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爱瘾症(强制H)》 被强取豪夺的妻子(1) 源初那日独自一人,身影单薄,在灯下的白色衬衣松松垮垮垂落,衣领处露出细细的锁骨线。丈夫并不在家,取而代之的,是那个被雇来保护她的保镖。男人的气息沉重、带着不怀好意的燥热,他逼近的时候,她几乎要退到墙角。 “夫人真安静啊。”他低声笑,手掌却直接捂住她唇瓣,指节粗砺,逼她鼻息急促地抽动。源初惊慌的眼神湿漉漉,声音被压碎,只能发出闷哼。 掌心微微一压,她的呼吸被逼得颤抖,腰侧被他毫不客气地握紧。啪的一声,清脆又狠厉,他在她臀上狠狠落下巴掌。源初细瘦的身子一抖,眼眶立刻涌泪,呜咽声透过捂住的掌心溢出来,黏腻而屈辱。 “……嗯、呜……别……”话还没出口,又是一记巴掌落下,嫩白肌肤迅速泛红。她的身体却在这粗暴的刺激下发烫,薄薄的睡裙下湿意扩散,顺着腿根渗透,沾了他手指。 “流得这么快?”男人低低一笑,掰开她膝弯逼她弯下腰,指尖探去试探,指腹立刻濡满。源初细细的喘声破碎,眼泪啪嗒掉在地板上。 “别抖。”他压低嗓音,胯骨顶上去,硬物隔着布料抵在她臀缝。她软软挣动,肩膀被牢牢按下。 “……不……不要……” 湿漉漉的声响在两人之间拉长,他的手掌沾满她的液体,粗鲁摩挲在她细嫩的肌肤上,每一次揉弄都伴随着细碎的抽噎。 啪,又一声清脆,源初小腿发软,几乎跪伏下去。 “哭得真漂亮。”男人抵着她,胯间一点点碾磨,唇角泛起危险的笑。她被迫仰起头,睫毛颤抖,喉咙被压抑出的呜咽像要撕碎。 “你的丈夫信得过我,可夫人这样湿,是要我怎么忍?”他低声在她耳边说,唇贴上去,舔走她泪水,舌尖一路追逐到唇角。她被迫张口,含混的抗拒声被吞没,气息里全是咸涩和热。 湿意越来越浓,他握住她一手,掌心全是黏糊糊的痕迹。源初颤着声音,浑身绵软无力,指尖却被迫蜷起,触上他结实的腰线。 “……嗯……不……不要这样……” 话音断断续续,像溺水般。 他却贴得更紧,胯部的力度一次次顶弄,把她逼到墙壁与自己身体之间。喘息、泪水、湿漉漉的交缠里,源初软得像要碎掉,她的每一声低泣都化作更重的刺激,让他微妙兴奋。 她的腰肢被掰开,他掌心托着她臀,巴掌与抚弄交替,惩罚与安抚纠缠在一起。源初的唇被堵着,声声呜咽化作湿润气息,全身都被迫回应着。 “听。”他俯身,嗓音低沉压迫,“流得这么响,是在等我吗?” 源初哭得厉害,眼角泛红,柔软身体在他手里一点点散开。湿意沾了一手,他却依旧兴奋着,用胯骨狠狠顶弄,再次让她闷声颤抖。 * 源初被他抱在怀里,瘦削的身子陷在宽阔怀抱里,像被困在牢笼。Alpha的信息素暗暗散开,带着恶劣的压迫感,循着她脆弱的气息层层渗透。她本就敏感,呼吸急促,很快便被牵引得头昏脑涨。 “夫人好乖。”他低声笑,胸膛震动贴在她耳边。手掌按住她后颈,温热气息环绕,却像是圈套。源初瑟缩着指尖,却没有真正推开。 她的神智逐渐模糊,肩头无力,眼尾湿润,呼吸带着不自觉的颤音。发情的前兆让她面颊泛红,纤细的身体微微发热,像一只困兽。 “看着我。”他捏住她下颌,逼她抬起头。源初茫然的视线里有泪光,眼神迷离。 “嗯……”喉咙里逸出轻轻的音,像猫咪般细碎。 “张口。”他的声音低沉,带着命令的味道。 源初犹豫着,唇瓣微启,乖乖露出粉色的口腔。牙齿细小,舌尖轻颤,她眼神混乱而无措,却还是顺从张口。 他低下头,吻得缓慢,带着恶意的撩拨。舌尖碾过她的齿尖,探入她湿热的小口,挑弄得她浑身轻颤。源初被迫发出含糊的呜咽,手指攥着他的军服衣角,泪水从眼尾滑落。 “……不……别……”她声音软弱,带着哭腔,却被再度堵住。 他咬了咬她的舌,呼吸混乱,低声哄诱:“乖一点,把舌头伸出来。” 源初抖着睫毛,终于顺从地伸出小小的舌尖,被他紧紧含住。湿热的纠缠不断,她被亲得气息全乱,眼神迷离,喉间发出破碎的声响。 “味道真甜。”他笑得恶劣,指尖摩挲她泛红的耳垂,身体压得更近。 源初哭得更厉害,声音被封在唇齿间,眼泪模糊了视野。她想推开,却像被榨干力气,只能任由他加深亲吻。 他的气息素浓得要命,源初几乎被淹没,身体敏感得不受控,腰肢一软,整个人陷在他怀里。 “湿得这么快,是因为等我吗?”他低声在她耳边问,唇瓣还带着她的泪水。 “……没有……”她颤声否认,声音细细碎碎,却没有任何力量。 他笑得轻,手掌却按在她腰上,把她彻底固定,胯骨不留余地地抵上去。亲吻再度落下,从唇角到下颌一路碾过,留下湿漉漉的痕迹。 “夫人……”他在她颈边低声唤,舌尖舔过腺体附近,信息素恶劣地溢开,瞬间勾出她更深的颤抖。源初喘息不止,眼神彻底失焦,身体被迫接受那股热意。 “……啊……不要……”她哭着扭动,声音细弱得几乎听不见。 他偏要紧紧抱牢,不给她丝毫逃开余地。粗粝的掌心摩挲她腰线,亲吻再次封住小口,舌与舌的黏糊声响在安静的屋里回荡。 源初被亲得气息断续,喉咙里发出断断续续的呜咽。泪水与口水混在一起,沾湿下颌,顺着颈侧滑落。 “真乖。”他含着她的舌轻声低语,“这样张口,让人舍不得停。” 源初呼吸急促,身体发热,双颊泛红,像是彻底困在这场诱导中。她的顺从,她的哭声,她的颤抖,都成了他加深恶劣欲望的燃料。 被强取豪夺的妻子(2) 他高大的身影几乎完全笼罩住源初,掌心扣在她纤细的腰上,轻而易举将她抱起来,悬在怀里。她双腿无措地勾着他的腰,薄薄的睡裙早已湿透,贴在肌肤上。Omega发情期的味道弥漫,她呼吸急促,泪眼婆娑,声音细碎得像要化开。 “……嗯、对不起……”她抽噎着,低声道歉,声音颤抖。 他低头看着怀里他人的小妻子,眸色更深,硬热的性器隔着布料不断顶弄。每一次摩擦都让她身体抖一下,喉咙里发出羞耻的呜咽。 “道歉?”他嗓音低沉而恶劣,唇角勾起冷笑,“夫人知道该怎么道歉吗。” 源初怔住,迷茫地望着他,泪水一滴滴滑下。 “把衣服解开,把奶子露出来。”他俯身咬着她耳朵,声音压得极低。 “……啊……不要……”她摇头,声音虚弱,身体却因信息素的侵蚀而失去力气。 “乖,自己动手。”他捏住她的下巴,逼迫她与他对视。 源初哭得更厉害,颤抖着伸出手指,笨拙地解着纽扣。她手势迟缓,颤抖得厉害,像只小兽被逼到角落,眼神混乱,呼吸急促。 扣子一个一个解开,雪白的胸口露了出来,纤细的锁骨,细嫩的肌肤。她哭着小声道:“……对不起……” “嗯,这才像样。”他冷笑,手掌复上她胸口,掌心炽热,轻轻捏弄。 源初被迫仰头,细小的呜咽从喉咙里溢出。发情期让她身体敏感到不堪一击,胸口被揉弄时,她小腿不自觉发颤,腰身更软。 “夫人道歉的样子真漂亮。”他俯身含住她胸前,舌尖舔弄,牙齿轻轻咬,她被迫发出破碎的哭腔。 “……嗯……啊……不要……” 哭声越发哽咽,却止不住身体的颤抖。她越是挣扎,越显得无力,被他紧紧抱在怀里。 “湿得这么厉害,还想否认?”他顶弄的动作更狠,胯骨每一下都压迫在她敏感处。 “……呜……对不起……不是故意……”她嗓音沙哑,带着哭腔,泪水不断滑落。 “记住,夫人,道歉就要老老实实露出来,不然下次我会让你更难堪。”他恶意在她耳边低语,声音像命令。 源初颤抖着应声,身体被揉弄得彻底发软,头埋在他肩上,不停地啜泣。 他却像得逞一般,吻落在她颈侧,唇舌吻过腺体,Alpha信息素渗透得更彻底。她的身体笨笨地回应,发情的软热让她根本没有力气抗拒,只能一声声呜咽着道歉。 “乖,把奶子再抬高些,让我看清楚。” “……嗯……好……”她泪眼模糊,笨拙地照做,手臂无力举起,被他引导着暴露在昏暗的灯下。 他俯身含住,再度啃咬,声音黏腻,带着水声。源初哭着哽咽,声音细细断断,像一张被揉皱的薄纸。 她的发情期被彻底勾起,身体烫得发红,胸口被玩弄得敏感不堪。她的每一声道歉,都被他逼着化作暴露的顺从。 “夫人真乖。”他舔过她泪痕,手掌仍牢牢掐在她腰上,让她整个人牢牢困在怀里。 * 他压着源初,腰身狠狠顶进去,没留半点余地,粗大一下子就闯到最深处。源初尖细的哭腔被硬生生压断,身体骤然一紧,腿根微微抽搐。那地方狭窄柔软,连丈夫都未曾进去过,如今却被恶劣的Alpha直直贯穿。 “……啊……不……那里不行……”她惊惶地摇头,眼角泪水滚落,声音破碎。 他却低笑,唇齿咬住她颈侧,呼吸滚烫,声音压得低沉:“夫人这样夹得我动不了。是不是早就该让我进来?” 源初哭得厉害,腰肢绵软无力,却被迫死死咬住。发情期的敏感让她全身都颤抖,生殖腔被撑开,湿腻得几乎要吞没他。 “……嗯……不要……真的不行……”她呜咽着,指尖无措地抓挠他的肩。 他却偏要在她耳边恶意低问:“想不想怀孕?” 源初愣住,呼吸骤然停滞,泪眼模糊,摇头得更厉害。 “生出我的孩子,好不好。”他一边说,一边慢慢抽送,粗长在她体内搅动。湿漉漉的声音和她的哭腔混杂,黏腻得让人发疯。 “不要……不可以……呜……我……我已经结婚了……”她断断续续,想要挣扎,却被死死扣在怀里。 “可你身体在欢迎我。”他捏紧她腰肢,狠狠一顶,整根没入,深到尽头。源初被撞得发出惊惶的叫声,泪水不断滑落。 “夹得这么紧,是在等我给你射进去吗?”他故意加重语气,唇舌舔过她耳根,带着恶意。 “……不……不对……啊……”她哭声断续,声音越来越软。 他的抽送逐渐加快,每一下都顶在最深处。源初的身体不受控制地抖动,生殖腔被开拓,热流不断溢出,把两人都弄得一片湿漉漉。 “夫人这么乖,怀上我的孩子才对。”他喘息着,低声逼问。 “……不……我……不可以……”她虚弱的声音几乎被淹没。 “你想要。”他咬着她的锁骨,语气肯定,动作一下一下狠厉撞击。源初的腰被顶得悬空,哭腔被压成一声声细碎的哀求。 “……对不起……真的对不起……”她抽泣着,像要崩溃,却仍旧被迫承受。 “可你的身体在迎合我。”他冷声逼迫,猛然一顶到底,源初惊叫一声,纤腰弓成漂亮的弧度,双腿本能地缠紧了他。 男人趁机欺压下去,低声在她唇边说:“夫人,可你看起来很爽啊。” 源初哭着摇头,泪水模糊视线,却被顶弄得彻底失神。生殖腔深处被填满,她的身体一阵阵抽搐,湿意不断涌出。 “夫人听见了吗?那里正在噗啾噗啾的响个不停呢。” “……嗯……啊……不要……”她声音破碎,却再没力气拒绝。 他的动作越来越深,像要把性器狠狠压进最深处。源初哭得娇弱,身体随着冲撞颤抖,泪水与汗水一并滑落,整个人在他怀里软得像要散开。 “怎么会那么淫荡呢,夫人。”他在她耳边一字一句低语,声线沉重。 源初泪水打湿他的肩,声音软弱得几乎听不清:“……我……没有……” 可她的身体却已经被彻底占有,敏感地抽搐回应。 被强取豪夺的妻子(3) 他深深顶在源初体内,动作狠戾,腰身每一下都毫不留情。她早就被做得神智涣散,哭声断断续续,眼尾通红,像是要晕过去。可恶劣的Alpha却偏偏冷笑,低下头,唇齿咬着她颤抖的耳垂。 “夫人知道吗,”他压着声音,细语得几乎温柔,“要是你的丈夫回来了,看见你这副被操得哭得一塌糊涂的模样,会怎么样?” 源初惊惶得浑身一颤,眼泪扑簌簌往下掉,呜咽声哽在喉咙里。 “他会不要你。”他慢吞吞抽送,又深深捅进去,恶意勾着她心底最脆弱的恐惧,“会直接和你离婚,把你这个不忠的小妻子丢出去。” “……不……不要……”她泣声破碎,软弱地摇头。 他低低笑了声,掌心掐紧她的腰,整个人像把她钉在怀里:“不离婚也行啊,把你丢进军营里,那些男人会替我好好收拾你。” 源初被吓得呼吸急促,哭声更大,纤瘦的身体在他怀里不停发抖。可他的动作没停,反而更加恶劣。 “夫人知道吗?那些士兵,久了没见过小Omega,眼睛都是红的。”他的声音像毒蛇般缠绕,“他们会一拥而上,把你摁在地上,扯掉衣服。” 源初哭着挣扎,声音细弱:“不要……不要说……” “把奶子揉肿,把腿撬开,十几个人排着队,塞满你的小穴。”他气息灼热,语气却冷漠淡然,“到时候你哭破嗓子也没人会停。” “……嗯……不要……不要……”她呜咽得厉害,细细的声音夹在啼泣里,带着彻底的恐惧。 他却仍旧一下一下贯穿她,生殖腔被撑满,每一次都打在最深处。源初身体无力抽搐,湿漉漉地黏着他,哭得气息断断续续。 “他们会把你当玩物,吊在军帐里,日夜操。”他继续漫不经心地描绘,语气却带着残忍的笑意,“你这张漂亮的脸,到时候全是泪,全是精液。” 源初被逼得疯狂摇头,哭腔更高,手指无措地拍打他肩膀:“不要……不要……” 他低头堵住她的唇,舌尖搅弄,逼她吞下自己的气息。亲吻间,他压低嗓音:“你知道吗?一旦被他们闻到发情味,夫人会被干到昏死过去,醒来还是继续。” 源初眼泪模糊,哭得几乎窒息,声音沙哑:“……不要丢下我……我会乖……我什么都听话……” 他笑,喘息混乱,却仍旧一边狠插,一边低声冷酷:“那就好好夹紧,让我知道你不是在等别人。” 源初哭着顺从,身体却被逼着不断迎合。生殖腔敏感得不堪一击,湿漉漉的声音越来越响。 “夫人,想要我一个,还是要军营里的几十个?”他在她耳边恶意逼问。 “……只要……你……嗯……只要你……”她哭腔含混,近乎哀求。 “那就张开,让我用一点。”他喘息加重,动作更加猛烈,仿佛要把她彻底钉在身下。 源初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眼神彻底失焦,被他一遍一遍占有,身体热得像火烫。 他的声音却依旧低沉:“记住,如果不乖,我随时能把你丢出去,让你被操到烂掉。” 源初哭着连声答应,声音细软:“……我乖……我会乖……” 他低笑,吻住她被泪水浸湿的脸,仍旧不停地贯穿,生殖腔被顶得深深抽搐,湿漉漉的水声黏腻不断,整个屋子里回荡着她破碎的哭腔与他狠戾的喘息。 * 他终于停下,是在源初彻底软过去之后。那具纤弱的身体被干得失禁,湿透的床单一片狼藉,细瘦的腿还在无力抽搐,喉咙里只剩下断断续续的呜咽。漂亮的小妻子已经昏迷,嘴巴却还半张着,小小的舌头耷拉在唇边,收不回去。 他低头看着她,懒散地笑了一声,像是把玩到坏掉的精致玩偶。大掌随意托着她的腰,将她半抱在怀里,另一只手慢条斯理地从军裤里摸出通讯器。 “嗯,事情办完了。”他的声音压得低沉,带着方才余韵的喘意,嗓音喑哑,却透出一种不加掩饰的满足。 通讯器另一端传来冷漠的嗓音:“她晕过去了?” “早就撑不住了。”他视线落在怀里的源初,低低笑着,手指掐住她下颌,逼迫她虚弱的脑袋抬起,“哭到昏,水流得一塌糊涂。连小舌头都忘了怎么收。” 他刻意把话说得暧昧又轻佻,像是要用语言把这份耻辱钉死。 “很好。”对面冷声回应,“要怪只能她的丈夫,碰触到了不该碰的利益,只好拿他的Omega小妻子来陪了。” 他懒散地“嗯”了一声,食指粗鲁地抹过源初被口水与泪水打湿的唇角。昏迷中的她小口无意识地颤动,舌尖轻轻抖着,显得无助至极。 “要我继续吗?”他笑意更深,胯下仍未完全退火,硬物顶着她被折磨过的下身。 “够了。暂时别毁掉她。”上司冷冷说,“她的崩溃,要一点一点完成。” 他挑眉,低头亲了亲源初通红的眼角,带着嘲弄:“命令我听着呢,不过她这副模样,啧……再多弄一次也坏不了。” 通讯器里传来不耐烦的吩咐,他才慢悠悠挂断。 安静的房间里,只剩下源初断续的喘息。她被抱在怀里,胸口微微起伏,发丝黏在湿漉漉的脸颊上。昏迷中仍旧喃喃呜咽,声音像梦呓。 “……对不起……不要……” 他听得分明,手掌却在她大腿根上轻轻拍了拍,动作暧昧又带着掠夺意味。 “夫人,不用道歉。”他贴近她耳边,低声笑,“反正不管你乖不乖,都会被我干到这样的下场。” 源初没有回应,整个人沉在无力的软倒里,像一朵被雨水彻底打垮的花。 他却抱着她不急着放开,懒懒靠在床头,手指拨开她散乱的发丝,看着那张哭到失神的脸。昏迷中的她还在下意识吞咽,舌尖软软吐着,怎么都收不回去。 “啧,漂亮得过分。”他低声喃喃,吻了吻她濡湿的唇瓣。 屋内气息素仍旧浓烈,混杂着腥甜与潮湿。恶劣的Alpha却显得心满意足,像个完成任务的猎手,耐心等待下一步命令。 怀里的源初无力得仿佛要碎掉,白皙的身子布满痕迹,像个可怜兮兮的战利品。 被强取豪夺的妻子(4) 他俯身,嘴唇压在源初安静的脸上。小妻子昏睡着,睫毛湿润,呼吸浅浅。她唇瓣微张,像是不设防的缝隙。他恶意地笑,舌尖缓缓探进去,轻而易举就滑入她小小的口腔。 源初在昏睡里发出细细的呜咽,下意识要缩,却无力闭合。她的口腔被彻底侵占,唇舌被搅弄得一片湿腻。 他刻意逼迫,把涎液一口口渡进去。温热、黏糊的液体充斥她的喉咙。源初昏迷间喉头微微颤抖,发出被呛住的细小抽声。 “乖,把我的全吞下去。”他压低声音,带着恶意,舌头顶在她小小的喉头上,不让她呼吸顺畅。 源初的身体随之轻轻痉挛,细瘦的肩膀抖得厉害,眉心紧皱,喉咙发出含糊的“嗯嗯”声。昏睡中的她被迫张着嘴,细小的舌尖一阵阵颤抖。 他更深地探进去,舌头扫过她软弱无力的腭骨,一次次顶住喉头,让她喘不上气。小妻子脸色泛红,喉结轻轻滚动,泪水从眼角淌下来。 “这样才乖。”他捏紧她下颌,逼她把嘴张得更开。口水混着她的泪从嘴角溢出,顺着颈侧滑落。 源初昏睡着,却被玩弄得下意识张合唇瓣,像是被条件反射支配。小小的喉头被他舌尖反复顶弄,呼吸支离破碎。 “要是醒着,一定哭得更厉害吧。”他低笑,亲昵又残忍,把更多涎液灌进去。 她呜咽声被压抑在喉咙里,舌尖被迫缠上他,软绵绵无力。痉挛越来越明显,身体下意识蜷缩,像是在抗拒,又像是在迎合。 他却慢条斯理,不急不缓,把她的口腔当作容器,黏糊的亲吻不断延长。源初的小嘴被撑得发红,细细的气声几乎要断绝。 “夫人真漂亮。”他舌尖再一次顶住她的喉头,看着她无助地抽动,呼吸停顿片刻后才断断续续回笼。 昏睡中的源初显得无辜极了,眉心紧锁,睫毛抖动,嘴角湿漉漉一片。她的唇间全是他的气息,他的味道。 他终于稍稍退开,舌尖仍旧舔着她唇角,把溢出的口水重新舔回去,像是舍不得浪费。 “连睡着也能让我玩得这么乖。”他低声喃喃,指尖在她湿润的下唇轻轻摩挲,又重新俯身,堵上她的小嘴,把新的黏糊再一次渡进去。 * 他懒洋洋地坐在床沿,半阖着眼,军装外套散在一旁,衬衫扣子没系好,胸膛仍旧因方才的激烈而微微起伏。手里却已经掏出通讯器,百无聊赖地滑着讯息。房间里,唯一的声响是源初浅浅的呼吸。 小妻子还在昏迷,脸颊泛红,身子软得像被彻底抽空了力气,散落在床铺上。薄被掀开,暴露出满是痕迹的身体。皮肤上斑驳着尚未干透的精斑,沿着胸口、腰腹甚至大腿根蔓延。 他低头盯了一会儿,指尖轻轻划过通讯器屏幕,随即换到摄像模式。冰冷的镜头在昏暗的光线里亮起,他勾起唇角,把怀里的Omega翻过来。 “夫人,别睡得太安稳啊。”他低声喃喃,声音带着戏谑。 源初当然听不见,昏沉间只是小小地哼了一声。 他单手托住她的腰,轻轻一推,让她趴伏在床上。雪白的臀瓣立刻显露出来,带着红痕与凌乱的痕迹。他举起通讯器,对准,拍下清晰一张。 “嗯,很乖。”他慢条斯理地评论,把她的腿掰开,让穴口彻底暴露出来。那处仍旧湿漉漉,细嫩的小穴还在因方才的肆虐微微抽动。灯光下黏腻的水痕反光,他满意地按下快门。 源初在昏迷里本能地夹了下腿,却被他随手摁住。通讯器里闪过一张又一张淫靡的画面。 他闲得很,像是在打发时间一般,不断摆弄她。将她翻成仰面,弯起膝盖,让她双腿大开。再把双手扣在她胸前,捏住发肿的乳尖,硬生生摆成娇媚的姿势。 “看吧,这才像是个Omega。”他低笑,声音沙哑,指尖顺着她的小腹缓缓往下,偏偏在按下快门时,用力分开她湿透的花口。 镜头里,她被迫张开的模样无比清晰。 他饶有兴致,一会儿把她的脚踝抬高,放到自己肩上,角度夸张又羞耻;一会儿把她压到自己腿上,让她湿黏的下体直接贴在他裤料上。每一个动作都伴随着快门的声音,像是刻意要留下证据。 源初昏睡中皱眉,唇里发出轻轻的啜泣,毫无防备地被摆弄成任人观赏的画面。 “真漂亮。”他自言自语,伸手抹开她眼角未干的泪,故意拉近镜头拍下她哭到狼狈的脸。 画面一张张堆满了通讯器的存储,他仍不厌倦,甚至切换到录像模式,把她腿间的景象完整收录下来。指尖微微扒开,露出里头的淫靡,他低声笑着:“夫人要是醒来看到,一定会哭坏吧。” 昏迷的小Omega浑身还在细细颤抖,穴口抽搐着吐水,被拍得一清二楚。 他无动于衷,反而有些兴奋,握着她纤细的脚腕,把她翻转几次,直到拍够才满意收起通讯器。 “啧,你的丈夫要是瞧见……”他意味深长,垂眸望向怀里一身痕迹的小妻子,眼底的笑意更深。 昏迷中的源初却只是轻轻抽泣,任由他恶意地把一切保存下来,成为随时可能被利用的把柄。 被强取豪夺的妻子(5) 翌日,源初醒来时,晨光透过薄帘落在她眼角,整个人还沉浸在昏沉的痛意与羞耻之中。她以为昨夜的梦魇已散去,可抬眼望去,那恶劣的Alpha竟还懒散地坐在客厅里。 她猛地缩了缩身子,眼角泛红,声音带着哽咽:“你……你还不走……滚开……” 他却抬眼看她,神情带着戏谑,好像她的愤怒和泪水在他眼里都成了某种诱惑。他低低笑了一声,晃了晃手里的通讯器。 “夫人这样哭着骂人,很像在勾引。”他慢条斯理地把通讯器转过来,屏幕亮起。 源初的脸色一下子白了,泪水险些夺眶而出。屏幕上,是她被摆弄出的种种淫靡姿态,裸露的身体、哭红的眼睛、湿漉漉的痕迹,清晰到让人不敢直视。 她慌乱地摇头,声音断断续续:“不……不可以……删掉……不要……” 他抬起手指虚虚点了点屏幕,像是在欣赏,又像在威胁。唇角勾出一抹恶意的笑:“你也不希望老公看见这些照片吧?” 源初猛地扑上去要抢,却被他轻而易举揽进怀里。她眼泪止不住,气得哭得更厉害,嗓音哑哑:“混蛋……你卑鄙……” “哭得真漂亮。”他不置可否,反而顺势收紧臂弯,把她紧紧困在胸口。 源初挣扎着,手指推他的肩,可力气小得像挠痒。他俯身贴近,呼吸炽热,低声在她耳边哄:“乖乖听我的话,就没人会看到。只要听话,照片永远不会公布。” “你骗人……”她带着哭腔反驳,泪水打湿了他的衬衫。 “要不要试试看?”他懒懒挑眉,手指轻轻滑过她背脊,“一旦传出去,你老公还会要你吗?夫人这样软软哭着的模样,给别人看也太可惜了。” 源初浑身一颤,心头更乱,哭声里带着绝望。她抬起头,眼神湿漉漉的:“……求你……别……” 他低笑,指腹蹭去她眼角泪水,语气温柔到恶劣:“那就乖一点,别让我失望。” 她浑身僵硬,咬唇忍泪,哭得委屈极了,像一只被困在陷阱里的小兽。她心底明白,他说的每一句都是真的,只要他轻轻一点,那些不堪的画面就会传出去。 可她的颤抖与哽咽,在他眼里却只更显得楚楚动人。Alpha抱着她不放,声音压得低沉:“夫人,昨夜我已经教过你了,道歉该怎么做,还要我再提醒一次吗?” * 源初半跪在床沿,姿态局促得像是被逼到绝路的小兽。睡裙滑落到臂弯,手指颤巍巍往上掀开,露出胸前那点雪白。小小的乳肉被她自己笨拙地捧了出来。 “……对不起……”她带着哭腔,声音细软得几不可闻。 眼泪顺着脸颊滑下,她的模样既羞耻又委屈。明明是想要抗拒,可在他的注视下,她只能用这种方式低声求饶。 他俯身,神情懒散而恶劣,手掌复上那片娇小,指尖掐住揉捏。细嫩的乳肉在他掌下不断变形,被他揉到泛红。 “夫人,光是掀开裙子可让我感受不到诚意。”他的声音压低,带着坏意的笑。 源初被捏得痛,身体一颤,低头呜咽:“……真的……对不起……” 他偏偏不放手,拇指碾过她的乳尖,硬生生搓得发烫。源初哭得更厉害,肩膀抖得不成样子。 他靠近她耳边,呼吸灼热,语气意味深长:“会乳交吗?” 源初愣住,泪眼睁大,像是根本没料到他会提出这种问题。 “……不……我不会……”她慌乱摇头,声音带着惶惶。 他低笑,语气暧昧:“不会也要学。夫人要是学会了,才算真心诚意道歉。” 他松开她的乳尖,又不急不缓地挤拢两团软肉,粗暴地比划了一下,“就这样,把我夹住。” 源初脸色更红,泪水止不住落下,嗫嚅道:“……不行……太羞耻了……” “羞耻才好看。”他毫不怜惜地说,捏着她的下巴逼她抬起头,“夫人哭着的样子最让我兴奋。” 她哭腔更重,细细发抖,却在他的威压下,慢吞吞伸出双手,笨拙地把胸口往里合。动作极其羞耻,她几乎要缩成一团,却又不敢拒绝。 “乖,继续。”他居高临下看着,声音压得低沉。 源初眼泪模糊,咬着唇,不敢出声,只能用自己柔软的乳肉笨拙地照着他的示意夹住。 他俯下身,掌心再度捏弄她,笑意更深:“这样才算有点诚意。夫人,下次要我原谅你,就好好用身体来赔罪。” 源初的泪水大颗大颗往下掉,声音软糯:“……我会乖……不要告诉他……” “那就听话。”他眯着眼说着。 她哭着顺从,半跪的姿势没变,胸口被他一遍遍摆弄得通红,整个人像是被彻底驯服。 * 源初半跪在他腿前,泪眼婆娑,胸前的软肉被他粗暴地挤在一起,勉强夹着那根沉甸甸的东西。可他的性器太大,远远超出她能承受的范围。乳肉被挤得变形,却仍旧包裹不住,随着他随意几下撸动,滑腻的触感就逼得她哭喘连连。 “……嗯……哈……不行……”她断断续续地呜咽,肩膀不住颤抖。 他低头盯着,神情带着厌烦与兴奋,懒懒吐出一句:“太慢了。” 源初的眼泪簌簌掉下,呼吸急促,双手笨拙地撑着,却始终跟不上他的节奏。她的动作显得可怜兮兮,乳尖因反复摩擦而红肿发烫。 “夫人这种样子,哪里能让我满意。”他冷笑,语气恶劣。 她一愣,还未来得及反应,他便松开她胸口,直接攥住她的下颌,把她小脸抬高。那根滚烫的东西猛然抵住她湿润的唇瓣。 “张嘴。”他命令般低声。 源初慌乱地摇头,眼泪瞬间涌出:“……不要……” 他却丝毫不容她拒绝,手指捏紧她的下颌,迫使她小口微张。下一瞬,沉重的硬物便直直塞了进去。 “呜——”她惊惶的哭声被堵在喉咙,唇角被撑开,眼泪瞬间滑落。小小的口腔被彻底占据,舌尖无措地蜷缩,呼吸混乱。 “这才乖。”他低声笑,缓缓送入更深,直到顶到喉头。源初被呛得浑身一颤,喉咙发出被阻塞的哽音,双手无力地拍打他的腿。 他眯着眼,俯身看着她哭得一塌糊涂的小脸,语气懒散又带着恶意:“夫人这样被塞满,看上去比乳交顺眼多了。” 源初眼角全是泪,嘴里却只能含着他,呜咽声被压在黏腻的水声里。喉头一次次被顶弄,她本能痉挛,整个人喘不上气。 他偏要加重力度,腰身往前一送,整根没入。源初被迫仰头,发出破碎的“咳咳”声,眼泪止不住往下掉。 “不会也要学会。”他压低嗓音,唇角勾着冷笑,“夫人,你可不想我把昨晚的照片传给谢衍钰吧?” 她浑身一抖,眼神绝望,泪水模糊,呜咽着点头,软弱到极点。 他这才慢下来,却依旧不肯抽出,只是握住她脑后,逼她乖乖含着,舌尖被迫贴在炽热的脉络上。 “对,就是这样,乖乖的。”他语气低沉,带着满足。 源初哭到声音沙哑,却只能被动顺从,湿润的唇瓣被撑到泛红,泪水与唾液顺着下颌滴落,可怜又淫荡。 被强取豪夺的妻子(6) 他扣着源初的后脑,腰身缓缓一送,那根滚烫的东西就硬生生塞了进去。只是半根而已,她的小口腔便被彻底填满,舌尖被压得无处可逃。 “呜……嗯……!”源初眼泪簌簌往下掉,声音断断续续,被堵得可怜。 她细小的喉咙被迫承受,呼吸急促,唇瓣被撑开到发红,唾液沿着下巴滑落。她想要推开他,手指颤巍巍搭在他的大腿上,却连一丝力气都没有。 他低头俯视,目光带着玩味,像是欣赏一件被专门打造出来的私人物品。腰身懒散地抽送,每一次都粗暴地碾磨她的舌尖,逼迫她发出细碎呜咽。 “夫人的小嘴,比想象中还紧。”他语气恶劣,带着低笑。 源初眼神迷蒙,哭得眼角通红,泪珠不断滑落。她的口腔就像是被他专属占据的器具,狭小柔软,完全包裹着他。每一次顶弄都带来黏腻的水声,混合着她被呛出的细小咳声。 “咳、呜呜……嗯……”她喉咙微微痉挛,发出可怜的闷音。 他却故意更深一些,腰身一沉,半根已足以让她小小的嘴完全塞满。她的舌尖被迫贴在粗硬的脉络上,唇瓣泛着湿亮,像是专门为他准备的飞机杯。 “哭也没用。”他俯身,拇指摩挲她颤抖的下颌,恶意低声,“夫人天生就是让我这样用的。” 源初的眼泪更快,唇角被撑开,口水溢出,顺着脖颈一路往下滴。 她的身体轻轻颤动,却只能无力承受。他的动作越来越随意,像是在随心所欲地使用一个玩物,口腔被一下一下粗暴侵犯。 “呜……嗯……咳……”她发出被迫的啜泣,眼神涣散,胸口急促起伏。 他喘息渐重,眼底却全是笑意:“夫人这样哭着含着,我怎么可能停。” 他用力握住她的头,不容她退开,逼着她每一次都完全吞下。源初小小的口腔被磨到酸麻,泪水模糊了整个视线。 “乖,把舌头放平。”他低声命令。 源初哭着照做,舌尖被压得死死贴在他下侧,整个口腔更紧密地包裹。他低低抽气,声音沙哑:“……真像个专属的杯子。” 她的呜咽声越来越软,被他一遍一遍搅弄,口水与泪水早已糊成一片。唇角被磨得肿胀,她却无力抗拒,只能任由他把她的口腔当成玩物。 “夫人,是不是还能再深一点。”他恶意低语,腰身再度送入,直顶她喉口,逼得她全身一抖。 “呜呜——!”源初挣扎着,眼泪大颗滑落,呼吸支离破碎。 他却扣得更紧,动作愈发狠戾,每一下都带着不容置疑的占有。源初哭得近乎窒息,却仍旧被迫含着,口腔完全成了他的专属。 * 他腰身一沉,粗重的喘息声压在她耳边。下一瞬,炽热的精液猛然涌出,直接灌进她小小的口腔。 “呜——!”源初眼泪瞬间涌出来,喉咙被迫充盈,口腔里全是滚烫的液体。她慌乱地想要推开,却被他死死按着,动弹不得。 “别吐。”他的嗓音低沉沙哑,带着命令。 源初哭得喘不过气,唾液混着浓稠的精液一起溢出,顺着下巴滴落在睡裙上。她喉咙被呛得发红,发出破碎的咳声。 “咳……咳咳……嗯呜……”她的声音被堵住,眼角全是泪。 他却偏要逼迫,手掌稳稳扣在她后脑勺,不容退让:“全部吞下去。” 源初瑟缩着,眼泪一滴滴掉在他大腿上。她小脸通红,鼻尖也湿润,狼狈极了。喉咙滚动,却被迫一点一点把那股热意咽下去。 “对,就是这样。”他俯身,低声在她耳边恶意赞许,“夫人真乖。” 源初被逼到窒息,泪水模糊了视线。她的舌尖被精液裹得一片黏腻,吞咽时喉头微微颤抖,显得格外无助。 “咳……呜呜……”她终于咳出声,小口微张,气息断断续续。唇角仍旧挂着白浊,整张小脸红透。 他却伸出拇指,抹去她嘴角的液体,又故意送到她唇边:“夫人,可不能浪费。” 源初浑身发抖,哭腔里带着屈辱,却还是顺从地含住,轻轻舔掉。泪水滴落在他的指尖,混着白浊,更显得狼狈。 “好色情啊。”他盯着她,目光深沉,嗓音压得低低,“哭成这样都能让我兴奋。” 源初的睫毛颤抖,呼吸紊乱,声音细碎:“……不……不要了……” “晚了。”他抬起她的下巴,逼迫她与自己对视。她眼眶通红,泪珠挂在睫毛上,整个人像是被逼到绝境的玩偶,狼狈又勾人。 “记住,夫人。”他笑意恶劣,“你的嘴巴只能用来这样服侍我。” 源初哭得更厉害,唇瓣湿润,胸口急促起伏。她的眼神无助,却带着难以掩盖的顺从,被逼着一点点接受这份羞耻。 屋子里,空气黏腻,弥漫着咸涩的气息。漂亮的小妻子被他逼得整张小脸红红的,狼狈不堪,却愈发显得色气。 被强取豪夺的妻子(7) 源初被牢牢绑在椅子上,双手反剪在背后,细软的手腕勒得泛红。腿被粗暴分开,绑带死死固定,让她连并拢的余地都没有。 她的小穴里塞着跳蛋,不规律的震动一阵阵传来,逼得她全身轻颤,肩膀随着抽噎起伏。泪水糊在脸颊,她拼命摇头,声音细碎:“……不要……拿出来……呜呜……” 保镖Alpha站在她身后,带着笑意欣赏她狼狈的模样。可这一回,他没有立刻动手,而是推开门,引进来另一个人。 脚步声稳重,带着书卷气的气息。那是另一个Alpha,衣着整齐,身上带着淡淡的药水味,金边眼镜在灯下反光。他垂眼看着被绑在椅子上的源初,眼神温和,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控制感。 “这就是你说的谢衍钰的Omega?”他语气平淡,却勾起唇角。 源初猛地抬头,泪眼朦胧中望见陌生的男人,心底的恐惧瞬间被点燃。她惊慌地挣扎,声音哽咽:“……不要……别让别人看……” 带她来的Alpha却低笑:“夫人,太迟了。” 戴眼镜的男人蹲下身,目光停在她腿间。小穴被逼迫着张开,里面塞着还在震动的跳蛋,细腻的褶皱早已湿透。 源初哭着扭动,腿被绑得更开,根本无处可逃。 他伸出掌心,温热的触感落在她的小穴上,轻轻拍了一下。 “啪。” 源初全身猛地一抖,惊叫声破碎:“啊——!不要……不要……” 掌心又一次落下,比刚才更重。跳蛋在穴里同时震动,她被双重刺激,身体猛然弓起,泪水不断掉落。 “夫人真敏感。”戴眼镜的男人微笑,语气像是轻声安慰,却偏偏带着恶意。 源初哭到嗓音沙哑,胸口起伏剧烈,绑在背后的双手无助地蜷着。每一下拍击,都伴随着水声溅出,她的身体完全背叛了意志。 “……不要……我没有……啊啊——!”她声音被高潮拉断,腿根湿得一塌糊涂,汁水顺着椅子边缘滴落。 他看得清楚,手掌一下一下落下,掌声与她的啼哭交织,直至她被打到高潮。源初尖叫着,身体颤抖,穴口抽搐,汁水喷溅而出,把大腿内侧和椅面弄得一片狼藉。 “真漂亮。”戴眼镜的男人低声赞叹,指尖掐住她被打得发烫的穴口,轻轻摩挲。 源初哭得浑身无力,唇瓣颤抖,声音哽咽:“……不要再看……求你……” 恶劣的Alpha站在一旁,抱着手臂,笑得意味深长:“夫人,这样子不该让人看见吗?哭着泄得这么厉害。” 她绝望地摇头,泪水一颗颗掉落,却无力反驳。 戴眼镜的男人推了推镜框,目光仍旧温和:“既然是谢衍钰的Omega,就更要好好调教。夫人,你得学会顺从。” 源初哭腔里带着屈辱:“……我会乖……求你们……不要……” 可她的话音还未落下,跳蛋突然又被调高档位,剧烈的震动让她全身一震。她仰头发出尖细的哭声,眼泪模糊了整张小脸。 她被逼迫着高潮接连不断,身体失控,泪水和汁水交缠。 * 戴着金丝眼镜的Alpha半蹲在源初腿间,指节冷硬,粗暴地扣住那被震动得抽搐不止的小穴。他毫不怜惜地一掏,湿淋淋的跳蛋被拉出来,伴随着一声“啵”的水声。源初猛地颤抖,哭声破碎:“不要……求你……” 他却低笑,视线透过镜片冷静而锐利:“夫人哭得这么厉害,却夹得这么紧。” 那根性器随即顶上,湿意让他轻易便没入,直直填满娇小的腔道。源初被迫仰头,泪眼模糊,喉咙发出一声尖细的呜咽。 “啊……不要……不要这样……”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却在撞击的节奏下越来越散。 他偏头看向旁边的同伴:“把绳子解开。” 保镖Alpha随意走上前,解开绑在源初手腕上的绳索。绳子松开的瞬间,她本能地想要推开,却被金丝眼镜Alpha大掌死死掐住纤细的腰。 “别乱动。”他的声音平淡,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 他抱着她,直接把她提起来,让她整个人跨坐在自己腰上。身子娇小的Omega被迫上下起落,每一下都被狠狠贯穿。 “呜……嗯嗯……啊……”源初哭到嗓音哑了,双手无措地搭在他肩上,指尖颤抖,整个人被操得失控。 他却稳稳托着她,脚步缓慢站起,抱着她往客厅走去。 “看着。”他的声音低沉,带着残酷的冷意。 源初迷蒙的视线在泪水中看到墙壁上的婚纱照——那是她和谢衍钰的照片,洁白的婚纱,温柔的笑容,如今却成了她此刻屈辱的背景。 “夫人,丈夫在照片里看着呢。”他边狠顶边低声说,带着恶意的笑。 源初猛地摇头,哭得更厉害:“不要……不要看……求你……” 他却偏偏逼她抬起下巴,动作更加粗暴。每一次贯穿都伴随着湿腻的水声,撞击得她腰身发软。 “在婚纱照前高潮,不是更有趣吗?”他语气轻柔,却透着冰冷的玩弄。 “啊……不要……我……嗯啊——”源初声音完全破碎,身体被逼得上下震颤,泪水糊满了脸。 保镖Alpha站在一旁,双臂抱胸,神情玩味:“真漂亮。谢衍钰要是看到,他的夫人哭得像这样,会不会疯掉?” 源初哭着摇头,像是要把耳朵堵住,可身体却在不断抽搐,穴口死死咬着那根灼热的东西。 “夹得这么紧。”戴眼镜的Alpha低喘,掐着她的腰让她狠狠坐下,“夫人是在自己求我更深吧?” “没有……我没有……呜呜……”她哭得声音软弱,却被撞得全身颤抖,汁水顺着大腿滑落。 婚纱照静静挂在墙上,笑容温柔的谢衍钰像在注视她,而她却被另一个男人掐着腰,狠狠地上下顶弄。 泪水、啼哭、淫靡的水声交织在一起,漂亮的小妻子被迫在丈夫的照片前高潮,彻底沦为他们手中的玩物。 被强取豪夺的妻子(8) 他狠狠扣着源初的腰,最后一下贯穿时,整个人低低闷哼。炽热的灼流猛地灌进她子宫深处,像要把她彻底撑开一样。 “啊啊——不要……不要进去……”源初哭到嗓音破碎,眼泪模糊视线,可她的小腹却随之微微鼓起,像是被一股无法承受的热量强行填满。 她整个人软在他怀里,双腿发抖,声音细弱:“……好热……不行……不可以……” 他俯身贴在她耳边,呼吸急促,笑意却冷漠:“夫人,小子宫被开得很乖,看看肚子,鼓起来了。” 源初慌乱地低头,一眼便看到原本平坦的小腹正因内部的过量而微微隆起。那画面让她羞耻到发抖,泪水一滴滴砸下。 “别哭。”他用舌头舔过她湿漉漉的脸颊,边说边继续抽送,逼得满满的精液在她体内翻涌。 “啊啊……要出来了……要流出来了……”源初哭着摇头,声音糯软。 “不会流出来。”他按住她的小腹,手掌用力,逼她更深地收紧,“都在里面,夫人得好好装着。” 保镖Alpha在旁边低笑,手指随意拎起一块纸巾擦拭她腿间溢出的痕迹,却故意说:“这样被干到肚子鼓起来的模样,比婚纱照上还漂亮。” “不要说……呜呜……”源初哭着缩成一团,却被死死固定在怀里。 镜片反光,戴眼镜的Alpha冷静地望着她,语气淡淡:“夫人,你觉得谢衍钰看见你现在这样,会说什么呢?会不会一气之下,真的把你丢掉?” “不要……不要让他知道……”她泪眼涟涟,声音颤抖到几乎听不清。 “那就继续乖乖听话。”他扣紧她的腰,狠狠一挺,把更多精液挤进她小子宫。她被冲得尖叫,身体绵软到不成形。 “……呜……会坏掉……”她哭得像濒临崩溃,胸口起伏剧烈。 他却动作不减,目光落在墙上的婚纱照。照片里的新娘笑容明艳,而怀里的源初却哭到狼狈,脸上尽是泪水和汗。 “看看自己。”他逼着她抬头,冷声说,“丈夫眼里的温柔妻子,现在被我操得连小腹尻都鼓起来。” “不要……求你不要说……”源初泣不成声,声音娇软,却又因深处的顶弄而不断颤抖。 他俯身,轻轻咬住她的锁骨,低声:“夫人,你的小子宫已经记住我的形状了。” 源初哭着摇头,泪水沾湿了下颌,胸口起伏如小兽般急促。 保镖Alpha在旁边慢悠悠地补刀:“怀上也不错啊,夫人。要是生下别人的孩子,谢衍钰会不会更崩溃?” “不要……不会……呜呜……”源初近乎绝望,眼神空洞,却仍旧被迫接受一波接一波的灌注。 小腹微微凸起一个小鼓包,仿佛能让人一眼看出她被彻底占有。那狼狈而淫靡的模样,让两个Alpha的笑意都更深。 她哭哭啼啼地哀求,身体却因持续的刺激不断抽搐,小穴被操得合不拢,汁水与精液交织,从腿间滴落。 “夫人。”他捏紧她的下颌,让她看向自己,语气冷酷又意味深长,“记住,今晚子宫里装的不是你丈夫的,而是我的。” “呜呜……不要……”她泪水模糊,红唇轻颤,却无力否认。 * 源初蜷缩在被窝里,指尖紧紧攥着棉被,指节发白。身体明明被清理得干干净净,还被强制打了掩盖信息素的药剂,可她仍旧觉得皮肤底下有一层洗不掉的污痕。眼尾红红的,哭过的痕迹怎么也消不去。 门口忽然响起熟悉的脚步声,她猛地一抖,几乎要把自己埋进被褥里。 “初初?”男人的声音低沉温柔,带着一贯的耐心。 谢衍钰推门进来,肩上还带着风尘仆仆的凉气。他将大衣脱下,随手挂进衣帽间,回头就看见床上团成一小团的源初。 “我回来了。”他的语气里有旅途后的疲惫,却依旧放得很轻,好像怕吓到她。 源初抽抽噎噎,眼睛湿漉漉地抬起,看见他那一刻,喉咙里涌起酸涩。她想扑进他怀里,可身体下意识一僵,怎么也没办法挪动。 “怎么了?”谢衍钰蹙眉,走过来坐到床沿,伸手轻轻掀开被子。里面的小Omega眼尾潮红,像是哭了一夜。 “我……没事。”她声音发颤,带着委屈,却极力在掩饰。 “哪里没事了。”他叹气,手掌落在她发顶,顺着发丝一下一下抚着,像往常一样细心安抚。 源初咬了咬唇,心里像压着千斤巨石。那些不堪的画面在脑海中闪过,她想要告诉他,可一想到那些照片、那些话,声音便死死卡在喉咙里。 “先生。”她终于小心翼翼地开口,眼神闪躲,“……那……那个保镖先生,他……” 谢衍钰低头看她,眼神有一瞬的困惑:“保镖?” 源初的心脏猛地一紧,指尖攥住睡衣下摆,不敢抬眼。 他目光疑惑,语气却依旧耐心:“初初,如果你想雇用保镖,我可以为你安排。” 源初的心像被重重击中,血色全数退尽。她愣愣地望着丈夫,泪水再次涌出。 “初初?”谢衍钰察觉到她的不对劲,语气更柔,“怎么突然问这个?有人欺负你了?” 源初摇头,声音哽咽:“没有……只是……只是怕。” 谢衍钰叹了口气,把她轻轻揽进怀里。源初整个人被他抱住,熟悉的气息包裹着她,她想哭喊出来,却只能把脸埋在他胸口,抽泣着掩饰。 “没关系,我在了。”谢衍钰轻声安慰,唇瓣落在她额头,“以后不管发生什么,都要跟我说,好吗?” “嗯……”源初含糊地应着,泪水却止不住地浸湿了他胸前的衬衫。 他没有逼问,只耐心地抱着她,给她时间。可源初心底却掀起更深的恐惧——那些Alpha留下的阴影,被刻在身体里,哪怕药剂抹去味道,她也无法抹去记忆。 婚纱照依旧挂在墙上,笑容温柔的丈夫此刻正温柔地抱着她。源初颤抖着手,死死揪住他的衣袖,像是唯有这样才能让自己不至于坠落。 被强取豪夺的妻子(9) 源初一早就被谢衍钰带去了机场。清晨的风冷冽,她却安静依偎在丈夫身边,陪他走过安检,一直到远远望见他背影消失在登机口后,心口才微微放下心来。 她上了车,司机安静地驱车送她回家。车厢内暖气开得很足,车窗外的景象模糊地掠过。她抱着手袋,眼睛酸胀得厉害。正想着是不是可以小睡一会,通讯器忽然“叮”了一声。 她低头一看,显示有匿名讯息传入。 “……”源初犹豫了一下,还是点开。 下一秒,屏幕上出现了十几张照片。 她愣住了。 那些照片全是她今天早晨在机场的身影——陪着谢衍钰,微微仰头望着他的侧脸;拉着他的袖子站在检票口前;眼神黏在他身上,漂亮又专注。 画面里的她很美,美得不像是她自己。但照片的另一半,谢衍钰的脸,全被粗暴的红笔叉掉。 “啪嗒。”泪水掉在屏幕上。 她慌乱地往下翻,越翻心口越凉。每一张照片都一样,唯独她清晰明艳,丈夫的脸却都被抹去。那触目惊心的红叉像是警告,像是在嘲笑。 “啊……”源初捂着嘴,呜咽声从指缝里溢出来。眼泪一颗接一颗掉,砸在腿上的裙摆上,晕出一片湿。 司机从后视镜里看了她一眼,却很快移开目光,默默专心开车。 源初的呼吸乱了,肩膀止不住颤抖。她抱紧通讯器,想立刻删除,却又像被钉住般,手指发抖,怎么都按不下去。 匿名发信人没有留下任何说明,只是冷冰冰地扔了这一堆照片。 她想立刻打电话给谢衍钰,可又害怕。害怕他说出“不可能有人跟拍”,害怕她一旦开口,秘密会暴露,自己拼命掩饰的伤痕全都会被看穿。 泪水模糊了视线,她只能小声呢喃:“……为什么要这样……为什么……” 通讯器再次震动,她惊得一抖,差点将它滑落。新讯息弹出来,还是匿名。 她屏住呼吸,伸出颤抖的指尖点开。 * 屏幕不断震动,讯息一波接一波弹出。 “好喜欢你。” “想把你关在房间里。” “想把你灌满。” 字句一条条闪过,像是有人趴在她耳边,呼吸黏腻。源初惊惧地抬手想关掉,却在下一瞬被刺目的红色覆盖。 “喜欢你喜欢你喜欢你喜欢你喜欢你喜欢你喜欢你喜欢你——” 那些字疯狂滚动,挤满整个屏幕,密密麻麻,像要把她彻底吞噬。 “不要……”她呜咽出声,眼泪啪嗒啪嗒砸在屏幕上。 “夫人哭了吗?”新的讯息忽然插进来,字迹依旧猩红。 源初心头猛地一紧,胸口起伏急促,手抖得几乎拿不住通讯器。 “好可怜,好漂亮。” “好想现在就看着你哭。” 她的呼吸彻底乱了,眼神慌乱地扫过车窗外,像是在寻找那个无形的注视者。 可街道上行人稀少,司机专心开车,仿佛一切正常。 通讯器再次响起。 “夫人。” “让我进去吧。” “我会乖乖的,只是想在你的小房间里,看你哭,看你被我的东西填满。” 源初全身发冷,双腿发软,声音带着哭腔:“……不要……不要再发了……” 几秒后,屏幕上跳出回应。 “不要?那我就更喜欢。” “喜欢你拒绝,喜欢你哭。” “喜欢你到想一遍一遍灌满你的小子宫。” 源初浑身颤抖,泪水模糊了整个视野。她拼命摁着关机键,可屏幕只是闪烁,新的字迹仍旧不断涌现。 “喜欢你。” “喜欢你。” “喜欢你。” 字句机械般重复,像是疯狂的咒语,一遍又一遍地敲击她的神经。 她终于忍不住,压低声音带着哭腔:“你是谁……你到底是谁……” 很快,一条讯息跳出。 “谁都可以。” “只要是喜欢你的人,就可以。” 她的心跳彻底乱了,泪水一颗颗滚落,掉在屏幕上,把那一片刺目的红色晕得更加模糊。 字句像疯了一样一再重迭,滚动得飞快,几乎要把她的眼睛刺伤。满屏红色字迹黏腻到让人作呕,却又像一张无法挣脱的网,将她牢牢缠住。 被强取豪夺的妻子(10) 源初把通讯器压在枕下,不敢再点开,可提示音依旧隔三差五地响起,像是有人用指尖不停敲她的心口。 几日来,那些讯息早就把她的收件匣塞满,每一条都写着相似的字句。 “喜欢你。” “想关住你。” “想灌满你。” 她不敢去看,可恐惧从未消失,反而愈演愈烈。 房间里,她试过开电视驱散寂静,可屏幕忽然闪烁,频道自动跳转。下一瞬,她怔住了——画面里,是她昨夜趴在窗边的身影,被清晰地投映出来。 “不要……”她惊惶地扑上去,却只能看着自己的照片不断切换,像是早就被人暗中拍下。 蓝牙喇叭骤然响起。不是音乐,而是低沉的喘息声,带着黏腻的水声,节奏分明,混杂着陌生男性急促的呻吟。 源初吓得全身僵住,双手捂着耳朵,眼泪簌簌滑落。 “停下……求你停下……”她哭着喊,可声音却被厚重的喘息声淹没。 她试过拔掉插头,关掉电源,可即使如此,她的照片仍会在电子屏幕上闪回,喘息声依旧能从喇叭里钻出。 终于,她不敢再待在房间。 她披上外套,跌跌撞撞走出门,走到人声熙攘的商店街。人群的嘈杂让她有片刻的错觉,仿佛自己可以暂时脱离阴影。 可就在她停下脚步时,一个穿着卡通人偶服的兔子迎了上来,笑嘻嘻递给她一只气球。 “送给漂亮小姐。”人偶的声音被处理过,听不出真假。 源初手指颤抖,还是下意识接过。 粉色的气球轻飘飘在风里晃荡,她低头一看,心口猛地收紧。 气球下绑着一张小吊牌,上面歪斜着写满了猩红的字。 ——喜欢你。 一行又一行,密密麻麻,全是同样的字句。 “啊……”她惊叫一声,手一松,气球飞上天去。吊牌在风中翻动,那一抹刺眼的红像还在追逐她。 她慌乱地转身往回走,眼泪模糊了视线。街上的声音喧嚣,可在她耳里,却全是那一遍遍重复的低语。 “喜欢你。” “喜欢你。” “喜欢你。” 像是从空气里渗出来,像是任何人都可能是那个人。 源初抱紧自己,脚步越来越快。 可无论是空无一人的房间,还是人潮涌动的街头,那股黏腻的恶意始终跟在她身后,步步不离。 * 玄关的门被推开时,源初整个人几乎是扑了出去。她赤着脚,裙摆在急促的步伐中摇晃,眼泪还没擦干,就一头钻进谢衍钰怀里。 “先生……”她的声音颤抖,带着抽噎,脸颊在他胸口蹭来蹭去,像要确认他真的在这里。 谢衍钰被她突如其来的依恋怔了一瞬,随即抬手把她紧紧抱住。厚重的外套还未脱下,他俯下身,低声问:“怎么哭成这样?” 源初摇着头,鼻尖在他颈窝里蹭,声音糯软:“……好怕……一直觉得先生不会回来了……” “胡说。”谢衍钰皱眉,却是无比耐心的语调,手掌在她背脊上一下一下地抚着,“我怎么可能不回来。” 她哭得更厉害,漂亮的脸涨得通红,泪珠一颗接一颗落在他衣襟上。 谢衍钰轻叹,俯身吻掉她眼角的泪水。薄唇触到她湿漉漉的睫毛,他轻声道:“别怕,我在。” 源初呜咽着抬头,眼神湿漉漉的:“真的……不会丢下我吗?” “当然不会。”他低下头,额心轻轻抵住她,“源初,我答应过的。” 她吸了吸鼻子,像小动物般在他怀里蹭来蹭去,终于逐渐安静下来。 谢衍钰抱着她,耐心得几乎要把整个人融进怀里。 奇怪的是,自从谢衍钰回来以后,源初的通讯器再没有响过。那些肆意的讯息、黏腻的喘息声、满屏的红字,全都消失得无影无踪。 她起初仍旧害怕,每晚都缩在丈夫怀里不敢松开。可一日复一日过去,通讯器静静的,不再闪烁。电视与喇叭也回归沉寂,商店街上不再有人塞给她气球。 她带着疑惑与后怕,却不敢开口,只是把整颗心贴在丈夫身上。 “先生……”她小声唤他,眼尾还红着。 “嗯?” “我想……一直陪着你。” 谢衍钰低头看她,眸色沉静,声音温柔得不似平日的军官:“那就一直陪着我。” 他的手掌覆在她发顶,温热而坚定。 源初吸了吸鼻子,终于在他的怀里露出一个湿漉漉的笑。 被强取豪夺的妻子(完) 夜色深沉,浴室里传来水声。源初坐在书桌前,原本只是想帮他把凌乱的文件收整,却在翻到抽屉底部时,看见了那本厚厚的记事本。 她怔了一瞬,指尖不自觉地翻开。下一秒,呼吸猛地停住。 一页页全是工整的字迹,却写满了同一句话。 “喜欢喜欢喜欢喜欢喜欢喜欢喜欢喜欢喜欢喜欢喜欢——最喜欢初初了。” 语句反复、黏腻,几乎与她先前在通讯器里看到的一模一样。她浑身发冷,手指抖得厉害,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不会的……不会是先生……”她喃喃,拼命摇头。可字迹明明就是他熟悉的笔锋,甚至夹杂着一些她的名字,被一遍又一遍书写,直到墨迹透纸。 源初慌乱地合上本子,踉跄着站起身,眼神慌惶地望向玄关。她想要逃,想立刻确认这是不是梦魇。 她伸手去碰门锁,指尖刚擦过冰冷的金属。 “初初。” 低沉的嗓音忽然从背后响起。 她猛地僵住,全身血液似乎在一瞬间冻结。浴室的水声早已停下,他不知何时站在她身后,发梢还滴着水。 谢衍钰静静看着她,目光幽暗,似笑非笑。 “想去哪?”他缓缓开口,声音压得极低。 源初慌张地回头,眼泪瞬间涌出来:“我……我只是……” 他叹了口气,上前一步,将她整个人牢牢拽回怀里。力气不大,却不容挣脱。 “又想去找哪个野男人?”他俯下身,呼吸炽热,唇轻轻擦过她的耳尖。 源初猛地摇头,哭腔断续:“没有……我没有……” “还要骗我?”他低声笑,语气温柔得像是在哄,却字字带着危险,“夫人这么漂亮,要是被别人看见,我可受不了。” “先生……求你……”她哭得眼角通红,手指揪着他衣襟,整个人都在发抖。 他低低地在她脸颊落下一吻,唇瓣带着湿意,贴着她的泪痕轻声:“别怕,我不会让你走的。” 她哭到声音哽咽:“我没有要走……我只是……” “只是偷看了不该看的东西,对吗?”谢衍钰轻轻捏住她的下巴,逼她抬眼看自己。那双眼睛里没有她熟悉的温柔,只有深不见底的执拗与占有。 “初初,你是我的。” 他俯下身,亲昵又黏腻,吻上她湿透的睫毛,语调低沉:“从一开始,你就只能是我的。” 源初浑身颤抖,泪水顺着脸颊落下,整个人被他紧紧圈在怀里,动弹不得。 * 源初被金色的锁链束缚在房间中央,纤细的手腕被镣铐牵制,眼尾泛红,身体微微颤抖。那条链子不沉,甚至内里体贴的扑了一层绒布,免得她挣扎时受伤。 谢衍钰推开门进来,外套还未脱下,视线就落在她瑟缩的身影上。他眉头微蹙,语气温和:“初初,怎么又哭了?” 她猛地抬头,泪水打湿眼睫,哽咽着说:“我不要了……我要离婚。” 那句话像是利刃,缓慢又深沉地划过他的胸口。他愣了一瞬,随即走上前,伸手想把她揽进怀里:“别说傻话。离婚什么的,我们怎么可能——” 源初拼命摇头,身子用力往后缩,链子发出清脆的“铛”声。她抽噎:“你放开我,我好害怕……求你……” 谢衍钰的脚步在她挣扎时停住,他站在她面前,影子完全笼罩着她,目光沉沉,却依旧柔声:“我没有想伤害你。初初,我只是不想你再离开。” “你骗人!”她声音破碎,指尖死死抓着椅子的边缘,“你把我锁在这里,还说什么不会伤害我……” 他呼吸一滞,半晌才低声道:“是,我自私。但我控制不住。” 源初眼泪一滴滴掉下,呜咽着:“我不想这样,我想自由,我想过普通的生活……” 谢衍钰伸手抚上她的脸颊,她立刻侧过头避开。他的手在空中停顿,指尖僵硬,最终落在她颤抖的肩膀上,力道极轻:“那要怎样,你才愿意看我一眼,不要哭成这样?” 她垂下眼,声音极细:“离婚。” 空气安静到令人窒息。谢衍钰低低笑了下,那笑声里藏着疲惫与无奈。他弯腰,与她平视,眼神却像将她彻底困住。 “源初,你知道我最怕你说这两个字。”他轻声,却带着不容拒绝的执拗,“离婚?我怎么舍得放开你?” 她哭得更厉害,颤声喊:“那你就真的不爱我!你只是想把我关起来!” 谢衍钰低叹,伸手抱住她,任由她拼命挣扎:“我爱你,爱得发疯。源初,你不懂……我每天看着你,就只想把你锁在身边,不给任何人机会。” “放开我!”她的声音嘶哑,身体在他怀里颤抖。 可他只是抱得更紧,唇贴在她发顶,低声呢喃:“不放。除非我死。” 她哭声被他压在胸膛里,泪水一片片打湿了他的衬衫。 * 源初将最后的力气都攥在手里,通讯器屏幕被泪水模糊。她缩在角落里,声音颤抖到快断裂:“……求你们……快来救我……” 铃声接通的那一刻,她心口猛然涌起希望。可下一瞬,传进耳里的却不是熟悉的低沉陌生嗓音,而是谢衍钰温柔得近乎哀伤的声线。 “初初。” 她的呼吸骤然停住。 “为什么要一次次地背叛我呢?” 声音轻缓,却字字敲在她心尖。源初捂住嘴,眼泪汹涌而下,整个人几乎蜷缩成一团。 “不是的……我没有……”她哭得急切,声音破碎,“我只是害怕,我只是……” “害怕?”他轻笑,带着疲惫,“那你想逃到谁身边?嗯?” 她浑身颤抖,刚要开口,房门却在这一刻被人从外推开。 砰的一声,门重重撞在墙上。 谢衍钰站在门口,军装半敞,指节覆着未干的血痕,脸侧一道鲜明的伤口延伸到颧骨。那双狭长上挑的眼睛紧紧盯着她,仿佛要将她吞没。 源初吓得全身僵住,泪水止不住地往下掉:“先生……” 他抬起手,指尖上下抛着那只通讯器,屏幕亮灭之间,犹如冷光照亮他阴影里的面庞。 “初初,你一次次地打给他们。”他缓慢走进来,嗓音低哑,“可你知道吗?他们根本不会接。” 她缩得更紧,声音几不可闻:“求你……别这样……” 谢衍钰看着她,唇角扯起一抹笑,眼神却带着隐忍的狂气。他停在她面前,手一松。 下一瞬,通讯器重重砸向墙壁,屏幕碎裂,火花一闪即灭。 源初惊呼一声,泪眼模糊:“不要——” 他弯腰,手掌扣住她的下颌,强迫她抬头与自己对视。鲜血沿着他指节缓缓滑落,滴在她的裙摆上,渗开一抹深红。 “初初。”他低声,像在哄,又像在审判,“除了我,你还能依靠谁?” 她哭得浑身发抖,唇瓣颤抖:“我……我只想……” “只想离开我?”谢衍钰目光更深,呼吸灼热地贴近她耳侧,“不可能。” 他将她整个抱起,牢牢禁锢在怀中,声音近乎低喃:“你是我的,源初。永远都只能是我的。” 她眼泪涌出,呜咽淹没在他胸膛。 房间里,碎裂的通讯器还在冒出细小的火花,映着她苍白却湿漉漉的脸。 * 源初还未来得及反应,谢衍钰已扣住她的手腕,整个人将她拖回榻上。厚重的身躯压下,他的唇复上来,带着熟悉的气息,却无视她的推拒。 “别……不要这样……”她哭腔细碎,扭动着肩膀。 他却像没听见,薄唇一点点吻过她的脸颊、眼角,甚至她因哭泣而湿漉漉的下颌。每一个亲吻都沉迷而执拗,仿佛要把她彻底占有。 “……你还想他们?”他的声音低沉,语调冷淡,唇却仍旧在她小脸上辗转。 源初僵住,呼吸断续,泪水滑落:“我没有……我真的没有……” 谢衍钰抬起眼,眸色冷得像锋刃。他俯下去,再一次堵住她哭腔的唇,深深吮住,直到她被亲得气息混乱才放开。 “我把他们杀了。”他说,声音淡漠,像是陈述一件无关紧要的小事。 源初全身一抖,瞳孔瞬间放大。 “……什、什么……” “那个戴眼镜的,喉咙被割开。”他低声说,唇仍旧在她脸上留下吻痕,冷淡与痴迷交织,“另一个,你知道的,那家伙手脚太快,我一枪爆了他的头。” 源初哭得更厉害,声音破碎:“不要……不要说……” 谢衍钰却偏偏不放过,手掌托着她的脸,逼迫她看向自己。 “夫人,该知道,只有我能碰你。”他说,语调依旧冷,却吻得疯狂。唇舌纠缠间,他的气息灼热到让她浑身发软。 “你疯了……你真的疯了……”她哽咽,眼泪浸湿鬓发。 他俯身咬住她的耳垂,声音贴着她的呼吸:“他们的血喷得我满身,你要是看见,怕是会哭晕过去。” “不要……求你……不要再说了……”她颤声乞求,肩膀发抖。 “夫人哭的时候也很漂亮。”谢衍钰捏住她的下颌,唇贴着她泪痕,低低轻笑。 源初哽咽着挣扎,声音里全是惶恐:“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什么都没做……” 他却一寸不让,继续吻她的小脸,鼻尖、眼角、唇角,全都被烙上痕迹。亲吻与低语交织,像是诅咒。 “记住,我会杀光所有想碰你的人。”他低声道,嗓音压得极沉,“只有我,能留在你身上。” 源初哭到窒息,泪水模糊了整张脸。她推不开他,只能在他的亲吻里抽噎。 谢衍钰像是要将她吞没,冷漠的语调与炽热的动作混合,让人无法分清究竟是爱还是惩罚。 他将她压得更紧,吻得更狠,每一个字都刻在她耳边:“夫人,你只能属于我。” IF被Alpha们当成抹布 源初低垂着头,细细的肩膀因呜咽而轻颤。长椅的木质边角冰冷贴着她的腿,像在提醒她刚被判不及格的羞耻。午后的阳光被高楼的玻璃切碎,落在她泪痕斑驳的脸颊上。就在这时,几道影子压下来,几个西装笔挺的男人停在她面前。 “怎么哭成这样?小姑娘,被谁欺负了吗?”其中一个Alpha弯下身,声音带着笑意。 源初猛地抬眼,映入视线的是他们修长的身形、领带下压抑的气息。她愣着,鼻尖酸酸的,没回答。 另一个Alpha拍拍她的头发,手指在她柔软的发丝间游走,随意却带着掌控意味。“别哭了,嗯?告诉我们怎么了。” 源初僵硬地缩了缩肩膀,没有推开,只是小声说:“……课被当掉了。”声音细细弱弱,几乎要被风吞掉。 “哦?原来只是这个啊。”男人们交换了一下眼神,笑容更深了。他们居高临下站着,视线落在她松垮衬衫里若隐若现的胸口,那小小、软软的弧度一览无余。 “别哭了,你这样子,让人很想——好好安慰呢。” 一只大掌忽然按在她后脑勺上,指节摩挲着,像在试探。源初呆呆坐着,没有躲。 “真乖。”那男人低声笑,动作却愈发粗暴起来,指尖有意无意地压乱她的发丝。 “……放开我……”她声音颤抖,可没有力气站起。 “放开?可你明明不讨厌。”另一个Alpha弯下身,指腹滑过她的脸颊,把她的泪擦掉,却顺势抬起她的下巴,逼她看向自己。 源初呼吸急促,胸口一起一伏,睫毛沾着泪水微微颤动。 “看,她连眼睛都红得漂亮。” “别逞强了,Omega难过的时候,本能就是想要依赖Alpha吧?” 他们围坐下来,占据了她身边的空间。西装的布料在长椅上摩擦的声音让她更加害怕。那掌心落在她细细的肩头,稍一用力,就把她压靠进男人的怀里。 “嗯……!”她低低一声,软软的声音像猫被逼到角落。 “乖,别怕。只是摸摸你。”粗硬的指节压在她的锁骨边,带着灼热。另一只手落在她的膝盖上,稍稍撩开裙摆。 “不要……”源初挣扎,手指无措地抓住长椅边角。 “说不要,可小穴却已经湿成这样了。Omega果然还是最可爱的生物。” 她被围困,呼吸被几道气息混杂包裹。西装上淡淡的古龙水与汗味掺杂,压得她浑身发软。 “别哭了,笑一个。我们会让你舒服的。” 男人们低声在她耳边交换话语,带着压迫感的笑意。她的泪珠颤巍巍掉下来,滑过下颌,滴在他们指尖。 “呜……别……” “啧,声音真甜。” * 源初的白衬衫被利落地扯开扣子,布料散落在她纤细的两侧,她下意识缩起肩膀,胸口一小片雪白彻底暴露在空气里。几双手同时停住动作,Alpha们的呼吸像是短暂凝住,视线齐刷刷落在那一对小小的隆起上。 “太小了……连一只手都填不满。”有人低声笑,掌心毫不犹豫覆盖上去。 源初被迫抬起身子,娇弱的乳肉几乎完全埋进男人的手里。她抽气,急急摇头,泪眼朦胧:“不要……那里很奇怪……” “奇怪?”另一人俯身,拇指勾开布料,将那一点娇嫩彻底露出。淡粉色的乳尖轻轻颤抖,细小到像是刚刚绽开的花蕊,却又因为轻微内凹而更显脆弱。 源初慌乱到整个身体都在发抖,她声音断断续续:“很丑……不要看……” “丑?”他挑眉,俯下去,唇几乎贴到她的耳边,低沉得带笑意,“不会,这样更让人兴奋。” 掌心揉弄起来,动作一开始还算温和,很快便带了力道,拇指与食指精准地碾压那一点,像是要确认它存在。 “呜——不要……”她压抑不住呜咽,身体颤动着往后缩,却被另一只大手顺势捉住。 “嗯?明明在发抖。”男人俯瞰着她,手指又探到另一侧,细小的乳尖被粗硬掌心摩擦得通红,“这里,果然很敏感。” 源初的呼吸越发急促,她咬住下唇,却被人不耐烦地伸指掰开。 “别咬,发出声音。” 她眼泪滑落,嗓音颤着溢出:“不……求你……” 回应她的,是掌心更肆意的搓揉。胸口小小的乳尖在不断刺激下被迫挺立起来,那原本轻微内凹的模样,逐渐因为热意而凸显。 “看,她说不要,可乳尖自己都站起来了。” 男人们低笑,带着胜利的满足。他们身材高大,西装线条分明,将她完全笼罩在阴影下。 其中一人低头,呼吸喷洒在她胸口,唇轻轻贴上去,舌尖在那小小的乳尖打转。 “啊……!”源初猛地仰起头,泪水被逼出眼角。 “味道也很甜。”他吮吸得更用力,直到那一点完全被含进唇里。 另一边没被照顾的乳尖被两指夹住,拧转得她身体弓起。 “放开……好痛……” “痛才对吧?Omega最容易在这种地方软下来。” 源初的双手无措地推着他宽阔的胸膛,力气却小得可怜。反而被另一只大掌抓住手腕,高高压到身后。 “别乱动,让我们好好看看。” 她的衬衫被彻底剥离,胸口雪白暴露在众人眼前。两点粉色在他们掌控下逐渐挺立,细小却异常诱人。 “原来会是这样的形状。”有人语气带着兴奋,“太稀罕了,忍不住想一直揉到哭。” 源初泪眼婆娑地摇头,声音颤得几乎破碎:“不要再……真的很丢脸……” “不是丢脸,是可爱。” 掌心带着体温一下一下揉压,她整个人被压制在长椅上,小小的胸膛在他们掌心下柔软起伏。 “乖,再叫一声。” “啊……呜……” 声音娇弱得让人血液沸腾。他们交换了视线,气息沉重,动作逐渐粗暴。拇指硬生生顶进乳尖,来回碾压,她被迫颤抖着弓起腰,哭声愈发急切。 “好敏感,碰两下就哭。” “还说不要,明明都爽到哭出来了。” 有人低声在她耳畔笑,呼吸热烫。源初全身发烫,眼泪混着细碎的喘息,胸口被揉得完全泛红。 “别……别再看了……”她声音沙哑,喉咙哭得发紧。 “怎么可能移开眼睛,这么漂亮的乳尖。” 他的唇又含住另一边,舌尖舔舐着那点被他们玩到凸起的小乳尖。 “嗯……不要……好奇怪……” “奇怪才特别。” 另一只大手同时压着她的腰,将她牢牢固定。她动弹不得,只能任凭他们的手掌和唇齿轮番欺负。 胸口一点点变得更加敏感,源初哭喊的声音也渐渐变调,细碎的“啊”夹杂在抽泣里,完全出卖了她的反应。 “听见了吗?她自己都忍不住了。” “想继续吗?” 男人们的低语交错在她耳边,带着压迫的笑意。源初全身滚烫,却只能无力摇头,泪水模糊了眼。 “真可爱,那就别停了。” IF被Alpha们当成抹布 源初被他们困在长椅中央,四周被高大的Alpha们围成一圈,仿佛随时都可能被吞没。她的衬衫散乱敞开,上半身的每一寸曲线都落入掌心,柔软的小胸被粗大手掌左右揉弄,乳尖在他们指腹的碾弄下逐渐挺立,脆弱得像能被随时捏碎的花瓣。 “这么小,却抖得这么厉害。”一个Alpha低声说着,捻着她的乳尖,看着她颤得更厉害。 她眼角泛着泪,哭腔断断续续。“不……求你们,不要再……” 声音刚出口,下半身就传来突如其来的凉意袭来。百褶裙依旧遮住大腿,可内裤却早已被粗暴地扯到脚踝,布料皱作一团,随风微微摇摆。 “这里才是真正的秘密吧。”另一个Alpha在她耳边说,手指探入裙底,带着点冷意的指节猝然抚到她湿热的缝隙。 “呜——!”源初整个人颤了一下,双腿想并拢,却被他们轻易分开。 “都湿透了,还想拒绝?”掌心用力分开她的腿,手指顶开那狭小的入口,湿意顺着指尖溢出。 “别……不要……那里不行……”她摇头哭喊,长发凌乱垂落,却被另一只手温柔又强硬地撩开,让她露出哭到泛红的小脸。 指尖缓慢探进去,她的小穴被强行撑开,黏腻的声音在安静的夜风里格外明显。 “好紧……像在咬住我一样。” 源初的手臂本能去推,却无处着力。乳尖被碾压,穴口又被强行侵犯,身体被双重折磨,声音里夹着破碎的呜咽。 “夹得这么紧,是在欢迎我们吗?”另一人低笑,伸手撩开裙摆,让更多光线照进来。 “不要……不要看……!”源初哭喊,想用手去拉,却立刻被扣住手腕压回座椅。 “越是不让看,越想看清楚。”粗硬的指节搅动着,指腹按压敏感处,带出更多淫液。“她的小穴在发抖。” “啊……啊……不行……”她忍不住弓起腰,双腿抖得厉害。 另一个Alpha的手顺着她的小腿滑上去,掌心覆盖在她大腿内侧,轻轻一按,便让她彻底张开。 “真乖,这样我们都能看见了。” 源初羞耻到极点,眼泪止不住地滑下,裙摆下那片粉色在夜色里被完全暴露。小穴红润湿漉,随着指尖的抽插一缩一张,泛起淫靡的水光。 “好可爱……比想象的还小,连指头都难进。”男人低声说着,又多加一指。 “啊……疼……会坏掉……”她哀求,声音软绵,听得他们呼吸更重。 “不会坏,源初。它只是太小了。”男人的声线贴近她耳边,带着欺骗般的温柔。 指尖同时揉弄乳尖和小穴,她的身体渐渐无法控制,背脊弓起,喘息紊乱。 “好……不对……真的不行……” “可是你里面越来越热了。”手指搅弄着,湿滑得仿佛在迎合。 “啊、啊……嗯……”破碎的声音从唇缝溢出,她拼命咬着下唇,却还是忍不住呻吟。 “听见了吗?她叫的好淫荡。”Alpha低声笑,手指再度深入,抽插的节奏越来越快。 “不要……停下……啊啊……”源初哭腔浓重,胸口起伏剧烈,汗水与泪水一起打湿发丝。 掌心依旧揉搓着她的小乳肉,乳尖被捏得红肿。另一只手在她腿间肆意侵入,穴口淫水不断涌出,沿着大腿内侧淌下。 “看,她全身都在迎合。” “呜……不要……”她含泪低语,身子却在抽动间失去力气,瘫软在他们的怀抱里。 他们的指尖交替进出,将她小穴撑开到极限,淫液被搅得四溢,发出黏稠的水声。 源初的哭声和喘息混杂,声音断续,夜风里回荡着撕裂般的色气。 * 源初被他们环抱在中央,泪痕尚未褪去,身子却已被迫跨坐在Alpha宽阔的腿上。她的脚尖悬在半空,根本踩不到地,娇小的个子在此刻显得格外无助。 皮带被解开的声音在她耳边骤然响起,那种低沉而冷硬的金属摩擦,让她全身瞬间一僵。她还未来得及反应,下身便被炽热的性器挤开。 “啊——不要……!”源初的哭声被压在喉咙深处,眼泪涌了出来。 她小小而紧窄的穴口根本承受不住这突如其来的侵入,敏感的肉壁被生硬撑开,火热的胀感席卷全身。 “好紧……真是让人发狂。”怀里那人低声嘶哑,双臂扣住她的纤腰,狠狠将她压下去。 源初被迫整个人坐没下去,穴口被贯穿到最深处,尖细的哭喊和破碎的喘息交织。 “啊……啊……不行……太深了……” 另一名Alpha俯身,将她被泪水打湿的长发撩开,露出白皙而脆弱的后颈。他的唇紧紧贴上去,留下一连串炽热而暧昧的吻痕。 “哭得这么漂亮,却把我们夹得更紧。” 源初哆嗦着摇头,背脊随着他留下的痕迹而一颤一颤,眼角的泪水顺着下颌滴落。 还没等她适应,进入她的Alpha已然开始动作。 “别……求你们停下……啊啊——” 厚实的性器在她体内不停顶起,每一次都带着猛烈的冲击,击打在敏感处。她娇小的身子在他的怀抱中颠簸,像是被完全掌控的玩偶。 “源初,你自己听。”男人的嗓音低哑,附在她耳边,粗重的喘息混着声线震动她的鼓膜。 空气里充斥着水声与拍击声,她的穴口被撑得满满当当,淫液随着撞击四溢,沿着两人相贴的交合处淌下。 “啊……啊啊……不要……太快了……”她断断续续的声音飘散在夜风里,却像催促般让Alpha的动作更狠。 他的大掌掌心贴着她背脊,指节划过敏感的脊线,唇齿在她后颈留下更深的印记。 “她哭着喊不要,可里面吸得这么紧。” “别说了……呜……”源初无力地伸手去推,却立刻被另一人扣住手腕,压在身侧。 “手也交出来,别乱动。” 她的身体被固定在怀中,乳尖随着撞击而不断颤动,红肿的突点被另一个Alpha用指尖轻轻碾弄。 “啊——!不要碰那里……!”源初尖叫,腰身却不受控制地猛地一缩。 “正好,两边一起,才更舒服。” 怀里的Alpha继续深深顶弄,动作坚决而猛烈,每一次都像要把她彻底拆开。源初被反复碾压,眼泪止不住地落下,却在快感的裹挟下发出黏腻的呻吟。 “嗯啊……不……啊啊……” 另一名Alpha低头含住她的锁骨,留下暧昧的齿痕,声音闷闷地传来:“好甜……要把她吃掉才够。” 源初的背脊在他们的吻和啃咬中布满斑驳的痕迹,白皙的肌肤被一层层染上情欲的印记。 “初初,不要夹的那么紧。” “不要……停下……我受不了……”她的声音哭腔浓重,却带着难以掩饰的颤音。 Alpha们的呼吸沉重,交替的低语压在她耳边,仿佛无形的锁链。她的身体在一次又一次猛烈的顶撞中失去力量,背脊拱起,双腿战栗着,湿意溢满两人之间。 “看,她要去了。” “啊……啊啊……不行……!” 源初抽噎着哭喊,身体在他怀里痉挛,穴口紧缩得几乎要把性器完全吸住。高潮的余韵让她全身都发颤,泪水和汗水混在一起,湿透了发丝。 “真是可爱的小Omega。” IF被Alpha们当成抹布 源初被压在他们中间,腰身被紧紧箍住,性器一下一下直直捣进深处。每一次贯穿都顶到最里面,像要把她整个小小的子宫都撞开。 “呜呜——!不行、不行……!”她尖细哭喊,眼泪横冲直下,纤细的指尖死死扣着Alpha的西装衣袖,整个人痉挛得厉害。 热烈的冲击让她的身体乱成一团,穴口被撑得满满当当,深处却被无情剜弄,敏感过头的快感把她彻底推翻。 “夹得这么紧,还在说不行?”Alpha低笑着,声音沙哑又沉稳。 忽然之间,源初的身体猛地一颤,完全失控。 “啊……不要……!” 湿热的液体喷涌而出,伴随猛烈的痉挛,她竟在Alpha们的进攻下彻底失禁。 她愣在原地,整个人僵硬住,茫然得不知所措,泪水立刻涌了出来。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她哭着,一边抽噎一边下意识不停道歉。 Alpha们对视了一眼,随后发出低沉的嗤笑。 “哈……她以为自己在做什么?道歉?” “你以为你是小狗狗吗?哭着尿在主人身上,还要说对不起?”另一人俯身在她耳边低语,语气里带着轻蔑的戏谑。 源初浑身抖得更厉害,眼泪模糊了视线,哭腔里带着茫然。 “我……我不知道……呜呜……”她哭到嗓音破碎,身体却还被无情贯穿。 “她什么都不知道,只会哭,只会夹紧。” 进入她的Alpha低声说,双臂更紧地箍住她的腰,毫不留情地把她往下压,迫使她完全吞没那根炽热。 “啊——!太、太深了……!”她语无伦次,眼神飘忽,思绪被彻底碾碎。 她纤细的身子被迫摇晃着,穴口被不断顶弄,淫水溢出沿着大腿滑落。 “她居然还能喷……真是让人惊喜。” “只是随手捡到的Omega,居然这么敏感。”另一人伸手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抬起湿漉漉的脸,欣赏她哭得凄美的模样。 “别……不要再用了……”她哭喊,却无力推开。 下身被一下一下猛烈顶弄,肉壁被撑到极限,子宫口被撞得发麻。源初全身软弱无力,双腿止不住地痉挛,思考彻底断片。 “她已经不会思考了。” “初初,你是最可爱的小狗狗。”有人俯身咬住她的耳垂,含糊不清地低语,带着掩不住的兴奋。 “不要……饶了我……求你们……”她声音破碎,哭腔像小兽哀鸣。 “饶了你?可你身体正把我们锁得更紧。初初,你真的明白自己在做什么吗?” “我……不知道……呜呜……求你们停下……” 怀里的Alpha俯身,将她哭泣的唇堵住,粗暴而深地吻了下去,掠夺她最后的气息。 “嗯……呜……”她被吻得窒息,眼泪不断滑下,肩膀战栗。 “漂亮的小Omega,被操到连思考都不会了。” “真是……让人舍不得放手。” 源初的目光朦胧,泪眼盈盈,嘴角带着被吻后的湿润光泽。 “啊啊——!不行……要坏掉了……” 又一次深重的顶弄,她全身骤然一震,穴口剧烈收缩,整个人失控地攀上高潮。 身体哆嗦着,子宫被彻底尻开,泪水和涎液糊满脸庞,她已然说不出完整的句子。 “真是……漂亮得要命。” Alpha们盯着她的眼神炽烈,仿佛再多的哭喊都只会让他们更加兴奋。 源初在他们怀里无力抽泣,嘴里断断续续喃喃着“对不起……对不起……” 可她的身体,却依旧被他们紧紧扣住,继续迎来一波又一波无法逃避的顶弄。 * 源初被高大的男人箍在怀里,身体仍在余韵里微微颤抖。滚烫的精液深深灌进她体内,她的小穴还在一抽一抽,嫩肉痉挛着将那股热意牢牢困住。 “啊……不……出来了……”她低低呜咽,泪水打湿了睫毛。 怀里的Alpha却没有抽身,反而按着她的腰,让她无法逃开。另一只手掌狠狠落在她白嫩的臀瓣上。 “啪——!” 清脆的声响震得她一愣,眼泪更快涌出。源初被打得懵懵的,下意识回过头,泪眼婆娑地望着他们。 “呜……不要打……”她哀求,眼尾红透,湿漉漉的样子像极了乖顺的小动物。 几个Alpha同时低笑。 “啧,这模样……真是下流到不行。” “哭着看我们,还夹得这么紧。” 源初想动,却被压得更死。穴口里还堵着滚烫的性器,随着他腰身轻轻一动,黏腻的汁液混着精液溢出,顺着大腿内侧蜿蜒而下。 “啊——不要……停下……”她哭喊,可声音软绵,像在撒娇。 “停下?你的小穴可是舍不得呢。”进入她的Alpha低声说着,指尖在她背后描摹方才留下的吻痕,“全身都在要。” 源初呼吸急促,嗓音断断续续:“不要……别看……” 掌心却又落在她屁股上,“啪”地一下,她猛地颤抖,哭声破碎。 “真乖,打一下就更紧。” 她的身体彻底没了力气,只能被Alpha们随意摆弄。背后有唇齿落下,舌尖舔舐着泪痕,低语贴在她耳边:“源初,这样的你,太色情了。” “我……不是……呜呜……”她摇头,声音已经失了力。 “不是?可你的身体已经告诉我们答案了。” 穴口被更用力地顶开,深处再度被贯穿,她全身猛地一僵,呜咽声几乎被撕裂。 “啊啊啊——!” 眼泪模糊了视线,她哭得更凄惨,却被Alpha们看得心火更旺。 “漂亮的小Omega,被中出后还哭得这么可爱。” “初初,夹得更紧一点。” 她只能无助地呜咽着,被他们一遍又一遍逼到极限。 资助该以身体来偿还(1) 会长坐在榻榻米尽头的榻几上,烟雾袅袅绕过他宽阔的肩,昏暗的灯光落在他半边脸庞。源初双手伏地,额头抵着榻榻米,声音颤抖:“……今日能得以拜会,实在是……”话未说完便咬住了唇,仿佛连吐息都要惊扰到他。 他眼皮微抬,目光从那双纤细的手指慢慢滑到白嫩的颈,再落到紧闭的眼睑。振袖的衣摆沿着她跪姿展开,衬得腰身纤窄得近乎脆弱。会长低低地笑了一声:“抬头。” 源初僵了一瞬,缓缓抬起,睫毛颤动,眼角红意更盛。她的呼吸轻得几不可闻,像是被困在掌心的小鸟。 “你就是源初。”他语气平淡,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压。 她喉咙发紧,只能轻声应:“……是。” 他靠向后背的榻几,手指敲着烟斗,缓慢而有节奏。目光却牢牢锁在她脸上,仿佛要看穿她十几年来的全部生活。 “每年拨款,你都收下了。” “是……学生时代、直到如今,都承蒙……” “嗯。”他顿了一下,眼神由上而下,停在她饱满的胸口。声音里有一种意味不明的笑意,“没想到长得这么大了。” 源初猛然低下头,振袖的长摆被她紧紧攥住,耳根红得几乎要滴血。 “害羞?” 她急促地摇头,却连指尖都在颤。 会长弯身,他伸手,食指钝重地勾起她的下颌,将她的脸抬高些。少女白净的肌肤在指尖微凉的触感下泛起细微颤意,她被迫仰视着,呼吸不稳。 男人注视她良久,忽然笑了一声,却不带温柔,而是带着凌厉的占有意味。他轻轻捏着她的下巴,迫使她微微张开唇。 “你来得正好。我本没打算收见你,可如今见到——”他俯身,气息在她耳边沉沉,“我忽然觉得自己亏待了你。” 源初呼吸骤然一滞,手指在膝头揪得死紧。 “会长大人,我并不……” 她的抗拒话音未落,男人已经松开了她的下巴,手掌却覆在她的肩上,稳稳压住。 “你并不想要什么?并不想欠我,还是并不想见我?” “……我不敢奢望。”她低声,羞惧交织,眼尾更红。 他眯起眼,指尖轻轻摩挲着她的肩头,像是审视一件珍品,又像是玩味一只误入圈套的小兽。 “你很诚实。”他忽然低笑,话锋却转得锋锐,“可惜,诚实的孩子最容易被人欺负。” 源初浑身一紧,却又不敢动,只能僵硬地任他凝视。她感受到他的目光像锋刃一般割过自己,却偏生让人心底泛起热。 “站起来。” 她迟疑片刻,仍是顺从地起身。振袖曳地,随着动作摇晃。她在他面前显得过于纤小,仰望的姿态更添脆弱。 男人眯眼审视,随即站起,身形高大逼近。他比她高出一大截,衣料摩擦的声音落在耳边,令她心头乱颤。 “过来。” 源初几乎是下意识迈步,直到与他胸膛相隔不过数寸,浓烈的烟草气息与沉重的威压令她屏住呼吸。 “你怕我?” “……怕。”她没能否认。 他不置可否,手拂过她耳畔垂下的黑发,声音沉稳低缓,“可你还是来了。” 她无声地咬住唇。 他牵着她的手,直接让她坐在榻榻米边的矮桌旁。她指尖冰凉,手腕却被他掌心完全复住,挣不开。 酒壶被推到她眼前,他替她斟满,酒香弥散。 “喝一口。” 源初怯怯望着他:“我、我不常饮酒……” 男人唇角一勾,没放开她的手,而是径直将杯子推到她唇边。她无措地含住边沿,被迫吞下一口辛辣的液体,咳得眼角泛泪。 “乖。”他的掌心覆在她的后颈,缓慢摩挲,声音压低得近乎耳语,“这样才像是我养大的孩子。” 源初浑身发烫,喉间带着呛出的颤音:“会长大人……” 他弯身靠近,她几乎能感觉到唇边的热气,却又被他止住,像是故意拉长欲望的弦。 “你该怎么称呼我?” “……”她愣住。 他声音更低:“再叫一声。” 源初羞怯到极点,却仍颤声唤道:“主人……” 他满意地收回些许距离,却没放开她的手腕,掌心的力道分明而不可违抗。 “很好。” 榻榻米上的空气黏稠得叫人透不过气。他抬手替她拂开散落的发丝,目光在她脸庞与颈侧缓缓游移,带着掠夺的耐心。 “源初。”他唤她的名,声音沙哑,像是咬着唇齿的低音,“你欠我的,可不是这几年区区的学费。” 她呼吸一窒,下意识想要辩驳,却被他伸出的手轻易堵住,声音在唇齿间溃散。 “今晚,便算是你还我。” 资助该以身体来偿还(2) 源初与他对视时,眼中还带着湿意,声音却小得几不可闻:“主人……” 男人俯下身,呼吸擦过她的鬓角。他没有立刻回应,而是静静看着她羞怯地攀附在他肩头,柔弱的身体几乎不敢贴上来,指尖却执拗地抓紧。他听得出她是勉强挤出口的称呼,却偏生带着极强的取悦意味。 “再叫一次。”他淡声,却带着不容拒绝的重量。 “……主人。”源初哽咽,唇瓣贴在他肩头,声音颤抖,似乎下一瞬就要哭出来。 男人唇角轻微勾起,不是笑意,而是看猎物终于伏首的满足。 “不会伺候人吧?” 源初慌乱点头,又急急补上:“我、我会努力……” 他看着她窘迫的模样,缓缓低下脸,压到她唇上。源初几乎吓得屏住呼吸,手忙脚乱地想迎合,却全无章法。她的亲吻湿漉漉、凌乱无序,唇舌磕碰着他,带着浓烈的讨好意味。 男人没有推开,只是静静承受,唇舌间的凌乱被他稳稳掌控。他并不急着纠正,而是带着某种耐心,任由她笨拙地黏在自己口中,像一只小兽慌乱舔舐,生涩得发抖。 “嗯……”她闷声溢出,声音被堵在喉间,红晕从眼尾一直蔓延到颈项。 男人舌尖终于探过去,带着毫不留情的侵入。她被卷进深处,呼吸瞬间乱了,手指死死揪着他衣襟。 “乱七八糟。”他低声,唇瓣擦过她口角的湿意,“不过,你的心思倒是真诚。” 源初急促喘息,湿漉的唇瓣颤抖着:“主人……我想讨您喜欢。” 男人直起身,盯着她狼狈的模样,长睫下的眼睛因为羞怯而水光闪烁。他伸手抹去她下唇溢出的津液,指腹粗粝,摩挲着柔软的肉。 “只会胡乱蹭过来,也算是伺候?” “……我愿意学。”她声音更低,急急贴在他怀里,像是怕他推开,“您让我做什么都行。” 他低笑,声音低沉:“都行?” 源初身子一颤,却依旧点头,双手死死抓着他的肩。 男人忽然揽住她的腰,直接将她拉坐到自己腿上。她惊呼一声,衣襟滑落,露出颤抖的锁骨。 “那便从头学起。” 他的手掌沉重地压在她腰间,让她完全坐实在自己大腿上。源初被迫仰起脸,唇边的热意再度笼罩下来。她不敢挣扎,只能笨拙地再次吻他。 这一次,他没有容忍她的乱,而是精准地教导,舌尖逼迫她跟随节奏,呼吸被攫得零散。源初喉间断断续续溢出呜咽,泪意氤氲。 “主人……我……”她断断续续吐息,眼中迷蒙,“我会更好。” 男人盯着她,被这脆弱模样挑起了更深的欲望。他将她压在怀里,手掌沿着腰际慢慢探入振袖深处。衣料被拨开,肌肤在掌心下细腻发热。 源初猛地绷直身子,急切咬唇,却没敢阻止。 “别躲。”他低声警告。 “我不敢……”她低低回应,声音颤得厉害。 他满意地捏了捏她的腰肉,将她拉得更近,压下的吻再一次封住了她的唇舌。空气里只余湿乱的声响与她低低的呜咽。 她笨拙得要命,却拼命迎合。即使气息被夺走,她依旧不敢推开,只能黏糊糊靠在他身上。 “真是个乖孩子。”他声音压低,带着饱含欲望的克制。 源初眼神迷离,声音细碎:“主人……您会喜欢我吗?” “你讨好得够真切,我怎会不喜欢?” 她双眼瞬间湿润,指尖攀着他的肩,像是溺水之人抓住唯一的浮木。 他俯身,再度吻她。唇舌交缠的声音在榻榻米间回荡,湿热而放肆。 * 源初几乎被整个抱在怀里,娇小的身体被男人的臂膀牢牢控制。他居高临下盯着她,眼神冷静得过分,带着一丝戏谑与审视。 “真是乖啊,小笨狗。”他低声,手掌轻抚过她的腰际,像是随意把玩,却在下一瞬强行探入她振袖深处。 源初吓得猛地吸气,手指攥着他的衣襟,湿漉漉的眼睛慌乱抬起:“主、主人……不要……” 男人没理会她的哀求,指节已经逼入狭窄处。她的身子骤然一僵,口中发出断断续续的呜咽。他低笑,嗓音沉重:“这么紧。你可知道,这地方原该怎么用?” “呜……我、我不知道……”源初哭腔带颤,眼尾红得像要滴血。 他的指尖更深,带着刻意的缓慢,每一下都让她全身发抖。源初茫然地扭着身,却根本逃不开。湿意渐渐溢出,指腹被完全裹住,他低下头,贴近她耳边:“你在夹我。” “不是的……不是的……”她急急否认,泪意泛上睫毛,身子却因他轻轻一勾而瞬间弓起,气息破碎,“啊——!” 男人冷静注视着她的反应,唇角弧度加深。她不过被顶了几下,纤弱的身子已经无力,娇声混乱溢出。他的指节轻轻一顶,她瞬间颤抖,腿根发软,整个人缩在他怀里。 “啊、不行……!”源初猛地收紧,泪水滚落,她眼神迷离,喘息断断续续,竟在他的手指里就去了。 男人眯起眼,耐心欣赏着她彻底崩溃的模样。 源初完全懵了,呼吸急促,眼角挂泪,小声哭诉:“我、我是不是……失禁了……主人,对不起……真的不是故意的……” 她抽抽噎噎,羞耻到不敢抬眼。 男人低笑,嗓音压得沉稳:“你觉得是尿?傻狗,自己分不清?” 她瞪大眼,泪水模糊,手指慌乱揪着振袖:“对不起……我真的……” 话没说完,他的指节猛然更深,力道不容拒绝。 “呜啊——!”她的声音一下高了八度,整个人缩成一团,颤抖不止。 “哭什么?这才刚开始。”他淡淡俯视,手指在她体内故意搅动,带着惩罚意味。 “不要……不要这样……”她断断续续求饶,眼尾潮红,泪水打湿鬓角,却偏偏紧紧夹着他的手指不放。 “嘴上说不要,身子倒是很诚实。”他压低嗓音,带着冷冷的戏谑。 “不是……我没有……”她急切否认,声音却在下一次顶弄时彻底崩坏,哭腔中夹杂着破碎的喘息,“啊……不、不要再……” 男人低头看着她的脸,被泪水与欲色染得狼狈,心底那股兴味更甚。他俯身,将她整个压进怀里,指尖一次比一次狠,逼得她无处可逃。 “给我记好,你是我的。” 源初眼泪顺着脸颊滚落,却本能地攀住他肩头,身体抖得厉害。 “主人……我好怕……” 他在她耳边沉声:“怕什么?怕我用坏你?” 她呜咽着摇头,话未出口,下一瞬又被他逼得高声失语。 “啊、啊……!呜……!” 男人不急不缓地折磨着她,每一寸都仿佛在印刻主人的痕迹。她被迫承受,哭哭啼啼,却不敢推开,只能小声断断续续求饶:“饶了我……我真的……受不了……” “现在知道受不了?”他的手指再度加快,冷声压下去,“刚才叫主人时,可不像现在这么狼狈。” “对不起……主人……对不起……”她声音哽咽,整个人像碎在他怀里。 “道歉有用?”他冷笑一声,手指更深地贯入。 源初彻底被逼到极限,哭声与喘息交织,湿意一波又一波溢出,弄得他手掌湿滑。 “这就是你乖狗狗的样子。”他在她耳边沉声,带着压抑不住的欲意。 源初无力地趴在他怀里,泪眼迷蒙,哭得颤抖:“主人……不要再这样……我会坏掉的……” “坏掉了更好。”他俯下头,舌尖掠过她泪水的痕迹,“坏掉了,就只能赖在我身边。” 资助该以身体来偿还(3) 榻榻米散发着草木的淡香,却很快被沉重的喘息与湿漉声掩盖。 男人将源初整个放倒在地,动作没有半分犹豫。他居高临下俯视着她,振袖散乱,腰间系带早被扯开,白嫩的身子摊开在脚下,像是祭坛上供奉的祭品。 “主人……!”源初哭腔溢出,双手胡乱推在他胸口,却根本阻止不了。他俯下身,单臂牢牢扣住她纤弱的腰,将她拎起般压实。 炽热的重量顶入瞬间,她全身猛地绷直,眼角瞬间泛泪。 “呜、呜呜……太大了……”她乱颤着吐出断断续续的声音。 男人眉目不动,只是沉重一挺,将她彻底填满。狭小的空间被塞得满当当,她哭得颤抖,指尖死死揪着榻榻米。 “听话点。”他嗓音低沉,像是命令,又像是冷冷的安抚。 “我、我会听话……呜啊——!”她还未来得及说完,身子已经被猛然顶穿,声音被硬生生冲散。 他抱起她,像是握着一个精致的洋娃娃般,上下套弄。源初小小的身子被大力举起又压下,撞击的声音混合着湿响,在空旷的和室里回荡。 “咚、咚、咚——”每一下都重重捣进,她哭得浑身发软,眼尾泛着潮红。 “主人……慢一点……求您……”她呜咽着,双腿无力垂下,只能被动环住他的腰。 “慢?”男人冷笑一声,力道却更狠,腰胯如同打桩机一般不知疲倦。 “啊——!不要、不要这样……!”她的声音变了调,泪水滚落,却无处可逃。 男人低头凝视她的脸。她哭得狼狈,却又死死抱紧他的脖颈,像是害怕被抛下。这样的反差让他心底更添侵略的欲望,他扣紧她的腰,把她死死压到自己身上。 “你夹得这样紧,是在求我停下?” “不是……我真的不是……”她抽抽噎噎,羞得眼睛湿漉,声线被撞得断断续续。 他俯身,唇齿含住她的脸颊,声线沉闷地溢出:“骗人要罚。” 下一瞬,重重一撞,她的背被压得死贴在榻榻米上,细细的哭声化作尖锐的破音。 “啊啊、不行、不行了——!” 她娇小的身子被彻底抱牢,他像要把她嵌进身体深处般不留余地。每一次送入都精准而残忍,她被他榨干力气,只能眼泪横流地仰起头,嘴里胡乱叫唤。 “主人……会坏掉……呜呜……” “坏了也要给我抱着。”他贴在她耳边,声音低得像咬着齿,“你是我的。” “是……我是……呜、是主人的……”她哭着回应,泪水顺着脸颊滑落,被迫承认。 他嗓音低低的笑意更明显,腰胯仍旧沉稳起落,速度毫不放缓。 “记住,你乖乖听话,就有我喂你。” “嗯……啊……不要再说了……”她羞到全身发红,却被彻底钉死在怀里,连声音都化作湿漉漉的哭喊。 榻榻米被压得咯吱作响,空气里混杂着潮湿的气味与不断交迭的喘息。他抱着她,像是掠夺,又像是玩赏。 源初全身软到发抖,却依旧被迫迎合他的节奏。泪眼模糊间,她下意识唤:“主人……” 男人俯下身,唇齿堵住她的哭声,带着彻底的占有意味,将她逼入更深处。 她被压在榻榻米上,双臂环着他的脖颈,无力地呜咽着:“主人……我会乖……真的会乖……” 他低声回应:“乖狗。” 随即又一次狠厉撞入,把她的声音彻底掐断。 * 榻榻米上的战栗仍未平息,源初浑身被他折腾得酸软不堪。男人的气息却依旧沉稳绵长,腰身起落仿佛无穷无尽。她哭得眼角通红,指尖抓着他衣襟,小声断断续续:“主人……我、我想去洗手间……” 他俯下身,盯着她泪光涟涟的模样,唇角微勾,冷淡又兴味盎然:“想去?” “嗯……求您……让我去……”她低声抽泣,嗓子沙哑,显得更可怜。 男人并未停下动作,而是忽然一个力道,将她整个人抱起。源初惊呼一声,双腿下意识环上他的腰,被他稳稳托着走向里间的洗手间。 “主人……别这样……会掉下去的……”她慌张缩在他怀里。 “放心,我抱得牢。”他低声,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压。 洗手间里灯光微冷,瓷砖反射出零碎的光。他抱着她,直接让她坐在马桶上,却未有离开的打算。 源初茫然得发抖,哭腔未散:“主人……不可以……这样不好……” 他单手扣着她下颌,逼她抬头与他对视,声音低沉:“我让你尿,就尿。” “我……做不到……”她摇头,眼泪一颗一颗滚落。 男人并未宽容,另一只手缓缓复上她微微鼓起的小腹,指节用力按压。 “啊——!”源初瞬间痉挛,身子猛地一缩,声音破碎,“不要压那里……!” “你不是想去洗手间?”他俯身贴在她耳边,嗓音沉冷,“那就给我尿。” “可是……太丢脸了……”她啜泣,脸颊羞红,呼吸急促,头脑还因高潮的余韵而混乱不清。 “你是我的。”他声音稳得可怕,手下的力道更狠,“在我怀里尿,有什么不行?” 源初哭声更重,双手推着他胸口,却全然推不开。她的身体在他的掌心下抖得厉害,内里一阵阵涌动,羞耻与快感交错得让她眼前发白。 “主人……我、我不敢……” “别怕。”他低声冷笑,手掌忽然更用力地压下。 “啊啊啊——!”她尖声哭出,身体骤然失控,泪眼迷蒙,整个人瘫在他怀里。 她颤抖着,双腿被他粗暴分开,完全暴露在他面前。她羞得埋下脸,却被他掐着抬更高,逼她直直望着他。 “主人……饶了我……我会乖……真的会乖……” “乖狗就要学会听主人的命令。”他的声音带着冷淡的愉悦,指尖在她小腹上缓缓摩挲,然后再度狠狠按下。 “呜啊……!不要再压了……我要坏掉了……”她哭得嗓音破碎,泪水浸湿鬓角。 “坏了更好。”他低声贴在她耳边,像是要将她彻底驯服,“坏了,才只会依赖我。” 源初双手颤抖地攀着他的肩,整个人无助得像个被困的孩子。她呜呜地哭,声音湿软:“主人……我会听话……不要逼我……” “那就证明给我看。” 她慌乱地摇头,眼泪大颗滑落。可在他掌心不断的施压下,身体再也撑不住,一阵颤抖,终于彻底崩溃。 男人稳稳抱着她,眼神一瞬不瞬地盯着她狼狈的样子,像是注视一件被彻底占有的珍玩。 “很好。”他低声,手指掠过她潮红的脸颊,动作缓慢而残忍地温柔,“这才是乖狗。” 源初泣不成声,整个人软在他怀里,呼吸凌乱,却还是小声哀求:“主人……别再这样……我真的受不了……” “受不了?”他淡淡俯视,掌心再度压上她的小腹,嗓音冷淡,“我偏要让你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