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毒女配也会被强制爱吗(慢穿 NPH)》 重生后还要欺负男主 花容容重生了,这是今天她再三确定的事。 她摸了摸自己的手臂,小腿,还有脖子,挺好的,她的四肢都健全长在身上,没有四分五裂。 上辈子她死的很惨,临死后才知道自己是一本修仙文的恶毒女配,她的美貌,她引以为傲的家世,她的功法,不过都是另一个女人的垫脚石,男主是她未婚夫,而女主是她的大师姐。 大师姐风临真有多善良纯真,她就有多愚蠢恶毒,成了映照大师姐的恶毒小师妹,完全是大师姐的反面。 男主是退婚流龙傲天,前期她有多看不起男主,后期就被打脸的有多严重,还因为是女主真善美的反面,因为喜欢男主,嫉妒女主,多次搞破坏,最后死无葬身之地。 花容容觉得,都是狗屁,她可从来没喜欢过江年那个男人,一个烧火的杂役也算是男主? 她是死于争夺宝物,死在了江年跟魔尊对日月轮的争夺之中,她本来是看好了时机,冲了进去,却死在神火天雷中,身体连灰都不剩一点了,真是死的及其憋屈且没有尊严。 但花容容觉得,那也比被男主弄死好。 重生一回,她就能老实了吗,不跟男主作对,乖乖把自己身家奉上,给男主做后宫,怎么可能! 她既然已经知晓全部剧情,当然要发挥优势,把江年和风临真的机缘和法宝都捞到手,让这两个人永远被她采在脚下! 要是重生一回,还能被弄死,她岂不白活一回。 作为恶毒女配,她的爹爹自然也很恶毒,男主家中落败,伤了灵根,走投无路千里迢迢来投奔未婚妻一家。 花峥作为灵云山的掌门,却瞧不起家道中落的男主,当众悔婚,还让男主做了灵云山的杂役。 想到灵云山的覆灭,自己和爹爹的惨死,花容容即便不情不愿,也得下定决心好好修炼了,连爹爹都打不过男主的话,将来就没人能护着她了。 该死的男主,杀千刀的江念,凭什么一个灵根坏了的小杂役居然是这个世界的中心啊,花容容不服。 她忍着刺骨的痛,泡在了后山寒潭里,寒潭可以淬骨,能提升丹田中的灵力,本来她根本不用如此努力,这样逼迫自己。 作为掌门的女儿,爹爹会为她寻来天材地宝,让她不用那么辛苦,舒舒服服的就能炼气筑基。 若不是江念,她何苦要受这个罪。 越是难受心中就越咒骂江念,越是恨她。 直到今日淬骨已结束,她从寒潭中出来,浑身冷的直打战。 后山灵潭总被薄薄的雾笼罩,花容容从潭水中出来时甚至是赤身裸体的,她直接批了狐裘大氅,正要拿起桌上的手炉,却发现一个人影。 “谁,滚出来!” 出现的是个男人,处于青年和少年之间的年龄,带着一点未褪去的稚气,身上粗布衣裳,证明他是个杂役。 而那张白皙英俊的脸,甚至有些面好若女。 正是,江念! 花容容的脸沉下:“你怎么在这?” 江念垂头:“回大小姐,我是……” 他没能说完,就被花容容一道灵力打飞出去,犹如一块咕噜咕噜滚落的年糕,浑身沾满尘土,狼狈不堪。 江念甚至没能解释,一只嫩白的脚踩到他的手上,用力碾了碾。 踩男主的手 花容容得意极了,就算这人是男主,是世界的中心又怎样,此刻还不是跪在她面前,被她肆意折辱。 她就算踩他的手,把他弄得这么疼,他也不敢说一个不字。 从天之骄子沦落到外门杂役,很难受吧,作为男主,当然不会一直在谷底,只要给他机缘,他就能一飞冲天,到时候连灵云山也没法把他怎么样,甚至灵云山这种小门派,想要巴结讨好男主都排上号呢。 毕竟,未来的男主,可是无极剑尊,此方世界的神帝。 可未来他风光无限,跟现在他只是个杂役有什么关系,未来的无极剑尊不过如今不过是个没有灵力的废物,不趁着现在折辱他,难道等他长成有了实力? 到时候打不过他没机会了怎么办。 花容容的脚用着力。 “怎么,本小姐来淬骨,你就屁颠屁颠的跟来,你是本小姐的狗吗,想污了本小姐的清名?以为这样本小姐就不得不嫁给你?” 花容容知道,江念不喜欢自己,他喜欢对他温柔,性格贤惠善良的大师姐风临真,花容容娇纵任性,又恶毒爱使坏,男主这么真善美,自然讨厌她了。 可她就是故意的,把男主说成对自己图谋不轨,这种精神上的凌辱,肯定让他很难受,很恶心,然而他却只是个普通杂役,根本不能反抗。 花容容只要想要他吃瘪,心里就止不住的兴奋。 “我……” “怎么,想解释?不是想要用阴险手段,告诉你,本小姐嫁鸡嫁狗,都不会嫁你这么个废物,死心吧!” 她用力的碾江念的手:“你这下流胚子,我要告诉爹爹,让他罚你!” 江念浑身都在颤抖,似乎在强行忍耐着。 花容容痛快极了,男主的自尊心可是很重的,这样折辱他比杀了他还难受,而花容容根本没考虑过,以后江念有了实力,自己会不会死的很惨。 她现在觉得痛快,就去做了,根本没考虑过后果。 江念伏在地上,手被踩到青石上,从投靠灵云山,却被退婚开始,他的人生就进入谷底,如今蛰伏着,是迫不得已。 花容容是故意的,她在折辱他。 这可恶的女人,他怎么可能喜欢她,想要娶她,就算她是灵云山第一美人,就算她漂亮的像是天仙似的,他也绝不可能对如此肤浅恶毒的女人动心。 她的脚的确在用力碾他的手,可江念却并不觉得疼。 这恶毒女子的脚,很柔软,哪怕用力也并没伤到他分毫,她的脚很小,踩在他微麦色的手上形成鲜明的对比,因为寒潭的冰冷,她的关节有些泛红,几颗脚趾像是缀在上面的圆润珍珠,粉嫩可爱。 很像前几天吃到甜汤,胖乎乎的纯白粉白的糯米小圆子,软糯又甜蜜。 她的脚趾是不是也是这么甜蜜的味道? 江念耸动这喉结,已经完全陷入魔怔幻想。 为什么这么任性不讨喜的女子,却长了这么一张芙蓉面,为什么她哪里都很小,脚这么小,这么努力的踩着他,甚至都不能让他产生疼痛的感觉。 他只要稍微一用力,就能掀翻她,她根本没用灵力,没戒备他。 她的脚踝也很细,好似他微微用力就能折断,纤弱的小腿,泛着红的膝盖。 江念抬起头,看到此刻的花容容,陷入沉默。 她素白的小脸被裹在白狐裘大氅里,就像一只茸茸的小雪兔。 有点想舔 江念知道她生的美,裙下之臣很多,但她眼高于顶从没正经看过他,她的性格江念很厌恶,所以从未真正的好好看过她。 她长发披散,不像平日穿着红色法衣,带着那些名贵的法器,高贵的不可逼视。 散落的长发弱化了她过于漂亮,有攻击性的脸,她的脸也是很小很可怜的,大大的眼睛坠在上面,宛如两颗黑色的水晶石子。 狐裘包裹着她,衬着那张脸越发可爱。 这是一张能让任何男人动心的脸,可她并不是乖巧顺从的小雪兔。 当江念的眼神落在她身上,跟她对视的那瞬间,花容容立刻炸毛:“你看什么呢,区区一个杂役,也敢直视我,不知尊卑,不知死活的狗东西!” 花容容用灵力把他掀翻在地,毫不犹豫,踩上他的脸。 “大小姐,您出来了?掌门唤您去前厅。” 花容容冷哼一声,终于大发慈悲放开了江念:“今天便宜你了,哼。” 她施施然走掉,根本没把趴在那里的江念放在眼里。 一个穿着入门弟子服侍的姑娘跑进来,想要把江念扶起来:“少爷,您还好吗,那花大小姐太过分了,怎能如此折辱您。” 江念轻轻一拂,没让那姑娘碰到自己,他面无表情沉默着不说话。 姑娘更伤心了,絮絮叨叨说着各种对灵云山,对花容容的不满。 江念的思绪,却飞了出去,她的脚,好软好小,只是踩了一下,却留下一股若隐若现的芳香。 那一瞬间,他居然想伸出舌头,舔一舔。 花容容生的貌美无比,作为她爹爹的花峥却只是容貌端正,留着一把胡子,很是仙风道骨,他是灵云山唯一的金丹修士,即便灵云山是小门派,靠着花峥,在整个云界,也无人敢于小觑,这就是花容容可以横行霸道的靠山。 “西玄洞天这一次开启,是个好机会,你如今距离炼气只有一步之遥,若是能寻到西玄洞天的重宝玄雪灵花,或许就能成功炼气了,为父把你也加入这一次的名单,容容,你要把握机会。” 花容容蹙眉:“风临真也要去吗?不能不让她去吗。” 花峥叹气:“容容,你大师姐如今炼气三层,是年轻一辈的佼佼者,又赢了宗门大比,你让为父以什么理由不让她去。” “那江念呢,他一个外门杂役凭什么也能去。”花容容不服,风临真和江念可是男女主,有他们在的地方,机缘肯定都是他们的,花容容想从源头就给掐断。 显然这不可能。 “容容,他到底跟你曾定下婚约,就算你不喜欢他,也莫要表现太过。” 花容容撅嘴:“此人对我图谋不轨。” 花峥叹气:“莫要太任性了,容容,他毕竟还是江家少主,江家曾经的旧部也不知遁去何处,为父不好打压太过。” 花容容知道,能去秘境试炼的,都要炼气期,她都没成功炼气,被塞进去已经因为她掌门之女的身份了。 但得知江念和风临真都在试炼的队伍里,花容容非常不高兴。 “大小姐可以给他喂蛊,用蛊毒控制他,这样想要他垫背把他丢出去替伤,不都成了。”花容容的狗腿子出了个主意,还给她献上一颗蛊丹。 花容容觉得,这主意可太好了,就是要怎么让他吃下去,背着人的时候把他打一顿,强迫他吃下去? 直到进了西玄秘境前,她才找到机会。 “江念要跟我一起,因为他是杂役是我的仆人,身为仆人怎能不服侍本小姐呢。” 花容容说这句话时,得意的看了一眼风临真。 作为女主一定很心疼男主角吧,她就想看大师姐难受又没办法的样子。 果然,风临真蹙眉望着花容容,满脸不赞同。 “那我就跟着大小姐,服侍大小姐本是我的本分。”江念居然同意了。 脱光 花容容抱着胸口,谨慎的打量江念,就像在看个不正常的大怪兽。 进了西玄山,各派子弟就要分散开来,当然也有抱团的,但花容容不愿意跟大师姐风临真在一起,她可是要抢她机缘的,在大师姐眼皮子底下,还怎么动手。 江念居然老老实实的,真的给她做奴仆,这里面绝对有诈。 而他现在也正在做一个奴仆该做的事,捡柴火生火,毕竟花容容还没成功炼气,没法完全用灵力运转护体,而江念目前是丹田尽碎的废人一个,当然需要生火取暖。 冷风吹过,花容容裹紧了身上的大氅,江念身上只穿了粗布衣裳,一身洗的发白的青,冷风吹过,她仿佛看到江念被冻得瑟瑟发抖的样子。 这都是她的错觉,江念挺直着背,丝毫没有因为秘境山中的阴冷而打半个哆嗦,他的目光是落在花容容身上的。 充满着赤裸裸的打量。 而那姑娘却完全没像平时一样叫嚣,反而像是傻笑着,陷入自己的沉思。 “看什么看,你只是个奴仆,知道吗,我爹爹给我养的狗。” 她又在凶他,羞辱他。 江念垂下头,不跟她对视。 然而刚才那一眼,已经把她看的清清楚楚,白色狐裘中是一袭火红的衣裳,她的头饰也是两个红红的绒球球,甩在耳边,可怜又可爱。 花容容忽然笑了:“你去给我摘些果子,我来煮饭。” 江念瞥了她一眼,默默起身,回来后居然发现,她真的烧好了饭,并且兴致勃勃端来一碗递给他,殷勤的很。 江念心中冷笑,吃了个干干净净。 花容容要笑死了,简直想捂着嘴好好的乐乐,江念这个蠢货,把她的蛊吃下去了,这下江念真的要成了她的狗,她想要他生他就生,想要他死他就死! 花容容心满意足,甚至睡着的时候都带着得意的笑。 江念守着火堆,他看了一眼花容容,低低叫了她一声,没有回应,他拿出一支香,点燃。 花容容睡的更熟了,甚至从靠着的树上倒了下去。 并未摔到地上,江念用手托住了她的侧脸。 江念的拇指按住她的下唇。 很软的触感,像娇嫩的花瓣,粉的好似初春的新桃,然而就是这么一张嘴,说出的话却全是伤人的利器。 江念冷笑,手下毫不留情的搓弄,将粉嫩的唇揉的越发殷红。 揪她的舌尖出来,迫使她根本合不上嘴,透明的口涎从嘴角流出,她脸上还带着那种得意的笑,像是个讨要什么东西的痴女。 江念越发不屑。 食指去搓她的舌面,甚至探入口中,只是两根手指,就把她的嘴撑的满满的。 “淫乱!”江念冷哼一声,表情完完全全瞧不起花容容。 他低下头,吻上她,吸住她的舌头,缠着她的舌尖,花容容发出呜呜的叫声,却怎么也没办法从梦里醒来。 江念越吻越深,两人唇边透明的水渍越来越多,沿着下巴往脖子上低落。 他像是要把她的舌头吞进去。 花容容满脸涨红,一吻结束,已经完全软在他怀里,睫毛都变得湿漉漉了。 江念眸光黑沉,像是黑暗中的两点幽火。 清隽英俊的面容,此时宛如黑夜中的鬼魅。 他定定注视她半晌,忽然在她脖子边狠狠的,咬了一口,留下鲜明的牙印。 “张嘴。”低沉的声音在她耳边明令。 醒不过来的花容容是没办法对他的明令做出太过明确的反应,她的嘴巴被江念撑开,形成一个浅浅的洼。 江念把最终的黑色药丸吐到她嘴巴里,迫使她咽了下去。 这是她对他的算计,如今回到她身上,也算是她自作自受了。 江念驱动了母蛊,蛊的控制力压过了香,在江念的命令下,花容容睁开眼,却无神的像是失了智。 江念忽然笑了一声,盯着花容容,继续明令。 “把衣服脱了。”这平日里谦和有礼,温润如玉的少年,此刻露出恶质的笑容:“脱光。” 抱着胸,给我吃 她的身体仿佛在发光,白的像笼罩了一层软软的月纱,朦朦胧胧的,美得像是山野的精怪,仿佛要榨干他所有的精气。 江念的喉咙,不自觉的耸动,有股热流在下腹聚集。 这种感觉他并不陌生,江家从前也是有名的修仙世家,当初跟灵云山的花家定下婚约,算来还是花家占了便宜。 修仙者,越是实力强大越是难以留下子嗣,江念的父亲妻妾炉鼎几十房,也唯有江念的生母生下了他。 在他刚成年时,房里就备好了几个貌美侍婢,是为了开枝散叶,他志不在此,只想寻求长生大道,对那些美丽婢从没正眼看过,也没碰过。 被花容容欺辱时,扶着他的那个灵云山弟子,便是他从前的侍婢秋月,他丹田破碎在灵云山只能做杂役,反而是秋月验出三灵根,被收下做了个外门弟子。 但这并不意味着,他不懂。 花容容无疑生的很美,就算江家没了,跟江家退了亲,光灵云山就有无数弟子,想要娶她。 月光下,她美的无法用语言去形容。 她的身体莹润的好似一颗由内而外散发光泽的珍珠,削若流型的肩膀,圆润小巧,锁骨下便是丰满莹润的胸部,不知廉耻的挺立着,小小的乳头像是坠在上面的一点樱瓣,纤细的只有一个巴掌宽的腰,平坦小腹上凹陷的肚脐,那浅浅一凹下便是饱满的犹如馒头的阴埠。 她的密处,竟也生的光洁无毛。 江念察觉到,那股热流更加焦灼,甚至连脸都染上灼热。 “过来。” 这傀儡丹果然十分有效果,花容容按照他的指示,跪坐到他怀里,乖的像是一只小奶猫。 她如果真的是这种性格就好了,裙下的爱慕者会更多吧。 江念有些心不在焉,揉搓她小巧的乳尖,他听到一声抽泣,低头,对上花容容那无神的双眼。 她瘪着嘴,很委屈的模样,呼了一声痛。 “这就痛了?真是娇气。”江念更用力的捏住她的乳尖,甚至恶劣的往外拉成锥型。 花容容疼的泪水涟涟,黑眸湿漉漉像被水泡过的黑石子。 这样的坏蛋大小姐,就该被这般惩罚。 “别撒娇,起来。” 江念顿了顿,似是自己也不知道,该怎么命令她,被自己搓弄过的一边乳房,殷红如熟了的小樱桃。 他的目光流连在上面。 “抱着胸,给我吃。” 花容容先是被迷幻香药倒,蛊毒没能控制江念,反而进了自己的身体,被江念控制,她懵懵懂懂,根本没有自己的心智,谁控制着蛊,谁就是她的主人。 她完全没反抗的意图,起身抱住自己的胸部,捏着乳尖,喂到江念嘴巴里。 容貌俏丽的少女,懵懂的神情,下流的姿势,任是哪个男人都会被这山精鬼魅诱惑。 江念眸光幽深,含住她胸口的硬挺,吸吮的那一刻,听到她娇媚的呻吟,心头涌起一股无名怒火。 狠狠一巴掌,拍上她的臀,留下鲜红的印记。 “淫乱的荡妇!” 吸了几下奶,就湿了? 哪怕被这样折辱,被打屁股,被像炉鼎性奴一样亵玩,她也只会用那双无神的,湿漉漉的,委屈双眸望着他,甚至连呼痛都是娇声娇气的。 如果她清醒着,一定会气急败坏,用脚踩他的手,甚至踩他的脸,骂他是条狗,是个贱胚子吧,或者要去找花掌门,惩罚他,给她出气。 她被宠坏了,心和嘴都是恶毒的。 可现在,她却雌伏在自己最讨厌的男人身下,任由人玩弄。 江念有种冲动,想要吻她,低下头,正要捧上那漂亮又小巧的嘴唇,却忽然顿住,他冷笑两声,觉得自己真是昏了头。 他根本不碰她的嘴唇,转而去咬她的脖子,完全没有留情,给她留下一个个鲜红印记,他甚至毫不留情,啃咬她的乳尖,放开她的时候,那对乳尖已经肿胀像两颗樱桃,还带着牙印,可怜不堪。 两声清脆的响声,打在她的胸部上,一边一个鲜红手印,完全就是奶光。 “瞧瞧你现在的样子,大小姐,你还嚣张的起来吗?” 江念满脸痛快,花容容却懵懵懂懂。 而江念抿紧嘴唇,心里却并没有自己想的那么痛快,她一无所知,完全不知自己跟他做了什么,这又有什么意思。 “分开腿。” 他毫不留情,语言冰冷。 花容容更加难过了,不知为何,她感觉到十分亲近,想在他身边蹭蹭贴贴的男人,对她这么冷冰冰的,一点都不怜惜她。 但她不能反抗,只能按照他的明令行事。 她躺在白色的狐裘中,浑身赤裸,自己主动分开腿,让自己厌恶的男人,把最隐秘的部位看的精光,好淫荡的姿势。 花容容除了嘴巴和心是恶毒的,剩下哪里都生的很美。 江念微微一笑,将她的手穿过腿弯,强迫她自己举起来,滑动她的手指分开花唇,折迭的像一个养躺蜷缩起来的青蛙。 他微微用力,就迫使她手指将花唇全部分开,甚至露出一个粉红的小口。 这姿势实在低贱,哪怕是炉鼎性奴也只会在内帷这般讨好自己的主人,哪会在这种荒郊野外。 “要记住,以后见到主人,就要这样行礼问好,知道吗?” 花容容懵懂点头。 “真乖。”江念神色柔和了许多。 目光转移到她双腿间,眸色幽深暗沉,她连这个地方都生的粉嫩无比,干干净净的,江念很满意。 手指在阴唇滑动:“吸了几下奶,就湿了?” 粉色的小洞翕动着,似乎要将他的手指吸进去,紧的一塌糊涂。 哪怕被她自己这样分开,小小一粒阴蒂在花唇中藏着,怯生生颤巍巍的。 有股冲动,在刺激着江念,他解开衣裳,那一根阴茎早已挺立起来,硬的不行,若是花容容有理智,此时一定会花容失色,惊骇万分,江念这根东西,居然有她手腕粗细。 阴茎抵住她窄小的阴道口,就往里面送。 花容容面色倏地惨白,哭出声:“好,好痛。” 她举起手,想要推开江念,却被他冷厉的眼神定住,根本不敢动。 江念的冷汗,也流下来,她的阴道太窄,太小,根本就送不进去,为微微包裹住的龟头,仿佛被束在过小的套子里,挤压的他生疼。 容容是主人的小骚货 “好,好痛。” 花容容黑色大眼里浸满泪水:“主人,容容好痛。” 没有理智和记忆,成了傀儡,可傀儡花容容却比有记忆的本体,要识趣多了,也,可爱多了。 她水洗过的眼珠,湿漉漉水淋淋的,在那张白皙小脸上,漂亮的一塌糊涂。 这般乖顺的模样,永远都不会出现在真正的花容容身上。 江念沉默的看着。 傀儡花容容不懂他们在做什么,但主人让她做的事,她无法反抗,作为傀儡的花容容,为了让自己不那么疼,无师自通的学会了撒娇。 “主人……” 花容容凑上去,蹭着江念的手心,像小狗似的,让他被动抚摸着她的脸颊,见主人仍旧沉默,甚至唇角抿的更紧。 她亲了亲主人的手心,试探的,怯生生的,跟那个嚣张跋扈的花容容,完全就是两个人。 如果她原本的本性就是这样,怕是裙下之臣会更多。 不知为何,江念的心情更糟糕了。 “别勾引人!”他毫不客气,在她屁股上拍了一巴掌。 “呜,主人……”花容容抽抽噎噎,委屈巴巴。 撒什么娇呢,他根本都没用力,这一巴掌,连手掌印都没留下。 江念抽出那跟粗壮无比的阴茎,小小的花唇被分开到两边,中间露出一个粉粉的洞。 只是进去这么一小截,就撑的合不拢,要是全根进去,把她肏开,又会是如何淫靡景象。 她的双腿在他臂弯之中,被推到脸颊两侧,少女的秘处完全展露在江念眼中。 这本该是只有丈夫才能看见的美色,不即便是丈夫也不可能看的这么详细,修仙界有实力的女仙,谁会这么低贱,像炉鼎一样服侍男人呢。 江念冷着脸,揪住那颗小小的花蒂,完全不易发现的一粒,犹如蚌中珍珠,被花唇紧紧包裹。 他却毫不留情,把它揪了出来,用指腹的粗茧搓弄拉扯,甚至用短短的指甲去刮蹭。 花容容发出断断续续的吟哦:“主人,这,这是……” “你很舒服,主人不管对你做什么,你都觉得很舒服,好淫乱的身子。” “淫……乱?”少女不明白,懵懂的望着他,脸上的潮红却把她出卖,老实的发出喘息。 真是又纯又欲! 江念感觉,好像有股火气,从下腹窜出,燃烧着他,焦灼着他。 一根手指插了进去,她就哭闹着说太胀了,吃不下了。 这才哪到哪,江念充耳不闻,他刚才没直接给她开苞,夺走她的第一次,已经太仁慈了。 他加速抽动手指,抠弄她内壁的软肉。 “要,要尿啦!”花容容张着嘴,身体如同跳到岸上的鱼,绷到极致,痉挛了起来。 “不是尿,全是你的骚水。”江念笑了一声:“还说自己不是小骚货?” 他把湿乎乎的手,摆到花容容面前,少女唇边有透明的口涎留下,高潮过后的双眼雾蒙蒙的。 花容容只知道,听主人的话,乖乖的承认了:“容容是主人的小骚货。” 江念咬了咬牙根,叫她伸出舌尖,给他舔舐干净,捏住她的下巴,眼神冷厉:“你要知道自己的身份,你是我的小奴隶,绝不能让别的男人碰你,懂吗?” 花容容不明白,为何主人刚才周身气息还和煦温柔,现在就冷的像是冬月的刀锋,但她不愿让主人不开心,乖巧的点头。 ------------------------------------------- 珠珠加更,50珠珠加更一章 莫难为江师弟了 花容容觉得身体有些疲累,四肢像是被碾过,她把自己全身上下检查了个遍,却根本没发现有异常,甚至连细小的伤口都没有。 跟江念在一起,她是不太放心的,甚至用灵力,沿着经脉走了一遍,她非常健康。 最终她只能把这种不舒服,归结于是因为秘境试炼,住在了野外,她昨晚可是靠着树睡了一晚! “你就这么看着?”花容容不满意,向江念发难。 她平时是有灵侍伺候的,但西玄山的秘境乃是西玄派所有,只有各派选出来的精英才能进入,那些大小姐大少爷也不能带侍从,都要自己动手。 但江念既是作为花容容的奴仆,花容容又看他不顺眼,怒气自然对着他发了。 江念沉默不语。 花容容气坏了,把手里的果子丢到青年身上,并不疼,却羞辱性质十足。 “去,给我摘些灵果,还有西玄山的花蜜灵泉,不拿回来你就等着挨揍吧。” 花容容抖了抖手里的鞭子。 青年起身,听了她的话,默默离开。 花容容得意的笑了,傀儡丹真是好用,上辈子她怎么就没想过这么好的招数呢。 灵果也就算了,花蜜灵泉可是有守护灵兽,要取花蜜灵泉,就得面临灵兽的愤怒,灵兽把他弄死才好呢。 花容容恶质的想。 等江念回来时,他身后跟着大师姐几人,而花容容这边居然也不是独自一人,她身边站着锦衣青年,身材高大,样貌也是俊秀出尘的。 修仙界的男女,就没有丑的,就算是普通相貌的人,能聚灵后也会洗髓淬骨,样貌都会越来越精致好看。 但花容容却是这些俊男美女中的佼佼者,又是灵云山掌门之女,自然备受瞩目。 那是药王谷长老的叁弟子,也是年轻一辈修仙者中,实力出众的佼佼者。 现在这青年却围着花容容,笑的谄媚讨好。 像是围着花朵的狂蜂浪蝶,让人厌恶。 江念垂下眼帘,并不是很想看,心中越发烦躁。 花容容居然对那个男人笑的那么甜蜜,这是她从来不曾对江念显露的态度。 “小师妹,让江师弟独自一人去挑战灵兽,取来花蜜灵泉,太危险了。”风临真是大师姐,灵云山也只有她有资格,有勇气对花容容说教。 作为掌门之女,花容容天生起点就高,拥有的灵物法宝不计其数,没人敢真的得罪花容容,即便是门派天骄风临真。 她此时纵然不赞同,神色也是温和的。 “所以,你没取来花蜜灵权了?主人的命令不能令行禁止,要你何用?”花容容垂着头。 “花蜜灵泉,我……”江念的话被风临真打破。 “小师妹,莫为难他了,江师弟经脉尽碎,经脉都凝结不出灵力,若是这回得不到七彩海棠,江师弟怕是这辈子都是个废人,让他去取花蜜灵泉,太不人道了,师姐这里有云涧露,效果不比花蜜灵泉差,小师妹用这个如何?” 风临真拿出一个玉瓶,素白的手捏着,送了出去:“小师妹,来,拿着。” “不必了,我这里有花蜜灵泉,能给容儿妹妹。” 这算修罗场吗? 药王谷的叁弟子,将风临真的手挡开,自己掏出一个小玉瓶:“容儿妹妹,你想要哪个?” 他神情骄矜,满脸的势在必得。 “孙公子,容容是我们灵云山的小师妹。”风临真并未生气,只是温和提醒:“小师妹,跟我们一起吧,掌门师叔很担心你,西玄山秘境虽说是门派秘境,却也不是全然没危险,你跟本门弟子一起行动,我才能好好保护你。” 花容容心中冷笑,风临真作为女主角,怎么可能真心为她着想。 “师姐倒是说的冠冕堂皇,你身边带着那么多人,怎么专心保护我,要不你把其他人甩开阿,专门来保护我。” 几个师弟均为脸色不好,神情愤恨,可谁也不敢说什么,这些人都成功炼气了,修为比花容容要高,但花容容身为掌门之女,身上不知有多少好法宝,真打起来,不一定谁吃亏。 而且,对面那姑娘,双手抱在胸前,抬着下巴,阳光为她笼罩一层轻纱,她的肌肤在太阳下,好似在发光,红唇水润,微微嘟起。 骄矜的神情,好似一只毛茸茸的波斯猫,她的确可恶,灵云山的弟子早已习惯。 面对那么一张脸,又没办法她,众人脸上均是很复杂。 风临真叹气:“师妹,我作为大师姐,自然要护着所有弟子,你莫任性,好嘛,师姐这里还有玉颜丹,都可以给你。” 她根本不生气,极为宽容的对她说话,哪怕面对她的恶言恶语和挑衅,完全是个纵容妹妹的大师姐样子。 花容容冷笑,风临真就是这样,非要让所有人都知道她善良宽容大度,把自己衬的像个小丑。 “不必了,我有诚哥哥在身边保护我,他的花蜜灵泉是自己通过挑战得到的,跟某些人可不一样,裙下之臣那么多,手里好东西,都是爱慕者送的,我没福消受,诚哥哥,我们走。” 药王谷叁弟子大喜,急忙走到花容容身边充当护花使者:“放心,容儿妹妹,我一定会保护好你的。” 花容容顿了顿,眼神落到江念身上,嫌弃万分:“还不过来,难道要我请你不成?身为本小姐的奴仆,你不侍奉在本小姐左右,保护本小姐,想造反不成,回去我就让爹爹罚你!” 风临真不赞同:“小师妹,江师弟丹田尽碎,怕是保护不了你,你要不,就别为难他了。” 花容容微微一愣,总觉得有些奇怪,风临真,是不是说了两句丹田尽碎? 这不算当众揭人伤疤吗?江念的自尊心可是无比高,别人背后说他一句坏话,都要被他记恨,风临真一向处事周全,怎么会这么说? 她有些疑惑,看江念吹着头,唇角下弯,又开心起来,这对狗男女,最好让他们狗咬狗。 “哼,你这么关心他,是想嫁给他吗?要不要,我让爹爹给你们赐婚阿?”花容容笑的很恶劣。 风临真一噎:“小师妹,我跟江师弟没有婚约,也无私情,传出去找人误会,莫要这么说了。” 花容容冷笑,带着江念,跟药王谷那位叁弟子扬长而去,把风临真晾在当场。 “小师妹,她怎么能这样,不尊重大师姐,跟外门的人亲密,咱们才是她同门师兄弟!” “那你跟上去阿,看小师妹不骂你,江师弟也太惨了些,被小师妹当奴仆使唤。” “可江师弟能跟在小师妹身边,他实力不济怎么可能保护的好小师妹呢,若是能一直跟在小师妹身边,就算是奴仆也……小师妹身上好香,巴掌打过来的时候,手好小好白……” “喂,你小声些,大师姐还在这。” 风临真听着这些窃窃私语,他们以为他没听见,实际上他听的清清楚楚,脸上神色不变,却慢慢捏紧了手心。 嫁人的话嫁给谁好呢 “容儿妹妹,这就是你那个未婚夫?江家的大少爷?”孙诚挑眉,上下打量江念,完全不以为意。 “他早就不是什么江家的大少爷了,不过是本小姐的奴仆。” 若论相貌,其实孙诚远远比不上江念,男主角毕竟是世界的宠儿,相貌也是男人中的第一等。 而江念俊秀的如同个女孩儿,却看着并不女气,漂亮的不可思议,这也是为何他落魄后,还有些女修一直惦记他,为他鸣叫不平的原因。 花容容根本不错过任何一个拉踩江念的机会,现在不欺负他,等到他成了气候有了实力,岂不是更欺负不了了。 “那,你们的婚约……” “当然作废了,爹爹怎么可能让我嫁给一个废物。”花容容很不屑。 江念当然不是废物,就是这次西山秘境之行,他靠着手里那只寻宝鼠找到了紫芝草,不仅重塑经脉,还炼气成功,一举突破成功筑基。 年仅十七岁,就能筑基,完全是宗门天才,甚至超越了花容容父亲,花掌门的程度。 灵云山把他当成了宝一样护着,甚至还押着花容容去给他赔礼道歉,花容容一直被宠爱着,哪里肯同意,撒泼打滚不成还被关到断情崖闭门思过。 她跟江念的婚事重提,可恶的江念,却当众拒绝婚,狠狠打她的脸,让她成了整个云之界的笑话。 江念一路走下去,是能成为整个七界的主宰,成为九天帝尊的。 但这一回,她绝不会允许他得到紫芝草,只要他一直没办法引气入体,没法筑基,掐断他的青云路,等他寿数量尽了,花容容就铲除了自己最大的敌人。 她能重生,就意味着男女主的倒霉。 孙诚松了口气:“那就太好了,一个沦为奴仆的废人,怎么配得上容儿妹妹,其实这回,云之界六大派齐聚西玄山,除了年轻一代要在秘境经受考验,我师父也有心跟灵云山联姻,此次秘境试炼过后,师父就替我上门提亲,容儿妹妹,你会答应吗?” 花容容愣住了,仔细打量孙诚,这倒是意外,上辈子孙诚可没来灵云山提亲,不过药王谷在六大修仙门派中,实力很强,孙诚的师父,虽然不是药王谷的掌门,却是丹鼎长老,辈分高,地位尊崇。 还掌握很多丹药方子,丹修在修仙界可是很吃香很赚钱的,至少嫁给孙诚,这辈子灵石法器,名贵药材是不用愁了。 要是孙诚早些死了,她正好继承孙诚的财产。 还挺有利用价值的,花容容柔柔的笑了,点点头:“我的婚事,自然要听我爹爹的,但是诚哥哥真的会来提亲,容容,是愿意的。” 嫁给有前途的宗门天骄,总比给老怪物做炉鼎要好吧。 “当真,容儿妹妹,你若能答应我的求亲,这辈子,我必不负你。”孙诚激动之下,握住了花容容的手。 江念看到那两人花前月下,旁若无人的样子,完全没把她放在眼里。 一股无名怒火从胸口燃烧起来,把他灼烧的,完全无法忍耐。 ————————————————————————————————————— 阴湿男主下章发疯 江念一个人回来了 孙诚,果然药王谷年轻一代的实力佼佼者,有他在,西玄山秘境都简单了很多。 他有很多丹药也有很多法宝,虽然都是低阶灵宝,但也够用了。 当然,花容容的法宝也不少,但因为她还没有成功炼气,哪怕是低阶灵宝也没法发挥最大作用。 孙诚自以为得到佳人芳心,贡献了好多增加修为的丹药,花容容嗑丹药磕的,感觉自己就差一步,就能成功炼气了。 因为孙诚很有用,她对他的态度好了很多。 “诚哥哥真的好厉害,我就打不过这灵兽,诚哥哥是不是药王谷叁代弟子中最厉害的?” “诚哥哥对我真好,以前我身边从来没有对我这么好的人。” “我当然愿意嫁给诚哥哥,只要爹爹答应。” 在一日一日的亲近和她的甜言蜜语中,孙诚完全认为这位灵云山的掌门之女,被他迷住了。 今天情到浓时,他低下头,搂住了花容容的腰,甚至想要亲她。 花容容顿时有点傻住,视线中,只剩下孙诚的嘴唇,靠她越来越近。 她僵硬的不像话,脑袋一片空白,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反应。 两辈子她都没跟哪个男人亲近过,不要,她才不要被男人亲。 “容儿妹妹,不愿意吗?我以为容儿妹妹跟我两情相悦。” “我……”花容容瞠目结舌,不知该说点什么,虽然孙诚没什么不好,但就这么亲昵是不是太快了。 她还傻呆呆的。 “大小姐,已经靠近西玄山深处,只要找到被灵兽看守的紫芝草,这一次试炼,就赢了。” 江念不知何时出现,站在两人身侧。 孙诚的动作,停了下来,他可没有要别人观赏的兴趣,这个奴仆也太没有眼力见了。 “不知道主子们在做要紧事吗?怎么这么没规矩,容儿妹妹,你这个奴仆,欠调教。” 孙诚很不满。 他这么羞辱江念,花容容其实很高兴,乐见其成,但江念的没眼色其实是救了她,让她松了一口气。 不过她是不会承认,江念救了她这件事的。 “还不赶紧滚开,伺候的不好,让容儿妹妹把你卖了,你就知道厉害了。” 江念名义上算是灵云山的弟子,孙诚之所以这么对待江念,完全是因为花容容对待江念,非打即骂。 而且留这么个俊俏的小白脸在身边,孙诚觉得有些危机感,一定要抹杀江念在花容容面前的形象,当一个男人被当做没尊严的仆人对待,女人就绝不会对这个男人产生任何绮念。 毕竟他没真的跟花容容成婚,别说江念不是他真的奴仆,就算是真的,这样也过界了。 “快要紫芝草的封印之所了,孙公子不去看看?而且,我发现了很不合理的地方,紫芝草的守护灵兽,似乎是死了?” “死了?”孙诚骇然:“紫芝草可是西玄派的镇山之宝,守护灵兽怎么会死?这是试炼不会要人命的,守护灵兽不过是考验切磋,难道是被人杀了?” 江念坦然:“我不知晓。” 孙诚咬牙:“我去看看,容儿妹妹,你在这里等着我。” “诶,我在这呆着吗?” “若是守护灵兽真的死了,这是大事,得上报西玄派,若有危险,容儿妹妹你在这比较安全。” 听说有危险,花容容立刻点头:“恩,我在这等你。” 孙诚理所当然的指使江念跟他一起去。 不知等了多久,久到花容容开始昏昏欲睡,江念自己一个人回来了。 ———————————————————————————————— 男主的发疯没写到,下一章吧,他就开始了。 他才不想舔大小姐的逼 “怎么就你一个人,阿诚哥哥呢?” “紫芝草的守护灵兽死了,此事兹事体大,他要回宗门禀报。” 花容容疑惑不已:“守护灵兽怎么会死?难道是参加试炼的弟子们打死的?这可是初级试炼,实力最高的也不过炼气期十层,怎么有实力杀死灵兽?而且传讯符并没有异常。” 江念不动声色:“正是因为宗门没发现异常,他才要回去报信。” 花容容想了想:“哦,那就让他回去报信吧。” 她居然暗暗松了一口气,孙诚离开也挺好的,不然都要开始亲她了,花容容是真的弄不来,她虽然决定嫁给孙诚也挺好,但这种亲密她打心眼里挺讨厌的。 “你决定了,要嫁给孙诚?” 花容容心头有些乱糟糟的,守护灵兽怎么会死了呢,上辈子并没有发生这样的事,超出自己掌控的事,让她有些害怕。 “嫁给孙诚有什么不好的,他师尊是药王谷长老,连掌门都得喊一声师叔,算起来,他跟药王谷掌门是一个辈分,二十五岁就炼气大圆满,少年天才,长得也挺英俊的,他会炼丹药,将来不会让我过穷日子,而且上……” 上辈子,这个孙诚也没听说娶了别人,应该是个洁身自好的人吧。 花容容有些心不在焉,如果守护灵兽都死了,那是不是紫芝草也被人拿走了,她感觉到一阵愉悦,反正不是自己出手,是别人拿走了,只要不落到江念手里,就是她赢了。 此时,她才察觉到,江念居然在问她嫁人的事。 她有些恼:“我凭什么要回答你!你嫁给谁跟你有关系吗?作为奴仆,你居然打听主子的隐私,真是反了你了。” 花容容气的要命,总觉得自己无意识的回答,让江念窥视到自己真正的想法,自己就输了。 她叉着腰气鼓鼓有颐指气使的样子,江念双眸更加晦暗,垂下眼眸:“大小姐误会了,我只是随口问问,只是大小姐的婚事,对谁有意,还是要掌门做主。” “我当然知道,不用你提醒。” 花容容完全对江念没有防备,因为傀儡丹,她已经完全相信江念逃不出她的手掌心。 她哼哼唧唧,对自己这么不警惕,居然回答了江念的问话感到丢脸。 然而到了晚上,她连哼哼唧唧都发不出声来了。 因为她的主人,根本就没让她出声。 山洞里,灵石闪烁着荧光,把这小小的山洞照的明亮无比,荧光照在她身上,她白皙的肌肤,如同一身乳白的奶皮子,毫无瑕疵,莹润的叫人食指大动,恨不得想要舔一舔,她的身体是不是也像牛乳一样香甜。 江念反应过来的时候,自己已经垂着头,想去亲一亲,舔一舔了。 他完全恍然,咬着牙回神,想要给自己一耳光,他怎能被这样恶毒的大小姐迷惑。 “大小姐,有到自己像是炉鼎性奴一样吗?对陌生男人这么打开自己的身体,又骚又贱啊,花大小姐。” 话是这么说,但她躺在地上,分开双腿,甚至自己扒开腿心的样子,明明淫贱至极的姿势,却因为她懵懂的样子,而显得又纯又欲。 嫩白的腿根中间,就是粉嫩的紧闭的花瓣,宛如点缀在奶油上的玫瑰花瓣,或是红色樱桃什么之类的,很好看,想舔。 江念完全察觉到自己的想法,脸黑的一塌糊涂,他怎么想舔大小姐的逼? 就算真的看着很好看,很嫩,可他也不能这么,难道要像那些可悲男人一样,拜倒在这可恶女人的石榴裙下? 嫁给谁都不会嫁给他? 江念伸出脚,踩在她的花唇上,恶质的,狠狠地碾了一下。 教训 “爽吗,大小姐?” 他碾着少女娇嫩的腿心,甚至残忍的剥开紧闭的花唇,故意去踩那颗小小的阴蒂花珠,看着少女哼哼唧唧,只能哭泣,那双黑水晶般的眸子,仿佛被水洗过,他心中,就有种诡异的满足。 “瞧瞧你这贱身子,被踩逼也能爽吗?”江念此时哪还有那副沉默模样。 他因为相貌出色,即便家族落魄了,他不得不寄人篱下,也因为浑身矜贵的气质,被好些女修爱慕,更被私下起了个外号,叫贵公子。 但因为他太过沉默和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然,很多女修并不敢接近他。 跟花容容在一起,他的话太多了。 如果花容容是清醒的,一定会很惊讶,那个沉默寡言,眉宇间总是带着一些忧色的江念,此时完全像变了一个人,说骚话的江念,都不像他自己了。 花容容被傀儡丹控制,哪有正常理智,完全稀里糊涂,只以自己主人的意志。 腿心被磋磨的有点痛,毕竟女孩的那里很脆弱,而花容容生的尤其娇嫩,江念嘴上说的恶毒,其实并未真的敢用力。 他如果真用力,会把她玩坏。 但江念绝不肯承认这一点。 “呜……”花容容脸涨红了,可比起那种微微的疼,还是舒爽更多些,阴道里面像是发了水,不断地往外流,把江念的鞋面都打湿了。 山洞中出现一股香甜的气息,夹杂着微微的腥。 沉溺情欲的少女,漂亮的不可思议,眼神也湿漉漉的,总让江念无法自持。 可他胸中那股无名怒火更加旺盛,他烦躁的要命,甚至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生气,犹如困兽,根本找不到发泄的出口。 发泄?发泄? 对了,他可以发泄,江家还没落败时,作为江家少主,他有很多侍婢,这些侍婢是他未来的通房丫鬟人选,而他还未成年时,家里就给他选了很多修炼用的炉鼎。 这些炉鼎,都是美貌少女,也都是耗材。 江念自己没什么兴趣,却见过族中那些堂叔堂伯是怎么玩女人的,非常肮脏也非常下流,根本没法那些炉鼎侍妾当人,心情不好的时候,把人折磨死都有。 江念心中的暴虐,并未消减,他不由自主加重力道,花容容呜咽呜咽的高潮了,身子剧烈抖动,花穴吐出一大口湿滑液体,身子绯红。 “真贱!花大小姐,看看你的样子,贱不贱,在你最瞧不起的男人脚下高潮了,你真不该做什么掌门之女,去红袖招卖,大概这副贱身子,还能卖几块灵石。” 花容容并不明白,之前还算温和的主人,今天怎么这么暴虐,好像一下子就变了,但她不敢反抗,她慢慢起身,柔软的手从他膝盖抚上。 “主人不要生气了,主人生气,罚容容好吗,容容一直陪在主人身边。” 她声音软软,身子软软,哪里都软乎乎,简直像给江念的身体罩了一层柔软的棉花,让他挥出一拳都很无力,却又暖融融的。 江念更加愤恨,捏住花容容的下巴:“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白天你是怎么做的,跟孙诚郎情妾意,你侬我侬,拒绝我厌恶我,你忘了谁才是你的未婚夫,我们的婚约还没正式退了呢,你找别的男人?水性杨花的荡妇,该打!” 他扬起手,想要扇她几个耳光。 他有个叔叔就喜欢这么对待自己的炉鼎侍妾,不论出身多好的宗门大小姐,只要落魄又没了实力,也要被人鱼肉,再怎么矜持骄傲,当着别的下人,几个耳光下去,就老实了。 “不许躲,给我受着!” 小笨狗 江念的手并没落下去,她蜷缩在他脚下,瑟瑟发抖,一张脸又小又白,让人觉得可怜又可爱。 在他说出那句不许躲后,她虽然害怕,却还是仰着脸,根本不敢躲,只是闭着眼睛,身体在抖动,可爱的让人想亲亲她。 全是假象,这根本就是个虚假的花容容,真正的花容容,既愚蠢又恶毒,还很虚荣,忘恩负义,背信弃义。 当着他这个未婚夫的面,就跟别人眉来眼去,想要给他戴绿帽。 可恶的女人,完全不值得怜惜的女人,就该用他叔叔伯伯们对那些炉鼎侍妾法子,教训她,让她知道厉害,看她还敢不敢水性杨花的勾引别的男人。 江念的手,落在她的脖颈后,大手粗糙温热,巴掌并没有落下来。 花容容小心翼翼的睁开眼,叫了一声主人,下意识蹭了蹭他的手心。 吃了傀儡丹,丧失本性,只剩下本能的花容容倒是乖觉,江念摸摸她顺滑的头发,心里那股恼怒却发泄不出,憋在胸口,难受极了。 “主人,主人,不要生气。”花容容哪里知道江念的复杂心绪,她只知道,主人很生气,主人不高兴,而不高兴的缘由,还是因为她。 她胡乱用脸蹭他的膝盖,妄图得到宽容和谅解。 她的头发,像鸦羽,丰茂柔顺,肌肤滑腻的几乎可以吸住他的手,从她纤细的脖颈到圆润的肩头,锁骨只有小小的一截。 他想到门中那些弟子,表面上嫌弃她骄矜的性格,可背地里却在赞美她的美貌,一个个表现得很有风骨,不会为几袋灵石折腰的样子,实际上,若是花掌门首肯婚事,这些人一定会巴不得凑上去,哪怕是做赘婿。 他能跟在大小姐身后,灵云山那些男弟子们知道了,一定嫉妒他吧,他们知道,高高在上的大小姐,现在像炉鼎奴隶一样侍奉他,伺候他,被他随意玩弄吗? 哪怕他如此对待她,她也甘之如饴。 江念的手已经滑到她的脸上,揉搓了几下,把她故意弄得鬓发散乱,眸光水润,拇指按在她的嘴唇上。 她已经乖乖的,含住他的手指,轻舔吸吮起来。 “知道怎么伺候主人吗,上次教过你的。” 花容容懵懵懂懂,无辜又纯然的表情,却浑身赤裸的伏在他膝头,江念喉结在耸动,揉弄她的下唇,还把她细小粉嫩的舌头拽出一点尖尖。 “忘了吗?” “容容,没忘。”花容容急忙摇头,凑上去,小手抚到他胯间,想要给他腰带解下来。 江念不悦,轻轻打了一下她的手:“忘了规矩了?这么笨,怎么才能把主人服侍好,若伺候的不舒服,主人可不会纳你为妾,把你丢出去给那些下人用好了。” 江念顿了顿:“到时候那些坏男人,把腥臭的浓精都射到你身上,干干净净的小猫容容就变成了一只小臭猫了,主人可不喜欢了,到时候主人身边还有了别的女人……” “不,不要,主人不能不要我。”花容容着急的不行,大眼蓄满泪珠,眼看就要落下,急的眼尾都红了。 “那容容就要听话,对不对?”江念抚摸她的脸颊,按了按她的嘴唇:“用这里,小笨狗,几次叁番的要主人教。” 花容容察觉到他不满,急于表现,忙把手背过去,用嘴巴去叼住他的腰带,甚至隔着衣服舔舐。 不一会,江念的袍子下摆就她舔的湿透了。 —————————————————————————————————————————— 男主不会真的打人,他不会去家暴的,但性爱中打屁股这种情趣和dirty talk还是有的,因为他目前怨气很重,所以对女主手段会激烈很多,比如说什么,让女主做小妾啊,说她骚浪贱之类的话,他在口嗨,而且口嫌体正直,会有火葬场的一天。 给主人做贱妾 她其实很不会伺候人,跟那些专门用来泄欲还有练功的炉鼎侍妾比起来,技术太糟糕了。 即便江念一直洁身自好,从未体验过那些侍妾的服务,即便她很努力,可牙齿依旧碰到他的鸡巴,她收不起来牙齿,被刮的生疼。 比起肉体的爽感,精神的爽快更让他觉得畅快。 高高在上的大小姐,瞧不起她的大小姐,跪在他跨间给她舔棒子,光是想想就兴奋的能高潮了。 她在卖力的服侍他,这个认知让江念心中的火气也消下去不少。 他说什么,她都会听,让她四肢着地小母狗一样的跪着,她也老老实实的跪着,腰塌下去,臀高高抬起,让她晃动屁股,她就扭动丰润挺翘的臀。 花容容个子娇小,完全不属于高挑美人,而且平日里穿的严严实实,除了手一寸肌肤都没露出来,虽然江念说她水性杨花。 他们根本不知道,那些衣裳下遮盖的,是这样傲人的身材,腰肢细细的像是柳枝,胸部丰润,一只手根本握不住,身上仅有的一点肉,都在胸部和臀部,而臀明明是正常的尺寸,却因为腰肢过细,居然显得有些肥硕了,更加的刺激眼球。 这个跪下的姿势,她的胸自然垂下,江念想要嘲笑她,至少要报复她曾经的看不起,说她淫乱下贱之类的词。 此时却好像忘了。 大约是她太认真,她像真的小狗一样,鼻尖凑近,嗅嗅他的肉棒。 江念面无表情,心里却在庆幸,自己很爱干净,就算不能像引气如体的修士一样,可以使用扫陈决,但他每天都洗澡,下体没有异味,只有一股淡淡的皂角香。 她伸出粉粉的舌尖轻舔,划过龟头和冠沟,不经意的扫过马眼,江念的腰部一阵发麻,作为没开荤的处男,险些抑制不住精关,直接射出来。 江念咬破一点舌尖才保持清醒,故意用龟头顶她的嘴唇,嘴里还发出无情的嘲讽:“就这么喜欢吃吗,吃主人的肉棒把你爽死了是吧,真是淫乱的小母狗啊,你这小狗身子,丢出去谁要,也就我可怜你,勉勉强强把你收入房里,当个暖床的丫鬟了,张开嘴,好好吸。” 只是龟头插入她的口中,就把花容容的嘴撑到极限。 “好没用啊,小狗,这样不会服侍主人,主人怎么让你做贱妾呢?只能做个泄欲的小物件了吧,将来主人有了结契道侣,把你放在房里,给我们助兴好不好,你不仅要服侍主人,也要好好伺候主母,伺候不好,就打你的骚屁股。” 花容容委屈极了,她已经把嘴巴张到极致,可依旧吃不下,太辛苦了,这根肉棒简直就是个怪兽,足有她手腕粗,还剑拔弩张的,上面青筋爆起。 他微微退出去,还没喘口气,就又插了进来,咽不下去的口水从嘴角流下。 江念的手,顺着她的腰线往下摸,捏了捏丰润的臀,忽的狠狠扇了两下,留下鲜红的巴掌印。 花容容身子一抖,委委屈屈抬眼,想把嘴里的东西吐出来。 江念却不允许,一手按住她的头,完全不让她后退,甚至还更插入其中一些,花容容呜呜咽咽的,连求饶的话,都说不出口。 从她臀缝下去的大手,微微一顿,按了按她粉嫩的菊花,又揩到一手水润。 江念嗤笑:“看着很难受吃不下的样子,这不是很爽吗,容容,你上下两张嘴都发大水了。” —————————————————————————————————————————— 我发现中间少放了一章,气死我了,第十叁章改了,顺延下来,今天这章是昨天的,虽然我是笨瓜,还是希望大家给我投珠 染上他的味道 “吃鸡巴就爽成这样了,容容,真骚啊。” 然而花容容只是懵懵懂懂,纯然无辜的望着他,虽然又纯又欲,瞧着就让人下腹发紧,可她却并不懂,他说这些话真正的意思。 如果她清醒着,不仅不会应承顺从,甚至还会破口大骂吧。 哪怕没办法反抗,也会怒视着他,无论什么时候都不肯低头。 乖顺的花容容,根本不知道他为何烦闷,为何生气,更不知道,他们此刻做这种事的意义,甚至她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全凭命令行事。 江念冷嗤,会这么想的自己,太软弱了,他绝不会为这种无谓的感情左右。 江念唇角下弯,若是了解他的人看见,便知道他此时绝不高兴,但愣神并没能持续多久,阴茎处一阵紧缩,被湿润与柔华温暖包裹,滑溜溜的舌头划过龟头敏感处,她居然无师自通,学会去顶弄马眼。 他没能坚持住。 花容容察觉到嘴里的棒子在跳动,就连上面的青筋都狰狞了不少,显得及其有生命力,她根本不懂,这是男人要射精,却依旧兢兢业业,用小舌头舔舐,用小嘴去包裹。 她的主人没让她放开,也没让她停下,她根本就不敢。 肉棒被抽了出去,白浊射到她的脸上,甚至糊上她的眼睛,花容容下意识闭上眼,听到一声低喝:“张开嘴,舌头吐出来!” 花容容不敢怠慢。 她此时狼狈极了,被射了个满脸,甚至挂在眼皮和睫毛上。 吐出的粉色舌头上,却有一洼浅浅的白浊,真是淫荡的可爱,他的东西,挂在她的脸上,就像把自己的气味染上她的全身,像是占有了她。 江念唇角微微提起,不论他如何表现,嘴上怎么否认,此刻他一定是愉悦的。 自己都没察觉到,他说话的语气,都变的很温柔,仿佛能化出水来:“容容乖,要都吃下去哦。” 手指将她脸上的白浊刮下,塞到她的嘴里。 黏糊糊的东西,很腥,味道绝对称不上好闻,即便是被操控状态,醒来后根本没有记忆,花容容也并不喜欢,秀气的眉毛都皱了起来。 花容容被抱起来,如同一个团子,猫坐在他膝盖上,江念冷肃的气息维持不住,亲吻她的秀发她的脸颊,根本不在乎,她脸上刚才还沾着他的精液。 江念诗有些洁癖的,每日都要净身,虽然说出来外人可能觉得不可思议,但他连自己抚慰自己都没有过,因为嫌精液脏。 “知道接下来要做什么吗?” 花容容当然不知道,只会睁着大眼睛,一眨不眨的望着他。 “喜欢它吗?要放到你的身体里去,期待吗?” 就算她说期待,也并不是江念想要的答案。 他微微叹气,分开她的双腿,肉棒宛如一柄利剑,竖在她面前,江念端着她的腰和屁股,用肉棒蹭开花唇,去戳她的花珠,把她刺激的呜呜啊啊,只能发出呻吟。 然后没有任何预兆的,捅进去。 花容容绯色的小脸,顿时变得煞白。 好胀 “好痛,好胀……”花容容即便是哭,也哭的很小声,根本不敢直接推开拒绝。 因为这是她的主人,她全身心服从主人的决定,主人说她不能拒绝,所有他给予的,她必须要接受。 所以花容容疼的倒抽气,都不敢说出拒绝的话,她只能默默的流眼泪,咬着牙,发生小猫一样的呜呜咽咽。 主人会心疼她吗?不会吧,主人总是喜欢欺负她,看她做出很卑贱的样子,说出很糟糕的话。 虽然她很高兴,能作为主人的小性奴存在,可此时真实的性格,依然影响了花容容。 她觉得很委屈。 疼的仿佛会裂成两半。 忽然,温热的吻落在她的脸上,额头和眼睛,都被亲了,睫毛根部被舔舐过,然后是鼻尖,嘴唇。 是深吻,舌尖勾缠在一起,宛如两条蛇,啧啧的,发出令人脸红的水声,口涎从花容容的嘴边流下,这场景简直淫靡的不像话。 花容容红着脸,接受了这个吻,甚至抬起头,让主人能吻的更深,作为傀儡的花容容,连江念那些羞辱助兴的骚话都不知道什么意思,根本不觉得是羞辱,之觉得这让主人很开心,主人开心,她就开心。 江念的遗憾,她自然不知晓。 而没什么羞耻心的花容容,自然也不会躲避,甚至主动伸出舌尖,去勾他的,舔他的嘴唇。 江念第一次觉得,作为傀儡,不懂羞耻心,也挺好的。 花容容说疼,他也不好过,太小太窄紧,宛如小号的套子插进最大号的毛刷,他也被箍的很疼。 两人结合的位置,已经被撑的过分开,边缘薄薄的,好似他微一用力就会裂开,花唇已经完全绽开。 江念的额头沁出细密的汗珠,他也是第一次,并不比花容容更加有经验,他只是故意表现的游刃有余。 因为太过窄紧,她还在不停收缩,只是插入龟头,就刺激的让他想射。 他吻她之前,甚至咬破舌尖让自己保持清醒。 吻让他也放松不少,没关系,花容容并不记得,即便他初次表现的不好,她也没记忆不会嘲笑他。 但她不会记得这件事,让他心情更加糟糕。 捏住阴蒂,那粒小小的花珠充血肿胀,只是用指腹蹭一蹭,她的吟哦的更加娇媚阴道中也沁出更多滑溜溜的水。 又湿又热,又水滑,简直是最高级的享受。 江念此时倒是理解了,江家没败落前,他那些叔伯为什么这么喜欢沉溺女色,的确爽的让人不知天高地厚了。 他用指甲抠弄,用硬茧子去搓,还还不留情的往外揪着,折磨小小的一粒肉粒,因为太过刺激,花容容开始乱扭,根本受不住。 可在江念的臂弯里完全是俎上鱼肉,根本逃脱不开,她尖叫着高潮喷水,甚至从两人结合的边缘露出很多水,更多的却堵在里面,给江念泡的头皮发麻。 花容容发出一声似爽快似凄厉的叫声,翻着白眼,抽搐着,整个身子都瘫软在他身上。 就是刚才,江念整个插了进去,轻而易举捅穿她的处子之身,顶到苞宫壁上。 要死了 江念的脸色不太好,黑如锅底。 入到底的那一瞬间,他就守不住精关,射了,全都交代在她的小穴里。 他有怒气,对自己的,对她的,他该嘲讽几句,说她小穴很贱,很骚,羞辱她几句才能出气。 但羞辱也不一定能达到效果,作为傀儡的花容容,根本听不懂那些话。 而且她刚才剧烈的高潮,此刻瘫在他怀里,头靠在他肩膀,贴在他的胸口,小声的喘着气,热气打湿了他的肌肤,甚至他的乳粒因为这种刺激,也凸起了。 如果是大小姐,一定会毫不犹豫的嘲笑他吧。 但她现在太乖了,又乖又软。 他有种像是泡在温泉中的感觉,暖乎乎的,连大脑都变得迟钝,根本想不起来说点骚话,或是羞辱。 只想抱着她,这么天荒地老。 但埋在她身体里的棒子很精神,射完立刻又硬了起来,他慢慢抽动了一下,花容容从他怀中仰头望着他。 作为傀儡,她根本就不知道这些是在做什么。 这种傀儡丹根本就不是做这种用途的,而是把人控制住替死,所以服了傀儡丹在主人控制的时候,会显得木愣愣。 她之所以还能有反应,显得很鲜活,是因为江念用了江家秘术,江家虽然落败,满门被灭,但功法秘术,甚至还有那些很多修仙大派都想要的丹药,都在他掌握中。 花掌门那奸诈老物,之所以这么施恩于他,哪怕他现在丹田破碎也要提拔他做弟子,而不是杂役,仍然模棱两可不曾解除花容容跟他的婚约,为的不就是江家遗产。 江家还有一门独门仙法,修习者可假死蜕生,不仅能抵抗针对灵魂和肉体的致死杀招,蜕生后实力还能更胜从前。 而这门功法,对修习者的实力并无要求,哪怕是化神大能,也有可能通过这门功法蜕生后直接突破化神,直接成仙。 只有花容容,不知道他手里捏着多少好东西,一点好态度都不愿给他,甚至连作假欺骗,也不愿意。 他的鸡八叫嚣着不满足,而一向提倡修行灭欲的江念,一瞬都没迟疑,动了起来。 花容容受到了惊吓,比起那种温和的调教游戏,这种真刀实枪的敦伦,太过刺激了。 她哭着摇头,说吃不下了,好大好胀。 江念的鸡八完全把下面的小口堵住,她的爱液,他的精液,全被装在她的小肚子里,随着他上下插弄,都能听到肚子里咣啷咣啷的水声。 江念根本就不听她的拒绝,按住她的腰,把她像个泄欲的小套子一样,上下移动,他甚至直接站起身,抱着她,一遍操弄一遍走来走去。 花容容感觉自己要死了。 …… 孙诚是真的死了,灵云山的一行人在风临真的带领下,与其他门派的弟子汇合。 他们发现了孙诚的尸体,缠满黑气,尸体已经被啃噬的惨不忍睹。 无极剑宗的领头弟子验了尸,神色凝重:“丹田被挖走,而且他身上有魔气!” 孙诚死了 “魔族之人竟能突破西玄山的结界?西玄山是怎么搞的,必须给六大派一个交代。” 这些新晋子弟,很多都是刚炼气,修为最高的,是炼制气期大圆满的风临真和无极剑宗的大师兄宋漠。 宋漠神情肃然,虽然并不做声,却也站在门下弟子跟前,将自己的师弟师妹们隐隐护在身后。 风临真温和的笑了笑:“六大派同气连枝,都是兄弟姐妹,此时不是指摘责任的时候,西玄山的几位师兄,可有办法跟宗门联络,吾等安危虽重要,魔族入侵也是大事,必须通知宗门知晓。” 他的临危不惧,温和语气,让惶惶不安的各派弟子们,稍微安下心。 护着紫芝草的守护灵兽跟孙诚是一样的死法,都是被啃食殆尽,伤口处的黑气蔓延,将尸体侵蚀的不成样子。 一开始几派弟子互相责难攻击,西玄山的弟子更是被认为跟魔教有勾连,差点对西玄山的弟子动手。 风临真有实力,现在一说话,众弟子都很信服。 西玄山的弟子们尤其感激涕零,刚才差点动手,西玄山即便主场作战怎么打得过其他六大派的弟子。 “我们的传音符捏碎了,可宗门一直没有回信。” 这就糟糕了,众人神色都有些凝重,西玄山的小师弟见风临真面露难色:“不过,我们都有魂灯,如果我们出事,师尊就会知晓,一定回来救我们,我也一直都在催动传音符,我一定会联系上师尊的。” 他望着风临真,满脸倾慕。 风临真柔柔的笑了一下,这少年顿时脸红了:“恩,好,有劳洛师弟。” 少年惊喜:“风师姐,您,您记得我的名字?” 风临真颔首:“当然,西玄山的洛师弟,可是仅次于贵派林师兄的少年天才,十八岁就有练气四层的实力,我怎会不记得呢。” 少年激动的说不出话,耳朵都红了。 风临真状似根本没看到,正色:“如今那入侵的魔族还不知藏身何处,可孙师兄乃是练气八层的高手,都被打的毫无还手之力,还丢了性命,接下来我们各派弟子一起行动如何,还能互为犄角,相互守望,在下舔颜,作为练气期大圆满修士,自有义务保护各位师弟师妹们的安危。” 宋漠严肃的脸上闪过激赏,虽极其不易察觉,但他冷然的眼神落在风临真身上,总显得有些温柔。 风临真神情哀痛:“现在,至少要让孙师兄体面下葬,总不能让他暴尸荒野。” 虽然各派汇合,但也是界限分明的,各派弟子自然都是在各派的小圈子里。 灵云山几个弟子俱都神色复杂,不知该说什么,连平日对大师姐的无脑簇拥,都没了。 风临真问了一圈,可有看见他们灵云山的小师妹和江师弟,各派俱都回答没有,风临真忧心忡忡,愁眉不展。 回到灵云山驻地,看到几位师弟的表情,风临真神色黯然:“对不起,都是我的错,如果当时听到呼救声,我放你们去就好了,也许就能救下孙师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