肉书屋 (综漫 网王死神.)不好意思,我面瘫第29部分阅读 备。 “克洛诺。”银唤道。 “是,殿下。” 克洛诺恭敬地应声,然后扯出一个卷轴。他抖开后,我惊了一下。上面的图案是—— “两仪初始,四向而生,然有八位卦数,生十六法则。定、法之四时,阴阳合物,融天地之眼,汇生死之间,莫离、天择,澈时间之箜薮,烙痕、映像,皆为我之心动。冥禁之割断洪流,忌起!” 随着话语言辞的推进,卷轴燃尽,时间、空间皆凝滞,除下银、蓝染、克洛诺、云溪和我,其余的全部被冻结在了困阵之中。 动用了如此浩大的冥界禁术,银想要做什么?他要告诉我什么? 我看着银走近,他睁开了红色的双眼,将脸贴近我的耳畔,轻声地说了一句话。 我的心脏猛烈跳动了一下,我瞪大眼睛不可思议地看着他。 因为太过震惊,全身甚至抑不住地想要颤抖。 “你说的……这是……真的吗?这不可能的” 看着银似是风轻云淡的笑容,我拧紧了眉头,慢慢低下了脑袋,捏紧了拳头。 银说:“这是母亲当年亲口告诉我的。” 作者有话要说:再次降雷,同志们要挺住~~坚持到最后。 (16)援军到达 作者有话要说:啊啊啊——快疯了。。发现有一句话少写了一半,我精分了 银告诉我的,是令我不敢相信的事情。 如果这件事是真的,我将有理由相信他是多么地痛恨整个冥界。 银说:“姐姐,你一直以来都弄错了,我与你同父同母,我是你如假包换的至亲。” 银说,这是母亲亲口告诉他的。 银说,克洛诺的父亲才是与母亲青梅竹马的那个幻界殿臣。 所以……是父亲搞错了么?只因为银具有纯血幻界人的外貌? 我问银,母亲为什么不解释? 银说:“母亲怎么没解释?可是那个人不愿相信。” 我问:“没有进行溶血辨识么?” 银说:“这个我不是很清楚,当时我那么小,对此没有印象。但按照冥界的惯例,应该是会做的,只怕是当时有人从中作梗,再加上那个人本来就不愿相信母亲的清白。” 银一直称呼父亲为那个人,银的眼中流露出的少见情绪,是忧伤吗? 于是,克洛诺接近御是早就计划好了的?我这样猜测道。 银否定了我的想法,他说,谁都没有去计划什么,所有的一切大概都是天意吧。 克洛诺说:“我跟随冥王大人不是有心而为的,但是后来,我帮助幻?银殿下免遭毒手,倒是我主动去做的。” “也就是从那个时候,你们一明一暗,一步步走到了今天,是吗?”我了然了。 “怎么样,你没想到吧,我亲爱的姐姐大人。” 银的笑脸看得我想哭,他是我的亲弟弟,一条血脉,同一条根。 煮豆燃豆萁,豆在釜中泣。(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我真的不明白了,我和银为何要站在这里成为敌对双方?我们究竟为何要血肉相残、彼此厮杀? “银,你就不能像相信母亲那样来信任我吗?难道我在你心中就真的只是一个幻界的叛徒吗?”我取出归魂刃,挥剑划破了身边的冻结屏障。 “这条禁术如果由你来完成,我有可能无法轻易破除。”我对银说,“可惜,你交由克洛诺来完成,效果大打折扣。” 我连挥几剑,身边的冻结屏障损了大半。 银摇摇头说:“克洛诺当年救下我的性命,可我体内的灵核已严重受损。我连启空穿界都办不到,怎么会使用这么高级的禁术?” 我停手,看着银,心情沉重。 我对银说:“现在的冥界,已经不是父亲在掌管了。你恨父亲,恨冥界。但这并不可以作为你将随手毁掉上百万无辜之人性命的理由。” “银,如果你那么爱母亲的话,你应该记得她曾经说过的话。生活对我残酷,我却不能对生活残酷。母亲是一个善良的人,她不会希望看到你变成这样的。” 听到我的话,银嘴角的弧度突然一下子拉扯到很大。 “呵呵呵,你居然跟我说母亲?”银笑了几声,很是不屑地看着我,“在我的记忆之中,母亲对你从来都是冷冷淡淡的,一点都不亲昵,而你居然站在这里跟我讲母亲的好?琉璃,你真的好虚伪。” 虚伪?这个词,还有银突然显露的鄙夷态度,让我入赘冰窟。 在银的心中,我究竟是个怎样的人啊? 银仿佛看穿了我心中所想,他转头走回到蓝染身边,扬着下巴对我说:“你懦弱胆小,为了爱情背叛了整个幻界,与那个人的弟弟签订封印契约;你违背伦常,爱上了不该爱的人,心甘情愿呆在他身边百年;你虚伪自私不专情,贪图荣华安逸。我亲爱的姐姐大人,还想听吗?如果可以,我真的不想承认你与我的血缘关系。” 啪地一声,克洛诺抽刀挡回了来自空中的长鞭。 “你有什么资格这样说自己的姐姐?” 我回过头,看到站在高处的御。他身后的引幽门大开,从里面陆续走出的是零番队的成员和宫廷内侍禁卫。 御看到我,眯了下眼,闪身出现在我身后,扶住有些头晕目眩的我,语带责备地说:“莫要听他胡言乱语,他是故意这么说来气你的。” 我闭上了眼,悲痛到无法言语。不管银是不是有意的,这些话都伤我至深。 他说的是实话,却不是实情。我没有他所说的那般不堪,我也有我的难处。 冥契盒的签订非我所愿,我和御的爱情折腾了多年也毫无结果,我承认我自私,可我并不虚伪,也不贪图虚荣。 前世今生,辗转各界的我,一直期冀拥有亲情温暖的我,到头来,还是一无所有。 心好痛,大脑接近空白,无法思考。我抵住御的胸膛,拼命将泪水咽回。 “克洛诺,你那是什么表情?很吃惊吗?”我听到御质问克洛诺的声音。 “冥王大人你们不是……”克洛诺语不成句。 “你是不是想问,我们不是吵架了么?”御笑了笑,他的胸膛也随之振了振。 “你们是在演戏!?”克洛诺的声音中有一丝愠怒。 “反应得挺快嘛,正如你所想,我和琉璃就是演戏给你看的。” 不待克洛诺做出更多的反应,御接着说道:“幻?银,你以为就凭你们制造出王键到达幻冥界,能有多少作为?你们也太天真了。” “尊敬的灵王,哦不,应该是冥王大人。我们怎样作为不需要你来操这份多余的心,你只要明白我们绝不会放弃就好了。说实话,真没想到你会亲临尸魂界,这倒是让我大开眼界了。” 这是蓝染的声音,我扭头去看,发现他正欲拔刀。 “小心他的催眠,御。”我低声提醒。 御抬起我的下巴,微笑着说:“琉璃,我不会让他们伤害到你的。” 温柔的声音,温柔的眼神。曾经的我,为了想要一辈子得到这份温柔,做过傻事、犯过错;曾经的我,暗自消沉、落寞,只因为我愿意溺死在这份温柔中,可上天却不给我一丁点的机会。 -x-x-x-(回忆) 我从人界被御接到幻冥界,苏醒休养好的我,把怀疑幻冥界中有内j的想法告诉了御。 御排查了整整一个白天,回头告诉我,他怀疑的人选和我一样。 克洛诺是幻冥殿侍卫统领,他手下的兵力虽然不多,却拥有1/6的幻冥界战斗实力。 克洛诺反叛,比朵拉和达纳特的事情更加棘手。 为了不引起克洛诺的起疑,我和御联合上演了这么一出吵架闹分裂的戏码。 然后,各自在暗中布局,根据得手的情报,将蓝染他们一点点地引至最后。 当然,在这其中,如果银愿意回心转意,不再去做那些毁灭苍生、破坏平衡的事。那么,这个计划我有权随时停止。 我和御的联系方式就在幻凤佩上,因为我想起来了,当年父亲被御杀死的时候,曾交给御一样东西,可是父亲没能说清楚那东西的名字,所以御一直不曾拿来启用随身。 那样东西我让御拿来给我看了,如果我记忆无错的话,应该是母亲曾对我提到过一次的冥玄玉琅,又叫冥龙佩,是当时父亲母亲订婚时的交换信物。 我拿出幻凤佩和冥龙佩放在一起,发现上面有一层非常浅的不规则纹路居然整合了。 经过我和御的分析,这套纹路应该是灵界失传了的传音法。 从这双佩饰来看,我有种父亲母亲非常恩爱的错觉。连传音法都刻在了随身的武器上,父亲到底为什么要那样对待母亲?我实在是想不通。 分析来分析去,我最后只能联想到‘不要和陌生人说话’里面的安家和。 但是,我从来没有见过父亲打母亲,父亲除了惩罚和冷落母亲,一个指头的暴力都没动过。 …… 我和御启动了上面的传音法,并证实了,即使隔界也不受影响。 传音法并不是像手机一样把声音传到对方耳中,不知道是谁取了这样的名字,真是误导! 所谓传音法,只是在一个人需要另外一个人出现或帮忙的时候,发送紧急的信号给对方。 在双佩的表现上是——另一块佩饰会发光发热。 如此,在克洛诺使用出冥界禁术的时候,我就给御发出了求助信号。 只是,我没有料到,银会说出那样伤人的话语。 我更没有料到,御竟然会在这种时候出现。 -x-x-x-(回忆结束) 我从御的口气中察觉到,他在生气,生银的气,生很大的气。 克洛诺的事情,我们早就有所防范,所以不会感到吃惊错愕。 只有银和蓝染,他们到底在虚圈都鼓弄出了些什么,我和御的心里都没有底。 幻冥界众人中只有我到过虚圈,并且确定了,在我到达过那里以后,也能用启空打开通向虚圈的穿界门。其余没有到过虚圈的指路人,是到达不了那里的。这是虚圈不是幻冥界管辖范围的明证。 原来的虚圈尽是些危害异界安全的恶灵,幻冥界不屑于去接管这种地方,毫无意义。 但是现在不同了,蓝染利用崩玉的能力,已经将虚圈整顿成了有管理组织的初级社会圈子。 当初的想法是,不管蓝染到底打的是什么主意,幻冥界都不能放任虚圈不管了。 然而,如今看来,蓝染的胃口很大。 现在不是幻冥界是否收服虚圈的问题了,而是虚圈愿不愿意归属幻冥界的问题。 蓝染和银,他们都已经成为了幻冥界的心腹大患。 (17)最终决战 克洛诺的指路人云溪想要启空,被御不知用什么手法封住了她体内的冥契盒。 蓝染拿出已经完全觉醒的崩玉,御盯着那个东西,眼中闪过一丝惊诧的情绪。 蓝染像对我一样,把崩玉推进了云溪的体内,冥契盒被调换而出。克洛诺快速念了一大堆我反应不过来的咒文,冥契盒发出光芒,开启了引……不,不是引幽门,是黑腔? 我问御:“冥契盒还有这功能?” 御说:“不,应该是他加进去的功能。” 这就是说,是崩玉在起作用?我敢肯定,蓝染以前肯定用云溪做过实验。克洛诺到底从幻冥界偷跑出来了多少次啊? 之前在异界突然消失的汪达怀斯从黑腔中走了出来,依然呆呆傻傻地‘啊啊’叫着。 然后,我看到了恐怖的一幕。 “蓝染,你打算把虚圈所有的破面都搬来吗???” 不断有各式各样的破面从黑腔中走出,夹杂着基里安,夹杂着未成破面的亚丘卡斯。 幻冥界内侍和零番队队员毕竟有限,像这样源源不断地有大虚和破面出现,到底要消灭到什么时候? 如果在此期间一不留神,让蓝染跑到现世,后果将不堪设想。 我问御:“现在该怎么办?” 御无奈地笑了一下,说:“看来没办法了,我本来不想这样的。” 转眼间,御破掉了克洛诺先前施展的时空滞留禁术,周围的死神、人类、十刃全部复苏。 “戈舟队长?”浮竹十四郎最先看到熟人。 “呦,好久不见,我现在可不是队长,别喊错了。”戈舟桐生冲我的方向扬扬下巴。 “现在可不是叙旧的时刻。”山本元柳斋看出了当前形势的严峻。 “抱歉,老师。”浮竹十四郎和其他队长一样,直接始解了斩魄刀。 御想亲自动手,了解蓝染、银和东仙要,我不允。 “不管怎样,银都是我唯一的亲人,这件事交给我来处理好么?”我恳求御。 御没说话,只是深深地看了我一眼,便转身去对付克洛诺了。 …… 这是一场百年大混战,遍眼望去,都是疯狂的人们。 比起这场战斗,前面的那些根本连毛毛雨都算不上。 混乱的人群,不要命的破面和大虚,出离愤怒的死神队伍。 正极云与负极云相撞,霎时间电闪雷鸣,狂风暴雨来袭。 这种接近于战争的场面,让我想起了不好的回忆。 我讨厌这种场合,我讨厌鲜血的味道。 “卍解,空鸣幻幽。” 我的归魂刃,可以实质化出来两个形象。 空鸣是个活泼的男孩儿,幻幽属于灵体形象,附在空鸣的肩头。 瞬移到蓝染的面前,我对他说:“让汪达怀斯停止他的召唤。” 蓝染笑着回答:“那孩子,不是随时都会乖乖听话的。” 我气愤:“那么,我就把他毁了。” 东仙要插话:“那就先过我这关再说!” “散落吧,千本樱。” 白哉出现在我身旁,对蓝染他们说:“不要妄想伤害到她。” 我感激地看了一眼白哉,转头对银道:“停止这场纷争,你想把这里变成地狱吗?” 银笑答:“除非冥王同意自毁幻冥界。” 疯了疯了,都疯了!银你到底是中了什么邪魔?为何要用逝去的仇恨来伤害活着的人?我不理解,不理解!! “主人,需要我们做什么?”幻幽柔柔地问道。 我闭了一下眼,沉重地开口:“禁锢他们。” …… “月牙天冲!”黑崎一护独当一面。 “瞬开!”夜一和碎蜂双向配合。 “大红莲冰轮丸!”冬狮郎和我一样,进入卍解状态。 “次舞,白涟!”冰系的斩魄刀看起来还蛮好用的。 “森罗万象,皆化为灰烬吧,流刃若火!”总队长也很卖力啊。 …… “还有闲暇看别人?”银扫开空鸣,又与我近距离接触。 “到底怎样你才肯劝蓝染收手?”我压低声音,几乎是用吼的腔调在说话。 “你问了很多遍,好烦哦。”银这副嬉皮笑脸的样子,我实在是看不下去了。 “我从来都没有背叛过幻界,银你不能随便污蔑我。”空鸣回来了,我又闲了下来。 “战斗的时候说话,你是在故意引我走神吗?” 银的虚闪用得非常准确到位,空鸣和他缠斗,只是稍微占了一点上风。 幻幽跪在我的肩头,飘忽的声音传入我的耳朵:“为什么不让我帮忙呢?主人你心太软了。” 只要还有一点希望,我都不会放弃。银从头到尾都没有给我一个十分肯定的答案,也许他也在动摇?一个人想要变成恶人只需一秒,可是要升起善心却需要花费很多功夫。 银在治安差的流魂街街区长大,环境恶劣,人与人之间少不了尔虞我诈,可能看到了这世上很多的黑暗面,耳濡目染,影响到了他现在的心念。 后来入了真央灵术院,用了一年就毕业了,太过匆匆,还没有把谆谆教导接受透彻。 进了尸魂界做死神,偏偏又被大阴谋家蓝染给看中拾了去,结果导致银的心机越来越重。 反正,我是不会说出‘人以类聚、物以群分’这样的话的。 在我心中,银永远都是小时候可爱纯良的模样。我相信,他本性不坏,只是造化弄人罢了。 …… 打了半晌,破面和大虚的数量似乎并没有减少许多。 克洛诺和蓝染分别为汪达怀斯下了高级冥术和缚道,小汪怡然自得地跪趴在黑腔的口上,守着云溪和她的冥契盒。小汪心情不好就召唤一阵,心情好就休息一会儿,顺便看看下面的战况,时不时丢出几个流弹(虚弹)。 蚁多咬死象,蓝染现在奉行的政策就是要把我们这边给累到半死不活。 这种无止境的消耗拉锯战,到底要进行到什么时候?很明显的,时间越长,对我们越不利。 从来都没有看到过的,东仙和蓝染已经一前一后地虚化了。瞬间,他们的抗击力大增,蓝染的斩魄刀在先前派不上用场,可是如今却已在黑色虚闪以及鬼道的辅助下发挥出了应有的作用。 最让我出乎意料的是,克洛诺居然把御给缠住了。要知道,在我和御一起跟着母亲学习幻术的时候,御的成绩可比我好得多。 这样看来,虽说克洛诺在之前貌似没有想到御会到来,但他也为今天下了很多工夫、做了许多充分的准备。 “这样就完了吗?”克洛诺大声喊道。 我循声望去,发现御被一条不知名的绳索捆住了右臂,绳索上面应该是下了咒刻的,御的右臂似乎已经不能再用。 “幻幽,去帮那边。”我不能坐视不理。 “耶?不行啊,主人,我离开以后,你怎么办?”幻幽最大的作用就是提升我各方面的能力,同时自动罩下灵膜,让我免受过重的伤害。 “我这里还有空鸣呢,你去吧。”我态度坚决。 “主人……”幻幽还想继续说什么。 我打断她:“幻幽,你是主人,还是我是主人?” “好的,主人。”幻幽委委屈屈地飘走了。 接下来,我要想办法接近汪达怀斯和云溪,让这种紧张的局面有所缓和。 “空鸣,你能支撑得住吗?” 银和各路破面的偷袭、夹击,空鸣左突右破,灵力消耗得很快。 “可以的,你去吧。” 我抿了一下唇,飞速离开。 …… 这世上的事,也许你能预料到一部分,而在这能够预料到的一部分里,却还能出现让你永生难忘的意外。 我的这一生,处处充满了意外,本来已经很是习惯和适应了。 只是这一次,意外来得有点大,我有点支持不住了。 …… 我还未靠近小汪,汪达怀斯便从里面冲了出来,看来是对我非常感兴趣。 小汪的出手速度相当快,我甚至怀疑他在转成破面之前,是不是虚圈里最厉害的角色? 最起码,也应该是比较厉害的角色之一吧。 汪达怀斯和我迅速裹成一团,我的舍身紧逼似乎让他越来越兴奋,终是拔出了背后的斩魄刀,与我比拼速度和力量。 我正在全神贯注地和小汪作战,忽然一阵启空的感觉袭来。 我稍稍留意了一下,发现不远处的空中走来两个人。那是—— 战斗的场面太混乱了,我一时判断不清。 汪达怀斯一个黑色的虚闪,我不得不再次把注意力集中起来。 嘁,身上又多了一道伤痕,看来不能再分心了。 …… “克洛诺,你这个叛徒!!居然敢伤我父王?!” 啧,有了这个声音,我知道来人是谁了。 “退下!谁让你擅自出界的?”御的声音有些不悦。 “啊呜——”汪达怀斯又放黑虚闪,根本就是敌我不分地乱来攻击。 “原来是冥界公主啊,真是好久不见。”我听到银在说话。 “哼,父王太仁慈,不代表我也好欺负。”冥女在大放厥词? “冥女,快住手!”御突然不顾形象地大喊,引得我回头。 冥女的身体呈现了异常的光彩,她从口出吐出了一颗不大的圆珠。 这情形,就好像是‘新白娘子传奇’中白素贞吐出内丹一样。 她要干什么?我挡开汪达怀斯,想要过去一探究竟。 “冥女!!停下来!!你不能在此使用混世神元!!”御在慌张吗?好少见。 混世神元?好像曾经听说过(第一卷第9章提到过),是御送给冥女用来护身修炼的东西? “你们都去死吧!”冥女大喝一声,光彩变成了幽暗之色。 虽然我还不是很清楚混世神元到底是什么东西,但直觉上感到情况不妙。 而且,冥女正对着的是——银?! 身体的行动先于了意识,瞬移,施展幻术,张开防御屏障。 冥女身上幽暗色的光芒瞬间化作了道道利剑……不,不是利剑,它们继续变化,最后定成了带刺的触手类物质。 好强的灵力,我抵挡不住的吧?空鸣大喊‘危险’,我的眼前只剩下了黑暗。 屏障被破,触手擦身而过,继续奔向身后的银。 我已经不再去多考虑什么了,一切都是下意识的行为。 挡在银的身前,触手穿体而过,我拉住它们,阻止它们的前进。 好多嘈杂的声音听不清,有力拉扯,触手们被撕裂而出。 大片的鲜血……貌似,都是从我的身体内喷出的呢。 这已经是我的第几次死亡了?我伸手,微笑,也许这已经变成了我所期待的一刻。 作者有话要说:下章,大结局。 (18)归去来兮 作者有话要说:正文完结,下面是番外,主要交待第一卷之前的点滴故事……男主们与我家女儿的感情为主。 如果有一天,你睁开眼,发现自己置身于一片黑暗,说死不死,说活不活,你会有什么反应? 嗯——你说我是在做梦?这种可能性是有的。 嗯——你说我已经死了,只是不自知?这种可能性是有的。 嗯——你说我还活着,只是在等待别人的唤醒?这种可能性(也是有的)……被你抢白了。 首先,我不是在做梦;其次,我没有死;再次,我也没活着。 为什么自相矛盾,还如此肯定?因为,我没有失忆。 之前发生的一起历历在目,我被冥女的混世神元打败了,为了救我的弟弟幻?银。 按理说,我应该死了,可是,我却还有思想。 能想问题,说明我还活着,但是,我却没有任何感觉。 诡异的一切,我不能动,也不知自己有没有身体,我只是能够独立思考罢了。 -x-x-x- 如果有一天,在你终于思考疲惫后放弃了去想没有结论的问题,刚开始要适应当前的崭新生活时,突然听到有人对你说话,你会有什么反应? 呃——高兴得要死?说到高兴,我还真没感觉出来。 呃——恐惧得要命?说到恐惧,我也没感觉出来。 呃——无比激动?说到激动,我实在是……没甚感觉。 没有高兴、激动、兴奋;没有害怕、恐惧、惊慌;没有感动、憋屈、茫然不知所措。 我的情绪是什么?我……大概对这样的事情,已经淡然接受,平和对待了吧。 对我来说,灾难已够多,与精彩交叉互往,我的承受能力已足够强悍。从一开始的与冥女初遇,到后来的两次解开封印,与死神、王子同行,我还有什么不知足的? 生命绵长不绝,我自悠然向天。 发生在我身上的这些事,我受够了,也伤透了。 死对我来说,是一种解脱,也是一种最好的离开方式。 死是大幸,我自找的,我心甘情愿的。 现在虽死犹生,未死却不知身在何方,也算是对我的另一种惩罚。 人既然活着,就是要受罪的。我现在看得真的很开。 -x-x-x- 谁在跟我说话,其实我根本辨识不清。 这个黑暗的空间,睁眼、闭眼根本无甚区别,听到的东西很扭曲,也很模糊,一切都是混沌的状态,我被束缚在这里,连逃脱的想法都没有。 不过,隐隐有感觉,跟我说话的人似乎不止一个,因为传来的声音频率不同,有时候半天也没几句,有时候噼里啪啦地持续进行。 很长一段时间内,我都在放空与昏睡中度过。 不知饥饿,不知冷暖,只有空虚和稍稍的寂寞。 我会一个劲儿地回想快乐的时光,尽量不去思索未来会怎样。 可是,有时候管不住自己,忍不住去猜测那次混战的结果,继而想到白哉、景吾、深司和御会不会伤心、愤怒,做出点什么不理智的事情。 后来想得多了,我有些了然。 自己没死,却也没活着,难道是成了植物人?(心寒) 那么,来跟我说话的人,是他们几个吗? 蓝染和银最后到底怎样了?现在的外面是个怎样的情形啊? 只要想到一个问题,其他的问题便接踵而至。 我渐渐有了想要改变现状的念头,而且越发强烈起来。 一旦有了情绪的起伏,正面和负面的东西便会交错前来扰乱我的心境。 有时候长时间没听到模糊的人语,我会想他们是不是已经把我遗忘掉了。 劝说自己,不要胡思乱想,就算是发生了这样的事,也是人之常情,没什么关系的。 可是,就是禁不住地悲伤。自怨自艾够了,然后再沉沉地睡去。 如此循环往复,直到有一天,我在清醒的时候发现,外面说的话,我好像能够听清一些了。 -x-x-x- “琉璃,琉璃,你真是调皮不听话,都这么睡了两年了,还是不愿醒过来。难道你就不想看看现在的幻界发展成了什么样子吗?” 诶?两年啊,我怎么没感觉到有这么长时间?还有,我好像听到了‘幻界’?不会是错觉吧?那么,我现在是在——冥界? “你弟弟银说,明天就把你接回去,说那边的情况现在已经稳定多了,大气中的灵子杂质基本已被净化空了,适合你的恢复与休养。其实我已经推了好几次了,恐怕这次是真的留不住你了。” 我听出来了,这是御的声音。银要接我回去?说什么呢?回哪里去?银现在在哪里啊? “琉璃,你的想法正在被付诸实现,你就不想睁开眼来看看现在的新世界吗?我们一直都在等你,你可真是狠心啊。” 新世界?我的想法?天下大同吗?真的会看见吗? “冥王大人。”怎么还有其他的声音插入? “什么事?” “朽木大人接来了。” “嗯,知道了,让他进来就是了。” 朽木?白哉吗?接来了的意思……啊啊啊,好像看看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 我想醒来,我想睁开眼,谁来帮我一把? 我努力地找啊找,你问我找什么?找自己的身体╯╰,具体来说,是寻找身体的感觉。 我还活着!我仍然活着!能听到声音真好,能知道他们都在真好! 我不知道该怎样形容自己的心情,这种感觉,就好像是长年痴呆的人突然一下子变正常了,长期健忘的人突然一下子想起来了自己想要找到的东西是什么,患了绝症濒死的人突然发现自己还有一丝生的希望…… 原来平静无欲的思想被打破,我发现自己其实还是渴望一些东西的。我想要的温暖、快乐和幸福,我想见到的人、听到的声音,我想看到的美好未来,我——想要继续生存在这个世界上,和所爱的人一起,把路走下去。 “琉……璃?” “怎么了?” “我刚才好像看到她的手指动了一下。” “你说什么?” “嘘——” ……(静默)…… 身体,似乎是找到了,可是觉得好重啊,都没有什么力气。 床好舒服,好想睡。嗯?不对,这种感觉是——好像是渴? 好久都没有的感觉突然来袭,我都错愕了,还要加以判断,真呆。 谁能给我一口水喝?“水……”我想喝水。 “你听到了吗?” “琉璃说话了……?” “琉璃!你刚才在说什么?” 这两个人都傻了么,我在说‘水’啊,我想要喝水,渴—— “她说水。” “侍卫,拿水来!” “真麻烦,不如自己倒。” …… 身体被扶起,有清凉的液体入喉,不够,想要更多。 啊,感觉自己得救了。水是生命之源,这话一点也不错。 动了动眼皮,虽然还是很重,但我一定能撑开他们。 温暖的胸膛,微凉的手指,这股熟悉的气息—— “白哉……”虽然喝了水,但声音还是有些暗哑,长期没发声的缘故吧。 “琉璃,琉璃,是你吗?”白哉的手臂紧了紧,低沉的声音在耳边徘徊。 我想抬起手,可胳膊却像灌了铅似的。 没办法,还是说话比较省力气。 “是我,白哉。” “琉璃,你终于醒了,你终于醒了,没事了,一切都好,再也不会有事了。” 白哉一口气说了这么多短句,我好想笑一笑,可惜没力气。 “琉璃。”御的红袍出现在眼前。 “御……我刚才听到你说话了。”谢谢你常常跟我说话,让我在黑暗中觉得有所依靠。 现在想想,才稍微觉得有些后怕。如果我的无欲无求状态持续下去,我的昏睡时间越来越长,早晚有一天,我将会涣散成灵子吧。 御看着我,我看着御,一切尽在不言中吧。你眼中想表达的意思,我懂,我真的懂。 “琉璃,饿吗?”白哉问我。 “嗯……白哉。” “嗯?” “景吾、深司他们好吗?”想来想去,还是问了出来。 “放心吧,他们在现世很好。” “嗯。”好就行,好就行。两年啊,他们都上到高等部了吧。 “御。”长句子太费劲,我基本上都是一字一字往外蹦的。 “琉璃,想要什么,尽管说好了。”御坐在了床边。 “我想见见银。” 御温和地笑了起来:“好,先吃东西,我派人通知他来。” 啊,老天爷,这就是幸福的感觉吗? 您终于结束了我苦难的生活,让我苦尽甘来了么? 我喜欢的人,喜欢我的人,都会在我的身边,一直、一直这样吗? “琉璃,别哭,伤身。”白哉轻轻抹去我眼角的泪水,却换来了更多的湿润。 “嗯。” -x-x-x- 活了这么多年,我依然是个孩子,希望有人疼、有人爱。我是不是太没出息了? 本来会死,却又活了过来,这是神之眷顾,是上天对我的怜悯。 我会好好活着,为自己、为大家、为所爱之人。 …… 决战因为冥女的出现、我的变故而乱成了一团糟,莫名其妙地终止了。 据说御大发雷霆,不仅当场差点拍死冥女,还把银给臭骂了一顿。 我的性命是空鸣和幻幽牺牲了他们自己而保住的,现在的幻凤佩里面没有归魂刃了。 据说我在死前的一刻,拉着银的衣角,说了些什么。可是我自己怎么不记得? 后来想想,大概是银为了给自己一个休战的台阶,所以编造出来的? 反正,银对蓝染说他不继续了,只要御答应重开幻界,这场战事就作罢。 蓝染本来是不想听银的主张,还要执意持续下去。 可是,半途又杀出两个人——是小阎王和牡丹。 小阎王对御说,神域已经同意了重新开启幻界,条件是:必须在三年之内作出成绩。 银拉着蓝染嘀嘀咕咕了半天,最终蓝染也同意休战。 破面被送回,黑腔被关闭,众人在尸魂界开谈判大会。 争论了几天几夜,终于拟定出来一份类似和平共处五项原则的互利互惠条约。 当然,这个条约是仅限在尸魂界与虚圈、虚圈与王界之间的。尸魂界本来就是王界的管辖制地,不大可能与王界平起平坐。 …… 幻界被重新开放,银入主幻湮庭,登基为新一任的幻王。 母亲的画像卷轴被挂在了幻湮庭正中,每日接受众臣的朝拜。 幻界接管尸魂界、异界以及虚圈,收纳从冥界、灵界转交移来的魂魄。 零番队全体队员搬进幻界,成为幻界的第一批初始兵力。 蓝染仍掌握着虚圈的动态,入住幻界,成为辅佐银的殿臣。 东仙要住在虚夜宫,主管协调虚圈破面之间矛盾,以及虚圈与尸魂界、异界之间矛盾。 浦原商店众人(包括夜一),以及假面军团全体被提升至幻界,成为银手下的第二批作战 (综漫 网王死神.)不好意思,我面瘫第29部分阅读 欲望文 (综漫 网王死神.)不好意思,我面瘫第30部分阅 (综漫 网王死神.)不好意思,我面瘫 作者:肉书屋 (综漫 网王死神.)不好意思,我面瘫第30部分阅读 兵力。 尸魂界恢复如昔秩序,中央四十六室被取缔,总队长以及队长们的决策成为尸魂界未来的主宰。流魂街整改提案出台,和虚圈一起同步迈入改革大潮。 我的性命无忧,却依然昏迷不醒,被安置在冥殷殿(原幻冥殿)休养。 以上的一切,是景吾和深司跟我啰嗦拼凑出来的。 -x-x-x- 景吾和深司仍留在异界生活,毕竟那里有他们的家人朋友。 克洛诺随着银一起到了幻界,并用自身一半灵力为代价,修复了银的灵核(据说这方法是浦原那家伙出的馊主意)。 银抽出时间跟随御学习修行各种幻术,银不愧是天才,不到一年的时间就全部掌握了(和当年的御有一拼)。 银命浦原制作了三把可以自由出入幻界的钥匙,交给了白哉、景吾、深司。 为了防止钥匙的遗漏和泄密,银在上面刻下了一对一认主的咒文。 …… 我现在住在幻界,基本上可以算作废人一个,没有归魂刃,灵力也所剩无几。 我现在的生活非常简单,看看书、发发呆、等待有人来看看我,其余的大部分时间都用来睡觉。 我的床下面刻有吸收灵子的阵法,在我睡觉的时候,可以继续恢复身体。 这是银专门为我做的,我很开心、很开心,每次睡觉都会感到幸福得冒泡。 …… 朵拉和达纳特被送入往生门轮回人界,据说制定的命运规则很可怜,我拒绝了御的详细说明。 冥女的惩罚就是被收回了混世神元,然后下贬到冥界王域之外的流散地100年。 据御说,混世神元是当年神域奖励给冥界的一颗养生珠,有不限界域、使自己的存在能够随心所欲变化的神奇功效(说白了,就是可以随意改变他人对自己身份、地位的印象)。 御要把混世神元给我,被我拒绝了。这东西在冥女体内那么多年,我才不要! 御听了我的解释,大笑了起来,然后揉着我的脑袋说:“计较得还挺多!” …… 一切都跟御对我说的一样,我的想法在被慢慢地付诸实现。 我知道,他们告诉我的这两年来发生的事情,只是一个梗概。其中的困难肯定不少,但是他们都咬牙坚持了下来。我很感谢他们,能让大家获得如此轻松自得的生存环境。 我曾问过御:“其实,如果我就那么死去,大家还不是一样过?过得一样好?” 御二话不说,抬起手就弹了一下我的脑门,很疼! 御说:“你死了,就真的乱套了,虚圈很有可能吞并尸魂界。不许说死,我这次绝对不会放手。” 后来得知,如果当时不是空鸣幻幽救我,恐怕御就代替了他们的位置,以命换命。 …… 不管怎么说,现在的一切,我该彻底知足了。 天下大同,其乐融融。 当我看到景吾、深司争执吵嘴的时候;当我看到白哉挥手让他们离开、别打扰我清净的时候;当我看到御在百忙之中抽空偷跑过来看望我的时候;当我看到银穿着王袍在大殿之上发号施令的时候…… 幸福的感觉满满包融了我,心里充满了甜腻之感,我真的不好再抱怨什么了。 啊,你说什么?说我还是不知足,居然还想要抱怨什么? 唉,这个,怎么说呢—— 不知是空鸣幻幽救我的时候没弄好还是其他什么原因,我醒来后想笑不能,初以为是没吃饭、没有力气的缘故。可是,后来我才发现,这根本就是旧症复发! 对了,让你猜中了! 真是不好意思,我,又面瘫了╮(╯◇╰)╭。 ——全剧终—— 谁招惹了谁part(1) 作者有话要说:番外全部是第三人称,方便叙述,对男主感情有疑问的童鞋可以看看,我会认真写。 盛夏,绿树繁花,柳飘蝉鸣。 迹部景吾仰头眯眼,感受了一下好不容易盼来的微风。 可惜,只是吹了一下下,风姑娘便害羞地隐遁了起来。 “真是热啊。”少年禁不住撑额低叹,眼角下的泪痣似乎也被晒得打起了蔫。 “再等5分钟,如果他们还不来的话,我们就自己去,本大爷才不要傻站在这里,做这种长时间等人的不华丽之事。kabaji,计时。” “whi。”老实巴交的桦地崇弘站在迹部身边,忠犬地回应。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迹部景吾睁开了双眼,抬手打了个响指:“到时间了吗?kabaji。” “whi。”好像除了这个,桦地就没别的台词了? “女人就是麻烦,我们走,kabaji。” “whi。”(真是可怜的娃,摸头,啊,莫咬!你要知道,我可是作者!嗷呜——) 迹部景吾刚走了没两步,又起了一阵风。 有什么东西打到了脚面,迹部低头,看到一顶白色的圆边宽沿帽。 帽子上打个了蓝色的蝴蝶结,一看就知道是女孩子戴的。 迹部景吾弯腰捡起了帽子,抬眼望去,发现前方不远处走过来一个穿着连衣裙的女孩儿。 裙子的颜色和帽子上蝴蝶结的颜色一致,想必就是帽子的主人啦。 女孩儿是向阳走来的,迹部逆着光往前迈了几步,将手臂探到女孩儿身前。 “喏,这是你的帽子吧?” 一块云彩飘来,遮住了耀眼的阳光,迹部景吾看清了女孩儿的容貌。 女孩儿其实并没有长得倾国倾城,但迹部还是忍不住地多看了两眼,并对她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原因有二:一、女孩儿面无表情,包括说‘谢谢’的时候都是雷打不动的一副冷样子,可是她的眼睛却泄露出与呆板表情严重不符的强烈情绪,很是矛盾,却又觉得不难看,好奇妙的组合;二、女孩儿的瞳色很特别,是非常罕见的暗红颜色。 一般来讲,红色的眼睛总给人以冷酷、严厉的感觉。可是,这个女孩儿的眼睛却令人觉得非常平和,似乎她的心境就如同一汪静止的湖水,毫无起伏,冰冰凉凉。 而且,尤其好玩的是,女孩儿在见到迹部景吾的一刹那,瞳孔微微放大,从眼睛里面射出了兴奋与激动的光芒,似乎对迹部非常感兴趣,就像是发现了宝藏一样的高兴。 …… 迹部景吾读出了女孩儿眼中的意思,习惯性地勾起了唇角,斜扬起下巴。 就在这时候,女孩儿却突然收敛了所有的情绪,眼睛恢复了正常,与脸上的平静表情保持一致,道谢、转身、走人,干净地不带走一丝浮尘。 遮住太阳的云彩移走了,前方又陷入了一片白光之中。 迹部景吾眯起眼来再看,却发现刚才还在眼前的女孩儿不见了。 是走得太快,还是人间蒸发?迹部愣了一下,随即笑了笑,便招呼桦地继续行走,离开了这里。 那一年,迹部景吾是从英国回到日本过暑假的。 那一年,迹部9岁,琉璃12岁。 对琉璃来说,那一天是个特殊的日子。 伊武家正式将她从神奈川接养到东京,她以后就要在繁华大都市生活了。 而且,琉璃没有想到,今天还是她幸运的日子。 她在异界第一个朋友的魂魄转生后,她和冥女找过一次,可惜没有寻觅到。 她是不会放弃的,正打算有机会再找冥女帮忙仔细地搜索一遍。 琉璃没有料到,她想要找的人在小时候被送到了英国念书。 如果不是这个暑假,迹部如发奇想地想回来看看玩玩,恐怕琉璃要找到他还得再等些时候。 那天上午,琉璃在伊武家安置了下来。 中午饭过后,琉璃接到了冥女的短信,说找她有事商量。 琉璃编了个很蹩脚的理由跑了出来,好在伊武家的人并没有极力阻拦她。 然后,她在等冥女的过程中,见到了迹部景吾。 琉璃瞬间就认了出来,这个孩子,正是她要找的人。 …… 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琉璃请冥女帮忙,在夜里偷偷寻到了迹部景吾的住处,进而调查出了他全部的资料。 冥女更是非常有能耐地获知了迹部打算在英国上完小学后就回到日本的学习计划。 “爱好网球,擅长钢琴么。” 琉璃拿着写满了迹部景吾详细情报的纸张,全部记下了以后便一把火烧掉了。 如果你想要成为帝王般的人物,那么,就让我在后面推你一把吧,迹部景吾。 琉璃决定了以后,便对伊武夫妇说:“我想要报考冰帝学园。” 多年以后,当琉璃回想起那一天发生的事情,笑着对景吾说:“其实,我们还得感谢一下冥女呢,如果不是她找我出来,我们就不会那么快遇上。如果不是早早确定了你的身份,我估计就不会考入冰帝学园,那么,以后的事情就很难说了。” 说到这里,琉璃又对景吾说了另外一件事:“你还记得那次你带我一起去听纪念帕格尼尼的音乐会吗?” “怎么不记得?本大爷那次在你手心上划出了我的心意,这么重要的事情我怎么可能忘记?”景吾拉过琉璃的手,重新在上面一笔一画地认真写下了三个方块大字。 “喂,很痒的,以后不要这么玩了。”琉璃想要扯回自己的手,却被景吾用力拽住,不让收回。 “啊嗯?你居然嫌弃本大爷这么郑重的告白?看来我真是把你宠坏了。不行,我得惩罚你,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再说出这样无情的话。” 说完,景吾突然伸出空闲的一只手,探到琉璃腋下去哈痒。 琉璃大惊,想要后撤躲闪,可一只胳膊还在景吾手中。 琉璃想用另外一只手去阻止景吾的‘恶行’,却不料正中景吾下怀。 景吾见琉璃的另一只手也抬了起来,便松开先前禁锢的那只,直接开始双手攻击。 此劫难逃,琉璃笑倒在沙发上,全身无力。 “啊,哈哈哈……别闹了,景吾,哈哈……哈哈哈,你知道我怕(痒)……哈,还这么(故意而为)……哈……哈哈……快停手,快停手,我投降,投降了还不行么。” 琉璃敌不过景吾的损招,只好奉行‘缴枪不杀’原则,很干脆地承认了自己的错误。 “景吾,我的话还没说完呢。”琉璃截住景吾不安分的手,埋怨道。 “嗯?想说什么?”景吾把琉璃拉入怀中,示意她说下去。 琉璃转过身,与景吾正脸相对。琉璃伸出手环住对方的脖子,偏着头,面露得意之色:“你不觉得你把纪念日弄错了吗?我们可不是在你国一时第一次见面哦。你怎么能平白无故地把我们认识的年限缩短了两年呢?” “这么说来,确实是的。”景吾也想起了那年夏天的偶遇,蓝色的裙子、白色的帽子、黑色的齐腰长发、冷淡的面容,还有这双让人一辈子也无法忘却的暗红色双眼。 “嘻嘻,还算你不老年痴呆。”琉璃不动声色地从景吾腿上下到地面,打算保持一个相对较为安全的距离。 景吾眯了眯眼,好笑地看着琉璃的举动。 既然想玩,那就玩到底好了。景吾这样想着,便在脸上扯出了一个耀眼的邪魅笑容:“啊嗯?你又在说什么?骂本大爷痴呆?还说本大爷老?我看这惩罚不太够啊。” “啊,景吾,我错了,啊——”琉璃第一时间逃走。 景吾用手撑面,看琉璃爬上了楼梯,眼中的笑容更深了。 景吾一个瞬步出现在琉璃面前,直接拦腰将后者抱起,手放在危险的部位,半带威胁口吻地说:“你倒是说说,咱们俩到底是谁比较老?啊嗯?” 这样把手放在要挠痒的地方,不知道什么时候会行动的滋味,比直接哈痒还要让人难受。 琉璃装出无辜且委屈的神情,很是乌龟地说:“大爷您一点都不老,小女子才是那个名副其实的老妖怪,您就看在小女子手无缚鸡之力的份儿上,饶过小女子吧。” 说完,琉璃还连眨了几下眼,差点让景吾大笑破功。 景吾忍住笑意,继续扮严肃道:“原来你是妖怪啊,正好本大爷的职责就是除妖降魔。为了不错伤无辜,本大爷得好好为你检查确认一番才行。” 琉璃听出了景吾句子中的潜在含义,脸突然红了起来。 “喂,不带这么玩的,你刚才用了瞬步,这不公平!”琉璃抗议。 不过,显然抗议无效。景吾勾唇一笑,抱着琉璃就进了卧室。 房门被严实地关上,从房中传来了以下的声响: “啊,不行,一会儿我就要回幻界的,住手啊,景吾——” “那是晚饭之后的事情,现在还有点时间。” “晚饭?哼哼,你也知道现在是白天啊,景吾你……嗯唔” “哈……” “琉璃,琉璃,能遇到你真好。” “呃嗯……景吾,这句话应该由我来说才是。” 我爱你。 我也是。 谁招惹了谁part(2) 冰帝学园初等部入学典礼,新生代表发布入学宣言。 迹部景吾一步步走上主席台,拔出了话筒,对全体新生宣布:“从今天开始,本大爷就是冰帝学园的帝王!” 个性张扬的华丽少年,高贵出众的优雅气质,引人注目的犀利眼神,出人意表的嚣张宣言。迹部右眼角下的小小泪痣随着少年夸张肆意的大笑而颤动着。 这个孩子,不管走到哪里,都要站在巅峰的顶端,做自己喜欢的事情。 …… 冰帝学园体育馆,女子网球部专用球场。 “嗨,琉璃,听到今天的初等部大新闻了么?”冥女擦了一把汗,问旁边正在喝水的琉璃。 琉璃把一瓶水喝完,呼出一口气问:“什么新闻?关于迹部景吾的吗?” “诶~你挺了解的嘛。”冥女一屁 股坐在了长椅上,打算稍微休息一会儿。 琉璃把空瓶子远投进垃圾桶,仰脸道:“我等这一天的到来,已经很久了。” 迹部景吾,听说你在欧洲的少年网坛非常活跃,那么,就让我看一下你真正的实力吧。 只要你愿意,我会毫不犹豫地辅助你登上任何一个领域的高峰。这是我曾经对自己许下的誓言,你对我的认可(迹部的魂魄是琉璃在异界交到的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不歧视她的好朋友),我会加倍回报。 “喂,琉璃,你去哪里?不做训练了吗?”冥女对琉璃的背影大喊。 琉璃向后挥挥手说:“我去他们的网球部看看情况。” “等一下,我也去。” …… 初等部的网球场上,迹部景吾正在和宍户亮、向日岳人对战。 一对二的比赛,6比3轻松获胜。 这时候,走来一个戴着眼镜、穿着冰帝普通学生校服、有着深蓝发色的少年,用带着关西口音的话语对迹部景吾发出了不满的呼声。 于是,迹部景吾与这个叫做忍住侑士的少年展开了新一轮的单打对决。 “你觉得怎么样?他的发球和回击都不差嘛。” 冥女和琉璃站在高高的护栏外,居高临下地欣赏着下面的比赛。 “比赛结束,胜者迹部,6比4。” “沉醉在本大爷的美技中吧。” 少年的自恋模式全开,全场皆为之沸腾与疯狂。 琉璃依然是一副与往日别无两样的面瘫表情,淡淡地说:“不是他太强,而是他的学长和同学们太弱。今年冰帝的正选们,我本来就是不看好他们的。” “如果让一年级的当正选,你就会看好他们吗?” 琉璃和冥女都被背后突然传来的声音惊了一下。 琉璃转过身,发现是冰帝学园网球部的总监督——榊太郎。 “不,他们还是太嫩了,他们只是有可能创造属于冰帝的未来罢了,至于现在,”琉璃说出毫不留情的话语,“他们仍需努力。” 琉璃再次回头看向场内,迹部景吾正在发表他的新帝王论:“打进全国大赛?啊嗯?别说这种没品的话。我们要取得的是——全国no1的宝座!” “年级什么的无所谓,从今天开始实行有实力的家伙才能成为正选的完全实力派主义。我会引领这个冰帝网球部站在全国的顶点。” “呐,我说,榊监督。就让他这样唯吾独尊下去吗?他可是在抢你的台词啊。”琉璃看了眼榊太郎冷静卓然的表情,心下了然。 “哼,我明白了,其实你也是看好他的吧。迹部景吾,冰帝的kg么那么,榊监督,就让我来帮助他,去实现你和他共同的梦想吧。”琉璃似乎也被迹部的宣言热给传染了。 “走吧,kabaji。” “whi。” …… 斜照的夕阳下,金色的光芒洒满大地。 迎着阳光大步向前的少年,在路过护栏的一瞬,不经意地侧目。 护栏上面站着的少女,那双暗红色的眼睛,直直地凝视着他。 想要称霸全国大赛吗?只要你愿意,我会全力帮你。 琉璃又一次肯定了自己的决心,转身朝着另外一个方向离去。 那个女孩儿,好像在哪里见过?暗红色的眼睛……在哪里呢?迹部景吾稍微有点纳闷,但并没有多想。他现在正沉浸在征服冰帝的喜悦与兴奋中,他的未来,要由自己去主宰! 冰帝学园初等部,体育馆的封闭网球场内 “还不够,再来!” 遍地的网球,琉璃正一个个地快速将球挑进球筐内。 另一半场地中站着一位少年,汗水沿着他的下巴滴落在球场上。 他双手按着膝盖,弯腰喘着粗气,体力已经消耗得差不多了。 琉璃一手拿着三个网球,一手握着球拍,冷冷地对少年说:“这样就不行了吗?你以为全国大赛的冠军是那么好拿到的吗?只怕是连半决赛的边儿都摸不到!” 少年听闻此言,猛地扬起了头,犀利的眼神直射向场对面扎着马尾、戴着网球帽的少女。 “迹部君,休息够了吗?我要开始了。”琉璃完全无视少年的眼神,直接抛起三个球,同时打了过去。 …… 这——就是在榊太郎的特批下,琉璃和迹部景吾一对一的单独特训。 要求异常严格的完美球手琉璃,全国大赛高手级别,在两年之内异军突起,从冰帝学园中杀出的一匹黑马,和冰帝的另一名天才少女网球手冥并称为‘双冰’。 琉璃的战绩一直屈居冥女之下,但榊太郎在无意间看到过琉璃的单人练习。 琉璃所爆发的速度和力量,完全可以与冥女并驾齐驱,甚至更高一筹。 是想刻意低调吗?榊太郎并没有拆穿琉璃的故作隐瞒。 当琉璃表现出对迹部景吾莫大的兴趣之后,榊太郎便有了心中的盘算。 …… 榊太郎的如意算盘深得琉璃之心,她本来就有意接近迹部景吾,有了榊太郎的帮助,事情进展得格外顺利,完全不需要再去多浪费脑细胞了。 琉璃的学习成绩一向不用担心,她的记忆力是超群的,每次考试都能名列前茅。 学校有意保她直升高等部,所以对她的上课时间管理得很是宽松。 于是,琉璃的大部分时间几乎都用来消磨在网球训练场中了。 迹部景吾一开始并没有把这个面瘫女生放在眼里,就算是全国级别又怎样?再强也只是女子网球的水准吧? 冥女提醒迹部:“小看我们,可是要吃大亏的哦,做好觉悟吧,小子!” 迹部没能立刻提高警觉,结果,在第一场练习赛中,他以1比6惨败给了对手琉璃。 “自信是好的,但变成自大就有点糟糕了。国中生的水准我已经调查过了,青春学园的手冢国光、立海大的幸村精市、四天宝寺的白石藏之介等,都是非常厉害的角色。迹部同学,以你现在的成绩,不是我泼冷水,你们能否打进全国大赛都是非常难说的,更别提拿下什么no1了。” 琉璃居高临下地斜睨着迹部景吾,脸上没有半点表情,暗红色的眼睛中却在翻滚着惊涛骇浪。 “少年,燃起你的斗志来,如果你有勇气去攀登高峰,我不介意你踩着我的肩膀。只不过,你也要拿出点让我心甘情愿让你踩的信心。怎么样?你敢于挑战自我吗?” 琉璃伸出一只手,递在了迹部景吾的面前。 迹部抬头看着满眼真诚的琉璃,良久。 琉璃一直保持着伸手的姿势,既不催促,也不焦躁,只是平静地等待着少年的回答。 如果迹部选择自己站起,就说明他不愿将自己的信任交给眼前之人。 可是,这只手……迹部第一次感到有一种无法抗拒、不想推开的什么东西,在心中慢慢升起。 可以信任她吗?她愿意贡献自己的肩膀,助我攀上顶峰?为什么?迹部有一丝疑惑不解。 她并不像其他女生那样,是追随、崇拜自己的人。她表现得很是冷漠,且带有一种说不出来的高傲感,就好像这整个世界都与她不和似的。 迹部本来以为琉璃和自己也许是同道中人,可是现在看来,完全不一样。 迹部是在这个世界中争抢的人,而琉璃,则是站在世界边缘,一步也不愿向其中探脚的人。 她的静谧,是与生俱来的么?这世界上,怎么会有这样奇怪的人? 明明就能感受到她内心中透出的一团火热,她的眼睛经常泄露出真实的强烈情绪。 可是,她全身上下却又一直不断地在散发着‘生人勿近’的排斥气场。 为什么会找上自己?“能告诉我原因吗?你究竟为了什么要做到如此地步?”迹部仍旧保持着单腿跪地的姿势,注视着身前的女生,严肃而谨慎,不放过她眼中的一点点想法。 “嗯?需要理由吗?”少女眯了下眼,脸上依然无波无澜,可迹部总有一种她在笑的错觉。是她的眼睛在笑吗?在笑什么呢? “如果非得需要一个理由的话,我想,应该是——你,不是称自己是迹部帝王吗?而我,喜欢帝王的角色,我的毕生都在致力于辅佐帝王。(我可是幻冥界的御用指路人啊!)这样的理由,你接受吗?” 不可否认的,迹部景吾喜欢这个理由,非常喜欢。 这个女生不简单,回答问题直奔重点,轻而易举地命中红心。 迹部景吾笑了,笑得非常灿烂。他握住了琉璃的手,琉璃将他拉起。 迹部与琉璃面对面地站着,迹部的脸上浮现出他一贯的扬眉之色。 “这样的理由,我接受。挑战自我么?本大爷非常乐意去检验自己的极限究竟在哪里。另外,本大爷还要检验,你的肩膀是否足够坚实让我踩。” 迹部闭眼,五指撑面,眼睛再次睁开的时候,说道:“我会证明——冰帝的帝王,非我莫属!” 琉璃深深地看了眼迹部,转身,略微回头道:“那么,我们就拭目以待吧。” 多年之后的景吾,再回想起当年的情形,依然会得意地勾起唇角。 景吾揽过躺在身侧的琉璃,趴在她耳边轻轻地说:“明明就不是冰山性格,却把自己搞得像个大冰块似的,你不嫌累,本大爷都替你别扭。” 琉璃把脸埋在景吾宽敞地胸膛前,含含糊糊地咕哝:“你还好意思说!像你这样难伺候的富家大少爷,倒贴着粘你,你会听话么?明明就是自己性格有问题,还来挑别人的毛病。” “倒贴着粘我?”景吾捕捉到了句子的重点,“我亲爱的琉璃宝贝儿,不小心说漏嘴了吧。还不承认?从一开始你就爱上本大爷了,所以才想方设法地接近我、不断来招惹我,是不是这样?啊嗯?” 琉璃抬起头,瞪着双眼,瞬时清醒了许多。 “喂,自恋也要有个限度好不好?也不知道是谁死乞白赖地非得在情人节送给我玫瑰,迹部景吾,你可以再把黑白颠倒颠倒嘛!” 琉璃一口气说完,看到景吾有些变了的脸色,意识到自己的话说得有些过头了。 其实她知道,先前景吾的话只是开玩笑性质的,自己在半昏迷的状态下居然较起真来了。 真该死,这些年果然是被他们把自己的脾气都给宠坏了。琉璃暗骂自己。 “景吾,我……”琉璃不知道该说什么好,脸因为认识到自己的错误而有些泛红发热。 景吾叹了一口气,一手搂住琉璃的腰,要下巴摩挲着琉璃的前额。 “不错,是我先向你告白的。可是,你却回给我一个大钉子,而且后来还远走到大阪去上高中。我本来以为这样也好,既然你回绝得那么彻底,分开不见也好,可能时间会冲淡一切。不过,我低估了你在我心中的位置。” “对不起……”琉璃小小声呢喃道。 景吾露出一丝苦笑,继续说:“琉璃,一年的相处,多半时间都是在网球场上度过的。当我已经习惯了冷然漠视人群的你以后,你却带给我惊喜。你知道那次在酒会上,你有多么地引人注目吗?我是真的没想到,平时一副平淡样子的你,也会令人有惊艳的感觉。嗯——说惊艳不准确,你在拉小提琴的时候,我一度产生了天使降临的错觉。” 似是回忆到了那天的具体情形,景吾换上了愉悦的笑容。 “只不过,你这天使平常对我太过严苛了。”景吾贴着琉璃的耳廓总结道。 琉璃的脸红得更厉害了,刚才的负面情绪被景吾的一番话吹散得无影无踪。 “这些……你原来都不曾提起过。” “你在学校时来去自如,想找到你比见校长还难。而且,你见到我只会跟我讨论网球的事情,就你那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冰样子,想和你说点其他的事情实在是太费劲了。” “可你最后不还是邀请我一起练习协奏曲了吗?”琉璃眨眼睛。 “是啊,是啊,我不主动邀请你,难道等你来邀请我么?你觉得太阳会从西边升起吗?”景吾促狭地捏了一把琉璃的腰侧。 “诶!……嘿嘿。”琉璃想了想,不好意思地笑了。 琉璃眼珠子一转,想到了一件事情:“我说,景吾啊,事实证明,你的洞察力还是不够!” “怎么说?” “我可不是天使哦,严格来讲,我也算是死神啊。看走眼了吧,我背后明明是黑色的骨翅膀,你却错当成了白色的羽翼。啧啧,年轻人修行不够,仍需继续努力呀!” “hai,hai,你这个错降现世的老妖怪,如此为祸人间,看本大爷将你的邪气一一驱除。” 没有衣物的阻隔,麻痒的感觉更加明显,琉璃在景吾的哈痒神功下,连连求饶。 景吾,景吾,老妖怪丧失了功力,已改邪归正,急需寻求庇护。 琉璃,以后你便安心地沉醉在本大爷华丽的庇护下吧。 景吾,我喜欢你,一直都是。 嗯,我知道的。 景吾 嗯? 好像……该吃晚饭了吧,我饿了。 ……(无语) 年轻人,乖,赶快背我去用餐吧,虐待老人可是会被声讨的哦。 咳,你还真玩儿上瘾了啊? 嗯嗯,你就当我是返老还童了吧。 啧,脸皮越来越厚了。 承蒙迹部君夸奖,一般一般,世界第三。 你先穿衣服吧,我下去看看晚饭准备好了没有。 嗯。 …… 琉璃拉开窗帘,天边的红烧云将大地染成了一片橘红之色。 推开窗子,有清风拂面。 自己醉了么?为什么会觉得晕晕的? 这种满得快要溢出来的感觉,就是幸福么? 原来,抓住我能够抓住的,就是幸福啊。 曾经觉得它很遥远,其实它一直都在自己身边。 作者有话要说:女王saa,下章继续,关于初次的问题。。 谁招惹了谁part(3) 迹部景吾在冰帝学园初等部上学已满半年时光。 网球部在他的带领和整顿下,已形成了唯实力至上的标准与作派。 琉璃因为常常过来和迹部景吾单独对战,所以也被其他球员所熟知。 迹部打算开一个庆入学半年party,举办地点就定在他的私人别墅。 这处豪宅据说是迹部的父母庆祝他从英国归来而专门置办的,地点是由迹部亲自挑选定下的,他还参与了设计内部装潢。后来这座别墅被众人称为‘迹部金汉宫’,由此雅号可想而知其华丽程度之甚。 迹部景吾不仅邀请了所有网球部的成员,还邀请了学生会以及国一年级各班想来参加的同学。 当琉璃收到邀请函后,甩下一句话丢给冥女:“我不去,你自己去吧。” 可是当天下午,迹部就在体育馆外面堵住了琉璃,说她一定得去,还说榊监督会开车去接她。 琉璃想了一下自己住在伊武家,让教练开车接自己像什么话,于是便答应下来,并说自己会准点到达。 迹部的别墅,琉璃在此之前曾经去过一次。那次是冥女生日,榊太郎请客吃饭,迹部让管家开车来带他们去榊太郎家,结果却忘记拿生日礼物,所以折返回迹部金汉宫。 聚会定在周末,琉璃不仅到了,而且还到早了,因为迹部给她的邀请函上标的时间比正式开始时间提前了一个半小时。 “我就知道你会穿成这样。”迹部景吾觉得自己改写时间太明智了。 琉璃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衣着:“和平常一样,没什么不妥啊。”不就是普通的聚餐会嘛,难道要我穿上幻冥界御用指路人的正装吗? “管家,找几个人帮她收拾一下,一个半小时。” “是,迹部少爷。” 琉璃很是无奈地被拖走了,她听到迹部在背后念叨:“本大爷怎么会认识这么不华丽的女生?” 琉璃心说:被嫌弃了?哈,周一我就让你尝尝什么叫做华丽!迹部大少爷。 …… 当琉璃穿着白色的吊带晚礼服,高挽着发髻,踩着细带凉鞋走下旋转楼梯的时候,一楼大厅的宴会现场中已经聚齐了学生和老师。 迹部景吾稍微迟到的榊太郎打完招呼,忽然听到旁边有些许的吸气之声。 迹部回头,看到正站在原地四处张望的琉璃。 琉璃的裙子是迹部偶然间看到买下来的,当时也没想到要送给谁,总觉得有一天能派上用场,就大中小号各收了一件(有钱就是好啊)。 纯白色的丝光棉裙身,束身无袖,交叉双吊带,这些都很普通。关键在裙摆,泼墨似的玫瑰红渲染缀边,自然不刻板,而且是渐变色,不显突兀,与白色相互映衬,融为一体。 迹部没想到,单看这裙子是一回事,穿到人身上是另一回事。 琉璃的暗红色双眼扫过来,和迹部的目光撞在了一起。 琉璃眯了下眼睛,似是对自己的这身装扮非常不爽。 迹部扬了扬眉毛,非常惬意地笑了。 迹部走过去,用略带责备的口吻对琉璃说:“这么好的衣服,却被你没品地破坏掉了整体的美感,你还真是不华丽啊。” 说完,迹部一把扯下了琉璃脖子上挂着的幻冥坠,转手扔给了管家:“结束后再还给她。” “景吾,不要太过分,那个东西不能离开我。”琉璃想要拿回幻冥坠。 “不行,”迹部拦住琉璃,“想必你也了解,参加这次聚会的人员,每人都要拿出一个节目来。我看见你提了小提琴的琴箱来,你是打算拉小提琴吗?我很好奇啊,从来不知道你还会乐器。” 琉璃深呼一口气,扭头去找自己的琴箱。 “你以为我只会打网球吗?”迹部景吾,你也太小瞧我了吧? …… 据忍足侑士回忆,那天的琉璃学姐,让他也惊呆了。 白衣胜雪,乌发红眸,立于窗下,沉静如水。 一曲门德尔松的《乘着歌声的翅膀》为全场带来了新的清新氛围。 这还真是一个与在网球场上全然不同的琉璃学姐。 …… 琉璃奏完曲子,发现大厅中一片静谧。 垂下弓弦,琉璃求助似的望向景吾。大家这都是怎么了? 景吾微笑着带头拍起了巴掌,一时间,掌声雷动。 琉璃看着景吾,突然觉得有点不知道要做什么了。 只是拉了一下小提琴,有必要这么夸张么? 这些孩子们的眼睛太过明亮,照得她心神不宁。 …… 经过了那次聚会,琉璃发现,网球部的孩子们忽然地就与她亲近了许多。 宍户亮的说法是这样的:“琉璃学姐平常那么酷,其实都是错觉。如果她不是面瘫的话,一定是个很可爱的女孩子。” 就这样,琉璃在网球王子们的影响下,一点点地在改变,只是她自己未有察觉罢了。 两年的漫长等待,琉璃终于苏醒。 景吾接到通知,与深司一起被接至冥界。 再次看到那双流动着光彩的暗红色双眼,景吾头一次体会到眼睛酸涩的感觉。 (综漫 网王死神.)不好意思,我面瘫第30部分阅读 欲望文 (综漫 网王死神.)不好意思,我面瘫第31部分阅 (综漫 网王死神.)不好意思,我面瘫 作者:肉书屋 (综漫 网王死神.)不好意思,我面瘫第31部分阅读 那些随风封尘的往事,一点点在心中翻涌,逐渐掀起了巨大的风浪。 他在弹钢琴时所积聚的思念与情感,决堤似的涌了出来。 在各种时候表现不尽相同的琉璃汇集在一起,组成了眼前这个真实的女人。 再也不是遥不可及,再也不会无辜消失,只要伸出手,就能抓到她,紧紧地,再也不放开。 这个曾经让他捉摸不透的女孩儿,严厉的、睿智的、痛苦的、忧愁的、开心的…… 他曾经以后他会忘却,他曾经以为他会不在乎,他曾经以为自己不会再告白,只让他们做一对最平凡普通的学姐、学弟。 只是,他最后顿悟了,那么多的点点滴滴相处,那么强烈的好奇化成的亲近与信任。 都只是像珊瑚虫的沉底与积聚,最后组成的还是换汤不换药的珊瑚而已。 明知不可为而为之,明知有从悬崖跌落的可能,却还是毅然攀了上去。 琉璃伸在他面前的那双手,琉璃宛如高贵女神般地从楼梯上走下的那一刻,琉璃满眼痛苦地推开他的那一瞬,琉璃使出破灭轮回后傲然告诉他‘这才是华丽’的那种眼神……已经深深地、深深地烙印在心间,挥之不去。 景吾很庆幸自己能够得到老天的眷顾,获得了琉璃的灵子成为异能者。 因为只有这样,他才能站在琉璃的身边,他才能不断追寻着她的脚步,挡在她的身前,保护她、照顾她,和她一起分享更多的喜悦与快乐。 会和他一起默契合奏的琉璃,会配合他玩角色扮演的琉璃,会和他淋漓对战的琉璃……这是他的琉璃,他的……女人。 这就是朽木白哉口中所谓‘命运的安排’吗? 起初是琉璃主动来找他、接近他,然后换作他不由自主地去拉着琉璃,把她带进他的世界,融入他的生活模式。 这是一场你追我逐的坎坷旅程,关键的,他坚持了下来,并取得了最后的胜利。 “琉璃,以后不要再这么玩了,再好的心脏都得被你折腾出痉挛来。” “景吾,我不会了,我要好好活着,好好享受活着的每一天、每一刻。” “好好休养,快点把身体养好了,我带你去看全国大赛。” “高中的全国大赛吗?” “嗯,非常精彩的,你一定不能错过。” “好,一言为定,让我看看你有没有变得更强。” “我一定不会让你失望的。” 琉璃醒转的大半年后,异界东京,迹部家豪宅内,全国大赛当晚落幕。 “bravo, you’re the utions, atobe san seigaku has bee’s all your ntributions(翻译:太棒了,你们是冠军!恭喜你,迹部同学。青学被打败了,这全部都是你的功劳。)” “琉璃,你醉了。”景吾拉住走路已成s状的琉璃,好笑又无奈地听琉璃飙英文。 “我没醉,我还认识你啊,你不是景吾吗?真是的,我哪里醉了!”醉鬼的最大特征就是:绝对不承认自己喝高了。 “管家,泡茶。还有,给琉璃准备睡衣。” “是,迹部少爷。” “耶?好奇怪,我的脚怎么踩不到地面了?”晕乎乎的琉璃,脸泛潮红,满眼迷糊。 迹部抱着琉璃,也不多言,直接上了二楼。 …… “乖,喝点红茶解解酒,否则明天会头痛的。”景吾压住琉璃四仰八叉的手脚,半温柔半强制地逼迫琉璃喝下大半杯茶水。 “啊——!咳咳……讨厌,假酒!掺水了的!好苦,呸呸……”景吾头一回见到琉璃这么孩子气,觉得很稀奇。 “少爷,给琉璃小姐替换的衣服已经准备好了。” “嗯,放在那儿吧。”景吾随手一指。 “还有什么事吗?”景吾发现管家放下衣服后并未离开。 “……少爷,洗澡水也放好了。” 景吾愣了一下,随即明白了老管家的用意。 管家看着景吾,景吾看着琉璃,气氛……似乎有些诡异。 琉璃觉得全身软绵绵的,使不上力气,脑袋貌似往哪里放都觉得不舒服。 景吾沉默着,看琉璃在沙发上摇头晃脑,心情很复杂,说不上来是什么感觉。 期待么?还是有顾虑?亦或是——想到另外那三个男人,有些不甘与生气? 有些事是早晚要发生的,自己到底在犹豫些什么啊?景吾唾弃了自己一把,对管家说:“我知道了,你下去吧,顺便安排terisa和lily(女佣名)过来。” …… 女佣带着琉璃去了浴室,景吾倒了两大杯茶水,仰脖灌了下去。 其实今天晚上,景吾自己也喝了不少。男人在酒精的催发下,最不容易控制住情绪。 景吾坐在沙发上,倚着靠背,盯着墙上的时钟,秒针、分针在慢慢挪动。 一刻钟后,景吾站起来,开门走了出去。 “terisa,lily,开门,是我。”景吾叩响了浴室的房门。 门被打开,景吾说她们可以走了,吩咐下面的人没事不要到二楼来。 两位女仆相视笑了一下,迅速撤离了现场。 景吾踏进浴室,关上房门。室内蒸汽缭绕,但却不是很热。 三五下扯掉了衣衫,景吾向前两步,看到了趴在浴缸边沿有些昏昏欲睡的琉璃。 景吾走过去,试了试水温,还好,不凉不热。 琉璃白皙的皮肤因为酒精和热水的双重作用,蒙上了一层桃花般的嫣红之色。 景吾是即将成年的正常男人(高三了啊),年轻气盛且喝了酒,被这样绚烂的景色一刺激,立刻觉得口干舌燥,血气朝着身体的某一个方向快速集中。 “琉璃。”景吾蹲下身,轻轻呼唤醉酒女人的名字,抬手把她脸上的湿发向耳后拨了拨。 “唔……别闹,景吾,好困。”琉璃下意识的呼喊让景吾差点忍不住就迈进了浴缸。 在这种时候,还叫着自己的名字,你到底是醉还是清醒啊? 景吾站起来,打开花洒。冰凉的冷水劈头而下,真是降温。 他可不想在这里就解决掉什么问题,本来趁醉而入就已经不符合他华丽的做事标准了。 起码,他得让琉璃清醒地知道自己是在做什么才行。 如果第二天早上,琉璃迷着一张脸问发生了什么事,他宁愿今天晚上独自一人入眠。 …… 景吾沐浴过,发现琉璃已经睡着了。 景吾拧了把凉毛巾,帮琉璃擦脸。 “啊——什么东西,好凉!”琉璃突然坐了起来,一派旖旎风光。 景吾忍下自己的欲 念,把琉璃从开始发凉的浴缸中拉了出来。 琉璃从困倦中被扰醒,有些站不太稳。 绵软的身体贴在景吾身上,景吾觉得热浪再次袭来。 举起花洒,帮琉璃再冲洗了一遍,景吾拿过大浴巾,把琉璃裹了起来。 …… 回到卧室,空调吹着凉风,琉璃因为身上有水未干,所以觉得有些冷。 景吾把琉璃放在床上,给她盖上床单,然后抽掉她身上的大浴巾,拉着琉璃坐起,用浴巾帮她揉了揉头发上过多的水分。 “琉璃,醒醒,先别睡。”景吾伸手抓了下琉璃的腰侧,琉璃觉得很痒,摆了摆身体。 “乖,等会儿再睡,现在我们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做。”景吾坏心地摸了一把琉璃的长长湿发,然后带了点力气地再次掐向她的腰侧。 又冰又痒又痛的感觉刺激了琉璃,琉璃睁开眼,看了眼对面的墙壁,有点弄不清自己身在何方。 景吾感觉到琉璃不再借力而坐,便起身关了大灯。 “嗯?谁把灯关了?”突来的黑暗让琉璃好不适应,又想睡了。 “终于有点醒了?” 景吾的大手环住了琉璃的腰肢,琉璃感到背后的胸膛正在试图将自己燃烧。 琉璃这时才勉强回复神智,身上的这种感觉是——没穿衣服吗? 琉璃心惊,‘嘿嘿’干笑了两声,对景吾说:“我不太喜欢裸睡。” 景吾知道琉璃又在乌龟地装傻了,便逗她说:“难道你喜欢穿着衣服做这种事?不可否认,有时候适当地穿些东西,倒是能增加视觉的冲击力。” 喂!琉璃在心中大叫:这话听起来怎么这么色 情? “琉璃,我想要你。”景吾的声音已经暗哑,热热的气息呼在琉璃的后颈上,琉璃觉得自己全身的毛细孔都在张开着和她一起急促地呼吸。 心跳得好快,景吾的手臂就好像火炉一样,窜起的火苗肆意地点燃着她。 兴奋?紧张?害怕?开心?到底是什么情绪?混合体吧……琉璃觉得大脑快要停止工作了。要说些什么吗?不回答吗?为什么说不出话来了? “琉璃。”景吾掰过琉璃的下巴,感觉自己的忍耐就要到达极限了。 “景吾,我……你……”好吧,琉璃承认自己紧张过头,语不成句了。 景吾的手指轻轻摩挲着琉璃的双唇,琉璃不自控地微张了嘴,景吾的手指探进去,触摸到了里面柔软的小东西。 也不知是谁吞咽了一下口水(both?),这种充满诱惑的情 色举动终于成功升级了。 唇齿交缠,激烈、柔情、绵长。 琉璃被压倒在床上,无意间动了一下腿,碰到了一个让她觉得震撼到不行的东西。 理论知识是一码事,实践验收又是另外一码事。 琉璃知道他们之间要发生的是什么,双方的人体结构她也非常清楚。 可是,可是,那个像烧铁棍一样的东西还是把她惊到了(是囧到了吧,瞧这比喻)。 “唔——景……唔。。” “到了这种时候,还有空胡思乱想?啊嗯?” 景吾略有些不满地咬了下琉璃的脖子,顺便开始沿着那里向下细细地碎吻。 琉璃现在是彻底地清醒了。怎么可能不胡思乱想?(刘莉思想占据主导地位)我现在是在跟传说中的女王殿下ake love诶!!我也很想沉静下来啊,可这已经不是我能够控制的了。 身体在烧,心也在烧,具体是害羞、是紧张,还是其他什么,根本无暇去分辨了。 黑暗中失去了视觉,强烈的触觉和听觉双重刺激着感官和神经。 琉璃感到景吾的手碰触了禁忌之地,一时没忍住‘啊’了一声。 景吾的笑声传来,问她怎么了。 “景吾,别……”琉璃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说些什么。 “别?这里不让动?难道你想用其他地方?” 琉璃看不见景吾的表情,只知道他很坏地用手指摸了摸自己的嘴唇。 “你——!”琉璃被景吾气到了,这小子居然想……啊啊啊,要疯了! …… 景吾几近温柔地引导着琉璃逐渐沉溺前戏,在确定了琉璃可以接受他了之后,才将自己送入了琉璃温暖的体内。 “啊啊啊——!!!停停停!!!”琉璃扣着景吾的肩膀,不让他继续。 景吾在前面已经忍得够辛苦了,到了这一步又被拦截,脾气差不多就快上来了。 “琉璃,乖,别闹。” “可是,好痛,呼呼,痛……痛啊!!” 听到琉璃急促的呼吸和断续的话语,景吾一下子有些愣了。 景吾回想了一下琉璃身体的表现,以及现在自己的感觉。 “琉璃,之前……没(人)……碰过你么?”景吾无法确定,只能询问。 琉璃听到景吾的话后觉得很委屈:你以为啊!!否则我干嘛叫停!! “迹部景吾,你在想什么啊?!” 景吾现在很难形容自己的心情,这是——中彩票、遇馅饼的感觉吗? “琉璃,我的好琉璃,别抗拒我,乖,忍忍就过去了。” 景吾的激|情再次迸发了,他拉起琉璃,让她抱住自己,重新封住了她的双唇。 这是琉璃的初夜?他本来是不求奢望的。可现在事实摆在眼前,他是琉璃的第一个男人,仅此一点,就能让他快乐地飞天了。 夜还长,时间还多,他会一点点教琉璃去尝试其中的乐趣。 …… 两情相悦,彼此融合。你与我,不管今生前世,以致将来,都会被捆绑在一起。 我们的感情,将会通过这种带有节奏的原始律 动再次升华。 谁让你招惹了我?这种结果,就让我们共同占有与分享吧! 作者有话要说:河蟹期间,就只能这样了。 下章开始大白菜…… 治愈你的悲伤part(1) 朽木白哉发现爷爷这几天总是神龙见首不见尾,也不知道在忙些什么。 尸魂界发生了什么大事吗?怎么自己没听说呢?白哉一边继续练剑,一边思考。 要说其他奇怪的事情,白哉倒是没看到。但是,志波家这两天好像入住了什么重要的客人,白天大门紧锁,晚上侍卫增多,白哉不可能装什么都没看见。 白哉跑去问爷爷朽木银铃,银铃只说是志波家来了远方的姻亲,地位很崇高,且为女眷,需要保护,以防不测。 白哉问:“地位崇高?能高过我们的家族地位吗?” 银铃不语,复而问道:“你今天的功课做完了吗?白哉。” 白哉吐舌,似乎还有两项未完成?于是,白哉遁走,银铃舒缓出一口气。 …… 几天之后,朽木大宅中突然来了两个女孩儿,银铃为白哉介绍说是志波家的孩子。 女孩儿们说她们也想进入真央灵术院学习,所以来请已经是那里学生的白哉多多指教。 白哉很高兴再有四大家族的势力进驻学院,于是便很热心肠地为她们介绍那里的情况。 每个人都应该为尸魂界贡献出自己的一份力量,其中一位女孩儿的观点深得白哉之心。这个女孩儿说她叫冥,跟她一起前来的叫琉璃,是她们家的亲侍仆从。 即便冥不说,白哉也能感觉得出来她们之间地位的差别。琉璃坐在比冥靠后的位置,非常安静,几乎可以说是沉默不语。 白哉和冥女闲聊了一会儿,冥女说她现在已经开始学习剑道了,想请白哉指点一二。 于是三个孩子从屋内转移到院子之中,琉璃站在一旁,看白哉和冥女拼杀修行剑道。 …… 四枫院家的夜一与白哉关系很好,夜一现在是护廷十三队二番队队长兼隐秘机动部队的司令官。 夜一爬上朽木大宅的院墙,看到白哉在跟一个她不认识的女孩儿比剑,兴致大起。 夜一想恶作剧一下,把白哉的木剑夺走,让他出个小丑。于是,夜一便悄无声息地突然瞬步出现在白哉身侧。 夜一刚想伸手,忽然察觉背后有风。夜一慌忙挪移,却被一只手按住了肩部。 “你好。”抓住夜一的那个人平淡出声,夜一的心中却涌起了惊涛骇浪。 尸魂界的‘瞬神’夜一,就这样比轻易地被人抓住了,对方是何方神圣,如此神奇? “夜一,她是前两天过来走访志波家的远亲……的仆侍。”白哉不知道这样的介绍是否有错。 “仆……侍?”夜一心说,有这么厉害的仆人吗?这个叫冥的女孩儿什么来头啊。前些时候听到总队长在忙着接待重要贵宾,会不会就是她们? “嗯,四枫院队长,我确实是冥家的家臣仆从,叫我琉璃就好,请多多指教。”琉璃恭敬礼貌地说道。 “哈哈,不用这么拘束,既然是志波家的孩子,那大家都是一家人,叫我夜一就好了。” 夜一对白哉挤了下眼,意思是:你小子艳福不浅啊,走桃花运了? 白哉错愕,忙摇头表示这两个人与自己无关,别弄错了。 冥女走过来和夜一打招呼,举手投足间大小姐派头十足。 夜一感到有些稀奇,志波家的贵族亲戚么?她怎么不知道?看来得去找空鹤问问才行。 …… 一回生,二回熟。冥女带着琉璃经常往朽木家跑,慢慢地也就和白哉熟络起来。 夜一向志波空鹤询问关于冥女和琉璃的事情,空鹤一副打死我也不能说的坚决态度,说夜一有什么疑问可以直接向总队长提出。 夜一又去找志波海燕,海燕直接推脱说他什么也不知道。 于是夜一便百无禁忌地跑去找山本元柳斋纠缠,得到的消息吓了她一跳。 王界的公主和零番队队长?她们来尸魂界例行检查……可以干嘛去找朽木白哉呢? 夜一几乎已经十分肯定,这里面肯定有什么猫腻。 不过,总队长严厉嘱咐说此消息不能外露,所以夜一暂时无法将真实情况告知白哉那傻小子。 白哉便在众人的隐瞒下,继续与冥女和琉璃打交道。当然,大部分时候琉璃只是扮演柱子的角色,不多话,且与他们保持一定距离。 夜一对琉璃这个零番队队长相当感兴趣:怪不得她的速度会那么快,不愧是优秀的王族特务。 于是,平素冷冷清清的朽木大宅,在那段时间内变得有些热闹起来了。 其实,凡是知道琉璃身份的人都对她的实力非常好奇。 相比之下,王界的公主倒是不那么引人注目了。 尸魂界毕竟是以实力为尊的地方,尤其是瀞灵廷,尤其是护廷十三队。 血统固然很重要,但也要有真才实学才行。 所以,夜一到朽木大宅的次数多了起来,目的是想找琉璃切磋一番。 …… 琉璃本身对自己的存在感觉悟是很低的,她随着冥女找白哉,完全只是为了打掩护的作用。 冥女喜欢缠着白哉,并不代表她对这里感兴趣。 冷冷地站在一边,想着自己的事情,或者干脆放空,仅凭直觉去感知周围是否存在危险隐患。 大体上来说,瀞灵廷还是非常安全的,所以琉璃偶尔发呆到出神,盯着某一处地方,其实整个人已经空虚掉了。 朽木白哉对琉璃这个人是全然地不理解,他从来没有见到过像她这样的女孩子。 说不出来的别扭感觉,就仿佛这个世界与她格格不入,或者是她不属于这个世界一般。 琉璃的疏离与孤立,让朽木白哉这个整日活在灿烂阳光下的贵族孩子产生了南北极自然相吸的浓重宿命感。 总是情不自禁地去关注远离人群的她,她那异常寂静的世界到底是个什么样子? 她自己一定没有察觉到,当她发呆的时候,她那双暗红色的眼睛所流露出来的悲伤,是那样地让人难过。 在尸魂界中,白哉还没有看到过哪个人会露出如此伤痛的目光。那种感觉,就好像是不断在绝望中挣扎,却又不能放弃希望的极度痛苦矛盾感被发挥到了极致。 在空洞中追逐着光明,却总也走不到尽头吗?在绝望的边缘徘徊,却总是无法死心吗? 白哉在走神中,被冥女砍中了一剑(木剑)。 “哦啦,你在想什么?”冥女不满道。 “今天就进行到这里吧,冥。”白哉把剑收了起来。 “啊,提前结束了吗?为什么啊?”冥女继续不满。 “抱歉啊,冥,我想休息一下了,进屋喝杯茶好么?” 白哉话音还没落完,夜一便像风一般地出现:“呦,大家好。” “夜一!你怎么又爬墙进院?”白哉皱眉。 “嘿,我是来借一下琉璃酱的。”夜一拽住琉璃的手臂,美好地一笑,就好像是偷腥成功的猫。 “夜一,你又来找我切磋瞬步吗?”琉璃平静地问道。 “不,不,这可不是切磋,是比试,是竞赛,是荣誉之争。”夜一扮成一副严肃的样子。 “哈哈,荣誉之争?我看你是老实点承认甘拜下风好了,你这叫无谓的挣扎,夜一。”白哉在平日里被夜一欺负惨了,现在好不容易逮到机会,一定要好好奉还。 “我的手下败将,看你笑得这么开心,不如跟我们一起来比比看啊。”夜一才不会吃亏。 “呃——”白哉稍微有些窘。根本不用比,他肯定是最后一名,要怎么回答? “白哉,你不是要请我喝茶么?”冥女插话,试图为白哉解围。当然,更多的是为了她自己,如果白哉被夜一勾了去,她自己傻呵呵地呆在这儿干嘛? “嗯,你们去喝茶吧。夜一,就我们两个人好了。”琉璃配合冥女。 “等一下!”白哉拦住她们的去路,大声地说,“我和你们一起。” 夜一窃笑了下,琉璃看了眼冥女,不太好张口。 少年时的白哉是充满生机活力的阳光男孩儿,而且个性比较冲动,最容易被激将上钩。 刚才琉璃的符合之辞实是无心之举,可在白哉听起来就很扎耳。 于是,白哉冲了出来,执意要和她们一块儿比赛。 冥女气得一甩袖子,转身进了房间。 琉璃是无所谓的,什么人参加都好,反正输赢这种东西也不是很重要,关键是这些人似乎愿意和她做朋友,这一点让她有点开心。 所以,没有反对票,白哉加入,三人跃出墙外,寻找合适的比赛地点。 …… 这是白哉第一次近距离感受琉璃的瞬步(其实是瞬移),她从一开始就和夜一的步调不分伯仲。白哉的瞬步是来自夜一的指导,勉强能跟上她们的速度。 他们的规则很简单:以瀞灵廷的外围边界为路线,绕瀞灵廷一圈,看谁最快跑完。 夜一很兴奋,琉璃很平静,白哉在拼命追赶。 比赛的结果出乎意料,夜一和琉璃几乎是同时到达,不分上下。 白哉最后一个赶到,这是情理之中,完全符合赛前的预测结果。 琉璃对夜一说:“瞬神夜一,领教了。”你配得上此称号。 “你连多余的气喘都没有,我还真是输得一败涂地。”夜一看清了事实,不得不心服口服。 “事实上,这本来就不是一场公平的比赛,你们根本无需在意。”琉璃不希望自己的出现打破尸魂界整体的平衡,所以打算道出事实,让夜一安心。 “不公平的比赛?这是什么意思?”夜一疑道。 “我所使用的高速步伐并不是死神用的瞬步,它其实是王界专有的战斗步伐,其效果可以媲美瞬间移动,所以我们称之为瞬移。” 琉璃看了一眼仔细听的夜一,继续说道:“刚才我发挥了将近3/4的力量,才和你赛成平手。在尸魂界之中,你是当之无愧的瞬步之神,这一点毋庸置疑。” 琉璃的一番话说得极为诚恳,夜一一时无言。 这时候,白哉提出了一个小小的疑问:“琉璃,你怎么会使用王界的瞬移?” 琉璃心说‘糟糕’!她把白哉不知晓她们身份的事情给忽略了! “咳,这个,原因比较复杂,说来话长。改天有空我再解释给你听吧,现在时候不早了,我们该回了,冥还在等着呢。”琉璃慌忙掩饰+敷衍+转移话题。 “等等,我还有一个问题。”白哉拉住琉璃的胳膊,盯着她的眼睛问,“你的速度在王界中是什么样的水准?是最快的吗?” 当然不是,我的瞬移是冥王亲自教授的,他比我快多了。琉璃这样想着,便回答说:“我不是最快的,但算是水平比较好的。” 白哉看到琉璃的眼神暗了下,虽然只是一瞬间,但他清晰地捕捉到了。 于是,琉璃,你的悲伤,是来自王界吗?那个神秘的王宫所在地? 琉璃觉得白哉的眼神正在灼伤她,明亮的就好像太阳般的射线,似乎要穿透她的眼睛,想要直达她的心底。 这个少年,想要干什么?干嘛摆出一副救赎的样子? 琉璃扯回了自己的胳膊,却无法忽视那种耀眼的光芒。 那天晚上,琉璃和白哉都做了梦。 琉璃梦到:有一只手拉着她,正在试图把她拉出深渊。她仰着脸,看不清是谁在救她。 白哉梦到:漫天遍地的红色哀伤席卷着他,他张开双臂,拼命想要稳住这股狂风。 …… 是谁的泪水,滴落在了一面静水之上。 这不停晕散开的涟漪,能不能让我为你抚平。 请,拉住我的手。我,只是不愿看到你悲伤。 治愈你的悲伤part(2) 白哉的母亲在他小时候曾教导过他这样的话:人自生下的那刻起,一生的命运便有所注定,他需要肩负的责任和必须承受的压力,都是逃不掉的。作为朽木家的男子,一定要生有所担当,死有所认可。与家族共存,与大义并行,与规则共守。这就是宿命,这就是你存在的理由,以及属于你去思考的人生。(纯属作者yy,勿考证) 朽木世家是尸魂界中最古老的贵族,朽木家族掌管并代表着所有死神的典范,以维护与执行尸魂界的定则为职责。 朽木白哉从小就被教育要成为朽木下一任当家的接班者,对他的培养和修炼从来都未间断过。 母亲灌输给他的宿命论,让他明白了自己的责任和生存的价值。同时,也让朽木陷入了一种执着,一种对宿命不可悖的坚信不移。 当年的年少琉璃和少年白哉,完全是两极的存在。(有点像小乌和小葛?) 一个冰沉似海,一个光照大地;一个面瘫孤傲,一个笑如春风。 琉璃与他人的几次交锋,让白哉明白了这个与他差不多年岁的女孩儿竟然强得不像话。 她是冥女的仆侍,更是冥女的保镖。冥女走到哪儿,她就跟到哪儿,沉默、隐藏灵压,她自身的存在感基本等于零。 就是这样一个女子,占据了白哉全部的身心。 越是好奇,越是想要靠近;越是靠近,越觉得不可思议。 琉璃,琉璃,你那沉静似潭水的世界中,究竟在等待着要为谁来开放? 偶然的一次机会,白哉瞟见了据说是从王界到来的使者。 一个头戴垂帘的斗笠,一个面蒙纱巾。 那个蒙着白纱的女子突然扭头,凌厉的目光朝着他的方向扫过来。 是她!白哉一眼就认出了那双他熟悉已久的眸子,暗红色的,散发着靡烂罂粟般的光泽。 怪不得她会使用王界的瞬移步伐,因为她本身就是王界中人啊。 王族特务,零番队的队长,她的地位原来如此崇高。她和自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么…… 绚烂的樱花,飘了整整一季。 白哉的心,随着樱花的伤逝而飘飞。 (告白)被拒绝了,尚在意料之中。 只是他,不会轻易放弃。 在白哉的理解中,琉璃并没有彻底地拒绝,倒是给他留了一个机会、一丝希望。 只会嫁给比她强的男人么那么,只要变得比她强就可以了啊。 王界的零番队吗,护廷十三队的队长就有晋升到零番队的机会。 我要变强,变得比任何人都强。 白哉抱定了这样的决心,收敛了心神,开始一遍又一遍地举刀挥砍。 …… 如果说,一眼便可万年。那么,百年的时光,只不过是万年的百分之一。 白哉终于如爷爷银铃的愿,开始变得沉稳冷静。白哉当上了六番队的队长,白哉成长为实力强悍的男人。白哉,娶了平民绯真。 琉璃曾问过白哉关于绯真的事情,白哉只说了一句:绯真有着和你相似的眼神。 琉璃了然,问:“(她的悲伤)是为了(找不到)露琪亚吧。” 白哉没说什么,只是抱住了琉璃,深深地,想要将对方揉进灵魂。 琉璃吻上白哉的薄唇,这个男人的长情,她要用什么来还? 一辈子么?呃——那就一辈子好了。 …… 百年后的相见,白哉第一时间发现了琉璃与之前的大不相同。 失忆了?连同自己,也一起忘记了么? 或许,这样也好?她连那些忧郁成疾的悲伤也一并忘了吧。。 想要漠视熟悉而又陌生的她,却又止不住为她牵肠挂肚。 冥女公主殿下说琉璃有难,白哉的整颗心都揪了起来。 匆忙赶至现世,毫不犹豫地始解。 白哉有些生气地看着遍体鳞伤的她:她现在连自己都照顾不了,还想去保护别人吗? 想都没想地抱起了她,轻得像片羽毛。 失忆之后就笨得无可救药了么?白哉看着那双似乎表达着受宠若惊的眼睛,几乎不知道自己究竟该用什么心态去面对她了。 同样的一张脸,同样的一双眼,少了几分悲伤与坚强,却更加令人心痛。 她的苦难,到底都来自何方,什么时候会结束? 岁月绵长,如果不见你,可不可以做到相忘? 白哉望着满院的梅树,有一种说不出口的惆怅。 梅花的孤傲,樱花的灿烂,只为伊人飘香。 …… 终究还是放不下,朽木白哉默默地在暗中关注琉璃在异界的生活。 她是她,她又不是她。这样的认知让白哉感到很困惑。 无奈之余,白哉找到了冥女,千辛万苦要到了答案:琉璃因在王界犯下大错,所以受到了严厉的惩罚——她被封印了。 所以,琉璃还是琉璃,只是抛却了负担,重获了新生? 白哉默然:既然是被封印,那么总有解开的一天。他所要做的,依然只是等待么…… 封印开解的那一天,白哉是盼到了。可是,他还发现了其他的事情,琉璃的身边,似乎多出来两个喜欢她的少年。 这种意外的事情,白哉不是没想过,但他没料到,会出现两个。 于是,自己注定是要悄无声息退出的那一个吗?白哉很是沮丧地想。 ……呃,还是不甘心啊,已经努力了这么长时间,半途而废不是他朽木白哉的风格。 琉璃,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白哉拿起斩魄刀,整装出门了。 当白哉到达伊武宅的时候,正看到深司亲吻琉璃的一幕。 在白哉发过火之后,他才意识到自己对一个普通人类出手了。 这种事情,怎么想都觉得匪夷所思。 看着晕倒后被他放在沙发上的琉璃,白哉觉得他的世界真的快要颠倒崩溃了。 因为已经认定了眼前的这个人,所以便再也无法容下其他了吗? 琉璃的感情世界呢,在自己插足的同时,还有来自外界的干扰,这种情况,该怎么办呢? 琉璃醒来,明知自己是中了催眠之术,却还是异常关心那个少年的状况。 对她来说,这个少年已经是特殊的存在了么?是家人,或者是恋人? 有一瞬间,白哉有种琉璃的感情很廉价的挫败感。 可是,琉璃却对他说:“白哉,这里发生了一些意想不到的事情,你能过来,我很高兴。去找浦原吧,只有他才能解释通至今为止出现的怪事。我相信你一定能向尸魂界汇报出真实的情况,我相信你一定会帮我处理好这件事。” (具体事件见第二卷第18章,怪事指景吾和深司灵体异变,恢复了被更改的记忆之事) 琉璃的眼神透露出强烈的信任之感,白哉的心神为之颤动了一下。 在兀自坚强的背后,还是隐藏着原来的那种悲伤。 解除封印是把双刃剑么?现在的琉璃,又带回了忧郁和沉静的气息。 只是,有什么东西已经不一样了,只因为这两个围绕在她身边的少年吗? 白哉愈发困惑和迷茫了,自己的心意开始有些摇摆不定了么?难道琉璃的宿命中不止他一人存在?这种情况,到底该何去何从。 …… 动荡不安的世界,风云变幻莫测。 琉璃身在其中,亦逃不过命运的残酷考验。 真的就像是白哉所说的,一切都是命中注定么? 琉璃的冥契盒产生了排斥反应,她被带回幻冥界。 白哉突然有种很心慌的感觉,又一次束手无策地看着她离开,又一次无力地放开了双手。 为什么心会如此疼痛?为什么闭上眼就能看见她的暗红色双眸?琉璃,你在王界还好吗? …… 变故突至,是福是祸? 琉璃再次出现在异界之中,却要过着东躲西藏的隐世生活。 白哉问她原因,琉璃说不用太过担心,可她却分明露出了无比空洞的眼神。 你被谁伤害了?伤得这么深,却仍然只是独自承受吗? 白哉抱住琉璃,对她说:“为什么总是对我不一样?难道在我面前,就不能偶尔哭一次吗?琉璃,你对我的信任,究竟在哪里?告诉我,让我牵挂了百年的理由到底在哪里?琉璃,接受我难道真的很困难么?” 琉璃没有回应,白哉莫名地烦躁。 白哉松开琉璃,想要离开独自冷静一下。可是,衣袖却被扯住了。 白哉回头,发现琉璃一副快要哭了的样子。 “我……对不起,对不起……白哉,不要走……不要,留下我一人。” 白哉重新拥住了眼前突显脆弱的女子,紧紧地 (综漫 网王死神.)不好意思,我面瘫第31部分阅读 欲望文 (综漫 网王死神.)不好意思,我面瘫第32部分阅 (综漫 网王死神.)不好意思,我面瘫 作者:肉书屋 (综漫 网王死神.)不好意思,我面瘫第32部分阅读 ,用尽身心的。 …… 只要一点点就好,不要假意坚强;只要一下下就好,我愿意你赖在我的身边。 如果他们能治愈你的悲伤,我不介意你的心被分走一半。 只是,你一定要记得我,一定要相信我会保护你。 我会成为比你强的男人,让你的双眼沾染上快乐的神色,让这一抹暗红变成幸福的代言。 琉璃,你与我,拥有樱花树下的诺言。我和你,是宿命中注定的姻缘。 作者有话要说:说下时间的问题,相识的时间,朽木白哉在前,迹部景吾和伊武深司在后。之所以把景吾的番外写在前面,是参照h的顺序……咳,邪恶了。 白菜不好写,但白菜的长情,是感人至深的印象,所以某梦能力有限,就只能表达成这样了。下面的深司宝宝的~ 你是我的新娘 伊武深司从小就知道,家里面被领来的这位姐姐,是他未来的新娘。 初见时,这位姐姐11岁,他7岁。 妈妈说:“从今以后,大家将一起生活。” 深司知道女孩儿会嫁给他的这件事,不是伊武夫妇告诉他的,而是他无意间偷听到的。 半夜迷迷糊糊上厕所,发现父母的卧室仍有灯光。 上完厕所出来,路过途中听到妈妈对爸爸说:“我一定要让琉璃做我的儿媳妇,我太喜欢这孩子了!”(伊武妈妈,真对不起,其实你也是穿来的吧?无良super面瘫控?养了一只还不够,还要凑一对……阿弥陀佛,善哉善哉。) 别看深司宝宝小,可他很早熟。主要是益智玩具开发脑部战术比较成功,伊武深司平常看上去呆呆傻傻的,可他心里该知道的基本上都知道,不该知道的也知道那么少少。 媳妇儿?不就是老婆大人嘛!以后像妈妈那样的角色,为给自己做饭洗衣,帮自己完成那些不想做的事情。(大男子主义了?) 深司回到房间,没再多想。急什么,那还很遥远,多余的心不用去操,会未老先衰的。 …… 琉璃成功入住深司家,过程很顺利,无任何人刁难与反对。 伊武深司沉默寡言、表情很少,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似乎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意思? 伊武秀子和伊武玲都还很小,好动热情不认生,性格活泼可爱。她们没有反对的资格,也不会去反对琉璃入住,相反,她们还很兴奋,似乎在为又多出一个玩伴而开心雀跃。 伊武爸爸很温和,什么事都听伊武妈妈的,这是伊武家团结和睦快乐的最主要因素(妻管严,哈哈哈,会遗传的吧?)。 所以,琉璃很快便融入了伊武家的美丽生活。她有自己单独的卧室,还有每周的零花钱。 伊武夫妇是以收干女儿的借口和形式把她从神奈川县带到东京来的,可却不让她喊爸爸妈妈,而是叫叔叔阿姨。 看在他们对我非常好的前提下,我便不予计较这种琐碎的问题吧。琉璃如是想。 …… 琉璃的伊武宅生涯开展地十分顺利,秀子和玲很黏她,深司对她也算友好。 在琉璃眼中,伊武深司是个非常神奇的孩子。安静、独立、倔强、早熟,看似内向其实跟腼腆一点都挂不上勾,偶尔很可爱地犯孩子气,大部分时候都是自来自去,关在房里面看书或者玩益智游戏。 玩益智游戏这点,琉璃不得不承认,深司非常有天赋。 她曾经把知道的休闲小游戏(诸如五子棋、斗地主、五子连珠等)一一展示给深司看,以改善他们之间较为冷淡的姐弟关系。 可深司往往在开始稍稍不适应输掉几盘后,就开始反败为胜。 琉璃常常想:以后再也不要跟深司一起玩游戏了,初中生输给一个小学生,真没面子! 然而,深司似乎是玩上瘾了,且对琉璃的印象有所改观。琉璃不主动,倒是换作深司前来拉她去自己的卧室,或者就在琉璃的房中,陪他一起玩了。 好吧,看在他是弟弟的份儿上,我不与他计较,输就输吧,天知地知他知我知,其他人又不会知道的,不是么?琉璃给自己上心理辅导课,催眠暗示自己,他是天才,我不丢人! 但是,琉璃在另外一项运动中占尽优势,也算是跟深司扯平了利害关系。这项运动就是——tennis(网球)! …… 对于网球,琉璃算是半道出家。她在拿到了迹部景吾的第一手资料后,决定开始要在网球上努力修行,获得成功。 于是,琉璃告诉伊武夫妇,她想打网球。 伊武妈妈听到琉璃的要求后非常高兴,开始琉璃还没弄清楚为什么她这么高兴,后来才知道,原来深司练习网球已有两年时间了,可惜玩伴一直太少,切磋机会不多,水平也就一般般。 “如果琉璃能和深司一起打网球,想必两个人的进步速度都会很快的。而且这样,深司在自己练习网球的时候,再也不会觉得寂寞了。真是太好了!”伊武妈妈非常感慨地说道。 寂寞?那孩子会有这种感觉吗?琉璃对伊武妈妈的措辞产生了严重质疑。 不管怎么说,能获得伊武夫妇的大力支持,琉璃的网球生涯就此顺利展开。 一个周末的时间,伊武夫妇带着琉璃上街制备好了全套的装备。从周一开始,琉璃就要开始到网球俱乐部中进行入门培训了。 “听说你想打网球。”深司说话,大部分都是肯定式的疑问句。 “啊,是的。”琉璃回头,看到深司站在门口。 “那么,以后请多多指教。”深司的举动让琉璃有种受宠若惊的奇妙感。 “多多指教这句话应该由我来说吧。”你是老手啊,我才是新手。 “嗯,都一样的。”少年老成的深司说完想说的话就离开了。 琉璃抓了抓头发,感觉在这个世界生活就像是做梦一样,总是无法预测下一刻会发生点什么。 神奇的异界,神奇的人们,还有被神奇弄到满头雾水的自己。 深司是玩益智游戏的天才,琉璃是打网球的天才。 伊武夫妇每天开心到冒泡,这个家,真是越来越可爱了。 …… 某私人俱乐部的网球训练馆,琉璃和深司在对战。 “30比45。深司,注意了,我的赛点。” “嗯。”简单的一个音节,琉璃看不出深司是什么情绪。 现在他们俩在一起打网球,深司是输多赢少。 虽然深司从来并没对此说过什么,但有天晚上琉璃出去杀虚的时候,发现深司居然没睡,坐在书桌前发呆。 琉璃停在窗外,想看看深司到底在干嘛。 然后,她便听到了很细碎的声音,一口气下来,中间连个喘气的标点都没有。 但大致意思琉璃听出来了,深司下决定要把网球打好,他说不能再持续现状了。 所以,琉璃明白了,深司对她进步神速,实力飞涨的这件事,还是有几分在意的。 于是,手上的这个球,要不要放水? 琉璃犹豫了一下,第一次发球失误,未过网。 深司看了眼琉璃,没说什么,低下身,等待她的再次发球。 琉璃拨了一下网线,盘算好发球的路线,把球打了过去。 发球上网,拦截,挑高,救球挑至后场,轻吊,又是高球。 深司把球扣死在琉璃的后场底线附近:“45平。” 琉璃呼出一口气,转身欲走回发球位。 “如果你再这样,就不用打下去了。”深司突然发话。 “嗯?什么?”琉璃疑道。 “故意让球很有意思么?”深司一脸不悦地质问琉璃。 “让球?没有啊。”琉璃耸肩表示无辜。 深司没说话,看了琉璃一会儿,扭头离开。 “我先回去了。”深司甩下这么一句话,琉璃愣在了当场。 呀,生气了,好少见。琉璃摸了摸球拍,心想:怎么就被发现了呢? …… “深司,等一下。”琉璃背着球袋追上了独自行走的深司。 深司站住脚跟,转身看着琉璃跑过来。 “呼~我跟你一起回去,深司。” 深司望着琉璃,不知道要说什么好。 琉璃平复好气息,发现深司在盯着自己看。 “怎么了?还在生气?”琉璃习惯使然地扯了下深司的包子脸。 深司偏头躲了躲,有点不满琉璃的不分场合。 “我没生气。”深司否认自己的小脾气。 “嗯,是,你没生气,是我不对,下次不会再这样了。走吧,我们回家。” 琉璃三言两语化解了深司心中的郁结。呐,本来就不是什么大事嘛,一家人不说两家话,姐弟之间不需要计较这些小事。 话音完,琉璃见深司没动,便主动牵起深司的手腕拉着他走。 深司看着琉璃的马尾一晃一晃的,心情突然大好。 被牵着走,怎么感觉自己就像是宠物一样? 深司翻转手心,握住了琉璃不大的手掌,抢回了控制权。 …… 所谓青梅竹马,所谓两小无猜,当时的琉璃和深司都没有去想很多复杂的事情。 琉璃觉得能有一个弟弟来关心照顾,也是一件快乐的事情。牵着手一起回家,很有家的感觉。 深司只是觉得,从来都是看见爸爸拉着妈妈的手,自己是个男生,怎么能让女孩子牵着自己? 于是,两个小小的身影,便消融在城市的阳光之下。 有一种情愫,从那一刻便开始注定生成。 平淡的温暖,最容易渗透身心的各个角落。 当一个人时刻挂念起另外一个人的时候,他们便拥有了在一起生活的最佳前提条件。 没有大风大浪的波折,没有激|情澎湃的爱恋。因为,我们从一开始就是在一起的。 作者有话要说:深司宝宝,好想搓扁揉圆,太可爱了,无敌致命。 什么都不会说 当习惯已成自然,自然得就好像身体或者灵魂的一部分,那还怎么去改变? 这种习惯,冥?御深有体会。 无尽的回忆,无尽的挣扎,矛盾与折磨,痛苦与煎熬,无时无刻不在并存。 冥?御知道自己爱上了不该爱的人,即便对方也和自己有着一样的心意,可他们在一起的几率还是小之又小。 横在他们之间的不仅仅是道德伦理的障碍,还有其他的东西。 为了能看到琉璃幸福地活下去,冥?御赌上了自己的一生。 即使这条路异常艰辛,他还是咬牙坚持了下来。 …… 寂静的深夜,冥?御孑然一身立于冥河之畔。 食人心髓的彼岸花随风轻摇,冥?御将手中的凤血茶倒入了河水之中。 幻?无瑕,我已经还上了你当年救下我的恩情,你所交待的事情我一件件地完成了。 可是,这结局,我真的没想到会变成这样。 本是属于我一个人的琉璃,现在却要和其他的三个男人共同来守护。 我该抱怨些什么吗?还是后悔当初的决定?这是上天对我的惩罚吗? 然而,只要琉璃能够平安无事地活着,再多的苦痛,他都愿意承受。 冥?御无声地苦笑:即使他被幻?无瑕利用了,那他也是心甘情愿的。 所以,这样就好,这样就好,只要琉璃快乐就好。 其他的事情,就让它们随着这凤血茶,一起烂在他的肚子里吧。 他什么都不会说,什么都不必说。 只要琉璃明白,他会永远守在她身边,爱她,一如既往,爱她,不比任何一个人少。 就算再过上百年千年,他对她,一切都不会改变。 (大体事件参见第四卷第2、3章,这是隐藏在事件后的真相) 三界中的大喜之事,幻界公主幻?无瑕嫁给了冥界王子冥?守。 幻王膝下没有儿子,只此一女,他希望无瑕和守能够多子多女,这样幻王的位置便有了接班人。 冥?守的继承人身份早就被确定,他成为冥王是早晚的事情。 幻?无瑕本是不愿嫁的,这种政治婚姻于她来说没有一点感情基础,将来的生活堪忧。更何况,她已经有了喜欢的人。 可是,无瑕嫁过去之后发现,冥?守对她非常好,似乎是真心相待,并不会因为她的大小姐脾气而厌烦疏离。而且,她一直不愿与冥?守圆房,冥?守也并无失去耐心。 日子长了,冥?守对幻?无瑕的疼爱不减,依然宠她、惯她,只要是她想要的,没有拿不到她面前的。慢慢地,无瑕便也接受了冥?守,与他圆了房,夫妻之爱实至名归。 无瑕的身体在冥界一直不是很好,可能是水土不服,不适应冥界的环境。 冥?守为了能让无瑕保持一个好心情,便沿着冥河建造了一处水榭,题名‘守玉阁’。 …… 甜蜜的时光总是让人过不够,幻?无瑕有了身孕,冥?守更是将她捧在了心尖。 十月怀胎,无瑕平安诞下一名女婴,冥?守非常高兴,大肆宴请各界宾客,拉了三天的流水席。 这位幻界与冥界共同拥有的长公主就是琉璃,她其实有一个完整而幸福的家庭,只是当时的她太小了,还没来得及看到,世界就已大不同。 在幻?琉璃满周岁的时候,无瑕偷偷使用禁术为琉璃占卜了一下她的生平。 结果,无瑕看到了非常残酷的未来,那些场景吓得她差点失手打破了幻凤佩。 按照占卜的卦象,琉璃会早殇,活不过百岁。之后,幻王与冥王大战,三界大乱。下面所管辖的界域将有异数趁虚而入,生灵涂炭,三界不保。 化解这场天灾的关键是琉璃,禁术之果不能外泄,否则必有人祸成患。 要改变这一切,必须要牺牲一些东西。 于是,幻?无瑕便开始筹划改变命运的事情。 想要一件事的发展走向悖离,必须有极大的扭曲之力。 要怎样使全部的未来无法成形?那么,便从自己开始吧。 …… 幻?无瑕突然就变了一个人,疏离了家庭的所有,对丈夫和女儿皆冰冷到极点。 同时,开始以休养为借口频繁返回幻界,对冥界表现出厌恶,对冥?守说她早就受够了。 在琉璃渐渐长大之后,幻?无瑕再次怀上了身孕。 其实,第二个孩子(幻?银)是冥?守的亲骨肉,但是,无瑕故意制造出自己外遇的假象。再加上她在怀胎的时候一直采摘幻界的特殊果实进补,她能保证孩子一出世就是纯血幻界人的样子。 于是,下面的事态发展便是琉璃恶梦的开始,无瑕是为了她好,也是为了三界好。 牺牲的范围,不止是她一人,无瑕需要的力量,是大家集体的扭曲,这样才能偏移命运的轨道。 幻?无瑕救下冥?御,并不是毫无条件的,她看出了冥?御跟琉璃的感情,她下了一些非常不明显的暗示,但是以冥?御的聪明程度,无瑕相信他能看明白。 冥?御没有辜负幻?无瑕的一片苦心,在一个恬静的夜晚,单独找到了幻?无瑕。 无瑕告诉他,琉璃活不过百岁,三界将在两百年之内全部湮灭。为了使大家的将来不陷于水深火热,第一步要阻止的就是琉璃的殇逝。只要琉璃能够不死,那么未来便有改变的可能。 幻?无瑕说,本来琉璃是应该拥有一个幸福美满的童年,在快乐的亲情温暖下长大。想要改变这一切,必须走上与之完全相反的道路。所以,她不得不牺牲琉璃的幸福。 “只要人不死,就有一线希望,她以后还有追求幸福的权利。你欠我半条命,我把这个还债的机会让给琉璃。你要尽一切可能保证琉璃活下去,那么,我便教授你所有的幻术,助你登上冥王之位,保住守的魂魄,保住三界苍生。” 幻?无瑕说动了冥?御,冥?御答应按照她的嘱咐去改变未来。 …… 冥?御知道,幻?无瑕大概不止找到他一个来实行这一切看似颇为残忍的计划。(还有她的青梅竹马,克洛诺的父亲) 琉璃的痛苦,他大哥的因爱生恨,三界的战乱,还有幻?无瑕自身的受难。 冥?御几度想退出,可都忍了下来。事以至此,如果半途中断,那前面的一切努力都会付诸东流。琉璃现在才活了不过区区五十载春秋,要确保她平安度过百年,幻?无瑕把全部的希望都寄托在了自己身上。无论如何,也要坚持下去! 琉璃,你也要坚持下去,我会陪你一起、陪你一起经受磨难的考验。 …… 幻?无瑕找人帮忙等于泄露了禁术的占卜之果,最终灰飞烟灭,连魂魄的一粒灵子都不曾剩下。 冥?御按照计划杀了他大哥,保住了他的魂魄,这是幻?无瑕的要求。 冥?守已经开始觉得事件的不寻常,冥?御痛苦的神色,只是告诉冥?守,无瑕从来都没有背叛过他,这些事不能说,说了就只能和无瑕一般下场。 冥?守把冥玄玉琅交给冥?御,让他好好照顾琉璃,然后微笑地阖上了双眼。 此后,冥?御登上了冥王之位,亲手将琉璃封印回童年。 将所有的幸福与快乐全部扼杀在萌芽之中,只有这样,我们才能改变命运。 所有的苦痛,都让我们一起来承受。 只要你能活下去,琉璃,你一定要坚强地活下去。 只有活着,才有希望。只有活着,才有追求幸福的权利。 我会一直守在你身边,保护你,看着你成长,不让你再受到更多的伤害。 …… 冥河畔,彼岸花丛中,冥?御找到了躲在其中暗自哭泣的小琉璃。 冥?御抱起幼小的身躯,怜惜地擦去小琉璃脸上的泪水。 琉璃,琉璃,你只要有我就好,我会永远和你在一起。 小琉璃哭累了,趴在冥?御的肩头沉沉睡去。 冥?御往回走了几步,忽然产生某种强烈的感觉。 冥?御回头,看向冥河水畔,似乎有什么人站在那里。 一阵风吹来,冥?御明白了是怎么回事。 流着幻界血脉的琉璃,恐怕和无瑕一样,也拥有着很奇怪的潜在能力。 是你吗?琉璃?我们一定会将未来改变,你一定会平安无事的,是吗? 冥?御笑着凝视看不见的人影:“琉璃,我等你长大。” (此梦详见第二卷第25章) 空鸣和幻幽在最后关头牺牲了自己,拯救了琉璃。 这会不会也是幻?无瑕的安排?冥?御已经有些分不清了。 如果没有空鸣幻幽,他一定会用自己换回琉璃一命。 坚持了这么长时间,他不会让琉璃死。 幻、冥、灵三界,还要靠琉璃把心统一起来。 只要琉璃活着,未来就能改变。 只要我们活着,就能盼到美好的未来。 只是,我什么都不会说,什么都不能说,什么都不必说。 琉璃,只要你好,剩下的一切苦痛,都由我来替你担负。 琉璃,你终于盼来了你想要的温暖,你的苦难,终于结束了。 琉璃,我爱你,胜过一切。我的温柔,因你而存在。 …… 冥?御弯腰摘下一株彼岸之花,红色的花蕊让他想起了琉璃那深邃如咒的双眸。 现如今,琉璃住在幻界的幻幽阁中,与她唯一的亲人银朝夕相处。 另外,还有三个爱她的男人,可以自由出入幻界。 她身体状况较好的时候,还可以去到尸魂界或者异界改善心情。 现在的琉璃,应该是很幸福的吧。 现在的三界,也消除了存亡危机,走入了和平共处的阶段。 虽然冥?御觉得有些寂寞,可是,一切的努力都没有白费。 所以,他也该知足了不是? …… 冥?御一步步走回冥殷殿,迈过门槛,穿过正堂,推开寝宫的房门。 “御,你回来了。” 一个熟悉的面容出现在他眼前,冥?御以为自己忧思成疾,睁着眼做起梦来。 御自嘲地笑了一下,径自走到案几旁边,顺手拿起上面的一份公文掀开来看。 琉璃惊奇地看着御理都不理她,这算什么?把她当透明?当空气? 琉璃走到御身旁,从他手里抽走了公文,有些不悦地说道:“我可是好不容易说服银让我回冥界住几天,你要是不欢迎,我可以立刻走!” 御呆愣在当场,定定地看着琉璃,不能动作。 这不是在做梦?琉璃真的回来了? “御?你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最近太忙太累了?”琉璃看着御的傻表情,更加纳闷了。 “琉璃,你——”御突然大力捏住琉璃的双肩,把琉璃吓了一跳,“我不是在做梦?” 琉璃在心中失笑,眨了眨眼睛道:“我又不是鬼,你做什么梦?” “琉璃!”御一把抱住了眼前朝思暮想的身影,激动莫名,“这不是梦,太好了,这不是梦。” “这怎么会是梦呢。”琉璃轻声反驳,反手与御相拥。 我已经从恶梦中醒来,我们的梦做完了,御。 剩下的时光,由我们自己来掌握。 这一切,都过去了,都过去了…… 冥殷殿的灯火摇曳,映在窗棂上的两个交缠身影,不断倾诉着他们的故事。 拥吻已不够,激|情、缠绵皆显不足。彼此的灵魂早就铭刻在了对方的心头,嵌入了对方的脑海,融入了对方的血液。这一世,舍我其谁;这一生,与你共享。 …… 琉璃,你会在冥界住几天? 三天到五天吧。 不行!至少半个月!你每次去尸魂界或者异界,起码都是两个星期才回! 御,你调查我? ……咳,怎么可能不闻不问。 御,你吃醋了? 我不该吃醋吗?明明我才是你相识最长久的那一个,可是……(你的初夜却给了别人) 御,你很介意吗? ……我……不,只要你的这一刻完完全全属于我就好。琉璃,我不求你能留在我身边,我只希望你幸福。 御,我现在就很幸福。 琉璃,你这是在勾引我吗? (囧)哪有。 你这个妖精…… (妖精?我明明就还在面瘫中啊,哪里会像妖精?……啊,救命……)唔—— 琉璃,琉璃,和我一起…… 啊……嗯……御,御…… (什么都不用说,即使再过百年千年,我们还是,我们。) 作者有话要说:冥王从一开始设定的就是一个悲情人物,不过某梦还是心软了,给他一次机会吧,其实这里面最苦的那个一直都是冥王saa啊。。 幻界二三事 好吧,其实这是一个美好的童话故事,王子和公主在一起快乐地生活。 只不过,是一位公主,和四位王子的嬉笑怒骂生活。 另外,还有公主的弟弟,一界之王,和他的爱人常在一旁看笑话。 蓝染评价琉璃的日子是经典的八个字:鸡飞狗跳,精彩绝伦。 琉璃不屑,对银说:“闭关一月,制定新的虚圈和尸魂界条令律法。” 银但笑不语,蓝染的脸陡然变色。 琉璃微笑着斜睨蓝染,蓝染猛地一寒,拉着银急速遁走。 白哉拍了下琉璃的脑袋,轻斥:“调皮。” 深司和白哉虽是师徒关系,可这俩人超级不对盘。 相比之下,景吾和深司的关系倒是友好一些。 琉璃问白哉:“你为什么总和深司起冲突?有什么事不能好好说?” 白哉答:“这种事情,你去问他,不要问我。” 琉璃奇怪,便跑去找深司问了同样的问题。 深司说:“其实我们没有冲突只是偶尔有些意见不合特别是在关于你的问题上争执不下有时候我也搞不懂为什么他会那么斤斤计较其实我已经不想和他一般见识了琉璃你曾经说过尽量避免不必要的吵闹我时时刻刻都在遵守你制定的规则可是朽木白哉他就是要破坏所以我也没办法……” “你说谁斤斤计较?”白哉冷然的声音传来,打断了深司的碎碎念。 深司瞟了一眼白哉的方向,丝毫不为所动地说:“说给那些听得懂的人。” 白哉周身的温度更降一分:“看来我要好好教教你什么是尊师重道。” 深司继续回嘴:“我早就没有再跟你学习什么东西了,不要总是用这种身份来压人。” 白哉严肃地说:“一日为师,终身为师。” 深司平淡顶回:“我并没有不尊重你。” 白哉:“你刚才说的话我听得很清楚。” 深司:“偶尔对表达措辞理解有差很正常,我用的词都是很中性的。” 白哉:“一般见识这种词也算是中性?” 深司:“怎么不能算,说句实话,你们尸魂界虽然都在讲古文,但你们的造诣普遍不高,这主要是因为真央灵术院只注重培养你们的武力才能而忽略了教授巩固你们的文学功底。还有,平日里你们注重练习互相切磋的全部都围绕着白打瞬步鬼道等武力学科在进行和大家的交流都很少且朋友圈子太小这导致了你们的语言能力越来越退化在我看来尸魂界的教育系统需要大力改革以改变现状让死神们更能接受和了解现世这样才能使两者的合作发挥出最大的功效否则说不定哪一天尸魂界就得成为像虚圈那样落后的存在……” 琉璃觉得自己的脑袋开始发晕了,深司现在的催眠能力对她来讲是很致命的,中招率几乎是百分百。因为要集中精神去分辨深司没有标点的语句,所以更容易直接被催眠。 不过,琉璃左看右看地算是弄明白了,这俩人根本就是为了一些鸡毛蒜皮的琐事在较劲。 说他们不对盘,其实就是理念不合。或者说,他们的人生观、世界观相距甚远。 在白哉的成长教育中,法规定则高于一切,正所谓‘没有规矩不成方圆’,不管走到哪里,白哉的骨子里还是比较刻板的存在。 而深司则是靠玩益智玩具开发智力的,他虽然是个乖宝宝,但思想比较灵活变通,不会刻板教条地去遵循什么东西。正所谓‘条条大道通罗马’,深司绝对是属于不因循守旧,勇于改革创新那挂的。 …… 朽木白哉现在担任着零番队的队长一职(黑崎一护继任六番队队长),偶尔返回尸魂界处理家族事宜。而伊武深司则是兼任着零番队的候补队员,偶尔来幻界看望琉璃。 白哉和深司的冲突,主要是为了对琉璃的轮休时间安排上的争执。 所谓轮休,就是在琉璃身体状况允许的前提下,公平合理分配到每个人身边的时间。 因为白哉想要快点让琉璃诞下朽木家的继承人,好让他摆脱家族束缚,彻底搬到幻界来居住生活。所以,白哉多少挤兑了本应该属于深司的时间。 当然,这其中琉璃也有过错,可是,没有人去挑她的毛病。于是,白哉和深司的冲突经常发生,渐渐有持续升级的趋势。 …… 银曾经特别好奇地问琉璃:“怎么很少见那个叫景吾的和这两位闹矛盾?” 琉璃摸摸鼻子,有些唉声叹气地回答:“哈,因为景吾聪明啊,他根本不在尸魂界做停留啊,每次一来就拉我直接下到异界去他家长住,住够半个月就把我送回。与其他两人的接触少点,摩擦自然也会减少很多。” 银非常了然地点点头,嬉皮笑脸地问出下一个问题:“我说姐姐大人,你什么时候才能怀上小宝宝啊?好多人都盼着呢!” 琉璃警觉地瞄了一下站在门外不远处的蓝染惣右介,睃了银一眼道:“你们少在我身上打主意,想都不要想,我是不会贡献自己的儿女让你们做实验的!” 银继续笑眯眯:“做实验?那是什么?姐姐你想多了,我们只是希望幻湮庭能够热闹一些罢了。” 哼哼,我住的地方可是幻幽阁,而不是你们的幻湮庭,少在这里给我下套! 琉璃没出声,直接以沉默表示抗议。 “嘿嘿,嘛!就算我不催,也自然有人着急。回头我再传御医来给你号号脉。就这样,我先走了,改天再来看你。” 银摆摆手,不让琉璃起身相送。 琉璃看着蓝染牵着银的手远去,不自觉地摸了摸肚皮。 宝宝么?好想找个空无一人的地方偷偷生下来啊。 这群人的溺爱都太夸张了,早晚要被宠得忘了自己是谁。 银再次登门造访的时候,记性很好地带来了幻湮庭的专属御医。 琉璃抱着‘伸头也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的壮士想法,把胳膊伸了出去。 ……随后的日子里,琉璃感觉幻幽阁的门槛都快要被踩平了。 琉璃怀孕了!身处各方的四个男人听到这个消息,非常有默契地通通丢下手头的大小事宜,直奔幻界,闯入了幻幽阁。 在一阵乱七八糟的关心、欣喜话语之后,四个男人同时想到了一个很重要的问题:怀孕是好事,可是,这孩子是谁的??? 于是,银的专属御医被再次找来,四个男人逼他说出现在肚子里的宝宝的准确天数。 琉璃哭笑不得地看着这一切,好心地上去帮御医大人解了围。 天数这东西,怎么可能说得准确?才一个多月而已,有必要搞成这样? 御医在琉璃的帮助下落荒而逃,四个男人的目标集体转移到琉璃身上。 琉璃很有气势地白眼一翻,丢下一句让四大男人大跌眼镜的话。 “等宝宝出生后就知道了。” 于是,忐忑不安+呵护备至+丝毫怠慢不得+不停试探的漫长等待煎熬日子来临了。 …… 事实上,在长达数百年的寿命中,十月怀胎的日子实在算不得漫长。 只不过,幻界人的体质非常脆弱,尤其不容易受孕。这也是自古以来,幻界都人丁稀薄的最主要原因。 琉璃十分珍惜这第一个孩子,银对此事也异常关注。 据御说,如果第一胎能保证顺利生产的话,那下面便有再孕的机会。如果第一胎就有各种意外发生的话(比如小产、畸形、死胎等),那下面受孕的机会会更加渺茫。 琉璃现在的活动范围被局限在幻幽阁四周不超过方圆十米,银专门调派了云溪(克洛诺的老婆)过来帮忙照料琉璃的饮食起居。 琉璃觉得生命实在是太脆弱了,要用不停的吃睡来培育,自己活脱就是一猪八戒在世! 好无聊啊,琉璃捧着书卷打瞌睡。每天就没别的事可做了,她好想要一台电脑……不过,幻界没有网络,有电脑也是白搭。 普通人怀孕都会有这样那样的妊娠反应,就算没有,也会表现得异于常人。 可事实证明,琉璃注定不是一个普通人。她除了肚子一天比一天大以外,几乎没有任何孕妇该有的特殊反应。 吃饭如常、睡觉如常、作息如常,除了不能乱跑,琉璃完全就是一个挺着大肚子的平常女人。 这到底是喜是忧?御医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蓝染甚至非常无良地怀疑过:琉璃的衣服下面是不是塞了两个枕头? …… 不管怎么说,蓝染的说法都是站不住脚的。 因为,九个月过后,琉璃正常分娩了,且非常顺利地生下了一对龙凤胎。 四个男人的激动心情溢于言表,琉璃躺在床上,感受到了满满的幸福。 在那一刻,没有人去计较孩子到底是谁的。 两个宝宝被传来看去,虽然皮皱皱、肤色黑黑、眼睛紧闭,活脱脱就是俩丑猴子。 但大家还是小心翼翼的,如获至宝,像欣赏美玉一般地轻吻着降世的小生命。 …… 琉璃其实一早就知道自己怀的是谁的宝宝,但她一直拖到最后才说出来,她是无意的,也是故意的。不是说不信任谁,而且觉得没必要去特别申明什么。 关于孩子的名字,琉璃也早就有了准备,她拿出一张白纸,直接递给白哉。 “男孩儿跟你姓,女孩儿随我,不许有异议。” 白哉愣了一下,不敢置信地看着琉璃。 “怎么了?怀疑我这个做母亲的直觉?如果不信,可以请御医来加以鉴定。”琉璃微嗤。 “恭喜你了,朽木队长。”银凑上来,出声打破了尴尬。 其余的三人这才回过神来,纷纷恭贺白哉,虽然其中还夹杂着不小的醋意。 白哉接过纸笺,看着上面寥寥的几个名字,好像都是男孩儿的? “这一个,你已经为她起好了?”白哉指了指深司抱着的那个。 琉璃的脸上浮现了一丝温和的微笑:“嗯,幻?倾城。” “噗——”景吾笑了出来,御也跟着抿了抿嘴。 “干嘛?有意见?不满的出去,这是我的女儿,我说了算!” 因为要来幻界后来才开始学习中文的白哉和深司都不甚明了那两个字所代表的含义,银给他们解释了一下,两人脸上虽然表情淡淡,但眼神 (综漫 网王死神.)不好意思,我面瘫第32部分阅读 欲望文 (综漫 网王死神.)不好意思,我面瘫第33部分阅 (综漫 网王死神.)不好意思,我面瘫 作者:肉书屋 (综漫 网王死神.)不好意思,我面瘫第33部分阅读 还是遮掩不住笑意。 “那男孩儿的名字,想必你也已经有了主意。”白哉坐到琉璃的身旁,温柔地望着她。 “呃,如果你不反对的话,我想叫他英世,朽木英世,可好?”琉璃询问白哉。 “好,就听你的。”白哉吻了吻琉璃的额头,一脸的宠溺。 看到此幕的其他三人都暗下决心,一定要让琉璃生下自己的孩子!(琉璃:喂!我不是猪!你们也不是种马!这种事,要顺其自然,顺其自然!懂否?) 就这样,在英世和倾城降世以后,白哉被其他三人少有的联合一致对外彻底地排挤了。 应琉璃的要求,英世和倾城在幻界一直长到十岁才被分开。英世被带往尸魂界,每年可以回幻界三次,每次不能超过七天,直到他从真央灵术院毕业,顺利当上队长,接承下整个朽木家族,才可以再次不受拘束地自由来往幻界。 在英世和倾城的记忆中,他们有一位说一不二的彪悍娘(面瘫在琉璃怀孕前就被医好了),四位性格各异的古怪爹,还有一位整日笑得像吃了蜜糖的假面舅舅。 在英世和倾城小时候,琉璃最大的兴趣莫过于偷听这两个小家伙对话。她发现童言无忌,宝宝们的话往往直扑重点,让人听后心情大好,一天都能保持欢快的状态。 有时候,琉璃还会很恶意地拉着某位不幸被拦截的爹,陪她一起获得满足。 不过,不管是哪位爹爹大人,往往都会忍耐不下去地黑着脸出现,把宝宝们吓得噤声。 下面,稍稍截取某些小段落,来满足一下看官你的好奇心。 (1) 倾城:哥哥,你知道爹爹排行第几吗? 英世:知道啊,排行第二!怎么想起问这个? 倾城:没什么,我只是新学到一个词,想看看谁这么倒霉。 英世:什么词? 倾城:万年老二! (2) 倾城:哥哥,你知道爹爹们是按什么论排行的吗? 英世:不是很清楚啊,年龄吗? 倾城(小小声):好像不是的,我今天听到银舅舅跟蓝染叔叔在讨论这件事。 英世(同小小声):他们都讨论了点什么? 倾城:蓝染叔叔好像是说,什么论持久,论大小,论功力…… 英世:那是什么意思? 倾城:不知道,应该是从长到短,从大到小,从强到弱,这么排的? 英世:应该吧…… (3) 英世:大爹爹(冥?御)真无耻,他居然偷吃我的奶油蛋糕! 倾城:蛋糕?哪里来的? 英世:我让小爹爹(深司)从异界专程买的。 倾城:你放在哪里了?怎么会被偷吃? 英世:小爹爹说放在娘的卧室,可我今天早上去取的时候,发现只有蛋糕,没有奶油! 倾城:这么奇怪?奶油去哪里了? 英世:我听到大爹爹对娘说,白色的奶油不好分辨,下次应该用粉红色的。这是我吃的蛋糕,谁要那糟糕的粉红色啊!大爹爹想要吃粉红色的东西,还不如去买棉花糖! 倾城:大爹爹上次买了棉花糖的,我见到了,可是娘说太黏了,粘在皮肤上不好洗,以后别买了。为什么吃个棉花糖会粘在皮肤上呢? 英世:不知道……可能是大爹爹太笨手笨脚了吧。 (4) 倾城:银舅舅和蓝染叔叔真奇怪! 英世:怎么了? 倾城:他们总说黄瓜和菊花,你有见过黄瓜和菊花在一起的菜肴吗? 英世:没见过…… 倾城:他们还时不时说攻守(受)、反攻什么的,我就不明白了,有攻就有守(受)啊,既攻来,则受之,这有什么好讨论的? 英世:我想,他们只是在讨论反攻的问题吧。 倾城:挡住了攻势,即可反攻之,需要为这个问题大肆争吵,然后关灯、拉帘子么? 英世:银舅舅和蓝染叔叔又说悄悄话?每次看到这个,娘都说非礼勿视,我不懂…… 倾城:我也不懂…… 琉璃踹开幻湮庭的大门,气呼呼地冲进去,揪起衣衫不整的两人。 “啊啊啊,你们两个给我收敛点,最近说话太百无禁忌了!在英世和倾城面前,你们悠着点不行吗??”琉璃抓狂。 景吾跟进来,把琉璃扯走,对呆若木鸡的两人笑着说:“你们继续。” 琉璃踢着地上的花草,还在发泄怨气:“呐,景吾,我可不想让英世受到影响,变成断袖。虽说断袖也没什么,但自己的孩子,总是会有私心的,对不对?” 景吾从背后环抱住琉璃,微笑着,试图平复琉璃的不满:“不要想这些有的没的,英世有我们这群关心爱护他的爹爹们,不会走偏的。” 琉璃咕哝了一句:“尸魂界那个混杂的地方,谁也说不好。” “如果你不放心,我就过去看着他好了。”白哉信步走来,顺手把琉璃从景吾的怀中带离。 “啊,白哉,不用了,我只是随便说说。”不能让孩子过于依赖父母,否则不容易成才,这点琉璃还是很清楚的。尤其是现在的两个孩子,有一堆人来疼爱,太容易骄纵他们了。 “喂,你要带琉璃去哪里?这几天她应该和我一起的。”突然出现的深司拦住了白哉的去路。 “和你?不对吧,深司,说好了是我带琉璃去异界小住几日的。”景吾上来跟深司争辩。 “你弄错了,景吾,那是下个月的事情。”深司一板一眼地说道。 “我一不在,你们就乱成一团了吗?”御适时出现,“景吾、深司,你们两个都弄错了,现在还轮不到你们,我是来接琉璃去冥界的。” “哎呀,太狡猾了,娘!你才答应陪我一起去异界的,怎么能说走就走呢?!”两个小家伙也出来添乱了。 深司:“对啊,琉璃要和我一起回异界的。” 景吾:“什么和你?是和本大爷!” 御:“闭嘴!你们的都排在下月行程,琉璃现在是要去冥界的!” 景吾:“你要独吞一整个月吗?” 御:“有何不可?冥界需要继承人!” 深司:“这不是理由,也不是重点,关键在于琉璃的心意。琉……嗯?琉璃呢?” 景吾:“啊嗯?人跑了?刚才还在这里的?” 御:“都是你们两个坏的事!便宜了白哉那小子!” 深司、景吾:“绝对不放过他!” 远处—— 白哉:“现在我们一家四口回尸魂界看看可好?倾城还没有去过尸魂界吧?” 倾城:“是啊,爹爹,哥哥跟我说咱们老宅子(朽木大宅)的梅树长得可好了,等腊月去看,满院飘香,美极了!” 琉璃:“英世说的一点都没错,倾城如果喜欢,我们每年冬天都可以去赏梅。” 白哉:“每年冬天吗?这可是你说的,琉璃。” 琉璃:“嗯,是我说的,我一定说到做到。” 白哉:“不可以反悔。” 琉璃:“绝对不会!” 英世:“爹爹,娘,咱们到底走不走啊?” 倾城:“是啊是啊,再不走的话,一会儿大爹爹、三爹爹、四爹爹追来,我们就走不成了!” 琉璃、白哉:“好,这就走。” 不远处—— 景吾:“他们一定回尸魂界了!深司,走,我们去找浦原桑开门!” 深司:“好。” 御:“哈~琉璃,你就这样跑了,让我情何以堪啊。” 琉璃:“这就是我的美好幻冥之幽生活,天天精彩,日日不同。我很快乐,也很幸福,我希望能够永远和他们相守在一起,岁岁年年,生生世世。” 这就是公主与王子们,还有小公主、小王子的幸福生活。 愿天下有情人终成眷属。 ——落幕—— 作者有话要说:全文完结,撒花。我圆满了…… === |本作品由楼兰 “蓝心燕子”整理收藏 | |更多txt好书 敬请登陆: | || === (综漫 网王死神.)不好意思,我面瘫第33部分阅读 欲望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