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夏夏(1v1强制)》 1控制欲强的丈夫 港岛三月难得不下雨,是出海的好时机。游艇在碧蓝的海面上划开一道长长的白色浪花,像绸缎被利刃裁开。 路夏夏靠在船舷边,柔软的长发被风吹得有些乱,有几缕粘在了她微润的唇上。 傅沉的电话就是这时候打来的。 她身边的朋友琳琳瞥了一眼,打趣道:“哟,傅先生又来查岗了?” 路夏夏勉强挤出一个笑,指尖划过接听:“喂?” 电话那头的声音低沉而厚重:“玩得开心吗?” “嗯,还好。” “海上的信号不好,我打了三次才打通。” 傅沉的语气很平淡,像在陈述一件再寻常不过的事。 但路夏夏握着手机的指节却悄然泛白。 “风大,记得披件衣服。”他又说。 “知道了。” 短暂的沉默后,那个她最怕的问题还是来了。 “什么时候回来?” 这个问题里没有询问的意味,更像是一种确认时间的提醒。 路夏夏垂下眼,看着自己被阳光照得近乎透明的脚趾,轻声说:“就快了,傍晚就回去。” “我让厨房给你炖了燕窝。” “嗯。” 电话挂断,琳琳凑过来,一脸羡慕:“傅先生对你可真好,当初多少港岛名媛想要嫁给他,没想到最后被你捡了漏,夺命连环call都是关心。” 谁嫁给傅先生都是高攀了,当初琳琳姐姐还在黄大仙那连拜好几天,祈祷非君不嫁,听闻傅沉婚讯才彻底死了心。 可她没注意到路夏夏脸上的笑意已经褪得干干净净。 少女转过头,望向那片无边无际、浩瀚无垠的海面,眼底却慢慢浮起一层稀薄的恐惧。 * 回到半山别墅时,天色已经擦黑。 偌大的宅子静悄悄,空气里弥漫着栀子花浓郁的香气。 佣人迎上来,接过她的外套,低眉顺眼地禀报:“先生在书房。” “知道了。” 路夏夏先是慢吞吞地走向厨房。 熟练地找出那罐产自巴拿马的瑰夏咖啡豆,磨粉,然后用那台她永远搞不懂所有功能的意式咖啡机,煮了一杯浓缩。 她不喝咖啡,也讨厌那股焦苦的味道,但傅沉喜欢。 并且,他只喝她亲手煮的。 她端着白瓷杯,走向二楼最深处的那扇门。 门没有关严,留着一道缝。 轻轻推开。 书房里只开了一盏落地灯,光线昏黄,一排排顶天立地的胡桃木书架沉默地伫立。 路夏夏夜视能力不好,可此时也没敢开灯,几步路走得胆战心惊,那里影影绰绰坐着个人影,背对着她,她猜他又在擦拭腕表的机芯零件。 她先是喊了他的名字。 傅沉:“回来了。” “嗯。”路夏夏将咖啡轻轻放在他手边的桌上。 “今天玩了什么?” 他的声音依旧平稳,像是在随口闲聊。 路夏夏的心却提到了嗓子眼,眼睛不知道往哪放:“没……没什么,就和琳琳在船上聊了会儿天,晒了晒太阳。” 她撒了个谎。 其实她今天在海上,遇到了一个男人,一个笑容像加州阳光一样灿烂的男人,他们聊了几句。 傅沉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扭头在昏暗中打量着她,似是在辨别她话中真假。 路夏夏明明看不见,却蓦然感到头皮发麻,不自觉地绞起了手指。 “是吗?”傅沉缓缓开口,拿起那杯咖啡凑到唇边,却没有喝。 他冷质的目光从她稚嫩的脸,缓缓下移,最终落在了她绞在一起细白手指上。 眼睛宛如深海,和夜色一般黑。 他忽然极轻地笑了一下,喊她:“夏夏。”放下咖啡杯,站起身向她走来。 他平时都是连名带姓,这个时候喊她她摸不准他怎么想。 男人近一米九的身高比她高出一个头还多,巨大的身影将她完全笼罩,连同那唯一的光源也一并夺走。 “我教过你,撒谎的时候,不要看我的眼睛。” 他的指尖轻轻抬起她小巧下巴。 “可你今天忘了。” 路夏夏的身体开始无法抑制地轻轻颤抖。 傅沉的呼吸拂过她的耳廓,带着咖啡的微苦和一丝危险的暴虐气息。 “再给你一次机会。 “今天在海上,你见了谁?” 路夏夏的指尖僵硬地绞在一起,嗓子像被什么堵住了一样。她不敢看傅沉,只能低着头,声音细得几乎听不见:“……没有谁。” 傅沉盯着她,眼里一点温度都没有。 “你再说一遍?”他慢条斯理地问,语气却压得人喘不过气来。 “真的……只是和琳琳聊天。”她下意识往后退了半步,却撞上了书桌的边角,有些疼。 傅沉没动,他修长的手指把她捏回来:“你觉得我信吗?” 2因撒谎被扇奶h 路夏夏咬唇,不敢吭声。 他以前总爱问跟她有接触的男人,每次她老老实实说了,他嘴上说不生气、没关系,实际在床上又要狠狠折磨她一顿才罢休。 只因他有重度皮肤饥渴症,这方面几欲病态。 傅沉又笑了一下,这次是讥诮的冷意:“撒谎也学不会,你是不是以为我真傻?” 他的身影逼近一步,她整个人几乎贴在桌沿上,无处可逃。 “傅沉……”她试图解释,可话还没说完,就被男人一把扣住了手腕,力道大得让她吃痛,却又克制到极致,没有留下痕迹。 “想跑?”他俯身下来,“还是怕我问到底?” “不、不是……” 路夏夏慌乱摇头,下意识去寻他的脸,小心翼翼地凑过去吻他瘦削的下巴,像只讨好的小兽一样软软糯糯:“别生气,好不好?今天真的什么都没发生……” 傅沉眸色更深,将脸偏开,把她推远一些。拒绝意味分明。 她踉跄了一下,咬牙,又一次靠过去,这次是亲他的嘴唇。 虽然看不见,但凭着感觉,她竟然找对了位置。少女的唇又香又软,贴在一起像q弹的果冻。 男人呼吸骤然重了两分,可依旧无动于衷,大掌按住她肩膀,把人摁回原位:“路夏夏。” 她不听,倔强地伸手环住他脖子又把身子贴上去。哪怕刚刚后腰磕在书桌棱角上疼得直冒冷汗,也死死不松手:“我错了,我以后不骗你,你别不要我……” 他又推了两回,估计是彻底失去了耐性,在她再一次黏上来时猛地将人拉进怀里,然后一挥手把桌上的文件合同产权通通扫到地上,连带着那杯咖啡一起。 噼里哗啦中混着皮带扣解开的脆响。 他单膝顶开她双腿,将人按倒在书桌上:“装什么乖?嗯?出去勾搭野男人的时候怎么不记得自己是谁的人?” 路夏夏拼命摇头,莹莹泪光中隐隐看见男人眉眼间压抑已久的阴鸷与暴虐,全数倾泻下来:“没有,没有……真的没有……”声音已经带哭腔。 傅沉直接拽下她胸前的布料,一只手攥紧了绵绵的柔软,19岁少女小小的山丘还盈握不了宽厚的手掌,他不容抗拒地按揉碾压,直到她细细地痛苦哼出声。 另一只大掌探入裙摆深处,用指腹狠狠碾过花心:“小骚货,是不是欠收拾?嗯?撒谎成瘾,还想跑去哪儿给别人碰?” “不、不敢,我再也不敢……”可求饶根本不起作用,他越发变本加厉。 啪! 炙热的大掌毫无预兆扇向雪白乳肉,一阵火辣辣的疼席卷全身。路夏夏惊叫出声,本能缩起肩膀,却被牢牢钳制住动弹不得,泪水瞬间涌出。 “叫啊,再叫大点声!是不是喜欢这样,让所有佣人都知道你多贱、多会勾引!” “不、不要……求你……” 傅沉低笑一声,隔着纯棉内裤将湿漉漉的小花瓣搅弄到颤栗,然后一把扯下来扔在地上。他俯身贴近女孩耳廓,抚着两片肥厚的嫩肉,恶意十足道:“一天到晚想着逃走,是不是嫌老公不给力?还是觉得外面的野男人比我好?” “不、不是真的,我只有你一个……”路夏夏哽咽着断断续续回答,纤弱身体因男人突然插进的硬物瑟瑟发抖,娇嫩的内壁疯了般吸吮那硕大的前端。 可即便如此顺从、卑微到了尘埃里,也换不到一句怜惜或者放过,反而迎来了更猛烈、更疯狂、更羞耻的一波冲击。 啪啪! 又是一连串响亮巴掌落在嫩乳之上。傅沉咬牙骂道:“荡妇,就是欠操!你想夹死我吗!是不是还想跑,是不是等着让我废了你的腿才肯老实!” “不、不跑了,再也不跑了……” 泪水混合汗水滑落脸颊,她呜呜哭着,尽力放松身体接纳他,胸上火辣辣疼,一定是被扇肿了。 傅沉的手指扣在她腰窝,力道大得像要把她揉进骨头里。 路夏夏被他顶得几乎悬空,整个人都快散架了,只能死死攥住桌沿,指节发白。 “轻点……”她声音哑到发颤,却只换来男人更狠的一下撞击。 “你说什么?”傅沉低头贴近她耳边,气息滚烫,“再说一遍?” “啊……疼……”她咬着唇,眼泪顺着脸颊滑下来,可身体却不争气地战栗起来,每一下都像是被电流劈过一样麻木又酥软,尾音都不自觉发嗲。 傅沉冷笑了一声,大掌捏紧那截细腰,把那圆润的小屁股往自己胯间嵌得更深:“撒谎的时候怎么不怕疼?嗯?” 他每一个动作都带着惩罚意味,却偏偏极有分寸,不让她真的受伤。 路夏夏喘不过气来,小腿无力地在他腰侧蹬了两下,被他强势按回原位。裙摆早就推到了小腹,她只能任由自己暴露在昏黄灯光和男人灼热的目光之下。 “别、别这样……我真的没有……” 话还没说完,又是一阵猛烈冲撞,她脑袋嗡的一声,再也撑不住,“啊——”叫出了声,下意识伸手去推他压下来的肩膀,却反被抓住手腕高高举起压在书桌上方。 傅沉俯身咬住她伶仃的脖子,一字一句:“路夏夏,你只会骗我。” 声音低哑,每个字都像钉子一样扎进心口。路夏夏浑身僵硬,求饶的话说了一半卡在嘴里:“我以后……” 眼泪慢慢流了半张脸。 傅沉没理会,只是加重了动作。他的呼吸越来越急促,滚烫的汗液滴到她裸露的胸口,在狭小空间里交织成一团燥热与危险。窗外云层忽然被风吹开,一束月光斜斜照进书房。 就在这时,她猛然绷直身体,全身神经崩断一般炸裂开来。高潮来得猝不及防,她瞳孔失焦,嘴唇微张发出呆滞破碎的喘息:“啊、啊……” 傅沉察觉到她变化,大掌托住少女纤薄后背,将人整个抱进怀里。他额角渗出细汗,缓慢摩挲着女孩圆润柔软的小臀,让两人的身体贴合得更紧密些。 他微微垂睫,月光照亮他深刻的轮廓。 然后低头吻住了她。 3你除了哭还会干什么 第二天路夏夏醒来时,身边是空的。 傅沉已经走了。 去了公司,或者别的什么地方,她不在意。 这次卧室是拉开窗帘的。 空气里还残留着昨夜情欲和暴虐混杂的靡靡气味。 她撑着手臂想坐起来,腰和腿根传来一阵撕裂般的酸痛。 低头一看。 大片青紫的痕迹,从胸口蔓延到腿心。乳头又红又肿,好像已经破皮了。 但上面涂了一层薄薄的药膏,凉飕飕的。 脑子里忽然闪过一个念头。 昨晚,他没有做措施。那一股股的浓稠精液全射进她身体里,甚至多得都流出来了。 路夏夏的脸瞬间白了。 她顾不上疼,几乎是手脚并用地爬下床。赤着脚踩在冰冷的地板上,踉踉跄跄冲进衣帽间。 里侧挂着一排她从没穿过的冬季大衣。她伸手探进其中一件的内侧口袋。 摸到了那个小小的,扁平的药瓶。 她攥着药瓶,手心全是冷汗。 瓶身上没有标签,是她偷偷撕掉的。 从十七岁嫁给他开始,她就一直在喝中药调理身体。 医生说她底子弱,不易受孕。 直到上个月,医生才笑着说,傅太太,你可以准备要个宝宝了。 宝宝? 和傅沉的孩子? 那个比她大了整整八岁的男人。 他们之间连一句共同话题都找不到。 除了在床上。 而且她才十九岁。 内陆的朋友们还在微信上分享着大学里有趣的选修课,讨论着新上映的电影。 而她,已经结婚两年了。 这件事本身,就带着一种难以启齿的羞耻感。在她家那边,只有成绩不好,早早辍学打工的女孩才会十几岁怀孕结婚。 路夏夏拧开瓶盖,手抖得厉害。 她倒出两颗白色的小药片,直接和着冷水咽了下去。 药片很苦,她干呕几下还是吞了下去。喉咙里还泛着涩,像藤蔓一样缠绕着舌根。 路夏夏扶着旋转楼梯的扶手,一步步往下走。 巨大的别墅空旷得像一座博物馆,只有她的脚步声,和远处隐约传来的吸尘器工作的嗡鸣。 长长的餐桌上只摆放了一份餐具。是她一个人的早餐,或者说,午餐。 佣人容姐端上温好的牛奶和一份三明治。都是些清淡的,养胃的东西。 是傅沉会为她准备的食物。可她以前从不吃这些。 “容姐,”她轻声开口,“我想吃点辣的。” 容姐的动作顿了一下,有些温和的为难:“太太,先生吩咐过。他说您身子弱,这段时间饮食都要清淡。” 又是先生吩咐过。 路夏夏垂下眼,没再说话,拿起那份被切掉四边的白面包。 食不知味地咀嚼,吞咽。 吃完饭,她在客厅里坐了一会儿。落地窗外是修剪整齐的草坪和远处深蓝色的海。 她觉得闷。 “我想出去逛逛,去商场。”她对站在一旁的容姐说。 “好的,太太。 “我先打电话问一下先生的意思。” 路夏夏心里那点刚冒头的雀跃,瞬间被这句话浇熄了。 打电话。 问他的意思。 他会问她去哪里,和谁去,买什么,几点回来。 像审问。 也像一个父亲在管教不听话的女儿。 路夏夏忽然就泄了气,觉得疲惫。 “……那算了吧。” 她摆摆手。 “不去了。” 她重新窝回沙发里,拿起手机。 一个许久没联系的高中同学南画忽然发来消息:“夏夏!昨天我刷朋友圈,看到你发在维港的游艇派对照片,好漂亮!” 路夏夏还没想好怎么回,对方第二条消息又弹了出来。 南画:“对了,你跑去香港读大学,现在怎么样啊?都说港大的课业压力超大,你还习惯吗?” 港大。 手机屏幕的光刺得她眼睛发酸。 她哪里上了什么港大。 当初高三还差最后一个学期,她就被傅沉从学校里接走,直接带到了港岛,登记结婚。那时候她才知道这里的法律竟然16岁就能领证。 后来,傅沉说她年纪还小,学业不能断。于是她被转入了港岛一所b1a,准备考DSE。 噩梦就是从那时候开始的。 她蹩脚的粤语和浓重口音的英语,在那些一口流利双语的本地同学里,像个异类。 她们会学她说话,然后在她背后肆无忌惮地哄笑。故意用她听不懂的俚语交谈,用那种轻飘飘的眼神打量她。 “大陆妹。” 她永远记得那个称呼,和说出这个称呼时,那些年轻女孩脸上轻蔑的表情。 有一次她回家,终于没忍住,在玄关处就哭了出来。 傅沉那天恰好在家。 他从书房出来,站在楼梯上,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没有安慰,也没有拥抱。 他只是很平静地说:“路夏夏,你除了哭还会干什么。” 第二天,家里就来了好几个老师。 英语、粤语、还有DSE的所有科目一对一教学。 他没问过她的意见,就直接替她办理了退学。 路夏夏打下几个字,又删掉。 再打。 最后,她发过去一句。 “还行吧,挺忙的。” 4你的家怎么还要你 退学后的日子,与其说是家教,不如说是另一种形式的囚禁。 客厅变成了教室,卧室变成了自习室。 那些老师里,教数学的陈老师最让她害怕。 一个四十多岁的女人,戴着金丝边眼镜,嘴角总是习惯性地向下撇着,弧度刻薄。 路夏夏是那种标准的乖学生,即便完全听不懂那些用英文讲述的函数与几何,她也会挺直脊背,握着笔,假装在认真做笔记。 她以为自己掩饰得很好。 直到有一次,陈老师忽然停下讲课,用笔敲了敲白板。 “傅太太。” 她的声音不大,却让路夏夏浑身一僵。 “我刚才讲的解题思路,你复述一遍。” 路夏夏窘迫地站起来,脸涨得通红,大脑一片空白。 她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陈老师看着她,只有了然于胸的轻蔑。 “坐下吧。”她淡淡地说。 “不懂,就要问。装模作样,是骗你自己,还是骗我?” 路夏夏攥紧了手里的笔,指甲深深陷进掌心。 那之后,陈老师对她的态度就更差了,总是明里暗里贬低她。 “傅太太,你的资质很一般。” “考港大,对你来说,根本是痴人说梦。” “我建议你和先生商量一下,找个更实际的目标。” 终于,在一次模拟测试后,矛盾彻底爆发了。 她的成绩一塌糊涂。 那天晚上,她看见陈老师走进了傅沉的书房,过了很久才出来。 路夏夏站在二楼的走廊上,手脚冰凉。 她知道,老师去告状了。 果然,容姐上来叫她:“太太,先生请您去一趟书房。” 那间书房,是傅沉的领地。 空气里混杂着雪松木、旧书页和手冲咖啡的醇厚香气。 傅沉就坐在那张巨大的书桌后,一张单薄的纸夹在他骨节分明的手指间。 他的目光落在那刺眼的分数上,轻蹙着眉。 路夏夏紧张得连呼吸都忘了。 良久。 傅沉发出一声极轻的音节。 不是叹息,也不是冷哼。 一声极轻、极短促的气音,从齿缝间逸出。 那一瞬间,路夏夏觉得,他在嘲笑她。 嘲笑她的愚笨,她的不自量力,她所有徒劳的努力。 心里那根紧绷到极致的弦,“啪”地一声,断了。 “我不考了!”她冲着他喊,嗓音因为激动而发抖。 傅沉黑沉沉的眸子静静地看着她,像在看一个无理取闹的孩子。 “我不去什么港大了!我根本就不是读书的料!你们都看不起我!”她把积压了几个月的委屈和羞辱,一股脑地吼了出来。 他还是那样平静地看着她,没有一丝波澜:“说完了?” 他的冷静像一盆冰水,路夏夏的眼泪瞬间就涌了出来。 “我要回家!”她哭着说,“我不要待在这里了,我要回家!” “家?”傅沉靠向椅背,双手交叉搭在腹前,姿态闲适。 他慢条斯理地重复了一遍那个字。 “路夏夏,”他说,“你的家,怎么还会要你。” 那一刻,路夏夏所有的声音都哽在了喉咙里。 5你的身体是我一寸寸养大的(戒尺) 路夏夏浑身一软,眼泪停在眼眶里,连坠落都忘了。 她看着他,那个坐在巨大书桌后的男人,衣冠楚楚,优雅矜贵。 她忽然明白了什么。 考港大,从来不是目的。 把她困在这座半山别墅里,才是。 一股凉意从脚底窜上天灵盖,路夏夏打了个寒噤。 她不能待在这里。 她会疯的。 “就算我不回家,”喉咙有些干涩沙哑,“我也不想在港岛读书。” 她往前走了一步,带着一种破釜沉舟的决绝:“我要回内地。” 傅沉的目光终于有了变化。 那双深不见底的黑眸里,有什么东西,碎了。 他缓缓站起身,绕过书桌,一步步向她走来。 “你说什么?”他轻声问。 “我——”路夏夏想重复,却被他眼底翻涌的阴鸷骇得失了声。 “路夏夏,”傅沉抬手,指尖轻轻抚过她的脸颊,冰凉的触感让她瑟缩了一下,“考不考得上港大,从来不取决于你的分数。” 他的拇指摩挲着她的唇瓣,动作温柔,眼神却是一片荒芜的冷:“它只取决于,我想不想让你去。” 路夏夏的血液都凉了,因为她知道他说的是真的。这几个月的相处里,所有人都对傅沉毕恭毕敬,在港岛,没有人比他更有权势。 她猛地推开他:“我不要!我就是不要待在香港!你让我走!” “走?”傅沉面色阴沉,“你想走到哪里去?” “去找你的前男友?” 她脸色惨白,毫无血色:“你……” “我什么?”傅沉将她拽进怀里,另一只手掐住她的下巴,逼她抬头,“路夏夏,你忘了?你的身体,是我一寸寸养大的。” “它有多敏感,哪里最怕痒,哪里一碰就会湿,我比你更清楚。 “被别的男人碰的时候,你是不是也像现在这样抖?” 羞耻和恐惧像潮水一样将她淹没。 傅沉不再说话。 他将她打横抱起,走向书房内连接着休息室的暗门。 门被推开,又重重关上。 她被扔在床上。 傅沉开始解他衬衫的袖扣,一颗,又一颗。 铂金袖扣落在地毯上。 他从墙边立着的古董置物架上,拿起了一把东西。 一把黄花梨木的戒尺。 光滑,沉重,泛着岁月温润的光泽。 路夏夏的瞳孔骤然紧缩。 “过来。”他命令道。 她惊恐地摇头,手脚并用地往后退。 傅沉没有耐心。 他上前,轻易地拽住她的脚踝将她抓了回来。 “嘶啦——” 她身上的真丝睡裙,从领口被他一把撕开,脆弱得像一张纸。 莹白的肌肤暴露在冰冷的空气里,她不由自主缩了缩脖子。 “手伸出来。”他声音平静无波。 她死死地攥着拳,不肯。 傅沉就捏住她的手腕,强硬地掰开她细嫩的手指。 戒尺高高扬起。 “啪!” 清脆,响亮。 一道红痕迅速在她白皙的手心浮现,火辣辣地疼。 眼泪瞬间涌了出来。 “为什么不听话?”他问。 “为什么要惹我生气?” “啪!” 又是狠狠的一下。 她的手心已经红肿一片。 “说,你错了。” 路夏夏咬着唇,偏过头,倔强地不肯开口。 傅沉的眼底风暴正在聚集。 他扔掉她的手,命令道:“转过去。” 她不动。 他便亲自动手将她翻了个面,让她像一只待宰的羔羊,屈辱地趴在床上。 冰凉的戒尺贴上了她浑圆挺翘的臀。 路夏夏浑身一僵。 “啪!” 比打手心更重的力道,伴随呼啸的风声落下。 剧痛和羞辱感让她失声尖叫:“啊——” “还想不想走?” “啪!” “回答我。” “啪!” ……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的哭声已经嘶哑,身后早已是一片狼藉。 而这,仅仅只是开始。 他扔掉戒尺,俯身压了上来。 她在床上跟他待了三天三夜。 时间失去了意义。白天与黑夜,只剩下窗帘缝隙里透进来的微光可以分辨。 她被他反复地占有、贯穿、填满。 他的病,在这场漫长的性事里,得到了病态的满足。 他痴迷于她身体的每一寸,用牙齿,用手指,留下一个个或深或浅的印记,仿佛要将她吞吃入腹,让她彻底成为自己的一部分。 路夏夏从哭喊到求饶,再到麻木。 第三天黄昏。 傅沉终于停了下来。 他为她清洗身体,然后抱回床上,拉过被子盖好。 男人坐在床边,静静地看了她很久。 良久,他俯身,在她额上印下一个极轻的吻:“不想去港大,可以。” 他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带着一丝疲惫。 “深圳,或者珠海。 “选一个。” 这是他最大的妥协。 这两座城市,离港岛不过一水之隔,依旧在他的掌控之内。 路夏夏似乎听到了,纤长的睫毛颤了颤,却没能睁开眼。 几天后,路夏夏终于能下床了,她却说什么也不学了,傅沉也就随她。 * 南画又跟她聊了几句,忽然说:“对了夏夏,跟你说个事儿!今年五一,我跟几个同学打算去港岛玩,你可得当地主好好招待我们啊!” 6他更像主人 傅沉又是大半个月没回来。 但路夏夏依旧需要每天朝他报备。 早上七点:“早餐,一杯牛奶,两片吐司。” 中午十二点:“午餐,蔬菜沙拉。看了三章《纯粹理性批判》。” 晚上九点:“已沐浴,准备休息。” 信息简短,精准,像一份提交给上级的每日工作报告。 她从来不敢遗漏,也不敢迟交。 他偶尔会回一个“嗯”字,大多数时候,石沉大海。 他们不像夫妻。 路夏夏想,他们甚至不像情人。 更像……一只被精心饲养的宠物,在向它的主人,汇报自己今天有没有乖。 南画的消息还停留在聊天界面的顶端:“五一去港岛,你可得当地主好好招待我们啊!” 后面跟着一串闪闪发亮的表情符号。 路夏夏想了好久,最后,她只回了“到时候说。” 她不敢答应。 在傅沉的世界里,没有“她想”,只有“他允许”。 * 又过了几天,一条新的信息终于打破了沉寂。 发信人,傅沉:“爷爷八十大寿,下周回来。准备一下。” 港岛的天气一日热过一日,溽热的季风从维多利亚港吹来,潮湿中夹杂咸味。 路夏夏站在巨大的衣帽间里,看着镜中的自己。 不久前遍布身体的触目惊心的青紫与红痕,终于被时间温柔地抹去了大半。 只剩下一些极淡的印子,像水墨画上不慎晕开的浅色,藏在肌肤深处。 她的目光,缓缓略过那些挂得整整齐齐,由傅沉一手为她挑选的、昂贵的、线条成熟的礼服。 香奈儿,迪奥,华伦天奴。 她的手,最终停在衣帽间的最角落。 那里挂着几件她从内地带来的,自己的衣服。 她取出其中一条。 淡黄色的吊带长裙,不是什么名贵的牌子。 料子是极软的棉麻,带着阳光晒过的干净的味道。裙摆上用白线绣着几朵小小的雏菊,针脚有些笨拙,是她自己绣的。 清纯,干净,甚至有些幼稚。 傅沉见了,大概会觉得可笑。 他喜欢她穿丝绸,手感好,脱起来也方便,可供他随时享用。 而不是像现在这样,一个还没长大的女学生。 但她还是换上了。 * 傅沉回来的那天傍晚,晚霞烧红了半边天。 路夏夏穿着那条淡黄色的裙子,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手里捧着一本翻开的书,实际上一个字也看不进去。 家里只有傅沉看的书,她找出一本能看懂的都实属不易。 玄关处传来轻微的响动。 容姐恭敬的声音响起:“先生,您回来了。” 路夏夏下意识地挺直了脊背。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么做,身体仿佛习惯了。 傅沉的身影出现在客厅门口。 他穿了一身剪裁合体的深灰色西装,舟车劳顿没有在他身上留下一丝痕迹。 他的视线扫了过来,在路夏夏身上,停顿了一秒。 或许,连一秒都不到。 路夏夏攥着书页的手指微微收紧,指甲泛白,已经做好了迎接他嘲讽或命令的准备。 比如,“去把这身可笑的衣服换掉。” 但他什么也没说。 他的目光从她的裙子,她的脸,她的头发上,一滑而过,就像看一件再寻常不过的家具。 仿佛她所有的心思和那一点点小小的叛逆,都只是空气。 傅沉松了松领带,径直走向吧台为自己倒了一杯冰水。 “收拾好了?”他问,声音因为长途飞行而带着一丝微哑。 “嗯。” 他喝了半杯水,将杯子放下抬了抬下巴,示意楼上:“换身衣服。爷爷不喜欢你穿得这么……素净。” 他说的是“爷爷不喜欢”,而不是“我不喜欢”。 仿佛她的这点小心思,根本不配入他的眼。 路夏夏没说话,转身默默地上楼。 等她换上一条他买的香槟色丝质长裙再下楼时,傅沉正站在落地窗前,背对着她,眺望着山下的万家灯火。 他听见脚步声,转过身来。 “过来。”他朝她伸出手。 路夏夏迟疑地走过去。 “抱我。”他又说。 7第一次被打屁股 路夏夏顺从地走上前,伸出双臂轻轻环住他精瘦的腰。 隔着昂贵的西装面料,她能感觉到他结实的肌肉,和他身上传来的旅途风尘的清冷气息。 傅沉没有回抱她。 他的手缓缓抬起,覆上了她光洁的后颈。手指修长,带着一点薄茧,温度是凉的。 他微微俯身。 然后,一个吻落了下来。 他的吻技很好。 一向很好。 不是急切的撕咬,也不是暴虐的掠夺。 他近乎温柔的耐心,用双唇描摹着她的唇形,舌尖带着一点微凉的酒意,轻轻地,试探性地撬开她的齿关。 像一个顶级的猎手,在诱捕他早入囊中的猎物。 路夏夏的身体不听使唤地软了下来。 一股热流从尾椎骨窜起,迅速蔓延至四肢百骸。 她痛恨这样的自己。 明明怕得要死,身体却诚实地起了反应。 他的舌长驱直入,勾住了她想往后躲的软舌。 她下意识地往后缩。 这是一个极其微小的、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抗拒动作。 腰间的软肉却被他不轻不重地捏了一下。 “乖,夏夏。” 他含混地在她唇间低语,像在哄一只不听话的小猫。 路夏夏浑身一颤,放弃了抵抗。 她知道,他又犯病了。 他需要肌肤相亲来缓解他内心的焦渴与暴戾。 这不是因为爱。 更不是因为思念。 傅沉从不爱她。 他亲口说过很多次,在她还天真地以为他们之间有爱情的时候。 他说,他喜欢那种丰乳肥臀,热情奔放的女人。 而她呢? 毫不相干。 干瘪,青涩,像一棵还没长成的豆芽菜。 他只是,需要她的身体而已。 一种病态的、戒不掉的瘾。 路夏夏半眯着眼分神想,如果不去看他眼底的疯狂,傅沉这个人,其实是迷人的。 甚至可以说是完美。 没有女人能抵挡他的魅力。 英俊,多金,身居高位却永远温文尔雅,谈吐得体。 就连她自己,刚嫁给他的时候,都觉得自己像是被天大的好运砸中了。 除了……床事频繁了些,掌控欲强了些。 可那时的她以为,那只是因为他太爱她。 直到那一天她才明白,那不是爱。 是病。 一年前,那个同样闷热的午后。 她收到了一封信。 来自高中的前男友。 其实路夏夏也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只知道他的网名陈清尘。 很小的时候做笔友认识的,后来他出国还一直联系,去年在她眼睛生病那段时间一直照顾她,就在一起了。 但是她病好后他不知怎么突然消失,路夏夏又给他原来的通讯地址写信,来港才停。 陈清尘竟然回了。他说他国外有事才不告而别,现在马上就要回国。 路夏夏捧着那张字迹隽永的信纸,说不出是哀伤、欣喜还是遗憾。 她给他回信诉说现在的近况,还没写完,一只骨节分明的手,从她身后伸了过来,抽走了她手里的信纸,连带着陈清尘的。 傅沉不知什么时候站在了她的身后,像个无声的幽灵。 他垂眸看信,脸上没什么表情。 但路夏夏感觉到了,他周围的空气一寸寸地冷了下去。 他的目光落在了落款的名字上。 路夏夏记得很清楚,他当时的眼神,微微眯了一下。 像是在辨认一个熟悉,却又厌恶至极的名字。 可傅沉不应该认识陈清尘。 那是他第一次发病。 没有任何预兆。 前一秒,他还是那个会问她功课累不累的温柔丈夫。 下一秒,他一把将她从椅子上拽了起来。 然后,将她整个人按在了他的膝盖上。 她懵了,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直到臀上落下第一下。 “啪!” 清脆,响亮,带着毫不留情的力道。 隔着薄薄的家居裙,羞耻和剧痛同时炸开。 “傅沉!你干什么!” 她惊惶地挣扎。 “啪!” 又是一下,比刚才更重。 “是不是很喜欢他?”他的声音很平静,平静得让她毛骨悚然。 “喜欢到,刚分开就迫不及待地要见面?” “我没有!”她哭喊,“我们什么都没说!” “啪!” “那为什么要回复他? “说啊,路夏夏。” 他的手掌一下下地落下,每一击都像是要将她的骨头打碎。 路夏夏痛得快要昏过去,但更让她感到恐惧的,是这种惩罚的方式。 很小的时候,她因为撒谎,被爸爸这样打过一次。 按在膝盖上,褪下裤子,用手掌狠狠地打。 那是她童年最屈辱、最黑暗的记忆。 可傅沉…… 他不是她的丈夫。 更像是她的主人。 …… 唇上传来一丝刺痛,将路夏夏从回忆里拽了出来。 是傅沉不满她的走神,不轻不重地咬了她一下。 他终于结束了这个吻,额头抵着她的,气息滚烫。 “在想什么?”他哑声问。 路夏夏不敢说。 她只能颤抖着睫毛,像一只受惊的蝴蝶。 傅沉黑沉的眼眸锁着她,像是看穿了她所有的心思。 他轻笑了一声,用指腹缓缓摩挲着她被吻得红肿的唇瓣。 “又想起他了?” “没有。”她立刻否认。 “没关系。”傅沉语气温柔。 “想起来也好。 “这样你才会记得更清楚……”指腹用力,让她感到一丝疼痛。 “……背叛我的下场。” 8抢别人未婚夫 傅家老宅的寿宴,名流云集,亮如白昼。 水晶吊灯折射出万千光华,落在衣香鬓影间,每一张含笑的脸都显得得体而疏离。 路夏夏穿着高跟鞋有些累,悄悄往傅沉的方向看了一眼。 他正在不远处与几位商界长辈交谈,侧影挺拔,姿态谦和,仿佛天生就该是人群的焦点。 她悄悄溜到甜品台的角落,那里人少些。 拿起一小份香草冰淇淋,用银勺小口小口地往嘴里送。 好好吃! 傅沉很少让她吃这些凉的,路夏夏早就馋得不行。 “这位妹妹,看着很面生啊。”一道娇俏又带着审视意味的声音在头顶响起。 路夏夏抬起头。 眼前站着几个衣着华丽的女人,为首的那个,一身酒红色抹胸长裙,卷发红唇,明艳逼人。 她好像来者不善。 路夏夏握着银勺的手指紧了紧,轻声说:“……你好。” “是沉哥带来的?”酒红色长裙的女人轻笑一声,那声“沉哥”叫得熟稔又亲昵。 她身旁的闺蜜掩唇笑道:“明姐,你这不是明知故问嘛。” 路夏夏的心沉了一下。 酒红长裙的女人朝她走近一步,香水味浓烈得有些呛人。 “我叫张明。”她报上名字,嘴角噙着一抹胜利者的微笑,目光轻蔑地上下打量着路夏夏。 张明。 琳琳曾告诉过她的那个名字,傅沉曾经的未婚妻,港岛张家的千金。 像一颗冰珠子,猝不及防地砸在路夏夏的心上,又冷又疼。 “原来就是你啊。”旁边一个穿着宝蓝色裙子的女人开了口,语气里的嘲弄不加掩饰。 “我还以为是哪家的千金,看着……倒是很清纯。” 那短暂的停顿,充满了恶意的揣测。 张明用指甲剔了剔精致的酒红色美甲,慢悠悠地开口:“清纯?” 她呵地笑了一声:“现在的小三,都流行这个路线吗?” 路夏夏不傻,能听懂她在骂自己。但她一跟别人吵架就浑身发抖,话也说不利索。 手里的银勺“哐当”一声掉在骨瓷碟上,发出刺耳的脆响。 冰淇淋已经开始融化,黏腻的液体沾了她一手,又冷又湿。 她的脸一瞬间血色尽失,白得像一张纸。 张明欣赏着她的失措,嘴角的笑意更深了:“怎么,我说错了?” 她向前倾身,压低声音,用只有她们几人能听见的音量说: “抢别人未婚夫的时候,不就该想到有今天吗?” 路夏夏僵在原地,嘴唇翕动,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她像一尊被遗弃的琉璃娃娃,在璀璨的灯光下,随时都会碎掉。 她怔怔地看着张明。 明艳的红唇,自信上挑的眼角,一身酒红色的战袍,衬得她像一朵盛放到极致的玫瑰。 路夏夏忽然想起傅沉说过的,他喜欢的类型。 每一个词,都像为眼前的张明量身定做。 每一个词,都和路夏夏截然相反。 心脏说不清是尖锐的疼,还是麻木的酸。 “怎么不说话了?”张明咄咄逼人,“做错事被人当面戳穿,就是这副表情吗?” 旁边宝蓝色裙子的女人笑得花枝乱颤:“明姐,你别吓着她了,你看她,都快哭了。” 路夏夏的身体在本能地后退。 她想逃离这里,逃离这些像刀子一样的目光和话语。 脚跟不稳,向后踉跄了一步。 “砰——” 身体撞上了身后的餐点长桌,桌沿上的一只高脚杯随之剧烈晃动。 暗红色的液体在杯中形成一个小小的漩涡。 然后,倾倒。 冰凉的酒液,尽数泼洒在她香槟色的丝质长裙上。 像一幅精致的画被泼上了最突兀的油彩,那抹深红迅速晕开,丑陋地侵占了裙摆。 周围瞬间安静了一秒。 紧接着,是压抑不住的嗤笑声。 张明看着她裙子上的狼藉,嘴角的弧度越发完美。 “啧。”她摇了摇头,毫不掩饰鄙夷,“连路都走不稳,真是上不了台面。” “沉哥怎么会看上这种女人,品味真是……”另一个闺蜜的话没说完,但意思不言而喻。 路夏夏僵硬地低着头,视线死死地黏在那片污渍上。 就在这时,一道清冷又威严的女声插了进来。 “在这里吵吵闹闹的,成何体统。” 人群自动分开一条路。 一个身穿墨绿色旗袍的妇人走了过来,头发一丝不苟地盘在脑后,耳垂上戴着一对成色极好的翡翠耳环,神情严肃,不怒自威。 是傅沉的继母,傅夫人。 傅夫人先是淡淡地扫了一眼张明,算是打过招呼。 然后,她的视线落在了路夏夏身上。 傅夫人的眉头立刻紧紧皱了起来。 没有问发生了什么,也没有理会周围的窃窃私语。 只是盯着路夏夏,语气里满是失望与斥责。 “看看你这副样子。 “今天是老爷子的寿宴,你是想让所有宾客都来看傅家的笑话吗? “还杵在这里做什么?嫌不够丢人?” 路夏夏的嘴唇抖了抖。 “跟我过来。”傅夫人丢下这句,转身就走。 9他还是在乎她的 冰冷的指节攥住路夏夏的手腕,将她从原地拖走。 长长的走廊铺着厚重的暗红色地毯,路夏夏被拽得一个踉跄,裙摆上那片丑陋的酒渍随着她的动作晃动。 傅夫人停在了一间偏厅的门外。 她松开路夏夏,转身,居高临下地审视着她。 “我早就说过,你不配站在傅沉身边。 “看看你今天这副样子,畏畏缩缩,连句话都说不出口,只会给傅家丢人。” 路夏夏的睫毛颤抖着,低着头,不敢看她。 “你对傅沉,到底有什么用?” 傅夫人冷笑一声:“论家世,你一无所有;论手腕,你连个张明都应付不了。” “当初要不是因为那件事……你以为傅家的门,是这么好进的吗?” “那件事?”路夏夏终于抬起头,苍白的脸上满是茫然。 是什么事? 傅夫人看着她这副无辜又愚蠢的表情,眼里的厌恶更深了:“你不需要知道。” 她像是失去了所有耐心,下了最后的通牒。 “总之,离傅沉远一点。你这样的废物,只会拖累他。” 话音刚落,一道修长的身影无声无息地出现在走廊的尽头。 光线从他身后照来,将他的轮廓勾勒出一层淡金色的边,却愈发衬得他整个人深沉如夜。 是傅沉。 傅夫人脸上的刻薄收敛了几分,换上了一种更为疏离的端庄。 “阿沉。”她淡淡地开口。 傅沉的眸子像两潭寒冬的湖水。 他只扫了一眼路夏夏裙子上的酒渍,和她泛红的眼眶。 然后,他看向自己的继母:“傅夫人。” 一种客气又生分的称呼。 傅夫人脸上的表情僵了一下,随即说:“她在这里丢人现眼,我只是教训她几句。” 傅沉没有接话。 他只是朝路夏夏伸出了手。 路夏夏怔住了。 他是在……让她过去吗? 傅夫人的脸色彻底沉了下来。 路夏夏犹豫着,几乎是本能地,朝那只骨节分明、干净修长的手走去。 在她指尖触碰到他掌心的前一秒,傅沉却收回了手。 他转而握住了她的手腕。 温热的、干燥的、带着薄茧的指腹,包裹住她冰凉的皮肤。 然后,他拉着她,与傅夫人擦肩而过,朝走廊另一头走去。 路夏夏的心跳不知缘由地加快。 被他牵着手腕,走在空无一人的长廊里。 他的背影宽阔而挺拔,像一座可以遮风挡雨的山。 刚刚被傅夫人和张明联手撕开的伤口,似乎在这一刻,被一只温暖的手轻轻捂住了。 一种难以言喻的感动和委屈涌上心头。 他还是在乎她的。 他是在为她解围。 这个念头,像一簇摇摇欲坠的火苗,在她冰封的心底悄然燃起。 傅沉将她带到一处露台。 晚风微凉,吹散了宴会厅里馥郁的香水和食物气息。 他松开她,转身,倚在汉白玉的栏杆上。 露台的壁灯在他脸上投下明明暗暗的光影,让他原本就深邃的五官显得更加难以捉摸。 路夏夏站在他面前,紧张地绞着手指。 那簇小小的火苗,让她有了一丝开口的勇气:“我……” “谁让你吃冰淇淋的。” 傅沉清冷的声音,没有任何起伏地响起,打断了她。 路夏夏猛地一愣。 他问的,是这个? “还有。”他侧过头,墨色的瞳孔仿佛含着坚冰。 “张明跟你说了什么?”不像关心,更像是在审讯。 路夏夏心里那簇刚刚燃起的火苗,被这兜头浇下的一盆冷水,瞬间熄灭了。 连最后一丝青烟都没剩下。 原来是这样。 他不是来为她解围的。 他是来兴师问罪的。 路夏夏的嘴唇翕动了一下,尝到了一股涩意。 他一定觉得,是她不知好歹,去招惹了他那位明艳动人、家世显赫的前未婚妻。 是她,给他惹了麻烦。 她垂下眼,轻声说:“……没说什么。” 10她把戒尺高高举起奉给他 她垂着眼,像个认罪的孩子。 傅沉笑了。 笑意很淡,像冬日湖面初凝的薄冰。 “没说什么?”他重复了一遍。 路夏夏的头埋得更低了。 下一秒,一只手扼住了她细弱的脖颈。 “路夏夏。”他念着她的名字,指腹在她脆弱的颈侧皮肤上缓缓摩挲。 冰冷的表盘贴着她的动脉,那规律的机械跳动声,仿佛是为她生命倒数的节拍。 “你真不要脸。” 他说。 路夏夏的呼吸一滞。 他缓慢收紧了手指。 空气被瞬间抽离,她只能发出破碎的呜咽。 窒息感将她整个人淹没。 视野的边缘开始发黑,只有他近在咫尺的脸,清晰得像一场噩梦。 “你以为,”他凑近她,温热的气息拂过她的耳廓,“我在乎你被谁欺负?” “我在乎的,”他顿了顿,“是我的东西,被人碰脏了。” “而你,不仅脏了,还不肯说实话。” 路夏夏的眼泪滚落下来,砸在他干净昂贵的西装上,洇开一小片深色的水渍。 就在她以为自己快要死掉的时候,脖子上的力道骤然一松。 她剧烈地咳嗽起来,贪婪地呼吸着冰凉的夜风,眼泪咳得更多。 “回家。” * 回别墅的路上,路夏夏蜷缩在角落,一声不敢吭。 直到回到那间熟悉的客厅,傅沉才终于开了口。 “给你带了礼物。”他坐在沙发上,姿态优雅地交迭着双腿说。 路夏夏以为又是什么珠宝首饰或者珍奇玩偶。他每次送的礼物都不重样,虽然路夏夏大部分都用不到,但是感觉也挺贵的。 他却从脚边一个不起眼的黑色长条盒子里,拿出一样东西。 随手扔在了她面前的羊毛地毯上。 发出沉闷的一声轻响。 那是一条黑色的皮质长鞭,手柄是冰冷的银色金属,在水晶灯下泛着幽幽的冷光。 路夏夏的血液仿佛在这一刻逆流。 不。 不要这个。 这个她受不了。 一个念头疯狂地从恐惧的深渊里挣扎出来。 她几乎是连滚带爬地冲进了书房。 拉开那扇熟悉的暗门。 从休息室的抽屉里,翻出了那把黄花梨木的戒尺。 她跑回来,把戒尺双手捧着,高高举到傅沉面前。 像献祭自己的信徒。 “用这个……”她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用这个好不好?” 她把那条黑色的长鞭往旁边踢了踢,好像那是会咬人的怪物。 然后她将戒尺放在傅沉手边的茶几上。 发出“叩”的一声轻响。 傅沉的目光从鞭子上移开,落到她苍白惊恐的脸上,眼神晦暗不明。 路夏夏见他没有反应,心一横。 她颤抖着手,拉开了裙子侧面的隐形拉链。 香槟色的丝质长裙,悄无声息地滑落在地。 堆迭在她纤细的脚踝边。 她身上只穿着最简单的内衣,白皙的皮肤在冷光下,仿佛瓷器般润泽。 她在他面前站着,像一株等待凋零的百合。 然而,傅沉没动。 他既没有拿起戒尺,也没有碰那根鞭子。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沉默,比任何惩罚都更令人煎熬。 路夏夏的勇气在一点点耗尽,她不知道他究竟想做什么。 她迟疑着,试探着,朝他挪了一小步。 然后,她蹲下身。 伸出微微颤抖的手,轻轻碰了碰他熨烫得没有一丝褶皱的衬衫袖口。 她抬起眼,小心翼翼地看着他。 见他没有拒绝。 她便更大胆了些,将他左手的袖扣解开,把昂贵的布料,一圈,一圈,仔细地向上挽起。 露出了他线条流畅的小臂。 以及手腕上那块百达翡丽。 11乖夏夏,坐上来h(50收加更) 路夏夏维持着这个姿势,不敢动,甚至不敢呼吸。 傅沉抬起另一只手,没有去拿那把戒尺。 他的指尖很凉,轻轻碰了碰她的脸颊。 路夏夏的身体瞬间绷紧。 “乖夏夏。” 他低沉的声音在她耳边缱绻。 路夏夏的心脏被这突如其来的温柔攥了一下,疼得她发慌。 “坐上来。” 他说。 路夏夏怔住了,没反应过来。 傅沉没什么耐心,放在她脸颊上的手微微用力,指腹摩挲着她细嫩的皮肤。 “坐我腿上。” 他重复了一遍。 路夏夏的脸颊瞬间烧了起来。 她慢慢地站起身,迟疑地,跨坐到他的大腿上。 这是一个极其亲密的姿势。 她的身体紧紧贴着他,能清晰地感受到他西装下肌肉的坚实轮廓,和他平稳有力的心跳。 她不敢看他,只能低着头,视线落在自己光裸的膝盖上。 傅沉的手臂顺势环住了她纤细的腰,将她往自己怀里又带了带。 他的手指绕到她背后,准确无误地找到了内衣的搭扣。 “咔哒”一声轻响。 束缚感消失了。 胸衣松松垮垮地挂在她身上。 他没急着扯掉,只是用指尖,慢条斯理地将肩带从她圆润的肩头拨下去。 然后,他的手掌覆了上来。 温热的,干燥的,带着薄茧的掌心,足够将她柔软的一团完全包裹。 路夏夏的呼吸乱了一瞬。 他带着薄茧的指腹不轻不重地揉捏着。 像是在把玩一件心爱的玉器。 “怎么还这么小。” 他贴着她的耳朵,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满的沙哑。 恐惧和羞耻中,竟然生出了一丝孤注一掷的勇气。 “是……是饭的原因。”她的声音抖得厉害,却还是说了出来。 “厨师做的饭菜太清淡了,我吃不胖。” 她豁出去了。 与其被他这样折磨,不如为自己争取点什么。 傅沉的动作停顿了一秒。 他似乎是低低地笑了一声,胸腔发出轻微的震动。 路夏夏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他没有回答她。 而是低下头,含住了她胸前的一点嫣红。 温热湿滑的触感传来,路夏夏浑身都软了。 “嗯。” 他从喉咙深处应了一声,混着水声,含糊不清。 像是一种恩赐。 路夏夏紧绷的神经终于松懈了那么一丝。 他应了。 他答应了。 与此同时,他环在她腰间的手掌缓缓下移。 最后,落在了她浑圆的臀上。 “啪。” 一声不算响亮的拍打声。 力道很轻,不疼,甚至带着点安抚的意味。 却让路夏夏的皮肤瞬间泛起一层薄红。 “啪。” 又是一下。 不急不缓,带着一种掌控一切的节奏感。 路夏夏很快就有了反应。 一股熟悉的热流从小腹深处涌起。 她的身体开始发烫,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羞耻又无力。 而且她竟然可耻地,不自觉地挺起了胸,更主动地,将自己往他温热的唇舌里送。 脑子里一片空白。 只剩下被他掌控的,最原始的本能。 她觉得自己一定像个不知羞耻的荡妇。 在他怀里这样扭动着,迎合着。 傅沉抬起头,离开了她胸前的柔软。 一缕银丝从他淡色的薄唇边,牵连到她嫣红的顶端。 色情又靡丽。 “湿了没。” 他问,却是陈述的语气。 路夏夏的脸一直烧到了耳根。 她几乎听不见自己的声音:“……嗯。” 他得到了想要的答案,便不再逗留。 温热的手掌离开了她的臀,转而向下。 一根修长的手指探了进去。 毫无预警。 “啊——”她短促地叫了一声,身体瞬间绷紧,像一张拉满的弓。 傅沉被那紧致的甬道夹了一下,舒服地眯了眯眼。 他俯下身,薄唇贴着她小巧的耳垂。 “放松,夏夏。”他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不容置喙的命令。 路夏夏想哭。 可他的手指却在里面不轻不重地碾磨着一处软肉。 酥麻的电流瞬间窜遍全身。 她的身体在他的指令下,极其听话地松弛下来。 很快,是第二根。 然后是第三根。 被强行撑开的感觉让她有些无措,只能攀着他的肩膀,发出小猫一样的呜咽。 傅沉似乎很满意她这副任由他摆布的样子。 他终于抽回了手。 带出了一点黏腻的水声。 路夏夏还没来得及喘口气,就听见他说:“解开。” 他的视线落在自己的皮带上。 路夏夏颤抖着手,去解那枚冰冷的金属搭扣。 指尖抖得不成样子,试了好几次才成功。 她不敢看,也不敢想。 只是凭着一种被驯养出的本能,握住那滚烫的坚硬。 尺寸惊人。 新婚夜的时候,就把她吓得不轻。不过他经验很足的样子,没让她多疼,给了她一个美好的体验。 她闭上眼,睫毛像受惊的蝶翼,疯狂颤动。 然后,对准自己泥泞的入口。 没有他的命令,她不敢动。 傅沉的手掌重新覆上她的腰,很轻地向上抬了一下。 是一个无声的催促。 路夏夏咬着下唇,身体缓缓下沉。 一点。 又一点。 12“骚货。”h 路夏夏觉得已经到底了。 被缓慢撑开、撕裂般的钝痛,让她浑身的肌肉都绷紧了。 她仰起头,脆弱的脖颈在灯光下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像一只濒死的天鹅。 傅沉却在这时低下头,薄唇贴着她的耳廓,喑哑的嗓音带着恶劣的笑意。 “还没有。”他说。 下一秒,路夏夏甚至来不及反应。 他腰腹猛地发力,狠狠向上一顶。 “啊!”一声短促的惊叫被尽数吞没在他挺进的动作里。 这一次,是真的到底了。 被贯穿的极致饱胀感,让她眼前瞬间发黑。 她发出一声破碎的呜咽,本能地死死环住他的脖子。 口水控制不住地从嘴角溢出,顺着下巴滑落,滴在他昂贵的衬衫上。 “慢……慢一点……”她像被抛上岸的鱼,徒劳地喘息着,声音破碎不成调。 傅沉像是没有听见。 他扣着她纤细的腰,开始了不知疲倦的、凶狠的撞击。 客厅里只剩下令人面红耳赤的水声和肉体拍打声。 每一次都顶得很深。 每一次都像是要将她撞碎。 路夏夏被迫承受着,身体随着他的动作剧烈起伏,没有落点。 她忍不住,透过被泪水模糊的视线,偷偷地看他。 欲望让他那张平日里清冷禁欲的脸,染上了惊心动魄的靡丽。 眼尾泛着薄红,额发被汗水浸湿,几缕贴在光洁的额角。薄唇紧抿,下颌线绷成一道凌厉的弧度。 他闭着眼,长而密的睫毛在眼下投出一小片阴影。 意乱情迷时的样子,是极好看的。 她有些呆愣。 忽然,他像是察觉到她的注视,猛地睁开了眼。 那双漆黑的眸子里,翻涌着她看不懂的、浓稠如墨的情绪。 有欲望,有疯狂,还有……恨。 他撞得更凶了。 路夏夏的脑子里炸开一片绚烂的白光,再也忍不住,放声尖叫出来。 尖锐,高亢,带着哭腔,还夹杂着一丝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欢愉。 “啪——”清脆又响亮的一巴掌,狠狠抽在她饥渴的翘臀上。 力道之大,让她整个人都往前扑去,脸颊重重地埋进他的颈窝。 白皙的屁股上,五道指印迅速浮现,红得刺眼。 “叫这么大声。”傅沉的声音贴着她的耳朵响起。 沙哑,又裹挟着浓重的喘息。 “骚货。” 她浑身一僵,连哭都忘了。 傅沉却像是嫌不够,掐着她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来与自己对视。 “十六岁就跟男人上床。”语气里毫不掩饰的嫌恶。 这句话狠狠扎进路夏夏的心脏。 胸腔空荡荡的漏风。 身体深处最柔软的地方,下意识地死死绞紧。 傅沉闷哼一声,额角青筋暴起,差点射出来。 她一直不明白。 他怎么会知道的。 知道她和陈清尘的事。 是因为新婚夜吗? 因为她没有落红? 可他明明也不是第一次。 凭什么…… 凭什么总拿这个羞辱她? 傅沉的耐心告罄。 他掐着她腰的手再次扬起。 啪—— 比刚才更重的一巴掌。 火辣辣的疼。 “放松。” 他命令道,声音冷得像冰。 路夏夏咬着唇,没动。 身体里的那股劲,反而收得更紧了。 像一种无声的抵抗。 啪。 又是一下。 啪。 白皙的臀肉上,红印交迭,触目惊心。 傅沉的呼吸粗重起来。 她还是不肯。 他忽然停下了所有动作。 抽身。 倾身。 从茶几上拿起了那把黄花梨木戒尺。 那是她自己选的。 然后,他重新进入。 冰凉的戒尺轻轻拍了拍她柔软的胸口。 叩。 木头敲在皮肉上,发出沉闷又清晰的声响。 叩。 路夏夏的瞳孔骤然紧缩。 是那把戒尺。 第一次打在她手心,痛了整整三天的戒尺。 她有些畏惧了。 紧绷的身体,终于在一瞬间,彻底软了下来。 13不乖的惩罚是戒尺抽胸h 他感觉到她身体的顺从。 傅沉眼底的墨色翻涌得更厉害了。 他喜欢她这副样子。 戒尺贴上她胸口柔软的皮肤,冰凉的触感让她瑟缩了一下。 他用那光滑的木面,在她心口的位置,不轻不重地画着圈。 像一种宣判前的仪式。 路夏夏的心跳快得像要从喉咙里蹦出来。 下一秒。 “啪!” 清脆的击打声,在寂静的客厅里显得格外刺耳。 戒尺狠狠抽在她左边的胸脯上。 “啊——!”路夏夏痛得尖叫出声,身体猛地向前弓起,试图逃离那根凶器。 傅沉却扣紧了她的腰往下摁,让她动弹不得。 “不乖。”他的声音压得很低,带着情欲的喑哑和一丝冰冷的笑意。 “刚刚,为什么要收紧?” 不等她回答。 “啪!” 又是一下,抽在了右边。 对称的,完美的。 两道鲜红的尺印,在她白皙的皮肤上迅速浮现。 路夏夏疼得眼泪直流,浑身都在发抖。 她死死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再发出一点声音。 “这是惩罚。” 傅沉贴着她的耳朵,一字一句地说。 “惩罚你不听话。” 说完,他便不再折磨她。 重新顶入湿烂的花心。 戒尺被他随手扔在了一边。 路夏夏觉得自己快要散架了。 意识在极致的痛与被强行拉扯出的快感中,反复撕裂,又反复黏合。 窗外的天色,从浓得化不开的墨色,渐渐透出了一丝鱼肚白。 客厅里的水晶灯,不知疲倦地亮了一整夜,此刻在晨曦的映衬下,光芒显得有些颓败。 傅沉终于在她身体深处释放。 他抱着她瘫软的身体,靠在沙发上,平复着粗重的呼吸。 路夏夏连一根手指都动不了了。 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不疼。 尤其是身下被过度使用的私密之处,和胸前火辣辣的两道尺痕。 傅沉没有马上放开她。 他静静地抱着她,像是在欣赏一件被自己亲手弄坏的艺术品。 许久,他才起身走进厨房,打开冰箱,拿出备用的冰袋。 然后,他回到她身边,蹲下身。 他轻轻将她翻了个身,让她趴在柔软的羊毛地毯上。 一夜纵情后,她原本白皙挺翘的臀上,布满了深浅不一的红痕,隐隐泛青。 冰凉的触感,猛地贴了上来。 路夏夏被冻得一个激灵,本能地想躲。 “别动。”傅沉的声音恢复了平日的清冷,带着不容置喙的命令。 他一手按住她的腰,另一只手拿着冰袋,仔细地为她敷着那些红肿的痕迹。 他的动作很轻,很专注。 仿佛在对待什么稀世珍宝。 路夏夏趴在地毯上,脸颊贴着微凉的羊毛,眼泪无声地淌下来。 她不懂。 真的不懂。 为什么打她的是他,现在这样“温柔”地照顾她的,也是他。 敷完了身后,他又让她躺平。 当冰袋要覆上胸口时,路夏夏终于忍不住了。 她瑟缩着,往后躲去。 “不要……”少女的声音又轻又哑,带着哭腔,“冷……” 她只想睡觉。 她太累了,也太冷了。 “乖。”傅沉的耐心似乎很好。 他没有强迫她,而是放下冰袋,将她整个人打横抱了起来。 路夏夏下意识地圈住他的脖子。 他的怀抱很温暖,也很坚实,带着沐浴后干净的皂角香。 傅沉抱着她,缓步走上二楼,回到了他们的卧室。 他将她放在柔软的大床上,拉过羽被,将她裹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一张苍白的小脸。 他重新拿起冰袋,隔着一层薄薄的被子,轻轻压在她胸前的伤处。 这次,路夏夏没有再反抗。她蜷缩在被子里,眼皮沉重得快要睁不开。 “傅沉……”她迷迷糊糊地,无意识地叫着他的名字。 “嗯。”他应了一声,坐在床边,守着她。 “我好冷。”她小声说。 傅沉沉默了几秒。 他掀开被子的一角,躺了进去,从身后将她圈进怀里。 温热的胸膛紧紧贴着她冰凉的脊背。 一只手臂环过她的腰,将她牢牢固定在自己怀中。 “睡吧。” 他的薄唇贴在她的发顶,声音是前所未有的温柔。 “睡一觉,就不疼了。” 路夏夏在他怀里,终于感觉到了一丝暖意。 困意排山倒海般袭来。 意识沉入黑暗的前一秒,她只有一个念头。 如果…… 如果他一直这样抱着她,就好了。 14她怎么不知道老公是妻管严 中午,别墅里来了新的厨师。 端上桌的,不再是清汤寡水的营养餐。而是浓郁的奶油蘑菇汤,和煎得恰到好处、还带着血丝的小牛排。 甜点是焦糖布丁。 路夏夏看着满桌丰盛的菜肴,有一瞬间的恍惚。 她想起了前一晚,自己在那场混乱的情事中,豁出去的一句辩解。 他听进去了。 这个认知,让路夏夏的心脏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攥住,说不清是酸,是涩,还是某种卑微的甜。 从那天起,傅沉在家的日子,肉眼可见地变多了。不再整夜不归,偶尔也会在别墅里用早餐。 路夏夏的伙食也彻底换了样。 花胶鸡汤,燕窝雪梨,各种做法的顶级牛肉。厨师像是卯足了劲,要把她当成一尊需要精心喂养的瓷娃娃。 她确实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圆润了些,苍白的脸颊上终于透出一点健康的血色。 代价是,每天晚上,傅沉都会进行例行检查。 “手抬起来。” 他坐在床边,衬衫解开两颗扣子,露出线条冷硬的锁骨。 路夏夏顺从地照做。 他掌心的温度贴上来。 带着薄茧的指腹,仔细地丈量着胸乳的每一寸弧度。 路夏夏的脸埋在枕头里,不敢看他。 “有没有感觉?”他问,声音很淡。 她能感觉到什么? 羞耻,难堪,还有被他触碰时身体不受控制的战栗。 “……有点胀。”她闷闷地回答,这是实话。 他似乎满意了。 “继续吃。” 白天的时间,变得更加难熬。 傅沉在书房办公时,会让她也待在里面。 不是休息室,而是那张巨大的红木书桌旁。 他给她搬来一张小小的单人沙发,扔给她一本厚得像砖块一样的《资本论》。 “看完。”他说。 然后便不再理她,沉浸在自己的文件中。 书房里很安静。 只听得见他翻动纸页的沙沙声,和钢笔笔尖划过纸面的流畅声响。 路夏夏根本看不进去。 那些密密麻麻的铅字,在她眼里,像一群嗡嗡作响的黑蚊子。 她把手机藏在厚重的精装书后。以前有男同学这样一直没被老师发现过。 屏幕的光,幽幽地照亮了书页后的一小方天地。琳琳:【夏夏,在干嘛呢?】 路夏夏飞快地打字:【看书呢,傅先生让我看的。】 她在外面是这么称呼傅沉的,老公或别的她叫不出来。 琳琳:【看书?我的天,你们夫妻俩的日常也太……有文化了吧。】 【话说回来,你平时到底是怎么跟他相处的啊?】 路夏夏打字的手指一顿。 怎么相处? 这个问题,让她脑子里瞬间闪过无数破碎的画面。 屁股似乎又开始隐隐作痛。 她咬了咬下唇,打出一行字:【就……正常相处啊。】 琳琳发来一串感叹号。 【正常?夏夏,你都不知道外面现在把你传成什么样了!】 【说你是御夫有术的狐狸精!】 路夏夏愣住:【什么意思?】 【就上周,张明,他前未婚妻你知道吧?在会所里堵傅沉,香槟都快喂到嘴边了。】 【结果你猜怎么着?】 【傅沉眼皮都没抬一下,直接跟旁边人说,家里管得严。】 【天哪,整个港岛圈子都炸了!傅沉欸!他居然说他妻管严!】 【都说肯定是你教得好!】 教得好? 她教了他什么? 教他怎么用戒尺,怎么用鞭子,怎么让她哭着求饶吗? 巨大的荒谬感淹没了她。 她胡乱地回了几个字:【没有啦,他乱说的。】 然后,她收起手机,准备重新塞回书本后面。 一抬头。 心脏骤停。 傅沉不知何时,已经站在了她的面前。 光线描摹着他挺括的西装肩线,却照不清他脸上的表情。 他的手上拿着一样东西。 黄花梨木的质地。 是那把戒尺。 15他在喘什么啊! 路夏夏下意识地屏住了呼吸,指尖冰凉。 她竟然一点声音都没听到。 傅沉一下一下地用戒尺的边缘轻敲着另一只手的掌心。 “家里管得严?”声音带着一种冰凉的质感,慢条斯理地钻进她的耳朵里。 “我妻管严?” 路夏夏心想这不是我说的啊,表情依旧无辜。 傅沉从她苍白的脸上移开,落在了那本摊开的《资本论》上:“看到哪儿了?” 路夏夏突然心虚低头。 她根本没看。 她只记得书名。 “讲讲。”傅沉的语气没什么起伏,“第一章,商品。讲了什么?” 见她不说话,傅沉也不催。 他只是俯下身。 将那把冰凉的戒尺,轻轻地放在了她翻开的书页上。 这个动作,比任何疾言厉色的质问都更让她恐惧。 路夏夏浑身一颤,几乎是本能地从那张小沙发上弹了起来。 她顾不上任何体面与逻辑。 扑进了他怀里。 双手紧紧地环住他精瘦的腰,脸颊贴着他熨烫得没有一丝褶皱的西装面料。 “我错了……”她的声音带着哭腔,软得像一团快要融化的棉花糖。 “我再也不敢了。 “我就是……看不懂,看得头晕,才偷偷玩了一会儿手机。 “你别生气好不好?” 她在他怀里蹭着,像一只拼命讨好主人的小猫。 这是她唯一能想到的,求生的方式。 傅沉没有动,也没有说话。 任由她抱着。 路夏夏的心七上八下,摸不准他到底是什么意思。 她只能更大胆地,仰起小脸,用那双水汽氤氲的眼睛望着他。 “傅沉……”她软软地叫他的名字。 下一秒,她看到他扬起了手。 路夏夏下意识闭上了眼,屁股一缩,长而卷的睫毛因恐惧而剧烈地颤抖着。 预想中的疼痛却没有落下。 头顶被轻轻拍了拍。 很轻的,带着一点安抚意味的力道。 像是在对待一个不懂事的小宠物。 她愕然地睁开眼,对上了傅沉那双晦暗不明的眸子。 他正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嘴角似乎勾起了一抹极淡的弧度。 像晨雾,却带着不容错辨的掌控感。 接下来的发展很魔幻,傅沉没有放开她,揽着她的腰,走向那张巨大的红木书桌。 然后,他坐了下来,路夏夏还被他圈在怀里。 确切地说,是被他强硬地按坐在了他的腿上。 她的后背完全贴着他温热坚实的胸膛,他的心跳,沉稳而有力,一下,一下,透过薄薄的布料,清晰地传递到她的感知里。 他从书桌上重新拿起了那本《资本论》。 另一只手,则环过她的腰,将那把黄花梨木的戒尺也一并捞了过来。 戒尺被他随意地搭在了她的膝盖上。 冰凉的,坚硬的,像一道无形的枷锁。 路夏夏的身体瞬间僵直,一动也不敢动。 傅沉似乎没察觉到她的紧张。他翻开了书的第一页,下巴轻轻搁在她的肩窝处。 温热的呼吸,拂过她敏感的耳廓。 “第一章,商品。”他低沉的嗓音几乎是贴着她的耳朵响起的。 “商品的两个因素:使用价值和价值。” 他的声音很好听,是那种清冽的、带着磁性的男中音。 平时用来下达命令时,总裹着一层拒人千里的寒霜。 但此刻,离得这么近,那里面的冷意似乎被体温融化了。 只剩下一种纯粹属于男性的质感。 甚至……还带着一丝微不可察的喘。 像一缕极细的电流,窜过路夏夏全身的神经末梢。 “任何一个物品,要成为商品,首先必须是……一个有用的物。” 他讲得很慢,很有条理。 路夏夏却一个字也听不进去。 他胸腔的每一次震动,都让她心慌意乱。 为什么…… 他的声音会有点喘? 路夏夏不知道。 她只觉得身体里有一股陌生的热流,正不受控制地,从下腹深处缓缓升起。 “价值实体是……无差别的人类劳动。”他的嗓音好像比刚才更沙哑了一些,轻轻磨过她敏感的耳膜。 路夏夏的脸颊烧得厉害。 她能感觉到,腿心深处,有什么东西正可耻地溢出来。 她悄悄并紧了双腿。 后腰的位置,却慢慢地,有什么东西硌了上来。 坚硬的,滚烫的。 隔着两层布料,存在感也依旧清晰得令人心惊。 路夏夏的呼吸骤然停滞。 她终于明白了他声音里那点不正常的喘息,是因为什么。 她不能再这样坐下去了。 路夏夏几乎是凭着本能,身体极其细微地朝前挪动了一点点,试图与身后那滚烫的坚硬,拉开一丝微不足道的距离。 然而,她才刚动,环在她腰间的那只手臂,便不动声色地收紧了。 一股强大不容抗拒的力道,将她刚刚挪开的那点距离瞬间清零。 甚至,比刚才贴得更紧。 16不听课,就挨肏 路夏夏欲哭无泪,她偷偷地用眼角的余光,飞快地瞥了一眼身后的男人。 他的侧脸,线条冷硬而流畅。 鼻梁高挺,下颌线凌厉。 长而密的睫毛垂着,视线专注地落在书页的铅字上。 神情平静得像一尊没有情绪的大理石雕像。 仿佛那个正用阴茎抵着她的男人,不是他。 仿佛刚刚那个强硬地将她拉回怀里的动作,也与他无关。 他还在讲:“……价值量,是由社会必要劳动时间决定的。” 平稳,理智,有种学者般的禁欲感。 但路夏夏显然想错了。 因为搭在她腰间的那只手,开始动了。 缓慢地向下。 温热的、带着薄茧的掌心,先是贴住了她浑圆的侧臀,然后,不轻不重地揉捏了一下。 像是在掂量一件物品的成色。 他还在念着书上的字句,声线平稳得没有一丝波澜,可他的手却在做着截然相反的事情。 修长的手指,顺着她臀腿相接的柔软弧度,缓缓滑入。 路夏夏的身体猛地一颤,一股酥麻的电流,从尾椎骨窜上了天灵盖。 “嗯……”一声娇媚的呻吟,不受控制地从唇边溢出。 念书的声音戛然而止,傅沉缓缓侧过头。 下巴依旧搁在她的肩窝,冰冷的鼻尖几乎要贴上她的侧脸。 他看着她。 那双墨色的眸子里,没有欲望,也没有怒火,令人捉摸不透。 “我……我不想听了……”她不明白他一边撩拨自己一边摆出这个样子是在干什么,“求你……” 傅沉勾起了一点极淡的笑意。 “不听课?”他轻声问。 然后,给了她一个选择:“不听课,就挨肏。” 路夏夏几乎没有太过纠结,选了那个听上去似乎没有那么可怕的选项:“……我听课。” “我听。”听课总不至于一天都不停。 傅沉眼底深处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 像是得逞,又像是嘲弄。 “乖夏夏。”他夸奖她,可他放在她臀上的手,却没有拿开。 另一只手,从她的膝盖上拿起了那把戒尺,路夏夏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 他没有打她。 而是用戒尺光滑的顶端,轻轻勾起了她家居裙的裙摆。 一点,一点,缓慢地向上撩起,露出她光洁纤细的大腿。 还有那条湿透了的纯白棉质内裤。 薄唇贴着她小巧的耳垂,喑哑的嗓音,如同恶魔的低语。 “想听课,”他顿了一下,似乎很满意她此刻僵硬如石雕的身体,“就要这样听。” 傅沉没有给她太多时间恐慌。 他搁在她肩窝的下巴动了动,薄唇几乎贴着她的耳垂:“第一个问题。” “商品的两个因素,是什么?” 路夏夏的睫毛疯狂地颤抖着,小脸惨白。 商品? 什么商品? 她只感觉到身后那根滚烫的坚硬,正隔着薄薄的布料,有节奏地顶着她的臀缝。 “我……”不知道。 傅沉似乎很有耐心。 他等着。 “不知道?”他语气里听不出喜怒。 路夏夏绝望地闭上了眼。 手和屁股,我的大脑对不起你们…… 果然,搭在她膝盖上的戒尺动了。 它被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拿起,缓慢地向上移动。 路夏夏意识到不对想夹紧腿,却被他另只手掰得更开。 戒尺光滑的木面,贴着她大腿内侧细嫩的皮肤,一路向上。 最后,停在了那片已经被濡湿的三角地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