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0天(ATM)》 一日为师 清晨,贺鸣被手机的闹钟声吵醒。 他翻身摸了摸,旁边空无一人。连床褥的温度都是冰凉的,床单平整,看不出一丝人曾经躺过的痕迹。 要不是昨天晚上实在太爽,他都要怀疑自己前一天是不是一个人睡的了。 贺鸣伸了个懒腰,把昨天穿过的衣服随意的套在身上。 洗漱完毕后从卫生间走出来,经过餐厅,发现餐桌上留着一张字条,字迹工整有力,一笔一划似乎都如同精心算计过的一般:热一热再吃。 黄油面包,牛奶,以及一个煎的形状十分完美的太阳蛋。 林教授可当真是拔吊无情啊。 疯狂的做了一晚上,第二天的早晨不应该是缱绻温存亲亲我我吗?他怎么留个纸条,把自己一个人扔在这里就走了。 贺鸣甚至都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离开的。 吃过了林教授准备的早餐,他背上书包准备坐车去学校,结果发现包里的口袋多出了一个白色的包装盒,他拿出来一看,正是前几天刚出的手机新款。 这款手机不便宜,更不容易的是它是刚出的新款机型,供不应求,排队都买不到。 贺鸣瞬间突然感觉自己就跟出来卖的一样,客人临走时,会在妓女的桌上随手放上嫖资。 三下五除二就拆开了包装盒,换上手机卡,把旧手机随手丢在了公寓里。既然是自己辛苦用肉体和苦力换来的,那不赶紧拿来用一下,岂不是浪费。 教室里,许杰拍了拍他的肩膀:“卧槽,牛逼啊!新手机!怎么买到了?大半夜不睡觉排队去了?” 贺鸣:“那可不,废了好大劲。” “你小心,可别在林神的课上睡着了。他能弄死你!” “不会的。” 许杰撇了撇嘴,不知道他说的是不会被弄死,还是不会睡着。 “诶,林神来了。” 教室内瞬间鸦雀无声。 门口走进来一个高大的男人,一身剪裁修身的深灰色双排扣西装衬得他颇有风度,领带衬衣打理的一丝不苟。他表情严肃,眉眼间自带一种骇人的气场,让人觉着不怒自威。 没有人胆敢贪恋林教授的美色。 所有人都怕他,但凡上过他课的人,给出来的评价无一不是,难,太难了! 走神一分钟,接下来的所有内容可能完全都听不懂。 林教授考试测验也从来不讲情面,期末成绩不合格直接挂,谁求情都不管用。 他如同往常一般,熟练的打开教学课件,低沉清冷的嗓音开始了今天的内容。 男人上课的模样永远一板一眼的,表情严肃冷淡,话不多,但是思路却很清晰。学生们就算听不懂也万万不敢在他面前走神。 贺鸣紧紧的盯着讲台上的男人,他就如同他的绰号一般,是落入凡间的神。可是只有贺鸣知道那条的熨帖平整的西装裤下包裹着双腿又白又直,还有那挺翘浑圆的屁股,摸起来,别提有多爽。 窄腰紧致结实,小腹上都是肌肉,紧张的时候就会情不自禁的蹦的硬硬的。 操! 他暗骂一句,居然硬了。 林靖沅丝毫不知道自己已经被一头饿狼盯上,他修长的手指拿着笔在黑板上写下各种数字和符号:“将伯努力方程化成一阶线性非齐次或一阶线性齐次……” 贺鸣舔了舔嘴唇,真的好想亲一亲啊。 他这一走神不要紧,正好与林教授四目相对。男人推了推鼻梁的眼镜:“贺鸣同学,请你说一下这道题的解题思路。” 贺鸣站了起来,干脆的回答道:“抱歉,林教授,我不会。” “坐下吧,认真听讲。” 许杰看了他一眼,一副你好惨的表情。 贺鸣看着课本上密密麻麻的数字符号舔了舔嘴唇,认真听讲是不可能了,现在认真听了,回到家里还怎么进行上课play。 终身为父 林靖沅:中午一起吃饭吗? 贺鸣:可以。 林靖沅:那我在车里等你。 林教授那辆银灰色的SUV就停在学校的停车场内,他的车十分低调,平时代步就是一个大众途昂。空间大,实用性很强,可以让他不受限制的摆出各种姿势。 贺鸣打开窗户,从兜里摸出烟盒,把一根烟叼在口中:“火借我用一下。” “给。”林教授不抽烟,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他的车里总是备着打火机。 “啪”的一声,火苗蹿动,他深深的吸了一口,再慢慢的吐出。车里顿时烟雾缭绕:“下午还有课吗?” “没了,一会儿要去研究室。” 贺鸣从书包里摸出了一个遥控器,对准上面的按钮,轻轻一按。 只见林教授的身子猛地一颤,浑身上下如同难以自制般的不断发抖,他强忍着着,咬唇看向贺鸣。 男孩得意的笑了笑,把玩着手中的遥控器,薄唇贴在林靖沅的耳边,低声说道:“如果我一直开着它,你说……你的同事们会不会发现啊。” “可……可不可以,不要。” “不要什么?你知道我想听什么。” 林靖沅红着脸,用极小极小的声音说道:“求你了……爸爸。” “哈哈哈。”这一声爸爸叫的贺鸣无比受用:“看我心情吧。” 林教授咬了咬唇,低下了头,情不自禁的扣着自己的手指,不知道是因为害怕,还是兴奋。 还记得,当初他刚开始要求林靖沅叫他爸爸的时候,林教授是死活都不肯开口。 在那之后,林靖沅给他买的所有礼物都没有收。 逼得他上赶着叫了一百多声的爸爸,最后嗓子都喊哑了,才肯饶了他。 说起来,林靖沅这性癖也着实奇怪。 贺鸣是个同性恋,他从懂事那会儿的时候就清楚了,同性恋里玩SM的不算少。但是林教授这样的还真的不多见。 24/7是全国最大的SM网站。 记得很久以前有个十分火爆帖子是这样说的,楼主在网站里约调了一个ID名为Sea的ATM奴。见面后发现其相貌极品,出手阔绰,把这位奴说得神乎其神,简直要吹上天。并附上了天文数字一般的转账记录。 这个帖子一度让Sea这个ID封神。 但是之后再也没有看到过任何关于这个奴隶的任何调教信息,有人说他退圈了,有人说他已经找到了固定主。 贺鸣是个S主,之前也有过几次约调的经验,但一直没有固定奴。 他又比较低调,不怎么爱在论坛上发自己的动态。在24/7这种大网站里,他这样寂寂无名调教师就如同海滩上的沙粒,数都数不过来。 所以当初这个名为Sea的ID找到自己的时候,他反复确认了好几遍不是高仿号。做了好久的心理建设,才敢战战兢兢的做出了回复。每打出一个字都反复斟酌。 在这之前,他也从来没接触过这类群体。所以也一直不太能理解,为什么有些人会因为给别人花钱,而达到高潮。 可那又如何呢?谁能拒绝的了一个出手大方的ATM奴。 当Sea提出要跟他约调的时候,他立刻就同意了,生怕晚一秒种对方就会后悔。 第一次网调 和Sea最开始的网调跟他以往的差不多,贺鸣虽然没接触过,但是俗话说的好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 ATM奴和主怎么玩的,他也曾经了解过一些。出于礼貌,还是例行的做了一些询问。 Ming:喜欢什么? Sea:上供。 Ming:除此之外呢? Sea:都还好。 贺鸣当时有点傻眼,这奴好高冷啊,莫非是有些放不开?他动了动手指,在屏幕上打出了一行字。 Ming:我喜欢奴跟我犯贱,我希望你可以对我坦诚一些。 Sea:好的,都听您的。 嗯,还算是乖巧。 Ming:想求您的账单。 给主近日的消费报销,是ATM奴最常见的一种调教方式。贺鸣一般住校,没什么大的开销,还是原原本本的截了张图,发了过去。 Sea向您转账¥98 Sea向您转账¥26 Sea向您转账¥102 对面按照他的付款记录,一分不差的把上面的数字挨个转给了贺鸣。 Ming:你个狗东西,接着贡。 他学着之前看到的那些S主的模样,从嘴里说出了一些污言秽语。 Sea向您转账¥5000 Sea向您转账¥5000 Sea向您转账¥10000 来了来了。 贺鸣此刻的内心无比的激动。 他的家庭条件虽然还不错,但是家里管得严,每个月给他的零花钱跟别的大学生没什么区别。 忽然间这么多的进账,还是白来的,怎么也是个才是个刚成年的小伙子,一时间有些慌神。但他还是保持着主的威严,不能表现出太没有见过世面的样子。 强忍着收款的冲动,在对话框继续打字。 Ming:贱货,求我收下。 Ming:跪着。 没过多久,对面就有了回复。 Sea:求求您收下吧,给您磕头了。 贺鸣颤抖着手,将几个转账一一收下。看了看自己的余额,确认了这不是梦,这些钱是结结实实的进了他的钱包里。贺鸣更加兴奋了,手上也没闲着。 Ming:你个贱货,给老子花钱你的狗鸡巴越来越硬。 Ming:没用的男人,连舔老子的鞋底都不配。 Ming:骚婊子。 连着说了几句,发现对方一直没有回应。贺鸣打了一个问号过去。 过了片刻,下面才出来了一行字。 Sea:谢谢您,我射了。 Sea向您转账¥10000 ???!!!!! 这就算完了?这钱也太好赚了吧! 这时候Sea的信息又发过来了:以后还可以继续找您吗? 当然可以, 求之不得! Ming:可以。 Ming:对了,你还有其他主吗? Ming:如果你要是有其他主的话就算了,我不太喜欢和别人共用一个奴的习惯。 Sea:没有,只有您一个。 在那之后的日子里,就算Sea没有主动找他,他也会偶尔把自己账单发过去。接下来什么都不用说。对方就会按照账单上的金额,一五一十的给他发过来。 有几十的,有几百的,无论大小,Sea从来都不曾询问过,这个习惯一直持续到现在。 思绪回到车上,贺鸣关掉了手中的遥控器,他可不想让别人看到冷面教授这副发骚犯贱的模样。 “去吃什么?”他们学校食堂虽然好吃,但是天天吃也难免会腻。所以他们俩就经常会在中午开车出去吃。 “火锅?日料。”林靖沅稳了稳心神,说出了几个提议。 “去吃火锅吧。”贺鸣看着窗外的景色:“对了,手机是你夜里排队买的吗?” “不是,朋友送的。”他一边开车,一边回答道。 “哦。” 想想也知道不可能是他半夜排队买的。 我是林靖沅,贺鸣的狗儿子。 林靖沅在学校附近有一套公寓。平时他不忙的时候,两个人都会住在这里。自从确定了关系之后,贺鸣几乎很少住在宿舍。 林教授日理万机,由于工作的原因,他总是比他回来的要晚很多,有时候,甚至都到凌晨了,他还在加班。 小白兔刚一进屋,就被饿狼抓住手腕猛地压在了墙上。转眼间,男人的西装外套已经被扒掉了,随手扔到一边。 身体透过薄薄的衬衫,露出两颗圆圆的乳头。贺鸣对着衬衣下的凸起,抬起手来,轻轻一刮。 “嗯啊啊……”林靖沅立即扬起下巴,发出一阵难以抑制的呻吟声。 “怎么?贱货,这就受不了了?” 因为已经整整带了三个月的贞操带,所以贺鸣现在随随便便的一个小动作,都足以让他发情。 无论他现在要他做什么,他都愿意,只要能让他射一次。 就此时此刻的这个状态,哪怕贺鸣在课堂上摸他,他或许都会不顾一切的当着全体同学的面叫出来。 他用下面的部位小心翼翼的贴着贺鸣,股间明显的硬物蹭着他的大腿,小声哀求道:“求求爸爸了,给我解开吧。” 三个月的管束已经将他逼近崩溃。 贺鸣凑过去,轻咬着他诱人的耳垂:“怎么样,林教授,管比自己小13岁的男孩叫爸爸。爽不爽?” 他咬了咬嘴唇,没有说话。 贺鸣又在他的脖颈出轻轻落下了一个吻,男人脖子上血管清晰可见,极其诱人,总是能让他心动。 然后从随身携带的书包里翻出了一把钥匙,脱下林教授的西装裤,里面露出了一个精致的贞操锁。 鸡巴虽然被锁着,但是却从笼子的缝隙中流出了一丝晶莹的黏液。 他用钥匙打开了锁头,被勒得可怜的鸡巴瞬间从内裤中弹出来,直直的翘着。长时间被贞操带禁锢,他的下体有些红肿,贺鸣又摸了两下林靖沅的大腿根,男人眼底的欲望更深,呼吸变得粗重。 贺鸣故意吊着他的胃口:“林老师,今天的课有点没听懂怎么办?麻烦您再给我讲一遍吧。” 他先是愣了一下,随后不经思考一般脱口而出今天的授课内容:“一阶非齐次线……” “跪下。”他就像个大爷一般,随意的翘着二郎腿。 林靖沅走到他的面前,双膝跪地,接着说道:“一阶非齐次线性微分方程,其中P(x),Q(x)为x的已知函数……” 贺鸣打开课件,对比着他口中说的和课件上的内容几乎一般无二。 “且Q(x)≠0.而一阶微分方程,称为一阶齐次线性微分方程。” 男人表情冷峻,西装裤褪了一半,松松垮垮的拖在地上。红色的鸡巴直挺挺的翘出来,龟头的马眼吐着骚水。 怪不得都说男人在工作的时候最有魅力了,这副淫荡又正经的模样,让他一下子起了反应。 解开裤子拉链,拿着怒张的分身,对着林教授的脸“啪,啪”的拍了两下。“乖儿子课讲得不错,奖励你给爸爸口出来。” 林靖沅立刻张口含住了小贺鸣,先是伸出舌头舔了舔阴茎的根部。然后从下至上,一寸一寸没有半分的遗漏。 虽然下面已经憋得发紫,但是他的动作依旧温柔。舌头柔软温热,舔他的时候,就像小猫在喝奶一样,一口一口的。 A大赫赫有名的林教授,他的老师。正跪在地上,嘴里含着自己的鸡巴,这件事带给他的快感着实有些强烈。 况且在这个过程中,男人的下面也一直硬着。 贺鸣伸手轻轻的抚摸着他的胸部,用指甲轻轻刮他的乳尖,林靖沅立刻哆嗦了一下,下意识的往后一缩。 结果牙齿不小心碰到了贺鸣,他疼的抽了一口气。 大脑想都没想,贺鸣抬起手来就是一巴掌:“贱玩意儿,弄疼老子了。” 林靖沅被打的有点懵,贺鸣的一些污言秽语和动作几乎是条件反射。身下的人一愣神,他也有些不知所措了。 再怎么说,这也是他的老师。 就在他准备要结束的时候,林靖沅忽然抬头,眼睛红红的看着他,讨好的说道:“我错了,爸爸。” 贺鸣笑了笑:“贱货,罚你今天不许射。” 听到这话后,他有些惊慌失措,立刻膝行了两步,抱住贺鸣的鞋子,把他发红的鸡巴放到贺鸣的鞋底,轻轻的摩擦着。“不要,爸爸……爸爸,求求你了,求你了,就让狗儿子射一次吧。” “……” “求你了,爸爸,狗儿子每天都发骚犯贱,就要受不了了。” “真的想射吗?” 林靖沅急的眼睛都红了,点头如捣蒜。 他把手握成了一个圈,放到林靖沅面前:“自己动” 林靖沅把手背在身后,把自己的鸡巴探进贺鸣的手中前后滑动着,“嗯啊啊。”也许是太爽的缘故,他一边挺着腰一边就叫了出来。 手心的硬物烫的吓人,马眼处流出来的水打湿了他的鸡巴和贺鸣的手,交合处发出噗叽噗叽的声音,感觉就真的如同在做爱一样。 “嗯啊……嗯……”他嗓子里时不时的发出沙哑的呻吟声。 这时候,贺鸣坏心的用另一只手拿出了手机,看了一眼时间。 没过多久,他手下用力一捏,林靖沅刹那间双目失神,颤抖着就射在了他的手中。身子软软的摊在他的手臂上。 “八分钟?哈哈,林教授,你还算不算个男人啊?这也太快了吧。” 他羞的半天都说不出话来,过了好久才挣扎着从贺鸣的怀中起来。 下一秒,却又被人按了回去,贺鸣扣住他的后脑,强迫他用那张英气俊朗的面对着自己,然后把刚才没吃完的东西继续塞回他的口中。 欲望高涨的男根在他的口中搅动着:“舌头动一动。” 他把自己的鸡巴粗暴的塞进林靖沅的口中,不顾身下人被呛得咳嗽,用力的操弄着他的嘴巴。 林靖沅的嘴巴又湿又热,下身的快感传到全身,酥麻的让他想要起飞。 他飞快的撸了两把,把大股的精液射在了那张人神共愤的脸上。乳白色的精液缓缓的从他的脸上落下。 他揪着他的头发,让精液慢慢流动,最后流向那樱红的唇角:“告诉爸爸,你是谁。” 林靖沅伸出舌头把精液勾入自己的口中,缓缓的说道:“我是林靖沅,贺鸣的狗儿子。” 第一次面调 今天是许杰的生日,他约了几个平时跟他关系比较好的同学,在一起吃吃喝喝,有说有笑的,不知不觉就到了深夜。 “贺鸣,我一会儿送你回家吧。”同桌的一个女孩子,悄悄的挽上了贺鸣的胳膊,小声的说道。 这个女孩已经暗恋贺鸣很久了,看到他有些微醺,难免想找机会多与他亲近些。 他不着痕迹的挪开了女生的手:“不用了,一会儿我女朋友来接我。” 那女生脸色有些尴尬,旁边的人立即起哄道:“行了,我们都知道你有个富婆女朋友了。” 另外一个男生又接着说道:“他这个女朋友,不光有车有房,还经常送他好多特别贵的礼物,这不,前两天又送了他一款限量版的球鞋,真的让人羡慕。说真的,贺哥,她有没有什么闺蜜之类的?也给我介绍介绍,哥们还单着……” 旁边人也附和道:“对啊,别老把你女朋友藏着,今天也让我们都认识一下,行不行?” 贺鸣礼貌的笑了笑:“还是算了吧,我‘女朋友’比较害羞。” 一群人插科打诨,没说几句,就又聊到了别的事情上。许杰作为当日的主角,被灌了不少酒,大家都喝了不少,贺鸣也不例外。 时间差不多快到凌晨,准备散场的时候。林靖沅准时的把车子停到了街边的路口。看到人来之后,贺鸣不顾旁人的调侃,跟他们一一告别,自顾自的上了车。 这辆车不是他平时开的那辆SUV ,他的车很多学生都能认出来。所以跟朋友借了一辆及其骚包的红色S级奔驰。 玻璃上的遮阳膜质量非常好,远处根本看不到车上的景象。 他把头靠在头枕上,闭上了眼睛:“有点晕。” 林靖沅:“喝了多少?” “没喝多少,就四瓶大绿棒子,顶得慌。” 林靖沅调好空调的温度,镜片下的目光十分柔软:“那我开慢一点。” 车子一路开到车库里,下车之后,借着酒意,贺鸣一下子冲过去抱住了林靖沅的后背。“林老师,背我。”他虽然不是什么三好学生,但好歹也是个尊师重道的人。大多数的时间里,他还是习惯叫他老师。 “上来吧。”男人弯下腰,背对着他,蹲在了他的面前。 林靖沅虽然瘦,但是很高。贺鸣不愿意承认,但确实比他高了一厘米,也就只有一厘米而已。他的背脊很宽阔。身上是淡淡的沐浴露的味道,很干净很清新。 从地库到房间的这段路不算长,短短三分钟的时间,贺鸣能清楚的听到彼此的心跳声。 第二天清晨。 头疼。 顺着一股饭香,贺鸣走到厨房的位置,看到林靖沅穿着家居服站在灶台前煮着什么东西,也许是怕热气熏到,所以他没有带眼镜。 往日那双清冷的眸子微微低垂着。 贺鸣揉了揉有些发晕的脑袋,对着厨房忙碌的人问道:“在做什么?” “给你做醒酒汤。”他手上搅动汤锅的动作未停,回过头来看着他。“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还好。”从这个角度看,林靖沅就像一个贤妻良母,帅气又温柔,简直是360°无死角,如果他再年轻个十年,应该比现在更加的招蜂引蝶吧。 林靖沅真的很极品,极品的让他觉着,就算知道他们是同一个圈子里的,是个M,自己也配不上他的。 如果不是因为他当初发骚,自己把自己送上门来,或许他跟他之间不会产生任何的交集。 那时候他才大一,还没有上到林教授的课,作为一个学渣,根本不会没事闲的去浏览学校的网络页面,即使他名字和照片就挂在首页上。 也曾听别人偶尔一两句说起过关于林神的传说,他也从未在意过。 他的提款机越玩越顺手,于是就又想起了那个帖子。样貌极品,到底又多极品?这勾起了贺鸣的好奇心。 不过相较于S,更多的M更倾向于隐藏自己的性癖好。害怕让对方感觉到唐突,贺鸣就算再好奇,也从没提过要见面的要求。 最先提出来的依旧是Sea,有一天,他忽然对他说,我想见您。可以吗? Ming:想上赶着给我送钱? Sea:是 约好了见面的时间和地点,贺鸣先去开好了房间。没过多久,Sea也到达了酒店。 他穿着普通的休闲装,让人有些看不出年龄。 按照贺鸣的要求,他从进门后就戴上了眼罩,虽然遮住了半张脸,却依旧可以从剩下的半张脸看出一种高冷的感觉。 就像是人模狗样的衣冠禽兽,确实很极品。 “跪下。”贺鸣命令道。 安静的房间里,忽然听见贺鸣的声音,他的命令对于Sea来说就像一根救命稻草,根本由不得一点质疑。 男人双手背在身后,缓缓地跪了下去,他的双腿微微分开,背肌挺直,姿势及其优雅,也很好看,实在是挑不出什么毛病。 “现在,像狗一样……爬过来。”贺鸣又继续说道。 他的声音听起来很年轻,却有一种说不出的压迫感。 Sea的双手撑着地面,一点点的向贺鸣爬了过去。每走一步动作都及其缓慢,像是在试探,又像是把自己慢慢地献祭给对方。 他一路爬到他的面前,就在快要碰到贺鸣的脚的时候,他喊了停下的命令。 男人立刻重新摆好姿势,在他面前跪好。 “贱货,想给我上供吗?” “想。”仅仅是这一个字的声音,听起来已经有些扭曲的沙哑。 “求我。” 这时候,Sea从衣服口袋里掏出了一摞现金,双手高高的举着,头压得很低。诚恳的递到了他的面前。 Sea今天穿的是一件灰色的运动短裤,贺鸣可以清晰的看到他的两腿之间,已经支起了一个小小的帐篷。 “求您收下。” 贺鸣没有接。 为了这次面调,他精心的准备了许多的小道具,整整齐齐的码在了床边。他拿出其中一个软鞭,用鞭柄轻轻扫过Sea的脸颊,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害怕,Sea颤抖了一下。 “看看你有多贱?别人都是跪着要钱,你是跪着给钱。” 他当然不会让他如愿以偿,看着这一沓现金就是不收,这里的钱,几乎顶上贺鸣半年的生活费。 “求求您收下,给您磕头了。”说完,Sea把现金放到了头顶上,头重重的磕在了地上。 这种姿势维持了许久,贺鸣迟迟没有下一步的动作。 Sea又对着地面‘砰,砰,砰。’磕了三个响头:“求您收下。” 他看着男人的裆部嗤笑一声:“傻逼,没有脑子的废物。这样都能硬?” 这话一点也不假,从头到尾,他的鸡巴一直都是硬着的,把裤子高高的顶起。 “真没见过你这么贱的男人。”他用鞋子踩上对方的头:“老子的鞋底都比你高贵。” “求求您……用……鞋子狠狠的踩我。”他的变得呼吸很重,说气话来断断续续的。 贺鸣用脚对着他的头顶撵了几下,脚下的男人条的一滞,然后开始颤抖。 Sea射了。 他在丝毫没有触碰到身体的情况下,就达到了射精。 “裤子脱了。”贺鸣从他的手中接过了现金,然后让他脱下自己的裤子 果然,两条白花花的大腿上有一块透明的精液,鸡巴射过之后已经变得疲软,垂在两腿之间。贺鸣仔细的看了看,未勃起的状态下也不小。 Sea还有些喘,他耐心的等对方平静下来,摸了摸他的眼罩边缘:“想摘下眼罩吗?” “想。” “如果我的样貌让你失望了,你还要看吗?” “嗯” 贺鸣:“把眼罩摘下来吧” 他低下头,摘下了眼罩,适应了一下光线后,便抬起头看向贺鸣。男人的眼睛十分清澈,贺鸣看不出他的情绪。但是他对自己的长相还是很有自信的,垂下眼睑看着他:“怎么样?以后还要见面吗?” Sea点了点头。 跪着等我 第一次跟Sea面调的经历还算顺利,自从那日结束之后两个人就直接从旅馆道了别。 Sea:我想当您的私奴,可以吗? 收私奴也就是意味着他们两人要从一个约调单纯关系,发展到一个长期稳定的不单纯关系。其实他是一个比较慢热的,从心理上还不能接受要和一个刚见过一次面的人发展到如此。 Ming:你现在还不够资格。 Sea:需要我怎么做? Ming:做你自己就好,我需要再考验你一段时间。 Sea:我会努力。 之后,贺鸣他要了他的地址,这个地方,他是知道的,就在学校附近,是一所高档的公寓小区。贺鸣从网上买了一把买了一个CD锁,除了钥匙留在自己这里,其余的都给他寄了过去。 Ming:东西收到了吗? Sea:收到了。 Ming:每天都带着,然后给我拍照片。等我下次见面的时候,再给你打开。 Sea:好的。 之后的每一天,贺鸣每天都收到了sea带贞操带拍照的图。照片只有身体的一小部分,大多数的时候他都是穿着衣服,白色衬衫微微掀起,裤子脱了一半。sea的皮肤很白,小腹可以隐约看到一些肌肉,不多,刚刚好。 贺鸣知道很多奴到了贤者时间就不愿意再做一些讨好主的事情,如果Sea真的可以做到不硬的情况下,还对着自己犯贱,那说明他才有当他私奴的资格。 这是他给他的考验之一。 接下来,他故意在24/7这个网站上,发了一条状态。拍了一张他球鞋的照片,和一个最近买东西的记录,上面写着:来个狗,报销个小额。 过了一会儿,论坛的动态提示,一共收到了四个点赞,一个留言。 留言内容是没什么特别的,就是一个表情。他在论坛上没有什么人气,这样的结果完全不出乎意料,十分真实了。 紧接着Sea就发来了消息:求您近期的账单。 贺鸣也不矫情,发了几个截图过去。 Sea向您转账¥93 Sea向您转账¥874 ………… 心满意足的收下了所有的红包,等到所有的红包都被领完之后,Sea又马上回了一条:谢谢您给我这个机会。 看来他还挺有自知之明。 贺鸣始终没怎么搭理他,偶尔说两句话都是Sea主动来求他的账单,收到钱之后,他通常连句话都懒得跟对方说。 又过了几天,Sea给贺鸣发了一个信息:我最近拿到了项目分红,想给您送礼物,可以吗? Ming:明天晚上七点,你去XX路附近开个宾馆,然后跪着等我。 不知不觉间已经过了将近一个月。 这一次,Sea提前半个小时就进了房间,然后双膝跪地,面冲着门的位置,等着贺鸣的到来。 七点……八点…… 贺鸣故意来晚了一个多小时,开门的时候,看到Sea的脸色已经有些发白,那样子是真的有些难受。 他有些心疼,略带安抚的把手伸进他的黑发中揉了揉:“鸡巴难受吗?” “还好。”Sea摇了摇头。 表情似乎不像是在说谎,他已经被锁了将近一个月。说真的,这种情况下,如果是他是Sea是断然忍不了的。 不得不佩服,这人还真他妈的是个人才。 “过来。”贺鸣一边往里走,一遍招呼着他。 男人没有站起身,而是四肢着地,一路爬了过去。开始因为跪的时间有些长,他爬的有些艰难。 贺鸣坐在了沙发上,将贞操带的钥匙扔给他,让他自己把锁打开。打开之后,他看见他下面已经有些勒的发紫。 他随意的脱掉鞋子,然后又把穿了一整天的臭袜子脱下来,扔到sea的面前。 “赏你了。” 男人立刻听话的凑上前去疯狂的吸闻。 “现在,把我的袜子叼起来。”贺鸣抬起了一条腿放在一旁的椅子上:“从我下面钻过去。” 就在Sea从他的裤子下面钻了一半的时候,贺鸣忽然把脚放了下来,挡在他的面前。 “想过去吗?叫声爸爸来听听。” “……” “怎么?说不出口?” “可以不叫吗?” 贺鸣笑了笑没有说话,抬起了脚,让他过去。他一直没有规范Sea对他的叫法,对方也不敢肆意称呼他为主人之类的。毕竟他还不是他的私奴。 这时候,Sea拿出了一个盒子,看样子是一个鞋盒,上面的牌子是一个价值不菲的潮牌:“这是给您买的礼物,求您收下。” “求求您收下……” Sea连着说了几遍,贺鸣都没有搭理他,甚至看都不看他一眼。脚下的人似乎有些急了:“求……爸爸收下吧。” “爸爸,我错了。爸爸……” Sea连着喊了几声都不管用,贺鸣始终连眼皮都没抬一下。他的小奴隶不听话,他当然要教育一下。 “继续。” “爸爸,爸爸,爸爸……”不知道喊了多少声,直到Sea的嗓子都已经有些沙哑。贺鸣才接过他手中的的盒子。 “谢谢爸爸。”Sea的表情似乎都要哭了。 达到了自己的目的,贺鸣也不再刁难他,拉着他从地上站起来,男人踉跄了一下:“以后不要跪那么长时间。” 如果不是真的喜欢,这样子折磨自己的身体实在没什么必要,这个姿势是很伤膝盖的。 “嗯……”Sea小声的答应着。 爸爸帮我揉大一点 现在两个人的下面都起了反应。贺鸣坐在床上,用手隔着衣服慢慢揉捏着Sea的乳头,把他的小红豆捏的充血发硬。 接着手又开始往下面移动,当碰到大腿根的时候,Sea的身子轻轻一颤,闭了闭眼睛,似乎是很爽的模样。 “儿子的鸡鸡真小,让爸爸给你揉揉。” “好,麻烦爸爸帮我把鸡鸡揉的大一点。”Sea敞开两条腿,把下面又往前送了送。 贺鸣把手伸进对方的裤子里,其实他的鸡巴不算小,勃起状态下,一只手居然都握不住。随着他慢慢抚摸着他的阴茎,Sea的呼吸越来越急促,情欲在他的脸颊上染上了淡淡的粉色。 这幅发情犯骚的模样,搞得贺鸣下面更硬了。 “怎么样?爸爸揉的你爽不爽?” “……爽。”Sea红着脸点了点头。 手心处的灼热就像一团火苗,在贺鸣的体内不断燃烧,最后都汇聚在了小腹之下。他一把脱掉了自己的裤子,露出那根傲人的凶器。 坐在床上,用手撸着自己的下半身,脚上时不时的踩两下Sea的鸡巴。 “嗯啊……” 他脚下的每一次用力,都能引出对方的低喘声。 自给自足了一会儿之后,他站起身,对着Sea说道:“你来。” 男人听话的用手握住,他的手很漂亮,修长白皙骨节分明,指尖处好像带着些细密的薄茧。手法不错,无论是节奏,力度,都掌握的刚刚好。 房间里充满了旖旎的味道,时间好像过得很慢,Sea手都酸了。贺鸣才有了射精的感觉,他拍开了Sea的手,用鸡巴对准他的脸,说道:“想要吗?” Sea抬头看着他,神情十分期待:“想要,请您把精液射在我的脸上。” 贺鸣垂着眸子:“那你可得接住了。” “爸爸,快射到我的脸上……都射给我。”他情不自禁的张开嘴巴,对准贺鸣的马眼。 这个爸爸倒是喊得越来越顺口了,伴随着男人的低吟声,贺鸣用力的撸了两下,乳白色的液体射了他一脸。 一部分的精液喷射在了男人精致的脸上,一部分射进了他的嘴里。这种腥味贺鸣不是很喜欢,不过看Sea的表情似乎还在回味。 虽然只是撸了一管,但是贺鸣却觉着格外的爽,身心都畅快无比,他对着Sea调侃道:“怎么,还叫爸爸叫上瘾了?” Sea擦了擦脸上的精液,咬着唇没有回答。 贺鸣一阵轻笑,心底又泛起一丝波澜,他情不自禁的扣住他的后脑,吻向了对方。原本只想蜻蜓点水一下,可是男人的嘴唇很软,犹豫过后还是舍不得放开,最终变成了一个缠绵的深吻。 时间有些晚了,他们便各自睡在了酒店里。 关灯后,贺鸣对着Sea的背影说道:“我同意了。” 这句话没头没尾,可是Sea却明白了他的意思,他同意让他做他的私奴了……他终于通过了所有的考验,他成功了…… 黑夜中,看不到Sea的表情,但是贺鸣却能明显感觉道,他的心情很好。 第二天早晨,不知道睡了多久,吵醒他的是Sea低声讲电话的声音,迷迷糊糊中就听见男人全程是用英文在跟对方交流。谈的似乎是工作上的事情,有些单词很复杂,是他根本没接触过的。 他隐约记得,那天Sea说自己好像是做项目的。也不知道是具体什么项目? “把你吵醒了吗?对不起。”Sea挂掉了电话,略带歉意的看着他:“想吃什么早点吗?我去买。” “不用了吧,把房退了,我们一起去吃点东西。” Sea去办理退房手续,此时他们的关系已经可以算上是十分“亲密”了,但他却一点也不了解对方,贺鸣有些尴尬的开始找话题:“你应该已经工作了吧……嗯,我现在还在上学。” “嗯。” “……” 贺鸣刚想问一下他具体是做什么工作的,就看到许杰给他发的消息:“快看班级群,林神留了课前作业。” 什么?课前作业? 贺鸣立刻翻出了班级群,仔仔细细的查看了群公告。 魔鬼教授林靖沅,人送外号林神。年纪轻轻成就列表的内容就足够让人翻到手酸。之前听学长们提过,这个男的有多变态,但仍被吓到了。 这尼玛课前作业是个什么鬼啊? 他下载了附件的内容,大概的看了一眼,也不能说完全看不懂,但还是很头疼。 按照作业要求,必须根据实际情况作答,也就是意味着不能抄,不能找别人代写。 “怎么了?”Sea办理完手续,看他盯着手机一脸愁容。 “没什么。”贺鸣有些懊恼的接着说道:“就是我们新学期来了一个魔鬼教授,居然给我们留了课前作业这种东西。你知道这玩意儿有多难吗?哎,算了。跟你说了你也不懂。” 看到对方没有什么太大的反应,贺鸣也知道他聊得话题有些太枯燥,像他们这种不是数学专业的,真的很难理解他们的痛苦。 本来还想再多待一会儿,可是现在也没什么心情了。 不出意外接下来的几个小时里,二年级数学系的所有同学都要埋头苦干了…… 叫的真浪 新学期开学了,跟贺鸣一个宿舍的都好久没见,所以约着一起吃个晚饭。这个饭店的地址正好离Sea上次给他的地址不远。结束之后,他看了看时间,还不到七点半,忽然不想那么早回宿舍,就给Sea发了一个定位,问他要不要出来待会儿。 Sea:您等一下我,我这就过去。 男人很快赶到了,似乎是刚刚下班,他的脸上带了一副眼镜,下颚线棱角分明。身上是一件规矩的正装,看起来比之前成熟了不少。 Sea微微低头,恭敬的问道:“我们接下来去哪里?” 贺鸣笑着看他:“都行,听你的。” “您吃过晚饭了吗?” “吃过了。” “那……我们去喝杯咖啡?” 贺鸣:“好。” 这间咖啡厅偏小众,环境十分清幽安静,正好又是晚饭时间,只有零星几个人。 Sea点了一杯冰美式,贺鸣喜欢甜的,点了一杯摩卡。入座后就开始抱怨道:“最近刚开学,有好多事情要忙……” Sea就在一边静静的听着,偶尔点个头,镜片下的目光如湖水般深邃平静。 在他们旁边是一对情侣,女生笑起来很可爱,男生一脸宠溺的看着她说笑。 服务员很快为他们端上了餐点,贺鸣摩擦着手中的咖啡,杯子的温度握在手中正好:“你看我们现在这个样子,像不像在约会?” Sea有些不自然的低头。 没想到这老男人还挺容易害羞…… 贺鸣眼中带着笑意:“时间还早啊,不知道要去哪里?” “其实……我家就在附近,您要是不嫌弃的话……要不来我家?”Sea试探性的问道。 其实贺鸣就等他这句话呢,但也不能表现的太明显,装模作样的考虑了一番,犹犹豫豫的就同意了。 他都已经是他的私奴了,所以来到对方家里也没觉着有什么不妥。 “这就是你家?还挺大的。”贺鸣环视着房间,这是一个两室一厅的复式,装修风格是非常简约的黑白灰色调。“是你租的房子吗?” “不是”Sea摇了摇头:“是买的。” 在这个寸土寸金的A市,还是市中心位置,这样一套房子肯定花了不少钱。 这么极品的0,上天应该是眼瞎了,让他遇见。 Sea先是跪了下来,帮他换上客用拖鞋。然后就在他打算脱下自己的正装,换上家居服的时候,贺鸣阻止了他。 男人穿着西装带眼镜的模样,浑身上下都有一种禁欲的味道,让人有一种冲动,想撕下那副虚假的伪装。 没等Sea反应过来,贺鸣就用一只手按住了他的肩膀,牙齿略带粗暴的咬住了对方的嘴唇。另一只手将他的白衬衫解开一半,露出诱人的胸膛。 俩人亲着亲着,Sea开始呼吸急促,身子软软的瘫倒在了贺鸣的怀里。 他解开了男人的腰带,把手伸向他的大腿根,这触感光滑让他的内心充满悸动。顿时只觉着口干舌燥,想把面前这个表面禁欲实则闷骚的男人压在身下,让他对着自己哭泣求饶。 慢慢的,他的手挪向了那个隐秘的部位,对着后面那朵小雏菊轻轻一戳。Sea的后穴紧张的缩了一下。 贺鸣咬着他的耳垂,轻声问道:“有润滑油吗?” “我……我这就下楼去买。”他似乎是有些紧张,说话变得磕磕绊绊的。 贺鸣从钱包里翻出了一个不知什么时候的避孕套,用牙齿撕开:“算了,今天先凑合一下,下次记得备好。” “嗯。”Sea点了点头。 干柴烈火,贺鸣也不上那么多,脱了自己的裤子,把避孕套胡乱的套上。然后让Sea跪在床边,挺着自己的腰身,对准身下浑圆挺翘的屁股,借着避孕套上的润滑,缓缓地插了进去。 “操……” 太爽了! 贺鸣忍不住骂了一句,这后面是真的紧。 “啊啊……” Sea也在进入的那一瞬间呻吟出声,他的正装还挂在身上,只露出一个白皙结实的屁股。 摇来摇去的撞击着他的大腿。包裹着鸡巴的肠壁猛烈的收缩,吞吐着贺鸣的性器。 贺鸣早已被这幅场景勾的理智全无,疯狂的在他的体内开始驰骋,进进出出间,鸡巴上隐约带出了一点点的血丝。 身下的人颤抖着双腿,带着哭腔:“用力……操我啊爸爸……”或许是因为这话太过羞耻,他把头埋在了双臂之间,说出来的声音闷闷的。 贺鸣边操边从后面抱住他的身体,右手摸了向他的阴茎,还有点软,他用力撸了两下,然后双手开始抱着对方的腰部开始用力冲刺。 从背后看,男人的耳朵都已经红透了,额头上全都是汗水,头发都被打湿。 “贱货,叫着这么浪。天生给别人操的命。”贺鸣拍着他的屁股,狠狠的顶了两下,身下的人叫的更加卖力。 “啊啊……爸爸操的我好爽啊……” 这贱货叫的实在是太浪了,贺鸣的脑海中此时此刻只剩下最原始的欲望。 “爸爸……要不行了啊……啊……” 那些求饶的话更像是催情剂,贺鸣调整了角度,让自己的鸡巴更深。 “……不行了,不行了……” “哪、里、不、行、了、啊?贱货。”贺鸣每说一个字就故意的狠狠顶一下。 Sea连话都说不出口,只剩下沙哑的呻吟声。 最后狠狠地几次撞击,Sea用双手握住床头,指尖用力到发白,还是被顶的剧烈摇晃,大腿根轻微的颤抖着。他把精液全部射进了他的体内:“真他妈爽!” “走了。”贺鸣把避孕套往地上一扔,提上裤子,就打算走人。 Sea立刻整理好了自己的衣服,也顾不上身体的不适,红着眼睛,爬起来对贺鸣说道:“明天再走也行,明天早晨……我可以开车送你。” “虽然我也不想走……”他笑了笑,不舍的看着Sea:“但是不行,明天是我们林教授第一节课,不能迟到。嗯……就是上次写课前作业的那个。也不知道为什么,别的老师都不像他那样,就那逼花样多。八成是个秃头油腻大叔,快到更年期了……呵呵。” 见对方一直没说话,贺鸣以为是自己说的太多有些无聊。他有些尴尬的挠了挠头:“对了,我总不能老叫你Sea吧,你本名叫什么?” 男人看着他,发梢处还带着湿意,语气平静的说道:“林靖沅。” 贺鸣:“噗……” 操一下,转一千。 贺鸣受到了不小的惊吓,但是震惊的也只有他一个人,Sea却依旧神色如常。 他清了清嗓子,强压下心中那股不好的预感:“呵呵……好巧啊,你居然跟我们教授同名,呵呵呵呵。” “嗯……应该不是巧合,整个A大叫林靖沅的教授,只有我一个。” “!!!!!!!!” 那个晚上,贺鸣不知道自己怎么走回的宿舍,满脑子都是Sea看着他,平静的眼神,平静的语气,说出来那句让他非常不平静的话。 “应该不是巧合,整个A大叫林靖沅的教授,只有我一个。” 我靠?!他的私奴忽然变成了他的老师怎么办?这也太扯了吧!24/7的帖子都快让他翻烂了,也没有发现其他人有过跟他相似的遭遇。 第二天。 他顶着两个巨大黑眼圈来到教室,连许杰看到后都吓了一跳:“靠!你丫中邪了?” 贺鸣顾不上搭理他,如果说在这之前他还抱着一丝侥幸,那么当林教授走进了那间教室门之后,他连这最后的一丝侥幸也所剩无几。 看着讲台上的男人做自我介绍,面无表情的挨个点名。就在前一天,他还被自己压在身下,一边哭一边骚叫着求饶。 他貌似还说过人家是中年油腻大叔,看这样子,油腻吗?大叔吗?根本没有! 直到讲课结束,他都恨不得自己从来没出生过。 私底下玩的很开是一回事,但是面对的是自己的老师,那么那些骚话,他是万万不敢说出口的。 他一路走到林教授的私人办公室,犹豫了很久,才敲开了门。 林靖沅似乎是在忙些什么,看到他的到来,没有半分的意外。 贺鸣深吸了一口气,把准备了好久的话说了出来:“林老师,我们以后还是不要见面了吧。之前的事情,我也不会说出去的。” 男人半天没有说话,左手的大拇指轻轻的掐在了食指上:“是我哪里做的不好吗?” 如果是日后的贺鸣,定能看出来此时此刻林教授的内心其实是即为不愿意的,甚至于有些慌张。但是当时的他并没有从这个小动作中看出任何端倪来。 “当然不是,我是说……我们现在这种关系,并不合适。” 更重要的是…… 贺鸣害怕了,他现在已经有点喜欢上他了,如果有一天对方玩腻了,把他甩了,到时候天天低头不见抬头见的,岂不是更尴尬。 到那个时候,他并不确定自己是否能全身而退。所以,及时停止,或许是最好的办法。 “好……”林靖沅停顿了片刻:“我尊重你的选择。” 贺鸣深吸了一口气,转身要离开。 “不过,分手之前,你真的不打算再来个分手炮吗?” 他回头,男人一边说着,一边解开自己的衬衫,他的手指修长,性感的锁骨随着他的动作慢慢的暴露而出。 林靖沅继续说道:“这次我们可以玩点不一样的,你知道的,我很喜欢上供。你操我一下,我给你转一千块钱,如何?” 贺鸣:“你是说现在吗?” “是。”说完他随手拿起桌上的杯子,将里面的水,尽数倒在了自己身上,樱红小巧的乳头透过浸湿的白衬衫若隐若现,这种半遮半露的朦胧感更加勾人。 贺鸣咽了咽口水:“在这里?” 林靖沅:“对。” 这是他的私人办公室,随时随刻都有可能有人敲门。 贺鸣转身,继续将手伸向门把处。 林教授以为他仍要离开,冷漠的表情在那一瞬间崩塌,原本平静无波的瞳孔似瞬间涌入了万缕汹涌的哀伤。他已经放下了自尊说出这样的话,就像个对着前男友纠缠不休的烦人精,多么不知廉耻。 却还是没有将人留住…… 未等到开门的声音,取而代之的是“咔哒”一声。 贺鸣将办公室的门上了锁,转过头,眼神戏谑的看着林靖沅说道:“请您继续,教授。” 林靖沅微怔过后,手慢慢的向下,脱掉了自己的裤子。转过身,背冲着贺鸣,拿出了手机,调整到了转账的页面。 他撑着四肢爬到那张平时用来办公的桌子上,用紧抿嘴唇叼着自己的手机,撅起屁股,双手扒开双臀,露出诱人的后穴。 贺鸣也不急,走到他的身后,脱掉裤子,用已经开始勃起的阴茎拍打着对方的菊穴,两腿间的性器也随之越来越大。 林教授像是忽然想起了什么,指着书桌下面说道:“那边有油……” 打开抽屉,那里面果然躺着一瓶未拆包的润滑油,挤出了点,涂在自己的下面,然后又回到了林靖沅的身后。 桌子上的男人立刻扒着屁股迎了上去。 “啊……” 穴口大开,再加上润滑油的滋润,贺鸣一下子就捅了进去。 但只是进去了一下,还没有到最深处,他就立刻拔了出来,似乎是在给他留下转账的时间。 林靖沅只好将手机放在桌子上,一只手转账,另一只手撑着自己的身体。 叮咚。 一条转账信息。 贺鸣又慢慢的插了进去,这一次,他只是在很浅的位置上,轻轻顶了两下,随后就拔了出去。如同隔靴搔痒一般,下半身传来巨大的空虚感。 这种感觉是在磨人。 林教授翘起屁股,向后轻轻触碰着贺鸣的鸡巴,一边转账一边小声的说道:“快操我吧……爸爸。” 因为是办公室,他也不敢叫的太大声,冷清的声线说出的话已经接近气音。 贺鸣又不轻不重的顶了一下。 林靖沅拿着手机的手险些脱落,他赶紧攥在手中,按下了转账键。 来回了几次,两个人都不好受,贺鸣也不舒服。他一巴掌狠狠地拍在林靖沅的屁股上。 “你自己数着数……” 然后他便开始疯狂的冲刺,每一下都像是在发泄一般。重重的顶在男人的最深处。男人的穴口依旧是那样紧致,与前一天给他带来的快感只增不减。 林靖沅默默的数着撞击他的次数,但是几次过后就乱了,也不知道自己数的对不对。 就在昨天,他的后面还出了血,虽然他已经上过药,但是冲撞中似乎又撕裂了伤口。 还是有些不舒服的,可他也不曾说什么,近乎讨好的用力吸吮着身后的这根肉棒。 忽然有人在敲门,林教授被吓得一动不敢动,牙齿紧紧地扣住了嘴唇。房间安静的可怕,两人交合处却传来“噗叽噗叽”的水声,清晰无比。 “诶?去哪了呢?”只听见门外的女生小声的嘀咕了一句,疑惑的离开了。 “爸爸……” “爸爸操的我好爽。” “啊啊……好舒服啊……” 他压抑着声音,从鼻腔中溢出一句句的呻吟声。 他的老师,此时此刻正在他的私人办公室,被压在身下,喊着自己爸爸浪叫。 这幅场景,太过于离经叛道,惊世骇俗。以至于贺鸣的身体和感官在这种双重刺激之下,没过多久便低吼的射精。 他把自己的性器从林靖沅的体内拔出,对方腿间半软不硬的性器还躲在草丛里,后穴一张一合的,蓄满了他的精液,正在一点点向外流。 他深吸了一口气,问道:“林老师,我们要不要再试一试?” ============================= 梦境中的脸和现实重合,他们这一试,便试了一年多。 虽然是主奴,可是着几年的相处模式似乎更像是情侣。 林靖沅把他叫醒,看着睡过头的他问道:“你还记不记得现在这个时间,应该是在上谁的课?” 贺鸣仔细的回想了一下,猛地一激灵:“是您的……” “我请假了,所以今天的课取消。”他的语气依旧有些淡然,但是眼角间却堆满了笑意。 贺鸣眨了眨眼睛,大笑了起来,这应该就是传说中的男朋友特权吧。 他是妲己吗?还是杨贵妃?竟然能让君王从此不早朝。 贺妲己一把将男人搂进怀里,又开始魅惑君王,他舔着他的唇角命令道:“叫两声,我听听。” 林靖沅:“爸爸?” 他贴着他的耳朵,小声的说道:“我说的是狗叫。” 男人立刻害羞的满脸通红,小声道:“汪。” 大叔好,大叔有低保。 林教授之所以被叫做林神,是因为他这个人的经历太具有神奇色彩了。 A大最年轻的教授,24岁就获得了世界大小研究奖项,发表过多篇Sci,是全国乃至于全人类的骄傲。 当他站在讲台上的时候,举手投足间散发出那种意气风发的自信感,足以让所有人都为之沦陷,就像是会发光的神。这是只属于成熟男人才的魅力,自信,冷静,沉着。 只是在这种傲人的光辉之下,没有人知道他究竟付出过了多少的努力。 也没有人知道,此时此刻站在讲台上的他,正遭遇着什么样的磨难。 贺鸣勾起唇角,坏坏的盯着林教授的西装裤,他转身走动之间,身体的轮廓曲线近乎于完美,饶是再怎么仔细观察也看不出丝毫破绽。 要不是他昨天苦苦哀求了好久,他才不会同意把尿不湿换成了卫生巾。 不然的话今天的林教,怕是要出不小的丑,所有人都会知道他们的神,出门还跟个小孩似的要穿着尿不湿。 哈哈哈。 贺鸣越想越兴奋,不知不觉就走了神。连他们的林神走到了面前都未曾察觉,高挑的身躯遮住了一部分光,修长挺拔的剪影落在他的课本之上。 他将笔故意碰掉,林老师不着痕迹的蹲下去,帮自己的学生把笔捡起来后,又继续讲着那些晦涩难懂的公式。 他这个小动作并没有引起其他人太多的注意,似乎是再正常不过的小事,只有他们彼此间,才会对这个小互动产生些不一样的情愫。 黑色的笔杆衬得他的手指更加莹白,似乎还带着他掌心的温度,传到了他的手里。贺鸣感觉自己就跟个青春期的大男孩一样,男朋友给捡个笔都能开心个半天。 “下课。”伴随着一阵短促的铃声。 同学们陆续走出教室,贺鸣与林教授隔了一段距离,先后进了他的私人办公室。 “裤子脱掉。” 林靖沅听话的脱掉自己那条高定西装裤,露出修长白皙的长腿。他身上的肌肉不多,但是十分匀称,尤其是在做爱的时候,双腿颤抖的勾着他的腰,那个滋味简直绝了。 随着裤子落地,两条笔直的双腿之间,露出来的居然是一条性感的女士黑色蕾丝内裤。 那带着蕾丝的女性内裤紧紧地勒在了他的腹沟中,睾丸和阴茎都挤成一团,也不知道他那么大的阴囊是怎么塞进去的。 由于这个内裤过于贴身,再加上贴了一片卫生巾,走路转身之间摩擦会很不舒服,林教授在这种情况下还能从容不迫,顺利的完成讲课,林神这个称号果然名不虚传。 贺鸣把卫生巾撕了下来,故意把那带着羞人液体的东西拿到林靖沅的面前,让他好好看着自己流出来的东西。 前面和后面的位置,都沾着些不明的黏液:“有你这么当别人老师的吗?一边讲课,一边流水。” “喜欢我这么对你吗?Professor?” “想脱掉吗?” “没有……喜欢……想……”他依次的回答着他的问题。 林教授前半生芒寒色正品行端正,自然从来都没接触过这些女孩子才用的东西。上面还粘着自己流出来的黏液,怎么想怎么害羞。 这种羞耻感让他感到兴奋,胸口随着他的呼吸上下起伏。 贺鸣把桌子上也不知道资料还是什么乱七八糟的一堆纸,胡乱的推到一边,脱掉鞋子坐了上去。 他一只脚踩在桌子上,另一只脚穿着白色的棉袜,林教授还带着眼镜,他的脚慢慢地从他的头顶落下,一直到眼镜的位置,轻轻一扫,眼镜掉落,露出了那双痴迷的双眼。 林靖沅看着他把眼镜收好后,张嘴接住了贺鸣的脚。 他的袜子被含在了口中,小口细密的舔着,袜子前段被口水打湿。贺鸣逗着他,一只脚掌在他的脸上踩来踩去。 那张禁欲好看的脸在他的脚下被压倒各种变形,林教授不仅没有生气,还对着他臭烘烘的袜子闻着起劲。 贺鸣准备要换个姿势,他把踩住桌子的那只脚挪到椅子上,结果没注意踩了个空。 “小心!” 林靖沅眼疾手快的一把搂住他的身子,男人的手臂肌肉还是很有力量,抱着贺鸣的时候也一点不费力气。 两个人的脸贴的非常近,姿势暧昧,男人冷静的面容慢慢染上一丝丝的红晕。 还记得两个人刚认识他的时候,贺鸣说过他是中年秃头大叔,他把手指慢慢插进他的发丝中,男人的头发浓密柔软,手感润滑,味道也很清新。 还好,三十四岁的林教授并没有秃头的征兆。 贺鸣轻轻的扣住他的后脑,吻上了男人的唇。 灵活的舌头探进对方的口腔,两支小舌相互纠缠彼此追逐,离开的时候,贺鸣也喘着粗气看着满脸通红的男人。 情深至此,干柴烈火。 在这之前,俩人在办公室已经做过很多次了,所以贺鸣驾轻就熟的摸出了润滑油的位置。 看着林靖沅的下体还处于疲软状态,他一边揉着他的鸡巴,一边给自己的下面上着润滑油。 结果揉了半天,他的下体居然丝毫没有反应,难道是最近射太多了? “怎么回事?给老子硬起来。” 他又摸了两把,原本微微抬头的性器在他的手下居然开始有了慢慢变软的迹象。 “诶,老师不是故意的?” 林靖沅失神了片刻……尴尬看着自己下面:“我……真的硬不起来了。对不起。” “算了吧,扫兴。” 看着他这幅样子,贺鸣也有点阳痿,这感觉就跟要强奸对方一样,既然都不开心那就不做了。 他或许是真的不喜欢,林教授的性癖太奇怪了,已经不止一次,之前很多次他们做爱的时候,他似乎都是软的。甚至于奇怪到,只要不是给他转账或者送礼物的时候,他的鸡巴几乎很少勃起。 这时林靖沅从后面抱住他,略带讨好意味的亲吻着他的后背:“还有一段时间就要交论文初稿了,你准备的怎么样?” “还没准备。”准确地说,他已经把这件事忘记了…… 他伸出舌头舔了舔他的后背:“到时候我帮你写。” “你能帮到什么地步?” “都听你的。” 林教都已经不顾原则问题的退让到这个地步,贺鸣也只好顺势下了台阶:“先饶了你,去墙角跪着去吧。” 他只是我的好giegie A市最着名的高端静吧。 觥筹交错让人目眩的灯光中,在一个低调昏暗的角落,两个魅力非凡的男士还是吸引力在座不少男女的注意。 服务员为他们调好酒,便鞠躬离开,穆闻飞举起酒杯:“手机他还喜欢吗?” “嗯。”林靖沅点了点头,也举起酒杯和对面的杯子相碰。 前几天送给贺鸣的那部手机确实不是他买的,是穆闻飞这边托了关系才拿到的。这是款新手机,即使是官网订货也要最少一个月以后才能收到货。他想早点送给他,一个月的时间太长了。 “闻飞,我想断药。” “噗……”穆闻飞惊的差点把口中的酒喷出来:“疯了?先不说你能不能成功断药,就以你服药多年的情况来讲,早就产生依赖性了,如果忽然停药,会有很严重的戒断反应。” “可是,如果不停药的话,贺鸣会不喜欢。” 这话对于学医的穆闻飞来讲,不用明说,他也知道指的是那方面的事。被迫吃了一大碗狗粮,他的脸酸成一团:“你就那么喜欢这个小孩?人家可比你小了十四岁。” 林靖沅手指摩擦着杯子的边缘:“更正一下,是十三岁零三个月。” “哎……你到底看上他什么?又是买手机又是买鞋,下一步是不是准备买车买房了?” “嗯。”林靖沅挑了挑眉,一副无所谓的模样:“确实在看了。” “你……”穆闻飞一时语塞,不甘地回怼道:“小心他根本就不喜欢你,只是图你的钱。” “那他怎么不去图别人的钱?所以他还是喜欢我。” 简直不可理喻,穆闻飞在心目中狂翻了无数个白眼。 不过看到林靖沅在谈论到对方的时候,眼里闪烁着那种明亮的光,却怎么也不好意思在说什么。 隔壁桌的一群男女或许是喝多了,不顾场合的点燃了一根烟,烟味钻进了林靖沅的鼻子里,他略显厌恶的皱了皱眉头:“我想,等他毕业我们就去加拿大结婚。” “那你的工作呢?你的研究成果呢?” “学术研究不分国界,工作可以去了那边再找。”林靖沅鄙视的看了他一眼,那个眼神仿佛在说,你的格局小了。 “那我呢?你连我也要断了吗?” 林靖沅的动作一顿,沉默了半晌,缓缓地说道:“如果……我可以熬过戒断反应,那么…以后可能都不需要心理治疗了。” 良久,穆闻飞长叹一口气,无奈道:“哎……重色轻友啊。” ============================== 林靖沅看了看手中五颜六色的药片,还是算了吧。 这段时间,即使是在床上叫的再夸张,他也改变不了一个事情,那就是,他硬不起来。 除了给贺鸣上供,或者将他锁了很久之后,他自己本身几乎很少会勃起。这是药物的副作用之一。 前段时间两个人在一起的时候,他大部分时间都是被锁着的。只是最近他们做爱的次数越来越频繁,这件事很难不被注意到。 闻飞告诉他,他可以逐渐减少药量。没必要一次性全断。可是吃多少好呢?他数着手中的药片数量,结果这时贺鸣正好推门近来,他立刻慌乱的把药藏好。 贺鸣一走过来就闻到了一股酒味,他吸了吸鼻子,问道:“你喝酒了?” “嗯,去见了一个朋友。” “什么朋友?男的女的?” 林靖沅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和穆闻飞的关系。 贺鸣看到他这幅沉默的样子有些生气。 光是他这身穿着,就能看出来认真打扮过的,他很少穿这种休闲类的西装,腰部勾人的线条暴露无遗。 真是越想越气,贺明没好脾气的扯下他的那条领带,布料手感顺滑,不用猜也知道价格肯定十分昂贵。 没有一丝怜惜的,攥住了他的两只手按在了墙上,用他的领带结结实实的把他绑住。 做好这一切之后,他又解下了他的腰带,裤子随之掉落,他摸了摸他的屁股。 “啪!”一皮带落下。 林教授的屁股很有弹性,贺鸣一下子拍上去,屁股上留下一道长长的皮带印, “到底跟谁出去了?” “只是我的一个朋友,我可以明天带你去见他。” 他被贺鸣按在了墙上,光着屁股,像个不听话正被家长罚站的孩子。 “谁想见?”啪,又是一皮带,抽了下去。 连着被抽了二十几下,臀瓣上被抽的血印交错,贺鸣一模上去都觉着火辣辣的。 林教授疼的眼尾有些泛红,他一向是不恋痛的,几下皮带抽在身上,即使再抗拒,他也不敢说一句重话:“我错了……别打了爸爸。” 面对眼前求饶的男人,贺鸣就是莫名的生气,尤其是他身上还带着的那一股若有若无的男士香水味,也不知道是怎么染上的。 “啊!” 贺鸣低头,在他的侧腰上狠狠的咬了一口,留下了一个带血的压印,才算是心里痛快了些。 等林教授提上裤子的时候,疼得直快站不住了。 ============================== 包厢里。 “贺鸣,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我朋友,叫穆闻飞。” “你好,久仰。”穆闻飞伸出手。 这个男人无论是言谈还是举止都十分有气质,外表成熟富有魅力,比林靖沅竟然还高了半个头。 跟他一比,贺鸣觉着自己就像个孩子。 穆闻飞:“请坐。” 林靖沅笑了笑:“上回你的手机就是他送的。” “可别这么说,是你让我给你带的。” “但是你又没收我的钱。” “这点小钱不用太计较。”说完他又看着贺明:“之前我总想让他约你出来,可是他一直都在推辞,说是怕你不方便。” 说着说着,他的一只手随意的搭在了林靖沅的肩膀上:“靖沅他真的特别好,永远都是在为别人着想。” 原本就不爱与他人接触的林靖沅,在这种情况下居然无动于衷,还一脸放松的任由别人的手搭在他的肩膀上? 靠! 自己的媳妇有多好,用别人跟他讲? 贺鸣心里有点不痛快,但是脸上还是坚持的笑意…… 这一顿饭他吃的味如嚼蜡,怎么都不是滋味。 分别的时候,林老师把他的好朋友送上了车,之后才“依依不舍”的分别。 对于穆闻飞的车,贺鸣并不陌生。就是之前林靖沅老借来开的那一辆,红色的奔驰S,连车内的配饰他都记得一清二楚。 什么样的朋友,会出卖人情在第一时间送你一部最新款的手机? 什么样的朋友,会永远让你在任何时间,不问缘由的借车? 他忽然想到林靖沅在学校也没有什么跟他关系特别好的老师。永远都是他自己一个人…… 就在刚才,他能明显的感觉到林靖沅跟那个人在一起的时候,很放松。即使是在自己的身边,也从来没有这种感觉。 来一瓶82年的伟哥 “你觉着加拿大这个地方怎么样?” 自从那次饭局之后,贺鸣就看林靖沅就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的。他全神贯注的玩着新出的moba手游,随口敷衍道:“没什么感觉。” “嗯……那你对于婚姻有什么看法吗?” “那太遥远了吧,我才刚多大?” 游戏界面显示出胜利的标志,贺鸣放下手机随手点了一根烟。 “咳。”林靖沅下意识的轻咳了一声,转身帮他拿过来烟灰缸,又坐了回去。 “为什么忽然问我这个问题?” 他一时语塞,大脑中竟然一片空白,他也不知道自己刚才究竟在想些什么。好像没有什么原因,又好像是什么都不记不清了。 沉默了半晌后,他问道;“下节课我会收一下之前留过的作业,你都写了吗?” “啊?” 看着贺鸣一脸疑惑的表情,林教授似乎早已预料到:“我帮你吧。” 提到作业贺鸣就头疼,就算有这个超级作弊器在身边他也不想写:“不要,写作业哪有玩你好啊。” 他一手叼着烟,一边从卧室拿出来一个小盒子:“新买的玩具,还没用过。” 这似乎是一个肛门栓,不锈钢的质感泛着昏暗的光泽,尾端是一根黄色的狗尾巴,摸起来十分柔软。 “张嘴,把它舔湿。” 就在它即将要碰触到林靖沅嘴唇时,男人猛地往后缩了一下:“不要!” 贺鸣一愣,怎么也没想到他会有这么强烈的反应。拿着狗尾巴的手不知道该不该放下。 林靖沅只是觉着很难受,很抗拒,浑身上下像是有人拿针一根根往他身体里面打,莫名其妙的焦躁不安。 “实验室还有事,我先走了。”他也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不敢看贺鸣的表情,抓起外套就慌张的从屋里逃了出来。 大半夜的跑了出来,他没有地方可以去,这么晚回实验室,肯定会打扰到别人的休息。 一个人坐在车子里,越发的心慌,只好先给穆闻飞打了个电话。 虽然已经很晚了,但是对方还是很快的接了电话:“喂,靖沅。” “我……现在感觉自己很不好,不知道是为什么,也不知道现在的我究竟在想什么,脑子很乱,而且莫名的急躁和心慌……” 穆闻飞思索了一下:“这应该是戒断反应的一种,叫做精神障碍。只要熬过了这段时间就会好了。不过以你现在的情况,这几天就先不要上班了,请假吧。” 林靖沅:“好,我知道了。” 他知道自己确实应该休息一段时间的,但是现在正是项目的关键时期。完全请假几乎不可能,他把手里的工作能交代出去的,都给了自己带的一个研究生。定期跟一下进度,参加一些必要的讨论会议。 蒋然是一个十分文静的女孩子,平时不爱说话,带着一个厚厚的眼镜。但是心思却比较细腻,很适合接替他来完成接下来的工作。 “教授,您没事吧?”向来工作狂的林教授把居然把大部分属于自己的工作都交给了她,而且这里面还包含了很多核心任务,她不免有些担心。 “最近身体不太好,需要休息一段时间,之后就拜托你了。” 他看了看手中的资料,那些数字和符号像是有了生命一般,不停的在纸上跑来跑去,一个字也看不下去:“我去休息一下,有事情就给我打电话。” “好的,教授您放心。” 他现在这个样子,不能让贺鸣看见,家里暂时是回不去了,也不能总睡在车上。好在研究所里有一个不到十平米的休息室,可以让他暂时住着。 他给贺鸣发了一条信息,告诉他最近实验室很忙,先不回去了。 等了很久也没有等到回复,手机上的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不知不觉间就睡着了。 一觉睡醒,已经是夜里两点半,依旧没有收到任何的信息和电话。 他不联系他,这样也好。这几天总是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就算电话接通了,又说什么好呢? ====================== 又过了几天。 贺明趁着大家都下班了,偷偷用林教授的卡,溜进了实验室。 前两天太生气了,都没有回他的信息,好家伙。自己不主动联系他,他也不知道主动过来犯个贱。 今天上午好不容易心情好,给他发了一条信息,他居然没有回复。 从他们两个人相识到现在,这还真是头一次,简直胆大包天。 他到底要看看,林大教授这几天究竟是在忙些什么。 贺鸣推开了实验室的大门,林教授正坐在椅子上:“林老师,最近真的挺忙啊?” 看到他的到来,林教授没有一丝惊讶,语气淡然的回复道:“有个项目着急做。” “什么项目这么忙?连课都不上,我要不来找你,是不是这几天都不打算见我?” 林教授急忙看了看手机,确实有两条未读的消息,问他什么时候回去。时间显示在上午十点半,那个时候他正在睡觉,所以没有看到。 这几天他几乎都是日夜颠倒的状态,一觉睡醒天都黑了。大脑似乎也没有给他那么多处理事情的机会,经常忙着忙着就忘记了看手机。 贺鸣无奈的叹了一口气,面前的这个男人似乎是真的特别的累,头发也乱糟糟的,眼神还有点慵懒迷茫。 林教授一向得体自持,这样的形象和平时的他大相径庭。 然而就这副刚睡醒的模样,竟然激发起了他的施虐欲。 他坐到林靖沅的面前,一脚蹬掉了自己的鞋子,开始用脚隔着衣服拨弄着他的乳头。 这个位置对于大部分男生都十分的敏感,林教授也不例外,粗粝的指尖划过他的乳尖,就如同过电一般,不停的轻颤。 林教授还不敢躲,咬着牙忍耐着。 又玩了一会儿,贺鸣觉着不够过瘾,他把林靖沅的裤子脱掉,伸脚踩了上去。脚掌一下下摩擦着男人的阴茎。 可是无论他怎么挑弄,林教授下面居然都没有反应。 贺鸣:“这么久没见,我们好不容易亲热一次,你这样都不硬?” 林靖沅不知该作何解释。 “诶,不是,你摆出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给谁看呢?” “我没有。”他摇了摇头。 贺鸣顿时气的眉头都拧成一团,他伸手揪着他的头发,强迫对方看向自己:“操,你转账的时候不是挺骚的吗?怎么?玩你硬不了?给老子硬!” 见对方仍是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他就像是一拳搭在棉花上,一股气没地方撒,胸口憋闷的难受:“林靖沅!我之前的奴,闻个臭袜子都能硬,你以为你比他们特殊在哪里啊?你他妈是不是觉着我特别贱啊!?” 贺鸣抓着他头发,就是用力一甩,林靖沅的后脑狠狠地磕到了椅背上。 随之而来的痛苦也让他清醒了几分,他急忙拉住贺鸣的手臂道歉道:“对……不起。你先别生气,等过了这几天,好不好……等我忙完了,你想怎么玩我都行……” 不顾男人的恳求,贺鸣看也没看他一眼,穿上外套,头也不回的就走了。 ========================== “教授,您中午没去吃饭吗?” “忘记了……”林靖沅抬头看了眼时间,这才发现早已经过了饭点:“没事,我晚上再去吃就好。” 蒋然:“那我帮您带饭?” “嗯”林靖沅不曾多想,随口就答应了。 戒断反应这么严重是谁也没有预料到的,他此刻浑身上下就像是被人狠狠的揍了一顿,就算每天只吃很少的食物,也会莫名的想吐。 能不吃就不吃吧,成年人一两顿不吃也没有什么大碍。 ========================== “林教授,我帮您带了午餐。” “谢谢,你放在那边就好。” 看着蒋然给他带的饭,他揉了揉有些空虚的胃,确实好久没吃东西了。便拎着餐盒进了休息室。 随便吃了两口,休息室十分简陋,他从小到大都没住过这么破旧的房子。湿冷的空气钻进他的骨子里,就像一只要把他生吞活剥的怪兽,锤心刺骨般的疼。 不知道这样的日子还要过多久,他脱下自己的裤子,用力的撸了两把。 还是一样的结果,他硬不起来。 绝望与挫败感油然而生,他靠在满是裂缝的墙壁上,拿出手机,最近给贺鸣发了几条信息,他都没有回复。 看了看他的朋友圈,最近一条是他和舍友打完篮球后的自拍,金色的阳光照在他的身上,都比不过他的笑容耀眼。汗水顺着发梢落下,无论是什么模样的他都足以让人心动。 林大教授终于忍不住对着一张照片傻笑了起来,他把手机贴在了自己的胸口。似乎痛楚也在刹那间减轻了不少。 慢慢地,他的意识越来越模糊,就这样紧抱着手机睡了过去。 图你岁数大?图你不洗澡? “蒋然,又给林教授送饭啊?” “是啊。” “这都是你亲手做的吗?可真厉害啊。” 一向内向的蒋然被夸之后,立刻红了脸:“没有,就是一些家常的饭菜。” 等女生离开了之后,几个女孩子在一旁小声的八卦着:“他俩还真是般配啊。” 女生多的地方,就是容易传闲话。贺鸣正巧从旁边路过,不自觉的就随便听了一耳朵。 “一个禁欲霸道教授,一个乖乖女腹黑学霸。哈哈,天赐良缘。” 够刺激的啊,还是师生恋。 “是啊是啊,我听说,前两天林教授还把一作让出来给了蒋然。她就要毕业了,林教正好比他大六七岁,两个人简直是太合适了。” “羡慕这两个字我已经说腻了。” “磕到了磕到了呀!” 贺鸣只觉着脑瓜子嗡的一声,浑身的血液都在倒流。 林教授……大六七岁……A大姓林的教授不多,没结婚又只比学生大六七岁的,只有一个。 他们说的人是林靖沅。 蒋然…… 他脑海中忽然浮现出一个女孩子的模样,她带着眼镜,长相十分清秀。 就在刚才,她拿着一个餐盒进了林教授的休息室,然后出来,餐盒不在了,女孩眉眼神态中带着难掩的害羞。 贺鸣想都没想,不顾一切的直接就推开了林教的休息室。 看到来的人是他,男人艰难的牵动了下嘴角:“你来了?” “林教授很会玩啊?”贺鸣冷笑一声:“难怪最近怎么玩你都不硬了,原来是对着别人在发骚啊?” 他看着贺鸣怒视着自己面前的便当盒,便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他立刻解释道:“不是你想的那样,我跟人家一个女孩子一点关系都没有,只是我最近……” “林靖沅你他妈耍我是不是啊?” “我没有……” “是,我知道,我们现在是师生,没有办法公开,但是我周围的人都知道我有对象。你呢?你为什么不让别人知道我的存在?你为什么不告诉其他人你有另一半了?” “我……”他张了张嘴,犹豫了片刻:“我只是觉着没有必要……” 对于他来讲,那些都是无关紧要的人。没有必要把自己的事情说给别人听。 “我告诉你,要不是你当初跪着求我,给我送钱,你以为我会多看你一眼?你这个又老又丑的贱货。想老牛吃嫩草?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东西?” 这话说得有多违心只有贺鸣自己知道,林靖沅虽然年龄已经三十几岁了,但是身材依旧保持的这么完美。他几乎每隔一段时间就会去健身房健身,身上的肌肉虽然不像那些肌肉男一样突出,但是身体却是很结实很健康的,一点也看不出来三十几岁的样子。 “不是这样的……”他想解释,但是大脑和嘴怎么也不听使唤,想说出来的话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贺鸣脑海中的情绪就像一团杂乱的毛线,理不清究竟是愤怒还是难过,他大声的质问道:“还是你觉着,我们的关系就只是玩玩而已?” 他想摔一些东西来发泄一下,但是看看这间屋子,只有一张单人床,一张陈旧的桌子,连个像样的物件都没有。 最后把视线落在了那个未打开的便当盒上,可爱的小熊图案跟如同在嘲笑他一般,碍眼至极。他毫不犹豫的将它拿起,一把狠狠的摔在了地上。 精致的饭菜扣了一地,原本喷香的饭菜到了林靖沅的鼻子里竟然只剩下恶心。 他按住胃部,咬唇忍着这股翻涌的不适感。等到他抬头的时候,贺鸣早已离开。 ========================== 又吵架了,好像这几次见面,他们两个总是不欢而散。 心情不是很好,林靖沅看着手中各种抗抑郁类药。算了,还是不吃了…… 可是不吃药又好难受,他用右手狠狠的掐着自己的左手,就像控制不住的生理反应一样。 又老又丑……吗? 呵,不然你还以为自己很年轻吗?你这跟年纪在古代都够当人家父亲的了。 以色待人,色衰爱驰。 想当初自己是怎么用身子去勾引到人,早晚有一天,也会因为这具残败的身子遭人唾弃。 林靖沅站在镜子面前,仔细观察着自己的脸是不是已经开始长出了细纹,三十三岁,贺鸣连二十三岁都不到。 果然跟年轻的时候不太一样……皮肤也不像从前了…… 换做是自己也会嫌弃的。 他在上网找了几张当红爱豆男明星的照片,无论是从脸还是身材简直都和人家有着天差地别。 如果自己可以整容,让五官变得更秀气一点,是不是贺鸣就不会那么嫌弃他了? 在网上搜索了几家整形医院,看到那花花绿绿的广告以及秒回的机器人客服搞得他有些烦躁。 或者去国外动手术比较好? 不知道这样胡思乱想的过了多久,他的左手全部都是大大小小的指痕,有的已经渗出了血丝…… ================ 似乎熬过了戒断反应最难受的那段时间,他的身子没有像之前那么痛了,难得逛个街从某个奢侈品牌定做了两块腕表,表带上分别刻上了他和贺鸣的名字。 Mingamp;Sea 这是他们当初刚认识的时候用的ID。 又顺便私人订制了一套高档的男士护肤品,他不懂这些东西,只好买了最贵的。 好久没有回公寓了,他拿着钥匙打开大门,一股冷空气扑面而来。 屋子里空荡荡的,像是好久没人在这里生活过了一样,贺鸣不在。 这段时间他想了很多,上回的事确实是自己的问题,那段时间他让蒋然给他带饭,只是想让她从食堂买一些过来,根本在意过这究竟是她自己做的还是从食堂买的,是他的疏忽,没有处理好和学生之间的关系。 他已经跟蒋然解释过了,并且让她以后不要再这样做。 打开新买的护肤品,第一次用这些东西还有点笨手笨脚的,对着说明书研究了好半天。那态度比做研究时还要再认真几分。 仔仔细细的把它们都涂在了脸上,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他似乎觉着镜子面前的男人精神了许多。 戴上了新买的狗尾肛栓和乳夹。 两条白皙的大腿中间是一根毛茸茸狗尾巴,殷红色的乳头上银色的乳夹熠熠生辉。 也不知道贺鸣会不会喜欢。 他在镜子面前忐忑不安的看了许久,他应该会喜欢吧。之前……他都很喜欢在自己的身上弄这些小玩意儿的。 林靖沅整理好了衣服,盖住了两个有道具的部位,不仔细看的话根本看不出来。 这几天贺鸣似乎又住回了宿舍,微信也不会,电话也不接。好在他的课表早就倒背如流,就在他下课之后等他好了。 这次一定不能再吵架了,要跟他好好道歉,哄他开心。想要和他说的话在脑海中已经打了很多遍草稿,那些对话场景一直在反复实验,每一个字都仔细斟酌。 这一路上,有不少人跟他主动打招呼,但是却不敢和他多呆片刻。林教授表情有些恐怖,尤其是跟别人对视的时候,一双眼睛似乎要杀人, 但是只有他自己知道其实只是因为要加紧着屁股走路,很不舒服,无暇顾及表情管理而已。 他找了一个人少的地方,倒不是怕其他人看见。主要是……万一……贺鸣兴致来了,要在外面玩他可怎么办? 仔细想想……也不是不能接受。而且似乎还有些……嗯……兴奋? 林教授越脑补面皮越发羞红,真不知道自己究竟在想些什么乱七八糟东西。 下课时间到了,贺鸣从远处走来。他又把想说的话反复确认了几遍,左手传来了一阵刺痛,好像又有些紧张。 他动作一滞。 贺鸣并不是一个人。 和他一起的的是一个可爱年轻的女孩子,她亲昵的搂着贺鸣的胳膊,看向贺鸣的时候眼里堆满了爱意,两个人笑的很开心。 林靖沅自认为还没有吃药把自己吃成个傻子,这两个人关系非同一般他还是看得出来的。 当贺鸣经过他的身边,如同没看见他这个人一般,径直的走了过去。 脑海中,甚至连怎么跟他打招呼,用什么样的表情都定制了三四个方案。此时此刻却一个字也说不出口。 他一直默默的跟在两个人后面,不说话也不做什么,他不知道自己脑子里现在在想什么。也许是不敢想,也不愿想。 就只知道呆呆的跟着贺鸣,就像是本能反应。 好冷……今天怎么会这么冷,冻得他刺骨的痛。 不知道跟了多久,贺鸣才和那个女孩子道别,转过头看着他:“你一直跟着我做什么?” 林靖沅:“她是谁?” “不用你管。”贺鸣歪着头看他:“我们是什么关系啊,林教授?说好听点,我们是主奴,说不好听的。我们最多算个约炮的关系,各取所需而已,无论是这两种关系中的哪一种,你都管不着我吧。我跟谁好,跟谁走得近,甚至于跟谁约炮谈恋爱,都跟你没关系。” “不是这样的……你……不能和别人谈恋爱。”他语气中带着一丝哽咽。 “为什么?不跟别人谈?还跟你谈吗?就凭你?那张又老又丑的脸?还是凭你那根硬不起来的狗鸡巴啊?” 全身好疼……疼得他说不出话来。 贺鸣没有再多跟他浪费时间,看着他那副面无表情的面瘫脸他就生气,没有听他接下来要说的话,直接转身离开。 不想回公寓,心脏像是瞬间被人扯了出来,经过反复的蹂躏践踏,直到千疮百孔血肉模糊,才给他安了回去,好难受…… 一路走到了休息室,他关上门,立刻瘫坐的地板上。紧紧地抱住了自己的身子,蜷缩在一个角落里。 破旧的桌子下面,似乎有一块细小的玻璃碎片,好像是上一回不小心摔破了,因为在视觉死角,所以没有清理掉。 他拿起那块玻璃碎片,对着自己的手臂,狠狠一划。 好像好多了…… 手臂上的疼痛缓解了心口的疼痛,休息室没有独立的卫生间,只好去大楼里公用的。现在已经是十月份,今年的A市,格外的冷。 刺骨的冰水浇到他的手臂上,身体变得麻木,奇怪的是,他感觉不到一丝的痛苦。 天亮了啊。 就这样坐了一夜。 一宿没睡吗? 看来自己的抑郁症又犯了。 对,就是抑郁症,是自己的问题。 终于断药马上就要成功了,戒断反应很快就要熬过去了,但是他真的好难受,还是吃药吧。 快吃吧,吃完了,就会变得开心了。 “啪嗒。”似乎两滴眼泪滴在了药瓶上,林靖沅当做没看见一般,一大瓶凉水掺杂着药片灌进肚子里。 明明他已经在开始变好了呀,为什么又开始这样。 MerryChristmas 一年一度的圣诞节又要到了。 满大街的节日气息,商场里放着欢快的《Jingle Bells》背景音乐。橱窗上商场里都布满了各种圣诞元素,这些西方的节日总是能让大家拥有更好的理由进行玩乐。 林靖沅在客厅放置了一颗巨大的圣诞树,树下面摆放整齐的礼物,墙壁和角落里也布置了气球和小鹿彩灯。 卧室的大床上,是玫瑰花瓣摆出了一个爱心的图案。 他没有什么朋友,屋子里里外外都是他一个人布置的,从早晨忙到了傍晚。 贺鸣说他今天会回来,他要给他一个惊喜,他们会和好,会像从前一样,在那张布置好的大床上酣畅淋漓,他被操得双腿发软,就算是哭着求饶也没用。 Merry Christmas,他的贺鸣先生。 今晚,他会满足他的一切要求。 其余的事,以后再说吧。 他不愿再继续想那些让他不开心的事,把目光都放在刚送到的情趣内衣上。 大意了……订购的时候忘记筛选一下性别,这一箱子的情趣内衣内裤,竟然全部都是粉色的。 他一个三十多岁的大男人,无论如何也拉不下这个脸穿成这副模样。最后还是选了一个最保守的粉红色项圈以及一个可爱的兔子耳朵。 装扮完毕,清洗好了身体。他开始做饭,算算时间,贺鸣也应该快回来了。 他的父亲在他很小的时候就出国了,虽然有家政阿姨的照顾,但是他还是学会了一手好厨艺。跟贺鸣在一起后,大多数的时候也是他在做饭,所以对于自己的厨艺,他还是挺有自信的。 牛排,红酒,香煎大虾,烤奶油布丁,烛光晚餐。 准备的差不多了之后,客厅终于传来了动静。慌乱中,林靖沅理了理头上的兔子耳朵,确认没有乱掉,才走出了厨房。 林靖沅笑容忽然僵在脸上。 来的人不止一个…… 在他的身旁跟着一个年轻的男孩子,眉眼五官是他从没有过柔美清秀。 “先生,您没说还有其他的奴在啊。”那个男孩子率先说了话。 从林靖沅这身扮相,不难看出来他的身份。 似乎是感觉到他的条件还不错,男孩颇有点勉强的说道:“一起……也不是不行……” 贺鸣没搭理他,倒是开始从由上至下的打量着林靖沅,嘴角带着嘲弄的笑意:“也不看看自己都多大岁数了,还玩这种……呵呵,粉红色的……” 他呆愣在原地,半天说不出话来。只觉着视线有些模糊,感觉就像一盆凉水浇到他的头上,冰凉无比。 面前的两个人,越来越看不清楚。 贺鸣的笑,就像是在嘲笑他的自作多情,嘲笑他的死皮赖脸。 他没那么不堪。 “你们玩吧,我这就走。”林靖沅的嗓音哑的不像话,拼尽全力用最快的速度换好了衣服,用仅剩的最后一丝理智逃离了这间屋子,他不能在待在这里,感觉自己快要窒息了,喘不过气来。 走进了电梯,他眼前猛地一黑,脚下险些站不稳。旁边女生眼疾手快的扶住了他:“先生,你还好吧?” “没事。” “需要我帮你吗?” 林靖沅摇了摇头,他还不用悲惨到需要陌生人的同情。 ======================================= 林靖沅把车开得飞快,没过多久,就到了郊区的一栋别墅里。 这是他父亲留给他的一套房子,平时很少过来,他总觉着这里冷冰冰的,像停尸间。 可是今天却格外喜欢这种阴冷的气氛。 现在他们两个人现在在做什么? 是不是躺在他布置好的床上,享受着美好的平安夜? 那么他呢?他太好笑了……哈哈……像个小丑一样。 为什么会这样? 究竟是他哪里做的不好? 贺鸣曾经说过,他又老又丑。 是因为这样吗? 又老又丑又老又丑又老又丑又老又丑……这四个字在他的脑海中不断的重复着,他当时说这句话的语气动作,每一个字就像一把凌迟的刀,剜在他身上。 是不是只要他开刀,做了整容手术,贺鸣就不会找别人了,他就不会不要他了? 对,一定是这样。 刀…… 刀呢? 刀在哪里? 这里不经常住人,但是厨房里的厨具还是一应俱全,他鬼使神差的从刀架上找到了一把水果刀。 拿起刀柄,对着镜子,在自己脸上上狠狠一划。 鲜血流了出来,鲜红的,慢慢的第一滴一滴的从皮肤上渗出。流到了地板上,空气中氤氲了浓重的血腥味。 他又割了一刀,渐渐地,脸上的疼痛慢慢代替了心脏上撕裂般的痛苦。 咱俩断了吧 林靖沅是被胃中难忍的翻涌感弄醒的。 脑海中的记忆有些模糊,似乎是药物作用,他不记得自己昨晚都做了些什么,也不知道究竟吃下了多少药。 他把手放到自己的心脏上,这里好像很平静,就像个正常人一样。 所以,正常的人遇见这种情况会怎么做呢? 精神正常的人和自己的男朋友吵架后,应该会心平气和的沟通吧,会努力想办法解决两人的问题和矛盾。 现在已经是傍晚,昨天走的太急了,事实的真相究竟是如何,谁也说不清楚,或许……不是他想的那样也说不定。 所以,去找他,然后问清楚。 到底是他哪里做的不好?是不是做错了什么事惹他生气了?他都可以改。不如给他买一份喜欢吃的食物,然后等他回家,心平气和的问问他,究竟是怎么回事? 伴侣之间最重要的就是信任,无论他说什么,他都会相信。 有没有可能是因为圣诞节?贺鸣想给自己一个惊喜,其实这只是一个玩笑而已。 不过他不喜欢这种玩笑,真的不喜欢,很不喜欢。 不要再跟他开这种玩笑了好不好。 他们两个人之间,只要说清楚就好……对,只要说清楚就好…… 红油辣串带着油腻的味道,这种又麻又辣还十分不卫生的食物很受年轻人的喜欢。他足足排了半小时的队才买到。 林靖沅狠狠地掐了一下自己胃部,强忍着把奶茶放进杯架上,瞬间胃部的痉挛来的更加猛烈,终究那还是没忍住,打开车门疯狂的吐了起来。 他这一天什么也没吃,所以只吐出了些酸水。 痛苦还在折磨着他的身体,他扶着路边的隔离带,不停的呕吐着。 林靖沅一直不太能吃辣椒,但是贺鸣很喜欢。好几次吃完红油火锅之后,他都会吐,这会儿闻到了味道更是条件反射的恶心。 似乎是要把胆汁吐了出来,那种感觉就像是有人拿着电钻一直往他的胃里钻。 林靖沅懊恼的抓了抓头发,他不知道怎么办,为什么会这样。是药效过了吗,他为什么还那么难受? 好在车内置物箱里有药,他又塞了几粒使劲的吞咽着,胶囊的外衣粘黏着他的喉咙,经过胃酸反噬让吞药更加痛苦。 是药物的副作用?还是他又犯病了? 他不清楚,就是觉着好想死啊…… 仓促的收拾了自己,他立即开车回家。打开公寓门的时候,贺鸣正在收拾东西,一旁放着一个巨大的行李箱。 贺鸣听见他回来,抬头正好看见林教授左脸颊贴了一块很大的纱布,皱了皱眉:“你的脸怎么了?” “没……不……不下心磕到的。”林靖沅面露尴尬的扯开了话题,指着一边的行李问道:“你要去哪里玩吗?要去哪里?钱够不够……” “咱俩断了吧。” “啊?”林靖沅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 贺鸣叹了口气,似乎是做出了某种决定,他看着林靖沅,平静的说道:“我觉着这样挺没意思的,咱俩断了吧。” 他手上一抖,喉结滚动,艰难的开口:“其实……我觉着……我觉着我们还挺合适的,如果你只是玩腻了的话,我可以等你……” “不是玩腻了,我想的很清楚,分手吧。” 林靖沅露出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可是你的论文,你马上就毕业了……” “挂科就挂科,无所谓。最坏的结果无非就是拿不到毕业证。” …… 对方沉默了几秒,他伸出颤抖的手拉住贺鸣的衣袖,声音带着克制的哽咽:“是我……哪里做错了吗?我可以改的,我们……就像以前那样行不行?你可以和别人约,只要不带到家里就好……或者你真的想带回去也可以,不要让我知道就行。我可以试着接受……” 他越说嗓子越发的沙哑,就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样。 贺鸣愤怒的把手中正在整理的衣服用力往他身上一甩,拉链正好打在男人脆弱的眼皮上,留下一道血红的印子:“你他妈可真是高风亮节!你哪也没做错,我就是不喜欢你了!行了吧。” 林靖沅鼻子一酸,终于忍不住的哭了出来。 他不喜欢他了…… 究竟哪里变了?哪里他做的不好了?哪里又跟以前不一样了? 他慌乱的拉着贺鸣的手,哭着哀求道:“你告诉我,你不喜欢我哪里我都可以改。你玩我,怎么玩我都可以,我虽然比他们岁数都大,但是我耐操,我很耐操。你用的嘴当烟灰缸,把我当做充气娃娃泄欲的工具什么的都可以。我跟你保证,我能比他们做的都好……” 贺鸣撤走了手臂,眼神冰冷的看着他:“可是你连硬都硬不起来,我不喜欢强迫别人。跟你上床,就跟个尸体一样。” “我可以吃药,用rush……”他忽然转过身,脱掉自己的裤子,把屁股里的跳蛋扒开给贺鸣看:“你看,知道要来见你,一直带着它。” 林教授没说谎,他来之前,给自己塞了一个跳蛋。一路上一直带着,嫩穴周围已经被磨得血迹斑斑。 贺鸣皱了皱眉头:“你……赶紧去处理一下吧,裤子都弄脏了。” 啊,原来是嫌弃他脏啊。 可是他不脏的,他从来没让别人碰过自己。跟贺鸣在一起的时候是他的第一次……他不脏,一点也不脏。 好难受。。 他抱着自己的脑袋蹲了下去,头好似炸开一样的疼。 痛苦的模样并没有得到那个男人的施舍。贺鸣拉着行李头也不回的走向大门,脚步声越来越远。 离开前,贺鸣似乎听到林靖沅用极小的声音不断的挽留哀求:“别走……求你……” 80天(完结) 和林教授分手的三个月后,酒吧。 嘈杂的音乐,醉生梦死的环境,没有人注意到,有个男人已经连续好几天都在这个角落里买醉。 贺鸣在这段时间里,一直在想同一件事。 是不是其实林靖沅那个混蛋早就厌烦了自己。所以无论他做了什么出格的事情,对方永远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 想起那副事不关己的表情,他就生气。 呸,就当是被狗咬了。 穆闻飞经过喧闹的人群,来到角落里贺鸣所在的卡座前。他嫌恶的皱了皱眉头,把桌上的烟蒂酒瓶推到了一边。 贺鸣愣了一下,似乎是喝的有点懵,看到来人,反应了好久。不过很快他就想起来了。这不就是那位林老师的“好朋友”嘛。 说起来他俩之间的矛盾,这位还真是起了不小的作用。 “有事快说。”贺鸣没好气的说道。 穆闻飞伸出一只手,对贺鸣说道:“重新认识一下吧,我是靖沅的心理咨询师。”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夜店里嘈杂的音乐震耳欲聋,却压不住穆闻飞清冷的嗓音:“三个月前,我下班回家,靖沅浑身是血躺在我家门口……只剩下最后一口气。” 贺脑海中“轰”的一声,一片空白。 他也搞不懂为什么这么吵闹的音乐下,他仍然能听得清清楚楚穆闻飞说的每一次字,都像一个惊天巨雷在脑海中炸开。 “你……在胡说什么?” 两个人走出了酒吧,门口停着的还是那辆熟悉的红色奔驰。 贺鸣坐在副驾驶,听着旁边的人缓缓开口:“我发现他的时候,他全身上下几乎没有一块完整的肉,脸上,胳膊上,大大小小密密麻麻都是自己用刀子割过的伤口,有新伤,也有旧伤。穆闻飞停顿了片刻,继续说道:“或许是他临死前最后一丝求生意识让他找到了我这,不然的话……” 车子一路开到了林靖沅的公寓了,贺鸣对这个地方他并不陌生,他们在一起的这段时间里,也……曾经一度把这里当做是自己的家。 一个简单却又很温暖的家。 然而穆闻飞却俨然一副主人的姿态,直接打开了林靖沅的书房门。 这个是林教授在这里办公室,他平时很少踏足,有一些学校里甚至于学术界的机密,他会刻意的避开。 穆闻飞拉开一个抽屉,从抽屉里取出钥匙,驾轻就熟的打来了桌子下的小柜子。 满满一柜子,全部都是……码放的整整齐齐的药。 药品适应症写的清清楚楚,重度抑郁,焦虑症,幻觉,精神障碍什么都有。无一例外,都是精神疾病相关…… “林靖沅的母亲有很严重的精神疾,当时医生早就告诫过她,她的精神状况不适合生孩子。但是她的母亲还是执意将他生下来。原本的精神疾病加上产后抑郁,他妈妈在生下他不到三个月就去世了。” 听着穆闻飞说的一字一句,他怎么也和那个严肃冷情的林教授联系在一起。这些事情他从未听他提起过半个字。想到林教授经历过的童年,贺鸣不自觉的红了眼睛,心里像是堵了一块大石头。 “他的父亲并没有从他母亲的死亡里得到反思,反而在知道他也得了抑郁症后,骂他矫情无病呻吟。觉着他不过是在装罢了。” “抑郁症……他的抑郁症是什么时候的事?” 穆闻飞:“从十六岁开始。” 十六岁…… 一个少年正在意气风发,恣意享受生活的时候,他却被确诊为抑郁症。 “前段时间,靖沅的精神状态就已经有些不稳定了,长期服用抗抑郁类药物肯定会影响性生活,他忽然断药,戒断反应将他折磨的精疲力尽……” “你说什么?”贺鸣忽然打断了他。 穆闻飞一字一句,说的清清楚楚:“我说……靖沅……为了你断药,一直再忍受精神和身体上的折磨。” 原来是这样。 他为什么不说?为什么什么都不说? “他之前找过我。那个时候我还没有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穆闻飞有些自责:“还调侃他,不是要出国吗,不是不再需要我了吗?” “出国?” “他曾经告诉我,等你一毕业,就跟你去加拿大结婚。” 林教室确实曾经问过自己,喜不喜欢加拿大,当时是怎么回答的来着? 不记得了…… 原来那个时候,他是想和自己过一辈子的。 “他现在在哪?”贺鸣深吸一口气,强忍下呼之欲出的泪水。 私人医院。 男人眼神有些痴呆,就算门外站了人也没有什么反应。全然不见当初意气风发的眼神,双眸黯淡无光,轻微的胡渣,整个人毫无生气。 穆闻飞远远地看着病床上的男人:“MECT,他一共做了16次。” 医院墙壁上的背景板写着MECT全称是无抽搐电休克治疗。是一种物理治疗手段,通过电刺激治疗精神分裂症的症状。同时MECT也伴随着即为严重的副作用,主要有短暂的记忆缺失,轻度的意识障碍,意识混乱等。 这时候,医院的护士这时候走进去,帮他进行例行检查,或许这个年轻的护士是个新来的,总是带着初入社会的善良与热情:“你一个人来住院吗?” 电击的副作用让男人反应了片刻:“是。” “你在A市还有什么朋友吗?把他们叫过来陪陪你,这样你的病也会好的快一些。”即使林教授已经邋遢成这副模样,仍然惹的小姑娘想要对他多关照些。 “我有一个男朋友……”他不知道在回忆着什么样的场景,眼神失去了焦距:“他长得很帅,可是……他已经好久都没来看我了。” 他忽然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不知道是觉着丢人还是尴尬。 “我从来没有遇见过这样的病人,做了整整八十天的MECT,仍然忘不掉一个人。”穆闻飞说道。 贺鸣眼泪终于忍不住刷的掉了下来,他推开病房的门。 “林老师……我来了。” 你从来都不是我的病,而是我唯一的光。 —END— 番外:医生和病人play 这是一个关于恋人之间的小情趣。 林靖沅此时正穿着医生的白大褂(其实就是他自己的制服),端正的坐在桌子前,等着下一位病人的到来。 这时候,作为病人的贺鸣推门进来了。 林靖沅(医生):“请问您哪里不舒服呢?” 贺鸣(病人):“最近鸡巴总是硬的很,怎么也软不下去。大夫,麻烦你帮我看看吧。” 林靖沅走到了贺鸣的面前,在他身前屈膝跪下:“这位病人,麻烦您脱一下裤子,我来给您做个检查。” “好。”贺鸣一把脱掉了自己的裤子。果然,鸡巴坚硬的翘着,差点弹到了大夫的脸上。 “这里有什么不舒服吗?”林靖沅摸了摸贺鸣的阴囊。 “嗯……还行吧。” 林靖沅伸出了舌头,猩红的舌尖舔弄着贺鸣的龟头:“请问这里有什么不舒服吗?” “嗯……时间太短,没太感觉出来,大夫你能不能再接着舔一舔?” 林靖沅把整根阴茎都吞入口中,狠狠地草了自己几个深喉,爽的贺鸣全身过电一般,抖了几下。 强忍着恣意的快感,他看了一眼大夫胸口上佩戴的工作牌:“原来是林医生啊,我怎么感觉你的医术好像不太行啊,弄了这么半天,我的病非但没有得到缓解,反而越来越重了,你该不会是骗子吧?” 林靖沅吐出了嘴里的东西,抬头看向贺鸣:“实在抱歉……这位病人,我……我是今天第一天上班。” “哦。原来是这样啊。”贺鸣轻轻挑眉:“那请问你们医院对于业务能力不好的医生有什么惩罚吗?” “有的。要被……打屁股……” “嗯?谁打?是你自己打自己的屁股吗?”贺鸣故作疑惑的问道。 “不是的……我们要恳求病人用戒尺抽打自己的屁股,如果病人不同意,就得一直求下去……”林靖沅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 “怎么求?” 林大夫冲着贺鸣磕了头,然后背对着他,把自己的屁股高高的撅起,向贺鸣恳求道:“求求这位病人了,请您狠狠打狗……嗯打我的屁股。” “那你们这种情况,一般要打多少下呢?”贺鸣问道。 “打到……病人开心为止。”林靖沅越说越小声,一张老脸因为这些极度羞耻的话而变得通红。 啪的一声,一道戒尺抽打下去,打在了林靖沅白皙紧实的翘臀上。 “你们这边被惩罚之后,都不需要说些什么的吗?” 林靖沅一脸不解。 贺鸣痞气的勾唇一笑:“比如要说‘谢谢病人的惩罚’之类的?” 他羞愧把头埋进身体里,闷闷的说了一句:“谢谢病人对我的惩罚。” 大概抽了二十来下,顾旭终于放过了他。林大夫的皮肤被戒尺抽的红痕交错,颜色鲜艳,十分养眼。 他从自己的双臂中把头抬起,脸上的红晕比屁股上的还要再艳上几分。 番外:真正的猎人往往是以猎物的姿态出现的 林靖沅从始至终都觉着自己的人生十分失败。 或许从一开始这就是错的,他本不该出生,不应该活在这个世界上。如果不是他的出现,他的母亲或许也不会死。 都是他,一切都是因为他。 他曾经认真的想过,等到了十八岁就去自杀。 阴差阳错,青春期的某一天林靖沅接触到了网上的某一类特殊人群,SM里的ATM奴。 他想象着自己就是那个不断给主人交钱上供的人,便开始呼吸急促,全身的血液都往小腹那一处汇聚。 硬的发疼,从未有过的快感席卷而来。 很奇怪,作为一个M,他不喜欢疼痛。却喜欢在陌生人的羞辱下不断的给对方转账。他也知道这样的行为很疯狂很变态,但就是控制不住,在一次又一次的欲望之中堕落,迷失了方向。 那种下贱至极的羞辱让他沉迷,终于他也能像个正常的男人一样,发泄自己的欲望。 于是他开始学着做一个ATM奴,挑了几个优质的主,不断给他们上供。 在这个过程中他获体会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每一次发泄过后都会很爽,但是结束之后他就会觉着很羞耻也很无奈。 同样的人他不会找第二次,但凡调教过他的人,他必定断的干干净净。 他也厌恶这样的自己。 或许他的人生就只能这样浑浑噩噩的度过一辈子。 林靖沅第一次见到贺鸣的时候,就知道他是同类人。变态与变态之间总是存在着特殊的雷达感应。 一个帅气阳光的大一新生,一个冷峻严谨的数学教授。 有些事情贺鸣永远也不知道。 比如,他一直以为。两个人的第一次见面是在约调之后。 但事实是林靖沅第一次在篮球场上注意到他的时候就挪不开自己的目光了。 因为只是朋友之间的随意玩闹,所以他穿着普通,汗水打湿了上衣,跑动中无意露出了若隐若现的腹肌,鞋口露出了一小部分白色的袜子边,甚至还有些脏。 他硬了。 由于常年服用抗抑郁类药物导致的勃起功能障碍,他不能像个正常人一样做爱。 唯独看道贺鸣之后,他想…… 想舔他的袜子,想给他上供,想被他侮辱,被他压在身下用各种姿势操弄,想给他做饭,辅导他的功课,想每天都想跟他在一起,做遍世间爱人之间该做之事。 这应该就是所谓的“我一见到他,连后半生都想好了”。 之后他就像个跟踪狂。有意无意的出现在贺鸣平时会去的地方,收集他的喜好,远远地注视着给他,却不敢让他发现自己的存在。 作为学校的教授,拿到一个学生资料并不是什么难事。 他把贺鸣的手机号输入到全球最大的SM网站上,当屏幕上出现“该手机号已注册”这几个这几个大字的时候,他激动地双手都在颤抖。 真是。 一切都是那么顺理成章。 他在心中暗暗发誓,他一定会得到他的。 林教授摩擦着档案上的照片,金色的边框眼镜反射出粼粼微光。 番外:甜甜的日常 经过治疗后的两年,曾经意气风发的林教授再也回不去了。MECT对于脑部的损害是不可逆的,至少就近几年来说,他已经不能再从事研究相关的工作。 贺鸣当初在医院照顾了他一年,直到大学毕业,找了一份还算体面的工作。于是,他便主动担任起赚钱养家的责任,林教授就负责貌美如花。 说是这样说,但是林靖沅的存款早已尽数交给贺鸣打理,他清楚了林教授的全部家底,也终于认识到人与人之间的参差,有些人就算不工作,完全躺平也足够三辈子衣食无忧。 恢复正常的恋爱关系后,二人的第一次做爱,林教授却犯了难,他犹豫不决的解开身上的衣服。 原本紧致白皙的身子已经变得千疮百孔,一条条触目惊心的疤痕犬牙交错,林靖沅紧张的嘴唇都在颤抖,小心翼翼的问道:“是不是很难看?” 如果是以前的贺鸣,肯定会嫌弃,但是现在他连眼神都不敢有半分的迟疑:“怎么会?一点也不难看……” 说完便低头吻了吻他的伤疤。 那一次林教授叫的格外卖力,比那些GV里的男优还要淫荡。紧致的甬道里又湿又热,他们许久未曾在一起,所以任由本能疯狂索着取对方的身体。就如同曾经无数个夜晚一样,林靖沅知道自己身上没有什么长处,所以在房事上总是逢迎讨好的一方。 直到换了第四个避孕套的时候,他才终于开始忍不住求饶。 “你还记得你当初怎么说的来着吗?”贺鸣一脸坏笑。 “什……什么?” “你自己说的你很耐操。”边说他又边狠狠地顶弄了一下。 “我不记得了。”林靖沅带着哭腔哀嚎出声。 MECT确实让他忘记了一些东西,但只有林教授自己清楚,这件事是真的忘记了,还是不愿意承认罢了。 结束之后,贺鸣去洗澡,回来忽然发现林靖沅的动作有些遮遮掩掩的,甚至于看他的眼神都有些心虚。 “你左手怎么了?” “没……没什么啊……”林靖沅看了看天花板。 更有问题了的好吧! 贺鸣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他眼疾手快地抓过来对方的手臂,瞬间倒抽一口凉气。 林靖沅的左手掌心已经被指甲掐出一道道血丝,上面全是翻起触目惊心的皮肉。指甲缝里还残留着暗红色的血迹。 人类的指甲真的可以锋利成这样吗? 贺鸣的额角跳了跳,深呼吸压下心头的怒火:“林教授有一天要是被人绑架了,都能用指甲隔开绳子吧。” 林靖沅干笑了两声:“嘿嘿……这个嘛……还有待考证。” …… “夸你呢?下次再敢让我发现你自虐,就打烂你的手心!” “不要吧……爸爸。” 林靖沅的眼底泛起一抹暗淡。 他也不想自虐的。 只是在他脱下衣服的一瞬间,贺鸣的眼中闪过那几不可查的一丝嫌恶,被他尽收眼底。他也恨自己为什么要这么敏感,也许连贺鸣自己都未曾察觉,那半秒钟都不到的嫌弃,让他掐烂了手心,才挺过去,让整场欢爱没露出异样。 他不再是他的老师,当年自杀留下的疤痕让原本丑陋的他更加不堪。不知道这样的感情可以维持多久。 或许…… 或许他们可以领养一个孩子,又或者他找人去国外代孕。他可以照顾宝宝,贺鸣只要没事的时候跟他玩一玩就好。 “你喜不喜欢小孩?” “不要转移话题!我问你……为什么又要抠手?你有什么想法就不能直接跟我说吗?”贺鸣既愤怒又心疼:“屁股撅起来!老子今天就要干死你!” “还来??我错了……爸爸。” “以后说话再这么拐弯抹角的我就操烂你的屁股。” “啊!!!!不要……唔唔……” 贺鸣贴上了对方的嘴唇,把林教授可怜的哀嚎声吞食入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