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女(np女嬷)》 您只有半个小时的时间高潮 “圣女殿下。” 轻柔的呼唤仿佛从极远的地方传来,穿透了一层厚重的迷雾。 在那之前,怀姒正被困在一个灼热的梦境里。 梦中的她骑着一辆吱呀作响的自行车,穿行在一条没有尽头的林荫道上。午后的阳光毒辣,道路两旁是近乎静止的常青树。 汗水如同小溪,从她的额发间淌下,滑过眉骨,沿着纤细的脖颈和脊沟一路向下,浸湿背心廉价的布料。她拼命蹬着脚踏板,树影在她身侧拉成模糊的绿色条纹,但空气粘稠,每一次呼吸都带着滚烫的痛感。 最让她难以忍受的热源并非来自头顶的烈日,而是身下。 那自行车坐垫仿佛一个持续散发热风的炉灶,一股股令人窒息的、带着诡异潮气的热浪,正透过粗糙的牛仔布料,持续不断地涌向她双腿之间最私密的区域。 那热度黏腻而执着,让她双腿发软,忍不住在蹬车间隙发出细碎而压抑的喘息,视线也因这难言的煎熬而变得迷离恍惚。 就在她几乎要被这双重热浪吞噬时,一阵尖锐刺耳的鸣笛声如同冰锥般扎入她的耳膜——她猛地回头,在她放大的瞳孔中,刺目的车灯像野兽的瞳孔,一辆巨大的汽车正失控地朝她冲来 撞击的瞬间,世界天旋地转。 预想中的剧痛并未立刻传来,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沉重而滚烫的压迫感。 怀姒仰面躺在滚烫的柏油马路上,茫然地看向她的大腿处,本就被热得近乎融化的脑袋里倏忽窜出一个念头……那里原本该是被撞得血肉模糊、被自行车压住的地方,如今却看到一个……男人? 一个活生生的、喘着粗气的男人正死死地压在她身上,他的头颅埋在她腿间,尽管看不到他的面容,但却能清晰感觉到,那高挺的鼻梁以一种极其羞耻且饱含侵略性的姿态,隔着紧绷绷的牛仔裤,深深嵌入她因热浪和惊吓而微微敞开的阴唇轮廓之间。 他如同濒死的困兽,在那里发出近乎贪婪的、灼热的呼吸,像是要将那块脆弱翕动的软肉咬下 “——!” 怀姒猛地从这场荒诞而骇人的梦境中惊醒,她睁开眼,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动。 也直到此刻,她那被梦境占据的听觉才终于回归现实,渐渐地捕捉到了门外那持续不断传来的,轻柔而恭敬的呼唤: “圣女殿下,您醒了吗?该出发了。” 她怔怔地躺在柔软的床铺上,梦中的呼吸似乎还未完全从皮肤上褪去,腿间那被被热气灼烫的诡异触感犹在,她喘出一口气,缓缓闭上眼睛,又睁开。 在此期间,门外的声音一直未中断,许是见她长时间没回答,门锁扭动,轴承转动发出绵长的“吱呀”声,随之而来的是轻巧的、逐渐靠近的脚步声 “殿下,该起床了。” 怀姒头也不抬,抽出个枕头丢过去 “出去。” 她没有听到柔软织物砸到来人脸上的闷响,偏眸看去,便见站在床边的青年单手捏着枕头,俯下身微微笑着,像是在看一个不懂事的孩子 “殿下,该起床了。” 他语气轻柔地重复。 说罢,他也没等怀姒反应,直接抓住她的被子,作势要掀起来 “你做什么!” 怀姒死死抓着被子,像只炸毛的猫,全身的力气都用在手脚上,受惊探出的爪子勾进被套,牢牢扒着那床柔软的被褥。 “松开!塞缪尔、我命令你!” 都穿越了!都当圣女了……为什么还不能睡懒觉!为什么还要早起! 她悲愤地在心里怒骂这个强迫她起床、还不顾隐私硬要掀她被子的家伙,越想越生气,干脆直接一边抱着被子,一边嘟嘟囔囔地小声骂他 怀姒的脾气比没穿越前大了不少,也可以说,是她的本性暴露了。 怀姒,“怀良辰以孤往”的“怀”,她妈给她取这个名字的时候,就抱着女儿心怀宽广、有容人之量的希望,但遗憾的是,怀姒她妈在给她取了这个名字后就撒手人寰,她爸也疲劳过度随母而去 因此不到3岁的怀姒,被亲戚像踢皮球一样地踢来踢去,这几个月在大姨家,那几个月在姑姑家 大人们嘴上说着只是多双筷子的事,可真正一个连话都说不清的小孩子进了家,一双筷子根本解决不了,而亲戚们也有自己的家庭……可以说,怀姒自从有记忆以来,都是被忽略和遗忘的那个。 上学时期的怀姒,在童年经年累月的忽视中,渐渐对幸福的人产生了难以遏制的嫉妒——她恨那些放学有父母接送的同学,恨那些能撒娇要新书包的孩子 只是她太忙了——从初中起就在餐馆洗盘子,高中时同时打着三份零工,根本没有精力与同龄人深交。同学们对她的印象,始终停留在“那个总是行色匆匆的女生”。 被生活逼得没办法的怀姒,不爱交际,阴沉寡言,总是这么瘦瘦小小的一个杵在角落,用目光如影随形般盯着那些光鲜亮丽的人 甚至到了死之前,她还要一边吐血、一边死命抬头看那辆撞了她的车是不是什么名贵牌子,在心里发誓要是能活一定要狠狠要一笔医疗费 ——然后她就真的“活”了,还活得格外金贵。 成了这个陌生世界人人敬仰的圣女。 刚醒来时,怀姒是惶恐的,她习惯了被忽视,习惯了用阴暗的铠甲保护自己,面对那些灼热的、如同舔舐般垂涎的目光,她只觉得浑身不自在 他们叫她“圣女殿下”,给她最柔软的丝绸,最精致的食物,最华丽的宫殿。她起初不敢碰,不敢吃,不敢睡那张大得离谱的床,总觉得自己下一秒就会被拆穿,被丢出去。 可日子一天天过去,预想中的责难并未到来。 相反,无论她提出多么不合规矩的要求——比如想在清晨的祈祷时间多睡一会儿,比如嫌弃神殿的餐食太过清淡想要街边小摊那种刺激的食物,比如对着繁琐复杂的圣女礼仪手册发脾气——那些穿着白袍的神官们,也只会露出温柔的笑容,然后想方设法地满足她。 除了现在这个家伙 “殿下。” 塞缪尔,她的贴身神侍,不同于别的对她百依百顺的侍从,他严格把控着怀姒所有的饮食就寝,就算圣女殿下可怜兮兮地请求他,他也只会微笑着说一些安抚的话,再毫不留情地强迫她执行他的安排。 怀姒讨厌他,非常讨厌。 现在更是比往常多十倍的讨厌,还要再加上被噩梦吓到的坏情绪…… “走开!”,她尖叫着她为数不多学会的这个世界的语言,“走开!我不要你!” “殿下,麻烦安静一点。” 青年微笑着说道,他的力量远超怀姒的想象。那双看似修长文雅的手,平日里握着书脊清隽白皙的手,缓慢而坚定地将被子从她怀中一寸寸抽离。 怀姒拼尽全力,指甲几乎要抠进被芯,整个人被带得在床上拖行,最后竟真的被他连人带被子一起提溜起来一截。她蜷缩着,四肢紧紧缠绕着最后的壁垒,场面狼狈又滑稽。 ……好讨厌!好讨厌! 怀姒听到神侍轻飘飘的、听上去很是无奈的叹息,更加生气地抱紧了被子。 其实到了现在她也没什么困意了,但她就是不想顺着塞缪尔的意——叫他上次在那么多人面前不让她躲在他身后,让那么多一群人直勾勾地盯着她……怀姒记仇地想 就在这僵持不下,怀姒几乎要因为脱力而松手时,青年的动作却毫无征兆地停住了。 寝殿内陷入一片诡异的寂静,只剩下怀姒自己急促的喘息声。 几秒后,怀姒感觉到他那审视的、带着某种了然意味的视线,缓缓从她因用力而泛白的指关节,移到了她死死夹着被子的双腿之间。 那目光如有实质,定定注视着她被被褥挤得鼓起弧度的大腿根,让怀姒腿间梦中残留的诡异灼热感再次鲜明起来。 然后,她听到他轻笑一声,那声音清泠而沉静,却带着一种让人脊背发凉的狎昵。 他微微俯身,靠近她因紧张而微微发红的耳廓,用一种近乎叹息的、了然的语气,微笑着开口 “殿下,您发情了?” 怀姒猛地颤抖了一下 不是因为她理解了这个词在他话语中的含义,而是那语气中的暧昧笃定、以及视线直白到近乎羞辱的指向,让她瞬间联想到了梦中那埋首腿间的灼热呼吸,以及那挥之不去的、黏腻的潮热感 “……什么?”,向来娇气的圣女殿下被说了很不敬的词汇,第一反应竟是语调颤巍巍地反问,似乎是将事情走向的决定权送到了神侍手中 塞缪尔眼睑微垂,状若好心地再次说了一遍 “您发情了吗,殿下?” 怀姒不再说话了,首要原因是她无法确定他说的那个陌生的词语是什么意思。 其次是,看到塞缪尔好整以暇的目光,她就知道,不管她说什么,这家伙绝对不会让这件事轻松略过去。 他绝对很讨厌她。 怀姒开始恨起自己当初为什么不好好学语言,非要偷懒…… 她听到塞缪尔悠悠叹息了声,紧接着,她被放回床上,方才还被她死死抱着的被褥铺天盖地地罩在她身上。 ……! 怀姒整个人被裹在被子里,像一只作茧自缚的蚕,在密不透风的笼罩中扑腾挣扎着。柔软的织物缠紧了她的四肢,越是焦急,就越是挣脱不开,只能听到自己急促的喘息和心脏砰砰直跳的声音。 隐约间,她听到外面传来窸窸窣窣的,像是布料摩擦的细微声响 这声音让她莫名地更加心慌。 等怀姒终于气喘吁吁地从被卷里探出头,大口呼吸新鲜空气,头发凌乱的她还没来得及发火,就被神侍的动作惊得呆住了 塞缪尔正站在床边,漫不经心地垂着头,将一只薄如蝉翼的、医院检查用的乳白色一次性手套戴在手上 那动作慢条斯理,他修长的手指一根根套入指套,然后轻轻拉紧腕部,发出轻微的“啪”声,手套严丝合缝地贴近他的手指,更加凸显出修长骨感的轮廓。 听到她这边的动静,他偏过头来看她,从淡金色的额发后递过来的眼神平静无波,仿佛只是在准备一项再寻常不过的工作。 “好了,殿下。”,他语气平淡,“躺下吧。您只有半个小时的时间高潮。” 跪都跪不稳,小废物 “高……潮?”,怀姒喃喃重复着这个尾音温软缱绻的词语,大脑一片空白 这个词很耳熟,似乎……似乎出现在某个她躲在被窝里,偷偷用终端刷到的、标题打着鲜红禁止标识的视频里……当时她只是好奇点开,里面令人面红耳赤的画面和喘息声让她立刻手忙脚乱地关掉了,但那个关键词却隐约留在了记忆角落。 此刻被塞缪尔用这样平静的声音说出来,带着一种强烈的割裂感和难以言喻的羞耻。 她目露疑惑,还没来得及将记忆碎片拼凑起来,身体就猛地被一股无法抗拒的力量掀翻 “塞……!” 天旋地转间,她已经被面朝下按在了柔软的床铺里,膝盖被迫分开,腰肢被他用一只手牢牢压塌下去,臀部因此不得不高高翘起,单薄的睡裙布料瞬间堆迭在塌下的腰间,露出下面光洁的腿根和包裹着私密部位的纯白底裤。 冰冷的空气骤然接触到大片肌肤,激起一阵细小的战栗。 “放开我!塞缪尔!你干什么!?” 怀姒又惊又怒,挣扎着想要并拢双腿,想要翻身,但压在她腰背上的那只手如同铁钳,纹丝不动。另一只戴着乳胶手套的手,已经带着冰凉的触感,贴上了她大腿内侧娇嫩的肌肤,向内挤压着根部丰腴的软肉,保持不动 “殿下,请安静。”,塞缪尔的声音依旧平稳,甚至带着一丝施教般的耐心,“这只是必要的检查和处理。您既然出现了发情征兆,就必须及时疏导,否则会影响接下来的祭典巡游。” 只听懂了祭典…… 他的指尖隔着那层薄薄的底裤布料,若有似无地划过那道微微凹陷的缝隙。 怀姒浑身猛地一颤,像被电流击中,梦中那黏腻灼热的潮汐感仿佛瞬间回流,汹涌地汇聚到他指尖触碰的地方。 发…情、对、发情!是这个意思! “不…不是……我没有…” 怀姒语无伦次地否认,声音里带上了哭腔,一半是吓的,一半是那种陌生而强烈的感官刺激带来的慌乱。 “我没有发情……!走开…不许碰我!” 怎么能用这种词语来形容她……这种用在动物身上的词语! 怀姒咬着被子难过又羞耻地流眼泪 讨厌的塞缪尔!全世界最讨厌他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正在背叛她的意志,在那冰冷的指尖下,竟然可耻地泛起一阵湿意和空虚。 “看来殿下并不了解自己的身体。”,塞缪尔的声音贴近她的耳后,湿热的呼吸拂过她的后颈,“没关系,我会帮您。” 话音未落,他勾住她内裤的边缘,毫不犹豫地向下拉去。 下半身骤然一凉,怀姒惊恐地睁大了眼睛 “塞缪尔!” 她尖叫一声,在内裤被扯下的瞬间,怀姒腰部猛地向上弓起,凭借着一股不知道从哪里爆发出来的力气,被压制在身下的右腿狠狠向上蹬踹 这一下毫无章法,全凭本能,脚后跟甚至带起了风声,足见其用力之猛。 “啧。” 塞缪尔似乎早已预料到她的反应,几乎是在她腿刚抬起的瞬间,他原本压在她腰背上的左手倏然松开,精准无比地一把抓住了她踢来的脚踝,滚烫的指腹揉压着她凸起的腕骨 他发出一声短促而不耐的咂舌声,装了一早上的温良表象终于打破,仿佛在责怪她的不配合。 在圣女的闷哼中,神侍抓住她脚踝的手毫不留情地向后一拉,同时手臂一曲,直接将那条光裸的、还在奋力蹬动的腿夹在了自己的手臂与身体之间 紧绷的肌肉近乎嵌入怀姒柔软的小腿肉中,压得人生疼。 “呃、” 怀姒只觉得脚踝处传来一股无法抗拒的巨大力量,整条腿被强行向后拉高,身体瞬间失去了平衡。 原本还能勉强支撑的姿势被破坏,她只剩下一条左腿膝盖还跪在柔软的床铺上,上半身几乎趴伏下去,只有手臂勉强支撑着摇摇欲坠的身体。 她被这粗暴的钳制拉扯得大腿根部一阵酸胀刺痛,忍不住左右摇晃地哀声求饶着 “放开呀…好痛……” 塞缪尔对她的求饶充耳不闻。 神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此刻狼狈不堪的姿态——一条腿被他牢牢夹住,被迫高高抬起,露出腿间完全暴露的、瑟瑟发抖的粉嫩私密处,因为被拉扯的腿根,那颤巍巍的阴唇被拉开一道小口,被迫挤出的蕊珠啜泣般流出晶莹的液体,滑过湿润的缝隙,一股股淌到下方蠕动翕合的穴肉上,再滴落而下 另一条腿颤抖着跪在床上,支撑着不断摇晃的身体,像一只被折断翅膀的鸟。 ……都被这样对待了,还在发情呢。 纤长的睫毛颤栗般垂落下来,空着的右手毫不客气地扬起,“啪”的一声,带着惩戒的力道,不轻不重地拍打在她毫无遮掩、因紧张而微微收缩的阴部上。 脆响伴随着细微的水声,在寂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清晰刺耳。 怀姒被打得浑身一颤,呜咽声戛然而止,只剩下破碎的抽气。 塞缪尔冰冷而充满训诫意味的声音在她头顶响起,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嘲弄 “跪都跪不稳,小废物。” 怀姒抽抽搭搭:“你不要总是说我听不懂的话!” 这句也听不懂……但他的嘲讽还是可以感觉到的。 所以说、凭什么啊!都这么对她了,为什么还要嘲讽她? 想到这里,怀姒哭得更大声了 她哭得几乎喘不上气,眼泪大颗大颗地滚落,浸湿了身下昂贵的丝绸床单。 自从来到这个世界,被奉为圣女,她几乎忘了这种彻底失控的感觉——这种无论怎样挣扎、哭喊、哀求都无济于事的……彻头彻尾的无助。 委屈的情绪绞紧心脏,羞耻烧灼着每一寸皮肤,而更深的,是那种身体被强行撬开、最脆弱隐秘之处暴露在冰冷空气、以及对方审视目光下的恐惧。 仿佛又变回了那个在亲戚家墙角缩成一团、在课间独自一人、在车祸现场一边吐血一边拼命抬头看清车牌号码的,渺小卑微的怀姒。 原来无论换了一副怎样尊贵的皮囊,内里那个无人珍视、可以被随意对待的灵魂,从未改变 就在她哭得视线模糊,上气不接下气时,忽然感觉脸颊上传来一阵微痒的触感。 褪去冰冷的乳胶手套,带着体温的、略微粗糙的指腹,正以一种与她此刻狼狈截然相反的轻柔力道,小心翼翼地揩去她滚烫的泪水。 她抽噎着,茫然地抬起泪眼朦胧的眼睛。 塞缪尔不知何时已经松开了钳制她脚踝的手,那条被强行拉高的腿软软地落回了床铺,但酸麻和被压制的感觉依旧残留。 他摘掉了那只碍事的乳胶手套,用温热的手指,一遍遍,耐心地擦拭着她湿漉漉的脸颊。 他脸上那层公式化的平静和隐约的嘲弄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怀姒从未在他脸上看到过的、近乎无奈的神情。 他深深地、几不可闻地叹了口气……这似乎是今天早上的第几次了?怀姒迷迷糊糊地想。 他中邪了? 紧接着,她听到他用一种放缓的、甚至带着一丝生硬别扭的温和语气,说了句她终于能听懂的话 “别哭了,”,塞缪尔顿了顿,似乎在选择措辞,最终干巴巴地补充道,“请原谅我。您很好看。” 怀姒的哭声像被按了暂停键,噎在了喉咙里。她睁着红肿的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他。 好…好看? 他在说什么?什么好看?是她哭得鼻涕眼泪糊在一起的样子好看?还是她刚才……刚才那个羞耻的姿势……? 他眼瞎吗?审美有问题吧? 他的话让怀姒刚刚平息一点的羞耻感再次轰然炸开,脸颊瞬间红得几乎要滴血。 但奇怪的是,那股灭顶的委屈和愤怒,却因为这句莫名其妙、甚至算不上安慰的“夸奖”,而奇异地消散了一点点。 至少,他没有再用那些她听不懂的、“发情”、“高潮”之类的词语来羞辱她,嘲讽她 说她容易被满足也好……可是自从她穿越到这里,被所有人捧着、敬着,从未有人对她说过一句重话。 塞缪尔刚才的粗暴和言语,是第一次让怀姒在这个对她十分友好的世界,感到真实的恐惧和冒犯。 可现在,他这笨拙的试图安抚的举动,和这句词不达意的“好看”,却又让她恍惚间觉得,那个平日里那个严厉又讨厌的塞缪尔,似乎也是很喜欢自己的。 她依旧抽噎着,但声音小了很多,只是用那双湿漉漉的眼睛瞪着他,里面充满了控诉和迷茫,还有一丝自己都未察觉的、对于更多安抚夸奖的期待。 塞缪尔看着她这副样子,抿了抿唇,仿佛不堪承受般移开目光,睫毛微微颤抖着。他沉默了片刻,最终什么也没再说,只是用指腹最后抹了一下她的眼角,然后重新直起身。 “时间不多了,殿下。”,他低声说,又重新叫回那个熟悉的敬词,仿佛刚才那片刻的亲昵温柔只是她的错觉,“我们继续。” 怀姒带着鼻音”嗯”了声,这次没等他提醒,就自己翻过身去,头埋进被褥里,细软的腰身塌下,将还在情动的阴阜送到神侍面前。 塞缪尔垂眸,看着怀姒自发摆出的顺从姿态。 那截细白的腰塌下去,形成一道诱人的弧线,将方才被他拍打教训过、尚且泛着浅红、湿漉漉的私处毫无保留地呈献上来。她甚至还将脸深深埋进被褥,只露出通红的耳尖和微微颤抖的肩膀。 ……好乖。 塞缪尔面无表情地想 难得的、不跟他作对的圣女。好乖,好可爱。宝宝。 就是因为自己毫无道理地夸奖了一句吗? 如此轻易就被安抚,如此渴望得到肯定……像一只在雨里淋透了,被人轻轻摸一下头就会发出委屈呜咽、继而主动蹭过来的流浪猫——这让他想起她初来神殿时,那双总是带着警惕和不安的眼睛,哪怕被奉上最华美的衣袍、最精致的食物,也总是一副随时准备缩回壳里的样子。 他垂下眼,重新戴上了一只干净的乳胶手套。冰冷的触感隔绝了他指尖的温度,也让他迅速恢复成了平日里那个严谨、甚至有些刻板的神侍 “放松,殿下。” 他的语调平稳,听不出太多情绪,但动作却比之前刻意放轻了许多。指尖沾取了适量冰凉的润滑膏体,再次探向那微微翕合、因紧张而瑟缩的入口。 怀姒身体本能地一僵,埋在被子的脸发出模糊的呜咽,但终究没有像之前那样激烈反抗。 只是那可爱玉白的脚趾紧紧蜷缩起来,陷进柔软的床垫。 “呜……” 异物侵入的感觉依旧鲜明,但少了之前的粗暴,润滑的膏体在穴内渐渐融化,带来一丝诡异的滑腻 怀姒忍不住扭了扭腰,试图逃避那缓慢而坚定的探索。 “别动。”,塞缪尔空着的左手轻轻按在她塌下的腰窝,带着不容挣扎的力道,固定住她试图逃离的身体,“这是正常的疏解欲望,您不必感到羞耻。” 为了让自己尽量忽略体内不断向内探索的、存在感鲜明的手指,被一根手指就插得眼底泛起水雾的圣女轻轻咬着下唇,嗫嚅着开口 “那、塞缪尔……也会这么做吗?” 塞缪尔顿了顿:“圣女与我身份悬殊,您不必在一个神侍身上寻找认同感。” ”所以会吗?”,怀姒不依不饶地追问。 哈哈,叫他之前这么对我……怀姒抱着一种不计后果的报复心理,完全不顾这位看似言语谦卑的神侍的手指、还被自己贪吃的穴肉紧紧舔吃着 下一秒,原本还在温柔抚摸的手指猛地肏入,指根深深埋进穴口缝隙 “嗯……!” 怀姒猛地颤抖起来,无法控制的呻吟从牙缝中溢出 “您太紧了,麻烦放松一些。”,身后,神侍语气柔和地开口 她感觉到他戴着手套的指尖,灵活地游移到阴阜上方,精准触碰到了那最娇嫩湿热的核心,缓慢用指腹捻起那软嫩小小的一点、揉搓挤压着 “唔……!” 怀姒猛地咬住了下唇,将一声短促的呜咽堵了回去。身体内部被那技巧性的抚弄所点燃的、陌生的快感洪流几乎将她淹没,她从没想过,那隐藏在阴唇之间,平常从未仔细瞧过的地方,竟会带来如此剧烈的快感…… 明明只是再轻柔不过的触碰,她却被刺激到呼吸断断续续,埋进枕头的脸颊滚烫,嗡嗡作响的耳朵似乎捕捉到了“咕叽咕叽”的水声,源源不断地从她的身体深处涌出 打湿了他笼罩住整个阴阜的手掌。 “嗯……呃嗯、塞缪、塞缪尔……可以了……” 仍旧不管不顾,神侍的手指像带着电流,或轻或重地揉按、刮搔着那颗敏感脆弱的珍珠,每一次触碰都让她控制不住地痉挛、颤抖。 怀姒想蜷缩起来,想逃离,却被牢牢固定在这个敞开的姿势里,只能被动地承受着这生理愉悦的酷刑。 “如果您真的想听的话,”,他低哑的嗓音里似乎含着一丝极淡的笑意,像是在陈述一个有趣的事实。指尖探入那滑腻的入口,浅浅地抽送,带出更多黏腻的水声。 “抱歉,我没有这样的经历,神侍的身体在奉献给圣女之前,都是不允许擅自亵渎的。” 怀姒把脸深深埋进柔软的床褥里,耳朵烧得通红,身体却像不是自己的了一样,随着他手指的动作而微微起伏,细碎的、压抑的呻吟终于还是从齿缝间漏了出来。 “但为了侍奉圣女,我学了很多。” 他话音落下的瞬间,那根在她体内作乱的手指骤然加快了节奏。不再是试探性的抚弄,而是带着明确目的性的、娴熟的进攻。指腹精准地碾压过内壁上某个陌生的凸起,配合着阴蒂处手指极速地弹动,怀姒的身体如同被强电流击中般猛地弹起,又被腰间那只手不容置疑地按回原处。 “啊……” 一声带着哭腔的惊喘从喉间挤出,她眼前炸开一片白光,所有的意识都在那一刻被搅得粉碎。身体深处仿佛有什么东西轰然决堤,温热的体液不受控制地涌出,浸湿了他的手套,以及身下凌乱的床单。 怀姒像一条被抛上岸的鱼,张着嘴大口喘息,浑身脱力地瘫软下去,只剩下细微的、无法自控的颤抖。 塞缪尔缓缓抽出手指,带着黏连的银丝,发出细微的声响。他垂眸看着怀中彻底软成一滩春水的圣女,她眼角还挂着泪珠,脸颊潮红,眼神涣散,一副被彻底玩坏了的模样。 他摘下手套,丢在一旁。然后用依旧干净修长的手指,轻轻拂开她汗湿粘在额角的发丝,动作堪称温柔。 “您做得很好,殿下。”,他的声音较之以往低沉,带着一丝餍足的沙哑,“欲望并不可耻,学会接纳它,是您修行的一部分。” 怀姒连瞪他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发出细微的、带着哭腔的鼻音,像抱怨,又像撒娇。 塞缪尔的指尖顺着她光滑的脊背缓缓下滑,停留在她依旧微微颤抖的腰窝。 “您这样,”,年轻的神侍轻声细语,似乎是刻意不让昏昏欲睡的圣女听清,“接下去的祭典,如何受得了呢……” 除了插入都是可以的 数千年前,一场被后世称为“大陷落”的滔天灾变席卷了整个世界。 一场漫长窒息、仿佛永无止境的雨季。 天空仿佛破漏,洪水自苍穹倾泻,无情地吞噬土地。海平面以前所未有的速度疯狂上涨,一寸寸侵蚀着人类和陆生动物生存的空间。 曾经的万顷山川、广袤大陆,最终尽数沉入深渊,文明的信标与历史的痕迹,都被无尽的海水封存。 人类,以及绝大多数陆生生物,在这场与海洋的战争中一败涂地。文明在洪水中断代,生命在汪洋前锐减。 为了在被水主宰的环境中存活下来,幸存者们被迫选择适应 历经无数代的痛苦蜕变,他们最终衍化出了能够在海中生存的形态,并在漫长的岁月里,逐渐稳定下一种兼具力量与灵巧的形态、也或许是基因中对人形态的追逐——兽人态。 但在文明重建的初期,海生与陆生来源的兽人形象上并无绝对界限,世界成了一个前所未有的大熔炉。 繁衍本能的叫嚣与种族的混杂,导致了一个“大混杂”时代的来临。 ——不同来源、不同特征的兽人为了繁衍,也为了在恶劣环境中争夺资源,进行了广泛而频繁的杂交。 狮与鲨,狼与章鱼,鹰与蝠鲼……千年前风马牛不相及的物种基因在生存的本能下被强行糅合。 这种混杂在短期内促进了部分能力的融合与强化,但随之而来的,是长远而痛苦的遗毒。 数千年后的今天,世界上百分之九十九的兽人都是这种杂交的后代。他们体内流淌着多种乃至数十种不同源的血脉,这些血脉并未完美融合,反而彼此冲突、制衡。 最直观的恶果,便是极不稳定的发情期。 混乱的基因信号导致他们的欲望周期毫无规律可言,要么数年沉寂如死水,要么数月内频繁爆发,且来骤然激增的强度与痛苦远超初时代。 那种源自生命本能的灼热躁动,足以逼疯最坚韧的意志。 因此,那些在大混杂时代因深海隔绝、独特生态圈、文化禁忌或纯粹运气而得以保持血脉纯净的种族,成为了混乱纪元中的灯塔。 他们的发情期稳定可控,象征着秩序力量与某种神圣的正确。 纯血统,由此备受崇拜与追逐。 * “……卡西乌斯内保有纯血统的种族,目前为止,明确记载且活跃的共有七支。” 在温和而清晰的讲述声中,单手捧书籍的年轻男性站在一块光滑的墨石板前,用白色类似于粉笔的长条物、简要地勾勒出一些象征性的图案和文字。 “掌管祭祀的鲸族,掌光源与藻类生长的水母族——” 他的声音温和耐心,透过玻璃窗,偶尔可见巨大的鱼类身影优雅游过。 而这场教导唯一的听众,尊贵的圣女怀姒,却用手撑着下颌,半敛着眼,睡得不省人事。一本摊开在她手臂下的、绘制着可爱图案的图书,被压得微微起了褶皱。 克莱门特的话语顿了顿,在他的注视下,怀姒的脑袋猛地往下坠了一下,在即将撞上桌面的瞬间又倏忽停住,维持着一个十足危险且巧妙的距离。 “……” 克莱门特,负责向圣女传授基本世界知识的神官之一,在一众纯血统的神官中以好脾气着称,在此刻也像是被气笑了似的。 他缓步下了讲台,停在头还在一点一点的圣女身侧,抬手敲了敲桌面 ”殿下。” “……” 指节叩击桌面的轻响将她从昏沉睡意的边缘拽回一点。怀姒含糊地“嗯”了一声,带着浓重的鼻音,脑袋依旧沉甸甸的,垫在手臂上。 短暂的寂静。 这安静……似乎持续得太久了。 ! 一种本能的不安刺破了睡意,像是学生时期原本吵闹的晚自习骤然安静下来,怀姒猛地一个激灵,抬起了头。 视线撞入一双含笑的眼眸,克莱门特正微微俯身看着她,银白额发下投来的眼神温软,语气轻柔 “殿下,昨晚没休息好吗?” 怀姒脸上瞬间烧了起来,下意识地并拢了双腿,挤压间本就被抽插蹂躏得红肿的穴肉堆蹭在一起,还未消下去的蕊珠将内裤顶出湿润的弧度,她难为情地低头瞥一眼腿间,微微将双腿分开了些 不知道是不是怀姒的错觉,她似乎听到了被体液粘黏在一处的穴瓣、被腿根牵连着分开时发出的黏腻水声 分开有声音、不分开又难受…… 都怪塞缪尔! 怀姒从被拽起来上课,到迷迷糊糊走到教室时,就把塞缪尔翻来覆去骂了无数遍——都怪他早上非要那般折腾,搅得她精疲力尽,上课当然只想睡觉! 当然,即便没有塞缪尔,懒惰的圣女殿下大概率也是会困的,只是此刻,所有的锅都必须由他来背。 克莱门特看着她心虚又强自镇定的模样,轻轻叹了口气,像是真的感到十分困惑: “我已经严格按照古籍中的记载,模仿古人类长者教导幼崽的方式,图文并茂,甚至准备了这些小画册……”,他的目光看向怀姒臂下那本画着可爱海洋生物图案的启蒙书,又缓缓移到圣女睡意未散的面容上,“怎么还是不奏效呢?” 怀姒不敢接话,眼神飘忽。 强烈怀疑克莱门特参考的是她故乡某种她极其熟悉且效率低下的教学方式,导致她来了这么久,连一些基础的常用词句都还认不全、写不顺,听别人说话还要附带解释词义。 是的,都怪教学方式不对,不是她不肯好好学。 所以就是,为什么穿越了还要读书啊! 怀姒死死埋着头,就在她头皮发麻,不知该如何搪塞过去时,一道柔和而熟悉的声音适时自身后响起: “克莱门特冕下,打扰了。我来接圣女殿下。” 塞缪尔! 怀姒几乎是迫不及待地回过头去。 她瞬间就忘记了方才自己在心里是如何埋怨这位贴身神侍,仰起脸,用那双还氤氲着水汽的眼睛望向他,睫毛湿漉漉地黏在一起,俨然一副受尽委屈的模样。 塞尔缪的目光掠过她,短暂地停滞了一秒,转瞬又移开视线,恭谨地低下头 “殿下。” “塞缪尔啊。”,克莱门特终于直起身子,那道温和但饱含压迫感的视线从头顶移开,怀姒紧绷的肩膀几不可察地松了下来。 她听见克莱门特老师转向门口,用那总是平和的声调问:“都准备好了?” “是的,冕下。” 塞缪尔的回应传来时,怀姒虽然听不明白他们在谈论什么“准备”,但她凭着这段时间的经验知道——只要是塞缪尔亲自来教室找她,多半是有什么需要圣女出面的事。 这就意味着,她可以名正言顺地不上课了! 这个认知让她心头一轻,连带着腿间那点不适都显得不那么难熬了,对罪魁祸首都爱屋及乌地没那么看不顺眼。 怀姒不用抬头也能想象出老师此刻的神情——一定是那种拿她没办法的无奈,就像她曾经在亲戚脸上见过的、对着不听话的自家孩子时的那种表情。果然,下一秒,那温和却总让她坐立难安的声音再次响起: “殿下,接下来的事宜,虽然只是初步筛选,交由您定夺喜好,但毕竟事关您自身,还望您……稍加留心,多费些心思。” 老师话说得委婉,但怀姒听懂了——这是在提醒她别又像上课一样糊弄过去,多少要上点心,别太偷懒了。 到底是什么事、怎么没人跟自己这个主角说…… 但怀姒此刻只想快点离开这令人窒息的“教室”。她突然理解了当年学生时代,同桌发烧时被家长来接走时,那种连病容都遮掩不住的兴奋是为什么——只要能离开课堂,什么理由都值得欢欣鼓舞。 她只忙不迭地点头,乖乖地缩着下颌:“……我知道的,克莱门特老师。” 克莱门特见状,也知道多说无益,只得微微颔首:“去吧。” 话音刚落,怀姒几乎是立刻从椅子上弹了起来,先是小跑了几步,裙摆在空中划出急促的弧度,随即猛地想起前些天培训的礼仪,硬生生将步子收束成得体的快步,小碎步走向塞缪尔,仿佛身后有怪物在追。 直到离开了教室一段距离,穿过缀着夜明珠的廊道,怀姒才从那种“终于下课了”的兴奋中慢慢冷静下来。 随即,早上被强行弄醒、上课出糗、还有腿间那湿黏触感的罪魁祸首,再次清晰地指向了身边这位亦步亦趋的神侍。 她赌气似的抿紧了唇,故意不看塞缪尔,只默默加快了脚步,目光稳稳注视着前方,但心里那点关于接下来要做什么的猜测的好奇、又像小猫爪子似的挠着她。 这点赌气似的坚持,让她连腿间滑腻腻的触感和酸胀都忽略了。 这一路上,怀姒时不时用自以为凶狠的眼神重重剜塞缪尔一下,然后又迅速别开脸,挺直着脖子,红润的唇瓣紧紧抿着,不肯吐露半分打破僵局的词句 他为什么不主动说!怀姒在心里暗暗骂他,几乎用尽了她学会的所有骂人词汇……一定要自己主动开口问吗?一点都不自觉! 塞缪尔则像是完全没接收到她那充满怨念的眼神,始终保持着恰到好处的距离,沉默而恭顺地引领着方向。 仿佛他真是一位从未冒犯过、谦卑而尽职的神侍 直到两人停在一扇巨大而华丽的鎏金拱门前,门扉上雕刻着繁复的符文,在廊道柔和的光线下、缓缓流淌着静谧而威严的光泽。 塞缪尔这才转过身,在怀姒面前微微低下头,声音一如既往地轻柔: “殿下,我们到了。接下来,需要您亲自为祭典巡游初步挑选一批负责贴身服侍您的神侍。” 怀姒猛地转过头,眼睛微微睁大 挑选…什么? “请您放心,初试时就已经筛选掉了性情不稳定的种族,能接近您的,都是发情期稳定的纯血族。” 塞缪尔低着头,进一步解释道 发情??? “不不不等一下……”,怀姒言语混乱,本就没习惯的语言到此刻更是磕磕绊绊,“挑选什么?” “神侍。” “神侍为什么会有发情期?” 塞缪尔抬眸,落在她惊疑不定的面容上的目光闪了闪,像是很不理解她的问题似的 “发情期,每个兽人都有的。殿下。” 他顿了顿,语调更加缓慢:“这些常识,克莱门特冕下应该都讲过了。” ? 怀姒咬紧了嘴唇……能说她上课一直在睡觉吗? 但她也只能在这时装作自己像是什么都懂了、上课很认真听讲的样子,状若镇定地点了点头:“我只是考考你。” 塞缪尔歪了歪脑袋:“是吗?” “不准反问我!” 怀姒静默了片刻,又抿了抿嘴唇,迟疑半晌,还是嗫嚅着,从红润润的唇缝挤出细声细气的一句:“这个神侍……是都需要做、做你今天早上做的事吗?” “殿下如果是指叫您起床的话,不是。” “不是这个!”,怀姒脸烧得滚烫,又嘟嘟囔囔了几句,才破罐子破摔,“是指你早上用手指……!” 塞缪尔微微歪头,浅金色的额发随着动作滑落几缕,那双总是看不清情绪的眸子此刻清晰地映出她羞窘的模样,弧度轻微地弯起 “不是。”,他回答得干脆,声音依旧轻柔,“那只是身为您贴身神侍的职责之一。” 怀姒的脸更烫了,几乎能感觉到热气从脖颈一路蔓延到耳尖。她眼前不受控制地闪过今早的画面——在丰沛水液间缓慢抽插的手指,曲起的指节在软乎乎的肉道中支起让她惊叫的弧度,那被黏糊的体液浸润的、紧密包裹着清隽指节的手套……温凉的触感,撑开过最敏感脆弱的褶皱,激起一阵阵让她脚趾蜷缩的战栗。 “其他神侍……”,塞缪尔的声音将她从羞耻的回忆中拽回,他顿了顿,似乎在斟酌用词,露出安抚般的微笑,“若您需要,他们也会为您提供同样的服务。” 怀姒猛地抬头,撞进他平静的视线里 “同样的服务?”,她无意识地重复 “是的,殿下。”,塞缪尔微微颔首,“确保您的身体处于最佳状态,是神侍的基本职责。尤其是在祭典期间。” 他这种冠冕堂皇的语句、以及恭敬的姿态,几乎让怀姒觉得他今早在失神中泄露的那一丝丝的嘲讽和轻慢,只是她的幻觉。 塞缪尔又微微低下头,面上是那种思考的神情:“除了插入,都是可以的。” ? 谁问你这个了? 神侍说话的内容让怀姒浑身发烫。她的唇瓣上下翕合着,却只发出一声轻轻的、像是在颤抖的喘息,没有任何成型的语调,只能眼睁睁看着塞缪尔伸手推开了那扇沉重的鎏金大门。 门内灯火通明,隐约可见整齐排列的身影。塞缪尔侧身让开通道,微微俯下身 “殿下,请。” 舔喷 “不、不要了……放开…唔呃……放开我啊!” 怀姒的哭叫声带着颤音,在空旷的殿宇内,混合着男性断断续续的喘息和啧啧舔吃的水声 在那架她分外青睐的贵妃榻上,怀姒仰卧着柔软得过分的绒毯,纤细的腰肢被一双手臂牢牢箍住,无力的腿根被强硬分开,任由埋首其间的年轻男性将自己嵌入她的身体。 高潮的余韵让她浑身脱力,只剩下细微的、无法自控的痉挛。怀姒瘫软在那里,大口喘息着,被快感逼出眼眶的眼泪无声流淌。 怎么会……变成这样? 意识模糊间,怀姒茫然地想 明明刚开始,只是…很正常的面试而已 * 随着塞缪尔推门后,明亮灯光下、整齐地站立的两排年轻男性,统一的神侍装扮,绵白的丝织物自肩膀向下蜿蜒,轻薄柔软的布料垂至脚腕,样式简约却在不起眼的袖口裙角等绣上精致的纹路,行动间脚腕和手臂上的金环当啷作响。 明明是一副非常圣洁的装扮,但那一道道投来的视线如有实质,舔舐过她的皮肤,无一例外包含着炽热黏稠的情意。 怀姒抖了抖,瞬间想起每个星期的例行外出途中被无数人围观的不适,她下意识地就往塞缪尔这个唯一熟悉的人身后缩,手指紧紧揪住了他的衣袖。 被当做遮挡物的神侍只是微微垂眸,仿若很宽容似的 ……记好不记坏的殿下,又忘了早上是谁把她插到喷了。塞缪尔想……简直和小孩子一样。 虽然在心里怀着一股近乎怜惜的情感,面上却还是不动声色,顶着备选们锐利恶毒的目光,他轻轻拂开怀姒的手,如同叹息般 “别闹脾气,殿下。” 此话一出,现场的气氛更加凝滞了 怀姒被推到塞缪尔身前,瘦瘦小小的一只站在那里低着头,头还没到神侍的肩膀,某些备选本来是十分哀怨的眼神,一看到殿下这么无助仓皇的样子,顿时就心疼起来。 这个该死的侍从会不会说话?没看到殿下被吓到了吗! 不会哄一哄、夸一夸?就这么硬邦邦不懂情趣的一个,能伺候好殿下吗? 说不定在暗地里还会怠慢殿下……备选恶毒地猜想着,在心里辱骂这个未来的上司……自己竞选成功后,肯定是不会让殿下为难的,殿下不想起床就不起,殿下懒得走路就抱着走,殿下不想学语言、那不就更好了吗!自己学她的语言不就好了,以后抱着殿下肏的时候,这小女孩被肏得直哭,像求饶却发现不会,只能支支吾吾、流着口水地说一些词不达意的话…… 反正是完全没考虑过自己没选上的结果。 而被认为很可怜的怀姒此时低着头,却是在思考自己该怎么选。 首先,这些男的个个身高体长,隐在清透白纱后的腰身劲瘦,隐隐透出矫健柔韧的肌肉线条,看起来像是能一拳打死她。 ……让我选吗?怀姒恍恍惚惚地想……而且,虽然都挺好看的,但这么多人站在一起,那一瞬的冲击力过去后,一眼看去,好像都差不多。 她呆呆地站在那里,虽然在绞尽脑汁地思考,但其实也没想出什么好方法,只能手指绞着裙摆,半晌说不出一个字。 最后,怀姒仰起头看向塞缪尔,一如既往向这个她最熟悉的人求助 塞缪尔和她对视几秒,略微低垂下眼,沉默几秒,像是真心为殿下排忧解难般提出建议 “既然殿下难以抉择,不如让他们先伺候一番,亲自校考过后,再选个合心意的。” …… 啊? 怀姒歪歪脑袋,她显然将门口的对话抛之脑后,一个劲的琢磨是怎么个校考法 还没想出个所以然来,就见塞缪尔抬手唤出了光脑屏幕,荧光蓝的透明屏幕悬在半空,赫然陈列着几个显眼的词汇标签 怀姒懵懵懂懂地抬起头 ……嗯、亲吻…还行、指奸,这个也还可以,早上刚做—— 不对。 “等等等等……”,怀姒被养得白皙娇嫩的脸瞬间爆红,像被火烧一样。后面那些词汇更是赤裸直白,带着强烈的、几乎可以说是毫不掩饰性暗示,让她羞得几乎要晕过去。 这个校考它正经吗?! 在早上才第一次真正和性接触的圣女僵在原地,一动不敢动。 而塞缪尔却还是保持着沉默,等待怀姒的选择。 怀姒陷入头脑风暴 啊啊啊啊这不对吧??这个世界难道是一个巨型淫趴吗?? 前一个月不还是挺正常的吗……怎么突然就、就这么……淫荡… 其实仔细想来,每周一次的外出看到的外面其实也没有多正常吧……那些含着下流欲望的目光……还有今天早上的…… 被自己回想起来的东西吓得腿发软,那些不堪入目的标签词汇也在脑中不断闪回,怀姒又尴尬又想哭又生气,抿着嘴唇在原地自顾自憋气半天,终于忍不住,抬手就朝着塞缪尔的肩膀狠狠抽打过去,一边打一边带着哭腔骂 “你、你不会随机应变吗!非要让我选!非要让我为难!” “要你有什么用!” 掌心拍打在柔软布料上的触感并不疼,更多的是发泄情绪 塞缪尔一动不动地任她打着,还特意放松肩颈肌肉好不让娇气的圣女事后手疼,直到感觉那猫挠似的拍打逐渐无力,才抬起手,轻易地握住了她纤细的手腕。 年轻的神侍低头看她,眼睛弯起的弧度依旧轻柔,他轻声开口,带着某种恶劣的嘲意 “这些都不选吗?难道是想被插入、殿下?” 我是这个意思吗?! 怀姒气得浑身发抖,被他话语里毫不掩饰的讥讽激得失去了理智,想也没想,另一只手扬起来,“啪”地一声脆响,结结实实地扇在了塞缪尔那张总是挂着笑的脸上。 气氛霎时静止 塞缪尔偏着头,浅金色的发丝垂落下来,遮掩住他的眼神。 片刻后,他转回头,漂亮俊俏的脸上甚至还能看到明显的掌印,塞缪尔却像是没事人一样,语气平淡地宣布 “既然殿下无法选择,那么,便由候选者们自行抽签决定考题吧。” 然后……就是现在这样了。 * 怀姒还记得第一个候选进来的时候,黑发黑眼的年轻人,听她说话会俯下身子,脖颈到脊背的线条像一道流畅的弧,瘦削却有力。 但现在,那利落地线条在她身下拱成凌厉的弯月状,跪在她的脚边,将头埋进她被迫敞开的下体 怀姒仰躺,白皙的背在毛毯上难耐地摩擦,顺着她被汗液浸得水淋淋的腰肢,以及横贯在细软白肉间一条粗硕的手臂,而下丰腴的大腿不着一物 在男性鼓起青筋和明显骨骼凸起的手背上,溅上星点透明的液体,而更多的部分则集中于腿根软肉和掌心的间隙,淅淅沥沥地淌到身下的毯子上。 湿滑滚烫的触感持续不断地侵袭着最敏感娇嫩缝隙,粗糙的舌面压在被手指掰开的嫩红缝隙处,不顾她的挣扎重重摩擦刮骚着。 “呜…走开!……啊嗯……” 怀姒徒劳地扭动着身体,试图合拢双腿,嘴里还含着一瓣阴唇的男性只是微微抬眸看了她一眼 汗水和她穴中喷出的体液浸湿了他的额发,黏在细腻的脸颊旁,那深色的发丝下,湿漉漉的眼睛乞求般注视着她 他似乎是说了什么,极近的距离之下,似乎都能感受到他从喉咙深处震颤而出的气流,轻飘飘地擦过她本就敏感的穴口。 怀姒难耐地呻吟了声,穴口不顾主人的意愿,只知道翕合着穴肉,拉扯出黏糊糊的水声。 在她泪汪汪的视线下,男性低了下颌,目光依旧盯着她的脸,似乎是刻意让她看清自己的动作,那艳色湿热的舌从口中探出,舌尖卷上她颤抖着顶出阴阜的蕊珠,慢条斯理地含入高热的口腔内 “……!” 怀姒被这快感逼得哀哀喘息着,腰肢拱起弯月似的弧度。 男性滚烫的呼吸喷洒在被淫水泡得软乎乎的阴阜上,在怀姒抑制不住的呻吟中,舌尖不紧不慢地拨弄着那颗早已肿胀不堪的蕊珠,湿热的包裹,灵巧地拨开那藏住最敏感一点的表皮,几乎是将那颤巍巍的软肉挤了出来。 ……快来了。 怀姒紧紧抿着嘴唇,在即将到达顶峰的快感中,已经经历过情潮的她自然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塞缪尔口中的高潮…… 过激感官的刺激,她几乎无法呼吸,只能颤抖着腰肢和绵软的腿肉,被灵活且滚烫的长舌舔吃着。 就在即将被推上顶峰的那一刻,他停了下来。 ……? 怀姒茫然地睁开泪眼,正对上他湿润的目光。很显然,在舔舐的途中,他未曾停下过观察她的神情……怀姒难为情地意识到 下一秒,他微微偏头,依旧噙着她的目光,对着那湿漉漉、暴露在空气中的敏感蕊珠,轻轻吹了一口气。 微凉的气流拂过被淫液浸透、高热肿胀的软肉,将这小小的一团吹得东倒西歪,突如其来的刺激如同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怀姒身体猛地一僵,从紧闭的牙缝中出一声短促的尖叫,腰肢剧烈颤抖起来 被气流拂过的穴肉疯狂地痉挛收缩,半透的体液从蠕动的穴口汩汩涌出 ——高潮了。 “……我不、嗯、不要了…好吓人……我不要高潮了……” 怀姒一边抽抽搭搭,间歇还伴随着快感流过脊骨的颤抖,黏黏糊糊的淫水从穴肉挤出,发出啪嗒啪嗒的水声。 …好难为情,像是失禁了一样…… 在她被高潮的浪潮冲击得神智迷离、身体最为敏感的时候,身下的罪魁祸首保持着沉默,还在抽噎的怀姒对上他的目光,竟福至心灵地看懂了他的未尽之言——还没结束呢… “等……!” 圣女白皙的手指刚抓住他细软的黑发,他顺着她惊慌的、明明是要将他带离,却阴差阳错将他往下按的力道,微微低了头,精准地将那颗仍在剧烈搏动、鲜艳欲滴的蕊珠整个含入了湿热的口中。 “嗯……!” 怀姒的哭叫陡然拔高,变成了近乎崩溃的哀鸣。 过于强烈的快感瞬间转化为尖锐的刺激,让她本能地想要蜷缩起来,却被腰间的紧绷的手臂牢牢禁锢,动弹不得 他的吮吸用力而持续,仿佛是坚持要从中榨出些什么,舌面重重碾压着最敏感的那一点,灵活卷含住啜泣的软肉,极尽贪婪地吮吸,力道重到几乎是在啃食。 不仅如此,他还用柔软的唇瓣夹住那可怜的软肉,夹压着细细碾磨,时而又用牙齿极其轻巧地叼住,左右挤压摩擦。 他看着很年轻漂亮,纯洁的面孔像是从未经历过情事的侵扰,力道却控制得精妙无比,介于轻微的刺痛与灭顶的快感之间 每一次摩擦都引得怀姒浑身窜过一阵剧烈的战栗,刚刚稍有平息的高潮余韵被强行延长、加剧,变成了无处可逃的酷刑。 怀姒张着嘴,只能发出破碎的、不成调的呜咽,泪水流得更凶,身体在他的唇舌间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 “嗯啊……不要、不要了!走开!走开……!” 好恐怖、好可怕 和今天早上完全不一样 像是要被吃掉了一眼……甚至都不敢往身下看…… 过多的体液不受控制地从她身体深处涌出,伴随着他每一次舌头的舔舐和卷缠,发出更加响亮的“咕啾”水声、以及一声接着一声的吞咽。 “呜……放开…流、流出来了……好多……” 怀姒语无伦次地哀哀哭叫着,感觉到腿间那股汹涌的、不受控制的暖流,伴随着身体深处一阵阵剧烈的痉挛,源源不断地涌出。 她才知道,人的身体里竟然有这么多的水…… 怎么会有这么多? 湿漉漉的触感弥漫在腿根,甚至能听到清晰的水声被挤压、搅动的声响 从未有过的体验让单纯的圣女殿下陷入了巨大的恐慌 “我要上厕所!走嗯…走开!……不要舔了!…不要了……” “走开……!走开啊!” 小处女殿下听着身下咕叽作响的水声,甚至以为自己是失禁了,极度的羞耻感以及害怕身体出了问题的恐慌,让泪水混着汗水沾湿了鬓发,湿漉漉地黏在她绯红的颊侧 才过了几秒,怀姒就开始漫无目的地求饶,用最熟悉的语言,不停地喊妈妈 然而,她的哀求非但没有换来怜悯,反而像是点燃了某种更为鲜明的情感。 埋首在她腿间的年轻男性喉间发出一声模糊的哼鸣,像是兴奋,又像是某种被刺激到的凶狠。他非但没有停下,反而更加卖力,吞着口水、抖着喉结,一口口咽下香甜的淫水,不断发出撒娇似的哼哼声。 “啊……!不、不是……我不是……” 错误的认知和求饶导致了更激烈的反应,怀姒彻底慌了神。 快感如同永无止境的浪潮,一波强过一波地冲击着她脆弱的神经,身体深处传来一阵阵像是要被舔刮干净的酸软与痉挛。 怀姒开始胡乱地挣扎,双手无力地推拒着他的头颅,细白的腿在空中蹬踢,又被人抓着脚腕摁在脸颊边,将最脆弱的地方更彻底地暴露。 “呃……”,大腿根被扯到,怀姒挤出一声短暂的闷哼,“松开、松开……”,她无意识地要求着,双眼隐隐向上翻起 这个姿势让她的臀高高翘起,异性坚硬的鼻尖深深埋入翕动的阴唇间,柔韧的舌舔舐、吮吸,甚至用舌尖模仿着某种侵入的节奏,蛮横地撬开被吮吸得肿大的阴唇 愈发用力地刮搔着敏感蠕动的肉道,仿佛要将每一滴涌出的汁液都吞吃干净。 而无法进入穴内的唇瓣也更加贪婪地碾磨、啃噬着那颗早已红肿不堪的蕊珠,剧烈的刺激让怀姒的哭叫都变了调,爽得直哼哼。 …… 高潮再次不容抗拒地降临,比上一次更加猛烈。 怀姒眼前阵阵发黑,白光在脑海中炸开,意识被快感搅得支离破碎,所有的感知都逐渐远去,只剩下那持续不断、几乎要小死的快感…… 在这种意识涣散的迷离中,一个熟悉到几乎要形成肌肉记忆的名字,就这么不计后果的脱口而出 “塞…塞缪尔…!救、救救我……让他停下……塞缪尔……!” 可怜可爱的殿下近乎呢喃地呼唤着,充满依恋和啜泣的口吻 ……像是真的会有什么人来救她似的。 身上的男性动作猛地一滞,随即,他倏地抬起头,那双原本湿润含情的黑眸此刻暗沉得吓人,里面翻涌着被触怒的忌恨和某种被挑衅的疯狂 但这恨意完全是针对女孩话中的异性、也是情敌 该死的该死的该死……心里翻涌的情绪几乎是在灼烧他的胸腔,但为了不让圣女被他吓到,他还是低下头,将扭曲的面孔隐藏在阴影下 双手更加用力地掰开她湿滑泥泞的腿根,在怀姒意识到他要做什么之前,这个被忮忌冲昏头脑的年轻人低下头,将嘴唇紧紧贴合上那不断翕张、吐露着蜜液的小穴入口。 “……!” 那滚烫的、带着细微颗粒感的舌面蛮横地开拓着内壁,极尽深入,模仿真正的性交,撑开每一寸敏感娇嫩的褶皱 非人类所能达到长度的舌头甚至顶到了那层薄薄的肉膜 ……处女膜。 碰到的一瞬间,他几乎是呆住了,就算没有做爱的经历,他也知道这是什么 处女……殿下的处女还在……宝宝…… 好乖好乖好乖……是在等老公吗? 被这巨大惊喜刺激得呼吸急促,来自贵族、一向傲慢骄矜的年轻继承者头一回失了仪态,一边呜咽着流出眼泪,一边将脸更深地埋入湿淋淋热乎乎的穴瓣,痴迷地用舌尖、小心翼翼地顶弄舔舐着颤抖的肉膜 殿下…… 殿下…… 殿下殿下殿下殿下殿下殿下殿下殿下殿下殿下殿下殿下殿下殿下殿下殿下殿下殿下殿下殿下殿下殿下殿下…… 考核途中不允许说话的候选者,只能用舌头去翻搅出更为激烈的水声,来回馈这无以言表的痴迷和虔诚 而圣女,被他舔得快要昏过去的圣女,刚刚才经历过数次高潮的圣女——她像只折翅的小鸟,在毯子上无助地弹动,呻吟声变成了连续不断的、高亢的哀鸣, 身体敏感到不堪一击,在这粗暴又精准的刺激下,再次推上了崩溃的边缘。 高潮的淫水不受控制地大量涌出,还没到穴口就被迫不及待的唇舌吮吸殆尽,那刺入穴道的舌在痉挛的软肉中抽插,带出更多半透的水液。 “不、不要了……可以了可以了——” 怀姒的手无意识地抓挠着他的耳廓和鬓发,不知是在推拒还是迎合,断断续续地呢喃着 意识在过载的快感与刺激中漂浮,眼前只剩下模糊的光影和那张埋在她腿间,咕噜咕噜吞咽着淫水、漂亮却在此刻显得无比可怕的脸。 高潮如同没有尽头的浪潮,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将她彻底淹没。 枕边风 第一位候选者缓缓抬起埋在她腿间的头颅,滚烫的舌从抽搐蠕动的穴口拔出时,发出像是瓶塞拔出的、轻微的“啵”的一声,黏稠的淫水汩汩涌出,被他仍伏在糜烂缝隙上方的唇舌爱怜地舔去 娇气的圣女弱弱呻吟一声,倏忽昏厥过去 “可以了。” 意识的最后,是塞缪尔淡漠的声音。 从面试开始起就始终静默立在阴影处的神侍,此刻缓步上前,目光扫过贵妃榻上不省人事的圣女,语气淡淡地宣布:“第一轮校考结束。” 候选者仿佛没听到似的,仍伏在昏厥的圣女身下,持续不断地、柔柔地舔舐着嫩红的阴阜。 那可怜的小穴经历这番蹂躏,被贪婪的异性如此凶狠地啃咬舔吃着,早已吐不出丰沛的汁水,只能从无法合拢的穴口断续淌出稀薄的透明黏液,却也被他一一卷入口中,再怜惜地细细亲吻蠕动的穴口,像是再鼓励它流出更多可供解渴的蜜浆出来。 塞缪尔的视线在圣女可怜的阴阜停留瞬息,转而又看向候选,一字一顿: “没听见么?我让你滚。” 贱人。 候选者这才像突然发现这里还有个人般,缓缓抬起眼。 他的唇舌仍不离开那片细密颤动的皮肉,在塞缪尔居高临下的注视中,故意伸出舌尖,展示口腔内闪烁的、属于圣女的晶莹体液,微微一笑,随即慢条斯理,像是在刻意展示如何吞咽下圣女情动的证明般、喉结滚动着咽下 塞缪尔冷眼看着,突然俯身,猛地攥住他颈间的金饰。 那细长鲜亮的饰物本就是为了凸显喉结线条而设计,更是为了方便圣女在不适时能随手抓住 ——就像驾驭烈马的缰绳,任谁都能轻易勒入候选者的脖颈,让不驯的奴仆瞬间窒息。 可他没想到。 谁都没想到…… 这个被欲潮冲得神智昏聩的圣女,竟会善良纯稚到这种地步——被舔舐得口水和泪水糊满漂亮的小脸,眼睛控制不住地上翻时,那双细软的手只是无助地攥紧了身下的绒毯,连半分伤害他人的念头都不曾有过。 她甚至没想起要抓住些什么来保护自己。 所以、 “**”,塞缪尔面无表情地骂了句极脏的话,“你也只有这个作用了。” 贱人。 贱人。 这么喜欢舔,当条狗跟着小女孩屁股后舔也算专业对口。 候选者没说话,像是没听到这句侮辱性极强的话般,只是一只手捂着被勒出血的脖子,低着头轻轻地笑 轻轻地、尚未满足地喘息。 这位身份尊贵的年轻继承人,此时却跟条真的很受主人宠爱似的宠物狗似的、伏在圣女脚边,湿透的白纱紧贴着他劲瘦的腰背,勾勒出流畅矫健的肌肉线条,甚至还在回味地细微颤栗着。 另一只手抬起,虚捧起圣女垂下来的足尖,指腹细细抚摸着纤瘦凸起的脚踝。 随即,他直起身子,微微咳嗽了一声,又俯身埋进怀姒的腿间 被熟悉的感觉压迫的怀姒瘪嘴,像是被压住的小猫一样,一挤就哼哼唧唧 好可爱 好可爱好可爱好可爱好可爱好可怜……可怜的宝宝…殿下……被吃成这样了,还在撒娇……娇娇宝贝… 好想咬下来。好想咬下来。想把殿下的肉咬下来,嚼碎和老婆的淫水一起吞下去…… 殿下。 殿下…… 然还是什么也没有做,满脑子淫荡想法的年轻人只是在满是指印红痕,与斑驳水渍的大腿根处印上一吻。 嘴唇翕动,像是说了什么。 随即,他优雅起身,整理好凌乱的衣袍,像个真正得体的绅士般从容离去。 唯有颈间那道血痕,因怀抱着某些阴暗想法而保留着,比如以此祈求殿下怜悯、又比如是为殿下而受的伤之列…… 塞缪尔冷眼注视着他的背影消失在门外,这才转向榻上昏睡的怀姒。 她的小脸还泛着情动的潮红,睫毛湿漉漉地黏在一起,腿间泥泞狼藉。 方才的争吵,他的刻意降低音调,以及因为“以免蛊惑圣女”而不能说话的规定,保持沉默的候选者,并没有吵醒她。 这样也好,方才哭得那样惨,是该休息一下。 体力训练……他想着,却又将这个安排划去……为难她作什么呢?明明都是那些贱人的错。 非要让殿下这么频繁的高潮,喷到喷不出来才满意的贱人……尤其是刚刚那个家伙。 就该像他一样,看到她累了就停下。 不过、一次就累了,是不是残疾呢?怎么会这么弱呢?是纯人类的基因问题吗? 好可怜。高潮一次就受不了的宝宝。 以后要怎么办啊 他俯身,用指尖轻轻拭去她眼角的泪痕。 怀姒即使在梦里、也呜呜咽咽的,小幅度地扭着头,嘴里不清不楚地呢喃些大概是求饶求救的话。 塞缪尔将她汗湿凌乱的鬓发掖到耳后,面无表情,直定定看了许久少女微微开合的唇瓣许久,视线又转移到还在淌出体液的阴阜 这娇嫩的阴唇已然红肿狼狈,正随着主人微弱的呼吸轻轻翕动,像是仍不知足般、不断渗出晶莹的体液。 半晌,从喉间溢出一声极轻的笑,他取过备在一旁的丝帕,慢条斯理地着手开始替圣女照料身体。 所以。还是多依赖我一些吧。 毕竟,只有我才不会把你肏坏,不是么? * 怀姒醒来时,塞缪尔正坐在对面的沙发处,手上处理着公务,时不时低头抿茶 似乎是听到动静了,他抬起头,对睡眼朦胧的怀姒笑了笑:“醒了,殿下?” 怀姒懵懵懂懂地点着头,一般早上刚睡醒时,她都要好久才能清醒过来。以往这段时间,怀姒就乖得不行,说什么就做什么,被神侍伺候着脱掉睡裙洗澡,用柔软的绢布擦拭完身体后、再换上繁琐的圣女服。 可这一次却不一样。 腿间传来的痛麻感,强烈而鲜明,仿佛仍被炽热的口腔包裹着,被不知疲倦地吮吸、舔舐,连最细微的褶皱都被舌尖撑开蹂躏着。 怀姒瞬间就清醒了。 她先是呆呆地低下头,掀开盖在身上的毛毯,又像是突然想起些什么似的,原本疑惑注视着腿间的瞳孔骤然震颤 昨夜那些混乱的、羞耻的画面在脑中缓缓浮现……那个人、那个人……她明明已经哭喊着求着让他停下,说想上厕所,他却变本加厉地—— 怒火噌地窜了上来。 怀姒跳下床,双腿却是一软,酸麻的腿根却让她身体一歪,险些摔倒。 她的手掌支在软榻处强撑着稳住身子,好不容易抽着冷气站直了,就一瘸一拐地冲到塞缪尔面前,想也不想、直接抬手狠狠扇了过去 “啪!” 清脆的耳光声在室内响起。 被舔得腿软的圣女,用尽了此刻能调动的所有力气,明明是在扇人,自己却啪嗒啪嗒掉着眼泪,声音发着颤,一副又委屈又害怕的神态:“我讨厌你!” 泪水迅速蓄满了眼眶,她带着哭腔,结结巴巴:“我快被……我快被舔得……我都那样叫他了,他为什么不停下!你怎么不叫他停下!” …… 这是今天第几下了? 塞缪尔的脸甚至没有偏转一下。圣女平日力气便不大,经过上午那一番折腾,体力早已耗尽 这一巴掌落在他脸上,与其说是惩罚,不如说是轻柔的抚摸,带着一股暖暖的香气,拂过他的鼻尖。 ……第三下吧,脾气见长。 到底是谁在惯着她?把她养得这样无法无天,一个不顺心就打人 他抬手,用指背轻轻蹭了蹭微热的脸颊,语气平静:“殿下,还没完呢。” ? “还、还没完?”,圣女呆呆地重复,转而又很惊恐地抓住他的手臂,尖声叫道,“还没完是什么意思?!我觉得够了,就刚刚那个人好了、就他好了!” “我累了,我想睡觉,我不要继续了!” “可是,殿下。”,塞缪尔开口,仰头看着她,神态带着些故作的疑惑,“您刚刚不还是说,停下,被舔得受不了之类的话吗?我以为您是不满意……” “没有不满意,就他!” 怀姒实在是不想再来一次了。 那次的感觉太过恐怖,不论是贴在穴口吮吸的唇,亦或者是探入肉道的舌,还有那被舔吃吸嘬得到现在还没缩回去的阴蒂… …好恐怖、好吓人……怀姒抹着眼泪,心里想着如果后面来的那个人,不管是和这个家伙一样、一上来就不由分说地舔她,还是干些别的什么…她已经很累了,不想再来一次。 怀姒越想越觉得自己聪明得无以复加,直接逃掉一场她避之不及的测试,表情又开始明媚起来,抿着唇笑。 却全然忘了,自己先前如何被压着腿舔得哀叫,上面下面一起哭的。 要是真选了那个家伙…… 塞缪尔虚虚环握住她搭在自己手臂上的手腕,垂眸,现在落在面前自己可以一手捏住的腰肢上。 “殿下若选了他,以后怕是日日都要如此了。” 怀姒才好了些的心情戛然而止 “什么?” “那位……似乎格外痴迷于此。”,塞缪尔微微偏头,语气平静,但话语的内容却不堪入目 “若成了您的固定神侍,恐怕不只是今日这般,只是高潮而已。或许会舔到您真的失禁,控制不住地尿出来……” “我才不会这样!”,怀姒脸色通红,一脸羞愤地喊 塞缪尔笑了笑:“一定会的,殿下。到时候,他会像一条发情的狗,天天扒着您屁股舔,舔着穴叫您一边哭一边高潮起床,早祷时,这条狗就在您的裙摆下又咬又嘬您的阴蒂,上课的话,就在桌子下用舌头插您的穴。这样多好,他也不用吃饭了,尽管用淫水填饱肚子,可以一心一意地侍奉殿下,您吃饭,他就吃您的淫水,怎么样?” ? 他、他在说些什么啊!!! 什么淫水、发情之类的……怎么突然就说这么可怕的话…… 怀姒红着脸,被气得:“你在胡说什么,不准说了,闭嘴!” “您力气这么小,和我们这些畜生比起来,跟只幼崽没什么区别,就算是拒绝也没有用哦。”,塞缪尔置若罔闻,依旧笑意盈盈地补充,“啊,当然,您的意愿当然重要,但您应该知道圣女的职责吧,殿下?……坏孩子,上课在干什么呢?” “圣女的职责,是帮助信徒抑制发情期……意思就是,用您的身体抚慰信徒,随便您怎么说,交配,做爱,性交……可以理解吗,殿下?” “到时候,说不定会变成离不开他的小痴女。”,塞缪尔的声音轻缓,刻意放慢了语速让她听清每一个字眼 “被舔很爽吧?爽到连尿都控制不住,一边喷淫水一边喷尿,全被狗吃了。等时间久了,每次高潮都会喷尿,后面连上厕所也必须要高潮,没有人帮助连尿都尿不出来,连上厕所都要被控制,是不是,殿下?” 怀姒被他描述的画面气得直抖,但还是控制不住地去想,自己要是真的选了那个家伙……会不会真的变成那样?毕竟,他上午舔得是真的很吓人,但确实很舒服,那种几乎像是死掉的、快要演变成痛苦的舒服…… 要是真的像塞缪尔说的一样…… 怀姒开始顺着他的话想象,想象洗漱间里,她坐在洗手台上,一边被尿意折磨,还要忍着羞耻求侍从舔自己,不然就尿不出来……最后被舔了,还要在罪魁祸首嘴里喷出来,抽抽搭搭的小废物,连自己尿尿都不会,淫水和尿液一起喷出来,淅淅沥沥撒在地上…… 好可怕!!!! 怀姒被自己想象的画面吓得又哭 “不要——!”,她尖叫起来,眼泪流得更凶了,用力摇头语无伦次,“我不选他了,我不选了,换掉,换一个,我不要这样!” “真的不选了吗?”,塞缪尔微微歪头,凝视着她被泪水浸湿的眼睛,语气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探究,“那位可是七支纯种中、鲸族这一代最优秀的继承人之一,能力出众,对您也足够在意。” 谁在乎这个! “不选!不选!不选!”,怀姒几乎是跺着脚喊出来,双手捂住耳朵,仿佛这样就能隔绝想象中那样可怕的未来 “不要问我了,换一个,现在就换!” 塞缪尔看着她这副被吓得魂不附体的模样,终于轻轻叹了口气,脸上浮现出一种恰到好处的、仿佛真的拿她没办法的无奈神情。 “好吧,好吧,殿下。”,他松开她的手腕,安抚性地拍了拍她的后背,“既然您如此坚持……我们换一个就好了,别生气了。” 说罢,他站起身,走向门口,看样子像是准备吩咐下一轮候选者入场 怀姒看着他离开的背影,浑身脱力地滑坐在地毯上,抱着膝盖,小声地、委屈地继续啜泣。 ……不管怎么样,这样子,总比刚刚好吧?她迷茫地想 弃犬 瑟瑞尔推开门看到的就是这副情景 华贵的椅榻旁,女孩曲起膝盖,微微颤动的身躯半倚,像是一只羸弱又美丽的犊羊。湿漉漉的睫毛下,那双水润的眼珠无辜又嗔怒、自以为很小心地觑着他。 对上他的视线,那道视线微妙地停顿了一瞬,还没等他做出什么表现,就像是游鱼般、倏忽从他的指尖溜走。 又将头埋进了裸露的手臂下。 兽人在数千年进化中,不仅身体素质远超远古人类,更融合了动物的优异特质——强健的四肢能轻易撕裂钢铁,锋利坚硬的牙齿,平均身高更是达到人类难以企及的程度…… 以及极度敏锐的听觉。 刚从被那一眼挑起的莫名情绪中挣脱出来,却捕捉到细碎的啜泣声,瑟瑞尔难得有些迟疑 ……她怎么了? 高傲的少爷在原地踌躇了几秒,他还从未有过哄人的经验,向来只有别人追着他温言软语,或是战战兢兢承受他的怒火的份 比起一些在社交场面游刃有余的绅士,这位年轻人面对异性显得过于稚嫩且焦躁。他抓了抓蓬松的头发,有些后悔在刚刚的神侍的讲话中藏到后面躲清净去了。 瑟瑞尔快速思考着对策,最终还是没想出什么,只能迈步走上前,俯下身 “喂……、”,突然想到眼前哭唧唧的家伙是圣女,他悻悻将不礼貌的说辞咽下去,“咳、殿下?” 没反应。 各种方面的没反应。 圣女依旧置若罔闻地哭泣着,在那赤裸的双臂上,被漆黑柔顺的黑发簇围着、只露出细腻白皙的脖颈以及毛茸茸的发尾,连地毯上的莹白脚趾、也依旧维持着蜷缩的紧张姿态 ……她很害怕我吗?瑟瑞尔想着,莫名有些不快。 也不知道这股莫名其妙的情绪是源于面试被迫拖延,亦或者是,单纯的被圣女害怕的不满。 “殿下。” 他又重复了一遍,没什么情绪:“我来进行我抽到的考题。” 接吻。 他抽到的考题。 好吧,接吻、接吻……瑟瑞尔一边静静等待着圣女抬起头,一边漫不经心地想……不就是两张嘴唇碰在一起,然后摩擦、相互压一压,要再恶心一点,就是伸舌头舔一舔……真不知道有什么好亲的,就两片肉而已。 虽然他也不喜欢,但总比那些舔脚之类的好多了。 瑟瑞尔本就是被家族硬塞过来的。 什么“下一个发情期快到了需要稳定伴侣”,不过是冠冕堂皇的借口。他比谁都清楚——日渐式微的拉克帕斯家族,需要向教廷献上最直白的忠心。 而他,家族中最不成器的小儿子,自然成了最合适的贡品。 不论圣女是否垂青,瑟瑞尔·拉克帕斯这个名字,从踏进神殿那刻起就注定要与家族割席。 若是落选,他大概会被打发去当个扫地的低级神官,终日与抹布除尘器为伴,说不定哪天还会被清洁机器人取代——想想就憋屈,他之前连扫帚都没摸过! 若是被选中……瑟瑞尔下垂的睫毛轻微颤动着……若是被选中,他唯一的职责,就只剩下侍奉这位正在啜泣的圣女殿下。 想到这里,瑟瑞尔本来还算轻松的心情再次沉了下去。 或许是察觉到他长时间的安静,圣女的情绪稳定了不少,传来的闷闷啜泣声也渐渐停歇下去,转而变成一抽一抽的吸气声。 终于不哭了 瑟瑞尔面无表情地想。 维持俯身的姿势太久,他干脆席地而坐,手肘支在膝上,手托着下颌,指节有一下没一下地敲着脸颊,专注地盯着旁边的女孩看 “你……”,圣女迟疑半晌,像是在忌惮些什么,好半天才慢吞吞地挤出个问题,“你抽到的标签是什么啊。” 瑟瑞尔顿住。 在他的设想中,自己应该是很从容地说出来,再游刃有余地通过考核,尽量给圣女留下个好印象、让自己顺利留下。 而不是像现在这样,仅仅是听到声音,甚至说不上是很具有吸引力的声音,软绵绵的、带着颤抖的哭腔和鼻音,就觉得耳根滚烫 有点可怜。 这个念头倏忽滑过他的脑海,瑟瑞尔喉咙发紧,微微偏头:“……接吻。”,他低声说。 他听到圣女呼出口气的声音,如释重负的、明显的。 啊。 他该是感到开心的,毕竟圣女不排斥和他进行这个,甚至是很放松的…… “这个呀!你早说嘛,害我哭这么久。”,她软着声音轻轻抱怨着,像是不谙世事的少女抱怨情人送来的玫瑰扎到她娇嫩的手指,而不是即将进行的、情事。 对,情事。 前一位候选者做的同样的事,按照圣女的反应来看,明显是比他的题目要过分许多的,以至于刚刚经历过的圣女情绪崩溃,直到他进来之前都在不停地哭泣。 明知不该,瑟瑞尔竟感受到一股苦涩而暴烈的情绪、顺着喉咙涌上来。 “是吗?”,他轻声问,像是在试探些什么,“他做了什么呢?” “嗯?”,圣女抬起了面庞,很有些疑惑 “他、谁啊?” 瑟瑞尔静静注视着圣女布满泪痕的脸。 莹白的脸颊,红润的嘴唇,湿漉漆黑的睫毛和眼珠,微微翕合的唇间,随着说话隐约探出的、红嫩嫩的舌和小巧可爱的牙齿。 …… 瑟瑞尔克制地呼吸着,无甚情绪地回答:“上一个候选。” 圣女娇美的小脸瞬间垮了下去:“你提他干什么呀,真讨厌!” 又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你怎么能说话了?之前的那个……一直都没有说话,我还以为他是哑巴呢。” 瑟瑞尔弯了弯眼睛,答非所问:“您喜欢我说话吗,殿下?” 当然是因为那个叫什么塞的神侍吩咐的……说什么圣女情绪不稳定,可以破例说话来稳定其情绪。 在没进来之前,相对于其他人对神侍的怒目而视,瑟瑞尔对这番话没什么反应,甚至有些无聊地想 圣女真是过于娇弱了,区区校考就能把她吓成这样。 但现在…… 瑟瑞尔盯着圣女湿润的眼睛,轻声细语,仿佛诱哄似的语气:“您满意我的声音吗?” 至于那个问题的回答……做什么说出来给那神侍在圣女这里加分 “?”,圣女歪头 瑟瑞尔的手轻轻搭在圣女的手腕上方,指腹轻飘飘擦过腕间,而后自然地顺着经脉凸起的弧度向下滑落,温热的掌心覆上她微凉的手背,引导着她将纤细的指尖贴向自己的颈间。 “您看,”,他轻声开口,稍微使了些力下压,呼吸受到压迫,喉结在掌心剧烈地震颤滚动着,“我说话时,这里会震动。” 圣女的手微微一颤,却没有挣脱,只是好奇地盯着手下,有意无意地向下压着。 她的掌心能清晰地感受到他颈间肌肤的温度,以及那随着他的吐字而上下滑动的凸起,一下一下、仿佛很艰难地、顶着她的手心。 显得可怜又色情。 瑟瑞尔稍稍倾身,将距离拉得更近 “我喘气的声音也很好听......”,他微微笑着,刻意压低了声音,“您想试试吗?” 对自己优点有着明确认知的少年放缓了呼吸的节奏,让温热的气息轻柔地掠过她的指尖,像是在亲昵又讨好地吮吸一般。 * 作为拉克帕斯家族这一代最小的儿子,瑟瑞尔·拉克帕斯——前十九年人生,简直像是浸泡在蜜糖中。 纯正的北极狼血脉让他的发情期一般稳定在冬季且周期极长,不必如混血种般饱受发情的痛苦。耀眼的银发及金瞳,漂亮且极具攻击性的面容,以及身后庞大古老的家族——简洁点来说,他从出生起,唯一受过的苦恐怕就是来自长姐的训斥了。 他在北境庄园最华美的翼楼拥有独自的庭院,收藏室里堆满了世界各地搜罗来的奇珍。 他脾气坏得出奇,摔碎过皇帝钦赐的琉璃盏,只因为觉得那颜色俗气;也曾当着众多贵族的面,让一位不小心将酒洒在他袖口的小爵爷为难得几乎当场流泪。 然而无人与他真正计较,或者说是,敢计较。 哪怕他表现得再顽劣,周围也永远环绕着谄媚的笑脸与无条件的包容——所以你不得不说,这也是他脾气越来越大的导火索之一。 拉克帕斯小少爷从未经历过真正的风雨,也理所当然地认为,世界的运转法则便是如此——围绕着他,取悦着他。 一切的转折,发生在他十九岁生日的那个冬季。 在他靠着几乎足以让数百个混血种卖身才能换来的抑制剂度过发情期、神清气爽地从翼楼走出时,迎接他的不再是恭顺的奴仆 一场突如其来的政治风暴席卷了帝国。 拉克帕斯家族站错了队,或者说、成为了权力更迭中首当其冲的牺牲品。 这并非灭顶之灾,却足以伤筋动骨。 家族的产业受到重创,军中的影响力被大幅削减,昔日的盟友纷纷避而不见。曾经煊赫的门庭,几乎是在一夜之间,显出了摇摇欲坠的颓势。 家族会议开了一场又一场,气氛一次比一次凝重。 瑟瑞尔起初并未真正放在心上。 在他过往的经验里,这样的危机感并不陌生,最终无非是靠着长姐与父母就能化解。最坏的打算,也不过是举家暂避到境外那座临湖的别墅,过上几个月远离风暴中心的悠闲日子罢了。 所以他依旧过着挥金如土、恣意妄为的日子,将那些隐约的不安视为与己无关的背景音。 直到某天,最宠爱他的长姐,未来的家族继承人,将他传唤到了书房。 “瑟瑞尔……”,长姐在桌案后,手肘抵着桌面,语气疲惫而冷漠,“家族需要你。” “你该长大了。” 她说。 瑟瑞尔这才懵懂地意识到,那场他一直置身事外的暴风雪,终究还是刮到了他的身上。 * 献祭。 比起所谓的选拔,这是最直白,也最残酷的词语。 教廷作为超然于皇权之外的庞大势力,是家族挽回颓势的唯一希望。 而向教廷表达忠诚最直接的方式,便是献上家族中血脉最优秀的子弟,去角逐那唯一的、侍奉圣女的殊荣 尽管瑟瑞尔并不愿意。 但他的意愿不重要。 瑟瑞尔·拉克帕斯是最合适的人选——出色的外貌,顶级的血脉,以及……无足轻重的家族地位。 他从未参与过家族核心事务,将他送出去,既显示了诚意,又不会泄露任何机密。 他甚至没有拒绝的权利。 往日里对他百依百顺的父亲,在家族存续的议题前,只是沉默地移开了目光,母亲和长姐更不用说了,这两个家族的实际掌权者,在对上他祈求的目光时,也只是轻描淡写地丢来一句: “我们怎么会让你受苦呢,小瑟。” 根本不是受不受苦的原因! 瑟瑞尔想要像往常受了委屈一样发火、摔碎他可见范围内的所有东西,再推开门跑出去。但他对上亲人们相似的金瞳,就像是被骤然抽空了力气般,跌坐在座椅上。 …… 好吧,不是好像,是被迷晕了。 生日宴的喧嚣仿佛还在昨日,瑟瑞尔便已被打包送入了冰冷肃穆的神殿。 像份邀宠的礼物般,甚至换上了半透的白纱、以及当啷作响的金饰,稍稍拉扯,便会勒入皮肉。 在这里,他引以为傲的家世成了需要刻意淡化背景,他骄纵的脾气成了需要被严格管束的缺陷。他必须学会低头,学会隐忍,学会讨好侍奉那位、据说极其脆弱的圣女殿下。 * “殿下。” 怀姒听到他清润的声音,近在咫尺,缓慢地靠近过来,最终停在仅距离她几厘的距离。 温热又潮湿的气息、渐渐地浸染。 怀姒咽了咽喉咙,小声问:“……现在就开始了吗?” “您希望的话。”,他说 虽然在话语中保持着分外谦卑的语气,似乎真的是一位渴望主人垂怜的奴仆般,但他丝毫不退的上半身,以及盯着她的眼神,却处处透露着一股湿润而朦胧的情绪。 说得好像她很想他亲她一样! 怀姒哼了声,方才哭得脱力,此刻情绪稍缓,她试着动了动发麻的腿,手臂撑着地面,有些踉跄地站起身。 瑟瑞尔依旧维持着那个跪坐在地的姿势,如同一尊沉默的雕塑,只有目光始终追随着她的动作。 怀姒奇怪地瞥了他一眼 ……怎么不动? 但她没有多问,只是拖着还有些发软的脚步,挪到那张铺着天鹅绒的贵妃榻旁坐下。 她不耐烦地拉扯了下微乱的裙摆,将裙摆勉强扯到小腿的位置,盖住还有些不适的下体 等她舒服了,目光再次飘到瑟瑞尔身上,带着好奇和警惕的视线定定看了他半晌,像是在揣测些什么,这才纡尊降贵般地伸出手,指尖轻轻搭在跪在她面前的少年挺括的肩膀上。 仰起的小脸还带着未干的泪痕,在灯光下发出微闪的光亮,圣女娇声娇气地吩咐 “你自己来。” …… 瑟瑞尔细微颤抖了下,轻声说了句“是”,却没有立刻行动。 在校考前的几个星期,他被迫恶补了许多关于人类和女性的知识,不仅包括某些能够让圣女舒服的技巧,还有一些微表情和动作的研究 就比如现在——圣女搭在他肩膀的手指,随着他话音刚落的瞬间轻微蜷缩了下,以及视线范围内不由自主交迭在一起的脚趾,都在告诉他 殿下现在很紧张、或者说是,害怕。 瑟瑞尔维持着恰到好处的距离,只是将撑在地毯上的手掌收回,改为双膝跪地的姿势。 然后,在怀姒困惑的注视下,他开始缓慢地向前移动。 一步,又一步。 缓缓逼近。 膝盖摩擦着柔软的地毯,发出细微的沙沙声。这个动作本该显得卑微温驯,但他挺直的脊背,以及从银白的额发下投射来的、如同熔金般滚烫锋利的眼神……都让他的动作显得格外的具有攻击性。 怀姒起初只是睁大了眼睛,像看着什么新奇表演般,带着几分被吓到的懵懂,却也并没有阻止,只是好奇地看着他膝行靠近。 或许过了许久,也或许只有几秒,瑟瑞尔的胸膛首先压上了怀姒曲起的膝盖。 一直专注看着他的圣女没反应过来,下意识就敞开了双腿,迎接他的接近。 瑟瑞尔倏然抬起眼帘看她。 ! 怀姒瞬间回过神。 她涨红了脸,嘴巴嘟嘟囔囔地说着什么类似于“怎么会”的话,身体上则是立即想要合拢双腿,弯起的膝盖向内收紧,像是受惊的贝类,试图将自己重新封闭。 可是已经晚了。 那双宽阔的肩膀早已占据了她的双腿之间,此刻正稳稳地阻隔了她的退路。 她膝头内侧柔软的肌肤,反而因为下意识的夹紧,更紧密地贴上了他肩臂结实的线条。 这副场景,比起是侍从以上犯下,倒更像是主人不甘寂寞的勾引。 “你、你离我这么近干嘛!”,她大声喊道,试图用虚张声势、先发制人。 瑟瑞尔抬起眼 干你。 他在心里面无表情地回答。 窒息(男m) 瑟瑞尔虽然跪着,但他身形高挑,站起来时像一座小山,跪下时头顶几乎与怀姒的鼻尖齐平,怀姒微微垂下眼睛,就能对上他的眼睛。 不得不说,就算在教廷的这段时间心情颓丧,但瑟瑞尔的身材皮肤和发质依旧保持得很好。 蓬松的银发,发尾在昏黄灯光下显出透明的玻璃质感,纤长的眼睫下、如同蜂蜜般金灿灿的双瞳,仿佛含着某些微妙且亟待倾诉的情意般,专注地仰头注视着她。 之前没发现……还挺好看的。 怀姒迷迷糊糊地想,手指不由自主地缓缓摩擦过他的肩。 尽管隔着一层布料,但这轻薄的白纱仿若无物,甚至还增加了若有若无的摩擦感。 双膝跪地的贵族年轻人,喉结在圣女看不到的视角轻轻滚动着,咽下克制颤抖的气息。 毫不闪躲的目光、带着孩童般的好奇和欣赏,和他对视着。 她在看我。 一旦冒出这种想法,瑟瑞尔就控制不住地放轻了呼吸,迭在膝盖处的手指攥紧,脊背僵直。 他简直像一个毛头小子,甫一嗅到心上人柔软的气息,便无法自制地挺直了背,将紧绷凸起的肩膀往女孩的手心顶,如同渴求更加过分亲密的抚摸般。 ……怎么会这样… 他从来不知道自己竟然这般敏感、不知廉耻,一个正常无比的身体接触,他就…… 瑟瑞尔低低呼了口气,低垂眼睛,心跳在莫名地加快。 他开始给自己的异常找理由。 或许是因为之前从未有人这么近距离地接近过他……是的、几乎鼻子碰着鼻子的距离,这么近,她的气息不可避免地萦绕着他,每次呼吸,都像是床榻间黏糊糊的密语…耳鬓厮磨。如果是原型,他会轻轻地咬住她的脖颈,感受她脉搏的跳动,圣女胆子这么小,连充满爱意的讨好都会吓到她,在他的嘴里,她肯定会吓得直掉眼泪,一边哭一边蹬他,细弱的血管在他炽热的口腔中跳动着……多可怜、多鲜活的一个人。 这时候他或许可以舔舔她,像是给幼崽舔毛一样,狼族的舌头对圣女来说可能太粗糙了,他也可以换种表达亲密的方式,比如闻闻她的嘴、那张总是在发号施令、撒娇卖可怜的小嘴……如果可以的话,他甚至想在她的口腔里深深地嗅闻,捕捉她的信息素,甜蜜的、令人垂涎的…在他刚推开房门的那一瞬间,就灌入他的鼻腔。 殿下似乎一直没有控制过……应该说,她没有这个意识。 从未有人教过她,可怜的、没有同族的小女孩。 一直在发情的小女孩。 他也想蹭蹭她的鼻尖或是脸颊,用最脆弱的脖颈和她交颈摩挲,叼着她的后脖,让她哀哀地呻吟、舌尖半露直吐热气 …… 等等、 他在想什么? 这不对劲——瑟瑞尔垂下的眼睫猛地颤抖一下,骤然清醒了——他本该厌恶这种被迫的亲近,为什么现在… 不、不对,他不应该想这些的……难道是发情期的后遗症?可是发情期才刚刚过去、之前用抑制剂也从未出现过这样的情况……意淫一个人类女性,甚至于隐匿在薄纱下的性器硬得发疼,就这么直挺挺的,在意淫对象看不到的角落,不断吐出粘液的顶端、下贱地直立在圣女垂下的小腿之间。 ……他竟然这么变态吗? 瑟瑞尔不敢置信 难道先前长姐对他说的那句“你能做好的”、是因为他真的很有发情的天赋…… 这算什么?返祖吗?? 就在他沉浸在自我嫌恶中时,脖颈处传来一阵细微的痒意,他垂下眼 一截泛着浅粉的纤细指尖,在他的注视下,轻巧地勾进颈饰与皮肤中的间隙,轻轻拉扯着,像是在测量着什么般 相较于兽人男性更低的体温,喷洒出微凉的气息覆上他的锁骨。圣女饶有兴致地用手指拨弄着他锁骨上方那枚亮闪闪的颈饰,发出细微的、令人心颤的声响。 “……” 瑟瑞尔下意识屏住了呼吸,像是怕吓跑了面前难得放下警惕心的圣女 克制地、低低地吐息着。 明明是不带任何狎昵意味的触碰,却比任何克制的挑逗更加让他难以忍受。 但还好,没有直接的触碰,还可以忍受…… 下一秒—— “呃……!” 他的喉结被她的指腹不轻不重地按压下去。 本就脆弱的喉结被外力按压,带来一股微妙的窒息感。瑟瑞尔猝不及防,从喉咙深处溢出一声压抑的闷哼 “等等、殿……” 这种带着乞求语调的声音,似乎取悦到了顽劣的圣女。 她轻轻“咦?”了一声,像是发现了什么极有趣的玩具一样,原本还有些怯生生的眼神瞬间亮了起来。 修剪圆润的指甲、开始在他的喉结上打着圈搔刮,好奇又磨人地来回挤压着。 随即,她又一次故意按了下去,力道比上次更重了些,同时飞快地抬起眼帘,自以为小心翼翼地觑着他的表情……湿漉漉的眼神里,明明白白地含着期待 ——想他再次发出刚才那样……引人遐想的声音。 瑟瑞尔浑身僵硬,只呆呆地跪在原地,任由圣女的指尖毫无怜惜之意地碾磨着他的喉结。他紧抿着唇,试图抑制住可能脱口而出的涩情声音、像是呻吟、喘息之类的…… 甚至到了后面,圣女开始刻意往下碾压他的喉结,脆弱的喉骨在指压下发出细微的哀鸣,窒息感漫漫淹没上来。 瑟瑞尔的面色逐渐涨红,额角渗出细密的汗珠,在灯光下闪着微光 他本能地想要干呕,喉结在她指下剧烈地痉挛滚动。 但是不行。 ——不能发出那种声音……太狼狈、太不堪了。殿下肯定会觉得恶心… 要忍住。 这个想法让他硬生生将已冲到喉口的呜咽咽了回去。瑟瑞尔紧咬住牙关,下颌线绷得极紧,连脖颈都浮现出一条条青筋,血管突突搏动着 他因这极致的克制、甚至说是痛苦,不住地颤抖。 “……” 瑟瑞尔被迫仰着头,原本如蜂蜜般色泽甜蜜鲜艳的金瞳,因生理性的泪水而显得水光潋滟。在模糊的视线里,只看到圣女那双愈发亮得惊人的眼睛 她似乎完全没意识到这近乎残忍的玩弄给他带来了怎样的痛苦,只是专注地盯着他,从泛红的眼角,到已经渗出些许水液的嘴唇,甚至是带着些不耐和娇嗔地催促着 “你怎么不发出声音?” 瑟瑞尔半阖着眼、极轻地摇了摇头,银白发丝随着动作微微晃动,却始终没有向后避开分毫。 明明只需要一个微小的后仰就能挣脱折磨,他的脖颈却像被无形的锁链固定住,甚至主动将最脆弱的部位更深地送入她的指间。 在她指尖下已被蹂躏得泛红的喉结,此刻竟更加剧烈地上下滚动,几乎是带着一种自虐般的快意,主动去顶撞、摩擦她的指腹,仿佛在无声地乞求着更重的压迫 或者说是、更深的痛楚。 而下半身那早已昂然挺立的性器,更是难以自控地突突搏动起来,自顶端不断渗出更多清液,将本就形同虚设的轻薄白纱洇湿了一小片,勾勒出粗硕狰狞的轮廓。 没有任何亲昵的爱抚,仅仅是窒息和玩弄…… 光是余光瞥到,瑟瑞尔难堪地闭上双眼,睫毛因强烈的自我厌恶,快速且剧烈地颤栗着。 他怎么会变得如此……下贱。 淫荡。 ——但按压的力道还在持续增加。 意识在缺氧中逐渐模糊下沉,视野边缘泛起黑斑 明明是该感到极致的痛苦,瑟瑞尔却在窒息中、捕捉到一丝陌生且微妙的快意。 这感觉与他过往十九年所经历的任何快乐都截然不同——不是富糜人生带来的近乎空虚的快乐,而是一种他从未尝到过的、让他分外陌生,却如此充实地作用在自己身上的、快意 他不清楚这是什么,只觉得自己需要更多、更多的折磨,更多的压迫,更多的“被需要”、或者说是“被选择”的玩弄…… 这些“更多”迭加在一起,如同绳索般紧紧束缚住他,挤压着每一寸理智,将他推向某个未知的顶峰。 瑟瑞尔绷紧全身肌肉,银发被汗水浸湿,水光淋漓、青筋蔓延的喉颈肌肤,在那一点与其对比近乎于微小的指腹下,仿若很渴求地痉挛着 快了…就快了…… 他默默在心里数着。 就在他即将攀上那扭曲的巅峰之际,那给予他痛苦与极乐源泉的指尖,却骤然离开了。 “呃……” 冰凉的空气猛地灌入肺部,带来一阵灼烧般的清醒。 ……但随之而来的是更汹涌的空虚。 那即将攀顶的快感被硬生生截断,悬在半空,化作百爪挠心般的煎熬。 “请…等等……” 瑟瑞尔自己都没意识到这沙哑的、带着颤音的乞求是如何脱口而出的。 他甚至向前倾身,几乎是本能的,将自己依旧滚烫、泛着指痕的脖颈再次递向那撤离的指尖,金瞳里闪烁着盈盈水光。 到了如此地步,计划中的任务早已抛之脑后,只是无意识地重复呢喃 “等等……” ? 怀姒被他这反常的反应弄得一愣,下意识地将身子往后缩了缩,警惕的视线在他潮红未退的脸颊和剧烈起伏的胸膛上扫过 随即,目光不可避免地落在了他那将薄纱顶起突兀弧度的下身。 那轻薄白纱根本无法遮掩的昂然挺立的轮廓,以及顶端那一小片深色水痕。 还在她呆滞的目光下,像是很兴奋般、肉眼可见地跳动了下。 ……好大啊。这是人吗? 。。。 不对! 短暂的惊叹到疑惑、再是滔天的愤怒。 “?”,怀姒尖叫起来,“我都没怎么碰你!” “你有病啊!” 她都没怎么碰他!不过是玩了一下他的喉咙而已! 这家伙是个淫魔啊!!! 再说了,塞缪尔看到了,肯定又要说她是什么小痴女……这件事可不能再怪罪到她的头上!! 管她什么事啊!!! 说着,怀姒想也没想就扬起手,“啪”地一声脆响,扇在了瑟瑞尔那张漂亮潮红的脸上。 瑟瑞尔喉咙里溢出一声闷哼,脸动都没动,但她确定自己使了吃奶的劲,现在掌心还在火辣辣的痛……都怪这家伙、叫…叫什么来着?怀姒泪眼汪汪地抱着手,绞尽脑汁地回想。 而被扇了的人,却没有躲闪的意图,甚至没有抬手去碰触伤处。 他就那么维持着跪姿,深深地埋下头,银白的发丝垂落,遮住了那张漂亮的脸,也遮盖住可能呈现出的意乱情迷的神情,只有挺括的肩膀在无法抑制地剧烈颤抖,仿佛在承受某种巨大的痛苦般。 怀姒余怒未消地哼了一声,刚想再骂几句,目光却倏地定住了—— 在他大腿根部的地毯上,不知何时晕开了一小片更为深色的水渍。 连同他原本就湿了一块的衣摆,此刻痕迹范围明显扩大了,黏糊糊地贴合在皮肤上,勾勒出更加不堪狰狞的形状。 他……他居然就这么…… 射了。 ……但这量不对吧。 我有话要说—— 瑟瑞尔:好爽????我好贱????好爽????我好贱????好爽????我好贱????好爽????我好贱????好爽????我好贱????好爽????我好贱????好爽????我好贱????好爽????我好贱????好爽????我好贱???? 怀姒:这家伙不会偷偷尿这了吧(怀疑)(嫌弃) 其实不是、只是射精量比较大而已……你们懂得……苯人超喜欢写灌精(喂) 瑟瑞尔是本篇唯一一个偏m向的,其他的和他不是一个赛道,他是真的来当狗的。 被亲晕过去的殿下 空气中弥散着一股很奇怪的味道,像是某种难以言喻的、带着滚烫体温的腥甜气息,黏稠又厚重潮湿的,缓缓铺散开来。 ……不好闻。 怀姒皱了皱鼻子,视线转向身前依旧跪着的人……刻意忽略他洇湿的衣摆和那即便释放过一次、却仍旧十分客观地彰显着存在感的地方。 “还考不考呀……”,她语气软软地抱怨着,虽然还残留些许怒气,但更多的是一种对讨厌事情迟迟未能结束的厌烦,“你快点嘛。” 瑟瑞尔重重喘出一口气,将近时候萦绕着他的思虑和忿恨全然抛弃。至少在这个瞬间,充盈着这个尚未成熟的年轻人的、只有极乐和迷恋。 他没有回答。 银白碎发垂落在低俯的额前,发梢随着沉沉呼吸轻微颤动。光线从他肩颈的轮廓边缘淌过,照亮了线条紧绷的下颌、以及抿紧到发白、仿若在忍受某些难言苦痛的嘴唇。 怀姒见他没出声,便不高兴地抬起脚抵着他的胸口,用力往下蹬 “快点。”,坏脾气的小女孩再次催促。 瑟瑞尔在原地静止了片刻,才慢慢提起膝盖,往怀姒的方向靠近。 随着他的靠近,那股奇怪的气味愈发浓烈,怀姒忍了一秒,发现味道更重之后…… 她蹬在他胸口的脚立刻加大了力道,白嫩的脚趾都因用力而蜷起,微微陷入瑟瑞尔紧绷的肌肉。只想把这难闻的源头推得远一些 “你身上好难闻……” 她带着鼻音嘟囔,尾音黏糊糊地拖长,抱怨着。 却全然忘了刚刚自己是如何娇声娇气地使唤人爬过来的了。 任性的、 但她阻止的话还未完全说出口,瑟瑞尔滚烫的手掌便已握住了圣女的脚踝,这分外纤细且温凉的一截,他的手指圈上去,几乎覆住了两个指节。 他微微用了些力,就将那试图推开他的脚牢牢固定在自己坚硬的胸膛上。 娇贵的、 在她细眉蹙起的瞬间,瑟瑞尔倏忽向前倾身,凭借体重的优势,在将她的腿压着折迭到她自己胸前的同时,吻了上去。 圣女…… 殿下。 * 怀姒的柔韧性向来不好。 穿越前,经年累月的兼职让她落下了不少关节上的小毛病,时常隐隐作痛。 虽然在穿越后,这个高科技世界的神殿用各种手段将她的身体调理得健康许多,但那份天生的僵硬却丝毫未改,甚至因着每天被伺候不是躺就是坐的,筋骨反而比从前更硬了些。 所以此刻这样强行将腿压向胸前,整个人几乎被迭了起来,另一条幸免于难的大腿也被推向身侧,摆出了一种彻底敞开的姿势。 大腿根处的筋脉与肌肉被拉扯到所能承受的极致,尖锐的酸痛猛地窜起,怀姒殷红的眼角瞬间淌下眼泪,哀哀叫出声来 “……痛…” 在盈盈泪光间,这股熟悉的酸痛,让她恍惚回忆起了某件穿越前的事…… 那时她没钱,身上哪里痛了,从来不敢告诉亲戚,更不敢去看医生,生怕真查出些什么来。 每次疼痛时唯一的慰藉,便是去路边摊买一根炸年糕。 便宜,而且就在学校门口。 她总是特意嘱咐老板炸得硬些、再硬些,在一堆背着书包谈笑的同龄人之间,这根食物冒出的腾腾热气,似乎遮掩住了身上洗得发白的校服。 她会慢吞吞地咀嚼那根梆硬滚烫的食物,用下颌的酸胀,来欺骗身体其他部位的疼痛。 久而久之,竟养成了一个习惯—— 一旦感到疼痛,怀姒就非要在嘴里咬着什么,才能勉强熬过去。 而现在,痛、且一张压在她的嘴唇上、柔软而滚烫的东西…… 怀姒呜咽着、无意识地张嘴咬了上去。 被她咬住的东西猛地颤抖了一下,却并未退开,反而以一种近乎温驯的姿态停留在她的齿间,任由她咬着。 齿间的触感比她想象中更有韧劲,像一块冒着热气的软革,任她如何用力咬,都只留下几道浅浅的牙印,无法深入。 ……好讨厌! 怀姒有些急躁地从喉咙里挤出不满的哼唧声,更加用力地合并牙齿,虎牙陷进那富有弹性的皮肉里,像小狗一样叼着呜咽。 怎么这么硬……?好烦 甚至于不甘心地扭着头,试图找到最佳下口角度,换着方向更急切地研磨着。 就算被被如此粗暴对待,那片柔韧的唇却始终没有动弹,只是喷洒在她面颊上的呼吸,变得越来越滚烫、急促,每一次吐息都带着细密的颤动,仿佛含着某种濒临爆发的情绪般…… 就在怀姒又一次合拢牙关,由于动作太急,上排牙齿一个不慎,尖锐的齿尖猛地勾进了自己口腔内侧的软肉—— “呜!” 尖锐的刺痛瞬间扎入,怀姒痛得松开齿关,发出一声短促的闷哼。 比她更早察觉到那丝血腥气的,是嗅觉远超人类的犬科兽人。 几乎是在怀姒痛呼出声的那一刻,瑟瑞尔钳制住她腿根的手倏忽抬起,扶在她的耳侧,轻柔地带着她退开些许距离 而另一只手,修长的指节游移到她的唇缝,试图轻轻拨开紧闭的唇瓣检查。 “让我看看……” 他哑着声音道,带着一种黏糊、近乎诱哄的语调 被回忆蒙上的迷雾骤然散去,怀姒猛地清醒过来。 目之所及是瑟瑞尔被咬得微微红肿、水光淋漓的嘴唇,她立刻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咬人就算了,毕竟是他先亲自己的,亲人了就得做好被咬的觉悟……但是咬人把自己弄伤什么的、好丢人!!! 怀姒羞恼地偏开头,躲开他探查地手指 “不要你看!” 瑟瑞尔露出一个无奈的笑:“殿下……” “叫陛下都没有!”,怀姒气势汹汹地小声道,甚至警惕地抬起手捂住嘴,坚决不让人看,“你走开!” 瑟瑞尔只是看着她。 拉克帕斯家的幼子没干过哄人的活、应该说,他向来是被哄的那个,此刻面对圣女孩子气的抗拒,那些温言软语的技巧他是一样不会,只能遵循本能行事 ……最多温柔点。 瑟瑞尔轻而易举地抓住她纤细的手腕,用一只手便将她的双腕牢牢固定在头顶上方,轻松握住。 而另一只手还扶在怀姒的脸侧,食指压上她紧抿的唇缝,在那柔软的线条上缓缓施压。 “殿下……”,他轻声说,“别闹了。” 指腹感受到唇瓣的柔软和抗拒,他稍稍加重了些许力道:张开嘴。 怀姒气得想笑,打定主意要给这个自说自话的家伙一个教训,便在他指尖撬开唇缝的瞬间,猛地合齿咬下。 但显然她没有从方才惨烈的“吻”中吸取教训……连柔软的唇肉都咬不破,更何况是有着坚硬骨骼的手指。 因此,指节上传来的力道在瑟瑞尔看来,与其说是咬、不如说是倔强的研磨。 殿下的牙齿,钝钝的……好可怜…连肉都咬不动 还把自己咬得掉眼泪…… 好可怜。 瑟瑞尔轻轻笑了笑,他由着怀姒像只被惹恼的小动物般叼着他的手指发泄,指节停留在她的齿间,温顺地一动不动。 甚至刻意放松了肌肉,生怕自己稍一用力,会伤到她脆弱小小的人类牙齿。 但时间久了,维持着张开嘴唇、含着异物的姿势,怀姒只觉得嘴角发酸,不受控制的口津似乎快要沿着唇角滑落。 她一边羞恼地瞪着近在咫尺的瑟瑞尔,一边下意识地吮吸了一下口腔,试图缓解那尴尬的湿润感—— 这个无意识的动作,却让瑟瑞尔瞬间抬起了眼帘。 直勾勾地盯着她。 ……! 怀姒被这眼神吓了一跳,下意识地放松了齿关。 就在这松懈的瞬间,那根一直被她含着、带着她体温和唾液的手指,猛地向里探入一截……粗糙的指腹擦过敏感的口腔内壁,随即向上弯曲,不轻不重地地搔刮了一下她的上颚 “呜!” 一股难以忍受的麻痒瞬间窜上头顶,怀姒浑身一颤,几乎是反射性地唇瓣微张,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喘。 一道阴影便压了下来。 瑟瑞尔那张漂亮得近乎凌厉的脸、倏忽逼近到极近的距离 紧接着,一根滚烫而柔韧的东西探入了她微启的口腔——不是手指,而是他的舌尖。 那舌尖精准无误地寻到了她口腔内侧被牙齿磕破的细小伤口,轻轻抵了上去。 唔……! 伤口被触碰的刺痛让怀姒瞬间绷紧了身体,不断发出呜呜咽咽的声音,下意识就想合拢牙关将他挤出去。 可那抚在伤口处的舌尖却不依不饶,带着一种执拗的耐心,来回舔舐着那处微小的破口,轻柔而怜惜。 动作并不狎昵,比起一个唇舌交缠的吻,更像动物间表达爱怜的互相舔舐伤口。 血腥味在彼此交融的吐息间淡淡弥漫开来,又被他的舌尖一次次卷走。 怀姒快要呼吸不上来了。 每次她试图闭合齿关,想要压住那作乱的舌头让它安分些,那柔软灵巧的舌尖就会敏锐地转换阵地,转而轻轻搔刮她敏感的上颚。 细微却难以忍受的痒、逼得她不住仰头,唇瓣下意识张开,不断溢出细碎又可怜的呜咽。 而她一旦松懈,舌尖又固执地回到那小小的伤口上,继续温温柔柔地舔舐着。 这循环往复的折磨让她肺里的空气一点点耗尽,脸颊憋得通红,脑袋也开始发晕。 后来实在受不了了,被亲得昏昏沉沉的怀姒、几乎是本能地用自己的舌去推拒他的…… 瑟瑞尔的动作倏忽顿住了。 随即,他稍稍退开些许,让她得以喘息。 一边极轻地、安抚似的啄吻她的唇角,一边用如同蜂蜜般汩汩流淌的金瞳注视着她 “殿下。”,失态的不止怀姒一个,瑟瑞尔的气息也不平稳,轻轻喘息着,带着些许讶然,“……很急吗?” 然而怀姒只顾着大口呼吸新鲜空气,脑袋晕乎迷糊的,根本没空、也没力气回答他这混账问题。 …… 下一瞬,他便再次覆了上来。 这一次不再是浅尝辄止,且更深地亲了进去。 口腔内壁那微小的伤口,在密集的舔舐过后已察觉不到疼痛,他的舌进入后,精准地捕获了她乖巧蜷缩在口腔底部的柔软 湿热的舌尖缠绕上来,不同于她的舌头又软又滑,而是带着一种细微而粗砺的颗粒感,比起舌头更像是口器,力气也大得吓人,重重刮擦过她舌面的每一寸 又用像是要把她舌头吞掉的吸嘬力道,吮吸着,含得人舌根阵阵发麻。 因为巨大的体型差,瑟瑞尔的舌几乎将圣女的口腔塞得满满当当,且还在轻轻喘息着、连同着灼热的气息吐入,试图更往里深探,几乎要舔到她不断溢出呜咽的喉咙 ……好难受… 想吐…… 怀姒被亲得眼前发白,耳边是自己微弱急促的喘气声……怎么会这么深、还是人吗…她意识模糊地想……要是真的舔到喉咙的话…… 这个真的不可以……! 一股恐慌的情绪瞬间蔓延上来。 而且他的舌头那么糙、特别像那种小猫的舌头,每次舔过她敏感的黏膜,都像是要勾住肉一般地黏着……要是真的舔到那里,一定会刮伤的……! 在亲吻黏腻水声的间隙,怀姒挤出害怕的“呜呜”声。 那早已发麻僵软、几乎是平躺着任由舔吃的小舌,也开始慢吞吞地闪躲起来。 “……殿下…” 察觉到她微弱的挣扎,瑟瑞尔抖着喉结、一口口咽下圣女分泌出甜蜜的体液,尚未满足地低低喘息 舌尖故技重施,在敏感的上颚上不住地搔刮、轻挠,待她痒得浑身颤抖、几乎呜咽出声时,又坏心地重重舔过,刮得小女孩在唾液交缠的黏腻声中闷闷地惊叫 怀姒没学会换气,没一会就被憋得眼泪汪汪,但手腕又被人一手圈握着,只能一边用舌尖去顶他的,一边不住扭动着身子。 ……快松开! 一直注视着圣女状态的瑟瑞尔、最后不轻不重地咬了咬她发抖的舌尖,这才退了出来。 但即便在这短暂换气的间隙,他也不肯远离,异常黏人,双唇依旧若即若离地贴着她,温存地磨蹭、含吮她红肿的唇瓣,滚烫的气息在她唇边低声央求 “殿下……舌头,再伸出来一点……” 这么多事呢! 怀姒当然不愿意 这太像乞食的小狗了,让她感到莫名的羞耻……而且,亲都给亲了,还敢提要求? 她只瞪着他,争分夺秒地大口呼吸着,让他自行理会。 …… 于是在第二次深吻时,瑟瑞尔故意只在她最受不了的上颚反复撩拨,捧住怀姒脸颊的手微微一用力便压制住挣扎的动作,指尖往后顺去插入汗湿的发间,半托住脖颈将她微微往前带了一下 无法躲避他的亲吻。 怀姒退无可退,被逼得只能往后缩仰头喘息,瑟瑞尔又如影随形地追上来,膝盖更是顺势抵上榻面,若有若无地挤压磨蹭着她腿心湿润的穴口 坚硬的骨骼过隔着一层紧绷的肌肉、毫不掩饰地往里压着、迎合着亲吻的动作上下蹭动着,挤出黏糊的水声。 怀姒被这样全方位的进犯逼得无所适从,在又一次濒临缺氧、被他稍稍放开换取片刻喘息时,又听他可怜巴巴地请求 “求您了,殿下……” 听他这虚弱的语调,还以为被亲得几乎要晕过去的是他呢…… 怀姒被这连绵的刺激弄得晕头转向,她不想再体验方才那种被压着敏感点舔弄的感觉了……太过了、之前的唇舌交缠能说是略有些窒息的舒服,尚且可以忍受……但上颚的话、完全就是无法忍受的痒,难以呼吸和让她软下身子的酥麻。 完全就是逼着她作选择……! 她不想伸舌头,但更不想被舔那里。 怀姒恨恨地瞪着他,恨不得能用眼神咬死他 瑟瑞尔对上她湿漉漉的目光,情不自禁俯下身,缓缓亲吻着她汗湿的鬓发,再游移到肉嘟嘟的唇瓣上,一下又一下轻轻地吻着 但很遗憾的,就算他把脖子伸到她嘴前,以殿下可怜的人类咬合力,最多只能咬破一点皮……瑟瑞尔一边吻着,给予她充分的思考时间,边怀抱着一种奇异的怜悯心理思索着……到后面不肯松口,也只能呜呜叼着他的脖颈,眼睛在凶巴巴地威胁他,但润红的唇角却失控地淌出口水…… 好吧、可以换种死法,比如硬死。 眼见着他再次亲上来,怀姒最终也只能羞愤地紧闭双眼,慢吞吞、极不情愿地,探出一小截早已湿淋淋的粉嫩舌尖。 视野陷入黑暗,其他感官便变得格外敏锐。 她听到一声极其沉重的喘息 下一秒,她那暴露在微凉空气中的舌尖,便被全然吞入一个异常高热的口腔。 先是舌尖被巧妙地勾挠、舔舐,随即整个舌面都被迫承受着有力的摩擦与碾压,因为伸出舌尖的姿势,关不住的口水顺着分开的唇缝渗出……从红肿的唇角、淌到白嫩的下颌上 瑟瑞尔稍稍退开一些,垂眸静静看着。 看圣女被含着舌头亲到发出细小的呻吟,连他松开了都未发觉,依旧闭着眼、无意识地舌尖半吐着,暴露在空气中的红润舌尖颤巍巍 好可怜……口水都包不住…… 瑟瑞尔爱怜地吻上她的唇角,顺着晶莹的水痕,含吮着那一小块绵软的皮肤,一路吻到细细颤抖的下颌……又从下而上地、将圣女半露的舌尖含入,轻柔地将其引到自己的口腔内。 到了后来,几乎将她三分之二的舌头都拖拽而出,圣女秀挺的鼻尖在他的面颊处胡乱戳碰着,不断发出娇弱的呻吟,他一改方才的温柔,贪婪地、深入地吮吸嘬弄起来。 殿下…… 殿下。 * 怀姒恢复意识时,发现自己正被瑟瑞尔整个抱在怀里。 面对面抱着,像是抱着孩子的姿势。 纤细的腰肢被他稳稳托住,一截劲瘦的腰身被她的双腿松松环住,手臂则无力地软软攀附着眼前人的脖颈,脑袋歪靠在肩颈处,还带有些情欲余韵的敏感皮肤、能清晰感受到其下脉搏微微紊乱的跳动。 瑟瑞尔一手托着她的臀腿,另一只手正轻轻地、一下下拍抚着她的后背,细密而温存的吻,不断落在她汗湿的鬓角和耳廓,在她耳边轻声安慰着: “没事的,没事的……已经结束了…” 怀姒没有立刻动弹。 她先是感受了一下身体的状况——那些黏腻不适的触感已经消失,除了舌头依旧残留着被过度吮吸后的麻木感觉外,周身清爽舒适。 显然,瑟瑞尔在她昏睡间已经细致地打理好了一切。 察觉到她身体细微的变化,瑟瑞尔低低唤了一声:“殿下……” 随后便陷入了沉默,只是用那双在昏暗光线下、依旧明亮的金瞳静静凝视着她。 怀姒动作有些迟缓地从他怀中支起上半身,虽然仍坐在他腿上,但拉开了些许距离。 她像只警惕的小动物般,皱着鼻子朝他颈侧轻轻嗅了嗅,确认那股让她不悦的浓烈气息已然消散,被一种清爽淡淡香味取代后,才像是卸下了最后一点力气,懒泛地重新瘫软向他怀里。 “好累……”,她把脸埋在他肩头,声音闷闷的,带着浓重的倦意,理所当然地埋怨,“都怪你。” 瑟瑞尔没有出声辩解,只是默默地将原本轻拍她后背的手移回她的腰际,那截细软的腰肢上、五指无声地攥紧一瞬,像是在感受着什么般。 再缓缓上移,最终整个环抱住她单薄的脊背,更加紧密地压向他。 怀姒被压得哼唧一声,脾气瞬间起来了,伸手去拽他的头发,恶声恶气: “重死了!快起来!” 瑟瑞尔配合地歪着头,眼神可怜兮兮的,手上的力道却没有放松分毫。怀姒和他对峙半天,自己举手举酸了,又哼了声扭头,松开手 但在她手臂落下的瞬间,瑟瑞尔反手握住她软趴趴的手,贪恋地与之十指相扣,挨个亲吻指尖 什么呀、小狗一样 怀姒眨了眨眼,懒得管他,再次趴回他的胸膛 她在年轻人温暖的怀里打了个小小的哈欠,纤长眼睫颤了颤,睡眼朦胧,似乎又要睡去。 彼此交织的呼吸声愈发缓慢…… 就在怀姒的意识再次陷入昏沉时,她听到头顶传来他极轻的声音,带着一种小心翼翼的试探 “殿下……” 他顿了顿,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将后面那几个字缓缓吐出。 “能选我吗?” 我有话说—— 瑟瑞尔写完后,就是祭典情节了,主线剧情终于来了……每次写文,都在疯狂告诉自己别写做了快推进剧情吧……但是一写到我的xp瞬间就放飞自我了(我忏悔) 说真的我超级喜欢写前戏,反而正儿八经的插入我不是特别感兴趣……插入我写不太好,不能像前戏、比如亲亲舔穴之类的写很多??? 她人长得娇小,这口湿润的小穴更是小得可怜 瑟瑞尔的请求,怀姒既没答应,也未拒绝。她只是靠在他的怀里,歪着头看了他几秒,纤长的睫毛上下掀动 随后抬手一推他,仰着下巴语气娇蛮:“你出去。” 瑟瑞尔顿了顿,并未再多言争取。他只是沉默地将怀姒妥善安置在软榻上,随后安静地起身离去。 这时候倒是听得懂人话了。 怀姒哼了声,斜歪着身子靠在榻背上,揉了揉微微红肿的眼皮。 * 接下来的校考,抽到舔脚的因为怀姒始终不停的笑、一边笑一边求着饶喷水,喘不上来气,被恼羞成怒的圣女赶了出去 抽到抚摸的那位,或许是因为情绪过于激动,又或许兽人天生的大力,对人类而言本就难以承受——在数千年进化中,兽人皮肤表面演化出一层坚韧的角质薄膜,虽然摸起来是和人类皮肤无异的触感,却很难真正伤害他们。 这也使得他们很难真正理解人类皮肤是何等的脆弱,仅仅只是些含着爱怜的触碰,都可能会让她娇嫩的肌肤受伤 ……那因着激烈情愫而下意识加大力的抚摸,直将人摸得青一块紫一块的,小女孩黑润的眼睛水汪汪的、眼角缀着晶莹的泪珠,漂亮得他喘着粗气凑上去舔人家的眼睛,嘴里喃喃着尝尝人类的眼泪是什么味道 而怀姒、在男性怀里一边痛得直掐人、一边挣扎着要下来,还要被候选炽热的嘴唇拱着脖颈,软嫩的臀缝里陷入粗硕滚烫的硬物,气得她大喊塞缪尔告状,尖叫说人家打她。 …… 总之到了最后,唯一没被赶出去的,竟然只有刚开始的两位。 其中那位舔穴的,在一开始因为黑发黑眼给怀姒留下了熟悉的好印象,后面那柔韧的长舌舔得她眼泪和淫水一起掉,上面下面三张小嘴全舒服得合不拢,更别提那些本就微不足道的反抗之类的……全被看着劲瘦、实则满身肌肉的兽人毫不费力地压制下来,让校考进行完全程。 而瑟瑞尔,算是几位中唯一稍微温柔些的,虽然在亲吻过程中力气大得几乎像是要将殿下的舌头吸下来吃掉,但过程中圣女未有激烈的反抗,也算是顺利进行完全程的候选之一。 校考最后,最终定下的神侍有两位。 瑟瑞尔·拉克帕斯,尤安·斐尔文 自此刻起,他们过往的姓氏与荣光皆被剥夺,余生唯一的使命便是侍奉圣女殿下。 即便将来遭遇厌弃,亦永无离去可能。 * 窗外,深蓝色的海水汩汩流淌,被初升的人造日光晕染成剔透的琉璃质感。光线穿过机械制的半透巨型水母,在神殿的珊瑚尖顶间缓缓游弋着 现在是早晨5点,离怀姒惯常的起床时间,还有将近7个小时。 细小到近乎无法察觉的呼吸声中,窗外偶尔有庞大的黑影缓缓地巡游而过,从掀开一条缝隙的纱帘中后、隐隐会出现一只黑漆漆的眼瞳……往往只是往里窥视一眼,便悄无声息地离开 在这片静谧之下,圣女寝殿的大门被无声地打开了 殿内光线朦胧,海晶石壁泛着幽幽的蓝。 而在房间中央那张巨大的床上,丝绸被褥间鼓起一个小小的包,正随着均匀的呼吸极轻微地起伏 怀姒整个人严严实实地包裹在被子里,蜷缩成小小的一团,这个姿势曾被塞缪尔纠正过无数次,还是以失败告终。 也幸亏是透气性不错的丝绸,不然照着这个睡法,哪天闷死在被子里也不是没可能。 “殿下。” 轻柔的声音在殿内响起 怀姒皱着鼻尖,脑袋往被子里更深的埋入,很不耐烦地小幅度踢了踢被子 “别吵……” 但那声响始终未停,甚至因为她的抱怨,开始在被子上动手动脚,还伴随着一声声音调未变的呼唤。 ……烦死了! 怀姒被吵得终于睁开眼,虽然只是细细的一条缝,毛茸茸的脑袋慢吞吞探出被褥,半阖的视线尚未清晰 模糊的视野依稀勾勒出三道熟悉的身影,静静立在床边,手中似乎各自托着一个华丽的银盘。 “塞缪尔……”,她小声地喊出为首人的名字 “我在,殿下。” ”…唔。” 但浓重的睡意如同潮水般裹挟着她,怀姒只勉强地微微仰起下颌,揉了揉眼睛,想让自己清醒点,但眼皮依旧沉重地耷拉着 塞缪尔站在最前方,离她最近,语调平缓地陈述着些什么。 怀姒一个字也没听清,只觉得那声音像远处传来的潮汐,一股一股地涌入她的耳道。 ……好困 凭借着学生时期学来的敷衍大法,捕捉到话音中超过一秒的停顿,或是尾音那微微上扬的疑问语调,她便下意识地点头,红润的唇缝里、随着某一瞬因着睡意骤然掉下去的脑袋,挤出一声声细小的呜咽哼唧声,乖巧得不像话。 全然不在意自己答应了什么 在这般机械的点头回应中,怀姒的意识再次沉入黑暗,垂着头睡了过去。 …… 不知过了多久,一股舒适的感觉从头顶传来。 温热的水流滑过发丝,指腹正温柔地揉按着她的头皮和发根,力道恰到好处。 怀姒缓缓回神,有些茫然地眨了眨眼,这才发现自己正浸泡在温暖的浴池中。 后背倚靠着池边柔软的垫子,有人正跪坐在她身后的池沿,俯身细致地为她清洗长发,清淡的呼吸轻轻落在她的头顶。 温热的水面雾气缭绕,怀姒视线一转,注意到浴池里并非只有她一人。 在她身旁,另一道身影半浸在水中。 这个水池怀姒坐下来,就算有软垫增高,也几乎没过她的胸口,然而对面前这人而言,水面却只堪堪没过腰际。 湿透的薄薄白纱紧贴在那人身上,隐约勾勒出紧绷而饱满的胸肌轮廓。那双被温水浸得水光淋漓的手、正小心翼翼地托起她的一只腿,将自己的膝盖垫在她柔软的腿肉之下 他低着头,头发和睫毛都湿漉漉的,专注地将一种散发着清雅香气的软膏,细细涂抹上她的小腿 ……谁啊 等等、黑发……尤安…… 认出是熟悉的气息,怀姒又安心地闭上眼……还是好困……她无意识地仰起头,往身后人的掌心蹭了蹭 那原本略显生涩的按摩动作倏然停顿,还带着湿意的手指微微颤抖,随后极其轻柔地向下滑落,小心翼翼地揉了揉她柔软的耳廓。 “……殿下。” 是瑟瑞尔的声音,比平时更轻 “您醒了吗?” 没醒呀……怀姒在心里嘟囔,懒得开口回应。她只是用头顶不满地轻撞了一下他的掌心,发出声短暂的哼唧声,随即脑袋一歪,在氤氲的水汽中又沉沉睡去。 …… 怀姒再次勉强清醒过来时,腿上的涂抹已近乎完成。 在她尚带着困意的、温软而迷茫的注视下,那滚烫的手指再次挖出满满一掌乳白色的膏体,将其含在掌心温热 随后、彻底贴上了她腿心最娇嫩的私处。 原本就因水汽而湿润滑腻的穴口,骤然被一个灼热硬物紧密覆盖——那是他并拢的手指。 尤安五指收拢,竟将她两瓣小小嫩嫩的阴阜全然抓握在掌中,开始不轻不重地揉搓起来,仿佛要将那温热的膏体尽数揉进最深处。 她人长得娇小,这口湿润的小穴更是小得可怜,几乎被他三根手指就完全盖住,和他的舌头差不多宽……完全想象不到今后该如何吃下兽人那异于常人的性器 虽然小,但肉却不少,平时穿着内裤,被布料勒出饱满的轮廓,吃进嘴里又软又滑,像是能化掉一样,稍稍一舔就能哭着喷水。 那两瓣本就肉乎乎的阴阜,此刻被他拢在指间,鼓囊囊地挤作一团,浅粉色的娇嫩软肉不断从他那覆着薄茧的指缝间溢出。 “呀……!” 怀姒彻底清醒了过来。 强烈的刺激感如同电流般窜遍全身,她控制不住地小声喘息,随即发出了尖锐的惊叫: “你在干嘛!嗯啊…呃……松、松开…开!” 我有话说—— 这里做一个详细的排雷: 本文会涉及强制爱,宫交,失禁舔尿,群交,公众场合发情(不是做),后门,人兽(都兽人原型肯定要来一发),微sm,正太(别打我) 不会写的:女口男(现在不会写以后也不会写,暴雷),血腥的play 总的来说,除了会见血的、和绿帽之类的让女主不舒服的play我都不会写到,其他的还是要看我的写的时候的脑洞……所以play会持续增加 我会在开头做好排雷滴。 下一章明天发,这几周学校管得很严,上课不让看手机,所以更新会慢一些。 指节压着穴口不疾不徐地打转碾磨,细细抠挖 尤安只是抬起眼看了她一下,黑沉沉的眸子里没有任何情绪,依旧紧抿着淡色的唇,一言不发。 “……” 怀姒算是发现了,这家伙在担任神侍的近一周以来,从未开过口。 起初她还以为是塞缪尔像校考时那样禁止他说话,曾暗地里为他抱不平,觉得塞缪尔太过专制,简直是地主。 可他的对照组——瑟瑞尔,每日照常说话不误,唯有他始终闭着嘴,安安静静,像个没有情绪的假人 ——还很讨厌自己的那种。 若不是校考时、那番几乎将她舔到失禁的经历还历历在目,她真要这么以为了。 即便是在此刻这般情形下,黑发黑眼的年轻人也只是看了她一眼,面上波澜不惊。 然而,那抓揉着她阴阜的手却猛地加重了力道,在她猝不及防的喘息声中,一根手指骤然破开湿滑的软肉,深深肏了进去。 “……!” 怀姒惊喘着向后缩去,脊背却正好撞进身后瑟瑞尔的怀里。 他早已擦干了她的长发,笨拙地试图用丝带将发丝绑成一个花苞,此时刚做好蝴蝶结的收尾。 虽然歪歪扭扭,但好歹固定在头顶,避免了被水浸湿。 瑟瑞尔眉头微蹙,打量自己摇摇欲坠到简直像是个行为艺术的手艺,犹豫着是否要拆掉重绑时,那脸红扑扑的圣女便骤然撞进了他的怀中。 嗯啊……你、你出去…… 怀姒一边断断续续地呻吟,一边使劲将臀往后挪,试图让那根作恶的手指从湿滑的穴内滑出来。 瑟瑞尔下意识伸手揽住她不断扭动的腰肢,不明所以地低头看去——正好撞见尤安的手指从那翕张的嫣红穴口滑出,带出丰沛的晶莹黏液的同时,随着她挣扎的动作,发出啵的一声黏腻轻响。 怀姒的上半身被他紧紧揽在怀中,头顶抵着他赤裸的胸膛,方才精心梳理的花苞经这一番动作,几缕深色的发丝倏然垂落,在她白嫩的脸颊边轻轻晃动 柔软的手挣扎着向上攀爬,最终无力地压在他紧绷着跪姿的大腿上,本就湿透的白纱有若无物,几乎是在肉贴着肉地紧密相贴着 绵软的手心随着她挣扎的动作,在他大腿肌肉表面无意识地按压摩擦着 从他的角度俯视,正好能看见那粉嫩的穴肉如同恋恋不舍般,在指尖退出后微微抽搐着,自穴口溢出一小点湿漉漉的软肉,又慢吞吞地缩回深处,徒留黏糊的淫液汩汩流淌,沿着腿根滴落水中…… 异常的色情。 几乎在手指完全抽出的瞬间,怀姒便将发烫的脸颊深深埋进瑟瑞尔的胸口,闷闷地喘息着,整个人都在微微发抖。 “……殿下。” 许久过后,瑟瑞尔方才开口,嗓音略显低哑:“别害怕,只是祭典前的临时准备……” 感受到怀中人仍在轻轻地颤抖着,他尽量放柔了声音:“这是养护身体的药膏。祭典结束后我们便要启程巡游,深海各处的水压与水温变化剧烈,您的身体……需要提前适应和保护。” “这能帮助您抵御外界刺激,避免受伤。” 怀姒埋在他胸前的脑袋动了动,传来闷闷的抱怨:“那、那也不能这么突然……”,她弱弱道 “是,殿下。” “刚刚进去太急了,都弄痛我了!”,怀姒继续提要求,指甲挠了下他的胸口 “是,殿下,下次不会了。” 怀姒抬起头,睫毛和眼睛都很湿润,眨了下眼睛:“……那好吧。” “是,殿下。” “你怎么只会说这个!” 瑟瑞尔微微低下下颌,轻轻蹭了下圣女毛茸茸的发顶 殿下…… 真容易哄好……他满怀怜惜和感叹地想……不管对方做了多少过分的事,只要事后解释清楚缘由,不管是不是编的,不管自己是否在这过程中感受到舒适,殿下都会轻而易举地原谅…但这样的话,下次会被更过分地对待吧?说不定会想着…这次手指进去,下次呢、下次换上舌头,再下次就是某些按照她的尺寸设计的扩张玩具之类……如果是自己的性器的话,也会这么轻飘飘地原谅吗? 在被插入时,也能一边被完全不符合人类所能承受极限的性器肏得尖叫掉眼泪,一边只要始作俑者说些似真似假的理由,就能被迷迷糊糊地压着继续抽插吗? ……太乖了。 无论从哪方面来说…都是。 怀姒被他无意识收紧的手臂勒得喘不过气,一边闷声哼唧着,一边抽出手、拍打他紧紧箍在自己腰上的手臂。 下一瞬,她忽然感觉到另一双滚烫的手、猛地握住了她的腿根。那双手的主人显然已刻意收敛,对兽人而言几乎是极其轻柔的力道,却依旧将她牢牢固定在原地 怀姒下意识伸腿却没踢动,慌乱抬起眼,正好对上尤安黑沉沉的眼睛 他不知何时悄然靠近,湿透的黑发黏在额头,水珠顺着紧绷的面部线条滑落 一只宽大的手掌猛地覆上她腿根细腻的肌肤,指节仅是随意地收拢,就几乎毫不费力地将她整条大腿圈握在掌中,指腹浅浅陷入丰腴的腿肉。 而另一只手、则在她惊慌的视线中,几乎是刻意让她看清楚自己的动作般,慢条斯理地提起小女孩软绵绵的腿弯,将其压向一旁。 随即,尤安微微偏头,淡色的嘴唇无声地开合了几下,像是在对谁说话般 怀姒甚至没来得及看清他的口型,就听到头顶传来瑟瑞尔一声无甚情绪的回应: “嗯。” 紧接着,她那只被提起的腿弯,尤安的手方才松开,就被身后瑟瑞尔稳稳抓住。几乎和她大腿差不多粗的手臂快速环过,将她的腿夹在肘间,让她彻底失去了挣扎的可能。 另一只腿的腿根,也被他的掌心压住。 “我知道,继续吧。”,瑟瑞尔淡淡道,不知道是在对谁下达指令。 继续什么?怀姒一头雾水……刚刚有谁说话了吗?尤安?但他明明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啊? 打什么哑谜?? 不等她想明白,尤安修长的指节已再次探入那精致的圆罐,挖出莹润的药膏。 膏体在温热的水汽中微微融化,奶白色的黏稠液体堆积在他的掌心,似乎是有些盛不下了,沿着他指腹滴落 尤安垂着眼帘,避开她好奇的目光,将带着细微凉意的指尖重新抵上湿热的穴口。 这一次的动作比起先前猝然的闯入,变得异常缓慢而绵长。 粗砺的指节压着穴口不疾不徐地打转碾磨,细细抠挖出淫液,待到那小小的入口被淫水润滑得水光淋漓,贪吃般露出柔软翕动的穴肉。他才用另一只手掰开阴阜,指尖抵在细密颤动的穴口,一寸寸地推进紧密黏合的肉道 这过分的细致,竟让他原本显得十足呷呢的动作透出几分奇异的温柔。 “呜……” 明知应该放松身体让这烦人的涂药尽快结束,可紧窄的肉道本能地抗拒着异物的入侵,层层湿热的软肉绞紧,似乎是想将这讨厌的家伙快速榨出些什么来再推挤出去 又在下一秒违背主人的意志,贪婪地缠裹上来,每一道褶皱都像小嘴般吮吸着入侵的手指,像是在不知羞耻地用“咕叽”的水声乞求其留下。 “嗯…好了、好了没啊……好难受……” 怀姒呜咽着发抖,脚趾蜷缩,感觉自己快要被这缓慢的开拓逼疯。 指节顶着不断收缩的软肉,不断撑开细密的褶皱,将融化的药膏轻柔地涂抹在肉壁上。 怀姒仰头靠在瑟瑞尔胸前细碎地喘息,脚趾不自觉地蜷紧。因为巨大的体型差,仅仅是一根手指,侵入感就异常强烈鲜明。 但不知是因为温柔的扩张还是本就水多好润滑之类的理由,小穴确实不再疼痛,只剩下被缓慢填满的酸胀,和药膏化开后带来的奇异清凉,缓缓铺散开来…… 唯一比较尴尬的、就是她死死咬住手指不放的小穴…… “呜……你、你这么慢干嘛…!”,怀姒被那缓慢的折磨逼得几乎崩溃,带着黏糊的哭腔命令道,“快点、直接进来……呀!” 话音未落,尤安的手指就听话地倏忽往里刺入一截,精准地碾过某处敏感的凸起 “嗯……!” 怀姒猝然仰头,脆弱白嫩的脖颈拉出一道弧,整个人在瑟瑞尔怀中剧烈地颤抖起来。无法承受的快感席卷而来,让她控制不住地舌尖半露,从湿润的唇缝里、溜出一丝丝热乎乎的喘息 高潮了 被一根手指插到高潮了。 “放松些,殿下。”,瑟瑞尔近乎耳语的声音滚过她的耳廓,像是带着些许十足阴暗晦涩的情绪似的,声线紧紧绷着,“您太紧张了。” 还不够放松? 她都快被插死了! 都怪这两个家伙,这么半天还没弄好——两个废物加起来完全就是1+1=3,发挥出了三倍的废物啊! ……反正绝对不是她太敏感的错! 怀姒猛地转头,一口叼住瑟瑞尔在半透白纱中凸起的粉色乳头,狠狠咬下去 让你说我! 瑟瑞尔倏然从喉腔深处挤出一声压抑的闷哼,整个上半身难以自抑地颤抖起来,肌肉瞬间绷紧 ? 怀姒被他这剧烈的反应吓了一跳,下意识就想松口后退。 然而下一秒,一股大到她无法动弹的力道、压住了怀姒的后颈,伴随着某种毛茸茸的触感…… “!” 怀姒惊慌地偏过头,这才发现瑟瑞尔的原型特征,似是因为她泄愤的啃咬,而不受控制地显露出来——银白的兽耳自发间竖起,那条有力的尾巴正牢牢禁锢着她。 “殿、殿下……”,瑟瑞尔仰着头,眼睛微阖,薄薄的眼皮下,那双鎏金色的瞳孔隐隐向上翻着,失焦地望向虚空。 他断断续续地呻吟,嗓音沙哑得不成样子,喃喃哀求着 “再…再咬重些……求您……” ? 怀姒呆呆地从他饱满的胸肌上、艰难抬起脸 难道自己有什么眼镜蛇的基因,能一口让人中毒之类的……? 那毛茸茸的尾巴尖还在不安分地蹭着她的后颈,带着恳求的意味。怀姒被压得动弹不得,只能顺从地再次含住那枚早已硬挺的乳尖,用齿尖小心翼翼地研磨起来。 几乎在她齿尖重新碾上瑟瑞尔乳首的瞬间,那根在她体内缓慢开拓的手指倏然曲起指节,在湿滑黏腻的穴道内撑开一个微妙的弧度。 呜……” 怀姒睫毛颤动,喉间溢出一声被堵住的哭喘 突如其来的饱胀感让她下意识地绷紧腰腹,穴肉应激般疯狂绞紧,却又像是贪吃地包裹住坚硬粗硕的指骨,细细亲吻着 怀姒一边被这轻轻一下肏得要翻白眼,一边恍惚地想着,这一定是为了让她放松……对,放松才能让药膏涂得更好……怎么还没结束…… 于是她一边努力含住瑟瑞尔的乳尖,用舌尖笨拙地舔舐安抚,一边拼命放松下身,试图配合那根作乱的手指。 湿软的肉道被迫松开一道道紧密贴合的褶皱,颤巍巍地吞吐着入侵的指节,仿佛在主动邀请更深的探索。 汩汩淫液从包裹着指尾的穴口缝隙淌出,淅淅沥沥的流个不停 而尤安依旧沉默着,低垂着眼一言不发 他感受着指下骤然松弛的软肉,看着怀中人一边含着别人乳尖一边为自己张开腿的模样,涂抹药膏的动作不自觉地加重了几分。 贱人。 敞开胸口的贱人。 勾引殿下的贱人。 去死。 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 殿下好可爱……咬着乳头的样子好可爱、被肏得合不拢腿的样子也好可爱…像是小宝宝一样……要是殿下是我生下来的就好了,含着妈妈的乳头吮吸乳汁……从妈妈出生以来,宝宝就在妈妈的子宫里,我们会永远在一起…… 小宝宝、含着妈妈手指的小宝宝……小女孩。 就在那瞬间的松懈,尤安的手指趁虚而入,彻底突破层层软肉的阻碍,深深肏入湿滑的穴道最深处。 “不、不行了……!” 被这一下肏得呼吸暂停,连嘴里的乳头也吐了出去,只痉挛着趴在身后人的胸口…… 怀姒哀喘着达到高潮,腰肢失控抽搐,温热的淫水从穴口喷涌而出,连手指也挡不住。她下意识想要夹紧双腿,却被瑟瑞尔以把尿的姿势从水中整个托抱起来。 尤安沉默地抽回手指,看着混合着药膏的晶莹液体顺着她颤抖的腿根不断滴落。 瑟瑞尔低头,他的手臂稳稳固定着怀姒的腿弯,银白的睫毛低垂,遮掩住眼中情绪,只能根据他的灼热视线带来的热度,注意到他正在注视着断断续续喷出淫液的、糜烂红润的穴口。 在她的轻微的哭喘声中,瑟瑞尔用脸颊蹭了蹭怀姒汗湿的额角,声音里还带着细微的喘: “刚涂的药,全被您的水冲出来了,殿下。” 怀姒无力地靠在他怀中,高潮的余韵让她仍在轻轻抽搐,只能发出细弱的呜咽作为回应。 我有话说—— 尤安挺疯,但他不能说话恰好弥补了这点……其实也不是不能说,是他说话的声音人类听不到。当然在他看来,如果说的话小姒听不到的话,还不如就当个哑巴。 今天朋友过生日请客,苯人吃牛油火锅和甜水,一个下午都肚子疼……抱歉来晚了???? 话说这两天po的收藏涨得好快,有点好奇宝宝们是在哪里刷到的,我自己去首页看完全查无此人(喂) 自己再熟悉不过的手指,在插入那道狭窄的肉 高潮的余韵尚未平息,身体深处还在依稀传来未散的酥麻,黏腻的淫液从还在不断翕张的糜红穴口、断断续续流出,从覆着绯红指印的大腿内侧滑落,一股一股地堆积在身后人手臂深陷入腿根的沟壑中。 到了后面水流光了,那已经闭合的穴口处,便大团大团地、缓缓挤出乳白色的膏体,每涌出一股,小女孩哀切喘息着剧烈地战栗几秒,黑润的眼珠雾蒙蒙的……这情景,倒像是被真的什么人掰开腿肏得极深、又射出几乎要将人肚子撑大量的精液一样…… “哈……” 好不容易等意识勉强恢复,怀姒趴在身后人胸膛上细细喘着气,嘴唇被她抿得愈发红润,在松开的瞬间,甚至软软地弹动了下 乌溜溜的眼珠往下一看,正好瞧见最后一团药膏涌出,怀姒呼吸倏忽一滞,又羞又恼,一把从尤安手中夺过药罐,紧紧抱在怀里,像是护食的小崽子 “不要你们弄了……我自己来!” 她声音还带着情潮后的颤抖,语气却斩钉截铁,湿漉漉的眼睛瞪得溜圆,恨恨扫过面前两个高大的身影,还带着泪意的眼神最后落在瑟瑞尔、以及他仍环抱着她的手臂上。 顺着他手臂的走向,低头看到某人将她的双腿紧箍住,两条小腿无力地垂落下来…像是给小孩子把尿一样…… ……这是什么姿势?! 怀姒大怒,也顾不上腿软不软的了,拼尽全力地挣扎起来 “松开!” 原本软绵绵垂落在健硕手臂的小腿、猛地踢蹬起来,虽然对兽人来说是再微弱不过的力道,但下一秒就被更加紧密地固定住。挣扎间,绷起的肌肉几乎嵌入绵软的腿肉里,并混合着肌肤相触间盛着的体液,发出黏腻的“咕叽”“咕叽”声 ……啊 那声音轻轻挠着耳膜,瑟瑞尔的呼吸无意识间变得急促 这副场景,莫名让人浮想联翩……例如某些结合的场景之列……将人以现在的姿势抱起来,因为力气太小了没法反抗,只能被抓着腿根,从后面被性器缓缓撑开湿哒哒的肉道,极尽深入地肏弄……碰撞间,小女孩软白的屁股,极快地撞上他的腹部,后腰和小屁股都被撞得通红,一边发着抖、一边被肏得直喷水…像现在这样的、黏黏糊糊的水声…… “……瑟瑞尔!” 被圣女陡然拔高的尖叫唤回注意,瑟瑞尔倏忽收回盯着小女孩穴口的视线 手臂微微僵了僵,非但没有松开,反而收得更紧了些,银白的眉宇轻轻蹙起。他低下头,嘴唇软软擦过怀姒通红的耳廓,低声劝哄 “殿下,您自己不方便,而且方才的药效……” “我不管!”,怀姒扭动着身子,手肘往后顶他,“都是你、你们……反正我不要你们了!我自己来!” 她越想越气 ……好过分、好讨厌! 要不是他们磨磨唧唧,早就搞好了! 见她挣扎得厉害,几乎要从怀中滑落,怕自己加重点力道把她勒痛,瑟瑞尔不得已,只能小心翼翼地托着她,抱离水面,轻轻放置在铺着厚软绒毯的池边。 怀姒一沾地,立刻蜷起腿,用膝盖护住自己,一手仍死死抱着药罐,另一只手胡乱地抹了把脸上的水珠……也不知是池水还是刚才被逼出的泪水。 在她不远处,尤安静静地站在水中,黑眸安静地望着她,睫毛在瞳孔投下一片暗沉沉的阴翳,湿透的、凌乱的黑发,瓷白的皮肤,眼下和嘴唇又是极其秾丽的红 像是一只水中艳鬼 他向前迈了半步,似乎还想靠近。 “你不准过来!”,怀姒立刻尖叫,抱着罐子往后缩 见他果真不动了,怀姒松了一口气 “还有你!”,她又扭头瞪向瑟瑞尔,“都转过去,不许看!” 两人一时都没有动作。 空气仿佛凝滞,只有池水轻轻晃动的细微声响,以及怀姒自己急促的、带着委屈和恼怒的喘息。 她看着他们不动,眼圈更红了,蓄起一层薄薄的水光,声音里带上了更为明显的哭腔,蛮横地喊:“转过去!听见没有,这是命令!” 瑟瑞尔与尤安对视一眼 “……” 瑟瑞尔率先垂下眼睫,低低应了声:“是,殿下。” 随即,他缓缓转过身,背对着怀姒,那对毛茸茸的狼耳似乎也恹恹垂下来,像是多么委曲求全似的。 尤安沉默地注视着她,在怀姒恨恨的目光中,漂亮的面庞微微偏开,半垂着眼皮、从睫毛下轻轻递来一道像是怀抱着某种微妙情愫的眼神,终究也依言转身,将后背留给她。 “……” 怀姒见他们都老实转身,这才稍稍松了口气,但警惕心未减。 她一边紧紧盯着他们的背影,生怕他们突然回头,一边手忙脚乱地拧开药罐。 罐中药膏还剩大半,乳白色的膏体散发着清冽的香气,表面还浮动着某种晶莹的液体,幽幽散发出奇异甜腻的香气…… 怀姒也顾不上多少,学着尤安刚才的样子,伸出两根手指,挖了满满一大坨。 药膏触手微凉,腻滑的感觉让她有些不适应。她低下头,笨拙地试图分开自己仍在微微发抖的双腿,将那沾满了莹润膏体的指尖,朝着那处湿滑泥泞、兀自翕张的嫣红缝隙,有些鲁莽地就要往里塞去 然而,事情并不如她想象中顺利。 那湿热的穴口因紧张而微微挛缩,她指尖又沾了太多滑腻的膏体,还未及送入,那一大坨药膏便因她颤抖的手势、倏地从指尖滑落—— “啪叽”一声,乳白的药膏直直坠落在身下厚软的绒毯上,瘫成一片 …… 怀姒瞬间呆住了。 不好。 她心虚地瞥了一眼原本只是有些水渍的地毯,又低头看向自己紧紧咬合的阴阜,白牙下意识咬住下唇。 怎么会这样……当时尤安弄的时候,明明很轻易就进去了…… 他是怎么做的来着? …… 犹豫只持续了一瞬,怀姒便像是下定了决心,没有立刻再去挖取药膏,而是先学着记忆中尤安的动作,伸出微微发颤的手,用指尖小心翼翼地扒住一瓣柔软娇嫩的肉唇,尝试着将它轻轻拨开。 因沾满药液而格外滑腻,几次都险些从指间滑脱。怀姒慢吞吞地模仿着记忆中的动作,指尖因用力而微微发白,甚至扯得柔嫩的阴阜隐隐作痛 终于……在她闪烁不定的目光下,原本藏匿在软肉深处、那个湿漉漉的细小洞口,终于得以显露出来。 怯生生的一个小孔 不对,是两个。 上面那个小巧玲珑,像一粒羞涩的珍珠,在微光下泛着湿润的光泽,此刻正因为暴露在微凉空气中而轻轻翕动……稍下方,另一个更为隐秘的入口若隐若现,边缘呈现出更深一些的绯红色,正随着她尚未平息的呼吸微微开合,隐约可见内部绵密柔软的嫩肉,以及细细淌出来的透明水液 怀姒困惑地眨了眨眼。 她模模糊糊知道这两个小洞各有用途——一个用来排尿,另一个则是月经流下来的地方 ……但像这样亲手扒开、如此近距离仔细观察,却是破天荒头一遭。 犹豫片刻,颤抖的指尖缓缓上移,轻轻碰触上面那个相比之下更为小巧的孔穴。 “嗯……” 一阵电流般的酥麻、夹杂着细微刺痛瞬间窜遍全身,怀姒不受控制地轻喘出声,双腿下意识合拢,夹住了手臂 ……这个不能碰! 未料到的激烈反应让怀姒慌忙移开手指,转而将注意力投向下方那个更为湿润的穴口。 怀姒一边摸,一边咬着嘴唇想……尤安是怎么插进去的?她当时怔愣地看着,依稀看见软白的肉唇前,那鼓起明显青筋的修长指节,先是在穴口按压……放松……然后再是弄出点水来、润滑?应该是润滑吧? 再然后就是……挤进去…… 怀姒紧咬牙关,害怕地闭上一半眼睛。 指尖试探着抚摸,警惕地朝那湿润的穴口探去。 出乎意料地,那紧窄的入口竟没有丝毫阻隔,反而像是认得她的触碰一般,温顺地微微翕张,轻而易举便将她的指尖吞入了一小截……不、应该说是来者不拒 内里湿滑滚烫的软肉立刻缠绕上来,一种陌生的、被湿热软囊完全包裹、柔柔舔舐的触感……怀姒脸颊瞬间烧了起来。 ……! 她慌忙将手指抽出,带出一缕细细的银丝,又被她快速地在大腿上抹干净。 这下、应该可以了……吧? 感觉够湿了… 这次怀姒学聪明了,不敢再贪多——只用指尖剜了小小一坨药膏,小心翼翼地、一点一点地往那翕张的穴口里塞。 然而,即便是这样细微的动作,带来的刺激也远超她的想象。 仅仅是指尖在穴口处极其缓慢地推进、抽出,强烈的快感便如同细密的电流般窜遍全身,伴随着一种难以言喻的麻和痒 怀姒刚提起的气息,瞬间被这突如其来的刺激击得溃散,整个人可怜兮兮地轻颤着,只能小口小口地喘息 原本以为自己的手指不会带来那么强烈的感觉的……怀姒欲哭无泪 穴道里湿热的嫩肉仿佛有着自己的意识,不断蠕动着,紧紧咬着她的手指,每一次刚把药膏推进去一点点,下一秒就被源源不断涌出的滑腻淫液给推了出来 黏稠的体液与糊状的乳白色药膏混作一团,手指甫一退出,穴肉便紧密地恢复原状,断断续续地从红肿的小口挤出药膏,弄得她指尖和腿根一片狼藉 甚至滴落而下,将下方柔软的地毯洇出深色水痕,堆积着一团看起来分外不妙的乳白色浓浆…… “唔……” 那团东西流出来的感觉也异常的强烈,怀姒忍不住发出一声压抑的呜咽,连忙松开那只一直扒开着肉唇的手 转而掌心向上,颤抖着垫在不断翕张的穴口下方,徒劳地想要接住那不断流出的浑浊液体。 可那温热的液体还是从指缝间不断渗漏,在她腿间积成一小片晶莹的水洼。 好不容易进去的……又全部流出来了…… 怀姒望着掌心那滩混着药膏的浊液,鼻尖一酸,眼眶瞬间红了。 一直进不去,还不如让他们来好了! 但是、让他们来的话……可能会比现在自己插要困难很多,本来吸得就很紧了……要是他们不小心用力了,是真的会把自己插哭的。 一想到可能得结果,怀姒猛地甩了甩脑袋,瞬间把眼泪憋下去了。 一定是姿势不对……她闷闷地想……这样坐着,两瓣臀肉被压得紧贴在一起,软肉堆迭着,那两瓣东西本来就肉多,这样一挤全压在一起,简直像是粘在一起一样…… 自认为想到解决的办法,怀姒心情大好,吸了吸鼻子,手撑着绒毯,颤巍巍地站起来。 腿心还残留着剧烈的酸麻,让人几乎站立不稳。犹豫片刻,怀姒终于还是重新跪坐下来,只是这次,她将上半身深深伏低,脸颊压着地毯,细软的腰肢努力塌下,尽量将那雪白浑圆的臀瓣高高撅起。 ……好奇怪… 这个姿势让未经人事的小处女感到无比羞耻……双腿被迫大大分开,腿根处的软肉被拉伸,那两片原本藏匿在缝隙间的娇嫩肉唇,终于随着动作被勉强扯开,湿漉漉地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 连同那个被肉唇包裹着、如同鱼喙般随着呼吸细微开合的小口 “……” 怀姒深深吸了口气,再次挖了一小坨药膏,指尖颤抖着,循着方才的感觉,找到那湿热滑腻的源头。 极力压抑着喉咙里快要溢出的呻吟,指尖抵住穴口,依照方才的步骤,先按压,再扣出水来……然后、慢吞吞地往里推进…… 明明是再缓慢不过的动作,以及和以前的不管是男性手指、还是舌头之列更加纤细的手指,但她依旧被自己肏得几乎要呼吸不过来。 自己再熟悉不过的手指,在插入那道狭窄的肉道,就变得分外陌生……微微凸起的关节,尽管修剪得圆润、却依旧能在不经意间剐蹭敏感点的指甲……指腹缓慢地撑开热乎乎的缝隙,汩汩淫水从渗出仿佛流不尽般不断涌出 好舒服…… 强烈的刺激让怀姒腰肢发软,脸颊迷迷糊糊蹭着地毯,发出被压得软绵绵的哼唧声 模糊间,好不容易觉得塞进去的量差不多了,怀姒一个激灵,慌忙抽出手指。 果然,又是一股温热的液体混合着药膏,不受控制地往外涌。 ……又来! 她心中一急,想都没想,立刻将并拢的几根手指用力压上那泥泞不堪的穴口,试图堵住流失的药液。 柔软的阴阜被她按得微微凹陷下去,指缝间依旧有黏腻的液体、随着被压得鼓囊囊的湿漉软肉渗出 “快……”,怀姒又羞又急,带着窘迫的哭腔,朝着那两道依旧背对着她的高大身影慌乱喊道 “快拿个东西给我堵住!” 我有话说—— 圣女上收藏榜11名啦!!!!!!还在潜力新书看到了我的另一本耶 谢谢大家的喜欢与支持,有你们真好(?′ 3`)? 每一条评论都会反复观看……细细品鉴中 最后想问问大家,是想要一周两更,每次4k到6k字,还是想要每周五更,每次2k到3k字呀 谁教的她这个 圣女寝殿内,空气仍残留着浴池带出的湿润暖意 塞缪尔俯身,将一枚泛着柔和珠光的半圆珍珠,小心翼翼地点缀在怀姒的额头正中心。 冰凉的触感一触即离,成为这场漫长妆造的最后一步 他的动作轻巧而熟稔,在过去的近百天里,圣女的梳洗妆造一贯由他负责。长久以来,他几乎比怀姒本人更了解这具身体——偏好的香料温度,睡眠时无意识蜷缩的习惯,理亏心虚时眼珠会先往右看、再偏向左,以及右耳垂后那颗若隐若现的、针尖大小的红痣。 自然,也包括此刻殿下的异常 塞缪尔并未立刻起身,他将双手虚虚搭在怀姒单薄的肩上,隔着层层迭迭、为祭典特制的繁复礼服,尽管其极力克制,也能感受到手下身躯不正常的微颤。 他俯低上身,将自己降到与坐在镜前的圣女几乎平视的高度 一只手自然地绕过她的颈侧,手心向下,骨骼分明的指尖轻轻抵在她微微汗湿的下颌处,缓缓将她的脸抬了起来,正对着面前的镜子。 “殿下,” 塞缪尔轻柔的嗓音贴着怀姒的耳廓响起,像是最温顺的仆从在征询主人的意见 “您看怎么样?” 镜子清晰地映出两人此刻的身影 镜中的女孩穿着一身雪白缀金的华丽礼服,层迭的白纱与丝绸勾勒出纤细的轮廓。乌黑的长发被精心编盘在脑后,点缀着细小的珍珠与珊瑚枝,衬得那张小脸愈发漂亮精致 然而,这张本该圣洁无瑕的面容,此刻却透着一股异样的潮红。 从肌肤底层透出的、仿佛被热气蒸腾过的绯红……额角、鼻尖甚至纤细的脖颈上,都渗出细密的汗珠 那双总是湿润黑亮的眼睛,此刻显得有些涣散,游移不定,几乎是下意识顺从着他的话,恍惚将视线落在镜面上 塞缪尔的话音落下后,怀中的圣女像是没反应过来,过了好几秒,睫毛才猛地急促颤动了几下 “啊?”,怀姒发出一声短促而含糊的气音,眼神仓皇地闪烁了一下,结结巴巴 “好,我是说、挺好的……我觉得。” 比起平时气血十足的颐指气使,此时的声音带着一丝奇异的虚弱,像是方才经历了某些极其耗费体力的运动般…… 塞缪尔脸上的笑容没有丝毫变化,依旧维持着那副温和恭顺的模样,只是那双映在镜中的、颜色浅淡的眸子,微微敛着眸,注视着镜子里怀姒颤动的睫毛,以及那红得有些不正常的脸颊。 几乎是在他刚才用手压住她下颌,强迫她抬起头的那一刻,这孩子反应非常激烈地颤抖了一下,像是被什么东西刺了一下般。 到了现在,那颤抖也未曾停歇,细密地、持续地从她单薄的肩线传递到他的掌心。 隔着一层衣料,都能感受到那源源不断散发出的热气,异常的体温和汗意……一刻不停地细细渗着。 不、应该说,这种异常……是从她不久前从浴池里出来后,就开始了。 “……” 塞缪尔的指尖在她下颌处极轻地摩挲了一下,感受到那皮肤下分外活跃的搏动。 在他沉默的注视下,镜中映出的那双眼睛倏忽向左偏去,像是要躲避他的视线。紧接着,喉间细微地滚动,快速地吞咽着口水……一次,又一次。 小巧的喉骨随之轻轻滑动,牵扯着颈侧纤薄的肌肤,被梳妆台前温暖的光线勾勒出近乎珠光的湿润色泽 啊,是在紧张吗? 有什么是不能告诉他的吗?对殿下来说,陪伴她最久的自己,不该才是最亲近的人吗?为什么会有瞒着他的事情了呢?是他哪里做得不够好、不值得倾诉与信任了吗? 不、不对,都是那两个侍从的错……是他们带坏了殿下 满脑子情情爱爱的废物。 镜中映出的笑容愈发柔和 许久后…… “殿下觉得满意就好。” 心里满是些阴暗想法的青年,面上依旧维持着温柔的表情,轻声应和着 下一秒,视线缓缓下移,落在怀姒紧紧并拢、却依旧抑制不住微微摩擦的腿根,以及那被她自己无意识咬住、已显出一排浅浅齿痕的下唇上。 那抹刚涂上不久的嫣红唇膏,已然被咬得斑驳,甚至还有些许粘在她的齿尖上。 塞缪尔定定看着那抹残留在她齿尖的薄红,声音放得极轻:“殿下,张开嘴。” 怀姒眼神迷蒙,似乎并未完全理解他的指令,但身体却先于意识做出了反应。 那两瓣被她自己咬得红肿湿润的唇,微微开启了一道小小的缝隙 真乖啊……塞缪尔无声地想……要是在往常,清醒时的殿下是肯定要与他作对的,非要清楚他要对她做的任何一件事的理由……像只炸毛的警惕小猫,只有在确认不会对她有害后,才肯勉强允许他的靠近。 可爱。 好可爱。好可怜。 也只有在这种时候——或是清晨未彻底醒来,或是像此刻这般被莫名的热潮与疲惫攫住、神思恍惚之际,殿下如同失去了硬壳保护的蚌肉,变得如此柔软可欺。 ……无论是抱着她梳洗,还是喂平日坚决抗拒的苦药,都能被温柔地包容和接纳。 塞缪尔一边漫无边际地想着,一边安静地注视着那微微开启的唇缝。 一只手轻轻上移,近乎完全包裹住她小巧的下颌,再次低声请求 “殿下,再张开一些,好吗?” 怀姒眨了眨湿润的眼睛 她似乎努力聚焦了一下视线,落在塞缪尔看不出情绪的脸上,像是被他话语中的祈求语气蛊惑,更加顺从地、将唇瓣的缝隙张开得更大了一些,露出里面愈发明显的、染着淡粉的小巧牙齿 塞缪尔凑近她的唇,鼻尖微微耸动 ……没有别人的味道…他确认了这一点。 随即,塞缪尔将那只原本就虚虚悬在她唇前、蠢蠢欲动的手指,缓缓探入了圣女微启的湿热口腔。 指腹精准地找到那几颗沾染了唇膏的齿尖,细致抹去那抹被唾液稀释得浅淡的薄红。 指尖不可避免地蹭过缩在口腔底部软嫩湿滑的舌面,含着他手指的小女孩小声呜咽了下,下意识吸了下口水,连带着软舌也极快地裹缠了下他的指尖,又像什么都没发生般、继续蜷缩回原地 …… 塞缪尔面无表情 谁教的她这个? 想要评论( ˉ ¨? ˉ?? ) 越是紧张,那收缩的软肉就越是殷勤地将这串 带着指腹上那点微妙的湿意与残留的柔软触感,塞缪尔轻轻吐出一口气,缓缓从怀姒无意识含咬着他的口腔中退出。 也没管指腹上晶莹的水渍,包住圣女下颌的手轻轻向上一抬,将她仍迷迷糊糊、没意识到他退出的嘴唇合上。 “沾到唇膏了。”,染着稀薄浅红的手指在怀姒眼前晃了晃,他语气温和,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歉意,仿佛只是陈述一个无关紧要的事实。 神侍微微笑着,眼底却没什么温度:“抱歉,殿下。” 还处在呆愣状态的圣女,只是怔怔地看着他指尖那抹红,又迟缓地眨了眨眼,似乎在很艰难地理解他在说什么 …… 傻孩子。 塞缪尔收回手,从一旁取过一方洁净的丝帕,慢条斯理地擦拭着指尖。 目光却始终没有离开怀姒,像是在观察、亦或是渴求着什么般……一只匍匐在枯木后的猛兽,阴影里、那双专注的竖瞳,正透过草丛的缝隙,盯着在母亲鼓励下用颤巍巍的细弱四肢勉强站起的犊羊 他已经等待太久。 就在这时,耳垂上佩戴的微型光脑发出了一声极轻微的嗡鸣,幽蓝色的提示光在他耳畔一闪而逝 ——计划的时间到了,必须即刻动身前往祭典现场。 塞缪尔眼底翻涌的情绪渐渐收敛,如同退潮后裸露的滩涂,只余下潮湿的痕迹。 稍稍定了定神,他的视线下移,落在仍旧轻颤着挺直脊背,眼神迷离、仿佛还未从方才的余韵中清醒过来的圣女身上。 如此心神不定的时候,也依旧维持着他亲手教导的仪态…… “殿下,”,他声音恢复了平日里的轻柔平稳,“时间到了,我们该出发了。” “……” 怀姒毫无反应,像是根本没听见般……看这样子,倒像是往常她耍赖不肯做某件事,就会装起傻来,仰起头用雾蒙湿润的眼睛盯着他,直到他妥协为她做为止。 圣女虽然口口声声说着很讨厌他,但真正遇到什么事,还是会下意识想到她的贴身神侍 ……但这次不行。 塞缪尔轻轻叹了口气 祭典是百年一度的盛事,关乎整个深海族群的稳定与信仰,就算他有万千手段,也只是个侍从,也无法代替圣女完成她的职责。 他俯身,一手稳稳扶住她单薄的肩,另一只手却悄然探向她后颈,精准地捏住了那截细嫩脆弱的颈骨。 指节收拢,不轻不重的力道,混合着指尖刚被湿热口腔含吮住的滚烫体温,在她的后脖处炸开。他微微加重声音 “殿下,该醒了。” …… 怀姒猛地一颤,像是从深水中被拽出水面,涣散的眼神终于凝聚了些许焦距。她眨了眨眼,有些茫然地看向塞缪尔 “……怎么了?” 塞缪尔微笑着重复:“时间到了,殿下,该出发了。” “啊?哦…”,透着不自知黏糊糊的尾音,轻飘地从她湿红的唇缝吐出。 趁着这片刻的清醒,怀姒下意识地感受了一下身体内部 让她坐立难安的异物感和冰凉,似乎在刚才那阵任人摆布的打理过程中,悄然消退了不少。 这让她心下稍安。 ……应该没事了,已经适应了吧…? 就在前十几分钟,刚坐上这把冰凉椅面的那一刻,刚从潮湿闷热的高潮中脱离、全身红扑扑的圣女被寒意激得一个哆嗦 那含裹着异物的穴口、竟不受控制地吐出一股热乎乎的粘液。突如其来的湿濡感吓得怀姒顿时僵住……她甚至能隐隐感觉到、压在椅面上的阴阜,被刚才的粗暴行径蹂躏得红肿的肉唇,夹在泛着潮意的腿根中,正可怜兮兮地细微翕动着 啊啊啊啊啊……不要再流水了…… 要是被发现了怎么办、好丢脸! 于是她再不敢随意动弹,只能竭力维持着挺直背脊的端庄坐姿 很快,穴里那串要命的珠链,竟因着她紧张而不断收缩的穴肉,被一点点往更深处推挤……一个个紧密排列的圆润珍珠,如同活物般,慢吞吞地碾过肉道内敏感的缝隙,持续往里蠕动着 越是紧张,那收缩的软肉就越是殷勤地将这串恼人的珠链往深处推送,仿佛要将异物彻底吞没在身体最隐秘的角落……直到被含入子宫、深到无法依靠自己的手指拿出来的地方…… 到时候…… 到时候! 惊惶之下,怀姒又不得不强令自己放松,任由那湿滑的链子借着汩汩涌出的滑腻淫液缓缓下滑。 直到顶端那颗圆润的珍珠几乎要挤出穴口,带来令人心惊胆战的坠落感时,她又得屏住呼吸,忍着几乎夺眶而出的眼泪,小心翼翼地、缓慢地将那不听话的东西重新含回去 要是掉出来,肯定会被发现的……一串满是淫水的珠串突然掉在地上,傻子都知道发生了什么啊! 怀抱着这种害怕被发现的恐慌情绪,在漫长的梳妆过程中,怀姒就在这样无休止的紧张、放松、吐出、含入的循环里反复煎熬。 肉道内不断以缓慢速度进出的珠链,在顶到可以进到最深处的肉膜时,又被刻意放松着一颗颗珠子碾下去,偶尔几颗不听话的珍珠从穴口探出,带着黏糊的淫水压上翘起的阴蒂…… 隐秘的刺激如同永不停歇的潮汐,一次次将她推向崩溃的边缘,甚至有那么几个瞬间,怀姒感到腿根发软,数次在这无声的玩弄中失守高潮。 ……这么看来,倒像是她自己含着这串鬼东西、像个不甘寂寞的小痴女,在神侍眼皮子底下玩得自己近乎失禁地高潮 当初就不该用这个东西……! * 怀姒挺着早已僵直的脊背,坐在椅子上再次细细感受一番……确认已经好很多之后,她轻轻松了口气,扶着塞缪尔伸过来的手臂,试图从柔软的椅子里站起来。 然而,就在她站直身体的瞬间—— “……!” 在她起身的刹那,因姿势改变,那串珠链在湿滑紧致的甬道内不受控制地滑动了一下,其中一颗较大的,正狠狠地碾过甬道某处极度敏感的凸起。 一股极其猛烈、完全超出预料的刺激感,如同电流般从腿心直窜头顶 怀姒眼前猛地一白,强烈的快感混合着些许痛楚,瞬间席卷了她刚刚勉强凝聚起来的意识 …怎么会这样……要忍住、一定要忍住…… 她死死咬住下唇,将几乎冲口而出的喘息与呜咽强行咽了回去,只剩下喉咙里溢出的一声短促的闷哼 娇小的人类僵在原地,深深埋下去的头顶顶着塞缪尔的肋骨,全靠紧紧抓着神侍的手臂才勉强维持站姿,泛白的指尖陷入他衣袍的褶皱里。 肉道里一阵阵剧烈的收缩,绞紧了那串肇事的珠子,带来更多令人崩溃的细微摩擦,淫水像是失禁一般,从本就被撑出一个细细小口的洞眼泄出……一股一股、不知是不是她恐惧的想象,发出阵阵水流的啪嗒声 失禁了……? 不会是不会是不会是……一定不是… 塞缪尔清晰地感受到了手臂上传来的、圣女无法自控的颤抖,以及她瞬间紧绷的身体。 他目光微垂,飘上她抑制不住微微战栗的双腿,和瞬间失血、又迅速涌上更艳丽潮红的脸颊 塞缪尔垂下眼睫,声音里揉进恰到好处的担忧:“殿下?” 那语调里细微的波纹,若是让稍微心思敏锐的人听见,定能品出其中的戏谑虚伪。但偏偏是本就容易被坏人蒙骗的圣女,被一串珠链肏到短暂失去意识的圣女 只能捕捉到字面上关切的圣女 “您还好吗?”,他微微俯身,姿态恭谨,“需要我做什么吗?” 回应他的只有细碎压抑的喘息,像受伤幼兽的呜咽,从圣女紧咬的齿缝间漏出。她整个人都挂在他的手臂上,柔软得不像话,不停地渗出液体,全靠他支撑才没瘫倒在地。 塞缪尔便不再言语,安静地充当她的支柱。唯有垂落的眼神不是他话语所展示的平静温驯,像是在默默等待着什么发生…… 时间在寂静中流逝,直到塞缪尔耳畔的光脑再次闪烁起幽蓝的微光。 要没时间了。 这时,怀姒终于挣扎着从情潮中浮出。 圣女死命掐住他的手臂,但和兽人比起来再弱小不过的力道和指甲,反而让掐他的人愈发痛苦,咬牙切齿、又控制不住地哭喘着: ......走。 这个字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异常的坚决,是打定了主意不需要他的帮助。 怀姒试图迈步,双腿却软得像是被抽掉了骨头,整个人全然倚靠着身边的神侍。 塞缪尔稳稳托住她,指尖在她后腰若有似无地轻轻一点。这个看似扶持的动作,却让那串珠子在湿滑的甬道里又打了个转,几乎要顶破那层被淫水浸泡得软绵绵的肉膜 怀姒猛地抽气,眼泪终于夺眶而出。 但这一次,她咬着牙没有停下,只是更用力地攥紧了神侍的衣袖,像抓住救命稻草般、一步一喘、蹒跚着向前迈步。 每一步都走得艰难,裙摆下双腿颤抖,要是有人低下视线,甚至能看到那一路蔓延的水渍……顺着圣女隐藏在纯洁长裙下的双腿、缓缓流淌下来 塞缪尔配合着她的步伐,不疾不徐,就像尽了神侍的职责,只是在单纯的搀扶身体不适的圣女。 但在无人得见的阴影里,他的唇角勾起一道转瞬即逝的弧度 而远处,祭典的钟声响起,悠长而庄严,穿过层层水波传到耳中…… 我有话说—— 警告,此男很坏。 破500收藏啦,放一篇番外嘿嘿 论坛体番外 —和家妻很幸福— 【一座秋山的树叶】 和你的第一次见面,你可能不记得了,我却始终铭记着你透过珠帘与绢纱投来的目光,层层迭迭的光影中,言笑晏晏,海底暗沉的光落在你颤动的睫毛上,像深夜随着纤纤素手拨动而摇曳的烛火。 后来我们有了交集,酒馆昏暗的光线,你朝我遥遥乜来一瞥,又低下头去看杯中酒液,将唇低下去含蓄抿了一小口。 我鼓起勇气走近,你朝我看来,眼神又有点倦怠的冷淡,我说:“可以认识一下吗?”,我当时表现得并不好,没有一贯通畅流利的语法,连被旁人称赞的嗓音也压低了许多,颤颤巍巍的。你却笑了,似乎是认出了那个在珠帘外用炽热目光仰望你的人,你的手撑着下颌,身体半斜倚吧台,“好吧。”,你说。 一段时间的交往,我们成了夫妻。 你总抱怨我说我不善言辞,其实亲爱的,我只是在你面前无法维持平静,当我们并肩坐在公园曲径的长椅上,我幸福得无以言表,你冲我笑了笑,用眼神问我怎么了,我摇摇头,将脸埋在你散发着温香的颈窝。往日无比厌恶的沉闷的空气竟也有了你的芳香,湿漉漉的、温暖的,勾缠着我的鼻尖。 我们静静看着飞燕状的凉亭、酒店楼下大厅里的播放器里,女歌手的嗓音醇厚而甜美,你对我说:“我给你擦擦泪吧。”,还没等我掏出手帕,你就用手指捏着袖子,用全天都紧贴着你温暖肌肤的布料擦拭我的眼泪。 那一瞬间我的眼泪更加汹涌了。我多爱你啊,我无法不去爱你,我这样一个卑劣的人,竟然也可以让你怜惜,也值得您温柔以待。你微微张着唇,感到疑惑的表现。我握住你的手腕,将那段被我的眼泪污染的衣袖送到唇边,轻轻吻了吻。 “天呐,”,你轻声笑,“你是小孩子吗?” 我难为情地用脸蹭你的掌心:“……请别嘲笑我了,殿下。” “好吧。”,你赐予了我一个轻柔的吻,假装没发现我肮脏眼泪中蕴含的心绪。 1L:原本还想祝福的,但发现是殿下。好吃,代了。 谢谢大家,本人和殿下就是如此甜甜蜜蜜。 ——楼主回复:贱人!谁允许你代入的! 4L:真不好意思,开楼主祖籍开到鮟鱇鱼了 6L:穷鬼一个,还带宝宝去那种人来人往的公园,私人花园都没有也配做梦男? ——楼主回复:跟你这种不懂情趣的老古板说不通,我给你指条明路,你去应聘黄片里沉睡的丈夫,人家做到床塌了你还以为是地震呢。 ——回复:嘻嘻那我起码是正宫,宝宝的淫水我是合法享用的,死小三就乖乖舔我们肏出来的水吧 ——楼主回复:贱人!!!贱死了贱死了!!!小三就是这样的,正宫一有点风吹草动就来耀武扬威!!! 10L:圣女宝宝……殿下……怎么这么可爱……这只又笨又软的小人类就是要被我狠狠揉捏,让老公舔舔你…… 12L:楼上狗来的。还舔殿下,舔屎都不够格 13L:在忮忌什么?连圣都都进不去地家伙[一张圣女祭典巡游边角料照片] 17L:一股狗屎味,能不能离宝宝远点啊啊啊啊……好心疼宝宝,要被臭口水味熏哭…… 20L:宝宝……我好想亲亲你……这么爱发脾气老公肏进去是不是要打老公巴掌……小宝宝老公要趁机咬掉你嫩嫩的手心和手指…… ——楼主回复:贱人!谁允许你意淫的! 25L:收祭典首天圣女照片,露肤度高或低都可,价格可议。 ——回复:我替楼主回了,贱人!谁允许你买卖的! ——楼主回复:? 36L:一眼假,死梦男一点都不了解宝宝。宝贝哪有那么聪明,还一眼认出你眼泪汪汪,估计是被丑哭了。 好心疼宝宝……好不容易出一趟门还要被丑男意淫…… 38L:啊啊啊啊我不允许你们骂殿下!从来没有见过这么聪明的人类小女孩好吗?!一个月内都学会说你好和再见了!!丑东西你刚出生一个月时还在地上啃屎呢!! 39L:大家溺爱一下这个可怜的小女孩吧…… 45L:智障就智障呗,还跟幼崽比。粉丝有点底线吧。 46L(楼主):我艹你爹吃屎了嘴这么臭我老婆怎么样用得着你个死猴子说?每天唯一的工作就是花半天从深海游上来张着嘴躺地上祈求别人往嘴里吐浮游生物吧?你爹杂交的时候是把脑子也射出去了,生出来个新物种也是会点评辱骂一个可怜可爱的小女孩了 ——回复:感情不善言辞是在自嬷(微笑) 47L:死黑粉真是偷偷藏不住了……果然继爸多的人开口就是硬气。 ——回复:什么爸???? ——回复:别误会,没有说他不是鸡无力的意思。 48L(楼主):我记住你了(微笑) ——回复:咋不骂贱人了贱人哥 ——楼主回复:呵呵,贱小三被正宫骂很爽吧,死m ——回复:? 50L:别惹楼主了,疯狗一样见谁就咬。。 62L:全篇只有卑劣和肮脏两个词不是梦话,要不说是梦男呢 68L:爸根的谁允许你把梦男文学放到记录bot里的? —该帖涉及敏感内容,已封禁— * —真心话真心说— 【关于隔壁讨论殿下智商被封禁】 大家怎么看。 1L:你疯了吧在这里发这个贴 ——楼主回复:刚给自己开了死亡证明,不慌。 5L:本来就是啊,教廷自己出的白纸黑字的证明,粉丝再怎么挽尊也改变不了吧(摊手) 8L:要说多少遍!我们宝宝的脑容量虽然比起大部分兽人要低,那是因为她还小!!!懂吗?!而且宝宝的智商在人类中算正常水平了!!!! 9L:搞不懂……人类寿命也只有百年吧,殿下都快过五分之一了,还小呢 但还是溺爱了,笨笨的有点可怜(亲) 13L:需要你可怜吗死东西???有几年好活啊在这里叫叫叫臭穷鬼,我要是像你这么穷我在网上发言都得仔细斟酌一下网费够不够 14L:楼上富鬼是在火山边买的别墅吗?这么有钱也没见你舔着殿下的脚。 [一张主页截图,100+天打卡没舔到脚的梦男日记] 17L:我***************** —该用户发言不当已被禁言— 19L:说真的我都有点怜爱殿下了,粉丝这么疯…… 23L:还粉丝呢,一群梦男死毒唯 24L:楼上不要命了,这么敢说(惊恐) 26L:哎我对殿下还是很有好感的,谁不喜欢这么可怜的小女孩……就是粉丝事太多了。 27L:用得着你喜欢吗?? ——回复:嘬嘬嘬 ——回复:? 29L:宝宝有我就够了……娇娇宝贝连老公一个人都受不了吧、光是舔一舔亲一亲都要哭着流口水…… 31L:楼上我真求你了。。。 36L:圣女能不能管一下这群畜生?随时随地到处发情,一进论坛像被射了一脸。 38L:楼上你觉得你的发言好得到哪里去? 40L:其实吧,宝宝就是一个小智障,她看不懂论坛上的字的……小笨蛋,怜爱了……让妈妈舔舔你…… 42L:宝贝连怎么上论坛都搞不明白吧 46L:第85次看教廷发的记录,我宝宝一听到别人说教她就一脸迷糊,夸夸就听懂了,特别骄傲地仰着头…… 47L:第85次才注意到?前84次冲晕过去了? 48L:死小三闭嘴滚! 50L:我真受不了了,她家怎么总是幻想别人是情敌啊??? ——回复:你也滚死小三!! 56L:是的,我家殿下就是这样!那个死黄毛侍从还偷偷在镜头外dt,宝宝懵懵懂懂的眼神……宝宝你一看就是一只特别单纯的小处女…… 59L:小宝宝老公要把舌头肏进你的逼里舔你的处女膜…… 60L:舔到精液就老实了,小馋猫 61L:个狗**日滴老子**他爸的***!!!!!! 68L:我草吓死我了……[一张不堪入目的私信截图] 69L:怕啥,一个臭外地的。 71L:这个还挺聪明的,没有在帖子里骂,不会被封号。 72L:封多了就开智了(摊手) 75L:她家粉丝真是让我怀疑几千年前的进化是不是没带上他们,一个个爆椒成精,既爆精又爆金。 77L:啊啊啊楼上也太糙了…… 80L:奇了怪了,怎么没有粉丝骂楼上这些骂他们的? 81L:一看你就是新来的,她家骂正主就激情开炮,骂同担就当没看见。 83L:笑死我了王不见王。 84L:王不见王吧。 135L(楼主):我这要成炮灰营了…跑了家人们。 —该帖已被隐藏— * —老婆回家— 【那几个垫脚凳什么时候死?】 每天把宝宝围得密不透风,正牌老公连一根头发丝都看不见…宝宝我真的好忮忌…全把他们发配去当垫脚凳好吗? 宝宝老公懂你,你当时回头看到我时眼眶一下子就红了,那么漂亮的眼睛泪水摇摇欲坠,像是要发光一样……宝宝一定也很舍不得老公吧?别怕宝宝,老公马上就把你解救出来!这群该死的小三!!!我要把他们卖到深海!! 宝宝、宝宝、你说句话啊!老公见不到你就痛得难受……求求你用你的淫水救救老公吧…… 1L:痛得手一直在裤子里抖是吧?贱货,你只配跪下来舔宝宝的脚印。 ——楼主回复:真可惜,宝宝的汗水也是甜甜的,你没舔过吧? ——回复:谁问你了??贱人!! 2L:梦男滚出去!!!!贱死了贱死了!! ——楼主回复:再说一遍,我是宝宝明谋正娶的老公(微笑) 5L:撸多了老眼昏花……就这样还妄想伺候我宝宝…… 10L:这就是铁杵磨成针的典型案例。 ——回复:有杵吗还磨成针,肿了才有针粗。 ——楼主回复:[一张对镜上半身赤裸全身自拍]死小三有我一半粗再说话。 ——回复:哥们你海葵啊,有点恐怖了…… 26L:老子要把你开到草履虫。 59L:看了主页才发现原来植物也怕水,脑子进水了照样脑残,算我求你了幻想症就去治疗好吗? 67L:猎奇生物馆货源地…… 69L:我草你*****你他爹******** 86L:唯一支持的只有让那几个贱人去当垫脚凳。早就看他们不顺眼了,每天闻着宝宝的香气幸福死了吧?咽一口口水贞操锁都给我缩小5倍好吗? ——回复:哇塞 109L:好恐怖这么快就破百层了…… 112L:早已习惯。马上就要被封了,且看且珍惜。 126L:宝宝……宝宝……老公好爱你……喜欢老公的28cm一次2小时吗?老公长这么大就是为了让宝宝爽的…… ——回复:28还好意思炫耀??滚回胚胎再搓一根好吗? ——回复:没恶意,你发育不良吗?真的没恶意,只是好奇,你平时是把助兴药当饭吃吗?时间这么短不会是阳痿吧?我真的没恶意。 137L:真可怕啊(捂眼) —此贴涉及不当言论,已封禁— * —宝宝他怎么这样啊— 【宝宝他们一直说要打死我……】 我好害怕gt;???? 1L:啥事啊( 5L:楼主别害怕,说给我们听听。 12L(楼主):谢谢大家的安慰。我家宝宝是一名很讨人喜欢的小女孩,因为平常在公共场合露面比较多,所以有很多人喜欢她。 当时的我在和宝宝交往,说来很羞涩,我和宝宝的表白是我完全没想到的,因为宝宝很可爱很可爱,站在她对面我都觉得缺氧……要是换作元古代的中文来说……是要被萌晕过去…? 我站在宝宝前面,低着头,特别忐忑地表完白之后,她很久没说话,我都快哭了,觉得自己要被拒绝了,她却突然笑了,捧着我的脸,声音软软地说,你这人怎么这么不禁逗呀?我只是吓吓你。我的眼泪一下子就流到她的手上了,她一边笑,一边帮我擦掉眼泪,还甜甜地亲我的眼角,顺着泪痕一路吻到嘴角……是的,我们接吻了,从那之后,我们就确定了关系。 15L:挺甜的,然后呢? 18L:不是,没人感觉不对劲吗?突然弹出来个元古代中文?我有种不详的预感。 20L(楼主):但是在一起之后,她身边的人都很不喜欢我,他们威胁说让我和她分手,还要毁掉我的脸打死我…… 21L:啥人啊…… 22L:楼主别怕!现在是法治社会!你把他们爆出来,我们帮你治他们! 25L:毁掉脸也太恐怖了…… 26L(楼主):是的,我不想要他们毁掉我的脸,宝宝说过她最喜欢我的脸了,总说我的脸应该上保险,就算跳楼也不要脸着地……我不敢想象我的脸毁掉之后宝宝还要不要我…… 28L:这是重点吗? 30L:完了完了,我得溜了……越来越不对劲…… 35L(楼主):我把这件事发到网上,想找一下解决办法,但那群喜欢我宝贝的家伙一直来私信辱骂我!他们说我长了一张勾引人的贱货骚男脸,还骂我说我是臆想症,全都是我自己编的!!! ……我没有骗人,我一直在哭……宝宝抱着我让我靠在她的肩膀上……她身上甜甜的味道一直萦绕着我,细软的发丝划过我的脖颈,痒痒的……她说那群人都是忮忌我,我会乖乖听宝宝的话,但我还是很害怕…… 42L:呃、怎么突然插播一段女朋友外貌 45L:真可怜…你女朋友说得对…他们都不是好人,你这段时间不要上网了。 ——楼主回复:嗯是的,谢谢你,我是打算不上网了,专心陪女朋友。 ——回复:这样是对的,看你说话性格应该挺软的,网上那些东西就喜欢欺软怕硬。 诶,对了你老婆长啥样啊,让他们这么痴迷(揉脸) ——楼主回复:不方便透露(微笑) 56L:你爹个死吊我操你爸!!!该死的梦男跑这发疯来了!是你谈的吗还在这求助?有空发癔症没空去看看你爹是不是炸了? 58L:贱人!谁允许你意淫我宝宝的!宝宝说过了她是不会谈丑男的! ——楼主回复:丑人多作怪,ip深海区在这叫什么?脑子被水压成压缩包了? 86L:贱人哥,你换100个马甲我也认得出你。 98L:要不要脸?我问你,你要不要脸要不要脸要不要脸要不要脸要不要脸??? ——楼主回复:打广告删了。 108L:骚男一个,天天在网上发骚,网上造个家族编年史,现实中宝宝看你一眼脑子就从耳朵流出去了(中指) 126L:啊啊啊啊宝宝不要看他!我都不敢想象一张丑脸掉水会有多难看……宝宝你受苦了…… 138L:楼上脑残吗?这种鬼话也信?受不了了同担是猪怎么办 140L:太好啦咱们老猪家有后啦!!!! 146L:以上学历都是胎教来的。 ——回复:没有说楼下不是的意思。 159L:宝宝不要哭……老公希望宝宝的眼泪在床上的时候流,老婆的水老公全都要喝进肚子里。老婆老婆老婆老公亲亲你好不好?用手指插你的小逼,插得你喷尿好不好? 162L:看得我都要晕老字了…… 178L:楼上那群人进隆江一定跟小美人鱼上岸一样吧(比心) 186L:啊啊啊啊啊我一直在笑……这期没看殿下直播还真看不懂…… —此贴涉及不当言论,已封禁— * —梦男我真求你了— 【某坏宝的梦男好可怕】 1L:一时分不清楼主是粉丝还是路人…… ——楼主回复:我是小兵,无辜被狙 ——楼主回复:再说一遍,我不追星。我是正常人。 3L:心情好复杂,被粉丝骂了竟然还能称呼正主为宝宝……爱得很深了 ——楼主回复:这是花名。 ——回复:没听说过,你取的? ——回复:咋不回我?不会真是你吧? ——回复:还在吗?? 10L:你骂谁不正常呢? ——楼主回复:不知道,可能是你吧。 ——回复:你把私信打开,我给你看点有意思的 ——楼主回复:不。 15L:有一说一,殿下也不算明星吧……只能说是公众人物。 54L:她家就是这样的啊,特别恐怖。 68L:还很不正常,感觉是那种就算殿下结婚了、也会躲在床底下舔人家夫妻做爱淌下来的水的人。 75L:楼上也太变态了……但就是感觉很对…… 80L:[截图: 某梦男:宝宝……老公好想舔舔你的小逼,宝宝喜欢赖床,让老公每天舔逼喊你起床好不好呀?小宝宝、小宝贝、老公的小女孩……宝宝上面下面一起喷水…老公再吃吃你的舌头喂你喝水…… 粉丝1:操你爹老子眼睛要瞎了!发情就众筹滚去阉割啊!实在不行你自己剁剁下面消一下吧,搜索记录一看全是猪一直发情怎么办…… 粉丝2:害瘟的贱货宝宝也是你配意淫的?洗干净脖子给老子等着,等我把你开出来你他爹就死定了(微笑) …… 粉丝86:大家不要吵了,宝宝是大家的宝宝(拥抱) ——楼主回复:你配吗?!死小三绿帽癖!] 85L:经典永流传…… 90L:还聊呢快跑吧,马上就要打过来了 93L:?这么快??? 98L:开门!教廷! 100L:宝宝……小宝宝……老公马上就帮你打跑这些说你坏话的人,你给老公舔舔亲亲好不好呀,老公要吃你的口水…… 109L:一群贱人!我和宝宝甜甜蜜蜜管你们什么事!就这么喜欢盯着别人谈恋爱吗?我们新婚夜也让你们趴床底下被床板拍脸!!!! 120L:宝宝你说句话啊!他们天天都在欺负我?╥?╥?,我和宝宝的婚礼绝对不会给你们发请帖的! ——回复:群众里有好人 126L:你们这群*****有什么话*****问题***** 143L:一群贱狗!!!! 158L:说了多少遍了!不要种族歧视!!我们犬族兽人怎么你们了!!!!(大哭) 160L:我们猪……算了。 168L(楼主):我不追星,我不追星,我不追星。 —此贴涉及不当言论,已封禁— 我有话说—— 大家觉得论坛体怎么样,可以接受的话我会在正文增加一些。有些宝宝在催正垒,但是估计要挺后面的嘞……要是很急可以去隔壁短篇看看,你们想要的正垒基本都有……水煎宫交成结灌精事后温存…… 快夸我高产嘿嘿,这几天每天都在更新! 勉强维持着表面的平静,不让呻吟或颤抖泄露 本章万人迷含量极高,涉及公众场合,极大量凝女 * 出了殿门,瑟瑞尔与尤安早已静候在外,一边一个人,门神似的立在两侧。 原本面无表情低着头的瑟瑞尔,听到声响后,抬起头,银白发丝下鎏金的眼睛极轻地闪烁一秒,还氤氲着热池里朦胧的水汽,发丝和睫毛都湿漉漉的,眼神担忧又害羞。 尤安依旧是那副安静模样,面上没什么情绪,却同样将所有的注意力倾注在怀姒身上,注视着塞缪尔近乎半抱着将她搀扶出来后 他上前一步伸手,像是要扶住另一边的样子。 塞缪尔微微侧眸:“不用。”,又将已经半昏迷状态的人往臂弯里更深地揽入些,轻声:“后面跟着。” “……”,沉默两秒,尤安面无表情地回到原先的位置 两人一言不发,默默跟在了塞缪尔身后,如同两道无声的影子。 * 怀姒头脑昏沉,视野里的一切都像是隔着一层晃动的水波,只模糊感觉到,随着前行,身侧的人越来越多。 身着纯白袍服的修女低眉顺目地侍立两旁,或抱着各种银制的灯台物品等,步履匆忙地穿梭在廊道中,路过她们四人时,便微躬身行礼,轻快地问一声好。 “晨安,殿下。” “……你好。”,怀姒慢半拍地回应,唇角的弧度才勾起一半,又被塞缪尔带着往前走。 得到问好的女性便羞涩般地抿唇笑着,在原地恋恋不舍地目送人走远 佩戴铁甲的骑士三三两两聚在一处,盔甲摩擦发出沉闷的声响,偶尔投来探究的目光,或轻声交谈、聊不了几句便给身边人一个锁喉,猝不及防 或独自一人擦拭着剑和手甲,被打架的同伴波及了,毫不犹豫地一扫腿绊倒两个人,叮铃咣当的巨大声响引来怀姒的视线……见圣女投来目光,也未曾收敛,三人反而打得更起劲了,只是在动作间隙并起双指从头顶一划,尽管有头盔遮住面庞,也可看出是再张扬肆意不过的年轻人。 旁边的珠串门帘被掀起一角,唱诗班的幼童们被神情肃穆的牧师带领着鱼贯而出,刚进行完祭典颂歌的最后一遍排练;手捧鲜花、衣着鲜艳的少男少女们簇拥在道路边缘,漂亮年轻的面上点缀着金纹和珍珠,向怀姒投来敬仰憧憬的目光 沿途巨大的落地彩窗外,深海的幽蓝静谧,偶尔有庞大得令人心悸的鲸类阴影缓慢地游弋而过,投下令人不自觉屏息的压迫感。 怀姒穿过阴影,意识在潮水般的感官刺激与人群的喧嚣中沉浮,漂浮不定…… 身下那串该死的珠链随着塞缪尔的步伐,串连的圆珠在软肉的挤压下相互碰撞,又因被软乎乎的肉壁紧贴缠裹得毫无间隙,这细微的震颤沿着甬道,直直窜上酸软的小腹,再快速蔓延至全身 只覆着层薄薄软肉的小腿抖如糠筛,她不得不小口小口地呼吸着,小腹不自觉紧缩,盖在肚皮上的手随着呼吸急促起伏,在压缩到极致时,甚至能隐约感觉到掌下隔着一层薄软皮肉的、硬质珠串的轮廓。 时不时有黏稠的液体滴落地面,又被身后侍从的脚步覆盖 ……好难受…… 什么时候结束……?还没到吗?还没开始吗? 思及此,怀姒不禁开始在心里抱怨塞缪尔走那么快做什么。尽管在外人看来,塞缪尔的速度已经再平稳不过,几乎是在刻意放慢速度配合她踉踉跄跄的步伐……这份关切,却让圆润的珍珠在紧窄的甬道内更为缓慢地上下碾动着,嵌入湿哒哒的缝隙,不断挤出粘液,连内裤都包不住了,每一次迈开的步伐,都能听到水液挤压的咕叽声、以及皮肉粘连又分开的黏腻声响。 她必须用尽全部的自制力,咬紧牙关,才能勉强维持着表面的平静,不让呻吟或颤抖泄露分毫。 为了分散这过分刺激的感觉,怀姒只能漫无边际地想一些东西……比如之后的祭典,比如刚刚跟她问好的修女,她只说了句你好还板着脸,会不会让人家觉得她很没礼貌?但她是圣女吧现在,不对别人笑也是可以允许的……但是、但是、她明明已经笑一半了,塞缪尔又把她拉开!怎么想都是他的错!对不起修女姐姐……如果一定要降低印象分的话,就请扣塞缪尔的分吧,反正他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接下去要干什么呢?塞缪尔讲祭典的注意事项的时候她没怎么注意听,到时候要是出错了怎么办呢?刚刚这么多人,都是来看祭典的,还仅仅是教廷里面的……要是出错的话…… 啊……这么多人啊。 这个念头带着一丝恐慌,猝不及防地撞入怀姒昏沉的脑海。 视野中模糊晃动的景象,从边缘开始渐渐失去颜色,与记忆中某个沉闷燥热的午后重迭起来。 她记忆中为数不多身处人群聚集的场合,大概是高一那年经熟人介绍的兼职。老板见她长得好看,手一挥让她去人流量众多的广场发传单。 气温极高的盛夏,脚下的石板似乎也在不断地渗透出热气,蒸腾起扭曲视觉的热浪。怀姒手里攥着一大迭粗糙的广告纸,习惯性地对着每一个匆匆走过的行人扯出笑容。 “您好,请看一下。”,“谢谢……” 声音干涩,笑容僵硬。汗水顺着额角滑下,又痒又烫,她却不敢抬手去擦,生怕错过一个潜在的“客户”。 那些漠然的目光,不耐烦的挥手,甚至偶尔轻蔑的打量,都像一片小巧的羽毛,轻柔拂过这个年轻女孩敏感的心——她感觉自己像一件被遗忘在角落的物品,或是一件丢掉的玩具,无人在意,就这么在所有人的视线中占据偏远的一角、却不会引起任何注意。 虽然偶尔也有善意的注视,有女生会递来纸巾,指指眼角让她擦擦汗,或者是原本毫不在意一瞥后目露惊艳的异性,接过传单后结结巴巴地问她要微信,怀姒轻轻后退一步,摇头拒绝。 无论如何、她都不喜欢别人的视线……也许是成长环境的影响,怀姒始终觉得,那些目光像冬天的雨滴,密密麻麻地扎在她身上,让她无处遁形。 而现在,她再次被无数目光包围。 这些目光与记忆中截然不同——充满了敬仰、憧憬、好奇,甚至……充斥某种她刻意忽视的灼热情绪。 所有人都在看着她。 看着圣女。 看着她。 但那个东西还塞在怀姒的身体里,甚至在方才的行走中,不知不觉地进入到了之前从未到过的深处……差不多是之前塞缪尔把手指尽根没入的程度 …… 怀姒颤抖着吐出一口气,浑浑噩噩地走着,身体的异样感和周遭的喧嚣仿佛隔着一层厚重的、不断晃动的水膜,虽然听不太清,但也是切实发生在身侧的。 搀扶着怀姒的塞缪尔几乎是将她半抱在怀里,但因为宽大白袍的遮掩,只能看到圣女殿下微微低着头,步伐有些虚浮踉跄,似乎是因祭典前的准备而有些疲惫,又或是沉浸在某种神圣的思绪中,让人不禁心生敬佩、又对她娇弱的人类身体感到深深的担忧和心疼 唯有抱着她的人,从臂弯传来的细微却无法抑制的颤抖,圆润的指甲抵在手臂上轻轻摩擦,以及透过衣料隐约感受到的、肌肤滚烫的温度……一一再清楚不过。 但却又装作什么都没察觉到般,依旧带着轻轻的微笑,仿若很包容一切异常反应似的,步伐平稳,一言不发。 怀姒只能被动地跟随,低着头,在发丝落下的阴影中,合不上的润红唇缝中,一口接着一口、慢吞吞地吐着热气 视野边缘的色块不断剥落、模糊,又被新涌入的鲜活的景象覆盖。直到眼前骤然一片大亮,带着水汽的清冷空气扑面而来 她才一个激灵,意识到自己已经走出了教廷宏伟的正门。 脚下是数层高的台阶,前方一条数米宽的、由无数新鲜花瓣铺就的盛大道路,一直延伸到视野的尽头。 道路两旁,矗立着两排身着银色盔甲的骑士,他们手持长戟,如同沉默的金属高墙,将潮水般汹涌的人群阻挡在外。 人。 密密麻麻的人。 形态各异的“人”,有的保留着明显的鱼类或哺乳类特征——闪烁着幽光的鳞片,半透的鳍肢,毛茸茸的、或用发油梳理的一丝不苟的兽耳、以及粗硕的尾巴,都在人造光源的映照下格外醒目 有的则更接近传统的人形,只是身材普遍更为高挑修长,尽管有层流动的水雾如同薄纱般半掩着视线,依然能依稀辨出他们轮廓深邃、堪称精致的面容。 只是面上那份近乎癫狂的炽热神情,无情破坏了这份外貌带来的疏离美感……这群衣着华贵、看似出身不俗的兽人,此刻却毫无风度地奋力伸着手,脖颈处青筋凸起,嘶声力竭地呼喊着什么……但毫无疑问,不可能真是对神明的崇拜之类的信仰缘由 在身处皇族阵营的他们看来,神明只是教廷捏造的用来稳固统治的工具罢了,甚至会恶毒地嘲笑这些真实信仰的兽人,发自内心地觉得这么崇拜一个凭空捏造的人…真是闲得没事干。 只是、只是…… 漂亮的圣女,娇弱的圣女,发脾气的圣女,说话的圣女,睡着的圣女,撒娇讨饶的圣女…… 从电子屏幕上见到的那一刻,心脏就一刻不停地剧烈跳动着,搏动幅度如此巨大、让因深海高压而进化出坚韧心脏的兽人都为之捂住胸口,难以呼吸,近乎迷茫地承受这股突如其来的情绪。 好可爱 笑的样子好可爱,哭的样子也好可爱,吃东西小口嚼着的样子好可爱,睡得迷迷糊糊别人做什么都没反应的样子好可爱……毫无理由生气的样子也好可爱,坐在按照兽人尺寸制作的凳子上晃脚好可爱,龇牙咧嘴梳头发好可爱,吃到烫的食物用手在嘴边扇风也不舍得吐出来好可爱…… 好可爱好可爱好可爱好可爱好可爱好可爱好可爱好可爱好可爱好可爱好可爱好可爱 无论怎么样都好可爱。 这份喜爱导致的影响,根据性格分类,可以把兽人分为两类。 一类是大大方方地承认自己的爱慕,在st(最大的社交平台seatalk的简称)上明目张胆地炫耀自己的老婆,往往会得到一大堆梦男辱骂和兽身侮辱 这类人也是那种在和圈子里的朋友聚会时,会高调展示圣女的照片,甚至是那种私密图集都没设置的妈妈爸爸粉。而他们的朋友,还没看到照片的会发自内心觉得该兽脑子坏了,看到照片后舔着脸问人家愿不愿意多一个上门女婿或是不会争宠的小三,被暴怒的粉丝打出十里地。 而另一类,某些不愿承认这份喜爱的兽人,一边如饥似渴地盯着圣女直播的画面撸,一边还要在心里瞧不起人家,总觉得不过是一个弱小的人类,一根手指头就能捏成zip模式,弱到好笑的程度,哪里值得自己这个高贵的纯血兽人动心? 同样是在聚会上,听到朋友侃侃而谈圣女,因为平常装得很,此时也只能装作不在意的样子,其实心里比谁都忮忌,酸得心脏抽痛,恨不得那些和自己抢的小三都去死。 但余光瞥到在场同样几个风轻云淡的朋友后,又彼此点头示意,用眼神交流对那位死忠傻屌的不理解和鄙夷。 心累地回了家,尽管在心里骂自己真是贱得慌,还是立马打开了圣女直播,一发酣畅淋漓的释放后,再意犹未尽地点进官方主页,反复欣赏此女高清美照。方才撸得太投入忘记截图,又去交易市场高价购入几份录屏 在这时候就会夸科技发展得好了……偷窥视角、代入视角、监控视角、投影视角……市面上能有的视角全扫荡完后,每个都观摩一遍退出st后,才发现消息栏全是朋友的信息。 ——? ——「截图:官方主页,“您的好友****、****、**、***……都关注了她」 全是聚会上那几个装得再淡漠不过的兽。 被抓包的兽注意力却放在了别的地方 ——?你什么时候关注的? ——?管你爹呢傻屌(微笑) 这群满脑子肮脏想法的贵族兽人,倒反天罡地把真正来朝圣的人挤到了场外 我有话说—— 今天闲得没事全网自搜,发现竟然已经有本人的盗版了……虽然是隔壁的那本 我滴老天奶虽然字数比这里多些但也只是个孩子啊! 好消息是没有看到这本的,我有点搞不懂了,是因为这本网站不喜欢吗?也许是字数不够哈哈…… 还有一个好消息是刷到了本书的推文……好感动,谢谢你的喜欢和推荐宝宝(T T),受你一靠子 别勾引我们殿下 怀姒耳中像是灌满了浑浊的水,一切声响都变得遥远而模糊,最终融成一片沉闷的嗡鸣。 什么也听不清,什么也无法思考。 此刻的她,别说做出什么反应,连维持清醒都已是奢望。只能昏昏沉沉地倚靠着神侍的支撑,任由那股力道牵引着自己,一步一挪,慢吞吞地挪动过去。 下台阶时的脚步虚浮踉跄,与其说是走,不如说是被半抱在怀里,几乎是脚不沾地地被掐着腰和腋下抬下来。 直到双足终于再次切实地踩上平坦的地面,站在仅距离人群几步远的地方,耳边那持续不断的嗡鸣竟骤然消失了,陷入一种近乎诡异的寂静。 ……? 怎么了? 怀姒迷蒙地抬起沉重的眼皮,猝不及防的,撞入了一片密密麻麻、紧紧凝视着她的目光之中。 无数双眼睛。 因为隔着朦胧的水汽与自身无法聚焦的视线,她其实看不太清那些眼睛具体的形状与颜色。但仅仅是感受到那一道道投射而来的目光,便足以让她浑身僵硬。 过于密集,太过沉重,仿佛化作了有形的实体,沉甸甸地烙上她的皮肤,几乎要将她点燃……其中蕴含的情绪太过庞杂,晦暗难明,像是深海中混合着欲望与某种灼热情绪的暗流,将她席卷在内,困在视线中央无法挣脱 像只警惕的小动物般,即使是如此迷糊的时候,怀姒也被吓得后退一步,整个人更为紧密地缩进身后人怀里,下意识小声唤他的名字 “塞缪尔……”,声音微微的哑,像是从细窄的喉管中一丝丝挤出来的,头顶只到胸口的人努力仰起头靠近他的侧脸,细声细气,“怎么都在看我……” 好吓人…… 以寻求保护的姿态蜷缩在神侍怀里的圣女,只顾着把湿润的眼睛埋进对方衣襟逃避的圣女……不知是天生迟钝还是被宠坏的坏脾气使然,完全没有注意到——几乎是后退的一瞬间,那无数道黏着在她身上的视线,如同被无形丝线牵引般,齐刷刷地跟着她后退的轨迹缓缓挪动 屏幕中总是黑润亮晶晶的眼睛,此刻满是惊怯和迟疑,以及那显而易见、全然依赖着身后人的姿态,似乎微妙地刺激了某些神经。 那些灼热的目光,不再仅仅是满足于流连圣女苍白的面庞。 几乎是在同一时刻,某种心照不宣的阴暗联想在人群中无声蔓延,带着审视与恨意的视线不约而同地向下移去,落在怀姒被身后神侍的长袍部分遮掩住的上半身。 华美圣洁的礼服之下,那原本被布料褶皱巧妙掩去的轮廓,在此刻无数道带着捉奸般愤怒细致的视线下,瞬间变得清晰无比 本该是衣裙自然垂落、微微凹陷的腰线处,此刻却明显地被另一只手臂的轮廓填满。细细一截的腰肢,被一只骨节分明的手牢牢圈握着,五指收拢的弧度清晰可见,将布料顶出鲜明而色情的轮廓。 这个贱人、贱人!贱货!! 脏手在抓着殿下的腰…… 原本还用夺妻之仇的目光盯着神侍手的兽人,视线不受控制地滑向那截被贴身礼服勾勒出纤细线条的腰肢……好细、好细、一只手可以握住的程度……不再是屏幕上只能痴痴伸出手,对比比划的数据模拟的肢体,而是真实细腻的、隔着这么远都能闻到、散发着人类女性温热且芳香的柔软腰肢……被别的小三就这么抱在怀里,还乖乖地不反抗…… 又不禁联想到……布料之下,被五指紧扣的软肉是不是已经泛红?是不是已经留下了属于另一个人的龌龊指痕?明明是那么怕疼娇气的殿下,在屏幕中一有不顺就大发脾气,现在被抱得这样紧受得了吗?为什么不推开? 是因为力气太小了吗?没关系的宝宝,只要你稍微动一下,哪怕看一眼这边,只要你表现出一点点不情愿……就能毫无原则地原谅宝宝,要跪下来给宝宝当狗都会自愿吐舌头汪汪叫的……殿下,殿下…… 宝宝、宝宝、小宝宝,你动一下好不好?让老公知道你不是自愿的…… 某些压抑的喘息声变得粗重,混合着牙齿紧咬的咯咯声,在这突如其来的死寂中,显得格外清晰、也格外骇人。 * 就算怀姒再神经大条,也能察觉到现在气氛的异样。 而且她也不是什么真的很迟钝的人,只是在众多视线里很容易脑子宕机,想要下意识藏起来 就在这令人窒息的寂静中,塞缪尔却松开了搀扶她的左手,原本揽在她腰后的右手顺势下滑,改为用手掌稳稳托住她的后腰,轻轻将她往前推了一步。 怀姒踉跄一步,不敢置信地回头:“?” 塞缪尔微微躬身,声音依旧平稳恭敬:“殿下,按照祭典的规矩,接下来的花路,需要您独自走完。” “等等,我……我不能……!”,怀姒几乎是脱口而出,声音里带着她自己都未察觉的惊慌,下意识地想伸手去抓神侍的衣袖,却被他不动声色地避开,只能可怜巴巴地叫他的名字 “塞缪尔……” 塞缪尔微微歪头,浅金色的发丝垂落额前,那双总是看不清情绪的眼睛微垂,清晰地映出她仓皇湿漉的面庞,语气带着恰到好处的疑惑:“为什么不能呢,殿下?”,仿佛真的很困惑于她的退缩般 他顿了顿:“是有什么不方便的地方吗,殿下?” 目光若有似无地扫过她微微颤抖、紧紧并拢的双腿,俯下身,近乎是贴着脸轻轻耳语 怀姒的脸瞬间涨得通红,支支吾吾眼神飘忽,好半天才挤出一句 “……我、我不舒服!不行吗?” “抱歉,殿下。”,塞缪尔的语气带着点虚伪的歉意,却又毫无转圜余地,“祭典至关重要,还是需要您再忍耐一下。” 眼见怀姒瞬间垮下脸,眼睛漫上水雾,他又放缓了声音 “没事的,殿下,这段路不长,很快就到了。您看,花道的尽头就是巡游车驾,我会在那里等您的。” “可是……” 怀姒看着他毫无波动的脸,眼珠咕噜转着想再找些蒙混过关的理由,视线乱飘间、却倏忽对上人群中数双通红的眼睛,吓得她浑身一抖,下意识就想缩回神侍身后寻求庇护。 她刚向后挪了半步,却被塞缪尔不着痕迹地侧身避开。 “?” 怀姒怔在原地,茫然又无措地抬眼望向他。 塞缪尔依旧轻轻微笑着:“殿下,请。” 怀姒咬了咬下唇,她意识这是一件真的无法妥协的事,不像往日那样装可怜几句就能如愿,因此也只能妥协认命,一点一点、慢吞吞地转回身,强迫自己迈开沉甸甸的双腿的双腿。 每一步都如同踩在刀尖上。 几乎是凭借着某种被反复训练刻入骨髓的本能,勉强提动两条虚软的腿。鞋跟踩在柔软而芬芳的花瓣上,却轻飘飘地站不住 体内的异物感依旧鲜明,只是过度的刺激早已从快感转化为难耐的酸麻。每一次迈步,珠链都在红肿的肉壁上反复摩擦,带来细密的刺痛……尽管被如此粗暴地对待,贪婪的穴肉却依然紧紧咬着那串珠子不放,淫水几乎流尽了,颤抖的阴阜徒劳地翕张着,只能挤出几缕稀薄的清液。 裙下的处境已然如此不堪,而有衣料遮掩的其他部位也好不到哪里去。 那些如同附骨之疽的目光,紧紧跟随着她蹒跚的步伐,在圣女过分紧绷的腰肢和异常僵硬的步伐上流连,带着愈发浓重的探究,和滚烫到近乎化为实质的灼烧情绪。 不会要发现了吧? 发现她小穴含着东西……来参加这种如此隆重的场合……塞缪尔说过祭典是他们非常重视的场合,要是被发现的话,这群看起来就很激动虔诚的狂热信徒……怀姒悄咪咪地抬头,自以为很小心地往周围看了一眼……这手臂有她大腿粗的信徒,看起来是能一拳把她打死的。 啊啊啊啊好恐怖…… 怀姒感觉自己像是一只被拔光了羽毛、暴露在捕食者注视下的雏鸟,每一步都走得心惊胆战,摇摇欲坠。 另一边,被怀姒目光扫过的兽人瞬间激动得浑身颤抖,手中的花束几乎要被捏碎。他穿着无袖紧身上衣,饱满的胸肌线条毕露,却被身旁几个忮忌得不行的同伴猛地扯住衣襟。 布料倏忽撕裂,从左侧胸膛一路裂到下腹,露出随着急促呼吸起伏的紧实腹肌,连粉色的乳尖都若隐若现……反而比全裸更引人遐想。 “疯了吗?”,被撕破衣服的兽人大怒 “穿那么骚勾引谁呢贱货!”,另一个兽人咬牙切齿地脱下外套、劈头盖脸砸人家身上 “别勾引我们殿下!她还小!!!” 围攻的兽人反唇相讥:“小你爹呢小,你他爹硬得快炸了还在这小小小!” 话音未落,几只兽人已经扭打成一团,在人群中掀起一阵骚动。 就在一团乱的氛围中,压抑着兴奋的声音突兀响起,带着难以抑制的颤抖:“你……你闻到没有?好甜、好甜好甜好甜……” “我也闻到了……” 这话如同投入滚油的火星,瞬间点燃了某种压抑已久的躁动。 怀姒的心脏却猛地一缩,无法控制地恐惧 发现了……发现了! 完了完了完了……塞缪尔他们也不在旁边,要是待会被打的话…… 因为巨大的体型差距而对所有信徒心怀畏惧,总以为自己会被认为亵渎他们的信仰,然后打个半死……全然未想到,她眼中所谓的狂热信徒,只是她一个人的、无论她是否为圣女。 而幻想的被打死的结局,也是不可能存在的……无非是猝不及防被扯入人群,害怕地护住头,却不曾想被左右扯开双腿,灼热潮湿的呼吸顺着气味来源,一路从脚踝游移到腿心…… 四周愈发沸腾的骚动让她心惊胆战。 怀姒几乎是本能地想要加快脚步逃离,可虚软的双腿和体内的不适依旧持续,只能小步小步、踉踉跄跄。 道路两旁的骑士虽然依旧伫立在侧,但他们的阻拦在愈发汹涌的人潮面前显得如此敷衍,连佩剑都懒得挪动分毫——这些隶属于皇族派的骑士,本就被皇帝强行塞进来执行防卫,对教廷的圣女并无多少敬畏之心,此刻更是乐得看戏。 几只手臂猛地从盔甲与人群的缝隙间伸了出来,试图触碰她飘飞的裙摆,亦或是抚摸裸露的脚踝。 “呀……走开……别碰我!” 怀姒吓得左躲右闪,像只受惊的兔子,喉咙里挤出破碎的惊。即便在如此惊慌失措的时刻,仍下意识地维持着礼仪,只是小幅度地躲避着,细声细气的抗议 然而,防不胜防的、一只灼热的手猛地从下方探出,一把攥住了她纤细的脚踝 “——!” 怀姒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手掌上的鳞片因主人的极度兴奋而微微竖起,本该滑溜的表面变得粗粝,刮擦着她脆弱的皮肤,带来一种滑腻却又生疼的诡异触感,吓得小女孩浑身汗毛倒竖。 什么东西!! 只能拼命地蹬踹挣扎,细跟的礼鞋胡乱踢踏在那只手臂上,目光仓皇地投向最近处那名应该是负责维持秩序的骑士 水润润的眼睛泪珠要掉不掉,可怜兮兮地看向他,向她认为最应该为这场意外负责的人无声求助 透过冰冷头盔的缝隙,她只对上一双银色的眼睛。 眼中没有丝毫守护者该有的凛然正气,反而漾着近乎玩味的兴致……如果她没看错的话,几乎在她视线投来的瞬间,骑士就抬眼精准地捕捉了她的目光 这说明他一直在注视着她——自始至终,他都眼睁睁看着她被人群纠缠,看着她惊慌失措。 甚至还故意歪了歪头,让眼角那抹戏谑的弧度愈发明显——他分明在笑,而且因为她的注视,笑得更加愉悦了。 ?有病啊! 怀姒气得浑身发抖,此刻被陌生男性抓住脚的恐惧、早已被遭人漠视轻视的愤怒彻底淹没。 顾不上腿间不适和身体的虚软,盯着骑士的眼睛,不知从哪生出一股狠劲,用尽全身力气狠狠踹向那只紧抓不放的手腕,细高跟狠狠碾入脚下手臂 “呃……” 一声闷哼从人群里传来,脚下肢体剧烈的颤抖,下意识松开手指。 怀姒连忙收回脚,视线却未收回,依旧恨恨盯着骑士 她想也不想,趁势抬起另一只脚,泄愤般狠狠踹在了那名袖手旁观的骑士小腿盔甲上,发出“铛”的一声闷响。 但那骑士身形晃都未晃,银色的眼睛弧度弯弯,带上了一丝被取悦般的笑意。 ?很好笑吗? 这一脚踹出去,非但没能消气,反而让委屈和愤怒更甚。 但怀姒已不敢停留,生怕再横生枝节……也顾不得什么仪态,拖着那只被攥得生疼的脚踝,一瘸一拐地沿着花道向前快步走去,将那片愈发混乱的喧嚣与无数道黏腻的视线甩在身后。 这一路上,看见圣女惊慌的神态和受伤的脚踝,兽人们丝毫没有作为罪魁祸首的自觉,只在心里不停地辱骂前面那些不知分寸的家伙,恨不得将其碎尸万段 一群蠢货,浑身上下只有力气好使,不知道殿下很弱吗,控制一下力气会死?转而又开始心疼……宝宝、殿下、好可怜,被轻轻碰了一下就受不了,是小宝宝吗?好可怜好可怜好可怜…… 于是在剩下的路上,他们也不敢肆无忌惮地伸出手了,生怕吓到本就很害怕的圣女 当怀姒终于踉跄着冲到最后,被等候在巡游车驾旁的低阶神官几乎是半抱着扶上车时,整个人已近乎虚脱,瘫软在柔软的天鹅绒座椅上,像一条离水的鱼,张着嘴小口小口地喘着气。 塞缪尔静立在车窗外,微微低着头,看不清神情,仿佛刚才那个将她推入困境的人不是他一般。 怀姒喘着粗气,胸口剧烈起伏,过了好一会儿,才积攒起一丝力气。 微微支起身,两只手扒拉着车窗,整个人缩在车窗下,谨慎地只露出手,对着窗外那个浅金色的身影,轻轻地招了招 待塞缪尔靠近,她几乎是气音般,带着未散的惊悸和喘息,还有一点点迁怒,小声说: “让……让瑟瑞尔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