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鹿神姬(女生子高H)》 第一夜·梦孕鹿神 她是白云观下院最静的一个。 自小被抱入山中,修习清规。观主见她根骨清净,取名“青霁”,意为晨霭初晴、不染尘垢。她晨昏课诵从不懈怠,道衣整洁,眉眼澄澈,行止之间自带一缕灵气。 众人皆道她天生带灵。 直到那一夜,静中生涌。 山风忽止,白鹿峰上月华如水。她昏沉就寝,迷迷糊糊间却觉榻上一沉,似有重物悄然跨入。她动弹不得,只觉额前扑来一股温热鼻息,缓缓探向她的腹下。 接着,是柔软粗糙,带着温度的舌头。 温热、绵长,从脐下一寸处缓缓舔起,轻柔如雾,像在感应某处灵窍。忽而一道灼热的触感直抵小腹,似是角,却带着肉感与热力,在她腿间摩挲、探入,硬生生将她梦中撬开。 她惊喘一声,倏然惊醒。道衣尚整,然下体湿滑,绒被竟被浸透一片。 她以为是梦中奔走太过,汗湿了道裤。可当她换洗时,却发现内裤深处,有一道清白痕迹,触手微黏。 “是……走火入魔了吧?” 她面颊绯红,羞意欲裂,捧水轻冲那处,指尖不慎触到柔软之地,竟激起一阵刺麻的快感,让她全身轻颤,几乎站不住。 她吓得立刻缩手,伏于榻边,抱膝而坐,低声念经,不敢启口。可经未念完,月光轻洒榻上,她的眼皮一沉,又再度沉入梦乡。 梦仍在延续。 山雾弥漫,月色如洗,一头白鹿自远方缓缓走来,步步生光,鹿眼澄澈如镜。她赤足立于林间小径,道衣随风轻扬,伸手欲触那对苍角。 指尖将及之际,白鹿忽然跃起,猛地扑身将她压倒。 她来不及惊叫,背后却已是滚热兽躯,腹下早已湿成一片。鹿角贴着她的小腹缓缓蠕动,低低喘息,喷在肌肤上,带来一种不属于尘世的炽热与原始气息。 下一瞬,一道坚硬之物自她腿间探入。 不完全是痛,更像灼热的气浪灌入空壳。一个从未被触碰的身体,忽然被填满,深处未启的门被一寸寸顶开,连骨缝都泛起酥麻。 她睁大眼,唇颤:“不。” 但这句轻得几不可闻的抗拒,被林中风声吞没。鹿角不疾不徐地推进,每一下都像叩入她从未知晓的深渊。而她的身体,在梦中渐渐发软,濡湿,竟下意识地收紧、迎合。 是梦。她想。 可这梦太真实,真实到她能听见自己穴中水声响起,一下又一下,贴着体温,像某种古老的律动,被唤醒、被填满、被驯服。 白日修行 青霁醒得一直很早。 天色尚未亮透,窗纸泛着淡青的光。她睁开眼,只觉心头一阵发闷,像是刚从深水中浮出,呼吸带着些迟滞的湿气。 隐约记得梦中似有鹿影掠过。 不,不是鹿影,只是一双鹿眼。澄澈、安静,带着某种无法言说的灼光,像是月华流淌时被风拂动的水波。除此之外的细节全都模糊,她甚至不敢确定那是不是梦。可身体,却隐隐像是记得点什么。 腿间潮湿,穴口微张。她下意识夹紧双腿,肌肉却像有些脱力,反而引起一阵轻颤似的抽动。 她猛然坐起,眉心蹙紧,伸手探入被褥下方,指尖触到一抹干涸的冷湿。贴身小裤中央,有一道浅白痕迹,从穴口延展,正落在最羞耻的位置。 心中一跳,青霁立刻脱下布料,将其卷入净盆中反复搓洗。 — 晨钟尚未鸣响,白云观下院一如既往得静寂寒清。青霁披上道衣,洗漱束发,拢净长发结髻,系上青线佩符,步入朝课殿堂。 铜炉中香已续上,薄烟尚未升起。她跪坐最前,双掌拍平蒲团,伏身叩首。 她一向守规矩。 持诵四十九字净咒,唇齿合闭,气息凝匀。指印结转,步伐圆和,手势寸分不差,礼数步步精确。 一切似乎与昨日无异。 可自己知道,哪里出了点差错。 丹田隐隐发热。不是躁动,也非灼痛,而是一种极为细微的跳动,就像有人用指腹在她小腹深处的某个穴点上,时不时轻轻敲一下。 她努力维持镇定,却在第三遍经文时,腰下泛酸感觉加深。那种感觉像久坐后的麻钝,却又带着一丝奇异的收紧与内缩,从穴口深处向内卷去。仿佛有什么正在悄悄觉醒。 她心念一晃,手印错了半式,只得低头重新起势。 — 课后,众弟子围坐诵经,青霁照例前往藏经阁。今日需抄录《净心真诀》。 伏案执笔时,她的字迹起初干净利落,毫无懈怠。 可不过三页,背脊便泛起湿意。那潮意不是从衣下沁出,而是自身体深处涌起,从发热发麻的丹田,逐寸往上,一点点渗入肌肤纹理之间。 她放下笔,低头望纸,墨迹未晕,但掌心已渗出薄汗,指腹微微颤动。 “今日怎会如此?”她在心中自问。 她尝试静心敛息,却发现脉息比平时急了一线。胸口发胀,呼吸浮浅。连道衣贴着皮肤时的摩擦感都似乎加重了,哪怕是衣袖在腰间轻轻扫过,都会牵起一股酥酥麻麻的悸动。 她忽然想起清晨换洗时,那贴身小裤上的水痕。原本以为只是湿气,现在却无法忽视那痕迹正好位于穴口之下。 低下头,她咬着唇,心头升起前所未有的慌乱与羞耻。 — 午课练剑,青霁照例使用木剑,行三十三式。她一贯沉稳,招势分明,聚气如流,步步精准。。 可转至“回风诀”时,腰身刚一旋转,腹下便突地一跳。 那并非疼痛,也不似拉伤,而是一种从穴道深处牵引而来的痕感,仿佛某道不可见的印记早已烙在体内,此刻被剑式拂动,涌出细密的涟漪。 她动作一滞,咬牙撑住,强行将整套剑法走完。 姿势维持得极尽克制,可那一瞬间席卷而来的燥热仍压不住。穴口仿佛自行颤动了一下,似回响,又似召唤。 退至角落,她悄然抬手拭去后背汗意,衣衫竟已湿透一片。 此时此刻,她不再问自己“怎么了”。 这份敏感来势汹汹,毫无征兆,如有无形气息缠绕牵引,每一次调息控气,竟都不经意触及那隐秘、羞耻、难以言说的所在。 — 晚间抄经时,掌观步入藏殿。 那时青霁正低头写字,听见脚步声轻轻踏入石砖间的静谧。掌观从她身后经过,她照例起身行礼。 就在那一刻,乳尖忽地一紧,仿佛被冷风拂过,又像是有人自背后轻咬了她一下。 膝头顿时发软,她几乎要跪坐不稳,只能强行夹紧双腿,将那突如其来的悸动压下。羞耻与不解一齐涌上来,在胸口翻腾。 这种反应从何而来,她根本说不清。 掌观未有停步,只淡淡扫了她一眼,便继续前行。 青霁垂下眼帘,不敢言语,耳根渐渐染上热意。指尖却不由自主地按向小腹,轻轻握住丹田的位置。那处正不安分地跳动着,像是察觉到她的注视,竟微微颤了颤。 呼吸霎时一乱,她急忙跪下,闭眼诵咒,试图将那股升腾而起的气息压制回去。 可越是试图压制,心底的不安便越是清晰。 青霁真的不明白,自己究竟发生了什么变化。 这段日子以来,原本清净无扰的修行生活,似乎被什么东西悄悄搅乱了节律,变得难以掌控,甚至……难以启齿。 她隐约觉得,一切混乱的源头,正是从那个梦开始的。 - 夜里,她如常将道衣迭好,焚香净手,跪坐榻前。 照例念一轮清心咒。 只是这一次,她的心格外不清。 闭目调息时,她听见自己的心跳,有些快,有些乱。丹田的热气并未散去,反而在穴中转了几圈,竟带起一道湿意缓缓浮起。 她眉心紧蹙,咬唇默念。 可那缠在腹中的一缕白气,却仿佛有灵般,悄然蜿蜒,向着胞宫深处缓缓而去。 第二夜·神形初入 那一夜,青霁迟迟未眠。 她强撑着不睡。榻上的被褥被整理得一丝不乱,额心抹上净水符文,又比往常多念了三遍静心咒。靠墙坐了很久,指尖紧扣着佩符,手心早已沁出冷汗。 冥冥中,她觉得梦里藏着什么不能触碰的东西。 又或者,更怕的,是自己会开始……期待。 夜色渐深,白云观沉入死寂,连风声也不再流动。 终究还是睡去了。只是这一次,她没有完全沉入梦中。神识仿佛浮在水面之上,耳边还能听见窗格被风轻拂的声响,肌肤仍感知着夜气的冰凉。 唯有身体,已不再听从于主人。 丹田处先是一阵轻轻发热。那缕白日缠绕不去的“白气”,从小腹深处缓缓升起,沿着经脉蜿蜒而行,最终归于穴口最幽深的所在。 她猛地夹紧双腿,想封住那股气息,却已经来不及了。 那白气仿佛一条柔滑的丝线,从她体内轻轻探出,反复拂过脉门与肌理,若即若离地撩动她的感知。 她咬紧牙关,不动,不应。 然而穴口倏地收紧,一滴温润的液体悄然沁出,濡湿了原本已冷的布料。 在意识挣扎中,她对自己说:我还醒着。 然而虽然神识仍在,清醒却像被推至身体之外,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指尖在轻轻颤抖,唇瓣微张,耳根发热。双膝虽紧并,却无法阻止穴口缓缓张开,仿佛在无声等待某种降临。 她想翻身逃开,可榻褥却像化为一片柔软水面,将她整个人包裹住,轻柔而有力地承接下沉的身躯。她悬浮在那水中,意识也随之一点一点滑入更深处。 那一刻,她看见了它。 那鹿已非鹿,银白长发如雾垂落,鹿角仍在,眼瞳澄澈泛着金光,已是男子之形,自水雾中无声踏出。 他没有开口,只伏身于她身后。掌指温和地从肩头抚下,轻解衣襟,将她缓缓按入那片温软之中。 她的腰背自然拱起,穴口湿润而柔软,中间花蕊不受控制地翘起。 羞耻如浪涌上,她无法也不愿意承认,自己竟早已湿透,毫无设防。 她喘着气,双膝夹紧,穴口收缩,带着最后残存的清明与毫无力量的抗拒,颤声说:“你……不可以……” 他没有回答,只低下头,贴着她颈侧轻轻一吻。指腹探入腿间,沾取那汩汩而出的蜜液,在敏感的花核上缓缓揉按,一圈一圈碾压出哭喘,反复确认她是否已完全打开。 她颤抖着想推开他。 可那人贴近耳畔,气息青润带着山间之风,低声道:“别怕,这是神授。” 下一瞬,他进入了她。 不是粗暴的贯入,而是顺着她身体自生的渴望,被温顺地、深深地吸纳进去。 那根异物仿佛并不强求,而是与她穴口本能的蠕动自然贴合,一寸寸被吮入,一丝丝被绞紧,就像某种早已写在命轨中的契合,在她尚未察觉之时,便已完成了灵肉的允诺。 她从不知自己的身体竟能如此紧窒。穴道层层绞合,绵密柔韧地将他裹住,每一次内壁的收缩都主动将他更纳得更深。那滚烫在她体内缓缓胀开,像一束热流,从宫口一路铺展,将每一道褶皱、每一处未曾触碰的幽微,悉数占据。 分不清这究竟是神意,还是梦魇。青霁只能在这福祸交缠的抽插中,一次次抽搐高潮。 那根灼烫的欲根顶入更深处,仿佛穿透了子宫最后一道柔壁,一道滚烫浪潮自腹腔深处炸开,濡湿了所有感知,仿佛整具身体都被灌进某种炽热而黏腻的神意。 她腰身猛地一抽,背脊高高弓起,穴口死死收紧,像是在回应一场来自远古本能的召唤。 就在那一刻,她才真正意识到,所谓“神授”,并非降临,而是唤醒。 身体已不再属于自己。感官漫过意识,连疼痛与羞耻也被快感吞没,只剩下穴口一圈圈主动收缩,贪婪地将他吮入、包裹,就像这个腔体本就为被他插入而生,生来便等待这一次的填满与契合。 她伏在榻上,身后那道男子的轮廓早已溃散如雾,唯有贯入的欲根越发张大,甚至能感受到其表面狰狞的凸起嵌入胞壁。她泪水悄然滑落,湿了面颊。 他俯身吻去,唇中清啸传来,似乎传入她识海:“你忍一忍,再深些。” 他抱紧她,一手按压小腹,里外同时刺激着早已酥麻的子宫。鹿角与阳具早已缠合为一,整根没入她那尚存清白的胞宫深处。每一次挺入都贯穿至极限,尖端一下一下顶住最深处的隐秘宫口,将那未曾开启的圣地反复叩响。 “这里”,他贴在她耳边,声音微哑,“就是神胎落位之地。” “你要记住这感觉。往后,就算醒了,你的身子,也会记得我。” 话音未落,他的动作骤然加快,如浪拍岸,重重涌入,毫不留情。 青霁被迫迎合,呻吟从唇间逸出,音调一声高过一声。胸前剧烈起伏。被他亲吻、舔吮后,乳尖早已胀痛,他却仍以齿轻磨,不急不缓地咬吮,逼得她全身一颤,在撕裂般的快感中再度崩溃。 高潮如浪潮骤至,吞没一切。 就在这一刻,她忽然睁开眼仰起头。 只见天穹如画卷撕裂,一头通体银白的巨鹿从云中跃下,鹿角似苍穹刻印,直直贯入她体内。 一瞬间,神光如瀑,席卷天地。 她在极致的湿热与耀白中,清晰地感受到有胎息初动。 鹿神的欲念与种子,在她体内,悄然苏醒。 次日·断欲清神(肉身堕落灵台清明) 青霁醒来时,手指仍死死扣着床褥,指节发白,掌心早已渗出冷汗。腿间一滩潮意尚未干透,褥布被彻底浸湿,寒意透骨,仍残留着昨夜被贯穿后的微颤。 她望着榻顶怔然出神,脑海一片空白。 梦的内容已全然消散,如被水冲刷过的画面,只留下破碎的影子,模糊不清。 可某些细节依旧清晰得令人战栗。那只手粗粝,曾揉捏过她的乳房;那唇冰冷,落在她颈侧轻吸;还有那物,从她身后缓慢顶入,弯曲粗大,尾端似乎分叉,形状竟如鹿角。 她不记得梦,却记得被进入的形状。 -- 卷起湿透的被褥,她强迫自己坐正,盘膝调息,默念口诀。 “凝气归元,断欲清灵……” “断欲清灵……” 咒才至半句,脑中却猛地浮现那鹿角顶入体内的触感,缓慢却不容抗拒,一寸寸深入,一点点胀满,像她的身体是早已张开的装水的容器,只待那一物填满就饱胀溢出。 下体依旧湿润,穴口深处微微收缩着,像还在回味昨夜被贯穿的快感。她不敢去摸,却终究还是伸出手,覆向小腹。那处竟鼓起一小片柔软的隆起,有一道不属于她的律动,正缓慢而坚定地跃动着。 她屏住呼吸,低头望去。 小腹的确微隆,丹田处一缕乳白的雾气缭绕不散,既温柔又黏滞,仿佛仍在与她的身体某处相连,护着什么、温着什么。 她还不知道,或者不愿承认,神明的子嗣,正静静地在一具尚未被凡人玷污的处女之身中生根发芽。 -- 朝课时,殿中香烟袅袅,师姊们低头持咒,青霁也跪坐于位,双膝合并,手持净珠,气息内收。 咒语至第三遍,她忽觉腹中一紧,那团白气仿佛突然醒了,绕着她小腹游走一圈后,贴着她胞宫深处那条灵络,温柔地一勾。那勾极轻,却似在灵台之下拨出一线欲潮。 原本平稳运转的气脉被带偏方向,气流汇入丹田时倏然炸散,如同有人指腹轻掐花珠。 青霁险些失声,低头死死按住膝盖,强压那股突如其来的迎合欲望。双腿紧闭,穴口却像被悄然叩开,濡湿绵软,仿佛正等待着再次迎接。 她唇角发颤,咬住唇瓣将剩下的咒文一字不落念完。 那些字,她念得极熟,此刻却只觉,每一个音节都仿佛被羞辱般玷污。 -- 课后,她与几位师姊结伴穿过松林。身后有人低声调笑:“我们青霁这么好看,不知以后便宜了谁。” 又有人笑道:“她还没情窦初开呢。” 她身子微僵,心头莫名一跳。 她确实未曾爱过谁,也从未动情。可为何听见这样的话,那团白气竟微微颤动,如在回应? 她记不起梦中人的面容,甚至没有清晰的身形,只记得体内那片温热潮湿,像是被封存于灵台之下的一方水泽,正悄然苏醒。 -- 青霁知自己灵气滞涩,丹田浮躁,定是心火未清。午后便独入静室,焚香静坐。 她闭目凝神,手指扣膝,一字一句缓缓低诵:“凝气归元,断念离垢,五脉归正,六灵归座……” 灵息刚沉入腹腔,便触上一团温软的阻滞。 那团白气似乎察觉她的存在,贴上来时既温驯又黏腻,在她气脉间游走、缠绕,如同撒娇般舔舐。 青霁心头一惊,立刻运气逼退:“邪崇作乱,速退!” 谁知刚催真气,那白气便顺势卷入,反引而下,直接没入丹田。 她想排异,那东西却像归巢。 越逼退,它反而越主动贴近,灵气愈催,它便越是深入。 下一息,穴口“啵”地一声轻响,仿佛被温柔地开启。它如有意识般穿入穴道最深之处,稳稳嵌入。滑润的、温热的,如梦中反复顶入的某物。 那一瞬,她几乎脱力。 明明没有任何触碰,她却从丹田至脊背猛然一跳。穴道剧烈收缩,子宫像被什么吸住,湿意汹涌而出。 她哽住声息,腿根抽搐,肩膀止不住地抖。 “断……欲……清……神……”她竭力念出,声线颤抖。 “神”字尚未出口,她已濒临高潮。穴口不停收紧,死死吮住那团白气。蜜液自腿间缓缓淌下,濡湿了蒲团,滑到了她蜷曲的足踝处。 她本是在排邪,最终却像被操净。 灵台之上仍存咒文回响,虔诚静修的少女修者坐在蒲团上,盘膝不动,丹田之中却正高潮未散。腿在抖,穴在收,身子彻底背叛了心法。 -- 青霁实在没办法了。 她伏在榻前,唇瓣发颤,丹田炙热,穴口仍一抽一抽地吮着那团神性染过的白气,仿佛不肯放她离开。 她已无法再引灵逼退,只得颤着手取来拂尘,试图用这件象征净化的法器镇息心火。 她知道该用哪一头,从一开始就没有犹豫。 她稳稳地握住那束雪白的丝缨,指节用力,像握住一场即将到来的羞辱。 那是祭坛用来拂去秽物的圣物,如今却被她亲手送往自己体内。 lt;本是祭坛净秽物,今却缓缓入女身。gt; 每一根都仿佛有灵性,一入穴中便像小蛇般轻轻搔动,拂过穴口,探过穴道,一缕缕分开了她紧缩的蜜肉,缠住、揉搓、轻舔、轻卷。 那丝缨柔软、细密,却成千上百根,每一缕仿佛都通了灵性。一入穴中,便宛若活物,在她蜜肉深处翻卷缠绕,搔动、舔舐、分开她尚在颤抖的软肉,探入更深、更紧的穴道。 她咬着唇忍住哭声,双膝发软,脑中只剩一念:不能叫出来。 可她身体比她更快崩溃。小腹深处的白气仿佛终于等到召唤,贴着拂尘丝一点点爬升,如潮水般攀附、没入,再次精准贴上她宫口。 她猛地一颤,喉头一紧,却已来不及。 那团白气毫不迟疑地与丝缨缠绕一起,悄然顶入最深处。没有声响,没有冲撞,只有温柔而坚定的清扫,一寸寸抹除她残余的理智,缓慢而完整地归位。 她膝盖跪软,手臂撑地,全身泛起战栗,蜜肉骤然收紧。 宫腔深处,热浪炸开。 青霁无法克制地呻吟出声,穴道剧烈收缩,死死裹住那团白气与湿漉漉的拂尘白丝。高潮携着羞耻与快感扑面而来,将她吞没得干干净净。 她跪在榻上,全身战栗,蜜水汩汩而下,沿着腿根滴落,将那束白丝彻底濡湿。 那白丝半嵌体内,半垂在外,微微颤动,仿佛还在“打扫”她体内残余的清明,嘲讽她的抗拒,赞美她的屈服。 lt;花径不曾扫,蓬门为君开gt; 她原是要排邪的。 却在高潮中,亲手敞开了身体。 第三夜·不可忘 夜深灯尽,静室四壁皆是月色流影。 青霁念完静心咒,阖目调息。 过去两夜的梦境,她已记不清具体模样。每当快要触到那个影像时,脑海里便像被雾封住,只剩下一种挥之不去的余感:醒来时衣襟半敞、穴口微凉。她试过强自忍耐,试过自己驱邪,试过避之不见,现在,她只想逃离。 然而此夜,当意识再次沉入灵台深处,梦境再次悄无声息地降临了。 她再一次落入林间。 林中雾色更浓,风声更低,月色像被水罩住,四野潮湿而寂静。她着一袭素白,赤足立在覆满露水的草地上。月色风声水色中,一个熟悉的身影自雾中缓缓显现。 银发披肩,鹿角斜生,那双淡金色的瞳仁静静望着她,像是跨越了漫长的时光。 鹿神不言,只抬起手,向她轻轻一勾。 她轻轻跪下。 “你唤我来了?”他的声音柔而低,像是从草叶间浮出的夜露,滴落她心头。 “我没有……”青霁张口欲辩,却忽然察觉舌尖泛麻,喉间像被无形的雾气缠绕,出口的声音软得近乎一缕喘息。 鹿神含笑跪坐在她面前,微凉银发顺着肩颈垂落,如水般拂过她的膝侧。月光在他颈项与肩背间铺开,鹿斑在肌肤上若隐若现,带着古老而庄严的气息。 他俯下身,温热呼吸带着淡淡的松木气息扑在她的小腹上。唇落得极轻,从脐上一寸寸向下,直至腿间。每一下都稳而缓慢,像是在执行一场不容打断的仪式。 他将她抱起,托上双膝,令她盘坐在他腿上,腰身紧贴。他的舌尖探向她,温热而湿润,从她腿间缓缓卷入。她身子一颤,那热意仿佛触到了壶口最深处,柔软而灼烫 青霁被他抱上双膝,盘坐在他腿上。两人腰身紧贴。他温热而湿润的舌尖探向她,像小鹿吃草般从她腿间深深卷入。青霁猛地一颤,那股热意直触壶口最深处,柔软而灼烫。她下意识绷紧大腿,却反而将自己送得更深。 鹿角轻抵她的眉心,像在予以祝福。 下一刻,一根陌生却又熟悉的异物自她腿间探入,缓慢滑动,顶在入口处摩挲。鹿角温热,表面的细纹一寸寸碾过,将她的花珠从包皮中一点点逼出,颤颤巍巍探起头来,被挑得微微颤抖,发热发烫。 她屏着气,下意识抬腰,像是要躲开,却又不由自主迎了上去。 “你……不能……”她喘着试图拒绝,可话还没出口,鹿根便顺势没入一线,溅起甬道里一阵水意。 她瞪大眼睛,张唇欲呼,却只能发出一声几近快感的轻哼。 “忍不住了?”他轻舔她耳廓,低声压下笑意,“神种已起,你的穴自己开了门。” 青霁脸颊泛起潮红,不作回应,双手却不自觉地扣住他的背脊,指尖陷进肌肉里。 半人半神的阳具带着细绒般的触感,灼热却不粗暴,在她体内缓慢推进。每一次深入,都在软肉上刻下隐秘的印记,烙进深处的同时,也逼出她无法压下的战栗。 “你早已开了。”他伏在她耳边,低声如咒,“我是你祭过的白鹿神。” 她神思震荡,记忆深处涌出自小所学:白鹿为上古灵神,受香火供奉,不近人情。若神欲入凡体,必借梦为媒,以梦孕之形达成契约,一旦梦契成形,便不可悔改。 “我未曾应允……”她低声颤道。 “你供我香火,心中有念,便已为契。”他说,“七夜满,我便归你体中。” 她浑身一颤,眼角渗出泪意,却不知那泪是羞,是惧,还是渴望。 他的手掌贴住她的腰,角身已深深顶入,她能清晰感觉到那异物的形状在体内胀开。那种形状不是凡间男子的构造,前端略呈弧钩,棱脊与细纹交错。她的穴肉在一次次梦中被驯化、被改造成更渴求它的模样,紧贴着、包裹着,像是天生就为迎合它而存在。 那一瞬,她忽然明白,自己的身体,比她的意识更早学会了迎接他。 快感如潮水般骤然涌上来,穴肉在深处一阵阵收紧,将那根狰狞的性器死死攫住。青霁仰起头,视野被光雾吞没,唯有一双淡金色的瞳仁在眼前燃亮。 “记住。”神言低沉,在耳畔轰鸣,“不可忘。” 次日·束缚生潮(乳尖灼痛×幻怀叠影×泄香 青霁醒来后,竟完整地记得昨夜的梦。 不是破碎的片段,不是残余的感官残影,而是一整夜毫无遗漏的缠绵。 她记得林间的风,记得雾中的身影,还有他走近时唤她跪下。 记得自己被抱起、坐在他腿上,那根异物一点点顶入体内的感觉。 更令她羞愧的是,她当时竟没有挣扎,反而主动迎合。他才方入寸许,她便忍不住摇腰迎合,每一次夹紧都像是在乞求更深的侵入,好止住骨缝间泛起的颤栗。 那怪神托着她的臀,任她伏在怀中颤抖、落泪,口中说着我不愿意,却在高潮中失控瘫软,连泄数次。 -- 她的视线从昏暗的榻沿慢慢抬起,直到静室尽头。 榻前的供台上,立着一尊白玉鹿神像。通体温润如脂,似有血脉在玉质深处缓缓流淌。鹿角高耸,缀满细若发丝的金纹,在灯下仿佛有暗流缓缓转动。鹿首微垂,长睫覆下的眼睑雕得极细,神情安静,竟与梦中那位,毫无二致。 一瞬间,她几乎以为自己还未醒来。 怔怔凝望间,青霁脑海深处浮起年幼初修的片段:为求入观,她于月夜焚香三日,供奉白鹿神七夕。那时她年幼,尚不知“神”与“愿”的重量,只以为供香是仪轨之一。可如今,殿中香雾缭绕,与当年月下的香气悄然重合,像有一根无形的丝线,将彼时的供奉与此刻的她牢牢缠在一起。那一夜好像已有人暗中答应她,如今醒来应诺。 不敢再想,她强行盘膝静坐,闭目调息。 然而越是屏息凝神,身体的异状便越清晰。那股从梦中唤醒的热潮并未散去,反倒潜伏在丹田深处,气息稍动,便沿经络缓缓升腾,像细柔的鹿绒在她体内轻搅,一次次叩着胞宫最深处那扇未开的门。细汗自额角渗出,她抬眼望向神像。那双白玉雕刻的鹿眼,没有喜怒,没有慈悲,静静俯瞰,仿佛早已默许她的一切困惑与羞耻。 -- 晨时,掌观遣弟子来问她为何未参修朝课。青霁垂眸,道夜里受了风,头晕未退,于是得了静修许可。门扉合拢,静室重归沉寂。袖中十指微凉,胸口的热胀却似暗潮,在骨缝与经络间缓缓翻涌。 她将胸布束得极紧,像要将那对柔肉压进骨中,勉强压下隐隐的跳痛。可到了午后,饱胀感愈盛,乳房鼓胀得近乎要裂开,似有温热触感被困在其中,沿着肌肤慢慢溢出,带着若有若无的甜香。那香味,比她供奉过的净乳更醇更稠。 青霁的呼吸越来越乱,眼尾悄悄泛红。她终究伸手,指尖在扣结处迟疑了半瞬,才将中衣褪开。净巾贴上皮肤的那一刻,凉意仿佛渗入骨缝,她忍不住轻吸一口气。可那温润的细流像不知疲倦的泉水,擦去一层,另一层又蜿蜒滑落,顺着肌理隐没在腰侧。 她的身体,真的在分泌初乳。 明明从未涉入人事,明明不知阴阳之合为何物,体内那枚自幼年供奉时便种下的神种,却循着早已注定的纹路,扎根、生长、化乳,完全不容她拒绝。 --- 殿中线香燃了一半,微苦的沉檀气息缠进呼吸,夹着干桂花的清甜与草木药意,顺着皮肤与血脉缓缓爬行,痒意被困在细密的笼格里,乳尖被刺激得愈发鲜红挺立。 她难堪地觉察,衣下的花珠也在同样鼓胀,隔着亵裤顶出细小的弧度,褶瓣被迫微微分开,布料纹路轻嵌进软肉的褶隙里,在最脆弱的珠尖上反复碾过,带来一阵阵战栗。 缓缓闭上眼,她将颤意一寸寸压进静心咒中。经文在唇齿间一遍遍滚过,可每诵两句,香意便像细丝一样钻进鼻腔,又顺着乳尖的跳动引向下腹。粗糙布料擦过乳尖,带着一丝粘湿的凉意,那触感像极了有人俯身含住、舌尖轻轻一卷。青霁猛地绷起脊背,却没能阻止那股酥麻顺着脊柱一路滑下,在小腹深处汇成滚烫的湿意。亵裤底被一圈圈润色侵染,穴口细微地缩放着,像在本能迎候某种久违的进入。 她的呼吸开始失序,经文被迫断在半句,唇齿间逸出轻颤。 这欢愉反倒似耻辱的烙铁,将她的心烧得一片焦灼。青霁胸口急剧起伏,眼底蒙上一层潮光。她恨恨垂眸,心底压抑的质问像野火般冲出: 为何我如此轻易失守? 为何心念摇曳、寸步皆乱? 为何我诚心侍奉,神却不护不渡?! 每一声反问都比上一声沉重,像石子坠入湖底,搅得心湖愈发浑浊。 脑海深处,渴望像野草般疯长,撕裂着清修的围篱。不该有的画面,不该有的触感,正挤入她的意识,把经文逼得支离破碎。 好渴,喉间发紧,呼吸都太热。 好想要夹腿,夹得死死的。 好想要有人俯身含住、揉捏我的胸,将溢出的汁水吮干净。 好想要止住这蚀骨的痒,好想要,更深的,好想要—— 那欲念像洪水决堤,将她整个人吞没。 -- 束缚下的乳尖挺立到发痛,本应庄严的香气此刻浓稠如液,裹住肌肤,渗入毛孔,理智一寸寸浸软。 忽然,雾色在眼前缓缓铺开。林间的风、雾中的身影、那双扣在她腰间的手,从梦境深处溢出,与静室的幽暗无缝迭合。鹿身俯下,灼热的气息擦过颈侧,带着熟悉到骨髓的气息。经文还在唇齿间滚动,却被热意和香气一寸寸冲散,她已分不清这是幻象,还是祂真真切切立于眼前。 胸口的酥痒渐次扩大,像有一只看不见的手,从乳尖抚到腹底。她终于抬起手,像溺水之人攀住唯一的浮木,迫切地扯开胸布。指尖一触,压抑过久的痒意轰然炸开,从胸尖直窜喉间,又重重坠向下腹。 幻象里的唇含住乳尖,吮吸滚热,舌尖来回碾磨。热液一股股涌出,顺着小腹汇入湿意;她仿佛被困在两片掌心之间,从胸到腿根尽数被揉弄榨取。吮吸的力道骤紧,乳尖传来刺痛与酥麻交织的电流,沿着胸口直冲花蒂。被亵裤紧绷压迫的花珠剧烈一跳,褶瓣湿得合不拢,汁水猛然涌出。 青霁像被拉满的弓弦,颤抖着绷紧全身,继而彻底崩断。胸尖发颤,花蒂膨胀抽搐,痒与麻、痛与甜在体内翻卷交错。乳白的液珠带着甜香喷薄而出,顺着乳丘的弧度滑落,落地声在静室中清晰得惊人。 她哭着将自己埋进那片看不见的怀抱中,耳畔仿佛有低沉的呢喃在宣告——她本非人女,而是他唤出的鹿,是为他发情、为他怀子的灵壤。 …… 潮声退去,只余急促的喘息在胸腔回荡。雾色开始淡去,像有人轻轻拂开了眼前的纱幕。 她哭着将自己埋进那片看不见的怀抱,耳畔仿佛有低沉的呢喃在宣告——她本非人女,而是他唤出的鹿,是为他发情、为他怀子的灵壤。 …… 雾色渐渐褪去,像有人轻轻揭开了眼前的纱幕。 青霁怔怔地呼吸,胸口剧烈起伏,直到一丝冰凉顺着后颈缓缓滑下。她抬起头,榻前供台上的白鹿神像正俯瞰着她,玉雕的双眸澄澈无波,仿佛将她方才的失守尽收眼底。 第四夜·鹿舌过蕊(舌探花芯×夹角碾磨×舔 这一梦,月色极盛。 她独自躺在山泉边,脚踝浸入清凉水流。泉水绕石而过,卷起几瓣山花,带着极轻的香意。夜色静谧无声,白石平整铺陈,仿佛为她而设。 雾色深处,一道高大的身影踏水而来。 月光映在鹿神身上,光影沿着鹿角缓缓游走,像潮水抚过玉枝。祂的上身似人,肤色温润如玉,肩背宽阔,四肢修长挺拔;袍下却是鹿蹄行走之躯,步履安静而笃定。袍上雾纱的纹路随风微颤,似要与周围的水气融为一体。那双眼澄澈无波,没有喜怒,却让人不敢逼视。 祂缓缓靠近,脚下水光被月色照成银白,每一步都溅起细碎的波纹,携着清冽气息逼近。她的呼吸在雾气中凝出一丝白,胸腔却像被热气推开。 祂俯身,将一只瓷白玉盏递至她唇边。盏中盛着一汪清水,水面微颤,浅浅浮着一层似真似幻的柔光,香气淡得像是她曾在梦里闻到过的气息。 “饮下。”他的声线温柔沉静,如泉水缓缓入怀,“这是你为我设的香供,我只是还你清愿。” 她怔怔望着他,指尖微凉,却在握住玉盏的刹那像被烫了一下。水面映出她的影子,比往昔更柔、更湿,像被雾色悄悄抚过轮廓,也像有一只看不见的手,轻轻探入水底,撩起了什么。 她迟疑片刻,终究俯身抿了一口。 泉水初尝无味,顺喉时微凉如雪,刚入胸腔便染上极轻的花香。那香意不只停在口鼻,而是像细丝般沿着脊骨向下,渗入四肢百骸。落入腹中时,细微的酥麻泛开,先卷上腰脊,再滑入腿根,像有无形的水意在她体内轻轻拨动,令肌肤不由自主地起了一层细密战栗。 “你给我喝了……什么……”她嗓音轻得像被水意浸湿,余音还未落下,便在唇齿间散成喘息。 鹿神收回玉盏,双手轻举,将她抱起。背心贴上他胸膛时,她察觉那温度既稳且沉,像被山泉外的阳光悄悄烘暖。她想拒绝,却已无力挣扎,下一刻已被放在泉畔的白石上。石面温热细润,仿佛早已等候多时。 氤氲的水气一寸寸熏湿她的肌肤,每一缕气息都带着重量,落在身上就化成了一圈圈的敏感。鹿神跪在她足前,抬眸看她,唇角泛着近乎怜爱的笑意,低头,从脚踝开始轻轻舔吻。 舌尖温热而灵活,触感轻得像羽毛,沿着小腿的弧度向上,掠过膝弯,又缓缓逼近大腿内侧。每一下都精准落在神魂最敏感的缝隙上,撩得她指尖蜷起,脚趾紧扣,连心口的呼吸都被热意锁住。 她低低溢出一声不稳的喘息,“别……那不洁……”,双腿下意识收拢。 祂的手却温柔而坚定地按住她的膝,将她重新分开,视线沉定如夜色。 “我唤你梦入,是为归身。怎会嫌你不净?” 话音未歇,他已低下头,唇舌没入她腿心。 祂的舌极长,柔韧得近乎无骨,分叉处覆着细细的凸刺,触感奇异,一寸一寸舔入她腿间那片最柔软之地。起初只是绕着蕊心,打着圈、轻轻吸吮,浅浅探入又退出来勾勒边缘,像是在耐心试探她的极限。 随后,祂低低笑了一声,舌尖探入。分叉处的两缕柔舌在她体内轻轻分开,上下交错地搔弄,像两条细蛇在水中游弋,每一次轻卷都刮过最细嫩的内壁。那舌比她想象中还要长,深入时竟触到某个连她自己都不曾察觉的微凹。 她的腰猛地一缩,本能要夹紧,却被舌上的细丝般触感牢牢黏住,逼得她反而更深地陷进去。舌尖在她体内缓慢转动,时而翻卷,时而摩挲,每一下都精准扫过从未被触及的敏点。每每被触到,她的双腿就会一阵不受控地绷直,脊背弓起,紧接着又无力坠下,穴中汁水汩汩涌出,溢得两人相连处湿得发烫。 当舌尖第一次抵到胞宫口那处细小的凹陷,她猛然一抽,像魂魄被震开一寸。眼前一片雪白,呼吸断成零星的颤音,唇边带泪地摇头央求:“那里……别舔……” 可祂的舌仍在深处进退,每一次贴上那圈娇软的宫口,都像在悄悄烙下某种看不见的印记,既是探寻,又是占据。 “这是你藏神的宫。”祂喃声入耳,“已住了我灵子。” 她听不懂祂说的神语,只觉耳畔嗡鸣不止,连意识都被震得发散。体内那条舌头却愈发活跃,在湿热中快速卷动,每一下都带来更堆积的刺激。她的身体承受不住这种深入又挑逗的舔法,腰肢止不住地乱颤,腹中阵阵震荡,穴口收缩得厉害,一波一波失禁般地往外涌泄。 甚至还未被真正贯入,她便已在鹿舌的舔弄下迎来第一次高潮。 石台上很快盛满了自她体内涌出的温热清液,与泉水交织着顺着石纹蜿蜒而下。鹿神缓缓退出半寸,俯身细细舔去那一缕顺着大腿内侧滑落的温润,动作不急不缓,仿佛在辨认着什么。 她忽地想起,入观前隔壁猎户曾说,山间的雄鹿会以额角轻顶雌鹿的臀部,借气味与尿液分辨发情的时机。念头一闪,她慌乱地垂下视线,这才发现自己竟在不知不觉间用双腿紧紧夹住了鹿神的角,像想阻住祂的动作,又像是怕自己在那湿热的舌尖轻舐下,不受控制地再一次飞起。 鹿神的鼻息烫热地拂在她的花唇上,若即若离地徘徊,像是在故意吊着她的呼吸。那对鹿角温热而坚硬,紧贴着腿根,肌肉收紧时甚至能感觉到其中微弱却沉稳的脉动。 祂仰起头,额角的光纹随着她的颤动隐隐泛亮,似笑非笑地俯身,贴着她的花缝缓缓滑过,将最后一缕湿意卷入口中,方才退开。 她无力地仰倒在石面上,额间尽是细汗,胸膛随余韵起伏,身体仍在微颤。 “你愿意的吗?”祂低声问。 她咬着唇,眼角还挂着泪,却轻轻点了点头。 祂将脸埋进她胸前,耳语如祷:“三夜后,我来接你。” 次日·反悔(花蒂刺激×锁宫×乳涌) 霁睁开眼,胸口急促起伏,穴口湿热得像还缠着梦里那条翻卷深入的鹿舌。她稍一动,细密的酸麻便顺着脊椎往上窜,逼得全身猛然一紧。 她下意识并拢双膝,想驱散那股异样,却惊觉掌心湿滑,手指已在不知何时探入裤内,被柔嫩滚热的内壁上下吞吐。 她猛地抽回手,耳尖滚烫,指尖沾着的水光在晨色中闪烁。昨夜石台上,她仰卧雾中,被异舌探入花心。她本该推开,可分明是自己抬腿扣住祂的颈,贪求更深一寸,直到失声、失力。 记忆带着余温沉入骨中,像潮水涌回,将她困在原地。那不是单纯的接受,而是被一步步诱导至顺从,连高潮的节奏都被攥在祂的手里。意识到这一点,她胸口的热意反而更盛,却在下一息骤然被一股冷意浇灭。原来她早就失去了选择的缰绳,连欲望都不再属于自己。 她不甘心。 她不是会轻易屈服的人,又怎能因为一桩年少时的供愿,就交出一生? 青霁缓缓吐气,将残留的热意连同那股屈辱,一并用冷硬的意志压回丹田,像用石板死死镇住欲喷的泉眼。腹中的灵息轻轻颤了一下,发出带泣的低吟,她却充耳不闻。 --- 午后,道观最虔诚的小师妹闭门点香。 那香是她亲手调制的,取九年陈根、七年清砂、二月初露的梅骨芯,气味极淡,不染尘色,带着一点湿润的凉意,顺着鼻腔慢慢爬进脑海。 lt;寒魄散素影,香雾护禅心gt; 她要将祂逼走。 盘膝稳坐,引息调气,神识沉入丹田,“断息锁神”法门运转起来,一刀一刀剥离那股缠在经络里的热。起初很顺,灵息退得干净,连心口的躁都一点点散去。可没多久,那股气息又贴了回来,附骨之蛆一般,丝丝略略缠住她的脉息。 忽然,一个念头像寒针一样扎进心底——若有一日,祂不再怜惜呢? 即便现在温和,但那温和一旦撤去,留下的是什么? 那股冷意比欲火更沉,沉到像石块压在心口,让她呼吸都带着钝痛。她陡然明白,自己要斩断的,不仅是那股不断滋长的欲念,还有那冥冥中被安排、任人摆布的命运。 吐纳分明只乱了一瞬,腹中那股气息便像逮住破绽的猛兽,骤然发力,猛顶进胞宫最深处。那一下又狠又准,死死碾在那细密粗糙的凸起上,压得那处敏感一阵胀麻,酸意沿着内壁翻涌,连膀胱深处都被逼出一丝失禁般的尿意。 额角的细汗沿鬓滑落,她死死咬住牙关逼退它。可那股气息像是嗅到了她的抵抗,忽然化作低沉的声息,带着灼热的吐息贴在她耳边: “想离开么?” 她的心口猛地一缩,眼前的香雾仿佛化作雾林,金色的眼瞳从里面俯下来凝视她。 “——不允。” 这两个字像锁扣咬合,灵息随之收紧,将她的气脉一圈圈勒牢,冷硬的链子在体内拖拽,把她推回到那情欲里。 她知道,若留在这室内,只能被它慢慢榨干。背后是汹涌的热潮,前方是看不见底的深渊,哪一步都是无路可退。 她需要更利的刀,更狠的法。 - - 披衣起身,踏过后廊的青石,风声猎猎,像在催她走向某个无法回头的境地。执念在胸口堆积,丹田翻涌间,寒意与愤意一齐涌上。 她翻入后山禁地,穿过被野藤覆盖的石径,直至立在寒潭前。袖中探出一块早已备下的冰玉冷泉石,寒光透骨,触之如握霜刃。 lt;寒魄侵心孤影薄,霜锋断梦旧情寒gt; 此石乃静观地底的至寒之物,须过数重净障方能取出,传说能镇欲、破淫、净胎,唯极清修者方可触碰。她当年为斩妄念,曾偷偷试过一次,冷得彻夜不能眠。 深吸一口气,她将寒玉贴上小腹,将真气催至极限。冰意化作锋刃,一寸寸剜向那团灵息的核心。 灵息骤然暴起,仿佛被逼入死境的巨兽,怒意与热浪在瞬间迸裂,沿经络狂窜,撞得她五脏翻腾、百窍生涩。下一刻,它猛扑到她最深处,舌般的热息直探花心,尖端狠狠顶住软肉,像要将那处揉碎。它挑开花蒂外的薄膜,不给任何缓冲,隔着软障画着细密的圈,忽轻忽重地刮擦,再换成慢而沉的碾磨。每一下都压得她穴壁本能收紧,湿意被逼得四处溢开。它偏偏留着一线空隙,不肯让快感彻底坠落。 花蒂在连续的刺激下微颤收缩,像被捏在指尖反复揉搓。热潮从下腹猛灌上来,冲得她双眼发白,身体不受控制地前后颤动。寒玉的冰气被烫成水,顺着气脉涌到胸口,乳尖猛然立起,细细抖着,像被人含在口中咀嚼;另一股顺小腹滑到腿根,化成烫湿的粘稠痕迹蜿蜒流下,没入松针。 鹿息又探了进来,像带倒刺的长舌,缓慢、恶意地舔遍她体内每一道褶皱。它不急着让她泄,只反复在最软、最怕的地方绞缠、按磨,逼得穴口一阵阵痉挛。 终于,第二重潮水拍来,冲碎了她最后的力气。 她仰倒在地,背脊发抖,呼吸支离,像只被打湿的羽雀。 眼前是澄明的夜空,耳边是自己心跳的轰鸣。膝下松针尽碎,身下的水声细密,仿佛在替她刻下这一场彻底失守的印记。 …… 热与冷在她体内翻涌交缠,梦与醒的界限溶化。她的意识被拖入更深的幽暗。 这一夜,神来质问她了。 第五夜·神怒(半兽交×内射×失禁×失语) 她在后山跪倒时,意识模糊,灵息翻腾,终于昏了过去。 神来质问她了。 梦境浓得像深水,她伏在青石祭坛上,四肢被淡金色的柔光锁缚,腕骨与踝骨上盘绕着一圈圈温凉的雾带。那雾并不冰冷,也不灼热,却像生着意识般,每当她微微挣动,便轻柔而坚定地收紧一分。她被牢牢制住动弹不得,胸口紧贴冰凉石面,呼吸浅浅,颤着睫毛等待审判。 她听见身后传来蹄声。 声音不疾不徐,像古兽从幽处走来,带着吞噬猎物前最后的耐心。直到那熟悉而庞大的身影穿破昏色,金色的眸光俯下时,她才意识到,鹿神的愠意压抑太久,终于凝为神性的降临。 祂银发垂地,流光拖出一抹寒白,面容清俊至极,雌雄难辨,像天地初开时的原初之形般美丽又圣洁。鹿角仍在,却不复初梦见得轻灵,其枝枝分叉,质感似骨似玉,覆着森然神辉。高大的鹿躯在雾光中隐约浮现,胸膛与颈项的毛发顺着呼吸微微起伏,带着野兽的体温与气息。 没有任何言语,祂俯下身,双手扣住她的腰,像提起一只伏地挣扎的小牝鹿。她被迫跪得更高,脸颊与一侧乳峰贴在冰凉的石面上,臀部高高撅起,双腿绷开,最隐密的软肉毫无遮拦地暴露在神的注视之下。 - - 鹿神的性器在祂腹下缓缓显形,不再只是雄性之躯的一部分,而是与鹿角同源、混融神性的异形之物。形态修长而曲折,表面覆着一层细密的玉鳞,鳞缘生着柔韧的倒刺与暗钩,顺贴时温润如丝,逆刮时却能咬住每一寸褶皱,一旦纳入,便无处可逃。 祂后腿微屈,鹿蹄沉稳踏在石面,兽腹起伏间,那狰狞粗大的阳具缓缓顶入青霁双腿之间,囊袋沉甸甸压迫在最柔软的所在。 祂指腹沿着她的腰窝缓缓下探,掠过大腿根饱满细腻的嫩肉,最后停在湿润的花瓣外摩挲,伴着细碎的撑裂声,淫靡得像花在寒风中被迫盛放。一缕金雾顺着指尖渗入,绕过柔软湿透的褶缝,径直勾住花蒂,那颗嫩珠在揉捻下迅速充血,饱满得像要滴出水来。雾丝在体内外缓缓游走,吊着她的呼吸,也吊着她的力气,直逼得她双腿发软,汗水顺着腰侧蜿蜒而下。 就在她几近窒息时,鹿神后蹄重重刨地,腰猛力送入,粗壮滚烫的性器自鹿躯下方一寸寸挤开她,直抵最深处。湿腻而沉闷的闷声在空气中炸开,穴口被撑到极限,每一层娇嫩褶皱都被强硬剥开,根部粗长到迫使花瓣翻卷,薄膜吃力得拉到近乎透明。跪伏的姿势让阳具嵌得更深,碾压着每一寸湿热内壁,直到重重撞上胞宫小口。 鹿身沉沉压住她的肩背,她想逃,却被祂掌心死死按在小腹,神力源源不断涌进体内,牵动着穴肉一阵阵绞紧、吮吸。甬道在反复冲磨下渐渐软化,夹缠着半透明的黏液沿根部涌出,濡得鹿身毛发湿亮,紧贴着她的背脊与臀沟,把她臀缝深处都染得烫滑。快感像潮水般一点点没过头顶,从脚尖漫到腰背,再从腰背攀至颈项。鹿身的重量死死压住她的肩背,短短的鹿尾在大腿内侧抽打着花核,抽得它又颤又缩,滚烫湿亮,仿佛要撑裂那层薄薄的皮包。 她腰背不由自主地弓起,整张脸染上失控的潮红,喉间溢出一声短促哀叫,全身瘫软,整个人被彻底卷入那股滔天的快感深处。 - - 余韵尚颤,高潮后的甬道又软又湿,几乎包裹不住着那根粗长的鹿屌,她已是半昏半醒,然而神明还 远未尽兴。鹿蹄频频顿踏,带着急躁的催逼,鹿鞭嵌在体内,脉动一下一下地敲击着花心。 很快,上半人形、下承鹿躯的神祇像真正的雄鹿般,抬起沉重的前足骑在她背上,蹄缘硬是把她钉死在石面。这不是情人的抚慰,而是野兽配偶间原始、彻底、无法反抗的交合姿态。腰下每一下都狠得像要把她捣碎,额侧磕在石面上,乳尖被摩得又硬又烫,囊袋沉沉砸在花蒂,湿得啪啪作响,外击与内顶在第一次余温上迭加更炙热的情欲。几乎没有间隔,她很快又被推上高潮的边缘,手指在湿滑的石面上无处着力,唇齿间只剩急促的喘息与破碎的低吟。 她在屈辱与高潮中颤得浑身冷汗,胞宫却被泡得软绵绵,欲拒还迎地推拒着祂的性器。她的腰被迫更低,臀部高高翘起,像一头顺从的雌鹿,让身后的雄性更方便地跨骑。雾丝缠住她的足踝,细密地勾开腿根,让她毫无遮拦地承受。 终于,鹿躯肌肉骤然收紧,后肢弯曲、蹄缘轻踏地面,沉闷的声响像是蓄势的战鼓。俊美的神明俯身碾压,阳具自尾骨深深钉入体内, 带鳞阳具抵住小嘴,角根一点点碾压胞宫深处最紧闭的壶口,壶口的最后一丝抵抗在一次次钝痛与酸麻中崩溃,祂猛然前顶,硬生生撬开挤进胞宫口。整个鹿鞭第一次被完整吞下,结实地直顶到最里头那块最怕被碰的肉,在她腹壁上撑出一块淫靡的突起。 - - 青霁猛地仰起头,双眼在剧烈的冲击中失焦,泪光氤氲,眼白从泪光中泛起潮润的雾色,瞳仁轻轻上翻,唇角沾着微亮的水痕,整张脸是被快感和失神揉皱到极致。她不知道自己那里如此敏感,如此不能触碰。细密到发疯的酸麻、灼热、涨痛混作一团,沿着脊骨直窜脑后,逼得她双腿在石面上本能地蹬动,却被鹿躯牢牢桎梏。鹿神像是被她这点可怜的挣扎惹火,腰臀用力,从缓慢的摩擦变成高速连撞,速度又猛又狠,活生生把快感从阴道推到子宫,再从子宫顶到脑子里。 粗大的茎身并不是最糟糕的——毕竟她已经被操进来很多次了。最要命的是卡在宫口的倒钩与满根的细毛。细毛被淫水打湿后反而更粗硬,扎在肉壁上,每一次进出都像有人用钢刷在里面来回刮擦,痒得钻心,麻得发软,却抹不去、抓不到,逼得人发疯。 而宫口上的倒刺才是真正的折磨,它们在鹿神每一次深压时都会微不可察地张合,又在抽离时猛地扣紧,像一圈活着的毛圈,细密地刮过那层柔嫩到极限的宫颈黏膜。每一次抽动都像要把最嫩的一层肉从里面剐下来,逼得她喉咙打颤,却叫不出声。拒绝与挣扎只会让倒钩更深扣牢,酸麻与快感迭成一股电流,沿着脊背直窜脑门。 她被困在这张收紧的网里,连呼吸都带着牵扯,下腹一动,就被更狠地勾住。那股酸胀感死死顶在小腹最深处,每一次鹿神猛狠的深撞,都像是在那块最软弱的地方敲击,把某种说不清的冲动一层层推出来。那种感觉又麻又痒,像有什么东西被攒得鼓鼓的,随时都要被撞出来,逼得她全身颤抖,连下身都开始不受控地抽搐。 - - 甬道深处像张贪婪的嘴,吸吮得连鹿神的腰也微微一顿,那是足以让神明失去片刻自持的诱惑。抽插开合间,龟头痉挛乱跳,血管胀烫,像憋到极限的洪流。鹿神闷哼,失控般低下头,粗大的鹿角带着野兽的重量压在她双肩,硬生生将她锁死在祭坛石面上。腰部猛顶,那力道凶狠到连她的小腹都被硬生生顶出龟头的形状,薄薄的皮肤下能感到一团火热在胞宫里横冲直撞。那股胀意像被按在腹底的一小团热雾,随着每一下深撞悄悄鼓大。青霁下意识想把小腹往上提起,却只换来更深的一顶,热意顺势往里一坠,像要从某个窄口溢出来。她分不出那是酸还是爽,只知道自己腰根发软、腿弯发空,呼吸一紧就牵着那处一紧,紧一下又更胀一分。 再一次重重贯入时,宫口被硬胀撑得全开,炽烫浓稠的液体轰然爆发,将一股股烫热深压进去。小口在连续冲击下迅速发麻,像被水沿着细缝一点点逼上来。她花心被顶得一抖,穴肉整圈收死,细小的颤意顺着脊柱一路窜到颈后,眼前一白。 小腹在数息之间被顶得高高鼓起,皮肤被胀到几乎透亮。射精尾声中,神明最后抽送数次,腹内精液被压得更深,阜外鹿囊轻砸花蒂,外面一响、里面一涌,那团热雾终于被压破。 她的身体先一步给出答案:只见她腰猛一震,呜咽着咬住祂的长发,穴口抽搐着猛地一缩,随即松开,一股烫潮从深处被挤出,先是细细一道,接着再被下一记重顶压成失手的喷涌。水声“啪”的一响,透明的液线从交合处迸开,顺着大腿内侧急急奔落;她夹不住,甬道仍在高潮里断续收缩,膀胱也被顶得彻底失守,断断续续的热流混着淫水一起倾下,把石面溅得细碎作响。 - - 青霁的神魂在白雾与快感的冲刷中被震得支离破碎。她想哀求,却只听见了自己唇间溢出一声细长而哀婉的鹿鸣声。 那是雌鹿在神驭之下的低啼,羞耻、服从与渴求交织在软弱的尾音里。 雾光渐渐松开了她的四肢,她却没有力气动,身体还保留着被高高架起、完全打开的姿势。那种充盈到深处的灼热与钝胀,与从头顶垂落下来的神性威压一同,将她牢牢困在这片梦境的深水中。她不再哭,也不再挣扎。只是顺从地跪着,穴口仍死死套着那根异形。那不再只是性器,而是神用来开胎注种的杵柄,直把祂的意志深深钉进她的身体。 青霁是谁?她不是神之梦中,而那头被压制、被占有、被注种的雌鹿吗? 她为什么要逃?为什么要抵抗?难道她不是本就愿意夜夜在雾中低鸣发情,夜夜为祂开胎承种,让祂的精液灌满腹腔、化作供养神性的乳汁?? 神明不语,前蹄落在她背上如山。 她跪伏在神明的身下,泪与水顺着大腿蜿蜒而落,在祭坛石面上汇成一汪腥湿的光。 次日(掌教守夜ד今晚,我可以更温柔些” 神精入体,腹上鹿纹生。 鹿神俯下身,将手按上她的腹部,掌心宽大而炽热,轻轻一揉,指尖在那鹿纹周围绕出一个圈。印记便微微一跳,像是被回应一般,闪动着细小的光晕。 她已不是她了。她只是“他的”,被神驯过、用过、留下印子的雌兽,求助无门,哭喊都被压成发情的哀声。 -- 极致的战栗过去,当她在微凉的空气中缓缓醒来时,衣裙已散乱不堪,小腹隆起,半透明的肌肤下,鹿纹如初绽的胎相,灼灼生辉,像是被神精灌溉后鼓出的孕痕。 天色未亮,窗前结了一层淡淡雾气。 她半蜷着身子,神魂空空的,唇角微张,仿佛还留着昨夜那声失语的低鸣。腰脉间的灵息依旧在缓缓游走,似雾非雾,似潮非潮,固执地将她一寸寸拉回到那片梦境的深水中。 青霁很久才挪动身体。动作迟缓、钝钝的,像个病人,又像一头刚被交配完的母兽,腰背微弓,腿间湿意仍在淌落。胡乱理了理散发,她换了一袭素白衣裙,脚步虚浮地走向净房。 正值清晨,一小徒端着水盆从廊下走出,一眼便见到她脸颊泛红、脚步漂浮,忍不住停住脚步:“师姐?你是不是……不太舒服?” 话音未落,小徒自己先红了脸。鼻尖捕捉到一种奇异的气息,既像春林潮雾,又像兽穴交尾后残留的腥甜。那味道带着浓烈的雌性气息,叫人心悸,想退,又忍不住想靠近。 青霁迟疑片刻,才露出一个笑:“昨夜观象,没睡好。” “可你裙子……后面湿了一大片……”小徒声音越说越低。 原来素白道裙自尾椎至腿根一片湿斑,沾着乳白,浓稠得像方才才泻出的种水。青霁看了几息,伸手接过水盆,语气平淡:“我自己来,不必告诉别人。” 待小徒怔怔退去,她关上木门,走到铜镜前。镜中人眼神迷蒙,像雾气未散的山影。乳尖肿得像未开的梅苞,穴口微敞,宫口间仍有缕缕乳白之雾浮动不止,仿佛神的精魄在里头徘徊。 她抬手触了一下,那雾竟微微震动,像是仍在抽搐,让她全身随之一颤。 无力地伸出指尖,她缓慢抹过那道口子。这样轻轻一抹,宫口竟抽搐着湿出一线稠液,沿腿根蜿蜒而下,正好在水盆里晕开淡淡涟漪。 她低声说:“别再这样了。”嗓音沙哑空洞。 一滴泪顺着脸颊滑落,她却恍然不觉。 正在这时,木门忽然“吱呀”一响,有人推门而入:“青霁?掌观说你迟了,让你速去讲经殿。” --- 她披衣赶去讲经殿。 晨钟已鸣,香烟氤氲。殿中师姐师妹们早已跪坐成列,声音整齐如水。青霁行至一隅跪下,经声入耳的刹那,全身像被冷水泼醒。那肃穆清净的声调,与她体内仍在抽搐的余温狠狠撞在一起,让她悲哀又清楚地意识到—— 她不再是讲坛上执经抄咒的弟子,也不再是静室中枯坐清修的清净人。 她是梦中神明的鹿、祂的妻、祂的母,却已不再是青霁。 香烟缭绕,她忽然感到有人在盯着自己。 抬眼望去,是掌观。 那位年高道重的女冠端坐前方,一动不动地望着她,眼神极为复杂,像在打量一株即将结孽的花。 - 课毕,掌观传音唤她至后院。 晨雾尚未散尽,石径寂静。青霁指尖在袖中紧紧揪着布料,低着头一路行去。 木廊尽头,掌观背对远山,缓缓开口:“青霁,你可知你近来香气异常?” 青霁心头一震,竭力稳声:“弟子……未曾施香。” “那不是香,”掌观缓缓转过身,目光定定落在她的小腹,“那是鹿气。” 她的眼神并无责备,却带着一种怜悯般的洞察:“只有受孕之鹿,才会有这等味道。不是凡间之香,而是被神种的气息。” 青霁脸色瞬白,喉咙发紧。她张了张口,声音细弱哽塞:“弟子未与人……犯戒。” 掌观轻轻叹息,像看见一枝未开的清莲,偏生先沾了尘泥:“鹿神不在人间之列。小青霁,你身上的味道……太浓了。” -- 一句话落地,像拂去她身上最后一层遮掩的雾。青霁怔怔站着,不敢辩驳。她知道自己的宫口里还在泄,那是神精未散,雌兽方才被干过的气味。是只有雌鹿在交配、被射满时,才会散出这样的腥甜。 掌观目光微垂,像是忆起什么:“我曾有位旧人,她曾夜夜梦鹿,腹中终结下神种,整个人……变得不是自己了。” 她凝视青霁,轻声道:“你身上如今的味道,比她那时还浓。” 青霁呼吸急促,胸口起伏,羞耻与惧怕混成一股热意,几乎要让她跪倒在地。她颤声低低:“弟子……不知梦中真假……若有亵渎,还请掌观责罚。” 那一刻,她不是为自己辩白,而是惧怕让掌观失望,惧怕自己真的在玷污清修的道场。 掌观看着她,神色复杂,终是缓缓吐出一句:“罚你不急。今夜,由我守你之榻。” 青霁猛然抬头,眼神慌乱:“不……掌观不必劳神,弟子……自己能……” 她慌乱到声音都带了哽意。她知道,若掌观真留宿,若夜里再被神贯穿,那些淫靡的交合与喘息,将无所遁形。 可掌观只是摇头,语气沉定如钟:“若梦中真有神物,我自会看出端倪。你若被选,梦不由你,躲也躲不过。” 青霁怔怔站着,半晌才轻声问:“若……不是梦呢?” 掌观望了她许久,像在望着一条被水冲开的灵溪,叹息道:“那便是命。” 她轻轻一颔首,转身离去,袍袖拂过青霁指尖,带起一丝檀香。 --- 那一夜,静室内灯火明灭。 青霁裹着衣衾,僵硬地侧身躺下,迟迟不敢合眼。 空气寂静到可怕,只有灯芯轻微的爆裂声。 若今夜再梦,她怎能不羞于面对? 她将被看见,被揭穿,被知晓一切溃堤之事。 她蜷缩在榻上,像只无处可逃的小兽。 忽然,一股奇异的力量自腹脉缓缓涌起,像柔雾一般缠绕全身,带着温热与催眠的力道。她竭力撑着眼皮,却终究被那股力气一点点按下。 小腹深处,一点白光悄悄浮现。不是冷的,也不刺骨,而是一道微暖的灵息,如雾如触,如吻如喘。 梦与醒的缝隙间,她听见一道低沉的声音,自腹脉里轻声响起: “怕什么?” “今晚,我可以更温柔些。” “今晚,我可以更温柔些。” 青霁猛然睁眼,心跳如鼓。榻侧空空,唯有冷灯孤燃,影子在墙上摇曳。 第六夜·神诱(温柔陷阱×兽交×反差贯穿× 夜深如水,掌观如约而至。 她并未多言,只将那张守夜的咒符轻轻贴在门后,自己在榻旁蒲团坐下,闭目调息。她已不再年轻,气息绵远沉静,如一炉老香,无喜无怒,却不容抗衡。 青霁背对着她盘坐在蒲团上,双手在袖中结诀,唇间低低诵着《净思诀》。 每一个字都吐得极慢,像攀崖的人死死攥着藤蔓,不敢松手。 可身体早已不听使唤。乳尖逐渐泛麻,胞宫深处隐隐鼓胀,那是神种初孕的异象,一息一息,像藏在她腹中的某物正在缓缓苏醒。 她低声念咒,捏诀抚心,努力压住躁动的灵息。 可神明若真要来,光是“守着”……又能如何? --- 不知她何时闭上了眼,只觉自己坐在一头温润美丽的白鹿背上。 鹿蹄轻踏云端,山水在足下流转,她的衣袂随风飘舞,只觉得安宁得近乎虚幻,仿佛天地之间唯她与身下白鹿。 白鹿载她穿过林间泉水,越过苍青山岭,清风抚过脸颊,像一只无形的手抚平心口的波澜。那一刻,她希望能沉睡在这样的温柔里,直到永远。 然而,当白鹿跃入一片雾林时,鹿角忽然一偏,她身子一晃,下腹猛地与鹿背摩擦。 鹿毛温热而细密,正擦在她最软的地方。 一阵轻痒蓦然自腿间升起,像琴弦被拨响般,毫无预兆。 “唔……”她低哼出声,想挪开,却被鹿角稳稳牵着,迫她紧紧贴住鹿背。 鹿背随着蹄声轻轻起伏,她的下腹被迫一下一下摩擦。方才的安宁顷刻化为折磨,她再无心赏景,只觉那股难以承受的刺激沿着腿根一寸寸蔓开,偏又无处可逃。 越是挣扎,鹿角便越稳稳牵制着她,让她只能死死贴在那片毛绒之上,被动承受一下一下的碾磨。痒意迅速攀升,带着湿润与麻热,从腿根深处层层涌起。细密的鹿毛仿佛生了无数轻小触须,专拣着最娇嫩的花蒂刮磨。 她指尖死死掐紧衣袖,穴口却已不受控地轻颤,半透明的液体止不住地渗出,将鹿毛变得愈发滑腻。她羞耻地发现,自己竟随着鹿背的起伏,不受控地一下一下磨蹭,像一头发情的小兽。 穴口颤缩不止,整片软肉被搅得阵阵发麻,体内的空虚与外头的快意交错拉扯,反倒逼出更强烈的渴求。那种欲得不得的窒息感,几乎要将她推到崩溃。 就在她快要失声哭出的瞬间,耳畔忽然传来一声低低的笑: “怕我今晚不够温柔?” 祂的声音极轻极柔,不像神,更像一个耐心的牧者,在哄一头初次发情的小雌兽,。 青霁唇瓣颤抖,尚未来得及言语,穴口却在空虚与湿腻的双重折磨下失控颤缩,像失禁般一股股花液不断溢出。她慌乱地想并紧双腿,却怎么也兜不住,只能眼睁睁看着温热的液体顺着鹿毛汩汩流下,淌过小腿,濡湿了脚趾。 就在此时,一道雾光悄然自她背后升起。 银色光华落在她的肩胛与腰窝之间,带着熟悉的温柔触感,却同样不可抗拒。 --- ——掌观仍在榻旁打坐。 而她,早已被梦境整个吞没。 白鹿不再是身下坐骑。 祂俯下身,鹿首抵住她的肩口,鼻息温热而沉稳,安抚却坚决地将她圈在背上。前蹄缓落在她大腿外侧,稳稳固定住她的姿势,让她像被困在柔草间的小兽,哪怕想挪动半分也不可能。 随后,祂的唇舌一路落下,亲吻她的耳根、胸乳、下腹,吻得极轻极慢,仿佛在用心记住她的每一道曲线。在这不同寻常的温柔侍奉下,等那角状之器贴上她穴口时,她整个身子已经软到能拧出水来。 起初,神极其温柔,只在她耳畔低声安抚,缓缓挤入,像将一尾幼鹿引入温润的池水,任她的身体一点点去适应。 青霁的指尖无力地攥着草叶,直到性器深至宫口,她才轻轻颤抖着吐出一口气,像被风吹散的花瓣。 --- 祂低下头,在她耳边呼气,轻声道:“乖,不会疼。” 话音里尽是耐心,动作仍旧缓慢,仿佛真只想与她相拥相合。 青霁眼角泪光潋滟,身子在祂怀中逐渐松软。她以为今夜就这样过去了,温柔得几乎像梦里的抚慰。 可当祂深至宫口,鹿蹄搭上她纤瘦的肩骨,将她正面压向鹿身时,一切都变了。 祂像骤然改了心意,不再温顺,而是猛然顶撞、深入、旋转。那器物不知疲倦地深入,昨夜才被粗暴打开的宫口尚未来得及合拢,又一次颤巍巍地被贯穿撑开。 青霁措手不及,哭出声来:“不……别进那么深……那里不行……” 可她根本无从抗拒,仿佛被骗入陷阱的小兽。那粗大性器像长了眼睛,熟练地直捣她最深处的软肉,每一次重重一撞,都直捣要害,激得整片穴肉痉挛不止。 白鹿下身动作不停,俯下头,轻轻叼住她的乳尖,那触感不像人类,带着石砂纸的质感和凹凸不平的凸起。粗糙却温热的舌面在胸前来回摩挲,既是刮磨,又是安抚。青霁胸口立刻涌起一阵涨麻,像被温水催熟;白软的乳团鼓胀发热,小小却丰润的乳脯在持续的吮吸下颤动不止。 胸前的酥麻与身下的钝重迭加在一起,下体被贯得死死,欲液堵在深处找不到出口,反倒逼得乳脉逆冲。她胸口忽然一热,乳尖在持续的吸吮中越发胀痛,终于在一声呜咽里猛地喷出乳白,顺着乳尖溅湿了白鹿的唇舌。 祂低低一声满足的鼻音,舌尖更仔细地舔舐吮吸,将溢出的乳汁一点点温柔收走,可那乳水源源不绝,哪怕祂耐心舔舐,仍旧有细细的乳白顺着乳尖淌落,沾湿了她胸前与鹿颈的毛。青霁全身止不住地战栗,乳尖被叼得一缩一缩,泌出的乳汁越涌越急,仿佛她的身体不再属于自己,而是被祂逼成了一具只会泻水、只会孕育的母兽。 她羞耻地抽泣着,却仍被钉在那片梦地上,温热的精液与体液交织成一片腥湿,将周身都氤氲得腥湿不堪。 —— 她猛然惊醒。 外间微亮,窗前浮着一层淡雾。掌观已不在,榻旁只留下一枚符纸。 纸上字迹苍劲: “你若真被选中,我不会拦你。” 青霁怔怔望着那句字,喉咙发紧,手脚冰凉。 忽然,胸前一阵湿意袭来。低头望去,乳尖正一滴滴渗出乳白,浸湿了衣襟。那并非梦中的错觉,而是真实泄出的痕迹。 她仓促抬手去按,却仍能感觉到丹田深处一股温热灵息在缓缓跳动,仿佛与胸口的滴乳相呼应。 腹部比昨夜更隆起。手掌覆上去,一道细微却坚定的心跳,从体内轻轻回应。 不是她的。 是神种的。 掌观番外·夜守(师徒缘尽×第三视角) 是什么时候起,她觉得不对了呢? 前日,她察觉后山禁地有人触动过她的结界。然而四野寂静,无半点邪气,唯有冰玉冷泉石上残留一缕冰凉气息。松针潭水清寒百丈,那是凡人该去的地方吗?是谁在其中寻求心安? 又是何时,她察觉那身影竟是自己最疼爱的孩子? 是在经堂中吗?小青霁低首持经,神色却郁郁难掩;是她少女亭亭玉立,眉眼间却浮起不合年岁的妩媚时?她的呼吸一日比一日急促,不似静修之气,反更像一缕雌性的幽香,在灵息间若隐若现。 已有院中弟子低声进言:“观主,青霁近来经诵时常失神,气息似也有些……异样。” 她当场斥道:“休得妄言!那孩子清心如昔,岂容胡乱揣度。” 可转过身后,她的目光却久久停在经堂中的那道纤影上。 修道百年,她自信看人不差,青霁的眼神依旧澄澈清亮,不见半点魔念,只有被压抑的痛与惶惑。 然而……她心底清楚,那孩子,确实有哪里变了。 今日更是如此。经声未终,殿中忽弥散一缕异香,不似檀烟,却较檀烟更为浓烈。掌观心头一震,只得将她独自唤至廊下。 晨雾未消,石阶静寂。青霁垂首而行,步履微虚,身上那股掩不去的鹿息扑面而来,使她恍惚间忆起旧人。 然青霁与那人终是不同。那人清姿绮艳,风流不羁;而青霁却安静澄澈,虔心如一,美好得宛如一株清净莲芽。 她是自己亲手抱入山门的孩子。当初见她骨相纯澈,便取名“青霁”,盼她如晨霭初晴,道心通明,不染尘垢。 这些年,她亲眼看着这孩子长大:从稚女束发,到与师姊妹拌嘴的青涩少女,再到端谨沉静的女修。那是她最放心的弟子,本该如一株清莲,稳稳开在经坛与净室之间。 去年,她还亲口道过:“小青霁心性已定,可接我衣冠。” 思及此处,掌观胸口一酸。她明白,这孩子的气息已然遮掩不住。于是,当夜,她亲自持符守于静室,决定看清这一切。 并非欲窥,而是怕这孩子孤身一人。若真被神选中,至少还有自己在旁守着。 --- 静室内,灯火摇曳。 青霁批衣端坐榻上,低声诵《净思诀》。 她的姿态依旧端谨,双膝并拢,手指在袖中捻诀,宛如清莲收拢花瓣。 掌观盘膝坐于榻前,气息沉定,心底却罕有地生出一丝动摇。 “……净心……净思……” 青霁的声音微颤,喉咙干涩,却仍一字一字勉力吐出。 这是她最熟悉的孩子。自幼修行,从不懈怠,安静纯净,澄澈如水。 然而此刻,诵经声之中已隐隐夹杂惶恐与挣扎。 掌观敛目养息,却听得分明。 不多时,她便觉出异样。青霁的呼吸骤然安稳,那份安静来得过快,不似修行入定,更像被无形之力强行催眠。 下一瞬,她只觉神识一滞,似被某种无形屏障阻隔。 掌观抬眸。榻上已弥漫起淡淡的雾气,银光在衣衾下若隐若现。 青霁睡颜初时安详,胸口起伏绵长,唇角微弯,如沐清风,恬静得仿佛置身仙境。 然而片刻之后,她的睫毛轻颤,呼吸渐急,像在梦中骤然遭遇了什么。眉间浮起潮红,白皙的喉颈微微仰起,双腿在衣衾下死死相扣,却因战栗而不住摩擦,时而还痉挛般地抖动。那姿态已全然不是入定,而更像少女在梦境中挣扎求快感时的无措与屈服。 她仍在低声呢喃:“净……心……净思……” 声音颤抖,像在做最后的抵抗,却终究无力维系。经声渐渐破碎,终于化作带着哭意的低吟。那声音柔软而破碎,却透着撩人的媚意,让人无法错认,那正是一个女人在春情里被逼至极限时的呻吟。 衣衾下传来细微的摩擦声,随着她急促的呼吸一同交迭,在寂静静室中愈发清晰,竟淫靡得让人心惊。掌观指节不自觉收紧,她比谁都清楚,青霁此刻已深陷幻境,正以最羞耻的姿态在梦境中被迫取悦自己。 --- 不久,那孩子的小腹竟微微鼓胀,腰脉间浮起雾丝,像是有一根无形的巨物自宫口一点点贯入,将她生生撑开。 “唔……”青霁闷声低哼,双腿在衣衾下本能地并紧,却很快又被那股力量硬生生顶开。腹间鹿纹明灭不定,每一次骤亮,身子便随之一震,她脸颊绯红,神情失控,竟似在受人反复按压贯穿。 一滴泪,自眼角滑落,打湿枕边,却掩不住腿间不断扩散的湿迹。体液顺着她的双腿蜿蜒而下,沾湿了榻褥,竟化作缕缕白雾,缠绕在她周身。 掌观眼底悲怜与冷静交织。她的手指一度收紧,几乎要结印出手,却终究停住。 百年前她便知,这样的神梦,谁也无法拦下。 -- 忽然,榻上的青霁腰背猛地弓起,青霁的腰背猛地弓起,整个人仿佛被无形巨力托离榻面,又在下一息狠狠压下。掌观看得清清楚楚,青霁的小腹被撑得高高鼓起,身子剧烈战栗,唇间逸出破碎的哭吟。那分明是被迫抵至极深处后,彻底失控的痉挛。 她终是哭出第一句话:“不……别进那么深……那里不行……” 那声音断续,媚意与痛楚交织,不像清修弟子,反而而更像一头被驯服的雌兽。 掌观神色微颤,终是抬手结印,欲探入她的灵息。可指印方成,还未入体,便猛地撞上一股自青霁胞宫深处迸出的雄性气息。那气息霸道狂烈,如精兽横冲直撞,肆意翻腾,竟将她硬生生逼退。 喉头一窒,胸口气血翻涌,她心底陡然沉下去: “……神种。” -- 忽而光纹大盛,雾丝自青霁腹脉溢出,缠绕成网,鹿纹炽盛,仿佛要将某种神性的印记深深烙入血脉。她低泣连连,腰身痉挛,体香氤氲四散。乳尖在衣襟下战栗鼓起,湿痕一层层晕开,竟有乳白液体沁出,沿着锁骨蜿蜒滑落,沾湿了她素来最洁净的衣衫。 掌观心头一震。她未料到,青霁竟已被逼至孕育之相。如此神根深种,本该让人彻底沦为神母,不再保有人心。可偏偏,那孩子眉眼间仍隐有惶惑与羞泪,仿佛在痛苦中挣扎,仍想护住最后一点清净。 她望着弟子浑身战栗,泪痕与体液交织,鹿纹光芒刺目耀眼,心底骤然酸涩。 小青霁,本该清净如莲,而今却被神驯服,强植其种。 缓缓收回手印,她心底已然明白—— 从此夜起,这孩子再不是她的弟子。 廿载师徒缘,至此已尽。 --- 静室寂然,灯火未灭。 掌观的眼睫轻轻一颤,终究没忍心当面戳破,转身离去。 一枚符纸自袖中滑落: “你若真被选中,我不会拦你。” 灯火摇曳,那行字仿佛也在微微颤动,像是一声无声的诀别。 濒堕·神母边缘(乳溢×孕相×对镜自渎) 青霁怔怔看着那纸许久: “你若真被选中,我不会拦你。” 这符纸,像是掌观最后一丝温情的放手,也是她与清修之间的一纸诀别。 她起身坐起,一阵绵软从腰腹深处漫上来。低头一看,只见小腹鼓起,圆圆翘翘,像藏着一轮初生的月。 不是臃肿,而是被撑开的,从下腹一路顶到乳下,连轻轻弯腰都被顶得胀满。下裳被鼓出弧线,活生生昭告众人:她,有了。 她伸手按上去,指尖才碰到那片温热,丹田就猛地一跳。 像是胎心,又沉又坚决。 这不是她的心跳,是“神子”的回应。 她捧着肚子,嗓子哑得发紧,眼眶湿红,却连一滴泪都流不出来。 -- 她将乳布勒得死紧,披袍出门。 才一出回廊,便感到无数灼热的目光扑面。 有弟子迎面擦肩,本来脚步稳健,忽然打了个趔趄,身子一晃,手扶着墙,满脸通红,腿还微微发抖。 “见着师妹的那一刻……忽然全身发热,脑子空白……” 她的身体正在往外散发味道。 不是寻常香气,而是混着乳腥与体液的甜腻,像无形的淫雾,从她身上缓缓渗开。 所到之处,炉火抖动,烛香紊乱,旁人心神摇曳,意念难聚。 — 那日,殿中焚香。 众人炉火三尺高,唯独她面前的香,灰扑扑的,不起火,不冒烟。 低语随之响起: “她……不再是清身了。” “未婚未犯,却有孕气,怎能还坐净位?” 她听见了,低头不语。 可她的膝盖在发抖,裙下一股温热的液流汩汩溢出,顺着腿根“啪嗒、啪嗒”滴到地上。她怎么夹也夹不住。 那是梦里的“神种”,正在她胞宫里……一天天成熟。 她回房后,抱着褥子坐了半下午。胸口起伏,眼神空白。 忽然,她意识到自己并不是在害怕焦虑,那些情感离她已经很远了,像是隔着前生一般遥远。 真正占据她的,是胞宫深处不断滋长的热意。那股热让她一遍遍回味梦境. 她竟然有点,想念梦里的舔吻,想念那一次次狠戳到底的顶弄,想念贴在耳畔的低声喘息。 -- 她念经时,声音像是歌唱,唱得那尊鹿角银冠的神像当众亮了光,回应她腹中的鼓胀与律动。 掌观立在殿外,隔香而望,久久无言,最后长叹一声:“应命了。” 终究把昔日爱徒叫进内室。 屋中菖蒲与地莲焚烧,香气淡得几乎闻不见。 掌观语气平稳: “你逃不了了,道门不收鹿孕。若不去神台,就得离开山门。” 她跪下,垂头哑声问: “若我吞符、绝气、不生……可否保清身?” 掌观沉默许久,才缓缓开口: “你还记得……鹿神第一次进你体内时,你的身子,是拒绝的吗?” 她怔住了,说不出话。 她记得。 她哭着喊“不要”的时候,是被死死吻住,被舌尖舔乳尖,被硬物一下一下干到深处的; 她哭得湿透,夹得更紧,高潮后还伏在祂怀里颤抖,等着下一次进入。 她的身体,从未拒绝过。 — 当夜,她脱下道袍,对镜自观。 镜子里的女子,面容清丽,眼神涣散,被欲火烤得神魂飘离。胸前乳布勒紧,却仍鼓鼓撑起,渗出湿痕。腹部圆圆翘翘,紧绷的肌肤在灯火下泛着细腻的光泽,像怀胎数月般鼓胀,却又透出妖冶的媚意。 女子指尖捻乳尖,奶液猛地迸出,溅在镜面上。她盯着那点白痕,忽然失笑,又颤着喘气。 女子手往下探去,滑过小腹、耻骨,一直摸到穴口。那儿已是一片滚烫湿润。 女子指尖往里抠,灵息猛震,胞宫深处一阵乱颤,“噗嗤”一声,水汩汩流下,打湿了她的脚背。 她直直盯住镜中的自己:脸颊通红、乳汁横流、肚腹鼓胀。 就这么看着,直到面前那炉灰扑扑的香,一根又一根燃尽。 她终于像诀别般的,低声开口: “若我真披上圣袍,愿他们只记得我曾经干净的名字。” 神台·登坛(大典第一天:素袍胎动×献身祭 此后,她三日无梦。 神不再低语,雾中也不再有人影。 -- 三日后。 晨光初现,云层如绸,淡雾未散。 青霁立在坛下,白袍素身,一言不发。 她的腰身已不复清瘦,腹上隆起的温圆,将道衣下摆紧紧顶起,昭然示人。 掌观亲手为她束发,轻声道: 霁儿,若你不愿,可舍此祭而去。观里之事,不必挂怀,我自会担下。 她抬眼望着那面容端肃、如师如母的长辈,唇瓣颤了颤,却没有回话,只低下头。 乳尖日日渗湿,穴口灵息游走; 腹中胎动,神识初显,清脆之声屡屡自体内回荡: “青霁母亲。” 此身至此,已无回转。连躯体都不再属于自己,又能怎样反抗? 她最后的愿望,不过是不让师门蒙羞,不要辜负那一份养育与护持。 -- 这是百年来首次开启承胎神坛。 凡有孕灵神种者,须在此坛供奉,由全观作礼,认其身为“神母”。 钟响三声,山门洞开。 她抬眼望去,三百阶青石,仿佛无尽天路,一阶高过一阶,直逼云穹。 其上浮着薄光浮动,仿佛垂落的幕帐,将人间与神域截然隔开,只召她一人走入。 三步一拜,焚香礼敬。 双膝叩地,石阶冰冷,震得她腹中灵息轻颤,温润而喜悦,催她再走快些。 身后,千名弟子齐声诵咒,声浪层层迭起,如洪涛卷天,从山门直冲云端,震得山石轰鸣,松叶簌落。那咒声如海潮,一寸寸淹没她,从脚踝、漫至颈项,再覆过头顶,只剩她孤身一人,被裹挟着推向前。 她一步一步攀登,素白的身影在声浪与香雾的裹挟下愈发孤绝。石阶无穷尽,仿佛在吞噬她的凡身,将她逼近那不可回避的神口。 三百步,长如千年。 ……终于,她踏上最后一阶。 祭坛,天地骤然寂静。香雾尽散,唯有神像高立,鹿角苍苍,银眼金瞳,眉心金痕缓缓裂开,像是第三只目,冷冷注视着她。 坛心早已有礼官肃立,面无表情,垂手抬声: “今奉神母,升坛受命; 弃兹凡胎,以承神志。 灵胚既启,血契长存; 自此大祭,天地为誓。” 咒音止息,礼官以香血画符,合掌而印。 掌心生银辉,符纹流转出,顺着祭坛的阵纹蔓延。 银纹自青霁足底一圈一圈扩散,攀过小腿、腰腹,直没入胸乳。 只见她腹弧泛光,乳尖战栗,湿痕在素衣上迅速晕开。 当光芒灌入胞宫,胎动陡然强烈,全坛符阵一并轰鸣,似天地都借她血肉发声。 ——轰! 光焰骤然升腾,风动雾散,云幕尽开。 一瞬之间,万众齐伏,唯她独立坛心,被光与胎息高高托起。 香火冲天,映得鹿角斑斓,金目含光; 又映得她双眸若雾,神色迷离,似脱凡之魂。 -- 恍惚间,神的声音再次响起,熟悉、低哑: “来日,从你身,现我形。” 她如被捧上云端的供品,赤裸、颤抖,却又甘愿被俯瞰、被享用。 她张唇,想要说些什么,却发不出一丝声息。 于是她闭上眼。 任灵息在她体内吐出最后一缕炽亮的辉芒,伴着一声湿响,溢入空寂的坛心。 《前缘·白鹿之契》(鹿神视角) 相传,神母年少时迷失山林,饥寒交迫,生机将绝。绝望之际,她哭泣哀祷: “若真有神明……求您带我离开这里。” 昏厥之前,朦胧中有白鹿踏雾而来。再度睁眼时,她已安卧山脚猎户人家。 此乃神母与鹿神最初之缘。 及至及笄,为求入观清修,神母独立月下,再设香火,以诚祷鹿。自此,人神之间,纠葛愈深。 入观之日,素元真人亲为神母开灵台。真人见其识海澄澈,若素纸之净,无染无妄,不由大惊。此等灵台,虚以受道,其进无间;然福祸同生,空明太甚,易为神鬼凭依。 此等根骨,固属珍稀,然未必世上绝迹。神母所以殊绝,究其因果,还是神之一念偏爱。白鹿神纵览亿万凡生,独于她身上,欲念生根,神性留驻。 -- 祂自太古长夜中行来,视亿万凡生,如流沙过掌,皆不足留眼。 千千万万的呼告,祂未曾停步;千千万万的祭祀,祂未曾低首。 唯独那一声微弱的呼喊,震碎了祂的寂静。 祂于是俯瞰,看见那小小的身影,在绝境中颤抖,泪水盈目,却仍仰望。 那一眼,便是因缘。 多年后,月下香火重燃。她再一次呼唤,而此时她已不再是林中迷途的童子,而是少女之身,怀心纯净如素纸。 祂伫立夜雾之外,听她轻声祷告,看她以瘦弱的双手,恭谨焚香。 那一刻,神心动摇,神性生痕。 祂知,这世间无数供奉,不过转瞬即逝的声响。惟有她的心意,清澈无垢,足以承接。 心底忽生罅隙。那罅隙里,有神性剥落,化作欲念。 于是祂投下一缕神影入梦。化气为息,化角为触,试探她的脐下与骨缝。 她哭喘失序,然而穴壁层层绞合。合该如此。本应如此。她是为祂而生的。 灵子入宫,祂俯身吻去她的惧意:“这是神授。” 然祂本体在寰外静观,竟见她白日执拂尘驱邪,指结清印,竟欲逐散祂所留的灵息。 凡人背叛与遗忘,于祂向来如风过沙砾,不过烟尘一瞬,从未起波澜。 唯独她的反悔。 唯独她。 她呼唤过祂,又试图背弃祂。 于是久寂的神性深处,罅隙再次扩大。神心裂开。怒意冰沉,使祂脱去人形,复归原初。 白鹿昂首,自雾中现原初之形,鹿角辉光森冷,踏碎一切屏障。 凡人或可逐分身,却逐不得祂的本体。 祂以原型临幸她。 不再温柔,而是彻底的征服。腰背被托起,乳尖被舔吮至溢乳,穴口被贯穿至宫深。 她的哭泣、抗拒、经文与诀印,皆被撕碎于身下的律动。 “你呼唤过我,便永不能悔。” 欲念化为必然,必然化为占有。 祂在她血肉与灵台亲手浇灌,昭告为属于祂的“神母”。 夜深·孕神夜语(圣像淫相×子嗣舐宫×背神 是夜,白鹿神台后殿静如止水,连风也停息。 宫灯长明,百年前点燃的火焰仍旧照着雕梁石壁。焰心青白,柔而不散,仿佛连时间都被困在这片光晕中。四壁灵纹宛如活物般缓缓游走,沉水香自鎏金香炉中袅袅升起,烟气氤氲,将她腹中的胎息牢牢封固在这一方天地。 青霁身披宽大的供母衣,歇于元合清室。这是自古曾承神合之人在世间最后的栖居地。殿内一尘不染,石壁光润,映照出层层旧痕。 她的目光被烛火牵引,落在一轴轴古画上。 画中身影浮动:或雍容贵妃,被压入花丛;或端庄闺秀,被蛇影层层缠裹;或是铁血将军,在战阵间被武神贯穿。 …无论尊卑身份,皆逃不过从矜持到屈辱,再到沉溺的轨迹。 而光影背后,三尊神母圣像次第浮现,皆是小腹隆起、双乳溢浆的姿态。 左首,是那尊丰腴美妇。凤冠半坠,凤袍散落,乳峰沉甸,泪光与媚意交织,母仪天下的威容被钉死在极乐失声的一瞬。 右首,则是一位纤细闺秀,长袖垂合,眉眼娴静,端庄无瑕。可衣裙下蛇影缓缓游走,鳞痕直至胸乳,石质的乳端微微凸显。裙褶深处阴影没入不见,下缘露出一截蜷缩的雪白脚趾,在羞惧与快感的夹缝里痉挛凝固。 最后,殿侧的阴影里,那尊圣像尤为骇人。 铁血将军赤裸骑坐,头盔半斜,披发散乱,昔日威容只余残影。 被迫骑在庞然妖兽之上,将军双膝大张,腰背弓起,腹部高鼓。背后,六臂武神的虚影俯身而下,圣辉炽烈,六臂逐一落下:一手扣住后颈,使其头颅强迫后仰;一手揉捏胸膛,乳肉从指缝中露出;两手托住腰臀,将其死死钉在半空;一手覆在小腹,定格那鼓胀的弧度;最后一手悬在下阴,指节残忍拨弄暴露在外的红肿。 石像双眼上翻,唇角凝固着一缕涎丝,神采溃散。 …… 三尊神像,三种极乐,或尊贵,或羞怯,或雄武,却无一幸免。 烛火摇曳,幻影生动。圣与欲迭合,庄严与淫靡交缠,在这密殿间重重迭迭。 她几乎能感到,那些面孔齐齐转来注视着她,宣读一则淫亵的预言。 神母雕像上那溃散的神情、鼓满的腹脉、翘立的乳端……皆与她梦里被神灵挑弄时竟无二致。 她悲哀而又恍惚地想:若干年后,是否也会有人,在这烛火下,凝望自己与白鹿纠缠的模样? 这念头像钉凿一样扎入心口,令她几乎窒息。腹中随之轻颤,像是从她的惧意中汲取力量。 -- 她原以为腹中神子应如凡胎,应时而生。 然自白日登坛,礼官唤醒腹息后,那股气便与供烟一呼一吸,同声共脉。 此刻被眼前画卷石雕激起,灵息更是骤然一涨,如鹿蹄顶开草丛,直撞在胞宫深处。 一缕极细极温的灵识升起,从她脐下蜿蜒至胸口,拂过她心坎,最后在耳畔低低笑了一声: “你又在想我啦?小鹿女。” 笑声自她体内而起,带着年少神祇独有的桀骜与撒娇,又像水流漫过高岸,温柔得彻骨。 宫灯不动,香烟愈浓,雾气将她轻裹。她胸口起伏不止,仿佛自己正被这声音一点点推入梦魇与欢愉的缝隙。 “你梦里不是说过好多次,喜欢我亲你、咬你、顶你吗?” 那神种——不,是那年轻的鹿神——从她最深的梦中孕育,从她拒绝又迎合的高潮中生出。 他是她的父神,也是她的子嗣。 不由她多想,快感层层袭来。乳尖猛地被一口含住,湿热黏腻,贪婪得像婴儿吸乳。那细密的吮吸带着无法抗拒的亲昵,偏偏又让她腰身一酥,险些塌下去。 在这一片空白中,雾中的白鹿忽然闯入。那压在白石上的重量,草地间的贯入,寸寸逼迫的姿态,一幕幕重迭在此刻的搅弄上。 她心口一凉,像被重锤钉住。 为何在被这神子撩拨时,去想起那头白鹿?! 她不该为祂守身,不该眷恋,不该起淫念,更不该有背着祂偷情的背叛错觉。 灵息在她心底低声呢喃,带着少年得意的笑意: “鹿神是我,我也是祂。母亲,祂能让您愉悦……我,能让您更快乐。” 话音未歇,那团灵息骤然探入更深。胞宫壁痉挛收紧,宫颈仿佛被鹿角抵住,硬生生撬开。随即又化作执拗的小兽,一次次顶撞,不肯停歇。 那少年神明仿佛一边趴在她心头哼歌,一边细细挑弄她的宫腔。带着嬉闹的撒娇,却霸道到无处可逃。 明明尚未成形,却已经学会挑逗、学会索取。 她急切地并拢双腿,想要夹断这股异动,却只让灵息更紧紧缠住,像婴孩赖在母体里,不肯松手。 它在她心底似笑非笑地回响: “不进去也行……我就抱着您舔舔,就一小会儿,好不好?” “母亲总不能连这个也不允许吧?” 她猛地尖叫,想要翻身跪起,可腹中隆起压得她动弹不得,只能仰躺在供母垫上。眼前一片昏白,她却真切感到:腿间湿流汩汩涌出,穴口像失了控制般花瓣一样绽开。 可那是鹿胎,是神种,是她腹中尚未成形的存在! “你别再说话了……”她哭泣,“我不是你娘亲,我只是……只是个被选中的……人罢了……” 灵息却更温柔,带着点撒娇的讥讽: “可我就是您生的啊。您身体里最深的地方,本来就是我的床呀。” 乳尖被死死吮住,子宫深处一阵阵被卷弄。 她的声音像哭又像笑,越来越哑,越来越乱。 宫灯静燃,光影摇曳,把一具弓起痉挛的孕母身影映在石壁上。她小腹高鼓,双乳泌浆,腿间水迹淋漓,宛如第四幅淫亵的雕像,被永远定格在极欲与屈辱的祭典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