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腐女同桌的哥哥强制爱了(校园1v1)》 1生病 下午最后一节数学课,窗外的梧桐叶被夕阳染成暖黄色,迟凌却盯着黑板上的函数图像发愣。 讲台上的李老师突然点她的名字,声音打破了课堂的安静:“迟凌,贺熹微今天生病没来,你把这节课的笔记抄全,放学给她送到家里去。” 迟凌握着笔的手顿了顿。 她抬眼看向贺熹微空着的座位,那椅子上还搭着件限量款的运动外套,就像贺熹微平时那样,处处透着优越感。 明明上周打扫卫生,贺熹微带着几个女生躲在走廊聊天,让她一个人擦完了整个教室的窗户。 可李老师从来不管这些,谁都知道,贺熹微的妈妈上个月给学校捐了新的实验室,李老师的办公桌上总摆着贺家送的进口水果,还给了他大额红包。 因此,老师们总是对贺熹微格外关照,特意让迟凌这个年级前十和她做同桌,就是为了让迟凌扶持她学习。 “老师,我……”迟凌想找借口推脱,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她怕李老师记仇,下次故意扣她的平时分,只能低着头小声应:“好,我知道了。” “这才对嘛。”李老师走下讲台,拍了拍她的肩膀,语气温和得反常,“同学之间就要互相帮助,熹微身体不好,你多担待点。记得啊,放学就去,别耽误了她补笔记。” 放学铃声响后,迟凌留在教室抄笔记。 教室里的人渐渐走空,只剩她笔尖划过纸页的“沙沙”声。 抄完最后一行,她伸手去拿贺熹微留在抽屉里的笔记本。 那是本烫金封面的硬壳本,平时贺熹微总宝贝似的揣着,今天倒是忘在了学校。 刚翻开封面,迟凌的脸“唰”地红了。 扉页后面根本不是课堂笔记,满页都是露骨的bl小黄文,主角名字赫然写着“贺宴名”。 她知道贺熹微平时上课不听课埋头苦写,都是在写这种东西。 她手指发颤地往下翻,那些描写直白又污秽,甚至把贺宴名写成了任人摆布的“抹布受”。 迟凌猛地合上笔记本,心跳得飞快。 贺宴名是贺熹微的亲哥哥,她怎么能这么写自己的哥哥? 上周课间,她还撞见贺熹微跟几个女生围着这本笔记笑,见她路过,贺熹微故意把本子举高:“迟凌,你要不要看?比你看的那些bg小说刺激多了。” 迟凌当时摇了摇头,她确实不爱看bl,平时只偷偷读几本青春言情。 贺熹微立刻嗤笑起来,声音尖得像针:“哟,还在看bg啊?不就是公母配种那点事吗?亏你看得下去。” 旁边的女生跟着哄笑,有人附和:“就是,异性恋多没意思,哪有两个帅哥在一起甜?” “熹微说得对,异性只是为了繁衍,真爱都是同性的。” 迟凌攥紧了书包带,没敢反驳。 她知道贺熹微是出了名的极端腐女,不仅自己只看bl,还逼着身边的人跟她一起聊,谁不顺着她,就会被排挤。 班上大部分女生都跟着贺熹微,她一个人融不进去,就成了她们嘴里的“异类”。 可她始终觉得,把自己的家人写进这种污秽的文字里,太过分了,尤其是贺宴名。 2上门 傍晚六点,迟凌站在贺家庄园门口,手里紧紧攥着那本笔记本。 铁艺大门后是铺着鹅卵石的小路,两旁的路灯亮着暖黄色的光,远处的主楼灯火通明,像座城堡。 她深吸一口气,按了门铃,佣人很快开了门,领着她往客厅走。 刚拐过楼梯口,迟凌就愣住了。 客厅的真皮沙发上坐着个男人,穿一件深灰色衬衫,袖口卷到小臂,露出腕上简约的手表。 他手里捏着份文件,垂着眼帘看,长而密的睫毛在眼下投出淡淡的阴影,鼻梁高挺,唇线清晰。 是贺宴名。 上次学校运动会,贺熹微跑八百米时低血糖晕倒,就是贺宴名来接她的。 他当时穿着同样款式的衬衫,抱着贺熹微快步走向车,路过她身边时,还停下来吩咐佣人:“给这位同学倒杯西瓜汁,天热,别中暑了。” 她记得那杯西瓜汁很甜,凉丝丝的,驱散了当时的燥热。 “你是熹微的同学?”低磁悦耳的声音突然响起,打断了迟凌的回忆。 贺宴名已经放下了文件,抬眼看向她。 他的眼睛是深棕色的,目光温和却带着点审视,看得迟凌有些紧张。 她连忙点点头,手指摩挲着笔记本的封面:“嗯,我是她同桌,迟凌。老师让我把笔记送过来。” 贺宴名站起身,走到她面前。 他比迟凌高出一个头还多,身上带着淡淡的白檀香,混着傍晚的晚风,让迟凌的心跳莫名快了几分。 她不敢抬头看他,只能把笔记本递过去:“这是她的本子,里面有今天的笔记。” 贺宴名接过笔记本,指尖不经意碰到了迟凌的手。 他的指尖微凉,触碰到的瞬间,迟凌像被烫到似的缩回了手。 她听到贺宴名低笑了一声,声音里带着点笑意:“谢谢。熹微在楼上休息,我帮你转交吧。要不要喝杯饮料?跟上次一样的西瓜汁,行吗?” 迟凌猛地抬头,撞进他带着笑意的眼睛里。 夕阳的余晖从落地窗照进来,落在他的发梢,镀上一层金边。 她张了张嘴,想说“不用了”,可话到嘴边,却变成了小声的“好”。 贺宴名转身吩咐佣人去准备,转身时,他手里的笔记本不小心滑开了一页。 迟凌的目光下意识扫过去,正好看到“贺宴名”三个字,还有后面那些露骨的句子。 她的脸瞬间变得通红,连忙低下头,心里又慌又怕? 贺宴名会不会看到?他要是看到自己妹妹这么写他,会生气吗? “怎么了?”贺宴名注意到她的异样,停下脚步回头看她,“不舒服吗?” “没、没有。”迟凌连忙摆手,声音有些发颤,“我就是……我该走了,太晚了,我爸妈会担心的。” 贺宴名看了她一眼,没再追问,只是点了点头:“那我让司机送你回去?” “不用了!”迟凌连忙拒绝,“我自己走回去就好,很近的。” 迟凌慌忙起身,就听见“啪嗒”一声,茶几上本子被碰到滑落在地,烫金封面翻开,露出发黄的内页。 那些刺眼的文字像活过来似的,在暖黄的灯光下格外扎眼,迟凌的脸瞬间白了,慌得弯腰去捡:“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可她的手还没碰到纸页,就被一只冷白修长的手截了先。 3误会 贺宴名蹲下身,指尖捏着笔记本的边缘,缓缓翻开。 他的动作很轻,指骨分明的手在纸上投下淡淡的阴影,可随着视线往下移,他原本舒展的眉头一点点皱起来,眉峰拧成一道冷硬的弧度。 迟凌站在旁边,手心全是汗,喉咙像被浸了水的棉花堵住,想说“不是我写的”,却一个字也吐不出来。 她能看到贺宴名的目光扫过“贺宴名”三个字时,眼神沉了沉,再看到那些露骨的描写,他的下颌线绷得更紧了。 “现在的女高中生,都在想些什么?”贺宴名的声音冷得像冰,他抬起眼,深棕色的瞳孔里没了刚才的温和,只剩一片寒意。 迟凌被他看得往后缩了缩,脚尖蹭着地毯,脑子里一片空白。 更糟的还在后面。 贺宴名的手指往下翻了两页,突然停住。 那一页里,除了写他和发小的色情内容,还加了个“迟凌”的NPC,把她写成了蹲在角落磕CP的脑残腐女,甚至编了她偷偷拍两人色情照片的情节。 贺宴名的脸色彻底沉了下来,他站起身,手里举着笔记本,看向迟凌的眼神像淬了冰:“我的性取向正常,需要我向你证明吗?” 迟凌懵了,怔怔地看着他:“什、什么?” 她根本没写过这些,更没想到贺熹微还把她的名字写了进去,可贺宴名的眼神太凶,她的辩解卡在喉咙里,怎么也说不出口。 贺宴名没回答,只是盯着她看了两秒,眼里突然飘过一丝玩味。 下一秒,迟凌只觉得天旋地转。 贺宴名上前一步,伸手扣住她的手腕,轻轻一拉,她就不受控制地往后倒。 后背刚碰到沙发柔软的布料,贺宴名就压了上来,一只手撑在她脑袋旁边,另一只手还握着那本笔记本,把她整个人困在沙发和他之间。 迟凌彻底僵住了。 鼻尖萦绕着他身上淡淡的白檀香,混着一点墨水的清苦,他的衬衫领口敞开两颗扣子,能看到锁骨清晰好看的线条。 她长这么大,从来没跟异性靠这么近,连呼吸都忘了,手脚僵硬得像木头,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他要干什么? 贺宴名低下头,嘴唇离她的耳朵只有几厘米远,温热的气息扫过她的耳廓,声音低哑得像在撒娇,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压迫感:“我说,你再写这种东西,我就上你。” “轰”的一声,迟凌的脸瞬间烧了起来,从脸颊红到耳根,连脖子都泛起粉色。 心跳快得像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咚咚”的声音在耳朵里响得厉害,她能感觉到自己的手在发抖,连声音都结结巴巴的:“不、不是我……” 她想把话说清楚,想告诉他这都是贺熹微的手笔,可话才说了一半,就被贺宴名打断了。 他微微侧头,鼻尖不经意碰到她的脸颊,冰凉的触感让迟凌浑身一颤。 贺宴名的眼神暗了暗,盯着她泛红的嘴唇,声音比刚才更沉了些:“不是你?那这上面的‘迟凌’,是谁?” 迟凌张了张嘴,想解释那是贺熹微瞎编的,可贺宴名的目光太专注,像带着钩子,勾得她心尖发颤。 她能看到他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出浅浅的阴影,能感觉到他压在身上的重量不算重,却让她动弹不得。 4什么感觉 “我……”迟凌的脑子更乱了,一方面怕贺宴名误会,一方面又被这突如其来的亲近搅得心慌意乱,眼泪都快急出来了。 贺宴名没说话,只是盯着她的眼睛看。 迟凌的眼睛很亮,此刻蒙着一层水汽,像受惊的小鹿,让人忍不住想欺负。 他的手指松了松,那本笔记本滑落在地毯上,发出轻微的声响。 接着,他的手轻轻落在迟凌的腰上,指尖隔着薄薄的校服布料,能感觉到她身体的僵硬。 “想要试试,”贺宴名的声音缓和了些,却还是带着点探究,“你在本子上写的情节么?” “什、什么情节……”迟凌的声音越来越小,腰上的触感让她浑身不自在,想躲又躲不开,只能把脸往旁边偏了偏,不敢看他。 贺宴名低笑了一声,声音里的寒意散了些,多了点说不清的暧昧:“情色。” 他的手轻轻往上移了移,碰到迟凌的校服领口,指尖勾起那根细细的项链,“让你也尝尝,被玩弄的滋味。” 迟凌的心跳又快了起来,项链被他勾着,有点痒,又有点慌。 迟凌的脸更红了,急得想辩解,却被他的目光定住。 她能感觉到贺宴名的呼吸越来越近,温热的气息扫过她的嘴唇,让她浑身发麻。 他俯身,凑近她,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她敏感的耳廓,声音压得极低,带着一种致命的诱惑和嘲讽: “写得挺详细啊……连被手指插入的感觉,都描绘得……身临其境。”他刻意停顿,欣赏着她因为恐惧而微微颤抖的眼睫,“怎么样?想不想……亲身体验一下,那到底是什么感觉?” “什、什么感觉?”迟凌的大脑一片空白,完全无法理解他话里的意思,只是本能地重复着他的话尾,声音带着哭腔。 她被他话语里那种毫不掩饰的恶意和某种她无法理解的欲念吓得浑身发冷,下意识地想要后退,逃离这令人窒息的距离。 然而,贺宴名没有给她任何机会。 他猛地伸手,一把攥住她纤细的手腕,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她的骨头。 还未等她挣扎着坐起,贺宴名高大沉重的身躯已经紧跟着覆压下来,将她牢牢地禁锢在了他的胸膛与沙发之间。 男性炽热的体温和强烈的荷尔蒙气息如同密不透风的网,将她彻底笼罩。 “放开我!贺宴名!你干什么!”迟凌终于反应过来,恐惧让她开始奋力挣扎,双手抵在他坚硬的胸膛上,用力推搡,双腿胡乱踢蹬。 但她的力量在他面前,如同蚍蜉撼树,微不足道。 他的身体像一座无法撼动的大山,将她镇压得动弹不得。 贺宴名无视她的挣扎和哭喊,一只手轻而易举地就将她两只纤细的手腕扣住,按压在她的头顶上方。 这个姿势让她柔软的胸脯被迫挺起,隔着薄薄的衣料,几乎能感受到他胸膛传来的灼热心跳。 另一只手,则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道,猛地探入了她校服裙的下摆,沿着她光滑却瞬间绷紧的大腿内侧,向上摸索。 “不要!求你……放开……”迟凌的哭求变成了绝望的呜咽,身体因为极度的恐惧和羞耻而剧烈颤抖。 那最隐秘的、连她自己都羞于仔细触碰的私密地带,此刻正暴露在他的魔掌之下。 5揉逼 贺宴名的手,毫无阻碍地覆盖上了她双腿之间那柔软的三角区域。 先是隔着那层薄薄的、棉质的内裤布料,用力地、带着惩罚意味地揉按下去。 “呃……”一种奇异的感觉瞬间窜遍迟凌的全身。 那不是纯粹的疼痛,也不是纯粹的舒服,而是一种极其陌生的、混合着微痛、酸胀和一丝隐秘电流般酥麻的复杂感觉。 那地方太过娇嫩敏感,从未被如此粗暴地对待过,强烈的刺激让她身体猛地一僵,喉咙里溢出一声似痛似愉的哽咽。 她更加用力地挣扎,眼泪汹涌而出,沾湿了鬓角:“疼……不要碰……求你了……贺宴名……不是我写的……真的不是我……” 她的否认,在贺宴名听来,只是苍白无力的狡辩。 他冷笑一声,指尖隔着内裤,精准地找到那微微凸起的小核,恶意地捻动、揉搓。 “啊!”迟凌像被电流击中,身体不受控制地向上弹跳了一下,又被重重压下。 那一点被直接攻击带来的刺激远超之前,强烈的快感如同毒蛇,沿着脊椎迅猛窜升,与她内心的羞耻和恐惧激烈交战。 她哭得几乎喘不过气,推拒他的手也变得绵软无力。 贺宴名感受着掌心下那布料迅速被渗出的爱液濡湿,变得透明而黏腻,听着她破碎的、带着媚意的哭吟,眼底的暗色愈发深沉。 他不再满足于隔靴搔痒。 指尖勾住内裤的边缘,粗暴地向一侧拉扯,将那从未被外人窥探过的、粉嫩娇怯的小穴,彻底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和他的视线下。 “呜……” 当微凉的空气接触到那最娇嫩的肌肤时,迟凌浑身剧烈地一颤,发出一声近乎崩溃的哀鸣。 她拼命地想要合拢双腿,却被贺宴名强健的腿死死顶住,门户大开,任人采撷。 贺宴名深邃的目光如同实质,扫过那因为紧张和刺激而微微颤抖,色泽粉嫩如初绽花瓣的阴唇,以及顶端那颗已经悄然挺立、充血肿胀的可爱肉珠。 他的指尖,带着灼热的温度,毫无预兆地,直接按上了那颗极度敏感的小核,用力地、技巧性地捻揉起来。 “唔嗯……!不……哈啊……”迟凌的哭喊瞬间变了调,变成了一种带着极致愉悦和痛苦的、婉转承欢的呻吟。 那一点传来的刺激太过强烈,如同潮水般淹没了她的理智。 身体内部涌出一股又一股热流,让她那从未被开拓过的、紧窒无比的穴口,变得泥泞不堪。 “不要?”贺宴名俯下身,唇几乎贴着她的耳廓,声音低沉而危险,带着情欲的沙哑,“可你在本子上写的……‘他’被手指进入的时候,可不是这么说的……嗯?写得那么淫荡,主角还是我呢……” 他的话语如同最锋利的刀刃,凌迟着她的羞耻心。 说话的同时,他那沾满了她爱液、灵活而有力的食指,寻找到那紧窒无比、微微张合着的粉嫩穴口,没有任何迟疑,带着一种惩戒般的力道,猛地刺入了进去。 6手指插入 “啊——!”异物入侵的饱胀感和轻微的刺疼感,让迟凌发出一声尖锐的惨叫。 那里面太过紧窄,从未被任何东西进入过,此刻被他的手指强行撑开,带来一种被撕裂般的错觉。 内壁的嫩肉疯狂地、抗拒般地绞紧,试图排斥这外来的侵犯。 但这绞紧,对于贺宴名的手指来说,却带来了一种令人疯狂的极致包裹感。 内部湿热、紧致,像是有无数张小嘴在拼命吮吸。 他缓缓地抽动手指,感受着那娇嫩肉壁的每一寸褶皱和抵抗。 “不是我……真的不是我……”迟凌还在无意识地、微弱地否认,眼泪流得更凶,身体却因为这陌生的侵犯而微微颤抖,内部不受控制地分泌出更多的爱液,让他的进出变得稍微顺畅了一些。 “还不承认?”贺宴名眸色一暗,不再留情,强行挤入第二根手指。 “呃啊!疼……”两根手指的宽度,对于她那未经人事的幽径来说,几乎是极限。 迟凌疼得身体弓起,脚趾死死蜷缩,指甲深深掐入掌心。 那紧窒的甬道被强行撑大,娇嫩的黏膜被摩擦,带来火辣辣的痛感,却又奇异地混合着一种被填满的、诡异的满足感和更强烈的酥麻。 贺宴名开始用两根手指,在她湿滑紧热的内部,进行粗暴的搅动和抽插。 手指弯曲,刻意地刮蹭着内壁那些敏感的凸起,寻找着那最能让女生崩溃的点。 “嗯啊……哈啊……慢点……”迟凌的哭吟彻底变成了甜腻的吟叫。 疼痛渐渐被一种前所未有的、堆积的快感所取代。 身体仿佛不再属于自己,只能被动地随着他手指的动作而颤抖、起伏。 内部绞紧的力度越来越大,像是要将他的手指融化在里面。 一股强烈的、无法形容的尿意席卷而来。 当贺宴名的手指又一次重重地、精准地碾过她体内某一点时,迟凌的身体猛地绷紧到了极致,喉咙里发出一声被快感彻底撕裂的尖叫。 “不行了……啊——!” 伴随着她的尖叫,花心如同失守,一股量极大的透明液体,如同失禁般,猛地从她小穴深处喷涌而出,浇淋在贺宴名的手指和小腹上,甚至溅湿了沙发的皮质表面。 她在极致的羞耻、恐惧和从未体验过的强烈刺激下,迎来了人生第一次高潮,而且是如此激烈的潮吹。 高潮的余韵猛烈而持久,迟凌的身体在他身下高频抽搐着,那紧窄的甬道内部,媚肉疯狂地、一阵阵剧烈地痉挛、绞紧,将他的手指死死咬住,仿佛在吮吸,又仿佛在挽留。 她的大脑一片空白,眼神失焦,只剩下身体本能地反应着这灭顶般的极致快感。 贺宴名能清晰地感受到她嫩穴里那令人疯狂的紧缩和潮吹后依旧汩汩涌出的热流。 他伏在她耳边,喘息着,声音带着事后的沙哑和一种恶劣的满足感:“吸得……挺厉害啊……” 迟凌听到他的话,从高潮的余韵中猛地回过神来,意识到刚才发生了什么,铺天盖地的羞耻感瞬间将她淹没。 她猛地闭上眼,将滚烫的脸颊死死埋进沙发的靠垫里,不敢看他,身体因为极度的羞耻而微微颤抖。 7惩罚 贺宴名却并不打算放过她。 他缓缓地、带着黏腻的水声,将那双沾满了她晶莹爱液和潮吹液体的手指,从她依旧微微痉挛的体内抽了出来。 然后,强硬地扳过她的脸,将那湿淋淋的、带着情欲气息的手指,举到她的眼前。 “看清楚了,”他的声音冰冷,带着惩戒的意味,“这就是对你写那种东西的……惩罚。” 指尖上晶莹的液体,在窗外最后一点暮色和室内暖黄灯光的交织下,反射着暧昧而屈辱的光泽。 迟凌看着那属于自己身体的证据,只觉得眼前一黑,最后的意识也被这极致的羞耻感击碎,恨不得立刻死去。 贺宴名看着她彻底崩溃、羞愤欲绝的模样,心底深处闪过一丝极其细微的、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异样,但很快便被冰冷的怒意和一种扭曲的满足感所覆盖。 他松开她,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自己微乱的衣衫,用湿巾慢条斯理地擦拭手指,仿佛刚才那场激烈的“惩罚”只是一场无关紧要的游戏。 而迟凌,则像一朵被彻底摧残后丢弃的残花,蜷缩在沙发里,身体还在微微颤抖,沉浸在首次高潮带来的生理震撼与心理的巨大羞耻中,无法自拔。 空气中,弥漫着情欲过后特有的糜烂气息。 就在这时,楼上传来脚步声,还有贺熹微娇滴滴的声音:“哥,我的同学来了吗?” 贺宴名的动作顿了顿,他抬头看了一眼楼梯口,又低头看向迟凌,眼里闪过一丝可惜。 接着,他又恢复了刚才那种漫不经心的样子,仿佛刚才那个压着她的人不是他。 迟凌连忙从沙发上坐起来,整理了一下皱掉的校服,心脏还在“咚咚”跳。 她不敢看贺宴名,只能盯着地毯上的笔记本,脑子里全是刚才他压在自己身上的画面,还有那句低哑的“我就上你”。 “熹微叫你了。”贺宴名弯腰捡起笔记本,把它合上,递给迟凌,“你自己跟她说吧。” 迟凌接过笔记本,指尖碰到他的手,还是凉的,却让她的脸又烧了起来。 二楼走廊尽头的房门虚掩着,透出暖黄色的灯光,还夹杂着贺熹微偶尔咳嗽的声音。 推开门的瞬间,空气里飘来淡淡的橙子味感冒药气息,混着贺熹微常用的柑橘味香薰,暖融融地裹住人。 贺熹微靠在床头,身上盖着蓬松的白色羽绒被,脸颊因为发烧泛着不正常的红,原本总是亮晶晶的眼睛也没了往日的神采,只半眯着看向迟凌。 “笔记本给你带过来了。”迟凌把怀里的粉色封皮笔记本递过去,指尖不小心碰到贺熹微的手背,对方的温度比自己高不少,她像被烫到似的,飞快地收回了手。 贺熹微接过笔记本,指尖在封皮上蹭了蹭。 她抬眼看向迟凌,眼神里带着点探究:“你刚在楼下和我哥说什么了?我好像听见你们说话的声音了。” 迟凌的心跳猛地漏了一拍,下意识地攥紧了衣角。 她总不能告诉贺熹微,刚才在楼下客厅,贺宴名随手翻了两页,正好看到里面写的、以他为男主角的小黄文。 “没、没什么啊。”迟凌避开贺熹微的目光,看向窗外。 她的脸颊还在发烫,刚才贺宴名看她的眼神太有压迫感了,现在想起来,她的腿还在隐隐发颤。 贺熹微狐疑地盯着她泛红的脸颊,又看了看她微微颤抖的双腿,虽然觉得有点奇怪,但也没多问。 她把笔记本抱在怀里,像抱着什么稀世珍宝似的,轻轻拍了拍封面:“这可是我的宝贝,里面记了好多重要的东西,可不能丢了。” “不用谢,是老师让我帮你记笔记,顺便把这个给你带回来的。”迟凌的声音有点轻,她现在只想赶紧离开这里,刚才在楼下和贺宴名的那番对峙,让她现在连面对贺熹微都觉得不自在。 贺熹微满不在乎地摆了摆手,把笔记本放在枕头旁边,拉了拉被子:“行吧,那你走吧,我有点困了,想再睡一会儿。” “好,那你好好休息,记得按时吃药。”迟凌如释重负,连忙转身往门口走。 走到门口时,她下意识地往楼下看了一眼,客厅里,贺宴名正坐在沙发上看文件,阳光落在他身上,勾勒出他挺拔的身形。 明明看起来和平时没什么两样,可迟凌就是不敢和他对视,赶紧收回目光,快步走出了房间,轻轻带上了房门。 她沿着楼梯往下走,脚步放得很轻,生怕打扰到楼下的贺宴名。 走到一楼客厅门口时,她低着头,快步往玄关走,连眼角的余光都不敢往沙发那边瞟。 她总觉得贺宴名的目光还落在她身上,那种带着审视和压迫的目光,让她浑身不自在。 可她没发现,在她转身走向玄关的那一刻,沙发上的贺宴名抬起了头,目光追随着她的身影。 他手里还拿着文件,可视线却落在迟凌的背影上,眼神里带着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深意。 8发小 晚上十点,贺家别墅的客厅只亮着盏廊灯。 贺宴名靠在沙发里,指尖捏着手机,骨节分明的手指在屏幕上顿了顿,终究还是拨通了发小许烈的号码。 电话响到第四声才被接起,那头立刻传来许烈含混的喘息声,还夹杂着细碎的、带着娇媚感的日文女声。 “你在干嘛?”贺宴名的声音很淡,却带着点不易察觉的无奈,目光扫过茶几上冷掉的柠檬水。 许烈那边顿了一下,接着就是毫不掩饰的爽快:“我在打飞机啊,你说在干什么!” 话音刚落,那日文女声似乎更清晰了些,软乎乎的调子像羽毛似的飘过来。 贺宴名的眉骨几不可察地跳了跳,他把手机拿远了点,果然听清了那女声。 是日本里番里常见的声优腔调,软糯地哼着“不要嘛”,甜得发齁。 他揉了揉眉心,语气里多了几分无语:“难怪最近都看不见你,原来是躲起来搞这个。” “别提了,最近遭老罪了。”许烈叹了口气,背景音里的娇媚声突然大了点,又很快小下去,像是他把屏幕按了按,“以前我一天撸一次就够了,最近不知道怎么回事,一天得七次。结果你猜怎么着?” 贺宴名靠向沙发背,指尖敲了敲膝盖,没什么情绪地接话:“怎么。” “我他妈对三次元女的硬不起来了!”许烈的声音突然拔高,带着点崩溃,“除非是那种cos成二次元美少女的,不然根本没感觉。” 贺宴名脑子里瞬间闪过许烈小号朋友圈的照片。 上个月许烈晒过一个穿洛丽塔的女生,蕾丝边堆了满身,脸画得像动漫里的人,配文是“我的二次元老婆”。 许烈是资深宅男,但平时会把二次元属性隐藏起来,穿西装打领带,装得跟个精英似的,只有在私下里才会放飞自我。 他扯了扯嘴角:“你也不怕把身体搞垮。” “垮就垮呗,总比对着三次女没感觉强。”许烈满不在乎,“话说你今天怎么突然给我打电话?平时不都找你那几个生意上的朋友吗?” 贺宴名指尖在沙发扶手上轻轻敲了敲,才开口:“问你个事,被腐女写黄文,意味着什么?” 电话那头瞬间安静了,连那日文女声都没了动静。 过了几秒,许烈的声音带着惊讶:“你惹到腐女了?不对啊,你不是从来不碰这些圈子吗?怎么会跟她们扯上关系?” “惹到她们就会被写黄文?”贺宴名没答他的问题,反而追问,语气里带着点不解,“这是什么道理?” “嗨,这你就不懂了!”许烈的声音透着点过来人的意味,“我以前在网上不小心跟个腐女吵了架,结果她直接写了篇我和我家狗的人兽文,恶心了我好几天!” 他顿了顿,又好奇,“你到底怎么惹到的?网上跟人对线了?” 贺宴名沉默了一下,才低声说:“是我妹妹。” “妹妹?”许烈的声音陡然拔高,“你说的是那个私生女贺熹微?不是吧!这也太恩将仇报了!贺家供她吃供她穿,她还敢这么搞你?直接赶出去不就完了!反正她妈当初就是个清洁阿姨,用那些见不得人的手段才怀上她的,这种人家的女儿能有什么好心思?” 9代沟 许烈的话里满是毫不掩饰的鄙视,贺宴名却皱了皱眉:“她母亲做的事,跟她没关系。而且就因为写篇文就把她赶出去,有点过了。” “过什么过!心软就是给自己找事!”许烈不赞同,“话说她写的是什么内容?不会是写她跟你的吧?” “不是,是男同。”贺宴名的声音很轻,却让电话那头的许烈瞬间炸了。 “卧槽!”许烈的声音里全是震惊,“这更离谱了啊!她到底想干嘛?” “所以才问你,她这是什么心理。”贺宴名的手指无意识地蜷了蜷,目光落在窗外的夜色里,心里却莫名想起另一个人。 “我怎么知道!我又不是心理医生!”许烈嘟囔了一句,又补充道,“不过我圈子里确实有不少腐女,她们一般不写现实里的人。真要写了,要么是跟你有仇,故意恶心你;要么就是对你有意思,用这种奇怪的方式表达;还有一种,就是磕cp磕疯了,把你跟别人凑一对写进去。” 贺宴名若有所思:“我大概懂了。” “你真懂了?”许烈有点不放心,“不是我说,这贺熹微看着乖,指不定心里怎么琢磨呢,留着她就是个隐患,不如早点赶出去省心。” “不过你也不用太在意。”电话那头的许烈嚼着薯片,声音含糊却透着股漫不经心,“现在的小孩早熟,懂得比咱们都多,尤其是写起文来,什么触手人兽字母玩的可花了。只要不传播,那一切都好说。” 贺宴名往沙发背里靠了靠,听到许烈的话,他喉结轻轻滚了滚,声音淡得像窗外的风:“是吗。” 心里却悄悄绕了个弯,他果然和妹妹那种年纪的人有代沟。 “就是啊。”许烈的薯片声停了,语气正经了点,“网上的东西,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完了,只要不影响现实生活就行了吧?你看我,天天在网上跟老婆贴贴,现实里该上课上课,也没耽误事啊。” 贺宴名的嘴角终于勾了点弧度,不是笑,是带着点促狭的弯。 他抬手揉了揉眉心,声音里掺了点笑意:“像你一样,对现实中的女人硬不起来吗?” “卧槽!你别揭我老底!”电话那头瞬间炸了,许烈的声音拔高了八度,还带着点气急败坏的嚷嚷,“好歹我有二次元老婆,会撒娇会说爱我,你有什么啊?” 贺宴名挑了挑眉,目光落在茶几上的水杯里。 杯壁凝着水珠,顺着杯身往下滑,在桌面上晕开一小片水渍。 “我有没有,不用你管。”他拿起水杯喝了口,温水润了喉咙,声音又恢复了淡淡的,“倒是你,别哪天对着二次元老婆哭,说现实里没人跟你说话。” “我才不会!”许烈还在犟,可声音明显弱了点,“我老婆昨天还跟我‘晚安’呢,比你们这些现实里的人贴心多了。” 贺宴名的语气很淡,却带着不容置疑的笃定,“没别的事了,挂了。” 不等许烈再说什么,他直接挂断了电话。 客厅里重新安静下来,只有廊灯的光在他脸上投下淡淡的阴影。 他靠在沙发上,闭上眼睛,脑海里却没出现贺熹微的样子,反而浮现出迟凌的脸。 就在不久前,迟凌被他逼到沙发,眼眶泛红,睫毛湿漉漉的,平时怯生生的样子全没了,只剩下眼底藏不住的媚态,连耳垂都是红的。 贺宴名的嘴角不自觉地勾起一个意味深长的弧度,指尖似乎还能想起触碰迟凌脸颊时的温度,软乎乎的,像棉花糖。 他睁开眼,看向窗外的月亮,眼神里多了点连自己都没察觉的期待。 下次再见到迟凌,该用什么理由,让他再露出那样的表情呢? 10写点别的不行吗 迟凌今天又被李老师要求把上课笔记带去给贺熹微,她想起上次去贺家庄园被贺宴名压在沙发上的情况,忍不住脸红有点不情愿。 但由于她父母没给老师红包,老师们都不待见她,李老师还喜欢阴阳怪气说什么学习再好也只是给有钱人打工的命。 迟凌很不喜欢这个数学老师,但还是不得不去给贺熹微送笔记。 走出校门时,夕阳把影子拉得老长。 迟凌抱着两本厚厚的笔记,脚步慢吞吞地往贺熹微家挪。 上次来送作业的场景突然冒出来,贺家客厅里那盏水晶灯晃得人眼晕,贺宴名靠在沙发上,漫不经心地把她堵在沙发角,声音低得像在耳边呼气:“你再写这种东西,我就上你。” 想到这里,迟凌的耳朵突然热起来,连带着脸颊也烧得慌。 她赶紧甩了甩头,把那点不该有的悸动压下去。 贺宴名是贺熹微的哥哥,比她们大七岁,以前在国外读商科,每次回来都带着种生人勿近的贵气,上次不过是偶然接触,她没必要瞎想。 迟凌在贺熹微的房门前站了几秒,敲了敲门,里面传来懒洋洋的声音:“进。” 推开门的瞬间,她就看见贺熹微趴在书桌上,手里握着支钢笔,面前摊着本烫金封面的笔记本。 “你的笔记。”迟凌把本子放在书桌一角,目光不经意扫过笔记本时,突然顿住了。 摊开的那页上,字迹潦草却清晰,又写了贺宴名的黄文。 后面的内容更直白,直白到迟凌的脸瞬间红透,像被泼了桶热水,赶紧移开目光,却还是忍不住皱起眉:“贺熹微,你能不能不要再写这种东西了?” 贺熹微像是被抓包的小偷,却强装镇定地瞪着眼:“你管我?我爱写谁写谁,这是我的本子。” “可你写的是你哥,还是……”迟凌的声音有点急,话都说不利索了,“你有没有想过,要是你哥看到了会是什么反应?” 贺熹微的动作突然停住,眼神飘了飘,显然是在想象那个场景。 贺宴名平时看着温和,真生气时连她爸都不敢多嘴。 几秒钟后,她的气焰明显弱了下去,却还是硬撑着威胁:“我警告你啊迟凌,这事你不许跟任何人说,尤其是我哥!要是让他知道了,我非撕了你不可!” 迟凌看着她色厉内荏的样子,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原来你也知道这种东西见不得人啊?” “那咋了!”贺熹微梗着脖子,手却悄悄把笔记本往抽屉里塞了塞,“我又没犯法,就是写点东西自己看而已。” “已经犯法了。”迟凌认真地看着她,语气严肃,“你这是传播淫秽内容。” 这话显然戳中了贺熹微的软肋,她的肩膀垮了下来,嘟囔着:“那又咋了……我就自己写着玩。” 迟凌看着她那副没辙的样子,心里的气消了点,语气也软下来:“写点别的不行吗?比如虚构的角色,小说里的男主,为什么非要写你哥?还写这种……这种题材。” 11想法 贺熹微撇了撇嘴,手指抠着书桌边缘,声音低了些:“虚构的没意思,我哥长得帅,写他才有感觉……而且,我就喜欢看这种。” 迟凌的心突然跳了一下,她盯着贺熹微泛红的耳尖,犹豫了几秒,还是问出了口:“贺熹微,你该不会是对你哥有……有什么奇怪的想法吧?” “我没有!”贺熹微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猛地抬起头,脸涨得通红,声音也拔高了几分,“你别瞎说啊!他是我哥,我就是觉得他适合当主角,跟别的没关系!” 她的反驳太激动,反而显得有些欲盖弥彰。 迟凌没再说话,只是看着桌上那本被塞进一半的笔记本。 门外传来高跟鞋“噔噔”的响声,紧接着是赵晓惠那带着浓重口音的嗓门:“熹微啊,妈来看看你好点没?” 贺熹微原本还趴在桌上写东西,听见声音瞬间僵住,手里的笔“啪嗒”掉在地上。 她飞快地把那本烫金笔记本塞进抽屉,脸色沉得像块乌云:“不用你管。” 门没敲就被推开,赵晓惠走了进来。 迟凌下意识地往旁边挪了挪,目光落在她身上。 一身亮片连衣裙裹着微胖的身材,脖子上挂着粗得晃眼的金项链,手上的钻戒大得像块玻璃,和这房间里低调的木质家具、浅色系窗帘格格不入,倒像是把珠宝店的存货都披在了身上。 她说话时带着股子市井气,嗓门又大,一开口就打破了房间里的安静:“怎么跟妈说话呢?生病就得有人照顾,妈特意炖了汤来……” 迟凌悄悄打量着她,心里犯嘀咕。 贺家的庄园看着就透着贵气,贺宴名每次穿得简单却都讲究质感,怎么贺熹微的妈妈看着这么……俗气? 倒像是小区里打扫卫生的阿姨突然穿了身豪华衣服,浑身都透着不自在。 “汤呢?”贺熹微挑眉,语气里满是嘲讽。 赵晓惠脸上的假笑僵了一下,很快又堆起来,走到贺熹微身边坐下,手往她肩上搭,却被贺熹微嫌恶地躲开。 她也不生气,话锋一转:“熹微啊,妈问你个事,贺家最近没给你零花钱吗?你哥那边创业等着用钱呢,你看能不能先匀点给你哥?” “没有。”贺熹微头也不抬,手指抠着桌角。 “没有?”赵晓惠的声音瞬间拔高,刚才的假笑全没了,抬手就给了贺熹微一巴掌,“啪”的一声脆响在房间里炸开。 贺熹微的脸瞬间红了一片,她捂着脸,眼里瞬间涌满了泪,却强忍着没掉下来。 “翅膀硬了是吧?”赵晓惠指着她的鼻子骂,唾沫星子溅了一地,“忘了你现在住的别墅、穿的名牌都是我给你争取的?当初我拼了命也要把你生下来,就是为了让你给你哥铺路,现在让你拿点钱都不肯?” “妈!你别说了!”贺熹微终于忍不住喊出声,眼泪掉了下来,目光慌乱地看向迟凌,“我同学还在这儿呢!” 迟凌站在旁边,整个人都僵住了。 她以前总羡慕贺熹微,住大别墅,有温柔的哥哥,连老师都对她格外宽容。 可现在看着眼前的场景,她心里只剩下震惊,像被人泼了盆冷水,从头凉到脚。 “同学在怎么了?我说的不是实话?”赵晓惠完全不顾贺熹微的面子,转身就开始翻房间里的柜子,抽屉被她拉得“哗啦”响,衣服、书本扔了一地,“你哥创业等着用钱,你倒好,藏着掖着!” “他创个屁业!”贺熹微突然崩溃地喊起来,眼泪掉得更凶,“他那是拿去吸毒!你以为我不知道吗?” 12羡慕 迟凌猛地抬头,眼里满是疑惑。 贺宴名? 那个每次见了都穿着整洁、说话沉稳的男人,怎么看也不像是吸过毒的人。 难道贺熹微还有别的哥哥? 赵晓惠翻找的手顿了一下,随即又恶狠狠地骂:“你胡说什么!你哥那是压力大,偶尔放松一下!” 她说着,从最下面的抽屉里翻出几张银行卡,眼睛一亮,赶紧塞进自己的包里,又伸手去抢贺熹微的手机,“手机给我!” “你别抢我的手机!”贺熹微死死攥着手机,却抵不过赵晓惠的力气。 手机被抢走后,赵晓惠飞快地解开密码,手指在屏幕上戳个不停,嘴里还念叨着:“微信里的钱、支付宝里的钱,都转过来,你哥等着用呢!” 贺熹微坐在地上,看着赵晓惠的动作,浑身都在发抖,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几分钟后,赵晓惠把手机扔回给贺熹微,拍了拍包,脸上又露出那副假笑:“妈先走了,你好好养病,过两天再来看你。” 说完,踩着高跟鞋,头也不回地走了,连地上的狼藉都没收拾。 房间里静得可怕,只剩下地上散落的衣服和书本,像被打劫过一样。 迟凌走到门口,正好看见楼下的保姆阿姨路过,眼神里满是对赵晓惠的不屑,嘴里还小声嘀咕:“又来拿钱,真把这儿当自己家了……” 另一个佣人也附和着:“可不是嘛,摆着主人的架子,谁待见她啊。” 迟凌走回房间,蹲在贺熹微身边,看着她失魂落魄的样子,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看够了吧?”贺熹微突然开口,声音冷冷的,没有一点温度,“是不是觉得很可笑?原来贺熹微也有这么狼狈的时候,你心里肯定在笑我吧?” 迟凌赶紧摇头,想说“我没有”,可话到嘴边,却怎么也说不出来。 她确实没笑,可心里的震惊和疑惑太多,让她不知道该怎么回应。 贺熹微冷哼一声,从地上站起来,走到镜子前,擦了擦脸上的眼泪,又恢复了平时那副骄傲的样子:“那又怎么样呢?我爸爸疼我,我哥也疼我,他们很快就会再给我钱的,这点钱不算什么。” 迟凌犹豫了很久,还是忍不住问:“贺熹微,你……你是不是还有别的哥哥?” 刚才贺熹微说“吸毒”,她实在没办法和贺宴名联系起来。 贺熹微猛地回头,眼神像刀子一样盯着她,声音里满是警告:“不关你的事!少管我的闲事,不该问的别问!” 迟凌被她的眼神吓了一跳,赶紧闭上嘴,不再说话。 房间里又安静下来,贺熹微整理着地上的衣服,突然又开口,语气里带着点得意:“怎么?是不是羡慕我?羡慕我有爸爸疼,有哥哥疼,就算这样,也有人愿意宠着我?” 迟凌没有说话,只是低头看着自己的鞋尖。 她确实羡慕。 羡慕贺熹微有能依靠的人,羡慕她就算经历这些,也还有人会给她撑腰。 不像自己,在学校里要看老师的脸色,回家还要照顾不满一岁的弟弟,从来没有过“被宠着”的感觉。 贺熹微见她不说话,以为她是默认了,嘴角勾起一抹小小的弧度,却没再继续说下去,只是默默地把散落的书本捡起来。 13警铃大作 迟凌跟贺熹微道别后,往玄关走,可手刚碰到冰冷的门把手,却发现大门怎么也拉不开。 不知什么时候被锁上了。 她愣了愣,心里有点慌。 贺家别墅大得像迷宫,她只来过两次,每次都跟着佣人走,根本分不清方向。 “有人吗?”她试探着喊了一声,客厅里静得只有挂钟滴答的声音,刚才在厨房忙活的佣人也不见了踪影。 就在她攥着书包带原地打转时,楼梯口传来一阵沉稳的脚步声。 迟凌抬头望去,贺宴名正从二楼走下来,黑色衬衫的袖口挽到小臂,露出线条清晰的手腕,夕阳落在他高挺的鼻梁上,把眉眼间的冷意衬得更明显。 每次见他,迟凌都忍不住有点怕,他身上总有种让人不敢靠近的压迫感。 “本子呢?”贺宴名走到她面前,声音淡淡的,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道,“给我。” 迟凌的心猛地一沉,手指下意识地攥紧了书包带子,布料被捏得发皱。 “那不是我的,”她低着头,声音细得像蚊子叫,“我没写。” “给我。”贺宴名没听她解释,语气冷了几分,眼神扫过她紧紧抱着的书包,像是已经确定本子就在里面。 迟凌犹豫了好一会儿,才慢慢拉开书包拉链,从最里面的夹层里拿出一个烫金封面的笔记本。 贺宴名接过笔记本,指尖碰到封面的烫金花纹,力道不自觉地加重了些。 他翻开本子,目光快速扫过页面,脸色一点点沉了下来。 最新写的那段内容,赫然是关于他在别墅里被司机和保镖侵犯的场景,文字露骨又黄暴,每一个字都像针一样扎在他眼里。 客厅里的空气仿佛凝固了,迟凌能听到自己越来越响的心跳声,她偷偷抬眼瞄了贺宴名一眼,只见他紧抿着唇,下颌线绷得笔直,眼底的寒意几乎要溢出来。 “你倒是很会意淫。”贺宴名合上书,声音冷得像冰,目光直直地盯着迟凌,看得她浑身发僵。 “不是我写的!”迟凌连忙摇头,眼眶有点红,她想把事情说清楚,可话到嘴边又卡住了。 贺宴名往前走了一步,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我昨天说过的话,你忘记了?” 迟凌的嘴唇被咬得发白,她没忘。 她的手悄悄往口袋里摸,想找手机报警,可指尖只碰到空荡荡的布料。 老师和父母管得严,根本不让她带手机,说是怕影响学习。 现在连求助的办法都没有,迟凌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心里又怕又急。 贺宴名又往前走了两步,两人之间的距离近得能让迟凌闻到他身上的味道,是淡淡的白檀香,很好闻,却让她的警铃在脑子里疯狂作响。 她下意识地往后退,脚后跟却踩到台阶,身体一歪,差点摔倒。 还没等她站稳,贺宴名突然伸手,一把将她抱了起来。 迟凌吓得尖叫一声,手脚乱挥,可贺宴名的手臂像铁箍一样紧紧箍着她,下一秒,她就被重重地摔在了沙发上,柔软的布料没能抵消冲击力,她的后背还是传来一阵钝痛。 14知错 “放开我!”迟凌慌乱地挣扎,双手推着贺宴名的胸膛,可他的力气比她大太多了,她的反抗像挠痒一样,反而让贺宴名压得更紧。 她被迫仰躺在沙发上,视线里全是贺宴名的脸。 他的五官其实很好看,睫毛长而密,鼻梁高挺,可此刻他的眼神太可怕了,像结了冰的湖面,没有一点温度。 迟凌的眼泪终于忍不住掉了下来,顺着脸颊滑进衣领里,冰凉的触感让她更害怕。 “贺宴名,我错了,你别这样……”她带着哭腔求饶,声音抖得不成样子,“本子真的不是我写的,你相信我好不好?” 贺宴名的手指停在她的下巴上,指尖的温度很低,捏得她有点疼。 他盯着她哭红的眼睛,沉默了几秒,语气依旧冰冷:“错了?你知道你现在手里拿着的是什么东西吗?” 迟凌的眼泪掉得更凶了,她能感觉到贺宴名的呼吸落在她的脸上,带着白檀香的味道,可这味道现在只让她觉得窒息。 “我知道……我不该带在身上,我下次再也不敢了,你放我走吧,求求你了……” 她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几乎变成了呜咽。 贺宴名看着她蜷缩在沙发上,像只受惊的小兔子,眼底的寒意似乎淡了一点,可手上的力道却没松。 客厅里的挂钟还在滴答响,霞光渐渐暗了下去,窗外的天色一点点变黑,迟凌不知道自己还要被这样困多久,只能无助地哭着,盼着有人能来救她。 贺宴名滚烫的胸膛紧贴着她的脊背,灼热的呼吸喷在她敏感的耳后。 纤细的手腕被他单手扣在头顶,脆弱得如同待宰的羔羊。 “呜……不要……”她细弱的哀求被碾碎在喉咙里,身体因那双在她腿间作乱的手而剧烈颤抖。 贺宴名的指尖隔着薄薄的内裤布料,精准找到那颗藏在幽谷顶端的肉珠。 先是若有似无的轻抚,感受到她身体的僵直,随即加重力道,用指腹带着惩罚意味地揉按碾磨。 “嗯啊——”迟凌的哭吟陡然拔高,陌生的快感如电流窜过四肢百骸。 那处连她自己沐浴时都羞于触碰的禁地,此刻正被这个男人肆意玩弄。 细密的刺痛与蚀骨的酥麻交织,让她脚趾蜷缩,腰肢不受控制地微微扭动。 他另一只手从她裙摆探入,粗粝的掌心覆上她胸前的柔软。 隔着文胸布料不轻不重地揉捏,指尖恶意刮过顶端悄然挺立的蓓蕾。 双重刺激下,迟凌的挣扎变得绵软,泪水浸湿鬓角,身体却诚实地泌出更多热流。 当贺宴名扯开她内裤边缘,指尖毫无阻隔地触上那粒完全暴露的、充血肿胀的阴蒂时,迟凌发出小猫般的呜咽。 指尖沾着滑腻的爱液,在那颗颤抖的珍珠上画圈、按压、快速拨弄。 过于直接的刺激让她大脑空白,快感堆积得太快太猛,小腹阵阵发紧。 “哈啊……停……”她仰起脖颈,露出脆弱的曲线。 身体深处涌出更多暖流,腿心泥泞不堪。 15当那滚烫坚硬的顶端抵住湿滑穴口时h 贺宴名俯身,攫住她微张的唇。 这个吻带着不容抗拒的强势,舌头顶开齿关,深入湿热的腔体,纠缠她无处可逃的软舌。 吮吸、舔舐、啃咬,吻得缱绻又凶猛,吞没她所有破碎的呻吟。 迟凌在情潮中无意识地扭动,大腿蹭过他西裤下逐渐苏醒的硬物。 那沉睡的巨兽在她无意的摩擦下迅速勃胀、隆起,炽热的温度甚至透过布料灼烫她的肌肤。 贺宴名呼吸一沉,松开她的唇,扯下她湿透的内裤。 两根沾满滑腻爱液的手指毫无预警地刺入紧窒的穴口。 “疼……”迟凌瑟缩着弓起身,异物入侵的饱胀感让她不适。 内壁嫩肉本能地绞紧,排斥着外来的侵犯。 手指在狭窄的甬道内缓慢抽送,带着黏腻的水声。 指节弯曲,探索着内里每一寸褶皱,刻意刮蹭某处隐秘的凸起。 迟凌的呜咽渐渐染上媚意,身体自作主张地分泌更多润滑,让手指的进出变得顺畅。 当指尖触到那层薄膜时,迟凌猛地一颤,恐惧攫住了心脏。 “不要……求你了……”她哭得浑身发抖,预感到了即将发生什么。 贺宴名抽出手指,解开皮带。 西裤褪下,粗硕的肉茎弹跳而出,紫红色的龟头饱满狰狞,茎身盘布着虬结的青筋,尺寸惊人。 迟凌倒抽一口冷气,被那可怕的巨物吓得往后缩,却被牢牢按住。 炽热的性器抵上娇嫩的花穴,沿着湿滑的缝隙上下磨蹭。 龟头一次次划过敏感阴蒂,蹭开闭合的唇瓣,沾满晶莹的爱液。 “本子上不是写得很熟练?”他声音低哑,腰腹缓缓施力,“这就怕了?” 迟凌咬紧下唇不肯回答。 身体被磨得酥软,快感如潮水阵阵涌来。 当那滚烫坚硬的顶端抵住湿滑穴口时,迟凌全身的神经末梢都绷紧了。 她能清晰感受到对方性器上搏动的脉络,像活物般在她最娇嫩的肌肤上轻轻跳动。 贺宴名并没有急于进入。 他用手肘撑在她耳侧,另一只手抚摸着她的脸颊,指腹擦过她咬紧的下唇。 “放松。”他的声音低沉得像大提琴的共鸣。 可迟凌根本无法放松。 当龟头开始施加压力,试图挤开那道从未被闯入的屏障时,她疼得倒吸一口冷气。 “疼..……真的疼……”她的手指无助地抓挠着沙发面料。 贺宴名停下推进的动作,改为极小幅度的研磨。 龟头在入口处轻轻打转,沾满她分泌的爱液,让接触处变得更加湿滑。 这个动作意外地带来一丝微弱的快感,从疼痛的缝隙中钻出。 “呼吸,”他贴着她的耳廓低语,“跟着我呼吸。” 她这才意识到自己一直屏着气。 随着她慢慢吐息,身体似乎放松了一寸。 就在这个瞬间,他腰腹微微用力,龟头终于突破了最外层的抵抗,挤入了第一个指节的深度。 “啊……”迟凌发出一声短促的呜咽。 那种被撑开的感觉如此陌生而强烈,内壁的嫩肉本能地收缩,试图排斥这个入侵者。 16细微的破裂声伴随着她痛楚的哭泣h 贺宴名没有再急于推进。 他停在这个深度,轻轻抽动这已进入的部分。 每一次微小的移动都带来奇异的摩擦感,疼痛中开始混杂着令人不安的酥麻。 “你看,”他的声音带着蛊惑,“你的身体在欢迎我。” 确实,她感到内里涌出更多热流,让他的进出变得顺畅了些。 当他开始推进第二个指节的深度时,阻力明显变小了。 这个阶段的感受变得复杂起来。 除了被撑开的胀痛,她开始能清晰分辨出他性器上的细节,那些凸起的血管脉络擦过她敏感的内壁,带来细微的战栗。 她的呼吸不知不觉变得急促,原本推拒的手不知不觉抓住了他的手臂。 贺宴名敏锐地察觉到了她的变化。 他改为更缓慢但坚定的推进,每进入一点就稍作停留,让她适应这个新的深度。 这个过程中,他始终注视着她的表情,随时调整节奏。 就在她意识涣散的瞬间,一个滚烫坚硬的物体猛地挤开穴口,突破了最初的屏障。 整个龟头都埋入穴口,将大小阴唇撑大到极致,几乎要撑裂了。 “啊——!”撕裂般的剧痛让她惨叫出声,泪水汹涌而出。 “出去……好疼……” 贺宴名将手掌垫在她臀下,抬高她的腰肢。 这个姿势让结合更深,粗长的肉刃缓慢而坚定地向内推进,撑开紧致异常的甬道。处女膜被彻底捅破,细微的破裂声伴随着她痛楚的哭泣。 他俯身吻去她的眼泪,声音是罕见的柔和:“乖,忍一忍。” “你欺负人……”她抽噎着控诉,却被更深的吻封住嘴唇。 当推进到一半深度时,迟凌突然绷紧了身体。“等等……太满了……” 他立即停下,改为在这个深度做小幅度的圆周运动。 这个动作意外地摩擦到了某个点,一阵强烈的快感如电流般窜过她的脊椎。 “嗯……”她无意识地呻吟出声,随即羞耻地咬住下唇。 这个反应鼓励了他。 他开始尝试更深的推进,但每次只进入一点点。 这个渐进的过程漫长而磨人,她的感知被无限放大,能清晰感受到自己内部是如何一寸寸被打开、被填满的。 当最终完全进入时,两人同时发出一声叹息。 那种被彻底填满的感觉超出了迟凌的想象,她内部每一寸褶皱都被撑开,紧密地包裹着入侵者。 贺宴名没有立即开始抽送,而是保持着这个深度,轻轻摆动髋部。 这个动作带来细微的摩擦,让她内里的敏感点被一次次擦过。 快感开始像涟漪般扩散,逐渐盖过了最初的不适。 “还疼吗?”他低声问,声音因克制而沙哑。 迟凌轻轻摇头,脸颊绯红。 疼痛已经退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陌生的饱胀感和逐渐升腾的渴望。 她的身体自作主张地开始微微起伏,寻求更深的接触。 这个细微的主动像是打开了某个开关。 贺宴名终于开始缓慢地抽送,每一次退出都只到一半,再深深撞入。 这个节奏让她有足够的时间适应,同时又能持续刺激她内部的敏感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