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许 (叔嫂 1V2H)》 1.叫我老公,你确定? 一场台风过后,海城街道一片狼藉,空气中全是海风潮湿的咸味,犹如纪慈此刻的心情,烦躁、憋闷,想打人。 偏巧前方几棵大树被连根拔起,横躺在路中央拦住去路,彻底将负面情绪顶上胸腔,纪慈狠狠锤了下方向盘,趴在方向盘上又咬又啃。 该死的陆沉舟,今天是她的生日生日! 叮咚。 微信声响起,不用猜就知道是谁。不想看,但挨不住信息声一个接一个,听在耳朵里渐渐就软了心。 伸向中央扶手够过手机,边解锁边嘟囔,“陆沉舟你最好跟我开玩笑,否则这辈子都不原谅……” 还没说完表情就僵滞,陆沉舟发了一堆转账,什么770880,584520,2099999,1314520,每次都这样,纪慈被气笑。 她缺得是钱吗? 她缺得是陪伴! 结婚三年,在家的日子加起来不到一年,上市公司老板工作忙她理解,但她不理解的是,明明都答应会回来陪她过生日,为什么要食言? 他发来信息哄她,[ 好老婆消消气,钱收了使劲花,不用给老公省。老公真不是想食言,实在是台风天气禁飞,你也不想老公归途出事对不对?] 好么,现在又怪台风了。 可是,半个月前就叫他回来,那时候也能怪台风?提前半个月回来陪她会怎样? 不想回他,冷着脸点击收款,握着手机下车,踩着满地狼藉往商场方向而去。 身后传来街道办工作人员的声音,“纪美女,车子不要了?清扫街道呢!” 纪慈赌着气回,“对,不要了,送你了。” 是他说的,消消气,使劲花。敢这么说,不花得他陆沉舟破产算她输。 …… 傍晚,纪慈拎着大包小包的购物袋回到别墅。随着人脸识别门禁打开,全都扔到地上一脚踹飞,刚买的项链从包装盒里摔至茶几下。 看都懒得看,迈着沉重的步伐上楼。 今天陆沉舟给她转了五百来万都花完不说,还从他的黑卡里刷了好几百万,累到没空生气,只想舒舒服服洗个热水澡睡觉。 刚走到三楼,就听见最里间卧室传来动静,脚步戛然而止。 台风天几个阿姨请假都没来,谁在家里? 难道是…… 纪慈瞬间来劲,咚咚咚地往客卧小跑而去,转瞬跑到门口,惊得嘴巴张大,心脏狂跳。 日思夜想的男人穿着黑色西装,背对着她蹲在衣橱边,腿边放着银色行礼箱,熟练地将衣服按照颜色深浅一件件挂至衣架平放在床上。 脚步瞬间雀跃无比,纪慈毫不犹豫地冲过去,一个蹦跳罩着后背跳去。 陆行舟正专注地整理衣服,突然就听见脚步从后面飞奔而来,再想反应已是不及,那人重重跳上后背圈住脖子,蛮横的力道压得双膝踉跄跪地,一手扶住衣橱一手按住地面。 回头望去,还没看清她的长相,吧唧一个香吻就落在右脸。她双臂勒紧,他的脖子就开始缺氧。笑声咯咯传来,清脆悦耳,“陆沉舟!说!为什么故意气我?不说勒死你!” 都到家了,还骗她没回来。 陆行舟愣住,嫂子? 嘴角微微抽动,陆沉舟礼貌开口,“嫂……” 纪慈才不给陆沉舟说话的机会,小嘴宛若机关枪,哒哒哒地连番扫射,“闭嘴,说你错了,说你下次再也不敢了。连说三遍,说完跪下唱征服,唱到我满意才要放过你。” 陆行舟嘴角勾起噗笑,原来外人面前高高在上难以靠近的大哥,在嫂子面前是个耙耳朵? 莫名的心思划过心头,陆行舟收住解释,双手抓住纪慈小手。 一把掰开,转身望去。 毫无防备地身子踉跄掉下,不满,“老公~” “老公,”陆行舟扶稳纪慈,居高而下地注视着自个大嫂,笑容变得耐人寻味,“你确定?” ………………………… 新文求收求珠各种求 2.生殖器顶住嘴巴“想要这?” 什么确不确定? 纪慈疑惑看着陆沉舟,男人简洁清爽的四六分背头,精致得头发丝都那么好看。他那双标准的丹凤眼低垂看她,双眼皮褶皱深而优美,眼尾又深又长,睫毛浓密的宛若铺开的扇子,高挺的鼻梁下一张性感诱人的M唇。除了没戴眼镜之外,没觉得哪里不确定的。 眼角上扬,仰视变成斜视,不等陆沉舟说话两只小手一把揪住衣领,不爽地哼哼,“别以为装蒜今天这事就算了,你半个月前就答应我回来,我足足期待了半个月。陆沉舟,你知道半个月有多长吗?” “半个月……” 陆行舟毫无插嘴的机会,纪慈叭叭地打断,掰着手指跟他算,“半个月就是15天,360个小时,21600分钟,1296000秒钟!陆沉舟,这么久,我要是背着你偷人,小孩都能长成花生米了!” 陆行舟,“……” 偷人。 嫂子居然会当着哥哥的面,用这种话宣泄自己的不满,忍不住笑出声。 他常年待在国外,只在哥嫂办婚礼时见过几面,那时的嫂子看起来端庄优雅,满眼温柔甜美的笑靠在大哥肩膀,没想到真实竟是个这。 心里突然就喜欢得紧,想接着逗她,陆行舟用陆沉舟的口吻问,“那你想怎样?” 纪慈哼得更大声,下巴都快翘到天上,整个人看起来娇蛮得没边,“想怎么样,你不清楚吗?” 手往他面前一伸,掌心向上,“东西呢。” 陆行舟垂眸看着纪慈的小手,常年养尊处优的大小姐气血充沛,手掌粉白粉白的一片,掌纹优美纤长,指头白得像葱,指尖尖粉粉嫩嫩的宛若凝脂,竟看得一时移不开视线。 嫂子的手好美。 “礼物啊!生日礼物!” 纪慈等了很久也没等到陆沉舟主动,双手抓着他的肩膀一顿摇晃,陆行舟的脑浆差点被晃出来。 “陆沉舟,你别告诉我你没准备!我告诉你陆沉舟,你完蛋了完蛋了,你今天一定完蛋!” “准备了准备了。”陆行舟嘴角微微一扬,原来说得是这。 嫂子今天过生日,他早就知道了,大哥叮嘱过。这么多年不回来,回来一趟碰到嫂子过生日,没个礼物不像话。 从包里掏出包装精致的礼品盒递到纪慈面前,都没打开就听见她干净利落的三个字,“不喜欢。” 陆行舟,“……” 憋了好半晌,手重新伸向行李箱。还好,他准备了双份礼物,防得就是嫂子不喜欢,“还有呢!” 不曾想这一次,手刚抓到礼品盒,还没从箱子里拿出来,再度听见她的哼唧声,“一点诚意都没有,就会糊弄我。” 陆行舟,“…………” 一没打开礼品盒,二没拿出行李箱,怎么就知道他没诚意在糊弄她? 深吸一口气,捏捏眉心,陆行舟被气笑了。 收住笑意,他想此刻的他应该比大哥更无奈,大哥至少知道怎么哄她。 放下手指,无奈道,“那你想要什么?” “我想要……” 她的尾音突然拉长,毫无征兆的一下就扑回怀中,裤裆重重一紧。 陆行舟呼吸巨颤,瞳孔惊出地震,一口气差点没喘过来,嫂子抓他鸡鸡…… 她趴在他的怀里,仰着脸,红扑扑的小脸上全是不讲理的野蛮,看起来就作得没边,“我问你,你却问我?” 生殖器被抓得好痛,滚烫的热浪在小腹翻涌,陆行舟的嗓子逐渐沙哑,深深地看着纪慈,“你知不知道,你抓得是谁?” 纪慈不爽斜眼,还在装? “陆沉舟……喂……” 他突然推着肩膀重重一下,纪慈毫无防备地跌坐地上。 茫然看向陆沉舟,闹着玩推她做甚? 视线刚落至陆沉舟脸上,就听到抽皮带解裤子的声音,勃起的生殖器径直顶住嘴巴,“想要这?” 3.嫂子的小嘴又凶又狠,小逼又嫩又紧 纪慈的小脾气还没撒完,生殖器冷不丁塞进嘴里。 恋爱两年结婚三年,做到情浓时他帮她口,她也帮他口。可以前的每一次,那根塞她嘴里都格外小心,生怕插得太深太快惹她不舒服。陆沉舟调情技术很好,即便是肉棒操满小嘴,纪慈也能舒服到高潮。 不像此刻,紫红粗硬的一根将嘴巴塞得满满当当,强烈的不适感弄得两眼直发黑。 不满抬手就想打他,干什么搞突袭?以前也不这样啊! 手却在半空被捉住,他指节修长的大手将她的小手整个握在掌心。握住小手时,男人的手背线条有序凸起,瓷白的肌肤下手骨充满强劲的力量感,筋骨优美流畅,看得纪慈脸颊爆红,羞上心头,老公的手好好看。 虽然但是,含着他的肉棒含糊不清地嘟囔,“陆沉舟……不准唔……” 脸颊也被捏住。 他握着她的手,捏着她的脸颊,深邃的凤眸闪烁着晦暗不明的光芒,单膝跪在她的面前,龟头顶着小舌连贯地抽送几下,将脱口的言语堵回喉咙。 纪慈难受地蹙紧秀眉,细碎地娇吟声溢出喉咙,丝丝黏黏,断断续续,萦绕在陆行舟的耳中。 陆行舟听得心脏充血发痒,呼吸一沉再沉。原只是想逗她,怎么就一时失控将生殖器插她嘴里? 薄唇抿紧,居高而下地注视着她。她面颊绯红眼角噙泪,龟头顶着娇嫩的喉咙压着舌头往里插,粗圆的一根将她的小嘴撑成o型,嫣红的两片唇瓣滴血般诱人。 口腔太小,只插入浅浅的一节舌头就没了转圜余地,吞咽困难的女人无助地张大嘴巴,口水顺着嘴角缓缓溢出,在下巴处拖出诱人湿痕,滑进性感白皙的脖子里,好欲。 嫂子真是个极品。 陆行舟松开纪慈小脸,一把摁住她的后脑。 深入的一下捣到嗓子眼,纪慈难受地呜咽一声,生理失控的眼泪贴着纤长的睫毛溢出,女人的秀眉皱成山峰,不满地抬起另外一只手,罩着陆沉舟大腿狠狠几下。小嘴毫不客气合拢,牙齿咬着肉棒就要发力。 陆行舟瞳孔缩放,在她咬他生殖器前一把抽出,不客气地抓着她的后脑抬高小脸,错愕看她。嫂子够狠的,不舒服就咬?大哥操她嘴时,她也这样? 果然,她嘴巴咧呲出一排洁白小牙,目光明明已经迷离,但却依旧娇蛮,“陆沉舟你想死啊,我气还没消,你竟敢……唔唔唔……” 还没说完,陆行舟突然双膝跪地附身,英俊的脸庞随之靠近,吻就落在唇上。嫂子这小嘴利索的,又凶又坏,突然想尝尝什么滋味。 异样的吻落在唇齿,一下将纪慈的言语堵回。大手按着她的后脑,滚烫清香的吻撬开唇缝伸进口中,一下就勾缠住她的小舌。很激烈,也很舒服,但就觉得哪里不对。 可是,是哪里不对呢? 纪慈的大脑空空的,还没想好今天的陆沉舟与往日的陆沉舟区别在哪里,他的另一只胳膊就环住她的腰肢。他轻轻将她拢入怀中,大手扣着她的后脑勺,唇瓣噙着唇瓣,舌头贴着舌头吮来舔去,诱人的口水就溢满口腔,身子被吻化在他的怀里。 双手本能搭住他的肩膀,大手便从腰部滑至裙下,他一把扯下内裤。正亲着身子就失了重,他将她朝着身后床榻推去,她坐在地上后背依住床边。 意识到他想做什么,纪慈慌慌挣扎,“等一下,陆……啊哈……” 双腿被分开,他裤子都没脱,扒开的肉棒顶着干燥的穴口,一下就插得痛不欲生,小逼里火辣辣的。两行泪水顺着睫毛滑落,纪慈不满地锤着陆沉舟肩膀呜咽,她就知道…… 4.又亲又插又舔 陆沉舟经常出差,短则三五天,长则数月。小别胜新婚,一回来陆沉舟的欲望就格外强烈。好多次双脚刚迈下车看到她在门外等着,大步奔走而来一把就单臂将她捞起抱高,边走边解扣子。 等双脚迈进门内,将她推至门后扒开裤子就急切地往里插,未经前戏滋润的小逼被撑爆,痛得直哆嗦,就像此刻。 纪慈不满地趴回陆沉舟肩膀,张嘴就要咬他发泄,讨厌的家伙,每次都把她扔家里,回来不先哄好就开操,哪有这么美的事? 然而,牙齿刚磕到西装外套,下巴被他一把捏住。 他捏着她的脸抬高视线,纪慈就看到他的唇瓣上沾了少许她的口红。诱人的枫叶红印在他的唇上浅浅的,看起来又粉又欲。他的呼吸很沉很乱,嘴唇微微翕动,滚烫的气息就扑在她的脸上,烫得心尖麻酥酥的,好痒。 今日的他,似乎格外的动情? 往日她都迷乱了,他还是温温柔柔的一个,星辰般的眸子宠溺地望着她。不像此刻,凤眸深邃迷人,像无边无际的黑洞望不到底。 他的大手拢着她的脖子,手指贴着耳根轻轻摩挲,唇瓣动情地喘着粗气,看着又欲又撩人。 纪慈的小脾气终于消失。圈住他的脖子仰起脸就开始撒娇,“下次不准再这么逗我,不准这么久不回来,我好想你……唔……老公……” 嘴巴突然被封死,强闯硬入的肉棒顶着媚肉狠狠两下,纪慈的腰就酸了,涩干的小逼内不断溢出淫水,酸酸胀胀的,好舒服。终于乖顺的她,软趴趴地分开腿挂在陆沉舟腰上,尽量打开自己放他进入。 陆行舟深吻着纪慈,一口一口将她小嘴全都吃光,粗粗的肉棒贴着阴道内壁深一下浅一下地插进拔出,神秘的水润娇嫩感将他咬得死死的,她里面烫得好像烧开的热水,尾椎马眼全是从未感受过的密集快感,爽得呼吸一沉又一沉。 拼命全力克制,才没爽出声。插了几十次缓解,强压欲望大手包裹住小脸,止住亲吻垂着眼眸,深深注视着纪慈。女人精致的脸庞布满红潮,眼睛湿漉漉的,看起来又欲又可怜,一副被抛弃冷落的小模样。 心头涩涩的,很乱,也很满足。他发誓今日之前,对自己的嫂子绝无半分非分之想。可逗着逗着,不知怎么就失了控,嘴插了,逼也插了,突然就想安慰她哄着她。 薄唇抿了许久,陆行舟用陆沉舟的口吻吐出一个字,“好。” 纪慈就没想过陆沉舟会答应,他太忙了。公司上市不到两年就进入国内五十强,成为海城的龙头企业。今年不过二十七的他年轻英俊才华横溢,被大多人仰视。什么上下游商务合作,什么媒体访问,什么政府邀约,什么国外考察,各种行程都排到半年后。那么大一摊事,不是他说停就能停的。 只是想要他哄哄自己而已。 纪慈难以置信地望着陆沉舟,不敢相信耳朵听见的。许久才欢呼雀跃地抓着他的胳膊,“你再说一遍……啊嗯……” 他没说,强劲有力的大手揽住腰起身。 身子悬空,屁股离开冰凉的地面。 他身子一转就坐在床沿边,她本能顺着他的力道分开腿,跨坐在他的大腿上,早已深入的肉棒因下坐力整个贯穿阴道,狠狠顶到宫口最敏感的那颗嫩肉。 毫无防备的纪慈秀眉紧蹙,难以承受的媚叫声不断溢出喉咙,靡靡之音在耳边环绕,听得陆行舟体内只剩原始的欲望。 本就惜字如金的男人,半个字都不想重复,双手掐着她的细腰挺腰重重几下,不断加深肉棒和阴道的摩擦感,插得嫂子淫水宛若决堤洪水,龟头顶着子宫反复抽送时,大手默默掐住她的后勃颈。 纪慈被迫仰起脸,他的吻就贴了上来,舌头伸入口中滚烫似火,抽送不止的逼内也滚烫似火。他空闲的那只手贴着裙摆磨了磨,大手伸进衣内直奔乳房,重重的一下整个握住,敏感的奶子一瞬间被捏爆。 又亲又插又揉,短短片刻高潮激荡而来。 纪慈终于明白哪里不对劲。 5.嫂子小逼吃着他的肉棒,趴他耳边唤他老公 以前的陆沉舟很少抓她后勃颈,他喜欢双手捧着她的脸慢慢亲,被亲时能感受到极致的呵护与温柔。不像今天,无论是掐后勃颈还是捏脸,都带着说不清的强制感,莫名觉得刺激。 以前陆沉舟亲她时,大手会贴着脸颊耳根轻轻描摹,会习惯性地捻起耳珠揉捏,待亲得心上全是涟漪才慢慢滑至胸部将奶子整个握住,不重不轻的力道像羽毛在心上挠抓,痒得她欲火难耐主动结束亲吻,他才坏笑着扒开衣服,重重握住奶子又揉又吃。 以前的他的确有段时间喜欢亲吻、揉奶、插逼同时进行,但那还是新婚前后。那时的他技巧不似现在炉火纯青,一次还没射就能将她操晕过去。 后来技巧上来了,他喜欢慢慢吃,兴致浓时一个晚上能射四五次。累得她晕又晕不过去,继续下去又没力气,只能趴在枕头哼唧哼唧骂他。 即便出差归来的急切插入,也只是插入时的一瞬。进去了,心头想念的焦躁缓解,还是会像以前那样循序渐进。 他常说:[ 宝贝老婆很美味,要留着慢慢食用,一次操坏是赔本的生意,老公才不干。] 十足奸商嘴脸,非将她榨得一滴不剩。 可今日新婚的感觉又回来了,他插得好深好用力,无论是唇上还是奶子,抑或是逼里都火烧火燎,短短片刻便承受不住。龟头一次次顶着宫口的嫩肉抽送,嫩肉好痛,阴道内壁也好痛,小腹胀得要死,尾椎骨激烈地过着电,逼内淫水泄洪似地淋湿他的裤子。 他这力道,奔一口吃饱想将她操晕? 小逼困难地吞咽着肉棒,耻骨反复相撞,皮肉拍打时接触的外阴、阴唇火辣辣地痛,被反复顶到的宫口酸得要命,大大腿骨仿佛被抽走,只剩下瘫软无力的酸涨快感。 身上好热,湿乎乎的爆汗感像洗过热水澡,鼻尖额头都是汗珠。 他没有脱裤子,只是解开裤子拉链扒出生殖器,昂贵的西装裤面料摩擦娇嫩的腿心,拉链锯齿与拉链头时不时蹭到阴蒂,强烈的不适感夹杂在高涨的快感中,折磨得纪慈欲生欲死,双手胡乱抓住陆沉舟的衣领。 艰难扭头结束亲吻,嫣红浮肿的小嘴翕动许久,才艰难地唤他,“老公,啊老公……” 陆行舟插得正欢,嫂子小逼好紧好湿,里面水润火热的一片。滚烫的阴道深处有个嫩核,顶上去的感觉像莲子,每顶一下那小东西就颤颤儿抖出一瘫湿黏,激荡的快感就会冲进马眼游遍全身,爽到头皮发麻,骨子酥酥掉渣。 不仅如此,嫂子的奶子也好软好弹。他的手很大,那云朵般弹性的一团却根本握不下,抓揉时奶头时不时顺着指缝露出,圆圆的小果核顶着指缝、掌心,心里就莫名觉得享受。 还有她的嘴,香香软软的,比他吃过的所有甜食都好吃。唇瓣含在口中,舌头伸进嘴里,甘甜的蜜汁就往嘴里溢,吃了十几分钟都吃不腻。 吃久之后口水变得黏糊糊的,被纠缠的两根舌头捣出包浆,滋味更加浓郁香甜,像蜂蜜又似果奶,吃到窒息都不像放。 这么好吃的嫂子,难怪大哥英年早婚,将她捧在掌心当小孩宠。 突然很嫉妒大哥。 脑子里混乱不堪地想,就感觉她扭脖错开亲吻,比口水淫水都动人的靡靡之音传入耳畔,挠得心脏处痒痒的,悸动的暖流布满左心房。 陆行舟嘴角微微上扬,嫂子小逼吃着他的肉棒,趴在他的耳边唤他老公,感觉奇怪又美妙,不知道大哥知道会怎么想。 陆行舟手指捏住纪慈下巴托起,应得自然无比,好像真成她的老公,“嗯?” “太深,涨,疼……” 纪慈鼻尖冒汗,双手抱住陆沉舟的腰趴在他耳边喘好久。 香软滚烫的气息往耳朵里钻,情欲难耐的声音也往耳朵里钻,“老公你今天怎么了?感觉都不像你,有点粗鲁,像个……”小处男。 最后三个字憋着没说,老公会打她屁股。 陆行舟心房微颤,惊讶挑眉,嫂子这么敏锐,这就察觉了? 正想着,她娇嫩温软的小嘴咬住他的耳珠,湿湿粘粘的痒意往耳朵里爬。 6.被操得喷尿,新婚都没这么凶残 陆行舟呼吸瞬间紊乱不堪,耳珠被舔得很痒,头皮发麻。失控掐她后颈,将她从耳边拉开放至眼底。男人压沉气息,深邃的眸子深深看她。 她娇滴滴伸手捧他的脸,手指尖轻触肌肤。动作很轻很轻,被碰过的脸颊也痒痒的,陆行舟的喉咙逐渐干涩,心口冒火。 很显然她没有察觉,说话时唇贴着他的唇缝,香软的气息往他脸上喷。她声音黏糊糊的一个小夹子音,“老公,你是想我想狠了吗?” 他这次出差去F国,原定行程一个月,实际去了一个月零八天。每天早起一遍睡前一遍,都要站在大门口盼他,她都快成望夫石了。上次分开这么久还是去年冬天,他去M城参加商务交流会遇上流行病毒,被封在城里两个月。 最近半年除了这次,都是短期差旅,最长没超过半月。 绵长的吻落在陆沉舟唇上,亲他时手指贴着脸颊不断往后游走,她也喜欢捧着他的脸亲他。 喃喃道,“我也想你了。” 想得要命,娇蛮地威胁,“我不管,反正你答应我了。下次出差不准超过半个月……,哦不,十天,最多一个星期。我警告你陆沉舟,这是你最后一次将我丢家里那么久,要是再有下次,我说背着你偷人,就背着你偷……啊痛……” 还没说完,唇上重重一下,他咬她嘴唇,血腥味贴着齿缝滑进口中。纪慈缩着脖子羞恼看他,不回应还咬她?胆子肥了,好久没哭给他看是不是? 上一秒还凄楚寂寞小女人,分秒间就要撒泼打滚,抓着陆沉舟的肩膀就想咬回去,寻思咬完就开哭,非哭到他手足无措举双手投降才行。 却不料刚张嘴呲牙,男人冷不丁翻身推着她的肩膀,重重一下就将她推到床上,插了许久的肉棒随之拔出。 下沉的身子压得席梦思弹了几下,纪慈的脑袋落至枕头。 腿心因他离去变得空荡无比,纪慈疑惑望去,他双膝跪上席梦思而来,又一个吻…… 不,又一口咬在她的唇瓣上,比刚才重百倍,疼到飙泪。咬完舌尖舔着伤口伸进口中,血腥味溢满口腔,被他深深堵进喉咙。 他吻得激烈霸道,感觉像在宣泄着某种情绪,勾吻着小舌又是狠狠两口,娇嫩的舌苔火辣辣的,也冒着血珠子。 纪慈痛得怀疑人生,她得罪他了?说着玩而已,又没真偷人,那么爱他哪舍得背着他和别人发生关系。 纪慈按住陆沉舟胸膛,喘着粗气问,“干什么咬这么重?吃人啊你,我就说着玩……唔……” 毫无说完的机会,他的大舌头将狭小的口腔整个塞满,连换气转圜的余地都不给。他深深堵着她的嘴巴,一手按住领口一手拽住领带,烦躁扯了几下。 脱下领带揉成一团丢向一旁,继续抓着领口用力,脆弱的纽扣连崩三个,男人结实流畅的腹肌就露了出来。 那动静纪慈听见了,心脏跳得飞快,他到底怎么了?好久没这么急躁,纽扣不解直接撕…… 又想起新婚的那段时间,纪慈慌慌地扒住陆沉舟手臂,就摸到紧实强劲的肌肉,粗粗硬硬的一个臂膀,小手都握不住半边,可他穿着衣服明明就很显瘦。埋在肌肉的经脉突突跳动,张力一瞬间拉至满格,摸那么多年了,感觉依旧新鲜刺激。 沉溺摸臂膀时,身子被他从床上捞起,她顺势趴他怀里,两只小手换到他的胸膛搭着。胸肌完美得宛若精心雕刻,线条流畅紧实,摸着就很馋。 可没机会馋,他的唇瓣又落在她的唇上。 他吻着她,双手抓住排扣长裙衣领用力一扒,纽扣也砰砰砰地绷坏好几个,散开的裙子滑到臂弯。 他握着细细的两只手腕,白净赤裸的手臂就从裙子内扒出,挂回他的肩膀。 他的大手贴着手臂而下,捏住下巴吻她,烫人的荷尔蒙香气顺着喉咙滑至小腹,带着浓烈的危险之意。 纪慈意识到什么,慌慌推他说,“你轻……,里面已经……” 很疼两个字根本没有机会说出,短暂移开的舌头几乎深到喉咙。吻到的一瞬间,他将她推回床上分开腿,凶残的肉棒对准嫩穴重重地、重重地,一下子整根贯穿阴道,直达花心。 强烈地、饱胀的痛,一下子深入心脏,重重将纪慈顶高,嘴巴从他的口中滑走,头顶撞到床头软包。 纪慈难受地仰起脖子呜咽,新婚洞房夜,他都没这么凶悍过,这是怎么了啊? 双手抓着她的大腿左右按住,挺缩腰胯连贯地冲刺,每一下都恨不得将她顶飞。 纪慈无助地扒着空气攥床单,生理失控的眼泪飙落,喘着粗气摇着头求饶,“老公别,太深,痛,轻点……轻点呜呜呜……” 非但不轻,反而更加疯狂抽送,肉棒恨不得捅爆花心里的那颗小莲子。发疯的男人将她顶飞又拽回,燥热到汗湿的胸膛压着她爆汗的娇躯,咬着唇瓣狠狠亲狠狠操,宣泄着心中的……醋?是醋吧? 第一次感觉到呢,酸酸涩涩的,堵满整个胸腔。 不想听她提大哥,只想让她死床上。 纪慈第一次被这么插过,新婚时他那么急都会考虑她的承受极限。哪像此刻,极限什么在他眼中似乎不存在。短短片刻淫水就被插得噗呲喷溅潮吹不止,失禁的高潮感哆嗦而来,尿液如泉柱噗呲喷向他的大腿与生殖器。 7.操尿,挑衅,“大哥,嫂子很好吃啊。” 热流烫得男人呼吸颤动瞳孔缩放,激烈的抽送暂停,直起身跪坐床上,疑惑看她下面。他没谈过恋爱,性经验为零,不明白女人的水真的会那么多吗? 看过去才发现,原来是尿。好多好多,喷得得胯部大腿全都是,如小溪般和淫水汇聚到两个人的交媾处,将撑得娇艳欲滴的嫩逼泡在水里,白嫩无毛的腿心潮湿得挂了白浆,艰难地咬着他粗长的生殖器,看得口干舌燥,心头火烧火燎。 高潮余韵不退,纪慈瘫在床上大口大口喘息。下面好像被操坏,大腿内侧大片大片都是酸软感,小腿肚子抽着筋,小逼跟化了似的又酸又涨,喷尿的宣泄感将快感拉到极限,好爽好爽好爽。 她目光迷离地挺着胸,双手伸向陆沉舟。以前他将她玩到失禁时,都会紧紧将她抱在怀中,让她趴在心口。他还会调整姿势让她依偎在臂膀,圈住她的腰肢分开腿,手指按住小腹、阴蒂、尿道、嫩穴又插又揉,她的小穴在他的指下变成喷泉,噗呲噗呲的水喷得哪那都是。 可是,今日他没有抱她,也没有延长快感,而是跪在床上看她下面。 纪慈脸颊爆红口干舌燥,那什么眼神?又不是没看过,怎么感觉怪怪的…… 身上的力气被抽空,纪慈娇滴滴喊他,“老公……” ‘抱’字没能说出,他突然伸手摁住小腹毫不余力的一下。纪慈身上好不容易攒回的力道一瞬泄走,重重摔回床上,脑袋砸进柔软的枕头里。 他一手按揉肚子,还没泄干净的尿意再度袭来,纪慈难耐地张着嘴巴呻吟,尿和淫水齐齐喷射而出。另一只手握住右腿抬高,偏着头深吻膝盖小腿,眼睛却紧紧盯着喷尿喷淫水的小逼。 亲完,将她韧性度颇佳的美腿扔到肩膀上,揉着肚子连贯的抽送,啪啪啪地操着尿,淫水尿液肉棒囊袋撞飞,溅起一浪浪喷泉般的水花,潮吹声响起整个卧室,噗呲噗呲噗呲的。 感觉前所未有过的激烈,纪慈难以承受地蹬腿挣扎,身子在床上扭来扭去。呜呜呜,老公今天好凶残,想让她死在床上吗? 张大红唇拼命舒缓,可一浪接着一浪的高潮感根本缓解不了半分,连呻吟的力气都被抽走,纪慈眼前成片成片的白光闪烁,痛爽得魂都飞了。 她无助地枕着枕头看着天花板,白光越来越强,刺得眼睛都睁不开。被拖进欲望深渊的她,渐渐合上眼睛,喘息声越来越虚,越来越弱。 陆行舟知道操得太用力会将嫂子操坏,可他不知自己怎么了,沾着嫂子的身子就停不下来,明明以前就不热衷床上之事,都二十七还是个处。 想操她,发疯发狂地操,将所有的精力发泄在她身上,让她记忆深刻的记住这一回。想让她在漫长的婚姻中每每想起性爱,就会想到和他的这一次。 顶着她的小逼操着尿,又宣泄了十几分钟,激荡的射意袭来。他连思考都没有,双手抓住纪慈的细腰,攒足力气一下顶至子宫,滚烫的、攒了二十七年的精液第一次宣泄在女人的身体深处,射了好多好多。 射完的一瞬,快感达至巅峰,心头从未有过的满足。 闭上眼睛吐气缓解,抓着肩上的玉腿放下,抱着屁股就想调整姿势让她趴下,还想要。 俯下身时终于察觉到不对劲,之前喘得那么动人,叫得那么好听的嫂子,怎么突然没了动静? 她偏着脸,沾满淫水的双腿分开躺在床上,半张脸埋进枕头里,一动不动得,吓得陆行舟心脏骤然紧缩,紧忙附身抓住枕头扔掉,心急如焚地喊她,“嫂……” 仅出一字急急刹住,调整说话的语气,紧张道,“老婆?老婆?” 连唤了两声,她都没有任何动静,依旧偏头咬着手指,潮湿的长发凌乱地盖住眼睛、脸庞。 陆行舟慌慌拨开长发,仅一眼恐慌退散,嘴角忍不住飞扬。嫂子没事,只是被操坏了,整张小脸上绯红的一片,晶莹的汗珠挂在脸颊眉心嘴角。嫣红的小嘴微张,咬着自己的手指,红唇浮肿眼波潋滟,眼睛微微迷离着,吐着低沉的香气,整个人看起来水汪汪软糯糯。 陆行舟看得心情飞扬,眼睛心脏里全是她。心疼地握住她的手腕想拉她入怀,她却在同一时间起身,还没握住手人就趴进心口,整个身躯全都依偎进他的胸膛。 她绵绵无力的双手抱紧他的腰,脸深深地埋在他的怀里,低垂的眉眼含羞带噌,看得心头好痒好痒…… 刚射完的肉棒顶着她的屁股勃起,抱着细腰就想调整姿势,手机铃声却不和谐地响起,叮叮叮的,格外刺耳。 陆行舟不想管,但铃声断线片刻又很快响起,扰得没法专心操她。 无奈伸手够过手机,看向来电显示。 铃声又挂了,未接电话3,来电人:大哥。 微信随之响起,陆沉舟发来信息:[ 到家没?] 陆行舟想了想,没有正面回答:[ 有事?] [ 台风刚过,怕你出意外,问问。] [ 放心,安全,早到家了。] 不仅到家,还和嫂子激战一场。 垂眸看纪慈一眼,被操到脱力的她,以投入怀的姿势依偎在怀中看不见手机,果断打听:[ 你呢,什么时候回来?] [ 刚上飞机,估计得凌晨三四点。] 看到陆行舟说自己到家,陆沉舟忍不住询问,[ 这个点,你嫂子睡了?] [ 为什么会觉得嫂子睡了?] [ 电话一直打不通。] 陆沉舟无奈,[ 跟我闹脾气呢。去看看,要是没睡,帮我跟她说声,我很快就回家了。] [ 呵。] 陆行舟内涵地笑了声。 陆沉舟不疑有他,弟弟在国外待久了,国内呵字有多内涵应该不知道,单纯笑一下而已,[ 飞机马上起飞,到家说。] 按下发送键,就想放下手机。 陆行舟急急喊他,[ 等一下,大哥。] [ 还有事?] [ 嫂子。] [ 你嫂子怎么了?] 陆行舟故意分开发送,等着陆沉舟询问。 附身深吻嫂子额头,挑衅地给大哥发了耐人寻味、浮想联翩的四个字,[ 很好吃啊……] —————————————— 啧啧啧,陆二你讨打! 200收加更,50珠加更。 话说,我今天更了五千多字啊…… 8.又裸睡 没有一个正常的哥哥,会在无任何证据的情况下就臆想自己妻子和弟弟,陆沉舟亦然。没有回复,无奈一笑,每一个留子的通病。 西方高油高糖的烘焙食物吃太多,回国吃口屎都感觉到香。 只是这语气,媳妇给他做吃的了? 陆沉舟怀疑,媳妇会做饭吗?十指不沾阳春水的。 想到自个媳妇,陆沉舟嘴角飞扬着弧度,站在海城金字塔尖的男人,心情因即将见到媳妇变得雀跃期待,想她了。 陆行舟发完挑衅的四个字,没有管大哥有无回复,手机扔到一旁,默默垂眸朝着怀里的嫂子望去。 黏糊糊的一个人像只被撸坏的小猫,白净曼妙的身子深深埋进怀中。她脸和唇贴着胸膛喘息,气流喷过心脏跳得异常剧烈。 深入激战过一场,她的身上是湿的,他的身上也是湿的。滚烫的两具身体抱在一处,皮与肉深深融进一起,蚀骨缠绵的感觉透过肌肤绵延到血肉里。 他这颗心还从未如此剧烈的跳过。 默默掐着后勃颈,想将她的小脸扒出胸膛,想亲她想吻她想要她,想摸深埋在胸膛的那对奶子。 做那么久,只顾着吻她操她,奶子还没好好亲好好揉,那两团抵住胸膛异常柔软,光感受着生殖器就忍不住一勃再勃,硬得全身燥热太阳穴生疼。 长夜漫漫,这才还不到晚间七点。 怀中的女人却不肯配合他,他好凶残,小腹好涨,阴道里火辣辣的,停了那么久宫口嫩肉依旧酸酸地疼着。脖子被掐住的一瞬间,她攒起仅存的所有力气圈住他的腰,整张脸埋得在胸膛一丝缝隙都没有,死活赖着不肯抬头。 陆行舟满眼无奈的笑,用陆沉舟的语气哄她,“老婆……” “不要嘛。”还没说完就被打断,她撒娇着小声哀嚎,“疼死了,累。” “那我轻点?”她不肯出来,他只能低头吻她。 发丝、额头,反反复复,缠绵不止。 他好磨人…… 纪慈被磨得心上缺氧,忍不住想抬头给他亲,但一想到他凶悍到不顾她的死活,小脾气就管不住往外冒。在他附身吻额时冷不丁张嘴,照着他的唇瓣重重一口。 本想咬完就溜,却不曾想他的大手一下子按住后脑。吻还没来得及撤退,就被深深覆盖,他禁锢着脑袋反复加深这个吻。 渴望的、炙热的,纪慈的心软掉,双手默默环住他脖子嘟囔,“轻一点啊,再那么凶,接下来一个月都别想碰我。” “……好。” 陆行舟轻笑一声,大手不余力地抓住奶子。 …… 深夜凌晨四点半,东方浮出鱼肚白,黎明的微光洒向城市上空,豪车远光灯穿透稀薄的黑雾而来,司机将车停在前院。 车子刚停稳,合同行李全不管了,陆沉舟抱着一大束雪山玫瑰下车奔楼上卧室。 司机深深看了眼风尘仆仆的陆沉舟,暗暗感叹BOSS真爱他媳妇,F国回来空中飞了八九个小时,下飞机竟然还记得给他媳妇买花,大半夜的,花店老板睡眼惺忪地给他包花。 飞快的步伐,在靠近卧室门口变轻变小,陆沉舟站在门外深呼吸调整。 这个点她应该睡熟了,怕动静太大吵醒她,舍不得。 轻手轻脚地握住门把手,打开门一看,日思夜想的她果真蜷缩在床上,半张小脸都埋进枕头里。空调温度打得有点高,被子只少少地遮住肚子,昏暗的光线下,女人白净纤长的双腿尤为醒目,交迭一处缩在床上好看的像艺术品。粉嫩精致的小脚、丰盈白皙的奶子映入眼眸,看得男人心头一阵荡漾,又裸睡。 陆沉舟宠溺笑笑,花束放到床头柜,俯下身时一个吻就落在纪慈眉心。 纪慈睡得正沉,就感觉熟悉的吻骚扰她,双手本能环住他的脖子,哀怨地嘟囔,“不要嘛……”累…… 今晚他好凶残,都答应接下来轻点,可还是深痛到吃不消。 她这声音…… 恋爱两年夫妻三年,太熟悉她的语调,怨气中透着一丝丝满足。陆沉舟疑惑地放开额头,朝着她的双腿望去。 小夜灯光线很暗看得不太清,她粉嫩的腿心似乎有点肿。 9.百万打光,老公真帅 伸手去摸,就摸到下面湿漉漉的一滩淫水,陆沉舟果断抬手,一个不轻不重的巴掌拍在纪慈屁股上。 纪慈困得厉害,小奶猫似地哼唧两声,一条小腿搭在他的膝盖上晃了晃,不满嘟囔,“干什么呀……”陆沉舟你又打我屁股,想死么? 他突然凑近耳边,宠溺的语气里满是无奈,挑着眉问,“又自慰?” 他出差时,她经常自慰。起初因害羞不肯承认,直到一次回来匆忙,她刚将自慰器塞下面,被撞了个现行。当时的她又羞又急,像个咬人的兔子,红着脸勒着他的脖子埋怨:[ 要不是你留我独守空房,我会自慰?都怪你都怪你!] 心中泛起一丝怜意,的确怪他。可他真不是故意的,想给她优渥的生活,这辈子都不用为了钱和人际关系犯愁,能够坐在金钱堆上当一个快乐的小米虫。实现这些,就要牺牲大把大把陪她的时间工作应酬。 轻轻咬住耳珠,大手将她从床上捞进怀中,边吻边说,“不是告诉你,台风停了就回来吗?”答应陪她过生日,可台风刮了三天,急死他了。 自慰?什么自慰? 疲惫不堪的纪慈,根本不知折腾自己三四个小时之人是小叔子陆行舟,脑子昏沉到一时弄不清陆沉舟在说什么。 今天的他那么凶悍,她还需要自慰? 双手本能攀住陆沉舟肩膀,一只小脚踩着床,一只小脚瞪着他的腿,撒泼乱蹬宣泄,“困……累……啊……” 浑浑噩噩的,他的大手就抓住胸部,力道深重但却是她最喜欢的。夫妻几年,他太清楚什么样的力道什么样的姿势,能令她欲罢不能。 纪慈舒服的直哼哼,脑子终于清醒些许,慢慢睁开眼睛看他。 小夜灯的暖色光芒从头顶洒下,漏出少许暧昧的光线打在额前碎发。他的整张脸置在昏暗中,阴影将他流畅完美的面部线条蒙上一层柔光滤镜。高挺的鼻梁上架着薄薄的无框眼镜,眼镜又在穿透碎发的光线折射下闪烁着迷人的清冷,镜片折射之下睫毛浓得泛着微光,双眼皮折痕深到心坎里,看起来温柔又禁欲,还带着一丝丝高贵的冷感。 简直是……百万打光,老公好好看! 最喜欢他戴眼镜的样子了。 纪慈被迷得心脏狂跳,双手捧着陆沉舟的脸,唇就凑了过来。嫣红的唇瓣贴着他的嘴唇吐气,痴迷地注视着近在咫尺的丈夫,这才发现他穿戴齐整,这是去哪了? 还没问,吻就深深覆在唇上,深切地、渴望的、心疼的。温柔的仿佛要将她融化,舒服得心脏麻酥酥的,明明累到腿都合不拢,却在他亲了几秒后湿乎乎的吐着水。 他将她放在床上,吻缠绵地留在唇齿间,一只手捏住腕表解开丢至枕头旁。男人脱完手表又迅速地取袖扣,紧接着领带、胸针一一取下,双手摁住衬衫领口。 衣料摩擦的声音沙沙沙的,听在耳朵烧进心里,纪慈捧着陆行舟的脸,细腻地抚弄他的耳垂。想要,但又怕疼,水糯糯地撒娇着,“陆沉舟,我累了嘛~” 什么男人,睡着前做了三四个小时还嫌不够,天还没亮就骚扰她。 “想你了。” 衣服脱得飞快,他沉重欣赏的身躯压在身上,分开两条腿硬硕的龟头就顶住穴口。她自慰过,下面湿漉漉的,插起来没那么艰难,但进去时怀中的女人还是控制不住地哆嗦,秀眉蹙得云山雾绕。 纪慈张着嘴巴仰着脖子,难耐地喘气缓解,被疯狂蹂躏过的里面好痛好痛。她痛苦地撑开眼睛,双手捧住陆沉舟的脸,眸中全是不知所措的泪光。 10.嫂子你好,我是陆行舟 不舍得拒绝他,又怕他像之前那样凶残,逼内逼外都好疼。 陆沉舟注意到纪慈满眼隐忍的痛楚,以为她身体不舒服。插到深处的肉棒往外拔出些许,安抚地吻她的红唇,“放心,我轻点,一次就好。” 平时她如果不舒服,他不会硬要。但今天特殊,一个多月没见,想她快想疯了。进门时她若醒着,早就迫不及待地插进去。 做一次,让他缓缓内心想她的焦躁,等她明天舒服些,再多吃会。 陆沉舟那克制的眼神,让纪慈的心软得一塌糊涂,怎么都舍不得再拒绝。她握着他的大手放在自己脸上,默默合上眼睛点头,“好~” 但又惴惴不安地叮嘱,“一定要轻点啊。” 再被那么凶狠的插着,明天一定得进医院,到时候新闻上写着[ 海城一女子和丈夫床上太激烈,导致黄胴体破裂性命垂危] ,那得多丢人啊。 这样的新闻,以前不是没有过。 …… 走廊处,陆行舟后背贴着墙,默默听着哥嫂卧室传来的动静,英俊的脸庞凝结成冰霜,垂在腰间的手臂微微颤抖。 大哥回来的第一时间他就知道了,一直等在外面,分不清想要听见嫂子说漏嘴,还是想要听到事情蒙混过去。只确定他很难受很难受,左心房坠满巨石,酸涩、窒息。 原来,吃醋是这种感觉啊! 以为将嫂子折腾的那么狠,定不会让大哥再吃她,没想到她还是同意了。 那依恋的、宠溺的一个‘好’字,如刀子般扎进心脏,很疼。 不想继续听下去,深吸一口气转身,默默下楼,坐在落地窗边的沙发上,透过黎明的微光怔怔望着远方。 满脑子都是她趴在耳边动情喘息的画面。 …… 翌日上午十点。 纪慈终于从昏沉的睡意中清醒,醒来的第一时间转身抱陆沉舟。一个多月了,终于睁开眼睛就能看见他。 可一翻身却扑了空,身后的床上空荡荡的,除了男人沉睡压起的皱褶,什么都没有。 哪去了? 纪慈疑惑起身,强忍双腿间的不适感,从衣橱拿出干净睡衣钻进卫生间梳洗,完事捂着酸胀的小腹下楼。 刚走到楼梯口,就看到男人坐在一楼靠窗的沙发上,夏日上午的阳光洒在他的身上,将他置在刺目的光影里。他戴着眼镜抿着薄唇,阳光照在他的眉眼、脸庞、胸前,交迭一处的膝盖,以及搭在膝盖的手上。 他整个人好像泛着光,好好看啊! 纪慈一瞬间忘记不适,踩着楼梯小跑着,直奔他的身旁。 陆行舟回味昨日正出神,忽听见脚步声飞快而来,急忙侧目望去,就看到缠绵心上之人满眼欢喜地小跑而来,下意识就想伸手接她。 纪慈很快跑到沙发边,张开臂膀就要扑进陆行舟怀中,身后的急切声突然响彻耳畔。 “老婆!” 纪慈吓得心脏一缩,想刹住脚步已是不及。跑得太快前倾的拉扯力,拉得她狼狈地扑在沙发边缘,脑袋重重磕在陆行舟膝盖上。 顾不上脑袋的痛,惊愕地回头看看,又向前看看。 一模一样的两个男人,宛若倒模而生,就连身高发型与鼻梁上戴着的眼镜都分毫不差。 纪慈大脑空空,怎么回事,她怎么有两个老公? 陆沉舟长舒口气,吓死他了,晚来一步老婆就扑错人了,他去书房接个电话而已,她怎么就醒了? 缓缓走到纪慈身边扶起她,朝着陆行舟望去。 陆行舟在陆沉舟的注视下取下眼镜,嘴角勾起礼貌的笑,“嫂子你好,我是陆行舟。” _____ 啊有珠吗有珠吗? 没有的话,当我没说呜呜呜…… 11.勾手 纪慈想起来了,陆沉舟之前跟她说过他有个弟弟叫陆行舟,与他是双胞胎,十七八岁便去了国外。 老公的弟弟在,纪慈瞬间端庄起来,无论言语还是笑容都透着疏离,“原来是行舟啊,不好意思,我刚才认错人了。” “……”陆行舟一阵无语,这语气这笑容,让他想起哥嫂婚礼时的那个嫂子,温柔优雅地依偎在大哥身旁敬酒,跟谁说话都透着淡淡的隔阂感。 不像昨晚…… 陆行舟注视着纪慈,脑海中全是她欢呼雀跃扑进他的后背,蛮不讲理的小作精模样。 陆沉舟拥着纪慈肩膀在陆行舟对面坐下,疑惑地看了眼弟弟。陆行舟的手上还拿着他的同款眼镜…… 不对,这幅眼镜是从他书房拿的,这个款式他很喜欢,买了两幅。 陆沉舟随口问,“怎么戴眼镜了?” “没什么,戴着玩玩。”陆行舟也随口回。 事实是,嫂子在他耳边喊老公,那动情的模样绕得心头纷乱不休,想打扮得和大哥一样感受一下当她老公的滋味。 神色如常地端起杯子,面上装着喝水,余光却始终在纪慈身上游离,“大哥不近视怎么还戴眼镜?” 眼镜是大哥的标配,记得从中学便开始戴,他一直以为大哥近视至少上千度,今天戴上才知道是平光。 陆沉舟嘴角微微一扬,耐人寻味地看了眼纪慈。 起初是想区分他和陆行舟,长得太像父母都常常弄混。后来嘛,自然是因为她喜欢。眼镜就是她的诱捕神器,每回看到他戴眼镜,她黏糊糊就贴上来。 张嘴想回,突然察觉纪慈脸色不对,急忙关切道,“怎么了?” 眉头一直是皱的,手一直捂着肚子。 纪慈扁扁嘴,看陆沉舟的眼神要多哀怨有多哀怨,“你还好意思问?” 昨天那么凶残,说了多少遍轻一点,好疼的。偏就不听,怎么用力怎么插,除了小腹酸胀不适,腿心也火辣辣的,全是擦伤。 陆沉舟会错意,以为纪慈责怪自己生病的时候,他这个老公不仅不在身边,还不顾她的不适与她交欢。 明白一切的陆行舟,水杯放至唇边,喝水时嘴角不自觉地上扬,放下杯子又完美地掩饰。 陆沉舟很自然地拉着她的胳膊,将她的身子往膝盖上放,“我给你揉揉。” “别……”纪慈按住陆沉舟过分亲昵的手,他弟弟还在呢。 婚礼的那一次,她眼中只有陆沉舟,都不记得陆行舟长什么样。她毕竟是嫂子,这次算第一次正式见到小叔子,还是得有点嫂子的样子。 陆沉舟自然知道她在矜持什么,不管她的抗拒将她放到膝盖,大手隔着睡衣就按住肚子一圈圈地揉,眼睛却看向陆行舟,“不吃饭吗?” 陆行舟茫然,“有饭?” 左右看看,阿姨一个不在。 反应过来,眼角上扬,斜睨亲哥,“你的意思是,我去做?” “那不然我做?”陆沉舟呵笑一声,哥哥的霸道拿捏的恰到好处,“还是,你嫂子去做?” 陆行舟,“……………………” 漫长的沉默过后,抬手捏捏眉心,对大哥的任意使唤很不爽,“我只会烤面包。” 陆沉舟并不搭理陆行舟,眼睛垂下就牢牢黏在老婆身上,揉肚子的动作温柔似水,满眼呵护的模样快将纪慈融化。 纪慈突然就忘记老公弟弟的存在,张开手臂环住陆沉舟腰肢,亲昵地将脸埋进他小腹撒娇。 陆行舟眸光沉了沉,胸腔内涨着酸味,果断起身朝着厨房而去,冷着脸翻找做面包的面粉牛奶糖鸡蛋等。 明明不想看,可却管不住自己,眼角的余光隔着厨房玻璃门望向客厅。嫂子看起来似乎舒服了些,大哥的手从她的小腹抽离,将她的肩膀往上揽。 嫂子攀着大哥的手臂挺起身,躺在他的臂弯正面看他,大哥的头就低了下去,两个人的唇越来越近。 眼看吻上,醋意一下子炸开,陆行舟毫不犹豫唤纪慈,“嫂子。” 堪堪吻上的唇弹开,纪慈脸颊绯红,疑惑应他,“怎么了?” “鸡蛋在哪?能帮我找一下吗?” 纪慈,“……” 她不知道哎,她又不进厨房。 但小叔子点名喊她不去又不好,只得离开陆沉舟怀中,来到厨房和陆行舟并排站在一起翻冰箱。 冰箱一拉开,下面全是鸡蛋,没有怀疑小叔子是故意的,笑着转身说,“冰箱里好多……” 声音戛然而止,小叔子的手指在她转身时,突然勾住她的掌心。莫名熟悉的触电感,一下子击中心脏,纪慈茫然抬眼看着陆行舟。 12.戴上眼镜,变成哥哥回到她身边 他像个没事人,弯腰边拿鸡蛋边说,“原来大嫂家喜欢把鸡蛋放冰箱,我在国外都是现买现吃。” 勾唇笑笑,客气道,“谢谢嫂子。” 纪慈愣神许久,才摇头回道,“不用谢。” 刚才怎么回事?为什么会觉得他的触碰熟悉?为什么他靠近她,她心跳会加速?为什么闻到他的气息,异样的情绪就裹满心房? 纪慈强压着内心的翻涌,侧目看了眼陆行舟。他蹲在身边拿鸡蛋,挨她挨得那么近,衬衫时不时碰到她的身体,暖流就在心房游荡,扰得手脚发麻。 他依然像个不熟之人,两只大手拿了十几个鸡蛋,有点拿不下,神色自若地问,“嫂子,能帮我拿个鸡蛋吗?” “噢噢噢噢,好。”纪慈再度仓促回神,伸手就要去他手里拿鸡蛋。 陆行舟故意的,在她的手指碰到鸡蛋时掌心一紧,椭圆的几个受力挤压就握不住了,‘啪’一声摔落。他故作惊慌去抓鸡蛋,却一把抓住她柔软的小手。 鸡蛋摔落的一瞬间,纪慈也本能地抓鸡蛋,没想到鸡蛋没抓到,手却被陆行舟握在掌心,吓得心脏紧缩眼波流动,满眼小鹿般的惊慌。 熟悉的过电感更强烈,仿佛她曾被这双手紧紧握过。 “怎么回事?” 陆沉舟听到动静推开厨房门,一眼就看到老婆手被弟弟抓着,鸡蛋摔了一地。 “没事,鸡蛋拿得有点多,不小心摔了。”陆行舟依旧神色自若,很自然地松开纪慈的小手,笑着回陆沉舟,“怎么,你要帮忙?” 陆沉舟懒得搭理陆行舟,抽过厨房纸蹲下收拾烂鸡蛋。多大的人,拿个鸡蛋能砸一地,他也是服了。 “我帮你。”纪慈迅速蹲下,也抽过厨房纸想要帮忙,却被陆沉舟制止,“不用,你出去休息就好。” 身子还不舒服呢,不舍得她干活。 听到大哥让大嫂离开,陆行舟的眼波沉了沉。又拿了几颗鸡蛋转身时,眸中暗沉退散,故意询问,“大哥今天不去公司?” 陆行舟没有多想就回,“吃完饭去,要开个会。” 什么!他又要去公司! 纪慈的表情瞬间垮掉,才回来多久?还没抱够呢! 将纪慈的表情看在眼中,陆行舟嘴角又暗自上扬。合适时机选择退场,坐等大哥说话。 陆沉舟好声好气哄纪慈,“就开个会,开完就回来,最多不会超过五点。” “哼!” 纪慈不想搭理陆沉舟,屁股一扭转身就走。如果不是小叔子在不合适,一定哭给他看。 陆沉舟下意识想追纪慈,真的只是去开个会,很快会回来。不仅如此,等会议结束,他准备放自己几天假好好陪她。 陆行舟摆弄烤箱,及时叫住陆沉舟,“哥,这烤箱怎么用?” 陆沉舟无语瞥了眼陆行舟,国外呆傻了,烤箱都不会用了? 陆行舟合理解释,“型号不同,我用的那款和你家的差别很大。” “……滚一边去。”老婆生气,陆沉舟心情格外烦躁,嫌陆行舟有点多余,“你不去公司?这次回来要很久?” “多久暂时不确定,有点想家,想回亚太地区。公司要去的,吃完饭捎我一道。”陆行舟看了眼客厅生闷气的嫂子,故意问,“不去哄哄?” “……现在哄就走不了,我很快就回来。”陆沉舟即了解纪慈也了解自己,多少次因为哄她,他就把会议推了。今天的会议不能推,刚从F国回来,一系列的问题等着他亲自处理。 笑着打趣,“虱多不痒,债多不愁,做好准备晚上挨媳妇打就行。” 陆行舟,“………………” 行吧,既然大哥都这么说了。 笑笑不再言语,以最快的速度搅蛋和面,争取赶紧送大哥去公司。 纪慈缩在沙发生闷气,很快香气扑鼻的面包出炉,陆沉舟端着放她面前。看都懒得看一眼,翘着下巴看别处。 陆沉舟也不恼,好脾气地捧着纪慈的脸,深深的一个吻落在额头。额头上的吻暖暖的,温温的,纪慈的嘴巴忍不住扁起,眼眶就红了。 张嘴想问能不能不走,就听到他的声音从头顶传来,“我跟你保证,五点前一定回来。无聊的话,我给你从国外带了好多珍稀颜料,在我书房,你画幅画我就回来了。” “可是……” “乖。”短暂离开的吻又落回额头,亲完放开,他安抚地留下一个字起身。 纪慈抓狂,陆沉舟,你应该庆幸你弟弟在。当着小叔子的面,嫂子不好撒泼打滚折腾。 眼睁睁地目送陆沉舟上车,心脏空荡荡的,强烈的失落感涌上心头,眼泪不停打转。 眼看纪慈要哭,陆行舟终于出声安抚,“嫂子,大哥他……” 没等说完,陆沉舟的声音便从前院传来,询问陆行舟,“你不走?” “……马上。”陆行舟不放心地看纪慈。 纪慈冷哼一声,拔腿就往楼上走。气到脑子发昏的女人没注意脚下,重重一脚踢到盆栽,痛得脚步踉跄,一把扶住扶手。 陆行舟吓得心脏一缩,起身就想扶她,纪慈却分秒间直起身子,像个没事人一般回头看院外的陆沉舟。 陆沉舟坐在车内,以他的视角看不到老婆脚踢到盆栽,只看到她扶着扶手赌气回头。无奈留给媳妇一个笑,不耐烦地对陆行舟说,“我开会快迟到了,再不走不等你了?” 陆行舟果断回,“我还没吃饱。” 无视开车远去的陆沉舟,忍住冲过去扶嫂子看嫂子脚的冲动,此刻嫂子心中全是大哥,暴露的话完全没胜算。小叔子与嫂子应有的距离拿捏得恰到好处,“嫂子,你脚……” 纪慈咬牙忍痛,轻飘飘地回,“没事。” 陆行舟怀疑,“真没事? 他看见了,那一脚踢得结结实实,他都替她痛。 岂料嫂子言之凿凿,“包的。” 回过头,嫂子的端庄优雅也拿捏得恰到好处,她要脸呢,“你不去公司?” 他和陆沉舟太像,看着他就想起陆沉舟,万一气糊涂认错人,那就尴尬了。更何况,脚痛得要死,他不走她怎么抱腿哀嚎? 陆行舟深深看了眼纪慈,“要走的,那嫂子没事的话,回见。” 果断放下面包,头也不回地开着陆沉舟的另一辆车离开。 陆行舟一走,纪慈就绷不住了,痛得弓腰缩成基围虾,暴躁地拿手锤扶手,边锤边骂,“讨厌讨厌讨厌!” 该死的陆沉舟,你就仗着我爱你!陆沉舟你给我等着,你完了你完了…… 呜呜呜好痛啊…… 脚痛,手也痛,锤什么扶手啊,真的是自虐。 陆行舟将车开到红绿灯处便停了,默默拿起大哥的标配眼镜,对着后视镜里的自己深深一眼。没有任何犹豫地戴上眼镜,方向盘一转,回哥嫂家。 纪慈痛不欲生时,听见外面传来汽车声,噙着泪望向前院,惊讶地移不开视线。 老公的车?他刚走的时候,开的是这辆?小叔子开得好像也是这辆?气昏头,记不清了…… 正怀疑着,就看到戴着眼镜的陆沉舟拉开车门,脚步飞快地朝着她而来,一把将痛弯腰的她扶稳。 ———————— 主要陆大现在信任弟弟才没设防哈哈,等他回过味来,陆二就难受了。 13.侵略感(天啦,她不会认错人了吧?) 委屈一瞬间在胸膛炸开,勒拳就要锤陆沉舟撒气。然而男人却抢先一步,在她挥拳时双手掐臀用力,她便双脚悬空扑进他的怀中。 他宛如抱小孩似的,托着她的大腿和臀部,抱着她转身直奔沙发。 突然而来的抱高吓得纪慈趴进陆沉舟的肩头。 沙发离楼梯很近,他的腿很长,待纪慈从失重的惊慌中抽身,屁股已落在柔软的沙发里。 陆行舟将纪慈放进沙发,第一次时间低头想去看脚。车子刚开进院中就看见她痛得瑟瑟发抖,想必很严重。 却不曾想刚弯腰,她的身子就追了过来,重新趴回肩头。 莫名悸动划过心房,陆行舟揉揉纪慈后脑就要安抚她,“你先靠……呃……” 冷不丁的一口,重重咬在他的肩膀。紧接着第二口第三口,她像被惹怒的小白貂,双手将他臂弯扒得死死的,罩着肩头不同部位狠狠撕咬。 陆行舟痛得眉头紧锁,倒吸口冷气,这力道,一点都没留情啊。疯狂吃醋,大哥只是去开个会,几个小时就回来了,她怎么就能气成这样? 平时她在大哥面前,得多腻歪黏人? 揽住纪慈脑袋,用陆沉舟的语气安抚她,“我这不是回来了吗?” 不说这句话还好,一说咬得更凶,尖锐的痛感钻进皮肉里,血珠子不断从齿缝中溢出。还没咬痛快的纪慈冷冷驳斥,“你现在就走啊,又没人请你回来。” 说完,一把推开他,屁股往边上一扭,气得喘气声都变得粗沉,精致的小脸崩得紧紧的,眼泪在眼眶打转。 陆行舟深深看了眼纪慈,强行地掰她肩膀。 纪慈毫不犹豫地甩肩顺带给他个肘击,可连甩几下都没挣脱,被他强横的力道掰回身子。女人更加气恼,秀眉一蹙就想骂他。 他突然捏住下巴,强硬地托起她的脸。 她被迫依着他的力道看去。 高大的他附身而来,英俊的脸庞近得仿佛砸进眼底。纪慈看到他深邃的凤眸中,充斥着强势的侵略性,陌生到全身不适,头皮发麻。 大脑空空的,他的唇就凑了过来,温热的嘴唇覆在唇上时陌生感更加强烈,其中又掺杂着一丝丝熟悉。 奇怪的感觉令纪慈无法适从,双手本能抵住他的肩膀做出推拒动作。 他的力气太大,她越推吻越深,转瞬狭小的口腔里全是男人炙热的荷尔蒙香气,麻酥酥的像喝醉酒,大脑一阵阵犯晕。 浑浑噩噩时,他的大手贴着腰线而下,摸到她受伤的右脚。 纪慈本能缩脚,却又被他强硬地握在掌心。 温烫的大手揉着脚背、脚踝,最开始还规规矩矩的,后来就偏了方向,脚背、脚心、脚趾…… 纪慈慌乱地攒足力气一把推开他,小鹿般的眸子忐忑地看着他。 他一手握着她脚横放在膝盖上,另一手将整只脚全都揉遍,连脚丫都没放过。 揉脚时,男人手背的筋骨在瓷白色的肌肤下凸出流畅线条,修长的手指时不时和她白嫩的脚趾扣在一处,每一个指节的移动都好看又撩人。 可是可是…… 他虽在揉着脚,眼睛却紧紧锁定纪慈双眸。四目对视,莫名的强制感越发深重,他的眼神仿佛在跟她说,他要是不肯放,她今天把腿瞪断,也别想挣脱他的束缚。 纪慈心脏剧烈跳动,陆沉舟看她绝不会用这种眼神。陆沉舟是温柔的、宠溺的、纵容的。陆沉舟只会纵容她惯着她,不会强迫她。 如果她闹得凶了,陆沉舟会握着她的双手放在自己脸庞,用星辰般的眸子神采奕奕地看着她,那明艳似水的笑,看得心里暖洋洋的,忍不住就忘记气恼主动扑他怀里。 不像此刻,连动都不敢动,更别提扑他。 陆行舟细心地帮纪慈揉脚,伤得不重,只是指骨踢到硬物的些许震伤,揉揉就好。只是啊,嫂子的脚……好美。 小小的两只,顶多三十六码,脚背白净脚底粉白,脚趾头凝脂一般白里透红,握在掌心心里就痒得厉害。 内心突然冲动无比,想亲。 这双脚,亲着肯定很香。 忍住,侧目看她一眼,就看到不知何时乖顺的她,双手撑在沙发两边,神色复杂地看着他。 陆行舟嘴角微微一扬,泰然自若地问,“怎么了?” 纪慈没有回答,深深地回视着他,手指不自觉地搅紧沙发。内心挣扎许久,才试探开口,“老公?” “嗯?”依旧是陆沉舟的语气。 他松开小脚凑回她耳边,男人的温度紧随而来,涌进颈窝灌进心脏,她周身四处都是他的温度。 依旧是陌生的、熟悉的,两种本不该同存的感觉,却同一时间出现在他的身上。 天啦,她不会认错人了吧? 眼前这个,是她老公陆沉舟吗? 他张嘴轻轻咬住耳珠,熟悉的笑灌满耳朵,“老婆,你在想什么?” “没、没什么。” 纪慈甩甩头,松了口气。 无论是说话的语气,还是喉咙溢出的笑声,抑或是鼻梁上那副标志性的眼镜,都是她的丈夫陆沉舟。 她真能乱想,陆行舟和她不熟。就算认错,他作为丈夫的亲弟弟,也会提醒她,怎么可能如此亲昵待她,还喊她老婆? 陆行舟是老公的亲弟弟,她的小叔子啊! 一定是他们太像,导致她有点精神错乱。 确定眼前人的是陆沉舟,慌乱退散,纪慈的小脾气又分分钟冒上头,脚还被握在掌心就开始乱蹬,宣泄着心中的不满,“我气还没消,谁让你碰我脚,谁让你亲……呃……” 话还没说完,下巴又是一紧。 他捏着下巴抬起她的脸,侵略感又激烈而来。 纪慈紧张得齿缝微张,疑惑,“老公?” 他没有说话,在她的注视下,腾出一只手重新将她的小脚握住,抬高。 纪慈失去平衡往后倒去,单手撑住沙发边边,被抬高的那只脚就被他握到唇边。纪慈脑袋一阵嗡鸣,手臂发麻脚趾卷缩,紧张到极点。 他不会想亲她的脚吧?虽然以前也经常亲,但今天不知为什么,就是紧张就是慌乱。 正想着,那温烫的吻便落在脚背。 ———————— 看了眼珠珠,马上快50珠能加更了。 有珠吗有珠吗? 修下细节,中午更新 14.“你真是陆沉舟吗?”(结尾增加剧情,刚 他亲得很认真,吻深深留在脚背许久都没有放开,绵长的吻贴着皮下肌肤不断往上游走,蚀骨的缠绵感将心脏紧紧包裹。 纪慈呼吸一下子乱了,翕动的红唇微张,水波潋滟的眸光复杂地看着他。 他吻着脚背,眼神深邃的仿佛望不到边,黑洞般地眸子将她的心往里面吸。四目相对下,深吻的脚背缓慢放开,他伸出舌头,亲一寸舔一寸,沿着脚弓的走势一点点吻向脚趾头。 纪慈头皮发麻骨子掉渣,舒服的嘤咛声漫长的溢出喉咙。女人漂亮的桃花眼中泪光越聚越多,她仰着脖子喘息缓解,手指头扣进沙发缝隙。 脚本就是人类最敏感的部位之一,偏那细碎的吻不断靠近脚趾头,张开嘴巴深深噙住一个。 “啊……” 纪慈摇着头失控媚叫,本能缩脚抗拒。感觉跟以前的吻脚并不一样,可是哪里不一样她又说不上来。 脚部的痒痒肉全部被激活,脚趾被舌头啯住时心脏充血暴胀,痒意沿着脚趾头爬满身上的每一处。 可是无论她怎么挣扎抽脚,都无法挣脱强横的力道。他的双手宛若牢笼,将她的双脚紧紧桎梏其中。吻从大脚趾而起,牙齿轻轻地咬,舌头轻轻地舔,啯进舌苔里吸来吸去,女人粉嫩的指头被吸红,湿漉漉地溢着水光。放开,移至食指中指无名指小脚趾…… 每一个都含进嘴里细细品砸。 耳边全是他啯吸脚趾的砸吧声,听得纪慈脸颊爆红,撑着沙发的手脱力,后背重重砸进沙发中,脑袋枕着沙发枕,迷离的目光缓缓合上。 痒意像疯癫的水蛇,贴着大腿骨游向腿心,滚烫的一滩喷出洇湿内裤。 女人动情的喘息声,丝丝黏黏的钻进耳朵里,听得陆行舟的气息也紊乱不堪,热浪在体内到处乱窜,胯间的生殖器迅速勃起,涨得太阳穴疼。 想操她。 陆行舟觉得自己疯了,明知道她是嫂子,明知道自己冒充大哥很卑鄙,明知道大哥一旦得知他对嫂子做的事必会反目,他就是控制不住。他好像得了肌肤饥渴症,只要眼睛扫过她的身体,就想将她拉入怀中做尽亲密之事。 心中疯狂的念头跟他叫嚣:陆行舟,你喜欢她是吗?喜欢就跟大哥抢啊!反正你们长得一模一样,大哥有的你全都有,你冒充大哥这般对她,她没丝毫抗拒,就足够证明你能完全替代大哥,光明正大的拥有她。 不行,不能急,一定不能急…… 理智跟恶魔对抗,陆行舟很清楚,嫂子之所以不反抗并享受,只是将他当成大哥而已。嫂子要是知道和她亲密之人是他…… 至少让她不再将他当做陌生人,才能撕掉这身伪装,去跟大哥抢她。 眼睛一闭继续舔脚,根本不愿意想后果。 片刻睁开,她的十根脚趾便被舔光。凝脂般白里透红的脚趾,被亲得水光涟涟,全是他的口水,看着好欲好美。 嫂子身上的每一个地方,都是美的。 视线顺着脚背而上,落至小腿、大腿、腿心。 她穿着睡衣,躺在沙发中情难自抑地搓腿扭身,纯棉的白色内裤一览无余地露出,档底一片透明诱人的水光,她好湿。 陆行舟喉咙滚烫,毫不犹豫地放下纪慈双脚,拽着她的小腿往下一拉,强壮欣长的身躯就压了过去。 超过生理承受范围的痒意突然消失,心上瞬间空荡不适。纪慈难受地呜咽一声,双手支着沙发想起身看看他又想做什么。大白天的,还在客厅,万一有人推门而入…… 家里一共三个阿姨,她们只是台风天请了四天假,今天下午假期结束,随时会回来。 然而身子刚抬起些许,男人的身躯便强势压来,不可抗拒地将她压回沙发上躺着。熟悉的英俊脸庞映入眼底时睡衣便被撩至小腹,大手隔着内裤包裹住整个腿心。 “别……” 纪慈慌张摇头,不能在这里。 可她无任何拒绝的机会嘴巴就被封住,他摸着她的小穴深吻她的嘴巴,炙热强势的吻将她的口腔占据,也将她的心占据。 纪慈被亲软了心,双手默默环住他的臂弯,小声呢喃,“老公。” 她又喊他老公…… 陆行舟明知嫂子喊得是大哥,可全身的血液依旧为之沸腾。大手抽出腿心,双手捧住她的脸,吻也慢慢放开。 他将她密不透风地压在身下,她稍稍喘息他的气息就钻入身体的每一处,熟悉的感觉完全替代陌生感,纪慈忍不住抬手包裹着脸颊上的大手。 是他没错,他就喜欢这样捧她的脸亲她。 “老公,”女人的靡靡之音如江南春雨,丝丝黏黏地钻入心脏。喜欢的,但又纠结的,商量地问他,“我下面还疼,小腹坠坠地酸胀,能不能……”晚上再做…… 唔…… 陆行舟猜到她想说什么,又是一个绵长的吻印入红唇。深吻,深深地吻,吻到口水包浆拉丝也舍不得放,吻到心上血脉里全是她。 直吻到她呼吸困难断裂,才依依不舍地放开。 但下一秒,大手将她的脑袋深深按进颈窝,用心脏接受她呼吸的气流。 陆行舟闭上眼睛细细感受,过了很久很久才喃喃道,“我喜欢你。” 不等她回答,他轻轻动着下巴蹭她的额头,反反复复重复,一遍又一遍,“我,喜欢你。” 那个称呼藏在心里:嫂子,我是陆行舟,我喜欢你。 这感觉……又不对了! 纪慈扭头从陆行舟怀中挣脱,仰着脸忐忑地注视他,慌到手脚发麻。 她和陆沉舟相识于高中,那时她高一他高三,陆沉舟大两岁,是学长,始于她的暗恋,到大学才确认恋情。 她就像随时闹脾气翻脸的孩子,而他是温柔宠溺的长者。他们之间从来都只有她黏糊糊地抱着陆沉舟,一遍遍说喜欢他。那时他看她的眼神仿佛拉着丝,揉着她的脑袋一遍遍回她:知道了。 他还会捧起脸亲她额头,温温柔柔地说:我也喜欢你。 “你……” [ 真是陆沉舟吗?] 纪慈心跳飞快,那句话几乎脱口而出,又硬生生刹住。 不敢问,害怕。 即怕认错,也怕没认错。 因为感觉从昨天就不对,如果真认错那就已经错了。 如果没认错,陆沉舟肯定会生气,自己老公都不认得还有脸舞到老公面前问? 那可是他的亲弟弟啊。 陆行舟也没给纪慈问完的机会,冷不丁环住她的腰托着大腿,单臂就将她高高抱起离开沙发。男人脚步飞快,踩着楼梯直奔卧室。 —————————————— 嫂子这里已经怀疑了,但没能刹得住车嘿嘿 15.他把嫂子压在她和大哥的婚床上(50珠加更 纪慈还没从恐慌中抽身,他便将她抱至卧室,熟悉的一切映入眼眸。 温馨的米白系卧房里摆放同色系的丝带床,两旁摆着奶油色的贝壳梳妆台以及弧形大沙发,床尾亦是温暖的同色系隐形电视柜。 整个卧房大到家具窗帘小到摆件盆栽,全都是陆沉舟按照她喜欢的风格精心挑选。 这是他们的婚房。 她清楚记得当年,他牵着满眼期待的她走进家具城,在琳琅满目的家具中挑了好久好久,才挑中她心仪的。 尤其是床上的床垫,挑完款式后他又找商家依着她的颈椎定做,她可喜欢可喜欢了。 她和陆沉舟在那张床上有了初次、二次、三次,无数次。 眼看他抱着她离床越来越近,纪慈慌乱挣脱他的怀抱。怕她真的认错人,怕稀里糊涂的和小叔子在她和陆沉舟的床上发生不该发生的,她不愿意。 陆行舟没有想到纪慈会突然挣扎,双臂松开些许她便从怀中滑下,两只脚落至地面。 她趴在怀中全身止不住颤抖,颈窝里全是她紊乱的气流,扰得心房火烧火燎,想要她。 捏住后颈将她的脸从颈窝扒出,低头就要亲。 她却同一时间揪住他的衬衫奋力往外扒。 堪堪碰到的吻暂停,陆行舟疑惑地看向纪慈。 衬衫质量很好,她又被吻没了力气,连扒几下都没撕开衣领,女人变得焦躁无比。 陆行舟心房激荡,她比他更急着想要? 果断抬手,抓住领口用力扯开,纽扣一二三崩开。 扯完自己的衣服,顺手摘掉碍事的眼镜扔一旁,大手径直抓住她的睡裙裙摆。 刚想撩上,她双手抓着敞开的衣襟一把扒开,他的衬衫从肩头滑落挂在臂弯,她的视线落在他的左肩。 陆行舟终于意识到不对劲,撩裙的动作止住,顺着纪慈的视线望向自己左肩,心脏剧烈跳动,嗓子干燥发涩。 她这是……怀疑他? 他哪做的不对,竟惹她产生怀疑? 全身的血液一瞬间凝固,捏着她的下巴正要说话,她突然张开双臂一头扎进他的怀中,吻深深落在肩头的那个黑色小痣上面。 吻完,女人仰着脸满眼欣喜地望着他,眸中闪烁着晶莹的泪光。 是他!就是他!她怎么可能认错人! 陆沉舟的左肩有颗黑色小痣,她可喜欢亲了,眼前的他也有。双胞胎即便长得再像,也不可能连肩头都痣都一模一样。 陆行舟回视着纪慈欢喜的眼神,强烈的罪恶感在胸腔里徘徊。他肩头的痣并非天生,小时候纹的。那时候他和大哥不过六七岁左右,别人问爸妈,他们兄弟两的区别在哪里,他们总是说,老大肩头有颗痣他没有。 年少的孩子本就容易产生嫉妒,他亦然。在他少时的记忆中,无论吃得用得喝得穿得,都和大哥一模一样,凭什么大哥有痣他没有? 每每想起,就逮着爸妈哭闹,他们被他闹烦了,就带他纹了痣。 卑鄙又如何罪恶又如何? 他就是要争就是要抢,他就是要入侵大哥和她拥有的一切,包括他们的那张床。他今年二十七了,第一次喜欢一个女人,要是不抢怕这辈子再也遇不到喜欢的。 没有丝毫迟疑地将她重新抱起,直奔她和大哥的床塌。他将嫂子压在她和哥哥的婚床上,一把将睡裙撩至头顶脱掉,再一把抓住文胸扒开。 女人丰盈两团奶子弹出,粉嫩的乳尖诱人地立在乳峰上,看得喉咙干哑,想亲。 根本不想克制欲望,陆行舟附身张嘴,舌尖顶住奶尖往下含。 一点又一点,越含越深,艳粉色的乳晕尽数吃进嘴里。 16.她全身上下诱人的地方那么多,总有一个地 男人嘴里强劲的吸力,吸得纪慈嘤咛不止,奶头迅速硬在他的口中,末梢神经处全是刺痛的快感。 早已湿透的腿心凉飕飕的,淫水被刺激的汩汩而下,她难受地抱住陆行舟的脑袋,满眼无措的泪光。 还是不对。 怎么回事?为什么感觉还是不对? 奶子被他含在嘴里吃,舌头裹住奶尖又吸又咬,两只大手从下面握着奶子,一边揉一边吃。 吃奶的姿势无非就这几个,挺起脑袋垂眸望去,无论是低垂的眉眼还是浓密的睫毛,抑或是将奶子揉出五指痕的双手,都是记忆中有过的。 可哪里不对呢? 脑子里混乱不堪地想,奶子被他吃的一抽一抽的,乳腺里的神经齐齐抽动,她的脑神经也跟着抽动。好爽,好舒服,但是…… 他突然重重一口,奶头和乳晕被吸得差点分离,尖锐的痛感直扎心脏,纪慈痛得睫毛下渗出湿湿泪痕。 她想到了,痛感快感都不对。 陆沉舟的技巧性很高,他知道什么样的力道会让她爽,什么样的力道会使她痛,他知道怎么弄她能享受到最舒服的两性快感。 若非她的小性子闹得太过惹毛他,他不会让她那么疼,更不会弄伤她之后千方百计地将她往床上推,试图再次打开她受伤的地方深入。 此刻的他,吃奶节奏杂乱无章,她的快感也杂乱无章。 他咬着奶头,压在她身上的小腹上下滑动,勃起的硬物就卡入刺痛的腿心,贴着她的湿内裤不停顶弄,粗硬的龟头顶着阴蒂,难受的酸胀弄得整个腿心都涨到不适,纪慈本能缩着屁股躲避。 不对,还是不对。 以前的他不会这么顶,他会往下些许。那个地方也是阴蒂,顶着也会涨,但不会涨到想躲,只会觉得舒服。每次被他顶过,她都会舒服到浑身毛孔炸开,瘫在床上。 “老公……啊老公……” 纪慈不明白为什么会这样,无助地夹腿嘤咛。 肉棒被夹到,好紧。 陆行舟呼吸跟着收紧,依依不舍地吐出奶头,趴回她的视线中,沾染欲望的眸子深邃地看着她,“怎么了?” 纪慈,“……………………” 不对不对不对! 以前的他,看她不是这样的眼神!很多时候,她被操得全身瘫软,他的眼中才会被欲望蒙上云雾,用那动情不已的眸子注视她。 纪慈双手捧住陆行舟的脸,深深一眼过后,又看他的肩头黑色小痣。 弓身趴过去亲了又亲,才确定真的是他。 她不安地呢喃,“你这两天怎么了?” 陆行舟,“?” 什么怎么了? 心中疑惑,手上便开始行动。伸向腿心抓住内裤扒开,两条大长腿压入腿缝,她并拢的双腿被迫分开,龟头顶着穴口就想往里插。 受了伤的小逼抵抗卷缩,贝肉含着凶悍的龟头,纪慈仰着脖子难受地喘着粗气,“你、你以前,都不会弄伤我。老公,我下面真的很疼啊,你以前不会在我疼到受不了的时候,强迫我……” 捧脸的手滑到耳后,揉着他的耳垂不安地问,“你这两天,受了什么刺激吗?” 陆行舟,“………………” 强入的龟头急忙刹住,男人的心口滚烫,指尖发麻。 他哪有受刺激,他又不是陆沉舟,又怎么知道陆沉舟以前在床上怎么对待她? 虽然但是,他抓住一个重点,大哥从不会弄伤她,更不会在她疼到受不了的时候强迫她。 脑海中浮现大哥和她相处的画面,大哥看她的眼神好温柔。 陆行舟突然醒悟过来,大哥待她肯定是温柔的、缠绵的,否则她怎么突然对他产生了怀疑? “我只是,太想你了。” 陆行舟急忙深呼吸,龟头顶着穴口不敢再深入,还不是暴露的时机。 “嗯。” 纪慈红着脸应。 对于他的反常,唯一合理的解释,就是分开一个多月想念超过极限,才会让他一而再再而三迫不及待地像个初尝性爱不知餍足的处男。 纪慈将陆行舟抱紧,脸埋进他的颈窝呢喃,“我也想你了,老公。” 微微停顿,话费一转,女人撒娇的声音软糯糯水汪汪的,“可是老公,我真的很疼,昨晚被你要狠了。你要是不让我休息,以后好几天都不能好好做了。你吃我,难道只想一次管饱,不想以后吗?” 陆行舟,“……………………………………” 怎么可能只想一次管饱不想以后?他想天天抱她操她,能够睡前是她,睡醒也是她。 他昨晚,的确将嫂子操狠了。 她小声商量,“老公,晚上再要好不好?你知道的,下面自愈能力很快,晚上就能好好操了。” 陆行舟,“……” 他的下面,硬得快爆炸,忍不住…… 晚上能好好操,他也操不到,只能便宜大哥。 柔软的小手突然滑到下面,轻轻握住他滚烫的肉棒揉了揉。另一手按住他的肩头,女人拥着他的身体翻身而上,骑在他的小腹上。 她附身看他,波光潋滟的桃花眼美得让他心动不已。她微种的小嘴翕动,轻轻地吐出扰乱神智的言语,“我先帮你弄出来。” 她帮他……弄出来? 怎么弄? 正想着,她慢慢弓下身子,两片娇嫩嫣红的唇瓣,轻轻含住龟头。 “……唔……” 陆行舟没有想到,嫂子竟会主动吃他下面,快感激荡地透过马眼涌遍全身,男人呼吸瞬间紊乱。 她似乎经常帮大哥弄,小嘴含住龟头熟练地舔舐,舌尖顶着马眼一会顶一会揉,时不时张开嘴巴伸长舌头,沿着整根肉棒细腻地吻过每一寸。 被他吻过地方,盘虬的经脉暴涨地跳,陆行舟的脑神经也跟着跳,全身的血液都因为她在沸腾。 好不容易因她说大哥温柔而找回的神智失控,他一把抓住纪慈的胳膊,挺着腰就往上坐,被捧在小手里的肉棒随之滑落,他拉着她重重趴入心口。 纪慈茫然地望着陆行舟,还没弄出来呢。 正要问,他双手将她的屁股用力一抱,龟头顶着穴缝股沟就动开了。粗硬的一根贴磨着娇嫩的皮肉,狠狠地、狠狠地,转眼将腿心磨得滚烫似火,失控的淫水噗呲噗呲地往外溢。 纪慈忍不住张开小嘴,一连串的嘤咛声溢出,断断续续,漫长而又丝黏,好舒服,“老公……” 他掐着她的后勃颈,坚定地、强硬地,“我想操你。” 纪慈听得心惊胆颤,听见他加重语调重复,“我想,操你。” 可是可是…… 唔…… 嘴巴被封死,连拒绝都说不出。 他强势地、霸道地深吻她,在心中说了第三遍:我想操你,嫂子。 操不了逼,就操穴缝操阴蒂,操不了阴蒂就操腿操嘴操奶子,她全身上下诱人的地方那么多,总有一个地方可以操。是他将她箍在怀中操,用尽所有力气,疯狂地,激烈地操,而不是她捧着肉棒小心翼翼地舔,循序渐进的,根本受不了一点。 ———————————— 有珠吗有珠吗? 没有当我没说,飘走~~~~~~~~~~~ 17.他穿他衣服干什么? 纪慈被突然发癫的陆行舟吓得全身紧绷,手指抠进他的臂弯,小脸惨白,以为他不顾她的疼痛,硬要往逼里插。 可片刻才发现,凶悍的肉棒只在腿心穴缝,时不时顶到阴蒂顶到股沟。 感觉依旧强烈到不适,但好在避开最疼的地方,纪慈松了口气,侧身依偎进他的怀里,调整姿势让他磨穴。 磨了很久很久,白皙的腿心被磨红,小逼肿成嫣红色,快速摩擦的肉棒一阵激颤,龟头顶着阴蒂射满腿心。 陆行舟调整姿势,让她依偎怀中的同时掰开她的双腿,脑袋趴进她的脖子里,灼热的目光缱绻地望着她的下面。属于他的精液像浊白的雨帘,顺着她的白虎嫩逼缓缓滑下遮住波光粼粼的水帘洞,心头格外满足。 就喜欢看到他的精液,挂在她的小逼上往下滑。 偏头照着小脸亲了一口,双手掐着腰肢便要调整姿势,他还想要。 这一次,他想插她奶子乳交。 她却不依,双手扒着两只手的虎口,冲着他疲惫摇头。 陆行舟以为她怕疼,吻移到耳边亲亲,哄着她,“不插逼,我想要你奶子……” 她打断,可怜巴巴地捂着肚子,“饿了,我想吃东西。” 昨晚被他折腾得厉害,就没好好吃。上午睡到十点,他弟弟烤了面包,她生他气也没吃。眼下都下午一点多,胃里空荡荡的。 陆行舟自然知道她很久没吃东西,强压下心中的欲望,“那我给你去拿面包。” 做爱的确消耗体力,喂饱才能继续操。 岂料她秀眉一蹙,毫不犹豫地拒绝,“我不要!” 陆行舟不明,“为什么?” “不好吃!” “你都没吃,怎么就知道不好吃?” “看着就不好吃。” 她将他引以为傲的烤面包手艺嫌弃到尘埃里,下巴翘起,一脸的蔑视,“你弟一看就不会做吃的,那破面包谁爱吃啊,看着就噎得慌。” 被嫌弃的弟弟本人陆行舟,“……………………” 你又没吃你又没吃你又没吃!噎不噎,好不好吃,那不得吃了才能下结论? 想到昨晚没打开就被嫌弃的礼物,陆行舟又被气笑。合着中午她皱着眉头满脸的不悦,不仅因为大哥要去开会,还因为对他厨艺的轻蔑啊。 陆行舟抱着纪慈用陆沉舟的语气哄,“那你想吃什么?给你点外卖?” 楼下没动静,阿姨好像还没来。 却又一句话将纪慈惹毛,纪慈毫不犹豫地转身,双手就掐住他的脖子一顿摇晃,“好了嘛,现在都会用外卖敷衍我了?我让你敷衍我让你敷衍我!” 脖子被掐得发紧,脑浆快被摇匀,陆行舟赶紧反扣着纪慈的双手,“不点外卖不点外卖!我不点外卖给你吃还不行吗?” 俯视着她的双眸,男人无奈地吸了口气,“那你到底想吃什么?” 他去买还不行? 她却斜睨他,冷哼两声,“好么,现在都不知道我想吃什么了。” 陆行舟,“……” 小作精又要开始了?突然想起中午她故作端庄的样子,忍不住就想笑。 果真,她蹬着双脚踩他腿,就是不告诉他想吃什么,就是要他猜,“我去洗澡,给你半个小时,你给我弄点吃的上来,要是不满意晚上可不给你碰。” 转念一想,“不对,三天不给碰,你自己看着办吧。” “……………………………………” 行吧,他去准备。 陆行舟认命起身,从大哥衣橱拿了件衬衫,噙着满眼无奈地笑,一边下楼一边翻大哥通讯录。 他不知道嫂子爱吃什么,大哥总知道吧? 却不曾想,编辑好的信息还没发出,就看到大哥的车子迅速开进前院。 车子停稳,司机帮忙开门,提着大包小包购物袋的陆沉舟从车上下来,看起来似乎全是食材。 陆行舟脚步僵住,他不是说晚上五点才回来吗? 陆沉舟一进门就看到陆行舟站在二楼楼梯转角处,眉头不自觉紧缩,提着东西边往厨房放边问陆行舟,“你没去公司?站那做什么?你嫂子呢?” 还有,他穿他衣服干什么? 18.当面翘墙角 陆沉舟进入厨房后又看了两眼,的确是他的衬衫,今年生日媳妇给他买的礼物,他自己都没舍得穿两回。 陆行舟心虚,大哥总看干他什么?难道看出这件衣服是他的?不会吧?不都是经典款白衬衫吗?哪里不对? 面上掩饰很好,神色自若地解释,“刚从公司回来,想起有东西落车里,正准备去拿。嫂子在哪我怎么会知道?有可能在房间休息吧。噢对了大哥,刚去公司不小心把衣服弄脏了,随便从你衣帽间拿了件衣服。” 陆沉舟就知道,不悦道,“去换件。”这件衬衫在衣帽间吗?他明明记得放卧室衣橱了。 “……一会洗干净还你不就是,用得着这么小气?以前又不是没穿过。”陆行舟才不想搭理陆沉舟,嫂子都睡了,还在乎一件衣服。 镇定自若地下楼,依在厨房门边看着忙碌整理食材的陆沉舟,不动声色问,“不是说五点吗?怎么两点就回来了?” 回来得那么快,他还没吃够嫂子。 “我说得是五点前。”按照荤素一一摆放好,拿出里脊肉用刀背熟练拍打,“跟你嫂子说话,是要放点水的。我要是说两点回来,万一中途因旁的事耽搁了些,她又得不开心。我说五点回来,可提前到两点回来,她只会觉得惊喜。” 陆行舟,“……” 好家伙,还能这么干? 陆沉舟继续道,“再者说,你嫂子中午没吃饭。” “所以,嫂子爱吃什么?” 陆行舟赶紧掏出手机,悄默声打开备忘录小本本就要抄作业。 岂料陆沉舟嘴角一扬,宠溺的笑容中又满是无奈,“我做的。” 陆行舟,“……………………” 这,他要怎么抄? “我先做份糖醋里脊,再做个杂酱面,先让她填填肚子,其余晚上再做。你上楼帮我喊……” “老公~” 还没说完,楼梯口就传来女人清脆的声音。 兄弟两齐齐回头,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望去。 纪慈洗完澡换了条裙子,想下楼看看老公给她做什么好吃的,可刚到转角处便愣住。厨房的方向兄弟两都在,外面那个虽然没戴眼镜,但穿得是她给陆沉舟买的生日礼物。 可她是跟老公要吃的,老公此刻应该在做饭。故而厨房里的,才应该是她老公。 况且他那干净利落地切菜手法,她太熟悉了。 纪慈努力分辨兄弟二人,就听见厨房内传来熟悉的声音,“老婆,肚子饿了是不是?一会就好了。” 果然,里面的那个才是老公。纪慈开心得忘记思考陆行舟身上为什么穿着她给陆沉舟买的衬衫,提着裙摆一路小跑,擦着陆行舟的肩膀而过,直接扑向陆沉舟后背。 她扑来的一瞬间,陆沉舟转身伸胳膊。稳稳地拢住她的腰肢。再转身,单手抱人,将她放入灶台的动作流畅丝滑得好像练习过无数遍。 纪慈坐在上面,两条漂亮的小腿晃啊晃,看陆沉舟的眼神全是星星。 那眼神看得陆沉舟心动不已,俯身就想亲她。 纪慈本能仰头想要配合,忽感觉脖子一凉,急忙侧目望去,视线不偏不倚地与陆行舟对上。 纪慈大脑一空,手脚发凉。 他那什么眼神? 熟悉的就好像刚才在沙发,老公握着她的脚捏着下巴而来,强势的、侵略的眼神一模一样。 堪堪碰到的吻被偏开,陆沉舟疑惑地顺着纪慈的方向望去,发现陆行舟正直勾勾地望着纪慈。 纪慈眼角的余光发现陆沉舟也看向陆行舟,莫名心慌,双手环住陆沉舟脖子,贴到他耳边打岔,“老公,你有没有觉得你弟弟看人怪怪的。” 陆沉舟揉着纪慈脑袋安抚,“他从小就这样,跟个阴湿鬼似的,看人又冷又阴,不用搭理。等一会吃完饭,老公就撵他滚。” “大哥,你能不能小声点?我人还在呢。” 陆行舟被哥嫂气笑,讲人坏话都不避讳着点吗? 要不是嫂子,真以为他愿意待这? “听见了啊……”陆沉舟笑了,嫌弃的意思明确无比,“听见还不走?” 碍事的家伙,留在这,亲老婆都不方便。 “嫂子你看我哥。”陆行舟无视陆沉舟,果断向纪慈告状,“我作为他亲弟弟,那么多年没回来,回来在他这边住几天怎么了?” 纪慈尬笑,“哈,你哥可能觉得不方便吧。” 陆行舟紧追不放,“那嫂子呢?也觉得我不方便打算撵我走?” 纪慈,“………………” 这话叫她一个当嫂子的怎么回? 不方便肯定是不方便的,她总感觉自己认错人,他兄弟二人长得太像。可要是说实话传到公婆那边,公婆肯定不舒服,觉得她作为嫂子都容不下小叔子在家里住几天。 陆沉舟眉头一皱,就要驳斥陆行舟,“少道德绑架你嫂……” 陆行舟语速飞快打断,“我嫂子没反对,你说了不算。” 直接了当,“我和爸妈住不惯,代沟严重。我就在你住着,嫂子一日不撵我,我一日不走。” 眼瞧陆沉舟脸色阴沉得像要吃人,陆行舟抱着胳膊就走进厨房,屁股一转就挨着哥嫂靠着。 他笑着看纪慈,当面挖墙角,“嫂子,听说你喜欢画画。大哥那么忙都没空陪你,不像我,大把大把都是时间,你明天跟我走,带你去看画展如何?美院林老教授的画展哦。” ______ 今天更新结束,我这么勤快,不得奖励点珠珠? 19.哪来的死绿茶? 陆沉舟皱眉,菜刀干净利落地砸进砧板里,不爽侧目。 哪来的死绿茶? 如果陆行舟不是他亲弟弟,这么说话还以为来情敌,要跟他抢老婆。 [ 你哥有没有空陪你嫂,关你一个做小叔子的什么事?] 驳斥的话正要出口,眼角余光就看到媳妇仰着脸看他,满眼兴奋的期待,眼睛的光快溢出来。 陆沉舟嘴角扬了扬,压下对陆行舟的不满,垂眸看媳妇时换得满眼的温柔,“想去?” “嗯嗯嗯。” 纪慈点头如捣蒜。 美院林老教授是她老师的老师,小时候就崇拜她老人家,此次画展早已听说,在深城,正式展览时间为后天。瞧着他太忙,一直没提。 只是…… 纪慈偷偷看了眼陆行舟,又对上他那说不清道不明的眼神,纪慈手心不知觉就出了汗,心中擂鼓般慌乱,又强行压下。 纪慈想,认错人肯定是她的错觉。都确认好几回,跟她做爱的人是陆沉舟。 如果陆行舟真的和她有点什么,他怎么可能如此不避讳地当着陆沉舟的面,邀请她去看画展?他话里的意思很明确,陆沉舟没有时间,就他们两个人去。 可是,如果就她和陆行舟去,即便他们之间清清白白也觉得不自在。陆行舟和陆沉舟长得一模一样,万一哪个瞬间她犯迷糊,真的会认错…… 心里还是想要陆沉舟陪着。 陆行舟倚在门边,气定神闲地等纪慈同意。昨晚她睡着后,他不仅去过大哥的书房,也去过她的画室。里面除了她自己的画,最多的便是林教授的画。 画架边上的备忘录写着:好想去看林教授的画展啊。 相同的字,写了足足七八页,可见到底有多想去。 陆行舟笃定陆沉舟没时间陪他,他刚从F国回来,和那边谈了个大项目,这段时间陆沉舟都得为之奔波忙碌,至少要年后才能停。 陆行舟已在心中做好安排,此去深城,就是他撕开伪装撬嫂子的最好时机。 却不料陆沉舟宠溺的声音突然响起,“好啊,我陪你去。” “???” 陆行舟眼波一动,震惊地看向了陆沉舟,“不是,你去什么去?你哪有时间?” “休假,一周。”陆沉舟不以为然,“怎么,我一个当老板的,一周假期都不能有?难不成我一周不在,公司就要倒闭?” 陆行舟,“……” 被怼得无言以对,肝火不断喷涌。 纪慈亦是惊讶无比,两只小手兴奋地抓住陆沉舟胳膊,眉眼间的雀跃让人又爱又怜,“真的真的?你真的陪我去?” “是~”陆沉舟嘴角疯狂上扬,总算将接下来的安排告诉她,“本来就打算从F国回来修一周假好好陪你,没跟你说,只是想要给你个惊喜,开心吗?” “嗯~” 岂止是开心? 幸福直接溢出体外。 他都好久没特意休假陪她。 纪慈全然忘记小叔子陆行舟还在,也不管边上全是食材,钻进陆沉舟的怀中又是蹭又是搂,那黏糊人的模样,看得陆行舟差点捏碎指骨。 过了半天,才阴阳怪气地开口,“现在才准备去,有邀请函吗?” 后天画展正式开始,邀请函早就发光,他昨晚托人才找林教授临时加塞两份。 嘴角微微一扬,继续诱惑嫂嫂,“嫂子,我这可是有两张……” “当当当~,我这有~” 纪慈手往裙子隐形口袋一摸,两张邀请函赫然举在陆沉舟和陆行舟眼前。刚从洗完澡就藏在口袋里,想着吃完饭跟他撒会娇,看看能不能磨他陪她一起去。 陆沉舟噗呲一声笑出声,他媳妇爱看画展,他这个做丈夫的怎么可能不知道?邀请函早就联系林教授送过来,只是为给她惊喜一直装作不知。 原想着等小作精自己忍不住,来找他磨日子,没想到被陆行舟打断计划。 陆行舟的脸色‘轰’一下垮掉,嘴角耷拉往下。 —————————— 放心,陆老二包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