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虐恋 (骨科,SM,NPH)》 被绑了 青禾还没动,我就瞅见她眼睛里的那点光了。 那点光亮起来的时候,我就晓得,她肚子里又憋着什么坏主意呢。她一个字都不用说,我就能猜个八九不离十。 可我呢,就装作啥也不知道,自顾自地忙我的,等她出手。 她真动起来的时候,一点也不藏着掖着。我正在屋里迭晾干的衣裳,往柜子里放,她就那么径直走过来。 她很有耐心地,一点点脱我的衣服,手脚又很轻,尽量不让自己碍着我。这事花了好一阵子,但她好像一点也不急。 青禾一边脱,一边用她那双巧得不能再巧的手摸我。她的手滑过我的肩膀和脖子,在胸口停一停,又划过光溜溜的肚子,最后在我身子最深的地方打转。 但她就是不碰那儿。只是逗着你。告诉你,好戏还在后头呢。 等我身上一丝不挂了,她才拿出那个项圈,仔仔细细地给我扣在脖子上。 我早从她眼睛里就看出来了,事情会走到这一步,但每一次,我心里还是会突突地跳。 一部分是因为,我居然就这么轻易地由着她胡来;另一部分,是因为我知道,接下来会是快活得不得了的事。 最近,这事儿里头又添了点新的、怕被抓着的刺激。 我弟弟阿迅,搬过来跟我们一块儿住了。他刚从省城的大学念完书回来,需要个落脚的地方。 我喜欢他成天在跟前晃悠,青禾也没说啥。反正我们这儿地方大得很。 我没料到的是,青禾会拿阿迅在,给我们这些小把戏添柴加火。 就说眼下吧,我们俩在屋里头,其实挺安稳的,可我的眼珠子就是忍不住往那扇开着的门瞟,心跳得比我们俩单过的时候快多了。 “他不在家。”青禾说。那声音又轻又柔,却带着一股子劲儿,是她专门留给我的。 我点点头。“晓得。就是……还是得小心点。” 青禾笑了,那笑里带着她独有的、一点点坏心思。“你不信我?” 她那几个字里,既像是许了什么好处,又像是藏着什么威胁,我一听,腿肚子都软了。 “信,全信。”我说,这话是从心窝子里掏出来的。 “好孩子。” 青禾把一根绳子扣在我的项圈上,牵着我走出了屋子。 我跟在她后头几步远,走得很近,绳子总是松松地垂着。 说来也怪,有时候我心里特别顺从的时候,反而会故意不跟紧,非要她拽一下绳子,再用那种“你可别不听话,不然有你好看”的眼神瞪我一眼才行。 青禾领我去了灶房。这倒不奇怪。只要她想,她就能让这屋子里的任何一个角落都变得有意思起来。 当然了,“有意思”具体是啥意思,得看她的心情,也看一小部分我的心情。 “我瞅着还有些碗没洗。”青禾淡淡地说,才走了没几步,就把绳子解了下来。 “我还有衣裳没迭完呢,”我说,“你刚才让我出来,好像也不介意那个。” 我话音刚落,青禾的手就“啪”的一声,结结实实地抽在我屁股上。 我“哎哟”一声,往旁边跳开了一点。其实我晓得这一巴掌要来,我就是存心讨打呢。我知道说啥话能让她动手。 “洗碗,小家伙。”青禾轻声说。 我点点头,故意撅着嘴,让她看到我这副样子,笑了一下。然后我才转过身,朝水槽走去。 小家伙。青禾其实也就比我大一岁,个头也跟我差不多高。她本不该叫得动我这个称呼的,可我发现,她每一次这么叫,我都更喜欢一点。 趴在桌子上 这称呼让我觉得自己变小了,但又是一种很安稳、很被疼爱的感觉。她只要用那样的语气一说,我身上就暖暖的,麻酥酥的。 我拧开水龙头的时候,半边屁股蛋子还在火辣辣地疼。跟没挨打的那半边比起来,这边的皮肉都好像是温热的。 起初我满脑子都是这一下巴掌的余味。打屁股这事,也是青禾对我使得越来越顺手的一门手艺。 她几乎什么都没做,却能把我弄成这样…… “你猜我发现了什么?”青禾问,声音懒懒的。 我冒险回头瞥了她一眼。 果然,她正四仰八叉地歪在饭桌边的一把椅子上,脚还翘在另一把椅子上。就那么闲闲地看着我。 就那么懒洋洋地打量着我,盯着我光着的身子,还有屁股上那个被她打出来的、粉红的手印。 “我不知道。”我老实说。我很确定,这不是我能随口猜着的事。 “自从阿迅住进来,咱们想找点乐子,是比以前难了。”青禾说。 一提到我弟,我身子就扭了一下。 我知道,离他回来还有大把时间,足够我们俩折腾。可是,一想到他随时可能推门进来,撞见我这副样子,心里就发慌。 但偏偏,这种发慌又带着一种让人快活的战栗。有时候真是要命,光是这么想一想,就觉得小腹一阵阵发紧,身子底下也变得湿漉漉的。 “我们总能想出法子。”我一边说,一边小心翼翼地把一个玻璃碗放进晾碗架,手都在抖。 “嗯。这就是我发现的另一件事了。” 青禾拖长了调子,语气里带着一丝得胜的味道,好像我刚才的话让她抓住了什么把柄。“我有时候觉得,一想到阿迅可能会撞见我们,你反而更容易来劲儿。” 我飞快地摇了摇头。太快了。“我觉得不是那样的。” “我可觉得是。你以为我在这儿看不见你在发抖?你以为我没瞅见你光着身子洗个碗,大腿根都湿成什么样了?根本啥都没干呢。” “你在看我,”我小声说,“你还在盘算着什么。” “我时时刻刻都在盘算呢,我的乖乖。但我差不多都不用费那个心思了。我现在就能把你绑在这桌子上,让你等着阿迅回来,那效果比这世上所有阴谋诡计加起来都管用。” 我差点把下一个杯子摔了。 嘴里一下子干得不行,膝盖也软了,眼看就要站不住。 “可那是我弟弟啊,”我说,声音里带着藏不住的颤。 “是啊,我晓得。” “你不能……他不是这事儿里的人……这不是……” “哎呀,我当然不会真让他撞见你这个样子啦,”青禾轻飘飘地说。“让他看见他大姐光着身子、戴着项圈,像个小东西一样乖乖等着人收拾,那多不合适啊。” “不,”我尖叫一声。“那太不合适了!” 我等着。闭着眼,两只手机械地来来回回洗着同一个盘子。 我晓得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我不想信,可我就是晓得。 青禾不急,但她最终还是开口了。 “小茉,请你过来一下。” 我的心砰砰直跳。我擦干了手,那手比刚才抖得还厉害。身上像是揣了太多用不完的劲儿,突突地往外冒。 最要命的是,青禾说得一点没错。她想让我发抖的时候,我就真的会发抖,像秋风里的叶子一样,抖得那么带劲儿。 可这次也太容易了。光是阿迅可能会看见我、看见青禾怎么对我这件事,就比别的事情更能让我兴奋起来。 而她呢,她晓得。她看出来了。 这事也说得通,我盼着是这样。我和青禾,还有我们俩这些小把戏,不是什么能跟外人说的事。 要是有人在旁边,可能会撞见我们,我当然会紧张,会激动。可现在是阿迅。一想到可能在我弟弟面前丢脸,那赌注好像就更大了。 “趴到桌子那头去。”青禾说。 她管教我的时候,总是故意把声音放得很轻。 这是我早就发现的。她越是想让我听话,声音就越是不用力。自然,我越听话,就越丢脸,心里就越是拼命地想让她高兴。 就好像,冥冥之中,这一切都是我自己跟自己过不去。这么一想,倒也离真相不远。 可青禾呢,她带着那副拿捏得恰到好处的派头,甚至都懒得装作我没得选。她让我清清楚楚地知道,这一切都是我自己选的。 于是,这一连串的兴奋、羞辱、紧张和那种又脏又妙的快活,就自己转起来了。 坏透了! 我晓得她要我怎么做。我岔开腿站着,脚脖子挨着桌腿,好方便她绑。我的手伸到桌子最远的那一头,尽我所能地伸。 “好孩子。”青禾说。 她心不在焉地摸了摸我的头发,像是在安抚什么小动物,作为给我的奖赏。这招也管用。 青禾让我保持那个姿势待了一会儿,只是看着我,欣赏我光着身子、温顺趴着的样子。 她站起来的时候,我感觉到她的指尖划过我起了鸡皮疙瘩的皮肤,顺着脊背滑上滑下,又绕过我的腰侧和屁股的弧度。 她避开了我两腿之间的地方,也避开了我那已经湿透了的大腿内侧。她假装没看见我有多湿,尽管这假装是那么的刻意。 然后,她丢下我走了。 “得去拿我的绳子,”青禾说。“你早该提醒我的。” 等她走远听不见了,我叹了口气,翻了个白眼。提醒她一件她压根没告诉过我的事?是啊,对啊。 但这就是这把戏的一部分。把我丢在这里,跟绑着也没什么两样。因为我不会动。我们俩都晓得,我会像个好孩子一样趴在桌子上,光着身子等青禾回来。 除非,我想使点坏,想造个反。或者说,我真的想让她狠狠地再抽我一顿屁股。 我猜,这就是事情的另一面了。 我想的话,我也有得选。我晓得怎么引导青禾,怎么把她往不同的方向推。通常是推向惩罚,没错。 但有时候,如果我哪天想,也能推向更温柔、更疼爱的对待。 我又叹了口气,这次是气我自己,而不是气青禾。 我刚才亲口提醒了自己,我对青禾的权力,是多么心甘情愿地、热切地交出去的。全都交出去了。 我就这么趴在桌子上,弯着腰,无助又坦白,只要她想,我能一直趴着。 她不紧不慢地走回自己的屋子又走回来。她就是故意磨蹭,就因为她晓得我会在这里等着。不耐烦地等着更多。 这次比平时更难熬。都怪阿迅。我一直努力不去想他,可大门那边传来一丁点儿声响,我的耳朵就竖起来了,好像他随时会大摇大摆地走进来。 他当然不会,可我以前不习惯这种被人撞见的威胁。以前我和青禾玩这些把戏,总是有自己的地方。现在不一样了。 当然了,我这个可怜巴巴又顺从的小东西,还是乖乖地待着,一动不动,就等着青禾回来。浑身燥热,身子滴着水,还在微微颤抖。 青禾哼着小曲儿。那哼哼声比她的人先回到灶房。 “啊,你还在这儿,我走的时候你在哪儿,现在还在哪儿。”她乐呵呵地说。 “是你让我待着的。”我提醒她。 “我可没说。不过,你这觉悟不错。” 嘴上夸着,青禾还是在我屁股上抽了一下。 我晓得这是因为我自作主张。这一巴掌只有上次一半的力道,刚好能打出点响声,又不至于真的疼。 这就是那种怎么都不对劲的状况。有时候就会发生这种事。 青禾一边把我往桌子上绑,一边又哼起了小曲儿。先用那种滑溜溜但很结实的绳子绑好一只手腕,再绑另一只。然后是我的腿,一条一条地绑。 最后把我的腿也绑好后,青禾跪在我身后,摆好了姿势。 之后,起先什么也没发生。我晓得她在那里,但我看不见她,她也肯定没碰我。 只有偶尔,我能感觉到她的一丝鼻息吹到我腿上,也只有在那时,我才感觉到我的大腿有多湿。 “你,”青禾斩钉截铁地说,“湿透了。” 我羞得扭了扭身子,可这会儿我已经结结实实地绑住了。 “没,”我小声哼唧着。 “有。你应该看看你自己。” 青禾那双坏透了的、轻巧的手指顺着我的腿肚子往上爬。我感觉到那股湿意随着她的指尖在我兴奋的身体里蔓延开来。 “这可够厉害的啊,”她说。“要是阿迅进来,看见你这样,会怎么样?” 我倒吸一口气,轻得我敢肯定青禾没听见。但我听到了她喉咙里那一声小小的、满意的咕噜声,我知道,我身子底下那些不争气的水,又把我给出卖了。 “那可不太好。”青禾琢磨着。“阿迅看见你这样。光着身子被绑着,这事儿还能怪到我头上。可你这么来劲儿?”她啧了啧舌。“你怎么跟他解释?” “你能不能别老提我弟弟?” “你弟弟——?” “别——说——了——!” 我哀求着。 被舔了 我真觉得自己会跺脚,当然了,我的脚被绑得结结实实,根本动不了。 “你应该看看你身子底下在干嘛,”青禾说,手指只是轻轻划过我那已经泛滥成灾的地方的边缘。 “停,”我说,声音更轻了,几乎喘不过气来。 “我是说,我真没想到你能有这么大反应。” “不!” “我注意到你最近绷得更紧了。总盯着卧房那扇门,要是我一不小心忘了关。” “不是不小心。” “也更容易让你快活了。” “才没有!” “就像你觉得他总有一天会撞见我们一样。” “照你这么下去……” “他肯定听见过我们的动静,你晓得的。” “……什么?” “你晓得的。你有时候叫得那么大声。特别是门开着的时候。他肯定听见过。” 我哼哼着,扭着身子,又一次试了试身上的绳子,发现还是绑得死死的。 青禾说得对。我以前没意识到。原来不光是怕被看见。有时候……有时候他肯定听见了。绝对听见了。我居然连这都没想过。 是啊,青禾想的时候,能让我连自己姓啥都忘了,可我好歹也该想到的。 “不对,”我抗议道。 “哦?不对吗?” “他……他不能知道……” “知道什么?知道我们俩在一块儿?我肯定他晓得,我的乖乖。” 青禾亲了亲我的大腿内侧。她的舌头灵巧地舔了一下,手指在我那急需抚慰的地方打着圈儿。 “他就算听到你叫唤,也不可能猜到他大姐喜欢玩什么。我是说,我分得清你平时快活的叫声和你那种特别的……” “青禾——!” “嘘。小点声。我只是说,阿迅晓得,我能让你快活得不得了。这没什么不好的,对吧?” 我小声地哼哼着。胯部扭动着,想在绑住我的桌子上找到一处能蹭的地方。但都是白费劲。 我被绑成这样,根本没法蹭到任何东西。 我真希望青禾别再提我弟弟了。在我们俩这种快活事儿的当口提他。 可是,我他妈的为什么会烧成这样?为什么我的身子会这么想要,想要得快要淹了青禾?为什么我浑身像过了电一样,又活了过来,却又羞耻得不行,同时又兴奋得跟什么似的? “青禾?”我轻轻叫了一声。 “嗯,我的小宝贝?” “你能不能……舔舔我?求你了?” “哦,这主意不错。而且你求人的样子这么乖。看看这水。你还把屁股撅得这么高。” 我扭动着身子反抗。下意识地想把手伸到身子下面去,尽管明知道做不到。 算了。青禾只让我多等了一小会儿,就俯下身来。 她的舌头简直有魔力,一上来就是。她随时随地都能在五分钟内把我从零弄到顶点。 我本来就已经这么来劲儿了,还能怎么样?完了,我完了。 不到一分钟,我已经在心里对着她又叫又喊了。我是她的玩物。她舔着我,我爱着她,一种强烈的渴望在我身体里翻滚。 她给了我慰藉,也给了我快活,所有好事情一下子全都来了。 她还在继续。一直舔着。从没停下。只是偶尔为了战术需要停一下,而且从不久停。 青禾吃我就像个真正的神仙下凡。光是靠之前那点撩拨,她就能把我绕在她的小指头上,更别说她还会做其他那么多事了。 她可以时不时地把我舔到神志不清。更别说那种极致的欢愉了。 她舔着我,我快活了。快活到再也受不了。到我再也走不动的地步。 我的身子最敏感的地方早就被她弄得快活得发疼,我只想蜷起腿,躲开她。可我不能。 我被绑着,动弹不得,这让我彻彻底底地无助,只能任由青禾像个贪吃鬼一样吃着我。 就那么,晾着! “你尝起来太好吃了,”青禾满足地哼哼着。她又轻轻地吻了吻我,像是告别。“今天这么来劲儿。真是太好吃了。” “谢谢你,”我说。 我浑身是汗,又莫名地精疲力尽,软绵绵地喘着气,趴在还绑着我的地方。 “我的好孩子,”青禾说,声音里带着骄傲。她踱步到我头躺着的地方。 她俯下身来吻我。她的嘴唇和下巴都湿漉漉地沾满了我的兴奋。她一点也没想擦干净自己。 就算姿势别扭,我还是尽力回吻她。我尽力帮她把脸舔干净。用我的舌头把她嘴唇周围我自己的味道都舔掉。 老实说,我确实尝起来不错。这点我没法反驳。更多的是想让她高兴,而不是为了什么味道。 我已经被一轮又一轮疯狂的快活折腾得筋疲力尽,没心思去想从爱人脸上舔自己身子里的东西有多出格。 “我爱你,”青禾在我鼻子边上低语,然后站了起来。 我咧嘴笑了,脸颊发烫,又红又暖,窘得不行。她能用那些精巧的算计来控制我,但到头来,真正能融化我的,还是这样一句真诚又充满爱意的话。 “不过我真得冲个澡了,”青禾说着,完美地甩了一下头发。“你把我弄得到处都是。” “才没有。” 她没理我,啪嗒啪嗒地走开了。 “喂!给我解开啊?”我问,快活劲儿过去了,脑子也清醒了一点,语气里没带多少恳求。 “等会儿。” “等会儿?!” “你没事儿的。” 我徒劳地挣扎着。“阿迅可能回来了。” “嘁。我们起码还有一个钟头。” “啊!不!青禾——!” “马上就回来找你!” 我低吼着,跟绳子较劲。我已经听见冲凉房的水声响了。她真的要这么干,不是吗?就这样把我丢在这儿。 绑着,还知道她就在隔壁冲凉——或者至少是在回来的路上——这是另一回事了。我突然间感到一种真真切切的无助。 她也晓得。她完全晓得自己在干嘛。 这太狠了。我前一秒还那么舒坦。心满意足地快活完了。准备蜷起身子,做青禾的小猫咪。 可现在……唉。现在算怎么回事? 又开始来劲儿了?绝望?在大门那儿,要是有人进来,就孤零零地一个人? 要是阿迅走进来。 青禾说得对。他不会的。但还是…… 我还有时间。我还能冲她嚷嚷。我能听见她在冲凉房里窸窸窣窣地弄着,还没真的开始冲。 她就是在等这个,不是吗?看我会不会喊出那个表示“停止”的暗号。 我攥紧了拳头。当然,我不会为了这点小事,这点想象出来的、偏执的危险就喊停。这种感觉虽然不好受,但我还是能忍的。 可我们以前没玩过这个。连想都没想过会有被别人撞见的风险。 以前青禾把我绑在什么地方,也只是我们俩之间的小把戏,看看我能为她乖多久。仅此而已。 她喜欢这样。我看得出来她喜欢。而我,我让这事儿变得更有意思了,因为我他妈的又开始来劲儿了。 这个不听话的、该死的身体。 不管我怎么跟我的身子解释,说真的不该对我那小兄弟回来的事有任何反应,它好像就是不听。我身体的任何一部分都不听。 看光了! 一个女娃子还能咋样呢? 啥也干不了。就这么着吧。我被绑着呢。这事儿怨不得谁。 我也没想喊那个停下的暗号,这当口喊停,更多的是想把我心里这团乱麻理一理,跟别的事没关系。 要是我真扯着嗓子喊,青禾肯定会一路滴着水跑过来。但现在不是时候。 说白了,啥事也没有。就是我自己瞎想。青禾是撒了些种子,没错,可我自己的脑子,非要一遍遍地想那些乱七八糟的场面。 我甚至都不晓得,我到底在怕阿迅什么。怕他看见我光着身子?是挺丢脸,但不至于吓破胆。怕他看见我兴奋得浑身湿透?让他晓得我是个什么样的人?也还是丢脸。可又能怎么样呢。我好像就喜欢这种感觉。 “真是见了鬼了。”我小声嘟囔了一句。 问题就在这儿。我真真切切地害怕阿迅会走进来,可我又享受这种害怕。 就像我正享受着欲望、焦虑和一点点羞耻混在一块儿的那种折磨。这感觉让我觉得,我这个人,真是出了大毛病了。 “我能有什么毛病?”我对着这空荡荡的屋子问自己。“不过就是一个光着身子被绑着的普通人,对自己弟弟产生了一点不该有的念头罢了。” 我被自己的荒唐给逗笑了,然后就用这个别扭的姿势,笑得浑身发抖。 我总算把那股劲儿给卸掉了。感觉正常了些。就像平时快活完了,就这么松快地等着青禾回来收拾我一样。 于是,我放宽了心,等着。我擅长这个。 我听着冲凉房的水声。我真想自己也在那儿,跟我爱的人待在一块儿。不一定非要干点什么出格的事。 是,我这会儿又有点来劲儿了,但也没那么厉害,能慢慢缓下去。也许,只要不是光着身子,让那热水冲着我们俩,就没事了…… 我想着青禾,走了神。我不知道自己是想要一场热辣的冲凉,还是想要一个安安静静的搂抱,就算穿着衣裳也行。 让她摸摸我,告诉我我是个好孩子。让我觉得被人爱着,被人看得那么重。 正当我懊恼又慌张的时候,我还在胡思乱想着,还没被解开呢,屋子的前门开了。 我眼睛瞪得老大,使劲拽了拽绳子。我不晓得我为啥老这么干,从来都没用。我张开嘴想喊青禾,可一个字也喊不出来。 我不能喊。那只会把阿迅更快地引过来,他肯定比青禾先到。 那我该怎么办?还能…… “小茉?” 我僵住了。这比拽那挣不开的绳子还要蠢。这下全完了。 可奇怪的是,就在这羞得人要死的时候,我的脑袋却在想另外一件事,“小茉”这件事。 到现在我也想不明白,为什么作为弟弟的阿迅一直喊我小茉,就像青禾一样。我猜,也许是我这个人看上去太像需要被关爱的了。 “哦天。小茉,你这是……不,算了,你别说了。” 我慢慢地转过头。阿迅正瞪着眼,直勾勾地看着我,跟我一样,但他的眼神里是另一种东西。 我的脸一下子就烧起来了,他那眼神,一小块一小块地,在我身上溜来溜去,像是在扫视着什么,把所有东西都看光了。 “嗨?”我不确定地说。 “小茉,你……光着身子?” “嗯……是啊。” “故意的?” “你这是正经问话吗?” “我猜不是。你,呃,被绑在桌子上了。” “是啊。我猜……你大概不会想帮我解开吧?” 阿迅又往屋里走了几步,然后绕着我慢慢地走。他走出了我的视线,绕到了我身后。 我打了个哆嗦,抓紧了桌子边,想跟自己那点不争气的念头拧着劲儿。可我那点念头,这会儿又没用了。 我想挣开绳子跑掉。或者遮住自己。或者,最疯的是,我想蹭蹭身子底下。 他妈的,为什么不来劲呢?你弟弟就那么杵在那儿,看着你光着身子被绑着。为什么不呢? 可天知道,我他妈的真的来劲儿了。 我努力想找回那种恐惧,或者害怕,或者随便什么能压住这股劲儿的东西。那种之前还只是想象中的,火辣辣的羞耻感。 我确实感觉到了。我感到了羞耻,感到了那种纯粹的窘迫。可他妈的,这些感觉只是让我更来劲儿了。 阿迅能看见我。每一处。我所有不该被看见的地方。所有一个弟弟永远都不该看见的、姐姐身上的东西。 而且,在我自己弄出来的一滩水里,青禾刚给我弄出了一场乱七八糟的快活。说真的,没有比这更糟的了。 嗯,其实还能更糟。要是阿迅看出来我有多来劲儿。要是他还没看出来,那也快了。 所以……真好啊。 丢死人了 “项圈不错。”阿迅说。 哦天。又一阵麻酥酥的兴奋。在他能说的所有话里…… “谢谢。”我不好意思地小声说。 “所以……这就是你们俩干的事儿,啊?” “还有别的。” “哦,当然。” “……那,解开绳子的事儿?” 阿迅不说话了。那种沉默,让人心口疼。它就放任我的脑子瞎想。天哪,它可真能瞎想。 有一部分事情,根本不用脑子去想。我就那么弯着腰,光着身子,他就站在我身后。他往哪儿看,根本不用猜。那股又疼又让人揪心的暖流穿过我的身体。 那种火辣辣的羞辱感。我身子最敏感的地方又麻又痒,腿根那儿又流下了一些水,我的心在胸口咚咚地跳,那本该是只为青禾跳的。 “你在看我屁股吗?”我用沙哑的声音问。 “……没?” “阿迅?” “好吧……你到底要我干嘛?” “给我解开,求你了。我想跑回我屋里,把门锁上,再也不出来。” “你很美,你晓得的。” 我的脸更烫了。居然还能更烫。 “你个混蛋!” “其实——” “别说了。不管你想开什么玩笑,都别说。” “——我是说,我能看见——” “我说了别说!” “好吧。你说了算。” 又是沉默。就这么趴着。感觉比刚才还要无助十倍。 我没法阻止阿迅看,也没法阻止他在这时候想些什么。他没有嫌恶。这一点是肯定的。 说真的,他更可能是在…… 我紧紧闭上眼睛,努力假装自己在别处。我感觉自己喘不过气,心脏病要犯了,或者别的什么。 我浑身绷得紧紧的,那么烫,那么害怕,又那么傻乎乎地来劲儿。 阿迅在享受这个。他在把我当风景看。他大姐就这么摊开在他面前。这本该是给青禾看的。只给她看。不是给我弟弟。永远都不该是他。 冲凉房的水声停了。我和阿迅之间,还是死一样的寂静。 又过了几秒,一阵轻柔的、啪嗒啪嗒的脚步声朝我们这边走来。 “哦,嗨,阿迅。”青禾说,那语气,就跟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 她裹着一条浴巾,身上什么都没穿。刚从冲凉房出来,浑身都带着清爽的湿气。 她本来是想在吹干头发、穿好衣裳之前,先来给我解开的。结果,她发现阿迅在这儿,打量着我。 “嗨,青禾,”他说。“小茉光着身子。” “是啊,”青禾说,好像才刚注意到似的。“有时候会这样。” “你把她绑在这儿就走了。” “是啊。”青禾漫不经心地耸了耸肩。“你回来得挺早。” “嗯,我跟大夫约了看诊,看完再去干活也没意思了。就回家了。” “是这样啊。” 我死死地盯着青禾。阿迅还在我的视线死角,这让我抓狂,因为我看不见他。青禾瞥了我一眼,但看起来一点也不担心。 她有什么好担心的?光着身子被绑着的又不是她。 “她让我给她解开。”阿迅说。 “那当然了,”青禾说。“这大概很丢脸吧。” 我又哼了一声,再次攥紧了手。“大概很丢脸。”是啊。 “我不确定我该不该解。”阿迅说。 青禾挑起一边眉毛,审视着他。“不确定该不该给你姐姐解开?” “嗯……这事儿跟我没关系,对吧?” 青禾咧嘴笑了。 弟弟看硬了 我闭上眼,沉浸在那片刻纯粹又美妙的羞耻里。我和青禾都晓得,阿迅这话,说得不完全对。 但我得盯着她。我得看她的表情。即使我再睁开眼时,她正冲着我坏笑。 “想得真周到,”青禾柔声说。“把小茉留给我。”她伸出手,碰了碰我的肩膀。“怎么样啊?还受得住吗?” 然后,那句话来了。一句对阿迅来说什么都不是,但对我来说意味着一切的话。 这起初是个玩笑。我都不记得是怎么开始的了。 大概是说,男娃子们总想让你陪他们看球赛什么的,你也该有个暗号才对。于是,很自然地,我的“停止暗号”就成了“球赛”。 所以,青禾现在在问我,要不要说出来。 问题是,我试过一次。不是真需要喊停的时候,只是想看看会发生什么。结果,青禾的戏弄立刻就停了,她手脚麻利地解开我,结束了那场游戏。 后来我告诉她,我心里其实挺过意不去的,我不是真的想停。 但她懂。她这方面做得很好。 我很确定,她总有一天会试试我的底线。我必须明白,我们俩在这件事上都有责任。如果我喊了“球赛”,那这事儿就到此为止。我们俩谁都不能反悔。 青禾曾在我喊停后,像我们平时玩完了一样,抱着我,搂着我,给了我最妥帖的安抚。 她向我保证,她爱我,什么都好好的。但那意思很清楚:喊出那个词,就意味着眼下的一切都得结束。没得商量。 话虽如此,后来我们又定了“看戏”,意思是我只想让她缓一缓。我可以说那个词。 那不是终极武器,但她肯定会立刻给我解开。我就能逃离这个跟我弟弟之间,古怪又充满情欲的对峙了。 “不。”我听见自己说。声音很轻,但很清楚。 青禾点点头,笑了。她轻轻地摸着我的头发,像我乖的时候那样安抚我。 我讨厌这种感觉在这种情境下居然这么好,与此同时,我又沉浸在这翻腾的情绪里。 这么多的矛盾,这么火辣的羞耻,他妈的又这么来劲儿。 我甚至都不确定,自己能不能理清这丢人处境里的所有头绪。但我晓得,我刚又给添了一笔。 因为青禾给了我一个台阶下,我本可以随时顺着下来的,但她其实是当着阿迅的面给的。而我,我拒绝了。我们俩都晓得。 “小茉还能再撑一会儿,”青禾断言道,最后拍了拍我的头。“不过,我真该去穿衣服了。光裹着条浴巾,多少有点不合适。” 我从鼻子里哼了一声,但青禾没理我。 “我不介意。”阿迅说。 “不,我很确定你不介我意。不过还是一样……”青禾俯下身,在我脸颊上亲了一下。“哪儿也别去,”她嘱咐道。 “哈哈。”我说。 青禾走了,裹着她的浴巾,身姿优雅地飘出了屋子。 然后,屋里又只剩下我和阿迅。 我老实说,不知道该怎么办。这当然是我自己作的孽,可我连眼前这点事都应付不过来,更别说想以后了。我甚至不敢假装自己提前想过哪怕一点点。 他还待在我看不见的地方。只是为了看风景?还是因为他不想让我看见他,好反过来盯着他?又或者……他晓得,逼着我用想象力,会把我折腾成什么样? 大概不是后者。那需要一种很微妙的心计,我不相信他在这种情况下能有。 “能不能到我看得见的地方来?”我轻声问。 “哦。行。” 阿迅蹭了过来,坐到了一把椅子上。我试着想看看他裤子里有没有鼓起来,但我头能抬起的高度有限,他的大腿又正好在桌沿下面。 我突然意识到,我刚才居然想看我弟弟有没有硬。 我可以假装我只是需要知道,但老实说,要是他不喜欢眼前的光景,他根本不会盯这么久,他肯定早就硬了。 一想到这,我浑身打了个哆嗦。我来劲儿了——完全不顾我那点理智——因为我弟弟看见了我这个样子。 而他呢,也因为看见我而来了劲儿。然后,我知道了他心里肯定在想什么,这又反过来作用在我身上,而且—— 好吧,好吧,可能太绕了。但这是真的。 “你当桌子挺合适的。”阿迅说。 我紧张地咯咯笑起来,突然发现自己害羞得不得了。也许面对面的时候,情况更糟。 “这可能是有史以来最烂的夸奖了。”我说。 “也许吧。但我是真心的。” “我信你个鬼。” ...... 滴了一地 我强迫自己迎上阿迅的目光,只想从他眼睛里找出点线索,看看他在想什么。不光是看光着身子的姐姐时,那种想当然的混乱。 或者,也许根本就没什么混乱?这可能吗?难道只有我一个人在这儿,为自己这带着欲望的决定而痛苦吗? “你很美,小茉。”阿迅轻声说。 “哦,老天爷。” “你想要个更好的夸奖,是吧?” “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叹了口气,深吸一口气。“所以……你在想什么?” “想什么?” “你认真的?想什么?你觉得呢?” “你是说关于……”阿迅朝我挥了挥手。 “是啊。关于这个。很明显。” 他耸了耸肩。“我没想到这是你喜欢的那一套。” “是青禾把我带出来的。” “嗯哼。” “除了……欣赏风景,这么说吧。除了那个,你心里是什么感觉?” 至少,我提到他欣赏我的时候,阿迅脸红了。至少他还有点负罪感。我敢肯定有。即使这只会让事情变得更紧张。 “我搞糊涂了,”他承认道。“就是,我不是在评判你什么的。完全没那个意思。”他犹豫了一下。“但让我晓得这个,挺奇怪的。” “可你还是一直看。”我几乎是用耳语在说。 阿迅的脸更红了。他看起来真的挺可爱的,他的害羞帮我克服了我自己的一些东西。 “是啊,我看了,”阿迅说。“现在也还在看。”他耸耸肩。“我有个辣姐儿。我能咋办?” “问得好。” “……你想让我给你解开?” “大概是个好主意。我跟你说,你刚进来的时候我就求过了。” “我记得。” 阿迅给我解着绳子,解青禾打的结,他比青禾费劲多了。一部分原因我猜是因为他手在抖。太紧张了,身上有使不完的劲儿。跟我一样。 “谢谢。”我终于站起来说。 我揉了揉手腕,其实根本用不着。青禾晓得她在干嘛。我刚才拽绳子比平时狠多了,可绳子一点也没勒疼我。 “你晓得地上有一大摊水吗?”阿迅问。 哦天。我闭上眼,努力不让那股又羞又来劲儿的感觉太明显地露在脸上。 “我晓得。”我小心地绕过我自己弄出来的那一滩水。 “都是你弄的?” “还能有谁?” “不,就是……挺厉害的。青禾到底是怎么让你——”阿迅打住了话头,看向别处。“大概不该问这种事。” “大概是不该。”我同意。 “对不起……偷看你。” “没事。我怪青禾。是她把我留在这儿的。” “嗯。我们俩……没事了吧?” 我尽我所能地挤出一个安心的微笑。我心里还是七上八下的,小鹿乱撞。完全管不住自己。 但我在这儿是姐姐。我得装着点。 我用一种出人意料的镇定,走到阿迅跟前,在他脸颊上亲了一下,嘴唇只是轻轻碰了碰。 “我们没事了,”我说。“但我现在真得,像个英雄一样,赶紧撤了。” 阿迅点点头,手摸向我刚才亲过的地方。“行。那你,呃……去吧。” 我转过身,用我能拿出的所有体面走了。这会儿,那体面基本已经没有了。我也不确定以后碰上阿迅,还能不能有体面这东西。 再说,我啪嗒啪嗒走开的时候,他百分之百在看我的屁股。这倒不是说我一个人……管他呢。也许我比我想象的还要体面一点。 但跟这个想法对着干的是,那股快活劲儿还在顺着我的腿往下流,一路穿过整个屋子。就这样,一路走,一路滴...... 菊花被玩了 等我进了我和青禾的屋子,关上身后的门,我那点可怜的体面立马就烟消云散了。我松了口气,瘫软下来。 青禾相当平静地瞥了我一眼。她这会儿已经完全光着了,浴巾扔到了一边,看起来压根就没打算穿衣服。 “你压根就没打算回来。”我说。 “我会的。迟早会。如果需要的话。我觉得你和阿迅可能需要一点独处的时间。” “我们独处的时间可多了,谢谢啊。” 青禾的眼神滑到我的腿根,又回到我脸上。她促狭地弯起了嘴角。 “我能看出来。” “哦我的天。” “我觉得穿衣服可能为时过早。看样子,刚才那些快活还不够啊。”青禾撅着嘴说。“通常我的功夫能让你撑得更久一点。” “你还要拿我弟弟的事来糗我吗?是,我他妈的又来劲儿了。所有人都晓得了。连阿迅都晓得了。” “小宝贝,不。不糗你。”青禾把我搂进她怀里。 她光着身子的大大的拥抱,既有安抚,又有情欲,在这当口简直完美。“我想着,我或许可以再舔舔你,”她几乎是事后才想起来似的建议道。 “那敢情好。” “或许再玩玩你的后面。” “唔。用你的手指头?” “就是上次让你喷了那么多的那招,是啊。不过我们最好先给你弄点水喝。看你这漏水的样子,都快脱水了。上床去,乖。” 我感激地陷进床里,在几个枕头上把自己垫高了一点。我试着想放松哪怕一下下,但失败了。太多的神经在跳动,太多的念头在脑子里飞窜。 我贪婪地喝着青禾端回来的那杯水,然后,只能怀着巨大的期待,继续等着。她哼着小曲儿,做着准备。 我身子最深的地方急切地跳动着。我晓得等着我的是什么快活,而且这次还有个额外的好处,我可以好好品尝青禾光洁的身体。 她假装不是在为我搔首弄姿,但她肯定是的,而且非常享受我那充满欲望的、毫无保留的注视。 青禾在我两腿间安顿下来,含住了我。我倒吸一口气,快活地哼哼起来。我太需要她的舔舐了。也许比刚才在桌子上的时候还要需要。我这状况可不太好。 她抚慰着我那燃烧的、羞耻的欲望里最难受的部分。但她不让我到顶。 她的舌头爱抚着我那肿胀的、兴奋的地方,给了我一种全身心的快感,但就是差那么一点点,到不了那纯粹的、甜美的释放。 “青禾,我需要……”我小声地哀求。 “我晓得,小家伙。还不到时候。” 我把手蜷在胸前,下巴底下。我撅着嘴,那么好看。“我刚才是个好孩子。” “嗯。你是。” “……求你了?” 青禾低低地吼了一声。“别用那可爱的调调跟我说话。我让你什么时候快活,你就什么时候快活。” 我扭动着身子,努力做出我能做到的最可爱、最可怜的样子。“哦。” 她又吼了一声,用舌头攻击着我,当然了,小心地避开了最关键的那一点。把我弄得快疯了。 她用我流出来的水,伸进一根狡猾的手指,探向我的后面。我需要那个甜美的释放,但我晓得,至少在她手指进去之前,我是得不到了。 青禾用我自己的水当润滑,把手指滑进了我的后面。 这事儿有很多讲究。她抬眼看着我,手指淘气地在我身体里蠕动。她眼睛里有一种心照不宣的神色,但我没法完全看懂。 是在无声地戏弄我,因为我除了别的,还是个喜欢被走后面的小东西?还是说,她还在想阿迅,以及我对他那极度不合常理的反应? 我不在乎。没事的。我就做她堕落的小猫咪,就像我一直是的那样。这只是换了个角度,但没关系。青禾不会因此评判我。 哦天,她这次要让我爽个大的。她挪了挪头,用力地吮吸着我,那力道有点疼,但在我这状态下,简直好得不得了。 她对我那儿的强势攻击,正好跟我试着把第二根手指插进来同时发生。一种双重的、微微发疼的侵犯,在我这极度兴奋的状态下,他妈的好得要命。 “青禾——!”我大声呻吟着,隐约意识到阿迅甚至可能听见。 但青禾就喜欢我这么捧着她。说真的,我需要喊出她的名字。我需要一个能让我全心投入的东西。 我快活得厉害。太厉害了。那快感折磨着我整个该死的身体。我的身子抽搐着,水喷了她一身,就像她想要的那样。 她还在继续。一直舔着,一直吮吸着,手指在我身后漂亮地扭动着,把我撑开得刚好有点疼,因为她没给我时间好好适应。 如果她是想被喷一身水,那她做得恰到好处。 说点温柔 “哦,我的美人儿,好孩子。”青禾爱怜地嘶嘶说。 “嗯哼!” 在完全慢下来之前,她又让我快活了一次。她还没完事,但她变得那么慢,那么温柔,在我最初的渴望被满足之后。 我感觉自己像个特别的孩子。青禾光是靠舔我,就能让我有那么多种感觉,这太奇妙了。 从一个快活的、肮脏的、不知羞耻的小东西,到世界上最受宠爱的小公主。有时候,甚至中间都没有停顿。 “爱你。”我低语道。 青禾抬起头看了我一眼,就一秒钟,让我看到了她眼里的光。 我真想伸出手去摸摸她的头发。我有时候会有这种冲动。但这感觉不对。她安抚我。我不能反过来安抚她。事情就该是这样。 不管怎么说,还有大把别的方式来表达我的爱和感激。 等我们完事、收拾干净后,青禾紧紧地抱着我。我们不得不换了床单,她甚至没先铺一条毛巾,就让我快活了那么多次。 她把光着身子的我抱在床上,手臂紧紧地环绕着我,刚好能让我感到安稳。她只是抚摸着我,在我耳边轻声说着温柔的话。 要说什么时候我最需要事后的安抚,那就是现在了,她也晓得。 在经历了如此汹涌的情潮、困惑、羞耻、内疚、兴奋、紧张和焦虑之后,我花了好一会儿,才能开始条理清晰地谈论这件事。青禾没有催我。她抱着我,爱着我,直到我准备好。 “你觉得阿迅会对着我想象吗?”我问。 青禾咯咯地轻笑着。“大概会。” “是吧,嗯?” “我不是故意让他发现你那个样子的。”她更严肃地说。 “我晓得。” “我想让你担心,但是……我怎么会晓得他会提早回来?” “不,我明白。我晓得你不是故意的。” “总得先热热身嘛。” “嘁,说得跟真的一样。”我把脸埋进她柔软的胸口。“你没那么扭曲。” “我可以的。” “当然。在那个当下。跟我一样。但像今天这样故意为之,就不是一个来劲儿的女娃子会干的事了。那得有计划什么的。” “说得对。”青禾吻了吻我的额头。“你不知道当我知道阿迅在灶房跟你待在一起时,我有多害怕。” “你害怕?我当时都要疯了!你可是一点都没乱了阵脚!” “如果我连那副处变不惊的样子都装不出来,我还算什么管教你的人?关键就是要戴着面具,不管我心里是什么感觉。” 我点点头,一部分原因是我可以把脸颊在她胸口上蹭。 “我有时候会忘了这个,”我承认道。“你在我吓得魂不附体的时候,还那么冷静沉着。不过说句公道话,我当时可是光着身子被绑在我弟弟面前,而你不是。” 青禾捧起我的下巴,把我的脸转向她。 “我要对你负责,”她轻声提醒我。“如果在我的看护下,有什么事搞得太砸了,那责任在我,我得受着。如果这次搞砸了,如果你和阿迅不是那么诡异地投入其中——” “我们没有……不是那样的。” “就是那样的,我的乖乖。我看到他看你的眼神了。我看到他硬了。而且别以为我没看到你的反应。” 我脸红了。“好吧。” “对不起。我不是想揪着这事不放。我只是说,事情本可能变得很糟。毁掉我们的关系。”青禾如释重负地叹了口气。“结果呢,它成了一件美妙的事。一次完全白捡的、超棒的管教游戏。但那可是在刀尖上跳舞啊。” “我倒希望你说得不对。”我把脸埋进青禾怀里,寻求安稳。“你真的不在乎我因为我弟弟而那样兴奋吗?” “你觉得我会在乎?” “不。我只是想再确认一下。” “嘿嘿,好吧。小茉,我觉得你有你那些癖好,挺性感的。这个也算。而且我觉得有点好笑。但我不觉得这有什么不好或者恶心的,也没什么好被人评判的,好吗?事情就是这样。” “……而且你会把这个利用个底朝天?” “多半会,是的。” “当然了。” 青禾沉默了一会儿,陷入沉思。“如果你真的不想要我这么做,你可以说。我能理解。我只是不觉得那是你真正想要的。” 我转过头去想。我是说,我不是真的不想要。我早就晓得我的答案了。只是觉得,考虑一下,或者至少假装考虑一下,很重要。 “我信你。”我说。 “嗯。我晓得。所以你的意思是,别停,对吗?” “……我不会说的。” “那行。你不用说。” 新日子 接下来的几天,家里的日子过得有点僵,有点别扭。倒也不是不好。没什么东西被毁了,但阿迅和我之间,我们俩那平常的调调肯定是不在了。 我们俩没法在任何时候对视太久。我总是感觉到,当我不看他的时候,他的眼睛在我身上。 我以前跟男娃子待在一块儿的时候,有时候也会有这种被看的感觉,但从不是这样的。跟阿迅,从来没有过。 说句公道话,这可能只是我自己瞎想。可能只是我把我生命里有过的那些经历,都套在了他身上。 把那些经历和我对那种男女之间的张力所形成的固有印象,都安在了他身上。 因为这确实是一种男女之间的张力。我花了好一会儿才意识到。倒不是说我们俩真想搞到一块儿去。 完全不是那种事。可他毕竟看见我光着身子了。看见我为了青禾那副顺从的样子。他也为此来劲儿了。这事儿,可不是什么都没发生。 大概是事发后的第三天,青禾又开始作妖了。那天早上,我还在穿衣服。 “你应该戴上你的项圈。”青禾说,就好像那是随口一提。 “哦,是吗,我应该吗?” “我喜欢你戴着。” 我的心跳快了一点,一半是想取悦青禾,一半是因为晓得她想我戴着给阿迅看的真正原因。她想再给阿迅看看。 我可以抗议。这总是个选项,即使我很少用。反正我也不太想。 “你帮我戴上好吗?”我问,装出一副天真无邪的样子。 青禾像只猫一样咧嘴一笑,赤着脚,悄无声息地绕过卧房。她只穿着内衣,刚才多半就一直在看我穿衣服。 我待在原地,对着我们的镜子,整理着我的头发,在她找到我的项圈、顽皮地走到我身后的时候,我站得笔直。 我一动不动地站着,她把项圈扣在我脖子上,又精巧地调整到刚刚好的松紧度。 一阵愉快的战栗顺着我的脊椎往上爬,她手脚麻利地给我戴上了项圈。当她做这件事的时候,感觉好得太多了。有一种被她拥有的感觉。被占有。做她的。她的宠物,她的好孩子。 “你戴着项圈真好看。”青禾说。 “你就是想让我戴着给我弟弟看。” “那也是。” “……我不敢相信我真要这么干。” “当然了,你可以的。你一直在等我让你这么做。” 我的脸颊泛起红晕。镜子里看得清清楚楚,但我没想转身。 青禾就那么近地站在我身后,隔着我的肩膀看着我,光是她的存在和她眼里那股坏劲儿,就让我浑身发麻,感觉好得很。 青禾在镜子里迎上我的目光,笑得更开了。她随手抓了抓我的胸,但没弄乱我的衣裳。 “你晓得你对我做了什么吗?”她轻声问。 “不到你对我做的一半。” “这可说不准。”青禾放开我,最后在我屁股上拍了一下。“不管怎么说,我也得上班了。最好去穿衣服。” 我点点头。“我去准备早饭。” “谢谢,宝贝。” 我往灶房走去,比平时更紧张。我好奇阿迅看到我的项圈会是什么反应,跟看我光屁股比起来,哪个反应更大。尽管我在走向一件刺激又紧张的事,而不是在做几个煎饼。 起初只有我一个人,但阿迅出现了。他对煎饼有种超乎常人的直觉。他刚看到我脖子上的项圈时,眼睛瞪大了,但他没先说什么。 “谢谢你做早饭。”他反而说。 “没事。” “青禾要来吗?” “她在穿衣服。” 我等着,看他会不会有什么评论,但他没有。 这有点气人。一个女娃子到底要怎么做,才能让她弟弟对她的那些玩意儿发表点看法? 青禾过了一会儿才出现。她好像有点失望,只是看到我和阿迅跟平常一样坐在桌边吃饭。她可能甚至还多等了一会儿,想给我们一点时间…… 等我吃完,我差不多都忘了自己还戴着项圈,戴在我弟弟面前。 这挺好的,但也意味着我没怎么来劲儿。再说了,我得去上班,所以来劲儿也耽误事。 倒不是说这总能拦住青禾。她送我去上班时,内裤里湿漉漉的,她一点也不害臊。 又被调戏 我开始习惯在家里戴着项圈了。这从来不是一直戴着的东西,但现在慢慢变成了常态,而且我们也不用再躲着阿迅了。 他时不时地会用一种特别的眼神看我,提醒我,我是在向他展示我顺从的一面,这会让我的身子底下又涌起一股暖流。 大概是因为那些偶尔的对视,和它们带来的有趣感觉,我发现自己越来越喜欢戴着它。有时候是故意的,但有时候我也不太确定。 有一次,我在堂屋里玩手机,阿迅终于提起了我戴项圈的习惯。他本来在打游戏,我只分了一半心思在看。 “我……我这样,是不是有点碍事了?”他问。 “碍什么事?” “你晓得的。就是,你开始经常戴那个项圈了,在你以前不戴的时候……在我……撞见你在灶房那次之前。你不是因为我在旁边,就少了快活的时间吧,是吗?” “呃,不。我不会那么说。我们通常只在卧房里……” “因为如果你想要多点独处的时间,你只要跟我说一声,我能找点别的事干一两个钟头。” “呃,谢谢。” 我斜眼看着阿迅。他刚才主动提出给青禾和我腾出更多的时间,让我们玩捆绑。考虑到所有事情,这个提议真是出人意料地随意。 “那你呢?”我问。“你有没有觉得你住在这儿,我们老带姑娘回来,不方便?” 阿迅想了想。“可能有点怪吧。但我现在没怎么搞对象,所以不用担心。” “行。有道理。” “不过,给你们俩找点麻烦倒也挺有意思的。” “给我们找麻烦?” 阿迅把脸完全转向我。“你晓得的。所有那些你开着门的时候,还有你大声呻吟的事儿,还有——” 我的脸一下子血红。“操。对不起。我跟青禾说了别弄出那么大动静了。” “不,没事。” “但是……你听到了多少?” “我是说……我猜你快活的时候,我大多时候都听到了。” “哦天。” “你叫得很大声,小茉。” “啊——!”我用手捂住脸,窘得不行。 即使在我绝望的窘迫里,我也能感到那股可爱又快活的麻酥酥的感觉传遍我全身。被羞辱的快感。“你不该听见那个的。” “嗯,你知道,门在那儿,就是为了这种时候关上的。” “我知道!可她一开始……我就下不了床了。” “是的,我想你被绑起来的时候,是下不了床。” “也不是一直都绑着。” “不是吗?” “不。就有时候。每隔一晚上都弄太费事了。而且也不会那么特别。” “……被绑着是特别的?” “青禾绑的时候,是啊。” “哈。那些我从来不知道的、关于你的事。” 阿迅在那之后,又聊了一小会儿。 我待在原地,但顺手打开了电视,一边看一边等着。 青禾进屋的时候,我正舒服地蜷在她身边。她走过来,没打招呼就抱住了我。我笑着,把手机放到一边,让她抱得更舒服。 “我们得开始关门了。”我说。 “哦?” “阿迅能听见。我快活的时候。” 青禾坏坏地咧嘴一笑。“哦——” “别哦。他不需要听见那个。” “不,但是有意思啊。我在想,他听着你的时候,会不会自己动手。” 我撅起嘴。“坏蛋!” “嗯哼。但别假装你不喜欢。” 我在座位上扭了扭。“也许吧。” “我打赌,总有一次,他会跑来看的。” “青禾!” 我倒吸一口气,大声说。 当着面玩! 她这话说得太过火了。不过请注意,是一种极其刺激的方式。我已经因为跟阿迅的对话而有点心神不宁了,青禾这是在火上浇油。 “我是说,门开着什么的。还听见你那么疯狂地快活。可能还喷得到处都是。他会想看的。那场面可壮观了。” 我咬着嘴唇,摇了摇头,努力忽略胸口的擂鼓和身子底下的抽动。 “他不会来看的。”我坚定地说。 “要是我请他呢?” “你不会的。” 青禾挑起一边完美的眉毛。“你在教我做事?”她用一种要命的平静语调问。 “不。” “我猜也是。” 我还在扭动,不止一个原因,没法好好享受我们俩的依偎。我来劲儿这事儿成了最糟糕的问题,也大概是最好解决的问题。 “青禾?” “嗯?” “我能舔你吗?” “嘿嘿,你这是想转移我的注意力吗?” “一部分吧。但是……我来劲儿了。而且你也好久没让我舔你了。” “说得对。我玩得太开心了。但我确实想念你那甜甜的小舌头了。”青禾给了我一个轻柔的吻。“你现在就想要吗?” 我急切地点点头。“求——求你了,我能舔你吗?”我问,晓得用可爱的样子求她,成功的机会更大。 “唔。来劲儿的小东西。没法对你说不,是吧?这倒让我好奇,有时候到底谁说了算。” “你,当然了。”我跪倒在青禾面前说。“管教不就是这么回事吗。” “我以前也这么觉得。现在不总是那么清楚了。” 我不确定她在说什么,但我没花太多时间去想。我更感兴趣的是脱掉青禾的裤子和内裤。然后,在那之后,钻进她两腿之间,舔她那可爱的小东西。 青禾满足地呻吟着。听着她的快活声,对我来说就像音乐。 我用我唯一的武器,我的嘴,把她的腿分得更开。我把我的舌头推了进去,真的跟她玩了起来。 她尝起来那么甜,我渴望从她那里听到更多带着欲望的声音。 我想让她感觉那么好。就像她总是对我做的那样。我没法像我想要的那样经常回报她。 我觉得这更多是她的错,而不是我的。毕竟,是她在掌控一切,不管她突然想宣称什么。 我用我所知的最熟练的技巧舔着、吸着青禾。我让她快活了一次,心里乐开了花。 更让我高兴的是,她并没有就此打住。有时候她会。这让我有点恼火,她会剥夺我的快感,如果她有什么想法的话。 虽然,换个角度想,那也正是她该做的。她该剥夺我,如果有什么的话。那很复杂,我只是庆幸她是那个需要担心我们俩之间这种关系的人。 这快成了个坏习惯了,我忘了阿迅。把他忘得一干二净,我把我的女朋友舔得那么舒服,又把她弄快活了一次。 然后,就在我弟弟走进来的时候,青禾用腿环住了我,所以我没法轻易抽身。她一直在等这一幕发生,我后知后觉地意识到。我给自己设了个套。而且她大概事后还会说,这是我故意的。 可我没有。是吗?我不这么觉得。 “呃……糟了。”阿迅说,看到我正忙着舔青禾,他一下子停住了。 我有一瞬间乱了节奏,但马上又继续了。一股又热又危险的兴奋狠狠地击中了我。我又被抓住了。不只是被绑着、无助,而是主动地舔着青禾。吃着她。而且现在,我是在我小弟弟能看见的地方这么做。 我在想,他是觉得青禾逼我的呢,还是会怀疑是我自己来劲儿才这么干。哪个更糟?也许不重要了。 “嗨,过来坐。”青禾说,邀请阿迅走近些。“我们可以放点别的给你看,如果你想的话。小茉现在……手头有事。” 我感觉脸颊发烫,跟我身子底下的热度不相上下。我拼命地想用眼角的余光看阿迅,眼睛又不停在青禾的那处。 尴尬死了 我的手抽搐着想伸向我的胯部,但那只是个抽搐。如果我真想摸自己,我得先征得同意。 倒不是说青禾会介意,她会觉得这是个绝妙的借口,可以因为我放荡而“惩罚”我,我只能想象她现在会从这种事里得到多大的快感。 阿迅得想一想。我希望他会拒绝,即使我心里晓得那是句谎话。我那没那么秘密的、更深的愿望是让他接受青禾的提议,过来加入我们。 他最后还是同意了。他在沙发上坐得离我尽可能远,但那距离还是挺近的。近到足以看清我做的每一件事。看他姐姐做她那顽皮的、顺从的自己。 青禾表面上看起来没什么变化。这次是她把自己的私处亮出来了,但她也没必要把这跟阿迅扯上关系。 所有的焦点都在我身上,而我在享受这关注和想溜走躲起来之间,摇摆不定。这种让人兴奋的混合,让我像别的任何东西一样来劲儿。 “你想换个台看吗?”青禾问阿迅,就好像他有任何可能更关心别的,而不是关心我。 “不。挺好的。”他说。 “酷,酷。上班怎么样?” “还行。老板心情有点不好,所以有点紧张吧。” “是吗。” 我的脸颊火辣辣地烧着,他们俩居然就这么闲聊起来。阿迅太容易就跟着走了。阿迅的轻易接受让她的努力更有效了。 我明白青禾的意思,因为她是在故意试探,看看会发生什么。 我还在让青禾感觉舒服。她身子底下还湿漉漉的,她的胯部时不时地做些小动作,我在他们的对话间隙,偶尔能听到她轻柔的抽气声。但她没给我平时那种反馈。 我搞不清她到底想干什么,但那不重要。它起作用了。我觉得自己更顺从,更放荡,比我准备好接受的还要厉害。 舔着我的女朋友,而她跟我弟弟聊着天。他看着,对各种因素都一无所知。只看到最表面的东西。 操,我想自己玩自己。我差点就那么干了,就在阿迅面前,在所有一切面前。我舔她的时候,我来劲得一塌糊涂。 青禾甚至开始玩我的头发,在我舔她蜜穴的时候,漫不经心地抚摸着我。 要是她把我的手反绑在身后就好了,或者干点别的啥。这事就不归我管了。没法碰自己的时候,事情反倒简单多了。非得要我自己管住自己的时候,那才真能把我快点逼疯。 我又让她快活了一回,青禾高兴地咕哝着,又摸了摸我。 她特意要让阿迅知道,是我让她快活的。不过她的腿还缠着我,所以我就没停。就像这是我的活儿一样,一个劲地舔着。 我沉迷其中。她很少允许我尽情舔弄她的秘密花园。但我注意到我的下身正在失控,渴望被触碰,渴望被关注。 再这样下去,我恐怕会仰躺在地板上,当着他们的面将手指探进裤裆——而我不知道自己能否承受如此饥渴带来的后果。 求你了 r ou s e 8.c o m 等青禾又一次快活完,我浑身都烧得不行,她终于把我推开了。 我往后坐,蹲在脚跟上,脸红得厉害,底下流出来的东西沾了我一下巴。我眼里放着光,为了让自己老实点,手指使劲掐着自己的大腿。 “嗯……真好。谢谢你。”青禾说,半眯着眼睛,痴痴地看着我。 我跪在地上,不自在地扭了扭,想好好跪稳当。“谢谢你让我舔,”我说。我知道这么说,只是在我弟面前更丢人了。 我费了好大劲才没一直盯着阿迅看。他硬了。硬得不行。我拿眼角瞟了好几下,看得清清楚楚。 这都是因为我。好吧,大多是因为我。可能也有一丁点儿是因为青禾压根就没想藏着掖着。 青禾慢慢地、故意转向阿迅。 “你还好吧?” 他耸了耸肩。“还行。” “你看起来挺……兴奋的。” 阿迅脸红了。“也许吧。” “你姐又把你弄硬了?” 阿迅摇摇头,没出声。不过这答案,谁都看得出来。 “别招他了,”我哼哼唧唧地小声说。 “我才没想呢,”青禾跟我打包票。“我就是想问问他想不想也快活一回。” 我的心怦怦跳,都快从嗓子眼蹦出来了。阿迅看着慌了神。 他该不会就,就这么当着我们的面弄出来吧?他要是真这么干了,我肯定会钉在原地走不动道。 我没法假装自己不……我会跟着他一起摸自己。我身子肯定不听使唤。但这应该不是她的本意。靠着让阿迅自己弄,来让我变得又骚又失控。 “我也许该回我屋里去,”阿迅说。 “也行,”青禾爽快地同意了。“或者……你想不想弄在你姐身上?” 我的那颗可怜的心脏几乎停跳了一瞬,然后又疯狂地乱蹦起来。 我感觉我的指甲马上就要抠进大腿的肉里了。按我掐着大腿的劲儿,裤子要是被我抓湿了,我都不觉得奇怪。裤裆那块儿早就湿透了。请记住网址不迷路m iqing w u .c o m 阿迅直直地瞪着我。我害羞地迎上他的目光,但没法帮他。除了待在原地,我不知道还能做什么。在这种情况下,我已经算是个尽可能乖的姑娘了。 我悄悄地,在心里盼着他说好。这绝对是个错误的答案,可我就是不知道,要是他说了好,我会……哦天,我可太想要了。 “这主意听着不怎么样,”阿迅最后说。 “你说的没错,”青禾说,话里带着一丝逗弄的意味。“小茉,你觉得呢?” 我咽了口唾沫,嗓子眼又疼又紧,嘴里干得一点唾沫星子都没有。深吸一口气也没用。 我都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喘上气来。我抖得太厉害了,居然还没倒下去,真是个奇迹。 “你想弄在我身上吗?”我问,声音很小,但带着一种拼了命的认真。 青禾的眉毛扬了一下,也就一眨眼的工夫。我差点就完全错过了,因为我那时候全部心思都在阿迅身上。 他比刚才更震惊了。不是那种完全没料到的吃惊,而是没准备好迎接我的下一句话。 我自己也是,直到说出口之前,都不知道自己会这么说。但现在回想起来,这事儿可能早就注定了。 “不公平,”阿迅说,打破了沉默。 “是吧?”青禾气都喘不匀了。 至少我打破了她那层面具,她露出了兴奋的样子。她这么顺着我的时候可不多见,我能做到这点,挺难得的。 “我不该这么干,”阿迅惋惜地说。 “说得对,”青禾说着,又把脸转向我。“他不该。但也许你要是求得好听点儿呢?” 我的天。我不得不闭上眼睛足足三十秒,才在心里攒起一点劲儿来。 我睁开眼,直勾勾地盯着阿迅,那眼神又乖顺又恳求,就像一个欲火焚身的姐姐能做出来的那样。 “求你,弄在我身上,好吗?”我问。短短几个字,我的声音居然差不多稳住了。 阿迅呻吟了一声。“老天,”他又说了一遍。“这是真的假的?” “她求得很好听,”青禾说。 她的手放在自己两腿之间。我刚让她快活了三回,可她这会儿还在摸自己。 我身上也烧得没法动弹了,但起码我不是一个人。 “求你了?”我又说了一遍。 我只能豁出去了。没别的路可走。要是我求阿迅弄在我身上,他却不干,我会崩溃的。那就没法回头了。 当然,随之而来的羞耻感可能会让我爽到,但那绝对不值当。眼下,不管我求得有多狠,我都需要阿迅配合。 这时候我的身子绷得那么紧,要是他现在一走了之,我当场昏过去都不奇怪,那会是我唯一能撑下去的法子。 阿迅还在犟。我也不怪他。好在等他一站起来,手就立马摸索着去解裤腰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