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妻》 主人1 雨后的晴天,在福利院的小花园里漫步的你看见了一群陌生面孔,他们朝你走来,井然有序地立在你面前的是一双双锃亮的黑色皮鞋,一丝不苟的着装,只在电视上见过的昂贵手表。 他们大多数身形高大,容貌英俊,气质斐然,而你率先注意到为首那个人,满脸皱纹的院长屁颠屁颠跟在他后面,谄媚恭维地像条哈巴狗。 他是唯一一个穿着中式长衫的人,雪白的皮肤在太阳下折射出星星闪闪的碎光,慈悲的双眼怜悯温地看着你,你挪不开眼,连什么时候被他抱在了怀里都不知道。 你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单每一个人的目光都落在你身上,感到不寻常的灼热你很不自然地抓住了他胸前的长发,又香又滑,你晕乎乎地趴在他怀里,听见衣服下有力鼓动的心脏。 你茫然无措地红着一张脸,一边偷偷打量他的脸色一边观察其他人的小动作落在他眼里过分可爱,向来冷淡的人亲了亲你的脸颊。 如漫长冬日里消融的冰雪。 “我们的小主人回家了。” 后来你才知道你被接到了一个上过报纸的古老家族,那天全程抱着你的年轻男人是这个家族的话事人。 你见到了比福利院还要大的花园,古装剧里的竹亭、点缀葱郁的石板路、碧波荡漾的湖水、以及各式各样古色古香的建筑。 他抱着你走入大厅,乌泱泱一片人候在这里,毕恭毕敬地称呼他家主,你手腕上一凉,发现是他前不久待在手腕的的串珠,玉白色的珠子颗颗饱满圆润,沁透了他身上的香气。 他随手指了指其中一位身形魁梧,气质凶煞的男人,“他以后是你的保镖。” 你被吓了一跳,刚对你露出羞涩笑容的男人径直朝你跪下,视线平齐。 你看清他灰褐色眼睛里的温柔,他拉起你的一只手虔诚地吻在手背,颇像一只收敛爪牙献上真心的猛兽。 “我是缪加。” 天真灿烂的双胞胎互相推搡着来到你面前,吧唧一口亲在你脸上,有意用虎牙磨你的脸颊肉,你很难不怀疑他们隐藏了恶魔犄角和尾巴。 高冷禁欲的熟男管家莱尔,秀色可餐的少年厨师喻弦,阳光开朗的花匠珀利等等。 他们简短介绍自己,一张张各具特色的脸从你眼前晃过,你有点困,还是强撑着精神坚持。 “宿离,把她交给我吧。” 在你腰上摩挲的动作戛然而止,莲香渐浓,沉沉的眼皮被舔得湿漉漉,睁眼看是一对笑眯眯的狐狸眼。 长发收束成辫垂在被紧身旗袍凸显丰腴的胸脯,旗袍上开满了嫣红的花,举手投足间韵味十足。 好大,若不是明显的喉结特征,你差点以为他是女人,皮肤细腻,天鹅颈修长,旗袍开口在腿侧,又露出白皙笔直的大长腿。 抱你的是尊清冷玉面佛,抢夺你的是吸食精气的妖怪。 你分不清是他还是他身上那股独特的幽香勾人,总之你被挤在两个香气扑人的大奶中间。 尤其是这位明晃晃勾引你的狐狸精,那颗硬起的乳头连带着薄薄的布料塞入了你嘴里,在你快被窒息的时候,一直搂腰的宿离松了手。 你如释重负。 宿离是个大忙人,通常一个月见一次,他从外面给你带了许多新奇的东西,多半是古玩,在他回来的这几天,凭着地位占据你大半时间的殷容也只能恋恋不舍地把你交到宿离手上。 你实实在在感受到了爱意,藏在体面皮囊下汹涌、扭曲、偏执的爱意,随着你长大,有的人爱你的表现不再是亲吻搂抱那么简单。 当你常常在夜间发现床上多了一个人,床底下有另一个人竭力克制的呼吸,你顿时明白衣柜里的贴身衣物为什么不翼而飞,你不太敢回房间睡了。 古宅的房间多的数不清,你随机挑选其中的房间睡一晚,结果半夜上厕所发现脚踝清晰的齿痕,脚趾间的黏腻。 这时窗外传来野兽的低吼,你掀开窗帘一角。 头上长着兽耳,尾巴炸毛的保镖和人首蛇身的管家缠斗,目测有水桶粗的黑色蛇尾将草地抽裂,隔岸观火的双胞胎很快盯上了你。 虽然你做了心理准备,可没想到真相如此炸裂,你拉好窗帘去检查门锁,下一秒被人腾空抱起。 “殷容?” 熟悉的幽香,你放心地环着他的脖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的狐狸精,罕见地舍弃了旗袍,披着件称不上睡衣的薄纱织物,带着沐浴后的水汽,略微湿润的衣襟在刚才的触碰下敞开。 “好想你,好想你。” 他大大方方地展示鲜艳的红果,粉嫩的乳晕,水灵莹润的乳肉还留着你前几天咬的牙印,出远门的狐狸精提前回来了。 这只狐狸精把你照顾的很好,方方面面都尽到了妈妈的责任,可在男女感情这里完全不忌讳,刻意诱导你玩弄家族的成员。 狐狸精经年累月不厌其烦地亲自哺养你,导致他的乳头变得跟葡萄一样大,逐渐肥硕的乳房也着年龄增长愈发柔软,他格外喜欢看你吸吮乳头,即便偶尔会失手弄出血,他也会笑眯眯地捧着给你玩。 回想保镖的大奶偏硬,有弹性,珀利的很小,颜色粉嫩,喻弦是小蜜桃,屁股比胸更有意思,你不敢在宿离身上造次,也不跟管家亲近,你最爱不释手的还是殷容。 你含住那颗抵在唇边摩擦的红果,他嘴角挂着满意的笑容,看着你腮帮子撑得鼓鼓的,托着另一边被冷落的胸蹭你。 从小用到大的洗面奶还是这么好用,奶香四溢,拍一拍奶尖,乳峰一晃一晃的,冒头的粉色肉棒顶端渗出液体,他被快感折腾地欲生欲死,双眼迷离,干脆吐出舌尖的色气地舔着下唇,这副淫荡的模样取悦了你。 滑溜溜的握不太稳,你把他推倒,脱了内裤,直接坐上去,热乎乎的舌头戳进穴口。 “好甜,小主人,再给我一点。” 好淫荡,但你很喜欢这只狐狸,有很长一段时间早上都会被舔醒,夹着狐狸脑袋,仿佛失禁似的泄,爽的头皮发麻,他替你按摩抽筋的小腿,钩子一样的眼睛又湿又红,上下嘴唇舔舐着还在回味。 不得不承认他技术太好,以至于有天被爬床的保镖狼狗似的在腿间啃食一通,你好脾气没有立刻把他踹下床,之后保镖跪在地上跟你道歉,你把他踩射了几次,不允许他进入你房间。 你咬着奶头夹住体内的肉棒,欣赏殷容呼吸急促,泛着泪水求你的卑微模样得到了莫大的满足。 因为重力深深吃进那根粗长的肉棒,柔软的宫口都被顶的陷进去,你深吸一口气,伏在他肩膀拽着他的人夫辫子。 衣柜的缝隙里,一双天蓝色的眼睛死死盯着你潮红的脸,如果你意识清醒,就会看见窗外那几双注视你的眼睛。 第二天,你迷迷糊糊地醒来,依旧是肉体碰撞的声音,噗嗤噗嗤地抽送,堵在里面的精水被带出,热流源源不断地注入子宫。 你累的抬不起手,脸上湿漉漉的。殷容把你全身舔了一遍,吮了吮翕张的小口,喝饱了甜水,他重新进入了温暖的宫腔。 瘫在床上好久,再醒来时已经是傍晚,浑身酸痛无力,但清爽无比,衣服床单都换了,你注意到趴在床边脸上挂彩的大狗,沙发上安静的双胞胎,管家这时推着餐车进来。 非常诡异的画面,第一次被这么多人看着起床。 双胞胎凑过来要亲亲,你没办法,满足了他们,大狗呜咽几声,委屈巴巴地盯着你,嘴唇已经撅起来了。 “小主人不可以偏心哟。” 连渝笑着,表情耐人寻味。 你捧着大狗脑袋吧唧一口,对上管家深邃的碧绿色眼眸,掩埋在冰川之下的忧伤、无奈,昨天他和保镖为了你打架,你来不及想到底是谁偷偷跟着你。 你跟莱尔接触的次数是最多的,平日他就是负责打理古宅和照顾你的起居,他沉默寡言,大多数时候不主动跟你搭话,你自然而然忽略了他。 美味的小厨师经常带着刚发明新菜品找你,你对其上下其手一顿爆炒,你跟看似凶猛实则老实巴交的保镖形影不离,双胞胎跟你年纪相仿又同在一所学校,连羞涩的花匠都被你玩弄过。 古宅里只有管家跟你是井水不犯河水。 莱尔是渴望你的,但他习惯性克制欲望,亲眼目睹你跟别人亲热,他嫉妒、痛苦甚至怨恨你为什么从来不正眼看看他,他的外貌条件不比别人差。 他认为你一定会看到他的好,蛇性本淫,发情期时容易失去理智,所以他从不在你面前展示另一面,他不敢让你知道,因为你说过讨厌蛇。 心碎在所难免。一直负责给你洗衣服的人是他,那些丢失的衣服你从来不过问,他以为你知道,纵容他,但没想到你怀疑过所有人唯独没怀疑过他,你对他太放心,以至于忽略了他也是个爱慕你的正常男性。 连渝给你请了三天假,殷容出差,宿离下个月才回来,你舒舒服服地躺了一天。 缪加陪你解闷,一天的行程就是睡到中午自然醒,去花园调戏修剪花丛的花匠,晚上去小厨师那吃夜宵,被缪加抱回来睡,如果他表现好,你就奖励他一次。 大概有几天没见到莱尔,你从双胞胎那得到答案,说他在蜕皮期,探望的想法在脑海里犹豫不决,会打扰他吧,那么关键的时候。 那天晚上你没看清,莱尔是蛇毋庸置疑,你纠结着,但又很好奇,你从来没见过半人半蛇,那只有上辈子在小说里才看得到的设定,上次端水你亲了莱尔,冰山脸有了一丝裂痕,你看到了一闪而过的蛇瞳。 主人2 你带着魁梧的缪加去了后山,有保镖在,应该没什么意外。 你不知道,往往这种时候意外就不期而至。 刚完成蜕皮的莱尔还未恢复正常,眉骨和下颚嵌着一层青黑色的蛇鳞,黑而深邃的蛇瞳中央呈现出冷绿色的荧光,粗壮的蛇身将你缠成了麻花,动弹不得,猩红的蛇信贴在你的颈侧,“嘶嘶——” 几分钟前,你让缪加在院子里等着,敲门,无人回应,你推开门的那一瞬间就被一道漆黑的影子遮住视线,莱尔面露难色,挡在你面前。 五彩斑斓的黑色蛇尾蜿蜒盘旋占据了大半个房间,你有点害怕,努力仰着头对比平时还高半米的莱尔露出微笑,声线颤抖:“莱尔,我来看看你。” 他沉默了一会,眉骨蹙起,眼底泛涌着不正常的红。 你不知道该做什么,他不欢迎你吗。 下意识抓住门把手,你眼神乱瞟,空荡荡的房间什么也没有,当你看清楚蛇尾下面的东西,你的心脏都要跳出来了。 蛇尾盘踞在一堆凌乱的衣服上面,残留着你气息的衣物陪伴他度过发情期,蜕皮,如今被你发现了,暗中觊觎你的人浮出水面。 该说意不意外。 你虚踩在光滑的蛇鳞上面,完全没有落脚点,你心里是慌的,冰冷的鳞片摩擦过的皮肤变红,起了鸡皮疙瘩。 现在该怎么办,说你不在意原谅他,让他放你出去。 他还有理智吗? 你不敢轻举妄动,逼近的蛇信忽然撬开了你想要呼救的嘴唇,在温热的口腔里搅和,那股冷腥气令你非常不适。 他冰凉的吻覆上来,被蛇信深入喉咙后毛骨悚然,你想干呕,狠狠咬他,反倒被他整个含进嘴里,尖锐的牙齿刺破了你的嘴唇。 你气愤地打了他一巴掌。 用力过猛,他的脸被打偏,不一会儿就肿了。 轰一声巨响。 你回头瞥见缪加的犬牙和兽爪,毛茸茸的狼耳,命令他不许动。 “放我下来。” 莱尔被你那一巴掌打的眼神都清澈了,低头给你擦嘴唇上的血,像犯错的小狗似的蜷缩起了尾巴,你轻轻哼了一声,“坏蛇。” 如同被判了死刑,他脸色惨白。 缪加紧紧抱住你,你摸了摸头顶毛茸茸的狼耳以示安抚,揉的太舒服,他喉咙里滚出呼噜呼噜的声音,身后的大尾巴欢快地摇着。 好乖。 “松开。”你从他怀里挣出来,看了眼情绪低落的莱尔,欲盖弥彰地遮掩那些衣物,压根不敢抬头看你。 “明天到我房间来。” “喻弦是兔子,连渝连棋是小猫,那珀利是小狗吗?” 面对你亮晶晶的眼眸,缪加回答是,瞒不住了,他们都不是人类。 你捏着缪加厚重的爪子,比人形的手掌柔软不少,他的手掌粗粝,身上有许多伤疤,肌肉也是硬的硌人。 他浑身上下就只有嘴唇是软的。 你轻轻咬了咬他的嘴巴,埋进宽阔的巧克力色胸脯,把两颗褐色的小豆玩到充血,裸露的花心在腹肌上面研磨着,留下一道道水痕。 内裤快兜不住那根庞然大物,根根分明的黑色毛发撑出边缘,缪加很想亲吻你的下面,把那些浪费在他身上的水舔个干干净净。 你哆嗦着在他怀里高潮,潮喷过的花苞依旧饱满多汁,在他们眼里相当于琼浆蜜液,缪加总是热衷于把你舔的全身无力,手指分开湿嗒嗒的花瓣,将憋到要爆炸的炙热送进湿软的甬道。 那个尺寸,女上的体位你完全吃不下的。为了不让你累着,他跪伏在你腰侧,托起你的身体又重又疾的凿着。 这时,你看见他的两颗巧克力蛋,拿脚去蹬,他既委屈又羞赧,干脆埋头苦干,把你撞的动不了手脚。 缪加对当你的保姆这件事甘之如饴,你就算拖着疲惫的身体从别人那鬼混回来,他也是任劳任怨地替你清洗,涂抹他秘制的药膏。 到这一步往往是你忍不住夹他的手指,湿漉漉蹭了他一手心水,最后觉也没法睡了,你趴在他身上,小屁股一扭将半截肉棒含了进去。 肤色差,体型差,性张力拉满,你体力不支晕在床上,纵欲过度,小穴肿的没法穿内裤,由缪加抱着你下楼,坐在餐桌前,仿佛你才是大餐。 兽人嗅觉敏锐,每个人都闻得到那股子甜味。你毫无察觉,直到被餐桌底下伸过来的一条腿顶开膝盖,被人沿着腿缝摸到红肿的花瓣。 每个人面不改色。 你死死夹住那人的手指,结果对方一边剐蹭蒂珠,一边喂进两根指节,你败得一塌涂地,气喘吁吁地看向他们。 狐狸精朝你风骚一笑,连棋不断舔着下嘴唇,连渝抛媚眼,珀利在吃甜品,而喻弦关心道:“怎么了?” 离你最近的缪加向来只关注你,看出你的尴尬,他立刻把你抱到腿上,替你揉着积食的小肚子,沉声道:“吃饭就吃饭,别动手动脚。” 可是肚子里的东西动的厉害。 晚上,莱尔敲响了你的房门。 你开门见山。 “蛇是不是有两根?” 他满腹草稿,做好准备接受审判,没想到你就问了这个,他松了一口气。 “我想看。” 你语气平平,仿佛在说一句天气真好,他已经被你调戏得脸红耳赤,愣了好一会。 窸窸窣窣一阵,斑斓的蛇尾将你围成一个圈,莱尔的上半身在你面前蹲下。 剥开下腹鳞片掏出两根,前半段冷白后半部分被渐变的黑鳞包裹,左边的长些形似弯钩,颜色粉,右边偏白,短一点像萝卜。 无论怎么比较,尺寸还是出乎意料的惊人,弯弯绕绕盘踞着青筋,你不免想起喻弦那根可爱的小萝卜,比别人粉了几个度。 被你盯着,全身的血都奔涌至下体,性器硬的超乎你的意料,你看见他变回蛇瞳,喘息也变成急促的“嘶嘶”。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还是你开头的。 “不可以弄疼我。” 他点头,把你放在床上,双腿架到肩膀,第一次近距离看清出艳红的花穴,上面挂着晶莹的露水,蛇信钻进细缝中找到了分泌蜜液的入口。 利用细长的优势进入深处,他的口腔也吞下了整片花穴,同体温不同,那里温暖得快把你融化,蒂珠也被照顾得凸起,你忍不住夹他的头。 到处都是紧致的嫩肉,吸的发麻,他毫无章法,只能在里面慢慢摸索,听见挠人的呻吟,才放心抵着子宫一点一点戳进去。 挤压,填满,不同于性器,冰凉的蛇信贴着内壁将具有催情效果的唾液涂满整个子宫,你顿时觉得浑身瘙痒,他做了什么,让你的身体都烧着了,有团火开始在体内燃烧。 流了好多水,他用嘴堵在下面吞咽,一滴都没浪费。 “别怕,这么做不会受伤。” 他亲了亲你的眼睛,温柔细致地抚摸你身体的每一处,蛇信圈着奶尖打转,你快被身体里的火烤干了,他还在磨磨蹭蹭。 踢他一脚,催道:“快点!” 那根弯刃长驱直入,穿过湿滑的甬道,一下两下撞着娇弱的小子宫,对你来说还是杯水车薪,你急得抓他,下一秒被贯穿到底。 有一瞬间是疼的,肚皮被顶出个大包,你眼泪汪汪,看了眼留在体外的半截,心里拔凉拔凉的。 “不要全部进来。”蛇信缠着你的舌头,你不知道他听到了没有,使劲推开他。 你从没见过他现在这么温和的表情,像是刚开化的冰河,真新奇,你忽略了他其实长得好看,冰山笑起来的时候那真叫个万物回春。 用鼻梁蹭了你一下,放开小舌头,舔舐着脸颊边上的口水,再亲一口,摸摸你因为紧张害怕皱起来的脸,语气轻柔地像片羽毛。 “不会,我知道,小主人吃不下,我会让你舒服的。” 你昏昏沉沉,身体陷进极致的欢愉,大脑却是空白,迭起的高潮叫你腰都瘫痪了,甬道涨了几次大水,还是紧致得让他舍不得离开。 见你实在累的睁不开眼,才把微凉的精液慢慢灌进去,浸泡在蜜液里的肉刃拔出来,明显可见清亮的水光,那根被你视作萝卜的肉棒接替堵住小穴,一浅一深插着,恨不得把积攒了十几年的爱意全部奉献给你。 蛇会下蛋。 你和管家甜甜蜜蜜了很久,当你某一天在管家房里发现几颗椭圆的白蛋时,你后知后觉,险些叫出来。 “我们有生殖隔离,这些蛋孵不出来。” 管家用一种充满遗憾和悲伤的语气说道,蛇尾缠着你的双腿,你感受到逐渐收紧的力度,被蛇信湿腻地舔舐着你的耳垂,他说话的时候自带嘶嘶,下一句让你毛骨悚然。 “好想生下小主人的孩子。” 蛇有两根。 从那以后,你坐在管家身上,对下体的肿胀和酸爽感觉到一阵可怕的麻木,他成了一头不知餍足的怪物,无时无刻都在向你索取。 时间久了,两根性器都沾上了腥膻的气味,一根在前面摩擦着阴蒂,一根抵在会阴处擦着臀缝,你没法拒绝他的占有,被他肏尿过无数次。 他抱着你去洗澡,还是人首蛇身的样子,洗干净又堵在里面开始漫长的射精。 你问他为什么,这样好累。 他说想怀上你的孩子。 你把他的尾巴踩在脚下,狠狠地扇了他一巴掌,他顶着半边破相的脸也要把你抱起来挂在腰上。 漫无边际的索取。 最后你也不知道怎么离开他的房间。兽人们围在你床边,不约而同地注视着你,殷切、关心、欲望、爱意,犹如蛛丝。 omega男妈妈1 你是泯然于众的beta,而哥哥是罕见的omega,你和哥哥就读于同一所公立学校,哥哥比你大了三岁。 哥哥在学校是特别受欢迎的那一挂,成绩优异,待人友善,容貌和身材也是在男性omaga中一等一的好。 那又怎么样,别人面前再优秀的哥哥回了家一样要给你洗衣做饭,易感期的时候求你帮他。 你和哥哥相依为命,从小到大都是靠omega保护协会的补贴和哥哥的奖学金过日子。 说来也奇怪,哥哥洁身自好,没有不良嗜好,更没有家族遗传病,怎么会在成年那天溢奶呢? 每当易感期来临,你隔着房间都闻得到哥哥身上几倍增长的信息素,裹挟着淡淡的奶味。 你什么都不用做,只需在卧室等待,哥哥会自己敲门。 “对不起,帮…帮我可以吗?” 哥哥站在你面前,声音细微到听不见,唇瓣咬的鲜艳欲滴,脸颊和耳垂是勾人的粉红色。 “好啊。” 你总是有大把时间和耐心,毕竟哥哥实打实长在了你心眼上,你从来都没拒绝过他。 这种事除了妹妹,还有谁能够代劳呢? 这是第三次。 哥哥还是有点无措。 被你强制要求坐在你的床上,然后羞涩地解开衣服扣子,他洗过澡了,身上还有沐浴露的清香。 这双清澈胜过世间所有冰山融雪的眼睛不敢看你。 你最爱他的眼睛,和嘴唇,微凉的、沁着春天细雨绵绵的湿意,被你的温度烫得柔软而鲜妍。 适合亲。 后颈没有抑制贴,哥哥的信息素充满你的房间,如同天赐的甘露浸润着你的心田。 你绞尽脑汁也无法准确形容哥哥的信息素到底是什么味道,总之比书上的成人情节更撩人。 哥哥见你迟迟不动,一言不发,有些着急地催促:“宝宝,可以开始了吗?” 真是的,哪次易感期不是你来解决,哥哥太心急了吧。 但你没说出来,哥哥很敏感,他知道后会伤心的。 你像往常一般,跨坐在哥哥腿上,吸了吸那粒粉色的硬得跟石子一样的奶尖,针眼大小的奶孔开始分泌乳白色液体。 没有半点腥味,淡淡的奶香里混杂着信息素味道。 男性omega的胸脯总是柔软的。 哥哥的更像一块色泽均匀且完美的奶油布丁,吮吸过度的鲜红色奶头点缀其上,如果有味道,一定比新鲜的奶油草莓甜。 你每次都觉得自己的口腔不够大,吃掉半个布丁已经不容易,用手指安抚被冷落的边缘。 你骨子里不是个温柔的人。 所以,当你看见哥哥浑身染上可爱的粉色,紧抿的唇瓣透出几声细碎的喘息,你就知道,接下来再怎么过分,哥哥也不会怪你。 哥哥不舍得怪你。 你只是为自己的粗暴找个理由。 哥哥总会会包容你的。 你大口大口吞吃他软嫩的奶儿,嗦出特别色情的声音,把乳头玩得内陷,或是肿到第二天消不下去,上学都得戴着乳贴,他也不会怪你。 哥哥的奶儿一次比一次大,一定是你的功劳。 哪怕不在易感期,你也要嘬着奶头睡觉,每天起床第一件事情就是摸摸哥哥的胸脯。 比量比量,又大了一点一点。 哥哥只当你是小孩子,从不计较这些。 如果哥哥能幻化出精神体,那一定是兔子吧。 “好了,哥哥。” 你舔舔嘴唇,看着眼前明显干瘪一点的奶儿,布满清晰的牙印跟吻痕,而乳根被深深的指痕交错,露出满意的笑容。 哥哥的眼睛升起袅袅雾气,眼尾一抹艳色水痕,明显是动情了。 你没有处理干净,亮晶晶的口水还挂在奶头。 咳咳,你不止一次看到哥哥从奶子上刮下你的口水放到嘴里。 所以这次,你依然选择偷看哥哥。 omega男妈妈2 你十五岁还是个beta,从小爱黏着大你三岁的哥哥,哥哥的同学们以为你是他的童养媳。 你当然是了,自有记忆起,你就和哥哥生活在一起,据邻居说,你是哥哥捡回来的。 你每天晚上都要在哥哥的被窝里,汲取他身上的味道才能安稳睡觉,你总觉得他身上有独特的让你喜欢的味道,有阳光的气息,也有洗衣粉残留衣服上的味道。 哥哥十六岁那年溢乳,那段时间哥哥躲着你,不让你抱他跟他睡,你很难过,也很生气,到底发什么什么,让他这么疏离你。 毕竟从小到大,不论你犯什么错,做出什么出格的事,他都一笑了之,哥哥是天底下最会包容你的人了。 有一天,你趁哥哥睡着,撬开他房间的锁,钻进熟悉温暖的被窝,你终于发现哥哥藏的秘密。 他从不裸睡,胸前的睡衣有两点濡湿,你闻到一股淡淡的奶味,这一瞬间,你看着哥哥熟睡的脸庞,心中产生一个邪恶的想法。 你忍不住对哥哥犯了错,但是没关系的,你们不是亲兄妹。 你一边想好如何跟哥哥撒娇道歉,一边解开他的扣子,你看过无数次的胸脯,明显变大了一点,圆圆的乳头,连周边的乳晕都是粉色。 你犯错了。 奶水不多,但那里嫩嫩的,舌头舔一下都会红,你像吃奶的小狗,忘情地嘬着两颗乳头。 哥哥是被你咬疼了才醒过来。 你第一次在他脸上看见生气,他捧着你的脸,掰开你的下颚,试图从你嘴巴里拯救乳头。 你死咬不放,一边哭一边怪他冷落你这么久,你说你不嫌弃哥哥,长大后会娶他对他负责。 哥哥气笑了,喘着气,隐忍的痛呼了一会,让你松开。 你也怕咬坏哥哥,就吐出那颗乳头。 都肿起来了,上面还有你的口水,怎么也舔不干净,哥哥好像暂时被你标记了,你暗暗发誓你一定要分化成alpha。 哥哥的脸很红,眼睛里是你读懂的欲望,他颤抖的手还搭在你肩上,弓着腰让你别看他。 你偏要看。 药物起效了,你浑身发热,刚才是你在唇上抹了校霸给的听话水,越看哥哥越觉得秀色可餐。 你在学校的树林里看见过被alpha强迫的beta,校服裤子还挂在腰上,那根丑陋的东西插入beta的身体。 你所在的班级很乱,你见过太多因为钱或者礼物出卖身体的beta,因为法律规定与未成年omega发生关系会坐牢,beta在蠢蠢欲动的alpha眼里是一块肥肉。 这一刻你无比想看,哥哥的那里,一定很漂亮,你曾经没少偷看他洗澡,大概知道很大很长,太不像个omega。 第二次犯错。 你亲了哥哥,他发软的身体阻止不了你的行为,注视你的眼睛流露出不可置信和悲伤。 你不信他没感觉,裤子明明顶起一个小包了,他还要装什么也没发生。 你扒下哥哥的裤子,有一撮黑毛,几把果然比以前看到的还要大,依旧是可爱的粉红色,圆圆的东西应该是囊袋,再往下是一条很细的缝,是哥哥的生殖腔。 你伸手摸,哥哥就瑟缩一下,他快哭了。 “宝宝,别碰。” 你就不,什么时候你听过他的话,你叛逆地握住那根粉东西,粗的要用两只手。 你好痒,感觉到内裤湿了,夹在屁股缝里很难受,于是你脱下内裤,用光滑的小馒头屄蹭鸡蛋大小的顶端。 果然很舒服,校霸没骗你。 那个晚上不知道怎么过去的,你头脑发热,只记得哥哥流出的液体粘在你身上的感觉,你尝试过把那个东西塞进体内,只有被撕裂的痛感。 你只能跨坐在哥哥腰上,把那根滚烫的东西嵌入屄缝,然后欢快地扭着屁股摩擦。 初体验太爽了,你从前只会学着书上玩自己那里,但哥哥的东西比你想的还好用。 半小时后,你累的趴在哥哥身上,下体已经被哥哥的体液弄湿了。 有第一次就有第二次。 哥哥已经习惯你不穿内裤出现在他床上,在他洗澡的工夫,你已经夹着他的枕头去了一次。 手上都是亮晶晶的,哥哥叹气,红着脸用毛巾擦干你那里,他刻意忽略了白天在学校被校霸吸肿的阴蒂,拿纸巾堵住还在流水的屄。 夫人1 联邦将军新婚第二天就奔赴远在银河星系的战场,将富丽堂皇的庄园和一众忠心耿耿的仆从留给尚在天鹅绒床榻中熟睡的夫人。 她很快接受了现实。 负责的管家带她熟悉了庄园,将军赠予的财产包括数之不尽用之不竭的联邦币,跟这座面积三百公顷的庄园,其中也包含了人。 身材高挑颀长的男仆多数只有十六七岁,穿着得体的制服排排站好,风格迥异,个个容貌昳丽俊美。 至于单膝下跪在前面,离她的距离最近的亲卫个个则高大魁梧,散发着雄厚的荷尔蒙。 棕发褐眼的军官捧着夫人的手背,轻轻印下一吻。 “尊敬的夫人,在下是将军的副官,奉将军的命令保卫夫人。” 她清晰看见衬衣紧绷之下犹如山峰的肌群,标准跪姿偾张的大腿,收束于漆黑裤腰下的显眼部位,庞大到令她无法忽视。 趋近两米的身高即使跪下也无法削弱这种天然的压迫感。 这一点,她在身形相似的丈夫怀里深有体会,一座高山压在身上的感觉,喘不过气。 军官表现得异常温顺,简直像一条家养的大型犬,她的感官告诉她这么形容是没错的。 但也没那么准确。 他确实收起了獠牙和利爪,可手背上的疤痕、眉宇间的冷酷,长期在战场上累积的血腥与冷肃,和在荒废星球捡到她的丈夫如出一辙。 不自觉回想起丈夫的轮廓,后者更加精致俊朗,却也更有压迫感。 寡言少语的管家突然开口斥责军官粗鲁,她回神过来,立刻把手从军官格外厚实的掌中收回。 军官眼底划过一丝遗憾和晦暗。 飘溢花香的茶杯递到手边,她接住,抿了一口,味道清淡略带一丝回甘。 众人离开后,管家一改人前的冰冷模样。 从始至终都注视在夫人身上的眼睛此刻焕发着热切又贪婪的光,在她平静的目光中膝行至裙底,熟练地掀开洁白布料包裹着的水光淋漓的阴户。 柔软,湿润,散发出比可可香甜、比酒醉人。 他不敢以下犯上,只能用臆想满足内心无法餍足的渴望,和那些在新婚夜窃听床角,无时无刻窥视夫人的老鼠们并无区别。 幸运的是他有更多的机会接近夫人,闻到她身上的香气,抚摸她的头发,用这副还算不错的皮囊和炉火纯青的技巧取悦夫人。 他虔诚地将脸贴在夫人湿漉漉的下体,嘴唇衔着刚探出的阴蒂,舌头牢牢吸附在淌着蜜水的穴里,舔舐着前天早晨留下的牙印。 绵密的汁水却浪费地喷溅在他下巴,他甚至没来得及用嘴巴接住。 正当他准备进行下一步,手指分开层迭的花唇,啪一声,他得到了夫人的巴掌。 这一刻不痛不痒,随着温热的手掌带来夫人身上的香气,他一整天都舍不得洗脸,更想亲一亲夫人的手心,他的脸这么硬,夫人一定打痛了。 怎么办,因为太过于熟悉夫人的敏感点,夫人又喷了,水多的有点喝不完了。 他猛的发力吸吮,一顿狼吞虎咽,把那些琼浆蜜液通通吸入口腔。 被舔舐开的尿孔一张一翕,她抓住青年的头发,痉挛的下体把脑袋锁在发软的双腿间。 清透的体液还未形成一道弧线就被他拦截,一滴不剩地进了他肚子。 刚开始服侍夫人的时候可没少挨打,但他甘之如饴。 亲的底下那朵小花颤抖的只会喷水,两片漂亮的花唇外翻,合不拢的小缝还在滴水。 分叉的舌尖轻而易举戳开尿孔和甬道,汲取那些还未榨出的汁水。 不枉费他守在门外,听了一晚上叫他抓心挠肝的哭喘与呻吟,忧心凶名远扬的将军欺负柔弱的夫人,结果只是舔了一晚上的花穴。 一晚上什么也没做,将军真能忍。 早晨给夫人清理的时候,红肿的花穴看上去肥嘟嘟的,颜色也是水光十足的粉红,又湿又滑,擦拭干净,才发现里面塞着一根手指粗的玉势。 管家恍然大悟,难怪夫人那儿总是出水,洇的裙子都湿了一块。 他一眼看出这根用于扩张的玉势是帝国医院最新研制的情趣用品,自带微量催情成分,根据环境的温度湿度变幻大小。 而这里小的连一根成年男性的手指都吞不进去,看来将军还未与夫人同房。 他勾住尾端的一小节缓慢拖拽出来,那口细小的泉眼立刻涌出晶莹的清液,随即被两个耳光打的猝不及防。 夫人怒瞪他,让将军啃破皮的粉唇向下抿,扬起通红的手心还要赏他第三个耳光。 “荣幸之至。”他笑脸相迎。 将军说只要夫人乐意,庄园里的所有人都是夫人的玩物。 他不甘心做玩物,他要做夫人的性奴。 某个晚上,一对年轻貌美的双子男仆悄悄爬上了夫人的床,只等着夫人沐浴更衣后宠幸他们。 直到看见这一幕—— 摇晃的玉足被一只麦色的大手掌握,纤细的柔夷搭在光着上身的绿眼男人肩膀,沾到水汽半湿状态的睡裙贴在曼妙的身躯上,那一点点裸露在外的暧昧痕迹让双子尽收眼底。 粗鲁无礼的男人把夫人放在沙发上,庞大的身躯压了上去。 以双子的视角只看见夫人的腿盘在男人腰上,几声娇喘过后,睡裙四分五裂甩到了角落。 娇小的雪白拢入粗粝的掌心搓揉,粉嫩的蓓蕾俏生生挺立,鲜艳欲滴的嘴唇溢出惊呼,羞红的身子在他眼下蜷缩成一团。 夫人瞪他一眼,没什么杀伤力,只是加剧了他肿胀许久的部位,现在濒临爆炸,痛并快乐着。 他轻轻把玩着两团轻盈,另一只手从后面压着她的臀瓣,炙热的部位嵌入夫人腿心,骇人的形状隔着布料在敏感的蒂珠上面来回摩擦。 夫人骂了句,“混蛋……” 不如所料,丰沛的水液打湿了男人裤裆。 管家贪婪地注视着夫人因愤怒与羞耻泛红的脸颊,他最想看的部位已经被这个野蛮人挡住。 男人丝毫不掩饰得逞的笑容,下一秒,他托着夫人的臀部扣到脸上,将最敏感的部位包裹进温热的口腔。 她努力控制瑟瑟发抖的双腿,咬紧下唇。 男人嗤笑,螳臂当车,自不量力。 一下子软的没力气,屁股在他脸上坐实了。 花蒂被高挺的鼻梁反复顶蹭,水液源源不断地漫进他的鼻腔,他在窒息边缘品尝着夫人过分甜美的味道,锋利的犬牙叼着那块嫩肉轻咬。 她爽的说不出话,涣散的眼睛瞥到两个人靠了过来,刚溢出眼眶的泪水被忽然出现的舌头舔去,妖冶的双子各自占据了一边。 两边舔舐奶肉的力度和速度大有不同,底下的人也没放过她,吸的越来越重。 脑海里炸开了花,她一抽一抽地倒入少年怀里,痉挛的花穴变得潮红湿润,泛着一层光泽。 果不其然失禁。 丈夫凯旋归来,她毫不知情。 身体敏感的碰都不能碰,再柔软轻薄的衣服穿在身上都磨得疼,两颗蓓蕾长期被人含着,肿的可怜。 夫人的花穴早被滚烫的舌头煎透了,十几个亲卫轮流口侍,现在动不动就失禁,掰开全是深深浅浅的咬痕,浅显的甬道可以成功含住两指粗的玉势。 尿孔已经被几个少年轮流占据,日渐丰满的奶肉垂在胸前,还不等她从床上起来,一瞬间就被分食。 她哆嗦着坐在亲卫腿上,一根根粗硕的肉棒抵着她后腰相继射出。 连脚趾缝里沾满了黏腻的浊液。 她在丈夫怀里醒来,肚皮上贴着个怒然大勃的怪物,粗粝的手指覆在奶尖上打圈,膏体被体温化开带来一阵清凉。 “亲爱的,把腿打开。” 她照做了。 庞然大物挤入并不宽裕的甬道,他揉搓了一会花蒂,里头湿润了一点,他亲了亲猛吸气的夫人,一边说不痛不痛,一边入得更深。 刚给夫人清洗的时候在里面涂了药,又往里面放了两颗润滑的药丸,融化的时间刚好,软化的宫口很轻易被戳开。 在她含泪艰难吞下硕大的顶端时,孽根开始剐蹭起内壁,借着湿润缓慢进到最深处。 她疼得眼冒金花,低头看见肚皮上的凸起,那娇嫩的宫室已经被他占的满满当当。 很快捣出咕啾咕啾的水声。 期间她昏过去两回,里面紧缩导致寸步难行,小腿发颤被他搂在腰上,苍白面上划过两道泪痕,男人心疼不已,小心翼翼退出来,对着外翻的屄肉一番舔舐。 门缝外,一道紫色的眼睛注视着一切。 联邦法律上将军拥有一个月的婚假,但将军不懈努力争取了45天,他整日抱着夫人耳鬓厮磨,庄园的人时刻都能听见夫人被欺负发出的呻吟和哭声。 将军最喜欢露天埋进夫人的身体,今天天气很好,他抱着夫人下楼,每走一步台阶,粗硬的性器就在子宫的顶撞一下,不仅发出噗嗤噗嗤的水声,淅淅沥沥的体液从交合处淌进地毯。 这颗星球的平均温度是26摄氏度,艳阳高照,微风和煦。 床单铺在夫人身下,避免花丛刺破她白嫩的肌肤,联邦最勇猛的人跪伏在她裙下,用那尺寸骇人的阴茎抽打娇嫩的子宫。 “夫人的水拿来浇花真是可惜了。” 他发自内心的惋惜,将她平放,托起臀肉一头扎进水淋淋的花穴。 些许胡茬蹭着尿口带来痒意,他的舌头又粗又大,还很厚,包裹住娇嫩的部位一吸一咬,夫人差点爽晕过去,他一边汲取蜜液一边在里面抠挖。 被夫人夹紧脑袋,他边吃边往里面喂口水,像是标记地盘的大狗。 夫人睡着的模样很可爱,但下面还是在流水,得用大肉棒才能治好。 分量不大的胸脯被他从下方托起聚拢,一道小小的奶沟,粉红的奶尖被吃出了晶莹的观感,充血的蓓蕾在浅色的乳晕格外挺翘。 他沉醉地埋入柔软的乳肉,感受到惊人的滑腻,轻轻戳动就会留下印子,他心潮澎湃,仔仔细细地用手指丈量每一寸肌肤,用嘴唇来烙印。 远比打一场胜仗更让他愉悦。 他还记得新婚夜那天,漂亮的小夫人乖顺地张开腿,再三叮嘱他要轻点,那嫩红的腿心赤裸裸的露出来,叫他热血沸腾。 她身上的香气正一点一点侵蚀他的理智,但军人的意志是坚定的,他在婚礼上发过誓,不会伤害她。 比手掌小太多的嫩穴,花瓣挂着白浊,连带一片吻痕跟牙印,夫人全身上下都让他亲口服侍过。 直到不久前,他的妻子终于能够接纳他。 湿哒哒的下体紧紧吸住他,娇嫩的小子宫承受着一股又一股精水,大肉棒翻来覆去肏弄子宫。 他的汗水挥洒在雪白的胴体,粗重急促的喘息渐渐盖过她破碎的呻吟。 重新回到湿热紧致的甬道,被撑到泛白的花唇抵着两颗沉甸甸的囊袋,像把烧红的铁刃,还没肏开子宫就已经把吸附在上面的软肉烫化。 他俯身挤进宫口,团着夫人的雪乳把玩,舔舐她面上永远带着的泪痕,哄一会动一会,直到夫人适应才开始掠夺。 怪他长这么粗,让夫人吃了不少苦。 将军婚假结束,意味着即将远征,暗中窥伺的人蠢蠢欲动。 洗漱后,他穿戴整齐,胸口的四排徽章熠熠闪光,高大的身影遮住大部分光线,金色的瞳孔倒映她的模样,郑重地在她胸口印下一吻。 她四肢酸软,靠在床边看他更换床单被套,地毯也被处理掉,他恋恋不舍地亲吻夫人的脸颊、嘴唇、手指,一步三回头地离开卧室。 她心有不舍,怔怔望着落地窗外男人远去的背影。 夫人2 头戴花环的少年按例每天中午敲响房门。 他心里暗骂来晚了,平日行事高调的双子早就占据了夫人两侧的位置。 夫人的小腿搭在其中一人膝盖上,密密麻麻的吻痕从足面延伸至裙底的大腿。 打过招呼,他照常站在一旁为夫人朗诵帝国的史诗,目光落在替夫人按摩的手上。 从前雪白的脖颈已经被那些比腿上颜色更深更密集的吻痕覆盖,睡裙是后背镂空的设计,即便看不完全,他也能想象到那上面的痕迹有多触目惊心。 “唔,轻点。” 夫人肯定疼了,他责备那个按摩的少年,换做是他,一定小心翼翼。 少年诚恳地道歉,目光落在夫人披着长发的胸口,柔软的弧度,那团绵白藏在布料之下,只要他低头,就能看见两点粉红。 他看到了。 夫人的乳头到底受到怎么样的摧残,即便藏在发丝下,也是肉眼可见的红肿,颜色和他想象的一样漂亮,是标准的形状。 欣赏着夫人完美的侧脸,既感叹夫人皮肤的光滑细腻,又心疼夫人遭受的虐待。 夫人从不拒绝他们的示好。花匠送来晨间最芬芳的花朵,插在窗台的玻璃瓶中,性格孤僻的少年制成的落叶书签,收藏在夫人的书中,厨师的每一道菜都收到夫人的称赞。 夫人给每个人都准备了礼物。 夫人的行为在某些人看来是信号,一名精虫上脑的军官爬上了夫人的床。 这名军官万万没想到,夫人已经投入了副官的怀抱,他被骂的狗血淋头,被撵出了卧室。 万万没想到,外面站了一排同僚,脸色阴沉地睨他。 娇嫩的足心踩着男人的小腿,床发生剧烈震动。 副官不愿意夫人的肚子被射满腥臭的精液,他再三警告除非夫人同意,所有人禁止引诱夫人。 只要夫人同意就可以,他要用新的痕迹覆盖掉夫人身上的印记。 少年嫉妒,怒火中烧。 夫人如何拒绝反抗他们,她力量微小,在成年男性面前毫无还手之力。 青年藏在床底,玉足晃到眼前,足底粉嫩,十颗莹润的趾头犹如饱满的珍珠。 近在咫尺,他向前匍匐小段距离,完整地舔舐过每一颗。 他不知道在下面待了多久,期间陆陆续续进来了几个人,床抖动的更厉害了,他听见夫人从抽泣到哽咽。 最后模糊不清,应该是嘴唇被人含进嘴里,过了很久,他听到夫人浅浅的呼吸。 久到他都快睡着了,那些人离开了,他从床底下爬出来,舒展僵硬的关节。 他迫不及待地亲吻熟睡的夫人,一边听着夫人的呼吸,一边释放出硬得发紫的阴茎,眼尖地发现枕边的发丝,捻起来缠在根部用手套弄。 青年恋恋不舍离开,下定决心明天来侍奉夫人。 他想打开衣柜,偷窃一件夫人的贴身衣物,目光触及到并未合实的柜门,脚步立刻顿住,他假装若无其事地从窗口跃下。 柜门里传来一声不屑的冷哼。 从中走出一名体态轻盈的少年,他褪去衣物,掀开一边的被子钻了进去,依偎在夫人手边睡去。 又被舔醒了。 是中午。 埋在胸前的少年像只还未断奶的小猫,她切身体会到了少年的热切,她推开这颗脑袋,伸手去摇床头的铃铛。 “妈妈,我来服侍你。” 夫人大惊失色,被他的话震惊了一会,见他光溜溜地直起身体,从她腹部滑下去,把那朵肿胀的花穴吃进嘴里。 她叹了一口气,睁不开桎梏,偏执的少年狂热地亲吻湿润的谷地,用不符合外貌的狰狞性器测量狭窄的甬道。 无边无际的浪潮。 注满了精液的子宫牢牢套在性器上,哪怕是睡觉,他也要堵在里面,让腥膻的体液占据夫人的子宫,从里到外都染上他的气味。 最后不得不离开,他不忍看到夫人难受得落泪。 饱胀的子宫前不久轮流接纳了三根根粗壮的性器,娇嫩的内壁因为过多精柱的冲刷而脆弱敏感,性器无数次抽插过的甬道变得异常湿软,滑腻到每一次深入浅出都会拖拽出一点嫩红的肉。 一块一块黏稠的白色往下掉。 遭受太多摧残的花穴红肿热痛,圆圆的蒂珠喷了几次水,她张开腿极力克制,但身体的敏感程度远高出她的预料,死死夹住了里面抠挖的手指。 像是怀孕初期,微微鼓起的小腹,他只能继续抠挖,尽量避开敏感点,但甬道仿佛有意识地吞咬着他。 长痛不如短痛,他心狠了一下,按在夫人的肚皮上循序渐进地施力,犹如被刺破的水球,顷刻之间腥臭的液体从这道一指宽的小洞里流出。 抵在下方的毛巾换了三条。 夫人真是天赋异禀,看着身量小,一只手就能盖住大半个腹部,谁能想到能容纳这么多精液。 他咽下口水,动作轻柔地替夫人擦拭下体,拿出秘制药丸,手指顶着推送至甬道深处,被体温融化后带来一丝丝清凉。 夫人彻底离不开他们了,准确来说是被迫离不开。 随时随地就会被男人哄骗得脱光衣服骑几把,后来变成已经穿不上以前的贴身衣物,被过度疼爱的胸脯和花唇肿的不可思议。 经过几天思考后,她决定趁机逃出去,现实很骨感,结果无一不是被灌大了肚子抱回床上继续被疼爱,听她话的副官消失了几天。 她不敢在庄园里走动,匆匆套了条裙子,裹着披风躲到落满灰尘的阁楼,这是她知道的唯一偏僻的地方。 还是被找到了。 她努力蜷缩在书架后的阴影中,遍布暧昧痕迹的身体在木板被踩得咯吱咯吱的声音里瑟瑟发抖,乌黑亮丽的长发也沾满了灰扑扑的颜色。 一只青筋暴起的手臂横在她面前,轻而易举推开了书架,一张五官端正偏阴翳的陌生面孔,冰冷制服上挂着三枚金闪闪的勋章。 “您好,夫人,我是皇太子的侍卫长。” “滚开!” 她的拼命挣扎不过是蜉蝣撼树,天旋地转,她头昏脑涨,被男人抱到了会客厅。 一个风度翩翩的银发男人,着装华丽,从头到脚都彰显贵族气质。 “皇太子殿下,这位是将军夫人。” 他微微颔首,不动声色地注视着这位闻名在外的夫人,毫无贵族礼节,但因为他这张脸过于惊艳,暂时让人忘掉他的失礼。 她不懂贵族礼节,但最基本的礼貌就是不该盯着别人看太久。 受到男人们日夜滋养的夫人气色红润,曼妙的身体凹凸有致,尽管他不愿意用肤浅的词语形容,她实在太适合做皇太子妃了。 她似乎怕生,看他的眼神也是警惕而冷漠的,这让从小就被众星捧月的皇太子很心碎,他的脸是帝国与联邦公认的美丽,在她眼里却看不到一丝惊艳。 多亏副官与管家斡旋,皇太子没有带走夫人,但夫人的日子也不好过。 皇太子决意留在庄园三天,在此之前侍卫已经包围了整栋主楼。 侍卫长看着夫人疲惫地侧躺在沙发上,根据皇太子的指令摆出动作。 雪白的身体裹着床单都散发着诱人犯罪的气味,那张湿红的女穴里含着一支由他经手刮刺的玫瑰,随着姿势的变动,溢出越来越多白浊。 皇太子放下画笔,满意地笑了笑,他已经临摹下了全星际最迷人的风景,他会收藏这十五张作品,张贴在他们的婚房。 “好了,宝贝,把床单扔掉,我要拥抱你。” “让他出去。” 她冷冰冰地说,揪紧了身上唯一的遮挡物。 皇太子愣了一下,笑眯眯地看向侍卫长。 这三天他都在,现在突然让他出去,侍卫长也不知道哪里得罪了这位皇太子妃,不过他还是照做了。 年轻英俊的男人优雅地将她抱到腿上,拿出手帕包起那支玫瑰,放到一边。 修长的手指轻轻点了下她柔软的小腹,肚脐往上一寸,“每次只能到这里,真可惜。” 他慢条斯理地解开浴袍带子,将怒红的龟头抵到她肚皮上,根部贴近花唇,向上延展。 客观上,他属于完美的身材,没有赘肉,精致的薄肌,结实发达的肩臂肌肉,流畅的人鱼线,胯部白净,没有可怕的青筋。 但她觉得那根阴茎非常怪异,形状正常,伞头向下是冷白色,囊袋很大很沉,她被撞得很疼,耻骨那里都是红的。 她见识过很多庞大的性器官,眼前这根是她印象里最畸形的,光是肉眼可见的残忍的长度,只要他稍微用力就能撕碎她的腹腔,皇室都这么畸形吗? 皇太子看到她嫌弃又畏惧的眼神什么都明白了,他哭笑不得,亲了亲她的嘴唇,柔声道:“宝贝,别怕,你看我哪次全部进去了?我知道你吃不下,所以我不敢抱你,你看,只要吃掉一半就很厉害了。” 他的手指绕着肚脐打圈,她往后退了退,冷冷撇过头,他立刻黏过来,捧着她的脸摆正,“宝贝,你自己主动比我来会舒服一点。” 她气急败坏朝这根东西打了一巴掌。 他皮糙肉厚,一点疼痛刺激,效果立竿见影,此刻如同巨蟒的阴茎吐出腺液,蓄满了她的肚脐眼。 她双手合握住根部自下而上撸动,腺液喷得越来越多,不一会儿紧贴的部位都滑溜溜的,她往皇太子大腿上挪动了一点,吞进去一小截。 里面绝对润滑和紧致,致命的包裹感正腐蚀着他的理智,他深吸一口气,竭力控制全身沸腾的欲望,她的小肚子慢慢地鼓起大包,太阳穴暴起青筋,他不敢再看那里。 真要命。无论之前他诱哄欺骗还是强迫,都不比不上她现在的主动。 几天都没下过地,弄进去已经耗费了所有力气,那东西一进来就直奔子宫,还是会疼,她现在麻木了,干脆躺着一动不动。 皇太子爱怜地亲吻着她的脸颊、锁骨、胸脯、手指,握着她的后腰轻轻揉着,带动她所有感官享受愉悦,等她开始回应自己,小幅度地抽送,依次舔舐两颗粉嫩的奶尖。 “这里都满了,宝贝应该受孕了,我们的宝宝会从这里出来。” 她翻了翻白眼,脾气暴躁地踹他小腿,他看出来她有多不情愿才停止话题。 皇太子不肯放弃,嘬了两口奶尖,抓起她的手指放入嘴里小心翼翼地磨牙,“形成受精卵后会立刻移入帝国生育医疗舱,你可以过滤妊娠过程,只享受结果。” “提取过程会产生痛觉吗?” “不会。”他回答,换了一种轻松的语气逗她:“除了在床上,我不舍得让宝贝疼,当然,以后我会注意宝贝的身体,会特别小心地让宝贝只体验舒服。” 皇太子并未按照约定离开,第四天,他以保护夫人腹中皇室血脉的名义带走了她。 长公主1 要说那位长公主的事迹,可谓是举不胜举。 其一个北冥掠边境寒洲七座城池,内忧外患,大厦将倾之际,长公主请缨出征。 公主鏖战寒洲半年,所向披靡,一鼓作气夺回失地,重创北冥,至此边境太平,年少一举成名天下知。 其二,四年前,先帝昏聩,任由外戚干政,逢百年不遇之旱灾,民宅荒废,人间惨象难以言状。公主英勇,先于朝堂斩昏君灭奸臣,血溅三尺,一日内肃清朝鲜,雷厉风行于是天降甘霖,地生嘉谷,民皆以为神迹。 可叹,可惜,一年前长公主身陷绿城之役,长达半年之久杳无音信,怕是凶多吉少。 茶馆的说书人娓娓道来,众人闻之沉醉,皆问长公主去向。 “莫非不是……” “休得胡说!” 台下嘈杂。 二楼雅间,锦服男子捏起一柄红玉折扇挥下窗纱,眉间颇有怒意,一手抚顺孕肚。 一派胡言,他那威风堂堂,战无不胜攻无不克的妻主岂会生死不明。 “府君,下雪了,早些回府罢。” 李管事为男子披上狐裘,递上暖炉,毕恭毕敬搀扶着他下楼。 七日之后,成王事变,挟天子以令诸侯,长公主府守卫森严,叛兵围府后不敢轻举妄动。 “玉昔泠,长公主已身死绿城,你不如识趣点,交出凤符,本王大可饶你和腹中孩子一个全尸。” 成王亲自率亲兵将后院堵个水泄不通,一只苍蝇也飞不进来。 忽的冷笑:“玉昔泠,长公主身死数月,你腹中孩子是与谁通奸的种?” 窗边身影晃动了一瞬。 成王在院外叫嚣,青年一概不理。 他摸了摸腹部,孩子还不足四月,若是殿下真有闪失,他一定共赴黄泉,到阎王那告殿下一个抛夫弃子。 瘦削的手指握紧了毒酒。 屋内守卫按刀待发,弓箭早已蓄力,只等那贼人破门,他必杀她个威风。 成王负手而立,眉宇间已是不虞,下令活捉。 适时,院内一片刀光剑影,两股势力激斗。 成王下属提剑踹翻门。 一支羽箭穿林而来,正中此人眉心。 “竟有后手?” 成王一惊,随即震怒。 夜幕闪过一轮火光,顷刻数箭齐发,叛军皆死,唯成王一人立于院中。 “你没死——” 一泓寒光擦颈掠过,血柱喷发,剑疾,成王提刀难以抵挡,呼吸之间被斩落头颅。 霎时间,血流成河,尸横遍地。 长公主正擦拭脸上血迹,听闻身后跌跌撞撞的步声,拂来的风也裹挟着那人身上极好闻的熏香,转身拥上他。 “泠泠,受苦了。” 待一切安排妥当,长公主抱起他,使轻功踏进凌仙台,府君青袍并未沾地,一尘不染。 凌仙台燃着地暖。 瘦了,比四个月前还瘦。 长公主看着眼窝略微凹陷,脖颈细长,皮肤失去血色的人,心疼不已,她的仙子快要瘦成皮包骨了,竹竿似的,风吹就倒。 “泠泠受苦了。” “不苦,殿下平安归来,我。” 长公主从袖中掏出一个白瓶,递过去,“养身子的丹药,灵的,吃两颗。” 昔泠就茶吞下,余味苦涩无穷,气色却红润许多,微微蹙眉:“好苦。” “乖泠泠,方才还说不苦的,也罢,我来给泠泠一点甜头罢。” 说完,长公主搂过昔泠纤细的腰身,抽出墨绿色细带,又将护胸扯开,纱衣,锦服,抹胸落了一地。 腰那么细,如何支撑起那丰腴的胸脯和圆润的臀,孕肚上凝着一层淡淡的光晕,想是抹了几个月融雪膏才有效果。 昔泠面皮薄,虽已行过夫妻之事,面容娇红,眸光温和潋滟,而那雪乳之上,嫣红的乳尖早已立起,等待采撷。 长公主伸手捏了捏那白的夺目的臀肉,盯着他比花还娇的脸蛋瞅了许久,“泠泠,你这大了许多,莫非是自己偷偷揉得,腰还是这般细,平日走几步怕会累着吧。” 粗粝的指腹划过奶肉,勾起勒得两团雪乳颤巍巍的兜绳,反弹在绵软的乳儿上,拽下他小腿挂着的里裤,一路下来行云流水。 他又羞又恼,双臂交于胸前,只挡住半边乳儿,被她单手卸了防。 “殿下胡诌,我已有身孕,此处变化也是常理。” “嗯,捧起来,让我亲亲。” 娇滴滴的仙子面若桃花,目含春水,双手乖巧托起一侧乳儿,一颗肿胀的奶尖送到长公主唇瓣。 “好泠泠,竟然有奶水了。”长公主在军营待惯了,说来直来直去,跟武人没什么区别,吸了几口奶水,便将另一团也拢到手里。 “甜的,泠泠吃了什么这么甜?” “饮食清淡,未进腥膻。” “该罚,就罚你下不来床。” 昔泠惊呼,被妻主护着肚子推倒在榻上,兜衣束住手腕,妻主的笑让他心慌,腿心的敏感部位渐渐苏醒。 长公主埋在乳沟中,蹭着红肿的奶尖,榻下暗格弹出一枚箱子,打开随手取了两枚翡翠乳环套在乳粒上,衬得尖尖淫靡。 瞥见细小镂空的缅铃,摸摸他腿缝湿透,便小心翼翼塞入那口后穴,听见他喘了一声,小球径直被嫩红的穴肉挤出去。 那处到底不够湿润。 她架起昔泠的一条腿,从袖口倒出一瓶,尽数灌入翕张的的小眼。 推着缅铃咕叽咕叽捅到进去,小巧不过两指宽,抵到深处,在浑身颤抖的娇躯身上四处点火。 昔泠吃力地挺起腰肢,大腿夹着长公主的手指,一双乳儿荡得人心魂都乱了,捉一只抠挖溢乳的细孔,竟然喷出奶,如法炮制,另一侧的奶水排出。 到底是小孕夫,稍稍碰下,奶尖变颤巍巍地喷乳,双手将其拉成水滴状,托着乳根拍了拍,竟然听见奇妙的声音。 长公主爱不释手,肤若凝脂,体香到底蓄了多少奶,才把这乳儿涨得如此大。 “泠泠几日未通奶,怎么这般沉。” 捏起闭月羞花的脸蛋,重重吻住微张的唇瓣,非得缠着香舌一顿吸吮,那些悦耳动听的喘息全数吞噬。 半个时辰,奶儿已经消肿了一些,两颗蓓蕾饱受摧残,乳环不知道丢在何处,被粗粝的指腹圈着,毫无章法地揉着。 一抽一抽的玉茎,倒在孕肚上好不可怜,泄了一两回后便尝到滋味了,扑在她怀里求摸。 “慢些,泠泠莫急,想要什么该怎么做?” 昔泠扭着翘臀来蹭她的手,隐约听见清脆的铃声,那缅铃磨得穴肉软烂,哪怕是九天清冷的仙子也要化作食人精气的艳妖。 她掌心的茧成了惩罚的利器,所到之处皆是红印。 “殿下,求你了。” 长公主应允,扶着他的双腿,缓缓坐下,那许久未经人事的玉茎哪受得住,尽数泄在妻主温热的屄中。 “不如操烂泠泠罢,这般不禁逗。” 他呜咽着,顶端吐了一泡浓精,被掐腰抽了两下嫩臀,乖乖拱入她怀里,竟然媚眼如丝,自个夹着腿呜呜自慰。 “不要,求妻主怜惜。” 期间叫了一回水,她觉得不过瘾,又怕伤了他胎气,只好用抹了药膏玉势通一通他的穴,缅铃响了一夜。 翌日午时,长公主觉得被什么物件捂住了口鼻,差点窒息,睁眼一看,好大胆,泠泠的双乳全盖在脸上。 像是做了坏事被逮个正着的小猫,长公主张口含住远离的奶尖,笑着拍拍他的臀,“乖泠泠,凑过来些。” 这乳儿通了半个时辰才消肿。 眼瞅着羞红的人捧着两团绵白的柔软,粉色的指尖托着肿大的奶尖,乳白的液体顺着中间的沟壑淌在白白的肚皮上,长公主低头给他吃了个干净。 奶味比昨日只增不减。 她这柔弱夫人向来体力不济,发了浪就贪吃的很,这才刚坐上那玉色可爱的阳物,他就泄了身。 “殿下,慢点。” “慢不了,泠泠清早就勾我,不想下榻了吧。” 指缝溢满了绵软的乳儿,亲了亲那对琉璃色眼眸,掰开大腿狠心坐下。 霎时间两条绷直的小腿抖了抖,眼含泪水的瞳孔失神了半晌,随着她的律动,昳丽的脸颊愈发娇媚。 泼墨长发铺满整个枕头,鼻尖、耳珠烧着胭脂色,一双嫩乳被啃的青紫,指痕交错,眼睛湿漉漉的带着几分委屈,像极了被强迫的良家妇男。 小别胜新婚。 长公主征战在外,身边也跟了不少莺莺燕燕,可没有哪一个能让他这样,扰乱她的心志。 长公主搂着玉昔泠厮磨三天三夜。 皇帝近臣派车相请,前往宫中赴宴,两腿颤颤的府君由长公主仔细搀扶着,受足了滋润的脸明艳动人。 一时辰前,马车上。 冠冕整齐的府君端坐在软榻上,掌心与长公主相握。 不知从哪变出个白玉珠,周边晶莹剔透,圆润反光,玉昔泠称赞了一句。 她神秘一笑,运用内力加热珠子,很快珠体升腾起了冷白色半掺粉红的云雾,中间隐约有一条浅蓝色小鱼浮现。 玉昔泠赞叹不已,听到她说:“这珠子是漠北名匠所制,遇冷便会恢复原样,泠泠想不想让它永远都是这样?” 他点点头,看见长公主得逞的笑容,似乎想到了什么,脸色微微一滞。 “我的泠泠真懂我呢,乖,是我要给你脱,还是自己来。” 她最喜用人养玉,玉昔泠的后阴养了一年的玉,早就浸透了他身上的清冽莲香。 窸窣一会,裙裤堆在他粉红的膝盖,洁白的双腿岔开来将满是指痕的臀瓣暴露在她面前,那朵漂亮的小花一张一翕。 盛国男儿有自小服药净体的规矩,每日需洁净谷道三次,用香料制的药膏润一夜,不但没有一丝异味,而且香气入体。 玉昔泠那处更是粉嫩紧致,龙眼大的珠子推入后,随意搅了搅,淅淅沥沥带出些许蜜液。 她捏捏他的屁股肉,“拿帕子堵上,别让珠子掉出来了。” “殿下。”玉昔泠颤抖着腿,被她玩弄着两颗囊袋,身下起了反应,他护着肚子从袖中拿出手帕递给她。 她听着泠泠的小声嘤咛,心想可算塞进去了,手上都湿了,抹在他臀瓣上,替他穿上底裤系好,搂在怀里摸着那凸起。 问他:“泠泠,想不想要?” 这会枕在她肩上不说话了,闹别扭了,她亲了亲他的眉心,“哼,回府再教训泠泠。” 小孕夫的红唇立刻送了上来,舔着她的下唇,裹着浓浓的委屈撒娇:“殿下欺负人。” 长公主2 盛国民风开放,宴上一众妙龄少男个个身披紫纱,袒胸露乳,伴随乐声翩翩起舞。 唯一着红色舞裙的少男穿戴保守,轻点脚尖,水袖有意撩拨长公主。 他伏倒在桌上,一双杏眸眼波流转,朝长公主勾唇微笑,恍如媚若天成。 因而蒙着面纱,旁人认不出这是七皇子。 玉昔泠不喜抛头露面,久居深宅,自然不知这不守规矩的舞郎是皇子。 不知谁家男儿如此不守男德,当他府君的面勾引妻主。 长公主笑而不语,桌下泠泠将她的手握紧了几分。 她学青楼里打赏妓男,从袖中随意摸出粒金珠,抛在少男因束胸勒紧的小奶沟中。 轻佻道:“赏。” “谢殿下。” 少男心花怒放,斜睨长公主腿上的孕夫一眼,扭着水蛇腰满意离场。 长公主深知泠泠醋大,宴上并未发作,回府途中便作出一副正宫模样,颇为大气。 “殿下,不如明日从民间寻几位清白少郎,一同服侍殿下,为殿下开枝散叶。” “泠泠心中宽宏大度,倒是本王的不是了。” 自古以来女子三夫六侍,玉昔泠嫁与长公主两年,妻夫恩爱,传为佳话,殿下对他有恩。 当今左相曾与长公主有一纸婚约,也是长公主力排众议,推波助澜左相成为盛国以来第一位男相。 可殿下并未纳左相,为他断前缘,玉昔泠心中有愧,声音都凄楚了几分。 “殿下,昔泠福薄,怀上腹中孩儿已是不易,愿为殿下开枝散叶,广纳良妾。” 长公主欣然答应,摸摸他光滑的孕肚,将人哄睡才出府。 流金楼。 少男还披着宴上那身装束,薄纱裙衬托柳腰纤细,腿根象征处子的朱砂早在一刻前消失。 浅粉色的阳具上挂着一缕血,被肉穴绞进去,不一会儿就哗哗淌着白精,艳丽近妖的脸蛋此刻意乱情迷。 “啊……倾儿要被干死了……” 若不是长公主捂住这张毫无遮拦的嘴,怕是整座楼都听到了这淫猫的叫声。 皇帝非要塞个人到她府上,虽是毫无血缘的侄儿,但让人气恼的,这小浪货居然光明正大在宴会上勾引,心思可见一斑。 啪啪将那翘臀掌掴出几道血痕,解开腰封束了他的手,上半身悬挂起来。 一边绑着一个金花形状的器物,四片花蕊夹住破皮的殷红乳头,只要扯动连接金花的链子,花蕊便会旋转、收紧,将乳首磨得见血。 这是流金楼常见的调教手段,专治那些自命清高不愿陪客的雏。 城中大小十处青楼,尽是那位陛下的手法。 鸨公特意将一箱刑具送过来。 盛倾是个不怕痛的硬骨头,任她严刑拷打绝不求饶,但就是用这副浪荡模样,腰扭得比舞伶还浮夸。 杏眼朦胧迷离,下面咬的紧不说,他惯会利用自己容貌,勾着她的脖子吐息,湿热黏腻就像一条美人蛇。 可要说他有什么心思,叫她看的一清二楚,左右不过是想入公主府。 操得前头偃旗息鼓,那口淫眼便开始往外吐水,长公主在里头挖出金珠,正想着如何惩戒他。 盛倾指了指箱子里,那根前半细长,后端无比粗大的玉势,自觉掰开腿,两指撑开嫩粉的后穴。 长公主对昔泠以外的人向来冷酷。 玉势推进,这伶儿腹部鼓了一个小包,仍有小半截让嫩粉的花褶排挤在外头。 “殿下,你看倾儿……” 少男咬唇,额头已有冷汗冒出,他握着长公主的手,腰腹下沉将其全部吞吃。 看得她心惊,完全那处像极了一朵绽开的花,透明的花露渗出浓郁的幽香。 长公主心下了然。 舞姬所出的盛倾早成了青楼的最淫荡的男伶,表面深居简出,实则是每日被调教,从小用秘药催熟的身体果真同楼里千人骑的男侍别无两样。 除了处子之身,他身上哪处不像被玩烂的贱货。 怪不得皇帝送她玩,还说不必顾忌,原是盛倾自小被秘药荼毒失去了生育能力。 长公主心想玉昔泠有孕在身,借这骚浪的七殿下泄泄火也未尝不可。 这位不受宠的皇子自甘堕落,仗着年轻貌美,毫无廉耻之心地引诱名义上的姑姑。 不着片缕的少男自顾自地用腰间缠绕的金链勒紧充血的乳首,向长公主展示这对玉做的胸乳,夹着那截玉势扭臀的模样格外骚浪,偏生了一双狐狸眼,妖极,媚极。 长公主半搂着这具媚骨天成的身子,带茧的指腹戳了戳那根竖立在肚脐眼边的肉棒,尺寸可观,颜色粉嫩,铃口分泌了些许清液。 “这处比寻常的孕夫还大,才两年就发育成这样了。” 那里比孕期的昔泠肥美,乳晕颜色浅淡,坠着两颗硕大的乳果,一定没少玩。 长公主犹记得三年前,这副身子比同龄人早熟,已经初具雏形,天赋异禀加上秘药养身,虽为处子但与刚生产的孕夫同样敏感。 鲜红的乳首被掐了又掐,他委屈地挺起沉甸甸的胸乳,牵她另一只手拢住,“殿下不喜欢吗?” “你这浪货。” 啪啪两巴掌甩在嫩乳上,指甲不慎剐蹭肿成葡萄大小的乳头,小浪货呜呜地哭了,边掉珠子边挪动屁股坐在她膝盖上。 长公主恶劣地顶了下,“上来。” 如愿以偿抵住花圃,一边嘤嘤啜泣一边扒开裙摆,像条心思得逞后的小狗,亮晶晶地望着她。 “自己动。”长公主又一耳光扇在少男胸脯。 盛倾痛爽了,鼻尖尽是长公主的香气,二话不说钻入裙底,乖顺地舔舐方才献身的花穴。 跪伏在身上的少男开荤之后就得了趣,由于常年学习避火图和观摩活春宫,他铭记楼主的教导,将长公主伺候的服服帖帖。 傍晚叫了两遍水。 浪叫声不绝于耳,如今偃旗息鼓,长公主垂眸望着洗湿毛巾替自己擦身的盛倾,湿透墨发紧贴翘臀,她闻到那股浓郁幽香竟然出自盛倾汗湿的身体。 盛倾和他父亲一样不愧是尤物。 一生逃不脱脔宠的命运。 次日,长公主将盛倾收入公主府,对其疼爱有加,下人时常听到这位新侍君的浪叫,若是在书房端茶送水的下人隔着屏风隐约看见穿戴乳夹锁链在地上爬行的淫荡行径。 在和流金楼相比,公主府的规矩更少,盛倾整日不遗余力地勾引长公主,常常是两团肥乳被玩的肿胀不堪,主动跪在地上掀起长袍向长公主奉上嫩红的后穴。 毛笔、花枝、小衣全都塞进过那道贪婪的穴,长公主将墙壁上挂的宝剑拿下来,剑柄让盛倾舔过后塞入淫水泛滥的小眼。 剑柄很长,冰凉的插入炽热的内里,纹路清晰地烙印在甬道,越深入越是挤压高热的息肉,盛倾受不了刺激,白眼直翻,跪趴在地上浑身抽搐,充血的肉棒泄出丁点稀液。 薄薄的肚皮凸显出来一块,见他有点神志不清,喘着大气,长公主欲抽出剑柄,不料被他夹得更死,干脆一捅到底。 呜哇一声,盛倾泪如雨下,嘴里碎碎道:“不要了不要了,要坏了……” 长公主迅速拔出剑柄丢在一边,把人抱起来放到软榻上,小眼已经被撑出一个圆洞,也没见红,流了一点透明的液体。 她拿衣裳垫在盛倾屁股下面,拂开脸上的发丝,摸了摸眼睛通红,仍在哽咽的可怜模样,“疼吗?我叫大夫过来给你瞧瞧。” 说完,卷起袖口给他擦眼泪,后者抬起一对湿漉漉的狐狸眼,神情慌张地拉住她,“不疼,是舒服的。” 她看了一眼还在滴水的屁股,“真的?” “嗯。”盛倾难以启齿那种濒临毁灭的快意和痛感,流金楼的每个男子都经历过后庭的调教,远比现在更痛苦。 他苦恼的是胸还未恢复,殿下喜欢他的姿色,很大一部分是异于常人的胸,后庭对殿下的吸引还是不够。 “先把身体养好。” 长公主捏了一下他的脸颊肉,她看得清楚,盛倾又在胡思乱想,“既然入了府,不会亏待你,休完胡思乱想。” 沾着泪珠的睫毛像小扇子似的摇啊摇,漂亮的脸庞向她绽放出夺目的笑容。 长公主亲了亲他的唇角,目光落在他磕破皮的膝盖,“娇气的很。” 后来,长公主宠幸盛倾,只叫人跪在床上,浑圆的屁股没少挨打。 影子的阳具是长公主见过最丑的。。 腹下毛发旺盛,那东西擎天一柱立着,头部形似弯刀,盘绕在深红色茎体的青筋像老树根。 莫不是腿根的朱砂痣,她真以为影子也是被人玩烂的货色。 影子人高马大,跪在地上的身板十分笔直,他拿起随身携带的匕首,在那处刮了刮,干净利落得很。 他人长得深邃冷峻,失去毛发遮挡的茎身足有婴儿手腕粗长,清冷月光下,高高翘起猩红的马眼犹如怪物。 “过来。” 长公主将腿搁在影子肩上,露出未着片缕的下体。 长公主素日威严,多是王服,今天换了朱红色襦裙,面容不复冷酷。 影子怦然心动,觉得长公主今晚格外明艳动人,如果她不那么嫌弃自己就好了。 “谢主子赏赐。” 影子俯身埋入裙下,凭借炉火纯青的技巧将长公主送上浪尖,贪婪吞咽着那处不断溢出的琼浆玉露。 影子的嘴唇是极好的,厚度适中的嘴唇舔舐花唇,长度惊人,粗粝的舌头轻易深入甬道,上唇懂事地研磨蒂珠。 长公主回想起第一次召他,这人无师自通,性子却急躁,像嗷嗷待哺的婴儿,她没耐心,赏了两巴掌,影子老实了,之后很会察言观色。 “府君说要为我广纳良人,本王仔细思虑,外人总不如身边人用着舒服,你没名没分跟了我三年,也该给你赏赐。” 影子不语,只是一味地吃穴,舔的速度愈来愈快,长公主瘫软在太师椅上,攥着扶手泄了一会。 “进来。” 钝物入体,带来前所未有的饱胀和挤压感, 是大了些,还长,爽快是爽快,长公主笑着抠他的两颗蜜豆,奶子又硬又大,不适合喂奶。 影子哪经历过这种事,忍着腰眼发麻一下一下撞,撞开了宫颈, 吻着那紧致湿热的宫腔,马眼疼的一激灵,喷涌而出的浓精将茎身的血迹冲了个干净。 “想不到你初次这般孟浪。” 影子的肤色风吹日晒后的古铜色,长公主将他红透的脸和耳朵看了个清楚,夹了夹体内滚烫的硬物。 “你不知道初次在里面容易怀孕吗?” 影子顿了顿,看着长公主含笑的双眸,心口一热,大逆不道的话脱口而出:“求主子恩赐。” 一月后,长公主娶七皇子为侧君,又过了两月,立春那日,纳影子为侍夫,赐名墨涂。 影子借着身体强健的由头数次邀宠,长公主每从玉昔泠房中出来,必定在影子的银川阁过夜,长此以往,盛倾自然心中不平,于是半夜趁影子入睡,魅惑主上。 某日事情败露,盛倾不以为然,变本加厉欺压影子,长公主大怒,将盛倾捆着,夜夜观赏她与影子行事。 不出三日,传到玉昔泠耳中,为后院安宁命令二人冰释前嫌,一同服侍长公主。 不久后,府君临盆,诞下六两女婴,左相携圣旨前来祝贺,旧情人就如干柴烈火,一触即燃。 清冷男子搂着长公主缠绵悱恻于书房,官服还没褪去,早已合为一体,体液溅得四处,又是后入把腰的姿势,将长公主入得气喘吁吁。 “殿下始乱终弃,情债该偿。” 旧情人倒是分外了解她,故意不进入宫腔,抵着宫口猛撞,茎身坚挺不软,以此延长了一个时辰。 长公主哭笑不得,“竟不知左相心胸狭隘,早知如此,便不招惹左相。” 话音未落,男子托着她转了一圈,圆钝的在里头剐蹭一圈,将软肉干得汁水满溢。 “你我青梅竹马,自小便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两人面对面,男子眼底通红,咬住长公主咄咄逼人的嘴唇。 好一番纠缠,分离时,几线银丝垂落长公主胸口,男子捉了一只乳儿亲吻,将她胸前舔的湿漉漉,身下却毫不留情地大开大合,一顶到底,又迅速撤离,九深一浅。 “殿下薄情寡义,臣伤心欲绝,今日作罢,来日再讨债。” 长公主有些神志不清,看着小腹隆起,流精的屄穴又被左相堵住。 男子笑靥如花,复回宫腔射了一股精,将自己身上湿透的小衣脱下,卷成一条塞入长公主身下。 “殿下放心,臣不会怀孕,臣近日用药调理身体,特用精气为殿下养穴。” “你倒是周全。” 男子整理衣物,恋恋不舍亲吻长公主,摘下手腕上的檀串给她戴上,“这是殿下出征前,臣在寺庙求来的。” 色泽不错。 幽幽睨他一眼,语气轻不可闻,意味不明道:“念在往昔情分,本宫助你数年间平步青云,位极人臣的左相竟还不知足,终有一日成为众矢之的,本宫也难救你。” 同他这般年纪的男子皆在家相妻教子,哪个出来抛头露面。若不是他志在朝堂,多年前就应八抬大轿娶他过门,何必在朝堂勾心斗角受人指摘。 倏地被颈侧传来的温热打断思绪,见这张丰神俊朗的脸枕在胸口,罕见的露出依恋的神态。 他注视着长公主眼底掠过的暗流,心里了然,一字一句道:“请殿下放心,我不会忘记与殿下的约定,携子之手,与子偕老。” 长公主3 翌年中秋日,长公主将孩子托付太后,带着几位夫郎到江南游玩。 下个月临产的影子躺在长公主身下捧着孕肚,擎天一柱被磨的水光油亮,长公主沉腰坐入,运转自身内力灌溉他腹中的胎儿。 盛国男人生育困难,孕后期需女子灌输阴精,阴阳交合稳固胎儿。 玉昔泠诞下孩子吃了不少苦头,且不说先天体弱,用了不少天灵地宝才保住胎,胎儿大了,吸食母体精气,特意请太医时时看顾。 孕期七个月,长公主在玉昔泠院中住下,本是倾国倾城的孕夫在长公主眼里依然美貌动人,周身气质比从前更柔和些。 孕夫多愁善感,忧心肌体浮肿会吓到妻子,尽管泡了三个月药浴,夜夜睡前敷香膏,圆鼓鼓的肚皮还是生出了些许淡青色纹路,男子怀孕虽为天道却也艰辛。 他生下是他们第一个孩子,长公主会喜欢吗,若是个女儿他也放心由公主去宠幸那些偏房,外面的花花草草腻了,公主自然会想他。 长公主不厌其烦地哄着,一边揉着孕夫的腰,小心翼翼骑在他身上,嗓音清丽宛如夜莺啼叫,她听得口干舌燥,俯身捉了一只泌乳的奶儿吸进嘴里解渴。 这对雪乳比三年前大了几番,软绵绵,从松散的衣襟中跳出来,活脱脱像只白兔。 请教了哺育自己的乳郎,长公主在玉昔泠房里过夜的都要帮他通乳。 积攒了两三天的乳儿已经沉甸甸,这会摸上去,温热的乳肉叫她爱不释手,轻轻揉搓一会,小孕夫便开始颤栗喘息,开过的奶孔缓缓溢出乳白液体,一股子奶香。 等到两边都通完第一遍,她迫不及待地含住那颗过于饱满的红果,一边吸吮一边揉捏乳根,孕夫叫唤得越发惹人怜爱,敏感的身子忍不住往她身上靠,湿嗒嗒的睫毛上还挂着泪珠。 热烫的唇舌叼起半个乳首,一卷,一嘬,温凉的奶水不断喷涌,长公主慢条斯理地吃着左边,让他自己托着另一边玩。 不想,迸发的奶柱浇了她一脸,再看始作俑者羞红的脸能滴血,“殿下,昔泠甘愿受罚。” “受什么罚,你现在这身子经得住折腾?” 她捏了捏小孕夫的脸,意犹未尽地舔唇,“手捧着,继续喂。” 啃咬过的乳首十分鲜红,牙印圈了周围,通过乳的胸脯看上去缩小了不少。 宽大的长袍下未着寸缕,红粉的肉棒翘首以待,玉昔泠仰躺在床上,扒开双腿,底下鼓的像荔枝的孕囊,向她展示那道闭合的浅粉色肉缝。 男子的产道并不是天生就有,怀孕初期服用孕果,孕囊与后庭之间便会慢慢长出产道,经历分娩的男子都清楚,那条细小的产道实则是相连的皮肤裂开,初期剧痛无比,历经八个月生长发育形成真正的产道。 “疼吗?” 那里放了一根玉势,外边的嫩肉紧紧堵着玉势尾端,仔细看才能发现嫩红的肉褶死死咬着一截白色。 玉昔泠摇头,“起初很疼,后来习惯了。” 玉昔泠的产道比寻常孕夫窄小,男人生产多半是鬼门关,于是第三个月便开始扩张产道,半个月一换的逐渐粗大的玉势硬生生撑开那条针眼的细缝。 长公主原以为他生的娇气肯定吃不了这种苦,他竟然不声不吭坚持了五个月,她下定决心不再让他受罪。 玉昔泠分娩那日电闪雷鸣,突然起了滂沱大雨。 长公主在廊下,灯红通明的产房,血腥气一股一股往外涌,嘈杂的声音和乱七八糟的动静混在一块。 玉昔泠嘶哑的哭腔掺着噼里啪啦的雨声一并砸在长公主心头,纵横沙场那么多年,她头一回惶恐,清晰分辨出逐渐力竭的声音,听得心惊肉跳。 影子和盛倾都安慰她,她心里不安,抬腿踹门。 郎中,侍从,乌泱泱一片围着那张白纱罩着的床。 对上那双布满血丝的眼睛,她先一步挥袖退开劝止的人,哪管吉利不吉利,握着冰凉的手腕,冷汗浸透的脸惨白得吓人。 “拿参汤来!” 喂他喝下,紧紧扣住他的手指,“玉昔泠,我要你活着。” 活着抚养他们的孩子长大,白头偕老。 她摸了摸哭花的脸,他点头,咬着她的袖口,与此同时,浑厚的内力源源不断输送进他体内。 不知谁喊了一句,“快看,孩子的头出来了!” “生了生了!” 翌日,大晴。 两月后。 玉昔泠正给襁褓里的婴儿喂奶,孩子下嘴没轻没重,咬的出过几次血,长公主心疼他特意在宫里寻了一个干净的奶郎,初为人父自然不乐意,趁长公主不在府中偷偷喂奶。 终究纸包不住火。 “泠泠,你真不听话!” 门开,一个身影闪到玉昔泠面前,两颗溢奶的乳头已经被啃的肿起来,还在冒血。 长公主把哇哇大哭的婴儿从他手里抱走,对身后的乳郎道:“好生照顾。” 关了门,她不缓不慢地搂住气上头的青年,拿手帕擦了擦雪乳上的口水,就着微凉的茶水洗了下乳肉。 正要亲上去,玉昔泠双臂环胸瞪她:“我原不知道殿下也是个孩子,竟然要与婴儿抢奶水。” 长公主哼了一声,搂着人坐在腿上,捏了捏他后腰的软肉,然后扒了他裤裙去蹂躏丰满的臀肉。 “是又如何。泠泠这一身细皮嫩肉是我养的,奶水自然也是我的,孩子咬你那么疼你倒忍着,我吃两口你就不给了,这么多奶水全给孩子也喝不完。” “泠泠有孩子就忘了我,为妻心寒。” 玉昔泠被这信口拈来的胡言乱语逗笑了,捧着乳头在她唇边蹭了一下,“没忘,吃罢,届时吃饱喝足了可不要再心寒了。” 猛吸一口,奶水奔流进喉咙,她咂嘴回味,“变甜了。” 长公主4母子h 又过了三个月,影子顺利产下男婴。 盛倾的肚子没有动静。 十五年后,长公主府的两位世子均已出落成玉树临风的少男。 一日,长公主从宫宴上回府,酩酊大醉跑到凌仙阁欲与昔泠温存一番,这才想起玉昔泠回家探亲。 黑灯瞎火,一个身影从背后虚拥过来,她回头看见和玉昔泠相似的轮廓,容貌更英气俊美。 能进入凌仙阁还能是谁。 “殿下,我回来了。” 声音模仿地很像,身上的熏香一模一样,不点灯似乎真的分不清。 少年人眼里再怎么掩藏的欲望如同掩耳盗铃,只骗过了他自己,热忱、深重的眷恋,本不该出现在他眼里。 什么时候,开始用那种眼神看她,或是窥探她的床事。 “临玥,这是大逆不道。” 长公主捏住少年的下颚,他披着银辉的月光,安安静静地望着她,比他父亲还高了。 “我发誓,我和他一样爱您,殿下。” 少年在她面前半跪下来,亲昵地贴在她腹部,“为什么我不是从这里出来的。” 她头痛欲裂。 因为那些被忽略细枝末节,黑暗中和熏香融合的催情药,跟流金楼的手段一样,哪怕屏住呼吸,强劲的药效使身体发软。 更是对临玥罔顾人伦道德的行为震惊。盛国的社会风气开放,她不在乎什么背德禁忌,但这是玉昔泠拼死生下的孩子,来不及回想养歪的原因。 如果玉昔泠知道他们的孩子怀有这种心思,身娇体弱的人如何自处。 少年稳稳接住长公主,轻车熟路地抱到偏阁。 一路上静悄悄,不见下人,不见灯火,贴在后背上的心跳鼓动得过快,振动着她脑子里绷紧的弦。 临玥小时候住在偏阁,偶尔会听见几声隐隐约约的发情的猫叫,后来他才发现,哪有猫不分日夜不分时节发情。 是殿下,骑在他那个娇弱的父君身上。 三十好几的男人已经老了,脸上抹再多脂粉也盖不住象征衰老的皱纹,淫荡的胸竟然还可以泌乳。 他记不清奶水是什么滋味的了,父亲很少亲自喂他,大概全用来讨好殿下了。 年幼时趴在窗檐,远远看着主阁那张床摇晃,摇啊摇,一晃而过六年,他比父君高大了。 临玥深吸一口气,抱着殿下放在床上,从裙底埋进去,触碰褪去遮掩后的雌花,幽香扑鼻。 像在沙漠流浪许多天的人寻到一处绿洲,争先恐后地掠夺唯一的水源。 那些年的窥见和春梦终于具象化,和画册的女子并无两样,干净漂亮的阴户,从里到外仔仔细细地把花穴吃了一遍,湿热的甬道缠住舌头,围绕着花蒂打转,从大腿舔舐到脚趾。 无数次梦中旖旎,靠着日积月累的遐想,逐渐了解这副香躯的每一寸敏感处。 他为了殿下来到世间,诞生和死亡都属于殿下。 自然是骨肉相连,溶于血亲。 不过片刻,初经人事的少年已经泄了身,像一颗萌芽的种子埋入肥沃的土壤,天下雨,浇灌,生根发芽。 欣喜若狂,尽管相连的下体泥泞不堪,和气质截然不同的粗物精神抖擞地进出。 浊液四溅,滴答滴答淌了一地。 “我爱您……” 月光洒满屋内,长公主眼中倒映出跟玉昔泠有几分相似的年轻脸庞,被欲海翻涌的猩红双眸注视,做着这档罔顾人伦的荒唐事。 动静持续到三更停歇。 临玥唤来仆从备水,个个低头不语,做事利落。 心累大于身疲,她自始至终不予回应,只是冷漠审视眼前这个服侍自己沐浴更衣的人。 顶着两个鲜红的巴掌印,眉眼低垂看似温顺,犯的却是要被浸猪笼的罪。 小时候可爱的像个团子,抱在怀里奶乎乎,不哭不闹的特别讨人喜欢,后来因为送到学堂,年纪渐长,关系难免冷淡了点。 必要的交流只剩下考察学业和关心,说不上亏待,临玥是府里唯二的孩子,她赏罚分明,对待他跟逐云并无区别。 怎么歪了。 唉。她心里默默叹气,余光瞥见临玥端着一碗乌黑的药,一口闷下去,眉毛都皱了。 软榻陷进一块,温热的身体从身后贴过来,清香和药味混杂着暧昧的亲昵。 他靠在肩膀,神色戚戚,心有不甘,也不后悔。 别不理他。 “怎么打罚我都认罪,别不理我,回头看看我。” 乞求的语气裹着明显的泣音,她一动不动。 从小到大都不被亲近,他最渴望得到长久停留的目光,而非不咸不淡的赞许和丰厚的奖赏。 她未穿孔,耳珠圆润,临玥从背后瞅着,唇干舌燥的,当他真的从背后搂住她,明知她僵硬,忐忑不安的心终究还是被洋洋得意带偏了。 “嗬。” 临玥被踹下床,摔了个扎实,腹部的疼痛更让他兴奋,并非无动于衷。 “跪下。” 他照做,破罐子破摔,眼神不回避、直勾勾地粘到她身上,在她看过来时又收敛神色低眉顺眼。 长公主脸色铁青,朝临玥扇了几耳光,明显动了真格,习武之人力道大,临玥倒在地板,嘴角出血,偏执的眼神盯得她心里烦躁。 “你父亲就不该冒着生命危险生下你。” 翌日。 书房内,屏风后传来皮肉被鞭打的啪啪声响。 “跪好。” 又一记抽在遍布血痕的臀部。 少年脸色不太好看,紧咬牙关一声不坑。 “去藏书阁抄书,三千遍。” 半月后临玥受寒发了高热晕倒的消息第一个传到玉昔泠耳中,连累弱不禁风的府君也卧病在床。 闹脾气似的,谁也不见,被拒之门外两次,她自认为是个有耐心的,从窗户翻进去,弥漫苦涩药味的卧房静悄悄。 拂开珠帘,瞥见神色憔悴的人正倚在床头,眉间郁郁。 “泠泠,为何不见我,恼我了?”听到声音,慌乱下床脚步虚浮,踉跄几步栽进她怀里。 “我不来看你,就不知道你究竟为了什么事郁郁寡欢,都是不值当的,你身子不好,这么不爱惜自己。” 把人抱回床上,捻好被角,坐在一边仔细抚摸这张白纸似的脸,风一吹就散。 “是不是生我的气?气我罚了临玥?” 清瘦过头,就剩一副骨架子,葱白的手指骨凸起,皮下淡淡的血管,脂粉也没涂,干裂泛白的嘴唇抿着。 她这一问,玉昔泠的眼泪就跟开闸的河水似的,滴在锦被上蓄起一洼一洼的小水坑。 “别哭,别哭,什么事值得你这么伤心?”把人搂到怀里,骨头也真硌手,她亲了一下凹陷的眼窝,见他有点反应了,捧着脸吻嘴唇,咸湿的泪水和香甜的津液一并吞咽。 脸色肉眼可见的红润,气喘吁吁倒在她身上,抚摸着后背一边顺气一边咬几乎消失的脸颊肉,“一点肉没有,干巴巴。” 玉昔泠被咬疼了,试图阻止她,弱不禁风的男子如何反抗的了自小习武的人。 温香软玉在怀,岂能做柳下惠。 她轻柔地吻了吻这双泪眼,手上扒衣裳的动作越来越狂野,从一层又一层阻碍物里剥出那对丰腴的胸乳,腰身更纤细,衬得一对雪团更肥硕。 伸手揉一把,“泠泠瘦的脱相,这里竟然没掉肉。” 借着揉胸的空隙,她漫不经心地说:“泠泠知道其中缘由,他把你气病了,我早该抽死他。” 他摇头,“他做出这种出格的事情,殿下责罚也是他活该,求殿下饶了他性命。” “那日我去探望,侍从说三日未进一粒米,他跪在我面前磕的头破血流,扬言要自尽,我,我怎么舍得见他自裁,毕竟十月怀胎从我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啊,殿下,我有罪……” 玉昔泠双目通红,顷刻之间泪如雨下,泣不成声。 她沉默良久,贴着腰线抚摸平坦的小腹,这个孩子本不该来到世上,玉昔泠渴望做人父已久,她才舍不得让这么娇弱的人经受十月怀胎的苦难。 “不必再说了,你安心养病。” 很明显的苦肉计,玉昔泠是个小傻瓜,她可不心软。临玥少年早熟,她早该看出来的,这孩子心思不正,果真应了那句慈父多败子。 把玉昔泠养的白白胖胖多不容易,她把脸埋进幽香的雪团,特意用鼻尖拱了拱硬如石子的乳首。 她吸着乳头,闷闷不乐道:“给他说门亲事,早些嫁出去。” 玉昔泠欲言又止,期期艾艾。她用力咬了一口浑圆,随后被湿润的唇瓣含住,小刷子似的在下唇扫了扫,主动送上门的舌尖试探性地舔了舔她的牙齿。 一时间只听见口水的吞咽声,急促的呼吸致使雪团绵延起伏,奶尖蹭在锈纹的衣襟泌出些许乳白,银线藕断丝连,缕缕没入乳峰。 “殿下,如若管教不了,就让他留在身边伺候您,我年老色衰……” 玉昔泠胸前传来钻心的疼,她阴沉着脸,边抽打奶头,边把冷落的肉茎踩在脚下。 她不爱听这种话。白驹过隙,他仍旧一头青丝,可岁月在身上留下的痕迹无法抹去,愈发厚重。 这一身细皮嫩肉,抽几下,奶香四溢的乳儿就有了几道青痕,都是她惯出来。 他又哭了,孱弱的身子蜷缩进她怀里,打湿的衣襟能拧出水来。 上头哭,下头的水流个没停,抵在她下腹的深粉色的根茎充血得厉害,被玩松的嫩红肉孔渗着清透的黏液。 后半夜房里依然传来微弱的求饶,刚从榻上爬出几步的男子通身青紫痕迹,又被一只手捏住脆弱之处乖顺地躺回去。 长公主5 入冬后浑身懒洋洋不得劲,睡到日上三竿才起的来,长公主睁眼看见床上的大包,昨晚睡的沉,也不知道是谁钻了进来。 被子一掀,小狐狸精冒出个脑袋,眼神亮晶晶的勾人,她揉眼睛的工夫就被他扑倒,小狗似的在肚子上嗅来嗅去。 洇湿一块的衬裤一并被少年含入口中。 风韵犹存的美人拂开锦帘,端着一盏热盅莲步而来,对帐内纠缠在一块的情景已是见怪不怪。 “临玥,别闹了。” 与他面容有几分相似的少年吞下一口蜜液,恋恋不舍地啄了啄花穴,随后老老实实伺候长公主梳洗。 长公主瞧着他这身青色毛绒长袍,水蓝色的外衫下又是浅粉色薄纱里衬,层层布料包裹着丰腴的胸脯却不显臃肿,柳腰系着一条黛青色玉石链。 更别提这张令百花失色的脸,保养得跟二十几岁没两样,上了年纪,这气质也是独一无二的招人稀罕,小狐狸精都是继承了他。 玉昔泠特意戴了玉饰,通身雍容华贵的气派,珠宝折射的光泽很衬他肤色。 在他胸前捉了一缕头发缠在手指把玩,他气色好了许多,体态丰腴,长公主看几眼便心猿意马,不顾旁边小狐狸精眼巴巴的神色,将玉昔泠揽入怀中耳鬓厮磨一番。 手臂环着细腰,爱不释手地揉着,附到轻声说道:“泠泠,今晚在这过夜吧。” 临玥识趣地借温书离开。 她叫住临玥:“在家赖了几日也该去学庄读书了,好好跟教书先生学。” 前脚刚走,玉昔泠便在她手里化成一滩水,软了身子任由她把玩,她吹了吹调羹,喂他吃下。 “这是特意给您做的,我怎么能喝呢。” 她笑了笑,“人都走远了,泠泠还装什么。”把人按在围着厚毯子的太妃椅上,“喂我。” 手上还欺负着,自下扒开上衣,冰凉的手掌握住温暖的细腰,他被冷的一颤,差点摔了调羹,好不容易喂她吃了,自己上下失守被摸了个彻底。 她把人抱到榻上,卸了外衫外裤推进被窝,到外间用热水洗了脸,漱了口。 有次在盛倾房里,被小狐狸精偷窥,她以绝后患,下令内院不允许闲人进入。 回到里屋,只见玉昔泠披着被褥乖乖坐在床边等她,屋内燃着火炉,他有些发汗,索性只留件小衣。 可生育过的男子胸乳丰腴,哪里是能被一块布料束住,这对呼之欲出的奶儿叫他着急拿被子挡住,落在她眼里却是袒胸露乳,盛情邀请。 “别挡着,泠泠。”她快步上前,捧起其中一团亲吻,将奶头舔得湿润红亮,充血成葡萄大小。 见他脸上绯红,忍俊不禁,逗他:“害羞什么,十几年老夫老妻了。” 她理好被子盖住两具赤裸的身体,一手搂着腰,一手揉捏挺翘的臀部,啪啪拍打臀肉的声音掩盖过噗嗤噗嗤的水声。 那物依旧颜色粉红,毫无阻隔地插入湿热的花穴,她捏着玉昔泠耸动的后腰催促道:“泠泠,快些。” 她依稀记得把玉昔泠弄哭了两次,后面哄着他自个慢慢来,年纪渐长,身子不但越来越敏感,而且受不住折腾了。 只能按他的节奏来,她懒得动了,他身上那股幽香经体温催发得香气四溢,在雪团里只埋了一会就晕乎乎的。她脑子里只有温香软玉这个词。 跪伏在身上的人一深一浅地律动,沉甸甸的雪团坠在她脸上,倒是真方便,直到每一寸肌肤都吸出红印,她叼着乳头拍拍他的脊背。 “歇会吧。” 他抵在深处,弓起的腰背像只大型猫咪在伸懒腰,连续几道热流注入宫口,他闷哼了几声。 香汗淋漓,乌黑浓密的长发也湿了,她起身扶他靠在床头,到外间要了热水,汲在手巾上为他擦拭身体。 她太体贴人,玉昔泠回想起从前自己不论生病或是孕期,皆是她亲力亲为悉心照料,便不作扭捏,大大方方地献上香唇。 情绪上头,他心里暖哄哄、甜滋滋,偶尔胆大一回,热情拥吻难舍难分,舌尖舔舐牙关,将津液吸吮殆尽后又哺喂回去。 半晌,气喘吁吁的两人倒入床榻,她扣着玉昔泠纤细的脚踝摩挲了一会,足底粉红,指盖圆润,适合戴个什么。 想了一会,从手腕上取下前几日从寺庙送回来的踝链,在他眼前扬了下,“戴脚上好不好?” 不待他回答,掐出红痕的纤细脚踝骨已经被这串朱红锁上,听她说:“开过光的,颜色很衬你。” “跟墨涂学几招强身健体的体术吧,你也是越发娇气了。” “那也是殿下惯的。”他轻哼一声,喜上眉梢,嘟着吃肿了的红唇啵唧一口印在她脸上。 “这般年纪还是个孩子心性。” 翻身骑上去,一边揉捏那团雪乳,一边重重落下,玉昔泠泪眼婆娑,险些被她弄晕过去。 要不是见他身子弱,她真想将这媚骨天成的娇美人绑上细软日夜锁在床上作弄,等弄大肚子生一窝崽子,留着奶水自己喝。 也只是想一想,玉昔泠生临玥那回折了半条命,她不能拉着玉昔泠胡闹。 自从八年前流金楼背后的主易成郡主,每逢节日,三两好友齐聚一堂。 娶过六房的大理寺少卿孟檀,花名在外至今未娶的楚侯裴颖,都是老相识了。 三人神色舒快,皆是左拥右抱,小倌们身上熏着浓烈的花香,红烛烧尽,空气中溢散着催情效果的香气。 长公主心里升起一股燥热,为她斟茶的小倌是个清纯少男,年纪不过十五六岁,别的小倌热情似火,到他这连手都不知道怎么放,攥在水袖里,一动不动地蹲坐在她腿边。 这样的年轻自然是貌美,他生的水灵,皮肤清透,独特的琉璃色瞳孔藏不住紧张,被调戏时睁的圆圆的,抿着粉唇并不熟练地陪笑,乖顺得模样活像只小猫。 她逗了几句,把脸熟透了的小猫捞到腿上,剥了那层碍事素白的外衫,纱裙底下的风光一览无余。 身上没几两肉,皮肤嫩的能掐出水,隔着小衣捏了下两个小奶包,里头的尖尖颜色淡的几乎看不见。 “第一次见客?” 掌心之下的小蛮腰微微颤抖,好像被雨水浸润过的眼眸无辜又谨慎地看她一眼,然后点头。 不动声色地暼过手指交迭压在皱褶处,是一个明显的弧度,目测不比府里那只小狐狸精的小。 将迭在扶手上的外袍给他披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摸着柔顺的长发,忽道:“你们楼主今日可在楼里主事?” “是,楼主吩咐过,在花苑恭候殿下。” 她起身牵着小猫在外间走,回头同玩的不亦乐乎的两人告别。 “你以后就跟着我了,且在这等着。” 她把小猫安置在二楼,花苑是蔚止的私房,他倒是跟二十年前一样直率,是有几年不见了,情人之间的叙旧不就是那几个事。 腿还没迈进院门,那一身月白长袍裹着的香躯就无声无息地从背后抱住了她。 单论气质如开在山巅的雪莲,似不食人间烟火的仙男坠入了凡间,玉面生的恍如二十年前,他好像不会老,一丝皱纹都没有。 连止将她抱回房中,握着她的手贴在脸上,神色愤懑,清眸充斥着浑浊怨气,如同一个太久独守空房的怨夫相她发难。 “你以前最喜欢我这副皮囊,你既不许我找你,又不回我的信,这般晾着我始终不安心。” 脱口而出:“怎会,我每月都来见你一面,两情若是长久时又岂在朝朝暮暮呢。” “你就知道诓我,一面怎么够,我为何不能像他们那样陪伴你左右,是我人老珠黄了,你都不愿意多来看看我。” 她失笑,拍拍他的手背,“你啊,天底下哪个男人比你这个妖精好看,你不会老了,我却老了。” 似乎感慨,她抚上眼前人乌黑的鬓角,十年二十年后她白发多的藏不住了,他还是这般年轻。 连止活了百年,怎么会不懂她的担忧,她不愿分担他的寿命,白驹过隙,眨眼间二十年过去,等她老了,他一个人该怎么办。 她不愿再想,把人推倒里榻,解了衣带,从莲香沁人的层层衣物中剥出这具冰肌玉骨,长腿盘在她身后,随意撑头侧卧着,直勾勾地展示着坚挺的玉白性器。 她看出几分妖娆,就着他的腰摸到两个眼窝,挠了下,连止笑着,指尖勾了下她的衣带。 “你生出来的是莲子吗?” 他面上薄红,似是恼羞成怒。 长公主挑逗他,指腹轻轻摩挲着平坦的腹部,薄肌起伏,那根冷白色的巨物探出头来,殷勤地吐出黏液。 他冷笑:“你试试,看能生出什么?” 郁瓷 周二,年级办公室内。 “郁瓷同学,你这次行为严重违反校纪校规,按照校规停课三天,下周叫你家长过来和谢翎同学家开个会,另外写一千字检讨给我。” 女孩面无表情,漆黑的瞳孔望着窗外萌芽的树枝出神,漫无边际的思绪在班主任一而再再而三的提醒下终于回归。 班主任翻开女孩的个人档案,亲属栏只有养父,语重心长道:“你出自好意帮助同学,打抱不平是好事,但打人就是不对的,以后有什么事可以告诉老师,老师一定会帮你。” 她乖顺地点头。 “你是班上的优秀学生,应该起模范作用,重心放在学习上,如果有人找你麻烦一定要告诉老师。” “谢谢老师。” 她终于逃离在班主任喋喋不休的教导,脚步轻快地走出办公室。 谢翎那头猪被她揍的鼻青脸肿,正躺在医院呢,她还没用全力,那头猪就自个投降了,打不过告家长真丢人。 既教训了猪头,还收获了难得的假期,她心情好到想飞出学校。 她回到班上收拾书包,在门口被人叫住。 与那小鹿般灵动清澈的瞳孔对视上,歉疚挂在脸上的少年眼尾泛红,“对不起,因为我的事连累了你。” 怪可怜的。 郁瓷把他扯进处于监控盲区的角落,少年比她高出太多,很不解风情地让她踮起脚尖,吻掉那些过于充沛的泪水。 他们距离很近,少年听见自己剧烈的心跳声。 湿热柔软的触感,女孩靠近时温暖气息好像包裹住了他,独特的香气, “帮我写检讨和作业。” “好。” 少年答应的利落。 林照孤是实验班的尖子生,原生家庭的不幸磨练了他的意志和心境,或许他本就天赋异禀,环境只是催化剂。 上帝给他关上了门,也打开了一扇窗。 他是老师眼里品学兼优的好学生,待人接物谦逊礼貌,即便很少参加学习以外的活动,女生们的八卦里总少不了他的名字。 校花顾音对林照孤的关注引来了谢翎的针对,谢翎命好家世好,据说是有亲戚混黑社会的,所以没人敢招惹他,更别说反抗。 这个不学无术的代表、不折不扣的纨绔子弟大摇大摆地在学校称霸,行径无比嚣张。 郁瓷一早就想收拾他了。 高一的开学典礼,他代表学生上台演讲。 清瘦的体型在她看来弱不禁风,书生气十足也算个优点,唇红齿白,容貌清隽。 他的身份注定不是天上孤寒的月亮,并非遥不可及。 倒像是立根在破岩中,任尔东西南北风的竹。 她想这茎竹种在自己的花园。 所以很认真地说:“帮我写这学期的作业?” 少年看了看她手臂上的青紫痕迹,和几处明显的抓痕,应了声:“好。” “给我亲一下?” “好。” 意料之外啊。她压不住嘴角的笑意。 少年睫毛轻颤,弯了腰,微热的脸颊递过去。 一个吻,重重的、湿热的,印在失聪的右耳。 感受到女孩柔软的唇落在红到滴血的耳垂,然后舔舐耳廓,炽热的温度摧枯拉朽般。 此刻,胸腔里有什么东西炸开,心脏剧烈鼓动得快要蹦出胸腔,他经历了一场漫长的眩晕。 抬眼看见她笑,脸颊在浅金的光晕里渲染。 她趁热打铁:“周末去看电影?” 他点头,“好。” 蓝色丝巾将她一截雪白的脖颈围住,遮盖了当时谢凌下死手留下的紫红色掐痕。 他愧疚不已。 “女生受伤容易留疤,他们那样我都习惯了。” 郁瓷看了他一眼,林照孤怕被误解,一字一句缓慢地解释:“我皮糙肉厚,习惯了……我不想你因为我的事得罪谢宁。” “已经得罪了。” 她没去医务室包扎,结痂的伤口很明显,少年心中酸涩,用近乎乞求的眼神看向她。 “我有碘酒和创口贴,我给你处理那些伤口吧。” “不要。” 郁瓷瞪了他一眼,又聋又哑还不还手怪不得让谢翎这贱人盯着欺负。 没背景就活该被人欺负吗? 午休时间教室没人,她很快收拾完。 林照孤还傻楞站在教室门口,被她塞了一个沉甸甸的书包,“周末把书包带出来给我。” 通向校门的路线有很多种,今天天气晴朗,微风和煦,她慢悠悠拐进柳林小道,一路上经过湖边的鹅卵石路、竹亭、花圃。 沿着樟树林小路慢悠悠走几分钟,已经绕过了人来人往的操场和教学楼。 围墙下,看见新长的几株桃花冲破牢笼,粉白色的花垂落墙头。 她摘了一朵,揉得粉碎,爆出汁液,味道苦涩。 手机在口袋震动。 郁瓷点开消息弹窗,老男人接到了班主任电话,正在来学校的路上,问她伤得重不重疼不疼。 她不是铁做的,被谢翎那个没风度的贱人挠了好几下,头发都扯断了不少。 她对那贱人下了重手,就算天塌了也有老男人顶着。 余光扫到几通未接电话,她懒得理会。 她突然很想吃冰激凌。 郁瓷走进常去的便利店,要了一个抹茶口味的。 老板娘亲切地跟她打招呼:“小姑娘,今天放假了吗?” 她笑着说:“对呀。” 郁瓷2 祁谌淮接到宝宝的班主任电话立马推掉了下午所有会议,特意穿上那件布料最少的衣服,外面换上宝宝亲手挑选的手工西装,计划给她一个惊喜。 西装革履的男人为她打开车门。 老男人一点也不显老。 真是风韵犹存。 设计完美的西服十分服帖地勾勒出挺拔的身材,宽阔肩膀撑起流畅的线条,腰身修长,手腕上的华表彰显优雅的气度。 镜片下的眼睛深邃,宛如平静无澜的湖水,深不可测,看向她的时候含情脉脉。 每一丝皱纹都恰到好处,高挺的鼻梁给雕塑般立体的脸庞打上一层光影。 班主任告诉祁谌淮郁瓷打架的事,他纵使心有准备,看到她身上的伤痕时还是心痛不已,宝宝那么怕疼,谢家那个小子居然敢这么欺负宝宝,他非扒了那小子皮不可。 “宝宝,这些伤口看着就好疼,回家给宝宝包扎,给宝宝呼呼,不痛不痛。” 祁谌淮轻柔地对着伤口吹气,脸上表情心疼极了,郁瓷说了句“没事。” 他的手被拍开了,有点不知所措地抓了空,可怜巴巴地望着她:“宝宝,你心情不好吗?” 现在是红灯间隙。 她冷不丁的开口:“脱掉。” 老男人喉结滚动,心领神会地勾了勾她的小指,从善如流地解开领带。 松垮的领口一直开到腹肌,养尊处优的肌肤细腻莹润,被车窗外射进来的阳光这么一照白到反光。 就知道他不安分。 老男人发浪的时候,两个奶头甩的淫荡,白花花的胸脯晃荡着轻波,溢出一阵阵淡淡的奶香。 察觉到宝宝在看自己,他的身体下意识开始发热。 胸口上面的还留着几个浅显牙印,那是他求而来的奖品。 “宝宝,我今天给你准备了礼物。” 郁瓷被男人牵起手放在他的胸膛,指腹下起伏的软肉形成深沟,畅通无阻地划到腰腹。 她无动于衷,只是默默打量讨好地脱掉西装内衬,让饱满鼓胀的乳肉完全显露出来。 挺拔的腰身束缚在透明紧身衣中,唯有胸口裸露,黑色皮质的衣边在乳根处勒出红色,中间缀着一条细线,从雪白的腹肌延伸至裤腰。 连体的情趣套装,他下面只有一根绳子系着。 如果车窗没有防窥膜,路人就会看到一个成熟的男人托着胸前两块白花花的肉夹女孩的手指,艳红的乳头充血到葡萄大小。 淫荡至极。 “宝宝,摸摸它,乳头好胀。” 老男人眼尾嫣红,挺着胸脯往她手里送。 受不了,郁瓷猛的抽了他一巴掌。 软弹无比,奇妙的触感,好像比昨天还大了一点。 她揪住晃荡的乳头往外一扯,凹陷下去,很快又挺立,拽拉男人舌头,“你又打药了?” “不小心注射多了,好胀,宝宝,你帮我揉一揉好不好——” 他面容潮红,眼神逐渐迷离。 她取下男人的眼镜,在乳肉上抽了一下。 老男人来接她就没安好心,眼神跟钩子似的,穿的还这么淫荡。 三年年前祁奚把她骗到祁家说要养她,万万没想到被刚好在家的老男人见色起意,趁祁奚读高三住校立马撬了他儿子墙角。 从此二人上演父慈子孝的名场面。 郁瓷向来独善其身,常常隔岸观火,偶尔也会火上浇油。 虽说祁谌淮保养的极好,旁人只能看出二十七八岁。 但祁奚更加年轻漂亮,床上床下更是百无禁忌,比最初假装正经矜持的老男人风情数倍。 祁谌淮是祁奚眼中丧失道德伦理的第三者。 祁奚是别人眼中不近人情的冰山哥偏爱跪倒在她裙下,却不遗余力地讨好她。 花样多的让她招架不住,但他很聪明试探她的喜好和底线,会精准避开她的所有雷区。 祁谌淮不甘下风,不知道得了哪位高人指点,居然开始频繁喝催乳药、注射催乳针。 时间一久,乳房的形状越来越饱满,份量惊人,触感软弹,与祁奚的斗争里扳回一局。 他不得不穿着胸罩去上班,有时候奶水多到能浸湿整个胸罩,他偷偷挤出来,留在保温瓶里带回家给宝宝。 但这只会得到她的白眼,却并不妨碍他坚持这类变态行为。 郁瓷是走读生,上下学由祁谌淮接送,老男人偶尔啰嗦两句,她就自个搭公交车。 两团丰满乳肉在指缝间溢出,嫩白中透粉,凸起的乳晕的格外吸引眼球。 乳头像鲜艳的果子,碰一下就会爆出汁水。 老男人特别喜欢捧着奶给她,但他太高估她了,她根本喝不完那些源源不断的奶水。 于是用力咬那两颗红肿的乳头,这并不能劝退他的执念。 结果背道而驰,他对痛觉的阈值提升了不少,更肆无忌惮地吸引她的火力来达到以痛止痛的效果。 以至于那里反复破皮流血,他找到绝佳的理由不去上班,不分白天黑夜地黏着她。 祁谌淮怕她生气,压根不敢推开,如今被虎牙磨着脆弱的奶孔,四周神经遍布,尖锐的疼刺激他红了眼眶,他的脸上却洋溢着病态的笑容。 “宝宝,宝宝,再重一点。” 她表情很淡,欣赏他隐忍不发、眼眶被欲色填充,一如既往地揉捏另一边被冷落的奶子。 可怜的乳头连带乳肉拉扯成水滴形状,指甲碾过小孔,喷出几道乳白的液体,淅淅沥沥地滴落在紧实的大腿。 显示器跳转绿灯,可是祁谌淮无暇顾及,盯着女孩不敢松懈半分,生怕惹她不快。 原来鼓的像气球的乳房渐渐恢复了正常大小。 奶水滴落在地毯,洇湿大片。 她在老男人下颔抹了下, 指腹沾了奶水放进嘴里,轻微的奶腥气,淡淡的甜味在舌尖迸发。 郁瓷3 泊车入库。 衣装整齐的男人满脸潮红,跟在女孩身后,胸前濡湿一片。 这里是祁谌淮的私人庄园,上午有钟点工上门,管家一般也不会出现。 祁谌淮双腿岔开,跪在地毯上给她涂伤药,修长偾张的大腿上搁着一双裸足。 他呼吸急促,起伏的胸脯点缀着两堆即将融化的绿色雪糕,郁瓷把剩下的冰淇淋抹在翘到肚脐眼的性器上,冷冰的甜水渗入马眼。 他吃了几颗药,那东西才变得深红,膨胀到宝宝满意的大小。 老男人没忍住,叫了出来,“宝宝,流进去了,好凉。” 性器形状粗长,青筋虬结,伞头红粉。 “不准射。” 她提脚踩住这个东倒西歪的物件,顺着筋脉踩到根部的囊袋,没怎么用力,老男人已经十足可怜的叫唤:“宝宝,要坏掉了……唔……” 果不其然,足下的半软性器弹跳,半空中射出一条弧线。 浓稠的液体飞到遍布指痕的乳房。 祁谌淮神情恍惚,后知后觉犯了错,面对不虞的小脸,他急切找补: “宝宝,别我的生气,全是骚鸡巴的错,宝宝的脚太舒服了。” 性器还直挺挺硬着,被他一通乱拍,像泄了气的气球倒在一旁。 脚底触到不可思议的柔软。 老男人第一次生涩地用白花花的乳肉夹她的脚,被红艳的乳头挤入趾间,好像踩在一团棉花糖上。 当他吐出舌尖舔去足面的液体,把十颗莹润透粉的趾头含的湿漉漉,极尽讨好的脸庞在灯下酡红靡丽。 “奶子痒,请宝宝帮帮我,踩一踩。” 祁谌淮背靠沙发坐下,握着脚踝玩弄自己,真的是踩,把乳肉踩的凹陷,那里不可抑制地流出奶水,混合着冰淇淋一起打湿宝宝娇嫩的脚。 他异常亢奋,连同身下那物。 “宝宝的脚好软,踩奶舒不舒服?宝宝开心吗?” 骚的没边了,郁瓷给了他两巴掌。 青年立在玄关看了良久。 清冷的眉眼聚着一朵乌云,瞳孔泛着雨后沁骨的寒意,薄唇微抿,整个人陷入暴雨将至的低气压。 老东西,数不清多少次趁他不在勾搭宝宝。 要不是宝宝告诉快到家的消息,这回又让恬不知耻的老东西吃了独食。 他的宝贝被老东西骗得团团转,宝宝爱他,肯定不想他伤心,才特意叫他回家。 祁奚从学院赶回家,入眼一地狼藉,全是老东西的衣服、裤子,宝宝完好无损地穿着学校的制服,被迫玩老东西的骚奶子。 一屋的奶腥味和石楠花搅在一起,他的鼻子好像被打了一拳。 名义上的父亲正在亵渎他恋人的双足。 祁奚把外套甩到沙发一侧,从背后搂住郁瓷,深深埋在她颈边,嗅了满满一口幽香。 “宝宝,我好想你,时时刻刻都在想,路上心急,忘记给宝宝带小蛋糕,宝宝会生我的气吗?” “不会。” “宝宝被谁欺负了,哥哥替你打回来。” “不用,他已经在医院了。” “我们宝宝真棒。” 带着一丝凉意的手从女孩衣服下沿探入,轻揉平坦的小肚子,他凑在耳边问:“宝宝,饿不饿?” 那手一点也不老实,摸了肚子又从背后探进去,解开胸衣扣子。 她看了眼在胸前画圈的指节,心想饿的人是他。 祁奚的手只有虎口处生了薄茧,和她交往后非常在意手部的护理,所有茧都被打磨,指甲保持整齐圆润。 这双常年握着画笔的手带着一点粗糙,一点凉意和干燥,在她身上笔走龙蛇。 轻微的痒。 湿热的气息吹拂耳畔,如夜晚山间的风,带来微凉惬意。 “宝宝,我饿。” 他又在耳畔吹了一阵风,宝宝软了身子在他怀里靠着,趁机作乱,指尖挑开内衣的边缘,抚上阔别已久的嫩滑。 祁奚被迫清心寡欲素了五天,眼下馋的慌,看见宝宝如同跋涉沙漠中濒死的人遇了水。 祁谌淮看见祁奚肆无忌惮的手,将女孩的胸部握出一个明显的形状,他更加努力地让女孩踩自己,趾头陷在雪白的乳肉中。 低眉顺眼,故作可怜。 她偏就吃这一套,把上衣撩到胸前,露出半边酥乳,推开祁奚凑近的脑袋。 “阿淮。” “过来。” 她勾勾手指,眉眼弯弯。 乳肉被温热的口腔很好的包裹住了,奶尖在舌头的不断刺激下硬挺,她扣住胸前的脑袋,不自觉夹紧双腿。 “宝宝好香啊。” 棉质布料内陷,将所有蜜液堵在里面,祁奚隔着裤子都能感受到湿意,还有迷人的幽香。 他挑开内裤一角,往里面放了两根手指,被肉唇吮咬的手指一浅一深捣入深处,仔仔细细抚摸着每道肉褶,剐蹭那处小小的硬块。 发抖的下体喷出一股清液,恰好溅到祁奚手上,他色气地当着她的面把粘连在指缝间的水液认真舔舐干净,“宝宝好敏感,再流点给哥哥。” 内衣的扣子不知何时解开,衬衣裙脱落在藕节似的腿边,最后的画布撤下。 她被青年抱坐在腿上,晃着一对漂亮的腿,瓷白的肌肤被他们身上的热气蒸出秾丽的颜色,如一幕干净的画卷,等待落笔。 青年一边揉着她的腰窝,长腿分开两瓣臀,修长如竹节的手指目的明确,戳了戳粉嘟嘟的花唇,惊喜发现内里泛滥成灾。 三次高潮,宝宝的水只多不少,好棒的宝宝。 他低头吮住樱粉的唇,含糊不清地叫着“宝宝”,,将全部嘤咛吞之入腹。 敞开式姿势给了祁谌淮机会,他毫不费力挤进女孩腿间,在腿根落下一串串湿吻。 祁奚的指尖缓慢有力地进出那张小口,很快捣出了潺潺流水,水声滴答在二人心中。 祁谌淮眼疾手快,趁他抽离手指的瞬间吻了上去,轻吮花苞,舌尖在花蒂和径道流连,。 郁瓷腰肢发软,灵魂出窍,适才喘息未定,又被祁奚吃了乳,上下刺激,终于泄了出来。 祁奚就觉得奶油泡芙也比不上的宝宝绵软香甜,沾满涎水的乳肉滑溜溜,奶尖晶莹剔透,比刚出笼的水晶包诱人。 “宝宝的甜水一定解渴,让哥哥也吃一会好不好?” 他亲了亲女孩有些失神的眼睛,从祁谌淮嘴里抢回蜜穴,拔出舌头那刻发出啵的一声。 父子相视一眼,都从对方脸上读出愤怒。 唯独在这方面,他们非常默契,分工合作。 没有硝烟的战场转移。 高挑的青年在她面前跪下,身体结实匀称,肌肉线条优美自然。 他圈握住笔直的粉红色棒身,头部异常充血接近紫色,青筋虬结盘绕,急促,是故意喘给她听。 “哥哥这里好疼,宝宝帮我。” 他的目光略过他们粘连的下体,看见花唇挂着厚厚的白沫,老男人的性器将宝宝的小肚子撑出骇人的形状,他嫉妒地发狂。 他上前,安抚那颗可爱的花蒂,把性器送到她手边。 郁瓷迷迷糊糊抓了一下,听见男人在耳边痛呼,定眼一看,凹槽中心被银色金属环堵死。 “……” “宝宝喜欢吗?哥哥特意为你准备的,带了一天,疼的快断了。” 她摸了摸滚烫的茎身,问他要不要拿出来,真是心软的宝宝,他舔了舔唇,温柔地说:“宝宝,哥哥要你亲手取出来。” 她勾住圆环,缓慢拉动,每抽出一分,他低沉喑哑的喘声就越大。 银色金属细棒彻底抽离,带出熟烂透红的内壁,淫靡的透明液体洒了她整只手。 此时,他满头大汗,听见她说:“哥哥,你哭出来会更好看。” 猝不及防的,她指腹下压,顺利推回。 “唔——” 圆环轻轻转动。 “宝宝——哈……” 他仰头大口呼吸,眼角淌下两行泪,被极致的痛和爽袭击后的脸色已然惨白。 最后是祁奚乞求她拔出来,哭着求她:“宝宝,肏肏哥哥的骚鸡巴。” 祁谌淮搂着女孩,抓起红艳的乳头蹭她的唇,祁奚翻开闭合的花苞,屈膝挺身而入。 那里面足够湿润,软乎乎的肉壁被开拓过,毫无阻力吃进两根手指,海绵似的,水流个不停。 他往里面加了一根手指,“宝宝真棒。” 老男人的东西在后腰戳着,又热又硬,他在摸她的小肚子。 死死绞下面的手指,她身上冒着汗,被快出残影的指尖送到高潮。 “宝宝高潮了。” 青年看着掌心的蜜液,舔了个干净,他亲了一口女孩的脸颊,抬高小屁股,身体下沉。 像是有万千张小嘴同时吮吸,腰眼发麻,他更加亢奋了。 太涨了,郁瓷吐出嘴里的乳头,嗷呜一口咬住眼前人的脖子,还不够泄愤,她用力夹体内的肉棒,逼得他精关尽失。 白浆顺着两人的大腿滴落。 他喘了口气,摸了摸鼓起的小肚子,感受自己的阴茎在肚皮下跳动,“宝宝被肏大了,圆乎乎的,宝宝疼不疼?不疼的话,哥哥再肏会……” 傍晚,夜幕降临。 郁瓷累的快睡着,祁奚被自己骑着,腰扭得非常色情,那东西在体内活蹦乱跳,噗噗一通射,他抵着花心最后什么都射不出来,但鬼头突突抖动,他咬紧下颚。 一股温暖的液体冲刷内壁。 她喉间发出令人怜爱的呜咽,痉挛的小腹迸射出刺眼的红和白。 青年愉悦地眯眼,他的血与宝宝完美融合,宝宝染上了他的气味。 “疯子。” 祁谌淮骂了句,他摸了摸女孩汗湿的小脸,手指剥开花唇,让那些乱七八糟的液体更快排出。 她疲倦地躺在浴缸放空,任他把她抱到花洒下,细小的水流浇湿了阴唇。 肉唇依旧粉嘟嘟的,两片花瓣焉了似的往外翻,他俯首跪在腿间,亲吻花唇,宛如虔诚的信徒。 月朦胧 于朦胧坠楼事件,民众合理怀疑不属于造谣,官方没有证据不得辟谣,工作室不合规,随意捏造,没有事实依据。这件事情不是娱乐事件,是社会新闻,是刑事案件。 不是他死后才爱他,而是千千万万普通人都觉得,坚韧温柔的人经历了一路的颠簸,不该是这个结局,这个结局配不上他。 我们不只是要权威部门的“一锤定音”,而是实实在在的全程透明,回答网友指出的疑问,讲事实摆证据,我们不只要蓝底白字,我们要的就是调查结果,执法记录仪,公布现场情况,要当时的现场照片,法医的尸检报告 ,最终的调查结果,公开透明的对外公布。 9.13北京下了冰雹,乡镇电闪雷鸣大雨倾盆,不由得想,苍天有眼,为这冤情愤愤不平,为其凄惨遭遇惋惜落泪。他是一个活生生的人,老母亲的儿子,是我们的同胞。月朦胧鸟朦胧,真相大白,还他公道。 郁瓷4 第二日。 昏暗的卧室里,女孩睡得很沉,呼吸绵长,祁谌淮没叫醒她,在唇上亲了下。 他从客厅经过,祁奚正在晾晒她的衣服。 “今天你放假?” “没,我下午回学校,你晚上早点回来陪她。” “等她醒了记得给她换药。” 他们像是稀松平常的一对父子。 青年轻手轻脚地进了房间,小心爬上床,嗅着怀里的香气闭眼补觉。 如果不是手机振动了几分钟,郁瓷会在被窝里赖到中午,她一醒,青年也跟着睁开了眼睛。 “宝宝,要按时涂药。” 郁瓷在看手机,他拿着医疗箱在她身侧坐下,棉签蘸着白色膏体,轻柔地涂在她细嫩的脖颈,遮盖住那道紫红色的掐痕。 她当着他的面点开未读消息,等祁奚看清屏幕里的内容,他知道宝宝在外面有狗了,多的是舔狗,见怪不怪了。 宝宝这么优秀当然有很多狗了,不过没人比他会舔。 他已经把宝宝舔回家了,嘻嘻。 祁奚摆正她的脸,瞳孔焦点落在唇上,“想吃宝宝。” 那很欠揍了,郁瓷认为精力过剩应该去田地里劳作,而不是在她身上摸来摸去。 但她没说出来,避免他来一场不必要的自证与黏糊的示爱。 同样的,祁奚也没给郁瓷反应的时间,一边上手,一边轻轻啄吻她的嘴唇,试探性地伸出舌头。 紧闭的牙关展示了她的态度,祁奚非常有眼力见地没有迎难而上。 埋到下面,分开有肉感的腿,湿吻如骤雨,愈来愈急。 舌尖没入紧致的花唇,抵在深处有力的抽送,很快就有甜美的汁液流到他的喉咙。 他很喜欢触碰那颗冒尖的花蒂,吮几下,宝宝就软了身子,流不完的蜜液争先恐后涌入口腔。 再用力一吸,痉挛的下体几乎失禁般喷溅清液。 他用挺拔的鼻尖、坚硬的指节、灵活的唇舌,尽心尽力伺候这朵娇花。 床单浸湿,她被抱在青年腿上,高潮迭起。 祁奚走之前换了新的床单,打扫了乱糟糟的客厅和卧室。 郁瓷躺在床上刷动手机屏幕,点开红点最多的对话框。 重复的一句话发了n遍,季黎约她出去,地点在他们重逢的ktv。 中考后的漫长暑假,郁瓷在一家连锁ktv兼职夜班。 真是冤家路窄,孤儿院里被她骑在头上的跟屁虫已经长成了一座魁梧的人山。 小麦色的皮肤,隆起的肌肉在t恤下若隐若现,块状分明,他一身打扮也是当时的郁瓷不甚了解的名牌。 野性十足的长相竟然在一群吊儿郎当的纨绔子弟有点正经。 当然狗长大还是狗,什么也不会改变。 她进入包间的那一刻,就被某种无法忽略的异常炙热的目光攫取住了脚步。 领班教导切忌与客人起冲突,她放下托盘里的酒品,余光去暼这道让她如芒在背的来源。 他眼睛炯炯有神,眼神犹如熔岩般涌动,右手食指的银戒磕在她拿起的托盘上面,发出清脆的声响。 就在她以为季黎要翻旧账,当众给她难堪时,他从鳄鱼皮钱包里抽出一沓纸币放在托盘上。 谁会跟钱过不去呢,尽管讨厌这种非常不礼貌的眼神,她最终挤出体面的假笑,“谢谢老板。” 有如实质,离开包间后身上灼烧感仍然不减。 实力悬殊。 自那以后,她每天都会看见他,季黎点名要她送酒水,她心安理得地接受厚厚的小费,用这些钱买了一台手机,余下做生活费。 直到有一天,她去打扫包间。 季黎独自一个人,坐在暗处,黑黝黝的眼睛异常明亮,向来黏腻的目光一反往常,如狼似虎地在她身上烫出几个洞。 浑身酒气的人把她堵在走廊,欺身上前,她的脊背贴到冰冷的墙壁,面前的人身上传来夹杂着热浪的男性气息。 她退无可退,这座山推不开半分,拳头打在上面跟打棉花似的。 光线昏暗,他的眼睛格外亮。 “你有男朋友吗?” “有。” “做我女朋友吧。” 他的话一如既往地不过脑子,郁瓷忍着翻白眼的冲动。 “做梦。” 季黎不依不饶地问她为什么,郁瓷忍着臭骂他一顿的冲动,公式化回答他和男朋友感情很好。 他是条很凶的狗,小时候就长得凶神恶煞,骂不走也打不走,经常对她龇牙咧嘴,但是却没眼力见跟在她屁股好几年。 直到她被喻家资助上学,从生活了五年的孤儿院离开时,这条狗站在大院门口,也是这样的眼神。 “别这样看我。” “我会在孤儿院等你。” 她后来没回去,孤儿院没有值得留恋的,她头也不回地迈向未来。 季黎撸起袖子,露出健壮的胳膊,上面有一个深深的牙印。 她认得,十二年前她咬的。 他垂下眼帘,在她呆滞的目光中对着那舔了一下,下一秒,眼睛像看猎物那般锁定了她。 “它还在,我一直在等你回来。” 她不可置信,瞪大了圆润的眼睛,荒唐又叫人心惊。 一种顽固不化的执着、狂热的情绪在他眼底凝聚。 他什么都有了,失散的父母,优渥的家庭,一辈子都花不完的钱。 竟还惦记她,死性不改的狗东西。 在她要踹他的腿,开口破骂之前,她就已经被强吻了。 雄浑的气息撬进嘴里,强硬霸道地把酒的清冽醇香一股脑塞到她嘴里。 狗没有技术可言,牙齿多次磕碰到她的唇,火辣辣的疼。 万幸没有磕破皮,但这条狗把她的嘴唇弄的湿漉漉的让人很不爽。 忍无可忍,她反咬回去,血腥味迅速在嘴里蔓延,趁他怔愣的片刻使劲踢了两脚。 “亲一次五千。” 季黎舔着流血的嘴唇,眨都不眨地盯她,从钱包里翻出所有现金,两千七百多块。 他要到了联系方式,说下次给她。 她又踩了他一脚。 暑假过后,季黎发现他又被丢掉了。 养女 “小宝漂亮的让人挪不开眼睛了,颜色很衬你。” 男人向来不吝啬夸赞。 十九岁的生日礼物是一串价值不菲的项链,吊坠顺着胸前的弧度陷进沟壑,乍一看像一旺凝固的碧水倒映在这片冰天雪地。 她感受到冰凉的指腹在肌肤落下涟漪,犹如音乐家翻开她这本没有厚度的乐谱。 八小时前被男人亲手穿上的Heaven当季新款礼服已经在她脚边粉身碎骨。 “乖乖,你知道该怎么做。” 她深吸一口气,对上斯文败类的养父那深邃不失锐利的眼睛,挺了挺因他的动作而微颤的胸脯,努力扮演他的笼中鸟。 年轻漂亮的皮囊下,灵魂同样一丝不挂。 双手无措地贴着遍布吻痕的大腿,任凭男人破坏肤色的洁白。 趋近成熟的乳房已经发育成了诱惑他的形状,色泽粉润的小尖高高挺立。 这时他想起书房那对落灰的乳环,尺寸刚好咬合充血后的乳粒,不止一次计划过在她情动时将这对刻有他名字的标记穿进她的身体。 她说怕疼,主动把奶尖捧到他嘴边,在他舔的水亮之后又娇气地要求他轻点揉,哑着嗓子边说好话边毫不留情地用力绞他。 最后被干哭了,还不忘记色厉内茬威胁:“如果daddy要那样做,以后都不给daddy吃了,好痛好痛,还会发炎流血。” 虽然穿环也没有技术可言,但他没法保证在她又哭又闹说恨死他的时候稳住手,如果考虑到第一口吃到的是冰冷的异物,兴致也会大打折扣,于是他果断打消了这个念头。 后来证明他当时是正确的。他让小宝觉得抓住了他的弱点,没那么抵触他了,在他刻意纵容下变得越来越恃宠而骄,他相当乐意如今的相处方式,并享受着。 急不可耐的娇吟催促他恋恋不舍地爬过山峦,沿着一望无垠的平原抵达四季如春的河谷,沉迷地呼吸自遄流送来的湿润,裹着淡淡的花香。 六年前他就认为这是丰饶之地,悉心灌溉,等待,终究丘陵成山,不息的河流穿过谷地为他带来慷慨富有的丰收。 独属于他、只待采撷的花。 前几天留下的标记还在,牙印和指痕如一圈荆棘缠着不堪一握的腰,一个眼神就能叫那朵沾满晶莹露水的花瑟瑟发抖。 男人沾沾自喜,性感的喉咙滚出愉悦的轻哼。 他慢条斯理从花瓣里剥出怯生生的嫩芽,稍微揉搓一会,女孩呼吸急促起来,片刻后潮红的身体软绵绵地倒入他怀抱。 在被轻松托起来之前,肉感十足的大腿乖乖夹住他的劲腰,她表现得一直很温顺。 冰冷的灯光折射让她眩晕,蛛丝般黏腻又密不透风的目光将她织成茧。 她知道该怎么做。 岔开腿坐上男人大腿,主动含住了他的手指,鼓囊的凸起似乎快要突破平整的西装裤,隔着一层被透明汁水洇湿的布料对她虎视眈眈。 男人扒开花瓣,并拢食指与中指长驱直入,右手抚摸着女孩识趣抬高的臀。 柔软的触感叫他爱不释手,啪啪,不轻不重的力度扇出白浪。 “轻点,不要打。”她呜咽了一声,不自觉地夹,又被甩了两巴掌,屁股抖了抖。 谁知道下一秒敏感的蒂珠被男人捏住,粗粝的拇指搓揉出火星子。 她讨好地在他怀里蹭了蹭,试图通过对下巴和嘴唇的亲吻吸引他的注意力。 “不要了,不要,我受不了……” 沙哑低沉的声音魔鬼般萦绕在她耳边,“宝宝,叫daddy,继续求我。” “dadyy,不要——” 声泪俱下的求饶没有得到半点怜惜,反而变本加厉,嘲笑她的天真。 苦苦哀求只会放大男人骨子里的劣根性。 酸胀的私处在几乎残忍的亵玩过程里失控,持续高频的快感腐蚀名为理智的防线。 “乖宝宝,再求我就放过你。” 女孩歪倒在他肩上,口中有气无力地呻吟。 腿根被巨物撑起的布料磨出红印,修长的指节在湿热的甬道被泡的发白,每次进出都勾出几缕银线,咕啾咕啾的声音愈发响亮。 男人促使她仰起头,满盈的泪水晃出迷离的眼眶,长睫不堪重负地粘连一块,如狂风骤雨中饱受摧折的蝶翼,可怜又可爱。 他大发慈悲地停止了这场单方面的掠夺。 被浸泡起皱的手指抽出来,在翕张的泉眼接了一捧清液,在她眼前展示,语气像是比拿下几个过亿的项目还得意:“小宝真厉害,水怎么这么多,daddy手指都泡酸了。” 果不其然被她白了一眼。 男人笑了,在掌心的水液全部浪费地滴落到床单之前,当着她的面如饮甘霖。 湿热的细缝轻易含住男人的手指,女孩从前没少喊过疼,如今换成尺寸骇人的阴茎也能吃进大半。 男人将这一成果归功于自己的铁石心肠,养花确实需要温柔与耐心,但床上另算。 小宝爱美也挑剔,他会收拾得体,用这副保养到完美的脸哄骗她放下警惕心,恰到好处显露长年累月锻炼的身体,一步步引诱她、哄骗她。 遇到还未获取全部信任就情不自禁路出马脚的情况,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为了以后的床事做铺垫,绝不能掉以轻心被她糊弄过去。 在小宝成年之前的那一年的确苦了她,但亲自把小宝调教与他高度契合的模样是他这辈子最有成就感的一件事。 教会她摒弃羞耻,勇敢接纳欲望本身也具有挑战性,虽然他知道她现在乖顺的模样大多数都是装出来的,但没关系,她已经离不开他。 一般都是弄湿了,引导她主动吞进去,看着一点点鼓起来的肚皮,女孩胸脯小幅度地晃动,腰抖一下,他用力顶一下。 往往因为女孩体力不支,阻止他达到半途而废这一结果的情况,但他这个时候不会那么好说话,结果话都说出来了,哭腔被撞得稀碎,呼吸紊乱,一颤一颤抱着他求饶。 总要等到圆润的杏眼湿漉漉,无辜又纯情地仰视他。 如同恩赐那般喂养这朵娇花。 就像现在,不论多少次都湿热紧致,里面的水多得每次顶进去总溢出来,噗嗤噗嗤奏响着优美的乐曲。 忍住喷薄欲出的冲动,他喟叹一声,“乖孩子。” 呵,乖孩子。 女孩心里嘲讽,双臂环绕在他颈后,做好被过度索取的准备。 长达一年的教导,她终于能完整容纳进他,眼睛自然湿漉漉的,第二天会肿成小金鱼。 他沉腰贯彻到底,如野兽般逡巡领地,好像有无数张小嘴巴热情地咬他,借着过分润滑的甬道顺利抵达深处的宫口。 简直是为他量身打造的完美容器。 如小宝所说,他在床上是个禽兽,禽兽懂什么怜香惜玉,只知道满足自己发泄欲望。 知道她娇气,跪着膝盖疼,让她趴着又怕压扁那对好不容易揉大的小奶子,他把人箍在腰上,贴着雪白的脊背,一手握住乱晃的柔软,铆足了劲凿那张说不要却拼命挽留的小嘴。 下面跟涨大水似的,情动时宫口松动很快被他撞开一条缝隙,男人一鼓作气冲进去。 比甬道还狭窄的滚烫地带,每一处都是软的,但又富含弹性地包裹着肿胀的欲望,艰难的进退都带动头皮和后腰发麻。 男人放下肩上紧绷的双腿,怜爱地亲吻她疲倦的脸颊,刚下过一场滂沱大雨,连嘴角都是眼泪的咸味。 “小宝,放松,张嘴让dadyy进去,舌头吐出来一点。” 不确定她还能不能听清,男人附在她耳边重复了一次,这回终于注意到他了,眼神还是涣散,露出半截粉红的小舌头。 “好乖。”他忍俊不禁,勾着她的舌头一点一点吃进去,微张的粉唇溢出甜美的气息,不设防的状态很方便他把每个角落都舔舐了一遍。 女孩哼哼的喘着,任由男人汲取津液,退出前抵着那枚虎牙磨了一下,故意让刺破的舌头在里面搅动,把血挤得到处是。 浓重的血腥味在口腔里炸开,她瞬间清醒过来,酸涩的腰正被男人温柔按摩,听到他恬不知耻地要求:“宝宝,我们一起高潮。” 凸起成小石子的奶尖吃到红肿,痒得不行,下面那根粗壮的东西又动了起来,反复碰撞的耻骨生疼,她一巴掌扇过去。 男人咬了咬后槽牙,一声不吭地把她抱起来换到上面。 “疼。” “宝宝自己来。” 她还想争取,但男人递来一个冰冷的眼神,警告她这是最大的让步。 她动的很慢,怒红的头部让吞进去半个,骑了好一会才慢慢坐下去,空虚的甬道自发吮吸着庞然大物,她觉得很舒服,进去一点点就足够疏解。 她很不理解男人为什么一定要到里面,还要进到那个脆弱的部位,虽然不痛经,但被闯进去的那一刻好像肚子都被劈开了,疼痛压倒性胜利微弱的快感。 站在女性立场上,女孩无法理解男性的心理,但他们大多都厚颜无耻,这是毋庸置疑的,她十九年以来得到的经验教训。 如果按照她的节奏,男人觉得他没法获得更多的快感,但是她很舒服,湿透的脸颊染上愉悦餍足的色彩,整个人都在发光,太赏心悦目。 下面哭的厉害,他以为自己要融化在里面的时候,一股液体又浇得他欲火焚身,说服自己让她玩一会,之后他会收取更丰厚的回报。 接下来就出现一味地帮她揉腰,偶尔捏捏胸,一直都在夸她的和谐局面,换作曾经不谙世事的自己或许真的会感动。 禽兽不如的形象深入人心。 男人耐心告罄,她有所察觉,拖着高潮后倦怠的身体逃开,她做过太多类似徒劳无果的挣扎反抗,无一例外以失败告终。 这一幕刺激了男人的眼球,他的表情还算平静,但猩红的眼底暴露着他疯狂的本色。 “小宝,为什么总要跑呢?” 再熟悉不过的情景,如倒带的录像重演某一帧。 被拽着小腿一点点拖回去,阴影完全盖下来,颈后一疼,被迫直视他浓墨晕开深不见底的欲,人模狗样的冲她笑。 她知道上不了岸。 从前不屈服的她淹死了。 天微微亮,薄弱的曦光透过落地窗玻璃,洒入一片狼藉的卧室。 枕边男人酣眠,她身上干爽,同一种沐浴露的味道灼痛神经,骨骼里却跟漏风似的,支离破碎地撑起一副皮囊。 离开暗无天日的福利院,曾经可靠,曾经温暖,教她读书认字,倾力托举,引导她发现端倪,也不屑继续伪装人前的斯文儒雅,慷慨大方。 早已深陷囹圄。 “她那时候还太年轻,不知道所有命运馈赠的礼物,早已在暗中标好了价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