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猎人]宇智波月》 [火影+猎人]宇智波月第1部分阅读 [火影+猎人]宇智波月 作者:肉书屋 [火影+猎人]宇智波月第1部分阅读 185 终章之幻影旅团对上晓(下) 《〖火影+猎人〗宇智波月》 by朵梨 重生在宇智波家的华丽少爷 当炼金术士重生在火影世界,就意味着女王大人的华丽将照耀残酷的忍者世界。只不过意外不随人的意志改变,再一次降临在猎人世界的女王用独有的华丽让无数人沉醉其中。 在这样的光芒闪耀下,重聚在了火影世界的猎人与忍者们,会让世界走向何方? 面瘫哥哥 本少爷没见过比你更难缠的人 佐助  你这不华丽的弟弟 君麻吕 从今以后沉醉在本少爷的华丽之中吧 大蛇丸 你老为什么就不放过我 库洛洛 你这人实在难以看透 伊耳谜 你这动机不纯的家伙离本少爷远点 西索  你的言行比大蛇丸更为变态 第一部 初步曲之在火影的华丽 1木叶宇智波 楔子 两眼放空地对着天空发着呆,少年喃喃自语地说:“好无聊……” 连最近一直很感兴趣的炼金术,现在他也提不起兴致研究了。 天才也不一定是好事阿……如果他还在就好了……少年的脑海闪过一抹人影。 “这个世界真的很无聊。”少年在心里暗忖。 “那我就把你送到不会无聊的世界吧!” 是谁在说话? 没等他搞清楚状况,他双眼一黑随即失去知觉晕了过去。 “真是有趣的小家伙,希望你在那边玩得愉快哦~”某无良大神笑呵呵地把他的灵魂送进发光的裂缝内。 木叶宇智波府 一名黑发黑眼的男孩语气认真地开口问:“母亲大人,今天弟弟还好吗?”。 孩童黑的衣服后印着一把小团扇,漆黑的眼眸底下带着让人不易发现的期待。 “呵呵!弟弟今天很乖哦!再过不久鼬就能见到弟弟了,要记得照顾弟弟喔!”栗发少妇笑得眉眼弯弯地说道。 “是的,母亲大人。”鼬面无表情地保证。 这个儿子的个性实在太像他父亲了,整一个小老头似得,一点都不可爱,这次她绝对不会再让自家那个严肃正经的男人照看她的小孩了,她心忖。 “母亲大人,弟弟的名字定下没有?” “嗯,已经决定了,弟弟就叫月。”美丽少妇笑道。 “月吗?宇智波月……”鼬喃喃地重复。 看着眼前还在沉睡的婴儿,精致的五官、白嫩嫩的皮肤、浅栗色的头发,想到之前看到过的眼眸,那双闪闪发亮的蓝宝石眼眸。 如果说他跟父亲大人相像,小婴儿就是长得很像母亲大人,一样的栗发,相像的蓝色眼眸。 鼬真的觉得他的弟弟实在人如其名,像月亮一般迷人而且漂亮。 轻轻握起他小小的手圈在自己的手掌里牢牢包住,鼬露出难得一见的笑容。 真是可爱的小东西。 2面瘫哥哥与面瘫爸爸 三年了,来这里已经三年了,每每看到镜子里的自己还是觉得不习惯。 长过肩膀的浅栗色头发乖巧的贴在脸颊旁,大而闪亮的蓝色凤眼,如羽毛一般的睫毛,白嫩的皮肤,精致的五官,还算满意地点点头。 果然,本少爷不管以前还是现在都是最华丽的,不过我还是在郁闷。 本来是十六岁的大好青年,因一时感慨而抱怨,被一个不知哪来的家伙弄晕,醒来后就突然变成小婴儿,怎么想怎么不爽。 最让人不爽的是那个闲来没事做,整天没事就跟着我的小屁孩。 想着想着,身后又传来那个熟悉的嗓音。 “小月。” 看吧!又来了! 不爽地转过身,没好气地道:“说了很多次,不准在本少爷的名字前加个小字,你听不懂吗?面瘫哥哥!” 面瘫哥哥听后仍旧是那副面瘫相,眼睛闪过一抹光彩,缓缓地开口:“小月,要叫我鼬哥哥。” “谁管你,本少爷就要叫你面瘫哥哥!” 要叫个小屁孩哥哥已经够衰了,还要叫什么鼬哥哥,叫得出口才有鬼。 事实上这件事自我能开口说话后便争到现在,小屁孩不顾我的反对一直叫我小月,我也一直没听取他的意愿叫他面瘫哥哥。 “小月。”他走到我面前把轻拥住我,一手还很自然地拍了拍我的头。 我本来想挣开他的怀抱,后改为不高兴地一把拍开他的手,“跟你说过多少次,不要把本少爷的头当狗拍,你是不是嫉妒我比你华丽啊!” “……”面瘫哥哥没有说话,只是改揉为抚,轻轻帮我把头发抚平。 然后他再没说话,手有一下没一下地轻抚我的头发,就在我快睡着的时候,他才又开口:“小月。” “嗯?”我不怎么耐烦地应了声。 “要不要出去逛逛?”他问。 “要!” 整天闷在这个家里都快疯了,面瘫哥哥在忍者学校念书,倒是一放学就会准时回家,回来时不是腻在我身边就是训练,没什么娱乐,整一个老头子样。 对忍者这个职业我是蛮好奇的,在我印象中忍者就是那种神出鬼没,一出场不是丢飞标就是放烟雾弹的。 后来,在看过面瘫爸爸跟面瘫哥哥对练后才知道,忍者除了有一定的体术外,还有另一种名叫忍术的奇怪术法,原理是种叫查克拉的能量,通过结印除了可以使用水火土等元素,另外还有分身术、替身术等等的。 而我们家还独有一双血红的写轮眼,现在我的有一勾玉,面瘫哥哥的是两勾玉,面瘫爸爸也是两勾玉。 宇智波家只有很少人能拥有超越三勾玉的万花筒写轮眼,这个只是面瘫哥哥说的,依我看他的木头脑袋都能被叫成天才了,那我这个真正的天才难道还会比他差么?(作:这是儿子的个人观点……-_-) 比起瞳术,现在我还是以锻炼身体速度为主,自保的力量我不是没有,但是总不能光有力量,没有好身手吧!我原来的力量还能使用,只是身体的素质、速度还是得重头练起,而且我的身体年龄还小,不能太着急,现在还是只能带着负重跑步和跟木桩对练而已。 这里果然和原来的世界不一样,这样就不会无聊了。 跟着面瘫哥哥来到大街,我刚想甩开他的手开始逛,便被他更用力握住。 不爽地瞪着他,“干什么?” 他面无表情地道:“会走失。” “本少爷才不会干这种不华丽的事!”我不高兴地回道,这小屁孩还真把自己当成大人了,事实上我是大人,你才是小屁孩好不!当然我只能在心里想想,我这样说怕家里不把我当疯子,也会当我傻子。 他没有说话,只是定定地盯着我看,看得我心里有点毛毛的,算了……当让让小孩子吧。 久久的,久久的,我终于投降了,“牵着就牵着,走啦……” 每次都是这样,不是根本没听我说的仍旧我行我素就是看着我不说话。 我拉住他的手带头走进一间服饰店,也就没看到走在后头的鼬轻轻勾起了嘴角。 “啊啦!两位宇智波少爷欢迎光临啊!”老板娘笑着招呼我们。 “最近进了不少新货呢!请随便挑慢慢选。” 基于人靠衣装,我当然要常常来挑选各种服饰来配合我的华丽,这里的老板理所当然地跟我很熟悉,一下子就摆出十多件不同款式的衣服。 我挑了几件和服,纯白的、鲜红的、浅黄的,料子不错,虽然款式有点普通,但是也不能太强人所难,毕竟这里的人衣服通常就那几款,男装更是只有一两款。 而我最不喜欢的就是跟街上随便一人一样,实在是不符合我的华丽美学,买回去后我自然会依自己的喜好更改,至今还没别人的衣服跟我同款过。 我又选了几件深色系的紧身服,由于单纯妈妈的眼光实在不怎么样,面瘫哥哥的衣服来来去去都那一套,竟然还是同色同款的十来件,我才发现难怪每次见他都是那一件黑高领上衣配同色紧身长裤。 实在是完全不华丽的打扮,亏他还好意思每天在我面前晃来晃去,害我最后实在忍不住开口说包办他的衣服。 专注地在脑海中勾勒出要如何修改衣服,也就没留意旁人了,反正有个面瘫哥哥在。 服饰店里因突兀进来的两人而开始热闹起来,人还越来越多。 “月少爷今天还是这么华丽啊!” “对啊!好可爱好可爱~!” “好想抱抱他亲亲他啊!怎么可爱成这样……” 专注思考的我没有注意听,我也没有发现一旁的面瘫哥哥微变的脸。 店里的话语声没因为我的不在意而消失。 “鼬少爷好可怕……” “怎么跟月少爷差这么多啊……” “对啊,他一定是想独占我们可爱的月少爷!” “原来如此,真讨厌……” 我突兀感到一股寒气,刚好挑完衣服的我不解地眨了眨眼,怎么了吗? 买完衣服,我非常满意地步出服饰店,还没走几步,手又被某人牵住。 我本来还在不爽,没多久又再次败阵在那张平静没表情的脸下,算了,我认命了…… “还要去哪?”面瘫哥哥带着我缓步在市集里闲逛。 衣服买了。 饰品买了。 接下去当然是-- “甜点店。”我愉快地回答。 “不行,正餐还没吃”面瘫哥哥否决。 “这有什么?多吃几块蛋糕就好。”我不满地瞪着他。 他还是用那一副面瘫相回视我,好一会儿他才道:“吃一点正餐再去。” 想了想,到时候不想吃的都推给他,反正每次他都会把我给他的都吃完。 “好吧!” 其实如果我不是大人的话,不可否认他的确算是个不错的哥哥,最少我的要求他很少会拒绝,如果他能不要求我吃正餐,能对爱吃甜点的我不加以阻扰的话,另外再加上不要常常一副面瘫样的话,他的确算是个不错的哥哥,可惜这些前提是不成立的,所以如果可以的话,我还是比较喜欢独自一人来上街。(作:鼬少对你还不够好吗?……╯-╰) 这一天,面瘫爸爸说是时候要教我忍者基础,分别是苦无、千本,还有初级忍术等等的。 “月,集中精神把苦无射向中心。”面瘫爸爸指着1米远的射靶说道。 “好。”说完,我微咪起眼把手上的苦无射出,毫无悬念地正中红心。 面瘫爸爸没说什么,只是淡淡地说着要我把目标放到5米远的射靶上。 这次,两把苦无同时射出,漂亮地插在射靶中心。 面瘫爸爸沉默了一会,抬手又指向10米远的射靶上。 我也没作声,拿起三把苦无飞射出去,依旧是完美的命中红心。 我自发地又抽出四把苦无,手臂使劲发力直直对着30米远的射靶把指间夹住的苦无射出,这是练习场里最远的一个射靶了,结果自然是四把都一同牢牢插在射靶的中心位置。 以前我最常用的武器是冰针,好用又能消灭证据,现在,在我平日没放松下来的速度以及力量练习下,只是把武器改为较大较重的苦无,实在是难不倒我。 他没再动作,只是直直盯着我看。 我微微勾起嘴角说道:“怎样?沉醉在本少爷华丽的射击之下了?” “……”面瘫爸爸眼角几不可见的抽了抽。 “月,接下来,拿起武器向我攻击。” “好!”这可是你说的,伤到你可别怪我了。 看着眼前这大面瘫就回想起那个跟他极其相似的小面瘫,没有这大面瘫就不会有小面瘫的出现。 此刻,我倒没想过要真没了他,我也同样不会出现这个问题,一心只想好好发泄一下心中积累已久的怨念,左右手各拿一把千本便发狠地提起最高速度朝他攻上去。 由于我们身高相差实在太远了,我打定主意先攻击他的下盘,他灵活地一一闪开了,这本来就在我的计算之内,好歹也是名上忍实力当然不一般,我不放弃的继续以无定向的速度进行各方位攻击,只要他小小露出半点破绽我便毫不犹豫地攻过去,他开始放弃只守不攻,单手向我展开攻击,我满意地微微一笑。 我开始改变攻击模式,不再单纯地挥动千本,改以划出一连串的连续攻击,身体灵活地配合双手挥舞出刻划在脑海深处的剑术,一连向着他使出几十下连续攻击,利用双腿挡住他袭击我的双拳,完成一系统动作后,如愿地在他脸上划下了几道血痕,最后借用他伸出向我攻击的手臂脚尖用力一跃,我漂亮地以一后空翻落在地上。 面瘫爸爸也停下动作站定,双唇微微张开好像想说什么,最后还是没说话,双眼闪过微光地盯着我看。 看吧!就说面瘫哥哥是跟你学的,行为举止简直是一模一样。 我心情愉快地打量刚刚在他脸上留下的伤口,伤口不算很深都只流出少量的血液,只是位置都刚好是左右脸颊各三条,连位置也非常对衬,我很满意。 好一会儿后,他才开口问:“月,刚刚的招式是谁教你的?” “当然是本少爷自己想的,怎样?” 看他的样子像是不敢置信的,这样就惊讶了? “……没什么。” 我轻哼一声,伸手爬梳了一下因刚刚的动作而有点弄乱的头发后才道:“沉醉在本少爷华丽的技之下了?啊唔?” 面瘫爸爸的嘴角似乎微微抽搐了一下。 “月,看好我结的手印,试试感应体内的查克拉。” “好。” 面瘫爸爸熟练地结了几个印,轻道:“分身术。” 说完,眼前便出现两个一模一样的他。 我嘴巴微抽了一下,又多一大面瘫,实在是令人有点无语。 “月,换你试。” “好。” 我开始用双手结出他刚刚用过的手印,随着手印体内有种力量开始流动,这种力量我早就有了,只是以我之前的使用方式怎么试都用不出来而已,现在我开始有点懂这种叫查克拉的能量要怎样使用了。 “分身术。” 说完,眼前便多了一个我。 我感兴趣地围住那个分身团团转,口里啧啧称奇:“本少爷果然不管在哪个角度看都很华丽。” 面瘫爸爸倒是没说什么,还教了我好几个术,替身术,几个基本的火遁,我都一一学会了。 其实只要掌握了查克拉的流动,配合手印再放出力量,就很简单的成功了。 “月,你结手印的速度不错。”面瘫爸爸好像很欣慰的少有地赞扬我,倒是那毫无起伏的语气实在让人高兴不起来。 “那是当然的。” “哦?”他难得好奇地附和我。 “那是因为本少爷常常都有用小手艺来练习手指灵活度。” “是什么?”听起来好像不错。 “修改衣服的时候啊,最常用的就是针线了,为了加快速度我常常都几根针一起用,修改衣服的速度也因此而加快了很多呢!”我高兴地跟他分享我的发现,这实在是一门锻炼手指灵活度的好手艺,省时、方便又实用。 “……”面瘫爸爸没再追问,嘴角这次明显地抽了抽。 “怎样?要不叫面瘫哥哥也用这个方法练习一下吧!很有用的。” “……不用。” 3 宇智波佐助 晚餐时间,一家四口温馨地享用精致美味的晚饭。 “来~月多吃一点,今天跟爸爸训练很辛苦吧?”单纯妈妈温柔地不停帮我夹菜。 “还好。”其实一点都不辛苦,从以前到现在我要学什么都很快学会,就因为这样我的兴致也去的很快,目前为止我对忍术还是很有兴趣。 “真的吗?爸爸,月表现得怎样了?” 面瘫爸爸顿了顿,好半响才道:“很不错。” 面瘫哥哥瞥了我一眼,没说话。 “看来月表现得很好喔!月真厉害。”单纯妈妈眼儿弯弯的笑得好不温柔。 我勾起一抹微笑,自信地道:“那当然,本少爷无论做什么都是最华丽的。” “嗨嗨~呐,月,妈妈有件事想问你好久了。” “问。” “月,为什么你总是要称自己本少爷呢?妈妈好奇很久了~” 我略感奇怪地抬头瞥了她一眼,发现她正一脸好奇地看着我,大小面瘫的动作几不可见地顿了一顿。 “那是因为本少爷还没到大爷的年龄。”我理所当然地回答。 潜台词是:年龄到了我自然会改成本大爷。 “……” “……” 大小面瘫很默契地没作声。 “那月为什么都叫鼬面瘫哥哥呢?”她想问的其实是怎么都叫面瘫爸爸,不过还是稍微婉转一点吧! 我瞅了瞅面瘫哥哥,他面无表情地盯着我等待我的答案,我没好气地反问:“这不是面瘫是什么?” 大小面瘫再次沉默。 倒是单纯妈妈乐呵呵地笑,突然一把将我抱在怀里,十分兴奋地说道:“月真的太可爱了~” 这下我也沉默了。 看来我看走眼了,本以为家里还是有个正常人的,除了眼光差了点(看上面瘫爸爸),品味弱了点(平常给我们准备的衣服),现在看来家里就我一个正常了…… 自那之后,面瘫爸爸没再教我什么,只是让人把书房的一大堆藏书、卷轴放到我房间,这没什么,我很多东西都是自学的,只有一点让我十分不满,就是那小屁孩粘我粘得更紧了。 以前是训练完才来找我,现在连训练都算上我了,真是麻烦! “小月,训练时间到了。”一直都平静无波的语调。 就是这样的语气,真是让人不爽! 头顶突兀被一只温暖的手掌按住轻揉,我回过神来发现他不知何时站在我的身侧,我不悦地拍开他放在我头上的手。 “不是说过了,不要把本少爷的头发弄乱啊!” 面瘫哥哥眼底闪过一记精光,快得让我看不清,“你没理我。” 这什么回答,我纳闷,“本少爷刚刚是在思考,你不会多叫几声啊!” 他轻轻帮我把头发顺好,拉着我的手缓步走向训练场,我虽然不爽还是得跟着他走。 我知道面瘫爸爸那次只是测试我的程度,我以为他之后会安排其他人训练我,直到进入忍者学校,倒是没想到竟是面瘫哥哥亲自教导我。 每天我们先是以对练的方式训练大家的体术,他比我大四岁,力气自然也比我要大得多,可是以为这样就可以占我便宜就错了,我的武术向来是以速度灵活为主,而面瘫哥哥总算不负木叶天才之名,作为忍者该会的他都表现得非常不错。 每天我们几乎都打得平分秋色,这让我的好胜心被激发出来,我掏出我的武器,双把短剑,整把剑连剑刃都是通红的,剑刃细且尖锐,算是我用得比较上手的武器,近身格斗的话我比较习惯使用软剑或是军刀,两者都是用出来招式比较华丽的,只是现在找不到好的刀,这儿又没软剑,我只好舍以就之地使用双短剑了。 “面瘫哥哥,我们继续昨天的比赛吧!” “好。”说完,他也抽出两把手里剑准备。 我没再说话,左脚用力往后一蹬让我整个人飞跃起来,说起来我的目标从来都是他的脸,谁让我看他不爽很久了,面瘫哥哥动作快速地躲开并闪到我身后,我头也没回地往后起一回旋踢,感觉到他以手臂挡下我这一招,我手中的短剑亦已招呼到他身上,没意外地被他以手里剑抵住,左手的短剑开始刺向他的左脸,他应该已经习惯我喜欢往他的脸攻击,又被他挡了下来。 双剑对双剑,我只得以左脚攻向他腰部的麻|岤,中了,我得意一笑,趁他麻痹那一刻左脚用力使出一记侧踢把他踢飞,他单手落地用力一前空翻又站了起来,倏地,他一连丢了数把苦无过来,我当下回以几根冰针把他的苦无打落,然后我们又开始各自以剑纠缠着,不出意料的话这次又一平局。 心里有些郁闷,还有点高兴能有这样的对手。 “小月已经很厉害了。”仿佛知道我在想些什么,面瘫哥哥拍了拍我的头。 我额角再次爆出十字,不爽地叫道:“说了很多次,不要把本少爷当狗的乱拍!” 他的嘴难得地往上勾了勾,接着掏出手帕帮我擦脸,还不知从那拿出一个野餐篮,握着我的手往花园走去,他熟稔地先是把桌布在草地上放好,把篮子放在中间打开,这才把我拉坐到他身前。 他拿出一个白嫩嫩的肉包子,轻轻撕下一块放到我嘴边。 “本少爷自己吃就好。”我伸手出去不意外地又被挡回来。 “我喜欢。”他的手非常坚持地定在我嘴边没动,与他眼神交流了好一会,我无奈地张口咬下。 他像是非常满意地继续这喂食工作,最近他越来越喜欢这样,我的抗议他完全没听进耳内,每天每天都像是乐此不疲的喂我吃饭,当然跟单纯妈妈与面瘫爸爸一起吃饭不算,那时候他只会不停夹菜给我。 被一名八岁孩童当成小孩照顾,我真的是非常郁闷,所以我只好每次练习都把心中的不满与怨气发泄出来,还好在当忍者方面他真的是个天才,也还好是他年龄比我大,不然早被我不留手的攻击给弄死了。 万幸,万幸。 听其他人说,自从我们一起训练后,面瘫哥哥的实力增进了不少,每场对战我们彼此都学到了不少,他的攻击开始变得比较灵活,也渐渐记下那些常被我攻击的|岤道,相比起他,他木讷的攻击只让我的耐力增长了一点点,主要学到的都是忍术。 说到忍术,我觉得跟炼金术有点相似,只是一个是以结印作为使用能量的方法,另一则以画阵为主。 我所研究的炼金术不止是制药,还包括利用图阵来使用力量,因此我开始研究炼金术与忍术的共通点,倒让我发现每个术的手印作用,我开始改变手印,倒让我发现了两点好处。 其一,我学会了简化版的忍术,当然不是每个忍术都行。 其二,改变了使用某一忍术的手印,让我开始学会创造新的忍术。 但是,其中的困难不是一般,想要怎么样的忍术就要先算好要使用那一种元素,还要研究手印和查克拉用量来配合。 不过不急,这么有趣的研究就该慢慢来,不然会很快失去乐趣的。 生活没有改变地继续进行,直到单纯妈妈再次怀孕。 这一次,依然是个男孩,黑发黑眸的,该不会又是一个面瘫吧?我恶劣地伸出两指捏了捏他的小脸蛋,手感还不错嘛。 单纯妈妈目光柔和地任由我欺负小婴儿。 “呐,月喜欢弟弟吗?” 我愣了一愣,瞥了眼已经被我捏红了的小脸蛋,不知何时婴儿的黑眸已然睁开了,黑眸直直地盯着我看,好像对我很好奇的样子,小嘴还吐出几声牙啊牙依的,有点可爱。 我小心翼翼地把他抱进怀里,轻笑一声回答:“虽然没有本少爷华丽,不过还算不错吧!” “呵呵,那月要帮忙照顾弟弟喔~”单纯妈妈笑的两眼弯弯的。 我低头看着这个在我怀里蹭阿蹭的小家伙,心底不由有点柔软起来,我没有回答只是用手指开始逗着他玩。 “呵呵~” 一时间室内尽是一片温馨柔和,只有小婴儿发出的牙牙语,以及时不时传出的轻笑声。 倏地,一阵叫声打破了宁静温馨的气氛。 “母亲大人。” 进来的是鼬,我们都以为他是来看小婴儿的,谁知道他停在我身前,以平隐无波的调调说:“小月,训练时间到了。” 我的嘴角抽搐了一下,我以为他很喜欢小孩子说,最少我出生到现在他都要腻在我身旁,还是他已经变成练习狂了…… 他没再说什么,伸手把我怀里的婴儿扯下来,转头塞到单纯妈妈手中,接着把我拉起来就想往外走。 “等等,鼬。”单纯妈妈把我们叫住。 “母亲大人,有事吗?” “鼬不来跟弟弟玩一下吗?”单纯妈妈歪着头问道,双手还配合她的话似地把小婴儿轻轻捧高,好像在替小婴儿示意,跟我玩吧! “我要跟小月训练。”言下之意是他正要陪弟弟“玩”。 “那,鼬来关心一下弟弟嘛~”她疑惑似地把婴儿抱到他身前晃了晃。 鼬不为所动地瞥了他们一眼,又把注意力放回我身上,好像很顺手般的帮我把额前的头发顺回耳后,牵着我的手紧了紧,眼底闪过一丝情绪。 好半响他才想到什么似地问道:“母亲大人,他叫什么?” 很好,这就是他想到的关心…… “对呢~我还没想到……对了,月有什么想法么?” 干嘛问我?“怎没问面瘫爸爸?” 听说鼬这个名字是面瘫爸爸起的,我的是单纯妈妈起的。 “唉~因为妈妈不想家里又出一个面瘫啊~才想月这么华丽,起的名字一定能让弟弟也华丽起来的说~!”她语带无奈地解释。 听上去有点道理,我打了一个响指。 “没错,本少爷的华丽绝对能照耀他人的!” “对啊所以月来想个名字吧!”她温柔地笑说。 唔……我想了想才开口:“佐助,宇智波佐助,你的名字。” 我点了点眼前这个一直在盯着我看的弟弟的小鼻子,之前他就一直用他那钝钝的笑容想惑我抱抱,不过一手被面瘫哥哥牢牢握住,让我没能抱抱他。 “呀~真是不错的名字呢!小佐助~”单纯妈妈满意地抱住婴儿轻轻晃着。 “哎呀~小佐助看来很喜欢月呢!”低头看到怀里的小婴儿眼睛眨阿眨地看着的人,她略感好笑地亲了亲婴儿。 “沉醉在本少爷华丽的笑容之下了,啊嗯?”发现眼前的弟弟很喜欢看我的笑容,我诱惑他似地展开魅惑式的笑靥,不意外地看着他愣住了的表情,这个弟弟看起来很好玩嘛。 “呵呵~”单纯妈妈好笑地看着我们的互动。 “小月,我们该走了。”这次鼬略带强势地拉住我,头也不回地转身走了出去。 我有点不解,我记得他明明应该很喜欢小孩子的,不是吗? 接下来的练习让我分不出心神再去思考这个问题,今天他有点认真了。 4 万花筒写轮眼现 佐助成长得很快,不知不觉他已经能说点简单的话语,从只能趴趴走变成用双脚走路。 他很喜欢粘着我和面瘫哥哥,特别是我,果然本少爷的华丽连小小孩也懂得欣赏。 虽然他很喜欢跟我在一起,不过不代表我也很喜欢,我觉得他蛮可爱的,前提是他不要玩得一身泥巴满儿汗水的向我飞扑过来。 “月哥哥。” 天呀!又来了! 我利落地闪身避过他小小的身子,他扑倒在地,小脸委屈委屈地看着我。 “本少爷说了多少次,玩得一身脏的还敢朝我冲过来,你这不华丽的弟弟。” “可是……我是找到好东西才想跟月哥哥分享的……”他嘟嘟嘴巴,乖乖地任我拿起手帕粗鲁地替他擦着脸。 “你这不华丽的弟弟还能找到什东西?”我没好气地顺手把手帕塞到他怀里。 “月哥哥,你看!”他满面兴奋地张开一直紧握着的双手。 那是──! “哇!你给我拿开!”我厌恶地往后退了一步。 “为什么?这个很可爱呀!”他非但没有发现我的讨厌,还进一步捧到我脸前。 “吱!”看着这近在眼前,我最讨厌的灰黑色生物,我没忍住地惨叫一声,双眼一黑就晕过去了。 没错,那种灰黑灰黑的、肮脏的、还有一条长长的尾巴,就是我最最讨厌的老鼠…… “小月,小月……” 一把低沉略带稚气的嗓音不放弃地一直叫唤着我,让我晕晕沉沉的脑袋觉得不那么难受。 待我恢复知觉后,我感到双眼有点灼热的感觉,有点奇怪。 “小月!” 我睁开双眼第一个看见的就是面瘫哥哥,他还是一副没多余表情的样子看着我,但是我在他眼中看到一种名为担忧的情绪。 “月哥哥,对不起……” 转头发现佐助正一脸担心地看着我,双手紧紧抓住自己的衣服。 “没事……” “小月,你的眼睛……”面瘫哥哥像是发现了什么双眸顿地瞠大。 “?” “你的眼睛有三勾玉。” 什么!?貌似之前才一勾玉啊!怎么一觉起来就变成三勾玉了,面瘫爸爸也是这两年才开发成三勾玉的。 在我思考其间,闻讯而来的面瘫爸爸和单纯妈妈已经坐在一边。 “哇!这就是万花筒写轮眼吗?好漂亮~”单纯妈妈捧着脸蛋尖叫。 我没理会她,从头抽出手镜仔细研究,血红的眼眸有明显的三勾玉在流动,随着我的注意力放在眼眸,三勾玉竟开始缓缓旋转并开始集中在中央,勾玉在中央并合在一起,怎么回事? “……这的确是万花筒写轮眼,刚刚到底怎么回事?”面瘫爸爸一脸严肃地盯着我的眼眸,边听着佐助唯唯诺诺地解释。 “万筒写轮眼是我们一族在失去心爱之物受到的强烈刺激才会激发出来的状态,在这个状态下我们一族能使出厉害的瞳术。”面瘫爸爸难得多话地解释给我们听。 “那小月是怎么得到的?”面瘫哥哥问出我们的疑惑。 单纯妈妈叫了一声,大声道:“我明白了!月应该是极度害怕老鼠,在佐助把老鼠放到他脸前时受到强烈刺激,才会激发出万花筒写轮眼!” “……” “……” “……” 听完,大小面瘫跟我都沉默了起来。 这种情况下得到的万花筒写轮眼,实在是一点都不华丽。 自此以后,这成了我们之间的禁忌话题,我见到佐助都是能避则避,现在的我宁可整天待在面瘫哥哥身边,也胜过跟那个不华丽的弟弟,免得他哪天又心血来潮捡些什么来刺激我。 倒是那天之后,面瘫哥哥开始抽出一点时间训练佐助,佐助也没有常出去玩得一身脏回来了,现在的佐助开始变得有点像面瘫哥哥,整一个训练狂,不过这也让我多出私人时间开始我的赚钱计划。 说起制造药剂,我从以前开始就非常拿手,在这种到处是战争打斗的世界一定能卖个好价钱。 止血剂、加速药水、体力恢复剂等都很受欢迎,我第一个顾客是面瘫爸爸,虽然药材是家里提供的,但是怎么说也是我制造的,收钱是理所当然的。 再怎么说这些都不是普通药店里能买到的药剂,是我以炼金术的原理算计制造的,货源只有我。 刚开始,我拿着几种药向面瘫爸爸推销时,他还有点爱理不理。 “呐,面瘫爸爸,本少爷就猜到你会不相信,这样吧,这几支算是试验品送给你,试过好用了再来跟本少爷买吧!”我把手上的药剂丢给他,我就不信用过的会觉得不好,以前就一堆人抢着要买我的药,作为你不信任我的代价是以后都不给打折,很公平吧! 果然,他出完任务回来后,便来告诉我上次那几种药他会一直买,还问我有没其他别的药,被我狠狠地赚了一笔。 其他人不知从哪知道面瘫爸爸买了些非常好用的药,纷纷来找我买药,我的生意越来越好,到最后开始有人要我订做一些奇怪的药。 例如可以年轻几岁的药、让头发生长的药、保养皮肤的药,最后连让男人在床上变厉害的药也要,怎么说我的外表还是个小孩子,这些人还真不顾颜面的来跟我订货,最后为了让买的人不再尴尬,我改变了贩卖方式,现在大多是以通信方式接受订单,只要敢下订单没有我不敢卖的人,良好的信誉让我的生意越做越大,看来我以后不当忍者也不怕没钱了。 此刻,我只顾着赚钱,没想到这会让我招惹个大麻烦。 现在我除了上学跟训练外,精力都投放在制药上去,面瘫爸爸特地为我开了一间密间让我能专心在里面研究。 “小月,该上学了。” “嗯,就来了。”我心不在焉的应道,手里拿着今天收到的委托信。 “十夜先生,请问你有治疗灵魂的药剂……” “灵魂?”好像很有趣呢! (注:十夜是我用的假名,传信则是使用我召唤的通灵兽来接受委托的) 再往下看,原来就是委托人希望能让我帮忙治疗灵魂上的伤,灵魂已经不是普通的药剂涉及到的范围了,事情恐怕不简单,不过我向来喜欢有趣的事,回了他会尽量研究不过希望能得到详细的资料。 以前在书上看过,炼金术有可能做到这一点,当然不是药剂版的可以,而是比较深入的图阵才能做到,具体还是等委托人提供详细的资料再来研究吧…… “小月。” “来了。” 其实我说过我可以自己去学校的,可是面瘫哥哥就坚持一起去,我有抗议过,但是看在单纯妈妈非常地赞成的关系也就算了,她说我们这样很有爱,有听没懂。 我现在是六年生,直接跳了四级念上去的,因为教的东西实在是容易直白得很,无法忍受地选择跳级,我不想把时间浪费在学校,面瘫哥哥也是六年生,佐助因为年龄还少,现在都是在家训练的。 我猜想面瘫哥哥早就能毕业了,就不肯跳级提前毕业,问过他,他说想跟我一起毕业,实在十分不明白他的想法。 “哇~鼬大人跟月大人到了!” “月大人!月大人!” “月大人!看这里~” “月大人今天还是这么华丽!太捧了~!” “鼬大人也很帅,就是感觉太冷了,还是月大人最好。” “对对!月大人永远是最华丽最耀眼的。” 看着眼前这堆疯狂的女生,我笑着弹了一响指:“沉醉在本少爷的华丽之中吧!” 果不期然,她们各自捧脸尖叫并让路给我们通过。 可能是她们的声音太吵了,面瘫哥哥总是受不了的直扯住我往里走,虽然不满但总比以后要改为跳上教室好。 嗯,沉闷的教学又要开始了。 “鼬,月~今天晚上有祭典哦!我们全家一起去吧!看看~妈妈已经为你们准备好衣服了,喜欢吗?”说完,单纯妈妈炫耀似地举起手中的衣服。 “……”看到那些衣服,我嘴角抽搐了一下。 一件是深绿的,上面有小熊的图样,还有一件是粉的,还有兔子图案…… “……不用了,本少爷有更华丽的衣服,这些妈妈还是留给面瘫哥哥跟佐助吧……”我一下子把这两只推出去,妈妈的品味实在让我无法接受。 “是吗?好可惜哦~不过月的衣服向来都很华丽而且不用妈妈操心,好吧!这两套就只好留给鼬跟佐助了,不过,看来要修改一下呢!鼬过来量身子,月帮我叫佐助来这。” “好。”只要不是我穿就好,我笑一下,正打算丢下面瘫哥哥推门往外时,便听到他说。 “不用麻烦母亲大人了,小月说过我的衣服都由他负责。” “……”我沉默。 “真的吗?这样说来鼬好久没叫我帮忙买衣服了呢,原来是月帮你准备的哦?” 我黑线,想到面瘫哥哥以前那一零一套衣服…… “是的。” “呵呵,你们的感情真好,月的眼光向来很好,那这些衣服只好留给佐助了。” 想不到原来他也蛮狡猾的,为了不想穿那些可怕的衣服竟然连我当初看不过眼说过的一句都丢出来,和服我确实收藏了不少,算了要我看这小面瘫的 [火影+猎人]宇智波月第1部分阅读 欲望文 [火影+猎人]宇智波月第2部分阅读 [火影+猎人]宇智波月 作者:肉书屋 [火影+猎人]宇智波月第2部分阅读 脸配合那些过份“可爱”的衣服只会污染我的视线,只是想像一下我已经受不了了,就顺道帮他弄吧…… 当晚我穿着一件改良式的橘色和服,腰间别了一条银白色的带子,为了方便行动我把和服长度改至膝盖,脚上套了双帅气的鹿皮靴,靴子边上围了毛边,头发松松地侧绑着,让我看上去整个人慵懒又帅气。 面瘫哥哥乖乖地让我帮他穿上藏蓝色的和服,腰上是海蓝色的麻绳,脚上套的是跟我一样的靴子,头发被我上了发油梳得柔顺直滑的,没有绑住只任其自然披落,让他整个人看起来更酷。 当我们到大厅集合时,我囧了…… “噗……”我好不容易才咽下之后的。 “……”面瘫哥哥一如既往地面瘫,只是眼角抽搐了一下。 只见面瘫爸爸反常地穿上一身紫色和服,和服下摆绣有几朵淡紫色的牡丹,红色的麻绳,头发被半盘在脑后,这一身打扮配合他依旧面瘫的表情,实在是太过不相衬了。 单纯妈妈穿着深红色的和服,上面以金色的丝线绣着几朵牡丹,腰带则是淡黄|色的,头发被完整盘在头上,配合她柔美的笑容倒是不错。 最后,是让我忍不住笑出来的佐助,只见他穿着的正是下午见过的那套粉红兔子和服,头发因为太短无法造型如往常一样,只是看他脸上的表情要怎么别扭怎么别扭的,见到我们时,眼睛转也不转地直直瞪着我们看,好像在说为什么你们可以穿得这么正常。 “啊啦!月跟鼬都很好看耶!不愧是月呢~” 我拨了拨落到额前的发,笑了笑才道:“那是当然的,本少爷什么时候都是华丽的!”说完还故意瞥了佐助一眼,无声地说着不华丽的弟弟,果然他顿时跳脚,可爱得让我直想逗弄他。 5 神秘预言与承诺 祭典上人很多很热闹,佐助被单纯妈妈牵住,两人跟面瘫爸爸走在前面,我跟面瘫哥哥走在后面。 路旁挂着许多小灯泡让整条街看上去柔和不少,两旁有不少奇特的玩意儿,还有一些小游戏摊位,我一路边走边打量也没停下来。 没有别的有趣的东西吗?我在心内感慨着。 突然,像是有什么呼唤着我,好像在叫我过去似的,我疑惑地停下了脚步。 “怎么了?”面瘫哥哥问道。 “没什么,只是……”我不太能确认那是错觉还是事实。 “这边……这边……”心底好像有道声音一直在跟我说话。 在我感到有点无聊的时候出现,还真是时候呢!就去回应心底的声音吧! 呐,一定要是有趣的事才好! 顺着那道声音的指示转了弯,直直地往前头走,面瘫哥哥没说什么只是默默地跟着我走,在接近心底那道声音所说的方向时,我发现面前只有一名老伯跟一张桌子,桌上什么也没摆,直觉告诉我眼前这人不简单。 “欢迎。”老伯笑嘻嘻地看着我们。 “我等你好久了。”我挑了挑眉,这是告诉我他早知道我会来的意思吗? 我仔细地打量他,我确定我并没有见过他,难道是要来跟我买药的人?但是,看他的从容与其说是他有求于我,还不如说他知道我会有求于他。 我没说什么,拉着面瘫哥哥坐在他面前等他表明。 “呵呵,我唤你来只是想告诉你一些话。”他开口。 “哦?” “不要害怕,即使离开还是会再回来,不需要担心什么,你是被眷顾的,只要顺着你的心就行。” “什么意思?”我不解。 “呵呵,你不需要明白,只要记住就好。”老伯笑得有点暧昧不明的。 “还有这个,给你的。”他递了一串手珠给我,珠子都是金黄|色的,透亮得仿佛像会发光。 我接过来顺手套在手上,思考着怎样才能从他口中套出更多,下一秒我发现刚刚还好生坐着的老伯已经不见人影,仿佛从来没出现过似的。 “什么时候走的……?”我疑惑。 刚刚的一切都奇怪得很,要不是我们正站在这个偏远的地方,我还真以为是一场梦,面瘫哥哥突然紧紧抓住我的手。 “怎么了?”我问。 “你会离开?”他的黑眸直直看着我。 “不是说还会回来。”我知道他很清楚我也搞不懂这一切。 而且老伯口中的离开指的是什么? 是离开家?离开木叶?还是离开这个世界? “……”他没说话,但他的眼神告诉了我他要我认真回答。 我默默地思考该怎么回答,而他双手一直紧握住我的双臂一言不发地等我开口。 “我觉得他所说的离开并不简单,意思大概是我死了还是怎的。”我眯着眼睛猜想,这会是他的预言吗? 倏地,我被他用力拥入怀里,那种力度让我几乎不能呼吸,但是我没有挣扎。 久久他的嗓音才传入我耳内,“别说傻话,我不会让你死的,小月。” 其实这只是一种假设,但他的话我听在耳内却觉得有种奇特的感觉。 我的眼睛有点朦胧,心头有点酸酸的感受,我轻声回应,“嗯。” 他的手缓缓地抚摸着我的头颅,“只要你不离开我就好,小月……”他轻叹。 “嗯,不会的……” 今天晚上发生的事我们都默契地没有告诉任何人,算是我们之间的秘密,谁也没想在那不久之后发生在我身上的怪事。 我和面瘫哥哥没有悬念地顺利毕业,由今天起我们就是木叶的下忍了,面瘫哥哥开始接下许多级别不同的任务,我明白这不是他自虐而是家族压力,当然c级以上的他还不能接。 我毕业后开始专心研制药剂,家里没说什么,大概是因为赚回来的钱还有名声才让他们没有反对。 修复灵魂的方法我还没找到,委托人回应是资料他还没找齐,在这之前请我帮忙尽量研究,他会先付订金不管最后能否制成这笔钱都是给我的,算是合理的要求,当然如果不是我感兴趣的话,我是绝对不会答应的,长远来说是个吃力不讨好的工作,a,谁叫我有研究精神呢。 现在手头正在制造的都是别的委托,我已经向三代火影申请一个月后外出修炼和寻找药草,头一个不足以让我成功,但后面那个理由让我很顺利地让三代答应下来,谁叫他也是我的顾客之一。 常用的材料家里会提供给我,我主要想找的是珍贵或未知的材料,在还未被污染的环境里我相信我会找到很多未接触过的材料。 我小心地把药剂倒入药瓶封口,终于手头上的订单都做好了,这一个月我需要好好放松一下,当然训练我是不会丢下的,我伸了伸懒腰从密室走出来想着该去那打发时间。 “月哥哥,有时间记得来看我训练,我会证明给你看我不是不华丽的弟弟的!” 想到佐助板着可爱的小脸装酷般的发言,我微微笑了一下,a,就去看看他好了,记得他好像在村后的假山训练的。 难得休闲地闲逛,好像自从开始赚钱后就不由自主地忙碌起来,不过我是个没什么安全感的人,身边没有钱让我很没安全感,总要知道自己是有钱的才甘愿,所以炼金术才会变成以往令我最感兴趣的一门课,毕竟这是一门省钱又赚钱的课。 前方不远处传来一阵又一阵吵闹的声音,我有点好奇地上前察看。 只见一群小孩围着什么大吵大叫的,还有人开始朝中间丢石头,口里的咒骂也难听非常。 “你这个怪物,还不快点躲起来,说过见一次扁一次的!” “没错!怪物!” “快点滚出我们的村子!你这个恶心的怪物!” “我、我不是……” “你是!你就是!你是怪物!” “别跟他废话这么多,丢他!” “滚啊!” 这真的是小孩子该有的行为吗?我看他们不过几岁就恶毒成这样,不由感到非常心寒,我忍不住走了过去。 “真是一群不华丽的小鬼,啊嗯?”说完,我站定在那个被众人围在中间欺负的小孩子前面。 “你快让开,他是怪物啊……”那群小孩见状停下手上的动作。 我冷笑,“哼!本少爷看你们才是不华丽的怪物,再有下次的话下场……”没继续说下去,我一连丢了数把千本分别插在他们脚边。 “啊!我再也不敢了!”领头的小孩吓得顿时跌坐在地上,连爬带滚的逃走了。 我转头看着像是呆掉了的小孩,他正睁着圆滚滚的蓝眸有些期待、有些惊慌地看着我。 我轻叹一下拿出手帕替他擦脸,“痛吗?” 他连连摇头,神情像快要哭出来一般地道:“我习惯了……” “别露出这没华丽的表情,本少爷请你吃饭,走。”不想看到他那种想哭又强忍着的表情,我揉了揉他的头发把他拉起来。 “真、真的吗?你、不怕我吗?”他欣喜地看着我。 “当然,本少爷才不怕你。”我有点无言,我实在看不出他哪里值得我怕了。 “太好了!我叫漩涡鸣人,请多指教!”他露出非常灿烂的笑容。 我勾起嘴角露出惯有的魅惑式笑容回道:“本少爷是宇智波月,从今天起沉醉在本少爷的华丽之中吧!” “好!”他精神抖擞地回应。 我本来想直接把他带到饭店去,想了想还是顺道接佐助一起去好了。 抱起鸣人使用瞬身术来到佐助跟我提过的训练地,果然见到他小小的身影正在努力地练习苦无,我没有出声打扰他,我把食指抵在唇上对鸣人轻笑示意他不要作声。 佐助专注地挥动着苦无,看来他跟面瘫哥哥一样比较喜欢用苦无,话说家中只有我喜爱用千本,千本比苦无更难用,可是我喜欢用起来比较华丽。 看了一会我忍不住提点他:“手腕太用力了,记得是要手臂使力不是光用手腕。” 佐助愣了一愣,他很快回过头发现我正站在他后方不远处,他好像很高兴似地跑了过去一把抱住我。 “月哥哥!” 我单手抱住鸣人,一手抵在他额头,没好气地道:“说过多少次,不要一身汗的扑过来,真是不华丽的弟弟。” 他一如以往很委屈地看着我,让我忍不住轻笑。 倏地,他像是发现了什么似地表情突然阴霾起来,他指着鸣人大声道:“喂!你是谁?凭什么要我的月哥哥抱住你?你给我下来!”说完,他用力拉住他的脚将他一把扯下来。 鸣人摔了一把,马上不服气地跳了起来叫道:“什么啊!月哥哥喜欢抱着我不行吗?” “你,月哥哥只有我这个弟弟!你这个白痴不准靠近我的月哥哥!” “你说谁白痴!你才是!而且是月哥哥准我这样叫他的,有什么不对?” “我说不准就不准!你个白痴!” “什么!” “就叫你白痴!怎样?” “你才是!” “你是!” 我无奈地看着他们没营养的吵闹,两个年龄差不多的孩子,同样没什么朋友的孩子,相遇后不该是成为一对要好的朋友吗?怎么变成这样子了…… 转头一想,不过也好,最近佐助开始常常面无表情的,我很担心他又变成一个面瘫,现在看他激动地跟鸣人斗嘴的样子,有点安心了。 这一个月时间我大多数是陪佐助训练,佐助显得很高兴,我以前没什么时间陪他练习,大多时间都是在上学和工作,就算是训练时间也会被面瘫哥哥拖住。 现在,面瘫哥哥出任务时,我都会陪佐助训练,让他看看我的战斗技巧,被我改良过的忍术之类,改良版的忍术比较方便使用,结的印比较少但威力仍旧。 “佐助,看着。”我放慢速度结印,使了火遁·凤仙火术。 “好厉害!”佐助认真地记下手印。 现在他的查克拉还不多,我都只是要他记住手印,他现在主要训练的还是苦无跟体术,跟着我训练的佐助常常安静地看着我怎样练习,他不只一次赞叹着我的武技还有速度。 连我打趣般地问道:“怎样?沉醉在本少爷华丽的武技之下了?啊嗯?” 他也只是静静地凝视着我,认真地说:“嗯,月哥哥真的很华丽,什么都不做也好耀眼……” 我抱住他揉了揉他的头发道:“傻瓜,本少爷的弟弟就算现在不华丽,以后也一定会华丽起来的,别忘了你的名字是我起的,你怎么可能华丽不起来,嗯阿?” 他从我怀里抬起头,有点愕然地问:“啊?真的是月哥哥起的吗?” “当然,妈妈说希望本少爷的华丽能照耀你就让我想的。”回想起当时那个小婴儿,我有点好笑地点了点他的鼻子。 “嗯……”他没再说话,把头埋在我怀里,双手环住我有点用力的回抱我。 我懂他的压力一定很大,有两个天才哥哥顶在上头,无论做什么都会被人拿来比较,刚开始的时候身边的人都不由自主地拿我跟面瘫哥哥比,理所当然地我是绝对不会被比下去的,但是佐助他不一样,他还是个单纯但爱逞强的小孩,心里感到难受是一定的,不过我相信他一定能克服过来的。 6 虚幻却真实的人物 这一晚,我作了个奇怪的梦,梦境很真实,非常地。 梦里,我身在一个奇怪的地方,我确定这不会是我的前世,我从来没有到过这个地方,我站在天台看着下面这个遍布垃圾的地方,垃圾多得被堆成一座座小山。 抬头看了看,发现就算是晚上,天空还是一点星光也没透露,是个非常混沌的天空。 一道优雅却又带点危险的嗓音突兀自我身后响起。 “请问你在这里做什么呢?有什么需要帮忙吗?” 我转过身去,看见一名黑发黑眸的少年正站在我身后对我笑着。 “你又是谁?” 我本能猜测这里的确是我的梦没错,但是为什么会有人出现在这? “真是失礼了,我自我介绍一下,我的名字是库洛洛·鲁西鲁。” “本少爷是宇智波月。”我双臂交叉放在胸前思考着。 这真的是梦吗? 如果是的话,为什么眼前这个人这般真实。 库洛洛·鲁西鲁,这个名字怎么想都不像日本人的名字。 木叶,一个附属火之国的忍者村,一个非常传统的地方。 库洛洛·鲁西鲁,这是一个非常西化的名字。 眼下这个地方,眼前这个人,加起来都不会是我前世看到过的人。 那么,这是梦? 如果这是梦,又怎会这么真实? 突然想到个问题,我没有犹豫地开口:“你听得懂我说的话?” 他平静无波的黑眸闪了闪,然后点头。 “奇怪……”我真的觉得很疑惑。 “你怎么来的?这是你的能力?”他的手摸了摸下巴,双眼紧紧地盯着我看。 我用手指挑起发尾卷弄着,我边思考边分神回答他:“老实说我也不知道,我还以为这是你的能力,我没有这种能力,而且根据我的猜想这是我的梦境。” “是吗……”他好像同样很疑惑。 “还有就是,我从来没见过这个地方呢!可以告诉我这是哪吗?” “这里是流星街。”他轻轻扬起嘴角,眼中好像闪过一抹嘲讽。 是想起什没好的回忆吧?我猜想。 想也是,看这里的环境,生活在这里想必不是一件好的事吧…… 我没有探听人的嗜好,于是转移话题,“a,我可以确定的是……” “嗯?” “我想我们大概是身在不同的世界吧!” “是吗?”他的眼神变冷了。 我摇头轻笑,“我的意思是……” 唔,该怎么解释呢? 他没有说话,只是盯着我看。 “我的世界没有叫流星街的地方。” “没有这样的建筑物。”我指了指远处那栋高大宏伟的西式建筑物。 “我的国家叫火之国。” 这样的提示大概够了吧?我心忖。 他的手抚着下巴好像在思考什么似的,没一会儿他开口:“我大概明白你的意思了。” “我想搞清楚的是,你……”我缓缓走到他面前。 “你真的不是梦吗?”我伸手摸了摸他,是暖的。 他微笑着,也伸手摸了摸我的脸。 我们各自简单地介绍了自己,我告诉了他我在一条隐蔽的村子,刚成为下忍。 他告诉我他懂事起便生活在流星街,这里是一个被人遗弃的地方,一个弱肉强食的地方。 我没有多问,也没有表示同情,毕竟就这样过来了,我相信他不会需要别人的同情。 “可以展示一下什么是忍术吗?”他好像很好奇。 “可以。”说完我开始运转查克拉准备结印,我挑了挑眉。 “怎么了吗?”他见我好像错愕了一下便问道。 我放下双手:“在这里我感应不到我的能量。” 因为是梦境所以用不到吗? 他抬起手好像在感应着什么似地,好半响他说:“我也是。” 我们都觉得这一切很不可思议,我笑道:“呐,你觉得醒了之后我们还会不会记得这一切?” 如果这是梦,那没记得的可能很大吧! 他的双眼紧紧盯着我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他缓缓地以优雅的嗓音道:“当然会。” 微起嘴角习惯地扬起魅惑人的笑容,“既然如此,带本少爷参观一下吧!” “我有荣幸邀请这位小客人参观我的地盘吗?”他一手摆在背后一手放在胸前一副绅士的感觉。 我轻哼一声,“不要叫本少爷什么小客人,真是不华丽的称呼!” 我知道现在我的外表是八岁,曾经我也像你一样是十多岁啊!郁闷。 他的眼底闪过笑意,“不然叫你小月吗?” 我怒:“不要像我那面瘫哥哥一样在我的名字前加个小字,真是不华丽!” 话说,他也是黑发黑眸的,该不会也是面瘫吧?不过他会笑呢……有表情应该不是吧?想来其实面瘫哥哥也会笑,不过每次都很轻很难察觉而已。 他的眼神变了变快得让我看不清,“唔,宇智波很难念呢……” “本少爷没要你叫我的姓,你可以叫名字。” 他满意似地勾起嘴角,“那我叫你月月好了,作为交换你叫我库洛洛就好。” “……”月月比小字好一点而已。 “呵呵,请。”他伸出一只手放在我面前,我没有犹豫便把手放上去。 他带我下楼参观他的住处,想不到地方还满大的,房间很多上面还钉着号码。 他把我带到一扇门上剃着一号门牌的房间,他的睡房装饰很少,只有一张床、床前柜、一张躺椅,还有一个大大的红木书架,上面放有很多书。 “呐,库洛洛,你很喜欢看书?” “嗯,从书上可以看到很多这里没有的知识。” 我大概了解他的意思,看外面这么荒凉就猜到这里是不会有学校的,想要学会更多就要靠自己努力。 “全部都看过了吗?”我打量著书架,还真的是什么样的书都有。 他轻轻点头,“有一些还没看,大部分都是我喜欢的,放书房里的都是看过没兴趣的。” “了不起呢!”虽然我以前也看过很多书,只是现在在木叶大部份都是看有关忍术的书,能看的都看过了。 他对我的赞美不予置评,反问道:“那月月平常都做些什么?” 我没有回头继续打量书架想找本有趣的书,“大概是训练还有制药吧……” 想来我的生活跟个老头没分别…… 当初嘲笑家里的大小面瘫,不知不觉原来我也被影响到有了老头性格吗……? 我不要啊!那太不华丽了! 还好,再不久就可以出门了…… 嗯,绝对要玩够了才回去! “是吗……?” 随手拿起一本书翻开,随即嘴角抽了抽,有些黑线。 “呐,库洛洛,想不到你有这种嗜好……” “嗯?” 我举起手上那本“万人迷养成秘笈”。 “……”他好像有点尴尬,眼角不明显地抽搐了一下。 我仔细地打量他,他有一张清秀俊挺的脸,修长的身躯,优雅的举止,全身最吸引人的是他那双黑不见底的眼眸,好像要把人吸进去似的,最特别则是他额头上那个等臂十字纹身,这个纹身让他整个人看上去邪气得很,有种黑暗的气息自灵魂深处散发出来一般的,是个相当容易吸引别人的人。 “a,虽然你比不上本少爷的华丽,不过长得还算不错吧!应该用不着看这种?还是这本是你喜欢的……?”想起之前他说放这的不是没看过就是喜欢的话。 “……我没看过。”他的额角抽了抽,声音压得比刚刚低两度。 我以怀疑的目光瞥了他一眼,把书放回原位,又抽出另一本来,嘴角又抽搐了一下,再黑线一次。 “这本……?”我扬了扬手中那本“万人迷该做与不该做的100条手则”。 他就这么不受欢迎么?怎么都是学做万人迷的书……! “……”他额角上的青筋突起,没说话。 我猜他大概是不好意思吧…… “哈哈,是没看过的对吧……哈哈……我了解的。”我快速把书放回,没有再看那一格子放的书,我转攻另一格抽出一本书。 还好,这次总算是正常的,好像是本介绍地点的书。 “这个地方好像很有趣,看上去像是某个朝代遗留下来的宫殿。” “是的,月月看得懂吗?”他终于开口说话了。 “嗯阿。”不就是法文吗?难不倒我。 他双眼闪过异光,“哦,月月懂的真多。” 我勾起嘴角,点头回应:“还好。” “月月可以帮我翻译这本书吗?我研究了好久也没完全弄懂呢!”他期待的看着我。 “可以,沉醉在本少爷华丽的声音之下吧!” 然后,这晚我们一起靠坐在床边,我把这一整本书当故事的给他说了一整晚,早上醒来时我还疑惑着到底那是不是梦,真是个既真实又不真实的梦。 这天,刚刚洗完澡出来,突兀感到房里多了一丝陌生的气息。 又来了吗? 我警觉地停下正在擦头发的动作,下一刻三个黑影便一致向我攻过来。 我飞快地掏出数十根冰针朝他们使劲射过去,他们反应很快地避开,分别瞄准了心脏、眉心以及喉咙的冰针只有几根中了他们的手跟肩膀。 “小鬼,你以为几根破针就能杀了我们吗?你太天真了!”其中一名戴着面具的男人开口。 “哼!别跟他废话,快搞定他。”另一名同样戴着面具的男人回应。 哼!看不起我吗?我在心底冷笑一声,表面上仍旧不动声,我大概猜到是怎么回事了。 “不请自来的客人,请问你们想从我这里获得什么呢?”我展开优雅的笑容问着。 呐,库洛洛你的笑容借来用用吧!毕竟这种场合惯用的魅惑华丽式笑容实在不怎么适合啊。 想也知道他们不会回答,谁知道刚刚一直没说话的人开口了,竟然是个女人。 “虽然很舍不得杀了你,但是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呢!就让你死个明白,我们的目标是你的眼睛。” 果然!不过没想到这个笑容这么有用呢!以后再有机会遇到库洛洛一定得向他道谢。 “喂!你说得太多了。” “有什么关系,难道你想说我们三个大人加起来也杀不了这个小孩么?”戴着面具的人不以为然地反问。 “哼!那是没可能的事。” 我忍不住轻笑出声。 “臭小鬼,你笑什么?”其中一名比较高的面具男怒道。 我以手爬梳着还没干透的头发,嘴角勾起,“呵呵,本少爷是笑你们自不量力。” “什么!”他们怒不可遏地低吼。 我没理会他们威胁地举起的苦无,以慢条斯理的语气道:“难道你们还没发觉四肢开始无力了吗?” 他们后知后觉地发现僵硬的四肢,比较矮的那名面具男子惊慌地问:“你、你做了什么?” “没什么,刚刚击中你们的针上沾了些僵尸而已。” “僵尸!那是什么?”他紧张地追问。 “呵呵,你们该不会什么都不知道就来杀我吧?身为忍者收集目标对象的可是基本哦~” “什么!你这小鬼不要自以为是向我们说教!我告诉你,麻药对我的作用只有两分钟,再一分钟后你就等着死在我手上吧!我一定会亲手杀了你的!”较矮小的男子怒目相向地向我吼叫。 我装作无辜的样子回应:“哎~可是僵尸不是麻药而是毒药阿~” “毒、毒药?!”他们齐声叫道。 “对啊!首先是四肢,然后是内脏,很快你们就会感到心脏也不能跳动,有没有觉得心跳越来越慢呢?那就是心跳就要停顿的先兆啊!” “你、你到底是什么人?你不就是名下忍吗……?连任务都没出过……” “呵呵,本少爷不是不想出任务阿,只是还有工作而已。” “什么!?” “本少爷另一个身份是十也。” 他们愣住了,好半响他们才反应过来,结结巴巴说:“那个天才药剂师……怎么可能……” “解、解药呢……?” “那你们是不是要先回答,是谁派你们来的呢?”我走上前挑开他们的面具。 “不能说……” “哦~不说的话就要死了哦!”我双手抱胸地盯着他们。 “……” “让我猜猜看吧!是本家的老头们是吧?”我缓缓地一字一语说出。 “……”他们表情一僵,眼睛微微瞠圆。 他们的表情告诉了我答案,我满意地一笑,“你们现在可以去死了!” 药效时间到了,他们的心脏停顿缓缓往后倒。 我自架子上取了只药瓶走到他们身边,盖子一开把细碎的粉末倒至他们身上,粉末沾到他们身上便开始化开,没一会儿便连他们的尸骨都再也找不到。 7 有趣的梦境之游玩 一道熟悉的嗓音突兀自房门传入我耳内。 “又来了吗?” “是啊,任务完成了吗?” 面瘫哥哥轻轻点头,他的眉头轻拧,“小月,你刚刚就这样子跟他们耗?” 难道是说我那里不华丽么?我连忙低头察看。 白色的浴衣因刚刚战斗而松散地披挂在身上,露出雪白的胸膛,长至大腿的浴衣遮掩不住两条修长的腿,还没干的栗长发让浴衣变得透明,整个看上去很魅惑。 当然我是没什么感觉。 “本少爷很华丽啊!” 他没再说话,捡起丢在地上的毛巾帮我擦干头发,无人说话的房间显得很安静。 他拿起一旁的梳子帮我梳理着头发,我开口打破宁静。 “他们是本家的老头派来的,目标果然是我的眼睛。”我轻哼一声,看来他们都很想拥有万花筒写轮眼,以为我年纪小便不以为然。 “那群老头子想疯了。” “a,算了,反正不是第一次了,而且我也不能拿他们怎么办。” 的确,他们手握宇智波家的大权已久,想要对付他们不是一时之间可以办到的,就算不爽还是只能处于被动状态,见步行步。 “小月,不要大意。”他躺在床上轻轻把我抱在怀里。 我趴在他怀里点头,自从发现我被当成暗杀目标后,他便二话不说开始睡在我房间,我明白他的意思。 “总有一天,我会摆平他们,不会再让他们伤害你的,小月。”他把头埋在我的脸旁轻蹭。 “我知道。”我轻声回应。 不知从何时起,面瘫哥哥把我看得很重,我以为他只是难得当起别人哥哥才整天枮着我对我示好,直到后来佐助出生,他并没有想像中的高兴,也没有像过去亲近我一般亲近他。 他对佐助说得上冷淡,以他那面瘫的模样加上那个说话的调调,我不止一次从佐助眼中看到失望,那个时候我总会忍不住逗逗佐助,宁可看到他别扭生气的样子。 好像,我对面瘫哥哥是个特别的存在,是相处得久的关系么? 我对他由开始的厌烦,经由这些年的相处变成觉得他是可以信任的对象,很多事比起面瘫爸爸跟单纯妈妈来,他更清楚。 这就是值得信赖的亲人吗……?心底划过一道暖流。 想着想着,不知不觉嗅着他的气息睡着了。 鼬以指尖划过那张睡熟了的脸蛋,眼里充满坚定以及阴郁。 环在他腰间的手臂收紧,让他整个人贴在自己身上,低声说着: “小月……” “别离开我……” 又是这个地方,我看着眼前这个遍布垃圾的地方轻叹一声。 流星街,又一次来了。 “月月,你来了。”身后传来那听过一次便难以忘掉的嗓音。 我转身面对黑发黑眸的少年,微笑道:“嗨,库洛洛。” 他回以轻笑,“看来这不只是梦呢!” 我点头,“的确。” 一次相遇是梦,两次的话是什么? 这一切都很奇妙,真不知道怎么回事。 他抚了抚下巴,道:“这真的不是你的能力么?” 我黑线,“不是。” 他优雅地微笑道:“呵呵,不管怎样,欢迎你再次来临这里,月月。” “话说回来,你这种笑容还挺有用的。” “哦?” “本少爷就是用你这种笑容来套话,效果很不错,谢谢了呢!对了,是那本万人迷秘笈教的么?” “……”他没有回答。 这次他带我参观了其他房间,每一间都很有特色,只是都没有别的人在。 有两间我特别记得,因为实在太有特色了。 他的指尖轻轻滑过下巴,下了结论,“全部都一模一样,但就只有我们两个人在吗?” 我要说的只有,“你的人品味真奇特……” 我们身在的房间只有几丝月光,借着月光看到这房间暗沉的色调,只有深蓝和黑两色,旁边放着一架子,上面全部都是刀,有长有短。 另一边墙上则放满刑具,就不知道是用来拷问还是怎样。 “……这是他的个人兴趣。”他温和地回道。 “不过这刀真不错。”我拿起一把军刀挥了几下,很顺手,刀锋很锐利,弧度也很锻造得很出色,看得出应该是名家所制。 “月月习惯用刀?”他瞥了我一眼。 我摇头,“以前是,现在都用短剑了,我那里没有这样的刀。” “看来月月在的地方很特别呢!” “还好。”我把刀放回去,目光转至地上。 “啊咧,好多游戏。”我感兴趣地蹲下身子,拿起地上放着的游戏光碟研究。 库洛洛跟着我蹲低,“月月喜欢玩游戏?” 我笑着点头,“喜欢,可是我那里没有。” 我感兴趣地拿起一部掌上游戏依着原有的纪录继续玩着,他抚了抚我的头发没有阻止。 “还要继续逛吗?” “要。” 唔,刚好过了一版。 我顺手储存了游戏跟着他来到另一个房间,这次没有了那些阴沉的装饰跟气氛,整个房间大多以天蓝跟淡黄为主,整体上最明显的是桌子上摆放着的电脑。 很久没碰过电脑了,我熟稔地打开电脑。 “月月会用电脑?”库洛洛温和地问。 “嗯,本少爷很少有什么是学不会的。”我分神回答他,专心研究着手头前这台电脑。 摸了一会,我大致了解这台电脑的程度了,我有点纠结。 “呐,库洛洛。” “嗯?” “这台电脑还真落后,这电脑的主人该不会是个初学者吧?”系统类似98,我记得我之前用的已经是vista,之间相隔了整整4代。 “……落后?”他迟疑了一会。 “月月那里的电脑很先进?”他的目光锁定在我身上。 “我那里可没电脑,只是就本少爷所知这部电脑的确很落伍啊!”我晃了晃脑袋,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解说,该怎么说呢? 他以指尖抚弄下巴,优雅如大提琴般的嗓音再次响起:“可以说明清楚么?” 我组织了一下,才缓缓道:“怎么说呢……这台电脑的系统很落伍,程式很简陋。” 我点开其中一个黑客程式,“对了!如果你的朋友喜欢玩黑客游戏的话,告诉他还是放弃比较好,就我发现的就有好几个破绽了,这么粗糙的攻击程式还是少用为妙,还有他的反追踪程式写得太不华丽了。” “……”他沉默着没有打断我的话。 不是故意挑个黑客程式来挑剔,而是这台电脑里的程式十之八九都是黑客程式,这让我很难猜不到他喜欢这个游戏。 我敲打键盘,双手飞快地操作起来,“如果加上这几道指令就不会那里容易被人追踪到了,不过最好还是跟他说重新编写另一个吧!这么烂的电脑技术叫他不要拿出来现比较好,绝对很容易比人发现的。” 黑客被人追踪到的下场,是个人都知道。 他的黑眸闪过异彩,忙着操作电脑的我没有发现,他轻柔地问道:“看来月月很在行这个呢!就我所知我的朋友黑进过很多知名网站都没被人发现呢!” 我轻哼一声,不屑地说:“那是别人笨,如果他遇上的是本少爷,我五分钟内就要他的电脑报销。” 他轻笑了两声,没搭话。 “真是令人难以置信!这么不华丽的技术竟然没被人发现过么?”这里的人也太笨了吧! 库洛洛轻笑出声,玩味地道:“那月月能让我欣赏一下你的华丽吗?” 我勾起嘴角,“可以,只是不知道梦醒以后会不会跟着变动。” “没关系,试试看好了,而且我很想见识一下。” “有想入侵的网站吗?今天就让你沉醉在本少爷华丽的技术之下吧!”我自信地轻笑。 就他朋友这水平实在难以入眼,我进入他的系统改动了不少,真不知道就他这么烂的技术到底怎么黑进别人的网路而没被发现。 “月月,我非常期待。” “嗯唔,不会让你失望的,库洛洛。” “对了,有几个机密级的遗迹我非常感兴趣呢!能找到资料么?”此刻的他有点孩子气,像个想得到某种玩具的小孩。 “嗯唔,这有什么,本少爷的字典里没有不可能三个字,就怕没人存在电脑而已。” 这一晚上,我们把时间都在电脑身上,很久没碰电脑的我兴致勃勃地玩了一整晚,而库洛洛亦显得非常感兴趣的看着我破解别人的网路防御系统。 这样的梦还满好玩的,我心忖。 早上起来时,一睁开眼就看到面瘫哥哥的一双黑眸正盯着我看。 “早安。” “昨天累着了?”他的黑眸闪过一抹狠光。 我摇头,“是作了个很奇特的梦。” “梦?”他不懂。 “嗯,一个很真实的梦,还认识了一个人,一个很特别的人。” 是的,光看他的行为举止,他就像个优雅有礼的绅士贵族,可是生活在那样的流星街,可以想像没得到力量前该会多么落魄,又怎么可能真的是贵族王子。 库洛洛,绝对不会是个普通人。 “……什么人?”他微眯起眼。 我想了想,总结了一下,“一个外表相当优雅的人,是个生于黑暗的贵族。” “小月怎么会梦到他?” “不知道,梦到过两次,感觉很真实。” “是吗… [火影+猎人]宇智波月第2部分阅读 欲望文 [火影+猎人]宇智波月第3部分阅读 [火影+猎人]宇智波月 作者:肉书屋 [火影+猎人]宇智波月第3部分阅读 …?” 他双手抱紧我,喃喃自语:“小月……” 后来,面瘫哥哥告诉我再有下次作这样的梦一定要告诉他,我知道他想起那个奇怪的老伯,但我实在猜不透这样的梦代表着什么。 8 辉夜君麻吕 终于到了我出村那一天。 我把很多有用的药封储在卷轴,衣服、饰品这些自然少不了也封在卷轴,这真的是个很方便的忍术,当然这个忍术本是发明来储放暗器的,我只是改良了一点,不过管用就好。 鸣人跟佐助好像很舍不得我,两人一大早来到我房门口等待我,平常不对盘的他们难得默契。 我好笑地微微低下身子,双手毫不费劲地一手一个抱了起来。 “怎么了?这么早来找本少爷。” 急性子的鸣人抢着回答:“月哥哥,你今天就走了吗?” “嗯。”我点头。 佐助忍不住开口:“一定要走吗?” 扬起嘴鱼,用额头抵住他的轻声道:“本少爷是出去修练,又不是不回来,不要露出这么不华丽的表情,不华丽的弟弟~”最后一句我以平常揶揄他的语气说着。 果然,他别扭地别过脸,以拽拽的语气说:“我知道,我会等你回来的。” “月哥哥要快点回来阿!我会很想很想你的。”鸣人插嘴。 “呵呵。”真是两个可爱的孩子。 到了村口,发现一大堆人等在那里。 大多都是忍者学校的同学,我以为来的都是女生,想不到男的也占了不少。 还没走近女生们已经开始尖叫。 “月大人出来了!” “今天的月大人还是很华丽啊~” “月大人,要快点回来啊!” “我们舍不得你啊!月大人!” 佐助和鸣人没看过这阵容,两个人都是一愣一愣的。 我把两人放下,弹了一响指,她们立即停下尖叫。 我勾起嘴角,“沉醉在本少爷的华丽之中吧!” “哇!月大人永远都是最华丽的!”又一阵尖叫。 我拍了拍两个小家伙的头,我笑道:“本少爷要走了。” 佐助没有说话只是拽拽地点头,鸣人大力点头。 出村前我感觉到那一丝熟悉的气息,我转过头看向另一旁的大树,果然看到面瘫哥哥躲藏在树上。 “不要大意。” 他做了这样的口形,扬起一记笑容回应,摆了摆手便头也不回地步出村子,这还是我第一次出村,是时候该好好玩一下了。 我悠闲地边走边游玩,已经不知道跑到哪了,不过收藏到的药材实在少之又少,没办法,随便可以买到的我不需要,稀有的药材又不是那么容易入手。 我决定改变手法,看来比起高价收购,还是亲自去采集比较容易吧! 于是我开始待在各在城市里,打探消息。 在走过一条人烟稀少的小路时,听见转角处传来吵闹的声响,我不动声色地跃上高处躲藏起来静观其变。 “臭小子,敢抢这区老大的食物下场就是这样!” “看你还敢不敢!” 随着一阵又一阵的拳脚声,随之传来了几声虚弱的惨叫声。 看来只是单纯的打斗,我没打算理会这等闲事,等那一群打手离开我便跳了下去准备继续走,也没去管那个倒在地上无力呻吟的少年。 眼角瞄了他一眼,他的双眼没有丝毫反应,没有求救。 只是眼底那抹小小的求生意志让我停下了脚步,无神的眼睛充满了求死的意念,眼底却又矛盾地想要生存下去。 这样的一双眼睛,让我想起从前的故人。 一个游走在生与死游戏之间的故人,想死却又矛盾地本能求生,奇怪的综合体。 于是我缓缓往他走过去,掏出止血剂和恢复剂扶起他让他喝下。 他看着我,眼底闪过疑惑,沙哑着嗓音断断续续地问我:“为、为什、么……?” 我勾起嘴角,“不想你就这样死了。” “为、为什么?”他又重复了问题。 “大概是因为你很像我一个故人吧!”看到他眼里缓缓地恢复光彩,我笑了。 我给了他几个恢复剂和补血剂,还有一些粮食和零钱便离开了。 在我走后,一抹高佻单薄的身影自暗处走了出来,他停在少年身前,他低下头研究坐靠在墙上的少年,没有跟他说话,反倒是开始小小声地喃喃自语起来,少年也没有开口只是警戒地看着他。 “……恢复得真快……” “为什么呢……” “难道……那个孩子就是‘他’吗……?” “嘻嘻,很有可能呢……” 好一会儿,男子好像终于想起少年的存在一般,他低下头问:“你想得到力量吗?” 少年只是怔怔地看着他没有回话。 男子没有生气,他很有呢继续问:“你想反抗你的命运吗?想得到力量吗?” 少年眼神变了变,男子见状心底满意地轻笑,“你有想得到的东西吗?只要拥有力量就可以得到想要的东西。” “你想得到力量吗?” 力量……反正都想死了,不要也罢。 “你想反抗你的命运吗?” 命运……我从来不相信这种东西,想要死是我的意志。 “你有想要得到的东西吗?只要拥有力量久到想要的东西。” 想要的、想要的…… 想起刚刚帮助了自己的人,那样耀眼漂亮的人,不是像他这样的人能靠近的吧…… 那样耀眼吸引的笑容……想要的…… 最后,他终于还是点头跟着那个男子走。 男子问他要了一支药剂,然后满意地笑了。 嘻嘻……终于找到你了,十夜先生。 我打听到雾之国内有一条相当隐蔽的村子里有一种稀有药草,我开始朝那个方向进发。 听说那是一个很封闭的村子,住在里面的都是同族的人,他们非常不欢迎外族人进入。 头痛,这么一来就不能光明正大的进去了,潜入村子不是个大问题,但是人数是个问题。 我不清楚他们有多少人,是只有几十人,还是有几百人。 并且要在躲开所以人的视线下寻得药草,好像很困难。 要放弃吗? 可是,我很想要啊…… 稀有药草呢…… 不管了,先过去再说。 没想到,这个令人头痛的问题原来不是问题。 还没靠近村子,便嗅到空气传来战火的气味,我悄悄躲在一棵大树上打量,只见村子里到处充满火光,打斗杀戮的声响清晰地传了过来。 我勾起嘴角,真是个好机会。 飞身跃下,轻而易举地在没惊动别人的情况下进入村子。 动作必须快点,火势这么大难保不会波及我的稀有药草。 我首先潜入看似宝库的建筑,打量了一下发现大量财宝、卷轴,药草没找到,药丸、药剂倒是不少。 看来这里没有我要的东西,想了一下,这些就先当成浪费我好些时间和力气的利息好了。 这样想着,我没有犹豫地掏出几个空白的储存卷轴,把眼前的东西全部都封储进去。 没想到当盗贼的感觉还不错嘛! 满意地漫步离开,我开始思考药草可能的所在地。 初步推断,不是在树林就是在有水的地方。 分出影分身去树林侦察,我动身去找寻水源,刚刚从高处往下看留意到那边有条小溪。 就快走近时,我发现一名穿着单薄衣衫的孩对着水面喃喃自语。 应该没有威胁,我分析。 经过观察我猜想村子里的人差不多全死光了,从房屋的数量加上地上的尸体看来,如今这村子生还的应该只剩几名,这孩子是其中一名吧!就不知道他在那做什么。 a,不管这么多了……! 当我正想转身离去时,我发现静静伫立在水边的白色小花,月光下白色的花瓣微微摇动好像在惑别人的目光似的(作:这只是儿子单方面的想法……--)。 等等!! 那不就是我梦寐以求的白芎花么! 终于、终于让我找到了! 我强忍住内心的激动保持无声的脚步走过去。 谁知道那个孩子(作:其实人家比他还要大,不过鼬也被当小屁孩了,所以请华丽丽地无视吧……--),却缓缓步至白芎花前继续碎碎念,我保持无声的脚步地走近时也开始听到他在念些什么了: “这棵小白花……为什么你要在这里绽放? 为什么不回答我……连你也无视我吗? 为什么?这样的你根本没有存在的意义……” 说完,他竟然朝白芎花伸出手。 见他好像想要杀死我的白芎花,我连忙冲过去隔开他的手。 “它长在这里当然是在等待本少爷来带它走,本少爷就是它的存在意义,还是你有意见,啊唔?”我抬起下巴嚣张地放话。(这是因为月月比人家矮……--) 他呆呆地看着我,又低头看了眼白芎花,他没有回答我不知道在想什么。 他该不会是想跟我抢吧?如果是这样我不介意跟他打一场,我心忖。(儿子你想太多了……--) 我上下打量着他,苍白的皮肤好像长期不见阳光似地惨白,有点消瘦的身躯,猜想他没按三餐吃饭,碧绿的眼眸有点无神,下眼眶微红有着说不出的怪异,眉心上点了两颗朱红砂,细致的五官看上去有点冷峻,一头过肩的银白长发外加一身破烂的衣衫,整个看上去就像长期缺乏营养和照顾的人一样。 看上去不过十一、二岁,真是个奇怪的孩子。 他愣了好久,半响才回神,他一双碧眸凝视着我,双手抬起又放下,语气非常迷茫地道:“它、它在等你带它走……?” 这什么问题?我以理所当然的语气回应,“当然。” 白芎花是属于我的,难得找到这种稀有药草我说什么也要带走,谁也别想跟我抢。 他的碧眸闪过一抹异彩,他急切地说:“那我呢?我也是在等待你来带我走吗?” 看着他那双绝望中又带着点点光彩的眼眸,我懵了。 他在说什么? 见我没有回应,他激动地继续说:“我跟它一样一直在不起眼的角落等待!一样是没有生存意义!你是它的生存意义!你也是我的生存意义吗?你来带走它!那我呢?我呢?” 他的语气像是个被人遗弃的孩子般,让我停住到口的拒绝,他紧紧咬住唇,面无表情的样子怔怔地等着我回答。 不知道为什么,我却觉得他好像要哭不哭的。 我暗叹一声,以手指爬梳了一下头发,对他道:“别露出这么不华丽的表情了。” 他愣了愣没有说话,表情紧绷又放松,牙齿也放过了唇瓣,面无表情地等我继续说下去。 扬起嘴角,弹了一响指,以一贯张扬的语气道:“从今天开始,沉醉在本少爷的华丽之中吧!啊唔?”就完我朝他伸出一只手。 他的表情很震惊,愕然了好一会才小心翼翼地把手伸出来缓缓地握住我的手,他轻轻握住我的手好像怕弄伤我似的。 我握紧了手,他好像有点不可置信地盯着我看,我轻笑,“本少爷是宇智波月,你呢?” 他怔怔地看了看我们交握的手一会,又看了看我微红了脸小声道:“我叫辉夜君麻吕。” 正想离开时,突然想起我那棵心爱的白芎花,我放开我们交握着的手,往后走回白芎花旁边。 “……月大人?”他轻轻地说,怔然地抬起手看了看,快速冲到我身后。 我正专心挖着白芎花没有回应他,我开心地说:“白芎花~白芎花~终于让本少爷找到了~” 把白芎花小心的放入一个木雕小盒,我站直身子,这才看到他正面无表情地站在我身后。 看着他闪烁的眼眸,我疑惑地问他:“怎么了吗?” “没、没什么……”说完,他的手缓缓抬起又放下。 我把盒子放入怀中,心这才安定了下来,终于得到白芎花了。 我心情愉悦地踏步离开,没走几步却发现君麻吕没有跟上来,回头发现他还在原地,他低下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怎么了?君麻吕?” 他抬头凝视着我,碧眸好像带着些许害怕。 害怕?怎么可能?我想多了吧。 “君麻吕?”我纳闷,刚刚不是很激动地要跟我走?怎么又不走了? 他还是没有说话,我只好走过去拉起他的手,“走了。” 他愣愣地跟着我走,好半响才反应过来似的。 “月大人……” “嗯?” (作:儿子非常习惯别人叫他大人,大家不用觉得奇怪他没作出纠正……--) 他突兀用力握住我的手,我不解地停下脚步看着他,又怎么了? 他双眼紧紧地盯着我看,他突兀单脚跪在我面前,握住我一只手,目光坚定地瞅住我,非常认真地说道: “月大人,从今以后,我辉夜君麻吕就算赔上命也会保护你,一直、永远地保护你,这就是我的生存意义。” 说完,他握起我的手低下头在手背印上一吻。 我愣住了。 “月大人,这是赌上我们辉夜一族的名誉立下的誓言,请让我一辈子跟随着您。” 9 危险人物与突如其来的客人 我愣住了,这是一个十一、二岁的孩子该说的话吗?不、他绝对不会是个正常孩童。 他是在逼我吧? 本来还想回木叶把他丢给三代火影老头,一了百了。 现在他这样说,难道是猜到我的想法了? 他猜到我打算修书一封让他自己到木叶去吗? 他猜到所以才说这样的话来暗示我吗? 不、我要冷静一点,我怎么说也是个大人(以前是,现在不是……--),不会这么容易被看穿的,对! 这厮怎么想都一问题孩童,难得可以出来玩,我可不想在被套牢和回去中选一个啊……!怎么办才好? 不过,真要打的话,我相信我还是打得赢的,还是用药迷晕他比较快吧?干净利落!(儿子为自由混乱了,他已经搞不清在想些什么了……--) “月大人……?”他见我没回应,抬头静静地盯着我的眼睛看着。 他在等着我回应,我知道。 如果只是随便说说的话,我可以非常爽快地回应,可是这么严肃正经的承诺却让我犹豫了起来。 他碧绿漂亮的眼眸好像在渴求着什么一般闪烁着,苍白的薄唇微微张开好像想说什么又放弃了似的,好几次张张合合,好像想说什么又在犹豫的。 奇异地,我对这样子的他心生怜惜,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感觉呢? 难道这是苦肉计? 如果他像个孩子般哭着流泪,我想我是一定不会有什么感觉…… 他明明是个孩子却又矛盾地不像个孩子…… 其实想想,他大概只是单纯想跟我在身边,这跟我的自由扯不上关系…… a,换个角度想想,当成多了个免费保镖也没什没好,重点是免费的! “……月大人?”他再次开口催促。 “嗯,以后就跟着本少爷吧!”定下心思,我再次露出张扬的笑容。 “谢谢您……”君麻吕好像松了口气似地轻喃。 看惯了他淡淡的、没有表情的脸,突然看到他勾起一记笑容,我不由得愣了愣,这个让人感觉很冷淡脸上没什么表情的家伙,笑得淡淡的却让人觉得很干净。 正当我们再次想要离开时,一道低沈又略带诡异的嗓音突兀响起。 “真是个让人感动的场面呢!嘻嘻!” 我和君麻吕戒备地往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一名身形高挑单薄的男子出现在我们的视线之内。 他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在那里的?他继续默不作声的话,说不定到现在我们还没察觉到他的存在。 君麻吕把我护在身后,不知从那飞快地掏出一把白的短刀。 “什么人?你是谁?”他冷冷地问。 男子完全不在乎他冷冰冰的语调,缓缓地走到月光照耀着的地方,他瞥了君麻吕一眼,然后又把眼视放回我身上。 “嘻嘻,本来只是来找辉夜一族的生还者,没想到会有意外的收获呢!真是让人高兴的一天。” 我从君麻吕的身后走出来,不理会他想把我拉回身后的行为,我露出优雅有礼的笑容,再微微弯下了腰问:“这位先生口中的收获,难道是我吗?” 没错,我又借用了库洛洛的招牌笑容和语气,对付未知的危险人物以我一贯嚣张自信的笑容可能会把敌人激怒,自从上次试用后成功向刺客套话,我发现库洛洛这种笑容用的真的不错,那时起我开始在面对危险人物又想套话时就会露出这种笑容。 a,反正库洛洛一定是从那本书上学来的吧!(团大沉默……--) 本来还想爱看那种书的库洛洛真奇怪,现在想来我真是错怪他了,那本书真的很有用阿!(团大再度沉默……-口-) 男子愣了一愣开始轻笑,君麻吕则继续戒备地盯着他看。 “你真的很与众不同,嘻嘻!” “这位先生的回答才特别非常呢!” “真是特别的反应,嘻嘻!” “这位先生的回应也很特殊呢!” “你真是个有礼貌的好孩子,嘻嘻!” “这位先生也让人感觉非常亲切呢!” “……”他停下轻笑看着我。 “……”我维持优雅的笑容看着他。 一旁的君麻吕早被我们的反应弄得一愣一愣的,手中的短刀倒是一直没有放下。 我们各自开始打量对方,男子的皮肤非常惨白,一定是很少接触阳光、三餐没营养、饮食不正常,他的身形很高挑但是很单薄,米白色的外衣、套在里面的墨绿色忍服,腰间挂着紫色的粗麻绳充当腰带,这让我觉得他很不时尚,搭配得很不华丽,他的脸型很尖,五官像是雕在脸上似地非常深邃,长长的黑发柔顺地披在后背,最让人印象深刻的是那双犹如黄金般闪烁的金眸,他的瞳孔非常窄长,那么窄长的瞳孔配上金的眼眸,让人觉得那很像一条蛇的眼睛。 被他盯着看,让我不觉得我好像被蛇盯上的猎物一般。 我首先开口打破沉默,非常礼貌地笑问:“这位先生看得还满意吗?” 他微愣了一下又开始低头轻笑,“嘻嘻!非常满意哦!” 然后,我们又沉默了。 没办法,实在是想不到任何话题,我表面上不动声,暗自猜测他的目的。 他也是被派来杀我要挖我眼睛的人吗? 不、看他身上散发的气势怎么样也是个位居上者的人,不会是个甘心屈就人之下的人,那么他的目的是什么? 他刚刚说过,本来是来找辉夜一族的生还者,就是说本来是来找君麻吕的,看君麻吕的反应不像是他认识的人,那么就是知道今会有血战的人? 看来真相只有一个。 他出现在这里绝非偶然,那就是早就守在这里等待了。 可是,一直在这里等待的可能很低。 那么,他就是预知这里将会有血战而守在这里等待。 预知是不可能的事。 由此推断,制造这场血战的人就是他。 而他说的收获就是我,这是毫无疑问的,问题是他怎么知道我? 他的目的是我的眼睛? 但是,没有宇智波一族的血统是没可能把写轮眼发挥到极致的,现在的我虽然已经开发了万花筒写轮眼,但是我还不能掌握好那些厉害的瞳术,推测是因为我不是以正常的方法开眼的缘故。 那么,他的目的会是什么? 隐约可以从他身上感觉到他强大的气势,看来是个非常厉害的人物,真要打起来就算我们二对一也不会是他的对手,我强逼自己冷静并思考逃脱的可能。 随着我们的沉默对视,空气开始凝结,气氛紧绷得随时一触即发,我微眯起眼暗暗摸出短剑,君麻吕紧了紧手中握住的白短刀,男子伸出舌头划过唇瓣,一双蛇样金眸紧紧地盯着我,好像我一动作他就会立即朝我扑过来一般。 我没有动,我等着他动作,我还是比较擅长暗杀,手中的短剑早被我喂下了药,我在等待机会,一个他露出破绽的机会。 蓦地,四面八方飞射过来的暗器打破了我们之间的沉寂,我们各自闪身避开了。 我们都冷眼看着突如其来的五名客人,大眼瞪小眼的。 我悄悄瞥了君麻吕一眼,猜想会不会是来找他的,毕竟这里是辉夜一族的所在地,我会来这里只是突然兴起,跟来围堵他们一族的敌人是一伙的可能很大。 君麻吕像是没有察觉我的眼神一般只是冷冷地盯着金眸黑子,好像在暗示来人一定是来找他的一样。 男子完全没有理会来人,只是迳自盯着我,把他们当成不存在的蝼蚁。 那几名蒙着面的人对我们的反应很不满意,微怒地开口:“喂!你们几个是当我们不存在吗?” 他的同伴回应他:“哼!把他们全杀了就是!反正看到我们的一个也不能留。” “真是个好主意!” 我依然留意着金眸男子的一举一动,分出神露出优雅的微笑说:“这位先生,你的客人们对你的待客之道好像很不满意呢!” 我在暗示他,这些人是他的麻烦。 其实我并不确定他们是来找谁的麻烦,只是最好他们几个和他能打起来,那么我就有逃脱的可能了。 男子轻笑一声,说:“你怎么知道他们一定是来找我的?” 废话!难道说他们是来找我的,就能跟你说今晚我有客人,你老改天再来吗? 答案是不能,所以我不管他们到底是来找谁的!一口咬定找你的才是真理!(这是歪理吧……--) 我温言温语地笑道:“因为我看这几位客人好像对先生特别不满,我想他们一定是特意来找先生但是又不满被忽略了吧!我们还是先行离开,免得打扰到你们重要的聚会了吧?” “嘻嘻!我真的越来越喜欢你了,舍不得让你走呢!”说完,男子忽然开始大笑起来。 丫的,我不要你的舍不得啊!你老怎么就不放我走! 我继续温和地说服他,“我对这位先生的印象也很不错呢!但是,打扰你们这种不礼貌的事,实在非常不好呢!我想,我们下次见面再慢慢聊吧?” 别开玩笑了!我不要你的喜欢!最好永远不见!我心忖。 男子没有说话,只是笑个不停,最后索性弯下腰抱着肚子笑个够。 我可以当成你老在默许我们离开吗? 可惜,我还没动脚,那几名蒙面人已经忍无可忍地朝我们攻了上来,两名蒙面人分别对我和君麻吕展开攻击,其余三人则一致攻击金眸男子。 君麻吕快速把我护在身后,独自迎接两名敌人,他手上的白短刀不知何时变成了两把白长刀,从他异常熟稔的攻击看来他非常擅长体术,看来他以一敌二完全游刃有余,于是我分神观看那名危险人物。 他皱起眉好像非常不解这些人怎么这般优待他,三人围攻他一人,他发现我的视线后对着我轻笑。 我表情无辜地回以微笑,语气温和地对他说:“我想是因为人品问题吧!”(这是挑衅吧……--) “……” 他明显地愣了一下,是不懂我说什么还是奇怪我怎么猜到他在想什么? 那三名蒙面人见有机可趁立即快速地展开攻击,我也回神向眼前的敌人甩了十数几冰针。 其中一名中了几根冰针的蒙面人动作一滞便被君麻吕一刀砍过脖子,头颅顿时滑落至地上滚动了几圈才停止下来,身体也随即无力地倒地。 倏地,我听见旁边传来一声惨叫,是那边的三人倒下一人了吧! 要逃只能趁现在! 与君麻吕纠缠的敌人分出了影分身,变成六人混战,看来君麻吕的体术虽好,但是忍术再怎么行,不能再拖下去了。 我快速结印,“土遁·土流葬”等泥土一困住敌人,立即又使出“火遁·凤仙火术”。 一团又一团的火球朝闪避不及的蒙面人和他的影分身飞去,君麻吕反应很快地早已跳至我身后。 解决完这人之后,我拉起君麻吕连续使用瞬身术,用了三次之后我便停了下来开始快速飞跃。 那个危险人物刚刚是在耍着他们玩吧? 我猜想他绝对能秒杀那三人,我不会天真地以为这么简单便能逃离他,因此不能一直使用瞬身术浪费查克拉,不然等一下要开打时可就无力照架了。 还没等我设想完可能,身后不远处便传来那道低沉诡异的嗓音。 “走这么快?怎么不等我?” 听上去他的语调好像有点委屈似的,有没有搞错?委屈的是我好不好?明明是第一次见面却被你这么紧咬住不放。(作:不是第一次哦!-﹏-) 我理也不理他装作没听见地继续往前冲,君麻吕紧跟在我身后,下一瞬间他突然出现在我们身前将成为下一个立足点的树枝上。 我立即停下脚步,我重新挂起那个优雅的笑容,装作不慌不忙地开口:“这位先生,又见面了呢!可是,就这样丢下特地来找你的客人们不管,好像不太好吧?” 金眸男子轻笑,好像很满意我的反应,然后说:“那些客人已经离开了,去了很远的地方了呢!嘻嘻!” 很远的地方?是指地狱吧!讲得这么好听还不是杀了他们! 我配合他装出很抱歉的样子,“这样哦?想不到你们这么快便叙完旧呢!我还以为这位先生一定很不希望我们打扰到你们才先行离开的呢!” “比起他们,我更想和你好好聊聊。” “我没有想过先生这么急着想和我聊天呢!不然我们也不会先走了。”我的脸上尽是歉意,心里想的则是完全相反。 “我对他们完全没有兴趣,现在我只对你很感兴趣呢!嘻嘻!”他伸出舌头轻轻划过唇瓣,一双蛇眸紧紧地盯着我看。 我暗叫不好,他的意思是不会放过我吧? 到现在我还搞不清他的目的。 君麻吕闻言再次抽出两把白刃戒备地冷眼看着他。 10 三忍之一大蛇丸 我暗暗握拳,一手放在后背,一手放在胸前,优雅地对着他微笑道:“说起来真是太失礼了,我们聊了这么久,我竟然到现在还不清楚先生的名字呢?” 放在背后的手暗自从袖口摸出数把沾了药的千本,等待着机会。 对付他,我相信单靠忍术是不行的,我猜测他的忍术一定很高明,查克拉也很多,我唯一的胜算是我的药,以炼金术制作出来的药我还是很有信心的。 金眸男子轻笑起来,缓缓地一字一字说道:“我的名字是大蛇丸,可别忘记哦!嘻嘻!” 大蛇丸?很熟悉的名字,到底在那听过? 我暗暗皱眉强逼自己回想起来,大蛇丸、大蛇丸……等等! 蓦地,我想起来了,我挑了挑眉,温和地问:“难道这位先生就是在木叶非常有名的三忍之一,那位大蛇丸先生吗?” 他点头。 完了!他竟然是那位大蛇丸,这下我非常清楚我绝对不可能胜过他。 大蛇丸在木叶可以说得上是禁忌般的存在,听说他是因为人体实验被列为判忍,实力相当强大。 咬了咬牙,我知道我不能退缩,因为我没有后路。 我装出很惊喜的样子,以崇拜的语气说:“实在是久仰大名阿!大蛇丸先生,我听闻大蛇丸先生的忍术非常厉害,早就想跟大蛇丸先生请教一番呢!” 君麻吕微皱起眉,我瞥见了,小样的你以为我想跟他寒暄阿!他可是有着变态之名的天才级忍者阿! 好歹是研究了几十年忍术的三忍之一,以我现在的年龄就算同样是天才,我们之间的差别还是差天共地的好吗?查克拉的容量也是决胜关键,以我现在的查克拉量就算是比普通人多,也不够他多阿! 如果是暗杀的话,我还有一点赢的可能,可是正面打斗我根本占不到便宜。 他似乎相信了我的话一般,他的眼睛微眯了一下,好像很高兴似地说: “既然如此,你何不跟我找个地方好好聊天讨教一番,当然,旁边的那位孩子我也非常欢迎你的。” 君麻吕完全没有理会他,只是站在我身旁冷冷地盯着他看。 我黑线,你小样的不会是当真了吧!不要当真啊!我随便说说而已啊! 万一他的目的是把我拿去做人体实验那怎么办?我这不就是自投来网吗? 我内心非常挣扎,我露出非常遗憾的表情回应,“真的是很感谢大蛇丸先生的邀请,可惜我有非常重要的事情要办,现在实在是抽不出时间呢!要不,我们约个时间再出来讨教,可以吗?” 我开始有点佩服自己的演技了,也没想到库洛洛那样的笑容和说话方式这么好用,我决定下次再见到他,绝对不会只顾着玩,我会跟库洛洛好好学的!不、应该是向那本书好好学才对,差点忘了库洛洛也是从那本书上学来的。(作:……这个误会很大-_-) “是吗……?可是我现在就想找个地方跟你聊聊,也想好好指导你一番,该怎么办呢?”他露出有点苦恼的神情。 小样的你还装?我就知道你不会就这样放过我! 你的潜台词不就是,如果你不乖乖地跟我走,就别怪我用其他手段带你走! 我无奈地勾着嘴角,“其实我也有很多忍术的问题想跟大蛇丸先生请教的,可是又不能把要办事情丢下不管,我不能这么任性的……” 我顿了一顿脸带纯真地问:“大蛇丸先生,真的不能改个时间再约出来吗……?” 大蛇丸沉默了良久,良久才开口:“我陪你。” “?” 诶?什么意思? 他好像知道我的不解,补充道:“我陪你把事情办完。” “……” 我呆住了,一时之间竟不知道该怎么反应。 话说这是人类该有的反应吗? 不、我该称赞这厮真不愧为变态级人物!连反应都这么变态!(这也不是人类该有的反应啊……-_-) 见我没有回答,大蛇丸状甚满意地点头,还说:“就这么办吧!” “……” 仿佛被这句话判入地狱,我久久无法反应过来,期间君麻吕曾疑惑地睨了我好几眼,只是我陷入自己的思维世界没有发现,连大蛇丸那微微勾起的唇角也没有发现。 我脑中只重覆出现两个字,完了完了完了完了完了完了完了!!(作:瞧你那点出息,振作点啊……月:你自己来领教啊!作:我不敢……-口-) 待我回过神时,我发现我正被大蛇丸牵住手,状甚亲密的手拉手走在大街上。 -口-??? 这什么状况? 然后,我发现君麻吕正紧跟在我右后方,眼光时不时瞥向我和大蛇丸交握的手,微蹙住眉不知道在想什么。 他该不会是觉得很嫉妒吧?嫉妒我们犹如父子般愉快地逛大街吧?(作:这什么理论,不是这样的吧-口-?) 回想起鸣人,每次和他去逛街,他就常常流露出这副表情盯着时不时经过的父母亲与孩子的天伦之乐图。 那时我就意味深长地拍了拍他的脑袋,想想如果我和面瘫爸爸这样手拉手出来,他再用毫无起伏的调调问我想要买什么,光想想我全身的鸡皮立时老实的反应起来,我想我会回答想要买个有正常表情的爸爸。 再想想跟单纯妈妈手拉手出来,基本问题是没有,面子问题很大,再加上里问题,万一单纯妈妈死活要挑衣服买给我怎么办?她的品味眼光从来都不符合本少爷的华丽原则,想到这些,我想我只会跟她说一句,我们回家吧。 想回正题,这小样的这么嫉妒!本少爷跟你交换阿!(小君:……>_<) 我有些发抖,我强烈意识到我已经落入变态手中,小命随时玩完…… 有什么逃脱的方法? 我压下恐惧后开始冷静地在脑中思考一个又一个的逃走方案。 还没等我思考完,大蛇丸那道低沉特殊的声音便传入我的耳膜,“要在这里住下吗?” 我回过神,发现天已经微暗,于是勾起嘴角道:“好的,大蛇丸先生真的很细心呢!” 本来还在内心鄙视他的自以为友善,后又想到黑暗的幕不就是最好的逃走烟幕吗? 这机会可是你给我的,可别后悔了!我在心里暗忖。 当然,戏还是要演下去的。 于是,我表现得很投入,非常热心地帮忙挑选旅馆,大蛇丸点头答应,君麻吕这厮自然是不会有意见。 最后,我们在一家日式传统温泉旅馆落下。 挑选这家最主要的原因有二。 第一、这家旅馆内有温泉(作:废话么-_-),而温泉是个会让人放松精神的好东西,而且不少成年人也会忍不住在泡温泉时带瓶清酒,在神经放松的时候喝酒是非常容易喝醉的,那等他喝醉了自然是个好机会。 第二、日式建筑通常会都建得很大,而且房间分得比较开,逃走起来也不会像普通旅馆一样开了门就在隔壁,成功机会率比较高,而且不一定要走正门离开,也可以走庭园离开,被抓到的机会率会减低。 我们各怀心思进去开房间(作:很暧昧的一句-。-),当店员问到要多少房间时,意见开始分歧。 “三间。”这是我。 “两间。”这是大蛇丸。 “……两间。”这是君麻吕。 本来我正在和大蛇丸大眼瞪小眼,君麻吕那一句话让我改为瞪着他。 小样的,你竟然帮大蛇丸不帮我!(作:是这样理解的吗……-。-?) 大蛇丸本来盯着我的蛇眸也改为疑惑地看着君麻吕。 “客人……?” 店员一开口,我们同时回头改为瞪着他,他顿时无语。 见他闭嘴了,我们再次切换回刚刚的对立模式。 “三间。”我坚持。 “两间。”大蛇丸和君麻吕同时开口。 这下变成两票对一票,情况大大不利,君麻吕你这丫的竟然不帮我! 不能就这样屈服在恶势力之下,于是我再次展开高雅式微笑准备说服他时,那名店员插嘴打断我。 “客人……” 小样的,一个、两个让不让人说话! 我微怒地转过头,微眯起眼问:“什么事?” 店员感觉到我危险的视线,闭上眼结结巴巴地说:“客、客人,不不好意思,我、我们只剩下一间家、家庭套套房了……” “……” 我们沉默。 见我们不说话,他很紧张地补充,“这、这个套房很大的,不用担心地方不够的……” 我们还是住下了,我不能露出破绽,于是没有提出去找其他旅馆。 来到房间后,打量了一下四周,传统的日式装潢,走过玄关后是大厅,旁边还刚好有三间房,正好够我们三人分。 比没有的好,本来还想过最糟糕的情况会是大通间。 现在我需要的是给我足够的时间冷静思索一下目前的情况。 于是我开口:“大蛇丸先生、君麻吕,你们休息一下吧!我出去买点东西。” 大蛇丸玩味地勾起唇角,在我眼里看来笑得那个诡异,良久他才放话:“好吧!要早点回来哦!嘻嘻!” “好的。” 君麻吕没有说话,只是一直瞅着我看。 我装作没发现,给他一记别有深意的微笑便出去了。 独自走在街道上,没有目的地胡乱走动。 [火影+猎人]宇智波月第3部分阅读 欲望文 [火影+猎人]宇智波月第4部分阅读 [火影+猎人]宇智波月 作者:肉书屋 [火影+猎人]宇智波月第4部分阅读 首先,我还不清楚大蛇丸的目的。 我猜想我身上一定有什么被他看中,不然他早就把我杀掉了。 那么他看上的是什么? 我的眼睛?还是我的身体? 次要,之前打定的主意现在看来是很难成功。 本打溜走的打算落空,现在竟然要同处一室。 我暗叹一口气,看来现在只能装乖巧再见机行事了。 不是没想过趁现在悄悄溜走的,可是君麻吕还在他手上,虽然才遇见他不到一天,可是既然他放话把自己的命放到我手上,我做不到就这样把他抛下,而且我猜想大蛇太既然这么放心让我出来,应该早就留了一手预防我逃跑了吧! 我深吸了口气,抬头打量一下四周,没有犹豫地选择进入一间服饰店。 “欢迎光临!请随意挑慢慢选!” 我自发地走向和服区,挑了十几件。 “这些,本少爷全要了。” “好的,客人不选几件给自己吗?”大概是看到我挑选的都不是适合我的尺寸,店员好奇地问。 “不用,这里的衣服不太符合本少爷的华丽原则。”扬起嚣张的笑容道。 然后,我没少对他抱怨款式少、质量不太好和颜色不够华丽之类,随着店员不太自在的目光,我抱起大包小包走出服饰店。 我是故意做出特别嚣张的样子,我不能正大光明地向家里求救,只能以这样的方式埋下暗示,要是家里发现我太少跟他们联络,最有可能出来找我的会是面瘫哥哥,而他很清楚我最大的兴趣除了药草便是衣服。 刚才在那家店内,我留下了嚣张和华丽的印象给店员,这样面瘫哥哥应该会猜出那个人是我。 我没有买适合自己的尺寸,这样他便会知道我不是自己一个人。 有这两点线索,我相信他会推测到之后的。 要是我没能成功逃走,最少这算是一条后路了。 没有再去别的商店,我直接返回旅馆,推开纸门我礼貌地说了句:“我回来了。” 抱着东西走到大厅才把东西放下,抬头发现大蛇丸正在和君麻吕坐着大眼瞪小眼的。 “怎么了吗?”我疑惑地问。 “没什么,买了些什么?”大蛇丸收回视线略带好奇地看着桌子上的大包小包。 我笑着回答:“都是衣服。” “衣服?”他微愣,大概是奇怪我怎么突然买这么多衣服吧! 我点头,打开布包拿了两件衣服出来。 我掏出针线,熟稔地开始修改衣服。 我专心地单手拿起几根针线动工,他们都没有出声打扰我,房间里顿时只剩下衣服的摩擦声,期间我没有留意到大蛇丸的金眸带着兴味以及疑惑地盯着我看,君麻吕没作声地默默瞅住我看。 咬断丝线,完成了! 我满意地打量完成品,一件成|人尺寸的墨绿和服,衣襟和袖口边缘则被我改成白色,我以金线锈上蛇形图案,金蛇的前半部份被我锈在后背,后半部份则锈在衣衫下摆,看上去像是一条金蛇缠绕在身上似的,腰带则是简单的白色,另外准备了一条金色的麻绳是绑在腰带上面的,整体看上去很高贵华丽。 另一件较小号的,是一件雪白色的和服,长度为了方便活动改成及膝,我只以淡紫色的丝线简单地在衣服下摆锈了数朵水仙,这是君麻吕给我的感觉,清高孤独的感觉,腰带还是采用淡紫色配,衣襟和袖口边缘我加了黑的毛皮,让这件简单的和服顿时华丽了起来。 我抖了抖衣服,分别递给了大蛇丸跟君麻吕。 “……?”他们分别以眼神询问我。 “我看大蛇丸先生跟君麻吕的衣服都弄脏了,这些是给你们替换的衣服,可是我在这儿的店内找不到看得上眼的款式,就随意修改了,不喜欢吗?” 君麻吕怔怔地凝望着我,手一点一点的伸出来把衣服捧起,“……谢谢,我很喜欢。” 大蛇丸接过衣服没有作声,久久,久久的他开始轻笑。 “你看起来不像个会缝衣服的人。” “因为我不喜欢太普通的款式,平常我都是买回来再自己修改的,这算是我的兴趣吧!” “原来如此,你真是个好孩子,嘻嘻!” 不知道为什么,每次听他说我是好孩子时,总觉得有点发毛,我告诉自己要忍耐。 “对了,我刚刚听说这儿晚上会有祭典呢!要一起去逛逛吗?” 大蛇丸的心情好像还不错,他爽快地答应了,君麻吕没有迟疑地点头。 11 君麻吕=1,2,3木头人 我带着君麻吕去澡堂,大蛇丸表示他等一下再去。 正合我意,这样正好可以跟君麻吕说一下对策。 君麻吕好像很不习惯人群,只要旁边一有人走过,便不由自主地警戒起来。 经过的人不小心瞥了他一眼便恶狠狠地回以凶光。 我疑惑地问:“君麻吕,怎么了?” 他的目光在面对我时回复平静,眼底闪过一抹难懂的情绪,他摇头回答:“没什么。” 我淡淡地轻声道:“不喜欢别人看吗?” 他怔了怔。 我勾起嘴角,爬梳了一下落在额前的头发,用无可奈何的语气道:“别人喜欢看也是没有办法的事啊!谁叫本少爷无论任何时候都这么华丽呢!” 我拉起他的手,微笑,“很快你就会习惯了,这样有没有好一点?” 他收紧了交握的手,眼中好像多了些什么,“月大人……” “而且,本少爷的华丽绝对能够照耀他人,决定了要站我身边就要习惯啊!” “是的,月大人。” “沉醉在本少爷的华丽之下吧!啊唔?” “好的,月大人。” “呐,君麻吕。” “是?” “如果有机会逃走,不要犹豫。” 我细想过,两人一起走跟分开走,分开走的成功率比较大,最好是让君麻吕先走,他不是个很会动脑筋的人,老实说在我眼中他就一个死脑筋又不会照顾自己的小屁孩。 死脑筋这点是毫无疑问的,为什么? 原因很简单,看他一整天都面无表情的面瘫样,我由于久经训练(作:不用解释是谁了吧-。-),可以说非常熟悉面瘫者的个性,再加上他说话的语气和态度都表现得非常认真,我推断他绝对又是一名严谨正经的面瘫。 想到这我暗叹过,是我做人不成功吗?怎么身边尽是面瘫…… 至于不会照顾自己这点,是从他贫乏的日常知识看出来的。 这点我是从澡堂亲身体验过来的,泡温泉前都要先洗净身子,这是常识。 然后,我看见君麻吕迳自朝自己泼了一盘又一盘的冷水,泼了十多盘后,他就不再动作好像在示意,他洗好了。 小样的,有人像他这样洗澡的么? 我嘴角抽搐了一下,忍不住动手把他按坐在椅子上,拿起洗发水帮他洗头。 这厮还不乐意的样子,认真地拒绝我。 “月大人,别这样……”边说还边想拉下我的手。 我瞪了他一眼,他不敢再动,我使劲地在他头上揉出许多泡泡。 “我说你,洗头要用洗发水才会干净的,你不会不知道吧!” 他竟然摇头。 我想我开始好奇他一直以来到底是怎样活过来的了,不过我猜想那不会是个好的童年,于是我没有说话,小心地用温水替他把泡泡冲干净,再下了点护发素。 “这是什么?”他好奇地摸了摸头发问。 “笨蛋!你头发留这么长,不好好护发是不行的!你不知道留一头会分叉的长发是非常不华丽的事吗?” 他没再说话,很乖巧地低下头任我帮他洗净。 “呐,君麻吕。” “是?” “如果有机会逃走,不要犹豫。” “不行!” 果然,我就知道他会拒绝,这个死脑筋。 “我说,分开逃的话机会率会大很多,我会用药所以后走没有关系,如果我先逃的话,你十之八九是走不了的。”我分析给他听希望他能懂。 君麻吕显然不领情,“月大人,我说过我会保护你的,就算我死。” 我头痛,这个死脑筋。 “我不用你为我死,我不清楚大蛇丸的目的是什么?总之有机会就逃走准没错,但是,两个人一起逃的成功率太低了,你先逃我会找机会逃走的。” “不行就是不行,我不会放下你一个人逃走的。” “所以说……”我无奈,这人怎么说不听。 “杀了他再一起走。” “……” 这小样的,如果这么容易就能杀掉他的话,我就不用假意附和他到现在啊! “这不可行,他是个实力非常强大的人,三忍之一可不会只是传说,就算我们两个加起来也不会是他的对手。” “我会拖住他,你先走。” “笨蛋!你以为这么容易就能拖住他吗?”我有点生气,这厮怎么说都不听。 “我会拖住他,就算我死。”他凝望着我,一双如碧绿色宝石的眼眸里尽是认真。 我无语了。 我们不是今天才认识吗?为什么你这么轻易就能为我死? 这个傻瓜…… 君麻吕表情不变地说:“月大人,你不用担心我的,我是个怪物,不会轻易死去的。” “如果你是怪物,他就是变态!” 丫的,他怎么还是不懂!? 最后,由于他的不知变通,我放弃了各自逃走这个方案,改为要不一起逃,要不一起不逃,他才终于点头。 而今天晚上的祭典,就是我们逃走的一个好机会。 初步商量完后,我们便放松心情进去泡温泉去。 想到待会可能会发生的战斗,我尽量放松自己泡在水里,任由泉水打落在我背上,我找了颗还算高的石头坐上去,水深刚好及腹,我闭上双眼开始思考待会可以用得上的策略。 当初真应该好好开发瞳术,现在的我虚有万花筒写轮眼却只能很小量地使用,现在我的写轮眼只能看清对方的行动以及查克拉量,还有就是复制对方的招式。 这些一勾玉就能做到,其他的我还用不了。 a,现在说这些也来不及了。 看来像以前那般太依靠药物是不行的,以后一定改进。 咔啦!纸门被人推开的声音响起,我没有理会。 “看你们的样子,好像很享受呢!” 我猛然睁开眼眸,没有意外地看到那抹高挑单薄的身影。 我勾起嘴角,优雅地说道:“大蛇丸先生也来了。” 丫的,就不能让我好好泡个澡吗? 大蛇丸一双蛇样金眸直直地打量我,金眸还闪过几抹光,我嘴角抽了抽,他该不会是恋童廦吧? 良久,他缓缓伸出舌头舔了舔唇角,“你有一副很漂亮的身体。” 我眼角抽搐了一下,他这是什么意思……? 我脸上笑容依旧地回道:“是吗?谢谢大蛇丸先生的称赞。” “嘻嘻……”大蛇丸带着意味不明的笑容看着我。 君麻吕站在我身旁冷冷地睨了他一眼,莫名地散发着杀气。 小样的,你该不会是因为他称赞我的身体漂亮嫉妒了吧?我一点也不想被他称赞啊!你这么喜欢的话这句原封不动送给你!(作:不是这样的吧……-_-) “对了……”大蛇丸的尾音诡异地升高了半度。 “怎么了吗?”该不会有什么阴谋吧? 大蛇丸缓缓地开口:“你好像还没告诉过我你的名字。” 我装出无辜的样子,“是这样子吗?” 其实,我知道我是真的没有说过,我根本不想把名字告诉他,总觉得跟他交换了名字之后,就会一直被纠缠不清。 “是呢!” “我真的太失礼了,实在是非常不好意思呢!” 我露出优雅的笑容,再摆出了库洛洛与我初次见面时的姿势,才说:“我正式介绍自己,我的名字是宇智波月,很高兴认识你呢!大蛇丸先生。” 其实,那次跟库洛洛的初次见面,我对他不是没有防备的,只是当他露出这样的笑容、语气和动作,第一时间便对他放下了些许戒备,后来,发现双方在那里都用不上能力,我有点松了口气,再加上察觉到两人是身在两个不同的世界,我才放心地在他的屋子内随意玩乐。 因此,我才会选择在这个危险人物面前用上这套,想不到效果还不错。 总之,我赞你!库洛洛,不对,应该是赞那本书的作者,a,库洛洛就赞你挑了本好书好了。(作:团大是不会高兴的……-_-) 大蛇丸挑了挑眉,好像有点疑惑,但是看他的神情好像越来越高兴似的。 有什么不对劲?我直觉地知道。 我佯装没有发现,伸出一只手摆向君麻吕那方,“容我为大蛇丸先生介绍一下,这位是辉夜君麻吕。” 君麻吕没有反应,在我眼神的示意下才冷冷地朝他点了点头。 “真是不好意思,君麻吕不喜欢说话,希望大蛇丸先生不要介意。” 小样的,如果可以的话我也不想跟他说话啊! 这回大蛇丸总算给了反应,他微眯起眼道:“嘻嘻,我真的越来越喜欢你了,月。” 这厮很自动地叫起我的名字来,我跟你不熟好不好!当然我只敢在心里抗议。 实际上我只能继续微笑着说:“能得到你的喜欢实在太好了呢!大蛇丸先生。” “月真的是个好孩子,嘻嘻!” 然后,在大蛇丸毫不掩饰兴趣的目光、君麻吕充满杀气的冷光之下以及我极力忍耐之下,我泡了人生中最不华丽的一次温泉澡。 回到房间后,我们各自回房更衣准备参加祭典。 我很快便换好一套亮黄|色的及膝和服,配上米白色的腰带,头发为了方便行动而侧绑在旁边用红色的缎带固定,头上还特别戴了额饰,红色的宝石垂放在眉心,脚上套了双咖啡色毛边短靴,一身华丽张扬的打扮。 我特意打扮得比平时华丽,帮大蛇丸和君麻吕准备衣服的原因都是一样,如果日后面瘫哥哥找到这里来,打扮华丽的我们应该很容易让人印象深刻,如此一来,以后有人来打探消息自然会很容易发现。 我从储存卷轴中掏出不少药剂,我很后悔我没有制作那些即时作用的毒药,我不该为了期待别人有趣的反应而选择制作毒发时间较长的药……(作:这是什么嗜好……-_-) 这个世上没有后悔药,于是我只能选择药效较快作用的麻药沾在冰针和短剑上,把武器和暗器藏好,才这慢条斯理地步出房间。 大厅里坐着等待的只有大蛇丸,他穿上我之前交给他的衣服后显得高雅又气势不凡,相比之前颜色不搭、款式平庸的衣服,整个人给人的感觉完全不同。 我面带微笑地问:“大蛇丸先生,衣服的尺寸适合吗?” 大蛇丸自我出现在大厅后眼睛便紧紧地盯着我看,他勾起嘴角回道:“很合身,我很喜欢呢!” “你喜欢就好,大蛇丸先生。” 他没有说话,眼睛瞥到还在桌子上的衣服,才开口:“对了,这些……?” 我见状,立即明白他想问的是什么,“这些衣服都是买给大蛇丸先生和君麻吕的,等我都修改好再给你们。” 他狭长的瞳孔微微扩张了一下,突然用很认真的语气说:“月,你真的是个非常好的孩子,衣服我很期待哦!” 我不要当你的好孩子啊!君麻吕怎么还不出来! 我有点不自在,只能笑笑回应,掏出空白的卷轴,简单地结了几个手印把衣服都收在里面。 大蛇丸伸出舌头舔舔嘴角,“月使用忍术的方法很特别呢!” “会吗?我只是增加了实用而已,任何事只要变通一下没什么不可以的。”这的确是我的想法。 他微愣了一下,接着开始轻笑,“月,我越来越期待跟一起讨论忍术了,嘻嘻!” 我该高兴你老看得上我吗……? 我开始转移话题,“对了,大蛇丸先生的头发不整理一下吗?” 大蛇丸缓缓摇头道:“我不会。” 我在心里鄙视了他一下,又一个不知华丽为何物的人,这里的天才都是这么不注重打扮的人吗?难道他们不知道衣着打扮也是让人尊重的要素吗?(作:不是儿子你太注重吗……-_-) 我微勾起嘴角,笑道:“大蛇丸先生不介意的话,让我帮你吧?” 只要你不怕我趁机下药的话! 我以为他会拒绝,谁知道他竟然点头道好。 小样的,你就认准我不敢对你怎么样吗!? 实际上我的确不敢,我怕这样会打草惊蛇,我从卷轴拿出梳子和发油,小心地替他梳利那一头黑发,我把他垂在脸颊旁的发丝绕至脑后弄了个简单又好看的发型,刘海也小心地整理好,完成后我掏出镜子给他看。 “大蛇丸先生,还满意吗?” 大蛇丸看了几眼,视线透过镜子凝视着我,“嘻嘻,我很喜欢。” 那视线让我有点不自在,我笑了笑回应便借口进去催促君麻吕离开了大厅。 进了君麻吕的房间后,我才知道他怎么大半天还不出来。 原因很简单,因为他不会穿。 看到他正面无表情地跟衣服纠缠着,和服松兮兮地挂在身上,腰间随意地绑了个结,他好像很努力想整理好,却又不能。 我的眼角抽搐了一下,这厮真的是个生活白痴…… “让我来吧……”我无力地说完便着手整理。 君麻吕的脸微红,低下头乖巧的任由我摆弄。 我熟稔地替他整理好和服,把他按坐在地上开始帮他梳理头发,我挑了个红宝石发饰绑在细心编好的头发上。 我勾起嘴角笑说:“君麻吕,你头发的颜色跟这个发饰很相配,这个就送给你吧!” 他怔怔地盯着镜子中身影,良久,他才纳纳地道:“……谢谢你,月大人。” 我打量着他,看看还有哪部份不够完美,我的想法没有错,雪白色的和服跟他的皮肤很相衬,现在他看起来跟初次见面完全不同,华丽的和服让他看上去精神了不少,只差一点。 我掏出一双本来给面瘫哥哥准备的短靴递给他,“穿上。” 他本来的黑色忍者鞋已经很破旧了,跟这身和服一点也不搭,他听话地换上之后就整个人顺眼了许多。 我终于满意地点头,我拉着他步出房门。 虽说不太乐意跟大蛇丸一同出门,但是总不能让他等太久,不然他火起来把我们全灭了怎么办? 然后,我们一行三人华丽丽的出门了。 12 华丽丽的祭典之行 祭典如想像中般热闹,人流也非常多。 跟上次在木叶去过的祭典很相似,都是一大堆小摊和小游戏。 君麻吕显得非常好奇地不时左盂看,大蛇丸表现得兴致缺缺的,目光时常落在我身上。 小样的,不要总盯着我看啊!这样我怎么逃走啊!我在心里狂吼。 “月大人,那是什么?” 顺着君麻吕的目光看过去,我发现那是一家小吃店。 于是我理所当然地回道:“那是小吃店,卖吃的。” 君麻吕点点头,又问:“那些圆滚滚一颗颗的是什么?” 圆滚滚的?还一颗颗的? 我仔细看了一眼,我竟然发现…… 我真的不知道那是什么……-_- 天知道,本少爷从来不吃这种平民小吃,吃饭大多是上馆子吃的,连拉面也是鸣人死活要我带他吃才知道的。 我的自尊心不容许我直说,扬起嘴角道:“要吃吗?” 君麻吕点点头。 我主动走近小吃店,我伸出手指点了点那些圆滚滚状的东西,对着老板说:“给我来几颗。” 老板愣了愣,然后大笑出声。 “……”我纳闷。 这什么反应?怎么了吗? “小客人,这些章鱼丸子都是一份份地卖哦!” 我有点尴尬,连忙掩饰地说:“本少爷当然知道,给我一份,还有不要叫本少爷什么小客人!真是不华丽的称呼!” 老板没太在意地笑了笑,很快便装好一盒章鱼丸子给我,我丢下钱说了声不用找便飞快走开了。 回到原地把章鱼丸子丢给君麻吕后便继续往前走,着急离开小吃店范围的我没有发现,大蛇丸那双蛇样金眸正似笑非笑地盯着我。 走到一个小摊位时,君麻吕又问:“月大人,那是什么?” 我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这回是个小游戏摊。 我暗自松了口气,这回的我知道。 我自信地笑道:“这是玩游戏的,捞起的金鱼就可以带走。” 君麻吕的碧眸闪了闪,好像很崇拜我怎么知道这么多似的。 我非常满意,我心情很好地问:“想要吗?” 君麻吕点点头,打开章鱼丸子开始吃起来。 我走到摊位前付了钱,拿起纸网挑选目标。 我没有玩过捞金鱼,可是看过其他小孩捞得很轻巧,我相信我是不会失败的。 然后,我选定了那条红当当的小胖鱼,目标物很大相信成功率会很高。 我默默计算起角度、力学、水的阻力,计算好后我利落地下手。 很好,非常顺利地接住那条小胖鱼,正当我把小胖鱼兜起来时,纸网破了…… 这只是小小的失误而已……我暗忖。 我再接再厉,又拿了个纸网再次对准小胖鱼发动攻击。 纸网再次破了……╯口╰ 丫的,本少爷就不信邪! 在我的脚边出现了十多个破纸网时,君麻吕走到我身旁小声地道:“月大人,其实不要也没关系的……” 我的好胜力已经被激起了,“啰嗦!刚刚只是热身而已,本少爷现在才开始认真。” 看着那条小胖鱼挑衅似的向我摆了摆尾巴,本少爷决定了! 等我把你捞起后,我要用豪火球术把你烧到一根毛也不剩!(作:金鱼本来就没毛的说-_-) 你给我等着瞧! 又失败了好几次后,我开始重新计算。 此时,一道低沉的声音从左边的耳膜响起。 “月,遇到难题了吗?” 可惜,我正专注于计算,自动忽略掉,小小声地喃喃自语:“唔……从我手腕的力度看来还是稍为大了点,水的阻力不变,角度很完……果然,问题是力度吗……?” 我没有留意到大蛇丸正蹲在我左侧光明正大地听我碎碎念,他的金眸一直充满兴味地看着我。 还是失败了…… “本少爷就不信捞不到你!” 我正准备接过一个新纸网时,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比我早一步接过了,顺着大手的方向往上看,发现大蛇丸不知何时起蹲在我的左边。 “大蛇丸先生?” 大蛇丸扯起笑容,问道:“月想要那一条?” 他什么时候来到我身边的?我心下一惊。 我的手指诚实地指向红小胖鱼,“这条。” 只见大蛇丸瞄了瞄小胖鱼,手很快落下,下一瞬间小胖鱼已经被捞了起来。 我愣住了,这就是三忍之一的实力吗?(作:是这样证实的吗……-口-) 待我回过神时,大蛇丸已经拿着乘住金鱼的小口袋放到我面前。 我勾起嘴角接了过来,“谢谢大蛇丸先生。” “你喜欢就好,嘻嘻!” 小样的,我决定放弃用豪火球术烧死你这个干净利落的手法,我要先给你喝下增血剂和体力增强剂,然后挑出你的眼球,再把你的鳞片一片一片扯下,慢慢地剪掉你那可恨的尾巴……(作:貌似儿子你会跟某人很合得来……-_-) “月大人?” “嗯?” 对了,我这才想起这条小胖鱼是要送给君麻吕的…… 难道要我就这样放弃我的计划吗……? 我低下头看着手里的小胖鱼,实在有点不甘心…… 君麻吕看了看我,嘴角微微勾起,道:“月大人,金鱼你留着吧!” “啊?” 什么意思? 难道他猜出我的想法了吗? “月大人好像很喜欢这条金鱼,所以不用给我的。” “……” 听他的语气,感觉怎么像宠小孩的大人…… 来到祭典中央,那儿搭了个舞台表演歌舞,很多人集中在这里欣赏表演,人群涌涌,祭典的气氛热烈得很。 我表现得很雀跃地拉着君麻吕朝人群冲过去。 好机会!利用人群作掩护混乱大蛇丸的视线,找到空隙再趁机逃走。 过程出乎意料地顺利,我和君麻吕已经离开了祭典大街,正在树林飞快赶路。 大蛇丸还没追上来,是没发现我们已经离开,还是故意放慢速度。 突兀感觉到前方有别人的气息,我们停下脚步抽出武器。 “什么人?”君麻吕戒备地举起白刃冷声开口。 其实我有点好奇他那把武器平常是放在那的?之后给他整理衣服时并没有看到,而且那么长的武器能藏在那儿? 不过我知道现在不是好奇的时候,我右手握住短剑,左手夹住几根冰针。 竟然在逃命的时候来袭,真是不单行。 “呵呵呵!想不到你们这两个小鬼竟然可以发现我们!” “这次的任务真的很有趣嘛!” 三名戴着面具的人缓缓出现在我们面前。 这次是那群老头派出来的杀手吗?竟然大老远追到这里来,看来他们还真不杀了我不甘心。 未起嘴角,“晚上好,不请自来的客人。” “喂,别跟这小鬼说这么多,杀了他。” “啊啦,真是沉不住气呢!”我挑了挑眉语言带点挑衅地说着。 君麻吕闻言,目光转冷地飞跃过去主动攻击。 我没有犹豫地把冰针飞射出去,对方轻松跳起避开所有冰针。 啐!这次派来的人比之前的稍微强一点嘛!我心忖。 不能大意,我拿起两把短剑也朝他们攻击过去。 我的对手使用的是巨剑,这对我很不利,他的防御范围变大代表我的攻击范围变少,而且他的力气很大,一剑就能砍断一棵树,不能被他砍到,我只能用速度来防御,真是个难缠的对手。 看来不能光靠暗器和剑术取胜,我以手借力往后一翻,快速结印。 “火遁·豪火球术”我朝他喷出一个大型火球,他往后退并以巨剑作盾牌闪避,他轻哼一声仿佛在嘲笑我的天真,火球还没消失他便冲上来对着我挥动巨剑。 “小鬼受死吧!”剑挥落后,那个我当然只是根木头,我早用了替身术脱身,趁他愣住的一瞬间我甩出钢丝缠住他,双手结印,顺利用火遁·龙火之术”了结了他。 我连忙加入君麻吕的战斗,从刚才起他便以一敌二,看来体术他倒是擅长得很。 这次的对手不简单,二人配合起来默契十足,君麻吕只能被动防御没有攻击的机会,而且他们其中一人是名忍术高手,我猜想他的实力是上忍级的。 “君麻吕,拿双剑的交给你了,另外那位客人就由我来招待吧!” “是。”君麻吕二话不说便冲过去与名同为体术高手的人纠缠。 我双手结印,使出土遁·土墙术挡住对方的水龙弹,我使出写轮眼方便看清对手的招数,看他开始结印,我没有迟疑地复制对手的忍术,同样的水遁.水龙卷一同使出互相抵消了。 我甩出几根冰针,其中一根射中了他的右脚。 好机会!我的冰针本来打算哟对付大蛇丸,每一根都被我沾上了强效麻药。 我双手结印,使出火遁·凤仙火术,不让他有机会逃过再次结印使了水遁·冰时雨,顿时一大堆火球和冰柱朝他攻击过去。 我稍稍放松了一下,后背突然传来剧痛。 “月大人!”君麻吕惊呼。 “可恶!伤害月大人的人绝对不能原谅,给我去死!”君麻吕随即像发狂了一般地追着那个乘着空隙避开君麻吕转移袭我的人。 “我太大意了……”我咬牙忍住痛。 突然,我感觉到右方传来的一股杀气连忙翻身闪开,原来那人还没死透招出水遁·水龙卷朝违击,我努力忍痛集中查克拉,双手结印使出自创的忍术,水遁·冰龙弹和土遁·土流暴同时使出,这是我结合双个忍术创作出来能增加攻击力的双重结印忍术。 这一下杀不掉他死的便是我了,我微勾起嘴角自嘲,后背的伤口加上用掉大量查克拉,我很快便不支倒下了。 陷入晕迷的我不知道,君麻吕发现我倒下后便开始发狂了,我没看到被他残忍地砍成十几段的敌人,我也不知道我一心想逃开的人已经来到我身旁,并把我抱起带走。 13 兜兜转转终落蛇手 “月月……” “月月,你怎么了……” 一道低沉温雅犹如大提琴般的优美嗓音一遍遍地在低声叫唤着我,我的意识还有点晕沉,只能隐约听出这道声音在呼唤着我。 我努力挣扎着缓缓睁开眼,入目的灯光刺眼得让我不由闭上眼,重复了好几遍我才看清眼前的人,我顿时呆愣住。 一双黑不见底的黑眸,清秀俊气的脸孔,层次分明的黑短发,还有额头中央那个散发着优美又黑暗气息的十字纹身。 “库洛洛……?” 我挣扎地想爬起来,被他一手按住。 “别乱动,你伤得很严重。”他动作轻柔地把我扶在他怀里。 “我怎么了吗?” “你的后背受了很重的伤。”他轻声回答。 我受伤了?怎么回事?我努力回想晕倒前的记忆,脑光一闪,对了…… 我想起来刺杀我的那三名杀手,我被袭中了一刀,最后使了个大忍术便不支晕倒了。 “诶?……我怎么在这?”我后知后觉地想到这个问题。 库洛洛静静地凝视我,开口回答:“我也不清楚,我发现你倒在天台便把你抱进来了。” “……”我的脑子有点转不过来。 “那我现在是在梦中吗?”这是我想到的第一个问题。 “我想是的。”库洛洛回答。 “可是……怎么在梦中伤口还在痛阿?”我不满地皱眉。 背上传来火辣辣的痛楚可不像是虚假的感觉,梦境不是都没有感觉的吗?我奇怪地暗忖。 库洛洛挑了挑眉,“会痛……?” 我瞥了他一眼懒得回话,有点惊喜地发现这次我终于不是穿睡衣出现,身上穿的依旧是去参加祭典时那套亮黄|色和服,我摸了摸口袋发现东西还在,便掏出怀中的药剂,喝下止血剂和体力恢复剂后感觉总算好多了。 “这些是……”转头看到库洛洛正一脸好奇地盯着我手中的东西问道。 “止血剂和恢复剂,我自己造的。”我简单地说明。 库洛洛以手指摩挲着下巴,温雅地说着:“月月真厉害,能给我几支吗?” “可以。”我大方地把剩下的几支药剂丢给他,醒来还在不在是个问题吧。 “对了!”我突然想起一件很重要的事。 “怎么了吗?”他问。 “呐,库洛洛,上次那本书借我吧!” “……什么书?”库洛洛有点迟疑地问。 “就是那本万人迷秘笈,想来我真的错怪你了,那本书原来非常有用啊,我决定一定要好好看完。” 他的嘴角好像抽搐了一下,良久他才道:“……丢了。” 我瞪大眼睛,不悦地说:“什么!那本书可是非常有用啊!你不也很喜欢吗?怎么可以丢了?” 他挑了挑眉,沉默了好半响,才道;“月月,可以告诉我为什么对那本书这么执着吗?” 我有点兴奋地解释给他听:“因为库洛洛你的这种笑容和语气啊,在遇到危险人物时使用真的意外地好用啊,我亲身证实了好几次,我想你也是从那本书上学来的吧!所以这次我决定要好好学。” “危险人物?”库洛洛有点疑惑地问,还自动忽略了上一个话题。 “嗯……” 想起大蛇丸这位危险人物,我稍微冷静了下来。 努力地回想一下晕倒前的状况,遇到刺客地点离祭典大街不算远,加上在战斗时用掉的时间,最后我还受了重伤…… 如果我的推断没有错的话…… 我想我现在有大可能已经被他抓到了,还是重伤晕迷版…… “人体实验”这几个大字顿时出现在我脑海……-口- “啊!我不要!”我忍不住捂住额头哀叫。 “那群死老头我绝对要灭了你们!都是你们的错……啊!!” “啊……!我的人生完了……!” “完了完了完了……!!” (作:儿子,这样就暴走了吗?以后你要怎么办呢……-_-?) 库洛洛微吃了一惊,伸手把我抱在怀里,手掌轻抚我的后颈让我渐渐冷静了一下。 良久,良久他见我回复正常才开口问:“月月,发生什么事了吗?” 我轻叹一声,非常郁闷地嘟着嘴巴说:“我遇到变态了……” “怎么回事?”库洛洛的语气有点变冷了。 我简单地说明了一下状况,他边听边以手轻抚着我的后颈,本来我是想阻止的,不过看在还蛮舒服的就算了。 “a,我想最糟糕的情况就是我已经落在他手上了……” “嗯,根据你的状况,我想这是最有可能的。”库洛洛竟然同意了。 “我听说大蛇丸是因为人体实验才被判为判忍的,对了,他曾经说过我有很漂亮的身体,他果然是想把我拿去做实验吧……”我的心顿时寒了寒。 “他这样说?”陷入混乱的我没留意到他眼底闪过一抹光。 “嗯。”我点头。 我歪了歪头,有点迟疑地道:“其实我觉得他好像知道了有关我的某件事,怎么说呢?我觉得他对我怀有某种有目的,第一次见面就好像认识我似的,有种很奇怪的感觉。” 库洛洛捂住唇微敛首,他缓缓地说道:“我想他大概在见面前就知道你了,我认为你现在该好好想要怎么作出应对,打不过的话就找机会逃走,不行的话就先顺着他再作打算。”很中肯的建议。 “嗯,我知道……” 可是知道是一回事,认命又是另一回事啊! “想来……不知道君麻吕现在怎样了……?”我喃喃地低语。 想起他面无表情地说着“我会保护你,就算我死”,不由得开始担心起他来,我最后那个大招应该能杀掉那个忍术高手的,另外那位拿双剑的君麻吕应该能对付吧…… 而且他那么呆又那么笨,单独面对大蛇丸搞不好会被他灭了……(作:原来小君在你心目中的印象是这样……-口-) 低头思考的我没有看到库洛洛若有所思的模样。 “君麻吕是?” “他是……”还没说完,我的头突然传来剧痛。 “啊啊……!”我忍不住抱着头呼痛。 “月月,怎么了……” “月月……” “……” 库洛洛的声音明明就在身旁,我却觉得越来越远,远得有点开始听不清了。 头部好像被人入侵了一般,而剧痛则是身体作出抗议的作用。 我到底怎么了? 带着疑惑我陷入一片黑暗中。 我忍不住勾起嘲讽的微笑。 在梦中还能再晕迷的,我想我是第一个吧…… 待我再次恢复知觉,我感觉到一堆仪器正插在我身上。 我轻轻扯出自嘲的微笑。 没想到过了这么久,这种感觉到头来还是忘不掉。 这种被绑在实验台,被一大堆仪器分析的感觉。 一时之间,我有点分不清现在到底是梦还 [火影+猎人]宇智波月第4部分阅读 欲望文 [火影+猎人]宇智波月第5部分阅读 [火影+猎人]宇智波月 作者:肉书屋 [火影+猎人]宇智波月第5部分阅读 是真实。 最后我还是缓缓挣开眼,以为会看到一班穿着白袍的研究人员。 入眼的竟是一头闪着银光的头发。 他是谁? “你终于醒了?”他的语气好像松了口气似的。 “你是……”我的喉咙干得要命。 “请先不要说话,来,先喝点水。”说完,他小心地扶着我坐起来,一手捧着水杯喂我喝水。 我边以眼神询问他,边不着痕迹地打量着他。 他看起来年龄不大,大概是个十四、五岁的样子,一张无害的娃娃脸,眼睛和头发都是闪烁的银色,鼻梁上架着一副大眼镜。 他微笑着说:“你好,宇智波君,我是大蛇丸大人安排来照顾你的人,我叫药师兜。” 我点点头。 显然落在大蛇丸的手上了,此刻我反而冷静了下来继续听他解说。 “你晕迷了三天,现在你的感觉还好吗?” 我点头。 背后的伤口已经不太痛了,看来他处理的不错。 我转头打量了一下四周,除了一堆仪器外并没有其他特别的。 仪器看起来只是医学用的,不过还真是落伍的技术,我在心底鄙视了一下大蛇丸。 好像少了些什么,我突然想起君麻吕,他到那去了?该不会被大蛇丸怎样了吧? 我清了清喉咙感觉没那么腕,便缓缓道:“……君麻吕呢?” 我微微皱眉,真是不华丽的声音。 兜笑了笑,说:“请不要担心,大蛇丸大人安排他到别的房间休息了,君麻吕整整守着你三天,大蛇丸大人怕他支撑不住好不容易才说服他的。” “是吗……”我微笑一下低下头思考,忽略了他眼底闪过的精光。 总觉得他不像表面无害,不是我想太多,而是跟随大蛇丸的人绝不会是个简单的普通人。 他的话语听上去好像话中有话。 是想让我对大蛇丸心存感激吗? “对了,你应该休息了,你的身体还没完全恢复应该好好休息才是。” 兜轻轻地把我的头移回枕头上。 扬起嘴角,轻声说:“谢谢你,兜先生。” “不用客气,请好好休息,宇智波君。” 他替我盖好被子后,便离开了。 我闭上眼睛,我猜想我已经被大蛇丸带到他的地盘。 真是糟糕的情况,到了这个地步,我没有自信能不惊动任何人逃走。 再说我的伤势还没完全好,现在只能见机行事了。 14 兜被引发的好奇心 兜离开医疗室后,缓缓往大蛇丸所在的房间走去。 那个孩子到底有什么特别能让大蛇丸大人如此另眼相看? 首先想到的自然是大蛇丸大人想让他当实验材料。 可是,他从来没见过大蛇丸大人对那个实验材料如此特别。 想起前几天外出回来的大蛇丸大人竟然抱着个一身血迹的孩子回来,旁边还跟着另外一名面无表情的孩子。 从特征上看来另外那名孩子显然是辉夜一族的幸存者,他知道,只有辉夜一族的人才会在眉头点上两颗显眼的赤朱砂。 这本来就是大蛇丸大人计划证计会得到的人。 那么另一名孩子是谁?他疑惑。 大蛇丸大人并没有解释,只交代了要好好照顾他,别让他死掉。 那语气中竟带着淡淡的忧心,他十分讶异不过他掩饰得很好,没被发现。 在他晕迷的那三天里,君麻吕不肯吃不肯睡的守在他身侧。 他猜想君麻吕的忠心会是大蛇丸大人留下这个人的目的吗? 辉夜一族是天生的战士,是个很有利用价值的人。 也许大蛇丸大人会是因为杀掉他以后,君麻吕可能会作出的反抗才救他吗? 不过如果是这样,不是更应该尽快杀掉他吗? 在这里的人存在的意义只有一个。 就是作为大蛇丸大人的工具,大蛇丸大人的命令就是绝对,大蛇丸大人的愿望就是他们的愿望,大蛇丸大人的想往就是他们的想往。 总言而之,大蛇丸大人就算说太阳是方的,他们就要认为太阳绝对是方的。 为什么要救那个宇智波家族的小鬼? 回想那份他派人搜集回来的调查报告,报告上说明那个小鬼名叫宇智波月,是宇智波家的一名天才,仅用了两年时间便从忍者学校毕业,他承认这个孩子是很有天份,可是怪异的是当宇智波月成为下忍后,非但没接受上忍的指导,竟然连一个简单的d级任务也没出过,照理来说就算是个成绩最差劲的学生一旦成为下忍便会得到分配任务,可是他的纪录明确地说明他并没有,而且还怪异地被大蛇丸大人在外出迎接一个重要工具,亦即是辉夜一族那个小孩,回来后就多出一个宇智波的小孩出来。 根据他对大蛇丸大人的了解,最大的可能便是,大蛇丸大人想让那个小鬼成为他下一个容器,本来他是这样认定的。 令人奇怪的是,大蛇丸大人在他晕迷的这几天,非但没把咒印烙在他身上,行为还显得非常地反常…… 给他的感觉就像是,大蛇丸大人很重视那个小鬼。 这亦是他最奇怪的一点。 跟在大蛇丸大人身边时间最久的他很明白,大蛇丸从来不是个善良的主,心狠手辣大概就是他的代名词。有多少条人命消失在他手段残忍的人体实验,又有多少人死在他正在研究的术手上。 大蛇丸大人绝对是他遇到过最无情的人。 出乎意料地,大蛇丸大人竟不只一次询问有关宇智波那个小孩的状况,还亲自前来看望他,每回看到还没清醒过来的他就表现得有点失望。 他差点以为眼前的大蛇丸大人是别人伪装来收集情报的,当然这个假设也只是差点而已,他还没有不知死活到在这个时候去挑衅大蛇丸大人。 他察觉到随着他莫名奇妙的晕迷不醒,大蛇丸大人的情绪越发不稳定,他差点没以为大蛇丸大人转生失败了,因为也只有那个时间才会看见情绪如此外露的大人。 后来详细检查过后,他发现他的晕迷无关伤势,倒是别的原因让他的意识待在别处。 大蛇丸大人没有犹豫地入侵他的脑海,他一直在旁边待令,待大蛇丸大人回过神来,他露出别有深思的模样,神情古怪得很,有什么能让大蛇丸大人感到奇怪的,毕竟最怪异的不就是会用转生之术的大人吗?这句他当然很聪明的没说出口。 他猜测大蛇丸大人大概是发现了什么,后来大人交代他随时观察他的脑电波反应,可以的话最好能读出他的记忆,可惜仪器并没有探测到什么。 以上种种加起来,让兜对宇智波那个小孩越来越好奇。 有人说过,当一个人对另外一人产生兴趣时,就是一段感情的开始,可惜的是,他们自己还不知道。 不可否认地当见到他终于清醒过来时,他不由得以松了口气又有些欣慰。 这几天内,大蛇丸大人看他的目光越发轻蔑,好像在说你怎么这般没用,他很不服气,他自认他的医疗忍术虽不及那位有名的钢手公主,但是相比别的医疗忍者,他已经是医忍中少有的天才了。 他用尽方法想让他尽快醒过来,迎接他的竟是一次又一次的失败,一次次的挫败感加起来便是失落感。 就在大蛇丸大人脾气越发暴燥,他的自信越发低迷同时,宇智波那个小孩终于醒了。 扯开笑容,他轻轻敲响大门。 恭敬地站在大蛇丸大人面前,向他报告那人已然清醒,他稍稍观察着大蛇丸大人的反应。 大蛇丸轻轻勾起嘴角,金眸闪过几抹异彩。 “终于醒过来了吗?” “是的,大蛇丸大人。” “兜,你知道吗?” “是?” “那个孩子可是非常特别的,我很喜欢他呢!嘻嘻!” “大蛇丸大人?” “嘻嘻!他是个非常有趣的小家伙。” “?” “让我看看小家伙还会有些什么秘密吧,嘻嘻……” 兜敏锐的发现大蛇丸大人已经不再理会他,这些话是说给他自己听的。 这一刻,他清楚地感觉到他的内心正跟他说,呐,我真的对那孩子非常非常地好奇,非常阿—— 分割、分割—— 到我双脚能下地的那天,兜表示来带我到大蛇丸那儿。 我不甘不愿地跟在他身后。 兜边走边对我说:“这里建得很不错吧?全部都是大蛇丸大人设计的,这边是大蛇丸大人的私人空间,本来只有大蛇丸大人一个人住的。” 他顿了顿,笑眯眯地看了我一眼才道:“宇智波君是第一个被允许住到这儿来的人,看来大蛇丸大人真的很重视宇智波君呢!” 小样的,我才不要他的重视! 我可以当你在幸灾乐吗?越看越觉得他的笑脸很讨人厌,就像只似的。 未起唇角,温雅地说:“是这样吗?大蛇丸先生还真是客气呢!其实我住那里也没有关系的。” 兜微愣一下,他推了推眼镜随即笑道:“怎么会没关系呢!大蛇丸大人可是很喜欢宇智波君的呢!” 我笑了笑以示回应。 突兀听见墙后传来打斗的声响,我挑了挑眉。 “那边是训练场,大蛇丸大人收留了很多战后的孤儿,他们住在另一边,宇智波君以后就会知道了。”兜看出我的疑惑向我解释。 我看是收来当手下吧!说得真好听…… “大蛇丸先生真的是个好人呢!”我心不对口地说。 “呵呵,宇智波君能这样想真的太好了呢!大蛇丸大人听到一定会很高兴的。”他话中有话。 我维持面部的笑容,心里咒骂着。 鬼才要在乎他高不高兴! 走着走着,兜停下了脚步,他轻轻敲起面前的朱红大门。 “进来吧!”大蛇丸独有的嗓音自门后传来。 兜推开门便站到一旁去,我缓缓步进去。 15 逼不得已卖了自己 房间很大,家具并不多,房里的气氛因黑暗而显得十分诡异。 在两旁的烛光摇曳下,我看见大蛇丸正安坐在房间中央。 他扯开笑容,对我说:“月,你来了。” 扬起嘴角露出优雅的笑容,我礼貌地弓了弓身,开口:“大蛇丸先生,谢谢你救了我,真的不知道该如何感谢你。” “嘻嘻!你会知道的。”他好像话中有话。 我顿时有些黑线,我只是客套而已啊!该不会要我以身相许充当你老的实验材料吧! “对了!月。”他突然说。 “是?” 他的金眸直直的盯着我看,我被他盯得心里毛毛的,我有种不太好的预感。 良久,他接着说:“我该叫你月,还是十夜呢?” “……”我愣住。 他怎么发现的? 他已经确认了?又或是试探? 知道我是十夜的人不多,只有家中的人,和木叶少数高层人士,当初他们都是通过面瘫爸爸买药的,后来转用通灵兽来通信交易。 脑光一闪,我突兀联想起那个奇怪的委托,灵魂、人体实验…… 是了…… 原来他的目的是我另一个身份,我怎么没想到呢! 之前太在意有关他的传言,总认定他想把我用来做实验…… 难怪当我自我介绍完后,他的神情变得有点古怪。 原来…… 回想起他之前种种奇怪的反应,我猜想他十之八九是确定了我就是十夜。 大概是本家那些老头无意中泄漏了吧? 小样的,我虽然知道你们不中用,没想到连这种被三代列为机密的资料都保障不能,早晚我会灭了你们!(作:真是华丽的误会……╯-╰) 他故意提出这件事,不会只是单纯地告诉我他知道了我的秘密。 我假设他那份委托是真的。 那么他最有可能的目的便是要我帮忙制药。 他要我配合他完成研究,大概是在开发术时遇到某种困难才需要用药来替补。 现在,我有了这层利用价值,我相信他暂时不会动我。 于是,我定下心神,装出毫不在意秘密被戳破的样子说:“十夜只是假名,大蛇丸先生还是叫我月吧!” 大蛇丸伸出舌头舔舔唇角,轻笑着问:“不问我怎样发现的吗?” 果然我猜对了! 他早就确定了,我松了口气。 “大蛇丸先生这么厉害,自然有的是办法知道,重要的是结果不是过程,不是吗?” 小样的,你老都知道了,就算我现在知道你怎么发现的也没有任何意义了吧!我恨恨地想着。 他那一双耀金色蛇眸紧盯着我,说:“你真的是个特别的孩子。” “谢谢你的称赞,那么我该称呼你大蛇丸先生还是丸子先生呢?”问作无辜地反问。 丸子先生就是那份委托书上的名字,既然他说开了我也不必隐瞒。(作:丸子个可爱的名字是由兜筒子友情提供的……-。-b) 大蛇丸微愣一下,眼角不甚明显地抽搐了一下,接着开始轻轻低笑,“月真的很有趣,还是继续叫我大蛇丸吧!嘻嘻!” “好的,大蛇丸先生,请问君麻吕怎样了?没有给你添麻烦吧?”我婉转地打听。 “他在别处休息,明天我再让兜带你去看他,不用担心。”他大方地告诉我。 我装出满是歉意的样子说着:“我们实在太麻烦大蛇丸先生了,我们不会打扰你太久的。” 潜台词是:你老什么时候让我们走? 大蛇丸低笑,缓缓说:“不打扰,你们安心住下吧!最好能一直住下来呢!” 小样的,那里好了?一点都不好! 他的言下之意是不会放我们走吧! 我勉强扯出笑容,温声道:“这样太麻烦大蛇丸先生了,怎么好意思呢!” 他玩味地盯着我,勾起嘴角说:“真是个好孩子,不用想那么多,正好我们可以慢慢讨论一下忍术,月不是期待很久了吗?” 我当时只是随便说说而已,用得着记那么清楚吗……? 当然我不能实话话说,我只能继续笑道:“说得也是呢!那么我们就冒昧打扰了,大蛇丸先生。” “我很欢迎哦!嘻嘻!” 最后,我就这样无奈地把自己卖了…… 话说他没有提到之前的出走,可以算是不幸中之大幸了…… 我可不想跟他撕破脸呢!我默默安慰起自己来。 第二天,兜果然守约把君麻吕带到我面前。 我放下手头上的仪器,上下打量他,发现他并没有什么伤口,我安下心来。 我面带微笑地问:“君麻吕,你没事吧?有没有怎样?” 君麻吕怔怔地看着我,突兀脆在我面前。 我莫名其妙地看着他,又看看一直站在一旁的兜,他摇摇头示意他也不清楚。 我蹲下身子,轻抚他贴在地上的头,低声问:“君麻吕,怎么了吗?” 他沉默了良久,良久他才缓缓抬起头,他的碧眸有些朦胧,我轻轻抚着他的脸,再次开口:“怎么了?” 他摇了摇头,小小声地道:“我太没用了,月大人。” “怎么会?” 他继续摇头,“我说过要用生命保护你的,就算我死,可是我竟然让月大人受伤了,我实在太没用了……” 我终于知道怎么一回事了…… 原来,他竟然这么愧疚。 我动作轻柔地把他抱在怀里,柔声安慰他:“君麻吕,我这不是好好的,你已经做得很好了。” 他静静地任我把他抱住,好半响他的声音才又响起,“月大人,我会变强的,我不要让你再次受伤了……” “嗯。” “我一定会变强的,就算会被人叫成怪物,我也要得到力量。” 我有点奇怪,怎么他总是把自己比喻成怪物,我没有问出口。 “那真是太好了呢!我已经为君麻吕安排好训疗划,下午就可以开始了。”兜突然插嘴。 “兜先生,怎么回事?”我抬头询问。 兜单手推了推眼镜,解世:“是君麻吕要求的,他希望大蛇丸大人能帮忙训练他。” 君麻吕,你这个笨蛋! 怎么就这样把自己卖给变态呢! 我把自己卖了是逼不得已,你却主动卖了自己! 丫的,我就知道你是个死脑筋! 君麻吕抬起埋我胸前的脑袋,他双眼凝望着我,坚定且认真地说:“月大人,我一定会保护好你,就算我死。” 我有点无语,那你也不用把自己卖给大蛇丸吧…… 不过,兜在一旁我不好说些什么。 我伸手爬梳了一下头发,“好了,不要再露出这没华丽的表情了,还有……” 我顿了顿勾起自信的笑容才继续道:“本少爷可没这么弱,不要太勉强自己了,啊唔?” 君麻吕怔怔地看着我,他的碧眸慢慢回复清晰,点头说:“是的,月大人。” 兜的眼底闪过一抹流光。 “对了,宇智波君。” “兜先生,怎么了吗?” “大蛇丸大人下午请你过去说是要和你讨论忍术呢!君麻吕我会安排他去训练的,请你放心吧!” 小样的,就这没放过我么? 这样我那能放心…… 我扯出笑容,抬头看着他说:“那君麻吕就麻烦兜先生了。” 兜也回我一笑道:“不麻烦。” 然后,一切皆成了定局。 16 大蛇丸的密室之谜 下午,兜把我带到大蛇丸面前便离开了。 看样子,是他负责训练的吧? 我打量一下四周,这次兜带我来的地方并不是大蛇丸的房间。 这间开在地下的房间密不透光,四周放了不少仪器,还有一罐一罐的内脏,更甚者连四肢都有。 我眯起眼细看,这些都是人类的内脏。 我有些好笑地猜想,他该不会想勾起我的恐惧让我为他卖力吧?可是,我以前对得最多的就是这些了。我待得最久的地方就是研究室了,内脏而已有什么可怕的? 只要不是割我的,有什么可怕的? 我大方地明目张胆观看。 “看得还满意吗?”大蛇丸那低沉独特的声音传入我的耳膜。 扬起嘴角,转过头对他说:“还不错。” “嘻嘻!我就知道你会喜欢的。”他舔了舔唇瓣。 不要把我说得跟你一样变态!我只是习惯而已,不是喜欢…… 我有点黑线。 我转移话题,“大蛇丸先生,你不是要指导我的忍术吗?怎么?” “不急,我有些东西想让你看。” 大蛇丸带着我走到一道墙前,他结了几个手印,只见前面的墙缓缓打开了。 是密室吧?我猜想。 没想到只是楼梯而已,我跟着他走过又长又弯曲的梯级。 我觉得我开始有点好奇路道的尽头等着我的会是什么了? 终于,我们走到了尽头。 这里别有洞天,不单只是密室,而是一整层。 通过长长的走廊,我们进入了其中一个房间。 房间的中央放着一个大铁牢,里面好像关着一个人。 那人蜷缩着身子让人看不清他的面貌,有些不对劲。 是了,他的身后竟拖着一条像爬虫类生物的尾巴。 大蛇丸朝我笑了笑,走到旁边的桌子上拿起一块生肉然后丢进去。 人影反应很快地转过头来,他快速冲过去把肉咬起大口大口地撕咬。 在烛光的照射下,我得以打量清楚他。 他或许不该再被称之为人类了,他全身上下的皮肤都是黑的,一双死寂的眼睛,不正常地大的嘴巴,因在大口撕咬食物而外露的尖锐大牙,手掌变得像野兽的抓子,指甲又长又尖,背部不正常地肿起一团,整个看来不人不兽。 “月,看完有什么感想?”大蛇丸站在我身前,微微低下头看着我。 我想了想,轻声地回答他:“不华丽的失败作。” 沉浸在回忆中的我没有发现,大蛇丸的眼底闪过的异彩。 是的,我相当熟悉这一类的实验。 人类是一种相当奇特的生物,是一种有着无穷无尽欲望的生物,永远在追求着什么。 开始可能很单纯地只想生活安好,有了一定的生活品质时会想要更多钱,然而成功作为有钱的人后追求的却又不同,大多人会追求名利,还有一部份有名有利的人会开始想往成为神。 成为神,一种传说中长生不老,无所不能的种族。 在金钱的利诱之下,无数专业权威人士愿意为他们卖力,他们开始研究长生不死的秘密。 炼金术便是其中最能接近长生不死的方法。 这样的实验品,我在研究室中时常看到,没想到在新的世界竟还能再次看到。 大蛇丸果然是个天才,单单一人之力便能借由忍术研究到这种地步。 我不自觉地脱口而出地说:“大蛇丸先生果然是个天才。” “嘻嘻!谢谢你的夸奖。”大蛇丸听见后好像很高兴,此时的他看来像个单纯的孩子获得父母称赞时的模样。 我把目光放回大蛇丸身上,开始思考他带我来这里的目的。 他不可能知道炼金术,自然不会知道我曾经参与过这类研究,他到底在想些什么? 察觉到我疑惑的目光,大蛇丸没有半点不悦,心情好像很好似地开始诉说:“这个是我第一批实验品中唯一能存活到现在的,是个相当珍贵的实验品,这号实验品并不是一开始就这副模样,观察了他好几个月,每隔一段时间,他就会开始变化……直到最近他才停止了变化,现在他的行为和思考模式都变成野兽,一点点的人样都没有留下了。” 他顿了顿,低下头定定地,一瞬不瞬地看着我,问:“月,你能猜到我的实验是为了什么吗?” 他的语气好像很平静,没有半分试探,然而我不敢掉以轻心。 我捂住嘴唇作出思考状,我下意识地知道这个答案将会影响到我的以后。 一个答不好,让他不满意,我不怀疑他不会拿我当实验品。 在这类研究致上主义的人眼中,人命是最不值钱的,人只分为两类,有利用价值与没有,前者命能获得保障,后者则是垃圾。 如果不想死得不明不白,我得谨慎地思考清楚才好开口。 看到我沉默不语,大蛇丸倒也不急,只是兴致勃勃地耐心久候我的答案。 我努力回想他在木叶的各种传闻,传闻中大蛇丸是因为怨恨三代没有选择他成为四代火影才叛变。 这点我相信,作为一个天才,这样的结果无疑是会打击到身为天才的自尊心。 另一点,大蛇丸是因为研究某种术被发现才不得而逃走,三代没有交代是何种术,三代对外只是略略交代过他是因为抓补其他同村忍者做实验。 当时,我就疑惑过到底是那种术才会需要用上人。 直到我在这里看到这个实验品,我猜想他的目的是长生不死。 每个人都会有自己追求的东西,大蛇丸追求的大概就是长生不死,在这缺乏现代科技的年代,他能做到这一步我实在不得不佩服他。 现在的问题是,他真的想我实话实说吗? 本来我是想装笨,在我这个年龄的孩子,就算不知道也是正常的吧? 只是,我直觉地认为他不会喜欢我这个回答。 思索了良久,良久我才缓缓开口:“我想……” “嗯?”大蛇丸挑了挑眉示意他等着我继续说下去。 我只得硬着头皮接着说:“大蛇丸先生大概是在研究某种能长生不死的忍术,对吗?” 我的语气不恭不卑,像是在说些无关紧要的话一般。 闻言大蛇丸那双蛇眸瞠大了一下,突兀开始大笑。 “哈哈哈!我就知道,我就知道……” 小样的,你知道什么?! 我有点不呢轻轻皱眉。 倏地,他伸出食指缓缓轻抚着我的眉头,他定定地盯着我的眼睛说:“我就知道,你会是我的理解者。” “诶……?” 什么意思? 在我眼中,他突兀停下诡笑转换成认真的模样让我胆战心惊,我局促不安地等待他未完的话。 他仿佛没有发现到我的心情,他轻轻勾起嘴角露出有别于往常带点诡异的笑容,他低哑着嗓音道:“月,你真的是个非常棒的好孩子。” 你老不要总叫我好孩子…… 我微笑地回应他:“谢谢大蛇丸先生的夸奖。” 诡异的气氛漫延在这间黑暗的密室,大蛇丸没淤说话,我也没有作声。 然后,在我有点莫名其妙的情况之下,他一言不发地带着我离开暗道,还让人准备午饭。 这一顿烛光午餐我吃得相当纠结。 为什么要说是烛光午餐? 答案很简单,因为这里是地底自然是昏暗无光,而这里并没有安装任何电灯,只有几支白烛在摇摇摆拽,大概是某位变态的独特爱好,我识相地没有开口询问什么。 我这才发现,原来对着面瘫吃饭并不辛苦,对着个阴晴不定的变态吃饭才叫辛苦,他中间还不时给我挟菜,让我郁闷地看着碗里的食物,吃也不是,不吃又不成。 面瘫爸爸,我以后不会嫌弃跟你一道吃饭了。 面瘫哥哥,请你以后也要一直面瘫下去。 我的结论是,比起变态,面瘫算什么! 用过晚饭后,大蛇丸把我带到训练场并顺手招来几个人。 他们看起阑大,看样子大概就十五岁左右,一共三男一。 他们一个个紧绷着一张脸,看起来面色不善,一看就知道不是什么善男信女。 还有一点值得一提便是,他们的穿着品味都很差,打扮很不入流。 “大蛇丸大人,请问您有什么吩咐?”他们恭敬地单脚跪在大蛇丸面前,不时瞄我几眼。 大蛇丸作了个手势,他们立即起来站定,他转过头对我说:“月,我想先了解你的程度,没问题吧?” 我点点头,立即明白过来,他的意思是想要我跟他们对打。 小样的,就算我说有问题,你老也不会改变主意吧? 他说的虽然是问句,语气却明显是陈述句,我根本没有拒绝的余地。 扬起嘴角,温雅地说:“当然没问题,大蛇丸先生。” 大蛇丸满意地看了我一眼,对着那四人说:“你们尽全力跟月比试一下吧!嘻嘻!我很期待哦!” “是的,大蛇丸大人。” “……”我无语。 你老为什么就不放过我……? 你这样一说,他们还不跟我拼命吗?我恨恨地想。 他们随即移步至走道旁边的空地,我面带微笑地紧跟在他们身后。 “开始吧!”大蛇丸淡淡的说。 我收敛心神,四对一对我非常不利,他们的杀气开始散放,其中一名女生跃到树上,其他人各自拿起苦无对着我。 我抽出几把千本试探地往他们直直飞射过去,他们动作很快地闪身躲过。 从他们利落的动作可以看出,他们都久经训练,我没有近身尽量与他们保持距离。 经过几回试探,我分析那个女生是远距离攻击型,一个把脸包裹住的人是中距离攻击型,一个健壮的明显是近身力量型,最后一人还不清楚。 我在冰针上灌入查克拉,把一连数十根分别往他们飞射过去。 女生拿起短笛把冰针打落,蒙面的以手臂挡住冰针,健壮那名比较奇怪,冰针只沾到他身上便无力掉落,能力不明那人则丢出几把苦无打落我的冰针。 我微微一笑,双手结印使出火遁·凤仙火术,数量众多的火球让他们逼不得已分开,其中三人忍耐不住举步朝我冲过来,我再次结印,使出土遁·土流葬把他们困住,我知道这困不了他们多久。 从刚才的试探,我推猜那个健壮的大个子可以吸收查克拉,我没有犹豫地掏出冰针一个瞬身术来到女生旁边,我出其不意的出现让她操手不及,我飞快地把针刺入她的麻|岤,药物作用之下她头一个晕倒。 我直觉地知道这个女生的攻击会是最麻烦的,我一开始所想就是先把她搞定。 另外三人已经摆脱了我的忍术,我开启了写轮眼看清他们的动作,我略带嚣张地朝大个子一笑道:“呐,没想到你还真迟钝呢!” “什么!”大个子愤怒地冲过来,没到一半他便第二个倒下了。 其他两人吃了一惊。 之前的冰针,虽然他吸收了我的查克拉,但我在上面涂了的麻药可不是假的,只要沾上了药效要进入他体内只是时间问题,现在才倒下我也有点意外。 剩下的两人没有迟疑,蒙面的那位伸直手臂对着我,只见几道白光朝违击过来,感觉有点像风刃。 我使出了替身术,趁着他攻击完后的停顿空隙,双手结印使出豪火球术把他烤焦。 我挑衅地对剩下那人道:“怎么呆住了?沉醉在本少爷华丽的攻击之下了?” 闻言,他果然开始了攻击,我早已使出了影分身埋伏在他脚底,分身跳出来抛出钢线缠住他,我立即结印对他使出火遁·龙火之术把他摆平。 啪啪啪!鼓掌声自我身后传来,我不用回头便知道是谁。 “真是赢得十分漂亮,月真是了不起!”大蛇丸的声音贴在我的耳旁发出。 我抖了抖身子,挂起笑容抬头道:“能得到大蛇丸先生的称赞是我的荣幸。” “不过……” “怎么了吗?” “月在战术上虽然应变得很快,战略不错,战斗中对敌人的分析力很强,可是,如果你的对手是上忍级的,你便会输,你的战斗经验太少了,不过在你这个年龄,你已经表现得很不错了。” 大蛇丸真的是个经验老到的高手,只看一场便道出我最大的缺点,经验太少。 是的,自从上次战斗被人重伤后,我便知道我的战斗经验太少了,上次就被敌人的诈死骗到,一时大意让自己陷入危机。 “谢谢大蛇丸先生的指点。”我点点头。 大蛇丸满意地收回目光,他招来不知何时起便待在暗处的兜,兜动作很快地招了几个人来把躺在地上的四人抬走。 我以为这场战斗只是过渡,没想到有几个人从此对我另眼相看。 接下来,大蛇丸把我带到一间研究室,这回倒没有内脏断肢之类的,只有很正常的医疗测试仪器,大蛇丸只说要我安心等待便坐在一旁盯着我看。 我被他看得不自在,为了转移自己的注意力只好在房间把玩一下这里的仪器。 仪器的材质相当不错,做功也很精细,比起我的研究室里的虽然不是一个层次,我那里的都是根据现代的打造出来,没有十分也有七分相像,这些仪器其实已经比普遍的更为先进了。 门边倏地传来轻敲声,大蛇丸淡淡地说了句进来。 我转过头朝大门方向看去,进来的人是兜和君麻吕。 君麻吕看起来有点累,身上还带了点伤痕。 兜走向大蛇丸,君麻吕自然是站到我旁边。 我上下打量了他一下,发现没有大伤痕,便开口问:“君麻吕,训练还顺利吗?” 君麻吕点点头,说:“很好玩。” 这什么回答……? “……怎么说?”我挑了挑眉问。 “兜找来几个对手给我,都很弱,我一下子就解决了,然后兜跟我对练,他的攻击很好玩。” 听君麻吕说完,我转头打量站在大蛇丸身旁的他,这才发现比起君麻吕,他看上去狼狈很多,衣衫有点破烂。 我笑了一下,表面上一本正经地说:“兜先生没事吧?君麻吕真是太失礼了,我代他向你道歉。” 17 小番外合集(一) 佐助生日那一天 鼬:“小月,礼物你准备了没?” 月:“当然。” 鼬:“是什么?” 月:“放心,本少爷知道你一定没准备,礼物我们一并送吧!” 鼬安下心地点头了。 当晚佐助很是期待地看着两位哥哥。 月一把将鼬推出去,对佐助说:“礼物,喜欢吗?” 佐助,鼬:“……?” 月:“佐助不是老说面瘫哥哥不陪你训练吗?现在整个人送给你,喜欢吗?不用太感谢本少爷。”(月的心声:太好了,这下小屁孩不会总缠着我,礼物钱也省下了,一举两得) 佐助:“……”(看着鼬朝他射来的冷光,心忖我不要啊……╯口╰) 鼬:“小月,我很期待我生日那一天。”(鼬的心声:到时候要佐助把你打包送给我) 月:“诶?” 一天,佐助发现自己的衣服与两位哥哥比起来真的很不华丽,于是跑去问单纯妈妈。 佐助:“妈妈,为什么哥哥们的衣服跟我的不一样?” 妈妈:“那是因为你们的年龄不一样。” (妈妈的心声:我只剩最后一个儿子肯穿我准备的衣服了,怎么可能让你逃掉。) 佐助又跑去问月月同样的问题。 佐助:“月哥哥,为什么你的衣服都这么好看。” 月:“那当然,本少爷无论任何时候都是最华丽的。” 佐助:“我也想穿跟月哥哥一样的衣服。” 月:“等你长大后自然会有了。” (月的心声:为了本少爷的幸福,单纯妈妈的满足,佐助你就不要大意地牺牲吧!等你长大自己买衣服就可以想穿什么就什么。) 佐助很是疑惑,路上遇到鼬于是又问。 佐助:“鼬哥哥,为什么你的衣服都比我的好看。” 鼬:“想要吗?” 佐助勉头:“想要。” 鼬带着佐助回房间把小时候的衣服都丢给他。 鼬:“拿去吧。” (鼬的心声:小月给我准备太多衣服,衣柜没位置刚好清出来。) 留下佐助在原地摊开手上的衣服,全部都是一模一样的黑高领上衣和长裤。 佐助:“这跟我穿的只有颜色不一样啊……——” (鼬心想:小月亲手做的衣服怎么可能给你呢?真是愚蠢的弟弟。) 小月与鼬少出外逛街的一天 鼬:“小月,想吃什么?” 月:“那边的小吃摊,佐助说过蛋饼很不错。” 鼬:“好。” 两人坐在小吃摊十分钟,空无一人的小吃摊突然满座,不用多想全是被月吸引过来的人。 (鼬非常不爽地心想:竟然推荐小月来这儿吃,到处都是不怀好意的黄鼠狼,回去要好好教训那个愚蠢的弟弟。) 鼬:“小月,这儿的卫生不好,改去餐馆。” 月:“诶?蛋饼快要上了。” 鼬:“佐助哪次说得准,别忘了他喜欢老鼠。” 月:“可是我想尝尝。” 鼬瞄了瞄角落:“我看到两只。” 月:“我们现在就走。” (月想起那次佐助带回来的好东西,立即相信了) 鼬带着小月来到餐馆很大款地要了独立房间。 鼬:“以后吃饭还是来餐馆,卫生好。” 月:“嗯。” 于是月自此以后只会去餐馆吃就怕遇到天敌。 回家以后,鼬拉着佐助去训练,佐助很高兴地跟去了,小月继续做药。 鼬使劲训练佐助,火力十足猛攻佐助。 时间过了两小时。 佐助:“鼬哥哥……能不能休息一下……” 鼬:“你窘这个程度还想当忍者,太天真了。” 佐助:“我知道了,请继续吧……” (佐助心想:鼬哥哥今天怎么认真成这样,我还太嫩了……) (鼬心想:这个愚蠢的弟弟,看你还敢不敢在小月面前乱说话) 小月上学第一天 放学后,鼬少来教室接月,意外地发现里面人山人海,众男女挤在门口不肯离开。 [火影+猎人]宇智波月第5部分阅读 欲望文 [火影+猎人]宇智波月第6部分阅读 [火影+猎人]宇智波月 作者:肉书屋 [火影+猎人]宇智波月第6部分阅读 鼬少立即熟稔地散放冷气及杀气,终于冻僵了众人。 鼬:“小月,回家了。” 月:“本少爷说过不用你来接我。” 鼬面无表情地走过去拉着他的手,无视月的挣扎往大门走去。 众人立即回神,一女勇敢地上前想主张月的权益,被鼬少的杀气逼退。 一男见一女勇敢如此,鼓起勇气上前放胆跟鼬少对话。 “你、你、月大人、我、我……” 鼬少冷冷瞪着他:“有事吗?” 一男阵亡。 (鼬心想:月大人?才一天就这么多人被吸引了,看来以后要看紧一点。) 回家以后的晚饭时候 爸爸问:“月,觉得学校怎样?” 月:“本少爷想提早毕业。” 妈妈:“为什么?才一天月就学到这么多了吗?” 月:“是什么也没学到。” 爸爸:“第一天都是这样。” 妈妈:“对啊!过一阵子就会好了,提前毕业会很辛苦的。” 月:“本少爷讨厌不华丽的事。” 妈妈:“怎么说?” 月:“学校的老师一点都不华丽,还有一群不华丽的小鬼吵得要命,学校的人都这么不华丽么?” 妈妈:“哎……?” 爸爸:“……” 鼬:“小月,先念完这一年再跳级吧。” 月:“也好,跳几级比较好?” 鼬:“跳四级到六年。” 月:“嗯,只好这样了。” (妈妈心想:原来忍者学校是这样的。) (爸爸心想:不要把忍者学校说得像玩跳棋,想怎么跳就怎么跳。) (鼬心想:很好,我要的就是这样,只有待在家里才不会出现这么多黄鼠狼。) 爸爸一直瞥着两位少爷看,可惜鼬少对此早已免疫,月少爷吃饭从来不看向他,据月少形容,对着大面瘫吃饭会消化不良。 当佐助仍是小婴儿时 一天单纯妈妈约了朋友外出把佐助交给小月照看。 小月待在房间饶有兴致地逗弄佐助,身为婴儿的佐助很给面子地一直牙依牙依,表现得合作且兴奋地看着他的小哥哥,小月觉得很有趣地抱起他不时恶劣地掐掐那柔软的小脸颊,佐助不愧是宇智波家的人,非但没哭出来还爬直身子在小哥哥脸上吃豆腐,小嘴正好贴在小月的唇瓣上。 世事就是这么玄妙,鼬少下课回来推开门刚好看到这一幕。 鼬少咬牙切齿地道:“……小月,我回来了。” 月忙着逗弄佐助,很随意地回应了一声便不再理会鼬少。 月心想的是,对着个反应有趣的佐助比对着个小面瘫来得好。 鼬少开始强烈地感觉到前所未有的危机感,想了想又说:“小月,我饿了。” 月:“你自己出去找吃的吧,妈妈不在家。” “……”鼬少呆了呆,没想到小月会这样对待他。 鼬少切换成兔子眼模式,充满杀气怨气地瞪着佐助。 婴儿对别人的反应很是敏感,佐助被吓得不轻,转头埋进小月怀里大哭特哭起来。 月手忙脚乱地安抚佐助:“哎?怎么了?怎么哭了?” 鼬收起兔子眼,面无表情地道:“是饿了吧。” 月忙不迭地把佐助交给鼬少照看,自己则动身进厨房找吃的。 鼬少看着落入他手里的佐助,嘴角邪恶地勾起,佐助一看顿时吓哭得呼天叫地,可惜没有人出来救他。 待小月拿着奶瓶出来,发现鼬少正安坐在小桌边,佐助蜷缩在角落貌似睡着了。 月:“不是饿了吗?佐助怎么了?” 鼬:“他困了。” 月:“诶?本少爷还特地帮他弄了吃的,算了,等他醒来再吃好了。” 鼬在旁若无其事地点了点头。 中间发生了什么回事,大概只有鼬少与佐助知道。 当鼬少在出任务,小月把佐助带到外面和鸣人玩了一天回来后。 佐助:“月哥哥,我饿了。” 月:“又饿了?你这个小猪肚子刚刚不是吃过了。” 佐助很委屈地看着他:“我不是小猪,是肚子要吃。” 月想了想:“好吧,先洗完身子再弄给你吃。” 佐助:“好,月哥哥一起洗吗?” 月:“随便。” 佐助和小月很温馨地同浴,小月发现佐助洗得太随便,一把抱住他细心的再洗一遍,佐助很可疑的脸红了。 世界总不让人好过,鼬少刚好到家发现没人回应,想起父亲母亲说过晚上外出,脚丫子转向房间寻找亲爱的弟弟,路过浴室听见里面传来的嬉笑声顿时冲上前把门拉开。 鼬少看着他们抱在一起的一幕,他咬牙切齿地道:“我回来了。” 佐助很高兴地回道:“鼬哥哥,你回来了,晚餐我们洗完再准备。” 月见佐助把该说的都说了便慵懒地有一下没一下把热水泼到佐助背上。 鼬少见小月只顾着佐助没理他,被打击了一下。 月发现某人还没出去,没好气的说:“还不出去,我们快好了。” 鼬少突兀意识到,原来最大的黄鼠狼一直待在家里。 小月进了厨房准备晚饭,佐助不知死活地拉着鼬少闲话家常。 佐助:“呐,鼬哥哥,今天月哥哥陪我训练完还带我出去玩,本来想出去吃的,可是月哥哥做饭很好吃,我求了月哥哥好久他才答应做饭呢!” 鼬少听完加上之前那一幕,他怒极反笑:“是吗?” 佐助早被他那扭曲的笑容吓到,心忖难怪鼬哥哥总是面无表情,原来是笑起来更可怕。 小月刚好出来叫了声晚饭准备好了,佐助逃过一劫仍不自知。 晚饭时间 佐助笑眯了眼地道:“哇!月哥哥做的都是我爱吃的,月哥哥对我真好!” 月轻哼一声:“知道就好,不准吃剩。” 佐助点头:“月哥哥做的我都会吃得干干净净。” 鼬少看了看,鸡蛋汉堡扒、什锦天妇罗、番茄野菜汤,脸一沉,的确尽是佐助喜欢吃的。 鼬少忍不住开口:“小月,怎么没有酿豆腐。” 月睨了他一眼:“佐助不喜欢吃,你想吃的话明天叫妈妈做。” 月心想:有得吃就要笑了,还啰啰嗦嗦的。 鼬少顿时再次受到打击,平常月很少做饭,难得做一顿竟然都是佐助爱吃的。 你这只该死的黄鼠狼!鼬少边吃边瞪某个埋头苦吃的孩童,佐助的心寒了寒抬头看看没发现到不对劲又继续开吃。 晚饭过后,小月继续做药,佐助孩童正想回房时被鼬少叫住。 鼬:“佐助,该去训练了。” 佐助略感奇怪地看着他:“可是月哥哥说过饭后运动会胃痛的。” 鼬冷冷地看着他:“要成为忍者就要努力,忍者是不会被小事打败的。” 佐助心想:怎么鼬哥哥今天这么热心要陪他训练,可是他说的不无道理。 佐助:“我明白了,待会让鼬哥哥看看我下午的训练成果吧!月哥哥今天教了我好多技巧。” 鼬少没有回应他带头往后山训练场走去,好得很!竟然敢向我炫耀,我会让你知道小月是谁的,愚蠢的弟弟。 鼬少与佐助对练中。 佐助抽出两把苦无朝鼬少的麻|岤射去,鼬少无比熟悉那个|岤道俐落地避开,佐助毫不灰心地冲上前继续攻击,鼬少单手止住他的攻击,佐助一个回旋踢竟然中了鼬少的麻|岤,苦无立即划上他的脸,这种攻击正是月少最喜欢用的,佐助还没得意完,发现鼬少消失了,刚刚与他对战那个竟然是个影分身而已。 鼬一脚把他踢飞,毫不留情地道:“训练完才这个水平,你太嫩了,佐助。” 佐助狼狈不堪地从地上爬起来,抹了抹脸虚心地道:“是,我会努力的。” 鼬少坏心眼地分出两个分身,两名分身同时攻击佐助。 结果鼬少逗弄了某名连忍术都还没正式学习的弟弟整整三个小时,期间没少用语言打击他。 终于这个名为训练的刑罚结束,鼬少单手抓住他的后领回家,佐助孩童早已累得晕睡过去。 鼬少的心理总算平衡了一点,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在我面前炫耀,愚蠢的弟弟,坏心眼的鼬少回家途中没少摇晃手上那名孩童,回家后很没良心地把他丢回房间就离开了。 忍者学校的家长参观日 面瘫爸爸难得抽空决定去看看,单纯妈妈留在家里照看小佐助。 面瘫爸爸首先来到鼬少的班级,由于鼬少还没下课,所以面瘫爸爸跟着班导来到隔壁会客室。 爸爸:“老师,请问鼬在学校表现怎样?” 老师:“鼬是位天才学生,很多事他一教就会了,不愧是宇智波一族的天才。” 爸爸很满意地点头,又问:“老师有什么要补充吗?” 潜台词是没事我就要走了,老师在心里汗一个,不愧是父子,两人非常相像。 老师:“只有一点。” 爸爸:“哦?” 老师:“如果他能跟同学好好相处就更好了。” 爸爸:“好的,我会注意的。” 面瘫爸爸心忖,鼬果然很像我,跟同学相处不好不代表什么,没把老师的意见放在心上。 面瘫爸爸离开会客室,鼬少刚下课,一看发现他的同学不敢接近鼬少三尺范围之内,原因自然是不想被冻伤,爸爸自觉很正常,毕竟他也是这样过来的,他没说什么带着鼬少来到小月的班级。 小月的班还没下课,面瘫爸爸照样先和班导打招呼会面,鼬少沉默地跟在身后。 爸爸:“老师,请问月在学校表现怎样?” 老师:“月表现得实在太好了,学到的东西往往能举一反三,我们还要跟他学习呢!” 爸爸挑了挑眉有些不知该怎么回应,于是又问:“这样吗?老师有什么要补充的?” 老师嘴角抽了抽好像想起什么,半响才说:“月实在非常杰出,比较麻烦的事他人缘太好了,几乎只要他出现就没人把注意力放在我们老师的身上。” 爸爸默了默:“好的,我会注意的。” 老师心想:怎么父子俩完全不相像……这个明显是个大冰山,宇智波一族真是个奇特的种族。 面瘫爸爸出来后小月刚好下课,鼬少相当熟稔地散放着冷气道:“小月,我来接你回家了。” 月:“本少爷说过多少次,我自己回家就好。” 面瘫爸爸难得呆愣地看着挤得人山人海的教室,听着一堆人尖叫着月大人,又见自家儿子弹了弹响指很嚣张地放话:“沉醉在本少爷的华丽之中吧~”,鼬少一副司空见惯的样子,全身冷气的走近小月拖着他走。 其他人明显很享受地尖叫,面瘫爸爸完全反应不过来,这架势怕是连火影大人亲自到来也比不上吧? 面瘫爸爸犹自纠结了许久,怎么想怎没明白怎么两兄弟相差这么多,到家才又回神。 妈妈好奇地问:“爸爸,鼬和月在学校表现怎样?” 爸爸皱着眉想了好久才道:“……很好,很强大。” 难得清闲的假日,面瘫爸爸被单纯妈妈拉去约会看电影,佐助自然由两位哥哥照看。 月慵懒地躺在走道享受着,鼬少默不作声地在旁陪伴,正在无聊的佐助双眼一亮往哥哥们所在的方向冲过去。 佐助一把朝月的方向扑过去:“月哥哥。” 请别怀疑佐助为何没发现鼬少,只要鼬少在的地方,华丽的人与面瘫的人,明显是前者更有存在感。 月还没出手抵住佐助的额头,一旁的鼬少早已皱着眉以两指抵在佐助的额头上。 佐助委屈地看着鼬少,心想怎么哥哥们都是这样。 鼬少冷冷地瞪着他:“佐助,你太失礼了。” 佐助当场被冻伤,月习惯地伸出两指掐了掐他的小脸。 月:“怎么了?不华丽的弟弟。” 佐助:“谁是不华丽的弟弟啊!” 月:“你啊。” 佐助:“月哥哥……” 鼬少看见他们一副和乐融融的样子,连忙插嘴:“佐助,有事么?” 佐助这才想起:“对了,我来找月哥哥玩的。” 别问佐助怎么净找月玩,谁也不会叫个面瘫鼬少陪自己玩。 月想了想:“出去逛逛好了。” 鼬少不爽地皱眉,想也没想地道:“佐助,想成为忍者就要多训练,你这样太松懈了。” 佐助心想,可是我很想跟月哥哥出去玩,可是鼬哥哥说的很有道理。 月:“那本少爷陪你训练吧!” 鼬:“我陪你。” 说完,鼬少便站起来往训练场走,佐助见大局已定便跟着他走。 月继续懒,没一会儿鼬少又回来了。 月奇怪地问:“面瘫哥哥不是陪佐助训练吗?” 鼬少若无其事地说:“我的分身在陪他。” 原来鼬少成功引开佐助后便弄了个影分身,自己则脱身回到小月身边。 鼬:“我们出去逛逛吧。” 月:“嗯。” 然后两人华丽丽地丢下佐助出去逛街吃饭,佐助则一直和鼬少的影分身练习仍不自知自己被抛弃了,所以说影分身实在是个非常好用的忍术。 话说鼬少称佐助为愚蠢的弟弟实在事出有因。 18 兜的人品问题与持久战 待我笑了一下,表面上一本正经地说:“兜先生没事吧?君麻吕真是太失礼了,我代他向你道歉。” 兜推了推眼镜,正想说点什么时被君麻吕打断。 “兜说过不用手下留情,月大人不用对他道歉的。” 我咬了咬唇忍笑,“原来是我误会了。” 兜的嘴角抽了抽,半响才说:“宇智波君不用客气,大蛇丸大人吩咐我要尽力训练君麻吕的,这些都是我应该做的。” “这样吗?大蛇丸先生果然是个好人呢!”扬起嘴角笑道。 大蛇丸一直用兴味的目光看着我们,他轻笑道:“兜,你辛苦了。” 兜有些受宠若惊地说:“我应该做的,大蛇丸大人。” 我转头看着君麻吕,笑得一脸温雅地说:“君麻吕,既然大蛇丸先生和兜先生这么客气,以后跟兜先生训练时,记得千万不要留手,不然实在对不起大蛇丸先生的一片苦心了,兜先生想必也会因此而感到高兴的。” 小样的,既然兜是你老的手下,我自然不会对他有多好的印象,惹不起大蛇丸,还会整不了小的吗? 君麻吕闻言,很乖巧地点头道:“我知道了。” “……”兜很可疑地沉默了。 “对了,君麻吕说兜先生的攻击很有趣,让我实在很想亲自见识一下,不知道我有没有荣幸邀请兜先生跟我切磋一下呢?”我十分期待地看向兜等着他的回应。 兜推了推眼镜让人看不清他的表情,他轻咳两声道:“宇智波君,承蒙你看得起,只是一切都是要看大蛇丸大人的意思,我想还是……” 他话没说完便被大蛇丸打断。 “我同意。” “……既然大蛇丸大人同意,宇智波君,我们约个时间切磋吧。”兜迟疑地说着,听得出他的语气有些不情愿。(作:兜是在想大蛇丸怎么这般坏心眼……╯-╰) “好啊!真是太好了呢!兜先生。”我笑着回应。 “是呢……” 大蛇丸为什么同意这点我并不清楚,我只要好好计划一下怎样跟兜好好“玩”就够了。 “咳,好了,现在我要开始替君麻吕作身体检查了。”兜推了推眼镜说道。 “检查?”我问。 “是的,为了更有效地训练君麻吕,先了解他的身体状况是必要的。”兜解释。 我微眯起眼,勾起嘴角回应他:“是吗?那就麻烦兜先生了。” 当然我是不会完全信任他这番解释,你还真以为我是个孩子吗?我没那么好愚弄。 整个检查过程中,我光明正大的站在一旁观看,大蛇丸没说什么只是看着,兜一脸严谨地摆弄仪器,一个又一个的仪器插在君麻吕身上。 兜的神情开始兴奋起来,他开始边分析边自言自语般开口:“实在令人难以置信,君麻吕的体格超出正常人好几十,不、或许是更多倍,骨骼长得十分完美,不愧是辉夜一族……体力测试结果是超出同龄人的几百倍,实在是具相当完美的身体……太不可思议了!” 他这种语气让我感到很不爽,他这种令人熟悉的语气,就好像躺在上面的人不是一个人,而是研究物品一般,我对兜的印象更差了,绝对要好好教训他一顿。 兜拿起一根针筒,弹了弹针头就准备往君麻吕身上注射。 “等等,兜先生是要替君麻吕注射些什么呢?”我伸出一手挡住他。 兜微愣了一下,他习惯地推了推眼镜才道:“宇智波君请放心,我只是要替君麻吕注射一些帮助肌肉放松的药物而已。” 我扬起嘴角,温雅地说:“是吗?兜先生该不会是拿错药剂了吧?就我所知,这支可是品质不怎的肌肉增强剂呢!这种劣等货兜先生还是少用为妙,一个弄不好可是会把服用者的身体搞垮。” 小样的,这里的每一支药剂在刚刚无聊的等候时间时已被我摸得一清二楚,想骗过我这个天才药剂师,你还差得远呢! 兜的笑容僵了一下,半响他推了推眼镜,有点底气不足地说:“原来我搞错了……谢谢宇智波君的提醒,还好你发现了呢……呵呵……” 一直在旁观的大蛇丸发出轻笑,他插话,“嘻嘻!兜,我忘了告诉你,月就是你神交已久的十夜先生哦~” “呃……!”兜呆愣了。 我扬起嘴角露出自信嚣张的笑容,道:“本少爷重新介绍下自己,我的名字是宇智波月,假名是十夜,本业是忍者,副业是药剂师,请多指教呢!兜先生。” “!!”兜还没回过神,针筒掉在地上犹不自知,只能一愣一愣地看着我发呆。 大蛇丸好像觉得很有趣,一直在轻笑。 “本少爷还真不知道原来兜先生对我神交已久呢!”我正大光明地笑。 良久,良久,他终于回过神来。 他有点激动地问:“宇智波君就是十夜先生?” 我点头。 “真的?”他又问。 我无奈地再次点头。 这小样的,该不会激动到连思考都不能了吧? 果然本少爷的华丽果然是个人都懂得欣赏。 “天啊!没想到十夜先生竟然比我还小!做梦都没想过我竟然能见到本人!见到你本人实在太令我高兴了!你做的每一款药剂我都有买呢!我都保存得很好舍不得用,连大蛇丸大人受伤我都舍不得拿出我的珍藏品来……” 兜高兴得忘我,连这等机密都自暴出来了。 “嗯哼!原来前阵子兜跟我说药剂用完了的真相是这样么?”大蛇丸云淡风轻地插话。 “呃……事情不是这样的大蛇丸大人,那次是真的用完了,呵呵……”兜顿时觉醒,发现自己因一时兴奋说出不该说的话,连忙打哈哈想混过去。 “是这样吗?”大蛇丸眯起眼,蛇样金眸直直地盯着兜看,兜的脑后快要具现化出巨汗了。 “呵呵……是的……”兜弱弱地回道。 “哼。”大蛇丸轻哼一声,脸上明显在说我不信。 “呵呵……”兜继续傻笑。 好不容易,大蛇丸总算暂时放过兜,兜这才松了口气。 兜知道我的副业后,没敢再在我面前耍样,乖乖地完成了正常检查。 暴露出我的身份能保住君麻吕,让他不用接受莫名的测试,这个交易还算划算,反正大蛇丸已经知道了,我再隐瞒也是徒然。 之后,兜三五不时跑到我面前来表示想请教我,我乐得有机会便拿新药整整他,有时还拿他当新药剂的试验品,没想到他竟然一脸荣幸完全不介意我的举动,来找我的动作倒是更勤快了,让我不觉得这厮很有被虐的天份,倒是大蛇丸莫名其妙地开始把越来越多任务交给他完成。 我的感想是,大蛇丸真不愧为变态,上司与下属之间的关系也可以搞得这么微妙。 君麻吕每天仍旧按照兜给他的训练表独自努力,我则跟着大蛇丸开始学习忍术。 不知不觉间,我们都适应了这里的生活,基本上我主要就是整天对着大蛇丸。 老实说,如果忽略大蛇丸是个变态这一点,大蛇丸实在是个非常杰出的老师,无论我提出哪方面的问题或是理论,他都能以完的答案回复我,我亦因此对他改观了不少。 个性上虽然是个变态,但事实上他比我以前待在研究所的人好相处得多,有问必答,只有我没想到的问题,没有他说不出的答案,在木叶自己研究时遇到的问题,现下都一一明白了过来。 我莫名其妙地拥有能自由进出大蛇丸的私人研究室的特权,我懒得去猜想他怎么这般大方,就算是他脑袋抽风好了,我丝毫不浪费这等权利,整天泡在他的研究室。 大蛇丸几天前起便不在基地,神神秘秘的不知跑那去了,我没有问他要去哪,我乐得轻松地时不时拿新药剂整整兜,现在我们的关系改善了不少,直接称呼大家的名字,在这里的好处其实还真不少,药草这些只要说一声,大蛇丸和兜都会派人搞定,一切还都是免费的。 另外,我还有探望过训练中的君麻吕,每次我在场他就显得相当紧促,辉夜一族还真是个天生的战斗民族,体术被他应用到极致,动作干脆利落得连一点多余的动作都没有,我见他拿着见过不止一次的白刃,不由得有些好奇地问他平常到底藏到那儿去。 “月大人……那个、呃……”君麻吕有点不知所措地低下头。 “不能说的吗?”我略感奇怪地问。 “不、不是……”他抬起头看着我,好像在下某种决心似的。 他的碧眸内带着某种深意,表情一脸为难的,他的嘴唇张张合合了好几次,有什么话快要脱口而出却又硬生生的忍了回去。 我见状便不好意思再继续好奇下去,体贴地说不再追问。 a,每个人都有自个儿的秘密,既然他不想说,我自然也不好迫问他。 倒是当时的兜在旁边诡笑让我有点不爽,感觉好像他知道了什么而我并不知道的。 会是关于君麻吕的秘密么? 什么样的秘密君麻吕宁可告诉兜而不让我知道? 我有点不愤,明明是我先认识君麻吕的,怎么有秘密竟然不选择告诉我呢? 既然你不肯说,那我就让兜来告诉我好了,山不就人人自转。 于是,我让人传话给兜说研究了一种新药剂要他来找我,他一收到消息果不其然满脸高兴地飞奔过来。 我收起平常华丽张扬的笑容,露出优雅的微笑,开始套话:“兜,听说替这里的人定下训练表的人是你,是吗?” 兜很愉快地把玩着到手的药剂,很爽快地回我:“是的。” “看来兜对制定训练表很有一套呢!” “a,还好。”兜很客气地道。 “兜真了不起呢!年纪轻轻便这么能干。”我继续赞扬着他待他放松警戒。 “那里、那里,比起月我还差得远呢!”他推了推眼镜笑说。 跟他相处了一段时间,我很清楚这个动作只是为了掩饰眼里的情绪才作出来的。 “呵呵!我只是比较擅长制药而已,兜也有自己擅长的事呢!” 兜顿了顿,才回道:“是吗……” 他的表情有点怪怪的,是不习惯我对他这么客气吗? 不行,我要令他放松下才好套话。 我再接再厉继续说:“是的,每个人也有自己比较擅长的事,兜不就很擅长观察别人吗?大蛇丸先生想必也是非常信任兜,才会把制定训练表这项重要工作交给兜阿!再说,负责身体检查的不就是兜你吗?身体健康状况可是非常重要的,我想这里的每一个人都是大蛇丸先生重视的财产,这不就是大蛇丸先生信任你的证明么?” 兜推眼镜的动作顿了下来,他好像在思考我说的话,低下头沉默着。 久久的,他才抬起头来,面露笑容地说:“月,你还真提醒了我,原来我一直在庸人自扰。” “……?”我有点不明所以。 我说了什么特别的吗?我努力回想,我应该没有露出破绽才是,他指的是什么? 我还没搞清楚,他便一脸觉醒了似地再三与我道谢,我莫名其妙地接受他的道谢,再然后他便很快地离开了。 我话还没套到,这小样的就这样给我跑了。 难道他猜出我的意图了吗?(作:是你想太多了,这就叫心虚吧……-_-) 我应该没露出马脚吧?我话还没问到重点啊! 看来兜还真不愧是只狐狸,感觉相当敏锐嘛。 为了不打草惊蛇,我只得暂时放下向兜套话这个计划。 倒是兜在那之后表现得像是吃了兴奋剂一般,做起事来干劲十足,不再像之前一样趁大蛇丸不在时躲懒。 该不会是我交给他的新药剂还真让他吃出毛病来吧? a,就算是病也是勤奋病,大蛇丸不会怪罪于我的,我不负责任地想,然后我就没再理会兜的变化继续专心研究。 对于君麻吕的秘密我并没有放弃,研究者就该有研究者的心,不该因小事而放弃,我放下手上正在研究的药剂,每天摸摸地跑去训练场,谁知道那些不华丽的小鬼总是对我太过恭敬,让我不止一次被君麻吕发现。 君麻吕略感奇怪地问:“月大人,怎么了吗?” 我的自尊心不容许我直说我是来看你的秘密,于是我连忙掩饰地道:“没什么,本少爷就是来看看你的训练,不行吗?” 君麻吕忙不迭地摇头,他微低下头小声道:“当然不会,月大人能来看我,我很高兴。” 我顿时有点罪恶感,可是看到他脸上完全没有高兴的神情,不由得有点怀疑,难道连他这个呆子也发现了我的想法?(作:有必要解释一下,小君是位伪面瘫,而小月则是想太多……-_-) 我有点心惊只好顺势说:“那本少爷就进去了。” 君麻吕点点头跟在我身后。 我双手抱胸地靠站在角落,我在思考一个又一个的方案,既然上次我已经说了不再打听,想必套话会露出马脚,或许我该换个方法。 我假装很专心地观看他的训练,他正在努力挥舞手上的白刃,我的思绪一直在他到底把武器放在哪纠缠,突地,他停下了动作转头一脸期待地看着我问:“月大人,你觉得怎么样?” 我有点茫然……天知道我是在想怎么套你的秘密,完全没看过你的练习啊!我想了一下才道:“还不错,可是不够华丽。” 这样答应该可以吧?算是符合我平常的说话方式也没道出重点。 果然,他有点失望地问:“月大人,有那里要改进呢?” 我怎么知道!小样的! 我硬着头皮道:“本少爷舞给你看吧!”只得表现一下我的剑术转移他的视线了,他点点头把白刃交给我,我演示了一遍我的剑术给他看。 君麻吕紧紧地盯着我看,半响他开口:“果然很有大人的作风。” 我自信地抬起头道:“当然!沉醉在本少爷华丽的剑术之下吧!” 他点点头一脸崇拜地看着我,看得我那个心虚随便拿个借口便离开了,我不知道的是在那之后他日苦练我的剑术,结果舞得比我更厉害,害我知道后郁闷了许久。 19 小番外合集(二) 小番外 单纯妈妈的担心 她看着眼前这个本该很可爱的孩子,心里不一阵担心,只见鼬少正面无表情地板着一张小脸对着她,这孩子实在被爸爸影响太深了,小小年纪却严肃自律得太过。 鼬少被她看得莫名其妙,忍不住问:“母亲大人,有事吗?” 她满脸忧心地问:“鼬,你有认识到好朋友吗?” 鼬奇怪地睨了她一眼,“没有。” 果然她的担心是正确的,“为什么?是不是跟其他孩子相处得不好?” 鼬少想了想回道:“没话题,没必要。” 她正想好好开解鼬少时,鼬少说:“抱歉,母亲大人,我训练时间到了。” 这下妈妈非常担心,这是别人口中的孩子叛逆期吗?她下定决心明天要跟踪鼬少看看他一天的生活,要解决问题必先了解问题,她很得意地发现自己很精明。 第二天,她早早准备好早饭便躲在大门附近。 面瘫爸爸略感奇怪地独自收拾碗筷,找到一会才发现她正鬼鬼祟祟地藏在大门边,他大步上前。 爸爸:“你在这里做什么?” 她正有种作贼心虚的感觉,顿时被吓了一跳,她没好气地说:“你吓到我了!真是的,我打算在这里等鼬,今天我要跟踪他。” 他奇怪地问:“为什么?” 她瞪着他道:“你还好意思问!还不是因为你影响鼬太深,小鼬本来是个可爱的孩子,现在长得像个小老头,都是你的错……哎!鼬要走了,不说了。” 面瘫爸爸没有追上去,他被亲亲老婆打击到,他从来没想过在老婆心目中他就整一个老头,他被这个形容词打击得呆愣在大门处。 她一直紧跟在鼬少身后,发现鼬少上学路上遇到同学不会打招呼,倒是同学像是尊敬老师一样尊敬他,遇上他都战战兢兢地弯腰打招呼。 整天下来,鼬少就上课与下课就回家了,话也没说过一句。 回家以后她装作没事人一样准备晚饭,心里担忧得紧,鼬怎么会变成这样的……? 想到此,她没少瞪与他同房的男人,男人被她瞪得莫名其妙却没有说话,她更生气了,顿时放话今天晚上我们分房睡。 男人呆愣在房间,完全不知道自己错在哪…… 孤单无眠只有两条被子陪伴着面瘫男子。 by单纯妈妈的鼬少观察日记 早上6:30起 早上6:45洗漱完毕 早上7:00晨练 早上8:00吃早饭 早上8:30喝茶休息 早上9:00出门上课 下午3:00下课回家 下午3:30书房看卷轴 下午4:30出门训练 晚上6:30训练完毕回家 晚上7:00回房洗澡 晚上7:30吃晚饭 晚上8:00与爸爸讨论忍术以及学校进度 晚上9:00回房看卷轴 晚上10:00上休息 统计每天说话大约100字内。 朋友:零 娱乐:训练 单纯妈妈看着手上的日记,发现鼬少一星期生活如是。 “天啊!我的儿子怎么跟个老头子一样啊!鼬才几岁啊……不行、不行,我一定要把鼬的童心找回来。” 坐在她旁边默不作声的面瘫爸爸瞥过日记,暗自点头,鼬这个孩子做得很好,不愧是我的儿子,生活相当自律,勤于训练。 妈妈在那边正在抓狂,回头正想问问亲爱的老公有什么想法,便问:“亲爱的,鼬这样子实在不行,有什么办法可以让他变回正常的小孩。” 面瘫爸爸面不改地道:“再生一个。” 他心想:鼬这样没什没好,不过说出口的话大概又要分房睡了。 妈妈想了一下觉得多个弟弟或是的确能改善问题,于是她闪着星星眼一脸崇拜地看着爸爸:“亲爱的,你实在太聪明了。” 面瘫爸爸在心里笑一下,今天晚上总算能好好运动了。 单纯妈妈的鼬少改造计划 方案a:按亲爱的老公所提供的计划,努力造人。 结果:造人尚未成功,两人仍在努力。 方案b:寻求其他孩子了解鼬少的优点 以下实行中 单纯妈妈为了鼬少决定四出打听与他年龄差不多的孩子,邻居倒霉的宇智波路人甲正好年龄相当,她决心要努力制造各种机会让两人认识。 一天,她一脸和善地走近路人甲,笑道:“你好。” 路人甲纯真地回以微笑:“你好,姐姐。” 她脸微红不好意思地说:“呵呵,小朋友你真会说话,我已经嫁人不是姐姐了。” 路人甲抓了抓头:“啊!没想到这么年轻便嫁人了,不好意思。” “呵呵,没关系的,对了,你可以帮我一个忙吗?”说罢她以手指点着脸颊露出很苦恼的表情,那模样看上去十分可爱。 路人甲只是个单纯的孩子,顿时豪气十足地拍了拍胸口大声道:“没问题。” 她指了指后山的位置说:“我在那边不小心把钱包弄掉了,可是我自己一个找不到,你可以帮忙吗?” 路人甲笑道:“请交给我吧!我一定会帮你找出来的。” 她顿时笑得一脸温柔地道谢,路人甲红着脸朝她所指的方向跑去。 鼬,希望你能跟他成为朋友,一段友谊就是从偶遇开始发展的,妈妈太感动了,她已经想像到两位偶遇的孩子因此而成为好朋友的好画面。 另一头,路人甲跑到后山四处搜寻钱包,路走到一半突兀一把苦无从他的发顶擦过,他吓了一跳抬起头只见一名板着脸的鼬少冷冷地盯着他。 路人甲胆战心惊地解释:“那、那个……我是是来……” 可惜,他话没说完,鼬少的眼眸已由黑转红露出血红的写轮眼,他双手环胸冷冷地道:“滚。” 路人甲顿时吓得什么也记不清,转身便往回跑。 当他想起要替她找钱包时已经好一段时间了,,原谅我……我实在不敢靠近那儿,太可怕了……>_< 当晚,单纯妈妈高兴地拉住训练回家的鼬少问他今天有没有发生什么事。 鼬少皱眉想了一会才道:“有只碍眼的老鼠打扰我训练。” “哎?”怎么跟她的剧本不一样? 鼬少在她呆愣时已经转身回房间,留下妈妈在原地苦思剧本到底那儿出错。 路人甲因没能替她找回钱包,遇见她总是一脸心虚地跑路,害她最后也没能知道到底怎么回事。 方案b:寻求其他孩子了解鼬少的优点 结果:失败。 伊鲁卡老师的担心 伊鲁卡作为一位老师少说教过几百名学生,可是这一次他要面对的是鼬少。 话说他怎么会注意这位学生,主要原因自然是他是出了名的宇智波家的天才,另一个原因是他发现没一人敢坐到鼬少身旁,在他看来鼬少是天才这个事实让其他同学排挤他,老师实在非常担心。 会不会有同学故意撕毁他的课本? 会不会有同学把他约到偏远的角落群殴他? 会不会有同学把他关在洗手间然后再把水泼到他头上? 会不会有同学把钉子放在他的坐位上? 越想越是忧心,鼬少这位学生实在太令人担心了…… 伊鲁卡老师异常苦恼地拿着本《孩子们的内心世界与心理研究学》埋头苦读。 刚出完任务回来的卡卡西略感奇怪地睨了他手上的书名,又低头看了看自己正抓在手里的亲热天堂,见好友一脸苦恼他忍不住开口问:“伊鲁卡,发生什么事了吗?” 伊鲁卡抬头发现卡卡西,他一脸如同见到救世主的眼神看着他,他一把抓住卡卡西激动地道:“太好了,卡卡西,我有非常重要的问题想请教你!我们找个地方聊吧!” 卡卡西点头,和伊鲁卡一起付了钱便一同离开书店,他们找了家酒馆坐下了下来。 卡卡西:“可以说了吗?到底怎么了?” 伊鲁卡顿时把他幻想出鼬少可能受到的伤害一迳子地吐出来,卡卡西听得一脸茫然。 根据卡卡西所知道的,宇智波鼬是个不好惹的小孩子,再说宇智波一族的人怎么可能容忍别人欺负他? 伊 [火影+猎人]宇智波月第6部分阅读 欲望文 [火影+猎人]宇智波月第7部分阅读 [火影+猎人]宇智波月 作者:肉书屋 [火影+猎人]宇智波月第7部分阅读 鲁卡没发现他的心思,吐完心事后他一脸畅快地问:“所以我才想问你应该怎么办?要是我直接问他是不是遇到什没好的事,会伤害到他的自尊心吗?卡卡西,你当年可是一代领班的小混混,你绝对知道该怎样避免这类事情发生对不对?” 在伊鲁卡的记忆中,卡卡西是当年班上最可怕的学生,所以坏学生都是跟他混的,卡卡西则是众小孩的头目,因此他认为曾经身为头目的他一定能想出解决办法。 “……” 卡卡西满头黑线地看着好友,一时之间他有种有苦说不出口的感觉。 伊鲁卡着急地问:“卡卡西,你说该怎么办呢?” 卡卡西忍不住问好友:“那个……为什么你就这么确定我懂得如何处理呢?” 伊鲁卡低头撕开包装拿出一本刚刚买的书,名叫《小孩子欺负手册之坏孩子篇》。 伊鲁卡把书举起道:“本来我还不知道的,可是刚刚看了一点,里面的做法跟你以前做的都一模一样阿,我就说卡卡西是个坏学生头头没有错。” 卡卡西非常郁闷地道:“好吧!就当我是小混混头目好了。” 他已经不想在这个话题上与伊鲁卡纠缠,什么混混头目通通都是狗屁!天知道这是什没光彩的名号……? 伊鲁卡满意地点头:“果然如此,那你提议该怎么办呢?鼬的自尊心这么高,我直接问他怕是不太好。” 卡卡西没好气地问:“为什么你就认为他一定会被人欺负?” 他见过宇智波鼬那个小鬼,像个移动冰山一样,我想只要是有脑袋的都不会去招惹他吧? 伊鲁卡一脸你怎么这么笨的表情看着他道:“这个还不简单,单看平常没人肯与他共坐,也没什么朋友就知道了。” “是吗……?”卡卡西心想,大概是鼬少不屑认识其他同学吧?毕竟看他沉着稳重的样子,光想像他一脸笑意地与其他小孩玩皮球之类的已经够可怕了…… “卡卡西,你怎么可以这么冷淡,你快给我想想办法啊!”伊鲁卡抓狂似地抓住他的衣领死命的摇晃。 卡卡西认命地举起手投降,“我明白了,我这就说给你听。” 伊鲁卡这才放过他坐正身子认真地等着他解说。 卡卡西清了清喉咙道:“首先根据你说鼬是个被孤立的天才,由于你不想伤到他的自尊心才放弃直接问他的主意,没错吧?” 伊鲁卡赞赏似地点点头。 他接着说:“我想解决方法很简单,你故意做些恶作剧出来再正好出现在他面前,不就可以顺理成章地问他原因再帮忙解决了。” 伊鲁卡闻言低头思考了一会,他顿时恍然大悟:“卡卡西,你这个方法实在太妙了!你果然是个小混混头目,这样也被你想出来了!好,我这就去买本书来学。” 卡卡西的脑袋后快具现出巨汗,我该高兴他的称赞吗?他自觉很纠结,当他抬头正想跟好友解释清楚时,他这才发现本来坐在对面的伊鲁卡已然消失无踪。 “……” 伊鲁卡,你还没付钱……卡卡西无比郁闷地看着帐单。 果然还是应该多接点任务,说不定加入暗部是一件好事……?唉!人生果然充满着无奈……! 20 有关大蛇丸的理念 这天,我选了几个禁术的卷轴研究,这些术有点奇怪,里面画了几个复杂的图形,乍看之下竟与炼金术的阵法有点相像,我顿时想起那天看到的非人类实验品,这些日子我跟大蛇丸讨论都是普通的忍术,我请教他的大多是忍术的始末以及查克拉的问题。 例如,替身术那三个手印到底是怎么来的?基于为什么是这三个印而不是别的? 大蛇丸听后好像一脸深意地看着我,看得我那个莫名其妙。 “月,你的问题问得很好,首先手印就像是身体使用查克拉时需要的途径,然后每个忍术要使用特定的手印就像我们的语言一样,大概是很久以前某一代人订制出来的,简单来说就是某种制约和规则,当然这不代表我们不能创造出新的规则,新的忍术就是其中一个例子了。” 这应该算是他回答得最复杂的一次,我想了想才问:“大蛇丸先生的意思是,忍术就像法则一样,只是前人刚好开发了用这三个手印来使用替身术,我们现在是在善用前人的智慧,就像前人发明了语言一样,我们并不需要去寻求语言是怎么定的,我们要做的只是创造出新的名词,而忍术方面我也没必要去想由来,我只需要继续我本来的步伐,创造新的忍术又或是改良我想到要改的忍术,是这样么?” 大蛇丸点点头,好像回想起什么似的晃了晃神,他抬起头看向天空,缓缓地说:“是的,虽然有点遗憾不能成为头一个创造者,但是重要的是,就算不能成为最初的,也不能放弃之后的,如果能研究出全部忍术的奥秘,成为创造忍术的一名,不、应该说创造某种能超越忍术的力量就太好了。” 我挑了挑眉,又问:“大蛇丸先生的意思是想创造某种新的忍术,完全研究出各种忍术,还是要创造出超越忍术的力量?” 这三者都是完全不同的意思。 他低下头定定地看着我,微微勾起嘴角道:“最初只是想开发新的忍术,想变得比别人强,然后我发现想创造出强大的忍术就需要先了解查克拉和手印的法则,再后来就变得想创造很多比前人更厉害的忍术,到现在这些已经是习惯了……”他顿了顿才又继续说: “我不能停下,那只会让过去的我显得愚蠢,我只能继续前进,寻求我想要的未来,实现我的理念。” 我微愣了一下,想不到他竟然回答得这么深入,我很明白,我们现在的关系有多怪异,我是木叶村的忍者,而他是木叶的叛忍,我既不是他的属下亦不是他的亲信,他就这么老实地回答我可以吗? 我可以听得出他的话语带着些微无奈还有着强大的决心,或许专注研究的他为了解开忍术的全部谜底可以放弃一切,如同他毫不犹豫地放下木叶三忍之名,投身变成叛忍不给自己留有丝毫余地的离开木叶。 他的理想很宏大,为了这个理想他定必放弃了很多吧? 要得到某种东西,就需要牺牲某种东西作为交换。 这是炼金术的基本理论,出奇地真实的一句。 想得到的东西越是难能可贵,要牺牲的必然更为庞大,我不清楚他到底付出了多大的代价,我没有开口询问他,虽然他不一定会回答,可是我直觉地认为如果他真的回答了,我们之间的关系会作出多大的改变,我认识的大蛇丸是个正大光明的变态,无视世人目光的他,不屑亦不需要说假话,问到他不愿回答的,他只会转移话题或是压根而根本不会去回答。 经过这次谈话之后,我们之间的关系变得有点微妙,我对他没有了开始的防备,他对我更显大方,这个基地里的任何地方,他都任由我自由行走,他收藏的卷轴包括术亦随我喜欢自由翻阅。 我没有受宠若惊,只是有点疑惑,我不是一开始被他洗了脑的孩子,我不需要感谢他的施舍,原谅我使用这样的词汇,实在是这里的孩子对大蛇丸的态度都如出一辙,对大蛇丸敬佩崇拜得让我觉得这里就像某个邪教组织一样,大概在他们心目中大蛇丸已经等同他们的神了吧? 我曾经这样跟大蛇丸说过,他很好奇地问我什么叫邪教,为了世界和平着想,我随便带了过去,只稍稍解释说他对人心很有一套,从政的话说不定比当个忍者成就更大。(作:要真这样世界的危险就大了,大蛇丸这厮绝对会发起政变,大家还记得他对三代老头那段嘛?我讨厌静止的东西,从这句看来他见不得人好……-_-) 当时他好像很愉悦,迳自大笑轻笑诡笑了好久,我吓得再也不敢说类似的话来,我不为自己打算,也要为这里的人着想,兜问过我大蛇丸怎么了,我略为提过这件事,然后连兜也一道笑得一脸诡异的,让我不爽了好几天,有什么连兜也明白我却搞不清的。(作:解释一下,兜在月月心目中就是个有点小聪明的小样儿,现在的状况是月月觉得自己身为天才的自尊心被打击到了,这样同志们明白没?请大家一起为兜祈祷吧……╯口╰) 过后我有点不怀好意地告诉大蛇丸,我在开发一种新的忍术,要能成功的话可以增加一定程度的查克拉量,果然大蛇丸立时表现得十分感兴趣,我又告诉他这个忍术还没试验只完成了理论方面。 “哦?”大蛇丸挑了挑眉,眼神示意我接着说下去。 “如果可以的话,大蛇丸先生可以借我一个人作试验对象么?”我用的虽然是问句,但我很确定他绝对会答应我的,我很明白这厮在研究方面的狂热比我高出好几十倍。 果不其然,大蛇丸很爽快地点头,他转头对兜说:“兜,你去找几个人来给月用吧。” “好的,大蛇丸大人。”兜点头示意后正想离开,我连忙开口。 “其实我已经有人选了,只是不知道大蛇丸先生愿不愿意借我用而已。” “哦?是谁?”大蛇丸看着我问。 兜停下脚步略感好奇地等着我开口。 扬起嘴角,缓缓地道:“我的理想人选就是兜。” “……”兜推了推眼镜,沉默。(他是在想最近哪里得罪你了……-口-) 大蛇太挑了挑眉,金眸满是兴味地盯着我,然后开口道:“为什么选兜?” 我说出早有准备的答案,“这是因为这个忍术比较复杂,身为医疗忍者的兜应该很清楚体内流动的查克拉状况,而且他的身体比较强韧,是最合适的人选。” 兜的嘴角抽了抽,他不太自然地说:“月真是看得起我。” 我笑得那个灿烂的回应,“我对兜很有信心呢!我们一起期待成功完成这个忍术吧!” 大蛇丸扯出笑容,点头答应了。 “既然这样,兜你就负责帮忙月试验吧!”他斩钉截铁地说。 兜推了推眼镜,有些迟疑地回道:“……好的,大蛇丸大人。”(他是在想大蛇丸真是太坏心眼了,这不明显是个火坑嘛……可怜的兜……╯口╰) 我闻言立即勾起胜利的笑容对兜说:“真是太好了,兜,我相信这个忍术有了你的帮忙一定能顺利完成的。” 小样的,本少爷的天才之名那能轮到你来质疑,待着看本少爷怎样整你吧!(兜:我没有,我怎么敢质疑伟大的天才药剂师,误会、这是误会啊……>_<) 然后我开始打着试验的名号,正大光明地换着法子恶整他,大蛇丸看在眼里没说什么,兜每天见到我都苦着一张脸,当然我也不是个不厚道的人,每当整得他太过时会送上一些小药剂给他调剂身心,同时实行糖果与鞭子的政策,本少爷的人品果然很好。 小番外 伊鲁卡听取了卡卡西的意见,在书店挑了本《小孩子欺负手册之入门篇》,毕竟他只是想开导鼬少而已,没必要买进阶篇又或是高级篇。 他翻开第一页开始阅读: “想小小的欺负同学可以先从细节开始, 首先在他走过你身旁时试着伸脚绊他一下, 再来可以把他的课本和作业藏起来待上课时候,老师问起他时便会大大的出丑一番……” 第一条不太可行,第二条倒是可以一试,伊鲁卡打定主意便决定开始实行。 伊鲁卡趁着午休时间的空档摸摸来到鼬少的位置上,探头一看发现教科书两本便取走了一本。 上课时间,伊鲁卡朝可爱的学生们道:“好了,开始上课,大家把教科书拿出来,我们接着上次说到那页开始。” 鼬少把手探入抽屉,略感疑惑地发现只剩下一本,这堂课要用的书突然不翼而飞。 伊鲁卡见大家都把书本放在桌上并翻开,只有鼬少一人面无表情地等着听课。 伊鲁卡提高声线问:“鼬,怎没把书本拿出来了?” 鼬少淡淡地道:“不见了。” 伊鲁卡试探地问:“不见了?是没带来还是怎样?” 鼬少反应异常冷淡地道:“不见了。” “怎么会不见了呢?是你忘在别的地方还是放在教室里不见的。”说到这,伊鲁卡好像忘记了自己才是罪魁祸首,眼神充满威胁地扫了全班同学一下,仿佛在暗示他们拿了别人的课本就赶紧拿出来,学生们不由得被看得打了个抖。 “老师,可以开始上课了吧!”鼬少有点不耐烦地说。 伊鲁卡心想,这孩子这么镇定,难道是因为常常遇到这类事情吗?他不由得很同情鼬少决定不再留难他。 “好吧!我们继续上课。”语毕,伊鲁卡便专心讲起课来。 期间,伊鲁卡提出的问题鼬少都一一解答了。 鼬果然是位天才,在没有课本的情况下还完全记得内容。 他越想越感动要开解他的决心更强烈,其他同学实在太过份了,这的一位学生你们竟然还要藏起他的课本欺负他。 最后,伊鲁卡决定下周要来个突击测试,小小惩罚一下排挤鼬少的学生。 21 步入歧途的大蛇丸 这几个禁术卷轴我足足研究了一个星期,其中的内容与炼金术的共通点让我不得不去好奇,我开始试着以炼金术的计算方法推算这个图阵,这个卷轴内的图阵相比真正的炼金术图阵还差得远,可是,如果这几个卷轴的创作者都是大蛇丸的话,我只能说他果真是个真正的天才,在这个没有任何炼金术基础的世界,他竟然单靠自己便能做到这个地步,或许,他所想要的理念确实已经离他不远矣。 只是有一点让我相当纠结。 大蛇丸这个人真不愧是个变态级人物(作:刚刚不是还说他天才,现在又说他变态了……-_-?),这些与炼金术甚为相似的忍术,没有像初步的炼金术一样是物质的概论,例如以什么物质变换成另一种物件之类的,他反倒是一步登天地朝人体炼成方面发展,具体是个怎么样的忍术我还在计算研究,但是我猜想一定是个跟灵魂和长生不死有关系的术。 话说回来,大蛇丸自从把我带过来后,并没有主动要求要我研究他以前委托过我做的治疗灵魂方面的药剂,我猜测他已经有某种方法可以暂时替代,只是这种方法却会侵蚀又或是损害灵魂,他当初大概是抱着一试的心态想我帮忙,现在我人在这也却没主动要求,他果然是个有够奇怪的人。 其实我也有研究过的,只是资料太少暂时无法研究,或许这些卷轴会为我带来更多资料。 这几份卷轴正好让我想起,治疗的方法不只有药剂,还包括了图阵,另外有一点我想不通的是,为什么大蛇丸的灵魂会被损伤?他到底是用了什么方法来达成他的理想,一定是种很乱来的方法吧?让人年轻的药我不是没有,不过那只能让表面年轻内在的身体机能并不能如外表一样,主要是原材料不足问题。我想过办法去解决暂时我想到过几种配方,这几种配方都需要用上稀有药草,可惜兜派去的人只找到其中一种,看来我要亲自出外找寻才行,有些稀有药草会根据天气地利来选择生长地,这些并不是用说的就能去用语言转达就能理解的,只是大蛇丸会肯放我出门吗? 老实说,我也没有自信我一定不会逃跑,这里虽然不错但一个地方待久了会很闷,不是说这里不有趣,而是我不想变成老头般整天没个娱乐……找个合适的时间找大蛇丸谈谈好了,我打定主意。 一道低沉沙哑的声音突兀自我耳旁传过去,呼吸引发的热气让我感到痒痒的有点不自在。 “怎么了?遇到难题了?” 我的心一突,转过头看向那贴靠在我脸旁的那张脸,大蛇丸整个靠我身后,他的双手越过我的肩膀捧起摊放在我面前的卷轴。 他什么时候站在我身后的?我微微愣了一下,还好我从没想过逃走,不然以他的水平大概我还没找到大门就被他抓到了。 “没想到月对这些禁术有兴趣呢!”大蛇丸微眯着金眸,视线从卷轴放回我身上,一双蛇样金眸紧紧地盯着我看。 “还好,这几个卷轴的内容相比其他的特别,我觉得很有趣便拿来研究一下。”我勾起嘴角回答。 大蛇丸的眼中闪过了兴味与愉悦,他伸出缓缓抚弄我的脸颊,手指好像很满意指尖的触感一般不肯离开,他扯起笑容问:“月有什么发现吗?” 我想了想才回道:“怎么说呢……简单来说与平常的忍术有着很大的不同,具体的要等我计算完后才说得出来。” 我总不能直说原理跟炼金术很像吧? “嘻嘻,这样吗?那等你有什么不懂再来问我吧。”他好像不怎么在乎地说。 “好的。”我笑着回应。 “对了,下午我来指导你的忍术吧。”大蛇丸突然道。 “好的,麻烦大蛇丸先生了……”我还想说点什么却突兀闻到空气中有着淡淡的血腥味。 我抬头问:“大蛇丸先生受伤了吗?” 我有点吃惊,是谁伤到这个变态?待在这里也有一段时间了,我还是第一次见到他受伤。 他微愣了一下才道:“嗯,一点小伤。” 我转正身子面向他,我掏出怀里的止血剂给他,他很自然地接了过去,我在这里的期间一直有提供各种各样的药剂给他们,就当成是房租和训练班费用。 我这才发现他正穿着一身斗蓬还是连身那种,斗蓬是整件黑的,上面还有几朵红云,我顿时挑了挑眉纳闷,这是什么不华丽的装扮?(作:这是很有名的制服啊……-口-“) 我忍不住开口,“大蛇丸先生这身打扮真是特别。”此刻我才意识到我的词汇还真是贫乏。 他挑了挑眉好像有点不解,“是吗?这件应该说是制服吧。” “……”我沉默。 你老该不会加入了某种邪教组织吧……? 我怎么想怎么像以前电视上看过的邪教制服,他们都是一身黑不然就一身白的斗蓬,这个世界也有邪教的么?可是你老不像是会加入邪教的人,在我的认知内他怎么样也是建立起邪教的人啊!他该不会真去成立了什么邪教当了邪教教主吧……-_-? 想到这,我顿时有点纠结…… 最近也没见兜和那群小屁孩有什么特别的举动,奇怪……? “怎么了吗?”大蛇丸见我不说话便问道。 “没、没什么……”我总不能开口问你老什么时候组了个邪教吧? 他好像猜到我在想些什么,又说:“嘻嘻,我只是暂时加入了某个组织,组织有活动时才要穿着,不会一直穿着这套衣服的。”(作:同志们,看到这里明白没?亲爱的大蛇丸大人已经领教过月月不自觉表露出来的华丽原则了……╯口╰) 就是说他只是暂时地加入邪教吗?为什么要说暂时呢?难道他加入只是为了学习邪教该怎么建立么?(作:月月已经认定晓是邪教组织了!-口-) 我忍不住问:“组织……?这就是大蛇丸先生最近常常外出的原因么?” 其实我更想问他是不是加入邪教了……但是我不能这么直接。 大蛇丸挑了挑眉,勾起嘴角道:“原来月这么关心我么?” 我硬着头皮回道:“呵呵……是的。” 我总不能说我关心的是世界和平吧?(作:儿子你确定是吗-_-?) 他的金眸闪烁着异光,他兀自开始低笑,好半响才又开口:“这个组织里内有我想要的东西,拿到以后自然没有必要继续参加,过阵子我便会退出。” 这话我听在耳内自然已然的转换成,知道邪教该怎样建立后便没必要待在那个邪教,你老自己会再建一个更庞大的……? 我低下头想了半天才道:“其实我觉得大蛇丸先生也该为未来好好打算了。” 小番外 当单纯妈妈遇上伊鲁卡老师 鼬少不像普通小孩的行径引起了某些人的注意,事实上如果大家的目标一致,想法也差不多时,非常自然地某些人会巧合地遇上了意同道合的对方。 自然而然地单纯妈妈遇上了伊鲁卡老师。 这一天,单纯妈妈正蹲坐在角落处偷窥、不,是关心着鼬少在学校的表现,伊鲁卡老师好奇地打量她,期后过于专注于鼬少的单纯妈妈一直没有发现,伊鲁卡终于忍不住上前拍了拍她的肩膀。 有点作贼心虚的单纯妈妈被狠狠吓到,下意识发出尖叫时大脑已经来不及阻止,眼见要被人发现时一只大手突兀掩盖住她的嘴巴。 她有点惊讶地回头,发现一名长得友善且害羞的男人尴尬地对她眨着眼睛。 “我们换个地方再说话。”伊鲁卡做着口型,看到她点头以后他才以无声的脚步带头走到此刻正空无一人的花园。 “那个……你是?”单纯妈妈一脸好奇地看着眼前有点眼熟的人。 伊鲁卡不好意思地微红了脸道:“你好,我是这里的老师,我叫伊鲁卡,这位是?” 单纯妈妈眨了眨她的大眼睛,她柔声说:“原来你是这里的老师,我是鼬的妈妈。” “啊!你好,刚刚真是不好意思。” 伊鲁卡有点吃惊,没想到鼬的妈妈这么年轻而且跟鼬一点也不像。 的确不能怪伊鲁卡,谁叫鼬少一整天板着一张脸让人感到冷冰冰的,而单纯妈妈则长得异常漂亮甚至可爱,脸上总是挂着温柔的微笑,正常人也不会把他们联想在一起的。 单纯妈妈把来意交待一番,伊鲁卡深表认同,两位筒子因异常投缘而聊得兴高采烈,面瘫爸爸从来沉默是金,单纯妈妈这次可说是遇上万年难得一见的筒子。 “对啊!鼬实在太令人担心了,没想到竟然因此而有人藏起他的课本欺负他、排挤他……” 妈妈听完伊鲁卡的话,顿时把鼬少代入了惨遭同学们排挤的悲剧孩子一角。 伊鲁卡亦为鼬少过于成熟的表现感到心疼,单纯妈妈把用过的方案b添油加醋地告诉了他,当然伊鲁卡筒子是永远不会知道原版。 “没想到鼬原来这么想交朋友的,我们一定要努力帮助他,这么一个善良害羞的好孩子,真不懂为什么其他学生要欺负他。” 这两位兴趣相同的筒子和谐地交流了大半天,两人感叹着鼬少的际遇和商量着对策,双方的友谊就在这个莫名其妙的状况下开始。 教室里的鼬少突然打了个抖,总觉得有什么人在讨论他似的。 22 所谓未来的打算 我低下头想了半天才道:“其实我觉得大蛇丸先生也该为未来好好打算了。” “哦?怎么说?”大蛇丸很感兴趣地等我说下去。 我小心地参酌用词,生怕一个不好邪教便要提前面世,我温言温语地解释:“怎么说呢?我认为大蛇丸先生的理想很宏大,实现宏大的理想自然是需要很长远的计划,理想是一步一步建立起来的,一步登天未免有点太不现实,我个人认为大蛇丸先生的理想需要大量人力支持,这点相信大蛇丸先生亦很认同,基地里的人都很认同大蛇丸先生的理想,不过单单只限于基地里的人是不够的……” 我顿了顿换口气趁机瞥了他一眼观察一下他有没不良反应,见他没有不悦才又继续道: “因此大蛇丸先生必须得到别人的认同,最好的人选当然是高层人士如大名之类的,不过实行这些的前提是,大蛇丸先生必须对外建立光辉正直的一面,正所谓雕心才是长远的成功,有了正面的形象才能得到人心的支持…… 如果能做到这点,我相信大蛇丸先生的理想便不远矣,这就是所谓外交政策。我的建议是大蛇丸先生应该先建立好自己的村子,要知道身为忍者最快能得到人心支持的方法便是成功完成大量任务,这样自然便能得到各国大名与人心的支持,比起以武力让人服从,掌握人心更为实际。” 我说得好不婉转,婉转得我的脑袋也开始有点纠结了,(作:我也开始纠结了,同志们明白么……-口-?)只是我总不能直接地叫他不要创立邪教,只好婉转一点表达我的意思,大抵就是说你老现在在外的形象很不好,大家都知道他是出自木叶赫赫有名的s级叛忍,众所周知这并非什么好名声,所以要招揽人心前就必须纠正形象。 就像各国选总统时大家不都以他的形象作为前提来评估这个人够不够格嘛?我最后提议建忍者村是我的想法,毕竟比起建邪教倒不如建个村子,反正他也不是能屈居别人身下的人,他不正是为此才叛离了村子嘛?这样的建议既可让他打消创办邪教的念头,提醒他的形象要转变成正面,又能满足他高高在上的愿望,这不就一举好几得。 大蛇丸听后表现得有点奇怪,他收敛起脸上的表情,好像很认真地思索我这一席话,久久的,他才开口说:“原来如此,听起来外交真的非常重要呢!月的建议很不错。” 你老领悟到我隐藏的意思了么?果然是个天才呢!我不为自己的良好的表达能力而沾沾自喜。(作:儿子你确定你们的想法是一样吗……-_-?) 我很是欣慰地道:“当然,大蛇丸先生明白过来就好。” 他微低下头看着我道:“月,到时候你会帮忙吗?” 此刻,忙着纠正他念头的我没发现他的意味深长俱头答应了,他显得异常欢愉地抚了抚我的头,我没敢像拍开面瘫哥哥一样把他的手拍开,我这刻才发现原来面瘫哥哥人很不错,最少他总是任由我欺压没说话。(作:你这才知道鼬少对你好阿……-_-) 此时不理解大蛇丸领悟了什么出来的我很随意地答应了他的要求,这让我后来知情后犹自郁闷了许久。 午饭时间我跟大蛇丸说了请他先喝药休息,约好下午再见后我便离开了研究室。 现在我打算去找君麻吕一道用饭,大蛇丸不在基地期间,我因为没了他紧逼盯人而常常去找君麻吕和兜,话说我在基地熟悉的也不过三人,没办法我实在无法喜欢那些不华丽的小鬼,一个两个都穿着毫无品味的衣服,训练完还一身大汗的,每次到训练场看到的小鬼都是这个样子,我绝对不能让君麻吕也变成这样,毕竟他常常在我身边晃来晃去,不能让他污染我的视线。 经过这几天观察,我才发现原来君麻吕并没有按兜的指示好好用饭,我看他瘦巴巴整个营养不良的模样十分不顺眼,于是决定以后要好好盯住他吃饭,为此我还特地去借用厨房试做了好几道营养十足的菜,以前都是自己一个住的我做饭自然是难不倒我,兜知情后还表现得像看到猪在天上飞的情况一般,为此我没少作弄他。 小样的,有什么可以难得到本少爷? 我提着几层厚的大便当一把推开训练场的大门,我无视本来还在训练的众小孩纷纷停下动作直直地盯住我的目光,迳自往君麻吕所在的训练房走过去。 “君麻吕,我们去吃饭吧。”我亿门边看着他。 君麻吕立即停下动作,表现得有点惊愕地看着我,“月大人?” 我没好气地横了他一眼,“本少爷就知道你一定不会听话好好吃饭,怎样?不满意么?” 君麻吕连连摇头,他有点支吾地道:“不是这样的……我怕会给月大人添麻烦,请不要误会了。” “好了,我们走吧!”我扬了扬下巴说。 “好的。”君麻吕立即把上衣穿好朝我走过来顺手接过我手上的便当,看到这一幕训练场内的小鬼们好像很惊愕,我瞥了他们一眼暗自奇怪他们在吃惊什么?(作:在接受过小君洗礼的他们眼中,小君是个不折不扣的修罗阿!看到这样的修罗你说他们能不吃惊嘛……╯口╰) 我把注意力放回君麻吕身上,我不皱了皱眉,忍不住掏出手帕抬手替他把汗水擦掉,还不忘念他一下,“怎么还是不会照顾自己,不把汗擦干很容易生病的。” 君麻吕的脸微红,他乖乖地等我擦完才道:“麻烦你了,月大人。”(背景小鬼们一致倒抽口气,被小君瞪了一下后不敢再动。) 我想起佐助平常也是这个样子,不勾起嘴角轻笑。 他有点不解地问道:“怎么了吗?” 我摇摇头表示没事,我转移话题般地说:“今天我弄了几款新菜,要多吃点知道么?” 他的碧眸闪过一抹欢悦,点点头回道:“我会把菜都吃光的。” 我十分满意地说:“当然,沉醉在本少爷华丽的厨艺之下吧!” “好的。”他放柔嗓子回道。 小番外 单纯妈妈与伊鲁卡老师的友谊 话说在那之后,单纯妈妈难得遇上见解与自己雷同的伊鲁卡筒子,她变得经常跑到学校去,毕竟面瘫爸爸常常出任务,亲爱的鼬少又要上课,那么到学校找伊鲁卡筒子聊天与偷窥不、是关心鼬少成了她最大的爱好。 这天,伊鲁卡带着单纯妈妈来到假山后,这是个观看鼬少所在的教室的顶级好位置,单纯妈妈还贴心地准备了点心,伊鲁卡则准备了热茶。 “啊啦!鼬这个孩子在学校的话很少,这样很难让其他同学主动接近他的。”单纯妈妈咬着小饼干说道。 旁边的伊鲁卡点头认同道:“是的,平常上课如果不是我问他问题,他连话也不说一句,更甚者连动作也转换一次,对了,这个饼干真的很好吃。” 单纯妈妈听到难得有人称赞她的手艺,顿时笑得两眼弯弯的道:“真的吗?我很高兴你能喜欢呢!平常在家都没有人会这样跟我说,对了,那一定要常常给鼬找问题,这样同学们一定会认为鼬学习很好想跟他一起温习的。” 伊鲁卡继续咬着小饼干道:“怎么会?夫人的手艺真的很好,上次的糕点也非常好吃,我很认同你的话呢!所以只要是我上的课,我每次都故意问鼬一些难题,他都能一一回答呢!真是个好孩子。” 单纯妈妈想起家中的大小面瘫,她不由得轻叹当初怎么就被大面瘫骗到手呢……?喜爱说话的她在家中想找个人聊天的没有,大面瘫只会听她说然后不发表任何意见,鼬则是说到一半就提出要去训练,她家的男人都太没趣了。 想到此,她又对着面前正吃点心吃得愉快的男子轻笑,还好学校有这么一位好老师在呢!有空来找他聊天又可以看到鼬,真是好的日子。 “学校有伊鲁卡你这样的老师实在太好了,鼬有你的关心和我的关爱一定会变回正常的孩子的。”她万分感慨地道。 伊鲁卡闻言一愣,好半响他才十分不好意思地抓了抓头,他微红了脸的说:“听到你的肯定,我真的很感动……我一直认为自己是位没用的老师,如果能帮上学生就实在太好了。” “伊鲁卡一定是位好老师。”单纯妈妈笑着说。 伊鲁卡非常感动地看着她,两位的关系因这次谈话而更进一步。 如厮和谐的气氛任谁经过也一定会心一笑,远看过去的组合就是温柔女子和害羞青年。 他们都没发现一道人影在看到这副画面时呆愣在原地,一会儿才像没事人般离开。 23 所谓温馨的午饭 我们快要走出训练场时,兜不知何时出现在这里,他笑眯眯地说:“月,又来接君麻吕吃饭么?” 我无视他一脸不怀好意地盯着便当的目光,回应他:“嗯阿,兜有意见么?” 小样的,自从试吃过一次后,他就像装上了雷达一般每次都准时出现想跟君麻吕抢菜吃,早跟他说过要把基地的厨师换掉他就是不理。 兜推了推眼镜,笑道:“怎么可能呢!我刚好路过这里,难得这么巧遇上你们,我们一起去食堂吧。” 话说他这个难得,可是每天都会出现。 我当然知道他在打什么鬼主意,扬起张扬的笑容说:“兜,实在很遗憾呢!你大概吃不成了,大蛇丸先生刚刚回来了。” 兜闻言顿了顿,垮下脸有点可惜地看了看便当才道:“那只好约定下次再一起吃饭了,我要先走了。” 我没有选择到食堂,我带着君麻吕来到训练场的后山,远望过去风景还不错的一区,平常我没事也喜欢来这放松。 我把便当放好悠悠的拿起一块蛋糕开始吃起来,我会亲自动厨的原因除了养好君麻吕外,另一个原因实在是这里的厨子不会做甜点,这让我郁闷了好久,为此我特地做了一整盒甜点,反正面瘫哥哥不在我可以尽情吃个够没人管。 待我吃完一块蛋糕后,我抬头看到君麻吕怔怔地看着便当一动不动的,我忍不住开口问:“怎么了?不好吃么?” 没理由啊?本少爷做的怎么可能不好吃呢? 君麻吕闻言连连摇头,他静静地凝望着我,碧眸一瞬不瞬的,眼里藏着令人难以理解的情绪,他就这样看着我,久久的,久久的,他才缓缓道:“这是第一次,第一次有人愿意亲手给我做的菜,以前……” 他好像想起什么,眼睛渐渐暗淡下来,眉头纠在一起,就在我以为他不会继续往下说的时候,他又道:“以前我吃的饭菜都是凉的,冷冰冰的,一点温度也没有,这是我吃过最好吃的饭菜,好吃得我舍不得继续吃…” 我愣了愣,这是他第一次主动提起往事,他的语气很平淡却又让人听出来自内心深处的悲哀伤感,我的心有点揪疼的感觉,原来他这几天吃饭都吃这么慢是这个原因…… 我勾起嘴角,故意以一贯自信张扬的语气道:“过去的都已经过去,跟在本少爷身边,你用不着想起无聊的往事,只要沉醉在本少爷的华丽之中就够了,明白么?” 君麻吕怔了怔,缓缓扯出生涩的笑容点头道:“我明白了,月大人。” 他听完我一席话顿时想通了一般,低下头一口接一口地把饭菜都解决,我看在眼里有点舒下心来,我不太会安慰别人,如果他想不通的话我也是没有办法,我低下头看着手上只剩一块蛋糕的木盒,只好忍痛用这个安慰他了,我把盒子递给他,他有点不解地接过。 我笑着解释,“这个给你,吃甜食会让人感受到幸福的感觉哦!” 君麻吕歪歪头,怔怔地看着手中的蛋糕,他的声音有点低哑地低声道:“谢谢……” 我轻笑一声,没有跟他打招呼便缓缓躺下把头枕在他的腿上,我半睁着眼轻声道:“我休息一下,等等叫我起来。” 听到他低声应了我一声,长时间专注研究那几份卷轴让我很疲倦,没多久我便陷入沉睡之中,反正有君麻吕在,这儿又是大蛇丸的地盘安全得很,来这以后那些来暗杀我的人都消失不见了,想必就算找到这里来也会被大蛇丸处理掉,要是以后在地下研究室看到疑似本家派来的,我会很仁慈地向大蛇丸提议该怎样处理他们的。 君麻吕缓下吃饭速度,视线情不自地转移到躺在他大腿上的人身上,精致得像完美艺术品的侧面,弯曲柔软的睫毛,顺滑亮泽的栗色长发,就像天上派来的神祗一般,耀眼华丽就像他的专属词汇一样,他缓缓地抬起的手有点颤抖,大手与微红的脸相隔的隔离越来越少,仿佛过了一个世纪般之久,微凉的手终于贴上了柔软光滑的脸颊。 很真实的感觉,不是在做梦。 指尖传来的感觉好温暖……就像第一次被人牵着手的感觉一样,那样灼热的温暖就像会烫伤人的火焰一样,让他的 [火影+猎人]宇智波月第7部分阅读 欲望文 [火影+猎人]宇智波月第8部分阅读 [火影+猎人]宇智波月 作者:肉书屋 [火影+猎人]宇智波月第8部分阅读 心也随之被火焰温暖,而已带给自己温暖感觉的人都是同一人,他放柔目光,专心一意地凝视着那张脸孔,这个世上会在乎如此渺小的他大概只有这个人,这个人亦是为他带来存在意义的神,所以… 下一瞬间,他警觉有人正在靠近,一个、不,是两个人在急速靠近,他反射地伸出手使出五指穿弹,五颗骨弹顿时往来人的方向飞射过去。 他讨厌有人来打扰他与大人珍贵的共处时间,来人自己太弱的话死了了事,没什么值得他可惜。 碰、碰……!几声金属的撞击声响起,来人把五颗骨弹都击落了,下一刻两道身影便出现在他面前。 微风扬起,黑发丝随风飘起,来人眯起金眸以平淡的语气道:“攻击速度和角度都不错,你进步了,君麻吕。” 君麻吕没有回话,微微点头回应,他低头看了眼枕在他腿上沉睡的人儿,还没有吵醒他,人儿蹭了蹭他的大腿仍在沉睡。 大蛇丸见状,压下声音轻喃:“很累吗……?” 一直跟随在旁的兜推了推眼镜,配合地小声道:“大蛇丸大人不在这几天,月一直待在研究室,晚上睡得很少。” “哦……?”大蛇丸状似不经意地回了一声,蛇样金眸闪过一丝难解的情绪。 兜不在意君麻吕戒备的样子,他的嘴角不怀好意地扬起,他故作惊讶地小声道:“哦?月做的菜式很精致呢,想不到月竟然这么会做饭。”(作:兜绝对是故意的,腹黑银毛狐假蛇威来抢吃啊……╯-╰) 君麻吕冷冷地瞥了他一眼,慢条斯理地捧起便当接着吃。 旁边的黑发男子眯起眼,眼光直落在沉睡的人儿身上转眼又落至平放在草地的便当上,他不发一语地坐到旁边,漫不经心地低声道:“正好还没吃饭。”说完便不客气地开吃起来。 唯一站着的银发少年顿时笑得有点狡诈,下一刻也安然落坐不知客气为何物地开始与君麻吕抢吃,无奈的君麻吕不敢弄出太大动作就怕吵醒某人,结果自然是不够某两位抢吃,只能以冰冷的眼神作出抗议,某两位完全忽视那道冷寒的目光吃得不亦乐乎。 小番外 面瘫爸爸是个非常有责任感的人,他的生活很有规律,修练、接任务、做任务、吃饭、听亲亲老婆说话、关心鼬的学业进度之类的。 这样的面瘫男是怎么钓上单纯妈妈的呢? 其实说开了,年轻时候的面瘫爸爸跟现在的鼬少差不多,就是一面瘫。 当年面瘫爸爸追求单纯妈妈的过程历时足足十年,可谓可歌可泣。 当时面瘫爸爸对活泼开朗温柔体贴的单纯妈妈可说是一见钟情,这些形容词是否情人眼里出西施我们不得而知。 面瘫爸爸用的追求攻略其实很简单,就是每天出现在她面前。 单纯妈妈每次出门找朋友玩又或是上学时,她总觉得有人躲在暗处看着她,终于有一天,她发现一名面无表情的男孩站在她家附近看着她。 被那里紧迫盯人的目光看着她有点害怕,但生性单纯的她还是走过去笑得嘴角弯弯地跟他打招呼。 面瘫爸爸有点不敢置信地看着她,这个可爱的小人儿竟然主动想来认识他,尽管他的内心非常激动,脸上仍旧是面无表情的。 “你好!”他板着脸轻轻点头。 单纯妈妈有点黑线,第一次遇见对她无敌可爱笑容不为所动的人,她略感奇怪地道:“你好……” 面瘫爸爸没在说话,一双黑眸毫不掩饰地盯着她看,一瞬不瞬的,她被看得那个不自在,不得不开口说话。 “那个……你有什么事吗?”这个男孩站在她家附近好几天了,好像没有目的似地,难道他在这只是为了瞪着她吗?好可怕的人,她心想。 面瘫男孩回想起在书店买的《必胜!女孩子完全追求攻略》,里面说过要先自然地接近她,经过每天的沟通从以产生特殊感情,可是里面只教了要打招呼。 于是,他说:“没事。” 没事跑来瞪人是闲闲没事做吗?她很想这样说,可是眼前这人太有压迫感让她不敢直说。 单纯女孩脑后具现出巨汗,她纳纳地道:“我约了朋友,我先走了,再见。” 说完,她便像被老虎追一般飞快地跑走了,真是个奇怪又可怕的人,她心想。 这样很好,面瘫男孩觉得自己成功了一步,于是每天每天都跑来这里盯着她看,盯得她不得不来跟他打招呼,如事者盯了单纯女孩整整十年。 24 顶级人物会面 我歪了歪头,又看到眼前这堆数量惊人的垃圾山,已经隔了段时间没来过了。 听到身后传来若有若无的脚步声,我回头看过去果不期然看到黑发黑眸的少年正朝我走过来,少年仍旧优雅俊秀,黑衬衣配搭同调的长裤,黑暗的颜色让他的气质更显深沉,我猜想他一定不是个普通人,尽管他在的面前就像个普通的绅士一样。 我勾起嘴角,微笑敛首道:“嗨,好久不见,库洛洛。” 自从住进了大蛇丸的基地后,我便一直没有在梦中遇到库洛洛,所以才会说好久,到现在我还不清楚到底怎么是怎样的触发条件才会让我在梦中与他相遇。 库洛洛站定我身前露出优雅的微笑,他缓缓道:“是很久了,月月。” “是呢!不过没想到睡个午觉也能遇到你。”我笑了笑也动脚朝他走过去。 他上下打量着我,漆黑的眼睛黑得出奇,我被他的目光打量得不自在,我瞅了他一眼忍不住开口:“怎样?沉醉在本少爷的华丽了之下了?啊唔?” 库洛洛顿时发出一阵轻笑,他笑着说:“看来你过得不错。” 我这才想起上次见面时的狼狈,我想了一下才解释:“还好,结果还是落在他手上,他好像没想把我解剖的意思,对我挺客气的,算是不错吧。” 大蛇丸没有把我解剖,没有拿我作人体实验,对我的态度莫名其妙地客气,连我作弄兜他也没作声,想来是有点奇怪,我不认为自己有什么特别的地方让他对我另眼相看,只是安全能得到保障已经算不幸中的万幸,我与他之间的关系确实很微妙,我也不认为询问他的想法是明智的做法,只能这样一直耗下去。 库洛洛挑了挑眉,他沉着嗓子道:“嗯?他对你有别的目的吧?” 这厮真的不是普通人,这么快就领悟到我的意思。 我点了点头,道:“他曾经需要我制造一种药剂,可是……现在他反而一直没提起过,反倒是一直教导我体术和忍术。” 他捂住嘴角作出思考状,他缓缓道出他的猜测:“那么他一定是另有目的,又或是他转移目的了吧?” 我细想了一下才回道:“是的,有这个可能,我还不清楚他到底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毕竟变态的心理可不是这么容易能掌握。”最后一句我略带调侃地道出口。 话说我一直都是用这个理由说服自己,我摸不清大蛇丸的想法,只能总结成一句,变态的心理不容易掌握。 “是吗……?”他低声轻喃,眼底闪过异光。 “a,反正现在我算是没事了,来暗杀我的人都消失无影,算是不幸中的万幸吧。”我轻笑着说。 库洛洛没有说话,手指缓缓地摩挲着形状优美的薄唇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我没有作声打断他,转过身子观察着这片混沌的天空,这是个被污染得非常彻底的天空,一层又一层的黑云覆盖着整片天空,没有星星也没有月光的天空,这里实在是个污浊不堪的地方。 我们就这样各据一方谁也没打扰谁,库洛洛首先打破了我们之间沉默。 “月月,在想什么?”他缓步至我身旁站定。 我没有多想便说:“我在想,为什么这样的地方会叫流星街?” 明明连星星的影子都看不到,更何况是转眼即逝的流星。 他尤如大提琴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大概是因为在这里生存的人,命都如同流星一般短暂吧。” 他的语气淡淡的,让人听不出情绪,好像在说些与他无关的话一样。 “是吗?如果真的能像流星一样,灿烂地闪耀过后才消失也没什么可惜的,不是吗?”我歪了歪头看着他轻笑。 他微愣了一下,随即扬起轻笑,他落坐在我身旁朝我伸出手,我没有犹豫地把手放上去也坐了下来。 “月月,你相信这个世界有神么?”他突然问。 我低下头想了想,回道:“不相信,本少爷永远是最华丽的,不需要有所谓的神来跟我比华丽。” 书上提到过的神,不是总以一副光耀华丽的形象登场嘛,本少爷怎么可能不比他华丽,我才不相信有人能比我更华丽。 库洛洛低笑,他抚了抚我的长发,轻笑道:“这个回答果然是月月的作风,的确呢,这个世界不需要有神。” 我不悦地拍开他的手,“不要把本少爷的头发弄乱,你是嫉妒我比你华丽么?” 他笑得更开怀,他没什么诚意地说:“不好意思。” 我没好气地横了他一眼,怎么一个二个都喜欢这样?我不爽地心忖。 库洛洛静静地凝视着我,他的眼中仍带着几丝笑意,他突兀伸手指轻轻抚弄着我的脸颊,他轻声道:“月月,我真想见见真正的你。” 我不解地道:“什么意思?本少爷不就在你面前。” 他摇了摇头,张开唇正想说点什么时,这时候我们附近的空间却异像突起…… 怎么回事?!好像出现了别人的气息……? 空间好像有点扭曲,我感觉到有人在接近,可是这里不是只有我们么?我有点怔然地与库洛洛略带疑惑的眼神对视了一下,我们都不由自主地戒备起来,在这里我们同样不能使用力量,要是对方来意不善就麻烦了! 某处的空间仍在发黑扭曲,好像有人在强行进入这个空间似的,到底是什么人? 空间终于缓缓开了一道裂缝,首先入眼的是一把黑长发。 那个人……我没有眼吧?竟然是……大蛇丸……!? 大蛇丸好像有点疑惑,他的目光很快便锁定在我身上,随即视线又转向库洛洛,一双蛇样金眸毫不掩饰地直直盯着他看。 我转过头看向库洛洛,他黑不见底的眼眸一瞬不瞬地回视他,我敏感的发现库洛洛流露出来的气势与之前差天共地,此刻的他就像个身于黑暗的贵族一般,整个人散发着黑暗并危险的气息。 他们对视了良久,空气仿佛凝结了一般,一时之间气势相当凝重,我在想我要不要开口,想了想还是不要打扰他们好了……(作:月月你的决定是对的……库洛洛对上大蛇丸想想也觉得恐怖……╯口╰) 终于,大蛇丸开口打破了沉寂的气氛,他那独特沙哑的嗓音缓缓响起:“没想到月你跟朋友见面的方式这么特别。” 我的汗毛顿时抗议般地立正,被人点名的我不情不愿地开口:“呵呵……没想到大蛇丸先生这么神通广大,这个地方也被你找来了,真不愧是三忍之一呢……” 专注于与大蛇丸对话的我没有留意库洛洛眼底闪过的异彩。 大蛇丸伸出舌头舔了舔唇角,淡淡地解释:“我们不是约定好下午要修练的么?我等了你很久便找到这里来了。” “……”我无语。 你老不要说得这么平淡啊!不要说得就像到旁边房间找我这么容易啊!你老到底是用什么方法来到这里的?这里不是我的梦境么?怎么一个两个都这么轻而易举进来了……?一大堆无解的问题出现在我脑海内。 库洛洛的注意力顿时放回我身上,我非常无奈地看了他一眼,他又转过头面对大蛇丸,他扬起风轻云淡的笑容,语气优雅有礼地道:“原来这位先生跟月月认识,刚才真是失礼了。” 大蛇丸轻轻挑了挑眉,看着他道:“你是谁?” 库洛洛一手摆在胸前一手放在后背,他勾起嘴角优雅地道:“我自我介绍一下,我的名字是库洛洛·鲁西鲁,初次见面你好。” 大蛇丸微眯起眼,一瞬不瞬地盯着他看,眼底闪过异光,他扯起笑容别有深意地回道:“嘻嘻,难怪有一种熟悉的感觉,我是大蛇丸,现在是月的老师。”(作:同志们还记得月月与大蛇丸大人初次见面的时候吧?亲爱的大蛇丸大人是觉得库洛洛的语气和动作很眼熟啊……╯o╰) 你老什么时候变成我的老师了?我怎没知道?我一脸莫名其妙。 库洛洛挑了挑眉瞥了我一眼,我一脸无辜地看着他示意我什么都不知道,他随即继续道:“大蛇丸先生,我有事想请教你一下,可以吗?” 大蛇丸好像觉得很有趣般大方地点了点头。 库洛洛语气温和地问道:“大蛇丸先生有切割空间的能力吗?请问你是怎样进来的?”(作:大蛇丸大人危险啊……-口-) “不算是切割空间,我只是入侵了月的意识而已。”大蛇丸语调平淡地回道。(作激动地握拳:不愧是大蛇丸大人,气势很好,很强大!) 库洛洛微眯起眼,他柔声问道:“入侵月月的意识?真是有趣的能力,可以说清楚吗?” 我呆住,入侵我的意识……?你老入侵我的意识?我该不会有一天被你老洗脑了仍不自知吧? 大蛇丸瞥了我一眼,视线又放回库洛洛身上,他舔了舔唇角才道:“小意思,没有人比我更清楚灵魂的构造,我倒是对你们怎样制造出这个空间很感兴趣,而且这里的环境很特别,我没见过这样的天空。” 我思索了一下,随即想到如果真如我猜想的一样,大蛇丸定必已经掌握了某种术可以达到他长生永存的目标,例如我前几天发现那个可疑的卷轴,那么他对灵魂进行很深入的研究也是合情合理。 库洛洛的黑眸闪过一抹光芒,他微笑道:“看来大蛇丸先生跟月月一样,都是第一次来到流星街呢!” “流星街?”大蛇丸微微转头打量一下这里,他勾起略带轻蔑的微笑。 “是的,流星街的宗旨是,我们不会拒绝任何东西,也别想从我们手中夺走任何东西。”他好像话中有话地介绍。 我挑了挑眉,这话我倒是第一次听到,我们不拒绝任何东西,也别想从我们手中抢走任何东西吗?出乎意料地带着孩子气的宗旨。 大蛇丸眯起金眸,带着危险意味地看着他,“是吗?有趣的宗旨。”说完,他突兀朝我所在的方向伸出手。 “月,我们该回去了,是时候训练了。” 我还没说话,库洛洛便插话:“我跟月月难得见面,不能让我们多聊一会吗?大蛇丸先生。”语气中竟带着淡淡的威胁意味。 我不一愣,抬头看着库洛洛,没想到你竟然敢这样跟变态说话,库洛洛,没想到你是个强人……(作:团大本来也不是个善良的主啊,是赫赫有名通缉犯罪集团幻影旅团的强盗头子啊……-口-) 大蛇丸略带不悦地看着他,道:“我想还是下次吧!月,君麻吕和兜都很担心你,快点过来。” 我顿时想起我是躺在君麻吕身上睡着的,我略带歉意地看与库洛洛对看一眼,正想往大蛇丸步过去时,我感觉到我好像踢到了什么东西似的,于是低下头往脚边看去,不看还好,一看竟然又是…… “吱,吱-!”带着条长长节尾的毛皮乌黑极度不华丽危险生物正贴在我脚边。 “啊……!”我没忍住惨叫,顿时往后退至库洛洛旁边,他们都微微愣住看着我的反应,我感到眼睛又传来那种灼伤的感觉,我知道万花筒写轮眼又被激发得展开了,我发狠地瞪住那只想接近我的老鼠,老鼠长长地吱了一声不支倒地,下一刻我也不由自主地陷入黑暗。 又是该死的老鼠……!我绝对要发明一种能把世界上的老鼠全部灭掉的毒药! 25 小番外合集(三) 小番外 面瘫男孩认为追求单纯女孩的第一步做得非常成功,每天单纯女孩都会来跟他打招呼,也该是时候实行下一步了。 他翻开之前买的追求女孩子攻略,里面提及“当你已经能自然地跟女孩沟通后,下一步便是把她单独约出来逛街、吃饭、看电影,务必要让女孩感受到你的体贴之心……” 想了一下,面瘫男孩认为现在是时候把她约出来了。 这一天,面瘫男孩如常地站在单纯女孩的家门附近等待。 单纯女孩如常地外出上课,步出家门后她第一时间地感应到一道灼热的目光紧紧盯着她,她不在心里哀号着,到底她是那里得罪了这位冷面男孩?这两年里他风雨不改地站在这里瞪着她看。 单纯女孩受不了他的目光,只好佯装亲切地走过去向他打招呼,“你好!今天你还是很早呢!” 面瘫男孩非常满意地看着心目中的小公主如此自然地跟他示好,他点头道:“你好!” 单纯女孩被他比往日更吓人的眼神盯住,她有点害怕地道:“那个……我要上学了,先走了……”说完她便想如以往一般走人。 可惜,面瘫男孩出口打断了她的话,“一起走。” 单纯女孩被他那犹如学校老师一般的严厉语气吓到,立即纳纳地回道:“好的……” 面瘫男孩对自己的表现非常满意,他体贴地道:“我帮你拿。”说完,他便抢过她的肉书屋一并拿着,据书上说这样是表达体贴的一步。 单纯女孩被他冷冷的脸吓得不轻,顿时猜想他是怕她跑掉才拿自己的肉书屋要胁她的吧?妈妈……我好怕……>_< 面瘫男孩对她的害怕没有丝毫觉悟,他道出早已准备好的台词:“后天和我出去。” 由于过度紧张让他的声音听起来比往常冷硬数十倍,她不由得猜想他该不会是忍不住想约她出去单挑吧……?可是他都知道自己的家在那里了,逃避有用吗……? 最终,她在男孩充满威胁(?)的目光之下含泪地点头答应。 面瘫男孩在得到初次约会的承诺后高兴得很,他的脸因强忍着笑意而显得扭曲,被一旁的女孩瞥到他这个怪异且扭曲的表情,她心里更害怕了,有谁可以救救她……>_< 他与她之间的第一次约会,面瘫男孩在心里期待着。 他与她之间的生死决斗,单纯女孩在心里哭泣着。 那一天属于他与她之间的约会结果,只有他们两人知晓。 面瘫男孩自认为约会非常顺利,两人关系更进一步。 单纯女孩觉得自己大难不死,毕竟宇智波家的人是出了名的强大,自那之后她每天都过得战战兢兢的。 不知不觉,他们以这样的模式相处了两年,面瘫男孩如此不知情趣,到底他是怎么捞到单纯女孩的呢? 所谓的朋友自然而已地适时冒泡出来为朋友计策。 面瘫男孩原来还是有朋友的,他的朋友是家世和他相差无几的日向日足。 两人家世相当,同样属于面瘫一族,只是日向日足是偏向后天面瘫,里性格比面瘫男孩灵活一点儿。 一天,日向日足忍不住好奇地问好友的恋情进展,毕竟他们之间的绯闻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他自然打着关心朋友的名号来八卦一番。 他问:“你们这样一起已经许多年了,怎么还不结婚?” 面瘫男孩其实不只一次想像和心目中的小公主结婚会是多少美妙的事情,可惜他不懂该怎样实行,于是他不耻下问;“要怎样求婚?” 日向日足略为吃惊,没想到好友竟然如此迟钝,“直接向她求婚不就好了,我看你们进展得不错。” 由此看来,其实这位筒子自认为比好友更懂情爱,事实是如何不用多说。 面瘫男孩想了想,深怕失败,他又问:“如果她不答应怎么办?” “这……?”没有经验的日向日足又怎么知道要怎样。 一时之间,包厢内的气氛变得沉默,两位男孩皆在想同一问题。 “笨蛋!当然是把她吃掉,到时候她还跑得了吗?”一道陌生的声音突兀打破沉默,想来必定是听了一段时间。 两位男孩吃了一惊,却见自角落处走出来的人影戴着面具让人看不清身份。 面瘫男孩突然以非常认真的语气问:“要怎么吃?” 实在不能怪这位想娶想疯了的人,足足等了十年还是不懂要怎样才能得到喜爱已久的女孩,如果这位陌生人能让他达成心愿,他愿意丢脸一次。 陌生人在袋子里翻了翻递给他一本书,他略带自豪地说:“送你吧!这是我第一本出版的小说,里面会教你怎么做的了。” 面瘫男孩低头看了看书名,这本书名为亲热天堂。 单纯女孩觉得自己倒楣极了,自从经过那恐怖的一天,那只冷面魔王自此缠上了她,不仅天天来给她脸色看,还要她每个周六都要陪他出去。 天知道,本来的她很享受的假日变成最讨厌的日子。 她还记得预定要决斗那一天。 他一言不发地带着她在木叶四处乱转,毫无目的地乱走,让她第二天的脚都起水泡了,有时还故意带她去看些战争血腥电影又或是无聊的历史电影,让她看得想睡又不敢睡,还会带她上馆子吃饭,本来有人请你吃免费的晚餐是值得高兴的事情,可偏偏他点的菜都是辛辣口味的,她勉强吃完后第二天喉咙便开始痛了。 总之……总之──这个冷面恶魔到底想要怎么样? 她气鼓鼓地想到,为此她很少时间与自己的朋友交流聊天,每次她想跟朋友聊天时,他都会默不作声地站在她身后散放冷气,听朋友们说他还有双血红得像恶鬼的眼睛,据说看到过的人当晚都会作恶梦。 这一天,她左右为难的站在家门前想着,今天有祭典,她很想去,可是她害怕一出门便会遇到那个冷面恶魔,天知道他到底是怎么知道自己的出门时间,尽管上学的日子她的上学时间是固定的,但是,毕业后他怎么还是知道啊! 事实上,她一直都不知道面瘫男孩只是一直站在她家附近守株待兔而已。 她好想去啊!她的朋友们都会去的说……想了想她打定主意还是去好了,她换上一套粉色少女系的和服,整理好长长的栗长发,她带着好心情出门去。 她先是把门开了一道小缝看冷面恶魔在不在,她欣喜地发现他竟然不在! yeah!她在心里比了个v字,甩着小布袋非常愉快地出门。 “嗨!”突然一道人影站在她面前不远处朝她打招呼,看清人影不是冷面恶魔才定下心来。 她扬起一抹可爱的笑容道:“嗨!水门,你也是准备去祭典吗?” 波风水门,她的其中一名朋友,长相清俊个性开朗是个很好相处的人。 水门面带微笑地回应,“是啊!你一个人吗?” 她点点头道:“是啊!你呢?” “我也是,一起走吗?”水门绅士地邀请她。 “好的。”她笑着回应。 她不在心里感慨,水门比冷面恶魔好太多太多了,a,去祭典就该高高兴兴,不愉快的事还是不要想了,心思转到此她开始加入与水门的话题,一双俊男美女的组合就这样结伴前往木叶的祭典。 另一头,好不容易换上一袭黑色和服的面瘫男孩急急赶到单纯女孩的家里,发现女孩的房子漆黑一片,知道自己来晚了一步,他等不及地使用瞬身术前往祭典。 他的小公主这么漂亮可爱,祭典人多混杂,他很怕她会遇上些心怀不诡的坏人,然知道他的小公主身旁已伴上一名金发骑士。 祭典内人山人海,要找一个人谈何容易? 面瘫男孩赶到祭典,他一面着急地、改正,是面不改色地在人群穿插就想找到他的小公主,一只手突兀从后拍了拍他的肩膀,他急忙回头以为是她,谁知道竟是他的朋友,日向日足筒子。 日向日足略带好奇地问:“你怎么一脸慌张?发生什么事了?” 由此看来,朋友不愧是朋友,旁人眼中面不改色的面瘫男孩在他看来原来是有表情的。 面瘫男孩有点失望地垂下手,随即又双手按在他肩膀上,“太好了,我在找她,你快点用白眼帮忙。” 白眼能透视360度,是个人都知道,于是他决定要他的好友帮忙寻找小公主。 “我明白了,白眼。” 日向日足无奈地开启白眼帮忙,老实说青筋尽现的他与祭典轻松的气氛一点也不搭,路过他身旁的人都纷纷走避。 日向日足的白眼不愧是仅次于写轮眼的瞳术,不一会儿他便找到目标人物了,可是……好像出事了? “怎么?找到了吗?”面瘫男孩见他神色有异,顿时开口问道。 “嗯……”日向日足在考虑该不该说出来。 面瘫男孩以为小公主出事了,他急忙激动地摇晃他逼问:“她在哪里?快说!” 日向日足逼不得以地指了个方向,他看见便飞快地离去让日足来不及说话。 “唉……希望他看到别太激动才好……”他无奈地摇了摇头,还是回家比较安全。 面瘫男孩顺着好友指出的方向顺利找到小公主,他站定在女孩面前。 单纯女孩没在祭典遇上她的朋友,便与水门一道游玩,水门喜爱热闹又会说话一路下来她玩得非常尽兴,只是她最害怕的冷面恶魔竟突兀出现在她面前。 面瘫男孩完全没发现一旁的水门,一迳子看着她,一路的担心终于得以放下,他还在想要说点什么时便有人插话。 水门见她停了下来,一脸好奇地问:“他是你的朋友吗?” 单纯女孩立即摇了摇头,见冷面恶魔顿时沉下脸又点点头。 水门抓了抓头发,有点不解地问:“到底是不是啊?” 面瘫男孩想到刚刚他的小公主一直与这名轻佻的男孩在一起,一股怒气顿时升了上来,黑的眼睛切换成血红的兔子眼。 单纯孩一看这双传说中的恶鬼红眼心里更害怕了。 三人之中只有水门一人莫名其妙完全搞不清状况,所以无知是好事。 26 逃避是没有用的 待我睁开双眼,我看见君麻吕紧绷着的脸上有着掩不住的担心,见我醒过来的君麻吕缓缓吁了口气。 “月大人,你终于醒来了……”君麻吕有点激动地抱紧我,他的样子表现得有点如释重负,我后知后觉地感觉到本来枕在他腿上的姿势已转变成被他整个抱在怀里。 我有点疑惑地问:“我睡了很久?” 兜的声音突然传入我耳内,“没有很久,只是我们怎样叫你都不起来,月,你没怎么样吧?” 我转过头打量一下四周才发现兜正跪坐在我身旁,大蛇丸竟然也在,他正倚坐在不远处的树旁状似在闭目养神,怎么他们都出现在这里? “月大人,你没事吧?” 君麻吕略带紧张的嗓音打断了我的思绪,我回过神朝他笑了笑,说:“没事,睡一觉而已,能有什么事。” 兜不赞同地道:“月,如果睡一觉像你这样怎么叫也叫不起来的话,完全没反应的,睡一觉真的会出事。”他好像心有余悸地想起什么来着,脸顿时有点发白。 我有点疑惑,便问道:“睡觉能出什么事?” 我突兀想起大蛇丸好像进入了我的梦境还遇到库洛洛!睡觉是不能出什么事,倒是刚刚的梦境是出事了吧? 印象中好像第一次见到这样气势尽露的库洛洛,以前看到的他就像个举止优雅的绅士,背景要不是流星街我差点以为他是个普通的绅士,刚刚那一面是他的另一面吗?那个模样的他气质顿时像个傲视天下的黑暗帝王一般,那样的他与大蛇丸的气势竟是势均力敌,实力变态的大蛇丸对上黑暗中的帝王库洛洛。 想起刚才那一幕,我不由得安慰起自己来,我是在做梦……话说我的的确确是在做梦没错啊!(作:儿子逃避是没有用的……-_-) “月,你知不知道,你刚刚怎么样也叫不起来,大蛇丸大人的脸可怕极了,大蛇丸大人的面目非常狰狞,比要杀人时更……”兜的话没说完,便被一道熟悉的声音打断。 “兜,原来我在你心目中的形象就是面目狰狞啊?我现在才知道呢!”这一席话听起来有点咬牙切齿的感觉。 “……”兜顿时沉默了。 我不同情地看着兜,兜嘴角抽搐的与我对望,大有逃避现实不敢回头的意思。 “兜,怎么不说话了?”大蛇丸那独有的沙哑嗓音越来越近,我抬头看过去发现他不知何时已经离开树旁步至我们身边,他突兀瞥了我一眼,那一眼意味深长,金眸里好像还带了点怒意,是因为发现兜背着他说有关他的坏话吗? 兜推了推眼镜,以比平常慢十倍的速度缓缓转身面对顶头上司,他打哈哈地道:“呵呵……怎么会呢?一切都是误会,大蛇丸大人绝对是相貌英俊、气质出众、有钱有才、举世无双……” “噗……”我忍不住喷笑了出来,眼角瞄到兜愤愤不平地瞅了我一眼,我很识相地把头转向君麻吕的胸膛继续笑,抱住我的怀抱有点颤抖,想必是君麻吕也忍不住笑了吧。(作:月月你猜错了……-。-) 兜这个马屁实在拍得有点大,太有才了……! “闭嘴。”大蛇丸拧着眉冷冷地说,兜立即闭上嘴巴装起无辜来。 我还没幸灾乐祸笑个够本,便演起做人不能不厚道的戏码来。 “月……你应该有事要向我交代清楚,对吧?”大蛇丸带着莫名情绪的声音传入我耳内,我顿时一僵,他的声音平淡得可以连惯有的语尾起伏也不见,证明他应该被气得不轻,可是惹他的人是兜阿!与我无关吧……? 我缓缓转过头面向他,脸倒是还好,勾起嘴角,不明所以地问:“大蛇丸先生说得是?” 大蛇丸一瞬不瞬地盯着我看,金眼眸里的瞳孔开始收缩,瞧得我头皮发麻,久久的,他终于说话了:“关于你的朋友,库洛洛。” 我倏地一僵,那一切不是做梦吗? 这个名字出自他口中诡异非常,我的大脑瞬间当机。 这样说,刚刚的梦是真的?大蛇丸真的入侵了我的意识还在我的梦境遇上库洛洛了?那么说来库洛洛不是虚构人物么? 他真的见到库洛洛了…… …… …… …… (作:儿子开始连思考也不能了,太震撼了吗-_-?) “怎么不说话?”大蛇丸犹不肯放过我,我缓缓回过神。 我扬起无辜的笑容对着他说:“本少爷也不是很清楚,就是做梦遇过他几次。” 大蛇丸挑了挑眉,金眸微微眯起来道:“做梦?” 兜隐藏在镜片背后的眼睛闪过精光,君麻吕拧住眉头,专注于与大蛇丸对话的我并没有注意这些。 我点头,回答:“我想是的,我睡着后突然出现在那里,然后遇上了库洛洛,我只梦到过他几次,我也搞不明白怎么会出现在那。”这些都是实话。 大蛇丸好像在思考些什么,他微敛下首没有说话。 我知道他有很多疑惑,可是我也没搞清楚到底怎样回事,又怎么能解答他的疑问呢? 后山一行四人都默不作声,一时之间有点欲盖弥彰的诡异气氛出现在阳光普照的草地上,不幸路过的人纷纷走避不及没敢进入诡异领域的二十米范围之内。 我看了看兜,兜作出多话多错绝不说话的表情,君麻吕我自然是不敢奢求他能想出什么来,最后我硬着头皮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提醒他,“大蛇丸先生,已经下午了,要开始修练了吗?” 大蛇丸的视线顿时对上我的,他一瞬不瞬地看着我,眼眸好像闪过一抹异光,好一会儿后他才放话:“到内院的私人训练场集合。” 我暗自松了口气,面带微笑地道:“好的。” 君麻吕抱着我站了起来,我还没站定大蛇丸又道:“对了,君麻吕也一起去吧。”说完,他无视兜一脸期待的表情帅气地转身一个瞬身术消失在原地。 我同情地拍了拍兜,我语重心长地道:“非常时期,大家都不好过,冷落何尝不是好事。”我暗示他别太在意,毕竟那位刚刚表现得阴晴不定,能避开一下是好事。 兜倒是认同了我的话,顿时眼带同情地看着我,小样的,早知道本少爷就不安慰你了! 小番外 面瘫男孩怒瞪着水门,气势显得异常强大,水门虽感到不妥却也没细想,单纯女孩则在想开溜可行吗? 就在此时,有一神经大条之人插话:“嗨!好巧啊!你们都来逛祭典吗?” 三人顿时把注意力放在他身上,来人有一头雪白的长发,水门笑眯眯地打招呼,“自来也老师,好巧啊!” 单纯女孩为了摆脱冷面恶鬼的视线,佯装很惊喜地道:“原来是自来也大人,久佯大名啊!” 自来也很是受用地抓了抓头,他摆出一个很酷的姿势大叫一声:“我就是木叶的三忍之一,自来也是也,美丽的姑娘你好啊!” 单纯女孩嘴角抽了抽勉强点头示意。 面瘫男孩的眼角抽了抽,非常不爽地冷冷看着这位打扰者,轻哼一声。 水门倒是真心地欢迎他的到来,他笑问:“自来也老师一个人吗?要不要一起逛?” 自来也盯着单纯女孩,眼里带着欣赏,他非常爽快地开口:“好啊!” 单纯女孩有些感激,毕竟她绝对不想跟面瘫男孩一道逛。 四人于是愉快地继续逛祭典,其中有几人是不是真的愉快我们不得而知。 好不容易结束了这个莫名其妙的四人行,单纯女孩第一时间想开溜,她后悔了,面瘫男孩不时朝她射来不悦的眼神让她怕得胆战心惊的,就知道冷面恶魔不会这么容易放过她……不过为什么他的眼睛会成了红的啊?不会是气疯了吧……妈妈,我好怕……>_< 面瘫男孩非常不爽,本来想在浪漫的祭典之行向她求婚的,没想到多了个碍眼的家伙,还加个一看就知道人品不好的好色大叔,怎么想怎么不爽。 水门很体贴地表示,“我送你回家吧!现在很晚了。” 自来也插话,“可爱的美女,让我送你回家吧!我不会让人伤害到你的。” 单纯女孩低下头,她在努力低调啊! 面瘫男孩异常不爽地拉起她的手转头走掉,留下两师徒在原地纠结。 该死的黄鼠狼真多!或许我真该考虑那本神秘人送他的亲热天堂的桥段,把她吃掉以防其他人和他抢。 想到就做,面瘫男孩把单纯女孩直直拉往家中的方向,还好今天是祭典大多人外出了,加上天已晚没什么人留意到他们。 “我家不在这边……你要带我去哪?”单纯女孩语带哭腔,莫名其妙被他拉着走,他没有回答她,只是迳自拉着她走。 可怜的单纯女孩反抗无效,打不过又跑不掉,被不明不白的面瘫男孩吃抹干净。 最后,原来面瘫男孩是用这个方法让单纯女孩嫁给他的,长达十年的爱情之路中有多少真的是可歌可泣的过程,我想大家都会明白的。 27 血继限界尸骨脉 君麻吕没有把我放下来,他抱住我飞快地往目的地移动,我不由得想称赞一下他的体术。 “呐,君麻吕。” “是?”君麻吕把一部分的注意力放在我身上。 “你的体术练得很不错。”一路下来我竟然连一点晕“车”的感觉都没有,想来我当初决定带着他的决定果然没错,以后懒得走动时可以懒了。 [火影+猎人]宇智波月第8部分阅读 欲望文 [火影+猎人]宇智波月第9部分阅读 [火影+猎人]宇智波月 作者:肉书屋 [火影+猎人]宇智波月第9部分阅读 君麻吕对我的称赞很是受用,他语气微扬地回答:“我会继续努力的。” 我回以微笑,果然小孩子是需要别人的肯定的(作:是这样吗……小君年龄比你大……-_-),期间我突然想起,为什么大蛇丸这回指导我要加上君麻吕呢?君麻吕一直是独自训练的,兜会根据他的状况调整训练表,还时不时为他找来对手,大蛇丸亲自指导过他数回,这次特地把他叫来跟我一起训练有点奇怪呢? 所谓的私人训练场说穿了其实也没什么特别的,唯一特别之处大概是可以来这里代表着大蛇丸将亲自上场指导,我已经不是第一次来这里了。 我和君麻吕到来时,大蛇丸早已站在训练场中央,待我们站定在他面前后,他没有第一时间开始训练,反而表示想了解君麻吕现在的程度。 我目定口呆地看着大蛇丸犹如表现戏法一般自嘴巴取出一把长剑,看来我低估了大蛇丸的变态程度,竟然连剑都藏在身体里,大概是我没有掩饰的目光引起了他的注意,他低下头对上我的视线,玩味地说:“月,怎么了吗?” 我很快回过神,勉强扯起笑容回道:“没什么,只是没想到大蛇丸先生连收藏武器的方式也这么……特别。” 大家要明白,我绝对不是要特别强调最后两字,只是一时之间想不出比较好的形容词,我又一次意识到自己会的词汇实在太少了。 大蛇丸好像对我的说词非常满意,他开始轻笑,他意味深长地瞥了君麻吕一眼,半响才道:“嘻嘻!比我更特别的月还没看过吧?” “诶?”我不明所以地看着他。 大蛇丸没有回答我的疑问,他转过头看向君麻吕,剑尖指向他略带揶揄地道:“君麻吕,来让我看看你进步了多少。” 我很自觉地跃上树枝等待看戏,君麻吕有点奇怪,他很久没有动作只是以一双碧眸死死盯着大蛇丸看,怎么了吗?我有点疑惑。 大蛇丸好像明白他的意思,又道:“怎么了?你也会有害怕的事么?嘻嘻,来吧!好好表现给月看。” 闻言,我把注意力放在君麻吕身上,他的表情有点奇怪,他的眼眸里明显带着恐惧,他在害怕着什么?没理由现在才会害怕起大蛇丸啊? 我仔细观察着他们的反应,大蛇丸给我的感觉好像很欢悦,相反君麻吕的脸发白,好像极度不愿意接受大蛇丸的指导一般。 “快点,我可没这娜待你准备好。”大蛇丸眯起一双蛇目继续催促。 君麻吕终于缓缓地抬起手,双手机不可见地微微抖动,他慢条斯理地拉开上衣露出胸膛,他在做什么? 我不解,不就是对练么?怎么突然脱起衣服来,君麻吕抬头看着我,我的视线对上他的,这回我很清楚地看清他眼底的恐惧与悲伤,我真的非常不解,他到底怎么了? 在我不解的目光下,只见君麻吕缓缓把手伸到肩膀,肩膀上的皮肤缓缓绽开,亮白森寒的白骨竟从裂口处突出,他一把握住露出皮肤外的白骨然后把一根骨头抽出,赫然是那把我见过数次的白刀刃,原来那就不是刀刃而是体内的骨头所形成的骨刃,他深深地看了我一眼便转过头去,他手脚利落地冲到大蛇丸面前开始交锋。 现在我才了解为什么每次都发现不到君麻吕把武器藏在何处,原来他本来就是活生生的武器库,这个就是他一直小心藏着的秘密么?为什么不想让我知道?我推测这大概是他的血继吧?就像我的写轮眼一样。 “月,用上你的写轮眼好好看着。”大蛇丸低沈的嗓音突兀响起打断了我的沉思。 我连忙回神照他的意思把写轮眼开启,我可以很清楚看到他们每道交错的身影,君麻吕充满杀气地握住骨刃不断步步进逼大蛇丸,大蛇丸一脸轻松游刃有余地以手中的长剑挡隔那白色的骨刃,君麻吕开始不只以骨刃攻击,一剑没砍中大蛇丸后他顺势往前倒以另一手抵住沙地借力使出回旋踢,大蛇丸不慌不忙地往后退开。 我不得不说君麻吕的体术确实很不错,比起我的厉害得多,他的速度很快而且力度很强,反应能力相当灵敏完全没有一丝多余动作,假以时日他必定是个非常杰出的体术高手,可惜对上大蛇丸这个经验老到的变态高手还显得太嫩了,经验也是非常重要的一环,我也是输在经验这方面。 他们对峙了快一个小时,虽然是场非常精彩的打斗,我的兔子眼也把他们的动作都复制了下来,可是本少爷只能在一旁观看还是会闷啊! 他们好像感应到我的不满似地,双方突然皆停下了动作。 大蛇丸把长剑插入沙地,双手抵在剑柄上借力,他缓缓地开口:“君麻吕,你进步得很快,果然不愧是辉夜一族最强的血继尸骨脉的拥有者,嘻嘻!” “……” 君麻吕整个人背对住我让我看不清他的表情,身躯有点颤抖,他没有说话。 大蛇丸饶有兴味地盯着他看,突兀把目光放在我身上,他勾起嘴角道:“月,你有什么想法?” 我飞身跃下站定在他们身旁,我感觉到君麻吕的身俱一僵,我有点疑惑,他从刚刚开始就表现得十分不对劲……他到底怎么了? 我朝他走近几步,他竟缓缓后退,我忍不住开口:“君麻吕,你……”我话没说完,他突兀转身以高速离开了…… 小番外 面瘫爸爸闲时会与好友们聚在酒馆聊天喝酒,这些是大人之间非常正常的应酬。 自然在于他是没有好友们这个词,只有好友。 这天,面瘫爸爸仍旧习惯地坐在酒馆等待他唯一的好友。 日向日足难得地迟到了,他有点不好意思地说:“抱歉,今天有些事情来迟了。” 面瘫爸爸无所谓地耸耸肩拿起酒瓶替他添杯。 日向日足点头道谢,拿起小酒杯缓缓地品酒,天知道,今天他压根儿是不想来的,今天下午突兀让他看见那一幕,要不是他的家族就自豪在一双血继白眼上,他很想告诉自己绝对是看错的,只是这样一来像是又在怀疑日向家族引以为傲的白眼一样,到底该不该告诉他的好友呢?他犹自纠结着。 面瘫爸爸细心地发现多年结交的好友好像心事重重一样,不由得挑了挑眉问:“日足,你在烦闷什么吗?” 日足闻言一阵心虚,手松了松酒杯就滑下眼看要摔破,面瘫爸爸眼明手快地接过,见他没说话重复又问一次,“日足,你今天很奇怪,不能告诉我吗?” 不能吧……?日足心想,他们好不容易结婚,婚后好像表现得挺甜蜜的,照理说那个人不像是会红杏出墙的人,他不由得被自己想出这四个大字而汗颜。 不会的……说不定我看错了,不、不、不,日向家族的白眼是不可能会看错的,他不自觉又陷入无限纠结之中。 “日足?”面瘫爸爸开口打断他的挣扎。 日足这才回过神,他试探地开口:“那个……你跟夫人最近怎样?还好吗?” 提起自家亲亲老婆,面瘫爸爸表情一柔,他轻轻勾起一抹不易发现的笑容道:“很不错。” 想起自家老婆最近热衷于替鼬改正性格,他不由得轻拧起眉,他不喜欢她把注意力放在别人身上,就算是自家儿子也不行,看来最近要努力造人,务必要让她再生一个丢给鼬才好。 他这一拧眉,日足就因此而误会他们夫妻最近有些问题,要知道只要提起她,他的好友绝对是一脸让人难以想像的温柔表情,现下看来他们真的是出事了! 他到底该怎么办?直接说出来说不定会……离婚……? 天!他实在不敢想像没了老婆的好友会怎么样……? 看来,他得换个法子帮忙他的好友才行!日向日足在心里道。 28 如同恶魔的诱惑 我没有错过他刚刚一瞬间的怪异表情,虽然他还是如同往常一般面无表情的,可是那双碧眸藏着的是深沉的痛楚,那一眼带着犹如万念俱灰的哀悼,我实在无法忽视他那个眼神,明明只是短短一秒间的对视,我心情烦躁地爬梳了一下头发,我实在搞不懂他到底怎么回事,吃饭时不是还好好的么? 大蛇丸静静看着任由君麻吕离去并未表现出不悦,他缓缓步至一脸烦恼的我身旁,他弯下腰张开臂膀轻柔地把我拥入怀里,我愣住,他兀自垂下首贴近我,长长的黑发被微风扬起让我的脖子感到有点痒痒的,我下意识地缩了缩,他的脸贴靠在我的脸颊旁,他带着诱惑般的语气说:“月,你想知道吗?” “诶……?”我有点反应不过来,君麻吕临别前那一眼在我脑海挥之不去。 他没有不满我的回应,他的唇贴在我耳边轻声低语:“想知道君麻吕怎么了吗?” 我下意识地点了头。 我真的想要知道,我讨厌看到那样的君麻吕。 大蛇丸满意地勾起嘴角,在我耳边轻声低语:“那月要答应我三个要求……” 我急忙回神一愣,三个要求?好像太亏了吧? 见我仍在犹豫,他仿如恶魔般继续诱惑我:“三个要求,只要答应我,我就告诉你君麻吕在害怕什么……很划算的交易。” “我……”我是想知道没错,但是三个要求我仍在犹豫不决……我的预感告诉我,答应的话就会以后的我将会后悔莫及,可是我又想不出个所以来,该怎么办呢……? 大蛇丸伸出舌头轻轻舔弄着我的耳朵,敏感的耳朵顿时传来痕痒感让我不由得微红了脸,我挣扎着要退出他的怀抱却被施加的力道给弄得动弹不得,他收回舌头继续在我耳边轻语:“月,不答应的话,可别后悔啊……” 他话中有话,我下意识又联想起君麻吕那一眼,我…… 终于我还是点头答应了,大蛇丸表现得很满意开始轻声低笑,他缓缓地开口解释:“君麻吕那孩子是怕被你看到他的血继,尸骨脉这个血继可是让他一直被人当成怪物般的存在,你是第一个认同他的人,他可是很害怕你会因此而讨厌他呢!嘻嘻!真是个笨孩子。” 我这才意会到,原来那一眼包含这样的深意,不行……我得去找回他,我挣扎着要退出他的怀抱,这次他很配合地放开我,我头也不回地往君麻吕离去的方向奔走,我没有看到大蛇丸在我离去后露出一抹j计得逞的笑容。 我着急地四处搜寻着那抹白色的身影,我回想起我第一次遇见他时,他一副狼狈不堪的样子,一直被当成怪物的存在么?只是骨头能拔出来而已,有什么了不起的!好吧……我承认我是有一点震撼……可是,这并不代表我会因此而讨厌他阿! 与他相处的回忆渐渐袭上我心头,那样不会照顾自己的人,那样不为自己设想说着“我会保护你,就算我死”的傻话……我感到前所未有的急躁与担心,我很担心他可能会做出什么伤害自己的事来…… 可恶!到底会在那里?我强逼自己冷静下来好好细想他可能会到的地方,或许我该找个人来问问,我加快脚步往前走,突兀瞥见不远处有几道人影正在外院练习,我跃至他们身边无视他们惊愣的表情。 我着急地问:“你们有没有见过君麻吕?” 他们愣了愣看清我的模样后忙不迭地向我行礼,他们齐声道:“月大人。” 我不耐烦地再次开口问:“你们有没有见过君麻吕?快说。” 他们想了想,其中一名男生上前有点迟疑地说:“……刚刚我们好像看到君麻吕大人往那边去了。” 我点了点头示意便着急地使用瞬身术离开了,他们刚刚指的方向让我想起一个地方,君麻吕曾经带我去过。 我没有看到被我留在原地的四人,分别带着疑问、羡慕与向往的眼神。 刚刚回答的那名男生轻轻打破沉默:“我真的很羡慕君麻吕大人……” 另一名女生回应:“在这里的谁不羡慕他,能被人关切注意的就只有他……” “被人重视的感觉……我们都没有尝试过…” “……”沉默漫延在四人之间,一时之间有种说不出的复杂滋味袭上了各自的心头—— 传说中的分隔线—— 他们仍清楚记得那一天,命运被改变那一天。 他们生在战国年代,所谓的父母早已不知战死在那场战争,失去父母照顾的孩童下场不是饿死便是病死,就在他们以为自己快要死掉时,大蛇丸大人犹如天神一般出现在他们眼前,他只是淡淡地问了一句。 “你想生存下去吗?想死还是想活?” 他们毫不犹豫地回答了想活,想要活着,就算不知道自己有什么生存的意义,还是想活下去,理由很简单,他们都不想死,不想死所以想要活下去。 从那一天起,他们的命运已经被大蛇丸大人牢牢掌握住,从今以后他们将不再是为自己以活的个体,而是作为大蛇丸大人的工具继续存在着,他们被带到基地由兜大人负责制定训练表,他们每天的生活就是单纯地训练、吃饭以及休息,在这里没有实力的人没有存在的价值,大蛇丸大人手下不需要任何废物,身为弱者的下场是被淘汰,亦即是死。 在这里的人把大蛇丸大人当作是神,无人例外,在这里他们不需要多余的感情,只要知道变强就够了,变成最强成为大蛇丸大人有用的工具,每一人都这样坚信着,直到那位大人的出现改变了他们的想法。 首先是被兜大人带来训练场的君麻吕,在他们眼里这并没有什么值得他们特别去注意,大蛇丸大人常常会出外带一批孩子回来。 兜大人点了十人出来,要他们同时与君麻吕对战,其他人团团围在场外冷眼等着看戏,那十人是他们这群人中实力不弱的高手,同时对战十人的下场可谓只有死,兜大人没有交待不能杀了他不是吗? 结果出乎众人意料,君麻吕身上突出的骨头完美的防御了十人的攻击,手上的骨刃竟比寻常武器更为坚硬,在骨刃面前任何武器包括身体都像纸张一般脆弱,轻轻一挥任何物质都能砍断,他们眼睁睁地看着那十人被君麻吕支解,肉碎和尸缺成了他们的下场,君麻吕面不改地对兜大人说了句“他们太弱了,这样我要怎么变强。”。 这句话他们听在耳内,顿时毛骨悚然就怕下一个死在他手中的便是自己,他们深切意会到他们目前为止付出的努力在这个人面前都是可笑之极,一股名为恐惧的情绪纷纷袭上他们心头。 幸好,兜大人表示只是想试试他的身手,自此以后他们十分明白眼前这个与他们年龄相当的孩子是个不折不扣的修罗,下眼眶那抹红就像他身为修罗的证明,那身恐怖的白骨就像随时破身而出把他们的命给夺走。 这样的人简直是个怪物,同时对上十人不但没受一点伤,竟然还一副意犹未尽的样子。 他们都称他为君麻吕大人,是的,除了实力强悍外,那一身漂亮华丽的和服哪是他们能穿的,大蛇丸大人想必很重视他吧?这样的人有足够的资格作为大蛇丸大人的工具。 他们冷眼看着君麻吕大人每天把自己关在私人训练室,没有人敢去打扰他,那一天的表现让大家都非常害怕他的存在,在他面前,他们犹如同蝼蚁的存在,不想死便不要随意打扰到他,日子仍然如旧,直至那一位大人的出现。 自君麻吕大人来到后不知过了多少日子,兜大人又带着另一名孩子出现,那名孩子非常地耀眼,让人无法忽视他存在,漂亮的面孔,华丽的服饰竟与君麻吕穿着的有些相像,整个人散发着自信华丽且张扬的气质,会是他们的同件吗? 他们听见他不耐烦地道:“真是不华丽的训练场,没事带本少爷来做什么?” “……” 他们不由得沉默起来,说实话他们被出自这个精致如人偶的孩子的评语给打击到了,这个训练场他们可是一天待十五小时的地方。 兜大人很有呢解说:“……月,不是你自己说要来的吗?” 名叫月的人睨了他一眼:“那有,本少爷只说要找君麻吕。”说完,他随意地瞥了他们一眼,那一眼让他们生出一种前所未有的感觉,与对大蛇丸大人的尊敬崇拜不一样,那是一种渴望被这人注视、想往在他心里留下刻痕的感觉,一种说不出所以来的感觉。 及后,他们眼睁睁地看着月被兜大人带到私人训练室的大门,月毫不犹豫地一把将大门推开,危险这两字让他们几乎用尽全身力气才咽回肚内,那房间里面关着怪物,一只非常可怕的怪物。 “君麻吕,本少爷来接你吃饭。”月摆出很自信嚣张的模样,却怪异地让人感到很可爱,他们眼睛眨也不眨地看着他,生怕下一刻就要血肉四溅。 结果君麻吕一看到月,一双能冻死人的碧眸竟流露出柔和来,他轻声回应着:“是的,月大人。” 月爬梳了一下头发,这一动让人顿时感觉到他一举手一投足都能轻易吸引别人的注目,他别开脸道:“本少爷说过要你好好吃饭,要不是兜告诉我,我还不知道你都没照三餐吃,你看你瘦得像什么,本少爷一脚就能把你踢飞了。” 他们不黑线,这个如同修罗般的怪物会这么容易被人踢飞,那十位高手就不会死掉了。 然后他们又一次怀疑自己是不是眼花,那个君麻吕竟然低头道歉,最后月拖着他和兜大人一道离开了训练场,后来他们每一次见到月大人,他的目的都是来找君麻吕,看着君麻吕整天被人关心着,上至衣服食物下至身体训练状况,让从来未拥有过这些的他们不开始羡慕以及嫉妒起来。 如果,他们能得到哪怕只有万分之一的待遇该有多好,可惜没有哪怕。 小番外 夫间的婚后生活 婚后,单纯妈妈开始发现原来面瘫爸爸只是面瘫,话少不会表达自己,话说她是怎么发现的呢? 原来是一次整理书房时发现的,她无意中找到一本有点破旧的本子,她翻开来看想说没用的话就放到仓库去了,没想到第一页写着的几个大字彻底吸引了她的视线。 “我对她的心情日记(1)” 诶?单纯妈妈的好奇心顿时暴涨,她没忍住手翻去后一页。 3月12日 这天我如常下课便要回家,没想到有位女孩很冒失地朝我冲过来,我强忍住咒骂的扶起她,她一脸茫然地看着我,看来是个迷糊鬼,她不认识我连连向我道歉便转身离去了,除去这件事情外今天没什么特别的。 迷糊鬼!?她不爽地继续往下看。 3月18日 今天一切如常,值得一提是我练成了一个中级忍术,我得加倍努力修练才行。 果然是个无趣的男子,她心忖。 3月24日 今天我在教室看到上次的迷糊鬼,她的身手很笨拙,练个手里剑也摔倒了,苦着一张脸,哭丧着脸的她竟然有点可爱,我一定是睡觉不足。 想起自己在学校的表现,这才知道他在说的是她,小样的,这个该死的男人竟然敢这样说我!她愤愤不平地想着。 4月10日 今天看到那个迷糊鬼又在下课时间在走道跑,我没多加细想便站定在她身前,果然她又撞到我了,看着她不停向我道歉的样子很有趣,可是她完全认不出我来,我不太高兴。 原来他曾经这样对我!这个坏心眼的男人!! 29 番外之辉夜君麻吕(一) 看着清澈的水面映照着自己的模样,不由让我回想起我其实是在不久前才知道原来我长成这个样子,十岁以前的我从来不清楚自己的长相如何。 回想起来,好像自我能记事开始我便一直身处在一间黑暗得不见天日的房子,要不是每天有人来给我送饭,我会以为世上每一个人都是像我这样生存的,没有光的日子。 我的房间里什么都没有,只有一道铁牢横间在房子的中央,每天会有人从大门进来送饭,那是我每天最向往的时刻,原因不是因为有饭吃,而是那是我仅能见到光的瞬间,我没事可以做,没人可以想,亦没有所谓的梦想,我连我怎么出现在这里的原因都不清楚,每天只有一人会出现在我面前,他总是面色难看地对着我,他把盛着饭菜的盘子放下便会离开直到第二天才会来,我想开口问他身子是不是不舒服也没有机会。 大概是他不喜欢我的眼神,有一天他终于跟我说话了,他说:“看什么看!你这个怪物,有饭吃就算不错了,真不懂族长为什么不杀掉你。” 怪物?这是什么?我的名字么? 我很高兴,我终于有名字了,我的名字叫怪物。 直到后来,有一男一女来把几本图画书拿给我看,我才知道怪物原来是怎么回事。 说起来这对男女着实有点奇怪,他们隔一段时间便会出现一次,他们看着我的眼神总带着点奇怪的情绪,他们教会我说话认字还有一些小事情,我很高兴有人来跟我说话,说来奇怪,第一次见面时我便对他们产生了一种莫名其妙的亲切感,我一直都很期待他们的都来,有时候他们会说些有趣的事,有时候则莫名其妙地看着我不说话,眼中还带着一点我看不懂的情绪,可是到了后来,他们来的时间相隔得越来越长,最后甚至没再出现在我面前了。 他们消失后,我无所事事地一遍遍地翻看那几本图画书,总合起来只有很少的字,我也是后来得到一本基本用语通用书反反复复地渐渐学会认字后才知道,原来我一直讨厌着的图画人物的名字跟我一样,是怪物。 我翻看另一本图画书,那本书里有一个画得很漂亮的人物,他的身体散发着白光,这让我联想到我每天只能见一次的光,我深深喜欢上这号人物,之后我看到他的名字叫作神,那本图画书说,神是万物的创造者,世界上所有的生物皆是用神去创造的,神说他爱这个世界,神说他爱这个世界上的万物,爱是什么?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书上画的人在得到爱之后脸上的表情会变得很好看,唇角弯弯的,我试探地想模仿这个表情,可惜我怎样也模仿不过来,我动了动嘴巴,我的嘴巴好像只会张和合而已,做不到让唇角弯起,于是我思考了一会,猜想是因为我没有资格得到神的爱。 日复一日,我变得越来越渴望光芒,是不是长期处于黑暗的人都会这样子?我开始感到我的动作越来越迟钝,指尖是红通通的,呼吸时还会喷出白雾雾的气,开始还觉得很新奇,后来看习惯了就觉得很难受,我的身体抗议着要是我再坐着不动便会死,于是我遵从了本能,我从手腕中取出一把短骨刃,我开始在石壁上刻画。 起初我只是刻画着无意义的图案,后来我想到我最喜欢的人物,神,我突发奇想地想要在石壁上刻画一个只属于我的神,我慢条斯理地照着图画书上的神刻画,脸的轮廓、五,随着日子一天天过去,我发现刻画着神时我的身体没有觉得难忍了,我很高兴这个发现,这个世界上一定有神的,是的,一定有的。 刻画到了最后一步,只剩下眼睛了,我怎么想也想不出该怎么刻,我不想随便刻上去,这样我的神会不够完美,神该是完的美。 我又开始了无所事事的日子,我思索着图画书上带来的理念,我是怪物,神会不会爱我?为什么书本里的故事主角都有很多人陪伴着他,而怪物则永远是一个人躲在黑暗,不受人喜爱,没有人接受的存在,最后还会死在勇者的剑下。 那么我呢?我也会如同书里的怪物一样么?我又想其实没什么不一样,我也是一个人,我也没有人喜爱,我甚至连想见到别人的机会都没有,那么我的下场便是等着一群人来把我杀掉吗?因为怪物的存在是没有必要的么? 后来有一天,有人来了,他说他是辉夜一族的族长,他说我叫辉君麻吕,原来我的名字不是叫怪物,我真正的名字叫辉夜君麻吕,我很高兴,这样我的存在便不会被抹杀掉,因为我不是怪物,是辉夜君麻吕。 族长告诉我,他命令我跟着他们去杀人,我问什么是杀人,他说我不需要明白,只要遵从我的本能就可以了,我很是不解。 他带着我和一群人来到另外一条村子,我一直贪婪地观看着附近的景色,可惜不是白天,我看不到光,只看到树林植物,族长指向穿着一身灰衣服的人群下令进攻,我跟着他们来到人堆中,我不懂我要怎么做,我一直呆站着没动作,直到有两个灰衣人大叫着朝我冲过来,他们手中拿着短剑,高高举起的短剑瞄准我眼看就要插下来。 我顿时想起书里的怪物,他们是勇者么?要来杀掉我的勇者么?我很生气,明明我不是怪物,你们凭什么要抹杀我的存在──?我本能地从手臂中抽出一根臂骨,两三下把他们砍成尸缺,原来这就叫作本能,我遵从了我的本能,我把全部灰衣人都一一杀掉,在他们要杀掉我以前把威胁到我的存在通通消灭。 骨刃挥落在敌人的脖子上,头颅伴随着血水滚落至地上,这种把威胁到我存在的人消灭让我感觉很畅快,我不要像书上的怪物一样被勇者杀掉,我要证明我不是怪物。 族长没有表现出高兴的情绪,事后他又把我带回我的房间,回想起与我同路的人的表情,他们脸上写着明确的害怕与恐惧,想了几天我恍然大悟过来,原来我只是个名叫辉夜君麻吕的怪物,原来我一直是怪物,一直都是那个令人厌恶的存在。 我脑海中不断思索着两个问题,神一直没有注意过我,这个世上真的有神么?我的存在意义到底在哪? 这两个问题我想了很久,花了很多时间去思考。 外出过几次的经验对我来说极其珍贵,除了要杀人外我都不能出去,本来没有外出过的我对待在这个房间没有疑问,亦不觉得会怎样,可是,在感受过外面的空气后,亲眼见到过色彩缤纷的景色后,我不想再待在这个只有黑暗陪伴着我的房间,我不懂,他们为什么要把我关起来? 我想起来送饭的人跟我说过的话,我又一次证实原来我的的确确是个怪物,自欺欺人是没有任何意义的,回想起来,难怪每次无论我如何表现想吸引他的注意都无法成功,就算我把饭菜都吃得干干净净让他收拾起来比较方便,又或是我故意什么都不吃原封不动地放在地上,他永远都是连看我一眼的都没有。 我甚至与书上的怪物一样喜欢杀人,我时常想如果杀人就能让我出去外面的话,杀人也没有什没好,可是……不是怪物才喜欢杀人的么? 我是怪物,我是辉夜君麻吕,我是怪物,我是辉夜君麻吕,我是怪物,我是辉夜君麻吕,我是怪物,我是辉夜君麻吕,我是怪物,我是辉夜君麻吕…… 我想我的思绪开始混乱,我到底是怪物?还是辉夜君麻吕? 30 番外之辉夜君麻吕(二) 说起来我从来没有看过自己的容貌,该不会跟图画书上的怪物长得一样吧?我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脸,我想像不出来我长得如何,或许我不知道长得如何就不会知道自己是怪物了,我自我安慰般地心想。 不管是白天还是昼夜,我的房间总是漆黑一片,我开始会分别什么时候是白天,只要能隐约看到房间里的东西就是白天,我真笨,怎么现在才知道呢?不然我是怎么看清图画书的,我又一次看着石壁上那个未完成的雕刻,我很想完成它,但我想像不出神该有的眼睛,有些遗憾。 有一天,我觉得我再也不能忍受被关在这样的房间了,我开始朝外面大声叫喊,期待外面的人听到会放我出去走一会儿,不知道大吼大叫了多久,终于有人回应我。 “闭嘴!吵死了!你这个怪物!没事扰人清梦!”说完他便把门用力带上没再理会我。 “……”我再次陷入一片混乱之中。 我是怪物,还是辉夜君麻吕? 我幻想我的神会出来回答我,我对着石壁上未完成的雕刻说话。 “神,我真的是怪物么?” “神,为什么我会被人关在这里?” “神,我的存在意义是什么?” 日复一日,我的神始终没有给我任何答案。 我开始一步一步的陷入疯狂,我一刀又一刀把短骨刃插到墙上发泄,我整天都在喃喃自语地说着:“这个世界到底有没有神呢?如果有,神为什么不来救我?如果有,神为什么不回应我……?” 到底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那一天,是我命运改变的一天。 我听见外面传来吵闹的争吵声,我双眼一亮,我知道又到了我可以外出的时间了,果不期然族长前来把我放出来,他下令:“把入侵这条村子的雾忍全部杀掉。” 好像怕我不明白,他又加了句:“找到雾忍后,遵从你的本能就可以了。” 我纳纳地问:“你需要我吗?” 不知何时起,我很希望别人说需要我,有人需要我代表我是有存在意义的。 他大笑出声,指着队伍道:“是的,现在正是需要你的时候。” 我点头示意明白便跟着众人离去。 我不懂怎么分辨谁是雾忍,我只好遇见人就问,你是不是雾忍派来的,顺利杀掉几名雾忍后,我单独在树林疾走,我知道其他人不喜欢跟我一起行动,倏地,我看到前方有两道人影,于是我走近他们戒备地举起骨刃问:“你们是雾忍派来的吗?” 我这才看清,来人是一名面目凶恶的男子与一名跟我年龄相当的孩子,男子打量了我一会缓缓摇头道:“不是,我们只是路过。” 我很不好意思地弯了弯腰,跟他们说:“对不起,打扰你们了。” 说完便飞快跑开了,我不是很喜欢刚才那个孩子的眼神,他看向我的黑眸里带着明显的怜悯、理解与同情,让我感觉他非常明白我是个怪物,他跟我是不一样的,他的眼神坚定且明确,他是个有存在意义的人,我很快便把他们抛在脑后。 这场战役到了尾声,待我回过神后我发现整条村子只剩下我一个人了,那个说需要我的族长死掉了,我的存在意义又消失了。 我精神恍惚地往前走,稍稍回过神后我发现我来到了一条小溪,我怔怔地看着水面上映照着的人影,这个人……是我吗?我缓缓抬起手抚上脸颊,倒影里的人做着跟我一样的动作。 “原来我长成这样,跟图画上的怪物不一样……” 我调动胸前的骨头,几根雪白的骨头突出皮肤。 “这样看起来……我真像个怪物……我到底是什么……?” 我到底是怪物?还是辉夜君麻吕? 我很迷茫,不知道以后该怎么办……不知道自己存在的意义是什么…… “这个世界还会出现需要我的人吗……?” 我转过身子,眼角瞄到不远处有朵小白花,孤单伫立在树下的小白花,跟我好像,一样生存在不起眼的角落,一样不起眼到连神也看不见,我失神般地缓缓往小白花的所在地走去。 我对着小白花倾诉,如同对着另一个自己一般。 “这棵小白花……为什么你要在这里绽放?为什么不回答我……连你也无视我吗?为什么?这样的你根本没有存在的意义……” 见它完全没有回应我,就这样看着我唱独角戏,我不由恼羞成怒地伸手就想把它毁掉。 就在此时,有一只手把我的动作挡住,我忙不迭地抬头,这一眼竟让我整个人呆掉了,他看起来年龄很小,个头比我矮,长得非常可爱,他抬起头故作嚣张地看着我说:“它长在这里当然是在等待本少爷来带他走,本少爷就是它的存在意义,还是你有意见,啊唔?” 听见这一席话,我彻底愣住了,跟我如此相像的小白花长在这里是等你带走它,你就是它的存在意义?长在如此不起眼的角落是为了等你吗?努力挣扎生存下去是因为你吗? 良久,良久我才恢复说话的功能,我想再确认一次地开口问:“它、它在等你带它走……?” 不知为何我非常紧张,紧张得连话也说得结结巴澳,我感觉他的回答会为我带来很大的转变,我心情异常紧张的等待他的回答。 他皱了皱鼻子模样非常可爱,他以理所当然的语气回道:“当然。” 我的心境起伏不定,我急切想知道,我又问:“那我呢?我也是在等待你来带我走吗?” 我怔怔地看着他,那栗色的长发在月光映照之下闪烁得刺眼,就像我一直向往着的光芒一般,他整个人散发着一股耀眼自信的气息,他好像完全不曾怀疑过自己的存在价值。 见他很久没有回应我,我有点失落,我略带激动地说:“我跟它一样一直在不起眼的角落等待!一样是没有生存意义!你是它的生存意义!你也是我的生存意义吗?你来带走它!那我呢?我呢?” 我狠狠咬住唇,只有这样才能让我止住到口的哀求,要是他说他不需要我,我该怎么办……?我不敢想像。 他好像猜出我的想法,他安慰起我来,还说了句让我一生难忘的话语来:“从今天开始,沉醉在本少爷的华丽之中吧!啊唔?”说完他朝我伸出手。 我受宠若惊地不知该如何是好,月光下的他就像我梦寐以求的神一般,他整个人好像闪烁着光芒一样,我终于等到了,我等到我的神了,我激动得快要哭出来,眼睛浮现出酸楚的感觉,我呆愣地看着朝我伸出手的神,我不敢置信生怕这一切只是个梦,我努力鼓起勇气缓缓伸出手。 那只手很小,比我的还要细小,却异常地温暖,我第一次和人牵手,那种温暖的感觉缓缓传至我心底,当我还沉醉在生平第一次感受到的温暖时,他对着我笑了,我的神告诉我他的名字是宇智波月,我第一次把自己的名字告诉别人,我叫辉夜君麻吕。 宇智波月,我在心底一遍遍地默念着这个名字,这个名字的主人从今以后就是我的神,我的一切,我的存在意义。 就在我鼓起勇气想紧紧握住那只手时,他突兀把手抽离了,我愣住,他不要我了吗? “月大人……”我轻声叫唤他,我不敢放大声线就怕惊走他。 他没有回答我,我有点不知所措。 我快步跑到他的身边,发现他把注意力都放在刚刚那棵小白花身上,他好像完全感觉不到我的存在一般。 明明我就站在他身后,他却完全没有注意到我的存在,只在意小白花,我的存在感比小白花还要弱吗?我为这个想法抖了抖,心底渐渐涌起一股寒气。 不要不理我……不要丢下我……不要忽视我……!我在心底叫嚣着。 可不可以不要不要我,我很有用的……我会努力让自己变得有用的,因此我的神,可不可以不要丢下我?可不可以不要不理我?他却完全没有注意我,看到他小心翼翼地把小白花存放在一只小木盒内,这一刻我强烈感受到我在嫉妒这棵小白花。 不要忽视我……请你正视着我的存在……懦弱的我只能在心底发出抗议般的吼叫。 31 番外之辉夜君麻吕(三) 我茫然若失地抬起刚刚才碰触过温暖的手,我怯怯地想上前摸摸他证实他是存在的,我很害怕,我不敢打扰到他。万一他觉得我很烦而不要我怎么办? 好半响我听见他问我怎么了,我不敢把心里想的话说出口,他毫不留恋地转身 [火影+猎人]宇智波月第9部分阅读 欲望文 [火影+猎人]宇智波月第10部分阅读 [火影+猎人]宇智波月 作者:肉书屋 [火影+猎人]宇智波月第10部分阅读 走了,我怅然若失地看着他一步又一步地离去,我没有按照自己的心意跟上去,我很想知道他会不会想起我,这不是要试探他而是我想确认一下而已。 我的神,我就站在这里看着你,千万要想起我……求求你一定要回头……我又急又怕地静静等待着,就在我快忍不住要展开脚步跟上他时,他突然回头看着我。 我怔怔地看着他直直朝我走过来,他没有丝毫迟疑地拉起我的手,原来他没有忘记我的存在,我的存在再一次得到了他的确认,我的嘴角不受控制地上扬,这就是图画书上的笑容吗?我笑了吗?我笑了……生平第一次我笑了。 我得到神的爱了么?我悄悄摸了摸微弯的嘴角,这个以前怎么做也做不出来的动作,现在竟能自然而已地做出来,我开心得不能自己。 呐,我的神,我得到你的爱了,是吗? 我没作多想,坚定地跪在他面前,立下我这生的誓言:“月大人,从今以后,我辉夜君麻吕就算赔上性命也会保护你,一直、永远地保护你,这就是我的生存意义。” 我紧张得不能自己,我耐心地等着他的回答,我想要有一个能正大光明地待在他身边的理由,我会证明给你看,我辉夜君麻吕不会成为你的负担,我想一辈子待在你的身边,你能许下我这个要求么? 他有些犹豫的样子,我假装镇定地等着他的回应。 久久的,久久的,我终于得到他的回答,他答应了!他答应了! 谢谢你,愿意接受我这个怪物的存在……说不出口的道谢硬是卡在嘴边,我努力压下眼中的酸楚。 等了这么久,这一天,我的命运终于改变了,我遇上了我的神,我不会放手的,我要一辈子待在你身边,直到你再也不需要我,这就是我辉夜君麻吕的存在意义。 在这个让我倍感幸福的时刻,打扰者却突兀出现了,一个名叫大蛇丸的打扰者。 第一眼看见他,我便下意识地对他产生了一种厌恶感,他毫不掩饰的眼睛直直地盯住我的月大人不放,我很想把他杀掉、挖掉他那双放肆的眼睛,可是月大人并没有指示,他开始与他闲话家常起来,让我在一旁不知如何是好,终于突然出现的几名敌人打破了他们之间那股诡异的气氛,我飞快地取出骨刃迎上去,我是不会让任何人伤到你的,月大人。 对手不强却很难缠,他们总是交错攻击,忍术也层出不穷的,我最大的弱点是不会忍术,我努力以体术把他们缠住,其实我很清楚只要使用那股怪物的力量,他们很快便会死,可是……我不想在月大人面前使用那个力量。 好不容易……好不容易才等到我的神,要是因为这样的力量而吓怕他怎么办?我会不会被月大人抛弃?想到以前那些看到过我使用力量的人,有那一个不是面带惊恐对我避之不及的?光是想像月大人用那样的眼神看着我,我已经不能忍受了,我不能冒险,要是被他抛弃的话,我不敢想像我到底会变成怎样?大概就是彻底地变成怪物吧……? 月大人,我该怎么办……?我不想被你嫌弃……我…… 就在我挣扎不已时,月大人出手了,他使了几个忍术把对手放倒,他拉着我飞快地离开,我一直紧跟在他身后,我不能落下,我一定要跟在你身边。 经过一番纠缠,我们还是跟着大蛇丸走了,我不明白月大人在想些什么,刚刚还避之不及的人现在牵着他的手也没反应,回想起之前感受过那只手的温暖,我突兀觉得大蛇丸那只手很碍眼,我一直冷冷地瞪着他们交握的手,月大人是我的神,我不会让给任何人的,我更加坚定我的想法。 月大人提议在一间旅馆落脚,只要是大人选的都好,当店员问起要多少房间时,我想了想回答了两间,我想守在大人的身边,我不放心大人一个人住,万一大蛇丸打算晚上袭大人的话,不就很危险了吗?我话才说完,月大人便用一副幽怨的表情看着我,大人怎么了吗?我有点不解,只知道这个样子的大人非常地可爱。 最后的结果是我们三人同住一间,虽然不太如意,但总比各自一间来的好,月大人表示要外出,我很想跟上去,可是月大人只给了我一记微笑便自行离去了。 我站在原地,我很害怕大人会不会就这样丢下我一个,为什么不让我一道去?我的心患得患失。 大蛇丸面向我,他轻轻低笑着说:“怎么了?露出一副被抛弃的样子。” 我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我转身找了个位置坐下,月大人不会丢下我的,不会的……我在心里不停地告诉自己。 我没有理会大蛇丸,他依然肯放过我继续说:“嘻嘻!真是有趣的孩子,说起来我真该感谢你,要不是你我也不会遇到他。” 我掩不住杀意地冷眼看着他:“什么意思?” 他微眯起眼,那一双金眸好像会把我整个人看透似地,好一会他才道:“拥有强大血继尸骨脉的孩子,与那种水平的人战斗竟然搞得那么狼狈,要我教你怎么运用血继的力量吗?” 我微微瞠目,他竟然知道我的秘密……他知道我拥有被称之为怪物的力量?他怎么知道的……我有点惶恐,要是他把这个秘密告诉了大人,大人知道后会怎样? 我充满杀意地盯着他看:“我不需要你多管闲事,要是你敢多话跟月大人说这些不应该说的话,我就杀了你。” 他没有把我的威胁放在眼内,他兀自大笑起来,等他笑够了才又开口道:“真是有趣!很久没人敢放话威胁我大蛇丸了……今天的收获果然很大,嘻嘻……”他顿了一顿,一双蛇目直直盯住我,那道目光好像把我的灵魂也看透似的,好半响才又道: “不过……你果然太天真了,你就不怕我把你最害怕的事告诉他吗?还是你以为以你的程度可以杀得了我?”他话未说完眼睛便透露出强大的杀气,我不由有种被压抑的感觉,我不甘示弱地回瞪他并努力忽视他的气势。 我想我有点懂月大人为什么不对他下手,这个人果然很危险,可是我不能退缩,就在此时月大人回来了,我们分别收回外露的杀气。 我静静地待在一旁看着月大人,只是这样注视着他心底便已升起一种安心的感觉,大人停下手上的动作,把一件衣物递给我,我不敢置信地盯着他,我有点不明白他的意思。 月大人歪了歪头看着我,他说:“我看大蛇丸先生跟君麻吕的衣服都弄脏了,这些是给你们替换的衣服,可是我在这儿的店内找不到看得上眼的款式,就随意修改了,不喜欢吗?” 月大人竟然亲自替我准备衣服,我是在做梦吗?我的心起伏不定,我小心翼翼地伸出双手捧起那套衣服,我低着头忍住快要落下的泪水,小小声地道:“……谢谢,我很喜欢。” 这是我人生中第一次收到的礼物,我非常珍惜地收下了,不过对于大人竟然还给大蛇丸准备了,我感到有点不悦。 32 番外之辉夜君麻吕(四) 跟着月大人去洗澡时,途中有很多人一直毫不掩饰地打量我们,当中大部分是针对月大人的,我非常不喜欢,月大人是我的大人,你们凭什么盯着他看?我冷冷地回视他们,满意地看到他们立即收回目光,我很讨厌被人盯着看,这让我想起我是个怪物……明明我没有使用怪物的力量,为什么还是有人知道我是怪物? 我是辉夜君麻吕,不是怪物、我是辉夜君麻吕,不是怪物、我是辉夜君麻吕,不是怪物、我是辉夜君麻吕,不是怪物…… 在我陷入迷茫时,月大人开口了:“不喜欢别人看吗?” 我怔了怔,大人再一次牵住我的手告诉我,我只需要一直注视着他就好,沉醉在大人的华丽之下……我着了魔似地看着那抹笑容,笑起来的大人更好看了。 是的,我只要大人就够了,其他人没必要去理会。 到了澡堂,我有点不知所措,第一次来到正式的澡堂洗澡,该怎么做呢? 我想了想,以前出完任务一身鲜红会有人拿几盆水草草泼落到我身上,那么洗澡应该就是把水泼到身上是吧?我把冷水一盆又一盆地泼到自己身上便放下盆子等待大人。 我悄悄瞥了大人一眼,大人的身体很漂亮,他半眯着眼洗涤那一头看上去很顺滑的栗长发,皮肤白嫩嫩的,半眯起的蓝眸让他显得很吸引,大人真的长得很漂亮,比图画书上的神好看得多,我不由得看呆了,回过神时发现大人把我按坐住要帮我洗头,我惶恐不及地想阻止他,我怎么能让尊贵的大人为我做这种事,但是大人异常坚持,我决定放纵一次,大人的手缓缓抚过我的头皮,有一种很舒服的感觉自大人碰触过的地方传来,大人的手指好像带着魔力一般,我的身体有些发热,眼眸有点酸楚。 这是第一次有人愿意这么温柔地对待我,我有些惶惶然、有些愉悦,说不出来的感觉纷纷跃上心头,大人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这样我会变得越发贪心起来的,我低下头不敢让大人看到我的挣扎。 月大人对我很好,他带给我很多第一次,第一次有人送我礼物,第一次有人为我洗澡,第一次有人关心我,第一次有人带我到祭典……很多很多的第一次都是由大人带给我的,大人果然是我的期盼已久的神,可是…… 我竟然眼睁睁看着大人受伤了,就因为害怕大人知道我是怪物而不敢使用力量,我真是太笨、太没用了…… 这些伤害到大人的人,不能原谅、不能饶恕……我发了狂般地大声吼叫着,瞬间他们被我突出的骨矛全部杀掉,我着急地抱住满身鲜红倒下来的身影。 不要、不要离开我……都是我的错……是我的错…… 缓缓摸上那失去血的脸,我很害怕,大人会死掉吗?这一切都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都是我、都是我…… 突然一道低沈沙哑的声音唤回我的神志:“把月交给我。” 我缓缓抬头,狠狠地盯着他看。 大蛇丸伸出手想自我怀里抢走大人,我闪身避过去,我是不会把大人交给你的。 他挑了挑眉又道:“再不让月治疗他就真的要死了。” “你能救大人吗?”我着急地问。 “当然。” 此刻我没有选择的余地,我只能选择相信他。 等到他的回复我缓缓地把大人递给他,他又说:“你太弱了,拥有这么强大血继的你竟然这么弱,我对你有点失望。” 我怔住,我知道他说的没错,我太弱了,因为我的犹豫不决让大人受伤,我不能原谅自己。 “我会变强的,你不是说过会教我变强么?教我变强吧!”我坚定地看着他,我在心里发誓,我会变强,我不会再让你受伤的,大人。 我跟随大蛇丸来到他的基地,我一步也不敢离开大人,生怕他下一刻就会离我而去。 三天了,已经三天了,大人,你怎么还不醒过来?你要丢下我吗? 我睁着充满血丝的眼眸,视线不敢离开大人,这三天我不吃不睡一直守在大人身边,没见他睁开眼我不能安心,我把头轻轻搁在大人的胸口,听着那微弱的心跳声让我稍为安心起来,大人还有心跳,大人不会离开我的,我在心里默念给自己听。 三日又三以后,月大人终于醒过来了! 我的心很雀跃,大人没有离开我,他还在、没有离开…… 我更坚定我要变强的想法,我不会再让任何人伤到你的,月大人,请再相信我一次,我会变得比任何人都强。 我按着兜给我的训练表日苦练,见到大人的时间变少,但我要忍耐,现在的我要专心变强,变得比任何人都强,身体有时会发出警告,好像在警告我不能勉强,我不予理会,我要变强,为了守护我的大人,我需要力量,就算是被称之为怪物也没有关系。 月大人时常与大蛇丸一起作研究,我虽然很不悦,但是现在的我要专心变强,在我变强以前请你等我,大人。 兜的训练算是很理想,我使用血继的时间更长,攻击力和速度明显提升了,我很高兴,没想到有一天大人竟然亲自来训练室找我,我飞快地收起骨刃,我还是害怕大人知道我是怪物,大人有问过我的武器到底藏在那……我支支吾吾地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我不想欺骗大人,又矛盾地不想让大人知道我是怪物,大人看出我的为难很体贴地没有追问,我很愧疚又很害怕,感受过幸福的我不想失去…… 我知道这里的人都很嫉妒我,每回看到他们羡慕的目光,我不由得感受到一种窃喜的感觉,我知道遇上大人是我的幸运,不过大人是我的,我不会让给你们的,我总会在暗地里以冰冷的眼神吓退他们,只有这个时候我才会觉得被人当成怪物没什么不好。 月大人对我好得没话说,他是这个世上唯一会在乎我怎么样的人,他会做很多调理身体的药剂给我,他会关心我的身体状况,他竟然还亲手做菜给我吃,一口又一口缓缓品尝那些食物,回想起被关在小屋的日子,我这才知道原来我过去吃的饭菜是多么难吃。 每天清醒过来后,我都会第一时间跑到大人的房间,这样我才能安心训练,比起过去,现在的我幸福得像在做梦,我很怕我睁开眼还是处在那间幽暗的小屋,我一直患得患失的,我不敢松懈。 这次大蛇丸要我在月大人面前与他对练,我很清楚他的目的,他要让大人知道我是个怪物……我深深看了月大人最后一眼,我不得不战斗,我要得到力量就只能听大蛇丸的话,就算大人以后不会正眼看着我,我也会躲在暗处一直守护着你的。 回想起与大人相处时的点滴,那是我辉夜君麻吕一生中最幸福的时光,我永远也不会忘记的。 我带着满身杀意出尽全力朝大蛇丸攻击,我真的很想杀掉他,可惜他太强了,我只能与他打得平分秋色,还不清楚他有没有保留实力,毕竟他做的这一切只是想让月大人清楚我是个怪物,我很不甘心,我不想离开你啊,大人。 如果可以的话,请你不要害怕我,我是永远不会伤害你的,我的存在只为了守护你,对练结束后,我一眼都不敢看向大人,我很怕在你眼中会看见恐惧、恶心和反感的情绪,我终于忍不住逃开了。 看到水面的倒影,我不禁痛恨起来,为什么上天要把我变成怪物?为什么我不能得到幸福?为什么要让我在得到后才又失去?为什么……? 与大人相处的回忆一遍遍地在我脑海中重播着,第一次遇见大人的时候,两只手交握感受过的温暖,大人各种可爱的表情,这一切都已经离我远去了…… 我止不住眼中的酸楚,眼眸渐渐浮现出水雾…… 呐,月大人,可以的话,请你让我继续注视着你好吗? “君麻吕,终于找到你了,你在躲我吗?你给我记好了,本少爷才不会怕你……” 我突兀听见月大人那清幽的嗓音自我身后响起,我浑身战栗如同被雷击中一般。 我是在做梦吗?有一瞬间我怕得不敢回头,生怕一切只是做梦,我缓缓转过止不住颤抖的身子,那入眼的身影让我整个人顿时呆愣住,原来你没有要抛弃我吗?我的大人,我可以这样想,对吗? 33 并没有始乱终弃(补小番外) 我连续使用瞬身术迫不及待要来到后山,我想起后山那片清泉,君麻吕曾经带我到那儿散步好几次,这个方向的话,我猜想只有那个地方值得一看了。 我在心里暗骂那个笨蛋,只是个血继而已,有什么了不起的!凭什么认为本少爷会那么不华丽地害怕你来着? 小样的,重生我也试过了,小小的一个血继,本少爷哪有可能会怕,我从来没少看恐怖片,长骨头而已有什么好怕的!该害怕的人是你才对!你就不怕我拿你的身体来研究吗?一会儿找到你绝对给你好看,我在心里暗忖。(作:儿子……小君已经很可怜了……-口-“) 终于我在清泉的旁边看到那抹熟悉的白影,我为他准备的衣服大多以白色为主,他的气质让我感觉他非常适合白色,我没有走近他,万一我还没走近他,他又逃了怎么办?所以我站在原地朝他大声道:“君麻吕,终于找到你了,你在躲我吗?你给我记好了,本少爷才不会怕你,一个血继就想让本少爷露出不华丽的表情吗?” 君麻吕的身子抖动了一下,他缓缓转过身做大眼睛看着我,我双手抱胸继续道:“我说过不要露出这么不华丽的表情,你怎么就是教不懂呢?啊嗯?” 他的唇张了又合重复了好几遍也没说话,他就这样一瞬不瞬地看着我,良久,良久他才终于道:“……月大人,你真的……不怕我吗?”最后几个字他顿了半天才道出来。 他的脸上仍旧是面无表情的,只有那双碧绿如宝石般的眼眸映照出他真实的情绪,我的心顿时像被人揪住一般有点疼痛,碧眸盛满害怕、担忧、胆怯等等的情绪,我缓缓步至他身前像第一次见面时一样,我故作嚣张地抬起下袄:“本少爷当然不怕,该害怕的是你才对!你就不怕本少爷拿你去研究吗?啊哼?” 此时的我没想到不久以后这番话在日后会成真。 君麻吕静静地凝视着我,他好像有点不敢置信,半响后,他才缓缓道:“我不怕,月大人是第一个认同我的人,大人想研究的话也没有关系。” “……”我黑线,你该不会当真了吧? 想到这厮是名面瘫者,我顿时想起面瘫者的共通点是凡事皆会当成真,于是我只得补充:“笨蛋,我只是开玩笑而已不要当真!” “那什么要当真?又有什么不要当真呢?”面瘫者一本正经地问。 我的嘴角抽搐了一下,这什么问题? 一时之间,本来沉寂严肃的气氛顿时变成有点令人有点哭笑不得,不过这应该算是好现象吧?毕竟刚找到君麻吕时,他身边的气氛尽是有种抑压和悲伤的感觉。 我清了清喉咙,故作认真地解释:“如果我说的话是你认为不可能成真的话,那就是在开玩笑不能当真,反之就当成真的,明白么?” 这样应该解释得很清楚了吧? 他微敛首好像在认真思索着我的话,好一会他才又开口:“月大人的意思是说不怕我这点是开玩笑,不能当真是吗?” “……”我无语。 丫的,这个跟那个怎么又搭在一起了,这厮的大脑构造真的正常吗? 我快被这厮给打败了,我放弃对他进行教育,直接对他说:“你给本少爷听好了,本少爷既然接收了你就不会半途放手,你不要再胡思乱想些乱七八糟的事,有不清楚或是想不通的事情就直接问我,明白没?” 他微头点,直直地看着我,身体微微颤抖的,他一脸言又止的看着我,仿佛有话在嘴边却又说不出口似的,我忍不住开口:“你有事想问就说吧!” 他深吸一口气,纳纳地问:“……月大人,你真的不怕我吗?” “当然。”我骄傲地点头。 “就算我是怪物也不怕吗?”他又问。 “当然。”我仍旧点头。 他的眼睛有点闪烁,他好像有点不好意思地说:“……那、月大人不会抛弃我,我可以这样想是吗?” 我顿时觉得他是个非常没安全感的人,到底他以前是怎么活过来的?我有点好奇又下意识地认为让他重提旧事不太好。 我直直地盯着他的碧眸看,以非常认真的表情对他道:“君麻吕,你给我听好了,你不是怪物,你只是拥有比较特殊的血继而已,虽然用起来不太华丽,但是你要明白,这个世界上没有力量的人就只能做被别人支配自己命运的弱者,这是上天赐予你的力量,让你可以当别人的支配者,别人害怕你只是因为他们太弱了,人啊……总是害怕会让自己生命受威胁的力量,你只要做好你自己就够了,不用管其他人对你的评语,明白吗?” 君麻吕瞠大双眼,整个人怔住,我没有再说话让他自己想个清楚明白。 久久的,久久的,他才终于缓缓哑着嗓子道:“……我明白了,谢谢你……” 我重新勾起自信张扬的笑容朝他伸出手,道:“走吧!我们回去吧!大蛇丸先生等很久了。” 君麻吕微微弯了弯唇角,伸手握住我的手轻声道:“好的,月大人。” “对了,君麻吕。”我突然想起一件小事。 “是?”他微低下头向着我。 “你刚刚说话时词汇用错了,你不能用我抛弃你,这样听起来好像本少爷对你始乱终弃似的。”我有点不满地道。 “始乱终弃?这是什么意思?”他乖宝宝状似地不懂就问。 我自然是很乐意回答他,我清了清喉咙解释道:“始乱终弃就是指接收了某种人或物,在新鲜感过后又或是不喜欢以后就丢弃掉,明白吗?” 君麻吕想了一想点点头,他的理解能力还挺好的嘛,我暗暗称赞他。 好半响,他又说话:“月大人,那我是要问你不会对我始乱终弃吧?是这样吗?” 我的嘴角顿时抽了抽,这是什么理解能力? “不是……我的意思是抛弃、始乱终弃大多是对很特别的人才会使用的词汇……”我被他搞得脑袋纠结了,应该是这样没错吧?(作:的确很纠结,同志们有搞明白么……-_-?) “可是月大人对我来说是很特别的人,而且大人不是接收了我吗?你会在新鲜感过后又或是不喜欢以后把我丢弃吗?”君麻吕没放过我,还一脸正经地向我发问。 “……”我可以拒绝回答吗? “月大人……?” “不准再问……” “可是是月大人说不懂就可以问的。” 丫的,我无语问苍天……这叫我怎么回答? 小样的,你该不会是故意的吧?看着他一脸我有问题、我不解的神情……我这是叫拿石头砸自己的脚吗?我可以收回我说过的话吗……? 不过总算是雨过天晴了,君麻吕还是这样子就好,悲伤并不适合他。 小番外 这几天,日向日足非常纠结,想到好友与他的夫人之间的问题,他就不得不苦恼了,到底该怎么办呢?他为这个问题苦恼得连着好几天睡不好了。 正当他独自走在大街上苦思时,迎面而来的人物并没有发现他的走神,兀自笑着朝他道好。 “嗨,日足大人。”卡卡西一脸轻佻地说。 另一旁的凯一脸不赞同地啧了两声,他摇摇伸出一指道:“卡卡西,你这样可不行,太不礼貌了,要像我这样才行。”说完他轻咳两声,大声叫道:“日足大人,下午好!今天还是一如以往的有朝气吗?” 卡卡西顿时别开脸,装作一副不认识他的样子朝旁边移动两步。 日足被这一喝顿时回过神并吃了一惊,表面上还要维持一贯的严肃,如果忽略了他有点抽搐的嘴角,你会以为他真的毫无反应,他微点头道:“下午好。” 他自动忽略了凯后面的问题,自然在于他是不可能像凯一样有着所谓的朝气。 正当他想随便忽悠过去离开时,他突兀想起卡卡西不就一爱情高手吗?听说他就一爱情骗子,于是他想了想决定询问一下卡卡西的意见。 “卡卡西,我有点事要找你,你有空吗?”日足问。 卡卡西见他板着脸一脸严肃正经的样子,当下就点头,两人抛下有点郁闷的凯离开。 日足带着卡卡西来到一清静的酒馆,日足在思考该怎样开口,卡卡西缓缓品着酒静静地等待他开口。 久久的,久久的,日足终于开口说:“卡卡西。” 卡卡西非常认真地回应:“嗯。” 日足顿了顿,才又道:“……听说你对玩弄爱情非常拿手,是吧?” 闻言,卡卡西一脸黑线有些说不出话来的感觉。 日足会意他默认了,于是他补充:“别误会,我不是要指责你什么,只是想请教你一下,毕竟没人比爱情骗子更拿手玩弄感情,不是吗?” “……” 这番话日足想表达的意思是在称赞卡卡西才好继续接下来的话题,可是听在卡卡西耳内,他顿时黑线外加纳闷了,怎么一个两个不是说他是什么小混混头目,就是说他是爱情骗子,这个世界到底怎么了……? 34 忍术也要是华丽的(补小番外) 当我们回到私人训练场以后,大蛇丸对于我们双双逃课的行为没有表示出丝毫不悦,反而很认真地开始教导我们,对君麻吕的教导,他集中在如何引导他更好地开发他的血继,君麻吕在忍术方面实在没什么天份,只能使用简单的忍术如替身术之类的,我对此有待研究。对于我,大蛇丸明显表现得非常感兴趣,毕竟他擅长的正正是忍术,我也乐得接受他的教导,只是有时我们会出现意见分歧…… 大蛇丸演示他的拿手绝技给我看,他快速结了十多个手印,略带苍白的薄唇缓缓吐出几个音调:“潜影蛇手。” 几条长长的蛇身顿时自他的嘴巴伸出,我看得整个人懵了……-口- 他若无其事似地转过头看着我,以非常认真的语气跟我说:“这招很适合用来偷袭敌人,月你试试看。” 我嘴角抽搐了一下,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反应,他好像没有发现到我的不对劲似地又道:“怎么了?没看清手印吗?” 我低下头在心里挣扎着,这个招式真的很不华丽阿!我不要啊!(>_<) 我试着在脑海中想像了一下我大叫一声潜影蛇手,几条蛇自我口中吐出来的画面……? ……(-_-a) ……(-口-……) ……(o口o“) (作:同志们,喜爱华丽的儿子在幻想世界中被打击得太大,连说话也不能了……你们能理解的,是吧-_-?) 不要、不要……!我才不要……! 本少爷不干!那样太不华丽了……!我整个人又懵又窘差点没抱头哀叫…… “月,怎么了?”大蛇丸挑了挑眉,大概是在猜想我怎么了,毕竟我是个非常好的学生,平常他一教我很快就会了。 我嘴角抽了抽,很勉强地对他道:“没、没什么……” 我只能试试看能不能混过去了,我故意结错两个印再叫一声潜影蛇手。 结果当然是使用失败。 大蛇丸却仍然不肯放过我,他又说:“月,你的手印结错了,我重做一遍你要好好看着。” 我愣愣地点了点头,又要再看一遍吗……?不要了吧……>_<?我在心里哀叫着。(作:瞧你那点儿出息……月:你自己来试试啊!作:我不是忍者-。-) “月,看清楚了吗?该你了。”大蛇丸的声音又一次把我拉回现实。 我纳纳地改正了刚刚弄错的手印,又故意做错其他手印再叫一遍潜影蛇手。 这次仍然是非常完美地使用失败了。 大蛇丸微眯了眯眼盯着我看,我暗自戒备起来,没用的,你老再怎么样本少爷也不会妥协的,本少爷是不会对恶势力低头的,本少爷是绝对不会使用这么不华丽的忍术的,再厉害也不行!(作:相信大家都非常理解儿子你的决心……╯口╰) 我装出很无辜的表情对着他道:“大蛇丸先生,对不起,我又搞错了。” 他又看了我一会才说:“我再做一遍,仔细看着。” 我点了点头,不由得再次哀叫,请你放过我吧……我不要再看到这个极度不华丽的忍术啊! 可惜他没有听见我心底的请求,又重新做了一遍,我不得不又重温一遍,老实说那些手印并不会太复杂,查克拉用量不多就如他所说是个挺实用的忍术,可惜这个忍术实在不符合本少爷的华丽美学,这辈子也别想我用出来。 “好了,该你了。”大蛇丸那道独特低哑的嗓音再次把我拉回现实。 我低下头苦着小脸再次结印,这次我好像进步了似地只错了一个印,我气虚、心虚、都虚地低叫了一声潜影蛇手。 结果还是很华丽地使用失败,我在心里吁了口气。 大蛇丸这下怀疑我是肯定的,果然我抬起头就见他一脸深思地眯着蛇目盯着我,看得我心里那个毛,被这样的蛇样金眸紧迫盯人说一点也不害怕是骗人的,我只能不断地在心里告诉自己,我就是故意使不出这个忍术怎样?如此想了好几遍我顿时变得理直气壮起来,当然我表情上还是维持着一脸纯真无辜的样子。 等他打量够了、甘愿了、满足了,他缓缓展开脚步走到我身后,我正想往旁移动却被他一把按住,他俯首轻声低语:“月,这次要好好看清了。” 他的双手各自抓住我的手,他一个又一个印把以手控手重现出来,我顿时懵了……由于我没有使用查克拉这些手印结完也是空话,就在我努力思考该怎么打消他让我学会这个忍术的念头时,他突兀在我耳边轻语,说话时带动的热直气把我弄痒了,我挪了挪身子想摆脱他却又失败。 “月,这次记住了吗?”他好像很满意我的反应一般轻笑着。 “哦……”我木木地点头,心里认定他绝对是故意的。 他伸出手指在我的脸颊上轻抚,他笑得风轻云淡地等待着我,我被他正常得不能再正常的微笑吓到,小样的,你老就见不得我华丽吗? “来,再试一次吧!”大蛇丸拍了拍我的头顶状似鼓励着我。 我嘴角抽了抽,强忍下拍开他的念头,我无奈地再次准备结印,就在我思索这次该到哪部份出错时,咻-!我突兀感到头顶上有某种物品以高速飞过。 叮-!袭物被大蛇丸的苦无挡下,我抬头看看才发现原来偷袭物正是君麻吕发出的骨弹,我双眼放光地看着形同救世者的君麻吕,他面无表情地说着非常无辜的话语:“对不起,我射偏了。” 偏得好啊!我暗暗点头。 大蛇丸微眯起眼盯着他,君麻吕面无表情地回看他,眼中那个淡然让人一看就觉得他的道歉说得相当没诚意,这厮实在没有演戏天份,我敢肯定他绝对是故意的,不过无论他的动机为何,他转移了某个在逼害我使用不华丽忍术的变态视线是真的,我是不会跟你计较的。 我勾起嘴角,笑得一脸良善地道:“没关系的,君麻吕练习得真用心。” 君麻吕把注意力从大蛇丸身上转回我身上,他点点头道:“我会努力的,月大人。” 我想也没想地脱口而出,“嗯,真是好孩子。” 说完我整个人顿时懵了……-口- 什么时候起我竟然被变态潜默化了……?这不正正是大蛇丸常常挂在嘴边的话么?天啊……!再这样子我会不会被他同化了?说不定有一天我会毫不犹豫地使用潜影蛇手……我不要啊!本少爷任何时候都要保持华丽啊! 大蛇丸和君麻吕双双被我的话弄得一愣。 大蛇丸首先回神,他突兀发出低笑示意他心情很好,笑了好一会儿他拍了拍我的头道:“月,你真的是个好孩子。” 我立即回神,我眼角抽了抽很勉强地开口道:“谢谢大蛇丸先生的夸奖……” 我微微转头看向君麻吕,他皱着眉头看着我,眼中的深意我无法读出,我亦不想理解,我突然很想好好哭一场。 然后大蛇丸竟没再勉强我学习这个忍术,转而教导我火遁、土遁之类的忍术,这样很好,我决定把这段记忆给彻底忘掉,我实在是不想再回想起来,实在太不华丽了。 小番外 卡卡西感觉很无言,无奈日向大人一脸我等着你开口的样子瞅住他,身份上的差距并不容许他翻桌走人,他只得努力压下离开的念头,他扯起一记有点难看的笑容,事实上他已经忘记他长年都带着面罩,因此在日足看来,卡卡西好像挺满意他的赞美。 “那个,日向大人你有话就直说吧!”卡卡西有些认命地低下头说,伊鲁卡说的什么小混混头目就算了,为什么他连个女朋友也没有却要挂上爱情骗子这个狗屁名号,到底日向大人是从那听说回来的? 日足顿了顿,缓缓开口:“就是我看到一位朋友的夫人,她疑似跟另外一名男性状甚亲密的,可是我朋友好像并不知情,我朋友很爱他的夫人,作为他的朋友我该怎样做才能帮上忙呢?” 卡卡西这一听,日向大人一口一句我朋友的,这桥段怎么听怎么像自身的经历,很多时候人们无法开口直说时,就会以我朋友作为例子来询问别人,真想不到原来日向大人已经找到他的所爱,看他这没好意思,他就佯装不知道顺着他的意思好了。 卡卡西自以为善解人意地开口:“日向大人能确定你朋友的夫人跟那名男性不是普通朋友吗?” 在他看来,情到浓时看到喜欢的人有比较亲密的朋友也会嫉妒一番,倒没想到一向正经的日向大人谈恋爱时也会像个普通男人,果然恋爱就是能让强者也会有着普通人的苦恼。 日足自然不知道卡卡西的想法,他皱起眉头说:“我看到他们有说有笑地吃着茶点,感觉很亲密,这样会是普通朋友吗?” 卡卡西想了想才说:“这样的确看不出来……普通朋友也会有这样的举动的。” 日足挑了挑眉,“那我该怎样才能确认?” “直接去叫那位男性不就好了?”卡卡西还是认定这只是日向大人单方面的吃醋便如此说道,被误会的他正好可以看场好戏,何乐而不为呢? 日足低头思索了一会,良久,他终于抬头说:“果然是个好主意,卡卡西你真不愧是木叶有名的爱情骗子。” “……”卡卡西无语地低下头,一个两个都这样算是怎么了? 正当他郁闷地抬起头想纠正日向大人的想法时,迎接他的竟然又是空无一人的座位?! “日向大人……怎么连你这个有钱人也不付钱才走……”卡卡西无比郁闷地看着那张帐单。 伊鲁卡是他的好友,他认了……怎么连日向大人都要这样呢? 35 并没有更进一步 当天晚上,由于我白天受到的打击太大,因此我决定早早入睡。 睡到一半时我突兀感到有别人的气息出现在我身旁,我警觉地睁开双眼并掏出两把千本,难道有刺客能逃过大蛇丸的戒备潜进来了吗?就在我还在作各种猜测时,来人说话了。 “吵醒你了?”一道熟悉且低哑的嗓音传入我的耳膜。 我看清站在边的人影时顿时一愣,只见大蛇丸披着一身单薄的单衣若无其事地站在我面前,他一脸和颜悦地微笑看着我的反应。 我嘴角抽搐了一下,你老不会是半睡不着来打扰我吧?就算你睡不着也不能见不得我好阿!要吵也应该去吵兜才是,怎么说他是你的下属被吵醒是他活该。(兜:我知道我很廉价,你不用强调……>_<) “……那个、大蛇丸先生有什么事吗?”见他打定主意要站在这我不得不开口问。 大蛇丸微微勾起嘴角,一双蛇样金眸在漆黑中更显闪亮,他低声道:“没什么事。” “……”我黑线。 没事你老干嘛大半不睡觉找我来着……?你老是在耍本少爷吗? 我非常不爽,可惜对方是实力强悍的三忍之一,我只能尽量保持和颜悦地说:“没事的话,我可以继续睡吗?” 他挂着浅笑点头,非常大方地说:“可 [火影+猎人]宇智波月第10部分阅读 欲望文 [火影+猎人]宇智波月第11部分阅读 [火影+猎人]宇智波月 作者:肉书屋 [火影+猎人]宇智波月第11部分阅读 以。” 我口不对心地道:“谢谢。” 他是太闲了吗?大半没事做来打扰我然后又说没事……真的太闲他可以继续作实验又或是去找兜啊!我愤愤不平地暗忖。(兜:月、你好狠……-_-“) 我躺回上盖回被子闭上眼睛。 “……” 一时之间,四周沉静得好像空无一人似的。 过了一会,我忍不住半睁开眼,果不期然大蛇丸仍旧站在我的房间,他一脸闲暇的倚靠在窗边,由于这里是内院的关系所以房间并不是建立在地底,在这里有窗户的房间很少,不知出于何种原因我被很是优待地安排在这里。 徐徐的微风轻轻吹起大蛇丸那头长长的黑发,苍白的肌肤在微微的月光映照之下更显白皙,本来有些凹陷的脸颊在经过我的调养后回复正常,半敞的单衣露出一小半胸膛,身上的皮肤如同脸上的一般苍白,因为长期待在地下室研究的关系让他的皮肤异常苍白,身子看起来很单薄,而已我却清楚他训练得恰到好处的肌肉隐藏着多大的爆发力,现在表现正常的他看上去就一俊美邪气的男子,哪有人能猜想得到他是赫赫有名的s级叛忍。 与他相处了大半年,我明白他是位异常执着且信念坚定的人,对于认定的理念他可以抛弃过往拥有的一切只为追求他想要的,他这样的研究精神放在我原来的世界,他绝对会成为一位有名有利的世界权威研究学者,只是这个世界融立不了他,不理会世人的眼光只为追求他所以为的真理,这不是一件容易办到的事情。 他好像察觉到我的视线突兀转过头向着我,我的视线与他的对上,他勾起嘴角露出浅笑地问:“怎么了?睡不着吗?” 我的嘴角抽了抽,这都是谁害的啊?莫名其妙跑来我的房间看风景……时间还是大半夜?我忍下额角暴出的十字,以平静的声线回道:“还好,大蛇丸先生怎么还不睡觉?” 潜台词是:你老快点离开去睡觉,我就绝对睡得着。 他好像完全没有听出我的意思一般,他加深了脸上的笑意对我微点头然后朝我直直走过来,我疑惑,他又想怎么了? 他缓步至边坐下并轻巧地脱下鞋子,这是在唱哪出戏? 我挑了挑眉问:“大蛇丸先生这是……?” 他扯起和沐风的轻笑,道:“睡觉啊。” “诶……?”什么意思?我纳闷。 他好像看出我的疑惑便补充道:“月不是问我怎么不睡觉,现在我准备睡了。” “……?”我仍旧不解,我怎么觉得他只是把问题抛回来给我而已。 这次他没有回答我选择直接躺在我那半边空床上,他很不客气地顺带分享了我半条被子,他侧过头对着我微笑着说:“晚安。” 我反射地回他一句晚安。 …… …… 我的大脑好像当了机的电脑一样,重新开启后才开始正常运作。 诶……?!他这是什么意思?睡觉就回你老的房间阿!干嘛睡在我旁边……! 我忍不住轻声开口:“大蛇丸先生睡觉怎么不回房间?” 别看我的语气这么平静,我的内心可不平静,你们说一个变态级人物要睡在你身边,你们能安心睡觉吗?(作:这个嘛……同志们说呢-。-?)就算这里是你的地盘,可是现在这个房间的持有权是落在本少爷身上,那能让你半夜突然出现说在这睡就在这睡的? 大蛇丸缓缓睁张那双略带邪气的金眸看着他,他配合地低声道:“由今天起我都会来跟你一道睡。” 我惊讶得连样子也顾不得装,我瞠大双眼看着他问:“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他似笑非笑地看着我说。 可是我不想跟你一起睡啊!这样要我怎么睡得着?我强逼自己冷静下来思索一下应该怎样才能令他改变主意,我认为这厮是个吃软不吃硬的主,这也是我一直以来都是以库洛洛那副调调对待他的原因,再者以我的实力跟他比根本不是一个等级的,我不能直接用豪火球术把他烤焦再丢出来,这个方案只能是空想让自己爽一下,事实上只是不切实际。 于是我装出很纯真诚恳的样子对他说:“那个……如果大蛇丸先生喜欢这个房间的话,我可以到别的房间睡的。” 他勾起嘴角道:“说不上喜欢,只是……” 他说到一半突然停了下来我只能配合他问:“只是?” “只是我想和你一道睡。”他若无其事般地说。 小样的,我不想跟你老一道睡啊!这厮绝对不会考虑别人的想法我很明白。 我继续维持很纯真的样子道:“那个……大蛇丸先生。” “嗯?”他挑了挑眉。 我有点为难地继续说下去:“那个……我不习惯跟人一起睡,我还是换个房间再睡好了。” “那就由今天开始习惯好了,所谓习惯不就是要培养出来。”他变相驳回我的抗议。 小样的,我不想习惯啊!我在心里咒骂着。 我非常无辜地看着他,温言温语地说服他,“可是……有人在旁边我睡不着,再说以大蛇丸先生的习性应该也不会喜欢有人睡在旁边,不是吗?” 我在暗示他,以他的警觉身旁有别人的气息是不可能安然入睡的,这点我相信经过多年叛忍生涯的人该有的毛病。 他轻笑起来,突兀伸出臂膀一把将我拉入怀里抱住,那种力度大得让我不能挣脱,他把头埋在我发顶才又道:“那我就跟你一样,从今天开始习惯。” “可是……”我还想抗议却被他打断。 他斩钉截铁地道:“没有可是,别忘了你答应过我的三个要求。” “……”我顿时无语。 这到底是什么状况?你老不习惯就不要去习惯啊!干嘛要强逼我跟你一起习惯?我开始怀疑他晚上都睡不好才见不得我好。 他感觉到我的呼吸仍未平静下来,伸手有一下没一下地轻轻拍抚着我的背,此刻的他犹如一个宠爱孩子的父亲,我没由来为这个想法弄得满头黑线,不知不觉我竟陷入昏睡,让我第二天起来对着那张似笑非笑的脸时不觉得绝对是这厮对我使了幻术没有错,自此以后大蛇丸真的说到做到每天晚上都来打扰我,我却苦于那三个要求而抗议不得。 36 大蛇丸的训练计划(补小番外) 接下来的日子,我一半忙着研究一半则是练习各种忍术,不得不说大蛇丸的实力果然是三忍级别的,与我之前自学的忍术差别很大,他教给我的都是高级忍术,主要是火遁和土遁,他找来好些人跟我对练让我的战斗经验生色不少。 我比较擅长改良忍术,例如把两种忍术结合一起使用,又或是来个改良版的忍术,所谓改良版就是把手印减少,威力大抵差不多能在战斗中争取到一点时间,现在大蛇丸给我的训练集中在两个重点上,第一点是要帮我开眼,我的写轮眼他在梦境中见到过级别到了万花筒,可惜我总是不能自由控制,他的目标是要让我能够正常使用;另外一个重点是练习单手结印,这是我自己要求的,因为我认为单手结印比较华丽。 写轮眼的问题竟然把大蛇丸也给难倒了,无论对手再怎么难缠,万花筒就是不开,在研究方面绝不手软的大蛇丸为此更是找来各式各类的对手给我,例如此刻正站在我对面的人一般。 大蛇丸面带微笑地对我说:“月,他就是你今天的对手,千万别小看他,他可是经过我的研究成功改造的半成品,实力很不错。” 我嘴角抽搐了一下,我实在无法形容站在我对面的那名所谓对手。 只见对手人面兽身,面部表情狰狞不堪,嘴巴像合不起来似地一直有不明液体自动滑落,身体已经不是正常人的身体,看他以四肢着地不就是个兽身了?臀部竟然还有条一节节长的尾巴,这简直就是人、鼠、豹的混合版啊! 我努力把注意力放回大蛇丸身上,此刻我才发现原来大蛇丸长得很不错的,单看外表的话他可以说是位富有魅力的俊美男子,可惜他嘴角那道笑容显得极其碍眼,不排除有幸灾乐祸的意思,我的视线一直黏在他身上,最低限度他比那位不人不兽的人兄顺眼多了。 大蛇丸眼中充满了兴味,他勾起一抹极度挑衅的笑容对着我,道:“月,准备好了吗?” 我勉强勾起嘴角回道:“……还好。” 小样的,我说没有你老就会放过我么?我不要对着那个不华丽的生物啊! 就在我努力拖延时间时,一道声音自我们身后传过来了。 “大蛇丸大人,日安,你吩咐的事情已经办妥了……”兜顿了顿,朝着他的目光看过去正是我今天的对手,他勾起玩味的笑容对我说:“月,你今天的陪练很特别呢!要好好加油哦!” 我的额角顿时暴出十字,该死的!你竟然还来幸灾乐祸!本少爷记、住、了! 我维持面部的笑意对他道:“是吗?看来兜很羡慕我呢!大蛇丸先生,要不让兜先来一场好了,我很想知道以兜这种医疗忍者会怎么应对不同种类的对手呢!而且这是一个可以提升兜实力的机会呢!错过实在很可惜,不是吗?” “……”兜保持沉默,不难发现他眼尾正瞄向大蛇丸。 大蛇丸轻笑,他笑得云淡风轻地说:“月的建议相当不错,兜你就先来一场吧!” 兜的嘴角微微向下弯,他推了推眼镜笑得相当勉强地道:“好的,大蛇丸大人,月你真是太为我设想了。” 这下换我笑得幸灾乐祸,我心情愉快地回道:“哪里哪里,我正好可以趁机看看对手的实力,兜你就不要大意地上吧!” 兜的嘴角抽了抽,“我会的……”说完他便一步一步以极其缓慢的速度步向场内,挺得僵直的背影大有一种我去矣的感觉。 小样的,竟然跑来嘲笑本少爷,不拖你下水还是我吗?我邪恶地笑着。 兜的攻击都以近身为主,作为医忍他能想到以封住对手的|岤道攻击确实很不错,可惜他的对手是半人兽,都已经是半人兽了还会跟你来个远距离攻击吗?果不期然那位半成品先生一迳子猛地朝兜冲过来,那个速度跟力量绝不是人类可以比得上的,可怜的兜,谁叫你要刚巧在这个时间来找大蛇丸呢?又是谁让你要来幸灾乐祸呢?你可要乖乖给我拖延时间,越长越好。 终于兜一身狼狈地勉强制住了半成品先生,这下该换我上场了,我实在万分不愿阿!我回头看向大蛇丸,期盼他老能改变主意,谁知道他笑得一脸和善地鼓励我,兜亦重新挂起笑脸对着我,大有一种我已落入火坑你怎么可以逃掉呢的感觉…… 原以为我会跟这位半成品先生纠缠好一会,谁知道当他那条长长带节的尾巴朝我扫过来时,我的万筒竟然意外地展开了,看着落入我精神攻击的半成品先生,我勾起嘴角很嚣张地对他道:“半成品先生,欢迎来到本少爷的精神领域,sade,你喜欢那种死法?请不要客气地提出来吧!嗯哼?” 当然这位半成品先生没有作出任何选择,他只发出几声无意义的吼叫,本少爷很自然地当成他把选择权放到我手上了。 我心情愉快地在他身上发泄这段时间从大蛇丸身上感受到的压力,我先是以冰针插入他的指节之间,然后以短剑缓缓地把他那条讨厌的尾巴一节一节地切开,再来以豪火球术替他换个发型,最后我把他的四肢御下。 完成百种折磨后,我的心情顿时变得非常欢愉,听说之后那位半成品先生乖得像只小狗,可是谁叫他变成这个样子还要出现在我面前呢?实在是不能怪我的,要怪就该去怪罪魁首才是。(作:儿子你变坏了……-_-“) 大蛇丸很欣慰地看着我,他告诉我这应该是我宇智波家独有的幻术,托半成品先生的福我总算能自由使用那名叫月读的幻术,难怪本家的老头子一直想来挖我的眼睛,原来万花筒写轮眼真的好用得紧。 幻境里的三天,现实里的三秒,这已经足够让对手精神受到很大伤害,不得不说我这个血继实在非常好用,话说我有点想把试验对象换成大蛇丸这个变态,可惜我有心试验没胆实行,只能在心里幻想一下满足自己,实在可惜。(作:儿子你怎么可以这样对大蛇丸大人……-口-) 大蛇丸对写轮眼表现得非常感兴趣,看着他带着研究非生物一般的眼神整天盯着我看,我感到心底凉凉的,我只得告诉他,只要我人在这,会有很多宇智波一族的人主动前来作磕,毕竟那群老头的手下自然是宇智波族人,到时候你老再慢慢拿他们研究吧! 大蛇丸闻言顿时笑得那个灿烂地道:“月,我发现有你在事情都会变得很有趣呢!我很期待那些人的到来。” 兜在一旁立即会意,他笑眯眯地道:“我明白你的意思了,大蛇丸大人,这段时间请多加小心,我会作好安排的。” 大蛇丸非常满意地说:“辛苦你了,兜。” 我在旁听得一头黑线,为将要来暗杀我的袭者们默哀,希望他们别被折磨得太惨才好!我不否认有一丁点幸灾乐祸,不过只要这位研究狂的研究对象不是我就什么都好,不是吗? 那段时间基地的戒备降低了很多,我单看大蛇丸和兜春风得意的笑容便很清楚他们的计划十分成功,相信他们得到了很多令他们满意非常的研究品,不过有人替我解决那些讨人厌的杀手我自是乐得轻松,倒是君麻吕表现得战战兢兢,时时刻刻都要守在我身旁,大概是想起上回让我受伤的杀手。 暗杀小队们,感谢你们伟大的牺牲让我平安逃过某变态的魔手,本少爷会为你们默哀一分钟的,阿门。(暗杀小队:我们只是接受命令前来啊!怎么这么命苦……>_<) 小番外 卡卡西刚完成任务,正在木叶闲逛,眼睛微眯,那个在前面有点闪烁的人影不就是日向大人吗?他在做什么? 日足在学校附近来回走动,他在纠结该怎么向伊鲁卡开口问,是应该直接一点问:你是不是和宇智波夫人有染?不、不、不、这样说太直接了,万一搞错了怎么办? 要不婉转一点?就说:你是不是在谈恋爱?不、不、不,这样一说,要是他回答是,我又不好追问是谁?要是我直接说是不是宇智波夫人,不就又太直接吗? 到底在怎么办……日向日足为此已经纠结了好几天,早知道那一天不该这么早走掉,应该先问卡卡西要怎么开口才是…… 唉……现在该怎么办呢?日足无限苦恼中。 突兀感到有人在拍他的肩膀,他差点没吓得跳起来,还好他超强的忍耐力不是盖的,他缓缓回过头,竟然发现他正想去找的人物。 卡卡西有点纳闷地看着青筋尽现的日向大人,他纳纳地问:“日向大人,怎么了吗?” 日足有点兴奋地抓住他的肩膀说:“太好了,卡卡西,我正想找你呢!” 卡卡西有点疑惑地问:“有什么事吗?”该不会是木叶出了什么状况吧?可是看起来很和平,没什么特别事件发生的样子。 日足把他拉到一旁,才缓缓道:“你还记得我上回找你谈的事吗?” 卡卡西回想起上回他没付钱的事,点点头正想说些什么时,日足又打断他:“记得就好,我是想问该怎样开口才是,太直接的话要是搞错的话怎么办?” 一时之间,卡卡西不知道该回答些什么,为什么才回来我又要自投罗网…… 37 计划是赶不上变化的(补小番外) 我不得不称赞一下兜的办事效率,一个月前交给他的样品图样已经换成完成品摆放在研究室,我非常满意地把玩各种新到的仪器,这些都是我按照以前待过的研究室设计而成的仪器,有了这些相信对我接下来的实验非常有用。 有一点我非常在意的是,面瘫哥哥现在怎样了?我相信他对我音信全无应该有怀疑过,现在我在这里混得不错,药材不用付钱还有免费的补习课上,我出来的目的算是达到了。 该向大蛇丸要求向家里通信了,我不担心面瘫哥哥会出事,家里还有个面瘫爸爸顶着,我担心的是连连暗杀失败会让本家的老头们另想他法,到时候他们把主意打在家人身上就不妙了,想到这点我无法不担心,或许我该要兜帮忙打听本家的消息,我放任他们够久了,话说我该以夺取更多研究品的名义寻求大蛇丸帮忙吗?以他的身份就算灭了本家的老头,其他族人也不能说些什么…… 真是个好主意,反正大蛇丸已经是恶名昭彰了,不差这一笔吧?我越想越觉得就是这么回事。(作:这什么理论啊……-口-) 想到就做,我放下手头上的仪器决定先去找兜打听。 这个时间兜一定是在训练场,我不作他想地来到训练场一把推开那道沉重的大门,那群不华丽的小鬼正在训练,啊,兜不就在那边拿着本子写写划划的,真难为他要一直对着这些长相跟衣着都不华丽的小鬼。 我直直朝他走过去,兜在我还没走近时抬起头笑眯眯地对我打招呼。 “兜,本少爷有事找你。”我没转弯抹角直说正题。 兜推了推眼镜笑道:“呵呵,我们换个地方吧!” 我点点头同意,跟在他身后来到另一间无人的房间。 “月,有什么事吗?”兜放下本子问。 “本少爷想你帮忙搜集宇智波一族的近况,尤其是那群讨厌的老头。”我双手抱胸盯着他,我相信他经过暗杀事件很明白我的目的。 他敛起笑意,难得正经地道:“好的,我会尽量搜集的,待会我去请示大蛇丸大人。” 我满意地轻哼一声,“哼!我早看他们不顺眼了。” 兜推了推眼镜,一双银眸直视着我,“月,我大概知道你想对付他们,可是这件事情不简单,你要计划好再作打算。” 他这算是在关心我吧?与他们相处的时间不算少,我可以有限量地替他们提供帮助,大蛇丸亦指导了我的忍术,双方的关系其实很奇妙,说不上互相吐实可是有种淡淡的信任存在在我们之间,有些事我不会对他们隐瞒,因为没必要,例如这件事他们知道了亦无妨,适当地给予对方信任的感觉也是很重要的一环,再说我才不相信他们真的只顾着研究没派人查探暗杀者的源由。 我轻笑着说:“放心,本少爷没这么沉不住气,我知道老头们的根基很稳,不然我不会忍耐到现在,只是我有点担心他们会转向对付我的家人,这次我离开得太久他们又不能得手,大概会想换个办法达到目的。” 兜闻言好像松了口气,他重新挂起笑容道:“啊啦,我就知道月是个很明大理的人,有什么需要可以跟我说哦!” 我从怀中掏出早已准备好的药剂丢给他,他手脚利落地接住,他挑了挑眉问:“这个?” 我笑得十分灿烂地对他说明:“这个药是准备给来找本少爷的客人们,本少爷保证他们会高兴得连几岁还在尿床的事都一一告诉你,效果如何就等你来告诉我了。” 兜顿时会意,他把药收起来笑道:“真是太好了,我会好好招待他们的。” “那就好,千万不能怠慢大老远跑来找本少爷的客人。”我很清楚以大蛇丸和兜的手段他们现在大概好不到哪里,我只是回以小礼,绝对不是在落井下石。(作:儿子你确定吗……-_-?) 兜好像想像到试药的情况,兴奋地笑道:“这是当然的,大蛇丸大人吩咐过要好好招待他们的,这下连补药也替他们准备好了,他们一定会很满意我们的待客之道的。” “啊啦,看来大蛇丸先生很重视礼教呢!那就务必让他们感到宾至如归才好。”与兜相处久了,大家自然明白各自的言下之意,对待兜我不需要像对着大蛇丸一般小心翼翼,毕竟变态只有一位。 “这是一定的。”兜和我对视了一下各自勾起别有深意的笑容。 虽然我和兜平日总是互相捉弄对方,大概就我的成功率比较高一点吧!(作:兜被儿子你整得那个惨才叫一点……>_<)可是我们的关系没有变得恶劣,相反我们还产生了另类的友谊,只要我不会威胁到大蛇丸,兜是不会对我作出什么来着,我亦没这么无聊打着杀掉叛忍的名号计划些什么来着,反正他们对我挺好的,没有要拿我作实验还有求必应的,我的实力在这里提升了不少,药剂研究也非常顺利,安全也得到保障,最重要的是所有东西都不用钱,这样的旅馆外面要到哪里找?这就是我一直以来没想过要逃走的主要原因了。(作:敢情儿子你是来败家的……?可怜的大蛇丸大人╯-╰) 倏地,外头传来一阵吵杂声,兜皱了皱眉有些不耐烦地打开大门问:“发生什么事了?你们怎么乱成这样。” 外头一道男声传来:“兜大人,君麻吕大人刚刚与我们对练时突然倒下了……” 我一惊连忙跑出去,我定眼一看发现君麻吕倒在训练场中央,我小心翼翼地扶起他发现他并没有失去意识,他仿佛在忍受某种剧痛身体不停颤抖着,鲜红自他的嘴角滑落,我忙不迭地问:“君麻吕,你没事吧……?哪里痛了?告诉我……君麻吕……?” “唔……”他缓缓地睁开眼没有说话,他狠狠咬住唇抵抗身体传来的剧痛,他摇了摇头想让我不要担心似的。 “该死……兜,快把君麻吕送到医疗室!”我急得朝兜叫道。 兜立即让人把君麻吕送到医疗室,跟我一道跟在后头,我无法掩饰地露出忧心的表情。 兜出口安慰我:“月,别太担心,君麻吕身体这么强悍不会有事的,总之先为他作个详细检查再说,好吗?” 我点点头,我明白他说得很有道理,我强自压下情绪面无表情地进入医疗室。 我熟练地把新到的仪器插在君麻吕身上,为他打了剂止痛剂让他先缓下痛楚,我抽取了他的血液作样本,兜接手为他治疗,我亦在旁开始检查手头上的血液,显微镜下的血液样本出现异常状态,我开始摸出头绪来了。 兜见我一脸了然地深思便开口问:“月,知道怎么回事了么?” 我转过头打量君麻吕,他因药物已陷入晕睡中,脸非常苍白,我心情沉重地缓缓道:“兜,君麻吕的状况非常不好,他的细胞分裂速度异常,最少比平常人速度快上百倍,再这样下去君麻吕活不长的……” 我得交代一点,在我作研究期间大蛇丸和兜大多在场,他们教会我医疗忍术方面的常识,细胞、dna这类的现代代名词则是我说出来的,他们并不是不知道细胞是什么,只是他们用的代名词不是细胞而已。 兜顿时会意,他接着说下去:“月,你的意思是因为他的血继过度活跃让身体负荷不来吗?” 我点点头,想了想才简短地解释道:“君麻吕的血继让他的身体能异于常人制造出更多骨头,可是这些只是细胞异常分裂的结果,现在活跃过度的细胞后遗症出来了。” 兜推了推眼镜低着头思考治疗方案。 我亦强逼自己冷静下来,我是不会让君麻吕出事的,医疗忍术救不了你的话,本少爷就用炼金术来救你,有几种药剂能让细胞重组,可惜我没试验过效果,手头上的材料够不够呢?还好大蛇丸这里别的没有,最多就是可以随时拿来实验的囚犯,拿来试验药剂的效果正好,专心想着该如何治好君麻吕的我没有发现,我已经渐渐朝大蛇丸的习性向齐。(作:儿子不要啊……-口-) 小番外 当佐助在学校念书,语文教学进行中 老师说:“今天我们要学习的便是形容词,例如这本书的封面画得很漂亮,漂亮便是形容词了,现在来让我看看你们懂了不,有同学想试么?” 鸣人第一个举手,老师很欣慰地点名:“鸣人,你来。” 鸣人充满自信地道:“我的身手就像火影一样。” 老师有点黑线,问:“鸣人,你的形容词到哪去了?” 鸣人笑了笑说:“火影不就是形容词吗?我的身手就像火影一样,不就是说我的身手就像火影般厉害吗?这不就是形容词。” 老师默了默,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来,火影并不是形容词……鸣人同学。 老师决定忽略鸣人再找一位,这次佐助很有自信地举手,老师非常欣慰地看着这名优秀的同学,“佐助,你来。” 佐助站起来,双手抱胸地说:“我家有位面瘫状的哥哥,还有位华丽的哥哥。” 老师的嘴角抽了抽,佐助说的确实是形容词没错,可是为什么会是如此不正常的形容词呢?想了想,他决定不伤害可爱的学生,婉转一点问:“请问佐助你家哥哥的名字是?” 由于宇智波家族人口众多,一时之间老师也想不起来谁会是他的哥哥。 佐助抬起下巴道:“宇智波鼬和宇智波月。” 老师顿时想起这两位非常强大的学生,要想印象不深也难,他点点头说:“佐助,你的形容词用得非常好。” 佐助闻言挑衅似地瞥了鸣人一眼,鸣人别过头不理会。 38 君麻吕的不安与治疗 待君麻吕清醒后,兜向他说明现在的身体状况,君麻吕表现得很平静,微皱着眉沉默了良久,久久的,他突然开口问:“你的意思是我活不久吗?我还能接着训练吗?” 兜推了推眼镜正想说些什么,我插话:“君麻吕,本少爷是不会让你有事的,你相信我吗?你相信我能把你治好吗?” 君麻吕静静地凝望着我,他的眼底闪过一抹光,他毫不犹豫地点头道:“我相信你,月大人。” 我满意地点头,道:“本少爷绝对会治好你的病,这段时间你要是病发的话要第一时间通知我,答应我的话就让你照常训练,可以吗?” 我知道以他的个就算病发也会藏起来忍痛装没事人,我也明白他决心要变强,如其抑压他不让他照常训练,还不如及早找出治疗他的方法以绝后患,我相信以兜的医疗忍术能让减慢他的血继恶化期,我正好可以专心找出治疗他的方法。 “好的。”君麻吕当下点头答应。 我跟他要了些骨头和血液便埋头专心研究把之后的事情都交给兜,我没有注意地君麻吕正以复杂的眼神凝望着我的背影。 君麻吕曾经说过,他会变强,不会再让月大人受到伤害。 每天他除了正常训练外还会抽出一点时间与外头的人对练来增加实战经验,经过大蛇丸的指导,现在的他对自身的血继已经能运用自如了,可是还不够,还不够,他要变得更强,要变得比任何人都强才行。 要超越大蛇丸到底需要多少时间?现在他的目标是超越大蛇丸,面对实力如此强大的对手,他无法不焦急。 从某天起,他发现月大人竟然与大蛇丸同床共枕,当时大蛇丸那记挑衅的眼神他无时无刻不想起,他怎么可以如此接近我的大人,大人是我一个人的大人…… 待他稍稍回过神时,石柱已被他掐没了一半,他强自镇静地转身离开,大人答应过让我永远留在他身边的,大人是不会食言的,他不停地说服自己,想变强的决心更为坚定,只要他变得比任何人都强便没有人能从他身边抢走大人了,是了,一定是这样…… 对练进行到一半时他的身体突兀传来一阵阵的剧痛,身体内部像在重新组织一般痛到无法形容,冷汗一滴滴地自额角滑落,翻腾的血液仿佛快要自喉咙涌出,他到底怎么了……? …… …… 仿佛间,他好像听到月大人那道让他眷恋安心的声音自耳边传来,他费了好大的劲才能睁开双眼,大人脸上难掩担心地看着他,他张开唇想跟大人说我没事的,可惜话未出口一道温热的鲜红液体便不由自主地吐出,这下大人一定会更为担心,他真的太没用了。 他眼角瞥见其他人正以羡慕嫉妒的目光看着他,只有大人在为他担心,他竟然不由得产生了一种莫名的优越感,果然这个世上只有大人会在乎他的一切,大人遇见你,我君麻吕何其幸运。 带着各种心思他渐渐陷入了黑暗,待他再次清醒过来时,兜竟然告诉他,他的身体因为被血继侵蚀,如果没能找到治疗的方法是活不久的,他当下联想到大人,大人为他做了这么多,他怎么可以连回报大人都做不到就死掉。 他立即询问兜他还能不能继续训练,现在的他只关心这个问题,他不能成为大人的负担,如果连保护大人都做不成,他还能拿什么借口留在大人的身边?他不想离开大人…… 如果这个世界真的有神,请不要让他好不容易才找到的存在意义也要取回,他只是想要一点幸福,这样也不行么……? 回答他这个问题的人换成月大人,他一脸平静地看着他,他言语间充满自信地跟他保证他一定会治好他的,他不敢置信地看着大人。 大人,我有什么地方值得你如此重视我?你对我的好,我可以拿什么来回报你?我相信你,我永远都相信你,你就是我的神,这个世上除了你,我谁都不信了。 我真的没想过,被人当成怪物般惧怕着的我还能让大人如此对待我,内心不止一次传来一种从未有过的异样感受,热热的烫烫的,我真的很怕自己会越来越贪婪,这种从大人身上得到的温暖却让我不由自主地沉醉其中。 现在他能做的就是变强,其余的留待变强以后再来细想吧。 现在的我除了训练时间外,我把所有的时间都用来研究药剂,有两服药剂已然成功制作好,我让兜分别打在两名囚犯身上并独立关起来研究身体数据,数据上显示暂时一切正常,除了间歇的抽筋和基因突变外,真的没什么特别的。(作:不要说得这么平常啊……>_<) 我专注地拿起本子抄抄写写的,我不由得再一次感慨没有电脑的痛苦,数据全部要用手写的,兜那边虽然有提供一台资料库仪器给我,可惜我个人认为不太好用,处理数据方面比电脑慢得多,现在的我都是用手写的再交给兜处理,如果我想订做一台电脑可能吗?当然我很清楚这只是我的异想天开,我放下手上的本子打算休息一下。 我揉了揉太阳|岤走回房间,这些天我都专注在研究也该好好休息一下了,按兜的经验说君麻吕大概可以活到十六到十八岁左右,时间还很充足,太着急会乱了思绪,现在应该先观察那两名囚犯的身体状况再作打算,这两服药注入一般人体内效果有点猛烈,然而我却清楚以君麻吕异于常人的体质这两服药可以太轻了,效果大概不甚明显。 倒是囚犯身上的基因突变让大蛇丸和兜显得十分感兴趣。 当时兜难掩兴奋地报告:“大蛇丸大人,第二名囚犯在这三天内突然出现异常状态,据检查报告上来看他们很有可能出现了与血继相似的能力,至于能力是什么还需要更多资料才能确认,这真的是个重大发现啊!” 大蛇丸的金眸闪过一抹光,他勾起嘴角道:“这么说来,这次的药难道可以把普通人改造成血继者吗?” 兜推了推眼镜笑道:“大致可以这么说,具体的资料还要等新一轮的身体检查报告出来后才能确认。” 大蛇丸若有所思地看着我,我被他看得心里发毛,我勉强勾起嘴角道:“大蛇丸先生,这就是我曾提起过可能会引发的基因突变,药效还不稳定,需要更长的观察时间才能确认,可是……这种药打在普通人身上反应是很强没错,但是大概对君吕来说就太温和了,我试过把药加到君麻吕的细胞上,可惜一点变化也没有……” 这正是我最担心的,其他药剂所需要的材料不足,大概真的要我亲自出马才行了,毕竟有些药材光靠言语来形容也不一定找得到。 兜出言安慰我,“月,君麻吕的事不能着急,会有解决方法的。” “我明白的。”我点点头。 大蛇丸回头打量两位被关在透明箱子的实验品先生,他好像很满意地道:“月,你给我的惊喜真的越来越多呢!我很期待你接下来的试验。”他说完转过头看着我。 我顿时黑线,你老不要把我说得像个变态啊!要知道变态是你的代名词,我只是为了要救君麻吕而已,绝对不会把这些当成兴趣。(作:你现在做的跟大蛇丸大人的没两样啊……-口-) “是吗?能让大蛇丸先生感兴趣真的太好了呢!”事实上我只说这些。 大蛇丸发出几声低笑,兜推了推眼镜掩饰他眼中的笑意,小样的,你以为我看不见吗?我瞪了他一眼以示警告。 我不想在这个话题上纠缠只得转移话题,“对了,大蛇丸先生。” “怎么了?”他问。 “接下来的药剂需要几种稀有药草,希望你能帮忙的。”我婉转地说着,我不能直接说出我要外出找寻药草,我直觉地知道他不会喜欢我外出,原因大概是我不是他的属下,让我外出的话指不定就不回来了,以前我的确有此打算,可是现在要以治疗君麻吕为首要,待在这里君麻吕才能得到最好的治疗,医疗忍术我不擅长,这里有兜在我才能安心研究。 “当然可以,月跟兜交代一声就可以了。”他很大方地答应了。 “大蛇丸先生真的是好人呢!”我微笑地称赞他。 我很清楚事实上这个研究对实现他的理想很有帮忙,可以说他又往他的理想更进一步,这些不是现在的我关心的,再者如果真能如兜所说的制造出血继者,这不变相地让大蛇丸不要再把主意打到其他真正的血继者身上,这么说来也算是解救了其他人了,我这样安慰着自己。 我不客气地把几种药材告之兜,如果他的人真的能找到自然最好,不能的话也算是把以后的外出合理化了。 39 库洛洛的改变与收获(补小番外) 回到房间我放空脑袋尽量放松自己,不一会儿过度疲倦的我便沉沉睡过去。 我有点无奈地看着眼下的垃圾山,怎么又突然来到这了?我抬头望天,这里的天空仍旧没有丝毫改变,长期活在这样的空下会变成怎样呢? 一道熟悉犹如大提琴般低沉却优雅的声音打断了我的胡思乱想。 “月月,你来了。” 我转过身子微笑打跟他打招呼,“嗨,库洛洛。” 入眼的身影让我一愣,这个人是库洛洛……? 库洛洛很潇洒地双手插兜缓步向我走过来,他的动作优得犹如猎豹一般,俊美的脸是没有改变,黑发全部往后梳上露出他光洁的额头,紫黑的十字纹身让他更显邪美,一袭黑色毛皮大衣披在身上让他整个人显得霸气大足,这身打扮让他的气质与先前所见的完全不同,如果说之前的他像个温雅的绅士,现在的他就像个黑暗帝王一样,霸气危险得紧。 他轻轻挑起眉,勾起嘴角道:“怎么了吗?” 我这才回神,我扯起笑容道:“……没什么,只是在想你这身打扮很……特殊。” 我意识到我的词汇实在太少了,他这身打扮配合起来有点后现代颓废青年的感觉,却又因为发型而让他整个人显得很成熟和……老气,如果我直接说他的搭配不华丽,他会不会不高兴呢?说不定这身打扮是他想了很久才决定的?(作:儿子你就直说他不华丽就好……-_-“) 库 [火影+猎人]宇智波月第11部分阅读 欲望文 [火影+猎人]宇智波月第12部分阅读 [火影+猎人]宇智波月 作者:肉书屋 [火影+猎人]宇智波月第12部分阅读 洛洛挑了挑眉,他朝我伸出手道:“来,先进去吧。” 我很自然地握上他的手跟着他走进去,我还是忍不住问:“呐,库洛洛。” “嗯?”他微低下头问。 “你这身打扮是你自己想的吗?还是从书上看回来的?”经过万人迷秘笈,我有理由相信他会收集有关打扮方面的书,想吸引别人的目光就要从语言、气质以及打扮这三方面发展没错,这样问应该有比较婉转了吧? 库洛洛好像愣了一下,他没有立即回答我,过了一会他才道:“……算是自己想的吧,月月感兴趣吗?” 我没好气地瞥了他一眼,“本少爷只是有点好奇而已,既然是你自己想的那就没什么了。” 我是想如果是从书上看来的,我吐嘈一下当然是没问题,可是要是他自己想的,我还是不要伤害他的自尊心比较好。 “是吗?月月说话还是这么有趣。”他轻笑两声。 他把我带到他的房间,我随即把注意力放在书柜上,说不定这里能找到一些有用的书,库洛洛这边的科技相比起我那儿先进,最少他们有电脑和游戏的,我仔细地搜索着相关的书籍。 库洛洛坐在边双手托住下巴饶有兴致地看着我,我埋头在一角的医学书上,我们都没说话,一时之间敞大的房间只有微微的翻页声和呼吸声。 倏地,库洛洛开口打破沉默,“月月,你在找什么?需要帮忙吗?” 我正好找到两本有关基因遗传的医学书,心满意足地把书抱住,我心情很好地回道:“我在找些医学方面的书,你这儿还真的什么种类的书都有呢!” 他挑了挑眉有点疑惑地问:“医学的?月月是医生吗?” 想起之前跟他说过我是忍者,难怪他会这样问,我解释道:“我的正业是忍者没有错,不过本少爷的副业是药剂师,说不上是医生,可是目前我有必须要治好的人。” “原来如此。”他微笑回应。 我皱了皱眉看着怀里的书,我有点纠结地道:“呐,库洛洛,我很想要借这两本书,可是梦醒以后还会不会在阿?” 如果不行的话,不就代表我要现在看完?为什么我连做个梦也休息不能…… 库洛洛看着我轻笑,说:“应该会在的,喜欢就拿去吧,反正这两本我已经看完没兴趣了。” 我有点疑惑地开口问:“该不会之前的药在你醒过来后还在吧?” 他微勾起嘴角缓缓道:“是的,如果一切都是相等的话,你醒过来后书应该还在的。” 我闻言顿时双眼一亮,我略带兴奋地开口:“太好了,呐,我还有样东西想要的。” “说看看?”他轻轻挑眉道。 “电脑,本少爷需要一台电脑,我那边没电脑处理资料实在太不方便了,反正你的朋友是个电脑麻瓜,倒不如借我用用吧!”我还记得他那位朋友的电脑技术有多差劲,与其让他浪费还不让我用用。 库洛洛面带微笑地盯着我看,换了造型的他看上去气势强烈了不少,如果他仍是穿着以前的服装我大概会认为他笑得很温柔,可是穿着像不良少年的他微笑时却让我感觉他邪气了不少,是我的错觉吗? 半响,他缓缓地开口:“可以,不过作为交换,你可以跟我说说那位大蛇丸先生的事吗?听说他是你的老师。” 我这才想起上次见面时大蛇丸突兀出现,我走到他身旁坐下才说:“怎么说呢?他算是我的老师吧……?毕竟现在都是由他来指导我的忍术的,最近还参与了他的研究……”说到这我有点纠结,这样说来他真的算是我的老师吧? 库洛洛微敛首看着我,一瞬不瞬的,好像很认真地听着我说话,他催促我继续说下去。 我大约说了一下之后的事,他抬起手捂住嘴巴好像在思考什么似的。 他定定地看着我,黑眸闪过一抹微光,他压下嗓子问:“所以说,你现在正处于动弹不得的形势,再加上你要治疗君麻吕,因此现在你们算是师徒和合作关系,是这样吗?” 我想了想回道:“是这样没错,而且我要防备我家那群老头子的小动作,暂时待在大蛇丸那里算是最安全了。” 库洛洛又问:“大蛇丸的能力是什么?为什么他上次可以这么轻易就进来了,这点我到现在还想不通。”(作:大蛇丸大人要小心啊……-口-) 我低头思索该怎么解释因而忽略了他眼底的精光,好半响我才说:“我到现在还不清楚他的实力,只知道他很强,他长年都在研究术,我猜大概是一种幻术吧?我也不太确定。” 毕竟他与我对练时是不可能出尽全力的,要真是这样我想我大概早就死在他手上了。 库洛洛那双黑不见或的黑眸定定地盯着我,他以手指摩挲着嘴唇缓缓道:“我大概明白了,月月,我对你们的忍术真的越来越感兴趣了。” 我没好气地白他一眼,有点好奇地问:“那库洛洛你们这儿又是用什么能力的?我猜你们不会是单纯使用体术吧?” 如果是这样,我们第一次见面时他就不会问是不是我的能力了,我暗忖。 他勾起嘴角,眼中带笑地说:“如果有一天我在现实中遇到你,到时候我会告诉你的。” 他轻巧地回避了问题,不过我想我的推断是正确的,他虽然没有查克拉不懂忍术,相信他的确有别的能力。 我横了他一眼,这样说了跟没说有分别么?他果然是个多疑又爱装神秘的人。 最后我成功在库洛洛这里敲诈了一台笔记本电脑和两本医学书,虽然电脑型号很旧,可惜没别的选择我只好委屈一点将就一下,我说完这句话后,库洛洛笑得一脸诡异,大概是他的朋友自认为这台笔记戌脑型号很新吧?(作:我想事情不是这样的……-。-“) 待我醒过来后,我惊喜地发现东西真的在我手上,我决定下次再去的话绝对要把游戏机也带回来,实在太方便了,随后大蛇丸和兜一脸奇怪地打量着我的新玩具,我只淡淡地解释了在梦境得回来的,他们听完双双露出古怪的神情,兜兴致勃勃地研究电脑,大蛇丸则说以后午睡要交待一声,我点点头有点奇怪他这条说法。 小番外 人不简单,持家有道初级篇 单纯妈妈其实很喜欢找鸣人一道逛街,这孩子一来听话,二来非常乖巧,最后一点也是最重要的一点是…… 这天,单纯妈妈来到学校门口,佐助和鸣人一前一后地走出来,走在前方的自然是活力十足的鸣人,后方的自然是故意装酷的佐助。 单纯妈妈双眼一亮,这时佐助亦看见了妈妈,他左右观看一下,四周的同学还没散尽,于是表现得有些不自然地正想缓步向她走过去。 单纯妈妈有点兴奋地叫道:“鸣人,我来接你了。” 鸣人表现得十分兴奋地急步跑过去,叫道:“美人妈妈,你来了!” 单纯妈妈笑呵呵地拉住他的手转身便走,这时故意装酷的佐助还没走近大门,发现妈妈竟然拉起鸣人就跑完全忘了他才是她家的孩子,顿时被打击了一下。 单纯妈妈的正职是位家庭主妇,身为一名合格的主妇自然是要持家有道,今天正好是超市的减价日,于是她早约好了鸣人要接他上街,鸣人这位单纯的好孩子自然点头答应。 来到超市门口,不出所料地人山人海,乍看之下完全挤不进去,单纯妈妈一脸温柔地朝鸣人道:“鸣人,去吧。” 鸣人抓了抓头,有些莫名地以为她想让他帮忙进去买东西,一头冒水地挤了进去。 本来人挤人的超市不知何时响起一道声音:“啊!这不是那只怪物吗?大家快逃啊!” “……!” 一阵阵惊慌的惨叫声响起,瞬间本来人挤人的超市已剩下鸣人一个,他很是受伤地呆站住不知所措的,单纯妈妈笑导眼弯弯地走过去拍了拍他的头说:“鸣人,你做得很好,今晚来我家吃饭吧。” 鸣人虽然有点不知所尔,还是很高兴地点头,单纯妈妈于是在空无一人的超市缓慢而优雅地挑选材料。 因此,单纯妈妈认为在超市特卖日带着鸣人去绝对没有错,人要持家有道,确实不容易。 40 紧急事件与人体炼成 这天我正埋头研究资料时,突兀有人模样很焦急地冲进来研究室报告。 我略带疑惑地挑了挑眉问:“发生什么事了?” 平常这里只有我和兜才被允许进入,一定是发生什么事才会让这人冲进来。 来人一脸着急地道:“月大人,兜大人请你尽快到一号医疗室,发生紧急事故了。” “好的。”说完我便使出瞬身术离开。 到底是怎么回事?竟然会动用一号医疗室,据我所知这是专属大蛇丸的医疗室,平常是不会开启的,难道是君麻吕出事了?想到这我放弃跑去的念头改用瞬身术赶去。 出乎意料之外,躺在病上痛苦呻吟的人竟是是大蛇丸……?!怎么回事? “发生什么事了?”我开口问一旁着急的兜。 兜满头大汗地抽空回答我:“大蛇丸大人的转生之术不完全造成灵魂受损,月,你有什么办法么?” 我上前观看仪器反应再低头打量大蛇丸的状况,他似在忍受剧痛,身体不断颤抖、轻微的呻吟声不断自他口中吐出,全身布满冷汗,倏地,他痛呼出声身体开始无意识地扭曲挣扎。 我皱起眉,这种来自灵魂的损伤一般治疗是帮不上忙的,我转头问兜:“兜,你的医疗忍术也不行么?” 他摇了摇头,“不行,我只能尽可能减轻大蛇丸大人的痛楚,治疗的话是不可能的。” “镇痛剂用了吗?”我还真不习惯对着如此虚弱的大蛇丸,他一直都是强大且神秘的存在,眼下这样的他真让我不习惯,他的转生之术根本不完全,实在太胡来了。 “用了四支,效果不太理想。”兜头痛地看着我。 我低头思索,看来药剂和忍术是派不上用场,主要原因是他的术理论是将整个灵魂转移到他人身上再夺取他人的肉体,这个方法以前待过的研究室也曾经使用过,我努力回想当时的情况,记得那时是使用炼金术将人的灵魂抽离再附上别的,记得那号实验品所受到的痛楚是极其巨大的,真想不通大蛇丸是怎样忍受下来的?我猜想他不会是第一次这样做了。 我脑光一闪,想到一个办法,我略带沉重地问:“兜,我问你。” 兜抬头看着我,大概是感觉到我的认真,他顿时严肃地说:“好的,我听着。” 我点点头,想了想才又道:“兜,我想到一个方法,如果成功的话可以修补大蛇丸先生的灵魂,可是万一失败的话,我也不清楚后果会怎样,这样的话,还想试看看吗?” 兜怔了怔,他习惯地推了推眼镜默不作声,我没有说话打断他思考,这样重大的决策不是他一人可以承担的,我很明白。 一道低哑略带虚弱的嗓音打破了我们之间的沉默。 “就试试看吧……” 我和兜略带惊讶地低头,发现大蛇丸半睁着眼眸看着我,我随手拿起放在一旁的布替他擦了擦冷汗,我语带认真的问:“就算不一定成功也可以吗?” “可以…我相信、你是不会让自己失败的。”他淡淡地道。 我瞠大眼睛,没想到他会这么了解我,的确我的自尊心不容许我失败。 兜担忧地问道:“大蛇丸大人,如果失败的话……?”他没有再说下去,毕竟我们都不知道失败的后果会如何。 大蛇丸突兀咬住嘴唇像在忍受新一轮的痛楚,他紧握双手成拳用力得几丝腥红的血丝自掌心滑落。 我知道没时间犹豫下去了,我吩咐兜:“兜,立即带十个、不,二十个人来这里。” 兜点点头打开门招人把人带来,他关上门后一脸沉重地问:“月,真的会没事吗?那些人是要来做什么的?” 我拧起眉道:“其实这个方法我也没试过,你听说过等价交换吧?” 兜点点头示意,我随即继续往下说:“那些人就是我们会付出的条件,详细的就不说了,简单说来就是要牺牲那些人来换回大蛇丸先生完整的灵魂,如果成功的话就不会有问题了。” 兜想了想才道:“月,你的意思是以那些人作为代价换回大蛇丸大人的灵魂吗?” “嗯。”我点点头。 兜皱起眉,他语带疑惑地问:“可是……这样可能吗?是你研究的术吗?” 我横了他一眼,他以为我是那个变态吗?哪来这么多术……?(作:儿子你的做法也没有比大蛇丸大人好上多少……>_<) “算是也不算是,这些都是炼金术的原理,我以前也没用过所以才说不确定,但是理论上是可行的。”我解释道。 兜听得纠结,他说:“虽然还不很了解,可是大蛇丸大人既然想一试的话,一切就拜托你了。” “嗯。” 大蛇丸的手下动作很快,一阵敲门声传来,兜上前把门打开让他们把囚犯带进来。 “月,接下来要怎样?”兜站在一旁问。 我打量一下四周,“兜,这里的空间不够大,有哪里比较空旷的?” 兜想了想便道:“附近有一间仓库。” “那把他们和大蛇丸先生都带过去。”我下着指令。 兜招来人把大蛇丸扶起,其余人拉着那些囚犯跟在我们身后。 我让他们先退到角落,我问兜借来一把苦无开始在空地上刻划,这就是炼金术另一种使用方法,图阵。 兜有点疑惑地问:“月,你这是在做什么?” 我头也没回地道:“画阵,这个方法不能像忍术一般使用手印,要在地上画图阵才行。” 我小心翼翼地在空地画了个大圆再沿着圆边仔细刻划起其他细节,这个图阵我只看过几次,是从一本很古老的炼金术书籍看回来的,人体炼成跟术一样是被禁止开发的,因此只有古书才会说明,图阵非常复杂,我压下情绪告诉自己要慢慢来不能着急,要是一部份画错就要重来一遍了。 整个房间顿时回剩下我以苦无画地的沙沙声和大蛇丸间中发出的痛吟声,我专注在图阵上也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终于我画完最后一步,待我站直身子以后这才发现我已经满身是汗了。 兜上前问:“月,这样就可以了吗?” 我吁了口气才道:“待我检查完没有出错就可以开始了。” 兜点点头站到一旁等待,我仔细地观看整个图阵,图阵很大,画得非常复杂,远看过去有点像六芒星,旁边加了很多文字,我按记忆中的图阵对比了好几次,很好,都没出错。 “兜,把大蛇丸先生放到中央,其他人放在图阵旁边。”我不客气地指示兜,兜很配合地让人办好。 我咬破指头双手合十再把手按在地上,一瞬间一道白光自图阵中心发出。 “这是……?”兜一脸不可思议地看着眼前的画面。 说穿了炼金术是一门辅助用的能力,与查克拉的强大不同,忍术大多是攻击的,而炼金术则是辅助和研究性质比较多的一门,要不是我以前曾待在研究室遇上那名大叔我也学不来,现在想来那名神秘出现在研究室的大叔到底是谁我完全没概念。 “啊……!”待在图阵里的囚犯们开始发出惨叫,他们面露痛苦地在地上挣扎。 我立即转头对兜说:“兜,别让他们离开图阵的范围。” 要是让他们离开了范围这个术就不能施展成功了。 囚犯们听到我的话便开始挣扎想爬出地上的圆,兜立时射出灌了查克拉的苦无钉住他们的手脚,如此一来他们便离不开这个圆了。 兜推了推眼镜笑得一脸阴险地道:“各位,真是不好意思呢!为了大蛇丸大人,请你们好好待在原地不要乱动才好。” 随着白芒越来越刺眼,囚犯们的痛吟声也越来越大,这个术快完成了! 倏地,凭空出现了一道大门,大门非常特别看起来像古欧洲的风格,我惊讶地看着大门缓缓打开,几双黑的大手伴随着有些刺耳的嘻笑声自门后传出,大手分别抓向地上爬伏的囚犯们,他们顿时恐惧得大叫大喊,可惜没有人出手救他们,我有点吃惊地看着眼前的不知是真实还是幻象的情景,这是我第一次使用人体炼成,这道大门怎么感觉有点眼熟呢? …… 终于,大门缓缓关上并消失了,图阵上的囚犯全部断气了,有些还变得肢离破碎、缺手缺脚的,经过刚刚的吵杂声后,一时之间房间内的气氛顿时变得诡异起来,刺目的白光渐渐退消,图阵内只剩下躺在中央的大蛇丸是完好无缺的。 我歪了歪头有点疑惑,这样算是成功炼成了吗? 我缓缓站直身子朝大蛇丸走过去。 兜跟在我身后低声问:“月,这样算是成功吗?” 我摇了摇头不太确定地说:“应该是吧……?” 我们缓缓走前走近图阵中央,看清躺在地上的身影时我们不同时一僵。 “……”兜沉默地推了推眼睛看着我。 “……”我一脸纯洁地回视他。 (作:你们给我解释清楚阿!别在这里装无辜和深情对视啊(?)……-口-) 41 这个世界是和谐的(补小番外) 我们神情呆愣地站在原地,眼前的事实在太匪夷所思了,一时之间我们都反应不过来,久久的,久久的。 “兜……”我一脸纯真地抬起头看着他。 “嗯……?”兜勾起嘴角笑得满脸良善地看着我。 “那个……大蛇丸先生这样……?”我极其无辜地伸出指头点了点地上躺着的人影。 兜眨了眨眼睛,想了一下才道:“月,我想我们是太累了,长时间的精神紧绷会让大脑出现停顿进而产生幻觉,我想这一切只是我们的身体在告诉我们该休息了。” 我连忙点头附和他,我一脸恍然大悟地看着他道:“兜,你真的太聪明了,不愧是医疗忍者中的天才,我就说这一定是我们眼看错了,一切都是幻觉啊!我们是不能被轻易吓倒。” 兜微笑地点头附和,“一定是了,我想我们还是先去休息吧!” “兜,这实在是个非常好的主意,可是这里……?”我一手握拳轻砸在另一掌上表示赞同。 兜瞥了还躺在地上的人影一眼,他笑得一脸轻松地道:“我让人先把大蛇丸大人送回房间好了。” “那就麻烦你了。”我面带微笑地点头。 (作:你们不要在这里给我粉饰太平啊……!快跟我们解释清楚到底怎么回事??>_<) 我顿时想起这些天大蛇丸都跟我共用一个房间,我这不是要自投罗网吗?转念一想我决定等会去君麻吕的房间休息好了,君麻吕一定不会介意的。 好一会儿,兜突然转正脸,他小小声地问:“月,那个……” “怎么了?”我配合他压低嗓子问。 “你说我们真的是眼花吗?”他一脸纠结地问。 我非常认真地点头回答:“我想是的,一定是,怎么可能不是呢!” “可是,为什么其他人好像也同时出现幻觉了呢……?”兜伸出食指点了点进来扶走大蛇丸的人,他们皆面露讶异地呆愣在原地,状似见到什么怪异现象似的。 “那是因为非常崇拜大蛇丸先生的他们难得能碰触到真人,一时之间太过感动不已才会露出这样的表情。”我双手抱胸点点头强调。 兜一脸了然地点头,“原来如此。” 我拍了拍他自觉很欣慰,果然孺子可教,“没错,就是这样。”(作:……呐,你们两个忽悠够了没……╯-╰) 静默了一会,兜又按捺不住开口问:“月,你有没有觉得大蛇丸大人好像又换了个身体?” 我一脸无辜地对看着他说:“大蛇丸先生不是使用了转生之术吗?身体不一样是肯定的。” 兜推了推眼镜点点头,想通以后又道:“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总觉得大蛇丸大人的身体跟转生前挑选的身体不一样。” “是这样吗?我想是你看错了,会不会是幻觉而已?”我状似奇怪地瞥了他一眼。 “可能真的是太累了,月你说的对,我想一定是幻觉没错呢!”兜伸手揉了揉太阳|岤。 我忙不迭地回道:“没错,我们这样想是正确的。” “那个……如果不是幻觉怎么办?”兜突兀吐出这么一句。 闻言我顿时一僵,我勉强地扯起笑容道:“我想大蛇丸先生一定会更高兴的,反正换身体换一个是换两个也是换,再换一个也没什么好惊讶的,我相信大蛇丸先生一定能理解的。” 兜认真地低头思考了一会,半响后他才抬头道:“也是呢!大蛇丸大人这么厉害,怎么可能被小事打击到,再说新的身体看起来很不错的样子,大蛇丸大人应该会喜欢的吧……”最后一句他说得有点底气不足。 我露出一脸我很认同地说:“大蛇丸先生一定会喜欢这个新马甲的,毕竟这个马甲是他亲自挑选的不是吗?” “说的也是。”兜好像想通了一般顿时松了口气。 我们没再说话双双笑得云淡轻风的,好像一切事情都没有问题似的。 久久的,久久的,兜突兀开口打破沉默:“月,我想起大蛇丸大人交给我的任务还没完成,我也该出门去办事了。” 我笑得一脸纯真地说:“想来我要的药草久久也没找到,我也该出门找找看了,你没空的话我可以叫君麻吕陪我一道去的。” 兜推了推眼镜,笑得有点狡诈地回道:“月你要出去的话,可要得到大蛇丸大人的允许才行呢!” 小样的,你想丢下我独自收拾这个烂摊子是不可能的!要死就一起死吧!如果我要落入地狱怎么可以少了你的份呢!(作:什么什么?什么意思?到底怎么了……-口-?) 我随即笑着回应他:“说得也是呢!可是兜,在大蛇丸先生还没完全恢复的时候出门,说不定等大蛇丸先生醒过来后会很生气呢!” 兜的嘴角抽了抽,他无力地推了推眼镜道:“好吧……那你说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我顿时无力地垮下身子,我一脸期待地看着他道:“兜,你有没有什么忍术能修改记忆的?” 兜认真地想了想才回道:“不是没有,可是我没有自信能逃过大蛇丸大人的法眼。” 我有点失望,以一脸你怎么这般没用的表情不屑地看了他几眼,我转了转心思又道:“不然,我用月读好了。” 兜好像觉得有点可能地思考了一会,半响又有点迟疑地问:“……月,你真的确定月读有用吗?我记得月读不是攻击性幻术吗?” “……这个嘛?好像是的。”我弱弱地回道。 我们又同时陷入了沉默,各自努力思索着解决方案。 “兜,不然你去拖延时间,我现在就去做让人一喝便能失去记忆的药剂好了。”我提议道。 兜横了我一眼,他返道:“你确定大蛇丸大人之后不会怀疑吗?” “那干脆把他的记忆全部洗掉好了,一了百了。”这个建议真不错,我越想越觉得可行。 兜轻咳两声佯装正经地分析:“月,虽然我很想认同你这个提议,不过事实上是不可能的。” 我没好气地问:“不然要怎么办?”这个不行,那个不可以的。 兜轻叹一声,他满脸正地提议道:“要不我们给他喝几支昏睡剂好了,我相信时间会解决一切问题的,不是常言道时间能冲淡一切么?” “兜……逃避是没有用的,你确定到时间大蛇丸先生知道后不会狠狠地报复你么?”我语重心长地回应。 我们同时唉了口气,事情到了这个地步实在非我所愿,逃避可行吗……? 我开始思索带着君麻吕逃走这个方案,反正还有兜在,我不负责任地想着。 可是……万一被抓到了后果我实在不敢想像…… 话说我真的是第一次用人体炼成啊!到了这个地步一切实在超乎想像,当时只想着保险一点多加些人,没想到人数太多也是个问题,我怎么知道代价太多会造成反效果呢?虽然一开始的问题是解决了,大蛇丸的灵魂的的确确是修补好了,可是谁也没想过副作用这么大啊!这真的不能怪我不是么?当时我就已经说过不一定会成功,是大蛇丸亲口说决定要一试的,结果算是成功了,所谓的后遗症自然与我无关。 我如此反复跟自己说了好几遍,顿时认为自己真的很无辜,我丢下一脸苦恼的兜不负责任地往君麻吕的房间走去,决定先睡一觉再说,说不定一觉醒来发现这一切其实都是梦。 (作:呐,先别睡着啊!你们好歹交代一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啊!?>_<) 小番外 单纯妈妈持家有道不简单中级篇 虽然鸣人是很好用,可是不见得每个地方也有效的,所以单纯妈妈这次要亲自上阵,她换上比较活泼的连身裙子,这次她带上的人是鼬少。 鼬少有点郁闷地被单纯妈妈拉住上街,本来准备去训练的他不幸被遇上,再不情愿也不得由着母亲大人把他拉上街。 单纯妈妈这次要买的是比较高贵的酒,而木叶内比较出名卖酒的店都是男人看店的,因此她选择放弃鸣人的陪伴而带上鼬少,鼬少的作用如下…… 中年店长显得非常热情地介绍店内各式各样的酒,一双眼还不时色眯眯地盯着单纯妈妈看,自然她并不是不知道,只是不着急,她表现得不徐不急地缓缓挑了几瓶面瘫爸爸爱喝的酒,今天有客人要来家里,酒是少不免的。 待她准备结帐时,男店长故作大方地道:“谢谢惠顾,一共二千五百元,见这位太太这么漂亮,只收你二千二百元就好。” 单纯妈妈面带微笑地道:“二千二百元这么贵吗?不能再便宜点吗?” 男店长:“这样吗?那就收你二千一百元好了,不能再便宜了。” 单纯妈妈笑而不答。 一旁等得不爽的鼬少终于忍不住散放出杀气,双眼切换成兔子眼瞪住男店长,男店长的心寒了寒,单纯妈妈见状便道:“来,这是一千五百元。” 男店长被鼬少吓得不轻,一脸木然地收下钱便把酒交给她。 单纯妈妈心满意足地和鼬少走出来,比上次买的还要便宜呢!这位儿子的脸就算是长得像爸爸,还是有些用处的,她笑的眉眼弯弯的。 鼬少瞥了她一眼,忍不住开口:“母亲大人,下次不要再这样了。” 敏锐如鼬少怎看不出刚刚那位男店长竟敢用色眼看着自家的母亲大人,要不是他忍耐力好,他早就动手教训那位不知好歹的店长了。 单纯妈妈轻笑一声道:“我知道鼬会保护我的,记得要保密哦!” 鼬少无奈地低叹一声,希望不要再有下次了。 人要持家有道,实在不简单。 42 非常温馨的一晚 我毫不客气地一把推开眼前的房门犹如自己才是主人一般,一道有点吃惊的声音传来。 “……月大人?” 我抬起头若无其事地跟房间的主人打招呼,“嗨,君麻吕,今天我睡在你这,没问题吧?” 虽然我用的是问号没有错,可是实际上这是陈述句,我不敢想像要是待在原来的房间,睡到一半时要是大蛇丸清醒了要怎么办?万一他不先去找兜而来找我的话,我不就白倒霉了?兜那小样的绝对是能避则避,万一他真的丢下我自个儿顶着做任务的名义跑出去,我不就要独自面对清醒过后的大蛇丸吗? 因此我决定不管君麻吕的意愿睡在他这边,他没有意见是最好,有的话我听取不代表接纳。 君麻吕微怔了一下,他低下头低声道:“……没问题,月大人能跟我睡我很高兴。” 我满意地点头,这才发现他正衣衫半退的露出的上半身,我嫉妒地打量着他,没想到这厮本来还一副营养不良的样子,现在不仅长得比我高两个头,竟然连肌肉也练得这么结实……我不爽地盯着他小腹上明显的腹肌不屑地哼了一声。 君麻吕好像有点不知所措地看着我,我略带疑惑地问:“怎么了?” 他微红了脸地忙道:“没事……” 我爬梳了一下头发决定先去洗澡再说,今天发生过的事太多了,还是早早睡一觉吧…… “君麻吕,浴室有放水吗?”我低下头褪下外衣问着。 “有,刚刚放好了。”他反应很快地回道。 我挑了挑眉问:“你刚才打算洗澡的吗?” 回想起来刚进门时他的动作好像正好准备要去洗涤,对于我打扰到他这个行为我是完全没有罪恶感,不能怪我不厚道,实在是刚刚的事让我无法把心神放在这点小事情上。 他有些着急地说:“没关系的,月大人先去洗,我等等再洗。” 看他表现得这么乖巧顺从,我顿时产生了一点点内疚,想了想,我很大方地说:“一起洗吧!你刚刚训练完应该很累了。” 语毕,我便随手把外衣丢在角落便转身进入室,我没有注意到君麻吕正怔怔地站在原地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大蛇丸这人其实算大方的,基地里的设施都建得很不错,有模有样的,浴缸自然是少不了,我把整个身子沉浸在热水里,此刻我才感受到一直紧绷着的神经正渐渐回复过来,想起大蛇丸……我顿时有点纠结,只能祈祷他不要太早清醒过来,最少等我好好休息一晚再说。 想到此,我决定不再继续想下去,话说我进来已经有一段时间了,君麻吕怎么还不进来呢? 我略为提高声线问:“君麻吕,怎么还不进来?” “……来了。”有点迟疑的声音自门边传来,我坐正身子转过头看过去,只见君麻吕披着单衣有点不知所措地站在那里。 “怎么还不洗?”我略带疑惑的问。 君麻吕闻言才退下衣衫坐到小木椅上洗漱,我不禁有点羡慕他的天真,为什么他就可以每天无忧无虑地训练呢?我却要烦东烦西呢?暗叹一声,我不由自主地想起刚刚的烂摊子,我又倒在热水里下意识想逃避有关责任问题,听着室里滴喀的水声犹如催眠曲一样,让我不知不觉陷入沉睡。 君麻吕静静地凝视着半躺在浴缸里的人,浅栗色的长发在水波的映照下显得闪闪发亮的,白嫩的皮肤因水气而熏得微红,不知不觉他竟看得有点痴迷,心跳微微加速,眼前的人的一举一动总是能牵动他内心的每一根弦,转念一想,他小心翼翼地步进浴缸,生怕吵醒甜睡中的人,他轻手轻脚地把人抱进怀里,手臂悄悄收紧,好像只有这样他才能感觉到安心,仿佛这样才能确认眼前这人是的的确确地存在着的,自己并不是在做梦。 泡了一会儿,感觉到热水开始有点变凉后,他轻柔地抱起人儿,随手拿起布巾小心地替他擦拭水珠,转身步出浴室取出一件单衣为他穿上,努力把动作放至最轻地替人儿擦干那头柔顺的栗发,定眼一看,松兮兮的单衣显出沉睡之人的瘦弱,微皱起眉,他知道其实大人并不太会照顾自己,他总是很细心地替身边的人打理好一切,却对自己这么粗心大意。 手指无意识地爬梳着栗发,心思微转,这一段时间因为自己的病让大人整天废寝忘食地埋头研究,他一方面感到很舒心能有这样的人如此关心自己,另一方面他却又无比痛恨自己的无能,为什么他总是要让大人替自己操心呢? 他渴望的是能成为大人最有用的工具,他希望大人能放心把一切交给自己,甚至能依赖自己,这样子的想往会是奢望吗……? 他细细地打量大人沉睡的容颜,明明年龄比自己小却有着令人折服的魔力,让人无法不把眼光放在他身上,大人真是个奇特却富有魅力的人,有的时候,他真的希望大人能平凡一点,普通一点。 他动作轻柔地握起他的手,缓缓收牢手掌,自己的手掌已经能牢牢包住大人的手,这样是代表他朝为大人撑起一片天这个理想更进一步了吗?他可以这样想吗? 静静地凝视着那张让他得到救赎的脸庞,这是他一辈子也不可能放下的人,他就这样怔怔地不知满足地盯住他一整个晚上—— 分割、分割—— 这厢的气氛显得无比温馨,另一头却急得焦头烂额。 兜回过神后发现月竟然不顾道义弃自己于不顾,留下他独自在原地苦恼不已,大蛇丸终究是位强人,经过转生之术后灵魂虽然是会变得虚弱,但大蛇丸大人对自身的疼痛抵抗力确实是提高了,更何况这次他的灵魂还得到了修复,这下说不定等不到明天他便会清醒过来。 到底该怎么办呢?该不该出门避避风头呢?可是大蛇丸大人绝对不会放过自己的……兜陷入前所未有的思想挣扎。 回想起来,大蛇丸大人是头一个也是唯一能让我心甘情愿为他卖命的人,其实在大蛇丸大人出现以前我是跟随着另一位大人的,那时我必须称那位为蝎大人。 我生在战乱时期,跟其他不幸的孩子一样父母早就死了,很久以前开始我便以可爱的皮相赚取食物,勉强能让我生存,这样的生活不知过了多久,直到我被蝎大人相中并发掘了医疗忍术的潜质,说实在我很感谢他可是却无法做到把自己的全部供奉给他,大概我就是个这样不知感恩图报为何物,一个自私自利的人吧? 从小生长在混乱的村落,大家各顾各的,蝎大人充其量只是提供了我三餐温饱,我很明白他是在等待,等待一个利用我的时机。 不知过了多久,我果然被派到一个人的身边成为间谍,间谍说好听的是把打探到的消息传回去,难听一点便是弃子,我假装顺从实际上我在等待逃走的机会。 越接近这位名叫大蛇丸的叛忍,我越觉得他比蝎大人想像的更为深藏不露,我想他一定早知道我是蝎大人派去的间谍,他非但没把我杀掉还成功收服了我,他的理念和研究我都非常感兴趣,我很期待他的想往实现那一天,我相信世界将会变得更为精彩。 比起蝎大人,我认为我的想法更接近大蛇丸大人的,我非常欣赏他的不甘本份,如果当初我能像他一样坚持不放弃自己的信念,今天我也不会被人当成弃子,大蛇丸大人是天生的支配者,他可只拥有力量,还拥有无人能及的强大意志。 他教会了我只有拥有力量的人才能成为支配者,没有力量的人再不甘也只能任人支配,而我,则是被蝎大人支配着的人,我永远记得他曾经问了我一句“你想成为支配者?还是甘心永远被人支配你?我允许你只被我一人支配,被我一人支配却拥有能支配其他人的地位,你有潜质成为我的副手,现在作出选择吧”。 当时的我很震惊,他明明知道我是被蝎大人派来的间谍不是吗?为什么还给我选择?生性自私的我完全没多加考虑便选择成为他的副手,之后的发展确如他所说,我被他支配,他手下的人却由我全权支配,我终于体验到成为支配者的快感,支配别人的一切,支配别人的生与死,我想我很快便会沉沦在这种快感之下。 然而,这一切都是大蛇丸大人带给我的,他天生便拥有令人信服他的力量,当我完全被他收服以后,我开始担心他是否真心信任我,我实在无法不去介意这个问题。 直到那一天,月跟我说了一席话,我这才明白,原来一直以 [火影+猎人]宇智波月第12部分阅读 欲望文 [火影+猎人]宇智波月第13部分阅读 [火影+猎人]宇智波月 作者:肉书屋 [火影+猎人]宇智波月第13部分阅读 来都是我在庸人自扰,其实大蛇丸大人早就给予了我信任,我变得更为上进想回报给予我一切的大蛇丸大人。 所以大蛇丸大人,无论你变成怎么样的存在,我都会一直追随着你的。 因此,大蛇丸大人,请你在清醒以后不要向我追究责任好吗?(作:兜……本来还挺感人的,可是最后一句暴露出你的真心话了……-口-“) 43 大蛇丸的全新形象(补小番外) 在半梦半醒之际,我突兀感到身边传来强大的杀气,立即警觉地睁开眼眸,习惯地把手探进枕头下没摸到平常藏在这儿的千本,我略感奇怪地皱起眉,千本都不见了?待大脑清醒过后我瞠目结舌地看着眼前的情景。 只见大蛇丸正站在边不远处,他的手上还握住神器草薙剑与半跪坐在上的君麻吕对峙,君麻吕手握骨刃抵住草薙剑,发生什么事了……? 转念一想,我第一个想法是完了……大蛇丸已经知道了……完了完了完了完了完了完了完了完了!(作:儿子你别激动来着,你先让我们知道到底怎么回事啊……-口-) 大蛇丸的眼眸锁定了我,他微眯起眼语调提得比平常要高的道:“月,你终于醒来了。” 我爬梳了一下头发,心思转了转,决定装无辜忽悠过去,于是我面带纯真地故作羞涩一笑道:“是的,大蛇丸先生,早安。” 大蛇丸的眼角抽搐了一下,握剑的手微不可见地抖了抖,他带着警告意味地扫了我一眼才说:“相信月你应该有事要告诉我,对吗?” 他的语气听上去非常镇静,我却倍觉惊心,小样的,为什么你老不去找兜啊!兜才是你的下属,要死也应该是他先死阿!(兜:月……我已经相当明白我在你心目中有多廉价了>_<) 我佯装没事人似地,很是关心地说道:“看来大蛇丸先生的精神恢复得很好呢!这样子真的太好了,这么早就来找君麻吕训练么?怎没多休息一会?” 我无视君麻吕疑惑地瞥向我的那一眼,要知道能转移话题就转,我真的是无辜的。 大蛇丸的额角好像跳动了一下,他有点咬牙切齿地直接道出来意,“月,我想知道我的身体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终于还是问出口了……我的心一突,忍不住又想兜那小样到底躲那去了?为什么就我一个要面对大蛇丸啊!(作:儿子,我相信兜绝对比你更惨……╯-╰) 表面上我表现得非常无辜的以食指抓了抓脸,语气弱弱地说:“这个嘛……大蛇丸先生还记得我昨天说过我提议的方法不一定成功吗?” 大蛇丸瞥了君麻吕一眼收回剑,君麻吕见状亦收回骨刃退回我身旁,大蛇丸淡淡地说:“记得,然后呢?” 他的语气越是平静,我就越是感到胆战心惊。 我硬着头皮继续说:“然后我想的方法的确是成功了,只是有一点点的计算错误……”我伸出姆指和食指比出非常小的距离,示意真的是很小的错误而已。 他微眯起金眸看着我,他的语气还是非常平静的再问:“计算错误?什么错误?” 我不停在心里告诉自己,我是无辜的,真的不能怪我的,一边暗骂那个没义气没人让自己独自面对大蛇丸的兜,明明他才是你老的属下啊!干嘛就针对我一个?我愤愤不平地想道。 我维持面部的纯洁表情尽量让自己看上去更无辜,点了下头继续道:“是的,就是关于交易时出现了一点点的计算错误。” 大蛇丸微勾起嘴角双手抱胸看着我,以眼神示意我继续说下去。 我只得接着说:“我是第一次实践这个术,我是利用等价交换的原则进行交易,简单说来就是以他人作为代价来换回你完整的灵魂,为了保险起见我就多准备了一些用来交易的代价,然后成功以后才发现我付出的代价多了一点点,所以大蛇丸先生得到的补偿才多了一点点。” 我故意分析给他听,当时的做法其实真的很恰当,另外,我不停强调一点点,说不定多听几遍真的能让他认为这一切只是一点点问题。 大蛇丸微起那双金色蛇目,一瞬不瞬地看着我,他好像在思考什么似的,我猜想有关人体炼成的部分兜应该已经跟他报告了。事实上这件事情发生时我完全可以袖手旁观的,可是现在的我急需要他欠我一个人情,如此一来,我才好理直气壮地与他以后进行交易,等价交换这条原则本少爷向来最信服了,我不可能让他平白帮助我,现在经过这一次后我就可以理所当然地让他帮忙老头子们的事。可是……天知道我真的是第一次用人体炼成,谁想到会变成这个样子呢? 站在我眼前的大蛇丸与昨天有着明显的差别,当然你们可能会说转生之术,谁不知道他会换一副马甲。事实上我昨天到达一号医疗室时,他的确已经换上一副新马甲,没可能要求一个痛得要死要活的人在痛楚折磨时仍旧要他易容的,因此我一开始就知道换了个身体,那具身体还是一名长相平凡的男子的。 兜告诉我转生之术使用得不完全后,我才想出用人体炼成这个方法,只是我没想到之前曾在研究室出现那位神秘大叔口中的真理之门会如此公平,毕竟东西卖出去收到的钱越多不是越好么?谁知道真理之门却认为我们准备的牺牲品太多,竟然卖一送一的多送了一些东西给我们。 简单说来,真理之门除了原定要修复大蛇丸的灵魂,还多送了一点优惠给他。 现在的大蛇丸新马甲没了换回原有的马甲,这些本来应该值得庆幸的,毕竟那那新马甲的长相可说是十分不华丽,可是就算这样,真理之门还是认为钱收得太多,因此真理之门没有大意地把大蛇丸的身体改造了一点点,亦即是大蛇丸不只使用着原本出生便有的马甲,还莫名其妙的年轻了不知多少年,现在的大蛇丸竟然变成个年龄不过十五岁的小屁孩。(作:少年版的大蛇丸大人,同志们,欢呼吧!终于让我弄出来了……o(n_n)o) 因此,当我和兜上前查看大蛇丸的状况时,我们皆出现极度纠结的情绪,长生不死是大蛇丸的理念,可是突然由成年人变成个小屁孩,相信他清醒过来后发现也会有一定程度的郁闷,毕竟他要的是年轻,现在却是年轻过头。 不过,我认为这一切实在不能怪我,谁叫那个教会我炼金术的神秘金发大叔没告诉过我真理之门原来不是黑店,反而是间诚实不懂占人便宜的绝世好店呢?所以我绝对是无辜的,不是吗? 大蛇丸好像余怒犹存地看着我,我极力作出一副纯洁无辜的样子与他对视,一时之间,过度沉寂的房间内,气氛好像凝结了似的,僵硬到不行……久久的,久久的,他终于开口了。 “算了……反正这也算是我想要的,虽然有点太过了……”最后一句他说得不情不愿,我真的很能理解的,十多岁的好青年突兀变回小婴儿这个经验我有,因此我很明白成年许多年的他突然变回小屁孩的感受。 我见状明白他总算决定就此罢休,连忙装得非常真诚地道:“大蛇丸先生,你能这样想真的太好了,对了,你要一起用早饭吗?” 既然危机已经解除了,一道吃早饭庆祝一下自然是可行的。 他微愣了一下才抬头道:“也好,内院再见,我先去找兜。” 我顿时想起那个弃我于不顾的小样,我低头掩饰我不怀好思的神情故作不经意地提起,“好的,不过昨天我听兜说他还有大蛇丸先生交代给他的任务没完成,想必他不一定在这里吧。” 闻言,大蛇丸果然微眯起眼,是想到兜想躲避风头才这样说了吧?我邪恶地勾起嘴角。(兜:月……你真的太狠了>_<) 大蛇丸轻哼一声才道:“我可不记得有给他什么任务,他一定还在的。” 我面带纯真的微笑道:“那真的太好了,可以的话大蛇丸先生请兜一道来用早饭吧。” 他微敛首便帅气地消失不见了,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平常做着相同动作的他充满了威胁危险的意味,变成小屁孩的他做起来却让人感觉像个孤傲别扭的孩子,竟然让我感到有点可爱,我不为我的想法而满头黑线,变态就是变态,以前是大变态,现在是变小了的变态,总结还是个变态。 小番外 男孩们的八卦二三事 这一天,月月来到训练场找君麻吕吃饭,正好待在训练场的兜筒子又再次想磨饭吃。 月:“兜,你很闲吗?” 兜:“月,我这不怕你无聊才来陪你,君麻吕还要十分钟才训练完。” 月:“好吧……你要说什么?” 兜放小声量问:“对了,你知道大蛇丸大人多大吗?” 月月愣了愣才道:“诶?本少爷还真不知道,猜想大概三十多吧……”说到后来,月月不自觉顿了顿,这才想起大蛇丸离开木叶很久了,如果按自来也的年龄算来……他就绝对不只三十多,想到此,他顿时纠结了。 兜见他好像想起什么,满意地点头:“你好像想明白了。” 月:“那你知道多大吗?” 兜点头:“当然。” 月:“知道就快说。” 兜:“根据我的推测,大蛇丸大人少说也有四十五岁了。” 月一惊:“这么老了?” 兜:“看不出来吧?大蛇丸大人很会保养自己的。” 保养??月月顿时呆住,实在无法想像大蛇丸在涂面膜什么的画面……o口o“ 君麻吕正好训练完,发现月月整个僵住,忍不住问:“月大人怎么了吗?” 兜摇头:“月只是被现实打击到。” 君麻吕听后一脸不解:“……?” 44 割地赔款与外出(补小番外) 自那之后,大蛇丸集中精力在研究方面,他好像很热中研究那个人体炼成阵,另一方面,他又在改良禁术,我想像不出来这位天才、不,是变态级人物又想出什么术来。出门拐带孩子的责任便落在兜身上,现在的他有苦说不出,神情憔悴得像个十年没好好睡觉的人,每回遇见他,他的眼神总是有说不出的幽怨,好像在奇怪怎么我就没事似的,自然我也有怀疑过这一点,那位怎么会就这样放过我?静心思索后,我只能猜想是因为我还有利用价值。 对着兜,我总是暗自笑,我幸运地以研究长大药剂为借口逃过大难,再者我不算是他正式的属下,我也算是帮上忙了,因此他自然是不能怪罪于我,兜,谁要你是那位变态的属下呢?你就不要大意地牺牲吧! 我与大蛇丸已经达成了我想要的交易,此刻的我终于能专心解决君麻吕身上的遗传病,可惜我手上缺的是药草,好说歹说终于说服了大蛇丸让我亲自出去寻找,为此我几乎可以说是割地赔款,低头叹了口气,君麻吕……本少爷为了你现在被当成廉价劳工了,你要怎么答谢我。(作:小君会以身相许的o(n_n)o) 我答应要为大蛇丸未来的地盘设计蓝图,我苦着脸地缩在房间的角落处日夜苦思,还好手上有从库洛洛那儿敲诈过来的电脑,手绘图样会要了我的命,基于某位变态的特殊爱好,新地盘将会建于地底,我努力回想以前曾看过的一部名叫盗墓迷城的电影,反正这里是不会有木乃伊的出现,我就让我曾经深深喜爱的古埃及建筑物重现在忍者世界吧! 另外,我还要为大蛇丸设想些可能用到的方案,例如怎么发扬他以后的村子和怎样吸引别人来定居的,老实说,我认为后面的问题根本不是问题,你老不是就爱拐孩子回来么?就等他们长大不就好了?当然,我是不可能这样直说的,只能婉转地说:“大蛇丸先生,其实这两个问题都是同一道问题,只要你能以正面光辉的印象示意,我相信待人们对你产生一种敬畏和信赖以后,这两个问题自然能迎刃而解。” 大蛇丸听后一脸深意,好像想到什么似的,不过以往他是以成年人的身份在做这些动作时,总让我觉得他高深莫测,现下的……不知道为什么,我总是觉得有点想笑,就像个小屁孩故作老成的模样,不过这不能怪我的,两者形象真的相差太大了。(作:儿子你就是在嘲笑大蛇丸大人就是……-口-) 当我完成一系列工作后,我终于得以外出,为什么一个好好的修行之旅会搞成现在这样,本少爷实在不明白,本来就是出门玩的,难得可以离开木叶去别的地方玩,结果出门不利被大蛇丸带回基地待了整整两年,不知不觉原来已经离开两年了,不知道家里现在怎么了?或许采完药草后我可以顺道回去。 想到此,我抬头看了看两旁,君麻吕正乖巧地站在我的右边,而大蛇丸则牵着我的手站在我的左侧,我不暗自叹了口气,真是有苦说不得。 本来我是要求自己出来的,可是君麻吕一脸你不让我跟有多罪大恶极的样子整整盯了我三天,我才不得不妥协,至于大蛇丸,据说他那个邪教组织有活动刚好跟我同路便顺道一起来。 当然我是不会向他探讨到底是不是真的顺道,有人在旅行中替你付钱你会拒绝吗?答案自然是不会,于是我们正在向砂忍村的方向进发。 我需要的药草,古柊草的生长地方是炎热干燥的地方,我猜想砂忍村会是个非常合适的生长地。 我们的路程并不太顺利,大概是看见我们三个不算大的孩子独自外出,我们大多会成为山贼之流的打劫对象,这不?又遇到了…… 十多名打扮不入流的山贼很嚣张地举起武器把我们团团围住,其中一名看上去最胖的光头挥了挥大刀对我们放话:“小鬼,识相的就把你们身上所以财物交出来,我们可以饶你们不死!” 我们对看一眼,君麻吕有点不耐烦地抽出骨刃正准备上前把他们摆平时,我伸出一手拦住他,他有点不解地看着我。 我勾起嘴角挂起优雅的笑容站前一步问:“各位先生,可以请你们先回答我一个问题吗?” 君麻吕配合地停下动作,大蛇丸微眯起眼看着我,大概是不解我这是怎么了,可是我实在是非常好奇,怎么都选我们来打劫呢?要知道这已经是第五次了。(作:儿子你真的不明白么……-_-?) 胖子光头好像有点不习惯有人对他如此礼貌,他挥了挥大刀很大方地道:“好吧!就让你问!” 我毫不客气地笑着提问:“请问你们为什么选我们做对象呢?” 语毕,君麻吕和大蛇丸皆以疑惑的目光等待他的回答,大概是他们也对总是成为打劫对象而纳闷。 在我们期待的目光下,胖子光头开口解答:“你们年纪小小穿着得这么漂亮,旁边又没大人跟在身旁,不挑你们要选谁?” “原来如此。”我面带无辜地瞥了眼站在我身旁的人一眼。(作:儿子你还装,还不是你坚持要穿着得华丽丽的……-_-) 只见大蛇丸眯起那双蛇样金眸,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本来成年许久的他竟然被人说成小鬼,相信这对他来说是非常郁闷吧?他发现了我同情的目光后好像更生气,他二话不说咬破指头有点咬牙切齿地喊了声:“通灵术!” 看来他是气坏了……不过这也不能怪我不是吗?我有点好奇地打量他的通灵兽,我还没有见过呢!(作:儿子你的幸灾乐祸间接做成他人的不幸啊!不要一副事不关已的样子……-口-) 一条巨大的三头蛇突兀出现在我们面前,原来他的通灵兽是蛇,原来挑选通灵兽也要符合自己的名字吗?我有点纠结。 大蛇丸双手抱胸高傲地站在蛇头,他伸出舌头舔了舔嘴角淡淡地道:“把他们全部吃掉。” 三头蛇闻言显得非常兴奋,没几下功夫便把那十几名山贼全部吞落蛇肚,待他收回通灵兽后,我很识相地没说什么继续赶路,倒是我的视线一直只落在前方就是。 我这才知道原来一直追求长生不死的他还是很排斥自身突然变小这个事实的,原来他虽然是一变态,心理质数还是有上限的,真是个好数据。 基本上除了那些不时来打扰我们的盗贼之流外,我们一路都走得非常顺畅地直直往那个沙漠之都前进,毕竟有一位忠心耿耿的君麻吕和另一位移动钱箱加终极保镖伴在身旁(作:这什么形容……-口-)。这一路下来我们算是过得非常舒心,我突兀发现有这两位随行好处很多,最重要的一点是非常安全,是的,大蛇丸身体是变小了,不代表他的实力会变弱,现在的他可以说是披着小孩子外皮的变态,谁不长眼谁就来挑衅他吧!另一点自然是不需要钱。 不过,坏处也是有的,到了晚上如果来到城镇很自然而己地我们会挑家旅馆住下来,然后在开房间方面我们出现了似曾相识的意见分歧,仍旧是那道两间还是三间的问题。 “三间。”这是我。 “两间。”这是大蛇丸。 “两间。”这是君麻吕。 小样的,君麻吕你这厮怎么到了今天还是在帮别人!本少爷为了你做了多少苦工你知道么?你怎么可以忘恩负义?我非常不爽地心想。(作:怎么可以这样说小君呢……>_<) 我们站在登记处大眼瞪小眼,最后大蛇丸凉凉地盯着我淡淡地说了一句,“月,别忘了你答应过我的。” “……” 我顿时又想起那个要求,因为这句话让我不得不妥协,君麻吕……为了你,我牺牲了这么多,你刚刚竟然还不帮我,我在心里边想边无奈地跟在带房待者的身后,突如其来的说话声打断了我的抱怨。 “啊啦!两位孩子,身为哥哥要好好照顾弟弟哦!我先带另一位孩子到房间去。”带房待者在离开前调笑似地丢下这么一句,让我哭笑不得。 我抬头瞥见大蛇丸正似笑非笑地看着我,眼中有些令人难解的情绪,扭过头没理会他迳自走了进去。 真是他妈妈的abc,谁跟这个装嫩的变态是兄弟!我的哥哥比他正常多了……想到这我顿了顿,好吧!我承认我的哥哥虽然是有点像老头子,喜欢板着一张脸,可是他浑身上下就只有面瘫这个毛病,面瘫总比个变态强!(作:虽然儿子你的比喻不太好,不过很高兴你总算知道鼬少的优点了……-_-“) 小番外 男孩们的八卦二三事 月月听说完大蛇丸竟然会保养,又想起现在他晚上都跟自己睡,他到底是什么时候保养的呢?这个问题他想了好久也想不通,纠结又见纠结,终于忍不住又找上兜。 月:“呐,兜。” 兜:“月,怎么了?” 月:“本少爷有事想问你……” 兜:“问吧。” 月:“那个……你上次说大蛇丸先生在保养的事,到底他是怎么保养的,又是什么时候呢?本少爷实在想不通。” 兜:“这两个问题实在非常简单,前者自然无从考究,后者当然是晚上的时候啊。” 月:“是这样吗……” 月月想的是,大蛇丸现在都跟他睡在一起,怎么完全没发现他于保养呢?到底怎么回事? 当天晚上,月月的视线常常忍不住往大蛇丸那儿飘,大蛇丸感觉到他的异样,终于忍不住问:“月,怎么了吗?” 月月连连摇头,“不,没事。” “……?”大蛇丸感到很疑惑,总觉得他很不对劲,又问不出所以来。 45 番外之砂暴我爱罗 我的名字是砂暴我爱罗,意思是我爱着小罗,妈妈把这个名字起得很好,我真的很喜欢。 这个名字在砂忍村非常地出名,只要有我出现的地方人们都走避不及,因为我是这条村里出了名的怪物,自小陪伴在我身边的只有一个人,夜叉丸。除了夜叉丸,没有人愿意接近我,看着别的孩子在空地上愉快地踢着皮球,我只能羡慕地抱在我的玩伴小熊先生安静地坐在一旁的秋千上独自胡思乱想。 最近的夜叉丸有点奇怪,他的眼里带着我读不懂的情绪,好像有些挣扎和幽怨的,他以为我没有发现他的异样,其实我一直知道他经常以这种复杂的眼神看着我,与平常温柔的目光不一样,那种眼神倒有点像是父亲看着我的眼神,我有点害怕,有点不敢面对叉丸,这个世界上只有他对我好,只有他不会害怕接近我、照顾我……要是连夜叉丸也不理我,我该怎么办? 低头看着手上的小熊先生,我不敢想像下去……我能怎么办?我该怎么办? 轻轻摇晃着秋千,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远处的孩子身上,我不明白为什么别人要这样看待我,为什么他们看到我就只会跑?为什么他们这么恐惧我?每当我好不容易重新鼓起勇气想去接近别人时,他们的反应永远只有一个,逃得比飞得快,他们不是先尖叫后跑开就是边跑边尖叫…… 我的心传来一阵阵的揪疼,我只是想要个人陪伴我,为什么不愿意接受我?为什么我连一个朋友都找不到?为什么不愿意跟我做朋友? 我的心脏传来的异样感觉,像是有人以手紧紧捏握住我的心脏似的,我生病了么?我问过夜叉丸,他说这不是生病而是我的心受伤了,我很是疑惑。 “我爱罗少爷,虽然你的身体有沙子保护不会受伤,可是,内心还是会受伤的。”夜叉丸这样告诉我,刚开始我还有点雀跃,这是证明了我不是怪物,还是会受伤吗?想了想,我又有点疑惑,原来受伤是这么痛苦的事吗? 夜叉丸继续说:“我爱罗少爷,身上的伤无论有多严重,总有一天还是会好的,可是内心受的伤,时间越长只会越痛,这种痛比所受的伤更为难受……”说着这番话的也叉丸不自觉又流露出那种复杂的神情,我想夜叉丸跟我一样,他的内心受伤了,于是我很着急地问:“要怎样才能治好?” 他笑着道要治好内心的创伤要得到别人的爱才可以,爱?我不明白,我又问:“爱是什么?” “爱是愿意为你牺牲奉献,并且以慈悲之心保护你的人。”也叉丸这样解释,我本来想问他有没有找到这样的人,还没脱口而出,我发现他又以那种非常复杂的目光看着我,我顿时怕得不敢问出口,我很怕他会离我越来越远。为什么夜叉丸的眼神如此悲伤呢? 他又说我的妈妈非常爱我,她爱我爱到愿意牺牲自己的命让我出现在这个世上,我的心情有点奇怪,细细打量着照片中的温柔女子,我觉得她长得跟也叉丸非常相像,他们有着什么样的关系呢? 呐,夜叉丸,是谁伤了你么? 我很想这样问他,可是话到嘴边却又硬是吐不出来,我的心总是在忐忑不安。 既然夜叉丸说过我已经得到爱了,为什么我的心脏仍旧会隐隐作痛呢?为什么我仍是只有一个人呢?夜叉丸虽然非常照顾我,可是他不会陪我玩,他说我这个年龄的小孩应该出去跟别人玩的,可是根本没有人愿意跟我玩不是么?最后,为了不让也叉丸讨厌我,我只能乖乖跑来熟悉的空地看着别的小孩玩耍,他们看上去很高兴,想必他们一定得到很多的爱吧? 我有时会想我之于夜叉丸是个怎么样的存在?有时候的他对我温柔得不得了,可是那种与父亲相像的眼神又是怎么回事?我与他之间就像各自站在天枰上似地,我们都小心翼翼地保持着平均,深怕有一方会站歪打破我们现在和谐的平均。 夜叉丸,这个世上只有你对我好,我把爱给你,这样便能治好你内心的创伤了,是吗?我不只一次这样想着,每当我想这样告诉他时,却总又被他那种幽幽的眼神给止住。 我的父亲是砂忍村的风影,我知道他不喜欢我甚至很讨厌我,他从不掩饰眼里露骨的厌恶,我不明白父母不是应该会喜爱自己的孩子吗?最少我看到我的姐姐和哥哥都很受他喜爱,为什么只有我?为什么独独讨厌我?我真的这么像怪物吗?我没敢说出口,只能在心内吼叫。 我做错了什么?我到底做错了什么让大家都讨厌我、害怕我?夜叉丸明明说过这些自动冒出来的沙子是妈妈对我的爱啊!到底是我该羡慕你们得到的爱,还是你们都在嫉妒我得到妈妈的爱?我已经分不清楚了…… 我无数次幻想我能交到朋友并得到别人的爱,可是一次次的事实证明没有人会喜欢我,没有人会爱我,我想我只能带着内心的伤口任其疼痛到死吧?你说我说的对吗?小熊先生。 小熊先生没有回答我,我默默地看着地上的沙子发呆,到底我是为了什么而存在的?这个世界真的会有人来爱我吗?夜叉丸他爱我吗?其实那时他说我已经得到爱的时候,我曾以为他会说他爱着我的,结果他出乎意料地说我的妈妈是爱着我的,我更加不敢开口问他爱不爱我,我有种只要我问了这个问题,我们之间的关系便会变质的预感。 我有妈妈爱着我……我也有人爱着的……我不断重覆地告诉自己,仿佛这样做我的心便能好过一点。 夜叉丸,你爱我么?每当我又一次被人拒绝时,我就会想起你,我至少还有你,至少还有你…… 每当我想起你,我的心就会好过很多,这个世界有你在真好,我的身边有你在真好,比起妈妈,我更想要的是你的爱…… “小鬼……” 如果我能找到朋友就好了…… “呐,小鬼……” 我真的是怪物吗……? “小鬼,你没听见吗……” 夜叉丸你到底想是什么……诶……? 耳边传来的声音是在叫我吗?我怯怯地带着些微希望有点不敢置信地看着站定在我眼前的人,最先入眼的是一脸自信高傲的男孩,耀眼漂亮的栗色长发跟照片中的妈妈很像,一双眼尾微微上扬的眼,犹如蓝宝石一样很容易让人喜爱,一身漂亮的淡黄|色和服让他看上去就像个精致的洋娃娃一般。 他的表情好像有点不耐烦,他双手抱胸地看着看道:“呐,小鬼,没人告诉你有人跟你说话要回话吗?” 我纳纳地摇头道:“没有。” 只有夜叉丸愿意跟我说话,根本没有人愿意前来跟我说话,我这才知道原来是这样,我受教了…… 诶?我突兀发现重点不在这里,微皱起眉问:“为什么你们会和我说话……?”我说得很小声,我很高兴有人来跟我说话,可是这太不可思议了……我有点不敢置信。 栗发的人偶好像很生气,他走近我抬手想做些什么时我的沙子自动成盾挡了下来,我不是故意的,我想我一定会吓退他吧?我有点悲哀地想到。 “诶……?”他反应很快地收回手,以一种好奇的眼神上下打量我。 “月大人,你没事吧?”一道着急的声音插话,我这才发现原来还有一人一直站在身后,那是一名面无表情的少年,他有一头银白色的头发,下眼眶还有抹红,他很着急地把那人的手抓住,半响他才转向我,眼中的冷意让我抖了一下。 我有种感觉,他跟我是同一类人,可是又有点不同,他的眼神转向人偶时带着不难发现的温柔,这让我感到很羡慕,他们一定是感情很好的朋友吧?看着他们,我不由得又想起夜叉丸,他们会是如同我和夜叉丸般的关系么? 这是我第一次见到他的情况,让我出奇地印象深刻,没想到再见他时,自己的人生已经转至另一页了。 记得我曾经询问过那名叫君麻吕的少年,他有点语重深长地告诉我,“月大人就是我的存在意义,这个世上只有他一人会在乎我、关心我,曾经的我没想到有人会愿意接纳我,是月大人把我自地狱的深渊拉出来的,我愿意把自己全部都奉献给月大人,这一切一定都是上天的安排,每个人都会有自己最重要的人,遇见以后一定要好好珍惜。” 这番话我想我一辈子都不会忘掉,君麻吕找到他爱着并爱着他的人,他找到一个让他愿意为那人牺牲奉献,并且以慈悲之心保护的人,我有点嫉妒他,能遇上这样的人真的是太幸运了。 静心思索了一会儿,最重要的人……我最重要的人便是夜叉丸了,这个世上只有他一人会接近我、照顾我,这一切是上天的安排么?想到这,我的心不能自己地感到雀跃,原来我早就已经找到这样的人了么?原来是我看不清么? 呐,夜叉丸,我愿意为你牺牲奉献,并且以慈悲之心保护你,你……愿意么? 46 既自闭又怪异的小鬼(补小番外) 砂忍村里的风影是我的老顾客,因此我们毫无悬念地轻易得到进入砂忍村的通行证,这里跟木叶完全不一样,到处都是沙尘滚滚的,树木植物可以说少到几乎是没有,看来我找到古柊草的机率很大。 “月,我得离开一会。”大蛇丸突然开口说。 我点头道:“好的,我和君麻吕先去逛逛。” 大蛇丸微点头便往一个方向离开,眼角瞄到他好像发现了什么才突兀离开,我摇了摇头懒得去理会,他不在我乐得轻松,我没把这件事放在心内。 君麻吕一直紧跟在我身旁,我在考虑该到那儿才会找到古柊草,转念一想,或许我该找个人来问问,不,应该是直接去找风影帮忙,就算他不清楚,他还是可以派人帮助的,比起第一次前来的我,他们应该能更容易找到古柊草。 这味药我是一定要得到的,有了它才有可能治好君麻吕的可能,就在我想随便找个人来询问风影办公处在那时,在路过一空地时,我突兀瞥见一道孤单的人影。 我左右观看发现空地上有一群小鬼在玩皮球,真是幼稚,我不屑地轻哼一声。 大步走到顶着一头红发的小孩身前想叫他把我带到风影那儿,本来我还很有自信能靠自己找到药草,现下发现到处都是一样的风景,果然还是让风影派人来帮忙好了。 我才走到他身旁就有点后悔了,本以为他跟别的小鬼不一样,没想到他竟然是个喜爱玩洋娃娃的小鬼,这样比玩皮球的小鬼更为幼稚啊……!(作:这什么言论啊……-口-!) 我瞥了眼君麻吕,只见他面无表情地回看了我一眼,还是别指望他来问了…… 我勉强地开口问:“小鬼,我问你。” 没有回应?是没听到吗? 我提高声调再问一次,“呐,小鬼,我有事问你。” 还是没反应?又没听到吗……? “小鬼,你没听见吗?”我忍住额角冒出的十字,很好!现在我非常清楚,是这个小鬼完全没把本少爷放在眼内。 那个小小的身影好像这才反应过来,他微微抬起头面带委屈地看着我,这个小孩看起来很憔悴,大大的黑眼圈围住碧绿的眼睛,苍白的皮肤还有头很显眼的红色短发。 终于注意到本少爷了,很好,我头一次被人忽略成这样,很好,非常的好! 我双手抱胸居高临下地看着他道:“呐,小鬼,没人告诉你有人跟你说话要回话吗?” 他微皱起眉,半响才缓缓道:“没有。” 我挑了挑眉,这个小孩的反应好像不像一般人似的,是我的错觉吗? “为什么你们会和我说话?”他好像非常不解地问。 我微眯起眼,他该不会以为我像那个变态一样喜欢四处诱拐小孩吧?本少爷怎么看怎么华丽,他怎么可以怀疑我的人品呢?这个小鬼真是欠人调教!(作:儿子你想太多了……-_-) 想也没想,我抬手就想像平常敲佐助的额头一般敲下去,不知那儿冒出来的沙子突兀出现挡住我的手,我反射地收回手才完好无事,嗯?看来这个小鬼并不简单嘛!我上下打量他,没感觉到有使用查克拉的流动,是自动防御吗?我猜想。 他有点怯怯地看着我,这个小鬼还挺有趣的,我双眼放亮正打算好好研究他一番,想知道沙子是从那冒出来的,君麻吕便紧张地抓住我的手仔细检查。 “月大人,你没事吧?”他略带紧张地询问并把我护在身后,冷眼瞪住他。 我安抚地拍了拍他,“好了,我没事。” 怎么感觉我们在欺负小孩似的,我有点纠结的想到。(作:儿子,本来就是啊……╯-╰) “那个……我不是故意的……”红发小鬼苦着一张可爱的小脸看着我。 我有点惊喜地发现有点委屈的他很可爱,我尽量放柔面部表情勾起嘴角道:“没事,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砂暴我爱罗。”他说完又低下头看着他手上的娃娃。 他这个自闭的样子让我联想起君麻吕,我顿时瞥了他一眼,他回我一个疑惑不解的眼神。 我清了清喉咙介绍道:“本少爷是宇智波月,他是辉夜君麻吕。” 我爱罗的表情有点愉悦地抬头看着我,半响才像不好意思地低下头,如此重复了好几遍终于支支吾吾地开口:“那个……你们不怕我吗?” 我挑了挑眉,这句对白令我感到很熟悉,是谁说过呢?我没有多想开始上下打量他一番有点不屑地道:“本少爷才不怕你,你有什么值得我害怕的?你不会是想拿娃娃当武器攻击我吧?嗯唔?”我语带双关地瞄了瞄他手上的小熊娃娃。(作:儿子你真的在欺负小孩子啊……-口-) 我爱罗皱眉抬起他那张苦哈哈的小脸看着我,他低声道:“真的吗?真的不怕我吗?” 我有点黑线,这孩子还真的想拿娃娃就能吓跑我?未免太天真了吧?没好气地再次强调,“对,真的不怕。” 他给我一种奇异的熟悉感,他怯怯的样子让我想起第一次见到君麻吕的时候,他下一句该不会是我是怪物吧?我顿时又瞥了君麻吕一眼,发现他看着我爱罗的眼神有点复杂,退却了冷意带着一点理解的眼神。 我爱罗微微抬起头小声地问:“我是怪物,这样你也不怕吗?” “……”我黑线,还真让我猜对了,下意识地看向君麻吕,暗示他这个小孩真的跟他很相像,君麻吕看向他的眼神越来越复杂,想必是也认同了吧? 我爱罗见我没有回答,大大的绿眸顿时有点失望地垂下沉默着。 小样的,你真以为本少爷会怕个玩娃娃的小鬼吗? 我轻哼一声,略带骄傲地发话:“本少爷说了不怕就不怕,难道你以为我会怕你这个玩娃娃的小鬼吗?啊唔?” 没想到我爱罗没有表现出一点不悦,相反他还很高兴地扯出羞涩的微笑略带期盼地问:“那……你们能陪我玩吗?” “不要!”本少爷才不陪个小鬼玩娃娃,太不华丽了。 “为、为什么……?”他顿时露出受伤的表情,委屈地苦着小脸看着我。 我横了他一眼别开脸道:“本少爷才不会玩娃娃这没华丽。” 他低头看地半响才又纳纳地道:“那……如果不玩娃娃呢?可以吗?” 看着那张苦哈哈却出奇地可爱的小脸,我非常勉强地忍住到口的拒绝,不甘不愿地点了下头,他顿时像捡到黄金一般兴奋,小孩子就是小孩子,听到有得玩就这么高兴,话说是他自己要自闭躲在角落玩娃娃啊!(作:真是美丽的误解╯-╰) “我们要玩什么?”他显得很兴奋地抱住小熊问。 我别过头想把他抛给君麻吕,没想到他竟然也一脸期待地看着我,碧眸有点闪亮地看着我,我无奈地低下头,大蛇丸……本少爷需要你的时候你竟然跑了……诱拐孩童经验如此丰富的你相信一定知道该怎么处理吧?可是为什么需要你 [火影+猎人]宇智波月第13部分阅读 欲望文 [火影+猎人]宇智波月第14部分阅读 [火影+猎人]宇智波月 作者:肉书屋 [火影+猎人]宇智波月第14部分阅读 的时候你却跑掉了。(作:刚刚大蛇丸大人离开时不是还很高兴吗……-_-?) 最后,本少爷领着两名小屁孩游遍砂忍村,托他们的福我被逼在这条第一次来到的村子带路,我爱罗还三五不时很白目地指正我的方向。 “那个……再往前走就到流沙地了。”我爱罗单手抱住小熊一脸纯真地看着我。 “……”我怒。 小样的,明明知道路干嘛不走在前面带路,偏要像个委屈的媳妇一样躲在我后面,要不是他的样子太无辜太纯真,我会以为他是故意的。 我挤出一抹笑容顺应他的意思改道,好不容易找着了商店街,陷入情绪的我没发现街道上的行人看见我们三人时面露出诡异的神情。 “月大人,有点奇怪。”君麻吕小声地提醒我。 我这才回过神来,我四周打量一下,路人们都纷纷停下手上的动作面露惊异地看着我们,没有多想,我顿时扬起下巴得意地道:“这有什么?他们一定是沉醉在本少爷的华丽之下了。”说着这话的我没发现我爱罗弱弱的表情在听见我这话时兀自纠结。 君麻吕点头很认真地说:“一定是了,月大人是最华丽的。”(作:小君这孩子没救了……-口-) “那是当然的。”我自信地勾起嘴角。 君麻吕点了下头表示认同。 然后我们没再理会旁人奇怪的眼神,继续在大街上闲逛,四周打量的我没有注意到我爱罗的表情一直是既惊且喜的,然而,从来习惯被人们注视的我并不知道大部份目光都是集众我爱罗身上,毕竟这条村子内出了名的怪物突然出现在人流众多的街道,还跟着两名衣着华丽的孩子一道前来,竟然有人敢与怪物同行,从来都是孤身一人的怪物在村子只有夜叉丸会接近他,现下这几点加起来实在让他们不得不大吃一惊。 小番外 四代风影把小婴儿交给夜叉丸说:“从今天起,这孩子你来照顾吧。” “我明白了,风影大人。”夜叉丸小心翼翼地把孩子接过来便退了下去。 夜叉丸心情复杂地看着婴儿,不知该如何是好,突兀想到一问题,婴儿……要怎样照顾?想到此,他顿时有点无语地望天。 风影大人,你该不会是不会照顾婴儿才丢给我的吧……? 这个念头一起,夜叉丸便如此认定,还没等他想太久,婴儿便开始哭叫。 “……”夜叉丸有些沉默地看着婴儿,一时之间有些不知所措,他该怎么办? 想了想,他大概是饿了吧?婴儿应该是喝牛奶吧? 他跑住婴儿跑到厨房,翻了翻冰箱,发现牛奶没了!? 转念一想,自己从来没有买牛奶的习惯,他的视线转至冰箱里的一铁罐上,犹豫了一会,还是因为婴儿的哭叫而放弃挣扎,把铁罐拉开,加热以后喂给婴儿喝,没想到他喝得很高兴,还一脸心满意足的,笑得很灿烂。 他顿时决定,以后就喂他喝这个吧!反正自己也有在喝。 “……” 只见垃圾桶被遗弃的铁罐印有几个大字,“咖啡牛奶”,想来原来小熊猫是自小培养成的,我们沉默一下…… 47 久别重逢的兄弟(补小番外) 我们整整逛了一天,随便买了点东西和吃了点东西,值得一提的是砂忍村的人都沉醉在本少爷的华丽之下,这是非常明显的事,例如我们来到一家卖药草的店时,他们一见着我就表现得非常愕然,对待我们的态度一直战战兢兢的,待我挑完药草要结帐时,他们竟然还结结巴巴地道:“不、不用钱……你拿着就好……”说完,他们低下头好像不敢再抬头似的。 我有点疑惑,有些纳闷地问:“这样好吗?” 这些药草加起来的价值不低,竟然说不用钱?难道他们被本少爷的华丽给迷晕了头吗?我猜想。 “是、是的……”他们没有抬头地道。 我略带迟疑地拿起他们包装好的药草,向他们道谢,尽管是他们不收钱,可是他们却表现得非常卑微,转念一想,一定是本少爷太华丽了,于是我拿得心安理得。 然而,我不知道的是这一切的优惠都是我爱罗带来的,只因为他们迫不及待地想把他送走。 见天开始昏暗,我们便和我爱罗分开,他表现得有点依依不舍,果然是个小鬼,有得玩就这么高兴。 顺带一提,我们早就到过风影那处拜托他帮忙派人寻找古柊草,在我低价卖给他十几款药剂后,他当仁不让地答应我三天内办妥,真是势利的老头,跟木叶的三代老头都是一类的。(三代:月,不就是占了点小便宜么?用不着这样说吧……-_-?) 回到原定要住下的旅馆后,没想到会遇上一个人。 这次由于大蛇丸不在,我本来想要两间房的,谁知道君麻吕非常坚持要一间,小样的,我终于想要两间时,你又要一间,他该不会是到反叛期了吧? “如果大蛇丸回来后发现月大人一间,他很自然会和你住在一起的。”君麻吕好像发现我的疑惑,便开口解释。 我想了想觉得挺有道理的,谁知道大蛇丸什么时候回来呢?比起跟个变态同睡,还是跟君麻吕一道比较好,于是我很爽快地改变主意要一间,我们拿到钥匙后便往房间进发,一道非常熟悉的声音突兀自我耳边响起。 “小月?” 我下意识地回头,竟然看见好久没见面的面瘫哥哥!? “面瘫哥哥?”我有点惊讶地开口回应他。 面瘫哥哥有点不敢置信地看着我,虽然他仍旧是面无表情的,但与他相处很久的我能轻易自他眼里读出高兴和惊讶的情绪,下一刻他便快步上前把我一把抱起,我有点尴尬,挣扎着想下地却反被抱得更紧,那双手像掐在我腰间似的非常用力,力道大得让我生痛。 专注挣扎的我没有发现君麻吕正冷冷地瞪着鼬,他二话不说便一脚踢向他,面瘫哥哥突然把我抱紧往后一跃,我这才发现君麻吕的反应,连忙出声制止:“君麻吕,这是我哥哥,没事的。” 君麻吕闻言立即停下动作,一双碧眸不改冷意地盯着他看;感觉到面瘫哥哥力度越发加重地把我紧紧抱住,表现得像个失而复得的人似地,他戒备地看着君麻吕,两人的目光在空中激烈纠缠,他们怎么了吗?我并不清楚有些深意让两人不能就此放下成见。 注意到旅馆内的人因为刚刚的声响而开始聚集在我们身旁,我有点不好意思地挣扎想下地,谁知道面瘫哥哥像文风不动不敢配合,我忍不住开口:“面瘫哥哥,先回房间再说好吗?这样太不华丽了……”我以眼神示意他注意看一下四周。 面瘫哥哥好像这才注意到旁人,他瞥了其他人一眼,仍旧不肯把我放下地,兀自抱着我往房间的方向走去。 君麻吕紧跟在我们身后,结果我们都没有回到原订的房间。 我甫进入房间便打量一下四周,面瘫哥哥好像有点好奇地问:“小月,在想什么?” 我没有多想便道出:“在想面瘫哥哥你这两年混得很不错,住的房间是最高级的呢,你钱很多吗?” 这房间是豪华套房,单是他一人住的话有点奢侈,没想到几年不见他竟然混得不错的样子,我暗忖。 鼬的嘴角微不可见地抽了抽没有回答,他坐到柔软的大上仍不肯放开我,紧紧地把我抱在怀里,我瞥见君麻吕直直盯着我腰间那两条手臂,他大概是想我怎么这般不华丽比个人当小屁孩吧?本少爷也不想的啊!面瘫哥哥死不放开有什么办法?(作:儿子,我非常确定小君不是这个意思……-_-) 面瘫哥哥一瞬不瞬地打量着我,我也趁机看看他有什么变法,我非常不爽地发现他竟然长这么高了?现在的我有1375左右,过去两年我长高了55,这个小屁孩竟然从过去的150长到最少168了!我非常确信这个目测的结果,这有什么天理?小屁孩比我高了!难道是我太早开始戴负重才让我长不高吗?不、现在说这话还太早了,本少爷才11岁,有的是空间往高处发展,小屁孩现在长这么多,说不定以后就没得长了,一定是这样没错!我综合了这个结论总算觉得心里好过多了。 他的眉眼间多了丝以往没有的疲乏和憔悴,难道是本家的老头又下了什么命令吗?这样的他更像个老头了……他怎么看怎么不像个少年,这段时间他到底经历了什么?心脏顿时传来一阵揪痛的感觉,我本以为我离开木叶才能让危险远离我的家人,难道我的决定是错了吗……? 鼬难得地微微勾起嘴角,模样看似很心满意足地感受坐在他怀里的人,一双漆黑的眼眸一眼也舍不得离开眼前的人,两年后的今天,相遇让他们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一大堆话卡在喉咙想说却道不出来,只能互相打量与回忆中两年前的人影作比较,看看大家有那儿改变了。 这一头是温馨动人的久别重逢,另一头却黯然灰暗,待在一旁的君麻吕不是滋味地背靠在窗边不时看两位久未见面的兄弟,那种环绕在他们身边的那种亲昵气氛让他感觉自己就像个不相干的路人一样,他紧了紧早已握成拳头的手强忍住自身的情绪,他真该感谢大蛇丸三五不时的挑衅,让此时的他没有冲动地上前把他们分开。 良久,良久以后房间内沉寂的气氛被我开口打破,“……面瘫哥哥,你这两年一直被那些老头压吗?” 我早该想到了,就他这个木头脑袋,命令下来了绝对不会讨价还价,我真不懂为什么木叶的人要叫他天才,他要是天才我就是鬼才啊! 他微愣一下,一会儿后缓缓道:“我还好,小月你呢?你这两年过得怎样?怎么一点消息也不传回来?” 他很随意地自身的问题忽悠过去然后把问题丢回给我,我不爽地瞪了他一眼,他面无表情地盯着我仿佛在说我很坚持要知道……被他盯了许久,我有些不自在地别开脸三言两语地道:“挺好的,遇到些人,有免费的补习班上还有不用钱的药材提供。” 他挑了挑眉没说话,只是迳自盯住我好像在思考我话中的意思一般,怎样?就准你自己忽悠过去,本少爷却要详细向你报告吗?我轻哼一声没打算详细解释。 久久的,久久的,他终于说话了,“小月,你遇上谁了?我知道你不会一点消息也不发回来的,有危险是吗?” 说完,他的眉头皱起好像想起什么似地带点苦涩,他抬起手轻轻抚弄着我的脸颊好像在确认什么似的。 我被这样的他搞糊涂了,这两年他到底是怎么过的?我敏感地感觉到他有点改变了,对我的态度没有变,只是缠绕在他身旁的本该清冷的气息却明显改变了,和他如此近贴的距离让我嗅到他身上传来一股淡淡的血腥味,他开始杀人了吗?难道那些老头命令他加入暗部了吗?他身上明显带着血腥味,这种味道只有长期处于杀人状况下才会出现吧?木叶一般的忍者很少会有直接暗杀的任务,顶下杀人任务的大多是暗部。 该死的……那群老头竟然这样对面瘫哥哥?想到此,我咬住唇忍住到口的咒骂,本少爷绝对不会让你们好过的,还要些时间,要忍耐……就让你们享受多一点时间,时间一到本少爷绝对不会放过你们的,你们等着下地狱吧!我心忖。 “小月?”面瘫哥哥的叫唤声让我顿时回神,我装作没有发现他异样的样子,终于顺应他的意思把这两年的事情以最简洁的说辞总结告诉他。 比起他的痛苦……我的际遇实在说不上什么,老实说忽略大蛇丸那变态的性格与行为,他对我挺不错的,最少他不会强逼我杀人,也不会要求我为他研究些什么,比起我,待在木叶的面瘫哥哥受的苦更多吧?这两年他一定过得很不好吧?想到此,我垂下眼帘不想让他发现我的情绪。 小番外 解决完吃的,夜叉丸再次陷入苦恼。 正常的婴儿就只是吃、喝、睡,前两点是解决了,最后一点,这个孩子好像是不用睡觉似的,每次睡上都睁大一双碧眼盯着他看,想把他放在隔壁房间,又想到要他半夜有什么需要例如饿了会发现不了,然而,这一切都不是他在纠结,他在纠结的问题是…… “……”夜叉丸有些沉默地看着婴儿一脸无辜的表情。 低下头又看着被他拿在手里的空杯,这孩子有沙子自动防御,每当他想把他抱放到小盆为他清洗身子时,沙子总是自动自发冒出来,好几次连盆也被破坏掉,逼不得已之下,他才决定改用杯子一点一点为他清洗。 却没想到……沙子还是自动冒出来挡住沙子,他忍住额角暴出的十字,这孩子这么不合作,要怎么替他清洗啊! 个人卫生又不能忽略不管…… 他再次认为,风影大人绝对是照顾不来才丢给他照看的,可是,看在姐姐的份上,又不能就这样丢下他不管。 最后,实在没办法之下,夜叉丸决然地把杯子放到一旁,拿起蓬蓬头别开脸、狠下心地直直往婴儿的头上冲,这一次,虽然沙子仍旧冒了出来,不过由于蓬蓬头的攻击范围太多,清水多少往婴儿身上落下。 终于……找出替这孩子清洗的方法了,夜叉丸有点感动地想到。 48 面瘫哥哥的回应(补小番外) 显然面瘫哥哥一点也不认同我的论点,他听后斩钉截铁地道:“小月,你应该立即回家离开大蛇丸,他是个很危险的人,你应该知道的,他是s级的叛忍。” 丫的,明明就你的处境比较艰难阿!你怎就不为自己想想!我在心里咒骂。 我勉强维持住笑容回道:“面瘫哥哥,你该知道家里对我来说并不安全,大蛇丸对我挺不错的,还教了我不少忍术,不得不说曾经是三忍之一的他懂得很多,他给了我很多我想要的,最少目前为止我在那里算是挺安全的。” 本家的老头越来越嚣张了,如果我现在回家保不定会被一堆人围堵,我不能连累我的家人,待在大蛇丸那里是目前为止最安全的地方,一来他的基地位置比较隐匿,二来大蛇丸不是个善良的主,敢侵入他的地盘的刺客没几个有好下场的,还记得先前他特意放进来的刺客们,我想他们现在还待在大蛇丸的地牢,就不知道现在是生是死了。而且我跟他作了个交易,目前说来他是个可以信任的人,所以待在他那儿不会有问题的,再说我不知不觉不也在那儿待上两年了。 然而,面瘫哥哥却完全不认同我的说法,他返道:“不行,他太危险了,在木叶就听说过他的研究,你不知道他的研究有多危险,他是拿人来作研究的,我不放心,等我任务完成了和我一道回家。” 丫的,我怎么可能会不知道?大蛇丸的研究室我进去过不只一次!我在心内反驳,自然我不能直接说出口,要让他知道的话,只怕不但担心不减还绝对不会再让他回去。我思索了一下该怎样才能让他放弃让我回家的念头,我明白他想我回家,也了解他不希望我认为自己会连累家人,可是事实上就算是面瘫爸爸跟面瘫哥哥两位一起向本家也不会成功的,抗议甚至说得上是不理智的,那群成精的老头有的是借口随意打发过去,宇智波家被一群成精的老头带领,相信下场只有腐败,他们只会追求自己的利益,老实说我认为他们如果知道大蛇丸有转生之术,他们绝对是第一群报名想要用的。 以面瘫爸爸和面瘫哥哥严谨认真的个性,要拿什么跟老头们斗呢?他们不用被当成炮灰已经要笑了,面瘫哥哥不就已经沦为他们向木叶争取利益的棋子了?以我对三代老头的了解,我相信他绝对不会再放任本家的人下去的……与其如此,就让本少爷让宇智波家的掌权人从此改写吧!剧本已经写好了,就等时机一到便能实行了,所以我只要再忍耐一段时间便能回家了。 我不能让面瘫哥哥提前知道这一切,不是我不信任他,在这个世界我最信任的人便是他,可是关心则乱,就怕他因为担心我而不让我实行,为了确保我的剧本能成功,只能继续隐瞒下去。 我缓下思绪,看着他道:“面瘫哥哥,不要让人知道我在砂忍村好吗?过段时间我保证会回家的,现在我要先解决一些问题。” 我定定地回视他,我希望他能理解,他的黑眸里映照着我的身影,从来面瘫哥哥都很重视我,我很感激他的重视,是他让我一步一步融入这个世界的,在这个世界我得到了很多以往没有的,例如家人、自由、朋友…… 在这个家,温暖的亲情让我第一次感受到有重要的家人是多么幸福的一件事,家人永远能无条件地对你好、包容你所做的一切、关心你身边的大小事宜,这些我都非常珍惜,所以,我可爱的家人,这次就换我来保护你们,好吗? 面瘫哥哥收紧了手臂让我贴在他身上,我能感受到他衣服下的肌肉有多紧绷,我知道他在压抑自身的情绪,果然他能理解我有苦衷,我就知道、我就知道……太过在意眼前之人让我忽略了站在一旁的君麻吕眼里闪过的一丝苦涩。 久久的,久久的,面瘫哥哥终于还是答应我了,“小月,不要让自己陷入危险,还有记得我说过,我会保护你的。” 我的心顿时被温暖的感觉填得满满的,面瘫哥哥总是会包容我的一切,只要我没让自己身陷危险,他总是会纵容我,这一次,就让我站在我最可爱的家人面前,就让我为你们解决一直以来打扰我们幸福的人,我已经把剧本都忻,在我脑海中运算了无数次的剧本,一定可以把长久以来的问题来源解决掉的。 压下情绪,我抬起埋在他怀里的头颅点头回应:“我知道的。” 他好像想到什么,黑眸闪过复杂的情绪,唇瓣缓缓张开并说:“小月,你答应过我的。” “什么?”我歪了歪头,有点不解,话题转太快让我的脑袋有点纠结。 他状似不满地收紧手臂,我的腰部被他用力勒得生疼,没忍住地疼呼一声,他立即放松了力道,仍旧有点不满地说:“你答应过我,不会离开我。” 原来他指的是这件事,直说不就得了还转弯抹角的,我横了他一眼才道:“本少爷没忘记。” 他张开唇好像有点艰难地接着说:“你还答应过我,你不会死……”最后一句他仿佛脱力般地说出来。 他总是喜欢想太多,我点头勾起嘴角故作嚣张地说:“当然,本少爷自然是不会死,我有这么弱吗?” 这种熟悉的语气终于让他有点失笑,他放柔声线说:“嗯,我知道。” 我轻哼一声,有点不满地说道:“知道了还说,本少爷现在学会了很多忍术,说不定五分钟就可以把你打趴了。” 论对忍术的研究,大蛇丸可说是数一数二的人物,不算上三代老头的话他大概就是会最多忍术的人了,三代老头自然不可能收面瘫哥哥为徒,所以说不定本少爷现在就比你强,想像一下他被我放倒的场面,我不由得笑得像得到金子一般。(作:解释一下,儿子总要用金子来比喻是他爱钱的证明……-_-) 面瘫哥哥没有不悦,轻笑几声,以轻松的语调道:“我知道,小月最厉害了。” 丫的,这种哄小孩的语气谁信你知道啊!这小屁孩以为个子长得高就真的是大人吗?本少爷才是真正的大人好吗?我不爽地瞪住他。 他好像没发现我的目光,他伸出手把我的脑袋按在他的胸膛,耳边传来他的轻语:“我知道,只是……我还是会担心。” 不知为何,听到他说的这句话让我的眼睛不由自主地有点水雾,他语气中的担心浓郁得很,我就知道这两年内他有多担心我,当初被带回大蛇丸那儿,刚开始是情况不允许我传消息回家,后来则是为了计划,这种比人担忧关心的感觉让我的心头暖暖的、酸酸的。面瘫哥哥,再等一段时间,不会太久的,很快我便能回到我们的家了。 我缓缓伸出手回抱他,他的反应好像很高兴似的,肌肉紧绷得连青筋都快现形了,我突兀想到一个问题想也没想便道:“呐,面瘫哥哥。” “嗯?”他轻声回应我。 “你这两年的衣服都是单纯妈妈给你准备的么?”我十分清楚单纯妈妈的品味,奇怪的地方是她买给自己的衣服从来都很正常,就买给我们的衣服总是奇奇怪怪的,不是太花俏就是太普通,品味真的不是一般的怪。 他回答得有点迟疑,“……不是,我自己买的。”(作:鼬少与儿子相处了这么久,自然很明白他的华丽原则,同志们也明白吧……-_-?) 我疑惑地回想刚刚见他的穿着,一身黑衣黑裤的,这身熟悉的打扮不正是小时候他常穿那种,原来不是单纯妈妈买的么? 我挑了挑眉,忍不住对他说:“原来面瘫哥哥你跟单纯妈妈的品味是一样的啊!” 他挑起一眉,沉默了一会儿才有点迟疑地问:“……怎么说?” “你们买的衣服就一样的不华丽啊!”现在单纯妈妈又不在,我自然毫不犹豫地说出来。 “……”面瘫哥哥没接话。 怎么了吗?我略带疑惑地等待他说话。 良久,良久,他才又开口,“你说过我以后的衣服都会为我准备的。” 小样的,意思是你是我永远的责任吗?(作:就是这样没错o(n_n)o) 不过我早有准备了,在怀里掏了掏地找出两个保存了很久的卷轴递给他,他会意地接过去,虽然之前没能成功寄回木叶,不过现在直接给本人就是。 你们问里面是什么?自然是不同尺码的衣服啊!虽然我不知道他的尺寸,就着商店常卖的尺寸修改一下就行了,一定会有一尺码能穿的。 小番外 当我爱罗长大了一点,他见到夜叉丸正捧住一罐饮料状似很享受,于是他有点好奇地跑去问也叉丸。 “夜叉丸,你在喝什么?”我爱罗一脸好奇地抬头看着他。 夜叉丸面带微笑地回道:“咖啡。” 我爱罗又问:“好喝吗?我也可以试看看吗?” 夜叉丸的笑容一僵,清清嗓子然后一脸认真地叮嘱:“我爱罗少爷,咖啡是大人才能喝的哦,现在的你还太小,来,给你果汁喝。”说完,他像是在逃避什么似地转身走进厨房拿了罐果汁给他。 我爱罗喝着果汁,心里对咖啡这种饮料更加好奇,什么样的饮料只有大人才能喝呢? 夜里,我爱罗自然没有入睡,他呆呆地看着天空想:咖啡到底是什么样的味道呢? 转念一想,夜叉丸只说大人才能喝,没有说小孩不准喝,所以… 想到此,我爱罗溜进厨房,伸手拿了罐咖啡回到天台,他有点紧张地看了看四周,还以沙子结成盾挡住其他人的视线,终于他怀着兴奋期待的心情喝下第一口咖啡。 “这个味道……好像很熟悉呢……?”我爱罗有点不解地看着手上的咖啡,真是太奇怪了……? 49 宇智波止水(补小番外) 待在房间聊了好一会儿后,我们便到旅馆的餐馆间用晚饭,面瘫哥哥一如既往地选择了包厢,饭桌上我们的座位分布有奇怪,我坐在中间,面瘫哥哥和君麻吕分别坐在我旁边,对面的座位空无一人,整体感觉非常奇怪,自然我不会把这种小事放在心内,心安理得地享用丰盛的晚饭,我们点了一桌子东西,长方形的饭桌被各种各样的菜式填满,然而,我最想吃的甜点却是放得老远。 “君麻吕,替我把蛋糕递过来好吗?”我很自然地让坐在右侧的君麻吕帮忙。 “好的,月大人。”君麻吕很乖巧地把涂满奶油的草莓蛋糕拿过来。 就在我想伸手把盘子接下来时,面瘫哥哥伸出手挡住他的手,君麻吕瞪着他的手,两人顿时以眼神各不相让地互相纠缠,而我的目光由此至终定在君麻吕手上那盘蛋糕上自然没发现他们的诡异。 “小月,吃完正餐再吃,你这样会长不高的。”面瘫哥哥开口说话。 丫的,你怎么就要说到我的痛处,我不爽地瞪着他,他仍旧是默不作声地回视我,良久,良久以后我终于认命了,本以为这么净见他不会在意这等小事,没想到他还是一如既往地非常正经地要求我先吃正餐。 “好吧……”我低叹一声,心不甘情不愿地拿起筷子挑菜吃。 “小月,尝尝这个。”面瘫哥哥夹了些海鲜给我。 “哦。”我无精打采地应了声,拿起筷子动作缓慢地开吃。 看到碗子里有我不喜欢的红萝卜,想了想,我很自然地夹起放到君麻吕的碗里,君麻吕表现得很高兴地夹起并吃掉,面瘫哥哥以不赞同的眼神地看着我,被我无视掉。 我发现吃饭时有君麻吕在真是太好了,看见不喜欢的菜都夹给他,他都表现得十分乖巧地吃下去,我真是越来越喜欢你了;相比之下面瘫哥哥就有点讨厌了,时常把我不喜欢的东西夹给我还一脸你给我乖乖吃下去的表情。 如果忽略面瘫哥哥净是把我不喜欢的食物夹给我的话,这是一顿吃得还算愉快的晚餐,然而,就在我们准备品茶聊天时,打扰者突兀出现了。 纸门传来几声轻敲声,然后被拉开,我们顿时把注意力放在门边。 “鼬大人,原来你在这里。”一名黑发黑眸的少年出现在我们面前,他恭敬地对面瘫哥哥弓了弓身子。 面瘫哥哥面无表情地应了一声,少年的视线在扫过我们时,黑的眼眸中闪过讶异,他随即扬起笑容地对着我们说:“你们好,我是宇智波止水,打扰你们用餐真是不好意思。” 宇智波?宇智波止水?这个名字有点耳熟,我在脑海中努力搜寻着他的信息,终于想起他应该是分家的人,大概是跟着面瘫哥哥来砂忍村出任务的吧?木叶的忍者没有任务在身也要经过申请才能外出,他们一定是身负任务才能来到砂忍村,毕竟他们没有我的特例,我想要不是我愿意给三代老头价格便宜的药剂,也不能成功申请外出吧。 我勾起嘴角,露出一贯张扬自信的笑容道:“初次见面,本少爷是宇智波月,这位是辉夜君麻吕,你好。” 君麻吕朝他点了点头没有说话,止水听见我的话后表现得有点奇怪,大概是在木叶听说过我吧?毕竟我算是木叶的特例了,刚成为下忍任务没出过还出外修行了,他听说过我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我没有多加细想。 转念一想,他应该是有事要找面瘫哥哥商量吧?毕竟面瘫哥哥应该有任务在身,想到此,我便不好待在这里碍着他们谈正事。 我转头对面瘫哥哥说:“你有任务在身就先去吧,我不会跑掉。” 我们来砂忍村的目的是寻找古柊草,自然不能无功而返,因此我真的暂时不会离开这儿,直到风影老头找到药草,就算大蛇丸回来也不会说些什么的。 面瘫哥哥面带迟疑地看了我一眼,好半响才微点头跟着止水离开了。 “君麻吕,我们也回房间梳洗一下吧!”我站直身子说着。 “好的。”君麻吕一如既往地同意了。 我们缓步回到自己的房间,四周打量一下,我很满意这家旅馆的装潢,不比面瘫哥哥那间差,这间房间以红色的装饰为主调,显露出一种华丽的风格,实在很符合本少爷的华丽原则。 “君麻吕,要一起洗吗?”我缓缓退下外衣漫不经心地问道,虽然他大多会因为不好意思而拒绝,我还是习惯地询问。 出乎意料地他这次很爽快地答应,“好的,我先去放洗澡水。”说完,他便转身走进室。 我不由得瞥了他一眼,奇怪?平常不都拒绝得很快,怎么这次转性了?(作:儿子你不明白不要紧,同志们明白就好-﹏-) 旅馆的浴缸很大,大小足够容纳四名大人,我把身子滑入热水靠坐在浴缸的边上,君麻吕则坐在中央,水深刚好及胸,水温亦调得刚刚好的,我有一下没一下地爬梳头发,眼角瞥见他好像言又止的看着我,唇瓣张张合合反覆了好几遍,我终于忍不住开口问:“君麻吕,怎么了吗?” 君麻吕一双碧绿的眼眸定定地看着我,眼底闪过一抹光彩,良久他才说话:“月大人……” “怎么了?”我很有呢再问一遍,这孩子说话怎么就喜欢支支吾吾的,跟今天遇见的我爱罗还真异常的相像。 他低下头静默半响,好一会儿才小小声地说:“那个人……是月大人最重要的人吗?” 我想了想才道:“那个人……?你是说面瘫哥哥吗?” 他轻轻点了下头,低垂着的脸让人炕清他的表情。 我有点不解这孩子又怎么了?转念一想,他是在不好意思吗? 我爬梳了一下黏在脸上的细发,轻笑几声才说:“面瘫哥哥是我最重要的家人,虽然他看上不太好相处,可是他人很好的,他对我很好,我家还有位弟弟,很别扭却很可爱,下次带你回家看看他,你一定会喜欢上他的。” 君麻吕闻言顿时抬起头看着我,碧绿的眼眸有点发亮地看着我,好像有点不敢置信的,他猛地连点好几下头,力道大得我很怕他的头颅会掉下来,他扯出一记生涩的笑容回应,“好的。” 他好像很高兴的样子,就这么想见到佐助吗?我有点好笑地想着,不过想想也是,待在大蛇丸那儿让他一直交不到朋友,当然基地那群不华丽的小鬼我是不会承认他们是君麻吕的朋友的,一个两个穿着打扮都十分之不华丽,一天到晚只会修练得一身汗水,我家佐助自然比他们可爱得多,不过他们的年龄相差有点大呢?应该没有关系吧?交朋友应该不分年龄的吧?我没什么经验,通常都是人们自动靠过来的,不过我猜想应该是这样没有错。 我轻笑着调侃他,“有必要这么高兴吗?真是小孩子。”(作:儿子,你才是什么都搞不懂的小屁孩啊!-口-) 君麻吕有点不好意思地微红了脸,他纳纳地道:“我真的很高兴,谢谢你……” “有什么好谢的?”我有点不解。 “不,这对我来说很重要。”他非常认真地看着我说。 “a,你高兴就好。”我摆了摆手也没太在意,小屁孩的心理不是我能明白的,毕竟我是个大人不是么? 待我们穿上浴衣步出浴室后,又一人物出现在我们面前,现在的门锁到底用来做什么的?我不由得有点郁闷。 只见一名黑发少年正面站在窗子前,一手垂放在身侧状似在欣赏风景,微风轻轻吹起他那长长的黑发,乍看之下就像个普通的少年一样,然而事实却是刚好相反。 “大蛇丸先生回来了,吃过饭了吗?”我勾起嘴角问着。 大蛇丸缓缓回过头面向我们,金色的眼底闪了闪,他摇了摇头开口道:“月,我有点事情要办,你们待在这里等我。” 我点了下头回应他,“好的,要很久吗?” 我巴不得多待几天,难得遇见面瘫哥哥,我们有很多话还没说完。 “不,几天就好,这几天你要小心点。”他好像话中有话。 我想了想顿时联想起那个邪教组织,现在才发现他勾在手臂上的那件衣服不就是那件黑底红云的邪教制服吗?难道他们把魔掌伸到砂忍村了?他们要在这里传教吗?我有点纠结。(作:儿子……那不是邪教啊-口-) “大蛇丸先生,是你加入的组织有任务吗?”我有点婉转地问着,虽然我不清楚他那个邪教组织的活动内容是什么,不过我常看到他三五不时要跟组织出任务。 他微敛首,有点沙哑低沈的声音响起:“月,待在这里等我,别乱跑。” “我知道了。”得到我的回复后他便没再逗留,一个瞬身术便离开了。 此时的我并不知道,这次以后我隔了好久才又会遇见他,只是庆幸能明正言顺地跟面瘫哥哥多相处一段时间。 小番外 兜的问卷调查 兜:“君麻吕,你的目标是什么?” 小君:“变强,永远追随月大人,打倒大蛇丸。” 兜:“……你的梦想是什么?” 小君:“一直跟月大人在一起。” 兜:“你喜欢什么类型的对象?” 小君:“为什么这么问?” 兜:“因为很多人想知道。” 小君:“像月大人那种。” 兜:“……那你未来的伴侣想要什么类型的呢?” 小君:“没想到,还有什么是伴侣?” 兜:“就是一辈子跟你在一起的人。” 小君:“月大人,之前不是答过了。” 兜:“那是梦想……跟这道不一样的……” 小君:“有什么不一样?” 兜推了推眼睛:“问题问完了,不打扰你练习了。” 小君:“?” 兜筒子想的是,以后作问卷调查再也不问君麻吕了,看着那张答案,根本不能给大蛇丸大人看啊,他实在不敢想像大蛇丸大人见到的反应。 没想到几天后,本被兜藏起来的答案不知怎的落在大蛇丸手上,他回了几个大字,兜有点沉默地看着纸上的字:“小孩子有梦想是好事。” “……”大蛇丸大人,你果然是最强大的。 50 面瘫爸爸与阴谋始动 我以为这几天的刺激已经够大了,没想到第三天晚上竟又来了个我没想过会出现在这里的人物。 傍晚时份,门边传来几声桥声,走上前把大门拉开,只见一名非常熟悉的面瘫男子正静静地站在门边,男子有一头黑色的长发,黑不见底的眼眸闪过一抹情绪。 “月。”那位熟悉的男子面无表情地站在我身前。 “面瘫爸爸。”我乖乖地跟他打招呼。 真是的,不是叫了面瘫哥哥不要向人透露我在砂忍村吗?怎么过了没两天面瘫爸爸会出现在这里?我有点郁闷地心想。 他上下打量着我,好半响才缓缓开口道:“月,这两年过得怎样了?” 他的语调还是如以往一般毫无起伏,我却听出他话中带着关心的意味,这样就是我的家人吗?我轻轻勾起微笑,在见到他们之前我以为我没有太想念他们的,没想到见着他们后才发现原来我有多么的想念着他们,我很庆幸来到砂忍村,虽然现在还不能回家,请你们多等我一段时间,我很快会回来的,我保证。 我语带轻松地回道:“过得很不错,面瘫爸爸呢?妈妈和佐助好吗?” 我细细打量他,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总觉得面瘫爸爸变得有点憔悴和疲惫,这两年他也过得不好吗……?我有点苦涩,难道我不想连累你们的想法是错了吗?当时我没想这么多,一心想着只要远离你们,什么刺杀也不会连累到你们,佐助还这么小,单纯妈妈这么弱,都没有自保能力,我那时很害怕一不小心便会连累到佐助和单纯妈妈,佐助喜欢黏着我,单纯妈妈又常待在家,要是他们在我没发现的情况下受伤,我实在不敢想像下去……所以我才毅然决定要离开我的家,离开木叶。 没想到让我家人这么担心……不过,不久以后我便能回去了,不会要你们久等的,我强自缓下情绪,不想让他担心。 他轻点了下头,缓缓说:“妈妈很想念你,佐助也是……我也是。”最后几个字小声得让我差点没听见。 我很给面子地佯装没发现他的不好意思,接着说:“那就好,过些日子 [火影+猎人]宇智波月第14部分阅读 欲望文 [火影+猎人]宇智波月第15部分阅读 [火影+猎人]宇智波月 作者:肉书屋 [火影+猎人]宇智波月第15部分阅读 我会回家的,现在我还有点事要办。” 他直直看着我好一会儿才说:“……好吧,不要太久了。” 我很高兴能得到家人的理解,我爽快地点头答应,跟着他来到面瘫哥哥的房间,当面瘫哥哥拉开门见到面瘫爸爸时,他微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把我们请进去。 我们本来就约好要一起用饭,现下只是多加两个位置而已,一个自然是面瘫爸爸,另一位则是宇智波止水,止水的外表很温和友善,分家的人都是这样的么?我有点疑惑。 用饭期间,因为面瘫爸爸在这里我不好挑食,我们也没多说话,单纯妈妈不在自然不能在用饭期间说话,面瘫爸爸其实是个很传统的男人,就是那种吃饭就不要说话那种人,我们都很识相地都没聊天,面瘫哥哥默不作声地夹菜给我,我仍旧把不喜欢的菜挑给君麻吕,还好没被人发现。 “鼬,任务进行得怎样?”饭后,面瘫爸爸状似非常休闲地品茶问着。 “还好,再几天就完成。”面瘫哥哥一板一眼地回道。 “嗯。”面瘫爸爸满意地点头。 见他们有一下没一下地聊着正事,没想要打扰他们,我只得捧着热茶慢慢品尝。 止水凑近我身旁,放轻声线地对我说:“月君,我在木叶听说过很多你的传言呢。” 我有点莫名其妙地把注意力放在他身上,他笑得满脸和善地看着我。 分家的人都这样吗?我心想。 “是吗?”我随意地回了声,毕竟同是宇智波家的人,就算是分家的人,也该会有接到情报的。 “是的,我一直很想跟月君好好交流一下的,可惜月君离开了木叶,现在能在这里遇见你真是太好了呢!”他笑得眉眼弯弯的说,好像对我很感兴趣似的。 难道面瘫哥哥在他面前常提起我?根据这几天的观察,相信他跟面瘫哥哥是好朋友,没想到离家两年,面瘫哥哥也找到朋友了,我有些欣慰地想到,既然止水是面瘫哥哥的朋友,我自然不能冷落他。 “说得也是,能在这里碰面真的是巧遇……”我话还没说完便被打断。 “月,时间不早了,你该去休息了。”面瘫爸爸突兀开口。 我的嘴角抽了抽,没想到两年不见,面瘫爸爸还是那套小孩子就该早睡早起的说词,看到他不容返的神情,我只得无奈地妥协。 “知道了,止水君,不好意思,下次再聊吧!”我站直身子朝他点头示意。 “好的,我期待着,晚安,月君。”他很爽快地回应。 然后我带着君麻吕先行离开,留一个空间给他们聊。 回到房间不久,正想到室梳洗一番时,我收到来自面瘫哥哥的纸条: “小月,到旅馆后山来,有事情要谈。” 我猜想,他大概是想跟我谈有关本家的事吧?我没想太多便跟君麻吕交代一声,君麻吕本来想跟出来的,被我拒绝了。 不是我不信任君麻吕,只是出去聊一会而已,用不着让他来来回回累着吧? 来到后山,我左观右看也没看到人于是走到树下静静地等待,面瘫哥哥没让我等太久很快便出现了,漆黑的后山只有几丝月光照出他的轮廓。 我招了招手吸引他的注意,我低声叫唤他,“面瘫哥哥。” 穿着一身黑的面瘫哥哥缓步走到我旁边,我有点疑惑地问:“怎没换新衣服?” 我都给了他新衣服,怎么还穿着这身黑衣黑裤的,真是太不华丽了,我有点不满地皱眉。 他似笑非笑地回道:“我等会要去做任务,不想弄脏衣服而已。” 我这才理解点头,忍了又忍,还是忍不住向他说教,“等会要做任务?怎没多休息一下?你变憔悴了,有空该多休息的。” 他的黑眸闪过一抹异光,他轻声细语地道:“我知道,可是我想跟你说话。” 我的心顿时揪疼了一下,这两年他真的很不好过吧?我音信全无地消失了整整两年让他很不安吧?我明明就答应过他不会离开他的,不过一切都会好起来,只要消除了本家的威胁我就会回家,不会再离开你了。 我深呼吸几下,缓下情绪,微勾起嘴角,装出一贯自信嚣张的模样道:“知道了,要问的就问吧?” 他定定地看着我,黑眸闪过一抹异光,缓缓地开口问:“小月,有人来暗杀过你是不?” 果然,就知道他想问的是这个问题,之前他把问题专注在大蛇丸那儿,还以为他忘记了的。 我摆了摆手故作轻松地带过去,“还好,你该知道老头们是不会轻易放弃的,一天到晚就想把我杀掉再挖我的眼睛,不过目前为止没成功过就是。” 我说得很轻巧,没有提起曾经被刺客重伤了一次,反正后来到了大蛇丸那儿这个问题就解决了,我不想让他再为我担心。 他微眯起眼,一瞬不瞬地看着我,压低嗓子道:“是吗?还好你没事。” 我抬起下巴装出嚣张的样子说:“本少爷有这么弱吗?再过阵子我就开始反击了,让他们洗抹干净脖子等着吧!” 他的身子微不可见地轻抖一下,反应有点奇怪,我有点疑惑,是我的错觉吗?总觉得他的反应表现得有点奇怪,没让我有时间多想,耳边便又传来他低厚的嗓音。 “小月有什么计划吗?”他面无表情地看着我问。 我挑了挑眉,记得那天他不是已经表示了理解没多加追问吗?怎么现在又来询问了?一个个问题开始浮现在我脑海里,转念一想,或许是他实在放心不下吧? “面瘫哥哥,你只要耐心等待就可以了,其他的一切我已经安排好了,你不用担心的。”我不想让他参与我的剧本,我已经打点好一切了,时机一到自然可以搞定那群老头。 “是吗……?”他低下头让人看不清他的表情。 今天的面瘫哥哥……表现真的有点奇怪……真的不是我的错觉么?我再次暗忖。 倏地,下一刻发生的事情让完全我措手不及,我瞠大双目看着他,面瘫哥哥竟然突兀以一把手里剑刺穿我的胸膛……?! “面瘫哥哥……为什么……?” …… …… 发生什么事了……? 我迷茫地看着他……面瘫哥哥果然很奇怪,一向待我很好的他不会这样做的……可是我的胸口传来的剧痛为什么这么真实呢……? 我不愿相信他会这么对待我……他不会的、不会的、不会的,我不停在心底告诉自己,好像这样便能说服自己似的。 我用尽全身力气努力睁大眼睛想看清他的脸,迷糊中我竟然看见面瘫哥哥挂在唇边的冷笑,他仿佛在嘲笑我的天真,取笑我的自以为被他重视……他的脸看起来有些微扭曲,我的视线开始朦胧了,这个真的是我的面瘫哥哥么……?我不会是在做梦吧……? 然而,胸口传来的剧痛却让我清楚,这一切并不是梦…… 我下意识地想逃避现实,我不愿相信这是与我相处很久的面瘫哥哥……我缓缓闭上双眼,眼角好像不自觉地滑下几滴泪水,随之而来迎接我的是一片黑暗,这次大概会是永远的黑暗吧? 失血过多的我已经无力再想些什么,我放弃挣扎任由自己堕进深沉的黑暗。 “小月──!” “月大人……!” “月……” “!!……” 意识朦胧间,我好像听到几把声音在呼唤着我,可是我却无力回应了…… 篇外 解谜篇之宇智波鼬 51 篇外之宇智波鼬(一) 发生什么事了?谁来告诉我这一切都不是真的……? 我茫然地看着往后倒下的小月,君麻吕在第一时间飞奔过去把他接住,父亲大人冲过去把那个“我”抓住,我眼也不敢眨地看着我最珍惜的弟弟,他的胸口为什么有这么多血红的水流出来?这一刻我甚至怕得连动脚走过去的力气也没有…… 我最重要的弟弟,我的…… 我是宇智波一族的人,名为鼬。 我是家里唯一的孩子,父亲大人自小便开始培训我,他告诉我,宇智波一族是最强的一族,我们的家族所背负着的是沉重的责任,定居在木叶的我们首要责任便是保护木叶,宇智波一族是天生的强者,在木叶这条忍者村里,要证明我们是强者就要成为一名强大的忍者。 我牢牢记住父亲大人的每一句教诲,为了不负宇智波一族之名,我必须努力。 白天我跟着父亲大人学习,他教会我很多忍术和战都巧,记得他第一次教我火遁时,向来严谨正经的父亲大人竟然笑了。 “鼬,你拥有很高的天份,第一次使出豪火球术便能发出这种威力的火球。”父亲大人说着鼓励我的话,嘴角竟还微微上扬了。 我没有沾沾自喜,虚心点头回应,“我会努力的,父亲大人。” 父亲大人好像很欣慰般地头一次拍了拍我的头,又说:“鼬,为了证明给别人看我们宇智波一族永远是最强大的,你要努力。” “我明白了,父亲大人。” 这次以后,我感觉跟以往表现得遥不可及的父亲大人亲近了一些,我要变强的决心更强,我一定要努力追上父亲大人程度,我要成为一名像父亲大人般的优秀忍者。 里我不停反复练习父亲大人教授我的忍术和手里剑技巧,每天每天,光是练习投掷手里剑和致命攻击,已经令我筋疲力尽,掌心更是时常因过度摩擦而受伤,然而,我告诉自己,我是宇智波一族的人,为了不负这个姓氏,我要加倍努力训练,这点痛实在算不上什么,我要成为让家族引以为傲的存在。 事实证明我的努力并没有白费,我成为了宇智波一族的天才,我比其他人提早进入了忍者学校。然而我把一切都想得太好了,学校教的课程我早就学会了,什么查克拉的原理、手里剑的应用技巧之类的。 原来这就是别人的水平,班上的同学都表现得很幼稚,一个小小的分身术竟然整整一节课也把握不了,我对他们很失望,原来这就是别人的水平,我没兴趣把时间浪费在他们身上,他们表现得很害怕我,没人会主动接近我,我认为这样没什没好。 时间久了,我渐渐看清了,我一直以为就算学校里的同学水平一般,宇智波家的人都会像我一样的,没想到我在不知不觉中竟成了别人眼中的异类,原来他们口中的天才并不包括所有宇智波一族的人,原来天才只有我。 天才,一个别人给予我的评价,所有同年的孩子对我又敬又畏,每当我通过一次次的考试,别人都说宇智波鼬果然是天才,刚开始我把这些当成赞美,后来有一次,我在下课后没有立即动身回家,在路过教室时我听见了同学们的对话。 “分身术真难掌握,我练了几天还是失败。” “哼!你以为你是宇智波家那个天才吗?只有天才才会一学就会。” “唉……天才真好,不用努力就能学会。” “不然那个天才怎会这么拽,你没发现他都不屑跟我们说话吗?” “说得也是呢!他总是一脸生人勿近的……” 听到此,我已经没有兴趣继续听下去了,毅然转身离开决定明天再把课本拿回家,这才知道,原来别人口中的天才并不是什么赞扬我、肯定我的形容词,原来我在他们心目中不需要努力便能学会,这些话仿佛在嘲笑我的努力一般。我每天训练时间有多久你们知道吗?我了多少时间才能把手里剑射中死角你们有想过吗?一句天才就把我全部的努力一并否决,天才这两字到底是赞美还是讽刺? 我变得更加没有与人深交的兴趣,我的苦仿佛没有人能明白,没有朋友我不认为有什没好的,光会看表面这么肤浅的朋友我并不需要,我只要记住宇智波家族是最强的一族,我只要按父亲大人的意思努力就够了。 母亲大人对于这点好像很不认同,某一天我发现她竟然在跟踪我,我对此有些啼笑皆非,不过我明白她是在关心我,问意装作没有发现任由她继续下去,母亲大人,我知道你不希望我没有朋友,也明白你怕我一个人会孤单,可是作为宇智波家的人,我不能委屈自己去附和那些肤浅的同学,我又何尝不希望能有一个理解我的人出现,可惜我找不到这个人,也许这一辈子都不会有这个人出现。 我仍旧过着我的日子,每天每天拚命修练,渐渐地,我开始不明白自己是为了什么而要变强,我试着细想一下我的未来将会是怎么样,却完全想像不出来,我好像开始有点迷失方向了。 父亲大人好像发现了我的迷茫,他跟我说:“鼬,你的人生注定是不凡的,你有着过人的天份,你要记住宇智波家的人从来不是弱者,目前的你不需要想太多,只要努力变强就好,终有一天你会像我找到她一样,到时候你就会明白自己是为了什么而变强。”说着这话的父亲大人表情有点放柔,我稍微有些吃惊。 我从没想过父亲大人会有着这样的表情,一直以来看到的他都是沉稳、成熟、可靠的,想必母亲大人对他来说,一定很重要吧? 听着这番话,感觉有点茫然,仿佛有些明白却又说不出所以来,一方面,我很羡慕父亲大人能找到那个她,另一方面,我又很庆幸我有着如此的家人。 谢谢你,父亲大人,我会听从你的话,不再胡思乱想只要专心变强。 我的日子没有丝毫改变,只除了母亲大人三五不时给我带些麻烦来,她最近不只跟踪我到学校,竟然还连同伊鲁卡老师一起在学校光明正大地观察我在学校的表现,看着他们连茶点都准备了,我不有点黑线,难怪伊鲁卡老师最近也表现得有些奇怪,原来是被母亲大人影响了,我努力佯装没有发现他们的身影专注在老师讲解的课业上,到底严肃的父亲大人怎会配上有些脱线的母亲大人呢?我有点不解。 母亲大人跟其他人不一样,她好像并不希望我成为天才,她很希望我能像个普通的孩子一样,她常常建议我下课后跟同学出去玩儿不用急着回家,想到跟班上那些幼稚的同学一起玩,我不有点纠结,我实在想像不出与他们一起玩皮球、打仗游戏之类的,我只能装作不明白她的意思照样努力训练。 母亲大人,我很感激你的心意,可是宇智波家的人不会是弱者,我不能把时间浪费在无聊的事情上。 每个人都各自有自己的目标和使命,我的目标是变强,使命则是以宇智波家的名义保护木叶,成为最强的忍者,我的人生道路很明确,我的人生应该可以说得上一帆风顺,只是长期听着母亲大人的话,我有时候也会渴望有人能理解我的,当然我的意思不是父亲和母亲大人不够理解我,只是他们最重要的还是对方,我希望有一个人能把我当成最重要的存在,以后我会遇到这样的人吗? 一觉醒来,不为昨晚的情绪失控而摇头,我在胡思乱想些什么?我只要专心变强就好,我自嘲一下,起进室以冷水平静混乱的思绪,我如常地进行晨练,用过早饭后上学去,我的人生一直一成不变,或许父亲大人也曾经如是,人生也许就是平淡的。 这天下课回家后,母亲大人告诉我她怀孕了,我微愣了一下,我的家庭成员要增加了么?有种很奇妙的感觉袭上心头,几年下来我都是家里唯一的孩子,我也要成为别人的哥哥了吗?我会是位好哥哥吗?一时间一堆问题浮现在我脑海里让我有点不知所措。 母亲大人好像有点奇怪地问:“鼬,要当哥哥不高兴吗?” 我摇了摇头回道:“不……”我话没说完便被她打断了。 “鼬,就算多了一位孩子,我和爸爸都不会忽略你的,你不用担心。”母亲大人好像联想到什么似地突然一脸感动地把我抱住,我顿时有点哭笑不得。 我可以当哥哥,我高兴都来不及了,又怎会为这等小事而嫉妒,新的成员会是弟弟还是妹妹呢?我开始想像多了一位成员后我的生活会不会作出改变,能打破一成不变的生活这个未来好像有点吸引,当──!苦无掉在地上的声音让我回过神来,我竟然在修练中走神了……我实在太松懈了,我集中精神继续练习,我的目标是让我的苦无毫无死角。 52 篇外之宇智波鼬(二) 随着母亲大人的肚子越见明显,我的心情越发紧张,我没有当哥哥的经验,我该怎么办呢?听母亲大人对我的评价,她认为我的个性跟父亲大人很相像,我也引以为傲,能与父亲大人相像是我的荣幸,只是母亲大人说我这样的性格会让身边的人不敢接近我,我当时有些纳闷地问:“那母亲大人怎么会选择父亲大人呢?” 母亲大人的脸顿时大红,好像想起什么不快乐的回忆似地,看她犹自纠结的样子,我没打扰她选择外出修练去,只是第二天早上我看到父亲大人的面色不太好,母亲大人倒是恢复了平常的好心情,发生什么事了吗?不爱管闲事的我自然佯装没有发现。 下课回家的路上看见一家书店,突兀想起父亲大人说人生里有很多事情需要学习,遇上难题时不妨去买些书来研究,正所谓书中自有黄金屋,说不定你要找的答巴在某本书内,于是我破天荒地没有立即回家改为步进书店了上时间选了几本书,我分别选择了,《如何成为一个好哥哥》、《哥哥该做的一百件事情》和《第一次成为哥哥的心理解剖》。 我了几天才把书看完,我小心地把书本藏好并跟母亲大人提起以后不用帮我收拾房间,母亲大人顿时很紧张地问:“鼬,你不喜欢妈妈进你的房间吗?” 我是不想母亲大人发现那几本书,总觉得自己过度紧张感到有些不好意思,于是我想了想才说:“不是的,老师说过我们长大了该自己打理生活,不能老是依靠父母替自己打理。” 我很庆幸自己的脸还是一如以往地面无表情,我为自己初次撒谎而心虚不已,久久不见母亲大人反应过来,不会是发现了吧?我有点紧张地等着她回应。 没想到等她反应过来后,她一脸感动地抱着我说:“鼬,你长大了,妈妈好高兴。” 我不由得为母亲大人的脱线而松了口气。 有一天晚饭时间时,母亲大人一脸高兴地说:“我今天到医院检查,他们告诉我孩子是男的,鼬,你要多一位弟弟了,高兴吗?” 我点了点头,原来这个孩子会是弟弟,我有些放下心来,同是男孩子应该很容易沟通才是,我很不擅长应付女生,这是几年下来观察父亲大人的表现后得出的结论,无论父亲大人在外的形象有多强大,回家以后只要母亲大人说的他无一不遵从,多次经验告诉我女人并不是个简单的人物,就算她们的实力再弱小,她们还有是别的方法能让你尝到各种苦头,父亲大人就是个非常好的例子。 医生说这几天便是母亲大人的预产期了,我非常紧张,我每天都不着痕迹地待在母亲大人身边,生怕一离开便会错失了弟弟来临的重要时机,母亲大人说弟弟的名字就叫月,light……想到这个字将成为我弟弟的名字,我顿时觉得这个字很好听,我最近有点过度紧张,希望今天的考试我能如常发挥拿到满分,我又想到如果弟弟是在我考试时出生的我不就错过了第一时间看到弟弟的机会吗? “鼬……” 弟弟会长得像谁呢?我长得像父亲大人,弟弟会长得像母亲大人吗? “鼬……?” 走神间,我好像听见有人叫我的名字,我这才回过神来,发现原来是老师点名让我上前考试,我心不在焉地拿起几把苦无朝射耙飞射过去,我练习了无数次的苦无让我轻易在要害攻击这一课上拿到了满分,老师的夸奖和同学们的羡慕话语我没能听进耳内,第一次当哥哥这个念头让我一整天都在恍神,我的心底有种预感弟弟今天便会出生了,考试过后我立即动身回家,回到家后发现母亲大人没于起居室,我顿时联想到弟弟要出生了! 我有点着急地朝内室走去,发现父亲大人正在房间门口来回走动,我开口问:“父亲大人,怎么了吗?” 父亲大人的脸部表情有点扭曲,他的声音有些颤抖地说:“鼬,弟弟要出生了。” 我仿佛能感受到父亲大人的紧张,因为我听见这话后身子不自觉地僵硬了,弟弟要出生了…… 我终于可以看到我的弟弟了,我的内心激动得不能自己,只是我要像父亲大人一样成为一个处变不惊的优秀忍者,我强忍着激动的心情强自镇定,我觉得时间从来没过得如此缓慢过,仿佛过了一个世纪般之久,我们终于听见房间内传出几声哭叫,弟弟终于出生了。 我跟着父亲大人走进房间,父亲大人第一时间走至母亲大人的身边,我则轻手轻脚地步至婴儿身边,我惊喜地看着他那双水凝的蓝色眼眸,他跟母亲大人长得很相像,跟我和父亲大人不一样,他有着犹如宝石般的蓝色眼眸,眼尾有点上扬,还有一头短短的栗色头发,他表现得懒洋洋地看了我一眼便闭上眼睛,我顿时有些失望。 自此以后,我的生活中心加上了一位弟弟,他长得很漂亮就跟母亲大人一样,可是他整天都懒洋洋的,每天我都会抽出一点时间陪伴着弟弟,书上说一点一点的亲近能让弟弟喜欢上自己,我希望他会认为我是位好哥哥。 小月每次见到我都表现得爱理不理的,有时候则盯着我看好像在想些什么似地,漂亮的蓝眼睛有时候还会往上翻,整个可爱得不得了,我发现只要对着他,我总是很轻易便能笑出来,他的身子软软的,抱在怀里的感觉很好,我轻轻地点了点他的小脸颊,他的小手便会抓阿抓的,小婴儿都是这么可爱的小东西吗? 我的弟弟不愧是宇智波一族的人,书上说小婴儿都爱大哭大闹吸引别人的注意力,小月却从来不会,小月总是睁着一双蓝眸四处打量,有时候我会觉得他在思考着什么似的,他很少哭闹总是表现得很乖巧,这让我更加喜欢他,我的弟弟将会是一名优秀的宇智波族人,他一定不会跟其他人一样,他会是与众不同的就像我一样。 我很希望我能成为他心目中一个追从的理想,如同我把父亲大人当作追逐对象一样,为此我每天更加努力修练,我变强的更加强烈了,我一定要成为弟弟日后的目标。 我头一次对父亲大人所说的话产生了疑问,我按照著书上教的方法想亲近小月,成果好像不大,小月并没有表现出一丁点欢喜的情绪。 我拿着小婴儿皆会喜爱的木摇鼓轻轻摇晃着想吸引他的注意,没想到小月的反应非常冷淡,他好像很不耐烦似地瞪了我一眼便别过头闭上眼睛,仿佛在表示我想睡了,我为自己的用词感到微微吃惊,小婴儿会瞪人吗?不、说不定我还是小婴儿也都这样,宇智波家的人不会是弱者,小月跟其他小婴儿不一样是应该的,我不再一次为自己是宇智波家的人而自豪了一下,我的弟弟如此与众不同,我实在非常高兴。 于是,我有点郁闷地发现书上说的理论在实践方面实在没有效果,因此我才怀疑父亲大人的话,书上说的理论好像不能套用在宇智波家的人身上,如此试了好几遍,我越发觉得小月看着我的眼神越加诡异,如果不是小婴儿出生后就是一张等着被填上彩的白纸,我会以为他看着我的眼神是带着不屑,我为这个想法而郁闷,随后我试探地询问母亲大人,婴儿会不会有这种情绪。 母亲大人听后好像表现得很高兴,她掩住嘴轻笑着道:“鼬,没想到你也终于像个小孩子了,月还这么小,怎么可能会这样想呢?说不定他只是想睡觉而已,婴儿比较爱睡是正常的。” 我顿时被打击了一下,母亲大人的意思是我很幼稚吗?不行,身为长子的我一定要更为成熟,我努力学习着父亲大人的样子,我要表现得沉稳成熟,日后小月才会依赖我,我一定会努力成为一位好哥哥的,我对自己的行为举止更加严格,母亲大人好像发现了我的进步,常常鼓励我多多陪伴小月。 多了小月的日子过得很快,我没有再为一些小事情而迷茫,现下的我有了明确的目标,我要变强保护我的弟弟并成为他日后的目标,有了目标后的我进步得更快了,父亲大人不时夸奖我,我没有因此而骄傲自满,我认为我应该更加努力修练。 小月是位很聪明的孩子,母亲大人告诉我随口教他的间话,他都能一一说出口,我一直在他耳旁轻喃哥哥、鼬哥哥这两个称呼,可惜小月对此毫不理会,我没有轻易放弃,每天每天我都很有呢抱住他轻喃,我很期待从他口中听见他叫我哥哥,起初小月对我爱理不理,后来他渐渐有了别的反应,啪──! 我有点愕然地感觉到小月用他那只软软的小手轻轻拍了下我的脸颊……他一定是在安慰我,就算现在他不能发出这两个音调,以后也一定会的,我顿时有点感动,我的弟弟果然很体贴没错,我忍不住轻轻吻了吻他的额头,犹如母亲大人以前曾对我做过的一样。(作:鼬少……小月是在嫌你啰嗦拍你没商量……╯口╰) 53 篇外之宇智波鼬(三) 我没想过,待小月终于开口叫唤我时会变成面瘫哥哥这四个大字,没想到小月竟然会面瘫这两个字,小月初次叫我面瘫哥哥时我还纳闷了一下,什么叫面瘫?后来我才知道面瘫这两字的意思是指长年面无表情的人,我虽然为小月觉得我沉稳成熟而高兴了一下,可是我更希望他能叫我哥哥又或是鼬哥哥,小月却怎么也不肯改口,反倒要求我不准叫他小月,可是我不喜欢跟别人一样叫他月,我想要一个独一无二的称呼。(作:鼬少……这绝对不是在夸奖你阿……-口-) 小月长大得很快,不知不觉他已经能以双脚走路,学会走路的他完全不肯让我抱,这让我有点失落,这就是孩子长大后的感觉吗?这几天我再次翻出那几本书想重温一下该怎么做个好哥哥,虽然我每天都抽出时间陪在小月身旁,他却对我表现得非常冷淡,其中一本书提到:“想要得到弟弟的喜爱,不妨多亲近他看看,人类都有一种叫习惯依赖的习性,当你长期伴在他身边时,在他遇上难题或是危险时第一时间帮忙他解决,很快你的弟弟便会深深喜你,还会认为你是一位非常棒的哥哥。” 我暗自点头,原来如此,这种习惯依赖看来是个好东西,于是我决定实践一下,每天下课回家后我都第一时间找出小月想跟他多增加一些相处时间,小月起初表现得很冷淡,我不放弃地在修练完毕后也来到他的房间,虽然我找不出什话题,不过我想身为宇智波家的人一定都对忍术很有兴趣,于是我就向他讲解一下忍者这个职业和忍术之类的,果然他顿时表现得兴致勃勃地听着,一脸好奇的他看上去很可爱,大大的凤眼闪闪发亮的,小鼻子有时还会一皱一皱的。 渐渐地,他还会让我轻拥住他听着我说的床边故事,希望我没用错形容词,记得书上看过睡觉前在床边说的都床边故事,小月对我的故事很感兴趣,看着他缓缓睡过去,我心满意足地看着他的睡颜,看来在学校学到的忍者历史也不是个太没用的东西,本来我还觉得这一课的意义不大,现下我终于明白历史课的重要性了。 小月真的跟学校里的孩子很不一样,果然我们宇智波一族的都是特别的,有一次,在我下课回家后,我在房间没找到小月,四处找寻他,竟让我在后山发现他在训练,我看见他的手脚绑上了负重在跑步,小月还这么小竟然就开始独自训练了么?我的弟弟果然不是个普通人,我暗暗握拳转身离去,看来我的训练也要加倍才行,我期待他以我为目标努力追上来。 小月是个很有主见的孩子,他告诉母亲大人不用再替他准备衣服,他开始自己选衣服并加以改良,他的年纪小小便对衣服打扮很注重,他曾经问过我:“面瘫哥哥,你的衣服怎么每天都差不多?” 我有些疑惑,还是直话直说:“都是母亲大人准备的。” 小月皱了皱眉才说:“以后你的衣服,本少爷帮你准备吧。” 我有些惊喜地点头,可是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我总觉得小月的眼中好像带了点嫌弃,一定是我想太多了,小月是个好孩子。 父亲大人表示要测试一下小月的天份,我有些紧张,希望小月别被为难才好,父亲大人要求一向很严格的,没想到在晚饭时间,母亲大人问小月表现得怎样时,父亲大人竟然说很不错,我略感震惊,要知道父亲大人说的还不错是代表很好的意思,小月果然是我的弟弟,是宇智波一族的人,父亲大人说的没错,宇智波家的人不是弱者,没过多久小月也被冠上天才之名了,我的心情很复杂,一方面为弟弟的表现而自豪,另一方面却又担心他会迷茫,自我了解别人对天才的评价后,我这才明白天才这两字有多沉重,别人只会认为天才表现出众是正常的,天才不需要努力便能成功,背地里所做的一切皆被否定,我不希望小月会产生这种想法。 我还在想该怎么开导小月,没想到父亲大人竟然安排我跟小月一起训练,我有点高兴,这样我们在一起的时间便会更长了。 结果出乎我的意料之外,虽然小月的忍术还是很嫩,可是近身格斗方面他却很擅长,他以灵巧的速度替补了因年龄限制而弱小的力道,他还会使用|岤道攻击,起初的我不明白为什么身体会出现麻痹的状态,后来请教父亲大人才知道的。 记得父亲大人听后挑了挑眉,想了想才回道:“我想月应该知道|岤道,木叶的日向家族就是以白眼加上|岤道攻击让人无法招架的,没想到月竟然知道。” 父亲大人有点疑惑,我则想到小月果然跟我一样,是一名天才,也是一位优秀的宇智波族人,我越发担心小月会被别人影响到,小月是个自尊心很强的人,就算受到伤害也一定不会说出来的,我该怎么安慰他呢?我犹自纠结着。 没想到,不久后我便找到机会了,我带着小月逛街回来后,路过的糖果店老板笑呵呵地说:“月,恭喜你!” 小月一脸疑惑地问:“恭喜我?” 老板夸张地叫了声,笑说:“月还不知道么?你是被公开承认的天才,你被允许提早进入忍者学校了。” “诶?” 我们两大概因为上街的关系而错过了通知时间吧?回家路上我忍不住问:“小月,你会觉得太早进入忍者学校吗?” 小月挑了挑眉道:“不会,本少爷早就觉得无聊了。” “小月,天才这两个太沉重了。”我语重心长地说。 小月一脸自信地看着我说:“这有什么?本少爷本来就是最华丽的,天才这两个字配我正好,天才是不需要受人质疑的。” 我愣住,在小月看来原来天才二字就这么简单么?我突然觉得曾经的迷茫完全是庸人自扰,的确天才便是天才,不需要受别人质疑而怀疑自身的价值,我不相信有天才是不需要付出努力便能成功,就如同小月曾说过的一句话,要得到某种东西,就必须牺牲某种东西作为交换,我觉得心底中某一角落的迷雾渐渐退散了。 父亲大人,我想我已经找到我的理解者了,没想到原来我的理解者一直在我身旁,只是我犹不自知而已。 小月的个和我完全相反,可是他却非常理解我,年龄比我小却出奇地自信,记得在学校里有些人指向我们非常夸张地叫道:“哎,这不是宇智波家的两位天才君吗?”。 有些不悦,我允许你们这样说我,我然能容忍你们以讽刺的语气来说我的弟弟,没想到小月却一脸嚣张地回道:“你们这是在质疑本少爷的脑袋吗?啊哼?” 那三人听后一脸愕然,小月子一句,“哼!真是不华丽的小鬼。” 我有些失笑,小月总是喜欢把华丽两字套用在自己身上,自称为本少爷的,在别人身上看到觉得讨厌,在小月口中说出来却让我感到他实在别扭得十分可爱,我的弟弟果然是与众不同的,他对自己非常自信,总是强调自己是名不可多得的天才,可是我知道他背地里付出了多少努力,修练时间他绝对不会因为被称为天才而偷懒,相反地他表现得非常落力,与我对练时毫不手软,我引以为傲的弟弟假以时日定必是名优秀且强大的忍者。 我负责教导他的忍术,小月非常聪明,他不只是试几遍便学会,他还会一举反三,常常改良出改进版的忍术和简略版的手印,这些父亲大人都表现得非常惊喜,小月的华丽渐渐地征服了学校里的人,跟我正好相反,他的同学们对他很是喜爱,每次下课后接他回家总有一堆人围住他团团转,我很不悦,小月是我一个人的弟弟,我觉得我重要的东西要被人抢走,我顿时散发出杀气冷冷地瞪着那群如同黄鼠狼般存在的人,我非常满意地看着他们纷纷后退,我拉着总是不喜欢被当成小孩子的弟弟回家,看来我以后要看紧点。 那些无耻之徒有空不如去多多修练,总是围着我的弟弟干什么!难怪木叶的忍者素质越来越低,原来是教育问题。 我越加怀疑忍者学校的质数,父亲大人问过我要不要提早毕业,我想他应该知道我已经把课本都念完,可是我不能放小月一个人上学,光想到白天那群喜欢围着小月尖叫的女生们,我就觉得完全不能安心,于是我表示想慢慢念上去,父亲大人亦没有勉强我,任由我继续待在学校,另一方面小月表示想跳级,虽然他的理由让我有些失笑,可是我很高兴他能认用我建议的跳四级念六年,如此一来,我们便能在同一年毕业了,我也不用担心其他黄鼠狼趁机接近我的弟弟了。 对不起,父亲大人,我好像辜负了宇智波家族的期许,可是我认为我的弟弟是个比什么也重要的存在,所以待我毕业以后我一定会努力成为一位优秀的忍者为家族增光的。 54 篇外之宇智波鼬(四) 日子仍旧如常直到母亲大人重次怀孕了,这表示我们会多出一位弟弟或是了,奇异地,我没有了如同上次般惊喜,只有着淡淡的喜悦,这是因为我已经不是第一次当哥哥吗?相反地,我感觉到小月开始紧张起来,尽管他努力表现出一贯自信嚣张,我却看出他隐藏在心底的紧张,我有些纠结,我要不要把那几本书交给他呢?可是我的心底却有点不情愿,我并不希望小月把注意力分给未来的弟弟或是,我怎么可以这样想?我不是该为多一位家庭成员而高兴么? 我为这个想法摇了摇头,我真的太幼稚了,我把注意力放到修练上,每次与小月对练我都能从他身上学到东西,我不敢用全力就怕伤到他,可是他表现出来的实力让我吃惊,时间就这样慢慢流逝了。 弟弟的名字叫佐助,是小月起的名字,自从佐助出生以后,小月了很多时间在他的身上,看着小月逗弄佐助一副和乐融融的画面,我有些不是滋味,我觉得小月分薄了对我的注意力,于是我上前打破了这副温馨的画面硬拉着小月去训练,我想小月一定是和当初第一次当哥哥的我一样,想到小月会因为佐助的出现而忽略我,我的心情就异常郁闷,我想成为你最重要的人,我虽然也 [火影+猎人]宇智波月第15部分阅读 欲望文 [火影+猎人]宇智波月第16部分阅读 [火影+猎人]宇智波月 作者:肉书屋 [火影+猎人]宇智波月第16部分阅读 喜欢佐助,可是我却又矛盾的不希望小月把过多注意力放在佐助身上,我的心情很复杂。 小月对喜欢的表达方式很别扭,他总是一副喜欢欺负佐助的样子,我却知道他只是习惯地表现出这个样子,佐助跟小月不一样,佐助还是婴儿时很符合书上起的例子,喜欢大哭大闹吸引别人的注意,我有些纳闷,宇智波家的人不应该是这样的吧?小月那时候就表现得非常乖巧,没怎么大哭大闹过,看来宇智波家的人也有分类种的。 待佐助能以双脚走路并开口说话时,他总是喜欢向我和小月撒娇,佐助长得像父亲大人,格却有点像母亲大人,有些爱逞强,父亲大人测试他的天份时,他的火遁并没能像我和小月一样头一次便大成功,看着他苦着脸每天躲着我们练习,我们都有些担心,小月忍不住以表现戏法的理由指导他一些小技巧,我这才放下心来,看着佐助以非常乱来的方式来练习豪火球术,嘴都受伤了还不肯停下来的样子,我第一次从他身上体会到他绝对是一名宇智波一族的族人。 有一次,小月竟然因为佐助带回来的老鼠而被激发出传说中的万花筒写轮眼,我大大地吃了一惊,虽然当时父亲大人没说什么,我却知道这不是寻常的事情,我有些不安,事后我忍不住以训练的名义教训了佐助,想到小月会因为这双万花筒写轮眼而惹来的麻烦,我就无法沉住气。 我一直以身为宇智波家族的人而自豪,没想到当我自忍者学校中毕业,随着我开始参加宇智波一族的家族会议,我发现这跟我所想的完全是两回事,家族的老长们把一切事务都与利益扯上关系,打着为宇智波一族争取名誉贺位的理由,他们提出了很多不合理的要求,在家族,长老们的命令是首要,身为宇智波一族的人都必须遵从,而我被下令要在半年之内进入木叶的暗部,暗部并不是个说进就可以进的部门,部门内的暗部成员皆是木叶内顶尖的忍者。 因此,我必须在半年内拿到一张优秀成绩单才能进入暗部,为了此我待在木叶的时间变少了,能接下的任务我都要求队长接下,每次任务我都抢在他们先头完成,我必须表现得特别出众才能让三代火影注意我并同意我加入暗部。 当我第一次的的确确下手杀人后,我的感觉很不好,我尽量平复自己的心情,身为忍者这些都是在所难免的,我很庆幸小月的制药天份被看好,他是被默许不需要执行任务的忍者,相比起人手如云的忍者,药剂师在木叶显得更稀有,我没有为不能与小月同组而失落,相反的我很高兴小月并不需要承受这些,宇智波家的长老也默许了他的行为,毕竟小月为家族赚来大量金钱贺位,这些都是不容他们去质疑的。 是不是人长大了,有些想法就必须要现实一点呢? 曾经的我把宇智波家的事情都想得太简单,我这才明白父亲大人当初要我不要想太多,只要专心变强是什么意思,在宇智波家没有实力的人不能说话亦要作好随时被牺牲掉的打算,有实力的人却只能成为长老们手中的棋子,这两种都不是我想要的未来,要不是我坚定地想保护我的家人,我真的会失去变强的信念。 正式成为忍者后,我这才明白忍者是个多么残酷的职业,宇智波家又是个多么沉重的包袱,这些都是甩不掉的责任,我必须承受的,尽管心里有些难受,我却要努力调整心情克服过来,小月好像发现了我的挣扎,他主动把我拉到街上,带着我在木叶胡乱逛的,我有些失笑地看着他一副有话想说又说不出口的样子,别扭的小月真的很可爱,终于他把我拉到后山静静地坐了好一会儿才开口:“呐,面瘫哥哥。” “嗯?”我转过头看着他。 小月想了想才说:“你应该明白我们宇智波一族只是表面风光的一族,一个大家族内有着很多不为人知的秘密,这很正常,举个例子来说,我相信差不多与宇智波一族齐名的日向一族,他们也一定有着他们的苦恼,大家族都是表面风光,暗地里有多少问题没人知晓……你明白吗?” 我愣住,我一直以为这些小月是不会知道的,他竟然都一一说中,原来他比我还清楚宇智波一族是怎么样的家族吗? 他见我没回应又继续说:“其实这些都很正常的,就如同木叶,我们对外的形象都是正面的、和平的,可是有光明的地方总会有黑暗的,这些东西永远是共存的,世界上没有绝对的正义也没有绝对的邪恶,宇智波一族对外的形象是强大的一族,可是我们在背后付出了多少没有人会知晓,他们只会看到表面的风光……” 他顿了顿又接着说:“人也是一样,人都是贪婪的,得到过风光就不愿意被比下去,我想家族中那群手握大权的老头们没少给你苦头吧?掌握过大权的老头怎么可能愿意放下,另外,分家和宗家也不可能真如表面上一般和谐吧?我曾经在卷轴上看到过控制分家的咒术,单看这一点分家就不可能真心愿意服从宗家了……人啊就是这样,永远在追求一些得不到的东西,得到了又想要得到更多……你应该看开点,不要把自己绷得这么紧,你本来已经是个面瘫了,就别再露出不华丽的表情了,明白么?” 一时之间,我有些说不出话来的感觉,我的小月,原来你这么理解我,原来你什么都知道,原来你知道我在挣扎些什么,我的心里有些酸楚,我默不作声不知道要说些什么,我一方面为有这般理解我的人而愉悦,另一方面却又为小月的早熟而心疼。 我忍不住把他一把抱住,我把他的头按压在我怀里,小月,在你面前我可以稍微表现得脆弱一点吧?我的眼睛有些朦胧,眼角滑下几滴泪水,我把脸埋在小月的发顶,他很体贴地配合我没再说话,这一刻,有种说不出来的默契和理解漫延在我们心里。 呐,小月,我一直以为我才是你的保护者,没想到原来你才是我的保护者,以后我的心就让你来保护,你的身就让我来守护吧? 我一定不会让人伤害到你的,我的小月。 自此以后,我们之间的关系更进一步,我们更加信任对方,我为这样的转变而高兴,我打从心底感激小月的安慰,我专心在完成任务上,没再为家族的问题犹自纠结,是我把问题想得太复杂了,只要能守护住我亲爱的家人就够了,别的问题我不再理会。 可惜我们的想法太天真了,温馨的小日子没过了多久,我竟然在家族会议上听到有人提起小月的万筒写轮眼…… 我猜想一定是有人在暗地里监视我们,父亲大人是不可能提起的,唯一的可能便是长老们派人来监视我们了,听着他们说着让拥有万花筒写轮眼的小月加入暗部,我的双手紧紧握成拳,仿佛只有这样才能让我忍耐住我的怒气,你们把主意打在我身上可以,可是我不能允许你们这样对待我的小月,他们的评论越见激烈,甚至有人建议在小月让家族们研究一番,他们把我的小月当成什么了? 他不是个东西,我已经按捺不住了,就在我忍不住要站出来说话时,父亲大人好像感觉到我的动作,他伸出手按在我放在腿上的手,他在暗示我要忍耐,我咬牙抑制着我的怒气。 55 篇外之宇智波鼬(五) 父亲大人终于发话了,他暗示以小月另一层身份,天才般的制药技术,木叶的高层是不可能放任老长随便决定小月的去向,他在暗示三代火影对小月的偏爱,他在暗示长老们我们已经依附在木叶村,就算是宇智波家的人也不能随便动小月,我不为父亲大人的发话已暗暗喝采,长老们虽然表现很不满却只能放弃动小月的念头,三代火影才是木叶最高的领导人,这一点是我们宇智波家不能质疑的。 回家的路上,我一直沉默着,父亲大人没说什么轻拍一下我的肩膀,我终于忍不住开口:“父亲大人,长老们不会作出什么举动了,是吧?” 我不知道我在问的是父亲大人还是自己,只觉一股不安的感觉渐渐袭上心头。 父亲大人停顿了一下,沉默了一会好像在思考什么似的,然后才说:“鼬,以后小心月的安全,你明白我的意思吧?” 我怔住了,父亲大人的想法竟也如同我的一般,其实我各白的,长老们是不会放过难得一见的万筒写轮眼,小月的开眼过程并不简单,写轮眼是受诅咒的血继,小月看似没有失去什么代价便得到万筒,这一切实在太不正常了。 我猜想是因为母亲大人并不是宇智波家族的人,正常来说,宇智波家的人只能与家族的人通婚,我不清楚父亲大人当年付出了什么让本家答应让他娶母亲大人的,因此,我们算是混血的孩子,小月大概因为混血的关系所以万筒出现得奇怪,最大的可能便是母亲大人也是身怀血继的,只是到了我们这一代,血继被稀释了,只有小月刚好有着,母亲大人本身也不是太清楚,这一切都成了谜。 无论如何,我不会让人伤害到你的,我的小月。 在祭典上遇到的神秘老伯加深了我内心的恐惧,我怎么舍得让你离开我,我的小月,我不敢想像没了你的日子,如此理解我的你,如此关心我的你,如此…… 我在心里发誓,如果本家的长老们真要打你的主意,那怕要我拼上命也会保护你的,比起宇智波家族,小月至于我更为重要。 我以为我该有心理准备了,没想到长老们竟然派刺客来刺杀小月时,我的心还是不由自主地在恐惧。 要不是我提早完成任务回家,我想我到现在还不知道吧?小月,你不信任我吗?你不信任我吗?我有些不悦。 “小月,为什么不告诉我?”我的语气中带着怒意。 小月微愣一下才佯装没事人似地笑着说:“我也是第一次遇到刺客,我没打算要隐瞒你的,面瘫哥哥,我没有不信任你。” 我拧起眉,这是真的吗?为什么第一次遇上你还能这么镇静?我的心里充满疑惑,小月,你真的没骗我吗? 小月见我不说话,上前轻轻抚上我的眉心,每次我皱眉时他总会这样做,他放柔嗓子轻声说:“面瘫哥哥,这真的是第一次而已,别想太多,我怎么可能不信任你呢?” 他的轻喃终是安抚了我内心的不平,我伸出手把他抱在怀里,我压低嗓子道:“小月,别离开我,有事一定要告诉我……” 他点了点头,为何我的心如此不安?小月,你真的不会离开我吧? 其实我很明白,小月不想连累我才故意隐瞒,可是我却有种被他排斥在外的感觉,小月不该是对我有习惯依赖吗?如果身为宇智波家的人都爱逞强,我宁可你不是宇智波家的人,这一刻,我有些痛恨宇智波之名了。 本家的长老一直没有放弃刺杀小月,果然他们的目标是那双万花筒写轮眼,为什么他们就不愿意放过小月?为什么? 我找上父亲大人跟他说了这件事,父亲大人的样子没有意外,难道他早知道了么?知道又为什没说? “鼬,没有实质证据前我们只能装作不知情,你该知道单凭我们两人在家族会议上是没有说服力的,与其打草惊蛇,还不如努力抓罪证,必要时我会通知火影大人的……”父亲大人的样子有点疲惫,原来他不是不管小月,而是清楚长老们在宇智波家的势力,我实在太沉不住气了。 “我明白了,父亲大人……抱歉。”我在为之前的失礼而道歉,我竟然会以为父亲大人会不管小月,父亲大人又怎么会呢? 父亲大人没有怪罪于我,他拍了拍我的肩膀便转身离去了,看着他的背影,我先前竟没有发现他比以前憔悴多了,想必是为了小月的事吧? 我紧紧握拳,父亲大人在为小月努力想办法解决,我怎么可以什么也不做? 可惜我能做的事情非常少,我只能尽量待在小月保障他的安全,当天晚上我便二话不说地决定以后也要跟小月一起睡,晚上是最适合偷袭的时机,我不放心放他一人在房间,于是我不理会小月的拒绝,态度坚决地表示要一道睡。 多少个晚上我看着那张睡得安稳的脸庞发着呆,我轻轻抚上那张脸,指尖传来的温暖感觉让我知道小月是真实存在着的,自从我知道本家开始派出刺客要刺杀小月后,我便一直处于极度不安的状态,我很害怕,我很害怕我下次完成任务回家便见不到小月,无奈我不能拒绝任务,我只能努力抑压自己,每次我都会尽早完成任务赶回来,我到底该怎么办……? 我轻手轻脚地抱紧他,小月,我该怎么办?我该怎样才能保护你?我的小月…… 这次的任务是护送任务,该死的……这种任务最浪费时间了,为什么不是刺杀任务?委托人表现得非常不合作,路上常常闹着要玩会儿,我忍不住对他散放杀气,我要赶着回家,你竟然还敢说要玩会儿! 我非常满意地看到他很识相地放弃玩儿的念头乖乖上路,一路上的刺客和山贼我都利落地杀掉,我没有时间陪你们玩,看不到小月我实在不能安心,如果小月因为我不在而发生危险,我一辈子也不会原谅自己。 终于这个原定在五天内完成的任务,三天便完成了,我迫不及待地赶回家,我着急地赶到小月的房间也没管这个时间他该睡着了,没想到刚拉开门便看见小月正在处理尸体,该死的!那些人就不知道什么叫放弃吗?我上下打量小月,我这才看清小月竟然衣衫不整地与刺客周旋!我顿时产生一股怒气,小月的单衣全被水滴弄得半透明的,这样跟没穿有分别么?一双修长的腿竟还暴露在别人面前…… 我拧起眉,强忍着怒意问:“小月,你刚刚就这样子跟他们耗?” 小月低下头看了一眼,一脸无辜地说:“本少爷很华丽啊!” 我强自忍住不悦的感觉替他把头发擦干,我不喜欢这个样子的小月被别人看去,小月是我的弟弟,是我的,这些刺客是故意挑这个时间来的吗?我知道或许是我想太多,可是我真的非常地不悦。 我拿起梳子轻柔地替他梳理那把柔顺软滑的长发,我非常喜欢小月的头发,栗色的长发在光线的映照之下显得闪闪发亮的,跟我的黑发全然不同的发,渐渐地,我的心情慢慢地变好了。 这是我第一次发现,小月在我心目中的重要远远超过我的想像,尽管佐助也是我弟弟,相比起来,小月至于我的重要显得更为复杂,他不只是我的弟弟,更是最为理解我的人,是我的…… 小月告诉我们,他决定要到木叶外晃晃,我很生气,他明明知道本家现在对他虎视眈眈,竟然还申请到木叶外,他知不知道?他知不知道这一晃可能连命都没了?父亲大人闻言露出一脸深思对我摇头,我有点疑惑,为什么要阻止我劝说小月?晚上我来到书房与父亲大人谈论,父亲大人说:“鼬,我知道你想说什么。” 我着急地问:“那为什么……” 父亲大人打断我的话说:“鼬,现在月待在家里并不安全,月做这个决定前已经考虑过吧?的确,如果月离开木叶本家的行为会更张狂,可是……这样一来,我便可能更轻易地找到证据了,所以让月出去并不是太坏。” 听完父亲大人这一番话,我才冷静下来,的确,父亲大人说祷错,也许放小月离开家里是最好的选择,毕竟小月长大了,我也该试着放手,可是,为啥我的心会在揪痛呢? 是不是人长大了,家人也会开始渐渐分离? 我努力告诉自己该尊重小月的选择,也告诉自己该明白父亲大人的意思,还告诉自己该学着相信小月的实力…… 小月,你明明答应过我,不会离开我的,为什么……?到底为什么……? 一股名为无能为力的悲哀袭上我的心头,为什么曾经让我引以为傲的宇智波一族会变成这样?为什么不能让我们守住我们小小的幸福? 最后,我没有对小月说些什么,最后的道别我只躲在一旁无声地告诉他,不要大意,我没想到这个决定会让以后的我后悔莫及,也不知道后来小月会惹上个危险人物。 56 篇外之宇智波鼬(六) 小月离开以后,我的生活好像缺少了重心一样,每天重复在任务以及家族中周旋,我感到自己的精神一天比一天疲乏,深时候我总是习惯地走进小月那空无一人的房间。 这一刻我才发现,原来染上习惯依赖的人是我吗?原来是我离不开你吗?小月……现在的你在做些什么呢?带着淡淡的想念我强逼自己入睡。 佐助好像感受到家里不一样的气氛,他故意板着一张装酷的脸来找我与他练习,我习惯地伸出手指轻弹一下他的额头,我暗叹一声轻声说:“待我有空再说,佐助,原谅我。” “鼬哥哥每次也这样说,真是的……”佐助状似不满地抚了抚额头。 佐助,原谅我……原谅如此没用的我,原谅没用的我在面对家族时保护不了你的月哥哥,原谅我的不成熟…… 现在的我还有一大堆任务要完成,加入暗部已成了定局,父亲大人说过,在没有实质能完胜的把握前要照着上面的命令做事,我们不能露出任何破绽,我觉得有点不能坦然面对佐助,在他心目中我像是位很伟大的忍者和他自豪的哥哥,事实上……我什么都不是……什么都…… 在我进入暗部以后,我遇上一个人,我与他被分成一组,他友好地伸出手有些不好意思地说:“你好,我是宇智波止水,鼬大人,我很荣幸能跟你一组。” 我礼貌地与他握手,我对他的第一印象并不深刻,我第一个念头便是原来是分家的人,这是巧合还是命运的安排?这时的我没有加以细想。 对他的印象改变是在一次完成任务后,他好像很感慨地说着:“不愧是鼬大人,任务这么快便能完成,我还是第一次呢!我想鼬大人一定了很多时间努力着才能有今天的实力吧?……我真的很佩服你,鼬大人。”说完,他有些不好意思似地抓了抓头。 佩服,这是第一次有人说佩服而不是崇拜我是天才,我有些吃惊,暗部的任务很多并且难度比普通忍者艰难,一次次的任务过后让我发现,我与他的实力出奇地配合,跟他一起做任务还算愉快,最起码每次的任务时间都很短,每次都能以最快的时间完成任务,我渐渐地接受了他的存在。 他成了我人生中第一位朋友,可是论理解,他始终是不及小月,小月永远是最能理解我的人,可是止水是我第一位朋友,他没有如同其他人一般认为我是天生的天才,他只用了佩服这两字,后来我才知道,原来他也是分家中的天才,只是一直把注意力放在小月身上的我没有注意过他,原来家族会议止水也有参与,原来一直以来的我忽略了这么多吗? 一直以来我跟止水的相处方式大多是他在说而我在听,他谈及的话题很多,有些是木叶以内的八卦,有些是对宗家的看法,有些是对暗部辛苦的抱怨,有时候我会觉得插不上话,于是便习惯地沉默了,止水也默许了我的沉默,毕竟在他看来我是位本冷淡的人,他说天才总有些与别不同的习惯,就如同他的多话,我顿时想起小月那可爱的嚣张个和满口华丽不华丽的说词,可能就真的如止水所说,天才皆有些特别的习惯。 随着时间渐渐流逝,我开始担心起来,为什么小月一点音信都没有传回来,小月不可能连一封家书也不寄回来的,不会是出了什么事情吧?这个念头一起,我的担心便越发控制不了,难道是本家的刺客成功了吗……?我为这个想法而惊骇,会吗?会吗?小月会在我不知道的地方被杀掉,漂亮的眼珠子被挖掉吗……? 我非常地担忧,我忍不住去问父亲大人,父亲大人说:“不可能,据我所知,本家派出的刺客皆下落不明,如果他们真成功了,他们是不可能继续派人出去的,鼬,你要相信月的实力,他的实力不比你差,而且他还有双万花筒,必要时这是救他一命的后着。” 我默不作声,心里的担忧不减,我知道小月并不能控制好万花筒写轮眼,那次以后他的万花筒一次也没再出现,可是父亲大人的不可能有错,会不会他遇上别的危险了……?我真的很担心,小月,你到底怎么了? 终于我还是按捺不住,我告诉止水让他先回去报告,我记得小月曾经说过,中央交易中心是他一定会到的地点,听说那儿的交易货品很齐全,喜爱药草的小月一定不会放过这个地点,这次的任务跟这个地方很近,只要两小时的路程便能到达,于是我独自来到这,想了想,我决定先到交易中心询问,他们的答案也如我所想的一般,小月到来过。 小月喜爱打扮,衣着和外貌都很出众让人无法不印象深刻,据说他曾经在这停留了好几天,接下来小月会到那了?我源着路朝附近的城镇进发,就我对小月的理解,他最有可能到的地方只有药材店、交易所和服装店,终于让我在一城镇打听到比较有用的。 店主说:“我记得有这样的孩子来过,他就自称为本少爷的,还一句一华丽,他是位很挑剔的小客人,他可没少抱怨我的店款式少和质量不太好……对了!比较特别的一点是他买的都不是他自己穿的尺码,他买了少年和成|人的尺寸呢?真是奇怪的孩子……” 我没有忽略他最后的间话,为什么小月会买这两个尺码?难道小月是跟别人在一起,可是他没理由特意来买衣服给他们吧?少年的还可以算是给朋友买的,可是成|人的?这个人会是谁? 我觉得这是关键所在,我猜想小月是故意留下暗示,毕竟在木叶他也没少抱怨这些,可是他从阑会当着店主的面抱怨,小月不是个不懂得尊重别人的人……细想一下,我反倒觉得这些是小月故意留下的线索,难道小月落在某个人手上反抗不能,于是以这样的方式留下暗示吗?如果小月能自由行动,这代表那个人暂时没有伤害他或是杀掉他的打算吧? 我稍稍安下心来,我感受到小月对我信任,我的心浮现出淡淡的暖意,接下来我该如何找出小月,到底是谁把你带走了?小月…… 一路下来,很多人表示对小月有印象,我结合他们的得出一结论,小月当时是跟在一名男子身边,另外还带着一名少年,他们会是谁?跟小月失踪有着什么样的关系? 为什么他们都遇见到你,我却怎么样也找不到你来着?小月,你在哪?我找不到你…我找不到你阿…… 最后,我在附近的城镇再怎么找也没再问到小月的下落,无奈地我只能先回家找父亲大人商量一下,或许父亲大人会比我清楚该怎么办,我再次痛恨如此没用的自己,现在的我还太弱了。 只到家中,我告诉了父亲大人,父亲大人沉思了许久,许久以后他才道:“鼬,我想月现在应该没事,而且我打听到长老们也在寻找月的下落,这样一来,说不定月现在正身在很隐蔽的地方,如果那个人没有想要伤害月,倒是个躲避刺客的好地方,我会趁机努力搜集更多证据的,三代火影大人表明,他是一定会护着月的,这是个把长老们拉下台的好时机,鼬,你要记住,不能松懈。” 我点头,“我明白了,父亲大人。” 尽管如此,我的心情还是起伏不定,没有亲眼见到小月没事我便不能安心,那个把你带走的人到底是谁?我清楚小月的实力并不弱,一般人应该拿他没办法,是什么人能让小月只能如此婉转地留下线索了?小月……你到底在哪?我很想你…… 三代火影大人暗示要宇智波一族别太张狂,宇智波一族终究还是要对上木叶吗?曾经的我一定会豪不犹豫地选择宇智波家族,现在的我却会选择木叶,父亲大人说过火影大人表明了会保护小月,所以必要时要我背叛家族也可以,我已经厌倦了长老们的贪婪与贪得无厌。 真的如小月说过的一般,人都是贪婪的,当人得到了以往追求的东西又会想着要更多,我只是想好好与家人一起渡过幸福的小日子,这个只是很小的愿望而已,为什么连这个小小的愿望也不能让我实现?为什么? 我无比痛恨让我无法实现愿望的长老们,止水发现了我在家族会议后的表现出来的冷淡,他问:“鼬,最近你的心情很不好,怎么了吗?就这没喜欢参加家族会议么?” 我摇了摇头,虽然我相信我的朋友,可是小月的事,父亲大人说过要保密,止水并不知道内情,而我也没怎么提起过小月,小月是我心目中最特别的存在,这点我自己清楚就够了,没有特意告诉别人的必要。 57 篇外之宇智波鼬(七) 止水抓了抓头,好半响他才言又止地看着我,我挑了挑眉说:“有什么事?想说就说吧。” 认识他已经快两年了,有什么他没说过的,我已经习惯了他的多话。 他松了口气,说:“那个……你是在想你的弟弟吗?我听说你有一位天才弟弟叫月的,我还没有见到过他,他到哪去了吗?” 我顿了顿,好一会后才缓缓道:“小月他出门修练,还没回来。” 止水瞥了我一眼,他一脸正经地说:“鼬,别装了,我知道你很在乎他吧?你们家真神奇,出了你这位天才还不够,竟然还有另一位天才,我想木叶就只有他一人毕业后不用分组开始出任务吧?” 我横了他一眼,回他一句,“当然了,也不看看是谁家的弟弟。” 他一脸郁闷地看着我,“是是,你家弟弟最棒了,说不定佐助也会是位天才呢?你们家还真是奇特的一家。” 我掩不住自豪地回他一句,“这些是羡慕不来的,止水。” 他看起来更郁闷了,我的心情好像好过了一点。 小月离开以后,要不是认识了止水,我想我的生活会更单调,想到这我不为认识这位朋友而庆幸,没想到分家也会出了这么一位比较另类的人,我一直以为分家的人对宗家的人都很谨言慎行,止水也算是分家中的异类了,不过也因为这点,我才会跟他成为朋友吧。 父亲大人把我唤来书房,难道他找到小月的下落了?我带着紧张的心情来到书房,父亲大人早已待在书房等候,他放下手中的卷轴面向我道:“鼬,最近火影大人得到一道情报,情报说长老们派出的刺客下落不明。” “这……?”我微微吃惊,自上次起长老们派出的刺客总是带着找不着小月的消息回来,这回的该不会是表示他们找到小月却回不来了吧?这代表终于能找到小月的下落吗?我有些着急地等待父亲大人的回答。 “的确,我猜想他们已经找到月的藏身之地,另外,我怀疑是当初带走月的人故意放出风声让刺客查出来的,这一切看起来都像是陷阱,鼬,我们要按兵不动,在探清对方底细前我们要小心行动,而且对方很神秘,火影大人说暂时还查不出来是谁。”父亲大人语气异常认真地叮嘱我。 我的心情很沉重,明明知道了小月的下落却不能马上出发把他接回来,我很明白父亲大人的顾虑是正确的,理智要我听从父亲大人所说的要按兵不动,情感却要我立即出门把小月接回来,在理智与情感中挣扎的我感到既痛苦又着急,我一边告诉自己不能打草惊蛇,要不就算小月回来了只会更危险,另一边我却想起曾经说过会保护小月的,现下小月说不定就处于危险之中,我却没能守住曾经许下的承诺,我该怎么办……? 随着我在暗部的战绩越发累积起来,宇智波家向火影大人暗示要提升我的地位,最后我被推举成为一分队的队长,成为分队队长后,任务和责任也越见增长,这样也好,这样我便能稍稍控制我的冲动,我努力把注意力放在任务身上,让我不至于违背父亲大人的话。暗部的任务大多是刺杀任务,有时候我会觉得自己很污秽不堪,我的双手已经沾上了无数鲜血,虽然我很明白身为忍者杀人是必须的,可是成为暗部后,死在我手上的人命最少有上百条了,如果这个世界真的有善恶定律的话,我想我死后一定会下地狱吧? 是不是人长大了,就必须接受现实的残酷? 还记得小时候看着父亲大人高大挺直的背影,那个时候很想快点长大追上父亲大人,在学校的时候很想快点毕业成为一名优秀的忍者,待长大了正式成为忍者过后,才能体会到父亲大人背后不为人知的辛酸,一直以来我只看得到他强大好的一面,忽略了他也会有脆弱艰涩的一面,现下的我才知道曾经的自己有多幼稚。 在家中面对着还没受忍者洗礼的佐助,每回看见他,我总是不敢靠他太近,他知不知道我的双手已经沾满了鲜血?我已经不再是你曾经单纯的鼬哥哥了……我的心情越来越沉重,如果这个时候小月于的话,我想他一定能想出办法安慰我的,小月,你在那?你到底在那……?我需要你,我真的很需要你…… 有时候我真想不顾一切要父亲大人把小月所在的地点告诉我,让我把他接回来,然而我却没有办法护好他,这种无能为力的感觉让我痛恨,然后我在做任务时染上一个习惯,每回出任务时我总喜欢把自己的身影暴露在敌人面前,以一敌多的战斗让我飞快成长,止水常说这是个极度疯狂的行为,可是他却不能否认我的实力在如日俱增。 “你啊……早晚有一天会把自己的命也搭进去。”止水不只一次这样对我说。 而我只是淡淡地回他一句,“我不会死,我有着不能死的理由。” 在找回小月以前,我不会死,我还没做到保护你的承诺,我还没能让我们一家团圆,所以现在的我不会死,因为我不能死。我认为只有变得更强,才能守住我的家和亲爱的家人,因此,我不能停下,我要变得更强,我要得到更多力量。 最近我接到要到砂忍村的任务,很难得地这个并不是暗杀任务,只是保护大名到砂忍村的任务,我跟止水还有另外三名暗部一组负责这个任务,没想到在这里会让我遇上了想念已久的小月。 回到落脚的旅馆时,我突兀听见小月的声音,我浑身像被雷电击中一般,那是小月的声音吧?我该不会听错吧?仿佛用尽全身力气我才能止住颤抖,我缓缓回过身去,果然……我没有听错…… 果然是我的小月,我试了好几遍才能开口唤出那个让我在心底叫唤过无数次的名字,“小月。” 他转过身子回应我,“面瘫哥哥。” 单单只是个呼唤,我便有些激动得不能自己了,终于、终于让我找到你……我飞快地朝他冲过去紧紧的、紧紧的把他抱在怀里,直到这刻我这能确定,小月是的的确确真实地存在在我面前,旁边的空气空兀传来异样的声响,早已被训练得非常敏感的神经告诉我有人在袭,我连忙抱住小月闪身避过去,这个人有点眼熟,好像是刚刚站在小月旁边那名少年,他正以冰冷敌意的眼神盯着我看,后来我才知道这名少年是当时跟在小月旁边的人,这个人的身手不俗。 带着小月回到房间,我自动忽略跟在他身后那条叫名君麻吕的尾巴,待我们正式坐定后,我发现先前的担心、愤慨等等的情绪消失得不见纵影,渐渐地,我开始冷静下来,我很快便感觉到小月已然察觉到我的变化,他还是一如以往体贴地没说出口,我的小月一点都没有变,他还是和两年前一样,这样就好、你没事便好。 我完全没想到把小月带走的人竟然会是木叶的叛忍大蛇丸,这个人曾经是木叶的三忍之一,还是最被三代火影大人看好的天才,他出于什么目的而带走小月,我想不清,可是他绝对是个危险人物,没想到小月竟然跟他相处了将近两年,果然我应该不管后果先去把他接回来的。 从小月眼中,我读到对我的担心和哀伤,他猜到了什么吗?我不想让他知道我这两年过得怎样,我不想他知道我已经是个双手被鲜血沾满的人,我真的很庆幸他没有成为一名合格的忍者,这条艰苦的路有我走上便够了,小月,你只要安心继续你喜欢的人生便行了,这一次,我将会覆行曾经的承诺,我的心由你来守护,你的身就由我来守护吧。 对小月口中的计划我很在意,我知道很久以前他便想对付长老们,连我和父亲大人也没有必胜的把握,我并不想让你有危险,可是小月怎么样也不肯跟我说他口中的计划会是什么,不过没有关系。 这一次,我将看着你,不会再让你离开我了。真切见到小月后,我的心越来越平静了,之前起伏不定的情绪缓缓地沉寂下来,果然染上了习惯依赖是我么?小月之于我太特别了,他就像我的半身一样,他能理解我所有的想法,好像只要有他待在身旁,我的情绪便能很快回复过来。 听见小月说他过得很好,我仔细观察着他的表情,在发现他并没有说谎后,我这才安下心来,这样便好,你能平安无事便好,现在的我已经变得比以前强了,现在的我能把你保护好了吧。 对于君麻吕这个少年,我不予置评,对于他寸步不肯离开小月的行迳感到有点好笑。 小月是我的家人,自然是属于宇智波家的,你这个外人凭什么想要与我抢夺?真是自不量力,我没有把注意力放在他的身上,一如以往地替小月夹菜,他的身子没怎么长高,看得出来他在为此而在郁闷,可是我认为他这样的身高刚好能让我抱在怀里,我佯装没看见他偏食地把不喜欢的菜挟给君麻吕,就因为他太偏食才会长不高吧,我在心里暗忖。 58 篇外之宇智波鼬(八) 待我正想让小月跟我回房间详谈时,止水已经完成值班回来了,他见到小月时表现得有点奇怪,他就对小月这么感兴趣吗?就在我想让止水先回房间时,小月开口说让我先处理正事不用理会他,我拧起眉正想反驳时,他又加了句,他还不会离开砂忍村,于是我强忍住不悦跟着止水离开。 回到房间后,止水一脸言又止地看着我就是不说话。 “什么事?” 止水摆了摆手笑道:“呵呵,没什么,只是没想到你竟然对这位弟弟如此上心让我吃了一惊而已。” 我别过脸送他两字,“无聊。” 他轻笑了几声,突然正经起来,“鼬,这位弟弟对你来说很重要吗?” 我略感奇怪地睨了他一眼,他却难得正经地等着我的回答,我点了下头。 他扯起一抹有点奇怪地笑容又问:“呐,我跟他,谁比较重要?” 我挑了挑眉,实在不明白他问来有何用意,今天的他实在是有点奇怪,可是遇见小月后让我的心情变得很轻快,便把这一点疑惑忽略过去,没想到以后的我会为此刻的粗心而后悔得无可复交。 最后我回答他,“不能比,他是家人,你是朋友。” 止水听后笑了笑,他的眼底闪过一抹异光,快得让我看不清。 此时的我并不知道止水这话中的含意,日后当我回想起他那时候的表情,我就一直想要是那个时候多注意他一点便好,可惜这个世界没有如果,我还是注定要失去我最珍惜的…… 今天很奇怪,从开始到现 [火影+猎人]宇智波月第16部分阅读 欲望文 [火影+猎人]宇智波月第17部分阅读 [火影+猎人]宇智波月 作者:肉书屋 [火影+猎人]宇智波月第17部分阅读 在,我一直有种不好的预感,是我太多心吗? 完成任务交接后,我这几天便能空闲下来好好陪住小月了,我微勾起嘴角,想到与小月约好晚上一起吃饭,这种久违的温情让我忽略了一些细节,回到房间刚换好衣服便听见敲门声,却没想到来人竟是父亲大人,我微愣一下,明明没有通知父亲大人的,为什么他会知道小月在这里?我答应过小月要隐藏他的行迹,一定有古怪。 待我见到一脸平静,笑得温和的止水,我顿时想到一定是止水告诉父亲大人的,可是为什么?他为了什么而去告诉父亲大人,这一切现在都显得很奇怪。晚饭时间,止水好像一直找着话题想与小月说话,更让我感到今天的止水很奇怪,那种不好的预感更加强烈,我正想找个借口让止水离开,父亲大人却先开口让小月去休息,这样也好,我正想找父亲大人谈谈,或许待会我也该找止水谈话。 跟着父亲大人离开包厢,回到房间后父亲大人面带深思的,我打破了沉默问:“父亲大人怎么会来?” 他面露深思地回答:“我收到止水的密报说在砂忍村遇到月,鼬,你知道让长老们发现这消息月会多危险吗?” 微点了下头,我当然明白,如果他们成功在砂忍村刺杀了小月,不只他们目的达到,还会进一步引起木叶与砂忍的矛盾,说不定还会进一步让两条村子交恶,到时候火影大人免不了要借用宇智波家的势力,到了那个地位,宇智波家便能在木叶站得更稳了,越加细想我便越发惊恐,这一切该不会是个阴谋吧?可是……止水不会的吧……? 止水是我的朋友,我信任他,他不会的……可是…… “鼬,是你让止水通知我的吗?”父亲大人的话打断了我的沉思。 我摇了摇头,顿了顿才说:“我本来就没想要通知父亲大人的,虽然有点不对,可是这种非常时期还是小心行事比较好,我没想到止水会……”突然有点不知该怎样说下去的感觉,止水,你到底是为了什么……? 答案其实已经呼之出,我却下意识地拒绝去相信…… 父亲大人的脸微变,“鼬,快点去找月。” 我突兀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我连忙跟上父亲大人的脚步赶到小月的房间,打开门的是君麻吕,他看到我脸顿时变得有点奇怪,“你不是约了月大人到后山谈话么?为什么还在这里?” 闻言,我的心一突,没再理会他便转身便朝后山冲去。 止水……这一切该不会是你的阴谋吧?告诉我,告诉我只是猜错了…… 小月,你千万不要有事……不会的、不会的,止水不会的,我不停告诉自己,可是心里的不安却越发扩张,我的心脏猛跳,随着我的脚步起伏不停,我实在不敢想像下去,只能加快脚步一心一意朝后山奔去。 待我看清眼前的景象,我瞠大双目不敢去相信,我看见了什么? 我看见“我”缓缓把刺在小月胸口的短剑抽出来,小月的身体仿佛失去力气一般缓缓往后掉,君麻吕冲上前把他接住,父亲大人冲过去把“我”制服住,我怔愣住,这是什么?这到底是什么回事? 那个我解除了变身术,果然是止水,我没有理会,一步一步走向小月,他那双漂亮的眼睛紧紧闭住,君麻吕轻轻摇晃他,嘴里还喃喃地叫唤着:“月大人……月大人?” 我的双脚像戴上一百斤负重一般,每动一步都倍感吃力,仿佛过了一个世纪之久,终于走到小月面前,我的双脚顿时像失去力气般软下,我缓缓伸出手抚上小月那张失去血的脸,他嘴边滑落的鲜血沾上我的手,我低哑着嗓音轻轻叫唤他:“小月,小月……?别吓我……小月……” “……”没有反应。 我不停放弃一声又一声地叫唤他,小月没有回应我,眼帘紧紧闭上,模样仿佛只是赖不肯起来似的……君麻吕突兀一把挥开我的手,他凶狠狠地朝我叫道:“走开!月大人会这样都是你的错。” 闻言,我顿时整个人僵住,他说祷错,都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 明明止水表现得这么奇怪,我却因一时兴奋而忽略了,明明说过要保护小月,我却一次又一次地让他独自面对危险,都是我的错……! “啊──!”我大叫一声,转过头狠狠瞪住止水,“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为什么要背叛我对你的信任?为什么要伤害小月?为什么要这样做? “告诉我,止水,为什么?”我一瞬不瞬地看着他。 止水扯出一记难看的笑容,好半响他才开口:“为什么?你问我为什么?哈哈哈哈……”他仰头扬笑,一会儿后他突兀止住笑意,语气带着怨恨地说:“我也想问为什么?为什么宗家要这样对待我们?就因为我们是分家,血统不够纯正便要一辈子听令于你们吗?” 我怔住,从没想过他会这样想,我略带沉痛地开口:“我没有命令过你什么……” 话没说完便被他打断,“是的,你并没有命令过我什么,可是你知道本家命令过我们什么吗?我的父亲就因为你们本家的一句命令便去送死了!我的父亲就因为本家的命令而牺牲了,这些你知道吗?你根本什么也不知道!”他非常激动地嘶叫出声。 我不知道该如何反应……这一切我的确毫不知情,父亲大人冷静地问:“这一切并不是伤害人的借口,你伤害了我的儿子。” 止水低头低笑几声,再抬头时脸上带着深沉的恨意有点咬牙切齿地道:“我一直恨着宗家,凭什么你们可以心安理得地让我们去死,就因为你们一个命令,我的父亲便去送死了!我们分家的人一个又一个地为你们去送死,你们说,凭什么啊?凭什么宗家的人才可以得到幸福?啊?” 一时之间,我为他眼里的悲伤和恨意给怔住,气氛变得沉重而又沉寂。 良久,良久,我沉着嗓子说:“你为了报复宗家,伤害了我的弟弟……” 止水没有反驳些什么,别过脸没有再看他,我茫然地看着仿佛失去气息一般的小月,然后又开口:“你有你的选择,我也有我的选择,你的选择是报复宗家,而我的选择是我的弟弟……我以为我们是朋友,你却这样对我,止水,你真对得住我这位朋友,你真对得住我啊……也许你根本从来没有把我当成朋友吧……” 我的双眼被些许雾气朦胧了视线,我低吼出声:“我宁可你伤的是我!我曾立下要保护小月的誓言…为什么要是你?为什么要是你?止水……” 止水挂着苦笑闭上眼睛,“鼬,杀掉我,亲手杀掉我吧……” 我摇了摇头,微垂下首,你是我的朋友……我如何下得了手……为什么要是你……? 止水睁大眼睛看着我,他略带激动地说:“我杀了你的弟弟,杀了你最亲爱的弟弟!杀掉我!杀掉我啊!” 我的内心苦涩得很,我接受不了止水的行为,他的选择是报复宗家,我接受不了止水伤害小月,我的选择一直都是小月,我唯一的朋友伤害了小月……事情到底为什么会变得这样……? 止水见我没回应,又继续说:“知道你的弟弟看到我用你的样子刺他一刀时有什么反应吗?他在叫你,他在叫他的哥哥……” “别再说了。”打断他的不是我,而已父亲大人。 为什么要逼我?止水,为什么要逼我? 我很迷茫……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办,我能怎么办? “月!”一道陌生的声音突兀出现在旁边。 抬起头看见一名陌生的少年,他没有理会我们直接走到小月旁边,“君麻吕,发生什么事?月怎么会这样?” 59 篇外之宇智波鼬(九) “你是谁?”父亲大人厉声问道。 他勾起轻蔑的一笑道:“该不会我换个样子,你便认不出我吧?我还记得你,你是宇智波家那个小鬼。” 父亲大人微愣一下,好像有点反应不过来。 “也许我该换个样子,的确你没见过这样的我。”说完,他使了个变身术变成一名黑发金眸的男子,他的声音顿时变得更低沉沙哑,他的语气略带调侃地道:“现在,你该认出我了吧?” “你是大蛇丸?”父亲大人有点不确定的说,语气竟带着明显的惊讶。 他是大蛇丸?!我愣了一下,据我所知大蛇丸已经四十多岁了,我开启了写轮眼一炕一愣,他的真身竟然会是个少年,到底怎么回事? “月大人!” 此时,君麻吕突兀发出的惊呼声让我们把注意力放回小月身上,小月的手腕开始发出微光,微光渐渐增强至全身,我连忙往小月所在的地方冲过去,却没想到扑了个空!? 小月和君麻吕竟在一瞬间伴随着金光消失不见!? “小月!”我惊呼出声,到底怎么回事?小月怎么突然会消失无踪?发生什么事了……? 这个时候,止水竟然还笑了出声,我回过头看着他,他面带微笑地看着我:“看来我们都输了呢!鼬,你在犹豫什么?我亲手把你的弟弟杀掉了,你还在犹豫什么?” “住口!”我忍不住吼出声。 止水没有理会我,又继续说:“我一直不明白,为什么你就这么宝贝这位弟弟,他根本什么都没做过,他为宇智波家做了什么?他什么都没做过!他甚至连任务也没出过,什么天才?我看是你们家在包庇他吧?真是可笑,传言把他说得这么厉害,竟然连小小的变身术也没看出来,我就以你的样子直直站在他身前,他完全没发现……” 我开口打断他,“别再说了!” 愤怒、痛心、哀伤纷纷袭上我心头,小月再次在我面前受到伤害,然而,伤害他的正是我唯一的朋友,这样要我情何难堪……? 我的容忍是有限度的,止水就算是你,我也不会容许你这样说我的小月,然而,止水像没感觉到我的愤慨,又继续说下去。 “我说的是实话,如果他真如同你所想般在乎你、理解你的话,他会没发现我不是你么?我看他根本没有把你放在心上过,在你最需要人支持的时候,他在那里?你说啊?他在外面快活来着呢?当你成了暗部,每天在刀光剑闪、人命、鲜血中挣扎时,你说是谁陪伴在你身边,你那位宝贝弟弟那个时候在那?啊?” “住口!闭嘴!”我激动地低吼出声。 不要再说、不要再说了……错的人明明就是我,我说过要保护小月的,是我没有做到,错的是我阿……! 止水,你怎么可以这样说小月?我心里很清楚,小月是不想连累我们才会离开木叶的,小月没有错,错的人是我,是我啊!是我没无能在长老们面前护住他,是我不够强大去保护他…… “你说够了没?”站在一旁的大蛇丸微眯起眼瞪着止水,表情看上去很平静。 水止笑了几声,语气带着嘲讽地道:“怎样?这么多人要护着他吗?没想到竟然连s级叛忍大蛇丸也会护着他,你们都为他晕了头吗?他到底有什的?我就看不出来了?” 大蛇丸的眼里带着危险,他一步步往止水走过去,边走竟还掏出手里剑,眼看他就要刺向止水,我开口制住:“住手!” 大蛇丸停下动作,他缓缓转过头看着我,嘴边挂着冷笑,“怎样?到现在你还下不了手杀他吗?这样的人留着有什么用的,要我教你怎样才是合格的忍者吗?” 我猛地摇头,口中含着苦涩缓缓说:“不……让我要亲手杀掉他……” 我说过就算拚上命也会保护小月的,我没能做到…… 止水伤害了小月,就算他是我的朋友,就算他是我唯一的朋友,我也无法原谅他,他背叛了我的信任,伤害了我的弟弟,无论如何,我已经容不了他,止水,我们为什么会走到这一步……?为什么要这样做?为什么……? 一种说不出来的悲哀浮现在心头……我的心底好像在不停问着:你有着什么样的感觉?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我茫然地抬起脚步,机械式地朝止水的方向走去。 大蛇丸闻言收回手里剑,冷冷地看着我一步又一步往止水走过去,我伸手入怀摸出一把手里剑,还记得这把手里剑,是止水送我的礼物,没想到今天我会以他送的礼物亲手了结他的命…… 止水怔怔地看着我的动作,缓缓把手里剑贴上他的胸口,想起往日听着他胡言乱语,想起每次完成任务他总喜欢把我扯到餐馆说要大吃一顿庆祝平安无事回来,想起第一次见面他脸上那抹友善的笑容;剑尖一点一点的推进他的胸口,他完全没有挣扎,任由我把整把手里剑推进他的胸口,眼看鲜红的液体开始浸湿了他的衣衫,眼睛开始朦胧,眼角好像有些什么落下,看着止水缓慢失去血的脸孔,我忍不住轻声开口:“为什么……?” 止水微勾起嘴角,脸上的表情很轻松,好像解脱了般地缓缓道:“……长老们答应过我,他们答应我,只要我能杀掉月,把他的眼睛带回去,我和母亲便能摆脱本家的咒术,只要完成这个任务我们便能得到自由了……你知道我希望能到自由多久了吗?你知道吗……?” 他的声音渐渐变低,他的眼中带着愧疚地看着我小声说:“……鼬,伤了你,我很抱歉……” 说完,止水已然失去站立地力气,我顺势把他接住,他的呼吸停止了…… 我整个怔住,这个才是真正的原因么?原来他并不是为了报复宗家,而是因为家人么……?原来他的选择不是报复,而是为了自己的母亲么?这样的他有错么?选择自己的家人有错么?如同我选择的是家人,他也只是选择自己的家人而已…… 我的脑袋仿佛被清空了一样,我完全无法反应过来,脑中不停重复回响着,你杀掉了你的朋友,你亲手杀掉了唯一的朋友…… 我杀掉他……我亲手杀了唯一的朋友……我……到底做了什么? “啊……!”我抱住止水犹带暖意的身体仰头大叫。 之后的一切,我没有记得很清楚,我只知道,我失去了小月,还亲手杀掉唯一的朋友……我失去了小月,还亲手杀掉唯一的朋友…… 我无数次祈求,这一切如果是恶梦的话,就让我清醒吧……? 而无情的事实证明,这一切都不是梦,这一切的的确确发生了,我不只失去了小月,还亲手杀掉唯一的交心好友止水…… 这一天以后,我的世界变得天翻地覆,如果这一切只是个恶梦,该有多好……? 然而,这一切皆是事实,这一切并不是梦。 我接受了大蛇丸提出的条件,他说只要我愿意加入晓,他会帮忙我们替小月报仇,我并不需要他替我报仇,我会亲手杀掉让这一切发生的罪魁祸首,我要亲手替小月报仇。 那一天,父亲大人说小月还没死,大蛇丸竟然开口补充,他说小月和君麻吕像是被一股力量扯进了别的空间,我如负重守吁了口气,小月只是离开了,没有死……要不是这样我想我已经疯掉了吧? 我自嘲一笑,本以为现在的自己已经有足够的力量来保护小月,没想到还是太天真了。 唯一的好友在我触手可及的地方伤害了小月,我还不知情,待冷静一点时,突兀想到止水是用我的样子伤害小月的,小月不一定知情的,这样的念头一起,我的心脏便仿佛快要停顿一般,我实在不敢再想像下去了……只能自我欺骗,一遍又一遍地告诉自己,小月会知道的,小月最理解我了。 小月会到那里去了?别的空间是什么意思?小月身上的伤怎么样了?一个接一个的问题接踵而来,我却无法想出答案来,现在的我没能把小月追回来,我又一次为自己的无能为力而悲哀,我还不够强,我还是不能守住曾经许下的承诺。 小月,原谅我,原谅我太没用了…… 小月,在我变得足够强大,强大到可以守护你以前,请你一定要等待,等着我…… 大蛇丸说过,小月和君麻吕现正大概正身处在另一个时空之中,父亲大人有问过他怎么确定,大蛇丸扯出笑容道:“因为我在月身上下了某种咒印,只要月没死,总有一天我会找着他的。” 此时,我真不知道该感激他还是要怪罪于他,他竟然把咒印下在小月身上,却又想要不是他下了咒印,我可能连小月是生是死也不知道,他说会安排以晓组织的名义来帮忙我们消灭长老,父亲大人提出了我的疑惑,“就我所知,晓组织是个s级叛忍组合以成的组织,这样一来,我恐怕难以相信晓会这心把目标定在长老们身上而已,恐怕你是别有目的吧?” 大蛇丸微勾起嘴角道:“的确,可是这些不是你们要担心的,你们只需要回答接受,还是不接受?” 最后父亲大人表示要考虑一下,大蛇丸亦答应了。 待父亲大人从火影大人那儿回来,他明显一脸沉重,我静静地跟着他来到书房,父亲大人把脸埋进手里,久久的,久久的,他才终于说话:“鼬,火影大人说让你配合大蛇丸的计划,加入晓……”最后一句,他说得有气无力的。 我怔了怔,火影大人还是决定要宇智波一族消失吗?一种说不出来的滋味袭上心头,那一天我失去了小月、杀掉了止水……现在还要消灭宇智波家族……? 突兀想到一疑问,我有点紧张地问:“父亲大人,那你和母亲大人呢?还有佐助呢?” 父亲大人叹了口气,缓缓道:“火影大人表示会力保我们一家,可是其他的族人……不过,火影大人说会让你考虑,你不一定要答应的,鼬,好好考虑清楚吧。”说完,父亲大人便起身离开,让我有独立空间可以想个清楚。 我该怎么办?答应的话,族人的命就要断送在我的手里,可是不答应的话,我不单止不能为小月报仇,还连小月的下落也不会知道,我要怎样……?我可以怎样? 现在的我仿佛被人一步步地逼入绝境,可是我然能逃避,宇智波家的人不是弱者。 最后,经过一个晚上的挣扎与纠缠后,我终究还是答应了火影大人的要求到晓那边,大蛇丸好像毫不意外我会接受他的条件一般,我没有理会他那抹调侃的笑容,淡淡地说完便离开了。 事已至此,我已经没有退路了,我的选择是我的家人,只要我的家人能平安无事便好,如此便好…… 那天早上,父亲大人别有深意地看了我一眼,我读懂他眼里的意思,他要我保重,这一别,不知要多少年后才能重逢,莫名地我好像什么也感觉不到,心跳很平静,心底冒出一道声音调侃地问着:计划快要开始了,呐,你有着什么样的感觉? 看着镜子里的倒影,穿上平常的忍者装,仿佛还能听见小月在旁边不满地叫嚷,真是不华丽的打扮,换上这套……然而当我转过头时,身后仍旧是空无一人。 这一刻,我强烈地想念懂我如自己的小月,仿佛只要想着他,想着我的弟弟,我的感觉便能好过一点,我一遍又一遍地告诉自己,我不能后悔,这是我的选择。 那天早上,父亲大人安排了母亲大人和佐助到日向家作客,这样便能不引起怀疑地让他们逃过一劫,父亲大人则接受了任务一如以往地外出。 我站在空无一人的大屋,最后一次打量这间充满好回忆的房间,我连厨房也没有放过一一细看,仿佛还能看到我的家人平常得不能再平常的互动似的,微微一笑,我告诉自己我的选择没有错,我的选择是保护我的家人。 答应加入晓一方面是为了得到更强的力量,另一方面是要配合火影大人的计划行动,木叶与宇智波家的明争暗斗越来越加明显,木叶的确已经容不下权力越来越强的宇智波家了,强盛的宇智波家终将在今天终结,我真不知道该有着什么样的感觉。 那天过后,我的写轮眼进化为万花筒,我已经分不清是因为小月受伤并消失让我刺激过大已开眼,还是亲手把自己唯一的朋友杀掉才开眼,现下我才明白,为什么大家都说写轮眼是一种受诅咒的力量,如果没了写轮眼能让一切回到最初,我宁可什么都不要…… 现实却是,一切已经成了事实,要守护我想要守这的就必须要有强大的力量,就算这是被诅咒的力量,此刻的我也无法不感激这双眼带来的力量,只要有力量才能保护我想要保护的。 那个被血朦胧住的晚上,一切都显得虚幻而又真实。 平常散发着柔和淡光的月亮,现在仿佛被鲜血给朦上一层血红似的,我冷眼地看着一个又一个被杀掉的族人,那几名身穿黑底红云制服的人嘴边挂着嗜血的笑容,旁边传来一阵阵的惨叫声,倒在地上的尸体面目狰狞地看着我,怀着不甘心的情绪死去的人无法闭目,一时之间,我有点茫然,地上的人好像知道我是原凶,一个个都用那双血红的眼睛盯着我看,我想,我永远也忘不掉这一天…… 我什么都没想直直往长老们的所在之地冲去,当我的刀刺进他们体内时,长老们死前的惨叫声传入耳膜,仿佛中好像听见他们的求饶声,我起冷笑看着满身狼狈的人,当初为什么你们不肯放过我们,现在再来求饶?一切都已经太迟了,小月已经离开我了。想到此,我下手更狠,不急着把他们杀掉,我要慢慢折磨你们,一刀又一刀故意不刺中要害,看着他们狼狈地左闪右避,鲜血飞溅至我身上,我的大脑一片空白,手上的动作却没停下。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的大脑才开始重新运作,脑海里一直重覆着间话:我终于做到了,小月,我为你报仇了,小月,我成功了…… 整个宇智波族地响起一声声的惨叫声,在晓布下结界的前提和火影大人故意的配合下,宇智波一族灭族了,从今以后宇智波一族就只剩下我们一家了。 在我戴上那只印有朱字的戒指后,我知道今后要面对的一切都不一样了,前方等待我的,只有一条沾满鲜血的道路。 然而,为了我的家人,我觉得一切都是值得的。 我一步步跟上晓的其他成员离开宇智波族地,离开木叶。 小月,等着我,我会找到你并把你接回家,回去我们的家,带着强烈的决心,义无反顾地踏上了我选择的道路。 第二部 二步曲之在猎人的华丽 60 一切纠结的开始 猎人世界 揍敌客家 一名衣着异常华丽的人正站在后园上对着另一名面无表情的少年碎碎念着,“伊耳谜,上次的相亲你又没找到对象吗?她们有什么不好?各种各样的少女都有,你还有什么不满?要你说喜欢什么类型的人,你又说不出来,还是你喜欢男生的,要这样的话妈妈也能接受的……” 名叫伊耳谜的少年仍旧毫无反应地听着她念,只是到底有没听进耳内只有他知道。 基裘非常郁闷地发现儿子又走神了,这个儿子什么都好,就是对什么都表现得兴致缺缺的,这让她非常担心,才会想为儿子找个情人,可惜他却根本没听进耳内,完全一副请讲我没有在听的样子。 伊耳谜不知神游到那儿去了,长年听着喜欢碎碎念的妈妈说话,他已经练成随时走神的功力,可惜他不知道的是,基裘其实早知道他在走神,却还是希望他能听进去,那些相亲宴会上的女生看起来都不太顺眼,整天像妈妈一样喜欢说话,他可不想以后变得像爸爸一样,毕竟虽然他能听而不见,并不代表他喜欢听。 “伊耳谜!你到底有没在听啊!”基裘忍不住尖叫。 伊耳谜顿时回神,连忙点头表示在听。 基裘叹了口气,好声好气地继续说:“伊耳谜,你再这样下去,想找个情人就难了!你到底有没为自己想过啊!现在的你是还年轻,你要不趁着年轻的时候找个情人,以后你要怎么办?你什么都看不上眼,难道你还在等天上掉下个情人给你来着?” 没想到,她一语成真,就在此时,天上莫名地出现一道强烈的光线,一颗大大的光球突兀出现在揍敌客家上空,他们略带惊讶才看着光球。 基裘讶异地问:“这是什么?没有念的波动……难道真的是凭空出现的吗?” 伊耳谜并没有回答她,原因自然是因为他也不清楚。 光球缓缓飘落至地上,金光开始缓缓退散,待金光退尽后,他们竟然发现那是名少年,他身上穿着淡紫的和服,胸口处还沾着血的,这是怎么回事……?他是从哪里出现的? 他们对看一眼,在基裘看清少年的脸庞后,不由得双眼一亮,惊喜地叫着:“好漂亮的娃娃!” 一旁的伊耳谜顿时想起妈妈那异常的服装廦,这名少年穿成这样,难怪妈妈会觉得他像人偶,的确,乍看之下跟二弟糜稽房间摆的人偶挺像的,一道脑光一闪,他突兀想到个好主意,于是他想也没想地叫道:“妈妈。” 基裘这才把注意力放回他身上,问道:“怎么了?” 伊耳谜伸出食指指住地上的少年,一字一语地说:“天上掉下个情人给我了。” “诶……?!”基裘顿时愣住,久久的,久久的,她终于回神,谁会想到她随便说的气话在下一刻竟然成真……! 伊耳谜趁她走神时吐了下舌头,看样子计划成功了,终于不用再去相亲了,妈妈又不会再来啰嗦他,真是一举两得。 然后,在少年还在晕迷期间,少年的新身份已经被这两人强自定下了,家里其他人的抗议声在基裘的碎碎念攻击之下消失无踪,于是事情便如伊耳谜希望的变得顺理成章,只是,这家人已经完全忽略了少年的本意,大概晕迷人士就是没有发言权,或许该说是想说也说不出来,他们决定在搞清楚少年的身份之前,一切先行保密,一切有待观察以后再作决定。 伊耳谜被基裘强逼要他照顾这名凭空出现的少年,基裘说这是一种体贴的表现,既然是上天送给他的情人,他自然要好生对待这位情人,不然会被上天惩罚什么的,无奈之下他只得乖乖地呆坐在边看着仍旧在晕迷的少年。 看着少年仿佛陷入深沉睡眠一般,动也不动的,他有点好奇地仔细打量他,说实在的,他有点庆幸少年的出现,让他得以摆脱妈妈的无尽碎碎念,也不用再去那些无聊的宴会,为了参加那些相亲宴会,他已经不止一次被逼退掉报酬丰厚的任务,就因为妈妈一直叫嚷要替他找个情人,少年的出现时机正好,所以他也没仔细看过他。 他看上去年龄不大,大概就十二岁左右,密长的眼睫毛如同一把扇子一般,不浓不淡的眉毛,细致柔和的五官,细白的皮肤,还有一把柔顺的栗色长发,他轻轻抚了抚那头长发,好像觉得挺好玩似地,以手指有一下没一下把玩着那头栗发。 伊耳谜眨了眨那双漆黑的眼睛,比起那些吱吱喳喳的女生,这个人好像顺眼一点,希望他醒过来别要像妈妈一样爱啰嗦就好,不然为了未来着想,他可能要做一次白工了,可是要真是做了白工杀掉他,说不定又要开始接受妈妈的碎碎念攻击,还要再次参加那些妨碍他赚钱的宴会,真是两难的选择,到时要怎么办才好呢? “希望你清醒后别像妈妈一样。”伊耳谜对着少年喃喃自语着。 少年自然没能回应他,继续兀自沉醉在他的梦乡之中,他在做着怎么样的梦呢?—— 分割、分割—— 在晕晕沉沉的期间,一段段的回忆渐渐浮现出来,仿佛在重看电影一样在回播,面瘫爸爸板着脸问我训练进度如何……单纯妈妈拿着一件毫不华丽的衣服笑着问我喜不喜欢……面瘫哥哥一本正经地让我多吃点正餐……佐助板着一张可爱的小脸要我别叫他不华丽的弟弟…… 我笑得心满意足地看着我亲爱的家人,这些都是我不曾有过的,上一世我没有家人,没想到会突然重生在另一个世界,让我能拥有这些以往未曾想像过的亲情。 明明该是件令人高兴的回忆,我却莫名地感到有点伤感,是忘掉什么了吗……? 片段还在播放,鸣人精力旺盛地拉着武街的样子……君麻吕那缺乏安全感紧跟住我的身影……兜那一脸委屈地抗议我又在捉弄他的行为……大蛇丸那张似笑非笑的诡异样子…… 是了,差点忘了这些让我印象深刻的人物,我刚刚是忘了他们吗……?可是为什么一种难以形容的伤悲却渐渐漫延在心头? 片段仍旧在播放,我好像下意识地想逃避不看,一段回忆片段缓慢地开始浮现在我面前,那个我不愿意记着的回忆……我瞠大双目呆愣地看着面瘫哥哥抽出一把短剑,下一瞬间,短剑缓缓刺穿了我的胸膛,鲜血自伤口中滑落,仿佛间,还能看到他挂在嘴边的冷笑,那一眼,他的眼中好像带着得逞,那一笑,他仿佛是在嘲笑我的天真一般…… 不、怎么可能?!我的面瘫哥哥是个外冷内热的人,我知道他其实是个很温柔的人,他最重视的便是家人了,我们一起相处了这么多年,他随便一个动作我便能明白他在想些什么,我们之间的默契是不能用言语来表达的,他怎么可能这么对我……?怎么可能? 然而,大脑就像播放机坏掉一样,那一幕正在不停重播又重播,反反复复的好像在强逼我去相信这个是事实一般,我连连摇头,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骗人的、骗人的、骗人的骗人的骗人的骗人的骗人的骗人的骗人的骗人的骗人的…… 片段仍旧在重播,一次又一次的,有快的也有慢的,我开始迷茫了,这一切,到底是事实还是虚构的?什么不是真实?到底是不是真实?我已经无法去分辨,也无力去思考了…… 呐,面瘫哥哥,其实不管你要怎么对我,我都不会有任何怨念的,因为你是我最珍惜的家人,所以就算你真的打算杀了我,我也不会怪你的,毕竟我得到的已经够多了,我很满足了。现在我已经很累了,就让我好好休息一下吧…… 我闭上眼睛,不想再去看那段不断在重播又重播的回忆,真的也好,假的也好,现在我累了,要睡了…… 与此同时,揍敌客家的人并不知道,另一头的流星街也出现了一颗巨大光球,这等异像自然吸引了流星街一众人的注意力,待金光散尽后,他们很失望地发现这并不是什么宝物之类的,里面的竟然是一名白发少年,少年并没有晕迷很久,才贴到地上,他便睁开一双清冷的碧眸,他左右观看仿佛在找些什么来着,半响后,他带着强烈的冷意和杀意看着围观的路人,仿佛来自地狱般的嗓音自他口中吐出:“把月大人还给我,还给我……” 说完,少年运起劲自体内取出一根白色的骨刃开始进行一场没有目的的屠杀,一道道的惨叫声自流星街的某处响起。 另一头,一名金发绿眸的娃娃脸少年正拿着手机报告:“团长,刚刚流星街出现了神秘现象,感兴趣吗?” “呵呵,我就知道团长一定会感兴趣的,我这就去收集。” 手机的另一头,一名头上绑着绷带,黑发黑眸的少年微勾起嘴角,喃喃低语:“无聊得够久了,有趣的事来了吗?会是什么呢……?” 61 新的世界与神秘预言 仿佛睡了一个世纪之久,我终于缓缓睁开眼,入目的光线刺眼得让我再次闭上双眼,反反覆覆的睁眼闭眼好几次,我终于适应了光线,雪白的天入眼,我疑惑了,这是哪里?强自撑起身子,身体酸痛得很,难道我睡了很久吗?我左右观看着四周,待我看清这儿后,我顿时愣住了…… 这里是哪儿? 只见四周尽是一片雪白的装潢,房间内的家具很少,只有一张床、一张椅子和一张小桌子,看样子,这里像是间病房。 难道是面瘫爸爸把我送进医院了吗?我猜想,下一刻,房门被缓缓推开,我顿时转过头等待着,会是面瘫哥哥吗?我有些苦涩地看起不久前发生的那一幕,有点不知道该怎样面对他的感觉……他是另有隐情吗?还是……? 没想到,进来的竟是一名完全不认识的少年,他看到我清醒过来后,顿时愣了愣,好一会儿才缓缓地朝我走过来,他站定在床边与我对视,我有点呆愣地等待他开口,他应该是医疗忍者吧?我趁机打量他,他的长相很清俊,脸上最明显的是那一双大大的黑瞳,看上去有点无神,还有头长长的黑发披在背后,看清他的衣着后,我的嘴角抽了抽,这是什么打扮……? 他身上穿的是黑红相间的紧身服,上面还别了好些钉子来装饰,总之简单说来,就是一身非常不华丽的打扮……现在的医疗忍者都穿得这么有个吗?我有点疑惑。 我们都没有说话,一时之间,有种奇怪的气氛漫延在病房之内。 久久的,久久的,他终于开口打破沉默:“你醒了?” 我的嘴角抽了抽,这什么话?这不是很明显的事么?这间医院内的医疗忍者都这么奇怪么?不过我还是很礼貌地回道:“是的。” 还好,他没有继续沉默又问:“你的名字?” 我礼貌地一笑回应:“宇智波月。” 他微点头说:“我是伊耳谜·揍敌客。” 我微愣一下,这个名字听起来的感觉让我顿时联想到库洛洛·鲁西鲁,是了!这个名字不像个日本名字,反倒是给人西化的感觉,可是初次见面又不好问人家什么的,我只能暗自奇怪。 “请问……是谁把我送来的?”我有点迟疑地问,为什么没见到面瘫爸爸和……面瘫哥哥……?想到面瘫哥哥,我的心不由自主地在疼痛,我该怎样面对你?我真的不知道…… 伊耳谜眨了眨眼睛说:“是我。” “诶?”我愣住。 面瘫爸爸呢?面瘫哥哥呢?君麻吕呢?怎么可能不是他们?一大堆问题顿时浮现在我脑海之内,我非常不解。 好半响,我回过神后有些着急地问:“是你把我送到医院的?这里是砂忍村吗?” 他歪了歪头,好像有点疑惑的样子,好一会儿他才开口:“是我把你送来的,这里不是医院,也不是砂忍村。” 我睁大眼睛,又问:“你的意思是这里不是医院?也不是砂忍村?那这里是哪里?” 正常说来,我受了重伤没理由还把我送离砂忍村的,到底怎么回事?总觉得有点不对劲,不、是哪里也不对劲!既然面瘫爸爸已经来到了砂忍村,他没可能会不知道发生什么事,另外,要是面瘫哥哥真想杀了我的话,假设是因为他把我的尸体埋掉了,其他人才有可能没发现我,可是现在的我还原好无事,所以假设是不成立的,再者我曾跟君麻吕说过会到后山一趟,这么久也没回来,君麻吕是一定会来找我的,现下这位伊耳谜却说这里不是砂忍村,把我送来的人也是他,这一酋么想怎没对劲,此刻,我感到事情非常不对劲…… 他缓缓开口说:“这里是我家,砂忍村是地名吗?没有听说过,我是在家里的花园发现你的。” “……?”闻言,我整个人都懵了…… 没听说过砂忍村?这里不是医院而是他的家?他最后一句让我感到非常震惊……他的意思是我突然出现在他的家?一时之间,我的大脑一片混乱,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 [火影+猎人]宇智波月第17部分阅读 欲望文 [火影+猎人]宇智波月第18部分阅读 [火影+猎人]宇智波月 作者:肉书屋 [火影+猎人]宇智波月第18部分阅读 实在想不明白……? 我强自压下惊慌,努力整理着信息,这一切串连起来代表着什么?要不是我的身体还是同一个,我差点没以为我又重生了…… 我抬起头看着他,提出我的疑问:“你的意思是我突然出现在你家的园?还有这里不是砂忍村?那木叶呢?火之国呢?你知道吗?” 他摇了摇头说:“是的,你突然出现在半空然后掉在我家的花园,还有砂忍村、木叶和火之国都是没有听说过,这里是枯枯戮山,整座山都是我家的范围,我想不明白你怎会突然出现。” …… ………… 我听得整个人彻底呆住了……我的大脑像电脑当机一样要重新启动。 到底是什么跟什么?什么回事……? 把所以信息串连在一起,我得出一条结论,这个世界很可能不是原来的世界,枯枯戮木山我听也没听过,加上他不知道木叶和砂忍,还有他的名字,我有理由相信原来的我可能已经死掉,我又一次重生在另一个世界,想到此,我低头打量着自己,身上穿的是一套雪白的单衣,有点像病号服,头发仍旧是及胸的栗长发,我试着发动查克拉,查克拉依然正常地在我的身体内回荡,又看了看双手,仍旧是跟以往一样的大小,这样看起来我的身体还是那一个,那……我是带着身体来到另一个世界吗?(作:儿子你总算想到自己是穿越了,不容易啊……-﹏-) 是这样吗?可是这一切有可能吗?就算是空间忍术也不可能做到这一点阿?到底怎么回事,我满脑子疑惑,实在是想不明白,亦无法想像发生在我身上的一切……突兀脑光一闪,不知怎的我突然想起很久以前在祭典上遇到的老伯,那串手珠仍旧原好地挂在我的手腕上,当时他曾说过一番莫名其妙的话: “不要害怕,即使离开还是会再回来,不需要担心什么,你是被眷顾的,只要顺着你的心就行。” 难道……这就是他口中说的离开?难道离开并不是指我离开了木叶,而是离开了那个世界!?这怎么可能…… 我不愿相信,可是又不得不相信…… 这一切实在太令人难以置信了…… 一时之间,我感到无法接受…… 伊耳谜那道平板的声音再次响起:“怎么了吗?” 我拉回复杂的思绪,勉强扯起笑容道:“……没什么,可以让我一个人静一静吗?” 他微点了下头没再说什么,便转身离开了。 这一切实在太匪夷所思……现在竟然突然就离开了那个世界……我的心情很复杂,发生那样的事情后突然又来到这个世界,这是代表我的确是被面瘫哥哥杀了才再到这里吗?我把脸埋在双手间,我要冷静一点,现在不是慌乱的时候,我必须把一切整理清楚…… 我真的被面瘫哥哥杀了吗……?真的是这样吗? 双眼渐渐被雾气朦胧,我真的死了吗?想到此,我缓缓伸出手想扯开单衣查看……我的心跳越来越快,呼吸也开始转为急速,手止不住颤抖,我用尽全身的力气扯开单衣,整个顿时愣住了…… 只见胸口处的确有一道粉色的伤口,可是……伤口竟然快愈合了? 这样看起愧不像致命伤口,我缓缓抚上那道伤口,只有一点轻微的痛楚传来,这么说来,难道我没死?可是怎么解释我会突然来到这个世界?我实在想不明白…… “不要害怕,即使离开还是会再回来,不需要担心什么,你是被眷顾的,只要顺着你的心就行。” 我又想起这番话,难道我是注定会离开那个世界的?还会再回来……意思是我以后还会再回去吗?不需要担心,我是被眷顾,只要顺着我的心就行了……这几句是让我要顺其自然吗……?是这样吗?那个老伯到底是谁?为什么他会知道这一切? 脑中的思绪一条又一条地运转,如果还会回去的话,的确不需要担心什么,再者,这一切只是我的猜测……或许在发生那件事情后让我离开是最好的选择,毕竟我实在不知道该怎么面对面瘫哥哥……他的动机会是什么?他真的刺了我一刀吗?我实在无法搞清楚,曾经我是最能理解他的人,离开了两年,他的变化真的这么大么? 我顿时感到有点苦涩,摇了摇头,不能再想下去,不能让自己纠结在这方面,现实是我已经离开了那个世界,现在我该做的是尽快适应这个世界。 一番心理挣扎后,我渐渐定下心神,没错,本少爷是不能轻易被打倒,既然我没死成,既然我被救回来,这一切就让我慢慢搞个清楚明白吧!本少爷是不会这没华丽地消沉下去,我只能是华丽的。 终于想清楚的我这才感到精神很疲倦,于是我缓缓躺回上,决定先睡一觉起来再说,然后本少爷仍旧会是最华丽的。 62 伊耳谜的要求与条件 再次睁开眼,是因为突兀感觉到别的气息出现在我身旁,我下意识地把手伸进枕头下想取出千本,一手摸了个空,我的心一突,这才想起这里并不是我平常睡的房间,察地一声坐起来,看清眼前的人影后不微愣一下,只见一男一女正站在我的床边毫不掩饰地盯着我看。 男的就是昨天曾出现过的伊耳谜,女的……我实在无法形容,她身上穿了一套古欧洲风格的蕾丝礼服,活脱脱就像一西欧贵族一样,头上顶住一宽边帽,跟她身上穿的礼服非常搭配,可是她的脸却又诡异地围住一层绷带……?我该用华丽来形容她的衣着配搭吗?我有点纠结。 见他们并没有作声的意图,我不得不先开口:“请问……你们有什么事么?” 那女的双眼发光地盯着我看,让我感到有些不自在,她的眼神热烈得像在盯着一件宝物一般,可是被她盯着的人正好是我。 她不停上下打量着我,喃喃自语着:“真是好苗子,长相合格,警戒不错,伊耳谜这孩子真的捡到了……” 什么意思?我挑了挑眉,见她没有要回应我似的,只好把眼光定在一旁的伊耳谜身上,他却面无表情地看着我,没有要作声的打算,到底怎么回事? 久久的,久久的,伊耳谜终于说话:“妈妈,怎么样?” 另一旁被称为妈妈的人连点好几下头,开口说:“很好,非常好,我很满意。” “那就好。”伊耳谜面无表情地说,实在让人感受不到他那里觉得好。 我在一旁听得一头冒水的,只得再次开口:“那个,你们有什么事吗?” 那个女人张开唇正想说点什么,伊耳谜突兀开口阻止她:“妈妈,我还没跟他说的。” 她微愣一下才道:“那爸爸那边……” 伊耳谜再次打断她说:“放心,我等下会跟他说的,妈妈,可以让我们单独聊聊吗?” 她点了下头同意,然后抛了一个奇怪的眼神给我便转身离开了。 到底怎么回事?我有点疑惑,听起来他们像有什么事要跟我说的。 伊耳谜直直地盯着我看,好一会儿才说:“是我把你救回来的。” 我微愣一下,随即点了下头说:“我知道,我很感激。” 他好像很满意地接着说:“明白便好,揍敌客家的人不会做白工。”他好像话中有话。 我微眯起眼问:“你的意思是?” 他一字一语地道:“意思是我要你答应我几件事。” 我勉强维持和颜悦色地道:“说说看。” 救人要人报答还这么明显的,本少爷还是第一次见,没想到他的脸皮还真厚。 伊耳谜慢条斯理地坐了下琅缓缓道:“很简单,以后我家的人问你什么,你只要说是又或是对就好,还于我需要你的配合时要做到,另外我的要求你都要答应,就这三点。” 我的额角抽了抽,这那里简单了?第一点的问题已经很大了,谁知道他的家人会问我什么,第二点的配合又是什么意思,最后一句也是最扯的一点亦是什么要求也要答应,这不变相地答应他无限要求吗? 小样的,就算你救了我也不能为所所阿!我略带高傲地回道:“很抱歉,这三个要求的范围太广了,本少爷很难答应你。” 言下之意自然是拒绝,我又不是呆子,怎么可能答应你? 伊耳谜眨了眨眼睛,然后一板一眼地说:“首先,我必须说明揍敌客家的人没有做白工的记录,第二是你突然出现在揍敌客家的范围,第三先前忘了提,揍敌客家的人全部都是顶级杀手,最后这些不是请求而是提点。” “……”我听得整个人也懵了。(作:我也懵了……-口-) 他的潜台词不会是:这些是威胁,并不是请求吧? 我认真地思索他的话语带来的信息,他这一番话整合起来的意思就是,他家是杀手家族,现在我正身在他们的地盘之内,而且还是我主动送上门的……这厮绝对是在强逼我答应,话说得这听,还不是整一个威胁!还有一点让我非常不爽的是,我发现这厮说着这些话时一直都是面无表情,脸不红气不喘的,这人难道完全没有所谓的羞耻之心么? 我坐正身子,微眯起眼道:“要是我不答应又怎样?” 要是真如他所说,揍敌客家的人不做白工,要真想对我怎么样不就与这点互相矛盾了么?现在我要知道的是,最坏的情况会是什么。 伊耳谜直直地盯着我看,那双大大的黑瞳闪过一抹异光,他缓缓道:“如果你不答应,我们将不得不破例一次,你没有选择的余地。” 这绝对是威胁没错!我的嘴角抽了抽,想了一下又问:“没有别的选择么?” 出乎意料之外,这次他竟然缓慢地点了头,“有,你可以选择付费,只要出得起钱,揍敌客都能办得到。” 我愣住了,如果先前的猜想没错的话,这个世界并不是原来的世界,两个世界的货币有可能一样吗? 我抱着一试的心态问:“请问一下,这儿的货币是?” 他好像有些疑惑地眨了眨眼睛回答:“戒尼。” 果然……最后的希望落空,两个世界的钱还是不是通用的,我突兀想到一个很严重的问题,即使我可以离开这儿,身无分文的我也很难在这个世界存活,这么说来,我辛辛苦苦赚回来的血汗钱不就没用了?本少爷现在即是一穷光蛋么?我顿时被这个念头震惊到了…… 可惜,这位先生不但没体谅我的处境,又再次逼问我,“答应还是付费?” 既然这样的话,我只得暂时来个拖呀术,于是我微勾起嘴角提出疑问:“如果答应的话,你的要求又或是你家人的问题太过呢?我总不可能全部答应吧?” 伊耳谜停顿了一下,好像这才想到这个问题似的,一会儿后才说:“如果太过的话,我会免除你部份欠债。” “……什么意思?你的意思是我已经在欠债了吗?”我顿了顿才反应过来。 “是的,你已经晕迷了三个月,揍敌客家一晚的住宿费用是一百万,如果你答应我的要求,本来一个月三千万的住宿费,我可以算你二千五百万,三个月加起来共七千五百万,五天内把钱转入我的帐户,恕期利息算三分。”他表情依旧地解释。 “……”我黑线。 这丫的在说些什么?黑店也没收这么贵啊!什么一天一百万,你还不如去抢!一觉醒来突然欠下七千五百万……?小样的,我越看越觉得他绝对是个财迷,为什么我突然闪过一种想法,比起财迷,变态算什么! 大蛇丸虽然是个变态,可是他在钱财方面是绝对是非常大方的,我宁可住在大蛇丸那,也不要住在这啊……!(作:解释一下,以前已经提过小月也是爱财之人,所以…-_-“) 伊耳谜那道惹人生厌的声音再次响起,“怎样?答应吗?” 我的嘴角不由自主地抽了抽,这下我想不答应也不行阿!我爬梳一下头发,非常无奈地妥协:“……本少爷可以答应你,不过免除债务方面,难度越高要免除的要更多,怎样?” 这已经是我最大步的退让了,我非常无力地心想。 这次他很大方地点头答应:“可以。” 我已经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这次收到的打击实在有点大,我需要好好调节一下心理,伊耳谜站了起来,“既然我们已经达成协议了,你继续好好休息吧。”他顿了顿才说:“……light”说完他便转身离开了,留下我在房间一愣一愣的。 说实在的,我完全没搞明白伊耳谜的目的,总觉得所以的一切加起来就像个阴谋似的,可是……我们在这之前并没有见过面,理论上他是不可能计算我些什么来着,但是……怎么我就有一种不对劲的感觉呢?现下我十分明白金钱的重要,看来我一直以来都看得很透,钱果然是最能让人产生安全感的一物。(作:相信儿子你跟小伊会很合得来……-_-) 随即我想起其实钱并不难赚,只要有一台电脑让我上网,我不介意当个黑客的,如果这儿不幸地没有电脑,我还能重操旧业制药剂,只要有药草让我制成药剂拿去卖,我绝对能在短时间之内生出一笔大钱来,心思转到此,我顿时安下心来,本少爷怎么可能会被轻易打击到呢?目前的困境只是过渡而已,一切会好起来的。 63 揍敌客家全员登场 到了我双脚能下地那天,伊耳谜又再次出现在我面前,他捧着一套蓝的和服到来,“换上它。” “谢谢。”我点头示意,随即又想到个问题,想也没想便问:“不会要算钱吧?” 实在不能怪我的多疑,这厮怎么看怎么爱钱,我可不想无了期地一直欠债下去。(作:可怜的小月被逼得这么不华丽……╯-╰) 他微愣一下,才缓缓道:“不用,是妈妈替你准备的。” 我有点黑线,他的潜台词是:要是我替你准备的就一定要收钱吧……? 我决定无视过去,转入浴室利落地换上衣服,不得不承认这套和服实在很符合本少爷的华丽原则,尺寸还刚刚好的,这套天蓝的和服上以白的丝线绣了几朵雏菊,清雅却又不失华丽,我把头发自然地披在脑后,左右观看一下,我满意地步出浴室,伊耳谜眨了眨眼睛看着我说:“很适合。” 我自信地抬起下巴道:“这是当然的,本少爷穿什么也是华丽的。” 他面无表情地歪了歪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半响后他才说:“跟上,我的家人要见你。” 我点了下头,带着满腹疑惑紧跟在他身后,他的家人要见我也是合情合理,可是为什么我会有种一步步踏入陷阱的感觉?是我的错觉么? 终于,伊耳谜停在一道朱红大门前,他回头瞥了我一眼然后把门推开,我有点莫名其妙地跟着他步进看似会客厅的内室,我打量一下四周,这家人看来很喜欢欧洲文化,整个房子都是以欧洲风格来装潢,略略打量后我把视线放在正安坐在中央的人影。 我的第一感觉是……还真是全员出动,有老有嫩,有大有小的,上有老头,下有小屁孩,不过人家好心救下我,我也不能表现得太嚣张不是,于是我起库洛洛那种调调的笑容,微弯下腰温雅地说:“初次见面,各位好,我介绍一下自己,我的名字是宇智波月,这段时间真的打扰你们了,很感谢你们的照顾。” 上次见过的那个女人首先回应我:“孩子,月是你的名字吗?” 我点了下头,微笑着回答:“是的,夫人。” “呵呵,这身衣服你穿起来真好看。”她手握扇子掩住嘴巴轻笑。 “得能到夫人的称赞是我的荣幸。”我很是礼貌地回应。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总觉得其他人听后表现得有一点奇怪,他们的身子好像僵直了一下的,怎么了吗?(作:他们是在惊讶竟然有人不为基裘的过度华丽的衣服而苦恼阿……-口-) “呵呵呵!我越来越喜欢你了。”从她的笑声听出来,她是真心感到高兴的,虽然我仍旧看不到她的表情,她瞥了伊耳谜一眼好像在示意什么似的。 伊耳谜好像会意了,他开始为我介绍起其他人。 “这是我曾爷爷,马哈·揍敌客。”他首先介绍的是名个子矮小的老头,我有点纠结地打量他,他的脸非常奇怪,又扁又平的,五早就皱在一起,我努力忍住皱眉的冲动保持微笑。 “这是我爷爷,桀诺·揍敌客。”第二位是名表情严肃的老头,他有一头冲天的白发,白的胡子就像两条昆虫触角似的,他的身着非常不华丽,还勾着一条写着“一日一杀”的布条,这是什么打扮……?我忍住嘴角的抽搐向他点头示意。 “这位是我爸爸,席巴·揍敌客。”第三位是名肌肉异常发达的男子,他板着一张脸活像我欠他钱的模样,一头微卷的白发,衣着虽然不华丽,但还算能看,简单说来就像一名武斗家的打扮,他正直直地盯着我看,眼中带着评估。 “这位是我妈妈,基裘·揍敌客。”这位就是刚才那位女士,她依旧掩住嘴巴好像很高兴似的,我发现自刚刚起,她的眼神就很兴奋,好像在打量什么高级品似的,想到此,我不由得有点纠结,本少爷怎么可能是高级品,本少爷绝对是无价品。(作:这什么理论……-口-“) “这位是我的二弟,糜稽·揍敌客。”我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这才惊觉竟然有只这么庞大的生物存在,他的五官因为过度肥胖而皱成一团,身材活像好几个我加起来的总数,这个生物实在是太不华丽了!我的眼角不由自主地抽了抽,现下才知道原来我的弟弟是如此正常吗? 这个体重的人,怎么可能还不因为心脏病、血管闭塞、血糖过高而生病呢!我的大脑陷入纠结状态,这家人怎么一个比一个奇怪,一个比一个不华丽呢……? 伊耳谜没有发现我的纠结,继续介绍:“这位是我的三弟,奇犽·揍敌客。” 我定眼一看,没想到这位小屁孩倒是长得很正常,一头有点凌乱的白短发,脸上的表情有点别扭,我顿时联想到佐助,这孩子就跟佐助一样喜欢装酷,我不由得对他亲切地一笑,不知道佐助现在怎么样呢……?我陷入深思,然而伊耳谜并没有发现又继续说。 “这位是我的五弟,柯特·揍敌客。” 我回过神,挑了挑眉,感到有点疑惑,这位不是女孩子吗?怎么说是弟弟……?我上下打量他,只见他顶着一娃娃头,身上穿着一袭颜鲜的红和服,乍看之下就像个女版娃娃,该不会他有男扮女装的廦好吧……?我猜想。 伊耳谜介绍完他的家人后便呆站在原地不说话,我只得把注意力放在他们身上,他们看我的眼神有点奇怪,眼中带着没有掩饰的好奇与评审,转念一想,大概是因为他们的职业病吧?杀手应该就是喜欢观察别人的,虽然我没当过杀手,可是刺杀和暗杀都是忍者必须要做的,所以我颇能理解他们的,我表现得很大方地任他们打量,本少爷早就习惯被人注目,这些并不算什么,此时的我不明白自己的定位,直到后来我才明白他们这种眼神的含意。 我们互相打量,敞大的会客室因没人说话而显得宁静,终于席巴开口打破了宁静,“月,你是怎么来到我们家的?听基裘说你是突然出现在园的。” 我顿时回想起伊耳谜曾经说过的话,他说我是突然出现在他们家的上空,事实上我自己也搞不清状况,只能大概猜想到自己已然身处不同的世界,于是我只能简单回答:“其实我也不太清楚,我最后的记忆是在一条名叫砂忍村的地方,清醒过来后就已经是在这里了,真是不好意思,我也无法回答你的疑问。” 席巴拧起眉好像在思索我这话的可信,我明白他的疑惑,可是实际上我也无法理解这一切是怎么发生的。 基裘开口:“亲爱的,我已经说过一切都是上天的安排,你怎么还是不愿相信呢?” 我纳闷,她的话是什么意思?什么叫上天的安排?她的意思会是上天安排我来到这个世界吗? 席巴的眼角微不可见地抽了抽,沉默了一会儿,一会儿后才面带挣扎地道:“……揍敌客家没有弱者,如果通过了测试,我就不会再有意见。” 这是什么意思?测试?我直觉地认为他们要测试的对象是我,可是为什么……? 难道说杀手世家的连客人也要接受测试么?我推测。 基裘轻笑着道:“就这么说定了,我相信这孩子的实力一定很不错的。” 这下我可以确定他们是要测试我了,不过是为了什么?我没能想明白,转过头朝伊耳谜发出疑问的眼神,他眨了眨眼睛好像在示意他也不清楚,看来我只能见步行步了。 然后我带着一肚子疑问跟着他们往饭厅进发,途中基裘一直扯着我聊东聊西的。 “月,你喜欢这身和服吗?”她不掩笑意地问,自然我是听出来的,毕竟我可没有日向家的白眼。 我略带感激地点头回应:“很喜欢,夫人的眼光真的很好。” 走在前头的人身子微不可见地一僵,我有点疑惑,怎么了吗? “真的吗?你的眼光真好,这套和服可是我特意订做的,材子是用最好的,颜色和花纹都配搭得很好吧?”她显得很愉快地接着说。 “夫人的品味真好,上面的花纹跟颜色配搭得非常好。”我边点头表示赞同边说出自己的感想,难得遇上一名明白华丽美学的同好,实在是很难得,让我不由自主地对她产生了一种亲切感。 说话期间,不知不觉便已来到饭厅,他们把我的座位安排在伊耳谜的旁边,饭菜是精致的日式料理,倏地,我把注意力放在伊耳谜的饭菜上,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总觉得他的饭菜气味有点奇怪? 伊耳谜微转过头看着我,问道:“怎么了吗?” 我有点迟疑地小声道:“你的饭菜好像加了……特别的调味。” 想了想,在别人家中不好太正大明光的说你的饭菜有问题,只好婉转一点说明了。 他眨了眨眼睛,开口说:“是的,我们家的饭菜都有下毒,揍敌客家的人都必须接受抗毒训练,今天是你第一次一道吃饭,以后你的份也会加调味的。”他好像话中有话。 他这是什么意思?什么以后也要加调味……? 小样的,那些调味说穿了还不是毒药,他该不会是暗示我以后也要把药当调味吃吗? 我勾起假笑回应道:“不用,这么特别的调味你留着自己享用就好。” 别开玩笑了,本少爷才不要吃有毒的饭菜,我略带警告意味地扫了他一眼便别开了脸,不能怪我表现得有点嚣张,实在是这厮说话真的太奇怪了,有人会故意去吃毒么?我又不是呆子。 没想到,伊耳谜并没有打算让我忽悠过去,又道:“抗毒训练是必要的,任务期间因中毒而影响任务是不被允许的,所以不能不吃。” 我有些黑线,这跟我有什么关系?你们要吃就自个儿吃个够啊!不用跟我解释这么多吧?我随便应了他一声便埋头吃饭,这个人的脑子好像有点不正常,还是少说话多吃饭吧…… 他见我开始吃饭,也不再说话低头吃饭,专注在饭菜上的我没有发现,这屋子的人都用略带疑问的眼神三五不时看我。 64 来自揍敌客家的测试 用过饭后,我们转回会客室,他们好像有话要跟我说,大概是继续刚才的话题吧?我猜想。 “月,来这边坐下。”基裘把我拉到伊耳谜旁边,我表现得很坦然地落坐。 我抬头打量他们的神情,除了基裘显得很兴奋外,其他人脸上的表情都很严肃,一个两个都以评估的眼神直直盯着我看,自然本少爷是不会把这等小事放在心上,本少爷怎么看怎么华丽,还用怕人看吗?(作:儿子,人家不是在看你华不华丽阿……-口-) 席巴首先开口:“月,既然你也解释不来怎出现在这里的,这个问题我们先放一边,现在有些事情想问清楚的。” 我挑了挑眉,很大方地道:“可以,请说。” 这个应该算是答应伊耳谜那几个要求之中的一个吧?我心忖。 席巴紧紧地盯住我,缓缓开口道:“你的身手如何?” 闻言,我虽然有点奇怪他怎这样问,嘴里回答:“说得上不错。” 在不清楚他的用意时,我还是略带保留的回答就好。 他微敛首,没一会儿又问:“这样吗?你有接受过训练吗?” 眼睦瞥见基裘和伊耳谜表现得有点奇怪,他们好像很在意我的回答似的,我有点疑惑,又回答:“有。” 的确,身为忍者训练是不能落下的,更别提先前在大蛇丸那里受过的训练。 基裘的眼睛里明显带着欢悦,好像很满意我的回答,我有接受过训练有必要这么高兴吗?我越来越搞不清他们这样问的目的了。 席巴的声音打断了我的思考,“那就好,待会儿我们要和你作个实力测试,没问题吧?” “什么意思?”我问。 实在想不明白,只是受他们照顾暂住在这个家而已,有必要接受测试么? 他好像有点疑惑,别有深意地看了伊耳谜一下,我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伊耳谜面无表情地看了他一眼把视线定在我身上,然后对我说:“月,测试是有必要的。” 他在暗示我这也是那几个要求的范围内吗?我猜测,虽然非常疑惑,但是既然已经答应了他,我只得接受。 我略带迟疑地说:“可以,不过可以说清楚是什么测试么?” 席巴微点头开始解说:“我们家的测试很简单,你可以从我们几人之中选一名出来跟你对打,主要是想清楚你的实力。” 我微眯起眼开始思考,先不论他们怎么要求这个测试,现在看来这个测试是势在必行的,我转头打量他们,本少爷自然不会挑个老头来欺负,那两位老头忽略;自然而然,作为男士的我也不可能去欺负女士,基裘也排除;人选只剩下席巴和伊耳谜,老实说,我非常想扁伊耳谜一顿,毕竟现下这情况不就是他强逼我的?想了想,他的年龄最小,如果真的选他的话,会不会让他们以为本少爷害怕了,只敢挑个最年轻的? 于是我开口道:“我已经选好了。” “选的是谁呢?”基裘睁大眼睛问。 未起嘴角,缓缓地道:“我选择的是席巴先生。” 经过几番考虑,虽然我最想挑的人其实是伊耳谜,可是为了不被他们看扁,本少爷决定就挑个看似实力挺强,尚算年轻的席巴,既然不能报复在伊耳谜身上,就让你子债父还吧! 他们有点讶异的样子,伊耳谜微挑起眉,基裘笑呵呵的,席巴微愣一下便以略带战意的眼神紧盯着我,那两位老头没什么特别的反应。 席巴挑起一眉道:“既然你选了我,待会可别后悔了。” 他这是在挑衅吗?竟然看不起本少爷,我略带嚣张地回话:“本少爷是不会后悔的。” 小样的,竟然敢瞧不起拥有天才之名的本少爷,先不说我是宇智波家的人,我可是整整接受了大蛇丸那称得上变态的训练足足两年,就算我的外表仍然是个小孩,我也不会是弱者。 席巴没有说话,我们以挑衅的眼神对看着,直到桀诺开口打破沉默,“孩子,既然你决定好了,现在就开始吧,我们换个地方。” 我微点头示意然后说:“在这之前,可以请你们先把我的东西还我吗?我的武器都在里面。” 千本、冰针和短剑都在里面,既然要打的话,自然要拿顺手的武器,本少爷是绝对不会输也不能输,本少爷永远都要是华丽的,要打自然不能输。 席巴把人招来让他们把我的物品给领来,他们让我先转移到另一个地方,步行中,伊耳谜凑到我身边低声问:“月,你可以吗?” 他的语气好像有点担心似的,之前不是强逼我答应,现下又来故作关心的,丫的,该不会你也炕起本少爷吧?(作:儿子你想多了……-_-“) 我轻哼一声,高傲地说:“当然,本少爷一定是最华丽的。” 他好像有点错愕,虽然他还是面无表情的,但是我就是看出来了,谁让我身边别的不多,认识最多就是面瘫,经过这几天的观察,他就是一面瘫没有错,怎么本少爷身边尽是面瘫?难道我做人真的这么失败吗?我有点纠结地想到。 经过长长的走道,我们来到了一间宽敞的活动间,我接过之前穿过的衣服,从里面掏出惯用的千本、冰针和短剑,以五指爬梳长发并以发带绑起,准备完毕后我转过头对席袄:“我准备好了。” 席巴应了一声,和我一同步至房间的中央,其他人默契地站到一旁的角落,我们皆没有动作互相对视,我感应到他身上的肌肉开始紧绷并澎涨,我开始散放出杀气,对峙不同于练习,自然不能在气势方面落下,房间内的气氛顿时凝结,一股严肃沉寂的气氛漫延在我们之间,战事一触即发。 见他好像在等我先动手,我便不客气地抽出几根冰针朝他飞射过去,他反应很快地往后退,冰针全落在地上,略略试探过他的实力后,我发现他的反射神经被训练得很好,果然不是个简单的对手,我的战意越发高涨,再抽出几把千本灌入查克拉分别朝他各个方位飞射过去,经过刚才的试探,我知道他一定能避开千本,我没有犹豫地双手结印,使出火遁·豪火球术朝他身后的位置攻击,他微愣一下,本来往后跳跃的身影硬是停下并往上升,我挑了挑眉,略带惊讶地重新打量这位对手,他的身手确实很好,一定不能大意。 他开始放弃等待,飞身上前朝我攻击,我连忙抽出短剑与他进行近身战,他一个快拳打向我的面门,我闪身避开一手以短剑朝他划过去,可惜只划中他的衣角,我使出一侧踢与他拉开距离,他的力度很大,要是一不小心被他击中可不是说着玩的,我挥舞着两把短剑以此跟他拉开距离,在剑尖快要划上他时,他不得不往后退去,我趁机以一后空翻跟他拉开攻击。 我发现他的力度不只大,而且我们的身高相差太远,他的腿攻击范围太大让我很难长久闪避开来,我不敢再留手打开了写轮眼,能看清他动作的写轮眼在近身战斗虽不及日向家的白眼好用,可是也不是省悠,他看到我眼睛的变化后好像吃了一惊,我勾起嘴角朝他挑衅一笑,再次结印使出土遁·土流葬令他脚下的地板凹陷下去,他反应很快地往旁边没被波及的空地上跳,还好这个房间很大,不然他应该没有能站的地方了。 “这是……?”他皱起眉打量旁边的地板。 我略带嚣张地放话:“怎样?沉醉在本少爷的华丽之下了?嗯哼?” 他没有说话,紧紧盯着我看,好像在等待我露出破绽似的,我一次把十数根灌了查克拉的冰针朝他飞射过去,他一连使出几个后空翻一一避开了,可惜了冰针上的麻药,倏地,他身上的气势好像改变了,他的手缓缓变化,竟然变成如同爪子般锐利的武器,挑起一眉,我戒备地举起短剑准备着,他往后用力一蹬竟一下跃到我身前,我有点惊讶,然而这一迟疑闪身已经避不全了,一角衣袖被他的爪子硬生生割了下来,我顿时收敛心神不敢再分神,要不下一次连脖子也会被割下。 他低吼一声又上前攻击,我尽力以短剑挡格住他的爪子,不行!再这样下去我早晚会被他的力度震飞,身体年龄限制了我的力道,我毅然以脚尖借力使力秘往后一大跃,我射出几把千本让他不能紧逼盯人,我以单手结印使出土遁·土护壁,一道土墙顿时出现在我们之间,挡住了他本来想往前冲的身影,我这才得以微喘口气,我再次结印召出几名影分身迷糊他的视线。 他使力把土墙打破让我有点黑线,这厮的力度真够大的,看来不能再让他近身了,待尘土飘落过后,我连同几个分身一同攻击,他大脚朝其中一名分身踢去,分身便因受到强烈攻击而消失。 “这是……?”旁边传来基裘的惊呼。 65 华丽丽的战斗结果 “这是……?”旁边传来基裘的惊呼。 我没有理会,现下的情况不容许分心,他缠绕在身边的气又变了,他突兀抬起手好像在凝聚着什么似的,我运起写轮眼看清,顿时愣了愣,只见他的手突然凝结出一道光球,不妙!看来这里也有类似查克拉的能力,当我想结印使出忍术时已经来不及了……他把光球射出,眼见就要被击中! “啊……!”基裘忍不住发出一声惊呼。 待光芒退散后,席巴没有动作仿佛在观察似的,在千钧一发之间,我使用了很基本的忍术,替身术,下一刻我便趁着他还没回过神时从地板钻出并甩出丝线缠住他,我连忙双手结印使出火遁·龙火之术,他运起力想挣扎,我被他的力度硬生生扯前了几步,火焰还是成功攻击他,我松了口气,正以为成功放倒他时,定眼一看,只见他竟然还没倒下,我没有多想便抽出几把千本灌入查克拉朝他直直射过去,他有些狼狈地闪身避开,这样耗下去对我太不利了,怎么他像只打不死的小强阿! 我把查克拉集众双眼,把写轮眼转化为万花筒,我决定要速战速决。 我直直地盯住他的双眼看并使出了幻术.月读,他没有丝毫防备便落入我制造出来的精神领域,见他被紧紧绑在石柱上,我抽出短剑轻轻舔抵一下剑尖,很是嚣张地对他说:“席巴先生,欢迎来到我的精神领域,sada,你喜欢那一种待遇,不要客气尽量提出来吧?本少爷会满足你的要求的。” 席巴瞠圆双目好像很吃惊,他摇晃手脚想挣扎,我轻笑两声道:“没用的,你已经落入本少爷的幻术世界之下,这里的一切都是由我支配的,你还是死心吧。” 语毕,我缓步上前,先是以短剑轻轻划破他的脸颊,接着毫不留情地抽出十数根冰针插在他的麻|岤,又拿出几根千本把他的手插在柱上,我把刚才受过的怨气一一发泄出来,竟然让本少爷做出不华丽的举动,要不是我会忍术,我早就死在他的攻击之下了。 没想到他挺能忍的,硬是闷声不响没有汪,还能开口讲话,“这是什么能力?特质系的念力吗?” 我挑起一眉,有点不解地问:“什么是念?特质系?” 他有点错愣地问道:“这不是念?这……?” 虽然我不明白他的意思,还是好心地解释:“这是我的血继能力,接下来你可以享受整整三天了,现实里的三秒是这儿的三天呢。” 然后我没有再理会他,把百种酷刑用在他身上。 待我回到现实,席巴已然倒在地上,表情狰狞地挣扎着,受到过月读攻击的人精神上会受到一定的创伤,我勾起嘴角转过头看向站定在角落处的人,“现在,本少爷是通过测试了,是吧?” 他们的表情好像很震惊,没有立即回话,久久的,久久的,马哈好像有点迟疑地说:“……是的,孩子,你通过了。” 这场战斗过后,席巴看起来很狼狈,他全身被我的龙火之术烧成焦黑一片,脸上和手臂上也有些被短剑划出的小伤口,精神还受到严重创伤;反观我,表面上看起来只有几道小伤痕,缺了一角衣袖,当然并不是说我打得很轻松,我消耗最多的便是体力和 [火影+猎人]宇智波月第18部分阅读 欲望文 [火影+猎人]宇智波月第19部分阅读 [火影+猎人]宇智波月 作者:肉书屋 [火影+猎人]宇智波月第19部分阅读 查克拉,这场战斗我用掉差不多三分二的查克拉,要不是学会了使用万花筒,想必我们最后只会两败俱伤,想到此,不由得有点感谢大蛇丸的训练,尽管他的出发点是为了研究。 我加深了笑意,正想说点什么时,基裘的惊叫声转移了我的注意力,“亲爱的,你怎么了?” 马哈正起脸看着我问:“孩子,你刚才用的不是念吧?席巴怎么了?你好像用了什么特别的攻击。” 我挑了挑眉,他一下问出这么多问题,要我先回答那个?略略思考过后我才开口道:“的确不是念,我不清楚什么是念,大概猜想到是你们用的一种能力吧?就像刚刚席巴先生发出的光球,至于席巴先生,相信休息一阵子便能原好无事,我用的是一种幻术,是一种血继力量,只有我家的人才能用。” 就算我本来不明白什么是念,还是可以从席巴先前的话以及马哈的话推测出来,假设查克拉是我本来的能力名字,那么我想念便会是他们这儿的名字。 马哈听后没有立即回话,他与其他人互换眼神,倒是基裘闻言想再次确认似地问:“真的不会有事吗?他看起来很难受,好像被什么折磨着似的……” 她的语气听起来非常担心,让我不由得有点心虚,毕竟这只是测试,我却使用上攻击力强的幻术,可是这不能怪我阿,他这么耐打,再这么跟他磨下去,说不定就换我被他放倒,本少爷可不能这没华丽,不过我还是开口安慰起她来,“夫人,请放心吧,这只是中了幻术的一点后遗症而已,休息一阵子便会好起来的。”自然这些都是实话来着。 基裘这才安下心来,唤人把席巴送去治疗,我拍了拍身上的灰尘,没有注意到一旁的马哈、桀诺、伊耳谜三人正在交换别有深意的眼神。 “伊耳谜,我们承认了。”马哈突然说出一句让人感到莫名其妙的话语来,让我摸不着头绪,猜想没有我的事。 伊耳谜别有深意地瞥了我一眼然后回道:“谢谢曾爷爷。” 我低头打量一下自己,忍不住插话:“既然已经测试完,我可以先回去梳洗吗?” 现在的我实在太不华丽了,先不说战斗时染上的灰尘,连衣服也缺了一角,本少爷实在无法忍受了。 他们点了下头答应,伊耳谜表示会送我回房间。 虽然不太想让伊耳谜送我回去,可惜这里的路太复杂,才走过一次让人很容易忘记,于是我便顺应他的意思,让他领路带我回去。 路上,他突兀开口道:“月,你表现得很好。” 我轻哼一声,扬起自信的笑容道:“当然,本少爷一直都是华丽的。” 这有什么,既然要打当然是不能输,席巴的确是位很好的对手,大概是这些年来除了大蛇丸外,唯一能让我这么狼狈的一位对手,想来要不是他对我的血继一无所知,说不定还能想出方法克服来,自然这些话我是不会说出来,他只要知道我赢得华丽就够了。 伊耳谜的黑眸闪过一抹异光,我突兀想起一件事,便开口道:“对了,刚刚的测试通过了,你是不是要减下债务呢?” 刚才那一场我可是出尽全力了,要他不减少债务,我不就吃亏了吗? 他看了我一眼,好一会儿才道:“我会少算你五百万的。” 小样的,我打得这么落力,你竟然才减少五百万,我连忙返:“太少了,刚才那一场耗了我不少体力,最少一千万。” 他转过头定定地看着我,我不甘示弱地回视他,良久,良久以后他才有些迟疑地道:“……好吧。” 我这才满意,去掉一千万,现在还欠他六千五百万,如果这笔债务清掉以后,那我就不用再理会先前答应他的那些要求了吧?我一开始便打着这个主意,没想到实行起来也不会太难,这下不就少了一千万,要给弄台电脑或是药草,还怕会赚不了钱么?待我有钱以后便能离开这里了,话说这儿有电脑不?如果没有的话就只能制药剂来卖了。 伊耳谜的声音打断了我的思考,“月。” “嗯?”我随口应了声。 “爸爸休息养伤这段时间,他不能接任务的损失我会加到你的债务上。”他一字一语地道。 “什么?!”我没有听错吧? 伊耳谜以为我没听清又重复说一次,“爸爸不能接任务的损失,我会加在你的债务上。” 丫的,关我什么事?我忍住额角的抽搐开口返:“这是什么理由?本少爷只是按着你们的意思接受测试而已,席巴先生输了怎么能怪到我头上,本少爷要不放倒他,被放倒的不就是我了!这个理由本少爷绝对不接受。” 这个理由我实在无法接受,你们说,明明是他技不如人,怎么能怪到我头上?(作:儿子,小伊绝对不只这层意思啊……-_-) 伊耳谜眨了眨眼睛,补充道:“我们家的人不多,现在接任务的基本上只有四人,委托我们家的任务虽然说不上多不胜数,也来源不断,少了爸爸一人,我们其余三人要接的任务自然更多,话虽如此,三人能接下的任务毕竟有限,总有些任务要放弃的,虽然我很高兴你能通过测试,却没想到你能把爸爸放倒,因此,爸爸不能出任务期间的损失自然是算在你头上。” 他说得好像有条有理的,我却听得额角一抽一跳的,未起假笑对他说:“听完你这么一说,本少爷可以理解……” 话没说完便被他打断,他好像有点欣慰地点头道:“你能理解便好。” 我强自忍下情绪,不停告诉自己我还在别人家里,不能用豪火术把他连同他的歪理给烧光。 66 伊耳谜所谓的体贴与让步 待我比较冷静以后,直直盯住他的眼睛才又道:“本少爷能理解,可惜理解不代表认同,你这样未免对我太不公平了,本少爷是因为答应过你的要求才许下这场测试,你事前没说清楚不能放倒席巴先生,我又怎会知道呢?” 要是事前他跟我说不要太过,我也不会用月读,所以这一切怎么可以怪到我头上呢? “并没有不公平,爸爸能接的委托最低的报酬也有二千万,另外,我没想到以爸爸的实力会被你伤到的,这点我必须承认我很意外。”他面不改色地解说。 丫的,他这是什么意思?他的言下之意是没想到我能通过测试么?要真是这样,要我真的没这个实力,被放倒的人不就是我?想到此,我突然觉得用月读放倒席巴既真是非常好的结果,仅有的一点心虚现在消失无影了,很好,非常的好。 我清清嗓子,确认自己还能用平静的语调来说话,“首先,本少爷说过理解你的意思,可是由于我们先前没有达成公识才会造成现下的结果,对于伤到席巴先生我感到很抱歉,可是……如果因为这样而要把负责推到我头上,本少爷认为这一点实在让人难以接受,当时我接受了测试,这点我想你应该感激我才是,毕竟我并不是一定要答应下来的,这样说你明白吧?” 我在暗示他,就算我答应了他的要求,并非一定要做到的,识相的话就该见好就收。 伊耳谜定定地看着我,眼中好像别有深意似的,良久才缓缓张开唇到,“我可以跟爸爸商量让你接任务,这笔帐就看着算吧。” 我皱起眉,对这个回答并不满意,还想说点什么时,已经来到了房间,他抛下一句一小时后再来接我的话,便转身离开了。 泡在热水里,我闭上眼睛思考,这个世界和原来的世界不一样,这里有一种能力叫念,这点绝对是毫无疑问的,现下我要做的,是尽快还清欠伊耳谜的钱,然后出去找寻回到原来世界的方法,刚才见到他们一家人,让我顿时产生一种看到家人的感觉…… 席巴过分严肃的模样让我想起了面瘫爸爸,跟单纯妈妈的品味全然相反的基裘,像佐助一般同样别扭爱装酷的奇犽,还有同样喜欢面无表情的伊耳谜与面瘫哥哥……想起他,胸口上的伤口不由自主又再次疼痛起来,抬手轻轻抚上那道没,完全恢复过来的伤口,或许这道伤痕永远也好不起来吧……? 呐,小月,我会保护你的…… 耳边好像仍然能听见当年说过这句话的面瘫哥哥,在雾气朦胧的室,眼前出现那道熟悉的人影,好像是那个长年陪伴我成为那道人影,定眼想看清楚却发现那只是错觉而已,紧了紧拳头,我命令自己不准再往下想,沉下身子把头埋在热水里去,没有空气让我替换的热水中,大脑因有点缺氧而呈现一片空白,我这才把头冒出水面,不停告诉自己,不要想,不能想,本少爷只能是华丽的…… 对,本少爷只能是华丽的。 我猛地睁开眼眸,站直身子任由水珠自身上滑下,步出浴室后,本少爷就会一直是华丽的,换上新衣服,猜想一定是基裘替我准备的,我站定在镜子前查看自己有没地方不够华丽,暗红的和服让我看上去整个精神抖擞的,看不出来刚才的狼狈和憔悴,把头发仔细地梳平后,我满意地转身步出室,算算时间也差不多一小时了。 到底这次测试的目的会是什么?总觉得我好像一脚踩进某个陷阱似的,是我想太多么? 倏地,门边响来几声敲门声,是伊耳谜吧? 我淡淡地应了声,“进来。” 果不期然,拉开大门的正是伊耳谜,只见他已然换上一身正装,暗黑的和服让他整个人只有黑白两调,这身打扮的他让我一阵晃神,黑发黑眸、面无表情的他真的跟面瘫哥哥有点儿相像,只是与面瘫哥哥的严肃正经不一样,伊耳谜给我的感觉是呆板,就像面部表情被某种东西克制着的感觉,没让我再细想下去,他那道清幽略带低沉的嗓音便响起:“准备好了吗?” 我立即回过神来,有点疑惑地问:“准备什么?” 他定定地凝望着我,漆黑的眼睛闪过一抹异彩,他缓缓道:“没什么,我的家人在大厅等着你.” 应该是想谈论刚才的测试吧?我猜想。 我点了下头道:“那走吧。” 伊耳谜首先领头带路,我紧跟在他身后,没走几步他突兀停了下来回头看着我。 “怎么了吗?”我有点纳闷地问着。 他没有回答,倒是待我走到他身旁时,他又重新提起脚步继续往前走,我有点莫名其妙地跟上,每当我落下时,他又突然停住待我走到他身旁时又再往前,如此反该几次,我终于想到他该不会是在等我吧……?他怎么这般奇怪……? 尽管我满腹疑问,还是没有问出口,总觉得他不会回答我似的,我的结论是这厮的个实在是太古怪了…… 就在快到来到今天到来过的大厅时,他猛地停住脚步,我只得配合他止住脚步站定,我抬头略带疑问地看着他,他紧紧地盯着我看,一瞬不瞬的,大大的黑瞳让人猜不出他的思绪,我表现得很坦然地任他看着,反正本少爷早就习惯了别人的目光。 久久的,久久的,他缓缓张开唇说话,“月,待会你只要照着我家人的意思做便行了。” “什么意思?”我一头冒水地问着。 他别有深意地看着我,好像话中有话似地说:“由于你通过了测试,待会家人会安排新的身份给你,所以你只要附和便行了。” 我实在是有听没懂,非常疑惑地问:“什么新身份?” 在我的认知内,通过测试救于免除一部份债务,难道还有什么我不知道的来着? 他停顿了一会,一会儿后才又说:“……大致是我的家人承认了你,让你可以明正言顺地待在揍敌客家。” 意思是我现在的身份是不请自来的客人,然后通过测试后我就是被正式认可成明正言顺地待在这儿的客人,应该是这样没错吧? 于是我点了下头回应,“我明白了,我会看着办的。” 他状似很满意地微点头说:“这样就好。” 语毕,他便重新抬起脚步继续往前进,我照样跟在他身旁。 我的结论是,这家的人规矩还真奇怪,要当个客人也要通过测试的。 待我跟伊耳谜进入大厅,他们一家子人早就待在这里等待着,其中席巴自然是缺席,毕竟中了月读的人短时间内只能待在上休养,定眼一看,发现他们都穿戴整齐,好像很重视这次的谈话似的,他们团团围坐在大厅中央,伊耳谜突然拉起我的手把我带到中央并落坐。 马哈首先开口:“孩子,在仪式开始时,我们有些问题想问你的。” 我挑了挑眉,什么仪式?这家人该不会连有个客人来也要进行什么欢迎仪式吧……?未免太夸张了吧?杀手家族难道都没什么朋友的,所以才来来个客人也要劳师动众的么?我暗忖。(作:儿子,绝对不是啊……-﹏-) 我面带微笑地回答:“可以。” 我大概能猜出他们要问的问题是有关测试时使用过的忍术和万花筒写轮眼的问题吧。 他满意地微点头然后问:“孩子,你刚刚用的是什么能力?我们不知道除了念还有别的能力,可以详细地解释一下吗?” 果不期然是这个问题,不过这并不是什么秘密,就算说了也没什么的,我很大方地道:“可以,首先我已经说明过我并不知道亦不清楚什么是念,我用的是忍术,我的本业是忍者,另外让席巴先生倒下的是一种幻术,类似是一种精神攻击,这样说你们明白不?” 他们面有点凝重,各人都面带深思似的,我很明白他们一时之间无法明白过来,就如同我也不明白什么是念的道理一样,于是我很体贴地等着他们反应。 桀诺插话,“孩子,你的意思是你的能力不是念,而是一种名叫忍术的能力么?” 我点了下头,微笑着回应:“是的。” 马哈接着发问:“孩子,忍术是什么,可以详细点说清楚吗?是只有你能用的能力还是……?” “当然可以,不过待会也请你们为我详细解说一下念好吗?”我温雅地问着。 马哈没有犹豫地回答:“自然可以。” 既然他答应了,便当成互换吧,于是我不缓不急地开口解说:“忍术的原理是使用身体内的一种名叫查克拉的力量,每个人也有着不同的查克拉属,大致上分成五种,分别是水、火、土、风、木,最后一种属就我所知是非常稀有的,另外还有些基本的忍术是忍者都会的,例如替身术、分身术、变身术等等的,只要掌握了查克拉,每个人都能使用忍术的。” “……”他们没人接话,大概是需要一点思考时间。 67 查克拉、念与一线机会 好半晌,他们很有默契地互换眼神,好像达成某种共识似的,马哈又开口:“孩子,你的意思是这种能力每个人都会有么?” 我勾起嘴角道:“是的,只要你能掌握查克拉的流动并配合手印使用便能使用忍术了。” 我说得很轻巧,可是就我所知并不是每个人也能掌握到查克拉的,不然早就一街都是忍者了,木叶那能接到任务委托。 马哈好像想明白了,又提出一疑问:“这种能力我还是第一次听说,孩子你到底是从那来的?那天你突然出现在我们家也是使用了这种忍术吗?” 我摇了摇头,缓缓道:“我真的不清楚是怎么来的,我最后的记忆是……遇袭以后便晕过去了,忍术并不能作出远距离的移动,另外我的家在火之国内一条名叫木叶的忍者村里,可是之前就问过伊耳谜了,他说并没有听说过这个地方,这一点我也很疑惑。” 不想提起那件事,我只得以遇袭二字随便带过去,我需要点时间让我想清楚那件事。 马哈闻言看向伊耳谜,伊耳谜配合地开口接话,“是的,月有问过我,可是我真的没听说过。” 马哈挑起一眉,好像很疑惑的样子,无奈我也无法解说清楚,只能大概推想出这个世界并不是我原来的世界,其实还有另一个可能是我还在原来的世界,只是被远距离传到这儿来,尽管这个可能得很,我还是有点希望是这个。 马哈转过头跟胖子道:“糜稽,你去查查有没火之国这个地方。” 我皱起眉看向那个体型庞大的男子,真是怎么看怎没华丽,这个人真的会是杀手么?我真的非常疑惑。 糜稽正起面回应:“好的,曾爷爷。” 我忍不住来回看着伊耳谜和糜稽,这两个人真的是兄弟么?无论怎么看也不觉得像阿!伊耳谜我还能想像他是长得像基裘,可是这个糜稽既不像基裘又不像席巴,会是某种基因异变吗?我低头思考,蓦地,旁边传来一道低厚的声音,“月,你在想什么?” 脑袋一时转不过来,我想也没想便道:“在想糜稽是不是基因异变,按理说家人多少会跟父母的长相相像的,假设你像的是夫人,那他会像谁……”顿了顿,抬起发现他们全部以怪异的眼神看着我,刚刚想太入神不小心想心里想的说出来了,我顿时沉默…… 然而,胖子并没有一起沉默,耳边传来他带点咬牙切齿的声音,“你这小鬼,说的是什么话,什么基因异变?啊?” 小鬼?我的额角抽了抽,丫的,最讨厌别人把我当小孩子看了,猛地抬头扬起下巴,微眯起眼道:“你在说谁小鬼?本少爷没听清楚,再说一遍怎样?嗯哼?” 糜稽脸上的肉抖了抖,他站直身子气势很强大地拍了拍桌子说:“就是你,怎样?还要再说一遍吗?” 很好,非常的好,把查克拉集众眼睛,展开万花筒写轮眼对着他,我略带嚣张地说:“听得很清楚了,看来你很想躺在上个把月是吗?本少爷可以成全你。” 只要他再敢挑衅一句,下一秒我绝对会对他使出月读,小样的,竟然敢把小鬼这个不华丽的形容词套落我身上,这个该死的胖子!(作:可是……儿子你都喜欢叫人小鬼啊……-口-) 他愣了一下,表情有点扭曲,原谅我无法想出别的词汇来形容了,他的脸根本就像一团麻薯,怎么看怎没华丽,他张开口正想说点什么时,伊耳谜插话,“糜稽,别忘了我们家的教言,别与比你强的人对上。” 糜稽顿时止住到嘴边的话语,紧握住拳头坐了下来,看上去他仍旧余怒未消,额角还冒出几滴汗水,我忍不住跟着赞赏道:“你们家这规矩真不错。” 大家要明白,这叫识时务者为俊杰,我并没有在落井下石。(作:儿子你绝对是在幸灾乐祸啊……-_-“) 伊耳谜倒是很赞同地点了下头说:“的确,身为杀手不能做赔本生意。” 他的潜台词该不会是:身为杀手不接实力比自己高的委托,原因是不能得不偿失吧……? 我沉默,果然是个杀手世家,规矩都以利益为首,我想我有点明白伊耳谜怎么经常地钱挂在嘴边了。 糜稽闻言没敢再说话,倒是三五不时瞪我几下,我很满意地收回写轮眼,月读很消耗查克拉的,能不用就不用,当然如果他不够识相的话,我是不会在意浪费那点儿查克拉给他个教训的。 两位老头好像也交流完毕,马哈看着我道:“孩子,你的意思是你可能是来自很远的地方,然后在遇袭后被某种力量传送到这儿来,是吗?” 我点了下头,缓缓道:“是的,这个也是我猜测的结果,只不过我也没搞清到底是什么力量把我传送到这儿来,就我所知忍术是不能做到这点的。” 马哈敛首思索了一会,半响才抬头道:“我大概明白了,那你在这儿没有别的地方下脚吧?” 我很坦白地承认,“是的,伊耳谜说没听说过火之国,从这点看来,我的家大概离这儿很远。” “这样吗?我会让糜稽查查看火之国的消息,这段时间你就安心待在揍敌客家吧,既然你已经通过测试了,我们一定会好心招待你的,孩子,你就把这里当成另外一个家吧。”马哈收敛起认真的脸,面带微笑地道。 是我的错觉吗?总觉得这样的面色跟三代老头那老很相像……?不过我的确需要一个住的地方,于是我便顺理成章地道:“好的,谢谢你们的招待,马哈先生。” 马哈笑了几声,摆了摆手道:“孩子,跟伊耳谜一样叫我曾爷爷就好。” 我挑了挑眉,话说这位老头,我跟你没很熟,这样叫不会奇怪吗?我有点疑惑,不过我自然不会说出口,我扬起一抹笑容道:“好的,曾爷爷。” 然而,我没有发现伊耳谜眼中闪过的异彩。 “对了,曾爷爷可以跟我说一下念的事吗?好像挺有趣的。”我开口问。 说不定这种叫念的力量可以让我回家去,虽然在这个世界已经有着落了,但是我还是无法轻易放弃我的家人,我的家人、朋友、羁绊都在那个世界,说不定学会了念,就能多一线回去的机会。 马哈捧起茶喝了口,才缓缓开口解释:“念就是一种身体内的力量,跟你说的忍术差不多,念是一种生命力,要领悟念的方法有两种,一种是后天自觉开发的,一种是强行打开精孔,这个方法比较危险,一个不好便会连命也丢了,念分有几大系,分别是强化系、操作系、放出系、变化系、具现化系和特质系,根据每个人不同的特和格来分系,各人的能力都会不一样,就看自个儿怎开发和应用了。” 我低头思考,听起来念并不像忍术,忍术有着固定的几招,当然也可以自创忍术,不过念……听起来就像学习过程都要看自身的领悟和应用,这点跟忍术有些不一样,例如火遁的应用,宇智波家的人是驾驭火属的一族,可是别人还是能用火遁的,念好像并不能以承接的方式学习,什么样的念可以让我回家呢?我有点纠结。 桀诺的声音打断了我的思索,“孩子,要是你有兴趣学念的话,我可以教你。” 闻言,我有点惊喜地回道:“这样真是太感谢你了,桀诺先生。” 正想找个理由来让他们教我念,没想到就有人主动提起了。 桀诺微扬嘴角道:“既然我们已经承认了你,孩子,你就别跟我们客套了,以后叫我爷爷吧。” 我面带微笑地顺应他的话,“知道了,爷爷。” 基裘笑呵呵地插话,“呵呵,这样就好,月,你以后就是我们家的人了,以后你叫我妈妈就好,来,叫一声来听听。” “……妈妈。”我有点无奈地叫道。 有个地方落脚是很好,可是这样叫他们实在让我无法不别扭,可是听着她有点刺耳的笑声,我还是只能识相点地顺应她的意思,我婴感,要我不按她的意思照着做,绝对会被她洗耳的,此刻我突然万分想念我那位单纯妈妈…… 基裘好像很满意似地不断发出愉快并刺耳的笑声,我不由得有点同情地瞥了伊耳谜一眼,他的童年想必不简单吧? 伊耳谜发现我的视线,眨了眨眼睛仿佛在表示,现下你才知道我的痛苦似的,你们大概又想问我是怎么看出来的,事实上光是我家就有两位面瘫了,再加上君麻吕那孩子,要我如何猜不透面瘫者的想法。 说到君麻吕,不知道他现在怎样,我知道他把我看得很重,然而我一直努力想让他多为自己设想,现在的他虽然还小,可是总有一天他必须独立自主组织自己的家庭的,长久下去这样不是办法,我想大蛇丸应该会回去找他的,他应该会好好照顾君麻吕的吧?想到这,我才稍微安下心来,君麻吕有点单纯,要放他一个人的话,说不定他会作出什么傻事来。(作:儿子,小君已经跟着你来到这儿来了啊……-口-) 68 揍敌客家的契约仪式 基裘终于止住笑声,她看着我道:“月,差不多是时候进行仪式了。” 我先是不解她说的是什么,转念一想才记起伊耳谜说过的客人承认仪式,这家人的规矩还真是一道比一道奇怪,连当个客人也要举行仪式的,我在心里暗想,表面上我只能面带微笑地附和,“我知道了。” 直到后来,我才知道这见鬼的仪式根本不是什么客人欢迎仪式,可惜现在的我完全不知情。 我跟着揍敌客家众人缓缓朝不知明地点移动,期间基裘表现得很热情,两位老头时不时以某种莫名的眼光看过来,让我不由自主地再次认定,本少爷的华丽连个老头也懂得欣赏,倒是那个不华丽的胖子仍旧找到机会就瞪我,让我有点不爽,问意扬起下巴有点不屑地别过头去,这种不华丽的家伙,本少爷没兴趣把视线放在他身,他实在太不符合我的华丽原则了。 转头看去,发现那名叫奇犽的小屁孩好像对我很好奇,由于他给我的感觉跟佐助很像,所以我对他的印象挺不错的,于是我微扬嘴角对他道:“怎样?一直盯着我看,是沉醉在本少爷的华丽之下了?嗯哼?” 奇犽的挑了挑眉,眼角微不可见地抽了抽,想必是被在惊讶被我说中了吧?小孩子的心理有时候就很好猜。(作:我想事情不是这样子的……-。-) “你真的考虑清楚了?”他突然说。 什么意思?我略带疑惑地问:“什么?” “你跟……”他正想说点什么时,走在前头的伊耳谜突兀散放着若有似无的杀气,让奇犽顿时止住到了嘴边的话,冷汗自他额角滑下,我投给他一个疑问的眼神,他又把头转回去,重新提起脚步,真是莫名其妙的人,我暗忖。 看到这孩子好像余悸犹存似的,我忍不住开口问:“你没事吧?” 奇犽好像这才回神,摇了摇头,一会儿后他才又说话:“你很强。” 我低着头非常自信地道:“那是当然的,本少爷做什么都是华丽的。” 他把双手插兜,语气带着笑意地说:“你的意思是我爸爸不够华丽吗?” 我轻笑两声,伸出手指弹了弹他的额头,如同平常对待佐助一般,“我可没说过,是你要这样想的。” “痛……”奇犽捂住额头略带不满地瞥了我一眼,让我不由得有点晃神,这一刻的他跟我的弟弟很像,不知道我的家人现在怎么样?他们都平安无事么……?我不在了,大蛇丸会不会照样实行我们之间的交易呢?希望他是个守信的人才好…… 说起我们之间的交易,是在我使用了人体炼成过后达成的,我这一着让他欠下我一大人情,我表示希望他能协助我完成一个计划,内容自然离不开消灭宇智波家那群老头,毕竟如果是他出手,就算真的查出来了,也不过在他头上添一头帐而已,他都已经是恶名昭彰的s级叛忍了,还怕多一笔帐么?所噎…没让我再想下去,基裘的声音便令我回神。 “月,到了,就是这里。”基裘语调轻快地提点我。 我四周打量一下,只见这儿装潢得有点严肃,整个房间只有黑、白、灰三种调,墙上挂有些画像,貌似是他们的祖先一辈,你们可能会问,我是怎样看出来的,自然是从那眉眼间有点相像的严厉这点看出来的,正中央还放在一桌,上面空无一物的。 “梧桐。”马哈开口吩咐。 一名西装笔挺的男子自门口走进来,态度恭敬地回应,“是。” 他自怀中取出一本子缓步往前走,他动手轻柔地把本子放到桌子上便退下去了。 马哈和桀诺走上前把本子翻开,伊耳谜突兀伸手拉住我,我有点疑惑地看向他,他面无表情地回视我,没有开口解释只是把我带到桌子前,他伸出手指运起劲,食指转眼间便变转成锐利的爪子,倏地,他飞快地划开我的掌心,鲜血顿时自伤口中冒出来。 “干什么?”我挣扎着想甩开他的手,却没想到看似不强壮的他竟然出奇地有力气,让我无法轻易挣脱。 他仍旧没有回应我,用力抓住我的手腕并把我的掌心往本子的一页上按,那一瞬间我感觉到身上被什么缠绕住似的,可是却有种说不出的感觉来,我有点呆愣地看着那只手,感觉有什么自手心融入进我的血液似的……这是怎么回事? “孩子,从今以后你便是这个家的一份子了。”马哈突然说出一句让我摸不着头绪的话来。 “刚才是……?”我很是疑惑地看着他们问。 伊耳谜已经把我放开,把手握了握拳又摊开的,重复了好几回,除了伤口传来些微疼痛感以外,好像没什么不对劲的,可是……刚才那种感觉是什么? 伊耳谜终于开口解释,“没什么,就是跟你说过的仪式。” 他说得很轻巧,我却无法理解,包括划破我的掌心也是仪式的一步?我略带疑惑地把视线放在本子上,正想看清楚上面写的是什么,梧桐正好伸手把本子收回,让我来不及看清什么,然而,我没有发现是伊耳谜把他招来的。 基裘轻笑着说:“伊耳谜,快带月去处理一下伤口。” 是我的错觉吗?总觉得她好像话中有话似的,没让我再细想下去,伊耳谜道了声好便拉起我没有受伤的手带我离开,途中我好像看到奇犽在看到我时露出一点儿怜悯,是我会错意了么……?(作:奇犽是在同情你没错……╯-╰) 在我们离开了后,揍敌客家众人并没有跟着离开。 马哈扫了他们一眼,低声道:“那个孩子所说的能力很有用,可以的话让他把忍术教给我们,如果能学会的话我们家的实力将会大增。” 桀诺赞同地附和,“的确,那场战斗的可观性很高,那孩子的实力很不错。” 基裘略带笑意地插话,“呵呵,月那孩子长相很漂亮,实力又强,实在太适合我们揍敌客家了,果然这一切都是上天的安排,我终于可以放心伊耳谜那孩子了。” 桀诺的嘴角抽了抽,沉默了一会才又道:“那孩子的资质的确不错,反正伊耳谜不会成为家主,我没意见。” 基裘点了点头,“这样就好,我实在太喜欢那孩子了。” 奇犽轻叹一声,一旁的柯特歪了歪头小小声地问:“奇犽哥哥,怎么了吗?” 奇犽摇了摇头,有点迟疑地道:“……只是有点同情他,竟然被大哥看上了。” 柯特不解地问:“这样有什么不好吗?” 奇犽拍了拍他的头,意味深长的感慨,“柯特,你还小,不会懂的……” “是吗?”柯特似懂非懂地点头。 “啧……”一旁的糜稽别过脸,模样有点不愤—— 忍了又忍,我终于按捺不住出口提醒,“伊耳谜,本少爷自己会走。” 我的潜台词自然是:把你的手放开,本少爷自己会走。 伊耳谜没有放开,瞥了我一眼又继续往前走,小样的,我最讨厌别人把我当小孩看,我可是比你要大阿!挣扎着想甩开他,他不为所动地加重力度,完全没把我的抗议当一回事似的,我不爽地低叫:“放开我,本少爷自己会走,不要把我当小孩子看。” 他低下头定定地看着,半响后突然说:“我没把你当小孩子看。” 我没有回答,只是把视线定在我们相握的手,暗示他把我放开,我们僵在原地良久,良久以后他突兀抬起手揉了揉我的发顶,我不爽地把他的手拍开,“别把我的头发弄乱,你是不是嫉妒本少爷比你华丽啊!” 轻哼一声,我抬起另一只手顺了顺头发,他默不作声地眨了眨眼睛又继续拉着我走,从某方面来说,他真的跟面瘫哥哥有点相像然尽然,想起面瘫哥哥,我的心不由得一阵苦涩,那个时候的他到底……? 陷入思绪的我把仍旧被他拉住的事情放到一边,待我回过神时已然被他带到一暗陌生的房间,左盂看一下,这房间只用了很简单的调来装潢,家具也不多,最明显的便是一张双人大床,旁边还有沙发、小茶几、衣柜等等的,猜想是伊耳谜的房间,他带我来做什么? 他没有说话把我按坐到沙发,转身好像想取些什么的,转念一想,他大概是想替我上药吧?我不由得又想起刚才的古怪事宜,回想起来,好像自他把手心划破并按在本子上后,那种奇怪的感觉才出现的,想到此,我忍不住开口问:“伊耳谜,刚才的仪式好像有点奇怪,我好像沾上什么力量似的,到底怎么回事?” 他的动作微不可见地僵了僵,沉默了半响,才缓缓道:“……没什么,那是承认仪式中的一步而已。”说完,他缓步走到我身旁坐下。 低着头看他以沾了消毒药水的棉替我清理伤口,继续提出疑问,“你还没解释那种力量是什么。” 伊耳谜好像把注意力都放在伤口上,良久,良久他终于说:“那是一种念力,那本子是以念力制作出来的,方才你把血印在上头,就像达成某种契约。” 69 契约内容与等价交换 闻言,我顿时愣住,什么意思?念力还能附在本子上?第一个浮现在我脑中的念头是,他的意思就像我跟通灵兽定下契约一般?只要把名字签在本子上,契约便成立了?想到此,我不由得有点纠结,谁才是通灵兽? 我立即又提问:“什么意思?契约内容是什么?说清楚一点。” 小样的,他之前为什没说清楚?为什么我就有种已经落入陷阱的感觉呢? 伊耳谜动作缓慢地把绷带缠在我的手掌,分神回答:“简单来说,就是认可你的身份,自此以后你将成为揍敌客家的一员,可以待在这里。” 他回答得有条有理,只是为什么我就觉得他在忽悠我?这些话他不是已经说过了么?回想起来,先前他已经提过通过测试后揍敌客家的人便会承认我的身份,而这个身份便是正式被他们认可的客人,难道因为杀手世家结怨众多,所以需要与待在这儿的客人订下契约,以防是佯装客人的刺客吗?的确,如果他们家以杀手为生的话,这点小心点是必须的。 “你的意思是在揍敌客家作客都必须签下这份契约,然后契约的内容大概是客人能安心待在这里,前提是不能袭你们家的人,是这样吗?”我看着他问。 他顿了顿抬起头回视我,然后缓缓点头,语气好像有点欣慰地道:“大概就是这个意思。” “那契约的内容是不能伤害到你们家的人?只有这样?”我想再确认一下,毕竟他没有说明过内容。 他没有迟疑地回道:“就是这样。” 我了然地点头,原来如此!这样我还能接受,不是什么过份的条约。 “月,你的理解能力真好。”伊耳谜状似很欣赏地表扬我。 我顿时抬起下巴有点得意地回道:“那是当然的,本少爷在任何方面都是最华丽的。” 伊耳谜把我的手放下,开始收拾四散的用品,我突兀想到一个问题,连忙叫住他:“等等,伊耳谜。” 他转过头看着我,以眼神示意我继续说下去。 “你刚才突然把我弄伤,债务减多少?”不要误会我小气,事实上突然来到这个世界,还要身无分文的,实在让我非常没安全感,我总不能一辈子都住在这儿吧?所以有些钱银方面的问题自然要算清。 他眨了眨眼睛,好像在思考什么似的,半响后才道:“我替你上药了,互相抵消。” 我不满地返:“是你先弄伤我的,再说本少爷没有要求过你替我上药。” 小样的,别想就这样忽悠过去,这么点小伤我自然也能搞定,我发现这厮只要谈及钱这个问题就会变得非常小气。 他不为所动,一板一眼地回道:“虽然是我弄伤了你,可是那是 [火影+猎人]宇智波月第19部分阅读 欲望文 [火影+猎人]宇智波月第20部分阅读 [火影+猎人]宇智波月 作者:肉书屋 [火影+猎人]宇智波月第20部分阅读 必须的,你之前已经答应过会配合我,并没有过度的要求可以减少债务,另外,这次是妈妈说让我替你上药,可以算你免费的。” 我的额角抽了抽,这厮实在是小气得可以,可是他说的又让我无法返,的确是我先答应了的,只得勾起假笑回应他,“伊耳谜,你这人还真喜欢玩文字游戏,你事前没跟我提起过契约的事,就简单地忽悠过去,现下只是要你给我一点补偿也不愿意,我该说清楚,要有下次请你详细地跟我说明状况。” 这次他倒是很爽快地点头答应了。 既然不能为这回争取利益,那我为下回争取知情权总可以了吧? 小样的,本少爷越来越有种步入陷阱的感觉,偏偏却又动弹不得,看来我该尽快掌握这个世界的资讯才行,当然赚钱也是非常重要的一环,另外自然是要研究念到底能不能让我回去原来的世界。 这一天,桀诺把我找来,我们待在一间貌似练习室的地方,伊耳谜也在。 桀诺把手背在后,开始说话:“月,今天开始由我来指导你念,没问题吧?” 我点了下头回道:“没问题。” 桀诺毫不意外我的答案,这点是当然的毕竟先前他就跟我提起过了,他继续说:“我会把所有念的应用和技术都教给你,穷我毕身所学,但是我有一个请求。” 未起嘴角抬起一手作出请说的动作,我大概能猜到他想说些什么。 “我会把念教给你,包括我们揍敌客家的暗杀技巧,希望你也同样能把忍术教予我们,家人之间并不需要私藏,月,你认为怎么?” 当日在我们互换后,我便猜到他们会有这一着,实在不能怪他们,就如同我对念有着好奇心和想往,他们身为杀手又怎么可能不追求别的力量?而且这个交易非常符合等价交换的原则,正所谓想要得到某种东西,就必须付出另一种东西作为交换,这是炼金术的基本,我很明白。 我很爽快地开口答允,“当然,这是等价交换,我很认同爷爷的话。” 桀诺非常满意地点了点头,“这样就好,我很高兴你能理解。” 然后他再次为我详细介绍各种念,现下他提出一个问题让我有点苦恼。 “月,你想强行打开精孔,还是想慢慢体会再掌握念,前者虽然快,可是并不是每个人都能成功的,一个不好连命也会丢了,好好想清楚。” 细想一下,我当然想快点学会念,可是他的问题却让我纠结了,到底我该强行打开精孔,还是慢慢掌握呢?我纠结的问题是……本来我是想要自己掌握的,毕竟以我的脑袋怎么可能学不来呢?只是……他最后那两句,却又好像在询问你有胆子强行打开吗?想了想,好像强行打开这个方法比较好,既学得快又能展示本少爷的华丽。 你们可能会问,为什么强行打开精孔能显示我的华丽?答案其实很简单,两者相比起来,强行打开精孔要危险得多,这不显得我更厉害吗?所以才说这个方法比较华丽。(作:原来如此……-口-) 于是我毫不犹豫地开口道:“我要强行打开精孔。” 桀诺挑了挑眉,站在一旁的伊耳谜眼中闪过异光。 “月,你确定吗?现在的你年龄不算大,这个岁数还是自己掌握比较好,念这种力量源自于身体,这个时候的你思想未成熟,这点很容易让你的念失控,我建议你再想清楚一点。”桀诺好像想让我改变主要似的。 本来我的决心只有一点,现下听完他这样说了,我立即弹了一响指,嘴角挂住一抹自信张扬的笑容道:“不用,本少爷会证明给你们看,我永远是华丽的。” 如果思想年龄是决定掌握的基础,这对我来说根本不是问题,我这个身体的年龄虽然不大,可是我本来就是个大人,只是莫名其妙重生在那个世界,两辈子的年龄加起来还怕不够成熟么?因此,让本少爷如何不自信呢? “……”他们沉默着,好像在想上什么似的。 桀诺的眼角微不可见地抽了抽,伊耳谜的身子抖了抖,想必是在佩服本少爷的自信和华丽吧?我没有多加细想。 久久的,久久的,桀诺才有点迟疑地开口应允:“……你高兴就好。” 70 忍术与念的教授课程 我想的一点也没错,除去过程比较痛苦外,我很快便掌握了缠,经过测试我的念是属于操作系的,的确很符合本少爷的个,桀诺那个老头,现在我看清他了,之前说得十分好听,说什么会亲自教授我,后来一句伊耳谜跟我同一念系就把丢给他负责了,老头子果然都是狡猾的,这点从三代老头身上已经得到实证,现下桀诺老头只是加深了这个信念。 伊耳谜基本就是不会教人,他的教导方式就是对练,我是完全不能自他身上学到东西…… 我闪身避开伊耳谜的一脚,眼见他朝我射来几根钉子,我下意识地想掏出千本把钉子打落,没想到却掏了个空,这才想起千本和冰针已经被他没收了,理由是要借由打击让我开发出念能力,眼见钉子就要被击中,我连忙结印使出基本的替身术,一断木头替我承受了那几根钉子。 “月。”伊耳谜停下攻击面无表情地看着我。 “什么?”我非常无辜地回看他,其实我早就猜出他要说些什么。 伊耳谜一字一语地说:“我已经说过,不要再使用忍术了,这样你要怎样开发念能力。” 我连忙返:“本少爷也跟你说过,你就告诉我开发能力的重点就好,使用忍术是下意识行为,难道还要本少爷站定当靶子让你练钉子么?” 实在不是怪我啊,忍术学了十多年早就成了本能了,一时之间那能说用念就用念的,毕竟念并不像忍术只要运起查克拉结个手印便成,念这种能力有点虚无缥缈的感觉,你能感受它然能自由地使用它,现下我就有这样的感觉。 伊耳谜的声音打断了我的思绪,“我说过当初我就是在爷爷和爸爸的打击下开发出念能力的,我只是按照当初的经验来训练你。” 他的言下之意不会是我就是这样学会的,你该不会这没华丽的学不会吧? 我顿时被激出好胜心来,挺起胸膛朝他放话:“来吧,继续,本少爷保证不再用忍术。” 他点了点头,又开始攻击起来,这次我按捺住没使用忍术,只是以体术来回避他的攻击,他突兀具现出十数根钉子一下子全甩过来,我以手按在地上借力连续使出数个后空翻来闪避,忍不住在心里咒骂,小样的,用得着这样落力打击我吗?这厮该不会在报复我吧? 当然我没做过什么让他怀恨的,现在我的生活很单调,上午进行忍术教授,下午与伊耳谜对练开发念能力,晚上休息,虽然是有点不华丽,不过为了日后的计划,我得忍受下去,话说回来,这家人在学习忍术时表现得不怎么样,掌握查克拉流动时,他们表现得实在……不值一提,他们了很多时间才感受到查克拉,问题大概就如同我一样,长年习惯使用念,一时之间实在很难使出另一种力量。 为此,我没少打击伊耳谜,特别是在他这样打击过本少爷以后。 我双手抱胸地站立在树旁看着伊耳谜,揍敌磕其他人都出任务去了,只剩他一个在接受训练,我伸出食指指住大树,淡淡地说:“走上去。” 伊耳谜眨了眨眼睛好像很不解地重复一遍:“走上去?” 我点了下头,非常认真地说:“是的,走上去。” 伊耳谜呆愣了一会,下一刻他后跟使力一跃跳到树上,状似很认真的告诉我,“上来了。” 我忍住额角的十字,没好气地重申,“本少爷说过要用走的,你跳上去干嘛?啊嗯?” 伊耳谜微歪了下头,好像很疑惑地眼也不眨地看着我。 “把查克拉集中在脚下,利用查克拉保持平衡,好好看着。”语毕,我缓步走上树干,没一会我便走到他旁边,“看清楚没?这才叫走,现在你去试一遍。”说完没等他反应便一脚把他踢下去,大家要明白并不是本少爷不厚道,而是我相信他的身手,果不期然他反应很快地翻身落地看着树干发呆。 良久,良久也没等到他动作,我忍不住开口:“你还要站多久,还不快点走上来。” 终于,伊耳谜以非常缓慢的速度步上树干,待他另一脚也放上去时,地心吸力在这时发挥了作用,下一刻他非常不华丽地整个倒在地上…… “……”我沉默。 他缓缓爬起身子,又开始尝试,看着他一次又一次地倒在地上,我实在有点无语,这厮真的没什么忍术天份啊,话说杀手不是该很有天赋么? 不知道试了多少遍,他终于停下动作抬头看着我问:“月,有什么要诀么?” 我努力回想当初是怎样学会的,想来想去实在想不起来,大概是很自然就会了,要知道我就是学习得很快那类型,我只得尽量解说:“你要集中精神,把查克拉凝聚在脚下,然后……总之大概就是这样。” 伊耳谜缓缓地低下头看着自己的脚,好一会儿,他举脚开始尝试,这次有点不一样,他的左脚总算是黏到树上去,我挑了挑眉,他又把右脚放上去,身下突然传来一阵摇晃,我连忙跃至地上,呯地一声,大树随声倒下,回头一看,原来是他把过多的查克拉集众脚下,两脚踏破了树干的底部,我有点黑线地看着他,他一脸无辜地回看我…… 所以我才说,伊耳谜现在绝对是在报复没有错,这厮实在太小心眼了…… 看来我是不能指望他教会我开发念,静心思索了一会,我发现其实伊耳谜跟我的攻击形式是大同小异的,我主要是以千本和冰针作出远距离攻击,这点跟他使用钉子很相像,我们都是操作系的,既然他能有一点具现化系,想必我也能有的。 我集中精神脑海中刻划出冰针的形容和大小,下一瞬间一根冰针渐渐化形出来,成功了……?我合起手掌,掌心的触感告诉我,确实是成功了。 想了想,我的主系是操作系,从字面上看来,意思应该是能操作某种东西的,看来我该找个实验品试试看,那么该找谁呢?这种初步的实验应该找动物来试验的,然后我毅然决定把主意打在揍敌客家唯一的动物身上。 我使用瞬身术来到大门附近,四周打量我的实验品一号到底身在何处,眼角瞥到一个身影,那不正是我的实验品一号么?记得它的名字好像叫三毛,真是不华丽的名字,就不知道是那个不华丽的家伙起的。 我一步步朝它走过去,脸上不忘挂上和善亲切的微笑,谁知道这只狗竟然非常不给面子把别过脸,好像对我很不屑的样子,小样的,竟然敢不把本少爷放在眼内!我不爽地运起写轮眼,用幻术轻易放倒它,抬起手再次试着凝聚出冰针,有了一次经验,这次冰针在瞬间便具现出来,看着趴在地上动弹不得的实验品一号,心情不由得转好,把冰针轻甩到它身上,我开始细想该怎样才能操作它呢? 念给我的感觉,很像某种需要依靠想像来掌握的力量,具体我也说不出来,只能像具现冰针一样不停想着要它以双脚站立起来,没想到下一刻,它真的如同我所想像的一般缓缓站立起来,我凑近它仔细观看,发现它的双眼仍旧在紧闭, 我暗自点头,很好的开始。 我让实验品一物用两只脚走路,努力尝试做些正常狗不能做到的事来,它一歪一歪地还是成功以双脚走路,也该来点高难度动作了,毕竟我猜操作人和动物是有分别的,于是我开始想像它在跳芭蕾舞的动作,然后我双眼放亮地看着实验品一号果真如我所想般开始粗劣地跳起天鹅湖来,虽然它的动作实在不点不堪入眼,但是这是我第一次操作效果确实非常不错。 我不知道的是,守在大门附近的皆卜戒在眼见本该威风凛凛的三毛成了这副样子,急得连忙打回主屋要求增援…… 此时的主屋,电话铃声响了一遍又一遍,起居室内的两位老人正在下棋,伊耳谜坐在一旁发呆,听见响铃是内线电话,没一人主动去接。 马哈懒洋洋地瞄了一旁的伊耳谜一眼,执起一黑子落棋,在电话响了一遍又一遍以后,他终于忍不住开口:“伊耳谜,去接电话。” “知道了。”伊耳谜这才有点不情不愿地站直身子,缓步过去拿起话筒,没几秒,话筒自他手上滑落,呯地一声掉在地上,马哈正想念他两句要珍惜资源,下一秒伊耳谜已然如风一般消失无影。 桀诺有点莫名其妙地说:“伊耳谜怎么了吗?” 马哈摇了摇头道:“不知道,年轻就是冲动。” 71 优质实验品与谁是no1 我拿着板子把资料一道道地记下来。 操作自由度,合格。 操作灵活度,合格。 操作底线度,有待考证。 就在我研究得正起劲时,身后传来一道平板又熟悉的嗓音。 “月,你在做什么?” 我回头一看发现伊耳谜不知何时起站在我身后,可惜现在的我没时间赞叹杀手的隐藏技能,我把头转回去看着那只优质实验品一号,随着操作经验越发增加,它的姿势和舞步越见熟稔,我已经逼不及待想要见到它跳出完的天鹅湖了。 伊耳谜缓步上前,他倒吸了口气好像很惊讶地低叫:“这是……三毛……?” 我点了下头,有点高兴地与他分享我的研究报告,清了清嗓子尽量平复一下兴奋的心情,才说:“伊耳谜,你来得正好,你看,优质实验品一号经过我反复测试后,现在它已经能作出高难度动作了,例如像人类一般用双脚走路,像舞蹈家般跳舞也完全没问题,下一步我打算让它试看看用走的走上树,你觉得怎样?” “……”伊耳谜沉默着。 等了好一会,也没等到他的反应,我略感奇怪地转过头看着他,只见他有点木然地盯着正在表演芭蕾舞的优质实验品一号,眼角微不可见地抽搐着,双手紧紧握拳有点颤抖,转念一想,他一定是没想到我第一次操作便能用到这个地步,这一看不由得被我表现出来的天份给吓到。其实这有什么?本少爷就是个天才不是么? 我有点得意地抬起下袄:“怎样?沉醉在本少爷高超的技术之下了?啊嗯?” 伊耳谜缓缓转过头看着我,一瞬不瞬的,半响才道:“……我想你已经学会了操作了,今天就到这吧,吃饭时间到了。”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总觉得他的语气中好像带着一点哀戚的,我并没有多加细想,反正他就是一莫名其妙的人。 有点不舍地瞥了地上的优质实验品一号几眼,最后是伊耳谜半拉半拖地把我带回主屋,体质这么强悍的实验品实在是可遇不可求啊! 今天晚饭时间,揍敌客家的人难得齐集,当中还包括躺在上休息了整整一个月的席巴,我对他可没什么所谓愧疚的感觉,毕竟不是我放倒他,被放倒的人便是我,那个时候的他招招狠毒,要不是我被大蛇丸训练有数,说不定就被他杀掉了。 席巴对我坐在他对面没表现出任何不高兴的情绪,不过忽略了他,其他人今天都表现得有点奇怪,目光好像时不时落在我身上,我佯装没有发现地如常用餐,还没把肉放进嘴里,席巴便忍不住开口:“月。” 我抬头看向他问:“怎么了吗?” “有件事想向你问清楚的。”他皱起眉好像在想些什么似的。 我放下碗筷,以眼神示意他继续。 他接着问:“月,你会是窟庐塔族的人吗?就我们所知,这一族的人居住地都很隐蔽而且与世隔绝,说不定你口中的火之国只是你们之间的通称而已。” 窟庐塔……?我略带疑惑地挑了挑眉,忍不住问道:“为什么会这样问?” 木叶村的忍者虽然不能随便出村,可是应该还没到与世隔绝的地步吧?毕竟木叶在外面很有名的,木叶的主要收入来源是任务委托,要真的与外面隔绝是不可能的,只是为什么他们会这样猜测?我有点好奇地等待他的回答。 他清了清嗓子才解世:“是这样的,这一族的人最有名的是火红眼,那天与你战争时,你的眼睛变红了,然后实力也变强了,因此我猜测你可能是窟庐塔族的人。” 我有点不解地问:“火红眼?这是什么?”我从来没听说过。 基裘插话,“月,火红眼是有名的七大之一,窟庐塔族的人在情绪激动时,眼睛便会转变成火红,因此被人称之为火红眼。” 我点了下头表示明白,想了想才道:“原来如此,不过我的眼睛并不是火红眼,我这双眼睛叫写轮眼,是宇智波一族特有的,我想宇智波跟窟庐塔应富什么关系……还是他们也有独有的瞳术呢?” 想来我的万筒之所以会开眼,好像跟情绪变化有着某种关系,回想起来第一次开眼是因为佐助把老鼠放到我面前,在强烈的刺激之下才开启的,之后的几次亦如是,直到后来大蛇丸接手训练后,我才能在自由使用万筒,这么说来,难道宇智波一族跟窟庐塔真的有什么关联? 席巴挑起一眉,有点疑惑地道:“写轮眼?瞳术……?我不太明白你的意思。” 我把查克拉集众眼睛运起写轮眼,指了指眼睛,解释道:“这就是写轮眼,是宇智波家族的血继,开眼以后便能使用瞳术,就像那次把你困在精神领域之类的,那时我对你使用了月读,这便是我口中的幻术。” 他们凑近我身旁,若有所思地思索着些什么,马哈抚了抚下巴缓缓道:“月,你的意思是这双眼睛能让人受到精神攻击,就像席巴一样吗?” 我点了下头回应,“是的。” 桀诺接话,“如果是这样,确实跟火红眼不一样,就我所知,火红眼并没有这种能力。” 我皱起眉提问:“你的意思是火红眼没有特别的能力?” 他伸手抚了抚胡子,想了想才道:“这点我也不太清楚,不过根据猜测窟庐塔族人在火红眼状态时,战斗力会增强,说不定真有什么特别的能力,详细的我就不清楚了……这样吧,糜稽你去查看看资料。” “是的,爷爷。”糜稽开口回答。 我很是怀疑地转头看向那个不华丽的胖子,他好像发现了我的视线,有点愤愤不平地开口:“你这什么眼神?我可是一流的人员,这个家玩电脑最强的人就是我,你敢怀疑我的能力?” 闻言,我顿时双眼一亮,有点兴奋地问:“你们这儿有电脑?” 如果有电脑,我还怕还不了债务吗?随便挑一家银行入侵便能生出一大笔钱了,还怕伊耳谜开口闭口钱不钱的么?我的如意算盘打得啪啪响的。 糜稽有点奇怪地道:“怎么可能没电脑?” 未起嘴角,别有深意地瞥了伊耳谜一眼,“有就太好了,晚上把电脑借我用用吧。” 伊耳谜略带疑惑地眨了眨眼,糜稽皱着眉说:“你不知道有电脑却会用电脑?不行不行,我不想电脑比你玩坏,我的电脑有很多重要的资料,要被你弄坏了怎么办。” 小样的,这丫的什么意思?竟然敢暗示本少爷是电脑白痴。 我微眯起眼,有点不爽地说:“你这是在质疑本少爷的电脑技术么?嗯哼?” 糜稽扬起一抹怪笑,略带得意的放话,“我就是怀疑怎么?你敢说你的电脑技术会比我捍?在揍敌客家没一个人的电脑技术比得上我,我才是这里的no1!” 很好,非常的好,这小样竟然敢怀疑本少爷的华丽。 我怒极反笑,语带挑衅的道:“既然这样,待会来比比看,谁的电脑技术才是no1,本少爷会让你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华丽。” 糜稽非常自信地回应,“好啊,我等着你输得难看,说大话谁不会。” 我的怒气顿时有升无减,写轮眼不知不觉转换为万花筒,深吸呼几口气,强自忍耐情绪,这小样的,本少爷记、住、你、了! “本少爷认为光是比较没奖励实在太没劲了,要不我们来打赌,你要是输了,本少爷要你一个月内瘦下来,要是本少爷输了便随你处置,如何?” 他非常爽快地点头答应,略带恶意地对我说:“当然好了,我会等着好好招待你。” 我轻哼一声,本少爷怎么可能输给你这个不华丽的小样儿,你这小样就等着受折磨吧! 伊耳谜拉了拉我的衣袖,我转过头去,发现他有点不赞同地看着我,好像有点担忧,我回他自信的一笑,本少爷怎么可能会输掉,抬头一看,揍敌客家众人都非常可疑地默不作声,半响以后才在马哈的催促之下继续吃饭。 当天晚上,我按照约定来到糜稽的房间,伊耳谜也随同一起到来。 进来以后才发现,基本上除了两名老头外,揍敌客家的人都到齐了。 糜稽一脸骄傲地扬起下巴介绍,“我特地叫人准备了另一台电脑给你,为了让你输得心服口服,里面全部都是最新的配备,你别小看这台笔记本,里面有最先进的配备……” 就在他不停夸奖自己有多不可多得时,我感觉到衣袖被人拉了拉,低头看去,只见奇犽好像言又止地看着我,“怎么了吗?” 他压低声线小小声地道:“二哥他虽然没用,可是电脑真的很在行的……你还是推掉打赌吧……” 我略带不屑地瞥了眼糜稽,双手抱胸非常自信地道:“本少爷是不可能会输的。” 他还想说点什么时,糜稽终于结束他的长篇大论,“介绍完毕,你准备好了吗?” 我缓缓步过去为我而设的位置坐下,语带挑衅地道:“当然,本少爷会让你见识到什么才是真正的华丽。” 72 与糜稽的打赌结果 糜稽没有回应,坐回他的位置开始解说:“我已经事先开启了一个网站,这个是有名的黑客网站,里面有几套防御程式,这次的比赛谁先攻破这几道程序,首先成功入侵的便是胜利者,有要提问吗?” 我点开电脑,确实已经开启出一个网站,大约摸清这台的电脑后,我忍不住抱怨,“这就是你口中最先进的配备?怎么这么落后?” 这台电脑的软件是类似98,这小样的还敢炫耀是最新的型号?里面的软件算是齐全,可是实在称不上最新的,不过要他想这样便能打击我就太天真了。 他反应有点夸张地大叫,“你是什么意思?这台笔记本可是最新出品的型号,里面的配备都是最新的!” 被他吵得不耐烦,我摆了摆手转移话题,“算了,怎样也好,可以开始了吧?” 他恶狠狠地瞪了我几眼才转正脑袋,开口道:“现在开始。” 我把注意力放在网站上,里面确实有好几个防御程式,做得不算完,双手飞快地在键盘敲打,没一会便解决一个,整体说来,这些程式给我的感觉很奇怪,如果说这真的是这儿出名的黑客网站,应该有很多想要成名的黑客来挑战,为什么我却觉得程度很一般呢?几乎说得上不费足灰之力,我便把这个网站的里外都摸清了。 爬梳了下头发,我转过头看向糜稽,只见他的脸部表情好像很压抑的,原谅我,他的肉太多实在让人很难看清他的表情,不过看他脸头大汗的,该不会……他还没攻破吧?这么简单的网站也要这么多时间? 我决定很仁慈地不过度打击他,很顺便地搜寻这儿的银行网站,挑了一家看起来最大的银行网站,三两下便成功攻破了网路防卫,然后我想到一个问题……就是我还没银行帐户,想了想,我转头叫唤伊耳谜,他有点疑惑地走过来。 “怎么了?”他问。 我头也抬地继续操作电脑,分神问:“给我你的银行帐户。” 他的眼里有着不解,嘴巴倒是反应很快地回答:“0128xxxxx” 我从银行的顾客列表中挑选一位看起来很肥的羊,非常豪气地一下把500亿转入他的帐户,抹去一切能追查的线索过后,我这才停下操作抬头看向他道:“我已经把钱还给你了,连本带利把500亿换入你的帐户,你可以检查看看。” 伊耳谜微愣一下,随即拿出手机按键,没一会儿,他把视线从手机放回我身上,他好像很惊讶地问:“你入侵银行了?” 未起嘴角,略带笑意地回答:“是的。” 他好像又愣了一下,视线放到电脑荧幕上,良久,良久以后他才开口说话,“月,你的电脑技术比糜稽好太多了。” 我得意地扬起下袄:“这有什么?本少爷说过会让你们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华丽,再说只是小意思而已。” 奇犽不知何时起站在我身后,他有点好奇地问:“你已经完成了吗?” 我点了下头回应,“当然,话说那个网站的防卫真的做得不太完美,本少爷很轻易便找到破绽了,那个不华丽的胖子还没完成吗?” 我们一致把注意力放在糜稽身上,只见他好像很苦恼似的猛抓头,一手敲打键盘,另一手还不停把薯片抓进嘴里,我皱了皱眉,忍不住问:“这个不华丽的胖子真的是你们的兄弟么?” 虽然伊耳谜的衣着不华丽,整天就穿着奇怪的紧身服,上面还别了不少钉子,可是比起这个胖子,他的长相还能入眼的,当然是不可能比本少爷华丽不是?(作:这个……-_-“) 伊耳谜没有立即回话,他想了想语气非常认真地道:“应该是的,妈妈在生产时是待在揍敌客家的,不可能会被换掉。” 我了然地点头,他的意思是这里的防卫很安全,不可能有人能跑进来换掉孩子吧? “那他大概是因为后天因素又或是基因突变才会成了这样,一定是了。”我非常肯定地说着。 伊耳谜状似很认真地开始思索着这两个可能。 奇犽睁大双眼,嘴角还有点抽搐的,好像有话想说的样子,我见状便问:“怎么了吗?” “没什么……”说完,他便缓缓步回柯特身旁。 柯特抬起头有点好奇地问:“奇犽哥哥,怎么了吗?” 奇犽一脸老成地拍了拍他的头,暗叹一声,低声道:“没什么……我只是被大哥的老实和可能性给吓到……” 柯特满脸问号,非常不解地等着他解释,他却只是犹自喃喃自语着:“虽然二哥人不算好,可是没想到大哥竟然这样想……” 然而,这一切我都没去多加注意,我只想到一个问题,“伊耳谜,我的户籍好像在这儿不存在,大概需要弄一个,可以说明一下户籍需要些什么吗?” 如果说未接触电脑前的我有60%肯定这里不是原来的世界,那么接触电脑以后的我有99%确认这里并不是原来的世界,这儿的货币都是通用的,既然戒尼是通用货币,那么我不可能没有听说过,再者原来的世界可没电脑这产品,虽然还是有科技产品,可是比起科技,我们更常用的是忍术,例如通信方面就算我们有通信器,主要选择还是飞鸽。 确定了这一点后,我相信在这儿,我是个没有户籍的人,那么在各方面说来都不会利于以后的行动,最小限度我不可能随身带备一大笔现金不是?因此,我打算自己弄个户籍出来。 伊耳谜想了想才回道:“月,你不知道你已经入藉揍敌客家了么?” “什么意思?”我有点不明所以。 他本来有点空洞的黑瞳闪过一抹光亮,好像话中有话地说:“意思是你现在的全名是月·揍敌客。” 我愣了愣,有点反应不过来,第一个冒出来的念头是,我什么时候入籍揍敌客家了? 大概是我不自觉地说了出口,他补充:“是爷爷他们的决定,我的家人很喜欢你,知道你的情况后便决定让你入籍了。” 我有点反应不过来,现在该高兴不用伪作一个身份,还是该无奈他们擅自决定一切?转念一想,待找到方法后我便会离开这儿,暂时让他们安个身份也没什么的,这么一想,好像也没什么坏处,阑及再让我说些什么,糜稽的声音突兀自房间的另一头响起。 “我破解了三道防卫了,你呢?怎没动作,该不会是放弃了吧?”他的话中有掩不住的得意,好像认定了自己一定会赢似的。 我爬梳了一下头发,不缓不急一字一语地道:“本少爷早就攻破了,这个网站实在是不堪一击,十分钟也不用便搞定了。” 本来是不想打击他的,不过既然他这么看不清事实,我也只好实话实说了,话说我说实话也是为你好啊,毕竟看清事实才好去努力改进不是吗? 他显得非常惊讶地跳起来,随即又勾起假笑对着我道:“我才不信,怎么可能?” 我略带笑意地看着他,温言温语地道:“你要不要亲自过来看一下?” “这怎么可能?!你竟然黑进整个网站了……等等、你说这不到十分钟?这怎么可能……不、不、不、这么说来,整个网站的运作可以说被你掌握了,刚刚耍着我玩的是你!”糜稽先是表现得有点茫然和不敢置信,想通以后又满脸怒容地瞪视着我。 我轻笑,缓缓张开唇道:“没想到你能想到这一点,确实,我不否认这一点,我只是想让游戏更有趣而已。” 我的确动了点手脚,加了几道指令让那个网站的防卫系统变得更完善,我认为这个比赛实在是太容易了,增添一点可观性让游戏变得更有趣不好吗?不过,这样看来,我实在是太高估他了。 “你、你……”他好像气得说不出话来,有必要这么生气吗?我暗忖。 我心情愉快地提醒他,“你输了。” 我的言下之意自然是让他遵守承诺,别忘了赌约。 “……”他面顿时变得很难看并沉默着。 伊耳谜代他回应,“揍敌客家的人都很守信,糜稽答应便会做到。” “如此甚好,我等着你变成瘦子,糜稽。”我语带调侃地道。 “我会的!”糜稽咬牙一字一语地道。 事后,我没有客气地拿走了那台笔记本,虽然配备方面有点落后,将就点还能使用的,我必须搞清楚他们口中的窟庐塔族跟宇智波一族到底有没有关联,虽然从他们口中得知火红眼并非等于写轮眼,但是,说不定曾经有人像我一样来到这个世界,火红眼有可能是被稀释了的血继,当然这一切只是初步的猜测而已,事实的真相如何有待调查过后才能知道,希望网路上能找到想要的答案。 73 火红眼与写轮眼(补小番外) 没想到幻想是好的,现实却是…… 我搜索窟庐塔族的资料,得出来的结果却是窟庐塔族已经被灭族了,据说是犯罪集团-幻影旅团做的好事,这下子也不用再追查下去了,很好,非常的好,线索断了一条。 回想起来,难怪那次席巴提起时,揍敌客家的人都表现得有点奇怪,原来他们以为我真的是窟庐塔族人,却又知道这一族已经灭绝怕我知道,宇智波家的人没有弱者,我相信要窟庐塔族的人如果真是宇智波家族的人,没可能就这样便被人灭族,或许我该放弃这条线索…… 到底我该怎样才能回去……有点无力地倒在上,最近我越来越能掌握到念了,操作系方面,我在优质实验品一号身上得到实证,只要精神够集中,念力够的话,没什么是不能做到的,不过还在人身上试验过就是,摸摸下巴,也许我该找个人来试试看了,至于少量具现化系,目前我只能具现出惯用的武器例如冰针、千本、短剑和军刀之类的。 这两种能力其实跟伊耳谜的很像,虽然操作方面大家的使用方法不会一模一样,如同我的千本和冰针,他的主要武器便是具现出来的钉子,我猜想他大概是想省钱才想到这个方法吧?毕竟认识他好一段时间,我深深地体会到他的爱财。 只是……我在苦恼的是,这两种能力根本不能和回家搭上关系,要回家的话,我猜想需要的能力大概是要与空间有关系的能力,这么说来,可能要去找有这种能力的人帮忙了,我低叹口气,越来越感到回家的机会实在渺茫…… 就在此时,咯、咯──门边突兀传来几声敲门声。 我收敛思绪,说了声进来,房门随即被拉开,一头黑色的长发首先入眼,来人是伊耳谜。 见他站定在边没有说话,我只得首先开口:“伊耳谜,有事吗?” 伊耳谜定定地盯着我看,好一会儿才缓缓道:“月,后天跟我一道出任务。” 他这话说得有点莫名其妙,让我一时之间反应不过来,我有点纳闷地问:“什么意思?” “意思是你已经是揍敌客家的人,爷爷他们承认了你的实力,所以家里的工作你也要帮忙。”伊耳谜解说得云淡风轻的。 我突然开始觉得,这家人之所以对我这么热情是想让我当苦力,所谓家里的工作不就是杀人么?待在这里也有好一段时间了,自然清楚揍敌客家就是杀手世家,收入来源是杀人委托,其实我不会排斥杀手这个职业,想想看,忍者这种职业也就是接到委屈要不择手段去完成任务,其中也有重要负责杀人的忍者,例如暗部就是了,想到暗部,不由自主地又想起面瘫哥哥,现在的他怎么样了……?那天他…… “月,怎么了?”伊耳谜的声音让我回过神来。 我摇了摇头,有点勉强地扯起笑容说:“没什么。” 他的眼底闪过一抹光芒,张了张唇好像想说点什么的,可是却又什么都没说出口,好半响,他突兀伸出手抚了抚我的发顶,低声道:“月,有事可以告诉我的,别把事情都放在心内。” 我怔了怔,原来我表现得这么明显么?我微低下头掩饰脸上的表情,只要想到那天,想到面瘫哥哥,我的心就不能自控地在揪痛,那件事我不想告诉任何人,有时候真的觉得那只是一场恶梦,然后每每清醒以后,胸口上的疤痕却告诉我,这一切都不是梦,是真实发生过的。 我没有发现到伊耳谜眼中复杂的情绪,房间内的气氛因没人说话而显得沉寂,久久的,久久的,我感觉到伊耳谜坐到我旁边,他轻轻把手环在我背后,手掌有一下没一下地拍抚我的后背,耳边传来他那道清幽的嗓音。 “月,我知道你现在还不能把我们当成真正的家人,有些事你没有告诉我们,可是你要慢慢去习惯信任我们,因为你是我……”最后几个字,他的声音轻得不能再轻,就好像只是作了口型而没有发音一样。 这一刻的他给我的感觉真的很像面瘫哥哥,一时之间我实在说不出话来,一股酸涩的感觉袭上了心头,我不自觉地伸手抓住他的衣服,鼻间传来的气息跟面瘫哥哥不一样,把脸轻轻靠在他的胸前,现在就让我先脆弱一下吧…… “面瘫哥哥……”后背传来的感觉让我无意识地轻喃。 正在拍抚着后背的手僵了一下,然后又继续轻轻拍抚着。 良久,良久以后,待我恢复过荔,不由得觉得有点不好意思,努力想找点话题改变这种尴尬的气氛,于是我想了想才开口叫唤他,“伊耳谜。” “怎么了?”他轻声回应。 我抬起头非常认真的问:“要本少爷帮忙可以,可是报酬怎么算?” 人情归人情,钱还是要算清的,别想要本少爷做白工。 他停顿了一下,有点迟疑地道:“……报酬中的三成。” 这么 [火影+猎人]宇智波月第20部分阅读 欲望文 [火影+猎人]宇智波月第21部分阅读 [火影+猎人]宇智波月 作者:肉书屋 [火影+猎人]宇智波月第21部分阅读 ?我当下摇头抗议,“不干,本少爷的出场费很高的,最少五成。”我伸出手比了个五。 他的嘴角微不可见地抽了抽,好像在思考着什么似的,一会儿后才道:“……好吧。” 他的声音听上去有些不情愿,我瞥了他一眼,有点不爽地道:“怎样?本少爷不值这个价钱么?” 他沉默了一下,突然说:“月,你真的有揍敌客家的特质……” “什么意思?”我听得莫名其妙。 “意思是你很适合,我果然没选错人……”他回答得更莫名。 “诶?”我完全有听没懂。 “没什么。”他好像不愿多说。(作:儿子,小伊是在感慨……-_-) 我怀疑地看着他,他的话到底什么意思?他突然转移话题,开口问:“月,你在查窟庐塔族的资料?” 我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只见他的视线定在笔记本的荧幕上,画面中正是窟庐塔的新闻,我微微点头回答:“是的,我想看看窟庐塔族跟宇智波族有没有关联,可惜这一族已经被灭族了,完全查不出什么来。” 他若有所思地瞥了我一眼,又问:“月,你真的跟窟庐塔族没关系吗?” 我摆了摆手,有点无奈地说:“我本来猜测窟庐塔族里可能有人是宇智波族的先人,根据爷爷的说词,如果火红眼真的没能像写轮眼一样使用瞳术,那么仅有的可能便是血继已经被稀释了,本来我是想追查一下窟庐族里有没可能是宇智波一族的人,但是这一族却已经被幻影旅团给杀绝了,这下子,我想查也查不出来。” 伊耳谜默不作声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我见状便又接着继续说:“我猜测,窟庐塔族跟我应该没有直接关联,你看这张照片。” 我点开其中一张照片,里面正是某位窟庐塔族人的照片,我放大了他眼睛的部份,又道:“火红眼并没有像写轮眼一样有着勾玉,火红眼只是眼睛转变为火红一片,这代表就算火红眼真的跟写轮眼有关联,也只会是经过好几代与不是宇智波一族的人结合,血继被稀释得所剩无几。” 伊耳谜开口发问:“月,写轮眼的勾玉代表着什么吗?” 我尽量简单地说明,“写轮眼是分级别的,最初级是一勾玉,最成熟是三勾玉,初步的能力大概是洞察一切忍术,复制对手的忍术和体术,再高级一点有催眠、空间、幻术的能力,就我所知,目前最厉害的是写轮眼的进化,就是万花筒写轮眼,到了这个级别可以使用宇智波家特有的瞳术,例如那天放倒爸爸的便是其一的一种幻术,月读。” 话说这些都是大蛇丸告诉我的,毕竟说到研究方面,宇智波家的人确实是不及大蛇丸这位偏执的研究家。 你们可能会问,为什么这么信任伊耳谜告诉他这么多,这点我当然想到过,目前我对揍敌客家的人还有保留的,毕竟他们都不是我真正的家人。然而,这些告诉伊耳谜也没有关系,毕竟这个世界对血继认识不多,不会出现如同那群老头般的心计,自然不会想到要挖我的眼睛,就算他们学者了忍术,他们到现在最习惯使用的仍然是念,就如同我最习惯使用的仍旧是忍术,这些习惯不是一时之间说改便能改的。 小番外 一团乱的访问 兜筒子老样子地被推来要作访问,第一道问题是…… “大蛇丸大人,请问你对月待在揍敌客家有什么想法?” 大蛇丸微眯起眼,想了想才道:“万蛇的肚子饿了。” 兜想了想他话中深意,顿时囧了…… “鼬君,请问你对月待在揍敌客家有什么想法?” 鼬少面无表情地盯住兜,兜有点黑线地发现他眼中的勾玉正在运转,就在他以为等不到回答时,鼬少缓缓吐出几字,“我对将死之人没想法。” “……”兜沉默了。 74 窟庐塔族与同行黑客 他思索了一会才说:“这些我的是初次听说,这么说来,窟庐塔族的人的确没有这些能力,写轮眼是家族遗传的能力吗?” 我点了下头回道:“没错,只有宇智波家的人才会有的能力,当然也不是每个人也都能觉醒写轮眼的,其实我那里还有其他家族有别的血继,每个家族的人能力都不一样。” 他想了一会,才又道:“我大概明白了,只有一点想不通。” 我以眼神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于是他又接着说:“这些我从来都没听说过,我想到的是你原来的地方跟这里好像完全不一样,按理说如果有这样特别的能力者,没可能到现在还是一点消息也没出来的。” 这厮的理解能力真不错,确实我也在纠结这一点,就因为这样我才几近可以说得上肯定这儿并不是原来的世界。 我很是认同地道:“的确,这一点本少爷还没想通,我开始怀疑我不是这个世界的人了。” 伊耳谜闻言,顿时以奇怪的目光看着我,眼中有着我读不懂的情绪,我猜想他跟我一样,有点接受不到这个事实,他一瞬不瞬的盯着我看,半响以后才说话,“月,无论怎样,你已经是揍敌客家承认的家人了。” 我挑了挑眉,他是在安慰我吗?怎么总觉得他好像话中有话似的,我没有多加细想,“伊耳谜,后天出任务时可以顺便到窟庐塔族地调查一下吗?” 虽然我已经猜到窟庐塔族跟宇智波一族没有直接关联,可是现下在没有别的线索之下,我只能抱着一线希望,希望能在那里找到一点儿回家的可能了。 他静静地凝视了我一会,然后才缓缓道:“可以。” 我满意地勾起嘴角,突然觉得他这人还是不错的,虽然爱财这点不太好,不过这点其实我挺欣赏的,钱没有人会嫌多不是吗? 我有点感慨地拍了拍他,“伊耳谜,你就像本少爷跟面瘫哥哥的混合体。”说完,不等他反应我便跳下走进浴室。 他刚才给我的感觉跟面瘫哥哥有点像,然后某方面却又跟我有点像,总结他就是我跟面瘫哥哥的混合体。 “面瘫哥哥吗……?”伊耳谜待在原地轻喃着,眼中带着某种让人难以理解的情绪。 既然已经决定到窟庐塔的族地,便不能不调查族地的所在地了,虽然这一族已经被灭绝了,可是族地并没有像遗迹一样把地址公开出来让人参观,我了些时间搜寻,这才知道这里有个名叫猎人公会的协会,这个公会内有很多资料,基本上开放给人观看都是猎人公会的简介之类,对此我完全没兴趣,看来要黑进去才能找到我想要的资料。 耸了耸肩,看来我没有别的选择不是? 双手熟练地敲打键盘,花了些时候攻破网站的防护系统,这个猎人网站的防卫比之前那个黑客网站更好,除了十多道防护系统外,还有数十道追踪系统,最后更要输入正确密码才能自由查看所以资料,整整了二十分才把所以防卫和追踪系统摆平,中途还遇到一名同道者,我勾起嘴角冷笑,只要你不妨碍我就好。 叮!突然那名妨碍者传来一道短信,我略带惊讶地挑了挑眉,想了想还是点了接受。 六号员工:你好! 我有点黑线,这什么名字?还是敲打着回应了他。 十夜:有事吗? 六号员工:我们的目的相同,可以同路吗? 意思是想说要我能成功入侵猎人网站便顺便拉他一把吧?我暗忖。 十夜:这么简单你也破解不了? 对方停顿了一会,然后才又回复。 六号员工:……简单?意思是你已经成功了? 十夜:当然,就这些不华丽的防护程式想挡住本少爷实在太天真了。 六号员工:……告诉我,你花了多少时间? 十也:二十分。 六号员工:天啊……这可能吗?真的假的? 十夜:本少爷的字典没有不可能三个字,没必要骗你。 小样的,竟然敢怀疑本少爷,不过既然他到现在也没被发现,电脑技术应该说得上不错吧?怎么可能自己破解不了,该不会他想偷懒,刚好遇到我便想省点力跟我联手吧?这的确不无可能,毕竟黑客之间的互动和友谊有时候就这样产生的,我试过不少次。 六号员工:我卡在最后那一道防护墙,可以帮忙吗? 我挑了挑眉,记得最后那道防护就是有着攻击程式的,一个不小心手脚太慢便会炸掉你的主机,最危险的地方是,不只有反追踪的功能,最坏的结果是连同猎人公会的主机一起爆掉,猜想这个设定是为了保护主机的资料,让黑客不能一直尝试攻击,真是损人不利己的方法,不过想必他们会在别处留有备份吧? 十夜:你技术不行就放弃吧,别连累本少爷。 六号员工:……别这么无情,大家都是同行,帮个忙吧? 十夜:本少爷不做白工,没事就挂了。 六号员工:等等……! 十夜:又怎么? 六号员工:用拜托的好吗?帮个忙很简单吧? 十夜:没门,再见。 就在我毅然决定要关掉视窗时,他突然又敲出一句来。 六号员工:要我用试的,最后别怪我让网站的主机烧毁。 “……” 这丫的是在威胁我吧?我有点咬牙切齿地回应。 十:……小样的,你在威胁本少爷吗? 六号员工:没有、没有,只是说出可能的事实而已。 十夜:你要电脑无能就别试阿!黑个网站还要人帮忙,真是太不华丽了! 六号员工:上头给我压力要查资料,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我要没能交出准又要被鄙视了…… 十夜:……算了,等一会。 我有点无奈地敲打键盘,把那道防护墙消除,然后回到对话。 十夜:成了。 六号员工:谢谢,我还没遇过电脑技术像你这么好的,可以留个联络方式吗? 十夜:不必,本少爷想不出你有什么能帮上忙的。 六号员工:不用这么绝情吧?我知道的很多,我可是收集情报的高手,你想查什么,说看看? 真的假的?我有点怀疑,想了想反正他不可能追查到我,于是还是照实说。 十:我在查窟庐塔族的事。 六号员工:窟庐塔?你想买火红眼? 十夜:不是,本少爷想知道窟庐塔的详细资料。 六号员工:你想知道哪方面的?窟庐塔族的资料我有一点。 十夜:真的?本少爷想知道关于火红眼的事,还有族地的位置。 六号员工:位置我有,火红眼的事我略知一二,你大概想知道哪方面的? 十夜:原来你也不是太没用,我想知道窟庐塔族的人跟我的家族有没有关联。 六号员工:我本来就很有用!你是窟庐塔族的人? 十夜:没看出来,不完全是,只是猜测有某种关联而已。 六号员工:这样么?我还以为窟庐塔族的人都死光了。 十夜:我查出来了,幻影旅团做的好事,重申一次,我没说是窟庐塔族的人。 六号员工:好吧,位置先给你,我帮你查查,有消息再通知你。 十夜:虽然有点怀疑,不过还是谢谢你的好意。 六号员工:你、你……! 最后,我留了一串程式给他,想联络时只要他把这段放上网路,我又在线的话,便会自动跳出独立聊天室,位置总算到手了,猎人公会上有关窟庐塔族的资料不算太齐全,主要都是说明这一族很隐蔽,不喜欢与外界交流,有一点提到,火红眼的价钱很高,想必这便是被灭族的原因吧? 现在我只要等后天亲身去查看窟庐塔族地,到时候想必能找出一点头绪来吧? 至于六号员工那里,我就不抱期望了。 另一头,某处屋子里,有一名金发碧眼的少年呆坐在电脑前。 “侠客,查出来了吗?”一道低沉的嗓子自他身后响起。 “团长,查出来了。”金发少年笑眯眯地转过头道。 “你遇到好事了?”黑发黑眸的少年见他心情好像很愉快似的便如此问着。 侠客点了下头,有点兴奋地道:“遇上一位电脑高手了,团长你知道吗?他竟然用二十分就攻破了猎人公会的网站了。” 黑发少年挑了挑眉,语带调侃地道:“侠客,如果是这样,你应该跟他多学几招了,最近你的技术生疏了不少,对了,能追查到他的位置吗?” 侠客的笑容僵了一下,随即摇了摇头略带遗憾地道:“不能,他的电脑技术很好,跟我不是一个程度的,根本追查不到,不过我拿到了他的联络方式。” “这样么……?”黑发少年瞥了他一眼。 侠客看到那一眼不由得有点郁闷,就知道团长是在怀疑他的能力,可是他又无从反驳,想到刚才与十夜的对话,应该告诉团长的吧? 于是他便开口道:“团长,那个人告诉我,他在调查窟庐塔族的事。” “窟庐塔族?”黑发少年微眯起眼,眼里带着警戒。 侠客补充:“是的,他说想调查窟庐塔族跟他的家族有没关联,可是按理说当时我们就把窟庐塔族的人杀光了,再说窟庐塔族的人不是从不与外族通婚的?” 库洛洛以手捂住嘴作出思考状,好半响才又道:“的确,而且他要是窟庐塔族的人,想必不会这样说,事情好像有点有趣了,侠客,想办法查出他的位置。” 侠磕嘴角垮掉,他这不是在为难他么?对方的电脑技术很高超,一个不好便连联络也会断掉啊!他可不想错失与一位电脑高手交流的机会,可是团长的命令又是绝对的,想到此,他不由有点纠结了…… “侠客,这是你们刚才的对话?”库洛洛的声音打断了他的思考。 “是的,有什么不对吗?”见团长的脸微变,侠客不由得有点好奇的问。 库洛洛若有所思地盯着荧幕没有回答,侠客不敢打扰团长的思路,良久,良久,就在侠客以为他不会回答时,他低声说了一句,“他说话的方式很像我认识的人……” 侠客有点惊讶地看着亲爱的团长大人,心里想的是,原来团长也有朋友的么? 库洛洛好像没有发现他的目光,语气有点斩钉截铁地下令:“侠客,把他找出来。” 侠客非常无奈地回应,“知道了,我会尽力的。” 要这么容易便能找出他来就好了,他心忖。 75 所谓的低调与商业包装 我穿上基裘妈妈替我准备的衣服,仍旧是一身华丽的和服,她的品味很不错,是一套黑底绣上红色地狱花的改良式和服,改良式的和服很方便行动,看着镜子中的倒影,我非常满意地打量着自己,我任由一头栗色长发披散在脑后,这身衣服真符合本少爷的华丽原则,左观右看一下,确定无一处不完美后才不徐不急的步出房间。 今天便是跟伊耳谜出任务的那一天,现在我要到大厅跟他集合,来这里好一段时间,自然不再需要人来领路,这里的地方很大,我怀疑他们是故意建这么大的,一来如果有人突袭能混乱别人的视线,二来每天这么走也是个训练了。 来到大厅没想到人还挺齐的,只是伊耳谜反倒没在,我起笑容礼貌地两位长辈级人物打招呼,“桀诺爷爷,席巴爸爸,日安。” 他们动作非常一致地微点头,席巴开口问:“月,你准备好了没?” 我挑了挑眉,他的意思大概是准备好做任务了没吧?话说这两父子真的挺像的,一个两个说话都要让人用猜的,就不能直接说吗? 我自信地扬起下袄:“当然,不会有问题的。” 席巴状似很满意地微敛首,然后他好像想到什么似的拧起眉又道:“月,你穿这样去吗?” 我理所当然地回答:“是的,这身衣服是基裘妈妈准备的,她的品味符合本少爷的华丽原则,而且今天是黑色的比较调,很适合任务时穿,她实在想得太周到了。” 如果单纯妈妈的品味有她的一半,我就不用这么烦恼了,我暗忖。 闻言,席巴和桀诺互换一下眼神,眼角好像微不可见地抽了抽,好一会儿,席巴有点迟疑地开口:“……月,做任务不能有差错,有时候可能要混进人群混淆别人的视线,所以身为杀手就要调,你明白吗?” 我有点纳闷地回答,“这点我知道,忍者也是一门需要调的职业,有时候也会接到一些刺杀的委托,所以我明白的。” 他应该是怕我不习惯这份职业吧?其实忍者的世界也没有多和平,世界的现实我亦很明白,他真的是多虑了。 席巴并没有放下心来,继续意味深长地补充:“你明白就好,杀手的特点是需要调和善于隐藏自己的气息,下手的时候最好能不动声地做到,这样能省下很多麻烦和不必要的劳力,要紧记凡事要低调。” 我勾起嘴角,温声地回应:“我真的明白,隐藏气息这点是忍者必须学的基本,另外为了今天的任务,本少爷还特地要求基裘妈妈给我准备一身低调的装扮,你们看,很低调吧?” 平常穿的都是颜色比较鲜艳的,例如橘色、蓝色等等的,今天我难得穿上一身黑的,我自觉实在非常低调,还好这身和服穿在本少爷身上还是一如以往地华丽。 “……”他没有接话,只是表情有点扭曲,怎么了吗? 我抬头看着他们,只见席巴的身子微不可见地抖了抖,桀诺的额角滑下几滴汗水,我体贴地跟他说:“桀诺爷爷,天气热了,你年纪大身子受不了还是去休息一下吧?” 都已经是老头子就不要逞强了,我暗自摇头。(作:……儿子,他们是在纠结你所谓的低调啊……-口-) 就在此时,基裘妈妈那道有点刺耳的笑声自大门处传来,我们不由得把注意力放到门口上,下一刻,大门被推开,伊耳谜面无表情地朝我走过来,只是步伐比平常的来得快,怎么回事? “呵呵,我看看,啊!月,你穿上这身衣服真的很好看,很华丽。”基裘妈妈笑眯眯地上下打量着我。 我自信地勾起嘴角回道:“当然,本少爷穿什么都是最华丽的。” 她突然伸手把我扯入怀里抱住,耳边传来她兴奋的声音,“月,你真是太可爱了,我真的很喜欢你……” 就在我有点犹豫地想让她放轻力道时,伊耳谜那道平板的声音响起,“妈妈,我们该出发了。” 基裘妈妈随即松开了双手让我重获自由,我正想说些什么时,伊耳谜突兀拉起我的手几近用拖的强行拉着我离开,“我们出发了。”他淡淡地丢下这么一句便头也不回地带着我离开。 留在原地的席巴皱起眉跟旁边仍旧兴奋着的老婆道:“基裘,他们是去做任务,要低调一点的,怎么替他们准备这些衣服呢?” 基裘瞥了他一眼,语气认真地回应,“今天的衣服已经很低调了,是月这孩子长得好,穿什么都华丽,真不愧是我们家选中的人。” “基裘……”席巴有点无奈地低叹一声。 然而,旁边的人心思早已不在这里,她想着的是待会去找柯特陪自己玩娃娃游戏。 席巴与桀诺互换眼神,其中的无奈和纠结,好像只有他们明白。 步出大厅后,我忍不住问:“伊耳谜,为什么这么急着走?” 他的脚步顿了顿,头也不回地回应,“没有急着走,早点出发多点时间准备不好吗?” “随你高兴。”我没有意见,反正这是第一次出门,多点时间去逛逛也是好事。 来到后山,那儿停了一艘飞艇,我随着伊耳谜上来,途中我忍不住好奇地四周打量,这个世界的发明真的很神奇,为什么是飞艇而不是飞机呢?总觉得这个世界的科技很奇怪,既让我感到先进却又矛盾地有些落后。例如最近接触的电脑,在网站上查过后才知道原来糜稽并没有骗我,手头上那台笔记本真的是最新发售的,起初我还有点难以置信,转念一想,我猜想这个世界的电脑发展就到这儿,大概还处于开发期吧? “月。”一直站在我旁边的伊耳谜突兀开口打破了沉默。 “怎么了?”我把注意力从飞艇转回他身上,看清他的身影后,我愣了愣,只见伊耳谜竟然放弃了那身奇异的紧身服,改为穿着一套合身的黑色的和服,上面以金色的丝线绣出几片竹叶,整体看上让他显得高雅大方的,实在让我不得不吃惊,除去那次参加仪式外,我还没看过他穿着紧身服以外的衣服,可是那一次,揍敌客家的人全体都换上正服了,自然不能算上那一次了,不过这次出任务,他竟然会换下那套不华丽的紧身服? “怎么了?”伊耳谜见我没有说话,把问题丢回来给我。 我有点欣慰地看着他,并开口称赞他,“伊耳谜,你今天穿着还算符合本少爷的华丽原则,难道你每次出任务都会穿得这么正式吗?” 自然和服在于我只是便服而已,不过看他平常在揍敌客家都是一身紧身服的,想必他的品味就那点儿出息,却没想到原来出任务时,他也会换上比较正常好看点的衣服。 他有点木然地看着我,半响他低头扫了眼自己又看了我一眼,如此重复了好几遍好像在不敢置信我在夸奖他似的,想想也是,本少爷可是很难得说一个人华丽的,他的确应该心怀感激的。(作:儿子,小伊并没有啊……-口-) 久久的,久久的,他才开口说话:“不是,是妈妈硬要我穿的……” 虽然他还是一副面瘫样,不过我却听出他好像说的有气无力的,果然,我实在太看得起他了,他的品味就那点儿出息,这就叫江山易改,本难移了吧? 我语重深长地对他道:“伊耳谜,基裘妈妈也是为你好啊,瞧你平常穿得一点都不华丽,在家也就算了,起码没有人会知道,可是到外面时,别人看见就会觉得原来揍敌客家的人都这么不华丽,这就会影响揍敌客家对外的形象啊!” 伊耳谜听后好像很震惊,整个人明显呆住了,别人可能看不出来,毕竟他的面部肌肉就好像僵硬了似的,整天都一个样子,不过我久经训练,从他的眼神和语气等等各方面便能猜出他的意思,想想我也真不容易。 好一会儿,他突然非常认真地问:“月,你的意思是衣着会影响价钱吗?” 我想也没便点头,瞥了他一眼才道:“当然,你不知道包装会影响价钱吗?” “什么意思?”他顿时表现得非常感兴趣地问着。 我暗叹一声,这厮真的很爱钱,听到有关钱方面的问题就特别感兴趣的,我清了清嗓子,缓缓道:“这点就是市场销售的问题了,一样商品要受人喜爱,让人爱不释手的,首先就必须要有一个精美的包装,你想想,两样同样的货品,一个包装得很简陋,只用一张白纸包装卖200戒尼,另一个包装得很精美,外面用红木盒子包装还别上丝带的卖2000戒尼,你想大多人会买哪一个?” 他想也没想地回答,“200戒尼那个。” 76 伊耳谜所谓的杀手守则 我忍住额角的十字,厉声苛责他,“不要用你自己的那套来定义别人,大部份人都会选择2000戒尼那个的,大多人都是以第一印象来决定的,就算是一样的商品,可是一个的包装太小家子气了,一般人都宁可多掏点钱来买比较华丽的那个,明白吗?” 伊耳谜低头认真思索着我话中的意思,好半响,他抬起头有点疑惑地道:“我还是不明白,为什没买比较便宜的,整整可以省1800戒尼。” 这丫的实在是孺子不可教也,我强自压抑想把他的脑子解剖的冲动,勉强扯起笑容继续解说:“伊耳谜,你的想法实在太狭隘了,你不能把自己那套定在别人身上,要知道你就是一搞特殊的人,就正常人说来,外表是非常重要的一环,你再不改变你的想法,你会少赚很多钱的。” 他听后又是一愣,他左手握拳轻砸右掌,好像恍然大悟地道:“原来是我忽略了,我明白了,继续说吧。”(作:解释一下,因为小月说到少赚很多钱,因此,小伊这才听进耳内……这样大家明白不?) 我满意地点点头,接着说:“杀手这种卖服务的职业道理也一样,别人不单至要看效率,还要看你们的包装亦即是外表,如果你一直就坚持穿得那没华丽,别人就算口里不说什么也会暗地里鄙视揍敌客家的品味,换个角度说,如果你能改变,换上华丽的衣服,别人一看就会觉得不愧是揍敌客家的人,无论效率和外表也有了,一看就觉得物有所值了,因此,衣着确实是会影响价钱的。” “原来如此。”伊耳谜这回终于听懂了。 “就是如此。”我有点佩服自己了,竟然能让这样一个喜欢搞特殊的人明白过来,果然还是要提到钱他才会听明白,这厮真的就这点儿出息呢……我有点感慨地心想。 “看来回家该提点一下爸爸和爷爷们了。”伊耳谜随即又道。 我点了下头表示认同,忍不住道:“确实有这个需要,他们顶着现在的穿着,实在太影响揍敌客家对外的形象了,本少爷相信等你们都改变了后,揍敌客家的委托费会节节上升的。” 他很是认同地点头道:“我会努力的。” 飞艇再一小时便到达目的地,伊耳谜开始跟我解说这次的任务。 “月,这次的目标是这位。”他掏出一张照片给我。 我接过照片仔细打量这次的目标,皱了皱眉,忍不住道:“真是不华丽的家伙。” 简单形容这位目标就是油腻腻的中年大叔,头发还半秃的,可以的话,本少爷实在不想接近他。 伊耳谜语带认真地叮嘱,“月,这是任务。” 他的言下之意是再不喜欢也要忍耐吧?我把照片递回给他,没好气地道:“好吧,继续说下去。” 他状似很满意地接着说:“目标人物叫森特曼,是名商人,有政治背景,平常很少出门,今天晚上他会在别墅举行一场宴会,我们要趁机混进去,可以的话要在别人没注意的情况下下手,他的保镖大概有二百名,贴身的有五名,估计都会是念能力者,能力不明。” 我低头整理一下,难怪要让我一同前来,这个任务有点麻烦,如果只有伊耳谜一个的确会应付不过来,根据他的说法,意思是会场内大概会有二百名保镖在检查,另外还有五名念能力会贴身保护他,而且能力不明。 我提出一疑问,“为什么要今天行动呢?平常再潜进他的住所暗杀他不更好吗?” 虽然说他平常不会出门,可是总会在家吧? “确实,我也有想过,不过根据糜稽的情报,他的家里好像装了某些特别的装置,听说能消除别人的念力,不好下手,可是如果在宴会时间下手,顾及其他名人也会有自己的保镖,他便不会启动除念装置了。”他缓缓地解释。 原来如此,我了然地点头,如果是这样的确只能今晚下手了。 到达目的地后,伊耳谜说这里是一处名叫克鲁鲁市的地方,是这个世界其中一个比较大的城市,我有点好奇地四处打量,这里跟火之国真的很不一样,到处林立着的都是高楼大厦,是个相当现代化的城市。 “月,我们先去酒店换装。”伊耳谜的声音让我把注意力放到他身上。 我有点纳闷地问:“换装?” 我对现在这身和服很满意,不会要我换一身紧身服吧?本少爷才不要。 伊耳谜理所当然地道:“这身衣服不方便行动。” “不要,本少爷才不会穿你那些不华丽的衣服。”我顿时就联想到他口中所谓方便行动的衣服便是他常穿的紧身服。 伊耳谜沉默地看看我,拉起我的手硬拉着我往酒店走去,苦于在大街上拉拉扯扯实在极不华丽,我只得心不甘情不愿地跟着他走,总之想要我穿他那身紧身服就两个字,没门,想要本少爷妥协就五个字,连窗都没有! 我实在不得不感慨一下,真的没想到,这抠门成的伊耳谜竟然会选择这间怎么看怎么贵的酒店,光看到大堂装潢得富丽堂皇,待者们的训练有素,便猜得出来这酒店没有六星也有五星了,想到此,我不有点疑惑地瞄了他几眼。 他先是有点不解地眨了眨眼睛,随后好像理解到我的疑惑便开口道:“住宿费回家可以申报的。” 我这才恍然大悟过来,就说这抠门的怎么可能突然大方起来,原来可以申报的,想来以后嫁给他的人定必不好过,有个这么抠门的老公,说不定买个菜也要货比三家,买贵了回家还要被啰嗦一整天,越往下细想越是觉得恐怖,我毅然决定放弃纠缠在这个可怕的猜测上。(作:儿子,你的确是需要好好想想的……) 回头一看,正好看到伊耳谜登记完毕,一旁的服务生笑得一脸和善地走近他道:“先生,请让我为您服务吧,行李请让我代劳。” 没想到,伊耳谜竟然摇了摇头,一字一语地道:“不用,我自己来。” “……我明白了,打扰你了,先生。”服务生的笑容僵了僵,随即退下了,耳边还能听到他的暗骂声说着:又一抠门的客人,这世道要赚小费真难…… 我有点黑线地看着伊耳谜,这厮真的非常的抠门啊…… 进入电梯后,我忍了又忍,实在忍不住说教,“伊耳谜,你不用小气到连那一点小费也不想给吧,你刚那样子实在太不华丽了。” 伊耳谜闻言,微眯起眼,眼里带着你懂什么的意味反驳:“我不是小气,是行李不方便让人碰,谁知道他会不会只是个普通的服务生,说不定是来碍事的同行,杀手这行业很小,为了抢生意不择手段并不出奇的。” “……”我无语。 好吧,我这个外行的,实在没有所谓的杀手直觉,自然看不出刚才那位服务生哪点像个同行,既然他这么坚持,我还是配合一点好了,免得他又要说出令人更无语的教言来,与他相处了一段时间,我发现他对钱实在是非常的执着,不想听他长篇大论的废话,就千万别尝试纠正他的金钱观念。 回想起来,还好我早就把钱连本带利地还清,我实在是不想让他整天提醒着,你欠我钱,记得还钱,利息别忘等等的话语来着,还好这个世界有网上银行,还好这个世界有很多肥羊,还好本少爷的电脑技术没有退步,一切都是万幸、万幸啊! 我真的毫不意外他会选择只订一间房,毕竟他就是能省就省的人,说不定他回家后就报双人份的住宿费,这样便能多拿一人份的钱了。这点其实就跟家庭主省买菜钱的道理一样,在木叶的时候我不只一次被单纯妈妈拉出去买东西,记得她的理由是在某些店购物时,要我在场的话能省下一大笔钱,这些多出来的钱自然是落入她的口袋,记得我曾经有些不耐烦地反驳她,那点小钱就算了,结果被训了整整一星期,所以我真的非常明白,绝对不能跟抠门的人讲实话的。 伊耳谜拿出房卡刷了一下,门咔嚓一声被打开,我四周打量一下,还好这是双人间,只是为什么只有一张床呢?抠门也不是抠成这样子的吧? 横了这小家子气的一眼,我提出疑问:“伊耳谜,为什么只有一张床?” 伊耳谜把行李放下并开始整理起来,头也不抬地分神回答:“双人间要15万戒尼,这种甜蜜套房只要13万戒尼。” 我的嘴角抽了抽,紧了紧拳头问:“什么叫甜蜜套房?这什么名字?” 他抬头莫名地看我一眼,复又低吞续手上的动作,语调平板地说:“就是这样的房间,不就少张床而已,我们是来工作的,不要斤斤计较。” 这丫的抠门就抠门,借口还要一大堆的!我深吸呼几下,告诉自己要冷静,不能作出任何不华丽的举动来,晚上还要出任务,不能沈不住气,不能给他一个豪火球。 78 互不相让的变装计划 好不容易说服了自己,伊耳谜又说话:“月,换上这套衣服。” 我接过他手上的衣服,摊开一看,眼角止不住抽搐,有点咬牙切齿地问:“你确定要本少爷穿这身衣服?” 他面无表情地回答:“我确定。” 我一把将衣服丢回去给他,非常不爽地道:“要穿你自己穿,别想要本少爷妥协!” 那套衣服并不是不华丽,只是……那是一套货真价实的女装,还是非常梦幻的蕾丝娃娃装,小样的,我是绝对不会穿的。 他面不改容地反手利落地接住衣服,他看看衣服又看看我,又开口道:“月,这是工作。” 丫的,工作又怎样!未起假笑看着他反问:“你怎么不穿?” 他缓步走到我身边,居高临下地看着我,一板一眼地缓缓道:“这衣服是你的尺码,我穿不下。”说完,他抖了抖手中的衣服比在自己身上示意他说的都实话。 他在暗示我们的身高差距,他在暗示我比他矮!小样的,我是不会理会的。 我退后一步,双手抱胸地看着他道:“这有什么?你忘了有变身术吗?”语毕,我快速结印变成与他身高差不多的男子。 我略带得意地看着他,他有点木然地回视着我,张开唇有点斩钉截铁地道:“变回来。” 小样的,谁理你?我轻哼一声,语气坚定地说:“才不要,这衣服要穿你自己穿,本少爷穿另一套。” 我伸出手指指住另一套放在上的男装,那是一套宴会用的黑燕尾服,怎么看都比蕾丝娃娃装强,我们互不相让地以大眼瞪大眼,他手上的娃娃装就如同烫手山芋一样,我们没一人想穿上。 “我控制查克拉的技巧还不熟练,变身术可能会半途解除的。”他想出一理由来。 “怎么会呢?本少爷很看好你的,目前揍敌客家里掌握查克拉最好的人便是你了。”我大方地称赞他。 他想也没想地道:“不怕一万,就怕万一,我们不能失败,还是不要冒险的好。” 我非常认真地反驳:“不会的,根据你平常训练的数据看来,你的查克拉量最少能维持变身术好几天,一个晚上的宴会只是小意思而已。” “不,我还不能熟稔地同时使用忍术和念,这个做法风险太大了,任务不能失败。” “伊耳谜,这是训练的一种,有压力才有进步,本少爷看好你的。” “……”他没有接话。 “……”敌不动,我不动。 伊耳谜面无表情地盯着我看,我面带微笑地回视他。 他一字一语地道:“变回来。” 我非常坚定地回道:“才不要。” 别开玩笑了,本少爷怎么可能愿意穿上那套娃娃装呢?他不就自信在身高有185这一点,虽然我的身理年龄还小,还没发育长得矮小,只是使个变身术便能轻易解决了,这个问题根本不是问题,总之别想我妥协。 他一言不发,我注意地他藏在衣袖下的手微动,立即警戒起来,不着痕迹地具现出数把千本,准备他一动我便反击,转念一想,他该不会是想把钉子甩到我身上操作我换衣服吧?小样的,本少爷是不会让你得逞的,别忘了我也是操作系的。 房间内的气氛有些紧促,我们都进入备战状况,战事一触即发。 未起假笑,温声道:“伊耳谜,你知道什么是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吗?” 我的潜台词自然是:你自己也不想穿,就别指望本少爷穿。 伊耳谜一瞬不瞬地盯着我,好像在等我露出破绽 [火影+猎人]宇智波月第21部分阅读 欲望文 [火影+猎人]宇智波月第22部分阅读 [火影+猎人]宇智波月 作者:肉书屋 [火影+猎人]宇智波月第22部分阅读 似的,他分出心神回答:“没听过。” “是吗?那真的太可惜了。”我尽量忽悠也在等待机会。 就在此时,一阵阵的铃声突兀响起,这道铃声就像导火线似的,我们同时甩出手上的钉子和千本,千本把钉子一一击落,此局结果平局。 我们没有放松警戒,皆密切地注视着对方的举动,铃声响了一次又一次,我忍不住提醒他,“你不接吗?说不定有重要事情呢。” 伊耳谜挣扎了一会,闪身到摆放手机的位置,一手按下通过键,眼睛还是紧盯着我看,我非常无辜地看着他,本少爷才不会乘人之危,他怎么可能怀疑我的人品呢? “是,已经到了,知道了。”伊耳谜说完便把电话挂掉。 我解除了变身术,温言温语地说服他,“我们各退一步怎样?” 他想了想,点了下头同意了,他以眼神示意我继续说。 我再接再厉继续说:“你换上另一套,本少爷就穿原来这套,怎样?” 根据基裘妈妈的说法,和服在这里是某个民族服饰,亦即是说平常人大多还是穿洋装、西服的,因此男式女式和服他们并不会分那么清楚,不然基裘妈妈怎么尽是准备装和服呢?当然经过沟通过后,自然是不用换式的,现在她给我准备的衣服都是华丽的,今天这套确实是比较调了。 他的眼里带着纠结,又说:“可是宴会必须携伴的。” 他的言下之意是要我们都男装出席,到时被纠缠可能会影响任务吧? 我再次使出变身术,身子拉长了一点,变成比较成熟的样子,虽然没连身子也变成,不过五比较成熟且柔和,加上一身和服,看上去有点中的感觉。 “这样行了吧?”本少爷已经非常牺牲了,再没办法调和我们只能厮杀一场了。(作:儿子,不能这没和谐啊……-口-) 伊耳谜上下打量着我,平常无神的眼底闪过一抹光,好一会后,他突然道:“能混过去,就这样吧。” 非常好,终于达成妥协了,不过我还是忍不住有点不满地说:“什么叫混过去,本少爷只会是最完美的。” 他看看我,一言不发地缓步走回边换起衣服来,小样的,这什么意思? 看着他训练得肌理分明的背部,我顿时想到想当初我也曾经是个大好青年的,心情有点郁闷,只能不爽地别过头,懒得再看着他。 眼看时间差不多,我们离开酒店坐上专车来到宴会场地,走下车子后,我略微打量一下四周的地形,会场占地很广,别墅的外围是一大片整理得井然有序的园,中央有喷水池,中间还开了一道富有欧洲风味的彩石子小路,看得出来森特曼不只有钱,还很会享受,我大致把地形记下,任务成功后要做的便是尽快离开,这个道理我想是个人都知道。 伊耳谜突兀开口道:“勾上。” 我把注意力放回他身上,有点莫名地问:“什么?” 他定定地看着我,又道:“勾上来。” 我拧起眉,为什么这三字分开我都能明白,组合起来就解读不能呢? 他好像等得有点不耐烦,伸手抓住我一只手勾挂在他的手臂上,我沉默,原来他的意思是这个,不过这实在不能怪我会意不能,毕竟我还不太能代入女伴这个角…… “月。”伊耳谜突然唤道。 “什么?”我抬头看着他,虽然使用了变身术,碍于我现在扮演的是女伴,身高自然还是有差的。 他低头凝视着我,语气认真地道:“等会能不说话就别说。” “当然,本少爷可没兴趣扮演女角。” “……也别再自称本少爷。” “……” 甫入会场,我们便成为了众人的焦点,原因自然是本少爷无论怎么都是最华丽的,伊耳谜该觉得荣幸才是,可是他却表现得不乐意了,一直有意无意地以身子挡住我的脸,我有点不爽地扯了扯他的手臂,他仿佛感觉不到我的抗议似的把我带到角落处才开口:“低调,别忘了任务。” 好吧,我突兀想到一问题,想也没想便低声问:“为什么你就觉得他们一定是看我。” 他轻声回答:“以前没有这个问题。” 我这才了然地暗自点头,原来如此,不过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谁叫本少爷就是华丽呢?自然我是不能明着表示无能为力,只得转移话题。 “目标人物还没出现?”我不着痕迹地左右观看并没有看到那名油腻腻的目标。 “只能等了。”经验丰富的杀手如此道着,我这新入行的只能同意。 没让我们等太久,会场的灯光突兀熄灭,聚光灯打落至二楼,自然而已地把目光放到灯光照亮的地方,照片中那名油腻腻的中年大叔正满脸春光地半搂住一名衣着感的成熟美女一步步地踏下楼梯,旁边果然如同伊耳谜所说,有五名身穿黑西装的健壮男子紧跟在他身后,我忍不住皱了皱眉,这个目标实在太不华丽了。 我轻扯一下伊耳谜的衣袖,他配合地微低下头,保险起见我还是把嘴巴凑近他耳边压低声线轻声道:“计划能不能改动一下?” 根据他之前说的计划,就是尽量缠上目标人物,待目标放松警戒后再下手,可是真人和上镜真的是两回事,特别是在那道聚光灯的照射下,那名目标脸上的油光更明显,再加上他那丑陋的表情,本少爷实在是不愿意接近这没华丽的生物啊…… 他的耳朵微不可见地抖了抖,一会儿后他低声道:“不能。” 79 计划改变与变身术应用 他的耳朵微不可见地抖了抖,一会儿后他低声道:“不能。” 我有点不满地问:“为什么?” 他想了想才说:“没有其他计划。” 我挑了挑眉,他的意思是没想到吧?转念一想,一个计划浮现在我脑海里,由于身高问题,我轻扯他的长发让他的头压得较低,开始在他耳旁轻声细语着:“这样……” 说话期间,他的双手环抱住我的腰,正想抗议时他以眼神示意我注意四周,这才想起我们一直在耳语,旁人看上去难免觉得可疑,既然我们现在扮演的是情侣,就算再不愿意,也只能以亲密的举动让人以为是情侣之间在说些情话,想到此,我真的非常黑线,杀手说不定是门比忍者更难为的职业。 他闻言有点犹豫地看着我好像在考虑什么似的,我微起眼瞪着他,有必要的话我不介意用武力逼他接纳我的方案,在这个距离他是没可能避开我的瞳术的,久久的,久久的,我在他耳边轻声说了几字,他终于下定决心微点头答应了,我满意地勾起唇角。 根据计划,我先把一根冰针插到一名路过的小孩身上,我运起念操作他拿起一杯子果汁。 那名小孩状似很快乐地在会场跑来跑去,乐极生悲这个道理应用的非常的好,只见小孩一不小心没注意路,狠狠地撞上一人,手上的果汁因反作用力面自手上飞甩而去,后又因地心吸力而倒在旁边的无辜人士身上。 “啊!我的裙子!你这小鬼!”倒霉的那位是名顶着一头波浪卷发的,她身上华美的鲜红礼服被果汁弄脏,语气自然是说不上好。 她的男伴见状连忙安抚她,旁边的待者动作很快地上前递给她一件披风,纠缠了一会,金发女子踏着不悦地踏步往化妆间走去。 我满意地看着她离去的方向,跟伊耳谜打个眼后我便缓步往她离去的方向走去,伊耳谜没站多久也转身离去。 推开化妆间的大门,很轻易便找到她的身影,她正边咒骂边尝试清洗衣服上的污垢,轻而易举地把早已准备好的冰针飞快地插进她的后颈,伸出双手接住她脱力往后倒的身子,把她安置在化妆间内最后亦是最不显眼的一间后,我结了几个印使出幻术迷惑之后可能会进来的人让他们不会接近这里。 仔细地检查有没有落下任何破绽,确认了自从刚才到现在还没人进来过,我掏出手机按下通话键。 “嗯,搞定了,位置?”得知了位置后我便挂断了电话。 使出瞬身术来到伊耳谜旁边,他早就使出变身术变成了刚才被我放倒的那名女子的样子,我大方地称赞他,“你的忍术使得越来越好了。” 伊耳谜停顿了一会后道:“我现在是妮娜。” 他好像在说给我听,又仿佛是在说服自己,我忍住笑意再次使出瞬身术回到化妆间,就在他再步出化妆间前,我凉凉地丢下一句,“记得,要微笑。” 他回头有点木然地看着我,我非常无辜地口型补充:“这是任务。” 他头也不回地步出化妆间,步伐倒是比刚才显得沉重,我有点坏心眼地笑。 我的方案很简单,就是取代目标人物,森特曼本来的伴接近他再趁机下手,提出方案的人是我,自然是要伊耳谜去做,毕竟我可不想接近那个油腻腻的中年大叔,当然伊耳谜是不会立即答应的,算得上了解他的我最后加上一句,报酬你七我三,听到这句他才毅然答应。 我摇了摇头,虽然我也爱钱,可是我从来不会委屈自己,少拿两成报酬不是问题,赚钱的方法还多的是,只要有电脑在手要多少钱都有,实在是不需要委屈自己。 就在我打算离开化妆间时,其中一道门被拉开,我微吃一惊,这里有人?她是什么时候开始在的?我佯装继续对着镜子整理仪容,眼尾瞄了她几眼,只见她有一头亮紫色的半长发,我暗地观察她的反应,她目不斜视地洗手,她的表情很冷清好像完全没注意到我似的,她拿起毛巾擦干手上的水滴,然后没有再停留转身离去,我没有忽略她离去前那一眼,那双带着冷意的金眸里盛着让人不解的深意。 静静地思索了一会,假设她真的听到我和伊耳谜的对话,也就只有一句要微笑,应该听不出所以来,可以确定的是在我放倒妮娜时,她一定是不在的,毕竟事前和事后我都有检查清楚没人才动手的,外加上我在藏着妮娜的那格布置了幻术,她不可能会发现她,只是她离去前的一眼是有意还是无意? 我爬梳了一下头发,决定随机应变,基本上只要任务完成我们便会立即离开,只要这段时间没露出任何破绽便行。想到此,我转身步出化妆间,有点放心不下伊耳谜的演技,他就是计划中最大的破绽,毕竟他就一面瘫,我真的很怀疑他到底会不会笑。 回到会场,我缓缓走到开放餐桌附近,盛了一盘看起来制作得很精美的餐点再舒服地坐到一旁准备给客人休息的沙发上,我边吃边分神寻找着伊耳谜,毫不费劲自人群中央找到那个爱招摇的目标人物,我把注意力放在伊耳谜身上,有点惊讶地发现,他真的在微笑……! 我的手顿时一滑,差点盘子就要滑落在地,可是,实在不能怪我太夸张,这是第一次看见他的嘴角竟然是向上弯的,原来要让这厮流露出笑容就要用强逼的,我真是受教了,其实我不是没想过把他定为实验品二号的,你们想想,要是我能完地操作他露出各种各样的表情,不是很有成就感吗?(作:这个……同志们说呢-_-?) 可惜的是,他跟我是同一念系的人,亦是比我更为熟悉操作的前辈,每次我的念头转到他身上,他好像都能感觉到似的,无奈之下我只得暂时放弃这个念头,现下竟然让我见到他的微笑,我很遗憾手头上没有照相机,相信要能拍到这张照片,绝对跟蒙罗丽莎的微笑功力异曲同工的。 打量了好一会儿,伊耳谜竟然能一直保持微笑,就算森特曼动作亲昵地贴近他,他仍旧在微笑,在刚开始的惊讶平复过后,我开始怀疑他是在操作自己的脸部表情了,瞧那笑容的弧度完全没变过,根据人类的生理构造,这有可能吗?同一个表情维持久了,应该多少会因为肌肉疲劳而作出轻微改动的,可是他是完全没有,这点让我在在无法不怀疑他,看来他真的很有潜质成为我的实验品二号…… 一道清脆带点孩子气的声音突兀自我耳边传来:“这位可爱的小姐,我有这个荣幸能请你跳支舞吗?” 我自然没有理会以为他在跟其他人说话。 “原来我的魅力这么小,让小姐无法把注意力放在我身上吗?”感觉到身旁的位置有人坐下,我不由得瞥了旁人一眼。 没想到,他却表现得很惊喜似的,一张嘴急巴巴地道:“你终于注意到我了。” 我一脸莫名地看着他,“有事吗?” 顺带一提,我现在的声音虽然没有变声,可是由于身理年龄的关系,听上去并没有过份低沉,反而是清脆中带点童音,所以乍听之下没有人会怀疑我的性别。 他好像有点委屈似地扁了扁嘴唇,后又重新扬起一抹有点稚气的微笑道:“我有荣幸能知道小姐的名字吗?” 我有点黑线,不会吧?本少爷竟然被一名||乳|臭未干的小子给搭讪了?上下打量一下他,他有一双碧绿水凝的眼睛、一张长不大的娃娃脸、一头偏暗金色的短发,再看看他有点稚气的表情,这样的人竟然跑来搭讪,重点是他挑选的人竟然是我! 我高傲地扬起下袄:“你不知道在问别人名字前应该先介绍自己吗?” 最好这样便能吓跑他,我心忖。 没想到,他好像完全不在意似的边伸出一掌边笑着道:“是我太失礼了,我的名字是侠客,可爱的小姐,现在可以告诉我你的名字吗?” 80 计划以外的意外之事 我很勉强地握了握他的手便放开,非常冷淡地道:“light……” 下意识地想道出本名,想了想决定把姓保留,反正他也没说出来不是? 侠客扬起一抹有点稚气的微笑道:“月吗?真是个好名字,跟可爱的小姐很相衬。” 我忍住额角的十字,这小样的一直一直可爱的小姐、小姐地叫,烦不烦啊?本少爷哪一点像个小姐了?苦于现在正在任务中,我只能忍耐,可是也别想我给你好面色看,丫的!(作:儿子,你现在就是在扮演角啊……-_-) 我勾起假笑道:“是比你的名字强。” 侠客真是个俗不可耐的名字,不过跟他倒是很相配,我暗忖。 他脸上的笑容僵了僵,随即又笑得更开道:“没想到你竟然这么幽默。” 我非常认真地说:“我没有在开玩笑,说的就是实话,不过你的名字倒跟你挺配的。” 他的嘴角微不可见地抽了抽,我有点得意,受了打击就快滚吧,别在这妨碍我。 我没再理会他,转过头发现目标人物和伊耳谜的身影都不见了,有点着急地想寻找他们的踪影,该死的,都是这小样害的! 我佯装对会场很好奇的四周打量,照理说那位爱招摇的目标人物怎么说也是主人,应该不难找才是,观察了一下子,原来是到了跳舞的时间,聚集在中央寒暄的人群皆纷纷步入了舞池,刚才还只有三三两两在跳舞的身影,现在已经成群了。 等等……我看见了什么?这什么状况? 我竟然看见伊耳谜正和森特曼站在舞池,重点是伊耳谜在跳女步?不、重点是他正被森特曼搂抱住……不行,这跟他平常给我的印象完全相反,这个人真的是伊耳谜?如果不是确定真正的妮娜现在还在晕迷,我真的会以为这个人绝对不会是伊耳谜,他为了任务竟然能牺牲这个地步…… 还没等我自这个打击中恢复过来,下一刻我便见到伊耳谜的指头微动,不会吧?他想在这个人山人海的会场行动?这样能全身而退吗? 想到此,我有点着急了,就在此时,旁边的侠客好像恢复过来,他站直身子走到我身前,一手背在后面,一手放到我面前,笑眯眯地道:“月,我能邀请你跳支舞吗?”说完,他还表现得有点委屈似地眨了眨眼睛。 如果是刚才我铁定毫不犹豫地拒绝,可是现下我正好需要一个接近目标的机会,我勉强地扯起一抹笑容,把手放在他的掌心道:“好吧……” 他表现得有点受宠若惊地笑得更开,我任由他牵着我走入舞池,正好他选的位置很接近,我的注意力放在目标人物和伊耳谜身上,伊耳谜的视线正好与我对上,他平常无神的黑瞳此刻显得闪亮得出奇,我微眯起眼警告他不要现在下手,话说杀手要低调明明就他教我的,为什么现在要我来提醒他? 耳边突兀传来侠客略带委屈的话语,“月,我真的这么没吸引力吗?” 我这才想起,现在我正在跟他跳舞的……把注意力放回他身上,我毫无诚意地道:“不好意思,我是对你这种类型没什么兴趣。” 侠客的嘴角明显抽了抽,停顿了一下才道:“我会努力表现的。” “我该说加油吗?”我没好气地随口忽悠他。 他倒是表现得挺自信地道:“我不相信我会输给一个老头。” 我有点黑线,他该不会误以为我刚才是在瞄那个油腻的中年大叔吧?我看的明明是伊耳谜啊!他怎么可以怀疑本少爷的品味呢? “我的确没有恋父情结。”不能实话实说,我只能有点婉转地说道。 侠客笑眯眯地把脸凑近我,语带调侃地道:“你是在暗示我很有机会吗?” 我顿住愣住,本少爷被调戏了么?这个念头一起,我懵了…… 丫的!丫的!我可以用豪火球术把他烧得一根毛也不剩吗?不行、不行,我不停告诉自己冷静,我正在出任务,不能沉不住气,只能狠狠地踩他一脚。 我毫不客气地用力把木屐招呼到他的鞋面,满意地听到他倒抽一口气,我佯装很无辜地眨了眨眼睛,仍旧没有诚意地道:“抱歉,我不太会跳舞。” 他的表情有些微扭曲,有点迟疑地说:“……看得出来,你一直在跳男步……” 闻言,我有点尴尬地看着他,这才想起我确实只会跳男步……刚才一直把分神在目标人物跟伊耳谜身上,舞步都是下意识地跳出来的,自然是男步,这么说来我们能跳到现在还真神奇,不对…这么说来,他一直在跳女步配合我吗? 现下我才惊觉,我真的一直在跳男步,他就真的在跳女步…… 他好像看出我的惊讶,眼睛略带笑意地看着我道:“没关系,我们已经这样跳了一会儿了。” “……”我沉默。 “这样的表现有能加分吗?”他好像完全不在意地似的。 我只想说,这个该死的任务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完结? 呐,伊耳谜,我现在非常支持你现在下手,大不了我陪你一起逃,今天实在是太不华丽了…… 然而,伊耳谜并没有听见我的请求,我们仍旧得各自忍耐。 好不容易,一支舞完结了,我忙不迭地甩开侠客的手想退下舞池,伊耳谜,别说我没义气,本少爷今天已经牺牲了很多了,接下来就交给你了…… 没想到侠客不肯配合,加重力度抓紧我的手不让我离开,略带不满地瞪了他一眼,我开口提醒他,“一支舞结束了。” 他面带微笑地道:“我知道。” “那你还不放开?” 他凑近我耳边道:“你真的很有趣,再跳一支吧?” 耳边传来说话间带起的热气,我往后退了一步,双手被他紧紧抓住没办法再退,我挑了挑眉,没想到这小样的力气还真大,我一时之间竟然无法挣开,却又苦于不能引人注目不能使出全力。 侠客眨了眨眼睛,轻声道:“呐,音乐开始了,这次该换我跳男步了吧?” 我有点咬牙切齿地道:“我不会。” 这小样的到底想怎样?不带这样强逼人的吧? “没关系,我会教你的,跟着我的舞步就好。”说完,他开始轻柔地舞动,我有点认命的跟随他的舞步,途中踩了他几下,不过这实在不能怪我,天知道本少爷从来就只跳男步,该死的!为什么我要在这里跳女步? 为了平衡心理,我瞥向伊耳谜的方向,话说他也在跳女步吧?却没想到他不知道用了什么方法脱身,舞池中竟然没了他的身影,我有点莫名,他到那去了? “月,虽然我不在意,可是不能不说,你已经踩了我五脚了……”侠客的声音好像在强忍着痛楚似的。 闻言我把注意力放回他身上,发现我的脚正好踏在他的脚上,我露出非常无辜的样子道:“抱歉,我很少跳舞。” 小样的,谁叫你要自作自受、强人所难,再说你要真不介意又干嘛要提起并数着呢?我得想个办法甩开这位烦人的家伙才行。 “没关系,是我硬拉你陪我跳舞的,呐,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他状似不在意似地笑道。 我大方地微点头道:“可以。” 他笑意更深,缓缓地凑近我,他的脸几乎要贴上我的,下意识地想往后退却没想到他的腰顺势环上我的腰使力,我顿时后退不成反倒贴在他怀里,他把嘴巴贴靠在我耳边道:“呐,我真的一点机会都没有吗?” 耳朵传来的热气让我非常不自在,正想挣脱他的怀抱时,旁边传来一道略带沙哑的嗓音,“侠客。” 我微转头看见一名身材比较矮小的男生,他有一头蓝的半长发,一双狭长的金眸,他的视线对上我的,末了还刻薄地勾起一记略带讽刺的笑容,真是个讨人厌的家伙,我不屑地别过头。 侠客稍为放松力度,他微转过头笑道:“飞坦,我在忙。” 那名叫飞坦的男生切了一声,我连忙借此机会灵活地挣开他放松了力气的怀抱,我往后退了几步,凉凉地道:“侠客,既然你的朋友在找你,我就不打扰你了,再见。” 我急步离开舞池,好不容易才摆脱他,接下来我要找回伊耳谜才行。 “飞坦,我好不容易找到个合口味的,你就真的见不得人好吗?”侠客很是遗憾地看着那道背影道。 飞坦轻蔑地哼了声,语气凉薄地道:“是你自己提议要把主意打到这里来的,我只是陪你来打发时间而已。” 侠客故意低叹一声,“虽然我很高兴自由活动时间你愿意陪我来拿些东西,可是刚才那种时候,你就不要来打断我啊!” “哼,是玛琪要我来通知你,时间快要到了。”飞坦说完便转身离去,留下有点郁闷的侠客呆在原地。 “旅团的人真的越来越不会体贴同伴了,真是的……”侠客喃喃自语般地小声念着。 81 所谓低调的杀手 我用绝隐藏起自己的气息,遇到刚才的事让我决定先调一些,我可不想再次被男的搭讪,这种经验真的一次就够,说到底都是伊耳谜的错,要不是他,我又怎么可以答应与侠客共舞,这小样的现在还不知去向,我倒不担心他的安危,毕竟他怎么说也是位高手了,记得基裘妈妈说过伊耳谜是位很优秀的杀手,任务失败的机率很少。 森特曼还在会场,那么伊耳谜会到那去了?按照原定计划,他不是应该以妮娜的外貌一直接近他,待到人少一点的地方,最好能在支开他的保镖们再下手。 没办法之下,我只得展开写轮眼,现场只有伊耳谜一人会使用查克拉,那么如果看到查克拉的波动就必定是伊耳谜没错,一道气息突兀出现在我身旁,戒备地具现出千本正想攻击时。 “月,是我。”伊耳谜? 我收回千本,略感奇怪地看向他,只见他已经解除了变身术,怎么回事? “伊耳谜,你怎么回来了?任务呢?”我很是纳闷地问着。 伊耳谜的表情有点奇怪,虽然看上去还是一副面瘫样,头顶上萨绕住低气压的,看出来他的心情非常不好,想了想,该不会是他在森特曼那儿吃亏了吧? 久久的,久久的,他缓缓张开唇道:“我决定还是速战速决。” 我挑了挑眉,勾起假笑道:“计划呢?” 伊耳谜好像想起什么表情眼也不眨地看着,下一刻,他斩钉截铁地道:“杀人不需要计划,动手就是了。” 我很是配合地点头道:“原来如此,不过人这么多要怎动手呢?” 他举起手亮出指间夹住的钉子,淡淡地道:“送他一记钉子就成。” 喂喂,你现在说的跟一路上说的怎没一样了? 我有点黑线,到底森特曼对他做了什么?为什么事前他说的什么杀手要调,最好能在没人发现的时刻不动声地下手再完身以退的论调完全没了? 我开口提醒他,“你的低调呢?会场人这么多,现在下手很高调的。” 伊耳谜默不作声地别开脸,仿佛没有听见似的。 我默了默,忍不住好奇地问:“伊耳谜,刚才发生什么事了吗?” 伊耳谜转过头看着我,眼睛比平常更显空洞,他有点迟疑地说:“……什么都没有。” 一看就知道你在说谎好不好……这不是净眼说瞎话吗? 回想起刚才看到的几幕,记得森特曼就半搂住他,还有跟他跳舞而已?我错过了什么吗?都怪那小样的,害我都错过了,有机会该送他一个月读才是!(作:儿子,你的意思是想看戏而已吗……-口-?) 想到此,我的好奇心更盛了,既然已经错过了,就只能从伊耳谜身上套话,打定主意后,我一脸担心地问:“伊耳谜,难道森特曼认出来了,你才被逼放弃一个这下手的机会吗?” 伊耳谜定定地看着我,我连忙装出更担心的样子坦然地回视他,好一会儿,他好像相信了似的,伸手拍了拍我的头,基于我比较想满足自己的好奇心,便不跟他计较弄乱本少爷华丽的发型这点,他缓缓道:“没事,已经过去了。” 听后,我更加好奇了,忙不迭地追问:“不能说吗?你好像很苦恼的,有心事的话说出来会比较好过的。”见他还是没要说话的样子,我又补充:“我忘了我不算你真正的家人,如果不想说的话就算了……”语毕,我装出有点失落的样子低下头。 他的手一僵,由于我低着头以致我炕到他的表情,那双漆黑的眼睛闪过一抹情绪,他的手僵在半空好一会儿后才放回我的头顶上,他压低声音轻声道:“月,你已经是我的家人了,别胡思乱想,好吗?” 闻言,我忍住笑意没有抬头,没想到忍笑带出的微动在他看来却像哭泣带来的微抖,我突兀被他拉进怀抱,他轻拥住我低叹一声,“你想知道便告诉你吧……” 听出他的语气中带着认命,我没有挣脱等他说下去,他轻抚着我的头发,好半响才开始说:“就是他的手放在不该放的地方,还起了不该起的念头……” 我听得双目瞠圆,他这两句话实在带给我无限的想像空间,要不是我在装低落,实在很想问个清楚明白啊!(作:儿子,不带这么坏心眼的……-_-) 虽然我很同情他,可是……忍了又忍,实在忍不住抬头看着他道:“可是,他只是以为你的妮娜不是么?” 想想那位森特曼其实也是无辜的,我暗忖。 伊耳谜木然地回视我,突然把放在我腰间的手往下移到臀部,我当下挣扎着想离开他的怀抱,他加重手臂的力度让我一时之间无法挣脱,耳边传来他略带笑意的嗓音,“月,你确定吗?” 小样的,我终于明白森特曼做了什么,可是用说的本少爷便明白,不用用肢体语言表达出来吧?刚才对他的同情在这刻已然消失无踪,丫的,活该你被占便宜。 我忍住额角的抽搐,有点咬牙切齿地道:“手,给我放开。” 还好他挺配合地放开,我立即往后退了几步远离他,他表现得很是无辜,像在暗示我是我自己要问的,小样的! “不要再有下一次。”我警告他,再有一次我不介意让他享受一下月读的。 他眨了眨眼睛,又道:“我只是让你亲身感受一下而已。” 丫的,本少爷才不要感受,我有点不爽地瞪了他一眼,他转头盯着森特曼的方向看去,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只见他招来保镖好像在询问着什么似的,我开口问:“伊耳谜,你刚有趁机把钉子埋在他身上吗?” 要是有的话就好办了,只要操作他上楼自杀不就成了。 “没有机会,那几名保镖实力还不错。”他的语气听上去很是遗憾。 “现在要怎样?”我盯着他问,计划放弃了,任务却还没完成,想来这个任务这么麻烦,价钱方面该提高才是。 伊耳谜没有回答好像在思考。 见他没有主意的样子,我微勾起嘴角语带调侃地建议他,“要不你还是继续刚才的计划好了。” 他默了默,突然转移话题似地问:“对了,刚才纠缠你的人是谁?” “没事,就一无聊人,竟然来找本少爷搭讪,待有机会我绝对要好好招呼他。”提到他我便不由得愤愤不平,就是那小样的害我错过了那么多。 伊耳谜微眯起眼,眨也不眨地紧盯着我,他淡淡地问:“他叫什么名字?” 怎么感觉到他好像很在意似的?我有点纳闷地回道:“侠客。” “是吗……看来要做次白工了……”他喃喃低语着。 后面一句小声得让我听不清,没有多加细想,我开始思考该怎样下手,宴会已经进行到一半,总觉得拖得越久机会便越少,现在我们两人也不愿接近森特曼,本来我们都是比较擅长远距离攻击,可是他的保镖就是个问题,或许还是该直接下手再使用瞬身术离开?不过在不清楚那几名念能力者的能力以前,这样的做法实在有点欠缺考虑…… 真是个麻烦的任务,我忍不住道:“伊耳谜,我觉得任务的报酬太少了。” 他没有犹豫地回答:“的确,回家叫爸爸提高报酬,太不划算了。” “这是必要的。”我点头附和。 他想了想,看着我问:“月,你的瞳术发动条件是要直接对视吗?” 我点了下头道:“是的,不过缺点是并不能以一对多。” 月读是一对一才使用的招数,现在这个情况使用并不适当,如果可以的话,我也很想好好招呼那名油腻且不华丽的大叔的。 我的脑光一闪,伊耳谜倒提醒了我,虽然月读不能用,不过我可以使用其他幻术的,当初在大蛇丸那儿学到不少,其中有不少对多人的幻术,这里的人并不会忍术,自然不能自利解开幻术。 我扬起自信的微笑道:“伊耳谜,我想到个方法了。” 他以眼神示意我继续说下去。 我接着说:“本少爷用幻术把这里的人都放倒,你还记得怎样解开幻术吧?”毕竟我可不想连他也放倒了,到时要我拎着他离开。 他了然地微敛首道:“记得,原来还有这招。” 我很是欣慰地瞥了他一眼,有点得意地扬起下袄:“那当然,本少爷有什没会的。” 我运起查克拉结印使出涅盘精舍之术,无数片羽毛像樱花一样散落在会场,伊耳谜见状也结印低声道:“解!” “好漂亮,是特别安排的表演吗?” “这是什么?” “好浪漫……” 会场内的人先是表现得很兴奋地抬头欣赏雪白的飘羽,渐渐地,人们开始一个个缓缓倒下,幻术施展得非常成功。 我和伊耳谜缓步走到森特曼身旁,伊耳谜一连射了十几根钉子到他头上,我有点黑线,忍不住道:“用不着这么多钉子吧?” 瞧他整个头都被钉子给弄垫无全非的,伊耳谜缓缓地转头看着我道:“我手滑了。” 喂喂,你手也太滑了吧? “……”我无语。 好吧,我知道他非常不爽这位大叔。 82 宇智波一族的尊严相关 在我们准备离开会场时,伊耳谜突兀停住脚步,我有点疑惑地止住脚步,“怎么了吗?” 他低着头没有回话,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只见地上躺着一名有点眼熟的人,看清他的长相,这不是侠客吗?真是送上门的收获啊!我正在考虑该怎样处理他,便见伊耳谜具现出几根钉子一副想做掉他的样子,他们有什么深仇大恨么?难道侠客不只向我搭讪,连伊耳谜也没有放过么?(作:儿子,小伊是想解决敢调戏揍敌客家准媳的敌人啊……-口-) 就在他脱手把钉子甩到侠客身上时,一道人影突兀快速把钉子给打落,我有点惊讶,竟然有人避过幻术吗? 定眼一看,只见刚才有一面之缘的蓝发男拙定在我们面前,下一刻,一名紫发女子也出现在他身旁,她有点眼熟,我在脑海中搜索她的资料,看到那双似曾相识的眼眸时,我顿时回想起她不是在化妆间遇到那名女生吗?我暗自戒备起来,猜想着他们为什么能逃过我的幻术。 伊耳谜具现出几根钉子准备应战,那名蓝发男子开口:“玛琪,侠客怎样?” 说话期间,他一直紧紧盯着我们看,手上拿着的雨伞并没有放下,我暗自奇怪,竟然有人拿雨伞当武器?真是不华丽的武器……(作:这个时候别管人家华不华丽啊……-_-) 名叫玛琪的女子蹲下身子把手贴按在侠客的胸口上,她淡淡地开口:“没事,只是晕过去了。” 蓝发男子的视线来回打量着我和伊耳谜,略带沙哑的声音响起:“你们的目的?” 伊耳谜面无表情地道:“看他不顺眼。” 喂喂,你这不是在挑衅吗?我有点无力地心想。 蓝发男子果然怒了,他勾起一抹冷笑道:“敢动旅团的人下场就是死。” 伊耳谜停顿了一下,好像在想起什么又道:“你们是幻影旅团?” 幻影旅团?我顿时想起就是这团莫名其妙的人让我追查窟庐塔族的线索断了。 “没错,我的名字是飞坦。”他突然介绍起自己来。 “我没有兴趣知道你的名字。”伊耳谜淡淡地说。 名叫飞坦的男子语带挑衅地道:“只是想让你知道死在谁的手上而已。” 这个时候,玛琪也站直身子摆出备战的样子,指头微动的,我运起凝见她手上多了几根线,这是她的念能力? 气氛有点一触即发,见伊耳谜好像想对上飞坦,我连忙开口:“呐,伊耳谜。” 他们把注意力放到我身上,我没有多加理会继续道:“换一下对手,我可没兴趣对女生动手。” 虽然战斗时说不打女生未免有点娇情,只是现下既然有两位对手,在有别的选择时,自然要挑个男的来扁,话说这位名叫飞坦的人长得很欠扁,模样嚣张得可以,本少爷可不喜欢有人比我更嚣张。(作:别担心,目前没见到比儿子你更嚣张的人了……-_-) 伊耳谜沉默了一会才道:“……随便你。” 飞坦和玛琪微愣一下,瞬间杀意又起,飞坦定定地盯着我看,语气恶劣地道:“看来你在小看我是吗?” 我勾起一记笑容,很是挑衅地道:“应该说我没有把你放在眼内。” 飞坦抿抿唇,狭长的金眸眯起,举起手中的雨伞对着我放话,“女人,我要你为这句话付出代价。” 我的嘴角抽了抽,这才想起现在还是在装生,想了想,我决定忽略掉,毕竟我可不想被安上一个女装廦的名号,实在太不华丽了,不过我是不会让你好过的。 我具现出一把军刀,他的武器看来不能防御,如果继续用冰针又或是千本的话会对我很不利,因此我选择了用军刀。 飞坦表现出兴趣,瞥了我一眼又道:“真是不错的武器,希望你不是光中看不中用。” 我冷笑一声,语带嚣张地道:“你的话真的很多,希望你不是只有嘴巴这么厉 [火影+猎人]宇智波月第22部分阅读 欲望文 [火影+猎人]宇智波月第23部分阅读 [火影+猎人]宇智波月 作者:肉书屋 [火影+猎人]宇智波月第23部分阅读 害。” 果然他没淤说话,手一挥,只见他手中的雨伞顶端亮出一把刀,他一言不发地攻了上来,我挑了挑眉,没想到他的速度挺快的,举起手上的军刀挡住他第一击。 我们这边的战斗就像催化剂一样,伊耳谜亦开始对上玛琪,她甩出几根念线想捆绑住伊耳谜,他轻巧地左闪右避,手中的钉子随即往她身上甩。 “女人,你竟然还有时间留意别人,看来你真的是在小看我。”飞坦的语气中带着不容忽视的怒气。 我没什么诚意地道:“不好意思,我想我已经说过了,我是没有把你放在眼内。” 他的速度虽然很快,可是比起君麻吕,他还差得远,我游刃有余地轻松挡住他的攻击,一抬脚扫向他的下盘,他反应很快地往后一跃避开了。 他轻哼一声,弓了弓身又朝我展开攻击,手中的武器不停攻向我的要害,真是烦人,我连续舞动军刀挡住他的攻击,没拿刀子的左手具现出千本俐落地射向他的脖子,他反应地偏头避开,看来他的战斗经验很丰富,身子已经训练出本能,血腥味很浓,看来幻影旅团的确不是虚有其名,我暗忖。 “没想到你还有两手。”语毕,他身上爆发出念力。 我警戒地把查克拉集众眼睛展开写轮眼,他微愣一下,随即又挂起冷笑道:“火红眼?原来……你是窟庐塔族的人?” 我大概猜出他以为我是来找幻影旅团报复的,我摇了摇头,微笑着道:“很遗憾,我并不是呢。” “不是?你以为我会相信吗?”他冷哼一声。 我耸了耸肩,不甚在乎地道:“随便你怎么想,我只是看你不顺眼而已。” 他没有说话,飞身朝我冲过来继续攻击,他的速度好像比刚才更快了,我收敛心神不敢大意,军刀与雨伞不停撞击发出叮叮咚咚的声响,他的力度越来越大,战意好像越来越激昂,金的眼眸带着如同狩猎者的眼神紧紧盯住我,炕出来他的身高只比我高一点儿,看上去年龄不大,力气却这么大。 交战了几回合后,我感觉到手臂开始传来发麻的感觉,这样下去可不妙……我重视的是灵活和速度,在力气上相人拚很不明智,借着身体的回旋用力一挥,这一瞬间的力度让他的动作顿了一下,我连忙往后退了几步与他拉开距离。 他轻蔑一笑,语带嘲讽地道:“怎样?你的实力就只有这点儿吗?你让我失望了。” 我消掉手上的军刀,不慌不忙地说:“别着急,战斗现在才开始。” 小样的,竟然敢看不起本少爷,我会让你为此付出代价的。 我结印使出土遁·土隆枪,尖锐的岩石顿时出现在飞坦的脚底,他反应能力很快地跃上半空躲开了尖石,待他重新站定地,他瞥了一眼刚才站着的位置,那儿已经被突起的岩石给破坏得彻底。 我略带嚣张地道:“怎样?还满意吗?” 飞坦紧紧地盯着我看,突然勾起嘴角话中带着掩不住的兴奋,“女人,我不得不承认,你有资格成为我的对手,我会让你死得痛快一点的。” 我勾起假笑回应道:“我该为此感到高兴吗?” 话说这听,还不是想杀了我?不过你以为本少爷有这么容易会被你得手吗? 他大言不惭地回答:“是的,难得我决定让一个人死得痛快。” 我冷笑着道:“是吗?话说太满可不是好事,要知道自信是好事,自大却是愚蠢的行为。” 我的言下之意自然是指他自大并愚蠢。 “女人,很快你就会知道,我有自信的资格。”语毕,他突然举起手,只见他的手心凝聚出几道红光,他身上的念压开始散发。 一颗巨大的火球自他掌心发出并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朝违击过来,我飞快地使出替身术,火球所至之处被烧得焦黑破烂。 “哼,这样就完了吗?”他不屑地瞥了我原来的位置一眼。 “你在看那边?”我边说边射出几把千本。 他反手以雨伞把千本打落,略带讶异地回头看了一眼,那一瞬间听见燃烧物品的声音,猜想他以为是我吧?可惜的是,那只是一段木头。 “敢跟宇智波家的人拚火,我实在不得不佩服一下。”语毕,我结印使出火遁·豪火球术,我喷出一颗比他刚才发出的火球更大的火团轰地一声朝他札去。 飞坦动作快速地往后跃了几下,火球只把他的衣角烧掉,真是可惜,我感慨着。 他面露惊愕地看了被豪火球烧过的地面,明显是比他刚发出的火球猛,他回头紧盯着我问:“你到底是什么人?你的能力也是火?” 我有点恶劣地道:“我没有让将死之人知道名字的习惯,我可不想被那种东西纠缠,至于你另一个问题我倒可以解答你,宇智波家的人天生就是驾驭火焰的一族,在我面前玩火,你还差得远呢!” 小样的,看谁比较嚣张?本少爷的华丽是不容别人质疑的。(作:这个跟华丽有什么关系吗……-口-?) 他轻哼一声,举起手道:“那就来看看谁才是自大吧。” 他在暗示我才是自大那一名吗?炕出来他倒真记恨,竟然还记得我刚才的挑衅。 我伸出食指勾了勾,扬起嘴角道:“好阿!今天就让你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华丽。” 他身上缠绕的念力更浓,他抬起手低喝一声,“risgsun!” 83 华丽丽的延长战斗(补小番外) 他身上缠绕的念力更浓,他抬起手低喝一声,“risgsun!” 我飞快地结印同样使用出火遁,既然你想跟我拚火,本少爷就成全你,“火遁·豪焰球!” 这是个比我常用的豪火球术更高级的火遁,火焰的威力更强、体积也更庞大,虽然我不喜欢本家的老头,可是自小被面瘫爸爸灌输着的观念让我无时无刻不记住,使用火焰没有人能比得上宇智波家,宇智波一族天生就是要驾驭火焰的一族,没有人能在使用火这方面打击到我。 两团火球面对面碰撞,轰隆一声!我的双眼紧紧盯着火团,没一会,我这边发出的火球开始缓缓朝他推进,我暗自得意,果然,跟本少爷拚火,你还嫩得很! 飞坦反应很快地再发出一团火球,我这边的火球这才止住攻势,两个火球才顶得上我的一个,怎么看都是本少爷略胜一筹。 飞坦狠狠地盯住我,身上有些狼狈,他咬牙切齿地道:“女人,我改变主意了,我要让你死得很惨!” “本……我等着,提醒你一点,有实力的人不需多说。”差点脱口而出说出本少爷,在心底提醒自己好几遍,现在还是在装女生,不能露出马脚。 闻言,他好像更生气,身影一闪突然出现在我面前,雨伞尖端的小刀往我的喉咙狠狼一划,我扭头闪过,连忙掏出一把千本挡格住他的小刀,他手一扬近距离发出一道火球,我毅然把千本用力丢向他,他脚一蹬往右一闪,我趁机单手结印同时使出土遁·土流城壁和火遁·凤仙火术。 一道高墙出现在我们之间顿时把他来势汹汹的火球给挡住,随之而来,密集的小火团袭上他,他闪身避过要害,衣衫被烧得有点破烂,他捂住右臂瞪着我看,我挑衅地朝他一笑,开玩笑,他以为这么容易便能偷袭到本少爷吗? 他的怒气更盛,放下手又飞身扑过去,拿着雨伞向我展开一阵猛攻,他的近身格斗技都很不错,招招都是致命的,看得出来是从战斗中吸取经验而练就的技巧,我以两把千本与他手上的武器纠缠,期间我还不忘开口调侃他,“怎样?不用你的能力了?” 他听后金眸快要冒出火来,抬手瞬发出一火球,可能他真的怒了,这次的火球威力比之前的强,由于我们之前还在近身纠缠,他这次的火球可说是近距离击中我。 “哼,我承认你的实力不错,不过我忘了说,我受到的伤害越大,能力的威力就越强大。”飞坦挥了一下雨伞收回小刀,神情复杂地看着被烧焦的身体。 下一刻,他掩不住讶异地看着那具身体缓缓自固体变成液体,地上那团尸体缓慢地转变成一团泥巴。 我气定神闲地站定在他身旁,凉凉地提醒他,“在没有完全消灭对手之前,说出自己的能力真不是个好习惯,不过我现在明白你是位被虐狂了,放心,我会尽力满足你的。” 地上那具所谓的尸体自然是土替身而已,虽然来不及结印使出火遁,可是简单的替身术还是够时间的,我早就利用土遁逃生,倒是身上的衣服沾上一点尘土让我有点不满,这位真的是个缠人的对手,特别是知道他的能力特点后,我不由得有点感叹,自身伤害越大,能力就越强吗?真是个麻烦的对手,扁他又不是,不扁又对不起自己,想到此,我实在纠结…… 他突然道:“你真是位难缠的对手。” 我的嘴角抽了抽,到底谁才难缠阿!他到底有没搞清状况,我可没他这变态的特质,我假笑着道:“彼此彼此。” 飞坦勾起嘴角道:“女人,你比我以前杀的窟庐塔族人厉害很多。” 他好像认定了我是窟庐塔族人,该不会是他以为这样能激怒我吧?我猜想。 我骄傲地扬起下巴回道:“那是当然的,没有人能跟我比华丽。” 不想再跟他废话,我已经决定要好好招呼他,从他左一句女人右一句女人开始,本少爷已经决定不会轻易放开他,具现出十多把千本,灌入查克拉直直地往飞坦的要害飞射过去,他挥动手上的雨伞想把千本打落,灌了查克拉的千本比刚才的力度更强,他以双手握紧雨伞,整个人被逼得后退了两步。 他有些吃惊地看着地上被千本击出的洞口,只见千本整根没入深陷在地面,暗器只要灌入查克拉便能加强力度,而我一开始就选用千本的原因在于千本比冰针重,再没有涂药的情况下,千本自然是比冰针更具攻击力。 他好像不想再与我拉出距离,一闪身又回到我身旁展开新一轮的攻击,我果断地抽出短剑与他对峙,这么短的时间想要具现出军刀实在太勉强了,他的动作很迅速,手中的短剑每每在快要袭上他时,他都能闪身以雨伞挡格住,使出一记侧踢与他拉开距离,他往上跃避过又朝我冲过来。 不行,再与他纠缠下去可不好,这厮一定是个战斗狂,他现在有点像杀红了眼,越战越兴奋,动作没有因时间而变慢,反倒越来越敏捷,这样下去说不定我会输……想到此,我毅然把查克拉集众眼睛展开万筒,视线与他对上,没有意外地他落入我的幻术世界。 飞坦四肢被绑在石柱上,看着他脸上掩不住的惊愕,我心情很好地缓步朝他走过。 他狠狠地盯住我问:“这是怎么回事?你的能力?” 我好整以暇地双手环胸看着他,微笑着道:“我没有在敌人面前自暴能力的兴趣呢,你只要知道现在落入我手上就够了。” “你……!有种就放开我,我绝对会把你吊起来狠狠地折磨你的!” 我凉凉地提醒他,“你忘了我是女人吗?你刚才不是一口一个女人的叫我,还有,我已经把你吊起来,现在正准备折磨你呢。” “女人,我绝对不会放开过你的!”飞坦那一双眼睛紧盯住我,好像要把我的面貌给牢牢记住一般。 忽略掉他的视线,我具现出十几根针亮给他看,语带嚣张地询问:“sada,你比较喜欢那一种呢?不要客气尽量提出来吧,飞坦。” 飞坦没有回答我,恶狠狠地蒙住我,可惜本少爷是不会停手的,我一口气把针插进他的|岤道,他的忍耐力很好并没有叫出来,我挑了挑眉,把从大蛇丸那儿学来的刑讯没有大意地使用在他身上,途中他完全没有作声。 我实在不得不开口称赞他,“呐,飞坦,你的忍耐力真不错,不愧是个被虐狂。” 闻言,他好像并没有高兴,勾起假笑对着我说:“你的刑讯是不错,不过比起我你还差得远。” 我挑起一眉,点了下头道:“真是不好意思,原来我并没有满足到你吗?我再加点好了。” (作:儿子,这什么对话啊……-口-) “哼……”他状似不屑地别过头,要不是他额上的冷汗,我真的会以为他毫无反应的。 待我回到现实,飞坦已然倒下,面上的表情有点扭曲,嘴巴还吐出几声闷哼,我没有再理会他,转过头寻找伊耳谜的身影,只见他与玛琪正上跳下跃地在空中纠缠,两人都是擅长远距离攻击的样子。 我开口叫唤他,“呐,伊耳谜你动作怎这么慢。” 他们微偏头看了我一眼,玛琪的视线在接触到飞坦倒下的身影时明显愣了一下,伊耳谜趁机甩出几根钉子,玛琪以念线挡下其中几根,可能是同伴的倒下让她有点分心,最后一根钉子划破了她的手臂,伊耳谜闪身来到我身边,瞥了飞坦一眼后了然地看着我。 “走吧。”伊耳谜对我说。 看得出来他们已经无心战斗了,我点了点头,拉住他使出瞬身术离开。 小番外 假如他们两位忽然会面 伊耳谜面无表情地看着鼬少,两人同样不明所遥 鼬少默默地瞅住他,突然道:“你身上有小月的气息。” 伊耳谜眨了眨眼睛反问:“你认识月?” 鼬少微愣一下,又道:“我是小月的哥哥,一直在找他,他在那里?” 伊耳谜想了想,记得与亲家打好关系是必要的,于是便摸出一张卡片给他自觉很有礼貌地道:“哥哥,初次见面你好,这是见面礼。” 鼬少莫名其妙地接过卡片,只见上面印有揍敌客家9折卡的字样。 “为什么叫我哥哥?” “忘了介绍,我是月的老公,名叫伊耳谜·揍敌客。” 鼬少闷声不响地切换成兔子眼,压低嗓子道:“……你可以再说一遍。” 伊耳谜有点莫名地重覆:“我是月的老公,伊耳谜·揍敌客。”顿了顿又道:“以后请多指教,哥哥。” 鼬少一言不发地瞪着他,忽然勾起一记冷笑,就在他想好好招呼这个莫名其妙的人时,梦醒了…… 84 圣诞特别篇(上) 敞大的卧室内最明显的摆设便是中央那张大,柔软的被褥里有一道身影躺卧在内,几丝栗色长发若隐若现的。 “唔……” 清早有着起床气的月有点不耐地皱了皱眉,好半晌仍旧不愿起床。 房门外传来阵阵嘈杂的声响。 “让开。” “不行。” “……” “……” 鼬冷冷地睨住挡在门边的君麻吕,君麻吕不为所动地还以同等冰冷的眼神。 鼬忽然轻蔑地微弯起唇角,没见他动作君麻吕便警觉地抽出一把骨刃戒备着,而鼬藏在衣袖里的手早已握紧了手里剑准备随时偷袭。 他们之间的气氛越来越紧凑,空气更像降低了十几度似的,倒与外头的雪境有几分相像。 一道人影不动声地想靠近被二人忽略的门边,抬手正想扭开门把时,一道低沉却又优美的嗓音突然响起。 “伊耳谜,你在做什么?” 手一僵,伊耳谜面无表情地看向正背靠在柱边笑得一脸云淡风轻的黑发男子,短发男子并没有因为身上穿着突兀的黑和服而显得怪异,反而有点莫名的相配感,此人正是伊耳谜眼中的衣冠禽兽,库洛洛。 “没事,幻影旅团的团长怎么这么闲?今天不用工作吗?”伊耳谜瘫着一张脸作出反击。 库洛洛轻笑一声,把修长的手指放在唇边缓缓道:“今天是特别的日子呢,怎么可以放月月一个人过。” “哼,月有我陪就够了。”一道略带沙哑的声音突然响起。 只见男子有着一双令人一眼难忘的金眸,看见这双标志性的蛇目,库洛洛微不可见地挑了挑眉,用着略带调侃的语道:“大蛇丸先生今天不用出去诱拐儿童么?这个日子可是有很多弃儿出现呢。” 囧……这什么话?在他眼中相信大蛇丸已经被定义成|人贩子了吧?虽然事实上亦相去不远。 大蛇丸嗤笑,反唇相讥地回道:“我只知道外面那群人又找来了,真是有趣,再说我大蛇丸做事用得着亲自出马吗?” 他的言下之意自然是有某人会代替他去做这些事,这个某人是谁,应该是谁都知道了。 “是吗?你们这儿的通缉犯都这么休闲么?”库洛洛的脸上露出不解的情绪,语气中却带着嘲讽,明显是在挑衅。 “别把我和那群人比,怎么说我现在也是一村之影了,再说他们不就冲着你们来,要不是你厚着面皮硬赖在这儿,他们会每隔段时间就找上门么?”大蛇丸真不愧是活了几十年的人精,面对公认的腹黑团长气势上一点也没输人。 他们之间的火药味越见明显,腹黑对上腹黑,两人皆不肯退让地互相问候对方的近况。 伊耳谜见状,不由得再一次称赞揍敌客家的教言,果然低调就是好,见状他继续运起绝隐藏自己的气息想再接再厉地又把手放在门把上。 “放手。” 然而,事实证明忍者并不是吃素的,在他正要扭动门把时,一把白森森的骨刃正抵住他的手腕,大有你再动一下手便留下的意思。 ……忠犬果然是忠犬,在场最不需要防备却最需要提防的人便是这位,在他的心目中没有任何人能比得上某大人的地位,他的生活重心多年下来持续环绕住月转动,他本人却自觉万分荣幸。 伊耳谜看看骨刃,又看看自己的手,没了手杀人便要事倍功半,赚不到钱便没了老婆,在脑海中计算完利害关系后,他毅然缓缓垂下手。 君麻吕冷哼一声,丝毫不放松戒备地瞪住这位想趁虚而入的人。 伊耳谜面无表情地睨住他,记得很多人都说只要被他这样看着便会害怕得不能自己,这个很多人其中还有着他的弟弟,奇犽,连未来家主都这样说,他便抱着一试的心态没有大意地使用在与他对峙的人上。 君麻吕子比较单纯,自然不明白他想做的是什么,他只知道不能让任何人进入房间打扰到月大人的休息,于是一位面瘫与另一位伪面瘫便站在某人的房门上开始莫名其妙的眼神交流,只是两人都有看没懂而已。 所谓渔人得利的渔人一个瞬身术无声无息地消失在原地,下一瞬间便顺利进入了某人的房间,他缓步走至边落坐,忍不住疼爱地伸出缓缓轻抚着那头让他爱不释手的柔顺长发。 摸着摸着,骨节分明的手指不知不觉越往下抚,棉被一点一点地往下滑,手指自后颈顺着那优的线条缓缓滑至后腰,想到昨晚的片段,眼中开始浮现出忍耐的情绪,手上的动作从本来的轻柔渐变成微温,那柔滑的肌肤让他的指尖离不开似的只能一遍又一遍地上下抚摸着。 “唔……”月挣扎着想张开眼睛,早已被门边的嘈杂声闹得半醒的他只是不愿醒来,动了动身子,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异常地酸痛,顿时又闭上眼睛想多休息一会。想到昨晚便感到一阵不悦,说过不要了,本来一向顺着自己的人,在这方面就是不愿退让,一次又一次地强逼自己,就算他已经累极了,还是想出各种方法让自己回应他。 把身体转正让自己躺得更舒服一点,便想继续睡觉,对旁边的人毫无所感似的。 那人并没有表露出不悦,反而因他身子这一转正而倒抽口气,只见洁白的胸膛上布满一个个红痕,忍不住伸出手指轻轻抚上那些红痕。 这些都是昨晚自己带给他的痕迹,单单只是看到他便不由自主地感觉到一阵欢愉,眼底一沉,昨晚火热的片段再次浮现在脑海,记得那一声声别扭又夹带着轻喘的言语,那纤细又不失美感的身子,还有那双如天空般亮眼的蓝眸露出朦胧的雾气,这一切加起来实在让人无法不回味。 真没想到,我们的关系会演变成这样。 我只知道你之于我一向是非常重要,却没想到原来没了你的我,根本不是完整的我,一直以来,我只打着家人这个名义想把你留在身边,本该名正言顺的关系,却又因为某人无心的一句。 也许现在是家人,可是将来待他娶生子时,他便会有新的家人,到时间再亲的家人也必须分道扬镳各自为家。 你不在的日子,我一遍遍地思考着你之于我的意义,一开始也许是朋友、是家人、是亲人,后来便是半身、是理解者、是情人,我们将会是永远的家人,你从今以后也别想再甩下我一个人,因为你的身体已经烙上了我的痕迹。 指尖缓缓划过红梅,目光一沉,动作越见急切。 月半梦半醒之际,感觉到胸前传来异样的麻痒,下意识挥手想拍开那一直打扰他睡眠的东西,却被人一把握住,“唔……”终于,他不情不愿地睁开双眼,没完全睡醒的他有点迷糊地待视线对焦。 见他清醒了,鼬非但没停下动作还更进一步地把唇瓣印了上去,伸出舌尖不缓不急地画起圈子,想从亲爱的弟弟口中听到更多轻吟声,骄傲的他只有在这个时候才会露出不一样的表情。 待月看清眼前的景象后,一股怒气顿时涌上心头,抬脚毫不留情地把他踢下,爬梳了下头发,语气不悦地道:“你还敢来!本少爷的腰到现在还酸痛着,你昨晚竟然……” 丫的,这群人一个两个当他是什么?不、不、不,应该说这群人都不是“人”,没错,他们全部都是,是披着人皮的狼,越想越是不爽,目光狠狠地瞪住利落地站定在边的人影。 这一眼看在某人眼里却变成了撒娇,那双大大的凤目里藏着掩不住的骄气以及委屈,这位从来只会表现得自信满满的人,从小到大都不像个小孩子,不管是对他还是对着母亲,他都没有露出过撒娇的神情,这一眼让他的心头不由自主地发热,只想让眼前之人在自己面前露出更多面的表情。 见他莫名奇妙地沉默下来,月睨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轻哼一声不想理会他。 “小月……”鼬开口轻唤。 “干嘛?” “小月。” “嗯?” “小月。” “有事就说啊!” 终于按捺不住地低叫起来,睡眠不足外加被吵醒让月的心情好不起来。 鼬微弯起唇角,一言不发地俯下身子,冰冷的唇瓣缓缓印上那片软唇,不敢深入只轻触便退了开去。 月的怒气更上一层楼,深呼吸了几下不断告诉自己他是自己的血亲,不能送他一记豪火球,待他好不容易冷静点,把手撑在上想去梳洗时,下腰传来一阵疼痛感,酸得连直起身子也不能,好不容易平静下来的情绪又点燃起来。 想也没想地一脚用力踢向呆站着的人,鼬闷声不响地任由他踢,那力道确实也并不怎么痛,眼见亲爱的弟弟怒气更盛只得配合地闷哼一声,月这才有点满意地轻哼一声。 鼬见状便伸出手臂横抱起他,怀里的人正要挣扎下地,“小月,我替你梳洗。” 当然在清洗时顺便吃点豆腐是在所难免的,月想起昨晚出现过差不多的桥段,下场是被拆骨入腹于是反驳道:“不用,叫君麻吕帮忙就好。” 在月的印象中最不会胡乱动手动脚的便是一如既往地忠诚的君麻吕,自从爆发过一次后,之后基本他没说好,那位忠心耿耿的人都只会强忍住。 鼬闻言拧起眉,脑海中只浮现三个大字,又是他! “小月宁可让君麻吕帮忙也不愿哥哥帮忙吗?”语气中听不见起伏,双手不自觉地收紧。 月被他的力度给弄得整整陷在他怀里,不满地伸手推了推那厚实的胸膛,勾起假笑道:“本少爷是吸取了教训,谁让某位哥哥行为不良,言行不正。” 鼬被这番话给打击了一下,可是也不能怪他的,外头几位对手都不是简单的主,要是不强势一点,怎么可能争取到自己想要的呢。 “君麻吕。”月没管他开口叫唤着。 他清楚君麻吕一定是待在附近的,基本上他可以说得上和自己形影不离,整天有事他就第一个冒出来。 门外正与伊耳谜大眼瞪小眼的君麻吕听见,立即推开房门往内冲,定眼一看那只黄鼠狼竟然偷偷闯了进来,新仇旧恨加起来让他想也没想地抬起手,淡淡地吐出几字:“五指穿弹。” 五颗骨弹顿时自指尖直直往鼬的方向射去,鼬不慌不忙地闪身避开,就这一瞬间,君麻吕冲上前把他怀抱住的人抢了过去。 “月大人,你醒了。” 君麻吕满足地收紧手臂,那种感觉如同拥有全世界一般,没想到他竟然能有为月大人撑起一片天的一日,以往没想过能奢望的东西,现在都拥有了。 他的双眼从来只容得下月大人,因此他没有大意地忽略因一时大意而被抢走弟弟的鼬已经切换成兔子眼狠狠地瞪住他。 也幸好如此,不然君麻吕早被月读招呼过无数次了,如果可以的话,他其实很想要用天照的,可是这样一来,亲爱的弟弟想必不会轻易原谅他,于是他只得一次次地放过可恨的忠犬。 在一人忽略,一人纠结之时,眼见房门大开外头站着的三人自然毫不客气地闯进去。 “月月,醒来了?”库洛洛明知故问,那气定神闲的样子让人感觉他仿佛没注意到房间内奇怪的气氛似的。 “哼,你在说废话么?”大蛇丸毫不客气地吐嘈,在他眼里伟大的幻影旅团团长地位其实不高,毕竟身为天才的他曾经也是赫赫有名的s级叛忍,现在身为一村之影级人物,如果连这点勇气也拿不出来就愧对了他的恶名了。 库洛洛表现出很大气的样子只是一笑回应,然而大蛇丸却没有接受,同是坏事做尽的两人很能理解对方温和的表面伪装,难听点说来大蛇丸的心里想着的只是,你就装吧,看你能装多久。 85 圣诞特别篇(下) “你太过了。”伊耳谜突然对某位红眼状的人道。 鼬略感不屑地忽略他的话,这位满身血腥味的杀手就爱说大话,他那次有真的忍得住过,现在才来说些场面话谁不会了? 经过多天经验的月已经能做的事不关己、己不劳心的境界,他低声对抱住他的人半命令式地道:“本少爷要洗澡。” 君麻吕甘之如饴的立即举脚转入室,眼里只装得下一人的他完全没注意到身后几位散发着杀气的人。 待室的大门关上后,留在原地的人立即没了好脸色。 “哼,当初早该杀了他。”不悦地眯起金眸盯着那道紧紧关上的大门。 “大蛇丸先生真的会吗?”黑不见底的眼眸让人看不清他的情绪,语气凉薄地反问。 大蛇丸睨了他一眼,正想开口说点什么时,一阵嘈杂的声响自外头传来。 “大蛇丸大人,木叶村的人‘又’来了。”兜强调了“又”这一字,不着痕迹地瞄了瞄他们,敏感地察觉到大蛇丸大人又跟幻影旅团的团长杠上了。 “又来了,那群小鬼……”大蛇丸有些头痛地揉了揉额角,这些人一个两个到底把音忍村当成什么?有事没事、大事小事、国事家事,总之简单说来就是有事就找上门。 他还没纠结完,一阵混乱的脚步声便由远至近地出现。 “鸣人,你别跑!” “佐助你这小鬼头快走开,不准黏住我的小鸣!” “月哥哥,我来找你了!” 鼬挑了挑眉,那个愚蠢的弟弟还没把人搞定?不过对手的情商虽然不怎么样,实力却是不容忽视,毕竟那个人曾经是个影级人物,就算他的言行再怎么不像个成年人,实力还是在的。 下一刻,几道人影出现在他们身前,这群客人完全没有客人该有的样子,一迳子就冲别人家的内室冲去。 “月哥哥……诶?今天人真齐……”领头的少年搞不清状况地抓了抓头,没看到想要找的人却见到那几道身影。 大蛇丸双手抱胸语带刻薄地道:“六代火影又光临音忍村,我该说欢迎光临吗?” 鸣人有点不好意思地抓了抓,摆了摆手大喇喇地说:“啊!不用多礼,今天我是来找月哥哥一起过的,这些外交的事宜改天再商量吧。” ……迟钝的鸣人完全没听出大蛇丸话中的讽刺,还真当成字面上的意思。 囧……这就是现任火影的水平么?一些没见识过的音忍不由得庆幸自己选择的是音忍村。 一旁的某人自然忍不下这口气,冷冷地回击:“我来找哥哥有什么不对么?” “鼬,原来是你家弟弟来找你。”库洛洛打趣道。 鼬睨了他一眼把视线放到佐助身上,佐助的视线与他对上,一人别有深意地瞥了另外那名男子一眼,了解他暗示的佐助有点不爽地别过头,你以为我想的么?他心忖。 看着他别扭的神情,伊耳谜眨了眨眼睛,缓步走过去。 佐助有点莫名其妙地看着他,这位杀手他好像永远看不透他在想些什么,本以为他只是位冷血的杀手,然而他却总对自己做出些让人摸不着头绪的动作来。 伸手揉了揉那头墨黑色的短发,很是满意到见到他没有反抗又或是反感的情绪,觉得与“弟弟”的互动够了,伊耳谜想了想,突然道:“乖。” ……囧,佐助有点无语地看着他。 看吧?这位脑子中想的是什么,实在让他猜不出来。 一旁的男子嗤笑,“长不大的小孩子,还是我家的小鸣乖。”语毕,他便伸手抚了抚鸣人的发顶。 鸣人倒是表现得很高兴地抬头朝他一笑,男子疼爱地扯起笑容回应。 这一幕看在佐助眼里很是刺眼。 “你们在吵什么?” 一旁的浴室大门缓缓打开,早就被外面的嘈杂声闹得不耐烦的月换上一身简单的红色浴衣,披着一头湿发便跑了出来。 “月大人,头发不擦干头会痛的。”君麻吕拿着一条浴巾追了出来。 月没有异议地任由君麻吕轻柔地替他擦拭头发,虽然他只是穿上式样简单的浴衣却莫名地让人感觉到华丽,那一张不耐的表情更是如同女王一般。 鸣人很高兴地飞扑过去,“月哥哥,我很想你。” 月伸手接住他,忍不住道:“鸣人,你这样子实在太不华丽了,没有一点火影的样子。” 这孩子好像从小到大都冒冒失失,没想到当上火影后还是一如既往的冲动、急性子。 鸣人早就习惯他的说话方式,没有半分不悦反道:“论华丽我怎么可能及得上月哥哥。” 月勾起嘴角道:“那是当然的。” 没等他们继续说下去,外面又传来一阵声响。 “库洛洛,我们来挑战你们了。” “哼!不知死活。” “你说什么?” 一前一后进入的人影,一人是迪达拉,后一人是飞坦,两人相看非常不顺看。 某事件后,晓组职放弃了收集九尾的念头,这大部份原因自然是武力关系…… “你们到底当音忍村是什么地方?一个两个都自由进出的,兜,我们村的保安就这么垃圾吗?”大蛇丸忍无不忍地质问。 兜推了推眼镜,非常无辜地解释:“大蛇丸大人,这实在是实力差太远了,追究原因还是该怪某些待在这里的人太不安份,派再多忍者出去防守还是治标不洽本的。” 库洛洛但笑不语,一道声音突然自门边响起:“啊啦!兜真无情呢,你在暗示我们幻影旅团在白吃白住么?我们都有交房租的。” 另一头出了名的娃娃脸笑眯眯地反击,兜和侠客两只君视线对上,两人皆满面笑意的,却让人倍感惊心。 他的身后跟着幻影旅团的团员以及身穿黑底红云披风的晓组织,两队人相看生厌的,只能说同行就是相视不对眼的。 ……总之,真是和谐的相处。 月爬梳了下头发,身体还有着说不出的酸痛,这群人还来闹个没完没了的,有点不爽地道:“你们一个两个全跑到本少爷的房间做什么?你们没地方去吗?啊哼?” “月月,你睡得够久了,今天可是特别的日子呢。”库洛洛走上前不着痕迹地挤开君麻吕,动作轻柔地替他顺了顺头发。 “什么日子?”月不明所以地问。 “哈哈,就是本仙人来看你们的日子!”随着语音落下,外头传来轰地的一声,坐着文太很有气势登场的人便是三忍之一,自来也。 每次看到他,众人不感一阵感慨,为什么同期的忍者外表年龄会相差这么大了。 视线忍不住来回地看着某位前三忍之一和某自我陶醉的三忍之一上。 ……大蛇丸被看得浑身不自在,忍住想叫出万蛇的冲动,不断告诉自己不能跟凡人计较,只得把怒气发泄在某人身上,“自来也,你又来干什么?” 自来也这才回过神,发现没人欣赏他的表现有点萎了,清了清嗓子故作正经地道:“我是来送你们圣诞礼物的。” “你还有什东西能送的?该不会是你那本见不得人的18禁书,叫什么亲热地狱的吧?”大蛇丸撇了撇嘴,算得上非常了解他花钱速度的同辈自然不抱什么期望。 自来也不依了,连忙返,“你这什么话?我的大作是叫亲热天堂,你是地狱下太多才记错吧?” 大蛇丸轻哼一声,一副懒得理睬他的样子。 自来也不悦地正想说什么来反击,后又想起什么不怀好意地一笑,“你们看,我带来什么人了?” 众人一看,原来坐在文太背上的人影不只自来也一人,还有另一对恩爱如初的夫妇,这对男女本身没什本事,只是为什么自来也肯定他们能制住这群人呢? “父亲大人,母亲大人,你们来了。”鼬一板一眼地说出原因。 众人这才恍然大悟,原来是这两位,难怪…… “嗯。”面瘫爸爸应了声,小心翼翼地扶着大腹便便的女子轻步跃下文太。 “鼬,月,佐助,妈妈好想你们。”单纯妈妈来回看了看三人,最后选择了月的怀抱,谁叫另外两人都是面瘫呢?还是月这孩子最正常了。 待众人打完招呼过后,大家移步至庭院准备今天的圣诞晚会。 “原来今天是圣诞么?”月忽视庭园中央那只不华丽的蛤蟆,这才发现原来下雪了。 “月月不记得了?”库洛洛表现得像个体贴别人的好情人般地伸出手指挑走落在栗发上的雪花。 看清他本性的人不屑地鄙视某位团长,真爱装…… “没特别记住。”月弯起唇角欣赏着雪境。 “月大人,天凉了多加件衣服吧。”君麻吕把披风披至月身上。 “嗯。”被侍候惯了的人不甚在意地应了声。 “小月,母亲大人唤你。”鼬打断接下来可能出现的和谐画面。 话说君麻吕和月的互动看在其他人眼里确实是最刺眼的,谁叫月对君麻吕的态度总是最好的,他们自动忽略其实原因在于君麻吕无论在那方面也最听话。 “知道了。”任由鼬握住他的手往旁边走,这个动作自小便在培养了,对着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的面瘫,就算不爽也懒得抗议了。 看着那两人离去的背影,库洛洛笑得越见温和,君麻吕面无表情的,大蛇丸还在与自来也忽悠,伊耳谜却早已待在单纯妈妈身旁并送上折扣卡,讨好家人是第一步,这点自然是基裘的教育结果。 晚会就在既“温馨”又“和谐”的气氛下举行。 晚会进行到一半,突然一道人影使用瞬身 [火影+猎人]宇智波月第23部分阅读 欲望文 [火影+猎人]宇智波月第24部分阅读 [火影+猎人]宇智波月 作者:肉书屋 [火影+猎人]宇智波月第24部分阅读 术平空出现。 定眼一看,只见一名老人正身穿红当当的外套以及裤子,背着一大布袋出现在大家面前。 众人一囧,这年头连圣诞老人也会使用忍术么? 看来旅团的人也该好好学习忍术了,库洛洛在心里感叹着。 月是无神主义者,不相信圣诞老人当真出现在面前,展开写轮眼一看,他的嘴角抽了抽,有点纠结地道:“三代老头,你一把年纪还在玩什么?” 圣诞老人眼一瞪,厉声道:“请叫我圣诞老人。” 现在的孩祖是没有童真,难得三代火影如此配合地s出圣诞老人,这些人一个两个,完全没高兴到还一脸嫌弃加鄙视的。 “圣诞老人,阿罗沙,礼物呢?”鸣人好像没听见月的话,一脸兴奋地冲上前扯住他就问。 圣诞老人很是受用地顺了顺胡子道:“哦呵呵!乖孩子都有份哟!” 囧……这便是三代火影与六代火影有爱的交流。众人看着不一阵黑线。 ……木叶村到底要堕落到什么程度才甘愿了?大蛇丸很是纠结地心想。 “三代大人,很抱歉,我来迟了,不过也不算太迟,青春总让人做错事。”某绿色物体突然自上空跳落地面,立即摆出标准的姿势,竖起姆指朝众人一笑,那排牙齿闪亮得让人不由自主地别过脸免伤眼睛。 “我今天是圣诞老人。”圣诞老人再次强调。 “凯老师,这便是青春了!”另一绿色物体也出现并摆出相同的姿势竖起姆指。 “李,你长大了,老师好感动……” “凯老师……” “臭小鬼,别黏着我家的小鸣……” “啰嗦,你快点回地狱吧……” “佐助,你怎么这样说话……” “月大人,圣诞快乐……” “月月,今天晚上我们一起过吧……” “妈妈,喝点热茶吧……” “伊耳谜真是乖孩子……” “……” 于是一大群没尽道出人名的众人便在音忍村渡过一个非常和谐的圣诞。 86 幻影旅团与流星街的怪物 玛琪并没有追上去,神情有点复杂地看着躺在地上的同伴,她喃喃地低语:“没有念的波动……这件事一定要告诉团长。” 不过在这之前,她该怎样同时处置两位晕倒的同伴,这是个问题…… 回想起来,这次之所以参与这个计划也是一时兴起而已。 最近没什么大型活动,不、应该说不适合办大型的集体活动,原因在于那位被团长带回来的人身上,记得大概三个月前,团长命令全员集合,除去那位讨人厌的变态,西索没有听令外,旅团的人全都赶回流星街。 回到基地,团长好整以暇地站在中央,他朝侠客微敛首示意,侠客会意开口解说:“前几天,流星街某处突然出现一道强光,根据我收集的显示,这几天在c区出现了一位人物,他的特征是有一把白色的头发。” 他没有把话说完,好像在故意吊人胃口似的,果然头脑比较简单的窝金便问:“侠客,这次回来该不会就是要找这个白发人吧?其实白发也没什么稀奇的啊!再说他跟强光有什么关系?” 信长拍了拍额头很受不了他的插嘴:“窝金,侠客的意思应该很明显吧?流星街那来的强光,应该是某种念能力吧?团长你看上他的能力了?” 团长张开唇正想说点什么,侠客有点迫不及待地开口:“说出来你们一定会不敢置信,那个人的能力真的很奇怪,那人能从身体内取出骨头进行攻击。” “骨头?”旅团的人掩不止讶异地齐声低叫。 “没错,他已经成为c区的噩梦了,听说接近他的人都被瞬杀,无人例外。”侠客正起面补充。 “瞬杀?”飞坦很感兴趣地重复,在于他,速度就是他的优势,很少人能在速度方面胜过他,听见这两字自然很感兴趣,体内的好战因子有些蠢蠢欲动。 “真这么厉害?老子倒想会会他。”信长身上隐隐散发出念,一脸兴奋地看着团长。 库洛洛勾起一抹优雅的笑容道:“这次的活动,我宣布,就让我们去会会这位人物,假如不能为旅团所用,就杀掉。”最后一句,他的话语有藏不住的冰冷。 “太好了,老子无聊很久了。” “小滴不明白,为什么骨头能拔出来?”小滴推了推眼镜,有点好奇地询问。 “……”本来处于兴奋状态的旅团听后沉默了。 旅团的人都相当明白,就算他们能解释原因,转过头她又会忘记,要不想气死自己,便只能假装没听见,他们一致决定忽略她。 待她如女儿般的富兰克林舍不得委屈她,伸出大手拍了指她的发顶说:“小滴,看到就明白了。” 小滴一面纯真地抬起头问:“明白什么?” “……没事。”富兰克林别过脸叹气,她又忘掉了是她自己要问的,这样的人他如何放心让她独立生活,这便是为人父母的感觉了吧? 幻影旅团一行十二人浩浩荡荡地来到c区。 “团长,这里好诡异,怎么一个人也没的?”芬克斯摸摸下巴一脸疑惑地问着。 “真的呢?看来那位人物真的有两下子。”信长右手不离刀柄,准备随时应战。 窝金兴奋地大声道:“管他什么人,老子要定了!” ……这什么话? 侠客语带调侃地插话,“窝金,你说话的语病越来越严重了。” “什么?”窝金有点不解地回话。 侠客笑了笑没有解说,他自然是知道窝金的意思是想跟那人好好厮杀一场,只是就字面上听起来,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看中那位良家妇女要强抢豪夺。 库洛洛不动声地打量一下四周,这个时间照理说应该有不少人会出来掏宝的,大白天街道上一个人也没,确实有点奇怪。 他举了举手示意众人敛声,侧耳细听,远处传来几声异响。 库洛洛勾起嘴角,缓缓道:“我们去看看。” 会是什么人呢?千万别让他失望了。 尽管他的内心并不平静,表面上他还是一副从容不迫的样子,双手插兜缓缓带领众人前往发出异响的方向。 他们来到现场后,不有点吃惊,惊的是眼前所见的人完全看不出那点厉害,乍看之下,就是一名半大不小的少年,光看外表大概就十五、六岁的少年,哪点可怕了? 传言不可尽信,这句话突然浮现在旅团的脑海。 他们一致把目光放在侠客身上,受众人注目的侠客额角抽了抽,有些不满地低声道:“你们在怀疑我收集情报的能力吗?” “……”众人一致别过头把注意力放回少年身上。 ……喂喂,你们这不是变相在承认吗? “你们……”侠客鼓起脸颊非常不满地看着他们。 库洛洛没有打扰团员有爱的互动,暗自运起凝观察少年,他的身上并没有念的波动,难道不是他? 白发少年亦即是君麻吕早就发现了他们的气息,他不动声色地看着他们,任由他们在说些废话,既然他们都不是月大人,就把他们全部杀掉吧……他冷眼瞪着他们,缓缓退下上衣。 “他在做什么?”芬克斯略感莫名。 好好的突然脱衣服,在场没有人能明白他的意图。 富兰克林很是紧张地伸手掩盖住小滴的眼睛,嘴巴急急地说:“小滴,儿童不宜,别看。” 虽然从他身上散发的杀气便能猜到这个动作只是备战状态,可是他还是不想这位思想纯真的孩看到男生的半捰体。 小滴不满地挣扎着,“小滴要看拔骨头。” 这会儿你又想起了?众人有点无力地心想。 下一刻,他们有点讶异地微瞠目地看着君麻吕的肩头破开一洞,一根白森森的骨头自洞口缓缓地伸出,他一手握住骨头用力扯出,这还是人类吗? 这是念……?不、就算是念也不可能做到这点,这么说他是怪物?旅团众人就算见惯大场面,一时之间也被这个骇人的场面给弄得愕然。 库洛洛若有所想地以手捂住下巴,这个没有念的少年的实力会是如何? 惊叹过后,旅团众人皆蠢蠢动,除了少数几人外,其余人皆想与这名少年一战。 “你们通通闪边去,老子要定他了!”窝金爆发出一股强大的念压,兴奋得摩拳擦掌就要上前。 信长按住他的肩头,略带不满地道:“呐,一看就知道他也是用刀的,当然是让我上,窝金你别妨碍我。” 呐,那分明是骨头好吗……?比较理智的人在心里道。 没想到窝金却上当了,有点不舍地盯着君麻吕,好半响终于下定决心道:“好吧……难得让你遇到同样使用刀的。” 果然是强化系……强化系就是好骗,不过话说信长也是强化系的,看来光以系别来分辨智商还是太不大道了,个人智商也是要点的,这只能再一次证明窝金的智商。 君麻吕听着他们没有营养的话,更加不耐烦了,这群人莫名其妙地出现在他面前,现在又他们又在说废话,他拧起眉道:“哼!这么想死就一起上吧。” 呐,你只有一人,我们这边有十二人,就算是怪物,说话也不带这么嚣张吧? 闻言信长一脸自信地跳出来道:“我看想死的是你吧。” 君麻吕本就不太爱说话,既然人家已经表明要挑战自己了,他便毫不客气地脚一蹬朝信长举起骨刀就是一斩,信长迅速拔出武士刀架住骨刃,吱地一声,刀口竟然破了一缺口,他连忙运起念强化刀刃,用力一挑,君麻吕文风不动地以骨刃轻易架住来自武士刀的压力。 虽然身为强化系的信长力气很大,然而,天生便是战士的辉一族也不是省悠,力气绝对不对信长弱小,两人见比力气分不胜负,相继反手开始比起使刀技巧。 信长展开了圆,武士刀每每一挥地面便裂开一道缝,信长举起武士刀配合念开始使出衅流水般的刀法,这招一出很少人能招架,君麻吕挑了挑眉,低叫一声:“柳之舞!” 信长眼见武力刀就要斩中他,正要心喜时,君麻吕身上使出几根骨头挡住了他的刀刃,突出的骨架完地作出防御,手上的骨刃一挥,信长连忙往后一跳才险险避过这一刀。 “你到底是什么东西?”信长有点不敢置信地低叫,骨头不只能拔出来当刀子用,还能支出来挡住自己的攻击,这还是个人吗? 君麻吕冷哼一声,手中的骨刀高举,“我就是怪物。” 独自一人的他没有了月大人,这样的他觉得找不着自己的定位,这几天前来挑衅的人看到他的血继总是大叫着怪物,这让他迷茫了,没了月大人的他还是人类吗? 87 君麻吕的想往与记忆 信长微眯起眼,以为他说的意思是他的力量强大到怪物级的水平,自然而已地把这当成挑衅了,“那就让我来领教怪物的力量到底如何吧!”说完,他脚尖往后一蹬,瞬间爆发力让他的力气和速度比刚刚更显强大。 君麻吕虽然看不见念,天生的战士细胞却让他感觉到危险,于是他毫不犹豫地使用了山茶之舞,连续且没有多余动作的剑术,如果忽略了手中的骨刃他看起来就像在跳着优美的舞步一般,信长的攻击被他以攻击作为防守一一挡住,信长反被他逼入死角。 信长没有气馁,他越战越勇,手上的武士刀手起刀落,刀刃重重地一次又一次地击上骨刃,传来呯呯碰碰的声响,旁观的旅团众人没有出声打扰他们,许是他们也不得不承认这是一场有血有汗的战斗。 君麻吕体内的好战因子被信长的难缠给激发出来,两人身上皆被刀刃划出血痕,他们却没有丝毫胆怯,反倒越战越激烈。 信长在再一次被君麻吕的骨剑逼退以后,爆起一股和之前有些不同的气来。略带凛冽的直接挥动手中的武士刀。明明没有触碰到任何东西,地面却突兀的裂开了一道比之前更为巨大的裂口,看上去好像是用念加大了攻击范围一样。 君麻吕见状似乎微微愣了一下,他皱起眉头,也爆出更为强大的查克拉附着在自己的手上,不退反进,向着信长的位置冲刺的同时,举起自己没有拿着骨刃的左手,猛地喊出了“五指穿弹”四个字。在君麻吕的骨弹到达信长“圆”的范围时,信长霎时间有了动作。 只见他飞快地挥动手上灌注了念的武士刀,“叮叮当当”几声挡下了君麻吕朝他射来的骨弹。但却没来得及挡下以骨弹做掩护瞬间出现在他身后的君麻吕。 君麻吕轻轻念出了“山茶之舞”四个字,与他声音不同的是随时而来的多段攻击,从各个方向用充满了查克拉的骨刃剧烈的对着信长攻击,让他防不胜防。虽然是攻击,但是他的动作轻柔而富有节奏感,带动着宽大的衣袖飞动,扯出一道道白色的残影,真的对照了他刚刚说出口的那四个字,好像舞出了一朵雪白的山茶。 君麻吕闭着眼好像是在享受着什么一般,让人看得目不转睛。反观信长就没有这么悠闲了,他一边承担着剧烈的攻击,一边还要想办法反击。只见他甩动手上的武士刀,没有向着君麻吕,反而对着地面狠狠的砸了下去,带起了一片灰尘蔓延。 信长这一手,确实让君麻吕顿了一下。虽然只是一下,对于高手来说,时间就已经很充分了。信长趁着君麻吕顿住的时候,飞快地用自己的武士刀架开君麻吕的骨刃,然后脚下用力,向后跳了两步,瞬间拉开了两人的距离。 君麻吕见状,很奇怪的没有冲向前去。他左右活动了一下自己的脖子,似乎有些不经意的说道,“我承认你还算有点实力,那么,就让你死个痛快吧!” 语音刚落,他抬起自己的左手伸到背后,缓缓抽出自己的脊梁骨,拿在手上甩了甩,原本软软下垂的骨头瞬间坚硬了起来,前面还能看见锋利的尖端,似乎一把上好的矛。他微微眯了下眼镜,似乎对于信长离的这么远很不满似的,瞬时朝着信长的位置冲了过去。 信长好像被君麻吕的话气到了,他没有躲避,只是摆出了自己攻击时的惯用姿势,皱紧眉头,算准时间对着君麻吕狠狠劈了下去!可是在他的武士刀还没有落到君麻吕身上时,就被一条软鞭一样的东西缠住了,那条软鞭好像蛇一般在信长身上快速的绕了几圈,鞭子的把手握在君麻吕的左手上。 “这是什么鬼东西?”信长有些激动的大叫。 君麻吕面无表情,缓缓开口道,“这是我的脊梁骨,你应该庆幸,很少人能看见我的这支舞……”他慢慢举起右手上的骨刃,看样子似乎是要对准了信长狠狠的刺下去一样,优雅的吐出五个字,“铁线花之舞!” 信长睁大双眼,眼看躲不过那把骨刃就要被刺穿喉咙,旅团众人往他们奔去却阑及,就在此时,君麻吕突然松开了骨髓,他低着头咳了几声,该死……竟然在这个时候病发。 他伸手捂住嘴唇,鲜血自他的指间滑落至地上,他弯下腰闷哼几声,喉咙深处涌出几口鲜血,身体传来一阵阵的疼痛,骨骼痛得让他无法动弹;信长有点反应不过来,好半晌才回过神来,只见上一刻还阴狠冷酷的对手竟然吐出血来,明显地并不是被他所伤,而是他本来就带病与自己战斗吧? 带病在身还能发挥出这个水平,他一言不发地收回武士刀,虽然他平常时杀人不眨眼的强盗,可是如此令人敬佩的对手让他一向崇尚武士道精神的他无法下手乘人之危。 旅团众人见信长平安无事,不由得松了口气,同时也用复杂的神情凝视着强自硬撑着的少年,这个人的实力显而易见,实在让人无法相信他竟然带病作战也能战得如此出。 君麻吕努力平复着自己的身体,一手勉强地自腰间取出一支药剧,手腕有点颤抖地把打开药剂喝了下去,不由自主地想起他最重要的人。 君麻吕,本少爷绝对会治好你的,你相信我吗? “我相信你,月大人,在找到你以前,我不能死……”他喃喃自语般地说道。 库洛洛的眼底闪过一抹精光,那支药剂看起来很眼熟,他缓步走上前。 “团长,不要杀他。”信长以为团长是想杀人灭口,有点着急地开口,经过一场战斗,他实在无法不对这位少年另眼相看。 库洛洛面无表情瞥了他一眼,缓缓走到君麻吕身旁,局高临下地看着他,淡淡地开口:“这药剂是谁给你的?” 旅团众人有点反应不过来,团长不是想杀掉他吗?为什么要这样问? 受病痛折磨的君麻吕并没有听进耳内,一声又一声低声叫唤着:“月大人……月大人……君麻吕一定会找到你的……找着你以前我不能死……” 派克微微动容,那位月大人一定对这名少年很重要吧?那种仿佛发自灵魂深处的呼唤,这一刻,她明白了少年的执着,如同旅团对她同样重要一样。 库洛洛微勾起嘴角,“君麻吕吗?” 这个名字很熟悉,如果光看药剂的包装是有点怀疑,那么现下他可以确定了,他抬了抬右手说道:“派克。” 派克看了他一眼便会意地上前蹲下身子把手放在君麻吕的肩膀上,库洛洛那道略为低沉的嗓音响起,“君麻吕,月大人是谁?月大人是你的谁?” 平静的语气、不缓不急的问语让正在忍受痛楚的君麻吕不由自主地回想起他的神。 君麻吕,从今以后就沉醉在本少爷的华丽之中吧? 君麻吕,如果你是怪物,他就是变态。 君麻吕,你怎么就不好好吃饭? 君麻吕,本少爷会治好你的。 君麻吕,本少爷一直是最华丽的…… 月大人,月大人,我的神,我的存在意义…… 我实在太没用了,竟然让人伤着你,你在那里……? 月大人,不管你在那里,我一定会找到你的…… 一段又一段的回忆渐渐自脑海中浮现出来,渐渐地身体开始没那么痛了,镇痛剂开始发挥药效,没多久便陷入一片黑暗之中。 派克怔怔地看着他,这个名叫君麻吕的少年有着最重要的人,如同团长在她心目中的意义一般,她好像看到不该看的记忆,他的心思、情绪、想往透过手掌一一传入她的内心,让她一时之间怔住了。 库洛洛没有错过她一瞬间的表情,看见君麻吕已经晕迷,他按捺住自己有点期待的内心,仍旧以平淡的语气叫唤:“派克。” 派克顿时回神,掏出手枪以念把记忆灌入子弹并把念弹射进库洛洛的眉心。 “……” 库洛洛闭上双目感受脑海中的回忆,嘴角微扬。 月月,找到你了,看来你有很大机会来到这里来了吗?你身上的谜团越来越多了,我真的很期待能亲眼遇见你。 久久的,久久的,库洛洛缓缓睁开那双让人无法猜透心思的眼眸,信长有点忐忑不安地等待团长宣布君麻吕的去向,这的对手就这样死掉真的很可惜。 库洛洛没有忽略信长有点纠结的表情,他面带微笑地道:“信长,把他带回去吧。” 信长有点不敢置信地睁大双眼,随后他没有多想地道:“好的,谢谢你,团长。” 侠客并不是思想直线的强化系,他猜想君麻吕身上有着团长想要知道的秘密,会是什么呢? 玛琪的直觉告诉她,虽然君麻吕并不会为旅团带来危险,却又总有点不安。 88库洛洛的试探与纠结的二人 她的直觉真的很准,君麻吕甫睁开眼便二话不说地抽出骨刃准备攻击,他冷冷地瞅着他们,“这里是那里?”语气中毫无温度,这样的语气配上他冷冽的表情,让他整个看上去犹如来自地狱的修罗一般。 如果不是看过君麻吕的记忆,派克真的会以为他就是一位修罗,看着这名少年,总觉得他就如同当初的自己一般,她放柔嗓子道:“这里是们的基地,团长请你来作客的。” 君麻吕拧起眉,到现在他还没搞清楚他到底在那里,只记得月大人身上发出异样的强光,下一刻他们被扯进一个空间,睁开双眼却发现月大人不见了,想到月大人身上的伤,他就无法平复心情,想到此,他冷声道:“我没空待在里,不想死就让开。” ……这名少年身在蜘蛛窝说话还么嚣张,实在让旅团的人有点无语,好歹他们在流星街也是非常出名的,好歹他们是a级强盗集团…… 信长并没有放在心内,他很喜欢这名少年,精神抖擞地跟他搭话,“骨头小子,你醒了,团长同意让你暂时留下,你真的是个了不起的对手。” 君麻吕瞥他一眼,不能理解他在高兴什么,跟他战了一场,要不是自己病发他早就死在自己手下,想了想,他中肯地下了定语,“你的刀法真的太差,跟月大人相比差得很远。” 自然在他心目中,没有人能比得上月大人。 小子,说话不带这么嚣张的……囧 这番话听得信长的嘴角一抽一抽的,这小子说话真嚣张,好歹在别人的地盘,他还真的一点也不担心吗? 飞坦眯起眼直盯着他,这个人的速度跟自己有得一拚,想到此,他不禁有点蠢蠢欲动想与他战一场。 君麻吕感觉到他的杀气,戒备地握紧手中的骨刃,飞坦见状更为兴奋,缓缓举起雨伞手一转,尖端的小刀亮了出来。两人之间的气氛越来越紧张,信长有点自讨没趣地抓抓头,他好像被这小子看不起了,他有点郁闷地想到。 就在此时,库洛洛开口打破他们之间的沉寂,“你的名字是君麻吕,是吧?” “你怎么知道?”君麻吕顿时把注意力放到他身上。 库洛洛微勾起唇角,看到过他记忆的又怎会不知道,然而他并不打算让他知道。 “我认识月月,亦即你口中的月大人。”他开始下套。 闻言,君麻吕有点激动地问:“是月大人?你怎么会知道?我并没有见过你。” 旅团其他人听得莫名其妙,月月?月大人?他们的是那位? 库洛洛微敛首,继续说:“是的,我与月月认识的过程有点特别,对了,我还遇到过大蛇丸先生呢。” 君麻吕这下不得不相信了,他竟然连大蛇丸也知道? “你是谁?”君麻吕面无表情地问着,手中的骨刃仍旧没有放下。 “真是不好意思,自我介绍一下,我的名字是库洛洛·鲁西鲁,幻影旅团的团长。”他动作优雅地微弯下腰。 “库洛洛……?”乍听之下有点耳熟,努力在脑海中搜寻这个名字的记忆,脑光一闪,他想起来,“你就是那名进入月大人梦境的人?”想起那个时候怎样也叫不起来的月大人,他对他完全没有好感。 库洛洛没有忽略他眼中的厌恶,然而他对自己喜恶都不要紧,他的目的不是他,再说他的能力看来并不能偷到手,自然没必要让他改观,他只需要留下他就够了。 “是的,我与月月是在梦中见面的。”他若无其事地道。 众蜘蛛不禁听得一愣一愣,侠客和飞坦倒是有点会意,他们可没忘掉某天,他们便被莫名其妙打击到…… 侠客想起某天他的电脑被动过,团长满脸笑意地告诉他,“侠客,我现在才知道,原来你的电脑技术并没有想像中好,对了,应该说是完全不华丽的技术,如同初学者一样呢。” 当他正想反驳时,团长意味深长叫他点开几道被改动过的黑客程式,怀着愤愤不平的心情点开后,他竟然完全无法反驳,的确,那个人的手法比他的高段很多,不过自己一直是被公认的高手,现下被说成初学者,实在囧得不能再囧…… 他几次追问过团长那位高手是谁,团长只是笑得别有深意,完全没有要告诉自己的打算,那副嘴脸实在欠扁得可以,他只得不停地告诉自己团长就是团长,不能沈不住气,只能晚上偷偷诅咒他,对,就是这样没错。 有一次,他好不容易拼出一台让自己骄傲无比的超级笔记本,这台笔记本比市面在贩卖的好上不知几倍,可是还没玩够几天,他竟然发现笔记本不见了! 他着急地四周找寻,他不相信有人能从蜘蛛的基地偷走东西而无人发现,来到客厅便发现捧著书看的团长,本来他还不以为然,团长却突然开口:“对了,侠客,你的笔记本我送人了,你没意见吧?” “……什么!?”他愣了愣随即不平地叫嚷。 团长气定神闲地托住下巴又道:“对了,他还说这台笔记本实在落后得可以,不过既然没有别的选择就只好将就着用。” “……”他被打击得无语了。 囧……什么落后?什么又是将就?既然不喜欢就别拿阿!既然落后就别用阿!他有苦不出口的,他不承认自己的心血是落后的产物,他绝对不承认! 他正起面色正想抗议的时候,团长却又埋头苦读一副话已说完,你就认命吧的样子…… 他是团长、他是团长,他是伟大的团长……该死的,就算是团长也不带这样欺负人的阿……! 他无力地垮下脸回房继续暗地诅咒亲爱的团长大人,记得上次网拍买来个诅咒娃娃,回去多插几根针好了…… 没比侠客好上多少的飞坦记得前段日子,他有只想玩很久的梦幻游戏。 好不容易等到梦幻游戏贩卖那一天,旅团却有活动,待他来到商店时,已经全部卖光光了,不过这点问题在于他自然不是问题,他的本业是什么?就是强盗,想要就抢过来,轻易地自一个人手上抢过游戏,回到基地他没日没夜地埋头想在下一次活动前破关。 如此连续玩了好些天,他终于玩到最后一关,精神实在有受不了,他决定今睡觉好的,明起来再继续,没想到待他起来时,却惊讶地发现…… 他的梦幻游戏被人破关了──! 看了眼时间,竟然是他睡觉的时候,他当下冲出房门想逼问是谁胆敢动他的游戏机,心里想的是最新研究出来的十大酷刑。 甫出门便遇见刚好步出房门的团长,想了想,团长自然是最没可能动自己的游戏的人,微头示意正想转身下楼时,团长却叫住他。 “对了,飞坦,你的游戏很不错的样子。” “……”囧,该不会真的是团长动的吧?飞坦有些不敢置信地看着他。 团长好像看出他的想法,面带微笑地道:“我的朋友好像很喜欢游戏呢,昨天随便挑只游戏玩了玩,你不会介意吧?” “……”介意、很介意、非常非常地介意……然而告诉他的人是团长,他可以说些什么? 团长完没有理会他转身下楼,留下他在原地一愣一愣。 他的梦幻游戏…… 好不容易才玩到最后版的……囧 话说团长有朋友的吗……?飞坦想到此又是一愣,真是怪人出怪事,自此以后,团长在他心目中的定位就定在怪人上。 君麻吕冷眼厉住他问出他最在意的问题:“月大人在那?” 库洛洛的眼底闪过抹异光,满意他的配合,他没有回答他的提问反问道:“或许我该问你是怎样来到里的?就我所知,我跟月月本来是不同世界的人,而你刚才使用的力量并不属于这里。” 君麻吕身上的力量是念不可能做到的,试问那位正常人能从自己身上取出骨头当作武器的?月月提及过的木叶、火之国,这些他都让侠客调查过,这两个地方是不存在的,一个地方再隐蔽也不可能无迹可寻的。 君麻吕有点想不明白,他的思想从来都很直白,他认真而平板地回答:“我不清楚,什么是不同的世界?” 在场不仅他不能理解,旅团的其他人也不能理解,大概只有库洛洛一人明白话中的深意。 他不缓不急地略为解说:“你是在什么样的情况下来到这儿的,又是怎样跟月月分开的?这里并没有火之国,也没有木叶,这样你还不明白吗?” 从君麻吕的记忆看来,他的世界只有黑与白,是个思想简单不含糊的人,在他的世界内,月月就是他的神。想到那位年龄不大却又莫名地充满自信的孩子,不由得打从心底想发笑,然而,他几次为自己带来的惊喜让他不得不承认,他的确是……华丽?记得月月很执着这两字,实在有点不明白,有点嚣张却又让他觉得可爱的,他不只一次想像如果能在现实中遇见他,自己会怎么样呢? “月大人被行刺了,突然有道光芒包裹住月大人,然后……”君麻吕皱皱眉,停顿下才又道:“好像是被一种力量扯住,醒来就到了这个地方,月大人亦不见了,你的意思是这里跟我本来的世界是不同的?”他说得有迟疑,实际上是个正常人也不会立即能接受的。 ……蜘蛛们默不作声地听着,这什么对话?异世界?太新潮了吧? 其实还有人能立即接受的,飞坦就是。 他顿时联想到游戏内的桥段,穿越异世界展开新旅程并不是什么创新了,想到此,他更想与君麻吕一战了。 89 君麻吕为旅团带来的和谐 除了飞坦,其他人听得一脸纠结,总觉得这个话题实在让人插不上话,还是继续听着就好,团长不愧是团长,想法实在不是一般人能明白的…… “是的,根据月月说的综合起来,我们曾经比对过,虽然有点不可思议,可是这却是事实。”库洛洛云淡风轻地解说,与表面的平静不一样,派克给他的念弹并没有这一段,除了他与月月相处的记忆外,月月遇刺和来到这儿的前奏,派克并没有看到。 遇刺?想起那一次月月受伤并晕迷……他微眯起眼,他相信月月不是这么容易被刺的,从他日常的举动看来,他的身手应该很不错,走路没有发出声响,动作总是行云流水,再加上那位到曾有一面之缘的大蛇丸,有这一位不简单的老师,猜想月月的实力应当很不错的。 还记得那次会面,月月突兀晕倒了,事源竟然是因为老鼠……许是他也不禁微愣了一下,月月的身子因脱力而往后倒。 就在他想伸手接过他时,大蛇丸的身影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把他接住,他斜视了自己一眼后道:“我的学生不劳你费心,月也该跟我回去训练了。” 他一言不发地紧盯住大蛇丸,好半晌才弯起唇角开口道:“大蛇丸先生看来并不怎么受月月喜好呢,到底他是不是你的学生,这点我有点保留。” 大蛇丸似笑非笑地看着他,微眯起眼缓缓道:“你,有什么资格质疑我?我说月是我的学生他就是,月现在待在我身旁是事实,就算我不来这里,待月梦醒过后还不是会回到我身边。”  库洛洛没有答话,收起了温和的伪装,脸上只剩下杀意和冷冽,对于他明显语带挑衅的行为,他自是看得一清二楚。 大蛇丸没有把他的变化放在眼内,低头看了月,金眸闪过一抹异光,月,没想到你的写轮眼竟然已经进化到万花筒了,你到底要带给我多少惊喜才够? 库洛洛向来都善于自别人微小的反应中读中他人的想法,他的眼底闪过的是欣喜以及兴奋,可是为了什么? 大蛇丸收紧了手臂让怀里的人更贴近他,略带沙哑的声音传入库洛洛的耳膜。 “库洛洛是吧?我不知道你用了什么方法让月来到这个空间,可是虚幻的就是虚幻的,劝你别再干些无聊的事才好,我替月跟你道别,再见,不、最好永远不见。”他语带深意地瞥了他的耳朵一眼便抱着月转身消失了。 留在原地的库洛洛,若有所思地看了眼躺在地上的老鼠一眼,只见它的身体不停抽搐,“永远不见吗……?” 大蛇丸,看来你真的一点也不明白蜘蛛的本性。 蜘蛛有着无尽的耐性,缓缓将起一张网等待猎物落网是蜘蛛的猎食方法,胜负还未分晓前,话说太满可不是件好事,大蛇丸。 月月晕倒前的眼睛,如果他没看错,的确是由天蓝色转换成火红眼了,难道月月跟窟庐塔族的人有关?看来可以让侠客调查看看。 总觉得整件事非常不可思议,抬手抚了抚耳环,回想起来,好像自从得到这双蓝石耳环后才遇见月月的,两者之间会有着什么样的关联么……? 有着一手高超电脑技术的你,能制作出功效神奇药剧的你,有着一位拥有神秘力量老师的你,还有一位忠心耿耿手下……该用这个词汇来形容吗? 月月,你总是能一次又一次为我平淡的生活带来惊喜,当我亲眼遇见你的那一天,不知又会有着什么样的惊喜呢? “……”君麻吕被他道出的事实被怔住。 这个人的意思是,这里没有大蛇丸,没有月大人重视的哥哥,没有别人,就只有我吗?这个念头一起,他竟然无法自已地感到有点欣喜……?随后他又想到月大人现在生死未卜…… 君麻吕起伏不定的心思,库洛洛完全看在眼内,善于观察别人反应的他虽不能完全猜出他的心思,然而却很明白他的软肋。 他勾起一抹淡淡的笑容道:“既然你是月月的朋友,就暂时待在这儿吧?你对这儿并不熟悉,我会尽力找出月月的下落的。” 心思纠结成团的君麻吕迟疑了一会才答应下来。  ……早已熟知团长性格的蜘蛛,一看就明白团长又在拐人了,不过对于这位名叫君麻吕的少年,他与信长那场战斗却已让他们信服了,既然是团长开口邀请他待在这儿作客的,身为团员自然不会反对。 然而,此时的幻影旅团并不知道,君麻吕这位少年并不是个简单的主。 随着时间流逝,君麻吕的心情越发暴躁,月大人还没有找到,月大人现在怎么样了?想到还没找到的大人,君麻吕的心情便不能平静下来。 直觉很准的玛琪很识趣的感觉到他很危险而远离他。 读过他记忆的派克很体贴地不打扰他。 忙着找寻某人下落的侠客没空搭理他。 可是这并不代表其他蜘蛛都会一致这样想。 好不容易找着好对手的信长,按捺不住地找上君麻吕想大战一场,心情烦躁的君麻吕还没等他开口,“五指穿弹。”五颗骨弹倏地朝信长飞射过去,信长见状下意识地闪身想避开,却没想到窝金正好站在他身后。 ……这下信长是避过了,窝金却中了头奖,砰地一声巨响,窝金倒楣地在路过时被骨弹击晕……阿门。 信长回头一看,再回头时发现罪魁祸首已然若无其事地走人了。 ……囧,少年,做人不带这么不负责任的。 其实信长不知道的是,要不是窝金身体强度异于常人,他早被骨弹给射穿脑袋了。 待窝金醒过来后,他当下找着晕迷前一刻看到的信长,平常信长就喜欢跟自己斗,最后一眼看见的就是他,第一个念头便是,凶手就是他!窝金怀着这样的信念与信长纠缠了一个晚上,无辜的信长这下如愿地厮杀了一场,可是对手却不是他所希望的…… 飞坦自信满满地找上君麻吕,他以挑衅的目光紧盯住他,等待他走过来。 君麻吕想侠客果然不能相信,还是到外面找看看月大人,眼中只有月大人的他无视飞坦,他目不斜视地看着前方,面无表情地与飞坦擦身而过…… 这就是1661身高与155身高的差距…… 这句话顿时浮现在飞坦的脑海里……心中涌起一股杀气,他想也没想地举起手掌运起念力,低喝一声:“risg sun!”语毕,一颗火球自他手 [火影+猎人]宇智波月第24部分阅读 欲望文 [火影+猎人]宇智波月第25部分阅读 [火影+猎人]宇智波月 作者:肉书屋 [火影+猎人]宇智波月第25部分阅读 心发出。 君麻吕感觉到身后传来一阵热气,动作俐落地往旁一闪身避开,着急找寻月大人的他没有理会飞坦的挑衅直直地往大门步去。 刚好路过客厅的芬克斯成了倒楣鬼,突然被逼换了个发型,本来已经长得不怎么样的他,现下非常狼狈地顶着个爆炸头,浑身上下被烧得焦黑,还好身体向来强悍的他顶得住。 “……”飞坦有点黑线地看着他的搭挡,沉默了…… 谁叫你要路过这里?不、应该说谁叫你刚巧要在这个时间路过这里?飞坦在心里道,如此一想罪恶感顿时全无。 看着芬克斯有到呆愣的表情,他毅然决定效法君麻吕假装没发现他,扬声叫道:“君麻吕,你别想跑!” 这句话有着双重意思,一来是在强调本来的目标就是君麻吕;二来自然是告诉芬克斯,其实他并不是故意的,你就认命吧! 飞坦表现出他向来引以为傲的速度,真不愧是旅团中速度最快的一人,待芬克斯回过神时,飞坦已然不见踪影了。 …… “飞坦,你这小样的给我回来!!”芬克斯顶着一爆炸头站在原地大吼。 “你不是喜欢搞特殊,现在的发型其实挺适合你的。”这是侠客给他的感言。 “这位是谁?入侵者要消除。”这是小滴看到他时说的话。 “小滴,他是芬克斯,他只是在搞特殊换了个发型而已。”保父富林克兰按住她已然高举起的突眼金鱼说。 小滴仔细地打量他,突然说:“芬克斯原来喜欢赛亚人吗?” “是的,但是我们不能因为这样就看不起他。”富林克兰在他要爆发时拖住小滴走人了。 见鬼的!谁喜欢赛亚人了?然而他却又在纠结,与小滴争辩是个非常无聊的行为,这点是个人都知道…… ……听着旅团的人给他的评语,芬克斯不禁想到,这就是人情冷暖吗?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到底是谁? 君麻吕完全没注意到异样,一心就在流星街找寻亲爱的月大人,遇见不长眼睛前来妨碍他的人,他都毫不留情地一脚踢飞掉。 要说唯一获利的人,自然是非库洛洛莫属,想法简单的君麻吕对上机关算尽的库洛洛,胜负其实显而易见,可是事实又真的是这样吗……? “君麻吕,你使用的力量便是月月说过的忍术吗?”库洛洛唇边挂着轻淡的笑意,刘海没有往上梳的他看起来就像个温文的学生一样,让人对他毫不设防。 在君麻吕眼中,对方的外表如何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他提到月大人,于是他想也没想便回答:“是的。” “这样吗?真是有趣。”意料之中的回答,在他身上一直没感觉到念的波动,再者又有那位念能力者能突破身体的界限抽出自己的骨头来当武器使的。 “月月也能这样攻击吗?”库洛洛对君麻吕的冷淡没有丝毫介怀,很感兴趣又再问。 君麻吕眉头紧皱,有点不能理解他这话的深意,基于他是月大人的朋友,还是回答着:“月大人跟我不一样,我是怪物,他是神。” ……这什么形容?有人会这样子说话的么? 闻言,库洛洛的嘴角微不可见地抽了抽,这个人的想法好像跟普通人不一样。 蓦地,他想起那个时候,他曾经问过月月相不相信这个世界有神,他回答本少爷不需要有神来跟他比华丽,他的回答让他有点哭笑不得,却好像点醒了自己一般,好像一直以来的问题都是在庸人自扰。回想起来,一切的开始只是想要而已,自己又是为什么执着有没有神这个问题呢?细想 [火影+猎人]宇智波月第25部分阅读 欲望文 [火影+猎人]宇智波月第26部分阅读 [火影+猎人]宇智波月 作者:肉书屋 [火影+猎人]宇智波月第26部分阅读 起来好像很高兴似的,见伊耳谜不想回答他又继续道:“太好了,我现在很兴奋,正在苦恼没人替我解决呢~” 闻言我顿时懵了…… 解决什么?兴奋又是什么? 他这话听起来不会是那个意思吧?整句话我只能想到他们有j情……囧,不会吧?这么说伊耳谜原来喜欢男的吗……? “没空。”伊耳谜的声音让我回过神来。 “伊耳谜你好冷淡哦~”西索表情有点戏谑。 ………… 我不由得再次囧了…… 他们这是打情骂俏吗?我有种被打击到的感觉,整个人僵住。 或许是我的反应太明显,伊耳谜发现到我的异样开口问:“月,怎么了?” 突兀感觉到一道炽热的视线紧盯住我,有点僵硬地抬起头才发现西索正双眼发亮地看着我,看得我那个不自在,“哦~你会是小果实吗?” 什么跟什么?竟然把小果实形容在本少爷身上,我有点不悦地瞥了他一眼,“别把这么不华丽的形容放在本少爷身上。” 我甩开与伊耳谜交握的手,有点不自在地爬梳了下刘海,想了想才道:“那个……你们好好聚吧,本少爷不打扰你们了。”我顿了顿才又道:“……本少爷不会看不起你的,其实同性恋也没什么的。”说完我便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去。 我真的没想到原来伊耳谜会是喜欢男人的……本少爷刚才那番话想必会让他很感动吧?果然我就是华丽。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伊耳谜有点木然地看着那道绝情而去的背影,有点僵硬地缓缓转过看着西索,好半晌,略带迟疑地问:“……西索,他的话是什么意思?”这话不知是在问他还是问自己。 西索好像这才回过神,反应比平常缓慢,低下头认真思索一会才道:“……他好像以为我们是一对的。” “……”伊耳谜沉默了。 ……囧,这个误会好像很大,果然每回任务遇见他都没好事,还好他的面部表情早就被自己操纵成无,不然还真不知道该摆个什么样的表情。 西索突然发出一阵轻笑,“呵呵~●伊耳谜,他真的很有趣,一定是颗好果实吧~◆” “不准动他。”伊耳谜闻言顿时自打击中清醒,冷声地警告这位行为不良的老客户。 西索瞄了他一眼,话语间透露着兴味,“为什么?” “他是我的人。”语毕,伊耳谜便转身往月离开的方向走去。 西索愣了一下,突然又轻笑起来,很有趣,真的很有趣,只对钱感兴趣的伊耳谜竟然说着这样的话,这不让他更感兴趣吗?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我玩得正兴起,在旁边观看了一会儿后才加入的赌局,几局过后便赢了一大笔。 一道低沈的嗓音突兀自身后传来,“这位客人真厉害。” 我转头发现一名衣着高贵的男子站定在我身后,旁边还跟着几名保镖,微弯起唇角问:“有事吗?” 余光瞥见伊耳谜的身影,他以眼神示意这便是我们这次的目标,狄克斯。 其中一名保镖在狄克斯的示意下拉开旁边的座椅,狄克斯动作优雅地坐下,他单手支起下巴,一副饶有兴致的样子盯着我看,他毫不掩饰的视线让我不禁皱眉,他好像看出我的不耐烦,随即开口:“打扰你了,我是这儿的老板,狄克斯。” 果然,目标就是他! 我不动声色地扬起一抹笑意,缓缓开口道:“你好。” 狄克斯微笑着道:“我很欣赏你的赌术。” 我抬起下巴非常自信地说:“本少爷当然是最华丽的。” 他轻懈声,一双眼眸目光炯炯地看着我,“我该怎样称呼你呢?” “本少爷是宇智波月。”虽然在这个世界的户籍是月.揍敌客,可是报上这个名字不就是自暴身份,再说宇智波这个姓氏代表的着我对家人的羁绊,我相信自己必定能回去的,揍敌客这个姓氏只是暂时而已。 “那我可以叫你月吗?” “可以。”我很大方地回应,这厮叫都叫了,还问什么?不过,我是不会和将死之人计较的。 狄克斯好像对我很有兴趣似的,张开唇又问:“月,看你的年龄不大,玩牌却玩得很不错。”  “这有什么?其实本少爷才第一次玩。”我很是客套地回应。(作:儿子这哪里有客套到了……-口-) “第一次玩?”狄克斯有点惊讶地瞠目,随即又平复过来说:“月,假以时日你一定会是名赌博高手。” 我勾起唇角道:“那是当然的,本少爷无论做什么都是最华丽的。” 看在你这么识货份上,待会就让你死得痛快点吧,我很仁慈地心忖。 “哦?你们好像聊得很高兴,让我也加入怎样?”旁边突兀传来一道有点耳熟的嗓音。  西索站在我左侧,满脸笑意地看着我们,然而他的笑意却没有传入眼底,我挑了挑眉,感到有点莫名,他怎么不陪在伊耳谜身边?碍于狄克斯在旁边,我只得顺着他的意思道:“随便你。” 狄克斯插话,“既然我们聊得如此投契,要不移去房再继续怎样?” ……哪里投契了?我心忖。 不过这正好符合我们的计划,于是我毫不犹豫地答应了。 房内的装潢与大厅的风格不一样,这里的装饰更显优雅,相比起来大厅到处都是金光闪闪的俗气,这儿的确更能让人放松心情享受赌博,中央有一红木制的圆桌,我随意落坐,西索选择坐在我左侧,狄克斯坐在我对面。 我略带疑惑地睨住西索,忍不住皱眉道:“你可不可以别靠本少爷这么近。” 这房间明显是提供给四名客人的,可以说应该是各据一方的,可是西索却没有安份地坐好,反而把椅子移到我身侧,整个人不断朝我靠过来。 西索挑了挑眉,伸手挑起我脸旁的发丝压低嗓子道:“可是我对你产生兴趣了。” 我的额角抽了抽,这丫的是什么人?我深深怀疑伊耳谜怎么会看上他的,一把拍开他的手,有点不耐烦地道:“不要弄乱本少爷的头发,还有找你的那位去。” 西索的身子微不可见地僵了僵,想必是想起伊耳谜现在一定是躲在暗处吧? 下一刻,他竟然仰首大笑起来,好一会儿,他突然停下笑意看着我道:“你真的很有趣。” 狄克斯好像有点不耐,开口道:“这位客人,你打扰到我们了。” 西索有点古怪的行径好像惹怒了狄克斯,的确,这厮真的太奇怪了,而且我总觉得他有点表里不一,就不知道伊耳谜看上他哪点。 房间内的保镖见状有些蠢蠢欲动,等他一句话完便想上前动手的,西索好像感觉到他们的动作,不仅没有收敛,反倒又开始轻笑,让我不由得有点黑线。 倏地,一阵强烈的杀意自西索身上传出,他嘴边挂起一抹嗜血的微笑,不知道从那摸出几张扑克牌朝狄克斯身旁的保镖直直飞射过去,扑克牌准确划破他们的脖子。 “……”我有点无语,怎么突然出手了? 狄克斯惊叫着:“你这是什么意思?” 十几名保镖突然被杀掉,他能不慌乱才怪,算了,既然西索都做到这步了,我就顺手解决掉他吧。 我伸手具现出冰针,没想到还没动手,狄克斯的头颅便被钉子插满了,转头一看发现伊耳谜正躲在阳台,我有点不爽地道:“本少爷正想出手的,再说你丢这么多钉子做什么?” 一根不够就算了,看看他的头上的钉子最少有十多根,用得着这么多吗?本来还算能看的脸已经被钉子弄成毁容了,我皱了皱眉,真是太不华丽了。 伊耳谜缓步至我身前,语调仍旧平板地说:“任务完成。” 如果钉子不是能具现出来,我相信他杀人绝对只会用一根的,正想消掉手上的冰针,突兀感觉到有东西要击向我,反射性地以冰针把暗器打落,定眼一看,发现竟然是扑克牌。 93西索的行为与心理分析 “你什么意思?”我戒备地盯住西索看。 西索不知从那摸出几张牌,上下打量着,轻笑几声才怪声怪调地道:“看来是颗不错的果实呢~◆……让我来检验一下吧~?”语毕手上的扑克牌便直直射的要害射过来,我连忙具现出几把千本把扑克牌打落。 转念一想,他该不会以为我跟伊耳谜有什么j情才这样吧?想想跟他才第一次见面应该没什么交集的,可是他却无故攻击我,想来原因只有这个吧?我边闪避他的扑克牌边抽空叫嚷:“呐,别误会,我跟伊耳谜什么关系都没有!” 闻言,西索果不期然停下动作,有点愕然地来回打量我和伊耳谜,好像有点反应不过来似的。 久久的,久久的,他转头对着伊耳谜说着令人费解的话来,“伊耳谜,你……”他顿顿又看看我道:“你跟他……?” 我忙不迭地再次重申,“本少爷跟他没有关系。” 男男之事我是不清楚,如果是以男女之事来假设的话,为免被看成第三者,我这个局外人自然是该声明清楚,明哲保身才是上策。(作:儿子,你好狠……-_-) 伊耳谜站定在我身旁,一瞬不瞬地盯着我看,黑瞳中什么情绪都没有,仍旧是面无表情的,我却莫名地感觉地他心情很不好,想了想,他一定是因为被情人误会而感到不悦。 西索的凤眼内尽是兴味,他盯着伊耳谜话中有话地道:“哦~?看来只是你单方面的想法呢~?” 我忍不住皱眉,这什么语调?听起来怪声怪气的…… “与你无关,别打他主意。”伊耳谜把目光移到他身上说着。 “我为什么要听你的~◆”西索不断变换着手上的扑克牌,上一眼还是红心a,下一眼竟就变成黑桃10,我的注意力顿时被他手上的动作吸引住,他是怎样做到的呢? “他跟你没有任何关系。” “他跟你也没有关系呢~◆” “……凭他已经是揍敌客家的人,我们的家事与你无关。” “可是他自己说没、有、关、系的呢~?” “如果与我没有关系,于你更是毫无关系。” “不、不~他是我看上的小果实~?” “你想与揍敌客家为敌就直说,我不会阻止你。” “我没有哦~?” 我完全没有把他们的话听进耳内,反正不就是些情话、肉麻话之类的,我可不想听,倒是发现了原来他是以念来制造出假象从而让人看到不一样的牌,这么说来,还好刚才没跟他赌成,不然以他的念要作弊着实是件非常容易的事,丫的果然不是好东西。 不过我却想通了伊耳谜喜欢他什么,不就是喜欢他能赢来大笔大笔的钱吗?毕竟生财最快的方法不是玩股票就是赌博,原来如此,我终于明白过来了,原来他们是物质派的。 伊耳谜突然抓住我的手道:“月,走了。” 我有点纳闷地看看西索,只见他正对着我挤眉弄眼的,略带疑惑地问:“你们不用再聚久一点吗?要不我先去逛逛……你们慢慢来吧。” 与伊耳谜相处好一段时间,没怎么见他离开过揍敌客家,想必他们一直没时候好好……谈情说爱,虽然有点纠结,不过我猜想正常情侣应该很需要空间相处吧? 伊耳谜加重抓住我的力度,一字一语地道:“不用了,我们没话要聊,现在就走。”他顿了顿又道:“我跟西索没有关系,你别乱想。” “诶……?什么意思?”难道他们吵架了么? “小伊……你好无情~◆怎么可以说没有关系呢~?”西索拉高尾音露出有点哀怨的表情。 丫的,这厮的语气怎么越变越奇怪,总觉得听着就有种难受的感觉。 “别这样叫我,另外我不认为我们有什么关系。” “小伊~我们认识了这么久,你也不当我是朋友吗~?”他的语气有点幽怨。 伊耳谜好像很认真地想了想才道:“你是我的老客户,关系就是雇主与客户,我并没有承认过你是我的朋友。” “小伊~你就爱嘴硬~?要不你也当我的小果实吧?”西索身上的念压开始往上涨,整个人看上去非常兴奋的。 ……我真的很纠结,他为什么就这么执着小果实三字,怎么听着这三字就下意识地联想到大蛇丸口中的好孩子呢? “不要。”伊耳谜毫不犹豫地拒绝。 西索伸出舌尖舔舔手上的扑克,微眯起眼道:“我对小果实很好的哟~?” “没兴趣。”他还是拒绝。 我认同地点头,小果实三字实在太不华丽,难得伊耳谜聪明一次。 “月,走吧。”伊耳谜攥紧我的手道。 “你们吵架了么?说不清楚就走,这样好吗?”我很是体贴地问着,他们应该只是在冷战吧? “没有,我跟他没有特别关系,你别胡思乱想。”他紧紧地盯住我道,语气中带着怒意。 我正想说点什么时,伊耳谜突然抱住我往旁一跃,只见我们本来站着的位置地面上插着一张扑克牌。 “你们都在忽略我……~?”西索微瞠目紧盯住我们。 丫的,这两人烦不烦阿!我忍不住道:“呐,你们两个闹别扭别扯上本少爷,真是不华丽的举动。”我挣开伊耳谜的手把他往西索那边推,“有话就清楚,要打要吵别扯上本少爷,明白了吗?” “月,你……”伊耳谜好像有点被打击到似的呆站在原地。 西索愣了一下,随即发出一阵轻快的笑声,“你真的很有趣,名字是~?” 我双手抱胸侧目道:“本少爷是宇智波月。” 伊耳谜插话,“月,你的名字是月·揍敌客。” “还不是一样。” “不一样。”他语气强硬地着。 “随便你。”我懒得跟他反驳,反正他说的是事实,只是我是一定会回到木叶的,那里才是我的家,我的羁绊都在那里,到时候离开自然就不会再用揍敌客这个姓氏。 “从今开始,你就是我的小果实了~?”西索好像很高兴似的突然宣布。 “别把那么不华丽的形容词套用在本少爷身上。”我有点不屑地轻哼了一声。 他愣了一愣,半晌后,有点迟疑地问:“……不华丽的形容?” 我点了下头道:“没错,什么小果实?真是不华丽的形容词。” 他该不会没品味到自以为这三字很华丽吧? 伊耳谜倒很认同地说:“的确是不华丽。” “……”西索手上一直在打玩的扑克牌突然掉落在地,他却完全没有意思要捡回来。 我很好心地提醒他,“你的东西掉了。” “哦……◇”他好像才反应过来,缓缓蹲下身子把牌一张一张捡起来,本来一直向上扬的嘴角有点要往下弯的现象。 原来他还是挺听话的嘛,我顿时有点欣慰地道:“真是好孩子。” “……”西索手上的牌又掉落了。 “……”我也懵了…… 囧,我什么时候开始染上大蛇丸的口头蝉的…… 天阿!本少爷不要变成不华丽的变态啊……! ……我顿时陷入自我纠结中。 哔、哔、哔!手机传出的铃声打断了这诡异的沉默,伊耳谜掏出手机按了下通话键。 “嗯,任务完成了。” “好的,我知道了。” “明白了,妈妈。” 他说了几句简短的话语便挂断电话,转头看着我道:“月。” “什么?”我有点茫然地回应。 他想了想才道:“妈妈让我们玩几天再回去,你想去那吗?” 我有点疑惑地眨了眨眼睛,才想起他的言下之意是问我要不要到窟庐塔族地吧?静心思考了一会,其实我认为窟庐塔族跟宇智波族有关联的机率很少,这点是由飞坦带来的话语中猜出来的。因为就算写轮眼的血继真的是如我假设般地被稀释,那么最低限度他们也该会忍术吧?宇智波族天生便是驾驭火焰的一族,然而,那个时候与飞坦对战时,他好像很惊讶我同样是使用火似的,按理宇智波族的人就算天份再差,基本的火遁还是会使用的。 既然飞坦是幻影旅团的一员,那次灭族的行动他必定有参与,从他的表现上看来,他的的确确是第一次见到火遁,那么窟庐塔族与宇智波族有关联的可能性便减低许多,现在大概只剩下6%左右的机会率是有关联的吧。 这百分之几的机会率还是以婴儿穿越来假设才成立的,机会率自然是很低。 我抬头看了看伊耳谜,那双黑瞳闪过一抹光,他伸手抚了抚我的脸颊道:“月,不管怎样,我会陪着你的。” 闻言我怔了怔,随即勾起嘴角佯装没事人的道:“这几天就随便玩玩吧,本少爷不急的。” 虽然不想放弃那仅有机会率,然而,我却想到要真的一点关联也没有,我该怎样才能回去……所以,想了想,决定还是先作好心理准备再去研究好了,说不定这段时间能找出别的方法回去,窟庐塔族地就当是最后的希望好了,留着心里感觉比较好一点。 “记住我说过的话。”伊耳谜微低下头直直地看着我道,眼里的认真让我再次怔住。 我顿时回想起那个时间,他跟我说把他们当成真正的家人,就算回不去还有他们,他真的就么容易把我当家人看吗?我的心底很疑惑却又被他此刻的认真给怔住…… 我有点不自在地别过脸低声道:“……知道了。” “小伊和小果实的感情很好的样子呢~?”西索离我们几步之遥,一双眼睛来回盯住我们看,好像想看穿什么似的。 “要玩的话,我绝对是个好导游~?”他一边说一边朝我抛媚眼。 我感到一阵恶寒,他说话的语气总让我觉得有点不舒服的,这种感觉有点似曾相识。 我没有回答,忍不住拧起眉抬头看向伊耳谜,他有点不解地回视我,我努力以眼神暗示他,你怎么就有这么奇怪的朋友、还是情人……?不、等等,伊耳谜其实也是怪人,那么怪人有些怪朋友也是应该的吧?俗话物以类聚,原来真的没有错。 “小果实不理我……◇”西索那带着古怪调调的话语突兀自耳旁响起。 这才警觉因为想得太入神而忽略了他的气息,我一把拍开他凑得很近的脸,没好气地道:“别靠我这么近,还有别把那不华丽的形容套在本少爷身上。” 他鼓起包子脸有点孩子气地说:“可是我很喜欢小果实啊~?” 我挑起一眉,正起面色对他说教,“你没有怎念书对吧?小果实这个形容词是用来形容死物的,而且果实两字是水果,怎么想也不可能用来形容人的吧?再说,本少爷这么华丽,怎么可能把这个不华丽的形容套在身上呢?” 我上下打量了他一眼才继续道:“还有,看外表你还像个正常人,怎么说话就硬要这么奇怪呢,要知道想吸引别人也不该特意搞特殊阿!其实吸引别人还是有其他别的方法的。” 我想了又想,根据他的行为与举动,想必是个喜欢别人把目光集中到他身上的人吧?说到底他作出这么多稀奇古怪的举动,不就是想搞特殊吸引别人吗?其实有很多人都会出尽怪招想吸引别人的,想必他就是其中一位吧?其实凭心而论,他的长相还不错的,虽然有点邪里邪气的,可是应该还能吸引到人的吧?怎就想不开要搞特殊呢? 西索愣了一下,脸上一直挂着的笑容僵了僵,整个人好像被我一番话点醒了似的。 伊耳谜突然右手握拳轻砸了下左掌,露出恍然大悟的样子:“西索,原来你只是想搞特殊。” 我点下头开始分析道:“没错,从行为心理学来,这类型的人说穿了就是自小缺乏关爱,得不到别人的注意力,因此才会故意作出一些古怪的行为,好比他的说话方法,其实他只是想吸引别人的注意力而已。” “原来如此,月,你会的真多。”伊耳谜有点佩服的看着我道。 我得意地扬起下巴道:“这有什么?本少爷懂的自然多。” 伊耳谜把视线放回西索身上,一字一语地道出总结,“原来你就是搞特殊故意想吸引别人的注意力,今天我才明白过来。” 我抚了抚下巴若有所思地看着一脸被打击的西索,语气认真地叮嘱:“伊耳谜,你有空该关心一下他的,他这种行为其实就是像……唔,就像别扭的孩子想吸引父母和朋友的注意力,能改的。” “揍敌客家的人不做白工,这样吧,西索,你每月给我2千万,我定时每星期给你打通电话关心你,怎么样?”伊耳谜想了想,说出这样一个解决方法来。 我听后脑海中顿时浮现财迷二字,跟他做朋友真的需要资格的,试想看看,你要没钱,他会理你吗? “……”西索的嘴角抽了抽,张开嘴好像想说什么,又说不出口。 大概是为自己的认人不清而无语吧?的确,2千万个月,每星期一通电话即是共4通电话,这么算,不就5百万才有一通电话吗? 囧……这厮真的是在开黑店啊! 我突然觉得要伊耳谜真的是他的情人,西索其实也很可怜的…… 最后,西索终究一字也没出口便转身往大门离开,那道背影有着说不出的落莫,我忍不住对伊耳谜说教,“你真的太抠了,5百万才一通电话,要是我一定不会给你打电话的。” 伊耳谜眨了眨眼睛,有点不解地问:“为什么不给我打?” 他是真的不懂还是在装?我理所当然地回答,“当然是因为你连一通电话也要收钱啊,我看只有脑抽的人才会找你聊天。” 我一边说一边往外走,毕竟这里是凶案现场,刚才要不是西索在捣乱,我们早就离开了,杀完人还待在现场这么久,也愧得没人注意到,走了两步又想起我们不该正大光明地走大门的,又转头走回去,伊耳谜倒是一步也没动过,他低着头好像在想上什么似的,我则在纠结,刚才好像瞥见西索走回赌桌旁,好像准备要赌钱的,难道他真的去赚钱想要伊耳谜给他打电话么……? 94顶级杀手的假日与谜样女子 接下来的几天,我们来到隔壁的城市待着,杀完人后就算是揍敌客家也不带太嚣张的,既然我们没打算现在就动身回去,换个城市是必要的,至于疑似伊耳谜情人的那位,并没有跟来,话说为什么说是疑似呢? 其实我当天晚上就问过他了,他的反应先是有点木然地盯着我看了半天,突然说:“月,你是真的不懂,还是不想懂?” 基于他的语气实在是非常认真,我也不好胡乱作答,只得有些纳闷地问:“懂什么?” “……我跟西索没有任何关系,别再乱想了。”伊耳谜有些答非所问的,伸手揉揉我的发顶,一脸若有所思的。 既然他这么坚持,我也不好与他在这个话题上纠缠,反正他们才是当事人不是么? 一把拍开他的手,瞥了他一眼道:“跟你说过别弄乱本少爷的头发。” 他怔了怔,眼底闪过一抹光芒默不作声的,看着他的反应,我有点茫然地回想起面瘫哥哥,每当我这样说,他总是只看着我一言不发的比着耐性…… “月?”伊耳谜哑着嗓子低声道。 我顿时回过神来,别过脸不想让他的脸与面瘫哥哥的重叠在一起,虽然心里很明白,他们并不是同一人,然而他们某些相像的地方却总让我把他们混淆,摇了摇头,我重新挂起微笑转移话题,“那我们要玩什么呢?” 伊耳谜凝视住我好一会,眼中闪过一抹情绪,久久的,久久的,他缓缓张开唇道:“不知道。” 挑了挑眉,我有点疑惑地问:“不知道?你没来过这儿吗?” “来过几次。”他没有犹豫地回答。 “……那你都来做什么?”我有点迟疑地继续问。 “来做任务。”他倒是有问必答。 “……任务以后呢?”我开始纠结了。 “回家。”他理所当然地回答。 “……”我无语了。 这厮的生活就是杀人和赚钱吗?直白点说来,他这样的生活跟个老头没两样的,实在是太不华丽了,杀手也该当个有品味、有格调且华丽的杀手阿!为什么我身边的人尽是这样的呢?一个两个都不懂得华丽美学的,想想还好揍敌客家有基裘妈妈的存在,要不然……揍敌客家早就因打扮太过怪异而吓走所有金主了吧?(作:儿子,揍敌客家的人都在纠结基裘的华丽阿……-口-) 最后,我们只能决定随便去转转,可是当换好衣服后,竟然看见伊耳谜又穿回他的钉子服,看样子他就觉得这样穿很好看。 我忍了又忍,还是忍不住道:“呐,伊耳谜,麻烦你不要穿这样跟本少爷出门好吗?” 伊耳谜看了看我又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穿着,他好像很疑惑地问:“有什么不好吗?” 我的额角抽搐了下,有点激动地低叫着:“那里都不好!本少爷实在看不出那里有好的,完全不华丽阿!” “华丽……?你意思是像妈妈准备那种吗?”他有点纠结地问。 我点了下头道:“没错!你看你穿的是什么?一点品味都没有,先不说设计方面的问题,光是你别了一堆钉子已经是个大问题了,你的样子看起来压根儿不适合走重金属摇滚路线,就算你真的喜欢摇滚也不带这样穿的,明白不?” 伊耳谜好像相当困惑,他上下看了自己一眼又抬头看看我,有些迟疑地问:“……不太明白,钉子是为了方便行事,我没有喜欢摇滚……” 我轻哼了一声,双手抱胸地睨住他道:“别装了,你穿这样不就想表达你对摇滚的爱,可惜弄巧成拙,不伦不类的,总之你要不换下这身不华丽的衣服,别想跟本少爷出门。” 他微垂下首,好像非常挣扎似的,好半晌,他语气认真地问:“月,你真的不喜欢我这样穿?” 我毫不犹豫地回答:“真的。” 他沉默了一会,想起什么又道:“可是你不是说工作的时候才要穿妈妈准备的衣服,现在不是在出任务,为什么不能穿?” 我挑起一眉,真不明白他在坚持什么,这厮的品味真的就差成这个样子吗? 我上下瞄了他一眼很中肯地评审着,“本少爷的意思是平常在家没外人在,你爱穿青蛙装也没人要管,只要不要让我见到就好,出任务为了形象问题自然是要穿得华丽,现在你是要跟本少爷出门,自然不能丢了我的面子。”顿了顿才又道:“另外,这身衣服真的一点也不华丽,真不明白你在坚持什么。” “……”他好像被我这番话给打击到的样子,有点木然地看着,我没有理会他,转身继续整理着头发。 话说也是为他好,整天穿成这样不华丽的,猜想他已经穿了好一段时间了吧,想必是没人如此直白地说出他的怪异吧? 最后的最后,他还是换上了基裘妈妈准备的和服,自从知道我偏好和服后,基裘妈妈为我准备的大多都是和服,连带上为伊耳谜准备的也变成和服。(作:基裘是情侣装阿……╯-╰) 现在我身穿的是一身淡黄|色的和服,下摆根据我的习惯修成改良式的,脚上蹬着一双鹿皮靴,头发斜绑成松松的马尾;伊耳谜换上了一套深蓝色的和服,头发仍旧是披在脑后。我这才满意地和他步出酒店,顺带一提,这次住的仍然是双人房,我已经放弃跟抠门成性的伊耳谜沟通,基本你不要跟他谈论钱这个问题,他还是很容易说话的。 他好像很自然似的握起我一只手,甩了几次也没能甩掉,我忍不住低声抗议,“别把本少爷当小孩子,放开!” 伊耳谜好像没听见似的拉着我往前走,扯了扯他的手想示意他放开,他侧过头盯着我看,对视了好一会,我放弃挣扎……决定无视过去。果然,他很多方面都跟面瘫哥哥很相像,不想与他纠缠在这个问题上,我努力转移自己的注意力,左观右看一下大街,突兀看见一间书店,不由得有好奇这儿卖的都什么书。 “到那里。”我停下脚步。 “嗯。”他没有异议地拉着我走进书店。 这里的书还真整全,想了想,我转入奇幻科学区,伊耳谜好像发现了什么有趣的书放开了手步过去,我乐得轻松地开始挑书,反正有卷轴在,买再多也无所谓。看了好一会儿,挑到十多本书,见伊耳谜还没回来只得去找他,没想到……我竟然在言情区找着他,瞥见他手边捧住猛看的书,我不由得有点纠结。 只见封面的大字是“如何讨得情人的欢心” ……这是杀手该看的书吗?囧 伊耳谜好像感觉到我的靠近,连忙把书合上,面不改容地看着我问:“挑好了?” 我的嘴角抽了抽,有点无力地道:“……好了。” 他若无其事地朝我走过来,走到面前伸手替我捧起那十多本书,我有点莫名地看着他,他瞥了我一眼便主动走到柜台结帐,本来我还不觉得有什么,突然想起这个抠门的家伙竟然替我付钱……!?这到底怎么回事? 直到他拉住我走回大街,我才回过神来,这厮怎么越来越不正常呢?我很是纠结地心忖。(作:儿子,不明白不要紧,同志们明白就好……-。-) 用过午饭后,伊耳谜突然问:“要不要去看电影?” 我愣了一下,随即回答:“好阿。” 说起来,真的很久没看过电影了。 然后我们纠结在看那部电影上,认真地看完简介终于决定好那部,抬头正想开口时,伊耳谜也有了主意,“看这部吧。” 我略感好奇地凑过去一看就囧了…… “维系住我俩的红线” 什么跟什么……?这不摆明是部文艺爱情片吗……?囧,这是杀手该看的电影吗? 伊耳谜好像没觉得不对劲,见我没有回答便问:“月,怎么了?” 我非常勉强地扯出一抹不太自然的笑容道:“……没什么。”顿了一下,忍不住问:“你确定要看这部吗?” 他有点纳闷地问:“有什么不好吗?还是你有更想看的?”他好像才看见我手上拿着的宣传单张,我挑的正是“来自地狱的怨念”。 伊耳谜眨了眨眼睛,语气非常认真地道:“貌似我挑的比较有趣。” 囧……哪里有趣了?哪里? “……”自然我只得选择沉默。 一名职业级、据是高手级的杀手想看文艺爱情片,我还可以说什么? 最后,整部电影说的好像是一对情人经过多次波折死在一起,男主角还在中段死掉,仍旧坚持待在女主角身边,女主角在他死后又是如何要死要活的…… “月,你觉得怎样?”伊耳谜好像很满意这部电影问起我的感言。 我想想才道:“我觉得……女主角很可怜。” 他很是认同地点下头道:“的确。” 我又补充:“男主角死后竟然还纠缠住她,整天被那种东西缠住实在太可怜了。” “……”他突然沉默了。 他怎么了吗?该不会是他看后觉得很感人吧……?怎么可能呢?一定是我想多了。 回到大街上闲逛,他突然顿住脚步,“月,在这里等我下。” 我点了点头,有点好奇地瞄了眼他离去的方向,貌似那个方向只有花店吧? 摇了摇头,应该是我忽略了什么吧?杀手又怎么会去花店呢? 突兀听见小道那边传来阵嘈杂声,本来不想多管闲事,却又听见几声出尖叫,想了想还是决定去看看。 只见几名小混混状的人正团团围住一名女人,想也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小妞,乖乖把钱交出来,我们不会伤害你的。”小混混a说。 “对阿!识相就乖乖听话,看你长得挺漂亮的,我们会好好疼你的。”小混混b说。 “快!”小混混c说。 “走开!不要走过来……”女人如是尖叫着。 真是有够俗气的桥段……我低叹一声,具现出几根冰针夹在指点,非常认命地开口道:“真是不华丽的家伙。” 他们好像才发现我的出现,面露凶光地瞪着我低喝:“小子,识相就快滚。” 我的注意力放在那名女人身上,总觉得有点怪怪的,然而没时间让我多想,那几名小混混掏出小刀开始朝我步步进逼。 “小子,看你衣着光鲜的,不想受伤就把钱交出来吧!” 我不屑地冷笑着道:“哼!真是大言不惭,几把破刀想伤到本少爷,做梦。”语毕,我运起查克拉把冰针直直射向他们的脖子,他们连闪避也没有便往后倒去,原来是连身手也不怎么行的小混混。 “这是念……?”那名女人好像有点吃惊地喃喃低语。 “女人,没事别走小路很容易成目标的。”说完便转身想离去。 “等等!”她有点着急地唤住我。 “还有事吗?”我停下脚步转头看着她。 她愣愣地看着我,脸颊微红好像很不好意思似的,我有点不耐烦地等待她说话,久久的,久久的,她才回过神来,微低下头有点支支吾吾地道:“那个……谢谢你救了我,请问这里是那儿?” 她迷路了吗?我有点纳闷地回答:“这里是芬贝落城。” 她愣了一下,有点茫然地重覆,“芬贝落城?” “有什么不对吗?”我总觉得她的话有些怪异。 她连连摇头,“没、没什么……那个……” 她抬头看了看我,又低下头道:“你刚才用的是念吗?” 我爬梳下头发,有点含糊地回答:“算是吧。” 冰针是具现出来的,是用念没错,只是由于不是放出系的,所以我才灌入查克拉加强威力,不过这里的人应该不懂什么是查克拉吧? 她好像在沉思着什么,见状我便丢下一句“小心点,再见。” 身后传来她的声音,“我叫奈奈,可以请问你的名字吗?” 我装作没听见继续往前走,反正只是萍水相逢没必要记下名字,伊耳谜应该差不多要回来了。 我没有看到她怔怔地凝视着我的背影,也没想到这并不是一次萍水相逢。 95西索的抢人行迳 我走回原地发现伊耳谜还没回来,耐下性子继续等待,原来意外真的是一件接一件的,突兀感觉到一阵念力的波动,连忙戒备地想找出散放念压的人来。 “找到你了,小果实~◆”一道夹带着怪语调的声音自身后响起。 听见这个调调,不用多想,认识的人之中只有这么一位…… 转过头去,果不期然来人正是西索,我轻哼一声别过脸道:“本少爷已经说过别把那不华丽的三个字套用在我身上……”话到一半顿住…… 等等……西索这是什么打扮?囧 只见西索一头火红发全部往后梳上还用发胶让头发往后飞扬的,脸上涂抹了浓妆,一边脸颊画上一星星,另一边则画上一泪滴,身上穿的大概是小丑装?脚上还蹬了双高跟鞋…… …… …… 囧,这什么打扮?我看得整个人也懵了…… 他好像没发现我的反应,一步步地朝我走过来,我双目瞠圆地看见他正一扭一扭的走动着…… 囧……这是正常人么?为什么要扭呢?为什么是高跟鞋呢?我不由自 [火影+猎人]宇智波月第26部分阅读 欲望文 [火影+猎人]宇智波月第27部分阅读 [火影+猎人]宇智波月 作者:肉书屋 [火影+猎人]宇智波月第27部分阅读 地陷入无限纠结…… “我的小果实~在想什么呢~★”声音比刚才近得很,仿佛来自耳边般地近,等等……我缓缓转过头发现他不知何时起竟把脸凑到我的旁边,为了配合的身高,他还特意弯下了腰,说话带起的热气喷在耳旁。 我很是嫌恶地往后退了一大步,有点不敢置信地低叫:“你、你是西索?” 虽然这个调调、这个不华丽的形容的确是西索独有的,可是第一次见面明明不是这个样子的啊!怎么突然变成这个……样子呢? 西索弯起唇角,心情好像很愉快似的回答:“怎样~?我今天够华丽么?小果实喜欢吗~●”他边还边扭腰的。 我拧起眉又往后退去一步,上下瞄了他一眼略带不屑地道:“华丽?本少爷完全没看出你那儿华丽!还有你说话一定要这样子吗?” 丫的,他到底懂不懂什么叫华丽阿?他根本就扭曲华丽两字的意思阿! 他鼓起脸颊,语气有点幽怨地反驳:“我特意为小果实而打扮成这样的~☆你为什么不喜欢……?” 我瞪了他一眼,非常直白地说:“不用客气,本少爷完全不会为这而感到高兴的,你根本就完全扭曲了华丽两字的意思,你根本一点都不明白什么才是华丽美学!” 开玩笑!这叫华丽么? 西索的笑容僵了一下,脸颊鼓得更厉害,扭了扭腰又道:“我很喜欢这身打扮呢~◆还不够夸张、不够华丽么~★” 丫的,这小样的根本什么都不懂!我有点激动地挥挥衣袖,忍不住低叫:“你可不可以别再扭了,你这家伙实在太不华丽了!你喜欢没关系,别靠本少爷这么近,你的品味简直比伊耳谜还差阿!另外,本少爷的华丽美学跟夸张并没有关系,你别搞错了。” 这便是物以类聚吧……?相比之下,伊耳谜的伪摇滚风格还比较能接受……不行、实在太不华丽、太伤眼,本少爷接受不能……(作:儿子,你的华丽毛病越来越严重了……算了,同志们应该能理解的-_-) 西索沉默半晌,蹲下身子背向我喃喃地道:“……我以为小果实会很喜欢的……明明很华丽的~◇……” 我的嘴角抽抽,这小样的该不会是说真的吧?他真的觉得这样会很华丽?另外,这厮的行为举止怎么越来越奇怪呢?我实在是不能理解…… 就在我不知该如何是好时,伊耳谜的身影自转角处出现,还是头一次这么想要见到他,就在我放下心来等待他过来时,身体突兀被股力度给硬生生往后扯去。 “……!”我略感吃惊地感觉到一只手臂在瞬间环上我的腰,整个人被后提起,下一刻便被人提着奔走,仿佛间,我看见本来手捧一大束鲜花的伊耳谜有点失态地丢下花追了上来。 我用力想挣脱那条铁臂,然而整个人好像被人束缚住一样动弹不得,强忍住因狂奔而被风刮得生疼的感觉,有点咬牙切齿地道:“西索,你这家伙又想干什么?” 西索突然大笑出声,略带戏谑地道:“呵呵~◆我想要和小果实好好享受一下~★想到就觉得很兴奋……~◇呵呵呵~◆” “……” 我想现在只能用囧来形容现在我的感受吧…… 这丫的说的是什么意思?为什么把字分开完全明白,组合起来却又解读不能呢?心底只有一道声音响起,这丫的绝对是个变态!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终于得以双脚下地,然而身上的束缚却仍然在,发现西索的手已经放开,我连起凝才看清原来一直绑住的是以念形成的线。 “西索,把本少爷放开。”我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双手被紧紧地反绑在身后,连结印也不能。 “不要~★”西索双手叉腰微俯下身子朝我眨了眨眼睛。 丫的,果然是个变态!对付变态的方法好像只有一个…… 我勉强地扯起笑容,温言温语地开口:“西索,有事你就直说吧,不用转弯抹角的,我听着。” “哦~我只是想跟小果实好好培养感情而已~◆……可是……你不想理我……◇”他的语气听上去很哀怨,可是脸上的表情却是相反,整个人表现得很兴奋似地开始扭腰。 我的眼角抽抽,这丫的言行之间感觉比大蛇丸更变态阿! 然而我跟着大蛇丸这级变态级人物这么久,我自然很明白跟变态沟通是不能过于直接的,于是我只得努力维持和颜悦色的表情对他道:“我现在不就在理你吗?这里只有我们,你还怕我跑掉吗?” 这点是实话,先不说我是第一次出门,瞄了几眼四周,看样子已经离城市很远了吧?这里有点荒凉,只有几栋看似已经被废弃的建筑物,人影都没一个,看来他是下定决心要跟好好“培养感情”,他到底有什么目的?伊耳谜那家伙不是跟在我们后面吗?怎么连人影都不见? 西索闻言好像更兴奋了,他微眯起眼扭了扭腰,轻笑几声才道:“这里没有会打扰我们呢~◇从那天见到你开始……”他顿了顿好像在回想什么,突兀表现得更兴奋,好一会儿才又继续道:“你知道我有多想你吗~◆小伊总是跟在你身边都找不着机会……今天总算抓住你了~★” 我听得整个人一愣一愣的,这丫的怎么说的好像在暗恋我似的…… ……囧,这是人话么? 要不是想通他是个变态,我还真以为他在向我表白,想了又想,我还是决定忽略他的话,又问:“那抓来以后呢?你想怎样?” 他的手指挥了几下,瞬间指间便夹住几张扑克牌,他抛了个媚眼给我,哑着嗓子道:“我想的……你会不知道吗~★” 听着他的语调,我的身子不自觉地抖了抖,丫的,说话就说话做什么要怪声怪气的阿!果然是个变态! 我深呼吸几下,强自压低下情绪,非常冷静地回答:“本少爷不知道。” 这是实话没错,你们说,我怎么可能理解他的话?还是那句,变态的心思常人是不能掌握的,我再一次感慨地暗忖。 “你会知道的~◆”语毕,他的手微微一动,我感觉到身上的线突然消失了,动了动身子,戒备地等待他的动作。 西索伸出舌尖轻舔了一下扑克牌的边缘,一双眼睛紧紧地盯着看,让我有种被他当成猎物的错觉,他语气激昂地笑道:“现在……◆让我来看看你有没有成为小果实的资格吧★” 我挑了挑眉,这什么意思?没让我继续多想,他突然把手中拿着的几张扑克牌朝着我射过来。我条件反射后足蹬,直接个后空翻避开,转念一想,他刚才说了这么多该不会就是想表达要跟我打一场吧?不过既然他都出手,我就没必要再忍耐,刚才要不是一时不察被他压制住,我也不会与他忽悠。想到此,我抬头看向他的所在地,同时具现出十数把千本朝他的死角飞射过去,他反应很快地扭动身子闪避。 ……我暗自皱眉,这丫的怎这么会扭? “嗯哼~看来是颗甜美的小果实呢~◆”西索表现得更兴奋。 我勾起嘴角,冷哼一声道:“既然你这么想死,本少爷就成全你吧!” 小样的,竟然让本少爷动弹不得这么不华丽,绝对要好好招呼你。 他边笑边发力向我这边冲过来,我摸出双短剑与他纠缠,偏头闪过他的左勾拳,我不由得皱下眉,看来他的力度很大,拳风猛得只擦身而过便让我的脸颊生痛,越看他的脸越感觉到那抹微笑很讨人厌,就连反手让短剑划上他的手背,他都仿佛完全没有痛感的更显兴奋,动作也越来越快。 他看我让开他手上的攻击,转而使出一脚回旋踢,我趁机踏住他的腰借力往上一跃,俐落地挥动短剑成功在他脸上留下一道伤痕,他抬头抚上脸颊的伤痕,似乎微愣了下,见此我轻笑出声,略带挑衅地道:“怎样?沉醉在本少爷的华丽之下了?啊哼?” 西索把视线放回我身上,双眼紧紧的盯着我看,眼中的兴奋更为明显,发出有点疯狂声音“你果然……果然是甜美的小果实……◇”他似乎有些颤抖似的,一边舔去手上的鲜血一边盯住我笑着,“让我再感受多一点吧~” 我不禁皱了皱眉,这小样的恶趣味真是让人难以接受,忍不住道:“你说话就一定要这样子吗?跟你说过多次别把那不华丽的形容放到本少爷身上。” 他继续放声大笑,我没有耐性再与他在对话上继续纠缠了,直接抬手具现出数十把千本,灌入查克拉后朝他甩射过去,他终于停下笑意,同样飞出扑克牌想把千本打落,然而却没料到灌查克拉的千本反把扑克牌打落,他急速往旁一闪,让千本擦身而过,然而千本的劲道还是在他身上落下好几道伤痕。 我暗自奇怪,总感觉他的动作有点不自在,与其说他是来不及闪避,还不如说他故意被弄伤的。 “呵呵~再让我感受多一点~☆……”他好像很激动似的,微一敛首单手掩脸,身体止不住颤抖,我感觉一股强大的念压突兀自他身上爆发出来。 他很危险!我的脑中闪过这么一句话,于是收敛起心神不敢再大意。双手快速结印使出火遁.豪火球术,火焰自喉咙喷发出来,集结成一个巨大的火团朝他直直砸过去,本来还沉浸在奇怪状态的他却反应很快地闪身避过去。 啧,偷袭失败,真是可惜……我摇了摇头,却突然感觉身旁有人,一侧脸就看到他的双眼好像充血般布满红丝,他手上捏紧拳头直直往我头上招呼过来,于是我直接矮下身子避开他这一拳,身后传来一声巨响,回头一看我不禁有些吃惊。只见墙壁上已然破个大洞,洞的周围还有不少裂缝向着各个方向延伸出去。这么看来,他的力度好像比刚才还大,一定要尽量与他拉开距离才行,想至此我左手撑地身子后翻跃开去,同时右手快速结印,落地时把查克拉集中在手掌重重击向地面,使出了土遁.裂土转掌,地面顿时裂开,飞石亦随即往他身上击去。 他停下追击,似乎把念集中在四肢上,把向着他飞去的岩石一一踢碎。我趁机与他拉开距离,待飞石被他解决之后,他好像知晓我比较擅长远距离攻击一般,又粘过来想拉近距离,飞身绕至我身后抬起左脚就是一踢,不给我结印使出忍术的时间。我反手以手臂挡住,但还是被他的力度给硬生生逼退好几步。不过还好我早用了坚,要不然这条手臂怕不被他废了。看来还是不要跟他比体术的好。 我左右手分别结印同时使出土遁.土流城壁和土遁.岩柱枪,自地面突出的土墙挡格住他的来势的同时,尖锐的岩石无规则自地面窜出,一个不留神就会被刺穿。他见状微愣了下,随即后脚一蹬往后跃了个后空翻躲开。 我具现出几把千本,抬起下巴自信满满的道:“怎样?明白本少爷的华丽没?” 西索瞥了一眼被土遁忍术破坏得彻底的地面,手指缓缓抚过唇瓣开口道:“你真的是我的小甜果~◆” 很好,我果然不该与他沟通的,他根本完全没明白本少爷的华丽,我没有再接话,而是再次把手上的千本朝他甩过去,经过几次交锋,我已经明白最好不要让他近身,这身体的年龄限制了我的力度,如果我有像君麻吕那般的体术,绝对会以拳头亲自招呼他的。 他把念灌入扑克牌轻而易举地把千把击落,同时弓起身子疾步窜到我身前,皱起眉头转念一想,我决定还是速战速决才好,看他脸上的表情越发兴奋的就越觉得不妙,这丫的怎么越战越勇?他的身体柔韧性很好,总是能出奇不已地攻击到我的死角,而且他全身还缠住层厚厚的坚,单以拳脚功夫很难伤害到他,我到底什么时候才能长大……? 我只能不断具现出千本射向他,一来这样可以与他拉开距离,二来还可以尝试刺中的他的麻|岤。然而他的动作实在敏捷非常,左闪右避躲过我的千本不只,还能抽空攻击我,实在不像个正常的人类,这厮的身理结构实在太不正常! 我在脑海中运算最能够放倒他的方案,倏地,我的右手好像被某种东西扯住一样,微吃了一惊,这才看清他不知何时起把念黏到的左臂上,他弯起唇角,舌尖轻舔了下唇瓣,语调愉快地道:“我不喜欢小甜果离我这么远呢~◆” 说完他微动了; 下右手用力把我扯向他,微眯起眼,真是太感谢你了!我双手结印迅速使出火遁.龙火之术,火苗顺着念线直直地攻向他,这次逃不掉吧?我满意地勾起唇角,纠缠住的念线不知道被他消掉还是被我烧了。 96异常熟悉的查克拉 我好整以暇地爬梳了一下头发,正想上前查看他的状况,身后突然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 “月,你没事吧?” 我微转过头发现来人正是伊耳谜,都打完了才出场,果然警察永远都是迟来的主。 “本少爷当然没事,有事的是他吧。”伸出手指指住地上那团被烧得焦黑的东西。 伊耳谜好像这才发现他,有点迟疑地问:“……这是西索?” 仿佛是在回应他的问题似的,下一刻西索像个无事人般地爬了起来,身上的伤痕对他好像不痛不痒似的,双眼放亮地盯住我看,“……小甜果的滋味真好~◇” 丫的,这家伙根本完全没受到教训,语气明显比刚才更显愉快。 “还不够……不够……◇”西索若无其事地站直身子,扭了扭腰一副想再接再厉继续下去的样子。 我有点黑线地转头道:“呐,伊耳谜,他绝对是个变态没错吧?” 伊耳谜毫不犹豫地点头道:“是的。” “那怎么……!”话说到一半,突兀感觉到一股很熟悉的查克拉从在不远处传来…… “月,怎么了?”伊耳谜见我没有说完便问。 “……”我没有回答,静下心感觉到那股久违的查克拉…… 该不会、该不会君麻吕也来了吧?!我为这个想法而大吃一惊,不会吧?不会的吧……? 我有点不敢置信能在这里遇上其他人,一时之间大脑有点转不过来。 “月……?”伊耳谜的手抚上我的脸,我顿时回过神来。 不行、不管有没有可能,也该去看看的,实在不敢想像只身一人流落到这儿的君麻吕会做出什么事来…… 想到此,我没有时间理会伊耳谜的反应,急步开始往那个方向冲去。 被留在原地的两人微愣了一下,伊耳谜神情复杂地看着那道离去的背影,紧紧拳头。 “小甜果走了呢~◇……”西索有些落莫地开口打破沉默,然而脸上的表情却跟语气搭不上,反而显得异常愉快。 伊耳谜瞥他一眼,语调略带冰冷地道:“西索,别接近他,他是揍敌客家的人,我不想失去你这个老客户。”语毕,他没有再逗留飞快跟上那道背影的方向。 被遗弃在原地的人收敛起轻佻的笑容,勾起抹嗜血却动人的微笑,微低下头掩住表情,喃喃地低语着:“朋友和小甜果……◇不能同时拥有吗……?” 我的脑袋现在呈现一片空白的状态,君麻吕是吗?这股查克拉是你的吧?可是……你怎么可能会在这呢? 此时我的心情非常复杂,一方面高兴君麻吕竟然与他一道前来,让我感觉到自己并不是一个人的;另一方面却又为性子单纯的君麻吕担心,这段时间只有他一个人,他到底是怎样一个走过来的…… 越是往下细想越是着急,连续使出数个瞬身术加快移动速度就想尽快赶至感应到查克拉的地方,我不敢再想下去,一心一意只想赶去确认清楚,连四周的环境也没心去注意,只觉一栋栋建筑物在身边擦过。 终于……来到了感觉到查克拉的地方,我缓下脚步,有些害怕如果只是错觉那该怎么办,摇了摇头,我不作他想坚定地抬脚往前走。 定下心神,现下才发现,这里的环境很杂乱,街道四周随处可见废置物与垃圾,建筑物亦显得破破旧旧的,随着距离越来越近,乍看之下有点眼熟……我的心情便越见紧张,空气开始传来血腥铁锈的气味,微风传来阵阵惨叫声与呐喊声,脚步不知不觉地加快。 君麻吕,千万别要出事……我在心里叫道。 下一刻,入目的一切让我有点不敢置信── 前方有近百人团团围住一名少年,各人手上各拿一把武器,有些是手枪、有些是刀剑、有些是不知名的……那名被人包围在中央的少年有一头白得闪烁的长发,熟悉却又有点陌生的五官,此刻只剩下冷冽的杀意脸庞,他手上握住两把白得深寒的骨刃,游刃有余地在对手之间来回舞动着,仿佛像个剑刃舞者般的少年。 体术使得如此精湛的少年不是君麻吕是谁?辉夜族不愧是天生的战士,杀意和杀气在他身上显得自然而华美,竟然真的是君麻吕…… 只见他冷冷地吐出几字,“早蕨之舞。”随着他的语音落下,数不清的骨头自地面上涌出,白色的骨矛带着让人心寒的尖峰冒出地面,本来集中在君麻吕附近的对手皆毫无防备地被突如其来冒出的尖锐骨头给刺成肉串,然而下一瞬间,却突变发生…… “唔……”君麻吕微弯下身子,嘴角滑落下几滴鲜血。 我惊得双目瞠圆,他的病又发作了…… 想也没想便举步往他那儿飞奔过去,刚才没被那招杀死的人见状便举起手上的枪械想趁机偷袭,君麻吕抬起右手想使出五指穿弹,可是他每次在病发时,体内的查克拉都会减小甚至流逝至无,因此现在的他根本无力使出任何忍术。 “自大的小鬼,去死吧!” 呯、呯、呯──! 君麻吕怔怔地看着十数颗子弹自枪管发射出,眼看子弹就要来到他身前,他却无力去闪避又或是伸出骨头作为防御。 “土遁.土流城壁。”我边结印使出土遁边朝君麻吕身边跑过去,一道土壁及时挡在君麻吕身前,子弹并没能穿透制造出来的土壁。 “君麻吕……”我站定在他身前轻声唤着,略略打量起他来。 一段时间没见,君麻吕整个人好像显得更为成熟,他那一双碧眸像是很不敢相信地瞠大,语气有点颤抖地轻声叫唤着:“月大人……?” “嗯。”我开口应了声,张开唇还想说点什么时,阵阵吵耳的声响打断了未脱口而出的话语。 “没想到你竟然还有帮手,一起受死吧!” “君麻吕,休息一下吧,这里有我。”我勾起嘴角自信满满地对他说。 君麻吕好像有点反应不过来,强撑着身子双眼不肯离开似的紧紧盯着我看,口中喃喃地着无意识的话语:“月大人……月大人……” 那一声声仿佛来自灵魂深处的低唤声让我的心有点酸涩,这段时间他一定过得不好吧?一直以我为中心的孩子,不懂为自己设想的孩子,可是……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现在该为君麻吕好好讨回公道。 想到此,我以坚定不容质疑的语气道:“君麻吕,到一边去,这里本少爷会解决。” 还好君麻吕总算是听进耳内,他终于放松身体背靠在一面墙壁上,满意地转过头准备战斗,就在此时,挡在我们身前的高墙刚好被打破。 他们看到我时微愣了一下,随即杀气腾腾的放话,“又来个找死的小鬼!” 勾起一抹冷笑,我略带挑衅地放话,“这句话,本少爷原封不动地送回给你,sade,让本少爷来好好招待你们吧!竟然敢这样对待君麻吕,今天你们一个也别想离开。” 其中一名男子嗤笑,“哼!小鬼说话也一样讨厌,看你长得这么漂亮,待我们抓着你把你拿去卖给夜店吧!哈哈……”话未说完,他便被我射出的千本给刺穿脖子,整个人顿时无力地往后倒。 我微眯起眼,具现出数十把千本握在双手,轻舔下唇角沈声道:“这位大叔说的话实在让本少爷感觉不能入耳,既然如此声带也没有必要存在,对吧?” “你……”他们见状微愣了下后便没再说话,集中精神重新举起武器朝我冲过来。 我头也不回地吩咐道:“君麻吕,待在这里。” “月大人……我知道了。”身后传来君麻吕略带不甘的低语声。 我后足一蹬往上跃,手上的千本灌入查克拉直直往他们的脖子射过去,几名闪避不及的蝼蚁顿时被千本给刺穿喉咙,其余避过去的人,微愣了一下随即把枪口瞄准我,挥动指头舞动手上的查克拉线让本来射偏的千本从后刺向他们的脖子,满意地听见倒地声,把重心往后摆翻出后空翻快速结印掌心猛地拍向地面使出土遁.裂土转掌。 这一系列的动作只花了不到半分钟,泥地瞬间分裂,大块、小块的飞石直直往他们身上砸去,子弹被我以攻击作为防御给打落,转眼间本来人多势盛的蝼蚁便七零八落地趴倒在地,然而我没有放松警戒,相信这些人只是炮灰,真正的对方还没现身。 啪!啪!啪!几声鼓掌声自转角处传出来。 五名人影自暗处缓步走出来,其中一名看似领头的子站了出来,我打量了他一眼便不感兴趣,那是一名中年子,从他的衣着和从容的表情看出来他经历过不少,我们文风不动地对视,终于他首先开口:“你不是流星街的人,为何要介入我们的战争?你身后护着的人是旅团养的怪物,把人交出来我可以放你一条生路。” 我挑了挑眉,他说什么?流星街?旅团? ……该不会这里的流星街就是梦境中库洛洛提到过的流星街吧?不会吧……?我为这个发现而吃惊不已。 尽管内心异常惊讶,我表面上还是维持不冷不热的表情,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我不会真地以为他真的会放我走,更别说把君麻吕留给伙人。 不屑地冷笑了一声我才缓缓张唇道:“大叔,你是不是没搞清楚状况?你口中所谓的怪物由此至终跟随的人都是本少爷,是吧?君麻吕?” 虽然早已知道君麻吕的答案,然而分开这么久,我还是希望能从他口中得到保证。 身后传来君麻吕坚定不移的回答:“是的,辉夜君麻吕这一生只会跟随月大人人,无论生死。” 心底传来微酸的感觉,这么久没见面,君麻吕果然还是一点也没有改变。 我扬了扬下巴,不急不徐地道:“听到了吧?敢动本少爷的人,这笔帐该怎样和你算呢?” “别跟他废话那么多,给面不要面,把他连同那个怪物一并杀掉吧!”男子身边一名看起来像头熊的手下建议。 我略感可笑地低笑一声,他转头瞪过来,“笑什么笑?臭小鬼!” 我语调轻松地对那位领头的大叔道:“呐,大叔,你养的手下真的不怎么样,一个两个都完全不华丽,真不明白你为什么养么多吃白饭的废物。” 大蛇丸在这方面就比他强多了,就我所知他的手下大都是孤儿,自小培育的质数果然不是普通人能比的。 领头大叔的脸色一沈,瞪了那人一眼又把视线定在我身上,“你的意思是这件事你管定了,是吗?” “是的,没想到你还是有点智商。”别说我太嚣张,单就伤害了君麻吕这点,我便不能放过他们,一个也不能,攥攥拳头。 “真是可惜,我本来很看好你想招揽你的。”领头大叔状似无奈地道,只是其中的真假如何只有他自己明白。 “不用客气,本少爷没兴趣当任何人的手下,本少爷从来都只会是支配者,再说,你配得起本少爷的华丽么?”我语带挑衅地回话。 竟然想本少爷为他卖命,这位大叔一定是脑抽了,单看外表就明白谁才是最华丽的,就算他要当我的跟班带出去也太失礼了。 “既然如此,没有办法了,得不到的只能毁掉,我不能再放任旅团的势力坐大。”领头大叔伸出右手比划了一下,身后的几人见状随即会意地抽出武器。 97以君麻吕的名义报仇 仔细观察了一下这几人,看来不像刚才的炮灰般没用,这几人明显是念能力者。其中我最在意的是手拿横笛的女人,记得曾经在大蛇丸那儿遇到过一个名叫多由也的女忍者,她的武器是不起眼的笛子,攻击方式却是最古怪的,这里虽然没有忍术,我却不敢掉以轻心。 其余三人低喝一声猛地朝我直直冲过来,健壮得像头熊的男子手上戴着赤红的拳套高举起右手给我迎面一记快拳,我快速结印使出火遁.豪火球术,喷出一记大火球成功止住他们的脚步,然而他们早以坚护身,这一击未能使他们倒下,只受了点轻伤,他们亦开始认真起来。 暗自运算一下,体内的查克拉只剩一半左右,刚才与西索那场战斗消耗了不少查克拉,他们一共有五人,不能选择用月读让他们全都倒下,真是麻烦…… 以防万一地展开写轮眼,写轮眼能看见念还能让看清对手的动作,比起凝,我更习惯使用写轮眼,他们看见后微愣了一下,其中人笑开道:“原来是窟庐塔族的人,这样更好,杀掉你再把你的眼睛挖下来卖钱。” 我没有表现出不悦,淡定地勾起嘴角道:“那就要看你的本事。” 至于为什么没纠正他的观念这点,自然是因为我没兴趣和将死之人说那么多。 抬手具现出几把千本,看来该继续开发更多念能力才行,现在主攻还是使用忍术,如果能开发出更具攻击性的念,就不用总是为查克拉量而烦闷了。 我以千本抵住其中一人手中的刀,另一手反手把千本刺向绕至我身后想搞偷袭那人的手背上,“啊……!你这个臭小鬼……”那人惨叫一声捂住手掌狠狠地瞪住我。我使出一记回旋踢顺势自三人的包围网突出,快速结印使出火遁.凤仙火术,一大堆小火团近距离朝他们的面门攻击过去。 “啊……”其中两人应声倒下,我俐落地把两把千本往他们的后脑甩过去,成功解决了两人。 现在只剩下领头男子、手拿横笛一直站在旁边没出手的女子和那像头熊似的男子,我猜测熊男是强化系,身体强韧连近距离中数个小火球亦没倒下,只是比起他,我对那名女子比较戒备,总觉得她的能力会很麻烦。下一刻,她把笛口放至嘴边开始吹奏起来,诡异而幽深的乐曲渐渐传出来。 会是像多由也那般的幻术攻击,还是音波攻击?我边猜想边与熊男纠缠着,大概是刚才的攻击让他戒除起来,他浑身上下都被坚紧紧包裹住,千本根本不能伤及他分毫,就连火遁也只能他受到轻伤。 该死的……那传入耳膜的乐曲让我感到很不妙,然而熊男却步步进逼让我无法脱身,“去死吧!”熊男突然把念集中在右手的拳套上使出快拳,我连忙闪身往后一退,他拳虽挥了个空却让我身后的墙壁破了一角,这是什么怪力?还没等我想完,他左手又一快拳朝我猛地一挥。 眼看就要来不及闪避这一拳…… “月大人!”君麻吕惊呼一声。 “哼!臭小鬼谁让你讲话这么嚣张。”熊男得意地笑起来。 然而,下一刻,地面上突出数道尖锐的岩柱把他的身体串了起来,“啊!……为什么……?”他有点不甘闭目地问着。 我的身影自他身后出现,平静地看向那名仍旧在吹奏乐曲的女子,分出心神回答:“看来你完全没跟忍者对战过呢!看清楚你击中的是什么吧。” 被他击杀的自然只是个土分身,我早就计算好他的下一步动作,他非常自信于自己的力量,也深信不可能伤到他,于是便故意诱导他让他误以为把我杀掉时再来个突袭。 君麻吕吁了口气,低声叫唤道:“月大人……” 我转头瞥了他一眼,语气自信的说:“我说过了,你不用担心什么,只需要沉醉在本少爷的华丽之下就够了。” 君麻吕怔了怔,随即用力点头回应,“是的,月大人。” 我把大部份的注意力放在那个女人身上,虽然很想上前打断她的吹奏,可是她的周边缠绕住一股暗黑色的气,正常来说念不会是这个颜色的,而且我感觉她好像对同伴们的死也不在意似的,本以为她的同伴是在为她作掩护让她攻击,可是乐曲整整吹奏了数分钟,直到其他人都倒下仍旧不见她动作。 暗自盘算着身上剩下的查克拉,大概还剩三分之一,我最擅长的使用的还是火遁和土遁,其实真要说起来水遁也能使用的,但是很少使用,比起火遁和土遁的威力,水遁反而比较弱。其实我很疑惑,按理说宇智波家的并不能使用水遁的,家里能使用水遁的貌似只有我一人,在我身上的疑点很多,例如万花筒也是莫名其妙地开启一样,这一切推想大概是单纯妈妈身上带着某种血继而犹不自知。 静心思索了一会,我决定还是尝试作出攻击,随手具现出几把千本用力朝她的死角射过来,果不期然地被她身边的黑气给挡下了,这个人难道是特质系的? 下一刻,四周传来奇怪的声响,地上的尸体竟然开始站直身子,我微微吃惊,仔细观察了下尸体,并不是尸变什么的,已死之人身上被黑气包裹住头部,我略带惊讶地发现她的能力是操作尸体,难怪她对同伴的死并不感到可惜,他们死了她反倒多了武器。 尸体开始缓缓把我包围在中心,我快速结印使出土遁.土龙弹,泥土形成的土龙头自地面上冒了出来,一团团的土弹自它的口中喷出,尸体们被土弹逼得节节后退,我趁机具现出十数把千本试探性地飞射至他们的脑袋,记得电影中看到过丧尸都是攻击脑部才能杀死的,不知道是真的还是假的。 好半晌,尸体仍旧没有倒下,很好,非常好,我有点黑线地发现原来电影果然是骗人的,就知道没这么容易能解决掉…… 该怎么办呢?按理说解决那名操作者是最干净俐落的做法,可是她身边却冒出团团黑气把她护得好好的,最麻烦的还是眼前这堆丧尸是没有体力这个烦恼,转念一想,看来最有可能的方法是接近她对她使用月读,可是……这方法不一定能成功。再说那名领头男子现在虽然还没出手,我却能清澈地感觉到他的目光一直都放在我身上,如果他没有念能力,那是不可能的,既然他敢站在这儿观战就代表他是有战力的,要是我使用了月读,之后查克拉也就所剩不多,君麻吕还在我身后,这战是绝对不能输的…… 待土龙消失后,丧尸们又开始往我身旁聚集起来,要是使用念反操作不知道可不可行呢?可是我没有试过多人操作,这个做法有点冒险,我开始绕起圈子来,还好丧尸虽然麻烦,动作却没有活人来得快,他们不缓不徐地紧跟在我身后。 倏地,她的乐曲开始变奏,声音由低沈缓慢变得急促激昂,丧尸的动作竟因此而变得比较灵活,我强自冷静地观看了下地形,丧尸们跟着我绕了几个圈子,此时刚好被我集中在一个方向,很好,要的就是样。 单手结印同时使用两个忍术,先是利用土遁.蚁地狱让他们脚下的地面变成软土,中心的旋涡让他们动弹不得,再来喷出火遁.豪焰球,这把火把他们仍在地面的上半身全烧成灰。 我满意地弯起唇角,略带嚣张地放话,“现在这位小姐还有什么招数吗?尽管使出来吧,本少爷等着。” “你……!”她终于放下横笛抬头面露讶异地盯着我看。 我等的就是个机会,把查克拉集中在双眼展开万花筒,把她拉进了幻术空间。 我轻笑几声,看着她因为突兀被锁住四肢而惊骇得发出阵阵惊叫,缓缓地摸出几把千本,毫不怜惜地把千把射向她的四肢,她又发出一阵惨叫。 “啊、啊!放过我……求求你……”她不住地摇头,双眼流露出哀求地看向我。 我轻舔了下短剑的剑尖,面带微笑地道:“很抱歉,本来我也想怜香惜玉的,可是谁叫你们想伤害君麻吕呢?sade,把力气留着好好享受吧……你可是有整整三天时间可以享受个够呢。” 小样的,虽然是个女人,本少爷有想过手下留情,然而你却强逼我与那些不华丽的丧尸的对战,再加上他们本来的目的就是想杀掉君麻吕,无论如何我也不能轻易饶过,实在不能想像要我没及时赶上,君麻吕的下场会如何,你们一口一句怪物的,可知君麻吕听后会伤心的。 我完全没有手下留情,越想越是愤恨,没有大意地把自大蛇丸那儿学来的酷刑使用在她身上,而她……早就叫至声嘶力竭,直到她晕死过去我才停下动作,看来她应该不能完全恢复了。 回到现实世界,她早已面目狰狞地趴在地上,我把视线定在动也不动的领头男子身上,语带轻快地道:“大叔,该你了吗?” 其实我体内剩下的查克拉已经不多了,只是怎么也不能表现出虚弱的样子让敌人趁机偷袭,于是装出从容不逼的样子出来。 “我不得不承认,你真的很不起,只是你的体力也消耗得差不多了吧?现在抽身而去还来得及的,要考虑看看吗?”他一语道出我现在的状况,果然不是个容易对付的对手。 我爬梳了一下头发,故作轻松地道:“大叔,你以为本少爷是你吗?本少爷还年轻,那有这么容易累着呢?” 暗自评估了一下剩余的查克拉,已经不够再使用一次月读了,看来只能以念作为辅助攻击,这个人的能力会是怎样的呢?看他自信满满的样子,必定是什么特别的攻击吧?我猜想。 “看来你还是不愿意改变初衷,真遗憾……”他状似很可惜似的摆了摆手。 难道他藏有什么暗棋么?该不会是还有其他手下藏在暗处吧?刚才战斗时没发现,现下却能清楚地感觉到这附近藏着人,君麻吕一时之间还未能完全恢复,我的查克拉又不多了,真是难缠的大叔。到底什么是旅团,转念一想,他说的该不会是幻影旅团吧?可是……君麻吕怎么会和他们混在一起? 仿佛是要回答我的疑问似的,一道有耳熟的声音突兀自我身后传出。 98穿越世界遇见的熟人 “月月,是你吗?” 转头一看,顿时整个愣住了,这是什么状况……? 入目的有十几道身影,只见站在最前方的男子额上有着略带诡异的十字纹身,幽深的黑色眼眸正一瞬不瞬地盯住我看,一头黑色短发全部往上梳着,穿着一身有夸张的黑色毛皮大衣,人怎么看怎么像库洛洛…… 我的大脑停顿了,这什么世界?这一切实在太难以置信了…… 为什么库洛洛会出现在这里……?难道我穿越到库洛洛的世界了么? 大脑一片混乱,我呆愣地看着他一步步地朝我走过去,他站定在我身前缓缓张开唇道:“月月,刚才的战斗很精彩。” 听见这句,我立即回过神来,试探性地问:“库洛洛?” 他弯起唇角微头道:“是的,我终于在现实中见到你了,月月……”语毕,他抬起手轻柔地抚了抚我的脸颊,好像在感觉我是不是真实存在着似的。 “把你的手放下,不准碰月大人。”君麻吕冷冷地插话。 库洛洛闻言把手放下,略带深意地瞥了君麻吕一眼。 没有多加细想,我有点担心地看向强撑起身子朝走过来的君麻吕,忍不住担心地道:“君麻吕,到旁边休息吧。” 每次病发的痛 [火影+猎人]宇智波月第27部分阅读 欲望文 [火影+猎人]宇智波月第28部分阅读 [火影+猎人]宇智波月 作者:肉书屋 [火影+猎人]宇智波月第28部分阅读 楚有多深我不知道,只知道每次他都好像完全感觉不到痛楚似的默默吐血,听兜说,这种骨骼传来的痛楚足以让成年人自杀,然而君麻吕却从来没有说过半句呼痛的话语来。 君麻吕摇摇头,倔强地回道:“没事的,月大人,把那个人交给我吧。” 他的眼中带着忧心,他是在关心我的体力吧? 为什么他每次都不为自己多想想,总是一次次地勉强自己? 想到此,我以坚定的语气道:“不行,本少爷会亲自解决他,你给我待在一旁,我已经说过,本少爷并没有弱到需要别人的保护。” 君麻吕怔了怔,攥了攥拳头,半晌后终于是退到一旁。 库洛洛的眼底闪过一抹异光,他瞥了那名领头男子一眼又看看我,“月月,不好意思,他是旅团的对头,没想到会拖累到你和君麻吕。” 我挑起一眉,忍不住提出疑问,“旅团?” 他勾起一抹微笑道:“是的,我是幻影旅团的团长,身后那些是我的团员,原谅我现在没时间为你一一介绍。” 我这才把注意力分放在他身后站着的人,等等……那不是上次那个一直纠缠住我的人和那名想跟我拚火的人吗?那个冷淡的女子也在?这么说来,库洛洛真的是幻影旅团的团长?我心忖。 注意到他们都把目光放在我身上,一个两个面露讶异的,怎么了吗? 没让我多加细想,那名领头大叔开口放话,“库洛洛,终于现身了么?今天就要你死在这里。” “狄克,没想到我们会到这一步,看来合作关系将不复存在了,是吗?”库洛洛收敛起笑意,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到了今天,我也没必要在跟你装傻了,是的,幻影旅团的势力越来越大了,你们已经是个威胁。”名叫狄克的子回道。 “是吗?这么说来即是我们的强大让你感觉到威胁,过往一切的互利关系已经成为过去了。”库洛洛的语气让人听不出情绪起伏,好像在说些事不关已的事来着。 “是的,今天你们全部都要死在这里。”狄克如是说着打了手势,不远处传来一阵阵的脚步声,看来他的确留有后着。 只见近数百名武装黑衣子出现在我们面前把狄克护在身后,其中有几名没有穿身黑衣的人明显是念能力者,看来连同刚才被解决的念能力者都是他计划中的炮灰而已,话说该不会解决完这一批还会来一批吧? 狄克开口解答我的疑惑,“库洛洛,为了解决你们幻影旅团,我可是不惜重金请来大批高手呢!没想到竟然有意料之外的帮手替你解决了一半。”他语带深意地瞥了我一眼。 我的脑子转转,整理一下目前得到的信息,看来他真的是冲着库洛洛来的,的确,我之所以出现在这里是个意外。不过也得出个不好不坏的消息,便是这里的人会是最后一批人马。 我们这边人数明显比对方少上十倍,库洛洛仍旧面气定神闲的样子缓缓抬起手淡定地道:“我以团长的身份下令,把他们全部杀清,一人不留。” 站定在他身后的团员精神抖擞地回应:“太好了!就等团长这句话。” 我有点黑线地看着他们,看来他们非常享受战斗,一个两个都表现得十分兴奋,往后退了几步,既然是他们之间的矛盾,那么我休息一下也可以吧?不过……把目光放在狄克身上,这个人还是不想轻易放过,我可没忘记他刚才说君麻吕是怪物。 缓步走到君麻吕身旁,轻声问:“还痛吗?” 他的身子微不可见的抖了抖,想也没想便道:“不痛。” 暗叹一口气,他真的一点也没变,每次他都是不痛不痒地回答不痛,明明该是痛入骨髓的剧痛,这样的他让我不得不替他心疼,为什么要这么懂事呢? 他缓缓朝我伸出手,那只手竟然一直在微微颤抖的,是太痛了吗?我伸出手反握住他的手,他定定地凝视着我,有点小心翼翼地紧紧们交握的手,他缓缓扯出一抹微笑,“月大人,你真的在……” 我怔了怔,有点酸涩地开口问:“你一直在找我吗?” 君麻吕微点头,语气认真地回答:“是的,你是我一辈子的信仰,终于是找到你了,月大人。” 张开唇想说点什么,酸意自心底冒出来,久久的,久久的,还是一句话也不出来,为什么他完全没抱怨过什么?最该死的是为什么我不知道他竟然随同一起来了呢? 我张开手臂把他抱住,君麻吕有点不知所措的,纳纳地道:“月大人……” “抱歉,让你孤单这么久……”低叹一声,我实在不知道该怎样形容此刻的感受,原以为只有自己一人在这,却没想到君麻吕竟然跟着来了…… 君麻吕握了握拳,好半晌,终于把手放在我腰上用力回抱,嘴巴喃喃地低唤,“月大人、月大人……” 那一厢传来阵阵的刀剑声、枪声、惨叫声,我们这厢倒显得有点格格不入地异常和谐,我不知道这幕看在某些人眼中很是刺眼。 “月月,你不帮忙吗?”库洛洛那道低沈而优美的声音打断了我的感慨。 我放开手臂站定身子,转身看向他,扬起笑容对他道:“库洛洛会需要帮忙么?” 我从以前起就觉得他不是个简单人物,现在既然有机会能看清他的实力,要说不好奇自然是骗人的。 库洛洛若有所思地瞥了君麻吕一眼,君麻吕像是没察觉似地理也没理他的把目光放在身上。 “当然,还是月月这么看得起我?”他笑着反问。 我留意到他手上多出本书,封面有点奇怪,印着一个血掌印,大概是注意到我的好奇,他又道:“这是我的能力,你应该知道念吧?” 这句话与其说是问句,还不如说是陈述句。 我点下头道:“知道,这是你的念能力?”想了想又补充:“你还真喜欢看书呢。” 早就知道他喜欢看书,却没想到他连能力也跟书有关,他到底有多喜欢书了?该不会连睡觉也得抱住才睡得着吧?可是单看外表他并不像个书呆子,我有点纠结地想。 他微愣一下,随即好像猜出我在想些什么地道:“月月,我是喜欢书,可是没有到病态的地步。” 正想说什么时,狄克的声音响起,“库洛洛,看你待会还能这么轻松不?” 语毕,他身上突然爆发出一股强大的念压,他要发动念能力了么?我心想。 倏地,本来还在与对手火拚的人停下了动作,好像感觉到有些不对劲似的,狄克放声大笑着道:“现在的你们战斗力如何?变回普通人的你们还能怎么脱身?哈哈哈……” 我们顿时把注意力放到他身上,本来还有点不明所以,突地,感觉到身上的念力使不出来,以写轮眼扫视了下四周,发现不知何时竟多了个类似结界的东西,应该是以念形成的结界,难道狄克的能力是制造出某种领域,身在他领域范围的人都会被封印住念力么? 抬头与库洛洛对视,他的眼中闪过了然,然后我们同时把注意力放在场外,只见我们这边的人身上没什么外伤的,另一旁刚才正与他们激战的几位念能力已经像商量好般退到那些武装黑衣人身后,看样子他们是想要封印我们的念,从而让我们不能以坚护身再用子弹把我们都解决掉吧? 真是个不错的计划,没了念的人再强也是肉做的,速度再怎样快也不可能同时闪避过几百颗子弹,暗自计算剩下的查克拉,看来就算想休息一下也要先确定能自保。 库洛洛手上捧住的书因为念被封印而消失,他伸手捂住嘴唇好像在思考什么似的,他并没有因为念被封印而着急,反倒显得气定神闲,好像早就猜想到这一步似的一脸从容,难道他想到什么对策来着?我猜想。 “哈哈!只用拳头的感觉也很不错!老子很久没试过种感觉了。”那个穿得像野人的大个子如是说着。 “同意,真正的武士只要手上还拿着武士刀就能战斗到底。”那名穿着奇怪,头上绑条冲马尾的怪人说。 “这样算不算是锻炼体能的一种?哈哈,侠客你这小子要当心,天线不能当小刀用呢!”一名身穿运动装的人嗤笑着。 “你的冷笑话并不好笑,明知道我不擅长近战。”侠客语气不满地反驳着。 “哼!这样就想影响到我的速度吗?”与我战斗过的飞坦说话仍旧非常嚣张。 “小滴的凸眼金鱼不见了……”一名戴着眼睛的女孩茫然地低头看着自己的双手道。 “别事的。”一名背向住我的高大子拍抚着她说。 我有点无语,这群人根本没有担心过什么,相反他们好像把这限制当成了挑战。 狄克冷笑几声,看了库洛洛一眼便比了个手势大叫道:“给我上!把幻影旅团全部灭掉,今后幻影旅团将不复存在。” “是!”那群武装黑衣人齐声应到,随即举起手上的长枪把枪管直直指向我们。 丫的,这样能避过去才怪。 就在此时,本来还待在路中心的旅团成员突然各自朝不同的方向跑去,武装黑衣人见状开始四周扫射,就连待在旁的我们也要受罪,拉起行动还不算很方便的君麻吕跟着库洛洛转入角落,君麻吕突然把拉住我用力往后扯,整个人顿时失去重心跌入他怀里。 “唔……”君麻吕发出一声闷哼声,很小的一声,我却听得分外清澈。 我连忙撑起君麻吕的身子闪身转入暗行小心地把君麻吕扶坐在墙壁。 我整理一下大概,应该是那一瞬间……有颗跳弹击向钢管再反弹眼看就要击中我,君麻吕才会扯开我…… 都是我的错……该死的……!狄克这家伙,本少爷绝对饶不他…… 99华丽的通灵兽登场 “月月,冷静一点。”库洛洛沈声打断我的自责。 我攥了攥拳头,在库洛洛的帮助下把君麻吕平放在地面,略为检查过后,还好子弹只擦过他的肩膀,我这才吁了口气,还好不是什么重伤。 “君麻吕,痛么?”明知道他的答案由始自终只有一个,我仍旧询问着。 “不痛,能成为月大人的盾牌是我的荣幸。”君麻吕直直地看着我道,语气中尽是认真。 我咬了咬唇,强自要自己镇定下来,事情还没结束,我不能就这样乱心思…… “月大人,我没事,真的……”君麻吕好像感觉到我的情绪,又再次若无其事般地道,他动了动身子好像想坐起来示意自己真的没事。 我按住他的肩膀,语气平静地道:“坐下,不要乱动。” 他立即乖巧地坐着不动,我转过头对着库洛洛道:“库洛洛,君麻吕就拜托你了。” 库洛洛挑了挑眉,漆黑得不见眼底的眼眸闪过一抹了然,他开口道:“月月,你想怎样?我已经有计划了,你……” 我打断他未完的话,站直身子决然道:“不用多说了,虽然知道这本来是你们之间的恩怨,然而他却伤害到君麻吕,单就这点本少爷就不可能放过他,本少爷要亲自解决他,你没意见吧?” 虽然知道他不会是个普通人物,可是现下他和他的团员都被封了念,战力大减是肯定的,再说那个名叫狄克的人已经彻底惹怒我了,本少爷一定要亲手解决掉他,君麻吕的仇不能不报,我攥了攥拳心忖。 他微愣了一下,眼底闪过复杂的情绪,随即又像没事人地笑开道:“月月想帮忙我当然没有意见,只是你的体力可以吗?” 我不得不怀疑,库洛洛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到来的?貌似不像是才刚到来的感觉。 更没想到连他个不知道查克拉的人也能看穿我的状况,的确,经过两场战斗,体内的查克拉已经消耗得所剩无几,另一种能力,念又被封印了。现在的我大概只能用几个初级忍术或是一个高级忍术吧?可是这一击是不可能把外面全部人都放倒的,如果要用那一招的话,倒是可以一试…… “月大人,你不用为了我……”君麻吕有点着急地看着我道。 我爬梳了下头发,故作轻松地道:“没事,你们只要沉醉在本少爷的华丽之下就够了。” “月大人……”君麻吕咬咬唇止住到口的话。 “……”库洛洛默不作声地看着我。 没有理会他们,咬破指头快速结几个手印并把掌心下按在地上,低叫道:“通灵术!” 随着我的话语落下,一阵烟雾开始出现,待白雾分散过来,一只足足好几层楼高、浑身上下缠绕着火焰的火凤被召唤出来,这是我的通灵兽,火凤。 火凤,得到这只通灵兽是个意外,记得当初以十夜这个身份卖药时,有位老人家没钱,就以火凤的通灵卷轴作为交换,现在想来真的是赚到了,之前一直没有使用火凤是以为不同的世界并不能召唤出来。以一敌多的战斗使用通灵兽是最好的选择,本来我还有点担心不能成功召唤,现下终于可以安下心来。 “这是……?”库洛洛的声音听起来好像很吃惊,转头看向他却发现他脸上仍旧是气定神闲的,不由得奇怪,他真的有在惊讶么? 火凤居高临下地看着我,略带高傲地开口道:“小子,有事求我吗?” 我横它一眼,这家伙的性格就是我不常召唤它的原因。 “跟你说过很多遍……别小子小子的叫本少爷,算了,现在不是计较的时候。”我足下一蹬跃上它的后背,朝君麻吕和库洛洛一摆手,很是自信地弹响指放声道:“现在,让他们全部沉醉在本少爷的华丽之下吧?” 从高处往下看,只见狄克以及那群武装黑衣人不约而同都面露惊讶地停下动作抬起头盯住我,略带挑衅地勾勾嘴角,双手环胸地下令:“火凤,把他们全部杀掉!” 火凤这次倒是很合作地朝地面喷出一道焰火,它的语气很是兴奋地问:“小子,你确定?全部都可以杀吗?” 它的性子有点孩子气,特别喜欢杀人和恶作剧,要不是见过大蛇丸的万蛇性格比火凤更恶劣,我的心理还真是不平衡。 “没错……”我顿了顿,回头朝库洛洛道:“呐,库洛洛。” 库洛洛的脸上掩不住兴致地直盯着火凤,听见我的叫唤回过神,勾起一抹温和的笑容道:“嗯?月月想邀请我上去吗?很荣幸。” 闻言有点无奈地撇撇嘴,看来他应该是第一次见到通灵兽才这么好奇吧? “如果你希望的话,话说让你的团员退到一边吧,接下来,待在那位大叔身旁的人,全部都要死!”我很是嚣张地放话。 “呵呵,好吧。”库洛洛很爽快地答应,抬抬右手,下一瞬间便见本来隐藏在各处的人影反应很快地自暗处走到他身旁。 看来库洛洛的镇定是有原因的,想必他已经另有计划吧?那么他根本不需要我的帮忙……不过算了,就当为君麻吕报仇,还是亲自动手比较有成就感。 他们的表现还算镇定,可是还是掩不住眼里的好奇。 库洛洛微弯起唇角,温声道:“月月不是答应让我上来吗?” 我的嘴角抽了抽,他还说真的阿? “你自己上来吧……”我无视火凤正飞在半空的事实,睁着眼说瞎话,这样他也能上来我也认了…… “好。”他回答的很轻巧,右足用力往后一蹬借由两片墙轻松跳上其中一栋建筑物的天台,跑了几步作为助跑后竟不要命地跳过来。 丫的,他不是书呆子,怎么爱玩命了?我暗自吃惊。 不知道是他计算得好还是恰巧,他刚好落在我身旁站定,看看地面又转头对我若无其事般地道:“月月,原来站在半空的感觉这么好。” “……”我不得不承认,我囧了…… 火凤有点不耐烦地拍动了几下翅膀,“谁准这小子上来的!给我下去!” “月月,你的这只……”他顿了顿好像在思考什么,然后又道:“宠物真有个性。” “什么!”火凤不爽地扇扇翅膀,大有想把他丢下去的想法。 我连忙开口制止,“喂喂,敢连本少爷一同丢下去的话就试试看,啊哼?” “有什么不敢的!”火凤撇撇头,话虽如此,它却没有再乱动。 “要敢我就把你家儿子召出来虐待。”其实火凤族除去这只,其他小的品性都挺不错的,记得当中小七最乖巧,以往送药给客人时都是交给小七办妥的。 “你又想把小七当下仆用吗?”火凤有点愤愤不平地叫嚷。 “小七说过为本少爷效力是它的荣幸。”我有点得意地提醒它。 “你……!”火凤还想说什么,我连忙开口打断它,“够了,现在把那班人全部杀掉,一个不剩。” 火凤好像决定把怒气发泄在他们身上,一下子就用上大招,“火焰地狱”,这招能让地面维持一段时间的不灭红焰,威力大是大,代价却是要抽取我的查克拉作为力量。我咬了咬牙,小样的,这么多招不选,干嘛要选这招?丫的就爱炫耀它的大招,体内的查克拉早就全部使用在通灵术上,丫的火凤竟然还来这招。 我努力想让身体抽出更多查克拉出来,冷汗开始自额角冒出,攥了攥拳头,告诉自己还不能倒下,勉强扯起笑容低声道:“火凤,能不能别用这招……” 可惜,火凤好像正杀得兴起,完全没把我的话听进耳内,一团又一团火球自它口中喷出,又利用翅膀把火势扇得更大,地面上那群武装黑衣人发出阵阵惨叫声,手上的子弹不断自枪管乱枪扫射出来,然而这些子弹在高温的火焰下被熔化,完全不能伤害到火凤的分毫。 “月月,你还好吗?”就在我的身体因查克拉消耗过大而脱力时,库洛洛伸手把我抱住才让我没滑坐至火凤的背上。 “没事……”我半眯起眼强自撑着,不能倒下,现在还不能倒下,必须制造出查克拉出来才行,再一会儿就好,我不断地在心底告诉自己。 “唔……”身体因为超出负荷而发出抗议,知道自己还要倒下…… 该死的……身体突然痛得动弹不得,意识好像离我越来越远…… 后背好像被火烧般痛得不得了,又仿佛是像被蚁咬般,痛得不能自己…… “唔……”我没能忍住地疼呼一声。 “月月?” 仿佛间,库洛洛好像把我扶抱起来,我狠狠地咬住下唇忍住到嘴边的痛呼,实在不明白自己到底怎么了……只觉得自后背传来的疼痛难耐。 “小子,你的查克拉怎么……”火凤忽然停下动作,有点愕然地说。 突然,后背传来一阵强烈的疼痛感,那种感觉如同有人把烙铁狠狠地烙在我身上似的,像被红火猛地燃烧一般。 “啊、啊……!”终于身体痛得我再也忍不住叫出口,意识亦渐渐地陷入黑暗。 原来就是使用超出身体负荷的查克拉后的下场么……? 最后的念头闪过脑海后,我便晕迷过去了。 100库洛洛的计划与异像突生 库洛洛眼明手快地伸手把脱力倒下的身子抱住。 “是力量使用过度吗……?”他自言自语般的说着,有种不出来的心情自心底涌出。 回想起来,前几天侠客便收到情报一向与旅团有合作关系的狄克在密谋偷袭旅团,他们与狄克的合作关系一向不好不坏,说白点就是互相利用的关系,交情这种东西并不存在于流星街,他从没有真地以为能一直跟狄克相安无事地合作下去,现在看来五年已经是个极限了。 “团长,狄克最近收买了很多高级的念能力者,看来这次他是决定赶尽杀绝了。”侠客露出忧心的表情,语气却与表面完全相反,有些许期待的,表情明显是装出来的。 库洛洛以手支住下巴,若有所思地看着前方,修长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轻响着桌面,侠客没有开口打断他,他知道团长现在是在思考。 一时之间,宁静的房间只有微微的呼吸声和轻敲声。 久久的,久久的,库洛洛突然开口打断沉默:“侠客,狄克的能力查出来了么?” 侠客想了想,把脑海中的情报整理一下,简洁地道:“没有查出详细的情报,据说是某种领域的能力,狄克很少在人前使用这种能力,只知道曾经有念能力者想暗杀他,下场都是死得莫名其妙的。” 狄克是b区的老大,当年幻影旅团能踏出流星街都是靠他的关系,条件是要和旅团保持长期合作,只是现下旅团的势力扩大,狄克终于决定要把威胁到自己的旅团消灭,其实他们早就心里有数,现在机会来了,正好可以解决一直以高姿态要求旅团合作的狄克。 “这次他召集的有什么人?”库洛洛突然问道。 “有几人是念力能者,在流星街的排名挺高的,还有一大群没有念的手下。”侠客简短地回报,大脑开始分析着他的用意,按理说没有念的人就算再多也抵不过一个念能力者,狄克的计划想必没这么简单的。 库洛洛轻挑起一眉,把视线放在他身上,沉着嗓子问:“确定狄克招了一群普通人吗?” 侠客语气肯定地点头回答:“很确定。” 库洛洛微弯起唇角,双手交叉支住下巴,眼底闪过一抹异光。 “我大概猜想到狄克的能力,的确是个麻烦的能力。”而且还没有偷的价值,这一句他没有出口。 “团长,你想到什么了?”见他一副要吊人胃口的高深莫测样子,侠客只得开口问。 “大概,我们需要做的只是假装入局,待他放松警戒后再把他们一网打尽,而且……”库洛洛停顿了一下,一会儿后才又道:“我想做些测试。” 听见他话中有话,侠客转念一想便明白他是把主意打到最近把旅团搞得一片混乱的客人身上,这么一来,狄克的能力真的呼之欲出了,团长真不愧是团长,分析得真入微。 当侠客收到狄克确定要来消灭旅团的消息,那一天旅团的人都接到要他们外出的命令,从不反抗命令的团员于是都待在外头另一集合点等待着。 待狄克带着大批人马来到幻影旅团的固定基地,这个时候基本已人去楼空,他们刚好遇上的只有正巧外出的君麻吕,不知道是某人神机妙算好时机,又或是狄克真的神通广大把时间算得这么巧。 狄克先是为手下带来的信息,幻影旅团的人全员外出而纠结,这下正好遇上传中被幻影旅团收养的怪物,只得转移目标手一挥便道:“上!把幻影旅团养的怪物杀了。” 君麻吕一如既往地外出继续寻月之旅,甫出大门便看见一大堆不认识的人正团团围在附近,冷眼扫过他们便忽略掉想离开条大街,然而,狄克的手下微愣一下,很快便又反应过来,齐手举枪指住这个怪物。 君麻吕仿佛没有感觉到不对劲似的目中无人地继续向前进。 ……就算是怪物也不带这么嚣张的。 感觉被鄙视了的武装黑衣人气得扣下机板,几百颗子弹立即朝君麻吕射去,君麻吕早没有忽略身后那些不知是怨念还是杀气的气息,身影一闪便跃上了半空,他伸出双手冷冷地道:“十指穿弹。” 话音刚落,比子弹更快、力度更大的骨弹便自指尖冒出,被他瞄准脑袋的人应声倒地,下场是被爆头。 ……这下,武装黑衣人更确信,这的的确确是怪物没有错。 此刻的他们才看清,白发因动作而摇动的少年,那冷冽且夹带着杀气的面貌简直就如同地狱的修罗般,然而,他们早就没有退路,要不想死便只能杀掉他。 在君麻吕眼中,身手迟钝只有手上那把武器的他们如同蝼蚁般的存在,轻手退下上衣,在众人莫名的情绪下自肩头抽出一把狭长的骨头。来不及让他们惊讶个够,鬼魅般的身影突兀出现在他们身后,冰冷中带着明显杀意的声音响起:“山茶之舞。”语毕,手中的骨刃配合着他简单却又如同行云流水般的动作一刀刀挥落在敌人的脖子上,仅一瞬间,数十个头颅便滚落至地面发出咚咚的响声让人不寒而栗。 这绝对不是人类该有的速度,他果然是个怪物……狄克这边的人脑海中只浮现出这句话来。 那道快得让人看不清的身影俐落地在众人之间穿梭人群之中,没有动态视力的普通人只能发现一道白影闪过,地面上便多出几个头颅,鲜血横飞、惨叫不断,双手紧握住骨刃,简单且没有多余动作的舞步让他看起来形同一个舞者般在人群中舞出一段死亡舞曲,本来以为人多势众的一方因为对方的实力和表现而开始惊慌失措起来,子弹胡乱扫射。 一时之间,众人皆被鲜红色的背景被惊呆,只一闪神,下一刻便是要与世界永别。 站定在一旁的念能力者微愣一下,这个少年实的是怪物吧?他们皆注意到那个修罗虽然手起刀落地在收割人命,然而他的身子却没沾上一点血,他身上唯一一点红便只有下眼眶那抹红,虽然他们感受不到查克拉,却还是能感觉到自他身上散发的气势,这个少年必定是很习惯战斗和血腥。 早早藏在远处的幻影旅团,啧啧称奇地欣赏着单方面的屠杀,既然他一人便能搞定,他们也没必要出去凑热闹,当然他们按兵不动的重还是团长的命令。 热爱战斗的窝金、信长、飞坦等人,一脸蠢蠢欲动,库洛洛把他们的神情收入眼底,警告性地瞥了他们一眼便又把注意力放回那边。 满天飞散的子弹其实有碰到君麻吕,只是他早已运起查克拉在皮肤底下包裹住一层骨膜,因此子弹真的不能伤到他分毫,这一幕看在那群人眼中,少年便如同刀枪不入的怪物,心中的恐惧更涨上几分。 待在一旁的念能力者觉得众人皆绝望了,现在便是他们出场的时机,一直在旁边冷眼旁观的几人自觉高人一等,于是选择在众人绝望之际才出场,毕竟英雄都是最后出场才更显其价值及重要性,他们以“坚”缠身后便以英雄般的姿态加入战局。 本来认为几名念能力者过于高傲的众人此刻真把他们看成英雄,配合他们移动脚步退到一定的安全范围待机会再放冷箭,枪管瞄准君麻吕不断扫射着。 君麻吕敏感地察觉到几人身上虽然没有查克拉,却有着旅团众人有着的古怪力量,想着要速战速决的他想想便决定一招解决这些人,运起查克拉便想使用大招,冷冷地吐出几字:“早蕨之舞。” 他没想到的是,他的病刚巧要发作,而他心心念念的月大人竟在千钧一发之际出现并救了他,果然月大人就是他的神,这个信念越加强烈起来。 库洛洛本来的目的是搞清楚君麻吕的实力,也想借由他的手来消灭狄克这个难缠人物,毕竟利用一切能利用的资本是他一贯的原则,要是不行的话,借由狄克的手毁掉君麻吕也是没关系,反正能从他身上取得的情报实在太少,简单来说便是他们沟通不能。 他没想到的是……月月竟然出现在他面前。 “月月?”库洛洛掩不住惊讶地低声喃喃自语。 月月使用那些各种各样的忍术与君麻吕使用的完全不一样,这一次,你又再次为我带来惊喜,这些威力强大的能力便是忍术么?经过观察过后,他看得出来月月已经学习念,推想是操作系的能力,还带有少量的具现化系。 他微弯起唇角,月月,看来有一点君麻吕说的没错,你的确是个很好的学生,如果来到这里的世界时间是跟君麻吕的一样,只花不到一年的时间便到把念运用到这个地步,确实是不简单。 库洛洛觉得这是收获,当中有人却纠结了。 ……这个人的攻击方式明显与那放倒他的萝莉异曲同工,这么说来,他们说话的方式亦是同样的嚣张,仔细听清后,基本连声音也是同一把。 飞坦被个念头给囧到了,原来那个让他日有所思、夜有所梦的对手便是君麻吕整挂在嘴边的月大人吗?原来他并不是“她”,而是团长也想找寻的人吗?原来他便是破掉他梦幻游戏的人吗? ……这么说来,自己输给他也是情有可原的,他可以这样想吗? 陷入纠结的飞坦,自觉非常苦恼…… 另一位同样纠结的同志想的则是,原来这便是团长想要找的人吗? 侠客莫名地想起那天与十夜的对话,他的语气着实与眼前之人非常的相像,想起团长曾经说过某人很是嫌弃他引以为傲的电脑,一次又一次地嘲笑自己的电脑技术,想到过要真遇上他,就算是团长的朋友也不能轻易放过,只是……他与那位自己神交已久的十夜会是同一人吗? 等等……另一个让他纠结的问题便是,即是说一直以来他的电脑技术也就是输给这个看上去不过16岁的少年么……? 囧……这让已经快要24岁的自己情何难堪? 侠客陷入无限纠结之中,他不想承认自己的电脑技术烂得像个初学者,然而事实却胜于雄辩…… 幻影旅团的众人各怀心思地观看这场称得上华丽丽的战斗,看着那名少年脸嚣张的表情,莫名地让他们产生不出厌恶感,只能说这些行为举止实在与他非常相配。此刻,他们倒有点同情被一口一声叫成大叔的狄克,也许他才是最可怜的吧? 看着战况,要说这位少年得轻易得胜,他们也会毫不意外。 他们本以为团长会选择看到最后一方倒下了才会出手,毕竟他们不是什么正义人士,他们是恶名远播的幻影旅团,捡便宜这种事其实也符合他们的原则的,倒是团长突然下令,“全员准备战斗。”说完便飞身跃至地面往战场的方向奔去,只留下一个帅气的背影给他们。 总之,团长的命令还是绝对的,他们互看一眼便紧跟在团长身后来到战场。 毫不意外地,狄克的能力果然是某种封念的领域,他们早就清楚,团长在行动前已经告诉过他们大概的猜测,他们按照原定计划分头行动,团长的计划并不复杂,他们要做的只需要派出几人吸引敌人的注意力,让速度最快的飞坦在狄克被兴奋冲晕头后便从后突袭。 只是,世上的事不是往往就如同预计般顺利的,总有些意外会发生的。 意料之外的便是君麻吕受伤,月月突然爆发。 阅人经验无数的库洛洛早就察觉出月月逞强的表面下的疲惫,要坐上火凤来是因为这样,二来是他真的对这只突然冒出来的庞大生物产生兴趣,这只生物看起来并不像念兽,重点是它会说话。 这点让他不得不好奇,一直不着痕迹地观察着月月,在火凤使出第一招时便感觉到他的不对劲,他还在逞强说没事,话才完没一会儿他便好像受到某种痛楚缠身似的。 是力量透支了吗?库洛洛猜测着。 还好火凤并没有因为召唤人倒下便消失,火凤表现出有点惊愕的样子,库洛洛没有忽略掉它的古怪,试探性地问:“怎么了吗?” 火凤停顿了下,半晌后才缓缓道:“这个小子身上的查克拉有点不对劲,属性好像突然变了,有种邪恶的气味……”它也只能说出个大概,事实上连它也没能搞清楚状况。 库洛洛从它的话语中猜出个大概,查克拉便是跟念异曲同工的力量吧?火凤的意思是月月身上的力量突然改变,让它有不祥的预感,跟月月晕倒前的痛楚有关联不?想了想,伸手搭上和服的衣襟,想查看下他的背部有没受伤,轻柔把他的身子扶抱在怀,一手毅然把领口往后拉,洁白细腻的背部整个亮出来,视线缓缓扫过背部,指尖轻轻顺着线条往下滑至后腰,只见那儿有着一个黑色的印记,像三个勾月的印记环缠成一个圈子的,这是……? 倏地,那个印记开始发生变化,几丝红光自印记附近亮起,一股强烈的气自印记中散发出来,渐渐地,印记的红光开始越来越强烈,月月开始无意识地挣扎扭动,还吐出阵阵的痛呼声…… 这是什么?库洛洛微眯起眼打量着那个让人感觉异常的印记。 就在此时,两道人影突然出现在面临僵局的战场。 “哦?小甜果怎么会在团长在一起~☆”声怪声调的话音落下。 伊耳谜和西索赶到这儿,便见地面被烧焦的尸体四处趴伏,天空上竟然还有一只被火焰缠身的鸟类,仔细一看竟发现月和另一名黑发男子正在它的背上。 听见西索的话,伊耳谜才知道那便是幻影旅团的团长,他后脚一蹬,借墙壁使力用力跃上火凤的背部,火凤忍不住抗议:“你们这些人不要一个两个随便上来!” 然而,没人有心情去理会它的抗议,伊耳谜直盯着库洛洛看,淡淡地开口:“把月给我。” 要不是月被他抱住,他的手上的钉子早已甩出,竟然敢把月的上衣扯下,不知就里的他看来,眼前之人是在占便宜。 从他身上感觉到淡淡的血腥味,观察入微的库洛洛猜出他一定是常杀人,扯出淡笑缓缓道:“凭什么?”脸上虽然挂着淡笑,语调里却有着藏不住冷冽。 幻影旅团团长,库洛洛有着自己的骄傲,鲜少有对手的他就算看出伊耳谜身上的血腥味,仍旧觉得不足为惧,要从蜘蛛手上抢走猎物,真的是异想天开。 伊耳谜断定他是敌人,不着痕迹地具现出几根钉子夹在指间,夹带着杀气的放话:“就凭他是我的人。” 库洛洛收敛起脸上的表情,面无表情的他看起来就如同黑暗的帝王一样,两人默不作声的陷入沉默,只以眼神互相对峙。 站在地面的西索很感兴趣地发出阵阵欢笑声,“呵呵~◆有趣……跟着小甜果~果然是正确的~★” 不仅能看到一向淡泊的伊耳谜变脸,还能看到团长难得一见的另一面。 他舔了舔唇,看着一样的两人,感觉到自己更兴奋了……快要按捺不住了……◇ 恢复过来的君麻吕感觉到一阵熟悉的查克拉,不安顿时袭上心头,月大人必定是出事了! 甫踏出藏身的小路,异像突生。 ……倏地,被库洛洛扶抱住的人开始反应,身上缠绕住黑气强大得快要实体化,连不会查克拉的库洛洛也看得见,“月”缓缓睁开眼,刚醒过来的他先是眨眨眼睛,待他完全睁开双眼看清面前的事物后,一把拍开扶在他腰间的手,站直身子。 101大蛇丸带来的信息 库洛洛察觉到月月身上的感觉不一样了,他不动声色地观察着月月的变化。 伊耳谜微眯起眼,学习过查克拉的他知道查克拉是有属性的,据月说,他的主要属性是火和土,然而,此刻月身上的查克拉属性突兀产生了变化,这到底怎么回事? “月”勾起嘴角,缓缓抬起头视线扫过两人又扫向地面,自他身上散放着让人倍感诡异的气势,此刻的他与先前的气势差落太大,让众人一时之间怔住了。 有一股说不出的邪气自月身上传出,在场的人皆感觉到精神上的压迫,分明是同一人,怎么转眼间气势突然大变?他们暗自戒备着,总觉得很不对劲。 “月”抬起双手,舌尖轻舔一下唇角,清脆的嗓音响起:“嘻嘻,终于连接成功了。”满意地看着双手,终于成功了……他得意地犹自低笑。 阴沈的笑声与先前张扬自信的笑声完全不同,让人感受到说不出的诡谲。 “……”库洛洛和伊耳谜互换了下眼神,两人都猜到眼前之人并不是月,可是这是怎么回事? 难道是双重性格吗?库洛洛猜想。 [火影+猎人]宇智波月第28部分阅读 欲望文 [火影+猎人]宇智波月第29部分阅读 [火影+猎人]宇智波月 作者:肉书屋 [火影+猎人]宇智波月第29部分阅读 下一刻,月的眼睛突兀产生了变化,瞳孔渐渐收窄,乍看之下那双血红色的眼眸竟带着几丝金亮,库洛洛没有忽略这轻微的变化,这双眼睛让他顿时想起那个有一面之缘的男子,这一切会是因为大蛇丸吗? 记得他曾经说过灵魂的构造没人能比他更为熟悉,该不会……? 仿佛是在回应他的猜测,“月”转了转眼睛地视线定在他身上,缓缓道:“库洛洛·鲁西鲁,又是你,没想到月竟然来到这儿,哼!” 现在他们非常确定月并不是原来的月,伊耳谜仍有些摸不着头绪只能猜出个大概。 库洛洛弯起唇角,一脸平静地试探道:“很久不见,我该称你为月月还是大蛇丸先生呢?” “月”状甚满意地勾勾嘴角,拍了拍掌,语气阴冷地道:“想不到你还记得我,想必你没忘掉我说过的话吧?” 他到底是怎么做到的?这也是忍术的能力吗?库洛洛暗忖。 尽管他的脑海中正在运算出一个又一个的可能性,表面上仍旧笑得云淡风轻,淡定地回应道:“大蛇丸先生说过很多话,如果我未能记清还请多多包涵呢。” ……这是明显的忽悠,一直在旁观看的团员虽然有些不解,却很明白团长的性子。 在场唯一清楚原因的君麻吕瞠圆双目,他实在有点不敢置信,大蛇丸竟然在他不知情的状况下给月大人烙上咒印了么? 记得曾听过大蛇丸开发一种禁术,禁术的使用前提便是让他烙下咒印,他该不会在打月大人的主意吧?想到此,他忍不住咬牙切齿地低吼着:“大蛇丸,你竟然把咒印烙在月大人身上……!” 大蛇丸这才发现君麻吕的身影,他嗤笑道:“君麻吕,你实在太弱了。” 这个咒印是他在月不知情的情形下烙上的,派出来找寻月的手下没一个有回音,他隐隐约约地感觉到在月体内的一部份魂片,大概猜测到月在别的空间,却没想到月竟然来到了库洛洛所在的空间,这次他能连接过来是因为月的逞强,感应到有人在使用他的力量,终于得以成功连接过来。 虽然月已经使用过名为练金术的能力让他的灵魂完全恢复过来,然而,他看上眼的人自然要先烙下属于自己的印记,他下在月身上的便是地之咒印,就连灵魂亦能融入想要之人的体内,感觉意外地好,倒没想到月竟然会穿越到另一个空间,还好他早已下了咒印,不然实在是让人无迹可寻。 君麻吕掩不住眼里的杀意,一心认定大蛇丸竟敢把月大人当作他的容器,却又苦于现在他正在月大人体内而不能直接动手,这个人果然是个大威胁,必须除掉。 长心眼的人都明白现在的状况着实古怪,旅团在库洛洛的示意下收敛起动作只待在一旁观看。 大蛇丸没有把他的威胁放在眼内,略感有趣地瞥了眼脚下踩着的火凤,“没想到月的通灵兽竟然是火凤族,我还是第一次见着。” 当初在订药时便怀疑过,那只不甚起眼的小红鸟是火凤一族的,如今才得以证实,月的通灵兽果然是火凤,真不知道他从那得来的,月果然是个特别的孩子。 火凤语气高傲地回应:“你是谁?那个嚣张的小子呢?你们没事快滚下去!” ……这下连大蛇丸也微愣一下,看来这只通灵兽的性子倒与月的有点相像。 见他们并没反应,火凤威胁性地晃了晃身子,三人反应很快地跃下地面,随着他们的动作,火凤冷哼一声转眼间便失去踪影,要他们慢一步便成了自由落体。 他们的站立点刚巧就是狄克的面前,见计划因意外而大失败的他本来乘乱逃走,没走几步便被这三道身影吓了一跳。 看着一副气定神闲的库洛洛,狄克不甘心地掏出手枪指向他低叫:“库洛洛,今天就算死我也要拖着你一起下地狱!我不会放过你的!” 在他的想法中,被封印住念的库洛洛只是个普通人,就算他是个再强的念能力者,没念的人还是敌不过子弹的。 “你有这个能耐吗?狄克,你的年代已经过去,旅团如今也不需要你的势力了。”库洛洛没有如他所愿地表露出慌张失措,反而淡淡地反讽他已经没有利用价值了。 “你……!” 没让气急败坏的狄克说完,大蛇丸微眯起眼盯着他,从来都是强大的他并没有把他手上那奇怪的武器给威吓着,反倒是联想到就是这个人让月强自运起查克拉发动咒印。想到此,他运起查克拉集中在双眼展开万花筒写轮眼,使出早就想要用的忍术。 倏地,狄克身上燃起一团象征不祥的黑色火焰,“啊、啊……!这是什么……!?”狄克边惨叫边挣扎着,暗黑色的火焰诡异地只在他身上缠绕,连他的站立也被烧得一片焦黑。 这招是忍术自然是天照,使用者的发动前题是拥有万花筒写轮眼。 库洛洛瞥了某人一眼,不用细想便猜到这一定是他的杰作,这黑焰的能力实在诡异,他若有所思地看着断过气去的尸体。 “嘻嘻,果然这双眼睛就是好用。”大蛇丸印证了他的猜想,犹自愉悦地低声笑了起来。 略带诡异的音调让旅团众人不由得联想到西索,视线忍不住来由比对着二人,西索感觉到他们的注目,很是受落地扭腰发出招牌型的bt笑声。 ……这下连不明所以的君麻吕也略感疑惑地来回看着二人。 ……大蛇丸停下笑意,很是迷惑地顺着众人的目光看过去,只见一名衣着古里古怪的红发男子,他脸上画着不甚艺术的易容?水蛇般的腰部正在扭动,从那不遵从常人结构的扭曲度看来,他忍不住开口问:“你也会软体改造?” 软体改造是大蛇丸常用的体术之一,是他非常擅长的秘术之一,用处是能把身体伸展又或是扭曲到超出人类能有的限量,他没想到这儿会有人学会这个秘术。 ……众人一言不发地想着:什么是软体改造? 不知情的人如是想,君麻吕看着西索的动作,蹙了蹙眉,有点纳闷地观看他的动作,果然与大蛇丸常用的体术很相像。 侠客察觉到他的反应,猜想他必定知情便凑过去好压低声线问:“君麻吕,你知道什么是软体改造?” 好奇的众人竖起耳朵等待着。 “知道。”君麻吕微敛首,知无不言地解释:“这是大蛇丸常用的体术,能改变身体的构造从以做出一般人无法作出的动作。” 他们闻言,同样把视线定在西索那条犹如水蛇的腰上…… ……囧,他们很有默契地同时别过脸。 这家伙就是爱丢旅团的面子,真不明白团长当初为什么答应让他入团。 他们看得一阵皱眉又看回这个使用着某人身体的某人身上,至于旅团中并不擅长用脑的人是怎样得知的,原因自然在于有侠客这个擅长分析的蜘蛛脑在一旁解说。 西索离旅团的有一段距离,注意力没放在他们身上,也没听见君麻吕的解说,听见大蛇丸这一问,倒像是找到同好般微愣一下,随即又扯起兴味的微笑道:“你也会这个?” “当然。”大蛇丸得意地勾勾嘴角,这个体术用于偷袭方面实在非常方便。 西索闻言,好像在炫耀似的扭动得更是厉害,挑衅般地发出疑问的感叹:“哦~?” 大蛇丸挑了挑眉,他这是在怀疑自己的能耐吗?论软体改造这招禁术,谁能比得上他?抬手正想结印时,被人打断了…… 君麻吕忍不住插话,“大蛇丸,别用月大人的身体做出些奇怪的动作。” 跟在月大人身旁好几年的他十分明白,月大人是个华丽主义至上的主,亦没觉得有什么不好的,要是月大人知道大蛇丸曾用他的身体作出这些古怪的动作想必会受到很大打击。 ……事实上也的确如此。 大蛇丸的动作一僵,想起月的确非常注意外表,只要是不华丽的忍术,教再多遍他也用不出来,想了想还是垂下手…… 库洛洛以手捂住唇作出一贯思考状,实际上他自然是在偷笑,与月相处过的他大概明白月的个性,的确他好像非常注重外表,嘴边常挂住的便是华丽二字。 伊耳谜仍旧是面无表情地盯着他看,一言不发的他让人猜不透心里想的是什么。 不明就里的人只当是君麻吕不想看到另一个也来表演变态丢人的动作。 西索有点不满地鼓起包子脸,本以为找着组织的他现下好像在唱独角戏般,让他感觉很郁闷。 “大蛇丸,快离开月大人的身体,不会容许改月大人当成容器的!”君麻吕决定忽视他们的纠结,正起脸色重新抽出骨刃指向他,语气中尽是冷冽的杀气。 大蛇丸轻蔑地睨住他,低哑着嗓子略带怒意地道:“哼!你凭什么命令我?君麻吕,你真的很弱,你连保护月都做不到。” 如果不是下了这个地之咒印,如果不是月强行想制作出查克拉,咒印是不会强自打开的,也许他该感谢他们才是,这么一来自己才找着月的行踪。 “……”君麻吕怔了怔没有回话,他确实是太没用了,竟然连月大人也保护不了,他的力量还不够,这具破身子真的一点用处都没有…… 如此没用的他还能待在月大人的身边么……? 大蛇丸满意他的无言以对,想跟他斗,君麻吕,你实在还嫩得很,他不是不知道君麻吕直以来对自己的杀意,只是……他实在是弱得不够资格让自己放在眼内。算起来时间已经快到了,连接的时间太久开始分离了,想到此,他决定不再与这些人废话。 “你应该知道你的身子撑不了多久。”大蛇丸毫不在乎地道出少年最在意的事情,没等他回应又继续道:“君麻吕,告诉月,我会想办法让他回来的,让他等着我。”说完,没等众人反应过来,月的身体脱力地往后倒。 伊耳谜最先反应过来,闪身上前把他的身子接住,低头凝视着那张平静的睡颜,他在心底缓缓吁了口气,大大的黑瞳闪过一抹光芒,那个名叫大蛇丸到底是谁? 没让他多加细想,一道冰冷的嗓音夹带着杀气响起:“把月大人放下。” 君麻吕紧握住骨刃指向伊耳谜,好不容易才找着月大人,谁也别想带他离开,碧眸不带感情地紧盯住他。 伊耳谜收紧手臂单手抱紧人,空出来的右手微转数根钉子顿时具现出来,两人之间的气氛降至冰。 一道低沈且优美的嗓音响起突兀响起:“两位先别急,刚才我就想说了,是你揍敌客家的人吧?” 伊耳谜瞥那名自刚才起看得很不顺眼的男子一眼,分出心神回答:“是的,我是伊耳谜.揍敌客,想要雇用揍敌客家最低消费是一千五百万。” 自然真正的价钱并没定得这么高,只是这位看起来实在非常不顺眼,价格自然而然地自动提高。 库洛洛挑了挑眉,心思细腻的他没有忽略眼前之人对他的敌意,他真该感谢自己是揍敌客家的人,要不是这样……他以为自己能全身而退吗?虽然揍敌客家的名号很响,然而,幻影旅团亦不是省油灯,看来这人的内心并不如外表般一样平静。 “现在还没有雇用揍敌客的需要,以后再说吧。”他很是客套地说着,想起什么似的又道:“对了,刚才揍敌客先生月是你的人,怎么回事?” 他的语气听起来毫无起伏,好像在说些无关痛痒的话题般,然而那双黑不见底的眼眸却闪过一抹冷光。 伊耳谜一板一眼地回答:“月是我的未婚妻,自然是揍敌客家的人。” 就算他猜不透这人在想什么,光是知道他的身份是幻影旅团的团长便让他无法不戒备。流星街是被遗弃的地区,自这儿走出来的幻影旅团,连爸爸亦过要避嫌,不必要的对手能少则少,可是……只要想起赶到这儿时见到的画面,他便自觉冷静不能。 他的话语刚落,众人不由得沉默下来,大家各有所思的。 “你说什么!”君麻吕狠狠地瞪着他,如果眼神能杀人的话,伊耳谜想必已死过好几遍了。 不可能的……没有可能的……君麻吕紧紧攥住骨刃,就算他再不懂人情世故,这句话还是能听懂的,他不相信,绝对不可能、绝对!月大人绝对不可能答应的……月大人是…… 库洛洛习惯性地弯起唇角,这真是个意外的惊喜不是么? 先是大蛇丸突然以月月的身体出现,丢下一句会来接走人后消失,后是伊耳谜宣布月月是他的未婚妻。这么一联想便明白,看来月月是意外来到这儿后被揍敌客家的人接回去,只是……伊耳谜的话可信性有多少?经过这几次不长不短的相处,他知道月月是个非常骄傲的人,这样的他会愿意“嫁”入揍敌客家? 答案呼之欲出了。 “月是我的未婚妻。”伊耳谜淡淡地重覆。 月已经跑不掉了,早在他在揍敌客家的祖籍接下掌印后,他们之间的羁绊便已定下,月便是揍敌客家的人。 眼前这个名叫君麻吕的少年好像认识月很久似的,月突然跑开就是因为这名少年?这个念头刚起,一股名为不悦的情绪便顿时自心底涌起。 “闭嘴!绝对不可能!”君麻吕低喝出声,高举住骨刃的右手微不可见地抖了抖,充满杀意的眼神直直地盯住这个无礼之人,那只左手看起来实在碍眼得很,要不是月大人在他手上,他早就使出早蕨之舞把他串成肉串。 102各怀心思的几人 西索好像嫌场面不够激烈,突然开口着让人摸不出头绪的话来,“小甜果我可是很喜欢的呢~★” ……他们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便联想到小甜果是西索为月起的别名,这家伙起的名字套句熟悉的话来,真的太不华丽了。 君麻吕头也不转地伸出左手使出五指穿弹,五颗骨弹瞬间就朝西索飞射过去,眼见就要被骨弹射破脑袋,骨弹在距离他的头颅没半米时突然停下并掉落在死,这自然是西索的念,伸缩自在的爱的能力。 在骨弹快要袭上他那一刻,西索在千钧一发之际发动念黏上骨弹并甩掉在地。 西索没有不悦,反倒显得很感兴趣地瞅着他,“看来又是颗好果实呢~★” 今天遇到的小果实真多……身为果农的他实在兴奋难耐。 “住口,不允许你以这样的称呼来侮辱月大人!”君麻吕冷冷地警告着。 “呵呵呵……◆”有趣,小甜果真的很有趣,连带地小甜果身边的人都很有趣……越想越觉心喜的西索犹自低笑起来,甚至笑得弯下腰来。 没想到久久没回基地的他错过了这么多,不过遇上小甜果这个意外收获让他转眼之间便忘掉不快,果然跟着小甜果便一定不会无聊。 君麻吕暗自皱眉,看着这个奇怪的人就联想到大蛇丸,记得月大人说过他就是个变态,这么一说,西索亦是吧? ……不得不说,君麻吕实在有种野兽系的直觉,忠犬果然是野兽的别称。 旅团众人默不作声地观看着,他们唯一弄懂的便是,要不想君麻吕发飙乱斩人,必定不能在他面前提及任何有关月的坏话。 “至于你。”君麻吕挥了挥骨刃指向前方,“快点把月大人放下,别再胡说八道些无聊之事。” 就算他生存的时间不多,他亦要尽他所能全力保护月大人,这便是他辉夜君麻吕的存在价值。 派克神情复杂地看向他,从刚才那出现得莫名其妙的大蛇丸口中得知君麻吕时间不多,早已读取过他记忆的她对他的病情略知一二,这个少年的未来会是如何,她着实有点担心…… 玛琪察觉到她的情绪,有点纳闷地问:“派克,怎么了吗?” “没什么。”派克摇摇头,选择了沉默,这件事团长应该很清楚,这对旅团并无任何不良影响,因此她选择尊重君麻吕不把实情说开去。 玛琪没有追问下去,她相信派克不会作出对旅团有任何坏影响的判断来。 伊耳谜选择忽略他的话,又道:“没事的话,我要离开了。” ……他真的认为这样能全身以退么?旅团众人心想,只是团长大人在,他们就站在旁上默默看戏便是。 “揍敌客先生,要是不嫌弃请随我来旅团的基地稍息一会吧?月月应该很需要很休息,在不清楚状况前,最好还是找个地方让他好好休息才是。”库洛洛意有别指地看看他手臂上勾住的人。 伊耳谜静默半晌,脑中分析着现况,如果幻影旅团不想放人,凭他一人之力很难逃出重重包围,西索人行事飘忽不定,说不准到时会假装听从库洛洛的命令趁机与自己战一场,识时务者为俊杰,他有点 不情不愿地点头表示同意。 自然在于库洛洛,他的目的当然不只这么简单。 蜘蛛的捕食方法是慢慢将起一张网再将猎物牢牢抓住,他永远不缺地便是耐性,既然等到月月出现在他面前了,要他就这么放手实在是不可能。 这里是流星街,流星街的法则是我们不要主动拒绝任何东西,也别想从我们手里抢走任何物。 揍敌客家的长子,既然来到了流星街,就该遵从流星街的法则,如果他刚才的选择错了,就算是揍敌客家的人也必须付出某种代价才能离开,也许他并不如自己想像中般不识相。 月月,你的身上到底还有什么秘密?我很感兴趣呢。 是你主动出现在我的梦境之中,引了我的兴趣,为我带来众多惊喜,现下你还从原来的世界来到这儿,转眼间还成了揍敌客家的夫婚妻,还有……大蛇丸到底是透过什么方法控制你的身体?一个又一个的疑问自脑海中萌生,这样的你还想逃出蜘蛛的手里,实在非常有难度呢。 在我还没有对你乏味前,就让我来把谜团都解开吧。 库洛洛满意地弯起唇角,一步一步保持不缓不急的步伐领头走回基地。 旅团众人面面相觑地互看一下后随即跟上,团长的心情看起来很不错,看来月的确就是他想要找到的人,他会是团长新看上的收藏品吗?还是……? 西索难得跟随大队地返回基地,心情更是异常地好,大果实还不能动,还有小甜果和小果实,隐藏在心底的野兽真的越来越饥渴了……◇快要按捺不住了…… 君麻吕收起骨刃紧跟在抱着月大人的某人身后,视线不离某人手上的大人,现在月大人的状态不好,虽然眼前之人该死,可是月大人的安危是优先,但是……这个人他是绝对不会放过的。 月大人是他一个人的大人,谁也别想抢走我的大人…… 攥了攥拳,其实他心里清楚得很,大蛇丸说的并没有错,他这副破身子是撑不了多久,如果可以的话,他真的很想一辈子陪伴在月大人身边。 月大人,只要我的身体还能动,我一定会用尽全力保护你的,所以请你别再逞强了,好吗? 就算我的身体不允许,我也会用意志力撑下去的,所以……请不要再让我独自一个人,月大人。我不敢奢求什么,只要待在你的身旁就好,甚至死在你眼前,我也觉得是件相当幸福的事宜了。 伊耳谜佯装没有发现君麻吕的视线,淡定地往前走,手臂下意识地收紧。 一行人各怀心思地朝蜘蛛窝进发,里面多少暗潮汹涌又有谁能想到清楚呢。 仿佛睡了一个世纪般之久,我才重新睁开眼睛,身体累得不像自己的,有些困惑地眨了眨眼睛等待视线清澈起来,一道人声随即响起。 “月大人,你醒了。” 茫然地微转头,只见君麻吕正站定在床边,碧眸里有掩不住的欣喜。 我动了动身子想坐直,君麻吕忙不迭地把我扶起来,低声叮嘱道:“月大人,你的身体还很虚弱,要多休息。” 皱了皱眉感觉到身体内的查克拉恢复得很慢,身体还异常酸软的,隐隐记得最后的印象便是把火凤召了出来,然后……没什么印象了……可是身体的感觉有点怪异,怎么回事? 可是比起这些,目前最重要的是…… 靠躺在床头朝君麻吕招招手,他微愣一下很快反应过来,随即俯身凑近我。 他一副恭敬的样子让我有点默,这孩子怎么没见半年仍旧这么别扭的……现在的小孩子真难懂,只得伸手扯了扯他的衣袖以眼神示意他坐下来,他迟疑一会才乖乖坐下,双手紧握像个小学生般放在腿上。 抬手揉了揉他的头发,我勾起嘴角道:“君麻吕,你长高了,头发也长了。” 他怔怔地凝视着我,一瞬不瞬的,好半晌才缓缓开口应声,“嗯。” 有点 不知道该怎样开口,我竟然不知道他随我来到这个世界,还可笑地以为大蛇丸想必会照顾好他,毕竟君麻吕的血继是拥有最强身体的辉夜一族。 君麻吕,从来都是思想单纯且不懂得表达自己心里所想的孩子,这样的他到底是怎样在流星街生存的?想起曾经听库洛洛说过,这儿是个灰色地带,简单来说就是个被人遗弃的地区,在这里并不能找到正常的学校、商店之类的。 猜想流星街这个地方应该就像贫民区之类的吧?随处可见的垃圾,衣着破旧的人们,这些都是随处可见的,没有一定的实力又或是后盾的话,日子想要好过是不可能的。 君麻吕的实力虽然强,可是……他的性子很容易便会被忽悠和欺骗的,我曾经想过,要我那一天没有到辉夜族的族地,单单只有他一人被大蛇丸领回去后,君麻吕会变成怎样? 小小地想像了一下…… ……忍不住抖了抖,大概君麻吕亦会如同基地里其他的小屁孩一样盲目地崇拜着大蛇丸吧?毕竟他真的很有当邪教教主的潜质……(作:儿子,要这样小君是不会有好下场的……同志们说对吧-_-?) 想到此,我不禁担心独自一人来到流星街的他到底是怎样撑过来的,他的遗传病,我还没能制作出能永久地根治的方法,这一次要不是我及时赶到,君麻吕便可能因为病发而被那些杂碎给伤害到。 我非常清楚他的实力,以他的实力基本上没什么人能伤害到他。攥了攥拳,看来我要尽快治好他的病才行,有一便有二,谁知道他那次又会发作呢?镇痛剂终究只是治标不治本。此刻我不由得有点感慨,还好早就准备好百来支镇痛剂封在卷轴要他贴身拿着,不然……他受的苦一定更多…… 看着那双碧绿无暇的眼眸盛满愉悦与满足的,我张了张唇想问他过得怎样,声音却像卡在喉咙说不出口的,“你……”最后只能勉强吐出一字。 君麻吕缓缓伸出一手,右手轻轻颤抖着,他把手掌贴靠在我的脸颊上,久久的,久久的,他开口道:“是暖的……月大人,你是真实存在的。” 他的话语带着浓浓的满足感,我一时之间实在不知道该如何回应,好半晌才能勉强扯起笑容道:“笨蛋,本少爷又没死,当然是有体温的。” 他突兀用力握住我的双肩,语气焦急地道:“月大人,不要说这样的话,我很怕,我真的很怕……”他停顿了一会,一会儿后才又道:“我真的很怕再也见不到你了……月大人……” 闻言我怔了怔,转念一想,明白他是想起那个时候我的伤……原来后来他赶到了吗?想起这件事,胸口的伤痕仍旧有些隐隐作痛的,我暗暗提醒自己,不是说不再多想的吗? 我故作轻松地开口:“本少爷才没这么弱,你看我现在不是好好的吗?” 他一言不发地紧盯着我,良久,良久,他突然用力把我抱紧,喃喃自语般地道:“月大人……我真的很害怕,很怕再也见不着你了……也怕……”最后一句小声得让我听不清,整个人被他紧紧抱住。 103三人之间的暗潮汹涌 这是头一次,君麻吕头一次在我面前表现得如此脆弱。 一时之间我实在不知道该怎样安慰他,其实我真的没想到他竟然随同我来到了这个世界,想起刚开始知道这是另一世界时的无措,又想到这样一个不懂照顾自己的人独自来到这儿后又会是怎样?……有点不敢想像下去,光是想到他绝对会像无头苍蝇般四出找寻我的踪影。如果我早知道他在这里的话,想必他便不用白白受苦了,只是我很明白,一切并没有如果。 他总是把我放在自己的前面,人最重要的不是自己么?为什么他不为自己多想想……? 然而我却很清楚,就算跟他说再多,他也不会改变的,他就是一个如此固执的人。那个时候,当我跟说他让他先逃跑,他语气坚定地回答就算是死也会拖住大蛇丸,这个孩子总是这样让人无法不为他心疼,如果跟着我能让他感觉到满足,那么就一辈子追随本少爷吧。 心思转至此,我伸手轻轻拍抚他的后背,低声道:“君麻吕,这段日子辛苦你了……” 君麻吕的身子颤抖了一下,随即回答道:“不会,只要能找到月大人就好……” 我低叹一声,果然小孩子的心思着实难懂,心思转了千百遍还是想不出什么好话来安慰他,只得轻轻环住他的身子待他平复过来,直到这一刻,我才发现他比以前更瘦了,我皱了皱眉,忍不住抬头问:“君麻吕,你没有好好吃饭吗?怎么瘦了这么多?” 好不容易才调养好的身子又瘦了下来,仔细地打量他,这才发现他不仅是长大了一点,以前青涩样子亦不复存在,整个人看起来更成熟了,五官比以往更为深邃,然而,他的眉眼间有着掩不住的憔悴,整个人明显比以前消瘦,这段时间他到底是怎样过来的……? 没等我设想完,他便一本正经地回道:“我会好好吃的。” 我的嘴角抽抽,他的潜台词不就是他真的没正常吃饭吗……? 我松开手臂坐正身子,正起面色道:“你的身体不好,知不知道你的病还没治好的?本少爷说过多少次要你按时照三餐吃饭的,啊哼?” 君麻吕微低下头,好像一副很惭愧的样子,半晌后才缓缓道:“比起我,月大人才是最重要的,只要一想到月大人受的伤,我便不能平静下来……” ……这下我想继续说教也不能,好样的,他真的不是故意的吗? 他好像故意想让我放弃说教似的,又道:“月大人,没有保护到你,我很抱歉,我实在太没用了,竟然让人伤了你……” ……我有点不知所措,那根本不是他的错,为什么这孩子又开始钻牛角尖了?好像从以前,每回我受伤他都很愧疚的,总是不断自责的。想了想,我伸手扯开衣襟,以食指指指胸口的伤痕,他先是有点纳闷地眨眨眼睛,然后有点不好意思地垂下首,这下换我纳闷了,我有的他也有,害羞什么?再说一起洗澡都试过,有什么好不好意思的,现在的孩子就是难懂…… 我暗自摇头,伸手板过他的脸,另一手指住胸口上的伤痕道:“看,已经痊愈了,别想胡思乱想些有的没的,那件事已经过去了……” 到最后,连我也开始苦涩起来,事情到底为什么会成了这样? 胸口上传来微痒的感觉让我顿时回神,君麻吕小心翼翼地以指尖轻抚着那道还没完全恢复至原来肤色的微红疤痕,其实我不是没有药能把它完全去掉,只是……这道伤口是面瘫哥哥带来的,不知为何,我就是宁可让它继续存在着,就算再不华丽也好,就是不想去掉,也许是…… 君麻吕的嗓音打断我的思考,“月大人,对不起,我太没用了……保护不了你……” 我顿时回神,他的指尖来回抚摸着那道伤痕,好像在确认什么似的,一遍又一遍地来回磨砂着,他的语调带着浓厚的自责与忧心。 我瞥了他一眼,沉着嗓子再次重复,“我说过了,那不是你的错,是我太不小心了……” 因为对象是从小便对我好的面瘫哥哥,我实在是无法对他设防,如果连他都不相信,那么我还能相信谁呢?抱着这样的信念,至今我仍不敢相信这道伤疤是他带来给的,不想相信,却又不得不信……有时候那个不断重播的梦魇让我无法入睡,那个梦好像在强逼我接受现实似的,然而我却无法反驳…… 君麻吕好像想起什么张开唇正想说什么时,房门突然被推开,我们停住动作同时看向那个方向,进来的男子正是库洛洛。 他的脸上挂着熟悉的微笑,看向我们时微不可见地愣了一下,随即又重新扬起笑意朝我们走过去,不知怎的,君麻吕一看见他便警戒起来,我有点莫名地看看他又重新把视线定在库洛洛身上。 “月月,觉得怎样?”库洛洛那道低沈却又容易让人放松神经的嗓音响起。 我挑了挑眉,没有立即回答,反倒上下打量起他来,他看起来跟梦境中的没两样,仍旧是一身白衬衫再加黑色长裤的打扮,刘海自然地垂在额头,不缓不急的步伐让他看起来像个贵族一般,然而,额上的十字纹身却又矛盾地显出些微黑暗的气息,整个人就如同矛盾的混合体般,既温文又危险的。这样的他真的跟梦境中的他一模一样。 早在先前我便有些不敢置信,只是那个时候专注在战斗并没能分神来思考,现下静心思考后才发现,库洛洛是真实存在着的人,包括流星街,这一切都不是梦境,实在让我有点匪夷所思。 “月月?”他再次开口叫唤。 我顿时回过神,微弯起唇角道:“还好,我只是有点累了。” “是吗?那就好。”库洛洛顿了顿又道:“还认得房间吗?”他让开半边身子让我得以打量这里。 清醒过后,我的注意力便集中在君麻吕身上,的确没注意到这里到底是那儿。 听他这么一说,我才转头四周打量,乍看之下有点眼熟,这房间的装饰非常简洁,颜色也很简约,视线扫到墙壁旁边的巨型红木书架我才恍然大悟过来。 “这里是库洛洛的房间?” 我还是不能置信,库洛洛、流星街、他的房间,一切的一切都跟梦境中曾看到过的一模一样,这到底怎么回事? 库洛洛微点头后道:“看来你的记性很不错。” “那是当然的,本少爷的脑袋怎么可以不华丽呢?”我勾起嘴角很是自信地道。 君麻吕很感认同地点了下头,语气坚定地搭话,“是的,月大人一直是最华丽的。” 我有满意地顺顺头发,瞥库洛洛一眼才道:“当然。” 库洛洛的嘴角微不可见的抽了抽,好像想通什么似地看看君麻吕又把目光放回我身上,我有点纳闷地挑挑眉,怎么了吗? 他好像没有发现我的疑惑似的,那双黑不见底的眼睛带着让人无法看透的情绪,眼底闪过一抹冷光,他扯起抹笑容问:“月月,这样你不冷吗?”他意有所指地看着我的上身。 我低下头才想起刚才给君麻吕看伤痕时把衣襟大开,君麻吕一手还贴按在我的胸口,另一手则环在我的后背,这个姿势的确有点不华丽,我坐正身子正想整理时,君麻吕冷冷地瞥了库洛洛一眼,随即着手替我整理衣襟,他动作轻柔地把衣襟拉上还顺了顺我的长发。 我有点欣慰地看着他道:“君麻吕,你总算学会打理仪表了。” 要知道他刚开始连和服也不懂得怎么穿,现在不仅能自理,还能替我整理实在是不容易,生活白痴总算是离他远了一步,实在是很不容易了。 君麻吕的眼眸闪过一抹欣喜,好像很高兴地回道:“月大人,我会努力的。” 我拍了拍他,鼓励他道:“努力朝华丽这个方向进发吧。” 他重重地点头,语气坚定地回道:“只要是月大人的希望,我都会努力完成的。” (作:小君这孩子真的没救了……-_-) 眼角瞄到库洛洛的嘴角好像抽搐了一下,忍不住问:“库洛洛,怎么了吗?” 他有点迟疑地回答:“……没事。”(作:团子是在纠结原来儿子是这样跟小君沟通的……) 我略感疑惑地挑挑眉,随即又想起他那本名叫万人迷秘笈的书,想来他必定也是个希望能吸引别人注意力的人,于是扯起笑容对他道:“库洛洛,你看起来虽然没有本少爷华丽,不过还能见人的,加油吧。” 库洛洛闻言,眼角微不可见地抽了抽,好像被打击到似的身子一抖,好半晌,他状似有点勉强地扶扶额头道:“月月……你怎就这么记得那本书,那本书真的不是我喜欢,也没有看过。” 我有点纳闷地看着他,这么一说,梦境里就我们两人这样说是没问题,现在还有别人在,他这番说辞大概是不好意思承认吧?于是我很善解人意地勾勾嘴角道:“嗯,我明白你的意思了。” 库洛洛挑起一眉,随后便笑开来,温和地道:“你明白就好。” 果然,他就是这个意思,不是他没看,只是与面子问题相关才不好承认。 他正起面色上下打量我一下,我被他研究般的眼神看得有些不自在,忍不住问:“怎样?沉醉在本少爷的华丽之下了?啊嗯?” 他伸手捂住下巴,好像有点勉强地维持笑容缓缓道:“……月月,你的身体有那里不对劲吗?” 见他认真探究地盯着我看,不由得感到莫名其妙,静心感受一下后回答:“除了有些疲累,力量没有恢复外,大体上是没有问题。” 体内的查克拉恢复得非常慢,可以说一点也感受不到,我猜想是过度使用查克拉的后遗症,可是为什么库洛洛会特地这样问,他应该不知道查克拉不是吗? “这样吗?” 库洛洛若有所思地看着我,一旁的君麻吕拧起眉好像在隐瞒什么事似的,我挑了挑眉问:“发生什么事了吗?” 君麻吕张张唇想说什么,张张合合好几次还是没能说出来,只看出他很担忧的样子,这下子我更肯定自己身上一定是发生过什么事。 倏地,门边传来轻响,这次来的人是伊耳谜。 “月。”他轻轻唤了一声,状似不经意地瞥了他们一眼。 库洛洛意味深长地瞥了他一眼又看看我,好会儿才温声道:“月月,到外面谈吧,在场很多人都想知道实情的,也该为你介绍一下的团员。” 他低厚的嗓音让人很难拒绝他的要求,不过他的团员好像包括那个曾经被我放倒过的飞坦,还有那个调戏过我的小样侠客吧……? 想了想,我还是点头答应,身子使不上力,还没开口说清君麻吕便把我抱起,挤开还站在门边的伊耳谜,伊耳谜突然伸手拦住我们,我有点疑惑地看向他,又怎么了吗?为什么我总觉得他们几个有点不对盘?这是错觉还是……? “把月给我。”他淡淡地开口。 君麻吕冷哼了声,“一直都是我在服待月大人的,凭什么让我交给你?” 伊耳谜神情复杂地看着我半晌没回话。 跟在我们身后的库洛洛兀自轻笑几声,缓缓道:“伊耳谜先生怎么说不出来了?” 104说话技巧与真正的华丽 “说什么?”我很是疑惑地看看他们。 他们到底在打什么哑谜?一个两个话都话中有话的却又说不个清楚。 “月月,你该问的人是伊耳谜先生呢。”库洛洛语调轻快地说着。 我只得把视线定在伊耳谜身上等待他开口解说,他在我的眼神示意下终于说:“月是我的家人,是揍敌客家的人。” 君麻吕的反应有点大,恶狠狠地瞪住 [火影+猎人]宇智波月第29部分阅读 欲望文 [火影+猎人]宇智波月第30部分阅读 [火影+猎人]宇智波月 作者:肉书屋 [火影+猎人]宇智波月第30部分阅读 他,眼中有着藏不住的冷冽以及杀气,伊耳谜的眼神定在我身上好像有点紧张地等待我反应。 “月月,原来你成了揍敌客家的一员吗?”库洛洛语带双关地说。 他们的反应让我迟疑了一会才开口道:“这个……我刚开始来到这儿不久便被揍敌客家收留,现在应该是揍敌客家一员吧。” 我的语气不是太确定,总觉得他们说的好像不是这回事。由此至终我都在找办法回去,所以仍旧未能融入揍敌客家,总觉得他们不是我真正的家人,心底总有一道声音告诉我,我真正的家在木叶,我该回去的是木叶。 伊耳谜瞥了我一眼,一字一语地说:“月,我说过了,把我们当成真正的家人,你就是揍敌客家的人,别忘了你的名字是月.揍敌客。” 他此话一出,我顿时为他眼里的不满与认真而怔住,也没有注意到一旁的君麻吕杀气更盛,库洛洛的眼神一沈。 见我没有回应,他又沉声道:“月,你就是揍敌客家的一员,别再怀疑了,明白吗?” 我愣了一下,忍不住问:“为什么?” 为什么仅仅只是半年多的相处便能把我当作真正的家人?我实在想不明白。 他想了想才回道:“没有为什么。” 我总觉得有那里不对劲,却又说不出个所以来,从揍敌客家的承认仪式开始,我便一直感觉到不对劲,总觉得以一个客人的身份来,这一切实在有点小题大作,可是听伊耳谜的解释外加上揍敌客家的特别生意,又觉得好像没有什么问题。现下他的话中有话到底是我的错觉还是……? 君麻吕突然插话,语气有点激动地说:“月大人就只会是月大人,绝对不会成为你的家人,月大人的姓氏是宇智波,不是什么揍敌客。” 我有点纳闷地抬头看看君麻吕,他的手臂倏地收紧,好像在害怕什么似的。 伊耳谜别有深意地看着他道:“月已经是揍敌客家的人,这是既定的事实,不会改变。” 他的意思应该是我已经入籍揍敌客家吧?我在这里本来算是没有户籍的人,反正以后总会回去原来的世界,暂定顶着揍敌客这个姓氏也没什么不好,可是君麻吕好像不怎么满意。 “你这是什么意思?”君麻吕冷冷地道。 他表面上看起来好像很平静,然而抱着我的力度却越来越大,他力气大得让我感到生疼,皱了皱眉,有点莫名其妙,他们的对话听起来好像很简单的,可是君麻吕却表现得十分异常。 “我也很想知道呢,伊耳谜先生可以说清楚点么?”库洛洛突然开口。 我的视线越过君麻吕的肩膀看向他,他的黑眸闪过一抹冷光,仍旧笑得很是优雅地等待着回应。 为什么他们一个两个都这么在意这个问题?我有些纳闷地观看三人的反应,这应该只是本少爷的私事,我都不介意,他们到底在介怀什么呢?(作:儿子,你绝对会后悔这样子想的……-_-) 他们以视线互相对视着,眼里有着不明深意,良久,良久以后,伊耳谜终于是开口打破沉默:“揍敌客家的家事不需要向外人交代。”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他好像特别强调“外人”二字。 君麻吕咬了咬牙没有说话,库洛洛勾起嘴角意味深长地道:“我只是以朋友的身份关心月月的事而已,毕竟他看起来并不了解详情不是么?” 伊耳谜眠了眠唇盯着他看。 他们之间好像产生了某种莫名的气氛,让整个房间顿时产生一种沉重的气氛,伊耳谜身上的念开始散发,身后库洛洛仍旧是文封不动的,他们到底怎么了? 突地,一道怪声怪调的嗓音自旁边响起。 “哦~◆你们在讨论什么呢?我也要加入~★”西索的身影自一旁闪出,右手夹住一张扑克牌,舌尖缓缓地舔过扑克牌的边缘。 不知为何,每次见到他,我的额角便不由自主地在抽搐,这家伙的身体到底是什么构造的,明明已经用龙火之术把他整个人烤焦了,才过没半天又一副生龙活虎的状态出现,这丫的绝对不是个人! “小甜果醒了~☆”他的视线缓缓扫过我们又重新定在我身上,半眯起的凤眼直直地盯着我看,让我不由得感觉自己就是他的猎物一般。 伊耳谜转身提起脚步往外走,君麻吕瞥了他一眼也跟着举步离开。 身后传来隐隐约约的说话声。 “团长~他们都不理我……◇”西索的声音听起来很幽怨。 “……先下去再说吧,大家都在等着。”库洛洛大概是习惯了,表现得十分大气地回答。 “……好吧~我还以为团长你会陪我玩会儿的……◇” “……” 看来连库洛洛这位大气团长也受不了这位团员奇特的表现决定忽略他,暗自摇头,这种话方式真是太不华丽了,我的总结是,他就是伪华丽表现的主义者。想到此,我有点担心地抬头道:“呐,君麻吕。” 君麻吕分神回道:“月大人,怎么了吗?” 意有所指地瞄了紧跟在我们身后的某人一眼,低声叮嘱道:“你千万别走上歪路,要是像他……这样成为伪华丽主义者,别怪本少爷对你怎样,明白吗?” 想到君麻吕正努力朝华丽之路进发,要一个不小心被误导成像西索那般的不华丽主义者的话,我绝对、绝对会狠狠地痛扁他一顿的。 还好君麻吕很是受教的回应:“我明白了,一定不会的,只要是月大人的愿望我都会努力完成的。” 见他一脸忠诚地承诺,我这才放下心来,光是想像一下君麻吕这个面瘫变成像西索那样子……我就囧了,不会就好,真正的华丽就要像本少爷一般,西索那厮就是一伪华丽例子。 伊耳谜的脚步顿了顿,有点木然地回头瞥了我们一眼,视线又越过我们看看那二人,随即又继续往下走。 西索鼓起包子脸有点哀怨地道:“小甜果在说我吗……◇” 库洛洛面带微笑地道:“月月对华丽的追求是很固执的。”他的语气有点落井下石,明显在暗示说的就是你。 我有点黑线地看着西索的动作僵住,眼神很幽怨地看看我又蹲下身子对向墙角的……小样的,我说实话也是为你好阿!要不你一辈子就以为华丽就是这个样子,要不是他的实力非一般,相信他已经因为外观和品味极其不华丽而被灭了,真不明白库洛洛是怎么忍受的。 事实上我很怀疑库洛洛只是看中他的实力才让他加入幻影旅团的,毕竟世界就是弱肉强食的,有实力的人才能成为支配者,更何况流星街这样的环境。 别过脸决定忽略蹲在角落的伪华丽家伙,君麻吕把我放坐在大厅的沙发上,然后站定在沙发后像个忠诚的护卫般,我的嘴角抽了抽,挥挥手道:“君麻吕,坐下吧。” 他有点困惑地眨了眨眼睛,乖乖地坐到我身旁。 伊耳谜坐定在我左边,库洛洛落坐在独立的单人沙发,其他人则分坐在两旁的长沙发,他们自我出现后便把视线定在我身上,打量的目光不断,我有点疑惑挑了挑眉,爬梳了一下头发才开口:“怎样?都沉醉在本少爷的华丽之下了?啊嗯?” 他们的反应有点呆愣,嘴角还微不可见地抽搐了一下。 怎么了吗?我有点纳闷。 “一定是的,月大人永远是最华丽的。”君麻吕很肯定地点了下头强调。 我自信地勾勾嘴角回道:“那是当然的,谁会比本少爷更华丽。” “世界上不存在这个人。”他语气很是确定地说。 君麻吕真的越来越得我心,的确,这个世界不会有比本少爷更华丽的存在了。 幻影旅团的人加上库洛洛的身子同时抖了抖,我略感奇怪地看着库洛洛,他扯起笑容道:“月月,君麻吕真的把你当成神了。” 他的语调有点奇怪的,正想张口说什么时,君麻吕想也没想地回答:“的确,月大人就是神。” 库洛洛揉了揉额角,好像不明白君麻吕话里的意思,其实这孩子就是单纯地把我当成自己存在的意义,如果这个信念能让他更能找着自己的定位,这样也没什么不好的,反正所谓的神不就是出场华丽点儿么?本少爷这么华丽一定跟神相差无几,甚至是有过之而无不及的。(作:……-口-) 我没打算解释清楚,视线缓缓扫过在场的人,之前都没时间好好看清,这一打量倒让我囧了…… ……囧,库洛洛是从那儿找来的人才? 一个穿着不伦不类且不合尺寸的浴衣怪人,腰间还别了把武士刀的,他该不会以为日本的武士都这样打扮吧?这什么年代了,迷日剧也要有个限度好不好…… 一个面貌不扬,穿着极不华丽的土气运动装的大叔,头上还顶着一个小光头的。(注:这位头发被某人烧掉还没长回来……) 一个身型异常庞大,肤色呈淡紫、面上还伤痕满布的补丁大叔,身上还穿着一套跟他完全不相配的工人裤,丫的这什么品种的? 一个顶着一副黑眶眼镜,看起来非常呆气的怪女生,身上穿着明显过大的毛衣,下身套一条有点破烂的牛仔裤,还算能看不过还是不华丽,女孩子怎么可以不好好打扮呢? 一个眼神凌厉的金发女子,身材非常的好,上半身的套装下什么都没穿,还相当大方地衣襟大开,看来她对性感的定义一定有误解…… 一个长得像头巨熊的野人大叔,身上非常穷酸的披着两块兽皮,石器时代早就过去了好吗?你丫的是深山洞人吗?完全跟不上年代…… 一个全身缠满破烂绷带的木乃伊怪人,他正睁大双眼睛盯着我看,我有点嫌恶地别过头,小样的,这丫的喜欢埃及文化也不用样s吧?看看那些灰黑的绷带,我绝对不怀疑他身上甚至会发出腐烂的臭味。 一个整张脸被把灰蓝色长发给遮掩住的奇怪小孩,穿一着身过长的大雨衣,一只眼睛透过发丝的空隙打量着我,是个非常没有存在感的人,再看也不会像本少爷这样华丽的。 其余还有上回见到过的侠客、玛琪和飞坦。 三位虽然也是不华丽,可是整体来说还是可以见人的。 我的总结是,这个幻影旅团的人都是极品中的极品,一个比一个不华丽的,库洛洛到底是从那儿找来的团员……我实在非常疑惑。 105大蛇丸所下的地之咒印 我有点木然地看着库洛洛,他有点不明所以地回看我,意有所指地看看其他人,库洛洛就一点通,转眼间便明白我在纠结些什么,他的嘴角抽了抽,随即别过头佯装没明白似的开始粉饰太平地介绍起他的团员来。 转念一想,我便恍然大悟过来,一定是库洛洛见不得人好,鲜花也是需要绿叶衬托出来的,想必他也是为了更特显自己的出色而故意精挑细选些人才回来,这样幻影旅团一登场,别人一眼便会自然而以地把目光定在他身上,果然是个好招,真是太绝了!我暗自感叹着库洛洛的心计。 感觉到一道视线一直定在身上,我略感纳闷地转头一看,发现那个名叫飞坦的少年正狠狠地盯着我看,我挑了挑眉,想起那时毫不留情地放倒他,看他一脸小气样的,想了想,他好歹也是库洛洛的团员,就算不看僧面也要看佛面。 于是我弯起唇角没什么诚意地道:“飞坦,那次放倒你真是不好意思,不过你也该明白,本少爷只是在执行任务而已,那时我们真应该好好沟通清楚再开打的,不过是你挑衅在先,本少爷只是自卫才回击的,你不会还在介意吧?” 我在暗示他,那时要不是他主动挑衅,我也不会跟他打起来,就不会用月读放倒他,这一切都是他自找的,谁教他要这么冲动不动动脑子呢! 飞坦闻言,身子微不可见地抖了抖,右手还攥紧了雨伞的手柄,细长的眼睛好像要在我身上瞪出个洞似的,我毫不在意地任他瞪着,反正他又没有瞳术,本少爷怕什么? 君麻吕感觉到他的视线,有点不悦地开口:“你这样看着月大人实在太无礼了。”语毕,他伸手使出五指穿弹,五颗骨弹顿时朝飞坦所在的位置飞射过去,飞坦反应敏捷地往旁一跳,随即他便怔了怔,反常地没有回击。他没想到这么一闪,骨弹是避开了,却碰巧直直朝还蹲在角落装郁闷的某人飞过去。 大概是过份专注在自我世界,反应本来很快捷的西索愣了一下才往上一跃,就这一下迟疑让他的手臂被骨弹擦过,几丝鲜血自被划破的皮肤滑出。 君麻吕放下头,有点忽悠地说了句,“打偏了。”然后便装起无事人来。 “呵呵~★果然是颗好果实……~◇”西索完全不在意伤口,面露兴奋地看向君麻吕,后者表现得很淡定地忽视他。 眼见情况好像越来越混乱,库洛洛开口打着完场,“我们来说点正事吧。”说完,他警告性地瞥西索眼示意他别再添乱。 西索的回应是扭了扭腰,抛了个媚眼给库洛洛,后者假装没看见地转过头去。 ……我看得囧了,原来连库洛洛也是受不了这个伪华丽的变态吗? 库洛洛把手搁在沙发的挑手支起下巴,突然问:“月月,你还记得晕迷前的事吗?” 我仔细地想了一下才有点纳闷地回答:“记得,本少爷把火凤召了出来,然后因为力量消耗过大而脱力。” 总觉得有什么被忽略了,以前也不是没试过练习到虚脱的,不过一觉醒来查克拉都会恢复过来,这次着实有点奇怪,念是恢复了,查克拉却仍旧没有恢复过来。 君麻吕神情顿时变得很奇怪,伊耳谜握了握拳,我以疑问的眼神看向库洛洛,在场好像只有他有意愿为我解说个清楚明白。 库洛洛若有所思地道:“月月,你知道你后背有个印记么?” 我有点莫名地反问:“什么印记?” 君麻吕有点激动地说:“月大人,大蛇丸在你背后种下了地之咒印。” “……地之咒印?”我微愣了一下。 这个不是大蛇丸开发的咒印么?记得他有两种比较特别的咒印分别是天之咒印以及地之咒印,我大概研究过些咒印,作用大抵是大蛇丸把他部分的灵魂刻印在被下咒者身上,然后便能通过咒印借用他一部分的力量,可是……用后的后遗症很大,这下终于明白为什么查克拉没恢复过来,使用咒印后身体会很虚弱,查克拉会消失全无,使用次数多了灵魂还会被侵蚀。这个咒印他大多是下在合适的人身上并作为容器般地使用转生之术,可是这个术还没完成,因此那个时候大蛇丸才会因为反噬 想到此,我的脸色一变,那丫的变态到底是什么时候把咒印植在我身上的?为什么我完全没发现到?转念一想,那时跟他同床共枕时便怀疑过,我之所以能这么快入睡是被他下幻术,这下子想必是他用幻术让我沉睡再不着痕迹地把咒印植在我后背,那的确是个很难发现的地方…… 大概是我的脸色不好,伊耳谜便问:“月,地之咒印是什么?” 我咬了咬唇,暗自咒骂了一会才开口道:“简单说来,就是大蛇丸那个变态把灵魂碎片植入我的身体,一个使用不好我的灵魂便会被侵蚀。” 君麻吕狠狠地砸了沙发一下,很是愧疚地说:“抱歉,月大人,我竟然没保护到你,让大蛇丸有机可趁。” 我揉了揉额角道:“没事,应该是那段被逼跟大蛇丸一起睡的时间植下的,不能怪你的,是我太不小心了。” 其实真要说来,以大蛇丸的实力,就算我早有防备还是便被他轻而易举地摆平的,毕竟我们不是一个程度的,可是明明已经替他解决了问题,为什么还要把这个半成品的咒印术下在我身上呢?大蛇丸到底在想上什么?难道他真的把我当成他的下一个容器?照理说来,他表现得很欣赏我的才能,应该不可能把主意打到我身上,再说那段时间他抓到不少宇智波家派来的刺客,要真想要写轮眼,应该有很多选择吧? 他一定很清楚这个咒印会让他的灵魂衰弱的,为什么还要把咒印植在我身上? 库洛洛略为深思过后道:“月月,你的意思是这个地之咒印有着自己的意识,大蛇丸的部份灵魂也借由这个咒印附在你身上,是这样吗?” 我点下头回道:“是的,就是这样。” 他紧紧地盯着我,那双漆黑的眼眸闪过一抹异光,然后又道:“地之咒印应该能在一定时间增复你的力量,只是使用后有一定的后遗症,例如身体会变得很虚弱是吗?” 我微愣了一下,没想到只是大概的解说他已经能推测到份上,库洛洛的脑袋看来很灵光,点了点头示意他说对了,以眼神示意他继续说下去,此刻我真的很好奇,不懂忍术、不晓查克拉的他能推想到那个地步。 他好像看穿我的好奇,很合作地勾勾嘴角接着说:“这个地之咒印应该不只这么简单,既然是把灵魂碎片一并附在咒印上,那么这个咒印本来的目的应该是夺舍,不然没可能这么冒险把灵魂给分割出一部份来,是吧?” 他的语句虽然是问号,语气却很确定,库洛洛真的很不简单,这么一点线索便能想到这一步来。 “是的,这个术本来就是大蛇丸为找寻容器而成的。”我不清楚大蛇丸是怎样开发出来的,只是这个忍术我曾经在研究室内看到过解说详细的卷轴,就是这个转生之术的理论让我佩服起大蛇丸来,内容以及理论跟炼金术的人体炼成有异曲同工的感觉。 伊耳谜插话,“月,这么说来,那个大蛇丸是什么人?” 我想了想该怎样回答,蹙了蹙眉开口解说:“他是我家乡的名人,传中的三忍之一,实力未知,基本上如果略过他变态的一面不说,他算是我的忍术老师吧……”说到最后,我开始纠结起来,可以的话,我很想要个正常的老师的……早知道当初就不要这么快离开木叶,更应该早就找个忍术老师,这下被逼顶着变态的弟子名号,还好别人不知道,不然本少爷实在感觉有点华丽不起来的感觉。 “三忍之一?意思是你们那里的三名精英中的一员吗?”库洛洛面露深思地发问。 我点了下头道:“是的,不过已经是过去式的,他大概在十多年前便叛离村子,现在的他是s级叛忍。” 他们听得一脸纠结的,库洛洛突然问:“十多年前?那他现在几岁?” 回想了一下,兜好像有提及过,于是便回答:“大概五十多岁吧。” 库洛洛闻言,嘴角勾起玩味一笑。 “五十多岁体能还这么好?真是个老妖怪。”窝金惊叫。 其他人经他这么一提皆面露纠结的,的确,正常人到达五十多岁身体机能都会开始老化,不过其中有很多特例的,大蛇丸便是其中之一。 “窝金,你忘猎人公会会长也是个老妖怪么?只要能力够强,没什么做不到的,灵活地运用念说不定你也可以呢!”侠客笑眯眯地插话。 “去!老子才不想当只老妖怪。”窝金不屑地别过脸。 “我认同,要是活到老得打不动,我宁可在战斗战到死。”信长双手抱臂地说。 我挑了挑眉,看来这群人都是很享受战斗的人。 伊耳谜突然问:“月,咒都有办法去掉吗?” 我认真地思索一下,半晌后摇了摇头道:“暂时没想到办法,本少爷比较想知道,咒印发作时,我到底怎么了?”回想起大蛇丸的实验品中,有不少人皆在咒印发作时变化成妖怪,突兀想起曾经见过变得像合成兽的例子,我顿时脸色一变,该不会那个时候本少爷变成不华丽的妖怪才吓怕他们进而才想问清楚吧? “月月,想到什么了?”大概是我的脸色太差,库洛洛见状便问。 我正起脸色略带沉重地道:“本少爷那个时候……有没有变成很不华丽的样子?” 天阿!光是想像我已经受不了,如果本少爷真的曾经变成那样子,本少爷真的不想活了……丫的,那个变态到底有何居心竟然偷偷把地之咒印植在我身上,他该不会见不得本少爷华丽吧?(作:儿子想到不华丽就抓狂,同志们理解的吧?) 有点忐忑不安地等待回应,却久久没有人回答,他们的脸色有点奇怪,好像想到什么而皆一囧的,怎么了吗? “君麻吕,本少爷真的有那么不华丽么?”我有点紧张地问。 君麻吕摇了摇头,语气肯定地说:“没有,月大人无论任何时候都是最华丽的。” “那就好。”听见他的回答,我才安下心来。 库洛洛挑起眉,有点迟疑地插话:“……月月,这个时候该关心的不是地之咒印的反噬么?” 我有点莫名地反问:“本少爷不就在关心吗?” 他几不可闻地低叹声道:“月月,我说的不是外表,重点是你不怕灵魂被侵蚀吗?” 原来他是在问这个…… “目前不用担心,只要不要随便发动地之咒印便不会发作,主要还是看自己的的意志。”我并不太在意,比起变成合成兽的不华丽,这个算不上什么,我大胆地推想,大蛇丸下个咒印的目的不在夺舍,那么他还会因为什么原因而把咒印植下呢?实在想不明白,按理说他应该很明白这个咒印是双向伤害,他的灵魂被分割的滋味并不好受,果然变态的心思不是普通人能想通的。 “月,你的意思是只要咒印不再发作,就算存在着也没有不良影响么?”伊耳谜提问。 “理论上是这样没错。”就我所知大概是这样吧。 他面露深思的状似在思量着什么。 “大蛇丸那家伙,我绝对不会放过他的。”君麻吕的话充满杀气。 106库洛洛的推理与名为背叛 我安抚性地拍了拍他的手背,语重深长的说:“君麻吕,大蛇丸不是好对付的,要不本少爷早就想办法离开他的基地了。” 其中的利害关系我早就想到过,开始要不是因为他对我没有太多恶意,不仅没有打算拿我去当实验品还对我挺大方的,我也不会在那里待这么久,我常常想,要不是离开家这么久,说不定面瘫哥哥也不会变成这样,那件事也许就不会发生…… “月月,关于那个咒印,你应该还有没交代清楚的吧?”库洛洛定定地盯着我看。 “的确,要不你继续推理下去,怎样?”我玩味地勾勾嘴角反问。 咒印大概的作用他之前都推想得差不多,我实在很有兴趣知道他能想到那一步,现在才发现,库洛洛的分析力真的很强,单单只有几点便能想到这儿。 库洛洛弯起唇角,很客套地说:“既然月月这么看得起我,我就继续下去吧。” 我摆出请说的手势等待着。 在场的人皆把目光定在独坐的库洛洛身上,看得出来他这个团长当得相当称职,他的团员明显很信任他,目光坚定如一的,这样的他到底在几面呢?感觉此刻认真思考的他与梦境中里,对发现的事事好奇样子实在很不一样。 他好像完全不在意大家的目光似的,表现得很自在,微垂下眼帘边想边说:“首先,根据你的说法,这个名叫地之咒都的术是大蛇丸为找寻容器而开发的,我大胆地假设,他的外貌之所以五十多岁还是没变多少是因为他开发这种类似能长生的忍术;其次,这个咒印大概是那个忍术的发动条件,从大蛇丸必须冒险把部份的灵魂借由咒印植入被下咒者身上推论出来的。” 他顿了顿又继续道:“基于这两点,想必他开发的忍术便是以灵魂取替的方式来换得长生的忍术,假设我们能有某种能改变面貌的忍术,那么现在他已经换了最少一具身体,是这样吗?” 我忍不住拍了拍掌,很是称赞地道:“重点都被你道出了,的确,没想到库洛洛你还真了不起。” “能得到你的称赞是我的荣幸。”他没有得意反倒很是客套地回答。 此刻,我着实不能不对他改观,库洛洛到底是个什么人? 他的推理实在相当的精彩,看来一直以来我是小看他了,幻影旅团的团长,库洛洛·鲁西鲁,长于流星街的他会是个怎么样的人呢? “这一切听起来真不可思议,怎么像玄幻故事的剧情……竟然连夺舍也能做到。”侠客有点纠结地说。 我凉凉地回答他,“忍术就是这样,只有想不到,没有做不到。” 其实当初得知大蛇丸独自开发出这个忍术,我也很佩服他的,短短几十年便能研究到这一步,不过想起当初侠客小样的竟然来调戏本少爷,就忍不住想打击他。 侠客摸摸下巴道:“看来比起念,忍术是个相当值得分析的能力。” 我撇了撇嘴,那有这么便能做到?说起来容易,然而真切是靠自己开发新术又有几人能做到?我想,忍术最光辉的年代便是几十年前的忍界大战时吧?那个时候因为战争而让大家都信念坚定地开发各式各样的忍术,现在的和平年代,曾经光辉一时的宇智波家还不是堕落了,那群老头曾经也是参与战争的一员,现下还都不成了权力与名誉手下的奴隶。 侠客犹自纠结了一会,想通什么似地低叫声后道:“阿!这么说来,刚才发生的事该不会是他要夺舍的先兆吧?”他别有深意地瞥了库洛洛一眼。 抓到他话语中的重点,什么叫夺舍的先兆,我在晕倒后地之咒印发作的话,那段时间到底有什么发生在我身上?回想起来每当我问起时,他们总好像有意无意地避开重点,是我想太多了还是他们有事想要隐瞒我? 我佯装好奇地问:“夺舍先兆?什么意思?”这次询问的对象是侠客,貌似他没库洛洛那么会忽悠人。 侠客有点惊讶地道:“你不知道你刚才被那个大蛇丸附身了吗?” 闻言我顿时愣住了,附身!? ……什么附身?我被大蛇丸附身?地之咒印有这条用法的吗? 我整个人懵了,也没发现库洛洛别有深意地瞥了侠客一眼。 第一个念头是本少爷被大蛇丸附身了,下一刻立即联想到那个变态常常作出些很不华丽的事宜来,那……他该不会用本少爷的身体作出什么来吧?脑海闪过他常用的忍术潜影蛇手,想到曾经在无意识中自嘴巴吐出蛇来…… 囧,本少爷不要这么不华丽阿!现场这么多人,那个什么狄克该不会是恶死或是吓死的吧? 越是细想越是觉得事情实在太恐怖了……天阿!那丫的变态到底做过什么事?为什么他们一个两个都表现得这么奇怪?该不会真做出什么极度不华丽的事才让他们想要隐瞒吧……? “月……?”伊耳谜的声音打断了我的沉思。 “什么?” “你的脸色很难看,果然还是会有危险是吗?”他一瞬不瞬地盯着我问。 “本少爷只要想到……就觉得……”我实在有点说不下去,这件事对我打击太大了。 “月大人,解决方法果然是要杀掉大蛇丸吧。”君麻吕直接想到这点来。 “的确……如果把施术者杀掉,事情就一了百了,也不存在夺舍的问题了。”侠客摸摸下巴。 “我对大果实很有兴趣~◇”西索回想起什么,有点回味地舔舔唇角,明显看出他是在兴奋。 “问题是大蛇丸不在这个世界……”库洛洛捂住下巴一脸若有所思的。 “月大人,不用担心,只要有机会我就算拚上性命也会把大蛇丸杀掉的。”君麻吕放话。 我揉了揉额角道:“我不是担心这个……” 看他们每个都跃跃欲试的样子,特别是君麻吕这孩子的话让我不得不说话了。 “那你在担心的是什么?”信长有点纳闷地问。 “我有预感不会是好事。”玛琪突然说出莫名的话来。 我低叹一声才缓缓道:“……大蛇丸一定是用本少爷的身体做出什么来了吧?不然你们的反应也不会这么大,想到本少爷曾作出不华丽的举动……”心情沉重得让我说不下去。 “……” 他们突然陷入诡异的沉默,脸上还有点黑线的,嘴角微微抽搐了几下。 库洛洛表现得很镇定,我暗自点头,果然首领就是比较冷静。(作:团子绝对是在装的……) “月大人永远是华丽的,大蛇丸并没有作出什么来。”君麻吕开口安慰我。 伊耳谜有点木然地道:“月,你就不怕他夺取你的身体吗?” 我瞥了他一眼,这丫的果然就不懂得华丽的重要性,实在是孺子不可教也。 “不是不怕,只是这个比较重要。”见他的眼神越见奇怪,连忙补充:“再说,如果大蛇丸真的要夺取本少爷的身体,为什么两年前他不动手,反倒现在才动手,本少爷对他还有利用价值,只要这层关系仍旧在的话,我认为大蛇丸不会动手的。” 大蛇丸并不愚蠢,如果他留住我的目的是因为药剂,那么现在炼金术想必也是他想要的,宇智波族的血继虽然吸引,不过人选并不只有我一人,想必他不会对我动手的,我推想他应该另有目的,无奈却想不出所以来。 “月月,你有自信你对大蛇丸的价值有大于他对容器的欲望吗?”库洛洛突然问。 我自信地扬起下巴道:“当然,本少爷的脑袋那是他人能比得上的。” 君麻吕很肯定地点下头道:“是的,月大人的华丽凡人是不能比的。” 库洛洛的嘴角抽了抽,话中有话地道:“……我总算明白你和君麻吕是怎样沟通的。” 旅团的众人点头,一脸认同的样子,我有些疑惑地瞥了君麻吕一眼,难道君麻吕对他们做过什么吗? 君麻吕回以不解的眼神,应该是我想太多了,君麻吕明明是很乖巧的好孩子,那会做出什么来。 库洛洛像是要转移话题般地问:“月月,还记得是怎样来到这里的吗?据我们之前的猜测,我们本应该在两个世界的,火之国、木叶些地方并不存在在这里。” 旅团的人都很好奇的样子,我有些疑惑,他们不是早应该问过君麻吕了吗? “哦~◆小甜果不是这里的人~?什么意思……◇”西索背靠在墙边,看来他并不知情。 我想了想尽量整理一下以后便简单地开口说明,“其实我也不是很清楚,只记得被……刺了一刀后,醒过来后便在揍敌客家了,伊耳谜说我是突然出现在揍敌客家的,所以我才不知道君麻吕竟然也来到这了。” 果然,本少爷还太嫩了,每次回想起那个画面便不由自主地低落起来,面瘫哥哥为什么要这样做?他是另有苦衷还是真的改变了……?我一边告诉自己不要在意,一边却又不断想着这个问题。 库洛洛的眼底闪过一抹精光,挑了挑眉压低声线道:“原来如此。”他并没有多加细问的意思。 “月大人,都是我的错……”君麻吕攥了攥拳,微低下头语带愧疚地说。 我拍了拍他安抚性地道:“不是你的错,是本少爷太不小心了……” “……”他一言不发地摇摇头,也不知道他有没听进耳内。 我张开唇想说点什么,想说如果不是我对面瘫哥哥毫不设防的话,可是话到嘴边却又硬生生的咽回去,这是我心中的一道伤疤,永远的…… “诶?小子,你这么厉害竟然也被刺了一刀吗?”信长一脸吃惊地道。 “哼!”飞坦莫名其妙地冷哼了声,一脸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不会吧?老子看你先前又能喷火又能翻土的,不像个这么弱的人阿!”窝金大声说着,说得好像我在表现特技似的…… 西索脸戏谑地道:“小甜果该不会是被……背叛吧~★”他特别强调背叛二字。 “……”我闻言顿时僵了,握了握拳强自忍耐着情绪。 他低笑几声,手指灵活地把玩着扑克牌又道:“好像说中了呢~◇” 我垂下首抿了抿唇没有搭话,背叛…… 背叛二字真的很沉重。 面瘫哥哥这算是背叛了我吗? ……这个问题正是一直以来我想要逃避的重点,每次坚定地告诉自己面瘫哥哥是有苦衷的,然而,夜里却又反复开始播放面瘫哥哥得手后那抹冷笑,果然……就算我多想说服自己,心底还是在意的。 “背叛这种事很平常吧,你就这么容易被人得手阿!”信长状似很感奇怪地说。 一旁的窝金附和,“是阿!这种事在流星街很平常的,你果然不是流星街的人,以你这种想法生存的人已经被杀了不只十次了。” “你太弱了。”飞坦紧盯住我道。 “背叛吗……”派克若有所思地瞥了我一眼。 伊耳谜伸手揉了揉我的发顶没有说话,然而,这个亲昵的举动又让再次想起他……忍不住伸手拍开他的手,站直身子厉声道:“别随便碰本少爷,你们懂什么?如果对象是他,就算他真的杀掉我也是心甘情愿的!” 107真情剖白与真相大白 不是没有幻想过那个人不是面瘫哥哥,可是……如果真的是呢?把事情想得如此美好,假如以后发现事实就是如此,这让我该如何自处…… 本来就是莫名其妙重生在宇智波家,一直没感受过被人如此重视的感觉,面瘫哥哥为我带来这么多,就算死在他手上我也毫无怨言,我没少想为什么他下手这么轻?为什么不彻底解决我? 他们愣了一下,有点不能理解的样子,库洛洛只是平静地看着我,伊耳谜默不作声地缓缓垂下手,西索勾起唇角低声道:“小甜果的眼睛变红了……◆” “月大人,你说过不会抛弃我的……如果月大人死了,我……”君麻吕好像着急得词穷了。 我半垂下眼帘,君麻吕的意思我懂,可是我却无法坦然地面对这件事情。 派克突然开口道:“就算你不为自己想,也应该为君麻吕设想的,你知道他把你看成最重要的人吗?就因为被背叛就想逃避了吗?” 我怔了怔,她说的很对……其实我心里很明白逃避是没有用的,可是很多事情往往的容易做的难,为什么要是他?为什么? 没等我反应完,她又继续道:“如果你真的这么容易被打击到,你就不配成为君麻吕的大人。” “……”我仍旧没有回答,只紧了紧拳。 倒是君麻吕的反应很大,他霍地站直身子低喝:“住口!月大人不用你来教,不准用这样的语气跟大人说话,月大人永远是我的大人,一直以来都是我配不上大人,是我没有资格站在大人身边。” 派克顿时面露愧疚地看看君麻吕,张开唇好像想说点什么,最后还是略带歉意地低下头没再说话。 那句不配如同当头棒喝般把我打醒,心中升起微微酸涩的感觉,原来本少爷已经有这么不华丽了吗……? 对于我来说,到底面瘫哥哥比较重要还是君麻吕呢?他们的在我心中的份量又是谁比较重?这些问题从来没有细想过,他们之于是不同的存在,面瘫哥哥是让我融入那个家的人;而君麻吕则是相反,他一直表示得很清楚,我就是他的存在意义。 我很怀疑如果我真的死了,他会变成怎么样…… 想到此,我转向头看向他,勉强勾起嘴角满口苦涩地道:“君麻吕,如果刚才那番话让你感到难受,我只能说抱歉,可是那都是我真正的想法,如果杀掉我是面瘫哥哥的愿望……那么我不会有任何怨 [火影+猎人]宇智波月第30部分阅读 欲望文 [火影+猎人]宇智波月第31部分阅读 [火影+猎人]宇智波月 作者:肉书屋 [火影+猎人]宇智波月第31部分阅读 言。” 君麻吕定定地凝视着我,他摇摇头一字一语地道:“月大人永远是对的,不需要对我怀有歉意,如果月大人的选择是这样,我会杀掉那个人再自杀,我说过,这一辈子只追随大人你一个,这个世界没了你,我是不会独活的。” 我听得整个人顿时愣住,一直以来我都相当明白,对于君麻吕来说,我可以说是他的生存意义,可是就因为我是第一个认可他的人,他便要如此吗?他还是个孩子,很多事没有经历过,我一直以为只要他的人生经历长了,思想成熟了,自自然然会找寻到自己的存在价值,到时候即使没了我,他也能独自生活…… 难道事情并不是这样吗?几许雾气渐渐自眼睛浮现出来,我狠狠地咬住下唇忍耐住眼里的酸涩。 他这番话打进我的心底,心底不断有声音冒出来:呐,你真的会眼睁睁地看着这个心思单纯待忠诚如一的孩子死掉吗? 我深呼吸几下,强自压下情绪,努力想要平复下心情。 整个大厅被我们的话题给怔住般,无人说话的空间显得很沉寂。 旅团的人或是撇嘴有的抿唇的,也有人状似不耐烦的,伊耳谜神情复杂地盯着我看,西索把手上的扑克牌变来变去的,脸上挂着戏谑的表情,库洛洛面无表情的好像在沉思着什么,一双漆黑的眼睛只偶尔闪过几抹冷光让人无法猜透他的想法。 久久的,久久的,我缓缓开口打破沉默:“君麻吕,我……” 话没完便被君麻吕打断,他难得激气地开口道:“月大人不用向我交代什么,只要是大人的愿望我都会遵从,那个人有什么值得你为他想的?就因为他是你的亲人吗?可是他连下手替你手刃凶手也不愿意,这样的人没资格让大人挂心!” !! “你说什么……?”我有点茫然地说。 心脏不受控制猛地急跳,我有点不敢置信听到什么,他这话是什么意思? 难道那个人不是面瘫哥哥吗?此刻回想起来,那次密谈会面,面瘫哥哥的确有些许不自然。心跳越来越快,我只能强自冷静细心思索,让大脑重新运作起来。记得那时的面瘫哥哥是跟我记忆中的他有点不一样,不过那都只是些小细节,那时我一直以为是错觉,或许是我不在的两年面瘫哥哥有些小动作改变了,经君麻吕这么一说,难道那个人真的不是面瘫哥哥么? 果然,君麻吕接下来的话印证了我的猜测,他满是杀意地狠狠道:“刺杀你的人是宇智波止水,当我们赶到现场后,大人已经倒下了,宇智波止水那个家伙想报复宗家,宇智波鼬知情后竟然连亲手杀掉他也不能,这样的人没有资格让大人挂心。” 宇智波止水?是那个有几面之缘的少年?记得他是面瘫哥哥的搭挡,这么说来,是他利用我的信任而决定伪装成面瘫哥哥来刺杀我?而我则因为太信任面瘫哥哥而毫无防备…… 推想到此,我不由得勾起一抹苦笑,原来一直以来只是我在庸人自扰,我一直只纠结在面瘫哥哥毫不留情地把手里剑刺进我的胸口,更纠结于那抹冷笑,反而没注意在他的不对劲之处…… 一个简单的变身术就因为本少爷直想逃避的心态而没有看破,这段时间一直错怪了面瘫哥哥,原来他真的没有改变,是我太过在意而没想到这点,我忍不住释然地笑开来,原来真的不是他,真的不是…… “月大人?”君麻吕纳纳地开口,好像觉得刚才那番话冒犯了我似的。 得知真相后,仿佛一直压在头上的巨石突兀被搬走一样,整个人的心情放松了不少,我整顿好心情,缓缓上前握住他微微抖动的手道:“本少爷没事了,谢谢你告诉我真相。” 他有点不解地开口道:“月大人不怪我吗?我这样说你的哥哥……”他的表情有点忐忑不安。 我爬梳一下头发才缓缓道:“我直到刚才才知道,原来刺杀我的人不是面瘫哥哥,而是他的朋友止水,这对我来说很重要。” 他闻言微愣一下,有点错愕地问:“月大人没看穿他使用了变身术吗?我以为大人是知道的……” 我被他看得有点不好意思地别过头,小声地解释:“那个时候色很昏暗,我没有展开写轮眼,再加上对象是面瘫哥哥,一时之间也没注意到……” 君麻吕了解地点下头没再发问。 暗叹一声,本少爷今天实在有够不华丽…… 先是被大蛇丸附身,后又跟君麻吕鸡同鸭讲的……既然凶手不是面瘫哥哥,他干嘛要说得像是他的错似的,早点解释清楚也不会搞出刚才的乌龙,想到此,我不由得略带不满地睨他一眼,他回以不解的眼神。 “月月,既然事情清楚了,是不是可以跟我解释一下呢,我们实在是有听没懂的。”库洛洛淡淡地开口。 我拉着君麻吕坐回位置上,心情很好地问:“解释什么?库洛洛不是很会推测吗?” “我是真的没听懂,例如变身术之类的?这些应该是忍术吧?”库洛洛语气无奈地说,脸上倒还是一脸从容的。(作:团子就是在装……) 我差点忘了这个世界的人是不懂忍术的,根据我对君麻吕的了解,他应该没能解释上什么,我清清嗓子道:“变身术是忍者的基础忍术,又称为三身术之一,简单说明的话,变身术就是能把外貌变成另一个人。” 库洛洛勾勾嘴角道:“那即是说有人变成你哥哥的样子刺杀你,然后你和君麻吕才来到这里,是这样吗?” 我点了点头,心底暗暗为他的推理能力而吃惊,只一点线索、几句话语便能推测到大概,这一刻我才感觉到库洛洛的厉害之处,记得网路上普遍人对幻影旅团的实力感到恐怖,然而,我却认为单单只有武力是不能做到这一步的,想必他们的丰功伟业背后都是领导人的功劳吧。我并没有打算追根究底,得知真相后,我对回家的决心更盛,或许我可以让库洛洛帮忙想办法,可是穿越时空的念力是真实存在的吗?这点我很怀疑。 侠客提出疑问,“可是这一切还是不合理的,因为受伤而……”他停顿下好像在犹豫该用什么形容词似的。 “穿越时空。”飞坦淡淡地补充。 “哎……?穿越时空?”侠客看看飞坦。 我的目光不由得落在他身上,没想到他的脑袋也不太差嘛。 飞坦感觉到侠客的视线便道:“就是从一个世界穿越到另一个世界。” 侠客理解地点下头又继续说:“因为受伤而穿越时空这种事根本不合常理的,如果因为受伤而穿越,那们早就穿越无数次了,所以其中的关键应该在于你们身上有着什么,又或是你们的忍术中有什么能穿越时空的能力吧?” “奶奶的!你们说的真难懂,什么穿越?老子听不明白。”窝金心情烦躁地抓了抓头。 “窝金,听下去吧。”信长好言好语地安抚他,窝金切了一声也没作声。 我低下头开始思索着侠客的话,下意识地瞄了瞄右手上戴着的手珠,这个问题我早就想到过,如今只能把一切不合理的事追究在这串手珠上,毕竟重生一次已经是不合常理了,貌似很多发生在我身上的事都不是能用科学又或是数据去解释的。 伊耳谜突然开口道:“月,你会回去吗?” 我瞥了他一眼,理所当然地回答:“当然,我的家在那里。” 他攥了攥拳突然一把抱起我道:“我想我们需要谈谈。” 本来想挣扎下地的动作因为他的话而停住,有些疑惑地看着他,他想要谈什么?他面无表情地抱着我往楼上走,完全没有要解惑的意思。 君麻吕追上来想要挡住他,语气冷冽地道:“把月大人放下来。” 我淡淡地开口阻止他的攻击,“君麻吕,没事的。” 君麻吕的碧眸黯淡下来,张张唇想说什么还是没出口,伊耳谜把我带到库洛洛的房间便顺手关上门,动作轻柔把我放在床上便背靠在书柜上。 “你想说什么?”我有些心不在焉地问,总觉得君麻吕有点不对劲,是之前那些话伤害他了吗?待会去找他谈谈好,打定主意后我才收回心思,有点奇怪地发现伊耳谜只是默不作声地盯着我看,那双墨黑的眼眸藏着复杂的情绪,我耐心地等待他开口。 久久的,久久的,伊耳谜总算愿意开口:“月。” “怎么了?”我抬头回视他。 他的视线紧迫钉人得让我有些不自在,他缓步走至我身前蹲下身子与我对视,他的嗓音跟平常的有点不一样,低哑的声调像要敲进我的心底似的:“月,你果然还是不把我当作你的家人吗?” 我怔了怔,想起刚才说过的话,他静静的等待我的回应,这样子的他让我感觉到有点愧疚,除去刚开始的诈财行为外,他对我其实挺好的,性子虽然怪但却不难相处。 “伊耳谜,你真的能把我看作家人?”我不答反问着。 108伊耳谜与旅团的心思 伊耳谜想了想才回答:“如果说一开始的话,我的确不能自然地把你当作家人,毕竟你是凭空出现在揍敌客家的人,可是经过这一段时间的相处,我发现了你真的很适合揍敌客家。” 他回答得很认真,我却听得很郁闷,低叹一声才道:“伊耳谜,适合当家人并不代表真的就能成为家人的,家人是能无条件包容你所做的一切,无条件地关心你的人,我很感谢你们收留了我,可是真正的家人不单只有血缘这层关系,更需要有一种……”顿了一顿,想起他古怪的理解能力,我尽量简单地道:“总之,如果说拿我和奇犽比,你比较重视谁?拿这个例子来说,亲人之间独有的感觉不是能比较的,进一步说来亲情亦不是说有便有的。” 大概是跟他们家的教育有关系吧?家人就是家人,那有人会因为你适合当家人便把你当作家人的,杀手的想法有时候真的很难明白,这一次我是干脆说开了。 他的眼底闪过一抹情绪,状似很认真地思考我的话,好半晌,他缓缓道:“你跟奇犽是不一样的。” 我很是欣慰地点点头,他总算明白我的意思了吧?某方面说来,他的理解能力跟君麻吕有点像,两个都是要用举例说明的形式来沟通的。 “奇犽是未来的家主,是属于揍敌客家的,你则是家人,是属于我的。”他捧起我的脸一宇一语地道。 “……” 我听得整个懵了…… 奇犽会是未来家主我知道,基裘妈妈有说过银发的小孩会成为家主是揍敌客家的传统,对于这点我是有点嗤之以鼻,不过也好说些什么,只是为什么伊耳谜说的话分开每一字我都能听懂,就是合起来就理解不能呢? 我有点纳闷地问:“……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不知为何,其实我不是很想知道答案,总觉得他的回答不是我会想知道的。 伊耳谜定定地看着我,眼神闪烁的,好一会儿才缓缓道:“从你通过试练后,你的身份不只是揍敌客家的人,还是我的未婚妻。” …… ………… 我的大脑停顿了好久,好久以后再重新启动…… 囧,未婚妻……? 试练?他的意思整合起来该不会是,那次所谓的客人试练其实是为伊耳谜挑老婆的比试吧?那之后所谓的客人欢迎仪式呢?我的脸色一变,顿时联想到那本奇怪的念力本子,那该不会是卖身契吧?! 我反应过来后很是迟疑地问:“……你的意思是我现在是你的未婚妻?” 他点头。 我表情木然地又问:“……你口中所谓的家人意思是等我嫁你了,就是家人了?” 他点了点头。 ……原来他说的家人跟我所想的完全不一样,很好,非常的好…… 我低下头掩饰眼里的杀气,这丫的竟然把本少爷看成女人,还想要娶我? 二话不说地具现出十数根千本猛地朝他飞射过去,伊耳谜微愣一下反应很快地往旁闪避,语气无辜地问:“怎么了?” 听他的语气像在宠小孩似的,以往的我会这样想,现在的我想到的便是他在纵容老婆,小样的!我忍不住低叫:“本少爷绝对要杀了你!竟然敢把本少爷看作女人,还骗我签下卖身契……伊耳谜你别以为本少爷现在没有查克拉打不过你!”语毕,我一连具现出数十把千本运用巧劲朝他狠狠飞射过去。 本来宽敞的房间因为战斗而显得狭窄,伊耳谜狡猾地手一拉把书架挡在自己身前,嘴巴还在说些狡辩的话来着。 “月,我没有把你看成女人,你是男的。” 听着这句我怒气更盛了,丫的! “你知道还敢说要娶本少爷,伊耳谜,你活腻了吗?” 很是不满地看着他安然无恙地躲在书柜后,查克拉没了真不方便,这下连火遁也不能用,那个书柜实在是碍眼得很,我狠狠地瞪住它,恨不得用豪火球把他的挡箭牌一把火给烧了。 我消掉手上的千把,具现出一把军刀来,我满意地沾了沾手上的军刀,以这个重量就算没有查克拉也能把书柜给斩烂,看他还能躲那儿? 就在我想动手之际,外头传来一阵嘈杂声,房门更在下一刻被人一脚踢飞…… 在那两人走后,旅团的众人表情复杂地看着他们的背影,待他们的身影消失在楼梯才把视线调回来。 库洛洛若有所思地抚着下唇,良久缓缓弯起唇角,月月,没想到亲眼见到你后,你真的能带给我很多惊奇,只是…… “揍敌客家的人都这么嚣张吗?还真当他自己是客人了。”芬克斯撇了撤嘴道。 他的搭挡飞坦只是冷冷地轻哼一声。 “团长,他们要怎样处理?”富兰克林沈声问。 提到这个敏感问题,众人的注意力顿时放回库洛洛身上。 小滴推了推往下掉的眼镜道:“他们是入侵者吗?小滴喜欢那颗宝石,闪亮亮的很想要。” 保父富兰克林努力回想着,什么宝石?有些纳闷地问:“小滴想要什么宝石?我们去抢回来。” 她以手指轻点下唇道:“就是刚才坐在那里的人,他整个都闪闪发亮的,很像宝石,我可以要吗?” 保父听得一愣,众人囧…… 小滴,你近视又加深了吗……?他们很想这样问,却又怕富兰克林会认为他们在取笑宝贝女儿又发飙爆seed,到时候他们又要换个基地了,要知道这里想要找间好房子不容易,定期维修什么的都很花钱,还好他们幻影旅团做的是无本生利的生意,不然早被他们给败光了。 富兰克林愣了一下,伸手拍了拍她的发顶道:“小滴,那是人,不是宝石。” 还好她的记忆力不好,想必没多久便会忘掉吧……富兰克林心忖,虽然抢个人来当收藏品的事在旅团很常见,然后他却看出团长对那个名叫月的人怀着令人费解的心思,那个人还是不要乱动的好。 小滴嘟了嘟唇应了一声,一脸迷糊状。 西索突然插话:“那是我的小果实~◆不要动他哦~★”他的眼尾瞥向库洛洛,大果实对小甜果有兴趣,真是有趣…… 刚才没有看过的话,小甜果的眼睛变红了,他会是窟庐塔族人么?如果是的话,事情就有趣了,收割的时候快要到了~●他舔了舔唇角忍不住兀自低笑起来。 ……囧,西索又抽风了吗?旅团众人有点黑线,实在搞不懂团长为什么不杀掉这个不定向因素,总觉得有天旅团的面子会被他全部给败光…… 大家都有点期盼地向着伟大的团长,就希望他情商别这么好,下令让他们消除这位三五不时抽风的团员。 然而,库洛洛却好像没感觉到他们的期望,只淡淡地瞥了西索一眼然后开口道:“你们有什么想法?” 玛琪第一个回答:“我的直觉告诉我,月对旅团没有威胁,有点怪异却没有危险。” 怪异吗?月月本身就是一个奇怪非常的人,先撇开他满口的言论不提,单是能在梦中与他相会便够怪异了,本以为只是一时的时空交错,无缘见面而略微放下戒心,他却突如其来地出现在这个世界。 大蛇丸真的有能力能穿越时空来接走月月吗?库洛洛微眯起眼沉思。 “那个小子的实力很强,忍者都是这样的吗?”窝金的心思放在月的实力表现上。 “大概吧……骨头小子不也很强,早知道我们该去挑忍者村来着。”信长一脸遗憾地感慨着。 “真的有这么多忍者吗?”芬克斯插话。 他们面面相觑,这个问题倒还真是个问题…… 没想到侠客竟然回答:“真的有的,情报显示东面有座小岛里面有好几条忍者村的,例如甲贺、伊贺等等的,可是月口中的木叶村倒是没有。”他的指头飞快地操作着手机,一边看一边回答着。 “团长,有时间我们去看看吧!”信长跃跃欲试地提议。 “嗯。”库洛洛一心二用,边想事情还能注意到他的问题。 “不过……忍者原来是这么张扬的职业吗?单看名字我还以为忍者就是藏在暗地的人。”玛琪的直觉还真准,事实的确不是如此。 侠客有点纠结地说:“不、根据情报显示,忍者是非常低调的职业,他们擅长藏在暗处做些间谍、侦察等等的工作,普遍是藏在暗处活动的,类似刺客的职业……”他越说声线越是放小…… 众人一大囧…… 依君麻吕那性子,动不动就下杀手的有低调到么? 再说那个月,一口一句华丽、本少爷的,再加上那一身张扬华丽的和服…… 囧,这哪里低调了?哪里? 众人不由得以怀疑的眼神看向侠客,有两个活生生的忍者站在他们面前,现实跟情报也差太远了吧?该不会是情报出错了吧?他们的目光□裸地表达出这个意思。 侠客很是委屈地鼓起包子脸,这些真的是从网路上查出来的啊! 自然他们是不会知道,真正的忍者真的是很低调的……只是这两位忍者都比较另类而已,侠客这回真的是被误会了…… 飞坦突然道:“月还太嫩了,有时间该训练一下他。” 侠客笑眯眯地说:“可是我记得上次某人被他放倒了呢!” 飞坦瞪了他一眼,后者完全没在意地继续说:“该不会是飞坦看不过眼,认为月因为被背叛说甘愿被杀而不满吧?” 飞坦切了一声便低下头掩去眼里的情绪,微红的耳朵却出卖了他的心思,侠客笑了笑没再纠缠在这个话题上。 背叛在流星街是很平常的事宜,人们为了生存而出卖身边的亲人或是朋友是常见的事宜,他们认为没什么值得伤心的,凡事总会习惯的,适者生存是很简单的道理。在这里弱者便只能听从强者的命令,任何人都有弱小的时候,即使是他们也不例外,他们之中没有人能不经历这些,在变强以前只能自己放聪明点。就因为这点,他们才更加珍惜旅团的同伴,他们是同伴,是一个生命共同体。 月刚才那一番话,打破了他们故有的信念,或许君麻吕显得很适合流星街,然而月却不一样,他好像不用做任何事便能吸引到别人的目光,自然单单只有外表是不够资格入他们眼的,真正让他们开始正视起这个人除了君麻吕坚定的信念和团长的兴趣外,最重要的是那场战斗带来的震撼,实力才是出身于流星街的他们重视的要点,这点他已经合格了。 这样子的他竟然说甘心被哥哥杀掉,这个观念实在让人不敢苟同,血缘关系摆在生存的问题前,可能几顿好吃的便能让弟弟出卖哥哥。背叛从一开始就存在,这是流星街的法则,良知之于他们只是伪善,任何事情摆在生存前,天枰明显都偏向生存,良知这一套只适用于弱者。因此,月在他们眼中是一个矛盾的综合体。 库洛洛把他们的矛盾看在眼内没有说话,月月跟流星街的人是不一样的,这点他相当清楚,第一次见面时,月月便说他们是来自两个世界的人,如今这一句仍旧能套用在他们身上。 月月是个很快便能习惯环境的人,从他能毫不犹豫地下手杀人这点看来,他的世界亦不是那么和平吧?在遇见君麻吕后,本以为忍术是某种天赋,现在看来忍术也有分种类的,大概跟念亦有不同念系异曲同工吧。 月月在那场战斗的表现实在让人不得不吃惊,如果忍术能偷过去的话,真的很方便呢……他暗忖。 大蛇丸的能力真让人感到兴趣,虽然他的愿望让他无法认同,可是不能否认他的能力很特别,而且很强。 长生不死……没有终结的人生哪里会有乐趣?与其寻求长生不死的方法,还不如一辈子寻求着激烈的人生,这亦是旅团的宗旨之一。 “侠客,去查查看有关空间和时间操作的念能力者。”库洛洛沉声下令道。 侠客微愣一下随即应道:“知道了。” 看来团长对月的兴趣真的很大,不过这正符合蜘蛛喜爱激烈的习性不是么?穿越时空、地之咒印、忍术还有那只大火鸟这些存在都足以引发任何人的好奇心。 被蜘蛛盯上的猎物到底该感到荣幸还是可怜,谁知道呢? 109他们之间的进阶纠结 派克默不作声地听着其他人的闲谈,她本想以激将法来激起月的自尊心,没想到却弄巧成拙地更加伤害到君麻吕…… 君麻吕的记忆一直自她脑海中回旋,她跟他真的很相像,就像她找着团长,他也找着月了,也许他比她更幸运一点,他整个心思都只跟着月转,月亦允许了。她并不是觉得团长有什么不好,只是从一开始成立旅团时,团长便已明示过该一直存在着的不是他而是整个旅团,必要时不用管他的安危,大家的主要守则是保住幻影旅团,她曾经无数次比较过团长和旅团的份量那一边比较重,答案每次皆只有一个,就是团长。 她喜欢现在的旅团,有时亦会害怕会不会有一天,这些每天在笑闹着的团员到最后只剩下她还存在时她该怎么办?没了大家、没了团长的旅团就不再是完整的幻影旅团了,这些她只敢放在心内不敢说出口,她知道团长一定不会喜欢听见这些话的。 刚才她之所以这么冲动地向月说教,一来是为君麻吕抱不平,二来是她把自己代入了君麻吕的角色设想,如果说团长有一天不在的话,她的选择亦会如同君麻吕一样宁可自杀也要追随着团长,君麻吕真的跟她非常相像。 君麻吕说月大人是他的神,那么对于她来说,团长便是她的神。 见大家的闲谈已经告一段落,她稍稍地移动脚步往上走,有机会的话,她很想跟君麻吕说一句不好意思,她并没有怪他,假如有人在她面前说团长的不是,想必她的反应不会比他小。 派克甫踏上2楼便见到君麻吕一脸怅然若失地呆站在门边,她想也没想便走过去低声问:“君麻吕,怎么了吗?” 君麻吕没有抬头只摇了摇头示意没事。 转念一想,派克便猜到一点,能让他挂心的事基本上只有月的事吧?她瞄了瞄紧紧关上的房门,放柔表情道:“他们只是聊一会而已,没事的。” 对于君麻吕明显排外的表现,她看在眼里很能理解,如同外人踏进流星街,流星街的人们同样排外一样的道理。 君麻吕仍旧是面无表情的没有回应她,他实在没有心思理会派克,现在他的心情非常烦躁,脑海中不停想着许许多多的问题。 月大人真的会跟那个叫伊耳谜的男人一起吗?那个男人乍看之下便让他反感,第一个浮现在他脑海中的印象便是那个叫名鼬的男人,亦是月大人的哥哥。他们有一样的黑发黑眼,同样的面无表情,仔细对比二人其实不算相像,可是给人的第一感觉就是莫名其妙地相像。 这两个男人他都无法喜欢,前者是在月大人心内占着太重的份量,后者则是突然出现跟自己抢月大人的男人。 宇智波鼬,除去与月大人有血缘关系外,还有那里值得月大人挂心的?那个宇智波止水伤害了月大人,他相信要不是止水使用鼬的外貌趁机偷袭,以月大人的实力定必是不会输的,那个男人也是知道这一点的吧?都是他的错,事后他竟然连下手杀掉仇人也犹豫不决的,这样的男人有什么值得让人对他好的? 伊耳谜·揍敌客,耕面便说月大人是他的人,真是可笑,还说什么月大人是他的未婚妻,月大人是上位者,这是掩不住的气质,凭什么说月大人是他的人?他以为自己是什么人? 至于派克,他感觉到她没有恶意,只是他不能允许任何人在他面前说月大人的不好,月大人是最好的,月大人是他的神,要是没有他的救赎,现在的自己会是怎样,他实在不敢想像,其实他的想往只是很小,他只希望能永远陪伴在月大人的身边而已。 他忍不住开口叫唤道:“派克。” “……嗯?”派克有些惊奇他的主动搭话。 “月大人真的是伊耳谜的未婚妻么?”虽然知道她不一定有答案,可是他急切想要有人跟他说不是,如果月大人有了一辈子伴着他的人,到时候他该如何自处?想到此,他不由得握紧拳头。 派克愣了一下,没有忽略他微小的动作,转念一想便明白这个少年很缺乏安全感,她放柔声线道:“虽然我不清楚事情是怎样,可是月就算怎样也不会留你一个人的。” 能够说出甘愿被哥哥杀掉的人,内心一定是很善良的,连她自己也放心不下君麻吕,更何况是那样的人呢? 君麻吕听后不但没感到安心,他只觉派克的话是在变相承认了,只攥了攥拳闷声不响的,派克体贴地不再说话只拍了拍他的肩膀鼓励他,这一瞬间的接触让她微愣一下,随即转头走回房间。 那一瞬间,她好像看到君麻吕对月的感情并不简单……难道……? 君麻吕怔愣在原地,不停想着如果月大人真的跟伊耳谜在一起,那他该怎么办? 倏地,房间内传来阵阵嘈杂声,他听得最清楚的一句便是伊耳谜你想死吗?听见这一句,他的心先是一喜,后便开始怒气上涨。 那个男人做了什么让月大人生气成这样?于是他想也没想地抬脚把门踢飞。 待在楼下的人听见楼上传来一声啪地的巨响,顿时动身往楼上奔去,只见团长的房间大门空溜溜的,明显那一道声响便是从这里传出来,走近一看,他们顿时一惊一囧…… ……只见库洛洛的房间被破坏得彻底,书籍满天飞的,房间内最明显的装饰,巨型的红木书柜已还原成还没组装的木条,地板和墙壁上插满钉子和千本,房内的三人正在进行三人混战,君麻吕跟月对上伊耳谜。 如果是平常的话,他们会很乐意观看一场精彩的比武,可是现在的地点实在不对…… 记得团长很宝贝这个书柜内里的书籍的…… 他们很是犹豫要不要回头看看团长的反应,却感到一阵低气压自身后传来,让他们想看又不敢看…… “真是热闹呢……看得我都兴奋起来了~◆”西索说完念压也往上飙了起来。 其他人见状更囧,老兄,你分清楚场合再兴奋起来好吗?无论你说的是何种兴奋,也不适合现在的气氛阿! “是呢,真的是很热闹。”库洛洛毫无起伏的声音突兀自他们身后响起。 他们的身子顿时一僵,有点迟疑地飞快回头瞥了一眼便又立即把头转回来。 ……天阿!团长竟然在笑,他的唇角微微上扬的,这就是所谓怒极反笑么? 囧,实在太可怕了…… 房内的三人对此毫无所觉的,月仍旧在那边嚣张地放话,“伊耳谜,识相就告诉本少爷怎样解除掉?”语毕又举起军刀朝伊耳谜猛地挥斩过去。 伊耳谜神速地具现出几根钉子朝他掷过去想趁机转移军刀的去势,谁知道君麻吕却从中作梗,待月因为钉子的攻击而不得不以挥动军刀打下后,君麻吕随即一个瞬步迎上去,骨刃划出一个半圆,伊耳谜往上一跃以后空翻站定在大床上,锐利的骨刃顿时在墙壁刻下一道刻痕,君麻吕微眯起眼满身杀气,右脚一蹬身一转随即又跳到床边继续与伊耳谜纠缠。 月见君麻吕缠住了他,体术方面君麻吕说第二没人敢说第一,他消掉手上的军刀改以千本时不时偷袭,以一敌二的伊耳谜开始有些吃力,他有点狼狈地一边要以钉子打落朝他飞射过去的千本,一边运起劲以右手的爪子抵挡住骨刃的攻击。 “他们不是同一家人么?怎突然打起来了?”芬克斯有点纳闷地道出感言。 侠客压低声线故作神秘地道:“大概事实跟理想是两回事,一但事实说开了就反目成仇了。” 早在伊耳谜说月是他的未婚妻时,他便想到过以月这种本少爷最华丽的性格是怎样也不可能屈就这个身份的,因此伊耳谜说的话他是略带保留的,如今的情况大概是这位揍敌客家的长子因为君麻吕而感觉到危机,干脆把一切说开来,于是某少爷就老羞成怒开打起来了,他倒是很好奇伊耳谜这个面瘫是怎样把人拐到手的,更没想到这人竟然这么闷马蚤。 不过揍敌客家的体术真的很不错,竟然能跟君麻吕打到这种程度实在不容易,见识过君麻吕的实力后,侠客明白他是一位不可多得的体术高手,如果他的身体没病的话,真难想像他能发浑到何种程度。 窝金不明所以地看着侠客问:“你说话一定要搞神秘吗?老子没听懂,什么事实?什么又是理想?这跟战斗有关系么?” 信长习惯性地与他斗嘴,撇了撇嘴道:“窝金你这破脑子能想通的话,小滴也能记住昨天的事了。” 窝金的脑袋空是空了点,但是这明显的讽刺还是能听懂,他挑起双眉威胁性地挥了挥拳头道:“信长你是找揍吧?什么意思?阿?别拿我跟小滴比……” 他话没说完,呆站在一旁的小滴便茫然地开口问:“小滴怎么了?” 保父富兰克林轻轻抚了抚她的发顶道:“没事。”他警告性地瞪了那两人一眼,小滴的记性是差了点,可是女儿就是自家的好,这些人有事没事总爱拿她的记忆力来作比喻,要是伤害到小滴弱小的心灵他绝对不饶了他们。 他明显是忘了以小滴的记忆力,伤害只是几秒钟的事,何况她根本是有听没懂…… 两人闭上嘴继续观看这场三人混战,越看越是跃跃欲试,不过他们还没不识相到在团长的房间开打这么白目,他们清楚地感觉到身后的低气压越来越高涨…… 囧,团长,你要看不下去就出面阻止吧,别来这招无声抗议央及池鱼啊! 池鱼们不由得在心里吼叫。 现在陷入苦战的伊耳谜是有苦说不出口来,他实在想不明白事实怎么变成这样子,月是他的未婚妻这点是事实,为什么月突然发难起来呢?他很想喊停,可是妈妈说过,对老婆要能忍所不能忍,偶尔的打闹是夫妻间的情趣。就算跟月的打闹是情趣,那么为什么君麻吕要加入呢? 辉夜君麻吕,这个人绝对是个阻碍,从第一眼见着他便难以对他心生好感,虽然他是月身边的人,可是爱屋及乌这种说法,事实是说的容易做的难。 他很是纳闷月到底在气什么?可能一开始自己是欺骗了他,甚至想用欠债把他的人给留住,可是他早就连本带利把钱还给自己了,a计划失败后他再接再厉想出b计划,以情把人给留住。在书店恶补完,他根据书上教的情侣间促进感觉的方法实行了一天甜蜜的约会,无奈月好像完全没感受到他的心意,现下把实情道出,他不是该感动地扑进他怀里再来互吐情意么?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他小心翼翼的不敢下重手就怕伤到月,月却毫不留情的招招下的都是杀手,这就是妈妈说的打情骂悄么?要手下留情的与月打闹已经是很高难度了,天知道他从来没这样作过,君麻吕还莫名其妙地冲进来加入战局。 大家看着揍敌客家的长子渐渐落入下风,库洛洛面无表情地看戏,心底有些幸灾乐祸,这便是他没开口阻止的原因,如果地点不是他的房间一切就更完满了。 可是……月月,我好像太纵容你了,你会是个危险吗?他心忖,有些奇怪自己对月月到底是怀着何种心思,是因为他太特别才会容忍他破坏自己的房间吗?还是另有原因……?他不由得陷入沉思。 看不透团长心思的众人更胆战心惊,一致认为团长已经气疯了,表面越是平静内心越是暗潮汹涌,他们对视一看犹豫着要不要出手阻止那三人,他们开始伸出指头互相暗指,信长与窝金例行性地扛上互指对方,几个比较理智的如玛琪、派克、富兰克林等人毫不犹豫地指向侠客,小滴见状也跟风指向侠客,侠客很是委屈地看着他们这些没爱的同伴,指头倒是直直指向飞坦,飞坦本不想参与这幼稚的行为,见侠客竟然如此阴险便想也没想地指向侠客,芬克斯抓了抓头犹豫了一下决定少数服从多数的指向侠客。 侠客一囧,这些人真的很没爱…… 110乱上加乱的蜘蛛窝 他们把视线定在还没选出倒楣鬼的库哔和剥落裂夫身上,他们想了想指头也指向侠客身上,原因是因为他们认为身为旅团的脑急智怎么样也不会低到那去,于是可怜的侠客便成了要站出来的倒楣鬼。 被逼上阵的侠客想了想,这三人中君麻吕是唯月是从的,伊耳谜怎么看也是被动的一方,简单说来就是说服了月他们便会停下来,可是这人貌似很难搞,经过几次不多的接触,他相信月绝对是个自我中心主义以上的人,这样的人要怎样才能让他把自己的话给听进去,这是个问题…… 西索这个被旅团视为异类的人没有参与投票,他只是突然飞身一跃加入战局,面露兴奋地道:“小果实们玩得很高兴的样子~◆我也来加入……” 他侧脚打算把君麻吕给踢开,可是后者感觉到有人接近早就往旁一避,西索劲度十足的一脚踢到墙上,竟然连墙壁也破了一角。伊耳谜因为西索的加入而暗自松了口气,君麻吕身上明显的杀意与体术着实让他有点头痛,可是基于君麻吕是月认识的人,就算再不爽他也不能杀掉,比起自己处处留情的手法,另两人明显下的都是杀手,君麻吕手上的剑刃又是锐利无比,自己的指甲都被他斩得缺了角,现下他相当清楚忍者都不是好惹的角色,只是君麻吕使用的与其说是忍术,还不如说是体术。 伊耳谜瞥了西索一眼,忍不住道:“别把我当果实。” 战意正盛的西索没听进耳内,倒是月听见了,他冷哼一声下令道:“别把那不华丽的三字套用在本少爷身上,君麻吕,好好教训这个脑子不清醒的人。” 君麻吕停下动作,冷冷地睨住西索道:“好的,月大人。” 他的想法非常简单,只要是大人的命令他都会听从,这便是他的存在价值。 只见君麻吕略耸一下肩膀将上衣褪下露出肩头,同时肩头的皮肤缓缓裂开,他取出了一根比刚才的更长的骨刃,右手一挥,语气冷冽地道:“我会让你为冒犯月大人而后悔的。”语毕直接足下一蹬便与西索纠缠起来。 西索的双眼开始冒出几丝红筋,他非常兴奋地轻笑道:“真是颗好果实~◆” 很久没有这么 [火影+猎人]宇智波月第31部分阅读 欲望文 [火影+猎人]宇智波月第32部分阅读 [火影+猎人]宇智波月 作者:肉书屋 [火影+猎人]宇智波月第32部分阅读 奋了,跟着小甜果真是个绝妙的主意,终于可以痛痛快快地大战一场了,来让他再感受多一点吧! 同是主要使用体术的两人打起来各有千秋,西索没有使用伸缩自如的爱,刚才的观战让他清楚君麻吕非常擅长近身战斗,手上的骨刃更是异常锐利,他游刃有余地闪避开他的攻击,间中飞射出几张扑克牌拉开与他的距离,由于身高差距,脚成了他选择的主要攻击武器,他运起坚护身,右脚灵活地踢向他的腹部。君麻吕微眯起眼运起查克拉低叫一声:“唐松之舞!”,上身的骨头顿时参差支出,这是防御与攻击并重的舞曲。 西索要真一脚落下便连腿也要没了,他反应敏捷地以伸缩自如的爱黏上天花板,另一端缠到自己脚上硬是把自己的腿向上带开,硬是避开了那几根支出的尖骨,君麻吕冷哼一声,毫不含糊地收起骨头紧追不舍地往上一跃又是一斩。 眼见场面越来越混乱,西索这丫的战斗狂还插一脚,他们实在恨铁不成钢啊!众人眼带埋怨地瞥了侠客一眼,要他早出面阻止就不会成了这样。 侠客被看得一囧,这实在不能怪他啊! 西索本来就是旅团中的异类,就连团长的命令他也三五不时忽视掉,更何况只是身为蜘蛛脑的他呢。 这下好了,见月一脸女王样的下令进攻,君麻吕的杀气更盛,西索一脸兴奋并享受的样子。就算他再聪明也很难想出个办法来阻止他们继续破坏团长的房间阿!别说是团长的房间了,说不定连基地也要不保了,这些人凑在一起根本就是移动破坏机,破坏力直逼哥斯拉,他一个小小的操作系难道要把天线安在哥斯拉身上再以小小的手机控制起来么? 比起哥斯拉,他实在显得太渺少了……他无语望苍天。 想是这么想,他没敢说出来,只得硬逼自己想出个方法来,脑光一闪,他灵机一动地突然开口叫道:“月,洗澡水放好了。” 众人闻言的反应先是一囧,后便很是鄙视地看向他,这什么话?他该不会是脑抽了吧?这那能阻止他们…… 没想到,月下一刻竟然突兀停住动作,回头看向他们说了一句。 “正好本少爷早就想洗澡了,不舒服得紧。” 他们听得一愣一囧,这人到底是什么构造的?有人会这样莫名其妙在战斗中想洗澡的吗? 侠客暗自吁了口气,其实他也没想到这一句真能停住他,他只是猜想这位对外貌特别注重的人应该也是很爱干净的,还真让他猜对了,可喜可贺。 伊耳谜见他的动作停住了也松了口气地止住攻击,月的体力还没完全恢复,要控制住力度的打斗实在很难为,原来这招这么好用,他暗自决定要记下来,再有下次月想跟他玩情趣的时候可以使用。 月没注意到他们奇怪的反应,爬梳了一下头发道:“君麻吕,停下吧。” 每次看到西索的战斗状态,他总是不由自主地把他跟大蛇丸想到一块儿去,如果说大蛇丸是心理变态,西索就是行为与言语上的完全变态,总之在他心目中前者是毫不华丽,后者就是伪华丽。 君麻吕得令停住动作往后退开一大步,西索却完全没有止住的意思一记右勾拳便直直朝他送过去,君麻吕见他没有停止的意思也不甘人后,侧头往旁一闪避开也开始反击起来,他没有抽出骨刃只以单纯的体术开始比拚起来,西索微眯起眼猜出他的意思也没用使用念,两人只以查克拉和念来增加身体强度,这场比试顿时变成单纯的体术比拚,没有使用忍术和念的战斗。 月停住脚步,有点没好气地撇了撇嘴走到众人站立那边观起战来。 “月月,你不阻止么?”库洛洛总算开口说了句话,语气让人听不出起伏。 月耸了耸肩,无所谓地道:“西索不是你的团员么?” 他把问题抛回给库洛洛,旅团众人暗自握拳,这人真是嚣张得可以,很久没听见有人敢这样跟团长说话了,自然有人也是以幸灾乐祸的心态看戏,例如最近被伟大的团长挤压已久的侠客,他不能明着报复团长,有人替他出口气也能暗爽一下。 库洛洛的视线淡淡地扫过侠客,后者一惊,暗自奇怪明明已经收敛起脸上的表情了,为什么团长的双眼仿佛就能看穿他的心底话,他的伪装有这么差劲么?他有点虚伪地清了清嗓子正起面色道:“月,团长的意思是你不阻止君麻吕吗?” 这里只有他一人能制住君麻吕,这事实是经过几个月的相处得出来的经验之谈,其他人闻言也认同的点了点头。 月瞥了他一眼便把目光放回正在纠缠的二人身上,淡定地说:“本少爷早就看西索不顺眼了,君麻吕天生就是嗜战的一族,适时让他放松一下心情也好,他的情绪好像很压抑……”他话中有话似的。 窝金有点纠结地看了看君麻吕那毫无表情的棺材脸,除了感觉出他眼中的杀意外,实在没怎感觉他有压抑到,他直话直说地道:“老子完全没觉得骨头小子有压抑阿!你是不是没睡醒?” 他的直白让月的嘴角抽了抽,略带高傲地道:“别把不华丽的假设套用在本少爷身上。”他轻哼一声才继续说:“君麻吕不是面瘫,只是不会表达自己的感受,刚遇见他时,他甚至连笑都不会笑,一直以为自己是怪物,真是个奇怪的孩子,算了……本少爷身边很多这种人,他现在的情绪确实是很不稳定……” 他们微愣一下,不由自主地想起第一次见到君麻吕时,他也是自称是怪物,原来是他从一开始便认为自己是怪物么?当初他们以为他的意思是他在炫耀自己的力量像怪物般厉害,原来是这样子吗? 库洛洛若有所思地开口:“月月,君麻吕为什么总是说你是神?” 派克从君麻吕那儿读来的记忆并不齐全,只有几段他印象最深刻的回忆。 月半垂眼帘,湛蓝如宝石般的眼底闪过一抹光,像陷入回想般地低声道:“我刚遇见他时,辉夜一族被灭族了,整个族地只剩下他一人,猜想原因是他的血继出现得太早被族人视为异类,而我正好是第一个认同他的人,然后君麻吕就很死心眼地认定我是他神。” “哼!弱者的想法,死得真好。”飞坦不屑地发表评论。 只有弱者才会害怕能力过强的人,因为强而被人定为怪物实在太可笑了,然而君麻吕单纯的想法却让人耻笑不起来,不可否认他的实力很强。 月自信地扬起唇角补充道:“不过本少爷这么华丽,被当成神也是没有办法的事。” 他们有点木然地发现这位少爷说着这话时自信满满的,几丝微光反射在那头淡栗色的长发上,整个人看起来像被聚光灯打落在他头上似的闪烁发亮。 ……囧,为什么他们刚才好像看到月的身后有玫瑰当背景了?这就是所谓华丽的神吗?他们突然有点庆幸,流星街的人是无神论者,如果真有这样一个张扬嚣张的神要让信了几十年神的人情何难堪? 库洛洛的嘴角抽了抽,实在有点不明白月月的自信是从那来的?这种自信过头甚至有点自恋的心态,说不定不只一点……这些言行出自他身上却总让自己觉得有趣而已,第一次见面时,他那一副小大人的样子相当可爱,如果那个时候不是在梦境遇见他的话,想必他已经成了自己的收藏品之一了。 侠客说过他是一个喜新厌旧的人,他没有否认过。 很久以前,他便是这样的一个人,刚开始能拥有属于自己的东西实在太少,既然自己没有属于自己的东西,那么他便把别人的东西抢过来。渐渐地,他养成喜欢抢夺的习惯,甫踏出流星街,一切的事物来得新奇,他掩不住欲望地策划了一次又一次的活动,把他们想要的都抢过来。 幻影旅团的宗旨便是胡作非为,想要便抢过来。 这条宗旨一直备受大家喜爱,他亦同,可是有一点他相当苦恼的是东西到手后不用多久自己便厌烦了,财宝这些在他看来并不实际,习惯了流星街的规条,比起财宝,旅团更享受的是刺激的人生,大概只有对书的喜爱是最长久的,他喜欢吸收不同的信息,而书本便是一个很好的选择。 作为团长的他时刻要紧记理智,每当他感觉到自己的情绪起伏过大时,看书便是其中能让他冷静下来的方法,久而久之便养成喜欢看书的习惯。 自旅团成立以来,做过不少大小坏事,他们从没没无名的小卒成了赫赫有名的a级犯罪集团,外界有不少赏金猎人在等待他失策好抓补他们,要是他这名团长不够理智感情用事起来,幻影旅团便可能要消失在这个世上,旅团就像他亲手建立的王国一样。 因此,他早就创立旅团时便说过,该一直存在着的不是他,而是整个旅团。 日子一直如常,直到月月这个变数出现,大概就如同别人说的,得不到的总是最好的,从开始的利用到产生兴趣,后来渐渐地他们的相处成了普通朋友间该有的模式。 这种感觉很特别,非常的,对于他,会接触的人只会分成两种,一种是有利用价值的人,另一种则是同伴。 朋友这二字,是从来没有出现在他的人生字典上,之所以没有在梦境亲手杀掉月月,一开始是因为很感兴趣,后来便因为他的才干有利用价钱,随着几次下来的相处到后来完全接触不到的这段时间内,自己对月月的兴趣不减反增,想亲眼见到月月的欲望越来越盛,或许他真的该理清楚这是怎么样的感觉…… 111强强对峙与倒数的生命 伊耳谜眼带深意地瞥了库洛洛一眼,危机感突起。 这个男人看月的眼神并不简单,月还没有解释过为什么他会认识库洛洛这位幻影旅团的团长。根据月的说法,如果他真的是从异世界穿越而来的,那么在这个世界认识的不就该只有揍敌客家的人么?如果说是网路的话,那就更不可能,月每次上网都是当黑客的,不是黑别人的钱便是黑别人的资料,既然是以黑客的身份,那就不可能跟库洛洛接触不是吗? 再说,他实在不能想像赫赫有名的s级通缉犯库洛洛上互联网聊天交友会是个多么让人囧的场景…… 他不着痕迹地挡住库洛洛的视线,转过头对月道:“不是想要洗澡吗?我陪你。” 月忍住额角上的抽搐,睨住他道:“本少爷才不用你陪,再说你这个不怀好意的家伙离本少爷远一点。” 这句话实在让人很容易想歪,除了几个心思细腻的人猜透以外,其余思想比较直线的人都不禁想道:囧,该不会是刚才揍敌客家的长子想霸王硬上弓,因此才莫名其妙地开打起来么? 伊耳谜眨了眨眼睛,很是纳闷地问:“为什么?” 他们早就一起洗澡过了,虽然自己是有点按捺不住,可是他是自己的未婚妻,为什么自己要离他远一点?不是该时刻黏在一起才是吗? “你还敢问为什么?本少爷什么时候答应过做你的未婚妻?啊嗯?你这是欺诈行为,本少爷是不会承认的。”月横了某人一眼,双手环胸地放话。 众人暗道原来如此,事情的起因原来就是他!他们纷纷把视线定在揍敌客家长子身上。 伊耳谜无视众人鄙视的目光,淡定地道:“由不得你不承认,你已经签下契约了。” 在月还没把血印在揍敌客家的族谱前,他是故意以钱这个理由把人留住,可是现在大局已定,感应到危险后,他才放心决心把事情说开来,本来没打算这么早跟他说的,根据妈妈的建议,她说先培养好感觉再把实情告诉他,然而,意外发生得太快,果然西索就是个倒楣鬼,每次遇见他都没好事,要不是他钱很多,自己根本就没想要理会他。 月的眼角抽了一下,有点咬牙切齿地道:“伊耳谜,告诉本少爷该怎样解除那该死的契约!” 丫的,一个两个都不怀好意,先是得知大蛇丸在他身上下了地之咒印,后又得知伊耳谜骗自己当他的未婚妻,果然这个世界没有白吃的午饭,什么把他们当家人原来是这层意思,越想越是气愤,他抬手具现出几根千本招呼也没打便直直往伊耳谜的面门射过来,后者动也没动地站定在原地。 众人一惊,揍敌客家的人难道就这种程度而已? 下一刻,他们惊奇地发现千本霍地插上软绵绵的枕头,转头一看,只见使用了替身术的伊耳谜平安无事地站在月的右侧,他伸手抚了抚月的发顶以平板的语调道:“别闹脾气了,月,我们去洗澡吧。” 他的语气听起来完全是个纵容老婆无理取闹的老公一样,众人听得非常纠结…… 库洛洛的眼神一沉,敏感地察觉到刚才揍敌客家的长子使用的并不是念,难道忍术不是如同念一般的原理,不是属于个人的能力而是每个人都能掌握到吗? 这话听在月耳中刺耳非常,非但没安抚到他,怒气更是节节往上升,他不怒反笑地勾起嘴角道:“本少爷并没有在闹脾气,既然你不想说,本少爷有的是办法让你说。”语毕,他指间已夹住十数根冰针。 伊耳谜有点纠结,为什么月总是说不听呢?真动起手现在的月实在不是他的对手,可是他又不想动真格,既然这样,他只得…… 下一刻,他突然一闪身来到月的身后一击偷袭他的后颈。 月微愣一下,还没完全恢复过来的身体在经过一番纠缠过后其实体力已流失得差不多,身体反应跟不上大脑神经,倏地眼前一黑便晕了过去。 “……” 蜘蛛们闷声不响地看着表现得非常淡定的伊耳谜动作俐落地伸手把往后倒的人抱住,一副无事人的样子,原来揍敌客家的人都这样娶老婆的吗?囧,这跟人贩子有什么分别? 正当伊耳谜抱起怀中之人打算往外走时,库洛洛动作优雅地往旁移了半步,轻声道:“揍敌客先生,你想到那儿呢?” 伊耳谜淡淡地回话:“回家,我们打扰得够久了。” ……他还真当蜘蛛窝是想来就来,要走便能走吗? 库洛洛微弯起唇角缓缓道:“我跟月月还没机会好好聊呢,揍敌客先生这就想带走月月吗?” “月是我的未婚妻,我不喜欢你们接近他。”伊耳谜讲得非常直白,在他想来,既然月的名字已经写在族谱并签定契约,那么一切已成现实,只差还没举行婚礼而已。 库洛洛挑了挑眉,嘴边仍旧挂着微笑,却让人无法忽视自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杀气,身上的缠开始浓缩,他压低嗓子道:“揍敌客先生,我以为月月已经跟你说得很清楚呢,强逼人可不是件好事,作为月月的朋友,于情于理我都不能就这样放任让你把人带走。” 侠客撇了撇嘴,团长这绝对是睁眼说瞎话,他们是强盗又不是什么好人,什么时候开始幻影旅团会管起别人的家务事来,明摆着团长对那个月很感兴趣,是为了能力还是为了别的原因?这点他很感兴趣想要知道。 伊耳谜面不改色地散放杀气与他对峙,两人身上的杀气让气氛倏地变得十分怪异,战事仿佛要一触即发,伊耳谜收紧左臂让月安然地挂在他的手臂,空出来的右手随时准备要具现出钉子似的,库洛洛不动声色地盯住他。 倏地,几道声响夹杂住杀意朝伊耳谜击去,目标人物身手敏捷地往旁一闪,暗器霍地掐入墙壁,定眼一看原来是几颗白色的骨弹…… 原来君麻吕和西索的战斗不知何时起已停下,在他发现月大人竟然被伊耳谜抱在怀里时,他兀自举起左手发出暗器,冷冷的语言随即落下,“把月大人还给我。”碧眸充满杀气地紧盯住面无表情的伊耳谜,暗红色的下眼眶让人不寒而栗。 “小果实怎么可以逃走呢~◆哦……?”西索一脸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唇角,视线扫过正在对峙的三人,很感兴趣地说:“你们想背着我玩耍么~◆不行哦……” 这下好了,本来已经混乱的场面加上一位蛮不讲理的忠犬还不够,连不按常理行动的抽风战斗狂也要插上一脚…… 侠客开始担心这几人要知道自己曾调戏过月,自己的下场会是怎么样了……此刻的他不由得庆幸,团员不能内斗,这样最少团长和西索不能明着教训他来,不过想到另外两位,貌似月到现在还没提起来过,说不定自己能平安过关,他开始粉饰太平来。 派克别有深意地看了看团长,又把注意力放在君麻吕身上,她真的无法不为他担心,揍敌客家是有名的杀手世家,团长看似对月很感兴趣,团长到底在想些什么? 库洛洛收敛起杀气,重新挂起微笑道:“揍敌客先生今天就好好休息吧,侠客,把他们带到客房去吧。”语毕,他警告性地瞥了蠢蠢欲动的西索一眼,后者看着他好半晌,才按捺住体内的兴奋。 现在就先顺你的意吧……以后要还我哦……库洛洛,西索暗忖。 侠客听得一愣,蜘蛛窝什么时候开始有客房的?随即想到团长的意思便是要他让出房间……囧,团长,做人不带这么欺负团员的…… 被那双幽深的黑眸瞥了一眼,他很是无奈地开口回应:“知道了,团长。” 有时候,他真的很怀疑,团长是不是知道了他曾经调戏月的事,可是自己没被派克读取记忆,应该是自己想太多了吧……? 君麻吕默不作声地盯紧他的大人,月大人需要休息,这笔帐以后一定会算清的。 待我重新睁开眼,后颈传来阵阵疼痛,眨了眨眼睛等待脑袋重新运作。 晕倒前的记忆渐渐回笼,丫的,伊耳谜这小样的竟然敢打晕我!我掀开被子打量一下四周,偌大的房间没有人在,淡蓝色调的房间明显不是库洛洛的房间,转念一想,刚才一时冲动,我好像不小心毁了他的房间…… ……算了,总之要他把帐都算在伊耳谜身上,反正他有的是钱,让那个抠门的家伙心痛一下他的钱好了,我不负责任地心想。 这房间有点眼熟,木桌上摆放着一台电脑,貌似曾经在梦境中来到过,顺手打开了电脑,眼角瞥见一道小门,略带好奇地走过去打开发现是一间小浴室,身上黏黏的正好可以洗澡,边放热水边解下衣服,站定在连身镜前我把头发顺到一边,这个便是大蛇丸下的咒印吗? 自脑海中搜寻着地之咒印的资料,记得天、地咒印跟普通下在四人众身上的咒印并不一样,这两个咒印是大蛇丸看到理想中的身体才会下的咒印,这个咒印会分割他的灵魂,我拧起眉,暗自咒骂大蛇丸那个变态,这个咒印下在后腰,难怪一定没被发现,他到底打着什么样的主意? 房门便传来咔擦一声,我收回心思,转过头去发现来人是派克,她愣了一下随即缩回房门外,由于浴室就在房门附近,我见状便捡回挂在门柄的衣服披上并开口问:“有事吗?” 派克顿时想起什么似的神色紧张地道:“月,你快来看看君麻吕,他病发了,不停吐血很痛苦的样子。” 我的面色一变,着急地追问:“他在哪?” “跟我来。”她退开身子让道。 我紧跟在她身后穿过走廊,我告诉自己得冷静下来,君麻吕的身体状况好像越来越差,刚见面时他便正好病发了,事隔没两天又病发了……这一切代表着什么?我心里很清楚再不为他治疗,他便撑不过十六岁了,算上我们分开的时间,现在是二月……这么说来再四个月他便要十六岁了,他总是在我面前表现得安然无恙的,我有点自责地想起,这两天的事情多得让我没有注意到他的身体状况…… 该死的……这个世界也不知道有没能治好君麻吕的药草,要是没有的话,那…… “到了。”派克的声音打断了我的思考。 我微点头示意便冲了进去,只见君麻吕正躺在床上,几乎全部人都在,我微敛首示意便把心思放在君麻吕身上。 玛琪正站在床边看似正在为君麻吕诊断,她开口道:“不行,他受的不是外伤,我帮不上忙……”她本来还想说些什么,见我进来便退开身子让出位置来。 “我们先出去吧。”库洛洛提起脚步领头往外走,其他人见状也跟在他身后。 我专注地检查起君麻吕的身体状况,他的脸色很苍白,冷汗不断自额角滑下,十指握拳仿佛在忍受极大的痛楚,他好像感觉到我的存在,半睁开眼低声道:“月大人……我没事的……” 我咬了咬唇,这个人为什么总要在逞强?我一言不发地扯开他的上衣,把右掌按放在他的腹部,感觉一□内的查克拉,还好已经恢复了一半,缓缓把查克拉透过手掌传入他体内,我从兜那儿学习了一点医疗忍术就是为了在君麻吕病发时减轻他的痛楚,虽然我不精通医疗忍术,可是这一招还是学会了。 打开写轮眼仔细观察他体内的查克拉流动,随着我把查克拉传入他体内,本来混乱无章的查克拉渐渐平缓过来,这样只能减轻一点痛楚,我把手放开自上衣中掏出卷轴摊开。 “解!”随着我的语音落下,一堆药剂自卷轴中冒出来,我挑了支止痛剂扭开盖子送到君麻吕嘴边,君麻吕一口气把药剧喝个精光,在药力效力之下缓缓陷入沉睡,我这才吁了口气。 静心思考了一会,经过检查过后,君麻吕的身体状况比以前更差了,情况已经刻不容缓了,我得尽快把他治好,提起衣袖替他擦拭额上的冷汗,替他和好衣服,我满脑子心思地走出房间。 “君麻吕没事吧?”派克略带担心的问。 112辉夜君麻吕的存在意义 我瞥了她一眼后便缓缓摇头,边走回刚才的房间边沉重地回道:“这样只得暂时止住他的痛楚,治标不治本的……” 我走回房间深吸了口气,他们一直紧跟在我身后,让我不由得有些疑惑,他们是想看戏还是真的这么关心他?然而,直觉告诉我,绝对不可能是后者。 “月月,君麻吕是受过重伤还是?”库洛洛试探性地询问。 我不答反问道:“君麻吕待在这里期间有吐血吗?” 他想了想才回答:“这半年间发生过三十五次左右。” 我拧起眉,没有问他怎记得这么精确,半年就病发了三十五次吗……? 君麻吕的身体到底有多糟糕了?他的病是基因遗传病,要根治非常困难,本来在大蛇丸那儿的试验是很有机会能成功治好他的,可是现在这里并没有足够的器材…… 信长双手抱胸地道:“骨头小子到底有什么病?怎么一天到晚都吐血,害我想找他打架都不能尽庆。” 西索怪声怪气地插话:“小果实要腐烂了吗……◇” 闻言我不满地瞪了他一眼,他回我一个媚眼,我别过脸忽视他,想了想便问:“你们这儿的治疗设备怎样?” 在还不清楚这里的科技前,实在很难想出该怎样治好君麻吕。 “你要把君麻吕送进医院吗?”侠客脸色奇怪地问。 “月,药物在流星街是稀有资源,把君麻吕送到揍敌客家吧,家里有最先进的医疗设备。”伊耳谜看着我道。 我挑了挑眉,感觉这厮绝对是不怀好意,正犹豫该怎样反驳他时,库洛洛瞥了他一眼,语气平静地开口道:“君麻吕的情况看起来不太好,这样随便移动病人好吗?” 侠客附和道:“的确,他这次看起来比以往更严重。” 我蹙起眉开始考虑该怎么办,如果真如他们所说的一般,君麻吕真的撑不了多久,加上以他喜爱逞强的性子说来,必定是长期性经常使用血继。 “君麻吕的情况很糟吗?”库洛洛挑了挑眉问着。 我整理一下再简短地回答:“君麻吕身上带有遗传病,身体强度是常人的数倍,可是就因为他体内的细胞太活跃,外加上他的血继,这几点加起来让他的身体受到很大的伤害,如果再不治好,他活不过十六岁的……”说到此,我的心开始苦涩起来,君麻吕是个好孩子,以后要走的路还长,不应该就这样的…… “是吗……”库洛洛半垂下眼帘让人看不透他的想法。 对于他们平淡的反应,我没有多加细想,毕竟在于他们君麻吕只是个过客,甚至连朋友也说不上,这样的反应其实很正常。凭电脑这点推想,这个世界的医疗技术大概也突破不到那儿,这点待会上网应该就能查清,就之前的世界说来,电脑技术比这儿发达,但是也不能保证能治好君麻吕,看来我得自己想办法了…… 整理好心思,我缓缓开口道:“伊耳谜,那件事本少爷暂时不跟你算帐,希望你也不要再提起,君麻吕的事我会自己想办法,本少爷暂时会待在这里。” 现在不是计较的时候,比起解除那个该死的契约,现在首先要办的事是治好君麻吕,反正我以后会离开这个世界,到时候什么契约也跟我没有关系了。既然跟库洛洛有点交情,就先待在这里好了,毕竟在听见那个让人无语的关系后,我实在不想再回去揍敌客家。 伊耳谜微眯起眼,一瞬不瞬地盯着我问:“为什么?” “君麻吕不适合移动。”我直觉地知道他问的是最后一句便简短地回答。 至于真正的用意自然不只这个,事实当然是我不想回去揍敌客家,谁知道他们那天脑抽会想举行婚礼什么的,我才不要回去狼窝,真的想不明白,他们到底有何居心,本少爷是男的,他们很清楚,就因为实力够强就要把我当成女人吗? 他瞥了君麻吕一眼,眼底闪过一抹情绪,半晌后才道:“我陪你留下来。” 我勉强扯起笑容道:“不用,你先回去。” 小样的,谁要跟你待在一起,真不知道他到底在想些什么?略作深思过后便明白,那次的比试大概是在测试我的实力,恰巧我就放倒了席巴,因此他们断定我的实力很强,然后得知有别种力量,忍术后便想我教会他们。可惜他们太习惯使用念,也可能是由于资质问题,他们只学会基本的三身术,高级一点的忍术只有比较年轻的伊耳谜和奇犽才掌握到,以他们现在的水平,其实连中忍的实力也够不到。 我没有后悔教他们忍术,毕竟这是等价交换,他们亦教我学会了念,他们待我很不错,只是加上一个伊耳谜,这个不怀好意的好家伙,我实在想不通这个人是怎么样的心情想要娶个男人的,这丫的果然是个怪人! 我边想事情边坐到电脑前,双手熟悉地操作起键盘来,首先要作的事便是先了解这儿的药草与医疗科技进展到那去了,问身后那些人好像没一人能回答似的,还是亲自寻找答案好了。 “月,你就是十夜吗?”耳边传来侠客有点古怪的问题。 我略感奇怪地瞥了他一眼,这里的人怎么会知道这个代号呢? 脑光一闪,我顿时想一个可能性,有些迟疑地问:“你该不会是那个不华丽的六号员工吧……?” 侠客的嘴角抽了抽,有些迟疑地点了下头回答:“……是的,你果然是十夜,你到底多大?实在让人不敢置信……” 他的样子看起来既纠结又雀跃的,让我不由得有些纠结,因为我终于想起什么时候来过这房间了……记得在梦中库洛洛曾带我到来过,当初让我十分嫌弃的电脑初学者竟然就是他!看见他一脸兴奋样,我实在不得不开口打击他来。 “呐,六号员工。” “嗯?”侠客应了一声,双眼有点发亮地看着我。 “你的电脑技术实在太不华丽了,本少爷本来不想打击你的,可是你知道你的黑客程式写得有多烂吗?库洛洛告诉我,你从来没被发现过,我实在不得不怀疑,该不会是被人发现了,你就暗中跑去把人灭了吧?”我很干脆地把话说来,毕竟人就该认清自己的本份,撇开科技先不说,单就他这种程度,实在连本少爷的十分之一也够不到。你们可能会说我说得太过,事实上,作为一名黑客,最坏的后果便是让人抓到线索,所以我说真话也是为他好而已。 侠客闻言好像被打击得很大,看上去囧了一般,好半晌,他才一字一语地回答:“我没有。” 我没有反驳他的话,这么多人在想必就算是真实,他也不会承认的,我很是理解地拍了拍他并鼓励道:“放心吧,本少爷的华丽绝对可以照耀到你的,以后改进便是。” 他听后一脸纠结地低声道:“……我该高兴吗?” 我理所当然地点头说:“当然,这是你的荣幸。” 如果君麻吕在的话,想切他一定会这样说吧,这样想着便把心思放在电脑上,也没分神去注意他们的对话。 侠客一脸郁闷地走回去,见着神交已久的十夜并得他亲口承诺会教自己电脑是很高兴没错,可是听着那个比自己小最少八年的少年这一说,却又让他很感纠结,特别是他最后那一句,让他听着觉得非常别扭…… “原来你就是月口中那个烦人而且不华丽的六号员工。”伊耳谜淡淡地道。 平淡的语气让人听不出他到底是不是在幸灾乐祸,又或是单纯地感到解惑了。 “伊耳谜,你真的很多话,虽然我的电脑技术比不上月,可是入侵揍敌客家的网路并盗取你们的客户资料再放上互联网,这点本事我还是有的。”侠客扯起笑容反击。 要他真的动手了,想必揍敌客家便会乱成一团。 伊耳谜没有动摇,非常淡定地说:“可惜月在离开前便亲自加强了网路防卫,你晚了一步动手,真是遗憾。” 侠客的额角抽了抽,这小样的说起话来真讨人厌,正想说点什么时,库洛洛别有深意地瞥了他一眼让他止住到口的话来。 “君麻吕对月来说真的很重要呢。”库洛洛摆出一副闲话家常的样子状似不经意地突然道。 伊耳谜看了看他又把目光放回正忙着收集情报的人身上,想到刚才月那副紧张的样子,他的眼底闪过复杂的情绪。 君麻吕这个人真的对你这么重要吗?从刚才起你便表现得非常着急。 月,我不想强逼你,本想听取妈妈的建议一步步走进你的内心,让你心甘情愿待在我身边,可惜你的表现却完全是想把我拒于千里之外,我是绝对不会让你如愿的,你是属于我的。 库洛洛没有忽略他那一瞬间的情绪,缓缓扬起唇角。 现下一切的宁静,或许只是暴风雨前的平静。 他略感疑惑地发现,一向理智的自己开始迷上这种追求刺激的感觉。 月月,再这样下去可不妙了…… 西索靠在窗边看着玻璃中的倒影,缓缓扯起唇角。 事情的发展越来越有趣了,看来他的想往快要实现了,大果实再不吃掉就要腐烂了,小甜果又很有趣,到底该先吃那一颗呢? 生平第一次,身边的果实多得让作为果农的他有点纠结起来。 花了几天时间呆在电脑前找寻资料,我很失望地发现这个世界的医疗科技果然不能治好君麻吕,药草虽然有,可是收集药草需要的是时间,药剂造出来亦需要试验,而君麻吕的身体已经等不了这么久。难道我得再次使用炼金术吗?经过大蛇丸那一次人体炼成过后,我有点担心不知道该找几个人才是刚好能做到等价交换,要人少了,君麻吕便有可能缺手缺脚,要人多了,又不知道那间公平主义以上的怪店要给君麻吕怎么样的优惠,要知道大蛇丸可是缩小成个小屁孩,难保这次不出什么意外,真的没有其他方法了吗? 甫踏出房间便见君麻吕一脸无事人地站定在门边道:“月大人。” 我皱了皱眉有点不满地问:“怎么不多休息一下?” “我已经没事了。”君麻吕认真地回答。 仔细地打量起他的五官,眉间有着藏不住的疲乏,脸色仍旧有点苍白,我伸手抚上他的脸颊,真切地感觉到曾经被我养回点肉的他再次瘦得贴骨了,为什么他总是要逞强? “月大人?”他有些不知所措地看着我不敢移开身子。 我缓缓垂下手,直直地盯住他语带认真地道:“君麻吕。” “是?” “答应本少爷别再使用你的血继了。” 越是使用血继,他体内的细胞便分化得更迅速,他的寿命亦会减短得更快,之前是我太自信能治好他,没想到突如其来的意外却让我们来到这个世界,在我们分开的那段时间,猜想君麻吕一直频密地使用血继,所以现在的身体才差成这个样子。 没想到,君麻吕想也没想地拒绝,“不行,我要保护大人就必须拥有力量。” 我只得语气强硬回道:“本少爷不需要你保护。”话刚脱口而出我便后悔了…… 君麻吕的唇张张合合的,欲言又止的样子,碧眸内盛满受伤的情绪,我张了张唇想说点什么,最后还是什么也说不出口,丢下一句,“记得本少爷说过的话。”便转身离开了。 我知道刚才那句话是伤害到君麻吕,亦很清楚辉夜一族天生便是嗜战的种族,要他不使用血继的确是有些强人所难,一直以来他的目标都是努力要变强,可是以他现在的身体状况,再使用血继的话,他还能活多久……?昨天他的状况明显比以往更严重,再这样下去他会死的。 我咬了咬牙,狠下心转身离开,我必须争取时间尽快研究出该怎样治好君麻吕。 呐,君麻吕,对不起,让你伤心了,等我治好你以后,一切会好起来的,所以现在给我一点时间吧。 君麻吕整个人备受打击地怔愣在原地,月大人那番话一次次地在脑海中响起。 别再使用你的血继了,本少爷不需要你的保护…… 他紧紧地攥住拳头,情绪有些失控地一拳击向墙壁,手背的皮肤因没有用骨膜包裹住而裂开,鲜红的血液自伤口滑落至地上。 他心情沉重地闭了闭眼,这点痛根本比不过内心的痛。 月大人,君麻吕已经没用了吗?这具破身体已经没有价值成为你的工具了吗?连待在你身边的资格都没了吗? 月大人,我的大人,我只想待在你身边,仅此而已…… 至今他仍能清楚记得,从第一眼见着月大人开始,大人便成为他心目中的神,自信满满的月大人永远都是如此华丽,光彩耀目的大人之于自己是最特别的存在,他教会自己很多东西,亦带给自己许多未曾有过的感觉。 第一次知道,原来有人关心自己心头会暖暖的。 第一次知道,原来有人担心自己心头会满满的。 第一次知道,原来自己是有存在价值的。 第一次知道,原来自己并不是怪物。 月大人跟自己就像两个不同世界的人。 大人是耀眼而华丽的,大人根本无需特意做些什么便能吸引着别人的目光,让人不由自主地想追随在他身后;而他自己则像生于黑暗的怪物,无论他表现得再正常,无论他怎么掩饰别人总会看透他的本质就是怪物。 跟在大人身边这么久,那段时光幸福得让自己深怕一切只是在做梦,待梦醒以后自己仍旧是被关在黑房的怪物,心底一直有道声音在嘲笑他:你以为自己是什么东西?别忘了你天生就是个怪物,你能幸福多久呢? 他的体内仿佛隐藏住一只面目狰狞的怪物,怪物在等待机会取替自己的存在,这便是辉夜一族的嗜战诅咒吗? 大 [火影+猎人]宇智波月第32部分阅读 欲望文 [火影+猎人]宇智波月第33部分阅读 [火影+猎人]宇智波月 作者:肉书屋 [火影+猎人]宇智波月第33部分阅读 蛇丸曾经很直白地告诉他,虽然辉夜一族是身体最强悍的一族,然而体内的遗传病却如同一个定时炸弹一般,随时会爆炸,这样的他没有资格背负保护大人的责任,更别说要打败自己这种大话。想到此,他顿时又回想起大人刚才的话。 是的……其实他一直在自欺欺人,大蛇丸说的话并没有错。自己真的很没用,或许他真的没有资格站在月大人的身边。 他不仅无能保护大人,让大人一次次受伤,来到这个世界,甫与大人相遇自己便不济病发,眼睁睁地看着大人为了保护自己而逞强,他竟无力发动查克拉,最后只得以身体来挡住暗器,又让大人为自己忧心。大人为自己做了这么多,自己却无能为力去为大人做些什么来回报,如今这具身体更破烂得连仅有的价值都没了。 月大人,我还能看着你多久?这样的我还有资格站在你身边吗?这的我值得你对我好吗? 谁能告诉他该怎么办……? 113派克的决定与异样的君麻吕 派克正准备回房间,路上遇到呆站在走廊的君麻吕,正想开口跟他打招呼时看见他一脸怅然若失的样子,清澈的碧眸里尽是失落,看清他一脸被抛弃的表情,她愣了一下,就在犹豫间,君麻吕感觉到有别人的气息便转过头去,神情恢复平静。 派克感觉到自己出现的时机很不对,有点不自在地开口道:“君麻吕,你身体怎么样了?” 他的脸色有些苍白明显还没完全恢复过来,这个少年真的很爱逞强。 她的话语中带着担心,君麻吕听后顿时又想到月大人刚才那番话,语气很差地冷冷道:“我没事。” 在君麻吕的想法内,他的存在价值就是保护月大人,如果连这个权利也被夺走了,他还有何用处? 派克不着痕迹地把手按在君麻吕的肩膀上,暗自运起念偷窥起少年的记忆,比起观察别人的心思,她还是比较习惯直接读取,虽然知道这样是在窥探别人的私隐,然而她真的很担心君麻吕,知道他是不会愿意向自己倾诉,无奈之下只好使用这个方法。 君麻吕不清楚她的能力,脑海中仍旧想着月大人那几句的意思,这让派克轻而易举便读取到他的记忆,心思单纯的他感觉到她没有恶意便没有挣开她的手。 派克成功后便垂下手,心思细腻的她联想到昨天便明白月话中的意思,猜想他是为了缓和君麻吕的病才让他不要使用血继,内里的细节虽未能想个清楚明白,大概也明白月的本意是为了君麻吕好。然而君麻吕却又纠结于自己没了利用价值,她假设一下自己要是没了念,毫无用处的自己真的没有价值待在旅团,如果真的是这样……想必自己宁可一死了之吧,如此一想便明白君麻吕的心情。 她想了想才开口道:“君麻吕,你昨天的情况很差,月真的很担心你的。” 君麻吕微愣一下,抿了抿唇,好一会儿才回答:“我知道……” 知道是一回事,理解却又是另一回事。 他知道月大人是担心自己的病才让他不要使用血继,可是这么一来,他的存在价值便没了,一无是处的自己凭什么站在大人身边?想到此,他的心尽是苦涩……果然,怪物就是怪物,奢想为月大人撑起一片天又怎样?事实便是怪物的下场终究只有死路一条,就如同小时候看的图画书的怪物一般…… 派克张了张唇觉得自己该说点什么,却又想不出来,本来就不是会关心别人的自己实在想不出该怎样安慰他,许久以后她才柔声道:“君麻吕,其实你很幸运了。” 君麻吕垂下首,银白的发丝掩盖住他脸上的表情,久久的,久久的,就在派克以为他不会说话时,他突然开口道:“我知道,能遇上月大人是我一辈子的幸运,我只是想一直守护着大人,可是我真的太没用了……”话说到一半便说不下去。 心底那道声音又再次响起:怪物还敢奢求别人的爱,你不觉得自己太贪心了吗?乖乖顺从你的本能吧,怪物想要保护人真是可笑! 他苦笑了一下,心里难受得紧,整个人感觉到很压抑,现在他需要的是好好发泄,要不然,心底藏住的怪物说不定就要冲出来了。 他突兀转身离开,留下有些不知所措的派克呆站在原地。 君麻吕,你跟我是如此的相像,到底是你比我幸运,还是我比你幸运? 答案其实只有一个。 她握了握拳,笔直地往一个方向步去。 这几天这里的人明显有些奇怪,库洛洛表示很理解我需要时间研究君麻吕的病情而没有打扰我,其他人对我没有明显的敌意却总又有常以让人摸不清头绪的目光盯着我看,其中以侠客、飞坦和西索最为明显。侠客我大概能猜想到是想让和我交流黑客技术,西索这变态不用多想一定是想找我打架,伊耳谜倒算是难得有用一回,每当西索按捺不住前来挑衅时,他都会帮忙打发人走,至于飞坦,我实在想不出个理由来,还是说他仍旧没能忘掉那次月读带给他的教训,他该不会这般小气吧? 而我则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开始研究治好君麻吕的方法,本少爷是不会让你死的,最糟糕的方法便是使用大蛇丸的禁术替他换个马甲,可是这里的人都没有血继,要找到具满意的身体着实很难,以君麻吕的性格,要是换了个没用的身体,他必定又会陷入纠结,不到万不得已我不想用这个方法。 “月,你在研究什么?”伊耳谜站在我身后问。 我撇了撤嘴,伊耳谜怎么也赶不走,硬赖在这儿真不明白他在想什么。我头也不回地埋首研究,地上的纸张杂乱无章,分神回答他:“治好君麻吕的方法。” 经过上一次的人体炼成,这次要是需要使用炼金术来治好君麻吕便得计算好牺牲品的数量,君麻吕跟那个变态不一样,赌不起,如果君麻吕也缩水了,要他缩成小婴儿……想想就觉得纠结,因此我设法想要改进一下图阵,如果成功的话,君麻吕以后便能自由地使用血继了,这么一来,他应该会很高兴吧?我知道一个忍者没了忍术会是多么无助…… 突兀想到离去前那一眼,那双碧眸内尽是悲伤,君麻吕那孩子一定是被自己的话给伤害到了吧?可是这一切都是为他好阿!待本少爷把他治好后便会好起来了,我如此重覆告诉自己好遍次,现在重要的事先计算好图阵再治好他,我收敛心神专注在研究上。 一时之间,房间里只有沙沙的写字声,直到伊耳谜那道低厚的声音打破沉默。 “月。” “嗯?” 他突兀伸出手捧住我的脸转过头面向他,我有些纳闷地放下笔看着他,他直直地盯着我问道:“月,君麻吕对你来说很重要吗?” “当然。”我想也没想地回答,回想起第一次遇见君麻吕,那孩子显得很孤独,就像个被人遗弃的孩子一样请求着要我带他走,他甚至连该怎么表达情绪也不知道。 伊耳谜一瞬不瞬地盯着我,那双墨黑的眼眸闪过一抹异光,他缓缓道:“月,你会想回去吗?” 我直觉地知道他问的不是揍敌客家,而是原来的世界。 “当然,本少爷的家在那里。”我实话实说地说着。 隐隐约约地,我感觉到他在不高兴。 他的目光有点炽热,几不可闻地低叹一声后道:“你知道我之前说的都是认真的,我不懂你在否认什么,我只知道你的名字是月·揍敌客。” 我挑了挑眉,一把拍开他手略带高傲地道:“本少爷还没找你算帐,你那是欺诈,本少爷是不会承认的。” 要不是现在没空跟他纠缠,真想再跟他战一场,我不提起他还敢主动挑起这个话题,我不清楚那份契约的内容是什么,不过猜想再远也总不能连穿越世界契约仍能生效吧? 他默不作声地凝视着我,我不甘示弱地回看他,好半晌他才开口道:“月,你逃不掉的。” “是吗?”我勾起嘴角回道。 我表现得一脸从容的,心底却微惊,他的语气听起来相当自信,难道那份契约内容有什么能让他如此自信? 他张开唇还想说点什么时,房门突然被人一把推开,我们顿时把注意力放在门边,只见派克神色怪异地站定在门口,我礼貌性地开口问:“有事吗?” 她别有深意地瞥了伊耳谜才道:“月,我有事找你,方便谈谈吗?” 我有点纳闷地点了点头缓步走过去顺手把门带上,派克见状缓缓走到转角位站定,她缓缓道:“月,君麻吕对你来说是什么?” 我微愣一下,先是想到她好像表现得很关心君麻吕,这点我早就发现了,随即想到大概是他们相处了一段时间,当中发生过什么事吧? 她见我没有说话,又道:“我的能力是读取记忆,你要看看君麻吕的记忆吗?” 我怔了怔,她竟然说出自己的念能力,她突然掏出手枪轻声问:“你能信任我一次吗?” 这一刻的她显得很真诚,念力能者一般不会对别人提起能力的,特别是她这种特别的能力者,猜想她应该是特质系的,能够读取记忆真的是个非常稀有的能力,她是故意先退一步让我不得不答应她吧?想到此,我缓缓点了下头。 她微微扯起唇角运起念把念集中在手枪上,我略带好奇地看着她的动作,她倏地把枪管指向我,我勾勾嘴角没有表示什么,她略带赞赏地眨了眨眼便扣下机板,下一刻一颗夹带着念的子弹射中我的眉心,我略感惊讶地发现子弹穿透眉心后非但没感觉到痛楚还消失无踪,没让我吃惊完一段段的回忆突地浮现在脑海…… 包括君麻吕被人称之为怪物的,包括他对我的忠诚…… 我闭上眼缓缓感受脑海中那些属于君麻吕的记忆,心中顿时感觉到一片苦涩,原来君麻吕竟然如此在意我的话,我真的没想过他不是为了身体的痛楚而难过,而是为了不能保护我而痛苦。 我咬了咬唇,君麻吕,为什么你心心念念的人总是我,你自己呢?你把自己放到那儿去了? 久久的,久久的,我缓缓睁开眼,重新扬起笑容道:“派克,谢谢你,本少爷知道该怎样做了。” 本来在没有把握前,我是不想先给君麻吕带来希望的,生怕希望越大、失望越大,最重要的原因是我不想他继续动用血继加重病情,现在我终于明白他心里想的是什么。 “君麻吕到外面去了。”派克话中有话的说。 我明白她在暗示要我出去把他找回来,我挥了挥手示意便往外走。 君麻吕,等着本少爷。 派克略感欣慰地看着那道背影,虽然她明白说出自己的能力逼使月相信自己这个做法很冒险,可是为了与自己如此相像的君麻吕,她并不后悔这个决定。 “派克,你多事了。”一道低沈的声音突兀自旁边响起。 她有点心惊地转过头,只见一名黑发黑眸的男子正双手插兜,面无表情地看着她,团长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待在一旁的,刚才的对话他都听到了么?想到此,她忙不迭地想解释清楚自己没想要做些对旅团不利的事来。 “团长,我只是……”她着急地想解释清楚。 “这次就算了,别要再有下一次。”库洛洛语气平静地开口打断她的话,说完,他便转身离开,留下有点不知所措的派克独自在原地。 团长,最近我越来越看不懂你的想法了…… 我跃至高处展开写轮眼左观右看找寻着君麻吕的查克拉,未几便在街头的方向找着,没有犹豫地朝那边跑去,足下运起查克拉穿插在高楼之间,这省去很多可能遇上的麻烦。 然而,待我找着他时,入眼的一切却让我不由得微愣了一下…… 只见君麻吕像发泄过后般地站立在阴暗处,他的脚边还有几具尸体,右手握着的骨刃染上了鲜血,他微低下首让人看不清他的表情,背向着我的身影看起来很孤独,我深吸口气开口叫唤着:“君麻吕。” 他的身子微抖一下状似没有听见,好半晌才缓缓抬头转过身子面向我,他的眼神有些奇怪,好像陷入某种混乱状态似的,脸上的表情犹如被关在牢房内的野兽一般。 我提步朝他走过去,他一言不发地看着我,终于我站定在他身前,我缓缓抬起手轻轻抚上他的脸,指尖传来的冷凉的触感,我皱了皱眉轻声问:“怎么了?” 君麻吕眼也不眨的,眼睛好像失去焦距一般无神,整个人好像依靠意识行动一般,他突兀伸手略为粗鲁的一把抓住我,把脸凑近我脖子好像在确认什么似的,君麻吕到底怎么了?我抬手想把他推开,他顿时变得很激动地一口咬上我的脖子,我痛呼出声挣扎无果,只得咬牙忍住痛。 君麻吕现在好像精智不清似的,该怎样才能让他回复过来?没等我想完,他离开我的脖子,碧眸闪过如野兽的光芒。 我连忙开口唤他:“君麻吕,你怎么了?” 他怔怔地看着我,有一瞬间我以为他要恢复过来时,他突地一把将我的头往他那边压,一抹冰凉而柔软的触感袭上我的唇,我瞠圆双目有些反应不过去,他并没有因为我的呆愣而退开,反倒开始粗暴地啃磨着我的,像在强逼我反应似的。久久的,久久的,我仍未能从被同性强吻的震撼回过神来,直到他开始伸出舌尖想要强行瓣开我的唇瓣,我狠下心用力往他的唇瓣咬下去,力度大得让我尝到血腥的味道。 君麻吕的意识好像一直都不在直到此刻才回过神来似的,碧眸缓缓回复清澈,他纳纳地哑着嗓子道:“月大人……?” “嗯,我在。”我缓缓把贴合在一起的唇瓣退开,双眼探究地直直盯着他看,他刚才有点怪怪的,现在好像恢复过来了。 “月大人……”君麻吕的脸颊微红,好像突然意识刚才发生过什么,不自在地垂下手有些不知所措的看着我。 “你没事吧?”我无视他的反应问着。 不是我不在意被吻,但是比起这个我更担心的是他,这是我第一次见着这样的君麻吕,那双犹如野兽般的碧眸深深印在我的脑海内。 “我没事……”他摇了摇头,视线飘往我的嘴巴方向。 “那就好。”我吁了口气,感觉刚才的君麻吕真的很奇怪,那状态到底是偶尔还是……? “月大人,刚才……”猜到他想要说什么,我抬手捂住他的嘴巴抢话。 “君麻吕,对不……”我话没说完手便被他抓下并开口打断。 “月大人,对我你不需要感到抱歉的,是我太没用了……”他顿了一下,好一会儿才又道:“月大人,你能答应我一件事吗?” 我为他语气中的认真而怔了怔,随即问道:“什么事?” 他停顿了一下,眼里带着脆弱和恳求,真切地道:“月大人,在我的身体还没完全坏掉前,请让我一直待在你的身边,可以吗?” 我愣了一下,顿时回想起刚才派克给我看的记忆,他又在胡思乱想些什么,我正起面色决定跟他说清楚,“君麻吕,你给本少爷听着,别再整天胡思乱想些有的没的,本少爷绝对会治好你的,你不相信我吗?啊嗯?” 君麻吕怔了一下,连忙摇头道:“不是,我当然相信月大人……” 我打断他接下来的话继续道:“既然相信就再怀疑我的话,本少爷不想你动用血继只是怕你的病情会更加严重,就算本少爷真找不着办法治好你,大不了我便使用大蛇丸的转生之术,你只要沉醉在本少爷的华丽之下便行了,明白吗?” 对他,真的不能转弯抹角,我很干脆地把事情说开。 他的碧眸闪过一抹光亮,他扯起嘴角露出一记有点生涩的笑容回答:“我明白了。” 我轻哼一声,如同第一次把他带走一样回握住他的手道:“明白就好,我们回去吧。” “是。”君麻吕应了一声,低头看了眼我们交握的手,眼底闪过欣喜,这样就高兴了?真是小孩子。我有点纳闷地拉着他往回走,总之,他能想通不再乱想就好。 有一点我很在意的便是,今夜的君麻吕实在很奇怪,那个状态是病的一种又或是……? 114新年特别番(上) 蜘蛛在没有活动的一天过得很平淡,倒是某位少爷在玩遍了某蜘蛛的游戏后不住抱怨这里什么都没,一点都不华丽的,众蜘蛛敢怒不敢言,团长大人不知出于何用意地领着某少爷欣赏着这些年来的收藏品。 “嗯?这颗宝石看起来挺华丽的,不过好像有些奇怪……”月随手拿起一颗摆放在玻璃盒的紫晶宝石,饶有兴致地打量着。 库洛洛瞥了一眼,凑近他很大方地道:“这是几年前从一个遗迹拿到的,月月喜欢就拿去吧。” 站在一旁的侠客一囧,团长什么时候这么大方了,他不是说没人能从蜘蛛手上拿走什么的吗? 伊耳谜不着痕迹地格开库洛洛,以平板的语气道:“月喜欢宝石的话,我可以买给你的。” 揍敌客家的人别的没有,最多便是钱了,为此妈妈说过对老婆不能小气,虽然以前曾经很鄙视爸爸如此纵容妈妈乱买衣服的习惯,想不到现下自己也陷下去了…… “伊耳谜对月月真的很大方呢,果然是个好老公。”库洛洛弯起嘴角别有深意地说。 开启了写轮眼正在专注研究宝石的月淡定地弹了一响指,“君麻吕。” “十指穿弹。”君麻吕早就看他不顺眼了,得到命令的他毫不留情地抬起双手发出骨弹,早被训练得反应神经异常发达的杀手开始左闪右避,心里暗叹为什么情趣要与这个碍眼的家伙一起玩…… “月月,发现了什么?”一直注意着他的举动,库洛洛的注意力顿时放到紫晶石上,只见晶石竟然散放着淡淡的光芒。 “这是怎么回事?” 没等他们惊叹完,紫晶的光芒更盛,下一刻收藏室内已空无一人。 与此同时,正在和鼬讨论事情的大蛇丸一愣。 “大蛇丸大人?”兜有点不解地问着,大人刚才明显在走神。 微微眯起金眸,仔细地感应远方的一片灵魂,略带沙哑的嗓音缓缓响起:“刚才感应到月身上的咒印,方位在移动……” 听着这莫名其妙的话语,黑发男子一怔,语气掩不住着急地问:“大蛇丸,你的意思是小月回来了?” 大蛇丸摇了摇头,拧起眉想了半晌才道:“感觉很怪,不像是回来反倒是像又到了别的地方……” “什么?”鼬一愣,小月你又要离我更远吗?好不容易才找着方法可能把你带回来,他攥了攥拳稳住激动的情绪,他半垂下眼掩住眼中的失落。 无人接话的室内,氛顿时沉重起来,大蛇丸的金眸突然转换成血红色,瞳孔还有三颗勾玉浮现在内,他掩不住兴奋地低声道:“鼬,看来这次我们又要合作了。” 鼬明白了他的意思,两人站直身体急步往内室走去,只见地板中央画着奇怪的图阵,他们同时站定在图阵的中央,两双血红的眼眸内的勾玉皆开始运转,下一瞬间,他们的身影突然消失在原地。 清晨的街头行人翏翏无几,几名少年精神抖擞地源着街头慢跑,其中一名长得特别高大的黑脸少年见前方那名有着黑卷发的少年脚步开始落下便厉声道:“切原,不要松懈。” 切原一惊,忙不迭地大声回应:“是。”脚步又加快了几分。 几人中倒有名跑得特殊轻松的紫发少年,秀美的脸庞让路过的行人皆忍不住再三回头,眼眸闪过一抹厉光,他露出一记让人如沐春风的微笑道:“真田,看来这次的训练内容太轻松了呢。” 黑脸神真田一听脸色一沉,大喝道:“你们都太松懈了!这周末训练量加三倍。” “真田副部长……”少年们忍不住发出哀号。 “不要松懈!”真田没理会他们的叫喊继续道出名言。 紫发少年面带微笑地看着队友们有爱的互动,真是美好的一天。 “诶?部长……”前方的少年突兀停下脚步,怔愣地看着小路的方向。 “怎么有人晕倒在这里……?”切原很感好奇地走过去把趴倒在地的二人翻过来,看清他们的面貌后他忍不住道:“部长,这个人长得比你更漂亮耶!你看!” 幸村的眼底闪过一抹阴霾,深呼口气平缓情绪后走近过去,只见一名栗发少年和一名白发少年晕倒在地,视线定在栗发少年身上,精致的五官外加一身华美的和服让人乍看之下感觉他跟日本人偶很相像。 “他们是去参加宴会途中被绑架然后逃身后体力不支才晕倒在地吗?”红发娃娃头少年猜测道。 “根据他们身上的衣服推测是有钱人的机率是99%,身上并无明显的伤痕被绑架机率是60%,他们落难的机率是100%。”其中一名双目闭上的少年推了推眼镜拿出本子边写边道。 “我们要报警么?他们可能被追杀了!”陷入侦探游戏模式的切原握起拳很激动地问着。 习惯性沉默的桑原囧了一下,心忖,切原你游戏玩多了吧? 真田拉了拉帽子沉思了片刻把视线定在一旁的秀美少年身上,“幸村,你认为怎样?” “先把他们带回家问清楚事源再作打算吧。”幸村收敛起笑容正起面色提议。 “就这么办吧。”身材最高大的真田二话不说扛起身型较高的白发少年,仁王弯下腰正想抱起栗发少年时,幸村以柔和却不容拒绝的语气道:“让我来吧。” 仁王愣了一下,看着部长轻柔地把栗发少年抱起,随即应了声与搭挡柳生互换一记眼神,柳的抄写声从没停下过,眼镜闪过一抹光芒,喃喃自语着,“真是好数据。” 一行热心助人的立海大王子领着他们来到幸村家,安顿好他们回到客厅讨论着接下来的打算。 今天的灵异事件除去发生在神奈川,还发生在东京了。 一名银灰发少年双手抱胸地深思着,虽然脸色不佳却仍掩不住浑身的光华,旁边的蓝发少年语带调侃地道:“迹部,今天慈郎又迟到了么?” 想到那个爱绕训的队员,迹部的额角顿时抽搐了一下,把披在肩膀上的外套甩在一旁,抬手弹了一响指,“本大爷今天绝对要让那家伙跑个30圈外加训练加2倍才放人,走吧,桦地。” “whi!”面无表情的大块头少年应了声随即紧跟在后。 “啊啦,迹部的心情看起来很不好呢。”坏心眼的蓝发少年操着一口充满磁性的关西控戏谑地边说边走。 迹部熟练地转入花香草绿的树林,绕了几圈没有意外地在老地方找着正呼呼大睡的少年,正想让桦地把人抬回去时,平常华丽的大爷微愣一下,眨了眨眼睛有点木然地看着少年旁边的二人。 只见地上除了一名正沉醉在梦香的单纯少年外,还有另外两名黑发男子,一名男子身披一身夸张的黑底红云披风,另一名看似比较正常地穿着一身墨绿的和服,这样的人怎么看怎样不像个国中生,怎么会和慈神睡在一起的? “怎么了?”蓝发少年见他并没有动作反倒有些出神便走上前一看。 “呐,迹部。” “嗯。” 关西狼有点迟疑地开口,“……今天学校有变装晚会吗?我怎么不知道。” 迹部习惯性地抚了抚眼角,想了一下才道:“没有的事你当然不知道。” “那这两人……?难道是在参加spy大赛的途中累了才睡在这吗?”蓝发少年说着连他自己也不相信的话来。 “本大爷怎么知道,真是太不华丽了,呐,桦地。” “whi!” “把他们都扛走,先回家再说。” “whi!” “啊啦,就这样把他们带回家好吗?” “本大爷用得着怕么?”嚣张的少年异常自信地说。 “说得也是。”蓝发少年扬起唇角回应。 高大的桦地机械人状似很轻松地扛住两人把他们丢进加长型桥车的后座,随着华丽的大爷示意后,一行几人离开了学园。 他们忘了训练还没结束,亦忘却某只还睡得香甜的小绵羊,不过事出突然,谁还记得呢? 另一头,青草绿气的古仆校园内,一群少年正争先恐后地绕着网球场奔跑着。 “呐,河村先辈,给。”一名猫眼少年把一副黄|色网球拍子递给跑在他身前的少年。 怕羞少年很自然地接了过去,突然像换个人般地大叫:“burng,你们这些软脚蟹,等着看老子跑第一吧!”说完便像充过电的超人一般加快脚步往前冲,猫眼少年的眼底闪过一抹狡诈紧跟在他身后。 “越前你好狡诈!”头发冲天飞的黑发少年边叫嚷边加快速度。 “嘶~”意义不明的一声。 “呐呐,小不点好坏,我是不会输给你的,死也不要喝乾汁。”红发少年加快步伐往前面冲,几个人跑在一线非常混乱。 “你们别这样……”有着像蛋壳头的少年一脸着急地看着乱成一团的队友。 “呐,手冢。”一脸笑得连眼睛也看不见的少年突然道。 旁边板着脸的眼睛少年瞥了他一眼没有接话。 “很有趣的样子,对了,你不想尝尝乾汁么?很好喝的,我推荐。”少年并不在乎冷脸少年的冷淡继续道。 冷脸少年停顿了一会才回道:“不二,不要大意。” “是是。”笑眯了眼的少年随口应着。 和谐的画面因为一声尖叫而被打破。 “啊──!” 少年们对看一下,认出这道声音正是平常跟在龙崎教练身后的少女,忙不迭地赶过去后见少女伸出有些颤抖的指头指向草丛,她结结巴巴地道:“那、那里……有……” 青学的正选们等不及她说完便迳自跑到草丛,众人一愣,“他们是……?” 地面上躺着三名男子,一名金短发男子、一名黑短发男子还有一名黑长发男子,他们的服饰看起来并不像国中生,年龄上看来倒有几分像大学生。 “呐,大石,这个人的额头有纹身耶,你说纹的时候痛不痛呢?”红发少年略带好奇地戳了戳某人的额头。 “英二,不能乘别人晕倒时欺负人的。”大石阻止他的行为。 “他们是什么人啊?”冲天发少年抓了抓头。 “嘶~嘶~”他怎么知道。 “你这条腹蛇又在说我坏话么?” “呐,手冢,好像很有趣呢。” “根据他们的衣着分析他们不是国中生的机率是100%,年龄看起来已经在职的机率80%,他们遇上意外的机率是95%,来打听情报的机率为30%……”不知何时起出现在他们身后的眼镜少年低头饶有兴致地边写边念着。 “切,adaadadane!”猫眼少年拉了拉帽尖。 “手冢,你的爷爷好像是警察呢,现在情况不清,我看还是先找个地方安置他们吧。”少年笑眯眯地建议着。 冷脸少年沉默了许久,心里挣扎了一会才道:“不要大意。” 在青学的正选互相合力的状况下,他们把这三位了不得的人物扛到手冢家。 君麻吕缓缓睁开眼,霍地坐直身子着急地四处找寻着那道身影。 看清眼前的一切他不禁一怔,这里是那里?这里并不是蜘蛛窝,一回生、二回熟,就算君麻吕想不通亦明白,现在他首要的任务是寻找月大人。 突然一道推门声传来,他反射性地看向门边,只见一名白发少年站定在门边,他面带微笑地走近他道:“你终于醒了。” 君麻吕皱了皱眉,冷冷地道:“月大人在那?” “月大人?”仁王微愣一下,有点不明所以。 君麻吕以为他不知情,便不在理会他迳自走下床打算开始他的寻月之旅。 “等等……”仁王非常纳闷地跟在他后头。 而他的月大人仍旧还没自沉睡中清醒过来,此刻正安睡在幸村部长的大床上,幸村倒也不着急,好整以暇地拿着素描本绘画着睡美人图。 房间内只有沙沙的作画声,突然一阵微风吹来,几绺发丝不听话地贴上少年上的脸颊,修长的指尖轻柔地替他顺好发丝,紫眸突然对上一双猛然睁开的蓝眸,秀美少年毫不尴尬地柔声道:“你醒了?” 月眨了眨眼睛,有点莫名地问:“你是谁?” “我是幸村精市,你晕倒在路头,我便擅自把你带回家了。”幸村弯起唇角微笑解释。 月这才想起最后一幕好像是从库洛洛那儿拿起一块奇怪的紫晶石,然后……他轻叹一声,“这里不是流星街吧?” 流星街?这是什么地方?“这里是神奈川。” 月撇了撇嘴,果然……他又穿了,这次又是哪里? 幸村看穿他的苦恼,柔声道:“怎么了吗?你们遇上麻烦了吗?” “我们?”月没有忽略他的量词,这次该不会又是君麻吕跟着他一起穿吧? 幸村正想说点什么时,突然听见外头传来一阵嘈杂声。 “呐,你要去那儿?那边是窗阿!”仁王非常郁闷地见着那名少年在走廊上绕了半天突然想从窗户跳出去,而且他的动作很快,让自己想制止他的动作也难,见他完全不理会自己,脑光一闪突然叫道:“你的大人在这里。” 君麻吕闻言便停住动作,“在哪里?” 仁王想到那名栗发少年便道:“那边。”他指了指部长的房间。 他们的说话声其实并不大,只是日式建筑的房子隔音度并不大,加上两人的房间就在附近,因此幸村把这些话全听在耳内。 君麻吕推开门便见着幸村搭在月大人肩膀上的手,想也不想便攻击起来,“五指穿弹。” 115新年特别番(中) 月见状便着急起来,一把抱住幸村的腰动作俐落地翻身闪开骨弹,“你没事吧?不好意思,君麻吕不是故意的。”没待幸村回应,月松开了手转头道:“君麻吕,别随便攻击人。” 两位王子同时愣住,这两个到底是什么人?动作竟然这么快,刚才那一下他本来感应到有些不对劲,随后幸村注意到墙壁上突然多出几个洞,该不会是……? 他们转移到客厅,大概交换一下情报后,代入rpg游戏的切原兴奋地道:“呐,即是你们是穿越来的吗?” “大概吧……”月非常郁闷地扫过一直缠住他不停发问的单细胞动物。 “呐,你真的是男的吗?”丸井直白地问出心中的问题。 月的嘴角微抽一下,板起脸语气高傲地道:“本少爷那点不像是男的,啊嗯?真是不华丽的小鬼。” “月大人是最华丽的。”君麻吕非常习惯地附和。 柳生和仁王囧了一下,真田和幸村若有所思的样子,柳插话,“如果月君是想找家人的话,我想我大概知道了。” “家人?”月很感莫名,难道他家的人穿到这里来了?什么跟什么。 “是的,根据你的言行举止,跟那个人是亲戚的机会率是95%”柳推推眼镜翻着本子道。 “我大概知道是谁了,不介意的话我带你们去找他吧。”幸村笑了笑,暗忖这个人虽然跟那个很相像,一个作出来让人巨汗,一个倒让他感到可爱。 迹部家── 鼬醒来后便听着一句熟悉的台词。 “本大爷果然是最华丽的,呐,桦地。” “whi!” 两道人影在他说完这句话后突然出现在他面前,迹部微愣一下随即认出他们,抚了抚眼角的泪痣,“忍足,他们是突然出现的吧?”生平第一次,他的语气不确定了。 “应该是。”忍足推推眼镜,暗自吃惊。 鼬面无表情地盯着迹部,大蛇丸亦然。 迹部惊讶过后见着他们这模样,得意地勾起唇角道:“怎样?沉醉在本大爷的华丽之下了?啊嗯?” 听着这熟悉的台词,两名叛忍纠结了,这不是某弟弟的台词吗? 鼬蓦然开口问:“你多大开始自称为大爷的?” 迹部微愣一下后回答:“十岁,怎么这么问?” 大蛇丸转过头看着鼬等待他的回答,“因为小月曾经说过等他到了大爷的年龄便会自称大爷。” 大蛇丸的嘴角抽了抽,想起月奇怪的言行。 “那么我们失败了?”鼬瞥了他一眼又把视线放回迹部身上,不自觉地把他与自家弟弟比较着,同样的语言用在小月身上就是特别的可爱。 “大概是……隐隐约约感觉到月就在这里。”大蛇丸微眯起眼集中精神感应着。 “你们是在找人吗?”迹部从他们的对话中猜测到。 “我在找我的弟弟。”鼬感觉到他们的单纯,没有猜疑他们大方地回答。 迹部暗暗挑眉,为什么这人要强调是他的弟弟? 一直没作声的忍足突然道:“我想我知道这位先生的弟弟是谁了。” 这位面瘫的弟弟想必也是面瘫,这么一想就不作他想了,话说世界真是小,他这才知道原来那位有哥哥的。 鼬和大蛇丸互看一眼,异口同声地道:“带我去。” 迹部挑起一眉,忍不住道:“在这之前,你们先换身衣服吧,太不华丽了。” 本想拒绝的二人想起某人的华丽美学,终于点头答应先换衣服再出发,让管家把两人带走后,迹部首先开口:“刚才他们是突然出现的吧?” 忍足同样纠结,“我想是的,如果我没眼花的话。” “桦地你说呢?” “whi!” ……即是什么? 所以说王子们虽然是运动好手,遇见忍者还是得认了,毕竟他们是不同世界的人。 手冢家── 侠客面带微笑地看着同样笑眯眯的不二,库洛洛气定情闲地打量着这群人。 他们面前放着两杯冒着泡泡的绿色饮料,众人紧张地等待他们的反应,两名蜘蛛自然都看在眼内,毕竟没人比他们更会观人悦色了。 “侠客不喝吗?很好喝的,我推荐。”不二为了证实自己的话还特意先喝一口。 侠客见状只得捧起杯子浅尝一口并无不妥之处,可是这些少年明显是在心虚。 “味道怎样?”乾拿起本子等待回答。 “很不错。” 乾收到很大打击心想又来一个怪人,侠客转头道:“团长,这味道比玛琪做的菜好一点呢。” 青学的王子们闻言便囧住了,味道比干汁更可怕的菜会是什么样的恐怖? 经过这段小插曲,两位蜘蛛很快便明白,这些都只是些普通人,看起来全无心计的少年们。 伊耳谜正巧坐在手冢的对面,两人面无表情地对视着。 “呐,大石,伊耳谜和部长看起来很诡异阿!”英二直话直说地评价着。 “英二,你不能说得这么直接。”大石紧张地接话。 手冢的冷气突然加强,不二弯起唇角道:“真是有趣。” 侠客倒也认同,“看起来是的。” 能与揍敌家的长子对视这么久还文封不动的少年,的确有趣。 库洛洛分神开始思考他们到底是怎么来的,想来只有那颗紫晶石最值得怀疑吧? “侠客,月月应该也来了,把他找出来。”虽然知道强人所难,可是与他同行的蜘蛛就只有他,不使唤他要使谁呢? 侠客一囧,笑容僵住,暗示性地道:“团长,这里貌似不是流星街。” 对完全不了解这个世界的他来找情报,团长这不是为难他么? 库洛洛不为所 [火影+猎人]宇智波月第33部分阅读 欲望文 [火影+猎人]宇智波月第34部分阅读 [火影+猎人]宇智波月 作者:肉书屋 [火影+猎人]宇智波月第34部分阅读 动地瞥向客厅角落,转过头挂上优雅的笑容以不容拒绝的语气询问:“手冢,那台电脑能借用一下吗?” 手冢微皱眉点了下头同意,侠客只得认命地走过去,最少有电脑是好事,他自我安慰般地想道。 “他叫团长?呐,越前,你看他像不像黑道老大。”桃城意有所指地看看梳着大背头穿着一身夸张皮衣的男人。 “adaadadane”龙马拉了拉帽子说着无意义的话,心里倒认同了。 两位面瘫仍在对视,伊耳谜只是习惯性地发呆,心里想的是月会在那儿?手冢想的则是他们到底是什么人?从他们醒来后,眼前这位一直没有说话好像在找寻什么似的,金发少年则打听这儿的信息,那名看起来气势强大的黑发男子貌似在思考什么的。 突然他的手机响了起来,他掏出来按下通话键。 “手冢,是本大爷。” “有事吗?” “本大爷在青学,你们今天没训练么?” “今天有事,青学是不会大意的。” “本大爷现在到你家,你哥哥在本大爷这儿。”说完迹部便挂上电话。 手冢不禁有些无语,他的哥哥?他什么时候多出个哥哥来着了? 不二发现了他的失神,“手冢,怎么了吗?” 手冢犹豫半晌才道:“迹部说现在来这儿。” “手冢跟迹部的交情原来这样好,看来我太大意,数据不足。”乾托了托眼镜拿出本子不停记录。 手冢暗自警戒自己不能大意,虽然今天的奇怪事很多,可是还是不能大意。 库洛洛想到月月他们,那个时候他们都是被紫晶的引力给吸过来的,虽然想不通月月跟这人有什么共通点……等等,他突兀想起月月常挂在嘴边的面瘫哥哥,视线落到手冢身上,面瘫哥哥? “你是月月的面瘫哥哥?” 此话一出,侠客停下动作回头,伊耳谜的黑瞳闪过一抹情绪,这个人便是月月心甘情愿死在他手上的面瘫哥哥? “真是有趣。” “手冢原来有弟弟的吗?身为副部长的我竟然什么都不知道,实在太失败了。” “面瘫哥哥?哈哈,真是贴切的形容。” “嘶~” “部长原来有弟弟的吗?” “adaadadane” 手冢的嘴角微抽,强自淡定地道:“我没有弟弟。” “是吗?”其实这只是猜测而已,毕竟眼前这人看得出来并不没杀过人,身上只有清爽的气息,跟他们是完全不同的存在。 没让他们说下去,迹部他们已经到达了。 “这里实在太不华丽了,呐,桦地。” “whi” 随着语音落下,迹部已然领头出现在他们面前,见着库洛洛特殊的造型,他说出与月月一样的话来,“真是不华丽的打扮。” 侠客一囧,库洛洛的嘴角微抽,伊耳谜的唇角微弯。 眼前这人说话虽像月月,却是全然不同的二人,库洛洛忍不住想到,月月第一次见自己这身打扮时的纠结模样,该不会就是想说这句吧? 不得不说,这人的脑袋真的很灵光,不过有些事还是不知者不纠结。 “手冢,本大爷把你的哥哥带来了。”迹部退开身子让鼬出来。 “库洛洛?”大蛇丸没见着月,倒见着这个碍眼的家伙。 这下连库洛洛亦暗自吃惊,他露出优雅的笑容道:“大蛇丸先生,好久不见。” “我想见的并不是你。”大蛇丸难得直白的说。 “真是遗憾呢,我倒是挺想见到大蛇丸先生的。”表情倒没遗憾到,想的是你的能力到底能不能偷到手。 “小月呢?”鼬只关心这个。 忍足指了指手冢道:“这个不是你弟弟吗?” 虽然发色不同,可是跟他一样冷的面瘫就他所知只有青学的部长吧。 “你就是月的面瘫哥哥?”伊耳谜首次开口,语气仍旧平板可暗藏着杀意。 “是又怎样。”鼬按捺住激动的心情,原来小月真的在这儿。 伊耳谜想了想决定自我介绍,“我是月的未婚夫,伊耳谜·揍敌客。” 鼬没有接话,黑眸突兀转变成血红的写轮眼,伊耳谜见识过写轮眼没有与他直接对视,转而盯着他的下巴。 网球王子们听得一囧一愣,他们的关系好复杂,又是弟弟又是未婚夫的,既然是弟弟又怎么会有未婚夫呢? 突然迹部的手机响起,他摸出来按下通话键。 “幸村?” “是的,迹部君没在学校吗?” “哼!立海大的幸村找本大爷做什么?” “是这样的,迹部君的弟弟在我们这儿。” “本大爷的弟弟?”迹部怀疑自己听错了,今天怎么净有人找弟弟。 “是的。” “本大爷没……”没等迹部说完,库洛洛一把抢过电话客气地道:“我们在手冢家,请尽快过来吧。”说完便挂了电话。 他没有忽略这位迹部的语气,这么说来比起那位面瘫哥哥,眼前这人更像月月的哥哥。 “原来迹部有弟弟,真是好数据。”乾的镜片闪过一抹光芒,拿起本子又是记录。 迹部瞪了他一眼,再次强调,“本大爷没有弟弟。” “待会你便明白了,说起来与其说月月是这位先生的弟弟还不如说是这位先生的弟弟呢。”库洛洛语带深长地看了看鼬和迹部。 鼬把目光放在库洛洛身上,他是什么意思?这个人并不简单。 大蛇丸嗤笑道:“库洛洛,你以为月会跟你回去吗?你有能力自己离开这儿吗?” “貌似我们便是自己来到这儿的,反倒是大蛇丸先生,你们是怎么来的呢?”库洛洛没有不悦,反倒维持着优雅的微笑套话。 “哼!凭我大蛇丸,有什么是做不到的。”大蛇丸就是看他不顺眼,从第一次见面到知道月到了他的世界,这个人没一点讨人喜欢,总觉得他笑里藏刀的。 也许相似的二人总是互看不顺看,这两人便是。 待大门再次开启时,幸村他们在管家的带领下来到客厅,月又道出刚才某人说过的话,“这里实在太不华丽了,对吧,君麻吕。” “是的。” 众人不自觉地把目光定在迹部身上,后者被看得有些不自在,忍足忍住笑意道:“迹部,我今天才知道你有弟弟的。” 迹部没有接话,紧盯住首先走进来的那道最引人注目的身影。 “小月!”鼬强自镇定地叫唤。 “面瘫哥哥……?”月愣了一下,没等他回神整个人便被鼬一把抱起来。 “小月……”鼬收紧手臂抱紧怀中的人,小月,小月……千言万语在见着想念已久的弟弟后竟只化为一句轻唤。 月没有说话,只伸出双手环上他的脖子回应,面瘫哥哥,原来自己这么想念他么? “月,你好像完全没有看到我呢。”大蛇丸沉声道,很不满月对自己的忽略,明明没了他鼬也不会出现在这儿。 月有点黑线地看着大蛇丸,这个变态怎么也在这?回过神的他才发现满室的人都盯着他们看,他拍了拍鼬的肩膀道:“面瘫哥哥,这样太不华丽了。” “原来月不是迹部的弟弟吗?不可能,是兄弟的机率高达95%的……”柳备受打击的开始拿出本来记录。 “呐,手冢,基因真是有趣呢。”不二笑看眼前的闹剧。 “……”手冢仍然不明白,为什么这群人要聚在自己家。 迹部忍住嘴角的抽搐感,不可否认这个人真的跟自己很相像。 “他们真的不是兄弟吗?一个说自己是本大爷,一个则是本少爷的。”桃城抓了抓头。 在他们眼中,的确月比较偏向是迹部的弟弟,那位面瘫哥哥倒像是部长的哥哥,也难怪迹部他们会误会,亦不能怪柳的失误。 “手冢,好久不见。”真田迳自走到冰山部长面前。 “好久不见。”手冢站直身子回应。 “全国大赛,立海大没有死角。” “青学不会大意的。” 两名冰山部人物以眼神对峙着,迹部难得没有参和,现在他的注意力放在某位据说像他弟弟的人身上。 当女王遇上女王,月感觉到他的视线,库洛洛略感有趣地道:“月月,这个人跟你很像呢。” 两人互相打量,同时道:“本少爷才是最华丽的。”“本大爷才是最华丽的。” 两人又是一愣,月也没空理会久别重逢的哥哥又或是老师了,华丽问题摆在面前,说什么也不能输。 “本大爷的华丽是无人能及的,呐,桦地。” “whi!” “本少爷的华丽才是无人能模仿的,呐,君麻吕。” “是的,月大人是最华丽的。” 月当下嗤笑道:“真是不华丽的随从。” 大块头的桦地比起外貌俊帅的君麻吕,这样一比较胜负突然偏向月了。 迹部看出他的心思,反驳道:“看他这个模样大概中看不中用吧。” “是吗?”月没有不悦,辉夜一族是体术最强悍的一族,谁能比得上病好了的君麻吕。 他这么一说,两忠犬顿时正起面色互相打量,冰冷的碧眸对上木纳的黑眸。 116新年特别番(下) 桦地是无想法,倒是君麻吕为了替月大人争面子,眼中开始盛满了杀气。 就在众人因这两位的气氛而感觉到不对劲时,伊耳谜突然走到月身前,伸手抚了抚他的发顶道:“月,你是最华丽的。” 杀手心想的是,月既然喜欢听这些,他便努力表现。 没等月激动起来,一把手里剑突然擦过他的脸颊,伊耳谜闪身一避,鼬微眯起眼冷声道:“别随便接近小月,小月是宇智波家的人,并不是你的未婚妻。” 君麻吕头一次认同鼬,原来这人还算上道的,虽然还是碍眼。 “月月,不介绍一下吗?”库洛洛直盯住那占有性环住月月腰间的手臂,这个人当真只把月月当弟弟还是?一直对这位哥哥很好奇,如今一见只觉他身上的血腥味不比自己少,眼见他两亲密的举动,向来冷静自持的蜘蛛头突然感觉到一阵烦恼,这是什么样的感觉? “宇智波鼬,小月的哥哥。”鼬简短地介绍,想到小月一直待在这两人的身边就一阵不悦,特别是自称为小月未婚夫的男子。 或许连他自己也分不清,他到底是在不悦小月的另一半是男的,又或是这人对外宣称的名份。 “面瘫哥哥,你是怎么来的?”月这才想起这问题。 “嘻嘻,月要感谢我呢。”大蛇丸心情还算不错地盯住他,虽然这些人很碍眼,可是这些人他并没有放在眼内。 “大蛇丸先生?”月说出这句后,某几人不住地瞥了库洛洛一眼,月这个调调不会是从这人身上学来的吧?被看者毫无所觉似地仍旧气定神闲的。 “为了把我可爱的学生接回来,我可是花很多时间研究了禁术呢。”大蛇丸倒没放在心里,毕竟他早就察觉到了,因此他才看库洛洛不顺眼。 月想起后腰的咒印顿时脸色一沉,想起那几次使用咒印的经历,勉强扯起笑容道:“那还真是要感谢大蛇丸先生呢,可是咒印该怎么去掉呢?” 大蛇丸舔了舔唇角但笑不语。 幸村一直留意着他们的对话,其中很多都理解不能,倒是听出个重点来,“月,这么说来,你们是从哪来的?” “部长,不就是迹部家吗?”没听出重点来丸井不明所以,在他看来这人怎么看怎么像迹部。 “本大爷没有弟弟。”迹部心情烦恼地接话。 “真田,看来今天的训练是落下了呢。”话被打断的幸村扬起笑容突然转移话题。 正与手冢对视的真田闻言下意识地接话:“太松懈了!这星期的训练量加3倍。” “真田副部长……”有人哀叫、有人满意的结果。 手冢微低下头开始考虑,立海大的训练如此严格,青学不能大意,暗自决定这周的训练同样加3倍。 正在幸灾乐祸的青学正选仍旧犹不自知乐呵呵地嘲笑立海大的正选。 “小月,你过得好吗?”鼬拥住月落坐在旁。 “面瘫哥哥,本少爷很好,不好的是你的,你看你又老了很多,真是不华丽。” 这边在兄弟情深,看不顺眼的人多得来着。 “哥哥,我会照顾好月的。”伊耳谜虽然不太喜欢这人,可是与亲家打好关系是必要的。 鼬完全不领情,冷着脸道:“谁是你哥哥。” “以后就是了。”伊耳谜平板地道出不实的话语。 “小月,这就是你挑的老公?”鼬气得忘了自家弟弟的性子压低嗓子说着。 “你在说什么?你这木头脑袋,本少爷才不会是嫁人,要也是娶个华丽的女人。”月对两面瘫怒目相向,他随手一指的对象竟是太上皇,三人没发现不对劲,倒是其他人顿时囧了,被指着的美人没有不悦反倒挂着别有意味的微笑。 此话一出,某几人突然感到不悦,一阵低气压倏地出现在客厅让热血的网球王子一时之间也沉默下来。 “呐,大石,他们的气势好可怕阿!比部长的冷气更强。”英二自认为很小声地说。 “英二。”没等大石接话,手冢说话了,“绕着我家跑30圈。” “不是吧?!”英二为自己的不幸而哀叫。 “不要大意。”手冢说出万年如一的回答。 真田见状便把目光放到自家的队员身上,感觉到犹如死光眼的攻击后,连切原亦不禁坐直身子不敢说话。 纠结完一阵子,他们总算可以开始聊正事了,听清他们是怎么来这后,王子们的反应有点与众不同,比较小的不敢说话,只敢在心里想着,倒也有几人勇敢地表达意见。 “太松懈了。” “太大意了。” “太不华丽了。” “你说谁不华丽了?啊嗯?你以为本少爷愿意的吗?还不是库洛洛没事跑去挖别人的墓|岤。”月很自然地把过错推到蜘蛛头身上。 “月月,那颗紫晶石一直相安无事都放在收藏室的。”库洛洛状似很无奈地道,语气像极了宠女友的男朋友,换得某些人的一瞪。 没有同感的月轻哼一声不作意见,鼬抚了抚他的发顶,“小月,能在这里遇见你就够了。” 相信他的潜台词便是这时间就别管华不华丽这问题了。 月为这个想法而囧了一下,面瘫哥哥绝对是被大蛇丸教坏的,越来越不懂华丽美学了,打量两人几眼,忍不住惊讶道:“面瘫哥哥,大蛇丸先生,你们……” 两人有些不自在地看了看自己的打扮,两人皆换上迹部为他们准备的西装。 “怎么了吗?”由于某人沉默着,大蛇丸只得开口问。 “你们打扮得还算符合本少爷的华丽原则呢。”月实在想不透他两怎么突然会打扮起来。 说到这个,迹部当下自豪地说:“当然,本大爷的眼光一向都是华丽的。” 月默不作声地以眼神与他交流着,两位女王头一次因为华丽美学而产生了共鸣。 “那你们现在有什么打算?”幸村突然打断他们有爱的交流。 “找方法和月一起回家。” “把小月带回去。” 伊耳谜和鼬同时回答,两人顿时又以眼神对峙着。 某些王子们不禁产生一种想法,为什么今天有这么多面瘫?明明是夏天却觉得冷,原来某冰山部长还是很厚道的。 “团长,我找到线索了。”侠客突兀开口道。 “是什么?”库洛洛看起来毫不着急的。 “那颗把我们带来的紫晶石今天会在这个宝石展出展,有了这颗石头,相信我们便能回去了。”侠客简短地报告。 库洛洛面带深思地思考着,至于他想的是什么?蜘蛛能想的是什么就是什么了。 “本大爷有听说过,听说怪盗基德今天的目标便是这颗紫晶之心,听说得到它的人能实现一个愿望,你们该不会是因为这……”说到此,迹部好像明白过来了。 “怪盗基德吗?”库洛洛弯起一抹别有深意的笑容。 说到抢劫,幻影旅团说第一,谁敢说自己是第二,怪盗基德想跟蜘蛛抢东西吗?真是有趣。 侠客会意地笑道:“迹部先生方便带我们到场吗?” 迹部下意识感觉到这两人不怀好意,抚了抚眼角的泪痣想了想便道:“可以,本大爷有邀请函,让管家带你们去吧。” 他本来就不想去,现在看着这明显有猫腻的两人是压根儿不会去。 “那就多谢了。”库洛洛笑得云淡风轻的,然而他忘了自己的打扮并不是平常用来骗人的大学生装,梳着大背头加皮大衣的装扮让他看起来是绝对的不良。 “对了,既然今天人这么齐,要来场练习赛吗?”幸村建议,其实他就是怨念关东大赛参加不到,找着机会便想挑战在自己抱病时让立海大失利的青学。 热爱网球的王子们倒是不想放弃意外的练习赛,三大巨头都同意了。 “青学不会大意的。” “立海大不会松懈的。” “冰帝是最华丽的,呐,桦地。” “whi!” 不知为何,每回看到这对话,两蜘蛛、两叛忍和一杀手便不由自主很感诡异,视线不断扫向两名女王以其忠犬。 库洛洛感觉有些无力,难道现在流行这一套吗?本以为月月已经很另类,却没想到现在才遇到一个,经过对比后,还是月月比较可爱。 团长大人,这便是偏心了吧…… 最后王子们在迹部大爷的带领下来到迹部家华丽的网球场,两名蜘蛛则跟着管家到宝石展去。 “哦?这里还算符合本少爷的华丽美学。”月打量完后承认了迹部家的华丽。 “那是当然的,本大爷的品味是最华丽的。”迹部高傲地回道。 仍未听习惯的众人又是一阵纠结,整天听着华丽不华丽的对话,总觉得再听下去自己也会被洗脑。 青学和立海大的正选早已热身准备比赛,基于冰帝的正选不在,迹部突然建议,“我们就以网球来比一场,看谁才是最华丽的怎样?” 事关华丽,月没有异议地同意了。 三位忍者有点莫名地看着飞来飞去的黄|色小球,突然见着月换上一身运动装手拿一拍子状似准备加入的样子。 “月,你会这个?”大蛇丸略感疑惑。 “大蛇丸先生,你忘了本少爷是最好的学生吗?等着沉醉在本少爷的华丽之下吧!”月忘记装乖,气势凛然地挥了挥拍子。 “嘻嘻,的确,我等着看我最优秀的学生打败对手。”大蛇丸其实早就知道他的德性了也没觉得讶异。 “月大人是最华丽的。”君麻吕还是那句。 “小月,我会看着你的。”鼬放柔表情看着自家弟弟的得意样。 月展开了写轮眼,虽然他是不会打网球,可是大家别忘了他有最强作弊器,写轮眼,而他选择复制的对象则是……王者立海大的太上皇。 正在与龙马对战的幸村感到一道视线,看着那双本来湛蓝的眼眸转换成血红,他回只以一记柔和的微笑转头又专注于比赛,倒是比刚才更为认真了几分。 “怎样?现在怕了吗?现在认输的话本大爷可以放过你的。”迹部见他站在场边盯着别人看便以为他想退缩。 “哼!等着沉醉在本少爷的华丽之下吧!”月复制了好几招貌似挺有用的球技后便自信满满地转身走进场地。 “沉醉在本大爷华丽的美技之下吧!”迹部把披在肩头的外套帅气地往后抛,可惜他的应援团不在这儿,差了点气势。 “哼!应该是你等着沉醉在本少爷华丽的球投之下!”乍听跟自己同样的台词,月真的感觉不爽了。 待比赛开始后,刚开始月还处于下风,回球也回得不怎么样,只能看出他的速度非常的快,无论迹部打向那个方向,他都能及时回击,而回击的球速比凤的发球更快,招式倒没什么特别,就是单纯的回击。 渐渐地,本来自信满满的迹部愣住了…… 这个竟然是立海大太上皇的绝招,金鸟,这是怎么回事? 不知不觉,其他人皆被这场吸引纷纷停下动作观看着,幸村笑得别有深意的,他大概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迹部甚至认为在与他对打的人是幸村本人了,只差没出到灭五感而已。 其实也不是月不想用,而是幸村没有用,复制不能,这场比赛最后打成平局,原因是……管家打电话来说,紫晶之心被盗了。 另一头,展览馆内── 怪盗基德很郁闷,他明明还没动手就一堆警察紧追着他的背后,易容成护卫的他分明是看到馆主自个儿打开箱子并把紫晶之心拿出来的,看他熟练地按下密码和按上指纹析别器的,现在还装什么无辜在大哭大叫,就算想骗保险金也不带这么阴险的吧? 现下一堆不知情的警察正开着警车紧追在他身后,首次的失利让他非常的郁闷,他忍不住想到,要是那位侦探小学生在就能还他清白了,从前认为他总在自己身后很麻烦,头一次他倒希望那位嚣张的小鬼头在了。 自然怪盗基德不知道的是,那位馆主的确是无辜的,他只是被侠客以天线操作后又被库洛洛以能力洗走他的记忆。 紫晶之心被蜘蛛轻易取得。 “团长,这里的人都没有念,这次行动实在是容易得太过了。”侠客把紫晶之心交给团长,忍不住抱怨没有刺激感。 “目标到手就好。”库洛洛把玩着手里的晶石。 事实证明,怪盗vs强盗,还是强盗更胜一筹。 大家都在观看有关紫晶之心被怪盗基德夺走的新闻,这下子他们要怎回去呢? “其实你们待在这里也没什么不好呢,很有趣的样子。”不二笑说。 “对啊!加入我们王者立海大一起打进全国大赛吧!”丸井邀请道。 “呐,你到底有没学过网球阿?”英二很好奇地问。 “如果你加入冰帝一定很热闹呢。”忍足笑住说。 想到两位同样行事张扬的女王聚在冰帝,相信以后作为他们的对手都会非常的郁闷,两倍的后援团成员,两只忠犬,这些加起来已经是非常强大的精神攻击了,以后冰帝再对上青学说不定他们就要不敌了。想想青学和立海大的正选们都不约而同囧住了。 “本少爷今天头一次打网球而已。”月此话一出,王子们便愣住了,幸村的绝招没这么容易学得到的,倒是被偷学了绝招的幸村一点都不着急。 “你的球速很快,反应速度亦很快,根据这点推测你本来的专长是某种运动,可以为你做个访问吗?”干推了推眼镜,一旁的柳亦同。 月自信地笑笑,“可以。” “请问你本来擅长的是?” “本少爷是忍者。”这样他们应该能明白了吧。 “忍者!?”众人惊叫,这位华丽的少爷是印象中能遁地疾走,重点还是低调的忍者?囧,真的假的?可是刚才那场比赛又说明他有着很好的速度和反应力。 “你们都是忍者?原来忍者有打网球的潜质,真是好数据。”柳自动推理下去手上的笔更是没有停下来过。 没让他们惊讶完,管家领着两名蜘蛛回来了。 库洛洛若无其事地拿出紫晶之心,众王子顿时又是一囧,原来电视上说怪盗基德偷走宝石只是骗人的吗?再说这人偷了宝石还这么正大光明? “你们到底是什么?”迹部正起面色问,今天的怪事实在多得让他不得不纠结了。 “异世界来的人。”库洛洛弯起唇角回答。 众王子又是一阵纠结,幸村倒很镇定地凑近月,“月,刚才的事我大概猜到了呢。” “是吗?”月看出来他没打算说出去便报以微笑,幸村亦然,两位美人产生了共鸣。 “月月,我们可以回去了。”库洛洛把紫晶石抛给月,基于先前发动宝石的人是月,这次应该亦同吧。 “小月,跟我回家吧,父亲大人和母亲大人很想你。”鼬上前轻拥住他说,既然让他找着人了,那么他就不会再放手,就算前方有多危险,自己都会为他挡着的。 “月是我的未婚妻自然是跟我回去。”伊耳谜面上仍旧无表情的,可是心里却在不爽这位哥哥跟弟弟过份亲切的关系,他跟奇犽也没这么亲近过。 “库洛洛你就带着这两人滚回你的世界吧。”大蛇丸毫不客气地说。 “从那儿来就回到那儿,大蛇丸先生是这个意思吧。”库洛洛温声说,话中倒在暗示带着那个哥哥一起离开吧。 各人互看不顺眼,月重新把目光放在与自己相像的迹部身上。 “本大爷承认你还算华丽。”迹部回想起刚才那场比赛,总觉得内里有诈。 “本少爷任何时候都是华丽的,无需你的承认。”月回答得心不在焉地研究着紫晶石,记得那个时候是开启了写轮眼的,这些有关联的吗?所谓能实现愿望即是心想事成吗?可以的话,他想回家,不过还有几位来自猎人世界的危险份子,那么刚才库洛洛说的挺有理的,许成把大家送回原来的世界就可以了吧? 待他这个念头一起,手里的紫晶石开始反应着,淡淡的紫光开始散发出来…… 下一瞬间,他们几人便从迹部家消失无踪。 一时之间,王子们皆以为自己做了个很真实的梦。 然而,迹部家的大理石地板插着那几把手里剑、墙壁上的钉子都在告诉迹部,这个世界真的有位跟他同样是女王的存在。 幸村房间里的素描和墙壁上的深洞亦在提醒太上皇,这一切都不是梦。 “真是意外却又短暂的相遇呢……”幸村静静地凝视着那张未完成的油画,只上了栗色的油画安静地等着别人来完成,紫眸中闪过复杂的情绪。 最少他学会自己的绝技才离开的,缘份真的是要来也挡不住的天意呢。 阴暗的房间内突然出现两道人影,早已待在一旁候命的兜连忙上前道:“大蛇丸大人,鼬君,你们回来了。” 待他们回神后发现那位少爷并没有随同他们一起回来时,两人一阵郁闷。 天杀的库洛洛,大蛇丸想起他欠扁的笑容,果然他就早知道月会怎么许愿,他刚才的话看似无心却暗中影响了月的想法,这丫的绝对是在玩文字游戏。 该死的黄鼠狼,小月是宇智波家的人,才不是什么揍敌客,这次回去后一定要加紧练习,不悦的鼬心想。 蜘蛛窝里,安抚着一脸纠结的月月,库洛洛笑得别有深意的,看来这回他赢了呢。 伊耳谜有些安心地看见月,还好他仍在,想到那位面瘫哥哥,他不禁明白奇犽的心思,从前没有哥哥的他不明白,现下他终于明白原来见着哥哥这感觉是多么的讨厌。 其实杀手搞不清的是,他讨厌鼬的原因只是出于男人的直觉。 他们都不知道的是,当时还有一名蜘蛛参加了这次的穿越之旅。 没有被人捡到的西索醒来后发现这里人生路不熟,重点是完全没有果实,又找不着其他蜘蛛,他无视路人对他与众不同的打扮所作出的异样注视,非常郁闷地东逛西走的,终于在转角处遇上亚久津,两位嗜战的人一见如故。 西索没有使用念只以单纯的体术与山吹王子纠缠着,两人打到饿了便吃饭,洗完澡正想来第四回合时,西索便响应月的愿望回到流星街。 果然还是流星街好,西索转眼便忘掉了亚久津这只小果实。 倒是亚久津从他身上获益良多,打架技术越见精辟。 紫晶之心附加说明,每次使用过后会随机出现在任何地方,下一次又会是谁得到呢? 117蜘蛛脚飞坦的挑衅及郁闷 月回来后,把自己独自关在房间好几天,三餐由君麻吕领进去,然而,每回送进去的餐点几乎都完封不动地被拿回来,他真的很担心月大人,一方面为大人对自己的关心而高兴着,另一方面却又为大人感到不值,这样的自己凭什么让大人废寝忘食的…… 伊耳谜被月以妨碍他研究的名义打发出来,漆黑的眼眸跟随白发少年打转,月为什么如此重视这名少年?就因为这名少年是跟他来自同一个世界吗?可是……那天回来月变得很奇怪,不仅把自己关在房间内,连自己想进去探班亦被赶出来,越来越感到疑惑,那一天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一身休闲装扮的黑发少年轻敲房门,半晌也不见回应,他轻轻把门推开顺手把门带上,入目的除了仍旧在运作的电脑,遍地还有随处可见被涂画过的纸张,随手捡起一张细看,只见上面描绘着一个奇怪的图阵,习惯性地捂住下巴思考,视线扫过正趴在电脑前休息的人身上,荧幕上的微光映照在栗发上。 你的弱点真的很明显,也许正因为这样自己才没动过想杀掉他的念头,毕竟有弱点在身的人很好掌握呢……这样的人跟自己真的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静默地看了他好半天,黑眸闪过一抹阴霾,伸手挑起一绺发丝把玩,警戒心这么低,是太累了吗?回想起月月前几天起便把自己关在房里,只说了句,等着沉醉在本少爷的华丽之下吧!线条优美的唇角微微勾起,许是连他也猜不出月月到底想用什么方法治好君麻吕,等着你带更多的惊喜给我呢……这一刻,他有点弄懂大蛇丸的心思,这样的人杀掉未免太可惜了。 不要让我失望呢…… 这天,月终于把紧闭的房门打开,研究了几天,终于精确地算出大概三个牺牲品便足够支付人体炼成的代价,他以体检为由轻易把冰针刺中君麻吕的后颈,轻抚一下他平缓的眉头和沉静的睡容后,月没有多加停留转身步上天台。 治疗计划要开始,事先弄晕君麻吕是不想节外生枝,待他清醒以后一切便会好起来了。 足下运起查克拉,月正准备往下跃时,一道优雅低厚的嗓子音身后突然响起,“月月,你要去那?” 月停顿一下,转过身子果不期然看见库洛洛,他勾勾嘴角又道:“这么晚了还外出,流星街这个地方比你想像中杂乱。” “我知道,有些事要办。”月想了想又道:“可以让你的团员今天晚上不要进入君麻吕的房间吗?” 主要是怕那位做事不能以正常的基准来定位的某君搞突袭,怎么说库洛洛也是位团长,应该可以制住最大的那位麻烦吧。 库洛洛伸手捂住下巴面露深思的,他缓缓道出猜测,“你找到治疗君麻吕的方法了?” 月略带欣赏地弯起唇角道:“嗯,不过要准备一些东西。” “这样吗?作为交换,答应我一个条件怎样?”库洛洛笑得别有深意的,没有把刘海往上梳的他看起来全然没了先前给人的压抑感,看起来就像个温文无害的绅士一般,很容易让人不自觉地答应他的要求。 月想了想,麻烦了他这么久答应一个条件也不为过,便很爽快地点头回应:“可以。” “我会看着他们的。”其实要看着的只有一位,那位的确是个麻烦,库洛洛心知肚明月在暗示么什么。 “那就好,本少爷去去就回。”说完月朝他挥了挥手示意便俐落地飞身往下跃。 夜幕来临的流星街比白天更混杂,黑夜正是拐带人口的最好掩饰。 月直接展开了写轮眼到处找寻目标,未几便在转角处遇上几位不长眼想找抢劫的人,他没有反抗把他们引进小路想不着痕迹地把人带走,见他们上当了。月抬起具现出几根冰针正想朝飞射过去操作他们回去时,几声微响夹带着杀气突兀出现,一声沙哑却又熟悉的声音随即在突然自他耳边响起:“几个普通人就把你吓着了?你实在让我太失望了。” 定眼一看,原来是飞坦,月有点黑线地看着几个目标物被他斩掉脑袋趴倒在地,小样的,谁要他多管闲事,什么叫本少爷让他失望了?这下好了,又要重新另找目标。 月挑了挑眉,语气嚣张地反驳:“谁让你出手了,那是本少爷的目标,另外,我得提醒你一下,你是本少爷的手下败将。” 飞坦微眯起眼,甩了甩手上的雨伞,小刀上的鲜血因这个动作而甩掉在地,他压低声线道:“哼!那次是我大意了,这次可不会了。”语毕他开始散放出念压,明显是想大战一场。 自那次被放倒以后,飞坦便一直等待报复的好时机,无奈团长大人下令不要打扰到人,只得把怒气发泄在刑讯上,地下室关着的可怜人快要忍受不住酷刑的折磨,同样打着拐人主意的两人相遇在街头。 月撇了撇嘴,没好气地道:“本少爷现在没空,要打你找西索去,相信他会相当乐意的。” 最好这两人能打个你死我活,他在心里加上一句。 飞坦闻言,想到旅团那位特别另类的人兄,想到他扭曲的笑意和让人提不起劲的语调,内心一囧,很可疑地沉默了一下才道:“团员不能内斗。” ……这自然只是借口,毕竟他虽然好战却没有自虐倾向。 “本少爷没空陪你玩,你把我要的人杀了,你要怎么赔偿本少爷,啊嗯?”月冷哼一声,双手环胸地看着他,在他眼中,身高和长相都相当像小孩子的飞坦已被定位成小屁孩。 飞坦没看透他的心思,嗤笑一声,以刻薄的语气回应:“他们本来就是我的目标,你是没胆量再跟我战一场吗?” 其实他并不讨厌这个嚣张爱华丽的人,毕竟他的实力自己是认可了,稍为古怪的言行相比起西索实在是小意思。另外一点是其实在他心目中,月之于他的印象仍旧停留初次见面时的萝莉形象,再说这位总爱穿招摇的和服,乍看起来就如同精致的人偶娃娃一样,这点正中了自己的软肋。 月没有中他的激将法,爬梳一下头发,勾起一记邪笑道:“我想你的同伴应该不知道你是被虐狂吧?如果本少爷把这件事告诉他们,我想他们会很乐意满足你的。” ……这是硬生生的误会,而误会是一浪接一浪的。 “……”飞坦沉默了,这件事他犹自纠结了许久,他很想解释却又觉得没有这个必要,本来就不擅言语的他只得在心里抗议着。 在月看来,他是默认了,内心不由得意起来,这丫的敢与他斗还差得远呢! ……飞坦在名誉与自尊之间纠结了半晌,最后两人达成协议,选择了名誉的飞坦同意把地下室关着那几名被折磨得快要断气的人给予某位少爷当成掩口费。 明天绝对要多找几名人回来好好发泄郁闷的心情,某位虐待狂在心里暗忖。 待在大厅的蜘蛛很是惊讶地见某位闭关好几天的少爷和飞坦有说有笑地回来,原来他们相处得很不错吗?有些好奇的他们竖起耳朵偷听着。 和谐只是表面,两人其实在暗战,如果仔细听清他们的对话,相信别人就不会以为两位同样嚣张别扭的人能和谐起来。 “那次我会战败只是意外,谁知道你会用忍术作弊。”某位仍旧记恨的人嘲讽着。 “失败者就爱说大话,本少爷是忍者,不用忍术要用什么……”某位不甘示弱地反讽。 “你说什么?谁是失败者?看来你很想死一次看看……”飞坦威胁性地举起雨伞大有厮杀一场的冲动。 “本少爷只是实话实说,还有你衣着打扮实在很不华丽,你一身长衫的还要把脸掩盖住的,乍看之下你跟个变态怪叔叔没两样。”说完,月轻蔑地横了他一眼。 “你说什么?谁不华丽 [火影+猎人]宇智波月第34部分阅读 欲望文 [火影+猎人]宇智波月第35部分阅读 [火影+猎人]宇智波月 作者:肉书屋 [火影+猎人]宇智波月第35部分阅读 !谁要像你一样一个大男人整天只注重打扮的,哼!”飞坦嗤笑着,平静的面容下隐藏着害怕他发现自己爱好的心惊。 听清他们对话的蜘蛛一囧,原来是他们误会了……这两人就是和谐不起来。 小滴很适时地开口说:“原来飞坦是变态怪叔叔吗?” 她无辜的语气让其他人默了一下,该说她单纯还是腹黑,为什么她听话总是听得这么有重点? 富兰克林宠溺地抚了抚她的发顶,很中肯地总结起来顺便教育一下女儿,“飞坦本来就是变态,记得不要接近他的地下室,不过作为同伴互相包容一下是应该的。”最后那句转得明显生硬。 小滴很是理解地点头答应。 喂喂,保父你的话根本前后不一,原来飞坦在你心目中的确是名变态吗?真该包容的话,你为什么要怕小滴进去地下室? 其他蜘蛛听见他的话倍感别扭,飞坦是虐待狂喜欢刑讯是个人嗜好,听着他变相承认飞坦是个变态,一时之间有点百感交集,开始回想自己有没不良嗜好,谁知道富兰克林这家伙有没背着他们胡乱给他们安下罪名。 被人定位成变态怪叔叔的飞坦领着月步下地下室,后者很有意见地说:“你这儿实在太不华丽了,空气中的气味闻起来就像洗手间,你这人实在不符合本少爷的华丽原则。” 月眉头紧皱地左右打量,这个地下室建得狭小,空气中传来阵阵酸臭味和血腥味,夹杂起来气味相当刺鼻,对比大蛇丸那儿的,这个地下室实在不够大气,想到此,他不由得眼带鄙视地瞄了瞄走在前头的人。 飞坦背部没长眼,可是那番话听在耳内很是刺耳,他的嘴角抽了抽,十分不爽地低声道:“啰嗦!我才不要符合你的华丽原则……” 他实在很不明白这个少年为什么如此注重外貌,更不明白团长对他的纵容是为了什么?这个少年实在让他很纠结,实力未知还曾经以萝莉的造型s过自己的人,突地,他想起自己初见他时的悸动,他暗自摇头,不断告诉自己虽然这位少爷的萝莉打扮跟自己心目中最想往的萝莉很相像,可是事实上他并不是个萝莉……好歹说服完自己,越想越是郁闷的他决定还是尽快把人交给他后便找几个人回来发泄…… 把人领到内室解开锁链后,飞坦转身就想跑,月突然开口唤住他,“呐,你该不会想让本少爷把人搬上去吧?” 女王习惯了的他一脸嫌弃地瞥了那几名浑身是血的人一眼便高傲地看着飞坦,意思明显是要人负责到底,把人给搬走。 转身正想离开的飞坦嘴角又是一抽,有点咬牙切齿地问:“怎么不叫君麻吕帮忙?” 君麻吕是出了名的忠犬,平常劳动的工作都落在他身上,飞坦自然而以地联想到最佳苦力人选。 “君麻吕是病人。”月淡定地回答。 飞坦倒还真忘了他是病人,毕竟有那位带病在身的人能如此强悍的,他抿了抿唇以免自己吐出咒骂,想了想又道出一人选来,习惯性地语带嘲讽地说:“伊耳谜呢?他不是你的老公吗?” ……小样的,这绝对是挑衅,月如此想着便展开写轮眼,语气嚣张地放话,“本少爷并不介意让你再尝一次被虐的滋味,作为交换你要替本少爷把人搬走。” ……这是威胁,飞坦的额角抽了抽,不断告诉自己他是团长的客人,并不是因为怕晕倒在地下室太丢面才妥协,好半晌,他心不甘情不愿地上前一手一个把人扛起,月很满意地点点头开口称赞道:“没想到你个子小小的,力气倒挺大的,对了,再加一个,本少爷需要三个。”语毕,没等人反应过来便抬脚相当有技巧地把人挑起并踢到飞坦背上。 月很自然地忽视自己比飞坦还要矮上2这个事实了…… ……该死的!他还真把自己当成下人吗?飞坦的心中顿时涌起一股杀气,正想放话要他别太嚣张,头上突然又再压上一人……丫的!这下本来就不是强化系的飞坦想抗议也没有力气了,只得咬牙忍耐住,有点吃力地一步一步地踏上楼梯,心里不停咒骂自己为什么要被他威胁,要不是他是团长的朋友,早就把他碎尸万段了。 ……让身高155的飞坦一次搬起三个身高超过170的人着实很是委屈他,月双手空空地紧跟在他身后。远看过去,扛着三个血人的飞坦就像移动尸体山,让路过的芬克斯和侠客一囧,不得不承认,团长这位朋友实在很好,很强大,竟然可以指示起一向目中无人的飞坦来,飞坦有苦说不出,只能以充满杀气的眼神瞪了他们一眼以示警告。 待他们走后,侠客忍不住开口问:“呐,刚才那位真的是飞坦么?” 芬克斯搔了搔头,有些不确定地回答:“是吧……” 不能怪他们大惊小怪,实在是飞坦这人高傲得可以,除去团长的命令外,别人要他做事他都是一副不要命令我的嘴脸,这次他少有地屈服于某少爷的威胁之下,大概是名誉和自尊,前者战胜了。 118人体炼成与伊耳谜的打算 月让飞坦把人放在天台,不是他不想低调点行事,实际上这里除了大厅外,其余地方都不够空间让他画下图阵,他蹲下身子开始慢慢描绘着印象中的图阵,有过一次经验让这次绘画非常成功,就在他站直身子开始打量有没地方画偏时,身后传来询问的声音。 “月月,这个便是你想到要治疗君麻吕的方法?”库洛洛一直站在暗处观看着他的举动,本以为他会以制药的方式治好君麻吕,那天地上捡到的纸张,他有大概研究过,推测是某种古老的仪式又或是忍术的一种,却没想到原来治病也可以依靠图阵。 仔细检查没有差错后,月漫不经心地点头回答:“嗯,是的。” 库洛洛挑了挑眉,正待进一步套话时,月想起什么似地又道:“对了,库洛洛,可以帮忙把那几人搬过来吗?” ……伟大的团长大人微愣一下,看着月月理所当然的样子,让他不由得有点纠结,该说自己做人太成功还是太失败呢?就在他深思期间,月已经转身往楼下走去。库洛洛想了想具现出盗贼之极义,记得上回偷到一种可以隔空取物的念能力,嗯,就当练习一下好了…… 月走回房间,刚把门推开便是一愣,只见伊耳谜正站定在床边一瞬不瞬地盯着沉睡中的君麻吕,他有点纳闷地问:“伊耳谜,你在做什么?” 伊耳谜回头眨了眨眼睛,本来他是想趁机杀掉君麻吕这个妨碍者,正想动手之际突兀感觉到月身上的查克拉,杀气早已收放自如的他立即把夹在掌心的钉子消掉,淡定地回答:“我来找你。” 月有点疑惑仍旧没有多加细想,边走到床边边说:“本少爷现在没空,有事明天再说。” 他伸手把冰针拔掉把人唤醒,君麻吕有些困惑地睁开眼睛,月放柔声线道:“君麻吕,跟我来,本少爷就要治好你了。” 一切已经准备就绪,很快君麻吕便要脱离病魔的纠缠,现在他只担心计算错误,万一人少了君麻吕可能会缺手缺脚,万一多了又不知道会有什么后遗症,毕竟他不是大蛇丸那个变态,不可以随便拿来当实验品。 “好的,月大人。”君麻吕翻身下床,虽然有点不明所以,可是只要是月大人的命令,他都甘愿听从,身体自然地作出反应右手握住月大人朝他伸出的手,半晌后恪醍懂的他才后知后觉地想通月大人的话,有点不敢置信地微睁大眼,跟随着前方之人的步伐走上天台。 被二人遗忘在房间的伊耳谜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想起刚才那一幕,他握了握拳,一向清澈的黑眸闪过一抹阴霾。 这种不悦的感觉会是什么……? “君麻吕,站到中央去。”月半命令性地道。 “是的。”君麻吕什么都没有询问,听话地站到图阵的中央。 库洛洛很感兴趣地站在一旁没有说话打扰他们,这样的治病方法实在很新颖不是么?来让我看看你还有什么惊喜要带给我吧,他微微弯起唇角。 月的注意力只放在君麻吕身上,为了保险起见,虽然知道那三位血人应该没有行动能力,还是具现出数把千本把他们固定在图阵范围内,他们只闷哼一声,经过飞坦那几近折磨人类五感到极致的刑讯过后,这种痛对他们来说只是小儿科而已。月半闭眼帘咬破自己的指头,双手合十再按放在图阵的边缘,图阵顿时开始产生反应,几道白蓝的电光开始出现,半晌后,整个图阵发出淡淡的蓝光。 库洛洛难掩惊讶地放下捂住下巴的事,许是历练众多的他也难以掩饰自己的情绪,下一刻,一道古朴并雕刻得十字细致的古欧洲风格大门突兀出现在图阵中央。 和上次使用人体炼成时一模一样的刺耳童音从门后响起,月皱了皱眉,忍耐住烦躁的心情看着大门缓缓打开,随着笑声渐响,几双大手迫不及待地自门缝伸出并袭向那三名血人。本来被折磨得连尖叫的力气也失去的他们感觉到危机,开始发出低哑的惨叫…… 君麻吕淡定地看着面前的一切,他深信月大人是不会加害于自己的,倏地,他感觉到有什么进入了自己的身体,他咬牙忍耐住那种被某种力量入侵体内的不适,随着三名血人的惨叫声越是惨烈,他感觉到自身开始产生了变化,一时之间,身体疼得让他无法说话。 终于,那三名血人再也叫不出声响,月的心一突,该不会是计算错误,牺牲品不够吧?大门缓缓关上并消失无影,他着急地站直身子大步走到中央轻唤:“君麻吕,你怎么样了?君麻吕……” 月大人的声音由远而近传入耳膜,君麻吕努力想集中精神回应他,体内混乱的查克拉渐渐平缓过来,他感觉到自己从来没有过的舒畅,过去一直隐隐作痛的身体如今竟然没有半点疼痛,他有些不敢置信地睁开眼,入目便是月大人那张已深入骨髓的脸庞,他缓缓张开唇道:“月大人……” 月有些惊喜地回应:“嗯,我在,觉得怎么样了?” 君麻吕微微扯起唇角道:“好得不得了。”他坐直身子试探性地活动一下身子,过去一直发出抗议的身子如今仿佛回到过去仍未发现毛病的状态,体内的查克拉甚至比以往涨了个翻倍,现在的自己有力量陪在大人身边了,他不由得为这个猜想而兴奋得颤抖。 月没有发现他的异状,整个人顿时松了口气,忍不住激动地抱住他道:“本少爷说过一直会治好你的,现在我做到了。” 君麻吕愣了一下,止住满身的颤抖缓缓伸手把人抱住,喃喃地回应:“我一直都相信月大人会做到的。” 虽然相信,心底仍旧会害怕,害怕再也不能跟随在你身边,这几句他没有说出口。 察觉到一道视线一直在自己身上纠缠,碧眸带着冷意回应着那双没有情绪的黑眸,身体下意识地挡在栗发之人身前。 观看完整个过程的库洛洛微勾起嘴角,今天看到很有意思的一幕,这样的方法是以什么当基础来治好人的?整个治疗过程与念无关,视线落在那显眼之人身上。心底渐渐升起了涟漪,这样的一个人,把他定位成收藏品好像太浪费了,也许穷其一生自己也永远找不到能超越他的人了。 月月,我好像对你越来越有兴趣了,曾经有人说,当你对一个人产生好奇时,这会是一段感情的开始,总被人说成无情的我对你的兴趣能保存多久呢?这个问题,就连我自己亦不清楚。 隐身在一旁的黑影攥了攥拳,看着那名白发少年一脸满足地拥住属于自己的栗发少年,如猫般子夜的黑眸闪过一丝困惑,这样的情绪代表着什么?杀手需要一颗冷静的心,如今自己的心不再平静,那个人好像总能带动自己的情绪,或是欣喜、或是哭笑不得、或是不悦……一切的一切就是妈妈口中的喜欢吗? 陷入纠结中的黑发少年感觉到怀中传来微微震动的感觉,伸手掏出手机查看,是短讯…… 一直靠坐在树上的身影低声哼唱着:“在大大的苹果树下~◆我发现了你哟~虽然想跟你一起玩~不过你还只是一颗小小的苹果……要成为一颗很棒的苹果哟!……只要一变红就会马上把你摘下来哦……★” 小甜果真的很诱人……小果实好像成长了,大果实一直很吸引,为什么不能同时吃掉呢?很想要、很想吃……他有些按捺不住兴奋地战栗着着。 摘下果实的时机快要到了,要忍耐,要一颗一颗慢慢品尝,不然人生就太无趣了。 这一夜,各怀心思的众人平静地结束不平凡的一夜。 清早,玛琪一如既往地走进厨房准备早饭时,见着里头的人影不由得微愣一下,只见某位闪烁华丽的少爷竟然在厨房准备早饭,看着他俐落的动作,她沉默了…… “早上好。”埋头准备早饭的月有些奇怪地睨了她一眼,想不明白她怎么呆站着不动。 “喔。”玛琪慢半拍地回应着。 不能怪玛琪反应缓慢,事实上流星街本来就不流行打招呼这一套,不过让她这样的重点是,“你会做饭?” 月爬梳了一下头发,自信地勾起嘴角道:“当然,本少爷是最华丽的,有什么是不会的。” “是的,月大人永远是最华丽的。”君麻吕的声音自旁边响起,玛琪这才发现他也在,她有些困惑地眨了眨眼睛,暗怪自己什么时候开始这么松懈,竟然连一个大活人也没发现。 ……这也可能是因为某位少爷太有存在感而让她忽略了。 玛琪淡定地点头示意后便开始每天的工作,她取出食材开始准备早饭,熟练地把食材切成丝,一旁的月忍不住开口问:“玛琪,你要弄什么?” 见她俐落地把肉、萝卜、野菌等等一一切丝,他不由得疑惑起来,貌似她在准备某种小菜吧? 玛琪头也不抬地回答:“咖哩。” “……”咖哩不是该把食材切成块状吗?月虽感到疑惑仍旧没有再接话。 三人相安无事地待在厨房,其他蜘蛛开始起床下楼时闻到一阵诱人的香气。 “诶?今天的早饭嗅起来很香,玛琪终于决定不煮改叫外卖了么?”窝金第一个发表意见。 “你真是不长记性,反正你都用吞的,管他好不好吃。”信长顺口调侃道。 由于玛琪喜好下厨,煮出来的东西大多不能入口,从小便不挑食的蜘蛛向来都是山不转、人自转的改用吞的,反正能填饱肚子就好,东西进入了胃还不都一样,这是某位蜘蛛自我安慰的说法。 “不对!今天真的特香的。” “那你多吃一点就是。” 待他们走到大厅时,他们有点不敢置信地看着桌上竟摆放着几碟精致的日式料理,上到味哙汤,下到煎鱼的,光看起来便让人胃口大开,正感动地想说点什么时,玛琪捧住一锅咖哩出现在他们的面前,她淡淡地道:“去拿盘子。” 库洛洛甫踏进大厅便察觉到异样,平常吃饭如打仗的蜘蛛们今天一反常态表现得异常安静,他淡定地坐到位置上开始不着痕迹地找寻着今天的异状。 蜘蛛们一脸郁闷地有一口没一口吃着绿油油的咖哩,三五不时瞄向角落处,只见那边某三人正享受着早饭。 “君麻吕,你要多吃点。” “是的,只要是月大人做的我都会吃光的。” “月,这个很好吃,下次再做吧。” “你把本少爷当仆人吗?啊嗯?” “月大人并不是做给你吃的。” 看似和谐的三人对话并没有真的和谐,倒也没打起来。 库洛洛的嘴角微抽,不知为何,吃习惯了的绿色食品今天特别难以入口的,想了想,他很自然地站直身子往角落处走去,优雅又有礼地道:“月月,没见你这么早起来,今天有事要办么?”说话期间,他表现得很自然地落坐,手上的叉子顺带开始叉起一块甜蛋放入口中,恰到好处的甜味让他不由得暗忖,原来蛋是这个味道的。 虽然外出的时候会到外面用餐,常年被训练成铁胃的他很少会去品尝食物的美味,听见他们的对话得知这竟然是月月煮的才细心品尝,没想到看似不会做家事的他做出来的食物竟然比玛琪的好吃多了。 众蜘蛛见着团长如此厚颜的动作,又低头看着盘子里的绿色咖哩,不由得暗暗鄙视一下团长,真是太不厚道了。 伟大的团长佯装没有发现他们的怨念,倒是有人开口替他们讨个公道。 “库洛洛,说话手别动好吗?”伊耳谜瞥了他一眼。 “我没试过月月做的菜呢。”库洛洛语带无辜地回应。 “怎样?本少爷做的菜很华丽吧?”月一脸自信地扬起下巴。 “是的。”真是出乎意料外地好。 真是越看越不顺眼……这个人深藏不露,对月有什么企图?伊耳谜想了想,决定顺便辞行,“我们今天就走。” 当初待在这儿一方面是因为君麻吕,另一方面亦是被幻影旅团威胁,现在库洛洛会怎样回应? 119以退为进还是把手放开 库洛洛的眼底闪过一抹异光,他勾起嘴角缓缓道:“伊耳谜先生有什么计划吗?” “去参加猎人考试?”伊耳谜面无表情地回答。 “猎人考试?”月挑了挑眉,记得在这个世界,猎人是个特殊职业,当初就是透过猎人公会的网路找着窟庐塔族的资料的,说起来到现在还没有机会到窟庐塔族地查看。 “有任务需要猎人证。”顿了一顿又补充:“猎人证很值钱。”言下之意是利用价值没了亦能拿去卖掉。 月闻言嘴角抽了抽,忍不住微讽道:“伊耳谜,你真的太会精打细算了。” “多谢夸奖。”他面不红心不跳地虚心承受,随即想到这么一来,想必月便会明白自己是个多么不可得且能依靠的男人了吧?记得妈妈说过妻子的安全感来自于金钱,别的不确定,说到钱,他有的是自信。 月决定忽略他再次提出疑问,“对了,除了钱之外,猎人应该能得到不少情报吧。” 库洛洛挑了挑眉,抓住重点问:“月月想知道什么?” “想知道有没念可以穿越时空。”想到鼬并没有背叛自己,月想回家的心念更强烈,由始至终他都放心不下在木叶那个家。 不想再面对绿色咖哩的侠客绕到他们旁边的沙发坐定并插话,“穿越时空的念力?按理说只有特质系的能力者能做到了。” 也许是大家同是电脑黑客,侠客对月的印象很好,难得遇上电脑高手的侠客很轻易便接受了他的存在,虽然三五不时被某少爷打击并嫌弃自己太不华丽,整体说来他还是获益良多的,只要没要与旅团作对,他是非常乐意帮忙的。 “的确,可惜本少爷是操作系的。”月有点遗憾地说,对于念他还有很多不解,念和忍术是两种很不一样的力量,习惯性地使用忍术让他在开发念能力方面落下,可是再怎么想操作系也不可能让他回去。 “对了,记得那位大蛇丸说过会接你回去,难道忍术可以穿越时空?”侠客一脸好奇地询问,就大蛇丸能抢舍这份上,他对这位人物是很感兴趣的。 月横了他一眼,很不给面子地道:“收起你那不华丽的表情,一把年龄还装可爱实在太不华丽了。” 侠客一囧,天生一张娃娃脸的他很习惯使用外表当作本钱来套取情报,这万试万灵的一招竟然失效了……大概是第一次见面时,月在他眼中就是一名可爱的女孩,面貌变化不大的他在自己心目中的定位仍旧停留在萝莉,让自己下意识地对他使起美男计来。 飞坦嗤笑,有些幸灾乐祸地暗自庆幸自己并不是唯一的受害者。 “忍术主要的力量来自于元素,比方说水、火、土等等的,这些都是源自于大自然地力量,穿越时空这些属于未开发的忍术,不过说不定大蛇丸真的能开发出这种秘术来。”月蹙起眉,想到要靠大蛇丸的力量让自己返回,不由得纠结了,这么一来自己不就欠他大人情么?可是……一个能独力发开出转生之术的天才,说不定真的能把自己接回去。 “这么说来那个大蛇丸真的不是简单人物。”侠客开始纳闷忍术到底是什么力量?既能把灵魂融入别人体内,又能穿越时空,这一切实在让他感到匪夷所思。侠客自觉曾经的自己实在太幼稚了。 月撇了撇嘴,有点郁闷地低声道:“当然不是简单人物,他是个变态级人物。” 伊耳谜的眼底闪过一抹异光,突然问:“大蛇丸是你的什么人?” 要没特别关系,他为什么表现得如此重视你?月,你到底要招惹多少人才甘愿? ……其实你才是最后到的一位,不过,杀手先生很自然而以地忽视这个问题。 “合作者,又可以说是老师吧。”月很是纠结地回答,又补充道:“这跟你没有关系,别用质问的语气跟本少爷说话。” 小样的,听着这厮以老婆出轨的语气跟自己说话实在怎么听怎么不爽,他跟他没有任何关系,要他嫁人实在太不华丽了。 伊耳谜紧紧地盯着他一本正经地道:“有关系,别忘了你是揍敌客家的人。” 月的额角抽了抽,正想说点什么时,君麻吕的碧眸闪过杀意,有些按捺不住地插话,“月大人,这个人不能杀吗?”他攥了攥拳,每回听着他说大人是他家的人,心里就感觉一阵不爽。 “虽然本少爷是很想杀掉,不过看在他家的人对我挺不错份上,还是留着吧。”月说得倒是毫不留情的,说白了就是还有利用价值才留着。 伊耳谜只能告诉自己,妈妈说这是情趣,只要这个碍眼的忠犬别要加入这个情趣,自己便要忍耐。 众蜘蛛听得很是纠结,时代真的进步了。话说揍敌客家思想实在是开放,不说他们乐意接受一位男性来当媳妇,还要摆出一副强迫人家的嘴脸,当然他们并不知道揍敌客家现任家主的纠结,只能说家家有本难念的经。 库洛洛暗懈声,佯装体贴地转移话题,“月月,听侠客说之前你在找窟庐塔族的族地,你跟窟庐塔族有什么关联吗?” 月缓缓摇头道:“不,只是听说这族人在情绪激动时会出现火红眼,我在想这会不会跟宇智波一族的血继有关而已。” “这样吗?可惜窟庐塔族的人都死光了。”库洛洛说得事不关已,他知道月月并不是真正的窟庐塔族人,他们之间除了眼睛外根本没有共通点,重点是窟庐塔族人并不会忍术,实力亦弱得不值一提。 月瞥了他一眼,很客气地回答:“是的,托幻影旅团的福这条线索断了。” “还真不恰巧呢。”库洛洛脸上的笑容仍旧优雅。 杀得好!伊耳谜在心里暗忖,虽然幻影旅团的团长并不讨好,可是比起让月找到回家的方法,这回就称赞他一次吧,当然他是不会说出口的。 月的嘴角微抽,突然觉得过去的自己把库洛洛想得太简单,灭族这等事宜自他口中说出来好像无关痛痒似的,他头一次怀疑,梦境中的库洛洛到底是否真实的一面,转念一想又觉得此事与自己没有关系,于是又道:“那么这个世界有可能存在穿越时空的念是吧?” 库洛洛认真地思索半晌才模棱两可地回道:“有这可能。” 月低头深思半晌,半晌后才毅然抬头道:“本少爷就去考个猎人来玩玩吧。” 侠客的嘴角微抽,好歹自己也是个猎人,听他这么一说实在有点刺耳,什么叫玩玩?少爷你自信也要个限度好不好?他语重深长地道:“月,猎人考试没那么简单的,抱住玩玩的心态去一个不小心便连命也没了。” 其他蜘蛛听得别扭,实在很想问你什么时候变这么正气了? 月略感莫名地睨了他一眼,自信满满地道:“不用担心,等着他们沉醉在本少爷的华丽之下吧!”说完他还弹了一响指。 君麻吕很是配合地道:“没错,月大人的华丽是无人能及的,你太多虑了,小心早生白发。”他意有所指地看了看侠客。 蜘蛛们听得一囧,心想的是:骨头小子,原来你的白发并不是天生的吗? 库洛洛有点头痛地揉了揉额角,实在想不明白月月为什么如此自信,单就他一人的话,这些是可以接受,他甚至觉得挺可爱的,可是加上一个唯月是从的君麻吕就让人产生一种“月月说的都是对”的错觉,一个不留神便会被影响,这点亦是他最纠结的一点。 伊耳谜心想的是,原来月喜欢这一套,见着君麻吕甚得月心,他暗自决定要多加研究君麻吕的言行并力求改进,虽然他懂的不多,不过爸爸说过人生就是在不断学习中成长的,一位成功的杀手不能固步自封,必须跟随时代的进步而改进,比如说现在揍敌客家接受网路和短讯委托。 ……这绝对是个错误的学习对象,要从价值观被扭曲得彻底的君麻吕身上学习的杀手未来会是怎样? 最后,库洛洛很大方地放行,还顺带抢走了侠客的手机交给月方便随时连络,他无视侠客幽怨的眼神面带微笑地送走他们,伊耳谜虽然纳闷他的顺从,仍旧决定不多细想,毕竟要他们真要把人留下,单凭他们几人要脱身并不是件容易的事。 侠客一向笑容可掬的娃娃脸如今僵硬了,心里在怀念着自己亲爱的手机,碍于夺取手机的人是团长,他实在有苦说不出口,嘴里仍旧想变相套话,便转弯抹角地问:“团长,这么容易放走他们好吗?” 他心里清楚得很,团长对月的兴趣很浓,根据他的劣根性是不可能这么容易放弃的,毕竟团长是位喜新厌旧的主,还没得手就厌倦实在不符合团长的本性。 库洛洛勾起嘴角,意味深长地道:“侠客,你忘了蜘蛛的猎食方法吗?” 身为蜘蛛脑的侠客一点就通,“原来如此,团长不愧是团长,果然老谋深算。” 是的,他永远不缺的便是耐性,既然他跟月月的关系一开始便建立在诡异的朋友份上,月月对自己并没有太大戒心,这点对自己来说是优势,也许他潜意识地希望能多享受一下猎食过程吧?并不是不清楚自己喜新厌旧这个坏习惯,就因为知道,难得找到让自己如此感兴趣的人物才舍不得一下子下手,猎食之所以令人着迷不正是因为享受猎食的过程吗? 侠客见着他嘴角挂着那阴险一笑、不,是优雅一笑后突然同情起月来,成为团长猎物的人向来没一个好下场,要这样没了个电脑同好者,好像有点可惜呢…… 库洛洛没有忽略他的表情,好整以暇地道:“侠客,是时候准备下一次活动了,太久没活动大家都开始闲得发荒了,另外别忘了查先前让交代的事情。” 侠客撇了撇嘴,语带幽怨地低声道:“知道了,不过,团长,先给我一点时间重组手机吧……” 惯用武器被团长正大光明地拿去送人,想起月接着手机那副嘴脸他又是一囧,说什么真是不华丽的手机,君麻吕你拿着吧,实在太不符合本少爷的华丽原则。现在他真的一点也不怀疑月就是拿走他笔记本的人,真是该死的华丽少爷!他的小恶魔造型手机阿……他再一次在心里哀号着。 “当然。”库洛洛很是大方地答应后便转身上楼。 不!最该死的都是亲爱的团长大人,终于可以试试上回拿到手的巫毒人偶了,侠客非常郁闷的心想。 错过时间回来基地的西索左观右看寻不着人,甫转入大厅便见着一脸怨气的侠客,心情很好地开口调侃道:“哦~◆有看到小伊和小果实们吗~?” 见着这位旅团头号麻烦人物,侠客的头开始痛了,他简短地回答:“他们去参加猎人考试了。”说完便转身上楼。 “猎人考试吗~★”西索勾起嘴角,脚步轻快地离开基地。 游戏越来越好玩了…… 120华丽到底的猎人考试 月他们一行三人乘着飞艇离开,三人各自待在房间休息一晚后,准备第二天去参加考试。 月满意地打量着换上一身纯白和服的君麻吕,后者虚心接受前者的称赞,就在两人和谐地讨论华丽美学这个话题时,一名钉着满脸窝钉的怪异男子推开大门步了进去,这特殊的装扮顿曷吸引了两人的注意力。 月一看便囧了…… 他绝对不是普通人,是星球人! 君麻吕微眯起眼瞪着这名打扰他跟月大人相处的怪人,他身上的血腥味很熟悉,碧眸闪过一抹了然,野兽系的触角让他明白来人是谁,可是他却没打算要说出口。 伊耳谜没有感觉到丝毫不对劲,有些不赞同地看着月一身华丽的淡蓝和服,“月,你这样太显眼了,我们这次行事要低调点。” 月的嘴角抽了抽,有些不敢置信地睁大双眼问:“你是伊耳谜……?” 伊耳谜有些纳闷地点了点头,暗忖这次变装非常成功,还没让他想完,数把千本便朝他的门面袭来,他往旁一闪避过,很是疑惑地问:“怎么了?” 月的额角抽搐不止,他忍不住低叫:“你赶快去换掉这身衣服,实在太不华丽了,你穿这样别想走在本少爷身旁!” 这小样的果然没救了,好歹一副人样要搞得这样人不人、鬼不鬼的,他别过脸完全不想再看一眼,实在太伤眼了…… 伊耳谜本来想说这便是低调,却被他最后一句给打击到,自家未婚妻实在很会打击人……久久的,久久的,他才回过神劝说道:“月,我们必须低调行事……” 没让他说完,月便开口打断他的话,“见鬼的低调,你这样反而更引人注目好吗?实在太不华丽了,本少爷不想再多看你一眼。”他弹了一响指命令道:“君麻吕,把他丢出去。” “好的,月大人。”君麻吕一个快步冲上前,旋身使出一记回旋踢攻击他的面门,这一脚劲度十足,这个人他看不顺眼很久了,最好能把他的脖子给踢断。 伊耳谜以揍敌客家独有的步法往门外退,君麻吕见状便大力把门关上,独留他站在空无一人的走廊上发呆。好半晌,他终于是接受了被自己的未婚妻嫌弃的事实,可是揍敌客家的人行事不能太高调,该怎么办呢?他很是苦恼地纠结着。 脑光突兀一闪,他左手握拳轻砸右掌,对了,可以这样…… 待大门重新开启以后,这次月见着一名五官清秀乍看之下并不起眼的男子正呆站在门边,他缓缓开口道:“月,准备好了吗?” 月上下打量他一眼,虽然不算华丽,可是相比起来实在是进步了,他很中肯地道:“你早该用变身术了。” 伊耳谜抚了抚他的发顶,满意于他的不闪不避,“习惯了这样的易容,一时之间忘了忍术。” 月闻言又是一阵纠结,暗叹一声,还好自己教会他忍术了,要不他三五不时来个如此不华丽的易容实在很伤眼。 伊耳谜根据糜稽的情报带领他们来到一间烤肉店,以一句慢火烧烤成功进入会场,月忍住皱眉的冲动步出电梯。 他们甫踏进会场本来嘈杂的空间顿时诡异地平静下来,各位考生本着好奇的心察看新来的考生,首先入眼的便是一脸不耐烦的少年,那名少年好像天生就特别容易吸引别人的目光,微光打落在那头淡栗发的头发让他整个人看起来闪烁发亮的,不过……那身衣服看起来并不怎么方便活动,这个漂亮的少年也是考生? 下一刻,栗发少年转头对一名面貌清秀的男子抱怨着,“这个考场实在太不华丽了,阴暗无光,空气又混浊,猎人公会原来这么穷吗?” 伊耳谜沉默了一下后道:“节俭是美德。” 他们听得一囧,先生,这是严肃的猎人考试好吗?你这不是变相承认猎人公会小气吗? 突然,一道让人熟悉的声音响起,“走路要小心点呢~◆眼睛是用来看路的……”语毕,一阵惨叫声突兀自封闭的地道响起,只见地上突然多出一根断肢,鲜血如雨般滴落在地,凶手犹自低笑出声,所以考生都戒备性地往后退开几步,各人皆警戒地看向发出笑声的方向。 “小伊~小甜果~小果实……我等你们好久了~★;”随着怪声怪调的嗓音响起,西索那道让人纠结的身影正缓步向他们走过去,他路过的地方考生们皆往旁闪去,这让他的出场犹如一名高贵的国王一般。 听着这道被逼熟悉的声音,月有些头痛地抿了抿唇,抬脚往旁边的清秀男子踢去,男子眼带疑惑地回视他,他以眼神暗示着,你的朋友你自个儿解决。 伊耳谜眨了眨眼睛,有点不敢相信月就这样丢下自己一人,拉着君麻吕站定在一旁,夫妻不是该共同进退吗? ……显然杀手先生是忘记了他亲爱的夫婚妻并不把他当回事。 西索好整以暇地目送两位小果实的离开,把沾上几滴鲜血的扑克牌放至嘴边,饶有兴致以上下打量着这名面貌陌生却带着熟悉血腥味的男子,他轻声开口问:“小伊~?” 伊耳谜淡淡地瞥了他一眼,没有回答他的问题。 西索倒不在意,暗自惊奇着他这次的易容实在太没特色了,记得他每次易容都非常富有特色,有几次甚至比自己的装扮更为吸引别人的注意力,怎么这次易容得这么无趣? “你们来得真慢~◆”他嘴里抱怨着,眼睛却左右观看这次的猎人考试有没小果实的存在。 伊耳谜一如既往地沉默着,暗自开始计算起价钱来,自己快要成家立室了,妈妈从小便教育他,要成为一位好老公必须好好赚钱,西索在他心目中一向是送上门的肥羊,这次多赚一点好了。 西索不知道他的打算,一直低声跟他诉说着果实的理念与培养的可行性。 至于月他们,丢下伊耳谜一人后,他们来到另一旁的角落站定。 “嗨!”突然一道稚嫩的声音在他们身边响起。 一名银发少年正双手插兜站在他们眼前,月勾起嘴角道:“奇犽,你怎么在这?” 奇犽撇了撇嘴,一脸酷样地说:“我离家出走了,你怎么在这才对,难道你终于发现大哥的可怕了吗?” 月当下联想到,当时奇犽的问题“你不后悔吗?”是什么意思,他微眯起眼伸出手指弹了弹他的额头,略带不爽地道:“小鬼,怎么不早点告诉我,啊嗯?” 奇犽捂住额头双目一瞪,略带惊讶地道:“你该不会不知道吧?等等……我就知道,我就知道大哥的老婆一定是拐回来的,谁会喜欢那种人啊!” 一直关注着月一举一动的伊耳谜没有大意地把自家弟弟这番话听进耳内,感觉额角抽搐了一下,心想这个弟弟果然太不听话了,需要好好调教,他掏出手机发了条短讯,这个时候奇犽应该在家训练的,为什么会出现在这? 奇犽没有注意到正主在这儿,一心以为月定必是看透了大哥的真面目,下定决心要离开他才出现在这里。 “你大哥那是欺诈,本少爷是不会承认的,对了,你怎么离家出走了?”月揉了揉他的短发,不想再讨论那家伙的事宜。 “没什么……”他垂下首掩住脸上的表情,好半晌才低声道:“我想尝试一下独自闯一片天,整天被关在家里无聊死了。” 月没有忽略他前后不一的语调,心想这大概就是青春期的叛逆了吧?小屁孩的心理果然难懂,轻拍一下他的发顶道: [火影+猎人]宇智波月第35部分阅读 欲望文 [火影+猎人]宇智波月第36部分阅读 [火影+猎人]宇智波月 作者:肉书屋 [火影+猎人]宇智波月第36部分阅读 “喜欢就去做吧,别露出这么不华丽的表情了。” 奇犽怔了怔,有点不可置信地抬起头看着他,本以为他会劝说自己回家的,没想到他竟然会支持自己的决定,沉默了一下,他恢复原来的酷样扯出一记笑容道:“我会的。” 虽然说月是被大哥诱拐来的人,可是潜意识里奇犽已承认他是揍敌客家的人,对于月,奇犽很感纠结的。首先实力方面,从他打败爸爸开始他便明白这个人的实力很强,再来突如其来出现在揍敌客家,还有特别的忍术,种种加起来让他无法不对他好奇,总结起来月在他眼中是一名名副其实的少爷,优雅的举止,华丽的打扮,高傲的言行,在在说明他以前一定是位养尊处优的大少爷。 他最难忘的是,当他得知月第一次要外出执行任务时,在后花园遇见他时,他有些不自在地上前问道:“呐,明天的任务有信心吗?” 其实他更想问的是,第一次杀人,你会怕吗?然而他开口时不知怎的就成了这样。 月有感莫名地睨了一眼,非常自信地回答:“当然,本少爷无论做什么都是最华丽的。” 奇犽愣了一下,随即一囧,少爷你这次出去是要杀人好吗? 他很不明白,为什么看起来从没沾过血腥的人能表现得毫不在乎的。 第一次杀人的感觉到现在还是深深刻印在他的脑海中,掐在手心内的心脏甚至还在微微跳动着,上一刻还站在他面前的目标人物睁着一双眼死不闭目地瞪着自己,被沾上血的手怎么洗也洗不净,年仅八岁的自己就因为生于揍敌客家,还因为拥有一头银发便可笑被定位成下任家主,所谓的家人以训练为名找着空隙便偷袭自己,一旦被得手训练便要加倍,这样的生活他真的很厌倦…… 为什么他就可以如此自信?为什么这人好像从来不会怀疑自己的价值?就连杀人时也不害怕吗?那个时候,说不出话的他狼狈地逃跑了。 想到此,他不禁偷偷观察起月来,他一如既往地表现得十分自信。相比起来,甫来到会场后,他强烈地感觉到自己的格格不入,有些后悔亦有些无奈地想着,自己果然离不开家族这个牢笼,直到见着月……他第一句话便让在场的人哭笑不得,自己也不由自主地暗笑起来,待他回来神后,自己已然站定在他身旁。 “在发什么呆,真是不华丽的小鬼。”熟悉的对话让他顿时收敛起深思,这才发现一旁的白发少年,他眼里的冷峻让奇犽不由自主地警戒起来,这个人身上有很重的血腥味。 月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随即开口为他们介绍,“他是奇犽,伊耳谜的弟弟。”转过头又道:“他是君麻吕,本少爷的人。” 他说得非常自然,在他眼中,君麻吕就是一辈子要追随自己的人。 君麻吕本来怀着敌意地瞪着这位突然冒出来搭讪的银发少年,听见他是伊耳谜的弟弟后,更是认定这家人果然全家都让自己看不顺眼,直至听着月大人最后一句话,所有不满随即消逝,碧眸闪过一抹欣喜。 奇犽愣了愣,想也没想地道:“你决定抛弃大哥了吗?” 这话听在耳里被翻译成,君麻吕是月的人,即是那种关系的吧?长期被大哥恐吓的他有些幸灾乐祸地期待大哥知道自己被抛弃那一刻会不会仍旧是面无表情的。 月轻哼一声,“本少爷说过你大哥跟我没有任何关系。”想了想又道:“对了,小鬼,你知道你家那份契约要怎么解除么?” 记得奇犽是下任家主,那么总该知道些什么吧?要能解除他就能彻底摆脱那家伙了。 一直默默偷听的伊耳谜眼中闪过一抹冷光,开始考虑要不要暴露身份去警告自家弟弟别乱说话;一旁的西索难得安静地把玩起扑克牌,饶有兴趣地欣赏朋友难得的失态。 小甜果真的太有趣了……☆ 奇犽感觉到一阵熟悉的寒气,机灵地转头打量,确定没有发现大哥的身影才放下心来,基本上要识破大哥的易容很容易,只要打扮得特别奇怪外加上身高体型差不多的人便是他了,貌似没有发现这样的人。 121主角四人组与女孩的登场 可怜的奇犽并不知道,本来品味奇特的伊耳谜因为被某少爷极度嫌弃之下已然变身成一名清秀的男子,此刻还正大光明地站在一旁偷听他们的对话。 因此犹不知情的他很是豪气地放话,“虽然现在我并不清楚,不过等我当上家主后,一定替你解除契约的,我就知道大哥那种人一定没人会喜欢上的。” 月很是认同地拍了拍他的肩膀道:“没错,你真的很明白大理,比伊耳谜那家伙有出色多了,将来前途一定无可限量的。” 奇犽扬起小脸得意地道:“那当然。” 就凭他这一句,君麻吕改变了想法,看来这个人比伊耳谜好多了,这就是出于污泥而不染吗? 想到此,他很真诚地说:“你看起来的确比伊耳谜有出色。” 奇犽微愣一下,随即客气地回道:“你比大哥容易近人呢。” 两人的友谊因为简单的几句而产生了,同样对伊耳谜没好感的两人感觉到共鸣,警戒心亦随即放下。 月勾起嘴角有些感慨地道:“君麻吕,奇犽跟佐助真的很像呢,可惜到现在你还没见成。” 每回见着奇犽装酷的举动,总是不由自主地想起佐助,现在他们怎么样了呢?希望这次能找着回家的线索,考取猎人证只是第一步,总觉得很放心不下面瘫哥哥,更为自己先前对他的误会而愧疚。 君麻吕没有忽略他眼中的失落,“月大人,以后会见着的。”不懂安慰人的他只好暗示着他们一定会回去的。 “嗯,那是当然的,本少爷要做的事没有失败二字。”月扬起下巴自信满满地说。 “佐助是谁?”奇犽有些疑惑地问。 “佐助是本少爷的弟弟,跟你一样总爱装酷,一点都不华丽。”月恶劣地伸手掐了掐他的脸颊,被欺负的表情也很像呢。 奇犽撇了撇嘴,很是纠结地道:“谁要华丽啊!妈妈的品味让我很头痛的,我宁可一辈子不华丽。” 直到现在他都不明白,为什么月能跟妈妈相处得这么和谐,难道他不觉得妈妈的品味太夸张吗? “放心,你现在已经很不华丽了。”月很客气地回答。 “切。”哑口无言的奇犽只得别过脸。 考试时间快要到了,电梯再度打开,领头踏出电梯的是一名精力十足的绿衣少年,紧跟在他身后还有三人,分别是一名金发的美少年、一名衣着落魄的男子和有一头黑色卷发的少女。 在场的考生转过头打量他们,绿衣少年毫不怕生的左右观看,金发少年略带警戒地往前走,黑发男子抓了抓头有些不自在地一迳子往前冲,黑发少女睁大一双黑眸好像在找寻着什么似的,突地她瞠圆双目有些不敢置信地看向角落。 “奈奈,怎么了?”黑发男子有些不解地询问突然止住脚步的少女。 她收回心神笑了笑,“……没什么,走吧,雷欧力。”边走还边想不着痕迹地看向那边,那个少年不就是那次的人吗……? 酷皮卡拉顺着她刚才的视线看过去,只见着一名白发少年正冷冷地回视自己,下眼眶那抹朱红让他看起来充满杀气的。收回视线,他边走边暗忖,看来参加猎人考试的人果然都是出类拔萃的高手。 月双手环胸很不耐烦地等待着考试开始,突兀感觉到一道视线定在自己身上,纳闷地瞥向那个方向,只见一名有点眼熟的少女正直直地盯着自己看,正想看个仔细时,君麻吕闪身挡住别人的目光,他实在不喜欢别人盯着他的月大人看,冷冷地回视众多打量的眼神。 “君麻吕,怎么了?”感觉到他有些不悦,月便问着。 君麻吕摇了摇头,低声诚实地道:“我不喜欢他们看着月大人。” 月饶有兴致地弯起唇角道:“他们是沉醉在本少爷的华丽之下,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 话说这孩子到现在还是这么不喜欢别人的目光么?他有些无奈地暗叹一声。 君麻吕突兀回想起第一次跟月大人到澡堂,那个时候大人也是这样说的,想到此,他定下心神,扯起一抹笑容道:“是的,月大人是最华丽的。” 一旁的奇犽有些纠结地听着他们的对话,嘴角甚至不收控制地抽了抽,这两人真的是情人关系吗?怎么他们的相处怪异得来又感觉很和谐呢? “你们好!”一道声音突兀自他们身旁响起。 一名矮胖的大叔正友好地抬手朝他们打招呼,真是不华丽的人物,月撇了撇嘴,略带高傲地说:“有事吗?” 大叔有点尴尬地抓了抓头,随即挂起笑容道:“我叫东巴,你们都是新人吧?” 奇犽很感奇怪地插话,“什么新人?你不是吗?” 东巴很自豪地说:“我从十二岁开始来参加,已经是第三十五次来考试了。” 三十五次……?还敢自豪? 不是第一次来参加猎人考试的考生便暗忖:新人杀手东巴又出动了,又有新人要上当了吧。 月闻言后,嘴角止不住微抽,眼带鄙视地上下瞄了他一眼后道:“大叔,这有什么好炫耀的,考三十多次还没考上,实在太不华丽了。” 被这位明显比自己少上十年的少年一针见血地说破,东巴有些挂不住面子地讪笑,有些黑线地勉强维持笑容继续说:“是的,我的实力不太够,不过我可算是测试的老手了,你们有什么不明白可以问我的。” 月很不给面子地别过头道:“免了,你考个三十五次还是失败不就证明实力才是一切么?” 东巴的嘴角抽了抽,正想说点什么时,君麻吕便附和道:“月大人说的是,有实力站着说话不腰疼。” 奇犽略感无趣地瞥了他一眼,本着好心提醒他,“呐,大叔,你一把年纪小心这次挂掉便没有第三十六次了。” 东巴完全囧了,这几个新人绝对是狠狠地打击到他的自信心。 一旁的人听得偷笑,话说他们并没有说错啊!的确,重考了这么多次还在自豪些什么?他们这一下算是替曾着了他的道而落考的人出了口气,人们暗忖实在大快人心。 未几,东巴从包里掏出几罐果汁,扯起有点僵硬的笑容道:“等这么久很渴了吧?大叔请你们喝果汁吧。” 天知道说自己是大叔时,他的心是在流泪,可是为了降低他们的介心,增加亲切感,他只得这样自称起来。 月瞥了一眼,很是不屑地道:“这种不华丽的饮料怎么配得起本少爷。” 这小鬼很好、很强大,免费的东西也要嫌弃,东巴咬牙心想。 君麻吕见月大人不接,自然也是不接。 奇犽倒是表现得很高兴地收了下来,“大叔,谢了,可能太紧张了口正渴呢。” 他的演技实在有点差劲,明眼人一看这小子的酷样,完全没感觉到他有紧张到。 东巴见计谋得逞便笑了笑退了开来,刚才的忍辱负重都是值得的,他这样告诉自己,转了转眼珠子,眼尾瞄到对这里表现得很好奇的四人,他勾起邪笑,暗忖猎物又来了。 “这里人很多,大家好像都很厉害的样子。”绿衣少年兴奋地转过头道。 “小杰,你声线太大了。”金发少年不赞同地看向他。 绿衣少年笑了笑,被角落处的说话声吸引,“呐,酷拉皮卡,那个人很漂亮,说话很有趣。” 一口一句本少爷的,衣着奢华得像个精致的人偶,这样的人还是第一次看见,猎人考试果然很有趣。 酷拉皮卡早就注意到角落处的三人,他压低声线道:“那几人不简单。” 雷欧力撇了撇嘴,很顾人怨地道:“那种人一看就觉得是个大少爷,这种人就该待在家里享福,来这里参加猎人考试做怎,奈奈,你说是吧?”他转头朝站在他们身旁的黑发少女问着。 奈奈神情难掩惊讶地看着角落处,雷欧力自讨没趣地别过头,就知道女孩子都喜欢看外表,不能否认那边站着的几名少年都很出色,其中最引人注目的便是那名栗发少年,看他一脸高傲的样子便觉得他很难以相处,这年头的少爷都喜欢来寻求刺激么?真是让人嫉妒的人生。 奈奈实在不敢相信她看见了谁…… 三个月前她甫来到猎人世界,那个时候把自己从小混混手上救下来的少年,这个一定被她视为王子的人自那次起便没有再遇见过,没想到她竟然能在猎人考试中再次遇见他,然而,让她如此震惊的原因是……他身边的人是辉夜君麻吕?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先不说那位王子并不存在于漫画内,辉夜君麻吕明显是火影漫画内的人啊!为什么他会出现在这里?这里分明是猎人世界,观看了一阵子,辉夜君麻吕貌似跟那位王子关系密切,君麻吕不是该待在大蛇丸身边一直被利用到死吗?为什么他会出现在这里?难道他在火影世界死掉后穿越来这儿?那么那位王子又该如何解释……?他会跟自己一样是穿越者吗?还是这一切只是偶尔…… 她的大脑呈现一片空白,这一切对她来说实在太匪夷所思了,本该是按照漫画来进行的剧情,现在还会一样么?这个猎人考试多出他们三位不速之客,仍旧会如剧情来进行吗? “嗨,你们好。”东巴面露笑容缓步走近他们。 小杰转过头眨了眨眼睛,扯起笑容道:“啊!大叔,我刚才听见你们的对话了,你是第三十五次来参加猎人考试吧!” 虽然距离有点远,可是对于嗅觉、听觉和视觉都属野兽系的小杰来说,那点儿距离实在算不上什么,刚才的对话都被他听进耳内了。 “第三十五次?”雷欧力听得瞠目,暗自偷笑,什么啊,原来有人比他更不济。 酷拉皮卡有点黑线地看向他,考三十五次没考上还到处跟人说,这什么人? 奈奈稍微回过神,饶有兴致地打量着传说中的新人杀手,心底仍旧在疑惑,这段怎么跟漫画内不一样? 东巴的嘴角抽了抽,暗自咒骂方才那三名死小鬼,他重新挂起笑容佯装友善地说:“是的,所以整个猎人考虑我都熟悉得很,有什么不明白可以问我的。” 小杰有些担心地说:“大叔,你要小心才是,听说猎人考试很危险的,一个不好便连小命也会丢了,算算你的年龄都四十七岁了,当心年纪大了待会考试闪到腰呢。”记得米特阿姨说过猎人考试是很危险的,刚才那位银发少年真的是个好人呢。 “多谢关心。”东巴有些咬牙切齿地道,小鬼果然都不知天高地厚,一个两个说话都很讨人厌。 “小事而已。”小杰很真诚地笑着道。 看着眼前这个把表情都写在脸上的单纯少年,东巴心情复杂地想着他到底是故意还是纯关心的,越想越是纠结,没让他想完,一阵惊叫声突然响起。 “哇呀──!” 他们的注意力顿时放到那边去。 伊耳谜本来就有点烦躁的心因西索在一旁又是怪笑又是碎碎念更觉烦闷,视线忍不住落到角落处那名惹人注目的少年身上,见旁人三五不时偷瞄栗发少年,自身便按捺不住散发着若有若无的杀气。 西索本来有点郁闷被忽视,敏锐地察觉到身旁之人的杀气,他愉快地低笑起来,郁闷的情绪顿时一扫而空,眼睛开始四处打量着,倏地,他双眼一亮,作为经验丰富的果农,他一眼便看出那会是颗很不错的小果实。 伊耳谜淡淡地瞥了他一眼,低声道:“别动他,那是揍敌客家的人。” 多少也清楚他的坏习惯,见他的视线黏在奇犽身上,他不得不开口警告着,虽然这位弟弟很需要调教,可也论不到外人来管。 西索鼓起脸颊,语气不满地道:“小伊~你太贪心了……小甜果你要抢~◇小果实你又要抢……” 看不出来原来冷淡的小伊竟然这么闷马蚤,有了小甜果还要小果实,他不由得重新检视起这位朋友,说不定他的性生活比自己想像的精彩。 122混乱的结识与纠结的女孩 伊耳谜看着那露骨的神情,微皱眉道:“别乱想,他是我的弟弟。” 这位老客户真的很让人很感头痛,为什么他总是想些有的没的?他的脑袋果然在很早以前就被人打坏了吧?越想越觉得是这回事…… “是吗……◇”西索并不在意他的回答,把视线重新定在小甜果身上,舔了舔唇角,小甜果真的很甜美呢~★想到那次被烧的感觉,很难再试一遍呢~! 伊耳谜暗自决定还是忽略他,这个人实在太麻烦了,只要他跟在身边自己想低调也很难,于是移动起脚步不着痕迹地远离他。 凡事讲求低调的杀手并不知道的是,当他能安然无事站在魔术师西索身边这么久,别人已经注意到他的不简单了。 西索瞥见他的举动略感没趣地继续找寻小果实,视线转到一旁倏地一亮,那会是他的小果实吗~☆ 他站直身子想活动一下坐得太久而僵硬的身体,一名倒楣的考生不小心撞了他一眼,西索顿时不悦起来,这期考试的考生怎么都走路不带眼的,这已经是第二次了!他的容忍是有限度的,他快速地射出一张扑克牌,那名倒楣的考生在还没搞清事情怎发生时,他便已然没了双臂。 “真是不可思议啊~○手臂竟然消失了~●”西索语带无辜地惊叹着。 “啊!我、我的、我的手……”倒楣考生跪倒在地哭叫着。 “要小心点阿◆~撞到人一定要道歉呢~◇”西索说完便没心没肺地转身走掉。 “……” 在场的考生不自在地沉默下来,这位魔术师果然是危险人物,基本上不小心碰了他一下是连道歉的时间也没有就中招了吧…… 主角三人组错愕地看着这一幕,猎人考试就是这样的吗? 东巴见他们表现得很吃惊,有点得意地道:“那个人是44号西索,外号是魔术师,这不是他第一次来参加猎人考试了。” 小杰忍不住插话,非常好奇地问:“为什么?难道他也跟大叔你一样落考了吗?” 旁人听后顿时一囧,小鬼,这两人根本不是一个级数的好吗? 东巴的眼角抽了抽,这个小鬼把自己跟变态放在一起让他很是纠结,想了想决定忽略他继续道:“他的实力深不可测,很多人都以为他考一次便会过,可是他却以不喜欢考官为理由,把考官打个半死而失去资格。” 小杰双眼放亮地握拳,看来猎人考试的确很值得期待。 奈奈的心有点不是滋味,本来是想来接近主角们的,可是一切的一切看似按照剧情来进行,心里却总是有点不安,她暗自决定,待会要把握机会接受那位王子,他会是另一名穿越者吗?不把一切搞清楚实在让她无法定下心来。 “对了。”东巴假装突然想起什么掏出几罐果汁递给他们,“庆祝我们在此相识,我们干杯吧!” 奈奈连忙开口拒绝道:“不用了,考试快要开始了,要是喝多了待会可没洗手间呢。” 闻言,本来就不想接的酷拉皮卡微笑着说:“奈奈说的也是呢。” 一向对美女言听计从的雷欧力附和道:“奈奈你真的很细心呢。” 小杰倒没想那么多,顺手接过便喝下,就在东巴暗笑时,他突然把入口的果汁吐出,他一脸纯真地说:“大叔,你的果汁过期了,果然那位哥哥说得对,这果汁真的很不华丽呢,你下次别买这个牌子了。” 东巴一囧,很是无语地问苍天,这期考试的都是些什么人……?怎么没一个正常人似的,难道他真的落伍了么? 奇犽打开果汁,轻嗅几下露出意味深长的微笑。 “真是不华丽的小鬼,这种饮料根本不能入眼,你果然就跟伊耳谜一样就这点儿出息。”月横了他一眼,见他看似很高兴的就猜到他必定跟伊耳谜一样抠门,听见免费的就这么高兴。 奇犽顿时很没仪态地把果汁喷出,“你在说什么啊!”突然想起大哥的贪财便明白他在暗示什么,他有点怒意地低叫着:“别误会了,我哪会像大哥一样抠门。” 很好,非常的好,躲藏在暗处偷听的伊耳谜记下来了。 月听在耳内只觉他是欲盖弥彰,正想说点什么时,地道突兀响起一阵刺耳的铃声。 “铃、铃、铃──!” 第一场猎人考试即将开始。 一名穿着整齐西装的男子出现在他们面前,“铃声响起代表考试的开始,各位考生跟着我走吧。” 月见着这名考官便拧起眉,忍不住道:“那个人就是考官吗?实在太不华丽了。” 看那活像中世纪的法官造型的考官,在他看来实在太没品味了。 ……这位少爷貌似你看什么也是不华丽吧?站在他附近的考生心想。 考生们默默地紧跟在主考官萨次的身后,暗自思索着这场考试的内容会是什么,随着时间渐渐流逝,大家都开始发现这场考试原来已在不知不觉中开始了,体力较低的人已经缓缓落下。当然,其中也有人不受影响的。 月有点不爽地看着旁边那道貌似非常轻松的身影,就在他想要开口时,身后突然传来一道微喘的声音。 “呐,你太卑鄙了,那是犯规啊!” 奇犽很自然地忽略那道声音,略感无趣地心想,原来猎人考试这么无聊。 “为什么?”奈奈故意明知故问,她想借此机会接近那三人。 “对啊!雷欧力,考试只说要跟着考官而已。”小杰很天真地说。 “你们……!这是耐力考试阿!”雷欧力很不爽地低吼。 “乱叫只会消耗体力而已。”酷拉皮卡明显在暗示要他节省一点。 雷欧力暗自咬牙,这群人真不给面子…… “那位大叔说得没错。”月很是认同地道。 君麻吕闻言开始考虑要不要朝奇犽发出骨弹,在他心里月大人说的都是对的。 雷欧力很是纠结,难得有人认同自己却叫自己大叔。 “为什么?”奇犽很感莫名地转头瞄了他们一眼最后以询问的眼神看向月。 “这是体力测试,就连本少爷都难得不华丽地在跑了,你这不华丽的小鬼却在用滑板,看来你的训练要加倍了。”其实说穿了,就是这位少爷不爽而已。 奇犽的嘴角微抽,想到自家大哥一定会选择听从他的话,终于不甘不愿地跳下滑板,单手夹住滑板改用双脚走。然而,他不知道的是亲爱的大哥正跟在他们身后,把月的话都听进耳内,并下了决定要把他的训练量加倍。 这下雷欧力和月都满意了。 “你这小子真上道,我叫雷欧力,来交个朋友吧!”雷欧力忘掉先前认为这位少爷很难相处的印象开始搭讪。 月犹豫了一会,决定忽略看似充满汗水的友谊之手,勾起嘴角道:“虽然大叔你看起来挺不华丽的,本少爷还是决定勉强承认你吧。” 雷欧力的手停留在半空,笑容一僵,忍不住委屈地叫道:“别大叔、大叔的叫我,我才十多岁阿!” “骗人!”不知道是谁大叫出来。 这下所有人都囧了,眼带怀疑地瞄了瞄他,最后君麻吕很直白地说:“看起来不像。” 在他的印象中,四十多岁的大蛇丸看起来也不如他老。 月拍了拍他,语重深长地道:“君麻吕,有些事不能单看表面的。” 就在雷欧力感动有人相信他的年轻时,他又补充,“要知道做人有梦想是好事,虽然他离小孩子这个年代已远,我们还是应该配合一点让他能够继续自我安慰的,现实就是残酷的。” 这番话明显是在暗示他不相信…… 各人了然地点头,小杰首先开口很真诚地道:“对不起,雷欧力,我们忽略了你的心情,你才十多岁,我们明白的。” “月大人说的是,我受教了。”君麻吕虚心说着,其实就算他有听没懂,只要是月大人说的他都会谨记于心的。 “不好意思,是我忽略了。”酷拉皮卡扯起歉意的笑容说。 雷欧力囧了,他错了,这位少爷果然不好相处阿…… 奈奈一反常态地沉静,现下她很确定,这位君麻吕的确是火影内的那位为大蛇丸奉献一生的辉夜君麻吕,可是,为什么他会出现在猎人考试?而她一直很在意的月,言行举止实在像极了女王,他到底是什么人? 奇犽饶有兴趣地打量小杰,见着年龄与自己差不多的孩子,有些好奇地问:“呐,你几岁?” 小杰愣了愣,随即回答:“十二。” “跟我同年呢,我跟你一起走吧。”奇犽摆出一脸酷样地走到他身旁。 “好啊!”小杰爽朗地笑道。 一段友谊在莫名其妙的情况下开始,这应该算是按照剧情来进行了吧?是这样吧?奈奈心想。 月这才看见那抹绿,顿时有点纠结地想起木叶的青色野兽,凯。 “月大人,怎么了?”君麻吕感觉到他的纠结便问。 “没什么……只是想到要是佐助和凯成为朋友……”想到此,他的嘴角不由得抽搐了一下,实在太不华丽了…… 在场唯一听懂的人便是奈奈,她想像了一下漫画中冷酷的面瘫佐助竖起大姆指,穿着一身青蛙装和李、凯一起泪眼汪汪地指向天空大叫,“青春就要热血!我们一起朝着夕阳奔跑吧!” ……囧,这个画面实在很好、很强大。 等等……这么说来,这位女王也是从火影来的?! 她的大脑越来越混乱,这一切到底什么是什么?这里不是猎人吗? 为什么会出现火影的人物啊! 经过数小时,第一场耐力考试仍旧在进行,不少人已经开始体力不计,雷欧力便是其中一员,他开始气喘呼呼地小跑步着,现在撑着他的全是意志力,平常没有锻炼的他开始着急起来了。他偷偷观看一下其他人,竟然没一人放弃,就连奈奈这位弱女子都大气不喘一面从容地小跑步着,他怎么可以输掉。 当然他不知道的是,奈奈其实有作弊的。 听着他越来越大的呼吸声,月忍不住嗤笑道:“大叔你真的太不华丽了,这么一点路你就不行了吗?” 体能训练是忍者的基本,就算他的力气不大,这么一点路程他还不放在眼内。 酷拉皮卡微惊,已经跑了六十公里了,没想到这个看起来养尊处优的少爷竟然这么厉害。 倒是君麻吕有些担心,“月大人,我背你跑好吗?” 平常月大人赶路的时候都习惯用瞬身术,这次不知出于何种原因而没有使用,对于拥有最强身体之称的辉夜一族来说,这么一点距离实在是不值得当回事。 “不用,本少爷不累。”虽然让他背是很轻松没错,可是这么多人的情况下实在是太不华丽的,华丽主义以上的少爷自然拒绝。 “月不用的话,大叔我让你背……”雷欧力决定放弃自尊,只要能让他通过考试,自称为大叔并不算什么。 君麻吕很不给面子地当作没有听见,除了月大人,别也别想要他服待谁。 倏地,他们的面前出现一道看不见尽头的楼梯,看样子考试的重头戏来了,这道长梯实在是让人很想放弃。 月微眯眼突然停下脚步,雷欧聋状便偷笑道:“怎样?月也累了?” 事实上,是他自己很累又扯不下面子要大家停下来休息,毕竟众多考生之中至今仍未有人停下,这下有人停下脚步貌似想休息,他便想要借此机会佯装配合了。 月瞥了他一眼,语气高傲地说:“你以为本少爷像你一样不华丽吗?” “那你停下来干嘛?”雷欧力没好气地问。 “这是因为本少爷厌烦这个速度决定要先行一步了,不华丽的大叔可别落考呢。”月弯起唇角语带调侃地说完便看了君麻吕一眼,后者微点头示意明白,他把查克拉集中在足下右脚一蹬瞬间便消失无影。 “他们到底是什么人……”雷欧力目定口呆地喃喃自语着。 “奇犽,他们好强。”小杰双眼发亮地说。 “啊……”奇犽应了一声,有些纠结地想到,月刚才那番话的意思该不会是他一直在慢跑吧? “这便是火影忍者吗?”奈奈低声道。 她的目光不由自主地放在月身上,一直都没有机会跟他搭话,本来想要来结识主角的愿望在见着那位让她念念不忘的王子后被淡化了,她握了握拳,决定要制造机会接近他们。 这次到来,除了要改变剧情外,她的目的又多了一个。 123渐渐变调的猎人考试 酷拉皮卡把她的话听在耳内,暗自好奇着忍者这个职业。 一些默默跟在他们身后的伊耳谜见月先行离去,瞥了跟小青蛙聊得正欢的奇犽一眼便加快速度越过他们了。 对于小杰的印象,伊耳谜只想套句月常说的话,真的太不华丽了。 漫漫长跑月并没有放在眼内,待穿出队道后他第一句便是非常嫌弃地说:“猎人公会真是抠门,这样的场地实在太不华丽了。” “月大人说得是。”忠犬状的君麻吕很是认同地点了下头。 跑得气来气喘的考生听后无力地垂下双肩,这位少爷真的是来考试而不是享福的吗? 这个被某少爷极度嫌弃的地方便是第二考场,失美乐湿地,地面是名副其实的湿地,双脚踩在地上皆会留下淡淡的鞋印,空气潮湿、雾气浓厚的,乍看之下就像一片被荒废的原野。 西索心情很好地低笑道:“小甜果……果然是好果实~◆”语毕,他还抛了几个媚眼过去,能这么快就跟上果然是很美味呢~● 伊耳谜微拧眉,不着痕迹地挡住他的视线,他不喜欢西索眼中炽热的情绪,虽然知道那是他的恶趣味,这样的人只着迷于战斗,对月只有战意,可是自己就是不喜欢他过度的兴趣。西索见状很感有趣地扭了扭腰,手上开始把玩起扑克牌来。 听见这句话,月第一时间便意味深长地睨住某位欺诈过他的人,某人眨了眨眼睛表示无辜,前者轻哼一声别过脸不想再看见他,后者不带感觉地瞪住忠心护主的忠犬,感觉心理非常的不平衡,为什么他可以正大光明地待在自己的未婚妻身边,而自己却要躲躲藏藏的。 “终于到了……” 主角四人组有点狼狈地出现在洞口,刚好赶上第二场考试。 月有点木然地看着衣衫不整的雷欧力,正想说点什么时,君麻吕突然挡住他的视线道:“月大人,不华丽的事物就不要入眼了。” 他不喜欢月大人看别人的身体,特别是那位看起来很猥亵的光裸着上身只挂一条领带。 “说得也是,大叔果然华丽不起来。”月没有发现他的心思,很是认同这句话。 还在回气的雷欧力一听差点没被气得断气,再一次认定这两位果然不好相处,他们实在是不明白,他虽然不帅,可是人很温柔这个优点。 萨次没有理会他们的反应,迳自开始介绍起来,“这里是失美乐湿地,有一点值得注意的是这里的生物为了猎食都非常擅长欺诈,因此这里又称之为欺访师乐园。” 他话语刚落,一旁突然响起一声大喝,“骗子,他是假考官,真的考官已经被杀了!”那名突然作声的男子有点狼狈的样子,手上还拖住一只长相跟萨次非常相像的生物,他晃了晃手上的生物又道:“你们看,他是人面猿假扮的,这种生物攻击低所以猎食方法是假扮人类,我刚才就是着了它们的道才受伤的,我才是真正的考官。” 考生们开始动摇,对比一下人面猿和萨次,乍看之下竟有九分像,沉重的气氛倏地出现,他们都在纠结到底谁才是真正的考官。 月思索了一下,随即开口打破沉默道:“猎人考试就这个程度吗?连考官也能轻易被打败,看来猎人公会的质数实在不怎么样。” 他很怀疑,这点儿出息的人就能当考官,猎人公会的实力也强不到那儿去。 君麻吕眼带轻蔑地看着自称为真正的考官男子说:“的确,实在太弱了。” 这样的人就是猎人吗?忍者比他们强大太多倍了。 考生一听虽感觉他们很嚣张,却也不无道理,本来就是半信半疑的心更是动摇。 那名男子忙不迭地解释起来,“我只是一时大意被骗了,你们要相信我。” 奈奈见状也大胆地放声说:“考官那有这么容易被偷袭,如果考官都这么弱的话,死了也没人会可怜你,来参加猎人考试的人都是拚上性命也要成为猎人的。” 她这番话获得大家的认同,的确,猎人考试就是生死拚博的游戏。 月挑了挑眉,头一次把目光放在她身上,这个女人看起来有点眼熟,她的话倒有点中听,奈奈见女王大人头一次注意到自己不由得有些心喜,得意地补充道:“假如是真正的考官就出示猎人证给我们看吧,别说什么被抢走,考官有这么弱就不配做考官了。” 正得意洋洋的她并没有发现,因为这番话吸引了几人的注目,有探究、寒意、杀意以及战意的眼神这些一切都被她忽略了。 考生们闻言便转过头看着真假考官,萨次淡定地瞥了他们一眼不表意见,倒是自称是考官的男子开始着急起来,他一把冲上前想抓住离他最近的月,倏地,他的手腕突然与身体分离,大量鲜血自断肢处飞溅出来。 “啊!……我的手!” 在场的人惊骇得鸦雀无声,见着突如其来的血腥场面不由得沉默了下来。 方才君麻吕因为不悦这人要碰触月大人,想也没想便掏出骨刃一把斩掉他的手,另一手则轻柔地拉开他的大人,好像没发现在场众人的反应一般冷冷地道:“谁允许你随便碰月大人,再有下次小心你的脑袋。” 忠犬君,看完这一幕,谁还敢呢? 在场的考生听得一囧,原来这位白发少年是某少爷的护卫么?这下他们明白,在场除了三五 不时抽风的魔术师西索,还多了一位不能冒犯的少爷。 月很是赞赏地道:“君麻吕,做得好。”那样不华丽的人确实没有资格接近他。 君麻吕有些欣喜地扯起嘴角,高兴于自己的中用。 喂喂,少爷,你的忠犬斩人了,你还称赞他?在场有不少人想正气凛然地站出来说教,然而却没有人敢。 突地,双道破风声传来,几张扑克牌分别攻击起萨次与断臂男子,萨次冷静地把牌夹住,断臂男子则被牌插满头后断气往后倒去。 “真是刺耳的声音~◆让我很难判断呢……不过这一来能看出,你才是真正的考官吧~★”西索状似正经地分析起来,刚才那露的一手好像是非常自然的举动而已。 “他真的很危险……”酷拉皮卡断言。 “会吗?他真的厉害,那么相像的二人也能分清谁才是考官。”小杰很纯真地说。 “小杰……那家伙绝对不会在意谁是考官的,他根本就是享受杀人。”奇犽快要被他的单纯给打败了。 “果然是西索大人呢……”奈奈双眼一亮地欣赏着某人的扭动,亲眼见着这一幕果然跟漫画里一样的帅气。 她有些纠结,这场考试多出三人却仍旧朝剧情的方向走,虽然中间多些了小插曲,虽然她还没发现伊耳谜的身影,大体说来现在还是按照剧情来进行的。不过有她在,她是一定会改变剧情的,毕竟这就是她来猎人的 [火影+猎人]宇智波月第36部分阅读 欲望文 [火影+猎人]宇智波月第37部分阅读 [火影+猎人]宇智波月 作者:肉书屋 [火影+猎人]宇智波月第37部分阅读 目的不是么?但是……那位女王好像认不出自己,这让她有点郁闷,自问也是位人见人爱的女孩了,为什么他就眼高于顶呢?她不会放弃的,在这个世界,她将会是主角。 有点爱做梦的浪漫小女生没有发现,某处正有人以猎食的眼神紧盯住她看。 今年的猎人考试真的太有趣了~◇ 萨次简单地说明接下来的规则是要大家紧跟在他身后,一个不好便会被失美乐湿地的妖兽攻击,聪明的考生选择一口气奔跑紧紧地在考官身后,有些轻视的考生则选择缓跑前进就怕力气用尽。 忍者在赶路时皆习惯穿插在树木间,原因是地面很容易露出脚印让敌人追踪到自己的方向,因此月和君麻吕选择在大树间穿梭跳跃。 伊耳谜想了想,认为自家弟弟也该成长了,于是重色轻弟地跟上自家未婚妻,犹不知情的奇犽感觉一直若有似无的寒气消失无踪顿时松了口气,西索则在纠结,到底要先吃小果实还是先测试潜在小果实呢……?真是果实太多,烦恼也多了,当果农也不是件容易的事呢……~◇ 他很自然地忽略没有人是自愿当他的果实这个问题…… “月。”在离开弟弟一段安全距离后,伊耳谜才开口唤着。 “有事么?”对于他,月的语气就是好不起来,谁让这个人竟然欺骗他呢。 君麻吕冷冷地瞥了他一眼,这个惹人厌的男人常常来纠缠月大人,为什么这个人不能杀呢。 月怎这么爱别扭……伊耳谜无奈地心想,佯装没发现月的情绪继续道:“我陪你跑。” 看着那张万 年表情如一的脸,即面无表情,月不爽地瞄了他一眼道:“谁要你陪阿!你还不去看紧你的弟弟,你那位朋友看起来很兴奋,保不准他待会儿又要抽风了。” 西索身上的杀气高涨得让人很难察觉不到,因此月才故意跟他拉开距离,那个变态还是思想有多远就滚离本少爷多远才好,有事没事都突然兴奋起来想要打架,这个人跟大蛇丸相比,好像更为变态…… 伊耳谜有些欣喜他对自己的关心,他回想一下之前在书店看到的情话大全,以毫无起伏的语气尝试性地说出自觉很煽情的话来,“比起奇犽,你更重要。” 月听得一囧,你丫的是什么意思?他说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乍听之下好像在挑情的,可是他仍旧是一副面瘫样,外加那平常得不能再平常的声线,他不由得头痛起来,决定假装没听见地别过头,他们果然是沟通不能…… 这个模样在伊耳谜看来便以为成功了,老婆果然都爱听些好话,他暗自决定以后一定要多看书多说点好话让他情陷于自己。 君麻吕拧起眉,那番话听起来极其不顺耳,他按捺不住抬起右手发出五指穿弹,几颗骨弹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袭向某杀手,某杀手早已习以为常地甩出几根钉子把骨弹打落,自那次比拚过后,他早就习惯忠犬三五 不时的偷袭,实力也因互相切磋而提高了不少,可是这位忠犬常打断他跟月温馨的相处着实让他感到不爽。 君麻吕做得好!月暗自点头赞赏着。 另一头,被某少爷称之为常抽风的变态君终于作出选择,小甜果和带骨果是跑不掉,既然如此他何不去测试一下潜在股果实呢?这样想着的他心情愉快地动身找寻着主角四人组。 体力较差的雷欧力和酷拉皮卡落在后方,走在前头的奇犽得意地说:“你们要小心那个西索,看样子他很快便要按捺不住大开杀戒了,要命的话就跑在前方吧。” 小杰先是崇拜地看了他一眼,后便回头大叫着:“雷欧力,酷拉皮卡,奇犽说要命的话就跑快点,不然就有危险了。” 装酷的奇犽顿时被不懂私藏的单纯小杰给弄得一囧,跑在他们身边的奈奈忍不住轻快地笑出口,他有点恼羞成怒地瞪了她一眼,“女人,笑什么笑?” 奈奈按照对他的理解掏了几块巧克力挂起笑容讨好道:“不好意思,这些巧克力给你当赔礼怎样?” 根据漫画内的描述,这只小猫特喜欢甜食的,这么一来她便能打进他的内心了吧,奈奈信心满满地心忖。 奇犽瞥了巧克力一眼,语气高傲地说:“我不喜欢薄荷口味的。” “诶……?”奈奈的手有些尴尬地停在半空,她本以为只要是甜食他便会喜欢,因为个人喜好问题,她只准备了这个口味的,原来他不喜欢薄荷口味么? 随着考生们越发深入的行走,白雾亦越来越浓了,他们突兀听见后方传来几道惨叫声,小杰很是担心地道:“发生什么事了么?” “别多管闲事了,先管好自己吧。”奇犽有些无奈地看着这位把心事都写在脸上的朋友,他实在不懂这人怎么能跟自己差别这么大。 “嗯……”单纯少年心不在焉地应了一声,心里忍不住担心另外两位朋友,雾越来越大,已经看不清身后的事物,他们会没事吗? 奈奈想到待会的剧情,有些紧张地握了握拳,对上西索这位强人,经验不足的自己有胜算么? 124一分努力一分回报 一直保持着疾走的月突兀停下脚步,转头看着某一角,淡淡地说:“看来那个变态开始抽风了。” 空气中有一股掩不住的血腥味,他当下便联想到必定是某位变态忍不住大开杀戒。 君麻吕站定身子等待月大人的示意,要是大人希望的话,他可以去把那个人杀掉,其实他并不喜欢那位说话轻挑的人,如果要杀掉的话倒也如他所愿了。 一来他给自己的感觉很像大蛇丸,这让他联想到无数次见着他跟月大人同睡一床的情境;二来他对月大人明显是不怀好意。自己是不会允许再让人伤着月大人的,月大人为自己做了这么多,甚至连血继带来的遗传病也治好了,自己怎么可以不去回报他。 伊耳谜猜想到月是担心自家弟弟,有些无良地说:“别担心,揍敌客家的家训是远离危险,奇犽不会这么笨的。” 月轻哼一声,有点别扭地说:“谁说本少爷担心来着,他又不是佐助。” 这话听起来就让人觉得他是在欲盖弥彰,伊耳谜再次扭曲他的话自动转换成,他在担心他们的弟弟,于是便贴心地问:“要回头看看吗?” “不用,西索虽然难缠耐打,可是他人太不华丽了,本少爷才不要看到他,太伤眼了。”他的行为举止在月看来,实在不符合他的华丽美学,再说奇犽可是经过他训练的,要有这么弱他也认了,在忍者的世界,中忍考试与猎人考试是异曲同工,失败的忍者只有死路一条。 看来月大人并不喜欢他,有机会就杀掉他吧。忠犬心想。 看来月真的很讨厌他,这么便好。杀手心想。 伊耳谜没有接话,想了想,仍是自怀中摸出手机轻按几下。 奈奈气喘呼呼地握住刀柄,她压不住心中的恐怖看着对面战意高昂的西索,他舔了舔嘴角以惯有的怪调道:“没想到,你会是颗美味的小果实~◆真是特别的能力……★”语毕他忍不住兴奋地犹自轻笑。 雷欧力已经伤重倒在地上失去了知觉,现在只剩下小杰和奈奈勇敢地对上西索。 奈奈本来自信十足地以为就算不能打败西索也能压制住他的,她在穿越后得到强大的能力,本以为自己已经强大得足以保护主角们,没想到空有能力却因为战斗经验不足而反被小杰救下。 她的能力便是来自死神的瞬步以及斩魄刀千本樱,苦练了几个月终于成功始解千本樱,她先行一步地发动瞬步救下雷欧力,然而对上战斗经验丰富的他,散落成千片樱花状的刀片被他轻易闪避开,西索很快便发现这能力乍看之下是大范围的群杀,未几,他便发现这个女孩很着致命的弱点,当那把武士刀散落成了花瓣后,她自身便是毫无防备能力了。西索先是假装苦战任由几片刀片划过他的身子,突然一下闪身一把掐住她的脖子。 奈奈惊惶地挣扎想下地,忙不迭地道:“西索大人,我会是颗好果实的,现在杀掉我不觉得可惜吗……” “哦~◆”西索略感失望地偏了偏头,本以为她会很强,没想到竟然就这个程度,除去那把奇特的刀,全身上下浑身都是破绽,这样的女孩会是好果实吗? 就在他犹豫之时,小杰刚巧赶到救下了她,他的潜力让西索很感兴趣,最后一通突如其来的电话让他毅然地抛下手上的女孩,抬起雷欧力作为奖励地把他送到第三考场。 酷拉皮卡这才现身,眼带关切地看了看他们后,语带无奈地说:“奈奈,你太鲁莽了,刚才要不是小杰赶到说不定你就要死在西索手上了。” 奈奈很感委屈地垂首,她只是想改变他们的剧情阿!他们怎么可以这样子说她,藏不住心事的女孩忍不住低声道:“你自己还不是躲在一旁什么都不做……” 酷拉皮卡一言不发地沉默着,没有试着解释他是由于实力强弱对比太大只好静待在一旁等待机会解救雷欧力。 小杰有点不明所以地看着闹矛盾的两位,笑了笑打着完场道:“我们快赶上吧。” “嗯。”他们应了一声,各怀心事地开始往第三考场进发。 萨次把通过测试的考生领进第三考场便闪身离开,考试将会十五分钟后开始。 伊耳谜经过两场考试的试探发现奇犽并没有怀疑自己,便大胆地站在月身旁,奇犽自身一人来到后便自然地走到月身旁,“嗨。” 看着他那张装酷的小脸,月伸出手指弹了弹他的额头,没好气地道:“这么慢才到,真是不华丽的小鬼。” “切,已经很快了。”奇犽往后退了一步,有些好奇地打量面生的男子,这个人看起来有点像大哥,都是面瘫,转念一想,君麻吕不也是位面瘫,大概就是这位少爷净吸引些怪人,有些幸灾乐祸地心想,这下大哥定必会被抛弃了。 伊耳谜佯装没发现他的打量,就在他以为自己被认出来时,奇犽突然道:“呐,君麻吕,我看好你阿,你比我大哥好多了。” 君麻吕身上虽然有掩不住的血腥味,可是单就他不会时不时朝自己散发杀气这点,已经证明这个人比大哥好相处了。 伊耳谜的眼神一沈,很好,非常的好,回家以后绝对要把他的训练加大三倍。 君麻吕倒是看他越来越顺眼,有些生硬地扯起嘴角道:“你很有前途。” 这句其实是月经常对兜说的话,表达能力低的他一时之间想不出什么话来回应,便有样学样的套用月大人常说的话。 月闻言,嘴角抽了抽,奇犽小弟,看在你会说人话份上,本少爷会为你的祈祷的,眼角瞥见伊耳谜身上隐隐散发的低气压,想到他对自己的欺骗便火上加油地道:“不华丽的小鬼,不用你说本少爷也绝对不会接受你那个抠门的大哥的。” 奇犽犹不自知自家大哥就站在他身旁,笑了笑回道:“说得也是,他那人真的是浑身上下都毫无优点的。” ……奇犽,这次回去就让你好受,伊耳谜咬牙切齿地在心里决定着。 囧,我们为奇犽小弟默哀吧…… 姗姗来迟的主角三人组,在奈奈带头下佯装自然地走近他们友好地打招呼,“奇犽,你很早便来到了吗?” “啊。”奇犽应了声,神情复杂地瞥了小杰一眼,这个人跟自己好像是完全相反的存在。 “你们也早到了。”她终于找着机会跟他们搭话了,她有些激动地暗自握拳。 月有些莫名地看了看这个女人,仍旧觉得她有些眼熟却怎样也想不出个所以来,看清雷欧力的模样,他忍不住笑意低声道:“大叔,你真的越来越不华丽了。” 雷欧力被西索揍了一拳,脸颊正红肿着,他撇了撇嘴道:“啰嗦……” 刚才那场测试对这位少爷来说好像毫无影响似的,浑身上下连尘土也沾上半颗,难道他的实力真的很强吗? “啊!华丽的哥哥。”专注于与奇犽对话的小杰后知后觉地叫道。 “真是不华丽的小青蛙。”月如此评论着主角。 奈奈的嘴角不由得抽搐了一下,看来他果然是名副其实的女王大人,无论说话和举动无一不像。 没让他们继续和谐下去,刺耳的铃声响起代表第三场考试即将开始,负责这场测试的便是两位美食猎人分别是卜哈刺和门琪,卜哈刺很高兴地宣布考题是烤全猪。 “这头猪还敢说要吃猪,真是太不华丽了。”月非常直白地道出感言。 其他考生虽有此感却没敢说出口,不得不佩服起这位少爷的直言直语。 “月大人,我这就去猎猪。”忠犬二话不说地说完便闪身离开。 慢了半拍的杀手有些苦恼地紧跟在后,决心就算讨好不了月也要妨碍他的行动,随后两人纠缠不清的不断以暗器互相偷袭,路过的倒楣考生一个不小心便被人当猪来袭击,两人自动忽略过去,只要有猪状物出现在他们的视线便比赛谁才是最快下手的,没一会儿便猪横遍野,直到伊耳谜突然停手扛起两头猪往场地跑,君麻吕愣了愣随即想到他是想先自己一步把野交给月大人,当下止住动作不甘示弱地扛起两头猪继续猫狗赛跑。 动作敏捷的两人最后同时到达,砰地几声地猪丢到地上齐声道:“给你。” 月挑了挑眉,有些纳闷他们怎么多带回一头猪,两人见这场比赛无果正郁闷时,月开口道:“没有树枝要怎生火。” 两人闻言互看一眼又飞快离开继续未完的比赛,不明所以的月有些感慨地心忖,这两人怎么突然热血起来了。 第三次猫狗大战开始,忠犬手握比钻石更坚硬的骨刃,运起查克拉淡淡地吐出四字,“山茶之舞。”本该是杀戮之舞现下大材小用拿来斩柴,树枝如同密云雨般散落在地;杀手见状便运起劲伸出尖锐的爪子,几下起落数不尽的树枝转眼间便掉落一地。两人互看不顺眼地抱了一把又继续第四场赛跑。 想不透他们之间暗斗的月又是一愣,烤头猪不用这么多树枝吧?隐隐感觉到不对劲的月没有道出疑问,使用火遁生火便认命地开始烤起猪来,中间两人又是争着转动烤架,又是抢着涂酱料的,弄得月一愣一囧地看着两个给他平添乱的面瘫,有惊无险地完成这道考题所需要的烤全猪。 随后来到森林准备的主角四人组外加一女孩赶到现场后,见十多头无主的猪正趴倒在地不由得吃了一惊,心思单纯的小杰笑了笑,“这下我们不用动手便能抓到真是太好了,没想到猎人公会的人这么贴心呢。” 奇犽和酷拉皮卡囧了囧,小杰你再单纯也有个限度好不好,猎人公会那有可能帮忙考生作弊,然而他们明白跟他说不清,只得心情复杂地应了声,“是啊……” 他们不是单纯的孩子,自然明白不会是猎人公会当真会如此贴心,不过现成的便宜不捡白不捡 “奈奈,我帮你扛吧。”雷欧力没想这么多,还趁机讨好可爱的女孩。 “啊,谢谢……”奈奈点头示意,不是不明白他的心态,可惜他长得太平凡了,果然自己还是得人欢心的,她有些纠结地看了看酷拉皮卡,担心先前的矛盾会让身为主角之一的他讨厌自己。 后者感觉到她的视线,只淡淡地瞥了她一眼没有说话。 他们准备好猪以后,下个目标便是找枯枝,没想到走前几步又发现遍地皆是。 “猎人公会实在太贴心了,竟然连树枝也事先替我们斩好。”小杰又是一阵感叹。 奇犽和酷拉皮卡闻言再次囧到,到底是哪位贵人这么好心每次都让人捡现成的便宜。 雷欧力再次表现自己绅士的一面,替奈奈捡了几根树枝,那副得意的模样看起来就像那头猪和树枝都是他辛苦得来的一样。 125华丽的料理大作战 这场测试有惊无险地结束,直到卜刺哈吃撑了才宣布完结,只要是送上门的猪他都说好吃,足足吃了七十头猪才甘愿。 “这头猪实在太不华丽了……”月见状很受打击地揉了揉额角,先不说猎人考试为什么要考烹饪,这样的人也能成为考官,猎人公会到底有多堕落他实在不敢想像。 “他比万蛇更会吃。”君麻吕很中肯地下评语。 奈奈先是一囧,后便暗暗猜测起来,看来真的要找个机会与他们搭上关系。 “不愧是猎人,实力就是强大。”小杰双眼放亮地看着卜刺哈。 奇犽微不可闻地低叹一声,这个人便是他的朋友吗……? 看得目瞪口呆的考生顿时一囧,孩子,猎人的实力并不是看食力的好吗? 门琪很不满地瞥了一脸满足的卜刺哈一眼,忍不住抱怨道:“真是的,美食猎人怎么可以不忠于自己的味觉,内脏也没去的猪你也吃得下口。” “内脏很补。”卜刺哈大喇喇地道。 “切,好了,接下来的考试,我是不会像他一样放水的,考生们,你们接下来要准备的是寿司。”门琪得意洋洋地宣布,她的搭挡就那点儿出息实在太丢脸,这回要好好恶整这群考生才是,当年她是千辛万苦才当上猎人的,这群人怎么可以轻易过关呢。 考生们顿时抓头,寿司是什么东西? 大部分考生茫无头绪,当中倒有几人知晓的,例如某些忍者和某女孩。 君麻吕没等人反应过来便丢下一句,“月大人,我去准备食材。”语毕便闪身离开。寿司这种食物,月大人曾不只一次做给他吃,自然然而他便知道需要的是鱼和米饭,既然米饭有人准备了,那么便去抓鱼吧。 伊耳谜本来还在猜想寿司会是什么样子的,见状也顾不得思考,想也没想的紧跟在他身后,数不清第几回猫犬大战又再开始。 其他考生见那两人好像知道寿司需要什么食材,有点不怀好意地想接近被独留下来的少爷想要套话,月淡定地瞥了他们一眼后缓步走至门琪所处的沙发上落坐。 门琪有点莫名地看了看他问道:“你不准备考试吗?” 月微微弯起形状优美的薄唇,动作优雅地转过头面向她,非常自信地弹了一响指说:“女人,等着沉醉在本少爷华丽的料理之下吧!” 门琪先是被他秀美的外貌迷惑得微微脸红,听着他自信满满的宣言便愣了一下,她难得友好地勾起嘴角道:“好啊,我等着。” 众考生一囧,这便是美男计吗? 卜刺哈和藏在暗处的萨次一囧,心忖门琪,原来你也到了谈恋爱的年龄了吗? 本来想炫耀一下寿司是何种食物的奈奈见着这个熟悉的架势,忍住尖叫的冲动双手交握在胸前有些陶醉地喃喃道:“女王大人好帅……” 一直注意着花样少女的雷欧力轻叹一声,暗道世人不解我的好,开始以不多的智商来思考寿司到是会是什么。 酷拉皮卡想了想决定去找这位并不太熟悉的少爷套取情报,他扬起一抹纯洁的笑容走近栗发少年,“你好。” “嗯。”月抬起头直视着他,头一次直面这名金发少年,柔和的五官外加温雅的气质让他心生好感,可是视线扫至他身上时,他纠结了。 为什么这里的人一个两个都不懂华丽这二字的重要呢?这人穿着一套看似某民族服饰的衣服,本来他爱国是没有问题,毕竟自己本来亦是穿着和服,可是……他这身衣服实在很不华丽阿!犹自纠结的月微皱起眉,看上去就像个忧郁的美少年一样。 酷拉皮卡首次发现原来这位少爷真的很有气质,无论是自信张扬又或是微忧都非常吸引人,就在他如此想着的同时,月终于忍不住开口道:“本少爷就说实话吧……” 埋头苦思的考生们双眼一亮,暗忖难道他要说寿司的做法? 酷拉皮卡愣了一下,随即微点头。 月轻叹一口气,湛蓝的眼眸微微眯起,语重深长地道:“本来你这人还算符合本少爷的华丽美学,可是你这身衣服实在太不华丽了……你真的该好好改善才是,你有潜质的。” 众考生又是一囧,少爷,你可不可以别这么外貌协会……?现在我们在考试,考试就该说考题才是啊! 被评论成不华丽者的某人一囧,这可是窟庐塔族的服饰,身为最后的幸存者他又不能大声说这是我族的服饰,纠结了良久,良久以后他垂下首非常无力地说:“谢谢你的提醒……” “你明白就好。”月很大方地很女王状地挥了挥手示意你可以退下了。 酷拉皮卡被打击得一脸木然地缓步走回去,脚步沉重得犹如戴上百斤的负重一般,脑海中一片混乱地在思考,他真的这么不能入眼么? 奈奈听着忍不住偷笑,这个美少年果然是十足十的女王大人,连一向冷静自持的酷拉皮卡也败在他手上,突然她感觉到一道视线,抬起头便见正是自己在偷笑的对象,连忙收敛起笑容。 奇犽有感月如此淡定一定知道寿司是什么,于是持着大家是旧识,大步走过去拽拽地问:“呐,告诉我寿司是什么?” 月略感好笑地看着眼前这位爱装酷的银发少年,语气调侃地道:“怎样?自认华丽的小鬼终于要承认自己的不华丽了吗?” 奇犽一囧,正想反驳时又想起自己必须从他口里得知考题,只得勉强勾起嘴角转移话题道:“……还好,月,寿司到底是什么?” 见着他别扭又要故作可爱的表情,月低懈声终于道:“寿司就是生鱼加米饭的料理,连这个都不知道,你果然就是不华丽的小鬼。” 奇犽有些黑线地丢下一句“谢了。”便飞也似地逃跑掉。 这下子偷听到的内容考生皆一股作气地往河边冲去,目标就是鱼。 门琪嘟了嘟嘴,有些不满地抱怨道:“你怎么告诉他们了,一点都不好玩,你不怕大家都会做的话,你不一定会合格吗?” 月以右手把散落在脸颊旁的发丝顺好才一脸自信地回答:“怎么可能,本少爷做的一定会是最华丽的。” 门琪微愣一下,轻懈声心想,如果是这么好看的少年的话,就不跟你计较吧。 难得猎人考试出了个美少年,怎么样她也要趁现在看个够本,她不由得拿月跟其他猎人比较,随即暗叹一点,为什么她的搭挡要是毫无美感可言的卜刺哈。 另一头,比其他人早来的君麻吕和伊耳谜这两人在河边大战一场,骨弹和钉子甩得遍地皆是,他们附近的范围所有能动的鱼都被他们给打残了,平局又见平局,最后两人又以赛跑的形式进行最后比试,结果仍旧是平局。 随后到场的便是主角四人组外加一女孩,小杰见不少鱼已经浮在水面等着被抓忍不住又感慨道:“猎人公会实在是非常贴心,竟然连鱼也事先替我们准备好了,哟西!我们快捡回去吧!” 囧,小杰,你捡便宜捡得还真有理,左一句猎人公会右一句猎人公会的,你还真以为猎人公会是慈善组织吗? 虽然他们很想这样对他说,可是后头的脚步声告诉他们再不捡就有人要来抢了,他们只得放下纠结先捡再说。 小杰和雷欧力这两人倒是没有多想,捡得快快乐乐的。 看着桌面上摆放着的几尾鱼,月拧起眉非常纠结地思考着,为什么这些鱼可以这么不华丽?先不说肚子涨得圆滚滚的,身上还长着一根根刺状物的…… “月大人,要帮忙吗?”君麻吕虽然不懂厨艺却见月大人文封不动好像在纳闷着什么便问道。 从没做过菜的杀手君懂得努力表现,俐落地拿起摆放在一旁的菜刀然后问:“月,要从那下手?” 他向来懂得不耻下问,毕竟爸爸说过做人就要从学习中成长,他有自信自己会是个好老公的。想到此,他挑衅似地瞄了某忠犬一眼示意自己才是正牌老公,掩不住冷厉的碧眸对上充满杀气的黑眸。 君麻吕不甘示弱地抽出一把短骨刃递给月,“月大人,这些刀锋都钝了,用这把吧。”语毕他别有深意地瞥了黑发男子一眼。 月接了过去尝试性地切了一刀,轻轻一划鱼头便脱离了鱼身,他忍不住称叹,“君麻吕,原来你的骨头这么好用。” 两人的暗战终于有一回胜负分晓,忠犬君的能良高一层,杀手君动作一僵,钉子并不能当菜刀使用,这是先天性的因素,无法改进。 一旁的考生埋头纠结鱼生加米饭的料理,本来偷看一下那位少爷的作品好盗取其精髓再加以改良,可是那边的两位身上散发着明显的冷气以及杀气,让他们连走近料理台也不敢,只得低头犹自钻研去。 奈奈一脸得意地捏弄米饭,寿司这种东西她吃得可多了,虽然刚才因为女王大人而没了炫耀的机会,现下她仍旧可以得意一番不是吗? 主角四人组依照剧情一样弄出怪模怪样的饭包鱼出来,待奈奈完成后,正好是门琪把酷拉皮卡所作的寿司往后丢的一幕,“你做的跟403号一样恶心!”门琪毫不留情地狠狠说道。 推理型寿司失败的酷拉皮卡听着这一句顿时很受打击,雷欧聋状撇了撇嘴低叫着,“喂,你用不着被打击这么大吧?” 奈奈刚好排在他之后,偷懈声便自信满满地以双手把盘子递到门琪面前,“怎样?” 门琪终于见着一件像样的寿司,心情稍为平服下来,右手伸出去缓缓拿起寿司沾了沾酱油放进嘴里品尝,一会儿后她不满地说:“不好吃,这种鱼片有去不掉的青草味,完全破坏了寿司该有的鲜味。” “什么啊!寿司本来就是要用海鱼的,这些观赏用的河鱼有这个味道就很不错了。”奈奈不爽地反驳着,虽然在她记忆中这场考试本来就没人会成功的,可是知道还知道,听着门琪这么一说仍旧有点不满。 门琪轻哼一声没再理会她,“下一个。” “这个女生怎么会知道寿司怎么做的,不这不是重点,重点是这明明是寿司可是考官怎么还嫌不好吃呢……女生不是很会做饭吗…那我的成吗……本来我是很有自信的,要不要再加点调味呢……” 待在后头的半藏见状有点忐忑不安地喃喃自语着,本来以为只有他一人知晓寿司这道料理,却没想到这个女孩竟然也会,考官尝过后还是不让通过,这让他开始纠结了 ……寿司原来不单只是一片鱼生、一点芥末外加一口饭的料理么? 正当他犹自纠结时,身后便传来一道嚣张的声音,“前面那个光头,没事别挡住本少爷的路,真是不华丽。” 月非常不耐烦地瞪住眼前那位穿着一身黑色紧身服的光头,从刚才起他便默默低头不知在碎碎念些什么,真是有够不华丽的人。 “让开,别挡着月大人的路。”比半藏略低半个头的君麻吕在气势上一点都不比他逊色,反倒是前者被那双冰冷的绿眼及下眼眶那抹赤红给吓到,不自觉地往旁退开几步。 栗发少爷这才满意地弯起唇角,缓步走至门琪面前轻巧地把盘子摆放到桌上,顺带拿开托盘才道:“女人,沉醉在本少爷华丽的寿司之下吧!” 门琪眨了眨眼睛,只见盘子上盛着六件寿司,一对对的排列得非常公整,别致的摆盘方式让她不由得放缓动作小心翼翼地夹起一件顶着一片晶莹剔透的鱼片寿司,沾了下酱油放入嘴里,她的表情顿时变得很奇怪,正在后头排队的考生暗笑,果然这位少爷作出来的只有外貌好看。 好半晌,门琪突然拿起另一件开吃,她双眼一亮地看着栗发少年,以不敢置信的语气道:“实在太好吃了,你竟然能把纯观赏用的河鱼做得这么好吃,你实在太厉害了,你合格了!” 没想到这个美少年真的没有放大话,这寿司简直比以前吃过的海鱼味道更鲜。 月完全没有所谓的谦虚之心,弯起唇角缓缓道:“这不是理所当然的吗?本少爷做什么都是最华丽的。” “月大人一直是最华丽的。”忠犬君语气肯定地附和。 杀手君见状首次尝试性地讨好道:“月果然很华丽。” 月挑了挑眉,对他突破性的发言没有感到丝毫感动,在他看来这一切都是天公地道的,倒是他那双无神的黑瞳盯得他略感莫名。 其他考生争先恐后地偷看首名合格的少爷所做的寿司,对比一下自己手里的饭包鱼,忙不迭地冲回料理桌准备重新制作。 半藏头一次感受到,原来华丽真的能照耀别人的,本来信心全无的他听着这番话后突然充满信心,他顶着比刚才更为闪亮的光头,缓步走到还沉醉在美味的门琪身前扯起笑容道:“怎样?沉醉在本人华丽的战争寿司之下吧!” 所谓的战争寿司便是只花几分钟作出来的寿司,道理跟花几分钟洗个战争澡是异曲同工的。 126被扭曲的陷阱塔队伍 门琪瞥了他一眼,暗忖这个光头看起来很有自信,难道是这次的考题太简单了吗?甫放到嘴里,舌尖传来与刚才完全相反的触感,鱼生的切面不对,米饭的醋加太多,芥末份量不对…… “不好吃!重做!”她不满地拧起眉,非常不给面子把整盘寿司往后一丢。 半藏被她打击了一下随即不满地反驳:“哪儿不好吃了?寿司不就是把米饭捏成长方形,加一点芥末再放上一片鱼生么?这跟刚才那位考生做的有什么分别,不带这么歧视的。” 在他看来这位考官小姐定必是看上那名美少年才给予合格的,明明自己也被华丽照耀到了,为什么自己就要不合格呢? “别开玩笑了!你们根本就不是一个程度的,你这个光头拿什么怎么跟人家比,这寿司的做工先不说,光是选材方面已经有差距了,还不给我去重做!你想要不合格吗?”门琪的额角抽搐了一下,怒不可遏地吼叫,这个光头在她看来实在没出息,以为自己的头比较闪亮就能华丽起来么?他拿什么跟那位美少年比,论长相没长相,要气质没气质,做出来的东西更是差天共地的。 门琪越想越是不爽,给分的基准也越来越高,排在半藏身后的考生因此而莫名遭殃。 被评定为合格的三人闲来没事做,栗发少爷自动落坐在沙发上等待考试结束,并三五不时帮忙评价着,门琪倒也没阻止,既然他有才能作出如此美味的寿司想必是个不可多得美食家,在她的想法内,最好他能成为一位美食猎人,以后跟自己搭挡就更好了。 于是考试因为这位少爷的加入,想要合格越见困难了。 “这鱼片的颜色一看就知道不新鲜了,看这刀法,实在太不华丽了,还是别吃了吧。” “说得也是,重做!” “这胖子不光是外表不华丽,连做出来的菜都有够不华丽的,看这黑漆漆的鱼片,能吃吗?” “没错,重做!” “这造型实在不华丽阿,光是看着本少爷就想吐了,完全没胃口。” “去!重做!” “这芥末放这么多,光看就知道试不出味道来了,果然是大叔的作品。” “重做!” 结果考试时间内,门琪因为听着月少爷的评论而一件都没试到,心生不满想要反驳的考生在见着某少爷身旁的散发着冷气及杀气的忠犬君后,话到嘴边又硬生生地咽回去。 囧,少爷,人家考官都没你这么挑衅了,你真的不是故意的吧? 考试来到最后跟奈奈记忆中的剧情一样,除了多出三名合格者外,其余人都不合格,她有些幽怨地心想,女王大人,虽然你的确很好很华丽,可是怎样说她都努力过了,你就不要一直在旁边插话让门琪一口也没试啊。 来到这段,她开始越来越感觉到不对劲了。 总觉得这位女王大人并不知道剧情,看起来不像是穿越者,他也没特意去接近主角四人组,倒是与奇犽好像早就认识的样子。现在她唯一可以确定的是女王大人和君麻吕都是来自火影的。至于猎人考试,貌似故事开始朝诡异方向走,整体说来多了点漫画没有的小插曲,剧情还是照旧的。另外让她有点在意的是,奇犽的大哥伊耳谜到底跑那去了,虽然这位是三美之一,可是猎考时由于外观关系,身为外貌协会的她见着其他人便很自然把他忽略了…… 可是,待她想起来认真地寻找过后,至今仍没见到有类似钉子人的出现,这又是怎么回事呢? 终于一直被人打压的考生中有人忍不住爆发,“丫的,我们辛辛苦苦到了这一步,你连吃也不肯吃就叫我们回家,这口气我是绝对不会忍的。”语毕,他便攥起拳头朝门琪他们冲过去,月气定神闲地托住下巴一副看戏样的看着君麻吕轻松把人踢飞,碍住武力政策考生们当下敢怒不敢言,门琪更加欣赏这三位通过考试的考生,死活不愿意给其他人重考的机会,在她看来,猎人贵精不贵多,三名不多不少也够数了。 事情的发展还是猎人公会会长,尼特罗的出场把残局收拾,众考生将获得重考的机会,亦即是拾蛋的环节,基于三人早已通过考试便不作理会迳自在飞艇逛开了。 “话说回来,那个老头的感觉真讨厌,跟三代老头一个样的,老头都是人精吗?”想起刚才尼特罗不住的打量眼神,月就感觉一阵讨厌。 “月,他可不简单。”伊耳谜在暗示要他不要小看那名老头。 “哼,本少爷知道。”只是看不顺眼而已。 就在他们闲话家常时,一行去采蛋的考生已经通过测试回到飞艇准备下一场考试,碰巧就遇见东巴正语气忧心地说着:“你们是新生可能不知道,虽然说下场考试的地点还没到,在飞艇还是不能大意呢。” 酷拉皮卡和雷欧力这两人曾上过他的当,正在纠结要不要相信时,一道高傲的声音便响起:“原来大叔你还没落考吗?” 雷欧力下意识以为他在说自己,正想反驳之际另一位大叔便自觉接话,“难道你不担心吗?猎人考试没这么简单的。”东巴作出过来人的姿态教训着那位少爷。 “本少爷何需担心,等着沉醉在本少爷的华丽之下吧!”月弯起唇角没听进耳内,说完便迳自离开了,君麻吕冷冷地瞥了他们一眼才跟上,伊耳谜的存在感微薄自然被他们忽略了。 待高傲的女王气势凛然地退场后,东巴的嘴角抽了抽,这位少爷真的有理说不清的,他暗自决定以后见着这人绝对要有多远避多远。 被他这么一说,酷拉皮卡和雷欧卡的忧心之情全无,不禁同样纠结着,难道这位少爷的华丽当真能照耀他人吗? 另一头,正与两位主角进行深夜游戏的尼特罗深感后悔,虽然早知道奇犽是揍敌客家的人,倒没想过他的实力如此强悍,不仅能彻底隐去身影,还出奇不已突然现身。 他后悔了,可怜他一把年纪还被逼到这个地步,他真的不应该因一时无聊而挑衅两位异常热血的少年的…… 现在的奇犽虽不会念,可却会忍术,灵活地使用三身术也够用了,沉醉于抢球游戏的他不知道的是自己因此而与传说中复仇少女错开,这位少女亦早被猎人公会的人抓下来并送往原地。 另一头等待机会想要改变剧情的热心女孩亦又一次错过与她深感兴趣的女王深交的机会。 至于某少爷正舒服地泡了一身暖水浴,他不知道的是外头那两位正在闹矛盾,起因是伊耳谜认为该与自家的未婚妻来点亲热的近距离接触好让他对自己产生感觉,当然其中也是别有私心的。然而, [火影+猎人]宇智波月第37部分阅读 欲望文 [火影+猎人]宇智波月第38部分阅读 [火影+猎人]宇智波月 作者:肉书屋 [火影+猎人]宇智波月第38部分阅读 忠犬早看他不顺眼了,明明有自己的房间还死赖在这儿不肯离开,考试中还一直借故想亲近大人,虽然在大人提议一起洗时,他的确是很心动,只是对比起排除异己果然还是这个比较重要。 “让开。” “不行,月大人说过不让你接受他三尺以内,特别是你这种不怀好意的人。” 君麻吕面无表情地重覆着月说过的话,其中多少有添加自己的意思,只是大致内容仍在便行了,如此想着的他对于出口伤人的行为没有丝毫愧疚感。 不知情的伊耳谜顿时被打击得愣住,月真的这么不喜欢他么?看来他应该多看点参考书以便夺得月的心,首次接触爱情的杀手君开始神游太空地思考着各种攻略。 同为面瘫的君麻吕以为打击成功,两位面瘫君就这样站在浴室门前发着呆。 飞艇上各忙各事的考生们渡过了和谐的一天,第二天他们来到第三次测试的场地,陷阱塔。 几十名考生摸不着头绪地站在塔顶,目标便是要在72小时内到达地面。 在第一位考生打算以攀岩的方式下去未果后,大家便明白要另想他法,月勾起玩味的笑意,双手正想结印时,伊耳谜见状轻叹一声制止他,“月,我们要低调。” 虽然知道这对他来说是不可能的,只是月想出的方法定必绝对的张扬,他的设想不是没有道理的,月想的方法便是召出火凤直飞地面,那些吃人鸟比起火凤还差得远。 月撇了撇嘴只得放弃,开始转移观看地面,没猜错的话这儿定必有着某种机关吧? 就在考生们研究期间,塔顶的人数渐渐减少,不少人已经留意到机关了。看出这块地板跟别的不一样,月得意一笑脚尖轻移到地板的一角,果不期然地发现地板下藏着地道,就在他准备开口叫唤他们时,手腕便被一股力度给用力扯下。慢了一步发现不对劲的忠犬君与杀手君面面相觑地对看一眼,两人抢先想要在机关还没合上时跳下去,没想到二人不小心触发了别的机关一并掉了进去。 待失重感消失过后,月看清眼前之中当下满头黑线…… 把他扯下机关的人便是他最不想见到人物,亦即是变态君西索。 “终于有人来了,原来是你,呃……”早就待在这儿的半藏先是欣喜同伴来了可以出发,看清人影后,首先注意到的便是华丽的少爷,随后他身后让人无法忽略的变态君让他顿时囧了,光头君不禁无声哀号着,赖上这位危险人物,他怎么如此倒霉啊! 月非常不耐烦地甩开西索的纠缠,决心要忽视他,整理一下头发强自冷静地道:“sade,就是群体测试是吧?” 西索心情良好地轻懈声,心忖总算能与小甜果好好培养感情了。 半藏回过神后两者衡量过后应该跟着某少爷比跟着变态君安全,他伸手指向一角,“这关需要四人合作通过,戴上计时器后待人数全了便可以开始了。” “真是不华丽的设计。”抱怨归抱怨,还是只得戴上,月戴上后听着变态君的诡异的笑声心情更觉不好了,谁不好就搭上这位,想来刚才一定是他又使用那招诡异的念能力趁他不避时把自己扯进来的,想到此,他怀恨般地拿起其中一只计时器灌入查克拉把计时器当暗器射向变态君。 “小甜果真是热情~◆”西索毫不在乎地伸手把暗器接住,“这是给我的定情信物吗~我好高兴哦~★” 在场的二人无一例外地抖了一下,比较勇敢的少爷开口道:“你说话能不能正常点,明明第一次见面的时候还挺正常的,一定是跟伊耳谜混多了才成了现在的怪模样吧!” 在月心目中,如果说西索是变态君,伊耳谜便是怪人君,总之没一个正常的。 西索眨了眨眼睛,语带无辜地道:“那是因为我在害羞~◆” 这丫的绝对是在骗人!在场二人坚信。 月一阵无语,果然跟变态君是沟通不能的,还好上天对他挺厚道的,没让他们等太久便听见机关再次打开,亦即是倒霉的第四人来了。 “啊……!”随着惨叫声越接近,听着那高分贝的尖叫,他们非常确定第四人是一位女性,她非常不雅地趴倒在地,由于她还没站起来,月和半藏并未能认出来人,倒是变态君很是惊喜地道:“原来是有趣的小果实吗~★” 有趣的小果实身子一僵,不会吧……大有逃避现实不愿起来的样子,月有些不耐烦地道:“来了就快开始吧,本少爷可不想待在这个不华丽的地方72小时。” 很感哀怨的少女闻言有点不敢置信地抬起头,看清她的队友后,她有些失态地叫道:“女王大人,啊……”仿佛知道自己说错话般地捂住嘴唇,忐忑不安地垂下首。 月忍住嘴角的抽搐感,什么女王大人,这是什么不华丽的称呼? “真是贴切的称呼~◆”西索倒是很认同,开始猜测是不是因为他的态度特别嚣张才止不住对他的兴趣。 半藏见场面越发混乱,只得硬着头皮打完场,“那个……这位小姐快戴上计时器吧,人数齐了便可以开始测试了。” 他忍不住感慨,其实他的人品不好不坏,不是什么好人,亦没干过什么坏事,为什么他的搭挡要是这几位貌似很难搞的人物呢?随后又安慰起自己来,比起他们,自己只是低调的忍者而已,变态君应该看不上眼的,有位这么引人注目的少爷在,想要他注意到自己才怪。 奈奈纳纳地把计时器戴上,悄悄瞄了他们一眼,本想与主角四人组一起的她没想到一时大意而落入这样,由于之前大败给西索,本想趁机接近三大美色的她不禁胆怯了,这关跟他在一起真的很倒霉……谁知道他会不会抽风把自己杀掉。不过……她又瞥了女王大人一眼,有他在,自己会平安无事的吧。 127上忍与下忍的强烈对比 一行四人各怀心思地开始通关测试,刚开始只是简单的测试,例如左右各有一扇门要挑那边之类的,四人倒是挺齐心的,原因在于…… “走左边。”月一脸女王样语气高傲地下着命令。 半藏有些黑线,虽然他是不敢有意见,可是这位少爷你多少也要顾及一下变态君的想法啊! 本来想套用酷拉皮卡说过的潜意识走左边定论的奈奈当下激动地握拳,果然是女王大人,气势就是比人强,女王大人在率领200名网球部队员进军全国大赛时一定也是这种气势的。 喂喂,这儿不是网王阿! 变态君的视线放在右边,又看了看月,很是无辜地扭了扭腰,肢体语言明显是暗示他想走右边。 “本少爷说左边就左边,你有意见吗?啊嗯?”月一脸信本少爷者得永生的嚣张样,让半藏和奈奈下意识地听从命令按下o。 下一刻,只见荧幕上突然出现四个o,两人不禁略感奇怪地看向变态君,只见他微愣地看着自己的右手,为什么当小甜果强硬地说完自己便不由自主地按下o了呢……? 明明连大果实团长的命令都能无视的变态君西索很少有地纠结了…… 于是四人齐心合力的一致以四票通过同类型的测试,连考官理伯也不禁讶异,按理说临时组合的几人,这种快餐队伍多少会产生意见分歧的,这队考生也太奇怪了吧?从没出现的状况让理伯的视线不禁追随住这几台监察器,难道是时代变了,自己这套离间计已经不流行了么?下一刻他便发现自己原来大错特错了…… 终于没了选o或是x的问题,他们来到只有一扇门的走廊,待半藏把门推开后,一名明显是对手的人影正安坐在房间内。 话说为什么就要他来推门呢? 原因其实很简单,那位少爷自然是不能指望他来动手,他明显是只会动口,奈奈是女生不好意思使唤她,最后是那位变态君,他不抽风已经很好了,自己那敢让他来呢?郁闷归郁闷,也只好认命了。 “我在等你呢,西索。”男子缓缓站直身子,他穿着毛皮背心、脸上还有明显的伤疤。 “今年的我不再是考官,而是复仇者。”男子没有等待他们的回应又迳自说着。 月听后便嗤笑道:“西索,看来你真的很惹人厌,真是仇人满天下啊。” 西索没有在意,很是茫然地喃喃道:“你是谁?” 男子气得嘴角抽了抽,冷哼一声道:“我忘不掉你带给我的耻辱,这次我会连本带利地还给你的。” 这话实在让月不得不纠结,乍听起来好像别有内情,顿时联想到他的奇特爱好,这丫的该不会是欠下情债,这位人兄非常老土地被西索甩掉才来报仇的吧?那个变态的眼光还真不怎么样。 西索想了想,好半晌才终于道:“原来是你,那一次的滋味还真不好。” 这话像证实了他的猜测一般。 ……果然,月无力地暗叹一声。 男子没再说话自腰间抽出两把短弯刀俐落地挥舞起来,西索很感无聊地道:“哼!看来你没什么进步呢◆” “好戏还在后头。”语毕他开始抛弄起弯刀,动作开始加快,待四把弯刀皆被他拔出来后,他便开始把弯刀甩向西索。 奈奈知道这位炮灰很快便会被解决,没把心思放在上面,转头趁机搭话,“月大人,那个……”见着那双湛蓝的眼眸倒映着自己的身影,她不禁有些不知所措地低下头,“你觉得谁会赢?”最后她说出随口胡扯的话来。 月抚了抚下巴,有条理地开始分析起来,“就实力看来那个变态是一定比较高的,那家伙太不华丽了,可是就情理上看来,西索是活该被揍的。” 半藏闻言忍不住问:“为什么?”他可没觉得这位少爷的正义感这么强。 月纠结了一下才道:“他们应该是在考试中有过那方面的纠缠吧……毕竟是西索先抛弃那家伙的,别人找上门他还忘掉了对方,这种事于情于理都是西索不对吧。” 半藏的联想力倒也强大,心思一转,当下惊叫,“不会吧?你的意思是西索和那人是有一夜j情的对象吗?” 知道内情的奈奈囧了,女王大人你的猜测真的很好很强大,半藏的联想力亦很有喜感…… 半藏没收敛的大嗓门在密封的房间回荡了几遍,正在纠缠的二人动作一僵,明显慢了半拍,本来还饶有兴致地戏弄对方的西索一下没就住力道便把对方的头颅割下。 “……”沉默中,只有那个头颅滚地的咚咚声。 一时之间,四人都没有说话,前一刻还有激战声的房间顿时沉寂下来。 一直在偷窥的理伯差点没被这个内幕而给米饼卡死…… 囧,真的假的?原来那位之所以这么强硬地要求不当考官亲自下场是因为这个原因吗?那么他能死在最爱之人手下也该安息了吧?是的吧?一定是的,嗯…… 一行四人鸦雀无声地继续往前行,大概是快到塔底的原故,危险度亦开始越来越高,路过的房间都有让人意想不到的陷阱,例如尖刺、飞箭、洪水之类的古老陷阱层出不穷,在场四人的身手都很不错,完全没把陷阱放在眼内。然而,其中一位不是靠自己锻练出实力的女孩因此而吃了不少苦头,虽然有能瞬间转移地点的瞬步,可是反应能力不足让她一次又一次地险险被击中。 月开始感觉到她的奇怪,这个女人使用的不是念,有时候能快速移动到一个地方,更多时候却是反应慢了半拍的,这会是血继的一种吗?不过她看起来并不像忍者,反倒是另一名人更像忍者,当然这只限于衣着方面的。 西索同是纠结,他在纠结的是她到底是青涩的小果实还是腐烂的果宝,这颗小果实看起来真的很奇怪,有着古怪的能力却又反应过慢的,会是因为经验太少吗? 没让他们再想下去,一阵巨大的声响由远至近,回头一看只见一颗巨型滚石正朝他们冲过来,半藏当下使用爬爪把自己固定在天花板,西索俐落地跃上墙角,月不缓不急地使了一记漂亮的后空翻把查克拉集中在脚底倒站在天花板。 眼见巨石就要冲过来,月忍不住开口叫唤貌似呆住的女孩,“女人,还不快躲开!” 奈奈本在纠结这儿是直路一条,瞬步的落脚点该选在那儿,听见这一声不禁回头,眼见巨石就要撞上她只能呆呆地站在原地,月见状切了声快速结印使出防御忍术,“土遁.土流城壁。” 随着语音落下,一道结实的墙壁突兀出现并止住巨石的去势,她还没回过神,月翻身下地忍不住念道:“女人,你到底在想什么?要本少爷没出手你要怎么办?这种时候你竟然在发呆这么不华丽,啊嗯?” 奈奈这才缓缓回过神,怔怔地看着眼前的一脸不耐烦的美少年,有点不好意思地低声道:“谢谢你,又救了我一次……” 这个时候,比起只在漫画中看过的三美,眼前这位救过自己一次又一次的女王大人更像她的王子,虽然他口中说的话一直是毫不客气的,可是总在自己遇到危险时出手相救,口中不一显得别扭的他看起来比高高在上的他看起来更有真实感,少女的心跳控制不住开始加快。 “女人,还在发什么呆?”月没发现她的心思,走了几步发现她仍旧呆站在原地略带不耐地叫道。 “等等我,月大人。”奈奈收敛心思大步追上前,视线忍不住往领头的少年那边飘去,原来女王大人的华丽真的能照耀他人的,她的唇角微微弯起,也许这一刻她才开始忘掉自己一开始想要改变剧情的执着,开始正式融入这个猎人世界吧。 西索没有忽略她的转变,轻轻扯起嘴角,小甜果果然很有趣~◆ 不知道小伊会有什么反应呢?他坏心眼地掏出手机发了条短讯。 半藏小心地凑近月,掩不住惊讶地问:“那个……你是忍者吗?你刚才使用的便是失传已久的忍术吧?” 实在太不可思议了,刚才他便发现这位少爷的身法偏向忍者,曾经怀疑过他跟自己一样是忍者,却多次因为他张扬的行事作风而驳回,直至刚才,见他轻松自如地倒站在天花板,随后更结印使出这等高级忍术,他才忍不住激动地询问本人。 月有点莫名他的激动,点了下头道:“嗯。”说完他掏出一直藏在腰间的护额亮给他看,刻有木叶标志的护额便是忍者的身份象征。 半藏愣了一下,有些不好意思地递出名片,“你好,我是伊贺的上忍,请多多指教,刚才的忍术实在太强大了,说不定比我在找寻的隐者之书里的秘术更厉害阿!” 上忍?! 月因为自己竟然比他低级而囧住,这个小样竟然比自己更高级?不会吧……?头一次认真打量眼前这位有点傻样的光头,怎么看怎么不华丽阿!怎么可能是上忍,他低头认真地阅读手上的名片,还真的印有上忍的名号…… “等等,你的护额呢?”实在不能怪他多疑,名片这种东西要印多少便多少,还是护额比较能相信。 “护额?就是你手上那个吗?我还想问这是什么呢?”半藏摸不着头绪地道。 这下换月愣住了,他没好气地说:“护额就是忍者的身份象征阿!本少爷是木叶的下忍……真不懂你这么没常识,怎么会成了上忍的。” 他的话中有掩不住的不悦,自己比起这小样的华丽得多,身份竟然比他低下,这个世界到底变成怎么样了?不过想来那个名叫伊贺的忍者村想切是个没没无闻的村子吧?完全是听也没听过。 半藏闻言嘴角抽了抽,久久不能回神,良久,良久他才瞠大双眼不敢置信地低叫,“你是下忍?!你这么厉害才是下忍……假的吧?” 囧,这个能发出威力强大的少爷竟然才是名下忍? ……天啊!这叫他这名上忍情何难堪,在这位所谓的下忍面前,自己真的很有班门弄虎的感觉阿……! 这一刻本来让他自豪无比的名片反倒显得像个讽刺了…… 不过,这么说来木叶必定是个比伊贺强大很多的忍者村了,要不以这位少爷的实力怎么可能才是下忍呢? 事实上半藏并不知道,不是月没这个实力,而是他一直没以忍者的身份参与任务,那个时候忙着与宇智波那群长老周旋的月只能隐藏自身的实力专注于制药。 月见他的反应如此夸张不由得撇了撇嘴,很是郁闷地道:“你以为本少爷想承认的吗?你这不华丽的光头竟然是个上忍,话说回来那个伊贺的忍者村都像你一样么?貌似你连查克拉都没有吧?啊嗯?” “查克拉?”半藏不是没听懂他的讽刺,只是他真的不明白。 “不会吧?身为忍者你竟然连查克拉都不知道?”这下换月惊讶了,就算没能开发出独创的忍术,查克拉也该懂吧?从忍者学校开始查克拉这一课便是必念的课。 半藏把他的反应看在眼内,不由得很额汗,自己真的这么失败么?他很不好意思地摸了摸头道:“我真的不知道,这跟忍术有什么关系么?说起来我只知道念……”随着某少爷越发明显鄙视的目光,他真的有种越来越心虚的感觉,难道自己真的这么不上道么? 月忍住嘴角的抽搐感,又问:“查克拉你不知道,三身术你总应该知道了吧?” 这是忍术的基本,半藏点了点头道:“这个我知道,就是变装术,隐身术和遁走术吧。” 他口中的三身术说白了就是装成背景、易容和逃跑。 丫的,这小样的真的是上忍?月忍不住抬脚就踢向他的小腿,以恨铁不成钢的语气道:“三身术是变身术、替身术和分身术阿!你的上忍资格到底怎么来的,这些连忍者学校的白痴也能记住阿!” 半藏很感委屈地抱住腿看向少爷,他是真的不知道啊! 奈奈在旁边光明正大的偷听着,努力忍住笑意。 这些对话证实了她的猜测,果然女王大人是来自火影世界的,那个世界跟猎人世界的忍者根本不是一个程度的啊!可是……她忍不住瞥向那名栗发的美少年,微微拧起的眉头,抿住的唇瓣,因怒气而显得更为闪亮的蓝眸,还有那不满的神情让他整个人看起来生动了不少。 果然被激怒的别扭女王大人是最有爱的,终于明白为什么穿越到网王的主都喜欢激怒女王了,真的别扭得很可爱呢。她心情愉快地紧跟在他们身后。 西索难得地没有搭话还很好心地替大家解决掉陷阱,涂上口红的薄唇微微弯起,绝对的不怀好意。 一行四人维持着有爱的交流顺利平安地到达塔底。 128杀神陷阱塔小队成立 另一头,伊耳谜非常的郁闷,非常的…… 虽然他还是一贯的面无表情,然而他的内心可不平静了。 先不说为什么他不能跟自家未婚妻培养感情,还要异常倒楣地跟君麻吕同时掉进一机关,待看清他的临时队友竟然是自家弟弟、小青蛙、无名大叔和不华丽的少年,这些称号自然是从月的形容中总结出来的,他真的觉得今天是他的不幸日。 主角四人组沉默地看着同时掉下的二人,雷欧力非常纠结地开口道:“这通关人数说明是五人,现在我们有六个人该怎么办?” 君麻吕没能跟上月大人本来就不爽,这个问题在他看来亦不是问题,略带冰冷的话音缓缓自房间响起:“即是说我们要杀掉其中一人了。” 杀手君倒也认同,眼线自四人之间来回扫视,果然还是杀掉这只小青蛙吧,有他跟在奇犽身边,要是揍敌客未来家主被他影响成另一只青蛙,在商业包装上说来以后的委托费一定会被削减少说三成的,为了家族的钱途作想,就他吧。 君麻吕的视线则定在杀手君身上,这真是个天赐良机,趁机把这个碍眼的家伙杀掉吧。 除去比较单纯的小杰没发现外,其余三人都明显感觉到他说的并不是玩笑话,这两人身上的杀气是骗不了人的,酷拉皮卡脑子一转,连忙道:“这个问题还是先问一下考官吧,这里有监察器应该可以联络考官的。”他伸手指了指角落处的机器。 忠犬君和杀手君有些不甘就这样放弃这个良机,头也不抬地紧盯着自己的猎物。 三人对视一眼,酷拉皮卡只得补充,“如果这关是要考生自相残杀的话便不会需要合作通关不是么?胡乱猜测说不定会被取消资格的……” 这回没等他说完,房间内突然响起一道陌生的声音,“你们好,我是第三场测试的主考官理伯,这次的确是我们疏忽了,我们会补发一只计时器让你们继续测试的,祝你们玩得愉快,千万别死在陷于塔内就好。”他轻懈声才关掉通讯。 真是个惹人厌的考官,不少人在心里咒骂,不过总算可喜可贺,他们不用自相残杀便能开始测试。 “哟西!我们出发吧!”一直没感觉到异常的小杰精神抖擞地握拳领头出发。 一路上杀手君为免暴露身份并没有插话,o和x的选择每每只选与君麻吕相反的答案,雷欧力一股气闷在心头不敢发泄出来,虽然他看不出那名清秀平凡的男子实力如何,可是他可不敢对曾眼也不眨便斩掉别人手臂的君麻吕说教,没了那位少爷在身边的他看起来就是满身杀气的修罗,他们这才明白过来,原来那位少爷的作用是如此之大。 好不容易一行人总算来到理伯为他们安排的五人游戏,这关他们将要打败五名囚犯才通关。 第一场比试出赛的是编都特,见着他那过人的体格,本来搁下豪语说等着看他表演的雷欧力当下胆怯地退缩了,他们这方有六人,亦即是有一人不需要出战,就在他们正在商量出场次序时,他们中的一人动了。 “杀人我最擅长了。”君麻吕说完便淡定地走到中央去。 “我们赢定了,这位哥哥很厉害的。”小杰很是愉快地笑着说。 “是啊……”酷拉皮卡应了声,谁敢说不是呢……他在心里暗忖。 虽然这场测试因为这两位的加入而让一路的气氛显得额外诡异,不可否认他们都非常有效率地来到这一关,连一向浮躁的雷欧力亦备受影响,不仅没有吐糟还合作得很。 在编都特宣布这场比赛将会是格斗形容直到一方倒下时,君麻吕便二话不说地抬起右手轻声道:“五指穿弹。” 轻敌的编都特这便倒下了,这边本来轻视这名俊逸少年的四名罪犯当下大惊,只一瞬间编都特还来不及准备便断气了,没等他们回神,冰冷的语音再度传入他们的耳膜,看起来弱不禁风的少年此刻看来犹如来自地狱的修罗一般。 “你们要一起上吗?”君麻吕侧了侧头为待会的战斗热身,身体已经完好无缺的他战力高达100%,就算数十人同时与他对战亦游刃有余。 作为智慧犯的磊露特当下站前一步道:“每位考生只能进行一场比试,接下来该换你的队友了。” 他们不是笨蛋,就算四人一起上也不见得能击倒这位实力不明的考生。 “把你们全杀掉不就能通过了?”君麻吕很不解地提问,只要妨碍他们前进的人都死掉,他们自然而然能通过了不是吗?现在的他必须尽快和月大人会合,不能把时间浪费在这群弱者身上。 杀吧杀吧,雷欧力在心中默念着,要他能以一人之力搞定这关卡,他们便能通过测试了。 “不行,这是规矩。”磊露特还能说什么,虽然他说的是事实,可是身为考生不带这么嚣张的吧? “既然这样接下来让我来吧!”小杰的想法比较简单,来猎人考试本来就是锻炼,尽全力通过便是,也没有像某大叔的阴谋论。 君麻吕不情不愿地退下来,在小杰与他错身之际,他冷冷地警告道:“快点解决对手。” 小杰听成鼓励,笑了笑道:“我会努力的!” 听出君麻吕话中意思的众人又是一默,小杰,他是变相在恐吓你啊!你这丫的还在笑? 那边的四名罪犯被君麻吕吓怕了,商量过后决定改为以计谋取胜,第二场测试他们派上擅长耍手段的塞吒上场,两人以同时点燃蜡烛与谁的先熄灭为比试内容,小杰有惊无险地以孩子气的作弊方法通过。 这孩子真的如表面上一样单纯么?众人不禁为这个想法而黑线。 第三场由酷拉皮卡对上喳唬,在他露出背上的伪蜘蛛纹身后,酷拉皮卡的火红眼状态亦出现了,君麻吕对月大人以外的事都不感兴趣心思又转到自家大人身上;倒是伊耳谜不禁联想起月说过,窟庐塔族人有可能跟宇智波一族有关联。 该告诉月吗?可是他并不希望月回家,揍敌客家便是他的家,他实在不懂为什么月这么排斥自己,更不解为何他融入不了揍敌客家,他是这么适合当一位杀手不是吗?虽然他张扬的行事作风与低调的自己有些不搭,然而,自己却很喜欢与他搭挡出任务的感觉。 月这个人莫名地非常地自信,或许该说自恋吧……记得头一次出任务他纠结的不是第一次杀人,而是服装方面的问题,让自己有些哭笑不得。这样一个人实在很适合成为揍敌客家的人,那么他到底在抗拒什么呢? 待他再次回神时,基于酷拉皮卡死活不肯把人杀掉,他们正在讨论台上那人到底是不是真的晕迷了,对方明显是在拖延时间,毕竟他们需要的便是时间。台上的喳唬其实已经被他的同伴给吵醒却不敢乱动。 “你再躺下去,我便把你变成真正的尸体。”君麻吕非常不耐地威胁道,这个人的呼吸明显是急促的,他实在想不明白这有什么可赌性的。 果不期然,听着这位修罗充满杀意的声音,他再也装不下去,只得无视同伴们的鄙视霍地跳起来缩回对面的看台 奇犽微扯唇角很是赞赏地道:“君麻吕你果然很不错啊!我看好你的。” 君麻吕很些不明所以地眨了眨眼,奇犽见状便补充:“以你的实力和品性怎么看都比大哥好,比起大哥你更适合月,加把劲取代大哥的地位吧。” 早在大哥拉住月去签契约时,脑子灵光的他轻易察觉月绝对被自家哥哥给骗了的,碍于大哥以杀气警告自己,他不得不放弃提示月,毕竟揍敌客家的家训便是不与实力比自己强大的人作对,而大哥恰好就是实力比他强大的人。 只是……看这个名叫君麻吕的人,他的实力看来并不比大哥差,既然先前没能提示到月,那么为那位他看顺眼的人另行争取幸福便是自己唯一能做到的人了吧。 君麻吕愣了一下,想起那位与月大人的关系,他一定自称为月大人的未婚夫,自己如果能成为大人的未婚夫,那么便是代表现在到将来他们将会有密不可分的关系么?他的心脏因这个想法而急剧跳动,自己真的能成为这个存在吗?蓦地,那个晚上,意料之外的亲密接触让他想得出神,指尖不自觉地抚上唇瓣,仿佛还能感受到那柔嫩的触感和温暖的滋味,这种感觉到底是……? 伫立在一旁的伊耳谜听得非常郁闷,什么叫做取代他的地位? 这位弟弟着实是活得太滋润了吧?竟然会产生这种愚蠢的想法,隐隐的杀气按捺不住散发出来,正好这个时候,对面看台的磊露特叫道:“这局由我来出战,你们派出一名代表吧。” 雷欧力因为方才的赌局小胜一场而显得自信满满的正想举步站出来时,伊耳谜难得冲动地飞身一跃至中央,无声地暗示着这场由他来出赛。 现在的他非常需要好好发泄,看来这次为免因忍不住冲动想教训自家那位愚蠢的弟弟,揍敌客家的首要家训不做白工,这次将要破例一次了。 他的双眼犹如止水般毫无感情地看向缓缓退下披风的女子,磊露特不禁微抖一下,暗自疑惑着,这个考生乍看之下很平凡,可是他隐隐外露的气势却又令人无法忽略。身为精神科医生的她本就擅长观察别人的情绪,微眯起眼认真地打量眼前这位五官清秀的考生,这个人整体感觉很内敛也极其危险,真的很不妙…… 心思一转,她决定首先开口,“你们应该知道我没什么战斗力,这场比试就以赌博来决胜负怎样?时间就是双方的赌注,怎么样?” 按理说她是位女孩子,怎么样对面这位男子应该会让着自己才是,磊露特并没有放过他一丝一毫的小动作和反应,从这些细微的地方看穿对方的心理本来就是她最擅长的项目。然而,对面的男子并没有表现出什么,如果要说她唯一的感觉便是眼前这人怀着杀意,不是针对自己的,却莫名让人知道这个人会毫不犹豫地对自己下杀手,她有些忐忑不安地等待他的回应。 伊耳谜的眼底闪过一抹阴霾,赌博这项目让他顿时想起那一次约会就因为西索这不良朋友而被打断,后又因为他的纠缠而让月见着君麻吕,更因为他又落入蜘蛛窝,一切的纠结源头就是西索,西索却又是出了名的赌徒,本来不好的情绪越见低迷。 他以变调后仍旧显得空洞平板的声音回应,“没必要,只要你死掉这场比试便是我赢了。” 磊露特闻言嘴角微抽,这个男人竟然这么没风度的拒绝一位女士的要求,其实她最初的目标是那位看起来很普通又急躁的大叔,没想到在最后一刻眼前这位并不起眼的考生竟然突然主动出战,这点是她始料未及的。现在的重点是,这位考生不乐意配合,她该怎么办呢? 没让她继续想下去,伊耳谜缓缓抬手巨现出一把千本,现在奇犽在场,惯用的钉子并不适合拿出来现,为了不暴露身份他选择用别的武器,至于为什么是月惯用的千本,原因自然在于这段时间自己对这暗器的熟悉感非常深,月就是常用这叫千本的暗器跟自己培养情趣的,手腕轻轻挥动就要往她飞射过去时…… 磊露特终于忍不住开口急道:“我认输!” “……”伊耳谜闻言有些郁闷地放下手,看来他果然不适合做白工,难得一次不收钱的目标竟然主动认输,那么自己便也没有理由杀掉她了。 磊露特松了口气,转身急步回到看台,没有理会同伴对自己的抱怨,开玩笑,这么明显的杀意要自己没看出来不就白活了吗?时间与性命,当然是后者比较重要。 进行最后一场测试,对方派出一名体形高大且面貌狰狞的男子,雷欧力认出他是肢解狂乔尼,“奇犽放弃吧,别与他战斗,他的指力异常惊人,能徒手把人撕碎的,考试并不是今年才有阿。”想到那段新闻,他仍旧心寒。 伊耳谜默不作声地等待弟弟的决定,这个人只是小蚁蝼而已,连念都不会,揍敌客家未来的家主怎么可能输在这里,虽然不赞同他来考猎人却看不得揍敌客家的人被小看,怀中的手机微震,他掏出来看后发现是短讯,脸色随即一沈…… “小伊~小甜果被人看上了哦~◆我很够朋友吧?嗯~★ ps所以少收下回收费减半吧~●” 伊耳谜毫不犹豫地回覆“没门”二字后开始陷入深思。 他说的会是谁……? 奇犽微弯唇角缓步上前,边走边道:“你果然是不华丽的大叔,这种对手我怎么可以放在眼内。” 雷欧力气结,亦套用上某少爷的话,“果然是不华丽的小鬼。” 奇犽的脚步顿了顿,貌似没被打击到的样子,忽视他选择以秒杀的手法杀掉对手的话,他们还真以为奇犽还真如此平静。 酷拉皮卡无语地看着奇犽嚣张地掐烂那颗仍在跳动的心脏,心想他果然还是介意了,不由自主地想起那位引人注目的少爷,好像在他眼中没有任何事物能让他看上眼似的,那个人身上有种让人想要靠近的特质,想必这便是君麻吕跟随他的原因之一吧?说来奇怪,他一直有种奇怪的感觉,从那位少爷身上,自己总能隐隐感觉到一种熟悉的亲切感,会是自己想太多吗? “呐,现在我们全胜了,你们没话说了吧?”奇犽单手插兜一脸嚣张地问剩下的二人。 “可、可以……”幸存的磊露特和塞吒连连点头,心忖这群杀星快滚吧。 随后的古老陷阱皆被急躁的君麻吕解决掉,例如滚石被他毫不犹豫地打成小石块,又例如飞箭都被他的骨弹打落,一行人顺顺利利来到最后的关卡,亦即是捷径和漫长之路的决择之门,雷欧力首先声明他会选择捷径,其他人开始苦恼起来,毕竟有捷径说不想走是傻子,可是说明是只有三人能通过。 在他们纠结该如何分配名额时,君麻吕突然走到捷径的大门,掏出一把长骨刃如同切割豆腐一般把大门划开,他若无其事地收回骨刃首先步入大门,伊耳谜没有犹豫地跟上,主角四人组很是纠结互看一眼。 “哟西!这样一来就没人选到过了,我们一起走捷径吧!”小杰说完便迳自走了进去,现下三人名额已满,其余三人沉默了一下,互相对视一眼紧跟了上去。 考官监察室内,三名男子见状一囧。 “他们这样不算犯规吗?”其中一人很是纠结地开口。 理伯很是挣扎地回道:“不算,他们连按选择都没有……” “这样吗……?”另一名男子沉默地看着他们一行人轻松过关。 129忠犬君与杀手君的杀意 待他们步出机关后,月他们早己到达了,远看过去这四人相处得很融合,本来这也没什么,可是中间多出变态君就让他们不得不惊讶了。 “西索,你可不可以停一下。”月按捺不住地打断正自我陶醉地哼唱着在大大苹果树下,这歌实在太不华丽了。 西索很是无辜地看向他,“为什么?小甜果又不愿意和我玩……◆”他暗示性地晃了晃手上的扑克牌。 从他们通过测试出来后,西索便一直缠住要他陪自己玩牌,早已熟知他作弊本性的月自然不可能答应,还很顺便地出卖另外二人供他耍玩。 “那个……忍者是不能赌博的。”半藏正气凛冽地拒绝,要不是经过在陷阱塔的相处,他还真不敢这样子说话,根据这一路的相处,他有理由相信少爷绝对能压抑住变态君的,既然大家都是忍者,相煎何太急呢。 “那个……我不会玩……”奈奈见状立即低头对手指,叫她跟作弊术一流的西索大人玩牌,这不是变相送钱给他吗?何况现在的她对三大美色的兴趣已经因为女王大人的存在而减低不少了,想法开始变现实的女孩渐渐学会远离祸害的道理。 西索备受打击地鼓起包子脸蹲在角落暗忖自己何时变得如此没威胁性的,小甜果拒绝自己就算了,竟然连另外二人都这样…… 最后他怀着报复的心情哼唱着大大的苹果树下,直到小甜果不能忍受又开始理会自己了,正当他满意地想进一步接受小甜果时,妨碍者又来了。 “月大人。”君麻吕飞身站定在月面前,碧眸上下扫视着大人的状况。 轻易看穿他的心思,月开口道:“本少爷没事,那么不华丽的机关怎么可能伤到本少爷。” “是的,月大人是最华丽的。”君麻吕这才放下心来,待紧张的情绪平缓过来后,这一刻,他才感觉到短短的分隔已让他如此想念了。倏地,奇犽的话再一次浮现在脑海中,取代大哥的地位……自己真的可以吗?心底那道熟悉的声音又再次响起:你以为自己是什么?你,只是怪物而已,你有资格么? 碧眸难得夹带住茫然地凝视着栗发少年,视线忍俊不住落 [火影+猎人]宇智波月第38部分阅读 欲望文 [火影+猎人]宇智波月第39部分阅读 [火影+猎人]宇智波月 作者:肉书屋 [火影+猎人]宇智波月第39部分阅读 到那片薄唇上,心跳再一次不受控制,急促得整颗心脏像要跳脱出胸口一般,身体到底怎么了?难道自己的病还没治好吗?想到此,君麻吕不由得有些慌乱,他真的不想离开大人,就算只一步也不行,明明才与大人分开差不多一天,整个人变急躁得不能自己了,有时候他真的宁可月大人并不是那么出众的人,这样的话大人的身边便只有我了,大人便是属于我的了…… 等等、他到底在想什么……? 能跟随在大人身边已经是天大的幸运的,自己怎么可以得寸进尺呢?明明刚开始的愿望只是能追随大人,现下身体康复了,自己又点得贪心起来,他已经很幸运了。对,就是这样…… 君麻吕到底还是个孩子,充满迷雾的心单靠一人之力实在看不清,倒是心底那道诚实的声音适时地响起:别忘了你就便是怪物,我就是你,既然想要就算用强硬的手段也要得到,把他整个吃入腹吧,这样的话……你的大人便只会是你一个人的…… 住口!他在心里吼叫着,好不容易心底那道声响停止了,他的心却更加慌乱。 月大人,我该怎么办?就这样让我一直站在你身边好吗? “月大人。”突地,一道清脆娇嫩的嗓音传入他耳膜,眼线缓缓众焦起来。 “嗯?”月挑起一眉看向女孩,有些莫名她怎么突然叫起自己大人,转念间又自信地认为她必定是沉醉在自己的华丽之下。 奈奈有些害羞地以双手捧住一袋饼干放到他面前,纳纳地道:“月大人,不嫌弃的话请用吧。”时间过了这么久,想必女王大人应该饿了,只要她努力表现,总有一天女王大人会正视自己的存在吧,毕竟他身边都没有任何女性,自己的机会还是很大的,她在心里为自己打气。 月倒是很不客气地从袋子摸出一块方型饼干轻咬一口,奈奈紧张地等待他的回应,半晌后,他才开口道:“还算华丽的饼干。” “真的吗?”奈奈闻言当下高兴地替他摸出一块饼干。 “嗯。” “奈奈好像跟少爷哥哥混得很熟络了呢,想必他们很早便出来了吧?我们也要多加努力才怪呢。”小杰见状便紧握拳头,心中的斗志再次燃起,果然猎人考试中有很多高手呢。 “切!”奇犽不屑地别过脸,对这个女孩,不知为何自己就是喜欢不起来,总觉得她当初接近自己好像另有目的似的,她跟酷拉皮卡应该发生了什么事吧?总觉得过了失美乐湿地后这两人好像怪怪的,现在她接近月是别有目的还是? “哎,女人果然不懂欣赏男人的内在美,这种少爷又怎么可能真心对人呢。”雷欧力很是嫉妒地看着他们,什么时候也来个漂亮的女生给自己送饼干就好。 “你这才是在嫉妒吧,不过你们真的相差太远了。”酷拉皮卡毫不留情地点破他的潜台词,对于那位少爷,他并无反感,反倒有些莫名其妙的亲切感。 然而,少年和少女和谐的一幕看在某些人眼中很是刺眼。 君麻吕咬紧唇瓣才止住到口的狠话,他攥紧拳头,力度大得掌心也被指甲给划出伤口,表面上他仍旧平静得像个无事人一般,然而,他在内心狂吼的是:月大人是我的大人,是我一个人的大人,你凭什么叫他大人?本想上次挡住那个女人的举动因为月大人的配合而硬生生停住,眼见那个女人一口一句月大人,还拿出食物给大人享用…… 君麻吕的内心狂乱得很,心底隐藏的怪物仿佛就要取代他的存在一般,杀掉那个女人,大人便仍旧是我的大人了,是的,他说的没错,杀掉她吧…… 碧眸闪过一抹阴霾,充满杀意地直直瞪住那名笑得如沐春风的黑发女孩,此刻看来,栗发少年和少女的相处显得万分和谐,女孩的气质看起来就如同雪白的纸张一般,相比起来,自己一直都是像怪物的存在,在黑暗中挣扎纠缠不想放弃那一丝光明的怪物,心脏顿地揪痛了一下,其实自己是配不上大人的,大人这样的人就该是和同样生存在光明的人在一起的,他只是怪物而已,不能太贪心的…… 月并没有发现他的异状,倒是有另一人发现了。 “苹果吃味了~◆”西索垂下首低声喃道,手上仍旧叠放着扑克牌金字塔。 低调的清秀男子甫来到塔底便把目光放在最炫眼的栗发少年身上,他不着痕迹地紧紧盯住黑发少女,见着月与他相处得如此自然,心底不由得一阵不悦,那个女人……是妨碍者。他顿时想起西索刚才那条讯息,他说的人便是这个女人吗?记得她貌似是跟奇犽那群人众在一起的,怎么现在又来勾搭他的未婚妻?见她突然掏出饼干在献恩勤的样子,插在兜里的双手不自觉握成拳,月,没人告诉过你,身为杀手不能随便吃陌生人给你的食物么?看来自己该好好教训他杀手的守则,当初他的实力强大自己也没怎教育他,现下看来月并不能让他放心…… 倏地,他突然想起,自己一直以来都很纵容月,并没有特意要求他做到揍敌客家的杀手该有的样子,任由他以华丽张扬的姿态执行任务,一向平静的内心,自踏出揍敌客家便一直起伏不定,先是君麻吕,后是蜘蛛,还有那位突如其来冒出来的大蛇丸,这些人都让他感觉很危险。他突然惊觉,如果自己真如当初所想般,只把月当成让妈妈放弃那些相亲的挡箭牌,为何每每见着其他人接近他时,自己会不悦,这种感觉…… 一阵杀气打断了伊耳谜的深思,子夜般的黑眸移到白发少年身上,他对那个女人有着明显的杀意,虽然他在极力想要隐藏,可是这种伪装在身经百战的杀手面前是毫无用处的,头一次认同这位大号电灯泡忠犬君,把她杀掉吧,这个女人真的很碍眼,他在心里道。 随后他见着月想起什么似的抬起头,把手上的饼干递到白发少年的嘴边,那阵杀气顿时消散无踪,一向没有表情的脸此刻正挂着生硬的笑容吃下栗发少年手上的饼干。 ……忠犬君,你也太好打发了吧?杀手君面无表情地心想,真是太没用了,果然不能指望他。 想了想,他掏出怀中的手机开始打讯息…… 半晌后,自得其乐的变态君正准备把最后一张扑克牌放到塔上,手因怀中的手机突兀传来的震动而抖动了一下,扑克牌金字塔当下散落满地……西索有点郁闷地鼓起脸颊,当他掏出手机查看后,心情突然又转好。 “西索,把那个女人的资料给我。 ps作为交换,下次委托可以给你八折” 艳红的薄唇微微扯起,阿啦,小伊也吃味了呢~★ 果然跟在小甜果身边就是乐趣多多,奇怪的小果实、苹果、小伊和大果实~●啊……差点忘了还有两颗青涩的小果实和红眼果呢~◆ 猎人考试果然很有趣呢~★他按捺不住地低笑起来,旁边的考生连忙缩到墙边,免得变态君突然抽风起来辛苦过关的自己会无辜被杀。 未几,漫长的72小时终于过去。 “时间到!第三次测试完毕!”广播器上传出理伯有点不满的声音。 考生们闻言当下松了口气,欢喜地朝发出光亮的大门飞奔过去。 “哼,今年的考生真讨厌,特别是那组最快出来的,那四人怎么一点事都没有阿!”理伯不悦地啃着零食抱怨着。 旁边的男子叹了口气,“本以为有西索在一定意外多多,却没想到那位少年如此不简单,看来今年的考生都各有所长呢。” 理伯仍旧在赌气不肯说话,倒是另一名男子插话,“理伯先生是在嫉妒门琪小姐对他的特别吗?其实光看外表要我是门琪小姐也不会挑你啊!哈哈……”直话直说的男子后知后觉地感觉理伯藏在眼镜下的怨气。 另一名男子囧住,你说话也太直白了吧?光看理伯故意在他们的路径上增加如此多陷阱就知道他是在不爽阿…… 果不期然,理伯淡淡地开口道:“你的表现太差劲了,刑期再加五十年吧。” “不是吧!?理伯先生……” 他的同伴爱莫能助地看向他,明知道理伯小气就别说实话了吧?话说起来,其实小气也是门琪小姐不接受他的原因之一吧?虽然重点仍旧是外貌,毕竟跟那位少爷相比,气质与外貌真的差太远了,门琪小姐能看得上眼才怪呢…… 通过测试的考生纷纷登上猎人公会为他们准备的大船,亦即是第四场测试的地点,军舰岛,一对中年夫妻上前迎接并道:“这艘船经过我们的改造,里面的房间比六星级的旅馆还要舒适的。”没让考生们感叹完,他们又补充,“这儿住宿费的订金是一千万,如果没钱付的话,请恕我们不能接待你们呢。” j商,这丫的绝对是在坑钱!考生们一致心想。 抠门成性的杀手心想,要不要杀掉他们呢?现在自己是有家室人士,不能随便浪费钱,可是杀掉他们考试又会不合格,想着想着他不由得纠结起来。 倒是某位少爷很不屑地扫视四周后道:“这种不华丽的旅馆也敢跟六星级饭店比,你们说谎也要打草犒吧?啊嗯?” 其他人很是认同地暗自点头,连这位少爷都这样说,可信度十足十。 平常很能说大话的旅馆夫妻闻言顿时无语,如果说一般考生,他们很可能就忽悠过去说里面的装潢很舒适绝对会让人感觉回本,不知为何出自这种看起来就是大家子弟的少爷,这种话在他面前说好像在班门弄斧似的,久久的,久久的,他们才道:“整个岛只有我们一间旅馆,你们可以选择在四周寻宝来付住宿费的,这儿的沉船多来着,用宝物来抵消住宿费就可以了。” 为什么这种大少爷会来参加猎人考试?这个问题他们很想问却说不出口。 作为忠犬的君麻吕当下握拳道:“为了月大人,我会努力寻宝的。” 既然不用自己亲自下海,月当下没了怨言,挥了挥袖便爽快地转身离去,暂行前不忘再说一句,“这旅馆真是一点都不华丽,猎人公会真的太小气了。” 众人听得别扭,很想反驳少爷你是来考猎人的,不是来渡假的好吗?不过,碍于护主成性的忠犬君在场,没一人敢说出口。 紧跟在少爷脚后的还有主张低调的杀手先生和女孩。 这时候奈奈才开始注意到走在前面的清秀男子,这个人是谁?为何她会毫无印象的,他会是路人甲还是跟自己同样是知晓剧情的穿越者呢?就她所知,女王大人和君麻吕虽然同为穿越者,可却看出来他们并不如自己一样事先知晓剧情的,这下她不由得疑惑,眼前这个人到底是从那冒出来的?他是一开始便存在吗?脑海闪过一抹精光,莫非他…… 眼见就要抓住思绪时,前方的人影突兀止住脚步,清秀的黑发男子面无表情地睨住她,冷冷地道:“女人,离月远点,你没有资格接近他。”语毕,他便转身继续往前走。 他的语气中藏不住的杀气,让奈奈整个怔愣在原地,他这话是什么意思?这个人到底是谁?她这才惊觉,自己连他的名字都不知道,他的话是警告还是……? 她突然有种被女王的后援团警告的感觉,随即又想到……是呢,喜欢上一名如此漂亮炫眼且引人注目的女王大人注定了情路不好走,以前的自己大概会轻易放弃。低垂的黑眸闪过一抹坚定的目光,如今的她拥有新的身体和强大的力量,她是不会输给任何人的,身为女性的她是绝对不会输给一名在原着中默默无名的男人的,她握了握拳鼓励自己,她是不会放弃的。 另一头,随后赶到的伊耳谜只看到月一人双手环胸地站在海边,心头不由得一喜,缓步走过去替他整理垂落在额前的碎发并轻声道:“月,我会帮你取到宝物的,你待在这儿等我回来。”说着这番话的他突然有种很微妙的感觉,如同爸爸每回外出执行任务前对妈妈说过的话一般,心底缓缓升起一丝甜蜜,原来有老婆的感觉是这样的吗……?真是很不错的感觉。 可惜没有同感的少爷很不给面子地一把拍开他的手,蓝眸瞥了他一眼淡淡地道:“不要用这个语气跟本少爷说话,君麻吕已经下去帮忙了,你自个儿省着吧。” 伊耳谜备受打击的垂下手,有点纳闷地问:“为什么你不愿意接受我?” 130杀手的决意与忠犬的迷茫 没有谈过恋爱的伊耳谜实在想不明白月是在抗拒些什么,既然自己想不明白便只好直接开口问了。 月的嘴角微抽,这小样的到底是真不懂还是在装?这种问题也敢问出口的,见他闷声不响好像很认真的样子,他有点头痛地爬梳一下头发后道:“伊耳谜,首先一点亦是最重要的一点是,我们都是男的,男人和男人怎么可能在一起,更别说当你的未婚妻,男人就该跟女人一起,明白吗?”想了想他又补充道:“何况像你这个一点都不懂华丽美学的人,本少爷是绝对不会接受的。” 在他的想法内,虽然目前还没遇到配得上他的华丽女人,可是宁缺勿滥,听着伊耳谜总把自己当成他的未婚妻实在恶寒得可以…… 话说这家人的想法真的很奇怪,只要符合他们要求的人都能娶的话,他们家不应该都是健壮如熊的一辈吗?真是个值得研究的问题…… 这厢的少爷说得漫不经心的,另一厢被否定得彻底的杀手心当下一沉,月这话是什么意思? 男人就该跟女人一起,本来自己也是这样想的,可是经过月的比较,也许自己一辈子也找不着比他更适合自己的人了吧?妈妈曾经说过,喜欢便是喜欢,无分性别的,揍敌客家的人认定了便不会轻言改变,想以这个借口甩掉自己,实在是异想天开,更别说月早已经把血印到揍敌客家的族谱之上。 月,你是逃不掉的,也许现在的自己并不知道什么是喜欢,他只知道,自己并不希望月离开自己,至于后一个问题…… “衣着是可以改变的,月。”杀手君如此回答着。 月闻言不由得一愣,伊耳谜捧起他的脸颊沉声道:“月,我可以试着为你改变,我可以保护你,你哥哥能做的,我也能,所以别尽是否定我……” 他顿了顿才又道:“至于你拒绝的理由,我的回答是不接受,男人和女人并不是拒绝的理由,别让其他女人随便接近你,不然我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来,你是逃不掉的,与其选择逃避还不如试着接受我。” 说穿了,他对月如此重视他的哥哥还是万分在意的,从他说起心甘情愿被他的哥哥杀掉那一刻起,内心便一直不能平静下来,他总有种感觉,他和月之间最大的妨碍者便是他的哥哥。 因此他并不希望月回到原来的世界,如果可能的话,他更想切断月与那个世界的任何联系。至于那个名叫奈奈的女人,他暂时还不放在眼内,虽然碍眼,他却看出月对她并没有任何特别,自己还能忍受她的存在。 然而,这番声明本性嚣张自信的少爷并没有听进耳内,他皮笑肉不笑地反驳道:“哼!别开玩笑了,本少爷是不可能接受你的,你这人实在是……”月话没说完嘴巴便被一阵柔软给捂住,他有点不敢置信地睁大双眼看着眼前突发放大的脸…… 不想再听他说下去了…… 这张嘴如果只能说出伤人的话来,还不如闭上,怀着这样的决心,伊耳谜低头以吻止住他到口的话,柔滑的触感顿时让烦躁的内心平静下来,一切的不满尽化在这一吻之下,他先轻轻以唇抵磨着那两片薄唇,如同触电般的刺激让他忍不住加深这个吻,捧紧他的脸不让手中的人逃掉。 舌尖不自觉地伸出并挑开他的唇瓣,紧合的牙齿妨碍他的深入,他并不着急只以舌尖轻轻舔遍温暖的口腔内部,直到他想开口抗议,灵动的舌尖顺势钻入更温暖的内部,强逼他反应地勾起他的舌头与自己的互相纠缠,甜蜜的感觉自心头翻滚着,一股马蚤麻般的快感开始自下腹上涨,不满的情绪自这一吻中消失得无影无踪…… 月开始反应过来后当下开始挣扎起来,见他越发深入完全没有把自己的挣扎放在眼内,心里不由得暗咒一声,丫的,这小样真把本少爷当女人了吗?心思一转,手指转眼便夹住一根千本,想也没想便狠狠地要插进他的后背,警觉性极高的杀手一把抓住他的手并放开那片让他极其留恋的唇瓣,本来低幽的嗓子此刻略带低哑地道:“月,我是不会放手的。” 尝到甜头的杀手君心想,这么甜美的滋味他可不想放弃,想要得到他的欲望更盛,可是以前看过的书籍让他明白,感情这种事是不能操之过急的,但是想要他放手以前或许有点可能,恪醍懂看清自己真正心思的杀手是不会轻言放弃的,揍敌客家的人只要看中了便不会放手,你便是我的老婆。 “别以为本少爷不敢杀你。”月不甘示弱地展开写轮眼,鲜红的眼眸内三颗勾玉正威胁性地开始运转,手中的千本更没有消掉,先前看在他家救了自己的份上手下留情了,现在这丫的竟然得寸进尺表明想要本少爷当他的女人,凭什么? “月,该说的都我都说了,好好想清楚吧。”话虽如此,其实杀手君本人还处于半懂不清的情况,所以给各自思考的空间倒是很理智的决定。 说完伊耳谜便爽快地松开手闪身离去,徒留下栗发少年在原地咒骂不已。 “丫的,果然该让君麻吕去教训他吧……” 可惜某少爷完全没想过要考虑杀手难得的真心剖白,只想着要好好给他个教训,更以清水开始洗涤刚才被杀手君吻过的地方。 丫的,竟然敢强吻本少爷,今晚就让君麻吕去揍他一顿发泄一下好了,这次就当被狗咬……丫的,果然应该用月读好好虐他一次吧? 各怀心思的两人看起来情路渺茫,这两个思法完全配合不上的人,真的有可能在一起么?这个问题的答案是无解。 待君麻吕捧着一堆金光闪闪的宝物回来后,便见月一脸不悦的,眉头更是拧起不曾松开,听见大人示意自己去找某人的悔气后,当下便是一喜,终于可以明正言顺地杀掉那个碍眼的人了。 华丽的少爷不费足灰之力只需要负责鉴定宝物的真伪,两人自然而然地同住一间上房,所谓的上房在月看来如同低劣的三星级饭店而已。 “真是一点都不华丽的房间,果然猎人公会就是穷,这样的房间也敢自吹自擂说是六星级的装潢。”心情不好的少爷狠狠地批评道。 “月大人,需要我去教训那两人吗?”忠犬君指的自然是那对万恶的坑钱店主,在他看在,只要是大人讨厌的人,管他敬不敬老的,大人一句话他便能随时杀掉。 “那倒不用……”月难得良心发现地开始纠结,到底是谁让君麻吕这样的好孩子性格扭曲的,怎么说那二人也是位老人家,就算不尊重亦不能随便杀掉的。 ……少爷完全没发现自己便是始作俑者,他在忠犬君心目中便是唯一的存在,其余的人在忠犬君眼内都是不值一提的蝼蚁,所谓的良知更是全无。 晚来一步的杀手君很郁闷地发现月又跟那位忠犬君同住一间,待东巴得到房间钥匙喜孜孜地想要好好休息一番,甫打开房门便被里面的杀气给吓得夺门而出,刚巧遇见正想要房间的考生,当下想也没想便换掉,心里还在嘲笑那个笨蛋死定了,再次打开门时,他呆愣地看着满室的毒蛇…… 丫的,那家伙绝对是故意的!正当他打算以自己的口材说服其他人跟他换房间时,另一名自动送上门的考生又出现了,毫不犹豫地交换钥匙,心想跟谁住都比跟一群毒蛇住来的好!待他第三次打开门时,他囧了…… “哦……◆”正端坐在床上无聊地叠着扑克牌金字塔的变态君很随意地哼了声。 看见来人并不是任何果实类的,很感没趣的变态君神游太空地开始想着那几颗果实,突然想到什么开始止不住轻笑。 新人杀手东巴不由得开始想,或许自己该做些善事了,这说不定是人品问题…… 此时,相处得很和谐的华丽少爷与忠犬君正在整理行装。 “嗯?原来这药还有剩啊,正好……”月自一堆药剂中挑出一只,本来还以为都卖光了,可是这药放这么久……还能吃吗?他突地想到一位很需要这药的人物,要不先送几颗回去让某人替他试药好了,他死了的话再换自己吃,嗯,就这样决定吧。 他咬破姆指快速结了几个印再低叫着,“通灵术!” 这次唤出来的是平常用来当信差的小七,身形比火凤小很多个性却可爱得多,小七撒娇似的以头摩了摩月的脸颊,一双眼睛闪闪发亮地盯住它的主人,月见状略感好笑地如它所愿微弯起唇角,轻声道:“怎么了?沉醉在本少爷华丽的笑容之下了,啊嗯?” 小七没有回应,只呆愣地看着秀美少年嘴边那道魅惑的笑意。 其实小七对美丽的东西都没有抗拒能力,在它初次被月召唤出来后,从此便沉醉在某少爷的魅力之下,自愿当起信差来,这点亦是火凤最纠结的一点,只因小七全然忘了身为火凤一族该有的尊严,只要这小子吩咐一句,小七便当仁不让地完成女王交付给它的任务,月把药交付给小七后拍了拍它的脑袋,它随即会意地展翅高飞而去。 他想那位会很喜欢这份礼物的,想必不久后便会得到回覆,到时候再看自己要不要吃好了…… “月大人,洗澡水好了。”君麻吕自房间的另一头缓步走到床边。 “嗯,本少爷先去洗澡,不舒服得紧。”月边说边开始脱下外衣,心里忍不住咒骂,真是该死的猎人考试,让本少爷这么不华丽,整整三天没洗澡了,这间破烂的旅馆也好意思说是六星级旅馆,为什么本少爷要这么落魄啊? 月大人……君麻吕的视线离不开那道炫眼的身影,淡蓝的外衣缓缓往下滑,阳光底下,刻意保养过的皮肤白嫩得让人很想抚摸,不、自己就曾经感受过了……记得那一次月大人突兀说要借住在他的房间,洗澡时因过度疲劳而睡着,是呢,那一次月大人又是为了自己而累坏了身子。想到此,君麻吕不禁觉得心头暖暖的,这一生能有人如此重视自己,就算别人道他是怪物,他也不会在乎的。 倏地,碧眸因不敢置信地瞠圆,大人的嘴巴……怎样会这样……?! 想起那次意外感受过的软滑触感,有别人尝过那种滋味吗?会是谁?是谁……? 平静的脸庞下藏着狂乱的情绪,大手紧紧地攥成拳,是那个人吗?是那个男人吗?脑海中又想起那个可恨的男人,甚少使用的大脑难得联想到刚才的异状,难道是那个男人……果然还是该杀掉他,月大人是我的大人,别人怎么可以碰触我的大人呢?不、不,他到底在想些什么,自己不是仅能追随大人便满足了吗? 心底那道熟悉的声音又再次响起:把他吃入腹内,他便会是只属于你的大人,来吧,顺应你的心意…… 不、他不能这样做,他怎么可以,身为怪物的他并没有资格阿…… 越往下想,他的心情越见沉重…… 从小便被关在黑房的白发少年连亲情也没有感受到过,对现在复杂的心情更是完全摸不着头绪,旁人对秀美少年的接近让他越发不能忍受,情绪紧绷得可以,心底那道声音到底是自己真正的心意又或是怪物的诱导? 这点就连他自己也说不出来…… 月大人,他到底该怎么办?他的想法到底怎么会变得如此奇怪的…… “君麻吕,你要一起洗吗?”对他的心情毫无所觉的少爷很习惯性地询问,唤了几声没有得到回应略感奇怪地转头,只见白发少年半垂下首让人看不清他的表情,整个人好像发呆似的,缓步走近他,白发少年仍旧没有反应地呆站在原地。他终于忍不住伸手轻弹忠犬君的额头,“本少爷在跟你说话,你在发什么呆?啊嗯?” 131君麻吕与伊耳谜的厮杀 听着这道声音,君麻吕身子微微颤抖,顿时自迷咒中清醒过来,他这才发现月大人竟然是半裸着身子跟自己说话,近距离看清那雪白的青涩身子让他的心跳兀自加速,手不自觉地抬起想要碰触,眼见就要贴上时倏地停下……自己怎么可以对大人产生这种奇怪的想法?他有点不知所措地别过脸。 不清楚他在纠结的少爷再次用力弹了弹他的额头,还好忠犬君的骨头是最坚硬的物质,只觉额头被轻碰一下,倒是少爷忍不住咒骂,“你的额头到底是什么构造的,这么硬,啊嗯?”敲人者的指头瞬间便出现红肿,一双湛蓝的眼眸内尽是不满地睨住无辜的白发少年。 “抱歉……”忠犬君很是愧疚地握起受伤的右手,手心的温暖再次让他想起,这只手便是当初把自己自地狱拉出来的手,亦是这只手把希望带给自己的,骨节分明的手小心翼翼地轻抚着那微微红肿的手指。 本该是温情的一幕被毫无所觉的少爷给打断,“本少爷没事,我要去洗澡了,你要一起吗?”月把手抽离转身走向角落。 君麻吕怅然若失地看着自己的手,刚才的温暖一下没了的感觉让他的心顿地揪紧,自己到底怎么了?怎么变得如此奇怪?甩开实力和经历问题,其实他也是名年仅十六的少年而已,到底他要怎样才能看清自己的内心? “君麻吕,你今天怎么了?本少爷在问你要不要一起洗?” 少爷不耐烦的声音让他再次回神,“是的,这就来。” 最少目前他能以最近的距离呆在大人身边不是吗?君麻吕压下心头的疑惑,也许他该问问大人吧? “月大人,那个……”君麻吕努力压制自己把视线定在浴缸边,忍不住又把眼尾瞥向那道因雾气而显得更诱人的身影,心跳又开始不受控制地加快,他不清楚自己到底怎么了?以前也常跟大人一起洗澡不是吗?虽然心跳亦是不正常的快…… 然而,这一次感觉很不一样,胸口的悸动强烈得让他不知道该怎么办……光是与大人坦诚相对已让他紧张得不得了,他果然是生病了吧? “吞吞吐吐的怎么了?”满足地泡在热水内的少爷总算发现了忠犬君的异状,把摆放在头上的毛巾拿掉,把脸凑近白发少年想从他的眼睛看出些什么来。 君麻吕当下不自在地往后退去,嘴巴纳纳地道:“没、没什么,我洗完了。”语毕他便站直身子飞快往外冲。 他把手按放在胸口,想起那张已深入他骨髓的脸孔凑近自己,心脏猛地急跳,他有点错愣地发现,自己的下半身竟然起了反应,他的身体到底出了什么毛病……? 该死的,他怎么可以对尊贵的大人起了如此……的念头…… 慌乱得可以的少年决定要到外面吹吹风,这样脑袋应该会清醒过来了吧,心思一转,突地回想起某件事,碧眸底下倏地闪过一抹阴霾,他也该收拾心情去覆行大人的命令了。 相比不知所措的忠犬君,仍旧泡在热水中的某少爷倒是很感奇怪,对他怪异的举动只作出一个总结,“君麻吕到底怎么了?果然小孩子的心思就是难懂。” 另一头,奈奈有点郁闷地发现现在的同房竟然是与她闹矛盾的酷拉皮卡,刚才找着疑似窟庐塔族人所乘坐的沉船,金发美少年的心情本就不佳,看见来人是她只点头示意没有开口,黑发少女因此而更加郁闷,为什么她的同房不是女王大人?就算是奇犽和小杰也比他好阿!尽管如此,她还是只能认命…… “有事吗?”酷拉皮卡见女孩欲言又止地看着自己,逼不得已只得开口问。 “那个……你还好吗?”奈奈想破头也想不出该说什么,记得现在的他应该在为灭族的事而烦恼吧。 “嗯。”酷拉皮卡心不在焉地回应,蓝眸怔怔地看着手心的项链,果然是自己想多了,这个世界已经没有自己的族人了,他便是窟庐塔族唯一的幸存者。 “这样吗……?”奈奈有点尴尬地发现少年没把心思放在自己身上。 忍不住把眼前的美少年与女王大人比较,果然距离产生美,比起漫画中遥不可及的人物,同是美少年的女王大人比他要好相处得多。此刻,想要改变剧情的心情可以说是全无了,经过几次的危险,她终于意会到,漫画跟现实是两回事,今后还是小心行事为上吧…… 不过如果可以的话,她真的很想改变眼前这位少年的命运。 金发少年并不懂她的心情,这个时候他突兀想到可以为族人做的事宜,提起外衣随便披上不发一言地离去。 奈奈低叹一声梳洗过后亦离开房间打算去替自己的恋情制造机会。 身穿白色和服的少年正穿梭于沉船之间,微微眯起的碧眸闪过几分冷意,全身散发着肃杀之气,少年突然止住脚步往一个方向冲去,俐落地跳到另一道身影旁边。 黑发男子感觉到他身上传来的杀气,闷声不响地结了个手印解除了变身术,一张俊美的脸孔取替了本来平凡且清秀的面貌,子夜般的猫眼对上碧绿如宝石的眼眸,两名同样长得出色的男子默不作声地仅以眼神对峙着。 这一带的气氛因他们的沉默而显得特别诡异。 两人皆面无表情地看着对方,毫无情绪的黑眸对上冷冽的碧眸,久久的,久久的,其中一名男子终于愿意开口了。 “你,有事吗?”说话期间,微风扬起长而黑亮的发丝为男子增添了几分神秘感。 白发少年抿了抿唇,半晌后才缓缓地以毫无感情的声调道:“那个人是你。” 这句与其说是问句,还不如说他已经很确定那个人便是眼前之人。 漆黑的猫眼眨了眨,黑发男子有些困惑地微挑起眉,语气淡然地问:“什么事?” 在夕阳的映照下,白发少年下眼眶那抹红显得额外诡异,碧绿的眼眸亦在光线影响下让人得以看清他的杀意,如同来自地狱修罗般的冷语响起:“你碰了月大人,现在就让你用命来抵销。” 无神的黑眸闪过一抹了然,他无视对视之人的杀意淡定地道:“那又怎样?月本来就是属于我的。” 表面上黑发男子是一副无动于终的样子,然而,衣服底下的肌肉已然处于备战状态的紧绷。 白发少年缓缓抬起右手解开上衣,碧眸紧紧地盯住比他高出整整一个头的黑发男子,右边肩头的皮肤缓缓绽开,白森森夹带着寒意的骨头自洞口中破出,一手握住骨头的一角便硬生生自皮肤底下扯出一根骨刃,他高举起骨刃指住黑发男子,一字一语冷冷地道:“那就杀掉你。” 随着语音落下,君麻吕的身影如飞箭一般冲向前方,伊耳谜举起右掌使用揍敌客家特有的技能强化手掌,尖锐的指甲破皮而出,整只手掌活像野兽的爪子一般,既尖且硬,五根手指分开并制抓住那把骨刃,君麻吕微眯起眼运起查克拉,被查克拉包裹住的骨刃比平常更锋利,咔咔几下声响自两人之间传出。伊耳谜微低下头发现爪子竟然被斩破了一角,心底不住微叹,这人的实力实在不容小觑,他猛地使出一记侧踢拉开他们之间的距离。 伊耳谜两个翻身往后退了几个身位,指头微动,转眼间几根念钉便夹紧在五指间,瞄准那道白色身影的来势,几颗念钉倏地击向白发少年的脖子。 这个人是妨碍者,如果能杀掉他的话…… 曾经他想过君麻吕是月的人,外加上这个人实力不明,这两点让他本来打算留下这个人的,现在看来,他是留不得的,他是自己和月之间的妨碍者,要得月,就必须除掉他。 一股强大的念压在转念之间自伊耳谜身上爆发出来,君麻吕虽看不见念,本能却让他感觉到眼前之人的气势突兀转变了,他轻挑起眉,体内的嗜战细胞顿时被无形的杀气激发起来,他毫不含糊地以手中的骨刃把念钉打落,以牙还牙般地抬起左手低声道:“五指穿弹!”语毕,五颗骨弹自指头破出以锐不可当的劲道朝黑发男子攻击。 伊耳谜抬起双手各具现出几根念钉,轻松地把骨弹打落,另外几根钉子则击向君麻吕的头颅。君麻吕冷哼一声,运起体内的查克拉使出五舞中的一只,“山茶之舞!”他以攻击作为防御把钉子一一击落,身影一闪突兀闪到伊耳谜的身后,冷不防地继续以像舞者般的姿态使出一段连续性没有多余动作的攻击。 伊耳谜为他的劲道而暗自皱眉,不由得明了这位少年应该是强化系的,力道与劲道十足十的攻击,他在心里暗自叫苦,看来果然不能与他近身纠缠,他边俐落地闪过骨刃的攻击边想着。 君麻吕以充满杀意地眼神狠狠地盯着他,脑海中只剩下一个念头,把他杀掉,月大人便是他一个人的,他喃喃地低语着,“你必须死,只要你死了……月大人便是我一个人的大人,谁也不能抢走他……” 伊耳谜听后冷哼一声,面无表情地回道:“月是我的未婚妻,待他成年以后便是我的老婆,是属于我的,你凭什么跟我抢?” 原来这位少年是打着跟自己同样的主意,难怪这人总喜欢跟自己作对不让自己接近月,杀意顿时涨增。这个时候,就算伊耳谜还搞不清自己真正的心情,心底的杀气仍旧止不住猛地往上升,黑眸微微眯起,身上的缠开始浓缩。 君麻吕闻言突兀停下动作,他抬起眼冷冷地睨住眼前的黑发男子,缓缓张开唇反驳道:“可笑!月大人有说过愿意吗?只要杀掉你,我便能取代你的存在,月大人仍旧是我一个人的大人。” 是的,只要把这个人杀掉,能伴随在大人身边的便只有自己,这个突如其来冒出来的男人凭什么说月大人是他的?心底那道声音又再响起,如同恶魔般的声音开始诱惑着他:依照你的本能把这个人杀掉吧!杀掉以后你的大人便是你一个人的,只要这个人死了,便没有人能取代你的地位…… 本来清澈的碧眸渐渐混浊起来,仿佛被朦上一层薄纱般的,碧绿的眼眸开始显得有点无神,身上的杀意却比刚才还要强大,伊耳谜注意到他的变化,心底正疑惑的同时,白发少年的身影已经开始动作起来…… 君麻吕一个冲刺瞬间便来到伊耳谜身前,俐落地使出十多下连续攻击,伊耳谜仍旧在深思,一个不留神手臂便被划开一道破口,这并没有影响他的动作,右脚运劲使力往君麻吕的胸口踹过去,只顾攻击的君麻吕没有闪避硬生生被踢飞几步之遥,伊耳谜连忙趁胜进击,双手各具现出十多根钉子往他身上甩。 只要其中一根能击中他,自己便能操作他的行动,既然不能跟他拚力,便以念力出奇不已地制胜吧,杀手非常擅长于战斗中选择最适合自己的作战方案,就这方面杀手其实比起只会一迳子攻击的少年强。 君麻吕冷笑一声,以手中的骨刃外加骨弹把数十根钉子一并打落,他把手上的骨刃丢到一旁,正当伊耳谜以为他打算放弃之际,深寒的话语自白发少年口中吐出,“我承认你这个对手还有点实力,可是……对上拥有最强身体的我,你只能死。”最后几字几字他说得毫无感情的。 伊耳谜略感不妙,下一刻,君麻吕便自背脊抽出一条长而软的脊梁骨,手腕一个轻甩只一瞬间那条骨骼便成了长矛, [火影+猎人]宇智波月第39部分阅读 欲望文 [火影+猎人]宇智波月第40部分阅读 [火影+猎人]宇智波月 作者:肉书屋 [火影+猎人]宇智波月第40部分阅读 足往后一蹬便冲到伊耳谜的身前,骨矛轻巧地挥向后者。伊耳谜下意识地感觉到绝对不能让他靠近,右脚猛地踏上他的右肩借力使力地跃上另一艘沉船,君麻吕微眯起眼紧紧盯着他的猎物,几下跳跃紧追在后。 伊耳谜自空中灵巧地翻了几个后空翻,指头不断具现出念钉往身后之人甩去。 这场战斗的决胜关键便是看伊耳谜能不能成功把钉子甩到君麻吕身上,后者的爆发力虽然强,然而,以前者的身法和战斗经验来说,光以念来攻击爆发力虽不够强,但是,脑袋可以补偿这个缺点,失去理智的君麻吕现在只是依靠本能来作战,并不清楚伊耳谜在想什么,只想到要把眼前这人杀掉。 132战斗结果与忠犬君的纠结 路过的几名考生只看到两道快得看不清面貌的身影在战斗,处处传来巨大的砸地声,他们慌忙跑回去旅馆,虽然很好奇那两人是谁,可是比起满足自己的好奇心,他们更想保命。 回到旅馆后他们才安下心来讨论那二人会是谁,某一房门内的蓝发男子听后双眼一亮,转眼间亦消失在房间内。 伊耳谜见君麻吕的防御做得滴水不漏暗觉不妙,心思一转,眼底闪过一抹精光,淡淡地开口道:“呐,月很快便不需要你了,你忘了你最大的敌人是他的哥哥吗?他能做到甘愿被你杀掉吗?你真的以为自己站在他身边,他心里便有你吗?” 这番话杀手君说得很酸,想起月那个时候的话,心里便不舒服的紧,那有兄弟会这么亲密的?或许在揍敌客家,家人之间都是护短的,可是这些的前提是家人们是不会互相残杀的,假设奇犽想要杀掉自己,他是必定不会心甘情愿让他杀掉的。 回想起月那个时候的神情便不由得不悦起来,从来都非常注重外表仪态的月,头一次在自己面前失控了……原来月一直以来的伤悲都是那位哥哥为他带来的,正常的兄弟会这么亲密吗?正常的家庭他不确定,可是在揍敌客家这是不可能的,什么时候月也能自己看得这么重……? 想到自己好几次被月看成那位哥哥,他的心情更为复杂…… 他这番话成功让君麻吕的动作一顿,本来只剩下杀意的心顿时清明起来。 是的,很早以前他便知道,在月大人的心目中,最重要的还是他的家人,特别是那名没用的哥哥,他有什么资格能让月大人记挂在心头,明明是个软弱无能的家伙,只因为成为月大人的家人便能享受自己一直以来想要得到的吗……? 这一刻的君麻吕头一次想着要违背大人的命令,心想的是:如果月大人不能回去,一直与自己待在这个世界,那么月大人便是他一个人的了,是的,只要杀掉眼前这个男人,他便得到他想要的了…… 他把查克拉灌入骨矛用力往前一甩,骨矛突然化为软软的鞭子缠上黑发男子的腰间,他满意地微弯起唇角道:“说这么多你还是要死,月大人的命令我绝对要做到。” 伊耳谜愣了一下,略感莫名地道:“是月让你来杀我?” 难道因为刚才那一吻就要杀掉自己吗?未婚夫妻接个吻应该很平常而已,为什么月这么生气呢?他很是不解地想着,原来夫妻间的打闹都这么激烈的吗? “是的。”君麻吕完全扭曲了月的原话,迳自把自己的意思当成大人的意思。 伊耳谜好像被打击到一般没有接话,此时长长的背骨已然紧紧地缠上他,尖锐的矛头眼见就要刺穿他的脖子,他却动弹不得…… “所以你去死吧。”君麻吕冷冷地一字一语地缓缓道,语毕加重手上的力度,尖矛便顺势猛地刺上伊耳谜的脖子。 倏地,碧眸因讶异而瞠圆,被他缠绕的人在下一刻竟转换成一段木头。 他有点困惑地意识到,“这是……替身术?” 他的身后突兀传来杀手那道平板而幽远的嗓音,“是的,这是忍术的基本。” 看来他的猜测没有错,君麻吕并不能像月一样能看穿别人的忍术,他先是以语言来刺激君麻吕,让他产生了一瞬间的失神,自己便趁机使用了□术躲在一旁等待时机,待他的骨刃刺上分身时再以替身术调包让他误以为那道质感便是成功了,自己再来个突袭。 尖长的钉子摆放在君麻吕的脖子旁,他语气凉薄地反问道:“现在要死的是谁?” “你……”君麻吕正想说点什么时便突兀被另一道声音给打断。 “哦~◆你们背着我偷玩吗……?真是不够意思……◇”随着怪声声调的语音落下,那道让人纠结的身影亦出现在他们身旁。 不知为何,每回听着他的声响和那扭动的身影,杀意皆被硬生生逼回去,有点木然的碧眸对上无神的黑眸,两人很有默契地收回杀气和武器,很是和谐地退开身子表示这次就暂时休战。 变态君见状当下不依了,他很是不满地鼓起包子脸,很是委屈地道:“你们不打了吗?那陪我打~★我正无聊来着……◆” 回复正常状态的忠犬君仿佛没听见一般地迳自朝杀手君道:“这次就这样,下一次,我不会再放过你,离月大人远一点。” 他很满意地发现经过刚才那场战斗,杀手君身上增添了不少大大小小的伤口,脸颊更是被他划破了一道破口,打量完后他便转身无视掉变态君几下跳跃离开。 徒留在原地的杀手君和变态君面面相觑地对视,杀手君有点郁闷地心想,忠犬君实在太狡猾了,就这样跑掉……如果变态君慢一步来自己便能把他杀掉了,真是可惜…… 想到此,他有点不满地无神的黑眸紧紧盯着变态君,后者很是无辜地抛了几个媚眼给他,杀手君很不屑地别过脸道:“你打扰我了,算你一千万,老规矩五天内过帐,恕期利息算三分。” 这些钱就算补偿自己的吧,他很是心安理得地想着,组织家庭很需要金钱的,按月的性格,他应该是很会花钱的人吧,自己要努力赚钱让他买衣服才行…… 西索闻言一囧,小伊真的是他的朋友吗?怎么难得自己赶到,他们非但无视自己,一人先是不负责任地跑掉,现在他的朋友竟然开口说要收钱……这世道怎么了? 好半晌,他忍不住问:“为什么要收我钱?” 虽然他很想以为这是打一场的收费,然而认识了小伊这么久,他从未与自己战斗过,这种好事真的会发生吗? 果不期然地,伊耳谜略感奇怪地瞥了他一眼,那一眼仿佛在说你的脑子坏了么?“这是你打扰到我的补偿,不过要打一场倒是可以,按时收费,一分钟一千万,你要打多久?先付帐后对现。” 本来与这人战斗是很不智的行为,可是现在自己怎么说也是有家室人士了,现在处于猎人考试期间不行出任务,只得变相满足这位自称为自己朋友的变态君,也多少赚点小钱当帮补家计了。 “……”西索头一次不想战斗了…… 算算看,自己平常一场战斗要先试探对手,从试探中获得战斗的快感,然后自己才能真正投入享受战斗,这样少说也要十多分钟了,外加上以他对小伊的了解,这人战斗习惯先闪再偷袭,这样自己不就要付最少两亿么? 嗯……想到这个价钱,西索毅然决定放弃这个念头。 伊耳谜纳闷地看着这位嗜战的变态君,不明白他在纠结些什么,他不是最喜欢战斗了吗?这下怎么又不爽快了? 见着那双黑神的大眼一瞬不瞬地看着自己,变态君低头思索了半晌才抬头以认真的语气道:“小伊……你毁容了……◇” “啊……?”伊耳谜后知后觉地以手抚上右颊,感觉到指间传来湿滑的液体,他这才发现白发少年离去前那意味深长的一眼是什么意思。 原来不只女人之间的战斗会想要划破对方的脸,男人之间亦同。 说不定忠犬君心想的是,喜爱华丽的月大人要看着右边脸颊被划出一道长长的伤口,会非常嫌弃杀手君从以拒绝他的接近,毕竟就算再美的人只要脸上有了缺憾便会成了丑八怪。 ……是谁说忠犬君单纯的?说不定最黑便是这名深藏不露的少年了。 犹不放弃的变态君又道:“小伊~◆我帮你用假象掩饰,这样抵销十分钟的钱怎么~★” “不行,人情归人情,钱归钱。”抠门的杀手君还是拒绝,见变态君没有要光顾的打算便转身几个瞬步帅气地离开现场。 这次被独留在原地的变态君再次郁闷起来。 果然还是小果实最好……◇ 此时闻信而至的几名考生暗自吃惊,原来刚才的巨响是变态君抽风抽出来的吗? 魔术师西索这个名号再一次让考生们惊恐起来。 另一头── 月心安理得地享受完泡澡,慢条斯理地套上另一套淡紫色的和服,还没来得及整理头发便听见一阵敲门声,由于忠犬君并不在,他只得亲自走去应门。 “是你?”月略感莫名地看见门外那名有点不自在的女孩。 “月大人,我可以进来吗……呃,我没有打扰你吧?”奈奈有点害羞地低头对手指,刚才那无心的一眼让她发现女王大人出澡过后有着说不出的性感,仍在滴水的栗发随意披在双肩,白润的脸颊因为热水而微红,看不见毛孔的皮肤看起来更吸引人。 “进来吧。”虽然不解她的来意,月还是很绅士地把人请进来。 “那个……不用了,我来是想约你今晚12点在……”奈奈不敢内进,如此有魅力的美少年放在眼前,她实在有色心没胆色,再看下去她保不准就要扑上去了,要是女王大人一个不爽把自己列入拒绝往来户怎么办……? “为什么?”月没有发现她的异状,只为她的邀请而感到奇怪。 奈奈轻勾指头示意他凑近,一阵耳语过后,月微弯起唇角道:“哦?这么有趣的事本少爷当然要参与了。” 奈奈欣喜地扯起一记灿笑,她挥了挥小拳头道:“那月大人,我们约好了喔!不要忘掉呢。” “当然,本少爷怎么可能会有忘记这么不华丽的时候了,啊嗯?”月语带高傲地回应,他开始感到这名女孩的有趣。 基于忠犬君不在,奈奈便顺势应了句,“是的,月大人是最华丽的。” 女孩朝气勃勃的回应让少年忍不住失笑,顺手揉了揉她的发顶,女孩有点不好意思地低下头。 这一幕碰巧被路过的雷欧力看在眼内,暗道这果然是青春,自己的青春到底什么时候才出现,他抓了抓头看不顺眼地转入某房间。 “雷欧力,怎么了吗?”小杰见他一脸纠结不由得关心他起来。 雷欧力很是沉重地低叹一声才道:“没什么,看来奈奈已经搭上那位少爷了,我没希望了……” 他很是郁闷的心想,虽然自己长相是不及某少爷,可是自己的人品还是很不错的,什么时候才有人能看清自己的内在美呢? 奇犽本来不感兴趣,听着此话当下惊讶道:“你说什么?奈奈搭上月了吗?月不是跟君麻吕一对的吗?” “啊?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雷欧力先是一愣随即着急地问道。 虽然自己的大哥是配不上人家,他亦乐于见大哥失落的神情,可是君麻吕那人挺不错的,怎么中途会换人了? 与那位女孩相处并不够久,自己对她亦不甚了解,可是……他下意识地察觉到她有点奇怪。记得那一次,她把巧克力递给自己时,她好像非常确定自己一定会接受她的好意,甩开她的古怪不提,她身上仍旧在隐藏着什么,而且她身上隐隐传出一股奇怪的能力。基于发现的人只有自己,见她没做出些什么来,他便佯装没有发现。 现下,他不由得有点担心,那个名叫奈奈的女孩会不会另有目的? 希望她别要对月起了歪念才好,不然大哥那边…… 试着想像一下,奇犽突然想当作什么都没听见,世界仍旧是和平的,嗯…… 陷入深思的奇犽没有回应雷欧力惊讶的疑问,一旁的小杰有听没懂地看着不断碎碎念的雷欧力又看看纠结的好友,他们说的话好像很难懂呢…… 然而,这一幕不只雷欧力看到,碰巧回来的君麻吕亦把一切看在眼内。 右手克制不住地把紧抓着的墙壁给硬生生捏碎了一角,那个女人…… 月大人是我一个人的大人,你凭什么唤出这个专属于自己的称呼,大人明明只允许了我一个叫他大人的,大人身边的位置是我的…… 碧眸先是闪过一抹杀意,那名面貌可爱的黑发女孩在他看来极其碍眼,视线扫到一旁的少年身上后随即转换黯淡下来,杀意渐渐消退,这样炫眼的大人,真的能只属于自己吗? 白发少年半垂下眼帘有点苦涩地想到,其实这样开朗的女孩才是最适合月大人的吧……比起她,自己犹如黑暗中的怪物,能跟在大人身边已经是很幸运的事了,为何自己会越来越贪心,想要得到的东西越来越多呢?一开始他只是单纯地跟在大人身边而已,然而,随着大人给予自己的越多,他的内心便不可压抑地越发贪婪起来。 133杀手的进取与忠犬的怯意 唇角不自觉地挂起一抹苦笑,其实他得到的已经很多了,自己还在奢求些什么呢? 是因为奇犽那几句让自己的心情乱了,还是因为一直以来困扰自己的病治好了,自己便不由得想要得到更多吗?自己竟然狡猾地想到…… 要是月大人一直找不着方法离开这个世界,那么让他重视的家人并不会成为妨碍自己与大人的关系了,比起自己,月大人跟那个名叫宇智波鼬之间的羁绊是自己怎么样也比不上的…… 夕阳突然刺眼得他忍不住闭上双眼,是心情的问题吗? 现在的他,只要想起那道耀眼的身影心跳便不由得开始加快,双眼总是离不开那个人,他到底是怎么了……? 突然一道略带稚嫩的声音自他耳边响起。 “呐,你没事吧?” 心情烦乱得可以的奇犽闷着头想到外头散心,甫转角便遇上让他纠结的原因之一,见他一脸失落的,询问的话语不知不觉地说出口…… 真是的,自己什么时候变得这么鸡婆了,是因为小杰的影响吗?他有点郁闷地想起那个爽朗的少年。 君麻吕猛地睁开眼,发现银发少年的存在,第一时间先是想到他那让人讨厌的大哥,随后又想起月大人曾经说过奇犽很像他的弟弟佐助,敌意当下全无,他很不习惯地抬手揉了揉他的发顶道:“我没事。” 奇犽本想挥开他的手,想到雷欧力的话随即撇了撇嘴,有些不自在地道:“你跟月怎么了吗?” 他明显感觉到头上的手微僵并缓缓垂下,见他一副掩不住心事的样子,奇犽又补充,“别说我不提醒你,以月招摇又爱现的个性来说,不是只有你和大哥发现的,大哥我是不看好,可是我看好你的,毕竟除了你,我也没想到那个人能忍受月的华丽控……”他低叹一声才又继续道:“真不明白他怎这么坚持要华丽的,算了……总之你要好好加油,看中了便要牢牢抓住不放手,嗯,就这样吧。” 奇犽本来就不是一名会关心别人的人,这番话已经是他的极限了,话说他要说的都说过了,希望他要好好把握才好,揍敌客家的人看中了便不会放手,想必大哥就是以这个心态来看待月的吧?话说大哥怎么放任月一个人参加猎人考试呢…… 该不会其实他人就在这里吧……? 奇犽当下被这个想法而吓到,用力摇了摇头想把这个猜测甩出脑后。 “奇犽,你怎么了吗?”正想外出找寻他的小杰刚好见着如此奇怪的奇犽。 “没什么……”见着新交的朋友,奇犽扯起微笑重新振作起来。 “这样吗?我们去找吃的吧!”小杰见状便没有放在心上。 “嗯。”两名少年朝着光明的大门走去。 本来有机会找出真相的奇犽因为粉饰太平而错失了一次机会。 他并不知道,在他说着鼓励君麻吕的话语时,重新使用了变身术的伊耳谜正以绝的状态隐藏在一旁。 这个弟弟竟然敢鼓励他的情敌,很好,非常的好。 奇犽,看来你真的很需要调教,伊耳谜默默地心忖。 杀手君完全忽略了让自家弟弟养成这种个性的罪魁祸首便是揍敌客家扭曲的爱,暗自决定这次把他抓回家后要亲自行刑,实行精神与行动并重的双向惩罚。 处于海上旅馆的考生并没能享受到旅馆的送餐服务,三餐必须自理,这让他们再一次咒骂这果然就是坑钱的旅馆,也让他们不得不相信出自某少爷口中的,猎人公会很小气这理论。不可否认,经过几场考试下来,他们越来越感觉猎人公会真的很小气,还好猎人证还是很值钱的,考上以后要发现猎人的待遇太差还能拿去卖个1亿,因此他们并没有放弃要成为猎人的念头。 大部份人选择钓鱼来填饱肚子,华丽的少爷与他的忠犬亦不例外,不过他这儿稍微热闹了点,不只杀手君加入,连变态君亦同。 “为什么本少爷要替你们料理晚餐阿?你们把本少爷当不华丽的厨师了么?啊嗯?”少爷毫不客气地数落,手上熟练转动着几串烤鱼。 “因为我沉醉在月华丽的料理之下了。”自忠犬君身上学会这一套的伊耳谜面无表情地回答。 “因为小甜果很诱人哦~◆”变态君边说边抛了个媚眼。 事实证明,杀手君的回答正确了,几根千本直直朝回答错误的变态君飞射过去,还好他的反应能力很快,以扑克牌险险在千本要插上他的面门前给击落,不然今天要毁容的人又多一名。 杀手君在心里暗忖,看来月的确是喜欢这一套,自己以后要努力表现来博取自家未婚妻的欢心才行。 于是杀手君又朝扭曲之路往前一大步,这样的杀手君未来会如何呢? 最后,华丽的少年真的连根骨头也没留给变态君,谁叫他说错话了呢。 变态君连符号也甩不出来,暗忖自己的魅力越见低下,为什么果实们都不卖帐给自己呢?他很是郁闷地啃着不知从那找出来的苹果,哼唱起自己最喜欢的大大的苹果树下。 “虽然想跟你一起玩~◆不过你还只是一颗小小的苹果……☆” 孤单的变态君愣愣地看着手上缺了一半的苹果,果然还是苹果好……~◇ 当天晚上,君麻吕见平常早早就寐的大人一副好整以暇的样子,手边散落着各种各样的药剂,他负手而立走近床边问:“月大人,很晚了,还不休息吗?” 碧眸紧紧地盯着栗发少年,心头不禁柔软起来,一切纠结的心思只要待在大人身边便消失无影,一股名为幸福的滋味袭上心头,假如自己能一辈子这样该有多好。 月手边忙着整理出有用的药剂,头也不抬地回道:“你要累了就先休息吧,本少爷待会要出去一趟。” “月大人要出去吗?我陪你去。”君麻吕想也没想便回道。 “不用了,本少爷有事要办,你早点休息吧。”月想起那个古灵精怪的女孩,唇边又是微微扯起,今晚那两人真的会如她所说一般吗?真是有趣…… “……”君麻吕张开唇想说服他时,瞥见他嘴边那抹笑意不由得怔住,心头开始恐慌起来,月大人是在为谁而笑?脑海突兀闪过黄昏时段遇见的那一幕…… 心脏猛地因为这个猜测而揪紧,月大人是为了那个女人而笑么……?是这样吗? 他很想大声开口询问,话到嘴边却又想起,自己有什么资格想这些?月大人的决定不需要自己来质疑,月大人说的便是真理,一直以来自己都是这样认为的,然而,为何他现在的心情如此沉重……? 月自深思中回过神来,感觉到君麻吕异于平常的沉默不由得有些纳闷,心思一转,他首先开口打破沉默,“君麻吕,下午你跟伊耳谜战斗过吗?” 他并没有忽略君麻吕回来时的疲态,展开写轮眼观看到他体内的查克拉减少了一半,当下便联想到怎么回事,这也是为什么他决定不打扰君麻吕休息自个儿去应约。 君麻吕愣了一下,随即回答着,“是的。” 可惜没能杀掉他,碧眸眼或下倏地闪过一抹冷意。 月并不知道他的心思,玩味地勾起嘴角问:“结果如何?” 身体已然痊愈的君麻吕想必让伊耳谜非常头痛吧?他有点幸灾乐祸地心想,辉夜一族拥有最强的身体,是天生的战士,这下子看他以后还敢不敢占本少爷便宜,没良心的少爷如是想着。 “我差点便能得手了,可惜西索那家伙突然冒出来打断了。”君麻吕以三言两语简洁地回答,语气中尽是遗憾。 “是吗?你做得很好呢。”月的本意就是小小地打击伊耳谜而已,毕竟揍敌客家的人虽欺骗了自己,倒是罪不至死,那个让人头痛的契约在回到原来的世界想必会因为距离的关系而无法作用。 “能为月大人做事是我荣幸。”碧眸兀地因为大人的称赞而一亮。 看了看时间,月翻身下床理了理身上的衣服,微笑着道:“君麻吕,本少爷出去一下,你要累了就先休息吧,不用等我。” “我……明白了。”君麻吕神情木然地低声回应。 由于他很少表露出表情,一时之间,月因为专心想着待会的活动而忽略了君麻吕那一瞬间的脆弱,亦没有看到他试探地伸出的右手,咔擦一声,房门重新关上…… 无人说话的房间顿时沉寂了起来,君麻吕感觉到前所未有的恐惧感,他看着空空如也的右手,半晌以后,他才意识到,这一次月大人并没有看到他的请求,思绪不由得回到第一次见到大人的时候── 那一次,记得自己呆站在原地等待大人回头发现他,大人没走几步便回头拉起他的手,看着自己的右掌,与记忆中那只弱小无力的手不一样,现在的自己已经有足够的力量来守护大人。 可是,这一次,月大人并没有回头,更没有朝他伸出手,就这样徒留下自己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他怅然若失地盯着右掌,一股寒意不可压抑地自心底中传来。 是不是因为他太任性了? 是不是因为他太自大了? 是不是因为他太幼稚了? 他口里总是说会保护月大人,事实却是大人处处护着他,就连他的身体快要坏掉时,大人仍旧对自己不离不弃的,早从大蛇丸那儿开始,自月大人知道自己的毛病以后,大人便总是不顾自己的身子,日以继夜地研究治疗自己的方法。 那个时候有很多次,他都想跟大人说,不用为他操心了,他本来就是怪物,能活着待在大人身边这么久,辉夜君麻吕这一生也值了…… 然而,每每他想说出口时,话到嘴边却总是发不出声……见着有人能如此关心自己的感觉真好,周遭的人眼中盛满名为羡慕与嫉妒的情绪,既然有人会嫉妒自己,是不是代表他很幸福? 这让他生平第一次感觉到,自己除了有利用价值以外,大人的心里他亦占了一席位,这个念头一起,一股名为幸福的心情便不可自制地自心头中汹涌而出…… 他就如同生活在童话故事内的人物一样享受着大人为自己带来的一切,直到那个人的出现──那个名叫宇智波鼬的男人。 这个人的出现让他自美梦中清醒过来,他这才惊醒过来…… 原来月大人最重视的人不是自己,而是他的家人,他的哥哥。不久前,大人甚至开口表明,就算对不起他,大人亦是心甘情愿给宇智波鼬杀的,那一刻,他清楚地感觉到自己疯狂地嫉妒这个男人。 就连脱离了那个世界,月大人仍旧是最重视他的哥哥,心底不只一次发出不平。 为什么就是他……? 他、他、他,总是他……什么时候自己才能取代他的地位? 很久以前,他便深切地明白这个世界并没有公平这二字,如果这个世界真的有公平,为何独独只有自己天生便是怪物,如果他只是普通人……他便能有勇敢去追求自己想要的,为何自己要是怪物? 本以为在这个世界,自己能成为最接近月大人的人,然而,月大人身上掩不住的光华却不可避免地让旁人发现了,先是伊耳谜,现在是奈奈…… 想到刚才那一幕,心脏不由自主地疼痛起来。 月大人把手放在她的头上,那一幕自然得很,气氛和谐得让他不敢走出来,他好像看到不该看的一幕,那一刻,他只能怔愣在原地,亲耳听着那个专属于自己的称呼被那个女人夺走。 他甚至开始胡思乱想,月大人是不是已经接受她的存在了? 想杀掉她的欲望越来越强烈,可是他很清楚自己不能这样做。 只要是被大人接受的人,大人都会不遗余力地保护她,所以他绝对不能对她下手,再这样下去,她会成为第二个自己吗……? 这个念头一起,心脏顿时痛得像被人捏在手心一般,疼痛得不可开交…… 不要、他不要这样子!月大人是我的大人,谁也不能跟自己抢…… 月大人,可不可以别把目光放在别人身上?可不可以把我当成你最重要的人? 然而,他的心里清楚得很,这些都是奢求而已,身为怪物的自己有什么资格?除去保护大人以外,他还能以什么理由待在月大人的身边?自己又能以什么来留住大人? 嘴边扬起一抹极其难看的苦笑,君麻吕一步一步地走进浴室,水也没调地打开蓬蓬头,任由冰水洒落在他身上。 最近的自己总是想些有的没的,也该让他的脑袋好好清醒一下了…… “月大人、月大人……”无意识地呢喃着这几字,清澈的碧眸渐渐朦胧了。 月在一瞬间仿佛感觉到有人在叫唤自己,脚步不由得一顿。 “月大人,怎么了吗?”奈奈转过头,有点疑惑地发现他突兀停住的脚步。 女孩清脆的声音让月回过神来,重新扬起笑容道:“没什么……” 刚才……好像有人在唤自己,是错觉吗? 134女孩的计划与君麻吕的异状 “月大人?” “走吧。”月敛了敛神,计划着待会的活动,重拾脚步跟上女孩的步伐。 刚才……是错觉吧……? 月没有多加细想,与奈奈按着原定计划来到地下室。 根据女孩提供的情报,今天晚上那对旅馆主人将会打包船上的宝物离走高飞,有钱不拿是傻子,因此他们现在正打算抢先一步把宝物移走,这些事对月来说容易得很,现在要做的便是找出那间藏宝室,按理说宝物大多是收藏在地下室的。 “怎么了?”走着走着发现女孩并没有跟上,月只得停下脚步回头问着。 奈奈有点不好意思,纳纳地道:“我、我看不清路……” 基于他们不能打草惊蛇,自然而然地不能点灯,没有经过任何训练的奈奈是几近看不到路,而且漫画内并没有交代藏宝的地点,因此要她一个人来的话绝对是会空手而回的。 “把手给本少爷。”月淡淡地道,心底不由得再次疑惑起来,这个女孩真的有点奇怪,见识她能瞬间移动的能力,说明她是有实力的人,然而,她却没有接受过一般训练,这一切到底是……? “是的,月大人。”奈奈有点欣喜把握住那只朝自己伸出的手,温暖的感觉顿时自掌心传来,她竟然能握到女王大人的手,她感觉自己快要高兴得晕过去了…… 月并没有发现她的异状,犹自深思着密室可能会在的地点,那里……? 月突兀停住脚步,好一会儿,奈奈才从失神状态中恢复过来,有点纳闷地问:“怎么了?” “找到了。”月微微弯起一抹充满自信的微笑,若有所思地盯着其中一面墙看。 “哎?那里?”奈奈左观右看,只见旁边只有两道墙壁,并没有任何特别之处。 月瞥了她一眼,露出一记意味深长的笑容后伸出左手按上墙壁的一处,倏地,奈奈惊讶地发现那竟然是一扇门,她被月拉着走了进去,他顺带把门掩好后便放手交握的手并点起灯。 “啊……”奈奈本来还为失去温柔的手而失落,随即被满室的宝物被吸引住目光。 “这些东西还算华丽,不过……”月大约扫视一下四周后,停顿了一下突然把脸凑近女孩。 近距离看清那张秀美的脸庞,在昏暗的环境下微光让两人之间的气势倏地变得暧昧起来,奈奈一双黑眸几近痴迷地盯着那张精致的脸,“好漂亮……” 月有些失笑地看着她那紧黏着自己的目光,笑意更盛地压低声线道:“那奈奈是不是可以告诉本少爷,为什么你会知道这些呢?” 这个女孩一直被自己一种异样的感觉,与一般的考生不一样,具体的异状说不出来,可是总觉得她好像常常以一种早就知晓的态度旁观着这场猎人考试,如果说她的实力强大的话,对这场考试十分有把握的话,这些还算可以接受。 然而,他早就猜出在通往第二次测试的失美乐湿地,西索那位变态定必是对她做过些什么,别人他不敢确定,可是自己曾领教过变态君的培养之道,自然能推测出一二,相信西索已经对她和另外三人作出过测试了吧?随后,在陷阱塔内,她看清西索后,眼中除去哀怨以外,还带了点不敢置信,好像在她的想法内,西索是不应该存在在这里似的感觉,及后,对她的能力外加上这次的预知行为,这些种种加起来让他无法忽略她的怪异。 奈奈的大脑呈现出一片空白,先是被女王大人给迷得头晕脑涨,后又被他的问题被吓呆了…… 她的秘密被发现了吗……? 不、不、不,她强自冷静下来,她得先搞清楚女王大人在问的是什么,“那个……月大人问的是什么?” 月微眯起眼,唇边仍旧挂着轻淡的笑意缓缓道:“你应该知道的,不是么?” 奈奈大气也不敢呼,就算她再笨也知道,如果她告诉女王大人,这里是漫画世界,相信他不把自己当疯子也会道她是呆子,怎么办呢?当初提出这个建议时,她也没想到这么多。最后,她决定忽悠过去…… “哈哈……我们不先把宝物拿走吗?……他们随时会到来的。”她有些不自在地别过脸,不行再看下去,再看下去,她真怕自己见着美少年就什么秘密都说出来了。 月一眼就看破她的忽悠,真有趣,藏着不能说的秘密么? 心思一转,反正猎人考试还长,他有的时间,于是他好整以暇地玩味道:“那么,你准备要怎么带走这么多东西呢?啊嗯?”语毕,他退开身子让她看清满室的宝物。 奈奈的嘴角抽了抽,她怎么知道原来东西这么多……如果是宝石之类的还能放口袋,可是这里很多都是大型古董,她顿时无助地看向女王大人,有点无奈地发现他正饶有兴趣地看自己头痛,她这才知道,原来同人里女王大人喜欢作弄人是真的…… 转念一想,她笑得有些狗腿地握拳道:“月大人这么华丽,有月大人在一定能想出办法来的,是吧?” 这绝对是激将法,如果换了个人必定不会理会,然而,爱面子的女王大人虽然知道这是计谋仍旧会上当的。 “哼!那是当然的,本少爷有什么是做不来的。”月自信满满地道。 “月大人是最华丽的。”奈奈当下附和道。 “等着沉醉在本少爷的华丽之下吧,啊嗯?” “好的,月大人好帅!” ……于是奈奈便呆站在一旁,看着女王大人自怀里掏出一个卷轴,俐落地拉开只见里面是一片空白的,这便是火影里面常用的忍术卷轴吗?女王大人想要用来做些什么呢?有忍术是用来储物的吗?女孩好奇地心想。 然后她见月帅气地把卷轴往前一甩,双手结了几个手印并道:“封!” 随着话音落下,满室的宝物突然消失无踪,女王大人满意地把已回复成卷状的卷轴握在手里,转过头道:“行了,我们走吧。” 最后女孩很郁闷地发现,就算自己有知晓剧情这个优势,凭自己的平凡脑袋以及半桶水的实力在没有女王大人的帮忙下,她是一分宝物都不会找到,不过……女王大人果然很可靠呢!想到此,她又是崇拜地瞥了正拉着自己往回走的栗发少年一眼,看了看他们交握的手,如果这条路没有尽头便好了…… 不过,这真是个美好的开始不是么?最少女王大人头一次把视线放在自己身上了,奈奈在心底告诉自己必须加油。 月本着绅士风度把奈奈送回房间,还没就寐的酷拉皮卡见着这位少爷时不由得微愣一下,若有所思地看着他们。 月佯装没有发现他的视线,迳自从口袋里掏出刚才那个卷轴递给女孩,“先给你挑些喜欢的吧,剩下的本少爷会让人拿去卖掉。” 奈奈很是感激女王大人的善意,可是……她有点黑线地道:“月大人,我不会用这个……”她低头意有所指地看着手中的卷轴,早知道她就拿火影内的能力,做什么要一时脑抽去拿好看但不好用的千本樱呢?她实在有点悔不当初…… 月这才想起这里的人不会使用忍术,便又道:“那么本少爷把东西都拿出来,你再慢慢挑吧。”  奈奈用力摇头,很悲哀地发现自己空有计划却忘了自己并没有什么储物戒指、项链什么的,即是说假如自己拿多了就要带着这些“身外物”完成这场猎人考试,光是想到那场狩猎测试,她便知道带着这么多东西只会影响自己的行动力。 月见她一脸纠结的样子,转念一想便明白过来,把卷轴收回后便道:“这样吧,本少爷把这些全部拿去卖掉再把一半钱分给你怎样?” 奈奈闻言当下欣喜地用力点头,暗道女王大人果然是最棒的,见她像只小狗的样子,少爷很自然地把手放上她的发顶揉了揉,随后想到什么似地摸出一条项链递给她道:“这条项链还算华丽,留着当纪念吧。” “谢谢你,月大人,我会好好珍惜它的。”奈奈一脸欣喜地以双手把项链接下。 “嗯,本少爷回去了,君麻吕还在等。”说着这句话的月并没有注意他的用词,倒是一旁的酷拉皮卡发现了,这位少爷说得好像很暧昧似的…… 难道真如奇犽所说,他们的关系是忠犬君与少爷之间不能说的秘密?这个念头一起,他顿时陷入沉思,这个世界真的很奇怪,什么都有,什么都不奇怪…… 奈奈感觉这一晚的收获很多,整晚捧着那条抢劫得来的蓝宝石项链,她的同房酷拉皮卡在看清那条项链后不由得一囧,这不是今天某考生给这间旅馆的住宿费么?怎样会被少爷拿走了……他们两个应该是去做过什么事吧? 他越来越搞不懂,为什么这位少爷好像从头到尾都是一副来渡假的休闲样,可是自己却无法讨厌他,甚至一次次地在他身上感觉到某种很熟悉的亲切感,这种感觉到底会是什么……?他闭上双眼开始细想。 回到房间后,月有点疑惑地发现没有点灯,难道君麻吕这次真这么听话没有等自己便先行入睡么?怀着疑惑他一步步地走到床边,上面空无一人的,他会到那儿去了? “君麻吕?”月开口轻声唤着,半晌没有回应,就在他以为君麻吕是外出了时,发现浴室那边传来微微的 [火影+猎人]宇智波月第40部分阅读 欲望文 [火影+猎人]宇智波月第41部分阅读 [火影+猎人]宇智波月 作者:肉书屋 [火影+猎人]宇智波月第41部分阅读 水声,把灯打开后,他边走边想着,记得在自己外出前,两人都梳洗过了,平常不太注重仪表的君麻吕为什么会自行再洗一次澡呢? 怀着这样的疑惑待他走近浴室后,他不由得倒抽口气,着急地冲过去。 只见君麻吕如同一座雕像似地呆站在浴缸动也不动的,蓬蓬头若有若无地滑下微弱的水滴,月见君麻吕毫无反应的样子当下觉得不对劲了,第一时间才水关掉后,伸手轻碰一下不对劲的白发少年,这才发现原来刚才的并不是热水…… 一股怒气不可抑制地上涨,月忍住额角的抽动低叫着,“君麻吕,你不要命了么?没事学什么人洗冷水澡这么不华丽,啊嗯?” 平常对少爷言听计从的忠犬君一反常态地没有任何反应,整个人还真活像昏睡过了似的,月见状不由得拧起眉,伸手握住他一只冷冰冰的手掌,低声询问道:“你到底洗了多久?” “……”君麻吕好像这才回过神来,缓缓地转过头面向他。 “君麻吕?”月轻声开口叫唤。 不对劲,真的不对劲,君麻吕他…… 他现在的眼神就像上次一样,碧眸呈现出无神的空洞,他微偏头好像在打量眼前的栗发少年一般,紧了紧他们交握的手,样子微愣地感受着手心的温暖。 碧绿的眼眸倏地一沉,这种感觉,就是这种感觉,他一直在寻找的就是这个…… 他突兀用力一扯,仍在深思的栗发少年毫无防备地被他扯入怀里,处于异常状况的白发少年把手臂环上他的腰,好像很满足似地用力收紧双臂让怀中的少年不得不紧紧贴靠着自己。 “君麻吕?君麻吕你怎么了?”面对这个状况的君麻吕,月难得地有些不知所措起来,微皱起眉猜测着这种异常状况会是什么? 君麻吕看起来并不像有什么双重人格的,可是君麻吕是绝对不可能这样对自己的,还是他受了什么打击才会突然变成这样子? 小少爷并不知道,他便是让忠犬君产生这一切异样的始作俑者。 君麻吕并没有开口回应他,处于失神状态的他只知道要紧紧拥住他想要的,脑海中混乱一片的,缺乏安全感的他只想把带给他温暖的人留住,就算现下的他并不是清醒状况,然而,他的直觉告诉他,这个人带给自己想要拥有的感觉…… “君麻吕?”月很感无奈,没有放弃地继续叫唤。 这道声音,就是这道带着微微傲气的清幽声音,常常会自他脑海中出现,他再次收紧手臂并把怀中之中抱起,白发少年表现得犹如野兽在确认气味一般地把头埋在栗发少年的脖子间,被冷水冲刷过的脸冰冷得让栗发少年下意识地想躲过去,无言的拒绝引得白发少年一阵不悦。 心底那道声音开口引导着少年:既然他想躲,你就让他再也躲不掉,他就是你心心念念想要得到的大人,跟随你的本能把这个人留住吧…… 君麻吕的举动让月一阵不自在,却又苦于他明显处于异常状态而想不出任何对策来,就在他开始考虑要把人打晕时,君麻吕突然动作了…… 135完全失控的君麻吕 “喂……”月有些不安地看着他突兀朝自己凑过来的脸,想到上次的遭遇,他的嘴角不甚华丽地抽搐了一下,丫的,该不会又来了吧……? 事实证明少爷的脑袋还真不是盖的。 下一刻,君麻吕果不期然顺应他的“本能”猛地把冰凉的唇瓣印上那柔暖的,唇上传来柔滑的触感让他感到很满意,动作几近粗暴地想从对手身上得到更多温暖,他用力地以双唇摩砂着对方的,一阵异样的感觉自心头上扬,他知道自己喜欢这种感觉。 相对于他的享受,月可说是完全没有享受到…… 他现下的行为粗鲁得像只野兽一般,推是推不动,叫又叫不醒的,只得放任他的行为,缓缓抽出被他压制住的双手想不着痕迹地结印使出幻术让他晕过去一了百了。 野兽状态的忠犬君好像感应到他的想法似的,突然抬头压住他的后脑,舌头强横地分开那张柔软的唇瓣并猛然入侵更为温暖的口腔,月当下被他这个动作给吓得停住动作一愣,霸道的舌头像要把自己的味道传递给他似地缓缓舔遍了口腔……先是贝齿、牙肉,后便卷起那条软滑的小舌强逼他反应,感觉到他并没有给予自己想要回应后,他报复似地轻咬了一下对方的唇瓣后便更加深着彼此的纠缠,舌尖传来的甜蜜让他恨不得把这个人吃入腹中。 那种甜腻的感觉让陷入茫然状态的君麻吕享受不已,如同电流般的感觉袭上心头,一时之间,他完全没想要结束这一吻,一心只想着要得到更多、更多…… 就是这种感觉,心底的迷雾好像渐渐散开了,他一直以来想要寻找的就是这个…… 他贪婪地想要得到更多,不由自主地加重力道,一心只想要更多。 舌尖灵活地深入探索,每每碰触到另一条柔滑的小舌便强硬地勾起并单方面纠缠着,肺部的空气仿佛用之不尽地,完全不给怀中之人换气的空档,一下又一下地重重吸舔着对方的小舌,一股温热之气倏地自小腹升起,本已闭起的碧眸半睁着,恪醍懂地,他感觉到自己想要得到更多,本能地知道这个吻已经不能让他满足了…… 他更想要的会是什么……?他半享受半疑惑着。 月那双如汪洋般的蓝眸早已因缺氧而失去原有的光彩,湛蓝的眼睛朦上了水雾,见着这副模样的他,君麻吕有点儿心疼,更多的却是欢悦。 比起平常高高在上的傲气模样,此刻的女王显得别有风情,更让人感觉这个人是能靠近的,这副模样只有他能看到,渴求的感觉并没有因这个吻而稍微缓和下来,反而想要继续下去得到更多,他怀着不舍的心情结束这个吻。 “嗄、嗄……”终于能重新呼吸的月大口大口地呼着得来不易的空气,清澈的大脑此刻因一段时间的缺氧而空白一片。 在月光的映照下,半闭的蓝眸显得失神,甚至有些许雾气在内,这些并没有影响栗发少年的吸引力,反倒让人感觉更魅惑…… 不知不觉地,栗发少年被靠放在浴缸边上,被冷水冲刷了好久的浴缸让他下意识地了个激灵,白发少年看在眼内,一双碧眸闪过如野兽般的光华,还没回复神志的少年犹如野兽般只剩下本能。 式样华丽的和服经过一番纠缠过后松散了不少,一边肩膀暴露在空气之中,洁白的皮肤在月光下显得异常诱人,散乱的栗色长发披散在少年的身体上,碧绿的兽瞳闪过一抹异光,没有按捺住自己的本能,他猛地把双手按放在仍未回神的少年上,因刚才的缠绵而暖和了的唇瓣印上洁白诱人的脖子上毫无技巧可言地啃咬着,疼痛的感觉让失神的少年顿时回过神来。 现在是什么状况……? 这是什么……? 一个又一个问题开始浮现在脑海,少年失控的行为让他精明的脑子派不上用场,一时之间,他只能怔愣任由少年在自己身上活动着,这一番放任让白发少年的行为更加张扬,啃咬的范围渐渐扩大,放纵地把印记强硬地印上带给他温暖的人身上,如同野兽想要把气味停留在栗发少年身上,让这个人沾满自己的气味,宣告自己的主权。 忙着动作的少年一心想要在这个人身上刻划上属于自己的印记,身子越发紧绷起来,某种生理上的渴求让他的动作越发急切,就连他本人亦不清楚自己到底想要些什么…… 这种满足不能的饥渴感让他的动作因此而越加粗鲁起来,本来冷冰冰的身子现在火烫得可以,温度高得让身下本来觉得冷的少年亦被他的体温给影响得薄汗微冒。 身体传来的高热逼得白发少年缓下动作单手把身上的衣物扯下,精瘦健壮的身子紧绷得犹如猎豹一般,碧绿的眼眸以上至下俯视着他的猎物。 处于混乱状态的栗发少年因突如其来的冷意而敛了敛神,他呆愣地看着那个明显是在失控的少年,心一突,再这么下去可不妙,他终于想起自己是想要用幻术把这位放倒的,抬起有些虚软的手想要结印之时,本来只是静静地凝视着他的白发少年好像想通要从那儿开始下手一般,猛然压上他…… 精瘦的身子并不如眼见般的轻巧,训练得只剩下肌肉的身体远比想像中来得沉重,这一下,本来准备好要结印的少年顿时被这突如其来的重量给打断,更甚者是动弹不得,仿佛察觉地他想要反抗一般,单手轻易地制住他的双手并制扣在头上。 月再迟钝也明白,这个动作实在是十分不妙啊! 丫的,君麻吕到底怎么了?这个情况跟上回差不多,但是……这回的程度升级了,本来非常听话的君麻吕现在全然听不见别人的声音,现下双手被制住的自己该怎么解决掉仿佛狂犬症发作的忠犬君呢? 该用写轮眼么……? 他犹自纠结着,拥有瞳术的他如果愿意使出月读的话一下子便能放倒他,可是,中了月读这个幻术的人精神上会受到一定的伤害,更甚者,甚至会几天到半个月动弹不得。 用、不用,这是个问题。 用的话,他便能轻易解决目前的困境,可是后遗症是君麻吕的精神会受到伤害,而且他可能会动弹不得。 不用的话,对着这个模样的君麻吕,他该怎么办? 话说回来,为什么平常一向乖巧的他会变成这个样子,真是太不华丽了…… 野兽模式的忠犬君并不知道他的纠结,他只知道……他想要得到身下这个人,想要从他身上获得更多,想要感受更多,可是,没有经验的人却不明白自己想要的到底是什么…… 他开始急躁起来,眼底闪过红光,低下头如同初生兽类一般嘶咬着身下的少年,粗暴地开始啃咬着那道精致的锁骨,渐渐地开始越往下发展,洁白的胸膛上那颗诱人的红果吸引住他的目光,完全依靠本能行事的他没作多想便低头舔咬住红果,身下的少年猛地一抖,这夸张的反应取悦了他,让他不由得满意地放柔动作改为以舌尖逗弄着红果。 陷入纠结的少爷因为这一下而倒吸口气,他这是在做什么……? 从未被人碰触过的地方传来异样的感觉,粗鲁的动作咬得他不住地生疼,还有一种酥麻的感觉自胸口传递过去,他咬了咬唇开启了写轮眼决定果然要用月读放倒他再说!然而,身上的少年却头也不抬地仿佛对这个地方异常留恋一般,视线接触不能便不能发动月读…… “君麻吕,放开本少爷!”他气急败坏地开始扭动双脚,在右脚重获自由后想也没想便用力踢向忠犬君的腹部。 白发少年闷哼一声,朦胧的碧眸闪过一抹清晰,就在月以后他回复正常后…… 下一瞬间,他猛然把身子重新压在他身上。 这一次,他甚至以双腿把月的腿给夹紧,左手加重力道紧紧制抓他的手腕,他发出一声无意义的哼声仿佛在告诉少爷,这下看你还能怎样挣扎。 ……这下子,月实在是悔不当初,早知道刚才那一脚该用出十分力道而不是怕弄伤他只用了八成力道。 其实以君麻吕那一族号称最强身体的血继者,说不定就算他用上十分力道,他仍旧只会是轻伤而已。 到底君麻吕是真的是因为力道过小而没清醒过来,还是他自个儿不想清醒过来,这点在忠犬君还没回复神志前,无人能解答这个问题。 白发少年重新动作起来,犹如在报复之前那一脚般,这次他以更重的力道轻啃另一颗红果,柔嫩的红果在他算不上温柔的对待下,自然以然地开始红肿起来,疼痛让栗发少年没忍住疼呼出声…… 好半晌,他好像泄完愤般地放过了那颗被吸咬得红肿不堪的红果,开始进攻滑嫩的肚子,想要把属于他的印记印遍这人的全身,随着他越见往下的动作,月开始感觉越来越不妙了…… 就在他的危机感越来越盛时,白发少年突然停下动作,有点茫然地抬头看向身下的栗发少年,他缓缓张开唇瓣语气生硬地道:“你……想要的是你……” 月听不懂他在说什么,只得开口试探性地询问:“君麻吕?你醒了?” 就是这道声音,每每听着身体便仿佛被电击一般,让他不由自主地浑身一抖,模糊的脑袋只剩下一句,就是这个人,就是他…… 火烫的唇瓣终于忍不住再次覆上那张柔嫩的唇瓣,两张唇瓣紧紧贴合的感觉美好得让他低吟一声,然而,另一位却完全不肯他动作紧紧闭上双唇不让他侵入,他当下有点不悦地加重力道。 本来已经毫无头绪该怎样解决他的月倏地想起上一回就是这样的情况……然后他才清醒的,于是他想也没想便微张唇瓣狠狠地以贝齿啃咬下去,毫不留情的力道让双方都尝到铁锈般的血腥味,月紧盯着君麻吕等待他回神,在他回神前自然死也不肯放开力道…… 久久的,久久的,碧眸渐渐回复原来的清澈,轻眨几下。 ……月大人在咬他的……? 单纯的忠犬君总算恢复正常了,然而,见着目前这个状况,又让他再一次失神,唇瓣传来微微生疼的感觉,这个动作让他们不可控制地紧紧贴靠在一起,随后,他吃惊地发现自己竟然整个人压在月大人身上,自己一手还紧紧抓住大人的双手,最最让他吃惊的是,月大人的唇瓣竟然是紧紧贴着自己的?! 虽然大人好像是在咬他一样,可是……他感受得最多却是大人那张柔软的唇瓣此刻竟与自己的紧贴在一起,心跳顿时不受控制地加速起来,舌尖不自觉地滑出并轻舔一下,舌尖传来的颤栗感让他整个人如同电击般的轻抖起来,没忍住地发出一声轻吟,心脏开始悸动起来,心跳急得整颗心脏快要跳出胸口一般…… 月终于缓缓放开口中的唇,小心翼翼地观察起他的反应,实在看不出来君麻吕到底清醒了没有……他整个人看起来像呆住了一般,眼也不眨地直直盯着自己看,身子倒也毫无反应地僵住。 他到底清醒了没?少爷很是郁闷地心想,他要再不清醒过来,自己真的只能以月读放倒他了。 君麻吕的心思正乱成一团,有些害怕自己竟然对月大人做出这种事,心底却又有些欣喜能亲近到大人,更多的却是想要再尝一次那种感觉…… “君麻吕?”月再次开口叫唤。 被训练得习惯成自然的忠犬君下意识地回应,“是的?” 月终于松了口气,挑起一眉非常不满地道:“醒了还不起来,还有快放开本少爷。” 丫的,他总算恢复正常了,以他刚才的气势,给他的感觉就像是想要把自己整个吃入腹中一样,回想起那双闪烁着野兽般光华的眼睛,他不由得打了个激灵。 也不是说有多可怕,只是看惯了向来乖巧不用自己挂心的君麻吕,突然见着这一面的他,实在是让他不能习惯,而且为什么每次总是喜欢对自己啃啃咬咬的? 难道是在那次人体炼成后留有什么后遗症么? 不对……记得第一次发现君麻吕这种状况时,他还没使用人体炼成的,那么这一切到底是因为什么?如果说他有双重人格,看起来又不太像…… 陷入深思的栗发少年并没有注意地头顶上那道视线,君麻吕急忙以双手撑起自己的身子后,他再一次呆住了,只见平常一向整洁的大人此刻竟然是衣衫不整的,整个人散发着一种说不出来的魅惑,碧眸完全离不开眼前之人,愣愣地盯了一会儿才有发现…… 不仅如此,大人的衣襟可说是整个敝开,让人得以看清那洁白的胸膛,可是……最让他震撼的是,他竟然发现月大人自脖子开始到锁骨、小腹,全部都印满了淡红色的印记,甚至还有数不清的牙印出现在大人身上……更甚者,那洁白的胸口上最明显的两颗红果竟然也有着明显的牙印…… 天,我到底做了什么……? 忠犬君陷入一片纠结之中,视线却又忍不住放在散发着诱人气息的大人身上,比起一向表现得华丽张扬的大人,此刻的大人看起来平易近人的,甚至有种让人想要好好疼惜的感觉…… 君麻吕非常纠结地想到……他竟然还感觉这样子的大人很可爱,这个模样的大人,不再让他想到自己没有资格走在他身旁,他很有冲动想要把大人抱在怀里好好拍抚…… 136郁闷的忠犬与杀手的心思 ……等等、他到底在想些什么?忠犬君又再度为自己突兀的想法而纠结了。 月大人是他的神,他怎么可以这样想的呢? ……虽然他仍旧搞不清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事实上,他的记忆只到了月大人离开房间后,自己想要让脑袋清醒于是跑去冲冷水澡,然后……然后就是被月大人啃咬住下唇再演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好吧……他可以说好像完全没能解释到现在这个情况。 或许,现在最重要的是,自己对尊贵的月大人这样又那样,大人会原谅自己吗? 要是大人不原谅自己该怎么办? 想到此,心脏顿时抽搐了一下,要是大人不肯原谅自己,然后不让自己接近他的身边怎么办……? 君麻吕有点担心地看了看大人,却见大人好像完全没要理会自己的样子,半垂下眼帘好像在思考着什么似的,碧眸贪恋地凝视着那张精致的脸庞…… 一时之间,他发现自己完全移不开视线,直到扫视到那张微肿的唇瓣时,回想刚才那种悸动的感觉脸颊顿时微红…… 等等、他才回想起重点来,想到是自己让大人成了现在这个有点狼狈的样子,顿时又愧疚起来,他到底在想些什么?忠犬君的脑袋快要当机了…… “月大人……?”见月大人好像没有理会自己的打算,君麻吕有点尴尬地发现自己还没起来,仍旧是维持着撑在半空的姿态。 “什么?”月这才自深思中回过神来,发现他还没完全自身上起来后不由得怒气冲冲地低叫着:“你还不快起是做什么?啊嗯?” 君麻吕当下不敢犹豫地俐落翻身起来,习惯性地想伸手把月大人拉起来时,月横了他一眼,完全不给面子地拍开他的手自己站了起来。 忠犬君在见着自家大人毫不领情的态度时,身子顿时一僵,忐忑不安地等待大人对自己的审判。 月低头查看着自己的惨状后,又是一阵火气上扬…… 很好,非常的好!上身的皮肤没一处是完好的,想到刚才他竟然敢这样对待自己,想到自己竟然像个女人似的被他压在身下,一股怒气便自胸口中上扬。 丫的,狂犬症也不带这样的,竟然让本少爷陷入动弹不得的状态,实在是太不华丽了!他怒极反笑地看了看君麻吕,后者见状当下心一惊,正想开口道歉时,却见亲爱的月大人已然缓步走回床边,掏出一个卷轴解封起来。 “月大人。”忠犬君走到他旁边轻声叫唤着。 “……”少爷没有回应,迳自自卷轴中找寻着什么似的。 “月大人?”忠犬君以为他没听到,便再次开口唤着。 “……”少爷仍旧没有理会,埋头专心挑起药瓶察看着。 “月大人……?”忠犬君在三次开口后,终于察觉到月大人是故意不理会自己的。 他当下被打击到,月大人竟然装作没听到自己的话,这代表大人决定不原谅自己么? 君麻吕越想越是心惊,又是理亏又是害怕地看着大人那张明显脸色不快的脸,他真的不清楚自己到底是怎么了,他只知道待自己清醒过后便这个样子了,不过说起来也是自己的错,他怎么可以害大人这么不华丽呢? 不、不、不,月大人任何时候都是最华丽的,刚才那个模样比平常更是可爱,天……他到底在想些什么? 忠犬君的脑袋再一次纠结住,他不明白自己的脑袋到底出了什么问题,他只知道一点,便是月大人不理会他了,这比什么都更能打击他来…… 月是铁了心不理会他,害他这么窝囊地被人压在身上,还敢像对待女人一样对待自己,虽然他心底明白得很,一向单纯的君麻吕是不会作出这种突兀之事,亦明白比起那个真正的混蛋,即是那位自称为自己的未婚夫。 他们两者是不一样的,一向对自己忠心耿耿的君麻吕是不可能突兀这样子对他的,细想一下,刚才他那个状态该不会真的是狂犬症吧……? 甩开这些不谈,现在最重要的是找出能消肿去印的药剂来,要不然他这个样子这么不华丽接下来要如何见人了。想到此,他又是一阵不爽,丫的,管你是不是故意,总之本少爷决定不理会你,绝对要好好惩罚你。 因为少爷的一时意气,让忠犬君不安了许久,他的脑海中仍旧只有那一句话:月大人不理他了…… 在少爷找到药剂并退下衣衫准备涂药时,忠犬君再接再厉地试探道:“月大人,让我帮你吧。” 只顾想要带罪立功的忠犬君忘掉……或是他确实是忘掉了,这些全部都是他的杰作,可是,他忘掉了,并不代表另一位当事人也忘了。 月终于开口跟他说第一句,然而他的话绝对是更打击人的。 “本少爷自己来,不用你多管闲事。” “……”忠犬君再次被自家大人的冷淡给打击到了…… 回想起来,忠犬君从来没接到过少爷如此冷淡的对待,一直以来,月大人对自己都是非常细心且有耐性的,就算知道他是个怪物,大人对自己的态度还是一如既往的好,未曾改变;这种语气大人向来是用来对待杀手君又或是变态君时才会使用的,当时的自己听得暗爽,也没管杀手君有多郁闷。 没想到,现在换了他被月大人冷淡对待,心里头的感觉竟然是如此难受的…… 他咬了咬唇,闷声不响地想着该怎样让大人原谅自己。要不他毫不反抗地让大人揍一顿行么?……可是,大人并不会特别喜欢揍人,大人会喜欢什么呢? 想着想着,忠犬君的视线再度不知不觉飘到正在擦药的大人身上,那副洁白的身子以及仍未消退的红印让他又再次不由自主地脸红起来……不知为何,只要想着这些印记都是自己留下来,是属于他的以后,心底总是有种止不住的满足感开始上扬…… 等等、他到底在想什么……? 现在大人都生气不理会自己了,自己还在想些有的没的。 相比起忠犬君的纠结,少爷心里想的除了咒骂仍旧是咒骂,为什么每次君麻吕处于异常状态,在还没搞清楚情况时通称是狂犬症时,简而言之就是为什么受伤总是本少爷?他愤愤不平地想着,想要与他计较却又明白他真的不是故意的,丫的,就是因为这样他才会更觉不平阿! 事实上,这位少爷并不清楚,自己便是君麻吕的心魔,他便是引起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的始作俑者。 如果说他如同伊耳谜一样是对自己心怀不轨的,自己还能正大光明地显示出不爽,还能揍他一顿好看的,然而,君麻吕是个不节不扣的好孩子,所以自己才不能与他斤斤计较,这点才是他最纠结的一点,亦是他最郁闷的一点,想了想,他决定就简单的不理会他当作小小惩罚好了,反正在本少爷没消气前,别想自己能给他好面色看。 其实要是忠犬君有读心术的话,他绝对是宁可被少爷狠狠地揍一顿也不要自己的月大人对自己不理不睬的。 这一夜,在一人的气愤不平与另一人的忐忑不安下渡过了。 被折腾了许久的少爷未几便陷入沉睡之中,守在床边的忠犬君不敢入睡,一双碧眸静静地凝视着那张睡颜,待确定月大人的呼吸平稳过后,缓缓抬起手小心翼翼地止住颤抖并轻轻抚上那张脸颊,指尖传递过来的温暖让整夜不安的情绪缓和过来。 缓缓地吁了口气,心里暗自庆幸还好月大人并没有把自己赶出去,与杀手君相比,自己仍旧是处于比他有利的位置上的,到了这个时候,他仍然未能忘掉在这个世界的头号敌人。 另一头,本该想要去找寻月的杀手君因突兀听到的几句话而缓下了脚步。 “唉,青春什么时候才来找我阿!”雷欧力想到什么似的感叹着。 “你来找我就是为了感叹你已逝的青春吗?”酷拉皮卡没好气地撇了撇嘴,谁三更半夜要睡不着来打扰你休息,却只是莫名其妙地感叹着这些,连一向修养良好的他也忍不住想要吐糟了。 “你怎么不问我什么事阿!你到底是不是朋友阿!”雷欧力为他的冷淡而心凉凉的,这些人实在太没爱了。 酷拉皮卡很想回答不是,看见那一张因怨念而显得更老成的脸,嘴角微抽,这个模样的他真的如那位少年所说一样,他就是一位不华丽的大叔,可是他的本性还是很善良了,嘴里还是说着违心的话来,“那么雷欧力……到底发生什么事让你半夜没事不睡觉跑来找我了?” 雷欧力的视线放在未曾关好的门缝上,明显他想要找的人并不是他,现在到底谁才是不把自己当朋友阿!这个重色轻友的家伙,酷拉皮卡暗自决定,以后对他还是直白一点,就算打击到他也没关系的,有些人就是对他宽容不得。 “女人阿,果然就是喜欢看外貌的,我知道我长得不怎样……”雷欧力绕了个大圈子地说着不着边际的话来。 你知道就好,知道还说些什么,酷拉皮卡心想。 “可是阿,我这人的优点是在内心,我绝对会是个温柔体贴且专情的男人……”雷欧力面不好心不跳地自我推荐着。 即是你很丑,但你很温柔那类型吗?现在已经不流行了,现在流行的该是丑男大变身了,酷拉皮卡再次暗忖。 “不过今天看到奈奈找那位少爷时,我就知道没希望了,世界上最重要的果然还是钱,看他穿得华丽高贵的样子就知道,他一定是大少爷吧……”雷欧力的声音渐渐变低。 这个世界就是钱不是万能,可万万不能没有的东西,酷拉皮卡难得一次认同着。 不过……他到底是想要碎碎念多久?他无奈地发现雷欧力也只管讲也没理会自己是否有回应,只单方面地诉着苦,为什么不能让他好好休息呢?酷拉皮卡深思着脱身方法,猜想他短时间内皆不会想要说完了。 终于他开口打断了大叔的金钱与爱情之间的重要性演讲,淡淡地说:“雷欧力,我就直说吧,奈奈在今天晚上跟月君出去了,后来我还见着月君把她送回来呢,对手是他的话,你完全是没希望了,你就死心吧。” “什么!?他们去约会了?还是在晚上……”雷欧力夸张地低叫着,让酷拉皮卡不得不伸手掩住他的大嘴巴。 杀手君并没有再听下去,黑眸闪过一抹阴霾。 月跟那个女人出去了么?他们会是去那了……? 伊耳谜静下心开始思考着他与月之间的关系,记得第一次遇见月,那个时候自己正被妈妈逼着去相亲,为此他少接了很多任务,至今他还能清楚记得,他的每月收入由平均十亿掉至三亿,他深切地感觉到再不解决这个问题,以后他就要是穷光蛋了。 就在他苦恼之时,月突如其来出现在他家的花园,脑光一闪,让他当自己的挡箭牌这个念头升起,随后一切如自己所料般的顺利,然而随着他们的相处时间越久,对月的了解更深时,渐渐地,他的心态好像改变了…… 先是冒出个莫名其妙的君麻吕守在月的身边,处处跟自己作对,后又冒出个老熟人库洛洛,这人到现在他还没能看透他的目的,总觉得他对月是不怀好意的,库洛洛这个人城府很深,爸爸曾经不只一次警告过自己要小心幻影旅团,要是任务不可避免地对上他们,最好能与他们交流达成双方不流血的妥协。 流星街,是一个被世界遗忘的地方,记得自己头一次踏进那个地方时,他才知道原来自己在揍敌客家的训练不算什么,比起自己的,出身在这儿的妈妈能保有现在这种奇怪的性格原来很正常的,幻影旅团出自这样的灰色地带,要他相信库洛洛是真心把月看成朋友是不可能的。 最让他感到的不爽的人便是月的哥哥,什么叫做心甘情愿被他杀掉了?这人物和大蛇丸先甩开不说,反正他们不在这个世界。 明明自己才是跟月有名有份的未婚夫妻,为什么月对自己这么冷淡? 他只是把事实说开,占点情人之间该有的便宜而已,月竟然就派君麻吕来对付自己,他不由得开始深思,自己到底有那点是做不好的。 他突兀想起奇犽的话,难道自己做人真的这么失败,浑身上下都优点全无的,不,这一定是自家弟弟的思想不纯,没想到他这回出来就变坏了,这次猎人考试完结后就把他抓回家好好调教一下吧。 身为下任家主,奇犽这位弟弟看人的眼光实在太要不了,自己有那点比不上那位碍眼的忠犬君? 光是钱这方面,他就不能跟自己比了。 妈妈曾经说过,对于一个家庭来说,最重要的便是钱,所谓贫贱夫妻百事哀,就是因为揍敌客家有的是钱,因此他们家才会如此的和谐。说到钱,他就自信了,他相信自己必定会是位好老公,而他本人亦对自家的老婆非常满意,除去他特别喜好华丽这点小小的缺点外…… 好吧,其实对于月这个小缺点,他是觉得非常可爱,明明是个实力强大的人却对外表这么执着,他唯一在头痛的是,他自小便受爸爸他们影响,做为一名称职的杀手,低调是必要的,自己也对低调很有好感,这么可以避免不必要的麻烦。 让他有此想法的原因是,那位自称为他的朋友,西索,这个人做事就是低调不起来,只要有他在的地方,就是江湖,他的行事作风就是张扬,他一不高兴就连大街上也能动手杀人,每回遇到他都没好事。 就因为有他在,再加上妈妈喜欢强逼自己穿那些华丽的衣服,他对低调这二字才产生了深深的喜爱,除去执行任务外,他更喜欢安静地待在家发呆。 遇上月这个人,他真的分不清自己对他的感觉是什么。 每当他以忍耐又或是不耐的表情说着要自己别这么抠门,又或是衣服不能随便穿时,那个别扭的表情着实让他感觉非常可爱,他不否认自己有时是故意想要逗弄他作出更多表情变化。比起他一副嚣张自信的样子,他更喜欢他别扭的样子。 回想起来,除去挡箭牌这个身份以外,让他这么注意月的原因便是,无论他把自身的情绪藏得多深,月都好像能察觉到似的,就算自己面无表情的,就算家人也看不出他的情绪,月他还是能看出来。 起初,他并不明了,后来一次,月处于失神状明显在思考着什么时,他听到月说出了面瘫哥哥这四字。 头一次,他明显感到到自己在不高兴了。因为那位哥哥也如同自己一样喜怒不形于色,所以他才会看穿自己的情绪吗? 这个念头一起,他开始感觉不愤了,也是从这个时候开始,他才隐隐感觉到自己对月的感情好像已经超出原来的范围了,后来,妈妈好像发现了他的苦恼,建议他去找些书看去,并对他说既然家里都认可了月,他该好生对待这份上天给予他的缘份才是。 于是他开始尝试着改变对月的态度,心里想着的只有一点,他希望自己能在月的心头占一席位,比起那个让自己成为替代品的哥哥更高的地位。 遇见君麻吕后,他才知道原来月可以对一个人这么温柔的,除去骄傲的一面,他还有细心的一面。 137蠢蠢欲动的幻影旅团 在月专心治疗君麻吕那段时间,他深切的感受到自己是在不满。 他不满月把注意力都分在一个将死之人身上,随后自己决定顺着自己的心意,想要不着痕迹地把君麻吕杀掉后,月便能专心回应自己的心意了,却没想到出师不利,碰巧遇见月回来,还好他并没有发现自己的企图,就算他再不解月为何对君麻吕这么好,他也明白要是月知道自己的企图必定再也不会理会自己了。 这种感觉对他来说非常的陌生,自己的生活向来很简单,除了执行任务外便是待在家里,揍敌客家的训练让他的心向来平静。 然而,对着月,自己就是冷静不起来,很多时候,月的一举一动总从搞乱自己的心情,每每在别人接近月时,自己便不高兴。 他没有预料到当月得知真相后,他对自己的态度竟然整个不同,明显的冷淡,态度中明显在暗示,他非常厌恶自己的接近,好像无论自己做什么也无法对自己心生好感一样…… 这个念头闪过,心脏便顿地揪痛起来,心湖已然被那个骄傲的人给弄乱了。 他暗自决定,自己会尽力对他好,让他对自己改观从而喜欢上自己,如同自己喜欢他一样,事已至此,也不由得自己不承认了,在他待在自己身边,或许是从训练开始,也许是从自己的情绪被看穿起,又或是从第一眼见着他起,自己早已不知不觉把心放在他身上了。 暗叹一声,视线自窗外放回室内,瞥见手腕时不由一怔,抬手缓缓把手袖扯高,直落到手腕上那道鲜红的图腾上,只见那图腾犹如有生命一般缠绕成圈,乍看之下便如同一条手链般。 子夜般的黑眸底下闪过一丝阴霾。 月,这种事是容不得你逃避的,有了这道契约在身,你别妄想能逃过去,我给你时间并不是为了让你忽视的,我有自信能成为一位好情人。 我们是如此的相配,除了我,你没有别的选择,你别想往那里逃,在这个世界,我应当是你最亲近的人。然而,你却一而再、再而三地忽略我,如今还让我听见你竟然跟一个女人出去约会…… 那个平凡的女人有什么资格接近你,看来那个女人并没有把我的警告放在眼内是吗?我会让你知道,揍敌客家的尊严是不容别人忽视的。 蓦地,他想起月曾经跟自己说过,男人天生就该与女人在一起,难道……? 他半垂下眼帘掩住眼中的杀意,希望别要如他所想一般,月看上那个女人,那个女人那点值得月看重的,要相貌没相貌,要实力没有实力,在他眼中,那个女人弱得犹如蝼蚁一般,这样一个人就因为性别而得到优势吗? 不、他是绝对不会承认的。 月,你还不明白么? 我才是最适合你的人,上天把你送到我眼前,这是天定的缘份。 曾经他亦不相信这个世界会有缘份这回事,这种幻想只存在于天真之人身上,他自认不是个天真单纯的人,不过……现下的他不得不承认,缘份原来是真实存在着的。 既然这一切都是命连安排的戏码,说不定命中注定我要爱你了,所以月,你必须负起这个责任,平定我内心的不安,你的一切我都会接受,你的不安我会抚平,你要做的事我会帮忙,事已此至,想要就这么轻松把自己甩掉是不可能的。 脑海突兀闪过那个碍眼的忠犬君,还有那个讨厌的女人,如果说低调的自己喜欢上张扬的他,那么他只能把一切的妨碍者给除掉。 月,别让我失望,我也不清楚当身为杀手的我失去理智后会作出什么来,所以,安份地爱上我吧。 指尖不自觉地具现出几根念钉,难得冲动地以钉子顺手打破房间内的花瓶,杀气凛然的杀 [火影+猎人]宇智波月第41部分阅读 欲望文 [火影+猎人]宇智波月第42部分阅读 [火影+猎人]宇智波月 作者:肉书屋 [火影+猎人]宇智波月第42部分阅读 君无意识地散放着杀气,同房的耍猴君及其搭挡猴子待在这个充满杀气的房间佯装睡觉一整晚,耍猴君不由得郁闷起来并在心里咒骂着,果然那个东巴真的不干好事的,原来好心与自己换房间的目的在此…… 同房的杀气这么强,让他想忽视过去也难,早知道就跟毒蛇君一起睡也总比现在的处境好…… 各有难处的考生渡过了不平静的一晚,除去单纯的小杰和幸运的奇犽外,船上的人都睡不安眠。 就连打算照原定计划离开军舰岛的老夫妇,此刻他们正面面相觑地看着对方,背景则是空空如也的藏宝室,他们不由得疑惑,到底是那位考生把宝物都偷走了,碍于时间关系,他们不得不两手空空米登上原定的飞艇离开。 “这期的考生真是吃亏不得,看来这回有值得期待的考生了。”尼特罗得知以后并不生气,反倒笑得贼兮兮地顺着胡子。 豆面人则在心里咒骂这个不懂节俭的不良会长,这个月的开支又要重算了…… 远在某方的蜘蛛们亦不安于份地进行着活动。 一名黑发黑眸的男子微扬起唇角,让人感觉他的心情很好,旁边那名金发绿眸的男子不由得开口:“团长,这次的能力很好用么?” 虽然收集情报的功夫都是由侠客一手包办的,不过能收集的情报有限,有些能力每每是能力者没有尽用的,又或许该说是,团长总能把能力用得出人意表的,有些时候连原拥有者不能做到的团长亦能。 库洛洛双眼不离手上的书,分出心神来回答:“挺有用的,虽然还不算很满意,可是很接近了,换个用法说不定能……”他没有再说下去,只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 清场完毕的团员开始聚集在团长身边,由于捣乱的变态君和人型破坏机骨头小子不在,他们的活动渐渐开始活跃起来,倒是最近的活动并不是抢劫宝石又或是盗墓什么的,而是…… “团长这次得到什么能力了么?小滴怎么感觉团长很高兴呢。”小滴收起凸眼金鱼有些纳闷地发出疑问。 保父富兰克林抚了抚她的发顶,“团长是在寻找某种念能力吧,这次收获好像很不错呢。” 小滴推了推眼镜,回道:“小滴的收获也很好,得到几颗很不错的宝石,不过还是没那颗宝石好看呢……”她的语气中尽是遗憾。 富兰克林先是猜测她口中那得不到的宝石是什么,随后又联想到团长那位特别的少爷级朋友,不由得有些黑线地想,为什么独独是他小滴没有忘记呢? 倏地,一阵怪风吹过,感觉到有别的气息出现在这里,他们顿时收回心神想要确认是不是有突袭者。 只见一只通体火红的雀鸟出现在他们面前,库洛洛当下联想到什么似的,指尖缓缓抚过下唇,下一刻它像在确认目标似地扫视着他们。 “这是什么乌?看起来怎这么怪阿!”窝金抓了抓头道。 “就是鸟,不过我看这只鸟貌似比你更聪明呢,窝金。”信长话中有话地调侃着。 “你这家伙是什么意思?看不起老子吗?”窝金当下不爽了。 “团员不能内斗的。”派克连忙开口打完场。 “主人要我交给你的。”突地,他们纠结的原因开口了。 囧,蜘蛛们当下止住动作,被会说话的鸟类给吓到,大家都一脸呆相地盯住它。 “阿!这个世界变了么?鸟类说话了……”芬克斯摸着下巴很有研究精神地盯着它看。 下一刻,它很不屑地瞥了他一眼并说:“真是不华丽的人类,少见多怪。” 被鸟类鄙视的芬克斯当下一囧,这下子他们都知道它的主人是谁了,绝对是那位华丽的少爷所养的宠物,果然是物似主人型。 库洛洛很淡定地弯起唇角道:“请问你要找的是谁呢?” 记得这个时候月月是在猎人考试吧?那么有什么事要让他派出这只念兽,不,这应该不是念兽,会是什么呢?早在第一眼见着它时,他便联想到那次月月召唤出来的火凤,那么这应该是忍术的一种吧?越想越觉得忍术实在是很方便的能力。 大家本来都以为它要找的人是团长,自然然而把视线定在他身上,没想到它竟然飞到155君身前,以很施舍的语气道:“主人让我交给你的,真不明白你有什么好的,矮子。” 最后二字它说得特别的慢,让155君的额角一抽,接过手上的东西后念压亦随着他的血压一起往上涨。 倒是小七这话听在蜘蛛们耳内很感暧昧,侠客瞥了团长一眼才别有深意地问道:“月就让你来找飞坦而已么?” 按理说,月与他们的交情不深,本以为他应该是找团长的,好吧,他承认自己有想看戏的心,可是这段时候为了收集情报自己已经有够郁闷的了,所以让他免费看戏也不为过吧。 对于他来说,一切纠结的开始还不是团长,所以绕个圈子打击一下团长实在是不过份的。 小七微点头,语气仍旧高傲的道:“没错,看你们这群一点都不华丽的,看也知道不会是主人的朋友。” ……在场被一只鸟类评论成不华丽的人类当下沉默,大家一致把目光放在团长身上,毕竟那位少爷的朋友便是团长了,作为团长的库洛洛也够淡定的,这话他听在耳内好像毫无影响似的,嘴边仍旧挂着一贯的微笑。 蜘蛛们不由得感叹,团长果然是团长,就是大气,就是沉得住气。 至于库洛洛的内心倒也不如外表般的平静,以右手紧捂住的嘴角微抽,他有些无力地心想,其实这番话早在正式介绍旅团给月月认识时,他便已然猜测到,当时月月的神情其实已经表现得非常明显,双眼尽是不满的,根据自己对他的了解,这个评价其实是肯定的,然而,知道是一回事,亲耳听见又是一回事…… 小七甩了个雷后便拍拍翅膀消失在他们眼内,任务完成后的它自然是回到它的空间等待月下一次把它召唤出来。 飞坦打开手上的白盒子,只见里面有一只药瓶和一纸信息,他抽出纸将后看了一眼后,脸色突变,很是犹豫地打开药瓶,把药瓶凑身鼻子嗅了嗅好像在确认什么似的,然后毅然把药给吞了下去。 “飞坦,你吃的是什么?月给你什么了?”侠客没有忽略他的动作,见他的样子表现得非常奇怪,及后又犹豫再三的。 飞坦别过脸好像不想回答的样子,拉上口罩淡淡地回道:“没什么……” 这丫的绝对在说谎!在场有眼睛的人一眼看穿他的慌言。 库洛洛扬起云淡风轻的微笑道:“原来飞坦跟月月这么熟了吗?话说刚才的便条写的是什么呢?我很感兴趣呢。” 飞坦身子一僵,有点犹豫地转过头瞥了团长一眼便飞快扭回头,虽然团长是在笑,可是眼底明显没了笑意,可是……他是真的不想说…… “没什么特别的,就是问安而已。”飞坦嘴里说着连自己都不相信的假话。 “是吗?”库洛洛直直地盯着他看。 其他蜘蛛基于好奇心发作,完全没要开口帮话的打算,团长大人亲自开口,飞坦你竟认命说了吧。 “……”飞坦很有冲动想闪人,可是团长好像一脸不想放过自己的样子…… 说、不说,这是个纠结性的问题…… 第二天待考生们想找寻那对老夫妇,未几,众人便发现了这间旅馆的主人早已离去,被徒留下来的考生们开始失控,最后经由酷拉皮卡的结论,得出这是猎人考试的又一测试。有些人开始不安起来,有些则显得很淡定,更有人是完全没放在眼内。 “现在我们应该解决的问题是,到底要用什么方法离开海上并到戒备岛去。”酷拉皮卡冷静地道。 有些人表示赞同,亦有些人不以为然。 半藏清了清喉咙开始道:“虽然我们找到地图和指南针了,可是这次测试的内容跟以往的不一样,我建议大家最好集体行动,这么会比较安全,大家也能有个照应了。” 然而,葛雷塔却不同意地开口反驳:“你别忘了这次的测试已经过去一天了,当初猎人公会是安排我们在这儿住三天,昨天浪费了一天,现在只剩下两天时间了,再耗下去说不定我们就集体不合格了,现在要做的自然是各找各法尽快赶去第四测试场地。” 半藏正起面色道:“怎么去?各自行动说不定会更危险的,还是集体行动吧。” 其中一位听着不爽的考生道:“你这光头装什么老大,我就同意自行想方法离开了,你自己没能力就别在这啰啰唆唆。” 大家的意见开始分歧,大部份考生明显偏向个人行为的说法。 138女王的风采与女孩的挑衅 知晓内情的奈奈安静地站着看戏,明白这场测试会顺利过渡的她心思根本没放在上头,右手不住地把玩女王大人给她的项链,一直专注于项链的她没有发现一双盛满杀意的黑眸一直如影随形般的盯着她。 小杰则听着觉得双方也有道理,奇犽和雷欧力倒是同意了酷拉皮卡的话来。 突地,有人开口打断了他们的纠结,“你们这群人没事在这吵什么吵,真是一点都不华丽,这点儿小事就慌得没个样子,啊嗯?” 考生们的注意力顿时放到华丽的女王大人身上,奈奈已经忍不住捧脸道:“女王大人好帅……” 雷欧力没好气地撇了撇嘴,这位少爷又出来现什么现。 半藏见着他犹如找到组织一般,快步凑上前,一张嘴急巴巴地把事情告诉他,不知怎的,在他心目中,这位少爷虽然比自己年轻,却有种让人莫名其妙想要信服他的魅力,其余考生的心里有着同样的感受,于是停下争执想要听这位少爷的建议。 自起来后一直心情不好的少爷耐着性子开始听这位上忍的报告。 一旁的忠犬君一边小心翼翼地观看大人的反应,今天大人还是没太理会自己,受到一次又一次打击的他忍不住又开始胡思乱想起来,视线扫到站在角落的杀手君时顿时又变得杀气腾腾的。 杀手君一反常态地没有理会他的挑衅,自月出现后,他的注意力便放到他身上,总觉得月今天的心情非常的不好,连平常温柔待之的忠犬君亦突然冷淡起来,昨晚到底发生什么事了?黑眸闪过一抹疑惑,他埋头开始深思起来。 “月,我说的对吧?以我身为忍者的直觉,这场测试绝对远没有想像中简单,如果冒险各自各行动的话,说不定会很危险的。”待半藏终于说明完后,他一脸你能理解我吧的样子看向同为忍者的月。 自从知道月是忍者过后,他对这位少爷的好感便开始多起来,虽然他与一向着重低调的忍者全然不同,可是光就他会如此厉害的忍术这点,便足够让一向实力以上主义的忍者信服了。 不过有一点较纠结的是,在他面前,他在不敢再自称为上忍了,这位实力强大的少爷只是下忍,这让他只敢说忍者这二字,想像一下这位少爷身在木叶村,说不定自己到了木叶后连下忍也当不成。  这个念头一起他当下便一囧,还是别想太多好了…… 月听完额角不由得一抽,他双手环胸高傲地睨了在场的考生一眼后,好半晌才缓缓道:“你们真的就这点儿出息。” 没等他们反应过来,他又继续道:“还有你,身为上忍这点小事情就吓怕了?这点问题在本少爷眼里根本就不是问题,不过有一点本少爷倒可以建议的,根据你们这弱得不能入眼的实力,还是安安份份地集体行动吧,你们要记着一点,猎人考试是拚上性命的考试,单独行动的话死了可没人会可怜你们,真是浪费本少爷的时间,呐,君麻吕?” 在为月大人不理会自己而犹自郁闷的忠犬君听到这句,当下想也没想便附和道:“没错,月大人说的太对了。” 刚才一直处于失神状态的他其实没听清大人在说些什么,不过在他的理念内,月大人说的一切都是对的,欣喜于大人今天头一次主动跟自己说话,于是很有诚意地又补充道:“你们实在弱得可以,弱者死了的话没人会感到可惜的。” 忠犬君自觉这番话很有激励的成份,当初在大蛇丸那儿,兜就是这样激励其他孩子努力训练增强实力的,他有样学样的原话照搬过来了。 然而,听着这番话的考生们却完全没有同感,只觉囧,这位少爷,那位忠犬,你们这算什么建议?这不是在打击人吗? 刚才嚣张的考生面对形同修罗的忠犬君面前敢怒不敢言,只得在心里自个儿郁闷,虽然他们说的是事实,比起这位斩人毫不手软的忠犬君,他们的实力是弱没错,可是也不带这么嚣张的吧。 同为忍者的半藏当下一囧,难道自己真的这么失败么?大家都是忍者,为什么自己就真的觉得留落荒岛真的是件大事呢? 奈奈看着这架势只感叹了一句,“女王大人果然好帅!” 小杰很真诚地说:“华丽哥哥说的没错呢,我们还很弱。” 奇犽暗叹一声,实在不解这位朋友怎么如此没志气,虽然月说的是事实,可是曾亲眼见着他放倒自家爸爸后,月在他心目中的地位已经形同神人级了,他们根本不是一个程度的,与这种神人相比他只得认弱了…… “所以奇犽,我们要加油呢!”小杰握了握拳鼓励道。 虽然不知道要花多久时间才能到达放倒爸爸的程步,可是看着那双清澈的黑眸底下闪过的热血,向来淡然的奇犽不自觉被影响到,扯起笑容回答:“当然。” 雷欧力抓了抓头,很无力地道:“这位少爷果然什么时候都这么自信阿。” 酷拉皮卡收回视线笑了笑,意有所指地道:“不过效果很好呢。” 他暗示性地瞥了本来各持己见的考生们一眼,在听完这位少爷的话,本来蠢蠢欲动的心经过这番毫不留情的话后,顿时安份了起来。 看了看其他人的反应,雷欧力也不得不承认,“这位少爷的影响力真强大,真不知道是好事还是坏事。” “最少现在是好事吧。”酷拉皮拉回应。 本来在沉思的杀手君不由得沉默,看来月果然就是低调不起来,自己应该迎给他的要求开始张扬起来吗? 月在打击完人后便不负责任地转身走掉,在他的想法内,这点儿困境在忍者眼中根本算不上什么,毕竟解决方法实在多来着,例如运起查克拉把水面当地面的跑到戒备岛、又或是使用瞬身术,最省力的方法便是召唤火凤让它把自己带到目的地。因此,他根本完全没把这事放在眼内。 忠犬君自然跟紧在后,心里又开始想着,月大人愿意跟自己说话,即是原谅了自己么?心思全在放月身上的他根本没想过所谓的测试,在他眼内除去月大人,其余都是小事、小问题而已。 早就明了酷拉皮卡会解决一切的奈奈急脚追上月,想要与他多聚一会儿,“月大人,等等我……” 眼中被女王大人占满的她没有发现,身后有一双眼睛正默默地盯着她看。 这个女人果然不知死活,杀手君心想。 瞥了自家弟弟一眼后,他断定现在不是下手的好时机,作为妨碍者的她还不能入他的眼,心思顿时又放回昨晚身上,月和君麻吕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两人之间明显是发生过什么事,难道是闹矛盾了,这个想法闪过后,杀手君很是幸灾乐祸地想到,现在他的机会来了吧。 同样没把测试放在眼内的杀手君跟上少爷的脚步,一心只想与未婚妻好好培养感情。 徒留下来的考生最后选择听从酷拉皮卡的建议,大家分工合作地分头找寻一切有可能利用的物资,算是最完满的结局了。 “月大人……”君麻吕纳纳地低声叫唤着。 仍未消气的月佯装没有听见他的声音,一迳子大步往前走去。 还好他造的药效果很好,大部份红印在早上起来后已经消掉,可是想到昨晚那个动弹不得的情况,心情再一次不悦起来,说来说去,就是不满自己像个女人般被人压在身下却无计可施,本来扁他一顿是能消气了,可是……君麻吕一向很乖巧听话,自己要真为了他的狂犬症状况而去揍他一顿的话,又显得太记恨、太不华丽。想到此,他不由得狠狠地横了让他陷入如此纠结的罪魁祸首一眼。 忠犬君先是欣喜于大人终于正眼看自己,却见那双湛蓝的眼眸里尽是埋怨,因生气而比平常显得更为闪亮,凤目斜睨了自己一眼,这一眼竟让他不由自主地看痴迷了…… 还好气在头上的少爷并没有发现他的异状,转过头又继续往前走,或许去吹吹海风,呼吸一下新鲜空气会让心情比较好过吧,如此想着的少爷就这样往前走。 倒是呆在后头的忠犬君为自己的念头而一愣,为什么最近的他这么奇怪……? 月大人明显仍在生气,自己竟然还尽是想些有的没的,想到刚才那别有风情的一眼,他蓦地明白,当初大蛇丸这么喜欢以不华丽的对手激怒月大人,原来想看的便是这些…… 这么想着,走神中的忠犬君渐渐回神,发现月大人竟然只剩下一个小点,甩了甩头又连忙追上去,自己真的太松懈了,要是大人在这个时候被偷袭后果可就不堪设想了。 君麻吕小心翼翼地走在月的身旁,平常他会待在后面,可是现在的情况异常,本来就不善于观人悦色的他要再看不到大人的表情,他就更加搞不明白了。 月的额角不住微抽,他又不是盲人,自然看出那双碧眸犹如被抛弃的小、不,应该是大型犬才行,可是受委屈的明明是本少爷,做什么弄得被欺负的人是他才对的感觉出来了? 就在他犹豫不决正考虑要不要以练习的名义扁他一场时,身后传来一道娇嫩的呼叫声,“月大人……” 月停下脚步,转身看向那道跑得气喘呼呼的人影,只见黑发少女双眼亮晶晶地朝他们跑过来,站定以后见着那双蓝眸正定定地看向自己,她顿时有点害羞地道:“月大人,昨晚谢谢你……”其实她根本不是想说这些的,可是天知道每当她面对女王大人时,总有种不可压抑的紧张感袭上心头。 “小事而已。”月难得宽容地回答,原因在于她打破了他与忠犬君之间的怪异。 “是吗……”奈奈支吾地回应着,心里不住大声咒骂自己太没用了。 月突兀想起什么似地弯起形状优美的唇瓣,把脸凑近女孩,无视她微微涨红的脸颊低声道:“本少爷可以把你主动找来的目的看成想要亲口解释昨晚的一切吗?” 本来还在脸红心跳的女孩闻言当下一囧,女王大人你是在对我用美男计吗? 可是……真是该死的有效阿!她无力地心想。 倒是站在少爷身旁的忠犬君顿时不悦起来,他已经被忽视了半个白天,现在这个女人还来妨碍自己与月大人的相处时光,实在是讨厌极了,可是……看大人的样子,是绝对不会放任自己把她杀掉的。 这次,换女孩在思考要怎样转移话题让女王大人不要在纠缠于昨晚,突兀瞥见正凝视着自己的忠犬君,一直想要与火影里的悲剧人物搭上话,于是顺理成章地开口道:“君麻吕,你好,我是奈奈。” 君麻吕不给面子地没有回答,让女孩有点尴尬地低头对手指。 少爷瞥了他一眼,然后体贴地为女孩解围道:“君麻吕不爱说话,如果你要跟他沟通的话,建议你还是直接找他对练吧。” 刚才如果没有看错的话,女孩的黑眸在见到君麻吕后闪过一抹明显的怜悯与兴趣,后者还能理解,可是前者会是……?蓝眸闪过一抹异光,看来这位女孩比想像中更有趣呢。 奈奈听后一囧,要她跟拥有最强身体的辉夜一族,想想那个可怕的尸骨脉血继,自己这种半调子的死神能力那能与他对练,想想连我爱罗那个程度的高手也只占了君麻吕病发的便宜才便险险得胜,自己可没有这个程度,这点自知之明她还是有的。 她摆了摆手摇头道:“哈哈,不用了,我讨厌会出汗的运动。” 君麻吕倒是显得很有兴趣,突然开口吐出几字来,“我接受。” 奈奈一囧,接受什么?什么接受?什么意思……? 碧眸底下闪过一抹冷光,隐藏着杀意的语音再度落下,“我说我接受你的挑战。” 在忠犬君眼中,奈奈这一番举动绝对是在挑衅,在他面前唤着属于他的称呼,不仅让月大人停下脚步,大人竟然还凑近她说话……想到此,他不由得攥了攥拳,大人整个白天就跟自己说一句话而已,现在竟然跟这个女人这么亲密! 不可原谅,这个女人实在不可原谅…… 这正好是个给她教训的机会,他当然是求之不得了。 自小被人当成怪物的君麻吕对别人眼里的情绪向来很敏感,刚才她看向自己的眼神明显是在怜悯自己,想必她是在嘲笑大人对他的忽视,后又故意在他面前炫耀她跟大人的亲密。  既然她都公然挑衅了,他自然是接下这个挑战了。 139两人的厮杀与穷追不舍 奈奈见着君麻吕眼中的认真和杀气,当下一囧,她什么时候得罪这位忠犬君了?跟他打这不是要了她的命吗? 一旁的少爷不知道他们的纠结,只当有趣,他饶有兴致地注意着女孩的反应。 看她一脸又惊又怕的样子,君麻吕有这么可怕吗?说起来在这场猎人考试中,君麻吕并没有显示出他真正的实力,单就速度来说,记得奈奈有一招能瞬间移动的能力吧?真打起来应该很有趣,还能顺便研究她的能力。 这个时候,不懂他们心情的少爷只当好玩,抱着研究的心情没有开口阻挠。 见忠犬君一副备战样,奈奈可怜兮兮地看向唯一能救她的女王大人,眼巴巴就希望女王大人能开金口饶了她,话说她实在是不明白为什么君麻吕要盯上自己阿!辉夜一族的人嗜战她知道,可是要打也应该去找同样是嗜战的变态君不是么? 月佯装没有发现女孩的求救眼神,玩味地弯起唇角露出一抹邪魅的笑容道:“本少爷知道你有事不想说,亦不打算强逼你现在说,不过君麻吕很想跟你练习一下呢?你说该怎么办呢?” 忠犬君闻言,战意当下倍增,月大人的意思是要自己跟这个女人战斗吧?既能教训这个女人,又能讨回大人的欢心,一石二鸟也莫过于如此。 奈奈欲哭无泪地看着女王大人,被那抹笑容迷得晕头的她无意识地点了下头,坏心眼的少爷见状便满意地道:“既然奈奈也同意了,我们就到后面开始吧。” 奈奈又是一囧,开始什么?她同意了什么? 没等她反应过来,少爷带着跟紧在后的忠犬君举步离开,少爷走了几步发现她没跟上,便转回来一把拉起她的手带着迷糊中的女孩向前走。 女王大人的手……女孩再次陶醉在美少年的魅力之下,完全忘却待会的战斗。 倒是忠犬君看着那只交握的手感觉碍眼得很,决心待会绝对不会手下留情,要狠狠教训这个讨厌的女人,同时亦为大人竟然主动去牵别人的手而不悦,想到自己曾经感受过温暖的手如今竟然让别人来感受,杀气和冷气开始无意识地散放。 待奈奈终于回过神后,她发现自己站在一片空地上,对面站着的人物是君麻吕,他手握一柄骨刃,碧眸冷冷地瞪着自己,眼里有掩不住的战意。 这是什么回事……?奈奈不知所措地把视线放在站立在一旁的女王大人。 只见少爷勾起一记笑容,心情很好地道:“奈奈,还不拔刀吗?” “诶……?”女孩愣了一下,该不会是说真的吧? 仿佛看出她的疑惑,少爷又补充道:“本少爷看你的能力很不错,却因为缺少训练在实战上很弱,所以让君麻吕亲自指导你呢,高兴吧?” 他的语气听起来好像是个莫大的荣幸一样,能与火影中数一数二的高手对战,她的确是很荣幸,可是她无福消受阿!女孩在心里狂吼。 女王大人什么时候变得如此腹黑的?她怎么不知道阿! “女人,拿出你的刀吧。”君麻吕面无表情地说着。 奈奈见女王大人完全一副等着看戏的休闲样,几番挣扎过后只得缓缓地抽出她的斩魄刀,把刀平握在身前,她脑中不断思考着,如果她能够灵活地运用瞬步和千本樱的能力,说不定她是可以胜的,想到女王大人就待在这里看着自己,如果她表现得好,说不定女王大人对她的印象会更好,到时候她的机会便会更好。想到此,她的战意渐渐冒上来。 忠犬君感觉到她的战意,且没有忽略她一直放在月大人身上的视线,顿时不悦地微拧起眉。 奈奈感觉到忠犬君冷冽的眼神,决定要抢先出手先发制人。她在不确定君麻吕会如何对待自己的时候,决定先不始解,光使用白斩配合瞬步看是否能够打败君麻吕,毕竟女王大人刚刚说过,这场战斗只是君麻吕对自己的“指导战”而已。 脚下一抹,奈奈瞬间消失在原地,再出现的时候就已经是在君麻吕的正上方了,她看着君麻吕好像一幅完全没有防备的模样,眯着眼睛直接举起手中的千本樱就朝着他狠狠的砍了下去,但是君麻吕又岂是这么好对付的? 没有战斗经验的人,总是在战斗进行到最激烈的时候下意识的逃避,奈奈就是这样了。待她终于回神过来,却发现自己手中的斩魄刀已然被君麻吕的右手中的骨刃抵了下来,同时近距离一双带着杀意的碧眸毫不畏惧的看着她。 杀意?他想杀了我? 奈奈被自己脑中突然浮出的念头惊到了,但是战斗中怎容她分神的时间? 君麻吕抓住她分神的瞬间,右手抵住奈奈手中的斩魄刀不放,左手跟进握成拳向着她轰了过去,奈奈一紧张就忘记了自己瞬步的能力,只是凭着身体本能向边上斜让了一步,却还是没有错过君麻吕直直砸过来的拳头。 眼看着拳头就要砸到自己身上了,奈奈终于记起自己还有瞬步。她抬手作势以千本樱抵住君麻吕的拳头,同时脚下轻轻一转,瞬间消失在了原地,让君麻吕砸出的拳头挥了个空。 凭着最好战一族的本能,君麻吕在奈奈还没有出现在他身后之前就转身朝着她即将出现的地方冲了过去,手中的骨刃同时也向着奈奈即将出现的地方挥了过去,以至于奈奈一出现就保持着背对君麻吕,却必须把千本樱从后伸出抵住他骨刃的姿势。艰难的转过头来,看着君麻吕眼中明显的杀意,奈奈实在不明白自己究竟是哪里得罪了这位忠犬君,但是现下的情况已经容不得她再继续思考下去了。 保持着抵住君麻吕骨刃的姿势,奈奈拼尽全力向后刺去,同时脚下一转,第三次使出了瞬步,君麻吕惯性的一弓身子躲开了奈奈的攻击,以至于迟了一步没有跟上她接下来要出现的地方,奈奈决定这场战斗还是速战速绝,连续使用三次瞬步的她已经感到有些吃不消了,拼体力她绝对不是这位天生体术战斗家的对手。 她直接平伸出双手,紧握住手中的千本樱开始始解,“散落吧,千本樱!” 随着她的语音落下,手中的武士刀开始散落成千片樱花,自空中纷纷落下的无根之花令旁观的蓝眸闪过一抹惊讶,女王大人有些欣赏地低声道:“不错,挺华丽的招式。” 站在旁观者的角度来看,千本樱始解后的确非常漂亮,宛若无数片粉色樱花婉转飘落,被风轻拂似乎还会带起一片幽香……可是身在花雨中的君麻吕却明白,这些看似无害的花瓣实际上都是一片片由刀身分解成的细刃,一旦落到人身上就会立刻划开一道道的血口。 而且刚刚女王大人的话听在忠犬君耳内令他很感不爽,他不喜欢听到自家大人称赞别人,所以他微眯起眼,低低的吐出了三个字,“柳之舞。” 飞快且轻柔的左右回旋,上下不包含丝毫多余动作的防御之舞,无论看过多少次都还是会让人惊叹出来。此时,即使是站在对立面的奈奈也不由的赞叹起君麻吕的舞蹈来,这样精致漂亮的战斗舞蹈,也只有火影中那个拥有天生战斗一族称号的辉夜一族,才可以这么完美的使出来吧? 君麻吕游刃有余地把飞落至他身边的樱花状细刃完全打落,后足下用力一蹬,转眼便来到女孩面前,女孩当下使出瞬步转移落脚点,千本樱这能力要强悍必须配合俐落的瞬步,这方面她自上次与西索的战斗便领悟出来的。 见到女孩的身影突兀消失,君麻吕微愣一下随即感觉到她的气息出现在身后五米左右,他一个飞身紧追在后。 “月,他们怎么了吗?”黑发男子出现在栗发少年身旁,有点纳闷地看着正在战斗的二人,不可否认地在幸灾乐祸,这两个碍眼的家伙最好打个你死我活,徒留下自己便能独占某位少爷了。 少爷瞥了他一眼,淡淡地道:“没什么,训练而已。” 他还没忘掉这个男人昨天的强吻,本来转好的心情顿时又回复不满。 杀手君有点郁闷地发现自家的未婚妻对自己爱理不理,只得伸出手搭上他的肩膀板过他的身子,微垂下道凑近他道:“月,你昨天去那了?” 月微皱起眉,有点不悦地道:“与你无关。” 伊耳谜听后不悦地加重力道,压低声线有点危险地道:“什么与我无关,我说过了你的事便是我的事,我们是家人。” 为什么月到现在还是不愿意承认自己?是他的努力还不够吗? 经过昨晚的思量,他认为只有自己单方面的转变是不够的,月亦需要改变对他的观念。因此,他现在才来想要跟月好好聊一聊,相信适当的沟通能改善他两之间的关系。 月挑起一眉,勾起一记冷笑回应道:“本少爷说过了,跟你永远不可能是家人,更何况你口中的家人根本就是动机不纯。” 想到他对自己的欺骗,还有什么本少爷是他的末婚妻,他的心头又是一阵不爽,顺势把昨晚的郁闷发泄出来。 “为什么?就因为我是男人么?那你昨晚跟那个女人跑出去才是正确的吗?嗯?”伊耳谜危险地眯起眼逼问,如果月回答是的话,他现在就去杀掉那个女人,只要把接近月的女人都杀掉,月仍旧会是他的。 月有点疑惑地反问:“什么那个女人?你在说奈奈吗?” 月竟然还叫得如此亲密……伊耳谜转头打量有点狼狈地闪过攻击的女孩,这么弱的女人怎么可能配得上月,配得上他的人只有自己。 此刻杀手君狠不得忠犬君下手更狠一点,最好杀掉那个女人。 忠犬君的攻击其实是招招要命的,要不是女孩有瞬步这个能力可以作弊,说不定她的脑袋早就搬家了。 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月不由得提问道:“伊耳谜,她的能力到底是什么?看起来不像是念,会是特质系的念么?” 虽然早就用“凝”观察过奈奈,可是他并没有发现念的波动,想了想,说不定她是特质系的,如果说是特质系,的确有可能是能隐藏念的能力,那么这一切便有可能合理起来了。 伊耳谜运起凝观察,半晌后便摇头道:“不是,这个女人身上完全没有念。” 他先是先欣喜月对自己的信任,后便不悦起来,为什么月的话题总是纠缠在这个女人身上?连带地还忽略了自己先前的问题,想到此,他以双手抵在月的肩膀上,缓缓道:“月,你对这个女人很感兴趣吗?” 月微愣一下,随即微敛首道:“的确。” 对她身上的谜团还有这种奇怪的能力,富有研究精神的他无法不注意到她。 伊耳谜的手兀地加重力道,语气变得冷冽和难得的冲动,“月,你喜欢这个女人?那我呢?我给你时间并不是让你逃避的,你完全没考虑过我的心情吗?” 如果说月之所以拒绝自己的接近,却又默许那个女人接近他是因为性别这个问题,他是绝对不会妥协的,月是属于他的,这是天定的缘份,容不得他抗拒。 月听得满脑子莫名,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你的话是什么意思?啊嗯?” “我的意思你还不明白吗?我以为先前已经把事情说得很清楚了,你完全没考虑到么?” 此刻,伊耳谜真的有点痛恨月的强大了,要是他比较脆弱一点,又或是弱小点,自己便能强逼他回应自己,可惜月这个人性格很骄傲,做事非常的逞强,要一下子逼急了他,说不定他就会很干脆地和自己老死不相往了。 还好,自己早就把他订下来……可以的话,他的真的不想强逼月的,可以的话,他希望月能感受到自己对他的好,让一切顺理成章的。 黑眸闪过一抹阴霾,月,别再让我逼你才好,我真的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来。 月开口就想拒绝他的话,与他对视那一眼却又让他迟疑了一下,只见平常无神的黑眸正认真地紧盯着自己,眼中好像带点炽热又好像带着请求一般,他随即为莞尔起来,这位杀手又怎么可能呢? “伊耳谜,本少爷现在根本没空想这些有的没有,现在对我来说最重要的是找到回家的方法,再说……” 月顿了顿,正想着该怎样说下去时,一道惊叫声突兀响起。 “女王大人,我不行了……”女孩的求饶声传入他们的耳膜。 君麻吕的骨刃正架在她的脖子上,要是她慢了一秒发声,可能忠犬君已经会装作不经意地下手了。 杀手君非常不满地瞥了他们一眼,为忠犬君的没用而叹息,更为女孩打断月难得认真的回答而不悦,月这番话的意思是现在的他谁也没喜欢,是这样么? “君麻吕,停手吧。”月总算是大发慈悲地开口命令着,心底为她的及时而松了口气,老实说,他到现在还是不明白,为什么伊耳谜就要死咬着他不放,就因为实力问题么?除去这个外,他也不想不出其他的原因来了,不然没事为什么会喜欢上同性呢? 君麻吕冷冷地瞥了女孩一眼,半晌才不甘不愿地收回骨刃往月大人身边走,见着趁自己忙不过来时又前来纠缠自家大人的杀手君,心情顿时更恶劣了。 杀手君没有忽略来自忠犬君的视线,子夜般的眼瞳对上冷冽的碧眸。 两人互不相让地以眼神对峙着,互看不顺眼的二人分别以杀气暗自比拚着。一旁的少爷见着他们这副架势,撇了撇嘴便转身走回房间,决定回去好好睡一觉,如果起来的时间那群人还没找着方法离开,自己便召出火凤便万事妥当了。 这事件最无辜的便是女孩,卖力地与实力强大的君麻吕打了半天,女王大人却因为突然冒出来的杀手君给分薄了注意力,想问的问题更是完全没机会问到。 140穿越时空出现的面瘫哥哥 对着房间内的镜子,栗发少年认真地计算着时间,离开木叶已经多久了,猎人公会内真的会有线索让自己回家吗?不是没有想过自己离开后,宇智波家会发生什么事……经过那件事发生后,自家哥哥应该是不会就这样罢休的吧?现在他的家人怎样了呢? 难得没人打扰少年的深思,不知不觉他竟然想入神了。 湛蓝的眼眸仿佛回应着他的思绪般开始慢慢转红,倏地,几丝黑烟突然出现并渐渐开始聚集起来,想入 [火影+猎人]宇智波月第42部分阅读 欲望文 [火影+猎人]宇智波月第43部分阅读 [火影+猎人]宇智波月 作者:肉书屋 [火影+猎人]宇智波月第43部分阅读 神的少年并没有发现,转眼之间,一道像人的身影竟然凭空出现在房间内,随着时间越久,人影也越来越清澈了,待黑烟停下动作后,人影的色调亦开始鲜明起来…… 穿着一身黑底红云披风的男子猛然睁开眼,血红的眼睛有三颗勾玉在内,一头长长的黑发绑在脑后,俊气的五官上尽是掩不住的憔悴,眼眸戒备地扫视四周,待他视线扫过呆坐在镜子前的栗发少年时,眼睛内顿时闪过掩不住的惊讶与欣喜,有点不敢置信地低叹一声,怀着希望试探性地道:“小月……?” 男子的声音很轻,仿佛怕声音太大会让他自美梦中惊醒一般。 栗发少年听着这道熟悉的声音,身子不禁一僵,转头一看亦有些不敢相信地低声道:“面瘫哥哥?” 黑发男子没有再迟疑,一个信步来到少年身前一把抱起他,有些失态以脸抵着少年的,感受到脸颊传递而来的温暖,他有些情不自禁地轻唤:“小月、小月……” 终于让我见着你了…… 小月、小月…… 黑发男子在心底一遍又一遍地叫唤着,心情复杂得理不出思绪。 栗发少年有些迟疑地缓缓伸出手环抱上黑发男子的脖子,轻轻抵摩着脸颊想要确认眼前之人的真伪,半晌以后,月终于紧紧地回抱着这位男子,难得孩子气地一口咬上他的脖子。 本来还以为自己在做梦的鼬感觉到脖间传来的疼痛,此刻他才真切地感受到,他心心念念的弟弟是实实在在地站在他面前,他没有呼痛任由少年发泄。 待月终于愿意松开口后,他缓缓地开口问道:“痛吗?” 鼬的眼底闪过一抹笑意,轻声回道:“不痛。” 下一刻,月突然抬脚就踢向他的小腿,语气不满地道:“为什么?” 鼬没能反应过来,看着怀中的弟弟明显在不悦着,便问道:“什么为什么?” 他不由得开始暗想,难道现在的自己已经无能理解这位弟弟了吗?刚才小月的举动让他本来紧绷的心当下一甜,一向爱面子的小月从来没有做过如此孩子气的举动,就连在母亲大人面前亦然,这是代表自己是最特别的么? “为什么不来找本少爷?为什么要放我一个人在这里?”月非常不满地睨住他,尽管他的话语是抱怨仍旧藏着掩不住的高傲。 鼬只觉得他的弟弟果然是最可爱的,这样别扭的小月自己有多久没有见到了…… 一时之间,他仿佛回到从前那段无忧无累的日子,每天跟小月一起训练、聊天、休息的日子,与现在他在过的生活完全是两个相反的,不自觉地轻叹一声,双臂的力道加紧,生怕这只是一场真实的梦境。 像以往遇到烦心事般地把头埋在那散发着让他感觉很安心的气味,是属于小月的气味,他如往常一样缓缓开口告解着:“小月,我说过要保护你的,可是我却没能做到……我竟然让止水伤了你……” 月并没有开口打断他的话,很久以前开始他便养成一个习惯,每回鼬想要找人倾诉心事时,不想破坏平常严肃正经形象的鼬总爱这样子搂住他的弟弟,不让他看清自己的表情,就这样把所有的事情告诉他。 “那天过后发生了好多事,我最错的一件事便是没能保护你,小月……我找遍了所以能找的地方都找不着你……小月……”鼬的心中有千百般想要跟小月说的语言,在见着人后竟然一点儿也说不来,只想好好感受他的体温,感觉他的存在,小月,他真的不是做梦么……? 如果是梦的话,请不要残酷地让他清醒过来…… 月静静地任由他抱着,有些出神的想着他到底过得怎样?为什么整个人憔悴了那么多?看起来明明该是很年轻的他整个人看起来不只老了十岁,眉眼间更是有着掩不住的疲乏,想问的事情很多,然而,看着这个模样的他竟然什么都问不出口。 自那一次分别过后,兄弟之间再见之时已像仿如隔世般,两人同样有着说不尽的话想要说,就像想说的太多,反而不知道该先说什么似的。 鼬只想静静地感受自家弟弟的存在,只时不时地轻喃几声,倒是环抱住月的手臂一直没有放松过分毫。 这一厢温情得紧,另一厢的考生急得焦头烂额的,预测到暴风下即将来临的考生忙着准备工作,更要为可能来临的风暴而考虑着自身的安全。 忠犬君听完前来通报的雷欧力的话才发现,月大人竟然先行离去了,担心他安危的忠犬君当下甩下杀手君着急地想要回到大人的身边。 杀手君并没有立即追上去,脑海中不住地回荡着月刚才那一席话,瞥见休息足够正准备回去的女孩时,他语气冷冽地警告道:“女人,我再说一遍,不想死的话就不要再接近月了,你没有资格。” 伊耳谜说完警告性地散放出一股强大的念压,满意地看到女孩因为这一阵杀气而软倒在地,认为警告已经足够后,他才转身缓步离去。 如果月不是说清了,并不是只对女人有兴趣,而是因为没有这个心思的话,想必奈奈已然死在伊耳谜的手下。 伊耳谜的心思再度转回月身上,他那一番话意思便是,他不是因为不喜欢自己才排斥自己的,而是因为别有心思才没空想这些吗? 这样的话,他可以理解成月只是现在仍不能接受他,并不是永远不会接受他吗? 这么一想的话,只要自己加把劲让月对自己产生好感的话,说不定长时间找不着回家方法的月便会留下来,并愿意成为揍敌客家的一员了。 他会努力让月喜欢上自己并接受这层身份的,抚上手腕的纹身,有了这个,自己必定会是最后的胜利者。 想通以后,伊耳谜没有犹豫地步往月的房间,就算有了先机亦需要把握不是么? 待忠犬君带着暴风雨即将来临的信息回到房间,迎接他的是两柄夹带着查克拉手里剑,他反应敏捷地往旁一闪,待看清房内的人影后他当下一愣。 这个男人?怎么可能……? 那个男人君麻吕到死也不会忘掉,就是这个人,就是这个人抢走了月大人的目光,为什么他会出现在这儿?看着大人的反应,他的心当下一沉…… 他就像个打扰者般突兀闯进了他们的世界,没有人注意到他的存在。 房间内漫延着温馨的气氛,黑发男子单手搂着栗发少年的腰间,两人之间的距离近得让黑发和栗发混和在一起,黑发男子正不悦地以那双血红的眼睛紧盯着自己,眼尾余光瞥向怀中之人时有着藏不住的柔和;栗发少年的表情难得地茫然,平常骄傲的样子如今竟像个孩子般,很有撒娇意味地头枕在男子的肩膀上,对于自己的出现好像完全没感觉一般…… ……月大人,为什么你不看看我? 君麻吕一直以来追求的无非就是让月大人如此对待自己,他一直想要变强,就是希望能成为大人的依靠,就是想为大人撑起一片天,为什么这个男人可以无条件地得到大人的全心信服与依赖……? 他、他、他,总是他……为什么又是他? 好像每每只要有这个男人的存在,他的存在意义便全无,无论他再努力变强想要让月大人信赖自己,在大人的内心,这个男人永远是排在第一位的。 就因为这个男人比他强大么?还是因为这个男人与大人有着血缘关系? 此刻,君麻吕只能强自压制自己的情绪,然而,内心的不平却越发增强。 心底不停冒出疑问,是不是无论他变得再强,想要成为大人最重要的人只能是奢望呢? 出身是没有选择的,除去不能参与大人的童年外,明明一直是他陪伴在大人身边的,一直都是他! 为什么大人最在意的仍旧是这个人? 为什么大人最放松的一面只能留给这个男人? 他清楚地感觉到自己疯狂地嫉妒这个名叫宇智波鼬的男人,向来高傲的大人独独只会在这个男人面前丢掉一切防备,他渴望了多久就是希望拥有这样的地步,这个男人什么都没有做过便轻易得到这一切,这一切实在太不公平了…… 为什么到了别的世界,这个男人仍旧要出现在他们面前? 只有这个男人永远不出现在大人面前,自己仍旧是最接近大人的人,半垂下眼帘的碧眸内藏着掩不住杀意……双手紧紧攥成拳,毫无表情的面容下隐藏着狂乱的情绪,碧眸死死瞪着黑发男子,男子像是没把他放在眼内,迳自收回目光把注意力放回少年身上。 栗发少年好像这才发现不对劲似地回过神,缓缓转过头看向门边,白发少年的身子一僵,深怕大人发现自己对男子的杀意,要是让大人知道他真正的想法……他实在不敢想像下去,满口苦涩地想到自己与男子,大人必定会毫不迟疑地选择后者。 “君麻吕?怎么站在那儿?”月有点纳闷地看向他,感觉到腰间的手臂加重了力道,蓝眸带着疑惑地看向鼬,不解他的心情怎么突然变坏。 鼬挑衅似地看了看伫立在门边的少年,占有性地拥住他的弟弟,想到小月消失了几年间,这名少年一直陪伴在他身旁,心情便顿住不悦起来。 在晓待了几年,这种杀气他怎么可能感觉不到,在他看来这个少年就如同黄鼠狼般的存在,那种窥探的目光早在木叶看过很多遍了,这人打的主意他怎么可能看不清,想到此,他便开口道:“君麻吕,这段日子小月麻烦你了,不过我很快便会把小月接回家的。” 他特别强调了“家”这个字,小月永远是宇智波家的人,你这个外人凭什么想跟他抢? 这话听在君麻吕耳内很感刺耳,他这话意思是自己不是月大人的家人,早晚会被大人抛弃吗?他狠狠地咬了咬唇,半晌才示威般地回道:“保护月大人是我的荣幸,亦是我的一辈子的愿望。” 感觉到他的敌意,鼬不甘示弱地回答:“是吗?等我把小月接回来后,你就能好好休息了。” 他在暗示待他把小月接回家后就不再需要君麻吕。 像是感觉示威还不够似地,鼬低头以额头轻抵住月的,沉声道:“小月,我说过会保护你的,先前让人伤了你是我不够强大……现在的我已经拥有足够守护你的能力了……” 先前他没能保护小月是因为他不够强大,现下的他已经掌握好万花筒,战力亦随着加入晓以后的任务以越见加强,现在的他即使对上s级叛忍大蛇丸也不会像以往一样胜算全无的。 “嗯……”看着那双近在咫尺的眼睛,月轻易能从中读取到面瘫哥哥的认真,暗自疑惑他这话中的意思?这跟他的憔悴与身上的血腥味有着什么样的关系? 本来注意力放在忠犬君身上的少爷被转移了视线,忠犬君当下感觉到不妙。 在这个男人面前,他是怎样也无法取到大人的目光,是这样么……? 这个念头一起,君麻吕的心当下揪紧,他要的不是这样,他只希望大人能公平点,为什么就要他?那个时候他连杀掉伤害大人亦犹豫了,刚才的放话是在暗示着待他们回到原来的世界,月大人便不需要自己吗?他连作为工具的资格都没了么? 想到此,君麻吕心有不甘地反驳道:“保护?你拿什么保护大人?你连下手杀掉那个伤害大人的人都不做什么……” 他话没说完,月便厉声打断他的话,“够了!君麻吕别说了。” 他能明白的,面瘫哥哥从刚才到现在便在对此事愧疚了吧?依他的木头脑袋看不清止水的目的是正常的,这么多年来哥哥连个朋友也没,好不容易认识了一位却又做出这种事来,在他想来,只要动手的人不是面瘫哥哥,他没有背叛自己的信任便足够了…… 如果真相会让面瘫哥哥更为痛苦,他宁可装作什么都不想知道。 “……”君麻吕闻言当下身子一僵。 141敌意对杀意与号码牌之争 ……又是这样、又是这种语气,每回只要提及这个男人,月大人便是用这种决绝且强硬的态度,这个人真的这么重要么?他到底有什么好? 君麻吕有点绝望地垂下首,闷声不响地站在原地。 鼬的心一紧,身子微不可见地抖了一下,看着被他抱在怀内的弟弟,一直都知道小月是最理解他的人,他是猜想到自己也是被背叛了吧?这几年间,他无数次想到要是小月一直误会了该怎么办,又想到要一辈子也找不回小月的话……他想自己只能疯掉吧…… 他们相隔这么久没见,小月一点也没变,仍旧是那个事事替自己着想的弟弟,这样一个人,除了小月便不作他选了,这样一个人竟然是他的弟弟…… “小月……”几不可闻地低叹一声,紧绷的情绪每每在面对小月时总能放松下来,虽然不知道自己怎么能出现在这儿,如果可以的话,他真想就这样把小月带回去,什么木叶,什么晓这些事都放一边去,比起小月,责任与背负都显得微不足道。 倏地,鼬察觉到附近多了一股陌生的气息,他微眯起眼冷声开口道:“什么人?”语毕,他抽出一柄手里剑使劲朝那个方向掷去。 叮的一声,手里剑被人打落,一道隐藏在暗处的身影冒出,首先入眼的是一把长直的黑发,俊秀的脸正毫无表情地盯着鼬,平板低幽的嗓音随即响起:“你是谁?” 鼬没有回答只冷冷地睨住他,伊耳谜把视线放回被他搂抱住的栗发少年上,压下嗓子质问:“月,他是谁?我说过别让人接近你的。” 见着一直排斥自己的月,现在竟然顺从地任由眼前这名五官平凡的黑发男子抱着,一种说不出来的滋味顿时袭上了心头。 杀手君主观地认为这个人的长相比不上自己,当中的真伪相信旁人自会明白。 “我是谁与你无关。”鼬冷冷地视着他,加重力道把小月护在怀里不想让这个人见着。 “……”伊耳谜一言不发地回视他,没有忽略他的动作,黑眸闪过一抹阴霾。 看着那种熟悉且带着独占意味的眼神,鼬很确定这又是另一只黄鼠狼,身上的杀气开始止不住地散放出来,伊耳谜感觉到他的敌意顿时不甘示弱地散开出念力。 两人各不相让地以杀气互相对峙着,现在已经是s级叛忍的鼬杀过的人无数,身上的血腥味以及杀气绝不比身为顶级杀手的伊耳谜弱。 倒是一旁的君麻吕不由得幸灾乐祸起来,伊耳谜是第一次见着这个男人吧?他还不知道这人对大人的影响力有多大,暗想到最好他们打个你死我活,月大人便是我一个的大人了。 ……单纯的君麻吕在任何有关月的事宜上,想法都是毫不含糊的。 身为当事人的月不是不想开口打断他们,而是身体突然开始虚弱起来。有种身上的力气要被抽空的感觉出现,为了不让其他人发现,他只得咬牙忍耐住,与他距离最近的鼬首先发现不对劲,“小月,怎么了?” 月摇了摇头,勉强地勾起嘴角想要说点什么时,伊耳谜正起面色低喝着,“月,快把念力收回去!” 运起“凝”一看,只见月一直处于发的状态,全身的念混乱得可以,月虽然是个很好的学生,可是他的念才学会不到一年,这么乱来地使用念最危险可能会有性命危险的。 月经他这一提醒才发现自己竟然一直在散放着念力,却又无奈地发现念不受控制地一点点被抽离,意识亦随着念的流失而开始迷糊…… “小月?”鼬对他的状态摸不着头绪,只能轻柔地抱起他,低头察看他的异状。 就在此时,鼬的身影渐渐地开始淡化,整个人突然呈半透明状况,鼬虽不解到底怎么回事,仍是淡定地道:“小月,等着我,我会把你接回家的……” 随着语音落下,鼬那道高大挺拔的身影亦随即消失在房间内,君麻吕一个箭步冲上前接住月无力滑落的身子,伊耳谜若有所思地上前察看月的状况。 “月大人怎么了?”君麻吕掩不住着急地问。 伊耳谜仔细地以凝观察着,半晌才道:“月的念力耗尽了,休息一下就好。” 他若有所思地沉默下来,回想起来刚才的男人的眼睛与月的写轮眼是一样的,这么说来,难道那个人就是月的哥哥?! 他怎么可能出现在这儿的,他不是应该在别的世界吗? 等等……把一切联想起来,难道他之所以出现在这儿是因为月的念么?这是月的念能力? 一个又一个问题浮现在脑海里,看来这一切只能等月醒来后才能确认了。 可是……那个男人并不简单,整个人的感觉跟月完全不同,他的身上有股很浓的血腥味,看得出来他是个生活于刀光剑形下的人,如果说月要用华丽来形容,那个人便要用危险来形容,那个男人的气势很危险。 想到月在他怀中的画面,他的心当下一沉,危机意识再次冒出,现在他很确定,这个男人绝对会是他与月之间的最大阻力。 最后,杀手君无视忠犬君的敌意,坚决待在这儿等待月清醒过来,忠犬君碍于不希望打扰自家大人的休息而强自忍耐着打扰者。 他们完全忽略了外头的情况,相比起他们的休闲,考生们正在努力抵抗着暴风雨,还好在大家齐心协力之下,众人终于安然渡过这不平静的一晚。 待少爷总算醒过来后,已经是第二天了。 忠犬君首先开口问:“月大人,你没事吧?” 清澈的碧眸满布血丝,这让本还在气恼的少爷再也气不起来,回复正常的语气回答着:“没事。” 脑袋向来转得快的少爷甫清醒过来后不久便想起晕睡前的一切,他转头看向在场唯一能解答他疑问的杀手君,“伊耳谜,你知道怎么回事吗?” 如果他猜想得没错的话,他应该有…… 伊耳谜沉默地盯着他好半晌,半晌以后才缓缓道:“月,那应该是你的一种念能力。” 月挑起一眉,又问:“你的意思是这是本少爷其中一种念能力?” 伊耳谜微敛首,动作亲昵地替秀美少年把那垂落至脸颊前发丝顺回耳后,正在等待他回答的少爷没有为意这动作,倒是一旁的忠犬君顿时冷冷地瞪了他一眼。 “月,你还不能熟练地使用念力,这个能力还是少用为妙,昨天你就是因为胡乱使用这个能力才会脱力的。” 其实他把话说得这么好听,当中的话倒是有真有假,重点是他不希望让那个看不太顺眼的哥哥再次出现在这儿。 月没有回答,一脸深思地开始思考着,这么说来难道他不只是操作系吗?能让一个人出现在他的面前,单就具现化系是不可能的,这种特殊的念只可以是特质系的,可是水见式明确地测出他是操作系的,如果能掌握这种能力,说不定他能找着回家的方法了。 没有忽略他的深思,子夜般的黑眸闪过一抹异光,别有所指地道:“月,你的念能力还不熟练,如果你想好好使用这能力的话,我来特训你吧。” 杀手君的心思自然不可能是帮忙让少爷灵活运用他的念能力好让那位哥哥出现,可是月自从知道他的欺骗后便一直对他没有好脸色,如果能借这个机会让月重新接纳自己,并把他定位成真正可以信赖的人不就更好。 要说他不介意月时常见着那位哥哥是不可能的,不过根据他的猜测这种能力的限制很大,从月身上看来,使用这个能力必须持续消耗使用者的念力,这个能力仔细说起来如同镜花水月一般,就算那人真的出现在你面前,你也总会有用尽念力的一刻,因此,他判断这个能力的威胁并不大。 少爷没有多加细想,当下便点头答应,倒是忠犬君嗅出了其中的阴谋意味,警告性地瞪了杀手君一眼,后者只淡定地睨了他一眼,被威胁多了自然以然地习惯了。 少爷没有发现他们的暗潮汹涌,心想的是,想来昨天面瘫哥哥穿着那身黑底红云的披风眼熟得紧,转念一想,那不就是跟大蛇丸一样的邪教制服吗?这么说来……面瘫哥哥在他没在的时候加入邪教了么?! 真是一点都不华丽!想到此少爷当下决心要尽快加强自己的念能力修行,好早日掌握那个念能力说服自家哥哥脱离邪教。 ……少爷到现在还没弄明白,那并不是什么邪教组织,而是集合众多s级叛忍而成的晓组织,不过这一切在日后将会水落石出的。 上场的考官理伯再次出现考生面前,嘴边带着不怀好意的笑容瞥了某少爷一眼才道:“现在大家开始抽签吧。” 各位考生一个接一个地走到箱子前抽签,少爷一脸不耐烦道:“真是一点也不华丽的考试,现在还有人用这么落后的方式吗?” 在他的想法内,直接进行一对一的比赛不就可行了么?这场猎人考试一轮接一轮的真不明白到底测试了什么,要不是半途离开考试实在是不华丽,相信少爷早就离场了。 理伯难得地没有在意少爷的批评,细长的眼睛隐藏着异样的情绪。 待所有考生都抽签过后,理伯又再次开口道:“第四场测试说白了就是猎人考试,刚才你们抽取的号码就是你们的目标,即是狩猎号码牌的考试呢。” 听到这儿,忠犬君当下说道:“月大人,为了你,我会把在场的考生全部杀掉。” 动脑的活他不行,不过说到杀人他可就在行了,在他的想法内这些人加起来都不够一个大蛇丸强大,除去某两人还有点实力外,其余的人皆弱得可以。 其他考生一听便囧了,少爷,你快管管你的忠犬阿! 仿佛感受到大家的求饶的目光,少爷淡定地回道:“不急,貌似这人还没说完的。” 理伯听见他们嚣张的发言,有点想发作却又想起什么来,嘴边挂着一抹阴险的笑容继续说:“只要你们能找到自己的目标将会算上三分,自己的号码牌亦有三分,不相干人等的号码牌算一分,一星期后拿到够六分的号码牌的考生便算合格。” 理伯离开前,不忘对少爷挑衅一笑,后者则完全没有注意到他。 少爷嚣张自信的举动再一次刺激到他,脚步顿了顿又重新提起,他在心里告诉自己:没关系、没关系,有人会替我教训这个嚣张的大少爷的,要是你死了便更好了,谁叫你让门琪对你念念不忘的,这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的,可别怪我。 考生们上船后一致把自己的号码牌藏起来,不想人知道自己的号码,不过一直挂在衣服上的号码牌想要没人想住是不可能的,例如某些记忆力好的人,又或是习惯性地收集情报的忍者。 “月,你的目标是谁?”杀手君凑近少爷低声问着。 如果能替月解决他的目标,想必月对他的印象便会渐渐转好的吧?记得那次在书店看的书上有写,一点点的温柔体贴是会麻痹情人的心,到时候你的情人便再也离不问你了。 少爷闻言脸上的表情顿时有点纠结,好半晌才拿出先前抽到的号码晃了晃。 “是他?”杀手君的黑眸闪过一抹异光。 “月大人,我会负责解决他的。”忠犬君想起某人先前的碍事,心忖如果顺便解决了他也没什么不好的。 “都可以,只要别让本少爷对上他就好了。”少爷很女王样地把号码丢给他,忠犬君倒是接得心甘情愿的。 杀手君并没有抢功,一来目标人物很麻烦,二来则是想着尽快解决目标再以修行的理由与自家未婚妻好好相处。 相比起他们的轻松,其余考生显得平常,大部人战战兢兢地想着谁是自己的猎物,谁又会是自己的猎人。 光头君半藏对同为忍者的少爷很有亲切感,自来熟地凑过来道:“月,什么时候能教授我一招半式的忍术呢?” 相比起他在寻找的隐者之书,少爷所使出的忍术更让他感到兴趣。 光头君明显是忘掉自己是所谓的上忍,可少爷却没忘掉,他没好气地撇了撇嘴,语带嘲讽地道:“本少爷只是下忍,没什么可以教你的。” 半藏听得一囧,纳纳地回道:“月,我想这只是大家的忍者村不同才会这样……” 事实上他一直以为伊贺是忍者流派中的姣姣者,现下想来说不定木叶才是最强的。 忠犬君听得一愣,碧眸定在光头君身上,很是疑惑地道:“你是上忍?” 半藏很心虚地点头,没敢再掏出名片,这位白发少年的实力他早就见识过。 “怎么可能?你的查克拉呢?”忠犬君虽然没有写轮眼,却有常人难比的敏锐五感。 “我没有……你也是忍者?”半藏弱弱地回应,心里不由得疑惑难道每位忍者都会查克拉的么? “嗯。”听见他亲口承认没有查克拉后,忠犬君的眼神藏着掩不住的轻蔑。 月见状忍不住嗤笑道:“你该期盼你的目标不是本少爷,不然就你这点儿出息,本少爷三两下便能把你放倒了。” 半藏很是委屈却又明白少爷说的是事实,不抱希望地问:“我的目标不是你们,不过你们的目标不会是我吧?” 说白了,他这次来套交情就是想打听他们的目标,在场只有这三人没有亮出过号码牌,只是他已经确认了自己的猎物,现在只怕这位忍术高手的目标是自己而已。 月回想一下他们的猎物,高傲地回道:“放心,本少爷的目标不是你。” 半藏当下松了口气又暗自好奇他的目标会是谁? 倒是附近的考生们含恨地瞪着半藏心忖,光头君你怎么不问出他们的号码来! 基于某少爷认为挂着号码牌是非常不华丽的行为,因此他们一行三人的号码到现在亦没有人记得,抽着他们三人号码牌的考生确实是很倒楣。 相比他们的惬意,另一头的女孩非常苦恼地看着手上的号码牌,299会是谁的?就算她知晓剧情,可是……这个号码会是谁阿? 142猎人与猎物之间的争斗 突地,奈奈想起剧情中没有的三人,手中的号码牌突兀变得犹如烙铁般灼热…… 囧,不会吧……? ……有她这么倒楣的穿越者么? 黑发少女低叹一声,一直关注着少女的雷欧力见状便问:“奈奈怎么了?” 女孩摇了摇头,毅然地走向那道耀目的人影。 雷欧力当下板起脸很严谨地问:“酷拉皮卡,我真的这么差吗?” 酷拉皮卡有点黑线地看了看他又看看少爷,很够朋友地拍了拍他的肩膀道:“雷欧力,也许你的志愿该改为整形医生的……”说完他便不负责任转身离去。 囧,酷拉皮卡是什么意思? 雷欧力先是一愣,待他回过神时金发少年已跑得远远的…… “丫的,酷拉皮卡你这什么意思?你到底是不是朋友阿……!” 可怜的大叔脸非常郁闷地待在原地碎碎念,本来紧张的心情已然消失无影。 奈奈还没走近便感受到一阵杀气,分别来自于杀手君以及忠犬君,她有点不明所以地强忍住怯意上前打招呼,“月大人,那个……”话没说完,忠犬君便挡住她的视线冷声道:“是谁允许你靠近月大人的。” 奈奈见状只得停下脚步,就在她尴尬之时,女王大人开口解救了她,“怎么了?你的目标是本少爷?” 秀美少年唇边挂着一抹笑意,女孩不由得看得分神,杀手君瞥了她一眼无意识地散放着杀气,无形的冷气让她回神,支吾地道:“我是想问月大人的号码的,如果目标真的是你,那我……” 月闻言很大方地亮出号码牌,只见上面赫然写着300。 奈奈当下松了口气,扯起笑容道:“还好我的目标不是月大人,我的是299呢。” “你的目标是我。”忠犬君冷冷地回答。 很好,非常的好,上次与她的切磋没能把这个女人杀掉,这次倒可以光明正大的动手了。 囧,为什么她就这么倒霉? 要她去抢君麻吕的号码牌,倒不如让她去抢变态君的说不定比较有可能…… 少爷很感有趣地挑起一眉,伸手拍了拍女孩的发顶,语带调侃地道:“加油吧,本少爷很期待你成功抢走号码牌。” 奈奈欣喜若狂地点头,随即又想起自己的目标,一时之间百感交集。 囧,女王大人,你确定你真的只走华丽路线,而不是像不二那种腹黑路线么……? 缩在船头等待的小杰若有所思地看着手上的号码牌,奇犽拽拽地落坐在他身旁,“小杰,你抽到几号了?” 小杰眨了眨眼睛没有回答。 奇犽见状当下明白他的意思,轻扯嘴角道:“放心吧,我的不是405号。” 两人同时摸出自己的号码,两人对视一眼随即默契地笑了起来。 “看来我们可以一起行动了呢。”小杰高兴地说道。 “嗯,真的呢,不过我们的目标是谁呢?”奇犽有些苦恼地往后靠。 “没印象呢……”小杰同是纠结这个问题。 只见他们手上的号码分别是198和199。 未几,大船便已来到戒备岛,众考生顺着自己的号码先后进入森林开始这场狩猎与被狩猎的测试。 新人杀手东巴这个老油条早就清楚自己的目标,暗自庆幸这次的目标真容易解决,虽然他的实力很弱,然而他有的是小聪明,他轻而易举地以合作的形式夺去雷欧力的号码牌,雷欧力因一时好心而上当受骗,藏在手提箱的号码牌被养猴人索弥的猴子偷走,只得气急败坏地紧追在后想要追回牌子。 东巴狡猾地与搭挡分头行事,雷欧力在两者之间选择了东巴。 “东巴,你给我站住,我绝对要杀了你!” “阿啦,你这个新人要学着点,放聪明点说不定你明年能合格呢,猎人考试多的是联手合作的队伍呢!”东巴得意洋洋地边嗤笑边往前跑。 “大叔,你的确要放聪明点,本少爷没想到你这么上道呢。”随着语音落下,几把千本亦霍地陷入地面,东巴大吃一惊地停住脚步,心惊地想着要自己慢了一步停下,这几根暗器就要贯穿他的腿了…… “东巴,你……”雷欧力略感奇怪地发现东巴突兀止住的脚步,抬头一看只见前方站着两名身影,赫然是那位大少爷。 “大叔,你在做什么?真是不华丽。”月双手抱胸地睨了他一眼。 “东巴偷了我的号码牌,月你出现得真是时候,话说回来你在这儿做什么?”雷欧力握了握拳准备给东巴一个教训。 “他的搭挡是君麻吕的目标,本少爷听见大叔你不华丽的大吵大闹便先过来看看。”月很有耐性地解释着。 雷欧力不知是习惯了他的说话方式还是怎样,对他称呼自己为大叔与以不华丽已然没了感觉,或许该说他明白抗议也没有用吧。 就在此时,东巴见着他们闲聊起来,当下想趁机走人,防备心较弱的雷欧力没有发现,倒是少爷头也不回地把一根千本甩至他身上,东巴疼呼一声后发现自己动弹不得…… 月缓缓转过身去,语带嘲笑地道:“大叔,本少爷什么时候说你可以走了,啊嗯?” 东巴很是委屈地眨了眨眼睛,连忙陪笑道:“哈哈,我刚只是走一走想活动一下而已……” 雷欧力决定不再留情,挥舞大拳头把他狠狠地揍了一顿,很是解气地道:“月,真是感谢你的帮忙阿。” 月若有所思地看向角落处,提高声线道:“那边的人出来吧,躲躲藏藏的真是不华丽。” 雷欧力微惊地顺着他的方向看过去,只见那人竟然是酷拉皮卡,他有点歉意地笑了笑道:“看来我的隐藏功夫还不行呢。” “的确,你的小动作太多了。”月很是中肯地评价着。 “我完全没发现呢,酷拉皮卡你什么时候开始在这的?”雷欧力边用脚踹着东巴边问着。 “我一开始便在这儿了,我的目标是东巴呢。”酷拉皮卡脸不好气不喘地回答。 “什么?!那你为什么不提醒我?你到底是不是朋友阿?”雷欧力停下动作很感错愕地问道。 “我个人认为连小小的偷袭都避不开实在很不华丽呢。”酷拉皮卡很自然地回答后微愣一下,自己什么时候染上华丽这二字的。 雷欧力还想说点什么时,一道白色的身影突下出现在他们面前。 “月大人,我把他解决了。”忠犬君无视另外两人把手上沾上血的号码牌递给少爷。 少爷很是嫌弃地瞥了一眼没有伸手接住,雷欧力发现其中一个号码牌竟然是自己的,当下惊呼道:“那是我的号码牌!你……” 酷拉皮卡精明的沉默着,从那个牌子看来,那位养猴人想必已经被忠犬君解决了吧。 虽然他个人不太喜欢无谓的杀戮,然而,他却不会评价别人的行为,他有点迷惑地看着那名一直带给他亲切感的栗发少年,这个人就是让人无法讨厌起来,说起来,他刚才绝对可以袖手旁观的吧?可是他却站出来替雷欧力把人给定住了。 “君麻吕,把他的号码牌还给他吧,反正你的目标已经得手了,本少爷不会欺负弱者的。”月淡淡地说着。 忠犬君听后才把手上那写着403的号码牌丢给雷欧力。 雷欧力很感纠结地想着,他能取回号码牌到底该高兴还是郁闷自己是弱者。 酷拉皮卡自被揍晕的东巴身上摸出他的号码牌,微笑着问:“月,你的目标是谁?要帮忙吗?我的分已经齐全了呢。” 忠犬君顿时很有危机感地插话,“月大人的目标我自会解决。” 言下之意是让他别多管闲事,他很清楚自家大人的魅力,自从伊耳谜和奈奈出现后,他便讨厌别人接近大人,谁知道这位金发少年会不会又想抢自己的大人。 雷欧聋状便忍不住感叹,“真好呢,以你的实力很快便能凑够分数吧?想来当你的目标还真可怜。” 有一位杀神忠犬替他打点一切的少爷,实在是怎么看怎么让人嫉妒。 少爷好像想到什么似地微拧起眉道:“本少爷比较倒霉好吗?没事谁会想去找那个变态。” 酷拉皮卡心转一思,有点吃惊地道:“你的目标该不会是西索吧?” 能让这位少爷头痛的人物貌似只有变态君了,记得在陷阱塔出来时就看到月难得郁闷地听着变态君的哼唱。 “阿!不会吧?”雷欧力闻言当下同情地看着少爷。 “月大人,我会替你把目标解决的。”君麻吕见不得月大人纠结便开口道。 酷拉皮卡心忖,真不知道变态君与忠犬君谁比谁强,见识过两人实力的他也难以作出分析,毕竟这两人在他想来同属非人类之列。 雷欧力也跟他想一边去,“月,你不用纠结了,有君麻吕在你可以安心了。” “本少爷从来没担心,只是不想看到那个不华丽的家伙而已。”月略感沉重地说道,在他看来西索的实力虽然强大,不过最让他难以忍受的还是他那搞特殊的装扮,每每见着他便不由得纠结了。 雷欧力跟酷拉皮卡听着这个原因,嘴角不禁微抽。 少爷,看来你的想法果然是独特,本以为少爷纠结的是变态君的实力问题,没想到原来又是外貌问题…… 现在想来,可能这位少爷才是这场猎人考试中最强大的主,毕竟还有闲情逸致想些华丽不华丽的问题,除去少爷还有谁能呢? 少爷不清楚他们的纠结,在离去前很好心地留下一话,“大叔,你的目 [火影+猎人]宇智波月第43部分阅读 欲望文 [火影+猎人]宇智波月第44部分阅读 [火影+猎人]宇智波月 作者:肉书屋 [火影+猎人]宇智波月第44部分阅读 标是246那个女人吧,本少爷刚才见着她往东面走了呢。” “阿!你怎么知道的。”雷欧力不敢置信地看向他。 “收集情报是忍者的基本呢,不华丽的大叔,别落下分数阿。”说完月便帅气地转身跃上大树几下跳跃离开了,忠犬君自然紧跟在后。 徙留在原地的酷拉皮卡和雷欧力不由自主地想着,忍者这个职业听起来比猎人更难当呢,已经凑够分数的酷拉皮卡屈服于大叔的碎碎念攻击之下,无奈地答应帮忙他凑分数。 另一头── 呆坐在树旁思考谁会是自己的目标的变态君突兀感到一阵气息出现,只见一名健壮的男子双手提住一支战矛,气势凛然地宣战,“西索,跟我战斗吧。” 西索兴致缺缺地转头看着他,随即别开脸道:“你会死的◇” 男子略带激动地道:“我是来取你性命的!”语毕,他便一个箭步冲上前挥动长矛。 西索轻巧地往旁一闪,很感无趣地道:“你已经快死了……◆看这么多嗜血蝶跟着你就知道,你受了致命攻击快要死了吧~◆” 面对这样连果实也算不上的对手,变态君毫无兴趣地只闪避没想要动手,呆坐在这儿只是为了等待要狩猎自己的人,来人会是小果实还是腐烂的果实呢~? 男子见他一副无事人的样子,顿时开始着急起来问道:“为什么不跟我战斗?你看不起我吗?” 西索游刃有余地左右闪避着那杂乱无章的长枪攻击,突兀感觉某处传来一股熟悉的杀气,涂上口红的唇瓣微扬…… 下一刻,十数根念钉夹杂着风声,霍霍几声全部一把插进了男子的脸上,他的双眼不敢置信地瞠大,怀着不甘的情绪缓缓往后倒去── “抱歉,不小心让他逃掉了,没想到原来他临死也要见着的人是你呢。”清秀的黑发男子面无表情地以平板的调调道着。 变态君听得一囧,嘴角止不住微抽地回道:“小伊……你的话有点奇怪……◇” “什么话?”杀手君不明所以地走上前自地上的尸体取走号码牌。 “……”变态君很不爽快地沉默着。 本来这话听着没什么意思,不过自陷阱塔开始,猎人们开始流传着一个传言,一次他路过某房间听见里面传来几道声音。 “什么?你的意思原来西索上年没考上猎人是因为他跟考官乱搞关系么?” “就是这样,不过西索可狠心了,上年玩过一晚后觉得不满意便抛下人家跑掉,所以今年他才被那名考官追杀的。” “的确该杀,这样的男人实在太过份了。” “是吧?不过西索完全没念旧情,毫不留情就把那个旧情人的脖子扭断了……” “那个西索果然不是人,这样的事……” 听到这里,变态君木着一脸张走回房间,途中踢到睡在墙边的东巴也犹不自知。 杀手君收起号码牌,见他难得一脸纠结的样子便略感奇怪地问:“怎么了?” 转念一想又补充道:“对了,如果你是在苦恼目标是谁的话,我可以告诉你,情报费一千万就好。”他伸出手指比了个一字。 变态君的嘴角微抽,好半晌才道:“不用了……◇我喜欢狩猎的乐趣……” 杀手君眨了眨眼睛,抬起手结了几个手印道:“解!” 随着他的语音落下,本来面貌清秀的黑发男子顿时回复本来的面貌,一头黑亮顺直的长发披散在脑后,一张俊秀却面无表情的脸庞,子夜般的黑眸扫至一旁的变态君身上时一顿,好像想好什么似地自口袋中掏出一张号码牌丢给他。 “这是谁的?”变态君把牌子翻过来一看,只见上面印有80号。 “是一个不自量力的暗杀者的。”杀手君眨着眼睛道,他微蹙起眉道:“对了,你最好还是先找几个猎物下手吧。” 好友难得的啰唆让西索侧目,心思一转,语带调侃地问:“为什么?难道是因为……我的猎人会是谁吗~◇” 如果他的猜测没有错的话,他的猎人想必只有那一人,毕竟目前为至只有那个人能让一向面瘫的好友露出轻微的表情变化,亦是唯一能让好友难得不爽的人,如此一想,答案顿时呼之欲出。 伊耳谜瞥了他一眼后道:“要听不听随便你,我要走了。”说完他便一个飞身跃进了树林,分数凑齐了的他现在该去和自己的未婚妻好好培养感情了。 徒留在原地想起那一次跟小甜果战斗的滋味,一股让他整个人不由自主颤栗的快感开始上扬── 不行、不行……他不断告诉自己要忍耐,小甜果还没有完全成长,现在吃掉太浪费的了~◇ 他强自把情绪压下,按捺自己坐到一旁的树下静静等待。 143与西索的战斗及踏进陷阱 幻影旅团虽没有参与紧张刺激的猎人考试,可他们却没有停下,最近还怪事尽出的,待在一处的蜘蛛们一皆把目光定在其中一人身上,他们毫不掩饰的诡异目光没有让某人不自在,相反他还非常享受着。 这样异样的和谐直到一道夹带着笑意的音调响起后才被打破。 “团长,我收集到很有趣的情报,有兴趣听听么?” 正要翻书页的手一顿,深沉的黑眸定在来人身上,向来表现优雅的黑发男子镇定地瞥向他,本来还想卖关子的金发男子有点无趣地撇了撇嘴后道:“我们的团员在猎人考试中闹出大绯闻呢!听说他去年之所以考不上是因为与考官发生不寻常关系,这年遇上还不念旧情出手把人灭掉呢,这道消息在网路上很火红。” 他这番话的威力如同炸弹一样,顿时把蜘蛛们炸得闹哄哄的。 在场唯一能保持的黑发男子,细心留意的话可能会发现他的右手正紧紧捏住书页的一角。 他开始暗忖当初让那个人加入旅团这个决定是不是错了…… 在月和君麻吕追寻他的气息来到这儿后,便见着难得沉静的变态君背靠在树旁好像等待着什么似的,从他轻哼着那首怪里怪气的歌可以猜出此刻心情很好。 本性张扬的少爷没想隐藏下去,一连具现出十数把千本便往他身上甩去,双目闭上的变态君眼也没睁地往旁翻了两个身,狭长的凤眼饶有兴致地看向其中一颗大树,他扬声道:“小甜果来了怎么不出来呢~◇我等你好久了~◆” 他话没说完,两道人影便同时出现在他面前,分别是一脸高傲的栗发少年与面瘫样的白发少年。 栗发少年扬起下巴放话,“西索,本少爷的目标就是你。” “哦~?所以呢~★”西索略感有趣地扭了扭腰,果不期然地看到少爷的眼角微不可见地抽了抽,小甜果就是这样才有趣呢,他有点坏心眼地想着。 栗发少年心情烦闷地爬梳下了头发才放话道:“什么所以,本少爷就是来找你要号码牌,你要回答的便是,给还是不给。” 他的语气听上去像是命令又仿佛是施舍,这一刻,西索突然有点明白之前怎么会不由自主地听从他的命令,这个少年比起团长更有种让人信服的魅力,如果说团长的魅力来自于他精明的脑袋和强大的领导能力,经过流星街的洗礼后成了现在的黑暗帝王的话;那么眼前这个少年便是天生的发光体,他自信嚣张的态度让人讨厌不起来,比对起来,这个少年便像是女王般的存在了吧,让人无法忽视他的要求却又讨厌不起来。 库洛洛是让人心惊,隐藏着最深的自己,往往能让人在无意间掉进他的陷阱。 月则是引人注目,张扬地表露他最嚣张的一脸,往往能让人不知不觉沉醉于他的魅力之下。 这两人,看似相像,本质却完全的相反。 想通后的西索微弯起唇角,很轻挑地回道:“要是我不给会怎样~☆” 月挑了挑眉,非常嚣张地挥了挥衣衫道:“你不给也得给,既然你肯与本少爷合作,只得用另一个方法解决了,呐,君麻吕。”他很有气势地弹了一响指。 “是的,月大人。”白发少年随即站上前,单手扯下上衣,整个人瞬间进入作战状态。 西索曾经是与君麻吕对战过的,他当然知道君麻吕擅长近战,所以几乎在君麻吕进入作战状态的那一瞬间,他便以脚用力蹬地,几个后空翻拉开了他们之间的距离。 他右手伸到半空中随手一翻转,几张扑克牌不知怎的就出现在他的手里。西索看似毫无防备的用扑克牌轻轻敲打自己的脸颊,狭长的丹凤眼挑起朝着君麻吕抛了个媚眼过去,虽然没有说话,但是不难看出他眼神中挑衅的意味。 君麻吕本来就是受到自己月大人的指示,准备用武力强夺西索的号码牌的,现下接收到西索的挑衅,他当即果断的一撒手,让原本就松动的上衣脱落下去。与此同时,在他左边肩膀的顶端裂开了一道小口子,内里缓缓升起一段苍白色的骨头。 君麻吕面色不变,一双碧眸紧紧盯着西索确定目标的所在地。他熟练的用右手拔出了那段苍白色的骨头,随即左右耸动了一下肩膀,二话不说就握着手中的骨刃朝着西索冲了过去。 看着这样的君麻吕,西索并没有表现出平常人应有的害怕或恐慌,他双眼满是兴味,双手不自觉有环臂的趋向,打从内心升起一种名为满足的快感。 哦~这感觉实在太棒了~★可以这样尽情战斗的感觉实在太棒了,带骨果看起来果然好甜美啊~▲……真是的,都快要忍不住了……◆ 战意渐渐狂盛起来,那么这一次,到底是仅仅只施肥而已,还是干脆来验证一下果实的优劣性呢? 西索还在犹豫思考的时候,君麻吕已经拉近了两个人的距离,他毫不犹豫的向着西索的方向直接劈了下去,一双碧眸里满满的都是怨恨。 就是这个人,要不是他妨碍自己,上次他就已经能把那个总是缠在月大人身边阴魂不散的男人解决掉了。现下这个人又违背了月大人的意思,不肯交出月大人想要的东西,新仇旧恨一起上,叫君麻吕怎能对西索不怨恨起来。 西索看似毫无防备,实际上只要用凝观察就能看出,他的周身已经围绕着一层浓且厚的紫色的缠。而且在君麻吕骨刃下去的瞬间,他就借助自己身体优越的柔软性,朝着旁边轻轻一扭,险险错开了君麻吕的攻击。 君麻吕见这一击不中,调过头来再对着西索胸口横着补了一刀,本以为这样西索一定逃不掉了的时候,却发现如果自己这一刀下去,那西索胸口上的、亦即是月大人想要的那枚号码牌也落得同样下场地被自己劈成两半。 想着不可以这样,君麻吕的手下意识的停顿了一下,西索趁着这个机会以手撑地,同时用自己的腿扫向君麻吕,想使绊子让他摔倒,即使无法摔倒也可以迫使他后退再次拉开他们的距离。 发觉了西索的意图,君麻吕自然不会上当。 他举起双手,借助冲力向后几个跳跃,在跳跃的同时平伸出双手向着西索的方向低低念道,“十指穿弹!” 西索看到君麻吕的这个动作,脑中立刻反应出他的招式来,迅速作好对应他招式的对策,西索把自己身上的缠几乎全部集中到面向君麻吕的这一边,这样即使君麻吕那个会从他指尖突然飞出的白色骨弹打到自己身上了,也会由于那些骨弹没有带上念力而被自己浓厚的缠给拦下来,自己并不会受到什么伤害。 当然,一切都依照他想法一般的进行了,君麻吕指尖飞出的骨弹的确打到他的身上了,但是却被那一层厚厚的缠给拦了下来,西索只感觉到被什么东西轻轻的碰了一下,随即骨弹就像突然失去了力道一样接二连三的落在他的脚下。 西索眯起自己的眼睛,刚想扭腰说话的时候,却发现……自己完全无法动弹了!? 眼睁睁的看着月一脸骄傲的从不远处走到他的面前,直接伸手摘下了他胸前的号码牌,他却完全无法反抗。西索弯起自己好看的丹凤眼,语气不甚在乎地道:“小甜果……果然总是会给人带来惊喜啊……★怎么办到的呢~?” 月略带不屑的撇了他一眼道,“本少爷说过别用这样的语气跟我说话了。”一边说着,他手中略一反转,几根细长的千本出现在他手里。 “小甜果要温柔点哦~◆”变态君不愧是变态君,见着女王样的少爷明显要糟塌他的架势仍能自由应对的。 月微微侧目,眼尾微扬的桃花眼内尽是玩味,充满自信地道:“想知道自己失手在那儿么?本少爷可以很大方地告诉你,这一切都在本少爷的计划以内呢!” 曾经与变态君战斗过,他很明白这个人就是个疯子,君麻吕的攻击威力大,他猜测西索很有可能就放弃全身的缠,以局部的缠挡格住君麻吕的攻击再趁机偷袭,这种危险的做法只有眼前这个疯子才会做,事实显然是他赌对了。 一直在旁观战的月早就准备好冰针,待西索因为防御君麻吕的骨弹而把缠集中在身前,他当下便把握这个机会操作起人来,这一切都早在计算之内。 君麻吕缓缓套回上衣,碧眸底下闪过一抹冷光,本来这次会是好机会,不过月大人的命令是优先的,在他看来变态君与杀手君同样是碍眼得可以。 隐藏在某处的黑发男子嘴角微微上扬,真是做得太好了,月。 漆黑的猫眼闪过一抹异光,看来西索也有不善应对的对手呢。 另一头── 小杰和奇犽结伴走在森林中,后头有道人影明显紧跟在他们后头,正是亚摩利三兄弟中最小的弟弟,他的哥哥们说这两位小鬼头就交给他处理,胆小的他不知所措地只懂跟在后头。 “呐,奇犽,真的不管他吗?”五感强烈的小杰早就注意到后方那道追踪术非常差劲的人影,只是碍于奇犽说不要打草惊蛇才没有行动。 “嗯,你不觉得很有趣吗?”奇犽坏心眼地扯起笑容道。 “不觉得,这种捉鬼游戏,当鬼那一方那么明显,实在是……”小杰向来直白,实在不明白有趣的地方在那。 “算了,既然如此我们便提早结束游戏吧。”奇犽抓了抓头停下脚步回头道:“呐,那边的大叔还不出来么?” 某弟弟的身子一僵,这两个小鬼竟然能发现他?就在他犹豫要不要出去给他们每人一脚时,他的哥哥们回来了,他还没作声,突然一道破空声传来,没让他反应过来,那边的黑发小鬼便叫道:“奇犽,你看!是198耶!我的目标得手了。” “你的运气真好随便一拿便到手了,呐,那边那两位大叔,你们其中一人是我的猎物,不想死便乖乖把号码牌交出来吧。”奇犽扬起下巴一脸高傲地说道。 那边的两位兄弟当下气得咬紧牙关地道:“谁要理你这个死小鬼,把你们的号码牌拿出来交给我们。” 奇犽见他们没要听从自己的话,心思一转便明白他们是看不起小孩子,一个瞬步来到其中一人身后,运起劲强化手掌,尖长的指尖抵住他的脖子,他扯起一记邪笑道:“呐,大叔们,不想你的兄弟死掉就乖乖把号码牌交出来吧。” 另外两名男子对看一眼,有点无奈地掏出号码牌,小杰突然道:“把199交出来就行了。” “喂喂……”奇犽闻言很无奈地转头看向他。 “可是奇犽要的只是199不是吗?”小杰不明所以地回看他。 “算了……大叔听到了吧?” 本来想给他们个教训,不过他早就摸清小杰的个性了,这位少年的心思就是正面,为免纠结还是顺着他吧…… 碍于他们形势比人弱,亚摩利兄弟只得乖乖交上奇犽要的号码牌,这一幕被半藏收进眼内,不由得捶地,看来他不能白捡便宜要去动手抢了。 孤身一人的奈奈成功借着瞬步夺取了三个号码牌,中途遇上奇犽和小杰二人便一起行动,后来小杰便提议去找雷欧力和酷拉皮卡。 “可是我们又不知道他们的位置,怎么找?”奇犽道出重点,这个戒备岛不大不小,想要找个有可能躲藏在某处的人并不容易。 “放心吧,我可以嗅出他们的气味阿!”小杰笑了笑非常自信地说。 “喂喂……”奇犽心里一囧,实在不忍心说他像狗。 知道内情的奈奈忍住笑意紧跟在他们身后,未几,他们便在小杰的带领之下找着大叔和金发美少年二人。 “不会吧?你们都凑够分数了吧?”雷欧力听见他们都完成这次的测试后大受打击,原因在于现在只差他一人没够。 酷拉皮卡没好气地撇了撇嘴,“还不是因为雷欧力说什么要有绅士风度,遇上好几次机会都错过了,一直说什么对女孩子不好下手的。” 奇犽的嘴角微抽,有点无力地道:“喂喂,你不是吧?这是猎人考试阿,你以为来参加考试的女人会简单吗?”他意有所指地瞥了眼旁边的黑发女孩。 雷欧力还没搭话,酷拉皮卡又继续道:“现在他的目标彭丝已经进去这个山洞了。” “那为什么还不进去?”小杰不明所以地问。 “我认为这个山洞有古怪所以决定先按兵不动,彭丝在上午进去的,现在都过去大半天她仍旧没出来,想必里面有着什么陷阱让她无法出来吧。”酷拉皮卡分析着。 “这么一说的话,里面的确传来某种奇怪的气味。”小杰倒是认同。 “那现在要怎么办……”雷欧力抓了抓头,早知道刚才就下手了。 奈奈心思一转,当下明白现在的情况是里面的毒蛇君被彭丝的蜜蜂意外杀掉造成她进退两难的局面,只要离开山洞又或是接近毒蛇君本人,一大堆毒蛇便会冒出并作出攻击,这么的话……就在她想着解决方法时,小杰便开口了。 “我们一起进去吧!只要大家齐心协力的没什么做不到的。” 听着这话的奇犽心念一动,或许先前他不明白这个与自己完全两样的少年在那方面出众,现在他终于明白,就是这名少年有着乐观积极的人生观和乐于助人的性格吧?想到暴风雨那一夜,小杰不顾大家的劝阻坚持要把那名考生救回来…… 他正想开口道好时突兀感觉到一阵视线,绿眸一沉,他扯起一抹泄泄的笑容道:“你们进去吧,我有点事要处理。” “嗯!我们去去就回,待会在洞口集合吧。”小杰没有强人所难地爽快回应。 “嗯。”奇犽招他们摆了摆手便转身往一个方向跑掉。 待他远离了他们的视线以后,奇犽冷着脸伸出右手运起劲,那个一直紧跟在他和小杰身后的碍眼虫子也该解决掉了。 剩下的四人一起步进了山洞,甫进去便见彭丝缩成一团靠坐在角落,她微抬起脸道:“你们都踏进陷于出不去了。” 听着她解释毒蛇君的致命陷阱后,众人面色一凝,各自低头思考着解决方案。 144暗潮汹涌与蜘蛛的始动 这场号码牌测试最后的出线者不多,其中主角四人组与女孩早早便来到集合位置,刚才大发神威地利用群杀能力非常好的千本樱解决掉蛇群的女孩开始左观右看等待女王大人的出现,未几,脸色有些疲乏的少爷、面色不好的忠犬君和面无表情的杀手君相继出现在飞艇等候区。 这几天,成功自变态君手上取得号码牌的少爷和忠犬君来到与杀手君约好的地方,杀手君将会特训少爷在念力方面的控制能力。 本来伊耳谜是打着趁机与月培养感情的如意算盘,无奈君麻吕站在一旁紧逼盯人,两人不时以眼神对峙着,他们没一人松懈,就连睡眠时间也不敢深眠各自防备着,他们都很清楚,对方对自己怀着杀意,而正专注于开发念力的月并没有注意到他们的纠结。 因为长时间开启着写轮眼而导致精神疲惫不堪的少爷没有搭理旁人的心思,甫上到飞艇便直直走进房间休息去,本来想要上前搭话的女孩和其他人都碍于忠犬君毫不掩饰的杀气而退却。少爷就这么晕睡下去,旁边的忠犬君放柔表情定定地凝视着那张睡颜。 众在一角的考生开始讨论着最终测试,只要通过了他们才能成为真正的猎人。 变态君饶有兴致地盯着心情明显不好的好友,“小伊~怎么了吗~★” 无神的黑眸夹带着怨念淡淡地瞥了他一眼,西索微愣一下随即开始低笑,“小甜果不理你吗~?要我教教你怎样做吗~◆这种经验我很多哦~▲” 本不想理会他的伊耳谜转念一想,西索好像真的很多红颜知己,说不定真有什么特别的手法能让人喜欢上他,不然就他这种扭曲到极点的人怎样可能有人喜欢,终于他微不可见地点了头。 西索的唇边挂着一抹邪笑,他压低声线开始传授着所谓的恋爱之道,杀手君听得认真,不时微点头示意明白。 奈奈的眼睛忍不住飘向角落,她越发怀疑这个男人到底是谁?能跟变态君这么接近的人,会是比她更早穿越到这儿并早在流星街认识到西索大人的同行吗? “什么?笔试?!” 一连几声大喝让各有深思的人顿时回神,变态君和杀手君的动作一僵,奈奈这才想到这一幕只得努力忍住笑意。 “完了!好不容易来到最终测试,竟然会是最难搞的笔试……”雷欧力用力抓头,要他的脑子这么好使就不用来猎人考试了吧。 不只是他,在场的人皆陷入前所未有的恐慌,大家都以为猎人考试考的都会是体力、反应能力之类的,会念书就不用来考猎人了吧? “真是一点都不华丽的大叔,这样就吓怕了。” 一道熟悉并掩不住自信的嗓音突然自一旁响起,众人的注意力顿时放到来人身上。 只见女王大人带着其忠犬出现在他们面前,雷欧力第一个反驳道:“这一关考的是智力阿!笔试的范围这么大,你都不担心吗?” 月很淡定地回应:“本少爷何需担心,如果是笔试的话就更简单了,这不明显是测试大家收集情报的能力么?亦即是说内里必定会有猎人公会的人藏在这儿并负责写出正确的答案,大叔,你还真以为这是普通学校吗?” “月这样说很有道理呢。”半藏很是认同,毕竟收集情报便是忍者必须修练的一项。 奈奈听得一囧,当下联想到作弊术极其高超的中忍考试,女王大人真不愧是从火影来的。 少爷这么一说,众人但觉有理,当下定下心来开始互相打量,猜想他们之中谁会是猎人公会的无间道,最后众人的视线一致定在最有可疑的变态君身上,后者微愣一下随即露出别有深意的笑容,这下子大家的怀疑越发高涨。 想来这场考试中实力过份出众的人便是西索了,如果说当中有无间道的人,最有可能的人选还是他,回想到那个传言,他们更觉这推测非常有可信性。 伊耳谜有点木然地看着如此轻易被煽动的考生,心忖变态君怎样可以会是无间道,这人连待在幻影旅团都不是真心,更何况是猎人公会呢? 知晓内情的奈奈暗囧在心里,只觉女王大人实在非常强大。 酷拉皮卡的视线一直定在月的身上,向来冷静自持的他脸上有着掩不住的惊讶,从他的角度看上去正好可以看见月的正面,紧紧盯住那双鲜血色的眼眸,他攥了攥拳克制自身的激动,难道……? 一个大胆的猜测闪过脑海…… 假如真的是这样……一直困扰着他的疑惑便能得以解答了。 原来一直以来的亲切感是因为这个……原来这位华丽的少爷竟是他的族人! 待他按捺下激动的心情后,他佯装冷静地站直身子近向月,扯起笑容道:“方便谈谈么?” 月挑了挑眉微敛首答应。 一直注意着栗发少年的三人暗自疑惑着,下一刻便提起脚步跟在他们身后。 酷拉皮卡心情既雀跃又复杂地走到甲板上,深吸一口气才毅然转过头道:“月,你是窟庐塔族的人吗?”语毕,他闭了闭眼,再次睁开眼时,那双眼眸已然转换成火红色。 月微愣一下,盯紧那双火红眼半晌后才道:“我不是。” “怎么可能!你的眼睛明明是……”酷拉皮卡语气激动地提高声线并伸出双手按住他的肩膀。 伫立在一旁的君麻吕正想动手,月便抬手示意要他按兵不动。 “我真的不是,我这双眼睛不是火红眼而是写轮眼,你看清楚,我们的眼睛真的有一样吗?”月的语气难得没再高傲,只淡淡地陈述着事实。 酷拉皮卡闻言仔细地打算起月那双鲜红的眼睛,里面赫然有三颗勾玉存在! “怎么……我的族人果然只剩下我么……?”认清事实后的金发少年顿时陷入茫然,刚才见着族人的兴奋如今形同讽刺,本以为他还有族人可以依靠,还想着……他抬头扯出一记苦笑想说点什么却发现话到嘴边便吐不出来。 月看出他的心情,微弯起唇角道:“不过说不定我们真有可能是族人的,我很久以为便怀疑过,窟庐塔族可能是宇智波族的分支,虽然不是近亲一族,不过你可以这样想的。” 这些话自然是没有根据的猜测,只是用来安慰这位金发少年的谎言。 酷拉皮卡一愣,一时之间竟说不出话,或许可以说成他已经不知道该如何反应了,出自眼前这位少爷口中的话莫名其妙地有种让人感觉可以信服,明知道这一切只是安慰自己的善意谎言,然而,他却宁可信其有…… 其实这样想着,也没什么不好吧……他半垂下眼帘半掩住那双炫目的火红眼。 躲在一旁偷听的三人各怀心思,其中最为纠结的便是黑发女孩了。 奈奈真不敢相信她听见什么…… 女王大人竟然是来自宇智波家的人?漫画中并没有这号人物,难道他是死掉才穿到猎人来的吗?陷入极度纠结的女孩连活人气息的接近犹不自知。 “站在这儿做什么?啊嗯?” 把空间留给酷拉皮卡单独思考的月在转角处便见女孩正呆站着,不是不知道有人在偷听,只是这些话在他看来并不是什么秘密。 奈奈这才回过神来,大脑转不过来的她忍不住道:“月大人你是宇智波族的人吗?” “本少爷的全名是宇智波月。”月略感奇怪地睨住她,从她的反应看来她好像知道的样子,红眸底下闪过一抹异光,这个女孩身上果然藏住什么。 “月大人是因为灭族才会穿越到这儿么?”奈奈的话脱口而出后后悔了,如果灭族是女王大人心中的刺,她这不是在挖人伤口么? “灭族?”月正起面色反问着,她到底在说什么? “宇智波家不就是灭族后才……”奈奈反射性地回答了一半才惊觉自己说了什么,她有点落荒而逃地抛下一句抱歉便以瞬步离开。 她竟然没注意到女王大人的心情,一而再、再而三的提起灭族之事真的太不应该了,她很是懊恼地想着,就如同漫画中的佐助一样,想必女王大人不会愿意想起的。 徒留在原地的月陷入深思,这个女孩说的灭族、穿越…… 该不会她也是穿越而来的吧?可是为什么她会说宇智波家会灭族,从她的语气中,她好像非常确定这个事实,想到此,他的心一突,心思一转,自怀中摸出手机开始操作起来。 这一切到底是偶尔,还是必然? 女孩说的话如同一颗小石子投在湖里,越往下想到她说的要是真的话,湖面的涟漪便扩得更大…… “请300号考生到特别室来。”扩音器上的声音让少爷重新转入飞艇。 在最终测试进行前,他们必须回答两个问题。 第一、考生中你最在意的是谁? 第二、考生中你最不愿意与他为敌的是谁? 月的回答分别是: “没有,本少爷是最华丽的,何需在意别人?啊嗯?”栗发少年以眼尾瞥了他一眼,眼神尽是不屑的又道:“本少爷任何方面都是最华丽的,怎么可能有害怕的对手,老头你的问题真的一点意思都没有。”说完,他便高傲地甩头离去。 听着这两个强大的回答,尼特罗的嘴角抽了抽,心里一囧,这什么人? 君麻吕的回答则是: “月大人是我唯一在意的人,能为月大人做事是我的荣幸。”白发少年面无表情地回答,眼神定在照片上又补充:“301、44、406,这三人我都想亲自杀掉,其余的随便。”说话期间,身上还若隐若现地散发着杀气。 喂喂,这不是在问你想杀谁的问题阿!忠犬君你真的搞清楚了吗? 伊耳谜的两个回答都是: “300。”黑发男子以毫无起伏的调调说着,说完便眨了眨眼睛完全没意思要解释的。 这便是揍敌客家人吗?这家人都是这个模样么?尼特罗很是无奈地任由他离去。 变态君的回答则是: “299、300、404、405、4……”蓝发男子越说越高兴的样子完全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在回答第二道问题时明显纠结着,好半晌才道:“301,钱难赚……” 呐,你干脆全部都说光了好吗?后一句又是什么意思?尼特罗很是无力地心想。 奇犽的回答是: “405,因为他有让我有种想亲近他的感觉。”银发少年有点别扭地边想边说,神情有掩不住的愉快,随后正起面色缓缓道:“44,299,300,这三个人很强,我没有胜算” 尼特罗顺了顺胡子,有点欣慰地想着这个揍敌客家的人看来在猎人考试中交到好朋友了呢!后一个回答倒是很符合他们家的风格。 小杰的回答是: “我最注意的是99,299,300,403,404,406,他们都是好人。”刺猬头少年面露灿笑地道,“另一个问题都是一样,因为他们是好人所以想他们通过。” 这位少年真的是来考试而不是交朋友么?尼特罗的嘴角微抽,突兀想到某一人,果然是那个人的儿子呢,想法完全的单纯。 雷欧力的回答是: “300,这位大少爷让人不得不注意吧。”黑发大叔脸撇了撇嘴,模样倒是很纠结,好像想起什么来似的,然后道:“406吧,我不想跟女孩子交手,毕竟我可是名绅士呢。”他状甚自豪地比了比自己。 你说话就说话,为什么要脸红呢?你是来参加猎人考试不是来相亲的吧?还敢说自己的绅士,听门琪说你可是有偷看她洗澡,这是绅士该有的行为吗……? 酷拉皮卡的回答是: “若从好的方向看来是300和405,若从坏的方向看来是44和299。”金发少年好像想起什么,半垂下眼帘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久久的,久久的,他才缓缓道:“若有理由,我会和任何人交战,真要说的话就是300吧……” 尼特罗没有开口询问,这个窟庐塔族的幸存者应该过得很不容易吧,小小年纪便这么成熟,他暗叹一声。 奈奈的回答是: “我最注意的是299和300,最不想与44,299,300交手,一定没有胜算,特别是女王大人。”黑发女孩边说边笑,明显一副陷入爱河的小女生模样。 女王大人是谁?尼特罗很想问却又纠结,总觉得答案不会是他想知道的…… 接下来的考生总算是正常的,纠结老半天后,最终测试的名单也出来了。 “团长,这次情报显示,这区中有人拥有特殊的念能力,据说能隔空取物之类的,这人以这招偷去了不少宝物而惹到很多黑道人物……”侠客低头专心报告着各方面收集而来的情报。 库洛洛单手支着下巴边听边计划着这次的行动,这种能力有实际上的用途吗?正当他的思想开始游离时,怀中的手机传来一阵微抖,掏出手机后查看完后,他的唇边挂着一抹别有深意的微笑,“侠客,这次的目标放弃,我们另有任务。” “诶?”侠客微愣一下随即把视线定在团长身上想要寻求答案。 库洛洛没有正面回应,“这次的猎人考试快完结了。” 侠客的嘴角微抽,心想这件事不是早该知道了吗?如果说因为月他们完成考试便要取消行动的话,那么自己又为了什么而去收集情报呢? 另一只蜘蛛脚接话,“他们在那?我去找他。” 聚在大厅的蜘蛛以理解的神情看向2号蜘蛛,如果说他们还不明白他这么着急找人的话,他们也愧当他的同伴了。 他们真的没想过,那位少爷竟然如此深藏不露,假如先前他们是看着团长的面子才忽略他高傲的态度,那么现在的他们便是真心诚意地拜倒在少爷的华丽之下了。其中态度转变得最明显的便是昔日的155君…… 先前让蜘蛛们不住打量的人物便是身高突长的155君,早已远离发育期的155君竟然在吃药后的几天内明显长高,这让他们无法不好奇。 现在的他已经不叫155君了,短短一星期内,155君已经长成了165君,这个发现让165君非常的欣喜,喜好虐待人的本性亦因为这个发现而收敛了不少,脾气稍微变好的他没有理会同伴讶异的眼神,狭长的眼眸定定地看向团长等待回答。 “这次有事情要办呢,特别是你……”库洛洛的眼神定向站在一旁的人影身上。 大厅内的蜘蛛安静地聆听团长的任务。 任意妄为的蜘蛛要行动了,这次受害的人会是谁呢? 145最终测试之宿命的对决 众考生在猎人公会的随行者带路下来到一间敝大的内室,尼特罗站在一道板子前扫视了他们一眼单手把挂在板子上的白布扯下并道:“最后的测试,将会进行一对一对战模式,这便是你们的出战表。” 考生们凑上前看,还没等他们感叹完尼特罗便又道:“这次的考试很简单,只需一胜便能过关成为真正的猎人,亦即是说决斗中胜出的人便不需要再战,反之输了便要晋级,这样大家明白不?” 少爷看完对战表当下蹙起眉,略带不满地道:“怎么本少爷排在这么下面,不就要打很多场么?” 忠犬君闻言当下接话道:“月大人请放心,我会把阻挡住大人前方的敌人全部杀掉。” 他的言下之意便是对手死光了便不需要再打了。 考生们一囧,少爷,快管管你家忠犬阿! 本来在卖关子的尼特罗一阵黑线,连忙开口补充:“另外,这个编组是根据大家的表现来分配的,亦即是说成绩越好的人机会越多……对了,这次的考试允许使用武器,没有规则,只是万一对手死了便算失败。”语毕,他意味深长地瞥了君麻吕一眼,后者毫无反应的。 毕竟忠犬君并不是必须成为猎人的,他来这儿的目的是保护女王大人,这番话他听在耳内并没有在意,只知道要有人敢伤害大人便必须死。 本来奇犽还在纠结为什么自己的天份竟然比单纯少年还低,看清忠犬君被编排的位置后当下暗笑,既然实力比自己高这么多的忠犬君都这样了,他亦没什么好在意的不是么? 奈奈难得没有黏在女王大人的身边,她暗叹一声,犹自懊恼自己的冲动的性格,刚才没想那么多就脱口而出说了这么多,要是女王大人在意的话,她该怎么办…… 测试如她印象中的一样,第一场是由半藏对小杰。 小杰永不放弃的精神让半藏很感头痛,他决心要用恐吓的让这个小鬼知难 [火影+猎人]宇智波月第44部分阅读 欲望文 [火影+猎人]宇智波月第45部分阅读 [火影+猎人]宇智波月 作者:肉书屋 [火影+猎人]宇智波月第45部分阅读 以退便单手制服他道:“你快点放弃吧,再继续下去也没有意义,以小鬼来说你算很不错了,可是比起自小受到忍者训练的我还差远呢。” “不要!”小杰努力想要挣脱他的制服,黑亮的眼眸闪过坚定的信念,想到米特阿姨和自己离开岛上时的志向,他有必须成为猎人的理由,绝对不会轻易放弃的。 少年的斗志让在场的人不禁动容,连半藏亦有点不忍,然而,这儿是残酷的猎人考试,大家都有着不能放弃的原因…… “你再不放弃,你的手臂便要废了,在你这个年纪我已经开始杀人了,身为忍者的我过着你不能想像的生活。”半藏心情沉重地劝告着。 奇犽不屑地撇了撇嘴,一边为少年担心着一边不由得疑惑,为什么小杰可以这么坚定?这个人跟自己真的是完全相反的存在。 “欺负弱者就是你的忍道吗?真是有够不华丽。”终于月忍不住发表感想,在他看来,没有任务在身的忍者欺负弱者这种行为本来就是不应该的。 “月大人说的是。”忠犬君很是认同,弱者只有杀和不杀两种选择,既然不想杀自然没必要欺负。 半藏怔了怔,制抓住小杰的手放松了力道,被同为忍者的少爷这样一说,本就不忍的心更是动摇,半晌后才开口反驳:“只要他放弃一切好办,我必须成为猎人。” 是的,来这儿的人都想要成为一名猎人,这场猎人考试本来就是残酷的。 “我绝对不会放弃的!”小杰坚定地低叫着,趁着半藏松开力道之际以双手撑地使出一记回旋踢成功脱离了半藏的控制。 半藏抿了抿唇,手腕微动亮出藏在衣袖的手里剑,他冷冷地道:“你要不放弃我就杀了你!考试明年也有,你没有必要为了意气而丢了性命。” 小杰一脸坦然地道:“你不会动手的。” “你凭什么这么肯定?”其实半藏亦在暗自纠结,想起刚开始成为忍者时的自己,他的本意的确不是想要欺负小孩子的,可是这个世界的忍者太弱小了,只有成为猎人他才能…… “因为你杀了我便会失去资格阿!”小杰非常认真的道。 本来为他担人的人听后当下一囧,这个理由实在很好、很强大。 栗发少年微弯起唇,这孩子的一迳子热血让他想起鸣人,那个孩子也是以这样的神情说着要成为火影。 杀手君自刚才便在纠结,终于忍不住问道:“月,忍者是不能欺负弱者么?” 一直接受揍敌客家的教导,在他看来弱者在强者面前便只有死,月那番话让他不由得纠结了,如果他们的看法不同,以后会影响家庭和谐的,要知道揍敌客家的人都是以杀人为生的。 少爷瞥了他一眼后道:“也不是,只是在没有任务在身的前提下,半藏这行为真的很不华丽,本少爷说过了如果接到任务,就连刚出忍者学校的孩子也必须杀人。” “这样便好。”杀手君当下释怀,原来是他想偏了,的确,揍敌客家的人平常只在出任务时才杀人,越想越是觉得月真的非常适合揍敌客家。 所以他更没有理由放手了,黑眸底下闪过一抹坚定,自己也该采取行动了。 这场比赛的最后,半藏还是以击晕小杰来这方式来完场,在他退场时,奇犽忍不住问道:“为什么故意输掉?” 半藏微愣一下随即笑着道:“因为我不想忘了我的忍道。” 在他缓步退回角落时,少爷开口道:“本少爷对你重生评价了,你是名合格的忍者。” 半藏笑了笑退下角落等待下一场比赛。 “第二回合,奈奈对酷拉皮卡准备开始!”评考官上前宣告着。 奈奈有点不安地握紧手上的武士刀,很是犹豫地想着该怎么办,为什么她要对上这个人呢……? 酷拉皮卡手握双刀,心思细密的他一眼看出她的心思便开口道:“奈奈,我有着必须成为猎人的理由,所以不用对我手下留情,因为我亦不会。” 他语气中的决绝让奈奈顿时想到他的报复大计,要是他成不了猎人,剧情会改变吗?可是……现在的她有点理解到他的心理,这样的人才该是成为猎人的人,自己从一开始只是怀抱着玩心站在旁观者的角度观看这个世界的主角而已。 就在她踌躇该不该始解的期间,怀着决心的酷拉皮卡已然冲上前进行猛攻,奈奈只得以手上的千本樱进行档格,想到被灭族的心态她突兀又想起女王大人,就这一分神让酷拉皮卡顺利以剑尖抵在她脖间。 胜负已分,这场比赛由酷拉皮卡胜出。 “为什么不出手?”在山洞见到过她实力的酷拉皮卡忍不住问。 “因为你才是有资格成为猎人的人,而且我还有机会呢。”奈奈想了想如此回答着,比起自己抱着想要结识主角的心态来参加考试,这个身怀大恨的少年比她更有资格成为猎人的。 “是吗……”酷拉皮卡心情复杂地回应,对女孩的观点亦从先前任性的大小姐稍微开始转变,或许大家都从这场考试中成长了。 站在场中间的杀手君非常纠结,为什么他的对手要是这位? 相比他的纠结,少爷则显得很高兴,总算可以好好教训这小样了! “比试开始!” 在考官宣布开始过后,月完全没留手一连把十数根千本甩向对面,伊耳谜在逼不得已之下只好以念钉把千本打落,月微眯起眼抽出双短剑一个箭步冲上前,他动作俐落地一连划出一段仿如舞步的连续动作,伊耳谜动作灵巧地左闪右避。 月被他的滑溜给气到,收起短剑快速结印,“多重影分身。” 随着他的语音落下,下一刻几个影□便连同本尊一起同时攻向杀手君,苦于不知道谁是真身,他不敢胡乱攻击只得消极地只守不攻。 事实上杀手君并不明白,为什么每回的打情骂悄都要这么激烈?自家未婚妻貌似每回的下手极狠,这便是传说中的家暴了么……? 想了想,杀手君毅然地后足使力跃出擂台,一个翻身下地后淡淡地道:“我弃权。” 伊耳谜心想的是,自家老婆不能打,面子并不能卖钱,既然如此,他只得放弃了。 少爷很不满意地听考官宣布他胜出,难得可以正大光明地发泄,这小样竟然放弃……! 台下的忠犬君亦不满意,本以为月大人必定会狠狠教训他一顿,没想到这个男人竟然这么快放弃,碧眸夹带着鄙视地瞥向杀手君,后者淡定得仿若毫无所觉似的。 银发少年自信满满地双手插兜走到中央,抬起头以拽拽的表情打量着这名对手,这个男人一直跟紧在月身后,他就当替自家哥哥教训他一下好了。想到此,他便开口道:“呐,你整天缠在月身边可知道他是我的谁?” 杀手君有点纳闷地眨了眨眼睛,猜不透自家弟弟在打什么哑谜的他便接话,“是什么?” 奇犽满意于他的合作,缓缓抬起一手运起劲亮出爪子酷酷地道:“他是我的未来大嫂呢,而我则是……”他故意卖关子似地停顿了一下。 本来还想提醒奇犽对方是你哥哥的少爷一听,脸色当下一沉,抿了抿唇决定给这个不华丽的小鬼一个教训。 杀手君仍旧顺着他的话接下去,“你是?” “我是揍敌客家的人。”奇犽头一次为自己的家族影响力而得意,虽然他不喜欢被约束的生活,可是偶尔拿来吓吓人感觉还挺好玩的。 杀手君一言不发地看着自家弟弟,半晌后,正当奇犽以为他吓怕了之时,他终于开口道:“奇犽,我很高兴你这样说。” 与刚才完全不一样的熟悉嗓音让奇犽怔住,绿眸因惊讶而瞠圆,这道声音是……? 杀手君抬手结印并道:“解!” 随着他的语音落下,本来不显眼的身影在一阵烟幕消散后,一名五官俊逸的长发男子正面无表情地出现在原地。 “哥、哥……?”奇犽不敢置信地低叫,身体比脑子更快反应过来,本来傲气嚣张的脸上有掩不住的害怕。 台下的奈奈亦感到匪夷所思,这什么跟什么? 这个她一直以为是路人甲的人物竟然是猎人世界内的三美之一,伊耳谜?! 他不是该用钉子脸出场的么?为什么他竟然会变身术阿! 还有奇犽说什么女王大人是他的大嫂? 谁来告诉她怎么回事阿……! ……女孩因为过度惊喜而陷入崩塌的状态。 伊耳谜故意散发出杀气,佯装没有发现他的反犹续道:“你刺伤了妈妈和糜稽离家出走。” “……”奇犽没有回话,光是忍受他身上的气势已经说不话来了。 “妈妈哭了。”伊耳谜对他的反应很满意,心想的便是你竟然敢支持忠犬君夺爱,现在再来说月是他的大嫂已经来不及了。 “那是当然的阿!儿子竟然不顾亲情刺伤自己!”听得云里雾里的雷欧力终于反应过来,没想到这位少年竟然如此不孝。 然而,伊耳谜接下来的话却让他不由得囧住。 “妈妈很感动,她说你终于有揍敌客该有的自觉,你成长了……不过你这是第一次离家在外,哥哥我很担心你学坏呢,所以一路都有注意着你。”最后一句明显是别有所指的。 勉强压下惧怕的奇犽想起之前对君麻吕和月说那些话时,这位哥哥皆有在场,刺激过大的他竟然忘却了恐惧,整个人囧住,哥哥,我错了…… “其实我来参加猎人考试只是因为下一个任务有猎人证能省却很多麻烦,没想到能听到你这么多真心话呢,我真的觉得很惊喜……”这次换伊耳谜卖关子地顿了顿。 “……”奇犽仍旧没有说话,或许该说他还能说些什么…… “奇犽,你果然学坏了,真是不乖的孩子呢。”回想起奇犽一次又一次说自己毫无优点,伊耳谜仍觉不够解气,想了想又道:“没想到你竟然天真地想要当猎人,你天生便该是杀手。”他说话期间更开始飙出念力。 还没学会念的奇犽只觉整个人仿佛被他的气势给压制住。 伊耳谜一字一语地继续道:“你是个没有感情的黑暗傀儡,你该是无欲无求的,唯一的快乐便是有人死去,被爸爸和我这样培养出来的你是为了什么原因而来参加猎人考试?” 背靠在墙边的变态君微微弯起唇角,低声道:“小伊真是小心眼~◆” 少爷听得皱眉,忠犬君倒是毫无所觉的。 奇犽双手攥成拳,低声作出反驳:“我的确不是一定要当猎人,可是我也有想要追求的……” “哦?是什么?”没想到他竟然还能作出反驳,真是低估了他。 “我已经厌倦了杀人,我也想要有自己的朋友的,我从来不知道交朋友能这么愉快的,我想要跟小杰交朋友……”奇犽垂下首任由刘海掩住他的表情,语气里流露出真切的想往。 “不能,你不能交朋友,杀手是没有朋友的。”特别是那种会影响揍敌客家价码的小青蛙朋友,杀手君在心里补充。 “你一直抑制着自己的本能吧?你曾经想要杀死他吧?现在的你只是因为一时的新鲜感而想要跟他交朋友,当你感到厌倦后,你便会杀了他,如果你真的喜欢这位朋友,你更应该离开他。”低沉并夹带着念力的话语句句敲进少年的心。 “……”真的是这样吗?听得失神的奇犽不禁有些迷惑,跟小杰相处时的确很愉快,这只真的只是一时的新鲜感么?蓦地,不由得想到个性单纯开朗的他跟自己是完全不同的存在…… 雷欧力气不过地大叫着:“你们已经是朋友了阿!奇犽你在迷惑什么!管这个男人说什么,他的情人还不是个男的!” 少爷终于沉不气插话,“不华丽的大叔你在说什么?本少爷才不是他的情人,别人说什么你就相信什么吗?还有不华丽的小鬼,你刚才说什么大嫂,啊嗯?” 忠犬君闻言亦忍不住散发出杀气,雷欧力这才惊觉自己说了什么连忙闭上嘴。 杀手君再次被少爷的直白而打击到,他佯装没有听见又道:“如果你定不下主意,就由哥哥我替你选择吧,只要小杰死了,你便能毫不犹豫地回揍敌客家了吧。” 不得不说,杀手君的确是在迁怒。 146最终结果与雾里的计划 奇犽因为雷欧力和月的话而回神,想到月任何时候都是自信嚣张的模样,而自己与他对比起来…… 小杰因为晕迷而躺在医疗室,绿眸放在另一个同样让他很在意的人影身上,栗发少年感觉到他的视线,高傲地甩头道:“怎样?沉醉在本少爷的华丽了吗?不华丽的小鬼。” 少年没有因此而气恼,反倒因为他熟悉的语气而激起了斗志,渐渐定下了心神。 他回复正常的模样反驳,“我才没有不华丽。”他转过头像要证明自己的话一般对自家哥哥道:“呐,哥哥。” 伊耳谜因为他突如其来的转变而有些纳闷地眨了眨眼睛。 银发少年嘴边挂着略带挑衅的微笑,语气淡定地道:“我早就已经是猎人了呢。” “什么!?”台下的考生惊呼。 “什么意思?”伊耳谜不解地提问。 “意思是我已经得到猎人证了,不信你可以问那个老头子的。”奇犽朝尼特罗站着的方向扬了扬下巴。 伊耳谜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漆黑的眼眸一瞬不瞬地盯着尼特罗等待着答案,豆面人有点不满地睨住会长,猜到他铁定又是抓人去玩那个无聊的游戏,这下好了…… 尼特罗被自家秘书看得有点心虚,伸手顺了顺胡子轻懈声掩饰情绪,然后淡定地回答:“是的,奇犽和小杰早在第三次测试便得到猎人证了,只是他们的意思是想继续参与考试,因此,在早已得到猎人证的前提下,其实这场测试奇犽输了也没关系的。” 话说他本以为这两位少年是不可能抢到球的,谁知道这个银发少年使用一些奇怪的掩眼法,自己出于大意而让他们得手了,所以身为会长的他只得认了…… “……”伊耳谜转回头重新打量这位弟弟,暗自猜测他是用什么方法从猎人公会老头身上骗得猎人证的。 “怎样?我这次够华丽了吧。”刚开始奇犽真的被哥哥突然的出现而吓到,特别是他早已习惯性地惧怕他,要不是月和雷欧力的插话,自己真的会选择放弃并忘掉早已得到猎人证这个事实。 “小鬼,做得不错。”月中肯地评价着。 “所以我认输。”奇犽说完便甩头转身走回雷欧力他们旁边。 这场测试,伊耳谜不战而胜。 退下台的杀手君在路过奇犽身边时低声道:“这次考完你就要跟我回家,回家后我会亲自替你补上落下的训练,别想逃。” “……”奇犽垂下首没有回答。 酷拉皮卡、雷欧力和奈奈都担心地看了看他。 “你是故意打击他的吧,你这哥哥做的真失格。”待杀手君重新站定在少爷身旁时,后者忍不住开口道。 “我只是开玩笑而已。”杀手君显得很无辜似的眨了眨眼睛,睁眼说瞎话就是这种人。 “哼!本少爷自己能分辨。”少爷甩了甩头,对这位喜欢欺负自家弟弟的男子没有意见。 “月,你只要知道我是永远不会这样对你的。”杀手君瘫着一张脸沉着嗓子道。 本该是甜腻的情话他偏生以毫无起伏的调调说,少爷听在耳内嘴角不住微抽。 杀手君见他没有回话,便暗自猜测他铁定是被感动了,原来自家未婚妻就是爱听这种话,他会努力改进的。 就在此时,考官亦宣布:“第五回合,辉夜君麻吕对鲍得罗准备开始!” 鲍得罗轻蔑地勾起嘴角,暗忖这个少年的身手虽不俗,然而对上经验丰富的自己还是有点距离的。 相比起对方的谨慎,白发少年显得非常淡定,眼角瞥见黑发男子非常自然地站在栗发少年身旁,一股名为不悦的情绪顿时涌起,他有点不耐地道:“如果你还不动,我就要先动手了。”语毕,行动力十足的少年取出一柄骨刃,见男子并没把他放在眼内,碧眸闪过一抹冷光,瞬间飞身到男子身后右手一挥。 “……”会场内突然一阵静默…… 白发少年有些困惑地看着被他砍了一下的男子,只见他现在上半身与下半身已然分离,鲜血仍沾满了地板。 “下手重了。”白发少年仿佛在说着无关重要的话一般。 考官没有接话,白发少年显得非常淡定地收回骨刃走回少爷身边。 由于君麻吕不小心下手杀人是属于违反测试规则,因此接下来的考生已经没有对战的必要,唯一的不合格者竟然是让人出乎意料的忠犬君。 “……我还没出场,就这样结束……◇”变态君很不满地鼓起脸颊,眼神很是怨哀地扫过在场的果实与非果实,最后定在小甜果和带骨果身上。 在场的人突然看向变态君,眼中尽是庆幸,这样的目光让变态君更感不愤了。 忠犬君对这结果毫不在意,刚才要不是杀手君黏在少爷身旁,他也不会因为一时着急地出手,更不知道看似自信满满的男子竟然这么弱,所以真的只是失手而已。 当天晚上,取得猎人证后的准猎人皆会参与这场辛苦过后换来的庆祝。 喜好华丽的少爷早已换上另一套全新的橘色和服,精心装扮过的少爷比平常看起来华丽十分,忠犬君与杀手君亦不约而同地各自换上少爷喜好的和服,忠犬君仍旧是一身白,杀手君则是一身藏蓝的,分别在于忠犬君的衣服是由少爷准备的,而杀手君的衣服则是基裘准备的。 在杀手君得知后,二人又是一阵眼神对峙,各自都散发着杀气。 陷入深思的少爷完全没有理会他们的纠结,以不缓不急的步伐走向大厅。 宴会开始后,各位准猎人放下心中的包袱尽情放松。 两名惺惺相惜的少年缩在角落相对无言,对刚成为朋友便要分开的他们,两人都怀着说不出的复杂情绪。 “呐,奇犽。”黑发少年首先开口。 “什么?”银发少年没把视线定在他身上只看着天边的星云。 “你……要跟你哥哥回家了吗?”已经从萨次身上听说了事件的小杰,为奇犽将会忍受的待遇而难过。 “嗯,我本来就没有别的路可以走。”奇犽佯装不在乎地回应。 “要不然你再离家出走跟我一起去世界的各地吧,你看!这个世界其实很大的,你家就算占了一座山,比起世界来说还是不大的。”小杰提高声调夸张地张开双臂,意有所指地大口呼吸着新鲜空间。 奇犽怔了一下,学习他的动作开始观看外头的景色,说起来只是很平常的街景而已,可是听着这番话,他的本来就不甚坚定的心更是动摇。 这个世界的确很大,揍敌客家所在的枯枯戮山说起来虽然大,却大不过世界,想到要一辈子被困在那儿,只有出任务才能离开,这样的生活并不是他想要的,或许他可以让人帮忙…… 转过头寻找某人的踪影,奇犽当下愣住…… 只见栗发少年正与黑发少女缩在角落处状似聊得很愉快,两名身高相差无几的少年少女站在一起,少年唇边挂着笑意,少女的脸上明显写着爱慕…… 囧,喂喂,月,你要外遇别这么明显阿!本来还想找你跟家里说情,现在……哥哥他……? 倏地,他感觉到一阵低气压自另一头传来,有点犹豫地把视线定过去,果不期然已然没有易容的哥哥和君麻吕正站在那儿,注意力明显是放在那对毫无所觉的男女身上。 他真的错了,本以为那个女孩没什么特别,现下这么强的杀气她亦毫无感觉的,原来她这么强大的…… “月大人,之前对不起,我不是有意提起的……”女孩有点不知所措地垂下首。 仍旧是血红的眼眸底下闪过一抹复杂的神情,半垂下的眼帘掩下情绪,语甚平静地回道:“没什么,那件事为什么你会知道?” “……那个……”总不能说她是从漫画中看到的吧?一时之间,女孩想不出什么回答来了。 此举看在少年眼中更觉可疑,放低声调又道:“不能说吗?” 感觉到他的低落,女孩连忙摇头道:“不是、只是……”只是不知道该怎样解释而已。 月睁开眼睨住她等待答案,为了训练而没有收起的写轮眼让他整个人变得更有气势,奈奈被看得不自在。 女王大人看起来就像转了个人似的,仍旧是华丽的,可是比起先前张扬高傲的模样,现在的他仿佛脱变了似的,整个人锋芒毕露,让她不由得看怔了…… 看来只能按计划行事了…… 月没有再追问下去,有一口没一口地吮着手上的饮料。 伫立在一旁的两名男子首次开始交谈。 “上次为什么不杀了她?”黑发男子状似不屑地瞥了白发少年一眼。 “……月大人会不高兴的。”白发少年难得回应他,心底亦为那次没能得手而不悦。 两人头一次因为外敌而产生共鸣。 两人同样不满地把视线盯在角落。 同样想着那个女人实在是非常碍眼。 不是不知道少爷另有目的,可是那个女人一次又一次地接近月,仿佛在挑战他们的底线似的,这个女人实在是容不下。 忠犬君暗地攥拳,这个女人不只把属于自己的称呼夺走,还让月大人这么上心,要不是大人说过要那件事,他真的宁可眼不见为净。 杀手君表现得很淡定,仿佛在陈述事情般地道:“有害的危险人物果然该……” 也许是旁人也看不过眼两对男女的和谐,很快便有人过去打破他们的和谐。 “月,恭喜你成为猎人阿!在这儿最有资格成为猎人的便是你……”喝得半醉的门琪说起话来比平常还要豪爽。 “那是当然的,本少爷做什么都是最华丽的。”月很给面子地回答。 “说得也是,月真不愧是忍者呢。”半藏好像影射着什么似的附和。 “喂,你这什么意思?本大爷就没有资格了吗?”被冷落的雷欧力不甘示弱地插话。 “你这个偷窥狂没有资格成为猎人!”门琪想到就觉得气从心来,抽出两柄短剑二话不说地开始追杀他。 酷拉皮卡有些黑线地看了看他们,怎么这儿的人一个两个都被这位少爷影响成这样了? 不过,月真的不是他的族人么?他心情复杂地看着那双血红的眼睛,如果不是的话,那么一直以来的感觉会是什么? 变态君一反常态地低调,只是唇边仍旧挂着一抹促狭的笑容。 游戏快要开始了吧~◆ 真是让人期待的开始,让风雷来得更猛烈吧…… 这一夜,各怀心思的准猎人渡过平静的一夜。 然而,这会是暴风雨前的宁静又或是…… 第二天起来后,准猎人们都各自踏上自己选择的旅程。 聚在门口的主角四人组显得有点依依不舍的,特别是小杰和奇犽这对刚认识的好友,酷拉皮卡一直盯紧着那道华丽的身影,雷欧力则把注意力放在女孩身上。 “呐,奇犽,这次回去后,你会出来找我玩吗?”小杰很是不舍地看着这位新结交的朋友,如果可以的话,能跟他一起去找爸爸就好了,可是他明白奇犽也有着自己的家人,他不能这么自私地要求别人。 “……也许吧。”奇犽回答得不怎么肯定,心底其实很想跟这位朋友一起去观看这个世界。 站在他们身边的黑发男子语气淡然地插话,“别再想了,你没有资格跟奇犽交朋友。” 这个少年是个危险的存在,要不是变态君叮嘱过他是小果实的话…… “资格?什么样的资格?”小杰仿佛听见一线希望似地,双眼放亮地盯着那个面瘫男子。 伊耳谜微眯起眼一言不发地紧盯这位少年,他该知道他们是揍敌客家的人吧? 奇犽局促不安地看着自家哥哥,他知道哥哥说的是事实,可是…… 就在他纠结之时,一道略带高傲的声音开口打破了他们之间的沉默,“没错,小青蛙,想要与他们家交朋友的确是需要资格的。” 伊耳谜眨了眨眼睛,先是开口纠正道:“月,是我们家。”后便暗暗窃喜月果然了解他们家的事。 “什么样的资格呢?”小杰并没有在意少爷对他的称呼,一心只想答案。 奇犽亦把视线定在他身上,原来月已经被哥哥洗脑了吗?下一刻他知道自己错了,还错得很大…… “你需要的便是钱,还是很多很多的钱,所以小青蛙你要想跟奇犽交朋友便去安份赚钱吧。”月说得理所当然的,毕竟变态君与杀手君的朋友关系就是建立在金钱上不是么? “……”伊耳谜的眼神比平常显得更空洞,只是一直操作成无表情的脸上看不出异状。 奇犽闻言一囧,月这是什么意思? 奈奈亦囧然,心想女王大人你果然是最强大的。 酷拉皮卡和雷欧力的嘴角微抽,刚才紧张的气氛让他们很自然地联想到力量之类的资格,没想到原来揍敌客这么势利。 倒是小杰面露灿笑地低叫:“真的吗?只要我有钱便能跟奇犽成为朋友吗?” 月以很确定的语气道:“真的,可是你需要很多钱。” 小杰拍胸口保证道:“为了奇犽,我会赚很多很多钱的。” 伊耳谜不知道自己该不该反驳,妈妈说老婆的话一定要听从,那么其实想深远一点,想要赚大钱便需要实力,即是说要变强才能赚钱,这么一想的话,其实月说的话也是不无道理的,于是他选择了沉默。 奇犽被小杰的单纯给气到,忍不住低叫道:“笨蛋!你以为钱很好赚吗?你能靠什么赚钱?” 倒是哥哥没有作出反驳让他深切地明白到月在他心目中的影响力,或许借着这个机会,他真的能与新结交的朋友一起走遍这个世界。 “这个,我可以钓鱼……”小杰说得很点心虚,毕竟他就一十二岁的孩子,能想出什么赚钱计划才怪。 “你……!你这样子我一辈子也不可能跟你交朋友阿!”奇犽气结。 “那怎么办?”小杰很自然地把问题抛回去。 奇犽细想了一下后道:“你可以去天空竞技场赚钱,那儿既能训练自己又能赚钱,一举两得呢。” “真的?那奇犽要跟我一起吗?”小杰没心眼地建议着。 “我说……”他到底明不明白纠结的重点。 月走近女孩身旁低声说了几句,女孩显得有点欣喜若狂地点了点头,一直暗暗注意他的酷拉皮卡微皱眉,刚才月的眼底下闪过的是愧疚……? 这会是他的错觉还是?他有点不确定了。 147蜘蛛们的华丽乐曲开奏 “奇犽,该走了。”伊耳谜决定忽视这个小鬼,尽责把人带回家自己再好与月培养感情。 “奇犽,我一定会尽快赚很多钱把你赎出来的!”小杰大声保证着。 不知情的人一听当下一囧,用赎的?听起来让人无法不联想到j情…… 奇犽的心情复杂得很,既高兴朋友对自己这么上心,又纠结他的乱用词汇。 月感觉到手机微抖,掏出手机轻按几下正起面色回覆。 红眸闪过一抹愧疚,要不是真的没办法,他真的不想这样做的,不过…… 他暗叹一声随即收回手机走回他们身旁,动作自然地伸出手指轻敲奇犽的额头,“不华丽的小鬼,你要不陪这只小青蛙去,怕他被人卖了还要替人数钱呢。” 奇犽微愣一下,他这话是什么意思?没等他问出口,伊耳谜便首先不赞同地开口道:“月,妈妈在等奇犽回家的。” 月满不在乎地回道:“基裘妈妈才不会在意这些,她从来在意的都是你们的品味问题,再说了你们不开口问她又怎么知道他们铁定会反对呢?” 奇犽对自由的向往之心他又怎么可能看不出来,想来年纪小小的他就连个朋友也挺惨的,虽然忍者也是从十二岁开始杀人和执行任务,可是最少他们有分组、有同伴,这么比对的话孤身一人的奇犽其实挺可怜的。 奇犽紧张地等待哥哥的回应,好半晌,伊耳谜才放话道:“你仍旧要跟我回家,要是得到妈妈他们的认可,你就可以出来。” “我们要努力让你的家人认可呢,奇犽。”小杰听后显得很高兴,好像很自然似地说着一起回去的话。 奇犽的嘴角抽了抽,有些不知道该感动还是无奈的情绪上扬,不过……这样的感觉真好呢。 “伊耳谜,本少爷有事要办,就此分别吧,君麻吕。”月见事情已告一段落便是时候解决他的问题了。 “是的,月大人。”君麻吕紧跟在少爷身后,碧眸挑衅似地瞥了杀手君一眼。 伊耳谜还没自刚才的纠结回神,反应有些迟钝地伸手抓住月的手臂问:“等等,月,你不跟我回家吗?” 他本打算这次猎人考试完毕便好好跟月培养感情的,却没想到月竟然突然说要离开,黑眸一沉,他是不可能把手放开的,以月的性格要放他自己一人在外不知道又要招惹多少人回来,现在已经够麻烦了,月现在对感情还是没有上心,可是他可不想下回见着月时,他已与别人亲密地腻在一起。 光是想像他已经无法忍受的,五指的力度倏地加重。 “本少爷有事要办,手放开。”月一脸不耐地想挣脱他的力度。 “把你的手放开。”君麻吕语气冷冽地威胁着却唯恐伤害到大人而没有动手。 伊耳谜一瞬不瞬地盯着月想要从他身上看出什么,却只能看出月有些不对劲,这样的他要自己如何放得开手,好一会儿后,他突然道:“我陪你办。”他想起什么似地又转头道:“奇犽,你自己回去吧,告诉妈妈我跟月有事要办。” 奇犽有些纳闷地点头,却又求之不得哥哥快点离开,对于他,自己总有种根深柢固的恐惧感,能远离他自然是好事。 “本少爷自己就可以不用你来多管闲事。”月高傲地扬起下巴回道。 “月,我说过的话你又忘了吗?”伊耳谜以毫无起伏的语调回答。 两人以视线纠缠了好半晌,最终还是月在面瘫攻击之下消极投降,“随便你。” 事情便如此敲定,奇犽与小杰同去枯枯戮山,雷欧力则到医科学校准备实现自己的梦想,奈奈并没有提起今后的去向只把手机号码留下,酷拉皮卡表示已有目标地先行离开,而月他们一行三人则另有目的地同行。  待他们的距离足够远后,月重新掏出手机按了二下,不消一会后电话接通了。 “库洛洛,你们到那了?” 一道低厚如大提琴的嗓音自另一头传来:“月月,我在咖啡店等你。” “嗯,她来了吗?”月本来清幽的嗓子有些微沙哑。 “来了。” “是吗?那本少爷现在就来。”月低叹一声正想把电话挂掉时,另一头突然又传来轻唤声。 “月月。” “怎么了?” “我等着你来一起享用午餐。”低厚的声音微微提高仿佛主人正在高兴着什么似的。 “……嗯,就这样。” 一直注意着少爷的杀手君没有忽略他那一瞬间的消沈,无视忠犬君警告性的冷眼,他把少年拉进人烟较为稀少的暗行后,捧起他的脸语带认真地询问:“月,到底怎么了?” 本想出手制止他的忠犬君闻言动作一顿,他亦早已注意到大人的异状,自最后测试后,大人一直显得另有心事的,不擅言语的他不知从何问起,不过既然有人先行开口询问,先知道大人的烦恼比较重要。 月微怔了一下,有些不自在地别过脸道:“本少爷会有什么事,什么都没。” 伊耳谜微眯起眼,语气平静地说:“既然没事的话,为什么要联络库洛洛?有什么事他能帮忙而我不能的?” 说穿了,他最在意的便是这点,月对自己的信任实在太少了。 感觉到他的坚持,月低叹一声便道:“没什么,有些事需要他帮助调查,本少爷需要证实某些事的真伪。” “只是这样?为什么不找我帮忙?”他仍旧对他的不信任而不满,特别是他竟然还主动联络那个浑身上下充满危险的男人,那个男人对月也是不怀好意的吧? “因为他有这个能力。”月自然是不明白他想要纠缠些什么。 “月,你是不是太小看揍敌客的能力了?”伊耳谜开始发现在月眼中,揍敌客家好像不值一提似的,比起幻影旅团的势力,真要说起来揍敌客家的名号其实比旅团更大,只是他们家向来信奉低调这个原则而已。 “本少爷没有这个意思,算了,告诉你也无妨……”月见事情越说越复杂,很干脆地把事情说开。 “……”待少爷把事情交代清楚后,忠犬君听得拧起眉,杀手君则是轻挑一眉陷入深思。 一间装潢得别致优雅的咖啡厅伫立在市中心,不少游客逛累了便会内进休息并品尝精美的餐 点和咖啡。 角落处有桌客人一人独占了一张四人桌,还好没到黄金时段没什么客人。 这位客人一手捧书翻看着,桌前只放了杯黑咖啡,头上绑着几圈绷带却不影响他整体显露出来的魅力,俊美的五官不失温和,不时瞥向门边的视线告诉别人他是在等人,男子出色的外貌让不少路过路人皆再三回头观看。 门外,一名穿着一袭纯白洋装的花样少女在想着什么似的嘴边含笑,黑色如波浪般的长发精心地以一条墨绿发带编了个公主头,她脚步轻快地推开玻璃门,左观右看一下然后有些失望地落坐。 未几,一道引人注目的身影重又推开玻璃门闪身内进,秀美少年看向正朝他招手的女孩便踩着不急不缓的步伐走过去并落坐。 “不好意思,刚才有点事要办,让女士等待真是太不华丽了。”少年微微敛首示意。 女孩有点着急地摆了摆手道:“没、没什么的,能等待女王大人是我的荣幸……啊……” 本来就忐忑不安的她后知后觉地反应自己又再道说出女王的别称,当下低头对手指暗骂自己实在太没用了,可是这都要怪女王大人实在长得太漂亮了。 月闻言的嘴微抽,忍不住道:“为什么都叫本少爷女王?” 奈奈纳纳地回道:“因为月大人就像个高贵华丽的女王一样……” 实际上,他真的就是位女王没有错,她暗自点头。 月有些头痛地揉了揉额角,决定不在与她在这个话题上纠缠,直接切入正题道:“你应该知道本少爷找你有什么事,现在能说了吗?” 奈奈有点左右为难,不是她不想说而是太匪夷所思了,要她说出来女王大人真的愿意相信么?再 说灭族之事都过去了,为何还要像酷拉皮卡一样纠缠下去呢? “看来你还是不肯说的了……”月有点遗憾地垂下眼帘,抬起左手比了个手势。 下一瞬间,奈奈便睁大眼发现自己不能动弹,她眨了眨眼睛把视线定在眼前那位秀美少年身上希望能得到回答,他伸出手轻抚她的脸颊低声道:“抱歉,本少爷并不想这样做的,可是既然你不想说,我只得……” 奈奈本来感受到的委屈听着这番话顿时消散无踪,没让他们继续对话下去,她感觉到自己不受控制地往门边走去,从旁人的角度看上去就像她有事要先走而已,门外等待她的便是忠 [火影+猎人]宇智波月第45部分阅读 欲望文 [火影+猎人]宇智波月第46部分阅读 [火影+猎人]宇智波月 作者:肉书屋 [火影+猎人]宇智波月第46部分阅读 犬君了。 落单的秀美少年并没有孤单很久,待女孩消失以后,本来安坐在角落的男发男子合上书重新落坐在他对面,俊逸男子唇边挂着一道微笑,“月月,很久不见呢。” “嗯,是呢。”月微弯起唇角回应。 “要吃点什么吗?”库洛洛温和地问道并把手上的餐牌递给他。 一大一小的男子与少年仿佛相处得很融合,气质上两人有着异曲同工之处,比起少年的高傲张扬,男子显得较为成熟且温和,这一桌长相出众的客人轻易便吸引住大家的目光,两人倒是毫无所觉似的。 未几,另一名长相俊美的黑发男子加入,秀美少年只瞥了他一眼便重新把注意力放回餐牌上, 男子并不在意还伸手替他顺好头发。 坐在少年对面的俊逸男子轻扯起一抹笑容道:“揍敌客先生,好久不见,看来你过得很不错呢。” 伊耳谜没有忽略他的笑意并未到达眼底,只淡淡地回应道:“你可以叫我伊耳谜,虽然我跟你并不是这么熟,可是在这种公众场合还是要注意点。” “当然,伊耳谜。”库洛洛微笑着答允。 待三人点餐过后,玻璃门又再度被推开,一名白发男子直直地走到秀美少年身边。 “坐吧。”月以眼神示意他坐到旁边。 忠犬君二话不说的落坐在旁,碧眸只定在秀美少年身上仿佛看不见其他二人似的。 早已摸清他性子的二人并未把他的冷落放在心内,又或许说他们根本就是毫不在意。 “月月,在她身上会有着什么?”见人已经到齐后,库洛洛开始进入正题。 “她一开始给本少爷的感觉便怪怪的,而且她说的话并不是毫无根据的。”月回想起那个时候的话,对于宇智波家她真的不可能是第一次听说,而且她后来的反应与其说是心虚还不如说她想要隐瞒着什么。 库洛洛单手支下巴思索他话里的意思,随即语带调侃地道:“月月,你是怎么认识她的?还是该问你是怎样让她喜欢上你的?” 月撇了撇嘴,顺了下头发才道:“你在说什么?她自然是沉醉在本少爷的华丽之下了。” 好吧,月仍旧是位女王大人,并不是真的毫无所觉,而是他认为大家被他的华丽吸引是理所当然的事,然而,这种吸引却又与爱无关,同时就因为这个想法才会造成那几个人的郁闷。 库洛洛的动作停顿了一下,嘴角微不可见地微抽一下,他暗叹一声随后道:“好吧,那么她身上有什么就让我们一起来探讨吧。” 月正忙着把不爱吃的东西分到君麻吕的盘子,后者早就习惯此举并甘之如饴,一旁的伊耳谜看不过眼,淡淡地道:“月,偏食对发育不好。” 月瞥了他一眼,当下联想到他在暗示自己的身高,略带不满地道:“啰唆,本少爷自有方法。” 伊耳谜张开唇正想说点什么时,库洛洛便意有所指地插话道:“月月说的方法真的很有用呢。” 心思一转,月便明白他的深意,语调轻快地问道:“库洛洛,真的这么有效吗?效果怎样?” 黑眸闪过一丝笑意,他边优雅地切开培根边回应,“很不错,一星期内有10公分呢。” 月双眼一亮,有点感慨地道:“果然本少爷就是个天才,本以为那药已经过期了,没想到放这么久还能用。” 忠犬君和杀手君听不懂他们话中的隐语,唯一听懂的阴谋家顿时感觉有点黑线。 月月,你竟然拿飞坦来试药,本来还有点在意他两的关系什么时候变这么好,原来真相只是这样…… 相较于室内这几位和谐的进餐,门外来接应的娃娃脸蜘蛛就非常郁闷了。 每回团长都派给他吃力不讨好的工作,他们可好了,这么幸福地享用午餐,难为他一个人跑出来接人还要独自回去,他的肚子还没填饱,难得出来一回还以为不用回去吃爱心午餐,现在…… 想到此,娃娃脸蜘蛛当下故意任由手下正在操作的人物东碰西撞的。 最无辜的女孩欲哭无泪地发现瞬步发动不能,谁来告诉她为什么这个世界如此混乱?为什么女王大人会跟蜘蛛混在一起啊! 这一幕全部落在藏在暗处的人眼内,这一切到底是什么……?无法解释的疑惑让他决定深入调查。 历史的迹轨已然改变了,现在谁是猎人?谁又会是猎物呢? 落在城郊的别墅此刻显得灯光火猛,远处看去旁人会以为内里正在举行盛大的宴会,里面的的确确是在举行宴会,一场由蜘蛛们主演的盛大血宴。 一名金发绿眸的少年掏出手机,看完信息后他微微勾起一笑随即扬声问:“小滴,清理好了吗?” 另一名黑发黑眸的少女单手握住一个正滴着不明液体的奇怪机械,听后便停住动作推了推眼镜道:“大厅已经清理完毕。” 大大的眼睛显得有些迷糊地眨了眨眼睛,一旁的高大男子伸手抚了抚她的发顶道:“小滴做得很好。” “那就好,团长他们快要到了。”要是让那位少爷看到满地鲜血,他必定又会说什么真是不华丽的别墅配你们正好之类的话吧,侠客低叹一声。 实在不明白他们明明是强盗,为什么那位少爷就是不体谅一下呢?无奈他的背后又有忠犬君又有团长大人撑腰,所谓识时务者为俊杰,他们这些蜘蛛只能配合一下。 呆坐在沙发上的黑发少女掩不住惊恐地眨了眨唯一能动的眼睛,为什么这一切都跟剧情内不一样?到底是那儿出错了……? 148女孩带来的宇智波灭族信息 亲眼目睹一场大屠杀的女孩越来越感觉到这儿是另一个现实世界,并不是能让她尽情作梦的漫画世界,无奈动弹不得的她如今插翅难飞,只能静静地等待着她的命运。 未几,门边传来一道令她安心的熟悉嗓音。 “这儿真的都不符合本少爷的华丽美学,呐,君麻吕。” “月大人说得是。” 没等侠客郁闷完,随着语音落下,几道身影亦随之而来地出现在他们面前,首先入眼的果不期然是那位华丽的少爷,身后跟着他的忠犬,团长大人身旁竟然跟着那名揍敌客家的杀手。 “团长,欢迎回来。”蜘蛛们齐声唤道。 并不是他们真的这么重视阶级制度,而是他们正期待着将会来到的盛大活动。 库洛洛微敛首示意,漆黑的眼眸看不出情绪地瞥向沙发上的女孩。 月毫不客气地落坐在女孩对面,薄唇微微弯起一抹弧度,“没经你同意便把你请来真是不好意思,可是本少爷也是逼不得已的。” 女孩仍旧没有回答,不是她意气用事实在是被某蜘蛛操作着的她发声不能,库洛洛看了侠客一眼,后者意会地按了按手机。 女孩这时才能开口,她有点失落地道:“月大人,为什么……?” 为什么要跟蜘蛛一起?为什么要这样欺骗她? 蓝眸底下一抹愧疚,他轻叹一声道:“抱歉,有些事本少爷不弄懂不行,特别是关于宇智波家的一切,为什么你会知道?” 奈奈不明所以地看着他,放下失落的情绪有点困惑地道:“月大人不是因为被灭族才来到这儿么?” 她的猜想是女王大人因为灭族而穿越到猎人,难道事实不是这样么? “什么灭族?说清楚。”月听后只感茫然。 “就是……宇智波鼬联同晓组织把宇智波家的人全部杀掉……” 没让她说完,月便着急地抢话道:“你说什么!面瘫哥哥他把宇智波家的杀掉?” 语气中急切让伫立在一旁的某些人暗自皱眉。 奈奈见状亦开始发现不对劲了,她有点不敢置信地惊叫:“宇智波鼬是女王大人的哥哥!?” 她的脑子纠结成团,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快说清楚。”见她没有回话,担心家人的月只得重覆。 库洛洛的眼底闪过一抹异光,他抬手道:“派克。” 派克会意地上前站在奈奈背后并把手放在她的肩膀,发动念读取她的脑海的信息。 低厚的嗓音夹带着让人无法抗拒的意味自各人耳边响起:“告诉我们,你知道些什么?宇智波家的灭族又是什么?” 听着这仿佛带着催眠效用的嗓音,奈奈的脑子不由自主地开始回想自漫画中看到的情节。 一名黑发黑眸的孩子因为宵禁而快步奔跑着,昏暗无光的大街上无空一人的,他敏感地察觉到这个晚上静得不寻常,下一刻,满地的尸体在月亮的微光下映入他的眼睛,他睁大眼压下恐惧急步跑回家想要知道家人的安危,推开一扇纸门后,他绝望地发现一男一女的尸体,身后传来另一名男子的嗓子。 “佐助,你太弱了。”黑发红眸的男子脸上带着两道伤痕,他面无表情地说着打击人心的话语随即轻松地把男孩击晕。 另一段记忆内,男孩已然长大成为少年,他正在跟另一名金发少年战斗着,层出不穷的忍术让人看得眼花撩乱,最后他把金发少年搁倒后怀着想要变强报复的决心离开了山谷。 ……看到这儿后派克微蹙起眉久久不能回神,她缓缓把手放开随即怔愣在原地。 库洛洛没有忽略她的异状,淡淡地瞥了她一眼提醒她该做的事,派克立时回神摸出手枪把记忆以念灌入子弹,随即把念弹直直击向各人的眉心。 砰、砰几声枪声终于让陷入混乱的女孩清醒过来,她后知后觉地发现刚才竟然毫无防备地被派克读取了记忆,她只能不知所措地垂下首…… 月闭上眼睛感受着派克的记忆分享,久久没有发声。 最先回神的蜘蛛们不由得把视线定在少爷身上等待他反应,之前就在基地见到过他因为哥哥而失态,这一次,这样的情况他又会怎样处理呢? 他说过他心甘情愿让那个男人杀掉,那么这一次,他又会有作出怎么样的反应呢?背叛从一开始就存在,这法则不只可以套用在流星街,更是整个世界,这位少爷会怎么面对呢……? 让人看不透心思的黑眸定在少年身上,唇角微不可见地弯起。 月月,让我看看你会怎样回应吧,这一次,希望你别再让我失望才好…… 君麻吕紧张地等待自家大人的反应,没人比他能更清楚家人对大人的重要性,如果这一切都是真的……大人他……? 伊耳谜看后倒是没什么反应的,脸上仍旧是毫无表情的,可是他的内心却是暗潮汹涌的,要是月的家人都死光了,那么他不就没有回去的理由了,揍敌客家的人将会成为他新的家人,其实这样没什么不好的。 无人说话的大厅显得沉寂,久久的,久久的,栗发少年突然缓缓弯起唇角。 这让本以为他铁定会激动万分的众人莫名,开始想少爷该不会是怒极反笑吧? “华丽小子,你该不会是神智不清了吧?”直线思考的窝金没管别人感受,非常直白地道出内心所想之事。 “喂……”信长受不了地以手肘顶了顶他示意他闭嘴。 其余人很识相地没有搭话,飞坦半眯起眼盯着月,眼眸底下闪过一抹情绪。 直至现在,月对家人的重视蜘蛛们仍旧是不能理解的,为何这个人如此矛盾? 如今他又是为了什么而笑?他们静静地等待他开口。 月重新睁开眼眸时,本来湛蓝的眼眸已然成了血红色,他的气势好像整个人变了似的,显得邪魅而强势,女孩的心微抖,这个模样的女王大人就像漫画中待在蛇窝的佐助一般。 终于,月缓缓开口了,吐出来的话却让人更感不安。 “本少爷没事。” 他的语气平静得很,寻常得不能再寻常的语调却让人无法安心。 “月大人,我……”奈奈按捺不住地开口想说点什么却被人打断。 “你们这是什么表情?你们以为本少爷会做出什么不华丽的事来吗?啊嗯?”除去那双眼眸外,月表现得像个无事人一般。 看着这样子的大人,君麻吕的心脏顿时疼痛起来,不擅长言语的他无法想出什么来安慰人,只能像平常一样附和着,“月大人永远是最华丽的。” “那是当然的。”月亦像平常一般露出自信的微笑。 要没有看到派克分享的记忆,他们可能会觉得黑线,然而,许是从不了解少爷的蜘蛛们亦隐隐若若地感觉这一切很不对劲。 月仿佛没有注意到他们怪异,直直地盯视着女孩道:“奈奈,为什么你会知道这一切?你是宇智波家的人?还是……你是从木叶来到这儿的?” 奈奈微愣一下,她实在无法跟上女王大人的思维,虽然她从来没有经历过这些事,但是从漫画内佐助的表现看来,看到这一切仍旧能表现得这么平常,这样的女王大人已经很不寻常了。 到底是女王大人真坚强到这个地步?又或是这一切只是为了保有自尊心的伪装?她已经想不清了。 她的沉默让月有点不耐地拧起眉,他缓缓站直身子走到女孩面前,单手挑起她的下巴压低嗓子道:“告诉本少爷,你到底是谁?” 奈奈不知所措地眨了眨眼睛,被侠客操作住的身体现在只剩五官是可以自由活动的,不擅掩饰表情的她在月看来就像在隐瞒什么似的,便又道:“不能说么?” 其实事已至此,就算她不愿说出口,他亦会让派克帮忙,这就是他联络库洛洛的主因,从她种种反应看来,她的确是身怀秘密的,本来只让他感觉有趣直到她提到宇智波家灭族这件事,宇智波家在 这个世界是不存在的,这点经过多方证实令他很明白自己的确是在另一个世界。 无论是打听情报的高手侠客、情报网广泛的揍敌客家、猎人公会资料网,又或是同为忍者的半藏都清楚地告诉他,这个世界并没有火之国、没有木叶,更没有宇智波家,然而,奈奈却知道。 奈奈张了张唇想说想解释,话到嘴边又茫然她该怎样把一切说明,说自己是穿越者?在那双仿佛能看穿一切的写轮眼之下,她只能忽悠般地道:“我是一名穿越者。” “那么你是从那而来?木叶吗?”月一瞬不瞬地紧紧盯着她看。 接下来的回答让女孩不敢胡言乱语,女王大人的气势不再只有华丽,此刻的他锋芒毕露得犹如 一位真正的女王般,她的第六感告诉她,接下来的回答即将决定她的命运。 沉默了好一会儿,她才略带迟疑地道:“……我是从未来世界来的。” 各人听得莫名,库洛洛的眼底闪过一抹异光,未来吗? 伊耳谜听起微蹙眉,目光略带不悦地盯着那只碰触着女孩的手。 “然后呢?从未来的木叶还是……?”月微眯起眼接着问下去。 奈奈只得含糊地回道:“可以说是又可以说不是。” “那么有关宇智波家的一切,还有佐助的事你又是怎样知道的?”月为这个答案而不满。 奈奈小心翼翼地回答着:“这些事在我的世界是很出名的,不只我知道,很多人都知道的。” 见着这样令人看不出情绪的女王大人,女孩不由得着急又难过,既担心他会成为第二个佐助,又难过于他对自己的不信任,她无法怪罪于他。 虽然在漫画内本来没有女王大人这号人物,然而,通过为了复仇而不顾一切投奔大蛇丸的佐助, 她能理解其实女王大人已经表现得很淡定了。 月闻言轻挑一眉,很些不能理解地继续问道:“那么你是一名忍者?为何本少爷感觉不到你的查克拉?” 接照她所说之事得出的结论便是她是从很久以后的木叶穿越而来,她含糊的回答内的深意会是 说很久以后木叶已经不存在了么? “不是,我不是忍者。”知道写轮眼能看清查克拉的奈奈知道不可能在女王大人面前伪装什么。 月缓缓垂下首露出若有所思的神情,奈奈纳纳地等待他的反应,她成功忽悠过去了么? 栗发少年静思了好半晌,然后才缓缓道出猜测,“你的意思是,你是从未来的木叶,或许又已经不叫木叶的地方而来,即是很久以后世界已经没了忍者了么?” “是的。”奈奈有点心虚地顺着他的话回应,暗自松了口气,她真的不敢说自己是从漫画内看到 这一切的,还好女王大人没有想得这么深远。 他像想起什么似地问:“我哥哥身上穿的那件黑底红云的披风代表什么?” “那是由s级叛忍组成的犯罪集团,晓组织的制服。”奈奈很是附合地解释着。 “是吗……?”月面无表情地喃喃道。 他出乎意料的反应让奈奈无法理解,壮着胆子问道:“月大人是佐助君的哥哥吗?” 月微敛首没有任何情绪地回道:“嗯。” 奈奈想不出任何话来继续话题,一来为女王大人的平静而心惊,二来她害怕多说多错。 月突然轻声开口说着与自己无关般的话语似地道:“那么现在的宇智波家只剩下三人了么……” 奈奈的心一突,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回答还是沉默,最后选择了后者。 倒是君麻吕有些沈不住气地低叫道:“到了现在月大人仍旧要维护那个男人吗?即使他杀掉大人的族人,大人仍旧要相信那个男人吗?” 他真切地感觉到不平了,大人这一切的平静是因为始作俑者是那个男人吗?他到底有那点值得大人如此对待他? 这番话脱口而出后君麻吕顿时有点愧疚地垂下眼帘不敢直视大人,他此举好像三番四次在挑衅大人的权威似的,他的心清楚很得,那个男人在大人心目中有着不一样的地位,是他怎么样也比不上的,然而,知道是一回事,他仍旧会不平、会嫉妒。 伊耳谜没有开口搭话,从君麻吕身上他可以感觉到那个有一面之缘的男人之于月是个多么重要的存在,另外他亦不能理解月的想法,透过这个女人的记忆,刚才那名小男孩就是月的弟弟了吧?还有那个男人亲手杀掉他的父母,为何月还表现得如此平静?那个男人真的单单只是月的哥哥吗?黑眸闪过一抹阴霾,那个男人果然是最大的妨碍者。 月没有如大家想像中般如上回的激动,只轻叹一声低声道:“君麻吕,上回我已经误会过面瘫哥哥一次了,这一次,本少爷想试着相信他……” 这一席话听在各人耳内有着说不出的复杂,为何这位少爷总能作出让人出乎意料的言论?背叛是从一开始便存在,为什么他仍旧会选择相信? 一时之间,蜘蛛们不禁有些迷惑了。 君麻吕一言不发地攥了攥拳,果然……对大人来说,最重要的人果然是那个男人,为何那个 男人就如此幸运能在大人心里占了这么重的份量?为何不是他? 这一夜并不平静,各怀心思的众人由少爷首先开口提出要休息,徒留在原地的蜘蛛们开始说正事。 149坚强的心与鼬的再现 作为策划的重心人物蜘蛛脑首先开口道:“团长,你怎么想?” 安坐在单人沙发上的黑发男子露出意味深长的微笑,没有直接回答反倒说:“很有趣的发展不是吗?” 侠客笑了笑,有些不敢置信地道:“我倒没想过月能这么平静,从他上回的反应看来,我以为他应该很激动的。” 陷入深思的库洛洛没有回话,倒是飞坦轻哼一声后发表出感想,“如果是这样,他就太让人失望 了。” 单单只有实力强大是不够的,幻影旅团之所以能走到今天这一步,不仅是以实力让人另眼相看,更是因为他们在流星街被磨练得如钢铁般的意志。 “飞坦对月的评价真的很高呢。”侠客语带调侃地道。 “切!”飞坦发出意味不明的一声后便不再回话。 “我的直觉告诉我,那个女人并没有说实话。”玛琪突然开口道。 “的确,她的话语中很多破绽,而且她在发现派克把手放在她身上时表现得很害怕,好像早就明白派克的能力似的。”富兰克林亦道出疑惑。 “诶?是这样么?”窝金抓了抓头努力回想。 “算了吧,窝金你就别想了。”信长受不了地拍了拍额头。 “你这是什么意思?”窝金见状当下反驳道。 眼见两人就要习惯性地扛上,库洛洛仍旧毫无反应似的,派克仔细地观察着他的表情变动,无奈地发现无法看出什么来。 “侠客,晚点把那个女人叫出来,就约在飞坦的房间好了。”库洛洛话中有话地说着。 侠客很爽快地回应,“知道了。” 团长这番话暗示得很明显了,已然被蜘蛛看成猎物的女孩命运会是如何? 库洛洛微扯起唇角,这回收获真的很大,月月,你果然没有让我失望,可是表现得越来越好的你让我有些着迷了,不过有些事还是不得不做的…… 难得待在明处的人们因为专注于这件事而没有发现有人藏在暗处观察着他们的一举一动。 这场狩猎的结果会是如何呢? “你今天就在这儿好好休息吧,本少爷硬是把你请来真是抱歉。”月边以眼神示意君麻吕把女孩放在床上边道。 “没关系的,月大人你要记得你永远是最华丽的。”奈奈只能想出这句话来安慰女王大人。 月微愣一下随即扬起一抹自信的笑容道:“那是当然的,本少爷任何时候都只能是华丽的。” “是的。”奈奈暗自松了口气,扬起一抹灿笑回应。 君麻吕冷冷地瞥了她一眼便跟着月转身离开房间。 月在梳洗过后来到天台静静地凝视着星空,血红的眼睛情绪复杂得让人无法看透。 库洛洛甫上来便见着这番景象,正想上前与他说话的脚步因发现另一道身影而顿住。 “月大人……”白发少年站定在他身旁轻唤。 “嗯?”栗发少年心不在焉地回应。 “请大人记得,无论发生任何事,我都会站在你身边的,所以请别把事情藏在心里,只要能让大人高兴,我可以做为你任何事的……”君麻吕鼓起勇气说着心底一直想要说出口的话。 月并没有即时回话,视线仍旧定在天空上不知道有没听在耳内的样子。 就在君麻吕不知所措地以为他不会说话时,他突然道:“呐,君麻吕。” “是的?”君麻吕连忙回应。 “你知道吗?宇智波家的人从来没有弱者,我们一族天生便是驾驭火焰的一族,我们有着别人没有的天赋,我们从出生起便注定成为强者,以守护木叶为己任努力变强,让世人记紧宇智波这个姓氏。” 君麻吕怔了怔,有些不解他这番话的意思。 “这话自我能记事起,爸爸便这样告诉我。”虚无缥缈的语气让人莫名他到底是在说给别人听还是在告诉自己。 君麻吕的心微微欣喜,这是头一次大人主动告诉他内心在想些什么的。 “所以如果这是宇智波的命运,我并不能作出任何反应,自忍者大战结束后,字智波家已经没落 了,之前那些刺杀是家族的长老派来刺杀我的人,要说我真的对宇智波家忠心不二是不可能的。” 原来那些刺客竟然是大人的家族派来的吗……?没等他想完,月又继续说下去。 “你曾经因为自己的血继而苦恼,我亦然,这双写轮眼太早演变成万花筒,本家的长老很想把这双眼挖下来,所以我才决定外出避风头就因为不想连累我的家人,可是……两年后见到的结果却朝我预料不到的情况进行了,后来我因为意外来到这个世界,一直以保护我为目标的面瘫哥哥会变成怎样 我都难逃责任的。” “月大人……”君麻吕这才开始明白第一次见着那个男人时,大人所表现的怪异原来有着这样的内幕。 原来还沉浸在回忆中的人突然转正了身子,月直直地凝视着君麻吕,面无表情的略抬起下巴,他用类似于宣告一般的语气坚定地说道:“本少爷并不是个需要人保护的弱者,我是宇智波一族的人, 天生便要成为强者,因此,要是宇智波一族没落了的话……” 细碎的寒风扬起了微微散发着淡光的栗色发尾,毫无表情的少年双眼有着掩盖不住的气势,似乎一旦对上他那双血红的双眸,就会立刻迷失掉自己一般。他轻抬起自己略为宽大的衣袖用力向下 一挥,带起布料间轻轻的褶皱声。 少年一字一语地道:“那么就让本大爷使这一族重新站到顶端,与其待在过去的伤痛停滞不前的话,还不如想想以后能做的是什么,后悔这二字只有弱者才会说,而本大爷从来不是名弱者。” 在月光的映照下,少年的豪话外加上掩不住的气质让他整个人锋芒毕露。 白发少年听得微怔,心脏顿地揪紧,再一次叹息,他辉夜君麻吕又再一次重新沉醉在这位大人的华丽之下了。 之前的他确实是太多虑了,耕面时他便应该明白,大人是位天生的支配者,大人任何时候都是华丽自信的,这样的大人又怎么会被一段记忆而打倒。 他的心情既激动又惶恐,这样的大人自己真的有资格站立在他身旁并为他消除一切妨碍吗? 栗发少年仿佛感觉到他的不安似的接着道:“君麻吕,你愿意跟随在本大爷的身旁么?” 碧眸微微睁大,这样的情景、这样的对白让他的记忆仿佛回到最开始见着大人的时光,感觉到大人想要表达的心思,心头划过一丝暖流,他配合地做重覆那时的动作,单脚跪在少年的面前以最真诚的语气道:“我辉夜君麻吕愿意一辈子跟随月大人,并为大人把前方的阻碍完全消灭。” 血红的眼眸闪过一抹笑意,唇瓣微微弯起,栗发少年以高傲地语气回道:“本大爷接受。”语毕,他伸出一手。 紧紧地握住那只手缓缓站直身子,白发少年再一次想着,这辈子能让他遇见月大人,他真的是太幸运。 隐藏在暗处的黑发男子目睹整个过程后便转身离开了天台,仿佛不想让人知道他曾经来到过似的。 另一道因为担心栗发少年而来的人影,在不经意间听着那番话后心脏不由控制地急跳。 这样的一个人许是早已熟知少年性格的他亦不禁为之动容…… 子夜般的猫眸闪过一抹情绪,现下他终于明白自己对他的感情是那一种。 左手缓缓抚上右手腕,指头轻轻摩砂着那道纹身仿佛这样才能让他安心似的,这样的人天生便该属于揍敌客家的,每当他以为自己已经无法再为这个人放下更多心思时,这个人总能重新让自己迷上他。 如此耀眼的一个人,如此坚强的一个人,如此华丽的一个人,让他如何不为他心动…… 伊耳谜清楚知道,自己对这个人的占有欲随着越看清他而越见增长,他的一举一动仿佛都能牵动自己的心一样,这个人竟然能让一向少情少欲的人渴求到这个地步,连他都不相信自小接受家族教育成没有感情的自己竟然能产生这么强烈的情绪。 而这样的一个人,是属于他的未婚妻。 所以月,这样的你想要我放手是永远不可能的,赶快爱上我吧,不然长期压抑着情绪的他会作出什么事来,就连他自己亦不清楚…… 踩着不缓不急的步伐往回走的黑发男子脑海中一直回荡着无意中听见的一番话,刚才那一幕好像挥之不去似的,他不禁有些迷惑。 见着那个模样的他,让他不由得回想起很久以前的自己,那个决定建立属于自己的幻影旅团,那个时候的他跟刚才的他真的很相像,可是……他们的本质是不一样的。 自信得莫名总是相信自己是最华丽的月月,与因为绝望而挣扎着要生存下去的自己是不一样的。那么为何月月会带给自己这种的感觉呢?那一番话就像敲进他的心底一般,头一次,他有些好奇当自己决定要让幻影旅团走出流星街时那番话,听在其他蜘蛛耳内亦是这种感觉吗? “团长,准备好了。”侠客的声音让他自沉思中清醒过来。 原来他在不知不觉间已经来到飞坦的房间,他敛了敛神,把视线定在站在中央的女孩身上,女孩的神情有些呆滞,整个人明显还处于被操作的状态之下。 “侠客。”库洛洛淡淡地道。 “知道了。”侠客很爽快地解开女孩身上的束缚。 女孩眨了眨眼眸,无神的黑眸渐渐清澈起来,看清面前的状况后她的身子止不住颤抖。 库洛洛轻扯嘴角,低厚的嗓音以轻缓的语调道:“晚上好,奈奈小姐。” “……我怎么会在这儿?”奈奈的语气中有掩不住的惧怕。 本来是个平凡女孩的她在独自面对a级犯罪集团下实在无法不害怕,特别是她深知这些人的残忍。 库洛洛很感有趣地开口道:“看来奈奈小姐对我们很了解呢,我对你的事情很感兴趣呢,可以仔细说看看吗?” 他很有耐性地等待她的反应,可惜女孩的反应让他有点失望。 “我已经把知道的说完了,你们还想知道些什么……”奈奈的眼珠子转了转,绝望地发现整个房间内缺少了那道唯一能保护她的身影。 “既然奈奈小姐不愿意说,我只好采取一点强硬的手段了。”库洛洛的语气有点遗憾,脸上仍旧是挂着云淡风轻的笑容。 飞坦会意地上前,嘴边还挂着一道残酷的笑意。 这一次,她的王子好像不知道她陷入险境,久久没有出现在她的视线之内。 少爷以想要独自思考的原因把忠犬君打发到旁边的房间,看着镜子中的倒影,他开始飙出念压让自己处于“发”的状态,经过那几天的训练,他已经能渐渐掌握好特质系的新能力,这个能力使用前提是必须展开写轮眼让他的念系转换成特质系,通过脑海中的默念能把自己想见的人甩开时空与距离具现在眼前。 上一回他仍未掌握好这个能力才让念力大量流失险些让自己陷入危险,这一回,他绝对不会再失败。 少爷集中意念专心一致地想着面瘫哥哥。 未几,他便感觉到一阵熟悉的气息开始出现在身旁,那道穿着黑底红云制服的身影开始渐渐出现在房间,由半透明的气体状开始转成实体。 那张熟悉却又带点陌生的脸开始清澈起来,男子身上的杀气让少年微叹。 待黑发男子的身影完全出现在他面前时,男子缓缓睁开那双血红色的眼眸,他警戒地扫视 一下环境直到见到那道熟悉的身影才放下心来,略带沙哑的声音自房间响起:“小月。” “面瘫哥哥……”少年有些苦涩地回应着。 对少年的情绪敏感得很的鼬拧起眉,大步走过去展开双臂把人抱起,他轻声开口道:“小月,有人欺负你吗?” 如果说月一开始有为那后记忆挣扎过,那么现在一切的不安都尽化在这关心的话语之下了,他的哥哥从一开始便没有转变,就算他现在成了木叶的叛忍,他仍旧是那名关心着自己的哥哥,他一言不发地伸出手搂上男子的脖子,把脸埋在他的怀抱里。 鼬见他没有回答,当下便以为真的有人让小月受到委屈,自那件事后,他便暗暗发誓绝对不会再让小月受到任何伤害,他收紧手臂的力度,脑海中闪过上回有一面之缘的男子,是那个人伤害了小月么?心头顿时闪过一阵杀意。 好半晌,待月的情绪平缓过来后,他抬起头直直凝视着那双与自己一个模样的眼眸,他忍不住怒意地质问:“为什么不告诉我?” 本来还在想要杀掉那个男人的鼬闻言微愣一下,有些纳闷地问:“什么?” “为什么不告诉你怎么加入了晓?”月挑出其中一个问题。 鼬微微怔住,一时之间竟然有些不知道该如何回答的感觉,他本以为这一切小月并不知情的,无论如何他是绝对不愿意让小月卷入这个旋涡的,所以…… 月见状想也没想地踢向他的小腿,语带不满地道:“你说过要让本大爷信任你,你却从来没有信任过本少爷,宇智波鼬,你这是什么意思?啊嗯?” 鼬没有呼痛任由他发泄,反应慢了半拍般地道:“……小月,你什么时候开始改成大爷的。” 月没好气地横了他一眼后道:“就从知道宇智波家灭族开始和你加入晓后开始,怎样?你有意见吗?” “没有……”鼬面无表情地回道。 倏地,月发现到他有些微不对劲,他微眯起眼沉声道:“你的眼睛怎么回事?” 自刚才起他便一直感觉到他的眼神有些不对,随后才看清他瞳孔的焦距有些不对劲,他的心顿地一沉…… 鼬的心一突,半垂下眼帘掩住情绪,他安抚性地道:“我没事的……” 没等他说完月便有些激动地抓住他的长发低叫:“什么叫没事,告诉本大爷你的眼睛怎么回事?” “我……”就在他踌躇不安地想着怎么把话题带过去时,门外传来一阵陌生的气息,下一刻,房门被人缓缓推开,一道低厚的嗓音响起,“月月,怎么了吗?” 在房门完全被推开后,库洛洛这才看清房间内的另一道身影,他很自然地挂起笑容道:“月月, 这位是?” 150三人对局与在你眼中 鼬无法忽略自这人身上散发出来的气势,下意识地,他感觉到这个人跟自己一样是经过鲜血洗礼的人,为什么小月身边尽是这么危险人物? 没等小月开口他便难得主动地说:“我是宇智波鼬,小月的哥哥。” 库洛洛漆黑的眼眸闪过一抹快得让人看不清的光芒,脸上仍旧挂着温和的笑意道:“久仰大名,原来宇智波鼬先生便是月月的哥哥吗?我自我介绍一下,我的名字是库洛洛.鲁西鲁。” 擅于隐藏的库洛洛完美的把敌意掩饰在温和的笑脸之下,换回正常装扮的他看起来就像温文的少年一般让人轻易放松戒备。 鼬微敛首示意,眼睛不住地打量着这个男人,这个人乍看之下毫无威胁的,然而,这些年来,长期处于危险下训练出来的直觉却告诉他,这个人并不简单,可是这个人的体内并没有查克拉,那么这一切会是错觉吗……? 库洛洛亦在不着痕迹地打量着这个常自月月口中出现的哥哥,俊气的五官看起来跟月月偏向秀美的五官全然不同,要不是那双标志性的写轮眼,他真的会以为这两人并不是兄弟,先不说月月华丽张扬的气质,光是这个男人身上浓厚的血腥味便在告诉自己,这个人杀过的人并不比自己少。 与那段记忆中的那个少年不一样,现在的男子看起来有种说不出的苍凉感,脸上有着肃杀的冷冽感觉,就连那双血红的眼眸也跟月月的不一样,如果说月月那双眼睛是能把别人的灵魂也吸出来,那么这个男子的双眼便是像要把你的灵魂带入地狱一般。 黑眸重新定在栗发少年身上,这么说月月果然是与众不同的存在吗? 鼬感觉到他的视线,有些不悦地侧了侧身子挡住他的目光,感觉到他的敌意,库洛洛笑意更盛,面露好奇地问道:“话说月月的哥哥怎么会出现在这儿?” 有人说过,最好的伪装便是老实地把疑惑表现出来,与其小心翼翼地掩饰心思让人看不透,倒不如正大光明地提问再套取自己想要的情报,就如同现在的蜘蛛头所做的一般。 把他当成朋友的月闻言果不期然便道:“这是本大爷的能力,能够无视距离把想要见着的人具现在自己面前。” [火影+猎人]宇智波月第46部分阅读 欲望文 [火影+猎人]宇智波月第47部分阅读 [火影+猎人]宇智波月 作者:肉书屋 [火影+猎人]宇智波月第47部分阅读 黑眸飞快闪过一抹异光,“原来如此,真是特别的能力。” “小月,这是忍术么?”鼬微蹙起眉,心想这会不会是大蛇丸开发的禁术之一。 “不是,是这个世界的一种叫念的能力。”月开口解释。 鼬安下心后便把心思放在这个让人无法忽视的男人身上,突兀地,他想起库洛洛这个名字很耳,转念一想,冷冷地问道:“你就是出现在小月梦境中那个人?” “是的。”库洛洛仿佛没有感觉到了他的语气淡定地回答。 血红的写轮眼警告性地瞥了他一眼,没等他设想完一切,月便开口道:“你还没告诉本大爷怎么回事。” “小月,你真的不知道么?” 这下换鼬疑惑了,这样的事情难道没有发生在小月身上么?这个念头一起,心头有些释然,只要小月没事便好,如此便好。 “本大爷该知道什么?”月挑起一眉纳闷地反问。 “没什么。”鼬轻摇了下头并不想多说。 他们仿佛忘却了房间内的第三人一般陷入温馨的兄弟模式,库洛洛脸上的笑意减退了一些,他开始有点明白君麻吕为何这么讨厌这个男人,月月对他的确是过份重视了。 然而,库洛洛跟君麻吕不一样,他并不是个会默默忍耐的人,他意有所指地道:“原来这便是晓的制服吗?真是特别呢。” 透过那个女孩的记忆,鼬是在灭族后才披上这身制服的,他没有忽略这个男人的心思,虽然他看起来面无表情的,然而,每当目光放在月月身上时,眼睛总会放柔一点,赌上这点他敢大胆地推测他并不喜欢月月知道有关晓的事。 事实证明,库洛洛赌对了。 鼬的眼底一沉,眼中的警告意味更加明显。 月当下想起之前的问题,眼带不悦地睨住自家哥哥,抓住他头发的力道加重暗示他尽快交代清楚 一切。 面对小月,鼬完全拿不出平常杀人的狠劲来,只得像以往一般凝视着他。 从小时候起,只要小月别扭不听自己的,鼬便是以这招来作无声抗议,每回总是小月先失去耐性不在这个话题上跟他纠结。 月被他看得有些不自在,这个面瘫又来这一招?他不甘示弱地回瞪过去。 二人以同样血红的眼眸对峙着,再次被人遗忘的黑发男子露出意味不明的微笑,习惯性地以微笑掩饰神情的男子在温和的笑脸下藏着让人看不透的心思。 警觉心已被训练得很敏锐的叛忍把部份注意力放在男子身上,不安袭上了心头,再把小月放在这实在太危险了,他已经不能忍受再看着小月受到伤害了。 “小月,我很快便能把你接回家了,到时候再把一切告诉你,好吗?” 冷硬的语气中藏着些微恳求的意味,外人可能听不出来,对他深切了解的月却听进耳内,他撇了撇嘴一如既往地软化,有点不甘地道:“面瘫哥哥你果然学坏了。” 一向把姿势放得高高在上的少爷,此刻语气竟带着淡淡骄气。 鼬见状加重了力道拥紧他的宝贝弟弟,再一次感慨着。 这一生内都不可能有比小月更能理解他的存在,而自己一直以来在追寻的理解者此刻就在他的身边。 首次见着这般模样的月月,库洛洛的内心可说受到不少冲击。 与在刚才的意气风发不一样,此刻的他就像个别扭的孩子,亦是他第一次见着月月总算有着这个年龄该有的表现,向来理智的思绪现在竟有点混乱…… 月月,你到底还有多少面貌是我没有看到过的? 一直以来我都认为你这个人是骄傲得不屑戴起伪装的面具,原来事实并不是这样的么……? 房间内的气氛有些突兀感,特别是那对相处得和谐温馨的兄弟与门边独自站着的男子产生了一种违和感,没让这情况发生得太久,另一道身影自落地窗跃进房间。 首先入目是一把长长的黑发,待男子抬头看清房间内的情况后,俊美的脸庞仍旧是毫无表情的,子夜般的黑眸闪过一抹阴霾,随后他仿佛不在意那名本不该出现在 这儿的哥哥,只淡淡地轻启唇提醒道:“月,你的念力快要耗尽了。” 月闻言这才感觉到体内的念真的如他所说般地快要消失。 鼬虽然不懂什么是念,可却推测出一二,逐便抬手轻抚他的脸颊并沉声道:“小月,我该回去了,等我。” 月心情复杂地看着那张明显比以往更憔悴的脸庞,半垂下眼帘低声道:“记得你说过的话,还有万事小心……” “嗯。”鼬的唇角淡淡地扬起,如同以往睡觉前一般轻轻把唇瓣贴在弟弟的额上,把他的祝福传递给他,动作轻柔把怀中之人放回地面。 缓缓收回念力,任由眼前之人的身影自空气中淡化至无,待人影彻底自视线内消失后,月亦有点体力不支地倒坐在柔软的大床上。 “月,你太勉强自己了。”杀手君缓缓走至床边淡淡地道,语气毫无起伏的让人听不出情绪。 少爷毫不领情地瞥了他一眼后道:“啰嗦,本大爷自有分寸。” 一股不是滋味的感受袭上了心头,虽然早就习惯了这个高傲的少年的说话语气,然而,在见过他与那个男人的相处方式后,他便不可压抑地愤愤不平起来,为何独独就对那个男人露出他最想见到的 一面? 大而无神的黑瞳一瞬不瞬地盯着那名让他又疼又恨的少年,后者仿若没有感觉到他的怨念似地呆坐着感觉体内的念力。 伫立在一旁的黑发男子缓步走至床边,略带笑意地打趣道:“月月,我今天才知道原来我的存在感这么少呢,不只你的哥哥,连伊耳谜都毫无所觉的,以你的职业看来这并不是好习惯呢。” 语气听起来像在开玩笑,内容却是句句带骨。 伊耳谜瞥了他一眼后意有所指地道:“如果我是在接到任务的前提下自然不会这么松懈了,特别是你的。” 杀手君的言下之意作为阴谋家的团长又怎么可能听不出来,他很大气地回道:“我会期待着的。” 库洛洛之所以说得这么漫不经心原因在于旅团与揍敌客家一直有种互不冒犯的默契,再者其他蜘蛛全部都待在这儿,有什么事真打起来,独身一人的杀手君铁定会处于下风的,只要有脑子的人也不会真的动手。 伊耳谜把这话听成耳边风,伸手轻柔地抚弄月的发顶,一板一眼地道:“月,你的念力还不稳定,刚才那样做太冒险了,下次别再乱来了。” 一方面说来就算月是位天才,惯用忍术的他在掌握念来说还太嫩了,特别是这种需要以这么大量的念支撑的能力,一个不好念力失控的话后果可说是不堪设想,另一方面自然是他不想见到那个碍眼的男人。 月一把拍开他的手下着逐客令,“本大爷要休息了。” 伊耳谜的眼神一沉,月又在抗拒他的接近,真的只有那个哥哥才能进入他的内心么? 正想说点什么时,怀里的手机却突然传来微震,他掏出手机后看完信息后心情更郁闷,竟然在这个时候有任务要执行,心思一转,本想带着月一起去的打算在注意到他的疲乏后打消。 视线扫到一旁的那名富有威胁感的男子后停顿了一下,黑眸重新定在栗发少年身上,“月,我要离开两天,别随便乱跑在附近等我。” 没等月开口回应,他转过头又道:“库洛洛,记住月是揍敌客家的人,要是……” 他没有再往下说,脑袋向来精明的库洛洛听出他话中的威胁,只淡淡扬起一笑道:“我会照顾好月月的,伊耳谜你就安心离开吧。” 闪着复杂异光的黑瞳对上深沉得让人看不透的黑眸,杀手君身上无形的杀气隐隐散放着,强盗君亦是内敛地表现出幻影旅团团长该有的气势,两人在传递着无言的威胁,直至没把心思放在他们身上的少爷开口打断:“你不是该走了么?” 伊耳谜再一次被月的冷淡打击到,暗叹一声后他略带无奈地俯身轻吻他的额头后便迳自离开。 离开别墅后,杀手君仍旧有点不能放下心来,把月丢在危险的蜘蛛头身边实在是让人无法安心…… 想到忠犬君并不能信任,转念一想,他掏出手机发了条信息。 虽然那个人也是不可信任,可是相比起来,他比库洛洛那个男人安全一点,看来这次的任务必须尽快完成,心底有种不明的感觉,现下的宁静就像暴风雨前夕的平静…… 这是他的错觉又或是……? 脚步不由自主地加快,月,我会尽快回来的…… “现在这个情况让我回想起第一次跟你见面的时候。” 在全部碍事者离开后,库洛洛并没有立即离开反倒像在与月说着床边故事般自然地落坐在床头。 平躺在大床上的栗发少年把头转向男子的方向,露出淡然的一笑后道:“是有点像,不过那个时候并没有这么多事情发生。” 回想起来,头一次见着库洛洛的他还在木叶安心地享受着家人的温暖,想到家人少年的唇边不由得挂着一抹温和的笑意。 黑眸仿佛被吸引住似地紧紧地盯着那抹笑容,与平常张扬的笑意不一样,而是更为内敛和真诚的笑容,库洛洛分出心神回答:“世界就是这样,每天都在改变,就算你站在原地不动,世界仍旧是在转动的,有些事是不能避免的。” 月轻懈声,略感有趣地道:“库洛洛你说话仍旧是这样。” 库洛洛略感纳闷地轻挑一眉,轻声问:“怎样?” “说话总是转弯抹角的又喜欢夹杂着哲理的。”月瞥了他一眼后道。 库洛洛轻懈声才道:“是吗?那么在你眼人,我是个怎么样的人?” 他突然很感好奇,在月月眼中他会是个怎么样的人。 作为团长的他时刻必须保持理智,以旅团的利益作为优先,因此他很习惯性地隐藏自己的本性,有时候连他自己亦不清楚该以什么来形容自己, 这样的他在月月眼中又是如何呢? 月半垂下眼帘边想边分析道:“初次见面的时候本大爷认为你是个温和的绅士,简单说来就是个书呆子,除了书以外什么都不懂,在梦境中见着你的那几次都是这样以为,直至在这个世界遇见你后……”他好像在想些什么似的顿住。 库洛洛本来听得嘴角微抽,他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说月月好,为何他一直就认定自己是个书呆子……然后又有些好奇地询问下去,“然后?” “然后我开始觉得原来你这个人是表里不一的,本业就是个不华丽的强盗头子,外表看起来却像个温文的绅士,从这点看来你是个很擅于隐藏自己的人,其实早在看到流星街后,我就觉得你这个不会那么简单,毕竟你是生活在一个极其混乱的地方,在亲眼见着你后,你果然就是个这样的人。” 库洛洛没有说话,唇边仍旧挂着淡笑好像感觉这番言论很有趣似的。 月眨了眨眼睛,直直地看着他道:“库洛洛,如果我们是在我原来的世界认识,又或是一开始就是在这个世界认识的话,我一定不会与你做朋友的。” 黑眸飞快地闪过一抹异光,温声问:“为什么?” “因为你是个麻烦,本大爷的麻烦已经够多了。”月微拧起眉模样认真地说。 “原来如此。”库洛洛的语气平静得让人感觉不出什么来。 两人又再次陷入沉默之中,库洛洛没有再提问什么。 月在说完这番话后眼皮开始缓缓往下垂,未几便因念力消耗过大而陷入沉睡。 房间顿时因为无人交谈而沉寂下来。 久久的,久久的,一道低厚的嗓音缓缓自房间内响起。 “可是……我却对你很感兴趣呢……” 让人听不出意味的话语中夹带着一丝茫然。 几丝月光自落地窗处映影在床边,背对着微光的男子让人看不清表情。 151暗自转动的命运之轮 黑发男子习惯性地以手捂住唇瓣开始陷入深思。 他的心思难得地纠结成团,尽管他的表面仍旧是一如既往地淡地,然而,他的内心其实早已暗潮汹涌。 初次见面时,月月还是个小孩子,他故作成熟的言行举止让正感无趣的他如同找到玩具一般,在那个虚幻且无害的环境下,他习惯性地以戴上温和的面具扮演着一名好好先生,果不期然地,这个明显生长在和平地区的孩子把自己当成知己,很快便接受他的存在。 第二次见面时,这个孩子带给自己很多惊喜,富裕的知识、独特的技术,这些开始让他感觉到兴趣,那个时候的他感到有点可惜,如此有趣的人竟然只能在梦境中相见,许是现实中找不着他的痕迹,他对月月这孩子越加感到有趣。 就算他已经成为强盗集团的头子,仍旧有想要也抢不过来的东西吗? 随后几次的相见,他有种看着月月从孩子长大成少年的感触,然而,这一切奇妙的感觉他只归于因为得不到才会更产生兴趣,他并没有加多细想任由自己陷于复杂的心思,只要睁开眼睛,他,仍旧只是把旅团放成第一位的团长。 长年在流星街的洗礼让他很早熟,时刻保持理智是他身为团长该有的责任,直至亲眼在流星街见着正以君麻吕之名战斗着的少年,他的心弦止不住地开始颤抖。 在遍寻不着月月的痕迹时,他曾疑惑过月月这名少年或许只是他心底的幻影,就像书上写着每个人都会拥有连自己也不知道的一面,那个少年可能只是他的潜意识。 直至那一刻,他才恍然,原来这个骄傲张扬的少年并不单单只是幻影,而是真切存在着的。 随后他会想,他为何会纵容这个少年呢? 是因为他对月月感到兴趣,又或是月月对旅团没有威胁呢? 他曾经想过让月月成为他的收藏品,这个长相漂亮的少年有资格成为他的收藏品,这个无论站在何处都让人无法忽略的身影,就好像天生就该是吸引别人的发光体一样,连揍敌客家的长子,甚至侠客、小滴、飞坦……他们都皆被这道华丽的身影吸引着。 是因为他们本来就生于流星街这个黑暗的地方,所以本能地被犹如发光体的少年所吸引吗? 心绪不只一次被他打乱,这让本来没有多加细想的他有点烦躁,身为旅团的头,他除去旅团外,不该让其余一切搞乱心绪的,这点让他不得不去思考月月之于他的地位。 那个嘴里说着即使被哥哥杀掉也心甘情愿的少年在他看来有点天真过头,果然生于幸福家庭的月月就算拥有天份仍旧不适合流星街,在蜘蛛的世界内,就连信任也只会交给生命共同体般的旅团,所谓被人杀掉就是被背叛。 月月既可笑的不相信哥哥背叛了他又在心底怪罪那个背叛他的哥哥,这样的矛盾的心情说白了便是逃避吧? 这次自那个有趣的女孩身上得知月月再次被背叛,没想到这次月月却没有再令自己失望,在天台无意中见着他闪烁着自信且华丽的光芒,嘴里说着嚣张却让人有种想要相信他做到的感觉,那一刻,他的心弦仿若被人用力一拉似的鼓动着。 一夜之间,这名少年的心智好像再次成长了,从过去那个莫名自信的孩子成长至让人无法忽视的存在。 这样一个骄傲入骨的少年,那一刻的他,一举手一投足都足以吸引任何人的视线,包括他自己。 这样的他,即使站在人群中仍能让人一眼注意到。 这样的他,就像个天生该傲视天下的人。 侠客曾经说过,库洛洛是个天生该立于顶端的人,即使生在流星街亦是黑暗之王,有种生而为王的魅力让他不由自主想要追随自己。 听着的时候只觉有趣,直到见着这一刻的月月,他想他开始明白侠客说的话了。 有些人真的天生就该成为王者,站在所有人的头上让人拜倒在他的魅力之下。 没等他整理好心思,他再一次见着另一面貌的少年,站在哥哥的保护网下的少年脱下所有骄傲露出原有的一面,直到那一刻他才明白,其实少年在自己面前露出那一面其实只是他习惯性的面具,心底某处开始不平静起来。 一直以来他以为自己之于月月应该相当于某个重要的存在,毕竟能以这么特殊的方式见面,这本该就是让人无法不印象深刻的。 然而,他好像高估了自己的地位。 与他不一样,在少年的心目中,自己也许是个可有可无的过客而已。 刚才无意中问起月月对自己的感觉,虽然他表现得一如既往的平静,可是心弦却是被拉得紧紧的,有种快要紧绷得只一轻拨便会断掉的感觉。 原来一直以来月月都清楚自己的个性。 原来一直以来月月都把事情看得明白,他本以为月月对自己的态度只是出于被他的假面欺骗后的结果,却没想到原人他早就看透他的本质,知道他是个伪装者,有一瞬间他有些高兴月月竟然出乎意料地了解自己。 下一瞬间,他却开始感觉到月月的危险,这样一个心思聪慧的人再放任他下去只怕是个威胁,这个念头甫升起还没压下,月月便接着说假如他们早已生于一个世界,他绝对不希望与自己有所交集。 听见这句,他的心当下一沉,有种说不出口的复杂滋味自胸口汹涌而出。 他的心思因为少年的表现与言论而纠结成团,而这名少年却毫无所觉地睡得香甜。 这一夜,陷入混乱思绪中的男子一夜无眠。 昏暗无光的房间内,一名少女正被吊挂在墙壁,双手分别被锁链吊起,洁白的洋装上血迹斑斑的,外露的皮肤上有着或深底浅的伤痕,轻浅的呼吸快要轻得让人以为她已然断气。 这 一幕在看来人的眼里,有些不敢置信地倒吸口气,白天还精神抖擞的女孩只一天便成了这个样子,她到底受到怎么样的对待? 黑影小心翼翼地感觉房间上的气息,好半晌,在他断定没有活人时才轻步走上前,压低声音轻声道:“奈奈、奈奈?” 良久、良久女孩都没有给予回应,就在他以为不会有任何回应时,女孩缓缓抬起头睁大双神的双眼下意识想张口尖叫,他动作飞快地伸手掩住她的嘴巴,女孩有些惊恐地张嘴咬住他的手心,他没有呼痛任由她发泄。 待女孩的眼睛回复清明后,他才放下被咬至出血的手,她配合地低声道:“……你、你怎么?” “嘘,先想办法离开再说。”他并没有回答反倒开始轻手轻脚地解开锁链。 女孩心情复杂地看着他动作,脑海再次浮现那张让人难忘的脸孔,她的王子为何还不来救她……? 突地,门边传来让人无法防备的一声咔擦。 有人……! 二人对视一眼随即把注意力放在门边等待着来人的审判。 “是你?” 待栗发少年清醒过来后,房间已然剩下他一人,疲惫过度的他并不知道昨晚有人曾在这儿坐了一整晚,他步出房间后,忠犬君已然站定在他门边守候着。 两人相陪走到大厅,大部分蜘蛛已然起来,月扫视一下四周后道:“君麻吕,把奈奈带过来吧,本大爷该把她送回去了。” “是的,月大人。”忠犬君得令当下转身想要把人抓来。 他刚展开脚步,一道优雅的嗓音便响起,“月月,奈奈已经走了。” 月微愣一下,微皱起眉问道:“走了?什么时候走的?” 本来还想询问她一些有关写轮眼的事情,他清楚知道她有所隐瞒却没去点破,只问出自己最在意的答案后便觉需要时间去整理好自己的心思。 库洛洛放下捧在手里的书侧了侧头仿佛在回想什么似地回道:“不太确定,今天到她的房间后便发现不见人影了,貌似她有种能不着痕迹离开的能力吧。” 他回答得滴水不漏,早已从她的记忆中得知她有种叫瞬步的能力能瞬间移动,遗憾在这能力偷不到手,这点相信月亦知道的。 果不期然地,月信以为真地挑了挑眉后道:“真可惜,本大爷还有点事情想要问她的。” 忠犬君当下开口询问:“月大人,要我去把人抓回来吗?” “不用了。”月摇了摇头,那个女孩本来就是无辜的,是他太想要得知答案才硬把她抓来,这做法本来已经不厚道了。 “呐。”其中一位蜘蛛走至他前面,头一次可以以俯视之姿睨住人的男子自我感觉非常良好。 少爷这才注意到这位存在感不甚强的人,上下打算他一眼后道:“怎样?感谢本大爷吧?” 现在已经是165君的飞坦藏在面罩下的嘴角微抽,这位少爷什么时候改成大爷的?昨天不还是少爷么?不过本着他竟能让已然让人绝望的身高往上发展,他还是缓了口气忍耐后哑声道:“那个药还有吗?” 上次几颗药便让早已结束发育的他长高了10公分,所以也不能怪他贪得无厌地想要再高一点吧。 “那个没药草了。”月感觉有点可惜地撇了撇嘴,要不是想要测试这个药有没过期,他早就自己吃掉了那会便宜这个被虐狂,倒没想到那配方这么有用,也许是这个世界的科技比较发达,药草并不如原来世界的多样,要他现在重生调配有点难度。 飞坦闻言有点不悦地抿了抿唇。 没让他们继续和谐下去,一道让人难忘的怪声怪调突兀自一角响起:“哦~◆这么人齐为什么不叫上我~?小甜果和带骨果也在呢~&9829;” 少爷忍住不华丽的抽搐,眼神嫌弃地瞥了变态君一眼后把视线定在阴谋家身上,眼神明显在暗示 你快把你家团员搞定,后者眨了眨眼睛,嘴角扬起一抹轻笑道:“西索,这次并不是强逼性的任务,我以为你忙着培养你的兴趣没有时间来。” 他的言下之意便是每回变态君只在强逼性集合才会露面,实在不能怪侠客没有通知他,反倒是这次他莫名其妙地主动前来让他有些微疑惑,难道是因为月月在这么? 仿佛在回应他的疑惑般,变态君朝少爷抛了个媚眼后道:“有小甜果在的地方我怎么可以不来~&9829;” “不要把那不华丽的形容套用在本大爷身上。”少爷终于没忍住开口道。 凤眼微微挑起,略感有趣地道:“哦~?小甜果想要当大果实了么~★” 少爷撇了撇嘴,再一次感觉到跟他沟通不能,正想无视他之时,忠犬君站前一步目光冷冽地瞅着他道:“不许你冒犯月大人。” 变态君非但没受威胁,反倒有些兴趣地扭了扭腰道:“冒犯了……你会怎么呢~&9829;” “杀了你。”君麻吕回答得毫不含糊。 “哦~&9829;”西索舔了舔唇角,强自按捺住被他激起战意。 他暗暗提醒自己,期待已久的游戏快要开始了,不能破坏早已打算好的计划,要忍耐,身为好果农就要忍耐…… 表面上这天仍旧是平淡的一天,昨夜的一切仿佛是在做梦一般。 用过饭后的月表示要回去练习,君麻吕自然紧跟在后,库洛洛仍旧是边看书边吃饭以致吃得非常缓慢,西索缩在角落叠着扑克牌金字塔,侠客在打玩他的手机,窝金和信长又在扛上…… 这样的和谐直到侠客突然面色一变才被打断,“团长,那个女人……” 众蜘蛛停下动作等待他接下来的话。 游戏要开始了呢~&9829;变态君忍住笑意犹自偷笑着。 月甫踏入房间便感觉到一股不该存在的气息,君麻吕闪身内进正想朝入侵者攻击时被叫住。 “等等,你怎么会在这儿?”月有点错愕地看着眼着这个金发少年。 酷拉皮卡没有回答,只伸出手指示意他们身后,月会意地以眼神示意,站在门边的君麻吕当下回意把门带上。 “说吧,你怎么会在这儿?”月正起面色询问道。 先不说他怎么会出现在这儿,光是窟庐塔族与旅团的不共戴天之仇便让他无法不疑惑了,蓝眸微微眯起,眼神凌厉地等待着回答。 酷拉皮卡有些纳闷地发现到这个少年给人的感觉有些转变了,与以往单纯的张扬不一样,只一 天之间,少年的气势竟让人感觉到他的王者之气,此刻,他终于有点明白为何奈奈总把这人叫作女王,或许昨晚的决定真的是对的。 赌上内心的感觉,酷拉皮卡开始缓缓道:“我是跟踪你们来到这儿的,昨天偶尔在咖啡店外见着你们,没想到竟然见着那个男人,刚开始我只对他有种莫名的熟悉感,后来我见到奈奈状态有些异常地跟着一名金发男子走,从那刻起我便感觉到不对了……” 他停顿了一下,眼睛因为情绪的波动以换成火红色,他有点激动仍旧是压低嗓子道:“后来我才知道他们是蜘蛛,就是我的灭族仇人幻影旅团,为什么你会跟他们在一起的?你不是说有可能是我的族人么?那么……为什么?” 他的心情很复杂,其实心底很明白月的眼睛跟火红眼无关,可是每次见着他时,自己都会产生 一种不可说清的亲切感,他自问是个非常谨慎且被动的人,或许小杰那样自来熟的人能与自己成为朋友,但是月并不是个这样的人,所以他只能以月是窟庐塔族分线的血脉来让一切合理起来。 特别是那双带有勾玉名叫写轮眼的眼睛,这双眼睛总让他感觉到似曾相识,如同印象中曾经见到过一般,可他能清楚回想起来的一次是在最终测试前,那么这一切又是怎么回事呢? 月的心思有点复杂,即是说他是从咖啡店开始跟踪侠客而来的?那小样果然没用,竟然连没有念的普通人都能跟踪到他,于这个少年,他真的不知该如何看待,特别是知道宇智波族亦同样被灭族后,只是他与自己并不一样,他选择的是报仇,而他选择的是…… 他深吸口气回道:“酷拉皮卡,本大爷明白你的感受,可是你要明白,在这个世界我本来就是个过客,就算我能理解你的心情,你亦不能要求我做些什么。” 他决定略过说明与库洛洛早就是朋友,毕竟他看起来情绪已经有够激动了。 酷拉皮卡怔了一下,心思细腻的他很快便想明白他的深意,他勾起一抹冷笑走至床边 一把扯开被单道:“那么这个结果亦是你默许的吗?” 月的视线顺着那个方向一看,当下皱起眉有些困惑地看到本该离开了的女孩竟然伤痕累累地躺在大床上,外露的手臂更有明显的血迹。 152急转直下的发展与又一炸弹 “这是怎么回事?奈奈不是早就走了么?”月仿佛在询问少年又像在问自己一般。 一直观察着他反应的酷拉皮卡见状暗自松了口气,沉声道:“幻影旅团就是这样的存在,你真以为跟他们能融合地相处么?” 月没有即时回答,自怀中掏出两支药剂抛给他,有点无力的声音缓缓响起,“先让她喝掉吧。” 后者意味深长地瞥了他一眼后转过身子。 堪蓝的眼眸底下闪过一抹黯淡。 库洛洛,你果然是不能信任吗? 没让他们深思多久,房门便传来轻声象征式的敲门声,来人没等人回应便迳自推开门来。 这短短的一瞬间只来得及把被单重新拉上。 “月月,你的客人么?”首先进内的黑发男子露出一抹如沐春风的笑容犹如无事人般地表现得自在,他瞥了金发少年一眼仍旧没有特别的反应。 没等月回应,他又接着道:“月月,你的念能力开发得很好呢。” 身后的侠客探了探头,绿眸定在金发少年身上,有点好奇地问:“月,这便是你的念能力吗?” 伫立在一旁的酷拉皮卡没听懂他们的言下之意,月倒是了然却又带点怀疑。 库洛洛现在是以为酷拉皮卡是用念召出来的么? 的确有这个可能,昨天他亲眼见着面瘫哥哥因为念的消耗而消失,没让他细想下去,侠客又再道:“月,这个也是你的兄弟?” 月拧起眉一时之间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他们是真的没发现,又或是……? 库洛洛这个人总是深藏不露的,这样的人是真的没有发现吗? 最后,他勉强地扯起笑容道:“算是本大爷的族人吧。” 侠客看似理解地点了点头,笑了笑,意有所指地看了看金发少年后道:“看来宇智波家亦不是每个人都像你一样呢。” 月有点不明所以,他见状又补充:“我以为每个人都跟你一样是华丽控呢。” 没等月反应过来,库洛洛便略带笑意地插话,“侠客,就连月月的哥哥亦不是呢,可惜上回你看不到。” “真是可惜。”侠客笑眯眯地回答,语气的遗憾跟表情完全搭不上。 月仍旧没有说话,这两名蜘蛛都是擅长演戏的,那么他们现在是在装还是……? 酷拉皮卡强自压抑自己的情绪,他知道以他的实力来说,现在对上两名s级通缉犯是不理智的,回想起来,刚开始他并不知道他们是自己的灭族仇人,直到后来西索告诉他,他才知道自己竟然离幻影旅团这么近。 他日以继夜地想变强,考取猎人证无非是凭着疯狂想要复仇的决心来支撑,眼见仇人近在眼前自己却苦无力量去做些什么,可是眼下的情况不容他去逞强,先不说月的立场,还有奈奈这个伤患,就算他多么想要动手手刃仇人,他仍旧只能按兵不动。 在理智与情感挣扎的少年全然不知在无意识的情况下,他的脸上有双显眼的火红眼。 “你们没事就快走。”君麻吕有些搞不清状况,然而他却直觉地知道月大人并不想这两人继续待下去,语气强硬地下着逐客令。 侠客有点委屈地鼓起包子脸回道:“君麻吕你太无情了吧?” 这招苦肉计用在眼中只有大人的忠犬君身上自然没用,他只以冷冷地瞥了他一眼。 “啊啦,月,你看他……”侠客表现得像往常一般打闹着,让人无法分辨他到底是在佯装还是怎样……? “够了,本大爷没时间应酬你们,没事就出去。”月只能顺着他们的反应开口。 库洛洛瞥了侠客一眼,后者很识相地道:“好吧,不打扰你们了。” 二人转身就要举起脚步时,床边突然传来一阵声响让他们顿住脚步…… 被单不知何时起被女孩无意识地扯下,还没完好的伤痕清澈地表现出来,她发出几声轻吟,有些茫然地睁开双眼。 两名蜘蛛的双眼定在她的身上。 一时之间,无人说话的房间内气氛显得有些诡异。 酷拉皮卡暗自握拳,暗忖她怎么就不晚点清醒过来。 “啊啦,奈奈小姐怎么在这儿呢?”侠客的语气让人听不出心思,绿眸闪过一抹好奇又问:“月,奈奈小姐整晚待在这儿么?” 在场最让月警戒的人便是仍旧笑得云淡风轻的库洛洛,他一言不发地伫立在原地,漆黑的眼眸让人看不出情绪,仿佛对这件事没有丝毫兴趣似的。 月心思一转,勾起假笑回应,“正好,本大爷亦想问问你们奈奈怎么搞成这个样子?” 虽然把事情说开对人力单薄的他们是不理智的,然而,他骄傲的本性却让他不屑再佯装下去,根据他的推测,其实自他们莫名闯入房间那一刻起,他们便早已知情了吧?他不会看轻库洛洛这个人的脑子,见装不下去他亦很干脆地点开了。 他一瞬不瞬地盯着库洛洛等待他的回答。 库洛洛表现得很淡定,状似困惑地微偏头扯出一记苦笑道:“月月,我真的不清楚,我昨晚都待在你的房间没有离开。” 他的语气和表现都表现得很诚恳,刘海自然垂落在额前的他看起来很温文,让月有一瞬间的迷惑。 “你是真的不清楚还是在装?啊嗯?”月仍旧怀疑着,微眯起眼仔细观察他的表情变化。 作为阴谋家的库洛洛本来就擅于伪装,他毫无异状的,微摇头转眼瞥向旁边道:“侠客,昨晚有人私自行动么?” 侠客在心里暗自咒骂团长大人的腹黑,很配合地挂起微笑把问题抛向给他道:“团长,我昨晚忙着收集情报没有跟大伙一起呢,要不我现在去问看看吧?” 他们配合得天衣无缝,让在场三人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如何接下去,然而,上天好像看不得他们好,一道略带沙哑的嗓音缓缓响起。 “这里是……?”女孩完全清醒后有些困惑地转眼一看,第一道入眼的身影便是总能让她安心的耀眼身影,随后她便发现站在一旁的两名蜘蛛。 昨夜的梦魇让她有些惊慌失措地低叫道:“不要过来!我已经把知道的都告诉你们了!……女王大人救我!”她边叫边把头埋在柔软的枕头上,仿佛这样能让她感觉到安心似的。 女孩的反应让月有些不忍,缓步走过去轻拍她正在颤抖的肩膀沉声道:“有本大爷在,你不用害怕。” 低幽的嗓音与坚定的语气让女孩重新抬头,一双眼睛带着水雾,配合身上残破的衣衫与满身的伤痕让人于心不忍,她怔怔地看着少年秀美的脸,听着那让人安心的话语后,她打从心底相信女王大人既然这么说了便会把自己护到底,半晌后终于再也忍不住委屈地扑进他的怀里放声大哭。 本来就是普通女孩的她落在飞坦手上,那折磨人心智的酷刑让她无所释从,本来对飞坦不反感甚至喜欢他长相的女孩在亲身见识过他折磨人的手段后,所以的歪念都消失无影,对幻影旅团亦只剩下恐惧之心。 月心情有点复杂地伸手轻轻抱住哭泣的女孩,湛蓝的眼眸有些黯淡,库洛洛你果然还是……? 两名蜘蛛文封不动地站立在原地,侠客不着痕迹地以眼尾观察着团长的反应,只见他仍旧是一副温文样,就好像这件事他是真的毫不知情似的,在不清楚团长的打算前,他唯一能做的便是见机行事。 君麻吕的眼底闪过一抹杀意,这个女人竟然敢这样靠近月大人…… 为何她还不死去?虽然心底是产生是对她的杀意,可是单纯如他亦明白大人与那个男人之间明显产生了矛盾,以保护月大人为生存意义的他不能意气用事,现在他该做的便是等待大人的命令。 “库洛洛,你该给本大爷一个解释。”月转过头看向阴谋家,其实心底早就有了答案,可是他仍旧想要给他一个说服自己的机会。 黑眸飞快地闪过一抹异光,俊逸的男子只露出一抹明显的苦笑,语带无奈地道:“月月,相信无论我说什么你都不会尽信的了吧,我只能说这件事我会给你一个交代的。” 强自冷静的酷拉皮卡听得皱眉,为何这个男人如此在乎月的反应呢?按西索说的,这个男人就是旅团中最高深莫测的蜘蛛头,难道他跟月有什么特别关系吗?随即暗自摇头,这样一个冷血心狠的男人又怎么可能有这样的心思,他绝对是在演戏而已。他把视线定在月身上等待他的回应,对这个让他产生亲切感的少年,他真的无法不在意,虽然他没有让月搞和在自己灭族之仇这浑水的打算,然而,现在的情况好像有些失控了。 没等月回应,奈奈已然有些失态地尖叫着,“女王大人,别相信他!就是库洛洛让飞坦逼问我的,然后……我、我、……”她好像回想起什么,瞳孔顿地放大随即又把头堆在少年的怀中。 月静静地盯着那双黑不见底的眼眸,语气平静地道:“那么你打算怎么给本大 [火影+猎人]宇智波月第47部分阅读 欲望文 [火影+猎人]宇智波月第48部分阅读 [火影+猎人]宇智波月 作者:肉书屋 [火影+猎人]宇智波月第48部分阅读 爷一个交代?” 库洛洛瞥了那缩成团的女孩后,微微弯起一抹优雅的微笑道:“月月,其实这件事与你无关的,你该知道你能信任我的,你跟她的地位是不一样的,我只是跟你一样,有些事情必须向奈奈小姐确认清楚而已,如果她一开始能合作,我亦不用使出非常手段的。” 本来打算忽悠过去的库洛洛见事情被人点破亦没有半点紧张感,他很清楚月月的底线,只有他的家人、或许再加上一个君麻吕才是他的底线,月月这个人虽然极其护短,然而,从他毫不犹豫地要求自己帮忙这点看来,这位女孩并不在他的保护网内,充其量只把她的安全当成自己的责任而已。 这点便是他如此淡定的原因之一。 月月,能看透我本性的你该很清楚这点的不是吗? 月没有回话,仿佛在思考他的话语一般。 一旁的酷拉皮卡缓缓扯起一抹苦笑,这名蜘蛛头说的确实没有错,如果月与他早已相识,在猎人考试中认识的他们甚至连朋友也说不上,他没有必要为自己和奈奈强出头的。 侠客亦很配合地加入说服工作,“月,这位小姐知道很多有关旅团的事,她并不如你所说般的来自你的未来。”他没有说完故意留点悬念让月有想像的空间。 月本来正在拍抚女孩的手一顿,其实他早看出她并不只这么简单,她昨天所说的话其实并不能解释先前在猎考中表现出来的怪异,例如她好像早就知道猎考的流程之类的…… 库洛洛那番话说的并没有错,他刚才明显在暗示他不要意气用事,在于奈奈的安危,的确就是他自认为的责任感而已,可是就这么放着不管吗? 观人入微的库洛洛轻易看穿他的纠结,很适时地温声道:“现在我们把情况搞清楚了,自然可以放奈奈小姐离开了,对昨天的失礼我感到很抱歉。” 奈奈闻言自月怀上抬头,看了看面无表情的女王大人后又侧过头看向那个男人,猎人世界中的黑暗帝王表现得很诚恳,可是她很明白库洛洛从来都不是个善罢干休的主,就算这次放她离开,说不定转过头便派其他团员来对付自己了。 另外,她心情复杂地看向一旁的金发少年,自他攥紧的拳头看来他正在强自压抑自己的情绪,对于他,她很感愧疚,昨夜她无意中让蜘蛛们得知…… 仿佛在回应她的猜测般,库洛洛的眼底闪过一抹异光又再开口道:“不过对于这位不请自来的客人,我想我们必须好好谈一下。” 或许看在月月的份上,他可以暂且把奈奈放行,然而,对于这个来自窟庐塔族的少年,作为一名合格的团长他并不是就这样放走他,特别是在得知他将会在未来威胁到旅团的存在后。 想到昨夜看到的回忆,被锁链强加的念力杀掉的窝金、一时大意被抓的自己、随后为了自己而牺牲的派克,这些画面都是让他不能放行的原因,很久以前他便说过,任何威胁到旅团存在的目标都要消除,既然在这儿遇见这位少年,那么便在他成长以前把这个威胁抹杀,幻影旅团便将继续存在下去。 酷拉皮卡见他们说开了便不再压抑下去,他咬牙切齿地道:“就是你们把我的族人都杀清!如果我今天没在这儿死掉,我绝对会回来报仇的。” 也许正派的人会把目前还没威胁的少年放生,可他对上的是不把良知放在眼内的幻影旅团,库洛洛轻懈声后道:“你真的很勇敢,不愧是窟庐塔族的人,就连脾性都与你的族人一个模样。” 他停顿了一下,随即敛起笑意沉声道:“同是灭族,月月的表现比你好多了呢。” 他的语气听起来既像夸赞又像讽刺,本想回话的酷拉皮卡在听见后半话把到口的话止住,双目瞠目,有些错愕地看向月,他的思绪纠结成团,被蜘蛛头的话给硬是弄得愣住,月到底是不是他的族人? 感觉到他的疑惑,月静静地回视他道:“别误会,本大爷的族人碰巧被灭掉了而已。” 这番话是他不想带给酷拉皮卡一丝希望后告诉他这一切只是安慰。 酷拉皮卡没有即时回答,他需要一点时间理清头绪,一会儿后他才缓缓道:“月,你的族人也是被幻影旅团杀掉的吗?为什么你可以如此平静?你不该为你的族人报仇吗?告诉我?” 被库洛洛误导的少年从顺序听起来很自然便联想到把月的族人灭掉的是旅团,既然如此,为何月能以平常之心对待他们? 月摇了摇头道:“不,灭掉宇智波家的人不是幻影旅团。” “不是?那么是谁?”可能是因为月一直以来带给自己的亲切感让少年着急于他回答,亦可能是少年认为同被灭族的月必定能理解自己的心情,思绪有点混乱的少年想也没想便接着问。 然而,栗发少年下一刻的回答却让他整个人怔愣住。 “是我的哥哥。” 少年以非常平静的语气回答,仿佛是说着与他无关的事宜一般。 “……”一时之间,酷拉皮卡不知道该如何反应了…… 嘴里一直说着要报仇少年说白了仍旧是名十六的少年,因为灭族的噩梦让少年被逼在一夕之间成长,现下突然听着同样被灭族的少年竟然表现得如此平静,再听见凶手竟然是少年的哥哥时,他真的不知该有何感想…… 月看穿他的想法,正起面色沉声道:“收起你的同情心,本大爷不需要任何人的同情。” 骄傲入骨的他不屑于别人的同情,一贯华丽的他虽然并不是真这么想得开,但是就算他的内心再不平静也好,他向来高傲的自尊心亦不允许他像眼前的少年一般失态,真正的强者需要的不仅是实力,更要拥有坚强的内心才行。 见着这个发展,库洛洛很感满意地扬起嘴角,月月果然是他看重的人,两者对比起来,酷拉皮卡这个少年的表现实在连月月的一半都不及。 一直只是旁听的奈奈开始感觉不对劲了,事情怎么朝这个方向发展了,是因为她而引发的蝴蝶效应吗?要是女王大人不出手帮忙,原著中命不该绝的酷拉皮卡不就要在这儿被杀掉吗?她毫不怀疑蜘蛛们会把任何威胁到旅团的存在消除,经过昨晚以后她深感他们就是一群冷血无情的蜘蛛,要不是她、要不是自己酷拉皮卡本不该如此的…… 想到此,她心思一转,突然开口道:“女王大人,酷拉皮卡是宇智波一族的族人,这个世界跟火之国是有关联的,窟庐塔族便是后来的宇智波族。” 为了弥补因为她的到来而引起的过错,她决定要孤注一掷,她知道如果女王大人袖手旁观的话,酷拉皮卡绝对活不过今天,说不定她亦然,为此,她不惜扯出一段随口乱编的历史。 “你说什么?”月微愣一下随即问道。 这个推测曾经在他脑海中浮现过,女孩的话让他内心平静不下来,这仿佛是在印证他假设过的可能性一般,让他无法分辨事情的真伪只得开口问道。 “奈奈,你说的是真的吗?”向来冷静的酷拉皮卡亦略带激动的问着。 153左右为难及假面下的库洛洛 奈奈知道自己已然没了退路,毅然地点了下头继续道:“是真的,宇智波一族只剩下宇智波佐助而已,因为异族相交,血继亦被稀释了,经过时间的洗礼后便成了现在的火红眼。” 她的话听起来有条有理的让人无法得知她话中的真伪。 这话听在月的耳内相信了八成,因为这曾经是他猜测过的可能性之一。 “那么为何窟庐塔族完全不会忍术?宇智波族的人又怎么出现在这个世界?”月提出疑问,双眼紧紧盯住她仿佛在观察着什么似的。 奈奈的心一突,想着该如何圆谎随即想起什么便道:“就像月大人一样,曾经也有宇智波家的人穿越到这个世界,而窟庐塔族人向来喜欢和平隐居于世,也许他们曾经会忍术的,只是失传了而已。” 许是因为没有退路的原因,她急中生智的答案倒也回答的滴水不漏的,连酷拉皮卡亦相信了这个理由,他喃喃地道:“那么我跟你真的是族人……?” 这话他仿佛在询问月,又像在告诉自己他原来不是只是一个人般。 库洛洛的眼底闪过一抹阴霾,杀气渐起,暗忖这个女人早该杀掉了。 侠客有些忧心地看了看团长,本来一切应该没有意外地能与月达成共识的,这个女人这一席话却让月处于两难的局面,假如这名少年真的是月的族人,相信刚得知自己被灭族的他不会放着不管,可是,就算是月,面对会带给旅团威胁的人,他们仍旧是不可能留手的。 那么,团长将会作出什么样的反应……? “奈奈小姐,这番说词为何在你的记忆中没有出现过呢?”库洛洛淡淡道出一疑点。 奈奈被他那双锐利的眼睛看得心谎,她有点支吾地道:“你们以那样的方式逼问我,我当时的脑子都混乱了,自然不可能什么事都想到……” 月陷入深思,忆测奈奈这番话到底是真的又或是假的? 可是她的回答倒也可以相信,如果真的如她所说一般,他真的不可能任由蜘蛛们把他的族人杀掉,派克的能力是读取别人所想的记忆,本来请她来一切便得到证实了,可是这个情况实在不可能再任由派克对奈奈动手…… 奈奈明显在等待自己的回应,这个时候再把派克叫来,就是不信任她的证明,向来高傲的他不屑于这种不完全的信任。 “那么你又为何得知幻影旅团的资料?月月的世界跟这里是不一样的。”库洛洛继续作出反击,听起来像在质问的话语其实是道给少爷知道。 “我是从历史书上看到的,也许是有人穿回原来的世界吧……”奈奈连锰续编下去,把漫画书说成历史书。 “奈奈小姐的回答真是有趣,难道这里跟月月的世界是连接在一起的么?可以任人穿来穿去。”库洛洛没有给她任何忽悠过去的机会又道。 被跟她完全不是一个程度的蜘蛛头这样逼问,奈奈当下有点哑口无言。 她下意识地看向静立在一旁的女王大人,见他的蓝眸正定定地看着自己,她有种说不出的委屈闷在心头,没受过苦的女孩眼睛渐渐朦胧,分不清是因为心谎还是别有原因,眼角滑下泪水,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 侠客看着这发展不由得在心底冷笑,这个女人想要跟团长比口才果然是还差得远,可是现在重要的是,月他怎样想。 月的心情开始烦躁起来,许是精明的脑子在他们一来一回的交锋下亦糊成一团,一时之间他亦不知道该不该相信女孩的话,稳忍已久的少爷终于忍不住开口喊停。 “够了,本大爷听够了。” 这一声活像让正在演的闹剧按下停止键一样,本来吵闹的房间顿时陷入沉默。 秀美少年微皱眉,来回看了他们几眼后,终于张开唇道:“你们各说各话,本大爷没有兴趣再听下去了。” 奈奈扯住他的衣袖,有点着急地叫道:“女王大人你要相信我……” 相比起她的反应,库洛洛显得异常平静,整件事仿佛与他无关似的。 酷拉皮卡心情复杂得产生不了任何感觉,这天的事情来得太快,让他的内心暗潮汹涌得太过以致麻木掉,双眼紧紧盯着这个很有可能是他同族的少年。 侠客难得敛起笑容,绿眸底下闪过一抹忧心,视线定在那个栗发少年身上。 这个少年之于旅团一直是矛盾,刚开始他们都不明白这样一个幸福的大少爷有什么值得团长放在心上,心里为大少爷将来可能受到的待遇而幸灾乐祸着,越是骄傲的人在受到创伤后越是有趣,团长想要的便是享受猎食的过程吧……? 他有点不确定,团长现在的反应实在冷静得太过,许是擅于分析的侠客亦有些迷糊了。 现在的情况开始失控,奈奈那一番话到底是真亦假对他来说不重要,重要的是,月你会如何选择? 向来护短的你是见不得这个被称之为同族的少年死去的吧? 月,你接下去的选择将会决定你的立场。 置身事外地与旅团站在同一战线,又或是选择站在与旅团敌对的方向呢? 成为旅团的朋友,还是成为旅团的敌人? 这两人各站一方以眼神对峙着,深沉的黑眸对上掩不住傲气的蓝眸。 房间内的人都默契地沉默着,他们都在等待少爷作出选择。 少爷仿佛没有感觉到他们的视线一般,只淡淡地唤道:“君麻吕。” 早就准备待命的君麻吕立即回应,“是的。” “把她带上。”月仍旧没有要开口说明他的立场,只说出一句让人莫名的话语。 侠客微愣一下,有些纳闷地问:“月,你这是?” 栗发少年微微上扬的眼尾显得有点无情,他轻启薄唇一字一语地道:“本大爷要离开了。” 侠客有点心惊地瞥向团长,只见后者仿若没有听见般地似的毫无反应的,唇边甚至仍然挂着一抹轻笑,团长这个反应实在太不正常了,虽然他一向擅于隐藏情绪,可是月对他来说好像有点不一样,然而,团长竟然一点该有的情绪都没表露出来,身上的缠甚至完全没有变动过,一股不安的预感顿时袭上了心头。 “月,难道你想把这两人带走吗?你有想到后果吗?”侠客见团长没有要开口的意思只得道。 他话中的意思便是如果月选择把他们带走,那么他将成为旅团的敌人。 栗发少年无意识地伸手爬梳一下头发后才道:“本大爷知道,可是侠客……”他故意停顿一下,勾起一记笑容语气凌厉地说:“你是不是太小看忍者了?你以为你们真的有本事绝对能把本大爷留下吗?啊嗯?” 仿佛在配合少爷的话般,肩上扛着人的君麻吕开始散放着杀气,侠客顿时头痛了,光一个怪物似的君麻吕已经难搞了,要外加上个损人招无数,还能召出上次那只大火鸟的少爷,另外还有那个放话说月是揍敌客家的人,这些种种加起来的话,就算他们能把人留住相信亦会损失惨重。 少爷明显是选择了与旅团对立,侠客有点为难地看向团长,动手又不是,不动手又不能的。 月定定地看着文封不动的黑发男子道:“库洛洛,是你先选择欺骗的不是吗?既然我们一开始便在不同的世界,本大爷不久以后亦会离开,既然如此,你何不放行呢?” 如果说库洛洛不是在昨晚逼问奈奈而是过后才行事的,他亦不会把这视为自己的责任,就因为本性高傲,所以才会把被他硬请来的女孩上了份责任心。 库洛洛闻言仿佛感觉很有趣似地嘴边的弧度开始增大,锐利的黑眸里却是毫无笑意,“月月,你就这么确定我会把你们放走?” 月面带微笑地扬起下巴,一贯骄傲且嚣张的气质到了现在仍旧如一,他语气坚定地道:“你会,为了让旅团不受到无辜的损伤,作为团长的你会宁可先假意放人,待重新计划好后再来行动,让旅团以最小的伤害得到最大的利益。” 漆黑的眼底闪过一抹寒意,库洛洛终于敛起笑容正起面色紧盯着这个充满自信的少年,没了笑容的他就算没了那身黑皮衣,整个人的气势仍旧是不容小觑。 月不禁在心底感叹。 果然,一直以来都戴着假面的蜘蛛头终于在他面前露出本来的面目,此时气势尽显的库洛洛才是黑暗帝王,幻影旅团的团长,库洛洛.鲁西鲁。 插不上话的酷拉皮卡微怔地看着眼前这一幕,原来他的灭族仇人竟然是个如此强大的人,见着勇敢且仍旧骄傲的少年,他不禁有些困惑,自己能做到跟月一样的地步吗? 奈奈的心脏猛跳,女王大人对上库洛洛,仍未完全成长的女王大人脸貌还有点青涩,然而,对上猎人世界最强的王,女王大人在气势方面完全没有落下。 这样的发展是她始料未及的,接下来会是……? 秀美少年脸上虽然挂着张扬的轻笑,眼神却是充满威胁性的,仿若女王般的神态以骄傲的姿势看着另一人;俊逸男子面无表情,一双漆黑的眼眸内有掩不住的冷意,念压和杀气若隐若现地自他身上散发出来。 这两人的对决,犹如帝王对上女王般的。 “侠客。”终于,库洛洛开口了。 “是的?”侠客收回心神等待团长的命令。 “把他们都带出去。”库洛洛无视在场几人的惊讶,接着又道:“月月,有些事我该向你交代清楚的,说完后我可以放你们离开。” 月挑起一眉,正想着该怎样回答时,库洛洛低懈声后道:“如果你害怕我作出什么小动作的话,你可以把君麻吕留下来一起听的。” 这话听起来就像在暗示,你到底有没这个胆量,深知月月的自尊心向来高傲,激将法一出,他是绝对会上当的。 果不期然地,少爷闻言当下回道:“本大爷并不需要害怕,君麻吕,看好他们。” “是的,月大人。”君麻吕有点不甘愿地回应,随即有点不放心地放话道:“库洛洛,你要敢让月大人掉一根头发,我必定会让你以死来抵消。” 库洛洛没有把他的威胁放在眼内,只微敛首以眼神示意侠客带他们下去,后者离去前有点不放心地回看他们一眼。 团长,你到底打着什么样的主意? 待房门重新关上后,库洛洛就像如释重负地深深吁了口气,重新挂上若无其事的微笑朝月走过去。 月微拧眉有点怀疑他到底在玩什么把戏。 库洛洛表现得如同刚才的事没有发生一般,温声低语道:“月月,奈奈并不如你所想般单纯的, 她昨天告诉你的事只说了一部份而已。” “你的意思是你知道接下来的其他?”月听出他的言下之意,逐便有点纳闷地挑起眉问着。 一时之间,月有点开始分不清刚才他的反应是有意为之还是……? “是的,昨天我问到很多有关你哥哥的事,灭族之事并非他所愿而做的,内情奈奈并没有告诉 你就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居心了。”如大提琴般低厚的嗓音有种让人想要信服的魅力存在,语气中的忧心听起来亦假亦真的,外加上那身温文的气质和诚恳的笑意就让人无法不去相信了。 月的心一突,睁大双眼追问:“你说什么?你还知道什么?” 果然,他就猜到以面瘫哥哥严肃正经的个性是绝对不会去想什么阴谋的,那么事情到底怎么会发展到这个地步的?加入晓的事又是? 如果说刚才他对库洛洛的表现仍有怀疑的话,那么现在的他已经再次放下戒备,一心只想着搞清楚事实。 “很多呢,就像你哥哥被逼加入晓,还有晓背后的首领貌似跟你们家有点关系的呢,你哥哥好像还不知道呢。”库洛洛微偏头看着他,边回想边回答。 “什么!还有什么事你一次说清吧。”月正起面色继续询问着。 听见自家哥哥后心绪混乱的少年错过了黑眸闪过的阴冷。 库洛洛有些为难似地微皱眉,若有所思地以手指缓缓抚过下巴后道:“用说的可能会说不清,对了,你那个能力现在能用吗?你应该也在担心他不知情的吧?” 月转念一想,要事情真的如库洛洛所说的话,那么情况确实是应该尽快通过面瘫哥哥的,他微点头道:“可以,虽然这个能力消耗的念很多,可是睡一觉便能恢复了。”语毕,他随即把查克拉集中在眼睛展开写轮眼。 再次看到那双仿佛能把灵魂亦吸走的眼眸,库洛洛再一次感慨这样的眼睛果然不是火红眼能比的,看到月有点不耐地蹙眉,他敛了敛神,有点歉意地笑了笑便略带好奇地问:“对了, 这个能力是你想要见什么人都能召出来的吗?这样的话,还真是个很方便的能力呢。” 月撇了撇嘴回答:“那有这么方便,这能力不单使用时需要大量的念力,被召唤的一方要是没有共同的心念根本就不可能成功。” 库洛洛挑起一眉,很中肯地下着评语,“那么这个能力实用价值真的不大呢。” 月微点头后便没有再理会他,开始集中意念使用召唤能力。 未几,库洛洛便开始察觉房间内多出几丝黑烟,运起“凝”观看月的情况,随着他放出越来越大量的念力,那道身穿黑底红云披风的身影亦渐渐成形,待月终于稳住不再大量释放的念力后,那名黑发男子已然出现在他们面前。 俊逸的黑发男子缓缓睁开眼,入目便见小月和上回见到过的危险男子,他微皱眉把视线重新定在栗发少年身上,哑声开口道:“小月,这样频密的使用这个能力不要紧吗?” 鼬仍旧记得头一次莫名出现在这个世界,小月因为过度使用力量而脱力的情况。 “没事,本大爷有这么不华丽吗?”月回答得自信满满的。 “月月。”库洛洛唤了声后自身后取出一本黑皮书递给他。 “这是……?”月有点不明白所以地看了看封面上印有赤红的掌印,总觉得这本书好像似曾相识的。 “因为事情太复杂了,用说的可能说不清,我已经把看到的都写进去了,你看完便明白了。”库洛洛温声解释着,不着痕迹地瞥了鼬一眼。 鼬微眯起,心底不知怎的突然涌起一股不安的感觉,这个男人…… 仿佛在印证他的猜测一般,在月伸手接住黑皮书的那一刻,一种异样的感觉突兀开始升起,体内的念能力仿佛被什么吸走似的── 下一刻,鼬的身影开始渐渐淡化,血红的眼眸内,三颗勾玉开始并合,冷冽的语音开始响起:“你做了什么?” 月咬着牙好像在忍受什么似的,他好像明白了什么似的,血红的眼睛恶狠狠地瞪着蜘蛛头道:“库洛洛,你……!” 库洛洛缓缓弯起唇角,退下温文的面具瞥向鼬,压低嗓子一字一语道:“月月的哥哥,再见了,不、应该说永远不见了。” 随着他的语音落下,鼬发现那股支撑着他存在的力量正在消失,已然展开成万花筒写轮眼的眼眸紧紧地盯着库洛洛,后者早已熟知这能力没把视线对上他,满意地捧起黑皮书亦即是他的念能力,盗贼之极义缓缓翻开。 库洛洛以指尖缓缓抚过唇瓣,若有所思地看著书页,沉声道:“远方的心念吗?倒是个很符合现状的名字。” 鼬的面色一凝,没让他再说些什么,身影已然消失无踪,消失前他只看到那个毫不掩饰得意情绪的男子那挑衅一笑。 月因为被盗取能力而陷入短暂的虚弱状态,没等他有恢复时间,后颈倏地感觉到来一阵疼痛,下一秒,他已然陷入黑暗中。 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轻柔地替他把垂落至脸颊的发丝顺回耳后。 “终于抓住你了,月月……”库洛洛低声在月耳边轻喃。 154库洛洛冷静下的疯狂 在夕阳的映照下,被安放在大床的少年那散落在白色皮单上那栗色的长发显得闪耀亮眼。 这本该是副很有美感的画面,然而,少年的双手却很突兀地被人以白布绑在床柱破坏了整体的美感,站立在床边的黑发男子静静地欣赏着这副景象,漆黑的眼眸底下暗潮汹涌的,情绪复杂得让人难以看透。 几声轻吟自少年口中传出,神智渐渐回复过去,睁开眼却发现眼前漆黑一片。 “这是……?”少年略为困惑地开始回想晕倒前的记忆。 一道低厚地声音徐徐的响起,“月月,你醒了。” 听到这道熟悉的嗓音,月当下想起这个人便是始作俑者,他咬牙道:“库洛洛,你这是什么意思?” 库洛洛仿佛没有感觉到他的恼意,缓缓落坐在床边把俯下身子在他耳边低语着:“月月,是你逼我的。” 说话间带来的热气让月不自在地往后缩,库洛洛表现得仿佛一个很宠涩爱人的完美情人一般,伸出手轻抚他的脸颊,“月月,你的反应实在太可爱了。” 月微皱眉,忽略心底的不安,别开脸冷声道:“把本大爷放开。” 修长的指尖顺着高挺的鼻梁来到紧抿的唇瓣,粗糙的食指轻轻摩擦着那抹柔嫩,黑眸紧紧盯着那被白布蒙上的眼睛,库洛洛哑声开口道:“月月你知道么?是你把我逼到这个地步的,所以别怪我。” 是的,一开始他的本意是耐性地等待月月踏进他细心编织的蜘蛛网内,可月月却完全没有顺着丝线踏进陷阱,随着一次又一次的纵容,月月一再出人意表的表现让事情脱轨了,最后被逼急的人竟是以理智闻名的自己。 月搞不清他的言下之意,语带怒意地低声道:“库洛洛你到底在说什么?赶快把本大爷放开。” 他只推测到库洛洛欺骗了他,假意说要告诉他事实的真相,刚才那本书乍看之下有点眼熟,那时被打乱心意的自己并没有想起来,现在他才想起那本书是自己曾经见过的,那是库洛洛的念能力,具体的作用大概是把别人的念能力封印之类的,在他的手碰触到封面时,他可以清楚地感觉到用来维持面瘫哥哥出现的念力开始退去。想到此,一股怒意便自心底冒出。 库洛洛,你竟然敢欺骗本大爷! 如果可以的话,他很想以月读或是豪火球术把他放倒好好泄忿,可是库洛洛仿佛早有预防似的把他的双手绑住让他结印不能,更甚者竟然连双眼也被蒙起来,让他完全无计可施。 听着那命令式的语句,库洛洛并没有生气反倒轻懈声,温声道:“月月,到了这个时候你还是这么嚣张,不过你就是这点最可爱。” 月的额角不住抽搐,低叫道:“别说本大爷可爱,快把这些解开,本大爷可以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库洛洛只感有趣地俯低身子缓缓道:“可是要是我想发生呢。” 什么……? 没等月思考完,他便感觉到唇瓣被一道柔软的温暖抵住。 库洛洛半垂下眼帘,缓缓以唇瓣摩擦着他的,唇上清澈地传来一阵柔滑的触感让他很感满意,并不急着入探,只轻轻地互相抵摩着,来回数十下后他终于有点按捺不住地伸出舌尖开始描绘着那片薄唇。 “你……!”月终于自打击中回过神过,连忙开口发出抗议。 双唇这一轻启,柔软的舌尖便顺势往入深,他动作轻柔地缓缓舔过贝齿、软肉,最后才猛然地以灵舌缠上另一道柔滑,甜美的滋味让向来理智的黑发男子开始忍耐不能,动作开始越见躁狂地纠缠住他的,他这一动作让栗发少年惊醒,想也没想便用力咬下去。 本来便开始失去理智的黑发男子在尝到嘴里的血腥味后冷笑一声,这一声让满目黑暗的栗发少年有点心慌,此刻的库洛洛实在有点不对劲。 下一刻,库洛洛便抬手毫不犹豫地捏上月的脸颊强逼他把唇张开方便自己享用,唇瓣再次印上他的,这次他的动作与先前的轻柔不同,这次的动作明显粗暴起来,舌尖滑入那被强逼性大张的口腔内,勾起另一条舌头便开始纠缠着,对另一人没有给予应有的回应,库洛洛开始有点不悦了,他半眯起眼以舌尖勾出他的开始吮咬着,疼痛的感觉终于让月轻叫出声。 库洛洛这才满意地放柔动作,缓缓地以舌尖挑逗着他的,少年青涩的反应取悦了他,他开始放缓动作仔细舔遍那温暖的口腔,月开始因为呼吸不能而缓下挣扎,感觉到他的虚弱,库洛洛这才把紧捏住他脸颊的手放下改为捧住他的后脑,让他们之间的距离拉近,两人的脸紧紧贴在一起,入口的滋味更让经验可说是丰富的蜘蛛头很感满意,那甜美带着某种不能形容的滋味让他舍不得让这一吻结束,抢夺成性的蜘蛛头的脑海只剩下最真实的本性。 他忘我的表现让月差点没因缺氧而休克,待他终于愿意离开那让他不住流连的唇瓣时,月只能大口大口地吸引着新鲜空气。 “月月,你果然是最值得期待的,我好像有些失控了呢……”库洛洛怜惜似地伸手轻抚被他掐得微红的脸颊,语气犹如自己是月的情人般似地。 “走开……”月有点嫌恶地别开脸,怒气冲冲的他实在无法以平常心看待这个莫名其妙的男人。自尊心向来高于天的少爷完全不能容忍别人把他看成女人,一次两次地被男人强吻的他已经无法再容忍了,外加上现在正处于动弹不得的状态,他实在无法再冷静下来了。 “月月真是别扭。”库洛洛完全没把他的拒绝听进耳内,也许可以说他的意愿对于强盗来说是没有意义的。 “本大爷再说一次,把这解开。”月再次低叫并开始挣扎着。 “如果我不呢?”库洛洛略带笑意地道。 “本大爷绝对会让你后悔的。”月完全没有害怕,仍旧逞强道着。 “我很期待。”库洛洛轻懈声回应着。 如果月没有被蒙上眼的话,那么他便能清库洛洛的脸其实是毫无笑意的,此刻的他显得冷静太过,漆黑的眼眸底下藏着些许狂乱。 月抿了抿唇没有再说话开始深思着脱身方法,结印不能的他无法使用任何忍术,念方面他主要是先具现暗器再进行操作的,现在的他可说是被逼进没路。 在库洛洛看来,他就如同一个在赌气的孩子一般,即使处于劣势仍旧掩不住骄傲的神态,这样的他实在让人很想把撕下他骄傲的表像看清他的脆弱,库洛洛的眼底闪过一抹异光,他轻声呢喃道:“月月,不要再挣扎了,把我逼急了对双方都没有好处的。” 听着此话的月很感莫名,忍不住反驳道:“库洛洛,现在是谁在逼谁,啊嗯?” “这很明显不是吗?”库洛洛回以让人摸不着头绪的话后突然伸手扯下和服的衣带,被解下腰带的和服很方便脱下,他毫不客气地把和服的衣襟拉开,洁白的胸膛顿时入眼。 入见的皮肤诱人得让库洛洛移不开目光,精美的锁骨、粉嫩的红果让他不禁轻叹,温暖的大手缓缓抚上那光滑紧致的皮肤上并开始移动着。 这下骄傲的大少爷开始着急起来了,“你在干什么?把本大爷放开!” 库洛洛重新把唇瓣印上他的,这一次他只轻碰一下便离开,零碎的轻吻犹如羽毛般自下巴来到脖子,嘴巴轻轻吸舔着脖子,一道道红痕因为他的动作而开始出现,他略感满意地开始往下移,随着他的唇往下移至锁骨并越往下移动时,月开始感觉到前所未有的危机感,他开始扭动身子挣扎起来,双手更是努力想要解开手上的束缚。 库洛洛完全没把他可以说是弱小的挣扎放入眼内,唇瓣更是嚣张地印上红果,先以唇轻轻抵摩,在敏感的红果开始反应时,他才伸出舌尖开始灵活地挑弄着那轻轻颤抖的红果,舌头上粗糙表面的摩擦作用让柔嫩的红果开始变红,仿佛在品尝着什么美味似的一下又一下留连忘返,直到变得红肿挺立仍旧不肯放开…… 月拧起眉有点不知所措地挣扎着,越着他越发大胆的动作,胸前甚至传来异样的痕痒感,他开始越发感觉到不妙了,也许是男子过度专心动作让少年的右脚终于获得了自由。 “该死的,你这个变态给本大爷滚开……”月完全没有留情地把念集中在右脚用力踢开忙着动作的男子下腹,完全没管这一脚要是得逞,那怕蜘蛛头再强大也只是个普通的男人,后果可以说是…… 然而,一向警觉性高的蜘蛛头在感觉到危机后便以坚护体并飞快地伸出手抓住偷袭的右腿,他微眯起眼,声音开始变得危险地道:“月月,你真的很不听话,看来我想温柔点也不行呢。” 他的语气带点无奈让少爷听得不爽,“谁要你温柔阿!快把本大爷放开。” “这样吗?原来月月喜欢粗暴点的吗?正好我也喜欢。”蜘蛛头佯装听不懂并假意扭曲他的话。 “不要故意扭曲本大爷的话……”少爷还没吼完便感觉到双腿被强自拉起并环绕住某种夹带暖意的东西,那道光滑的触感让他立时明白是什么。 库洛洛很干脆地把自己挤进他的双腰间并让他缠住自己的腰身,他再次俯身回到刚才被打断的动作,这回他的动作显得比刚才急躁,仿佛在印证他比较喜欢粗暴点的话一般,他先是牙齿轻轻抵摩住红果重复几下后突然用力轻咬下来,敏感的柔嫩被人如何对待,月没有忍住地疼呼出声。 “唔……” 这带点傲气的疼呼声让黑眸一沉,缓缓松开口中的红果开始转攻另一边,大手探上嫩滑的腰肢,还没完全发育完成的少年身体非常柔软,手掌传来的滑腻触感让他的手流连不去,嘴巴没有闲着正忙着挑弄另一颗红果,这次他轻柔地先以舌尖划着圈,随后便张开唇把整颗红果吸含住,力道重得让少年止不住颤抖。 月忍耐住异样的感觉,再次咒骂道:“库洛洛,本大爷现在才知道你是变态,别把本大爷当成女人……” 他话没说完,库洛洛便不经意地重重咬了他一口随即放开,轻声的热气让被逗弄多时的红果敏感得轻抖,他轻舔一下才回道:“是你逼我的不是吗?” 他的语气和表情都非常平静,擅长掩饰的蜘蛛头看起来没半点被逼急的样子,可是如果月能以“凝”观看他的话,便可以发现他身上的缠比平常浓厚不只数倍。内敛的蜘蛛头能忍耐到这个地步实在让人不得不佩服,即使他的内心毫不平静,不仔细观察他仍旧是看不出他的心绪。 这一次,库洛洛其实真的是被逼急了,在他还没理清思绪时,月月竟然提出离开并做出一副决绝的样子出来,最后更道很快便会离开这个世界。 月月,在你把我的心绪弄乱后,你以为自己可以全身以退吗? 虽然他一贯耐性,然而,对上这个骄傲得太过的少年,他的耐性已然用尽,既然他的本性是胡作非为的强盗,这一次便让他疯狂一点,当回一个称职的强盗,把想要的抢过来。 库洛洛单手抬起他的后腰配合着他的动作,一手在滑腻的背部上下游移,舌尖舍不得离开一直在抖动的红果,另一手亦开始爬上另一颗被冷落的红果,存心要激烈少年的感官,一阵马蚤麻的痕痒感让高傲的少年咬住下唇想要抵抗这样的感觉,他的反应明显是取悦了蜘蛛头。 要是把他高傲的外衣撕下,让他在自己身下发出难耐的轻吟,这副景象想必一定很诱人吧? 这个念头刚起,下腹便不由自主地开始反应过来,自制力向来惊人的库洛洛皱了皱眉,为月月带给自己的影响而略感茫然,他随即决定先享用这美味的猎物再思考其中的深意。 他把不满诚实地反应在正在进行的动作上,唇瓣终于愿意放开那颗早已涨红肿大的红果,开始在洁白的身子上四处种下自己的印记,这稍稍地满足了他的独占欲,他要让这个少年完全染上蜘蛛的印记。 忽然想到什么似地,库洛洛倏地停下了动作。 被他折磨得只能咬牙的少爷缓缓吁了口气,就在他以为酷刑已经结束之时,一阵刺痛感突兀自左耳传来,耳珠仿佛被针贯穿了一般,他扭头低叫道:“你这个神经病又做了什么?快把本大爷解开。” 库洛洛满意地打量他的左耳,只见耳珠上挂着的赫然是其中一只蓝晶石耳环,耳珠上有几滴血珠滑下,他伸出舌尖轻轻舔掉,入口的血液竟然有些甜美让他忍不住以舌尖顶弄一下耳 [火影+猎人]宇智波月第48部分阅读 欲望文 [火影+猎人]宇智波月第49部分阅读 [火影+猎人]宇智波月 作者:肉书屋 [火影+猎人]宇智波月第49部分阅读 ,仍未愈合的伤口又再次滑出几滴血珠,湿滑的舌尖自耳边流连不去让少年开始颤抖。 “原来月月的耳朵这么敏感吗?”库洛洛轻懈声,非常满意他的反应,倏地伸出双臂把少年抱起并放在大腿上,方便他继续逗弄少年敏感的耳朵。 然而,这个姿势却让少年轻易便感觉到他火烫的欲望。 “放开本大爷……”少年清澈地感觉到他的灼热的欲望后不由得真正开始心慌起来。 丫的,这个神经病竟然真的对男人……他咬牙切齿地心想并开始不住扭动挣扎。 库洛洛突然顿住动作,深吸口气仿佛在忍耐什么似地连吁几口气,他伸出双手固定住胡乱扭动的少年,他微微苦笑起来,月月刚才的动作不经意地轻母下他的下腹,瞬间袭上来的刺激感让他差点没完全失控。 他惩罚似地以唇抵住他的并轻咬一口,哑着嗓子道:“月月,你不把我逼疯不甘心是吧?” 他这句话听起来像是道出月听又像是在告诉自己般,月感觉到他的灼热更为烫人僵住动作,眼睛看不见的他在耳觉和触觉上比平常敏感,男子的汗水顺着贴靠在一起的脸颊顺至脖子。 库洛洛伸手解开绑在床头的白布改为把月的双手牢牢绑在一起,随即让他的手环上自己的脖子,从远处看过去,两人就像情投意合的小情侣一般,事实却是月不敢挣扎又动弹不得。 155掠夺的本能与晚来的救兵 用力地深呼吸想让理智回笼,少年的吸引远比自己认为的更高…… 待库洛洛的理智好不容易稍稍回复过来后,他单手毅然把月的上衣往下一扯,少年洁白的上半身在窗户照射而来的橘色光线下映照得更为诱人…… 黑眸一沉,他并不急着品尝这个少年,反而极力克制着自身的冲动,缓缓地把手贴上那光滑的皮肤轻轻感受着掌下的触感,手指轻摩,指尖突兀顿在后腰处的黑色印记,黑眸闪过一抹阴霾,想到那个对月月不怀好意的男人,一种属于自己的收藏品被人夺去的情绪上扬…… 月感受到那只在自己身上上下游移的手,止住不自在的感觉,忍不住放话威胁道:“库洛洛,快把本大爷放开,时间过去这么久,你以为君麻吕发现不到么?” 库洛洛仿佛听见什么笑话似地犹自低笑,好半晌,他动作轻柔地以脸颊怜爱似地摩了摩他的,温声呢喃道:“月月,即使是君麻吕那种怪物,在同时面对十二位蜘蛛时,你认为结果会是如何……?” 那犹如情人低语一般细细的声音,此刻却在说着骇人的话语。 月的脸色一沉,冷声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库洛洛亲昵地以额头抵住他的,别有深意地道:“月月你很聪明的,你该知道的不是么?” 月的眼神一凛,那三人之中只有君麻吕有战力,假如他们联手的话,就算君麻吕再强亦会不敌,他心思一转,勾起假笑道:“那么揍敌客家如何?” 从伊耳谜和库洛洛的表现看来,他大胆地推测他们应该是属于互不侵犯的关系,这个时候平常看着烦的伊耳谜如今竟让他有种恨不得他尽快回来的感觉,现在这个情况,他不得不摆出那个他不想承认的关系。 库洛洛闻言眼神一沉,语气温柔得仿佛像父亲在教导孩子般似地道:“月月,就算伊耳谜发生了什么事,你以为向来以利益为重的揍敌客家,真的会为了报复而与旅团为敌吗?” 听他这么一说,月有点不能确定了。 向来自信高傲的他这次可说是败在对家人的关切份上,可这并不代表揍敌客家亦然。 “月月,你的弱点太明显了。”语毕,库洛洛以吻封住他的唇,让他不能再吐出任何影响情绪的话来。 如果说刚才他还能找着些许理智的话,那么到了这个时候,仍能想出这些话来威胁他的少爷可说是自找死路了,一直绷得紧紧的理智之弦霍地一声断掉了…… 库洛洛好像很喜欢亲吻那片薄唇似的,并不深入只轻轻摩擦着那道柔嫩,动作犹如关系亲蜜的恋人一般,然而,隐藏在温柔下的却是强势的残酷…… 他好像有点迷上这种亲昵的接触,月自然不愿意配合往后退去,蜘蛛头有点不悦他的抗拒,抬起一手捧住他的后脑并用力压向自己,被逼主动贴靠上去的少年,像在索吻一样的举动让他的不平稍稍抵和,缓缓地加深这个吻,舌尖不断地挑逗着他的,右手顺着背脊往下滑至后腰处,动作越发大胆地往下游动,少年不满地扭动反抗着。 他这一动再次不经意地碰触到男子的下腹,他暗叹一声,有些无奈地低语,“看来你不把我逼疯是不甘愿了……”说完,他放在少年后背的手倏地一用力,把他整个身子托起,狂暴的碎吻如同密云雨般落下,由锁骨、胸口落至平坦的腹部,感受到异样的痕痒感,少年的身子不住地轻抖,男子见状便故意把唇停留在腰侧引出他更多反应。 手掌轻巧地把和服的衣摆完全拉开,突兀往下握住少年的青涩开始技巧性地逗弄着,抬头封住少年到口的惊叫,双管齐下的要激出少年的反应。 蜘蛛头熟练的技巧却只让少爷感觉到难受,未尝过情爱滋味的他只能努力压抑着自己的感觉,身理开始反应的同时,无法反抗的他只懊恼男人的无礼,向来自尊心强烈的他第一次被人如此对待,完全无法放松投入男人给予他的刺激。 蜘蛛头察觉到他的反应,不满少爷的表现,另一手放肆地顺着背脊滑至待会要用上的后方,手指不缓不急地轻轻按抚着,少爷惊得忘却教训再次努力想要挣脱现下的困境,滑嫩的腿侧轻轻擦过火热,冷静自持的蜘蛛头一直隐藏着的另一面终于被激出,不再顾忌少爷的感受,动作渐渐粗暴起来。 在库洛洛的想法内,这样一个骄傲的少年或许更适合以狂暴的手法制服他,让他明白自己再也没有退路后,再以温柔的手段让他退去高傲的外衣,这个诱人的征服过程让他的心如同被电流击中般,从未有过的滋味让经验丰富的他头一次放任自己沉溺其中…… 左手指尖传递着紧致火烫的触感,让他几不可闻地暗叹一声,右手加重摩擦的力道尽量让少年放松下来,可少爷却完全没感觉到半点儿放松,他已经被那根指头给逼得紧,眼眸不自觉地展开万花筒写轮眼,可惜蜘蛛头早有防备地蒙上他的眼睛,不知所措的少爷知道他是铁了心要继续下去,情绪过度激动的他开始无意识地散放着查克拉…… 沉溺在少爷带给他的甜美之下的蜘蛛头倏地感觉到有些许不对劲,他缓下动作微抬起观看少爷的反应,只见那用来蒙住双眼的白布竟然被烧焦成灰,库洛洛以“坚”护住右手把那燃着黑火的白布甩落至地上,黑火完全没有退去反倒继续燃烧着,这赫然是大蛇丸曾以月的身体所使用过的忍术,天照。 库洛洛消去手上的念后轻懈声,丝毫不着急地低声道:“月月,你总是爱带给我惊喜。” 月顿时自无意识使用另一高级瞳术中的状态回过神来,血红的写轮眼紧紧地盯着这个笑得云淡风轻的蜘蛛头身上,库洛洛很淡定地弯起一抹笑容,缓缓开始抽动仍旧被温暖包裹住的指尖── 感觉到他的放肆,少爷狠狠地厉向他想以月读放倒他再好好教训他一顿,后者仿佛没感觉到他的警告似地专心动作,还故意放缓右手的动作,节奏变慢可力道却更重,让少年的感觉越见强烈,微凉的唇瓣重新覆上那被啃咬得红肿的红果,存心要让少年与他一样沉溺在其中。 少爷至今仍不放弃挣扎的态度激出蜘蛛头全部的征服欲,指尖与舌尖把以往学到的技巧全部应用在少年身上,下腹越发紧绷火热起来让他的动作开始急切起来,栗发长发随着少年的挣扎而扫过男子光裸的上身,轻微的痕痒感让男子轻叹一声,毫无自觉的少年不经过地一再摩擦着火热,那么一瞬间,男子感觉到一股电流袭上了背脊。 月月,你果然是要把我逼疯……如此想着的库洛洛认命地闭了闭眼。 也许尝过少年的滋味后自己便不会再纠结了吧? 享受着美味的库洛洛有些不确定地想着,说不定尝过一次后只会更沉溺吧……? 少爷见他毫不把自己的反抗放在眼里,心里开始越发焦急起来,月读的发动前提是双方的眼睛必须对上,蜘蛛头自他挣开白布后便不再把视线对上他的,这让他有苦不说出来,突然想起刚才的新瞳术,如果是用这一招的话视线不用接触便能解决他吧? 如此想着的他把全身的查克拉凝聚在眼睛,然而,其实在刚才那一次偶尔使出的天照已然把大部份查克拉用掉,他这一逞强的后果让身体抗议性地传出疼痛感,曾经试过一次的他当下明白现在的状况便是……地之咒印发作了! “唔……”月咬牙难耐住后背的剧痛,只发出几声闷哼声。 专心逗弄少年的蜘蛛头没有即时发现到他的异状,把那几声闷哼当作他的反应,不是没感觉到有股异样的力量,只是他知道月月必定会想以瞳术放倒自己,以致他没想要让两人的视线对上。 月想起上回咒印发作的结果是被大蛇丸附身,努力想要平服心情缓下咒印的启动,这短短的几分钟对他来说犹如一个世纪之久,好不容易才缓下情绪却发现不知不觉间竟处于更为不妙的情景。 “库洛洛,把本大爷放开!” 原来在他强自要把咒印压下而要放松身子的同时,库洛洛的动作亦越加张狂,整件和服只象征式地挂在身上,整副身子几乎快要被男子看遍,红痕遍布在洁白的皮肤上,蜘蛛头仿佛很喜欢碰触少年的皮肤一样,大手在光滑的背部缓缓抚弄着,锻炼得警戒心敏锐的少爷对此很感难受,特别是把背部交给自己的敌人是最危险的事,而现在他的敌人可说就是眼前这个蜘蛛头。 动作逼切想要开拓这具诱人的身子,库洛洛仿佛没有感觉到少爷的纠结,越发冲动的生理反应让他急进地再推进一根指头,怀中的身体反应很强烈地抖动一下,黑眸渐渐变得更深沉,此刻他清澈地感觉到自己强烈地想要得到这个人,身下的火热紧绷得开始发出抗议,他有些迫不及待想要品尝少爷的滋味了。 他开始不满少年的冷淡的反应,右手重新覆上他的青涩,技巧性地轻摩敏感的顶端,微微抖动的反应告诉他,少年并不是无动于衷的,他倏地收紧指头开始上下移动起来…… 少爷咬了咬牙,身理反应让他感觉很难受,在这般无能为力的状况下,他却只能任由这个男人如此对待自己,几回争斗之下,还是自尊心更胜一筹。 他没有再给予那怕一丝一毫的反应让蜘蛛感到不快,左手开始配合右手的节奏动作,嘴巴没有闲着,重新覆上他的唇瓣强逼他给自己回应,空气渐渐变少,最后只能靠男子渡气过来勉强维持需求,脑袋因为轻微的缺氧感以致身体的抗拒开始缓下…… 没再增加指头的数目,黑眸微眯,决心要让少年狠狠地痛上一回,这样他定必会牢牢记住这一次,而他要的便是这样。 手指有些不舍地离开温暖,他俐落地以单手脱下衣衫,下半身仅半退一点儿,他单手提起少年让他坐在自己的腿上,环在少年腰上的手倏地用力,少年被绑牢的双手让他无法平衡,上半身贴靠在男子结实的胸膛上,这个姿势让少爷的双腿得以重获自由,他忙不迭地想撑起身子远离身后那名男子。 库洛洛早就发现他想逃离的举动,单手抓住少年的脚踝让他无法再远离。 少爷转头狠狠瞪住他,“放开本大爷……” 入目的一眼让他突然顿住,那张俊逸的脸庞上毫无表情的,黑眸深沉得如止水一般,额角布满薄汗,整个人仿佛很压抑似的,男子感觉到少年的视线,唇瓣缓缓扯起一抹弧度,少年的心底顿时一凉。 男子微低下头,凑近他耳边沉声道:“月月,准备好了吗?来,感受我的存在。” 语毕,他以右手托起少年的身子,左手仍旧紧抓住他的脚踝,把人固定好姿势以后,右手缓缓地往下降,一道烫得炽烈的触感自身下传来,湛蓝的眼眸顿地睁开,一点点地感觉到被撑开并强硬闯入── 蜘蛛头半眯起眼,一种未曾出现过的刺激感自下腹处传来,身体的重量让少年被逼接受他的全部,一阵如同被火烧的疼痛让他再也无法止住到口的疼吟…… 库洛洛很满意他的反应,先是缓缓地带动少年的腰身,马蚤麻的感觉瞬间袭上背脊让他的动作开始失控,强而有力地开始加深律动,紧紧被包裹住的感觉让他完全无法得到满足,动作更为粗暴,已经全然不顾少年的感受,只剩下掠夺的本能…… 少爷咬住下唇,高傲的自尊心让他不愿意发出投降似的痛呼声,身上的疼痛让他难受不已,闭上双目,再次展开刚才收起的写轮眼,他把心一横,就算再次被大蛇丸附身也总比被当个女人看待的好…… 与此同时,待在大厅中等待少爷的忠犬君开始不耐起来,他毅然地站直身子想往楼上走,机灵的侠客猜测到团长绝对是想要做些什么不得了的事,当下开口道:“君麻吕,就这样把这两人放下,你不怕我把他们解决掉么?” 君麻吕不为所动只冷冷地瞥了他一眼,“与我何干?” 侠客有些黑线地想起这位忠犬君眼中只有他那位大人,相比起来这两人自然份量不够了,他勉强扯起笑容道:“阿啦,月刚才不是说要你护好这两人吗?放着月的命令不从好吗?” 团长,我已经很努力为你争取时间了,侠客在心里哀号着。 如果可能的话,其实他并不想与月和君麻吕动手,也许是因为他们的特别,又或许是大家一开始都知道,这两人是来自别的世界的,所以一向排除异己的旅团才比较容易接受他们的存在,特别是在团长的允许之下接获过这两人,经过一段时间的相处,他对月有些惺惺相惜,不过这一切都要看团长如何决定,毕竟旅团一向以团长的命令作为优先。 君麻吕微拧起眉,开始认真地思索大人的安全还是命令比较重要,一直以来只要是大人的命令他都会毫不犹豫地遵从,可是……这一次他开始不确定起来,心或隐隐有股不安的感觉,好像他再不做些什么便会失去什么似的…… 奈奈有点不安地看了看被蜘蛛包围住的大厅,假如君麻吕真的跑开了,说不定蜘蛛们下一刻便会毫不迟疑地动手,酷拉皮卡现在还没学会念,两人之间战力较强的人便是她,只是面对蜘蛛这么强大的对手,她可以说毫无胜算的。 “那个……女王大人一定会没事的。”最后,她只得这样安慰着。 酷拉皮卡一反常态地呆坐在沙发上深思,这一天内的刺激太过让他有点反应不来,先是灭族仇人站在他面前,后又得知原来他是月那族人的分支,一样没有别的族人,只因月的族人被他的哥哥杀光了,这一切让他的脑袋无法正常运作起来。 倏地,一道人影冷不防地出现在大厅,蜘蛛们全体把视线定在来人身上,黑发男子淡定地扫视一下大厅,没有发现想要寻找的身影后便问:“月呢?” 伊耳谜自刚才起便感觉到一阵不安,任务进行得非常顺利,那么能让他如此的人便只有一个,急急赶来后没有第一时间发现那道华丽的身影,他的心绷得更紧,在没亲眼见到人前,他不能安心。 “伊耳谜,你回来得可真早,月和团长在商量事情呢。”侠客回答得非常自然。 “是吗?”伊耳谜听后便展步想要上楼。 “等等,你不想知道他们谈的是什么吗?”侠客想尽办法就要拖延时间,毕竟这个人是揍敌客家的人,旅团暂时没有与之为敌的必要。 伊耳谜转过头仿佛在等待他的回答似的,就在侠客正要松口气时,一道怪声怪调的嗓子响起。  “刚才经过小甜果的房间……”变态君顿了一下,朝好友抛了个媚眼才又道:“感觉到很强的念压传了出来呢~◆” 伊耳谜闻言脸色一沉,没有再理会其他人便后足一蹬跃上楼梯。 君麻吕听后亦不再顾及什么命令飞奔上楼。 侠客见状有点无奈地暗叹一声后道:“大家准备作战吧。” “什么意思?”派克连忙问着。 其他人不动声色地等待蜘蛛脑的回答,听完他的说明后,他们便得出由于这二人的出现,少爷和忠犬君将会站到与旅团对敌的立场上,蜘蛛们不禁以厌恶的眼神看向他们。 “侠客,不能杀吗?”派克第一个问。 侠客微摇头,“团长还没有明确的指示。” “不能杀,那就让我来招呼他们一下好了,特别是那个女人。”飞坦紧紧盯着女孩,心忖要不她少爷便不用与旅团敌对。 “啊啦,别玩死了。”侠客笑容可掬地暗示他动手,毕竟这个女人就是造成大家矛盾的主因。 156幻影旅团的血色战乐开奏 忠犬君与杀手君来到现场后不禁一愣,在他们上楼的同时,二楼便传来一阵巨大的声响,然而,眼前的状况却他们不由得愣住…… 原来少爷想要强行使出天照的后果便是让地之咒印开启第一状态,对这个术作过研究的他,便借此获得暂时的力量。 负面的查克拉得到释放,随便披挂在身上的衣服露出不少皮肤,衣衫不整露出大半胸膛上出现扩散后的咒印,漆黑的印记与淡红的吻痕在雪白的皮肤上显得额外显眼,血红的写轮眼闪过冷意得到大蛇丸的力量支持,月终于挣开库洛洛的束缚并与他对峙中。 反观库洛洛,他敛了敛神,黑眸打量着他身上的咒印,右手早已具现出盗贼之极义防备着,他在思考的便是这个人是月月还是大蛇丸,这种咒印的发作跟上一回的感觉并不一样,虽然月月明显带着几丝邪气却无损他华丽张扬的气质,上回的大蛇丸给人的感觉就明显不一样了。 那么现下这个状况到底是……? 两人赶来现场便见到此景,伊耳谜的注意力首先放在少年身上,眼神顿时一凛,敏锐地到感觉到这两人有点不对劲,月身上有掩不住的细碎红痕,脖子及胸口甚至被衣衫掩住的部份亦……视线随即落在那个男人身上,他更确信他们二人刚才必定是发生过什么,向来喜欢以优雅示人的蜘蛛头正光裸着上半身,整个人显得有些狼狈。 这一切代表着什么,同为男人的伊耳谜无法不理解。 他攥了攥拳,黑眸闪过一抹阴霾,库洛洛,你竟然敢动我的人…… 暂时仍旧不明就里的君麻吕没作多想便闪身来到月身旁,“月大人,那个人就交给我吧。” “君麻吕,退下去,这个人本大爷自会解决。”月没有领情注意力仍旧放在蜘蛛头身上,染上些许邪意的他现在只想享受战斗的快感。 君麻吕终于察觉到自家大人的不对劲,他这才注意到大人身上的咒印,“月大人,你……” 没等他继续说下去,月偏头紧紧看着库洛洛,面无表情的模样令库洛洛心头一紧,没等他有所表示,月突然放缓表情,唇边勾起一记邪笑,瞬身来到库洛洛的身后朝着他使劲一踢,库洛洛下意识运起坚挡下这一脚,身子向后退去的同时对月这样的反应感到有些不安。 月见一击不中,不甚在意地紧接着快速结印,“火遁.豪火球术”,巨大的火球迎面便朝库洛洛猛地砸过去,库洛洛俐落地闪身避开,并来到月的身后想要突袭,月反应敏捷地迅速回头反手挡格住,原本明亮的蓝眸现下一片木然,仿佛他现在的举动都是身体的本能一般。 感受到库洛洛在身边,月的脸上浮现出名为厌恶的表情,右脚猛的抬起,以类似回旋踢的方式向着库洛洛的腰侧袭去,蜘蛛头反应迅速,以手上的书作为盾牌挡住这一下。 库洛洛暗自皱眉,月月身上的怪异状态,外加好事做一半让作为正常男子的他无法保持理智,未曾发泄的火热至今仍在叫嚣,黑眸闪过露骨的欲望紧紧盯住少年,眼见入口的美味就这样溜走,他真的狠不得把这个可恨的少年折骨并吃入腹! 眼尾早就注意到那个正对他散放着杀气的杀手君,他往上跃闪过月的攻击后朝他挑衅一笑,语带暗示地道:“我记得月月这个状态会被大蛇丸侵蚀灵魂的,这样下去好吗……?” 蜘蛛头没有把话点开,杀手君听出他的言下之意眼神一凛,指头微动,下一刻他便毫不迟疑地把钉子插进正专注与库洛洛纠缠的月身上,运起念操作他站定后,伊耳谜一闪身以最轻的力道把他击晕,把人满满抱在怀里,他抬头淡淡地道:“库洛洛,你好像忘了我说过什么。” 子夜般的猫眸朦上一层阴霾,眼尾在瞄到怀中之人身上后更加冷冽,黑色的咒印退去后,红痕便越见明显,从耳侧、脖子、锁骨直至胸膛上全部都是密密麻麻的红痕,只要想到这个男人竟然趁着他不在对自己的未婚妻上下其手,就连他未曾碰过的身子亦……! 伊耳谜开始有点失控地飙出强大的念压,他一言不发地紧了紧搂抱住少年的右臂,转头看向旁边的君麻吕,头一次主动把少年托于给他。《 背对着落地窗伫立的黑发男子仿佛没有听见他的话似的,慢条斯理地伸出右手提起黑衣皮披回身上,左手把额头的刘海往后爬梳,没关好的窗子飘来几丝微风,衣摆微微飘起为他增添了几分气势。转眼间,本来以温文绅士形象伪装的男子便回复成黑暗帝王,幻影旅团团长的打扮,他气定神闲地回视对面的长发男子,一副完全没把他放在眼内的模样。 君麻吕没有犹豫地伸手接过他的大人,见月衣襟大开的便想伸手替他整理好,碧眸在看清少年身上的红痕后顿时睁大,怎么……? 如果说经过上一次的失控后亦不明白这代表着什么,那么这次君麻吕便真的明白过来了…… 这个男人竟然这样对待月大人…… 碧眸内是掩不住的杀意,他紧紧地搂住栗发少年,他竟然让大人受到这种对待,大人刚才的失控是原因是这样…… 月大人,我又再一次失职了,我竟然因为守住那两个不相干的人而没有保护你,向来高傲坚强的大人想必是受到很大的打击才会任由咒印失控的…… “库洛洛,我会让你后悔冒犯月大人的。”仿佛来自地狱般的话语自寂静的房间内响起。 他的话如同催化剂一样,正以眼神对峙的两名男子身影一动。 伊耳谜表情不变,垂在身侧的双手同时微微一动,数枚念钉瞬间具现在他的指间,在向后移动的同时,他抬起双手,一左一右前后向着库洛洛的方向甩射出去,以此来封闭库洛洛的退路。 而库洛洛的右手不知何时起捧着一本书,虽然他的双眼凝神在书本上,但是对伊耳谜的一举一动依旧了如指掌,对于伊耳谜的攻击,则左右移动看似轻轻晃过,使得念钉偏过他直接钉在了身后的墙上。 伊耳谜这次是决意要杀掉这个男人,无关利益冲突,只因他动了被冠上揍敌客家这个姓氏的人,更是因为作为男人该有的断然。 尽管库洛洛身上的火仍没消退,敏锐的观察力让他明白这个男人的杀意,逐便被挑起战意,对于月月,他是不想亦不会放手。 突然,沉重的脚步声自门边传来,他们顿住动作把注意力分散到门边。 “团长,怎么不叫上我们。”侠客好像没有感觉到他们的气氛似地开口调侃。 窝金手上分别提着奈奈和酷拉皮卡,幻影旅团全部到齐。 库洛洛微微弯起唇角,毫无诚意地道:“我本来想自己解决的。” 这话半真半假,一方面,做事做一半被打断的郁闷只得发泄在战斗身上,另一方面,这个视月月为他的男人实在碍眼得让他想解决掉。 “团长你太不够意思了,有刺激的竟然不让我们参与。”信长跃跃欲试地看向伊耳谜,一手早已按放在剑柄上。 侠客伸手拦住他,正起面色道:“团长,你下决定了吗?” 库洛洛扯起一抹张狂的笑容,意有所指地道:“想要便抢过来,这是旅团的宗旨。” 侠客闻言当下明白他的暗示,看来团长已经忍耐到极限想用最直接的方法把人抢到人了吗?他随即勾起一笑,本来幻影旅团便是胡作非为的强盗,就算是揍敌客家的人,他们亦不会畏惧。 情势因为蜘蛛的集合而一面倒,现下十二名蜘蛛对上二人,怎么看都没有可比性的。 伊耳谜冷静地观看四周,现下的情况容不得他感情用事,只要有机会他一定会亲手把库洛洛杀掉,现在……他需要的是一个可以全身以退的机会。 “团长~◆怎么又不叫我呢~?”一道略带哀怨的声音自一旁响起。 火红发男子背靠在墙壁,右手夹住几张扑克牌,神情掩不住的欢愉。 游戏终于到了□,怎么可以少了他的份呢?他犹自低懈声。 伊耳谜不着痕迹地瞥了他一眼,看来他并不是毫无机会的。 库洛洛只淡淡地瞥了他一眼,这位团员本来就属于一个变数,亦因此除去大型活动外,其余的活动皆没有联系过他,而他,又怎么会知道这一次的集合?黑眸闪过一抹异光。 房间内的空气仿佛凝结了一般,战斗随时一触即发。 君麻吕身上散发出强烈的杀气,目光紧紧盯住蜘蛛头。 一旁的派克攥了攥拳,事已至此,假如君麻吕要与团长为敌,她就算再不愿意,为了团长亦没什么不能做的。 蜘蛛们开始散放念力等待团长的命令,库洛洛敛起笑容优雅地抬起一手气势凛然地道:“把人抢过来,其余的人全部杀掉。” “是!”蜘蛛们齐声道。 就在此时,一道破空声突兀自房间传来,本来准备战斗的蜘蛛们停下脚步往旁看去,只见中央的空间明显在扭曲着,首先入目的是一把长长的黑发,人影缓缓自破口踏出,库洛洛的面色一凝,这样的情况在他说来是似曾相识,当下联想到来人是谁。 “哦~今天真是热闹呢~&9829;”狭长的凤眸内尽是兴奋,这个人看来是颗大苹果。 “这是念力吗?”芬克斯首先开口。 “不、完全没有念的波动。”玛琪摇了摇头。 她这句话仿佛在说明来人是从何而来似的。 俊美的黑发男子缓缓睁开眼,一双让人无法忽略的金色眼眸让他们顿时想到蛇,一股无形的邪气自他身上散发出来。那双蛇样金眸缓缓扫过在场的人,视线停留在库洛洛身上半晌又落至栗发少年身上,微不可见地拧起眉,低哑的嗓子响起:“库洛洛,又是你。” 库洛洛淡定地回视那双蛇目,似笑非笑地道:“大蛇丸先生每回的出场方式都很特别。” 对于大蛇丸,他是有所顾忌的,月月对这个人的评价相当高,虽然他没有亲眼见识过他的实力,可是就他竟然能拥有穿透空间与侵占灵魂的能力便代表这个人不容小觑。 “他就是大蛇丸?”蜘蛛们一阵惊叹。 当中脑袋比赛好使的蜘蛛脑更是头痛,这些忍者一个两个都不好对付,如今竟然还能穿越时空。 “真是颗美味的苹果~&9829;”西索感觉到这个人并不简单,有些按捺不住地兴奋起来,随后又有些纠结,到底先吃那颗苹果好呢?这两人看上去都非常美味,也许等他们打完剩下的苹果才是最美味的吧~◆看来为了吃到最美味的苹果,他还是必须忍耐……他兴奋难耐地强自冷静下来。 大蛇丸冷哼一声,旁若无人地走到君麻吕身边,“月怎么了?” 在使用禁术来到这儿的同时,他能感觉到月在使用咒印的能力,他很清楚以月的个性要没什么事是绝对不会开启咒印,在场只有这些人,那么答案便呼之欲出了。 君麻吕没有松手的打算,大蛇丸眼利地瞥见红痕后当下脸色一沉,心思一转,甫来时的紧绷气氛解释了一切,这一切明显是…… “库洛洛,我该怎样为我的学生报答你?”大蛇丸转正身子,身上毫无保留地散发出强烈的邪气,深沉的眼底闪过一抹杀意。 气势不下于蜘蛛头的大蛇丸散发出强大的邪气,伊耳谜微拧起眉,虽然情况因为这个人的出现而逆转,然而对于这个人他仍旧无法产生任何好感。 “大蛇丸先生太客气了。”库洛洛面带微笑地回答。 “果然跟你说话是浪费时间。”大蛇丸勾起一记冷笑,决定不再跟他废话,给他一个下马威。 双手快速结印使出“风遁.大突破”,一道巨形的飓风顿时凭空出现并以锐不可当的狠劲袭向库洛洛,这忍术的攻击范围大得在场的人不得不闪出房间,轰地一声,整个天花和半边墙壁皆被这一招给击毁。 上一刻还完好无缺的房屋瞬间便崩塌,大量灰尘夹带着满天碎石散落在四周,大蛇丸笔挺的身子伫立在原地,金眸紧盯住一角,他淡淡地开口道:“出来吧,我知道你没死成。” 库洛洛的身影自暗处重新出现,他毫不在意地笑了笑拍了拍身上的灰尘,“还以为能骗过你呢。” 大蛇丸仰头嗤笑道:“我大蛇丸怎么可能比你这种戏码骗到。” “说得也是呢。”库洛洛状甚自然地开始翻页,暗忖要使用那一种能力。 大蛇丸知道他准备出招,并不着急反而缓缓自嘴巴抽出神器草雉剑,库洛洛略感有趣地看了看他,书页定在某一页中准备开战。 其他人站立在走廊上一言不发地观看着这场蜘蛛头对决大蛇的世纪大战,在窝金的手劲松开后,奈奈和酷拉皮卡走回忠犬君和杀手君身旁站定,酷拉皮卡心情复杂地看了看场内,想要亲自报复却苦无力量的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这两人的大战。 就在此时,少爷发出几声轻吟好像转醒,忠犬君的注意力顿时放回怀中之人身上,“月大人,醒了吗?” 月缓缓睁开眼,待意识回复后便冷声道:“君麻吕,把本大爷放下。” 君麻吕闻言只得听令把人放下,其他人的视线很自然地集中在他身上,仿佛在等待什么似的,少爷脸上有掩不住的怒意,视线直直地盯着那道黑影,想起库洛洛竟然敢这样对待他,就连大蛇丸会出现在这也没觉得不对劲。 他缓步走到已然半毁的房间,正在对峙的二人默契地顿住动作看向他,大蛇丸别有深意地看了看库洛洛,随即勾起一抹冷笑等待着好戏。 看着朝他走来的栗发少年脸带怒意的,库洛洛如同无事人般地扯起笑容很自然地道:“月月你醒了。” 月一言不发地睨住他,闭了闭眼,脸上有一丝掩不住的疲乏,半晌以后淡淡地道:“库洛洛.鲁西鲁,从今以后本大爷不想再看见你,看在过去的友谊份上,本大爷就当被狗咬了。” 被比喻成狗的库洛洛,笑容微僵,他敛起笑容沉声道问:“月月,你这是什么意思?” 大蛇丸语气凉薄地插话,“即是月再也不想见到你,月会随我回到原来的世界,亦即是这是我们最后一次见面了。” 库洛洛没有理会他的挑衅,黑眸一瞬不瞬地盯住月,一股不知是欲火还是怒火的情绪让他难以自持。 月以眼尾冷冷地扫了一下库洛洛,面无表情却语气决绝地回答:“是的,本大爷本来就不是这个世界的人。” 黑眸一凛,心弦顿地拉紧,有股说不出来的滋味袭上心头,库洛洛哑声问:“那几人你不顾了?只要我下指示,你以为你们能全身以退吗?” 仿佛在印证他的话般,飞坦闷声不响地把雨伞架在了奈奈的脖子上,派克掏出手枪指向了酷拉皮卡,其他蜘蛛则分别围住伊耳谜及君麻吕。 奈奈这时才终于回神,她感觉这世界崩坏了,女王大人的老师竟然是大蛇丸,而大蛇丸竟然出现在猎人世界,一直转不过神来的奈奈连飞坦的杀气亦没有发现到。 大蛇丸以眼尾瞥了门外的情况一眼,冷懈声道:“库洛洛,你以为我跟君麻吕一样没用么?你,是不是太小看我了?”一边说着,他状似很悠哉的抬起双手,以快得让人看不清的速度结了几个印,使出潜影蛇手将奈奈和酷拉皮卡扯出包围网。 他随意地把人丢放在旁边,看着库洛洛,唇边挂着挑衅的笑意。 被暗示成弱者的君麻吕看到大蛇丸的动作之后,不甘示弱地左右扭动了一下脖颈,伸手自背部取出背脊骨,长而软的鞭力轻甩一下便成了锐利的长矛。 月大人所受到的伤害,他是决心要以这个男人的鲜血来赎罪,至于任何阻碍他的人,他是绝对不会手软。 伊耳谜的指间亦夹住一把钉子,开始暗暗观察他们的方向与动向,向来擅于一击必杀的他,一贯作风便是乘着空隙再作出攻击。 他们采取敌不动我不动的计策,蜘蛛们则站在外围,静静地等待团长的命令。 大蛇丸仿佛嫌不够刺激一般,右手轻甩出一条蛇向着奈奈袭去,没等女孩惊呼完,蛇头已然转回来并开始以口中的血液在地上画阵,未几一个让人似曾相识的图阵便出现在地面,他连续结了数十个印,就在众人莫名他的举动时…… 下一刻,一道古朴的大门突然凭空出现在众人面前。 “月,进去后便能回去了。”大蛇丸朝月伸出手,瞥向库洛洛的金眸里尽是嘲弄与阴冷,对擅于观察人心的他来说,他相当明白这个男人的心理该当如何挑拨。 此举明显是对蜘蛛头的挑衅,众蜘蛛屏息等待接下来的宣判。 库洛洛面无表情地盯着月,眼帘半垂掩住情绪,轻轻一挥手,语气冷冽地下令:“全体攻击。” 157蜘蛛们与忍者的最终战曲 “是!”蜘蛛们听见团长的命令后,分别闪身而出,各自举起武器,猛地开始攻击起他们。 信长第一时间几个瞬步,冲到酷拉皮卡面前想要手刃这个将会杀掉窝金的少年,后者抽出双剑想要防备,却非常明白现在的自己绝对不会是蜘蛛的对手,他早就注意到他们身上有某种神秘的力量,果不期然,信长不费吹灰之力,手腕一挑,双剑便掉至地上,眼前就要被他一刀送入地狱── 月在千钧一发之际,瞬身来到酷拉皮卡面前,拿出短剑挡住他的刀,信长的劲道让他的虎口破裂,他不甚在意地伏下头去舔了舔伤口。 酷拉皮卡瞠大眼有些失措地道:“月……你没事吧?” 月仿佛没有被刚才的事影响到般,转头朝他笑了笑,以一贯自信满满的语气道:“当然,有本大爷在不会让人伤到你的。” 一瞬间,酷拉皮卡感觉到眼前这位栗发少年有种让人信服的魅力,就算面对幻影旅团,这位少爷仍能从容不迫的,这样的人当真是他真的族人么? “月,让开!我要杀了这家伙!”信长狠狠地瞪视着栗发少爷。 “你可以试试看。”少爷不为所动地回应,神情尽是挑衅。 信长没再说话,运起念力二话不说开始攻击── 强化系的劲道之大让少爷有些皱眉,右手微转,状似轻巧地以灌入查克拉的短剑抵住他注入念的剑刃,空出的左手一甩,几根绑住丝线的千本倏地击向信长的死角,信长反射性地往旁一闪,却 [火影+猎人]宇智波月第49部分阅读 欲望文 [火影+猎人]宇智波月第50部分阅读 [火影+猎人]宇智波月 作者:肉书屋 [火影+猎人]宇智波月第50部分阅读 被丝线牢牢绑住,他爆发出念压想要以蛮力挣开,月没有给予他时间,左手快速结印使出“火遁.龙火之术”,一条犹如龙状的火焰自喉咙喷发,顺着丝线袭上信长── 信长见挣脱不开只得咬牙运起坚作防御,火焰毫无意外地袭上了他,月没有恋战,趁机拉起酷拉皮卡离开角落。 突地,门边传来一阵巨响,地面开始摇晃起来── “早蕨之舞。” 君麻吕吐出几字冷语。 原来被多人围攻的他终于按捺不住使出大招,地面顿时支出几百条阴森的尖锐白骨,蜘蛛们见情况不妙只得分头避开,君麻吕和伊耳谜趁机突围而出站定在月的身旁,奈奈则乘机会使出瞬步闪至一角。 “啧,他果然是个难缠的对手。” 窝金有点狼狈地爬上墙壁,身下一根闪着寒芒的白骨只差几分便插进他的胸口。 “是呢……”派克神情复杂地回道。 这一边── 大蛇丸从一开始的目标便只有库洛洛,他自口中吐出了三大神器之一的草雉剑后,脸上对着库洛洛嘻嘻笑着,手中却毫不犹豫的把剑尖猛然递了过去,刀锋一转,他以锐不可当的劲道猛地划上库洛洛的脖子。 库洛洛也不是什么没见过阵仗的人,眼看着大蛇丸手中的剑朝着自己刺了过来,他斜过脚步身子一侧就微微的让了开来,随后右手一挥,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一把匕首,反手握在手中横在胸前,对着大蛇丸露出充满绅士感觉的一个微笑,并没有多说什么。 大蛇丸眯起自己金色的眸子,不着痕迹地打量库洛洛反手握住的那把匕首。 匕首外形很普通,但是令他在意的却是刀锋处隐隐透露出的那道幽光,那种鲜艳的蓝色,一看就知道这匕首被淬过了毒。 库洛洛一副笃定丝毫不见紧张的模样令大蛇丸不敢轻举直接攻上去,尤其是还有一把毒匕首在他的手里……大蛇丸轻笑了一下,打定主意声东击西,先把库洛洛手中的毒匕首解决掉才能更方便的解决掉他。 右手灵活地舞动着草雉剑,大蛇丸看准了一个空档直接把剑对准库洛洛的手腕处砍了下去,库洛洛眼神一瞬,迅速收手以匕首架住大蛇丸的攻击,却被草雉剑强大的力道震的整个手隐隐有些发麻的感觉。 了解到对手也是个近战高手,库洛洛当下麻利的一转手收回了匕首,边闪避边开始选择能力使用,页面翻至某页时一阵黑线,砰地一声,一阵黑烟凭空出现在原地并如同有生命般地开始缠绕在他身旁,大蛇丸微眯起眼打量这阵怪异的黑烟。 他没有冲过去反倒试探性地使用潜影蛇手,在蛇头碰触到黑烟时,黑烟赫然开始腐蚀接近物。 “原来如此。”大蛇丸了然,把草雉剑收回体内。 站立在黑烟中心的库洛洛显得很轻松似的,这个防御的技能滴水不漏的看似没有弱点。 “真是可惜。”库洛洛状似对他没有踏进陷阱而感到遗憾。 “你的力量很不错,不过看来你对忍者的了解很少。”大蛇丸高傲地说完,没等库洛洛反应过去便抬手再次结印。 “魔幻.奈烙见术”他扯起一抹阴冷的笑意并道。 对这个幻术有所了解的月当下展开写轮眼防备,君麻吕和伊耳谜亦不落人后地抬手使出解印。 对忍术毫不了解的酷拉皮卡被虚幻的景象逼出火红眼,灭族的情景再一次浮现在他眼前,情绪起伏过大让他的眼睛再次转换成火红眼,奇异的是待火红眼现后,幻术便不解自破了。 奈烙见术能使中术者看见心中最恐惧的映像从而进行精神攻击,许是蜘蛛们亦陷入一瞬间的走神,能使他们惧怕的便只有当旅团的其他同伴死在他们面前,然而,精神力强悍的他们并没有倒下,只是觉得难受而已。 站在黑烟中心的库洛洛以手捂住额度表现得有些不适,转眼间便又像个无事人般挺直身子,漆黑的眼眸闪过一抹冷意,大蛇丸感觉到他的视线回以轻笑。 “嘻嘻,你看见了什么了吗?”由于黑烟仍在,大蛇丸并没有选择接近他,只以语言挑衅对手。 “你的能耐只有这些?”库洛洛做出失望的样子。 “当然不只,刚才只是跟你玩玩而已。” 大蛇丸一边嘻嘻笑着,一边抬手咬破了指头,简单地结了几个手印便猛地把手掌按放在地面。 “通灵术!” 随着砰的一声,一股白烟突兀冒出,隐约间,似乎有什么巨大的东西出现在房间里。 大蛇丸毫不在意的站在那东西身前朝着库洛洛露出挑衅的笑容,库洛洛则镇定的站立在原地静候事情的发展,待那阵白烟散去,眼前赫然出现一只体型庞大的三头大蛇,正嘶嘶吐舌地对着库洛洛叫嚣。 库洛洛面上毫无惧意,黑眸仿佛在思考什么似地一沉,他很干脆地合上盗贼之极义,气定神闲地垂下手,突然一个箭步急促往前冲去,三头蛇其中一头朝他猛攻,他身型俐落地往上一跃,顺着蛇头疾步来到身背上,手腕微转,刚才那把毒刃不知何时被他回收起来,他毫不含糊地划过滑溜的蛇皮,三头蛇嘶地一声似被激怒开始剧烈地扭动身体…… 库洛洛仿若没有影响,一直以淡定且平稳的脚步取得平衡,完全没有因三头蛇的动作而往下滑,见毒对三头蛇没效果,他果断地抛弃小刀,再次具现出盗贼之极义,这一次,他取出一根看似无用的木棒,奇异的是,在木棒轻轻碰触到三头蛇时,它开始乱去方向胡乱攻击…… 蜘蛛们一回到房间,甫踏进门口便见团长正与一头三头蛇纠缠,他们当下飞跃而至加入战局,有他们的加入,库洛洛明显松了口气,暗道忍者果然不容小觑。 窝金和重新爬起来的信长对视一眼,默契地选择了攻击酷拉皮卡,没等月出手,君麻吕便闪身以手中的长矛挡下信长的剑刃,曾经对战过的二人皆知道对方的难缠,双方没有隐藏实力,咔咔几声的武器撞击声皆说明他们用力之重── 信长双目一沉,把圆展开,刀锋每每一划,地面皆出现一道裂痕,君麻吕毫不含糊地抬起左手使出五指穿弹,乘着信长以武士刀挡住暗器时,右手用力一甩,手上的骨矛顿时像有生命般地缠上信长,信长见识过这招,知道绝对不能被他缠住,果断地往后退去二个身位。 “骨头小子,你果然厉害。”信长突然道,眼中是对君麻吕的肯定。 君麻吕冷凝地紧盯住他,冷冷地道:“你是个不错的对手,可是我说过,阻挡大人前方道路的敌人,我都会一一消灭。” 而伊耳谜也丝毫没有放松,趁机朝着窝金连续甩出数十枚念钉,想要借此一击解决窝金,窝金敛了敛神,直接运起坚来护身,回过头去正想嘲笑暗器对他的身体毫无作用时,却被从后突然飞来骨弹逼退了两步。定睛一看,是那头正在跟信长交手的君麻吕飞射出来的,却恰好差点打中他。伊耳谜趁着这个机会,右手运起劲亮出锐利的爪子,几个急步上前,以灵活的身法与窝金缠斗起来。 暂无对手的月见情况有点不妙,微微拧眉,目前他们这边好像占尽优势,可时间一长,胜负就难说了…… 想到此,他毅然地抬手,双手分别同时单手结印使出“霞从者之术”和“黑暗行之术”,这两个幻术让现场顿时陷入黑暗之中,蜘蛛们若隐若现地看到人的身影,攻击却次次扑空。 这两个忍术是用来扰乱敌人的视线,前者制造出绝对的黑暗影响对方视野,后者则是让对手看见一个又一个幻影,用来对付旅团刚好可以争取时间,在蜘蛛们明显受到幻术的影响时,君麻吕和伊耳谜便退出战圈,他们趁机接近中央的时空之门,君麻吕把门拉开后等待月先行进去。 月并没有急着进去,反倒以复杂的目光看向一旁。 黑暗仿佛没有影响正在对峙的蜘蛛头,他仍能俐落地闪开三头蛇的攻击并不时攻击蛇的七寸,在旅团的合力之下,相信解决三头蛇只是时间问题而已……! 这种程度的幻术大蛇丸并没有放在眼内,察觉到月他们的动作不由得再一次赞叹自己的学生实在太有潜质了,心里知道月不想伤害这群人才选择以幻术扰乱他们的视线。既然如此,就放其他人一条生路好了,至于库洛洛…… 金眸闪过一抹阴冷,通晓人性的他明白,也许放着他让他永远见不着月比杀掉这么干脆俐落的好,有的时候,这样更能彻底打击一个人。 心思转至此,大蛇丸最后瞥向蜘蛛头一眼便转身朝大门走去。 “月,我们回去吧。” “嗯……” 月心情复杂地看向那个背叛他信任的男子,过去自梦境中建立的信任已然崩塌了,想到他竟然对自己怀着目的,不只利用自己的信任封印了他的念能力,更甚者竟然想要对自己做那种事…… 本以为他们能成为朋友的,也许强盗总归是强盗,罢了……他闭了闭眼待重新睁开双眼后只剩下决绝。 看着其他几个人陆陆续续的穿过了那扇门,再看了看大蛇丸朝他伸出的手,月想开后微微一笑,转过身,俯视着疑似因幻术影响而分神被通灵兽扫落在地上的库洛洛,整理了一下自己因为打斗而稍显凌乱的衣服,他慢悠悠的说道:“库洛洛,本大爷很高兴,以后终于不会再见到你了……” 说完,月冲着大蛇丸微敛首示意后便头也不回快步通过了大门,只留下不能动弹的库洛洛,黑不见底的眼眸死死的盯着那扇慢慢消失的门…… “团长。” 因幻术而陷入短暂混乱的蜘蛛们,在少爷消失后不久幻术便自行解开,他们重新聚集在蜘蛛头身边。 库洛洛若无其事地站直身子轻拍一下身上的灰尘,俊逸的五官没有流露出任何表情,然而,蜘蛛们却能轻易感觉到他的低气压,或许该说他们明显看到他身上的缠比平常浓厚数倍。 “团长,他们走了……”派克不知道是在陈述事实还是在遗憾。 “……” 深沉的黑眸一凛,仿佛在思考着什么似地仍旧没有开口。 一时之间,无人说话的房间显得额外诡异。 突然,窝金的大嗓门响起,“飞坦怎么不见了?” “什么?”芬克斯这才注意到他的搭挡失去踪影。 “飞坦该不会是被那头蛇吃掉了吧……?”侠客以开玩笑的调调道。 蜘蛛们闻言一致沉默下来并开始面面相觑,刚才突如其来的黑暗外加上虚影影响,这的确并非没有可能性的,可是以飞坦的身手,这有可能吗……? 就在他们胡乱猜测的时候,绿眸扫至角落时闪过一抹光芒。 “阿啦,说不定这位小姐会知道真相呢。” 蜘蛛们顺着蜘蛛脑的视线看过去,只见那名黑发女孩正静静地趴躺在地…… 158曲终人散过后的离歌 那天过后,库洛洛很明显变了。 他变得更为深沉、情绪更少外露,就连往常能猜出他几分心思的侠客亦不得不承认,现在的团长不是旁人能看透的,幻影旅团的作息依旧,偶尔举办几次大型活动,在流星街找人切磋之类的。 这一切看似没变,然而,蜘蛛们都清澈地感觉到旅团在转变。 少了那位少爷,生活好像有点枯燥乏味,明明他并不是与每个人有过交集,那一天的事宜却让他们无法淡忘,也许是那几位忍者出乎意料的表现,又或许他们只是想与那几位忍者好好对战一回而已,他们并没有多加细想。 日子并没有因为那几人的消失而停顿,只是心底有一角藏住了几许遗憾,毕竟这样特别的人,尤其是那位少爷,这样的人物并不是想要便随便找得着的。 没有活动的时候,库洛洛仍旧是书不离手的,每天都翻着不同种类的书籍仿佛在寻找什么似的。 他的行为看似正常其实不然,一直默默待在他身旁的派克知道,团长实在冷静得太过,情绪起伏可说是无,曾经团长还会在他们面前流露出真心的笑意,现在的团长甚至连虚假的笑容亦甚少挂在脸上,用侠客的话来形容,现在的团长便是个无趣面瘫。 提到这二字,不由自主地想起那位少爷。 他们几个好像未曾出现在这世界般,任侠客再找亦寻不出他们的痕迹,就连那位揍敌客家的长子亦然,也许那位大蛇丸真的有能耐把他们带到另一个世界,这些他们都无从证实。 从那位女孩身上得到那些预知的未来并没有发生,友克鑫事件已经过去了许久,所谓的阴兽和十老头的通缉这些都未曾出现,除去团长得到记忆中提到过的预知念能力外,女孩脑海中那些所谓未来根本没有如事实般呈现。 有时候,派克会想要他们没有从女孩脑海中读取到那些记忆,现在的一切是不是会全然不同。 这个问题,侠客亦有想到过,过去从月口中得知的火之国听起来很有趣,忍界大战、国与国之间的战争,这些刺激都是这个世界没有的,每每想到这儿,他就不由得感叹这个世界的无趣,对于喜爱追求紧张精彩的旅团来说,最可怕的不是死亡,而是无趣。 这些心情转变到底是月带来的,还是因为他的心景变了,又或是因为团长轻微的改变呢? 想到团长,侠客又是一阵叹息,果然还是以往的团长比较好玩,虽然偶尔会黑自己,可是那个时候的团长仍能让人感觉得出,他还是一个人。 是的,团长最大的转变便是现在的他内敛得不像一个人。 他仿佛在那一天再次成长一般,整个人的感觉变得非常深沉,就如同个入定的老僧一样,任何事情在他眼中都是渺小得不值得反应似的,这样的团长连他亦觉得可怕,蜘蛛们都感觉到这点,越来越少人敢在团长面前玩闹,就连窝金和信长都默契地在团长面前停止抬扛。 另外,值得一提的便是西索离开了旅团,从女孩的记忆看到他是名伪蜘蛛,本以为他最少会有点被拆穿的心虚,没想到他竟然毫不犹豫地在他们面前撕下轻薄的假象,更大胆地对团长说了句。  “现在的你就像枯萎的果实,让我兴致全失……◇”说完他便转身离开,好像很确定旅团不会对他的背叛作出惩罚一样。 团长的反应平淡太过,他只云淡风轻地道:“西索以后说不定有点用处,不急着现在消除他。” 侠客很清楚,团长并不是变仁慈了才不选择立即清除西索,而是他的思想越发深沉,考虑到的事情越加深远。 造就这样的团长,让他无法不怀疑原因出自少爷身上。 那一天他们甫来到楼上,每每回想起来,侠客便想这应该是团长情绪最外露的一天了吧? 当月走到他面前以陌生人的语气说着再也不见的话时,熟知团长个性的蜘蛛脑清楚地感觉到,团长的理智在那一刻倏地消失,当大蛇丸句句语带挑衅甚至召出那道门后,团长身上散发出未曾有过的杀意。 对于月,团长一直以来的表现得很感兴趣,从他们的话语之中可以推测到他们的纠结是从梦境开始,这样一个意外让本该没有交集的二人遇上,其实他心里明白得很,就算没有梦境的初识,单就月的个人魅涟能力,团长早晚会发现到他的,这一切纠结的开始不可控制地走到这一步。 他现在只希望团长能回复正常,应该说只要别是现在这模样便行了。 一个骄傲入骨的少爷,一名抢夺成性的蜘蛛头。 这二人怎么看都是不同世界的人,要真说起来两人的纠结到底是天意弄人又或是妙不可言的缘份呢? 缘分这个词,是一种人与人之间无形的连结,是某种必然存在的相遇的机会和可能。 在某些古老书中,他也曾看到过一些解释,但是,他也一直对这种虚无缥缈的事情不感兴趣。 他修长的指尖轻翻书页,黑眸专注地盯著书页,一字一语地仔细阅读着,心思却渐渐飘离,曾经,每当他的情绪有些失控时,只要静下心来阅读的话,第二天他便又是那名理智的团长,到底是什么乱了他的心弦? 思绪渐渐恍惚起来,脑海中自动浮现出了那名让人难以淡忘的栗发少年,他的一举一动似乎一直印在脑子里难以忘怀,即便是他此刻那么的不想去承认。库洛洛有些沉闷,他至今仍旧不明白自己对那个少年是何种心思,每每走神总是第一时间想到他,就好像不知不觉间,他的世界被月入侵了一般…… 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他认真地思考起来。 是从月月引发他的兴趣开始,还是自他来到这个世界开始呢? 许是他出现得神秘太过,向来喜欢寻找刺激的自己便不由自主地沉溺其中,在享受猎食的过程中,因为太多太多别样的原因而让他失去耐性。 护短的月月在亲眼见着回忆中宇智波鼬灭族的情景却仍能保持理智,那一刻,其实库洛洛是有点失落的,假如月月因为这个原因而不选择回去,又或是斩断他两之间的羁绊其实并无不好,可惜,月月选择了相信。 本来到天台寻找他的那一天,库洛洛是打着挑拨离间的目的接近他的,却没想到竟然见到月月的另一面,气势凛然地搁下豪语的他,自己并没有想到去嘲笑他或是什么,只因过去的自己亦曾露出这一面,而如今的他已然成了拥有优越地位的团长,幻影旅团这名号亦在世界闻名。 现在想来,大概就是因为自己被月月不经意的一面刺激到,想要拥有他的心思与日俱增,本来就是强盗的自己选择用强硬的手段得到这个人。 这个人实在耀眼太过,他的成长亦快得让人措手不及。 明明不久前,他还是一个喜欢故作成熟的小大人,再见时,他已然成长为富有魅力的发光体。 假如自己再等待下去,这个人便要被抢走了── 这个念头不只一次地自脑海中闪过,于是他感觉到月月对自己来说实在危险太过,他将会成为影响自己理智的存在,作为旅团的头,他不能允许自己因为太过在意旅团以外的事而失职。 想要用强硬手法的念头初起,后又自奈奈脑中读出骇人的片段,幻影旅团会因为那个窟庐塔族的少年而陷入危机,这个本来亦不会成为他们之间的矛盾,毕竟在于月月,这个少年并不在于他的护短范围内。 一切的纠结皆是出自那个女人,最后月月选择的是离开,很聪明却又无情的做法。 要是作为强盗的他就这样把人放走,他就愧对幻影旅团的称号了。 想要便抢过来,信奉这法则的他选择用强硬的手段想拥有少年。 那个时候的自己想的是,他向来是个喜新厌旧的人,说不定等他真切拥有少年后,一切的纠结便会消失,库洛洛仍旧会是那名冷静自持的团长。 没想到只轻轻品尝他的滋味,自己便仿佛快要沉沦在少年带来的绝好滋味般,越来越无法保持理智,指尖不自觉地抚上下唇回味那一次的甜美。 倏地,他想起月月以坚定不移的态度对他说明,从今以后,二人再也不相干,再见亦是陌路人。 心脏顿时被揪紧一般,有种无法言语的疼痛自内心清澈地传来。 他们又再次成为两个世界的人,想到他可能一辈子亦不会再见到那名骄傲自信的少年,一股苦涩的滋味便袭上心头,印象中最深刻的便是少年毫不留恋地转身离去前那一眼,湛蓝的眼眸内没有任何情绪,仿佛自己至于他已成了陌路人,想到自己并未在他心中留下一席位,苍凉的感觉不可自制地浮现。 月月,你真的完全不想见到我吗? 视线落至盗贼之极义上,不自觉地翻到印有少年的能力那一页,他闭了闭眼,再一次运起念,半晌后仍旧毫无动静,唇边不禁挂上一抹苦笑。 又一次失败了…… 果然,月月这个能力仿佛只是开发来见他的哥哥一般,看似好用实质却是一种相对的力量,被召唤者需要拥有和召唤者一样的信念。 这发动条件再一次提醒他,他在月月心目中根本不值一谈,过去建立的关系已于那一天全然崩塌…… 左手习惯性地抚上左耳,现在的他只剩下这个。 那次他强硬地替月月打上耳洞,这耳环之于他的意义其实是种证明…… 他难得冲动地把幻影旅团第一次出活动挑选的耳环分他一只,当时的他以为只是一时脑袋发热并没有任何意义,现在想来,说不定他只是想把一个印记放到月月身上而已。 过去让他们开始纠结的梦境没有再出现,倒是月月时不时会出现在他的梦境内,然而,梦里的少年却再也不会回答的问题,仿佛单单只拥有少年的身驱,灵魂却不复存在,他知道这只是他的回忆而已…… 他不由得有些痛恨自己良好的记忆力,与他相处的一点一滴都无法自脑海中消除,仿佛这些记忆会纠缠至死一刻才会稍停般似的。 那名少年离开得彻底,徒留下来的自己心底缺了角,无形的空洞感仿佛要把他整个人吞噬一般,让他迫切地想要用别的东西来填补这个空缺…… 他不是没有尝试过找别的替代品,可是这样一个人,想要找出能与他相似的人有可能吗?就算拥有同样的栗发蓝眼,却完全无法模仿出那种自信张扬的气质,华丽这二字好像只配得上那个少年般。 那些替代品根本无法带给自己满足,不管心灵上又或是肉体上的满足,他们全部都无法给予自己,曾经尝过的极乐滋味好像过强,对着平顺地跟自己乞求怜爱的替代品,他的下半身无法产生任何反应,只觉无味。 他仿佛无法再对人产生反应一般,多次尝试过后,他很无力地发现自己好像失去这方面的兴趣,无论男人又或是女人,他都无法产生那怕一丝一毫的反应,作为男人的他无法不明白这一切代表什么…… 久而久之,他便没有再去寻找替代品了。 也许这个世界根本无人能取缔那个骄傲却又有自信本钱的少年了吧? 他常常想少年离去那一眼,是代表对自己的割舍又或是失望……? 大概是决心把自己完全抛在脑后吧? 他永远都忘不掉月月那一句,本大爷很高兴不用再见到你。 如果这是件值得高兴的事,为何自己完全无法高兴起来? 现在就连虚假的笑容他亦不想表露,不只一次在镜子中看见微笑的自己,影子中清澈地倒影出自己苦涩,那抹笑意非但没有能让他戴上面具,反之,看上去如同快要哭出来一般,他不能允许自己露出这样的神情,渐渐地,他很干脆地决定不再笑了。 当一个面具再也无法掩饰你的情绪后,只能选择换上另一个面具。 现在的库洛洛便如是,既然微笑的面具已经不起作用,他只能以更为深沉的面具掩饰,许是因为生于流星街这个地方,人们都习惯性地戴上假面,他不愿意让别人看透自己。 对于这样的转变为其他人带来的反应,他并不是毫无感觉,只是他认为这并不会影响或是威胁到旅团的存在,所以他并不需要作出任何变动。 指尖轻轻抚上书页那印有念能力者的照片,没想到这竟成了唯一能让他回看的照片,照片中的少年神情有掩不住的骄傲,蓝眸闪着自信的光芒,好像任何事亦无法动摇他的心一样。 回想起来他总是出奇地自信,就算离开了自己原来的世界,他仍旧没有半点慌忙的样子,是这样的他引起自己的好奇心吧? 一直以来库洛洛想要的东西都能轻易而举地入手,想要便抢过来,以他的实力很少有东西是抢不到手的。 对月月既然纠结不清,他便毅然决定采用一贯的作风。 许是太过自信能把月月变成自己的收藏品,机关算尽到头来得到的却是一场空。 他轻易而举地得到月月的信任,他亦很自信凭着这点自己能一步一步把他引进自己精心编织的蜘蛛网内,然而,月月的华丽却吸引了无数人的目光,他的耐性渐渐被磨光,他们之间甚至连单独相处的时间亦不多。 这场猎人与猎物之间的拉锯战不知从那一步开始出错,本来想让月月成为自己的收藏品,不知不觉间,却是他反掉进月月的吸引力之下,这场狩猎突兀变调,就算他不想承认也好,最后输得彻底的人不是月月,而是他…… 在大蛇丸使出那名叫奈烙见术的时候,过去的回忆突兀出现在他眼前。 弱小的自己只能站立在街角羡慕旁人可以填饱肚子,如今所拥有的一切尽成空,这些都不能动摇到他的心情,只因他坚信自己能成为别人的支配者,然而,幻象到了最后却出现少年决然转身离去的一幕,一股失落的感觉顿时自心头上扬…… 有那么一瞬间,他感觉到他将要失去重要的东西,久久未曾出现的恐慌让他自幻术中清醒过来。 到了最后,这一幕仍旧真实地在他面前上演,看着他一步又一步地自视线内消失,他感觉到自己的身子不可压抑地在颤抖。那一刻他甚至连被那头三头蛇扫落在地亦毫无感觉,神经仿佛被麻痹了一般。 心底有那么一道苍凉的声音缓缓地响起:当看着那个人渐渐的自眼中消失的时候,自己的感觉是什么? 好像真的有那么一瞬间,他的心脏痛得不可开交,但下一瞬间却又仿佛毫无感觉。这两种极致的交叉,这样真实却又虚幻的感觉,到底是错觉,还是痛到极致、苦到麻木才产生的虚幻? 他不懂。 莫名的,他想起很久以前看过的一段话──当你开始注意一个人时,这便是一段感情的开始…… 那么当他开始对月月产生好奇心就是这感情的开始吗? 他无法理清自己对月月是不是真的是那种情人之间感情,只知道每每见到这个人,那原本紧绷的心情便会不由自主地放松。 几乎完全相同的见解与学识,让他们轻易的从相识到熟悉。无论他说些什么,月月都能听懂并提供恰当的意见,就算真遇上不明白的,月月良好的学习态度也能让他很舒心的继续他们的谈话。 事实上,他一直以为自己把本性藏得很深,却没想到月月早已经那般透彻的看到了他的本质。 如果说旅团的伙伴是最了解他的习惯的人,那么月月便是最理解他的心的人。 旅团的伙伴可以无条件支持他的决定,前提却是因为他是团长。 月月可以在几次不多的接触之后便信任他,原因就是他们曾经的相识,这样无条件的信任啊…… 这样的想法自他亲眼见着这个少年便消失无影,他并不是对自己毫无防备,只是他选择了相信,没有理由,没有借口,没有原因,只是相信。 只是到了如今,这份信任却被自己亲手打破了,果断的高傲少年不多犹豫,选择了回到他原来的世界,只为了斩断他们之间的接触,他们可能存在的联系? 长叹一口气,有多少年没有这样的心情了? 他清楚的知道,没有了月月,或许这个世界上,再没有人理解他,能让他放松,更合自己的心意…… 虽然说侠客是旅团里面最能推测他心思的人,可是这只限于旅团的活动,对库洛洛鲁西路这个人,除去月月,再没有人比他更能理解,不,或许说,月月看到的、观察到的,是连他自己也不知道的他的最真实一面…… 也许,他穷其一生亦再也找不回这样一个人了…… 也许,他真的失去最重要的东西,有些事物可以用抢的夺过来,可这个人却不能,因为他所作选择错了,所以他失去可能会成为自己最珍惜的东西…… 一子错,步步皆错…… 这些天来,心头一直空空的,有种不可压抑的空洞占据他的心头,好像缺少了某些重要的东西,却又好像多出了什么,压得心里沉沉的、闷闷的、慌慌的,但是他却无法真切说出来,亦想不出所尔来,或许说是他不想面对那个答案? 他到底是在遗憾还是后悔这样的选择? 作为团长的库洛洛从来没有过后悔的感觉,也不应该有! 他不会后悔建立了旅团,更不会后悔选择杀人,“后悔”这二个字对他来说形同笑话。那么对于选择破坏他一手建立的月月对他的信任,他亦不会后悔,决不! 大概他只是在遗憾抓不住那个人,假如一切可以重来,他又会怎么选择呢? 回顾过去对库洛洛来说并不实际,他是一个只会向前看的人,就算真作出什么错误的决定只会另想他法来解决,因此这条问题到了最后仍旧是无解的。 又或许该说就算得出答案亦是无用的…… “团长。” 这声轻唤让他回神,库洛洛淡淡地瞥向来人,低声问:“怎么了?” “我查出这个人的念能力很有用,团长有兴趣吗?再呆下去我们都要石化了。”侠客把一纸资料递给他,绿眸底下闪过一抹笑意。 这是他花好久才找出来的能力者,团长,记得要感谢他呢。 黑眸扫到页底时闪过一抹异光。 良久,库洛洛才放下资料,意有所指地道:“侠客,看来你很闲。” 他出乎意料的表现让侠客微愣,随即笑了笑道:“阿啦,团长不该称赞我的勤快么?” 库洛洛以单手支住下巴,慢条斯理地道:“有这样一个团员,我很感欣慰。” 侠客被他的顺从给吓到,勉强扯起笑容道:“团长能这样想就好。”说完他便不敢再多加逗留转身离去。 徒留在原地的库洛洛视线再一次落在那纸资料上。 这一次,他仍旧是会作出同样的选择,不过…… 这一次,应该会有某些东西转变了吧? 最终部 三步曲之女王大人的华丽回归 159被改变与保留的疾风传 木叶62年,火影世界正处于动荡不安的时期,混乱充斥在这个世界的每个角落。在这些大大小小的冲突中,最为激烈的、已经进入了白热化阶段的,就是木叶、音忍与晓之间的明争暗斗。 几年的时间足以让这个世界产生很大的变化。 被称为五大忍者村之一的木叶,与砂忍成为同盟,第五代火影纲手接任了火影一职,宇智波一族的后继者宇智波佐助叛变到音忍,而漩涡鸣人因为要跟随三忍之一自来也完成修练回村。 音忍盛名乍起!从前默默无闻的一个忍者村,因为手下所接的任务无一失败从而让音忍这个名字在国家大名中大受欢迎。而建立了音忍的,便是传说中的三忍之一的大蛇丸。自晓组织中脱离后的大蛇丸,突然一手创立音忍村,其得力助手兜,现正致力训练宇智波佐助。 晓组织是由十名来自各个忍者村的s级叛忍组成的集团,以征服世界为目标的叛乱组织遭受到了世界各地的关注,而收集尾兽是他们征服世界的第一步。 砂忍的白天仍旧是艳阳照日,四处沙尘滚滚已然成了砂忍的特色,站立在离砂忍有一段距离的两道人影,两人身穿一式一样的黑底红云披风,头上顶着同样款式系着风铃的褐色斗笠,二人不若而同地紧紧地盯着砂忍的方向。 其中一名金发少年开口道:“蝎大哥,你的砂忍村远看过去还真是不艺术,嗯……” 旁边一名苍老丑陋的矮小男子哑声道:“你话太多了,进去吧。”说完他便没再管少年抬脚往前走。 金发少年早已习惯他的冷淡不甚在意地紧跟在后。 今夜,砂忍村将会迎接来自晓组织的挑战,村民们犹不自知地进行着平常的活动。 早已成为五代风影的我爱罗如往常般地出门打算到办公室开始一天的工作,就在他准备出门前一刻,一道闪光突兀凭空自他家中出现,他微皱眉转过身子打量着强光。 没有查克拉的流动,不是瞬身术……? 那么这是什么……? 终于,光芒渐渐消退,地板突然多出两道人影。 冷凝的碧眸扫过人影,分别是一名身穿长身外衣的蓝发男子,面貌被面罩掩盖住让人无法看清,手边还有一把雨伞。 这人身上很有浓厚的血腥味,是入侵者么……? 没等他想完,视线落至旁边的少年时突地睁开,他是……! 静静地侧躺在地面的少年有着一把长长的栗发,身上套着一身精美奢华的紫色和服,精致的五官就算在睡梦中亦带有几分傲气。 我爱罗的脑海顿时浮现出很久以前的往事,那个时候的自己无人愿意接近,村内的孩子都不愿意跟他玩,就在他陷入纠结之时,有位非常耀眼的哥哥出现在他面前,旁边还跟着一名散发着疏离感的哥哥,虽然他们只短短陪伴自己游玩一天,然而,那一天的经历从未自他脑海中消失,许是回忆太珍贵让他到了今天仍旧未能淡忘。 这个人会是那位哥哥么?怀着异样的心思,我爱罗没有把他们送往审问室,反而把他们安顿在自家的房间内,见他们好像短时间不会醒来便重拾脚步开始一天的工作。 砂忍村外围的荒凉沙漠亦有另一道强光初现,长直亮滑的黑发半盖住俊美的五官,未几,因暴晒在烈日之下而缺水的感觉让黑发男子渐渐转醒,他缓缓站直身子,轻拍衣服沾上的沙子,子夜般的黑眸扫过四周好像在寻找着什么似的,最后他把视线定在伫立在远方的村子,顺着小路往那个方向走去。 就在杀手君状似自然地想要通往大门时,守在砂忍门边的守卫忙开口止住他的脚步,“慢着,你不是砂忍村的村民,你的通行证呢?” “通行证?”伊耳谜有些纳闷地眨了眨眼睛。 守卫被他空洞无光的眼神看得发毛,随即又道:“想要进入砂忍必须出示通行证又或是有村民替你签名,闲杂人等不得入内。” 黑眸闪过一抹异光,伊耳谜微侧头淡淡地道:“这样吗?既然这样就没有办法了。”语毕他轻转指头具现出两根念钉分别甩到二人身上,被操作的守卫没有再阻止他的内进。 伊耳谜左观右看地打量着这个跟以往的世界全然不同的村落,猜想自己已然来到月的世界,甫清醒时身边并没有旁边的存在,那么月会是在这里吗? 飞坦清醒过来后,入目的天花板让他迅速的警戒起来。 这里是……? 他坐直身子开始打量四周,感觉出这儿并没有别人的气息才让他松了口气,狭长的眼眸微眯,开始回想晕迷前到底发生了什么? 记得自己是在察觉到那个女人想要跟着他走进大门的时候,才猛地几个冲刺,一个箭步想要把她扯回来的,然后……大门那边突兀传来一阵吸力竟然把他扯了过去。之后……对,之后就是现在,清醒过来后自己便是在这里了。 可是这里到底是哪里……? 带着这样的疑惑,飞坦站起身,轻移脚步走出房间想要找要人来逼问,可空无一人的大厅却告诉了他主人不在这个事实。略带不悦地抿了抿唇,他的眼尾瞄到走廊尾有道紧紧闭上的房门,想也没想便快步走了过去。 毫不犹豫的拉开房门后,发现内里并没有传出任何声响,就在飞坦以为同样无人在内的时候,眼角的余光在落到床边时,瞥见了几丝栗发,略带犹豫地缓步过去,果不期然,看到的就是那名少爷。 不久前才遇到他们大战一场,战斗时的少爷浑身都散发着让人无法忽视的气势,此时的他却毫无防 [火影+猎人]宇智波月第50部分阅读 欲望文 [火影+猎人]宇智波月第51部分阅读 [火影+猎人]宇智波月 作者:肉书屋 [火影+猎人]宇智波月第51部分阅读 备地陷入沉睡着,这个人果然是个矛盾体…… 他缓缓伸出手放至栗发少年的脖子上,停顿了一下,他的手,只差几分便能单手扭断他的脖子…… 当他正想运起劲干净俐落地下手,彻底解决麻烦的时候,心底却又矛盾地有了几分犹豫。 就在此时,栗发少年突然睁开了眼,一双湛蓝夺目的眼眸静静地凝视着他。少爷轻弯起唇角,刚清醒的嗓子有些沙哑魅惑,“你在做什么?” 飞坦的身子顿时一僵,垂下手状似自然地别过脸后道:“你还真是毫不防备,我最少有十次机会可以杀掉你。” 他的不自在并不是因为想下杀手被抓包,而是……他竟然被刚清醒过来的少爷萌到,平常清幽的声音夹带微微的沙哑,配合难得没有高高在上的语气竟然让他有一瞬间的失神,回神过后的他不由自主地陷入纠结。 难道自己仍旧下意识地把他看成刚见面时的萝莉吗……? 165君顿地被这个念头给惊骇到,越往下细想越是自我嫌恶起来…… 渐渐回神的少爷并没有发现他的不对劲,眼尾微微挑高,第一句便毫不客气地道:“你这家伙怎么跟过来了?真是阴云不散。” 本来脾气就不好的飞坦闻言当下恶狠狠地瞪住他,回敬道:“你以为我想的吗?还不是你那位变态老师召的门害的!” “别把本大爷跟大蛇丸混为一谈,本大爷可比他华丽多了。”月当下跟白蛇君撤清关系。 “你这小子就知道华丽么?”飞坦受不了地道。 “你这人果然一点都不懂本大爷的华丽美学,强盗就是强盗,跟库洛洛那个神经病一个模样的。”月坐直身子的同时不忘讽刺他。 这位少爷整天都跟强盗说华丽和美学的,作为旅团一员的165君其实完全无法理解他的想法,只觉无语,此刻,飞坦终于明白团长大人对变态君的感受,有些人是有理说不清的,多说亦无益。 “这里是哪里?”飞坦转移话题般似地道,亮金色的眼眸转向窗外打量环境。 月略略打量过后判断这儿应当是睡房,大概是有那位好心人救下了他们吧? 至于确实的地点…… “本大爷怎么知道。”他语气傲慢地回答。 事实上少爷并未大方得在蜘蛛头对他作出那种事后,仍能心平气和的跟同为蜘蛛的飞坦说话,因此语气自然是好不起来。 “你……!”飞坦被他傲慢的语气激得眼眸一沉,杀意渐起。 月并未把他的反应放在眼内,迳自转身离开大床后毫不客气地走进旁边的小门。 飞坦未曾被人如此忽视,金眸牢牢地盯紧那道身影,语气不善地道:“你要去那?” “洗澡。”丢下二字后,少爷便不负责任地把人丢在原地。 徒留在原地的飞坦开始飙出念压,杀气几乎快要具现成实体化。 该死的,这个少爷果然应该杀了──! 与此同时,一只通体雪白的庞大巨鸟在砂忍村的高空打转,蹲坐在鸟背的金发少年以左眼的电子眼进行陆地侦测,嘴里念念有词的说着:“这条村子设计得充满艺术的,果然有破坏的价值,嗯……” 地面负责天空监视的忍者有三名,看清状况后少年扯起一记志在必得的笑容。 “看来要秘密行动才行。”说完他便自口袋中掏出三只白色的小型蜘蛛往下丢。 “让我来告诉你们这些人,所谓的艺术……就是爆炸!” 随着他的语音落下,那三只小蜘蛛黏上的三名忍者便被炸得粉身碎骨。 “!”刚好处理完手头上的文件正准备回家查看的那突如其来的客人,我爱罗突兀感觉到一阵异样,碧眸一凛,没有忽略自空中瞬间闪过的暗影,退去风影的披风后,飞身往外一跃追查异常状况 金发少年掩不住得意地自大鸟跃至地面,“潜入成功……!” 突然,他感觉到前方有一道视线,抬头一看便见一名面无表情的红发少年正双手抱胸地俯视着他,碧眸中尽是冷冽与轻蔑。 “喔……?”金发少年很沉得住气地微弯起唇角,他知道这人便是这次任务的目标,一尾的宿主,沙暴我爱罗。 红发少年感觉到他来意不善,暗自运起查克拉凝聚沙子二话不说开始攻击他。 金发少年警觉地往上跳回巨鸟背部,红发少年抿了抿唇,伸出一手开始控制沙子,沙子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跟紧在后,见瞬杀无果,少年后脚一蹬,以沙子作为路道走至半空。 金发少年摸出几只小白鸟正准备展开攻击,红发少年淡定地抬起双手,地面倏地喷发出一阵沙暴席卷上空,金发少年见状便果断地控制巨鸟飞离沙子的包围网。 “这小子占尽地理优势,不好对付阿,嗯……”迪达拉撇了撇嘴,开始思考着最有利的攻击方法。 两人在砂忍村的上空进行一场激烈的追逐战,迪达拉看似处于下风节节败退,我爱罗以强势之姿一直操纵沙之手见缝插针,前者每每只露出些微破绽,沙之手便猛地飞射出几道夹杂着查克拉的沙子作为暗器。迪达拉则以毫不起眼的微型炸弹把接近他的沙子炸散,逐又放出几只小白鸟还以颜色。 我爱罗微拧起眉,暗道这名对手并不简单,现在的他看似占尽上风其实不然,这人不仅有奇怪的爆炸物,还能诱导爆炸物,攻击方式比他的轻巧得多。 迪达拉大概摸出他的攻击路线后,喜欢破坏的他决定放开手脚大战一场,自信地扬起嘴角,放出几只小鸟,这次的小鸟以比刚才还要快数倍的速度接近我爱罗。 “果然艺术就是要爆炸!喝!”他瞬间发动查克拉引爆小鸟。 眼见就要被炸弹黏上,我爱罗连忙抬起手强行扭转沙子的方向来防御,然而,速度还是不及炸弹来得快。 轰地一声──! 待烟消云散后,迪达拉微愣一下,有点讶异地发现我爱罗竟然以沙子团团包裹住自己型成绝对防御。 没想到他能挡下那一招,一尾还是有点实力呢! 迪达拉眼神一凛,终于开始认真起来。 突然,他的眼前一暗,光线被某种东西阻挡住,他的身后赫然出现一只以沙子形成的爪子,这正正是我爱罗的绝招之一,沙缚牢! 迪达拉心知不妙,咬了咬牙,他毅然放弃脚下的巨鸟想要跳出沙缚牢的攻击范围,在爪子彻底合上前,他险险避过一劫,没等他回神,我爱罗便乘胜追击地分出小部份沙子包裹住他的左手。 我爱罗边运起查克拉边冷冷地吐出三字,“沙缚柩!” 语毕,迪达拉的左手顿时因沙子所制造的压力而被硬生生扯断…… 他仿佛没有感觉到任何痛苦,右手自口袋中掏出另一只小鸟,运起查克拉俐落地跃上鸟背,他有点狼狈地只往前飞,脑海中开始快速运算着战胜方案。 这小子的攻击和防御看似两者皆能兼顾,他已经自刚才的攻击看出他的破绽,这场战斗谁胜谁负,就看谁能笑得最后了。 暗自评估自己剩下的黏土,迪达拉露出胜劵在握的微笑。 一尾,我已经看穿你的弱点,虽然在砂忍村随处可见沙子,看似对你有利,只是这次的战场是天空,弱点就明显露出来了,只有事前被灌入查克拉的沙子有着绝对的速度与力量,自地面上抽取出来的沙子根本就不足为患。 半空传来连连巨响让底下的人们无法不察觉,待在村子的忍者全员出动,由马基和堪九郎作为指导者,堪九神着急地抬头不时观看弟弟的情况,马基命令待命的忍者全力掩护他们的风影大人。 底下的攻击让迪达拉开始不耐起来了,他微侧头道:“果然还是毁了这条村子吧……嗯……” 我爱罗没有回应,碧眸中的冷冽更盛。 “呐,一直被地面的人打扰实在太让人不爽了,而且……我已经不想再看到你那张面无表情的脸了。”迪达拉朝他挑衅一笑,右手把威力强大的c3往下一抛。 c3是迪达拉手中破坏力非常强的炸弹,假如这炸弹触及地面的话,砂忍村的伤亡将会很惨烈。 我爱罗的瞳孔收缩了一下,见识过他的实力,心知情况要糟糕了── “这是什么?”站在地面观战的忍者惊呼。 “危险!快走开!”马基见状连忙大喝。 “真遗憾,太慢了,嗯……”迪达拉扯起得意的笑容发动查克拉。 我爱罗的心顿地揪紧,他决心要保护的砂忍村眼见就要被炸药摧毁,他连忙运起大量的查克拉想以沙子筑起防线…… 下一刻,爆炸声却奇异地没预期中的近,一道巨响自偏远的半空中传来。 160当华丽女王对上艺术家 迪达拉错愕地睁大双眼,本该被c3破坏的地面完好无缺的,偏头一看,却见远方的天空传来一阵余光,这是怎么回事……? 我爱罗面色一凝,同样不解地看向对方,纳闷地发现对手亦搞不清状况。 地面上的忍者亦然,搞不清楚状况的他们不自觉地沉默下来也想不出个所尔来。 突地,一道语气略带高傲的声音响起。 “这里到底在吵些什么?真是一点都不华丽。” 众人一致把注意力放在发声处。 微风扬起,风沙渐散,一道人影静静地伫立在一角,莫名地吸引了在场所有人的目光,栗发长发在阳光底下显得闪闪发亮,五官秀美的少年神情不耐地睨住他们,一双血红的眼睛仿佛要把别人的灵魂吸走般似的。 原来在千钧一发之际,少爷以万花筒写轮眼及时把炸弹转移到远方才造成让他们惊讶的一幕。 不知道是发展方面偏离,还是因为少爷让人难以忽略的华丽让众人陷入一阵诡异的沉默。 “你是……?”堪九郎率先打破沉默。 少爷并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微抬头观看上空,视线在扫过被沙子紧紧包裹住只露出面的我爱罗时停顿了一下,随即又转至站立在巨鸟上的迪达拉。 “就是你整天乱放炸弹让本大爷想安心整理仪容也不行吗?”少爷仿佛没感觉到他的危险似的兀自挑衅着。 迪达拉瞬间回神,为他话语中的用词而纠结,他略带不悦地回道:“又一个不懂艺术的人,不过……我现在正忙着呢,虽然你长得很艺术,不过我没时间陪你玩,嗯……” 他表面看上去很淡定,实际上却在暗自疑惑这个人是谁? 在情报中貌似没有这个人的吧?能把他的c3瞬间转移到别的地方,这个人的实力很强,虽然他有点跃跃欲试地要挑战这个嚣张的少年,然而,现在一切以任务为重,不然失败的话便要被蝎大哥笑话了。 少爷挑起一眉,态度嚣张的双手环胸,略感有趣地道:“竟然有人敢质疑本大爷的华丽,就你那身毫无品味的衣服还说什么艺术,真是可笑。” 众人听见他这样评论晓的制服顿时一囧,我爱罗收回查克拉犹自纠结着,心底却更加肯定这个人果然是当年那位哥哥,说话的方式仍旧如一的,想要让人认不出来实在不可能。 迪达拉气结,挺直身子正想说点什么时,另一道掩不住怒气的声音便插入抢话。 “你突然跑出来就是跟一个毫不相干的人讨论华丽这个问题吗?” “……!”被称之为毫不相干的人,迪达拉差点一个没站稳往下掉。 众人顺着发声点看过去,只见一名蓝发男子双手支在插入地面的雨伞上,身上散发着强烈的杀气,狭长的金眸正狠狠地厉住少爷,这个人身上的血腥味浓厚得让在场的人无法不戒备,谁也不知道这两人到底是敌是友。 飞坦实在无法淡定,这位少爷一直对他针锋相对的,每每他要按捺不住想要战一场时,少爷却又狡猾地溜走,不是说要梳洗就是要吃饭的,让他完全不能发泄,刚才正要开打,少爷突然面有异色地离开,本以为他发现了什么,却没想到甫来到这儿便听见他竟然又跟人纠缠在这个无聊的话题上…… 少爷不悦地以眼尾瞥向他,没好气地回道:“这个问题可重要了,本大爷的品味什么时候让人质疑过了?啊嗯?” 飞坦的额外一抽,心忖果然还是该把他杀掉,逐便不再多想,一手拔出雨伞,一个箭步冲上前,手腕轻扭,雨伞顶端的小刀霍地亮出并划出一个半圆。 月俐落地往旁一闪避开这一击,神情不耐地道:“你到底想干什么?” 飞坦止住动作,冷哼一声后道:“跟我打一场,这一次我绝对要让你好受。” 本来不想给予理会的月亦被他处处挑衅的态度给惹怒,自怀中摸出两柄短剑,微弯起唇角露出嚣张的笑容道:“既然你这么想被虐,本大爷奉陪。” 飞坦率先闪身冲上前攻击,月毫不含糊地以双剑与之纠缠,二人动作快得让人看得眼花撩乱,可以看出他们绝对不是说着玩而是动了真格。 眼见这两人突如其来地出来,貌似出手帮忙了他们,现下却又开始自相残杀起来,不禁把在场的人弄得一愣一囧。 堪九郎忍不住开口道:“喂,你们不是来帮忙的吗?” 他这渺小的存在感实在无法引起斗得激烈的二人眼中,两人仿若未闻地陷入纠缠,灵活的体术被他们运用到极致。 ……现场突然再次陷入不自然的沉默。 我爱罗的注意力分散至他们身边,这却给本来还在郁闷的迪达拉带来一个绝佳的机会。 因为这二人的出现被破坏计划的他原以为这次事情要麻烦了,没想到他们竟然突兀争吵起来并开始内斗,他暗暗放出一只小鸟并操作它以高速接受还处于怔忡间的我爱罗,待后者发现到不对劲时已经来不及了…… “进入射程包围啦!嗯!”迪达拉不掩得意地运起查克拉。 轰隆一声巨响自天边响起──! 众人的注意力顿时集中在空中,我爱罗在最后一瞬间以沙子作出防御,惊险地避过这一劫,他开始感觉到有些体力不支,大口大口喘着气决心要把这个入侵者击败,倏地,他开始察觉到一丝不对劲…… 见着我爱罗再次以绝对防御挡住炸弹的攻击,迪达拉不单没气馁反倒突然扬起志得意满的微笑,再次运起查克拉引爆炸弹。 原来他早在被扯断手臂的同时,以手心上的嘴巴暗自把引爆黏土融入他特制沙子里,这一次,炸弹是从沙子里面引爆,许是我爱罗拥有绝对防御亦无法防备…… “我爱罗──!”堪九郎眼睁睁地看着一直是强者的弟弟,此刻因为晕迷自空中往下掉。 迪达拉状似遗憾地控制底下的大鸟把成为自由落体的人接住并道:“虽然不能杀了你,不过这下子任务算是完成了,嗯……” 他低懈声得意地高调离开。 底下站着的忍者们又急又怒地开始分配工作,誓要把他们的风影大人救回来,由马基领导在场忍者,堪九郎则急步要跟上迪达拉。 “等等,堪九郎,他们的实力足以打倒我爱罗,你根本不是他们的对手阿!”马基想阻止他的冲动。 “我知道,可是我不能眼睁睁什么都不做。”堪九郎说完便没再理会他的劝告。 旁边本来还在纠缠的两道身影不知何时皆停下动作。 “呐。”少爷首先开口,眼底闪过一抹异光。 飞坦以眼神暗示他说下去 “本大爷不喜欢有人比我嚣张。” “所以?” “那家伙竟然敢给本大爷吃灰尘后跑掉,所以这场比试……延后。” “同意。” 两名同样骄傲嚣张的人在瞬间达成同识后,两人不约而同地收回手上的武器,月瞥向飞坦,后者会意地勾起一记残笑。 少爷没再说话咬破指头快速结印后,身子一矮把掌心按放在地面,“通灵术!” 随着他的语音落下,一阵白烟过后,一只通体燃烧着火焰的火凤仰头吼叫一声,少爷灵巧地跃上它的背后以眼神示意飞坦跟上。 “小子,把我召出来做什么?”火鸟语气孤傲地说。 “别用那个不华丽的称呼叫本大爷。”月没好气地撇了撇嘴。 “喂,别跟它废话,快跟上。”飞坦不耐地提醒。 他们这边的动作无法不引起砂忍们的注意,马基愣了一下,有些愕然地低叫:“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火凤挥动翅膀飞离地面,月往下俯视正直直地盯着他们看的几名忍者,唇角扬起一抹自信张扬的笑意,抬手弹了一响指并道:“sade,就让你们这些人沉醉在本大爷华丽的表现之下吧!火凤,跟上。” 火凤止不住兴奋鸣叫,“小子,这次可以大干一场吗?” “当然,这儿又不是木叶。” 随着火凤渐渐飞离,马基已经听不见他们的后话,可是他不由得心想,那位少年最后一句是什么意思……? 迪达拉飞到一处山谷后开始缓下速度并往下降,他的搭挡赤沙之蝎不满地道:“你真慢阿,说了别让我久等的。” “这家伙还蛮厉害的,嗯……”迪达拉往后一瞥意有所指地暗示迟到的原因。 “所以才说……”蝎突然停顿了一下,警戒地感觉到有别的气息正急速接近他们。 “!”迪达拉亦警觉地抬头。 下一刻,一只身形庞大且散发着火焰的火凤赫然出现在他们眼前。 “这是……?”蝎侧了侧头向看他的搭挡似乎在询问这是不是他惹来的麻烦。 “这只鸟真是艺术,嗯……”迪达拉则显得很欣赏。 下一秒,他非常后悔说完了这句话,原因是他的话被少爷听在耳内。 “你终于明白本大爷的华丽了,啊嗯?” 果然是你,蝎以眼神边抱怨边道:“找你的。” “你们想来救这家伙吗?”迪达拉控制大鸟举起尾巴夹住的人影。 飞坦冷笑一声,以毫无感情的语气道:“小子,我看你很不顺眼。” “嗯,所以……?”迪达拉轻挑地回道,在他眼中这人只是有点杀气的怪人而已,身为晓一员的他怎么可以被轻易吓怕。 少爷手腕一转把几根千本直射向迪达拉的面门,后者轻巧地偏过身子避开,心底明白这只不过是警告而已。 “没有所以,本大爷看你不爽,所以决定绝对要好好招呼你,就让本大爷来告诉你什么才是真正的华丽吧!”秀美少年笑得张狂却让人讨厌不起来,只觉得他天生便该是站在高处的人。 迪达拉第一次被这样挑衅,不由得略感有趣地问:“你知道我们是什么人吗?” 这时,飞坦才想起这身黑底红云的衣服为什么看起来有点眼熟,转念一想,便明白少爷为何决心要紧跟在后,他撇了撇嘴,原来又是为了那位哥哥,随即便在心里嗤笑,幻影旅团何曾会因为对手是谁而退却,心底的战意更盛。 “本大爷当然知道,不就是一群不懂华丽的人,看你戴着那没有品味的眼镜,还有你的朋友,果然是物以类聚。”少爷意有所指地看了看蝎又把视线定回他身上,眼眸不着痕迹地扫过仍在晕迷的少年。 迪达拉听得嘴角微抽,沉不住气地开口反驳道:“我这是艺术,你懂什么?” 他完全忽略另外一句话,毕竟在他眼里蝎大哥这身绯流琥装扮确实是不艺术没错。 “小子,你们说这么久还没够吗?什么时间才能开打?”火凤有点不耐烦地拍了拍翅膀。 经它这一提,少爷便没再废话,抬手弹了一响指,淡淡地下令道:“火凤,让这两个人见识什么才是真正的华丽吧!” “乐意至极。”火凤说完便朝他们所在的方向一连喷射出两道火球。 迪达拉没想过他们这么难缠,暗咒一声控制大鸟飞离,蝎则打了个手势表示在约定的另一地点见面便分头行事,两人因为意外而分道而行。 月他们的目标从一开始便明确是迪达拉,几人随即在空中展开一场追逐战。 随后跟上的堪九郎着急地全速往前奔跑,突然,他看见一名身穿晓制服的人在前方的沙漠,他不作多想往前奔跑并低喝:“站住!” 前方的矮小驼背男子顿下脚步,微偏头往后看去。 “我爱罗在那?”堪九郎沉声问。 “你认为呢?”蝎随意回应完后便转身想继续走。 堪九郎咬了咬牙,深知再这样问也不会问出结果,唯一能让他开口的方法便是使用武力让他不得不从! 他毅然抽出悬挂在后背的三个卷轴往地上一放,运起查克拉把封印住武器的卷轴解开,一阵烟尘过后,他手上赫然多出三只傀儡── “哦……?”本来没把他放在眼内的蝎开始感觉到有趣,缓缓转过头饶有兴致地盯着他手上的傀儡。 堪九郎没有打算隐藏实力,着急于我爱罗的下落,他决定要速战速决尽快自他口中套话,右手一甩,其中一只傀儡往对手直直飞去。 乌鸦傀儡咔地一声打开嘴巴的机关,涂上麻药的手里剑夹带强劲的力道,直直地朝蝎的面门飞射而去── 蝎站在原地,双手甚至没有抬起,一条尾巴突兀自披风底下钻出,一把将手里剑全数打落,风声一响,下一刻,堪九郎吃惊地发现乌鸦傀儡被那条像蝎子的尾巴卷住,咔地一声,乌鸦傀儡整个被捏坏。 “我不喜欢等人,也不喜欢让人等,所以我马上就会解决你。”蝎语气轻蔑地道。 “……”堪九郎微微愣住,心中一骇,原来这便是晓的实力么? 这是一场完全没有悬念的战斗,然而,为了弟弟,他不能就这么不战而逃,咬了咬牙,堪九郎硬着头皮决定全力一战……! 伊耳谜在街头随意晃着,按理说自家未婚妻是一个极其引人注目的人,假设他真的在这条村子,只要往人流最多的地方走去应该能找到他的。 他本来想买些水补充体内流失的水份,突兀地,他发现了一个很严重的问题…… 那个问题便是…… 假如这真的是月的世界,那么他现在便是身无分文的穷光蛋──! 引申的后续问题便是,没有钱便养不到老婆,生活不好的老婆便会离开他…… 想到这层利害关系,伊耳谜无法不纠结了,本来最自信的一点优势突然没了,让他的心开始不安起来。 看来只能重操旧业了,那么在这个世界,该到那儿接任务呢? 深入细想过后,不仅要先打响揍敌客这个名号,更要让人信任他的能力,价钱方面等等的问题……想到这儿,他这才惊觉,原来要白手起家是这么困难的。 兀自想入神的他无视路过的村民对他的好奇,亦不知道无数少女被他俊美的外貌的吸引住视线。 突地,空中传来几声巨响,他瞬间回神,顿住的脚步再一次提起── 如果他没有猜错,月必定会在那儿! 事实证明,他的猜测并没有错,只是慢来一步的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仰翔远去的火凤,眼见月就在他面前,逐便加快脚步朝那个方向追去。 一道黑影快速地穿梭于沙漠间,从残影看出人影的速度很快,突然,他好像发现了什么似地顿住脚步。 越过几座岩山后,他终于发现远处伫立着一道人影,醒目的黑底红云披风让黑眸闪过一抹异光。 后足一蹬,他再次提气往那边赶去。 待他来到现场后,只见一名黑发少年状似中毒一般无力地趴伏在地面,双目瞠圆,死死地盯住另一名外貌奇特的男子。 那名男子感觉到自己的存在,目光带着询问似地睨住他。 伊耳谜本来不想干涉,见月不在便转身想要离去,后又想到刚才那个令自己纠结不已的问题,逐便缓步走至堪九郎面前,空洞且幽远的声音响起。 “你要雇用揍敌客家吗?” 堪九郎眨了眨眼,有些不明所以地看着他。 可以说在场两名忍者都无法理解杀手君的话是什么意思。 伊耳谜熟练地自口袋中摸出名片蹲下身子递给他并道:“最低委托费为1千万,这位对手看起来有点难搞,5千万,我替你把人解决掉。” 161同时进行的两场大激斗 是的,杀手君现在的行为便是重操旧业,亦可以理解为趁火打劫。 堪九郎瞄了瞄名片,上面清楚地写明揍敌客家为s级杀手,只要有钱便能委托任务,他在心底暗囧,有人会这样强逼推销的么? 几番挣扎过后,堪九郎无奈地发现……现在他好像别无选择了…… 不过5千万……真的是该死的贵! 蝎虽然没看到名片,却能自他的话中猜测一二,他沉声警告道:“你想阻止我?” 伊耳谜没有回答他的话,只定定地看着堪九郎等待他的回答,后者看了看蝎,想到是他们把我爱罗抓走的,咬了咬牙,恨声问道:“你有能力打败他?” 杀手君为他语气中的不信任而有些微不悦,事实上,也不能怪堪九郎的多疑,毕竟对方可是s级叛忍,实力方面是不容小觑的。 “只要你出得起钱,我便能办到。”最后,杀手君如此回答。 堪九郎犹豫了一下后道:“那个……可以收便宜点么?” 5千万这个价码在火影世界已经远远超越了一般s级危险任务,杀手君并不知道这儿的货币面值比较小,习惯性地道出自己的价码,实际上因为这次他已经特意算便宜了,所谓凡事起头难,先打响揍敌客的名号是有必要的。 伊耳谜黑亮的眼眸闪过一抹冷光,淡淡地轻启唇开口:“不二价。” “我明白了,不过任务要追加救回我爱罗……”堪九郎嘴角微抽,心忖自家弟弟是这条村的风影,假如这个人真能救回他,这个价钱也是值得的,就算他没钱,整条村子的税收也应该有的。 “8千万。”杀手君从来都很懂狮子开大口这条道理,当下追加价钱。 “好……”动弹不能的堪九郎在无计可施的情况下,屈服于财迷杀手君手下。 伊耳谜满意于他的识相,转正身子正想开始工作时,早已因为他两旁若无人的态度而被惹怒了的蝎已经耐性全无地抛出几柄沾上毒药的手里剑,叮叮几声金属碰撞声在空中响起── 蝎所射出手里剑自然是被杀手君的钉子给打落了。 “目标确认,工作开始。”伊耳谜仿佛在陈述什么似地轻声道。 另一头── 与迪达拉准备拉锯战的少爷和165君,三名同样嚣张不可一世的人此刻的想法都是一致的,便是要给对方一点颜色。 迪达拉表现出他高超的操作技巧,滑溜的不断转弯拐角想要摆脱身后的追兵。 “火凤,把他轰下去。”少爷双手环胸,始终保持一脸女王样地下令。 飞坦难得没有为他这个模样而黑线。 一方面是因为头一次与他站在同一阵线,感觉这位少爷的嚣张让人非常顺意,另一方面,战意高仰的他并不能独自飞行,要想好好战一场自然是要回到地面,可惜对手非常滑头,站在那只白鸟身上完全没有下地的意思。 火凤猛地拍了拍翅膀配合地张开嘴,几道烈焰瞬间自它喉间喷出之出── 来自不同角度的火球让迪拉达难以一一避开,终于,其中一团火球正中拐弯的白鸟,整个鸟头被强力的火焰轰掉,白鸟因失去平衡而被逼降落。 飞坦已经迫不及待地冲上前想与其一战,少爷双手环胸站在火凤身上等待接下来的好戏。 少爷突然开口叫住他,语气高傲地道:“呐,你可别丢了本大爷的面。” 这一句勉强可说是鼓励来的,然而飞坦却只觉额角一抽,佯装没有听见地走上前方。 迪达拉把手伸进随身携带的包里一探,发现身上所携带的黏土已经不多,经过刚刚的战斗,他不仅失去了左手,身上所剩的查克拉亦不多了。 条件对他大大不利,可是身为骄傲的晓之一员,他在敌人面前是绝对不会示弱的。 迪达拉一脸慵懒的,从没被金发遮盖住的那只眸子里丝毫看不出他有紧张的感觉。他歪了歪头,好似突然看到什么感兴趣的东西一般看着飞坦说道,“其实,仔细看起来,你长的倒也挺艺术的嘛,嗯。” “艺术?”飞坦眯起原就狭长的眸子,手上横握着雨伞,雨伞尖端隐隐透着森森白光,整个人绷的紧紧的,一副蓄势待发的模样,与迪达拉满身漏洞的感觉形成鲜明对比。 “就是说,你长的挺漂亮的,待会就让你死得艺术一点好了,嗯。”迪达拉点点头,用另外一个词语替代了他惯用的艺术,他没想到的是,自己所使用的这个词汇却正好触犯到了飞坦的逆鳞。 迪达拉的话音刚落,金眸一沉,飞坦毫不犹豫的抬手直接朝着迪达拉挥动了过去,随着轻轻“嚓”的一声,紧接便是“砰砰”两声重物落地的声响。 飞坦垂下眼神,笃定地轻甩了一下手中的雨伞。一般来讲只要他出手了,这三声几乎就已经成了定律。前面的那一声“嚓”是伞尖滑过对手脖子的声响,而“砰砰”两声则是断成两截的尸体落地的声响。 不过还没等他回头确定情况,身后某处便传来了一道本该消失的嗓音,“阿啦,看来你的速度还不错嘛,嗯。” 一回头,飞坦闪着寒意的金眸便瞥向静静躺在地上的两截断木,略抬起金色的眸子,入目便是那个一头金发的少年赞赏似的灿烂笑容。飞坦恨恨的握紧了手中的伞柄,双眼紧紧的盯住迪达拉。 暗咒一声,他怎么忘记了,在这个世界的能力,有种名叫替身术的能力。 迪达拉看到飞坦一脸阴霾的表情,他仿佛丝毫不在意似的总结着,“其实你速度很不错,刚刚只要再稍微划高一点……” 迪达拉用右手比了比自己的脖子部位,接着说了下去,笑了笑然后道:“我就来不及用替身术啦,嗯。” 该死的,这丫的的是什么意思? 他是在变相的嘲笑我的身高吗? 对身高一向敏感的飞坦,仅靠目测便得知眼前这人大概有166,这该死的家伙就恰好比他高出1──! 想到此,一股杀意顿时不可压抑地自心底涌起。 飞坦缓缓往后退了一步,把嘴隐藏在宽大的领口下,语带杀气地沉声道:“如你所愿!” 话音刚落,他人就已经瞬间来到了迪达拉的面前,高高的举起了雨伞,伞尖正对着迪达拉的脖颈,眼看着就要挥下去了,迪达拉灵敏地一矮身子,单手撑地,左脚顺势往他用力一扫── 晓之青龙对上旅团2号蜘蛛,这场战斗可说是势均力敌的。 然而,即使是在旅团腕力排行第5的飞坦,也不禁被迪达拉这一脚踢的虎口有些发麻,趁着飞坦顿住的那零点几秒,迪达拉飞快的单手双脚交替几个后空翻离开了刚刚的交手处,借着惯性拖滑离一段距离。 经过刚才的几次试探,迪达拉判断此人擅长近战,因此,他故意要跟他拉开距离。 “我承认你还有点实力,接下来我会稍微认真一点。”飞坦微勾出一记冷笑放话道。 难得碰上一个他没能一击得手的对手,沉醉于战斗带来的快意,飞坦眯起眼,第一次认真的观察那个只剩下一条手臂的对手。 金黄|色的发,蓝黑的眼眸,即使只剩下一条手臂,即使在自己看来他并没可能全身而退,但是,他现在依旧还是保持着明朗的笑容,飞坦看着迪达拉好像无事人一般的从蹲姿改为站姿,还若无其事的拍了拍身上的尘土,掩藏在宽大领口下的嘴角不由的上升起一丝弧度。 这个人……很有让他想要好好凌虐的欲望── 脚下一蹬,飞坦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高速朝迪达拉冲过去,只一瞬间,他便来到他面前,然而,还没来得及做什么动作,下一个瞬间,却又发现迪达拉早已在原地消失。 有了大量的作战经验之后,身体的行动会比思维更快。飞坦脑中还没有反应过来迪达拉究竟去了哪里,身体便自然以然的180度大回转,抬手以雨伞柄挡下迪达拉横袭来的右腿。 迪达拉见一击不中,果断地以几个跳跃拉开彼此的距离,同时把掏出刚刚仅剩的黏土,握在手心熟稔地轻捏几下,转眼间便做好三只小型蜘蛛,手腕轻甩,三只蜘蛛便向着飞坦的方向扔了过去,语气微扬地道:“呐,让你见识一下我的艺术吧,嗯!” 飞坦站在原地,并没有急着再一次朝迪达拉冲过去,他眯起眼睛观察着迪达拉掷过来的三只白色八脚爬虫,它们的速度非常快,但是再快也快不过飞坦。 虽然他不知道这些是什么东西,但是本能却告诉他这些东西很危险,所谓防患于未然,没等它们爬上自己的身体,飞坦就直接挥动雨伞,擦地几声,俐落地把它们从身体中间整齐的切成了两半。 甩了甩手中的雨伞,飞坦略昂起头不屑的看向迪达拉,狭长的金眸中带着淡淡的嘲讽与失望,“你的能力就只有这点吗?” 迪达拉面色不变,依旧面露灿笑,他并没有反驳飞坦的话语,只是举起了自己仅剩的右手,在胸前比划出一个印来,随即睁大了眼睛低吼道,“喝!!” 伴随着迪达拉的低喝声,飞坦的右肩膀处应声闷响,随即有一片深色慢慢染上了他的衣服,同时空气中弥漫开一股淡淡的血腥味。 飞坦蹙起眉,身子动也不动,仿佛没有感觉到自己身上的流血一般,只是原本嘲笑的眼神现下换成愤怒,他狠声道:“本来想让你死得爽快一点,不过……我改变主意了。” “前面的那些c1只是诱饵而已,而真正的艺术在于……”迪达拉没有把他的怒意放在眼内,语气中有着掩不住的得意,微眯起眼满足地打量自己的杰作,见作对方右肩的衣服被鲜血的颜色染得更深,他扬起下巴道:“真正的艺术在于那一瞬间啊,嗯!” 事实上,迪达拉并不如表面般轻松,感觉到飞坦瞬间的动作,下意识地,他足下一蹬向后退去。失去左手的他并不能像原来那样很好的保持平衡,刚刚的爆破已经用去他最后的黏土,体内查克拉亦所剩无几。 现下的他意识到自己不能过于恋战,这个对手并不弱,如果真的以自己现在这样的状态跟他硬拼下去,一定不会有什么好下场,所以他想要试着去操纵一下黏土鸽子,看它能不能再次飞起来,一旦它能够飞的起来,那么最起码想要离开是不成问题的。 “risg sun!” 迪达拉脚下一拐,刚刚打算向着倒在一边的大鸟过去,就听到身后传来低沉的怒喝声,感觉到一股炙热向着自己扑过来,迪达拉条件反射回头看去,就只看到一大团暗沉的红色向着自己袭过来,速度之快,让他完全没办法避开,就这么被巨大的火球吞噬…… “切,真是让人失望。”飞坦撇了撇嘴,一脸不屑地踢了踢地上浑身上下皆被烧得焦黑的少年。 少爷观赏完这场战斗后,灵巧地自火凤身上跃至地面,语气调侃地道:“没想到作为幻影旅团中速度最快的蜘蛛,竟然就这样被轻易弄伤,真是不华丽。” 飞坦的额角微抽,脚下的力道不自觉地加重,脚底下的少年发出几声闷哼。 “拿去。”少爷自怀中摸出一支药剂丢给他。 飞坦伸手接住,瞥了他一眼便打开药瓶看也不看地一口喝光,没几秒,本来还在滴血的伤口便开始缓缓愈合。 少爷突兀转身绕至白鸟的后方,掏出短剑用力一挥,一 [火影+猎人]宇智波月第51部分阅读 欲望文 [火影+猎人]宇智波月第52部分阅读 [火影+猎人]宇智波月 作者:肉书屋 [火影+猎人]宇智波月第52部分阅读 直被卷住的红发少年倏地往下滑,一只手臂及时止住他的去势,少爷伸出手替他抹去脸上的碎沙。 飞坦没有忽略他的表情,原来追上来的原因之一,是因为这名少年么? “为什么救他?”他仿佛在找话题般似地道。 月微弯起唇,似真似假地回答:“他可是这条村的风影,可以拿去换钱呢。” 飞坦切了一声,语带不屑地道出他的名言:“想要就抢过来,什么钱不钱的。” 月横了他一眼,话中有话地道:“你果然就跟库洛洛一样讨人厌。” 这一次,飞坦没有接话,心底有些纳闷,这位少爷跟团长的关系到底是怎么发展到这个地步的?他本以为原因是那个女人又或是窟庐塔族那个少年,然而,少爷的态度明显不对劲,到底是……? 在他分神这一瞬间,本该被放倒了的迪达拉却突然自地面跃起并跳上白鸟,一气呵成的动作仅花了几秒,两人眼睁睁地看着他逃离现场。 “你这人果然不华丽。”少爷如此评价着。 “……”165君一言不发地跃至火凤的背上,以行动来暗示他的决定。 伊耳谜仔细观察着这位对手,正面看上去是一名驼背非常严重的男人,他的背后却拖着一条长长的蝎子尾巴,此刻,这位敌人正把尾巴弯到前面来,尾部的锋利尖端上还冒着荧荧绿光,明显地,上面淬过了毒。 “哼,我不喜欢等待,有什么绝招就尽管使出来吧。”看出伊耳谜在观察自己,蝎轻轻挪动了一下绯流琥的尾巴,然后眯起眼睛略带张狂的宣布道,“就算你现在后悔也已经太迟了!” 话音刚落,傀儡中的蝎直接单手操纵,绯流琥的尾巴直直地朝伊耳谜甩去。 蝎想通过尾端的毒液直接放倒面前这个查克拉量不多却又不自量力的男人。没想到,伊耳谜文封不风地避也不避,却在下一个瞬间突兀自原地消失,让绯流琥的尾巴甩了个空。 失去先机的蝎淡定地眯起眼睛,没有躲避,落落大方地站在原地等待着伊耳谜的攻击,同时仔细感觉着周围的情况。 刚刚那个看似弱小的敌人,在消失的那一瞬间,他并没有感觉到有查克拉的流动,这么看来他用的应该并不是忍术…… 但是不使用忍术就能消失这种事情有可能吗……? “喀嚓” 一声轻响,待蝎发觉不对的时候,绯流琥的尾巴已然断裂并落至地上。 伊耳谜活用揍敌客家凭空隐身的能力,不知道什么时候绕到了蝎的身后,此刻他面无表情的举着曲肢过的右手,长长的锋利指甲看上去锋利度并不下于绯流琥的尾尖。 看到伊耳谜指甲的瞬间,蝎当下明白绯流琥的尾巴究竟是怎么落地的,他直接一转头,张开绯流琥的嘴,嘴里安装的机关就嗖嗖的向着伊耳谜飞射出去提前安置的毒针。 蝎淡淡弯起唇角,这么近的距离,许是这个不用查克拉便能攻击的敌人亦一定逃不过去,却没想到那个男人毫不紧张的站在原地没有任何动作,而那些毒针却在碰到他的瞬间仿佛撞上了什么铜墙铁壁一般纷纷掉落至地。 暗自伸出一根手指,分出一根查克拉线粘起了刚刚被伊耳谜切下的绯流琥的尾巴,趁着他原地不动目标明显的时候,蝎再一次以查克拉操纵着向着伊耳谜甩了过去。 即使你可以不用忍术拦下小型的毒针,那么这么大的东西,你不可能再不躲不逼,只要你动起来,那一定就能显示出你的弱点所在! 不过蝎没料到,伊耳谜当真还是一动都没动,只是在绯流琥尾巴碰到他的瞬间“砰”的一声,随着一阵淡淡的白烟散去,蝎才发现绯流琥尾巴撞上的是一块坚硬的岩石,现下已经完全变形了,看来即使是查克拉线也没有继续操纵的必要了。 眯起眼睛再次仔细观察周围,这个原本以为很好解决的敌人,真正对碰上了才发现他并不是那么好拿下的。他那个时不时隐去身形的能力,还有刚刚那个隔空拦下毒针的能力,这两项根本就不是忍术,使用起来完全没有查克拉的流动。 原本想着他是否不会忍术的,但是刚刚他使用的又明显是替身术…… “风遁.千面风!”身后很近的地方突然传来激烈的查克拉碰撞,未等蝎掉头就感觉到了人息,绯流琥的身上倏地传出咔咔嚓擦的声音不绝入耳,心内暗道一声不好── 蝎果断的打开了绯流琥胸前的门,从内钻了出来,把查克拉附着于脚底几个跳跃远离,再回头看的时候,就发现自己精心制作的傀儡已经变成了地上仅剩的一片片木块,而那个一直面无表情的敌人此刻手上还回旋着小小的风切,配上他锋利的指甲使得风切的威力上升不止一个档次…… 怪不得像是千面风这种等级的风遁也可以把绯流琥完全的破坏掉,原来他还在风切中掺进了他自己的能力吗? 这个人真的不简单,这样的一个人竟然没有任何关于他的情报,蝎不由得为这个而纠结,头一次被对手逼的离开傀儡之身露出本来面目,许是他不想亦不得不承认这个对手实在不容小觑…… 伊耳谜仿佛没有发现他的疑惑,五指微转,瞬间几根钉子便具现出来,他开始觉得这次的任务有点不划算,只收8千万好像太少了点…… 突然,一阵破风声突兀自上空出现,正在战斗的二人警觉地瞥向来人! 谁也不知来者会是敌还是友。 162任务刚成风云又起 在蝎看清来人后,他的嘴角不受控制地微抽。 只见他的搭挡脚下那只常用的白色大鸟,此刻缺了个头,至于那位主张爆炸才是瞬间艺术的少年,披在身上那套晓的制服显得破破烂烂,一头灿烂的金发半黑半焦,暴露在空气中的皮肤皆被烧伤,看着那双定定看向自己的眼眸,蝎感觉到自己该说点什么,沉默了半晌才缓缓道:“迪达拉,现在你明白艺术该是永恒了吧……” 狼狈不堪的迪达拉气得跳脚,忙不迭地反驳:“才不是,艺术便是瞬间的爆炸!” 蝎眼也不眨地睨住他,语气微扬地道:“所以,你这是为了艺术而牺牲么?” “你……!”一时之间,迪达拉想不出用什么来反驳只得狠狠厉住他。 他实在是有苦说不出来,谁知道那家伙的火遁会用得这么快,仿佛连结印的时间亦不需要似的,让他完全无法避开那一团火球。 自然他不知道的是,飞坦所用的是念而不是他以为的火遁。 没让他们继续说下去,伊耳谜的钉子便紧迫盯人地甩向正在闲聊的蝎,后者反应敏捷地往旁避开,迪达拉这才发现他的马甲被人扒下,饶有兴趣地道:“蝎大哥,看来你的处境也好不到那儿。” “闭嘴!你别以为我没发现,一尾到那儿去了?”蝎分出些许心神询问。 “这个……”迪达拉有些尴尬地抓了抓头,其实这才是他来找蝎的原因。 可是爱好面子的他却怎么样也说不出口,他不仅被人烧焦,就连一尾亦被人抢回。 看他支支吾吾的样子,蝎暗骂一声,脑海开始运算接下来的补救方案,不过……这个男人真的很难缠,看来不宜与他纠缠下去,他果断地操作手中的傀儡猛地冲向伊耳谜,咔地一声,傀儡腹部的机关打开,一团丝线倏地射向伊耳谜,后者往后退去两个身位避去这一击,蝎趁着这个空挡跃上白鸟。 就在此时,啪啪几声破风声急促接近他们,正是少爷的通灵兽,火凤。 伊耳谜止住动作,把注意力放至空中,果不期然,那名他想要寻找的少爷正高调地站在它背部上。 栗发少年高傲地往下俯视那二人,唇角弯起一抹张扬的笑意,他提高声线道:“真是不华丽的二人组,就让本大爷告诉你们什么才是真正的华丽吧!” 伊耳谜的眼底闪过一抹笑意,月果然一点也没变。 本来还担心他经过库洛洛的伤害后会消沈,没想到他还是一贯的华丽骄傲,这点亦是他最吸引人的一点吧。 伫立在旁边的蓝发男子,满面杀气地瞪住那名狼狈非常的少年,语带挑衅地道:“手下败将,打输便落跑么?” 迪达拉的嘴角抽了抽,感觉到自蝎身上传来的低气压,他有点委屈地解释道:“蝎大哥,这不是怪我阿!刚才摆平一尾花了大部份黏土,所以……” 蝎横了他一眼,语气冷淡地说教,“所以我才说要先作好准备。” 这次迪达拉无话可以反驳,撇了撇嘴决定保持沉默。 月为他们的忽视而不满,逐便抬手具现出十数把千本朝他们甩去,蝎毫不怜惜地伸出一脚把迪达拉踢开,后者避开一劫的同时亦在心头暗咒,蝎大哥绝对是故意的! 接收到他的暗示,迪达拉勉力运起查克拉驱动白鸟想要先行离开再作打算。 “本大爷有说你们可以走吗?啊嗯?”说完,月快速结印使出“火遁.龙火之术”。 刚才甩出的千本上早已绑上丝线,火焰顺着丝线袭上白鸟,蝎抿了抿唇,果断地扯过迪达拉使出瞬身术离开。 “切,你竟然让他们逃掉。”飞坦当下不满地抱怨着。 “啰唆,你没有资格对本大爷说教!” “你说什么!” “本大爷说话不说两遍。” “你……!” 不知为何,在少爷说出资格二字时,飞坦感觉到心底有些不悦,转念一想,大概是讨厌有人以这种语气对自己说话吧? 月没再理会他,让火凤降落至地面,微微侧头看向正一瞬不瞬地盯住自己的黑发男子,有些纳闷地问:“伊耳谜,你怎么跟晓的人对上了?” 伊耳谜本想直白的说是任务,突然想起西索教过的追求要点,想了想才一字一语地道:“你不喜欢的人,我都会替你解决掉。” 这番看似情话的话听在月耳内又是一阵纠结,就在他纠结之时,一道声音突然打破他们看似和谐的气氛。 “喂,你分明是坑了一笔钱才出手的,还有你的任务失败了。”堪九郎听见他睁眼说瞎话便忍不住插话。 伊耳谜转头瞥了他一眼,身上散放无形的杀气与念力警告他,淡淡地道:“你想反悔?” 堪九郎感觉到一阵压迫感自他身上传出,他强忍住不适道:“你没有完成任务不是么?” 月有些不明所以地开口:“你们在说什么任务?” 刚说完他随即又想伊耳谜的本业,嘴角微抽,这丫的该不会把业务扩展到砂忍村了吧? 伊耳谜看出他的疑惑便道:“这个人委托我杀掉那个人,还有救回风影。” “风影?” 堪九郎微点头,努怜中因毒药而产生的晕眩感回答,“是的,我爱罗被他们抓走了……” 他能看出这几人的实力不俗,假如他们能答应救出我爱罗的话,成功率必定很高。 月挑起一眉往旁瞥去,若有所思地轻声道:“原来他真的当年那个孩子。” 他一直感觉那个红发少年很眼熟,记忆中,上次来到砂忍村认识的一个孩子与他有着很相像的面貌,然而,他身上全然不同的气势却又让他产生疑惑。 没想到当年那个爱玩娃娃的小鬼现在已经成为独当一面的风影呢。 薄唇扯出一抹弧度,与刚才的张扬相反,此刻淡淡却显得真心的笑容让在场三人微晃神。 另一头── 得知晓组织意图的木叶派出卡卡西小队正式接下任务,正全速赶往砂忍村增援。 在村口迎接他们的是千代婆婆,她略感错愕地看向手鞠,意有所指地道:“手鞠,木叶派来支援的就这几个吗?” 说话的同时,她的目光不断自鸣人和小樱之间游移,一旁的卡卡西当下会意开口道:“请放心吧,这两位分别是三忍自来也大人的徒弟,鸣人,还有纲手大人的徒弟,小樱,实力方面是不容小觑的。” 千代婆婆没有被人点破的尴尬,只淡淡地回应:“原来是这样。” 现下的情况不容他们再闲聊下去,其中手鞠被要求留守在原地,其余四人边赶路边互相交相情报。 “这次晓派来的人有两个,负责追上的堪九郎还没有消息回来,至于我爱罗已经被晓其中一位带走了。”千代婆婆蹙起眉道。 鸣人咬了咬唇,有些苦涩地想到同为人柱力的他们那些不为人知的痛苦,就是为此,他才决心一定要救回我爱罗。 “假如他们得到所有尾兽,世界想必会大乱的……一共有九只尾兽,而封印在我爱罗体内的便是一尾,他们是为此而来的。”千代婆婆想起当年的往事,有些愧疚地边想边道。 小樱若有所思地瞥向鸣人,人柱力吗? 鸣人闷声不响地听着他们的对话,蓝眸突地瞠圆,他率先止住脚步,有些不敢置信地盯着站在前方的人影,紧跟在他身边的三人亦顿住脚步。 “怎么了?”本以为遇上对手的小樱略感纳闷地问。 “那儿有个人。”鸣人伸手指了指旁边的一角,众人朝着那个方面看去…… 只见一名面貌柔美的金发少年静静地躺在地面,小樱上前检查过后发现他只是晕迷而已,身上并没有受伤。 “那么把他放在这儿等待砂忍的救援人员吧。”卡卡西建议着。 小樱闻言,美目睁大地瞪住他反驳道:“这怎么可以!万一晓的成员经过这儿发现了他怎么办?” 说到底,重点还是因为这是个美少年,要这人长得丑,她是绝对不会管他死活的。 卡卡西看见她威胁性地扬起的拳头,想到她的铁拳,他有点无奈地低叹道:“是是,我明白了。” 未几,他们便继续赶路,只是卡卡西背上多出一个“包袱”而已。 没走多久,鸣人再次顿住脚步,好像看到什么似的整个人怔愣在原地。 “又怎么了?”卡卡西有点无力地问道,这次他该不会发现什么小猫小狗吧?伊鲁卡实在把他养得太好了。 这一次,鸣人没有回答,久久不能回神地直盯住前方伫立在路中心的男子。 “他是谁?”小樱戒备地盯住那人。 就在此时,男子缓缓抬起头,俊气的五官影入各人的眼里,紧闭住的眼眸亦随之睁开,那双血红的眼眸红得仿佛快要滴出血一般,瞳孔处还有三颗勾玉。 “来得……太突然了。”卡卡西把背上的少年放在不远处的树下,他知道待会将有场硬仗要打。 “这家伙……那双眼……”千代婆婆低喃道。 在她那个年代,战场上战绩辉煌的宇智波一族是非常有名的,她一眼便认出这男子该是那一族的,这下子,事情要麻烦了。 “宇智波鼬!”鸣人心情复杂地道,就是这个男人害佐助跑掉的,可他却又是小时候待他很好的一位哥哥…… “宇智波鼬,他就是亲手把自己一族的人都灭掉的人吗?”千代婆婆对这件事略有所闻。 “好久不见,卡卡西,鸣人……”鼬仿佛没有发现他们的反应似地淡淡道。 小樱暗自握拳,暗忖就是这个人把佐助逼走的,就是他…… 鼬缓缓抬起手,卡卡西连忙大喝道:“大家不要正视他的眼睛,很危险的……!” 这一大喝让在场的人一致微敛首,不敢直视他的眼睛。 “那么我们该怎么做?”小樱微皱眉问道。 “鼬用的幻术属于瞳术,即是以视觉迷惑对手,只要不直视他的眼睛便行了。” “可是这要怎么……” 专注于讨论作战方案的他们并没有发现,本来还在晕迷的少年被那一喝给吵醒,缓缓转醒的他有些纳闷地打量着这儿的状况,直觉性地,他把目光定在别树一格的男子身上,目光正正对上那双令人恐惧的写轮眼。 对这双眼睛似曾相识的酷拉皮卡,心思一转,当下便明白这个便是月口中的哥哥,亦即是那位把族人都亲手灭掉的男人。 他本以为这个男人跟幻影旅团那群人是同样的存在,手上沾满鲜血的他们皆是恶魔般的存在,然而,当他真正的看到这个人时,那双血红色的写轮眼仿佛在诉说着什么似的,似乎在告诉别人,他已经活得很累了…… 鼬感觉到一阵视线,微偏头看向那名金发少年,这个人身上没有查克拉的流动,感觉却有些熟悉,见他竟然敢直视着自己的眼睛,眼中好像还些了然的…… 鼬收回视线,专心于这场战斗之中。 “鼬,你的视力到底衰退了多少?”卡卡西沉声问道。 “……”鼬没有回答,垂下首掩住脸上一闪而过的黯淡。 是的,每使用一回月读又或是天照后,双眼的视力便一点一点的开始衰退,甚至连小月亦开始发现他的不对劲,想到小月,他的眼神一凛。 一直以来他都未曾放弃,他的信念便是把小月接回来,他不能输,亦不能死。 他曾经发誓要变强,强得足以守护他的弟弟,上一回自那个世界回来后,心底便一直有股不安在回荡着,那个名叫库洛洛的男人到底做了些什么……? 小月他平安无事么? 为了把小月接回家,他不能死,因为他有着不能死的理由,抱着这种决心,他一次又一次自危险的任务之中挺过来,所以,就算他们是木叶的人,他亦不能手下留情。 想到此,鼬缓缓抬头睨住他,反问道:“卡卡西,难道你……?” 这次换卡卡西不说话,二人心知肚明对方想说的是什么。 酷拉皮卡的听力并不弱,为了打败旅团而特意训练过的他,把他们的话语皆收进耳内,本该听不明白的话,不知为何却有种莫名的熟悉感,仿佛自己是知道答案一般的…… “你的视力到底……” “我知道……” 细碎的记忆突然如海浪般,一个又一个地,一窝蜂全部涌入他的脑海里,他狠狠地咬住下唇忍耐着头痛却裂的感觉,突地,身体内仿佛有什么想要叫嚣而出似的…… 他甚至能清澈地感觉到体内的生命力正在流失,他直觉地知道自己必须做些什么来自救,他努力以集中意念,想要把力量留住,待身体再次恢复正常后,体力消耗过大的他才彻底晕睡过去。 在猎人世界经历完一场大起大落的事件过后,外加这一场意外所得来的经历,让酷拉皮卡突然觉悟了念力。 在砂忍村等待消息的手鞠等人并不好过,各人皆在脑海中想到最坏的结果…… 突然,空中传来几声凤鸣声,下一刻,一只通体发出逼人热焰的火凤降落至地面。 马基认出这只火凤的主人,着急地想要查看。 几道人影跃至地面,甚至有些旁若无人地闲聊着。 “月,这儿你曾经来过么?”一名面无表情的俊美男子微偏过头问。 “本大爷当然来过了。”其中最引人注目的秀美少年语带得意地道。 “这条村子看来挺穷的,相信没什么东西值得抢。”一名蓝发男子轻蔑地瞄了瞄四周。 “说得也是。”俊美男子微敛首认同了,逐便把视线定在一旁满脸油彩的少年身上。 “喂喂,这儿好歹是我的村子,你们多少给点面子好么?”那名少年受不了地开口,感觉到那阵让人发毛的视线,他有点无奈地低叹一声道:“知道了,钱是一定会付的。” “知道便好,揍敌客家的规矩是在任务完成后三天内付清,恕期利息算三分。”伊耳谜一板一眼地陈述。 堪九郎的嘴角又是一抽,他真的不知道该笑还是哭,他这次算是委托对人,我爱罗是救回来了,根据这人的说法是,虽然人没杀着,不过人救回了,又由于救人比杀人来得困难,因此,他这次需要付5千万作为救出我爱罗的报酬。 他只得安慰自己,能救回弟弟,金钱算什么,反正我爱罗是风影,整条砂忍村内谁比他更有钱呢? 163尘埃落定及回归木叶 “堪九郎?你没事……?”守在一旁的手鞠见着他们后第一个冲上去开口道。 堪九郎这才发现他们的存在,这也许是陪在他旁边的几人太有存在感,从以让他忽略掉背景中的其他人,此刻,见着姐姐脸上毫不掩饰的担心,一股暖流划过心底,他佯装镇定地搔了搔头道:“阿,我没事……” 手鞠微红了眼,堪九郎首次见着一向强悍的姐姐这个模样,有些不自在地转移话题,“我爱罗也救回来了。” 他语音刚落,一众砂忍便惊叫:“是真的吗?风影大人真的没事吗?” 堪九郎微勾嘴角,往后指了指并道:“是真的,我爱罗就在后面。” 马基当下第一个领头跑至火凤身旁,伊耳谜一个箭步伸出手挡住他的去势,马基略感疑惑地看向他,堪九郎以为他误会这是敌人便道:“伊耳谜,他是我们的老师,没事的。” 伊耳谜眨了眨眼睛,略感莫名地回道:“你在说什么?” 月转念一想便明白他的用意,当下别过头想假装不认识这个人。 飞坦本来亦有些纳闷,下一刻,他再次明白到揍敌客家的人是多么强悍…… “钱没付清前你们不能接近他。”看出他们的疑惑,伊耳谜淡淡地开口解释。  堪九郎当下囧了,如果说刚才他认为伊耳谜是坑人不眨眼的高手,现在便成了彻彻底底的财迷。 手鞠收拾心情后,看清眼前这几名陌生男子面貌不俗,听见伊耳谜的话后便插话道:“堪九郎,你竟然欠钱不还?砂忍村的面子要被你丢光了!”语毕,她直接抽出挂在背上的三星扇指向自家弟弟。 堪九郎很无辜地摇头道:“不是的,刚才我委托了他们救下我爱罗,所以……” 马基猜出一二后,有点不敢置信地道:“你的意思是他们打败了晓救回我爱罗的?” 不是他大惊小怪,只是晓组织的成员每个皆是s级叛忍,单凭这三人竟然能一连击退两名晓的成员,实在让他不能不戒备起来,万一他们是敌人的话…… “当然,本大爷出手有什么做不到的。”月微微弯起唇角。 本来就显眼的少年在瞬间好像发出让人移不开眼光的光华般,作为在场唯一的女性,手鞠不由得看得微红了脸,飞坦撇了撤嘴暗忖这位少爷又在现,马基和堪九郎为刚才的入神而不自在。 由于平常作为附和的忠犬君不在,杀手君认为这是他表现的时机,逐便开口道:“月一向都是最华丽的。” 飞坦藏在面罩下的嘴角狠狠一抽,杀手君这数质便是揍敌客家的杀手吗? 女王倒是很感中听,很有气势地弹了一响指道出名言:“沉醉在本大爷的华丽之下吧。” 手鞠忍住尖叫的冲动双手捧脸,这个人比宇智波佐助更为吸引人,有种相见恨晚的感觉袭上了心头。 杀手君见状暗自点头,自家老婆果然喜欢这一套,这下子,那个碍眼的忠犬君不在,他更应该努力表现让他喜欢上自己。 堪九郎和马基皆囧然,暗道这个人到底有多自恋,果然高手都有着怪习性么? 卡卡西小队和凯小队在分别打败了宇智波鼬和鬼鲛的替身后探索我爱罗的动向,前者以通灵犬,后者以白眼,两者一致得出我爱罗竟然在砂忍村的结果,不明所以的两队人马赶到现场后,便见医疗忍者正在照看我爱罗,堪九郎亦完好无事都站在他们面前。 “这是怎么回事?”卡卡西抓了抓头看着聚在一起的人们。 “你是……!”鸣人发现他今天的惊喜实在太多了,眼前这个人是……? “鸣人怎么了?”小樱感觉到他的异状,有些莫名地顺着他的视线往前看。 她直觉性地把目光定在最耀眼的人影身上,阳光底下反映得闪闪发亮的栗色长发,秀美的五官并没有让他显得温文女气,神情有掩不住的高傲,一身华丽的和服和出众的气质让他更显特出,这样一个美少年站在忍者群人明明该是突兀的存在,却又让人感觉到这个人是天生的王者,看着看着,她的脸不禁有些微红。 仿佛感觉到她的视线,那名美少年侧头瞥向她,忽然,他微挑起眉,唇边扬起一抹让人移不开眼光的笑容,他缓步朝他们走过去。 就在他快要走到她面前,她的心脏跳得快要冲出胸口时,他轻启双唇道:“鸣人,本大爷回来了。” 一直按捺不动的鸣人在听见这让人熟悉的语气后,再也止不住冲动地往前扑去,月张开双臂抱住他,鸣人忍不住高兴地轻喃:“月哥哥,你终于回来了……” 小樱有点受到打击一时反应不过来。 天天有些好奇地小声道:“这个美少年是鸣人的哥哥吗?” 久久没听见有人回答自己,她有点不满地抬起头看向自家老师,这一看让她当下囧住…… 凯的脸上不知何时起流下两行泪,他眨了眨充满泪光的眼睛道:“真是让人感动的兄弟重逢,这便是青春了吧!” 李用力点头,同样流着两把泪的他竖起姆指道:“凯老师,青春果然让人感动阿!” “李,你终于明白青春的真谛了,老师好感动……” “凯老师,我会努力的……” 两人说完便抱团痛哭,让天天差点抓狂,目光只得定在虽然冷淡却仍旧是正常人的宁次身上,后者淡定地回答:“鸣人是没有兄弟的。” “诶?那么这个美少年到底是?” 杀手君的杀气再次上扬,黑眸闪过一抹阴霾,月到底要招惹多少人才甘愿? 就在他快要忍不住出手时,月有些不自在地安抚着怀中的少年,“鸣人,这么久没见,你果然还是不华丽的样子,看看你穿的是什么衣服,真是太不华丽了。” 鸣人缓下情绪,有些哭笑不得地问:“月哥哥,这身衣服还不够显眼么?” 记得木叶村的人都告诉自己,这身橙色的忍服实在太显眼,不过为了月哥哥口中的华丽之道,他坚决不愿意换掉。 月挑起一眉,提高语调道:“你到底懂不懂什么才是华丽美学?啊嗯?” 鸣人很确定地点了点头道:“当然,月哥哥说的华丽不就是显眼么?我特意挑橙色这种显眼的颜色便是为了华丽。” 听出他言下之意的几人有些黑线,原来鸣人的怪品味便是这个人教出来的么? 月伸出手指用力弹向他的额头,恨铁不成钢地睨住他道:“你果然就是华丽不起来。”他顿了顿扫过在场的人好像在打量什么似的,被这种高傲的少爷这一看,众人有些不自在地低头查看自己的衣服。 月的视线扫过宁次后顿了一下,扫至凯和李身上时,嘴角微抽很受打击的样子。 凯读不出他的心思,有点自豪地亮出大白牙道:“怎样?我这身衣服很华丽吧?”  月伸手揉了揉额角,把视线定在唯一能看伊耳谜身上,随即低叹一声,有些感慨地道:“木叶现在就是这种质数吗?一个两个都不华丽。” 伊耳谜因为月的目光而心理平衡了不少,再次明白衣服的重要性,要吸引未婚妻的注意力便需要穿妈妈那些过份夸张的衣服,不过……能吸引自家老婆的目光,这一切忍耐都是值得的。 卡卡西倒是听出重点,逐便提问道:“你是木叶的人?”  月横了他一眼,语气高傲地回答:“本大爷知道你,旗木卡卡西。” 卡卡西一言不发地微眯起眼戒备着,这个人到底是敌是友? 秀美少年看出他的想法,略感有趣地弯起唇,微风扬起些许栗发为他增添了不少神秘感,清幽的嗓音缓缓响起:“本大爷是宇智波月,自然是来自木叶。” “什么!?” 卡卡西经这一提,这才想起为什么对这个人有些许熟悉感,原来当年月还在忍者学校时,伊鲁卡便不只一次提起这个麻烦的学生,原因出于每每这位学生一出现,其余学生便无法把心思放在老师身上。 年龄较小的木叶忍者面露惊讶地看着这个少年,他们这才知道原来宇智波一族竟然还有这一位的存在。 待我爱罗清醒后,入目便是一片黑暗。 一时之间,他有些分不清现在到底是现实还是虚幻,待记忆回笼后,他淡淡地扯出一抹笑容,落入晓手中的他下场可想已知,倏地,他感觉到身旁多出一道气息。 他并不急着起来,微偏头看向来人,月光打落自来人背后,让他看不清来人的面貌,倒是清楚地看出他有把栗色的长发,绿眸一怔,这个发色在他认知中便是…… 仿佛印证他的猜测一般,那人轻声开口:“醒了?有那儿不舒服么?” 我爱罗有些困难地低声道:“……是你吗?” “什么?”他略感纳闷地反问。 “你是当年那位陪我玩的人么?”我爱罗并不知道为什么他会坚持想知道答案。 月终于明白他的意思,逐便点头道:“原来你真的是当年那小鬼。” 我爱罗心情复杂地沉默了半晌,才又缓缓道:“谢谢你救了我。” 月勾起嘴角,放柔声线道:“没想到当年那个只知道玩娃娃的小鬼如今摇身一变,成为这条村的风影了,小鬼,本大爷就承认你还算华丽好了。” 我爱罗本来正在感怀当年的事,闻言嘴角不禁微抽,忍不住解释道:“那个娃娃是妈妈唯一留给我的礼物。” 堂堂一个风影大人,当年被称之为怪物的他,原来在这位哥哥面前仍旧停留在玩娃娃的幼稚小鬼上,许是淡定如他亦不禁纠结。 月仿佛没听见他的话似地又问:“当年你说要以心守护的人去那了?” 至今他仍难忘,当年那个小鬼一脸坚定地道出他亦有很重要的人,让君麻吕首次开口指点他该怎么做的样子。 倏地,绿眸闪过一抹黯然,“夜叉丸他背叛了我,他想杀了我,然后我把他……” 后半段的话他实在说不出口,没有忽略他的情绪,他缓缓伸出手弹了弹他的额头,无视他的诧异道:“不要露出这么不华丽的表情,现在的你是风影,你要记住,你不能后悔自己做过的事,后悔这二字只有弱者才会说,真正的强者只会把目光放在前方,不会回头,只会往前看有什么事能做的,明白不?啊嗯?” 我爱罗微瞠目,这番理论首次听闻,一时之间竟不知如何反应。 他微恍神地凝视着那双随时随地都闪着自信光芒的蓝眸,低声问:“你有做过让自己后悔的事么?” 蓝眸闪过一抹情绪,女王傲然地回道:“有,不过本大爷不会后悔做过的任何事,本大爷只会往前看,后悔这二字实在太不华丽了。” 这一瞬间,我爱罗倏地明白君麻吕的执着,低落的情绪因为他而恢复不少,他有些好奇地问:“君麻吕哥哥呢?” “他在某处等着本大爷去找他吧。”女王回应得毫不担心的样子,不知不觉中,他对忠犬君的信心已超过他心中所想的。 “是吗……”我爱罗不免有些羡慕君麻吕,能找到这样一个人,就算把一生奉献给这样的人,亦是心甘情愿的。 假如夜叉丸他也是……他暗自摇头,作为风影的他不应该再有后悔的情绪,绿眸重生点燃出光芒,现在的他已经不再是当年那个怪物,所以他能做的事亦多出很多。 鼬和鬼鲛完成各自的任务后,还不知晓蝎和迪达拉任务失败的他们接到佩恩的通知,通过晓的指环进行一次临时会议。佩恩缓缓道出这次重点,“蝎和迪达拉任务失败了。” 飞段有些幸灾乐祸地嗤笑道:“那两个嚣张的家伙竟然失败了。” 鬼鲛插话道:“什么?我们已经替他们拖延住木叶那些忍者了,怎么会失败的?” 佩恩无视他们的反应又继续道:“根据蝎的情报,这次突然出现几名实力不明的敌人,其中有人能不使用查克拉地使出奇怪的身法。” 本来无心于会议的鼬心一突,他这番话让他无法不联想到小月,难道……?  “其中有一人能召出高级通灵兽,从蝎口中得知的消息,那很可能是火凤……” 听到这儿,鼬的心思已然飘离,光是控制自己的心跳已让他无心再听下去,据他所知,能召出火凤的人便只有小月和自己,真的是小月吗? 这个念头刚起,鼬便有些不能自己地想飞奔前去确认,然而,作为间谍的他不能露出任何马脚,只能强自压抑着冲动的情绪继续听着佩恩的分析…… 小月,是你吗? 小月,你回来了吗? 月他们没有多作停留,得知晓那两位成员在短期内皆不能出战后,卡卡西建议尽快回木叶把这一切报告给火影大人,想念家人的月随即答应下来。 我爱罗能下地那一天,亦即是他们离开的日子。 我爱罗披上象征风影的披风来到门口送别他们,经过这一次后,砂忍们都能清楚感觉到,风影大人再次成长了,他变得更为沉稳可靠,整个人渐渐开始发出光亮,曾经的怪物已经不在。 我爱罗心情复杂地与他们道别,绿眸开始游移寻找着那个人,堪九郎有些莫名地问:“我爱罗,你在找什么?” “月他……”我爱罗还没说完,身后便传出一阵熟悉的嗓音。 “这便是风影的制服吗?跟三代老头身上穿的一个模样,一点也不华丽。” 木叶众人囧了一下,少爷,你别当着别人的面这样说阿!要是引发忍者大战怎么办? 我爱罗不以为然地回头凝视着那个人,眼底闪过一抹不舍与怀念。 “给你。”月仿佛没有感情到他的情绪似地犹自说着。 “嗯?”我爱罗微愣一下,低头看着那人手上拿着一只娃娃,娃娃赫然跟当年抱住的小熊先生一模一样。 见他并没有立即接住,木叶众人又是一阵黑线,心忖少爷你竟然送娃娃给风影…… 没想到,下一刻我爱罗竟然伸手接住,向来面瘫的他微扬唇角,低声道:“谢谢。” 在场的人无人不囧,暗忖原来他竟然喜欢娃娃,当年那种嗜血的修罗原来有这种恶趣味。 “记住本大爷说过的话,华丽是作为风影的首要条件阿。” 女王抛下这句话后便迳自离开,旁边的杀手君看了看女王,想了想还是站到风影大人面前,面无表情地放话道:“记得,三天内把5千万还清,恕期利息算三分,揍敌客家不接受拖欠款。”说完,他便旁若无人地转身追上那道身影。 砂忍村的人闻言不禁一囧,这位大哥,你这样当着大家的面前追债真的很不给面子。 木叶村的人则佯装没有听见,可是许是淡定如宁次的嘴角亦不禁微抽,最后他们俯着凯的意思赛跑回木叶,毕竟比起丢脸,还是热血点来掩饰尴尬比较好。  徒留在原地的我爱罗嘴角微抽,一觉醒来竟然身负5千万的巨债,看来这年砂忍村该加税了…… 待我爱罗回神后,那几人已然走远,隐隐约约中,还传来一阵闲聊声。 “切,这么大个人竟然送娃娃,还敢说自己华丽。” “你这个被虐狂懂什么?” “你说什么?” “月送的礼物果然华丽。”  “哼,本大爷无论任何时候都是最华丽的。” “揍敌客家的人原来都这个德性么?” “……” 我爱罗挂在唇边的淡笑久久不退,也许,以前是他想太多了。  昏暗无光的密室内,两道人影突兀出现在原地。 黑发男子首先回神,金色的蛇目在看清房内的情况后当下闪过一抹阴霾。 旁边的白发少年睁开眼后遍寻不着那道耀眼的 [火影+猎人]宇智波月第52部分阅读 欲望文 [火影+猎人]宇智波月第53部分阅读 [火影+猎人]宇智波月 作者:肉书屋 [火影+猎人]宇智波月第53部分阅读 影后,侧头询问道:“月大人呢?” 黑发男子没有即时回答,反倒闭上双目仿佛在感受着什么似的,再次睁眼后,他低声道:“月是回来了,那个方向……是木叶吗?” 切换时空的禁术虽然成功了,毕竟开发的时间不足,漏洞仍旧没能解决,不过既然月回来了,一切便不再是问题了。 这一次,我会看牢你的,月…… 164仿如隔世的一家团聚 绿意盈盈的密林围绕住村子,与黄沙滚滚的砂忍全然不同的村子,便是木叶村。 再次进入木叶的大门,月有种仿如隔世的感觉,他到底有多久没有回来这条村子了? “月哥哥,你要跟我们去见纲手奶奶么?”鸣人的嗓音打断了他的思绪。 在回程中得知,三代老头自认年龄大了,逐便把其中一名徒弟纲手姬召回木叶并把火影之位传承给她,对此,月很感认同,当年见到三代老头便一直觉得这老头的确是该退位了。 “不了,本大爷先回家看看。”月自打量中分出心神回答他,却见凯小队已然先行离去,大门处只剩他们几人。 鸣人还想说点什么时,卡卡西扯了扯他并轻摇头表示不赞同,鸣人转念一想,这才忆起月已经离开了很久,该是时候回家看看的,他有些抱歉地抓了抓头。 “对了,这个人怎么办?”卡卡西往后指了指伏在他背上仍旧没清醒的酷拉皮卡。 “交给本大爷吧。”月伸手正想接过人时,伊耳谜便一言不发地把人接过并扛在肩上,原因自然是不喜欢月接触别人。 月对此没有异议,只瞥了他一眼,毕竟这些粗重活平常就由君麻吕负责,此刻他人不在,有人待劳自然在好不过。 与他们分开行动后,月踩着不缓不急的步伐走往宇智波族地,一路没有开口说话仿佛在思考着什么似的,伊耳谜与飞坦紧跟在他身后。 伊耳谜感觉到他的情绪,想起月的族人已经全部死光,想不出安慰人话语的他能做的便是紧紧跟在他身旁。 飞坦无法理解这种心情,只觉这位少爷果然只有骄傲的样子更为适合他,这个模样的他让飞坦觉得很不自在。 他们保持沉默走到宇智波族地,与以前的繁荣全然相反,街道四周人烟全无,过度宁静的街道让人有种苍凉的感觉,飞坦左右打量这条与流星街完全不同的地方,这个地方便是培养出这个人的地方么?久久没有回来对月并无影响,他笔直地带头领路直直往曾经的家走去,未几,他停在一道大门前,没有即时推门内进,反倒静静地立在原地,心情复杂地打量着这个家,此刻的他,有些感受到那段记忆中佐助的感受,当时的佐助仍能见到遍地的尸体,那么当他推开门后,这一次,会有什么等待着他? 普通人可能没有勇气面对,然而,他是永远华丽的女王,所以他不能亦不允许自己退缩。 他深吸口气后一把将门推开率先走进去,飞坦坦荡荡地跟在后头,伊耳谜仍旧想着该怎样安慰他。 还没打量完庭园,一道高仰的女声便突兀钻入他们的耳膜。 “阿!你是……你是月吗?” 他们同时转过头顺着声音看去,只见一名栗发蓝眼,面貌与月有八成相似的女子正站在前方,表情掩不住激动地看着女王,后者微愣一下,飞快地掩饰住情绪,忽然露出一抹轻快的笑容,声音略带沙哑地道:“单纯妈妈,本大爷回来了。” 单纯妈妈边笑边哭地飞扑过去,一把拥住她心心念念的儿子,嘴里有些语无伦次的道:“月、月……我的月……妈妈好想你、好想你……” 月的动作僵了一下任由她拥住自己,慢了半拍才抬起手回抱住她,耐性地一声又一声回应她的话,“嗯,本大爷回来了……” 月闭了闭眼,努力压抑住自己的心情,本以为空无一人的家里竟然有莫大的惊喜等待着他,原来她没事,这样便好,这样就好…… 向来表情傲然的栗发少年,此刻主动放下骄傲,放柔了脸上的表情,一双如汪海般的眼眸内溢满光彩,与他相像的女子面上则是掩不住的欢悦,泪水自眼角滑落至少年的衣衫上,少年并没有任何不悦,反而耐性地一下又一下拍抚着她的后背,不时在她耳边低语着。 犹如局外人般的二人没有作声打扰他们,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让他们默契地保持沉默。 良久,单纯妈妈的情绪才缓缓恢复过来,她一把拉住月雀跃地道:“来,快进来,爸爸待会儿便回来了,肚子饿了吗?妈妈正要准备午饭……” 对上她,月女王亦不得不认命地任由她说个没完没了。 太过高兴的单纯妈妈完全忽略了旁边的三人,他们对视一眼便跟上二人的脚步。 原来月在面对家人时,便会卸下高傲的一面吗? 伊耳谜不由得为这个问题而疑惑,那么待他们成为真正的家人后,月在他面前亦会这样么?想到此,他的内心便不可压抑地愉悦起来。 飞坦则有些纠结,习惯女王以高傲嚣张的态度示人,此刻的他反倒让自己很感别扭,生平第一次,他对家人这二字产生了些许好奇。 待单纯妈妈终于发现有旁人的存在,她有些不好意思地道:“不好意思,我实在太久没见到月所以……我去准备热茶……” 女王没好气地撇了撇嘴,站直身子道:“行了,他们不在意的,本大爷去泡茶好了,你待着别动。” 伊耳谜和飞坦一愣,这位高傲的女王竟然会主动泡茶? 没等他们自这个打击中清醒过来,被放躺在一旁的酷拉皮卡发出几声轻吟,眼皮抖动了数下终于撑开,入目的栗发女子让他仿佛间想起自己的母亲,他不自觉地轻喃出声:“妈妈……” 单纯妈妈轻懈声,柔声道:“醒来了?有那儿不舒服么?” 酷拉皮卡听清她的嗓音后倏地回神,不好意思地微红脸缓缓坐直身子,“这里是……?是你救了我吗?” “不是的,是月和他的朋友救了你。”单纯妈妈笑得眉眼弯弯的。 “朋友……?”酷拉皮卡顺着她的眼线看过去,微微愣住,在看清蓝发男子的长相后,怒气瞬间占满心头,眼睛无自觉地切换成刺眼的火红。   “是你!” 再次见着灭族仇人之一的蜘蛛,酷拉皮卡仍旧不能淡定,他撑住地面想要站直身子。 亮金色眼眸缓缓对上火红眼,金眸闪过一抹轻蔑,飞坦哑声道:“就你这样子,你以为能杀得了我?” “就算现在的我不能,总有一天我会的!”酷拉皮卡紧紧攥拳,双眼盛满不甘,死死盯住他。 “我现在就能杀掉你。”飞坦并没有把他放在眼内,不屑地挑起眼尾,身上隐隐开始散发出杀气。 “阿啦,你们这些孩子闹脾气还真是……”单纯妈妈以为他们只是在打闹,并不知道他们不是空口说白话。 伊耳谜的眼底闪过一抹了然,他总算弄懂月偶尔的迟钝是从那而来的。 以眼神对峙着的二人陷入僵局,杀手君明显打定主意不会插手,单纯妈妈则以为他们只是在闹别扭。 “你们在吵些什么?真是不华丽。”带着惯有语句的嗓音倏地打破略显诡异的气氛。 本来战意正盛的二人不由得把注意力分散在那道人影身上,看清他的装扮后,二人一致囧住。 只见一向高高在上的女王,此刻换上一身淡紫色的浴衣,样子较平常家居,栗发被斜绑成马尾,整个人看起来有些慵懒,不过让他们愣然的重点是,他手上捧住一只托盘,上面盛着茶壶以及几只茶杯…… 这举动换成任何一人都很平常,可是换作女王就不平常了,他竟然在帮忙做家事……?! 这个念头一起,他们便不由得受到打击── 伊耳谜最先回神并凑到他身旁,以平板的语调道:“月,我来。” 这句话是自爸爸身上学来的,用意是讨好老婆让他明白自己有多体贴,只是从仍旧面无表情的脸上实在难以明白他的用意。 月没多加细想便把手上的托盘递给他。 单纯妈妈见状笑眯眯地道:“伊耳谜真是乖孩子。” 杀手君眨了眨眼睛,想了想便回道:“这是应该的,妈妈。” 单纯妈妈没作多想,让他把托盘放下便开始倒茶招呼客人。 倒是165君和兔子君完全不能接受的样子,闻名猎人世界的揍敌客家长子,这位顶级杀手竟然如此不要面,看他们相处起来竟凛然像一家人的样子,这个世界到底怎么了……? 没让他们回神,大门倏地被推开,一道威严中略带倦意的嗓音响起,“我回来了。” 月的动作微不可见地一僵,单纯妈妈双眼一亮扬声道:“亲爱的,你快来看看谁回来了!” 脚步声由远至近,女王偏头把视线定在门边,蓝眸闪过一抹情绪,一道身影渐渐入目,长长的黑发全梳在脑后,一张俊气的脸庞有些微岁月的痕迹,黑眸对上蓝眸后,向来严肃的脸竟有些松动,情绪内敛的两父子久久没有回神,就这样以眼神对视着。  “月,你回来了。”淡淡的陈述句隐藏住些微情绪。 秀美少年明显愣了一下,随即扯起一记淡笑回道:“面瘫爸爸。” 宇智波家的人情绪都较一般人内敛,爸爸亦然,他缓步走至月身旁,一手按住他的肩膀,千言万语终究还是化成淡淡一句夹带着关心的话语,“回来就好。” 月的身子轻抖一下,闭了闭眼强自压抑住情绪,千般滋味袭上心头,半晌后,他重新睁开眼,熟悉的自信张扬再次回到脸上,“本大爷回来了。” 极力忍住泪意的单纯妈妈后知后觉地道:“阿,月你什么改成大爷的……?” 面瘫爸爸的嘴角微抽,有些哭笑不得地看着他的儿子,本来伤感的情绪一扫而空,不过他回来便好,回来就好…… 在单纯妈妈准备午饭的期间,其他人则坐在客厅边品茶边闲聊。 “月,你是说这个少年是宇智波家的人?”面瘫爸爸双眼定在兔子君的火红眼上,眼中带着探视,后者有点不自在地任由他观看。 “本大爷是觉得不无可能,假设血继被稀释了,那么……”女王没有把话说完。 面瘫爸爸微皱眉,思量半晌后沉声道:“的确有这个可能。” 看着这个发展,杀手君倒是感到无所谓,165君撇了撇嘴把视线定在窗外。 “月,来帮忙妈妈一下可以吗?”单纯妈妈探了探头叫道。 月一言不发地站直身子,毫不犹豫地往厨房走去。 三人见状又是一愣,这位主张华丽且态度高傲的女王竟然真的去帮忙做家事? 这年头的怪事真是多来着…… 面瘫爸爸捧起茶水看出他们的愕然,语气淡然地道:“月在家都会帮忙的。” “……!” 原来是这样么?女王竟然会是家居型的?! 伊耳谜再次坚定自己的决心,他的月果然是个好老婆,相对地,他也要努力成为一位会赚钱又体贴的好老公才行。 飞坦已经不知该如何感觉了,见惯女王嚣张的一脸,此刻这个模样的女王,他实在完全不能接受,脑海中再次闪过初见面时的一幕,不由自制地再次陷入自我厌恶的情绪之中…… 酷拉皮卡静静地看着这一幕,脑海中闪过小时候与家人相处的回忆,蓝眸闪过一抹黯然…… 用饭期间,单纯妈妈一直显得很高兴,不断询问月这些年来的经历,面瘫爸爸瞥了她一眼后便任由她去。 “月……”单纯妈妈的声音忽然明显的变小了,那本就藏不住心事的脸上让人明显的看到了她的忧郁,和那种欲言又止的模样.她半垂着眼帘,唇瓣张张合合了好几次却仍旧没有说出一言半语。 似乎是猜到她想说什么,黑发男子捧住茶杯的手停顿了下,旁边的栗发少年也没有忽略他们的怪异,目光在他们两个人之间移动了一下,心中慢慢的清澈起来,隐约的知道了她想说什么,把茶杯搁在了桌上,静静的开始等待。 这有几分诡异的气氛让房间内的人都有些不自在,许久,在一声长叹之后,她才用这一种很沉重的语气慢慢地说道:“月,鼬他加入晓组织成为叛忍了……佐助他……” 她停顿了一下,眼角忍不住滑下几滴泪珠,似有几分哽咽?在忍住了不让泪水落下之后,才接着叙述道:“佐助,他说,他要报仇……三年前就叛逃出村了……”说完这一句,长久的悲伤已经让她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了,把脸掩埋在双手中低声地哭泣起来。 黑发男子伸手把她拥入怀中轻抚,他几不可闻地低叹一声,黑眸定在一言不发的栗发少年身上,少年仿佛没有感受到他的视线,脸上仍旧维持着一贯的傲然表情。 然而,伊耳谜此刻却并没有忽略,月拿双藏在衣袖下的紧攥成拳的手.他伸出手叠上他的,强势地用手指紧扣住那只妄图用几分的自残来克制自己情绪的月的手,不想让他继续伤害他自己。 月微偏过头瞥了他一眼,虽有些许的不满,但仍是没有挣脱开这种强势的关心。 单纯妈妈的这番话,在回木叶途中,月其实已经自鸣人的口中听说了,现在的月,情绪有些复杂,看着一向表现得非常乐天的妈妈笑容不再,心底感觉很难受,虽然有些话想要问清楚,可现在却不是个合适的时机。 月深吸几口气,脸上重新挂上了贯有的笑容,以那种骄傲的,自信的语气说道:“妈妈,你不用担心,本大爷自然会把他们带回来让你处置的,所以……” 他话没说完,柔美少妇却激动地打断他接下来的话。 “不行!妈妈不准你走!你好不容易才回来……要是连你也走了,妈妈该怎么办……?你们都想着责任,想着报仇,有没有想过妈妈会担心的,为什么你们都是这样……?” 面瘫爸爸想开口说些什么,话到嘴边却什么都说不出来,好几次他都想告诉她,这些事是别有内情的,然而,这一切皆是木叶的机密,容不得他随便告诉别人,所以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佐助走上不归路…… 他一直都知道她的压抑,月在失踪几年后平安无事回来,要是他再失去音信的话,她怎么可能再次承受…… 单纯妈妈怔怔地盯着久别归来的儿子,这几年里,她一直渡日如年,三个儿子各自离家而去,其实她一直都知道宇智波家的人都喜欢逞强,一个比一个逞强,自己永远是被蒙在鼓里的人,但是她一点也不在乎,她只希望家人能平平安安而已,但是这种虚假的平静在孩子一个个离开之后被彻底打碎了 好不容易才回来的月,现在是她最大的寄托,如果月他再走了…… 一时之间,她感觉到几年下来压抑的情绪都爆发出来,她微敛首掩住脸道:“对不起,我太失礼了……”语毕,她便急步离去。 面瘫爸爸正想追上去时,月便站直身子开口道:“让本大爷去吧。” 徒留在客厅的众人各怀心思,酷拉皮卡垂下首心思猛转,他们的话让他顿时联想到自己的切身问题,假如他的亲人仍在,他们也会以这样的心情看待他么? 有那么一瞬间,栗发少妇的话仿若点醒了他,只顾报仇的心情真的是正确的吗……? “酷拉皮卡,我有话跟你说。”面瘫爸爸正起面色道。 “是……?”瞬间回神的少年感觉到他的认真亦开始敛起心神,脸色随着他的话语开始微变。 165为爱而战的伊耳谜 月快走几步便追上了单纯妈妈,她似乎也感觉到了儿子的靠近,顿住了脚步却没有回头,喃喃的低声道:“呐,月。” “嗯?”月缓步走到她的身边,轻柔的应了一声。 她没有回头,就这样静静地垂下首开始低语:“妈妈真的很高兴你能回来,一直以来,一直,我都不敢想如果你,再也不回来了……鼬走了,佐助也走了,你也要走吗?假如当忍者的都像你们这样逞强,妈妈宁可你们不当忍者……” 月微怔一下,绕到她面前,伸出手,抓住了她拭泪的手腕,压低了声线道:“这怎么可能?你忘了本大爷无论做什么都是最华丽的吗?你什么都不需要担心,只要有本大爷在,一切都会好的,哥哥会回来,佐助也一定会的。” 柔美少妇没有作声,半晌后轻轻的叹了口气,才缓缓的抬起头,那双被蒙上水雾蓝眸直直地看向另一双闪烁着自信的光芒的蓝眸,看着那蓝眸中流露出的让人信服的坚定的东西,就在那一瞬间,她内心很温暖,就在这一刻她感觉到了那个曾经还是小娃娃的儿子,那个曾经故作成熟的让她操心的儿子在不知不觉之间已经长大了。 现在的儿子已经拥有了男子该有的坚强和坚韧,那一句句出自他口中的话虽然仍然和以前一样,让她觉得他自信的有些过头,但是都有仿佛那般的合乎情理,让她情不自禁的去相信。 想到这里,她淡淡的笑笑,以前没有想过的儿子的这种话也能让她感觉充满了说服力啊!看着儿子,她有几分期待的说道:“你,保证大家都会平安无事?” 月闻言眼眸闪过笑意,他知道自己的母亲已经信了多半,才用他惯有的自信语调道:“本大爷保证。” 单纯妈妈没有再说话,伸出了手,紧紧拥住她的儿子,这一次,她真的愿意相信一家人儿子能够实现让一家子重新团聚这个她长久以来的希望。是的,如果是月的话,说不定真的能够成功的…… 空旷的后院里,伊耳谜和面瘫爸爸二人各站一方,相方身上皆散发出肃煞之气。 “我不会留手的。”面瘫男子冷声道。 伊耳谜没有回话,见面瘫男子文封不动,心思一转,知道是作为长辈想让自己先出手,逐便没有犹豫地开始按照逆时针方向,围绕着面瘫爸爸缓缓的走动了起来。 面瘫爸爸一脸严肃的观察着伊耳谜的动作,身子随着伊耳谜的动作亦缓缓地转动起来,始终保持着面对向他。 虽然面瘫爸爸一直紧紧的盯着伊耳谜,但是,揍敌客家的杀人技术并不简单,伊耳谜缓步走着,转眼间,他整个人如同融入空气般似地消失无影,仿佛这个人从未存在过一般。 面瘫爸爸见状皱了皱眉,这样的消匿掉身形,丝毫没有残留气息的感觉……这个人,并不如表面简单! 想到这里,他毫不犹豫地把查克拉集中在脚底,几个跳跃出了刚刚伊耳谜围绕着他的包围圈,同时手中快速结印,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以右手食指为圈,对着伊耳谜消失的地方一口气间断吐出,“火遁.凤仙火术!” 既然找不到你在哪里,那么就把你逼出来! 这样密集的火焰攻击,即使是天赋极高的杀手君也没办法在屏息闭气的情况下安然躲过。 眼看着有一簇火焰以极快的速度向他飞射过来,他不得不矮下身子来闪避,但是,这么一个不和谐的动作,就足以让忍者掌握到他现在的所在之地了。 几把飞镖嗖的就向着伊耳谜的所在地飞射了过去,叮叮几声── 念钉扣住了飞镖中心的圆孔,以相同的力道把飞镖打落至地的声音。 面瘫爸爸的飞镖只是缓招,而真正的攻击随后而至。 几把与刚刚飞镖稍显不同的武器又一次嗖嗖的向着伊耳谜飞射过来,伊耳谜无机质的黑眸中闪过一丝疑惑,明明知道飞镖对他丝毫不起作用,为什么还要一而再再而三的使用飞镖……有蹊跷! 想至此,他没有贸贸然的再次使用念钉扣下飞镖,而是偏过头去让了开来,使飞镖错过他飞到他的身后。 抬起脸,伊耳谜想看看面瘫爸爸究竟是打算怎么样的,却无意中发现面瘫爸爸的双眸不知何时变得血红,其间三轮勾玉飞速转动,他嘴边更挂着一抹笃定的淡笑…… 突然感到不妙的杀手君,还没来得及让开,就被自后转向飞来的回旋镖上所缠带的丝线捆绑住了身体,虽然这些丝线并不是很难挣脱开来,也并不能给他带来什么实质性上的伤害,但是看着丝线的另一端捏在面瘫爸爸的手里,却让杀手君毫无来由的觉得事情似乎有些不对。 一时半会的他无法立刻挣脱开来,而面瘫爸爸所需要的,就是这一时半会的时间,双手捏住丝线快速结印,眼睛猛然睁大,写轮眼操纵影风车之后,紧接着的是…… “火遁.龙火之术!” 一条火龙顺着面瘫爸爸手中的丝线,上下翻动着向伊耳谜扑了过去,只一瞬间,伊耳谜就被火焰完全掩埋── 看着呼啸盘旋的火焰,面瘫爸爸微挑眉,在他看来,伊耳谜应该不是这么弱的,只是一个小小的龙火之术,他没理由就这么毫无声响的任由其将他吞噬掉……那么,现在又是怎么回事? 虽然有些疑惑,以面瘫爸爸的丰富经验却不难猜出这也许是诱敌之术。 这场战斗谁胜谁负还未分晓,如果现在贸然的上前去探视伊耳谜的状况,也许会被他趁机反过来利用这个机会…… “你输了。” 平板无起伏的声音在身后响起,待面瘫爸爸回神过来想要拉开两人间距离时,却发现自己已经丝毫不能动弹了。 伊耳谜右手举着念钉从后至前走到面瘫爸爸面前,使用了写轮眼的面瘫爸爸很容易就看到伊耳谜身上披着一层淡光,他的右手还是完好的捏着两枚念钉,而左手却有些不自然的下坠着,一片漆黑的,看样子是被烧伤的不轻。 面瘫爸爸没有出声,把目光放在龙火之术燃烧的地方,仿佛是应证他的疑问一般,那里砰地一声腾起一团白烟,伴随着白烟慢慢散去,火焰渐渐熄灭,剩下的,赫然是一截被烧黑了的圆木…… 待月成功安抚好单纯妈妈后,再次走回客厅时不禁愣了一下,空无一人的大厅说明大家都在别处,几声金属碰撞声响起,他们对视一下后便寻着声音处赶过去,逐便见着他们陷入僵持状态…… “这是怎么回事?”月选择询问的对象是酷拉皮卡。 酷拉皮卡笑得有点勉强,一脸不知该如何回答的表情。 飞坦冷笑一声后道:“伊耳谜说他要娶你,于是……” 他没有把话说开,却也够女王明白了,单纯妈妈轻掩嘴惊叫:“伊耳谜要娶月!” 女王转过头厉声道:“本大爷怎么可能答应……” 然而,她却没有听进耳内,随即笑得眉眼弯弯的道:“太好了,我还怕月这脾气会没人要,想不到阿。” 女王的额角一抽,他开始感到头痛欲裂,妈妈再单纯也有个限度好不?凭他这么华丽的外貌,怎么可能找不到女人? 酷拉皮卡感觉世界开始崩坏,女王的家人果然都是强悍的,乍看之下以为月的爸爸必定是一家之主,却没想到这个看起来柔柔弱弱的女人才是最强大的…… 拥有这样的家人,酷拉皮卡真的百感交杂…… 刚才面瘫爸爸唤他的时候,开口询问他,“你要成为我们家的养子吗?” 当时酷拉皮卡愣住,有些不敢置信地反问:“为什么?你能确定我真的是宇智波家的人么?” “是不是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有双清澈的眼睛,而妈妈她需要的是安慰。” 瞬间,心思细腻的他便明白过来,原来这个男人因为担心妻子的情绪,以月的个性说来,想必他是一定会选择离开的,徒留下来的她需要别人的陪伴,而他便是被选上的人。 “好,我答应。” 真切说起来,他不是真的那么急需家人,可是他们的处境之相像,让他无法不联想到自己已逝的家人,他想试着感受一下,让自己有冷静的时间去思考今后的打算,突然离开那个世界,在只见着一只蜘蛛的情况下,他该选择报仇么? 可是还有另外十一只蜘蛛是远在另一个世界,那么……他今后该何去何从? “爸爸,你别担心,我会照顾好月的。”一直沉默着的伊耳谜突然插话。 面瘫爸爸明显愣了一下然后问:“为什么叫我爸爸?” 伊耳谜眨了眨眼,很自然地接话,“因为月是我的未婚妻,他叫我爸爸作爸爸,那么我叫你爸爸是理所当然的。” “你说什么!” 然后便演变成现在这个情况…… “很好,非常的好……”知晓状况后的女王恨不得爸爸用火遁把这个不要脸的男人给烧成炭。 伊耳谜突然转身直直走往女王所站之地,他似乎没有发现对手的情绪,表现得如同取得胜利的骑士一般,骄傲地宣布他的主权,“月,我赢了。” 他的脸仍旧是面无表情的,语气却像成功获得爸爸的同意娶他为妻的感觉一样,让女王听得额角抽搐,正想毫不留情地狠狠教训他一顿时,单纯妈妈却说话了。 “阿!月,伊耳谜果然是个好老公阿!你看他很懂浪漫,跟你爸爸完全不同……” 说得兀自高兴的少妇没有发现,她这番话不仅让女王不满,爸爸听见老婆对他赞不绝口心里便感不悦,暗自决定绝对不会接受这个男人! 这场为所爱而战的战斗,杀手君不敢下重手就怕伤到爸爸,却又不能输,这个结果对他说大概是最好,从此以后,那句爸爸和妈妈的称呼,他更是说得越来越顺畅…… 火影办公楼内,正在苦恼正事的纲手突然听见外头从来一阵吵杂声,本已不耐的她忍无可忍地低叫:“外面在吵什么吵?吵得我整个人静不下心来处理文件了!” 一旁的静音有些无奈地轻叹,上前把窗户打开想搞清楚状况,却没想到一阵高仰的尖叫声毫无预警地传给二人耳内── “阿!是月大人!月大人!” “月大人回来了!果然还是月大人最华丽!” “月大人!请看看我!” 二人听得一阵黑线,纲手探头往外看,“这是怎么回事?” 大街上的人们分成两边,几道身影走在中央的非常显眼,其中最为显眼的人便是领头走在前方的栗发少年,只见他突然抬手,两旁的人倏地默契地止住尖叫,清脆的响指声传来,一道嚣张自信的声音突兀自宁静中响起。 “沉醉在本大爷的华丽之下吧!” 两旁的人再次发出尖叫,纲手和静音看得囧住,这人到底是谁? 未几,外头的传令女忍者微红着脸一把打开大门,没有向纲手说清状况,兀自转头道:“月大人,纲手大人在里面等候着,请进。” 喂喂,我什么都不知道阿! 纲手正想抗议,忽然,一根烟斗管轻弹她的手臂示意,她压下脾气看向大门,几道人影进来后,大门再次关上。 除去领头的栗发少年外,还有三名没见过的人,最后便是她熟悉得很的人。 面瘫爸爸感觉到她的视线,有些无力地揉了揉额角,他真的不明白为何他们家会出了这么强大的儿子,自他们离开宇智波族地后,走在路上,不知何时起本来应该各忙各事的人开始聚集起来并跟随他们的步伐,嘴上还不住发出尖叫,那些貌似都是月在忍者学校时的同学…… 没等他们开口,女王便嚣张地落坐,视线瞄到坐在一旁的人影后便道:“你这个老头果然还在,本大爷就知道祸害留千年。” 三代火影亦即被称为老头的猿飞轻咳一声,有些无奈地道:“我就知道是你这孩子,也只有你的出场才这么夸张。” 女王轻哼一声,“本大爷任何时候都这么华丽的。” 猿飞的嘴角微抽,一口烟要呼不呼地卡在嘴里,暗忖这孩子真是百年如一。 “你们当我这个火影不存在吗?”纲手按捺不住地一拳拍上大桌,轰地一声,桌面因为她的怪力作用即时缺了角。 飞坦眯起眼,暗忖这个女人比玛琪更暴力。 伊耳谜则体贴地以钉子把碎木打开,没让月伤及分毫。 酷拉皮卡再次认知到现在的自己太弱,心想原来忍者真的比猎人强悍这么多。 “火影大人,我们有事禀报。”面瘫爸爸硬着头皮道。 “什么事?”纲手把视线正在他身上。 随着他们的话题越聊越深入,她的表情亦开始正经起来,猿飞听得不住叹息。 这场会议花了差不多半天才结束,总恬来说,各人的收获都可说是不错。 深夜时份,毫无睡意的栗发少年缓缓步至曾经的训练场,视线扫到角落处摆放着的各种忍具,捡起两把苦无,轻抚着上头的痕迹,记忆倏地开始回笼,他轻闭上眼,后脚一用力,轻巧地跃上半空后,霍地把手上的苦无射向身后的射弝,待他重新站稳后,没有意外地看到苦无正中红心。 “月,你的技术没有退步。”面瘫爸爸不知何时起来到。 月转头回视他,“那是当然的,本大爷只会越来越强,退步这二字太不华丽了。” 面瘫爸爸的眼底闪过一抹怀念,突然道:“妈妈很担心你。” 月怔了怔,没来及说什么,他又道:“晓组织和音忍都不是简单角色。” 月开始明白他想说什么,便任由他继续道:“让我来测试你现在的实力,假如你连我亦不能打败,那么你这次出门下场便只有死。” 月缓缓弯起唇角,露出一抹自信满满的笑容道:“本大爷接受。” “开始吧。” 话音刚落,月便一轻身子向后方跃去,右手朝面瘫爸爸的方向甩出几把千本,用以牵制他的动作。 面瘫爸爸淡定地站立原地,在千本触碰到他的一瞬间,砰地一声,腾起一阵白烟,等烟雾消散后,千本砸中的不过是一截木头而已。 缓缓转头,月仔细观察周围的状况,想看出面瘫爸爸的藏身之处。 四周一片宁静,只有偶尔风吹拂过树叶发出的沙沙声,月微蹙起眉,手执千本全身绷的紧紧的,凛然一副备战模样。 睫毛轻轻一颤,月仿佛发现了什么般眼睛猛地睁大,还没等他开始动作,一旁的树上疾速射下一把手里剑,情急之间月根本无法让开,只得眼睁睁的看着那把手里剑刺进他的身体…… 砰地一声,与刚刚一模一样的白烟腾起,噗噗两声,是被手里剑刺中了的一截木头掉落至地面的声响。 面瘫爸爸见一击不中,果断的双手结印瞬间从原地消失,转移到另一棵树上准备再次攻击,而月却大方的自树后走出来,湛蓝的眼睛中满满的了然,他没有出声说话,只是随手甩出几支千本,向面瘫爸爸的藏身的地方飞射出去。 月这样的举动,说明面瘫爸爸的藏身之处已经暴露,他逐便大方的从树枝上跃下来,顺便躲过了月射来的那几支千本。 就好像事先说好了一般,面瘫爸爸的脚尖刚刚触地,刷的一声,他就跟月两人同时从原地消失了踪影。 半空中只剩下几道残影,乒乒乓乓的声音不绝入耳,只是短短几秒钟,他们就手执武器来回交汇了好几次。 最后的画面定格在面瘫爸爸跟月两人相互抵制住对方攻击的武器,双方都在较劲,谁也不愿意松手。面瘫爸爸轻轻叹了口气,眼中投射出有些失望的目光。 月对此却是轻松一笑,他手上的劲道不减,但是周身的气势却隐约有了些变化。月现在的变化,在不远处从一开始就用上了凝的两个人看来,似乎自他身上散出了淡淡的黄|色光芒。 面瘫爸爸因为没有用上写轮眼所以并没有发现月身上散出的黄|色淡光,可是月身上变化隐约带来的感觉却令他很熟悉,这个感觉,跟之前和伊耳谜战斗时的感觉几乎一模一样,这种不用查克拉的能力,是叫做念吧? 但是他现在双手执着武器,跟月相抵在一起,并没办法再次腾出手来对月的念能力做出反应。如果他现在向后让开,月又一定会紧接着攻击上来…… 空气中隐约有些咔啪声,凝结了水分的冰千本渐渐显现了出来,一动不动的悬浮在半空中,十几根冰千本围绕在月的周围,千本锋利的一头不约而同的指向面瘫爸爸,只要月一个指令,便会毫不犹豫的急射出去。 “月,你进步了。”面瘫爸爸蓦然垂下手,略带笑意地说着,神情掩不住为他的儿子而骄傲。 “那是当然的。”月的回答仍旧是一贯的自信得意。 两父子对视了一会儿,彼此的眼中都闪过笑意,这对父子的沟通方式从来都是这样,尽管不诚实地以语言来表达对对方的关心,但是很多事情他们自己心里明白便好。 166木叶的期望与音忍之行 日式房间的走道旁,少年静静地伴在女子身旁。 “呐,酷拉皮卡,谢谢你愿意当我的儿子。” “我才是应该道谢的人……” “不,我明白你们的用意,宇智波家的人便是这样,认定的事从来不会改变。”单纯妈妈柔美的脸上闪过一抹伤感。 酷拉皮卡正在思考该怎样安慰她时,她便又振作起来道:“你知道吗?月这孩子从小便不爱被人照顾,逞强得很,他三岁起便偷跑出去特训,还以为我们都不知道……” 明白她把自己当作倾诉对象,他默不作声地静静聆听着这位妈妈的心事。 “爸爸常说月之所以长不高便是太早戴负重的关系,月对我们家来说非常特别,他的到来改变了鼬,那个一向不擅表达感情的孩子,月从来都非常自信,总是说自己是天才,背地里却比任何人都要努力,可是他太逞强了……” 她停顿了一下才又道:“家族派出很多人想对付月,月不想连累我们所以独自离家了,这个傻孩子,什么连不连累,我们是一家人……到后来还失去踪影,鼬和爸爸回来后明显变了,没多久他们全部都死了……鼬走后,佐助一直说要报仇,三年前终于叛逃了……” 她再次止住声音,听见远方传来的声响,本来还有点低落的情绪又回复过来,她伸出手指点了点唇道:“他们父子又在切磋了,这回不知道谁胜谁负呢?” 酷拉皮卡感受到她的心情,突然明白她才是最不容易的一个,那么自己的妈妈亦会这样想么?感觉到她的视线,下意识地,他扯出一抹淡笑回应。 “呐,不想笑时可以不笑的,我知道你一定是经历过什么,可是一切都会过去的,枯萎的树木会再生,下雨天后又是晴天,所以等想笑的时候再笑吧。”说完,她犹如一位慈母般地把他轻拥入怀,他怔了一下,缓缓闭上眼。 其实这样的感觉,也很不错…… 专注于对话的父子并没有察觉暗处移动的人影。 伊耳谜静静地站在一角,子夜般的黑眸随着那道耀眼的人影移动着。 这对父子的相处模式让他想起很小的时候,爸爸训练他的景象。 字智波这个姓氏所代表的东西,就犹如揍敌客所代表的一样,那是一种大家族的荣耀以及对成员能力的肯定。 在这一刻,他突然明白其实月的性格也只是他的伪装而已。 原本担心月会为他保护不周的一次而想不开,却没想到会遇见这样的情况,无意中听见了单纯妈妈的话后,再经过了这一天,他对这位骄傲少年的了解又深了一层,是的,他们有着相像的家庭背景却又不尽相同,他们的成长和现在的家庭环境也不一样,可是这样的他,却让自己有些心疼。 那个少年,总是把他的一切隐藏在那副高傲的面具之下,悲伤、逞强、脆弱……一切的一 [火影+猎人]宇智波月第53部分阅读 欲望文 [火影+猎人]宇智波月第54部分阅读 [火影+猎人]宇智波月 作者:肉书屋 [火影+猎人]宇智波月第54部分阅读 切,都因为那种华丽而自信的举止而被人忽略掉,就连被库洛洛伤害那一次,亦没有表露出半点异样来。 伊尔谜看出月并不是毫不在意,而是自尊心不允许他诚实的表现出任何的东西,哪怕是一丝的在意。 伊尔谜无声地轻叹一声,月,这样的你,让他怎么放得下…… 黑夜完美地隐藏站立在树上的蓝影,亮金色的眼眸闪过几抹异光。 藏在面罩下的唇瓣微不可见地轻扬,这样的你果然有资格成为我的对手。 对于来自流星街的飞坦,这一切变故实在说不出什么感觉来。 跟原来的世界不一样,这个世界看似有趣得紧,到处都是实力不俗的对手,就连这个名叫木叶的村子,好像任何一个人皆是很好的对手,而这对他来说最好不过,蜘蛛就是要活得精采。 看来暂时跟着这位少爷看来并没有什么不好,最少他的身边不缺危险,而他要的便是刺激的人生。 当阳光再次照耀树木林立的木叶时,近几年一直沉寂的宇智波族地此刻三五不时传来阵阵声响,还没进去便觉热闹。 一群木叶忍者聚集在大门前仿佛在等待着什么似的,不时传出低语和尖叫声。 早就整装待发的几人集合在前院,飞坦非常不耐地蹙起眉,手上的雨伞一下又一下地敲击着地面,“还没好吗?” 伊耳谜淡淡地瞥了他一眼,“出门装扮得华丽点是正常的。” 杀手君之所以如此淡定,原因在于妈妈每回出门皆花很多时间准备,爸爸和他已经很习惯了,在他的想法,等自家老婆是正常的。 飞坦闻言无法不囧,这便是向来崇尚低调的揍敌客杀手? 酷拉皮卡嘴角微抽,倒是单纯妈妈不住称赞他,“伊耳谜你实在是个好孩子,月在这方面就是比较注重。” “这是我应该做的事。”伊耳谜很客气地回应。 面瘫爸爸的额角轻抽,这到底是什么情况?为何他们的相处让他感觉月仿佛已经嫁给这个男人一般?他越来越后悔昨天没下狠手…… 终于,众人久候多时的女王总算出现在他们面前,他身穿一袭亮眼的淡黄和服,头发仔细地斜绑在肩膀,刘海下的额冠闪着淡淡的光华,让人无法不眼一亮。 伊耳谜晃了晃神后缓步上前站在台阶前,暗示性地伸出一手,月睨了他一眼,神情高傲地扶上,只一刻,待他步下几级台阶后便放开。 伊耳谜看了看尚有余温的手,随即步回他身边。 女王扬起下巴,蓝眸闪过一抹光芒,“等着本大爷把人抓回来。” 单纯妈妈双手交叠轻摩,面瘫爸爸感觉到她的不安,放柔目光无声地握住她的手,她重新扯开笑容,柔声道:“月,妈妈在家等你回来。” 月怔了怔,复又恢复本来的骄傲,傲然一笑回应,“好。” 拉开大门后,女王的后援团开始发出迎接的尖叫。 “月大人今天好华丽!” “月大人!请一定要尽快回来!” 待鸣人、小樱、卡卡西及一众忍者赶到现场前,他们再次认知到女王大人的魅力,走在最前方的栗发少年在众人的哄托下离开宇智波族地,伴在旁边的杀手君自觉非常忙碌,他再次深刻地感受到自家老婆的魅力,165君则发挥他的速度想要越过这个可怕的团体,现在的他就连这些人的惨叫声亦不想听见…… “月哥哥。”鸣人飞快地冲上去,让一旁很感不妙的卡卡西想拉也拉不回来。 “阿!他是谁?竟然敢如此靠近月大人……” 后援团口中的人不只鸣人,更有小樱,周围的目光让她很感不自在,她真的不知道原来佐助的哥哥比他受欢迎这么多。 明白他们的来意,女王缓缓扬起嘴角露出一抹极其自信的笑容道:“本大爷会把佐助抓回来给你的。” 鸣人对女王向来是毫无保留的信任,只因这个人从来是说到做到的,他微愣一下随即高兴地道:“这次佐助回来,我绝对要用新招把他打趴。” 女王有些失笑,“随你高兴,那个不华丽的弟弟是该教训一下了。” 鸣人挥了挥拳,不住地向这位带给他光芒的哥哥解说自己的绝招。 小樱则犹自纠结,佐助在她心目中向来如同王子般的存在,这位女王竟然道他是不华丽的弟弟,可是……这话出自他口中却又自然无比,让她无从反驳,又或许是不敢反驳。 卡卡西忍住笑意,凑过去小声道:“月,我听说过你的本事,可是对手是三忍之一,大蛇丸,这次你要小……” 女王打断他的话,“行了,你就等待沉醉在本大爷的华丽之下吧!” 后援团再次发出阵阵尖叫,让卡卡西被吵得几近耳鸣,隐约间,他好像听见少年说,“放心吧,大蛇丸算是本大爷的老师,他不会为难本大爷的……” 他怔了一下,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待他想要追问时,却见大队已经步行有一大段距离,他忽然明白,三代火影说过的话。 “这个少年总是带给人无限惊喜,好像只要他想要做到的事便必定能成功似的,假如那年月在的话,说不定一切还有转弯的余地,可惜……” 他不由得有些失神,假如自己亦是这样一个人,现在的一切是不是皆会转变呢? “月,他会没事吧?”待他们远去以后,单纯妈妈终于压不住情绪地低泣,她已经无法再承受失去儿子的痛了…… “放心吧,他身边有位顶级杀手在,还有一位……” 酷拉皮卡没有把话说完,至今他仍未能放开心胸地说起蜘蛛,他紧了紧拳,现在对他来说最重要的便是变强,而木叶将会是让他成长的地方。 “那就好……”单纯妈妈被安慰到似的抹了抹泪。 面瘫爸爸则为他口中的杀手君而纠结,那个男人竟然是杀手? 难怪他身上的血腥味这么浓厚,作为爸爸的心情让他再一次为昨天的战果而郁闷,是不是该通知鼬抽空回来教训人呢……? 与此同时,经过一天一夜没有歇息的赶路,显得有些风尘仆仆的两道人影还没进入木叶便听见…… “月大人又走了,这次不知道要多久才回来……” “对,月大人才回来又要离开……” 正在讨论的两位女忍者被突兀凑至面前的白发少年吓了一跳,没来得及欣赏俊气的五官,便被他冷冽的语气吓到,“月大人到那去了?快说!” 她们愣了一下没有回神,在白发少年急切得快要动手之际,一道略带沙哑的声音便传来,“君麻吕,让我来吧。” 君麻吕瞥了他一眼,犹豫了一下才退开身子,黑发男子唇边挂着淡笑,金眸内却毫无笑意的,她们晃了晃神,仿佛被人控制住似的以机械式声音道:“月大人出发到音忍村了。” 得到回答后,她们便像脱线人偶般地软倒在地,两道人影闪身离去往原路返回出发地。 他们三人根据情报来到音忍村,毫不起眼的山坡脚下在仔细观看后会发现别有洞山,飞坦有些不屑地道:“这个便是他们口中危机重重的音忍村?” 他开始想会不会太高估忍者了。 月瞥了他一眼,一言不发地轻敲墙壁的一角,下一刻,墙壁竟然缓缓打开,待机关转动完后,一道通往地底的楼梯倏地出现在他们眼中。 飞坦饶有兴趣地略为打量便率先往下走去,旅团在团长的带领下常去各大遗迹探险,自认为很有经验的蜘蛛当仁不让地领头,伊耳谜则淡定地站在原地,月好像想起什么似的勾起一抹笑容。 伊耳谜有些纳闷地问:“怎么了?” “没什么。”说完,月便缓步走了下去。 杀手君保持不缓不急的步伐紧跟在女王的身侧,突然,一阵机关声自前方传来,明显是飞坦碰触到某处机关,几十道金属碰撞声传来,随之而来便是机关转动声,前方的道路被一面石壁被止住。 杀手君缓下脚步,自刚才起便觉得女王的反应太过冷静,脸上玩味的笑容像在告诉别人他在等待些什么似的,事实证明,杀手君的脑光挺灵光的。 女王转头左右观看仿佛在寻找什么,接着他步至左面的石壁,抬手轻转灯架,旁边的墙壁原来是回旋门,他以眼神示意自己走进去,待两道身影转进去后不久墙壁再次回复本来的样貌。 相较他们的轻松,飞坦却显得有些狼狈,单单只有他一人,却又应付四方八面而至的尖矛、滚石、针墙等等的各式各样古老机关,从来只需要接收团长的命令再来行动的他,快要被一道接一道的机关而搞得失控…… 阴暗的房间内只有轻微的呼吸声及仪器运转声,忽然,门外传来一阵掩不住焦急的脚步声,来人轻敲两下大门便开始通报。 “兜大人,有入侵者出现在一区,现在正在三区的机关处。” 银发男子停下手上的动作,扬声回应道:“我知道了。” 一声冷笑突兀自兜身旁响起,低沈且掩不住冷意的声音紧接着传出。 “哼,又是那来的杂碎?”发出声音的黑发男子以手肘往后一撑,双脚俐落地踏上地面。 兜推了推眼镜,微笑着道:“看来我们要待会再继续呢,佐助君。” “刚好可以练练身手,大蛇丸离开这么久,想找个好对手都没有。”冷硬的语气中尽是不满,昏暗的微光中,那双鲜明且血红的写轮眼显得额外诡异。 “你喜欢便好。”明白大蛇丸大人在忙些什么的兜见状有些无奈地暗叹一声,假如那名入侵者能让佐助消消气,这个方法还真是一举两得。 独自一人飞坦在一环又一环的机关刺激之下,本就不多的耐性已经用尽,终于,他按捺不住恼意地抬手运起念力,低喝道:“risg sun!” 随着他的语音落下,一道炽热的火球自手心中喷发而出,前方妨碍他前进的墙壁倏地被烈焰烧毁,他不屑地轻哼一声,右手用力一挥,被烧得焦烂的墙壁顿时化为碎地四散至地面,他越过石堆继续往前进发。 忽地,飞坦敏锐地察觉一阵脚步声在空旷的地底回荡,狭长的金眸微微眯起。 长长的回廊传来一阵声响,跶的、跶的── 脚步声似乎是来人故意发出,声音渐渐由远而近,感觉到对方来意不善,处于郁闷状态的飞坦略感有趣地重拾脚步顺着对方的气息走去── 十米、五米、三米…… 两道脚步声犹如交响曲般在暗道交叉回响,两人都知道对方的存在,却仍旧同样的踩着不缓不急的步伐往前方走着。 终于,同样浑身肃煞之气的二人便相遇在路中。 双方都站在安全距离之外互相打量着对方,蓝发的男子看似不经意的手搭在尖头插入地面的雨伞上,被隐藏在宽大领口之下的面上,只有一双金眸中隐约闪现出杀意,而黑发的男子则昂起头,以右手自身后的剑鞘中缓缓抽出利刃,满脸的不屑与嘲讽。 血红的眼眸对上亮金的眼眸,漆黑发色闪烁着淡淡的蓝光,两个人以眼神对峙着,压迫的紧张感告诉他们,这场战斗随时一触即发,有种肃杀的气氛慢慢涌占了这条地道── 167兄弟之间的暗潮汹涌 飞坦握住伞柄首先动作,微一使力抽出雨伞,手腕微转,闪着寒芒的小刀立刻自雨伞前端亮出,他的身上散发出强烈的杀意,刚才受到的郁闷让他迫不及待想要好好发泄一番。 而佐助则微微眯起眼,在看到飞坦伞尖闪现出寒芒的那一瞬,眼神一凛,后足用力,嗖的来到飞坦身前,提起手,横向执剑的剑刃便俐落地划向飞坦的脖子,飞坦见状向后轻轻一侧,闪身避开这一击,脚跟一扭,雨伞以锐不可当的劲道划向佐助的腹部。 佐助见状往后退去一个身位让开,飞坦看到他的动作,嘴角轻蔑地露出一记残笑,没再等佐助接下去的动作,两步向前,左手运起劲道想徒手抓住他的脖子并将其扭断,只是噗噗两声破空声让他硬生生转向别处,回头看去,两柄手里剑深钉在他后方的墙壁里,看来只要他慢了一秒,暗器便将命中他的头颅! 寒冷的空气使得刺痛感自脸颊传来,飞坦淡漠地抬起左手,毫不意外地摸到脸上有几滴水渍,低头一看,指尖一片鲜红。飞坦微眯起自己金色的眸子,一阵强烈的念压猛然自他身上爆发出来,低哑的声音响起:“你知道吗?我最讨厌受伤了。” 佐助没有回答,只是在唇边缓缓扯起一抹不屑的笑容,仿佛在嘲笑他太弱了似的。 飞坦见状猛然瞠目,眼中顿时剩下杀意,狠声说下去,“因为我会控制不住自己的行为,我不会让你死得太舒服的──” 仿佛在印证他的话似的,一瞬间他就自原地消失了,佐助动作一滞,眼前突然一暗,在上方! 飞坦闪身出现在佐助上方,手中的雨伞夹带着念力,由上而下用劲猛地划出一个半圆砸向佐助,佐助毫不犹豫的抬手,以手中的剑挡住了他的攻击,但是以旅团排行第5的腕力,佐助虽然是抵挡下来了,脚步却还是因为他的力道而不住往后退,飞坦借助自身的体重增强力道,这一下竟让佐助握剑的手虎口裂了开来。 没想到眼前这个看似很弱的家伙,现在居然能让自己受伤见血,佐助收起自己的蔑视,第一次认真的观察起飞坦来,自身上隐约显现出与之前不同的气势。 飞坦在佐助气势改变的那一瞬间,停下了自己准备跟上前去进攻的行为,转而像一开始那样,站在安全距离之外,两人互相的打量着,掂量对方的实力究竟有多少,等待着最佳的出手时机…… 在女王的带领下,二人犹如在逛大街似的穿过一道又一道的暗门,杀手君不由得有些疑惑他的熟路,女王没有解释的意思,兀自穿过一道长长的走道,推开一扇暗门后,一道略带讶异的声音突兀响起,“是谁?” 兜暗自警戒起来,这条暗门平常无人使用,难道是入侵者吗? 仿佛感觉到他的敌意,让人难以忘怀的语调便响起:“兜,本大爷来找你要人。” “!”兜闻言惊讶忘却伪装而瞠目。 战斗被兜打断的二人一前一后地走进房间,早已待在里头的女王缓缓转过身子,双眼紧盯住地看似熟悉的陌生人,佐助感觉到他的视线,看清他的面貌后明显一怔。 栗发少年双腿交叉状甚自然地坐在高椅上,眼尾微挑高,神情高傲地道:“你这不华丽的弟弟,见到本大爷还不过来。” 佐助的身子一僵,有些不敢置信地道出那久久未曾唤过的名字,“你是……月哥哥?” 女王略感不悦地挑起眉,“你这弟弟果然有够不华丽,竟然连本大爷也认不出来,啊嗯?” 一时之间,佐助感到百感交杂,这熟悉的语调、称呼无一不提醒他,这便是曾经陪伴他长大的哥哥,喉咙有些干枯,太过复杂的情绪让他的脑子开始打结,这个消失多年的哥哥此刻就站在他面前,这一切到底是做梦还是……? 兜略感有趣地看着他的反应,语带调侃地道:“月,你的弟弟好像认不出你了。” 女王的眼角微抽,加重语气重覆,“你这不华丽的弟弟,还不过来!” 仍旧处于怔忡失神状的佐助下意识地听令走至他面前,女王伸出手指重重地弹向他的额头,“还在发呆?啊嗯?” 这一下并没有弄伤佐助,反倒把他敲醒,他敛了敛神,想要确认什么似的,抬手抚上月的脸颊,“是暖的……” 月的额角一抽,手指再次响向他的额,“本大爷还没死。” 佐助终于回神,表情再次回复本来的淡然,眼底闪过一抹暖意,没再开腔说话只静静地凝视这位久久未见的哥哥,月暗叹一声,这位弟弟果然又成了面瘫,他一言不发地把这位面瘫弟弟轻拥入怀,垂下眼帘掩住情绪并低声道:“本大爷来接你回家了。” 佐助的身子微不可见地轻抖,家这个字已经离他很远,从他决心要亲手杀掉家族之耻,名义上是他哥哥的宇智波鼬,那一刻起,家、木叶、同伴这些羁绊皆被他亲手割舍了,不是没有想过回去,可是……他还有不得不做的事,他需要的力量木叶并不能给予,所以他离开木叶来到音忍,却在这个时候,另一位哥哥竟然出现在这儿并说要接他回家…… 坚定的信念有那么一瞬间产生了动摇。 其实佐助亦不过是名少年,灭族发生之时他还是小孩子,虽然父母仍在,然而,来自四周的言论却无时无刻在提醒他,是你那位天才哥哥造就今天的一切,一言一语化为无形的利箭侵蚀他的心灵,最后,他终于舍弃一切来到音忍寻求报仇的力量,他的心魔来自对哥哥的执念,决心成为修罗的他不应该还残留下对亲情的不舍…… 想到此,他往后退去淡漠地说:“你回去吧,这里不是你应该来的地方。” 月仿佛没有听见他的话似的,轻挑一眉转头瞥向兜,兜明白他的暗示,笑了笑后道:“佐助君,月可是比你更早认识大蛇丸大人的。” “!”佐助微瞠目,兜这番话犹如一个炸弹似的,这一切实在匪夷所思得紧,让他不知该如何接话。 兜好像嫌刺激不够似的又道:“对了,这个基地的设计图是月提供的呢。” 月没好气地横了他一眼,“还不是因为大蛇丸那家伙逼本大爷设定的,怎样?够华丽吧?” 兜很习惯他的态度,如他所愿地回答:“的确很华丽。” 现在的音忍基地便是当年月使用古埃及的设计图所建的,因此,这儿每处的机关月都熟悉得很。 飞坦闻言当下明白过来,原来造就他刚才的狼狈样,罪魁祸首便是这位女王!金眸夹带怒意地瞪向他,后者感觉到他视线,唇角微微扯起一记挑衅的微笑,明显在暗示谁叫你擅自行动。 ……一股杀气顿时上扬,手握雨伞的手用力得发白,飞坦再一次暗骂,这位嚣张的女王那有半分乖巧萝莉的该有的模样,他真是瞎了眼才会至今仍然认为他是自己理想中的萝莉。 杀手君当下了然,暗道听老婆的话果然没错,然而,另一个疑惑却又升起…… 为何他总觉得同为兄弟,月跟那个宇智波鼬,和这个宇智波佐助的态度及气氛全然不同,对佐助,月明显是以作为哥哥的心情关心他,可是对那个男人…… 这一切到底是错觉又或是预感……? 得知原来月失踪的其中两年是被大蛇丸带走,佐助真的不知该如何反应,这一切认知完全推翻了他原定的打算,他本来想让月哥哥回木叶去,代替他去照顾双亲,却没想到这一切的发展竟然到了始料未及的方向…… “那么你是为什么而来?”女王终于开口说正题,他想要亲耳听佐助的解释。 说到这个,佐助瞬间便露出憎恨的神情,仿佛想起什么不好的回忆,他狠声道:“为了变强,我要亲手杀掉造成这一切的凶手,就算追到天涯海角,我亦要亲手把宇智波鼬那个男人杀掉!” 静立在旁的伊耳谜忽然觉得,这位弟弟其实很顺他心意,最少比那个男人顺眼多了。 女王偏头睨住他的弟弟,微眯起眼冷声问:“你说什么?” 佐助以为他不知情便着口解释道:“是那个男人杀掉我们的族人,是那个男人把一切破坏掉,要不是他现在宇智波一族亦不会走至这一步!要不是他……!” 血红的眼眸在昏暗的房间显得额外诡谲,他的眼中清澈地反应出恨意与杀意,湛蓝的眼眸无惧地对上他的,沉默了半晌后,严厉的语音再次落下,“就因为这样,你放任妈妈在家里为你担心,就因为这样,你以为自己没有做错,就因为这样,你说你要杀掉哥哥?” 秀美少年的笑意退去,脸上只剩下傲慢的冷意,整个人的气势瞬间变得冷冽且无情。 佐助听得暗自咬牙,攥了攥拳头,他坚定且毫不含糊地反驳道:“是的!我没有错,错的是那个男人!该不会到了这个时候你仍旧决定要包庇他吧?” 很小的时候,他便明白这两位哥哥之间的感情与默契是他所不能比较的,许是相处的时间问题,又或是年龄和性格的差距,这些他都认为无所谓,最少月哥哥是真的关心自己,然而,直至今时今日,假如月哥哥还是看在过去的情份不愿意与他联手杀掉那个男人,这份心理不平衡是他无法接受的! 女王没有搭话,只静静地睨住佐助,怒意渐渐上扬,就因为这些,他便毅然舍亲弃家,如今还说要杀掉鼬,眼眸仿佛在回应他的心意似的,眨眼间转换成血红的写轮眼。 飞坦背靠在墙壁观看这有趣的发展,掩在衣衫下的唇角扯起一记嘲笑,向来护短的女王对上想要杀掉那位哥哥的弟弟,这一次你又会如何反应? 兜有点头痛地看着这对兄弟,他推了推眼镜暗忖大蛇丸大人怎么还不回来。 伊耳谜则有些晃神,这一幕就如同猎人考试中,他想要把奇犽抓回去时一样,月现在的心情又当如何? 二人仅以同样的写轮眼对峙,久久的,久久的,女王首先开口打破沉默。 “本大爷对你很失望,你害妈妈很伤心,让你的同伴很担心,你果然是太不华丽了。” 他的语气是锐利且尖锐,句句仿如利箭般让佐助本来就不平衡的心情就盛,这位哥哥不但不愿意站在自己一方,还不分利害关系一心向着那个可恨的男人!他的感觉活像被人硬生生打了个巴掌似的,让本来久别重逢的兴奋心情全无,整个人如同被人泼了盘冷水般。 “……”佐助保持沉默表示不想没有回答,只当他偏心宇智波鼬,不甘的情绪让他仿若未闻他的训言。 月的反应先是默然,众人因为他的反应而有些紧张,气氛倏地变得压抑。 他突然擦地一声站直身子,踩着不缓不急的步伐来到他身前,淡然道:“宇智波家向来只有强者,强者只以实力说话。”他停顿了一下,直视着佐助继续道:“所以来决斗吧,用你的实力告诉本大爷,你,是不是没有做错。” 佐助眼神一凛,以冷硬的语气回答:“我接受。” 他极力把自己不甘不满的情绪压抑住,多年下来的心魔让他无法坦然面对这样的情绪,事情不该是这样的,为何这位哥哥就选择站到宇智波鼬的一方?为何身边每个人都在告诉他,你选择错了? 他的心脏仿佛被人紧紧捏掐住一般,也许以武力来发泄这样的情绪是最好不过的方法。 月似乎没有察觉他的反应,状似很满意他的回答,眼尾瞥向兜以眼神暗示他动作,后者有点无奈地推了推眼镜道:“我明白了。” 赌上宇智波这个姓氏,这一战将决定谁的话才是正确。 假如月输了,他便得听佐助的联手杀掉鼬;反之,佐助要听月的,把一切搞清楚前不能动作。 以实力来说话这做法其实很儿戏,然而,这却是他们宇智波家惯用的方式,强者才有说话的份量和资格,这一战,他们两人都不会手下留情── 两兄弟来到训练场各据一方,分别站在训练场的一角。 栗发少年手执千本瞬间从原地消失,再出现时已然闪至黑发少年的身后,手中的千本毫不犹豫的向他甩射而去。 黑发少年脚步轻轻一移,偏开千本射中的部位,右手把身后的剑霍地抽出,叮叮两声,准确的拦截下了栗发少年的攻击。 佐助眼中没有刚刚面对飞坦时的轻蔑和嘲讽,对上这位自小就很耀眼的哥哥,他有的只是满满的敬佩。刚刚的千本看似很普通,但是只有接下千本攻击的佐助才知道,千本砸射过来的力道究竟有多大。 月见一击不中,很果断的脚尖点地,以此为轴心迅速从原地消失。 多年不见佐助的他知道,佐助现在的实力一定跟当初是天壤之别,而究竟他的实力有多少,暂时还看不出来,所以月选择不把身形暴露在佐助的面前,先使用千本试探一下,再做出相应的对策来。 同样拥有宇智波这个姓氏的佐助此刻亦作出同样的对策,唯一不同的是他选择静静的站在原地,根据月的下一步攻击再做出相应的反应,以此来试探这位多年不见的兄长。 一时间,整个场地安静的似乎根本没有人存在一般,佐助知道以自己现在的的眼力根本跟不上月的动作,所以敛下面色,瞳孔开始慢慢的产生变化,缓缓染上血色,同时有三轮勾玉在其间不停的旋转。 开放了写轮眼的他现在可以很轻易的看见月的移动,月亦很清楚这一点,他毅然停下自己的移动,脚尖再次点地,瞬间转移了自己的轨道,毫不犹豫的直接向着佐助冲了过去。 一霎那,两个人都失去踪影── 空中只剩下不停移动的两道残影,还有不绝入耳的武器交会声。 月一方面很满意佐助这些年来的进步,从他的攻击力道的动作能够很明显的看出他这些年来努力的成果,另一方面,他在佐助查克拉的属性方面觉得有些麻烦。 从刚刚跟佐助的交锋,佐助手上拎着的那柄剑隐约带着蓝紫色的光芒,时不时啪两声,还有与自己千本交汇时那一瞬间自千本传来的麻痹感,这些都可以推算出佐助的查克拉属性应该是雷,可是自己的查克拉属性却正正是被雷克制的土……! 月眯了眯眼睛,再一次的转向以千本抵住佐助的剑锋,嘴角扬起一个自信嚣张的微笑。 即使是属性被克制那又怎么样?本大爷就是要用被雷克制的土来打败你! 迅速拉开两人距离,月没有犹豫的双手结印,在展开了写轮眼的佐助看来,月的身上散发出淡淡的黄|色光芒。 不能确定这层光芒究竟是什么的佐助,没有贸贸然的冲上前去再一次的攻击。他眯了眯眼睛,在月喊出“土遁.土流壁”的瞬间一甩手,一条蓝紫色光芒的电条上下窜缩着自佐助手心开始,并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朝月的方向呼啸而去。 本想着雷遁克制土遁,想以部分千鸟流为先锋破坏掉月用来防御的土壁,再跟进上前一举打败月的佐助,却没想到自己的千鸟流在碰到土壁的瞬间居然反弹回自己身上,当他想要让开的时候,却发现自己完全无法动弹…… 被自己的千鸟流击中的佐助,虽然没有受到什么大的伤害,毫无防备时间让他全身有些麻痹不能动弹。佐助蹩起眉抬眼看去,却发现在千鸟流的攻击下,月用来防御的土壁碎裂开一道口子,而在土屑纷纷散落滚动开之后,立在土壁之后的,居然还有一道冰壁! 佐助微瞠目,这是什么时候有的? 月一脸嚣张的手执千本站在冰壁之后,身上淡黄|色的光芒还没有褪去,看出佐助的纳闷后,轻哼一声,语气高傲地道:“本大爷教过你很多次,忍术就要灵活运用,你以为光以雷遁便必定能克制土遁么?土壁只是诱饵,佐助,你还差得远,这样的你凭什么与晓组织对抗,啊嗯?” 168音忍村内的师徒重逢 原来月刚才使出的土壁,只是诱导佐助使出雷遁的障眼法而已,土壁的背后还有一层冰墙用以反弹雷遁的攻击,为了制住佐助的行动,在甩出千本之时更暗藏冰针在内,小小冰针在显眼的土遁面前很容易被忽略,现在的佐助便被月以念操作以致动弹不得。 月傲然地微扬下巴,完全没有表现出作为兄长该有的礼让,抬头勾勾手指,佐助不受控制地朝他步去,绝对女王样的月以命令式的语句道:“现在,你这不华丽的弟弟明白该听谁的了吧?嗯哼?” 佐助又爱又恨地盯着这位哥哥,心底佩服之余更多的却是淡淡的不甘,原来在大蛇丸这儿三年,他仍旧比不上哥哥,那么假如对上晓,定必更如月所说一般没有胜算。 月见他没有回答,知道他的性格使然不愿低头,逐便故意以更嚣张的声音道:“怎么了?还想再受点伤么?本大爷可以成全你的。” 语毕,他掏出惯用的短剑搁在佐助的脸颊旁,只要略微加重力道,轻轻一划便能在脸颊上增添伤痕。 佐助有点额汗,头一次见着这个模样的哥哥让他无所适从,冰凉的剑刃让他不由自主地战栗一下,现下的情况让他明白,他再不开口的话,这位女王是绝对不会念在自己是他的弟弟而手下留情的,就在他张开唇想说点什么时,一阵尖叫突然打断了…… 飞坦双眼不离场内那道耀眼的身影,再次见着月这个邪气的模样,他的背脊在一瞬间犹如被电流击中一般,不可压制地想起那一次在月读中所感所受,恍神间,一阵刺耳烦人的尖叫声突兀让他回神。 原来在他们决斗的期间,闻讯而来的音忍正想声讨谁敢对她们的佐助大人下手,却没想到竟然当年眼看不能近的月大人,现在见着女王架势的他便止不住尖叫…… “月大人还是这么华丽!阿──好帅阿!” “月大人把佐助大人推倒吧!” 佐助在心里一囧,这些平常喜欢跟在他身边的女忍者原来都是女王的后援团么? 这些年来,他未曾忘记在忍者学校那几年,他一直受到那些女王后援团的照顾,一直念月大人什么时候回来之类的,整天都在他耳边念念有词的,让他的童年陷入被人炮轰的阴影之下…… 在木叶也就算了,为何来到音忍,他还要忍受这些女王后援团的马蚤扰……? 兜暗笑在心头,这位一直表现得冷酷无情的佐助,在遇上比他更嚣张的月时果然只能认命,他光是用力忍笑无闲留神别的,因此在那道低哑的嗓音响起时不由得吓了一跳! “月,你果然是我最好的学生。” 听见这声音,月的动作一僵。 丫的,这个变态不是不在的么?怎么又突然跑出来了……? 他佯装自然地俐落收回短剑,转头毫不意外地看见那名黑发金眸的男子正似笑非笑地看着他,逐便勾起假笑回应:“也是大蛇丸先生教得好。” 现在的大蛇丸跟初次见面时一样,他已经从过去的少年模样长回成熟的模样,可是……月的写轮眼还没收回,看清他原来使用了变身术来隐藏较为青涩的青年样,唇角有点不华丽的一抽。 大蛇丸没有忽略他的反应,金眸微眯以眼神警告着。 君麻吕无视其他人,越过他兀自走到月面前,碧眸盛满自责,“月大人,对不起,我……” 月仿佛猜测到他想说什么,逐便开口打断他,“君麻吕。” 碧眸微怔,下意识地回应:“是?” 月微微退开身子,点了点身后仍旧无法动弹的佐助并道:“这是本大爷的弟弟,佐助。” 君麻吕愣了一下,首先想起便是那名碍眼的哥哥,对弟弟的态度自然好不起来,碧眸冷冽地瞥了他一眼后评价,“你就是宇智波佐助吗?还真弱。” 佐助眼神一凛,正想给他点教训却发现仍旧不能动弹,逐便嗤笑道:“你便是他们口中的怪物,辉夜君麻吕?” “是又怎样?”君麻吕攥了攥拳,以毫无温度的声音回应。 佐助没再回话,只以轻蔑的眼神睨住他。 君麻吕但觉他在暗示自己不配站在月大人的身边,对他更是毫无好感。 大蛇丸双手抱胸淡淡地瞥了他们一眼,略感有趣地道:“月,我以为你见到佐助会很高兴的,怎么打起来了?” 月撇了撇嘴,瞥了佐助一眼便别过脸道:“哼!本大爷才没有高兴,看这不华丽的打扮完全不能入眼,你这不华丽的弟弟果然毫无品味可言,你出门别说认识本大爷。” 现在的佐助舍弃了从前的打扮,换成衣襟大开的白衬衫、腰间一条粗大的麻绳束绑住下身的裤子,在女王眼中实在不华丽得紧。 “……”看到自家哥哥那毫不掩饰嫌弃的眼神,佐助的内心囧然之余着实受到不少打击…… 女王轻哼一声,抬手弹了一响指解除他身上的念,甩了甩衣袖便兀自转身离去,完全不知大蛇丸此刻有些狼狈的风尘仆仆模样便是他造成的。 金眸快速闪过一抹阴霾,复又想起什么似的恢复清明。 兜敏锐地感觉到大蛇丸有点不悦,连忙把人叫住,“月,你要去那儿?” 女王顿下脚步,微偏头回答,“本大爷要去梳洗。”说完便不再停留往外走去。 忠犬君见状甩下佐助紧跟在大人身后,杀手君亦无视其他人几个闪身来到女王身旁,真正的忠犬君回来后,杀手君便感觉到危机,对那位弟弟的兴趣逐便放在一边。 一行三人竟然就这样旁若无人地渐渐远去…… “月,刚才那一战赢得很漂亮。” “那是当然的,沉醉在本大爷华丽的忍术之下了?” “是的,月大人是最华丽的。” “阿!月大人!” “月大人……” 徒留在原地的四人无法不纠结,本该宁静阴森的音忍因为女王大人的到来而热闹得活像闹市,过大的对比让他们有些无所适从。 好半晌,兜推了推眼镜,有些失笑地率先开口道:“月真是一点都没变呢。” 佐助眼底闪过复杂的情绪,今天的一切对他来说,实在有些难以接受。 大蛇丸没有忽略他一瞬间的表情,话中有话般地道:“佐助你跟月果然完全不同。” 佐助微怔,随即别开脸示意不想回答他的问题,脑海中不住地回想月的话,今天发生的事让他有些无所适从。 一道蓝影突兀落至他面前,亮金的眼眸闪过轻蔑,飞坦哑声道:“你就是月的弟弟?” 佐助瞬间回神,回视这名实力不俗的对手,淡然道:“是又怎样?” 飞坦冷哼一声,提起手上的雨伞,眼尾微扬,语气挑衅地道:“要继续刚才那一战吗?” 佐助微敛首睨住他,似乎想起什么,难得没有理会他的挑衅反问:“他一直跟你在一起?” 飞坦嗤笑一声,没有正面回答只道:“可以这么说,月有资格作为我的对手。” 佐助暗自皱眉,在他心目中,仍旧是很在意月消失得彻底的几年到那儿去,为何他身边的人物尽是这样的人?这个人看起来并不比大蛇丸好到那儿。 蛇样金眸扫至蓝影时微眯一下,大蛇丸语带威胁地低声问:“你是谁?” 在穿越到猎人世界时,他的注意力只放到蜘蛛头身上,作为不甚显眼的蜘蛛脚,他是完全没有印象。 阴森的蛇目对上杀气腾腾的金色眼瞳,二人之间的气氛瞬间变得有些诡异。 这种诡异的气氛在兜的报告下打破,兜自月的口中得知飞坦的爱好,他们谈话的地方转移至幽暗阴森的地下研究室内,一处突然传来阵阵惨叫声,中间还夹杂对话声。 “哼,这样就怕了?”阴沈的语调中带着一丝不屑。 “……” 突然,一声武器出輎传出,下一刻更刺耳的惨叫声便传出── “这是?” “你竟然不知道?指节之间的痛楚是最强烈的,通常把外皮一片片割下来,意志力再高的人都会坦白。” “原来如此,大蛇丸大人,看起来这招挺不错的。” “……这的确比光拷问来得好。” 女王甫踏进暗室便听见这让人无语的对话,不由得小声咒骂道:“果然是物以类聚。” 他的言下之意便是变态果然跟变态产生共鸣,短短的时间便让他们和谐起来了。 “月大人说得 [火影+猎人]宇智波月第54部分阅读 欲望文 [火影+猎人]宇智波月第55部分阅读 [火影+猎人]宇智波月 作者:肉书屋 [火影+猎人]宇智波月第55部分阅读 是。”忠犬君对大人的话是绝对认同的。 “月,这里的设备不错。”杀手君对刑讯略有研究,不住四周打量表现得像参观博物馆般的模样,只是他没有那二人这么感兴趣而已。 正专心对话的三人察觉到他们的到来顿地止住动作,兜回头笑了笑道:“月,你的朋友知识很丰富。” 月听得嘴角微抽,出自流星街的蜘蛛明显是没有到过学校的,这样的165君竟然被人称赞知识丰富,许是连165君本人亦感别扭,不甚自在地拉了拉面罩。 大蛇丸没有忽略女王的不自在,不禁玩味地弯起唇角道:“月,怎么了?” 这位学生向来喜欢在他面前伪装,这点很早以前他便知道,只是觉得这样装做不知道挺有趣而已,活了几十年,对于人性他早就看得透彻,怎么可能看不出这孩子当年的伪装。 更何况月在大部份时候根本就忘却伪装,常常一副高高在上的女王样指使兜做这做那的,实在让人想不发现也很难,奇异地,他却矛盾地渐渐对这样一个人产生兴趣。 不知不觉间,这位个性特殊的学生在他心目中的地位已经远远超越他所想的…… 月没有发现他的异状,脑袋很是纠结想出勉强的回答,“……没什么,这个人跟大蛇丸先生一定很合得来吧?嗯……他是位被虐狂,很享受被虐时的快感,自然知道那种酷刑比较舒服、不,难受,所以应该称赞一下他的……” 女王此话一出,连大蛇丸亦不禁对飞坦另眼相看,佐助眼神怪异地瞥了他一眼,甚至进一步移开脚步表明他并不喜欢离他这么近,兜推了推往下滑的眼镜作出一副沉思的样子。 见着他们的反应,飞坦垂下首,只觉心底有股杀气正节节上扬,却在他欲开口之际…… 伊耳谜突然以右手握拳轻砸左掌,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道:“难怪爸爸说功欲利其器,先必利其身,原来是这个意思。” 他的潜台词便是要对列讯要熟悉,便要先以自行体会极致的酷刑方能得知怎么虐才是最高境界的虐身。 杀手君这话更加深众人对飞坦的印象,对被虐狂这三字的深信不已。 飞坦的嘴角不住抽搐,忍耐到达顶点,他二话不说抽起插在地面的雨伞,一个轻跃,手腕一转便猛地朝月的面门攻过去,月见状很淡定地弹了一响指,叫唤道:“君麻吕。” 君麻吕利麻地二步上前,轻巧地以手臂支出的骨头挡下飞坦的攻击,右脚一屈便以劲道十足的侧踢回击过去── 飞坦一个踏步,借力使力地轻点墙壁避过这一击,金眸紧盯住栗发少年,见他一副看戏样顿时感到不平便以后空翻下地站稳,想以激将法把人激怒便道:“你就只知道躲在别人背后吗?” 其他人本以为这个骄傲的少年必定会上当,却没想到女王只轻挑眉并以眼尾睨住他,淡淡地道:“本大爷不会欺负手下败将。” 云淡风轻的一句,攻击力却是如雷霆电轰般让飞坦的怒气再上一层楼,念压顿时飙升起来…… 在场的忍者感到一阵不妙,下一刻,脾气本就不好的飞坦突然抬手低喝,“risg sun!” 一团炽热的火球顿时自他掌心中发出,各人皆无奈地结印使出替身术躲过这一下,飞坦所发出的火球只击中五段断木,吃过几次亏的他见状不由得再一次暗骂,跟忍者对打还真是郁闷。 人是安然无恙,可房间却不能幸免,兜有点黑线地发现整间研究室可说是被毁得彻底,始作俑者却一脸无事人似的。 “大蛇丸大人……” “……” 默默地感受自这个人到来后,与以往的音忍全然不同的气氛,黑发少年抿了抿唇,忽然觉得这种气氛让他胸口闷闷的,逐便一言不发地转身独自离开地下室。 佐助沉默地走回房间,把自己关在里面,凝望着火光,漆黑的双眸底下闪烁着复杂的情绪,哩叭啦地火星的响声把他的思绪带了回来,他微偏头,把手支在曲起膝盖上,开始整理那在心中不停翻滚的纠结心思。 记得离开木叶的那三年内,他曾经无时无刻不想着那个让他不得不面对如今这般绝境的男人,当初怀着决然的信念来到了音忍,舍弃了那一切有可能会阻碍他变强的无用情感。这三年的生活,无所谓好与不好,或者真的是因为人并没什么习惯不能改变的,没有什么生活不应适应吧! 那些曾经的被称作“幸福”的生活琐事,只有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才能拿出来仔细回味一番--比如,和家人在一起的快乐时间,虽然也有些吵嘴的事情发生,也有时候想起第七班,想起那个吊车尾…… 只是,在这些过去的能让它追忆的事情中,却有一件烙印在他的心头,永远无法忘记的黑暗,那一天,在和妈妈到日向家作客的时候,突然有人前来通知他们:宇智波一族被灭族了…… 那个时候,他那般的震惊,不敢相信,宇智波一族从那一天开始,竟然只剩下了他们一家,而且还是不完整的一个家…… 那个小家,本来很幸福的,只是在某一天,他从小便很喜欢的哥哥突然说要离家到外面修练,那个时候他天真地以为这只是半年或是一年的小事,却没想到这一别以后,他便没有再回来过…… 从那个时候起,家里的气氛开始变得诡异,鼬哥哥整天不见人影,爸爸也越来越忙碌.至于他,则是一方面想念着月哥哥,另一方面又想着该如何努力让家里回复过往的感觉.然而尽管年幼,但是他其实心里相当的清楚,在不知不觉间,家里有某种东西正静悄悄地改变着,而年幼的他,无力去阻止,他能做的只有变强,按爸爸的意思成为宇智波家的强者 记得当初在听说了那个“宇智波鼬叛变”的消息的时候,他曾跑去问爸爸为什么? 为什么要杀掉我们的族人?真的是鼬哥哥做的么? 爸爸那个时候沉默了许久,才叹了口气,缓缓地回答:“佐助,有些事是不可避免的,现在的你可能不懂,可是将来你要记得,木叶是宇智波家应该守护的地方,而鼬他只是作出了选择……” 这句变相承认了“宇智波鼬叛变”是千真万确的事实的话,让他的心开始撕裂,他曾经的坚持,他的信仰,他对哥哥的崇拜,在那一瞬间,在知道了这种让他震惊到了眼前一篇黑暗的事实,都是那般的刺着他的心。 于是,为了能够让自己承受这种痛苦,他开始盲目地想要变强,变强然后杀掉那个男人──那个让他痛苦,让宇智波一族几乎消失,让家中的温情再也见不到的人,宇智波鼬。 在中忍考试的时候,他遇到了大蛇丸,初次见面时,他就明白这个人一定是是别有目的,可是他并不在乎,只要能令自己变强从而实现那个目标,这一切的付出都是值得的,哪怕是牺牲,也是值得的。 可是,今天发生的事却是他始料未及的,消失已久的月哥哥竟然出现在他面前,并以坚定的模样对着他说:“本大爷来接你回家!” 那一瞬间,他的决心产生动摇,回家,和月哥哥一起,回到久违的家,这种曾经以为会是梦中才能发生的事情,变成了真实.可是,现在的他却不能也不可以这么做…… 砰地的一声,用力的推门声让他顿地回神,大门传来几声余响显出来人的力道之大,他警戒地看向门边,却见栗发少年顺手带上门,神情尽是掩不住的怒意。 没等佐助开口,女王便以不容拒绝的语气道:“本大爷今天要睡在这儿。” 169大蛇丸的暗示及阿斯玛之死 佐助微愣地看着他,习惯性地讽刺道:“你不是跟大蛇丸很熟,怎么……” 他话没说完,女王便狠狠睨住他道:“本大爷跟那个变态不熟,要不是因为你,本大爷才不会到这里来。” 佐助的心不由得划过一道暖流,却仍倔强地别开脸冷声道:“既然如此,那年你为什么要走?为什么不和我联手杀掉字智波鼬?” 久久没有听见任何回答,佐助的心底倏地一凉,有些不甘地紧攥拳头。 月突然凑近他面前,一言不发地扯开衣襟,伸手板正他的脸,维持坐姿的佐助想抬头看清他的表情,却因为脸颊被人强硬地板住以致只能看向眼向,黑眸顿地瞠大,“这是……?” 月紧紧地盯住他,一字一语地道:“看到没?这便是本大爷回不来的原因。” “怎么……?” 那本该洁白无暇的胸膛上突兀地有道淡粉的伤疤,位置正正是心脏,这一切代表什么?佐助突然感觉到一阵恐慌,在他只懂抱怨和埋怨月不回家的同时,原来月受到这么致命的伤,原来自己差点再也看不见他吗? 月捧起他的脸,蓝眸定定地与黑眸对视,“佐助,你该长大了,既然你选择不依靠家里的力量成长,那么你有没有想过为什么本大爷要离开木叶?为什么鼬要灭族?事出必有因,你完全没想过么?啊嗯?” 佐助的心一突,听得云里雾里的他懵懂地察觉到月在暗示些什么,他茫然地低喃道:“为、为什么……?是谁做的……?” 看到向来倔强爱装酷的佐助突然露出无助茫然的表情,月放柔表情把手放在他后颈轻拥住他,低声道:“佐助,宇智波家没有你想像中的好,那时你的年龄太小,只看到光明的一面,长大后却没有机会让你看清……” 佐助隐隐若若知道他想说些什么,他沉默地聆听着,心脏犹如被人一直攥在手心不时捏掐几下的,他闭上双目,开始回想自己这些年来到底做了些什么? 原来,一直以来他只闭目掩耳,自我欺骗般地一心只想让自己的心得到解放。 原来,一直以来都只有他一人看不清。 原来,一直以来他都没有意图寻找真正的答案。 “佐助,万花筒写轮眼便是一切的开始,本大爷运气好捡回一命,可是被徒留在这儿的面瘫哥哥和面瘫爸爸他们会怎样,其实你比我更清楚吧?” 是的,原来那阵子家中突然变成这样,是因为这样的内情,那个时候的佐助还是无知的孩子,只知道想要回复过往的气氛…… 仿佛感觉到他的情绪般,月轻抚他的发顶,“你什么都不用考虑,既然本大爷回来了,那么一切就交给本大爷吧,你只要当回那个不华丽又爱装酷的弟弟便行了,明白吗?” 佐助的心脏一跳,突然抬头,有些愤愤不平地道:“不要把我当成孩子,现在的我已经变强了,所以……”说到最后,他的声音兀自降低仿佛在纠结些什么似的。 月习惯性地轻弹他的额头,略带笑意地道:“怎样?跟着大蛇丸几年以后自己很强了?不知道是谁输给本大爷了,啊?” 复杂的情绪突然一扫而空,佐助有些无力地别过脸道:“你没必要一直提起这件事……” 月轻懈声,很不客气地迳自躺到大床上,朝他伸出手并道:“过来,本大爷很久没跟你一起睡了,要给你讲故事么?” 佐助闻言转头厉了他一眼,“别把我当小孩子。” 话虽如此,他仍旧听话地躺在月身旁,久久未接触过人体的温暖,他有些茫然地看着月,忍不住抓住他的长发想要确认这个人是否真实存在的。 月见状微偏头低笑,佐助见状有些不满地道:“说起来你为什么要来我的房间?” 月的脸色顿时一沉,撇了撇嘴道:“还不是因为那两个人太烦人。” 佐助闻言有些纳闷,“你说大蛇丸?” 月却没有再回答,仿佛已然陷入沉睡,佐助没有再说话,静静地凝视着变化并不大的哥哥,脑海想着刚才的对话,好半晌,他以轻得不能再轻的声音道:“我很高兴你回来了……” 栗发少年仿佛真的睡着了般没有反应,这一夜,久别重逢的兄弟静静地渡过平静却又温情的一晚。 另一厢,杀手君与白蛇君却难掩郁闷。 事情的起源在于白蛇君要求女王一如既往地与自己同房,杀手君听见后当下不满,意见分歧的二人开始扛上。 “我的学生本来就是跟我同房的,这一切与你何干?” “月是揍敌客家的人,充其量你只是月的老师而已。” “你是不是忘了谁才是这里的主人?” “我并不愿意来的,要不是月要来接他的弟弟,我们亦不想来这儿来。” 大蛇丸猛地飙出杀气,蛇样金胖半眯,阴冷的邪气自他身上散发出来,他一言不发地紧紧盯住那个面无表情的男人;伊耳谜亦不甘示弱地飙出念压,黑眸底下闪过杀意。 两人之间漫延着火药味,仿佛随时便要开战般似的,夹在中间的女王表面仍旧如常,心底却在暗自叫苦。 他们默契地转头,一致把注意力放到他身上,异口同声地问:“月,你说。” 女王当下一囧,很无力地反问:“说什么?” “你要睡那儿?”大蛇丸微眯起眼,眼中带着警告之意。 “月,你真的要跟这个变态一起睡么?”伊耳谜没有忘记自家老婆对这人的感想,暗想绝对不能让他得逞。 月听得嘴角微抽,完全不想回答这个问题。 二人却不想放过他,一脸你不回答别想跑的模样。 伫立在旁的飞坦突然嗤笑道:“没想到团长不在,你倒挺滋润的。” 月听后当下联想到被库洛洛强上那一次,怒意上扬的他没再管他们便甩袖而去。 被徒留下来的二人郁闷地瞪住不说好话的飞坦,脸皮厚的165君只切了一声便迳自离去。 女王来到音忍后,仿佛把木叶交托给他的任务忘光了似的,他再次投身研究,时候犹如回到并未到猎人世界以前,每天便是与大蛇丸和兜他们进行秘密研究和训练。 看似风平浪静的日子,实际却是暗潮涌动。 大蛇丸一副对月的回归很感欣慰的样子,整日以训练和研究为由要求月跟在他的身边;这让自称“月的未婚夫”的伊耳谜闻到危险的味道,为了防止发生什么不愉快的事情,他亦步亦趋的紧跟在月的身后;作为忠犬的君麻吕见到这样的情况,更是时刻不离月的左右;佐助在心里其实对这位哥哥有一定依赖,虽然他的表现十分的别扭,但是在月的视线范围内经常可以发现他的踪迹;至于对月的研究十分感兴趣的兜,很单纯的喜欢参与在内,并十分喜欢这种“热闹”的研究气氛;至于一直都是敌视月的飞坦,更是肆无忌惮的经常性进行一种名为“挑衅”的活动…… 女王一般高高在上的月,自然不会被他们打倒,不过不耐烦自然是少不了的。 就像此刻,月忍住心底的烦恼感觉勉强维持脸上的僵笑,客气的问道:“大蛇丸先生,作为音影的你没有事务必须要你亲自去处理吗?” 大蛇丸仿佛没有发现月的不自在,低懈声,轻松的说了句:“呐,月。” “嗯?”月按捺住皱眉的冲动,蓝眸一溜发现其他人不知何时起不见人影。 金眸闪过一抹异光,大蛇丸的唇边掩不住得意。 原来在月专心研究的同时,大蛇丸便早以不同的理由把他们都遣走。 首先是以训练为由让佐助离去;兜则以委托任务为借口把爱钱的伊耳谜拖走一起去商量报酬;剩下来的更简单,挑起君麻吕对幻影旅团的厌恶,根本不能接受挑衅的忠犬君一想起自家大人所受的屈辱便决心要把气发泄在不请自来的蜘蛛身上。 顺理成章地,研究室便只剩下大蛇君与女王二人。 “我们换个地方谈吧。”说完,大蛇丸便转身率先离开研究室。 月略感疑惑地放下手边的研究,怀着莫名的情绪跟在他身后,边走边想事情的他不知不觉缓下了脚步。 走在前方的黑发男子察觉到他的落下,很自然地伸出手拉起少年的手,骨节分明的大手紧紧扣住白润如玉的手,大手以十指双扣的方式紧紧握住另一手,男子的脚步渐渐缓下似乎在配合少年的脚步似的,仍未回神的少年下意识地跟紧他的步伐。 摇拽的火光下,二人的影子在墙壁上被拉得长长的,并合在一起的黑影渐渐融为一道,这一切仿佛在说明二人的关系非常密切一般…… 他们并没有走很远,顺着弯弯曲曲的路道来到一道回廊,穿过回廊后原来是别有洞山。 “这里是……?”蓝眸微怔,栗发少年任由黑发男子把他带至白气腾腾的池边。 黑发男子微弯起唇角,嘻嘻一笑后道:“这里怎么样?温泉对治疗疲倦很不错,记得月你很喜欢泡温泉,所以我特意让人建的,喜欢吗?” 白蛇君的话让女王微怔,顿地回想起初次见面时的景象,那个时候打着想要逃跑的打算才挑选的旅馆竟让他误以为自己喜好泡温泉,不过,多日来专注研究的他,现下精神确实是有些疲累,这倒不失为一个很好的放松机会,可是…… “大蛇丸先生真有心,不过,你应该有话想要跟我说不是吗?”月偏头看向他,有点好笑地发现他仍旧以变身术的模样示人,不由得开始想,难道这些年来他都一直在人前维持成年人的模样么? 看穿少年的心思,大蛇丸很爽快地抬手结印解除变身术,砰的一声,一阵白烟过后,本来成熟的俊脸倏地转换成面貌相较青涩的青年,俊美的五官带着掩不住的邪气,苍白的皮肤让他看起来较为柔弱,高佻的身子看起来比过去更为单薄,浑身充满骨感的男子乍看之下毫无威胁,单看外面的话,谁想得到眼前这个人便是拥有影级实力的音影? 大蛇丸状似自然地凑近月身后,从背后张臂把他轻轻拥住,嘴巴贴近他的耳旁轻声低语:“月,这个模样你喜欢吗?” 因呼吸带出的热气痕痒得让月反射性地想要退开,那双看似轻柔的双臂却把人固得牢牢的,见挣脱不开,蓝眸不悦地微微眯起,有些咬牙切齿地道:“还算华丽……” 那他们相处的那两年内,大蛇丸都非常习惯像软骨动物般地赖在女王的身上,这好像就是他们相处的正常方式。只不过,在分开了几年之后,现在的女王对这个在大蛇丸看来应该是习以为常的动作已然有些不适应了。这个发现,让金眸的主人面色一沉── 而下一刻,当金眸转移到了女王耳珠上悬挂着的蓝石耳环时,心中顿时掀起了滔天的怒火,只不过表现出来的,只是眼底那一闪而过的阴霾,虽然心中仍然介意…… 下一刹那,大蛇丸的话却让月整个僵住,只听他哑着嗓音道:“我这个模样,只给你一人看,知道么?” 他边说边以脸颊轻摩着月的,感受到滑腻的皮肤底下传来的暖意,苍白的唇瓣微微弯起,远看过去,俊美的黑发男子正以亲昵缠人的姿态搂抱住栗发少年,尚未回神的少年脸上难得地闪过一丝茫然,相依的二人看起来非常相配。 陷入思考的月久久没有回神,他的话让月倏地想起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便是自己,大蛇丸的意思该不会在暗示他其实还在记恨吧? 忽地,耳畔传来一阵哑声低喃,“月,纲手想要你说什么我大概猜到,你想要做些什么样的研究我大概知道,你在计划着什么我都知道,只要你开口要求,我都能替你办到,不过……” 微风轻轻吹起两人的发丝,栗发与黑发仿佛融合在一起似的,随风而起的沙沙声响让男子本来就不大的声音变得有些虚无缥缈,然而,女王却清清楚楚地听见他那句话…… “不过……你能付出该有的代价么?月……” “……”微微瞠大的蓝眸闪过一抹异光,被男子拥在怀里的少年沉默了半晌,似乎在纠结些什么的,半晌以后才张开唇轻声低语回应他。 这一天,天明气清,树木林立,到处都是绿意盈盈的,这样的景色本应该出现在一个美好的日子里面。可是偏偏,在火之国木叶村的外围,换金所门的外面,却有一场激战打乱了这种宁静、祥和的时光。 几名身穿木叶忍者装的忍者明显体力不支,神色难掩狼狈,其中最显眼的便是正处于战斗的二人。 一名冲天马尾头少年正咬牙努力维持查克拉的输出,冷汗不断自他额角滑下,他仍在结印的双手有些微抖,从这些举动猜测到少年的体力已快到达极限了。 与他对峙的银发男子显得精力旺盛的,身上披的黑底红云长袍早已因战斗而损毁,光裸的上半身奇异地只有黑白两色,没有半点皮肤该有的肉色,此刻,他的表情难掩惊讶,他的眼尾瞄向地面,双目微瞠地道:“这小子,竟然看穿我的术……” 待在旁边的木叶忍者,伊兹摩低声问:“鹿丸,怎么了?” 鹿丸一步一步缓缓往后移,他边努力以影子制住飞段,边回答:“我要把他从这个诡异的图阵拉出来,这样的话……他的术和诅咒便能解除……” 听见他的分析,众人才恍然大悟,难怪阿斯玛明明击中这个人,身上却怪异地冒出同样的伤口,这个诅咒让大家都不能轻举妄动,现下知道这个术的破解方法,他们看向鹿丸的眼神顿时变成敬佩,在短短几刻的战斗竟然能看穿对手的攻击方法。 静立在一旁看似不打算出手的角都不禁轻叹一声,这个小鬼并不简单。 飞段却完全没有同感,他犹自低叫:“你这臭小鬼,之后我绝对要好好收拾你,你给我等着!” 鹿丸佯装轻松似地道:“可是你已经没有以后了。” 就在他们说话期间,飞段已然被影子给硬生生扯出包围圈,阿斯玛利麻地抽出一柄手里剑划过他的耳朵,发现自己没有受到相同伤害后,配合鹿丸以断点影缚术把飞段牢牢绑住,眼见阿斯玛拖着脚步缓步走过去。 飞段微偏头不爽地叫道:“角都,来帮忙阿!” 角都却完全没有帮忙的意思,凉凉地回道:“所以我叫你不要大意的。” “浑蛋!快点阿!”飞段边叫边在心里咒骂他没有同伴爱。 角都毫无反应地眼睁睁看着飞段的头颅被人割下,木叶众人以为他们终于成功得手后,不禁松了口气,角都却仍旧淡定的缓步过去,“想要我帮忙,语气要好点儿。” 鹿丸不明就里地任由他动作,却没想到,下一刻,飞段的头颅竟然突然开口! “都怪你来得这么晚!你是故意的吧!角都!” “!”木叶众人不禁大惊,没想到这个飞段竟然是不死之身。 这下子,本来尚余希望的他们心底不若而同地一凉,与晓那二人相反,这边的人早就体力用尽,查克拉更是所剩无几,这个情况果然相当不妙…… 他们眼也不眨地看着角都以诡异的线把飞段的头缝上后,当着他们的面道:“那个悬赏的给你,其他人由我解决。” 飞段扭了扭脖子活动肋骨,挥了挥镰刀,张扬地低笑道:“交给我吧!” 在角都说完这句,木叶众人便明白他们是不打算让他们活着离开了,怀着破釜沈舟的决意,他们各自运起所剩不多的查克拉决定拚死一战! 然而,当飞段再次以阿斯玛的鲜血发动诅咒时,出云和阿兹摩二人正被角都纠缠住,鹿丸的身体却因为体力不足而完全无法动弹…… “哈哈!这次我总算可以尝到杀掉你时的痛楚了!”飞段睁大双眼,忽地抬高右手的三刃镰刀,眼见就在狠狠地往自己的心脏插进去── “得手了。”角都想到待会可以领到的钱,嘴角微微上扬。 “阿斯玛──!”鹿丸摇了摇头大叫,他无比痛恨自己因过度使用查克拉以致无法动弹。 世界仿佛陷入宁静似的倏地无声…… 突然,一道爽朗的嗓音响起把沉寂打破,“哟!阿斯玛好久不见。” 阿斯玛呆愣了一下,放慢动作低头察看自己的胸口,只见上面并无伤痕,他猛地抬头看向画着图阵的空地上,图阵内竟然空无一人?! “这是怎么回事?”阿兹摩首先开口问。 阿斯玛后知后觉地看向刚才的发声处,一名身型修长的人影正一脚踩在飞段的后背上,来人见着他的反应状似感觉很好玩似的道:“阿斯玛,你长大后越来越不可爱了。” “你……!”阿斯玛不敢置信地看向他,鹿丸、阿兹摩、出云他们亦然。 这个人……竟然是……! 170故人归来及师徒合作 在千钧一发之际突然出现救下他们的那个人,他有着一头标志性的金色长发,比天空更清澈的蓝色眼眸,外加那一身爽朗的气质,这个人赫然是曾经的第四代火影,波风水门! 原来在水门恰巧路过这儿时,听见这边大战的声音,好奇心起的他甫来到便见着刚才那一幕,逐便以他得意之术,飞雷神之术瞬间无声无色地把正想狠狠刺穿自己胸腔的飞段踢飞,无惊无险地救下阿斯玛。 “该死的!快放开我!”被整个制服住的飞段见挣扎无果后开始大骂。 “……”然而,过大的惊异却让在场的人无暇给予他任何回应。 “你、你……”阿斯玛开始想他其实已经死了,要不然他怎么可能再次遇见这个人呢……? 角都停下动作,感觉到这个人的不简单,同时亦有些眼熟便开始戒备起来。 这个时候鹿丸亦已回神,见阿斯玛没事当下松了口气,把注意力放到金发男子身上,第一时间觉得这人眼熟得紧,灵光一闪,突然想起那些石壁上的人物,他愕然道:“四代火影?” 他此话一出,本来开始怀疑自己死了的众人开始面面相觑,这个人不是死了很多年了么? 再次看见木叶那道标志性的大门,阿斯玛小队的人但觉死里逃生,却又犹自纠结,原因自然出于某位不该出现的人物身上…… “没想到这么多年,木叶一点都没变,跟我死的时候一个样。”水门对他们的反应毫无所觉似的,面露灿笑地转头对他们说。 阿斯玛小队同囧,四代火影大人,你说话可不可以别这么直接? 其实在晓那二人见任务无果离开后,从换金所回来的途中,他们已经被水门打击得无语,由于阿斯玛是队长的同时更是水门的旧识,他只能尽量按捺住抽搐感随口问道:“那个……四代大人是怎么回来的?” 水门偏了偏头好像在回想什么似的,然后回道:“我是从地狱爬回来的。” “……” 一众木叶忍者闻言相当不自在地一致沉默下来。 这下子,就连阿斯玛亦不敢说话了…… “真是麻烦……”鹿丸暗叹一声,虽然得救是很高兴,可是这件事怎么想怎么麻烦,现在他只想好好洗个澡、吃饱饭后便去休息。 最后,阿斯玛小队以治伤为由让水门自行到火影办公室去,他不甚在意地摆了摆手道:“你们放心去吧,那儿我熟路得紧。” 他们心情复杂地心想,你以前就是坐在里头的,能不熟路么? 鹿丸摇了摇头,这个麻烦就交给另外那两位人物解决好了。 火影办公室内,静音放下两杯热腾腾的茶后便体贴地离开,心思细腻的她见两师徒各怀心事的模样想必需要独立的空间。 纲手双手支住下巴,正起面色沈声道:“猿飞老师,对于那个少年,你有着什么看法?这次任务已经过去半个月了,仍旧一点消息都没有传回来,他们该不会出事了吧……?” 上次和月他们讨论过后的结果便是让月连同他的朋友一同前去音忍,这些年来音忍的发展非常快速,任务的成功率与速度让大名对音忍的印象大好,而音忍村的强大亦让各路流浪忍者主动投靠,按音忍村这个发展速度,大概不过几年便能与木叶拥有同样的地位…… 假如月他们这次出行不能说服大蛇丸,那么木叶便要同时面对晓组织与音忍的威胁了。 想到此,纲手无法不头痛,木叶想要保住现有的和平便不能再增加敌人,晓那边是铁定不会放过鸣人身上的九尾,要是再加一个音忍的话…… 猿飞吐了个烟圈,若有所思地感叹道:“月那孩子是个很特别的人,通常他想要做的没什么不能成功的,所以别太担心了……话说回来纲手你越来越有火影该有的本质了。” 他笑了笑暗示当初纲手死活不愿意接任火影是刀子口豆腐心,现在当起来倒称职了。 纲手顿时感觉到额角微抽,她使劲拍了下桌面道:“猿飞老师!我在跟你说正事,你就不能认真点回答么?” 想到他自从把火影之位传到自己手上后,表现出来的态度便是爱理不理的,完全没有以往的认真,纲手想到便觉气从中来。 这一掌她使出五成怪力,啪地一声──! 大桌当下承受不住她的怒气缺了角…… 猿飞的微笑一僵,不由得暗叹一声,好脾气地理了理烟丝后道:“好了,纲手,这张已经是这个月的第七张办公桌了,你再拍烂的话,这个月的资金可要超出预算了。” 纲手闻言更觉怒气自胸口上扬,抬手便又想拍下去,却突然想起再超出预算静音便不再买酒,右手僵在半空要下不下的,就在此时,办公室的大门啪地被一声被人自外门用力打开── 纲手正想找人出气,想也没想便厉声道:“我不是下令没事不准进来的吗?你们一个两个是不是都不把我这个火影当回事!啊!” 站在门边的金发男子抓了抓头,蓝眸眨巴一下,以很无奈的语气道:“现在的火影都这么凶么?木叶原来真的变了。” 这道声音……?! 纲手看清来人后,一口气顿时卡在喉咙,她连忙举起茶杯猛地灌了口茶顺气,“你、你……!” 猿飞的状况亦好不去那儿,他手中的烟斗烫到衣袖,他仍旧毫无反应,只愣愣地盯着那名金发男子,好半晌,他才哑声道:“我要死了吗?我竟然还能见到水门……” 水门终于明白他们的疑惑,一本正经地清了清喉咙才道:“猿飞师祖你没死,是我从地狱爬回来了,想我吗?” “……”猿飞的烟斗啪的一声掉落至地上。 纲手终于回神,非常纠结地清了清嗓子佯装镇定地道:“你是四代火影?波风水门?” 水门面带微笑地点头道:“是的,你是第五代火影吧?我们以前就见过面了,记得你是自来也老师的那个。”他伸出尾指勾了勾暗示她是自来也的另一半。 纲手的额角一抽,脾气火爆的她终于没忍住再次用力拍桌大叫道:“谁跟那个好色男人是那种关系阿!” 这一次,她因情绪过于激动而忘却控制力量,本就缺了角的大桌终于轰地一声回归组装以前的木板,闻声而至的静音见状深吸一口气大声吼叫道:“纲手大人,你这个月别想喝酒了!” 本来气势凛然的纲手当下萎了,她有点尴尬地看向静音,随即想起什么似的指向立在旁边的人道:“静音,我这不是太高兴了么?你看这是谁!” “纲手大人,这次你别想蒙混过去,什么人我都不会再……阿!”静音睁大双眼,呆呆地看向表情无辜的水门。 水门有点无奈地抓了抓头,心情复杂地微叹一声后道:“猿飞师祖,为什么我感觉不到她有在高兴?” 猿飞很淡定地拍了拍他的肩膀,意有所指地道:“水门,就算从地狱回来也不要忘了火之意志。” 三代老头的言下之意便是,作为木叶的一员,意志要如火一般旺盛不该被轻易打败的。 水门的嘴角轻抽,心忖猿飞师祖不愧是师祖,想得这么开。 待他们好不容易平静下来后,纲手清了清嗓子,意图重拾火影该有的威严,却又在面前两位前火影时感觉很别扭,越想越是头痛的她揉了揉额角开始道正题:“那个……水门,你是不是该交待一下你是怎么回来的?” 落坐至沙发的水门很轻松地回道:“我是从地狱爬回来的。” 纲手的额角顿地一抽,倒是猿飞忍不住以烟斗狠狠地敲向水门,后者反射性地旁一闪,模样显得很无辜,右手僵在半空一秒后便像无事人般地清咳几声后道:“水门,我们是问你怎么能从地狱回来?” 纲手和静音的嘴角微抽,总觉得这句听着很别扭…… “其实,这个问题我一直也很疑惑的,说起来便是……”提及到这个问题,水门不再有调侃的心情,回复了正经的本色,回忆起了曾经的那段经历……《 在音忍其中一间地下研究窒内,地面上皆画满神秘的图阵,难得以不华丽的蹲坐姿势示人的栗发少年神情专注地在涂涂改改的,伫立在旁边的黑发男子不时提出建议,两人似乎专注于研究什么的样子,相处得倒也和谐。 本该保持宁静的研究室突兀传出几声闷哼,栗发少年微皱眉忍耐,随着哼声越发响亮时,他终于忍不住开口道:“你能不能别打扰本大爷,这儿这么多人让你玩,你就偏要挑本大爷待会要用的吗?” 蓝发男子停下手上的动作,他的脚边赫然是几名体无完肤的血人,他耸了耸肩,以无所谓的语气道:“那么跟我打一场。” 在音忍村无所事事的飞坦,唯一的兴趣便是挑衅这位女王,可他却完全不给面子,每天就跟那个大蛇丸缩在研究室涂涂画画的,对自己的挑衅毫不理会的让他很感无趣,只得把郁闷的心情发泄在这儿的囚犯身上,也还好音忍最不缺的便是囚犯。 待在音忍这段时间,托165君的那手绝活的福,音忍们不费吹灰之力套出不少情报,最近,165君更开始朝人体解剖发展,确切说来,除去女王不愿意与他战斗外,其实他在音忍活得挺滋润的。 大蛇丸在专着于眼前事情的同时,分出了些许心神注意起了月的表情,总觉得这次回来后,月给他的感觉变了,变得更锋芒毕露,变得更引人注目,而且自那次谈话过后,月对他的态度也慢慢开始了转变。 大蛇丸若有所思地打量这位学生,金眸底下倒映着高傲少年那认真而又专注的神情,他状似不经意地问道:“月,原来音忍村的人在你心目中便是这样的地位么?” 可是,与金眸主人脸上的那种云淡风轻不一样的却是那阴森的语调,明确的告诉了那个少年,这有几分恐怖的声音的主人此刻不悦的心情。 这怪异的语调让月不甚自在地抖了抖,仿佛故意刺激他一般,一阵柔软湿滑的触感自耳朵传递而来,他的心跳一怔,身子僵了半晌才转过头一看,那道触感赫然是大蛇丸使出忍术变长的舌头。 月看清后当下囧住…… 丫的,本大爷就知道这个变态果然有够不华丽!如此想着的女王脸色发白,眼角微抽,双手紧攥成拳克制想要痛扁他的冲动。 忽略些微不悦,飞坦见状后仅拧起眉上下打量大蛇丸,突然像是想通什么了似的开口道:“难怪总觉得你很眼熟,你果然跟西索那家伙一样是变态。”停顿了一下,眼视纠结在那条长得不可思议的舌头,他又补充:“不、某方面说来,其实你比西索更变态。” 月听后不住在心里点头暗道,难得这位受虐狂说一次人话,本大爷是非常认同的。 大蛇丸缓缓收回舌头,有些不满他打断自己的兴致,微眯起眼道:“看来你真的太闲了……” 任意妄为的飞坦并不把他放在眼内,一脸我就是故意的样子, [火影+猎人]宇智波月第55部分阅读 欲望文 [火影+猎人]宇智波月第56部分阅读 [火影+猎人]宇智波月 作者:肉书屋 [火影+猎人]宇智波月第56部分阅读 起一抹轻蔑的笑容挑衅道:“那又怎样?” 大蛇丸渐渐敛起唇边的笑意。 突然,大门再次被人一把推开,一道黑影旁若无人地闪身进入,脚步稳定地落至栗发少年身旁,俊美男子的眼底闪过一抹柔光,他伸手替少年把垂落至颊旁的发丝顺回耳后,“月。” 专注于图阵的月淡淡应了声并未抬头。 “月,我回来了。”伊耳谜以毫无起伏的语调道,语气中有些期盼。 在他的印象中,作为称职的老公在工作过后回家第一句便是这句,爸爸每回任务归来后亦是这样对妈妈说完,妈妈便会像中了彩票般高兴,漆黑的眼瞳紧紧睨住女王,期待他给予自己反应,却没想到他只微敛首表示明白后便毫无反应。 杀手君不由得开始暗忖,到底是那儿出错了?为什么自家未婚妻就这么难被感动的? 白蛇君对他的行动理解不能,毕竟就算他是个不折不扣的天才,但自有记忆起便是孤儿的他并不明白正常家庭该有的生活,只是单纯为他接近少年的行为而不悦。 就在他正想开口阻止时,一道孤傲的冷语突然响起:“伊耳谜,别靠月这么近。” 佐助双手环胸地依在门边,久未见面的自家哥哥对自己的反应说得上冷淡,这些天来一直在准备着什么似的,让他的心理有些不平衡,特别是这些人好像都对他有不良意图似的,让对家人有些许愧疚的他更是不敢放松,采取紧迫盯人的方案阻止他们接近。 血红的眼底闪过一抹疑惑,特别是大蛇丸对月的态度让他不得不起疑,表面看来月是他最欣赏的学生,事实上,对月和对自己的态度,他可以说是判若两人,被定位成容器的他开始感觉到不对劲,总觉得大蛇丸是另有目的的,那么这个目的会是……? 随后而至的君麻吕越来越感觉大人这位弟弟其实很有前途的,这个人跟那位碍眼的哥哥全然不同,心底安心之余却有着隐隐的纳闷,总觉得他好像忽略了什么似的。 “好了。”突然,让众人纠结的人物站直身子,秀美的脸上挂着一抹自信的笑容,这么一瞬间,那仿佛带着无限光芒的笑意让人无法移开眼。 “嘻嘻,月让我们看看你所谓的筹码吧,我很期待。”大蛇丸低懈声,话中有话的让人无法不好奇。 “阿啦,月要开始了么?还好我赶上了。”兜一脸风尘仆仆的样子,脸上却带着兴味明显在期待什么似的。 “sade,就让你们沉醉在本大爷华丽的秘术之下吧!”月掩不住得意地说完便咬破指头,双手合十后猛地按放在图阵上。 与此同时,大蛇丸亦开始双手结印,几十个从未见过的结印方法让佐助更感纳闷,他们到底联手开发了什么忍术了? 一阵强光自图阵中心散发而出,那几名被165君虐成血人的囚犯竟然渐渐融化成泥,泥团开始有生命般地重新组合,未几,一团人影开始成型。 “!” “这是……?” 待泥团渐渐往下滑并露出内里之人时,在场的忍者都无法掩住其讶异,他们竟然能召出这个已故的四代火影…… 听到这儿,纲手和猿飞再也无法保持淡定,异口同声地叫道:“你的意思是……大蛇丸研究出让死人复活的禁术?!” 水门点了下头,以食指指向自己并道:“是的,我就是活生生的例子了。” 纲手无力地倒靠回椅背,叹了口气,“猿飞老师,这下子,音忍要是想与木叶为敌,我们就大大不利了。” 猿飞并未回答,心情复杂地抽了下烟。 大蛇丸,没想到你竟然真发开出这种禁术了……你到底想要做些什么? 水门突然叫了一声,仿佛想起什么似地自怀中摸出一封密函递给他们,“这是大蛇丸让我交给你们的,说是代表音忍来与木叶谈判。” “什么?”纲手顾不上礼仪,一把抢过信函读完后神情明显纠结。 就着她失神间,水门站直身子活动几下后道:“好了,我的任务完成了,我先走了。” 猿飞连忙叫住他,“等等,水门你要回音忍?” 水门摇了摇头,边扬起一抹灿笑边道:“我还要找人呢!” “找人?” “对!我要去找小鸣去了。”蓝眸闪过一抹柔和及哀伤,没让他们看得更清楚,瞬间便消失在原地。 纲手心情复杂地把信函递给猿飞,后者飞快看完过后久久没有开口…… “猿飞老师,你觉得能相信大蛇丸吗?” “我不知道……” 假如上面写的一切当真达成了,这个世界便要变天了吧……? 171他和他们之间的纠结 鸣人一如既往地在卡卡西的监察下训练,他努怜中意念想要把风属性的查克拉灌入螺旋丸,脑海不由得有些担心月,他们离开已经十多天了,这么久都没有任何音信传回来,该不会……? 假如月真的落入蛇手,他便必须更快练成这个忍术增强实力,只有变得更强才能把人自大蛇丸手中抢回来! 想到此,他敛起心神再一次集中意念,勉力想要完成这个忍术。 卡卡西靠坐在大树旁,左手仍旧拿住那本亲热天堂,仔细观察了鸣人的进度,轻轻摇头,看来这个术想要短时候内练成是不可能的了。 倏地,一道仿如黄金般耀眼的闪光出现在训练场,无声无色的身影竟让卡卡西没有发现,来人缓缓扫视一下四周,视线停顿在那道努力不懈的身影上。 “小鸣!”金发男子终于没忍住思念叫喊出来。 鸣人微愣一下,转过头定定地看着不知何时起出现在这儿的男子,卡卡西警觉地闪身至鸣人面前,看清来人后,卡卡西感觉这个世界要崩塌了…… “你是……?”鸣人觉得这个男人很眼熟,有种莫名其妙的亲切感,他却又很肯定自己并没有见过他,便不由得开始纠结。 水门定定地看着眼前的少年,他清楚的知道自己绝对不可能认错,虽然是感应到九尾的查克拉才追查到了这里,但是此刻,他可以完全肯定的就是眼前这个与自己年少时有几分相似的少年便是自己的儿子。 “小鸣,我是你的爸爸。”说完,水门一手推开还在发呆的卡卡西,双臂一张便把本来没有机会见着的儿子紧紧拥入怀。 “爸爸……?”鸣人被这二字给刺激得说不出话来。 卡卡西终于回神,有些不能置信地惊叫:“水门老师?” 水门完全无视掉卡卡西的存在,有些激动地一把抱起鸣人,“小鸣、小鸣,爸爸终于见着你了!” “……”鸣人本就不灵光的脑袋彻底当机,这一切到底什么是什么? 这下子,卡卡西很确定眼前这人的确是已故的老师,只有他才会做出如此大喇喇的反应,可是……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在一番解释过后,鸣人睁大双眼看着眼前的男子,“即是说你就是第四代火影?” 水门点了点头道:“没错。” 鸣人难掩纠结,抓了抓头又问:“然后你是从地狱爬回来的?” 水门再次点头道:“是的。” 卡卡西不由得为他们的直白而囧住,总觉得这句话听起来非常别扭。 鸣人的脑袋开始卡壳,试探性地再问:“你说你是我的爸爸?” 水门面露灿笑地点头,“是的,小鸣,我不像你爸爸么?” 鸣人有点不好意思地搔了搔首,蓝眸快速地闪过一抹脆弱,他小声道:“不是……只是我没想过原来自己有爸爸的。” 水门的心一紧,突兀想起那位高傲少年说过的话: “鸣人这些年来过得很不好,你这次回去该好好尽一位爸爸该有的责任。” 想到此,他凑近鸣人,双手按放在他肩膀上道:“鸣人,爸爸这次能从地狱回来是托福,我会为这些年不能陪伴在你身边作出补偿的,有什么想要的尽管告诉爸爸吧。” 鸣人被他突如其来的声明弄得一愣,他想了想后道:“那,你能教我厉害的忍术吗?” 水门自信地扬起嘴角道:“当然,爸爸可厉害了,卡卡西也是我教出来的。” 鸣人抬手指了指旁边的卡卡西,“真的吗?那你比卡卡西老师更厉害么?” 见着儿子双眼放亮的样子着实可爱,水门非常自豪地回应,“当然,卡卡西比起我还差得远呢!” “阿!那么你能教我比卡卡西老师的雷切更强的忍术么?”鸣人满目期待地看向他。 水门为他的话而皱眉,怎么觉得在小鸣心目中,卡卡西比自己这个火影更强大的感觉……想到此,蓝眸不掩敌意地瞥向卡卡西,毫无所觉的后者一脸慵懒地回视他。 水门微低头凑近鸣人,语气认真且严肃地道:“小鸣,你爸爸我可是影级忍者,卡卡西那小鬼比起我还差得远呢!想当年是我一手一脚指导他忍术的,比雷切厉害的忍术我多来着呢!” “哇!真的吗?不愧是我的爸爸,我将来可是要当火影的男人。”深感变强有望的鸣人道出他的名言。 “不愧是我的儿子,真是太有志向了。”水门再次把人抱住。 见着两父子有爱的相处,卡卡西有些黑线地别过脸,一时之间百感交杂,真不知道该高兴还是纠结…… “小鸣是为了什么想要变强?”水门顿下动作,突然很感好奇地询问。 “我要变强才能把佐助接回来。”鸣人很直白地说明他的目标。 “佐助?”水门的脑海闪过那道孤傲的身影,为儿子对他的重视而略感不悦。 “嗯!我要变强把佐助从大蛇丸手上抢回来,就算把佐助的手脚打断也要把他带回来,然后还要得到他的认同。”鸣人的眼眸底下闪过一抹光芒,意志坚定地大声道。 水门微眯起眼,决定要讨厌在儿子心目中地位占得如此重的佐助,语气有点阴森地道:“只要小鸣想做的事,爸爸都会支持的,要是你打断不了佐助的手脚,还有爸爸在!” 他暗自咬牙,认为把他的手脚打断是个非常好的主意。 鸣人没有察觉到他的情绪,很高兴地点头认同了这个突然冒出来的爸爸,“太好了,爸爸。” 水门为他可爱的模样而纠结,为什么他的儿子这么可爱?他绝对要好好保护儿子不让人欺负他! 卡卡西不禁为佐助默哀,有这位影级人物出马要打断你的手脚,佐助,你就自求多福吧! 与此同时,正在修练的佐助感觉到一阵寒意,动作因而顿了顿,这一走神让君麻吕有机可乘,轻巧地使出一记侧踢把他踢至半空…… 受命来陪他训练的君麻吕不禁冷哼一声,“作为月大人的弟弟,你还太弱了。” 这些话忠犬君是在兜身上学来的,以往兜便是以这激将法来刺激音忍让他们加紧训练,然而,心高气傲的佐助听在耳内是怎样也忍不住这口气的,逐便展开写轮眼,专心一意地再次投入名为训练的指导战。 就实力方面,佐助所缺少的其实是实战经验,面对身经百战且拥有最强身体的君麻吕,处于下风是不能避免的事,可是经过一段时间的训练后,佐助却发现,他的实力正以光速成长,毕竟就体术方面,辉夜一族说第二,无人敢说第一的。 有这么多位老师,佐助到底能不能逃过四代火影的魔掌?这是一个问题。 在佐助努力变强的同时,女王亦然。 宇智波家的人向来最爱逞强,此刻,月要求伊耳谜不用手下留情地训练并协助他开发新的念力,在这个实力至上主义的世界,没有力量是什么都做不到,为了他所想要的,他必须变强,而念便是其中一种。 “月,要休息一下吗?”伊耳谜见栗发少年面上明显的疲乏,有些担心地询问。 女王摇了摇头,以衣袖擦去额角的汗水后道:“本大爷不累,继续。” 伊耳谜暗叹一声,知道他又在逞强,止住动作走上前抚了抚他的发顶,“月,我不知道你在着急什么,可是你要记住,不管你要做什么,我都会替你办到的,所以别把自己逼得太紧,先休息一下,好吗?” 月微微怔住,随即别过脸硬声道:“你管的真多。” 伊耳谜的眼底闪过一抹柔光,努力想要组织甜言蜜语,“因为你是我的家人,所以你的一切我都在乎。” 月又一次为他的话而纠结,要说这人是在说情话,他却又面无表情的,甚至连语气亦是毫无起伏的。 他愣愣的反应看在杀手君的眼内倍感可爱,情不自禁地弯下身子,唇瓣缓缓印上他的,柔嫩的触感让他开始沉溺在内,正想加深这个吻时却被一把推开,秀美少年板起脸,愤愤不平地睨住他道:“伊耳谜,你跟库洛洛那家伙一样把本大爷看成女人吗?” 伊耳谜转念一想,便明白月是在排斥别人的亲近,而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正是那名可恨的蜘蛛头,黑眸闪过一抹阴霾,他有些沉不住气地以双手按放在他的肩膀上,严正声明似的道:“月,我跟库洛洛是不一样的,你不明白么?” 月闻言只挑起一眉,唇边勾起一记假笑道:“有什么不一样?你说本大爷是你的未婚妻,这样你还说你们不一样?” 伊耳谜轻叹一声,凑上前展开双臂轻柔地拥住他,压低声线道:“月,也许一开始我算计你是我的错,可是你不能给我一个机会,一个证明我是最适合你的机会吗?” 月下意识地想反驳,话没出口便被他打断。 “我知道你有要做的事,我不会要求你现在回答,可是……我会等你的,离开本来的世界来到这儿陪你,我并不后悔。” 杀手君状似不经意的话却一再提醒女王,他是因为自己才离开自己的家人来到这个世界,相当明白被逼与家人分离的感觉,想要拒绝的话硬生生咽回去,他沉默了半晌,终于低声道:“……知道了。” 子夜般的黑眸顿地闪着光芒,在少年看不见的角度,黑发男子悄悄吐了吐舌头。 果然,月对家人方面是非常容易心软的,这次跟随他来这个世界实在太值得了,他得寸进尺地把少年拥入怀中,把脸轻轻搁在他的发顶享受难得甜蜜的一刻。 这对于杀手君来说,已经是个很大的进展了。 这个骄傲入骨的少年对于他太过重要,可以的话,他并不想以强硬的手段得到这个人,他想要的不仅是身体,他最想要的是一个位置。 月,总有一天,我会真正地得到你、拥有你、占有你。 在二人看不见的角落,一道人影不知何时起站立在一角。 白发少年在把训练的责任交至空闲得可以的165君身上后,便按捺不住地想要找到自家大人,却意外的发现他们相拥的一幕。 为什么、为什么……? 月大人不是很讨厌这个男人的吗? 既然讨厌,为何大人你毫不反抗地任由他碰触? 回到这个世界后,大人的生活亦开始忙碌起来,每天不是研究便是训练,他连想要跟大人好好说话的时间亦没有,在音忍,不只大蛇丸碍眼,就连大人的弟弟、那个整天纠缠住大人,惹人厌的蜘蛛脚,还有眼前这个男人…… 这些人一个接一个地出现,让他与大人相处的时间变得很少…… 他总觉得大人越发耀眼起来,身边的人总是挥之不去的。 碧眸闪过一抹黯然,这样的月大人仿佛离自己很远,让他的内心始终不能平静下来…… 月大人,现在的你到底还需不需要我? 君麻吕无法不担心,他终日惶恐有一天会有某人取替自己的地位,更害怕大人越走越远,总有一天会把自己遗忘。 君麻吕攥了攥拳,努力控制住自己的情绪。 他一再告诉自己,要相信大人,大人向来都是说到做到的人,既然大人说过会让自己追随在他身边,那么这便是一个一辈子的承诺。 尽管他不断告诉自己要信任大人,然而,内心的一角却总是隐隐传来些微不安,总觉得……自己想要的并不只这样,他不由得有些迷茫,到底自己真正想要的会是什么? 少年的心仿佛被一层薄沙给蒙住般,答案明明就藏在心底,他却无法看清并为之纠结。 在他们迷茫的同时,亦有人早就看清自己的内心。 这些天来,大蛇丸的心情都很好,就连处理文件时亦掩不住好心情,可是今天他却作出一个惊人的决定让人费解。 “大蛇丸大人,你真的确定要这样做吗?”银发男子边整理文件边试探性地询问。 黑发男子微偏头好像在思考什么似的,好半晌,他突然问道:“兜,你认为我是为了什么而创立音忍村的?” 兜微愣一下,随即重新挂起笑容道:“大蛇丸大人天生便是支配者,怎么可能一直屈就在木叶当个小小的上忍呢。” 金眸微微眯起,大蛇丸微微扯起唇角,意有所指地道:“你说对了一半。” 兜推了推眼镜,心思一转,当下明白大蛇丸大人的意思便是不只如此,那么他的言下之意会是? 仿佛感觉到他的疑惑,大蛇丸继续道:“我的理想快要实现了,不、应该说……当初离开木叶时的理想已经实现了。” 兜轻挑起眉,隐隐若若间,他总觉得大蛇丸大人在暗示什么似的。 转念一想,他有些怀疑大人意有所指的便是那位女王。 这些年来,曾让大人放在心头上的人好像只有这么一个人,当初之所以会把佐助拐来音忍村,亦是因为这个人是月的弟弟,该不会……其实大蛇丸大人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那位女王吧? 这个念头刚起,他便暗自摇头,算了,这些事不是他需要想的,假如真的被大蛇丸大人看上,这亦是月的不幸了…… 被这样深不可测的人物盯上,谁有能耐能逃过呢? 与他们的和谐不一样,木叶这边可说是乱成一团,大蛇丸派人送来的信函让木叶的高层,亦即是火影与根部长老的纠结与矛盾又再加深一层。 纲手与猿飞表示同意先与音忍进行交谈,根部则不然,以团藏为首的根部长老认为这只是大蛇丸的一个阴谋,假如音忍想要趁机攻击木叶,毫无防备之下的木叶会陷入史前的大危机之中。 许是火影才是木叶的最高领导人,仍然不能忽略根基甚稳的根部所言,就在他们两边陷入无限纠结之时,女王安排的筹码便开始作用了。 亲眼见着早在九尾袭村时便牺牲的四代火影竟然活蹦乱跳的出现在他们眼前,根部不得不承认音忍的强悍,他们因为大蛇丸这个能让死者苏生的禁术而陷入前所未有的恐慌。 假如他当真掌握了这个忍术,那么后果可说是一面倒的倾向音忍那边,这样发展下去,不需要再几年,很快音忍便能成为比木叶更为强大的忍者村,这个结果对他们来说便是最糟糕的。 由于以上种种原因,让团藏他们无法不同意纲手的决定。 与音忍谈判的日子越近,木叶的守卫便越发深严,众人严阵以待就怕那一天会成为两个忍村之间的战斗,所有上忍的任务暂缓,可以作为战力的一员皆待在村子为即将来临的会议而准备。 宇智波府内,酷拉皮卡正为变强而努力着,在面瘫爸爸这名上忍的指导之下,他的进步是日飞猛进的,在感受他们照顾的同时,他冰封的内心渐渐被暖化,然而,他内心的一角仍旧不能平静。 他一方面为宇智波家给他带来的一切而心怀感激,另一方面却无法放下灭族之仇,此时此刻,他的仇人却待在遥不可及的地方。 背手而立的黑发男子静静地站在天台,微风缓缓扬起黑皮衣的衣摆,俊逸的脸上是淡漠的表情,他仿佛在思考什么似的,整个人动也不动的。 “团长,目标经已确认。”金发男子的出现打破了这诡异的沉寂。 黑发男子头也不回地开口,“是吗?” “玛琪和芬克斯已经开始接触目标,团长只要安心等待战利品便行了。”侠客佯装没有发现他的冷淡兀自说道。 经过几次的失败让侠客本来自信十足的内心受到些许打击,然而,为了找回过往的团长,这一次都是值得的。 “嗯。”库洛洛低低地应了声,仍旧没有回头。 侠客见状暗叹一声,希望这一次别再让大家失望了。 库洛洛听见他由近至远的脚步声,缓缓闭上双目再一次陷入纠结性的思考,这种孤寂而又苍凉的感觉让他不得不面对现实,他只是再一次确认自己的心思。 原来有些事,尽管是你不想承认,你仍旧是不得不接受的,就如同刚开始他不想承认自己是被遗弃在流星街,后来亦不得不接受他生于流星街的事实一般。 半晌以后,漆黑的眼眸猛地睁开,眼底再一次闪过厉光。 假如他真的不能再欺骗自己,那么他便要把想要的抢到手,蜘蛛想要的东西从来没有得不到的。 他习惯性地手捂住嘴唇,右手轻抬,转眼间,一本硬皮书突然凭空冒出来,修长的指尖熟练地翻至某一页,仿佛这页已然被牢牢记住一般,指尖一翻便是这个页面,黑不见底的眼眸紧紧地盯住书页,唇边挂着的是志在必得的笑容。 曾经失去过太多的他明白,有些事不靠自己的力量抓紧,空想白事是什么用都没有。 172华丽女王对上木叶根部 火影办事处内,位于三楼的会议室早早便被整理得干净俐落。 众多木叶上忍佯装自然地在街上暗中巡视有没可疑人物的出现,暗部亦隐藏在暗处生怕敌人早已潜入木叶。 这一天便是两村预定的谈判之日,披上代表火影披风的纲手看起来与平日的松懈不同,她的神情有些许担忧,静音开口安慰道:“纲手大人,一切都会顺利的。” 猿飞没有忽略她的情绪,慢悠悠地吐出烟圈,一本认真地说:“纲手,你越来越有作为火影的样子了,老师很感欣慰。” 纲手的额角当下一抽,转头狠狠地厉住他低叫道:“猿飞老师,你可不可以别说得事不关己的样子!你该知道大蛇丸那个野心家不一定改变了的,中忍考试他不就来破坏了,你就这么确定这次他不是别有阴谋么?” 猿飞淡定地回视她,停顿了一下才缓缓道:“我知道,可是那个时候,我便隐隐若若地感觉到大蛇丸有些改变了,他的眼中不光只有野心,还带有几分坚定,我想相信自己的学生一次。” 纲手定定地凝视着他,暗叹一声,突兀想起另一个人物,转头问:“静音,四代他人在那?怎么不出现?” 静音摇了摇头示意不清楚,倒是猿飞了然的笑了笑说:“水门那小子阿,这些天来都跟鸣人在一起,好像在教鸣人什么a级忍术,那对父子相处起来还真是无隔膜。” 纲手沉默了一会,突然暴走似地低叫出声,“什么!在木叶面临大危机之时,四代那家伙竟然跑去教人忍术,他到底有没有意识到今天是什么日子阿!” 静音见状忙不迭地扑上前制住她,努力想要她平静下来,“纲手大人,请冷静一点阿!待会要使用这个会议室的,你现在毁了这儿,待会木叶就要丢脸了……” 可这阵子情绪一定不稳的纲手却完全听不进耳内,猿飞见状只得帮忙劝说道:“纲手,你要体谅水门这些年来都见不到鸣人,现在当作补偿让他们父子重聚也是应该的。” 纲手闻言心中的怒意再上一层楼,她边挣扎边叫道:“什么叫体谅他们父子重聚!那我呢?谁来体谅我阿,当年要不是你装死我怎么可能回来阿!该被补偿的人是我才对阿!” 猿飞的嘴角微抽,怎么纲手这孩子就这么爱记恨呢?就在他想说点什么来让她冷静下来时,门边突然传来一道声音。 “五代火影大人,时间快要到了,请注意你的仪态举止,待会儿你要代表的是整个木叶。”长老之一,木叶的顾问转寝小春脸上带着不认同。 跟紧在她身后的还有团藏和水户门炎,静音松开双手让纲手整理仪容,“我知道了。” 见着他们三人明显一副备战样,猿飞暗叹一声,看样子待会儿要麻烦了…… 作为迎接音忍的小队成员分别是中忍鹿丸、中忍宁次还有上忍卡卡西。 与宁次严谨自律的站姿不一样,鹿丸靠在树旁仍旧是一脸慵懒的样子,卡卡西则站在一旁安静地看书。 “唉,这个任务果然很麻烦。”鹿丸的脑海开始运算待会的可能性,单是猜测便足足有几十条了,到底大蛇丸会有什么阴谋?火影到底在想些什么? 宁次淡淡地瞥了他一眼并未搭话。 卡卡西放下手上的书,好脾气地说:“没办法呢,这是火影大人的命令。” 鹿丸撇了撇嘴,正想说点什么时,宁次便突然道:“有人来了。” 他们暗自开始戒备起来,未几,便见道路的尽头开始有几道人影缓缓走近。 “他是……!”宁次发动白眼后看清状况不禁愣了一下。 在他们渐渐走近后,鹿丸抬头望天只想说句,这下子果然是麻烦了…… 接到音忍的代表到达后,作为火影的纲手等人出于礼节,站在办公楼门口静待他们的到来。 突然,一阵阵尖叫声冷不防地传入他们的耳膜。 团藏听得皱起眉,有些不满地问:“这是怎么回事?难道他们不知道今天是谈判的日子吗?这样吵成一团,像个什么样子?” 被质问的纲手亦是纳闷,可他的语气却让本来耐性不好的她不满了,逐便凉凉地回答:“今天村内的安全措施和护卫人手不是都由暗部负责的吗?这种事你应该比我更清楚吧?” 果不期然,团藏的老脸一沉,抬手打了个手势。 下一瞬间,身穿暗部制服并戴着狐狸面具的暗部便出现在他们面前,团藏硬声下令道:“你去查看前面到底怎么回事。” “是。”语毕,那名暗部一个闪身便消去影踪。 纲手暗自皱眉,总觉这样的情况以前好像发生过似的,到底是什么时候呢? 站在边上的猿飞其实已经猜出大概了,但是他认为还是保持沉默比较好。 暗部的效率就是快,未几那名暗部便再重新出现他们面前,暗部以毫无起伏的声音报告,“团藏大人,是音忍村的人来了。” 团藏挑起一眉,语带疑惑的问:“音忍的人来了,那么木叶的人在叫些什么?”随后又想起什么可能性似的,他的脸色一凝,“难道音忍开始攻击木叶了?纲手……” 暗部闻言摇了摇头打断他的话,“不是的,团藏大人,木叶的人是在为音忍的人到来而欢呼。” 团藏大喝一声,挥了挥衣袖道:“胡闹!这怎么可能!给我说清楚点。” 暗部的声音开始有些无辜,很好脾气地回话,“团藏大人,你的耳朵应该没有问题的,这些都是木叶的人为音忍发出的欢呼。” 团藏听得气结,这个暗部说话看似陈述,却句句状似有刺的,他老脸一沉挥了挥手让他离去。 那名暗部随即闪身离去,另一名暗部凑近他旁边低声道:“佐井,你太多话了。” “是吗?我以为我在回答团藏大人的问题的。” “……” 纲手咬牙忍笑,她已经大概猜出是谁弄成这样了,看到团藏不满亦不相信的表情,她不由得暗爽在心头。 没等团藏再逼问些什么,那些尖叫声已经由远而近地清澈传入他的耳内。 “月大人终于回来了!月大人!” “阿!月大人果然是最华丽的!” 一阵又一阵高仰的尖叫声让木叶整个翻腾起来。 木叶大部份的女忍者还有小部份的男忍者站在道路的两旁,几道人影慢悠悠地走在道路的中心,在众多尖叫声伴随之下出现让他们显得更有气势。 其中,最显眼便是走在最前方的栗发少年,今天的他穿着一袭天蓝色的和服,栗发半盘在头上形成华丽却又不复杂的发型,垂落在额中心的红宝石额饰让少年秀美的五官更显华美,一身掩不住张扬的高贵气质在他身上表现成极致。 少年的身旁便是这次的大人物,黑色的长发披散在脑后,换上一绣功精致的墨绿色和服,邪美的脸上挂着淡淡的笑容,金眸不时扫过站在两旁的人们,细心注意的话,他藏在衣袖下的手微不可见地抖了抖。 “月,原来你在木叶这么受欢迎。”大蛇丸状似不经意地开口。 没等月接话,站在后方的忠犬君便抢话道:“月大人的华丽是不可能被掩盖的。” 其实君麻吕亦是第一次见识这阵势,只是在他的想法内,月大人如此高贵的人天生便该受到这样备受尊敬的待遇。 兜推了推眼镜,笑眯眯地道:“看来月不管在音忍还是木叶都这么引人注目呢。” 他说话的同时不着痕迹地观察大蛇丸的反应,从上次谈话过后,他总觉得大人对月真的有点儿不一样,最近他的新兴趣便是从多方面试探出他们的反应。 大蛇丸轻哼一声,突然压低嗓子,凑近少年的耳旁道:“月,记住你说过的话。” 女王只淡淡地瞥了他一眼没有接话,大蛇丸并不在意他的反应,反倒嘻嘻一笑。 佐助冷凝一张俊脸,这个后援团在几年后的今天变得更为强大,他开始想其实在学校时,他的身边只出现几名所谓的爱慕者,比起哥哥,他的人气原来还差得远,然后又想其实叛逃到音忍也没什么不好的。 伊耳谜和飞坦并没有跟随他们而至,也许他们是该庆幸不用再次面前比上次更为壮观的后援团。 见着他们相处的甚为和谐,鹿丸开始暗自猜测他们的关系,看样子佐助的哥哥并不是最近才认识大蛇丸的吧?那么……他们在之前已经接触了吗?看来这位女王果然是个大麻烦…… 宁次努力忍住额角的抽搐,这个人比宇智波佐助出现更为强大,在月离村之日正巧出任务的他并没见识过这等气势,他努力维持脸上的冷意,右手却忍不住紧攥成拳证明他正在极力忍耐。 在接近火影办公楼后,纲手他们终于见着这等阵势是当真在为音忍们欢呼的,团藏的嘴角微抽,第一次见识女王后援团的他很是无奈地发现,后援团的成员不仅有忍者,甚至还有更多村民,让他想要咒骂亦不能。 为首的秀美少年突然抬手弹了一个清脆的响指,周遭的人配合地沉默下来。 女王的视线缓缓扫过站在大门处的几道人影,蓝眸在团藏身上停顿了一秒,再次抬手语气张狂地道:“怎么了?沉醉在本大爷的华丽之下了?嗯?” 女王脸上掩不住的高傲模样让作为保守一辈的团藏和小春他们为之纠结,暗忖这样的人物为何情报上没有说明? 这等标准的傲样却让后援团的人再次疯狂尖叫,女王满意地弯起薄唇,他需要的便是这样的气势,接下来一切将会按剧本写的一样顺利进行。 这一次,他不能亦不允许自己再次失败。 纲手有些黑线地看着让万千女忍者陷入疯狂的少年,许是自己作为木叶最高的领导人亦没有受到过这样的对遇,然而,见着整天老是啰嗦得让人没劲的团藏和顾问发黑的脸色,她却突然开始这位少年很有前途。 团藏以眼神暗示她该上前,纲手扯起一抹笑容道:“久候你们多时,我仅代表木叶欢迎你们的到来。” 大蛇丸露出意味不明的微笑,作为音影的他亦回以该有的礼仪。 音忍与木叶分别坐在长桌的两头,纲手与猿飞并坐在边上,团藏和两位顾问分别坐在他们的旁边,形成五人一角的形势。 大蛇丸不知有意该是无心地把月安排与他并坐,佐助和兜坐在他们的两旁,君麻吕则站定在月的背后。 五人对五人,光看表面他们好像互不相让的,实际上团藏却明白木叶的气势比音忍略逊一筹,真切说起来木叶这次谈判的筹码其实不多,要如何争取到较好的利益是这场会议的重点。 大蛇丸单手支住下巴,淡淡地瞥向猿飞后道:“好久不见呢,猿飞老师。” 猿飞笑了笑,状似自然地回应道:“也不是太久,中忍考试不是见过了?” “说得也是呢,木叶总是一成不变的,让人都忘却时间的流逝了。”大蛇丸别有深意地看了看他们逐便把目光定在旁边的栗发少年身上。 纲手在小春的示意下开口,“大蛇丸,我就直接发问吧,你到底有什么目的?为什么想要帮助木叶?” 大蛇丸低懈声,金眸转为定在她身上,没有正面回答她的问题反倒说道:“纲手,你还是老样子,就算当上火影说话仍旧不懂拐弯抹角的。” 纲手撇了撇嘴,没有说话等待他的回答。 大蛇丸以眼神示意兜把早已准备好的文件递交给他们。 “这里是一式三份的合约,双方的条件、报酬、好处,还有需要遵守的一切都清楚列印在上面,看完后有什么问题再来讨论吧。” 这份所谓的合约便是由女王、大蛇丸以及兜三人共同制作的,至于内容方面…… 木叶五人沉默了半晌,音忍这面亦看着他们开始变脸。 木叶的几人皆看得面色微变,团藏的脸色更是难看,他以眼神暗示火影开口。 纲手敛起心神,正起面色问:“大蛇丸,这便是音忍的要求?” 猿飞在旁忍住抽烟的冲动,一瞬不瞬地盯着他的学生看。 他不禁陷入深思,大蛇丸,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大蛇丸一副气定神闲的模样,瞳孔微微收窄,淡然地道:“这些条件应该不会太过才是,以木叶现在的情况,你们该明白木叶没有多少优势跟我谈条件的,我念在旧情才给你们这样的好处呢?” 纲手沉默下来,其实她心里很明白只要有九尾的存在,晓便不可能放过木叶,根部一直想要消灭鸣人进而把九尾杀掉,她一直力保鸣人的存在,如今四代回来了,根部自然不敢蠢蠢欲动打着这个主意。 假如他们接受音忍的要求,得到他们的支援,木叶便不会毫无胜算了…… 团藏见纲手的立场开始不坚定,忍不住问口插话道:“大蛇丸,这种要求我们不可能答应,五代火影大人,你说是吧?” “这个……”纲手回过神,发现团藏和顾问的眼里全是不赞同,她敛了敛神,正想该怎么开口时,猿飞说话了。 “大蛇丸,你的目的我大概想到了,这便是你在外面寻找到的意义吗?”他话中有话般地说道。 金眸微眯,苍白的唇线缓缓扯起,俊美的脸尽是掩不住的志得意满,“嘻嘻,猿飞老师,你认为我想要得到什么吗?” 众人但觉他们在打哑谜,猿飞却笑了,眼底闪过一丝怀念缓缓道:“看来你果然是改变了。” 说完这句他便没再搭话,让人摸不清头绪,大蛇丸却似乎明白了。 金眸定在那名老人身上,转眼间又再次定在栗发少年身上。 老师,你说对了一件事,我的野心、我的想往、我想要的经已找到了。 团藏见三代和五代的立场不定,逐便开口道:“木叶不可能答应这样的条件,这事关木叶的安危,五代火影大人,你该知道轻重的。” 纲手被他吵得心烦,什么轻重! 该死的,要是这次谈判失败,你们才该分清轻重!想是这么想,可她却苦于压力而不能开口。 “老头,看来你还不明 [火影+猎人]宇智波月第56部分阅读 欲望文 [火影+猎人]宇智波月第57部分阅读 [火影+猎人]宇智波月 作者:肉书屋 [火影+猎人]宇智波月第57部分阅读 白。”静坐着的秀美少年见他们说得差不多,突然开口说话,看向团藏的湛蓝眼眸尽是不屑。 “你是什么身份?这儿还轮不到你说话!”小春认为这个少年单单只是大蛇丸的手下便觉他无礼。 “住口!月大人是你能冒犯的吗?”冷冽的音调从身后的白发少年口中吐出,碧眸底下藏着掩不住的杀气。 大蛇丸玩味地勾起嘴角,微偏头话中有话似的道:“月是我的学生,怎么没有说话的地位呢?很多事都是月替我决定的。” 听见他这句暗示性的话,木叶的人亦明白他的言下之意,小春不满亦要按捺住。 秀美少年高傲地扬起头,唇边夹带一抹冷笑,“老头,你以为这次的谈判是请求吗?别搞错了,这是告诉你们有别的路可以走,必要时音忍不介意采取任何强硬的手段。” 少年嚣张的话语让团藏老脸一沉,他厉声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女王微挑眼尾,蓝眸直直地盯着他看,沈声道:“老头你的理解能力真的很有问题,本大爷就说白点吧,这不是请求,而是命令,你们没有选择的余地。” 173最后得胜者与一线希望 少年的气势转眼间从张扬转化成不容忽视的存在,团藏额角不住微抽努力忍耐住怒意,在场的人瞬间明白,这个高傲少年并不简单! 佐助垂下眼帘掩饰他的惊讶,他真的没想过这位哥哥会有着这一面,从他们的话中猜测,他和大蛇丸私底下达成什么妥协,他本是木叶的人,与自己不一样,他并不是叛忍,那么他是为了什么把自己放在刀锋之上? 纲手暗暗吃惊,这名少年果然如猿飞老师所说一样不简单,她甚至认为这份合同是他定制的,做外派说服员做到这个地步实在让她无法不纠结了,可大蛇丸为了什么而放任他,这点她仍旧想不通。 团藏板起脸,拍了下大桌低喝:“荒谬!你以为音忍这个刚发起的忍者村能超越木叶的地位吗?木叶凭什么要答应?” 就算音忍这些年来发展很快,现在的势力和名誉仍旧比不上根基已稳的木叶的。 女王的表情不变,他一字一语地道:“不能超越,本大爷就搞垮它,按木叶现在的堕落程度,当当一个火影竟然还要被几个老头左右,木叶被音忍取缔只是时间问题,而本大爷就能让时间加快。” “哼!笑话……”团藏话没说完便被打断。 骄傲入骨的女王轻蔑地看向他,冷声插话道:“你以为木叶的优势是什么?无非是时间累积下来的名声,本大爷从不空口说白话,假如对木叶进行经济和药物封锁,老头,你以为情况会怎样?” 团藏冷笑一声,厉声道:“你以为这阵子抢走木叶部份任务,音忍便能站稳脚步吗?作为五大忍者村之一的木叶是不可能这么轻易被击败的。” 女王的模样仍旧是云淡风轻,让人觉得他胜券在握,他抬手弹了一响指,“君麻吕。” “是。”如同雕像般站在后头的白发少年应了声,他从身后拿出早已准备好的一份资格,一言不发地交给纲手便又退回原位。 木叶的五人不由得把注意力放在资料上,到底有什么让这名少年如此自信? 猿飞看得暗笑在心头,月真是有一套,这下子,木叶还有立场不答应么? 纲手看得皱眉,暗忖这少年到底是什么人?这份交易她开始觉得不划算了…… 女王满意于他们的反应,淡淡地瞥向团藏并道:“这个计划假如木叶不答应便即日开始生效,当然本大爷是木叶的人自然不会做的太过火的,对了,假如想要搬到音忍村的话,本大爷就给点优惠好了。” 那份资料其实是一份木叶和音忍的优势分析,相比起木叶一向平稳,音忍的数据和在大名眼中的注目度近年来越见提高,其中一个比较骇人的消息便是火之国一向支持木叶的大名竟然跟音忍有着亲切的来往,再加上那名天才药剂师竟然就在音忍,这一切加起来,他们说要以经济封杀木叶并不是嘴里说说而已…… 这位少年虽然原为木叶的人,可是他现在的身份是纲手派到音忍的外交官员,外加上那份合约的条件,木叶这边想要对他内部处分是不可能的。 想到这儿,团藏的额角不住抽搐,以这个少年刚才的人气说来,如果这消息真公开了,相信那群人真的毫不犹豫地跟随他而去,到时候木叶便要人财两失…… 女王见状笑得更为张狂,他的指尖有一下没一下地轻敲桌面,“你应该知道,这些条件并不苛刻,你们要记住,这是你们木叶欠我们宇智波家的,这一切都是本大爷应得的。” 团藏的脸色一凝,睁大双眼道:“你是宇智波家的人?灭族的幸存者没有你这个人的……” 女王冷哼一声,眨眼间,蓝眸倏地转换成血红的写轮眼,他突然弯起唇角,轻声道:“大概是因为上天安排本大爷死不成回来找你们算帐吧。” 团藏和顾问的心一凉,面面相觑地对视一眼沉默了下来。 大蛇丸见着这发展,唇边不由得挂着一抹嗤笑,视线始终定在少年身上。 月,你果然不会让我失望。 佐助的心随着他们的话题越发深入便越是揪紧,他总觉得灭族的真相就近在眼前,紧攥拳头按捺自己想要质问的冲动,他明白现在不能破坏哥哥与木叶的谈判。 猿飞几不可闻地低叹一声,这个孩子果然是不容小觑,这一次木叶的确该作出补偿了…… 纲手心思转了几回,已经成为火影的她怎么不明白木叶背后的阴暗,她想她开始明白老师的意思,这个少年要做的事,仿佛真的没有任何事能左右他似的,能让根部那些老头哑口无言,他还真是了不起。 纲手率先打破沉默,“其实你不需要帮忙木叶亦能达到目的,为什么?” 团藏闻言当下狠狠地瞪住她,她佯装没有发现地等待答案。 微风扬起些许栗发掩住少年的神情,只听他低声道:“因为宇智波家是为了守护木叶而存在的……” 纲手和猿飞微睁眼,心头顿时因为当时的决定而不忍,没等他们感慨完,少年又道。 “木叶已经安定太久,特别是你们这群老头,从今天起,木叶该进行改革,木叶也该与时并进,既然你们是为了木叶的将来而打算,为何还固步自封停留在战乱时代?你们那些守旧的思想只会让木叶开始腐败,身为五代火影的你难道没有认同感?” 纲手的心在那一瞬间开始鼓动,她倏地想起那个让自己回到木叶的少年,也许,她其实在等待一个转机出现,或许,她其实一直不安于现在的木叶…… 她突然掩脸低笑起来,让人摸不出头绪,她吃吃笑完后意有所指地道:“大蛇丸,我想我开始明白你的改变是为了什么了。” 大蛇丸转头意味深长地回以一笑,略感欣慰地道:“纲手,你好像变聪明了点。” 纲手的额角顿地一抽,想起以前常被这小样取笑,再看他嘴边那道阴深的邪笑,收回前言,她决定要诅咒他让他一辈子都不得不到所想要的。 团藏虽然无话可说却没打算屈服,暗地打了个手势,让早已待在暗处的暗部行动却久久没有人出现,就在他疑惑的同时,那名高傲少年突然轻笑出声。 “老头,你是不是在疑惑你的人怎么了?” “!”团藏闻言心一突,有些不敢置信地看着眼前这名少年。 “放心吧,他们只是保法动弹而已。”月看穿他的疑惑便好心地补充。 他们早就想到暗部会有动作,不见人影的伊耳谜和飞坦便是被派去搞定他们。 伊耳谜为了老婆而做白工做得甘之如饴,以钉子把人操作住对他来说着实简单,倒是一旁的飞坦不住纠结,为何女王一句话,他便当真这么听话? 向来嚣张的飞坦唯一能让他服从的人便是团长大人,然而,当那名少年以高高在上的语气下令时,他却下意识地答应了…… 最后的最后,木叶和音忍的谈判成功通过,当中以威胁的手段得手还是真心达成这些经已不重要,待团藏他们面色难看地离开后,纲手再也维持不住脸上的严肃,不住拍桌低笑,静音见音忍的人还没走便不好意思地想要阻止她。 “不行了!静音你看团藏那老头子的面色,想到他平常摆的模样我就……”她毫无形象可言地大笑出声。 猿飞摸出烟斗开始吞云吐雾起来,“月,你果然是很在意那件事么?” 月看了看佐助,偏头状似不经意地道:“本大爷不在意,可是我总不能放着既别扭又不听话的弟弟这样下去。” 佐助本来想追问下去,听见这句便沉声道:“我没有别扭亦没有不华丽。” 这两兄弟还真是一个样,一个两个都爱别扭,兜推了推眼镜暗忖。 猿飞呵呵低笑,视线定在一直让他愧疚的学生身上,“大蛇丸,你跟过去不一样了。” 从前在这孩子身上,他看出无尽的野心与不能被填补的贪婪,如今的他却目光坚定,仿佛非常明白自己想要的和想追求的是什么,这一切会是因为月那孩子改变了他吗? 大蛇丸的眼底闪过一抹复杂的情绪,他重新挂起邪气的微笑道:“老师,你别误会了,这次的交易达成最大的受益人是我呢,嘻嘻……”语毕,他若有所思地瞥向旁边的少年。 猿飞的眼神一沉,难道大蛇丸他……? 仿佛再也不想再讨论下去,大蛇丸站直身子道:“兜,接下来的事情交给你了。” 兜为他爱使唤人而轻叹一声道:“好的,大蛇丸大人。” 月亦站直身子,朝佐助伸出手,“过来,本大爷带你回家。” 佐助怔了一下,慢了半拍才把手搭上他的,两兄弟外加忠犬君随即旁若无人地离开。 大蛇丸看着他们的背影想出神,阴冷的气息再次缠绕住他,随即想起什么似的心情转好,亦离开了会议室。 猿飞揉了揉额角,越发觉得事情的复杂,也许他真的老了。 再次踏进宇智波家族地,佐助真的不知道该有什么样的感觉。 三年前,他亲手切断所以羁绊一心想要追求想要的力量,他想要亲手杀掉让宇智波家陷入衰败的男人,今天听见这一切,却让他隐隐若若地察觉到不对…… 他们一言不发地缓步走过小时候常路过的糖果店、小吃店……童年的记忆伴随心情的转变而开始浮现,过去只想到复仇,如今再次来到这地方,佐助却只觉百感交杂,一时之间,他的心开始茫然,到底他这些年来的决心是对还是错? 察觉到他的情绪,月紧了紧相握的手,感觉到手心的温暖,佐助倏地回神,他转头看向他的哥哥,张了张唇想说点什么,却又发不出声音来。 月微微一笑,突然抬手一指弹向他的额头,“你这是什么不华丽的表情?作为本大爷的弟弟你可不能丢脸,知道么?” 佐助无意识地伸手抚了抚被弹得有些红肿的额头,这一下好像把自己自迷雾中打醒一般,他别过脸为刚才的失态而不自在,轻声问:“为什么?” 为什么这么执着要把自己带回家? 为什么要像那个吊车尾一样不放弃自己? 为什么……? 就连他自己都放弃了希望,为什么他们仍旧不愿意放弃他? 身后突然传来那道傲然而又坚定的声音道:“因为你是本大爷的弟弟。” 佐助的身子微不可见地抖了一下,心头有些酸涩的滋味让他的眼眶有些发热,他一言不发地站在原地,久久找不回语言能力…… 伫立在旁边的君麻吕定定地看着他的大人,他总是把温柔藏在最深处,以另类的方式来关心他在意的人,此刻,他不由得有些羡慕佐助,转念一想,自己何尝不是因为大人的关心而自暗影中走出来? 想到此,碧眸底下闪过一抹柔光,月大人果然是上天派来的神。 单纯妈妈把茶点放在一旁,面带微笑地看着那名正在训练的金发少年,这段时间,他一直贴心地陪伴在自己身旁让她渡过这艰难的时刻,她的内心实在无法平静,她很担心月的一去不返,就像佐助一样…… 大门传来微微声响,她仍旧没有回神,专心一致地想着她的儿子,当时的他们总爱待在这儿训练,那个时候真的很幸福…… “妈妈……”一道低厚夹带几丝颤抖的嗓音自她耳畔响起。 栗发少妇听到这个声音,身子忽然一僵,半晌,才有些不敢置信,却又相当的企盼的转过身,看着眼前那个的黑发少年静静地站在门边,却仿佛不愿意踏进家门一般,只是她还是看到了,他黑眸底下闪过一抹怀念。 “佐助……?”栗发少妇揉了揉眼睛,再次看过去,生怕眼前的这一切都只是她太过期待才产生的幻觉。 正这时,黑发少年的身后忽然又闪出了两道人影,其中的一个栗发少年见到眼前这场重逢的大戏,勾起唇角,相当满足的笑着,缓步走到了少妇面前,轻轻的抬起了下颌,有点儿得意的说道:“本大爷把这个家伙带回来了。” 听到这个熟悉的声音,少妇再也没有之前的犹豫,飞扑上来拥住了栗发的少年,看着他的脸,用略带哭腔的声音说道道:“月,你回来了就好,妈妈一直在担心……” 栗发少年轻轻回抱着她,放柔脸部表情轻声道:“本大爷怎么可能有事,你看本大爷带什么人回来了?嗯?” 单纯妈妈自他怀中抬头,再一次看向刚才的方面却见那名少年消失无影,心头失落之际,月动作轻柔地板过她的脸,只见黑发少年面无表情地回视她。 她缓缓伸出手抚上少年的脸颊,感觉到指尖传递而来的温暖,她终于愿意相信事实,“佐助……你终于回来了?” 佐助努力压抑住情绪,面不改容地低应一声,“嗯。” 单纯妈妈的眼泪再也止不住地滑落,幸福地拥住她两名好不容易回来的儿子…… 佐助不敢动作地任由她拥住自己,轻闭双目,暗叹一声,他终于是回来了…… 君麻吕有些疑惑地看着母子重逢的一幕,早已停下动作的酷拉皮卡察觉到他的到来,“君麻吕,好久不见。” 碧眸只瞥向他一眼逐又放回,酷拉皮卡对他的冷淡不以为然,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心思细腻的他转眼便明白,状似不经意地开口:“第一次见着这样的月,我有些吃惊的,月真的很珍惜他的家人。” 碧眸从疑惑转至清明,原来月大人对家人便是不一样的么? 难道大人对宇智波鼬之所以如此不一样,只单单因为他是亲人么? 心头为这个想法而变得雀跃,原来不是那个男人对月大人特别重要,而是仅仅因为他是大人的哥哥吗? 酷拉皮卡淡淡一笑,他似乎早已看出了眼前的这个人的心思,轻描淡写的说道:“君麻吕,你知道吗?所谓重要的人,其实有些人一辈子都找不到的身边能够被这样重视的存在,所以说,一旦找到了,那么可是要牢牢抓住呢。” 君麻吕终于把视线转回他身上,隐隐地感觉到他在暗示些什么,心跳倏地加快,碧眸倒映那道耀眼的身影。 月大人是他最重要的人,那么,他有机会成为大人最重要的人吗? 174宇智波家内的暗潮汹涌 由于两位儿子的归来,宇智波府又再一次热闹得翻天。 单纯妈妈心情愉快地准备出门买菜,月则被她强硬拉出去买菜,忠犬君想要跟上时,却被她上下打量了半天后阻止道:“君麻吕,你还是留在这儿好好休息吧。” 她莫名的眼光让君麻吕处于茫然状态,下意识地点头,待他回过神后,亲爱的月大人已经随妈妈离开,他正纠结于大人的妈妈对自己的想法时,酷拉皮卡便微笑解释,“别在意,女人在购物方面都比较在行,只是你的外貌不适合带出门而已。” 他的言下之意其实是君麻吕长得太冷俊,带出门买菜时难以让店家降价。 君麻吕却误以为是她认为自己长得难看,不能带出门,当下被打击得怔愣在原地,脑中闪过的后续问题便是,大人的妈妈不喜欢自己的外貌,大人嫌弃他不够华丽,最后的下场便是被抛弃…… 他握了握拳,在心里告诉自己要努力向华丽之道进发。 只要是月大人的野望,他都要全力去达成! 在伊耳谜完成月交托他的任务后,想着别人告诉他宇智波家的位置,心里开始想念那名高傲的栗发少年,脚步不自觉地加快地就想尽快见到人。 突然,他瞥见街道上的两道身影,黑眸闪过一抹疑惑后便怀着纳闷的心情抬步走过去。 单纯妈妈正单手勾住女王的臂膀,细心地开始挑选今天的菜。 “今天客人很多,要多买点菜才行。” 女王有些无奈地低叹一声,暗道为什么他要这么不华丽地来买菜,以前他会很诚实地说出来,可是这么久没陪妈妈出来,着实让他只敢在心里想而不敢言。 就在此时,解救他的声音突兀自耳边响起:“月,妈妈,你们在做什么?” 月头一次这么高兴见到伊耳谜,暗自松口气后,他主动地凑过去拉过人,“伊耳谜,你来得正好,本大爷在陪妈妈买菜。” 买菜……? 伊耳谜再一次为如此家居型的女王而愣住,随即又为未婚妻的热情而感动,他放柔目光反握住他的手道:“我陪你。” 女王要的便是这句,忙不迭地点头应允。 伊耳谜的心跳开始加快。 这是月第一次没有拒绝自己的接近,如此想着只觉心喜的他完全不知道女王之所以这样做的原因,也许对他来说,无知亦是未尝不是好事。 在单纯妈妈挑好菜后,男店家便道:“总共1千8百元,谢谢光顾。” 她正想让儿子发挥作用时,对价钱额外敏感的伊耳谜便下意识地道:“1千。” 男店家愣了一下,正想反驳却被那双无光的黑瞳被看得发毛,逐便僵笑道:“1千就好。” 单纯妈妈付过钱后,伊耳谜便主动说:“妈妈,我来就好。” 学习体贴的伊耳谜从书上得知,跟老婆的家人打好关系是必要的,这正正是他表现的机会。 单纯妈妈见状不由得笑了笑,“伊耳谜,你一定会是个好老公。” “妈妈,我会努力的。”伊耳谜应对自然地回答。 有了伊耳谜的帮忙,女王总算摆脱不华丽地提菜的危机,单纯妈妈对伊耳谜的好感度直线上升,在杀气和冷气的威胁之下,男店家都屈服于杀手君的讨价还价之下,女店家见着华丽女王便主动降价,这次外出,收获最多和最满意的人可说就是单纯妈妈这位强大的主。 仍旧呆站在庭园不知时间流逝的君麻吕,在见着三人看似和谐地回来的画面,打击便更深。 难道大人的妈妈是认为伊耳谜的长相才算华丽么?碧眸夹带敌意地睨住那名杀手,后者忙于讨好老婆的妈妈而没有理会他的挑衅。 女王在经过他身旁时突然想起什么似地道:“君麻吕。” “是?”君麻吕立时从纠结中回神。 “去把佐助找回来,还有……” 佐助的心情平复下来后,第一个想见的人便是那个吊车尾,想起他总爱大吼大叫地跟紧在自己身后,心情不由得开始放松。 回到木叶后,待在第七班的回忆开始自脑海中回播,印象最深便是那道金色的身影,想到此,黑眸开始左右环视,脚尖跃过一颗又一颗的大树蓦然停顿住。 “成功了!”金发少年掩不住得意地大叫起来。 旁边面貌俊逸的金发男子抱起他道:“不愧是小鸣,很快就学会了呢。” “也是爸爸教得好,卡卡西老师教我的时候,我总是听不懂他的意思。”鸣人亦为最近进步神速而高兴。 又是卡卡西!水门暗哼一声,随即扬起笑容说:“小鸣,那是因为我比卡卡西那小子厉害,所以以后小鸣的忍术都由我来教吧!” “太好了!”鸣人听后显得很雀跃。 水门再一次为自家儿子的可爱模样而心喜,正想把人狠狠地抱满怀时,酷酷的声音便响起:“吊车尾,看来你挺努力的嘛。” 鸣人猛地回头,蓝眸掩不住惊讶地看向白衣少年,“佐助?” 佐助微勾唇角,习惯性地挑衅他,“怎么了?你不是一直想要见到我吗?” “佐助,你……”一直想要见到的人就近在眼前,本打着要到音忍找人的鸣人竟想不出该说些什么来。 佐助后足一蹬转眼便来到鸣人面前,他敛起笑意正想该说些什么来时,便被水门打断,“小鸣,快让这小鬼试试你的新术!” 鸣人的脑筋转不过来,可这些天来的训练却让他习惯性地听他的,查克拉开始凝聚在掌心,几丝风属性的查克拉开始加入成型的螺旋丸,强猛的破风声让佐助看得暗自皱眉,看来鸣人的成长也…… 水门见状满意地握拳鼓励,“小鸣,让这小鬼尝尝你的厉害吧!” 鸣人早被这位爸爸洗脑式的训练成一口令一动作,逐便想也不想把他教的忍术,风遁.螺旋丸猛地击向站在前方的佐助── 佐助见他并不是开玩笑,当他认清鸣人在攻击他的事实后,他只能险险侧过身子避开,然而,威力强大的螺丝丸仍旧击中他的左臂! “小鸣,做得好!”水门不住地竖姆指称赞儿子,看着那小鬼睁大眼仿佛不敢相信似的样子,他不由得在心里暗爽,这小鬼竟然在小鸣的心里份量占这么重,他是坚决要讨厌这小鬼! 鸣人有些错愕地看向一向强大的佐助,竟然这么容易便伤着他了? “佐助,你真的回来了吗?”最后他才想到该说些开场白。 佐助仍处于怔愣间,分出些许心神回话,“吊车尾,你很喜欢重复发问。” “小鸣才不是吊车尾,明明是卡卡西教得烂!”疼爱儿子的水门见不得他委屈便站出来说话。 鸣人闻言有些感动地看向水门,这位爸爸在他心目中的形象瞬间强大起来。 佐助冷凝地瞥向他,忽略心中的不悦,他暗自奇怪第一次见水门时,他并不是这副态度的,难道死者苏生这个术出了什么差错么? 仿佛察觉到他的心思,水门在鸣人看不见的角度,蓝眸掩不住杀气地警告佐助,别接近他的儿子。 佐助的眼神一凛,亦开始感觉到他莫名其妙的敌意,心高气傲的他逐便不甘示弱地与之对峙。 没让他们纠缠多久,一道白色身影倏地出现在他们之间打断这怪异的气氛,冷冽的目光扫过三人后硬声道,“月大人派我来接你回家,还有你们……” 待面瘫爸爸回到宇智波家后,意外地发现多出几位人物,看清他们的外貌与身份后,长年瘫着的脸竟然有一瞬间出现了裂痕…… 大厅的人物分成两边,左边是三年前离家出走的儿子、九尾以及四代火影大人,右边则是音影大蛇丸、女王样的儿子、兜狐狸和忠犬君。 他不由自主地开始纠结,第一个想法便是:很好、很强大的组合──! 面瘫爸爸已经无力思考怎么音忍的人会出现在他家,只觉心情复杂,他看了看忙于跟水门斗法的佐助,再看看在大蛇丸面前仍旧一脸傲然的月,他突然觉得……说不定三个儿子当中,最乖最正常的其实是现在作为叛忍的鼬。 大蛇丸察觉到他的出现,扯起笑容随口调侃道:“好久不见呢。” 面瘫爸爸心不在焉地低应了一声,佐助这时候亦发现了他的存在,压下心头的激动,有点忐忑不安地偏头低声道:“爸爸……” 面瘫爸爸回视这个已经长大很多的儿子,本来平静的内心因为这一群人的出现而麻乱,开口以后他才发现自己仅能吐出一字,“嗯。” 这冷淡的反应让佐助顿时受到一点打击,小时候做错事爸爸不理他的回忆再次浮现,他抿了抿唇不再说话,不甚自在地偏头。 水门见状暗笑之余还不忘趁机教育儿子,“小鸣,你看他们这是没爱的父子,我们不能成为他们这样的,你就是直话直说才可爱。” “是吗……”鸣人有些尴尬地应了声,许是大喇喇习惯了的他亦觉得在别人家当面教育这事宜有点不好意思,他也是最近才开始明白有爸爸的感觉。 面瘫爸爸忍住皱眉的冲动,他暗自叹气,他不就一时反应不过来,四代这么一说,佐助铁定会想歪吧?看着佐助那比以前更为别扭的表情,他的心头有些不忍却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苦于对方是四代,他又不能出言反驳他…… 他开始有点庆幸,从以前起便被那位华丽少爷训练得心理数质良好,表面看起来仍旧毫无异样的,就在他想该怎么让佐助应该自己很高兴他回来时,单纯妈妈的声音便至。 “月,进来帮忙好吗?” 女王暗叹一声便站直身子往厨房步去,忠犬君见状亦义无反顾地跟上去。 兜挑了挑眉,第一次知道月原来是个听话的好孩子,如此想着的他听见旁边那人哑声地道出名言,“嘻嘻,月果然是好孩子。” 坐在大蛇丸对面的伊耳谜淡定地品茶,想着待会能吃到未婚妻弄的菜的同时听见这话暗自皱眉,总觉得这个作为老师的男人好像对月不怀好意似的,他虽然表现得像个长辈,却又对月异常执着,这一点自流星街那次便明白过来,他在月身上种下的咒印到底作用如何,这一切加起来都让他无法放心这个人。 似乎注意到他的视线,蛇目对上黑瞳,前者意味深长地弯起唇角,浑身邪气的模样并不住打量起他,“听说你的暗杀任务做得很完美?” 伊耳谜仿佛没有听见他的问话,转头朝旁边点头道:“爸爸,你回来了。” 在场的人一囧,一致把注意力放在面瘫男子身上,后者的额角微抽,有些纠结地想起家里还一个麻烦人物,对这位声称要娶自家儿子的男人…… 伊耳谜没有感觉到他的纠结,很主动地站直身子说:“我进去帮忙。” 徒留在大厅的人清澈地感觉到一阵低气压自大蛇丸身上散发出来,佐助觉得家里的变化大得让他头大,逐便开始纠结,那个杀手的意思会是什么? 宁静的客厅让厨房传来的隐若的嘈杂声更显清澈。 “月大人,让我来切吧。” “被虐狂,你什么时候出现的?” “哼!跟我打一场。” “妈妈,这样做对吗?” “阿啦,伊耳谜你果然是个好老公。” 兜听得嘴角微抽,有些不自在地推了推眼镜掩饰表情,眼尾偷偷瞄向旁边的大人,但觉他又再次回复到阴晴不定的状态。 鸣人毫无所感地不住询问佐助这些年有没被大蛇丸虐待,也没管正主儿就坐在他附近,心情复杂的佐助有一句没一句地回应,水门不时插话想打断他们的对话,面瘫爸爸状似很自然地落坐在儿子旁边。 黑眸底下闪过一抹满足,佐助回来就好…… 这久久未见的父子以他们独有的别扭方式感受着内心的柔和,有些事情过去便应当过去,血缘的关系能把时间的隔膜软化,就算无法诚实地以语言来表达,大家还是能包容对方的。 夜风轻柔地吹拂后山的湖面,徐徐地扬起几丝栗发,月光下那头柔顺亮滑的栗发被映照得仿如散发出淡淡光亮,栗发少年站立在湖中心,血红的眼眸闪过坚定的目光,他突然抬起右手,神情专注地凝聚着什么的样子…… 回到木叶后便心绪不宁的黑发少年随意晃到后山。 心思开始飘离,来到小时候他们常来训练的后山,黑眸闪过一抹怀念,不经意间见着这一幕,正想上前时脚步因眼前的景象而顿住。 只见湖面的水珠开始凝结至冰,阵阵雾气让人一眼便能察觉那是零度以下的冰珠,冰珠渐渐开始变型化为尖刺,少年的手一挥,密集的尖刺猛地击向前方的小山,咔地一声,小山转眼间便结成冰。 佐助微瞠目,有些不敢置信地看着眼前这一切,月甚至没有结印的动作,这到底是……? “你还要看到什么时候?”清幽的声音突然自耳畔响起,佐助回过神,缓缓步出藏身之处。 佐助看清哥哥的情况后,心底有些涩意,犹豫地说道:“月,你……” 从小到大,他都认为这位哥哥是名副其实的天才,这亦是他头一次看清楚月在练习时候的模样,一向都以华丽自居的少年首次在他面前显露的狼狈薄汗凝聚成水珠,自额角滑至颈间,他的眉眼间有着轻而易见的疲乏,那一身本来穿在月的身上尽显华贵气派的淡紫的浴衣,这个时候也散乱了…… 这一切,都证明其实他的哥哥并不是不用付出就能收获的天才,他的训练并不比自己少,原来就算是天才亦是需要努力的。 月轻轻地擦拭了一下流至眼角的汗水,单手爬梳一下散落至额前的碎发,似乎没有发现佐助的心神,眼尾微挑,淡淡地道:“怎么了?” “月,灭族的事……是宇智波鼬做的吧?” 头一次,佐助在提起这个人名的时候眼睛没有变成红色,只不过他并不真的不在意,他依旧别过了脸,错开了月的视线,望向了夜空。 久久没见听见预料中的答案,佐助略感疑惑地偏头,却看到月这个时候已经移步到了他的身前,抬手用力弹向他的额头,语气一如既往包含着些许的不耐,却没有不悦,只是用一如往常地以大少爷口气说道:“你还是想不透吗?你不相信自己的哥哥吗?啊嗯?” 事实上,佐助的身高早就超过了哥哥月,但是他却奇异地感觉到月身上的气势是让人无法忽略的,那早就混乱的内心因为月的话而更加的麻乱,一种真相将要呼之欲出的预感让他有些无措,一直以来想着要手刃那个男人的心情和将要得知真相的冲击让他的喉咙干涩。 他甚至开始茫然自己到底之前都在做些什么?又或是想知道什么? “别露出这么不华丽的表情了,时间不早了,快去休息吧。”没有继续先前的话题,月突然转移话题。 听到这句话,知道那让自己害怕却又期待的答案不可能立刻得知,佐助蓦地松了口气,踌躇了片刻后,踏着有些虚浮的脚步转身走上了回去的路。 月目送他离开,下意识的看了看四周之后,才再次跃进湖面,冰凉的湖水让他的情绪瞬间平静下来。 佐助,有些事情,比起那可以让人理解释然的真相来说,彼此的信任才是最重要也是最能让人铭刻在心中的东西啊!要想清楚那个疼爱你的哥哥,当真会背叛我们的信任吗? 待佐助的人影经已远去后,藏身在附近暗影下的男子闭了闭眼想压住情绪,半晌后,待红眸再次睁开后只剩下一片清明,他重新把视线定在浮在湖面的少年后,本来面无表情的他不自觉地放缓表情,有些憔悴的俊脸因而显得柔和不少。 小月,你果然回来了。 175鼬情不自禁的行为 黑发男子身影一动,下一刻,湖面出现一阵涟漪,他重新出现并站立在少年的旁边,他张开唇有些哑涩地低唤,“小月……” 这一声叫唤仿佛来自灵魂深处的呼唤一般,让闭上双目的少年的心弦一震,眼帘还没完全睁开便试探性地道:“面瘫哥哥?” 俊逸男子再也止不住冲动,右手微动,足下一蹬,一个起落便俐落地把少年整个人自湖中捞起,转身走进角度处隐蔽的山洞,鼬落坐在石旁,没管怀中的少年浑身湿透的状态,放纵自己收紧手臂把人紧紧拥抱住。 少年的身子紧紧贴合在他的胸腔上,仿佛他们本来就是一体般的。 “小月、小月……”鼬哑声轻唤道,不擅表达情绪的他只能以这种方法让这个人明白自己到底有多想念他。 月的眼底闪过一抹光芒,之后一言不发地、默默的张开手搂抱住眼前这个人的脖子,直接用肢体语言努力地想让他平静下来。 鼬在摆脱了鬼鲛之后就来到久久没踏进过的木叶,不知道是出于直觉还是一种莫名的心中的悸动,他首先来到了这个后山,却没想到意外看到方才的一幕。 当初得知佐助误会了事情的真相并想手刃自己时,他的心底隐约地有几丝苦涩,只是当他在次想到,假如佐助恨了自己便能让他因为拥有了目标,而开始努力,进而成为一位合格的忍者的话,那么他可以不去在意这些误会和仇恨。 他本以为自己是真的不在意的,当他不只一次的亲耳听见佐助说恨他,说要杀掉他时,他真的似乎可以让自己觉得自己是不在意的。 然而,当小月说出要佐助相信自己、当小月坚定地道出他对自己的时候,他的心底还是不由自主涌起一股悸动…… 就在那一刻,他的心弦开始不受自己思想控制地跳动起来,这种感觉就如同当年挂着那种自信笑容的小月拍着自己的肩膀,对自己说天才是不需要受人质疑的的时候一样。只不过,这一次,小月再一次说出让他备受冲击的话语来── 原来自己并不是真的毫不在意,只是在不断告诉自己别在意的时候,就真的相信了这个说了千遍而成真的谎言了么? 不可否认地,小月无条件的全心信任再一次温暖了他的心。 “小月,没了你,我该怎么办……”鼬把脸埋在弟弟的脖颈间,有些情绪在胸口撞击让他感觉再不开口发泄的话,他的心脏便要爆炸了。 月张了张唇想说点什么,却被情绪如此外露的他给弄得心乱,终究还是安静地趴伏在他怀里,静待他的情绪回复过来。 鼬紧紧闭上眼,主动放弃视觉,只以触感来确认小月的存在,带着湿气的冰冷皮肤渐渐被沾上温度,右手穿插在栗发间,左手搭在腰间,两人的身体毫无空隙紧紧贴合,心灵仿佛亦在这一刻融合…… 良久,待鼬感觉到些许理智回笼后,他有些歉意地发现小月浑身湿透的状况,“等我一下。” 他摸向曾经堆放柴枝的角落,发现还有几根用余的,他发出一个小型的火遁点燃木柴,山洞的温度顿时开始暖和起来。 “小月,还冷么?”鼬询问的同时仔细地注意他的一举一动,他知道小月很爱逞强,就算真的难受亦不会开口。 月轻摇头,双手撑住他的胸膛,眼眸对上他的,脑海闪过上次见面的时候,那个双黑男子对他所做的一切突兀自动回播,眉头紧皱,修长的指尖轻轻揉抚他的眉头,鼬低声问:“小月,怎么了?” 他清楚地感觉到小月那一瞬间的僵硬,似乎是想起一些不好的回忆。 月把头埋在他胸口并未回话,微微抖动的身躯让鼬知道,他的情绪有些不稳,右手轻轻感受着掌心的柔顺发丝,这个动作总能安抚到小月,果不期然地,抖动停止了,漆黑的眼眸闪过一抹异光,他缓下嗓子道:“小月,你还记得吗?” “嗯?”少年心不在焉地低低应了声。 “我们的约定,从今以后,你的全部由我来守护,我的心由你来守护,你记得的,是吗?”平常冷酷的声线此刻低柔得让人想要放下防备。 说话的同时,鼬捧起月的脸,黑眸对上蓝眸,仿佛想要看进对方的灵魂似的,让蓝眸的主人想偏头避开这道视线,看 [火影+猎人]宇智波月第57部分阅读 欲望文 [火影+猎人]宇智波月第58部分阅读 [火影+猎人]宇智波月 作者:肉书屋 [火影+猎人]宇智波月第58部分阅读 他异样的反应,鼬的眼神一凛,他知道小月身上必定是发生了什么,蓦地,他想起那个见过几面的男人,他那抹如同胜利者的笑容以及他对小月的不怀好意,该不会那之后发生了什么── 鼬闭上了眼,状似思考一般的停顿了片刻,才再次用他黑色的眼眸看着眼前的弟弟,缓缓的吁了口气,轻声地说道:“小月,在这个世界上,记得有我是永远不会背叛你的人。不论是你遇到的难题,还是你心底的那些纠葛,我会替你摆平、替你解决,即使是这样,你也不愿意说出来吗?” 这番话他说得有些像恳求,让月感觉心脏被人狠狠一扯的,这是鼬第一次这样跟他说话,就连他被长老逼得毫无退路亦不曾的他竟然…… 鼬有些紧张地等待他反应,他知道用硬的小月是铁定不会说的,所以他故意用软的想要让他开口,久久的,就在他以为小月不会回应时,他说话了…… “我就表现得这么明显吗……?”低哑的声音让人清楚地感觉到他的苦涩。 鼬没有回话,右手仍旧在抚揉他的发丝。 月轻闭双目,状似不经意地轻声道:“呐,面瘫哥哥。” “嗯。”鼬任由他把头颅靠在自己的肩膀上,暗自皱眉,这个姿势让他看不见小月的表情,心跳缓缓开始加快。 蓝眸有些黯然,向来骄傲的少年在别人看不清的角度,头一次稍稍御下高傲,他有些自嘲地说:“我被库洛洛给……”他停顿了一下,说不下去似的又道:“呐,我看起来很像女人么?” 鼬睁大双眼,脑海快速把他的话翻译过来,便是那个男人在之后对小月用强的? 这个念头刚起,他的心脏便仿佛被人紧紧掐住,就连胃部亦开始翻腾,单单只想像到小月被那个男人压在身下,他便感觉呼吸开始困难,稍稍回神后,发现原来是自己无自觉地屏息。 他的世界在一瞬间开始晃动,光是想像他已经接受不能了── 倏地,鼬猛地伸手按住少年的肩膀,这一动作粗鲁得让月微微瞠目,黑眸转眼间换成血红,“小月,你说的是……?” 视线定在那张淡粉的唇瓣,想到本来只属于他的弟弟竟然给那个男人碰了…… 那条名为理智的心弦霍地断掉,毫无理智地,他低下头狠狠地印上那片薄唇,干燥的唇摩擦着那片柔软,这动作仿佛带动出火花似的,本来一时冲动的举动让鼬有些不能自拔…… 月睁大双眼,好不容易回神后,他愕然地张开唇问:“为什么?” 鼬稍稍离开那片柔软,两人的脸几乎快要贴合一起,他抬手抚上少年的脸颊,柔声道:“小月,别怕,我替你消毒,把那个人的气味完全消退……” 没等小月回应,唇瓣再次贴合在一起── 这一次,悸动的感觉更加强烈,过于干燥的唇在碰触柔软嫩滑的双唇后用力地摩擦几下,舌尖轻轻舔过唇角,缓慢的、仔细的描绘着,仿佛要把不洁地气息驱走似的,只单纯地想要清除那个人遗留下来的气味。 眼见面瘫哥哥的动作,月瞬间明白了他在想些什么,蓝眸闪过几抹挣扎最终选择闭上双眼,他希望鼬的气息可以让自己脱离那一次的阴影。 鼬见着他的反应,开始大胆地挑起他的双唇,毫无阻碍地进入温暖的口腔,舌尖轻柔地舔遍每一角,先是贝齿、软肉,直到最后,他终于勾起另一条柔软,动作自然地与之纠缠,渐渐地,鼬开始清楚地感觉到胸口的悸动更盛,有股不能压抑的火热自嘴巴传递至全身…… 月感觉有些呼吸困难便稍稍后退,赤红的眼眸立时不满地眯起,右手穿插在发间并把人重新压向自己,月有些失重地跌向前方,他的前方正是鼬的脸庞,柔软的唇准确地印上另一片,再次感受到这股甜美的滋味,让鼬鼓动的内心缓和了一点…… 这一次,他的动作明显比方才更为急切,舌尖迫不及待地勾起小月的,想要他给予自己反应,仿佛感受到他的心意,对方的舌头终于开始动作起来,鼬的心底划过一丝暖流,左手勾住他的腰让少年的身体再次贴合住自己,右手轻抚着他的后脑让他放松,入口的甜蜜顺着喉咙滑至胸口,两人不知不觉地地全心投入这个深吻…… 待鼬终于舍得离开那片薄唇,月只能大口吸气,鼬有些歉意地扶住他,把手按在他的背部帮忙他回气,被水气朦胧的蓝眸有些气恼地睨住他,仿佛在抗议自己的过份般似的。 这一眼却让鼬的心跳倏地加快,刚才的滋味再次自脑海中回播…… 直到感觉到少年的身子微不可见地轻抖,掌心传递而来的些许水气让他蓦地想起小月的衣服还没干透,他脱下身上的黑底红云披风搭在月的肩膀,“小月,先把衣服哄干,别着凉了。” 被水沾湿的浴衣如同第二层皮肤般紧贴住身体,让月感觉有些不舒服,俐落地把浴衣脱下后,女王习惯了的他理所当然地衣服丢给鼬,自己则慢悠悠地穿上披风,过大的披风让少年显得额外瘦弱,长过脚踝的衣摆让月干脆地把衣摆拉至膝盖。 作为哥哥的鼬早已习惯替小月做些小事,把浴衣放平在火堆旁边的石旁,他重新落坐回小月背靠的大石旁,视线不自觉地瞄向那片被自己吻至微红的唇瓣,思绪飘回刚才那一吻,那甜美的滋味让他尝过一次后便不能忘却,在舌头与舌头打结纠缠之时,身体不断在叫嚣……越是细想,体温不受控制地开始提高,心跳声大得仿佛快要让附近的人都听见般。 月似乎没有听见,他扬起下巴抬头看向星空,蓝眸闪过一抹迷离。 他亦在为刚才的吻而纠结,他到底是犯什么毛病竟然会跟自家哥哥接吻?当时的想法大概是,想起库洛洛那种强加在自己身上的气味弄走,而哥哥的气息向来最能让他定下心神,他暗叹一声,果然回到家里人就变得松懈了,他还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做,怎么还把心思放在这种无聊事之上呢? “小月……”心思乱成一团,鼬无法解释刚才的行为到底是一时冲动还是情不自禁,他的视线甚至移不开,仅能追随这个人而移动。 向来淡然的他此刻心情混乱得可以,鼓动的心清澈地传递出他想要再次尝试那种甜美,身体因为忍耐而开始颤抖,他攥了攥拳,克制想要碰触少年的冲动。 倏地,月半跪在他身前,双手捧起他的脸,双眼直视着他的,他的视线落在那片微张的双唇上,处于朦胧状态的他甚至有些听不清少年到底在说什么。 “面瘫哥哥,很快你就可以回家了,在这之前,你要注意安全……” 隐若间,呢喃般的低语声伴随仿如大鼓般的砰砰心跳声传入他的耳膜,血红的眼眸发出精光,鼬反手握住脸颊上的双手,后足俐落地一蹬,蓝眸因为惊讶而微瞠,月的身子毫无防备地向后倒去,一双大手适时地在身子将要掉落至地面那一刻接住他的腰,轻柔地把人安放在石地,鼬顺势压上他的身子,双手撑在少年的脸旁。 犹如密室般的山洞在火光映照下显得气氛迷离,鼬的目光紧紧黏在还没回神的弟弟上,柔和的橙光衬得栗发仿如会发亮一样,他的心跳渐渐加快。 这个从小到大便像发光体般的人便是他的弟弟,亦是他一直寻找的人,只有他能理解自己,只有他能明白自己,只有他…… 两人的距离渐渐拉近至无,干燥的唇瓣再次贴上另一片,喉咙干涩得让他迫不及待地分开另一片薄唇,细细地□着对方的津液想要缓和渴求的感觉,再次尝到的甜美让鼬开始失控,他轻闭双目让触觉更为敏感,舌尖舔遍口腔后开始挑弄另一道柔软,胸口悸动得让他清澈地感觉到自己还活着…… 此时此刻,这些年来的分离、叛忍的生活,这一切都仿如梦境般的毫不真实,他们仿佛完全没有分离过一般,这样一个人一直只是他一个人的,心脏忽然传出几丝疼痛,想到这个骄傲的弟弟竟然曾经被别的男人享用过,疼爱伴随怒火让他不可压抑地加深这腻人的深吻,不擅表达地想要以这样的方式把最真切的心念传递给他的弟弟…… 仍在走神的少年顿地回神,双手抵在男人的肩头,反射性地想要把人推开,却又在这一瞬间清澈地感觉到哥哥心思浮动之强烈让他无法忽视,随着舌与舌的纠缠,男子传递着那种急躁的情绪让他的动作顿住,月陷入僵局有些进退不能地任由他动作。 感觉到他的顺从,鼬的动作开始越加大胆,右手轻轻扯开衣襟,把掌心按放在光滑的胸口,砰咚的心跳声让他知道不仅自己的心跳过快,就连小月的心跳频率亦有加快,这是代表小月也对他有感觉么? 这个想法一起,他的心悸强烈得让几乎以为心脏要跃出胸口……《 他稍稍抬头,凝视那双如汪洋般的蓝眸,从他的眼底看到一张隐忍的脸庞,他的心停顿了一拍,鼬发现自己此刻不再是面无表情,眉头紧皱,额角因为体温而布满汗水,模样赫然与个欲求不满的男子没两样,他的心跳倏地加快。 到底他对小月是何种心思……? 此刻,小月的眼中只有他,只有他…… 这个想法让他的心开始急速跳跃,一直以来他都很担心,担心在他离开期间会有别人取代自己的地位,单单只想到小月有一天不再属于他的,他的心便如同被人紧紧掐住一般── 心底不住在叫嚣、在鼓动,他的心清楚地告诉自己,他想要把这个人留住…… 看着那张跟平常有些不一样的脸,月感觉此时的鼬情绪起伏得太过,俊脸被一层薄汗蒙住,紧蹙住眉似乎在极其忍耐着什么似的,气氛突然变得很奇怪,他清了清嗓子,“面瘫哥哥,你……” 鼬忽然打断他的话,声音低沈得仿如大提琴般,“小月,我好像……”停顿了一下,双眼直直地看进他的眼底,突然低叹一声,这一声让月的心跳不由得一顿。 “小月,我好像有些奇怪……”见到小月纳闷的模样,鼬苦笑一下后压下身子,让他自己感觉出来。 “!”月有些错愕地感觉到紧贴在他腿间的火热,作为男人,他无法猜不出这是什么…… 鼬没有再说话,迳自把脸贴在他的胸口,静静聆听耳边的心跳声,身体的高热仍未消退,他不解自己怎么对小月产生这种感觉,他甚至不敢看向小月,就怕在他眼中从过去的信任到现在的厌恶,唯一能做的便是凭着他强大的意志力想要把理智找回来…… 鼻息间尽是清幽的冷香,微睁开眼便见到洁白的胸膛与红嫩的小点,视觉的诱惑冲击着他的理智,意志开始朦胧,他有些受不住诱惑,把唇瓣印至心脏的位置并用力吮出一记红痕,舌尖轻舔了一下红果,少年倒抽口气让他倏地回神,他微瞠目有些不敢相信自己刚才做了什么──? “小月,我……”不敢看向少年的眼睛,仅将视线定在胸膛之上,鼬的注意力不由自主地半放在他的光裸的上半身,几滴汗珠自额角滑下。 该死的,我到底在做些什么? 鼬很久没有试过失措的感觉,心头慌乱得可以,久久没听见小月的回应让他有种现在立即离开现场的感觉。 “起来。”待月终于开口时,却又只淡淡地吐出这两字。 鼬翻身跃起,有些犹豫地朝他伸出手,如同过去每一次般。 月看了看他迳自撑起身子,见着这般态度,鼬的心底一凉,没让他反应过来,月语气平淡地道:“衣服,我要换回来。” 脑袋仍旧一片混乱的鼬替他取回浴衣,绕至他的后方,试探性地替他退下披风,见他没有反抗,暗自吁口气后,动作熟练地把浴衣穿回去,不经意间,手心再次碰触到那光滑的皮肤,心弦再次抖动…… 看见小月仍旧没有转头或是说话的意思,心头突然有些惶惶然,不踏实的感觉让他没作多想,张开双臂自背后紧紧把人拥住,“小月,我只是想保护好你……” 月仍未理清思绪,感觉到哥哥的身子微不可见地颤抖,低叹一口气,正想说点什么安慰他的情绪时,鼬突兀抬头吐出冷语,“是谁?” 说话的同时,他伸右手摸出手里剑猛地朝一角飞射过去── 当地的一声自远方传来,手里剑被来人打落了! 176被逼进死角的君麻吕 一道白影几个飞跃随即钻入他们的视线,冷凝着一张俊脸的少年站上前,碧眸扫过男子时充满不甘与愤恨,双手紧攥成拳,他快速压住情绪,视线放至栗发少年时回复清明。 “月大人,我来接你的。” 鼬没有忽略他一瞬间的情绪,想到这个人对弟弟的心思,双臂反射性地更用力把怀中之人搂抱得更紧,血红的眼眸瞥了他一眼后又转回来。 “嗯。”心思纠结成团的月对君麻吕出现仅低低应了声。 蓝眸看了看他又半垂下,感觉到来自鼬的情绪,终究还是不待见他的低落,以再正常不过的大少爷语气道:“面瘫哥哥,你到底要不要替本大爷穿好衣服,啊嗯?” 鼬闻言知道小月没有怪罪自己,心情顿时轻松起来,他略带笑意地边替少年把衣服整理好边道:“马上就好,我的少爷。” 沉溺在各自情绪的两兄弟没有发现,伫立在旁边的白发少年正狠狠地睨住他们,他紧紧把双手攥成拳陷入愤愤不平的情绪中。 这到底算什么! 每每只要有这个男人的存在,月大人便永远不可能注意到我么? 鼬仔细地替他摆弄好衣服后,宠涩地替他顺好长发,此时,刻有朱字的指环波动却告诉他,佩恩通知晓的成员需要集合,他皱了皱眉,本想好好询问小月的打算却没想到到最后什么都没问出来。 “……小月,我有事必须离开。” “是吗?”月转念一想便想到他口中的事便只有那个叛忍组织的。 “小月,我会尽快回来的。”放柔目光,感觉到他在不满的鼬一如以往地俯身在他额心印下一记轻吻。 月微皱眉有些不情愿地敛首后,鼬瞬间便消失在原地。 这一次,又要有什么事要发生了? 这一切完全印入碧眸之中,君麻吕静静地站立一旁等待他的大人,专注于思考的月却显得心不在焉的,甚至连走过他身前时仍旧没有抬头,月似乎没有想起他的存在,脚步准确无误地往回家的方向走。 怀着复杂心情的君麻吕紧抿双唇,一言不发地紧跟在他身后。 不久前,他以为大人只是单纯地对家人温柔,他以为在大人心目中,宇智波鼬之所以拥有特殊的地位,原因单单仅是家人,他想自己仍旧有的是机会可以成为大人最重要的人。 在经过佐助的对比后,他能清澈地感觉到大人对佐助和对那个男人,态度是不一样的,但是他仍旧不断告诉自己,这可能只是年龄的问题,骄傲的大人是不可能在年龄比他小的人面前露出最真实的一面,于是他想自己还是有机会的,有机会成为大人最重要的人。 今夜,他本来想要跟大人好好沟通的。 自回来木叶后,他一直没有机会跟大人单独相处,大人的妈妈对伊耳谜表现得甚是喜欢,让他有些惶恐,深怕伊耳谜能取代他的存在,在例行与佐助修练完后,他偏寻不着大人的人影后便没作多想,一心只想找到他的大人并把想法告诉他。 ……却没想到,他竟然亲眼见着大人毫不反抗地任由宇智波鼬碰触他,他们亲密无间的动作让他感觉自己完全是多出来的闲人般,大人根本没有把自己放在眼内。 想到此,心脏传来阵阵揪痛,他顿地止住脚步,碧眸带着期盼地看向大人,想要他发现自己没有跟上,想要再次证明大人对自己的在乎…… 一步、两步、三步……十步……二十步── 君麻吕屏息地在原地等待他回头,呼吸由急促转至缓慢。 然而,整整二十步,大人始终没有回头,甚至连偏头的动作亦没有,仅一直往前方步行着,仿佛有没有自己这个人亦没有关系一样…… 月起初完全没有发现君麻吕没有跟上,徒留在原地的君麻吕呆愣的站在原地,看着那个少年越走越远,他们之间相隔的距离越来越远,就好像大人根本完全没有在意过自己一样…… 他的心一沉,有些不甘地攥了攥拳,眼眶传来些微酸涩的感觉,一身白衣被阴影给朦胧住,低落的情绪伴随环境让他整个人如同突然陷入黑暗中般似的。 难道是自己太没用,所以没有资格在大人心头遗留几分位置?所以他永远只能站在远方注视着大人吗? 月大人,为何你总是看不见我? 月大人,为何你的眼中永远只有那个男人? 君麻吕无法自控的颤抖着身体,不敢再去看那个逐渐远去的背影,他只能在心里用力期盼,大人能像他们最开始那一次般,停下脚步回头并朝自己伸出手。 然而,这一次,月大人却完全没有发现他的请求,仍旧一步步地往前走。 他不由得开始想,假如自己是宇智波鼬,月大人必定能在第一时间发现到了吧? 就在他自嘲的同时,月倏地回头了…… 君麻吕屝住呼吸等待他开口,月似乎是才察觉到他没有跟随他的步伐,他微皱眉,语气带着惯有的不耐道:“君麻吕,你在发什么呆?” “……”君麻吕没有回答。 月大人并没有像初次见面时一般,仅仅站在前方等待他跟上,语气甚至是明显的不耐烦,君麻吕感觉活像被打了个巴掌般,他完全没想过大人的反应竟然这么冷淡,就好像大人开始嫌弃自己不断的试探似的…… 蓦地,他突然想起宇智波鼬曾说过的话,他说待月大人回到木叶以后,便不再需要自己…… 他的胃开始抽搐,君麻吕未曾想过假如月大人抛弃自己后,他将何去何从,他只知道他不能没有大人…… 为什么大人总是这样不公平? 他努力变强只为保护大人,成为大人可以信赖的对象。 为何大人连个机会都不愿意给予自己?这一切大人都留给宇智波鼬,那么他呢?他该怎么办? 种种负面情绪在胸口冲击得君麻吕的脑海呈现一片空白,他的心底在叫嚣着不满、不甘、不悦的情绪,碧眸渐渐被薄雾蒙蔽住,他怀着最后的希望哑声问:“月大人,你最重要的人到底是谁?” 月听见他的提问,偏头以眼尾瞥向他,想了想才回道:“本大爷最珍惜的便是家人,因为……”他没有把话说完,似乎想起什么蓝眸底下闪过一抹柔和。 咚的一声── 君麻吕的心顿地一沉,碧眸亦开始黯淡下来。 果然,在大人心目中,最重要的永远是宇智波鼬,没有理由、没有原因、没有借口,这就好像定律一般,永远不会亦不可能会转变…… 君麻吕的心脏在听见他的话后,仿佛被人狠狠拉扯住,痛得不可开交的。 他、他、他,总是这个他──! 大人想的、念的总是那个他,无论他多么努力想要追过那个他,仍旧无法得到所想要的人吗? 心底有道声音发出尖叫:怪物就是怪物,你以为真的有人会在意你么?你仅有的便是无尽的欲望与本能,把这个人整个吃入腹便是你的了…… 整个吃入腹中,月大人便是我一个人的吗……? 君麻吕的思绪开始混乱,清澈的碧眸转眼便蒙上一层朦胧,俊气的五官闪过一抹阴霾,一个闪身上前,右手俐落地把人挟制在怀,几个跃身起落,把人带至离家相反的方向。 过于突然的举动让月完全无法反应,眼前一花,脚边传来的凉意让他渐渐回神。 “君麻吕,你……”月看清他的表情后倏地止住声音。 背着月光站立的白发少年,脸上冷硬的表情闪过几分阴霾,紧盯着栗发少年的碧眸更是毫无感情,不时闪过冷光的眼瞳看起来就像猎豹遇见猎物般似的,这个模样的他让月想起狂犬症状态的君麻吕…… 他怎么突然就病发? 月暗自皱眉并戒备起来,手腕一转正想具现用冰针先把人操作住再作打算…… 仿佛感觉到他的想法,白发少年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单手挟制住他的双手,冰凉的唇瓣猛地印上他的,似乎在确认对方的气味,他伸出舌头轻舔几下那片柔嫩的双唇,几丝甜蜜的滋味让他知晓这个人便是自己的猎人,喉咙开始发紧,他急躁地一口咬上紧闭的嘴唇,月嘶地疼呼一声,舌尖趁着这空隙强硬地钻入他温暖的口腔,没有顾及他的感受,他迫切地开始同力吞咽对方的甘液,舌尖在舔过对方的后,突然发现什么似的,动作开始更为狂暴起来…… 碧眸闪过一抹光芒,就是这种感觉,他想要的便是这个人! 失去先机的栗发少年别开脸想要避开,碧眸闪过一抹冷光,空闲的右手捏住他的后颈,重新覆上那片薄唇,张口便是狠狠撕咬,满意地听见几声疼呼,舌尖再次强势地勾起他的,粗鲁地开始纠缠起来,甜美的滋味让他开始欲罢不能,渐渐的放柔动作全心投入这个腻人的热吻之下…… 月开始感觉呼吸困难,下意识地想从对方身上吸取空气,舌头不自觉地划过他的,君麻吕因为这一连带动作而倒抽口气,对方的主动回应让他的胃部猛烈收缩,强烈的悸动自口腔传递至胸口,他突然停下动作稍为后退,目光落至雪白的脖子,一手扯开他的衣襟,没等人反应过来,狂暴的细吻便如细雨般散落,月仅能任由他动作并大口大口吸气…… 洁白的脖子渐渐被啃出一道道红痕,红痕顺着脖子落至锁骨,君麻吕满意地半眯起眼打量自己的杰作,单凭本能行动的他脑海中只剩下一个念头,便是把这个人吃入腹中,这样他便是自己一个人的了── 蓝眸回复清明时猛地瞠大,白色的长发散落在光裸的胸口让他有些痕痒,身子微微抖动,略带冰凉的唇瓣终于滑至胸口,试探性地伸出舌尖轻舔一下红果,确认味道后逐便张开唇,含进嘴内开始轻啃细咬起来仿佛在品尝美食一般。 月狠狠地咬住下唇忍耐轻吟,敏感位置传来的疼痛感让他的力气开始回笼,他用力开始挣扎起来,双腿在动的同时不经意地扫过下腹的火热,一股电流顿时自腹部传递开去,就连背脊骨亦开始微微战栗起来,沉溺于颤抖中的白发少年手一松,月趁机挣脱手上的挟制,待他双手一取回自由,月立即快速结印── 砰地一声──! 碧眸错愕地睁大,本来被他压制在草地的少年,在眨眼间赫然成了一段木头! 白发少年霍地站直身子,左右观看想要找出少年的位置,极力按捺住冲动的他压抑得全身紧绷,一股杀气毫不掩饰地自他身上散发出来,让藏身在暗处的月感觉很不妙,屏住气息想要把自己融和入环境中,昏暗的月光完美地把他的身影隐藏起来。 微光吹拂过树叶发出的沙沙声让气氛显得更诡异,君麻吕环视四周,碧眸闪过几抹红光,不带温度的冷语倏地吐出,“出来!” 藏身在暗处的月闻言暗自皱眉,这一次,君麻吕的状况比过去更严重的样子,那么他该把人打晕还是让把他留在这儿等他清醒过来?没等他想完,下一刻,君麻吕再次动作了…… 阴霾的碧眸内布满血丝,感觉不到那人的气息让君麻吕更加不安,仅剩的理智消失无踪,他抽出骨刃开始胡乱地挥斩附近的树木,想要把他能藏身的地方全部毁坏── “出来!给我出来!”有些疯狂意味的冷语在空旷的草原响起回荡。 月听得心底一凉,此刻,他总算明白怎么别人会把君麻吕当成修罗看,他咬了咬唇决定还是先行离去,逐便抬手准备结印使用瞬身术,宽大的衣袖却不小心带动旁边的树枝发出轻微的咔哒声响…… 糟了……! 月感觉一阵不妙,一边观察君麻吕的动作一边着急地结印,太过紧张的情绪让他不小心结错一印,深吸口气,他敛了敛神再次结印。 处于狂暴状态的君麻吕突然顿住动作,把目光定在一角,似乎发现了什么的一个箭步冲向右方,同时退下上衣自背脊抽出一根长又软的背脊骨,他猛地用力一挥,还差最后三印的月蓦地被人束缚住,耳畔传来夹杂压抑的冷语让他的心脏猛跳。 “抓到你了。” “……” 177毫无理智可言的君麻吕 听见他的话,月的心一突,没让他反应过来,一股力度让他整个人猛地朝君麻吕的方向冲去。君麻吕轻巧地把人抱满怀,下巴被单手托起,蓝眸倏地迎上赤红的碧眸,冷声宣告被他抓住的下场。 “你逃不掉的。” 仿佛在印证他的话一般,右手突兀用力,软骨鞭子紧紧地挟制住栗发少年让他无从挣脱,白发少年扯起唇角,突然一个纵身起跃到其中一根粗大的树枝上头,被绑缚住的少年背靠在树枝上不敢乱动,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君麻吕俯下身子继续刚才被打断的动作。 该死的! 月闭了闭眼展开写轮眼,现在这情况他唯一能摆平君麻吕的方法便是使用瞳术了! 凭本能行事的君麻吕却像猜测到他的打算般,注意力放在衣衫半退的洁白身体上,他伸出一手抵在月的背后,被逼挺起的胸膛上的红果显得更为诱人,想起之前的滋味,冷冰的唇便食髓知味地印上,被激怒的少年没再放轻动作,按照心底的想法用力嘶咬着,粗糙的舌尖不时扫过敏感惹得少年开始轻抖起来…… 稍稍缓和住冲动的君麻吕伸出右手开始逗弄另一颗红果,不懂控制力道的捏弄起来,越发感觉不能满足的他开始往下移动,雪白的身体被吮出一道道红痕,碧眸看得一眯…… 他想要让这个人全身布满属于自己的印记,唇瓣渐渐往下移动到达光滑的腹部,腰带早已松开,让他轻松地舔弄到柔嫩的肚子,这动作让少年不禁痕痒地想要往后退去却又苦于这是高空而动弹不得…… “该死的!君麻吕把本大爷放开!” 说话的同时,他抬起勉强能活动的左脚运起念力用力踹向君麻吕的下腹,后者反射性地用力抓住他的右脚,冷哼一声仿佛在嘲笑他徒劳无功。 君麻吕顺势转移目标把唇印上滑嫩的小腿,细吻轻啃至脚踝,单手把忍鞋给脱掉,他张开唇开始啃咬细白的脚尖,就连敏感的空隙亦不放开,痕痒感让月无法止住地轻呼出声,似乎认为他很享受,君麻吕细细地啃遍每一处皮肤后才顺着小腿袭上去…… 他这一连串的动作让月的身体亦开始战栗起来,胃部甚至紧张得开始抽搐,下意识地,他想要扭动身体努力要摆脱现在的困境,这微小的动作却再次刺激到君麻吕,体温火烫得让他难受得顿地止得动作,几颗汗珠自额角滑下,他略为撑高身子,单手扯开衣衫,仅以腰带系住的和服让他结壮的身体顿时映入血红的眼瞳之中。 这稍稍缓和君麻吕焦躁的情绪,身体却清楚地告诉他,他想要更多、更多…… 他毅然地一把把将淡紫色浴衣的衣襟扯开,再次压上他的身体,皮肤直接碰触的触感让他满意地低叹一声,火烫的唇瓣印上腰侧。他越发贪婪地想着要听见这个人的回应,随着他的吻越发接近下腹…… 深感不妙的少爷反婴烈地扭动身子,非常不悦地低叫,“君麻吕,放开本大爷,听到没有?” 碧眸底下闪过一抹精光,感觉到他稍微不自在的反应,细吻更是故意的密集地往下移动,在唇瓣接触到青涩时,少年的身子猛地开始颤抖起来,犹如发现他的弱点一般,温热的口腔倏地包裹住敏感,月终于止不住到口的轻吟,得以听见他优美的声音,君麻吕像是受到鼓舞般继续动作…… “停下来……放开……”头一次被人如此对待的月仅能以声音作出抗议。 细碎断续的抗议声在君麻吕听来如同动听的乐曲一般,一心只想激出少年全部的反应,略带粗鲁的吸咬让稚嫩的青涩开始反应,无法止住的颤抖开始传递至全身,伴随他那悦耳的声响。 君麻吕开始感觉到全身紧绷得让他快要失控,强烈的悸动在他胸口来回冲击得他感觉再不得到什么,他便要疯掉了…… 大手开始在洁白的身子上下游移,指尖感觉到皮肤温软的触感让他舍不得离开,顺着后背缓缓往下滑,月皱起眉,张开唇想要咒骂,温热的口腔却逼得他只能发出吐出细碎的哼声…… 骄傲入骨的少年被身理反应逼得甚至连查克拉亦不能好好维持,血红的眼眸因为集中力不够而转回湛蓝,些许雾气溢出,敏感处突然被用力吮了一下,双目顿地瞠大,他狠狠地咬住唇忍住反应。 碧眸紧紧地盯住不住吸气的少年,与平常高高在上的模样相反,此刻的栗发少年表情仍旧有掩不住的傲然,无法对焦的眼瞳却让他显得有些楚楚可怜,君麻吕轻舔一下唇角感受口中的甜美,干涩的喉咙稍稍缓和了一下,但是,他知道这些还不够、他还不能满足…… 身体在叫嚣想要更多、更多── 他突然伸出手把仍未回神的少年翻过身,稍稍松开软鞭的束缚把浴衣整件御下,只一瞬间又重新缠绕住少年让他无法动弹,热唇顺着背脊的位置随下而至,忽地,他终于找着想要寻找的地方…… 舌尖试探性钻入,栗发少年顿时强烈地扭动身子想要摆脱他,并发出咒骂,“把本大爷放开,该死的!听到没有?” 仿佛在表达他的不满,舌尖更往内探入开拓,女王浑身颤抖抗议着想要退离却被大手牢牢抓住腰侧以致动弹不得,没有灌进查克拉的软鞭不经意地擦过红果,在这两种双重刺激下让女王仅能咬住下唇,浑身虚软得让他无法运起念或是查克拉反抗,心里不住咒骂并努力想办法想要让忠犬君清醒过来。 君麻吕半眯起眼,忽然探进一指,指尖传递着温暖紧嫩的触感让他的目光一黯,毫无技巧性可言地单凭本能的探索着自己想要的,躁热的感觉让他的动作越发急切起来,碧眸失去焦距仍旧是紧紧地盯住这个人…… 这个高贵的少年便是他所想要的人,脑海中只剩下想要拥有这个人的念头,胸口的悸动冲击得让他的呼吸开始困难,心脏顿地传来阵阵揪痛,他想要这个人,想要得连心脏亦开始为强烈的渴望而疼痛起来。 碧眸微微眯起,他缓缓吁了口气,又再加进两根指头,女王被逼得太紧,深吸一口气后,勉力使出最后的力气以念凝聚出十数根冰针猛地朝忠犬君击去。 沉溺于享用这具诱人的身子的少年毫无防备地被击中,拥有最强身体的辉夜一族并没有因此而被击倒,下意识地,他想要使出骨弹回击却又忘了手指所在之地,在骨弹破皮而出之际,他及时回神止住本能收回查克拉才没有伤害到栗发少年…… 女王仍不放弃的反抗让忠犬君不悦起来,他伸出左手逗弄青涩,温热的唇再次烙印到后背,双手努力想要激出他更多的反应。 “该死的!你有完没完……别把本大爷当成女人!”月咬牙咒骂着,他开始后悔没有及时治疗君麻吕的狂犬症让自己陷入进退两难的状态下。 不住扭动的结果便是更激出君麻吕的征服欲,碧眸半眯加重双手的动作,突然,月感觉到后方一阵不对劲,除去指头好像还有别的存在,坚硬的质感告诉他这似乎是某忠犬惯用的暗器…… 月的额角猛抽,忍住不华丽的尖叫,只能低吼抗议,“君麻吕,快住手!” 平常的忠犬君绝对不会反抗来自女王的命令,可是此时此刻的他根本处于神智不清仅以本能行动的状态,逐便没有理会他的命令迳自继续动作。 温热的指尖感受到越发紧绷的触感,君麻吕拧起眉忍耐住冲动,他想要激出这个高傲少年的反应却始终无法如愿,右手加重力度并开始扭转,这一系列的动作带动异物惹得少年不住抖动,挣扎的动作越加激烈,这却做成了反效果,那么一瞬间,柔嫩的皮肤擦过火热,让野兽状态的少年感觉到一阵不可压抑战栗袭上背脊── 他毅然把高傲少年的上身压在树枝上,指尖的离开让少年终于得以松了口气,稍稍放松身体突兀被抬高,炽烫得让人无法忽视的触感兀自贴上腿侧,作为男人的女王无法不明白那会是什么…… “君麻吕,把本大爷放开……” 虽然极力想摆脱现下的困境,但是被软鞭困绑住的女王仅能以语言来咒骂,唯一能使用的瞳术因为视线对不上而使用不能,假如使用天照的话,受罪的人又是自己,进退不得的困窘让他的胃部抽搐得开始疼痛起来。 冰凉的腿侧让白发少年稍为舒缓急躁的感觉,无意识地轻摩起来,一股电流顺着下腹传递至全身,他的身体内仿佛藏住一团烈火,微凉的夜风不仅没能让他降温,反倒让他更清澈地感觉到体温高得让他快要爆发…… 他的举动让高傲的女王反应更激烈,不住挣扎却让软鞭缠得更紧,软鞭的骨节几次擦过胸口的柔嫩,后方仍未取出的圆珠被推往更深处,双腿开始发软,挣扎的动作微小得让忠犬君以为这仅仅是给予自己的反应…… 碧眸一沉,再也无法按捺住,右手扶住腰侧,有些疯狂的语言吐出。 “你是我的了。” 随着语音落下,他缓缓地往前移动…… 蓝眸顿地转换成血红,火热的感觉自身后传递而来,一点点被撑开的感觉让他惶惶然地瞠圆双目,君麻吕眯起眼享受下腹处传来的刺激感,从未尝试过的战栗感让他毫无理智可言地让月一下子承受他的全部…… 高傲少年吐出几声疼哼声,虚软的身体让他无法使力,仅能任由白发少年动作,疼痛伴随被异物撑开的触感让他的喉咙仿佛被捂住般无法发声。 栗发似乎被微风吹动又像是被白发少年的动作而被带动得开始飘扬,顺滑的长发轻轻拂过白发少年的胸膛,全身紧绷得让触感比平常敏锐不只一倍的少年享受地半眯起眼,一股马蚤麻的感觉猛地让他开始失控,背脊因为强烈的马蚤麻而开始颤抖,火热紧致的触感让碧眸闪过几抹红光,律动的动作越来越大,阵阵战栗感传递至全身,强烈的满足感让他无法放缓动作,只能一次又一次确认这个人是属于他的…… 终于得到这个人了…… 碧眸缓缓闭上,脑海只剩下这个想法,一股无法以词汇形容的满足感占满心头。 舒坦的感觉让少年的动作越来越粗暴,力度越来越重,他已经无法顾及对方的反应,高热的感觉让他的喉咙开始干涩,无法满足的渴求让他只知道掠夺,速度一次又一次加快,想要缓和内心的渴求,还不够、他只知道自己需要更多、更多…… 摇晃的动作让栗发少年的神智开始迷离,疼痛的感觉渐渐转为麻木,随着身后之人的越发加重的力道,他无意识地吐出几声闷哼,晕晕沉沉间,他感觉到整个人被抱起,虚软的身子让他只能无力地低声咒骂…… 君麻吕单手把人抱起,让他无法挺直的背部贴靠在自己的胸膛,另一手穿过膝盖下把人牢牢抱住,这个姿势让他的手臂承受住少年全部重量却仍然无碍于他的动作,地心吸力的作用让高傲少年整个人被撑至最深处,唯一支撑点 [火影+猎人]宇智波月第58部分阅读 欲望文 [火影+猎人]宇智波月第59部分阅读 [火影+猎人]宇智波月 作者:肉书屋 [火影+猎人]宇智波月第59部分阅读 仅仅是连接的交叉处。 突然,一阵强烈的颤栗自体内传遍全身,红眸猛地瞠大…… 没被取出的异物狠狠刮弄本该无法到达的深处,月深吸一口气,他稍稍回神后随即发现现在的姿势有多不华丽,他抗议性地开始扭动,嘴里毫不留情地咒骂着,“该死的!放开……” 这一扭动却惹得忠犬君倒抽口气,本来马蚤痒不已的身体又再尝试到更炽烈的感觉,一股强烈的悸动感聚集在下腹,让他完全不懂魇足,仅能粗暴地加大活动弧度,马蚤麻的感觉让他只能诚实地跟随本能从这个人身上索取更多、更多…… 第一次尝试到这种强烈的刺激,君麻吕完全舍不得结束这种感觉,任由马蚤麻的电流传递至全身,全心投入这场仿佛要把两人融化为一体的纠缠…… 良久,下腹开始越发紧绷起来,仿如另一层皮肤紧裹住自己的地方传来强烈的抖动,连带地,他的身子亦开始颤抖起来,两人的交缠开始缓慢下来……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停顿住,少年终于停下动作开始吁气并回味刚才的刺激…… 两人的低喘声有节奏地交叉响起,神智亦开始渐渐回笼,碧眸缓缓回复原有的清明,他心满意足地静静感受着把大人整个抱在怀内的感觉,然而,这个念头刚起,碧眸便闪过一抹错愕…… 君麻吕猛地低头,震惊地发现大人竟然整个缩坐在他怀里,这个举动是不可能会出现的,高傲的大人是绝对不可能任由自己这样对待的……可是皮肤清澈地传递着温热的气息却在告诉自己,他并没有在做梦,月大人是真的坐在自己怀里…… 那么……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蓦地,君麻吕的身子整个僵住不敢动,过于专注地感觉让他赫然发现,身体某部份竟然是埋在大人的体内! 这个发现让君麻吕如同被雷击中一般,脑袋瞬间陷入呆愣,心思更是纠结得紧。 天……他刚才到底做了些什么了? 他不断自我询问着,却完全想不出个所以来。 178再也冷静不能的伊耳谜 君麻吕开始努力回想,唯一清楚记得的最后一幕便是宇智波鼬那个男人出现了,然后……他的神智开始迷糊,脑海中闪过零碎的片段,自己不顾大人的抗议对他…… 君麻吕的脑袋呈现一片空白,热气哄地一声往上涌现,隐若间,他仍能感受到刚才那种绝妙的滋味,下腹顿地有些蠢蠢欲动起来…… 仍在回气的月终于找回一丝力气,下意识地微动一下身子,这一下却连带地刺激到还在回想的君麻吕开始诚实地反应── 月猛地回头狠狠睨住他,声音沙哑地低叫,“把本大爷放开!” 回复正常模式的君麻吕下意识地听令把手放开,这一动作让月明白这丫的总算是恢复意识了! 他倔强地咬牙忍耐身体的虚软感,想要凭自己的力量站直,用尽全身的力气仅能稍微撑高一点,下一刻却又脱力往后倒去,君麻吕忙不迭地张臂把人接住,这一系列的动作再一次刺激到君麻吕,止不住到口的低吟,身理反应怎样也压抑不住,他无自觉地挪动一下,瞬间仿如电流般的刺激便袭上他的背脊,让他食髓知味地开始无意识地摩擦…… 忠犬君的小动作彻底地惹怒了女王,“君麻吕,你这家伙还不把本大爷放开!” 本来这该是很有气势的一句,却因为声带使用过度而显得低哑魅惑,表情高傲仍旧,这个模样可爱得让君麻吕感觉心脏被人狠狠拉扯了一下,心脏的鼓动声大的让他甚至能清楚听见砰咚的,双眼片刻不舍得离开眼前之人。 假如君麻吕曾经是把大人当成心中的神,那么现在大人就是组成他心中那个世界的全部。 这一刻,君麻吕终于看清自己一直以来想要从大人身上得到什么了。 他想要的无非便是在大人心里占有他的位置,他想要的仅仅是大人能回应自己的心意,他想要的便是大人这个人…… 心跳倏地加快,他几近痴迷地盯着满脸怒意的少年,身体连接在一起的感觉就如同大人真的接受了自己一般,胸口处的悸动伴随自下腹升起的马蚤麻让他整个人呆住。 “君麻吕,你还在发什么呆!”女王见他没有动作,恼得眼尾微扬,浑身黏稠的感觉让他不舒服地扭动一下。 这一低喝让君麻吕回神,他想为自己情不自禁而道歉,“月大人,我……” “你什么你!放开……”眼眸顿地瞠大,如同发现怪物般地往下瞄,这次明显察觉到忠犬君诚实的反应,一股杀气自心头开始上扬…… “君麻吕,你这不华丽的家伙离本大爷远一点!” “月大人,对不起……我……” “你什么你!” “月大人……” “闭嘴!” 君麻吕在承受月的怒火之余,同时还要忍耐冲动的本能,俊脸因为过度压抑而微红,这个折磨对他来说实在比捱刀子更难受,可是他实在是不敢再动了…… 在月的命令之下,君麻吕咬牙抱住人站直身子,突如其来的失重感让月下意识地环上他的脖子,一阵清幽的花香扑鼻,碧眸闪过一丝狼狈,额角滑下几滴细汗,刚才那一下,他能清楚地感觉到一下强烈的收缩,接踵而来的刺激让他想动却不敢动,仅能不断告诉自己,月大人的命令是绝对的…… 理智与情感不断冲击着君麻吕让他连胃部亦开始抽搐,他同尽全身的力气才能命令自己缓缓抽身而去,这个缓慢的过程仅仅只花了三十秒却让他感觉如同三十分钟一样,叽叽几声微响传出,让气氛变得暧昧无比,些微液状物缓缓自腿根处流下…… 碧眸看得有些发怔,喉结上下滑动一下,头皮传来的疼痛让他及时回神,月狠狠地厉住他道:“本大爷要清洗。” 女王恨不得让这个罪魁祸首滚得远远的,可是现在的状况却让他进退两难,浑身传来抗议的酸痛让无力自行打理,为免更为丢脸他只得忍耐…… 总之只要这丫的狂犬症别再病发,那么女王大人便能有持无恐的傲起来。 忠犬君小心翼翼地把人抱放到湖边,他本来想要直接回去的,可是月大人只道你敢,于是便退而求其次地回到湖边。 “本大爷自己来,你别转过来。” 女王丢下这句话,他咬牙忍住酸痛不已的身子,想要自行清理,不是他不想回家,只是这个狼狈样任谁看见都知道到底怎么了,该死的,扯下衣襟退去衣服后,以双手撑在草地边缓缓地滑入冰冷的湖水之中,水深恰巧到肩膀,本该是安全范围以内,却因为双腿虚软而发出扑通一声── 忠犬君闻声连忙回头,想也没想便跃入湖水并把人捞起。 “本大爷不用你帮忙。”愤慨的话语并未让一向乖巧的忠犬听令。 “月大人,我不会做什么的。”看出他在逞强,君麻吕拧起眉请求道。 月明白他说的是事实,逐便偏头不说话了。 女王似乎是默许他的请求,君麻吕暗自吁了口气,他开始以湿布沾水小心地替大人擦拭,清爽的感觉让女王的心情看似好了一点,手指不经意划过皮肤时微不可见地轻抖,炽热的目光细细打量着这具雪白的身体,红痕仿佛在告诉他,这个人是他的,浓厚的满足感让他有些晃神。 月突然像感觉什么似的皱起眉,君麻吕敛了敛神,克制自己单纯地替大人清理,湿布顺着后背往下滑,手腕倏地被人抓住,碧眸疑惑地眨了眨,却见大人似怒非怒地睨住他,蓝眸内尽是不满和委屈的,让他看得一怔。 突然,他有些明白大人在苦恼什么,哑声开口,“月大人,我会小心的……” 月的脸颊有些微红,他抿了抿唇想要拒绝却又没有说话,最终还是别开脸。 君麻吕把手移动至后方,手指缓缓没入有些红肿的地方,只推进一指节便感觉到他在抗拒,火热柔嫩的感觉自指尖传递而来,让他的喉咙开始发紧,他暗自摇头,稍稍用撂续清理步骤,指枕轻柔地曲起刮弄,小心翼翼的动作表达出他害怕再次伤害到这个人,微微抖动和收缩的反应差点没把他逼疯,忽然,指尖摸索到别样的触感,他正想确认清楚时,却听女王小声道:“拿出来……” 他怔了一下,正想抽回手指时又明白过来,原来刚才并不是错觉…… 勾起指枕想要把东西挑出,几次试验的结果却告诉他,需要再加进一指才能成功,他逐便加入一指,两指稍稍撑开,冰冷的湖水灌入却惹起冷缩热涨的反应,动作变得更为困难。 “你到底好了没?”女王极力忍住恼意低叫。 “对不起,太紧了所以……”解释的话没说完便被打断。 “住口!” 丫的,这小样到底是不是故意,要不是他实在不想碰触那个地方,他也不会让人代劳,说来说去果然都是狂犬的错! 女王不满归不满,在忠犬君多次努力尝试仍旧无法成功后,只得转移半趴在大石上,失去湖水的掩饰下,月光下那具雪白的身体被映照得犹如会发光般,让君麻吕再一次看得发怔,不耐烦的哼声及时令他回神。 食指和中指同时轻探内进,没有湖水的影响让他终于得以再一次摸索到,曲起两指轻巧地夹住后带出,他错愕地发现那颗白色的圆珠赫然是自己的暗器! 难道是他当时……? 心跳因为猜测而开始不住加速,热气猛地自体内涌现,他最懊恼的是无法想起详细的过程,仅能回想起零碎的片段,他边想边把指尖再一次探进,细细摸索后发现竟然还有其余四颗…… 有些颤抖的食指不小心刮了一下,本来快要碰触到的硬物被推往更深,闷哼声伴随颤抖让他快要按捺不住冲动,向来骄傲的大人竟然发出那听似撒娇不满的哼声,这一声让火热的体温再次加温,他有些不舍得让指尖离开温热的地方。 君麻吕在理智与情感开始挣扎,这挣扎之大冲击让他的胃亦开始不住疼痛起来。 理智告诉他,他必须尽量取出然后替大人穿回衣服;情感却告诉他,他想要让大人发出更多动听的声音,想要再次尝试与大人融为一体的…… 天知道忠犬君好几次想要再次遵从他的本能行事,可是理智却让他明白,假如他还敢动作的话,月大人铁定这辈子都不愿意理会他。 终于,仿佛过了一个世纪之久后,这个在折磨双方的过程还是让他顺利完成了。 君麻吕再次体现出辉夜一族的身体之强悍,同样的状况下,月却显得浑身虚软,清洗过后的清爽让他开始昏昏欲睡。待他们重新踏进宇智波家后,月已经脱力得陷入沉睡,发现那张睡得香甜的睡颜后,碧眸底下闪过一抹柔光,踩着无声的脚步缓步至房间,动作轻柔地把累坏的女王大人移至大床。 把人安顿好后,君麻吕仍旧没有离开,脑海中开始一点点地回想那些绮丽的画面,这是他第一次感觉如此接近大人,胸口不住开始悸动,单单只以眼睛看着这个人,身体便不由得火烫起来。 这样的他,好像得到从未有过的幸福感,他更坚定要变强的心念,然后成为大人唯一的利器,此时此刻,曾经非常在意的宇智波鼬好像变得不再重要,他经以找到站立的位置…… 整整一夜,君麻吕就这样静静地伫立在床边,完全察觉不到时间的流逝,一双眼睛贪婪地紧盯住那张秀美的脸庞,就在他的心思开始飘离之时,他突兀感觉到一阵别样的气息,敛起心神,始终保持无声的脚步闪身离开房间。 徙留在大床的少年睡得沉沈,隐藏在角落处的暗影开始徐徐移动而床边,黑影缓缓朝沉睡的少年伸出手── 白发少年追寻气息来到树木林立的森林,碧眸定在一角,冷音落下,“是谁?出来。” 隐隐若若感觉到一阵杀气,确认方位后,抬起右手,五颗骨弹顿地以锐不可当的劲道袭向一角,啪的一声──重物掉落声响起。 碧眸微眯,举步上前,看清重物竟然只是一只野犬,君麻吕抿了抿唇,转念一想,难道是有意为之,目的是引开自己再接近月大人?想到此,他几个纵身想要尽快赶回大人的身边。 昏暗无光的环境没有影响对峙中的二人。 在黑影朝秀美少年出手之际,噗噗几声破风声突兀响起,人影在千钧一发之时往旁闪身避去,他警戒地环视四周想要找出来人。 平板空洞且毫无起伏的声音自宁静的房间中响起,“离他远一点。” 人影转头看向无人的角落,呼吸略微加重,无法找出对方的位置增加了他的压力,没再等他反应,破空声再度传来,碰碰几声金属撞击声响起,人影及时以手里剑把暗器击落,这次他隐若看到一道黑影凭空出现在身前,没让他再看仔细,寒芒一闪,他快速往后退去两个身位,几丝黑发还是被利器割断。 借着月光,这一次,他终于得以看清来人。 俊美的脸庞在月光的映照下显得有些苍白,五官没有丝毫表情,活像一尊雕像似的,似乎是认为没必要再隐藏身影,他身上突然散发出强烈的杀气,黑瞳一瞬不瞬地着人影。 伊耳谜本打算来跟月道安,却没想到甫来到便感觉到一阵陌生的气息,他打量着眼前这个面具男,整张脸被隐藏在怪异的旋涡面具下,身上还披着黑底红云的披风,没再继续想,指尖一动,几根念钉转眼间便夹在指间,反手一掷,钉子便直直朝他的面门击去。 “停停!我不是来打架的!”面具男边躲边叫道。 “你是来找死的。”伊耳谜不温不热地接话。 “不是!我是来找他的。”面具男伸出手指指向秀美少年,语气着急地说。 眼底闪过几抹寒光,冷语兀自吐出,“月不可能认识像你这样的人。” “为什么?”面具男明显错愕了一下。 “因为你太不华丽了。”已经相当了解自家未婚妻有多注重品味的杀手君断言。 面具男囧住,这是什么理由? 伊耳谜没有再说话的打算,抬手再次具现出念钉打算把这个要夜袭月的男人灭掉,钉子脱手之际,面具男感觉不妙,丢下一句话便瞬间离开。 “我会再回来的。” 徒留在原地的伊耳谜偏头看向沉睡的少年,缓步走至床边,听见平稳的呼吸后,黑眸闪过一抹柔和,还好没有吵醒他,察觉到被单的一角滑落,细心地替他把被单拉好,忽地,散乱的衣襟下几几红痕突兀影入他的眼瞳,修长的指尖轻轻抚过脖子上的红痕,挑开衣襟,遍布红痕的身驱都在告诉他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子夜般的黑眸闪过一抹阴霾,是谁?是谁对我的人…… 仿佛在回应他的疑惑,一道白影突然出现在房间,白发少年看清他的动作后,冷声道:“离月大人远一声。” 伊耳谜敏感地察觉到他话中的占有欲,与过去略带愤恨的语气不一,此刻的他犹如心爱之人被人碰触一样的反应,想到此,毫无温度的声调响起,“是你做的?” 君麻吕转念一想便明白他在说什么,硬声回答,“是又怎样?” 听见他眼中掩不住的得意,一股杀气顿时自他体内上扬,念压狂飙而出让室内的空气凝结,伊耳谜单单想到这个骄傲少年竟然被面前这个人压在身下,并对他上下其手,他便觉冷静不能,他的情绪难得外露,浑身上下散发着强烈的气势。 “你,果然该杀。”黑瞳充满杀意紧盯着白发少年,此刻,他方发现眼前这个少年衣衫有些不整,身上有种若有若无的麝香味,明显是在情事过后才有的气味,心脏顿地一痛,仿佛被人紧紧捏掐住一样。 月,他的人……竟然被眼前这个人给吃抹干净,这让他该情何难堪? 他一直守护在月的身旁,想要耐性地等待月喜欢上自己,经过库洛洛那一次,他不想以强硬的手段伤害那个骄傲入骨的少年,却没想到这个看似绝无异心的忠犬,竟然……! 179纠缠过后的首次面对 无法忽略的杀意与恶意的念直直朝君麻吕袭去,他仅皱了皱眉,似乎并不在意他的杀意一般仍旧表现得非常淡然,想起他口口声声道大人会成为他的妻子,夹带敌意的话脱口而出,“我接受你的挑战。” “月是属于我的。”伊耳谜冷然地宣告主权的同时,念压更是强烈得让柔顺的黑发微微飘起,为他增添几分气势。 白发少年抿了抿唇,单手扯下上衣为战斗作准备,不知有意还是无意地露出胸膛上那几道残余下来的抓痕,让黑眸再次一沉,左腕的皮肤缓缓绽开,右手俐落地抽出臂骨,森寒的冷芒自空中划出一道白光,“月大人是我一个的大人,你凭什么跟我抢?” 漆黑的眼瞳闪过冷光,黑发男子冷声道:“就凭月是我的未婚妻,你只是他的随从而已。” 他的话明显在暗示两人的地位,从一开始,他们便站在不同的起点线上,现在这个站得比他低的少年竟然抢先得到自己所想要的,单单想到这一点,不甘的情绪便平息不能。 “你……!”他的话正正说出白发少年的不安,杀意亦开始渐渐上扬。 伊耳谜缓缓抬起右手运劲,尖锐的利爪擦地冒出,一个箭步来到少年面前,利爪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袭向他的腹部,坚硬的骨刃及时挡下这一击,在空中交错的武器发出一声清脆咚响── 两人倏地加重力度以力气来比拚,阴霾的黑瞳迎上冷然的碧眸,只一瞬间,他们同时往后退去,伊耳谜一反手甩出几根钉子,灌入念的钉子带着狠劲击向对方的面门,君麻吕利麻地以手中的骨刃挡下,其中一根念钉狠狠划破他的右颊,鲜血自伤口滴下。 君麻吕似乎毫不在乎地伸手擦拭,朱红的下眼眶好像又红了几分,身上的杀意更浓了几分,下一刻,他的左脚突然往旁一踏,一个旋身使用自身的重量加速,右手紧攥的骨刃漂亮地划出一记半圆,破风声刚起,紧接便是当的一声重击声传出── 伊耳谜以右掌硬生生接住这一击,力道之重让他不由得暗自皱眉,右臂传出阵阵发麻感让他右手暂时失去功能,他果断地退去两个身位与之拉开距离,左手一转便猛地射出几根钉子止住对方的去势,君麻吕微拧眉,手握骨刃的手迅速地左右挡开他的钉子。 碧眸瞥向他右臂的位置,冷哼一声,有些轻蔑的意味地以挑衅的目光盯住他。 伊耳谜的眼底闪过一抹冷光,他甩了甩右臂状似想要甩去麻痹的感觉,突然一个纵身冲刺,一转身,以念包裹住左手的爪子猛地划向目标的后颈,这一击要得手,目标整个头颅便要被徒手撕碎! 君麻吕微偏头,运起查克拉强化身体的同时低喝,“柳之舞!” 随着他的语音落下,几根白骨突然支出挡下他的劲道,他仿佛像个舞者般开始转动身体的同时毫不含糊地以手上和身体支出的骨头袭向伊耳谜的胸腹和右臂,伊耳谜前足一蹬往后退去两个身位,左手一甩,连续数十根钉子直直朝君麻吕的头颅飞射而去── 即使你拥有最强的身体,那么人体最脆弱的头部又该当如何! 君麻吕似乎没有发现他的攻击似的,碧眸半眯仍旧在继续刚才的舞步,充满力量与没有多余动作的死亡舞曲诡异地把从多角度袭来的钉子一一打落,看似不经意的动作却每一步都算计得精确无误,轻巧地把所有钉子全数打落后,他才止住舞步并收回身上支出的白骨,碧眸冷凝地看着对方。 突然,子夜般的黑眸闪过一抹紧张,伊耳谜几个跨步冲向床边,左手往前一甩,当的一声传出,看清秀美少年没有受伤后暗自吁了口气。 原来刚才君麻吕回击的时候,其中一根钉子因反弹作用转向沉睡中的少年,君麻吕转念一想,连忙凑到床边正想仔细察看时却被一只手臂横向拦截。 “走开,你还想伤害月吗?”伊耳谜淡然地瞥了他一眼,暗示他刚才差点伤害到月,加上之前的行为,忠犬君已经不是名副其实的忠犬了。 “你……!”碧眸冷冽地睨向他,君麻吕明白他的言下之意却不想离开大人。 为免伤及沉睡中的少年,同时又不愿意离开的二人最后仅以眼神来对峙,比拼般的他们就连脚步亦不动就这样站立在旁。 待少爷甫睁开眼,入目便是两尊雕像,他们还异口同声地开口。 “月大人,你醒了?” “月,早安。” 蓝眸仍未对焦,迷糊中看见两尊面无表情的雕像凑近自己,许是少爷亦微惊,他眨了眨眼睛想要尽快清醒。 半梦半醒的少年没有平常的高傲,睡意朦胧的他眨巴眼睛的迷糊样让二人的心脏同时一紧,忘却暗斗只知道把这难得一见的一幕储存在脑海里。 “你们在做什么?啊嗯?”蓝眸顿地回复清明,少爷忍住皱眉的冲动只挑起眼尾,心里有些囧然,为什么一觉醒来这两人就个模样? “月大人,我……”在那双有些水雾的蓝眸凝视下,君麻吕的胸口不住悸动,突兀又想起昨晚的事,一股热气顿时自下腹扬起,喉咙干涩得让他说话有些结巴。 一道黑影突然隔绝了他的视线,伊耳谜状甚自然地伸手把垂落在额前的栗发顺回耳后,眼底飞快地闪过一抹寒芒,别有深意地道:“月,身体还有不舒服吗?” 听见这句话,月首先纳闷,随即想到昨天那……该死的!那个该死的狂犬症病人!狠狠地厉向犹自发呆的君麻吕,想也没想地,他抬手便具现出数把千本猛地朝旁击去,后者反射性地往旁一侧避过。 稳住身子后的君麻吕惊愕地看向自家大人,“月大人,为什么……?” 此时,月开始感觉到身体传递而来的酸疼感,浑身酸痛得活像体内那206根骨骼重新组合一次般似的,怒不可遏地瞪住罪魁祸首,有些咬牙切齿地低叫,“你还敢问为什么!不准再接近本大爷三米、不,五米范围之内,明白不?” 君麻吕显得有些无辜,清澈的碧眸闪过疑惑,“月大人,可是昨天我是……” 话没说完,月便又再勉力射出几把千本止住他接下来的话,让人知道他竟然被人当成女人般压在下方的话……该死的,想到此昨天毫无反抗能力仅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火气完全无法熄灭,只顾咒骂的他没有注意黑发男子眼底的阴霾。 伊耳谜偏头观察月的表情,在看见他的怒意后,内心稍稍定下。 从他的反应看来,月并不是自愿的,他不是自愿的…… 如此反覆默念好几遍,整夜忐忑不安的内心才稍微缓和一点,虽然想对君麻吕下手,昨夜一时冲动的行为待冷静后便想到,要是月知道自己杀掉君麻吕,护短的他一定不会原谅自己的,他有种预感…… 假如他背叛了月的信任,那么想要重新获得认可便会相当困难,更甚者便是一辈子亦得不到他的原谅。 月是一个爱恨分明的人,对人对事分得很清楚,有些人做某些事能被允许,例如那个男人就算灭了全族人,月最信任的人仍旧是他;有些人做某些事却不被认同的,如同自己努力这么久,还因为初次见面那一次欺骗直到现在仍得不到他的关心。 单单一个欺骗,后果便是从相处融合降至现在的不冷不热。假如他杀掉君麻吕,后果便不可能这么简单了,仔细想清利害关系后,万般不愿仍得放弃这个想法,因为他不想失去月。 现在他仅能做的便是加快进度,尽快进注月的内心,从猎人世界追到这儿来,他并不后悔,可是事情却多得让他没什么时间与月相处,却在此时,君麻吕偷步了……一股不愤不可压抑地侵蚀他的心灵,他不能再允许君麻吕接近月,要不然自己真的会被逼的做出什么来吧? 君麻吕知道月大人这次真的很生气,他从来未曾对自己说过重话或是命令什么的,可是这一次,大人命令道不许接近他,他宁可被大人狠狠教训一顿,亦不愿意是这样,明明昨天他们才这么亲密,想起昨天,他的脸颊不由得有些发红。 单纯的忠犬君不懂掩饰情绪,月看穿他的心思,怒气更是节节上升,他一把将十数根甩向又在发呆的忠犬君,后者闪也不是,不闪也不是。 犹豫不决的君麻吕最终还是有两把千本没有躲过,分别插中肩头和左臂,几丝血腥味自伤口处散发而出…… 月见状皱了皱眉,努力压下愧疚有些赌气地别过脸,明明本大爷才是受害者,这小样却摆出一副无辜的单纯样出来,好像错的人是本大爷似的,该死的……他心情烦躁地梳爬一下头发,自尊人不允许他这么轻易原谅他,可是见着他这副无辜样,还故意任由自己弄伤他……丫的!小鬼果然讨厌! 君麻吕有些心喜地发现自己受伤后,月大人的眼神明显有些松动,那是不是代表只要他再多受点伤,大人便会收回成命? 就在他们陷入僵局时,伊耳谜冷冷地瞥向君麻吕,淡然地开口道:“月让你出去。” 碧眸冷冽地睨住他,复又盯在栗发少年身上,期盼他会开口阻止,心情烦乱的少年没有发现他的视线,伊耳谜看似不经意地挡住他的视线,突然反手甩出两根钉子,君麻吕往后退去两步避开,平板的语调又再响起,“出去。” 伊耳谜极力克制自己的杀意,眼底尽是警告。 君麻吕看了看他,再次把视线定在月身上,这一次,他终于开口回应了。 “君麻吕,出去吧。” 心乱如麻的少爷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对待他,假如君麻吕是像库洛洛一样,那么他便能正大光明地凌虐他或是教训他一顿,然而,他却相当清楚君麻吕仅只是名单纯的孩子,所以他着实不知该如何发泄他的不甘…… 君麻吕闻言,呼吸一怔,碧眸闪过一抹黯淡,月大人让自己出去,大人他一定不想原谅自己吧……?那么他以后还能跟随在大人的身后么?想到此,他的胃部不住抽搐甚至有些隐隐作痛,随后他又听见那道嗓子低声道:“去把伤口处理一下,这个样子真是不华丽……” 碧眸微微瞠大,他有些不敢置信地看着大人,却见他早已别过脸一副不想理会自己的样子。突然,他想通大人只是在闹别扭而已,他还是在意自己的,心底划过一丝暖流,他开口应道:“是的。” 君麻吕踩着不缓不急的步伐离开,是呢,大人向来都是个口硬心软的人,这样的大人是不可能把自己丢弃的,脑海不由自主地再次想到,能够遇见月大人,真的是辉夜君麻吕一辈子的福气。 伊耳谜动也不动地坐在床边,黑眸又爱又恨地盯住那一脸纠结的少年。 就算现下只有他们二人,他的目光仍然没有放在自己身上,就算君麻吕对他对出那种事,他的心仍旧舍不得伤害那位忠犬,不平、不甘、不愤的情绪冲击得让他的胸口隐隐作痛,为什么你从来都是如此不公平? “月。”终于,他忍不住开口。 “嗯。”月明显心不在焉地低应一声。 伊耳谜伸手轻柔但强硬地挑起他的下巴,黑瞳直直地凝视着闪烁不定的蓝眸,他哑声道:“你什么时候才能发现我的存在?” 蓝眸闪过一抹疑惑,思绪纠结成团的月无法理解他的话,只道:“本大爷知道你在这里。” 本来还处于愤怒状态的伊耳谜在听见这句话,突然整个人平静下来,月的意思是他知道自己一直会在,这是信任的第一步吗? 没等月反应,伊耳谜突兀一言不发地把他扯进怀里,双臂缓缓收紧,把头颅轻轻搁在他的脖子间,鼻息间尽是月独有的花香味,他深深吸了口气,低叹一声。 这一声沉重得让本来不自在想推开他的月停顿住动作,这仿佛是发自灵魂般的叹息让月的心弦一抖,他抿了抿唇,最终还是静静地任由他拥抱任自己。 月没有反抗我……这个念头一起,伊耳谜的身子微不可见地抖动着,手臂不自觉地加重力道,感觉到身体贴近传来的温暖,胸口不受控制地悸动,他以脸颊轻摩脖间,静静地感受他们之间难得平静的相处,闭上双目感觉心底传递而来的马蚤动。 天生便被训练成杀手的伊耳谜,记忆中的自己都是冷静淡然的,就如奇犽所说,他真的是个极度冷血的杀手,可遇见月后,他才知道,原来自己的情绪起伏可以如此之大。假如这些被爸爸得知,说不定会杀掉月这个深切影响他的根源吧? 他不只一次庆幸,月的父母没有这样的念头,这个家看似与揍敌客家虽然相像,可是他们的本性更为善良,跟自己这种以杀人为业的杀手是不一样的,他们是为了守护而杀人,而他则是为了钱而杀人。 他和月是两个极大的对比,他是处于幽暗底下,与鲜血伴随的杀手,而月则是处于光明底下的女王,尽管他的双手沾过血腥,对他仍旧是毫无影响的,他一次又一次牵动自己的情绪,越发深入了解这个人,他发现比起以华丽自信来包裹自己的月,更吸引自己的,其实是他一层层的保护膜下的那个月,尽管遇到困难仍然不会放弃,坚定地深信没有任何事是不可能做到的,很多人只看出他的光华却忽略他的脆弱,被行刺、穿越、灭族这些都不是能轻松看开的事情,可是他在人前的表现皆是滴水不漏…… 真正吸引伊耳谜的不是月的光华,而是他的坚强。 为何这个人可以令他这么心疼?就连被库洛洛强逼那一次,自尊心极强的他仅仅以这样的方式来解决,因为曾经是朋友,所以就算不能原谅亦没有刻意伤害。 想到君麻吕这一次,伊耳谜的心脏传来剧烈的痛楚。 月,就因为君麻吕是你重要的人,所以你从一开始的态度才没有决然么? 此刻,我深深地认为,能当你重要的人,君麻吕真的很幸福。 月,我也想当你重要的人,我也想要得到你的全心的依赖。 月,当你脆弱的时候,我希望你能略微放下骄傲的面具,稍稍不华丽一些,把我的肩膀当作你的依靠好吗? “月……”低哑的嗓音响起之时,伊耳谜才发现原来自己发声了。 仿佛察觉到他异样的情绪,月低应了声,没有平常尖锐的言语,没有平常骄傲的表现,这个发现让伊耳谜的胸口不住悸动,他深吸口气似乎想要鼓起勇气,好半晌,他突然伸出手以不容拒绝却不会弄疼人的力道把那张秀美的脸庞板向他,直直看向他的眼或,蓝眸底下却是一片清明的,他暗叹一声,缓缓道:“月,无论你想做什么,我都会替你办到的,所以……” 蓝眸微微瞠大,隐若感觉到他想说些什么,便又听到,“所以让我成为你重要的人,好吗?” 仍旧是毫无起伏的语调,微微吵哑的声音却像发自内心最真切的语言,伏在他肩膀上的男人从来都让他无法理解,此刻的他却头一次显得有些脆弱,他的要求乍听之下让人觉得莫名其妙。 假如自己没能感觉他的情绪,那么大概早已拒之以外,可是这样的伊耳谜…… 180变天的开始与鼬的任务 这样的伊耳谜,让月……无法拒绝。 久久没有听见回答,伊耳谜只得开口道:“你不回答是代表答应吗……?” 其实他很清楚,在月心目中,也许家人、也许宇智波鼬才是最重要,亦或是跟随他多年的君麻吕、又或是其他的……许是连他亦不敢相信,这么一个人能完全属于自己。 在一段人生中,爱情也许不是唯一,还有亲情、友情、责任等等的其他,所以只要能成为月重要的人,让自己沉溺在他独有的温柔之下,这对于自己来说已经很足够了,他要的仅是这样。 良久,伊耳谜感觉到他的脑袋轻轻点了一下,胸口的鼓动重得让他开始呼吸困难,“月,你答应了……?” 他有些不敢置信地偏头看向那张秀美的脸庞,却见他皱了皱眉有些不耐地道:“本大爷什么都没说。” 漆黑的猫眼眨了眨,语气肯定地重覆,“你答应了。” 秀气的眉头皱了皱,口气更硬地说:“没有!” “你有,我听到了。”心满意足地收紧手臂,伊耳谜怜爱地轻摩栗色的发顶,体温稍微提高,心头的暖意传递至全身。 果然对月是逼不得的,只要能在他心中留有地位,那么他便拥有可以任性的权力。 伊耳谜这一次以退为进的时机恰巧,离进占月的心又近了一步,对他来说,这经已是很大的进展了。 接下来的日子,伊耳谜明显是与君麻吕扛上了,他就像取代了忠犬君的地位一样,亦步亦趋地紧跟在女王身后,无视忠犬君快要杀人的眼神,以保护女王大人的安全为由解释给别人听。 对于伊耳谜这个人,佐助是疑惑的,这个人总是出现得无声无色的,仿佛与空气融入一体,好几次在他毫无所觉的情况下突然出现在自己身后,其中,最古怪的便是…… “佐助。”那位人物再次以毫无起伏的语调叫唤着。 “什么事?”佐助有些无力地垂下手让剑刃不至于误伤这个突然出来打扰他训练的男人。 黑眸定定地看着他半晌,突然散发出强烈的气势让佐助暗自戒备起来,正疑惑他的敌意之时,一只大手突兀伸出,佐助正想往旁退去,发顶却被轻揉几下…… “很好。”伊耳谜道完让人摸不清头绪的话后便迳自离开。 徒留在原地的佐助整理一下被弄乱的头发,决定把这个疑惑抛在身后,继续他的训练,但觉月的朋友果然都是怪人。 至于难得甩掉杀手君的女王来到屋后,正想转身走进地下研究室时,蓝眸闪过一抹异光,他顿住脚步冷声道:“出来吧。” 身后只传来阵阵微风拂过绿叶的声响,女王微转身,血红的眼眸盯着一角,眼尾有些不耐地扬起,“你是来找本大爷的吧?既然来了为什么要躲着呢?” 顺着他的视线看去,那处的树叶有些晃动,一道人影闪身而出,戴着面具的男子晃了晃头,似乎很疑惑的模样,“你什么时候发现我的?” 女王轻哼一声,双手环胸摆出一副高傲的样子回道:“从一开始就发现了,本以为你会按捺不住自行出现,却没想到你的耐性还不错。” 面具男似乎不太在意,“原来如此,没想到你的警觉性真不错。” 可惜女王完全没感到高兴,但觉不耐,“本大爷当然是最华丽的,倒是你这个完全不华丽的家伙怎么跟着本大爷,啊嗯?” 面具男有些夸张地倒退两步,他扯了扯身上那件黑底红云的披风,“小子,你没看见吗?” 女王皱了皱眉,上下打量一下他然后道:“本大爷当然看到,你是晓派来的人吧?” 面具男踩着轻快的脚步凑至他身前,左右观看一下才道:“你不好奇,我找你做什么吗?” 女王忍住额角的抽搐,非常不耐地道:“本大爷不是问你了么?” 这个不华丽的面具男在他看来实在古怪非常,总觉得他不怀好意,整个人如同库洛洛一样,明显是表里不一的家伙。 面具男搔了搔头,“其实是听说木叶出现一位宇智波家的大人物,所以我才好奇想来看看的。” 女王高傲地仰首,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道:“哼,沉醉在本大爷的华丽之下了吗? [火影+猎人]宇智波月第59部分阅读 欲望文 [火影+猎人]宇智波月第60部分阅读 [火影+猎人]宇智波月 作者:肉书屋 [火影+猎人]宇智波月第60部分阅读 ” 面具男有些黑线,逐便道:“你真的很有趣,跟宇智波家的人不一样。” “那是当然的,本大爷是宇智波族最华丽的人,他们怎么可能跟本大爷比。” 女王表现出理所当然的模样,却让面具男纠结了,沉默了一下,语气调侃道:“你比宇智波鼬还强么?” 缓缓扯起薄唇露出一记自信的微笑,月微偏头玩味地道:“当然,就他那颗木头脑袋,怎么可能比本大爷华丽。” 面具男微微怔住,他暗囧在心头,心想这个弟弟怎么跟佐助完全不一样,更别说是鼬了,这应该说是基因特变后的性格异变么?他犹自纠结着。 然后他决心不再细想,开口说明来意,“你有兴趣加入我们晓组织么?” 月的眼神一凛,微眯起眼睨住他,淡然地道:“为什么找本大爷?” 面具男轻懈声,他夸张地挥了挥手道:“不就因为你够强吗?晓组织全部成员都是s级忍者,听说你曾经对上迪达拉呢!” 月似乎对他的话不感兴趣,仅以眼眸睨住他仿佛在思考些什么的,面具男一反多话的形象挺直身子打量这个模样的女王,气势隐隐散发出来显得高傲不容靠近的,实在与他印象中的宇智波族人不一。 月正起面色,傲然地轻拂衣袖,一字一语地道:“你在开玩笑吗?本大爷怎么可能屈就别人手下这么不华丽,你在小看本大爷么?” 面具男明显愣了一下,随即兀自低笑起来,再次确认道:“哎呀,你的意思是?” 月轻挑眼尾,略带不耐地下逐客令,“意思是本大爷拒绝,没事就赶快离开。” 面具男沉默下来,突然以非常认真的语气反问:“你以为拒绝晓的邀请可以全身以退吗?” 语气中夹带的警告明显得让人无法忽略,仿佛只要月拒绝,他并不在意以武力让他屈服似的,然而,他对上的是自尊心极强的女王。 “你以为本大爷会屈服吗?再说……”月故意停顿了一下瞥住他,压低嗓子道:“你是不是忘了这儿是谁的地盘,倒是你,你以为自己可以全身以退么?” 面具男的身上爆发出强烈的气势,与刚才嘻皮笑脸的模样相反,此刻的他显得锋芒毕露,就像个天生的上位者一般。 如此强烈的对比并没有让女王后退半分,相反地,他周身的气势相同的开始提高,高傲的表情丝毫不变,他轻挑一眉正想开口时好像发现什么似的抿了抿唇。 面具男正觉疑惑之时,一道破风声突兀在耳边响起,反射性地往旁一闪,他微偏头只见一名蓝发男子不知何时出现在他刚才站着的位置,半张脸藏在面罩之下的男子轻甩手上的雨伞,狭长的金眸微眯仿佛在打量猎物似的。 “飞坦,你找到组织了。”女王开口打破他们的对峙。 饶有兴致的飞坦挑起眉,哑声问:“什么意思?” 面具男亦略感疑惑地等待他的回答。 女王朝面具男扬了扬下巴,语带嘲讽地道:“这个不华丽的人是找邀请本大爷请入晓组织,本大爷是没有兴趣,不过你倒可以考虑看看的。” 他的潜台词便是幻影旅团本为强盗,在木叶你要混不下去可以选择加入无恶不作的晓组织,反正都是异曲同工的。 飞坦听出他的暗示当下额角一抽,这位女王说得话总是不重听,他的怒气渐渐上扬没来得及说些什么,面具男便一本正经地打量起他并说:“哎呀,你想加入晓?就你这种实力的话,很遗憾呢。” 这个变相的拒绝让飞坦的怒气升至最高,他一言不发地紧握雨伞,后足一蹬,转眼来到面具男的身前,猛地朝他的下盘攻去,右腕一扭,雨伞直直朝他的右脚挥去,霍地一声,破风声传出显出他使用多大的劲道,后者毫不含糊地以朝左边翻去险险闪过这一击。 “哎呀,看来你的速度不错,可是却没有查克拉呢。” 面具男这句话却正正说中飞坦的痛处,这些天来总是被女王耍着玩,想起吃了不少闷亏让他的脸色一沉,向来毒舌的他亦不懂何谓忍耐的嗤笑道:“哼!你别搞错了,我并不稀罕加入什么晓这个破组织,看见你这身打扮便知道晓是个怎么样的组织了。” 此话看似在嘲笑晓的制服,另一层深意便是提醒女王那位哥哥正是他们的一员,也就是那点儿出息。 面具男的动作一僵,似乎不太在意地瞥向站在边上淡定看戏的女王,“我会再来的。” 丢下这一句后,抬手结了几个手印,他的身影开始晃动直至消失无影。 飞坦暗骂一声,暗道忍者果然有够狡猾,战意未退的他偏头道:“喂,跟我打一场。” 女王撇了撇嘴,没好气地道:“你以为本大爷很闲吗?随便找个人打去,本大爷还有事要做。”语毕没再理会打开暗门闪身进入暗道。 本来想跟上继续挑衅他的飞坦似乎察觉地什么突兀止住动作,唇边缓缓扯起一抹微笑。 这些天来,晓一反常态没有再作出任何举动,平静的背后是明显的阴谋。 幽暗的石洞突然出现一道道虚影,隐隐若若地,黑红两色交错的人影开始一道接一道凭空出现,其中,出现在最高处的人影开口道:“很快,我们理想的新世界便要来临,你们要作好战斗的准备。” “哼,这次一定要大干一场。”飞段把三刃镰刀扯在肩头张扬地道。 “你这家伙上次回来得这么不艺术还说什么大话,嗯?”迪达拉嘲笑他。 “你说什么!你上次回来的样子又有多艺术了!”飞段提醒他不久以前失败的任务。 “你……!” 佩恩淡淡地打断他们的抬扛,“蝎,查出上次那些人的来路了吗?” 蝎偏头看向他,“跟上回的结果一样,倒是我接到情报,最近有个新兴起的杀手组织抢走不少暗杀任务,任务成功率还相当高。” 说到钱,角都按捺不住地询问,“你的意思是最近老抢走我任务的人便是这个组织吗?” 蝎点了下头补充,“那个组织人数不明,根据线眼提供的情报,只知道这组织叫揍敌客。” 角都暗暗记在心头,这个揍敌客竟然让他这个月的收入大减让他不得不记恨,要是以后遇见揍敌客的人,他绝对不会放过的。 佩恩似乎在思索什么,复又开口道:“好了,大家回去作好准备吧,鼬,你留下。” 待其他人影消失后,鼬抬头看向他等待他说话。 “鼬,你的弟弟真的很特别,我本来想招揽入晓的,他明确地拒绝了呢。” 鼬的眼神一沉,藏在衣衫下的肌肉悄悄绷紧。 “鼬,去说服你的弟弟宇智波月加入晓,拒绝的后果由你来执行。”佩恩知道他该明白要怎么做,不愿望加入晓的下场只有一个…… 血红的眼眸瞥向他,鼬一言不发地解除通讯。 佩恩若有所思地站在原地,一旁突然传出一阵轻笑,“看样子鼬并不是毫不在意的呢,真是有趣……” “你真的挺恶劣的。”佩恩没有惊讶他的出现只道出感想。 “哎呀,我没有呢……只是有些好奇他会怎样做而已。”阿飞,又或许该说是宇智波斑反驳。 佩恩看了看他,皱了皱眉后突然道:“斑,你今天有点奇怪。” “我有吗?”这句话仿佛在自问又像是反问。 斑微眯起眼,开始埋头深思起来…… 那天接近月他们的单单只是分身而已,斑没有这么明目张胆地让本体接近只待在人烟稀少的后山,久久未曾再到这儿,他有些心血来潮地闲逛起来,突然,听见一阵手里剑起落的碰撞声,本想离开的他转念一想决定看一眼去。 这一去,无意间他看到一双血红似火的眼睛,心底升起几许疑惑,并未多加逗留与分身会合后便赶回晓的基地,可情绪却有些起伏不定。 总觉得有某些事被自己忽略了一般的,他到底会是忽略了什么?这一点就连他自己亦想不明白。 在晓他们定下作战日期后,不知有意还是无意的,五天后,砂忍村的风影大人将来临木叶准备谈论相方同盟的新合约,这到底是有意为之,还是有人在推波助澜仍未能得知,但是木叶村的人好像达成某种默契,所有忍者最近皆没有往外出任务,木叶的高层脸色更是凝重,似乎在忧心着什么似的。 大蛇丸甚感苦恼的发现,这笔交易让他少了很多与他亲爱的学生交流,奇异地,他却没有如兜所料般地心情烦躁,心情倒是时好时坏的,被团藏他们烦得心情坏后,随即又似乎想起什么心情转好,阴晴不定的他让兜感到很不自在,暗想要是月在的话便不用忍受阴阳怪气的大蛇丸了。 暗潮汹涌的情况在宇智波家内更为明显,杀手君和忠犬君之间的明争暗斗开始白热化,由于他们纠结的始源把自己关进研究室中闭关,他们争斗的目标开始转移到单纯妈妈和面瘫爸爸身上,少妇但觉圆满的常道家里很久没这么热闹,反倒是男子常常被他们闹得眉头深皱,越来越感觉自家儿子实在是麻烦吸引体。 佐助忙于修练之余不忙与水门斗法,不是他小气看不得吊车尾有位影级老师,实在是水门多次明示暗示,不断在炫耀他家小鸣进步有多快,又或是他现在之所以比鸣人强只因为借助家族血继,时常道他家小鸣假以时日定必成为木叶的火影等等的,让自尊心高的佐助无法对他好言相向…… 更甚者他发现他越来越讨厌水门口中那句,他家小鸣,什么他家的……?说得这么亲密明明只有一层血缘关系而已,就连佐助亦没有发现,他对鸣人的执念经过水门的挑衅开始越发高涨。 至于月,他在研究的其实不是什么禁术之类,只是在研究如何解决缺乏其中一道药引的药能以什么取替而成,这一天,他怀着不满的情绪踏出密室后,却没想到一位人物正在等待他。 “!” 181鼬的冲击及月的失踪 “小月。”淡淡的语气中藏着浓厚的思念之意。 月的脚步一顿,抬头一看却见那位多日未见的哥哥正静静地伫立在他的房间,仍旧是一身晓的打扮,俊逸的脸容却憔悴不少似乎是赶路而来的。 “面瘫哥哥,你……”突兀想起上回的尴尬,月张了张唇竟想不出该说些什么。 看出他的犹豫,红眸闪过一抹黯淡,鼬一言不发地张开手臂轻唤,“小月。” 只踌躇一下,月终于还是走进那个让他感觉安心的怀抱,环在他腰间的手臂用力收紧把人抱高,鼬把头埋在月的后颈,有股说不定来的心慌突兀袭上心头,过去建立的默契完全派不上用场,隐若间,他感觉到小月在犹豫,从那仿佛是被鬼迷了心窍的一次失控后,心底深处有一角不住在马蚤动,每每想起唇齿间曾经尝到过的滋味,身体便有些发热…… 于是他开始惶恐,害怕看清自己内心的想法,不断压抑自己来找小月的冲动,夜深人静时想起最多的却是小月,鼬不知道自己到底怎么了,仅能一遍遍告诉自己,他不能这样,然而,这一切的心理暗示在见着小月后全化为零。 在月看不见的角度,微微扯起一记苦笑,鼬甚至无法忍受月一丝一毫的犹豫,这样他还能自欺欺人地告诉自己,月仅仅是弟弟么? 察觉到他情绪的不稳,月伸手环抱他的脖子,知道他很少主动开口逐便轻声道:“怎么了吗?发生什么事了?” 鼬的心思纠结成团,听见他关切的问语后,慌乱的心绪突然渐渐平静下来,他轻轻摇首,待情绪平复过来后,以额头轻抵住他的,血红的眼眸仿佛要看穿眼前这个人似的直直看至眸底,这个时候,他才看清小月的模样,轻皱眉头,“小月,你好像……” 鼬没有把话说开,隐若间,他敏感地察觉到小月的气质好像有些改变,仿佛被打磨过的闪石般,乍看之下外貌丝毫没变的他,奇异地,却让他感觉到有些地方改变了,真要让他以一个词汇来形容大概便是更加魅惑人心的感觉,喉咙忽地有些干涩,他有种预感,这种改变并不是自己会喜欢的。 蓝眸闪过一抹纳闷,近距离注视着那双眼睛,月秀气的眉头一皱,硬声道:“你的眼睛果然不对劲,你没有事要告诉本大爷么?” 他的话转移了鼬的心思,半垂下眼帘想掩饰并道:“小月,晓来找过你么?” “别给本大爷转移话题,你还想隐瞒多久?啊嗯?”为他总是默默忍耐而不满,月反手一转,突兀把一根冰针插在他的后颈并往后一跃。 “小月?”鼬错愕地感觉到自己动弹不得的处境。 月朝他挑衅一笑,“怎样?看你这次怎么逃?” 对于这位哥哥的行为模式或多或少都着甚理解的月,他不相信这位木头会叛村,从大蛇丸口中得到证实,外加上自己的推断,鼬怎么看都是接受命令的一方。想到此,他微眯起眼,双手环胸地偏头道:“现在你可以告诉本大爷,你的眼睛怎么回事,还有灭族和叛逃又是怎么回事了?啊嗯?” 鼬有些无奈地暗叹一声,小月这副女王样平常看不少,可却是头一次如此真切感受到被命令的感觉,他只得以沉默来作无声抗议。 看穿他的打算,月踩着不缓不急的步伐地落坐在旁边的高椅,双腿交叠的调整出较舒适的坐姿后,若有所思地缓缓道:“让本大爷猜看看,灭族的原因一部份出自火影的命令,嗯……另一部份是在本大爷身上是吧?” 鼬微怔一下,微皱起眉没有回答。 见他这般反应,月微弯起薄唇,继续道:“至于你的眼睛,想必是瞳术次数太多造成后遗症了,是吧?” 这种状况虽然没有发生在他身上,可从大蛇丸那儿得来的资料外加对写轮眼的研究,这个结论有高达90%的机会率。 仿佛在印证他的话般,鼬终于按捺不住开口说话,“小月,难道你的眼睛也……?” 想到小月的视力亦开始衰退,鼬便无法保持沉默了,天生该站在光明底下的小月假如真的跟自己一样,他实在不敢想像下去…… 月脸色一沉,没有正面回答他,霍地一声站直身子,眼尾微挑缓缓道:“本大爷就知道,这便是你所说的信任我?” 察觉到他冷硬的语气和冷凝的脸色让鼬的心一突,小月在他面前从来都不是这副模样,他半垂下眼帘不敢看向小月,有些苦涩地轻声道:“小月,很久以前我说过会保护你,结果我什么都做不到,还眼睁睁让你被止水所伤,我……” 他的声音渐渐降低,心情沉重让他不由得闭上眼,“小月,我只是想保护你,我只不想连累你而已……” 喉咙干涩得让他的声音微哑,他一字一语仿佛化为利刃般刮过月的心底,他骄傲地扬起下巴,难得有些失控地低叫道:“所以你就以保护的名义把一切背负起来,所以你就什么都不解释任由佐助憎恨你,所以你就任由别人误会你……” 清幽的嗓音渐渐低哑起来,鼬缓缓睁开眼,却见月双手紧攥成拳好像极力忍耐住动手的念头似的,他微敛首低声道:“本大爷不需要任何人保护!本大爷并没有弱得需要任何人的保护,更别说什么连累,你以为本大爷会如此不华丽吗?”语毕,他再次抬头时脸上仅剩下傲然的表情。 “小月,我……”鼬觉得自己必须说些什么,张开唇后脑袋却一片空白的,他此时方想起,这位弟弟向来骄傲得紧,刚才那番话一定是伤害到他的自尊心了…… 月冷哼一声,突然抬手弹了一响指,鼬感觉到身体不受控制地开始移动脚步。 对着这个木头脑袋,月觉得已经没什么好说了,干脆直接让妈妈用泪水攻势摆平他。 两人的身影一前一后的步出房门。 鼬反抗不能地被操作着往前走,身上被不知明的力量控住的他开始为接下来的谈判而认命…… 面瘫爸爸真的没想过会在这样的情况下与鼬再见,看着少妇又哭又笑地环抱住动弹不得的儿子,他的头开始隐隐作痛起来,这样下去,火影大人的机密任务还能保密下去么?想到此,他瞥向面瘫儿子却见他回以无奈的眼神,他又看了看女王儿子,却见他幸灾乐祸地唤来君麻吕要他把佐助找来…… 很好,很强大,看来月不把事情闹大不甘心了。 果不期然,待佐助赶来现场后头一句便是,“宇智波鼬,你终于出现了。” 很好,非常好,这次该怎么收拾残局呢? 如面瘫男子所料,想清楚灭族之事别有内情的佐助正以兔子眼狠狠厉住他,“宇智波鼬,为什么不说话?” 不能把机密任务说穿的鼬沉默地看了看他又别开脸,不能闪避,总能保持沉默的。 佐助见状开始气得叫道:“飞坦,把你的绝活用在他身上吧!看他还说不说!” 飞坦瞄了他一眼,开始打量这个看似很优质的试验品,本来没打算理会的他突然想起这位哥哥大人在女王心目中的地位,唇边扯出一记残笑,“看你的样子,应该很能忍痛吧?” 单纯妈妈有些疑惑地歪了歪头问道:“飞坦的绝活?” 女王想了想很是隐晦回答,“就是一种能让人开口说话的技能。” 飞坦把目光定在月身上,狭长的金眸微眯仿佛想要看透他的想法般,要他说的话,对鼬非常在意的月是不可能任由自己动作的,那么如果月想要阻止的话,就必须跟自己打一场了,想到此,飞坦逐便道:“我最近想出几种新招,应该能让你开口的。” 月看似毫无反应的,却又突然探进怀里摸索出一卷卷轴丢到桌面上,清脆的啪哒声引起其他人的注意。 “这个是?” 月并没有立即替他们解惑,轻弹响指解除操作后,才开口道:“这是火影大人交给本大爷的,你们可以先看。” 在各人疑惑的目光中,面瘫爸爸率先捧起并打开,待他们看完卷轴后皆脸色一变。 “!” “月,这是?” 原是这份卷轴竟然是纲手宣布即日起,解除宇智波鼬和宇智波佐助的叛忍身份并认可他们回归木叶的亲笔信函,这让打算要封口的父子面面相觑。 月慢悠悠地吮了口茶后,以眼尾扫了等待他回答的各人,终于说:“这是音忍与木叶的条件交换,别说火影了,就连根部亦不得不答应,除非他们想让木叶陷入更困难的处境。” 他仿佛在说些不痛不痒的话语般,唇边还挂着淡然的微笑。 “月,你说的难道是音忍与木叶谈判时提出的条件吗?”面瘫爸爸脸色凝重地问。 “是的。” 没等爸爸接话,鼬便不住插话,“等等……小月,大蛇丸怎么可能会特意这样做,你跟他做过什么交易吗?” 大蛇丸从来都不是个会做白工的人,这一次之所以愿意,要说背后没原因是不可能的,最大的可能便是月跟他进行过什么交易。 月没有正面回答的打算,转移话题般地道:“既然你的任务结束了,现在可以把事情说清楚了吧?啊嗯?” 鼬默不作声地凝视着他,希望他能开口解释清楚。 比起自身的事,小月的事之于他更为重要,让他实在无法不在意。 面瘫爸爸在压力下只得开口解释,其实灭族是因为宇智波一族的内部争权问题太过,贪婪的欲望强烈得让木叶再也容不下他们一族,最后为了大局,火影和根部决定处决这一族,恰巧那时晓便上门来找鼬加入,他们便顺理成章地放任晓的行为,让一群叛忍来让事情告一段落总比木叶自行动手来得好,至于鼬,他单单只是执行火影的命令而已。 在面瘫爸爸开口的同时,月感觉到一阵炽热的视线放在他身上,他佯装没有发现地盯着手上的茶杯,半垂下眼帘的他让人猜不透情绪。 佐助在听完整件事的来龙去脉后,有些反应不过来地紧握拳头,身体微不可见地颤抖,忽然哑声道:“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为什么……” 他的声量越来越小,仿佛在为他们的不信任而伤心,又像是为自己对哥哥不够信任而愧疚。 面瘫爸爸沉默了一下,徐徐低声道:“佐助,对不起,我不能说。” 单纯妈妈把手搭在他的手背上表示无声的支持和体熟,紧紧扣住她的手,内敛如他仅能以这样表达他的感动之意。 “……”各种情绪在胸口冲击,百感交杂得让佐助暂时失去语言能力,这个真相好像在告诉他,以往做的一切皆是笑话般,他用力咬住下唇忍耐大吼大叫的冲动。 倏地,佐助感觉到额头传来一阵疼痛,有点茫然的抬头,只听鼬像小时候般的低声道:“像你这样愚蠢的弟弟,我本来就不会以为你想得到。” “你……”佐助张了张唇想说点什么,话到嘴边却硬生生咽回去。 仿佛猜到他在想什么似的,月轻哼一声道:“你本来就是不华丽的弟弟,就你那颗脑袋能想出什么。” 复杂的情绪被这句话激得全无,佐助没好气地道:“不要叫我不华丽的弟弟。” “是吗?不知道是谁主动跑去找大蛇丸那个变态说要变强,最后还输给本大爷呢?” “你没必要一直提这件事!” 看着他们犹如回到小时候般的抬扛,单纯妈妈偷偷擦掉眼角止不住的泪水,她知道眼前这一幕不是在做梦,她的儿子终于都回家了。 闪着泪光的蓝眸不由得定在栗发少年身上,他似乎感觉到她的视线回以微笑,少妇怔了一下,顿时想起这位儿子自信满满地保证会把鼬和佐助都带回家,现在这一切都成真了。 ……回想起来,也许在她还不清楚的时候,月便以他的方法保护着他的家人了吧? 她往旁看向面瘫男子,终于扯起一记满足的微笑,能有这么一个家,她真的太幸福了。 站在旁边格格不入的飞坦扯了扯面罩,金眸闪过一抹复杂。 家人真是无聊的东西,他这样在心底跟自己说道。 当天晚上,伊耳谜甫回来便感觉到异样,今天执行任务的时候,他便有种不太好的预感,以最快的速度把人解决后便马不停蹄地赶回来。 黑瞳瞥过安坐在大厅的一家团聚图,他压抑住情绪,礼貌性地道安后便旁若无人地坐到女王身旁,“月,我回来了。” 女王不冷不热地应了声,对于他这个每天说好几次的习惯,实在是想不习惯也难。 心情良好的单纯妈妈掩嘴轻笑,“阿啦,伊耳谜你早上才出去,回来便这个样子,这叫小别胜新婚么?” 新婚!? “是的,妈妈。” 妈妈……? 久未归家的鼬当场愣住,随后他敏锐地感觉到,他的家人竟然无一人有激烈的反应?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佐助,他是谁?”鼬按捺住情绪冷声开口问。 “伊耳谜吗?他自称是月的未婚夫,妈妈挺喜欢他的。”佐助其实也不明白妈妈怎么会喜欢这个古怪的男人,他身上的血腥味浓得让人无法忽视,他的工作可想而知是什么。 “!”鼬怔住,黑眸转眼变换成血红睨住这个有几面之缘的男人。 伊耳谜似乎没有察觉到,状似自然地拿起一件糕点放至专注看卷轴的少年嘴边,月微微皱眉还是张嘴把糕点吃掉,黑眸顿时闪过一抹柔和,伸出食指细心地替他抹掉些许糕点碎沫。 二人相处和谐且自然的画面狠狠刺伤了红眸男子的心…… 什么时候小月身边的位置出现外人了? 在鼬的记忆中,有关小月的回忆皆未曾消退,仿佛间,他的弟弟在前不久仍旧是个爱别扭的小大人,他们两个之间只有彼此,作为亲人的羁绊把他们紧紧地绑在一起,他们互相依赖着,以一种旁人不能轻易接受的距离相处着。 然而,在他不知道的时候,小月的光华无可避免地被旁人发现了。 这些年来,他不仅错过了小月的成长,就连小月最需要别人保护的时候,也只能无能为力地站在原地,看着他,暗自琢磨着小月到底出了什么事。 待鼬回过神后,他赫然发现自己已经走到了后院,红眸底下闪过一丝茫然。 小月是他追寻许久才找到的那个人,从前他总以为小月会永远陪伴在自己身边,并且把这种陪伴视为理所当然的事情。 可是,现在这个伊耳谜又是怎么回事? 为什么他的家人好像接受了他的存在?甚至连小月亦没有对他的靠近表示任何的不耐烦? 难道说,总有那么一天,小月会离开自己吗? 想到这儿,胸口处顿时传来了一阵剧烈的绞痛,他抬起手,捂住了心脏的位置,可那痛感却像在无声抗议着什么似的,不断地刺激着他,心底如同被一层浓雾被朦胧了。 也许是鼬自己亦不明白他在苦恼什么,右手离开了心脏,用带自己体温的手,不自觉地抚上唇瓣,那上面仿佛还能感受到小月的温度和味道,想到那个时候他们的亲密,心头立刻就像被蚂蚁啃食一般麻痒着,隐隐约约间想起,前阵子便在万分纠结的问题──他对小月,真的只是单纯的兄弟之情么? 他不想真的只是这样吧?──这个答案,他本来是不确定的,可是今天,在听见了母亲大人无心时的一句话时,让他明白了一些。 是的,总有一天小月会离开他,总有一天会有某个人取代他的地位并夺走属于他的弟弟,只因为他只是小月的哥哥…… 想到小月的离开,他的胸口仿佛被人用钝器穿透,再狠狠的撕裂了一般,痛得无法自制。 他不能没了小月,他实在无法忍受小月的身边的人不是他,而是别人…… 为什么? 他不敢再多加细想,此时的心已然乱成一团,他立刻停住了脚步,转向了小月的方向,现在他只想在第一时间就见到小月,然后让那个令人另心痛的人承诺:永远都不会离开自己…… 走着走着,鼬忽然有些不确定的想着:小月,你是真的不会离开我的,对吧?就像幼年时候你对我说的那样。 上天却总是看不得人安生,就在鼬快要看清自己内心这一夜,小月失踪了…… 182 蜘蛛们为木叶带来的混乱 上至宇智波族地,下至整个木叶,月如同从未出现过一般消失得无影无踪,许是大规模的搜索扩展至木叶的外围,他们仍旧是一无所获的,甚至有人说月是自行离开的,可是了解他不是个会让人担心的孩子,宇智波家上下无人相信这番说辞,然而,却在此时,木叶收到情报说晓将于两天内进攻木叶,在这燃眉之急的关头,没有多余人手的木叶仅能派出几名下忍帮忙搜索而已。 除去面瘫爸爸需要出席会议不在场,及外出买菜的单纯妈妈外,其余认识月的人都差不多在场了,他们围坐成一圈开始讨论这件事的疑点。 “哼,木叶果然一点都不可靠,我才刚把月放回家,你们就把人搞丢了。”大蛇丸首先开口嘲讽,金眸不满地瞥向正对面的面瘫男。 鼬似乎没有听见他的挖苦,淡定地道:“昨天晚上我到了小月的房间后,被单有些乱证明他已经准备要睡或是已经睡了。” 酷拉皮卡边分析边道:“亦即是说月当时是在房间消失的,现场并无任何挣扎纠缠的痕迹,这证明月要不是睡着毫无所觉便是……熟人所为。” 此话一出,在场的人陷入深思。 “会是根部的人吗?”佐助提出可能性。 “不可能,根部怎么样也要给音忍面子的,如果他们不想毁约的话。”说着此话的大蛇丸唇边夹带一抹阴冷的邪笑。 “等等,好像有人跟月一样没有出现。”伊耳谜突然想起什么似的道。 “那只蜘蛛!飞坦!”酷拉皮卡紧攥拳头恨声接话。 “!” 这个一直被他们忽略的危险人物出于什么动机而这样做的呢? 作为蜘蛛一员的飞坦之所以这样做,答案其实只有一个。 能使唤嚣张的蜘蛛,人选其实也只有一个。 待女王再一次睁开眼睛时,朦胧中好像看到一道黑影出现在他面前,额头传来阵阵抽疼让他下意识地抬手想去揉,却听见一道低厚且让人熟悉的嗓音响起。 “月月,你醒了?” “!” 听见这道他一辈子也忘不掉的声音,月先是一僵,随即微偏头看向一旁,只见那名黑发黑眸的俊逸男子正面带浅笑站立在窗户旁,几丝刺目的阳光打落在他身上,让身穿一袭简单白衬衫、黑西裤的他看起来如同温文的绅士般。 “喝水吗?”库洛洛捧起旁边的水杯放至他唇边。 月终于回神,他一把拍开那只手,盛满清水的水杯呈现一个半圆的抛物线后摔落至地上发出清脆的砰当声── 库洛洛扯出一抹微笑似乎毫不在乎这般被排斥的反应,拉过旁边的木椅迳自落坐在上,单手支住下巴一瞬不瞬地盯着少年看。 “这里是?”月撑起身子开始环顾四周,却发现这儿不是自己的房间。 库洛洛并未回答,一双漆黑的眼眸定定地放到他身上,仿佛想要打量些什么似的,视线一刻不离,却没有说话的意愿。 “这里是梦?”月记得不久前还在房间休息,那么最大的可能性便是他与库洛洛又再一次相遇在梦境中,他不由得开始咒骂了,这个该死的梦境便是一切纠结的开始! 库洛洛好像看够了,终于开口了,“月月不喜欢看到我吗?” 淡淡的语气让人听不出什么感情,却足以让人察觉到他的不悦。 月冷哼一声,他板着脸狠狠厉住那个看似云淡风轻的男人道:“库洛洛,你是不是忘了对本大爷做过些什么?啊嗯?” 黑眸闪过一抹异光,库洛洛温声道:“我当然不会忘,因为……” 没再往下说去,停顿住的语句好像在暗示些什么似的。 他故意把话说一半让人不得不心生在意,月逐便问道:“因为什么?” “因为这是属于我的回忆,不,应该说属于我们的第一次。”库洛洛一本正经地侧头道。 “……” 一阵沉默过后,女王终于还是爆发了,他有些激动地凑至他身前,一把揪住他的衣领低叫,“你到底在说些什么?你以为本大爷会原谅你么?在你把本大爷当成女人做完以后……还有这个梦境,不是很久没有作了么?怎么又突然出现了?啊!” 那张秀美的脸突然凑近至脸前,让库洛洛短暂的失神了一下,那张曾经回想过无数次的脸就近在他身前,还有那片甜美得不可思议的唇瓣就近在眼前,耳边传来喋喋不休的咒骂都无法影响他的心情,他突然轻笑出声让正骂得高兴的女王愣了一下,只当他是个神经病。 库洛洛缓缓抬手握住那双手,感觉到掌手传递而来的温暖,还有这个表情和语言生动的少年,他终于得以确认,这一次,他终于不是在做梦了,而是真实的…… “月月,我很想你。”忽地,库洛洛哑着声音打断他的话。 是的,他真的很想月月,在失去他这段不多不短的一年内,单单只能在梦境见到这位少年完全没有办法满足到他,本以为毫无感觉的身体在遇见他后开始有些火热,原来,他并不是真的没有那方面的需要了,而是对象的不同让自己无法…… 月微微一怔,随即额角微抽地低叫,“本大爷恨不得再也不见,说!你到底用了什么方法又把我扯进这里!” 库洛洛过去在他心目中的形象已经全然崩塌,这丫的根本就是一精神变态,又可以称之为神经病,听听他说些什么,还装的有模有样的! 女王每每想到那一次被他强上后,情绪便完全无法压抑,特别是在他不久前还遭遇忠犬君的狂犬症状态,他不好发泄到看似是单纯孩子的君麻吕身上,只得一迳子全部发在万恶的蜘蛛头身上! 感觉到月月的情绪在失控,库洛洛却莫名地只有想要笑的冲动,事实上他的的确确是笑开来了,这副模样看在月的眼中只觉他在挑衅,自然地,月并不知道库洛洛其实很久没有笑了,梦境中无法动用能力只得以动作来表示他的不满,被人抓住衣领摇晃的蜘蛛头还面带微笑,甚至连黑眸底下亦有掩不住的笑意…… 这一幕要被其他蜘蛛见到,相信会是比恐怖片更可怕的存在,也还好他们全部都没有在,不然作个恶梦是免不了的。 库洛洛好像笑够了,他突然抓住少年的手腕用力一扯,因重心失去平衡而往前跌的少年便被他紧紧抱满怀,实在的触感与温柔都在告诉他,月月就在他眼前,这个不是梦! “库洛洛,放开本大爷!”想要挣脱的女王有些恼怒的发现,比力气的话,他着实是没有办法能比赢库洛洛,可是要他安份等待逃脱机会,女王却又不甘心,总之他就是不想见到、亦不想再接触这个该死的男人! “月月,你还是一点都没变,还是这样……”收紧手臂,库洛洛的心情开始有些复杂起来。 他一方面在高兴月月的意志没有因为那件事而消沈或是想不开,整个人还是如此重视华丽和坚强,可另一方面,他却有些不是滋味,自己一直在想着念着这个少年,他却像个没心没肺的少爷般,完全没想过别人的心情。 理智的团长大人显然忽略自己并没有得到女王的心便强上了,这个情况之下,就算女王想到他也仅能想到杀掉他之类的,他有些孩子气地不满月月不想念自己。 “本大爷永远是最华丽的,这是当然的,还有快放开本大爷,该死的!想要好好睡个觉也不能的,你为什么要出现啊!”心情烦躁的月不爽却又挣脱不能,只能重重地往他的后背捶下去。 库洛洛闷哼两声,似乎是有些不适,黑眸定定地凝视着那张本以为再也看不见的脸,体温开始渐渐提高,他有些郁闷地发现,到最后陷进去的人果然是自己,这位大少爷不知真的不知道还是完全没想法的…… 而蜘蛛头却从来不是个会隐忍的人,“月月,告诉你一件好事。” 女王很气势地以蓝眸横了他一眼,“本大爷认为的好事只有一件,就是你现在立即滚出本大爷的梦。” 库洛洛扯起一抹温雅的微笑,微点头道:“那么你想要的好事成真了,这儿不是梦呢。” “……什么意思?” “意思是这里不是梦,你看清楚这儿不是流星街呢。” “!” 这一厢忙着培养感情,那一厢不敢打扰团长大人好事的蜘蛛们亦开始各有各忙的,开始蜘蛛们逛大术地四周闲逛。 “啊啦,这个世界果然很特别呢!”侠客笑眯眯地打量着这个村庄,绿眸习惯性地开始搜索目标。 “这里的人也不是很强,果然是被骗了吗?”信长觉得有些无趣地抓了抓头。 “你怎么说阿!飞坦。”窝金不满地用力拍向飞坦。 飞坦微眯起眼稳住身体,有点不悦地说:“在忍者村遇到的人实力都不错,这个地方的人好像不是忍者吧。” 他的言下之意是说,还不是因为你们要他把人带出木叶,现在身处的地方还不是他们挑的,所以这是怨不得别人的。 早在前阵子,飞坦便受到团长大人的召唤,让他收集这个世界的情报、势力分布、忍者能力之类的,在前几天幻影旅团便在团长大人的带领之下来到这儿,昨晚配合 [火影+猎人]宇智波月第60部分阅读 欲望文 [火影+猎人]宇智波月第61部分阅读 [火影+猎人]宇智波月 作者:肉书屋 [火影+猎人]宇智波月第61部分阅读 侠客的操作和飞坦自身的速度,他们可说是毫无阻碍地把那位女王拐出木叶。 “飞坦是在不满团长的决定吗?哎呀,才离开不久便变心了么?哥哥我好伤心……”芬克斯装模作样地假哭起来,心底倒为飞坦的回归而高兴着。 “你想死吗?”完全无法欣赏他的冷笑话,飞坦咬牙道。 “看了几天,还是觉得这个地方真奇怪。” 蜘蛛们一致这样认为,可看在村民的眼中,其实他们才是最奇怪的,主要是他们的服饰让人觉得有些格格不入,不过也还好忍者的世界,有很多为了强大忍术而放弃正常外貌的忍者,所以他们还不算太引人注目的。 蜘蛛们选择离木叶不远的村庄大胆地住下,而这个世界的邪恶组织,亦即是晓组织则不然,他们选择的是离木叶有好一段距离的山头集合。 为首的男子扫过众人后淡然道:“各位作好准备了吧?” “当然,我已经准备好让木叶的人欣赏我完美的艺术了,嗯!”迪达拉笑了笑回答。 “佩恩,鼬还没回来,不管他吗?”搭挡还没回来,鬼鲛自然有些疑问。 “不用管,我另有任务交给他。”嘴里这样说着,佩恩心里却在怀疑,鼬自离去后便完全没有任何音信,该不会他……? 最终,他敛起心神,沉声道:“全体出发,目标是抓捕一尾和九尾!” 就算知道这可能是个陷阱,能一次抓捕两头尾兽的诱惑让他们无法按兵不动,毕竟他们全部都是s级的忍者,就算多出一个大蛇丸,对他们来说仍旧是不足为惧,为了建立理想的新世界,一场大战是免不了。 相比木叶的混乱和晓的蠢蠢欲动,团长大人亦不能免于不幸,此刻他正在承受女王大人的怒火,可是他本人好像挺乐在其中就是…… “库洛洛,你给本大爷说清楚一点!你别装傻!” 得知这儿竟然还是忍者世界,女王完全无法沉住气,气势强大地抓住团长的衣领质问,可库洛洛表现出来反应就像安抚任性情人般的好脾气,让女王的怒气有增无减,终于忍不住开始亮出兔子眼和准备开打── 再一次见着那双血红的写轮眼,一瞬间,动人心魄的魅力展现在那名高傲少年身上,让库洛洛陷入短暂的失神,他不由得感叹,有多久没见到这双美丽的眼睛了? 这一失神却让女王误以为这丫的完全没把自己放进眼内,逐便放开手上的挟制,双脚还没站笼便抬手具现出数把千本运劲狠狠甩射过去! “月月,你还是这么急性子。”脚跟轻巧一转,库洛洛表现得游刃有余地边说边闪避。 “月月,你要不要先听我说的……” 他这副云淡风轻的模样完全惹怒了骄傲入骨的少年,“住口!本大爷说过不想再见到你!”说完,他双手开始快速结印,熟练地使出字智波家最得意的忍术“火遁·豪火球术”,一团火焰自喉咙深处喷发而出并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袭向蜘蛛头── 蜘蛛头一反常态没有作出任何反应,双手插兜地站在原地,唇边甚至还挂着一抹优雅的微笑,从容的模样任谁看到都会想狠狠扁他一顿。 红眸微微瞠大,火焰的气势没有减弱,库洛洛亦没有任何动作,那本万恶的盗贼之极义也没有出现,然而……奇异地,火球在接触到库洛洛后却突然熄灭了!? “!”月眼神一凛,压抑住体内的怒火,仔细地以“凝”观看库洛洛的附近的气,却完全没有任何发现。 库洛洛对他这般专注的模样表示莞尔,这样的月月也很可爱呢。 还好月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所以还能保持理智思索这等怪事。 月深思一会儿后,沉声道:“库洛洛,你对本大爷下了制约?” 库洛洛露出赞赏的眼神微点头。 得到他肯定的回答,女王大人再次爆发──! “库洛洛,你就这么闲吗?不去流星街当你的盗贼之王,没事来这儿就为了戏弄本大爷吗?啊嗯?”女王恨不得以把这个人碎尸万段,当初真是瞎了眼才把他当成三好青年。 库洛洛的眼底闪过笑意,他不缓不急地道:“月月,你不想知道制约内容吗?” “说!” 月以命令式的语气下令,赫然把库洛洛当成手下般的语气并没有让团长大人变脸,反倒让他很感有趣,头一次被人如此命令,自己还没有任何不悦,这个新奇的发现让他习惯性地开始思考起来。 他再次的走神让月更加不爽,感觉到女王的气场,库洛洛有点歉意地笑了笑才道:“我来这儿的原因,是因为……”他顿了顿,黑眸定定地看着眼前的高傲少年,仿佛在宣告什么似的,一字一语的说:“我想你了。” 183 双向制约与晓之来袭 许是女王在听见蜘蛛头突然说出这三字亦不禁囧住,这丫的什么意思? 察觉到他的疑惑,库洛洛很轻巧地补充,“我想你了,所以我来了。” “……”月已经无法反应了,大脑重启是需要时间的。 库洛洛缓步走至他身前,趁他失神之时,右手抚上他的左耳上的蓝晶石耳环,凑近他耳旁轻声细语:“月月,这个不是梦呢。” 这句话他仿佛说给自己听又像道给月听,其实库洛洛已经找到再也梦不见月的原因,追究起来,原因就在于只有单只的耳环无法启动“梦见”,这亦是他后来才知道的,这双耳环有种功能是能把人召进梦境,但是他把一只耳环硬交给月月便让这个能力无法发动,而这个具有纪念价值的战利品便是让他们纠结的开始。 月还在茫然之际,隐若听见他那道优美的嗓音夹带几丝欢悦继续响起,“月月,这个制约把我们的命运绑在一起了,然后我们再也不会分开了。” 说话间,库洛洛温柔地挑起一丝栗发在上面轻轻印下一吻,仿佛像个诚恳的好情人般似的。 这番话听在月耳内但觉可怕,威力如同c3炸弹般的,把他雷得整个人都僵硬了──! 命运?不会分开?这个神经病是什么意思? 一个又一个疑问挤得他脑子开始混乱,心底隐隐有种不妙的感觉,最后他只得佯装镇定地问:“库洛洛,你是什么意思?” 库洛洛轻懈声,感觉到他不满的视线逐便开始缓缓开口解释,“‘束缚’,这个是我新盗的念能力,名字取得很不错吧?这个念能力可以把选定的两个人绑定,然后他们便会同生共死,施加在对方身上的伤害亦会自动消失,所以,我们现在是生命共同体了” 末了,他好像嫌刺激不够似的,又再加一句,“月月,喜欢吗?” 这下子,女王再也不能淡定了…… “本大爷一点都不喜欢!快解除掉!”刚吼完便觉得二人的距离太近,月有些不自在地往后退去,退到安全范围后站定身子边狠狠厉住他,边不着痕迹地观察四周。 库洛洛没有忽略他的小动作,但似乎毫不担心他会逃跑,语带双关地道:“解除不掉呢,这个制约只有在死人身上才能解除。”语毕,他突然扯开上衣,露出胸口近心脏位置的图腾。 这个诡异的图形以让人难以解读的文字组合而成,非但没减低他的个人魅力,相反还与他额头上的十字纹身有种互相对应的和谐感。 早在大蛇丸把咒印烙到月月身上时,库洛洛便感觉到不舒坦了,所以故意找来这个念能力,一方面是让月月不再有退路,从今以后亦甩不掉自己,另一方面,便是警示、惩罚自己。 深思细想过后,库洛洛明白到这样一个人许是一辈子亦不会再找到别的,既然这样,他便干脆地不给予自己任何后路,这代表着库洛洛的决意,亦是他的决心。 一旦是蜘蛛头决定的事,他便不能亦允许自己退缩,至于月月,他是不可能、亦不会让他甩开自己,这个双向的制约便刚好符合他的要求了。 月的脸色一凝,有些咬牙切齿地道:“库洛洛,你的意思该不会是这个不华丽的制约要死掉才能解除吧?” 漆黑的眼眸闪过一抹笑意,库洛洛微笑点头道:“月月,你还是这么聪明。” 月已经气得说不出话来,他迳自走到窗边观看外头的环境,库洛洛的眼底闪过一抹异光,状似不经意地开口道:“有情报说这两天晓将会进攻木叶了呢,我记得月月是从木叶来的吧?” “!”月的眼神一沉,偏头看向他等待下文。 “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这一切都是月月的计划吧?”库洛洛分开手臂把他困在怀里,低柔的声音仿佛要把人迷醉一般,“月月,我们重新开始吧?这一次,没有欺骗、没有伤害、没有对立,而你的计划,我和旅团更会帮忙,好吗?” “……”被他困在怀里的栗发少年模样有些纠结,好半晌才低声回应,俊逸男子的表情因为他的回答而越见放柔,黑眸却闪过一抹异光。 与蜘蛛们的和谐相反,木叶这边则混乱得很,先是月的失踪让一群人开始焦躁着急,后是砂忍的风影大人到达木叶,紧接而来便是忙于筑起防线准备与晓拚一场你死我活。 火影办公楼这几天可说是灯火不灭,这等非常时期连向来懒散的纲手亦不敢再偷懒,集合几名影级人物开始商量对策,就连本想外出收集情后的自来也亦被紧急召回木叶。 “现在大家有什么想法?根据情报显示大概再两天晓便要到来了,不、说不定还会更早,木叶现在处于被动状态,除去已经回归木叶的宇智波鼬之外,他们现在剩下八名成员,实力都是未知的。”说到这儿,纲手深吸口气开始强自冷静分析,这一场大战即将决定木叶的以后,已经不仅是鸣人和我爱罗的个人安全,而是全国的和平问题了。 假如让他们一次把这两头尾兽得手,那么后果便是一发不可收拾了。 我爱罗双手环胸背靠在椅背上边想边道:“五代火影,我来以前已经有足够的觉悟了,我和鸣人都没有退路,只能全力一战。” 他的言下之意是会全力配合木叶作战,毕竟九尾得手后,晓不会独独放过一尾。 纲手逐便转头把目光放在大蛇丸身上,却见黑发男子一直把视线定在窗外,金眸有些失神的,她深吸口气忍住胸气,咬牙道:“大蛇丸,晓都要来袭了,你能不能专心一点?” 大蛇丸仍旧毫无反应的,一直专心想要感应月的位置,从月回来后,他便一直能清澈地感觉到他的具体位置,可这一次却毫无头绪,就像月又凭空消失一样。 这副忧郁的美男样非但没让纲手看呆,更让她按捺不住脾气,她运起劲用力指上红木大桌,也还好这次的材质结实才没让桌面崩塌,她低叫出声,“大蛇丸,你到底有没有在听啊!” 大蛇丸这才回神,淡淡地瞥向她道:“纲手,你的脾气越来越坏了,真不懂你这点儿出息怎么当火影的。” 纲手的额角一抽,没等她开口,一旁的自来也便插话:“大蛇丸,你这样说太失礼了,要知道纲手从以前起便是这副坏脾气了,能当上火影也不容易的。” 猿飞乐呵呵地想起往事,有些感慨地道:“说得也是呢,纲手这孩子就是百年如一。” 水门见状亦开始饶有兴趣地搭话,“自来也老师,你果然就对火爆的女人有爱呢,像小鸣多乖啊!” “小子,你终于明白师父的不容易了,不过你为什么要拿鸣人来比……” “你们说够了没!你们这些人到底有没有危机感啊!”听到这儿,纲手已经气得完全忘却要留手,用尽十成怪力一掌拍上大桌…… 这一次,许是红木大桌亦承受不住她的怪力。 我爱罗微微瞠目,看着不敢说话的自来也、佯装无事人的大蛇丸、苦笑的猿飞和装傻的水门,此刻才知道原来这位火影的魄力真强悍。 拥有这般火之意志的人物,即使面对像晓那样的敌人也不会轻言放弃吧? 不由自主地,我爱罗再次想起那位耀眼的哥哥,本以为这一次能见着他,却没想到他竟然失踪了,碧眸闪过一丝遗憾,他人现在会在那呢? 这短暂的和谐没能维持多久,晓果然就如他们预期般的提前来到,由日向一族分别待命在角,以白眼侦测一切可能被突破的防线并以通信器跟其他忍者连络,敌人分别从四门突破,两人一队地开始分头在木叶造成混乱,基于木叶还是有很多普通村民,木叶的忍者不仅要与敌人战斗,更要保护木叶其他人的安全。 迪达拉坐在白鸟上有计划地把黏土炸弹往人多的地方掷去,他的任务便是在木叶制造混乱,让其他人能找出丸尾和一尾的位置。 蝎大手笔地放出红秘技召唤出近百个傀儡,同时操作百名傀儡四周破坏,善于防御的日向一族只能勉力的以回天减低这两名晓成员制造的伤害。 “蝎大哥,这次的任务分配还真是无聊,不过这场面很艺术吧!嗯!”待在半空的迪达拉甚至闲得可以跟人聊天。 “住口,专心任务吧。”蝎没好气地提醒他。 “蝎大哥,你看起来不容易呢!看你挥来挥去的,果然还是我比较艺术吧!”看着蝎躲在绯流琥里,还要双手操作上百名傀儡的样子,说实在真的一点都不艺术,迪达拉分神想着。 这一瞬间,微微的沙沙声让他顿地回神。 “!”迪达拉眼前的光线开始转暗,他偏头赫然发现一只由细沙形成的沙之手不知何时就快要袭上他,他忙不迭地操作大鸟飞离大手的包围网。 迪达拉暗自松了口气,蝎没有忽略他这边的状况,语气凉薄地道:“所以我说不能大意。” 迪达拉撇了撇嘴,勾起嘴角看着乘着细沙的红发少年,“一尾,我们就继续上回的战斗吧!这一次没有人会来救你,!就让你欣赏极致的艺术吧!嗯!” 碧眸闪过一抹冷光,我爱罗沉声道:“正有此意。” 说完,他便决定速战速决的抬起右手控制沙子飘出,冷冷地吐出三字,“沙时雨!” 随着他的语音落下,一连百来道细沙仿如利箭般猛地击向迪达拉,后者连忙操作大鸟朝上飞避开后头的细沙,两人逐便在空中展开一场盛大的追逐战。 蝎的百人傀儡让日向一族仅能防御,不时射出的带毒暗器让他们处于下风,突然一阵破风声袭向蝎,蝎往旁闪身险险避过这突如其来的一击,后身的大树轰地一声应声倒地── 蝎淡淡地弯起唇角,他的对手总算来了。 “就是你上回欺负我的弟弟吧!这一次就让我代替堪九郎来回敬你吧!”手鞠手执三星扇气势凛然地宣告。 她带同堪九郎赶到现场进行支援,耕面便得知这名晓成员便是上回差点害死自家弟弟的仇人。 蝎冷哼一声,“原来是砂忍的小丫头么?你们真是太小看我了!” 他的指头微动开始熟练的操作十名傀儡接近她,他先以暗器试探她的实力,手鞠正起面色扇动三星扇使出风遁冷不防地把暗器全数打落。 “是你太小看砂忍的实力了!” “是吗?就算你们有两人,你们以为能以二敌百吗?”蝎微眯起笑嘲笑他们不知天高地厚。 堪九郎亦开始放出他的傀儡准备突袭他,每每遇见这人,他便不由得想起就是这个人害砂忍村欠下5千万巨债,还得加税的! 在两姐弟的配合外加上日向一族的支援,仅仅能勉强压抑蝎继续破坏其他地方,这场看似有悬念的战斗看的别是双方的体力了…… 另一头── 飞段和角都再次遇上久候多时的阿斯玛小队,这次他们多出卡卡西小队帮忙支援。 “又是你这家伙!我可没忘却上回的话,这一次,我要让你付出代价。”飞段双目紧盯着鹿丸,想起上回因为这个小鬼而让他的头断了一回。 “看来这次有意外收入了。”角都的注意力放到尸体很值钱的阿斯玛身上,让后者不由得嘴角微抽。 “真是麻烦,不过还是得大干一场了。”鹿丸看似心情烦闷地抓了抓头,暗地朝其他打了个眼色。 卡卡西和小樱分开闪身想要绕到他们的后方,鹿丸亦丢出几道起爆符引开他们的注意力,飞段和角都一左一右地往旁闪开,阿斯玛知道不能让他们近身,逐便射出灌入查克拉的手里剑偷袭,小樱深吸口气运起查克拉使出铁拳用力击向地面,一阵沙石顿时让视线朦胧,鹿丸趁机开始布下防线,以丝线绑住手里剑往四方八面射去── 待沙尘散开后,数十道起爆符早已形成包围网把他们团团围住,角都眼神一沉,知道这一战没有退路,开始结印放出雷、火、风三种属性的忍兽开始攻击…… 另一方── 小南以攻击范围大的纸剑雨到处破坏,突然,她的眼前出现大量的黑色羽毛,她警觉地往旁看去,她知道自己已然陷入幻术,越见朦胧的环境让她越发肯定自己的想法。 突然,一道破风声传来!一把长剑倏地插进她的胸口,她微愣一下。 来人冷哼一声,却发现剑刃竟是滴血未沾的,仿佛在印证他的猜测一般,小南渐渐化为一堆纸片。 佐助甩了下剑,冷静地开始四周打量想要找出她的位置。 擦、擦──几声破空声告诉佐助敌人的动作,他往后退去两个身位,血红的眼眸瞄过前方的位置,只见几根箭矢正牢牢地插在地面。 “你是鼬的弟弟?”一道女声传入他的耳膜。 看见那双标志性的写轮眼,小南已经肯定他的身份。 佐助微偏头,一言不发地把剑尖指向她,身体亦开始散发出微量的电流。 小南没再说话,再次举起手中的天使之弓瞄准他…… 而佩恩早就分成六个本体,乘着他们制造混乱,六个本体分别开始寻找九尾的踪影,就在他穿梭于屋顶之时,一道人影突兀出现止住他的去路。 白发男子心情复杂地睨住,缓缓开口道:“佩恩,原来你就是变革者。” 自来也没想过当初在草隐收的徒弟之一会成为如今的晓组织成员,一时之间,当年的师徒情义成了如今的讽刺。 “自来也老师,看来今天我们将要决一死战了。”佩恩只是如是淡然道。 面对六个佩恩,自来也不敢大意咬破指头使出通灵术召出蛤蟆文太,佩恩仅瞥了它一眼,六名本体开始筑起阵型…… 纲手他们集中在火影办公楼附近,她必须紧守冈位随时对各个方位的忍者下令。 “报告火影大人,东门、北门和南门都分别被敌人攻破了,目前有四十多名村民受伤,其中十人重伤需要即时救治。” “报告火影大人,六名晓成员分别被各位忍者暂时缠住,可是情况有些不妙,他们的战力太强,我们处于被动状况之剩还要保护其他人,长久下去,我方很快便要不支了。” 纲手咬了咬唇,沉声问:“能支援的忍者都派出来了吗?暗部呢?” 团藏开口回答,“暗部全部成员出动保护木叶的村民,光以他们的破坏力,没造成更大伤亡已经很好了。” 猿飞的脸色微变,“这样下去可不行,没想到他们的战力竟然比报告中的更高。” 大蛇丸和水门已经赶到现场支援,尽管整个木叶上下一心、齐力保家园,但是晓组织成员们个个的体力和战力都是s级的,虽然说现在木叶这方因为人多暂时未败,但是长久的说来估计也是很难抵抗的。 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晓组织的人渐渐朝中心靠拢。 混战进行到正酣之时,木叶这边,每个人的脸上都带着血迹,别人的、自己的,总之是狼狈得很,尤其是大口喘着气的模样更是让人明显能够看出是使用查克拉过度、体力不支的后果。 相比木叶的人来说,晓的人则仍旧是一幅游刃有余的样子,这种明显的对比,让某些中忍开始意志低沉。 184 终章之幻影旅团对上晓(上) 此时此刻,本来被要求躲藏起来的鸣人这个时候再也沉不住气了,跳出来大声地叫道:“我们绝对不会输给你们的!我可是要当火影的男人,怎么可能输在这一步!” 佐助微微皱眉,退到了他的身旁,不留痕迹地护住他,冷声讽刺道:“白痴,他们的目标就是你,还叫这么大声。” 鸣人露出一抹自信的笑容,得意地说道:“佐助,放心吧!我已经学成很强的忍术了。” 佐助想起最近他都与水门一起训练,有些不是滋味地冷哼了声,不再言语。 激战还在继续,木叶这一方能战斗的人员只剩下区区十几名,大部份的下忍都去帮忙救援受伤的村民和忍者了。而晓组织的人则聚集成圆,他们身上并无明显的伤痕,查克拉消耗量亦不多,而木叶这一方,传说中的三忍再次联手合作,三代和四代火影亦准备大展拳脚,外加上新一辈的木叶十二名忍者。 可是,尽管如此,木叶这方现在参战的人中,算得上s级忍者也仅有五名。然而,晓这方在场的虽然只有七名,但是算上蝎的红秘技傀儡还有佩恩的六名本体,优势便全被晓这方占住了。 就在这种关键的时刻,忙于找寻女王大人的几个人终于出现了。鼬、君麻吕、伊耳谜和酷拉皮卡几乎同时的出现,体力充沛新生战斗力的到来对此刻的木叶来说无疑是一天大的喜讯。 “鼬,你要背叛组织吗?”佩恩冷声问。 鼬淡淡地睨住他道:“从来只是配合,何来背叛。” 其实早在佐助对上小南时,鼬便有加入战局了,只是隐藏在一角的他没被正与佐助战斗的小南发现而已。 “那正好,我早就想以艺术挑战你了!嗯。”迪达拉倒显得无所谓,相反还挺兴奋的。 只不过事情并不如木叶的人想象的那般,四个人中,除去鼬之外,只有酷拉皮卡二话不说地走进他们的阵型,而君麻吕和伊耳谜却没有相同的打算一般似的,转身就离去了。 “等等!你们不帮忙吗?”纲手见状连忙把人住叫,情报中说明这这二人的战力都是不容小觑的,得到他们的助力对她来说是最好不过。 伊耳谜的脚步顿了顿,转头瞥向她淡淡地询问,“你要雇用揍敌客家吗?最低消费3千万,他们的话,一个5千万。” 纲手的额角微抽,忍不住叫道:“你是吸血鬼吗?那有这么贵的!” “出不起价钱的话,我走了。”伊耳谜亦不多加逗留想转身离去。 却在此时,角都叫住他,“你是揍敌客的人?” 伊耳谜很大方地点头承认,角都沉声道:“很好,原来就是你一直跟我抢生意,正好可以干掉你!” 晓的人不禁眼神奇异地看了看他们,这便是金钱纠葛而造成的凶杀案吗? 君麻吕没有理由继续和他们纠缠,决定要外出寻找月大人的下落,身后却突然传来一道声音。 “喂,你家大人最重视的便是木叶,你就这样跑掉,不怕他回来责怪你吗?”鹿丸佯装不经意地提醒他,早就看清忠犬君特质的他知道能动摇他的只有月。 忠犬君因为这句话而选择留下帮忙,人物集齐后,紧接而来的便是一场即将展开的大战── 半空中的迪达拉首先放出几个威力强大的c3炸弹,用以分散他们的战力和让他们受伤,轰地一声──!整个场地顿时被炸得凹陷,不少忍者亦受了轻伤。 眼见情况开始恶劣,蝎挑衅一笑后放出手上的百名傀儡猛地朝他们冲去,上百名的傀儡让人防不胜防,上千枚暗器在空中形成密分身,不少手脚有些迟缓的人中招。 君麻吕的眼神一沉,被他打扰得有些不耐,招呼也没打便运起查克拉蹲下身子使出他的大招,冷音吐出,“早蕨之舞!” 随着他的语音落下,数百根闪着寒芒的尖锐白骨便自地面上支出,蝎手下大部份傀儡被白骨刺成串,大大地减轻了众人的负担。 但是这无分敌我的攻击却让众人一阵纠结,忠犬君,拜托你要出招前就不能先打个招呼吗? 尽管他们得到君麻吕的战力,木叶的情况仍旧是非常不利的,随着体力和查克拉的流失,伤亡数字亦越见增高,眼见站着出战被横着抬回来的忍者,作为最高领导人的纲手心里压力便更大,再这样下去的话可不妙了…… 她突然想,假如那位看似无所不能的女王在的话,情况将会有什么转变呢?她暗自摇头,他只是名孩子,就算他在场亦做不了什么的。 仿佛在印证她的想法般似的,一道让人熟悉的声音响起。 “原来本大爷差点错过这场戏吗?真是不华丽的团体。” 众人不禁分神往发声处看去,但见一名栗发少年正伫立在旁,少年神情嚣张显得气定神闲的,一双血红的眼眸夺目得让人无法忽视。 不知道是少年出场得太过突然还是气场太强大让人一致沉默着,好半晌,一阵尖叫声突兀在沉默中响起── “月大人回来了!太好了!” “看着月大人我就觉得力气回来了!” 本来体力不支的女忍者态度突然三百六十五度转变,让其他人不禁黑线,甚至开始怀疑她们刚才到底是不是有偷懒的成份。 纲手的嘴角微抽,原来女王的作用便是增加士气吗? 少年态度傲慢地睨住佩恩,上下打量他一眼后,发表出评语,“哼!原来本大爷的哥哥这些年就是跟着你这不华丽的大叔吗?难怪他这次回来后品味更差,原来是你害的。” 鼬闻言动作不禁一僵,原来他在自家弟弟心目中一直是不华丽的存在吗? 这个发现打击得他的手一滑,差点没伤及无辜的木叶忍者。 佩恩的眼神一凛,“小鬼,你以为你强大得可以挑衅我了吗?未免太不知天高地厚了。” 他话刚说完,一道破空声便传入他的耳膜,他敏捷地朝旁边闪身,眼尾瞄到那分别是白色的圆珠和几枚钉子。 耳尖的忠犬君和杀手君听不得别人挑衅女王,与人纠缠之余不忘分神警告他别乱说话。 女王微眯起眼以眼神与其对峙,薄唇微微弯起,他抬起一手,在女王后援团的尖叫之下弹了一记清脆的响指,他扬声道:“就让你们这群不华丽的家伙欣赏本大爷的华丽,让本大爷来告诉你们,什么才是真正的华丽!” 高傲的宣言伴随一阵刺耳的尖叫让晓这一方陷入纠结,木叶这一方的人郁闷在心头不敢说话,却感觉到女王大人异常强悍的气场让他们的士气节节上升。 女王大人的身边开始出现白色的薄雾,一片片雪花开始凝聚在空气之中,他的右手犹如指挥家般地开始挥舞,随着他的动作,空中的雪花渐渐开始转换成尖锐的冰刺,数不尽的冰刺猛地朝晓他们直直飞射而去。 砰地的响声源源不绝地响起──! 无数冲击声传入众人的耳膜,被冰刺击中的树木开始凝结成冰并碎裂! 这个不用结印便能使出的招数让佩恩暗暗吃惊,这个少年竟然不用结印便能使出这一招,他到底是什么人? 自然他不知道的是,这是月的念能力而不是忍术。 没等木叶的人惊艳完,一道低厚的声音便又响起。 “月月,这个能力很适合你。” 这道陌生的声音让众人开始戒备,谁也不知来人是敌是友。 月的身后出现十数道人影,为首的俊美男子显得最为出众,一头黑短发往后梳上露出额头的十字纹身,黑色长大衣随风扬起,浑身上下充满让人无法忽略的黑暗之气,他仿佛没有发现众人的视线,面带微笑地环视四周,看见遍地暗器和伤亡并未让男子变脸,反倒饶有兴趣地道:“这里便是木叶吗?还真是热闹,月月,果然跟着便能找到乐趣呢。” 唯恐天下不乱的幻影旅团正式登场,各有特色的成员让人忍不住打量,他们面露兴奋神色的样子,还有浑身浓厚的血腥味让人无法忽略。 这等大场面的战斗让战斗因子向来嗜战的蜘蛛们无法不兴奋,这次,幻影旅团终于可以在忍者世界大闹一场了──! 纲手等人暗忖,看样子这些人是认识女王,那么即是木叶这边的帮手吧? 晓组织这边则暗自皱眉,看样子,他们皆是木叶的帮手吧? 不知怎的,女王的出现总让他们感觉到有压力,就像有种天生的王者之气让人无法忽视,明明只是个年仅十多岁的少年,可却能散发出这种凛然的气势,这样一个少年到底是怎么被隐藏到现在才被发现的? 月刚才故意展示出这招新能力,一方面是有意为而的演示实力让他们有所忌讳,另一方面自然是这招够华丽,能让他更显华丽的一面。 飞坦双目紧盯着半空中的迪达拉,爱记恨的他完全没忘这人上回带给他的耻辱,心里想着待会要把他打落好好凌虐一场。 侠客不着痕迹地看着貌似跟他能力相像的蝎,这个同样是操作的对方乍看之下就像跟自己的能力有些相像,可是,他总觉得这人有些怪异…… 信长看上的是飞段,看他手上那把三刃镰刀,虽然不是用刀的,不过让人有种没鱼虾也好的感觉存在。 窝金紧盯着看似体术高手的鬼鲛,体形如此庞大的他应该能和他好好打一场吧。 蜘蛛们各自盯上大家的猎物,那种狩猎的眼神让晓这方非常不自在,比较沉不住气的亦开始战意上扬,但是,他们都在等待为首者的命令才下手。 库洛洛扫了他们一眼后,突然开口道:“你们的人应该不只这些吧?” 他这话让佩恩的眼神一沉,身上的杀气开始上扬。 见着他这副模样,库洛洛伸出手捂住下巴,若有所思地继续道:“按理说就算你们的实力再高,面对这么多人也不可能如此采取这样的计划的,假如我没猜错的话,你们当中最强的人应该隐藏在某处准备吧?” 佩恩在心里暗自吃惊,这个人竟然一眼就看出来了? 没等晓这方有任何发表言论的时间,鹿丸便插话道:“根据情报显示,晓现在有九名成员,其中宇智波鼬已经回归木叶,你们故意这么大手笔放出这么多傀儡,又是一次分出六个本体,这些都只是想混淆我们的视线把你们其中的某一人隐藏起来,我说的没错吧?” 他暗吁了口气,现在木叶这方人马各个体力参半,现在能拖延时间便是最好不过的。 可惜,对方似乎看出他们的打算,逐便打了个手势示意各人继续。 “团长,这次可以大干一场了吧?”见着这般大场面的战争,蜘蛛们已经开始迫不及待了。 》  库洛洛不缓不急的抬起右手,霍地一挥,沉声道:“我宣布,全员攻击。” 终于,晓组织要对上幻影旅团了…… 晓当中最引人注目和最难攻击的可说是飞在半空的迪达拉,在同伴的示意下,富兰克林抬起双手,打开枪口二话不说开始使用双手机关枪,一阵砰砰的声响不断传出,迪达拉感觉到一阵不妙,逐便操作大鸟开始绕起圈子来。 飞坦切了声,对他能操作大鸟这能力感觉非常不满。 富兰克林现在就像狩猎猎物的猎人般,不断发射出念弹想要把空中的猎物击落。 迪达拉咬了咬牙,不甘示弱地开始以黏土炸弹回击,可在炸弹尚未接触到对方的范围便被他那种奇怪的力量给打得破烂,知道对方的能力把自己克得死死的,他没再恋战决心飞离他的攻击范围想好对策再来报复。 没想到,被他甩开的红发少年早已站在他前方等待着他,我爱罗抬起一手控制沙子凝聚出一把长矛,待长矛完全成型后,他缓缓地握住把手,这正正是攻击力最高的“守鹤之矛”,他轻甩一下长矛似乎在测试重量似的,下一刻便乘着沙子来到迪达拉面前…… 信长拔出武士刀几个箭步来到本想攻击鹿丸的飞段面前,以双手握刀的方式猛地横斩向飞段的腹部,在他们交错的一瞬间,咔哒一声──刺耳的金属磨擦声传出,三刃镰刀轻巧地卡着武士刀。 “哼!你这家伙想要妨碍我吗?”飞段睁大眼厉住眼前这个人。 信长勾起嘴角,嘴里亦没闲着,“小子,看来你也不错嘛。” 说话期间,信长顿地将念灌入刀内,低喝一声展开“圆”,飞段感觉到一阵不对劲的感觉,信长把双手举高并偏向右上方,武士刀逐便挣脱了三刃镰刀,手腕一转,缠住念的刀锋劲道十足地朝飞段的左肩砍去,飞段往后退去几步本以为能躲过一击,却没想到……这一下竟能让地面裂开,余劲甚至大得让他的衣袖缺了角。 “这是……?”飞段皱起眉,感觉这位对手并不简单,终于正眼打量起信长。 “终于知道要认真了吗?还是你的实力就是这点儿。”信长开口挑衅道。 脾气不好的飞段仰头大笑起来,他挥了挥手上的镰刀,突然止住笑声瞠大双目硬声道:“我看你很不顺眼,就让你见识一下邪神大人的力量吧!” 说完,双方开始以手上的武器交缠起来── 扛着一把巨型武器的鬼鲛扫过眼前这些各有特色的蜘蛛,没等他锁定目标,一道大嗓门便响起:“就让你来陪老子玩玩吧!” 窝金拦住他的去路,一双眼睛盛满战意地看着鬼鲛,后者瞄了他一眼,似乎猜到他想些什么逐便道:“看来我们是同类呢。” 对他的回答非常满意,窝金运起念强化肌肉大喝一声,以前空翻加快速度猛地跃至鬼鲛头上,高举右拳使出“超破坏拳”狠狠地袭向鬼鲛,鬼鲛微眯起眼,不闪不避反而站定在原地,唯一的动作仅仅是以双手紧握住他的忍具,“鲛肌”迎上这拳,本以为对方的体术再强亦有限度,低估对手实力的鬼鲛吃下这一拳后硬生生往后退去十多步…… “你……!”鬼鲛暗自吃惊于他的体术之强,这个人的力量跟他曾打败过的自己的凯差不多,不、说不定更强才是! 窝金狂笑起来,他挥了挥右拳道:“怎样?我刚才用了两成力道呢!这次用五成好了!” 鬼鲛暗哼一声,决定不以近身战来决一胜负,他抬起手开始结印…… 角都中已锁定他的对手便是最近都在与他抢生意的伊耳谜,后者却在女王现身后便把这人完全抛在脑后,此刻还挡在女王的附近用以隔绝蜘蛛头的视线,看见他们和谐的身影,角都暗恨在心头,正想一步步地接近他时,两道黄金般的人影便挡住他的去路。 “是你。”角都皱了皱眉,认出这个人便是上回妨碍他杀掉阿斯玛的人,随即想到这个人便是早该死掉的四代火影,他缓缓开口道:“死人能够复活……这具尸体想必比阿斯玛更值钱吧。” 正常人听见他这样讨论自己的身体多少应该会不自在的,可水门却完全没有,也许该说他根本就没有在听,只听他在说:“呐,小鸣,这一次可是我们父子首次合作呢!绝对要把敌人狠狠扁到地底,明白吗?” 本就热血的鸣人握拳回应,“明白!就让我用新的忍术把他狠狠的拍到地底吧!” “没错!就是这股气势!”水门很是欣慰地笑了开来。 见他们没把自己放在眼内,角都也不生气,他沉着气等待对方的攻击,面前这位被称为金色闪光的四代火影最著名便是神出鬼没的身法,在对方还没移动前,他决定以静制动。 水门并没有如他所想般地的动作,反而往旁退去 [火影+猎人]宇智波月第61部分阅读 欲望文 [火影+猎人]宇智波月第62部分阅读 [火影+猎人]宇智波月 作者:肉书屋 [火影+猎人]宇智波月第62部分阅读 由鸣人独自一人攻击,他仅在旁一脸打算观战的模样,角都眯起眼,心忖他们是看不起他还是另有阴谋…… 鸣人结印使出影分身术分出上百名分身,他们从各个方位上跃下窜来到角都的身前,有些使出右直拳、有些则使出侧踢的,角都后足一蹬,跳至半空后结印使出“火遁·凤仙火术”,同时甩出左手袭向隐藏在后方的本体,待忍术解除产生的白烟消散过后,却见鸣人的本体手心上捧着一颗圆球,他一脸自信地低叫道:“就让你来见识一下,我旋涡鸣人的新忍术吧!风遁.螺旋丸!” 他边叫边往角都冲过去,对方是实力深不可测的晓成员,鸣人本来就没想过这一击能一次成功,感觉到忍术击中某种东西后没得意完,便见…… 角都的身边出现几只黑色的怪异生物,那一击便是被他们其中一只挡下,没等鸣人反应过来,角都双手结印,其中一只黑色生物面部的面具嘴巴倏地张开并放出一道雷击,鸣人以一前空翻避过,另一只黑色生物却又喷出一道猛火…… 水门的眼神一沉,身影凭空消失得无踪可寻,下一瞬间,他的身影诡异地出现在角都身后,待他察觉到身后有些不对,一记螺旋丸便以锐不可当的劲道袭上他的后背── 185 终章之幻影旅团对上晓(下) 蝎见蜘蛛们实力不俗,很干脆地收回不适合打个人战的红秘技,改为放出他最满意的战斗傀儡,三代风影。 “原来他是傀儡师吗?真是不好玩。”原以为大家都是操作高手,侠客这才明白对方有什么不对劲,便是这个不像一个人,没等他想完,身边便响起一道冷冷的声音。 “侠客,他是我订下的。”玛琪边宣告边直直地打量着对方,金色的眼眸似乎察觉到什么微眯了一下。 侠客有些好奇地偏头问:“玛琪,为什么挑他?” 他本来以为玛琪会挑同为女人的对手,却没想到玛琪竟然意外地挑上这名身型矮小且长相丑陋的男人。 “直觉,他很有趣。”玛琪说完便往他的方向步去。 “女人,我不喜欢等待,要打的话便不要留手,速战速决吧。”久久没看到半空那道金色的身影,蝎的心情越来越恶劣,态度自然更为嚣张。 玛琪似乎没有生气,反倒淡淡地陈述道:“你的身体很不对劲。” 蝎冷哼一声,没再开口说话,指头微动开始操作手上的傀儡,傀儡嘴巴的机关顿地瞠开,数把沾过毒的手里剑猛地射出,这一击仅是用以试探对方的身手而已,玛琪双手握拳,交叉挥过一下,闪着微光的丝线俐落地甩出,啪啪几声,那几把手里剑应声落地。 “女人,还不错嘛。”蝎话刚说完,便见玛琪本来交叉的手臂张开,并像在舞动什么似的手腕扭动几次,最后,她猛地垂下手臂! 蝎感觉到一阵不妙,但听绯流琥传来几声咔咔几声异响,与此同时,玛琪再次扬起手臂交叉叠放在胸前,啪哒几声断木声便传来──! 蝎微微愣了一下,视线定在正静躺于地面的傀儡残块上,再次被人趴下马甲让他有点无法淡定了。 玛琪微微弯起唇瓣,冷声道:“果然……原来你藏在那东西里面。” 蝎微拧起眉,压下不悦挑衅道:“女人,你以为把我的外壳脱下便算赢了吗?你未免太小看我了。” 他话刚说完,食指和无名指微动,手上的傀儡腹部的机关便哒哒两声张开,成千上万的银针自机关口中喷射而出,针头闪着的蓝芒让人无法忽略,玛琪微挑起眉,右掌反手一拍至地面,借力使力地撑起身子连续使出几个后空翻,然而,随后而至的银针却顿地改变方位──! 蝎勾起淡笑熟练地操作手上的傀儡转动方向紧追那道白影的逃逸方向,尚在半空的玛琪微微皱眉,她利麻地甩出念线借用树枝硬生生地改变落脚点,她的身法虽然灵活却仍无法完全避开犹如天罗地网般的银针,眼见退无可退,玛琪开始运起“坚”想要以念抵挡住这阵攻击…… 一阵怪异的咕噜咕噜声突兀传出── 蝎有些疑惑地微偏头,玛琪却清楚这是什么声音,她微勾起嘴角看去,只见小滴站在她几步之遥,那阵怪声便是她手上的“突眼金鱼”发出的,小滴推了推眼镜开口道:“凸眼金鱼,把这些暗器全部吸走。” 她具现出来的“凸眼金鱼”发出咕噜咕噜声仿佛在回应她似的,下一刻,漫天飞舞的银针被一股强烈的吸力引渡并全数被吸入突眼金鱼的肚子里。 蝎微微瞠目,有些不敢置信地看着这个女人,她手上的武器到底是……? 没等他惊讶完,一道刺耳的声响便自不远处响起── 信长与飞段以手上的武器作交锋,未几,擅于刀法的信长便把武士刀搁在飞段的脖子上,有些失望地道:“原以为你会很不错的,没想到……” 一直想要取得他血液好进行诅咒的飞段睁大双眼低叫:“什么叫不错!信奉邪神大人的我是最强大的,我绝对要让你好好受罪!” 他后足一蹬,往后退去两个身位,举起三刃镰刀猛一使劲划过信长的左肩,碍于信长不清楚他的能力仅以一点“坚”护身,灌入查克拉的镰刀还是让他被划破了一口子。 得手了──! 飞段得意地大笑出声,提起镰刀以舌尖舔过刀刃上的鲜血,信长为他此举而皱眉,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却见飞段的皮肤突然变成黑白两色,他利麻地以镰刀割破自己的手掌,他边笑边把血滴落在地面,右脚扫过地面,一个以血画成的图阵瞬间形成── 信长改成单手握刀,强化系的直觉告诉他事情有些不对,逐便运起八成念力灌入武士刀,右手往后一甩猛地斩向飞段,剑刃闪过寒芒自半空划出一记半圆! 与此同时,飞段举起镰刀就要往自己的胸口插去──! “哈哈!来让我感受你死亡时要承受的痛吧!” “!” 飞段错愣地感觉到脖子传来一阵剧痛,反应过来时,他的头颅已然滚落至地面,发出几声咚响── 原来信长出招比他快,虽然剑刃仍未碰触到,以念强化而挥出的气便斩断了他的脖子。 “可恶!我绝对不会放过你!”处于下风的飞段仍旧不忙挑衅。 他这一开口倒把信长吓了一跳,“你这小子是死人吗?为什么还能说话?” 没等飞段再说话,一道吸力突兀自旁边传来,他的头颅不受控制地旁飞去──! 信长抓头看过去后不禁一阵黑线…… 只见小滴正让凸眼金鱼以最强马力把蝎放出的暗器全数吸走,蝎倏地收紧五指往后退去几个身位,似乎在跟什么拚力气的样子。 突眼金鱼的能力是把没有生命的物件吸进肚子,这能力正正与蝎这名傀儡师的能力相克。 “该死的女人!”蝎咬牙狠声道。 却听一道熟悉的声音突然响起:“该死的!这是怎么回……” 凸眼金鱼发出一声咕噜的声响…… 蝎发誓他刚才真的看到飞段的头颅被那个奇怪的女人手上的东西吸入──! 这一走神,本来被他以查克拉线扯住的傀儡便如同断线风筝般……被吸走。 “……”亲眼见着他最喜欢的傀儡被那个女人吸走,蝎有些反应不过来。 小滴停下动作,推了推眼镜陈述道:“清理完毕。” 玛琪往前走了几步,“小滴,你做得很好,剩下的让我来。” 蝎狠狠地厉住这两个女人,她们真的很难搞…… 于是,不能使用傀儡的傀儡师,只能选择放弃他最擅长的傀儡术对上擅于使用念线的蜘蛛。 绝一开始便选择躲在地底等待偷袭的机会,比起对上蜘蛛,他选择的是一击杀掉木叶的高层,看到看似毫无防备仅负责指挥的团藏,逐便把目标锁定在他身上,无声无色地自地面钻出,右手夹住一柄手里剑,运起劲就要狠狠划破团藏的脖子时,一阵破空声突然传出── 只听轰地一声──! 团藏身站的地面已然破裂并凹陷,大石小石飞散扬起的灰尘让人视线迷糊不清。 团藏狼狈非常地趴在地面,一名暗部身形俐落地跃至他身旁扶起他,“团藏大人,没事吧?” 团藏老脸一沉,你那儿看出我没事了!──额角肿了一块的他很想这样吼叫,却碍于面子问题而没有开口。 似乎以为他想问发生什么事,暗部逐便继续道:“刚才是火影大人救了你。” “什么──!” 原来在绝快要得手之际,纲手察觉到便使出一记重拳击向地面,绝在千钧一发时险险避开,看清她的攻击力后不免有些额汗,要是他慢一秒钻回地底的话…… 至于纲手是不是故意不避开团藏的位置,这个问题是无解的。 纲手勾起嘴角磨了磨右拳,气势凛然地低叫:“小樱。” “是的!”早就待在一旁候命的小樱跑到她身旁应声道。 “现在开始体现训练成果了,让我们来玩一场打地鼠吧──!” 两名怪力女集中注意力开始这场名为打地鼠的游戏,而所谓的地鼠便是绝了。 自来也一言不发地站在屋顶上,佩恩亦默契地回视他的老师,就在他们以眼神对峙时,一道不耐烦的声音打断他们。 “自来也,你果然跟以前一样,不该心软时仍旧在与所谓的良心挣扎。” 他们偏头看去,只见大蛇丸不知何时站立在旁,唇边还挂着轻蔑的微笑。 “大蛇丸,你……”自来也心情复杂地看向他,心忖难道他是在安慰自己吗? “大蛇丸,识相的话就赶快离开,你以为你能胜过我吗?”佩恩冷哼一声,沉声警告着。 大蛇丸低声几笑,浑身散发出来的邪气更盛,他舔了舔唇角哑声道:“很可惜,我有想要得到的东西,想要得到某种东西便必须以某种东西来交换,这种等价交换的交易我很喜欢呢。” 这番话让人摸不清头绪,基本除去大蛇丸本人无人能理解。 佩恩决定不再多言开始攻击,他的身形刚动,他们身边的空气却传来一阵异样── 音忍四人众突然现身在屋顶四角,他们动作一致地打开手上的卷轴,运起查克拉异口同声地叫道:“四紫炎阵──!” 他们的话音刚落,一道闪着紫光的结界便顿地把他们与外界完全隔绝起来。 “大蛇丸,你在打什么主意?”自也来见状便偏头询问。 大蛇丸但笑不语,看似高深莫测的模样,事实上就连他亦不清楚是怎么回事…… 他暗自奇怪这几名手下怎么自作主将突然展开这个结界,仿佛在回应他们的疑惑似的,一道低厚的声音缓缓响起:“这是月月安排的,这个回答还满意吗?大蛇丸先生。” 库洛洛不知何时出现在一角,他单手插兜笑得一面温雅地看向他们,这副模样看在大蛇丸眼内非常碍眼,他压下不悦沉声问:“月安排的?” 漆黑的眼眸定在佩恩身上,似乎没有听见大蛇丸的疑问,他若有所思的地道:“能分出六个不一样的本体,果然忍者就是有趣。” 末了,他还以询问的眼神看向自来也。 自来也不禁在心头暗囧,这个人是来帮忙的吗?怎么表现得像个好奇的学生似的? 佩恩决定忽视他的问题,冷声道:“你们以为用结界困住我便有胜算么?” 见他们不打算回神,库洛洛倒也不在意,抬起右手具现出盗贼之极义,指尖翻开书页,他停下动作抬头,温言温语地回答:“这是因为我的能力需要这样的环境呢。” 语毕,他运起念力,几条白色的怪模怪样念鱼转眼便凭空出现在半空,犹如在水中游动般地环绕他身边转了几圈,敛起笑意的库洛洛浑身上下散发出一种无形的气势,他轻挥一下右臂,动作优雅得犹如指挥家一般,他低声宣布道:“现在,要开始了──” 原来月在知道库洛洛有种名叫“密室游鱼”的念能力后,便暗自连络音忍的四人众配合这次的行动,“密室游鱼”是一种在密封的环境之下才能发动的能力,这种以人肉为食的念鱼依赖念能力者的念量来生存,被它咬到的部份都会被吃下肚子,这招配合四紫炎阵来使用对库洛洛来说是个新鲜的尝试。 “!”佩恩眼神一凛,戒备地看着那几道急促接近他的念鱼── 一直没有现身的阿飞,亦即是宇智波斑来到上回的后山,想要搞清楚最近让他纠结不已的源头,却发现那儿空无一人,怀着复杂的心思来到战火声不断的地方,突然,他似乎发现了什么似的眼神一沉,几个起落跃至前方,双脚还没沾上地面,旁边便传来一道嚣张的声音。 “你这不华丽的面具男终于来了吗?本大爷等你很久了。” 月双手环胸地站在他的前方,旁边站着的还有鼬和佐助。 “哎呀,原来你们在等我吗?真是荣幸呢。”斑装模作样的开口道。 月挑起眼尾,有些不耐地道:“别装了,本大爷知道你是谁。” “你知道些什么?”斑意味深长地瞥了鼬一眼。 “该知道的本大爷都知道。”月傲然地回答。 “看来鼬都告诉你们了呢。”斑见伪装无果,不甚在意地抬手脱下面具,脸上那双血红的写轮眼说明了他的身份。 “本大爷不清楚你这家伙怎么死不了,可是……你想要利用我们来做些什么,这点你应该好好交代。”月沉着嗓子以命令式的语句道。 斑轻懈声逐又敛起笑容,“我很欣赏你的勇气,可是你是不是太自大了?”顿了一下,他微偏头又道:“鼬,你的弟弟跟你真的很不一样,虽然很不想动手,但是,看起来似乎是别无选择了。” 鼬的眼神一沉,对方是宇智波家最早的一辈,他那双写轮眼已经不仅到达万花筒的程度,而是更高段的永恒之万花筒,他的实力绝对在他们之上的,就算他们这方人比较多,这一战仍旧会是场苦战── 月见谈判无果,知道对方的厉害亦不作保留开始暗自运起念力,以忍术来与他决战太不现实,唯一的胜算便是使用对方不知道的念力,他抬起一手开始凝聚出雪花,鼬和佐助默契地闪身而出,为他进行掩护…… 这场让三方人马费尽力气的大型战争让半个木叶被毁得始尽,气势凌人的晓组织却以最莫名的方式结束这场战争,原因在于晓真正的首领突然一声令下让所有人停手,这突如其来的转变让在场人士愣住。 在斑与他的后辈们战斗时,不经意的一眼发现站在人海中,那个有一面之缘的少年……这一次,心头的感觉来得更强烈,连胸口亦不住跳动。 上回斑在木叶看到练习中的酷拉皮卡,那双火红眼在他的脑海中挥之不去,这次的计划除去抓捕尾兽外,他更想要再见一次这双眼睛,在看见蜘蛛后情绪便不住起伏的酷拉皮卡自然是睁开了那双眼睛…… 那个人,拥有一双红眼睛的少年,越看越觉得像……他真的是弟弟吗? 斑看着那个故作坚强、却仿若在坚持着某种仇恨的少年,就好像当年那个重要的人一般,看向自己的眼睛时,却多了一种迷茫…… 怪异的情绪让斑想不通,他只有一种感觉──眼前这个人便是他重要的人。 一个曾经失去过的人,亦是他一辈子最重要的人。 红眼少年看向他的眼神很熟悉,熟悉得让斑感觉回到很久以前的时光,他眼中的茫然让他冲动得只想带走他,看不得他眼中的情绪,只想告诉他,一切都有他…… 斑活了这么多年,得到的经验便是想到就做,逐便把人抱起丢下一句话便不负责任地使用瞬身术离开。 “全员撤退。” 在场仍处于激战的众人皆被这个发展给愣住,晓那边只能把视线定在佩恩身上等待他开口,却见佩恩被那几尾念鱼逼得紧,一个不注意便要被吃掉一部份。 该死的──这些鱼到底是怎么回事? 完全不像任何忍术,却又无法杀掉,只能避,许是防御力高的佩恩一时之间亦没有任何办法。 “大蛇丸先生,这个结界真的很好用。”一边控制念鱼之余,库洛洛仍能休闲地与别人交流心得。 大蛇丸只觉郁闷并不想理会他,倒是自来也不住在心里叫这个人是恶魔! 看着曾经的徒弟被这几尾滑溜的鱼追着咬,却又被困在结界无法脱身,光在旁边看他已经发毛了,看见那个始作俑者还一脸云淡风轻的研究佩恩的构造…… 总恬来说,晓组织这次的行动算是结束得莫名,亦结束得可怜。 迪达拉浑身狼狈的沾满沙子,蝎的傀儡都没了,角都亦被四代毁了两颗心脏,最惨的便是飞段,他的头仍在突眼金鱼的肚子里…… 说起来这一切该说是完美收场了,毕竟再打下去,整个木叶都要被这些人给毁掉了。 “该死的!他们到底是找干嘛的!”整件事最不满意的人便是纲手了。 单单想到重建木叶所需要花的时间、金钱、人力、物力等等的,纲手便恨不得立即下台了,想到钱她便立时想到那个好像无所不能的女王,没想到人召见了,被忽悠的人竟然是她自己── “火影大人,你是不是忘了你已经把本大爷卖给音忍了?还想本大爷做白工替你赚钱,你不觉得强人所难吗?”月有些心不在焉的样子,好像在思考什么似的。 纲手一阵纠结,她试探性地开口道:“月,非常时期,非常政策,这个道理你也懂的吧?就像鼬一样,现在事情都过去了,有些事商量一下也有转弯余地的。” 她的潜台词便是大蛇丸已经利用完了,当初那纸合约虽然不能毁约,但是拖延时间还是可行的,让月待在木叶帮忙渡过这一段困难的时刻。 她这等心思月自然是看在眼内的,奇异地,他这一次没有摆出大少爷的样子表现出反对的意思,反而顺水推舟地回应道:“是吗?本大爷是没有意见。” 纲手要的便是这句,逐便豪气地放话道:“大蛇丸那边由我来搞定,这段时间你先和家人好好团聚吧。” 月难得顺从的听取她的意见,毕竟那个交易他本来就不是心甘情愿的,要是纲手能解决便是最好不过了,至于被利用来赚钱这种小事放在大事面前其实是微不足道的。 心安理得的女王大人逐便没再管什么交易,迎上在门外等待他的忠犬君便先行离开,回家的路上,听见前面传来某道熟悉的大嗓门,“团长,你看这个小鬼,他竟然会变成女人还没穿衣服的!” “窝金,你是不是太饥渴了,他变女人了,本质上还是个小鬼。” “老子才没有,我只是表现得感叹一些而已。” 听到这儿,月不禁有些黑线,这群蜘蛛到底来木叶做什么的?随着距离开始拉近,他终于看清是怎么回事,人也囧住了…… 只见蜘蛛们团团围住鸣人的小弟,木叶丸,这孩子正志得意满地想着以女女版分身术打败这次救回木叶的英雄们,而这些英雄亦即是猎人世界中无恶不作的a级通缉犯幻影旅团,木叶丸想的便是打败他们便能证明自己的实力,蜘蛛们倒也淡定的,更有人开始讨论身材和长相的问题并告之该怎样改进。 “真是太不华丽了……”月的嘴角微抽,为他们这番行为而纠结。 本来正在向木叶丸套取有关忍术情报的库洛洛听见这道声音,向侠客使了个眼神示意他来继续便踏着优雅的步伐来到月面前。 “月月,木叶真是太有趣了,你也会木叶丸那个忍术吗?”黑眸底下闪过几丝好奇,俊逸的脸上好像想起什么似的笑得不甚和谐。 “本大爷才不会学这种没用又不华丽的忍术。”看穿他心思的月微微皱眉,忍不住问:“库洛洛,你什么时候才回去?” 黑眸闪过一抹阴霾,似乎想起什么,库洛洛脸上的笑意不退反增,“呐,月月。” “说。”虽觉得他好像有点不怀好意,月还是碍于自尊心回应了他。 “回不去了呢,那个穿越时空的道具是消耗性的,所以看来只能留在这里了,不过看起来也挺有趣的。” 库洛洛说的话意思有两层,第一层自然是因为这名少年,第二层便是经过那一场战斗后,他深感这个世界虽然科技看似比较落后,还是很有意思的,特别是对忍术这种能力。 月听得一阵纠结,揉了揉隐隐作痛的额角后道:“等等……你的意思该不会是想要待在本大爷家里吧?” “是的,不会太打扰你们吧?”库洛洛象征式地询问。 月的嘴角微抽,脑子不住思考该以什么方法拒绝这群强盗进占他家,毕竟他的家里还有名不是忍者的单纯妈妈在,以她脱线的性格,他实在不想细想下去…… 女王大人没开口,忠犬君便出言护主了,“很打扰,不欢迎。” 库洛洛仿佛没有听见似的转头道:“侠客,先去拿点礼物再到月月家吧,两手空空去未免太失礼了,飞坦也打扰他们很久了。” “明白了。”侠客面带微笑地点头,双眼便扫过木叶的大街。 许是女王亦再也淡定不能,他注意到库洛洛使用的是“拿”而不是“买”,这群强盗的本质就是想要便抢过来,看来蜘蛛们是打算把旧业扩展到木叶了。 而这样的一群蜘蛛便是木叶的英雄了,其实──木叶离崩坏亦不远了吧? 这个时候的木叶皆上下一心的,开始把创立木叶时遗留后世的意志发挥得淋漓尽致,这股意志便是木叶村所信奉的──火之意志。 即使被打倒仍旧不会放弃,只要日出如常升起,木叶的人便是一如以往的再次站起来,而这些,都是木叶传承给大家的火之意志。 假如未来的他们知道木叶的英雄其实是与晓,这个邪恶组织的程度差不多,更甚者可能更高段的幻影旅团真面目后,木叶该依靠的便是永恒不灭的火之意志了,只要火之意志仍在,他们便不会被轻易打击到。 正在此时,鼬见小月久久未回家,逐便外出寻人,甫来到这儿便见小月一脸纠结的样子,想到库洛洛对自家弟弟的伤害,本来已经不当叛忍的鼬没忍住开始散发杀气。 “小月,我来接你了。”红眸瞥向黑发男子一眼后放回栗发少年身上,鼬如同小时候一般对弟弟伸出右手等待他的回应。 月看了看那只手又看向鼬,换回和服打扮的鼬就像记忆中的那个哥哥一样,让月有一瞬间的晃神,这一下让旁边的几位有些不满。 “本大爷不是小孩子,不用别人牵着走。”高傲少年别过脸如此回应。 鼬的目光不由得开始放柔,他的小月原来一点都没变,毫不犹豫地,他如同很久以前般,仅保持沉默,一言不发地盯着眼前这名少年。 久久的,久久的,这名骄傲入骨的少年终于还是把手放进等待已久的大掌中,表情仍旧是不耐烦的,却让人感觉到这名少年的可爱,鼬缓缓收紧五指扣紧他的手,开始放缓脚步往前走,也没去管身后那群人的反应。 “小月,有什么想买吗?” “本大爷想到那边……” “好。” 随后而至的伊耳谜发现女王完全没有注意到他,暗忖这位哥哥大人果然是有够碍眼,倒与旁边的忠犬君同病相怜,团长大人若有所思地瞥向前方那相亲相爱的兄弟,又转头看向这两位,唇边挂着一抹有些阴谋意味的微笑。 女王大人与幻影旅团、杀手君、忠犬君之间的纠结,也许会被火之意志会引渡着,最终以和谐但不和平的方式解决,又或许这其实只是另一段争斗的开始? (正文完) 本作品由 “云弦珞晴”整理收藏更多txt好书 敬请登陆: 〖火影+猎人〗《宇智波月》 鼬与月渐渐变调的关系〖〗 那场战争过后,木叶再次恢复往日的和平。 如果不是有半成建筑物被毁,一切就像是一场虚梦,什么都没发生过似的,不过,真切说起来,最近几件大事倒闹得木叶热烘烘的。 其中一件便是五代火影有意让位,她提出接任第六代火影的人选便是鸣人,根部长老再次发出反对的声音,这些声音全数消失在四代的拳头之下,有这么一位老爸照着,根部可说是敢怒不敢言,特别是这位闪光君那个神出鬼末的飞雷神之术着实让人防不胜防,这位明显把儿子宠上天的闪光君明示要让可爱的小鸣完成他的理想,并会把其他可能成为火影的人选全部消灭,为了木叶的和平,根部只得保持沉默了。 另外一件便是战争造就出来的英雄们,亦即是幻影旅团。 在木叶的蜘蛛们的行为收敛不少,原因自然不是他们从良了,而是来到新的世界,他们需要一点时间去适应和收集情报,各式各样的忍术让库洛洛看得大开眼界,还不只一次感叹怎么忍术就不能偷到手。 假设真的可行的话,相信到时候的团长大人将会是无敌的了…… 值得一提的是宇智波家重拾木叶第一家族之名,在女王大人及其后援团的助阵下,名声和地位都不是别人可以比较,这一点就连作出最高领导人的火影亦经已认命,日向一族纵然不满亦是无从反对的,许是根部不允许更是无用的挣扎。 可是对于再次成为警察部要员,宇智波家严正拒绝了,面瘫爸爸认为经过这么多事情才能一家团众,权力和地位这一些都已经不重要了,最重要的果然是家人。 说到家人,他们从酷拉皮卡那儿得到一个惊人的消息。 原来班创立晓组织、决定毁掉木叶、这一切一切的原罪都在他的弟弟身上…… 当初为了木叶,宇智波一族奉献出全部,最终却只替他人作嫁衣,万花筒使用过度的班是在弟弟的牺牲之下得以继续生存下去,在重要的人消失后,班满腔热切的内心如同被冷水泼灭一样,他仅能依赖仇恨之心生存下去,一心只认定是木叶让他失去他最重要的人。 这一切是偶尔还是必要? 意外随着月来到木叶的酷拉皮卡竟然真的是宇智波一族的人,但是并不如奈奈所说一般,而是重生成为窟庐塔族身上,在班的强逼下找回记忆的酷拉皮卡对蜘蛛报复的决心亦开始减弱,既是宇智波又是窟庐塔的他,在得知是自己的哥哥下令要灭族后,从前的执着开始淡去── 班在找回人以后,所谓的尾兽的抓捕计划、建立新世界之类的对他来说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他在几十年后仍能找回那个他。 晓组织的威胁可以说是完全消失了。 作为音影的大蛇丸至今仍未离开木叶,仅打发可怜的兜筒子回去处理要务,原因在于纲手竟然想出尔反尔,她不只一次暗示大蛇丸想要把月留下,大蛇丸自然容不得她反口,假意听不懂她的暗示,最后纲手还是沈不住气直话直说,两人为这件事可说是扛上了。 这件事对于月来说不是什么大事,不是大蛇丸这么仁慈地放过他,更不是女王的脾气变好,而是有更烦心的事让月完全没把心放在这件事上。 最近家里闹得可以,不仅是因为蜘蛛们,更因为那几位无时无刻的明争暗斗让他烦心,外加上单纯妈妈的推波助澜,其实现在的他认为离开木叶到音忍也没什么不好的,当然这个前提是……他们不会跟过去。 这天,被妈妈念得紧又不敢反驳的女王决定离开安全的实验室到外面缓口气,来到小时候最常到的后山,却意外地发现一道人影。 身穿黑色和服的男子背靠在树旁,一头黑亮的长发难得没有束起,任由微风扬起发尾,孤单的背影看起来有些孤寂,似乎在思考什么的完全没有注意到月的来到。 月微微皱眉,不喜欢看到这个模样的他,忍不住扬声道:“面瘫哥哥。” 男子微转头,面无表情的脸在见着少年的一瞬稍稍放柔,他抬起一手轻声道:“小月。” 月撇了撇嘴,这人果然就爱以对小孩子的方式来对待自己,眼尾惯性微挑,他踩着缓慢的步伐走向男子。 鼬猜到自家弟弟又在闹别扭,那张秀美的脸上尽是不耐和不悦,然而,他还是愿意走向自己,他真的很庆幸当初的耐性,一点一滴的耐性换来这个人全心的信任和依赖实在太值得,是这个耀眼太过的弟弟照亮了他的人生,这点他早就察觉了,但是最近在困扰他的问题便是…… “怎么了?”月摆出女王的样子,有些纳闷地看着明显在发呆的哥哥。 鼬回过神后,发现他早已把手放在自己的掌心,下意识地收牢五指稍一用力往后扯,月失力往前跌去,迎接他的是厚实的胸腔,鼬收紧手臂把人抱满怀,不安的心情这才稍稍缓下。 月定下心神后,有些不满地自他怀中抬头道:“做什么?” 鼬放柔目光,一瞬不瞬地盯着那张难得孩子气的脸,他摇了摇头低声道:“没什么……” 说话的同时,他把下巴轻轻搁在少年的肩膀,徐徐叹了口气,心思不由得转到前些天和母亲大人的对话。 “呐,鼬,你觉得那几位谁比较适合月呢?妈妈觉得伊耳谜那孩子很不错,不仅对月一心一意,家事方面也很能帮忙,最重要的一点便是他能包容月的全部。” 鼬听得皱眉,心底升起一股不悦,不住反问:“母亲大人,为什么要说让月嫁人,月明明是名男子……” 没等他说完,单纯妈妈便打断他的话,更一脸你懂什么的模样看向他并道:“鼬,月这孩子什么都好,就是个性太倔强完全不会作出什么让步,这点看来月根本不能成为一位好老公,依妈妈看,月嫁人更能得到幸福呢,再说了以月的外貌,那位女人敢嫁他呢?” 随后的话鼬已经没有听进耳内,他单单想到小月可能会离开自己并跟另外一个人组织家庭,便觉心脏被人紧紧掐捏着一般,几乎连跳动也不能了…… 小月,他最珍惜的弟弟怎么可以让给别人,他最重要的弟弟怎么可以跟别人在一起?小月不是本该就是他的吗? 小月一直以来都是只属于他的一个人的弟弟,以血缘和家人的身份,他正大光明地霸占着小月的光辉并把接近他的人赶跑,他讨厌别人接近属于他的弟弟,他心安理得地以哥哥的名义把小月留在身边,直至母亲大人这番话打醒了他…… 是的,即使自己是小月的哥哥又怎样? 小月早晚一天会拥有自己的家人,到了那个时候……是不是连拥抱小月这个理所当然的动作亦不被允许? 是不是人长大后,不仅要学着成熟,就连最珍惜的家人也会开始渐渐分离,然后亦要各自成家了……? 人,是不是因为长大了,所以一直连系着他们两人的羁绊亦要被迫切断? 想到此,一股不甘、不愤的情绪不受控制地上扬,他们好不容易才走到这一步,他们好不容易经过万难的考验才能重新重聚的,为什么他们还是要分开? “小月,还记得吗?我们的约定。”鼬哑声开口问。 月怔了一下,蓝眸闪过一抹暖意,微弯起唇角轻声回答,“本大爷当然记得。” 过去听见这句保证,鼬也许便能安心了,可是……心湖早已被打乱的他却不能,心头有种惶惶然的感觉让他无法安心,成家立室这种事是容不得小月自己决定的吧? 总有一天他还是会离开的,这一天会是几年后,还是几个月后──? 其实这个分别对他来说都不大,重要的是──小月还是会离开他。 心思敏锐的月察觉到鼬在纠结,蓝眸闪过一抹关切,他再次开口问:“怎么了?” 鼬突兀伸出右手把他的头贴按在自己怀里,似乎不想让人看到他的表情般,半垂下首任由黑亮的发丝掩盖住表情,他以轻得快要听不清的音量道:“……我一直认为,能得到你这位弟弟是上天对我的怜悯,让我这么早便能遇见你。” 蓝眸微微瞠大,月想抬头说些什么回应他时,按放在后脑的右掌微使力让他挣脱不能,就在他疑惑之时,鼬又继续往下说。 “小月,在你没有出生以前,我一直都是一个人,你就像在我的希望之下诞生的……我以为,我们永远不会分开的……”说到最后,鼬的声量小得至无。 月的心弦狠狠一震,他不明白哥哥今天怎么了,从来不会把这些说开来的他今天实在很反常,倏地,腰间传来一股压力,力度大得甚至让他生疼,但是他仍旧没有说话。 “……小月,永远不要离开我,好吗?”声音沙哑得让人轻易听出他在压抑。 鼬的语气似乎带些恳求的意味,听得月一阵皱眉,他反手挣开他的挟制,双手抵在他的胸膛,扬起下巴以命令性的语气道:“你给本大爷听着,本大爷从来没有说过要离开你,你本来就是一根木头,没了本大爷你先是被那群老头子坑,更呆得去接受三代老头那个命令,最后还把自己搞得快成瞎子,你说阿!没了本大爷你行么?啊嗯?” 黑眸微微瞠大,鼬先是听得心惊,后又觉得哭笑不得,这个弟弟总是能轻易打破他的情绪,他把额头抵在少年的上,嘴角不自觉地微扬,轻声开口道:“不行,所以不要离开我。” 秀美的眉头微皱,少年以不耐的语气道:“你到底在苦恼什么?这么不华丽的表情,丑死了。” 一阵欢愉的情绪让鼬止不住唇边的笑意,他知道小月每每在关心人都会别扭地以不耐来掩饰,听完他这番话,困扰他的事情好像迎刃而解般的,其实他一直都知道的,小月是最为理解他的人,他是知道自己情绪不稳的吧? 强烈的情绪自他的胸口冲击回荡,他感觉自己再不道出口,心脏便快要爆炸了。 直直凝重着那双湛蓝眼眸,鼬敛起笑容,哑声道出他的纠结,“小月,我很担心。” “担心什么?” “我担心,你会离开我。” 月有些不耐地拧起眉,回视那双黑亮的眼眸,“你到底在担心什么?本大爷说过不会就不会了。” 鼬勾起一抹苦笑,抬手抚上他的脸颊,感受指尖传递而来的温暖,不安的心开始鼓动,“小月,你以后会有别的家人,你总会……” 他话没说完便被打断,月不满得微挑眼尾,语气更加不耐地道:“本大爷不会。” 鼬缓缓摇头,手指轻摩他的脸颊,有些苦涩地道:“不是的,小月。” 不喜欢看到他低落的模样,月有些烦躁地爬梳一下头发,“什么不是了?告诉本大爷阿!” 黑眸闪过一抹黯淡,右手穿插在栗发间,鼬低声道:“小月,你不明白吗?你总会组织别的家庭,总有一天你不会再属于我,我……” 他的声音渐渐降低,月还没完全弄懂他在纠结些什么,心情越来越烦闷,他捧起鼬的脸,一字一语地道:“本大爷不知道你在苦恼什么,更不明白你在担心什么,但是,本大爷答应过的事一定会做到,我们会一辈子在一起,明白吗?” 听着此言,鼬不禁为他认真的语气而微微瞠目。 这是小月头一次给予自己如此肯定的 [火影+猎人]宇智波月第62部分阅读 欲望文 [火影+猎人]宇智波月第63部分阅读 [火影+猎人]宇智波月 作者:肉书屋 [火影+猎人]宇智波月第63部分阅读 回答,他忽然想起,小月每一回皆是说到做到的,他说会让自己回归木叶,他说会让宇智波家重振,他说会让自己的眼睛恢复,而……这一切如今都经已成真,心头不禁有些微释怀。 是的,小月真的是个说到做到的人,不单只有自信,他还有种能让人信服的魅力,从小到大都是引人注目的,随着光华越见强烈,小月身边出现一只又一只黄鼠狼,赶不跑打不死的让人厌恶…… 指尖轻轻描绘着这张熟悉的脸容,想到不能时刻见着他,胸口便不由得开始隐隐作痛,忽然,鼬有些明白自己想要的到底是什么,不仅是兄弟,不想只是血缘作为羁绊,他想要的不只这样…… “小月……”鼬无自觉地轻唤出声,待他发现时,小月正扬起脸等待他继续说,他的注意力被那张淡粉的薄唇吸引住,这一瞬间,他想起上回品尝过的滋味,有些蠢蠢欲动,更多的却是心悸…… 他想,他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了。 他想,他想要的不只是兄弟间的羁绊。 他想,他想要的便是…… 干燥的唇瓣伴随心念缓缓贴上另一片柔软的唇瓣,鼬微眯起眼小心地注意少年的反应,少年好像反应不过来似的,蓝眸微微瞠大,穿插在栗发间的右手轻轻揉抚着后脑袋想让他放松下来,缓缓地摩擦着,感受自唇瓣传递而来的柔嫩,胸口的悸动更为强烈,让鼬越加肯定他的心思。 几不可闻地叹了口气,黑眸徐徐闭上,鼬放纵自己开始品尝这一吻…… 舌尖轻柔地挑开双唇,趁着少年仍在晃神之际,仿佛想要让少年把这个吻记在心或,舌尖夹带强势的意念,先是舔遍口腔的每一处角落,先是贝齿、牙肉、后更霸道地挑起另一道柔软并与之纠缠,随着甜美的滋味入口,心脏不受控制地开始急促跳动,呼吸亦开始变得短促,双唇有些急切地张开,狂暴地含住那片薄唇,舌尖却不失温柔地挑弄翻腾着,甜美的律液顺着舌头滑入喉咙,稍稍缓和那干涩得紧的喉咙。 这一刻,他们的灵魂仿佛快要融合为一体般,鼬感觉他的心脏猛跳得似乎快要跃出胸口似的,感觉到少年的身子在颤抖,他有点不舍地悠悠结束这一吻…… 月的脑袋空白一片,仅能跟随本能开始大口大口地缓气,却在此时,耳边传来一道沙哑且磁性的嗓音,“小月,我想要的不只是当你的哥哥……” 是的,鼬想明白的事,便是他想要的不只是兄弟的关系,他更想要拥有这个人。 月的心弦猛地一震,隐若间,他好像要猜到哥哥接下来要说的话,心跳倏地开始加快,脑袋有些微混乱,他想说的……到底会是……? 鼬把温热的唇瓣贴靠在他的左耳旁,哑声低喃道:“小月,这样……你明白吗?” 不习惯直白地表达感情的哥哥大人选择以反问的方式来说明,他希望向来最能理解他的小月通过那一吻传递的心念,能自个儿明白他的意思。 许是经过几年叛忍生活,让人感觉沉稳成熟的鼬,在面对感情方面仍旧是无法淡定的,特别当对象竟然是自己的弟弟时,他挣扎过、纠结过、努力过,脑海中唯一出现的身影仍旧是那道华丽张扬的少年,他每一个表情、每一分情绪、每一件小事,这些在在都被他放在最重要的一角。 如果要说鼬在离开木叶这几年学会了什么? 他想,自己深深领悟到一个道理。 人生在世,可能是短短数十载,经历生老病死然后离开…… 然而,对于作为忍者的他们,这些可能是种奢侈,他们不可能有这个时间,特别是作为叛忍那几年,与鲜血为伴的那几年,他学会把握自己所想要的,就算他想要的是──被人道是背德不孝,不被人祝福的,他仍然是固执地想要这个弟弟。 作者有话要说:番外都会是说关于感情之事 就是大家非常关心的事吧 哥哥大人是完全明白了于是撒花为哥哥大人鼓掌! 然后俺被说服开新文了 其实俺本来想休息一下的望天 趁着周末比较有空新文已经2更了看在俺这么勤快份上到新文替俺撒花吧 新文的主角会是傲娇型女王 喜欢女王受的亲请进吧 互不退让的兄弟纠结 〖〗 鼬忐忑不安地等待回答,久久的,久久的,却听那位骄傲的弟弟小声低喃:“……明白什么?本大爷倒不明白了,你该不会也配合单纯妈妈玩什么选夫比试之类的不华丽玩儿吧?啊嗯?” 鼬被先是被这个回答打击了一下,随即有些着急地追问:“什么选夫比试?” 月不悦地抿了抿唇,不满地伸手轻扯他的长发,“还不是妈妈无聊太过,什么要通过比试来选出最好的夫婿的,本大爷真的不明白,她这几年是不是闷出病了,怎么她的嗜好越来越奇怪。” 鼬当下联想到那几只黄鼠狼,暗自咬牙,果然该用月读、不,还是用天照把他们都烧得干净俐落比较合意──!想到那几位整天净是想抢走自家弟弟的人,他的杀气便不由得开始上扬,他沉声道:“小月,我会替你把人解决的。” 月没有听出他话中的深意,很不负责任地点头回应道:“你说的,这件事由你出面解决。” 鼬为他的全心信赖而心喜,心思再次转回之前的问题上,压下紧张的情绪,佯装不经意地开口:“小月,你到底明不明白我说些什么没?” 月微偏头睨住他,有些不满地用重力道扯了一下他的发尾,鼬面不改容地任由他动作,蓝眸微微挑起,月以一贯大少爷的语气道:“本大爷有什么会不明白的,啊嗯?” 鼬的心微微一跳,他以额头抵住他的,轻声道:“是的,我的少爷。” 月不掩得意地轻哼一声,看着这孩子气的模样,鼬不禁有些失笑,却仍旧有些不安,没听到他确切的回答前,他无法确定小月是不是真的明白他的意思。 “小月,你真的明白吗?”鼬屏住呼吸等待他的回答,胃部甚至开始抽搐起来。 月横了他一眼,似乎非常不耐烦似的道:“面瘫哥哥,你变啰嗦了。” 啰嗦……? 被鬼鲛形容为冷淡、被外人形容为冷漠的鼬再一次被打击到,他有些不满地一把将那名高傲的少年抱起,并将人安放在他盘着的双腿之上,单手挟制住他的腰肢让少年无法避开,右一手托起他的下巴,沉声道:“小月,快说。” 蓝眸微微睁大,月挑起一眉似乎在不悦,不答反道:“这个动作太不华丽了,把本大爷放下来。” 鼬向来都很顺着他的心意,可这一次,他却固执地不会让步,不安的心情让他迫切地想要等得回答,他微拧起眉,再次开口催促,“小月……” 本来真的想回答的月在听见这命令的语句有些不悦了,这位哥哥向来都是最让着自己的人,逐便有些赌气移开视线道:“明白又怎样?不明白又怎样?” 鼬的呼吸一滞,他竟然问明白又怎样…… 他有些无力地看着明显在闹别扭的弟弟,假如他明白了,然后又接受了,那么自己当然会开始打算他们的将来 他们是兄弟,于情于理是不应该在一起的,可他想了千遍百遍得出的答案始终如一,便是不可能亦不会去放弃。 鼬不是没有想过家人可能的反对,可是细想过后,家里还有一位弟弟,亦即是佐助可以替宇智波家传宗接代,所以亦没有什么所谓的大问题吧?要父亲大人坚决反对的话,他可以抛弃一切带小月离开的…… 但是,这一切设想的前提都是,小月必须接受自己,可他却一副明显在别扭不愿意回答自己的样子,到底他是真的明白,还是碍于面子问题而道明白,这点鼬不敢确定。 鼬深吸口气强自冷静下来,过去每一次他都能纵容这位高傲的弟弟,可这一次……他决定例外一次了。 他霍地站直身子,单手环抱住少年,少年伸出手环抱住他的脖子,有些不悦地问道:“做什么?” 鼬没有回答他的话,有些危险地微眯起不知何时转换成血红的眼眸,他压低声线警告着,“小月,是你选择不回答的。” 头一次听见他以严正的语气跟自己说话,蓝眸闪过一抹疑惑,纳闷地问道:“什么不回答,本大爷不是答了么?你今天果然阴阳怪气的。” 鼬的眼神一沉,不再说话仅收紧手臂的力度,突然运起查克拉凝聚在脚底,毫无预警地疾走起来,几个起落跳跃,速度快得让月不得不把脸堆在他怀里挡住迎面而来的烈风。 在别的人眼中,只见一道黑影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擦过,黑影穿梭在宇智波族地来到人流众多的大街上,脚步停在转角处,他这才把少年重新放回地面。 月重新睁开眼,转头开始打量四周,发现这里是木叶的市集其中一条人流较少的小路,收回目光,蓝眸定回男子身上,语气中充满莫名的开口:“怎么突然出来了?” 长年面无表情的俊脸突然开始阴沉起来,鼬俯身凑至他耳旁轻喃道:“小月,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回答我,不然……”他没有把话说完,仿佛在暗示些什么似的。 听见他危险的语气,月的胃部开始翻腾,却仍倔强地抿住双唇,对方很有耐性地等待他开口,终于,他再次败阵在对方毫无波动的表情之上,暗叹一声后道:“不然怎样?你到底想知道些什么……?” 鼬的眼神一凛,心脏仿佛被人狠狠拉扯一下了似的一疼,他开始觉得小月根本什么都没明白……抱着最后的希望,他硬声道:“不然我就在大街上……”他的声音消失在相接的唇瓣之下,这次没有深入,仅轻吸一下,末了还伸出舌尖轻舔他的唇角,暗示后果将会是什么。 月的心跳微微加快,蓝眸再次瞠大似乎受到什么刺激似的,“你真的是面瘫哥哥吗?”语毕,他想要确认似的展开写轮眼仔细上下打量着男子。 鼬抿了抿唇,有些无奈地任由他检查个够,心里的不安开始增加。 再三确认这个真的是自家哥哥,月仍旧不敢置信自己听见了什么,这位向来严肃正经的木头哥哥,竟然会说这种大胆的话来威胁人……?这个世界到底怎么了?该不会是在晓的时候被人教坏了吧? 看见他这副可爱模样,鼬有些按捺不住再次覆上那片薄唇,干燥的唇瓣在接触到另一片柔软后,一股微微的电流传递至全身,胸口鼓动得让他的耐性开始减去,终于,他放弃抵抗诱惑想要再一次好好品尝那种美妙的甜美。 月这才回过神,随即被唇瓣上那阵诱惑似的轻摩弄得有些心痒,却在此时,他清澈地听见沉重的脚步声传来…… 哒的、哒的── 由远而近的开始传来,他的心当下一跳,以手抵住鼬的胸口想让他停下来,鼬却仿佛没有发现般的继续动作,舌尖更是大胆地伸出并开始描绘薄唇…… 那阵脚步声响得像随时要有人出现在他们眼前,月有些紧张的想要推开他却又推不动,想到被人发现向来华丽的少爷竟然在大街上接吻,重点还是跟自己的哥哥,想到就觉得不华丽…… 高傲少年终于首次投降,“行了,本大爷说成了吧……” 鼬倏地止住动作,似乎一直在等待这句话般的,他很干脆地再次把人抱起,左手俐落地结印,下一刻,两人的身影便消失在大街之上。 再次来到后山,鼬把少年放至树旁,单手抵住他的脸旁的树干,等待他的回答。 看见他面无表情的脸,月再一次感到不满,凭什么这本该比自己小的人摆出这副模样,还用威胁人的恶劣手段来让自己屈服……拒绝的话溜到嘴边,突然注意到红眸底下的不安,月有些烦躁地低叫道:“本大爷已经说过明白了阿!你到底想要知道什么?” “我想要知道你明白什么。”鼬想也没想便回答。 “本大爷就说明白你说的是什么阿!现在到底是你不明白,还是你以为本大爷不明白,啊嗯?”月突然觉得今天的自己实在太不华丽了,不过说到底还是该怪这个不华丽的哥哥。 鼬微微一怔,开始怀疑难道其实小月是真的知道,只有自己在纠结么? 紧绷的心情突然开始放缓,他放柔目光,凑至他面前哑声道:“那么证明给我看,你明白了什么,嗯?” 略带沙哑的嗓音带着浓浓的期盼,让月有些不忍拒绝,他挣扎了半天,终于伸出手捧住男子的脸庞,再次近距离看到脸上那两道碍眼的伤疤,他靠近并把唇主动印至他的脸颊,顺着伤痕开始徐徐往下移动… 这一刻,鼬感觉到他的心跳快得像要随时爆炸一样,悸动随着那道柔软一下又一下烙印在脸颊而越见强烈,喉咙忽然干涩得他开始难受,他开始有些不满少爷没有吻到重点,他配合地伸出手把少年抱高来到水平的位置上,少年仅以眼尾瞥了他一眼,这有些傲慢的一眼却让鼬的心再次揪紧,他渴望少年能满足自己…… 不知有意还是无意的,当碎吻来到等待已久的双唇时,男子有些着急地轻启唇想要取回主动权时,柔软的唇瓣却早已离开并继续往下飘落,细吻顺着下巴的线条缓缓往下…… 些微马蚤痒的感觉让男子的心开始鼓动,他配合地扬起下巴继续享受少年主动的诱惑,喉咙发紧得让喉结上下滑动一下,忽然,温暖的唇瓣印至喉结之上,滑腻的小舌甚至滑出并开始舔弄着敏感的喉结,让鼬不由自主地倒抽口气,体温瞬间被点燃,几声压抑的低吟声传出。 这几声似乎取悦了少年,舌尖在喉结那儿溜了几圈,把人弄得心痒时,细吻却又突然开始往上,顺着刚才的动作回到干燥的双唇,在男子迫不及待地张开想要品尝时又再一次离开,狡猾地抓住他想按住脑袋的大手,轻吻来到男子的耳朵,舌尖轻柔地舔了一圈,一阵热气让鼬整个人战栗起来,那根舌头仅仅几个动作便能把自己逼疯。 鼬边压抑自己的冲动边苦笑起来,他深信小月绝对是故意报复自己刚才的行为,这个证明的行动强大让自己开始难受起来,他想让小月停住动作,却又矛盾想要更多,并甘之如饴地承受这种名为甜蜜的折磨,现在他的脑海只剩下把这个人整个吃入腹中的念头…… 可是现在这里并不是好地点,他开张唇想让小月停下,却被那道调皮的软舌给逼的只能发出几声压抑的低哼,仍旧面无表情的俊脸有些不自然…… 似乎认为把人逗弄够了,月终于停下动作,眼尾微微挑起,语气戏谑地道:“怎样?这个证明够了么?啊嗯?” 他的嗓音有些沙哑,傲然的语气显得有些魅惑,让刚得知答案的鼬有些不能自制了,他抽回被抓住的大手一把将少年的脸压向自己并哑声回答,“不够……” 他的话消失在彼此的双唇间,这一次,鼬没能再放柔动作,狂暴地索取对方的律液,想把自己急躁的心情传递给对方,舌尖不断的纠缠,对方的回应让他情难自制,双目紧闭让他们的触觉更为敏锐,交缠的舌头仿佛成为他们的交接点似的,轻易地感受到对方的情绪。 这个吻在仿佛长达一个世纪之久才结束,鼬深吸几口气努力想要平静下来,赤红的眼眸紧紧地凝视着那张微红的脸,秀美少年显得有些气喘呼呼的,视线定落至红艳的双唇上,目光不由开始有些炽热。 再想到小月竟然跟自己的心意是同样的,鼬的心开始飞扬,他难得不顾严肃正经的言行,一把将少年抱高,疼爱地以额头抵住他的轻摩。月有些不自在地扭动,单手抓住他的长发想要取回平衡,懊恼地低叫着,“面瘫哥哥,把本大爷放下来……” 清楚对方心意后,鼬只想把以前失去的时光补回来,他微微扯起嘴角道:“不放。” 月微拧眉,一双湛蓝的眼眸里尽是恼意,缠绕住黑发的五指倏地收紧,鼬无视头皮传来的阵疼,他一字一语地宣告道:“不放,我一辈子也不放。” 蓝眸微微睁大,又回复过来,月微微弯起唇角,摆出一副高高在上的姿势,非常女王样的道:“哼,沉醉在本大爷的华丽之了?啊嗯?” 鼬宠涩地看着他永远自信张扬的弟弟,轻笑伴随轻喃一道响起:“是的,我的少爷。” 但觉他的戏谑,月不满地睁大双眼,突然俯身上前,一口咬上那张唇,含有报复性的啃咬让鼬的心头开始麻痒,他取回主道权后,两人的温度再次加温,随着温腻的纠缠开始加深,鼬感觉下腹开始蠢蠢欲动,他强忍住冲动离开那片诱惑着他的唇瓣,他把脸埋在月的颈脖间吁着气想寻回理智…… 鼬有些苦笑地发现,这位弟弟对自己的影响力之深远,他想要转移视线似的开口道:“小月,如果家里的人反对的话……” 他正想说出打算时,经已被女王一口打断,“呐,你以为这种小事会把本大爷打倒吗?” 本来提得高高的心倏地回复正常,鼬开怀地低笑道:“是的,有我的少爷在,什么事都不会有问题的。” “那当然,本大爷从来都是最华丽的!” “是是。” 经过多次意外和命运的考验,这对兄弟这回好不容易才得以再次聚在一起,这种事比起晓和时空分隔,的确只是小事而已,有华丽自信的女王大人在,有什么事可怕的? 哥哥大人飞扬的心情仅维持不到半刻,待他们相亲相爱地回到家后,就连主张华丽的女王大人亦有些失态的嘴角微抽,鼬长年瘫着的脸亦有些松动…… 让他们如此怪异的原因,并不在身穿围裙学习帮忙单纯妈妈打扫的忠犬君身上──虽然他满睑肃煞之气地拿着除尘扫在拍打的动作犹如在对待敌人的,姿势甚至有些像在舞动“山茶之舞”,然而,这个还在女王大人的接受范围内的…… 突地,啪地一声让二人回神── 正苦恼着该怎样把打破的花瓶回复原状的忠犬君敏锐地察觉到那道熟悉的气息,他放下手中的“武器”走到大门,“月大人,你回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于是为这对兄弟撤个花 恭喜哥哥大人成功 看到有亲说俺偏心小君很无辜的说以哥哥大人的个性 要让他分清感情是必要的 这章不就甜了事实上 俺是觉得太甜了扶额 周末时间比较松动晚点俺再更新文七络 有追看的亲请多多来鼓励俺哦 感谢呢 各有各法的强者之争〖〗 久久没听见大人的回答,君麻吕有些纳闷地看着少年,却见他眼定定地看着大厅另一角,逐便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便见几名蜘蛛在跟快要上任的未来火影大人学习忍术。 鸣人板起脸,双手环胸地盯着某名蜘蛛摇头道:“不行,你实在太失败了!竟然连这么简单的忍术也使用失败。” 水门闲闲地附和道:“小鸣说的没错,竟然连简单的三身术都失败,你们实在没有成为忍者的潜质。” 见不得这对父子这么有爱的一唱一和,佐助切了声,刻薄地提醒某人,“哼,吊车尾,别忘了是谁在毕业考试中落考的。” 鸣人气得跳脚,正想反驳之时,水门便插话道:“你这小鬼实在太失礼了,小鸣已经是快要成为火影的人了,你这个还在考暗部的小鬼没资格这样对小鸣说话。” “你……!”佐助气得展开兔子眼,一手按放在剑柄上,大有发泄一场的冲动。 旁边拖着一个不成|人型的物体,正在练习忍术的窝金抓了抓头,不住问道:“我觉得已经有很大进步了,就连团长都这样说的,不是吗?” 变得不男不女的信长忍不住嗤笑道:“我看那团东西倒挺像你的,窝金,其实你真的就长这样的吧。” 听到这儿,女王终于忍不住低叫,“你们这群不华丽的家伙在做什么,啊嗯?” 本来正坐在旁边安静看卷轴研究忍术的库洛洛闻声后放下卷轴,黑眸瞥向兄弟二人十指相扣的双手闪过一抹阴霾,眨眼间,他重新挂起微笑道:“月月,鸣人在教我们忍术呢,有这位未来的火影当老师,效果真不是一般的好。” 团长大人这话分明是睁眼说瞎话,单看窝金和信长的成绩便让人感觉他在胡说,再看他完全没有参与,明显打算自学的模样,实在让人无法相信他的话语,可单纯的鸣人却相信了…… 他得意地扬起下巴道:“那当然,我旋涡鸣人可是要上任火影的男人,这种简单的忍术有什么不会教的。” 水门疼爱地揉了揉他的发顶,笑意盈盈地道:“小鸣不愧是我的儿子,真是太棒了。” 面对这一群人,佐助但觉自己掉进巨大旋涡之中,打击之重让他只想说出二字,白痴! 女王有些无力地揉了揉额角,“库洛洛,我看你们是没有学习忍术的潜质了,小小一个三身术用得如此不华丽,本大爷真不明白你们想干什么……” 鼬一看见库洛洛这只黄鼠狼便进入兔子眼模式,听见月这样说,红眸闪过一抹冷意,道出他的猜测,“我倒认为他们想向晓靠齐。” 库洛洛支起下巴,脸上的笑意不减,话中有话地还击道:“说起来,我也想向鼬先生请教当叛忍的经历呢。” 鼬闻言,眼中的勾玉开始急促转动起来,大有以月读放倒这位蜘蛛头的冲动,他最不喜欢别人在月面前提起这件事,后者却似乎猜测到他的想法早已把视线定在月身上。 不想面对这群人的暗战,月转移视线打量一下四周,有些疑惑地偏头问:“君麻吕,伊耳谜他人在那?” 听见大人提起这个人,碧眸闪过一抹不悦,还是诚实的回答,“他跟夫人出门了。” 月的脸色微变,心忖那小样又跑去讨好妈妈,以妈妈那容易被动摇的内心,外加上脱线的思想,他实在不想让那位别有异心的杀手君接近她…… 俗话说得好,好的不灵,坏的倒灵,大门再一次被拉开,便听见一阵说话声。 “伊耳谜,有你在实在太好了,你一定能把月照顾得很好。” “这是应该的……” 这种诡异的对话无论听多少次,女王仍旧无法适应,在场不适应的还有好几位,哥哥大人有些不满地看向杀手君,后者无视他的目光把手上的菜放到正学习当管家的忠犬君身手,忠犬君的脸色一沉,却苦于手中的菜皆是晚饭的材料而不能发作,只能心不甘情不愿地走进厨房。 杀手君走至女王身前,状似自然地替他整了整有些混乱的发丝,“月,我回来了。” 月的嘴角微抽,碍于妈妈的面子而没发作,蓝眸不愤地睨了他一眼便转至旁边的哥哥大人身上,以眼神暗示他,你来搞定单纯妈妈。 哥哥大人无奈了,面对这位强大的妈妈,许是他想以武力威胁亦不行,看样子只能跟面瘫爸爸说明,让他出面解决…… 观微入色的蜘蛛头把他们的互动看在眼内,看样子,事情的转捩点在于那位单纯的少妇身上,对于擅于攻心计的蜘蛛头来说,要不动声色地把敌人解决实在是件容易不过的事,他的心思猛转,开始运作他那颗精明得让人忌讳的脑袋…… 当天晚上,蜘蛛头发挥他的个人魅力把单纯妈妈迷得头晕脑涨的,上至月的个人喜好,下至女王小时候的事情都问得一清二楚,更甚者还把他们之间的纠结说得有声有色的,让单纯妈妈感慨良多。 “没想到库洛洛原来你这么深情的,月这孩子就是太小气了,妈妈绝对支持你的,你放心!”单纯妈妈边以手帕擦泪边道。 库洛洛要的便是这句,他状似很忧郁地低叹一口气,唇边不忘挂上一道苦笑,“我很感谢夫人的同情,可是……月已经不想理会我了,无论我做些什么都补偿不了过去的伤害,现在我只要能看见他便满足了……” 单纯妈妈气势凛然地握拳打断他的话,“库洛洛,你怎么可以就这样放弃,月那孩子真的太不懂事了,人谁无过呢?何况你还出面替木叶解决了强敌,我待会便去说说他,你不能就这么轻易放弃的,月这孩子就是要用软的,必要时你还能……” 她开始出卖女王大人,把能动摇他的大事小事毫无保留地告诉蜘蛛头。 库洛洛听得仔细,这才知道原来月月的弱点原来这么多……不过,却让他觉得更显可爱了,一个没有弱点的人只适合当敌人,有些微弱点的人却很适合当恋人,最起码他离不开蜘蛛编织的网。 单纯妈妈本来坚定支持伊耳谜的决心亦因为蜘蛛头而开始动摇了,换上一身正装的库洛洛从外表看起来就像位温文的绅士,那种忧郁和专情在他身上发浑得淋漓尽致,这样一位三好青年比起面瘫杀手君的确各有特色,长年对着大中小面瘫,让单纯妈妈深感视觉疲劳,也许为了儿子,让他多个挑选的人选并无不好的。 她这等小心思自然皆落入蜘蛛头眼内,不过,伊耳谜这对手他还不放在眼内,真正让他忌讳的人是…… 说穿了不择手段获得所想要的人,对蜘蛛来说只是件自然不过的事。 伊耳谜对于自己在单纯妈妈心中地位开始下降并不知情,单单面对哥哥大人已经让他忙不过来,眼看月竟然自然不过地躺在鼬的双腿上养神,但觉这位哥哥大人的威胁性果然很高。 感觉到他挑衅的目光,认为弟弟只属于他一人的鼬淡然地瞥了他一眼,这一眼似乎是在嘲笑杀手君竟然妄想要跟他抢人。 这个明显的挑衅,伊耳谜接受了,大而无神的黑眸闪过一抹杀气,恶意的念笔直地袭向鼬,后者微拧起眉,身上的压力让他戒备地展开写轮眼,这次他能清楚地看见伊耳谜身边缠绕住一道淡光,知道这是小月提起过的“念”,他抬起手微动指头回以颜色。 伊耳谜眼前的景象不变,本来躺下的月突然清醒过来并直起身子,双手自然地搂抱住鼬的脖子,鼬的双手占有性地环上他的腰肢,奇异地,主张华丽的女王并无不悦,反而亲昵地把双唇贴上鼬的开始抵摩,伊耳谜的眼神一沉,身上的杀气开始飙出,似乎感觉到他的不悦,月微偏头以眼尾睨住他并道:“做什么?本大爷就是喜欢鼬一个,怎样?” 伊耳谜的心脏传来阵阵揪痛,眼也不眨地看着月仿佛要证实给自己看一般,把鼬的脖子往下扯,鼬配合地俯下首,两人逐便开始旁若无人地热吻起来,几声喘息与轻吟声自唇舌间传来,从未听到过的魅惑声让伊耳谜无法淡定,杀气无法压抑地自心底上扬…… 待他们结束这一吻之时,秀美的脸上没了傲慢,仅剩下惹人心动的艳色,伊耳谜为他难得的模样而晃神,随即又想起让他露出这等表情的人不是自己,不甘的心情让他瞬间稍为清醒,下一刻,月无情的话更让他彻底清醒过来。 但听月以沙哑的嗓音道:“明白了吧?本大爷对你没有感觉,你放弃吧……” “……”伊耳谜双手紧攥成拳没有回答,黑眸低下闪过冷光。 鼬似乎感觉到他的杀气,血红的眼眸镇静地回视尽是杀意的黑瞳。 倏地,伊耳谜像想起什么,开口打破沉默。 “你,只是月的哥哥,这一点永远都不会改变。” “你有什么资格跟我说话?” 鼬的话充满挑衅的恶意,面对这么一位黄鼠狼,没下狠手杀掉他已经很仁慈了。 月好像不满鼬的忽略,板正他的脸说:“别管他。” 鼬很听话地没再理会伊耳谜的挑衅,双目仅放在那张秀美的脸上。 他们和谐的画面让伊耳谜甚觉刺目得很。 心脏传来阵阵钝痛,月毫不把自己放在眼内的行为彻底伤害到他,想要确认什么的抚上手腕,那道契约仍在,信心稍稍回笼,胸口却仍旧闷着,直到现在他还没告诉过月这道契约的作用,假如只以契约把人留住,他又心有不甘的…… 忽地,伊耳谜察觉到有些不对劲,回想起印象中那个骄傲入骨的少年,他的行为虽然张扬,却不会这么露骨,特别是现在身处的是随时有人进入的大厅,难道……? 没再多加细想,他抬手结印并道:“解!” 果不期然,对面是空无一人的,重新入目的景象都在告诉他,刚才是他大意中了鼬的幻术,得知被人阴了的伊耳谜脸色一沉。 那位哥哥果然很难搞,记忆中他并没有直视那双写轮眼,仅动了一下指头,难道他以一个微小的动作便能让自己陷入幻术?再想到作为幻术高手的鼬,这的确是不无可能的…… 至于幻术内的情景到底是杀手君心中害怕的,还是鼬有意为之,这点无人能知晓。 鼬本人早在以幻术放倒伊耳谜后便大摇大摆地月抱起并走回房间去,房门处站立的人影让他的脚步一顿,只见忠犬君站在门边,碧眸睨过他一眼便道:“把月大人交给我便行了。” 鼬当然不会让他如愿,往后退去一步,“不用,小月我会照顾的。” 君麻吕怎么不知道他的心思,微拧起眉冷声道:“大人不用你来照顾,我自会服待好。” 鼬但觉与他沟通是浪费时间,脚跟一转便继续往前走。 “停下来,把大人交给我。”君麻吕见状厉声喝止他。 家里的黄鼠狼真多,哥哥大人如是心想亦开始不悦起来。 他缓下脚步,微偏头看向忠犬君,本来仍在处于备战状态的君麻吕突然开始平静下来,重施故技成功再以幻术把人解决的哥哥大人继续往自己的房间走去。 此刻,鼬真的在后悔当年这么轻易答应火影接下任务,要不然今天也不会出现这么多黄鼠狼。 终于,哥哥大人得以一路顺利地把女王大人抱回自个儿的房间,他先是把人安置在大床,逐便放热水准备待会儿的泡澡,在热水准备好后,重新走回床边,鼬的指尖轻轻划过那张沉睡的脸庞,视线落至淡色的薄唇时有些怔住,想起今天下午的事情,心情飞扬得让他忍不住微弯唇角,俯身轻吻那片唇,一股电流顿时让他的身体颤栗了一下,不想把少年吵醒,鼬毅然转身走进浴室。 冰冷的清水让男子稍稍冷静下来,体内仿佛有股不平的火在燃烧着似的,让他的身体热得似乎就要让身上的水珠蒸发,俊逸男子有些晃神地有一下没一下把冷水泼落至头上,黑眸有些茫然,脑海不由自主地开始想到接触少年时的感觉,下腹顿时开始诚实地反应,暗叹一声,又再把冷水泼落至身上…… 小月,没想到你的影响力这么大,向来被人称之为淡漠的鼬有些苦笑。 如此反复动作,待鼬感觉体内的高热开始消退后,似乎松了口气,他缓步至浴缸,稍微有些过热的水让人顿时感觉筋骨都被打通似的,半眯起黑眸开始走神,想的、念的仍旧是那名少年…… 尽管身体想要他想得开始疼痛,可是这个从小就开始珍惜的弟弟,他怎么也不想伤害到他,仅能自个儿忍住,沉浸在热水中,心思渐渐地飘离…… 哒哒的声响突然传来,鼬瞬间回神,却见他正在念的少年站在门边,“面瘫哥哥,你怎么不叫我……?” 有些沙哑的低喃声告诉鼬,少年仍没完全清醒过来,也许是他平常太常思考,每每起来时脑袋总有短暂的茫然时间,鼬眼睁睁地看着少年突然开始动作,只见他徐徐地扯开腰带,缓步走过来,和服的衣襟随着他的动作开始滑下,半退不退的衣衫、慵懒的神情和步伐让鼬差点忍不住冲动想要把人扯进怀里狠狠疼爱,迷糊中的少年却毫无所觉,末了,还任由半挂在身上的和服缓缓滑至地面…… 作者有话要说:这个算是哥哥大人把几只黄鼠狼解决掉了么 在这感谢小魂这么有爱当真每章撒花本来今天想休息的还是感动地让哥哥大人发威 这章的哥哥大人应该够帅了吧 眼很困俺努力去码晚点再更小络 感谢各位有爱地去支持俺的新坑呢 最幸福亦最难捱的一夜 〖〗 看着栗发少年仿佛在诱惑人的动作,鼬有些怔住,心脏开始不受控制地鼓动起来,双手下意识地接住跨步走进浴缸的少年,仍没完全对焦的蓝眸半眯着,月整个人靠在厚实的胸膛上,以命令性的语句道:“呐,帮我洗。” 说完,他便把头颅搁至男子的肩头上,再次闭上眼好像想要睡回笼觉似的。 二人的身子现在可说是坦诚相对,温热滑腻的皮肤直接接触的感觉让鼬的心弦狠狠一震,好半晌,他有些犹豫地伸出右手贴上那片光滑的后背,指尖传递而来的感觉让他晃了晃神,好不容易才想起这位少爷理所当然地要自己服待,鼬有些无奈地暗叹一声。 小月,看来你果然是天生便是生来挑战我的极限的…… 本想以冷水让自己清醒过来的鼬,在面对这等诱惑之下,又再一次陷入情感与理智的挣扎,可让他如此纠结的少年却毫不知情的惬意模样。 深吸呼好几次,鼬强自冷静下来,不断告诉自己不能趁人之危。 随即拿起香皂掬出泡沫再替几乎赖在自己身上的少爷清洗,平常习惯拿手里剑的双手生怕弄痛少年,动作放至最柔轻轻揉搓着那头漂亮的栗发,十指还服务周到地轻轻替人按摩起来,少爷轻哼几声表示满意他的服待,这几声让本来就压抑的男子微不可见的轻抖一下,鼬微偏头打量少年那张秀美的脸庞,惯有的骄傲消失无踪,被热气熏得微红的皮肤异常吸引人。 他不由得再想想道:单看外表,小月明明只是名骄气的少年,然而,他所做的一切却又是令人无法不佩服…… 想到分离后那几年的生活,现在的一切幸福得如梦似幻的毫不真实,本来平静下来的内心开始不安动荡,小月这样的人,自己真的能够拥有吗? 今天发生的一切,让鼬幸福得有些不敢置信,就像中了幻术般的梦想生活让他开始感到越发不安…… 仿佛想要确定真实似的,鼬放纵自己偏头吻上那张薄唇,没有深入仅轻轻抵摩着,轻微的碰触惹人心痒,双手的动作亦开始不安于份…… 渐渐地,单纯的按摩悄悄的开始变味,双手先是轻柔地捏弄他的后背,往下而至来到腰肢轻捏,麻痒感让月不自觉地低哼几声,几丝热气喷在男子的耳畔,红眸顿时一沉…… 鼬单手将人抱托住,改为盘坐的姿势,让月的双腿缠绕自己的腰,轻微的变动让月紧闭的双目开始轻抖,注意到这点,鼬重新替他按摩起来,舒畅的感觉让月满足地再次陷入梦香,看着全心信赖自己的小月,鼬的心头划过一丝暖流…… 冒着丝丝白气让浴室的气氛显得朦胧,鼬的视线并没有被蒸气 [火影+猎人]宇智波月第63部分阅读 欲望文 [火影+猎人]宇智波月第64部分阅读 [火影+猎人]宇智波月 作者:肉书屋 [火影+猎人]宇智波月第64部分阅读 迷糊,双目怔然地看着似乎在熟睡的秀美少年,双手像有自主意识地游走皮肤紧致的后背上片刻不愿离开,世界仿佛只有他们二人似的,几刻钟后,察觉到热水开始冷却,鼬敛了敛神,抱住少年跨出浴缸。 冰冷的空气没能让炽热的体温下降,相反还让鼬清澈地感觉到体内的那团火苗,皮肤相贴的感受美好得让他舍不得穿回衣服,直接躺到大床并让少年整个人靠在自己身上。 鼬的目光再次落至少年身上,只见他的少爷正安静地沉睡,秀美的脸贴靠在结实的胸膛之上,时光恍惚倒流至从前,那段只有他们两人的时光。 右手无意识地把玩着长长的栗发,突然,少年好像不满仅有肌肉的胸膛,柔嫩的脸颊轻母下,感受到胸口传来的马蚤痒,男子不禁倒抽口气,右手的动作一僵,他紧紧闭上双目想要找回理智。 少年一个小小的动作便能让他强大的意志力转眼间消失无影,不由自主地低叹一声,鼬重新睁开眼后随即愣住,月不知何时亦已睁开眼睛,那双湛蓝的眼睛夺目得让他移不视线,蓝眸轻眨几下,“怎么了?” “……”刚清醒过来的少年有着说不出来的魅惑,让鼬看得有些怔住。 月微微弯起唇角,单手撑在他的胸前微微抬高身子,带点水气的栗发顺着肩膀往下滑,凉意让鼬打了个激灵,终于稍稍清醒过来。 “小月,不睡了……?”开口的声音低哑得让鼬有些皱眉。 “你睡不着?”月把下巴搁在他的胸口,不答反问着。 鼬轻摇头,一瞬不瞬地凝视着眼前之人,到现在他还有些不相信小月竟然跟自己心意相通,右手穿插在栗发间轻柔地替他按摩着头皮,看到小月有些慵懒地半眯起眼的享受着,但觉他此刻就像一只高傲的猫。 心跳不受控制地急促加快,无人说话的房间沉寂得仿佛能清澈听见砰咚、砰咚的心跳声,就在此时,月突然说话,“你的心跳得很快。” 鼬的唇边挂着一抹苦笑,一时之间,有些尴尬得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仿佛察觉到他的不自在,月继续往下道:“呐,你知道吗?是你让本大爷融入这个家的。” “嗯?”鼬敛起心神鼓励他继续说下去。” 蓝眸有些失神,但听他低声道:“很小的时候,我觉得自己是不属于这里,这里的一事一物都很陌生,虽然觉得你整天跟在身边很烦人,可是久而久之,我却习惯了你的气息,渐渐开始融入这个角色,所以……” 鼬的呼吸停滞住,心脏传来轻微的揪疼,他没想过这个骄傲的少年有过这样的想法,他轻声问:“……为什么你会这么想?” 少年的神情有些恍惚,他以轻得不能再轻的声音道:“我一直只有自己……” 说完这句,他没再接话似乎不想再说些什么,看见这个模样的他,鼬的心揪得紧紧的,右手用力把他的脸压入怀,情绪翻腾得让他首次他无法言语,只有那种紧紧的固定把少年怀中的双臂,宣告着他自己的激动和几乎无法自制的心痛。 没有言语,那双臂也把月弄得有些痛,但是此刻月能感觉到,就只是这个人对自己的在意……那激烈的喘息和起伏的前胸,就仿佛这个人在告诉他──这些声响都是为他而鸣的。 久久未听见有任何回应,鼬开了开唇正想说点什么时,埋在他胸口的脑袋突然传出轻微的颤抖,心疼的感觉更盛,他有些不知所措地拍抚月的后背,“小月,我……” 一阵清脆的笑声突然传出打断他接下来的话,月一把抬起头,脸上完全没有半点悲伤,只有嚣张的笑意似乎在取笑他这么轻易上当,鼬紧张的心情稍稍放下,微拧起眉沉声喝道:“小月。” 以冷酷闻名的哥哥大人,可能能轻易吓倒其他人,可这种气势却未能吓怕知道他不会伤害自己的女王大人。 凤眼微挑,月微弯起唇撑起身子直直地盯住他挑衅道:“怎样?” 见着他有些孩子气的样子,佯怒的鼬一言不发地盯着他唇边那抹笑。 这下换月有些纳闷了,从小到大鼬都没有为任何事跟他生气过,这次怎么……? 转念一想,蓝眸闪过一抹狡诈,他突然俯下首把唇瓣烙印上左方心脏处,柔软的触感轻拂过的位置让鼬的心狠狠一跳,似乎察觉到他强烈的反应,少年轻懈声,调皮的唇瓣开始在男子结实的胸膛上四周游移…… 鼬抿住唇忍耐体内的燥热,他微抬头,血红的眼眸紧盯住在他身上点火的少年,随着脑袋的动作,湿漉漉的栗发带来的几分冷意,让他仿如陷入极致的对比般,突然,少年张唇含住他胸前的敏感,轻啃的逗弄动作让他强自压抑的冲动完全崩塌……他闷哼出声,这个反应似乎让少年感觉很有趣地加重动作,没几下软舌便又离开。 少年带笑的脸映入他眼中,“怎么不说话了?啊嗯?” 体内的火苗逼得鼬的身体微冒薄汗,粗重的呼吸声说明了他的压抑,双手无自觉地抚上少年光裸的身子,掌心传递而来的触感美好得让他片刻不舍离开,右手顺着后背的线条往下滑,轻柔地捏弄着想让少年放松…… 被他急切的动作吓到的少爷有些错愕,避开手掌坐直身子后便感觉到火热得让人无法忽略的……他无视火热仅移坐至男子的肚子上,居高临下地俯视打量人,俊逸的脸难得地让人看出他的压抑,少爷见状后若无其事地道:“本大爷想睡觉了。” 虽然少爷看似接纳了哥哥大人,然而,对于这种事仍然是没有什么准备的,看似是诱惑的一系列动作出发点都只是为了看这位长年面瘫的哥哥变脸而已,现在目的达到,于是在挑拨完人后便想要不负责任了。 鼬向来很能包容小月的任性,这一次,他却不可能亦不能包容。 少爷的逗弄已经让他按捺不住了,全身紧绷得如同一触即发,却在此时,他还火上加油似的挪动身体,赤血的眼眸直直地盯着那双蓝眸,哑声道:“待会儿再睡,现在……” 没把话说完,他曲起一腿让少爷的身子往前斜,握住他的腰翻身猛地压上他,双手撑在月的脸颊旁,这一动作给月带来充分的压迫感,他有些慌乱似的说:“面瘫哥哥,我说想睡了……” “……”鼬默不作声地盯着他好像在挣扎似的,红眸眯了一下,下一刻──略为干燥的唇瓣毅然覆上另一片唇,舌尖迫不可耐地钻入温暖的口腔,急躁的心情透过交缠的唇舌都在告诉少爷,自己挑起的火要负责好善后…… 几声喘息传入鼬的耳膜,如同催化剂般的作用让他再也理智不能,舌尖强硬地缠绕住他的并往自己嘴里送,时不时重吮几下,律液顺着舌头滑入喉咙,甜美的滋味让男子想停也停不来,干涩的喉咙稍稍缓和过来的舒畅让男子不满现状,右手开始在滑腻的身子移动,急切的指头划过胸膛停顿了一下,随即更往下滑一把握住少年的青涩…… 少爷反应过来时,蓝眸猛地瞠大,他偏头避开那张唇微喘吸气道:“等等……别……” 红眸闪过一抹阴霾,鼬有些不满少爷抗拒的反应,左手固定住后脑,炽热的唇瓣再次印上那片红肿的薄唇,狂暴地索取口中的甜美,舌尖以缠人的方式想要挑起少年的热情,这举动惹得少年的好胜心上涨,他抬手捧住男子的脸,不甘示弱似的避开他的舌头,转而滑入男子的口腔,舌尖不缓不急的舔过牙肉,男子怔愣了一下后放松身体任由他动作。 蓝眸满意地微眯,舌尖舔遍口腔后没有理会等待已久的舌头,反而退开转移顺着唇线轻划,轻柔的动作逗得男子马蚤麻不已,他闭起双目,被动地接受少年主动的诱惑── 轻吻烙至耳垂,抵住肩膀的手改为环上脖子,腰部用力挺起上身,鼬低喃几声享受他的主动,仍握住青涩的右手开始动作,粗糙的指枕轻摩并滑动着惹得少年发出一惊轻呼。 高傲少年略带不满地低头咬上他的胸口,听见男子闷哼一声才放缓动作改为舔弄,双手顺势一推,少年似乎很得意,眼尾张扬地微挑,他压低嗓子轻喃:“不准动──” 语毕,少爷再次俯首含住男子的喉结,似乎是对激起男子的反应玩上瘾似的,舌尖调皮地轻轻舔弄就是不愿满足人似的轻拂而过。 压抑得浑身颤抖的鼬有些苦笑,知道少年的好胜心被激发,他又是认命又是纵容自家弟弟这种名为折磨的甜蜜行为,随着耳畔、颈脖、胸口传来的马蚤麻感越大,他越发感觉不能再忍耐,停顿住的右手开始滑动,想要听见这位骄傲少年发出更多声音,更想要见到少年更多的表情…… 少爷有些不悦地瞪向他,无视显得忍耐的俊脸,仍旧嚣张地开腔,“本大爷要在上面。” 看他大有不让他在上便不愿继续的念头,凝视那张微红的脸庞,鼬哑声回应,“是的,我的少爷。” 月勾起嘴角,满意于他的妥协逐便继续动作,光滑的身子若有似无地轻摩着壮实的身子,双手顺着肌理抚至腹部,瞥见锻炼成腹肌的健壮身驱后,似乎再次激起少爷的不满,狠狠地掐了一把引得男子反婴烈地抖动一下。 仿佛被轻羽抚弄得浑身发热的感觉让鼬再也淡定不能,“小月……” 察觉到他的蠢蠢欲动,少年突然一把握住他的火热,炽烫的触感让他轻哼一声似乎在取笑男子的忍耐力,鼬的喉咙开始发紧,随着少年右手的动作,电流般的刺激传递至全身,强自压抑着冲动,氤氲的红眸一瞬不瞬地紧盯住那张秀美的脸庞。 似乎故意要折磨人,少爷突兀止住手上的动作紧掐一下又放开。 这磨人的举动让鼬的眼神一沉,单手把人扯落至身上,温热的唇瓣猛地覆上另一片,忍耐至极限让他决定不再纵容这位任意妄为的少年。 腻人的热吻让本来还在得意的少年仅能发出几声闷哼,肺部的空气被男子霸道的吸尽,缺氧的感觉让少年的手脚开始虚软,只一瞬间,他们的位置再次相换,热烫的唇瓣烙上象牙白般的胸口,顺着线条一把覆上粉嫩的红果,轻舔啃咬引得少年尚未回气的轻喘连连,开始反击的哥哥大人无视少爷的不满,右手指枕轻摩顶端刺激他的反应,另一手急躁地分开他的双腿后轻舔指头,逐便往下探入开拓,多重的刺激终于让月吐出几声含糊不清的抗议,他不住扭动反抗道:“停下来……” 本来还处于上风的少爷此刻可说是自食其果,被逗玩太过的哥哥大人终于忍不住爆发,无视他的抗议只加入指头继续动作,并哑声回应着,“小月,给我好吗?” 后方传来的麻痒感让月有些不知所措,嘴里仍旧倔强地拒绝,“不好──!” 听见他的回答,鼬的眼神一沉,突兀俯首轻舔他的青涩,蓝眸猛地瞠大,过大的刺激让月无法言语,双手穿插在黑发间想要阻止他的动作似的,嘴里却吐出零碎的轻喃,唇舌带来的刺激感让月开始失神,再也分不出心神去阻止鼬接下来的动作…… 察觉到他的颤栗,男子加大动作并趁机再探入一指开始律动,舌头配合手指一进一出的取悦着少年,指尖传递而来温热紧致让他下腹越发紧绷,仅能加快动作让少年尽快适应。 二人的纠缠让室内的温度开始加温,沉寂的房间仅剩下他们的喘息声,一声压抑的低吼传出──鼬闭上双目开始感受融为一体的滋味,肩头传来轻微的刺疼让他稍稍回神,微偏头却见高傲少年脸上有掩不住的委屈。 他粗鲁的动作让月不悦,存心让他一起疼痛似的狠狠咬住鼬。 向来喜欢装大人的小月露出这般可爱的表情让鼬有些失笑,月似乎发现了他的笑意,不满地紧缩一下让鼬倒抽口气,蠢蠢欲动地开始移动着身子,摩擦产生的电流让他的背脊骨狠狠一震,有点食髓知味地缓缓推进着。 他这一动让月深感不愤,他挣扎抬脚就踹上鼬的胸口,鼬一把抓住他不安份的小腿,他扭动的动作激得火热涨大,不再理会他的抗议开始加快律动,每一动皆让他的心弦一抖,俯首亲吻仍在别扭的弟弟,“小月、小月……” 袭上身体的战栗感让鼬无法缓下速度,还进一步单手捧起月让自己进入的更深,失重感让月惊呼一声,蓝眸顿地瞠圆,双腿甚至不自觉地环上他的腰,还没定住身子便感觉男子已然加重动作,月皱了皱眉忍耐马蚤麻感还不忘抗议,“喂,慢一点……” 布满薄汗的俊脸贴近柔滑的脸颊轻摩,鼬止不住喜爱地低声叫唤,“小月……” 对于他宠涩的低叫,月没有回应,意识仅能集中在被摩擦的地方,似乎不满于被动的状态,开始轻轻扭动身体,这回应似的举动让鼬的理智开始飘离,活动得更快更深就想要得到这个少年的全部。 月咬住他的肩膀忍住到口的轻吟,鼬见状微微皱眉,故意放缓动作加重力度,“小月,我想听你的声音……” 有些氤氲的蓝眸厉向他,月闷哼几声不满地低叫──“明明说过让我在上面的……” 此刻,少爷宁可面对那个面瘫也不要这么态度不良的哥哥大人,而失去理智的哥哥大人亦顾不得理会这种抗议。 他习惯性地扯住黑发以示抗议,鼬无视头皮传来微微刺疼,少年的挣扎引出他的征服欲,手臂倏地举高让少年整具身驱完全失去其他依赖,重心仅能交托给男子。 “放我下来──!”完全失去控制的少爷心底微惊,连带地,紧绷的身子让他们相连的部份亦开始猛然紧缩。 鼬猛地倒抽口气,失去理智地开始放任自己沉溺在绝妙的滋味中。 半挂在臂弯间的月正想破口咒骂,却被太过深入的动作给止住,突地──体内被顶弄到某处让他终于发出一声低吟,突如其来的马蚤麻感让他有些反应不过来。 这一声让鼬有些情难自禁地颤抖,首次听见向来高傲的少年发出略为娇气的鸣叫,紧紧收缩的反应都在告诉他,那儿便是小月的弱点,他深吸几口气忍住冲动,开始不住地往那儿律动,耳畔传来的低叫让他反婴烈地动作…… 这场激烈的纠缠腻人得让兄弟二人仿佛快要融化为一体的,不知不觉,在少爷强烈的自尊心之下,甚至转化为互相比拚似的,对于弟弟这种主动似的举动倒让哥哥大人享受得不知魇足,整整纠缠了大半夜…… 待二人终于平伏下来,鼬止不住爱恋地轻抚趴在身上的弟弟,气喘呼呼的月安静地任由他抚弄后背。 “小月……” 你终于是我的了──鼬微喘气努力自刚才的刺激中平复过来。 听见他的低唤,月气恼地抬头,不愤地抗议道:“你说过让本大爷在上面的。” 鼬皱了皱眉,“不是让你在上面了?” “本大爷不是说这种──!”甚觉他是在忽悠的少爷不满地抗议。 “那下次让你来。”向来是弟控的哥哥大人如是回答。 “你说的!还有你刚才弄疼本大爷了。”微挑眼尾睨住他,少爷开始得寸进尺要求他替自己按摩。 “……”哥哥大人低下头以吻止住他的抗议,对难得孩子气的小月毫无抗拒力,鼬甘之如饴地贴贴服服的待候他的少爷。 作者有话要说:鼬少的单元算是告一段落了应该还算和谐吧 这章甜得俺不得不扶额了这下子这两位够圆满了吧掩脸 接下来再一单元先保密有关谁的好了 在这感谢到新文温暖和鼓励俺的亲们 真的太有爱了 晚一些儿会更小络 ps谢谢猫的抓虫改掉去 另外今天更新文 顶级人物间的明争暗斗〖〗 对于纲手如同想要毁约的无赖行为,大蛇丸气愤之余却拿她没办法,对方怎么说还是一村之影,经过反覆思商后,大蛇丸决定不再理会她的意愿,直接把月带走回音忍就一了百了,到时候就算她想耍赖要回月亦是不可能的。 被曾经的同伴烦得有些心力交瘁的大蛇丸交待了兜看好月,命令的内容包括不择手段的解决掉那几位男人,以兜的才智想要玩过几位强人是有点强人所难,大蛇丸本来是这样想的,却没想到在火影办公室出来大街时会遇见以下这件事…… 库洛洛决定实行一下单纯妈妈的建议,经过多重诡计使开那几位,一大早先到井野家的花店挑选待会要用的道具,作为强盗的他不用动作,喜欢帅哥的井野便主动送上他想要的道具,唇边挂着优雅笑容的蜘蛛头离开花店后便站在大街上等待那位少爷的到来。 对于蜘蛛头的邀约没底的少爷甫来到约定的商店街便发现那道让人无法忽视的身影,走近他以后,月却有些无法反应地呆愣在原地── 耳畔传来的几阵尖叫声让库洛洛察觉到女王大人的存在,“月月,你来了。” 月皱了皱眉,上下打量他一眼后勉强开口道:“库洛洛,你今天的打扮很特别。” 今天的库洛洛特意打扮过,首次换上一袭黑色和服,身形高挑的他本该很适合穿着和服,可是一头往后梳的短发配合起来却让人感觉很奇怪,额心的十字纹身连带地为他增加几分神秘感,整体说来外貌俊逸的库洛洛还是吸引了不少眼球的。 听见这句,库洛洛不答反问道:“难道月月觉得这身衣服不适合?” 对少爷喜好华丽美学熟知一二的库洛洛暗自挑眉,平常他是不会注意外貌这种事,然而,今天别有目的的他却无法不在意了。 月有些纠结地评论道:“还算华丽,倒是你手上的……?” 库洛洛弯起唇角,把手上捧住的玫瑰花递给他,“这个是给你的,喜欢吗?” 从单纯妈妈口中得知月喜爱所以华丽的物品,比如手饰、比如红玫瑰、比如衣服的,这儿的手饰库洛洛看不上眼,衣服也不会选,只得从玫瑰这点入手了。 月有些茫然地接了过来,“为什么送花给本大爷?” 库洛洛把他的反应看在眼内,猜测他的心思之余仍能回答,“我们不是说重新开始吗?前阵子你忙着研究,所以从今天起开始。” 月张了张唇想回答点什么的同时,大蛇丸亦开始看不顺眼想要打断他们之间的气氛,却没想到女王后援团抢先说话了…… “什么?他这话是什么意思?他想接近月大人吗?” “什么!不行不行,虽然他的长相还算华丽,但是他完全配不上月大人!” “没错,看看他的年龄,真是不知羞耻……” 听觉敏锐的蜘蛛头当然没有忽略这些闲言闲语,擅于掩饰表情的他没有变脸,但是身上的缠却明显浓了几分,向来受到女性青睐的库洛洛未曾尝试过被女性批评,这些话倒是打击了他的自尊心,藏在衣袖底下的右手暗自握拳,黑眸警告性地瞥了她们一眼,被他锐利的眼神看到发毛的后援团总算止住声音。 大蛇丸暗笑在心头,踩着不缓不急的步伐走到他们身边,金眸瞄向黑发男子时带着挑衅,视线扫至月手上的玫瑰时一黯,状似自然地开口道:“月,原来你喜欢玫瑰吗?” 月下意识地摇头,“没有特别喜欢,大蛇丸先生想要的话可以给你。” 大蛇丸顺手接过来,转头嗤笑道:“没想到库洛洛你会送月这种东西,比起玫瑰,月更喜欢的是药草,看来你也不怎么样。” 库洛洛勾起嘴角似乎毫不在意似的样子,暗自奇怪单纯妈妈的情报怎么出错,嘴里更开始反击,“大蛇丸先生今天不用开会吗?那边的小姐好像来找你的。” 大蛇丸微偏头一看,看见怒气冲冲的纲手正直直朝自己走过来,皱了皱眉后,转念一想突然扯起唇角,有点不怀好意地瞥了库洛洛一眼。 “大蛇丸,事情还没讨论完你就跑出来,你别忘了现在是在谁的地盘……月,你也在,正好……”纲手还没走近便不住数落着,这才看清站在这儿的二人。 大蛇丸把手上的玫瑰花递给她并道:“给你。” 纲手下意识地接过手后愣了一下,“怎么突然给我这个?”随即想起什么似的瞠圆双目,有些不敢置信地瞪住送花之人,大蛇丸不是对月……怎么……? 看穿她心思的大蛇丸嘻嘻一笑后道:“不是我给你的,是这人要给你的,纲手看来你行情还是不错的。” 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便是面带微笑的库洛洛,面对这位所谓的木叶英雄,纲手倒是不知该如何反应了。 库洛洛在心头暗自咒骂大蛇丸的碍事,对于这位木叶的最高领导人,他了解虽然不深,对女人很有一手的他仍能笑着道:“明明是大蛇丸先生想要送的,怎么面对心仪的女士又突然退缩了呢。” 皮球突然转回大蛇丸,金眸微眯一下,心思一转便道:“嘻嘻,我只对一人感兴趣而已,纲手目前还是单身的,库洛洛你想的是什么直说便是。” 库洛洛的嘴角微抽,心思猛转正想说点什么时,被他们忽悠得心火上扬的纲手额角一抽,她俐落地把花抛到随后而至的静音手上,二话不说便举起铁拳狠狠击向二人,“你们到底知不知道该尊重女性!竟然胆敢戏弄我!” “……”库洛洛有些微惊地看到她一拳便把地面轰震,再次见识到忍者的强大让他忍不住感叹,绝对不能让玛琪学坏。 大蛇丸借此机会拉住月瞬身离开现场,存心把这烂摊子丢给蜘蛛头一人解决。 慢了一步的库洛洛眼角微抽,暗恨之余开始思量要使用“绝”能否躲过忍者的利眼,事实证明,光凭“绝”是无法躲过去的,纲手还是笔直地冲向库洛洛所站的位置,黑眸突兀瞥目一道身影,他改以“坚”护身边道:“纲手小姐,其实那束花是你身后那位先生让我转交的,只是大蛇丸先生不想让你们太顺利才产生刚才的误会的。” 纲手闻言止住去势,偏头一看果真看见后方的身影,至于这位倒楣蛋便是三忍之一自来也大人,他摸不清状况的凑过来,“你们在这儿做什么?” 库洛洛见状便顺水推舟地道:“好了,正主儿来了,我也该退场了呢。” 略感莫名的自也来抓了抓头,犹不自知被人摆了一道地独自面对纲手。 蜘蛛头埋头深思这次的行动到底错在那一步,按理说单纯妈妈没可能会欺骗他,唯一可能失败的原因追究起来便是挑错地点了,看来对待女人那一套并不适用于月月身上。 仍不知道那次的单纯妈妈其实是兜筒子所变的蜘蛛头,竟然被一个简单的变身术骗过去,这便是忍术的厉害之处了吧? 另一头,抓住月连续使用好几个瞬身术的大蛇丸他们经已无声无色地离开了木叶。 月有些黑线地发现大蛇丸真不愧是三忍之一,完全不用换气便一口气瞬身来到离木叶有一段距离的村子,可是…… “大蛇丸先生来这里是有事要办?” 大蛇丸其实也不是故意要来这么远的,只是被纲手逼得烦了,便下意识地想要有多远避多远,最好这辈子不用到木叶去,自然他是不会实话实说,仅回答,“嘻嘻,我想带你来便来了,不行吗?” 月的嘴角微抽,有些无奈地道:“没事的话,本大爷想回家了。” 微微不悦地半眯起金眸,大蛇丸压低声线道:“月,你是不是想毁约?” 这下换少爷不自在了,这些天来大蛇丸忙着与纲手周旋的事他不是不知道,只是他幸灾乐祸到来不及,那会介入他们之间的争斗,逐便勉强扯起笑容道:“当然不是,本大爷向来说到做的。” 大蛇丸满意地舔了舔唇角,伸手牵起他的右手,“那就好,我们逛逛吧。” 月暗叹一声,低应一声便跟他走,走了几步还是忍不住抗议,“本大爷可以自己走。” 话刚说完,便感觉一道温热的气息喷在耳畔,“月是在不满吗?” 月不甚自在的僵硬一下后摇头道:“没有……” 满意于他的识相,大蛇丸继续牵住他往人群中心走去。 很擅长看透人心的大蛇丸虽然早就看出了月的伪装,但是因为他喜欢这样逗弄少年,于是一直都没有点破这一点。 这种好像是在捉弄自己喜欢的人的把戏对大蛇丸来说很一种新奇的体验。 很早就成为了孤儿的他,从来没有过所谓的童年,一直以来他的目标就是变强,以实力来告诉别人,他,大蛇丸,就算是无依无靠的孤儿,就算没有血继,他也一样能够在这个乱世中站稳脚步,并成为让人敬仰的火影,却没想到被猿飞认为野心太大,不适合当火影而选择了波风水门。 从那个时候起,大蛇丸失去自小的奋斗目标,可是他并不想放弃他想要被承认的决心。于是他专心研究各种忍术,他想以实力告诉猿飞老师,没有选择他,是个错误! 沉醉于研究的他因为想要急切想要证明自己,慢慢的开始走上歪路,迷失了自我,努力地开始追求所谓的长生不死,只因为他想要一直的存在。 遇见月是个意外,然而这个意外却让他仿佛看到他从前没有注意过的事。 月的感觉跟他有些几分像,但是他们有着最大的、根本的分别──月从一开始就拥有了一个幸福的家庭,拥有着让他觉得有几分莫名的自信,就算在面对作为叛忍的他的时候,月也仍旧能想到应对的方法,这让他不得不对这个人产生了兴趣。 随着月带给他的惊喜越多,这种兴趣也越发浓厚起来。渐渐地,在他心目中月已经占有了一席之地。 他有很多在旁人看来匪夷所思的言论,真说起来,月是头一个有关心他的理念的人,不仅仅是单纯的崇拜,月是真的有认真的思考他所说的理念,这番心思大蛇丸都看在眼内,他知道月是确切的明白,并且会提出意见的人。 这些意见让他能够更接近心目中的理念。 虽然他不明白为什么月能够想出这么多新的概念,但是他却渐渐这样的月所吸引,许许多多的谜团缠绕住月,让他感觉月不像兜,他不是一个可以为自己停留的人,月有着太多的羁绊,跟自己是全然不同的两个人,却又是最能理解自己的人。 这样一个骄傲入骨的少年让他舍不掉,忘不掉,记在了心上,他很清楚的知道,对月,他不想放手。或许不知不觉间,迷失了自我的他被月拯救了也说不定。 想到此,金眸不禁放到少年身上,看见他有些别扭地任由自己牵住,却又不时撇撇嘴以示不满的,他忍不住低笑起来。 “月,你看。”突地,大蛇丸停下脚步看向前方。 “嗯?”仍旧在不满被当成小孩子的月微偏头一看。 “今天有祭典呢,记得月很喜欢吧?” 大蛇丸想起首次发现月另一面的时候便是逛祭典的时候。 “还好……”月自问没有特别喜欢的,毕竟每回逛祭典总是遇到些莫名其妙的事宜。 “我们先找间旅馆吧。”大蛇丸斩钉截铁地宣布。 这样的情况跟他们初见面时有些相像,只差少了一位忠犬君而已。 相比大蛇丸兴致勃勃想重温一遍当时的情景,月就显得兴致缺缺的,毕竟在于他看来,大蛇丸这种变态还是少接触为妙。 不愿不愿还得愿,少爷最终还是只能任由白蛇君把他拖到旅馆并准备待会到祭典上去。 换上一袭淡金色浴衣,简单地把头发半盘起来的月显得更为华丽,甫踏出房间便见大蛇丸盘坐在客厅,看见他还没梳理长发,下意识地皱了皱眉,大蛇丸见状后笑了笑。 看不得别人不华丽,月主动走至他身后接手,捧起那头黑发动作轻柔地梳理,如今有持无恐的少爷忍不住道:“怎么不打理好?这样实在太不华丽了。” 凝视着镜子中的倒映,大蛇丸有些晃神,很久未被人照顾过的他沉默了一下后道:“我知道你会替我打理。” 听见他的回答,月的动作一顿,似乎察觉到什么又继续动作。 大蛇丸没再说话,静静地看着镜子中栗发少年,看着他一下又一下替自己梳理头发,心头有些微暖,金眸底下闪过一抹柔和。 人来人往的祭典显得非常热闹,灯火伴随音乐让人不由自主地想融入其中。 璀璨的灯火仍掩盖不住秀美少年独有的魅力,单单走在路上便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不少想上前搭讪的村民却被旁边的阴冷男子吓住,每每有视线定在少年身上,男子便毫不掩饰杀意地瞥过去,金眸转至少年身上时却闪过让人无法忽略的柔和,爱幻想的少女们皆忍不住猜测他们的关系,却为少年抱不平又不敢的。 “月,想玩什么吗?”大蛇丸以眼神把不识相的人吓跑以后,发现他有些心不在焉的样子便询问。 “本大爷才不喜欢这些小孩子玩意。”月有些郁闷地回道,视线却被什么吸引住的似的── 作者有话要说:这个单元的主角很明显了吧 于是其实单纯妈妈虽然好骗,但是还是兜筒子挺住 这好像是第一次点出大蛇君的心事接下来又是甜到腻的章节请做好心理准备吧 络络那边已经更了于是俺忍不住说俺真的很勤快的累缩! 只为你绽放最真实的一面〖〗 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大蛇丸的眼底闪过一抹笑意,微微弯起唇角,拉住月往那方走去…… “来。”大蛇丸付过钱后自店主手上接过纸网后递给月。 月看到捞金鱼这个游戏便想起平生第一次尝试到的失败,他抿了抿唇一言不发地接过来,蹲下身子开始挑选目标,再次开始计算那条鱼从力学等等的看来比较容易得手。 大蛇丸以手支住下巴饶有兴趣地打量着他专注的侧脸,耳边传来阵阵低喃声开始计算些什么,无声地笑了几声。 沙地一声,纸网承受不住小胖鱼的重量而破掉。 果不期然,月开始微恼并越发认真地重新拿着纸网,目标仍旧是那条橘色的小胖鱼,好几次失败的后果便是激起少年的好胜心。 “本大爷就不信捞不起来……”月在心里不住咒骂,就在右手准备再次下网时,骨节分明的大手握住他的手。 终于看够他赌气的可爱模样,大蛇丸亲昵地从背后环住少年,下巴搁在他的肩膀轻声低喃,“月想要那一条?” 他们亲密的举动让店主有些不自在地微红了脸,心思被那条可恶的小胖鱼缠住的月却没有发现,“那条又胖又不华丽的。” 为他可爱的形容而失笑,大蛇丸紧握住他的手带动他动作,眨眼间,那尾可怜的小胖鱼便被捞起,也让月忍不住道:“大蛇丸先生不愧是三忍之一呢。” 这下,大蛇丸的嘴角忍不住抽搐了一下,该不会他是从这点看出自己的实力来着吧? 恶意地摇晃乘着小胖鱼的袋子,月的脸上开始表现出不耐,大蛇丸看在眼内没说些什么,对于忙于研究忍术和建立村子的他来说,这种闲逛的机会并不多,跟这位少年二人相伴地逛祭典这种事,对他来说……感觉很微妙。 身边来来去去的路人此刻都仿佛不存在,金眸仅能追随少年的动作移动,似乎察觉到自己只是想感受一下气氛,少年虽然不耐却仍旧没有提出要离开,嘴角不住微弯,他知道月掩藏住他温柔的一面,就算不耐仍旧会包容对方的行为,这样一个人到底是怎样长大的?想起宇智波鼬和宇智波佐助,大蛇丸至今仍不明白,这家兄弟怎么能相差这么远。 在月消失那些日子,曾经想过佐助会是怎么样的人,见面时止不住失望,原来月的弟弟不过是被执念缠身的人,跟自己有些相像,不过他相当明白,佐助只是因为自己能带给他力量才会跟随自己,与月是不一样的。 他更加深对月的执念,因为他认为,这种能理解、支持、与自己并肩站着的人,错过了,也许穷其一生也找不回来了,活了几十年,遇见过无数人,但是想法与自己相像的人,还是只有这个人。 与月相处他不用担心什么或是去防备什么,只因这个人的自尊心不允许他作出欺骗、背叛、出卖这些行为,这个少年高傲得甚至不屑戴上假面,他自认为的伪装虽然单单针对自己,但是……他却觉得这样的月很可爱,这种只为自己而展开的一面让他感觉自己是特殊的。 忽地,月似乎察觉到什么皱了皱眉,大蛇丸脚步放缓了些,“月,怎么了吗?” 月想摇头却又再次察觉到那种有些熟悉的感觉,逐便道:“没什么,只是觉得那边……” 见他有些心绪不灵的样子,金眸微微眯起,不着痕迹地观察四周有何异样之处,耳畔传来有些不确定的声音,“那儿……好像有什么在呼唤着……” 呼唤?蛇目闪过一抹异光,加重五指的力度紧扣,感受到掌心的温暖,稍微提高的心再次平稳,大蛇丸笑了笑,语甚轻巧地说:“那么我们过去看看。” 月心不在焉地点点头,隐若间,总觉得那种鼓动好像曾经遇见过的……他是不是忽略了什么? 金眸不时定在少年身上,察觉到他的晃神,甚至连那只小胖鱼也不再提弄,警戒心不由得提升至最高,那个方向……到底会有什么等待着他们? 不管如何,不会是他,而是他们。 视线再次定在两人紧扣的双手,黑发男子的唇边有止不住的笑意。 经过七拐八弯,他们终于来到较为偏僻的小路,昏暗的小路尽头却突兀发出些微光亮,顺着小路往前走,栗发少年不禁开始回想起很久以前的事,他加快脚步往前走,黑发男子一言不发地跟上少年的脚步。 是什么人能让这个少年变脸?心底升起几许疑惑,又有几许不安…… 少年几个急步上前,难得没有注重仪表地一掌拍上木桌,语气急切地道:“老头!终于让本大爷找到你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坐在桌旁的老伯顺了顺胡子,笑了笑后道:“你终于来了,这些年看来你过得很不错呢。” 月有些气结地道:“什么不错!你知道本大爷问的不是这个!还有这鬼东西怎么脱不掉!” 说话的同时,他挪起衣袖露出右手腕那串手珠,这个老人便是当年把这手珠交给他的人,亦即是让他穿越时空的始作俑者。 老伯若有所思地瞥了边上的大蛇丸一眼,“月,难道你以为你的出生真的是个偶尔?” 月的眼神一凛,沈声问:“什么意思?” 老伯慢悠悠的观看少年的脸色,话中有话似的道:“作为炼金术士的你应该很明白,这个世界没有一切是必要的,想要得到什么,便要以什么作为交换,这是炼金术的基本。” [火影+猎人]宇智波月第64部分阅读 欲望文 [火影+猎人]宇智波月第65部分阅读 [火影+猎人]宇智波月 作者:肉书屋 [火影+猎人]宇智波月第65部分阅读 没有接话,蓝眸底下闪过一抹异光。 老伯见状笑得神秘,“现在可以坐下来了吗?有些事该向你说明了。” 大蛇丸嘴边含着淡笑,牵着月一并坐下来,睨住老伯的金眸却是毫无温度的。 隐隐若若地,他觉得老伯即将要说些关系月的切身之事,可却不会是自己喜欢听的。 仿佛察觉到他们的情绪,老伯像是在影射什么似的道:“这次陪你来的人不一样了呢。” 月皱了皱眉,感觉到仍被抓住的手掌被人捏了一下,“老头,别说这么多废话,直说你到底想要说什么。” 老伯没有为他的嚣张而不悦,反倒呵呵笑了起来,感觉到两道不满的视线,笑声渐渐放小,“抱歉,你果然跟“他”说的一样有趣,难怪“他”一直提起你的事。” 月挑出他的重点反问:“他是谁?” ““他”不就是你认识的人吗?老实说要不是因为“他”,当初我也不会把你放在这里,不过现在我一点都不后悔就是,还有那串手珠不是在危急关头救了你么?你还有什么好不满的。”老伯笑得别有深意的。 月微微怔住,开始思考他话中的深意,那个“他”到底是……?等等,他的意思该不会是…… “喂,老头,你的意思是你太无聊才把本大爷送到这里吗?还有这串手珠要怎样弄下来,本大爷可不想一觉醒来又在别的地方。”越往下说,月越是感觉不满,这小样的意思要真是这样,绝对要把他抓回去给飞坦练手。 “不是你在抱怨无聊我才送走你的吗?这怎么能怪我呢……而且,你已经找到你想要的东西了吧?这可是等价交换呢。” 老伯的话益发神秘的感觉,月却听得清楚明白,不禁有些怔然,他的意思是拿以前的生活来交换这里的生活,他一直所想要的……又也许该说,他曾经想要的,是的,现在他都已经得到了…… 那便是一个家,一个羁绊。 可是……他仍旧疑惑的便是,“到底谁是“他”?” 大蛇丸紧抿住唇,浑身止不住阴冷之气,这番对话听在耳内好像在暗示些什么的,特别是内容提及到的手珠、那个人、还有…… ““他”不就是你以前的朋友吗?你该知道的,好了,这次过后,我们也许再不不见了吧,我会待为转告“他”你一切安好的。” 月的脑光一闪,他有些惊愕地道:“等等,你说的不会是艾尔利克大叔吧?” 老伯明显愣了一下,随即仰头大笑,“大叔!难怪他不喜欢我来找你,原来是这样……你实在太有趣了,难怪他到现在还记得你。” 月有些黑线,想起那个教会自己炼金术的金发男子,忍不住道:“艾尔利克不是大叔是什么?还有,你笑得实在有够不华丽的。” “没有、没有,他就是个大叔……好了,你们也该离开了,月,请多保重呢。”老伯朝他们眨了眨眼,无视大蛇丸眼中的煞气,转眼间,竟然突然消失在他们眼前。 他们同时沉默住,好半晌,月首先发问:“大蛇丸先生,他刚才没有使用查克拉的,是吧?” 大蛇丸点了下头,微偏头睨住他反问:“他刚才有使用念吗?” 月摇了摇头,蓝眸微微眯起开始苦思,到底艾尔利克大叔有什么特别之处,他和这个神秘老头有着什么样的关系呢? 这副模样尽入蛇目,心头突然有些不安起来,隐若间,老伯的话好像在暗示他,月本来不该是这里的人,遇见他就像一场梦境般。 就如同他的人生观般,这个世界很多东西都不是必然的。 遇见月,是个偶尔,那么……老伯的意思便是,月到这个世界,亦是个偶尔吗? 想到此,金眸微微转黯,加重手上的力道让少年回神,少年半挑眼尾,露出一贯高傲的神情,却不知道这个模样勾人得紧,眼底滑过一抹柔和,男子偏头亲吻那片薄唇,张开唇有些霸道地把少年可能的惊呼或是抗议都吞进肚子内。 就是是偶尔又如何? 他只知道,月现在正确切站在他身旁,陪伴住自己。 月承诺将会永远伴在他身旁,大蛇丸不在意他是出于何种理由与自己一起,就算仅是交易、条件交换、承诺……通通都好,他只要一个结果,只要月永远站在他触手可及的地方便足尔。 而现在……金眸直直看进蓝眸底下,从眼底中看出惊愕,他轻笑一声,辗转吮吻,渐渐把浅吻转至深吻,舌功灵巧的他不断努力想要少年回应他的热情,舌尖顺着具齿来到牙肉,比常人长的舌头甚至轻舔至喉颈,惹得少年吐出几声轻吟,一手穿插于栗发间,舌尖专注地与他的纠缠,甜美的滋味自双唇间传来,冰冷的四肢仿佛被这股温度给柔和了般开始回暖,首次感受到这种让人打从心头发暖的接触,紧盯住少年的金眸终于缓缓闭上── 两人的身体不知不觉中贴合得毫无空隙,每每在少年的肺部空气变少时,男子便渡口气给他,就是舍不得结束这个深吻,胸口传来的悸动让男子吻得认真,仿佛想要把自己全部的心思透过这记深吻传递给少年,暖意和甜蜜的感觉让向来阴冷的男子渐渐融化…… 此时此刻,他并不是那个让无数人敬仰、害怕、惶恐的大蛇丸,他只是一个──找到属于自己的羁绊的大蛇丸。 紧紧贴合的唇瓣终于稍稍分开,几许银丝勾出,似乎是吻得太认真、吻得太深切而带出的,俊美男子邪魅一笑,伸出舌尖舔抹一下,秀美少年有些氤氲的蓝眸自认恶狠狠地睨了他一眼,看在男子眼内却觉得这一眼如同诱惑,让他心底有些麻痒。 就在此时,天边突然传来几声礼炮的砰啪声,漆黑的天际被几许红光照亮。 “是烟火……” 少爷抬头看向发声处,蓝眸被烟火照亮成紫色,让男子看得一阵晃神。 “是呢……”自然而然地从背后紧拥住少年,男子把上半身的重量稍稍放到他身上,亲昵的动作好像都在告诉别人,怀里这个人是他的。 少年对他这个动作略感无奈地撇撇嘴,见挣扎几下未果逐便放弃,重新把注意力放到空中。男子没有忽略他的妥协,微微弯起唇角,金眸佯装在观看烟火,实质却在注意少年的表情。 在他心目中,烟火远远没有这名少年吸引,更没有少年华丽。 孤独了许久的心已经找到想要与之贴近的心。 曾经的他没有想过,有一天他会成为一村之影; 没有想过,有一天他能达成多年的想往; 没有想过,有一天他能找到如此理解他的人; 没有想过,有一天他能找到能陪伴自己一辈子的人。 金眸底下流转著名为温柔的眸光,这个璀璨的少年在仿佛间把他自昏暗黑光中扯回阳光下,让他知道这个人原来就是他想要得到其承认的人,为了抓住这道光,他愿意以自己的力量守护少年,愿意达成少年任何愿望,愿意为他撑起一片天,只要让自己伴在他身旁,分享他的喜怒哀乐…… 耳畔传来一阵低喃扯回他的心神,但听少年幽幽道:“现在……真像做梦……” 秀美的脸上有些茫然,是为那名神秘老伯所说的话而迷茫吗……? 双臂收紧,俊美男子把脸埋在他脖间,“月,清醒!这不是做梦!” 他不喜欢少年此时的表情,适合少年的表情便是高傲的、傲慢的、自信的……但不是茫然、不是哀伤、不是低落…… “别摆出这种表情,告诉你,就算是你的梦,我也能实现。”金眸闪过坚定,他自信没有任何事是他,大蛇丸做不到的,即使是长生不死他都能做到,何况其他? 蓝眸微微怔住,月忽地低笑出声,“大蛇丸先生真是自信。” “月不相信我吗?”大蛇丸亲昵地以鼻尖轻摩他的脸颊。 月像是想起什么似的,止住笑意语气认真地道:“相信……” 男子的心情正要飞扬,下一刻,少年的话却让他怔住。 “大蛇丸先生本来不怎么样的品味,在经过本大爷的指导都能改变了,还有什么不能相信的。”早就发现从前那个穿着不华丽的人,现在每次出场都一身精美的和服,月张扬的扯起戏谑的笑意偏头正大光明地取笑他。 大蛇丸的嘴角微抽,有些恼羞成怒地收紧手臂,阴冷的诡笑着,“看来月对我的衣着真的很有意见,嗯?” 本来还在得意的少年在感觉到耳畔湿热的温度后,脸色倏地发白,他挣扎着想要离开他的怀抱,几下扭动未果后,他挂起僵笑并道:“怎么会呢……大蛇丸先生还是很华丽的,不然兜怎么会跟本大爷抱怨呢?” 月怀着独死不如众死的心思出卖可怜的兜筒子,也没什么所谓同伴爱了。 大蛇丸冷哼几声,有些不悦地收紧手臂,单手把他的脸板向自己,“看来你们背着我相处得很好呢……”他带点威胁似的拉长尾声,满意地看到少年有些僵硬的笑脸,“月,我还没问,你怎么会跟库洛洛那家伙一道出去,嗯?” 月挑起眼尾,蓝眸闪过疑惑,“说起来本大爷真的不知道,话说回来,大蛇丸先生不是在跟火影大人议事吗?这样突然出来好吗?” 大蛇丸的动作微僵,转过他的身子,再次俯首封住那张说话总是不重听的唇瓣,夹带些微惩罚意味的深吻逼得少年只能努力呼吸。 几下礼炮的鸣响声,七彩缤纷的天空仿佛在祝福这二人似的,也许这段感情是不被人祝福的,但是,对孤高叛逆的男子、对骄傲入骨的少年来说,这一切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们拥有许许多多的未来。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交代了小月的穿越原因,那位大叔相信有看钢链的亲会记得的吧? 接下来俺想问大家一下 番外还想看些什么呢基本俺是觉得到写完蛇蛇是差不多了 真的有很多人想看别的 俺才会考虑再补上的 另外嘛 俺会开始冲冲新文的明白大家都是在等养肥再看只好努力看看了 今天新文已经更了 有追看的亲可以注意更新哦 随时可能会加更的 是错误亦是意外的一夜〖〗 清晨的阳光刺目得让面对窗户酣睡的俊美男子悠悠转醒,金眸缓缓睁开,左臂传来阵阵刺疼,反射性地转动一下,臂膀上传来的重量让他忆起昨夜的一切,微偏头观看仍在沉睡的栗发少年,心头滑过几丝甜蜜,修长的指尖顺着秀美的轮廓滑至身上的红痕。 这都是他留下的,心思不禁转回昨天,向来高傲的少年被他逼得吐出的轻吟,就连解放的时候脸上仍旧是傲慢而倔强的,让人无法不喜爱。 为了看到少年更可爱的表情,大蛇丸甚至故意伸出那条经由忍术变长的舌头逗弄他,那名爱好华丽的高傲少年果不期然地御下傲然,反应可爱得让他情不自禁地以舌头舔遍他全身,里里外外都不放过…… 那双湛蓝的眼眸里尽是恼意,吐出口的咒骂却仅能是零碎的轻吟,想到他被逼得不再顾及伪装,命令式地低叫:“放开本大爷……你这个变态!” 狭长的金瞳缩窄,不理会他别扭的抗议,更故意开始滑动探入柔软之地的舌头,舌尖扯住微微突起的一点抵摩,如他所愿地听见少年的惊叫,倔强的脸上有些微委屈,辗转摩擦着他的敏感点,直至少年的喘息开始转弱才放开他。 温腻的碎吻重新落至红痕遍布的胸膛,轻柔舔弄挺立的红果,本就低哑的嗓音此刻更是沙哑得不可思议,“月,舒服吗?” 月懊恼地瞪住他,氤氲的蓝眸却毫无气势,仅能让人看得更为心痒,“一点都不舒服!你这个变态!离本大爷远一点──” 被逼进尽头的少年忘却对男子的忌惮,终于喊出心底所想的话语。 大蛇丸并不生气,他嘻嘻一笑后道:“原来月觉得我是变态吗?” “你本来就是!”蓝眸夹带几许倔强瞪住他。 那双眼睛让大蛇丸心头一痒,舌尖轻轻舔过瞪大的眼珠,仅一瞬间便被月推开,他羞愤得大叫,“──你这个大变态!实在太不华丽了!” 大蛇丸勾起魅惑一笑,“我只是让你知道什么才叫变态而已,既然月这么确定,我怎么可以让你失望呢?” “你──!” 接下来,大蛇丸真的说到做到,柔软的体术被他应用到极致,细长的蛇舌更是把少年逗弄得浑身虚软,嘴里更是故意说出让少年讨厌的话语…… “月,我的技术有比他们好吗?” 这句话说得酸溜溜的,虽然知道月对那只黄鼠狼有着特别亲密的关系,心里还是感觉不舒服的,还有那个碍眼的君麻吕,以前总认为他不足为患,却没想到他一出手便一鸣惊人…… “闭嘴!停下来……”高傲的少年没空注意他的心思,被撑至深处的麻痒让他别扭起来。 金眸一沉,把背对住自己的少年凌空抱起,无视他的抗议声,盘起双腿把人抱放在膝上,腰部用力挺动,舌尖轻舔嫩白的耳壳,享受身下传来紧致的压迫感,还不忘道出威胁性的话语,“既然月不这么认为,我只好做到让你满意为至了,怎么说我都是你的老师,这种事不能不教呢。” 忍耐耳畔传来的微痒和体内不住律动传递而来的酥麻感,少爷的额角一抽,“这种事本大爷不用你教……停下来!” 大蛇丸为他到了这一步仍旧在抗议而不满,恶意地停顿住动作,仅力度轻柔地转摩着,二人的连接处传来几声暧昧的吱吱声,冰凉的唇瓣贴在他的耳旁低喃,“月,放松……这么用力的吸住我,很难动呢。” “该死的!那你别动阿!”月愤愤不平地偏头瞪住他。 听见他略带委屈似的模样,心头的怒火开始上扬,这小样的果然是个完全变态!他更坚定这样的想法,他真的瞎了眼才被这人骗上旅馆── “可是我停不下来了,怎么办呢?”大蛇丸吃吃低刑续动作。 “该死的……” “……” 回想到这里,金眸开始炽热起来,单纯感受体温的轻抚开始变味,仍埋在温热柔嫩的部分开始诚实地反应过来,没打算按捺住冲动,俊美男子轻巧地翻身把沉睡的少年压在身下,蠢蠢欲动的火热被紧致的内壁包裹得贴贴合合,金瞳的眸光开始转黯,他放纵自己开始徐徐律动,黑发伴随动作开始飘扬。 电流般的刺激自背脊骨传递至全身,冰凉双手开始在洁白的身驱上下游移,掌心传来温暖柔滑的触感让他的体温仿若被传染般的,缓缓升高,柔软度高的腰肢放肆地不断变转角度加速,几声享受地低鸣自喉咙深处哼出…… 情动起来的男子开始不满少年还在沉睡,微凉的唇瓣印上有些微红肿的双唇,坏心眼地轻捏住直挺的鼻梁,舌头灵巧地滑入温热的口腔,热情地缠绕住另一条舌头,呼吸不能的秀美少年悠悠转醒,入目便是一双阴沉的金眸让他微怔,金眸满意地微眯,舌头更加深切地纠缠他的,腰部更加用力想要挺到最深处…… 蓝眸稍稍清澈起来,看清眼前这个男子的动作,转眼便明白把自己吵醒的人便是他!怔愣间,先是感觉到在口腔舔弄的舌头,不悦地半眯起眼,挑衅对方似的一口咬下去── 被咬破舌头的大蛇丸并不生气,仅挑起一眉,松开夹住鼻翼的手,以更腻人的方式加深这个吻,灵动的舌尖滑入喉咙深处,月难受得偏过头避开,大蛇丸很好心地放开他,亲昵地以额头抵住他的,哑声道:“醒了?” 月伸手一把推开他的脸,不满地低叫:“你这样本大爷不醒就是死了!” 大蛇丸笑了笑,伸出被咬破的舌头道:“你咬伤我了。” “那又怎样!”月扬起下巴作出一副傲慢的样子。 想起昨天的事,他就无法冷静了……这个变态竟然趁他因为那个老头的话有些微迷茫的时候,乘虚而入地半诱惑半以那身奇怪的体术制住自己,然后还……!越想越觉郁闷,面对这小样的果然大意不得,实际上大蛇丸跟库洛洛本来就是差不多程度的主。 因一时的错觉而变成如今的局面,女王大人实在无法满意了,苦于自尊心,他是不可能找人投诉…… “不怎么样……好好补偿我就好。”金眸微微眯起,俊美的脸上挂着一抹魅惑的笑意,他开始徐徐地重新律动,感受身下传递而来的刺激…… 他这一动,被逼醒来的月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 昨夜被使用了一整夜的地方传来阵阵酸疼感,酸涩伴随些许马蚤麻感让他适应不能,恼恨地睁大双眼瞪住正凝视着他的俊美男子,“该死的!你这个变态……昨天还不够吗?本大爷不想做了……!” 大蛇丸气定神闲地放缓速度,俯首轻吻他的脖子低喃道:“月,我昨天不是教过你,这种事是无法忍耐的吗?” “本大爷觉得以你的年龄还是忍耐比较好!”自睡梦中被吵醒来做这种的月不管什么后果,句句尽是挑衅的,忍住脖间的痕痒感,扭头避开他的吻,微微挪动身体想要摆脱他的纠缠。 这一动,却连带地刺激到男子的反应,他低喘几声后,贴近少年耳旁威胁性地低语道:“月是觉得我不够卖力,所以怀疑我的能耐吗?嗯?” 任何男人在这方面的能力被怀疑皆会在意,就算大蛇丸亦不例外,虽然知道少年的赌气成份居多,心里仍旧是不满的,毕竟事实便是,月的确是比自己年轻很多年,以他实际的年龄甚至比月的父亲更为年长,可是……那又怎么样? 大蛇丸对此一直都是毫不在意的,就算纲手、就算木叶,就算音忍的人都不支持他们在一起亦没有关系,毕竟他向来最不在乎便是这一些,但是……月提到这个问题,却让他不得不在意了── 月不知道他一句话引出这么多纠结,亦不清楚自己在无意中伤害到男子的自尊心,但觉腰部被人用力一提,转眼间,他整个人被凌空抱起,下意识地为了保持平衡而环上男子的颈脖,不住低叫着,“做什么!把本大爷放下!” 大蛇丸勾起一记邪魅的笑意,单手轻托住他的后腰,故意让少年为了不掉下去而只能依附自己,“月不想洗澡吗?嗯?” 月懊恼地睨住他,似乎看不爽男子掩不住得意的神情又别开脸,抿直唇线嚣张地放话,“把你那东西拿走,还有本大爷想自己洗……” “那可不行呢……”金眸半眯着,男子终于伸出双臂把少年抱住并往浴室的方向步去,走路期间不住收缩的触感让他暗自享受着。 房间附带流动式的小型温泉,不用等待放热水的时间,着实让人认为一晚几百金的住金值回本了,最少大蛇丸是应该这种别样的情趣很值得,这亦是他在音忍加建温泉的目的了,可惜因为纲手的处处阻拦而让他没有机会使用。 想着这种问题的同时,男子抱住少年跨进温热的温泉,让少年但觉昨天选这种房间完全是阴谋。 身体使不上力的无力感让月越发感觉不悦,再看看那张苍白俊美的脸庞,真的是越看越是不顺眼,倏地,他想起可以── 大蛇丸背靠在石壁,分开他的双腿,让他跨坐在自己身上,腰部微微摇晃,伴随水流带动少年徐徐律动,蛇目似笑非笑地盯着少年不愤的模样,“怎样?还在怀疑我的能耐吗?” 向来骄傲的少年却一反常态没被他激得反目,反而缓缓弯起唇角,露出一抹带点阴谋味道的笑意,大蛇丸暗自警戒起来,却没想到,少年绕在他后颈的手突兀快速地一动,后颈一凉,只一瞬间,他发现自己竟然无法动弹── 月嚣张一笑,他以软软的腔调低喃,“怎样?大蛇丸先生不行了?” 听着他难得以这么魅惑的声音唤着自己,狭长的金瞳不由得微微收窄,胸口顿时传来一阵悸动,火热诚实地涨大,想要放纵自己却浑身僵硬的,他忍住冲动,佯装自然地哑声道:“看来我的学生想要实践一下新学来的技术,是不?” 闻言,本来想直接离开他的月动作一顿,心思一转,自动把他话中的深意翻译成轻视,好胜力顿地被激起,他轻哼一声,突然凑近他的脖子狠狠咬下去── 大蛇丸感觉脖颈传来一阵疼痛,随即错愕地感受一道柔软的舌头轻舔被啃破皮的伤口,疼痛伴随微痒引得他更为冲动,少年略为沙哑的嗓音传入他的耳膜,“大蛇丸先生看起来很期待,本大爷怎么可以让你失望。” 金眸微微瞠大,从没想到过这个高傲少年会主动诱惑自己,他却处于动弹不得的状态……!该死的,他从来没这么讨厌过那种名叫“念”的能力! 月露出一副嚣张的模样,蓝眸微微挑起,唇边挂着一抹名为得意的微笑,忽地,他开始徐徐往上移,温热的柔嫩缓缓离开火热,大蛇丸暗自咬牙,就在快要完全离开之时,少年以磨人的速度缓慢地坐回去,一道低喘声自男子的嘴里溢出。 高傲少年保持这种突然折磨人的速度移动,每每快要离开之时,却又再次接纳而入,身体甚至微微摇晃起来,柔腻的舌头像羽毛般轻柔地舔弄男子敏感的耳垂。 耳垂传来的微痒,火热被紧致的柔嫩若有似无地包裹,同时受到双重刺激的男子仅能吐出细碎的低喘,双目又爱又恨地紧盯住少年那张掩不住傲慢的脸庞,想要狠狠吻得他喘不过气,想要把这骄傲的少年压在身下放肆地释放…… 感受到那道炽热的视线,男子忍耐的痛苦模样映入眸中,少年更为得意了,故意凑近他脸上,边伸出舌尖轻划他冰凉的唇瓣却不深入边低声道:“大蛇丸先生还满意吗?” 温热的气息迎距离喷在俊美的脸旁,暧昧的气氛外加魅惑的低语,这些都让大蛇丸的身体越发紧绷,眼前这个少年却仍旧一副玩味的看戏样,存心要欣赏他的窘困。 “我以为我的学生很会举一反三的,没想到……这方面的天份竟然……”大蛇丸没把话说完,刻意以婉惜的话语来激起少年的好强之心。 这招用在自尊心极强的少年身上效果非常显著,但听他冷哼一声后道:“你这是在小看本大爷吗?啊嗯?” 大蛇丸忍耐住身体的不适,似笑非笑地盯着他道:“那我期待着你的表现。” 看见他这副看不起人的模样,月咬了咬牙,双手按放在他的肩膀,开始徐徐扭动并上下移动着,不经意间,火热擦过最敏感的位置,他微仰首轻喘,猛烈的收缩让男子轻叹一声,半眯起眼紧盯住少年的反应,想到这名少年竟然骄傲得连这种事亦不愿意退让,让他感觉这种性格实在可爱得很,莫名地,他笑了开来。 耳畔传来的笑声让月的额角一抽,本大爷这么卖力,这小样的竟然还能分心取笑自己,少爷但觉气从中来,氤氲的蓝眸不满地瞪住男子似乎很淡定的脸,一手滑过锻炼得精壮的胸膛,缓慢地以画圈的方式轻抚而过,上下移动的动作忽快忽慢的,存心要激起男子所有的热情,唇舌专心地逗弄对方的脖颈,恶意地轻啃男子明显的喉结,实行以多方面的刺激来展示他学来的技术。 大蛇丸皱了皱眉,身上各处传来若有若无的轻抚,火热被紧紧包裹,还有喉颈传来的轻啃细吻皆让他忍耐得快要抓狂,为了让少年继续动作,他还不能表现出任何享受的表情,这种甜蜜的折磨比转生之术失败带来的痛苦更让人难受…… 月见他的反应得淡定,有些被打击到地停下唇舌的动作,双手重新按住他的肩膀借力,开始专心律动着,体内传来的酥麻感如潮水般涌来,几声轻喘不自觉地吐出,温热的泉水让连接处更为炽热,渐渐地,速度开始加快,栗发跟随少年的动作而扬起…… 金眸一瞬不瞬地盯住少年难得绽放的魅意,脸颊被熏得微红,水雾的蓝眸少了傲慢却多了分魅惑,柔软的身躯诱惑人似的摇晃着,眉眼间掩不住的傲意让人心痒不已,如电流般的狂潮让他的背脊升起一阵战栗,越发紧致的柔嫩让他的忍耐达到极限,几声低喘终于溢出,俊美的脸上充满难耐,额角滑下几滴汗珠。 高傲少年早就忘却这场比试,开始全心投入这场纠缠,仍未解除的操作让男子只能任由少年以他喜欢的速度滑动,时间在眨眼间开始流逝,忽地,少年的身体传来一阵颤抖,强烈的收缩让男子情不自禁吐出几声低吟,金眸缓缓闭上享受这阵刺激…… 栗发少年把脸埋在他的脖间,全身的力气似乎被抽空了似的软倒在男子的身上,尚未解放的男子但觉全身如同被上万只蚂蚁啃咬,全身的肌肉紧绷得随时会爆发似的,大蛇丸哑声要求,“月,解开操作。” 月稍稍回气后,终于重新把视线定在他的脸上,眼见他忍耐的神色,他有点耍赖似的道:“不要。” 开玩笑,他都已经累坏了,这小样的仍未解放,继续下去不就累着自己,向来都是个人主义的少爷自然不乐意了。 大蛇丸的额角抽了抽,金眸威胁性地瞪住少年,“月,快点解开!” 被诱惑得快要解放的时候却猛然停住,相信任何一个男人都是无法再冷静的,他现在只想把这个坏心眼的少年狠狠压住放纵自己尽情享受。 “不要,本大爷累了。”说话的同时,找回一点力气的少爷撑高自己的身子,毫不留恋地离开他的身体,完全一副用过后便抛弃的样子。 “你──”大蛇丸半眯起眼,身上开始散放出冷气想要威胁人。 月慵懒地爬梳一下头发,微挑眼尾站直身子,居高临下地睨住明显在压抑的男子,神情掩不住得意地低喃,“看来本大爷的技术很好,果然本大爷就是最华丽的,大蛇丸先生你说是吗?” 金眸贪婪地紧盯住光裸身子的少年,象牙白的皮肤上布满点点红痕,欢爱过后独有的魅惑和慵懒,这一切无一不在诱惑着自己,眼看美味就在自己跟前,他却该死的动弹不得! “月,看来最近我太纵容你了。”阴森的语句自大蛇丸口中吐出。 这种威胁看在月眼内不算什么,他微微弯起唇角,旁若无人地套上浩衣,慢悠悠的动作像在刻意诱惑人似的,待整装完毕,他这才偏头睨住泡在泉水中明显快要爆发的男子,“看来大蛇丸先生是认同本大爷的技术了,接下来本大爷就不打扰你了。” 说完,少爷还在他面前取出几支体力恢复剂喝个精光,活动一下四肢感觉力气回来了,看了看正狠狠厉住自己的男子,转念一想,还是先离开好了。 “月,你敢离开──!”蛇目紧睨住少年,大蛇丸边忍耐身上的躁热边气急败坏的低吼。 任谁在做一半让人跑了,相信情况都会如同大蛇丸一样,完全无法保持原有的风度。 月无视他的威胁,笑得如沐春风的,眼尾微微挑起淡淡地道:“本大爷想起有些急事要处理就不陪大蛇丸先生继续玩了,那么,再见……” 被那双犹如蛇目的金眸紧迫盯人似的看着,许是少爷亦有些不自在了,他撇撇嘴,忽略内心的罪恶感,快速结印使用瞬身术离开。 “──!” 待月完全消失后,操作住大蛇丸的念力亦随即消失,终于得以回复自由后,他咬了咬牙,全身被怒火缠绕,碍于还没解决的问题,又不能立时追上去…… 很好,非常的好! 月,你竟然敢惹起了我便不负责任的跑掉──! 大蛇丸脸色阴霾地看了看自己的窘状,再想到那个让人又爱又气的少年,心里开始想这次抓到他后要怎样对付少年。 该死的!想到自己竟然被少年像试验品般用完便丢弃在原地,他便觉完全不能平静下来,他大蛇丸何曾被人这样对待过。 体内的燥热完全无法平息的大蛇丸只能边咒骂边跑去冲冷水。 至于女王大人,对于可能遭受到的来自大蛇丸的惩罚,说不怕那是骗人的,不过他有非常强悍的靠山──哥哥大人。既然哥哥大人曾经许下了要保护他的诺言,那么……万事就交给哥哥大人操心吧!女王大人不负责任的如是心想。 作者有话要说:其实这章俺真的卡了你们确定还要看别的么掩脸 今天很累还好昨天码了一半 不管怎样络络那边还是更了 于是有追看的亲请多多去鼓励俺吧感谢大家累缩去 修错字 晚点更 有关库洛洛所用的苦肉计〖〗 团长大人有感于与女王大人的距离并不能简单化解,逐便开始思考对策,而他想到的是…… 此时正与忠犬君检验训练进度的少爷突兀感觉到一阵寒意,一直把注意力放在他身旁的君麻吕见状便问:“月大人,怎么了吗?” “没什么……”月决定忽略那阵错觉继续手边的事宜。 君麻吕安下心,有些支吾地道:“月大人,那个……” “什么事?”月淡淡地瞥了他一眼,心里不住想到,怎么这孩子说话还是这么不干脆,说句总要纳纳的样子。 君麻吕的俊脸闪过一抹微红,“月大人,晚上能不能……” 他的声音越降越低,小得让本就分神的月完全听不清他的话,逐便转头睨住他有些不耐地道:“君麻吕,本大爷告诉过你多少次,想说什么就说,别总是支支吾吾的,一点都不华丽。” 君麻吕这下了悟了,深吸口气壮胆后道:“月大人,晚上能不能一起睡。” 月的嘴角微抽,蓝眸顿地一沉,想起这几人总是爱争论这个问题,就连哥哥大人也莫名加入这种无聊的话题,如今竟然是忠犬君亦是这样子,让他实在无法淡定,狠狠横了他一眼后斩钉截铁地回道:“不行!” 丫的,这些人一个两个整天都只会想着这些问题么──? 这已经不只一次了,每到晚上伴随着的永远都是止不尽的打斗声,少爷做的仅是冷眼旁观,毕竟他们打得累了,他自然就能避过去,只是心里想着仍旧有些不爽的。 少爷越想越是不愤,微扬起眼尾冷哼一声后便没再理会犹自纠结的忠犬君。 那双大大的桃花眼藏住些许恼意,却让君麻吕不由得有些晃神,想起那一次的感觉,身体的温度开始加温,自从月大人口中那种名叫狂犬症的病爆过一次后,至今他仍旧未能再次尝到那种让人留恋的滋味,日积月累的冲动让他产生一种──要是狂犬症再次爆发也不错的感觉。 每每看到那几人的竞争,碍于自己的身份是随从让君麻吕不敢上前正大光明的加入,仅能打着让他们离开大人的名号赶人,也还好大人对自己这种行为并不反感,反相还显得挺欢迎的。 今天难得宇智波鼬要替木叶出任务,而大蛇丸则因为外交问题而不在,这两位大竞敌不在,君麻吕好不容易才下定决心,却没想到月大人竟然拒绝了…… 碧眸一瞬不瞬地紧盯住栗发少年,想了又想还是道:“月大人,可是我觉得很难受……” “那里难受了?”突然听见他这样说,月有些纳闷地询问。 “就是……”正当君麻吕想直白地道出他有需要时,旁边突然传来一道声音打断了他接下来的话。 “月,团长受伤了,可以去看看他吗?”侠客的模样有些焦急的低喘着气出现在门边。 “他也会受伤?”月挑起一眉,蓝眸底下藏住掩不住的幸灾乐祸。 “真是太弱了。”君麻吕是附和也是落井下石。 侠客的嘴角一抽,心忖这位少爷果然是没爱,只得再次道:“月,你能来看看团长吗?” 月倒是不怎么情愿了,手边的研究正兴起,逐便反问:“怎么不找兜去,你们不是很聊得来的吗?” 也许是两人同样被人劳役,又或许是两人同属于狐狸级别的,侠客和兜之间有种说不出的默契,二人倒也聊得很欢,不时会看见他们缩在一角细细私语着什么。 听出他的揶揄,侠客有点无奈地摊手道:“兜在忙,找不着他的人影,大概是被大蛇丸派去做些什么了吧。” 月这才了然,有些不情不愿地把手上的纪录本子交给君麻吕,“君麻吕,替我纪录好他的反应,顺着先前的一样照填就好。” 君麻吕点了点头,开始埋头钻研本子,事实上,他并不懂怎样做,只是大人的命令他向来是不会拒绝的。 “走吧。”月随手拿起几支药剂便朝侠客走过去。 如今的幻影旅团早已从木叶转移来到音忍定居,作为音影的大蛇丸其实是不欢迎他们的,可蜘蛛头似乎在跟他进行一场秘密会议过后,出来后的大蛇丸脸色沉了几分,跟在后头的蜘蛛头倒是显得气定神闲的,似乎这场讨论的胜者便是蜘蛛头了。 这个结果对月来说并不是好事,他是恨不得这些人思想有多远便远他多远,毕竟被蜘蛛头阴过的他对于蜘蛛,是没有什么好感的,当中的重点是──他们的穿着皆是不华丽的。 想着想着,少爷转眼便来到蜘蛛头的房间,就在他踏步走进房间时,身后的侠客突兀惊叫一声,“阿──完了!我竟然把窝金留在研究室。” 乍听这句,月的脸色当下一沉,那个超级破坏狂竟然闯进他的研究室──“侠客,你还不快去把那个不华丽的大块头领走,要是本大爷的药毁了……”他故意顿住。 侠客倒也会意,他摆了摆手边走边道:“那么团长就拜托你了。” 转过身子后的侠客唇边勾起一抹得逞的笑容,团长大人,接下来就看你自己了。 月踩着不缓不急的步伐来到床边,但见库洛洛显得有些狼狈地躺在上头,黑发自然地垂落在额前,白色衬衫半敝露出小半个胸膛,眼珠子转了一团,少爷有些黑线地问:“库洛洛,你不是受伤了么?” 警戒心一起,他不由得开始怀疑这是个骗局,脚跟一转就想离开,身后却又传来低哑的嗓音──“月月,你不看看我吗?” 月偏头睨住他,打量了他一圈撇嘴道:“本大爷没有看见你受伤了。” 发丝因为偏头的动作而露出本来遮掩住的俊逸脸庞,蓝眸微微眯起,少爷察觉到他的脸色当真有些微苍白,脚步便又顿住。 “月月,这里……”库洛洛朝他召了召手示意,在月凑近后,他轻柔地握住他的手按放在腰间。 蓝眸微微瞠圆,月有些不敢置信地睁大眼看着他有些失态地低叫:“库洛洛,你该不会闪到腰了吧?” 库洛洛的唇边挂着一抹苦笑,没有说话仅以无奈的眼神看着他似乎在不好意思。 少爷完全没有给予他面子,嚣张地笑了出来,戏谑地嘲笑他,“库洛洛,你实在太不华丽了,不过想来也是…… [火影+猎人]宇智波月第65部分阅读 欲望文 [火影+猎人]宇智波月第66部分阅读 [火影+猎人]宇智波月 作者:肉书屋 [火影+猎人]宇智波月第66部分阅读 你的年龄也差不多是位大叔了,要不要让大蛇丸替你换副马甲?” “……不用客气。”库洛洛的嘴角不住抽搐,有些哭笑不得不得地盯住这位不给面子的少爷,右手一个用力,笑得开怀的少爷没有防备地被他扯落在身上。 “喂──”少爷整个人趴到他身上,挣扎地抬起头正想开骂之时,库洛洛得意一笑,右手压住他的头颅让那片柔软的唇瓣压上自己的── 没有给予少爷任何反应过来的时候,库洛洛贪婪的轻吮几下,随即以舌尖挑开他的唇片,滑溜的舌头灵巧地开始勾起少年的开始不住纠缠,经验丰富的蜘蛛头展示出他的技巧,舌尖不仅在温热的口腔翻腾,穿插在栗发间的手掌不住按摩着头皮让少年放松下来,几声暧昧的水声自两人之间传出── 再次想到这种甜美的滋味,让库洛洛有些按捺不住,没有顾及少年的反应,霸道地吸尽他嘴里的空气,待少年因为呼吸困难而下意识开始想自他这里吸引空气后,男子犹自把这当成少年的主动,辗转加深这个热吻。 下腹处传来一阵久久没有感受过的温度,库洛洛几不可闻地闷哼一声,再一次肯定,只有眼前这位高傲的少年才能让他拥有这种感觉,稍稍放开他,满意地以修长的指尖轻摩少年微红的脸颊,被吻得红肿的唇瓣似乎在告诉别人这张唇是属于他的,强烈的占有欲稍稍得到平缓。 月猛地喘气,蓝眸有些氤氲的厉住眼前笑得得意的男子,“你这家伙又想干什么──” “月月……”库洛洛没有正面回答他,左手自然地搭在少爷腰间,黑眸紧紧地盯住他,声音亦有些沙哑。 这副模样明显是男人在情动时的表现,被吃过几次的少爷心生警戒,腰部一用力想要挣脱开来,却没想到──这个所谓的伤者完全文封不动。 “库洛洛──你这家伙又想骗本大爷,你以为本大爷会这么不华丽吗?啊嗯?”月扬起下巴露出标准的高傲模样,心里倒有几分忐忑不安的,那强行的一次多少还是在他心中造成阴影,只是高傲的自尊心却不允许他露出一丝一毫的脆弱。 心思细腻的库洛洛把他眸底的情绪都看进眼内,低叹一声,右手不住轻揉那头栗发,磁性的声音响起:“月月,我不会再伤害你的……” 话没说完,月便打断他的话,“本大爷才不会怕你──” 黑眸滑过一抹光流,库洛洛语气坚定地继续道下去,“月月,这里已经不是原来的世界了,在流星街,我学不会信任,背叛是从一开始就存在的,假如我不仔细考虑每一步,将会灭亡的不仅是我,更是旅团……创立旅团是我的决定,把旅团的存在一直延续下去成为我们的愿望,假如连同伴都不能互相信任,那么……” 蓝眸听得微微瞠大,月随即又摆出一副想要嘲笑人的表情道:“库洛洛你真是不华丽,什么背叛,什么信任,你接下来该不会想说什么命运,什么神之类吧?本大爷从不相信这些,只要有本大爷在,这种事情通通只是小事而已。” 库洛洛闻言后,沉默了半晌,紧了紧放在他腰间的手臂,右手把他的后脑往压向自己,似乎不想要少年看清他的表情…… 月仅能听见砰咚、砰咚──厚实的心跳声仿佛在告诉他男子的心脏在悸动,久久的,久久的,耳畔忽地传来一阵低语声,“月月,也许就是你这种自信得莫名的性格,让我对你不能自拔了……”语毕,他突然开始低笑起来。 月皱了皱眉,沉默了一会,终于忍不住问:“你脑抽了吗?” “……月月,你能不能别这么破坏气氛。”库洛洛有些无奈地说。 “你的意思是本大爷不够华丽吗?啊?” “没有,我的女王是最华丽的。”声音已经带着些微笑意。 “什么女王!别把这么不华丽的称呼放在本大爷身上。”少爷的声音开始微恼了。 如果月能看清库洛洛现在的表情,相信多少也会错愕一下,此刻的库洛洛脸上带着有些孩子气的笑容,对他来说,这样一个骄傲的少爷,不屑于欺骗、背叛,每每待在他身边心情总是很容易放松起来。 “月月……”胸口处传来的鼓动让库洛洛开口轻唤,待月下意识抬起头时,温热的唇瓣再次覆上另一片…… 这一次,他不急着深入,轻轻摩擦着唇边传来的柔嫩,仿佛太过喜爱这样的感觉,直到少年张开唇想要抗议时,舌尖这才趁机深入,温柔地舔弄着每一个角落,语言在此时显得多余,男子似乎想要借由这温腻的一吻把自己的心情传递给少年,两人的距离近得就连毛孔亦能感觉到对方的气息,舌尖技巧性地缠住另一道,像在教导少年怎样回应自己似的。 似乎曲解了男子的意思,少年回神后开始不满男子的举动,感觉像在嘲笑自己不会接吻似的,逐便开始应用最近开始熟练起来的吻技,小舌滑溜地躲开男子的,顺势滑入对方的口腔并开始舔弄对方的牙肉,男子发出几声忍耐的闷哼,半睁开黑眸后,库洛洛有些哭笑不得地发现那双湛蓝的眼眸内尽是得意,转眼便明白少爷把这当成较劲,复又重新闭上双眼故意把主动权交给这个从不认输的少年。 失去视觉后,库洛洛更清晰地感觉到对方的甜美,不住在嘴里活动的小舌带着些微生涩的技巧,却更能挑起自己所有的热情,自制力强大的蜘蛛头光是按捺任自己已经费了全部的理智。 待少爷甘愿了,他低喘着询问:“怎样?本大爷的技巧很华丽吧?” 库洛洛忍不住疼爱地轻吻他的鼻尖,哑声诱惑着他,“我的女王,你要不要再展示别的华丽,嗯?” 说话的同时,他小小的挪动一下身子,火热有一下没一下地摩擦着少年无语地暗示是什么样的表现。 少爷的额角一抽,抬手招来几颗雪花砸在库洛洛的头上,有些咬牙切齿地道:“你的脑袋就只能想着这些吗?要不要本大爷替你洗洗脑──” 库洛洛佯装无辜地反驳,“月月,这只是正常男人该有的反应,我只是沉醉在你的华丽之下了,这不该怪你吗?” 月听得眼角微抽,挑起眼尾自认恶狠狠地低叫,“你这家伙是在怪本大爷吗?明明是你自己思想不正常!” 库洛洛苦笑一下,不无感慨地接话,“我的女王魅力就是这么大,一个不为意便要被人抢走了,假如可以的话,我真想把你囚禁在只有我知道的地方……” 这番话听在纯真女孩耳内可能会觉得很浪漫,然而,少爷却只觉头痛,他忍不住开口打断他,“库洛洛,你在说什么无聊话,看来你的确很需要好好洗脑。” 库洛洛微摇头,正起面色似乎在开玩笑又像是说着真心话的道:“这个主意好像很不错,我真该好好考虑一下呢。” 这下子,少爷已经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了,他有些不自在地爬梳一下头发,“看来你的腰是没事,本大爷要继续去忙了。”语毕他还狠狠地瞪了一脸惬意的男子一眼。 库洛洛但笑不语,黑眸底下闪过一抹快得让人看不清的异光。 他能感觉少年对着自己有些不自在,想必是那一次的行为吓着了人,他自认为隐藏得很好的情绪在观人入微的蜘蛛头面前只是小事情,眼看经过这一次小小的讨论,少年已经没了那阵不自在,库洛洛不禁笑了开来。 就在他想要说点什么把少爷留住之时,房门突然被人一把推开,一头亮直的黑发首先入目,任务归来的伊耳谜旁若无人地把目光定在少爷身上,完全没把蜘蛛头放眼内,仅平板地陈列着,“月,我回来了。” 他边说还边伸出手轻揉地替少爷顺好头发,无神的黑瞳若有似无地瞥了碍眼的蜘蛛头一眼,库洛洛淡笑一下没把他的警告放入眼内。 月有些无可奈何地睨住杀手君,低叹一声道:“伊耳谜,你能不能别再随便跟妈妈说些什么,她又来信问些有的没的,本大爷真不知道你那里让她看上眼了。” 对于单纯妈妈不住来信列出伊耳谜和库洛洛的优点,接受他们有什么好处,还有两人的分析、对比之类的,着实让少爷无所适从,每次都看得无语……更让人无奈的是,家里看似是面瘫爸爸作主,可谁都知道只要单纯妈妈一滴眼泪就能让那名男人弃械投降,哥哥大人对此亦感到无力,两兄弟仅能眼不见为睁。 “月,为什么还不接受我?”伊耳谜很能无视旁人,黑瞳紧紧盯进蓝眸底下,对于月能接受哥哥、能接受老师、还算是接受忠犬,就是不愿意接受自己的行为,着实让他心生不愤。 “本大爷说的不是这个,你别给本大爷转移话题!”月撇了撇嘴,不愿意告诉他,真正接受那几人的真正原因。 说起来,对于哥哥大人是依赖亦是习惯;对于忠犬君是无奈亦是妥协;对于白蛇君是被骗亦是被逼……真说起来,没有谈过恋爱的少爷就是下意识告诉自己,这并不是什么接受,只是另类关系而已。 这几位总是在他面前明争暗斗的,少爷也仅能眼不见为睁,愣是佯装不知道任由他们互相残杀,至于有没有想过反攻这问题? 少爷只会回答你,本大爷从来没想过要男人做,对于他们常以男人的本能来思考这一点,少爷亦只会回答,本大爷才不会这么不华丽…… 然而,少爷不知道的是,就是这一点让他每回都处于下风。 “月,你不能每回都逃避这个问题。”伊耳谜对于他这种转移方式有些儿无奈,却又不想把少年逼急。 “本大爷才不会这么不华丽!”月绝对是否认的。 ……其实你已经又一次转移话题了,虽然你这样回答很正常,可事实却不容否认的。 专注于纠缠在这个问题之上,二人没有察觉到笑得别有深意的库洛洛,只见他的右手赫然捧住不知何时出现的硬皮书──封面还写盗贼之极义。 作者有话要说:这个大家看到了吧小君本来有机会的所以不能怪俺的 其实俺真的很想断在这儿了留点悬念 多点想像空间其实也很微妙的 感慨状 今天这个日子真是好日子阿 话说俺很郁闷为毛放在络络那边的节日真相完全没人上当呢打滚泪奔! 二人联手便成三人纠缠(上)〖〗 一瞬间,库洛洛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一把将月扯进怀里,同时还运起念力,没让人有反应时间,下一瞬间,一股强大的念力在眨眼间覆盖在他们身上── 下一刻,只见本来还闹哄哄的房间已然空无一人了…… 月感觉到空间传来一阵扭曲,待他再次回神时,身边的环境赫然不同,他的嘴角微微抽搐,有些失态地扯住还抱住自己的男人低叫,“库洛洛,你又用你那些奇奇怪怪的念能力!快把本大爷送回去,听见没有──” 库洛洛笑得一脸如沐春风的,耐性地拍抚少年的后背状似轻松地回道:“月月,我只是想跟你独处而已,我们不是说要重新开始吗?” “谁要跟你重新开始阿──!”面对几近无赖的蜘蛛头,许是连主张华丽的少爷亦不能忍耐,有些失态地低叫出声。 一道冷音突然打断他们的对话──“很抱歉,看来库洛洛你无法如愿了。” 两人同时转头看去,只见原来杀手君竟然也被传送过来了,此刻还面无表情地盯着那位面带微笑的蜘蛛头,库洛洛微挑起眉,似乎毫不在意他的出现,“没想到你的反应挺快的。” 伊耳谜淡淡地瞥了他一眼,似乎不屑理会他的挑衅,月见有后援稍稍冷静下来,以命令式的语气道:“伊耳谜,快摆平他。” 女王习惯了的少爷没想到的是──伊耳谜仍未放弃刚才的话题,以平板的语调道:“那么回答我的问题,为什么就是不接受我?” 月的额角一抽,没好气地边挣扎边低叫,“现在是说这种事的时候吗?本大爷让你摆平他阿!” 禁锢住少年的左臂稍稍使劲,一把将人抱起后,库洛洛心思一转便转头朝杀手君道:“看来月月是不会接受你的了,伊耳谜,揍敌客家没有教你,有些时候采取一些极端的手法是有必要的吗?” 眼见原定的计划中出现了不该出现的意外,库洛洛的脑袋飞快运转一圈后,决定顺理成章地改变计划,首先便是要说服这位跟自己处于相同地位的杀手君,而,他口中所指的地位便是──备受冷落的地位。 伊耳谜的脑子也不笨,心思一转便明白他的暗示,子夜般的黑眸闪过一抹挣扎。 月见挣扎无果后开始着急了,再次叫嚷道:“库洛洛,快把本大爷放开!听见没有──” 伊耳谜开始回想甫来到这个世界后,月的身边开始出现越来越多竞争者,眼见月跟那三人越见亲密的身影,自己却像个局外人般,这个耀眼的少年身边来来去去的人太多,仅仅拥有耐性是不能得到自己想要的人,多次询问的结果更是──这位少爷好像根本完全没有考虑过这些问题,这种种加起来让他的内心越发焦急…… 对于库洛洛明显的暗示,垂放在身侧的双手紧紧攥成拳,他不住在问自己──忍耐住自己心中的想往比较难受,还是与眼前这个人分享比较难受? 两者的比重放在天枰上,黑瞳一瞬不瞬地睨住少年的侧脸,答案好像很明显了…… 天枰明显偏向想要拥有的一方──比起什么都没有,他宁可能在少年心中占有一分席位。 库洛洛把他的反应都看在眼内,唇边不由得勾起一抹优雅的笑意,尽管他的内心并不愿意与人分享属于蜘蛛的人,但是,无谓的战斗能避免就避免,少爷就是以这种方法多次躲过他们的紧迫钉人,所谓的攻心为上,库洛洛经过多次失败后,本来满满的耐性经已用尽,长期处于只能看、不能吃的状态下,向来不懂得稳忍的蜘蛛头终于决定下手了…… “伊耳谜,你还要看多久?”月复又唤了一次,见后援动也不动想了想还是靠自己比较好,几经折腾后终于得以取回右手的自由,他连忙使用单手结印想要先把人打趴再说,却没想到── 一根细长的钉子伴随一道破风声传来,眨眼间,月竟然发现自己动弹不得──转念一想便明白伊耳谜操作住自己了! “伊耳谜,你这是什么意思?”月深吸口气后冷声质问。 伊耳谜忽略他语气中的冷漠没有回答,倒是库洛洛回答了,他宠爱地不住以指尖摩擦着柔嫩的脸颊,语气低柔地道:“月月,你果然是最华丽的,我们成功被你逼急了呢。” 蓝眸一沉,月有些不妙的预感了,顺着他的话接下去,“什么意思?” 库洛洛勾起一抹优雅的微笑道:“字面上的意思,月月很聪明的不是吗?” ……少爷不是不明白,他是不想明白,而,精明的蜘蛛头就是看透了这一点,所以才会有这次的行动,对于这位佯装无事人的少爷只能用逼的,也许杀手君亦是领悟到了这一点才会答应这个荒唐的协议。 总恬说来──这二人是达成某种公识了,至于他们之中会不会有人使小手段背叛对方的信任这个问题……按团长大人说的──背叛是从一开始便存在的,所以也就不重要了。 被人制住的少爷反倒开始冷静下来了,蓝眸转了圈打量附近的环境,却略为疑惑的发现,这里就像一个小型结界似的,仅以黑色单调装饰的房间,最显眼的便是中央那张大床,看到此──假如他还不知道他们打着什么主意,他就不姓宇智波! 库洛洛缓缓扯起一记淡笑,缓步走至中央并把手中的少年放至床边,蹲低让彼此的视线处于水平线,看着少年咬牙瞪着自己的可爱模样,他低笑一声,右手怜爱把垂落至额前的碎发顺回耳后,呢喃着,“月月,别摆出这个表情,我会忍不住想要……狠狠的疼爱你。” 蓝眸闪过不愤的光芒,少爷冷声回应,“别把过错推落到本大爷身上,说到底还不是你们不怀好意,哼!” 突然,一阵力道把少爷往后推去,转眼他便整个躺在中央,心不住一惊,本来就倔强地不想示弱的心情开始动摇,“喂,你们该不会来真的吧──” 看见这势头,要说他们其中一人想要观看真人秀,这种想法就连少爷自己都不相信,但,这样被人压制住,他却仍旧不想示弱的。 库洛洛淡淡地扯起一记邪魅的笑意,“月月不是很自信自己的魅力吗?这种发展不就是你想要的吗?” 说话的同时,他俐落地翻身以双手撑在少爷的上方,右手轻挑开和服的衣襟,还不忘戏谑地道:“呐,月月,我发现这种服装真的很方便,我很喜欢呢……” 他一把扯开衣襟,小半的胸膛形成若隐若现的状态,黑眸顿地转黯,库洛洛俯首封住那张不住在咒骂的唇瓣,月微眯起眼想也没想便想一口咬下去,左手飞快地轻捏住他的下巴不让他不能合上,无视那双蓝眸的瞪视,库洛洛朝他眨了眨眼睛并道:“月月,对你真的不能纵容……” 接下来的话语消失在彼此的唇舌间,闷哼声自月的口中含糊发出,被人强勾住纠缠的舌头不住被逗弄,越发沉重的喘息声让不大不小的房间气氛变得暧昧。 伊耳谜亦没有打算落人身后,他一言不发地握住月动弹不得的一截小腿,单手替他脱下鞋子,轻吻伴随轻抚开始落在嫩白的脚尖缓缓往上发展── 微痒的感觉把月的注意力分散,库洛洛见状便放开对下巴的挟制,转移往下抚弄,修长的指尖滑入衣衫半敝的胸口,滑腻的肤触让他满意得半眯起眼,略为粗糙的食指在微微挺起的红果上打圈,柔嫩的皮肤不堪这样的对待而开始微抖,感觉到身下的少年快要呼吸不能,他稍稍退开,一抹银丝暧昧的连接住他们,清澈的蓝眸有些水雾,似乎是吻得太久而造成的。 “月月,这回我会让你快乐的……”耳畔的轻喃让少爷回神,没让他有时间反应,身上传来的异样感让他仅能皱眉和喘着气。 库洛洛说完便顺着脖颈开始舔吻、轻吮并来到精美的锁骨,手边的动作亦不断,不住在摩擦着渐渐挺立的红果,少年腰间的绑带不知何时被伊耳谜扯下,象牙白色的身子映入二人的眼内甚觉诱惑,长久的忍耐让他们的动作带着急切,少爷感觉到身上各处皆传来若有似无的轻抚,痕痒感与微微的电流让他不得不开始心惊了── 心思一转,少爷仅能以语言来让他们停下,逐便低叫出声:“伊耳谜,放开本大爷!有事好好说,别跟这个神经病凑成一群──听见没有!” 伊耳谜闻言黑瞳闪过一抹异光,缓下手上的动作一本正经的回答,“既然你想要接受我,那就给我。” 不只一次被少爷忽悠的他也不是这么好说话的,眼看美食就近在眼前,体内的高热让他无法淡定下去,仅想把眼前之人吃入腹中。 “月月,别做些无畏的挑衅了,越是这样我越是无法按捺的……”库洛洛开口打断他的妄想的同时亦暗自注意暂时的同盟有没毁约的打算。 伊耳谜淡淡地瞥了他一眼又继续停顿住的动作,有些不满只他一人独善其身没有融入,逐便决定给予他致命的刺激,轻吻落至少年尚末反应的青涩之上,舌头轻刺小洞,不住刺激敏感的顶端,引得少爷发出不淡定的惊叫──“该死的!给本大爷停下来……” 没有理会他的抗议,伊耳谜张口开始含弄,小小的□外加上舌头的舔抵让少年仅能发出几声含糊的喘息声,氤氲的蓝眸诱人得让库洛洛的眼底越发深沉。 仿佛在互相比拚谁能引出少年更多的反应似的,上方的男子以舌尖舔弄并不时轻啃敏感的红果,下方的男子亦不甘示弱地加快口边的动作,感觉到少年突然传来一阵战栗后,右手顺势轻托起少年湿腻的吻越往越后,没等他回过神来发出抗议,灵动的舌头便往体内深去…… “放开……”少爷极力忍耐住身上的折磨,动弹不得的状态让他无法抵抗二人的举动。 舌头粗糙的表面让柔嫩的内部不堪刺激不住轻抖,怀着不想让他受伤的心情,仔细舔弄每一处角度直到完全湿润后,两指缓缓挤了进去,小心地开拓扩张,除去往外抽动外,还不住轻旋刮弄,指尖传来的紧缩感让人越发按捺不住,在感觉到后方已经准备好了,伊耳谜亦没有再忍耐,停下动作,屈膝坐到少年身旁,库洛洛默契地停住动作睨向他。 现在的问题来了──他们谁要先吃? 两双黑眸藏住深沉的欲望显示他们的不愿退让。 二人皆是不愿等待的主,那么……少爷突兀发出的低吟打破了他们之间无声的对峙,原来是伊耳谜还没抽出的指头不小心压住微突的一点,略为娇气的声音让他们的下腹绷紧,就这分神的一瞬间──库洛洛感觉到后脑一凉。 “你……”好像这才反应过来的蜘蛛头脸色一沉。 “你说的,背叛是从一开始便存在,更何况我不是你的同伴。” 凉薄的话语吐出,伊耳谜淡淡地扬起唇角,属于操作系的他,作为瞬杀的杀手的他,这两点优势让他顺利制住蜘蛛头,毕竟现在还以体术比拚实在是对大家的折磨,说到念能力方面,能转眼以具现的念钉操作的杀手君,比起需要书不离手的蜘蛛头确实是多了一层方便,当然不能忽略的一点便是──少爷小小的影响了他们的反应能力。 作者有话要说:俺绝对是卡文阿阿阿! 这个场景要和谐又要表达到位又不能露骨俺的脑细胞快死光光了 你们真的真的还要继续看吗? 这个看到有亲强烈要求小君还用利诱的俺竟然摇摆了!泪奔阿阿阿 另外报告给在养新文的亲们看 新文络络已经5万5了呢 其实俺真的很勤快远目 二人联手便成三人纠缠(下)〖〗 成功制住蜘蛛头取得胜利的伊耳谜伸出手臂从后环住少爷不能动弹的身子,不知有意还是无意,他把少年整个身子抱放在自己的双腿之上并让少年正面面对状似不在意的蜘蛛头,讨厌这种状态的少爷再次哑声叫嚷起来,“……伊耳谜,解开操作!” 低哑的嗓音缓缓响起,修长的指尖悠悠地轻摩少年的脸颊,子夜般的黑眸显得闪亮,月被这阵视线盯得不自在,湛蓝的眼睛闪烁着异光,心脏传来些微的揪紧,忽然忆起眼前这个男子一直以来的默默付出,心里生出几许不忍,男子下一刻的话更让他整个人怔愣住── “抱歉,月,我只是想要得到你……” 语音刚落,少年便感觉身后的指头被抽离,仍未紧闭的后方被人强行撑开,灼热得烫人的温度清澈传来,随即男子粗重的喘气声传来,一寸寸的缓缓推进,最终整个没入,一瞬间被紧紧包裹住的舒畅感让伊耳谜不由得低叹一声,黑瞳难得地发出耀眼的流光…… 直到此时此刻,不安的内心才开始稍稍定下,一直以来被拒绝的郁闷,在两人紧紧连接在一起的瞬间全化为无,伊耳谜开始明白,与其默默等待还不如先享受少年的滋味,想到自己不是第一人,一股被隐藏着的怒气让他开始更往里挺进…… 被旁人观看的紧张、羞愧感让少年的后方不自觉地收缩起来,伊耳谜半眯起眼,体贴地停顿住等待他的适应,火热整个被含住的感觉他浑身战栗起来,从来未有过的感觉让他觉得停留一秒已是极大的折磨,然而,心灵得到的满足感比身体的更大,他终于有种,他经已得到这位高傲少年的感觉了── 无视一旁那道炽热的视线,伊耳谜徐徐地开始律动,被摩擦产生的电流让他的背脊微微抖动,温热的唇瓣烙在脖间的同时不住轻喃,“月,月,我得到你了……” 然,少年没有心思回应他充满感情的低喃,全部的注意力仅已被体内的灼伤给分走,温腻的呼吸自耳畔传来,不缓不急的速度让他更能清晰地感觉到男子的脉动,阵阵麻痒感逼出他几声低叫。 砰咚的心跳声伴随粗重的呼吸声自房间中响起,很习惯忽视人的伊耳谜完全沉溺在这场激烈的纠缠之中,为了增加情趣,又也许不想要单方面的动作,他甚至解开了操作住少爷的念,重获自由的少爷开始下意识地挣扎起来…… 然,被双手紧紧抓住脚跟却让他整个人的中心皆放在男子身上,背靠在结实的胸膛后,背部传来的触感提醒了少年,男子身上的衣衫仍旧完好无缺的穿在身上,相比之下── 全身被脱得一光二净的少爷完全淡定不能,却不知道徒劳无功的挣扎只让男子的反应更大,本就已经忍耐不能的伊耳谜不住地加快挺动,内壁不住的收缩,阵阵电击般的刺激让他难得放下警戒专注于这场身心结合的纠缠之中──尽管他怀中的少爷并不是心甘情愿的。 呆立在一角的库洛洛眼见少爷此刻浑身散发着魅惑的吸引力,略为娇气的低咒声及断断续续的低喘声,洁白的皮肤渐渐被高温染成粉红,那张柔美的脸上犹带着掩不住的傲然,氤氲的蓝眸却反映出些微脆弱…… 这样的少爷让库洛洛益发想要撕掉他所有的伪装,想要他吐出更多难耐的声音……不过,在这之前,他需要先解开目前的操作。 黑眸闪过一抹异光,向来留有一手的蜘蛛头怎么可以真正的信任杀手君呢? 倏地,指头开始传来一阵抖动,库洛洛知道行动的时间要到了…… 眨眼间,空间再次产生了变化,专注于情事的伊耳谜缓下动作,作为杀手的敏锐触角让他有所警觉,却见周遭的空间在扭曲,下一刻,本该被制住的蜘蛛头诡异地出现在他身旁── 伊耳谜镇定地睨住浑身散发着无形气势的蜘蛛头,无声的以眼神询问着──你想要怎么样? 库洛洛的表情很淡,淡得让人倍觉心惊,许久没有露出黑暗面的他真的会让人产生一种他是平凡人的感觉,然,现在的他,剑眉略微蹙起,深沉以海的黑眸让人着实无法看透他的情绪。 而,伊耳谜却察觉到他身上没有夹杂杀气,暗自松了口气之余,还暗自感觉那枚念钉的下落,毫不意外地在他本来伫立的角落发现散发着冷芒的钉子。现在他的处境不好作战,任何男人处于动情之时,可以说是做一半之时,还要强忍住欲望来战斗实在是一大折磨。 这样的情境却让库洛洛想起那一次的狼狈──那回便是做一半被眼前的杀手君和忠犬君一并打断自己的好事,更甚者,他在那之后没有享受过任何情事了。 心思猛转,开始考虑最好的结果──最好的结果自然是把杀手君放倒,换自己仔细品尝少爷的美味,然,他却没有忘记这位少爷的难缠,本就不弱的他很有可能乘着他们战斗之时再一次逃掉,这样有了防备之心的少爷,想要再次用计把人拐来吃的成功率便会大大减少…… 两者权衡,没几秒,库洛洛作出了决定。 “虽然我很想报复,但是……”俊逸的脸庞缓缓绽放出一抹淡雅的微笑,没有意外地发现少爷眼里的计算,“这么一来,月月很有可能又再次逃掉了,所以我们暂时和平相处。” 不想与人共享的心理让伊耳谜有些矛盾,但,要他放开正在吃的美味,他又是不舍,黑瞳瞥向怀中的少年,再看了看似乎真的无心计较的蜘蛛头,不由得纠结起来的他因为少爷的一句话而作出决定了。 “你们够了没──本大爷真后悔认识你们!一个两个都在想这些,该死的──!” 很好,少爷这句想要展现气势的话让他们的决心更高了。 他的潜台词明显是在说──你们今天不吃,以后别想碰这位少爷了。 伊耳谜与库洛洛,这两位本不该站在同一阵线的男子,在听完他这番话后不由得再次默契起来…… 伊耳谜稍稍往后退让出些许位置,这个不妙的发展让月但觉不好,自尊心极高的他却没有露出任何害怕的情绪,仅仅是那不住紧缩的地方在告诉别人,他其实是在慌乱的。 按捺不住冲动,见暂时达成公识后的伊耳谜再次律动起来,电流般的刺激感再次流窜至背脊,气氛再次陷入暧昧之中…… 库洛洛扯开衣襟后暗自吁了口气,身体的热度逼得他额角微冒薄汗,指头深入月的嘴巴不住纠缠那根小舌好像在暗示些什么似的,他眸底的不怀好意被月看在眼内,转念一想,他狠狠地咬住那根指节,眼神不无在暗示──你要敢让本大爷做出这么不华丽的事,等着被咬掉! 这个威胁蜘蛛头接收到了,也妥协了,毕竟这种服务是逼不来的,这位女王是真的不会给予任何人面子的,于是他只得…… 库洛洛再次展露绅士般的微笑,捧起月的右手,轻吻烙至手背,模样诚恳的说:“看来我的女王想要换种方式,我定当遵从。” 可,月却完全无法明白他的意思,正当他在疑惑之时,身后的伊耳谜似乎理解到什么,秀眉略微拧起,眼底闪烁不定的陷入某种纠结之中,一会儿后,他有些不甘愿抱起少年的腿稍稍变换姿势。 库洛洛见状,满意了。 他伸手握住少年形状秀美的青芽,开始技巧性地轻摩给予他刺激,高超的技巧外加身后的麻痒让少年仅能极力忍耐住不发出声音,这副掩不住高傲的倔强模样再次让库洛洛狂热起来,他最喜欢的便是少爷这种表情。 “我的女王,接下来好好享受吧,你只要把力气费在叫喊上便足尔了。” 明明是温文的语气,道出来的话却只能惹怒少爷。 “你这家伙又在说什么……喂、等等……” 本就已经被人填满的地方硬是被挤进一指,火热的内壁因手指的冰凉而不住颤抖,指尖传来的火烫触感让黑眸微眯,强硬地挤进一指后,没有给予他时间适应,徐徐地抽动想要尽快逼出让自己加入的位置。 少爷的惊呼被身后的男子以吻封住,为了配合蜘蛛头的举动,他只能忍耐住不动,被人紧紧包裹加上不住收缩的快意让他仅能把注意力放在热吻之上,舌尖以腻人的方式开始与之纠缠,伴随住不时增加的指头活动着,微微的水声让室内的空气急促往上升── 被这种怪异的感觉和无法动弹的状态逼急的少爷,想叫喊却被人硬生生封住双唇,他仅能感觉自己快要被这两人给折腾得晕迷过来,心里不由得有些埋怨,更多的却是无法掌握现状的心慌。 然,库洛洛没有给予他时间适应这种感觉,在两指开拓得差不多时,便半坐起身子,稍稍调整一下姿势后,才刚解放过的少年仍未回神,便又感觉到另一道灼热的触感开始自后方抵磨想要滑入,与此同时,一直在隐忍的伊耳谜亦再次律动起来,突然──没让少年找回力气挣扎,一阵被撕裂般的疼痛感自身下传来。 “唔、不要……”少爷首次的叫屈被吻封住。 心疼少年的伊耳谜温柔地以吻转移他的注意力,双手不住开始揉搓胸前的红果,握住青涩的手掌再次活动起来…… 前方和后方的刺激让少年无法反应,身体活像不再是自己的一般,敏感部位不住传来的麻痒感让他断断续续地吐出几声鸣叫…… 渐渐地,在二人感觉他的身体再次放松过来后,忍耐已久的二人开始一缓一急的抽动,紧致的内壁同时包裹让本就狭小的空间更显挤迫,但,又为他们带来另一层享受,不住被刺激得猛地收缩的压迫感,如狂潮般的电流猛地袭上他们,让他们开始欲罢不能…… 已经分不清是这种三人一起的行径增加了彼此的感觉,还是终于能得到这个人的喜悦让两名男名不约而同的沉溺其中,除去无法抗议的少年外,另外二人皆不住开始律动。 比起他们的享受,被人夹在中间的少爷却苦不堪言,脑袋晕晕沉沉的让他完全无法思考,仅能被动的被摇晃着身子,敏感点不住被人冲击让他吐出断断续续的低吟,无法聚焦的视线让他开始迷糊起来,全身皆被身体的感觉支配住── 眼看向来高傲的少年不自觉展开的魅态,娇气的低叫,被贴贴合合吸住的刺激,这种种加起来让忍耐已久的两名男子放肆地不住要从他身上得到更多的满足,这种仿佛能把距离的拉近的纠缠让他们舍不得停止…… 仿佛过了几十分,又像是过了几小时,这场激烈的三人纠缠才稍稍止住。 待他们再次找回神智,终于回过神时,被夹在中间的可怜少爷已经脱力得晕迷过去了。 “月绝对会生气的。”某人首先发出评语。 “月月会生气也是没有办法,他总是不喜欢这种接触。”某人接着话。 “那么……” “我个人认为,为了日后的忍耐,现在还是多做吧……” 某人沉默了半晌,无声地再次开吃。 某人满意的点头,坏心眼地再次叫醒少爷。 按库洛洛研究多天的结果说来,想要跟女王大人交心再发展到情侣该有的地位,这根本是不可能的,据女王的心思绝对会说陷入情网中的男男女女所作之事太不华丽了。 根据这点可以看出,女王大人之所以一直没要接受他们的原因在于──他主张华丽,任何可能会减低他自身的华丽因素皆要排除,最少他表现出来的感觉便是如此。 然,向来不会稳忍的蜘蛛头在看透这一点后,便决定以后采取主动行为比被动更为有效的,总恬说来,把人吃得干干净净的他满意了。 杀手君和蜘蛛头专注于享用美食,也就忘了女王大人身后的靠山有多强悍,不过还有幻影旅团在手的蜘蛛头也许完全没有害怕过便是了── 这几位现在这种互看不顺眼的相处方式,在日后可能会被女王大人逼得改变,而,他亦怨不得任何人,只因把他们逼成这样的罪魁祸首便是他本人了,追溯起来,应该是说他本就不该惹来这堆麻烦人,但,这个世界是没有时光机的,于是…… 女王大人仍旧只要是保持华丽的就好,如此便好。 作者有话要说:终于是卡出来了阿阿! 这个和谐下的产物实在很难码俺真的想断在这的! 这个纠缠大家应该能满意了吧泪眼 这下子圆满了吧 是吧是吧! (修) 当君麻吕多年的想往成真〖〗 我们的女王大人在经过不只一次的打击过后,终于深刻意会到──他身边的几位没一个是好人…… 好吧,其实是他身边的根本从来没有过 [火影+猎人]宇智波月第66部分阅读 欲望文 [火影+猎人]宇智波月第67部分阅读 [火影+猎人]宇智波月 作者:肉书屋 [火影+猎人]宇智波月第67部分阅读 一个是好人-- 大蛇丸是叛忍,还用人体做实验; 库洛洛是强盗,还是s级通缉犯; 伊耳谜是杀手,还是顶级杀手; 鼬曾经是叛忍,还是s级叛忍; 君麻吕是怪物,还是杀人高手。 零零整整计算下来,少爷得出了一个结论在这几位当中,最安全、最忠心的还是忠犬君。其他人,就算那位哥哥大人真的很纵容他,但是只要是与“那方面”有关的事宜,就绝对不会让步,每当他忍不住喊停时,那位不良哥哥还会很可恶的做的更为激烈起来。 对于这点,月已经看开了,他那平时很温柔的哥哥,说到底,在人类的本性方面,根本就是个行为不端、被情爱熏心的家伙。 只不过月这么说,还是有些偏激的。而哥哥大人在这方面,也实在是挺无辜的,毕竟任何一个正常的男人,在面对向来都是以高傲视人的恋人展现出难得一见的娇态的时候,要能忍得住,那就绝对不是一个正常的男人。 根据这个观点可知,自制力再强的人在看见少爷那别有风情的诱人的一面的时候,一切的自制力会自动自发的消失也实属正常。 在经过了多次暗战后,某几个平日争来都去的人发现,要是他们再这样打下去,只会一起吃不到少爷。不过,只要是哥哥大人在,不论如何他们都还是会打斗一下的,但若是剩下几位互相达成某种协议的话……那么这个结果绝对就是少爷最为讨厌的一个了。 少爷的脑袋不笨,而且相当的聪明,转了几圈便立刻明白了眼前的处境,立刻决定了下来──他显然不能让那几人和谐起来。 简单说来就是,如果他们要和谐了,自己便要受罪了。为了他的幸福,那几位最好打个天昏地暗、你死我活,那么一切就和谐了。 现在的月每天都过得非常忙碌,首先是音忍的发展需要他提出意见,还有制药、赚钱、做实验等等的事情,而训练自然也是不能落下的,最后到了晚上……还要应付那几位人,而且为了实现他理想中的那种的和谐,现在的少爷还需要每天变换着法子进行某种名为“挑拨离间”的活动,只要成功,那么他就能得到一夜的安眠。 另一点值得一提的是,面瘫爸爸和单纯妈妈在知道月和鼬之间的关系后,出乎意料地没有什么反弹,单纯妈妈还笑得一脸温柔地扯着鼬道:“鼬,妈妈不会反对的,你和月这些年都过得不容易,现在大家能平安无事便足够了,你们的事,只要你们幸福便行了。” 听见她这番话,鼬有些动容地怔了一下,随即扯起淡淡的微笑道:“谢谢你,母亲大人。” 单纯妈妈当时还惊讶得不住低叫,按她所说的是,这位小面瘫竟然难得一见地笑了,鼬在有些愧疚之余仍不忘出卖另一位弟弟──宇智波家的传宗接代问题便落在他们家最后一人,佐助身上。 佐助在得知自家大哥竟然这么阴他后,再次点燃起想要打败他的愿望,只是……至今仍未成功过就是,如今已经成为暗部副队长的他实力方面比当年更为强大,你们可能会问,堂堂一名宇智波家的人为什么只能屈居副队长,当中的原因便是──某一代火影以武力威胁取得暗部队长的职位,打着正牌每天陪伴着已经成为第六代火影的儿子。 这让佐助如何不叫屈,那个碍眼的水门已经是外忧了,鼬还丢个大包袱给他来个内患!话虽如此,眼睛已经被月治好的鼬出手还是毫不留情的,每回就丢下一句:愚蠢的弟弟,回去加倍训练再来吧。让佐助气闷在心头却无法发泄出来只得在心里不住咒骂。 在得到家人的同意后,鼬的行为只有越来越露骨,那些年的叛忍生涯在这样的幸福面前,所受过的苦、感受过的屈如今都化为无,只想一迳子把满满的爱意表达出来,当然,他这样做的重点之一便是作给那几位看,他,才是月真正喜欢的人。 对于鼬这种行为,其他人是不满的,可却无法自对他们有防备之心的少爷口中听到任何有关喜欢、爱之类的话,几位虽然不是会在意这种事的人,可这种事多少仍旧会是在意的。 对于他们的旁敲侧击,少爷仅作出以下回应── “大蛇丸先生,你是不是转生之术用多了,脑子开始不灵光了,用不用本大爷替你再用一次人体炼成?” ……大蛇丸想到缩回小屁孩的经历,当下咬牙回答不用! “换库洛洛的时候,少爷绝对是毫不给面子的道着,其实本大爷一直在等你回去你的世界,这里有一个晓已经够乱了,你还是带着旅团回去发展比较好。” ……库洛洛开始检讨自己对这位女王是不是太纵容了。 至于伊耳谜,少爷从一开始就没说过什么,反正不管他说什么,单纯妈妈都是支持他的,于是只能发起无声抗议了。 君麻吕的话,基本他只求能在月的身边便足尔了。 这样对比完,君麻吕真的是位好孩子,月认为在哥哥大人不在的日子,他真的很需要有位忠心的保镳,于是君麻吕又能再次紧跟在女王大人的身边了。 最近甚得月欢心的人便可以说是君麻吕,原因是他够老实、够乖巧、够忠犬…… 连续几夜与月大人独处的君麻吕其实已经处于爆发边缘了,最近的大人一反常态地让自己待在身侧,就连洗澡、睡觉亦让自己守着,他当然是欣喜于大人的命令,他更是明着把其他人赶跑,这一切都让他感到很幸福,可是…… “君麻吕,下去!”躺在大床中央的月冷眼睨住跟着爬上来的君麻吕。 “月大人,我……”君麻吕被这一声喝止给怔住,半跨上去的腿又放回地面,好半晌又搭上去,碧眸闪过一抹流彩。 “本大爷有让你上来吗?啊嗯?”对于不在狂犬症状态的忠犬君,月倒是毫不担心他会扑上来,毕竟这孩子就是老实、就是听话,亦因此,他才会让君麻吕守在他身旁。 “可是月大人不是说过今晚……”君麻吕以为月承认了自己,让他守夜便是答应,单单想到这里,他的身体便不由得开始发热,好不容易才等到这个机会…… “君麻吕,本大爷不想说第三遍,下去──”月毫不客气地伸出右腿踹向他,反正君麻吕是拥有最强身体的一族,这点痛对他来说应该说不上什么的。 君麻吕不敢反抗,任由他踹下去,身体倒是不痛不痒的,然,月因为这个动作而露出的长腿却让他的心底开始发痒,体内的冲动开始上扬压也压不下去。 “月大人,我很难受……”君麻吕想起大人曾经说过想什么便要道出来,逐便非常直白地道出心里所想。 秀美的脸上那双蓝眸闪过不悦,月实在有些不敢相信竟然连君麻吕这名忠犬亦同那几名男人一样,一直以来,他都以为君麻吕对自己是单纯的敬仰,就像他说的,自己是他的神,可,对神会有这种欲望吗? 君麻吕握了握拳,鼓起勇气把心中所想的娓娓道出,“月大人,我真的不能没有你,假如没了你,今天我不会站在这里,你就是我的神。” 这番话换作任何人都可以会怔住,然,月本来就是拥有强烈自信的人,他作出的反应仅是高傲地勾起一抹张扬的笑意道:“当然,本大爷是最华丽的,这个世界假如有神,那便是本大爷。” 看见他这副自信满满的模样,眼尾微扬,完全没有怀疑过自己的存在价值的大人,就是这样的自信让自己甘之如饴地想要把自己的一切都奉献给他的神,这样一名尊贵的大人,不会是凡人,而是神,属于他的神。 碧眸几近痴迷地紧盯住他的大人,君麻吕的声音夹带些微沙哑,那是男人在染上欲望时独有的低音,“月大人,我快要忍不住了……” 感性的话没有说完,话中尽是充满暗示性的话,冷峻的脸上那双碧眸尽是欲求不满的委屈,配合这样的话语着实让人心生不忍。 然,月女王的心思向来不是那么简单能猜透。他单手支住下巴侧身躺着,长及后背的栗发自然地垂落在胸前,纤瘦却又充满诱惑的躯体包裹在薄薄的白色单衣下,少爷不清楚自己无意中展示的魅力让忍耐已久的忠犬君喉咙发紧,只斜目睨住他,淡色的唇瓣微启,“忍不住就去洗冷水澡,再不就自己用手解决,这种事不用本大爷教你吧?” 君麻吕微愣一下,当真问:“怎么用手?” 月的嘴角不甚华丽地微抽,有些受不了地道:“就是你自己用手解决,总之你别想碰本大爷,安安份份呆在旁边,明白不?” 带着命令性的语句向来最能让君麻吕听话,然,这一次,少爷的话却仿如利箭般刺入他的心脏,脑海中仅能听见安份二字,他垂首,不敢把视线定在大人身上,声音有些黯哑,“月大人,是不是我不配拥有你,是不是因为我是怪物,所以你觉得我不配……” 他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这番话仿佛用尽他全身力气方能吐出。 月以手肘撑起身子,秀眉微拧,“你怎么会这样想?” 君麻吕抬头看了看他复又垂首,小声道:“因为月大人从来不让我碰,应该是这个原因吧……?” “这个跟那个有什么关系?你的想法能不能正常些?” 月开始感觉与他沟通不能了,这孩子从以前到现在都是怪怪的,只要是自己的话就算是错误的,他还是会深深相信,倒是最近这孩子又明显的开始怪异起来了。 “不是这个原因吗?大人不是因为我是怪物才……”君麻吕猛地抬头凝视着他,似乎这个答案对他很重要似的。 月被他这个夸张的反应给弄得一愣,挑起一眉,声音有些不耐,“笨蛋,本大爷不是说过你不是怪物了吗?难道跟这些人相处这么久,你还不分清谁才是怪物、变态吗?” 君麻吕这样听话的孩子假如是怪物,那么库洛洛就是魔物,大蛇丸更是变态! “大人……”不安的心渐渐定了下来,君麻吕的心跳再次回复正常。 这下子,君麻吕更不明白了,“那么月大人,为什么不让我碰?” 很好,问题又回到原点,月横了他一眼,简单直接的回答,“因为本大爷不想。” 这一次,君麻吕没有直接询问,脑子转了转,倒也自己了悟出来了,俐落地翻身跃至月身旁,无视他疑问的眼神,自言自语般地道:“那么只要让大人想要便行了么……” 月微微瞠目,没来得受让他说些什么,冰凉的唇瓣便朝他压了下来,略为干燥的唇瓣让月感觉到刺痒,君麻吕轻柔地抵磨,柔滑的触感让他的体温倏地升高,不由自主地忆起上回尝过的美味,舌头有些急躁地钻入温热的口腔,技术生涩的舌头不知该如何取悦少爷,仅能遵从自己的欲望舔遍,几声闷哼声自少爷的喉间溢出,听见这几声,君麻吕似乎感觉到被鼓励了便更加深这个舔吻。 在少爷快要喘不过气之时,君麻吕离开了他的唇,转而滑至耳垂轻舔,湿热的感觉自耳后延至脖子,微痒的感觉让月回神,他伸出手抵住不住压向自己的男子,声音有些儿不满,“君麻吕,够了!下去!” 君麻吕稍稍缓下嘴边的动作,仰起头,直直盯进他的眼底,哑声保证着,“月大人,我会让你很舒服的。” 他单纯的以为他的技巧不好,取悦不到大人才让大人想要拒绝,然,虽然他是没有丰富的经验,而,他学习能力够强却足以补偿这个问题,特别是上回的片段不断自脑海中回播,在未能再次尝到之时,他能做的便是静静回味着曾经尝过的滋味。 “你在说什么?君麻吕,本大爷命令你下去,听见没有?”月不清楚他的心思,只能再次以命令的语气低叫着。 “月大人,给我一次机会……”君麻吕这下慌张了,以为是自己动作太慢怠慢了大人,不敢多说想直接以行动来证明。 薄薄的单衣不知何时被扯开,唇瓣舔上嫩红的红梅,轻啃舔吸,极尽挑弄就想让取悦少爷,左手配合嘴巴的动作轻揉着另一颗,胸口传来的麻痒让月有些情动,他咬住唇忍耐这种感觉。 如果君麻吕是像蜘蛛头般是以强硬的手段求爱,那么月便能毫不迟疑的拒绝,可,君麻吕是心思单纯的孩子,他那双眼眸有的仅是真诚,还有些许委屈,也许是他一开始便摆出低姿态,这反倒让月难以狠下心,这一踌躇给予了君麻吕机会。 君麻吕顺着肌理往下舔吻,不懂怎么取悦人的他仅想以唇舌膜拜这位大人,对他来说,想最直接表达对神的敬爱便是以唇及舌,而,现在的他便是如此继续着。 碎吻如同细雨般顺着腰侧烙至腿侧,他的心思仿佛想透过这种诚恳的举动传递至月的心底,分不清是因为那烫人的轻吻还是他的心意让身体微微抖动起来,君麻吕有些失控地在细腻的肌肤上印下一个又一个红痕,让他感觉月大人是属于自己的,这个念头一起,他便不可自控想要狠狠吻遍他的全身。 变得灼热的唇瓣滑过小腿,君麻吕动作轻柔地抬起他的右腿,突兀哑声呢喃道:“我的大人,你是我的神,请让我永远跟随在你身后……”说完,仿佛要印证他的话般,他俯首烙吻至握在手心的脚裸。 蓝眸闪过一抹怔然,月不禁为他这种委曲求全的态度而动容,撇头轻声道:“笨蛋……” 君麻吕为他的语气而欣喜,大人的语气没有嫌恶、没有拒绝,这对他来说已足尔。 倏地,温热的唇瓣来到下腹,想也没想的,君麻吕张口含住他的青涩,忆起上回便是这样取悦到大人,重吸细舔的让月情不自禁地吐出几声轻吟,略带娇气的声音如同催化剂一般,让君麻吕的胸口更加鼓动起来,浑身炽热得让额角冒出薄汗,他缓下动作微托起月想要先开拓后方,软舌轻轻舔过入口…… 情动起来的月有些不满,叫喊过的声音有些微哑,“别停下……” 首次听见大人发出这种声音,君麻吕仅想再多听一些,很乖巧地继续回到上个动作,再次取悦着他的大人,舌尖在顶端抵摩重吸,倒也惹出断断续续的低叫声,碧眸因极度忍耐而充满血丝,他仍旧耐性地想要让大人舒服,不想伤害到他,怀着这样的心情,手指悄悄钻入后方的柔软,指尖的触感让他忆起上回清理时的窘意…… “别、唔……”月本想阻止他的动作,快要解放的冲动却让他无法把话说清楚。 察觉到他身上传来的颤抖,君麻吕加快动作,指头亦已增加至两根,待听见大人的低叫,他仍旧没有停下动作,这样的大人让他想要占有、想要拥有。 月在解放过后已然没了力气,半晌后才察觉到身后的异物感,也许是君麻吕的骨头太硬,手指更是节折分明太过,让他清澈的感觉到他的动作,敏感的身体不住颤抖,君麻吕这才缓下动作,撑起身子注视着大人,这一看,却让他的悸动更盛──那双向来掩不住高傲的蓝眸有些氤氲,就连表情亦是倔强的。 这样的大人,让君麻吕更想好好去膜拜,舌头往下滑向后方,深入后仔细舔弄每一道细纹,内壁被刺激得不住收缩,耳畔传来的低吟终于让他无法再忍耐,他屈膝跪坐起来,伸出双臂把月抱起来并让人坐在他的双腿上。 “大人,我想要拥有你……”君麻吕一瞬不瞬地盯进对方的眼底。 “笨蛋……”此刻月才看清那张向来冷峻的俊脸隐忍得甚至有些扭曲,他仍旧是在等待自己的回应。 “大人,可以吗?”身体紧绷得仿佛快要爆炸,君麻吕仍旧是固执的想要得到回答。 月暗叹一声,有些无可奈何地把头搁在他肩头上,右手狠狠拉扯一下垂放在肩后的白发,“你敢弄痛本大爷的话就以后别想了……” 君麻吕的心底顿地柔软起来,大人的意思是还有以后,想到此,心跳不受控制开始急跳起来,哑声回答着,“是的,月大人。” 语毕,他小心地托起怀中的身体,咬牙忍耐冲动缓缓推进,顶端传来被紧紧包裹的感觉差点没让他失控,然,大人为上主义的他仍是不敢这样做,完全没入的过程仿佛花了几分钟之久,嘴里不住溢出几声粗重的低吟…… 二人的气息在这一瞬间融和为一,君麻吕握住月的腰肢,在感觉到大人开始放松下来才敢开始动作,律动渐渐加快,内壁紧紧绞住火热似是舍不得他离开,电流般的刺激直窜至骨髓让他越发难以忍耐,低吼一声后,他开始放纵自己加快速度…… “慢点……”月微微皱眉忍住体内的麻痒感。 “大人,我好像慢不下来……”君麻吕诚实的道出心中所想,单单拥有这个人的欢愉已经让他冲晕头了,更别说那一阵又一阵的刺激让他只想得到更多。 “你……!”月正想抗议之时,忽地,体内的某处被撞击刺激得让他的话断住。 君麻吕的视线片刻不离他,自然把这个反应放在眼内,知道大人有感觉,更是不住往那儿顶弄,也如愿地听见娇气的鸣叫声,忍耐已久的冲动在这一刻终于得以释放,与大人融合的喜悦让他欲罢不能…… 二人纠缠的气息、高低的喘息声让房间充满暧昧的气氛,许是气氛太好,或是感觉太妙,君麻吕有些忘我的全心投入这场越发激烈的纠缠上,不知道是辉夜一族的身体太强悍,还是正值冲动期的青年初尝情爱滋味,这场纠缠足足成了一整夜。 在君麻吕再次回神时,他的大人己然陷入晕睡,他有些愧疚地替月冲洗干净才敢休息,然,整夜没睡对他来说亦算不上什么,整个人有些痴傻的凝视着沉睡中的大人,他收紧手臂让月整个趴在他的胸膛之上,低喃着,“我的大人,我终于有资格能拥有你了……” 也许旁人无法理解他的执念,然,只有君麻吕才能明白,在什么都没有得到过,在怀疑自己存在价值,在带给他许许多多过往未曾感受的关爱后,他整个灵魂便只能想着这个人。一直来来,他皆小心翼翼地把自己的心捧在手心放到大人面前,只求能得到这个人的注视。而,未曾放弃、不断努力直至今天,他,辉夜君麻吕终于如愿地得到一生人最大的幸福。 “我的大人,我会一直守护在你身边的……”君麻吕目光柔和地打量着酣睡中的大人。 也许月未曾真正理解过君麻吕真正的想法,一直只把他当真思想单纯的孩子,却仍旧否认不来君麻吕已经成功在他的心留有一席之位。 他们主仆的相处方式终于被打破,君麻吕感觉他这一生已经再无遗憾的,曾经遥不可及的想往,在经过多次努力后终于达成,被幸福占满的君麻吕也就没有想过明天的事了。 作者有话要说:这是答应写出来的小君章 好了 这下子该满足了吧? 看到大家想看几位的争斗 俺想了又想 他们几位就是直接开打了 如果单单写战斗的话 应该不是大家想要看到的吧 故事来到这儿 俺是觉得应该交代的都说清了 如果没有抗议的话 俺就打上华丽的完结了哦 假如大家觉得还不圆满可以提出 多人想看俺会考虑写的 很感谢大家陪着俺走到这里 没有你们这文也许就成坑了 俺不是个有耐性的人 能写完真的很神奇 接下来 希望还能在新文见到大家的足迹 很舍不得你们呢 祝大家看文愉快哦 本作品由 “云弦珞晴”整理收藏更多txt好书 敬请登陆: [火影+猎人]宇智波月第67部分阅读 欲望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