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狗(SM, 羞辱)》 灰色雨夜 徐安有些不自在地向下扯了扯裙子的边缘。她已经独自在曼哈顿的一家餐厅坐了半个小时。外面下着雨,曼哈顿的灯红酒绿被雨水模糊成了一个个闪烁的光点。一百层的高度将一切泥泞肮脏都远远地隔绝在地面,只有帝国大厦冷白的灯光在玻璃后若隐若现。工作日的晚上餐厅里人不多,服务生偶尔轻手轻脚地走过,爵士乐在大厅里缓缓流淌。 徐安昨天飞到纽约后就给魏锋发了消息。十年没有联系了,她甚至都不知道是不是已经被魏锋删除了好友。幸好,很快收到了回复-——一条餐厅的地址,约她今晚见面。 早上起床后,她便开始为了这顿晚餐琢磨装扮。她手法生疏地画了眉,看着那支过期了好多年的口红,犹豫了一下还是试着在嘴唇上浅浅地涂了一层。头发不知道该怎么打理,只好梳了又梳以后扎了个简单的马尾。在中国城小旅馆昏暗的卫生间里,她打量着自己不再年轻的脸庞,有一些泄气,揪了一团卫生纸把口红擦掉了。临出门前,她踯躅了一下,脱掉了T恤牛仔裤,在行李箱里翻出了唯一一条稍显正式的包臀连衣裙。裙子很短,她丰腴的大腿从裙底伸出来。她下意识地并紧了双腿,指尖拽了拽裙摆边缘。 从地铁站出来的时候雨很大,穿楼风把她的伞吹得东倒西歪,浅米色的裙子一下子就淋湿了,紧紧地贴在她的皮肤上。她开始后悔没有穿防水外套。 曼哈顿的游客很多,大雨似乎无法浇灭他们游玩的好心情,一个父亲快乐地将自己的女儿在雨中举起来,小女孩头上戴的红色小恶魔发箍在夜色里一闪一闪。流浪汉挤在狭窄的屋檐下冲着路人大喊大叫,出租车司机暴躁地按着喇叭,试图切断拥堵在马路中央的人群。 徐安好不容易从拥挤的人流中挤到大厦的入口。一进门,充足的冷气扑面而来,吹在淋湿的身体上,徐安忍不住打了个哆嗦。她手忙脚乱地把伞收好塞进大厅提供的塑料套里,雨水顺着她的发丝滴了下来。 电梯里,徐安看着光滑的电梯壁里倒映出来的狼狈不堪的自己,想着还不如穿T恤牛仔裤。餐厅门口服务生热情地迎上来,将她带到落地窗旁魏锋预约的座位上。她又开始后悔没有涂口红。餐厅里灯光很昏暗,寥寥几个顾客,她看不清他们,却觉得每一个人都很优雅得体,似乎完全没有被街面上令人狼狈的大雨影响到。是啊,他们肯定都是从曼哈顿的其它高楼被司机送到这里。屋檐下的流浪汉,地砖缝里漫出来的污水,本来就与他们无关。 在美国小镇呆了十年的徐安开始觉得有些局促,她原本以为自己已经不会被这些为了驯化而创造的“文明”规范所困扰,每天素面朝天,不修边幅也能自在。没想到刚“进城”短短两天,她那小心翼翼搭建起来的脆弱的自洽就像被雨泡软的纸,一撕就碎。 服务生已经过来轻手轻脚地加了三次水,徐安被淋湿的裙子也逐渐地干了,发丝一缕一缕地黏在额头上。魏锋还没有到,手机上也没有任何消息,她开始有些紧张,她试图思索见到魏锋后要说些什么,却总是理不出头绪。她又开始担心其实魏锋根本就不会出现。如果他不出现的话,我要直接从餐厅里走掉吗?我需要付预定的钱吗?她止不住自己这些乱七八糟的想法。 将近十点,魏锋终于来了。徐安远远地就看到服务生将他领向自己的座位。他的个子很高,头发梳得一丝不苟,裁剪妥帖的西装,锃亮的皮鞋,腕表在袖子里若隐若现。徐安的心越跳越快,这样的魏锋很陌生。 十年前的魏锋还是个刚毕业的毛头小子,那个时候徐安来纽约找他玩,刚下飞机就一眼看到他在接机的人群满面笑容地冲自己招手。当年他和人合租在哥大边上狭小的公寓里,穿着从国内海运来的廉价白色衬衫,跟着youtube上的视频学着打领带,拉着徐安陪自己模拟面试。那时候他青春幼稚,满身的冲劲,却努力地装出成熟的姿态。 现在,他大步流星地向徐安走来,身形笔挺。面无表情。魏锋走到座位前的时候,徐安忍不住站了起来,她一只手无措地又向下扯了扯包臀裙的边缘,另一只手伸向魏锋,努力微笑着:“好久不见啊,魏锋。” 魏锋淡淡地扫了她一眼,略一点头:“坐。”他自顾自地坐下,没有理会徐安伸出的手。徐安有些尴尬,只能自己坐下,将菜单递过去:“你看看想吃些什么,我刚刚已经看过菜单了。”魏锋接过菜单,却并不看,只是轻嗯了一声,放在一边:“晚上临时加班,久等了。” “工作这么辛苦吗……”徐安自己都觉得自己没话找话的样子尴尬得有些可笑。她本就不是一个活泼的人,徐锋强大的气场和不苟言笑让她变得更加拘谨。 “还好。”魏锋仍旧没有接她的话茬,只是用眼神示意服务生来点菜。他似乎很熟悉这儿的菜单,很快就点好了看向徐安,徐安也赶紧点了一份鸡肉。她没由来地想起小时候看的纽约求职故事里关于公司请客求职者点餐的描述:不能是最贵的,会显得没有见识;不能是最便宜的,会显得畏缩;不能是鱼虾,吃起来不优雅。她突然觉得有些好笑,没想到二十年后和魏锋吃饭,她不自觉地遵守了这样的规则。 窗外的雨已经停了,魏锋周身包裹着一层淡淡湿气,像是从街道上走来的。徐安想,他不是那群生活在这座城市,却从不把擦得锃亮的皮鞋踏在路面上,自诩“上流”的人里的一员。 “怎么突然来纽约了?”魏锋一只手把玩着酒杯另一只胳膊搭在椅背上气定神闲地看着徐安。 徐安斟酌了几秒,决定捡一个最容易开口的理由:“我来找工作。” “你丈夫和你一起?” “……我离婚了。”徐安有些艰难地说。 “嗯,所以想顺便换个工作?”魏锋的神情依旧冷淡,似乎毫不意外。 徐安眼神黯了黯,目光移到了桌面上:“我之前……没有工作过。我想从头开始找。” 魏锋的表情终于有了一些变化,他微微皱了皱眉:“你不是读了phd吗,怎么没有工作?” “嗯……我快毕业的时候生了个孩子。后来他被诊断出重度自闭,我就一直在家里照顾他。”徐安感觉喉咙有些发紧,十年的蹉跎短短的几句话就能一笔带过。她曾经想过要怎么跟别人讲述自己这十年,她的痛苦,她的挣扎,她的不甘,她的迷茫,她曾经的意气风发和现在的走投无路,她觉得她能说上三天三夜。但没想到,当终于有一天,有机会跟人倾诉的时候,她在短短三句话之后什么都说不出来了。命运的残忍又或者是她个人的天真,一切又有什么意义呢。她现在,不过是一个世俗眼光中失败的中年妇女,想要用最后的赌注再挣一条活路。 “想要我做什么?” 徐安没想到魏锋会问得这么直白。她试图解释自己的处境,让她的要求显得不那么不知好歹:“我之前投过上千份简历,但可能是因为没有工作经验,之前研究的也是纯数,现在的市场又不好,所以一直没有收到过回复。而且……我也想做收入高一些,更有前景的职业,我的小孩需要很多的钱做干预……我知道你一直在做金融,所以想来问问你,能不能帮我介绍一些合适的职位。”徐安看到魏锋一时间没回答,又硬着头皮继续往下说:“我可以把简历发给你。几年前刚毕业的时候也有很多猎头找过我去做量化,所以我想我能胜任这样的岗位。我最近也一直在看相关的文章,我只是想要一个面试的机会。” 徐安觉得自己从来没有这样尴尬过,魏锋审视的目光让她无处遁形。她不断地告诉自己,尴尬只是一种毫无用处的情绪,她需要工作,她需要迈出这一步。她的生活已经糟糕透顶,最坏也就是被魏锋拒绝,她回去继续投简历,魏锋对她的看法是所有这些事里面最微不足道的。 但是真的不重要吗?徐安觉得魏锋沉默的时间似乎无限长,她挣扎着想要再补充点什么。终于,魏锋开口了: “和我结婚,我给你一份工作。” 公平协议 “什么……?”徐安有些懵,像是没听清,可心里却清明地缓缓沉了下去,又夹杂着一丝微不可查的几乎令她羞愧的期待。 “和我结婚,我给你一份工作。”魏锋抬起眼,语气淡得像在谈论今晚的大雨。 “为什么?”徐安听到自己的声音有些发抖。 魏锋的嘴角轻轻抬起,浅淡的笑意里藏着一层薄薄的讥讽:“这难道不是你来纽约找我的目的吗?你原本的计划是什么?先吃饭寒暄,再慢慢勾引?我替你省去那些,一步到位,不好吗?” 徐安的脸一下子胀红了。餐厅里的爵士乐在这一刻变得格外清晰,铜管的音色在耳边滑过,仿佛一丝不怀好意的叹息。她张了张嘴,想要为自己辩白,想要说一些诸如“我只是单纯地想要工作”的话,最终却什么都说不出来。她清楚地知道自己的冠冕堂皇下暗藏的龌龊。如果只是为了工作,她或许还有别的朋友可以帮忙,她也可以直接发消息,而不是千里迢迢来到纽约和魏锋坐在曼哈顿的空中餐厅里叙旧。 那为什么来呢。也许是听说魏锋一直未婚,忍不住想来确认他是否对自己还有未了的情愫。也许是知道他如今有了自己的对冲基金,几乎要压垮她的困境在他那儿不过是不值一提的小事。这个想法像一块冰,顺着她的脊骨缓缓滑下,让她既羞耻又无法否认。迷茫,愤怒,恐惧,还有一丝近乎荒谬的自嘲在她心里翻滚。 徐安最终忍住了所有辩解,像是把仅剩的尊严摊在桌面。她强迫自己看着魏锋的眼睛,平稳声音:“那你呢?为什么这么好心?” 魏锋把酒杯推到一边,往前略俯下身子,眼神冰冷:“我父亲去年立下遗嘱,如果我有家庭,有后代,就能得到他的一部分资产,否则就只能看我的那些好兄弟们瓜分。我需要一个妻子,一个安静、得体、特别是像你这样高学历还本分的妻子。”他顿了顿,又浮出一丝玩味的浅笑:“当然,你也可以选择相信,我对你余情未了。” “我不会再生孩子的。”话一出口,徐安立刻意识到自己已经落入了魏锋的节奏,那不是一句拒绝而是讨价还价。 “这个不用你操心。”魏锋毫不在意地挥了下手,像划去了一个无关紧要的条件:“如果接受,明晚来我办公室签婚前协议。” “像我这样的妻子不难找。为什么给我这个机会?” 魏锋抱臂靠在椅背上,目光从她的脸一路往下,停在胸口的位置:“男人对女人,不过是那些想法。” 徐安感到他的视线像一只冰冷的手,刻意停留在最让人不适的地方:“说清楚些,什么想法。” “做我的狗。” 她的呼吸滞了滞,手指攥紧了餐巾:“这是公平交易吗?” “徐安,”魏锋盯着她,声音冰冷:“没有人能站着把钱挣了。” 雨后曼哈顿的灯光透过窗子清晰地印了进来,冷得像一片薄霜。徐安莫名地想起地铁口缩在檐下的那个流浪汉,他还在大喊大叫吗?一场大雨过后他要怎样熬过剩下的夜晚? 徐安突然意识到,这顿晚餐,也许从她走进来的那一刻起,就是一场谈判。而她,早已一败涂地。 第二天傍晚,湿闷的暑气被前一晚的暴雨一扫而空,空气透亮干净,华尔街上到处都是衣着端整行色匆匆的人。徐安穿着普通的衬衫牛仔裤,素面朝天,手里紧紧攥着手机,不时地看一眼导航。做决定对徐安来说并不困难,事实上她在出发来纽约的那一刻就已经做了决定。 魏锋公司所在的办公楼很高,巨大的玻璃幕墙将夕阳切割成锋利的碎片,在徐安的脸上映出一片金黄。魏锋的秘书早已等在宽敞明亮的大厅里,笑容热情且周到。电梯一路升到30层。魏锋的公司占了一整层楼,大片的落地窗望出去是曼哈顿的天际线,徐安到达的时候,太阳正落在高楼的缝隙间,像一块缓缓熄灭的烙铁。 已经七点多了,开放式的办公区里依然很多人埋头在电脑前,噼里啪啦的键盘声此起彼伏,空气里弥漫着咖啡的味道。秘书将徐安领到了一间狭小的会议室等候。 八点半,会议室的门终于又被打开了。长时间的等待让徐安已经有些麻木,她安静地跟着秘书进了魏锋的办公室。魏锋坐在一张宽大桌子的后面,没有穿西装外套,衬衫袖子随意地卷到肘部,领口松了一颗扣子。黑色的衬衫让他的脸庞看起来更加沉静,但青黑的眼底却透出了一些疲惫。他的身后是整墙的落地窗,天色已经暗了,正是蓝调时刻,天空像是一整片未经切割的纯净而幽深的蓝宝石,街道上拥堵的车流连成一片红色的光点。 办公室里还有另外两个西装革履的人坐在一旁的椅子上,看到徐安只是礼貌地一笑。秘书轻手轻脚地将门关上退出了办公室。 魏锋示意徐安坐在另一把椅子上,将摆在面前的两份文件递给了她:“婚前协议和工作offer。”魏锋又微微侧头示意旁边的人:“律师在这里,有要求可以提。” 徐安安静地低头翻看,大多是一些关于财产独立的陈述,烦琐冗长的法律文书让她莫名地有些烦躁。 她停在其中一条,抬眼看向魏锋:“婚姻维持十年以上,或者你在十年内提出离婚,我可以获得一套纽约上东区的房子?” “十年换价值两千万美元的房产,你不亏。”他语气平淡。 徐安唇角勾起了一个若有若无的弧度:“很慷慨。” 她又扫到一条:“如果我先提离婚,要赔你两千万?我哪来的两千万?” “没钱就别提,很公平。”魏锋靠在椅背上,神情松弛地看着她。 徐安觉得有些好笑:“那我的最佳策略岂不是尽可能地惹你厌烦,迫使你尽早提出离婚?” 魏锋扬了扬眉:“看来你确实有做trader的潜质。” 徐安没有理他,继续低头研读条款。“接纳你可能存在的私生子?这也能写进协议吗?”徐安嗤笑了一声。 “你不愿生孩子,我也没办法。”魏锋耸了耸肩。 “履行婚姻义务?这是指什么?” 魏锋的目光闲闲地落在她的胸脯上,勾了勾唇角:“你说呢?” 徐安顿了顿,没再说什么,拿起笔飞快地在婚前协议和结婚申请上签了字。 工作offer很简单,只有两页纸,魏锋公司量化研究员入门岗,行业标准薪资。徐安也没有说什么,很快签了字。 魏锋将两份文件交给律师收好,又看向了另一位一直静坐的西装男子:“证婚人也在这儿,仪式总要走一下的。” 证婚人点点头,站了起来:“我是纽约州公证员,同时也是你们的证婚人。”他顿了顿,视线在徐安和魏锋之间停留了一瞬:“徐安女士,您是否自愿与魏锋先生缔结婚姻关系,无论顺境或逆境,健康或疾病,始终如一?” 这段熟悉的语句仿佛风筝的线将徐安遥遥地扯回了八年前。那个时候,证婚人也问了同样的话,只不过她面前站着另一个人。 那个时候他们还是穷学生,没有钱也没有时间办婚礼,就约着三两好友去了市政厅。徐安还特意去超市买了一小捧鲜花拿在手里。那个时候,他们贫穷,窘迫,但是他们毫不在乎,他们满心满眼都是对对方炽烈的爱,只想把自己的一切掏出来捧到对方面前。她还记得,那个男孩子看着她,眼神温柔得化成了一泓春水。他们快乐地说出“我愿意”,紧紧地拥抱在一起,又因过度的幸福和爱意而流下了泪水。 那个时候,她也想过,他们可能会像平凡夫妻一样在庸常琐屑的生活中争吵,背叛,把爱意消耗殆尽,但是她不在乎,她因为足够年轻而足够勇敢,她以为哪怕有一天他们反目成仇,她也决不会后悔曾经的相爱。但她不知道的是,痛苦是那样的掏心挖肺,让他们在爱意耗尽之前就已经遍体鳞伤。 她突然觉得,她和魏锋即将缔结的关系才更贴近婚姻的本质:殚精竭虑的算计与并不平等的交易。 可能是她陷在回忆里的时间过长,魏锋语调冰冷地提醒她:“徐女士不是应该很熟悉这套流程吗?怎么不说话了?” 徐安抬起头,看着魏锋的眼睛,像是想要记住这一刻。“我愿意。”她听到自己的声音平静无波。 “我也愿意。”魏锋盯着她,喜怒莫辨。 新家(微h,罚站) “走吧,送你回家。”魏锋在说到“家”这个字的时候顿了一下。 结婚申请已经签好了字,律师和证婚人都已经离开了。只剩下徐安和魏锋两个人的办公室有些过于空荡,连空调的低鸣都显得清晰。徐安默默地跟在魏锋身后穿过一排排工位,大部分人都已经走了,办公楼里的灯熄了一半,只剩三两个人还在盯着电脑屏幕,没有人抬头注意他们。 电梯门合上,狭小的电梯空间,魏锋抱着胳膊半靠在电梯壁上,面无表情,呼吸平稳得近乎冷漠。徐安有些尴尬,视线不知道往哪儿放,只能盯着魏锋领口那颗解开的扣子发呆。她很想问问他们要回哪个家,是她在唐人街订的那间小旅馆吗?她的行李还在那儿。 幸好,30层的距离不算长。走出电梯,夜晚的华尔街人不多,白得刺眼的路灯映出坑坑洼洼的路面,零星的几个流浪汉缩在路边迷迷瞪瞪,纽约特有的脚手架像一个巨大的牢笼把晚风和夜色都从人行道上隔绝了开来。偶尔的风带着垃圾桶里未干的雨气,卷过路面。 徐安跟着魏锋走进闷热拥挤的地铁站的时候,终于忍不住开口:“魏总下班也挤地铁吗?” “那怎么回去?”魏锋没有回头。 “嗯……楼顶直升机吧。”徐安假装认真想了想。 魏锋的声音含了点笑意:“那我就等你帮我赚一架。” 隔在两人中间的那层尴尬终于松动了一点。 “去哪?”徐安忍不住问。 “去你十年后会得到的那套房。” “我的行李还在唐人街的旅馆。”徐安试图提醒。 “地址发我,我派人去取。” 他们回到魏锋位于上东区的公寓时已经十一点了。上东区的空气像被细心滤过,安静得有些虚假,只剩下树叶的轻响。两侧楼房古老的砖石立面上刻着精致却低调的浮雕。巨大的落地窗上的玻璃崭新透亮,透出安宁温和的灯光。高大树木的枝叶探到马路中央,把道路笼罩在一片柔和的阴影里。徐安忽然想起了早已模糊的一段记忆。 十年前的一个夏日午后,她和魏锋在日光暴晒中走得筋疲力尽,一踏进上东区的绿荫里,就瞬间感到了清凉和松快。那是徐安第一次来纽约,看什么都新奇,指着身后那些漂亮古典的房子兴奋地对魏锋说:“我决定了,以后就住这儿。” “好,那我努力赚钱。”魏锋宠溺地笑看着徐安。 “我开玩笑的,要是真有那钱干什么不好,何必浪费在房子上。”胡乱说着大话的徐安不好意思起来。 “那你想干什么?”魏锋认真地看着她 “我也不知道,但我总觉得有钱人应该有一些更高远的理想,而不是拘泥在房子车子这些俗物上。但反正我也不会有钱的,这种问题就留给有钱人去思考吧!”徐安快乐地下了个结论。 十年前的徐安不会想到,十年后魏锋真的在上东区拥有了自己的房子。但十年后的徐安也早已明白,有着更高远理想对金钱没有欲望的人是不会成为有钱人的。 魏锋在一栋米色大理石外墙的楼前停下,门卫殷勤地替他们打开大门,门厅安静得能听见鞋底踩在大理石地面的声音。 魏锋的公寓在顶楼。推开门,深木色的地板和简单的家具,显得整个公寓都很空旷。客厅的尽头是徐安最喜欢的那种斜角落地飘窗,窗外绿树掩映。 令徐安惊讶的是,她的行李已经整齐地摆放在门边。徐安不理解,既然助理能提前把行李送来,魏锋为什么还要和她一起绕路坐地铁。 魏锋径直走向厨房的岛台,倒了两杯红酒:“喝一杯,庆祝新婚?” 徐安在岛台的高脚凳上坐下,忍不住取笑说:“我忘记了魏总是第一次结婚,总要庆祝下的。” 魏锋的手顿了顿,杯沿轻轻碰出一声脆响。沉默片刻,他才低声说:“你是在提醒我,这场婚姻只是交易?” “不是吗?“徐安迎上他的目光,带着几分挑衅。 魏锋的神色一点点沉了下去:“那就学着,怎么当条听话的狗。” 徐安呼吸一紧,却仍然硬声回击:“魏总打算亲自教我?” 魏锋的眸光彻底暗下来,眉宇间的阴影逐渐加深,声音也冷硬起来:“站到那儿。”他朝客厅窗前明亮的射灯抬了抬下巴。 那是唯一的光源,像舞台中央的孤光,把一切阴影都逼到边缘。徐安慢慢走到射灯下,感觉周身的空气都凝固了,仿佛连风声都被锁在了窗外。 “衣服脱了。” 徐安听到自己的心脏在胸腔里重重跳动的声音。她没有动,沉默地看着魏锋,仿佛是在度量魏锋的耐心。 “听不懂?还是讨价还价?”魏锋的手指轻轻敲着酒杯,节奏稳而催命。 徐安听到了脑海里一声轻轻的叹息。她开始解扣子,动作慢得像在拖延。第一颗,第二颗,第三颗,公寓里冷气开得很足,每解开一颗,冰凉的空气便趁机贴上皮肤。 她半截胸脯露了出来,在射灯下白得耀眼。深深的乳沟里带着一些若隐若现的诱惑。灯光将她的影子放大,投在背后的窗框上。 “继续。”魏锋拿着酒杯,坐在半明半暗的光影里,看着聚光灯下的徐安,仿佛她是一个被陈列的物件。 徐安咬了咬牙,慢慢脱掉了整件衬衫,布料摩擦皮肤时带走了一层温度。她的手又伸向牛仔裤的纽扣。徐安以为自己已经做好了准备接受任何的羞辱,但没有想到还是会觉得艰难。魏锋带着鄙夷的凝视就像刀子一样在她身上凌迟。 “一个被人玩烂了的破鞋,怎么还像个处女一样磨蹭。”魏锋看着她一点点将牛仔裤脱下,蹲在地上试图把衣服迭好。 “还有呢。”魏锋盯着她身上仅剩的胸衣和内裤。 “这也是婚姻义务的一部分吗,魏总?”徐安努力地让自己冷静下来,略微颤抖的声音还是泄露了她的不安。 “徐安,我说过,没有人能站着就把钱挣了。做狗最重要的是听话。我让你站着就不能坐着,让你跪着就不能趴着,让你闭嘴就不能开口,让你说话就不能沉默。明白吗?” 徐安极轻极浅地点了下头。 “说话!明白了吗?” “明白了。”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 “大声点!”魏锋不耐烦了起来。 “明白了。”她抬起头,像是要强迫自己直视。 “好,继续脱。”魏锋的声音像一记鞭子抽在她的身上。 徐安试图告诉自己,魏锋替她解决燃眉之急,她付出自己的肉体和尊严,这很公平。她甚至应该感谢今时今日她的肉体和尊严还能卖得出去。她原本以为在困境中挣扎了十年以后,她已经不会被这些不重要的情绪困扰了。是因为买家是魏锋吗?她还是不可抑制地觉得难过。 遮掩她最后尊严的胸衣和内裤终于被脱掉了。刺眼的灯光残忍地将她的身体一览无余地展示给藏在阴暗里的看客。她的睫毛轻轻低垂,微微勾着背,徒劳地想要用手遮挡住什么。她觉得自己很可笑,下位者的畏缩不过是自取其辱。 “站直了。”魏锋的目光锋利得像在剥皮。 徐安努力地挺直背,胸脯也跟着挺了出来。她的身体很美,纤秾合度,皮肤白得近乎透明,乳尖上轻轻颤动的殷红的两点泄露了她的委屈。她知道自己站在窗子前,背后的夜色刺骨冰凉,冷气攀上她的肩膀,沿着背滑下,像一只冰凉的手在描摹她的形状。 魏锋靠在椅背上,慢慢地品尝红酒,像是在欣赏一件被摆正的艺术品。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不知道哪里的钟表,在一片寂静中发出清晰的声响。徐安光脚踩在地板上,感觉像在被整个空间凝视。 “记住这种羞耻感。它是你在这段婚姻里的全部筹码。”魏锋终于把酒喝完了。 徐安没有动,窗外的夜风拍打着玻璃,像一记轻慢的耳光。 魏锋转身上楼,留她一个人站在灯下,倒影被灯光钉在玻璃上。 做狗的代价(h,后入,耳光,皮带) 徐安断断续续坐了一夜的噩梦,醒来的时候,屋子里已经洒满了阳光。推门走出卧室,魏锋已经离开了,偌大的公寓空空荡荡。 经过昨夜站过的那扇窗子,她下意识停住脚步。阳光透过浓密的枝叶和窗棂,在木地板上撒下一片斑驳的光点。她盯着那片美丽的光影,脑海里浮现出昨夜魏锋在灯下羞辱她的场景,有种不知身处何地的恍惚感,仿佛在一幅与自己无关的画里。 冰箱里只有几罐啤酒,什么吃的都没有。徐安下楼去超市,随手挑了些简单的食物。回来时,看到邮箱里有魏锋发来的量化分析的资料和几组模拟数据。 入职还有两周的时间,不长也不短,她想在这段时间里好好准备一下,这似乎是她唯一可以抓住的东西了。她坐在书桌前,计划从模拟数据入手,从头构建一个简单的分析模型。她努力让自己的注意力集中在眼前的数字和公式上,仿佛只要专注,就能把昨夜的混乱不安从脑海里挤走。 等她意识到饥饿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她想给自己煮一点简单的食物,翻箱倒柜连口锅都没找到。她只好啃了几片面包,便又埋首回工作中。 傍晚,门铃忽然响起。来人是魏锋的助理,一个年轻的男孩,手里大包小包提得满满当当。他冲徐安热情一笑:“魏总让我给您买些东西,不清楚您的喜好,就随便挑了些。小票都放在里面了,可以退换,如果您需要,我明天再去买。” 徐安望着他满手的奢侈品购物袋,一时语塞,只好让他把东西放在门边。 “您要是有喜欢的牌子,我让他们直接送上门,这样挑起来方便些。” 徐安怔了怔,没想到还有这样的购物方式,连忙道谢推辞。 助理走后,屋子重新安静下来。她忍不住小心翼翼地拆开那些包装,衣服、鞋子、包袋、甚至还有点珠宝。她摸了摸,却感觉不出它们的特别,于是又一件件原样装起来,整齐地放回衣帽间。 一连十天魏锋都没有出现,至少没有在徐安睡前出现。偶尔徐安早上会在厨房的岛台上发现一个留有酒痕的玻璃杯,威士忌敞着口放在一边,展示着魏锋在这个空间里活动的痕迹。她默默地把杯子洗干净,把威士忌重新收到柜子里。徐安不知道魏锋每天到底睡几个小时,也不明白他为什么要半夜喝酒,只是没由来地想到那句调侃“赚着卖白粉的钱,操着卖白粉的心。” 她每天都埋首在学习里。六年没有进行高强度的脑力活动了,刚开始时有些吃力,不过好在曾经数学训练的底子还在。她仔细分析魏锋发给她的资料里的策略,有的在高频波动中捕捉几分秒的机会,有的依赖神经网络预测趋势。她耐心地拆解分析那些模型的逻辑,很快,她自己构建的模型也可以在测试数据里跑出较高的收益率。 日子过得极其单调。她买了一堆冷冻食品,每天靠微波炉加热填饱肚子。 她很努力地控制自己不去想孩子,不去想前夫,不去想魏锋。每天盯着电脑屏幕上的代码和闪烁不定的预测数字,她的心却一日日地渐渐平静下来。她曾经不屑一顾的概率与统计如今却成了她与往昔日子的唯一锚点。仿佛又回到了在象牙塔里研究数学的日子,平淡安宁,带着地久天长的假象。 当她几乎以为魏锋已经把她忘了的时候,他回来了。 那天晚上她睡到半梦半醒的时候,突然被钥匙开门的声音惊醒。她摸索着开了灯,迷迷糊糊地想着要不要出去看看的时候,魏锋和酒气一起闯进了她的房间。 他的领口敞着,袖口散乱,眼底布满血丝。他看上去疲惫又危险,像是一只被烈酒浇透的野兽。这样的魏锋很陌生,不是几天前那个气定神闲的他,更不是十年前那个意气风发的他。 下一刻,魏锋欺身上来一把扯掉了徐安的被子,强烈的酒气混杂着烟味撞进了徐安的鼻腔。徐安本能地向墙角缩去,脊骨死死地抵住冰凉的墙壁。 魏锋看到她的反应冷笑了一下,手腕一翻,拽着她的胳膊猛得将她翻了个身压在床上。徐安挣扎着想要摆脱魏锋的控制,他整个身子都压了过来,一只手死死地按着徐安的背,另一只手摸索着将徐安的内裤扯了下来。 “你在发什么疯!”徐安想要翻过身让魏锋冷静一下,话音未落,魏锋揪着她的头发狠狠地压在床单上:“闭嘴!” 魏锋在徐安的大腿间摸索了一把,发现她的花穴因紧张而干涩,狠狠地一巴掌打到她的穴上:“出点水!” 魏锋又一巴掌打在她的屁股上:“屁股抬起来。” 徐安知道今天晚上是躲不过了,心里反倒冷静下来。她努力地把腰塌下去,把屁股送到魏锋的手上。 魏锋冷哼一声,似乎是对她的顺从表示满意,手掌在她的屁股上揉了一把,粗暴而带着刻意的羞辱:“这才对,贱得跟狗一样。” 魏锋将自己的裤子褪了下来,整个人的重量都压了上去,徐安感受到魏锋混着酒气的灼热呼吸喷在她的耳边,一团硬硬的突起抵在自己的臀缝上,整个身子都止不住颤栗起来。 她想调整一下姿势,被魏锋又一个巴掌狠狠地打在臀上:“别乱动!” 魏锋的手毫不留情地扒开了她的臀缝,将硬得发烫的龟头挤了进去。 突如其来的剧烈疼痛让徐安惊呼出声,她本能地反抗弓起身子想要将魏锋的阴茎挤出去。 “啪!”魏锋不耐烦地又是一个巴掌抽了过去:“别动!” “不要,不要那个地方。”后穴被侵犯的感觉无比清晰,疼痛让徐安的眼底崩出了泪花。 “闭嘴!”魏锋猛地揪起她的头发,将她的脸从床单里拽了出来,逼迫她直面自己。 “啪!”他抬手狠抽了她一耳光,清脆的声响在安静的房间里炸开,徐安的脸被打得向一侧偏去,泪水更加失控。他俯身盯着她的眼泪,嘴角带着一抹嘲讽:“看看你,哭得跟狗一样。” 今夜的魏锋很不好惹,但徐安慌乱地只想把他推开,臀缝里的撕裂般的疼痛让她全身的肌肉都紧绷着,不由自主地夹紧了屁眼。 魏锋不耐烦地抽出皮带,狠狠地一鞭抽在她的身上:“放松!” 皮带重重落下,火辣的疼痛在她的背上炸开,她的身体猛得一抖,指节死死地攥进床单,不自觉夹得更紧了。 魏锋一言不发,一鞭接一鞭地抽下去,每一下都带着暴躁与不耐。徐安的泪水止不住地流出来,又被枕头吸收干净。她只庆幸她的脸被按在下面,魏锋看不到她的眼泪,不然她只会更难堪。 当她感觉自己的整个背部都被抽肿的时候,终于被迫调整好了姿势,慢慢地把自己臀部的肌肉一点点放松下来。 “这才对,乖一点少受点罪。”魏锋满意地冷哼一声,将阴茎整根捅入:“你个被玩烂了的母狗也就屁眼还是紧的。” 臀缝里骤然炸开的剧烈疼痛让她又一次痛呼出声。 “我他妈让你闭嘴!”魏锋被徐安的声音激怒了,他拿过一个枕头,用力压在徐安的后脑勺上,像是想把她所有的声音都压在下面。 他不管不顾地抽插起来。徐安被他死死地钉在床上动弹不得。一次又一次地被贯穿,一次又一次的摩擦撕裂。没有任何的快感,只有无尽的疼痛与折磨,他似乎是想将自己全部的愤怒发泄在徐安身上。喉咙里溢出破碎的呜咽,最终被徐安硬生生地将吞在嗓子眼里。 不知道过了多久,徐安开始意识模糊的时候,魏锋终于停下了。他喘着粗气抽出了阴茎,将精液射在了徐安的背上和头发上。 徐安失神地趴在床上,身体僵硬,没有动弹。 魏锋重新整理好衣襟,动作冷漠而迅速,像是完成了一件无关紧要的小事。他随意地踹了徐安一脚。徐安身体一震,跌到床边,依旧没有发出声音。 像是不满徐安的沉默,魏锋又踹了她一脚:“连狗都当不好。” 徐安努力将自己的意识捡了回来,撑着床想要爬起来的时候,臀缝间残留的疼痛让她一下子又摔到了地上。她感觉魏锋的精液顺着她的脊背流了下来。 徐安狼狈地趴在地板上,睡衣凌乱,发丝散乱得贴在脸上,满脸的红痕,眼角还有未干的眼泪。她努力地抬眼去看魏锋,想在他脸上寻找一丝不忍,却只看到了他满眼的冰凉。 魏锋高高在上地俯视着她,慢慢地笑了,笑里是不加掩饰的恶意和鄙夷:“徐安,做狗的感觉怎么样?” 合格的妻子(微h,罚跪) 徐安入职的那天天气很好。她被分到的工位面朝着一扇落地窗。被高楼大厦切割出的一小方天空里可以看到飞机缓缓滑过,在一碧如洗的晴空上划出清晰的白痕,又很快被风吹散。偶尔还有海鸥从远处俯冲而来,在窗前惊险地收翅急转。 量化研究组不大,约二十个人,除了徐安外只有另外一个较为年轻的姑娘,她很友好地向徐安打了个招呼,就又继续埋头工作。 组长是一个中年华人男子,叫周延平,严肃又带着点自矜,看徐安的目光充满了审视。他没有过多寒暄,简单地介绍了下组里的情况,就布置了一个金融衍生品的数据清洗的任务。 徐安知道这是一个很基础的工作,甚至称不上研究。但她也明白刚进公司,主管对她并不信任,何况她进入公司的方式算不上正大光明。好在这种基础的任务最适合用来熟悉系统。她很快就埋头开始梳理数据接口,熟悉内部代码库。 中午,她突然收到了魏锋的消息:“来我办公室。”她心下微沉,稍微平复了一下心情就过去了。 魏锋坐在宽大的办公桌后,正午的阳光将他的身影镀上了一层朦胧的金光。他看起来很精神,西装挺括,衬衫的扣子一丝不苟地扣到脖子。 魏锋看着她身上皱巴巴的衬衫,皱了下眉:“为什么不穿我给你买的衣服?” “魏总要是喜欢的话我明天穿。”徐安想到了那一堆被她塞在衣柜里的奢侈品袋子,回答里带了些刻意的乖顺。 魏锋没有回答,眼神却更冷,他用下巴指了指桌子侧面的空地:“过来跪下。” “现在……?” “再磨蹭就不只是跪着了。” 她沉默了片刻,放下抱着的笔记本,慢慢屈膝在地毯上跪下。地毯的纤维很粗糙,摩擦得她的膝盖略微发热。 “我还有工作没做完。”她轻声提醒,似乎只是在陈述。 魏锋撇了她一眼:“那就跪着做。” 徐安无奈地拿过笔记本电脑,不敢将电脑放在魏锋的桌子上,就只能端在手里。她低着头,动作克制而安静,像是把所有的情绪都小心地收起。 她努力让自己的思路沉浸在数据和代码里,而不被当下的姿态牵扯。她的脊背僵挺着,一手端着笔记本电脑,像抱着最后的遮挡物,另一手的指尖在键盘上小心地敲击,努力假装自己还在工作。 手里的电脑越来越沉,她两手平端着,仿佛在受刑。她不得不死死地绷住肩膀,可是越来越酸痛的小臂让她的整个胳膊都止不住地颤抖起来。 魏锋靠在椅背上,看着她的姿态,淡淡吐出一句:“手抖什么?受不了?” 徐安的声音几乎听不见:“可以忍。” 魏锋冷笑了一下:“你最好记住这句话。” 她肩膀和胳膊酸痛得几乎要裂开,腰和臀部都在硬挺着以支撑她摇摇欲坠的身体。她身上因为过于用力维持姿态而沁出了一层薄薄的汗。可她不敢松手,只能像木偶一样,保持着僵硬的姿势,将羞辱一寸一寸地压进身体里。 办公室外传来同事探讨问题的声音,偶尔伴着轻轻的笑。她想到了明亮的格子间,想到了一碧如洗的天空,想到了那些向着玻璃窗俯冲的飞鸟。 她小心翼翼地调整姿势,希望不要引起魏锋的注意。她的双膝紧紧地压在地毯上,痛感从皮肤渗透进骨缝,逐渐变成了灼热的刺痛,每一寸细微的移动,都像砂纸在摩擦皮肤。她被迫维持着卑微的姿势,像一只被拴住的动物。 魏锋没有再理她,似乎在专注着自己的事。空气静得窒息,只有键盘的敲击声单调地延续,像是一种对羞辱的掩饰。徐安的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屏幕,仿佛那里是她的庇护所。 两个小时过去了,她胳膊抖动的幅度越来越大,终于承受不住,她抱着电脑扑在了地上。 “对不起。”她伏在地上没有抬头,声音小到像自言自语。 魏锋的目光不动声色地落在她身上,像是在评估她的乖巧程度。 “电脑放桌子上。”魏锋大发慈悲地发号施令。 胳膊上的压迫松开后,她好过了很多。膝盖下火辣的刺痛也逐渐变成了麻木。 不知道过了多久,久到徐安几乎完成了全部的数据清洗任务。魏锋终于开口:“行了,起来吧。” 徐安愣了一下,试图站起来。可双膝早已麻木地完全失去了知觉,像被死死地钉在地上。她用力一撑,险些跪倒回去,努力了好几次,才勉强撑起身子。膝盖离开压迫触碰到空气的那一刻,血液重新涌进小腿,酥麻的感觉让她的呼吸微微颤抖,双腿像灌了铅一样沉重。她不得不贴着桌边缓了几分钟,才不至于跌倒。 魏锋看着她狼狈地起身,神情冷淡:“回去工作。” 徐安转身去推门,手指握上门把手的那一刻,还在颤抖。她深吸了一口气,门被推开,外面的世界明亮得刺眼。 组里依旧安静有序。键盘声,风扇声,同事的轻声讨论声都在阳光下显得那么自然。有人在低头推公式,有人轻轻抿了一口咖啡,没有人注意到她从里面出来。 徐安努力地走到自己的工位上。她感觉自己膝盖上的皮肤深深地凹了进去,双腿的酸麻几乎让她失去平衡。她强迫自己脚步稳当,不急不缓,仿佛刚开完例会。可每走一步,刺痛都在膝盖深处炸开,提醒着她刚才的姿态。 她回到自己的工位上坐下,面色冷静,然而放在桌面上的胳膊还是止不住地发抖。 徐安很晚才下班。她不确定自己是不是想拖延回家的时间,她也不确定上东区那间公寓是不是应该被称为“家”。但想到自己在公司加班,也只是在替魏锋积累财富,就又觉得有些荒谬得可笑。 地铁穿过一截又一截漆黑的隧道,铁轨的摩擦声像一段段烦躁的喘息。车厢的玻璃上映出她的影子,混杂在人群的面孔中,并不清晰。偶尔地铁进站时,风从车厢的门缝里灌进来,带着潮湿的金属味。一个流浪汉横卧着,占据了整整一排的座位,衣服蒙着脸睡得很熟,其他乘客都自觉地与他保持了一段距离。 徐安看着那个流浪汉,有一瞬间她不明白,为什么自己没有像他一样,把身体放倒在车厢里,随着列车的轰鸣声在铁轨上流浪。 到家后,魏锋还没有回来,整个公寓空荡得像一个样板间。徐安从衣帽间里抱出了那一堆奢侈品,在镜子前坐下。 脱下衬衫裤子,她看见膝盖上触目惊心的两片红痕,像两个醒目的烙印。她伸手轻轻按了一下,并没有什么感觉。她觉得奇怪,这样的伤痕,本应当更痛一些。 徐安注视着那堆精致的衣服,决定一件一件试穿。她曾经喜欢各种色彩鲜明,花样张扬的衣服。后来有了孩子,又习惯了宽大舒适的穿着。在纽约的这几天,她反倒不知道如何选择,一直两三件衬衫来回换着穿。 魏锋送给她的衣服设计低调,材质上乘,剪裁妥帖。穿上之后,她也不得不承认,确实是美的,也很适合她。她看着镜子里的那个人,在温柔的面料的包裹下,优雅,端庄,得体,像一个合格的妻子,魏锋想要的那种妻子。 她盯着镜子里那张合乎标准的脸,唇角慢慢扬起,勾出了一个讽刺的微笑。 秘密情人(h,插穴) 第二天,徐安特意换上了魏锋送的衣服,一条浅灰色的针织包臀裙,裙摆正好收在膝盖上方。一早有例会,她一夜没睡好,起得稍微有些晚了,慌慌张张地在玄关换鞋准备出门的时候,卧室门被推开,魏锋端着咖啡走了出来。 “站住。” 徐安顿了一下,还是慢慢转过身。 “趴那上面。”魏锋指了指门口的玄关。 “我早上有会,快迟到了。”徐安尽量耐心地解释。 “趴上去。”魏锋的语调没有起伏,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压迫。 徐安定定地看了魏锋几秒,知道自己没有选择的余地,只能挪步过去。 玄关的柜子比她的腰还高,她踮着脚,双手撑住边缘,身体一点点趴上去,姿态笨拙。柜子的表面很凉,贴在她的脸颊和胸口上,她感觉到自己凌乱的呼吸被喷在脸上。 身后传来咖啡杯慢慢放在桌面的声响。魏锋不慌不忙地走近。他一只手慢条斯理地将徐安的两条腿分开,一条大腿推高,摆成趴着的难堪姿势。包臀裙顺势滑到了大腿根部,徐安的底裤一览无余。另一只手沉沉地压在她的背上,她被迫伏得更低,胸口被压在冰冷的柜面上。 徐安脊背僵挺着,脚尖悬空,整个身体被固定在玄关上,姿态狼狈,像一条被精心陈列的鱼。 魏锋冰凉的手在徐安的大腿根部缓慢游移,突然猛得一把将她的内裤扯了下来。 他粗暴地用手指扯开徐安的花穴,俯身观察了一瞬,便从裤裆里掏出粗硬的阴茎,在她身后欺身而上,直接捅入。 没有前戏,没有润滑。 那一瞬间,摩擦的痛感沿着徐安的脊背冲炸裂开来。徐安咬着嘴唇将呻吟死死地压在喉咙里。 魏锋伏在她的耳边:“别忘了,你不是靠脑子得到这份工作的。当不好狗就不用去上班了。” 他不管不顾地抽插起来,粗长的阴茎每一下都被用力地撞进她的臀瓣里。 她疼得发抖,身体却很快适应了这样粗暴的对待,花穴里一点点地分泌出淫水来,顺着她的大腿流了下来。 魏锋摸了一把她大腿间流出的水,抹在了她脸上:“欠肏的婊子,插两下就流水了。” 很快,一阵阵酥麻的快感替代了火辣辣的疼痛,在一次次被顶到底的时候冲进了她的大脑,徐安情不自禁地溢出了几声呻吟。 魏锋轻蔑地笑了一下,却嫌不够,一巴掌打在她的屁股上:“夹紧点!不知道被多少人操过骚逼,还装得那么嫩。” 徐安的花穴在强烈的刺激下一阵阵收缩,魏锋的阴茎被紧紧包裹住,又热又紧,爽得他倒吸了一口气。 他却仿佛存心不想让徐安好过,把手从她的领口伸进去,强行用力将她的奶头拽出来,又掐又拧,很快她的奶头就红肿不堪。 她原本被插的快感又因为乳头上的疼痛逐渐褪去。但她不敢反抗,只能紧紧咬着牙齿,予取予求。 魏锋却没有停下,越插越快,越插越激烈,每一下都狠狠地捣进她的宫口。 徐安的腰被魏锋死死掐着,她觉得自己快要散架了。魏锋最后猛捅了十几下,迅速地拔出肉棒,将一大片白浊的精液射在徐安屁股上。徐安失神地趴在柜子上,半天回不过神。 魏锋顺手拿过她的内裤,擦掉她屁股上大腿间的精液和淫水,强硬地塞进她的小穴里。 她挣扎着爬起来,下身强烈的异物感让她并不拢腿,只能狼狈地微微弓着腿站立。 魏锋冷眼看着她:“就这样去上班。” 她的裙子和头发已经被揉搓得凌乱不堪。她手忙脚乱地抚平它们。可动作再怎么急切,也遮不住狼狈。她站在那里,满身都是不自然的窘迫。 魏锋的视线带着冷笑,像是在欣赏一件被玩坏的玩具:“很好,就让他们都看看,你在我手里是什么样子。” 徐安想着光裸的下体和堪堪只到膝盖上方的包臀裙,想要反抗,最终却什么也没说出口。 徐安果然迟到了。她悄悄溜进会议室,周延平盯了她一眼,没有说什么。 裙摆太短,没有穿内裤,小穴里的异物感还在,每一步都像在提醒她刚才的屈辱。她强撑着平稳地走到座位,却觉得背后同事们的目光若有若无。 整个会议徐安都有些心不在焉。害怕被同事发现下身的秘密,她不得不并拢双腿,把魏锋塞进去的内裤紧紧地夹在花穴里。只要稍稍动一下,下体就会被磨得生疼,时时刻刻提醒着她,她和身边的同事不一样,她不是研究员,她只是一只拿尊严换生存的狗。 冗长的会议终于结束,徐安一个人坐在会议室里,闭着眼。她试着将意识从肉体中抽离出来。她一遍遍告诉自己,肉体只是躯壳,痛苦就像数据里的噪声,再多的痛苦都不能困住她的灵魂。这一切都是微不足道的,忍过去就好,总能忍过去的,就像她跪在魏锋脚边时那样。 她想起那只几乎撞上玻璃幕墙的海鸟,想起蜷缩在地铁角落顺着铁轨流浪的男人,生存只是一种本能,精神永远不会被囚禁。 她睁开眼,强迫自己沉浸在数据中,这堆杂乱无章的数据是她眼下唯一能握住的自由了。 时间一点点过去,她的注意力也越来越集中。突然,她在处理交易所期权链的时候,注意到了一个奇怪的现象。部分短期期权的隐含波动率在极小的时间窗口内剧烈抖动,然后又迅速回落。 这些点按惯例会被当作异常值丢弃。可是,隐隐地有一种数学直觉告诉她这不对劲。她将采样频率提升到微秒级,用更微小的时间步长重构曲线。盯着屏幕上画出来的图,她逐渐意识到,这不像是随机噪声,而是某种奇点结构,像是某个邻域突然发散的函数,被更高维的整体约束收拢。 她的心跳加快了,胸腔里逐渐升腾起一种隐秘的亢奋,那是研究者在洞察未知世界奥秘时的悸动。做研究时那种纯粹的快乐又回来了,那是真正能让她从现实的折磨中抽离的快乐。 怀揣着这隐秘的喜悦,徐安抱着电脑去了公司的小露台。她窝在角落里的小沙发上,被一大盆植物遮住身影,正低头准备再仔细检查一下代码,突然听到了自己的名字。 她们研究组的组长周延平和交易组的一个同事推门进来,边聊边笑,完全没注意到她的存在。 “延平,你们组新来的徐安什么来头啊?听说是魏锋亲自打招呼塞进来的?” “嗯,没经过流程,魏锋直接下的offer。” “啧,那会不会……你懂的?我昨天看到她在魏锋办公室呆了好几个小时。” “不清楚。简历写的是普林的数学phd,但后面六年都是空白的。” “六年啊……啧啧,魏锋原来喜欢这种,呵,年纪大的。” “别乱说,反正跟我们没关系。” “跟我确实无关,但她在你组里,你总得替魏锋照应照应吧?” “嗯。” “她要是个花瓶也就算了,万一是个有野心没能力的,给魏锋吹吹耳旁风,你就惨了。” “魏锋不是那样的人。” 徐安缩在沙发里,目不转睛地盯着屏幕上的代码,仿佛完全没有被身后的对话干扰到,但是塞在她腿间的内裤的存在感却越来越清晰。 下午,徐安去找周延平汇报数据清洗的结果。周延平盯着电脑屏幕,眼皮都没抬:“结果直接发我,正好还有一批新数据,你明天继续处理。” “好的。”徐安很快地答应,又鼓起勇气开口:“不过我这两天在清洗后的数据里发现了一些有意思的信号。我有些初步的想法,可以和您聊聊吗?” 周延平这才抬眼,目光落到她身上,眉头微不可见地一皱,像看一个不懂规矩的新人。 “安,基金公司不是学校,没有人付你工资来研究‘好玩的想法’。” 徐安心头微微一沉,脸上的笑意有些挂不住。她想要解释,话刚到嘴边,却被他轻轻抬手打断:“先学会把简单的事情做好。别急着证明自己聪明,这儿的人都不笨。” “嗯。”徐安应了一声,脸上有些发烫,胸口却微微发紧,像压了一块石头。 可下一秒,周延平又像想起什么似的,语气缓和了些,换了一种口吻:“不过年轻人有想法不是坏事。有空你自己私下写写,别耽误正事,等你做出点成果了,我们再聊。” 徐安心里涌起一丝微妙的感觉,像是被敷衍,又像是被赏了一点机会。她说不清那是不是鼓励,却还是点头:“明白了。” 走出办公室时,她抱着电脑,心里那股不甘依旧在涌动。她脚步很快,没有在走廊里停留。 你不是狗吗(高h,口交,羞辱) 下班前,魏锋再次把徐安叫进办公室。 偌大的空间里,厚重的窗帘将傍晚的余晖隔绝在外,只剩下冷硬的灯光。魏锋端坐在宽大的办公桌后,气定神闲,衬衫袖口整齐得近乎苛刻,整个人仿佛和这座森冷的办公室融为一体,成为不可置疑的主宰。 徐安推门而入,脚步轻得几乎没有声响。他抬头扫了她一眼,眼神疏冷,像在打量一个无足轻重的下属,冷漠得让她心口微微一痛。 魏锋没有说话,只是重新低下头注视着屏幕,仿佛她的出现不过是空气的流动。没有魏锋的命令,徐安只得站在原地,背脊僵直,像是被无形的压迫钉在地面上。 直到他看完一份报告,才懒散地抬起眼,唇角浮出一丝不耐,扬了扬下巴:“过来。站在门口做什么,等我请你吗?” 她只能硬着头皮走到他面前,垂下眼睛,呼吸微不可闻。他随意靠在椅背上,目光从容地落在她身上,慢慢打量,带着毫不掩饰的审视,仿佛要剥去她所有伪装,将她赤裸裸地摊开在光下。 “这就是你的本事?乖乖站在这儿,低头听话,就想让我满意?”魏锋微微挑眉,嘴角浮出一丝冷笑,“真没用。” 紧接着他毫无防备地起身一把将徐安按在办公桌上,掀开了她的裙子。看到徐安的穴里还塞着内裤和精液,略微满意地笑了下。 “跪下吃鸡巴。”他靠在椅背上,双腿随意分开,姿态放肆,像是在命令她跪进那片空隙。 徐安没有动:“我上午听到同事谈论我是你的情人,靠身体换资源。” “你不是吗?”魏锋浮出一个残忍的微笑:“他们太抬举你了,你不是情人,你只是我的狗。你能讨我欢心的也不是身体,而是骨子里的卑贱。” 他慢条斯理地将手伸进徐安的裙底,将浸满了淫液的内裤从她的穴里抽出来,恶意地扔到她脸上。 “魏总喜欢这样被人议论吗?”湿漉漉的内裤难堪地贴在脸上,徐安仍然试图保持着镇定。 魏锋不置可否:“徐安,我坐在这儿可不是靠洁身自好。” 徐安没有继续争辩,默默将内裤拿下来,跪在在魏锋的胯下,低着头,整个人像被阴影吞没。 魏锋冰凉的指尖轻轻划过她的脸,动作很温柔,声音里却满是警告:“徐安,不要妄想利用我来替你挡刀,否则,我不介意让所有人都来看看,你是怎么低贱地在地上爬的。” 徐安心里微微一颤。她没有回答,伸手轻轻扶住魏锋的鸡巴,慢慢地用嘴唇包裹住,耐心地吞吐进去,舌尖细致地绕着圈舔弄他的马眼。 魏锋的脸色却一下子阴沉下来,他猛地揪住徐安的头发,将她的嘴拉开:“妈的,这么会舔?骚婊子,你到底伺候过多少人?” 徐安的头皮发麻,她压制住想要挣脱的本能,强迫自己抬起眼,露出慌乱和无辜的神情望着他,像被逼到角落的小兽,眼神里掺杂的怯意与脆弱,带着刻意的伪装。仿佛她唯一能做的,就是让他看见这副模样,从而生出一丝怜惜。 魏锋盯着她,指间的力道没有丝毫松动。他眸色更暗,唇角缓缓勾起一抹讥笑:“呵,还装可怜?你这副样子,有多少人看过?”他说着,一只手揪着她的头发,另一手捏着她的脸颊,将鸡巴狠狠地捅进她的嘴里。 魏锋胀大的鸡巴猛然挤进她的喉咙,几乎塞满了全部空间,连残余的一截都被硬生生地压了进去。 突如其来的窒息感让徐安的眼底沁出了泪花,胸腔剧烈起伏,本能驱使她想要干呕。魏锋的手却死死地固定着她的脸,强硬地迫使她承受,坚硬的鸡巴一下下地捣进去,每一下都是深喉。 酸胀的口腔和不断被戳弄的嗓子眼,都不及窒息带来的绝望。身体求生的本能让她口腔里的软肉下意识地收缩,像是在抗拒,却只换来魏锋一次次更狠的贯入,更肆意的碾压。 她忽然想起新婚夜里魏锋说的“羞辱感是她在这段关系中的唯一筹码”。她是魏锋随意操弄的玩具,只要他高兴,她就只能这样跪着承受。无法躲避也无法逃脱,所有的抗拒都被碾压成卑微的顺从,她的身体成了唯一的依仗,去乞求他可能根本不存在的怜惜。 终于,魏锋用徐安的喉咙死死地抵住自己的马眼,鸡巴在她的口腔内抽动着,一股的黏滑腥咸的液体喷涌而出。 “吞下去!”魏锋哑着嗓子。 精液喷涌进嘴的那一刻,腥咸的味道让她差一点呕出来。她紧皱着眉,艰难地把精液吞到了肚子里。 刚射完精的魏锋有些心满意足,他用她的脸将那根残存精液的鸡巴擦拭干净。 魏锋盯着她,欣赏着她被鸡巴操弄后红润的嘴唇,和脸颊上被恶意抹上的精液。直到徐安的指尖因紧张而微微蜷曲,他才慢悠悠地收回视线。 “行了。”他靠回椅背,语气懒散,却带着薄凉的笑意,“看着也不是全无用处。” 他说完,随手合上桌上的文件,眼神却已经越过她,落在别处,仿佛她在此刻已经完全失去了存在感。 “出去。” 他说,冰冷、简短,不带任何情绪。那是命令,也是驱逐。 徐安垂下眼睫,几乎是下意识地应声,转身离开。 晚上,她把自己钉在电脑前,想要更深入地分析她下午在数据中发现的那组规律,一直到深夜,却没什么进展。 钥匙开门的声音惊扰了她。她犹豫了一下,还是跑到门口去迎接。魏锋混着酒气一起闯了进来。 魏锋看到徐安有些意外,他眯了眯眼顺势靠在了门框上。 徐安晚上穿了条棉麻的白色裙子,近乎睡裙的宽松样子,很舒服。她光着脚站在地板上,头发在脑后松松得挽起来,有两缕头发从耳边垂下来,整个人看起来很温柔。 他靠在门框上,领带松开,袖口散乱,眼神里有酒意,却依旧冷冽。 “裙子撩上去。” 徐安做过会被魏锋继续羞辱的心理准备,咬了咬牙很顺从地将裙摆拉上去抱在手里。 魏锋看到她裙子下露出的棉质白色短裤,神色暗了暗。伸手将她的内裤拉了下来。凉气扑上腿,钻进了徐安的腿缝。徐安看着敞开的大门有些紧张,花穴中微微湿润起来。 魏锋眼神冷淡地看了眼,将门带上了,径直走到了客厅的沙发上坐下。 徐安有些无措地站在门口,手里还抱着裙子,内裤被扯到大腿中间,花穴难堪地露在外面。 屋里残留着酒气和夜风混合的凉意。她像被定在门边的木偶,不知道下一步该如何挪动。她手里仍旧攥着裙摆,却下意识往大腿根部拢了拢。 魏锋半仰在沙发上,眯着眼,看着她那点徒劳的动作,像看笑话一样。 “还捂着做什么?”他的声音低沉,带着酒气。 她呼吸一窒,双手捏着裙摆,手臂因用力而微微颤抖,向上提了提,裙下的风光被一览无余地暴露了出来。 他盯着她片刻,忽地笑了一声,笑意里却没有半分温度:“你不要妄想假装平等,你的尊严对我没有任何意义。” 她胸口起伏得厉害,却依旧挺直了脊背,眼神里有慌乱,但更多的是压抑的倔强。她咬着牙,声音发紧:“我知道。” 魏锋盯着她那双安静却不退让的眼睛,烦躁顷刻间在胸口堆积成一团。 他猛地拽住她的胳膊,将她拖到客厅一侧的落地窗前。 “抬头。”他的手掌压在她后颈上,硬生生地迫使她直面那扇窗子。 窗外漆黑一片,屋内灯火通明,落地窗像一面镜子,清晰地映照出徐安的狼狈。她裙摆散乱,发丝零落,赤脚踩在冰冷的地板上。她的眼里像覆着一层薄薄的雾,朦胧得让人分不清是倔强还是脆弱。 她的身后,魏锋的身影同样映在窗子里,衬衫微皱,却依旧整洁,领带松垂,神色冷冽。他立在那里,像居高临下的裁决者,从容而体面,衬得她的狼狈更加不堪。 他俯身,唇角带着讥笑,在她耳边压低声音:“这么漂亮的眼睛,该用来好好看清楚,你在我面前,不过是个卑贱的玩物。” 他将她按在地上,下一秒,他的鸡巴从她身后毫不留情地捅入。快感一瞬间冲到脑子,她的喉咙间溢出一丝娇喘,大量的淫液从花穴里分泌出来,全身都泛起了一丝情欲的红潮。 魏锋却并不想她好过,手掌一下下地拍打着她的屁股,使得她的小穴不断收缩,在软肉的包裹下,阴茎更用力地向她的花穴深处捅去。 徐安的眼眶泛酸,强迫自己从情欲的潮水中冷却下来。她直直地盯着窗户,盯着自己狼狈的影子,没有闭眼。 那一刻,她明白,魏锋要的不是顺从,而是逼迫她看清,在这片光亮下,她连最后一点体面和伪装都无处可藏。 不动点 一连几周,徐安都埋首于被分配的脏活和对那组窗口抖动数据的反复分析中。 她曾经调侃概率统计是在噪声中寻找幻觉。如今她也成了寻找幻觉的人。 她迅速计算了局部自相关函数,噪声并没有被完全过滤掉,反而在某些尺度上被放大。那是一种近似分形的震荡,像拓扑世界里一条不断自我缠绕,永远无法简单收敛的路径。 她开始反复推演模型参数,把整个市场拆解成无数微观片段去重构。一次次迭代,仿佛一张模糊的地图被一寸寸描摹出来。 在某一次运算中,模型突然稳定下来,曲线不再是混乱的抖动,而呈现出一种微妙的内在秩序。不是幻觉,而是真实的数学规律。她知道,她离答案越来越近了。 第二天一早,徐安拿着自己的模型给周延平看。她讲完,房间短暂地安静了一秒。周延平的指尖轻轻敲着桌面,若有所思。片刻后,他才抬眼,温和地开口;“做得不错。周五全员大会,你把这个拿出来讲讲。” “现在还很粗糙,”徐安下意识解释:“我还没在实际数据上做过完整回测。” “不用。”周延平截断她,声音里带着点鼓励:“年轻人要抓住机会,重要的是把概念表达清楚,细节以后可以慢慢完善。” “好。”徐安点了点头,没有再说什么。 周五的大会,会议室里坐满了人。徐安站在讲台上,有些微微的紧张。她过去的两天一直在忙着将理论模型套进实盘模拟,但时间太赶,只跑通了近三年的数据。 她刚讲完第一部分没多久,就有交易员打断她:“回测样本才三年?三年样本市场环境都没覆盖全,有什么稳健性?” “三年的样本确实短,”徐安试图解释,“但高频策略对市场微观结构的依赖很高。十年前的数据几乎没有参考价值,三年的数据足够验证概念了。” “交易成本呢?”又一个人开口:“这么高频,不光手续费和滑点,冲击成本都不考虑,跑出来的收益全是幻觉。” “还有延迟,你在微秒级的窗口找规律,你的算法能跑在微秒里吗?延迟超过一微秒,这模型就是废纸。”交易员们争先恐后地发言,徐安知道有些是挑刺,但有些确实是无法忽视的事实。从理论到实践终归有一条很难跨越的鸿沟。 有人轻笑一声:“你们研究部是喊我们来听学术报告吗?我们这里是大学吗?天天提假大空的理论,到了实盘里就全是漏洞。” 周延平终于站了起来:“徐安是我们研究组的新人,新人缺乏常识很正常。都怪我想着给组员机会多展现自己,没有把好关。”他说完看了眼魏锋,像是在等待魏锋的指示。 “散会。”魏锋面无表情地开口,像一锤砸在石板上:“徐安留下,就站在那儿,把交易成本补进去,夏普、最大回撤、交易频率都测出来,做不完就不要回去了。” 人群散去,经过徐安时露出了或探究或同情的打量目光。徐安一个人僵立在高高的讲台上,半低着头,指尖死死抠着键盘。 夜深,楼层空旷得像一座废墟。魏锋推开会议室的门,徐安还站在讲台上。会议室没有开灯。屏幕的冷光映在她的面庞上,把她的神情照得苍白。她看起来有些疲惫,但她的嘴唇轻抿,眉头微蹙,仿佛是沉浸在另一个世界里的幽灵。 魏锋走进会议室,搅乱了这安静的画面:“周延平给你挖的坑?” “嗯。”徐安看着电脑屏幕,眼神都没挪一下。 “为什么不跟我说?” “魏总不是不在乎我的脑子,只在乎我的身体吗?”徐安像是在陈述事实,又像是在嘲讽。 魏锋盯着她的背影,沉默片刻:“你的想法很好,但实盘比数学模型复杂得多。” “嗯,我知道会被质疑,但数学规律就在那儿,技术问题总是能找到方法解决。我只是没想到公司的人这么急躁。不愧是魏总您带出来的人。” “交易员都是那样,他们压力大,每秒都是真金白银。”魏锋眉头微拧:“但是周延平,你打算怎么应对?” “应对什么?现在不挺好吗?他打压了我,开心了。魏总羞辱了我,也开心了。”徐安的视线还是没有离开屏幕。 “那你呢,你也开心吗。”魏锋看着她的脊骨,笔直得像一根绷紧的弦,压抑得他胸口发闷。 “这不重要。”徐安终于抬起头,她的语气轻缓,仿佛在描述一个易碎的梦:“股票波动,交易盈亏,个人得失,这些都不重要。只有数学规律是永恒的。” 魏锋心口涌上来一阵莫名的燥意:“徐安,我看你是当狗当上瘾了。” 他摔门离开,重重的声响在空旷的楼道里回荡,留徐安一个人站在黑暗里。 徐安在会议室站了一夜。当把所有任务都做完的时候,天已经大亮了。她的身形遥遥欲坠,几乎站立不稳。 她第一次见到清晨的华尔街。透过大片的落地窗,层层迭迭的高楼掩藏在薄雾中,朝阳的光很温和。她从没见过这样的光,像是短暂的幻象。她眯了眯眼,脸上没有表情,眼底却浮着疲惫得发空的冷意。 她拖着僵硬的身躯去了洗手间,用冷水拍脸。看着镜子里那张苍白疲倦的脸,仿佛在看一个陌生人。 回工位的路上,她碰到了研究组的同事陈晖,一个刚从phd毕业不久的年轻人。他看到徐安,眼神一亮,笑着开口:“安,昨天没来得及说,你的模型真的很有意思,给了我很多启发。我就是在想,高频延迟的问题可能比较棘手。” 他挠了挠头,随即笑得很自信:“不过底层架构这块,我还是挺有把握的。” 他顿了顿,语气认真起来:“你愿意和我一起做这个模型吗?说不定我们真能搞出点有意思的东西。” 徐安愣了一下,随即轻轻点头,眼睛里亮起一瞬的光。她原以为自己不在乎别人的认可,可在那一刻她才意识到,被看见、被肯定是多么的美好。疲惫像潮水一样,悄无声息地退去。 徐安从大楼走出来的时候,双腿还有些微微发颤,眼底是一夜未眠的空白,但心底多了一些坚实的笃定。 魏锋走出车库,脚步一顿。他远远看到她,站在大楼的阴影里,抬头看雾气里被晨光镀上金色的天际线。 她的脸苍白得近乎透明。 他没有走过去,只静静地看了几秒。薄雾从高楼缝隙间慢慢涌出来,落在她的肩头。 清晨的光很温柔,但落在她身上,却脆弱孤单得像层纸。 他想走过去,但最终只是收回视线,转身走进大楼。玻璃门关上的那一瞬间,她依旧静静地站着。 驯狗(高h,狗爬,皮带,微窒息) 接下来的几周,她除了完成周延平安排的琐碎得近乎机械的任务外,所有的时间都耗在了和陈晖研究新模型上。陈晖丰富的实盘操作经验让他们的研究顺畅了很多,不再是闭门造车。 偶尔魏锋在家里或办公室里会刁难她,但好像也没有那么难熬了。 一天深夜,开放办公区已经空空荡荡,徐安还坐在工位上专注地写代码。 忽然,身后有人忽然走近,一道阴影覆盖在她的键盘上。她下意识地回头,对上了魏锋冷峻的脸。 “这么晚了还不走?” “嗯,最后做完这组测试。”她又回过头去盯着屏幕。 “你最近不专心。”魏锋强行掰过她的肩膀让她看着自己。 “我一直在专心给你打工啊。”她还在想代码里的问题,随口答到。 “没有人关心你的工作。”魏锋仿佛被逗笑了,伸出手漫不经心地摩挲她的脸颊:“狗看到主人应该激动、高兴,而不是像你这样。” 徐安没吭声,想了一瞬,她慢慢地顺从地跪了下去,抱住魏锋的腿,用最能取悦他的表情仰脸看他。 魏锋看出了她动作里的讨好,和讨好背后的心不在焉,嗤笑了一声:“趴在我的胯下心思却在别处。” “是我对你太好了吗?” 徐安没有回答,她不敢反驳也不愿认同。 “啪!”魏锋狠狠地甩了一个耳光:“说话!” 徐安的头偏向一边,还是没有吭声。 魏锋盯着她,被气笑了:“很好,看来你应该多学学做狗的规矩。” “先回家。”他冷冷地甩下一句。 徐安爬起来跟着他一前一后走进电梯,狭小的空间四面都是镜壁。魏锋站在电梯按钮前,却迟迟没有动作。 “趴下。” 徐安迟疑着,带着一些祈求望向魏锋:“……能不能不要在外面?” 回应她的是又一记耳光。清脆的响声在狭小的电梯里炸开,金属壁将回音层层放大。 “狗说话要经过主人的允许。” 徐安咬着唇看着他。魏锋很不耐烦,直接将她肩膀一推。她被迫跪倒在地,膝盖撞击在冰冷的地板上,震得骨头发麻。 她抬起头,看见自己的身影映在电梯壁上,像一张褪色的照片,被囚禁在一格格金属框里。 电梯忽然启动,颤动着缓缓下降。机械的轰鸣声放大了她急促的心跳,徐安紧张得呼吸都要停滞了,她害怕门打开时,会有人看见她此刻的狼狈与无措。而魏锋却一动不动,仿佛她的羞耻与恐惧与他无关。 直到电梯减速将要停下时,魏锋才冷淡地开口:“起来吧。” 徐安几乎是条件反射般站起身。叮的一声,电梯门缓缓打开,门外是巡查的保安,幸好他丝毫未察觉出异样。她迅速低下头,紧跟着魏锋走了出去。 徐安跟着魏锋快步走进车里,像被无形的线牵引着。车驶出车库时,金融区的街道已经空空荡荡,高耸的玻璃幕墙反射着零星的灯光。徐安将头轻轻侧靠在车窗上,路灯的光影在她被打得发烫的脸颊上飞速划过。 魏锋一路把车开得飞快,没有和她说话。他们沿着东河一路向北,河面黑得无声无息。偶尔一艘渡轮驶过,引擎低沉地轰鸣,稀落的灯火一闪,又很快被夜色吞没。 进入上东区后,街道安静了许多,路边的树影被路灯拉得很长,一排排褐石住宅沉默伫立,街口的咖啡馆只留着最后一盏橙色的小灯。车子缓缓停下,发动机熄灭的瞬间,夜色无声无息地笼罩下来。 回到家中,魏锋只开了一盏昏暗的落地灯,整个房间被压抑暧昧的光线覆盖,像一个巨大的牢笼。 魏锋随手解下领带,扔在沙发上。他盯着徐安,笑意冰凉而残忍:“驯狗,要从让它害怕开始。” 徐安的心脏猛地抽了一下,她望着魏锋和他恶劣的讥笑,眼神里闪过一丝无法掩饰的哀伤,但很快又被一层薄薄的冰霜覆盖。她没有后退,而是默默地站在那里,等待接下来的羞辱。 魏锋没有立刻动手,而是缓缓走近,俯视着她,眼神中充满轻蔑。 “跪下。” 徐安盯着魏锋,不情不愿却认命地跪了下去。 “叫主人。” 徐安的嘴唇微微颤抖,喉咙仿佛被堵住。发不出声音。 魏锋猛地踩住她的后背,将她整个人踩得贴在了地板上。 “叫出来。”魏锋的鞋跟碾过她的肩胛骨,带来一阵撕裂般的疼痛。 “主人……”徐安声音嘶哑,小得几乎听不见。 “大点声。”魏锋再次大力碾压,语气却很平静。 “主人。”徐安清晰地听到自己的声音,带着不属于自己的陌生感。 “既然是狗,就要有狗的样子。”魏锋缓缓开口,语气里带着戏谑和残忍:“从现在起,这一夜,你不许站起来,不许用人的口气和我说话,只能狗叫。” “好……” “你说什么?”魏锋又是一脚踩住徐安的头,将她的脸死死地按在地上,发出“咚”的一声闷响。 他随手拿过领带,套在徐安的脖子上,恶意地收紧。窒息感在一瞬间袭来。徐安本能地用手去抓脖子上的领带,慌乱中却用不上一点力。她开始不受控制地咳嗽,像一条濒死的鱼一样剧烈挣扎。 魏锋没有丝毫的怜悯,只是冷漠地看着她徒劳地扭动,手上的力道不减,一点点继续收紧领带。 “徐安,你要么学会在地上叫,要么我让你这辈子只能发出狗喘。” “……汪。”徐安声音嘶哑,泪水滚落下来。 魏锋终于露出了满意的笑容。他松开领带,轻轻拍了拍她的脸颊:“别哭,哭没用。” 他的指腹摩挲着她的脸颊,声音温柔得令她恐惧:“你只是一条狗。狗不需要有想法,只需要听话。你的身体就是用来取悦主人的,你不应当哭。” 他松开手,走向酒柜,拿出一瓶只剩一层底的威士忌,打开瓶盖,将酒瓶放在徐安面前的地毯上。 “用骚屄夹住它。” 徐安的身体颤抖了一下,但她没有反驳。她低着头拿起瓶子,放到小穴下面,对准穴口,慢慢地,屈辱地坐了上去。 酒瓶的表面光滑而冰冷,一下子刺激得她更深地颤栗起来。 “爬一圈,掉下来我会把你屁眼打肿。” 徐安泪眼婆娑地抬头看魏锋,想要寻求一丝心软,却只看到了冷漠和鄙夷。 她开始认命地爬行,四肢着地,像一条真正的狗。酒瓶在她两腿之间摇晃,她必须用尽全身的力量夹紧,才能保持那可笑的平衡。 魏锋没有说话,翘着腿坐在沙发上,像是在欣赏一场专门为他准备的表演。徐安的眼泪无声地落了下来,砸在地板上留下一滩滩小小的水渍。她不明白自己是为了什么而哭,但她努力地偏过头去,不想让魏锋发现她的脆弱。 她绕着客厅爬了一圈,膝盖和手掌都磨得通红。她全身的肌肉都绷紧着,为了夹紧小穴里的酒瓶,全身上下都出了一层薄汗。仅剩的一点琥珀色的酒液冲刷着她的小穴,灌进阴道深处,火辣辣地刺激着她,疼得她几乎坚持不住。 在快爬回原点的时候,她心里微微松了一口气,加快了双膝爬行的速度。酒液因为颠簸更快地向她的穴口冲去。骤然间的刺激让她的大脑一片空白。她全身的肌肉瞬间松弛,酒瓶“哐当”一声滚落下来,在安静的客厅里格外清晰。 徐安立刻紧张地抬头看魏锋,看到他唇角勾起一个不怀好意的笑:“看来骚母狗迫不及待地想被惩罚了。” 他猛地俯身,一把扯住徐安的双手,用领带将它们紧紧地捆在茶几的腿上。 徐安紧张地声音都有些发抖:“魏锋……” 魏锋反手扇了她一个耳光,语气里满是警告:“我说了,今天晚上你只能发出狗的声音。” 魏锋慢条斯理地将袖子挽起来,俯视着徐安,迫人的气息压了上来。他一点点地抽出皮带,残忍地看着她,像在欣赏一件即将破碎的艺术品。 徐安拼命克制内心的恐慌,但整个身子还是止不住地微微发抖。 魏锋笑了笑,皮带裹挟着风声,毫不留情地抽了下来,第一下就抽在了徐安的臀缝上。剧烈的疼痛顺着脊骨炸开,痛得她溢出了一声呜咽。 魏锋没有停下,皮带铺天盖地落在她身上,每一声脆响都像在嘲笑她的无力。她扭动着身子想要避开鞭打,可双手被紧紧绑在茶几上,根本无处可逃。她死死咬着牙,将所有的呻吟都吞进自己的喉咙,但泪水还是止不住地涌出。 不知过了多久,魏锋终于打累了,他将皮带扔到一边。徐安喘着气像烂泥一样摊在地上,双手还被捆着,动弹不得。她全身的肌肉都在痉挛,连呼吸都带着撕裂般的疼痛。她剧烈颤抖着,每一寸皮肤都像被烙铁烫过。 魏锋踢了踢她,像在踢一件废弃的玩具。徐安努力抬起头,映入眼帘的是魏锋那张挂着满意笑容的脸。他像一个心满意足的猎手,得到了他想要的猎物。 舔干净(高h,调教,罚跪,舔地) 几天后,美股盘后突然暴跌。魏锋基金的几笔大额指令在关键价位被交易员手动推进,却因系统延迟,止损未能及时触发,亏损在几分钟内迅速失控。 凌晨三点,魏锋给交易组、研究组的所有人发出紧急会议通知。 七点,会议室挤满了人,气氛却比盘后行情还要冷。屏幕上滚动着昨夜的价格曲线和执行日志,每一秒钟的延迟都清晰地标记着金钱蒸发的瞬间。 魏锋坐在长桌尽头,神情冷峻:“昨晚的执行,谁来解释?” 交易组的人面面相觑。片刻后,一名交易员硬着头皮开口:“昨夜行情波动太快,我手动干预了,但是指令卡在系统里……可能是模型的效率不够。” 没等他说完,负责代码优化的陈晖立刻坐直了:“不可能是模型问题!我跑过压力测试,系统吞吐量完全没问题。延迟有,但绝不会造成指令拥堵。” 魏锋没有立刻说话。他慢慢靠向椅背,双臂抱在胸前。皮椅发出轻微的摩擦声,他的语气平静得让人不安:“所以,”他顿了顿,“我这里的钱,是凭空蒸发的?” 那一瞬间,空气仿佛被抽空。 交易组长抢着开口:“代码可能需要再复核,昨晚的情况确实超出了我们手动控制的范围。” 那语气太快,像是忙不迭地把锅推开。 闻言,一直沉默的徐安忍不住打抱不平地开口:“我昨晚回放过数据。有几笔手动的单子是绕过模型,被强行推进系统的,才造成了队列拥堵。按系统逻辑,不该出现那种延迟。” 她的声音不高,却把现场的推诿撕开一个口子。陈晖立刻向她投去感激的目光。 魏锋的视线在两人身上停了几秒,随即移开:“把那部分数据整理出来,发给我。” 徐安点头:“好。” 周延平看了眼魏锋,又扫向交易组,顺势补充道:“我们会重新跑回测,把队列压力和异常指令拆分开来。” 交易组长也只能附和:“我们回去复盘昨晚的操作,确认是否有人越权下单。” 魏锋淡淡点了下头:“行,下午五点前,交易组和研究组各交一份分析报告。” 椅子摩擦地板的声音此起彼伏,众人沉默起身,鱼贯而出。 晚上,徐安坐在厨房岛台边,一口口吃着早已没什么热气的晚饭。门锁响了两下,魏锋推门进来。 他脱下外套,随意丢在沙发上,转头看着她:“跪到那边去。” 徐安愣了愣,下意识问:“哪边?” 魏锋指了指落地窗前吊灯下的地面:“灯光最亮的地方。” 她结婚第一天被罚站的地方。 徐安心里微微一紧,却还是放下筷子,缓缓走过去跪下。吊灯将她孤零零地照在中央,四周的阴影像在围观。 魏锋慢悠悠地给自己倒了一杯酒,走到沙发边坐下,翘起二郎腿,嗓音冷淡:“白天的会议上你很勇敢。” 徐安一时摸不清他是不是在讽刺,抬眼看着他:“我只是说了该说的话。” “该说的话?”魏锋轻轻一笑,毫无温度,“包括替你的’好队友‘挡枪?” 冰冷的地板摩擦着膝盖,仿佛一针针扎进骨髓。徐安蹙了蹙眉: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如果魏总不喜欢员工说实话,我可以学会闭嘴。” “我不喜欢你替别人出头。”魏锋眯了眯眼,语气更冷,“那不是狗该干的事情。” 徐安不在意地笑了笑:“好啊,只要魏总不怕再一夜亏上亿美元。” 沉默片刻,魏锋起身走近,黑色皮鞋停在她面前。他居高临下,声音低沉而冷硬: “抬头。” 徐安抬起头,眼神中既无顺从也无反抗,甚至带着点若有若无的漫不经心。 魏锋轻轻勾了勾嘴角,把酒杯递到她唇边,却并不让她喝,只是缓缓倾斜,琥珀色的液体沿着她的下颌线淌下,打湿了她的脖颈和衣襟,淌到了地板上。 “舔干净。”他的声音低哑,像是命令,又像是故意的挑衅。 徐安俯下身的动作缓慢而僵硬,额头贴近那一片湿冷的酒渍时,喉咙发紧。但最终,她还是迟疑地、艰难地伸出舌尖,沾上了那带着苦味的液体。 灯光下,她的动作缓慢而狼狈。 魏锋半眯着眼,仿佛在欣赏一场表演:“这才是你真正的工作,你在我这儿可不是靠脑子吃饭的。” 他轻笑一声,脚步缓慢向前逼近,站到她身后,低下身子,嘴角的笑意尚未散去,呼吸就已贴近她的耳廓:“如果你敢忘记,我就让你一夜一夜地跪在这里,直到你彻底明白。” 灯光下,她狼狈的身影映在巨大的玻璃窗上,仿佛被钉死在冰冷的城市夜景里。她轻轻闭眼,睫毛上沾着细微的湿意,空气里只剩下她干涩而不稳的呼吸。 “手背到后面,头低下去。” 命令落下,她动作僵硬地照做。胸脯被迫挺了出去,在灯光下翘起可堪一握的弧度,失去了所有的遮掩。 魏锋终于满意,转身回到沙发上,慢条斯理地品着酒,像在欣赏一件被摆放好的收藏。他语气冷淡:“很好,继续跪。跪到天亮。” 夜色渐深,天色是浓稠的黑,仿佛墨汁层层迭加,深得看不出边界。对面公寓的点点灯火,像深海里浮动的磷光。 魏锋坐在沙发上,翻着文件,偶尔低声打电话,仿佛徐安的存在不过是脚边一件无足轻重的摆设。 而徐安依旧跪在落地窗前,双手背在身后。冰冷的地板早已让她的膝盖又麻又痛,肩膀和大腿因为长时间的僵硬支撑而颤抖不止。每一秒都像被刀子割开似的煎熬。 夜色像一块巨石,压得徐安的双腿逐渐没有了知觉。她的头低着,脖颈僵硬得像一根随时要断裂的绳子。 她已经数不清时间,只能依稀听到窗外汽车远去的声音,像潮水般起落。垃圾车翻动倾倒垃圾发出巨大的声响提醒着她黎明即将到来。 每一次她的身体摇晃到快要倒下的时候,魏锋冷冷的一声“跪好”都会把她惊醒。 不知道什么时候,东方泛起微光,整间屋子一点点被鱼肚白的天色填满。徐安的呼吸渐渐微弱,喉咙干涩得连咳嗽都发不出来。 魏锋走过来,居高临下地看了她一眼。她依旧跪在原地,像雕像一样纹丝不动,只有肩膀在细微地颤抖。 “很好。”魏锋的声音残酷,带着一种病态的满足:“希望你记住了,什么是你该做的事。” 他俯身,伸出手,像施舍一样抬起她的下巴。徐安的脸苍白如纸,泪水干涸在眼角,像一层薄薄的被风吹干的盐。她没有躲闪,只是看着他,眼底一点光也没有。 “以后每天晚上都在客厅等我回来。” 徐安的喉咙像被什么堵住,脖子已经僵硬到动不了。她还是勉强扯一个笑,声音低哑:“好啊,魏总放心,我不缺时间。” 他不以为然地伸手拍了拍她的脸,动作随意:“站起来,去洗脸。今天上午你要去公司,把昨晚的模样都藏好。没人需要知道你跪了一整夜。” 第二天凌晨两点,上东区的公寓安静得只剩下钟表的嘀嗒声。徐安缩在沙发的一角,抱着毯子,像一只随时会被惊醒的动物。 钥匙转动,门开了。魏锋走进来,西装外套搭在臂弯,神情一如往常的冷漠。 徐安立刻醒了,不由自主地绷紧了身体。她不知道今晚会面对什么。 魏锋换了鞋,随手解开领口,目光落在沙发上的她,似笑非笑:“我应该让你跪着等我的。” 她没应声,只是慢慢坐直。 “滚过来跪着。”他的声音压了下来,带着冰冷的命令。 “我今天有点累,明天再继续可以吗?”她的语气很轻。 “你说什么?”魏锋的声音不大,却满是威胁的意味。 他忽然俯身,手腕一抖,将她身上的毯子扯下,扔到一边。柔软的掩护瞬间被剥夺,空气冰冷地刺在皮肤上,她全身一颤,羞耻和惶恐无法抑制地像潮水般涌上来。 “累?狗什么时候有资格喊累?”他伸手一把拽住她的手臂,将她从沙发里生生拉出来,推到冰凉的地板上。 徐安猝然失去平衡,双膝一软,跪倒在灯光下。她垂着头,指节因支撑着身体而泛白。 魏锋松开手,像是把某样不值一提的东西丢回原处,神情冷漠至极:“你说,是我没教好你,还是你根本就不长记性?” 徐安睁着眼看着地板,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却始终没有流下。她的手指微微蜷紧,像是在强迫自己保持清醒。 魏锋站在她的面前,目光锋锐:“记住,徐安。你不是我的妻子,你是我养的一条狗,你所有的尊严,都要从我这里乞讨。” 他俯下身,指尖掐住她的下巴,迫使她抬头:“你要是忘了,我会一遍一遍提醒你,直到你彻底习惯。” 灯光下,她被迫抬起的脸完全暴露在他的目光之下。羞辱感像毒药一样在她体内蔓延,让她几乎窒息。她的呼吸细微却急促,像是怕被看见。 魏锋盯了她几秒,什么也没说,转身走向书房。片刻后,键盘声清晰地传来。公寓仿佛被切割成了两个空间,一个是魏锋的,忙碌而冷漠;一个是徐安的,沉默而煎熬。 凌晨三点,城市的夜色更深了。徐安的膝盖已经完全麻木,痛感像潮水般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更深沉的空洞。原本就很困倦的她已经跪到连思想都变得迟钝,唯一的念头就是忍耐。 凌晨四点,书房的灯灭了。魏锋走了出来。他径直走向自己的卧室,没有看她一眼。 徐安注视着他消失的方向,心里那点自己都不愿承认的微弱的期待,倏然落了下去。 卧室的门没有关紧,透出微弱的光线。过了一会儿,魏锋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来,比往常更加低沉和沙哑:“进来。” 徐安微微一滞。她没有立刻动,而是在原地停了几秒。然后她挣扎着撑着地站起来,双腿因为长时间的跪姿而僵硬,差点摔倒。她扶着墙,借着那点光,一瘸一拐地走进魏锋的卧室。 这是她第一次走进魏锋的房间。房间比她的那间要小,只有一张很大的床和床头柜,另一边连着浴室和衣帽间。 房间里只开着一盏昏暗的床头灯,光线将魏锋的轮廓拉得修长而模糊。他坐在床边,低头解着衬衫的扣子。 徐安的心跳得剧烈。她困到想要立刻躺下,却仍然在警觉地等待。 “过来。”魏锋再次开口,声音不高却带着惯性的命令。 她只能拖着发僵的身体走到床边,再一次跪下,膝盖触到地板的瞬间,酸麻与屈辱同时涌上来,让她几乎抬不起头。 魏锋看着她,指尖轻轻一顿。那一刻他的目光微微变暗,似乎要说什么,却只是指了指床边的一块垫子:“睡那儿。” 他弯腰,从床上随手抽出一床被子,扔在垫子上。 徐安没有抬头,只轻声应了句“好”。那一瞬间,她竟然生出一丝荒凉的轻松——原来今晚只是这样。 那块垫子不大,刚刚好允许她蜷着身子躺在上面。她安静地裹好被子,在狭窄的空间里缩成一团,像被光线遗落的影子。 魏锋转身去关灯,动作忽然慢了几秒。指尖触到开关前,他回头看了一眼,她已经闭着眼,呼吸绵长,整个人安静得近乎透明。他的目光在她身上停了很久。 灯灭了,他走回床边,脚步轻得不似平常。 徐安在羞耻与疲惫的交织中,渐渐昏沉睡去。而他侧过身,听着她的呼吸,一阵浅似一阵,像随时会断的线。不知过了多久,他伸手,按熄了空调的低鸣。空气变得更静,只剩下她低低的呼吸在夜色里起伏。 他闭上眼,没有再动。 混蛋(高h,调教,耳光) 夜色在窗外慢慢淡去。魏锋在半梦半醒间睁开眼,看到窗帘边泛出一线浅白。 徐安仍然蜷在垫子上,被子滑落到腰间,呼吸浅而细。魏锋的目光停在她身上片刻,她的睡颜安静到几乎陌生,那双澄澈又带着倔强的眼睛此刻轻轻闭着,睫毛在微光下投下一道淡影,只是眉毛仍然蹙着,仿佛在梦里也得不到安宁。 他的手指微微一动,似乎想要把她的被子拉好,却又在半空中停下。那一瞬间,他忽然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 他别开视线,掀开被子下床。 浴室的灯亮起,冷水泼在脸上,水声盖住了呼吸。他抬头看镜子里的人,神情平静得几乎僵硬。额前的水珠顺着脸颊滑落,他盯着自己看了很久,然后用力地擦干脸。 出卧室时,天色已经透亮。 茶几上还放着昨晚没收拾的酒杯,杯底凝着一圈浅痕。他停了片刻,拿起杯子,转身放进洗碗机。金属门扣合的声音在晨光里显得刺耳。 他站在那里,目光落在干净的台面上。空气里仍残存着昨夜的气味,他呼了一口气,神情重新变得冷淡。 自那天起,魏锋的羞辱越来越频繁。 早上,她在厨房泡咖啡,杯子刚举到唇边,魏锋从书房走出来:“放下,跪下。” 咖啡的热气还在升腾,她只能放下杯子,在冰凉的大理石地面上屈膝。 他只是站在原地,检查了一眼她的姿势,淡淡地说:“可以了。”像在例行公事。 周末的中午,她抱着电脑在沙发上研究算法,忽然听到魏锋喊她。她走过去,魏锋指了指地毯中央:“跪下,等我电话结束。” 那通电话足足持续了半个小时,她就跪在那儿,听他用平稳的语调谈论投资数据,回报曲线,像是在刻意消磨她的时间感。 晚上,她正准备进浴室,身后传来他的声音:“跪下。” 她还没有来得及系好浴巾,就被迫跪在冰凉的瓷砖上。浴巾松散地垂在胸前,魏锋经过,用脚剥开她的浴巾,让她的胸部完全失去遮挡。水汽和冷气交织,膝盖的钝痛被放大到无比清晰。 这种命令没有规律,没有预告。就像一只无形的手,时刻提醒她自己的地位,逼迫她在日常生活里感受屈辱。 徐安下跪的速度越来越快,一开始还会迟疑磨蹭,后来听到命令就会立刻沉默地跪下,像一只训练有素的狗。 直到有一天,魏锋从书房走出,还没来得及张口,原本坐在沙发上的徐安就立刻跪下,低着头等待魏锋经过。 魏锋嗤笑了一声,路过时顺脚踹了她一下,仿佛她是一只挡道的狗。 徐安默默地爬起来,重新安静地跪在地板上,脊背挺得很直。 魏锋在厨房泡了一杯咖啡,又踱回来,慢悠悠地坐在沙发上欣赏徐安的姿态。 “魏锋,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徐安突然开口,语气不卑不亢,仿佛只是提出了一个单纯的疑问。 魏锋闻言停下脚步回头看她。 “我没有伤害过你。”徐安仰头看向魏锋,声音平稳:“当年我以为我们是好聚好散。如今我来找你帮忙,你提的条件我也都尽量满足了。但是,你为什么还是这么恶劣地对我?” 魏锋走近,迫人的气息笼罩下来,他用鞋尖挑起她的下巴,迫使她的头仰得更高:“怎么?才这点程度就受不了了?”他的声音带着些刻意的残忍。 徐安依旧很镇定:“我不是在求你对我好一点,我只是想知道为什么。” 魏锋沉默片刻,唇角终于一点点勾了起来,他俯身,近距离地观察徐安仰起的苍白面孔,近到几乎要夺走她的呼吸:“徐安,你知道你最蠢的是什么吗。” 他顿了顿,唇边的笑意一点点扩大:“你竟然想从我这里要理由。” 魏锋贴着她的耳朵,声音带着嘲讽与残忍:“没有理由。我欺负你是因为我混蛋。” 过了几天,魏锋回到家。徐安听见开门声,连忙走了过去,默默地跪在了玄关的地毯上。魏锋不看她,随手把外套丢过去:“拿去放好。” 徐安接过外套,起身走向衣帽间。 “我让你起来了吗?”魏锋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悦。 徐安的身体僵硬了一瞬,她缓缓转过身,又重新跪下。 她的顺从并没有让他满意。魏锋走过来,双手插在口袋里,低头看着她,像在逗弄一只宠物:“我让你跪着拿过去。” 徐安手里抱着衣服,只能靠膝盖一点点交错挪动着爬向衣帽间,像一只被驯服的小兽。她小心翼翼地不让衣服碰到地板,动作笨拙而屈辱。她挂好衣服后,又爬回客厅。整个过程,魏锋都站在原地,用一种近乎冷酷的目光注视着她。 当她回原位跪好时,整个人像一朵失了水分的花,透不出半点生气。魏锋看到这幅死气沉沉的画面,内心涌上一股莫名的烦躁。 “哭丧着脸给谁看?” 他没有等徐安回答,抬手就是一记响亮的耳光。徐安的脸上立刻浮现出清晰的掌印,但她依然没有动,只是微微垂下了头。 魏锋用拇指粗暴地摩挲她被打红的脸颊,嗤笑出声:“真贱。挨打也不敢躲。” 他又捏住徐安的下巴,强迫她抬头。那张脸上的表情依然麻木而漠然。 “我要看你笑。”他一字一顿说。 徐安唇角微动,勉强牵出了一个笑,淡得几乎看不见。 “啪!”一记耳光将那抹刚浮起的笑意生生打散。 “这是笑吗?“魏锋冷声道:”重新来。” 徐安偏了偏头,深吸一口气,让自己平静下来。她重新转过脸时,眼角已微微发红,眼底泛着薄薄的一层湿意。 魏锋的目光在那抹泪光上停了一瞬,呼吸微不可查地乱了,但那点迟疑几乎转瞬即逝。 “啪!” 又是一记耳光,比之前更重,打得她眼前发白。 他俯身逼近,声音低沉而残忍,却不再有情绪起伏:“少拿这幅样子装无辜。徐安,我要的不是眼泪,是笑。懂吗?给我笑得好看,笑到让我满意。” 徐安的泪水糊在脸上。她的嘴唇颤抖着,努力拉扯起一个弧度,僵硬得像破碎的面具。 “太丑。” 魏锋再度抬手,徐安下意识一缩。 他冷笑,声音带着讥讽:“怎么,害怕了?刚刚不是挺能忍的吗?” “啪!”耳光依旧狠狠甩下。魏锋的声音像鞭子抽在她身上:“笑得再好看一点!” 徐安的头被打得偏向一侧。她咬紧牙关,将泪水死死压回去,再一次牵起嘴角。 啪! “还是不够。”魏锋的声音低沉而锋利,“要真心点,笑得要像你天生就喜欢被我抽。” 她泪眼朦胧,嘴角却一次次被迫上扬,笑容越来越大。 魏锋的手指在她脸上轻轻摩挲,像在检验成果。她心里微微一松:是不是这样就够了。 下一秒,巴掌骤然落下,打碎了她的侥幸。 “太假。” 徐安被打得一阵发晕,肩膀颤抖,胸口剧烈起伏。可在他冰冷目光的逼视下,她唇角一点点扬起,终于扯出了一个明亮的笑容,美丽而破碎,像被疼痛撕开的弧线。 魏锋盯着她,终于淡淡一笑:“对,就是这样。记住,在我这里,你唯一的生存方式就是笑。” 话音未落,啪!啪!啪!连续三记耳光,左右开弓,重重抽在她脸上。突如其来的疼痛让她的笑容瞬间崩裂。 魏锋眯起眼睛,声音低沉:“笑呢?” 她死死维持住笑容,声音低哑:“……我在笑。” 眼泪却背叛了她。 他眯了眯眼,指了指自己脚下的皮鞋:“笑着,爬过来,把鞋舔干净。” 徐安的心口像被什么攥住,一点点绞紧,她声音哑得几乎破碎:“魏锋,非要这样吗……” “啪!”不容她多说,魏锋又是一记耳光毫不留情地落下,将她打得偏过头去,“闭嘴。我让你怎么做,你就怎么做。你没有资格问为什么。” 她伏下身子,屈辱地一点点爬到他脚边。抬头那一刻,对上的是他居高临下的目光,那一抹笑意冰冷而漫不经心。她心里一沉,最后一丝残存的幻想也像风中的火苗一样悄悄熄灭了。 她俯下身,将嘴唇轻轻地贴在他的鞋面上,皮革的气味一下子填满了她的鼻腔。她僵硬地伸出舌头,慢慢舔了一下。 魏锋轻轻笑了,他用手捧起她的脸,用手掌在她被打肿的脸颊上缓缓摩挲,像是在欣赏自己留下的痕迹。 “对,就是这样。你以为我想看你的真心?”他的声音低低响起,“错了,我要的,是你就算恨我,在心里骂我,也不得不跪在我脚下对着我笑。” 她知道,她一直都知道。 但她不明白,明明没有很疼,也不算委屈,只是笑一下而已,为什么还是会哭。她不明白,自己早已把羞辱当规则,把屈服当交易,为什么眼泪还是不受控制? 徐安的眼泪大颗大颗滑落,悄无声息地砸在他的手背上。可她依然弯着嘴角,笑得温柔而安静。 魏锋的指尖微微一紧,像是被泪水烫到。随即他收回手,转身离开。留下她跪在地上,睫毛上还挂着泪水,却仍然维持着那被迫扬起的笑容。 我是你的狗(h,口交) 魏锋的羞辱和折磨并没有阻止徐安在模型研究上的投入。她和陈晖的合作从一开始就无缝地展开了。 徐安擅长拆解复杂的数学问题,陈晖则专注底层架构。模型一次次崩溃,又一次次被重构。 夜深时,华尔街的灯火闪烁,他们仍旧坐在屏幕前。 陈晖忽然停下敲击键盘,望向徐安,语气里透着一丝克制不住的兴奋:“安,你有没有想过,这个模型跑通了,它可能会改变公司整个高频交易的策略架构。” 徐安轻轻笑了:“何止是这个公司。” 周一早上,徐安一走进会议室,便察觉到了空气里的压抑。大屏幕上投射的是他们模型的回测报告。红色的亏损曲线像伤口一样醒目。 周延平板着脸站在屏幕前,语气冷硬:“我说过多少次,市场不是实验室。你们还在这些花里胡哨的东西上浪费算力和时间!徐安和陈晖的模型就是个典型的反面例子,这么久了,连个像样的收益率都拿不出来。今天下班前,停掉运算,把服务器资源让出来。” “我们的模型已经接近突破了!”陈晖忍不住站了起来,语气里透露出压抑已久的愤怒:“不能只看眼前的数据,我们需要更多的时间。只要三个月,最多三个月,我们就能上实盘模拟。” “三个月?”周延平不耐烦地冷笑:“从今天起,停止一切优化,听不懂我的话,就不用在这组呆了。” 徐安沉默着,指尖深深地掐进手心,像是要用疼痛把所有的不甘压回心底。 散会后,会议室只剩下他们两个人。陈晖撒气般地猛地合上笔记本电脑:“他只想做那些短平快的项目,他根本不明白这个模型有多么大的潜力!” 徐安摇头:“他正是因为看到了模型的潜力才要阻止我们。他不在乎能不能做出更好的东西,他只在乎资源是不是掌握在他手里。毕竟这种风险大又是我们主导的项目,成功了他捞不到功劳,失败了他还要背锅。” 陈晖焦躁起来:“那怎么办,我们真的只差一点了……要不,我自己租点计算资源,哪怕慢点,至少能继续做下去。” 徐安沉思了良久,终于像下定了某种决心:“计算资源我来想办法。我们继续做。” 深夜,魏锋推开家门的时候,屋里只亮着吧台那一盏昏黄的小灯。徐安坐在高脚凳上,身着一席黑色真丝长裙,肩头微露,光泽随着她手中晃动的酒液若隐若现,白皙的胸脯在黑色丝缎的包裹下轻微起伏。她的眼神落在杯中,像是在凝视着幽暗的漩涡。 屋子很安静,只有冰块在玻璃杯里缓慢碰撞的清脆声响。 魏锋站在门边,没有立刻进来。他的目光落在徐安身上片刻,唇角缓缓扬起,带着他惯有的讽刺审视。 “今晚这幅打扮,是演给谁看?”魏锋随意地把西装外套搭在玄关上,慢慢走进屋里。 “求你帮忙。”徐安偏过头看他,脸上带着些许微醺的红润。 “说。”魏锋眉峰微挑,显得有些意外。 “我和陈晖的模型,快能跑实盘了,但周延平停了我们的计算资源。” “……陈晖?”他刻意重复了一遍这个名字,语调低而缓,像是在咀嚼着其中的意味。 徐安忍了忍,尽量让语气保持平静:“我们组的同事,做底层优化的。” 他淡淡地“哦“了一声,声调里带着不易察觉的凉意。他走到她身边,视线在她脸上停顿了一瞬,又落到了她微微裸露的锁骨处。 “你是说,”他开口,声音像酒里的冰块划过玻璃:“那个上次你急着替他出头的同事,也是最近和你一起熬夜加班的那位?” 他的手突然抬起,隔着柔软丝滑的布料,粗鲁地捏住她的胸脯,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 “你们合作得挺密切。”他低头看着她,“他知道你打算通过什么方式要资源吗?” 徐安没有说话,也没有动,指尖一点点收紧,贴在酒杯冰凉的表面。 魏锋轻笑,像是在嘲弄她的沉默。他缓慢而恶意地揪住她的乳尖,又像无趣般地松开,动作带着某种不耐烦的玩味,声音低冷:“周延平去年替我挣了五个亿。你值几个钱?我为什么要帮你?” 徐安抬起头望着他,眼里浮着一层酒意迷蒙的微光。她慢慢跪下,手指轻轻拽开肩头的带子,丝缎滑落时带出一阵几乎听不见的摩擦声。她低下头,把脸贴在魏锋的两腿之间轻轻摩挲,声音柔软得像一声叹息: “因为,他是你野心勃勃的下属,而我是跪在你脚下的狗。” 屋里很静,只有冰块终于化尽的无声响动。 魏锋俯视着她,脸上没什么表情,眼底里审视的意味慢慢加深。他猛地揪起徐安的头发按到自己的裆部:“好啊,那就看你服侍得有多好了。” 大片男性荷尔蒙的气息猛地包裹住徐安的鼻尖。她伸出手摸索着想要将魏锋的裤带解开。 “用嘴。”魏锋冷冷地打断她:“手背到后面去。” 徐安只能将手背在身后,两个奶子因此挺了出来,魏锋的手掌肆意地揉弄着她的奶子。 徐安用嘴去够魏锋的裤链,努力了好几次还是没有拉开。 “没用的东西!”魏锋不耐烦起来,反手抽了徐安一个耳光。徐安被打得脸偏向一边,她没有吭声,反而用更娇媚的眼神顺着魏锋的裆部缠了上去:“主人帮帮我好吗?” 魏锋玩味地笑了一下,大发善心地解开了自己的裤链,掏出了鸡巴。 徐安浅浅亲了亲他的阴茎,接着用柔软的嘴唇小心翼翼地包裹住。她的舌尖在前段轻舔,又用唇瓣温柔地吸吮。动作中带着刻意的逢迎。 魏锋的呼吸开始变得沉重,他闭上眼睛,享受着这份带着屈辱的服从。他的手掌抚摸着她的背,最后按住了她的后脑勺,猛地将她压了下去。 徐安的喉咙里溢出了一声痛苦的呜咽。她感到一阵窒息,但她没有反抗,反而努力地将自己的喉管打开,更顺从地任由魏锋主宰她的节奏。 魏锋的阴茎在她的嗓子眼里不断胀大,生理性的泪水夺眶而出,她依旧只是默默地承受,甚至更主动地迎合,一次次将自己推到承受的极限。 他低头,望进她含泪的双眼和眼底深处说不清道不明的依恋,原本紧绷的肩线悄然松弛。他几乎是立刻就停了下来,抬手将她从地上拉起,牵着她转身走进卧室,将她推倒在柔软的床上。 他近乎温柔地将她的双腿掰开,随手摸了一把她的小穴,发现已经有晶莹的液体流出。 魏锋暗笑了下:“小骚货。” 他俯身,用膝盖轻压她的双腿,将它们打得更开,命令道:“自己把骚屄掰开。” 徐安安静地顺从,摸索着用双手掀开柔软的穴,将自己毫无保留地摊开在他的面前。她的目光迷离而柔软,眼底有细碎的光亮,像一朵被雨濡湿的蔷薇,在夜色里微微颤动。 魏锋握着自己的鸡巴根部,缓缓地一点一点地插了进去。徐安低低呻吟了一声,双腿不自觉地收紧,缠住了他的腰。 屋内灯火昏暗,四周一片寂静,只有两个人的呼吸交织在耳畔。 “主人……”她微仰起头,唇瓣几乎贴到他的耳朵,轻轻地呢喃。 魏锋的眼神在昏暗中蒙上了一层欲望的潮水。他低下头,目光落在她脸上。她面色酡红,带着一抹羞怯,眉眼间氤氲着潮湿的光泽,恍若一泓春水。 那一瞬间,他的心头生出一丝温热,忍不住俯下身,想去吻她。唇尖刚刚贴近,灼热的气息擦过她的皮肤,她却下意识地偏过脸去。 那极轻的动作,如同穿堂的冷风,让他一下清醒过来。 徐安似乎意识到了方才的退缩,她急切地伸手,慌乱地环住他的脖颈,像是想追回那一瞬间的亲密,甚至带着一丝乞求。 然而魏锋的眸色已经冷却下来。他一把将她从怀中推开。 一瞬间的惶惑与不安让徐安跌跌撞撞地爬下床,跪在地板上。 “我不是故意的……”她的声音细得几乎要散掉,连她自己也听不清。 昏黄的灯光下,她跪着的身影孤单而脆弱,可这样的跪姿在他眼中却像极了一种无声的承认。她不是不懂抗拒,只是在用这种姿态,逼他妥协。 一阵讥讽与厌意涌上心头。 “行啊,”魏锋低笑,眸色幽暗:“既然你只想当狗,那我就成全你。” 魏锋没有再留情,他捏住徐安的鼻子,迫使她张开嘴巴,握着尚未疲软的阴茎,狠狠捅入。 徐安被迫仰着脖子,接纳魏锋的阴茎一次次捣弄,一次次把她嗓子眼的软肉戳到生疼。她的胸腔剧烈起伏,口腔酸涩得要命,连呼吸都像在被灼烧。可就在那一刻,她竟然生出了一丝自虐的快感,像在疼痛中抓住最后一点能让她存在的东西。 魏锋在即将释放的最后一刻退了出来,将全部精液射在了她脸上。 仿佛那片刻的缱绻只是一场幻梦。 赌局 完事后,魏锋慢条斯理地将衬衫的纽扣一颗颗合拢。他低下头,俯视着仍跪在地上,喘息紊乱的徐安:“说吧,你要多少资源?打算折腾多久?” 徐安垂着眼,睫毛上发丝上的白浊液体还在流动。她从失神中挣扎着找回了一点理智:“三个月,全量算力接入,实时行情许可,还有大额出网。” “多大把握?” “谈把握没有意义,做出来是百分百,做不出来就是零。”徐安抬起头,定定地直视魏锋,声音嘶哑却笃定:“但是我想赌。” 魏锋没有立即回应,只是盯着她,像在衡量她的价值。片刻后,他才开口,语气平静的让人无法琢磨情绪:“你知道,这么做,你会彻底得罪周延平。而我,也是在公开站队。 “嗯。”徐安的声音很轻,却没有丝毫的退让。 魏锋低低笑了一声,笑意淡得近乎无声。 “两个月,”他说,“服务器权限提到最高级,行情放开。两个月不出结果,所有权限收回。” “好。”徐安的眸色像深水,清冷而澄澈。 接下来的日子,她和陈晖几乎彻夜不休。他们一遍遍推演,反复回测,每一笔成交路径都被逐帧拆解、重组。策略在一次次的迭代中逐渐成熟。 延迟被压到了一微秒之内,风险指标稳定。一个半月后,第一组实盘模拟结果出炉。盈亏曲线平稳攀升,风险指标稳定。 实盘上线那一天,市场起伏不定,价格像失控的潮水。 徐安心跳如擂鼓,她屏气凝神地盯着那条盈亏曲线。模型精准地捕捉着微秒级的波动,仓位自动调节,净值曲线稳稳爬升,回撤保持在1.8%之内。 一次剧烈的波动后,模型仍然保持了正向的收益。陈晖盯着屏幕,眼眶有些泛红,声音激动地发哑:“安,我们成功了!” 徐安缓缓呼出一口气,笑容疲惫却明亮:“是的,这不是幻觉。” 她第一次感受到了交易的快乐。像是孤注一掷的赌徒在斗兽场中搏杀,怪物庞然倒下的那一瞬间,温热的血顺着刀尖流下来。 当天收盘后,整个研究部门都沸腾了,甚至整个交易大厅都在谈论他们的那一套激进但有效的策略。例会上,研究员们还在围着徐安和陈晖追问技术细节。 周延平慢悠悠地端着咖啡,目光掠过屏幕上的陡峭上扬的收益曲线,唇角勾起一丝不达眼底的笑。 “挺厉害啊,”他的声音懒洋洋的,却带着争锋相对的尖锐:“不愧是魏锋亲自点名招进来的人,权限特批,资源倾斜,终于打出点成绩了。看来现在,踏实干活不如学会抱高层大腿。” 空气骤然凝固。 陈晖猛地站起,椅脚磨擦地板,发出刺耳的声响。“这是徐安和我努力的结果!”他咬紧牙关,声音里带着压抑不住的怒火:“数据摆在那儿,和后台没有关系!” 周延平姿态随意,却字字带刺:“陈晖,你不要太天真了。她有后台你有什么?你替她卖命,魏锋会领你的情吗?” 面对这样的办公室斗争,徐安心里升起一阵熟悉的腻味和厌倦。她努力压制内心的烦躁,却还是忍不住嘲讽道:“周延平,你不会真以为自己是在嫉恶如仇吧?”她的声音平静得近乎温柔:“你不过是在自卑,自卑自己连走后门的人都不如。” 那句话,如一根尖利的针,刺穿了会议室里脆弱的平衡。其他的研究员半低着头,表情里是看热闹的好奇和试图置身事外的冷漠。 周延平的笑僵在脸上:“好啊,”他的语气沉下去:“那就让我们看看你能在魏锋庇护下走多久。” 例会不欢而散。 散会后,组里那个年轻的女孩在走廊尽头追上徐安:“安,谢谢你在例会上说的那番话。” 徐安停下脚步,有些意外:“我说的话?” 女孩抿了抿唇,微微喘着气:“对,你回击延平的那句。我刚来的时候,他也总是打压我。我一直怀疑是不是自己不够好,后来遇到机会也不敢主动。今天听你那么说,我才意识到,也许不是我们不好,而是他们害怕了。” 她说完有些不好意思,低头笑了笑。 徐安“嗯”了一声,没有急着回应。灯光落在她的脸上,衬得她的神情平静而温和。 女孩犹豫了一下,又压低了声音:“还有,我想说对不起。我之前也听过你和魏锋的流言,对你……有一些误会。但是今天看了你的模型,我……我觉得你真的很厉害。” 徐安淡淡笑了笑,有些自嘲地说:“那些流言,倒也没说错。” 女孩怔了下,急切地摇头:“不是那样的!” “我知道。”徐安轻声打断她,目光柔和:“我只是……时常也会想,是不是不应该靠那层关系拿机会。” 她抬头望着走廊的尽头,声音变得沉静:“但我后来又想,所谓关系,不是他们定义的那样。周延平当年是在牌桌上认识魏锋的。魏锋呢,一出生就在优势里。难道他们对资源的掠夺就更正当吗?他们那些人,削尖了脑袋混各种酒局、球局、赌局。他们说那叫‘社交‘。但轮到我,就成了‘依附‘,就能被肆无忌惮地贬低。” 女孩安静地听着,眼神里有一瞬的复杂。“可是你有能力啊,”她低声说,“他们说什么不重要。” “也许吧。”徐安轻轻地笑:“我确实不太在意他们说什么。但我自己想明白也不那么容易。” 她想了想,又继续说:“很多时候,能不能被看见,好像真的是靠运气。我之前找工作,投了无数简历,一点回应都没有。我以为是我不够好,可真的开始做事了以后,我才意识到,我缺的不是能力,只是机会。周延平那些人,居高临下地批判我,也只是因为他们比我幸运一些罢了。” 徐安微微侧头望向女孩,目光平稳而坚韧:“他说我有靠山,抱大腿,我也不觉得可耻。这不过是获得机会的手段。既然运气差了点,就只能自己去争取。” 女孩的眼神亮了些,轻轻点头,像是某个心结被解开:“安,谢谢你和我说这些。听到你这么说,我觉得好多了。”她吸了口气,露出了一个真挚的笑容:“如果以后你遇到不顺的事,可以告诉我,我也想帮你。” 徐安怔了一下,随即笑了,笑容温柔而明媚:“好呀,谢谢你。” 她知道,这样的承诺多半不会兑现。但是这一瞬间的真心与信任,已经足够温暖她了。 女孩离开了。徐安目送着那背影,脸上笑意还在,眼里的光却一点点暗了下去。风从空调口缓缓吹出,带着冷气,也带走了那一点温度。 她有些疲惫地靠在墙上,仰头望着刺眼的白炽灯。灯光冷而硬,像是永远无法触碰的东西。她又想到魏锋那句话:“没有人能站着把钱挣了。” 她其实从来没有真正认同过。她曾经对公理与正义有着近乎执着的追求。她一直知道,这个世界上有人用酒局和牌桌来换取机会,有人靠家族和出身延续优势。她理解他们,但她以为自己不必成为他们,直到她被困境压垮。 她不知道自己关于“机会”和“关系”的辩解是否只是在自欺欺人。她赌赢了,所以大家称赞她,所以她还在苟延残喘。那若是赌输了呢?她也不过是个笑话。 为什么偏偏她能赌赢? 她想着乳房被魏锋粗暴揉捏的疼痛,和喉咙被粗壮的阴茎堵满的窒息。这些其实是微不足道的肉体痛苦。一点点的疼痛便能卖上个好价格,很划算,她没有什么可抱怨的。她低头看着自己的身体,还有什么是不能卖的? 可她仍然想不通,那些地铁上蜷缩的流浪汉,街头大喊大叫的疯子,他们为什么不卖?为什么她赌赢了,而他们还烂在泥里。又或者,为什么她不是他们? 有人吃肉,有人喝汤,还有人在污泥里腐烂。这个世界恶心得她想吐。 湮灭 周末,久未休息的徐安终于可以安稳地躺在床上,享受一个没有回测和交易的周末。 厚实的窗帘隔绝了阳光,房间里一片昏沉。窗外有风吹动树叶,发出细碎的声响。她抱着枕头,陷在深沉的睡眠里,直到手机振动,将梦境生生撕裂。 屏幕上闪烁着一个熟悉又陌生的名字——俞景。 短短两个字,像被锋利的刀刃划开,翻出了她来纽约这么久被刻意遗忘的疼痛。短信只有一句: 我带孩子来纽约玩,愿意见一面吗? 她的心猛然一紧。 她匆匆忙忙洗漱完,披上外套就跑出了门。中央公园林荫道的入口,人声嘈杂,阳光晃得她睁不开眼。远远的,俞景拉着小孩,冲她挥手。 那一瞬间,徐安觉得眼前的世界失了焦。只是几个月的分别,却模糊得好像隔了半生。 她的前夫,俞景,是一个很纯粹的人。明亮,耀眼,但是纯粹。纯粹到她见到他的第一眼就爱上了他。 那个时候她刚和魏锋分手,带着一些无处安放的迷茫,从纽约回到新泽西。为了散心,她去听了高等研究院的一场量子场论讲座。演讲的就是俞景。 他讲标准模型,讲量子场的重整化,讲规范对称性如何约束粒子的相互作用,讲弦的震动模式如何决定宇宙的谱系。他在讲台上侃侃而谈,像是在描摹一幅宏大的宇宙蓝图,黑板上密密麻麻的公式像是暗夜里闪烁的星河。 她突然觉得通向更大世界的门被打开了,她看到了数学规律在宇宙中的应用。那些她日复一日推演的复杂而抽象的数学表达:希尔伯特空间、李群,突然都有了现实的归处。一条原本静默的数学长河,被物理的光辉点亮了。 阳光从窗外斜射在讲台上,他的侧脸分明得像白纸上的铅笔线条。那一刻,她毫无预兆地坠入了某种热烈而危险的黑洞里。 后来,他们在图书馆偶遇,在食堂点同一种咖啡,在樱花树下并肩走过。故事顺理成章地发生,一如所有烂俗的爱情故事。 其实徐安也不知道一切是怎么走到不可挽回的地步的。俞景并不是一个不负责任的爸爸,他会在夜里第一个醒来喂奶,会换尿布,他把所有的空闲时间都留给了徐安和小孩。但徐安,仍然不可抑制地感觉到了生活的失控。 她一边恢复身体,一边准备博士答辩,却总被孩子的哭闹牵扯得筋疲力尽,思绪不再如往昔清明。终于熬到托儿所排上了名额,她以为可以回到数学世界,却迎来了那份诊断结果——重度自闭症。 徐安已经不记得当时的感受了。只记得那天晚上,屋里只开了一盏台灯,她和俞景坐在沙发的两端,沉默得连呼吸都显得刺耳。过了很久,他走过来抱住她,低声说一切都会过去的,他们一起面对。 但她知道有些痛苦是过不去的。 俞景提议他可以辞职,在家带小孩。那个时候他刚拿到助理教授的职位,正是忙到天昏地暗却薪水微薄的时候。 徐安想到了她刚见到俞景的那天,他在台上讲量子场,讲大一统,像点亮世界的光。俞景其实是一个很纯粹的人,他毕生所求不过物理。她不想他失去眼里的光。她拒绝了他的提议,选择自己在家里带孩子。 但是徐安自己呢,她在数学世界里求得的那一片安心之所呢? 之后的六年,漫长得像无止境的隧道。徐安就这样熬了六年,每天面对着大喊大叫蛮不讲理的小孩。她耐心地照顾他陪伴他,内心里一天天数着日子。 她的世界缩小到只有育儿、康复、和无尽的等待。每天深夜俞景回家,会看着好不容易安睡的小孩和她讲物理,讲最新的学术进展,但是徐安的世界已经小到容不下那些抽象的公式了。 他不是没有察觉到。有时候他会整夜的失眠,在小孩醒来的第一刻将他抱起,只为不惊动她。他知道她在远离,却无能为力。他不能失去物理,也不能失去她。 徐安有时候想,像俞景那样的人是应当孤独终老的,而不是背上了婚育、责任、柴米油盐后,仍然云淡风轻。 可偏偏,徐安爱上的就是这样的俞景。 终于,有一天,俞景怀揣着满心的喜悦回家,告诉徐安他拿到了终身教职的好消息。小孩也终于等到了政府安排的干预老师。 俞景抱住徐安,感谢她的付出,告诉她接下来自己会承担更多,她终于可以自由一点了。 徐安愣愣地听着,指尖还粘着切菜的水珠,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要记得把小孩的资料整理好,明天交给老师。 那一刻,徐安突然意识到,她已经失去幸福的能力。 六年太久了,久到她已经没有办法在这样的日子中品味到丝毫的幸福,久到对于美好的未来她不是期待而是疲惫,久到面对依然耀眼纯粹的俞景她不是爱慕而是抑制不住地恨。 凭什么呢,凭什么我们两个人共同孕育的小孩,却只有我一个人被困住了。 爱、热情、希望、对世界的好奇心,这些曾让她燃烧的东西,早在不知不觉间被耗尽了。 那是一种无法言说的孤独,像溺水,像在黑暗里无声地挣扎,没有人能听到她的绝望。 所以,徐安决定离开了,把俞景和小孩都丢下。 她提出离开的那天,第一次看到俞景哭。他缩在沙发里,头埋在手掌里,像是猝不及防,又像是早有预料。他的肩头耸动着,无声无息地流泪。等到眼泪流尽的时候,他终于抬起头,满眼通红,却只是说:“你走吧,我会照顾好小孩的。” 徐安又想起了初见他的那一天,洒满讲台的光,写满黑板的公式,他神采飞扬。他说:“细推物理须行乐,何用浮名绊此生。” 那时的她年轻,天真,以为数学与物理就是他们将要携手度过的此生。 一阵风从林荫道吹过,带着初秋草木的气息,把她从失重的回忆拉回现实。她抬起头,看见俞景正拉着孩子向她走来。 孩子比记忆里高了点,瘦瘦的,身子微微蜷着,低着头像在躲避光。指尖反复搓着衣角,脚尖一下下地蹭着地面,像是在用重复的动作将世界维持在他的节奏里。 徐安走近,停在三步开外,目光从孩子细瘦的肩膀上掠过,落在俞景身上。几个月不见,他瘦了很多,眼眶深陷,眉宇间压着疲惫。但看向徐安的时候,他的眼神亮了一瞬,仿佛来自旧时光的光重新翻涌出来。 徐安的目光又落回到小孩身上:“他……比以前高了。” 俞景顺着她的目光,轻轻拍了拍小孩的肩膀,语气里带着小心的骄傲:“是啊,他最近长得很快。” 孩子忽然抬头,眼神滑过她却没有停留,像不认识她一样,只盯着她身后的一片飘落的叶子,声音忽然尖锐起来:“叶子!叶子!叶子!” 徐安的喉咙微微收紧,那种熟悉的无力感又回来了,心口像被什么堵住了。 “我们走走吧。”俞景忽略了吵闹的小孩,声音温柔得几乎被风吹散。 徐安点头,两个人并肩而行,彼此间却始终隔着半步微妙的距离。 “工作还好吗?”是俞景先开口。 “嗯。”她顿了顿,“我转给你的钱收到了吗?” “收到了。”他低声说,“你转得太多了,我和小孩不需要那么多的。” “拿去请人照顾他吧,你一个人太辛苦了。” “好。” 公园的湖边有一排长椅。他们坐下,小孩没有看他们,却悄悄地缩在徐安的身边,像一只需要安全感的猫,紧紧握着一截不知道从哪儿捡来的树枝,机械地,没有节奏地敲击着长椅的扶手,邦——邦——邦。 徐安看着湖面,正午的阳光在水波间碎成无数细小的光点。她眯了眯眼,开口问:“你们什么时候来纽约的?” “昨晚到的,怕打扰你休息,所以今天早上才联系你。打算后天走。” “你们住哪儿?”她的视线依旧没有离开湖面。 “法拉盛的民宿,城里太贵了。” “还是住到曼哈顿吧,我给你们订酒店。” 俞景低下头,像是怕她看见他眼底的波动。他轻轻抱起孩子,语气刻意的轻快:“妈妈挣大钱啦,要请我们住酒店呢。” 徐安看着他们,嘴角轻轻扬起。 “徐安,好久没有这样了,和你在一起。”俞景转头看向徐安,声音低而温和:“真好啊。” 风从湖面吹来,带着湿凉的水气,吹乱了她鬓边的发丝。 徐安沉默了片刻,才像是用尽了全部力气般开口:“俞景,我又结婚了。” 俞景的指尖在膝盖上蜷了一下,像被细针刺到,又很快松开。他慢慢抬头,眼睛里有短暂的空白,眼圈一点点泛红,又被他极力压了下去。 湖面被风掠过,水面泛起细细密密的涟漪,阳光裂成的碎片像不经意的刺痛。 许久,他终于开口,声音几乎融进风里: “希望这一次,你能幸福。” 做狗的本分(高h,淋尿,耳光) 徐安陪着俞景和孩子在纽约逛了一天,回到公寓的时候夜色已深,灯火阑珊。 她推门进屋,意外地看见魏锋已经回来了。 客厅里白色的顶灯亮得刺眼,将整个房间照得纤毫毕现。公寓静得仿佛能听见墙上的时钟声。他坐在沙发上,漫不经心地敲着笔记本键盘。屏幕的光映在他脸上,勾勒出冷峻的轮廓,危险得像一头蛰伏的猎豹。 听到门口的动静,他只是微微抬头,冰凉的目光扫过她一眼,又落回到电脑屏幕上:“去哪儿了?” “魏总什么时候开始关心起员工周末行程了?”徐安转头放包,语气冷淡。 魏锋合上笔记本,抬头盯着她,眸色一点点沉下来:“见你前夫了,是吗?” “魏总真有闲心跟踪我?” “呵,”魏锋轻嗤一声,唇角掀起讥诮的弧度:“妻子周末夜不归家,作为丈夫,我不得关心一下?” 徐安没有回应,只是低头脱外套,安静地把衣服挂好。 脚步声由远及近,不急不缓,每一步都像踩在徐安的心口。“做了什么事不能让我知道?”他站在她身后,声音低沉。 “带孩子逛了逛,”她依旧背对着他,声音疲惫:“这也要汇报吗?” “需要。”魏锋的声音几乎不带温度:“尤其是当你前夫牵扯其中的时候。” 气息一点点逼近,像看不见的绳索收紧,将她困在原地。 “你是不是……就喜欢你前夫那样的男人?”他逼近至一步之遥,声音缓慢地压下去,带着锋利的冷意:“名校教授,活在自己那点虚伪的清高里,成天摆出一副不求名利的样子,除了那点虚无缥缈的宇宙理论,一无所有。” 徐安的肩膀僵硬了一瞬:“也许吧。”她说,像是疲惫得不想辩驳。 魏锋低低地笑了,笑声里暗潮翻涌:“可惜,他那样的人,孩子都养不起。” 他俯下身,靠近她,呼吸压着寒气:“他能活得逍遥,还不是靠你跪在我胯下,贱得像条狗。” 羞辱像细针,扎进每一寸血肉。 徐安的心底像是被什么狠狠掀翻,不是羞耻,不是心虚,而是一种被践踏的愤怒。她想到俞景,骄傲却不争,清贫却不屈。她认同那份纯粹,就像她曾在数学与物理的世界里,面对无垠宇宙时感受到的纯净而坚韧的力量。 那样的人,不该被羞辱。 魏锋伸手掰过徐安的肩膀,力道不重却牢牢地控制住她的退路,迫使她直视自己。他的视线沉沉地落在她身上,一点点剥开她的防线:“你说,他知不知道,你在我身下叫得有多销魂?” 这句话如同冰冷的刀瞬间割破她的伪装。徐安血液轰鸣,愤怒和屈辱翻涌着几乎撕裂胸腔。 “啪——!” 清脆的巴掌骤然炸裂在寂静的空气中。徐安忍无可忍扇了魏锋一耳光。 魏锋的头微微偏向一侧,那一瞬间,他眼底深处仿佛被点燃的深渊,危险得让空气都生出锋利的倒刺。 徐安迎着他的目光,眼底没有畏惧,没有屈服,只有压抑的寒凉,像一片被风掠尽的荒原。 那一刻,魏锋看见了她的忍耐,她的疏离,她不言而喻的拒绝。像是锋利的钉子钉进了他的心口,痛得他几乎要失去了理智。 他的呼吸骤然沉了下来,近乎克制的冷笑轻轻溢出:“好啊,徐安,你还真是长本事了。” 下一秒,他欺身上前,粗暴地扯开她胸口的衬衫,扣子一颗颗蹦落,布料发出细碎的撕裂声。 “是不是太久没有管教你了。你都忘了做狗的本分?” 冰冷的空气贴上胸口,像冰刀扎进骨缝。 那一刻,徐安胸腔里的怒意倏然坍塌,潮水一般将她淹没。她忽然想起,下午俞景沉默良久,声音轻而克制,近乎祈求地说: “希望这一次,你能幸福。” 她的眼角落下一滴泪来。 那一滴泪水滑落的瞬间,魏锋的瞳孔猛然收紧,眼底翻涌着黑色的风暴。他感觉心口像被火焰撕开,灼烧着所有的理智。 “徐安,”他一字一顿,声音低得骇人,像是从喉咙深处磨出来的沙砾:“你居然为了他流泪。” 徐安想反驳,却又觉得无趣。那一滴泪,是为了俞景,为了她自己,或是为了她早已被尘世碾碎的梦想,又有多少分别。 魏锋的手钳住她的胳膊,将她从沙发上硬生生拽起。她踉跄着差点摔倒,他却毫不怜惜,粗暴地将她一路拖向浴室。 浴室的门被撞开,冰冷的瓷砖映照着白炽灯的冷光。魏锋将她狠狠地甩在地上,她的膝盖重重地磕在瓷砖上,发出咚的一声闷响,痛得她的眼眶里一下子蓄满泪水。 魏锋逼近,一把揪住她的头发,迫使她的脸仰起。 “跪好了。”他一边解开皮带,一边踹了她一脚。 下一秒,尿液淋上了她的脸。腥咸的气息迅速侵入她的呼吸。她想偏过头,却被死死揪住发丝,动弹不得,只能僵硬地承受。她被迫感受着温热的尿液打在她的脸上,顺着面颊和发丝往下流,流过锁骨,流过乳房,流到小腹。 屈辱像尿液一样黏在她的身上,残存的尊严被撕成碎片,连同最后的喘息都被剥夺。她的眼圈一点点红了。 “徐安,”魏锋的声音带着阴狠的笑意:“你以为你是个什么东西?还妄想自己是那个被他捧在手心里的公主吗?” 他俯下身,逼近她狼狈的面容,仔细欣赏着她颤抖的睫毛上残存的尿液:“若是他看到你现在的样子,会不会觉得恶心。” 徐安紧紧抿着唇,依然没有说话,只有颤动的眼睫泄露了她的不安。 魏锋打开淋浴,将莲蓬头对准了徐安。冰冷的水流哗哗落下,冲刷在她的脸颊、发梢、肩头,像一场无休止的惩罚。 瓷砖地面冰冷湿滑。徐安跪在地上,双膝重重抵着冰冷的瓷砖,浑身湿透,狼狈不堪。眼里的泪意却逐渐消退。 魏锋用手掌死死压着她的后颈,将她的脸逼近积水。水花溅起,混着她凌乱的发丝,贴在面颊。 他饶有兴味地蹲下,盯着徐安那双压抑着恐惧却仍透出倔强的眼睛,声音擦过她耳边:“眼睛真漂亮啊,要是有眼泪,会不会更动人?”魏锋嗤笑,下一秒,“啪——”一记耳光重重地落下。 徐安的头被打得猛地偏向一边,湿透的发丝甩起水珠落在瓷砖上。她的半边脸瞬间泛起刺痛的灼热,可她还是固执地抬眼望向他,眼里没有一丝泪痕。 “低头。”魏锋的声音冷淡得像冰,“狗不该抬眼看主人。” 她垂下眼睫,却咬紧牙关,一言不发。 耳边再次响起“啪”的一声,又一记重重的耳光打断了她的沉默。 他伸出手,指尖轻轻划过她的脸,那灼热的红痕在白炽灯下显得格外刺目。 “疼吗?”他轻声说,好像在怜惜她。看着她微微颤抖的肌肤,他却露出满意的微笑:“很好,疼才记得牢。” 他猛地抓住她的下巴,逼迫她直视镜子里的自己。全身湿透,双膝跪地,脸上带着鲜明的掌痕,像是被彻底践踏的影子。 “看清楚,”魏锋一字一顿,像铁锤钉进她的耳膜,“好好看看你自己。以后每次照镜子,每次抬手摸脸,你都要记得你是谁的狗。” 徐安死死盯着镜子里的自己,像是要把这一幕永远地钉进脑子。 魏锋的手终于松开,但空气依旧冰冷,湿气黏在皮肤上,让人透不过气来。 徐安跌坐在地上,狼狈得连呼吸都显得沉重。她刚稍稍放松,魏锋的手又骤然抬起。 “啪——”又一记耳光,清脆响亮,在狭小的空间里炸开。 她的头被打得偏向一边,还未等她调整呼吸,魏锋残忍的声音再次响起:“别以为结束了。只要你敢放松一秒,我就会用巴掌提醒你。” 徐安呼吸急促,眼泪却始终没再落下。 魏锋像是被她的倔强激怒,忽然抬手,又一次重重扇下。 “啪!” “啪!” “啪!” 时间在水声和耳光声里变得漫长。每一次徐安以为他要停下,每一次刚刚让呼吸恢复平缓,他都会冷不防抬手,重新扇在她脸上。 她的脸颊灼热肿胀,冰水混着血腥味流进嘴角。魏锋居高临下,冷漠地看着她因为寒冷和疼痛而颤抖,却依旧紧咬着牙关硬撑着。 “很好。”他低声道,声音像铁链扣在耳边,“每当你忘了自己的身份,我都会提醒你,你不过是跪在我脚下的狗。” 泥潭(微微h,羞辱) 初秋的清晨,空气冷得像一层薄霜。窗外的纽约街景在晨雾里模糊成一幅湿润的油画,车灯与人影被稀薄的光线晕染成柔和的色块,仿佛在玻璃后流动。 徐安从卧室走出来时,身上的睡袍松松拢着。她的步伐很轻,眼神里有睡意未消的惺忪,还有浅眠被噩梦反复打断后留下的麻木与迟滞,仿佛她的意识依旧停留在前一夜的黑暗里,只是被日光硬生生推到明亮中来。 魏锋正立在落地窗前,身影被晨光拉得很长,手中握着一杯温热的黑咖啡,手机贴在耳侧,嗓音冷静从容。 “晚上,”他顿了顿,低声吐出几个字,“把俞教授,还有孩子,一起请过来。” 电话那头的人似乎说了什么,他只是淡淡地应了一声,便挂了电话,指尖在瓷杯壁上轻轻敲击,像在盘算着什么。 徐安没有立刻开口,只是缓缓走近,目光落在他身上,神情安静却紧绷,带着一种若有若无的防备,低声问:“你要见他们?” 魏锋转过身,目光与她接触的瞬间似乎有短暂的停顿。但很快,他的唇角勾起一抹看不出情绪的弧度:“怎么,不愿意?” 徐安没有回答,只是看着他,沉默里隔了一层不散的雾,像是在极力压抑昨夜残留的疼痛与羞辱。 “既然都来纽约了,我肯定要尽地主之谊。”魏锋放下咖啡杯,走向餐桌,语调平缓无波:“毕竟是我妻子心中重要的人。” 他说到这儿,轻笑了下,又补了一句:“何况,也该让他看看,你现在的生活。” 徐安的指尖在宽松的袖口里缓缓收紧,却依旧没有说话。 他侧过身,随手理了理衣袖:“放心,我会很有礼貌的。” 屋外的雾气被晨光缓缓撕开,金色的光线悄无声息地铺进屋里,落在深色的木地板上。空气中混杂着咖啡的苦香与秋日的寒凉,安静得连钟表指针掠过的细碎声响都显得刺耳。 很快,有人抬着一箱又一箱的食材送进屋里,随后又有厨师进门开始在厨房里忙碌。快到傍晚时,侍应生陆续出现,他们训练有素地在大餐桌上铺上桌布,银制餐具在灯下折射出冷冽的光。 徐安站在楼梯口,看着这些陌生人熟练地将这个空间改造成一个冷静而隆重的舞台,心口涌起一阵难以言说的陌生感。她无比清楚,这张餐桌几乎从未在生活里真正存在过,她平日里,不过是在厨房的岛台边随意对付三餐。而如今,它被摆设成一场仪式,戏台上即将登场的都是她最熟悉却最陌生的人。 黄昏渐近,暮色与灯光交织,空气中酝酿着一种未被说出口的紧张。俞景和小孩终于被接来了。俞景略有些拘谨。孩子安安静静,一手紧紧拉着俞景,另一只手里攥着辆小汽车,低着头,像是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魏锋迎上前,举止客气,言辞从容,仿佛真正履行着“主人的礼节”。徐安站在一旁,唇角保持着一个极轻浅的笑容,隔着魏锋对俞景点了点头。他们的目光在昏黄的光线中短暂地交会,随后便各自收回。 四人落座。魏锋在主位,姿态闲逸。徐安在侧,俞景带着孩子坐在对面,他们之间被刻意隔开一段距离。 侍应生们很有秩序地将菜肴一盘盘摆好,轻手轻脚地倒酒,石榴红的酒液在玻璃杯里流转出光影,映照出每个人刻意维持的平静。 “俞教授,”魏锋端起酒杯,像是在闲聊:“听说您是做高能理论的,最近的研究还顺利吗?” 俞景向他略举了举杯,回答简短而克制:“算是有些进展。” 魏锋淡淡一笑,话锋一转:“我听说,最近政府砍了不少基础科学的经费。俞教授那儿没有受影响吧?” 俞景的嘴角勉强牵出一个苦涩的笑:“我的经费也都被砍了。不过我们做理论的,有纸有笔就能继续。只是学生不好养。”他顿了一下,又补充:“我也在寻找新的经费来源,总有办法的。” 魏锋微微颔首,好似在赞许。他漫不经心地转着酒杯,光影在杯壁间流转,仿佛在不经意间吐出一句:“我和几个朋友有一个基金会,专门支持基础科学研究,特别是俞教授这样的理论物理学家。如果俞教授有兴趣,可以把研究计划发给我。” 俞景的眼神落在杯中,唇角轻轻抿紧。沉默了一瞬,他终于客气地说:“那多谢魏总了。” 魏锋的笑意轻轻飘飘:“谢就不必了,资助俞教授这样的科学家,是我们的荣幸。还要劳烦俞教授推荐一些合适的学生来我们基金工作。毕竟先得填饱肚子,才能安心读书。” 桌边,孩子抱着玩具车,低头一遍又一遍地滚动着轮子,动作机械又安静。 魏锋的视线落在小孩身上,似乎只是随口一提:“我也在筹备设立一个针对自闭症儿童的专项基金,做康复和研究,也会有针对家庭的帮扶。到时候,你们或许能轻松些。” 俞景明显愣了一下,眼底浮起复杂的情绪。他踌躇了片刻,起身向魏锋敬了敬,语气里有刻意的恭维:“那就……太谢谢魏总了,我先干为敬。” 他闭着眼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像是把所有的坚持与骄傲都吞入胸腔深处。魏锋看着他不动声色地笑了笑,略抿了一口酒。 徐安凝视着俞景略略弯起的脊背,心口微微一紧,像是被什么钝钝地扎了一下。她太清楚这种语气了,礼貌,恭谨,却带着不得不放低姿态的压抑。 魏锋察觉到她的视线,眼底划过一抹冷意,转过头,声音平静:“徐安,给俞教授续上酒。” 徐安的动作僵了一下。 俞景急切地开口,声音低而慌乱:“不用了……我自己来就好。” “倒酒。” 魏锋没有看他,只是淡淡地重复,像是随口的一句指令。 空气被瞬间按下了暂停键,只有孩子无意识摩挲玩具的细微声响在冷白的空气里格外清晰。 徐安没有说话,指尖一点点收紧,却还是拿起酒瓶默默起身。 魏锋轻轻笑了一下,声音锋利得像刀刃划过玻璃:“倒酒要懂规矩,站直,手腕放松,角度保持好,不要失礼。” 徐安指尖发凉,握着酒瓶,缓步走向俞景,姿态冷静得没有一点情绪,像是一台被命令启动的机器。她轻轻将酒瓶放低,按照魏锋指示,姿态优雅,动作沉静,甚至连呼吸都刻意压低。 “慢一点。”魏锋目光落到她的手上,语气从容:“不要急,往下蹲一点。让俞教授看看,你学会的规矩。” 血红色的葡萄酒顺着瓶口缓缓流下,砸到玻璃杯壁时,发出细微而冷淡的声响。 徐安温顺地半蹲着,低着头,睫毛在眼下投上一片阴影。 俞景的目光停在她的身上,眼底有克制到极点的情绪闪烁,晦暗、复杂,带着几不可查的愤怒与无力。他的喉结轻轻滚动,声音压得极低:“谢谢,不用了……” “喝点没什么。”魏锋的声音懒洋洋地插进来,薄唇微微挑起,语气礼貌得近乎客气,却藏着不容拒绝的压力:“这点酒,总该陪我喝完。” 就在此时,孩子突然将手中的玩具汽车重重地摔在地上,在寂静里猛然炸开极其突兀的声响。 徐安没有抬头。她放下酒瓶,安静地退回座位,像是把自己整个地从场景里抽离出去。 俞景垂眸,不动声色地捏紧酒杯,他的神情依旧平和,却在细微处泄露出紧绷的克制。 “我再敬魏总一杯。”他突然起身,将那杯酒稳稳地端到眉间,静静地等着魏锋的回应。 魏锋淡淡一笑,仿佛并没有察觉到气氛的紧张,端着杯子遥遥虚碰了一下:“俞教授客气了,我们的社会缺的就是俞教授这样志高才远却坚守清贫的人。”说完,他微微转头,修长的手臂自然地搭在徐安的椅背上,指尖漫不经心地摩挲她的腰,动作疏懒,却无声地宣告着主权。 俞景站着,仰头将酒一饮而尽,酒液顺着喉结滚落下去,泄露出了一丝被压抑的不忿。他的目光却始终低垂,仿佛不愿让任何人看见他眼底的愤怒与屈辱。 徐安安静地看着这一切,没由来地想起魏锋那句话:“没有人能站着把钱挣了。” 俞景终究还是被拖进了泥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