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务意识(1v1 H)》 拍片广告 “你要走了吗?” 天色尚暗,清晨的凉意透进屋子。简禾被窸窸窣窣的声响惊醒,昨夜的欢愉让她浑身酸软。迷迷糊糊睁开眼时,看见男人正对着镜子打领带。 “你醒了?”他回过头来,笑容温柔,走到床边,伸手揉了揉她的发顶,“我要去上班了,你一会儿记得吃早饭。” “嗯。”简禾伸出手,从被子里探出,贪恋地抓住了他的手,将那温度贴在脸颊上。 “不能撒娇。”男人轻轻抽回手,继续整理西装。顿了顿,他忽然补充,“对了,小禾,这周父母给我安排了相亲。” —— 余浩走后,简禾就那样怔怔地躺着,眼睛盯着天花板,脑子里反复回荡着那句轻描淡写的话。 这一刻终究还是来了。 大四课业不多,她大三以来便早早搬离宿舍。与其说是为了兼职方便,不如说是为了让余浩随时能来找她。 二十二年来,她的人生有一大半都围绕着这个男人打转。两家原本是邻居,余家高干,简家经商,本来算是门当户对。可在她十岁那年,家道中落,生意破产,那段最黑暗的时日,是比她大三岁的余浩一直陪伴在她的身边。 从那以后,只要他愿意,她什么都可以付出,甚至是身体。不知不觉,两人就搞在了一起。 他们的关系自始至终没有名分。男人需要,她便随叫随到,迎合他的一切要求。余浩时常说“对不起”,可简禾心里明白,余家不可能接受她。对他而言,她只是欲望里的一处出口。就算是这样,她也心甘情愿。只是现在,连这点“犯贱”的资格,似乎都要被剥夺了。 叹口气,她拖着疲惫的身子起床,打算随便弄点东西当午饭。随手刷手机时,一则兼职广告跳进眼帘。 ——薪酬优渥,招聘成人影片女主角。 点开后,屏幕骤然跳出一段视频。画面中一男一女戴着遮住半张脸的面具,正在做爱。简禾吓得心口猛地一紧。 不同于市面上那些粗糙的作品,镜头里的男人身材修长,气质极好,即便遮住了脸,也依旧掩不住那份英俊。画面唯美流畅,更像电影片段,而非普通的AV。 她本想下意识关掉,却被屏幕下方的一行字吸引:【将美好的身体记录下来,留下一次性的回忆。】 简禾“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心想:明明就是约炮,却说得这样冠冕堂皇。可手指却停不下来,怎么也关不掉页面。 她忽然意识到,自己好像从未为自己活过。没有谈过恋爱,没有男性朋友,所有情感都系在余浩身上。可真的是“非他不可”吗?不试试,怎么会知道?更何况,她确实缺钱,而待遇的确丰厚。 她心乱如麻地往下翻,看见最底下留了联系方式,鬼使神差地就加了上去。 —— 对方的账号在SNS上有近十万粉丝,看起来小有名气,并不像骗子。头像和名字干净统一,叫seagull。 简禾手心冒汗,紧张到口干舌燥,犹豫许久,才鼓起勇气发了一个“你好”。 seagull:你好,请问是应聘的吗? deer:我想先咨询一下… seagull:抱歉,我的网站写得很清楚了,这里不接受咨询。保密和薪酬我都会做到位。如果你想清楚了,愿意做,再联系我。 强势的语气让简禾一时语塞,正不知如何回应,对方又发来一条。 seagull:从拍摄到制作都是我一个人完成。成片会给你检查过后才会出售。除了单部片酬五万之外,销售额的30%也会打给你。我不喜欢浪费时间,如果你愿意,现在可以拍张照片给我吗?不用露脸,也不用全裸,但至少要让我看出身材。这是对片子质量的保障。 简禾差点被气笑了,这口气未免太高高在上。像赌气似的,她站到镜子前,盯着镜中穿着吊带和短裤的自己。 一米六八的身材,曲线分明,肤色白皙,双腿修长。就算对方再傲慢,这样的照片应该足够有说服力吧? 心一横,她咬牙拍下,将照片发了过去。心脏怦怦狂跳,盯着消息变成“已读”,数着秒。 一秒、五秒、十秒……不到半分钟,对方的回复来了。 她眯起眼,不敢看,深吸一口气才慢慢点开。 seagull:我很喜欢。这周你有时间吗? 合约内容 Seagull与她约在一间酒店式公寓,看起来像是他专门用来拍摄的地方。走出电梯,踩上厚实的毛绒地毯,简禾才真正意识到自己即将做的事。一方面觉得自己简直疯了,另一方面又忍不住生出几分期待。 根据房号找到房间,正准备敲门时,她注意到门口放着一个小篮子,里面是一只面具和一张卡片:请戴上面具再进入房间。 面具很大,能遮住大半张脸。她用手机前置摄像头检查了下,确认没有问题,这才敲响房门。 门开了,里面的男人同样戴着面具。正是她在广告视频中见到的那个人。他似乎刚洗过澡,身上只穿着T恤和休闲裤,肩头搭着毛巾,湿漉漉的发丝正随意擦拭着。 男人比她想象中更高。简禾今天穿了小高跟,仍需仰头看他,目测至少一米八。宽松的T恤也遮不住手臂线条分明的肌肉,想来衣料下的腹肌和大腿更不会令人失望。那种精瘦有力的身材,恰好是她最喜欢的款。与之相比,余浩虽不算胖,但长期缺乏锻炼,气质与面前这个男人截然不同。 “要先洗澡吗?”Seagull从冰箱里拿出一瓶饮料递给她。 “不了,我出门前洗过了。”简禾慌忙摆手。 “说实话,没想到你这么高,气质也比我想象中更好。”男人打量着她,说话直接,却并不吝于夸赞。 “我也没想到……你这么高。”简禾低着头,紧张地盯着手里的饮料,声音有些发颤。 Seagull笑了笑。他的唇色深红,唇形薄而好看,下唇下方还有一颗不显眼的痣,笑起来时却平添几分性感。简禾心里闪过一个念头:厚唇的人重情,薄唇的人无情。她不愿相信这种迷信,却还是下意识觉得眼前的男人恐怕的确冷酷无情。 “这里有一张表格,上面写了一会儿可能涉及的拍摄内容。能接受的画圈,完全不能接受的打叉,拿不准的就画三角。” 简禾愣了愣,没想到会有这种“正式流程”,心里竟生出一丝奇异的被尊重感。她拿起笔,认真地做出了标记。 “我填好了。” “很好。我会根据你的答案问一些问题,有助于接下来的配合。对了,我该怎么称呼你?” 简禾一怔:“不是说好不问名字吗?” “当然不用真名,但我需要一个称呼。小名也行,或者……高潮时你希望别人喊的称呼。”男人说话慢条斯理,像在做标准化流程的确认。 简禾被问得有些局促,显得自己很不专业一样,只好答道:“叫我小禾就行。”这是余浩对她的称呼。 “好的,谢谢何小姐。我姓秦,你叫我Seagull,或者秦先生都行。”他说得自然,似乎误以为她姓何,但简禾懒得解释。 秦延辰扫了一眼表格,抬起眼神锐利地看着她:“你看上去很矛盾。能接受口、道具、甚至SM,但男人给你口那里却打了三角。为什么?” “我不太习惯……”在他鹰隼般的注视下,简禾几乎像学生般低声回答。 “你的经验人数呢?” “……一个。” 她几乎不敢抬头。连她自己都觉得荒唐,只和一个人有过经历的女孩,竟然来拍片。 “在交往中吗?” “没有……没有在交往。” 男人低低笑了一声,转瞬即逝,却仍被简禾捕捉到。 “那还好。如果有恋人,我会很难办,我不喜欢惹麻烦。” “放心,没有。”简禾急忙补充。 他继续追问:“姿势几乎都打了圈,后入位也确认可以?” “……嗯,只要戴套的话,原则上都可以。” “很好,其他没问题。”他似乎想起什么,忽然抓起她的手臂举高。简禾吓得差点没站稳。天气炎热,她穿着无袖连衣裙,腋下完全暴露在他眼前。 “下面的毛处理了吗?” “……没处理,不过我体毛很少。” “让我看一下吧,我不想一会儿满嘴都是。” 说着,他的手探向她的裙摆。简禾慌忙抓住,急急道:“那里不用……我已经画了三角,不需要的。” 秦延辰却不为所动,语气冷静:“何小姐,我们不是单纯在做爱,而是在完成一部作品。前戏很重要。你给你男人口的时候,他一定很舒服吧?你也要学会享受才行。” 她僵硬着,明知无法逃避,最终松开了手,眼神里是一种赴死般的顺从。男人褪下她的内裤至膝,撩起裙摆看了眼,果然如她所说,体毛极少。 “嗯,这样的确不用剃。”他丢下一句,看着眼前的极品女人,神色若有所思,“换上睡裙吧,准备开始拍摄。” 第一次1(微H) 简禾去洗手间换上睡裙,出来时设备已经架好,围绕着床整齐摆放着三个机位,其余是否还有隐藏的,她就不得而知了。 “如果还有什么问题,现在可以提。开机后说得太多,后期剪辑会很麻烦。” Seagull一边调试设备,一边随口提醒。 简禾走到床边,顺着床沿坐下,低声道:“口的时间能不能短一些?我真的不太习惯别人碰那里,其他部分我会尽量配合。” 她之所以接受度如此之高,是因为余浩在那方面有着特殊的癖好。他是极致的S,只允许女人服侍他,最喜欢的就是从后面一次次进入,或者用绳子捆绑她,让她跪在地上伺候。自第一次开始,他便从未在意过她的感受。 “小禾,你真漂亮,连这里都比片子里的演员更美。” 余浩曾无数次掰开她的双腿观察。偶尔心情好时,会象征性地揉两下她的敏感处,大多数时候只是冷漠地凝视。 “这样会很舒服吗?”第一次时,他一边揉一边问。简禾正要点头,却听见他淡淡接着说:“我不懂片子里为什么总喜欢拍这种,我没耐心,也不喜欢服务别人。” 自那以后,她便拼命去学习各种取悦男人的技巧。 “明白了。”Seagull的声音把她从回忆中拉回。男人没有追问,也没有坚持,这让她心里暗暗松了口气。 设备逐一亮起,拍摄正式开始。Seagull轻轻将她压在床上,埋首在颈侧留下一个又一个亲吻。不知是故意跳过,还是觉得戴着面具太麻烦,他没有吻她的唇。简禾也不愿深究。 吻顺着白皙的脖颈一路落到她微微裸露的胸口,动作温柔而专注。简禾习惯了只去迎合余浩,这还是她第一次与另一个男人如此亲密,紧张得不知如何回应。 呼吸因紧张而急促,胸口随之起伏,显得格外明显。Seagull抬眸看着她,笑问:“很紧张吗?” 简禾生怕被看轻,别过脸去,努力平复心情,语气刻意镇定:“没有。” 男人没有再说什么,重新低下头吻了上来。她被亲得云里雾里,迷糊中睡裙的吊带已被扯落。看到她还穿着内衣,Seagull没忍住笑了一下,虽然极为短暂,仍被简禾捕捉到。 “睡裙太透了……”话一出口,她立刻后悔。毕竟两人已经是在拍片,没必要再找什么借口。 “我可什么都没说。”Seagull淡淡回应。 他单手撑在床上,另一手熟练地探到她的后背,轻而易举解开了内衣的扣子,几乎不给她反应的机会,便将那件衣物褪下。 女人的上半身骤然裸露,白皙的肌肤泛着淡淡红晕,映衬着深色床单,仿佛一幅油画。 简禾对自己的身材还是比较自信的:细腰长腿,曲线分明,尤其是一对饱满柔软的胸脯。大学宿舍时,她在大澡堂换衣,舍友们都忍不住多看几眼,更不用说男人了。 果然,听到Seagull下意识倒吸一口气,她心里一紧,却又暗暗觉得,终于扳回了一局。 “确实很美。”男人毫不迟疑地一手抓上她的左乳揉捏,粉色的乳头微微挺立,乳晕也很小巧,Seagull贪婪的用拇指摸着渐渐便硬的乳尖,简禾没忍住发出了一声闷哼。 “看来还很敏感。”Seagull没羞没臊地说着,低头喊住了一边的乳尖,另一边不忘继续拇指磨搓着刺激。 简禾不想让对方看扁,便抿着唇不想再发出声音,但身体的快感却越来越压不住。她突然觉得自己很可笑,明明爱余浩爱的不得了,现在被一个陌生男人舔了几下就起了反应。 而和Seagull的性爱更像是一种比赛,男人在拼命取悦她,而自己却拼命不想让对方发现自己的动情。简禾在他的舔弄下,渐渐失去理智。 第一次2(H) 余浩向来偏爱她的胸部,而Seagull似乎也一样。男人抓起她一边的乳房,将乳尖含在嘴里吸允,亮晶晶的乳尖更加刺激着男人的性欲。温热的触感让简禾忍不住绷紧身体。她咬住唇,竭力不让快感过早淹没理智,可身下仍是一阵阵无法抑制的暖流,只能下意识地并紧双腿。 男人自然是捕捉到了这一幕,微微勾起嘴角暂时放过了她已经变得通红的乳头,亲吻顺着她的肋骨慢慢向下。 简禾为了保持肌肤的光洁,平日里花了不少心思。此刻因情绪起伏,肌肤覆上一层薄汗,散发着淡淡的热意与滑腻触感,几乎让他失控。纤细的腰肢在他手心下盈盈可握,他甚至忍不住怀疑,如此纤弱的身体,究竟是如何支撑那样丰盈的曲线。 当睡裙逐渐被褪下,她仿佛被推向一个未知的深渊。简禾闭上眼,不敢看,也不敢想,只听见自己急促的心跳声在房间里一下一下地敲打着空气。男人的吻继续往下,终于来到他最想探索的秘密花园。 男人紧握简禾的大腿,将其分开,拇指贪婪着抚摸着她大腿内侧又软又嫩的肌肤,内裤上深色的水印暴露了女人的情欲。 “这么快就湿了。”Seagull坏坏一笑,简禾只是别过头去没有理他。见她这样,使坏的心就愈发强烈,食指从内裤边缘伸进去,从上到下用指背撸了一把就沾的一手湿润,再轻轻一勾,内裤也被他扯下。 简禾想要并拢双腿,也只是徒劳,男人将它们分的更开,让花穴完全暴露在空气里。 呵,还是个一线天,真是生来挨操的女人。饱满的阴户紧紧闭合着,只露出一条细缝看不真切,Seagull伸出手,用双手大拇指将其撑开,露出里面粉色的娇嫩,和刚刚露头的花蒂。 纵使那里已经被余浩看过很多次,但现在展露在一个陌生男人面前还是使简禾心跳加速,由于紧张,一阵收缩,下身又流出更多淫液,简禾紧抓床单,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真是想死的心都有了。 男人倒是借着湿润继续探索,拇指摁上花蒂顺时针揉搓,另一手的食指在花穴口刮蹭,嘴上还不饶人:“嗯?怎么不说话?” 简禾不知道男人到底要她说什么,头脑早已一片空白,男人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用力,身体传来的一阵又一阵快感让她快要遭不住了,依然紧闭双唇不愿开口,她知道只要一开口,那必定只剩下她丢了魂溃不成军的声音。 “既然上面的嘴不工作,那就要辛苦辛苦下面的嘴了。” 男人将她修长的双腿分的更开,低头一口含住她已经微微肿胀的花蒂。 由于突然受了巨大的刺激,简禾从床上弹起,想要推开埋在腿间的头:“等一下等一下!我后悔了。” “什么后悔了?” 男人抬起头,嘴角还挂着一抹银丝,扬起嘴角问她,简禾看着这一幕更是崩溃,稍微坐起身别过头去。幸好戴着面具,她知道自己的脸现在一定通红。 “我要改合同,帮我口那里我要换成叉!” “不好意思,何小姐,已经晚了。” 男人说完便又压了上来,再次掰开她的花穴,直击要害。灵活的舌头绕着花蒂打转,时不时还吸允两下,从未有过的快感传遍简禾的全身,使她不停的颤抖。 “别……别这样,我真的不行了。”在健壮的男人面前,女人的抵抗都是徒劳,她拼命想推开男人的头也只是让下面被吸的更紧。 男人不顾女人乱踢的双腿,趁乱往已经湿润的甬道送入一根手指,在双重的刺激下,简禾终于放弃了抵抗,任由快感夺去大脑。 Seagull 继续加快手和舌的动作,他感受到身下的女人的动情,知道她快要高潮,拒绝的话语也只剩下“啊啊,嗯嗯”的呜咽。终于随着一阵猛烈又异常的抖动,女人最终是喷了出来。 第一次高潮过后,简禾又羞又恼,在和余浩的无数次性爱里,她很少潮吹,她不得不承认Seagull的服务意识太好了,她从不敢想一个陌生男人只是靠添弄就让自己丢了魂,因此对自己如此失控很难为情。 过了好一会她才平复了下心情,坐起身把眼前这个看着她坏笑的男人推到,撅着屁股趴上去有点赌气似的说:“这次轮到我了。” 她心想,论服务意识,这次一定要再扳回一局。 第一次3(微H) 对于如何取悦男人,简禾一向自信,尽管她真正服务过的,只有余浩一个。她闭上眼,努力说服自己把眼前的男人当作余浩,可Seagull紧致有力的身躯却一次次提醒她,这并不是同一个人。 男人半倚在床头,姿态随意却带着掌控,目光审视着她。简禾赤裸着跪伏在他身侧,画面美得近乎窒息。不能再被他看轻,心念一转,她豁出去似的抬手按住他的肩膀,缓缓俯身,准备去吻上他的唇。 然而动作在即将落下的那一刻被拦住。Seagull捏住她的下巴,声音不急不缓:“我不喜欢接吻,直接开始。” 简禾怔了怔,心里一阵不快。对她而言,接吻不过是再寻常不过的前奏,是与余浩亲密时最自然的开端。她不理解,为什么这个男人要拒绝。况且刚才自己不愿意被口,Seagull就不管不顾地欺负她,现在轮到他自己,就这么理所当然。 不过真的要硬来,女人肯定不是男人的对手,简禾只能收回那份倔强,把未落下的吻转移到他的颈侧,顺着肩膀一路轻触,直到落在他胸膛。 她趴在男人的胸肌上,手指绕着男人的乳头打圈,带着有点谄媚的声音说道:“练的真好。” 随后低头伸出粉嫩的舌尖,舔了上去。 Seagull倒吸一口,眼前的女人和刚才简直判若两人,到底是谁教她这些的,不禁好奇起来。低头看去,女人此时正塌着腰撅着屁股,伸着小舌头一遍又一遍地舔弄自己的胸,时不时还故意用由于跪趴着而垂下的胸蹭着他的皮肤。 他伸出手把女人散在背后的长发都拨到一边,让整个背露了出来,以便更好地欣赏她动人的曲线。他突然有一种想要拿掉她面具的冲动,想要看看面具下的人到底是什么表情。 女人的吻一路向下,纤细的手指轻轻勾起男人的裤子,往下脱去,已经挺立的性器就这么弹了出来。Seagull明显感觉到她的动作微微停顿,呼吸也乱了几分,笑着打趣道:“怎么了?是不是比你前任大太多吓着了?” 简禾很想反驳,但着实没法否认,男人的性器确实比余浩大了不止一个码,而且看起来有些狰狞,她开始担忧一会这玩意真的能完全进入自己的身体吗? 不过口交自己可是专业的,就算再大又怎样,只要技术过关,就自然没问题! 然而,很快她便意识到自己错了。她早已练就了一口本领,平时服侍余浩时,基本没多久他就会射得她满脸都是。但此时此刻,下巴都酸了,眼前的男人还丝毫没有要射的样子。硕大的性器光要吃下去就很困难了,舌头还要配合转动,过于深入差点插到喉咙,简禾拼了命才忍住了一阵干呕,轻咳一声,最终只得吐出了男人的性器。 “就不行了?”Seagull笑了笑又想要开她玩笑,结果话一出口沙哑的声音把自己都吓一跳,不过女人正在揉着快要脱臼的下巴,并没有注意。 其实当女人刚张嘴吞下的时候,他就差点不行了,完全是凭借平时的经验和顽强的意志力坚持下来,还好她先一步放弃,要不然他真怕下一秒就要交代在她嘴里。 “怎么办,你又输一局。”Seagull起身,把简禾再次放倒,抓住她的脚踝有些急躁的分开她的双腿,“又轮到我了。” 男人扶着性器,抵在她湿的不像话的穴口,望着那狰狞的大物,简禾终究是感到了一丝慌乱与害怕。她开始后悔为什么要和这个男的较劲,为何非要像打擂台一样,下一轮她绝对没有获胜的可能。 第一次4(微H) 简禾躺着双腿分开耷拉在男人的两侧,Seagull扶着性器,用龟头在简禾的花穴口磨蹭,坚硬触碰着柔软,上上下下拍打发出啪啪的水声,就是不完全进入。 简禾实在被磨的难受,身体向下往男人的性器靠了靠,催促他赶紧进来。然而男人却偏偏停在临界点,掌控一切的姿态令人恼火又无可奈何。 “就这么着急?”Seagull一把抓上她的胸,下身却依然把持着,只是把硕大的龟头将花穴顶开一点,不愿深入。 女人的皮肤白皙透亮,雪白的奶子抓一下就泛红了,Seagull自认为在床上是持久又温柔的,但不知道为何面对这个女人就很想折磨她,想把她干哭。 “你下面这么紧,怕伤着你。” “你前任不太行啊,怎么紧的跟黄花大闺女似的。” 见女人不说话,Seagull便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骚话,简禾实在是受不住了,在他大腿捏了一下。 “快进来吧……” “怎么,说你前任坏话生气了?我还以为你是哑巴呢。” 简禾瞪了他一眼,不过因为带着面具对方应该看不到,她很快隐藏起情绪,示弱道:”快操我吧,好吗?” 女人娇媚的这一声让他眼底闪过异样。所有的欲念在那一瞬被点燃,失去了最后的克制。 随即,她感觉到身体被彻底填满,仿佛整个人都被卷入了无可逆转的深渊。 简禾再次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的早上了,浑身酸软,Seagull已经不在房间了。 一想到昨晚,她的脸迅速烧了起来,简禾不得不承认,她和Seagull的身体是契合的,甚至比余浩要契合的多。男人昨晚在她的身体里横冲直撞,只用了一会就找到了她体内所有敏感点,接着便是一次又一次的撞击。 和余浩做爱时,她其实很久没有得到满足了,每次都是她让余浩舒服了,对方就对她不管不顾,余浩总是在她想要更多的时候,嘎然而止。但Seagull实在是过于硕大且持久,她模糊地记得,自己在混乱中反复问他“是否已经完全进入”,可回应她的,只有低沉的笑声与更深的推进。 男人一边哄着她“就快了就快了”,一边进入,光是完全容纳他简禾就差点去了半条命。后面男人开始抽插,她便彻底放弃了抵抗,空气中只剩下她的一声声浪叫,和皮肤撞击的声音,男人在她的耳边闷哼,但丝毫没有要停下的意思,最后她只得使用点小技巧,迅速的收缩了几次下体,男人才在她体内交代了。 余温过后,男人趴在她胸前,不愿从她体内抽出,简禾慢慢感觉到体内的巨物又一次肿大,她绝望地吸了口气。Seagull撑起身,把她像一块咸鱼一样翻了过来,让她跪趴在床上,从后面再次要了她,然后她便失去了意识。 简禾艰难地从床上支撑起身子,在洗手间找出昨晚换下的连衣裙穿上。无袖的裙摆几乎遮不住一夜春宵的痕迹,她低头看了眼自己,身体却意外干爽,似乎在她沉睡时,有人替她收拾过。 回到房间,化妆桌上静静放着一个信封,压着一张字条: 何小姐, 本该直接转账,但你睡得太沉。 信封里是一万美金,多出的当奖励,我很满意。 另外,如果以后去找别人做这种事,记得先收钱,别被骗了。 男人慷慨是慷慨,却连一句体面的话都没有留给她,字里行间满是戏弄。简禾攥紧字条,胸口堵得发闷,最终气恼地将它丢到一边,死死握住那只信封,像抓住最后的尊严似的塞进包里。 她不敢回头,只想尽快逃离这个地方。走到门口时才发现,进门时的篮子已被拿进房间,这才猛地想起自己还戴着面具,她一把扯下,狠狠丢进篮子里。 那一刻,心里的屈辱与愤怒翻涌,但同时,她又无法否认,昨夜的欢愉让她从未如此彻底地失控过。身体仿佛还残留着那份余热,记忆里断断续续的快感让她羞耻,却也隐隐沉溺。 无法切断的线 “什么?简禾你要下海?你疯了吧!”余玲玲差点把手里的薯片撒出来,瞪大眼睛叫道。 简禾吓了一跳,连忙伸手捂住她的嘴,冲她做了个“嘘”的手势。 “确实是疯了。”陈凯慧慢条斯理地端着咖啡,声音冷静。 简禾面上发烫,支吾着解释:“会戴着面具的,还会稍微处理声音,不会被认出来是我。” 她们三个是高中起的好友。玲玲和她考进同一所大学不同专业,凯慧则在同城的美院读设计。周末常常一起见面,几乎无话不谈。她们当然知道自己和那个“邻家哥哥”余浩之间说不出口的关系。 玲玲直来直往,是她喜欢的坦率;凯慧冷静聪慧,是她敬佩的坚韧;而她们对自己那不正常的暧昧关系,始终有着一种宽容。 “真的是那个Seagull?身材不错的那个?说实话,感觉怎么样?”玲玲扑闪着眼睛,好奇得快要冒星星。她谈过几段恋爱,却从没和男人真正亲密过。 “就……那样吧。”简禾含糊带过。虽说是闺蜜,但床上那事的细节,她实在说不出口。 “那他长得帅吗?你有看到他的脸吗?”玲玲追问。 “没有,他也没看到我的。”简禾摇摇头。 “我说你啊,就不能好好谈个恋爱吗?偏要搞这种禁忌的事。”陈凯慧叹气,眉眼间带了几分责备。 “我和余浩哥还没断……”简禾低着头,指尖摩挲着咖啡杯壁,声音里透着惭愧,“总不能去耽误正经的男孩子。” “那你打算什么时候断干净?他要是一直来找你,你就一直这样下去吗?”凯慧从口袋里拿出电子烟,抿了一口。她平时很少在她们面前抽烟,除非心情实在烦躁。简禾看见那缕烟雾,更加愧疚。 “他在相亲。等他确定交往对象的时候,我就会和他断干净的。你们相信我,我还是有羞耻心的,绝对不会去插足别人的感情。”简禾急切地解释,眼神真诚得近乎哀求。 “简禾,你在说什么呀?我们从来没觉得你可耻!”玲玲赶紧把手搭上她的肩膀,转头还不忘嗔怪旁边冷艳的女人,“凯慧,你也温柔点嘛,别老是说她。” “可我确实做错了。余家对我有恩,我却和他们心爱的儿子……要是让他们知道,一定会恨死我。” “简禾,那是余浩欠你的。” 简禾愣了愣,没想到凯慧会这么说。她惊讶地望过去,只见凯慧放下咖啡,揉揉眉心,索性躺倒在草地上的餐布上,她实在懒得再为这个不争气的朋友费心。 七年前的那个夜晚,她记得太清楚。那时她们还是十五六岁的少女,懵懂无知,简禾突然紧张地和她们说,她和余浩发生了关系。给她交了几年学费和生活费能算什么?就要她搭上整个人生吗?在凯慧眼里,那完全是成年男人步步为营的引诱。她的父母都是律师,从小耳濡目染看尽了人性险恶,余浩对简禾做的事,她认为和犯罪的畜生没什么两样。可偏偏简禾总把一切怪在自己身上,好像欠了余家一辈子。她闭上眼,实在想不通。 “小禾,到时候能给我看看你拍的片吗?” “不行!” “哼!小气!反正会在网站上架的,我自己买来看。” “……” 她们的拌嘴让凯慧失笑。算了,不必再想那么多,两个朋友的快乐与安宁,才是她最在乎的。 “滴滴”一声短信提醒打破了短暂的平和,简禾看了眼手机欲言又止。凯慧在一旁睁开一只眼看她,”怎么?余家少爷找你?” “抱歉……他出差回来了,说晚上要去我那。” “去呗,我和玲玲还能拦着你不成。” 简禾紧紧攥着手机,指尖微微颤抖。她努力开口,像是在说服别人,又像是在说服自己: “等时机到了,我一定会和他分开的……你们相信我。” 欲望的回声 余浩抵达时,简禾正在厨房忙碌。她明明不饿,却还是想做点吃的,怕他从机场回来没吃饭饿着肚子。 他径直走进厨房,从身后抱住她亲吻,随即放开她,开始解自己的裤腰带。简禾心领神会,关掉了火,把自己脱了个一干二净,又重新穿上围裙,跪了下去,含住男人的性器。余浩戴着眼镜的斯文外表下,是如此的欲求不满,她有时候真想让他身边人知道,届时大家一定会十分震惊。 男人泄了一次火后,就抓起简禾的一条腿翘到餐桌上,随后便直接挺入。在多年的亲密关系中,简禾早已学会了如何取悦他,即使她还想要更多,但她还是会表现出一副受不了的样子,并随着男人的喷射而抖动身体。 结束后,简禾躺在餐桌上叉开腿还在留恋回味男人的余温,而余浩则已经穿戴整齐摸着她的脸说:“爸妈在家等我吃饭,我先走了,你记得要好好吃饭。” 随着门的落下,简禾也从梦中醒来,她起身躺回卧室的床上,无暇顾及厨房做到一半的饭菜。她真的好寂寞痛苦,何时才能完全拥有这个男人,估计一辈子都不可能吧。余浩不喜欢带套,他说想要感受她体内的体温,所以简禾长期服用避孕药。 身体里还残留着一点男人的精液,她的手往下,手指借着精液在阴蒂上打转,可依然高潮不了。从Seagull那回来以来,她就一直这样,突然很想念Seagull的鸡巴,想要他像那天一样狠狠操她。 简禾被自己的想法吓坏了,她恨自己这副被开发的过于成熟的身体,恨自己一阵又一阵压不下去的欲望,内心的矛盾快要将她撕裂,悲伤的泪水顺着脸颊流下。 “滴滴”——手机提示音骤然响起,把简禾从混乱的思绪中拉回。 她坐起身,从床头柜上抽了张纸草草擦拭,点开手机一看,竟是来自 Seagull 的消息。 Seagull:何小姐,视频我已经剪辑完了,请检查一下。如果没问题,我会安排上架。 简短冷淡的一行字,却让她的心脏猛然加速。她手指微颤地点开视频,屏幕里的自己陌生又熟悉。画面与记忆交迭,她忍不住沉溺其中,手再次下移,在那段属于自己的片子“助力”下,很快攀上了顶点。 Deer:你好,我检查过了,没有问题。 她盯着发出去的字,心神恍惚。但之后,屏幕一直安静,没有再出现对方的回复。 接下来的几天,她几乎每隔几个小时就要刷新一次 Seagull 的主页,可页面始终没有更新。 这一次,她才耐下心来仔细翻看了网站上的内容。作品数量不多,总共也就十几部,更让她吃惊的是,每一位女主角都不同,从未有过重复。简禾心头一紧,突然意识到,自己或许根本没有第二次机会,竟突然感到一阵失落。 终于,她忍不住发出了消息: Deer:你好,请问为什么主页一直没有更新呢? 很快,对面便回复: Seagull:抱歉,视频出了点问题。你很着急吗? Deer:有一点……毕竟之前说好,作品上架后,营收的百分之三十会打给我。 她撒了个谎。其实她比钱更在意的,是男人和观众对她的评价。但承认这一点太沉重,把一切推到钱上,反而轻松得多。 Seagull:何小姐是急着用钱吗? Deer:嗯…… Seagull:那可能有点难办了。视频缺了一部分,应该是我不小心删除了,正在尝试恢复。 Deer:如果只是这样的话,上次你发我检查的版本,我有保存。 Seagull:缺失的部分不在那段里。如果找不回来,就有些麻烦了。我对每个作品都有要求。 Deer:那该怎么办? Seagull:何小姐,如果真的急着上架,恐怕需要再过来一次,补拍。 —— 秦延承放下手机,自己都忍不住失笑。这个理由拙劣得近乎可笑。 自从染上性瘾以来,他从未对任何女人心存留恋。合作对象无一不是精挑细选的人间尤物,可在事毕之后,她们全都和他毫无关系。唯独那个女人,让他失了分寸。 在剪辑视频的过程中,他无数次被她的身影点燃欲望。仅仅是镜头里的呼吸声,就足以让他硬得发痛。他甚至兴起要将作品据为己有,不再公开。当女人主动追问进展时,他心底竟生出一种暗暗的期待:或许她愿意,再来一次。于是他随口编下这个谎。 屏幕再次亮起。她的回复,比他想象的还要快。 Deer:我明白了。请问什么时候?还是上次那个地方吗? 秦延承凝视着这行字,指尖停在屏幕上,莫名涌现一丝负罪感,这个女人真那么单纯? ------------------------------------ 承认吧,你俩就是馋对方的身体 第二次1(微H) 周三的夜晚,简禾下了晚课,几乎是小跑着赶到老地方。初秋的风已经带了凉意,可她的额头和颈间仍沁出一层薄汗。 和上次一样,房门口的篮子里静静放着那只面具。她戴上面具,深吸一口气,按下门铃。 门开的一瞬间,Seagull 出现在眼前。今天的他穿得格外正式,黑色西装衬得肩膀更宽阔,袖子随意挽起,露出紧实的手臂。头发干净利落,和上次刚出浴时的随意完全不同。 男人侧身让她进来,顺手递过一瓶饮料。“还是和上次一样,不用先洗澡吧?” “我今天是直接从学校赶过来的,得先洗一下。”简禾接过饮料,声音里还带着课后的急促。 “学校?”男人的目光在她身上停留片刻。白色雪纺上衣配浅色牛仔裤,清爽中带着点书生气,与此刻的场合格格不入。 “你成年了吧?”他似笑非笑地问。 “当然!我已经大四了。”简禾下意识脱口而出,语气甚至有些激动。但话音刚落,她才意识到自己不该暴露过多个人信息,心口猛地一紧,赶紧闭上嘴巴。 “我知道了。”Seagull笑了笑,看着女孩脖子上的汗水,不免觉得洗掉了有点惋惜,但自己倒不至于变态到这个地步,”你先去洗澡吧,浴室里有浴袍。” 请问……今天要补拍什么内容呢?”简禾忍不住低声问。 “这个嘛——”男人挑了挑眉,唇角微微勾起,“等你出来,再告诉你。” 简禾出来时,Seagull已经在调试床边的设备了,灯光打在席梦思上,暧昧的气息逐渐弥漫开来。这是两人的第二次见面,但已经发生过男女之间最亲密的关系,简禾觉得这种感觉很微妙。 “请问……是缺失了哪一部分呢?”她再次开口,语气带着点谨慎。她必须知道,今天的拍摄从哪里开始,到哪里结束。 男人一边调整机位,一边若无其事地答道:“嗯……上次没有近距离拍你的逼,长得很好看,我觉得有点可惜。还有,我舔你的时候细节不够,我希望舌头能更深入一些。再就是,既然都来了,可以加一点道具的内容,会让作品更完整。” 这些话说得轻描淡写,仿佛都是理所当然的安排。可事实上,上次的片子已经完美得无可挑剔,他只是随口编了个理由。 简禾静静听完,脸颊早已红透,心跳如鼓,却还是故作镇定地轻声问:“今天就这些吗?”Seagull抬眼望她,唇角微微勾起:“就这些?看来何小姐有点欲求不满啊。” 简禾一怔,立刻解释:“因为你说过这次补拍也会给我钱……上次已经多给了,我不好意思再多拿。” 男人失笑,摇了摇头:“就这些,给你上次一半的价,够意思吧。” 短暂的沉默后,简禾低声补了一句:“我还可以接受一些捆绑。” Seagull挑眉,眼底闪过一丝惊讶,看着女孩有点真挚的眼神,他只想扶额:“这不是我的取向。” “把浴袍脱了,躺上床吧,马上开始拍摄。” 简禾点点头,顺从地褪去浴袍,乖乖躺在席梦思上,心口怦怦直跳,等待着男人的下一步动作。 可Seagull却没有靠近,只是站在对准床头的摄像机后,透过镜头一眨不眨地注视她。那种冷静的凝视,比触碰更让人心慌。 空气里静得可怕。简禾脸颊发烫,手指紧紧拽着床单,心里慌乱极了。她应该冲着这台摄像机张开双腿?还是自己……掰开?为什么他什么都不做? 一连串羞耻的念头盘旋,她只得忍不住开口:“请问……” 男人的声音缓缓响起,带着点笑意:“何小姐,怎么还不开始?今天内存条准备的不多。” “开始……什么?”她心虚得打退堂鼓。 Seagull挑眉,声音低沉而理所当然:“我们今天是从中间拍。你得先把下面弄湿才行吧。” 简禾猛地瞪大眼,脑子轰地炸开,这人怎么能这样?! “你平时应该会自慰吧,最了解身体的还是自己,怎么舒服怎么来,快点吧。” 简禾闭上眼不愿再多听男人的骚话,缓缓张开腿,手也往下伸去。虽然最近很难高潮,不过她这副敏感的身体,要流水倒是不难,简禾咬紧牙关,手指开始绕着阴蒂打转。 “原来你喜欢刺激阴蒂,喜欢顺时针还是逆时针?” “平时自己用道具吗,喜欢震动的还是吸允的?” Seagull看着眼前的美景不停说着挑逗女人的话,她的腿又细又长又有肉感,修长的手指做了透明的美甲,此时正按着花核快速旋转,不一会粉嫩的阴蒂就渐渐抬头,看起来比刚才硬了一倍不止。 即使不看,Seagull也知道面具下的女人在生气,估计心里已经把自己骂了千遍万遍,这个女人什么都好,就是一到床上就变成哑巴,除非把她操的失了智,要不然很难听到她的淫叫。 亮晶晶的液体顺着屁股缝流到深色的床单上,Seagull的眼色一沉,知道她已经准备好了。 第二次2(H) 简禾感受到手指湿润了,这种想要高潮却到不了的感觉让她难受至极,她渴望男人的身体,想要他的性器插入自己。但这种话怎么说得出口,简禾只得咬着唇加快手指的速度,结果只是徒劳,越努力越饥渴难耐。 男人正衣冠楚楚地站在床的另一头,看着自己赤裸着身体做着如此下流之事,简禾能感受到他灼热的眼神,和越来越重的呼吸声。她觉得好不公平,但已经无暇顾及,此时此刻,她只想快点高潮。 不知过了多久,简禾手指都有些酸了,阴蒂红肿疼痛,身体却依然是要去不去的状态,她甚至感觉眼角都沁出一点泪来。 “看来何小姐,是没有男人就没办法高潮的类型啊。” 不知道Seagull是什么时候上床的,他跪在她双腿之间,俯下身看着她的脸说。因为男人突然的靠近,简禾紧张地缩了一下,她别过头去,即使双方都戴着面具,她也没有勇气如此近距离地看着对方的眼睛。 “需要我帮忙吗?” “帮帮我吧,好吗?” Seagull觉得身下的女孩总是很矛盾,让她舒服时总是咬着唇一身不吭,不给她时又可以放下自尊,娇媚的可怕。到底哪一面是真实的她,他真的越来越好奇了。 女人的皮肤细腻光滑,光打在她身上甚至会发亮,上一次绵密软嫩的触感还历历在目,Seagull在一旁已经忍了很久了,不如就此满足她。 他猛地抓起她的两个脚踝往上一提,将修长的大腿往她身上压去,让膝盖抵住她的胸口,好使花穴彻底暴露在自己眼前。这个女人的穴也好似有种魔力,被操之前就像一个紧闭的蚌壳,不掰开的话,除了流出的淫液就什么也看不见,然而被操之后又怎么也闭不上,还会一开一合的收缩。 Seagull脑海中又浮现出上次美好的记忆了,真想现在就操她。 简禾知道现在自己姿势很羞耻,仿佛是一个翻盖手机,屁股被高高抬起,从自己的角度低头望去甚至能看到自己的穴。只是看了一眼,她都倒吸一口闭上眼,羞得想要晕过去。当男人的气息越来越靠近敏感处时,她终于没忍住轻轻说了声:”别这样……” “不是你让我帮你的吗?”Seagull笑了笑,将她的双腿往两边又用力压了点,好让花穴能分开一些露出花核。看着被淫液沾湿的阴蒂,他再也忍不住伸出舌头吻了上去。 “不…不要!” 简禾吓得想要退缩,男人却牢牢擒住她,他灵活的舌头从花蒂舔到到花穴口,如此往复,简禾不得不承认,这样比自己揉要舒服的多。舌尖模仿着性交的样子顶进穴口,浅浅地进去又很快出来,让简禾头皮发麻,还不够,她想要更多。 仿佛是听到她的心声,男人短暂地放过了她的下半身,从床头拿来一个按摩棒,打开开关便开始滋滋作响,听的简禾心跳加速。Seagull把高频振动的按摩棒紧贴她的阴蒂,身下的女人终于忍不住发出一声声娇喘。 似乎还觉得不够,Seagull将手指从紧致的甬道探了进去,他还记得她体内的敏感点,中指捅到底就能轻松找到。果然,在触碰到那一处敏感时,女人便全身抖了一下,脚趾蜷缩。 “啊……嗯啊”身上最敏感的两个地方被同时刺激着,简禾已经彻底失去理智,这次和平时高潮不同,她甚至感受到一点尿意,因此一种不安涌上心头。 男人却不顾她死活,继续手里的动作,不一会,一阵极致快感穿过简禾的大脑,身体一阵控制不住的抽搐,大量液体从下身喷了出来,溅到Seagull精致的黑色衬衫上。 高潮过后的女人,从脖子到胸口都泛着红,他知道她现在一定感到很羞耻,却不知道简禾内心的空虚更是要将她吞噬。 女人喘着气,轻轻抚上Seagull露出的手臂说:“操我吧,求求你。” 这个女人的尽头到底在哪里,Seagull已经不知道了,他好似看到泪水划过女人的下巴,但他决定不去理会。扯掉自己的上衣,褪下裤子,扶住早已挺立已久对准泥泞不堪的花穴挺身进入,这是他想了一晚上的事。 说好的补拍内容已经完成,两人默契的谁也没有主动终止这场戏,身体交汇,努力地感受彼此。他俩的身体是如此契合,一挺入花穴,女人温暖紧致的甬道就紧紧包裹着他,女人吸的很紧,连抽插都没那么容易。 Seagull紧紧抱着女人娇嫩的身体,继续努力地进行下身的动作,一声闷哼,两人同时达到了高潮,就连时间都如此完美。 经过一夜的折腾,女人精疲力竭,沉沉睡去。上次也是一样,这个女人一做完就会睡着,不设一点防备,叫人无法放心。 分开她的腿,下体又红又肿,Seagull不免觉得有些惭愧,床上那事,他以往一向温柔,以取悦女人为主,不知道为何一遇到这个女人就总是会失控。 他用消毒纸巾替她轻轻擦拭,抹上消炎保湿的药膏,帮她盖好被子,Seagull叹了口气,已经不知道该拿她如何是好。 刚准备起身离开便被人拉住了手,床上的女人不知是清醒着还是做梦,带着哭腔说:“别走,能不能留下来陪陪我。” 红痕与红线 从那次与Seagull的见面回来后,简禾进入了一段异常忙碌的日子。她收到了全国最大互联网公司——威尔逊的实习机会,每天学习新业务、做笔记、整理数据,忙得几乎连喘息的时间都没有。 那天清晨,她惊醒过来,发现自己竟被Seagull搂在怀里,心头猛地一颤。男人却说:“既然做到了最后,自然要给你全款。”简禾想拒绝,却也明白自己无法推开。 自从家里破产那年起,她的人生就像被按在水下。父母成了被执行人,被限制高消费。为了生存,他们离开S市,回到北方老家,在爷爷遗留的旧宅里开了一家温泉酒店。收入勉强维持生计,大部分都要拿去填还债务。原本,简禾也该一起离开,但父母不忍她的未来被困在小城。就在这时,余家伸出了手。 余家父母说:“反正我们就余浩一个儿子,多一个干女儿,多一副碗筷、几笔学费,算不得什么。”于是,她成为了余家的“养女”。可她心里清楚,这份恩情像一张无形的网,将自己牢牢困住。 她欠余家的,不止是金钱,还有恩情。哪怕有朝一日能了结与余浩的感情,钱的事也不是说了断就能了断的。她需要钱,需要很多很多的钱。 她把从Seagull那得来的钱,一半寄给父母,另一半存了起来。心想,总有一天,要把钱全部还给余家。 余浩依旧时不时来简禾的住处,每次都只是单纯的与她做爱。她问他相亲的情况,他也从不正面回答,只是笑笑:“见了很多,但都不如你。小禾呢?有交男朋友吗?” 这句话他总爱挂在嘴边,简禾听着只觉得古怪,正常男女会在床上问这种问题吗?她知道不会。 昨晚的余浩似乎心情格外不好,动作粗暴得让她心惊。男人猩红着眼,像要把她吞噬般压着她,耳边的声音带着一丝嘶哑: “一想到可能会有别的男人拥有你,我就很生气。” 简禾吓坏了。她不知道余浩是不是察觉到了自己的变化。即使她熟练地知道如何取悦男人,知道如何装作沉醉,可被唤醒的身体不会说谎。欲求不满、敏感而焦灼,她怕被看穿,于是干脆把脸埋进枕头里,任由他肆意,也不再发出任何回应。 昨晚他久违地用了捆绑。简禾的皮肤薄得厉害,绳索勒过的地方留下清晰的痕迹。身上的印子还能遮,但手腕上的红印总是显眼。她想起高中时就曾被凯慧和玲玲看出端倪,自己慌忙说是头绳勒的,结果被凯慧轻易拆穿。如今她坐在工位上,看着手腕上的印子,不由得觉得可笑。 “简禾,上周营业一组的数据分析好了发给我。”身后传来Peter的声音,把她从恍惚中拉回。 Peter是她的小组长,也是带她的师傅。从英国回来的海归,做事利落,有些毒舌,不过干净体面,连走到哪儿都带着淡淡的香水味。他有一点很好,只要愿意学,他就会毫无保留地教,哪怕言辞刻薄,却从未吝啬过指导。 “知道了,组长。” Peter盯了她一眼,随口道:“你今天心不在焉啊。不舒服就请假,实习生别把自己累坏了。” 他的视线很快落在她手腕上,挑了挑眉:“哎,你手怎么了?” 简禾心头一紧,忙扯了扯袖子,低声道:“没事,被头绳勒的,戴太久了。” Peter意味深长地看着她,忽然冲她眨眨眼:“亲爱的,你骗别人可以,想骗gay就算了。” --------- 秦总,最近气色不错啊。”崔宇推了推镜框,语气半真半假地调笑。 “别这么叫我。”秦延承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整个人往躺椅上一坐,姿态慵懒却透着一丝烦躁。崔宇是他多年的好友,也是他的心理医生。关于他“性瘾”的问题,崔宇比任何人都清楚。当初正是崔宇出的主意,以拍摄为规律,用计划性的方式宣泄欲望,好比一场“自我治疗”。 “可你很久没更新了。”崔宇目光锐利,透过镜片像是能看穿人的心思。秦延承被他盯得心里发毛,嘴角一抽:“我说你一个医生,怎么这么八卦,还偷窥患者的隐私。” “废话,我是你的主治医生,不了解情况怎么给你诊疗?”崔宇双手交迭,冷静地逼问,“说吧,是遇到契合的了?还是被谁打击得阳痿了?” 秦延承嗤笑一声:“滚。让崔医生失望了,活还好得很。” 崔宇并不恼,只是意味深长地看着他:“真要是遇到合适的人,也算难得。别轻易错过。” 秦延承仰靠在椅背上,目光落向天花板,若有所思:“喂,我说崔宇,世上真能遇到那种极致合拍的女人?” 崔宇看着他,缓缓吐出一句:“不是只有床上那件事的合拍才叫合拍。你要是真有心,不如试着谈一场像样的恋爱。” 谁先谁后 Seagull依然没有上传影片,这次甚至连剪辑版也没有发过来,简禾只好认为要把两个版本剪辑在一起需要时间。她不敢再主动联系Seagull了,她怕一联系便会和他发生第三次关系。 简禾觉得Seagull像毒药。每当她孤独、空虚时,就忍不住渴望再次吞下,明知道危险,却无法控制。 手机突然震动,她心头一紧,拿起一看,是余浩的短信: 【周五晚上我会带女友回家吃饭,爸妈叫你也来。几点下班?我去接你。】 这一天,终于还是来了。余浩一向严谨,哪怕是这样一条短信,也写得毫无破绽,不留一丝蛛丝马迹让人察觉他们之间不可告人的关系。 周五一整天,Peter看起来心情格外好。临近下班时,他边收拾东西边哼着小调,还嘀咕着自己有个重要约会,脚步轻快地出了办公室。 简禾看着他的背影,只觉得心口发堵。早知道如此,她就不该提前请示,说晚上有家族聚餐要早点走。要是现在能接到临时任务,让她名正言顺地留下来加班,该有多好。可偏偏,Peter走前还特意冲她眨眨眼:“聚餐重要,早点回去吧。”话音落下,像是无形的催促。简禾只得将手上的活收尾,慢慢合上电脑。 威尔逊的办公室位于市中心最高的写字楼,楼里入驻了无数大型企业。地下一层连着庞大的停车场,昏黄的灯光下,车影纵横,像无数张张开的口子。余浩已经到了,在短信里说【我在停车场等你】。 这还是简禾第一次走进这片停车场。冷气混杂着汽油味,她一边找着D5,一步步往下走,心口像被什么压得更沉重。 “小禾!”靠近D区时,熟悉的声音响起。她抬头,见余浩从他的黑色奔驰里下来,便快步朝他走去。可脚步刚踏出两步,就僵在原地。副驾驶的车门被推开,一个温婉漂亮的女孩走了下来。 余浩怎么会把女友丢在一边,专程来接她?她真的好蠢,早应该想到的。 “这是夏伊琴,你还记得吗?夏叔叔的女儿。小时候和我们一起玩过,不过很小就出国了。”余浩介绍得云淡风轻。 简禾愣了愣,并不记得什么“夏叔叔”,但能让余浩这么快带回家见父母的,必然是谁家的富家千金。夏伊琴身材娇小,眉眼清纯,是玲玲那样的小家碧玉型美女,是与自己完全不同的款。 “你好,简禾,我已经听余浩提过你了。”夏伊琴温声笑道,眼神澄澈,“我刚回来,在我爸公司上班,还没什么朋友。我们要好好相处呀。” 她柔柔地牵起简禾的手,笑容真挚,毫无防备。简禾心口却涌起一阵惶乱。 感情若论先来后到,她明明是那个“先来”的人,然而此时此刻,简禾竟有一种当了小三的羞耻感,她只能勉强挤出一丝笑容,低声回应: “你好……以后就叫我小禾吧。” ---------- “奇怪,太奇怪了。”Peter摸着下巴,透过车窗盯着前方的三人,低声嘀咕。此时他正坐在他前老板的副驾驶上。 “你一个人在那自言自语什么呢?”秦延承皱着眉,不耐烦地开口。今天约了和崔宇他们几个好友聚会,因Peter和他在同一幢楼上班,接送的任务就落在他头上。 “有猫腻,一定有猫腻!”Peter依旧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完全没搭理他,更惹得秦延承火气上涌。 “你再打哑谜信不信我把你踹下去。” “你怎么还是这么暴躁。”Peter翻了个白眼,突然压低声音:“秦总,你看前面那个女人,和那个男的像吗?” “哪个女人?那不是有两个女的吗?” “高一点的,更性感漂亮的那个。” 秦延承顺着他的目光望去。果然,是个极品美女,明艳得让人移不开眼。而奇怪的是,那身影竟让他有种难以言说的熟悉感。 “……不太像。怎么,你这个gay什么时候开始对女人感兴趣了?”秦延承冷笑。 “你也觉得不像吧。”Peter眼睛一眯,咬牙道,“她跟我说周五要去家族聚餐,果然是骗我的。” 秦延承眉心一跳:“这人到底是谁啊?” “就是我跟你说过的实习生啊!” “那个爱玩SM,手腕上有痕迹的?” “对对对,就是她。” 秦延承轻嗤:“你管那么多干嘛。现在的大学生,本来就比你想的要花。玩点SM、留点痕迹,不稀奇。”话音落下,他脑海里却不受控制地闪过“何小姐”的身影。的确,现在的女大学生……都不简单。 Peter却按着太阳穴,有些烦躁:“她做事麻利,我难得遇到这么合拍的徒弟,还想好好栽培她。可要是真玩得太花,惹出点麻烦,影响工作怎么办?” 秦延承挑眉,嘴角带笑:“我认识你这么久,还真没发现你还有这副良心面孔。” “秦延承,你TMD!” 另一个自己 余家父母一向对她如同亲女儿一般,所以平时回余家并没有什么压力。简禾心里明白,这两口子是真的打心底喜欢自己,也因此在和余浩搞在一起后,看到他们依然温和,才会生出愈发沉重的负罪感。 但今晚的饭局,却让她如坐针毡。夏伊琴落落大方,一口一个“叔叔阿姨”,笑声清脆,把夫妻俩哄得眉开眼笑。简禾暗暗回想自己每次来余家,只会埋头吃饭,伯父伯母对她说什么,她都只敢小声应“好”,生怕哪句话说错惹他们不快。 终究,她不属于这里。她从来不属于这里。在余浩面前,她永远是自卑的,她无法像夏伊琴那样,像个小太阳一样温暖所有人。 夫妻俩对夏小姐显然十分满意,对她的家世更是暗暗称心,一直旁敲侧击打听她家情况。余浩绅士地护着女朋友,搂着她的肩笑着说“爸妈别问了”,夏伊琴在他怀里笑得温柔似水。 简禾插不进他们的谈话,只能低头慢慢地吃饭,余光却总忍不住落在对面的夏伊琴身上,她白皙的手腕让简禾的思绪飘远:他们……应该还没有到那一步吧?就算发生过,也一定没有碰过那些“游戏”……那是余浩最迷恋的东西。 她的目光落回到自己手腕上快要淡去的红印,心里竟闪过一个可怕的念头:她觉得她赢了。 余浩埋藏在心底最阴暗的那一面,只有自己知道,他最强烈的欲望只会在自己身上发泄。简禾几乎把这些当成“珍宝”,那是只属于他们的秘密。 可也许,仅仅是因为他珍惜夏小姐呢?自己身后空无一人,所以才会被这样肆意对待。想到这些,她胸口像被撕裂一般,呼吸困难,眼泪险些夺眶而出。 折磨人的晚餐终于结束。夏伊琴陪着夫妇俩在客厅看完黄金档的狗血家庭剧,才温柔地起身告辞。余浩拿起外套说要“顺便送简禾回家”。 车后座上,她傻傻地坐着,不知道自己在期待什么。送人顺序当然是先送她,余浩要和正牌女友过二人世界,这再正常不过。 回到家,她冲了个澡,躺在床上,空虚像潮水一样再次将她淹没。她想起刚才两人离开的幸福身影,脑子里止不住浮现他们现在或许正紧紧相拥的画面。 翻看通讯录,却找不到可以倾诉的人。她不想再因为自己的烂事打扰凯慧和玲玲。手指在屏幕上一滑再滑,直到看到那个名字,终于停了下来。 她恨自己,恨自己空洞的内心和敏感的身体,为什么自己这么无可救药?为什么每次空虚时,总是会想到那个男人——Seagull。 -------- “我和你们这些富二代、医二代真没什么好聊的。”Peter仰头灌了一口酒,带着点醉意和怨念,“你们根本不懂我们这些从泥巴里爬出来的人,日子是怎么过的。” 秦延承和崔宇对视一眼,谁也没接话。喊他们出来喝酒的是Peter,如今倒成了被他训话的局面。 “我说啊,”秦延承放下酒杯,微微一笑,“你那个实习生,看起来可不像穷人。你就别替人家打抱不平了。” Peter“啧”了一声,眯着眼看他:“你不懂。我们这种人,对方身上的穷酸味我一闻就知道。” 他出生在偏远的农村,家里没人念过大学。在那种地方,当他意识到自己的性取向时,几乎等于被判了死刑。 他咬着牙熬过所有的流言蜚语,拼命学习,才考上首都最好的大学,又拿到全奖去美国读研。也正是在那段留学的日子里,他认识了秦延承和崔宇。 伪装仿佛是gay与生俱来的本事。穿着名牌、喷昂贵香水、笑得张扬,混迹在富家子弟的圈子里,绝口不提自己的出身。 直到很多年后,他才慢慢和解,终于能在这两位“公子哥”面前坦然说笑。他付出的,远超常人的想象。 “说一个女孩穷酸,不太好吧。”崔宇的声音淡淡地插进来,镜片后的目光像一面镜子,让Peter抬眼认真看他。 “我不是嫌她穷。” Peter晃了晃手里的酒杯,轻声道,“只是有点心疼。” “我还是没明白,”秦延承挑眉,“你到底从哪儿看出来她‘穷’了?”这话换来Peter一个大大的白眼。 “有一次我妈从乡下来看我,特地给我带了好几包土特产,非要给我个惊喜。拎着大包小包,直接到了公司门口。” 他顿了顿,语气带着几分自嘲,“要是换成以前那些同事,肯定等着看我笑话。结果偏偏是她先遇到我妈,赶紧请她去楼下喝咖啡,一边笑一边帮我把东西都收了。每一样都尝了一遍,硬是把我妈哄得心花怒放。临走还被我妈塞了一堆东西,说‘找媳妇就得找这样的’。” Peter笑笑,又叹了口气:“我都出柜这么久了,她老人家还在盼我娶媳妇。还有出身什么的,我早不在乎了,亲戚们也不是第一次来了,可是小禾就是比我还敏感。” 空气里一瞬安静。 “还有一次,”Peter继续说下去,语气低了几分,“我们去现场调研。她看见一对老夫妻在工地上为孩子打工,居然哭了。还有……” 他刚要继续说下去,崔宇轻轻打断:“你对那个女孩这么关心的原因,我大概明白了。”他推了推眼镜,语气温柔。 “还是你好。”Peter冲他笑了笑,又瞥了秦延承一眼,“要是全天下的直男都像崔医生你一样,也不会有那么多姑娘受苦了。不像某人,自己的屌都管不住。” “你——!”秦延承瞪他,气得差点拍桌。 崔宇在一旁轻笑,转向Peter,意味深长地补了一句,“你可能还不知道,他最近,确实能管住了。” Peter愣住,手指停在酒杯边缘,慢慢抬起头,眼睛渐渐睁大。 赴约的夜 “喂,今天是你把我们喊出来听你诉苦的,怎么又扯到我身上了?”秦延承无奈地摊了摊手,语气带着几分调笑,“再说了,出身穷点怎么了?她现在不也在你们这种业内顶尖的公司实习吗?” “如果只是老老实实上班也就罢了。”Peter闷了一口酒,“我之前不是说过她手上的伤吗?要是真被什么精神控制的渣男玩弄怎么办?” “SM的痕迹?”崔宇抬了抬眉,若有所思地摩挲下巴,“可这种事……多半是你情我愿吧?只要不影响工作,也算不上问题。” “她明明说自己没有男朋友,还骗我什么‘家族聚会’”Peter的声音有点哑,手指在酒杯上摩挲,“我总感觉不对……有种不伦的气息。” “我说Peter,人各有命。”秦延承靠在沙发上,懒洋洋地晃着酒杯,“真要是被你猜中了,那也是她自己的选择。这个世界上深陷泥潭的人多了,你能管得过来么?” 这话一出,立刻换来Peter一个杀人的眼神。 “你这没良心的!我可是很看重她的,那丫头聪明、肯干,要真陷进什么危险的感情游戏,影响转正,那就太可惜了。” 他边说边往嘴里灌酒,眼神已经开始涣散。就在这时,手机的震动声在桌上响起。 秦延承低头一看,屏幕上闪着一个他无比熟悉、又几乎令他心跳加速的名字。 Deer:请问有空吗?能现在见面吗? 短短一行字,像一根细针,轻轻扎进了他的神经。 他沉默了几秒,起身拿起外套。 “喂,你去哪?”崔宇察觉不对,抬头望他,镜片后的眼神冷静得像一只鹰。 秦延承系上扣子,嘴角微微上扬,声音却低沉:“抱歉,今天就麻烦你送他回去吧。” 他停顿了一下,掀起眼皮,露出一抹几乎藏不住的笑意—— “我去治病。” -------- 自己发出信息后没多久,就收到了对面的回信。短信里是一个与前两次不一样的地址,和一句话。 「没来得及预约到之前的高级酒店的蜜月套房,不介意的话就过来吧。」 那一刻,她几乎屏住呼吸。灯光映在她的脸上,眼底的焦虑与渴望交织着,她盯着那行字良久,指尖微微发颤。 她像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紧紧握着手机。心里清楚这一去意味着什么,但身体比理智更快一步。 她起身,拉开衣柜,换上一条合身的连衣裙。裹上外套,妆没来得及化,唇色却因为慌乱透着天然的红。 电梯的镜面里映出她有些失控的神情,可她顾不上了。推开公寓门,跑入了夜色之中。 出租车在导航的提示音中慢慢停下。简禾拉开车门,下车的瞬间,一阵秋风钻进外套,吹回了她的些许理智。直到抬头,她才发现,这里并不是酒店。 那是一幢深色外墙的高级住宅,静默地矗立在夜色中。灯光稀薄,院门紧闭,周围一片安静得近乎压抑。她愣在那里,心脏“咚”地跳了一下,这是Seagull的家。 理智在告诉她也许该掉头离开,可脚步却不受控制地往前挪。她环顾四周,试图找到入口,却只看到冰冷的围栏与光滑的石墙。指尖摸索着铁栅的边缘,终于在车库旁的一处砖墙上发现了一个不起眼的可视门铃。 简禾站在门口,风轻轻掀起她的发丝,她深吸一口气,指尖有些发抖,鼓起勇气按了下去。片刻的静默后,只听“哒”的一声脆响。那扇雕花的金属栅栏缓缓升起,灯光顺着庭院的小路亮起,一条细长的光带延伸到屋门前,仿佛在邀她进入危险的秘密花园。 第三次1(微H) 屋前的地面上,静静放着一个熟悉的篮筐。简禾看到里面的面具,心头的紧绷松开了一寸。她弯腰拾起,戴上面具,深吸一口气,推门走进别墅。 内装几乎全是黑色调。宽敞的客厅里没有多余的摆设,只有地灯散出低沉的黄色光线。虽不见Seagull的身影,空气却弥漫着淡淡的酒香与男人的气息。 “何小姐,请到下面来。”低沉的声音从楼梯下方传来。 顺着那声音望去,他就站在楼梯口。Seagull披着深色浴袍,手里握着一瓶威士忌。 湿漉漉的发丝垂在额前,在昏暗的光下,慵懒中透出危险的性感。 简禾轻轻走下楼梯。地下层的景象让她怔住,这哪里是普通住宅,分明是一间私人会所。 靠墙陈列着整排酒柜,水晶酒杯在灯光下闪着琥珀色的反光。吧台前是一张台球桌,旁边还有一处小型家庭影院。她跟着他穿过投影幕布,进入一个更隐秘的小房间,那里的墙、地、天花板,全是黑色的。 “我没想到你会让我来你家。”她站在门口,指尖无措地理了理被风吹乱的头发。 “刚和朋友喝了几杯,”Seagull抬起酒瓶晃了晃,“你的信息来的太仓促了,只能约在这里。” “抱歉,打扰你聚会了。”她低声道歉,的确从踏进门的那一刻起,就闻到了他身上淡淡的酒味。 Seagull走到她面前,伸出一只手。她微微一愣,下意识侧头看他。 “外套给我。” 简禾才意识到自己还穿着厚外套,轻轻“嗯”了一声,乖巧地脱下递过去。 今天的她穿着一条无袖的驼色修身连衣裙,宽肩吊带勾勒出干净的线条,白皙的手臂在昏暗灯光下几乎泛着光。她看上去冷静、克制,却又充满致命的诱惑。 他俩已经有一段时间没见了,Seagull的呼吸微微一滞。可仅仅一眼,身体的记忆便被点燃。他强忍着欲望,转过身,将她的外套挂起,以维持那一点身经百战的公子哥颜面。 “今天找我,有什么事?”Seagull的语气懒散,嘴角微微上扬,似笑非笑。他当然清楚她是为何而来,但仍旧想听她亲口说出口,那种羞耻又真诚的话语,总能轻易撩动他的神经。 然而,对方没有回答。他挑了挑眉,转身想去看她的表情。等他回过头,女人早已悄悄走到了他的身后。两人之间的距离,近得能听见彼此的呼吸。 “怎么不回答……”他刚想再问,话音还未落下,简禾忽然抬手,扶住他的手臂,踮起脚尖,吻上了他的唇。 她的动作笨拙却极其真切,带着一股不容拒绝的冲动。她早就料到Seagull会看她笑话, 所以决定先下手为强。她想要的不过是一场能让她暂时忘掉现实的性爱,简禾相信,只要自己主动,这个男人就不会拒绝。 之前的两次,简禾也试过吻他,却都被Seagull轻轻地躲开了。她不知道为什么,只知道他异常抗拒接吻。而这一次,太过突然,Seagull没来得及闪避。 他的身体一瞬僵硬。她的唇柔软而热,他紧抿着唇不让她更进一步,只是沉默地任由她吻着。 时间仿佛过了很久,Seagull才终于伸手,掐住她的腰,不是温柔的,而是带着克制的力道。 两人的身体被他一点点推开。他深吸一口气,低头看着她,嗓音低哑。 “今天是你有求于我,就该按照我的规则来。” 简禾”嗯”了一声,点了点头,还好没让她羞耻太久,之后只要交给他,就能获得极致的快感。 Seagull褪去浴袍,精瘦的肌肉在微弱灯光下泛着暗色的光。他靠坐在床头,神情镇定,抚摸着早已挺立的性器说:“把衣服脱了,上来吧。你的技术不错,先帮我口一下。” 简禾脱去衣物,顺从地爬上去,双膝压在柔软的被褥上,即使不是第一次了,看着那巨物她还是有点怯,正准备低头开始服务,却被男人阻止了。 “等一下,不是这样。” 简禾有些疑问,手扶着性器转过头看他,Seagull半靠在床头,伸手拍了拍她的臀,声音低哑:“先跨到我身上来。” 该怎么跨?简禾愈发迷茫,但只好乖乖照做,扶着男人的胸肌,跨坐在他的小腹上。她知道自己下面已经湿了,不想让男人察觉,只得微微翘起臀部不让两人的肉体紧贴,因此不得不加重了放在男人胸上的手的力量。 见她扭捏的样子,Seagull不禁笑出了声,伸手在女人的大腿上磨搓:“你朝着我怎么给我口啊,背过身去。” 简禾又羞又恼,微微撑起身子,调转了个方向,再次坐在男人的腹肌上。 “啊!”还没等彻底坐下,大腿就被男人用力一拉,向男人的胸肌滑了过去,失去平衡的身体在惯性中倾倒,性器直接怼到她的脸上。 男人一手粗鲁地抓着她的大腿内测,把玩着她的腿肉,另一只手伸进了更私密的部位,往边上一掰,简禾就感到自己的小穴一阵凉意。 “什么都还没做,就这么湿了。” 男人的话语才让她意识到,自己的那里也正对着男人的脸,这正是在拍摄合同上打了叉的”69势”。 第三次2(H) Seagull的舌头很热,当触碰到敏感处时,简禾感觉到浑身一股电流。她知道她现在应当要好好服务对方,但硕大的性器塞在嘴里,只能发出呜咽的声音。 “啊……别弄了。”下半身的快感太过强烈,简禾的双腿不住地颤抖,男人却沿着花穴越舔越深,她实在是遭不住,只得松开含不住的性器,趴在他的大腿上喘着气, “这么快就不行了?”Seagull坏心地拍了一下她的屁股,白花花的臀肉随着手的动作波动,看的Seagull眼睛充血,他伸手继续掰开女人的穴,粉嫩的花穴早已湿透了,淫液顺着花核滴到了自己的胸口上,不禁感叹此等美景,”口是心非的女人,你的小穴好像不是这么说的。” 简禾时常想要让Seagull闭嘴,他虽然活好,但总是骚话连篇,此时男人正用手指戏弄着她的阴蒂,她虽然因为羞辱的话语有些生气,但还是忍不住一阵又一阵的高潮。 在不知道丢了几次后,简禾终于从Seagull的手中挣脱出来,她从他身上下来,重新跪趴在男人的身边。她放下尊严,冲着男人撅起屁股,伸手掰开自己湿的不成样子的穴,娇嗔道:”进来吧,狠狠操我。” “就这么喜欢后入吗?” Seagull大概猜到了原因,心想这女人应该是把自己当代餐了,今天她突然造访,想必是发生了什么,是她之前说的那个前任吗?想到这里,一股无名的怒火从心底升起。他坐起身,有些粗暴的把女人调转了个方向,让她好趴在垫高的枕头上,重新调整好她臀部的位置,扶着挺立已久的性器抵在她的穴口。 不得不说,眼前的景象几乎令人窒息。Seagull伸手,将她的长发轻轻拨到一侧,指尖顺势滑过她的颈后。灯光从斜上方倾泻下来,柔和地勾勒出她的线条,从脖颈到肩,再到那一截流畅的脊背。 女人的皮肤细腻得像瓷,Seagull的手沿着那道曲线缓缓下滑,指腹掠过她的脊骨,最后停在腰间。那两处浅浅的凹陷仿佛是被造物者特意留下的印记,纤细的腰肢在他掌下微微颤动,既是顺从,又是本能的紧绷。 前两次,Seagull总喜欢抵在穴口折磨她一阵,直到她撒娇求他进来才会挺入,但今天却不一样。 简禾感到腰被男人紧紧握住,硕大的性器直接顶到了最深处,突如其来的刺激让她只能将脸埋在枕头里发出一声闷哼。 男人在她的最深处停留了一会,然后加大了握着她腰间的力道,简禾深吸一口气,准备承受他接下来的动作。 空气中只剩下男人的低喘和床品与肌肤摩擦的声音,传入简禾的耳里,更加刺激着她的神经。她也感受到了今天Seagull的不同,但无法知道原因,一次又一次的深入,让她爽的放弃思考。 “啊……好深……” 一旦被快感夺去理智,女人就会开始胡言乱语,这倒是让Seagull非常满意,他紧紧掐着她的腰,加快了下身的动作。 “是不是后入能插的更深?所以这么喜欢?”Seagull俯下身贴近她的后背,手也从腰顺着肚子摸到胸上,由于趴着,垂下的乳愈发风影滑嫩,比之前手感更好。 “嗯,好深……好喜欢……” “你前任能插那么深吗?” 问完这句,还在女人体内的Seagull明显感到她的身体一阵猛烈的紧缩,莫名的不悦再次涌上心头,他用一手捏住女人的下巴迫使她转头,继续追问:“只提一下他就这么兴奋吗?嗯?说话,他能插这么深吗?” 刚才还在胡言乱语的女人,又变回了安静的样子,看着这样的她,怒气和快感在Seagull身体内交织,他紧紧从身后抱着她,两人一起达到了高潮。 后入式确实能顶到更深处,这点Seagull自然是知道的,但他更清楚,这个女人喜欢后入的原因并不是这个。突然他就很想从正面再上她一次,他想要她好好看着自己的脸,好好看着自己进入她的身体。 他恋恋不舍地从她身体拔出,套里已经灌满了自己的精液,又重新换上新的,再次看着高潮过后躺在身边的女人。Seagull摆正简禾的身体,好让她躺在床上面朝自己,她的两个奶子已经被他抓红了,想必腰也是,而更加夺走他关注的,则是她顺着脸颊流下的泪水。 即使带着面具,也能看到她湿润的眼睛里尽是悲伤,出于本能,他伸手抚上她的脸,替她擦拭了脸上的泪水。 粗暴过后的温柔简直是毒药,简禾双手握住男人温暖的手,闭上眼睛,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哭,但她竟有点感激有Seagull的存在,能够让她在空虚时能够被填满。虽然只见过几次,但他几乎见识到了她所有的不堪,在他面前,就算带着面具,但却好像可以展现最原始的自己。 男人就这么从上方凝视着她,简禾轻轻抬起头,似乎想靠近他,唇边的距离不过几厘米。 男人却微微偏头,避开了她的吻。 “为什么?”她轻声问。 Seagull注视着她,嗓音低沉:“那你呢?为什么哭?” 灯光摇曳,他的目光如同一面镜子。 “你看,”他淡淡地说,“你也有不能说的秘密。” 未接来电 做爱真是件奇妙的事情,简禾一直这样认为,男人可以体面的挺直身体,肆意地进入抽出,而女人却只能岔开双腿承受着这一。尤其是从正面进入时,她总觉得自己像一个蹬着腿的青蛙,男人为什么都喜欢曲起她的腿压到最底,余浩是这样,Seagull也是这样。 她搂着Seagull的脖子,在他耳边娇喘,尽量不去思考自己难堪的姿势。她常常在这样的瞬间意识到,男人可以主导一切,而女人只能迎合、承受。 “好棒,好舒服。” 简禾故意讨好,Seagull却不是很买账,他今天似乎是心情不好,动作也比以往要粗鲁一些。他重重地吸允着她的脖子,简禾知道这样一定会留下印记,但决定不去阻止,她怕会惹Seagull更加不开心,而终止这场性爱。 Seagull冷笑一声,捏住她的下巴,让两人保持了一点距离,从上方俯视她。“真有那么愉快吗?”他低声问,语气里听不出情绪。 简禾抬手重新搂住他的脖子,语调里带着讨好的柔意:“你太厉害了。” Seagull的目光却一点点冷下来,像在看穿她的谎言。 “你在想谁?” 她的呼吸一滞,张了张嘴,轻声道:“我没有。” Seagull没有继续逼问,只是低头看了她一会儿,唇角微微勾起。“我不喜欢被当作别人的替代品。” 简禾没有再过多解释。在床上,她确实从来没有把Seagull当作过余浩,毕竟两人的体型,尺寸还有技巧都完全不同。尤其是他像现在这样从正面上她的时候,男人的手臂肌肉和腹肌都无法让人忽视。但她确实利用了Seagull,在空虚寂寞的时候,她需要他毫无保留的填满。 ------- 再次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了,简禾每次亲热完都会睡着,这是在余浩那养成的习惯。因为余浩很少留下来过夜,总是发泄完就离开,如果她不睡着,场面就会有点难堪,因此渐渐形成了身体记忆。 但在Seagull这也这样,这次又是在他怀里醒来,简禾便对这样的自己感到无语。她下意识地坐起身,用被子遮了遮自己,像是想隔开昨夜的混乱。Seagull靠在床头,神情懒散,目光却饶有兴味地打量着她。 他发现,其实比起做爱时忘情的她,他更喜欢现在的样子。在床上他总觉得自己被女人当成了工具人,这让习惯作为狩猎者的自己多少有点伤自尊。但性爱过后的早晨,他才会找回掌控感,因为此时女孩又会变成惊慌失措的小鹿。 这时候,他都很想摘下她的面具,想更加清楚地看看她湿漉漉的眼睛,一定很美。 “抱歉。”由于被子被她拉开,男人的胸膛暴露在空气之中,看到了胸前被自己的面具压的深深印记,简禾不好意思地低头道歉。 他伸了个懒腰,扯动被她枕了一夜的手臂,语气带着几分笑意:“比起这个,你的手机震了一夜,搞得我都没睡好。” 简禾一愣,连忙去拿放在床头的手机。屏幕亮起的那一刻,她的心口微微一颤,屏幕上显示着几十通余浩的未接来电。 “余浩哥……”Seagull打趣地念着这个名字,简禾立马警惕地攥着手机回头看他,他只好摆摆手解释道:“实在震太久了,我就看了一眼来电显示。” 不等简禾回复,手机再次震动了起来。。 “小禾,你昨晚去哪里了?”几乎是一接通,余浩充满责备的声音就顺着听筒传了过来,即使隔着电话也能感受到对面的怒气。 “我……”不知如何回应的简禾只能支支吾吾,她拼命回想昨晚发生的事,余浩明明送夏小姐回家了,他又怎么会知道自己没有回家。 “我在你家等了一夜,你都没回来,你到底去哪了?” “我……我回宿舍了。” 简禾随便找了个借口,却被对面一眼拆穿:“你都洗了澡了还去什么学校?小禾,你不会说谎,我也不喜欢别人对我撒谎。” 简禾像个犯了错的孩子,紧张得心脏砰砰直跳,完全忘记了一旁Seagull的存在,而余浩却步步紧逼:“你知不知道我多担心你。” “为什么要来我家?” “小禾,别闹脾气。” “余浩哥,不要再来找我了,不要让夏小姐伤心。”简禾的声音都在颤抖,她早就下了决心绝不会插足余浩之后的恋情,终于鼓起勇气说出了这句话,然而对方却只认为她在闹情绪。 “我和夏伊琴只是父母介绍,你不是也知道吗?” 简禾的喉咙有些发紧。她张口,却什么也说不出。余浩的话像一双无形的手,一点点想要把她拖进深渊。正当她快要破防时,Seagull起身凑到她面前,唇角带着坏笑,轻轻地用口型说:“要,不,要,我,帮,你,拒,绝,他。” 她几乎被吓到,下意识捂住他的嘴。心跳如鼓,她用尽全力让自己的声音平稳下来,对着话筒说:“余浩哥……别再来找我了。我是认真的,我们之间,已经结束了。” 电话那头一阵沉默,只剩呼吸声。简禾的手心全是汗,胸口剧烈起伏。 而她身旁被她捂住嘴巴的Seagull,只是静静地看着她,面具后的眼底掠过一抹说不清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