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玻璃碎片(骨科)》 踢他,一脚一千 “小小,他怎么不动了呀。” 殷小小慢悠悠翻阅手里作业本,听到身边人的话,眼皮抬都不抬,语气慵懒,“嗯....慈朗你的作业都是A哎。” 被堵在角落的男孩,校服洗得发白,上面的血迹刺眼,右胸口【正英国际】这四个字颜色暗淡,就像他这个人,和周边格格不入。 但所有人都不知道,这个人昨天刚刚住进她家里——以殷家小少爷的身份。 “慈朗,我跟你说话,你听不见吗?” 殷小小拿着作业本走到他面前,碎发盖住慈朗大部分眉眼,只剩下毫无血色的唇紧抿。 直到一阵刺痛从手心传出,他才终于有了点反应。 女孩的鞋跟完整踩在他手心,一尘不染的乳白色皮鞋交接慈朗的麦色小臂,格外刺眼。 殷小小把身体重心全部迭在右脚脚跟,他手心开始流血,慈朗身体几不可见地颤抖,却始终一言不发。 “无聊。” 殷小小把脚抬起来,拉扯出血丝,那个不可多得的校服被当作擦鞋布,她把灰尘混着血迹全部被蹭在慈朗的衣服上,好像这是一件再不过稀疏平常的事情。 “随你们玩,我哥今天要回国了。” 一脸骄纵的女孩终于显露出柔软,作业本被随意扔在男孩头顶,纸张散落一地,有些落在殷小小脚边,上面刺目的’慈朗‘两字,让人感到恶心。 周围的人发出几声压抑的窃笑,大家站在殷小小身后,没有人上前一步,在【正英国际】,殷小小就是金字塔尖的人。 脚尖上不知道什么时候粘的血,殷小小蹙眉不悦,:“脏死了,过来给我舔干净。“ 女孩转身坐在一旁的板凳上,百无聊赖翘着二郎腿,等待慈朗的动作。 他把麻木的手心收回,刚想站起来,就被一个铁盒沉重砸在头顶,鲜血温热粘稠,从鬓角处一直流到慈朗下巴,瞬间把白色的衣领染红。 我有说让你站起来吗?“ 殷小小抽了一张卫生纸擦了擦手,神情自若,好像刚才突然打人的不是她。 下等人的东西真是肮脏,哪怕是一秒钟,殷小小都觉得恶心,胳膊上瞬间起了一堆鸡皮疙瘩。 “我说的是---爬过来。” 女孩的声音甜腻,但字字如刀,慈朗跪在地上,极为缓慢地向殷小小’爬‘过去。 周围的热闹瞬间消失,所有笑声戛然而止,每个人都沉默看着慈朗的这一场爬行。 “没人给我们学神校草拍个照吗?” 殷小小抬腿踩在慈朗肩上,保持着半臂的距离让慈朗无法靠近,她垂眸紧盯慈朗的丑态,从见他的第一面,殷小小就讨厌这个抢走她所有成就感的男人。 再加上这个老鼠一样的私生子,想来瓜分她和哥哥的关系,想都别想。 少女的馨香冲淡慈朗周身萦绕的血腥味,让痛苦也变得没那么难熬。 这种姿势让女孩双腿微分,纯白色的内裤显露一角,明明动作恶劣内心却毫不设防的天真,近乎残忍。 手机拍照的声音此起彼伏,有人故意打开闪光灯,把相机声音调到最大,构建一场独属于慈朗的灯光秀。 大家对自己拍的成片互相讨论,完全没人在意主人公的悲惨。 ”舔。“ 殷小小的声音再度响起,不容置喙。 慈朗没有动,时间被无限拉长,男孩用自己的行动反抗这场不该存在的校园暴力。 直到殷小小耐心耗尽--- 慈朗伸出舌面从脚尖的顶端开始’清扫‘,灰尘和早已干涸的血迹全部被男孩卷走,留下湿漉漉的痕迹,长发阻挡慈朗的所有表情,她只能看到男人蠕动的舌头和向下的喉结。 让人作呕,她偏要踩他一头,别想进殷家。 皮鞋中间镂空,反漏出女孩细腻的脚背,皮肉白皙,被乳白色衬得有几分色情,脚背鼓起的血管清晰可见,内里血液鼓动。 而他和她流着一样的血,这个观念让慈朗内心触动,所有疼痛一扫而光。 “你他妈干嘛! 脚背湿滑的触感让殷小小头皮发麻,一脚把慈朗踢得踉跄。 一切发生的太突然,所有人大气不敢喘,唾液这种亲密的东西沾到殷小小皮肤上,不敢想公主会有多生气。 “愣着干嘛,踢他,一脚1000吧。“ 殷小小的话像一块丢进冰水里的烙铁,打破死寂。 不到一秒的沉默后,人群瞬间沸腾,【正英国际】有钱人多,但最缺的也是有钱人。 这不仅是对于大小姐的巴结示好,更是一种可以毫不顾忌的宣泄。 “我先来!” 学习成绩好有什么用,不还是在这被老子踢。“ “天天看不起谁呢!” 慈朗的校服上布满脚印,每个人都像闻到血腥味的鲨鱼,把这个脆弱的人类分食。 他只能蜷着身子,来尽量减少受伤,始终一言不发,入耳全是恶毒的咒骂。 角落里的男人轻轻走到殷小小面前,抬过她正在擦的脚,抽出一张湿巾,单膝跪地帮她擦拭那块已经被搓红的皮肉。 “你哥应该马上到校门口了,去吧。” “哼...别又手软。” 殷小小了解闫少轩的作风,等她一走肯定会把慈朗解救出来。 “嗯,知道了大小姐。“ 日记本 ”哥!“ 女孩的声音甜腻如蜜,和刚刚在教室的判若两人。殷小小像一只雀跃的蝴蝶奔向殷清远。 男人靠在车型流畅的商务车旁,剪裁合身的西装衬得他身姿挺拔,领带端正,更为男人增添了几分不可多得的贵气。 他们眉眼相像,但浑身的气质大不相同。 “你终于回国了!” 小蝴蝶一下子扑在他怀里,发丝带着清香蹭过殷清远的下颌。 殷清远垂眸看着妹妹毛绒绒的发顶,像初雪消融般柔和下来。 “多大了还这么冒失。”男人声音里带着宠溺。 殷小小仰起脸,眼睛亮晶晶的,和刚才在教室里嚣张跋扈的面目完全不同,:“谁让你这次出差这么久?整整叁个月零七天!” 殷清远挑眉:“数得这么清楚?” “当然啦!”殷小小拽着他的西装扣子,“你答应过我,生日会回来的。” “慈朗呢?父亲叫我也把他接回去。”男人的提问让殷小小一时不知所措。 “他…他说还要在教室学习,最近学校举办物理大赛,他可是尖子生选手。” 女孩的语气带着酸味,整个人明显不悦。 “物理大赛?”殷清远微微眯起眼,父亲让他紧急回国,就是为了见见这个素未相见的弟弟。 殷小小踢开脚边的一颗小石子,声音闷闷的:“别管他了!我们回家不好不好,想吃你做的饭了~” 殷清远感受到妹妹的情绪变化,他伸手揉了揉女孩头顶,“好,但我一会要派人来接慈朗可以吗?” “随你。” 女孩不悦,撅着小嘴气呼呼坐到后车座,连副驾都不想上了。 / “好了,哥几个,这都几点了,赶紧各回各家吧。” 闫少轩坐在慈朗的课桌上,眼皮微挑,盯着面前的杂乱。 夕阳斜照进来,将桌椅的影子拉得很长,粉尘在光束中翻滚,像一场大火后的余烬。 慈朗蜷在角落,背靠墙壁,破旧的校服衬衫被扯开了几颗扣子,领口歪斜敞着,露出锁骨处一道狰狞的红痕。他左臂有一道极深的划伤,从肘部一直延伸到手腕,皮肉外翻,边缘参差不齐,仍在缓慢地渗着血珠,血顺着指尖滴落,在地板上聚成一小滩暗色。 “这谁弄得,一会留下打扫啊。” 闫少轩看着那一滩血,厌恶地皱眉。 “每次不都是慈朗自己擦得。”周围的人背上书包直接转身离开,随口回复,“小小也交代了,闫大少爷我们先回家了。” 慈朗像是被抽走了筋骨,瘫软在那里一动不动,头颅低垂,黑发被汗与血黏成一绺绺,遮住了他的眼睛,只有那剧烈起伏的、单薄的胸膛,证明他还存在意识。 闫少轩从课桌上跳下来,皮鞋底敲击地面,他走到慈朗面前,蹲下身,“别让我发现你还有别的主意。” 男人语气阴狠,他相信慈朗能听懂这话外之意,然后扬长而去。 教室彻底安静下来。 慈朗尝试动了一下,瞬间倒抽一口气,额头上沁出冷汗,腹腔里的内脏好像全部破裂,每一寸都钻心的疼。 他靠着墙,极其缓慢地、一寸寸地试图撑起身体,手臂却因用力而再次涌出鲜血,下唇咬得发白,他用手背狠狠擦过嘴角,整个人狼狈不堪。 处理伤口对于慈朗来说太过于简单,他从书包里拿出早就备好的纱布,把伤口缠紧,然后坐上刚刚殷小小贴过的板凳上暗自庆幸。 幸好…她没有再看他的书包,没有发现那个日记本。 慈朗忍痛翻开日记本,缓慢写下一排字。 【白色的,粉色蝴蝶结,脚很小,亲妹妹。】 教室里的少年浑身是血,但笑得可怖。 下贱的私生子 “慈朗呢?” 殷正把公筷放在一旁,盯着沉浸喝汤的殷小小进行眼神拷问。 殷小小捏着白瓷勺的手指微微收紧,汤面漾开细碎涟漪,她垂着眼睫吹汤,语气轻得像在说今天天气不错:“他啊..我哪知道。” 银筷头不轻不重磕在骨碟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殷正还想开口问责,与此同时。 殷家那扇沉重的橡木大门被佣人从两边拉开,外面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下雨,湿气混着庭院里植物腐败的涩味,一股脑儿地涌了进来,冲淡了客厅里暖融的饭香。 殷小小随着所有人一起看向门口,带着毫不掩饰的审视与嫌恶。 慈朗。 男孩没有换衣服,那件充满血迹的衣服被雨水冲刷后更加渗人,脚下是一小滩浑浊水渍,把门口铺垫的名牌地毯弄得灰浊。 空气里漂浮着一种无声的尴尬,连端着茶水上来的佣人,脚步都放得极轻。 殷正轻咳一声,试图打破凝滞:“慈朗,换件衣服过来吃饭吧。” 没有任何人对他的衣服发出评价,他们只是想快速打破这场僵局。 “吃鸡蛋。 殷清远夹了一筷子的鸡蛋到她碗里才吸引回殷小小的注意。 “肚子好撑,哥哥要把我喂成猪了。” “是吗?” 殷清远伸手捏了一下她的脸蛋,触感滑腻,让人留恋。 慈朗换了一身得体的常服,位置刚好被安排在殷小小对面,两个人对视了一眼,又匆匆散开。 “以后都是一家人,干什么都不必拘束,还有你,殷小小,这是你亲哥哥,嘴巴给我放尊重点。” 被点名后,她才有了一丝清晰的认知,正当她开口说话的时候,慈朗的脚却不小心触碰到她。 殷小小狠狠瞪了他一眼,接着脑海里一个点子油然而生。 “爸爸你说错了,他不是我亲哥哥,顶多就是一个同父异母的亲戚,再说,慈朗和我是同班同学,我不叫,慈朗你说怎么样?” 慈朗没来得及回话,脚面的刺痛就已经替他先做出回答,殷小小用脚尖捻搓慈朗的脚面,毫不留情。 下贱的私生子,他配吗? 这念头像毒蛇的信子,舔过她的心尖。 脚尖在桌下继续发力,慈朗始终没有说话,她脸上绽开一个甜美的笑,歪头看着主位的殷正:“爸爸,你说是不是呀?” 慈朗的眉心几不可见地蹙了一下,随即松开。 他沉默地拿起汤匙,舀了一勺汤,语言里充满宠溺的训斥,“胡闹!血缘关系是你能随便否认的?还有清远,也别只顾着这个妹妹,现在你多了一个弟弟,要多花心思在小朗身上。” 殷清远适时地打圆场,又给殷小小夹了块排骨:“小小就是爱开玩笑,小朗,你别往心里去,一会来哥哥屋子里。” “不会。”慈朗的声音很轻,像羽毛落在水面上。 晚餐在一种微妙的氛围中继续,殷小小吃得心不在焉,脚尖从来没有离开过男孩的脚背,把那当做一块上好的脚垫,毫不在意。 慈朗吃得很少,动作斯文得体,与刚才在教室缩在角落的男孩判若两人。 她以前最多只会跟着班里同学一起小小玩弄一下慈朗,但自从昨天的事情发生之后,她只会用更多方式侮辱他这个贱种。 夜深,殷小小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窗外雨声渐沥,她脑海里慈朗跟着哥哥进屋子的画面挥散不去,万一慈朗趁机告状怎么办,哥哥会不会讨厌她,慈朗这个贱种一定会说的,越想越气,殷小小索性直接起身悄悄走到二楼殷清远的房间。 还没来得及偷听就被正好出门的慈朗迎面撞上。 “过来! 殷小小将慈朗拽进房间,反手锁上门。 房间里只开着一盏床头灯,光线将两人的影子拉长,在墙壁上纠缠。 “你跟我哥哥说了什么?”她将他抵在门板上,声音压得极低,却字字带着锋利的刃。 慈朗没有立即回答。 他低头看着殷小小,突然感觉到一阵干渴,女孩的睡裙领口很大,两人身高差明显,他能从缝隙里看到那两团奶肉,很小,填不满他的掌心,但勾人得紧。 “说啊!” 殷小小没了耐心,手指攥紧他胸前的衣料。 “哥哥问我,”他终于开口,声音平静无波,“在学校有没有被欺负。” 殷小小的呼吸一滞。 “你怎么回答的?”她的指甲几乎要嵌进他的皮肤里。 慈朗垂下眼,看着她因为生气起伏的胸腔,奶肉晃眼,让他越来越喘不上气。 “我说……”他顿了顿,抬起眼,难捱地滚动喉结,“没有。” 殷小小怔住了,没想到这个贱种这么能忍。 “为什么?”她下意识问。 慈朗的嘴角极轻微地勾了一下,那算不上是一个笑。 “因为你说得对,”他的声音轻得像叹息,“我不配。” “算你识相,给我离哥哥远点,滚出去。” 殷小小丝毫不掩饰自己的愉悦,在关门声响起后直接扑到床上,没有被殷清远知道真相这个事情,让她睡了一个好觉。 圆规 第二天清晨,殷小小下楼时,慈朗已经坐在餐桌旁,换上了和她一样的校服,身上白衬衫熨帖得体,遮住了昨晚的狼狈。 殷正正在看报纸,头也不抬,:“司机在门口等你和小朗很久了。” 殷小小拿起牛奶杯,秀眉蹙紧,:“我不要和他一起。” “那你走路去。” “爸爸!” 殷正无视她的脾气,享受保姆给自己系领带的动作,双手慢慢贴上那人的腰线。 慈朗猛地抓起殷小小的手往外走,几乎是带着蛮劲把人扔在后车厢。 “你疯了?!” 两人并排而坐,殷小小手腕上刚才的位置已经泛红,随着时间的推移,更加明显,无声控诉着刚才男人的粗暴。 他的力气这么大吗? 殷小小狐疑看着身旁的男孩,不一会,车厢里弥漫着消毒酒精的气息,女孩垂着眼睫,用湿巾反复擦拭腕间那片刺目的红痕,仿佛要抹去所有刚才的触摸。 就在她第叁次擦拭同一个位置时,他突然伸手扣住她的手,这次力道控制得极好,和女孩的皮肤有一定的距离,同时能遏制殷小小的动作。 够了。他声音低沉,再擦就要破皮了。 殷小小抬眼看他,唇角勾起讥诮,:手拿开,我不想再擦另一边。 慈朗目光掠过她泛红的腕间,那里已经微微肿起,他指腹无意识地摩挲了一下。 这个细微的动作让两人都怔住了,直到司机在校门口停下才回神。 殷小小威胁他要等到上课铃声响起才能从车里出来,他自然知道她的意思,司机宽慰他说小姐就是这个性格,慈朗只低头笑了笑没在意。 他是班里的优等生,虽然卡点上课,但依旧没有被老师训斥。 整间教室对于男孩今天的穿着都发出惊叹,阳光在他身上镀了层金边,那件白衬衫崭新得不像话,布料细软,领口规整翻折,在袖口露出一截手腕,但肤色和衬衫的底色形成强烈反差。 最吸引人的是他那张完全暴露的脸--平常遮盖眉眼的头发被精心修剪成碎分,额前几缕发丝随风轻晃,眉毛英气,眉峰处有个狭小的折角,眼窝也要比同龄人要深一些,衬得那双黑眸格外沉静。 鼻梁高挺,像是精心雕琢过的山脊,在阳光下形成小片阴影落在脸颊,而唇线此刻正微微抿着,猜不透他的心思。 慈朗快速走向座位,殷小小却故意碰掉了课本,让他弯腰去捡,后颈的脊椎骨节随着衬衫领口动作,若隐若现。 他起身时碎发擦过眼睫,下意识眨眼,殷小小第一次发现,慈朗左眼尾竟有颗极小的痣,藏在睫毛末梢的阴影里,随着转头的动作时隐时现。 男孩将课本轻轻放回殷小小桌角,动作规整得挑不出一丝错处,殷小小抬起脚在慈朗崭新的,纯白色的球鞋上留下皮鞋底的烙印,紧接着才目送他回座位。 慈朗的位置在班级正中,是老师特地安排的。 “起来,我要坐这。” 一下课,殷小小就抱着下一节课的书走到慈朗身后位置的同学旁边。 没人能忤逆金字塔尖的公主,那人收拾书包直接离开座位。 殷小小心满意足坐到慈朗身后,才发现是绝望的数学课,老师讲得无聊,她嘴角撇了撇,猛然看到桌面上没收拾好的圆规。 尖端狠心扎在慈朗的脊骨上,身旁的同桌皱眉,想提醒她,却被殷小小一记眼刀制止。 女孩动作恶劣,把慈朗的后背当作一张可以随意创作的画布,血液是上好的颜料,随意戳弄。 从始至终,慈朗永远保持腰身挺直,仿佛并不是自己的身子。 殷小小越来越用力,后背血迹明显,身后的同学都能看到,每个人都小声议论着这场表演。 直到老师走了开始上自习后,她才停止这场单方面的发火,圆规继续在背后轻轻划动。 声音毫不掩饰,打断每个人的自习,“听说,眼尾痣克人,尤其是男孩。“她用力抬脚踹了一脚慈朗的板凳,在地面上发出刺啦一声,”慈朗,你怎么这么倒霉啊。“ 男孩的背脊瞬间绷紧,像一张拉满的弓,但他没有回头,只是淡然听着周围人的嘲弄。 “哑巴了?”殷小小轻笑,字眼清晰刻毒,“也是,带着这么颗晦气的痣,能说出什么好话?看着就让人恶心。” 他终于有了反应,不是回头,更不是反驳,而是猛地将右手背到身后,攥住了那只还在行凶的圆规,也连带握住了女孩没收回的手,男孩手掌很大,完全包裹住殷小小,掌心温度灼烧着她的皮肤。 同学们看着一向懦弱的人奋起反抗,周遭突然安静。 慈朗缓缓转过头,那双黑眸深不见底,目光在她因怒气而泛红的脸上停留一瞬,然后,刻意地、缓慢地扫过她刚才吐出恶毒字眼的嘴唇。 脚腕 周围同学因为慈朗的反应纷纷安静下来。 男孩并没有松手,殷小小能清晰感受到他掌心的纹路和那源源不断传来的热量。 他竟敢…他竟敢反抗?! 想法一出,怒火腾地一下烧起来,殷小小用力想抽回手腕,却像被铁钳箍住,纹丝不动。 她瞪着他,胸口剧烈起伏,那双漂亮眼睛里几乎要喷出火来。 “放手!”女孩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 很快,慈朗力道撤得干脆利落,仿佛刚才的禁锢只是她的错觉。 殷小小因为惯性微微后仰,猛然靠在椅背上,本就娇贵的身子忍受不了一点疼痛,加上手腕的触感挥之不去,更让她恼怒。 这种一拳仿佛打在了棉花上的失控感占了上风,她越想越气,没给慈朗一点好脸色。 但所有人自始至终都没有发现男孩因为殷小小嗔怒而逐渐变红的脸。 女孩怒视自己的同时,慈朗满脑子都是昨晚那对贴在胸前的嫩乳,那么小,像两个小奶黄包,不知道吃起来… “你……” 她还想说什么,下课铃声却适时响起,殷小小勾唇坏笑,唰得一下站起身,然后故意用胳膊将慈朗桌角的课本全部扫落在地。 嘴角全是挑衅的笑。 慈朗没说话,只是安静蹲下,把地上的东西捡起来。 殷小小抬脚,作势要踩上那本摊开的练习册……那是他刚刚认真记笔记的本子。 就在鞋底即将落下的瞬间,慈朗动了,精准抓住她的细腕,力道很大,让殷小小几乎失去失衡。 女孩惊呼一声,几乎要单膝跪倒在地,赶紧用手撑住旁边桌子才稳住身体。 但慈朗并未立刻松手,他维持着抓她脚踝的姿势,抬起头,目光从下往上锁住那张惊怒的脸。 语气平稳,淡淡开口,“适可而止。” 脚踝处传来强势的禁锢感,男孩眼神中第一次明确流露出凶狠,让殷小小心里燃起了一丝恐惧。 她清晰认识到慈朗可能远比她想象的要危险。 还没来得及思考,身下的慈朗就被一脚踹翻,来人力道狠辣,他闷哼一声,抓住脚踝的手瞬间脱力,背靠着课桌。 响声刺耳,慈朗还没来得及捡起来的书本被搓动,像一块块烂抹布。 殷小小也愣住了,迅速收回腿惊愕地看着闫少轩。 他站在那里,脸色阴沉,死死盯着倒地的慈朗,“你他妈碰哪儿呢?” 慈朗缓过那阵撞击带来的钝痛,缓慢起身,眼神直接越过闫少轩,直勾勾看着他藏在背后的殷小小。 “好了。” 殷小小被盯得发毛,她愤懑推开面前的男人,也没管慈朗,径直走向自己原本的座位。 整整一天,她没再找过慈朗麻烦,直到收到司机的消息,说今天不会来接他,需要他自己走回家。 慈朗就知道是谁指使的。 放学后女孩跑得很快,为了早点回家慈朗选择抄近道,那条巷子窄深,并不是一条常用通道,常年无人打扫,昨日下雨还有些水洼蓄积,又脏又臭。 还没走出巷口,慈朗就被叫住。 “哟,慈朗。” 一个高个子的男生站在巷口。 慈朗的脚步顿住,抬起头,果然看到以殷小小为首的一群人堵在巷口,女孩使了个眼色,另外两个人立刻去堵住他所有去路。 “这是要去哪?” 殷小小往前走了几步,鞋跟敲在石板上,发出清脆声响。 一身干净得体的校服和这肮脏的环境格外不搭。 她站定在慈朗面前,微微仰着下巴,打量慈朗,像在看一件垃圾。 不知是谁从后面猛地推了慈朗一把,男孩猝不及防,向前一个趔趄,单膝跪倒在地,正好跪进一个水洼里。 哥哥爱妹天经地义 书包掉落一旁,被着急立功的人捡起来,拉链被拉开,所有书本瞬间全部落在地上。 很快,周围响起一阵哄笑声。 一张硬质的卡片滚到殷小小脚边,她低头看过去--是慈朗的学生证。 照片是慈朗刚刚被特招到正英国际时的样貌,贵族学校一向对于这种证件照没有严格要求,过耳的长发遮住男孩眉眼,往下贴着脖颈,整个人显得阴暗孤僻。 慈朗正准备伸手去拿那张学生证,殷小小顺着力气就踩在他的手背,手心的学生证也被狠狠压着。 男孩的动作彻底僵住。 “为了堵你,我的鞋底都脏了。”殷小小轻声说,带着一种猫捉老鼠般的戏谑,“怎么不捡了?” 她微微弯腰,靠近慈朗低垂的头,声音像羽毛,却又重若千钧: “你也配摸我?” 巷口一阵风吹进来,落叶打着旋儿飘到慈朗身边,他始终没有抬头,也没有挣扎,只有手背不断传来的刺痛让他清晰感知到时间一分一秒流逝。。 手背被牢牢踩在脚下,殷小小脚下用力,不一会就能看到血珠从边缘渗出,沿着掌骨轮廓蜿蜒成一道暗红色的线。 她踩了很久,像是要把今天所有的仇都还干净,直到彻底没有知觉,殷小小才满足的抬腿离开。 慈朗缓缓抬起眼,望向那个骄纵傲慢的背影,有什么东西,在无声无息地,碎裂,然后重组,沉淀成为一种令人心悸的执念。 回到殷家时,佣人看到他一身狼狈,眼中闪过惊讶,但没有多问,只是低声提醒他快去休息。 慈朗沉默地点点头,这次他没有走进正厅,而是从侧面的楼梯直接回房间。 他脱下脏污的衣裤,走进浴室,水流顺着黑发淌过脸颊,手背的疼痛根本比不上掌心残留的触感,女孩脚腕伶仃,皮肉紧致贴在脚骨,只是稍微圈握不到几分钟,慈朗就能感受到欲火焚身。 下身早已硬得发痛,青筋虬结的性器在掌心中显得格外狰狞,他收紧手指,用手背上尚未凝结的伤口摩擦柱身,疼痛与快感在神经末梢疯狂交织。刺激马眼不断渗出前精,慈朗低声喘息,反手紧握鸡巴近乎自虐地撸动,直到一大股浓精射在瓷砖上,顺着雾气滑落,意识才幡然回笼。 他忽然笑起来,肩膀微微颤动,呈现出一种近乎明悟的疯狂。 他知道,有些东西马上要控制不住… 殷小小是标准的鹅蛋脸,脸颊还带着婴儿肥,瓷白莹润,唇形饱满,无论何时都会泛着诱人的樱粉色,唇角微微上翘,即使不笑也带着叁分甜意。 是无论谁都会一眼有好感的长相,但若再细看,便能从那份“乖”里品出其他。 这份漂亮之下,透出一种被溺爱和权势浇灌出来的、浑然天成的跋扈,那是浸在骨子里,无需刻意表现,只需一个眼神,就能明明白白地告诉所有人--她不好惹。 她站在哪里,哪里就是中心,是规则。 在身世还没有被戳穿之前,慈朗就喜欢上这只小猫,如果被霸凌是能接触她最快的方法,那他甘之如饴。 后来他才知道,因为这身血骨,他生来就是要爱殷小小的。 哥哥爱妹妹是世界上最天经地义的事情。 牛奶 洗完澡,慈朗换好衣服准备下楼,路过书桌旁就瞥到那张被踩过的学生证,上面的人同样紧盯着他,两个少年隔着时光对视。 男孩伸出手指,缓慢抚过上面那道几乎不可见的折痕--那是被殷小小鞋底隔着手掌压出来的。 触感滚烫,让被冷水冲刷的心脏又剧烈跳动,兴奋顺着脊椎爬满全身,慈朗擦头发的手顿住,水珠一滴一滴砸在上面把男孩的脸晕染不清。 他深吐一口气,把毛巾扔在椅背,学生证被紧攥在手心,薄膜轻微划动,疼痛让他意识到自己的失控,但他知道,那只囚禁已久的困兽必须做点什么,来缓解自己的饥渴.... 房门被轻轻敲响。 门外站着的是殷家老佣人张妈,女人手里端着一杯温牛奶,这是殷小小每晚睡前的惯例。 慈朗瞬间明白刚才断断续续的争吵声是怎么回事。 女人看着眼前这个湿着头发、眼神沉静的男孩,心里不由得一惊,他远比大少爷更像年轻的老爷,张妈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道:“慈朗少爷,老爷和大少爷出门了...小姐她……心情似乎不太好,这牛奶……” “给我吧。”慈朗打断她,声音平静无波。 他接过那杯温热的牛奶,已经有点凉了,可见女孩闹了很久,”您去休息吧,我去厨房热一下。“ “谢谢小少爷了。” 仅仅因为承担了一场难事,仆人就顺口改了称呼,慈朗没有再开口,拿着那杯牛奶略过女人下楼走到厨房。 他站在桌前,没有立刻复温那杯牛奶,而是做了一个骇人的举动。那只受伤的手悬在杯口,男孩用指尖按在尚未愈合的伤口上,猛然用力,血珠渗出,在灯光下显得格外刺目。 他凝视那滴血落在纯白表面,继而消失,眼神幽深,藏着难以掩饰的兴奋。 / 保姆说你没吃晚饭。他声音平静,喝点牛奶吧。 殷小小没有关门,也没有回头看他,双眼盯着窗外的大门,满脸委屈,殷清远明明答应她要哄她睡觉的.... 女孩蜷在窗边那张单人沙发里,像一只被困笼中的雀鸟,丝质睡衣在壁灯光线下泛着柔和的光泽,裤腿宽大,一截脚踝露出,纤细雪白,上面的掌印消失,这让慈朗眉毛微微颤动。 长发没有打理,随意披散在后背,几缕发丝黏在她潮湿的脸颊,应该是....偷偷哭过。 她哭起来,应该很好看吧,圆润的杏眼眼尾微挑,像一只矜贵的猫儿.... 慈朗双手紧握那杯牛奶,刚想尝试再次开口却正好和殷小小对视。 拿走。她冷声说。 他走近几步,将牛奶放在床头柜上:温度刚好。 我说了拿走!殷小小挥手想打翻杯子,却被他轻轻按住手腕。 别任性。他注视着女孩,你脸色很不好。殷小小猛地想抽回手,却被少年坚定的力道握住,她仰头瞪视着他,那双杏眼里水光未散,一点威慑力都没有。 “放手!” 声音明显哭哑了。 慈朗视线不移,看着她微红的眼眶,语气平淡:“把牛奶喝了。” 折腾一晚真的筋疲力尽,殷小小恨恨瞪了他一眼,一把抓过床头柜上的牛奶杯,带着一种赌气的意味,仰头大口喝下。 温热的液体滑过喉咙,连带那一丝异味,被她全然忽略。 殷小小将空杯直接扔在慈朗脚边,地毯厚重,只有沉闷的一声响,奶渍在她唇边留下一圈的白痕,女孩用力抹了一下嘴,把软唇搓红,蜷缩回沙发里,下了逐客令。 殷小小不知道慈朗什么时候走的。 她的脊背酥软,脑袋昏沉,整个人陷在沙发里越来越困.... 慈朗在一楼厨房慢条斯理地洗着水杯,杯口还残留着女孩唇瓣的温度,直到倒计时结束,他才一步一步走向二楼——那个不属于自己的房间。 女孩就那么窝在沙发上昏睡,他动作极轻地将她打横抱起,很轻,像慈朗小时候喂养的小野猫,若有若无的奶香随着接触萦绕他周身,慈朗手臂肌肉紧绷,心脏疯狂跳动,克制着力度把殷小小放在床面。 他站在床边,打出阴影将床上娇小的身影完全笼罩,这一次,慈朗拿出钥匙,任凭那头困兽闯出。 吃奶(H) 慈朗靠近床侧,他伸手把女孩脸颊的碎发别在耳后,手背的温度滚烫,不知道是热得还是因为药物,殷小小耳朵红润,果冻一样软弹,不受控制地....他弯下腰含住那只耳朵。 身下的女孩无意识抖动,发出一声呜咽,像是受惊的小动物,这声音反而刺激了慈朗,他手臂收紧,舌尖的动作从描摹变成吮吸啃咬。 空气变得粘稠,难以呼吸,充斥在鼻尖的馨香冲击着慈朗仅存的理智,他唇瓣下移,轻轻抵在耳后,留下一个淡淡的红印,很小。 最后一枚纽扣被解开,女孩的丝质睡衣无声向两侧滑落,肌肤在光线下透出珍珠一样的光泽。 肌肤细腻,几乎看不见毛孔,血管也清晰可见,在那里面,流淌着和慈朗一样的血… 小巧的乳肉随着女孩呼吸起伏,因为平躺,倒显得高翘,两个奶包子一样。 乳头是极淡的粉色,因为刚才敏感的刺激已经硬了,慈朗把手附在乳肉上,小奶子刚好能被他整个手掌圈握,和他预估的所差不多,石子硬的乳头骚蹭手心,逼得慈朗太阳穴突突直跳。 他很像咬一口,留下最深的牙印,但他不能留下印记,至少…不是现在… 男孩俯下身子,小心翼翼地含住乳头,那块早就在手心按压下越变越红,舔起来更加重了色调。 “嗯.…..”殷小小无意识地发出一声哼鸣,身体挣扎着弓起,又陷回柔软的床面。 适中的药效让她沉沦在睡梦中,而这无疑是对慈朗最烈的催情剂。 他的动作变得急促,舌尖快速挑逗红珠,感受那颗小石子在他口中变得更加坚硬,又用唇齿不轻不重地啃啮着那点软肉,把乳头嗦大嗦红。 另一只手收紧,乳肉不断从指缝溢出,莹白剔透。他玩了一会又用指腹打圈按压,指甲用力刮过几次,就引发身下人一阵颤抖,连带着嘴里的奶头也微颤。 这么敏感…? 乳头被嗦得滴血一样,慈朗才缓缓吐出,又用手指拨弄几下才肯罢手。 他的唇继续向下移动,沿着胸骨留下一片水痕,舌尖在每个骨节处轻轻打转,直到落在平坦的小腹上。 那只手松开被捏软烂的乳肉,从女孩裤腰旁探进去,动作温柔,慈朗在开启一件期待已久的礼物。 当他的指尖触碰到一片潮湿,两人不约而同地都颤抖了一下。 他的骚妹妹…仅仅因为吸了几口奶就小高潮了…...… 慈朗缓缓起身,轻柔把睡裤剥到膝盖,纯白色的内裤勒在腿根,那处和慈朗以想象几乎一模一样,却又在亲眼所见时,带来了更强烈的冲击。 空气中弥缦开腥甜的气息,无声宣告着这具身体的沦陷。 整个叁角区域光洁饱满,因为腿根的挤压,显得愈发丰腴,身子瘦,逼倒是够肉的… 一道细窄的肉缝紧紧闭合,此刻却因情动翁张,内里裹着粉色的贝肉,被爱液染得水亮,顶端的阴蒂已然探头,整个充血肿胀,在贝肉里若隐若现,慈朗不停滚动喉结,嗓子发干得难受。 他俯下身,舌尖沿着肚脐周围敏感的区域转动,身下肌肤颤栗,殷小小扭动,却没办法苏醒,只能用鼻息哼唧。 慈朗看着女孩的反应,整只手附上阴户,用指节挑开湿滑的贝肉,精准按在了阴核上。 “唔.........”殷小小的身体猛地向上弹动了一下,又被男孩的手臂牢牢按下。 吃穴(H) 指节下那全然充血肿胀的阴蒂在慈朗的按压下搏动,越来越滑,好几次从他的指腹下错位脱离,逼得身下女孩猛烈抖动。 “.....嗯……” 殷小小的呻吟开始变得绵长,身体不受控制绷紧,持续的刺激让她不由自主抬臀,却又被慈朗更用力地压回床褥。 女孩额际和鼻尖都沁出了细密晶莹的汗珠,脸颊先前还只是淡淡的粉,随着刺激加剧,那红色愈发深重,眼尾处,红得最为秾丽。 为了散汗,她的嘴唇微微张开,急促呼吸着,唾液与牙齿的无意识啃咬显得唇瓣肿胀、艳红。 “宝宝好乖。”慈朗不由得笑出声,他的妹妹如果知道他正在做这样的事情,会用什么样的表情折磨自己呢? 他松开肿大的阴蒂,一边盯着女孩每一秒的反应,一边用手指沿着紧颤翁张的肉缝来回滑动,直到沾了满指节的爱液,才慢慢紧贴穴口,借着爱液极为缓慢地探入一个指节。 内里高温湿滑的包裹让慈朗喉头发紧,他缓慢抽送,每一次进入都更深入,探到浅处的那层薄膜又迅速抽回,来回戳弄内壁上的凸起。女孩哭得更厉害了,内部肌肉本能抗拒着异物的入侵,却又在药效和快感的双重作用下,分泌出更多滑液,欢迎这灭顶的刺激。 殷小小配合着慈朗的手扭动腰肢,紧闭的肉缝此刻已完全泥泞,在男人手指的搅动下发出水声。 不够……他的妹妹太贪吃了…慈朗要好好教育一下… 男人呼吸粗重,只用大半指节就让女孩已经流了满腿根的水,腿根肌肉开始剧烈收缩,殷小小浑身颤动,发出一声极为绵长的呜咽。 他猛地俯下了身,一手握着女孩的膝窝把腿压在她胸前,低头用炽热的唇舌取代了原本手指的位置,嗓子干渴才得以缓解。 舌尖首先触到那粒硬得不像话的阴蒂,慈朗用唇瓣包裹,模仿之前吮吸乳尖的动作,极尽所能地啜弄,腥甜的气息充斥感官,让他的动作变得粗暴,牙尖试着磨了一下,下巴瞬间爱液被喷湿,聚在一起往床单上滴。 慈朗用舌尖撬开那两片湿滑的贝肉,他太渴了,顾不上多余的花样,直直探入不断涌出热流的穴口,疯狂索取着内里的蜜液。 高鼻梁刚好紧贴贝肉,满鼻子的甜腥味让慈朗要溺死在女孩身上。 殷小小身体痉挛着高潮,双腿被男人钳制在胸前不得动弹,只能把脚背绷直,粉润的脚趾蜷缩又松开,哭腔混着娇喘越来越重。 慈朗被这极致的反应刺激得浑身发烫,他死死按住她颤抖的双腿,舌尖更加深入,每一次舔舐都仿佛要钻进最深处,将所有的汁液都勾弄出来,穴道一阵阵紧缩,夹得他舌头发麻,直到女孩的颤抖逐渐变缓,慈朗才从穴口脱出。 他轻轻舔过那片被他蹂躏得越发红肿的阴蒂和贝肉,将那些亮晶晶的爱液全部卷取干净,每碰一下,依然能引起身下人惊颤。 男人唇瓣水光淋漓,下巴顺着脖颈上全是淫水,他凝视着那片娇艳的风景,伸出手指,轻轻抚过肿胀的肉缝,手指瞬间被外翻的贝肉夹住,微微收缩着讨好。 啊....妹妹被玩的…缩不回去了..... 殷小小如同脱水的鱼,瘫软在床榻上,还在微微抖动,慈朗起身轻啄一口女孩的软唇,并没有管下身憋到爆炸的性器,直接去卫生间拿了一块热毛巾,小心翼翼地擦拭她汗湿的腿根,拭去那些亮晶晶的、混合着彼此气息的爱液。 男人动作缓慢专注,在那一片略显红肿的肌肤边缘,紧邻着会阴部那道隐秘的褶皱处,他看见了一颗痣。 一颗极其小巧的,墨色的痣。 它静静地缀在那里,如同雪原上唯一的墨点,与艳色构成了鲜明对比。 慈朗的眼神被那颗痣钉在软肉上,指尖带着余温,用指腹珍重抚上了那颗痣,女孩在被他触碰的瞬间发出一声模糊的哼喘,身体本能合拢,却无力动作,只能任由男人的指尖在最私密的一隅探寻。 在他的妹妹身上。 在一个除了他,不会再有第二个人知道的位置上。 这种想法充斥着慈朗的大脑,却被门外的车响抽回… 校服 殷小小做了一个梦---殷清远把自己双腿架在肩上,哥哥含着自己私处吸吮,粗暴猛烈,一阵阵的战栗在身体深处炸开… 女孩倏地睁开眼,此时电动窗帘已经拉开,阳光铺在身上暖洋洋的,但私处一片黏腻的冰凉清醒提示殷小小刚才发生的事情。 她喜欢殷清远,她的亲哥哥,甚至一直把他当做青春期慰藉的对象。 殷小小做过很多次春梦,但如此真切的却是第一回。 女孩烦躁地低咒一声,坐起身,一把扯下湿透的底裤和床单,团了团扔进脏衣篮。 她磨蹭了很久才下楼,但这次她不是故意的,内裤包裹变肥肿的蚌肉,让她走动起来有些困难,总会不由自主挤出一点保护的粘液… 楼下只有慈朗和张妈,连往常会出现的父亲也不在。 殷小小看着正在吃饭的男人,厌恶的眼神毫不掩饰,直直坐到离他最远的位置。 “张妈,哥哥呢?” 他们都知道,这个哥哥指的是殷清远。 “少爷昨晚没...没回来” 一股委屈的怒火直冲头顶,殷小小猛地推开面前那杯温牛奶,液体晃荡着溅出杯沿,她也没心思吃任何东西。 慈朗却坐在椅子上视若无睹,看起来心情很好,从殷小小出现在视线里,他就回想起昨晚的碎片,走路不稳,一看就是肥逼肿了。 他甚至能想象到那块肥肉被内衣包裹得多么紧实,或许会因为走路的刺激流水,把女孩整个底裤沾湿。 / 整整一天,殷小小都无精打采,心里不舒服是一方面,下身难以忍受的黏腻才是最重要的,她不知道昨晚睡梦里她自己高潮了几次,坐下之后内裤勒得紧,又断断续续流出液体,黏在阴户上很不舒服。 她趴在桌子上,对周围同学的嬉闹充耳不闻,手机屏幕亮起,是殷清远回复了她早上的信息。 男人解释了几句昨晚应酬太晚,住在酒店,言辞一如既往敷衍。若是平时,这点寥寥数语或许就能暂时抚平她的焦躁,但今天,那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憋闷,让她连打字回复的欲望都没有,闫少轩几次来看女孩,都被殷小小赶走,其他人更是不敢靠近。 这种恹恹的状态一直持续到下午放学。 当她再次从座位上站起身,准备去洗手间时,下身忽然涌出一股熟悉的温热感,殷小小身体一僵,瞬间明白了从清晨醒来就挥之不去的那股烦躁、空虚,以及此刻小腹的隐痛,究竟源于何处。 因为身体寒弱,殷小小的经期一向不准,她总是随身备着卫生巾,只是这次提前了太多,她也没有想到..... 这个认知让她更加烦躁,但幸好是在这种时候,班上的同学大多散了,尽管自己今天穿了深色校服裙,她却还是感到一阵狼狈,只想尽快处理。 然而,就在走廊转角,她几乎与一个人撞个满怀,抬头一看,果然是慈朗这个灾星。 “不长眼睛吗? 殷小小愤怒推开身旁的男孩,想快步离开,却被慈朗拉住手腕。 “放开!”她压低声音呵斥,生怕动作太大引起旁人注意。 慈朗非但没松手,反而迅速解开自己校服外套,动作利落地将其系在女孩腰间,恰能遮住裙摆。 “你干什么!”殷小小又羞又恼,脸上泛起不自然的红晕。 “洗手间在走廊尽头,你确定能安然无恙地走过去?”慈朗的声音很平静,目光却意有所指地扫过她紧绷的身形。 这句话戳中了殷小小的软肋,她确实感觉到又一波热流正不受控制地涌出,若是这样走到洗手间,后果不堪设想。 “多管闲事。”她咬着下唇,声音却弱了几分。 慈朗松开手,做了个“请”的手势,却在她迈步时不远不近地跟在身后一步之遥,恰到好处地挡住了可能投向她的视线。 这段路突然变得无比漫长,殷小小能感觉到每走一步都有热流涌出,腰间的外套成了她此刻唯一的庇护。 殷小小处理着狼藉,腰间那件外套还带着温度,催发出一股洗衣液香气,和自己的一模一样,但混合着少年身上特有的清新气息。 这种羞耻和厌恶交杂的情绪,让她不解,但手机上哥哥的消息传来,殷小小直接把这种疑惑抛之脑后。 当她整理好自己走出洗手间时,慈朗果然还等在那里,夕阳透过走廊窗户洒在他身上,给他镀上一层金边,那颗痣也有点刺眼。 没有人知道,他们的全程都被远处的闫少轩看到。 两人沉默地坐上车回家,在别墅门口,殷小小突然停下脚步,解下腰间的外套,随手就扔进了垃圾桶里。 动作干脆,带着她一贯的、毫不掩饰的骄纵。 “脏了,不要了。” 她语气平淡,仿佛丢弃的只是一件无用的垃圾,甚至没有回头看慈朗一眼,只是拿出手机,淡淡开口。 “号码。” 慈朗看着她一系列的动作,脸上并没有露出意外的神情,似乎早已习惯了她这种处理方式。 他平静地报出了一串数字。 殷小小纤细的手指在屏幕上快速点按,很快,慈朗感觉到自己口袋里的手机震动了一下。 他拿出来,看到一条新的好友申请,头像是一个小兔子,网名叫做【RIVEN] 男孩几乎瞬间就能想到殷清远的含义,但他没有表现出来,只是默默点击了通过。 几乎是在通过的瞬间,一笔转账就跳了出来,金额远超那件校服外套的价值,带着明显的打赏意味。 “衣服钱,两清。”殷小小说完,收起手机,转身就要推开沉重的别墅大门,然后又回头走进慈朗,“别让张妈把你的衣服和我的一起,恶心。” 殷小小不再多言,推门而入,身影消失在门后。 慈朗站在原地,并没有立刻离开,他低头看着手机屏幕上那个刚刚添加的联系人,以及那笔冰冷的转账。他没有立刻接收转账,只是指尖在兔子头像轻轻摩挲了一下,嘴角几不可察地勾起了一抹极淡的弧度。 慈朗日记本(小番外) 1 好笨的妹妹,怎么能把双腿就那样敞开冲着男人呢?身子瘦,逼却那么肥,欠操。 脚好小,一手就能握住了,用她的脚量鸡巴的话,会把兔子吓一跳吧。 2 不愧是殷小小,连闫少轩都能心甘情愿当她的狗,可惜妹妹是小傻子,她看不出来。 3 好傻,衣服领子那么大就敢出门,不怕被干死吗? 奶子怎么那么小,每天晚上不应该喝牛奶,应该喝精液的。 4 宝宝手腕好细,怎么那么笨? 5 没有骨头吗,脚腕怎么这么软,好想咬一口。 闫少轩,该怎么把他除掉呢。 6 生气的样子也这么可爱,她知不知道自己力气其实很小,像猫爪一样踩在手背.... 7 怎么能为了别人掉眼泪呢,睡着了就不会哭了。 8 好软的奶子,乳头怎么稍微一碰就硬了,到底自己玩过多少次?! 等她醒了拿来乳交,根本夹不住,松开一次就操一次.... 9 逼怎么这么肥,身上的肉全在这里了,还会主动夹人的手。 想戳破.... 像个水龙头一样,逼水好甜,这么爱喷。 10 来月经了啊.....怎么不告诉哥哥.... 闫少轩一直盯着。 连网名都要暗示殷清远吗?下次换成正字,操一次就改一次好不好? 改名字 殷小小刚踏进客厅,就看见一天没见的人坐在沙发上,男人长腿交迭,刚好也扭头看着她。 女孩眼睛一亮,脸上的阴郁瞬间被雀跃取代,和刚才冷眼对待慈朗的殷小小判若两人。 “哥哥!” 殷清远放下文件,张开手臂,任由殷小小挤到他身边,紧紧抱住他的胳膊。 “怎么了?张妈说你今天心情不好,连早饭都没吃。”男人的声音低沉悦耳,他自然地揉了揉殷小小的头发。 “你还说!昨晚为什么不回?!”殷小小嘟起嘴,委屈巴巴地控诉,脸颊在他昂贵的西装面料上蹭了蹭,更加可怜了。 “是我的错,昨晚应酬结束太晚,我和爸爸怕回来吵到你。”殷清远耐心解释,随即从身旁拿出一个印着奢侈品Logo的精致礼盒,“看看喜不喜欢?” 慈朗在一旁沉默,昨晚的车响他和张妈都听到了…但没有人会去戳穿殷清远的谎言… 殷小小眼睛更亮了,迫不及待地打开盒子,里面是一款最新季的限量款手袋,正是她前几天在杂志上瞥见,随口提过一句的那只。 女孩不知道的是,这件东西原本不是拿来送自己的。 “哇!谢谢哥哥!”她立刻眉开眼笑,抱着手袋爱不释手,之前因为春梦和月经带来的烦躁,此刻都被这份礼物和哥哥的陪伴冲散了大半。 这时,殷正从书房走了出来,看到黏在殷清远身边的女儿,威严的脸上露出一丝温和:“小小回来了。” 男人的目光随后落在慈朗身上,顿了顿,开口道:“正好,人都齐了,有件事要说一下。” 客厅里的气氛微凝,殷小小下意识收紧了抱着哥哥胳膊的手,警惕地看向父亲。 殷正看向慈朗,“慈朗,你来到这个家也有一段时间了,既然成了殷家的人,名字也该改一改,之后,你就跟着清远他们这一辈,改叫‘殷朗’吧。” 这话一出,殷清远能感觉到身旁的女孩一顿,他略微动了动身子,试着安抚女孩的不安。 慈朗垂着眼睑,脸上没什么表情,似乎对这个决定并不意外,也无所谓接受与否。 “不行!”殷小小声音尖锐,抱着手袋猛地坐直身体,“我不同意!”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她身上,殷正皱起眉:“小小,这是规矩。” “什么规矩?我们家什么时候有这种规矩了?”殷小小激动起来,她松开殷清远的手臂,站起身,指着慈朗,语气充满了厌恶和排斥,“他凭什么姓殷?他一个外人,凭什么跟哥哥用同一个字?他不配!” “殷小小!”殷正的语气沉了下来,带着警告。 “我说错了吗?”殷小小胸口起伏,倔强地瞪着父亲,“他就是不配!我只有一个哥哥,叫殷清远!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能来沾边的!” 她的话语刻薄而伤人,丝毫不顾及当事人的感受,或者说,她根本不在意慈朗的感受,殷小小无法忍受这个无比让人厌恶的人,名字里带上和哥哥一样的印记,这让她觉得是一种玷污。 慈朗依旧沉默地站在那里,自然而然成为空气,只有在他低垂的眼睫下,极快地掠过一丝暗芒。 殷正被气得大喘气,冲过来想给女孩一个教训,却被殷清远适时拦下,他轻轻揽住妹妹因为激动而发抖的肩膀,将她带回身边坐下,温声打圆场:“爸,小小只是一时接受不了,改名的事,不急在这一时。” 殷正看了看情绪激动的女儿,又看了看沉默的慈朗,最终摆了摆手,带着一丝疲惫:“罢了,以后再说,但这件事,殷小小你做不了主!” 风波暂时平息,殷小小并未察觉父亲的严厉,得意地哼了一声,像只打赢了仗的小孔雀,重新依偎在哥哥身边,把玩着她的新礼物。 而慈朗,自始至终没有说一句话,他安静地转身,上楼回自己的房间,只是在经过沙发时,目光从殷小小那张娇艳又蛮横的侧脸上扫过。 无人察觉处,他紧握手机的手,指尖在屏幕上那个兔子头像的轮廓上,轻轻划过。 有些界限,越是清晰地划下,越是容易……引人逾越。 吃药 几个人的晚饭并不愉快,殷小小回屋子后,迅速照着闫少轩发来的答案写完作业,然后钻回被窝,还没一会,小腹就传来一阵阵坠胀的绞痛,让她脸色发白,额角渗出细密的冷汗,经期的不适在夜晚变本加厉,尤其是对她这样体质偏寒的人。 “哥哥……”她虚弱地哼唧着,习惯性寻求殷清远的安抚,往常这种时候,殷清远即便再忙,也会守在她床边,用他温热的手掌轻轻帮她揉按腹部,低声哄着她。 然而今天,她连着拨了好几个电话,那头传来的都是冰冷的系统提示音。 “您拨打的用户已关机。” 不安和委屈像潮水般漫上心头,比身体的疼痛更让她难以忍受,哥哥去哪里了?为什么关机?最近到底在忙什么...... 门被轻轻敲响,张妈端着温水走进来,看到殷小小痛苦的模样,心疼得直皱眉:“小姐,还是很疼吗?少爷他……电话打不通,可能是有什么急事,你等着,我这就去药店给你买止疼药!” 张妈说着,放下水杯,急匆匆地就要转身出门。 “等等。” 慈朗不知何时站在那里,挡住了张妈的去路。 殷小小看到他就来气,忍着痛斥道:“你来干什么?滚出去!” 慈朗没有理会她的恶言,目光转向张妈:“张妈,外面下雨了,而且这个时间点,最近的药店来回也要半小时。” “这……”张妈有些犹豫。 “不用你假好心!”殷小小抓起一个枕头就砸过去,可惜力气不足,枕头软绵绵地落在床脚,从被窝里探出来的人双眼通红,声音裹着一层委屈。 慈朗侧身避开枕头,却没有离开,反而从裤袋里拿出一个小巧的透明药盒,里面分了几格,放着不同颜色的药片。他熟练地打开其中一格,取出两片白色的药片,又拿起床头柜上的水杯,一起递到殷小小面前。 “现在吃,半小时内起效。”男孩双眉紧皱,看起来比她本人还不舒服。 殷小小和张妈都愣住了。 张妈最先反应过来,又惊又喜:“少爷,你……你怎么会有这个?” “习惯备着。”慈朗言简意赅,没有多解释,目光落在殷小小紧皱的小脸上,语气不自觉放缓,“水温刚好。” 殷小小看着那两片白色药片,又看看慈朗那张没什么表情的脸,第一反应是抗拒,他会有这么好心?谁知道这药是不是有问题? 可是小腹一阵紧过一阵的绞痛,让她此刻格外脆弱。 女孩咬着下唇,挣扎了几秒,最终还是疼痛占据了上风。她缓缓结果过药片和水杯,仰头将药片吞了下去。 “小姐,快躺下。”张妈连忙扶着她重新躺好,帮她掖好被角。 药效没那么快,疼痛仍在持续,殷小小蜷缩着,闭着眼,不愿意去看还站在房间里的慈朗。 她能感觉到他的视线似乎在自己身上停留了片刻,然后脚步声响起,是他离开了房间,还轻轻带上了门。 房间里只剩下她和张妈。 药物的镇定效果或许开始微微起效,又或许是心理作用,腹部的绞痛似乎缓和了那么一丝丝。殷小小昏昏沉沉地想着,慈朗怎么会随身备着止痛药?他别想趁机讨好自己… 这个念头让她有些不舒服,但很快又被身体的疲惫和困意淹没。 窗外雨声淅沥,房间里只剩下女孩逐渐平稳的呼吸声。 而门外,慈朗并没有立刻离开,他背靠墙壁,听着里面渐渐安静的动静,指尖无意识地捻了捻,仿佛还残留着刚才拿出药盒时,那微凉的触感。 “要背吗” 第二天清晨,阳光洒进餐厅,天气随着一场一场急雨渐渐步入盛夏。 殷小小下楼时,脸色比前一日好了许多,只是眉眼间还带着一丝生理期特有的倦意。她走到餐桌旁,目光掠过已经坐在那里的慈朗,不像往常那样立刻竖起尖刺,只是沉默地拉开椅子坐下,挨着殷清远撒娇,转而小口啜饮着张妈准备的红糖水。 殷正把女儿的动作纳入眼底,脸上的表情也稍微柔和了一些。 去学校的车上,两人依旧各坐后座一端,保持着沉默的距离,但这次殷小小没有刻意释放冷气,慈朗也一如既往安静。 这种近乎“和平”的氛围一直持续到教室。 然而,刚在座位坐下不久,新上任的班主任便走了进来,敲了敲讲台。 “同学们安静一下,我是今天刚任职的班主任,我的名字是路薇,很高兴能在高叁剩下的半年和大家携手,但鉴于我们班级同学的成绩,我们需要微调一下座位。” 那女人刚说完话,下面的躁动声就变本加厉,所有人开始审视这个新班主任。 她抬手扶了扶金丝眼镜,指尖在讲台上轻轻一叩,看起来二十八九岁,一身剪裁利落的米白色西装套裙,衬得身段玲珑有致,栗色卷发在脑后松松挽起,几缕碎发垂在颊边,眼尾微翘的凤眼扫过教室时带着恰到好处的威严。 女人的真丝衬衫第一颗纽扣解开着,露出半截精致的锁骨,当她倾身去拿花名册时,珍珠耳坠在晨光里轻轻晃动,裙摆下踩着细高跟的小腿线条绷得笔直。 底下有男生悄悄吹了声口哨,她立即抬眼精准地定位声源,红唇似笑非笑地一勾:“现在开始调座位。” 只有闫少轩在所有人玩乐的眼神里变现出震惊,这个昨晚才在自己父亲床上娇喘的女人,此时一身正派西装站在教室里,还成为自己的新班主任...... 路薇依次点了很多人的名字,直到点到殷小小,所有人都沉了一口气,她的位置从高一到现在都没有变过,没有人能撼动金字塔尖的女孩。 “小小,坐在慈朗前面吧,不介意老师这么叫你吧?” 殷小小一愣,但想到昨晚的药片和身体还残留的一丝不适,她只是抿了抿唇,也没有回答路薇的问题,慢吞吞地收拾东西。 她在慈朗前排坐下,侧身将书包塞进课桌时,少女带着一股独特的香味,沁人心脾,今天女孩将长发尽数挽起,在脑后束了一个松散的丸子头,柔软的碎发绒绒蜷曲在耳后和颈间,平添了几分慵懒。 因手臂抬起的动作,那截后颈完全显露出来,线条优美流畅,皮肤在从窗户透进来的晨光下,泛着一种近乎莹润的光泽,她校服衬衫的领口微微后倾,露出一小段精致的脊椎凹陷,隐入衣料之下,勾勒出一种无声的、少女特有的青涩美感。 慈朗忽然觉得有些口干燥,下意识移开了视线,看向黑板,但眼角的余光却无法完全从那个背影上剥离。 女孩整理好书本,端正坐好,后颈的线条便没入挺括的校服衬衫领口之中。 从始至终,他的笨蛋妹妹都没有发现自己几乎要灼烧她的眼神,慈朗禁不住一笑,手中的笔在白纸上晕出一个色块。 / 放学铃声响起,教室里一阵热闹,有人故意过来询问殷小小,“小小,最近怎么不整他了?” 殷小小知道男人指的是谁,以前每天放学欺负慈朗已经成为他们的日常活动. 身体不舒服,你想玩自己玩。“ 殷小小眼神寒冷,没有多看旁边谄媚的人,她环顾四周,慈朗并没有在教室,连闫少轩也不在。 司机叔叔为了避开拥堵的人群,这次把车子稍微停得有点远,殷小小出校门才发现今天门口的人格外多,她下意识选择了一条平时较少人走的侧路,这条路需要穿过一条狭窄的、连接着两条主街的短巷。 就在她走到巷子中间时,一个黑影猛地从旁边堆放的杂物后窜了出来,拦住了她的去路! 男人贪婪地盯着殷小小,目光在她身上逡巡,油腻恶心,最后落在她挎在臂弯的那个限量款手袋,她今天特意背了出来。 “小丫头,真是缘分啊!”慈勇嘿嘿笑着,露出黄黑的牙齿,摇摇晃晃地逼近,“这包……值不少钱吧?给叔叔看看!” “滚开!你别过来,你是谁?我不认识你!”殷小小吓得脸色瞬间惨白,这个男人酒气熏天,肥壮的可怕,她下意识想跑,手袋一把抓住。 “放开我!这里是学校,你想干什么?!”她拼命挣扎,殷小小从来没遇到过这种事,眼泪瞬间涌了出来,巨大的恐惧让她浑身发软。 慈勇被她尖锐的声音刺激到,变得更加暴躁,粗暴地去抢夺她臂弯里的手袋:“拿来吧你,我是谁,我是你慈朗哥哥的老子!” 慈朗?又是因为这个人! “不要,那是我哥哥送的,还给我!”殷小小本来想逃脱,但另一只胳膊也被男人抓着,男人的手肥厚油腻,一挨着女孩的皮肤就不由自主产生了邪恶的想法。 “刺啦---” 布帛撕裂的脆响在巷子里格外刺耳,昂贵精致的皮质手袋带子被硬生生扯断,包身也被撕开了一道狰狞的口子,里面的小物件散落一地。 殷小小看着被毁掉的手袋,愣住了,巨大的委屈和心痛瞬间淹没了她,她不再尖叫,失声痛哭起来,哭声充满了无助和绝望。 “还是个雏吧?男人的话让殷小小连哭都不敢了,只能用力掰扯紧抓自己胳膊的手。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慈朗冲进了巷子,看到正准备对殷小小伸手的慈勇时,他眼中的平静彻底碎裂,被一种骇人的戾气取代。 他如同被激怒的野兽,猛地冲上前,一拳狠狠砸在慈勇的脸上。 这一拳力道极大,慈勇甚至没反应过来,就被打得踉跄着倒退好几步,鼻血瞬间喷涌而出。 慈朗没有停手,拳脚如同雨点般落在慈勇身上,每一击都带着狠绝的力道,专挑最痛的地方下手,巷子里回荡着慈勇杀猪般的惨叫声和骨头与肉体碰撞的闷响。 直到男人瘫倒在地上,只有出的气没有进的气,连求饶都发不出来了。慈朗这才喘着气停手,眼神里的暴戾尚未完全褪去,他转过身,看向软坐在地上哭泣的殷小小。 目光扫到那个被撕烂、孤零零躺在地上的手袋时,一种极其扭曲的情绪,竟悄然压过了愤怒和心疼。 这画面,竟然让他心底升起一丝隐秘而黑暗的快感与兴奋,慈勇这个蠢货并不是一事无成..... 他走到殷小小身边,蹲下身,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没事了,他不敢再来了。” 殷小小抬起泪眼朦胧的脸,看到他,恐惧稍减,但委屈和愤怒却达到了顶点,她猛地给了男孩一巴掌,指着地上瘫软如泥的慈勇,声音颤抖质问:“如果没有你,就不会有这样的事。” 慈朗沉默了一下,没有否认。 她越说越激动,捡起地上被撕烂的手袋碎片,用力砸向慈朗:“我讨厌你,你和你那个养父一样令人作呕,为什么不能离我远一点!” 她的每一句话都像刀子一样扎过来,慈朗没有躲开砸过来的碎片,看着她眼中因为他的出身而更加浓烈的憎恨。 “走吧,车在等了。” 他最终什么也没解释,从口袋里掏出一块质感上乘的方巾,握着女孩的小腿把她身上的泥土擦拭干净,殷小小早就吓得腿软,也没有去反抗慈朗。 “要背吗?慈朗的语气卑微,带着无法忽略的讨好。 创可贴 殷小小狠狠瞪了他一眼,甩开慈朗正在擦拭的手,踉跄着快步走出巷子,一次也没有回头。 她无法忍受再与这个带来厄运的人多待一秒。 慈朗沉默地跟在她身后,保持着几步的距离,目光却始终落在她略显蹒跚的步伐上。 来到车旁,殷小小拉开车门,几乎是跌坐进后座,立刻扭过头看向窗外,用冰冷的后脑勺对着随后上车的慈朗。 车厢内弥漫着令人窒息的低气压,司机敏锐地察觉到异常,不敢多问,默默发动了车子。 慈朗的视线原本只是随意扫过,却在触及她女孩的腿时,猛地定格。 殷小小一边膝盖的丝袜不知何时磨破了,像是被粗暴撕开的精致包装,露出底下那一小片莹润的肌肤。 擦伤的红痕刺眼却又带着一种破坏性的美感。 慈朗目光不受控制地顺着她的小腿线条向下游移,少女的腿型匀称纤直,肉感十足包裹在黑色丝袜里,勾勒出青涩却初具诱惑的轮廓,丝袜因为她的紧绷而微微拉伸,贴合着肌肤,仿佛第二层皮肤。 他的喉结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手心发汗。 慈朗甚至能想象到,指尖触碰上去时,那会是怎样一种的触感,又会给女孩带来怎样细微的战栗。 一种近乎痴迷的专注,取代了他平日里所有的冷静,慈朗的眼神变得幽,满眼只留下对眼前这片风景的贪婪。 那颗眼角的痣,在车厢昏暗的光线下,仿佛也带上了一丝欲念。 直到殷小小因为他的注视太久而感到不适,猛地缩回腿,并发出一声惊怒的“你干什么!”,他才回神。 “膝盖破了,处理一下,会感染。”他用平稳的声音说道,仿佛刚才意淫妹妹的并不是这个人,接着慈朗倾身过去,伸手握住了她试图逃离的脚踝。 当指尖真正触碰到她那纤细温热的脚踝时,一股细微的电流仿佛顺着接触点窜遍他的全身。 他努力控制着力道,既不想让她挣脱,更不舍得弄疼这易碎的妹妹。 殷小小看着男人的动作自然,自己也吃了一惊,着急忙慌把腿抽出,“滚开…你别碰我!” 然而,这一次,慈朗的掌心牢牢地禁锢着脚踝,那力道温但足够压制女孩。 “别动。” “我说了放开!你听见没有!慈朗!”女孩更加用力,甚至伸出另一只脚去踹他,鞋底把男孩的校服裤蹭得一片灰,她也不管。 慈朗轻而易举地用另一只手格开了她踢来的脚,动作流畅,“伤口沾了灰尘,不处理会发炎。” “不用你假好心!发炎也不用你管!都是因为你!!”殷小小的泪水再次不争气地涌上眼眶,既是因疼痛,更是因为刚才事情带来的恐慌。 看着慈朗她就能想到他的养父,心里不寒而栗。 “是因为我。”慈朗缓慢开口,“所以,更该由我来处理。” 他说着,不再给女孩挣扎的机会,握着脚踝的手调整角度,让她无法再乱动。 另一只手则拿起便携式消毒喷雾,不由分说地对着那擦伤的膝盖按了下去。 “嘶。”冰凉的喷雾接触到破皮的伤口,带来一阵刺痛,殷小小倒抽一口冷气,身体一颤。 用干净的棉片小心吸掉多余的液体,然后撕开创可贴,动作一气呵成。 做完这一切,慈朗并没有立刻松开握着她脚踝的手,指尖在女孩纤细的踝骨上若有似无地摩挲了一下。 那一下极其轻微,短暂得如同错觉。 却让殷小小如同被电流击中,全身的汗毛瞬间竖起,她猛地转回头,用力瞪他。 殷小小飞快地将腿收回,紧紧蜷缩在座位角落,用裙摆死死盖住,心脏在胸腔里疯狂地跳动,几乎要撞破肋骨。 但内心深处依旧有一个声音,都是因为这个该死的私生子,才会这样…殷小小讨厌他! 身份真相 司机很快把两人送回家,玄关处,殷清远似乎正准备出门,就看到一起回来的两人。 他脚步顿住,目光敏锐落在女孩身上,“小小?怎么回事?”他立刻察觉到妹妹的不对劲,更刺眼的是,女孩上臂赫然印着一圈泛着青紫的指痕,殷清远上前一步,轻轻拉住殷小小的手臂仔细查看,那淤痕让他眉头紧锁,“谁干的?” 殷小小张了张嘴,在哥哥的追问下,一时不知该如何解释这混乱又难以启齿的遭遇。 站在她身后的慈朗,先上前一步,不经意挡在了她和殷清远之间少许位置。 “哥,是我的责任。”他声音清晰,主动迎向殷清远审视的目光,姿态放得很低。 殷清远锐利的视线转向他。 慈朗平静地陈述一切事情,“是我赶到不够及时,让小小受了惊吓和伤害,一切过错在我。”,他微微颔首,态度诚恳,:“类似的事情绝不会再发生。让小小受到这样的惊吓和伤害,我非常抱歉。” 殷清远沉默了片刻,目光在两人之间逡巡,最终他深吸一口气,没再多说什么。 男人不再多言,拥着殷小小上了楼,在楼梯转角,她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慈朗还站在原地,看不清表情。 女孩脑海里混乱的思绪如同纠缠的丝线,揪作一团。 “张妈,我出去一趟,处理点事情。” 张妈应了一声,并未多想。 / 旧城区狭窄的巷道里弥漫着霉味和垃圾腐败的气息,慈朗推开一扇吱呀作响的木门,一股更浓烈的酸臭味传出。 逼仄的房间里,慈勇瘫在沙发上,脚边散落着几个空酒瓶。 他看到慈朗进来,浑浊的眼睛立刻瞪起,布满血丝,“你还知道回来?怎么?殷家那个金窝住舒服了,还认得我这个穷酸爹?” 慈朗没有应话,只是默默看着男人发泄。 “摆这副死样子给谁看?啊?跟你那个妈一个德行!装清高!骨子里就是个浪荡货!” 听到“妈”这个字,慈朗收拾东西的手停顿一秒,但依旧没有抬头。 “当年要不是她挺着个大肚子,哭着求我接盘,我会要她那种破鞋?”慈勇越说越激动,额头上青筋暴起,积压多年的屈辱和愤恨在这一刻彻底爆发,“结果呢?呵,殷正那个王八蛋稍微勾勾手指头,她就迫不及待地想往回爬!不要脸的贱人!自己没脸活,跳楼一了百了,留下你这个野种拖累我!” 男人喘着粗气,恶狠狠地盯着慈朗,仿佛透过这张日渐俊朗的脸上看到了当年所有的耻辱。 “现在倒好!殷正那个抢人老婆的杂种,连你这个野种也要抢回去!你们母子俩,生来就是克我的!就是要让我慈勇一辈子抬不起头!” 慈朗看着状若疯狂的慈勇,“如果当年不是因为你家暴,她根本不会去!骂我,甚至骂殷正,都随你。”他往前迈了一小步,明明年纪尚轻,身高体量却已经能给慈勇带来实质的压迫感,“但是,不许再提我妈的事情,”男孩顿了顿,目光如同冰锥,“还有,离殷小小远点。” 慈勇一愣,似乎没反应过来这个名字。 慈朗的声音更冷了几分,每个字都清晰无比:“不准靠近她,不准跟她说话,更不准……用你这双脏手碰她一下。” 男人被他眼神里的寒意慑住,酒意都醒了两分,随即是更大的恼怒:“你……你他妈还敢威胁我?那个小丫头片子……” “我不是在跟你商量。”慈朗打断他,语气斩钉截铁,“如果你敢接近她,我会让你知道,什么叫真正的后悔。”慈勇被男孩慑住,一股源自记忆深处的恐惧漫上心头。 他从小就觉得这小子不正常。 慈朗会杀人,慈勇记得有一次,男孩七八岁的时候,他心情不好,随手拿棍子打了他妈几下,男孩只是用那双黑沉沉的眼睛盯着自己,然后抄起厨房的菜刀冲向慈勇,到现在慈勇大腿上的伤痕,依旧骇人。 那眼神,根本不像个孩子........ 此刻随着年龄增长,更是越来越像年轻的殷正.......殷正?慈勇想到这里突然开始狂笑,“……殷正那个伪君子!自己生不出儿子,就去领养个野种充门面,还对那野种那么好,哈哈哈哈....哈,要不是老子知道他这个秘密,能这么多年一直被压着打?” 这句话刺入慈朗的耳膜,他把家里关于自己的东西都收拾干净,握在手里的包突然在掉地上。 殷清远……是领养的? 所以他的温柔,那份无微不至的关怀..... “殷清远那小子精得很!”咒骂根本没有停,慈勇又开了一瓶酒,“他一个没根没底的野种,凭什么在殷家立足?还不是靠着巴结殷正的心头肉!把殷小小哄得团团转,殷正自然就高兴,什么兄妹情深,都是演出来的!” 慈朗垂在身侧的手攥紧,所有不合常理的亲密都有了最合理的解释,那不是发自内心的宠爱,殷清远对殷小小的一切好,都不过是巩固自身地位的筹码。 她就像个被精心娇养却不知自身仅是棋子的珍宝,他的笨蛋妹妹。 慈勇把酒瓶砸在慈朗鞋面,“殷正那个原配,也不要自己女儿,自己跑去国外潇洒,慈朗,现在你可是唯一继承人,老子养了你19年.....” “保管好这些秘密,不然我不能保证你还能不能在这里喝酒。” 慈朗扔下一张银行卡,那是他刚进殷家,殷正主动给他的。 原来如此..... 他不会让殷小小知道殷清远的身份,一旦知道,那份少女的爱意便会破壳而出,变得大胆。 慈朗在等,在等一个彻底把控妹妹的机会.......让女孩的那颗心属于自己。 春梦H “不要....哥哥.....好疼...” 殷小小双手被男人紧紧捆在身侧,裙摆凌乱堆在腰间,露出平常日躲藏在校服下的软臀。 那条早就破损的黑色丝袜,此刻被慈朗亲手撕扯开更大的裂口,从膝弯延伸至腿根,腿肉若隐若现,被勾勒得软滑。 女孩的一条腿被男人控制在椅背和他身体之间,另一条腿则被慈朗握着膝窝扣在一旁,整个人无法逃出这种禁锢,只能不断发出幼兽般的求饶。 “谁让你乱跑的?”慈朗声音带着怒意,手掌高高扬起,又准又快地在高翘的臀瓣上扇了一巴掌,力道不轻不重,却让身下的女孩颤抖不止。 “呜...我错了…别打…哥哥.....”,求饶声带着颤音,殷小小无力地抓挠着车门,眼泪随着痛意滚落。 “错了?”慈朗的掌心毫不留情地落下,又清脆一声响,二下、叁下,节奏分明地覆盖在逐渐发烫的臀瓣上。 “知不知道外面有多危险?”他声音里压着后怕,手下力度又加重几分。 臀肉在连续拍打下轻轻晃动,女孩腰肢扭动试图逃避,反而把圆润的曲线衬得更加饱满,软腰明明盈盈一握,却下滑到肥软的臀瓣斗转。 “以后还敢不敢乱跑?” 回应的慈朗的是断断续续的抽噎,他把掌捆渐渐变成了揉捏,掌心隔着内裤布料,若有似无地摩擦着臀肉和腿根,充满占有欲和情色的暗示。 他垂眸,看着女孩内裤中央的一片深色,发出一声嗤笑,滚烫的指尖把内裤拨到一边,早就包不住的淫水顺着腿根哗哗流到皮质座椅上。 骚妹妹。 “知道错了吗?”慈朗声音沙哑,俯下身子,含着女孩的耳垂,气息灼热带着骇人的压迫感。 殷小小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双眼水汽氤氲,笨拙张唇主动含着慈朗,“记住了.....” 这样的示弱极大激起慈朗的恶劣。 他分开女孩试图并拢的双腿,起身握着早就粗硬的鸡巴,死死抵在柔软脆弱的外阴处,用力摩擦又模拟着侵入的动作,把外阴戳得内陷,然后倏地松力,看着肥肉颤巍巍自己恢复,每一次蹭弄都让殷小小浑身痉孪。 “再不听话,”他贴近她耳边,如同恶魔低语,“就插进去,让你记住教训。” 慈朗的唇沿着女孩脖颈向下,在肩头啃咬出好几个深浅不一的牙印,另一只手粗暴探进校服上衣,握住一侧的绵软,带着惩罚意味随意揉捏、捻弄乳头,痛感与一种令人羞耻云的快感交织着窜升,直冲脑髓。 “嗯啊……...不要.....”她扭动着想要躲避,却被身下更为激烈的摩擦禁锢在原地。粗硬的性器借着那片泥泞,划过整个阴户,龟头重重碾过敏感的阴蒂,然后又回抽到逼口逡巡不前,好像马上就要猛地插进去,殷小小脚趾蜷缩,一阵阵空虚的痉挛让蜜液不受控制地涌出,将两人交合处弄得一片狼藉。 慈朗身下的动作又重又急,掌心力道也同时加重,揉捏得那团软肉从指缝溢出。 女孩所有反抗都被撞碎成了泣音,在哥哥的掌控下,绽放出可耻的反应。 这反应彻底取悦了失控的慈朗,强烈的酥麻感从尾椎骨急速窜升,他扭头含着女孩软糯的唇瓣,腰腹猛地绷紧,精液悉数沾染在逼口,混着爱液要往下滴,慈朗直接把内裤摆好,让女孩兜着所有的精液,浑身沾满他的味道。 “哥哥.....”女孩卸了力气,双腿还在不停颤抖,仰头回吻着慈朗,媚眼如丝。 “好喜欢......” 慈朗猛地从梦中惊醒,弹坐起来! 黑暗中,他剧烈地喘息着,心脏狂跳如同擂鼓,额际全是冷汗。 梦中那极致亵续和掌控的画面,烙印在脑海里,他低头看着自己狼狈的下身,又抬手看了看自己的手掌,仿佛还能感受到那片臀瓣的弹性。 强烈的罪恶感和空虚感交织在一起,几乎要将他撕裂。 她是他唯一的亲妹妹。 谣言 时间一分一秒流逝,转眼就临近殷小小的生日,她像是抓住了某种特权,变本加厉地黏着殷清远。 “哥哥,今年的生日宴你要亲自帮我策划!”女孩抱着殷清远的手臂摇晃,声音甜得能沁出蜜来,“从场地到菜单,再到请柬的花色,我都要你陪我一起选。” 殷清远对妹妹的撒娇向来难以招架,每年的生日都是他一手操办,更何况如今的成年礼。 于是,接连几天,只要殷清远在家,殷小小就像个小尾巴似的跟在他身后。 “哥哥,这个玻璃花房好看吗?晚上挂上星星灯一定很梦幻!” “哥哥,你说我们是选法式甜品还是日式和果子?” “哥哥……” 女孩声音清脆,充斥着整个家,几乎无孔不入地占据着殷清远工作之余的所有时间,那种全然的依赖和占有欲,旁若无人。 而慈朗,就像一道沉默的影子,存在于这个家的角落,衬托出那对兄妹的亲昵。 殷小小会踮着脚,亲手为殷清远调整领带;会殷清远答应了她某个任性的要求而发出雀跃的欢呼;会自然地挽着殷清远的手臂,将头靠在他肩上,细数着生日宴要邀请的同学名字。 每一次,他都只是平静地移开视线,仿佛一切与他无关。 只有慈朗知道那种亲密无间,像细密的针,无声地刺穿着什么。 殷小小一心铺在生日晚会和殷清远身上,直接把慈朗当作陌生人,两人的交流量骤减,直到生日宴前一天。 高级餐厅灯光柔和,殷小小和几个同学坐在靠窗的位置,自从新班主任的出现,闫少轩也很少出门,殷小小看着一桌子的人,无聊地搅动水杯。 谁也没有注意到,那个穿着侍者制服在不远处为另一桌服务的清瘦少年,正是慈朗。 他似乎看到了她们,但目光没有任何停留,如同看待普通客人一样,专注地完成自己的工作,记录菜单、端茶倒水,动作流畅而专业。 “喂,你们看那边,”一个男生压低声音,用下巴指了指慈朗的方向,脸上带着不怀好意的笑,“那不是慈朗吗吗?居然在这儿端盘子。” “要不要去‘照顾’一下他的生意?”另一个女生窃笑着提议,眼神里充满了捉弄的意味。 几道目光齐刷刷地看向殷小小,带着询问,谁都知道殷小小和慈朗关系恶劣,以往这种时候,她通常都会默许,甚至带头刁难。 殷小小握着水杯的手指紧了紧,目光扫过慈朗的侧脸,心里莫名地烦躁。 她讨厌他,但让同学在这种公开场合去欺负一个“服务员”,她潜意识里觉得有些……掉价。 她抿了抿唇,最终什么也没说,既没同意,也没阻止,只是别开了视线,看向窗外,这种沉默的态度,让那几个同学有些摸不着头脑,一时也没敢真的上前。 整张桌子陷入沉默,隔壁桌的声音就清晰地传了过来。 “诶,你们听说没?殷家那个殷清远,最近和林氏集团的千金走得特别近,有人看到他们一起听音乐会呢!” “林薇?那不是板上钉钉的联姻对象吗?两家强强联合,很正常啊。” “看来殷家好事将近咯!以后得叫林小姐殷太太了吧?哈哈!” “砰!” 一声脆响,殷小小手中的玻璃水杯重重地顿在桌面上,她猛地转过头,“你们胡说八道什么?” 殷小小声音平静,她并不想把事情闹大,但内心的怒火始终刺激着她。 订婚?不可能.....哥哥明明一直在筹办自己的生日..... 隔壁桌的人被吓了一跳,随即反应过来,其中一个打扮时髦的女孩,家里也有些背景,并不十分惧怕殷小小,觉得丢了面子,立刻反唇相讥: “我们说什么关你什么事?殷清远要结婚难道还要经过你批准?你不过是他妹妹,管得也太宽了吧!” “你一个不入流的子公司,有什么资格评价别人。“殷小小垂眼扫视了一眼女孩的穿搭,浑身昂贵的珠宝,俗气得要命。 女孩先是一愣,随即怒火中烧,抄起自己面前的饮料,毫不客气地朝着殷小小泼了回去! “哗啦…” 殷小小躲避不及,浅色的连衣裙前襟被深色的果汁染透,黏腻冰凉,头发和脸上也沾了不少。 冲突一下子扩大化,餐厅里其他客人都看了过来,指指点点。 殷小小气得浑身发抖,身旁的同学还没来及阻拦,她就先上去直接给了女孩一巴掌,“管不住自己的嘴,我来替你。” 慈朗在一旁静静等待妹妹的还击结束,在她即将受伤的时候,迅速插入了两拨人之间。 他手里拿着几条干净的白色毛巾,挡住殷小小,隔绝对方投来的愤怒视线,动作自然,仿佛只是一个处理客人纠纷的普通服务生。 “两位小姐,请冷静。”他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一种奇异的安抚力量,目光平静地扫过双方,“在公共场合发生冲突会影响其他客人,不如先处理一下身上的污渍?” 更衣室 殷小小跟在慈朗身后,看着男孩那身合体的侍者制服,把身材衬托得很好,这时她才猛然发现,慈朗最近长高了很多,已经比她高整整一个头多,快超过哥哥了... 而走在前面的慈朗,始终没说话,他并不在意隔壁桌说了什么,毕竟只有他蠢笨的妹妹不知道殷清远最近的活动,但殷小小如此失控的反应,却像一根刺,精准地扎在了他心底最敏感的位置。 他带着她穿过走廊,走向员工区域,准备去找个空的更衣室或者休息间让她暂时处理一下。 路过一扇虚掩着的门前,那里面隐约传来一些奇怪的、压抑的声响,像是喘息,又像是呜咽,还夹杂着衣物摩擦的窸窣声。 慈朗脚步一顿,眉头微蹙。 跟在他身后的殷小小也听到了,她好奇地凑近一些,透过门缝往里看去-- 只见昏暗的杂物间里,一个穿着厨师服的男人正将女服务员紧紧压在堆放食材的桌子上,女孩的裙子被撩起,男人伏在她身后剧烈地动作着,她咬着嘴唇,发出断断续续的、欢愉的呻吟…… 殷小小猛地瞪大了眼睛,血液仿佛瞬间冲上头顶,脸颊变得滚烫,她从未亲眼见过如此直白激烈的性爱场面,而且还是在这种地方.... “唔!”慈朗下意识捂住女孩的嘴,在她发出更大声音前,一把将她拉开,同时“砰”地一声,用力关紧了那扇虚掩的门,隔绝了里面令人面红耳赤的画面。 巨大的关门声显然惊动了里面的人,动静戛然而止。 慈朗手心被喷出的气息打湿,潮热长出湿草缠着他的心脏,难以呼吸。 女孩脸颊绯红跟着慈朗快步走向另一个方向,找到了一个没人的小休息室。 “在这里等着,我去给你找件干净衣服。”他将她推进去,声音有些沙哑,然后迅速关上门离开。 殷小小背靠着门板,大口喘气,脑子里一片混乱,刚才那限制级的画面不断在眼前回放,她只看过屏幕里的,突然这样极具冲击力展现在自己面前...... 慈朗同样背靠门板,试图平复紊乱的心跳和发麻的掌心,殷小小那受惊小鹿般的模样,一直出现在脑海里,让他的行动变得迟缓,但最终只是攥了攥拳头,没再多想。 男人很快回来,手里拿着一件干净的白色棉质半袖,是他自己的换洗衣物。 “只有这个,先将就一下。”他把衣服递给她,声音已经恢复了平静。 殷小小看着那件简单的白色半袖,犹豫了一下,还是接了过来,身上湿黏的感觉实在难受,她也顾不得那么多了。 休息室很小,没有独立的更衣间,慈朗背过身去,面朝着门:“你换吧,我不看。” 殷小小飞快脱下了湿透的连衣裙,空气接触到皮肤,让她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她拿起那件男式半袖套上。 衣服上带着一股干净的皂角清香,和自己的不同,看来慈朗真的跟张妈说了....那上面还混合着一种属于慈朗清冽的气息,莫名地让殷小小慌乱的心跳平缓了一丝。 衣服很大,下摆直接盖过了她底裤的裤边,垂到了大腿中部,像一条宽松的短裙,袖口也长出一大截,遮住了她大半手掌,只露出几根纤细的指尖。 宽大的领口让她精致的锁骨和一小片白皙的肌肤若隐若现。 殷小小整个人被包裹在宽大的衣物里,平日里那股骄纵的劲儿都被柔化,显得异常娇小、软糯,甚至带着几分楚楚可怜的无措。 “我……换好了。”她小声说,声音还有些不自然。 慈朗闻声转过身,双眼暗沉了一瞬,喉结轻微滚动,又恢复那副冷脸。 暖黄的灯光下,女孩像是偷穿了大人衣服的孩子,裸露在外的双腿笔直纤长,因为刚才的冷意和紧张,微微并拢着,打湿的鬓发贴在脸颊边,眼圈还带着红气,看起来…异常乖巧,甚至有些可口。 “嗯,先将就着,晚点再换回正式的衣服,我给司机叔叔发消息了,他一会来接你。” “你不走吗?”殷小小刚开口,就觉得不对,语气又恢复锐利,“哦,你这种穷鬼,确实需要打工,出去别说你是殷家的,真丢脸。“ 慈朗没说话,只是看着她,衣摆随着女孩的走动轻轻晃动,像一只暂时被驯服的、却又充满不确定性的小鸟。 生日 殷家老宅的宴会厅内,灯火辉煌,如同白昼,水晶吊灯倾泻下璀璨冰冷的光瀑,将每一寸空间都镀上奢华的金边。 而今晚,这光芒仿佛都心甘情愿地沦为陪衬,只为聚焦于一人身上--殷小小。 女孩穿着一身量身定制的雾霾蓝抹胸长裙,礼服采用了真丝纱迭层工艺,布料泛着柔和的光泽,将肩颈和精致的锁骨勾勒得恰到好处,抹胸边缘镶嵌着一圈切割完美的浅蓝色碎钻,如同星辰坠落在她胸前,随着呼吸闪烁。 裙摆是云朵状,从腰部散开,蓬松轻盈,无数细小的水晶和珍珠被绣在薄纱之上,每走一步都漾开一片波光粼粼。 长发被精心挽起,梳成一个慵懒的赫本式发髻,脸上妆容精致,眼尾用笔触勾勒出上挑的弧度,细闪淡蓝色眼影,猫儿一样的圆眼显得俏皮起来。 此刻的殷小小,如同被精心雕琢的艺术品,是这浮华名利场中最耀眼的存在。 她周旋于宾客之间,脸上挂着无可挑剔的甜美笑容,生来就该享受这一切众星捧月。 然而,在她余光瞥见那个站在角落,穿着黑色西装的身影时,一下子出现裂痕。 慈朗也在这里。 男人穿着一身线条利落的成人西装,外套妥帖包裹他肩膀,在袖口处露出一截白色衬衫,干净刺眼。 他就安静站在那里,甚至不需要刻意挺直脊背,便已经有一种无形的压迫感弥漫开来,这个尚未完全长开的少年,在纯粹的身高和骨架规模上,竟已隐隐压过了被誉为年轻一代翘楚的殷清远。 倘若殷清远是修长儒雅,那慈朗就像一柄尚未完全出鞘的重剑,沉静之下潜藏着难以估量的力量感。 殷小小没有管他,继续挽着哥哥的手一起走向别的地方。 直到殷正走到了宴会厅中央,敲了敲杯壁。 “感谢各位今日莅临,为小女庆祝生日。”殷正面带微笑,目光扫视全场,最终定格在角落的慈朗身上,朝他招了招手,“借此机会,也向大家正式介绍——慈朗,他也是我们殷家的一份子,还望各位多多关照。” 刹那间,所有好奇的目光,如同聚光灯般打在慈朗身上。 殷小小感觉血液凝固,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她看着那个穿着黑色西装的挺拔身影,在众目睽睽之下,步履平稳地走上前,站到了父亲身侧。 男孩脸上没有任何惶恐不安,仿佛这本就是他应得的位置。 为了父亲和殷家的体面,殷小小死死咬住下唇,将几乎要冲破喉咙的怒火硬生生咽了回去。 她脸上依旧挂上无懈可击的甜美笑容,甚至还能对着投来目光的宾客微微颔首,表现得无动于衷。 整个晚宴剩下的时间,对她来说都成了一种煎熬。 直到宾客散尽,宴会厅只剩下零星的佣人在收拾残局。 殷小小脸上的笑容垮掉,扫视四周,最终在通往偏厅的走廊口,看到了那个正准备离开的慈朗。 “慈朗!” 她厉声喝道,抓起旁边桌子还剩半杯红酒的高脚杯,几步冲上前,在慈朗闻声转头的瞬间,狠狠地泼在了他身上。 冰冷的酒液顺着男人轮廓分明的脸颊滑落,染红了他白色衬衫领口,在那身黑色西装上留下深色污渍。 “呵,”殷小小语气充满了极致的厌恶,“你以为站在这里,就真成殷家的人了?别做梦了!” 她上前一步,仰头逼视着比她高出一个头还多的男孩,扫过他的脸和衣服,如同在看一堆垃圾。 慈朗没有动,他只是抿唇垂眸看着殷小小,女孩因为愤怒脸颊红润,张牙舞爪的模样,像慈朗小时候邻居阿姨养的小猫。 这种沉默,比任何反驳都更让殷小小感到一种无力的狂怒,她用尽全身力气吼道,“以后我的场合,你不准出现!看见你就让我恶心!” 女孩没在停留,随便扯了几张卫生纸扔给他,转身就走。 兔子玩偶H 舆论的传播超乎想象,几乎是当晚,所有人都知道慈朗是殷家小少爷。 包厢里的喧嚣震耳欲聋,殷小小喝得烂醉如泥,软软瘫在沙发卡座里,手里还无意识抓着一个空酒杯,闫少轩试图扶她,却被她胡乱推开。 这时,殷小小的手机响了,是殷清远。 闫少轩犹豫了一下,还是帮她接起。 “小小,这么晚了还没回来?”殷清远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悦。 “殷哥,小小她……喝多了点。” 电话那头沉默了片刻,殷清远似乎叹了口气:“地址发我,我让慈朗过去接她。” “慈朗?殷哥,我可以送小小回去……” “不用了,发地址。”殷清远的语气不容置疑。 半小时后,慈朗出现在了包厢门口,穿着简单,与这迷醉的环境格格不入。 他无视了闫少轩敌视的目光,径直走到沙发前,看着那个醉得不省人事的女孩。 殷小小双颊酡红,唇瓣发烫,整个人迷糊看着慈朗,似乎在辨认他的身份,然后又傻傻一笑。 “交给我吧。”慈朗语气平淡,他弯下腰,轻松地将殷小小打横抱起。 女孩在他怀里不安分扭动,咕哝了一句含糊不清的哥哥。 “慈朗,都是男人,我能看出来。”闫少轩喊住他,语气明显不耐烦,“但她根本就瞧不上你,别痴心妄想了,更何况你们是兄妹,把你那种恶心的想法收回去。” “那你对路老师呢? 慈朗没有再多说,在闫少轩心虚的表情中稳步离开会所。 回到殷家别墅,一片寂静,殷清远甚至都没有来问他一句。 张妈休息,慈朗只能自己抱着殷小小径直上了二楼。 女孩房间堆满礼物,在最不起眼的角落,有一只红色眼睛的小兔玩偶,那是慈朗送的。 玩偶大概有半个身子那么大,花光了慈朗在餐厅打工的所有存款--在里面有一个迷你的摄像头,能够精准传递所有画面和声音。 他帮女孩换好睡衣,盖上被子,带着侥幸心理把那个兔子玩偶放在床头,就离开了。 / “哥哥....好痒.....” 耳机里传来殷小小的声音,慈朗死死盯着电脑画面,女孩骑跨在那个兔子身上,从兔子眼睛的角度,只能看到女孩时不时出现的上半身。 但画面的模糊动荡,能让他主观感受到女孩摩擦的速度,“殷...清远.....” 殷小小的手开始在身子上漫无目的摩挲,吊带睡裙脱落堆在腰间,嫩翘的小乳弹出,她自己的手刚好完全包裹,聚在一起才能有一条浅沟。 真蠢。 “好舒服...哥哥....” 殷小小揪着乳尖往外扯,本就娇翘的乳变得更红,下身的淫水渗到兔子毛绒身体里,把整个绒面打湿。 慈朗双目猩红,嫉妒伴随着无法压制的情欲,都化身为手里自虐式的撸动。 他应该取走一件内裤的,笨蛋是不会发现。 女孩闷哼咬唇高潮,整个人失了力气,只能双手撑在兔子身旁,那对玻璃珠子的瞳孔刚好正对着殷小小的脸,还有水滴形状的小乳,全部放大在慈朗的屏幕上。 殷小小神情迷离,水雾的眸子失焦对着兔子玩偶,微微张唇,舌尖露出一小截,整个身子还沉浸在余韵中轻轻颤抖,往下,嫩白的乳丘随着急促呼吸起伏,乳头在灯光下泛着水色,乳肉上留下淡粉,随着她稍稍前倾的动作,乳尖几乎要触碰到玩偶鼻尖。 女孩睫毛颤动了几下,溢出一声满足的呜咽,最终软软倒进兔子旁边,将泛着粉晕的胸脯半掩在乱发下,整个屋子只剩随着呼吸声。 慈朗日记本1-20 1-踢他 好笨的妹妹,怎么能把双腿就那样敞开冲着男人呢?身子瘦,逼却那么肥,欠操。 脚好小,一手就能握住了,用她的脚量鸡巴的话,会把兔子吓一跳吧。 2-日记本 不愧是殷小小,连闫少轩都能心甘情愿当她的狗,可惜妹妹是小傻子,她看不出来。 3-下贱的私生子 好傻,衣服领子那么大就敢出门,不怕被干死吗? 奶子怎么那么小,每天晚上不应该喝牛奶,应该喝精液的。 4-圆规 宝宝手腕好细,怎么那么笨? 5-脚腕 没有骨头吗,脚腕怎么这么软,好想咬一口。 闫少轩,该怎么把他除掉呢。 6-哥哥生来爱妹妹 生气的样子也这么可爱,她知不知道自己力气其实很小,像猫爪一样踩在手背.... 7-学生证 怎么能为了别人掉眼泪呢,睡着了就不会哭了。 8-吃奶 好软的奶子,乳头怎么稍微一碰就硬了,到底自己玩过多少次?! 等她醒了拿来乳交,根本夹不住,松开一次就操一次.... 9--吃穴 逼怎么这么肥,身上的肉全在这里了,还会主动夹人的手。 想戳破.... 像个水龙头一样,逼水好甜,这么爱喷。 10--校服 来月经了啊.....怎么不告诉哥哥.... 闫少轩一直盯着。 连网名都要暗示殷清远吗?下次换成正字,操一次就改一次好不好? 11---改名字 好笨的脑袋 怎么连骗子的话都信 没必要改名字 12---吃药 吃药也那么可爱 舌头好小 可惜只看了一会 躲在被子里像仓鼠一样 13---要背吗 慈勇这个垃圾啊 那个碍眼的礼物终于被撕碎了 手怎么那么软,打在脸上毫无感觉 以后让她撸鸡巴会不会吓傻 14----创可贴 今天怎么穿丝袜出门 下次穿开档的 直接操进去 15---养父 我的妹妹 我唯一的妹妹。 16---春梦 哭得那么可爱 怎么不操进去 吓她会怀孕 啊...要去结扎了 17---造谣 都知道殷清远要结婚了 怎么不扇重一点 如果不是穿这身衣服真想替她出气 18---更衣室 花苞裤? 腿怎么那么短还肉 偷穿大人衣服是要受罚的 19---生日 宝宝不开心了啊 没关系 生日快乐。 20--醉酒,兔子玩偶 怎么那么喜欢捏乳头 以后挂乳夹去上学 把自己玩流口水了 订婚 昨晚的放纵是一场荒诞的美梦,一觉醒来,她依旧是殷清远的妹妹。 但很快,这点美梦很快被另一场更猛烈的风暴彻底打碎,每一片落在地上的玻璃碎片,扎人得疼。 生日后,殷清远每天都忙得看不见人影。 在殷小小每天变着法催促下,那晚难得早早回家,一家人坐在餐厅用餐。 气氛原本还算平和,殷小小叽叽喳喳地跟殷清远说着学校里的趣事,试图驱散这几天盘桓在心头莫名的不适。 殷清远耐心听着,偶尔微笑点头,直到用餐接近尾声,他用餐巾擦了擦嘴角,然后抬眼看向主位的殷正,语气平静地抛下了一枚重磅炸弹。 “爸,这几天相处,我准备和林小姐订婚了。” “哐当--” 殷小小手中叉子掉落,发出刺耳的声响,扭头看向殷清远,声音尖利得几乎变形: “结婚?!和谁?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不知道!” “林氏集团的独女,林薇。我们接触有一段时间了,两家都觉得合适。”殷清远语气依旧平稳,但那其中夹杂的情感,是殷小小所熟悉的,和自己的一模一样… “婚礼初步定在下个月。” “下个月?!我的生日才刚刚过完!我不答应!殷清远你不准结婚!” 她眼圈瞬间就红了,眼泪汪汪,大滴大滴下落。 哥哥怎么能结婚?他应该是她一个人的哥哥!他怎么能属于别的女人……… “小小,别胡闹,本来这件事应该上个月,就是顾及你的生日…”殷清远蹙眉,语气带上了些许严厉,“这是大人的事情。” “我不是小孩子了,我18了…”殷小小失控大喊,“你骗我…你之前从来没提过什么林薇…我不管!我不准!” 餐厅里一片死寂。 殷正揉了揉眉心,没想到女儿的反应会如此激烈,一股异样的感觉涌入脑海,他猛然严声呵斥她。 女孩头一回受到父亲如此严厉的斥责,第一次,她的哥哥,父亲都没有站在自己身旁。 慈朗像一个透明人,低下头紧盯着餐盘,耳边女孩的哭喊越来越远。 有些东西终于朝着他想要的结局走动。 殷清远宣布婚讯后的几天,殷家别墅一直笼罩在一种低气压中。殷小小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不去学校,也不哭不闹,却比任何一次发脾气都更让人不安。 她拒绝吃饭,拒绝见人,尤其是殷清远。 这种死寂般的反抗,比歇斯底里更令人心惊。 那天晚上殷正要出去应酬,交代慈朗看好殷小小,他刚准备再试试劝女孩吃饭,就看到殷小小穿着一条几近透明的真丝睡裙,裙摆短到大腿根,勾勒出少女饱满的曲线。 甚至没有穿内衣,粉嫩的乳头在布料下若隐若现,脸上带着近乎妖异的潮红,走向刚从书房出来的殷清远。 “哥哥……”她开口声音沙哑,带着哭腔,又刻意揉入了一丝媚意。 殷清远瞳孔微缩,眉头瞬间拧紧,语气是前所未有的严厉:“小小,回去!穿好衣服!” “我不!”殷小小猛地扑上去,紧紧抱住他的腰,声音带着绝望的颤抖,“哥哥,你不要结婚好不好?我不要你结婚!你看看我…我长大了,我不比任何人差。我喜欢你,不是妹妹对哥哥的喜欢,是女人对男人的喜欢!” 她踮起脚尖,生涩又大胆地想要去吻他的唇。 “殷小小!”殷清远猛地抓住她的肩膀,几乎要捏碎她的骨头,强行将她从自己身上扯开。 男人脸上满是震怒,“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在做什么?!疯了吗!” “我是疯了!是你逼疯我的!”殷小小被他推开,踉跄着靠在冰冷的墙壁上,泪水汹涌而出,混合着屈辱和不甘,“你为什么不能是我一个人的?为什么要有别人?” 她这副衣衫不整、神情癫狂的模样,让殷清远太阳穴突突直跳,他深吸一口气,竭力压下怒火,“小小,你冷静点,你只是暂时无法接受,以后你会明白……” “我不明白!”殷小小尖叫着打断他,眼神破碎,“我只要你!” 就在这时,走廊尽头的阴影里,传来一声极轻微的吸气声。 殷清远和殷小小同时一僵,猛地转头望去。 慈朗站在暗处,看不清表情,没有人直到他在那里看到了多少。 殷小小浑身血液瞬间冷了下去,脸上血色尽褪,比刚才被殷清远推开时更加苍白。 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慌攫住了她---不堪、禁忌、不能被外人知晓的秘密,被慈朗看了个一清二楚! 慈朗没有说话,他转过身,像来时一样悄无声息地,消失在楼梯的拐角。 仿佛从未出现过。 殷清远的脸色也难看至极,他烦躁地松了松领带,最终只是沉声道:“回去睡觉,今晚的事,还有他,你最好都忘掉。” 他推开卧室门,走了进去,将失魂落魄的殷小小独自留在了走廊。 女孩顺着墙壁滑坐在地上,抱住膝盖,将脸深深埋了进去,身体止不住地颤抖。 吻痕 那一晚之后,殷小小陷入了极度的焦虑和恐慌之中。她不敢看慈朗的眼睛,甚至尽量避免与他出现在同一空间,每次不经意的对视,都让她如同被针扎般迅速移开视线。 她不再和慈朗同坐一辆车去学校,甚至完全消失在慈朗的世界里。 那种感觉,就像头顶悬着一把不知何时会落下的剑,而剑柄,正握在她最轻视的人手里。 这种被动等待审判的煎熬,几乎要将她逼疯。 终于,在连续几天的坐立不安后,殷小小在一个深夜,躲在反锁的房间里,颤抖手指点开了与慈朗的聊天界面。 那个对话框,还停留在她之前那笔充满施舍意味的转账上。 她咬着指甲,脑子里飞速运转,然后深吸一口气,仿佛这样能给自己注入一些虚张声势的勇气。 【慈朗,那天晚上你看到的事情,最好给我烂在肚子里,要是你敢在外面乱说一个字,我绝对不会放过你!我保证让你在殷家待不下去,让你和你那个爹一起滚蛋!听到没有?!】 打完这些字,她反复看了几遍,确认充满了威胁的力度,然后按下了发送键。 信息成功送达的提示出现。 殷小小紧紧攥着手机,心脏在胸腔里狂跳,眼睛一动不动盯着屏幕,等待着对方的回应。 保证或者反驳,无论如何,总该有点什么。 然而,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 屏幕那端,死一般的寂静。 那条充满威胁的信息,连一丝涟漪都未曾激起。 一分钟,五分钟,十分钟…… 殷小小的掌心开始冒汗,一种比之前更甚的恐慌感慢慢爬上心头。 他不回复?他为什么不回复?他是不是没看到?不可能,现在这个时间,他肯定拿着手机。 那他是什么意思?无视?不屑?还是在酝酿着什么? 她不甘心,又连续发了几条: 【你听见没有?!】 【回话!】 【慈朗!】 依旧石沉大海。 手机屏幕因为长时间没有操作,暗了下去,最终归于一片漆黑,映出女孩自己苍白慌乱的脸。 殷小小颓然放下手机,一种无力感深深攫住了她。 她根本不知道慈朗的软肋在哪里,也不知道他到底想要什么。 这种未知,才是最可怕的。 这一夜,殷小小睁着眼睛直到天亮,而手机屏幕上,那个属于慈朗的对话框,始终安静地停留在她那条孤零零的威胁信息上。 / 自从新班主任上任,他们就开始了每周一次的晚自习任务,夜幕降临,殷小小躲在最角落逃避慈朗。 “最近怎么了?” 闫少轩把热牛奶放在殷小小桌子上,看到女孩深重的黑眼圈,满脸担忧。 “没什么。” 殷小小声音沉闷,低头钻在胳膊里不想看任何人。 教室里瞬间陷入一片黑暗,空调嗡鸣戛然而止。 “啊!…” 短暂寂静后,响起几个女生的轻呼,随即是此起彼伏的骚动。 殷小小趴在胳膊里,不想管这种停电的情况,昨晚的疲惫瞬间攀升,她脑子更加昏沉了… 就在这片混沌的黑暗里,她感到有人靠近。 是慈朗。 男人靠得很近,温热的呼吸拂过她颈后,带来一阵细微的战栗,殷小小本想回头生气,一个柔软温热的触感却印在了她后颈皮肤上。 那唇瓣一开始只是落在上面,接着开始施加压力,不再是简单贴合。 一个更为湿热、柔软而富有侵略性的物体——是他的舌面,开始缓慢有力地舔舐她颈后那块小小的凹陷。 一遍又一遍,勾勒着那处骨骼的轮廓,唾液蒸发带来的微凉与亲吻本身的热度交织。 殷小小紧咬着下唇,几乎要尝到血腥味,才抑制住那即将脱口而出的惊呼。 被反复舔舐亲吻的那块皮肤像是被点燃一般,火焰迅速蔓延,烧透了她的耳根和脸颊。 黑暗中,心跳声咚咚作响,几乎要掩盖住周遭所有的声音。 殷小小不敢动,如果现在大叫,慈朗会不会破罐子破摔和她撕破脸… 就在她以为这令人室息的折磨会停止时,男人动作再次发生了变化。 那舌头停了下来,取而代之的,是唇瓣的再次压实,然后,是牙齿的抵近。 男人伸手把她的衣领往下扒,门齿卡在颈后微微凸起的颈椎骨节上。 下一秒—— 力道骤然收紧! 犬齿陷入柔软脆弱的皮肉,带来一阵刺痛。 殷小小浑身一颤,几乎要弹起来,却被他不知何时按在肩沿的手控制住。 她庆幸是全校停电,又后悔自己为了躲避慈朗坐在了班里最隐蔽的角落。 他咬得毫不留情,仿佛要将连日来她的躲避、轻视,都通过这个齿印烙印进她的血肉里。 那短暂的几秒钟,如同被无限拉长。 疼痛还有被侵犯的战栗夹杂着一种被占有的恐惧,紧紧攫住了她。 殷小小能感受到暗处的一股体液,她恐惧这种身体反应,浑身开始发抖… 终于,慈朗松开了犬齿,但呼吸仍喷薄在那处新鲜的伤口。 “放学和我一起走。”男人声音低沉,难得的瘆人… 随即,身后的温热骤然撤离,仿佛从未出现过。 教宝里的灯光在此时啪地一声重亮起,殷小小依旧僵硬地趴在桌上,脸颊滚烫,后颈的刺痛感鲜明地提醒着刚才发生的一切不是幻觉。 而始作确者慈朗,已经回到了他的座位,如同往常一样沉默安静,仿佛刚才在黑暗中施行了那样亲密又那样残忍惩罚的,是另一个人。 酒店 校门口人群涌动,殷小小正被裹挟着往外走,手腕却被一只温热的手握住。 “跟我走。” 慈朗没有给女孩拒绝的余地,拉着她穿过人流,走向与回家截然相反的方向。 殷小小试图挣扎,手腕却被攥得更紧,那力道让她骨头生疼。 “慈朗!你要带我去哪?放开我,叔叔还在那里等我!”她压低声音,生怕引起旁人注意。 慈朗没有回头,只是漠然地拉着她继续前行,他们离开学校,穿过几条街道,最终停在一家装潢考究的酒店门前。殷小小的血液瞬间凉了半截。 一股不可名状的心情蔓延攀升。 再加上那个咬痕,殷小小双腿发麻,不敢想下面的事。 “你疯了吗!带我来这里干什儿?”她声音发颤,脚下生根般不敢移动。 慈朗终于回头看她,却带着一种让她毛骨悚然的声音,男人微微俯身,“不是你有事情跟我谈吗?” 殷小小浑身一僵,瞳孔骤缩。 “我们在手机上说,我要回家………” 恐惧像一只冰冷的手扼住她,殷小小头一回声音那么软地求饶,但慈朗显然更加生气了。 “照片也要回家看吗?” 照片?什么照片! 女孩猛然睁大眼睛,双眼委屈地快要哭出来。 / 房门在身后合拢,落锁声清脆,殷小小站在房间中央,看着慈朗不慌不忙地放下书包,拿出手机。 “看来你还没忘记那天晚上。”他语气平淡,手指在屏幕上滑动几下,然后将手机转向她。 屏幕上,正好是她和殷清远——光线昏暗,原本是她的主动献吻却变成了哥哥和妹妹的乱伦… 殷小小的脸瞬间血色尽失,嘴唇颤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她以为慈朗只是撞见,没想到从头到尾他都记录了下来。 “你..你什么时候…”她声音干涩,几乎无法成言。 “这不重要。”慈朗收回手机,好整以暇地看着她,“现在,我们可以谈一谈吗?” 殷小小紧紧攥着衣角,指甲陷进掌心:“你想怎儿样!要钱?多少?” 慈朗轻笑一声,那笑声里没有温度:“我想要的东西,比钱珍贵多了。”他向前一步,逼近她:“还有,我挺好奇,你今天穿了吗?” 殷小小猛地抬头,难以置信地看着他:“你说什么?” 穿什么… “我说,给哥哥看看。”慈朗重复了一遍,以前那个永远冷脸的慈朗好像突然被替代了,男人语气轻佻,挑眉直勾勾盯着殷小小。 她看着慈朗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知道他不是在开玩笑。 “你疯了,滚!我们有血缘关系的!” 女孩毫不犹豫给了慈朗一巴掌,他也不恼,伸手反抓着殷小小软糯无骨般的手,“那你和殷清远呢,乱伦?” “不是的…慈朗,除了这个,别的我都能满足你…这个不行…” 殷小小被慈朗吓哭,男人的表情是在阴沉恐怖,那个眼神仿佛下一秒就要把她摁在地上强干。 “那算了,我只想要这个,这张照片我会留着干别的。” “殷家要是出了丑闻,你也跑不掉!”殷小小手被握得发麻,看着男人要转身,立刻抓着他的衣角,满是哭腔,语气严肃。 “是吗,是谁更不离开殷家?”殷小小抓着他衣角的手指在颤抖。 这句话精准刺穿了她所有的伪装和侥幸,那是她和殷清远唯一的联系,如果她害得哥哥身败名裂,他会不会更讨厌自己了… 女孩紧紧闭上眼睛,浓密的睫毛被泪水浸湿,黏在下眼睑上。 “……好。” 慈朗似乎并不意外这个结果,他没有露出胜利者的得意,眼神反而更加幽深,他就是要让她记住随意让别人看她身体的教训。 然后再一步步打碎殷清远在她心里的位置。 他的妹妹,根本不懂什么是爱。 慈朗伸出手,用指尖轻轻拂开她颊边被泪水沾湿的发丝,然后顺着她的脸颊轮廓缓缓下滑,经过纤细的脖颈,最后停留在她校服衬衫的第一颗纽扣上。 殷小小别开脸,不敢去看他的动作,更不敢去看男人的眼睛。 视线茫然地落在房间角落里昂贵的地毯花纹上,大脑一片空白。 纽扣一颗一颗被解开,慈朗的视线毫不避讳落在她身上,带着审视,也带着一种掌控一切的平静。 她不会穿那个的… 女孩皮肤肌肤莹白,此刻因为羞耻和恐惧,从颈窝处漫开一层淡淡粉晕,一直蔓延到胸口。 包裹着胸脯的,是一件样式纯白色棉质内衣,上面坠了几个草莓图片。 内衣勾勒出少女微微隆起的弧度,小乳并不丰满,却紧实挺翘,带着这个年纪独有的纯真感,边缘的蕾丝若隐若现,更衬得那一片肌肤细腻如瓷。 “真纯。”慈朗笑着发出一声气音,“叔叔一会来接你。” 男孩只留下一句话,然后毫不留情地离开屋子。 吻 当晚,殷小小发起了高烧。 梦境光怪陆离,她在梦魇中挣扎,浑身滚烫,冷汗浸透了睡衣。 整个家里上上下下都出动照顾她,但殷正出差,殷清远克制本分,守夜的任务自然落在了慈朗和张妈身上。 “不要…哥哥……不是我…”女孩无意识呓语,身体蜷缩成一团。 模糊中,似乎有一只微凉的手覆上额头,借着给她喂了水,药片在舌尖化开,她渴求得厉害,本能吞咽,清水滑过干灼的喉咙,才带来片刻舒缓。 殷小小努力想睁开眼,只能依稀看到一个模糊的身影坐在床边,轮廓熟悉又陌生。 不是哥哥……是…… “慈……朗?”她烧得糊涂,声音嘶哑,几乎辨不清是现实还是又一个梦境。 那身影顿了一下,没有回答,只是用浸了冷水的毛巾,温柔擦拭她额头和脖颈的黏腻。 毛巾的凉意让女孩喟叹一声,下意识地往那凉意的来源蹭了蹭。 “慈朗,亲一下好不好,不要告诉爸爸和哥哥。”,女孩烧得厉害,混沌中好像知道慈朗想要的是什么,”我脖子后面好疼。“ 那个咬痕。 黑暗中,慈朗看着殷小小一步步靠近,女孩平日里那股娇纵任性被高烧彻底烧融,只剩下全然的依赖和脆弱。 他抿紧唇,眼神复杂难辨,他留下照片,是为了撕破她和殷清远之间那层看似牢固的纽带,是为了让她痛。 “麻烦。”慈朗低斥一声,语气却不如平日冷硬,女孩却抓得更紧,不顾及他的拒绝直接吻了上去。 殷小小真的很笨,唇瓣就那样贴着一动不动,鼻间发出无意识的鸣咽,身体又往前凑了凑,几乎要嵌入他的怀里。 理智的弦,在这一声鸣咽中猝然崩断。 还不够,他要亲手催动她,一步一步走到他身边… 他猛地抬手,用力扣住了女孩的后颈,将那点微不足道的距离彻底消除,被动瞬间转为侵略。 慈朗撬开地毫无防备的齿关,攻城略地,气息灼热粗重,女孩舌头躲闪着被慈朗卷走,药片的苦涩在口腔里逐步蔓延。 嘴角开始往外流出口水,女孩在室息与某种陌生的快慰中微微颤抖,却并没有挣扎,反而顺从仰起头,承受着这突如其来的风暴。 她的舌尖滚烫,于慈朗来说是一块上好的甜糕,根本吃不腻。 殷小小不知道过了多久,才无力地跌回枕头上,大口喘气,脸颊泛着不正常的红潮,唇瓣红肿,泛着水光。 她昏昏睡了过去,往被子里缩了缩,却在糊涂中抓住了慈朗的一只手当枕头。 慈朗沉默片刻,最终还是任由她抓着,另一只手继续用毛巾帮她物理降温。 后半夜,殷小小的体温终于渐渐降了下去,呼吸也变得平稳绵长,慈朗坐在床边的椅子上,守了一夜,直到天际泛起鱼肚白。 慈朗缓缓抽回自己有些发麻的手臂,站起身,他低头看了女孩片刻,然后转身,悄无声息地离开了房间,如同他来时一样。 殷小小在正午才睁眼,梦境里那个吻滚烫灼热,真实无比。 这认知,比单纯的威胁,更让她感到混乱和恐惧。 作恶 殷家与林家的联姻紧锣密鼓筹备大半个月,殷清远也整整躲了女孩大半个月,而殷小小对慈朗也同样如此。 最终,订婚宴设在殷家别墅花园,殷小小被迫穿着一身精致的粉色小礼服,像个洋娃娃,看着人群中备受瞩目的殷清远和林薇。 林薇挽着哥哥的手臂,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那笑容刺得殷小小眼睛生疼。 就在这时,一个声音在她身侧响起,像毒蛇吐信。 “看来你还不知道。” 杯子差点脱手,殷小小僵硬转头,看到慈朗不知何时站到了她身边,男人穿着合体的西装,气质沉静。 “知道什么?”她声音干涩。 慈朗的目光投向不远处林薇,语气轻描淡写,“林薇怀孕了,哥哥很开心,听说……快两个月了。” 殷小小眼前的一切都变得模糊扭曲。 怀孕?哥哥和那个女人的……孩子? 最后一个维系着她理智的弦,彻底崩断了。 嫉妒、愤怒、背叛感、以及一种被全世界抛弃的绝望,如同岩浆般喷涌而出,吞噬了她所有的思维。 林薇身上,孕育着一个将她最后一丝幻想也彻底击碎的存在。 一个和哥哥联系紧密的孩子… 一个疯狂黑暗的念头如同藤蔓般缠绕住殷小小的心脏。 订婚仪式的重要环节在连接主楼与花园的弧形露台上进行,那里视野开阔,装饰着鲜花与纱幔。 宾客们聚集在楼下花园,仰头观看。 殷小小不知何时也走上了露台,慢慢靠近正凭栏而立、微笑着向楼下宾客挥手的林薇。 机会只有一瞬。 就在林薇侧身,背对着她,与走过来的殷清远说话的那一刻,殷小小用尽全身力气,朝着林薇的后背猛地推去! 但真正伸出去那一刻,殷小小浑身冷汗猛然而出,求求谁…来抓住她… 一股力量猛地从侧后方拽住了她的手腕,几乎捏碎女孩的骨头。 殷小小惊恐地瞪大眼睛,对上了慈朗近在咫尺的的面容。 他是什么时候上来的?他怎么会?! 慈朗的动作快得惊人,他利用身体的遮挡,巧妙地化解了殷小小前冲的力道,在外人看来,仿佛只是他及时扶住了险些滑倒的殷小小。他甚至对着闻声看过来的殷清远和林薇,露出了一个略带歉意的平静表情:“抱歉,小小有点不舒服,没站稳。” 殷清远皱了皱眉,看了一眼脸色惨白、被慈朗紧紧箍在怀里微微发抖的妹妹,只当她是心情不好,点了点头,便继续与林薇应对宾客。 危机在无声无息中被化解。 慈朗半扶半强制地将殷小小带离了露台,拖进了二楼一间无人的休息室。 “砰”的一声,门被关上,隔绝了外面的喧嚣。 殷小小虚脱般靠在墙上,大口喘着气,刚才那一刻的疯狂过后,席卷而来的是后怕。 慈朗却没有说话,只是慢条斯理地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西装袖口,然后,从口袋里拿出了手机。 他解锁屏幕,指尖轻点几下,然后将屏幕转向殷小小。 屏幕上,正在播放一段视频,从她眼神怨毒地靠近林薇,到她猛地伸手推向林薇后背,以及被他阻止时那狰狞扭曲的表情……整个过程,被完整地记录了下来… 他甚至巧妙地调整了角度,让她意图谋杀的动作清晰无比! “你……你录下来了?!”,她冲上去想抢手机,“删掉!快删掉!” “删掉。”他轻轻重复,嘴角勾起一抹极淡的弧度,“然后呢?让你有机会,下一次真的成功吗?” “你想怎么样,我不会的…呜呜…”殷小小声音颤抖,眼泪喷涌而出。 “我想怎么样,上次你发烧不是就说了吗?” 慈朗把手机收回,拉着女孩的手让她靠着自己哭。 发烧? 那个亲吻…是真的… “这个不行…”殷小小想从他怀里挣脱出来,软腰却被越锢越紧,“不行…” 她抬头盯着慈朗,还没来得及再反驳,就被男人贴上来的唇全部堵住。 慈朗吻得很凶,舌头趁她错愕时钻入,深入其中,纠缠、吮吸着她的软舌,空气中只剩下暖昧的水声和殷小小被压抑的鸣咽。 她徒劳用手推拒着男人坚实的胸膛,但那点力量如同蚍蜉撼树。 过了许久,直到殷小小感觉自己快要室息,眼前阵阵发黑,慈朗才稍稍退开些许。 他的额头抵着她的,呼吸也有些紊乱,深不见底的黑眸紧锁着她泪眼朦胧、布满红晕的小脸。 “殷小小,不想殷清远讨厌你,就按照我的一切要求来…”他的声音低沉沙哑,带着慵懒,却又危险十足。 慈朗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