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尾白狐是我前世妻(futa 百合)》 第一章室友 在上幼儿园之前,叶枫林以为自己和别的女孩子没什么不同,直到幼儿园开学前一天,她晃悠着小脚坐在父母中间,见他们面色凝重地与园长交谈,又再三恳求各位老师一定要好好照顾她,不要把她的秘密告诉别人,她才知道自己和别的女孩子是不一样的。 叶枫林从小就是个腼腆的孩子,入学后,她总是安安静静地坐在角落,是老师最喜欢的省心小孩。又因为家长嘱托,老师们总会多花出一些心思照顾她,小孩子是最会抱团排挤他人的生物,入学才半个月,叶枫林就敏锐地发现自己被孤立了。 更糟的是,她在课堂中不小心当众尿了裤子。 听着周围人的嬉笑声,小小的叶枫林脸颊热热的,抬不起头,好不容易忍住的眼泪在被抱进医务室的瞬间决堤,就像连线的珍珠似的掉个不停。 她为什么别人不一样呢? “老师……呜……对不起……” “没事没事……枫林不哭了。” 照顾叶枫林的王老师是位三十岁左右的女性,她打湿毛巾,拧干,小心翼翼地将叶枫林擦干净,动作十分娴熟。但裤子还未替叶枫林换上,帮她暂管班级的陈老师突然慌慌张张地跑了进来。 “王老师,顾言诗不见了,我和张老师找了好几个地方没找着,就差你这边了,你有看见她吗?” “顾言诗?我没见过,确定别的地方都找过了吗?” “确定……啊!我想起来了,二楼的厕所还没看过,你先把这孩子照顾好,我再去看看。” 陈老师雷厉风行地走了,王老师转回身,看叶枫林死死捂着腿心,不由揉了揉她的脑袋,笑道:“你别紧张,陈老师已经走了,没有人会看见……” “啊!” 王老师未说完的安慰被角落的尖叫声打断。 “老师,为什么她有这个?” 声音的主人,正是“失踪”的顾言诗。 王老师被吓了一跳,她当然不会回答,说着车轱辘话打算把顾言诗打发走,这个孩子的思维也确实跳脱,不一会儿就蹦蹦跳跳地跑开了。 经历完这段小插曲,叶枫林终于换上了干净的裤子。 她在王老师的陪伴下忐忑不安地回到教室,刚进门,就一眼注意到站在教室最前面的显眼包——顾言诗。 她依旧笑嘻嘻的,也不知道有没有反省呢。 叶枫林天真地以为这件事会就此结束,哪知道这天午休,她一翻身就看到了顾言诗的脸。 “你……!” “嘘!”顾言诗按住叶枫林的嘴,又看了看王老师的方向,压低声音,“你那个是什么,我没有看错吧?” 叶枫林被顾言诗打量得手心直冒冷汗,不敢眨眼。 早上有老师在身旁,她还能保持冷静,可现在老师在教室另一头,周围还有其他同学,要是顾言诗嚷出声,她的秘密就要被所有人知道了。 大家会排斥异类,孤立不喜欢的人,她知道这个道理。 可叶枫林还是壮胆挤出了几个字,想要蒙混过关。 “你、你看错了……嗯!” 她抓住在她腿间好奇揉捏的手,与她咫尺之距的顾言诗兴奋得眼睛都在发光,小脸红扑扑的。 在被子下作怪的手又轻轻捏了一下。 “我没看错!” “该睡觉了!” 陈老师被这边的动静吸引过来,叶枫林赶紧闭上眼,在心底祈祷顾言诗不要把秘密说出去。 她的神经太过紧绷,以至于后来什么时候睡着了都不知道。 好在顾言诗虽然顽劣,嘴巴却很牢。 从这天起,顾言诗天天黏着叶枫林,吃饭跟着,睡觉跟着,就连上厕所,也要紧紧地跟到门外。小孩子总会对不一样的事物感到新奇,像是“你为什么有那个?”“你是女生吗?”“你是站着尿尿还是蹲着尿尿?” 顾言诗问了许多遍。 叶枫林本以为等到新鲜感消散,顾言诗就不会继续缠着自己,但两人显然都没想到,这段孽缘会持续这么久,她们竟然会因此成为朋友。 两人本就住在一块街区,幼儿园毕业后自然而然地读了同一所小学,同一所初中。 相较于小时候的顽皮,顾言诗稳重不少,但她依旧奔放大方,再加上成绩优异,身边多了许多朋友。 而叶枫林却变得更加内敛敏感,她害怕别人发现自己的不同,走路总是低着头,说话不敢看别人的脸,声音也又轻又细,时常让人听不清她在讲什么。久而久之,就没有人愿意和她往来了。 多亏有顾言诗这个童年好友天天拉着她一起吃饭,一起上下学,才让她觉得在学校的生活有点盼头。 “枫林你知道吗?你很漂亮,个子又这么高,要是再主动一些,肯定有很多人愿意和你玩的!” “不、不行的……我做不到。” 言诗怎么会懂呢?她不会懂的。 叶枫林在心底忍不住偷偷地想:她身边有言诗就够了,一个会替她保守秘密,永远不会抛弃她的朋友。 唯一的朋友。 可在升上高中后,一切都变了。 高中的分班结果出来了,很不幸,做了十二年同班同学的叶枫林和顾言诗,这次一个被分到三班,一个被分到四班。 高中强制住校,除非有医院证明。叶枫林当然拿不出什么有力的证明,只好在父母的陪同下忐忑地布置寝室,一边想着怎么瞒住自己的秘密。 不仅如此,她还关心怎样才能和室友打好关系。 可奇怪的是,直到天黑熄灯,也没有第二个人跨进寝室,等到第二天询问老师,她才知道自己的室友要么住在家里,要么就是没来报道。 她孤零零地度过了一周,直到周日返校,在门外看见寝室灯开着。 室友? 叶枫林的神经蓦地绷紧,身体也不由瑟缩起来。不知道对方好不好相处呢?她不自在地理了理额头的碎发,推门进去。 “你、你好,我是叶枫林,是一号床的……” 她的声音压得很低,短短一句话说得磕磕绊绊,也不知对方是否有听清。 叶枫林站在原地无措地扣指头,没等来室友的回应,她前后甩了甩手,不敢看室友的脸,拉着行李箱低头走到床边,把里面的衣服和毛巾都拿出来摆放好。 借着这会儿工夫,她背身偷偷打量对床的室友,想看清她的长相,没想到就这么一眼,两人四目相对。 好漂亮的眼睛。 “啊,对、对不起……” 叶枫林急忙收回眼,羞得想钻进地里。 身后传来清脆的笑声,咯咯笑个不停。 “为什么要和我说对不起?” 声音听起来倒是有和年龄不相符的成熟。 “我、我……” 为什么?叶枫林大脑发空,急得不知道怎么回答,她从小就是这个性子,和别人打交道时总会把“对不起”挂在嘴边。 有些人觉得压力太大,就和她渐行渐远了。 “呵呵……” 笑声离得更近了,叶枫林能感觉到室友现在就站在自己背后,她下意识转身,没想到动作太快,差点撞到对方的鼻子。 “对不……” “等等,”叶枫林的嘴被捂住了,手心热热的,有一股香味,说不清是护手霜还是香水的味道,“别再说对不起了,我还没自我介绍吧?我叫涂婉兮,涂山的涂,你呢?” 涂婉兮收回手,对叶枫林微微一笑:“不好意思,下意识就……” “不,没事的,”叶枫林用力地摇晃脑袋,和拨浪鼓似的,“我是叶枫林,你好……” 她朝着涂婉兮的方向点头。 原来涂婉兮不是故意不搭理自己,而是因为没听清。 这么一想,叶枫林心情好受了些,也就不那么焦虑了,她又抬起一点下巴看向涂婉兮,对方依旧笑着,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睛在认真地注视着她。 “叶枫林,真是个好名字,”涂婉兮别开眼,回到自己床边就着刚铺好的床坐下,“我以前有个关系很好的朋友也姓叶,你们长得很像呢。” 叶枫林困惑地眨了眨眼睛,不知道该怎么应话,话题怎么、怎么跑到自己身上了?她该回什么?如果是言诗,她会怎么说呢? “我们、我和她哪里像呢?” “哪里像?” 涂婉兮露出一副十分意外的表情,接着撑脸沉思起来。 “我想想,首先从外表上看……” 她扫过叶枫林全身,好似这个问题十分刁钻,突然,她眼睛一亮。 “是……” 涂婉兮故意卖起关子,尾音拉得极长,叶枫林不自觉盯着涂婉兮的唇瓣,甚至忘了呼吸。 “是什么?” “秘密!”涂婉兮用食指抵住唇瓣,冲叶枫林挤眼,“以后有机会再告诉你。” 叶枫林被这一惊一乍地举动唬得一愣一愣的,怎么总觉得,她的情绪被涂婉兮牵着走呢? 涂婉兮应该不是故意的吧? 叶枫林真是在意极了,夜晚,她带着一肚子疑问昏昏沉沉地进入了梦乡。 也不知睡了多久,叶枫林被寝室里的动静惊醒,“嗯……”她哼哼了几声,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今天寝室里不只有自己一个人。 应该是涂婉兮要去上厕所吧?叶枫林翻身,把被子拉得更上去了一点,打算继续睡。 她丝毫未注意到那奇怪的动静伴随着她的动作戛然而止,直到脚步声响起,不是通往厕所的方向,而是向她而来。 第二章戛然而止(微h) 叶枫林才刚失去意识不久,睡眠状况很浅,先是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接着床铺陷下去了一块。 “嗯?怎么……”她又被惊醒,坐起身子,对上黑暗中两点幽幽的绿光,“啊……呜……!” 叶枫林被吓得够呛,下意识想叫出声,可声音还没喊出来,嘴巴被牢牢地捂住,她闻到一股香味,和晚上闻到的味道一模一样。 叶枫林向后挪了一点位置,躲开了。 “涂、涂婉兮?” 身前的人并没应话,而是忽的扑向叶枫林,拉上被子将两个人都盖住。 “别出声。” 话音刚落,从房门上的小窗外照进来一束刺眼的白光,叶枫林被吓得顿时屏住呼吸,连动都不敢动一下。 “几点了还不睡觉?不然要扣分了!” 是宿管阿姨在查寝,高中每周班级评优都与分数挂钩,叶枫林可不想成为第一个让班级扣分的人。 她实在太害怕,竟连自己攀在涂婉兮胳膊上的手不知不觉使了劲都没注意到,等阿姨拿着手电筒走远,叶枫林背后全是冷汗,依旧将涂婉兮抓得紧紧的。 “呜!” 叶枫林发出一声嘤咛,松手去抓在自己两腿间乱动的手——涂婉兮的手。 “你,你干什么……嗯……” 叶枫林没想到,涂婉兮看起来柔柔弱弱的,力气倒很大,她不但没把她的手移开,反倒“激怒”了她。 那只柔软、带着一点香味的手刚刚只是在外面轻轻碰了下,在遭到她的阻拦后却变本加厉地伸进睡裤,隔着一条薄薄的三角内裤抓住她的肉茎,像搓核桃似的揉搓把玩着,叶枫林在这之前从来没这么对待过自己的性器,心底既害怕,又对这从尾椎骨升起的快感有些迷茫。 为什么涂婉兮要爬上自己的床,还做这种事?她会把自己的秘密告诉别人吗?还是说,这一切都只是一个梦? “啊……快停下……阿姨会、会听到的……” 叶枫林强撑着对上那两点绿光——涂婉兮的眼睛,它扑朔了两下,叶枫林从中看出了笑意。 “为什么?你只要憋住不就好了?” 与傍晚成熟的声线不同,这会儿涂婉兮的声音听起来就像纯洁无知的少女,要不是那只手能安分些就好了。 “我忍不住……” 叶枫林摇晃着脑袋,只觉得血流聚集在小腹前,尿尿的地方膨大了一圈,又热又胀,被勒在内裤里。 “求你了……我什么都会听的……” 叶枫林乞求涂婉兮能停下,可她不但不听从,手还往下探了些,正巧拖住叶枫林的蛋蛋,沉甸甸的,还很大,三角内裤的裆部勒在中间,根本包不住这两个“巨物”。 “真沉,平时没自慰过吗?” 面对涂婉兮的虎狼之词,叶枫林不解地皱起眉头,半是羞涩半是不安。 “没、没有……” 涂婉兮手上故意用了些力,叶枫林顿时感到小腹绞痛,有些许反胃,她咬住下唇,没喊出声。 “哦~”涂婉兮刻意拉长尾音,“那色色的东西呢?也没看过吗?” 叶枫林能感觉到涂婉兮在审视自己,心底发虚。 “不是……但只看过一次……” 那是初中时,言诗在她房间里神神秘秘地点开了一个视频,偏要拉着她一起看。 那是她第一次看这些东西。 精细胞来自睾丸,卵细胞来自卵巢,精卵细胞结合发育成胚胎,这是每个认真听讲的初中生都懂的知识。 可他们是如何结合的?即便没有老师会在课堂上细讲,但充满好奇心的青春期孩子早就通过互联网了解得一清二楚。 “啊~用力~好舒服……” 女子的浪叫声通过耳机清晰地传入叶枫林的耳道,像一束电流在她的体内快速游窜。而另一只耳机,则戴在咫尺之距的顾言诗的耳朵上,两人并排坐在地板,肩膀靠在一起,近得能感受到对方的体温。没看几秒,叶枫林的脸红得直冒气,连气都喘不过来了。 她清楚地感知到自己的变化,又热又胀,让她很想用手挠一挠。 她只看过这一次。 “真不像你。” 涂婉兮看得出来叶枫林没在撒谎,她掀开被子,手上松了力。 叶枫林还没觉得自己活过来几秒,涂婉兮措不及防地将她的睡裤拉到膝盖以下,寝室的冷气开得很足,性器在低温的刺激下颤颤巍巍地立起柱身,向初次见面的涂婉兮敬礼。 “哇,发育得真好,龟头是很可爱的粉红色~”涂婉兮凑近这根傲人的肉茎,轻轻吹气,“顶端那个小口一缩一缩的,在吐口水呢。” 涂婉兮的气息灼热又潮湿,叶枫林小腹一紧,忍不住挺腰。 “呃!” 鸡蛋大的龟头略过涂婉兮的唇瓣,或许还撞到了她的门牙。叶枫林两眼一翻,控制不住惊叫出声,走廊外的灯光晃了几下,脚步声由远及近,越来越靠近了。 “快、快停下,阿姨快……” “不要。” 刹那间,叶枫林发现自己能看清涂婉兮的脸了,她正摆出一副无害的模样,面上带笑,在看不见的地方抓住了自己的“软肋”、哦不,应该叫“硬肋”。 是一只炙热到能将一切东西融化的手。 “好大,你不敢看看吗?” 叶枫林还没来得及将拒绝的话说出口,脑袋就被涂婉兮强硬地托起来,目之所及,是她被涂婉兮抓在手里的肉棒,大约有小臂粗细,手指难以完全合拢。 叶枫林第一次被迫直视自己性器的全貌,她当然对自己的性器有一定的认知,又不是青春期的男生,幼稚到需要拿皮尺测量自己的尺寸,初中时光是穿上那条灰色的校裤,看到胯间明显的凸起和隐隐约约的形状,以及早上醒来时迟迟消不下去的晨勃,她也知道自己的尺寸绝对算不上小。 但现状是,她过去最想藏起来的这个“东西”,比记忆中任何时候都要粗大。 第一次从包皮中完全露出的龟头形状上翘,泛着一层淡淡的水光,涂婉兮用指腹在龟头一蹭,放到鼻下轻嗅。 “闻起来很浓,还很腥,你没说谎,”涂婉兮伸出舌尖舔去,抿嘴品味,神情放松又享受,“嗯~好东西。” 叶枫林直勾勾地盯着她粉红的舌尖,口内生津,心底躁动不安,才刚倒伏在小腹上的性器,竟然不需要扶着就当着涂婉兮的面缓缓立起来,前后摇晃着吐出几口粘液,顺着柱身流到小腹上。 “真好色。” 涂婉兮捂嘴笑道。 叶枫林没吭声,红晕爬满她的耳朵,算是默认了涂婉兮的调侃。 说不舒服当然是假的,或许这一切都只是一场梦,为什么不能好好地享受呢?她转而期待地看着涂婉兮的手,觉得小腹有一股邪火叫嚣着想泄出去。 “!” 叶枫林眼前闪过白光。 她的肉茎被涂婉兮扶着,陷入一片柔软潮湿中,由于尺寸实在太大,即便涂婉兮将嘴巴张大到极限,冠状沟还是不可避免地撞上尖牙,让叶枫林害怕自己会被突然咬上一口。 除此之外,叶枫林认为自己快要疯了。 涂婉兮的舌头宛若一条灵活的蛇,在龟头附近盘旋缠绕,不时用舌面磨擦过粘膜,激起一片涟漪,让叶枫林只敢口鼻并用的喘气。不仅如此,涂婉兮还会故意发出嘬吸声,令人心烦意乱的动静在宿舍内回荡着,叶枫林毫不怀疑声音会传到走廊被宿管阿姨听到。可越紧张,神经越是敏感,突然,涂婉兮用唇瓣包紧柱身,像吸饮料似的用力一吸。 叶枫林声音卡在喉头,四肢乃至躯干剧烈痉挛,有什么东西快要,快要……! 刺眼的灯光照进屋内,叶枫林瞳孔一缩。 “还不睡觉?一张床上只能睡一个人,如果不想扣分,就快点回到自己床上!” 宿管阿姨凶神恶煞地警告着,与白天的慈祥模样判若两人。 涂婉兮动作快,在阿姨到达前一刻就如鱼得水地重新枕在叶枫林脑袋旁,不忘把被子拉好,挡住叶枫林的大东西。 此刻,她装出一副无辜又可怜巴巴的模样,泪眼婆娑地看着阿姨。 “阿姨,我第一次住校,有点怕黑……” 涂婉兮解释道,同时爬下床,回到自己的被窝将自己裹紧了,“能先别扣分吗?” “下不为例,今天先不扣分了,快睡觉!” 涂婉兮乖乖躺好,宿管阿姨见她很安分,很快就离开了。 涂婉兮倒是睡得快,叶枫林等阿姨走远,轻喊她几声:“涂婉兮?涂婉兮?” 她没等来回应,涂婉兮呼吸匀称,早已进入梦乡。 “你……” 叶枫林不知道该说什么,刚出声,又将自己的话憋回肚子。 “该怎么办?” 她喃喃自语,拉开被子看向那根依旧直挺立着的肉柱子。 心脏依旧扑通扑通地在跳跃,快而有力。 不是梦,是真的。叶枫林勉强拉上裤子,希望能快点恢复原状。 她今晚应该睡不着了。 第三章报复(微h) 叶枫林理所当然地没睡好,她翻了数不清多少次身,又在脑袋里想些有的没的,直到意识渐渐消去。 早上六点的起床铃准时响起时,叶枫林有些懵圈,分不清自己究竟身处何地。“呜……”她不自在地在被窝中蛄蛹了几下,感到腿间凉湿一片,三角布料服帖地黏在皮肤上。 怎么了? 叶枫林从被窝中钻出脑袋,头发乱糟糟的,额头有几根发丝诡异地翘高,她的眼睛半眯着,在努力适应刺眼的光线,卧蚕下则是两片乌青,证实她昨晚的睡眠质量的确糟糕透顶。 “哈啊……” 叶枫林坐起身,好让自己能快点清醒过来,可她实在太累了,腰还没挺直两秒,上半身又朝着大腿瘫软下去。 可这次,她彻底清醒了——在被几层布料下的硬棍子戳了一下后。 叶枫林鬼鬼祟祟地将手探进裤子。 “啊!” 遗精倒是司空见惯,她是在十四岁时第一次遗精,当时还以为自己是尿裤子,羞得不敢和爸爸妈妈说,要不是偷偷搓内裤被妈妈发现,在被一通“逼问”下不得不坦白,或许到现在,叶枫林还会以为那只是一次令人尴尬的“尿床”经历。 叶枫林的个子从小就不算高,永远比班里女生矮半个头,可在十四岁后却跟抽条的枝桠似的,渐渐从第一排位子换到最后一排。 关于遗精,爸爸妈妈不愿意跟她说很多,只是说“我们枫林是大姑娘了”,而其他的知识,都是在科学课上学到的。 所以,叶枫林才不会被遗精吓到,而是…… “太多了……” 别说弄脏一整条内裤,甚至连睡裤、大腿。 她要洗澡。 涂婉兮很早就离开了寝室,没给叶枫林留下把话说清楚的机会。 用温水冲完凉,叶枫林浑身神清气爽,倔强了一晚上的肉柱终于在早自习快要迟到前疲软下去,虽还有一点点硬,但只要不刻意去看,不会有人注意到。 卡着早自习铃声,叶枫林前胸背着包,轻手轻脚地从教室后门进来走到自己的位子坐下。 她拿出语文课本,瞥着同桌的书本页数,急忙翻到同一页打算跟读。 “停一停,大家先停一下!” 班主任杨老师拍掌示意大家放下书,打断了叶枫林才刚发出口的声音。 “耽误大家早读了,但我们今天要换座位。” 入学一周,大家的位置还是第一天入学时随便选的,如今班里学生来齐了,按理确实该排座位了。 对了,涂婉兮呢? 叶枫林已经听不进去班主任在讲什么了,下意识搜寻涂婉兮的身影。 在……在教室另一边的第一排。涂婉兮正扭头和同桌的女生聊天,叶枫林只能看到她扎着低马尾的后脑勺。 “看起来挺正常的。” 叶枫林撑着脸颊,完全想象不出远在教室一端的女生和昨晚爬到她床上对她上下其手的是同一个人。 或许,一切的一切,真的只是一场梦呢?要知道人类的眼睛可不会发光。 噩梦,春梦。 叶枫林忽的感到心绪不宁,见涂婉兮似笑非笑地盯着自己,令人毛骨悚然。 她立刻坐正身子,不自然地朝涂婉兮的方向挥了挥手。 涂婉兮应该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对吧?对吗? 世界上会有这么巧合的事情吗? 叶枫林不怎么关注自己的身高,但就凭她是班里个子最高的女生,坐在最后一排绝对没问题,有问题的是,只到她眉毛的涂婉兮为什么会是自己的同桌? 暗箱操作。 叶枫林脑海里冒出这么一个词。 “好巧啊枫林,我们既是室友也是同桌呢。” “啊哈哈……真巧……” 叶枫林抱紧放在大腿上的书包,只敢用余光偷瞥涂婉兮的脸。 “怎么不把书包挂椅子上?我帮你一起收拾抽屉吧。” 涂婉兮的脸凑得更近了,态度热情到让叶枫林倍感压力。 “谢谢,但我自己来就好……” 涂婉兮却很霸道,叶枫林还没反应过来,怀里的书包就被涂婉兮提走了。 “!” 她下意识将腿并得更拢,向下扯了扯衣摆,动作滑稽又不自然,叶枫林的脸登时就红了。 “还忘不了昨晚的事吗?” 涂婉兮的尾音刻意提高,语气挑逗,用只有叶枫林才能听到的音量在她耳旁低语。 这一切发生得太突然,叶枫林耳道一阵酥痒,身子顿时软了,唯一变硬的,是两腿间的海绵体。 叶枫林这下十足地肯定昨晚的经历不是梦,涂婉兮的性格的确……的确很恶劣,但值得庆幸的是,她目前并没有把自己的秘密告诉别人。 “别、别看了……”叶枫林急得忙用双手去捂,“别和别人说……” 涂婉兮既没答应也没拒绝,而是把书包挂在叶枫林的椅背上,问了句没头没尾的话。 “你最讨厌的老师是哪个?” 要说最讨厌倒不至于,但要是不喜欢,叶枫林心底的确有一个人选——数学老师。 不知道为什么,对待自己的态度总是很不耐烦,凶巴巴的。 下午第一节课是数学课,刚午睡完回到教室叶枫林浑身依旧软绵绵的,然而这个状态没持续多久。 她半张脸埋在臂弯里,只有一对黑曜石般的眼珠露在外头在不安地乱瞟四周,注意着台上老师的动向。 “函数的定义是……” 叶枫林几乎快把自己的嘴唇咬出血,根本分不出多余的精力听老师讲课。 「快停下」 她攥紧自动铅笔,在草稿纸上歪歪扭扭地写下三个字,以向涂婉兮做无声的乞求。 “不行。” 涂婉兮唇角微勾,隔着灰色校裤玩弄性器的手悄悄加了一些力。 “哈……!” 叶枫林倒抽气,将剩下半张脸也埋进臂弯,只留给涂婉兮一个露在外面的后脑勺。 “声音要再小一些哦?你想被数学老师注意到吗?” 涂婉兮宛若恶魔在叶枫林耳边低语,明明语气和善又温柔,叶枫林却像被抓住脖子般喘不过气。 当涂婉兮的指隔着两层薄薄的布料擦过她的马眼时,像是有蚂蚁啃咬着要爬进尿道,一想到周围坐满认真听讲的同学,以及正在讲台上拿着粉笔奋笔疾书的数学老师,叶枫林绷紧的神经变得比以往更敏感。 有东西流出来了。 涂婉兮想着,躲在手臂里的双眼朝下挪了些,想看清究竟是什么情况。 工厂批量制作的校裤品控并不算好,灰色夏裤的裆部被高高顶起,缝线的地方都快被撑破了,而正中间,有一点颜色更深的水渍。 “你看我的手。” 涂婉兮知道叶枫林在偷看,使坏地翻过手将掌心对准叶枫林的脸,手心黏着一层黏糊糊的透明液体。 「你有什么目的?」 叶枫林忿忿地在纸上写下,把草稿本递到涂婉兮面前。 “嗯……” 「帮你报仇?」 「报仇?」 叶枫林不明白,在课堂上公然戏弄她,和替她报仇有什么相关性? “我不懂……啊!” 涂婉兮在课桌下的手忽的上下撸动叶枫林胀大的柱身,她五指收得极紧,擦过冠状沟时,似是不榨出精液不罢休。 叶枫林的尖叫声毫不意外吸引来全班人的目光,包括数学老师——这位人至中年的女老师。 “叶枫林,”关老师拿着向她走来,神情严肃,眼里尽是不满,“你怎么了?你知不知道,上课就算不想听,也不能扰乱课堂秩序?” “对、对不起老师,我、我……” 叶枫林结结巴巴地解释着,心底祈祷关老师能就此停下。 五米,四米,三米,两米…… “老师,你误会枫林了。” 关老师没见过涂婉兮,也就短暂地愣住。她推了推鼻子上的眼镜,神情变柔了些。 “你是?” “我是涂婉兮,因为家里有些事所以今天才来上课,”涂婉兮笑得灿烂,眉眼弯弯,任谁看了气都会消大半,“刚刚枫林看到了一只蟑螂,在……在那呢!” 所有人朝涂婉兮指示的方向看去,垃圾桶旁边果然有一只小指粗长的黑亮蟑螂,触须一抖一抖地呆在那,人群顿时爆发出轰鸣。 “啊,蟑螂!蟑螂!” “卧槽!” 大家的注意力被涂婉兮轻轻松松地从叶枫林身上转移到这只可怕的小强上,就连关老师也走远,顺手从某个同学桌上抽了两张纸巾,动作干净利落地将蟑螂盖上、踩死,将其扔进垃圾桶中。 “好了,我们继续上课。” 在关老师的脚重新踏上讲台的同时,叶枫林低着头,下腹一阵阵收紧,像是有无形的力道从腹部一路传到会阴。温热的液体不受控制地溢出,裤裆的湿痕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蔓延。她的呼吸急促,心跳几乎要跳出胸口。羞涩和紧张交织,叶枫林紧紧抓住衣角,手指绞得发白,发间早已被汗水浸湿。 “……” 她不敢张口喘气,只是红着脸回味那一瞬的短暂快感。 “真棒,”涂婉兮不吝夸奖,手离开前不忘轻拍“小枫林”的脑袋,“精力真旺盛,但今天该休息了哦。” 涂婉兮抽出一张湿巾将手里里外外都擦干净,又抽出一张递给叶枫林,附耳道:“在讨厌的老师的课堂上射精,很不错的报复手段吧?” 第四章贞操锁(微h) 叶枫林这一周的睡眠状况称得上极差,每当顾言诗从隔壁班雀跃地跑来找自己的童年密友时,发现她要么趴在桌子上睡觉,要么顶着两团触目惊心的黑眼圈,心不在焉地在和同桌聊天。 新朋友吗?但怎么感觉……枫林不太开心呢? 实际上,自在数学课上“报复”关老师已过了三天,期间,叶枫林曾壮胆去问涂婉兮的意图,却总被她巧妙地岔开话题,东一句西一句,几句话下来便被带偏了方向。 叶枫林本就不擅长和别人和打交道,更别说和涂婉兮周旋了,所以多日下来,事情没有一点进展,她对涂婉兮的了解依旧是零。 可若是说这一周的黑眼圈都因涂婉兮而起,这又太冤枉她。自数学课后,涂婉兮每日都安安分分的,既没戏弄她,也没挑逗她,更别说骚扰了。叶枫林原以为自己会放松些,可她错了。 尤其是在体验过那又失控的快感之后,叶枫林一连做了三个晚上的春梦。她惊醒时,胸口剧烈起伏,体温高得吓人。春梦的余韵恍惚间将她带回那节噩梦般的数学课——随时有被发现的风险,她应该害怕才对,然而糟糕的是,她发现自己有些沉湎其中。 叶枫林羞于承认——她甚至在想,如果有机会再做一次…… “枫林,我们好几天没一起吃饭了,最近怎么样?有新认识的朋友吗?” “嗯……”叶枫林从自己的满脑子黄色废料中回过神,低头搅着饭,生怕被言诗看出自己在想什么,“没有吧。” “真的吗?可我每次到你教室后面,你要么在睡觉要么在和你同桌聊天,”顾言诗话里带着一点酸味,碗里的肉被她戳得稀巴烂,“我不找你,你也不知道来找我。” “对、对不起。” 顾言诗笑出声,心里那股莫名的情绪随着好友道出口的歉意一起消失得无影无踪了,她指了指叶枫林嘴角的米粒,道:“跟我还说什么对不起啊,不如跟我聊一下你的室友吧?” 起初得知叶枫林要住校,顾言诗在高兴之余,更多的是担心,她当然知道身体不同给自己的童年好友带来了多大的困扰。 小学时,女生的夏季校服是衬衫搭短裙,枫林整整穿了六年了打底短裤,这一切她都看在眼里。 枫林的爸爸妈妈都知道言诗了解自己女儿的身体状况,对于这个从小看到大的孩子,他们也十分放心,总是拜托她要多照顾自己的女儿。 顾言诗自然是挺着胸膛答应道:“叔叔阿姨,你们放心吧!” 想起好久之前,她在一个周末到枫林家留宿,两个人当时六岁,已成了无话不谈的好朋友。 晚上洗完澡,外面突然下起了雷阵雨。两个小不点捂着被子躺在床上叽叽喳喳地聊着天,大多时候是顾言诗在说,像是上周和爸爸妈妈去哪里玩,买了哪些漂亮衣服,班里哪个女生很漂亮,哪个男生很讨厌,她说得绘声绘声,叶枫林笑得脸都红了。顾言诗依旧没讲够,她胆子向来大,又讲起不知道从哪听来的鬼故事。 “你知道吗?如果晚上外面响起敲窗户的声音,千万不要去看,不然……哇!” 恰逢一阵轰隆雷鸣,叶枫林吓得连忙抱住顾言诗的脖子,在她怀里一直哆嗦,一声不吭。 直到听到枫林抽鼻子的声音,顾言诗才知道自己玩过火了。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该吓你的!” 叶枫林只是抹着眼泪,矮半个头的身子缩在她怀里。 或许就是这段经历,让顾言诗想着,她以后绝对不会再让枫林哭出声,她要保护枫林。 顾言诗的直觉总是很准。 “如果你觉得室友很难相处,可以跟我说,我……” “你不能再打架了。” “哪里会?我最多,最多是帮你一起骂她嘛!” 不怪叶枫林担心,小学时,顾言诗曾为了帮她出头,将欺负她的男生打得趴在地上求饶,这事当时闹得连双方家长都被请过来了。 “谢谢你言诗,”叶枫林抿嘴,她很少像别人一样笑得外放,“不过我的室友人蛮好的。” 叶枫林说的心虚。 “真的吗?她习惯会不会很差?像是熄灯后还很吵?总是霸占着浴室?” “不会不会,她干什么事情都很快。” “那她……”顾言诗看了看四周,低下声音,“她应该没注意到你的身体吧?” 这下算是问到点上了,要告诉言诗吗? 叶枫林捏紧筷子,悄悄打量近在眼前的言诗一眼,复又低下头。 “没有,我隐藏得很好,只要她在寝室里,我都会穿上裤子。” 她想了想,又补充道:“都是很宽松的裤子。” 这句话的潜台词顾言诗当然明白,两人心照不宣地对视,又躲开。 忽的,顾言诗想起什么,犹豫着该不该说出口。 “怎么了?” “我突然想起一件事,是班主任今天刚和我们说的,我等下回寝路上告诉你,你千万别吓到。” 她的确被吓到了。学校在这学期要开设游泳课,这事对于叶枫林而言无异于晴天霹雳。 泳衣款式可以自选,可换衣服的场合是学校泳池公用的女子更衣室,叶枫林光是想到那个场面,就要过呼吸了。 到时候大家在狭小的空间里一起脱得一干二净,就算是瞎子都看得出来她和别的女生不一样吧? 叶枫林直直地躺在床板上,本该好好午睡补充睡眠的时刻,她却一点睡意都没有。 她甚至没注意到自己在不自觉地叹气。 “你要叹气到什么时候?” “我……” 对了,或许涂婉兮会有办法?叶枫林道不清自己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想法,可本能告诉她,涂婉兮一定能帮她,毕竟她看起来做什么事都游刃有余,也从不把别人放心上。 “有话直说。” “嗯,嗯……”叶枫林坐起身,壮胆对上涂婉兮半阖的眼,“我有件事想求你帮忙。” 涂婉兮答应得十分爽快,那信誓旦旦的模样,无端让叶枫林惶恐。 究竟是什么手段?直到几天后看到涂婉兮交给她的东西,叶枫林想临阵脱逃了。 “这是什么?” “真的不知道吗?” 涂婉兮故意将这个奇怪的东西拿到叶枫林眼前晃来晃去,用它蹭叶枫林的脸。 叶枫林下意识往后退,涂婉兮离她离得太近,让她不自在。 “不知道,我没见过这个。” “哦~那更好了。” 涂婉兮玩味地向某处投去视线,笑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这几天在想什么,你心底是不是期盼着再来一次,就像……这样?” 叶枫林还未看清涂婉兮的动作,腿间的海绵体便被轻轻地拍了几下,十分不争气地抬起头。 “呵呵,我说什么来着?”涂婉兮戏谑地笑着,用食指按住叶枫林的眉心,“躺到床上去,把裤子脱了。” 叶枫林无法解释自己为什么这么听话,涂婉兮叫她上床,她就乖乖地脱了鞋,叫她脱裤子,她就乖乖地把裤带解了。 难道她本质是个很好色的人吗? 叶枫林捂住脸,明明空调温度开得极低,她还是觉得自己的皮肤烫得快熟了。 “腿再张开些。” 涂婉兮支开她的两条大腿,奋力挤到她两腿间。 “你要、要什么?” “当然是帮你度过游泳课啦,”涂婉兮语气轻快,听起来心情很好,“你刚刚不是问我这是什么吗?我现在就告诉你,这是贞操锁。” “贞操锁?” 叶枫林还以为这是古代才会有的东西,总之,是不妙的东西。 “为什么要拿这个?” “你先安安静静地躺在这,之后就知道了。” 叶枫林觉得自己就像一条任人宰割的鱼,静静地躺在床上,她能感受到有一条带子从自己背后穿过固定,接着,是一个冰凉的金属制物。 涂婉兮扶着她半硬的性器,将这个东西套到根部,叶枫林下意识去看,就看到一个环状金属卡在性器底部,尺寸刚刚好。 另一边,涂婉兮也不闲着,她又拿起一个奇怪的装置,上面连着一根硅胶软管,叶枫林隐约猜到这是用来做什么的,下意识地去捂住腿心。 “你是不是要把这个塞进来?不行,不行不行……” 那根管子看起来那么粗,一定会很痛。 涂婉兮倒是惊讶于叶枫林的脑子并不像外表看起来那么呆。 “你很懂嘛,但你放心,消过毒的,不会让你感染。” “不是这个问题,我、我怕疼。” 话音刚落,叶枫林觉得自己遭受到无声的鄙视。 “那你去上你的游泳课去吧,祝你好运。” 涂婉兮作势要离开。 “别,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叶枫林抓住涂婉兮的手,而后缓缓闭上眼,低声乞求道:“你继续吧。” 她松了手,颇有光荣赴死的姿态,末了不忘补上一句:“可以温柔些吗?” 贞操锁的设计虽然考虑到了兴奋状态,可显然对叶枫林腿间的巨物而言并不适用。考虑到叶枫林毕竟是初次体验,涂婉兮借助从马眼流出来的前列腺液充分润滑导尿管的插入端,动作尽力放柔,可她才刚插入一点,叶枫林就皱着眉头哭喊起来,“太痛了,停下……” 真是娇生惯养大的。 涂婉兮在心底默默吐槽了一句,不顾求饶继续前进。 尿道本就狭窄,更别说是充血后的状态了。 毫不意外的,叶枫林当着她的面哭起了鼻子。 “我不要你帮忙了……我、我要去找妈妈……她一定会有办法的……” 涂婉兮眉角轻跳,始终保持笑意的脸上出现了一丝裂痕,她看着涂婉兮这比大部分女生高半个头的个子,以及那根胜过大部分人的性器,再往上,是那张哭得全是泪水和鼻涕的脸。 “别哭了,我帮你射出来,射出来就好了。” 第五章我什么都会做的(微h) 相比第一次的耐心与温柔,涂婉兮的动作变得更粗暴直接,有那么几次,指尖刮蹭过冠首,就像被雷电击中。 叶枫林贴着床单剧烈地喘息着,双手无意识地扯住身上的校服短袖,将下摆揪得全是褶皱。 她像一条被海浪拍上沙滩的鱼,双眼涣散地瞪大,嘴巴一张一合地想要匀过呼吸。 “太快了……慢一点……” “遵命~”涂婉兮抓过叶枫林的右手按在滚烫的肉柱上,引导她上下撸动,“既然你受不了我来,不如自己学着点?” 叶枫林茫然地应着,脑袋就跟年久失修的旧钟表似的,直到手被牵引着机械性地动了两下,触感的差异才让她清醒过来。 她的手比涂婉兮的修长,也更骨感,指甲沿着游离线剪得干干净净,食中二指有积年累月握笔形成的老茧,当代学生的标配。这么一想,涂婉兮反而显得不太对劲,两只手都柔柔嫩嫩的,既没茧也没伤疤,好看的杏仁形指甲涂上一层透明的指甲油,精致又不张扬。 “你不是说……要帮我……” “当然,”涂婉兮兴致盎然地看着,“你就维持这样的速度继续,在我说停下前,你的手不许停。” 叶枫林心里满是困惑,却不敢违抗涂婉兮的命令,只能硬着头皮让右手不断上下滑动。若不是清楚这是自己的身体,她几乎要以为掌心握住的是一块烧得滚烫的烙铁,热气逼得她手心发烫发麻。 她悲愤地动了几十下,希望能快点射出来,可那根东西不但没有任何偃旗息鼓的意思,反而愈发躁动鼓胀。能在一小时内抄完三遍课文的手,此刻却因面对陌生的动作而逐渐力不从心。没多久,她便觉得小臂酸胀,速度也开始迟滞。 偏偏“小枫林”不像她本人那样没本事。粉白几乎不带半点色素的柱身因兴奋而溢出几缕透明的液体,环绕的青筋骤然突起,像树根般蜿蜒从根部一路窜至顶端,鼓动得活生生、硌手又难以握紧。 眼见着它以肉眼可辨的速度涨成可怖的紫红,仿佛随时要炸裂开来,叶枫林心底慌乱,气息急促:“涂、涂婉兮……我什么时候能停下?” 她右手的动作已是艰难,却依旧不敢停。 “继续。” 涂婉兮淡声吩咐,身子缓缓俯下,脑袋探进了叶枫林双腿之间。 叶枫林一时间心跳如鼓,还以为她要像几天前那样再次含住自己,不由自主将目光死死黏在那张微启的粉嫩小嘴上,胸口起伏得厉害。 然而涂婉兮只是抬眼睨了她一下,随即张口,含上的并不是柱身,而是更下方的囊袋。 两颗粉嫩的蛋蛋被温热的湿意包裹着,柔软的皮肤没有一丝褶皱,摸起来像刚煮熟的剥皮鹌鹑蛋。初见时,它们曾沉甸甸地垂着,显得饱满又圆润,而如今不过几天没见,却似乎小了一圈。 只射一次,变化不可能这么明显。 涂婉兮心下了然,暗道叶枫林真是天性难改,好色。 既然本性未改,那么喜好自然也不会有差别。 涂婉兮微微偏头,轻咬住叶枫林的睾丸,舌尖若有若无地掠过那层细嫩的皮肤。与此同时,她的手自膝弯缓缓滑过大腿内侧,最后停在腹股沟的凹陷处。那触感并不算用力,与其说是抚摸,更像是刻意放轻的掠过,看似不经意,实则每一下都带着算计。 “啊……别、别这样……我、我快忍不住了……” 那种感觉仿佛有成千上万只细小的蚂蚁爬过神经,酥痒得让人发狂。 叶枫林死死扣紧床单,脖颈与下颌绷出一条优美的弧线。若不是涂婉兮另一只手牢牢勾住她的大腿,她此刻的腰臀一定会情不自禁地弓起。 涂婉兮察觉到口中的那对圆润逐渐收缩,跳动得愈发急促。鼻尖被几滴温热的液体溅落,已不再是单纯清澈的透明,而夹杂着几丝浑浊的白意——叶枫林,正濒临崩溃的边缘。 随即,涂婉兮像吸果冻似的用力一吸。 “啊啊啊……!” 实在分不清这声喊叫是因为爽快还是因为疼痛,抑或两者皆有。叶枫林先是感到小腹一抽,一股钻心的疼从腿心迅速蔓延至全身,让她忍不住咬紧牙关。一口气还未匀过来,下腹部的肌肉开始规律性收缩,她甚至能感受到涂婉兮尖牙划过皮肤的触感和她灼热的呼吸。 “涂婉兮,我要……要射了……!” 她奋力去推涂婉兮的脑袋,想着绝对不能射在这张精致的脸上,不仅脏,也与她不相配。 “你、你快离远些……我……!” 在精关大闸打开的一刹那,涂婉兮松开了桎梏,她并未遂枫林的愿离远,而是含住她的龟头,将白浊尽数堵在了嘴里。 “涂婉兮……涂婉兮……啊啊……” 叶枫林的理智本就悬在空中,脆弱得只靠一根线维系,这会儿被狂风席卷而走,哪还有那么多顾虑。 她抱住涂婉兮的后脑勺,下意识挺腰送入,女子的口腔湿热狭窄,一声情难自抑的轻呛随之响起。半根滚烫的性器被吞没,剩下半根仍卡在外头,迫不及待地脉动着,堵在唇边。 好舒服。 叶枫林发出一声喟叹,抽臀拔出。 涂婉兮刚喘过一口气,叶枫林再次送入,进的比第一次更深,婴儿小臂粗的肉棒仅剩三分之一还露在外头,透过脖子能看到性器顶端冠状沟的形状。 混账东西。 涂婉兮在脑中低骂道,却又有些怀念。 如果嘴没那么酸,嗓子眼也没那么疼,就更好了。 叶枫林怎知涂婉兮在骂她什么,她爽快得双眼翻白,遵从名为生物交配本能的指引,不知疲惫地挺送,快得只能看到残影。 “呃哈……!” 叶枫林重重跌回床呈大字形躺平,软骨生物似的,浑身卸力。 “咳咳……哈啊……哈啊……” 她掀起刘海,光洁饱满的额头上闷了一层细汗,看起来是累坏了。 更严重的是,她觉得腰快断了。 涂婉兮的现状并未比叶枫林好多少,她吐出嘴里的性器,面上一片血色——憋的。 她满怀怨气地盯着叶枫林倒向左腿的肉物,已然疲软,龟头退回包皮内,只有勃起时四分之一大,颜色也恢复成了无害的粉白色,像极她以前赏玩过的上好白玉。只是柱身依旧裹着一层黏液,警示着它并不像外表看起来那么无辜。 “咳咳咳……” 涂婉兮擦去嘴角的津液,又从嘴里掏出一根黑亮毛发,左右扭动下巴以确认自己的关节还能自然张合。 何尝不算偷鸡不成蚀把米? 尤其是在看到叶枫林这个屁孩一脸享受,自己却这么狼狈后,涂婉兮的报复欲被添上一把柴火,越烧越旺。 “叶枫林。” 涂婉兮冷声叫喊叶枫林的名字,后者却因感官暂失,压根没听到。 “……” 涂婉兮眉头轻抽,揪住叶枫林腿心就是一扯。 “啊!” 叶枫林呜咽出声,一回神,就见涂婉兮神情十足挑衅,手中捏着两三根毛发。 “你、你干什么?很痛啊……” 叶枫林摩挲着小腹,那块都红了。 “我干什么?倒不如说你刚才都做了什么,都忘了吗?” “啊?” 叶枫林干瞪着眼,好一会儿才想起来,气势顿时也就消了,慌乱地说着“对不起”。 “那个很脏吧,你快吐掉……” “我倒想吐,可你太有本事,我只能全咽了下去。” “你都吞下去了?” 叶枫林脸色煞白,忍不住看了一眼涂婉兮的肚子,她真是犯了个大错! 如果有弥补错误的机会…… “如果能原谅我,叫我做什么都可以!” 涂婉兮没吭声。 “那就做三件事情,只要是我能做到的,我答应你三件事……” 叶枫林跪趴在床上,就差给涂婉兮磕头了。 头顶传来笑声。 “你当自己是阿拉丁神灯吗?还三个愿望?”叶枫林的下巴被涂婉兮捏起,迫使她只能仰视直面涂婉兮的淫威,“你确定吗?我说什么,你做什么?” “嗯嗯,”叶枫林咽下一口口水,心底再不安,也不好临阵脱逃了,“什么都可以,那方面的也可以……” 涂婉兮眼中闪过一丝错愕,笑得更放肆了。 “这可是你说的,一言为定。” 这周末放学,叶父叶母正巧都没时间接送,叶枫林和顾言诗只好挤公交车回去。 最后一节课老师难得未拖堂,顾言诗便早早地就来到了三班教室后面候着,枫林坐在最后一排,她不需要刻意寻找,就能一眼看到她。 唉,枫林怎么又驼着背,头也低得那么厉害。 顾言诗在心底小声嘀咕。 要是枫林的背能再挺直些些,人也更自信一些,一定会有更多人愿意和她玩吧,而不是只有自己… 顾言诗下意识扣了扣手心,心跳忽然乱了。 自己这是怎么了?枫林有更多朋友不是好事吗?为什么她会觉得喘不过气来。 “不不不,顾言诗,你别乱想。” “乱想什么?” 是枫林的声音,她下课了。 顾言诗猛然回过神,才发现枫林身边还站着一个女生,她认得,是枫林的同桌。近距离一眼,那张脸比远远瞧见时还惊艳。皮肤白里透红,细腻得看不出任何毛孔,樱桃似的唇瓣粉嫩而饱满,小巧的鼻梁挺翘而精致,最吸引人的是那双眼——狭长明澈,眼尾微微上挑,眼珠宛若透亮琉璃,在阳光下熠熠生辉。 顾言诗愣了下,心里冒出三个字:好漂亮。 “没什么,这是?” “一直忘记和你说了,这是我的同桌兼室友,涂婉兮,”叶枫林又面向涂婉兮,“这是顾言诗,我的发小。” 原来这就是枫林的室友。 “原来你就是言诗,枫林和我提起过你,那你们继续聊,我先走了。” 顾言诗点头,没有多说什么。明明和涂婉兮是第一次见面,顾言诗潜意识里却不愿和她过多接触。 她以为涂婉兮会就此离开,没想到,她竟拉着枫林到一旁低声说些什么,神神秘秘的。 “你答应过我的……” “好……” 顾言诗竖起耳朵去听,勉强只听清几个字。 不对劲。 她的直觉总是很准。 枫林有事情瞒着她。 第六章痛(微h) 枫林从小就不太自信,走路时常常含胸驼背,步子小,连说话的声音都比别人低半个度。若是听力稍差的人,恐怕得她重复两遍才能听清。 所以起初,顾言诗并没觉得哪里不对。 直到上车找到位子坐下,枫林仍低着头,眉心紧蹙,两手死死抱着书包放在腿上,像是在护着什么。顾言诗这才觉出异样。 “枫林,你是肚子疼吗?脸色这么白?” 顾言诗俯身看她,声音温柔而急切。叶枫林被吓了一跳,肩膀一颤,手指差点松开书包。 “啊,对。可能……下午吃坏肚子了。” 她不敢看顾言诗的眼睛,只盯着窗外。 视线落在一旁的那辆黑色轿车上—— 是涂婉兮,她正靠在车窗边,笑着和驾驶座的人说话。 目光在空中短暂对上。 涂婉兮愣了下,随即扬手,朝她轻轻挥了挥。 叶枫林心跳漏了一拍,连忙垂下头,怀里的书包抱得更紧。她几乎要把自己整个人都缩进座椅里去,只希望此刻没人注意到她的不自然。 下车后,叶枫林再三拒绝顾言诗的陪同,抱着胸前的书包灰溜溜地赶回家,谢天谢地,今晚家里只有她一个人。 叶枫林胡乱地将书包往沙发一扔,跌跌撞撞地扶着墙进入浴室。 “哈啊……” 镜中的女孩喘着气,神色慌乱。 叶枫林深吸一口气,随即颤抖着拉起上衣下摆至锁骨,用下巴抵住固定。 若是这时有第二个知晓叶枫林身体状况的人站在她旁边,一定会很快发现异样——枫林的小腹异常平坦,就好像,她从来没存在过那样的器官。 “我为什么要那么说呢……” 叶枫林喃喃自语,懊恼至极。 什么叫作“什么都可以,那方面也可以”? 叶枫林兀自在空荡的浴室里发出一声悲鸣,解开裤带,缓缓脱下了裤子。 两腿之间,金属光泽在冷白的灯光下微微闪烁—— 那正是涂婉兮提到的“贞操锁”。 它还不是普通的贞操锁,而是平面式贞操锁,能隐藏阴茎,是很多喜欢二次元的“伪娘”的必备品。 起先,叶枫林尚不能理解这和帮她度过游泳课有什么必然关系,直到被涂婉兮半强迫地戴上,她明白了。 效果的确不错,可更衣室需要脱光,就算隐藏住了阴茎,别的女生依旧能看到挂在外面的蛋蛋和显眼的贞操锁,那还有什么意义? 可叶枫林不敢多问,只好忍受着不适任涂婉兮帮自己戴上,导尿管的插入过程依旧很不好受,酸涩胀痛,途中肉棒还不可抗力地微微抬头。 “我、我不是故意的……我控制不住……” 有谁会被摸着私处还没有反应呢,她又不是太监。 更何况,涂婉兮又这么……这么漂亮。 叶枫林以为自己这么说,涂婉兮会怜香惜玉些,可她错了,涂婉兮竟乘她不注意,悄悄往她的蛋蛋上施加重击。 “唔……疼……” 叶枫林努力憋回几乎溢出眼眶的眼泪,调整呼吸,好让自己不过分关注腿心的疼痛。 通过和涂婉兮一段时间的相处,叶枫林渐渐觉得,或许心狠手辣是涂婉兮的本性,平易近人的模样才是伪装。 她有些为之后的高中生活担忧了。 好在效果十分显着,小枫林一下子就被吓软了,金属的冰冷从皮肤一路传至心底,叶枫林下意识一颤。 “好了,钥匙在我手上,下次返校再摘下,”涂婉兮冲叶枫林亮了亮手里的钥匙,随即若无其事地塞进自己口袋,“你先适应一下,如果有哪里不舒服,再告诉我。” 说得轻描淡写,可叶枫林下午一直处在心惊胆战之中,连厕所都不敢去,这一路回来,她差点憋坏了。 “嗯……” 叶枫林用力扯动腰带,它固定得很严实,仅凭双手根本无法扯断。 “真的要戴着它吗……” 叶枫林来到马桶边坐下,那层冰硬的束缚和压缩感几乎让她忘记了如何放松。 一,二,三……可足足过去了十几秒,水声仍未响起。 “该不会……尿不出来吧?” 她咬住下唇,额角微微渗出汗,心里忽然升起一点无名的恐惧。 突然,寂静的屋子里响起刺耳的电话铃声,像是催命符,没有挂断的意思。 叶枫林连裤子都来不及提,便急忙跑到屋内寻找声音的来源——未知来电。 是谁? “喂?请问你是……” “这么久才接?”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声音,“我是涂婉兮,记得加我好友,这是手机号,没事我就先挂……” “等等,等等!” 先不追究涂婉兮为什么会知道自己的手机号了,叶枫林第一次觉得对方的声音如此悦耳。 “什么事?” “我、我……”话至嘴边,叶枫林变得扭扭捏捏,犹豫着该如何说出口,“那个东西,贞操锁,我戴着有点难受。” “啊,第一次戴不舒服是正常的,而且……”手机对面噗呲一笑,“而且你发育得那么好,我找不到适合你的尺寸,只能拜托你忍一忍了?” 这算是突然得到认可吗?虽然不是针对本人的……叶枫林有一点点开心,但也只是一点,因为她感觉自己的膀胱快被撑裂了。 她才不想因为这件事上新闻。 “涂婉兮,我有件事想问你……就是……呃……”叶枫林咬牙,“我刚刚去厕所发现尿不出来,这该怎么办……” 话音刚落,手机对面传来熟悉又让她心跳加速的笑声,接着有一个陌生女人的声音问涂婉兮在笑什么。叶枫林尴尬得脸都涨红了。 “你呀……”叶枫林听到抽纸巾的声音,“你放松点,放松点就好了,不要太用力,明白吗?” “可是——” 她还想说点什么,电话那头传来“嘟……嘟……嘟……”的声音,已经挂断了。 叶枫林盯着屏幕发愣,好一会儿才讪讪地走回马桶坐下。 放松,放松…… 她闭上眼睛,努力让思绪飘远。脑海里浮现和言诗的点滴:一起去游乐园、一起留宿对方家里、一起去其他城市旅游……那些无忧无虑的日子仿佛能让身体的紧绷慢慢松开。 然而,当她想要把自己完全沉浸在回忆里时,却不由自主地想起了另一张脸——涂婉兮的脸。 她轻轻凑近耳边,声音柔和却带着命令的意味:“放松。” 叶枫林闭着眼,脑中仿佛响起了这低语,紧绷的神经终于一寸寸松开。 …… 夜晚,叶枫林洗漱完上床,翻来覆去地睡不着。 她捻起睡裤裤腰,往里面看了一眼。贞操锁将性器压缩在一个狭小的空间内,视觉上的冲击的确是减少了,可在另一程度上,却极大加强了它的存在感。 有点热。 叶枫林调低空调温度,变换了个姿势闭上眼。然而脑海里却跟幻灯片似的在重复播放涂婉兮戏弄她的画面。 柔软的纤手,温热的口腔,以及被她吞下去的精液…… 血流涌向下腹处,她硬了。 膨胀的肉物挤在拥挤的空间内,无法完全伸展,就像有人朝她腿间连续施加重击,这感觉着实不好受。 难道这个东西就没有什么应对应急情况的脱下按钮吗? 叶枫林左右扭腰,用力扯动腰带,一翻动作下,除了皮肤变红了些,贞操锁纹丝不动,甚至卡的更紧了。 “对了,只要小下去……冷静,冷静……” 叶枫林努力调整呼吸,可越想忽略脑海里的画面,它反而变得更清晰,更糟的是,叶枫林开始遐想,如果……如果涂婉兮愿意和她做,让她插进去…… “嗯……” 硅胶导尿管在充血后狭窄的尿道内喧嚣着存在感,叶枫林蜷缩着身子,脸色苍白,浑身都是汗。 “好痛……” 对了,涂婉兮! 她颤抖着拿起被随手丢在一旁的手机,点开最近一次通话记录急忙拨打了过去。 “嘟……嘟……” 快接啊。 叶枫林捏紧手机,力道大得快把屏幕捏碎,在被子下的双腿没了扑腾的力气,只是紧紧并拢,绷得快抽筋了。 “喂……是叶枫林吗?” 电话那头传来慵懒而带着沙哑的嗓音,带着一丝倦意,和平日大不相同。不过才十点,涂婉兮已经睡着了。 “是我!你快来,我……我现在那里好痛……解不开……” “痛?你干什么了?” 电话那边伴随着翻身声和轻轻的哼哼。叶枫林越发感到委屈——如果不是涂婉兮早前对她做那种事,她怎么会有反应。 “我……我做了个梦……醒来就变、变硬了……然后……” 电话那头的人听明白了。 “你等着,我马上就去你那。” 电话再次被挂断,叶枫林甚至来不及告诉她自己的住址。 “疯子……” 叶枫林龇牙咧嘴地翻身躺平,期望这样会好受些,她心底明白,就算涂婉兮真能神乎其技地找到位置,那会儿她也“冷静下来”了…… “叮咚,叮咚叮咚。” 玄关突然响起夺命似的门铃声。 是爸爸妈妈?他们这么早就回来了?叶枫林羞愧的无地自容——等等,不对!如果是爸爸妈妈,不可能不带钥匙…… 涂婉兮?! 第七章破处(h) 门外站着的正是涂婉兮,皎白的月光洒在她精致的侧脸上,映出一抹淡淡的霞红。她穿着一套扣错排数的白色斑点睡衣,发丝凌乱,看得出来是慌忙之中赶过来的。 叶枫林从来没想过,仅仅是见到一个人,眼泪就快夺眶而出。 “涂婉兮……” 她瘪嘴喊了一句,带着闷闷的哭腔。 “快、快帮我取下来,太紧了……” 叶枫林求助性睨着涂婉兮的口袋,希望钥匙就放在里面。 至于涂婉兮,自从进入房间后,她的注意力倒是被叶枫林屋内的布置分走了。 玩偶,玩偶,目之所及全部都是毛茸茸的玩偶。 叶枫林越发感到难为情,拉着涂婉兮的手催促道:“等下再看吧,我这边……” 她的体温烫得惊人,整个人都像是从水中捞出来似的,汗津津的,涂婉兮回过神来,轻拍叶枫林的手背以示安抚,便翻找起睡衣口袋。 “嗯?” 涂婉兮的神情变得凝重,叶枫林心中有了不好的预感,果然—— “钥匙我好像忘带了。” “什么?” 叶枫林如遭晴天霹雳,面如死灰,她不信邪地亲自上手去翻涂婉兮的衣裤,将四个口袋都掏了出来,都是空的。 她瘫坐在床上,觉得腿心都快失去知觉了,不会坏死吧? “那、那怎么办,你快想想办法……我知道,你一定有办法的对不对?” 叶枫林抓住涂婉兮的睡衣下摆,恨不得直接扒拉上去,力道大得纽扣都险些崩裂。 涂婉兮却只是盯着她的脸,眉头微皱,片刻后她长吐一口气,抿唇笑道:“算了,迟早要告诉你的。” 她轻眨两下眼,琥珀色的眸中掠过一抹细碎的绿光。 叶枫林想起第一个夜晚。 咔哒一声脆响,腿间的贞操锁忽然松开,被束缚许久的肉棒猛的挣脱,柱身是可怖的紫红色,青筋鼓动,狰狞得像是从地狱恶鬼身上长出来的。 “哈啊……哈啊……” 叶枫林几乎是颤着手去捂腿心,气息紊乱。她抬头望向涂婉兮,那双眼陌生得让人心底发凉,仿佛在透过她看向别的人。 “你、你是怎么做到的?” 涂婉兮明明什么都没做,那道诡异的绿光,究竟是什么?她究竟是什么人? 叶枫林本能地向后退,可涂婉兮却缓缓爬上床,步步紧逼,直将她堵到床头,无路可退。 “让我满意了就告诉你,怎样?” “什、什么意——唔!” 话音未落,涂婉兮的指尖略过她的发梢,扣住后脑,唇瓣重重覆上。 温热的气息扑面而来,带着不容分说的霸道。 这一切发生得太过突然,涂婉兮的软舌长驱直入,几乎没费力气就撬开了微阖的贝齿,勾着舌尖在上颚直打圈。叶枫林感到口腔一阵酥麻,下意识想推开,可涂婉兮的力气实在太大,抵抗很快就变成了颤抖。她又试图伸舌去推,却被涂婉兮那灵活得舌头轻易缠住,让她只能大张着嘴,任涂婉兮吮吸攫取她口中的津液。 空气一点点被掠夺,胸腔发紧,眼前发黑,连脑袋也跟着昏沉沉的,几乎要窒息,就在这时,涂婉兮终于卸了力,她用手背轻轻擦去嘴角的水光,眼底弥漫着一层雾气,胸膛剧烈起伏。 “笨蛋,”她轻斥道,“接吻时怎么换气都不会吗?” 叶枫林捂着胸口,喘不成句。 “我、我没接吻过……”她快速地看了涂婉兮一眼,复又垂眼,声若蚊呐,“又不像你……你经验一定比我丰富多了……” 这话里的意思,无非是涂婉兮谈得多,自然熟练了。 怎么听,都带着几分酸意和自卑。 涂婉兮越发觉得叶枫林可爱了,她拂上少女还带着稚气的脸颊,指尖顺着下颚线滑下,撑起叶枫林的下巴,“那你猜猜,我有多少段经验呢?” 叶枫林又怎会知晓,她不过是在赌气地瞎说,于是乎更不敢直视涂婉兮的眼,唇瓣张合了半天,都说不出一句完整的句子。 “唉,既然猜不出,那我增加一次也无伤大雅吧?” 涂婉兮收回手,指尖搭上睡衣领口的纽扣,一颗颗解开,动作不徐不慢。 每动一下,布料的摩擦声便传入叶枫林耳中,涂婉兮观察着她的反应,目光挑逗。 直到最后一颗纽扣脱下,她拉开睡衣,任其滑到小臂。 叶枫林受蛊惑似的去看,先入眼的锁骨上的一颗微小红痣,宛若茫茫雪地里的一朵红梅,艳而不俗。 再往下看,是白皙的两团浑圆,挺而饱满,形状宛若水滴,樱粉色的乳首微微上翘,正随着起伏的胸膛轻轻晃动。一手可握的盈盈细腰,和光洁无暇的小腹……不对。 屋内的灯光实在太晃眼,叶枫林不得不眯眼去看——涂婉兮左胸下方、靠近腰线的地方刺有一朵白花,花瓣舒展,线条的边缘早已融入皮肤,说明存在许久。 好看。 叶枫林心底只有这个想法。 莫名的,很适合涂婉兮。 “不好奇吗?” 涂婉兮打破持久的沉默,垂眼看向文身,眼里满怀柔情。 还不待叶枫林发问,她先一步继续道:“这是玉兰花,象征忠贞。” 忠贞不渝吗?对谁? 叶枫林喉头微动,总觉得心底被什么东西所触动,只是一下,又不留痕迹地溜走了。 涂婉兮唇角微勾,笑声溢出,她微微前倾,将叶枫林额前的刘海别到耳后,露出她那双总被发丝遮掩的桃花眼。 “还是这样更好看,以后就用夹子别起来吧。” 叶枫林的心脏几乎撞破胸膛。 下一秒,涂婉兮抓住叶枫林的小腿往下拉,跨坐在她小腹上。 “啊~年轻真好,你说对吗?” 她卸了一些力,对准滚烫的性器上下磨蹭。 真的东西到底不一样。 “太快了……啊……涂……婉兮……” 叶枫林双眼涣散地看向身下,小兽似的喘息,呼出口的热气全洒在了涂婉兮脸上。隔着薄薄的布料,叶枫林分外清晰地感受到涂婉兮腿心的小疙瘩,两片摊开的饱满肉唇和下面那个汩汩流水的穴口。 没动几下,涂婉兮腿心的布料被打湿大片,透明得能一窥究竟——涂婉兮里面竟然什么都没穿!叶枫林甚至能看到修剪整齐的私处毛发。 “你、你……” 你也湿得太快了。 叶枫林羞得说不出口,涂婉兮也是难得有了一点羞赧之色。 “你以为我刚刚在干什么?” “不是在睡觉吗……” “谁会这么早睡觉!” 叶枫林被涂婉兮赏赐了一个脑壳崩,额头顿时红了,她捂着额头委屈巴巴地嘟囔道:“我听你说话没力气,才以为你被我吵醒……啊!” 冠首被涂婉兮腿心的肉疙瘩狠狠撞过,陷入湿热沟壑当中的柱身能敏锐地感受到藏在深处的小穴猛的收缩,随即吐出一股滚烫的花液,都浇在了肉棒上。 “恭喜你,今晚要破处了。” 看着地板上被胡乱丢作一团的衣裤,叶枫林的鬓角滑下一滴热汗。 “别看别的地方,”涂婉兮掰过叶枫林的脑袋,迫使她将注意力放在自己身上,“看我。” “好、好。” 说是看,叶枫林只敢看涂婉兮的脸,偏偏涂婉兮坏心眼,故意抓住她那根东西朝腿心又拍又蹭,让她实在难以听着黏腻的水声想别的东西。 而且,她确实有点好奇……对,只是好奇而已。 “想什么呢?又大了一点。” “没有……” 叶枫林向左移眼,抓紧两侧的床单,涂婉兮顿时沉身。 “等——啊……!” 可能有那么一瞬间,叶枫林认为自己的灵魂出窍了,但并非因为体验到“共赴巫山”的美好,涂婉兮的穴道狭窄紧致,明明足够湿润,却依旧收缩得很紧,她感受到的只有疼痛和温热。 “嘶……” 身前传来抽气声,按住她肩膀的手下意识抓紧,留下了几道抓痕。 “涂婉兮?” 怎么回事?叶枫林睁眼看向二人交合处,肉棒大半露在外头,有淡淡的樱粉色混合着清液一起流下。 “血?”叶枫林不得不承认她有些疑惑,更多的是莫名的满足,这是不是说明……“你没和别人……过吗?” “别人?”涂婉兮轻挑眉尾,鼻子还微微皱着,以表达对“小枫林”的不满,“你笨呐,当然没和别人做过!” 她甚至着重强调“别人”二字。 “真的吗?我的意思是……” 叶枫林的眼珠亮闪闪的,两手先是不自在地握紧,而后又是尴尬地抠着。 “我会注意点……啊!” 叶枫林忽的惊喊出声,太过一惊一乍,吓得涂婉兮差点儿脱力全坐上去,可她的臀还是不可避免地往下沉了些,将冠首全吞了进去。 “嗯啊……叶枫林……”涂婉兮扑向叶枫林,双手锁住她的两条胳膊,张口就朝她的圆润的肩膀咬下去。 叶枫林顿时被疼出泪花,眼眶红红的。涂婉兮的牙很尖,大概是咬破皮了。 “你、你快放松些……我、我……” 涂婉兮穴口附近的皮肤绷得几近透明,冠首卡着进退两难,再加上穴内软肉规律性地收缩,想将她这个不速之客推出去,肉棒就快被夹断了。 第八章不行!不能射到里面!(h) 涂婉兮看起来并没有停下缓一缓的意思,她按住叶枫林的肩膀,咬唇再往下沉了一些,那张贪心的小口倒是不懂得吃教训,即便撕裂的黏膜还在流血,仍翕动着将肉棒一寸一寸含下。都说万事开头难,好在涂婉兮的花径已足够湿润,纵使不断收缩的软肉再想拒绝这个庞大的不速之客,也不得不退一步,转而迎接她的到来。 “啊……涂婉兮……太紧了……我……哼……” 叶枫林的下颌线绷得极紧,紧咬的牙关能看出她在拼命忍耐,涂婉兮一时有些迷糊,伸手去摸她的肚子。 想不到一副呆子模样,身材这么好。 叶枫林并没脱去上衣,隔着一层棉质布料,涂婉兮惊奇地发现叶枫林的腹部有十分明显的锻炼痕迹,她忍不住多摸了两下,煞是满意。花道收缩着分泌出一股黏腻的花液,有了更多润滑,肉棒挺进的速度顿时加快,直至撞上花心。 “嗯啊~” “哼嗯……涂婉兮……” 不同于涂婉兮的浪荡,叶枫林内敛至极,大多时候只是咬着唇,从喉咙深处发出几声闷哼。就算是现在,涂婉兮能明显感受到顶着宫口的鸡蛋大龟头在突突跳动——泄精的前兆。叶枫林依旧抿紧唇瓣,皱着眉。 莫名地固执。 不顾腿心刺痛、腰软无力,涂婉兮撑着叶枫林的肩膀抬臀。 “啊……好舒服,枫林……真大……真硬……” 涂婉兮用嫩得能掐出水的嗓音放肆浪叫,半是刻意为之,半是真爽快。随着她的动作,腿中巨剑缓慢出鞘,每退出一毫,穴内软肉便似舍不得般勾住冠状沟,进来时百般不愿,离开时万般挽留,真是欲拒还迎。 叶枫林只觉得自己的魂要被勾走,憋着一口气不敢喘。 “你看……都出来了……呵呵……” 紫红色的性器裹满透明的清液、带泡的发白黏液和三两滴殷红血丝,大多顺着柱身流到小腹,打湿阴毛,若不是冠首还堵在穴口,怕是床单也会跟着遭殃呢。 “刚才,吃进去了这么多……” 涂婉兮捏住性器自下往上三分之一处,分明还有一大截露在外头。 她再次沉身,这一下许是力道太大,龟头竟撞开了一点宫口。 有些疼,她受得住,但枫林呢? 定睛一看,果然眼眶红红的,就差流眼泪了。 真是个哭包。 涂婉兮勾住叶枫林的脖子,唇瓣微微张开,最终没说出什么安慰的话,而是直接含住她的耳垂,用舌尖舔舐玩弄。 “等等……!” 叶枫林轻咬手背,从没意识自己的耳朵竟如此敏感,连绵不绝的嘬吸声传入耳中,带着黏腻的湿润感,就像肉棒在穴内反复撞击时发出的水声一般。 起初,她还能分清两者的差异:至少耳边的动作更轻柔,像低声呢喃的耳语。可渐渐的,这两道相似却又截然不同的声音就像二人逐渐重合的呼吸般同步。 “啊……枫林……好舒服……你是不是也快射了……我们一起……嗯……” 叶枫林早被一阵接着一阵的套弄扰得神魂不定。她抿紧眸子,濡湿的睫毛不安地轻颤着,身体仿佛失了重心在慢慢下坠。 “呼……涂婉兮……” 她向前伸出双手,不安地抓索寻找。 脑海里似乎有什么重要的事该说,可思绪一触即散。 身前的声音断断续续,飘进耳中的仅有几个零碎的字,浮在半梦半醒之间。 叶枫林越发奋力地去抓。 “……快射了……一起……” 啊! 叶枫林猛的睁开双眼,她想起来了! “不行!不能射到……嗯……!” 随着涂婉兮最后一坐,肉棒闯入在一下下肏弄中被肏软的宫口,完全消失在了两腿之间,就像它从来不存在。 两颗肉球剧烈跳动,收缩着要将储存的精液挤出去,叶枫林一时受不住,抓住涂婉兮的纤纤细腰将其钉住,止不住地挺腰去送,抖动着往宫腔内射精。 浊白的精液冲刷着内壁,被胀大的龟头都堵在了子宫内,涂婉兮不禁蜷起脚趾,也一同到了。 “枫林~好烫……我要去了……啊啊~” 不知过了多久,叶枫林率先回过神,托住涂婉兮翻身将其放平,刚经历过高潮的穴道狭窄逼仄,不时还会抽搐,她不敢过多停留,咬牙抽出依旧坚挺的性器。 小穴显然对她的慌忙撤退反应不及,保持着大张的形态,她甚至能看到外翻的穴肉和红肿撕裂的黏膜。 “涂婉兮?你还好吗?” 叶枫林细声叫唤,心底百般愧疚与不安,尤其是在看到精液排出小穴,就像流不完似的滴在妈妈给她刚换不久的床单上时。 她不禁呜咽出声,在涂婉兮脚边跪下。 “对、对不起,我、我……” “怎么又结巴了?” 她撑着身子,指尖还在轻颤,但眼底却透露着事后的满足。 “我会负责……” “啊~声音这么小,我怎么听得见呢?涂婉兮向叶枫林勾手,“靠近些说。” 叶枫林犹豫着点头,一步一步跪爬至涂婉兮旁,一副谨小慎微的受气包模样。 “再近些,我又不会吃了你。” “好……”叶枫林快速扫过涂婉兮一丝不挂的酮体,喉头微动,斗胆又靠近了一分,“我说,如果你怀孕了,我会对你负……” 话音未落,叶枫林的脸颊附上两片柔软。 她僵在那,尚不能理解发生了什么。为什么? “这是给你的奖励,奖励你坚持了这么久,很棒哦~” 叶枫林被突如其来的褒奖哄得一愣一愣的,依旧不能理解。 “唉,所以说你笨呐,”涂婉兮毫不避讳地看向叶枫林两腿之间,语气揶揄,“你知道多少人第一次上床,刚插进去就射了吗?哪像你,射过一次还这么精神。” 叶枫林的脸噌得一下更红了,热气一阵阵往上冒。她压住兴奋的海绵体,长腿一迈,下床捡起地板上那一团揉得皱巴巴的裤子遮挡腿心,也不上床,只是恭恭敬敬地站在床边,低着头,像极了古时服务主子的下人。 “别取笑我了,我也不想的……” 她小声辩解着,声音低到几乎听不见,“而且,我是认真的……如果你……” 叶枫林尝试组织语言,结果越想越乱,脑子率先乱成一团浆糊。 万一涂婉兮真的怀了她孩子,该怎么办?是该带她去医院吗?还是……留下来?至于爸爸妈妈那边,她又该怎么解释? 她不可避免地想远,连孩子的名字都快想好了。 涂婉兮支着下巴,懒洋洋地看着叶枫林那一脸认真、急得团团转的样子,唇角的笑意一点点深了。 她轻叹一声,食指敲击着脸颊。 “唉,真傻……这点倒是和她很像。” 还容易钻进死胡同。 “还要苦恼到什么时候?”涂婉兮挑了挑眉,语气里添上几分埋怨,“你倒好,身子一抖,什么都结束了,剩下的烂摊子都给我收拾。” 她到现在还没能把腿并拢,腿心一阵一阵发疼,像被细针轻轻刺着。方才好不容易撑坐起身,牵动了那处刚止血的伤口。温热的液体随之缓缓淌出,带着钝钝的灼感,顺着大腿内侧蜿蜒而下。 “你看,我这都肿成这样了……” 她顺势将腿分开成M型,指尖拨开那处泛红的皮肤。穴口附近又红又肿,带着未干的白浊精液,还有一两根粘在黏膜上的卷曲毛发——看长度,是叶枫林的。 “不带我去洗个澡,上点药吗?” 屋漏偏逢连夜雨。 家里的消炎药膏和棉签都用完了。叶枫林嘱咐涂婉兮在床上好好休息,自己则抱着一套干净衣物进卫生间匆匆换好,自告奋勇地出门买药去了。 “我很快就会回来!” 动作倒是干净利落。 随着关门声响,涂婉兮自嘲地摇了摇头。 她忽然觉得自己有些犹豫——不过是说出真相,又有什么难的? 初秋的夜风很凉爽,带走了叶枫林身上的热意。 她居住的小区远离商业区,最近的药店一来一回,至少要花上半小时。 去时只顾着赶路,叶枫林没多想,可回来的路上被风一吹,她的心渐渐冷静了下来,思绪也随之清晰。 她忐忑不安地站在楼道里,觉得面前的门把手有千斤重。 “没事的,没事的……只是错觉而已……”叶枫林一边给自己打气,一边说服自己开门,“最差又能差到哪去……” 或许涂婉兮和她住在一个小区,几分钟内赶来,不是很合理吗? “没错,就是这样。” 她深吸一口气,按下门把。 “涂婉兮,我回来了。” 她关上门,边换鞋边喊道。家中安静得诡异,只有自己的呼吸声和包装袋发出的嘈杂声。 “涂婉兮?你睡着了吗?” 她将头探进自己房间,床上没有人影,也很干净。 “涂婉兮,你还在吗?” 没有任何回应。 叶枫林的心逐渐冷了下去,她攥紧手中的袋子,迈着沉重的步子进屋坐下。 “说好会给我一个解释,骗人。” 她将袋子随手放在脚边,里面除了消炎药和棉签外,还有些滋补品,像是红枣、桂圆和枸杞。 看来今晚都用不上了。 叶枫林盯着自己的脚尖出神。 “还是先洗澡吧。” 她低声说着,仿佛那是唯一一件能让自己继续行动的理由。 衣服一件件滑落,贴身的三角内裤被早先的体液浸湿,紧紧地吸附在皮肤上,如果强行脱下,怕是要撕掉一层皮。叶枫林皱了皱眉,手指轻轻一扯,被黏着的布料牵出一阵刺痛。 她眯了眯眼,觉得眼睛有些酸,心底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揪了一下。 她深吸气,眼眶泛热,呼吸也随之急促。想到今晚和涂婉兮做的事,身体不可避免又有了反应。叶枫林咬了咬唇,狠心褪去那最后一点布料,将内裤随便丢进垃圾桶,顶着小腹前的炙热,迈向浴室门口。 或许洗个冷水澡就好了。 她推开门。 “啊!” 浴室地面趴着一个浑身赤裸的女人,或者说,人形生物。有着及腰的银发和几条微微颤动的毛茸茸尾巴。 “谁……?” 叶枫林的声音几乎要哑了。那一瞬间,恐惧和担忧一齐冲到喉头。为了印证猜测,她三步作两步冲上前,跪下去翻过那具身体。 “涂婉兮?!” 第九章事后 要移动一个完全失去意识的“人”可不容易。 尤其还要注意不拽到她的头发,不压到那几条大尾巴。 叶枫林不确定涂婉兮昏过去多久,身上已经是干的,头发和尾巴却还带着一点水汽。她弯着腰,拿吹风机一寸一寸地吹干,动作笨拙却极尽耐心。等她把那一头银发理顺,又找出一套宽松的睡衣替涂婉兮换上,整个人几乎虚脱。 做完这些,她搬了张小椅子坐在床头,支着下巴,盯着床上那张面色苍白的脸发呆。 看长相,的确是涂婉兮不错,但比她认识的涂婉兮少了稚气,添了几分成熟和艳丽。而这头银色的秀发和身后几条毛茸茸的大尾巴,也不是道具这么简单,她刚才没忍住摸了几下,不但手感好过她那满屋子毛绒娃娃,那几条尾巴甚至还有体温,都是真的。 涂婉兮还欠她一个解释。 “阿……阿嚏!” 空调的冷风从头顶源源不断地吹下来,冻起一层鸡皮疙瘩。叶枫林打了一个寒颤,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身上光溜溜的,澡还没洗。 她抬起胳膊,犹豫片刻,把鼻子凑过去轻嗅。 “咳咳咳——” 好臭。 汗液混着体液的腥咸,一下子勾起她不敢回想的画面。她垂下视线,耳尖红透,心里五味杂陈。 叶枫林胡乱抓起干净衣服,几乎是逃似的跑进浴室。 水声哗啦啦落下,她一遍又一遍地搓洗着皮肤,手指下每一寸都觉得不干净。特别是支在小腹前的那根粉白性器,她洗得太用力,几乎要磨破皮。 不过十分钟,叶枫林连衣服都来不及穿,便裹着浴巾冲出来,坐回床边,视线落在床上那具安静的身体上。 今晚,她洗得比以往每一次都快,只怕一出浴室,涂婉兮就会不见,又或者,从床上滚下来。总之,不亲眼看着她,心底那块石头就放不下。 显然,她多虑了。在她离开的这会儿工夫里,盖在涂婉兮身上的被子没添一丝多的褶皱,若不是呼吸还算平稳,身上也没有伤,叶枫林以为她会…… 她当时想过拨打救护车,可一想到涂婉兮身上的异样,她又默默将想法收回去。 别病没看成,被抓去做医学研究了。 “涂婉兮,你还要躺在这多久才能醒来?” 叶枫林喃喃问着。 今天爸爸妈妈去参加朋友的聚餐,会在外面呆一个晚上,可再晚,明天天黑前都会回来的。 该怎么向他们解释?叶枫林想想就头疼。 “对了,衣服要赶紧洗掉!” 叶枫林再次折返回浴室,捡起凳子上的脏衣物——这些可不能被爸爸妈妈看见。 “我把衣服丢到洗衣机里,马上就回来。” 叶枫林不管涂婉兮能否听见,顾自交代着。她又实在不放心,刚离开房间一步,又后撤回来,将头探进屋子,确保涂婉兮还在,这才安心离开。 脚步声渐远,躺在床上的涂婉兮耳尖微动,睁开了阖紧的眼帘。 “唉……” 该怎么说明这一切呢,真是难以言齿。 早先时刻,叶枫林前一脚刚提着钥匙出门,涂婉兮后一脚就下了床。 满床的黏腻和褶皱实在惹眼,涂婉兮心底到底有些过意不去,便挥手将它们全清理掉了。 不曾想,就这么一施法,那股突如其来的失控感便袭上了她的身体。体内灵力忽的变得紊乱无序,翻涌得如同满月时的潮水,涂婉兮感到一阵剧烈的头晕,额角青筋跳动,身体的温度迅速上升。 她忍不住低吟一声,想起被自己抛在脑后许久的常识。 “我怎么连这都忘了……” 古时流传下来的志怪小说,其中内容对妖而言虽大多是污蔑,但也不乏有些,是真的。 其中最广为人知的,便是吸食人类精气,有助于妖修炼。 所谓精气,即便是男子的精元与女子的阴精。 妖与之交合,待对方泄了,便能攫取精气为己用。 然而,吸食精气就与吃饭睡觉一个道理,适量为佳。若过度,被吸食者轻则瘫痪在床,重则毙命。而妖嘛,若是不能及时吸收转化,就会伤及灵脉,轻则修为倒退,重则爆体而亡。 涂婉兮当然不是初出茅庐的小妖,吸食人精气的事,她过去早已得心应手,只是大多时候对方实在不争气,每每刚泄完,就可怜巴巴地求着:“孤、孤没有了……你就放过孤吧……” 她盼着对方能多活几年,总不好将其吸干,只得怏怏地放过,退出去时还不忘挖苦道:“您该喝鹿血酒了。” 涂婉兮从往事中回过神,自嘲地瘪了瘪嘴。 “怎么又想起那天的事了……” 她扶着墙,一步一步向浴室内的淋浴头挪动,脑袋重得灌铅似的,重中之重,要先把体温降下来。 “可为什么……?” 为什么这次会失控? 涂婉兮将淋浴头开关扭到最右边,比体温稍低的流水哗啦落下,浇灌在炙热的皮肤上,带着热量和污浊一起冲进下水道。 脑袋清醒了些,总算能运转了。 涂婉兮细想着问题的起因,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 ——枫林年轻,未经人事。 这种人的精气最是浓郁纯粹。 再加上涂婉兮又有那么“一小段”时间保持独身,身体适应不了,再正常不过。 “呼……” 涂婉兮关掉淋浴头,用手抹去脸上的水珠。她的皮肤依旧炙热,像是被火烤过,不过一会儿,身上的水痕便都干涸了。 若是如此也罢,可那股火焰就像横冲乱撞的野兽,在体内四处肆虐,每经过一处,便带来疼痛。其中,胸口的疼痛尤为剧烈,那股灼热在胸腔内乱撞,像是要破胸而出,让涂婉兮只能抓着胸口张大嘴,却不敢喘气。 这样下去不行,必须赶紧回去找人帮忙。 涂婉兮本欲立马离开,可……她想到叶枫林。 “就这么走了,枫林怕是会担心。” 给她留个纸条吧。 涂婉兮打开玻璃门,没想到才迈出淋浴间,她的腿便一软,不受控地倒了下去。 “嗯……” 视线内是一片散落的白。 涂婉兮抓住自己的发丝,久久凝视着,良久,才伸手摸向身后。她神色暗了暗,抓住盥洗台的边缘支撑起身子,用手擦去浮在镜面上的水雾,看向镜中。 于妖而言,维持人类外表本就需要耗费些许灵力,如今涂婉兮灵脉紊乱,自然就现出了原形。 镜中女子有着一头及腰银发,带着微微光泽,宛若月光洒落。略尖的鹅蛋脸上五官明艳精致,因苍白的肤色少了几分锐利,多了几分弱气,不论怎么看,都是一位成熟而妖艳的女性。 和叶枫林所熟知的涂婉兮相比,变化不大。只是用了自己十七岁时的容颜,变得更年轻些罢了。 毕竟她曾说过,最喜欢自己十七岁时天真浪漫的模样。 “今天是怎么了,一而再地想起她,”涂婉兮按着太阳穴晃了晃脑袋,“不急,会慢慢回来的。” 她打开水龙头,捧起一把冷水泼向自己的脸,冰冷的水珠顺着肌肤滑下,让她的思绪再次稍稍清醒。抬头看回镜中,另一边的女人跟着缓缓抬起脑袋。 “啊!” 涂婉兮瞳孔骤缩,惊叫出声,脚不由向后踉跄两步,重重跌倒在地。 她看到的不是自己,更不是别人,而是一张与叶枫林生的无二的脸。 “该放下了,婉兮。” 话音刚落,她的意识便陷入黑暗。 等再次醒来,已经躺在床上,身上被打理得干干净净,穿着幼稚的睡衣。 狐妖嗅觉灵敏,她鼻尖微动,闻到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牛奶的香气,不禁想起晚上冲澡时瞥到架子上有一瓶包装可爱的儿童牛奶沐浴露。 “幼稚。” 但好闻。 不过一会儿,房间外响起脚步声,涂婉兮下意识闭紧眼,假装自己从未醒过。 她不得不承认,自己临阵脱逃,心里总想着能多拖一会时间是一会儿。 “涂婉兮,我把你穿过来的那件衣服也一起拿去洗了,再过一个小时就可以晒了。” 听到这句话,涂婉兮差点没忍住坐起来。 那是上好的真丝睡衣,怎么能随便丢洗衣机呢! 不过看在叶枫林一片好心的份上,涂婉兮也不打算多计较,要知道,她房间里的睡衣多的是,就算少上一件,剩下的也足够她一天穿一件了。 她不由想到家里那些小辈。活得久了,辈分自然比大部分人高,每次逢年过节,总有年轻人送她一些小礼物,她也乐于收下。 也不知道今年会收到些什么? 涂婉兮一时心思飘远,注意力便没放在叶枫林身上,等意识到哪里不对时,下半身的被子已被轻轻掀起,裤子也被脱掉,两腿间挤进一个人。 “我真的……真的只是给你上药……仅此而已。” 或许,不解释会更好些。 涂婉兮闭着眼,心里当然清楚叶枫林的意思,她的这番解释倒显得欲盖弥彰,让她忍不住惊讶——没想到她胆子这么大! 第十章上药(微h) 叶枫林整晚都惦记着涂婉兮的伤。 原本想着,药买回来,让涂婉兮自己抹上,谁又能想到她竟晕倒在浴室里? 既如此,帮个忙,应该也算情理之中吧?虽然位置有些私密,但若只是上个药……她不信自己连这都做不到。 可真到了要上手的时候,叶枫林指尖的药膏像是灼了手。 她从未想过,主动和被动的感受如此不同。 涂婉兮同样如此。 此前几次温存,她一直是引导者,知晓自己会在哪里落下指尖,会在何时变换力道,以及,枫林的身体会有何种回应。她喜欢那种掌控感——看着少女脸颊泛红、动作笨拙地迎合自己。 这时,她总会低声取笑几句,再给予适当的褒奖。 看着对方为自己的一颦一笑做出反馈,涂婉兮心底的满足感如同溢出瓶口的蜂蜜,黏腻而甜蜜。 可眼下,她竟莫名地紧张起来。 狐妖的听力本就比人类灵敏得多,叶枫林的喘息声比平常更急,胸口的心跳声也更有力。涂婉兮光是听着,小穴便不由自主地一阵收紧,挤出一股花蜜。 好在叶枫林并没有多疑。 涂婉兮听她先是深吸一口气,却迟迟没有动作。 她甚至能想象,枫林此刻正蹙着眉、指尖悬在半空,犹豫要不要再靠近一点。 空气安静得只剩下呼吸的声响。涂婉兮分不清,那是自己的气息,还是枫林的。 或许,她们的呼吸已然同频。 恍惚间,涂婉兮想起初次承欢,那时—— 还不及沉溺于往事之中,凉意猝不及防地落在那处,微凉的膏体被仔细涂抹在肿胀发红的穴口附近,指腹紧贴着黏膜,力度很轻,倒像是被羽毛左右轻扫而过,不痛,却惊人得痒。涂婉兮身子一僵,从尾椎骨升起一股电流涌向全身,眼前有白光闪过,几乎要反射性地夹腿。 她终究忍住了这股冲动,偏偏叶枫林并未停止手上的动作。起先,她只是在穴口周围一圈打转,速度并不快,没过多久,她觉得跪在两腿间的动作不太舒服,于是变换了姿势,转为趴在腿间,只要稍微抬起脑袋,便能将涂婉兮粉嫩的私处一览无余。 这个距离未免太近,若是再前进一份,她的鼻尖就能碰到顶部那颗从包皮中露出一半真容的小小蚌珠。叶枫林喉头微动,移开目光。再往上些,是被仔细修理过的银色毛发,小小一块倒三角,既不显得杂乱,又蕴含着野性美,而别的地方,则处理得干干净净,只是肤色明显红一些,是被摩擦导致的。 叶枫林不由想起自己腿心那一团茂密的乌黑毛发,从发育开始到现在,从未修理过,她要不要也学涂婉兮将它们修剪干净些? 或许这样做,下次就不会扎嘴,或是摩擦到涂婉兮了…… 涂婉兮觉察到叶枫林的喘息突然变得更急,鼻尖溢出的热气全喷洒在了阴蒂上,同时,她的指宛若蜻蜓点水般触碰过她的穴,泛起阵阵涟漪。两边交相刺激,让她止不住地想把少女的脑袋用力按在腿心,将因兴奋而立起的阴核对准少女高挺的鼻梁上下碾磨。 这时,叶枫林突然起身离开了。 结束了? 涂婉兮说不出自己是在庆幸,还是失落。 可少女显然比她想象得执着。 等再次折返,叶枫林触碰的却不是泛着水光的小穴,而是更往下一点的会阴,仅从外表来看,这一块肿得最是严重,鼓鼓的,颜色也比周边更深,如果处理不当,应该会发炎。 涂婉兮没想到叶枫林会光顾这里,更不知晓叶枫林是否是纯心使坏。从上往下抹药的过程中,指腹总会有意无意地碰到她的后穴,要知道,撕裂再严重,位置也不可能在这么下面吧! 她咬紧一口银牙,尽力稳住身体不做出反应,可清液还是以她未预料到的速度溢出小穴,顺着刚抹过药的会阴往下流到后庭,流到叶枫林的手指上,在灯光下闪着萎靡的水光。 “嗯?” 叶枫林停下动作,支起身看向涂婉兮的脸,神情疑惑。 她的目光刺人得紧,带着一探究竟的意味,涂婉兮生怕被发现自己醒着,连大气都不敢喘。 “涂婉兮?你……” 叶枫林并未将话说完,而是久久地凝视着涂婉兮的眼。 那挠人的视线足足持续了一两分钟才消失,涂婉兮胸腔一松,后知后觉后背都被虚汗打湿了。她不免好奇叶枫林刚才想问什么。是发现了吗?为什么突然保持缄默?如果发现了,为什么不揭穿自己? 脑中接二连三出现的疑问很快被突然闯进体内的指打破。涂婉兮下意识发出带着鼻音的闷哼,臀部抬高稍许,又放下。 遭了,要被发现了。 涂婉兮在脑内飞快想着说辞,可该说枫林迟钝么?她竟没注意到涂婉兮的异样,依旧在兢兢业业地上药。带着薄茧的中指微微弯曲,在穴口附近旋磨,以将乳白色的药膏均匀地涂在撕裂的穴壁上。每动一下,指甲附近那块薄薄的茧便刮蹭过临近穴口的软肉,涂婉兮被折磨得穴腔发痒,似有千足虫在体内攀爬啃咬,没几下,她两眼翻白,卷着脚趾从甬道深处涌出一股温热的花液,浇上枫林的指,从缝隙间带着刚涂抹好的药膏一同流了出来,这场面,倒和精液排出体外一般无二。 “啊,我刚涂的药……” 身下传来少女懊恼的声音。 这下,她该放弃了吧? 涂婉兮这般想着,可她没想到,枫林甚至说不上是执着,而是固执! 修剪得干干净净的纤长手指再次挤进涂婉兮体内,比第一次进的更深,直至完全消失在两腿之间。 不过停下稍作休息,穴内软肉顿时像八爪鱼的吸盘似的攀附上叶枫林的指,未免太过热情,几将它绞断。 涂婉兮恨自己的身体不争气,但又不得不承认她喜欢这种感觉,不若肉棒粗大,但更灵活。 叶枫林仅仅只是抠弄两下,再微勾关节左右扭动手指,小穴便被磨软了。 眼见奏效,叶枫林抽出指,用纸巾将裹在上面的黏液都擦干净了,挤上药膏抹匀,又回到甬道之中。 这次,穴内软肉对到访者不再警惕,虽依旧热情地贴上来,可力道却更温和,让叶枫林有更多的空间活动手指,以便上药。 “嗯……” 看来“醒来”后,要多夸夸枫林呢。 涂婉兮这样的想法并未持续太久,因为在下一刻,她体内一极软点便被用力顶弄过。 “啊……!” 涂婉兮顾不得太多,如同一开始所设想的那般,按住少女饱满的后脑勺,挺腰往她的鼻梁上去送。 “好舒服……枫林……啊……啊啊……” 身下的女孩应该是呛到了,在止不住地咳嗽,然而她并没有挣扎,而是等涂婉兮卸力,主动松了桎梏,这才掐着喉头,将憋红脸蛋上的液体都擦掉。 “咳咳咳……” 叶枫林皱了皱鼻子,药膏的苦味遍布口腔,比喘不过气的感觉还难受。 她咽下几口唾液,看涂婉兮呼吸稍稳,又变回之前那幅懦弱的模样。 “你醒了。” 不提还好,一提起这点,涂婉兮便越想越气,刚刚匀气的那会儿工夫,就算脑子再迷糊,她也想清了。 “好像你才知道似的。” 她坐起身子,变回平常的模样——还是这幅样貌和枫林说话更自在。 而面对涂婉兮的阴阳,叶枫林只是低着脑袋,就好像刚才的胆大举止是另一个人做的。 “怎么不说话?”涂婉兮挑起叶枫林的下巴,强迫她与自己直视,“刚刚胆子不是很大吗?” 叶枫林闭上眼,依旧不吭声。 涂婉兮越看越火大,所以说青春期的小孩…… 她反应过来,颇不可置信地问道:“你在生我的气?” 话音刚落,少女的眼帘随之轻颤。 还真是这样,涂婉兮知道自己猜对了。她觉得可笑,都说兔子急了会咬人,她怎么就忘了,叶枫林性子再温和,也是会生气的呢。 尤其是,这件事的确是她做的不对。 涂婉兮松了手上的力道。 “是因为哪件事生气?” 可这话问出口,还是有些咄咄逼人,涂婉兮看着叶枫林僵直的脖颈肌肉,真怕自己多问几句,这孩子就被吓死了。 “唉……” 她轻叹气,摆出平常面对族中小辈的标准笑容,放柔声音,拍了拍自己的大腿道:“你枕上来,我就把你想知道的都告诉你,怎么样?” “可、可你的伤……如果我不小心碰到,会很痛吧?” 涂婉兮没想到,枫林张口第一句话竟然是关心自己的身体,这孩子就没有别的想问吗?要知道,她可是妖,狐妖。若是别人看到她这种存在,应该会吓得想立刻逃远。 “没事哦,多亏枫林上的药,现在好多了,说明你上得很仔细呢。” 涂婉兮毫不意外地看到叶枫林身形一晃。 “没,我没做什么……”她终究认命似的垂下肩膀,将脑袋轻轻靠在涂婉兮的大腿上,“如果太重了,要和我讲。” “好。” 涂婉兮缓缓阖上眼,思绪回到许久许久之前。 第十一章初相识(古代无肉) 南齐乾宁四十二年,深秋。北地的风瑟瑟作响,远处山岭半隐于白雾之中。山脚下,枯草萧瑟,马蹄疾驰,鼓声与号角齐鸣,震得大地微颤。声势浩荡,久久回荡在山谷之间。 族中长老说,那是人类天子出巡的号角——凡听得此声,不论人或妖,皆当退避。 但年仅七岁的涂婉兮哪懂得什么叫“退避”?她甚至不明白何为“天子”,更不懂那群人类为何要大费周章地来到此处。 “所谓天子,便是上天之子,是人类的首领。” “首领?那和族长他老人家一样吗?” 小小的涂婉兮蜷在娘亲怀里,脸蛋红扑扑的,一双毛茸茸的耳朵在头顶竖得笔直,生怕落掉一个字,眼底仍带着未被尘世磨去的天真与好奇。她摇晃着母亲的手臂,央求着要听更多和“天子”有关的故事。 “别急别急,我慢慢和你说,”女子揉了揉女儿肉乎乎的脸颊,继续道,“两者有些相似,但天子可比一族之长厉害多了。他统治的是一个帝国——从我们脚下的土地,到连绵群山之外的远方,都是他的疆域。” 涂婉兮张大嘴,努力发动自己的小脑袋去想那是怎样的辽阔,可终究想不明白。毕竟自出生起,她还没离开过这一眼能望到头的狐妖幻境呢。 阿翁阿娘不让她出去,哥哥姐姐也不让,就连隔壁的大婶见她走远了,都会赶紧将她拉回来。 “哎哟我的小祖宗,外面可危险着呢,你千万不能乱跑!” 可她才没有乱跑,她只是、只是想看看外面的世界而已! 涂婉兮不满地撅起嘴巴,怕是将笔放在上面都不会掉下来。 “我不信,阿娘一定是在骗我,”她嘟嘟囔囔个不停,一下子就暴露出内心的真实想法,“除非我亲眼看看……哎哟!” 涂婉兮抱着红通通的额头,眼底噙满泪花。 阿娘又弹她脑壳,讨厌! “我们婉兮是个乖孩子,在及笄前,是不会擅自离开幻境对不对?” “我……” “嗯?” 或许是母亲对子女天然的血脉压制。 涂婉兮呜咽一声,心底纵使再不情愿,也不敢开口说出一个“不”字。 “是,阿娘。” 然而,倘若涂婉兮真能做到乖乖巧巧地听长辈话,也就不会被一而再,再而三地训斥了。 她才不听。 不到半个时辰,这只摇着尾巴的小狐狸再次升起要出去长一长世面的想法。阿娘将那什么人类天子说得神乎其神,她倒想亲眼看看他是个怎样的人,会不会像族长之子那样威风凛凛? 她好奇得心痒痒。 可该怎么溜出去呢?涂婉兮揪着自己的耳朵想了许久。 九尾白狐一族分散各地,涂婉兮这一支屈居于山脚下的小小幻境,入口处有幻术障眼,再往外些,有茂密杂乱的丛林,是以人类很难注意到这一块别有洞天。 既是隐居,平日当然不能大张旗鼓地在外界现身,可这也不代表要与外界断了联系,到外购置物需,做些生意往来,了解天下时事,都需要有妖外出。 而涂家当家——涂婉兮的阿翁便是其中一人,他最是宠溺家中子女。 每次远行归来,他都要给小辈们带上一堆礼物。由是,涂婉兮打小不缺稀罕玩意,最初还觉得新鲜,可见多了,又觉得不过如此,以至于阿翁带回来的那些东西,大多被她堆在屋子里,成了一座小山。 但她见多了,不代表别家的孩子不喜欢。 东边李婶家的儿子、赵姨家的女儿,以及南边王伯的侄女,年岁都在十五六岁,平日总玩在一起。这个年纪的孩子,大多爱打闹、爱美。如果用阿翁送的东西巴结一下他们,或许他们心情大好,就带自己一起溜出去了呢? 人选有了,法子有了,说办就办! 涂婉兮小跑进屋,费了好大一会儿工夫翻找,等把需要的东西揣进怀里,她左顾右盼,确定阿娘这会儿不在家中,便立马溜出了门。 “我想要你们带我溜出去!” 一找到这几个人,涂婉兮也不拐弯抹角,直截了当地说出了自己的请求,但她的语气说是“请”,却带上了不容抗拒的味道。 毫不意外的,涂婉兮遭到了拒绝。 “不行不行,带你这么个小不点出去,如果被大人们发现,我要掉层皮不可,要是运气差些再发生点意外,那我都活不到第二根尾巴长出来的时候。” 张口的赵姨的女儿苏灵,是这个小团体里的领头人,年龄最长,比其他两人大上几个月,最是喜爱舞刀弄剑。 涂婉兮料想事情不会那么顺利,由是这会儿被拒绝也不恼。 “那好吧。” 她收敛神色,装模作样地垂着头,转过身,从袖子里掏出一把匕首,抽刀出鞘。 亮银色的刀面刻有细小祥云纹,边缘磨至近乎透明,涂婉兮手稍一偏,刀身便在日光下折射出细碎的光,晃眼得很;乌木制的握柄外裹金丝,靠近尾端的部位镶嵌一翠绿玛瑙,让人想起深秋的湖水。 即便不懂行的,也知这把匕首应当价值不菲。 涂婉兮慢慢抚摸刀面,语气失落。 “真可惜,本想着如果能带我溜出去,这个就送给你们,还有这些……”她又拿出一根簪头嵌有小小白玉石,侧面带有兰草纹样浮雕的檀木簪子,“看来,现在也用不上了……” 她收刀入鞘,又将簪子放回袖中去,神色悲伤,作势要走。 “等等!” 苏灵拉住她的肩膀。 涂婉兮微勾唇角,又立刻压了下去。 “姐姐,还有什么事吗?” 她扭过头,眼尾红通通的。 苏灵顿感棘手,有理也变没理。 她过去常听说涂家小女儿惹人头疼,这次算是见识到了。 “你别哭,我们觉得……”苏灵和身后两个人一一对过眼神,“我们改主意了,带你去可以,但要速去速回,听我们指示,不能让别人发现,明白吗?” 第二日天际微微拂晓,几个孩子在村口碰面集合。涂婉兮比约定好的时间晚了些,谁叫她太兴奋,翻来覆去许久才睡着呢。 “你终于来了,我还以为你临时反悔了呢。” 苏灵拉过涂婉兮,伙同另两人走到村口旁边的一间茅屋后。 “既然答应了你,有几件事我必须要事先说清。其一,在外要紧随我们身后,不许接近人类;其二,切记时刻保持兽形,不得在人类面前化作人形;其三,动作要轻,尽量不发出声响。明白吗?” “嗯嗯,我懂我懂。” 涂婉兮点头如捣蒜,两眼放光,身后的尾巴左右摇晃。若不是被盯着,怕是早将跑出去。 苏灵见她这幅模样,心底顿感不安与后悔,也不知答应她是对是错。可她实在舍不得那把匕首,村里可没有哪位师傅的手艺能做出这等精品。 唉,早知道出门前该多拜拜上苍,以祈求庇佑。 此行,苏灵与另外两人都背了个大箩筐,说是去村外采药,旁人也不生疑。 涂婉兮便先变回兽形,缩在箩筐里。九尾白狐寿命极长,七岁简直是孩子中的孩子,因此,涂婉兮的兽形不过占了箩筐的一半空间,苏灵背上时也不觉得重。 苏灵走得很快,涂婉兮的脑袋跟着一晃一晃的,再加上昨晚未睡足,都快晕了。 也不知走了多久,涂婉兮打起盹来,刚要在梦里见到那位人族天子的真容,苏灵将箩筐放在地上,摇醒了她。 “啊?” 涂婉兮用爪背揉着眼睛,眼皮直打架。 “我们到了,你看,一旦跨出这条线,我们就要离开幻境了。” 顺着苏灵所指的方向看去,涂婉兮看到一条清晰的白线,白线下方则有一个代表九尾白狐的标识。 她蓦地清醒了。 听苏灵说,人族天子每年都要带领亲眷和大臣来此秋猎,表面上是远离繁忙政事,放松心情,实际上却是考察自己的皇儿是否出色,大臣是否忠心。 涂婉兮听不懂这些,她只知道,自己就要看到那位不可一世、威风凛凛的天子了! 眼下,三只体型比成年体小一圈的半大赤狐和一只赤狐幼崽,正屏息躲在灌木丛中,以待人族的到来。 至于为何是赤色?这是先祖规定的——九尾白狐的毛发太过显眼,在外还是伪装成别的灵智未开的狐族为妙。 且苏灵先前探查过,这块地方虽位于狩猎场内,却是边缘地区,足够隐蔽。 只要不出意外,绝对不会被发现。 “你答应过我的,看到天子就走。” 涂婉兮哪还听得进别人在说什么,自出了幻境,她瞧什么都新鲜。天空似乎更蓝更广阔,林子里的鸟叫声更丰富悦耳,她一路又蹦又跳,连幻境都不想回了。但涂婉兮很快看腻千篇一律的景色,这会儿将全部心思放在了人族将会出现的地方,眼睛瞪得圆圆的,连眨都不眨一下。 不过一刻钟。大地微颤,尘土飞扬,一阵不绝的马蹄踏地声。带头的将士们手握缰绳,身着戎装,面部肌肉绷紧,神情严肃。 “哇,好气派。” 紧随其后的是衣着华丽的男男女女,皮肤大多白净,面上虽带着浅笑,可涂婉兮一眼就能看出来这是伪装,他们分明在害怕别的什么东西。 这个天子,就这么令人胆寒吗? 涂婉兮越发好奇了。可所谓期待有多大,失望就有多大。 好不容易盼来一句“皇上驾到”,在众人“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的呼喊声中,涂婉兮以为自己会看到一位雄姿英发的豪杰,然而她错了。被众人簇拥而出的,仅仅是个年迈的老头。发须尽白,形容枯燥,走路甚至需要人搀扶。 怎么看,都是半截身子进了土的老人,更不像能活一万岁的样子。 会不会有什么事搞错了? “看完心心念念的天子,可以回去了吗?” 苏灵将爪子搭在涂婉兮背上,一脸“早知如此”。再怎么说,她也是成年狐妖,不若涂婉兮这般天真。人类寿命不过百年,就算是被众人高呼“万岁爷”的皇帝也不能避免。 这么简单的道理,她还是明白的。 “唉,我知道你会失望,但你要知道,很多事不能遂我们的愿,要学会去接——” “不可能。” 苏灵话音未落,爪子底下的小狐狸忽的一震,倏地窜了出去,直奔更靠近人族的灌木丛。 “涂婉兮!你疯了吗!” 苏灵本欲立刻追上去拦下她,可才跑出几步,不远处便传来声势浩大的振鼓声,林间鸟兽惊起,四处逃窜。她也不能避免,本能地压低身子直往后撤—— 秋猎开始了。 完了,酿下大错了。 “你们两个别愣着,快回去寻求支援!” “是、是!” 苏灵目送涂婉兮的背影一点点消失在尘土深处,心口揪成一团。她第一次诚心诚意地祈祷—— “神灵在上,求您保佑婉兮。” 涂婉兮也不知自己是怎么了,脑子一热,腿就自己跑了出去。直到藏进离人群不过几十个身位的灌木丛,她才回过神来。 前方几个身披盔甲的年轻人正翻身上马,拉弓搭箭。 这会儿,她真真切切地明白“退避”和“害怕”二字怎写了。 “怎么办?怎么办?” 她在心底呼喊着阿翁阿娘,两只爪子捂着耳朵,夹着尾巴,小小的身子蜷成一个毛团,筛子似得抖个不停,恨不得钻到地里。 什么天子不天子,她再也不想看了。 不知多少次,马匹奔跑略过的风与她擦肩而过,光是听到箭矢临空而过的呼啸声,其他动物被射中后的挣扎声,闻到空气里混在一起的浓烈汗味、土腥味和血腥味,涂婉兮便不自觉被吓出泪来。 该说她运气好么?年龄小,体型也小。是以没人能注意到就在不远处的灌木丛里,躲藏着一只瑟瑟发抖的白狐幼崽。 赤日炎炎,日头升高,温度也在随之上升。 “六殿下真是好箭术!” “八殿下今日收获颇丰!” “王将军的二公子也是不遑多让!” “……” 白狐听觉出众,纵使捂住了耳朵,人群中的议论声还是一一涌入了涂婉兮的耳朵。她的毛发皆被汗浸湿了,半是因为热,半是吓的。 这些人都不热吗?怎么还不休息? 涂婉兮候得四肢脱力,整个身子都虚脱了。偏偏右腿还有些麻,几乎失去知觉,她便下意识动了动。 就这么一下,灌木丛簌簌作响,带着细小汗珠的赤色毛发在日光照耀下煞是刺眼。 刹那间,一支利箭随着松开的绷紧弓弦划空而过。 涂婉兮还未来得及收回腿,只觉得靠近肋骨的地方一疼,剧痛瞬间蔓延至每一根神经。 “咿——” 与此同时,一次响亮的鸣鼓声起—— 秋猎结束。 被揪着后颈抓起时,涂婉兮看到的是一个年轻男子的脸,眼睛亮闪闪的,好似她是什么好东西。 涂婉兮奋力扑腾了两下,不过是对着空气划拳,非但未伤到男子分毫,反而令他更兴奋了。 他跑到一个被重兵把守的营帐前,脱下头盔、佩剑和弓箭,交给门口的兵士,随即走进帐中。 “儿臣参见父皇!” “免礼,赐座。” 这是涂婉兮第一次听到天子的声音,铿锵有力,苍老却有威严。 “谢父皇!” 男子入座,手上的动作也不见轻,涂婉兮疼得眼前发黑,几快失去意识。 “听李公公说,怀礼今日猎得三雉二鹿一兔,收获颇丰。” “陛下,在收猎前一刻,八殿下还猎得一只赤狐,共计三稚二鹿一兔一狐才是,老奴方才才得到的消息,忘陛下恕罪。” “不碍事。至于李公公说的赤狐,可就是你手上这一只?” 涂婉兮感受到老皇帝投来的目光,呜呜咽咽了几声,扑簌落下几滴泪。 这并未获得任何同情,除了—— “父皇,这只小狐狸是在哭吗?” 是一道稚嫩的童声,涂婉兮迎着摩挲泪眼看去,说话的是一孩童,身着轻薄绸缎制成的浅红圆领袍和束腿长裤,腰系穿有云纹玉饰的绸带束腰,脖子上挂着一把银制镂空长命锁。长相秀气,两股发束向上盘起,顶部用浅黄丝带固定。 涂婉兮不了解人类孩童是如何穿着打扮的,因此,她一时竟没看出这个小孩是男是女。 但应该,是个心善的。 涂婉兮使尽全身力气朝这个孩子的方向扑腾,张嘴发出嘤嘤哭声。 不想这个叶怀礼却是无情。 “阿玄想多了,畜生怎会哭呢?” 他又看向老皇帝,继续道:“父皇,儿臣想着再过一段时日就是十弟的十岁生辰,正好用这只狐狸做一件狐裘,以表为兄的一番心意。” “嗯,甚好,”老皇帝轻抚胡须,慈爱地看向站在自己身旁的幼子,“玄儿觉得呢?” “儿臣、儿臣以为……” 他紧张地在兄长与父皇之间来回打量,最后,直直地盯着涂婉兮的伤口——那支箭还陷在她的身体里,贯穿了皮肉,血流顺着箭头滴在地毯上,一刻不曾停过。 他的眉头蹙得更深了,两只手扯着袖口,下唇几要被咬出血。 “儿臣恳求父皇和皇兄能放了这只小狐狸。” “为何?这——” 老皇帝抬手制止自己的八子,朝叶清玄点头,道:“继续说。” “儿臣以为,这只小狐狸于它的父母,就如同儿臣于父皇和阿娘一般,兴许它家中,也有等待她归去的父母,若是它们得知自己的孩子出了意外,会很伤心吧。” 涂婉兮未想到这个小孩如此善于说辞,就差点头认同了。 老皇帝更是龙颜大悦。 “你真这么想?那玄儿觉得,朕待你如何呢?” “父皇于而臣而言,是君主,是慈父,自记事以来,父皇时常来看望儿臣,关心儿臣的学业、安康,儿臣会永远念着父皇的好。” “好!好!” 在场众人你看我,我看你,皆感意外,他们知晓主子宠爱幼子,却没想到,比自己了解到的有过之而无不及。 涂婉兮又不是傻子,猜也知道自己的小命大抵是保住了。 “吾儿心善,就依玄儿的愿,放过这只小狐狸吧,至于回宫前的这些时日,不如就放在你帐中疗伤如何?” “是!多谢父皇!” 听到最终审判,涂婉兮终于放下悬在心中的石头,慢慢阖上眼。只记得最后,她缩在这位皇子圈起的臂弯里,伴着他因激动而剧烈鼓动的胸膛,听他附耳轻声道:“你没事了,放心吧。” 涂婉兮想,自己以后一定要报恩。 一定。 第十二章彻夜难眠(微h,肉沫) “你的意思是……我前世救了你,所以你要报恩?” 叶枫林不知道该怎么表达自己的心情。 就在一小时前,她的世界观摇摇欲坠,才刚接受世界上存在妖的事实。现在,她得知涂婉兮是为了报恩,才接近自己。 脑袋好晕。 尤其是有件事,她想不明白。 “为什么报恩要做这种事呢……” 涂婉兮抱着杯子,小口小口地喝水,她已经断断续续讲了一小时,喉咙都快冒烟了。 叶枫林也不催她,只是抠着手指甲,暗暗后悔自己把这句话说了出来。 “你说上床?还是别的?” 涂婉兮的嗓音听起来没刚才那么疲劳,语气轻快,带着婉转的尾音,叶枫林毫不怀疑,她又在戏弄自己。 “你、你知道我在说什么。” 她的脸涨得通红,手上不由加大力度,快将指甲抠出血。 涂婉兮覆上枫林的手背,对上她不安的眸子轻轻摇晃脑袋,以示制止。 “这么好看的手,指甲抠坏可就不好了。” “可……你总在拿我寻开心。” “这是当然,你这么傻,我忍不住嘛~”涂婉兮勾起食指,刮过叶枫林微皱的鼻头,“我想听你亲口说出那两个字,说嘛~” 叶枫林羞极反怒,抽出手扭过头去,喃喃道:“我才不说,我不会什么事都听你的。” 涂婉兮笑出声,“那我就自己说——上床~枫林你想知道我为什么和你上床对吗?” 叶枫林终究不擅长甩人脸色,不过被那道热烈的视线盯住三秒,她便心神缭乱地用余光偷偷打量涂婉兮的脸。 “为、为什么?” “因为——”涂婉兮扑进叶枫林怀中,呜呜咽咽作抹泪状,“小女子无以为报,只能以身相许~” 涂婉兮的声音做作极了,叶枫林激起一身鸡皮疙瘩,宛若怀中人是烫手山芋似的将她推开。 “可以认真些吗?我想知道真正的原因。” 她认真地望进涂婉兮眼底,虽然乌黑的眼珠会因怯懦偶尔轻颤,可涂婉兮不得不承认,自己被打动了。 偶尔开开玩笑可以,该正经的时候,就得正经呢。 “唉,你们人类写的小说里都是这种无聊的片段,我还以为你会喜欢呢。” 她理了理自己凌乱的发丝,轻呵一声,目光落在刚放在床头的水杯上。 “小时候,母亲讲人类的志怪故事时,我也觉得这种情节安排很傻,可偏偏……” 涂婉兮的语气一点点软了下去,“偏偏遇到你后,我改变了想法,以身相许——我是认真的。” 气氛在涂婉兮说完那句话后陷入了诡异的宁静,叶枫林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总觉得,这份感情太沉重,她承担不起。 就算自己上辈子的确救了涂婉兮的性命,那也是上辈子的事,她没有一点印象。 涂婉兮该报恩的对象不是自己,而是上辈子的“她”。 ——对啊,为什么不去找她呢? 或许是叶枫林沉默得太久,涂婉兮也怕自己吓到她,总之,这件事就悄无声息地过去了。 在亲眼见识涂婉兮“消失”在自己身前后,叶枫林面对寂静又空旷的屋子,一时被强烈的孤独感淹没。 她挑过放在柜子里的一个半身大联名熊玩偶,躺在床上将它紧紧抱在怀里。 这是读小学时,爸爸出差回来带的礼物。枫林当时可喜欢了,以至于和爸爸妈妈分床后,都要抱着它才能睡着。 “嗯,贝尔熊……” 叶枫林把头埋进玩偶的后脑,熟悉的旧绒布味道总能让她静心,可今晚却不行……还是难受,喉头酸涩得厉害,像被什么东西卡住。她翻了个身,闭上眼,抬高双腿攀上小熊的身体,将它夹在两腿之间。不想,玩偶背后的尾巴正巧顶到小腹前的性器。 “嗯……” 与玩偶紧紧相贴的皮肤沁出一层细汗,叶枫林钳住小熊的脖子,指尖一寸寸陷入布料,也不管它已经被自己勒变形,缓缓加快了挺弄的动作。 “哈……哈……” 玩偶最外层是粗糙的摇粒绒面料,和掌心的柔软触感、体内的湿润包裹感大不相同。擦过龟头时虽有些疼,却能有效地取悦神经。 没动几下,她便感觉有什么东西流了出来。 “哈啊……好舒服……我、我要射了……涂婉兮——” 叶枫林张开眼,眼神茫然,动作随之戛然而至。 为什么?为什么她会喊出涂婉兮的名字? 腿间的炙热依旧未得到释放,叶枫林却蓦地湿了眼眶。 “对不起,对不起……贝尔熊……” 睡是睡不着了。 叶枫林在床上呈大字躺平,踢走身上的薄被,任肉棒支在睡裤里胀痛。 她想射出来,可不行……她总觉得如果今晚自己这么做了,有什么会发生改变,自己将不再是自己。 可等肿胀消退的过程十分煎熬。 叶枫林想起言诗这个夜猫子。 「言诗,你睡了吗?」 几乎是同时,「睡了。」 果然还没睡。叶枫林轻轻笑了笑,胸口那团郁气消了些。 「枫林这么晚还醒着,是在干什么呢?」 干什么?叶枫林感到汗颜。 「心里有点事。」 「讲讲看?」 「不太方便……」 叶枫林的大拇指悬在屏幕上,最终将打好的字一一删去,重新整理脑中的语句,将它们编辑好。 「如果我无意中帮了一个人,对方一定要报恩,可她的方式太沉重,我该怎么办?」 这一次,屏幕那头安静了好几秒。 「比如?」 「像是,救了对方的性命?」 叶枫林还想解释更多,手机却“嗡——嗡——”震动起来。 您的好友发起视频请求。 叶枫林手忙脚乱地坐起来,下意识就接了。 屏幕亮起,言诗皱着眉。 “枫林,你还好吧?怎么没开灯?” “没事。” “开灯,我看看。” 言诗的气势总是很强,叶枫林只好听话照做。 “你的脸怎么这么红?发烧了?” “没有……” 她将脸埋进膝盖,声音都变了。确实很烫,但不可避免,谁叫她刚刚做了那种事…… 叶枫林表现得太过局促,加上脸上有不正常的潮红,也不知对面的顾言诗想到了什么,也突然变得尴尬起来。 两个人都沉默了几秒。 “啊哈哈,应该是我看错了……我们继续刚才的事吧?你说救了对方的性命,那是认真的吗?还是说,是小说情节?” “嗯,是小说。” 顾言诗抬高眉尾,身子往后一靠,“那就别多想了,拒绝不了,当然选择坦然接受嘛。” “嗯……” 叶枫林闷闷地应下,这件事,果然不能和言诗说。 两人接下来又聊了些有的没的,主要是围绕顾言诗展开。她喜欢熬夜看剧,偶尔玩玩游戏,叶枫林没聊多久,就感到一阵困意。 这时,突然跳出一个好友申请。 「我是涂婉兮,快通过。」 屏幕对面的言诗还在滔滔不绝,叶枫林却无法专心。 “对不起,言诗,我困了,等之后再聊吧?” “啊?好。晚安,枫林。” “晚安。” 叶枫林迅速挂断电话,颤抖着通过涂婉兮的好友请求,等待她的消息。 她发过来了一个定位:XXX私立医院。 医院?叶枫林困惑地点开,是一家位于市中心的私立医院,离家不算远。 「明天有时间吗?到这来做个全身体检,早上九点,我等你。」 这是一家装修雅致、比起医院,更像是酒店的私人医院。走廊铺着浅色地毯,空气里混着消毒水和香薰的味道。 病人不多,偶尔有护士推着车经过,对涂婉兮点头致意。 叶枫林紧紧跟在涂婉兮身后,盯着她圆满的后脑勺,企图弄明白她的意图。 她下意识拉扯衣角。 涂婉兮在前台停下。 “涂小姐。” “带她做个全身体检,资料我已经发给你了,系统里有,叫叶枫林。” “好的,请稍等。” 护士迅速查阅起相关个人信息,眼神在屏幕上停留了几秒。她没说什么,但神色难掩诧异。 “这是体检单,按顺序去找对应的科室就行了。” “好,多谢。” 涂婉兮把体检单递给叶枫林,示意她继续跟上自己。 “我知道你担心,但别怕,这家医院都是自己人。” 自己人? 叶枫林再次打量过四周医护人员的脸——他们竟然都是妖! “别大惊小怪,妖混入人类社会生活,很正常,你不知道的事多着呢。” 涂婉兮带领少女穿过长长的走廊、大大小小的会诊室,来到初检区。 “先测身高体重,不难吧?” “啊,好。” 叶枫林仔细看体检项目:身高体重、血压、抽血…… 看得越多,她的脸色越白,特别是看到“生殖系统检查(可选项)”时,叶枫林的脸就像刚刷完漆的白墙,而手里这张纸,是死刑宣判书。 “涂婉兮……”叶枫林轻触室友的肩头,“这个生殖检查,我可以不做——” “不行,”涂婉兮帮她把手中这本捏的皱巴巴的体检项目单递给等候多时的医生,“每个项目都必须要做哦。” “身高174cm,体重50kg。” “收缩压110,舒张压70。” “心率110,”医生摘掉听诊器,抬头看她,“小朋友,是不是太紧张了?” 当然。涂婉兮站在身后盯着,她的心脏快跳出来了。 叶枫林在裤子上搓手,低声道:“不好意思,可以再测一次吗?” “可我们已经测三次了,”医生笑笑,在体检单上写下几笔:“心率偏快,紧张所致。” 下一个项目是抽血,叶枫林从小怕疼,又怕见血。她全程捂着眼,足足被抽了四管血。针头拔出来的那一刻,眼睛还不敢睁开。 至于其他检查,都进行得顺利,叶枫林也没多想。 直到腹部B超开始,她的噩梦才正式降临。 “不用紧张,涂小姐已经和我们说过你的情况。” B超室里,叶枫林躺在检查床上,顺从地拉下裤腰,露出下腹。未经修剪的阴毛从边缘微微露出,另她感到窘迫极了。 冰凉的超声凝胶铺开,探头在胯骨上方滑动,电脑屏幕上浮现黑白交错的影像,房间里只剩下医生敲击键盘和低声交谈的声响。 “卵巢清晰可见,子宫……前列腺……” 医生嘴里吐出的每个字都像钉子一般扎在心口。那种“自己和别人不一样”的感觉,几乎要将她撕扯开。 叶枫林只期盼着检查能快一点,再快一点。 “好了,把肚子擦干净,单子打印出来就可以走了。” 叶枫林如释重负。 推门出去时,涂婉兮在门边等候,见她好了,连忙迎了上来,嘴角含着笑意。 “我们接下来去生殖检查中心吧?照这个速度,中午前就能结束。” 涂婉兮语气轻快,顺势牵起叶枫林的手。 “这附近有商场,等下我们可以一起去吃饭,族里年轻人推荐了几家店,或许你会喜欢。” 然而,叶枫林的脚却像生了根,纹丝不动。 她望着那块写着“生殖检查中心”的指路标,心底本能地抵触,那六个字像是一把利刃,直直刺进她身体最隐秘的部分。 涂婉兮立刻察觉到她的异样——掌心冰凉,在渗出细汗。 回头时,只见叶枫林面无血色,手指不安地拨弄额前的刘海,试图把视线遮住,好像这样就能隔绝外界的一切。 “我不想做这个检查,不想做。” 第十三章触诊(微h肉沫) 叶枫林从小就害怕医院。 白墙、冰冷的金属推车、刺鼻的酒精味……这些东西刻在她的脑海深处。 她当然怕打针,怕疼。 可比起这些,她更怕的是做检查——生殖健康检查。 事实上,她记不清第一次觉得“哪里不对”是什么时候。 或许,是在父母亲自拜托幼儿园老师多照顾她时,上厕所要避开别的小朋友时…… “枫林,答应妈妈,不要让别的小朋友看到你的小鸡鸡,好吗?” “为什么?” “因为那是你的隐私部位,不能随便给别人看,知道吗?” 即便那时的叶枫林对性没有概念,她还是把这句话牢牢记在心里。 直到有一天,她被抱到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医生面前,裤子被脱下,那道光亮的手电筒照向腿心。 她不明白——为什么妈妈的话突然不算数了。 她哭闹、挣扎,无意间踢中了医生的脸,那场让人屈辱的检查才被迫中止。 而爸爸沉着脸,就好像她做错了什么。 这样的检查,断断续续地持续着,直到小学三年级后,爸爸妈妈再也没带她去过医院。 与此同时,他们也再没提起过她的身体。就像大部分传统的父母一样,青春期到来时,性知识仍是他们回避的领域。 若不是那天遗精弄脏内裤偶然被发现,叶枫林敢打赌,爸爸妈妈绝对不会主动告诉她那意味着什么。 此刻,上午十一点。 医院的Vip 休息室内,安静得能听到挂在墙上的机械钟表的秒针前进声。 涂婉兮轻轻将叶枫林拥在怀里,一下又一下拍她的背。 过去半小时,叶枫林就像个受惊的孩子般,一声不吭。 涂婉兮没想到她的反应这么强烈。她没有催她,而是带她来到这间没有旁人的休息室,让她平复心情。 “好些了吗?” “……” 叶枫林摇了摇头。 “那我们再休息会儿。” 涂婉兮盯着少女的发旋,随即阖上眼帘,嘴里哼出一些旋律,神情无奈。 ——她是不是以为自己又在戏弄她? 唉,狼来了的故事不过如此。 谁叫她平时总是没个正经呢。 墙上的秒针继续游走,声音一下一下,像是把时间切割开。 时针指向十一点三十分的那一刻,有了些许困意的涂婉兮察觉到怀中人的动静。 “唔,”少女难为情地支起身体,不敢看涂婉兮的脸,“谢谢……” “怎么这么客气?倒不如说,该道歉的是我吧?” 叶枫林惊恐地瞪大眼,忙挥手道:“没有!是我太任性才对……” 涂婉兮特地陪她体检,可她却浪费了很多时间,还耍性子。 “停。” 涂婉兮没有兴趣和一个高中生玩礼尚往来的这套,她捋平衣服上的褶皱,坐直了,看着叶枫林的眼,一字一句问道:“你觉得,我今天为什么让你来这?” 叶枫林垂下视线,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 “我不知道……应该是,”她抬眼看了涂婉兮一下,复又垂下眼,“应该是为了我好吧,只是我——” “我说了,不用这么客气,”涂婉兮打断她,语气虽不严厉,却不容回避,“我知道你在想什么。” 叶枫林一愣。 “你是不是觉得我在戏弄你,和平常一样想看你笑话?” “我没有!”叶枫林急切地否定,在涂婉兮充满质疑的眼神中,气势又渐渐弱了下去,“我没有……” “你的表情可不是这么说的。” 空气有一瞬的凝滞。 涂婉兮目光沉静,从掌心变出一本用订书钉钉在一起的材料。 “我找人查过你的就诊记录,全停在了七年前,那时你九岁。枫林,你就不好奇自己的身体吗?不关心吗?” 叶枫林咬住下唇,眼睛凝视着虚空。放在大腿上的双手一次次握紧、放松,手心全是汗。终于,她张口吐出了一个音节,却又将它咽了下去。 涂婉兮叹了口气,半蹲在叶枫林身前,语调放轻。 “你有权知道自己身体的状况,而且……” 她恢复平常那股充满戏谑的语气,用卷成圆筒的纸质材料垫起叶枫林的下巴,呵笑道:“记得昨晚你担心我怀孕?那也要看看你有没有那个本事。” 涂婉兮将材料丢到少女手中,如愿看到她好看的深邃桃花眼慢慢恢复神采,就连先前苍白的肤色,也再度爬上血色。 嗯?她前面说这么多话,都没有最后这句好使吗? “我休息够了,差不多……差不多可以开始下一个检查了吧?” “不怕了吗?” “怕,但我想试试。” 涂婉兮依旧在门外等候,明亮宽敞的诊室内,只有叶枫林和女医生两个人。 单看外表,医生的年龄在四十岁左右,眼角带着笑意,和枫林印象中总是凶巴巴的医生完全不一样。 “你好,张医生……” 叶枫林在她身前的椅子坐下,眼睛不知该往哪看。 “叶小姐,这里只有我和你,所有过程不会录像或外传,还请您放松。” “好、好。” 叶枫林深吸气。 等她状态恢复得差不多了,张医生轻推鼻子上的金丝眼睛,开始了问诊。 “叶小姐的情况,我这边已经了解过了。我先问几个问题,您如实回答就好。” “好。” “请问,您有没有手术史?” “没有。” “最近是否有哪里不适?” “没有。” “上一次来月经、遗精是什么时候?” 叶枫林绞紧手指。 “最近一次遗、遗精是一个星期前……”她声音很轻,连脑袋都不敢抬起来,“月经……没来过……” “没来过,是指还未月经初潮吗?” “是……” “好的,我了解了。” 医生在电脑上一一登记。 “下一个问题,您有性生活史吗?”医生注意到涂婉兮绞至发白的手指,继续补充,“这是遵循流程的询问,您放心,我不会对您的私生活进行点评。” 叶枫林一阵心虚,最终还是乖乖承认,“只有过一次。” 现在的小孩早熟,医生对这个回答并不感到意外。 “感谢您的配合,我的问题问完了,接下来就是触诊。” “触诊?” “对,就是通过直接接触检查外生殖器是否健康,您方便站到那张床旁边吗?我们需要拉上帘子。” 叶枫林并非不知道触诊是什么,她的记忆恍惚间又回到幼儿园时,医生拿灯照她的腿心。 “哗啦”一声,帘子拉上,叶枫林的心弦随之绷到极点。 她还是害怕。 “医生……”她像课堂里的乖学生似的举手,但只敢举到胸前,“我能找人陪我吗?” “家属陪同吗?当然可以。” 叶枫林并未纠正医生的说法,快步走到门边开门。 “涂婉兮……” 涂婉兮觉得,自己的手都快被枫林抓出印子了,但从这个视角看她红透的耳尖,还蛮可爱的。 “别怕,很快就结束了。” 叶枫林根本就听不进去,医生碰到的刹那,她五指不由收力,从喉咙深处发出一些闷闷的声音。就好像,她的命被人捏在手里。 “阴茎发育良好,包皮略长,但能推动,如果不影响性生活,可以不用管。” “嗯……” “睾丸对称,没有肿块,附睾不肿胀。” 叶枫林不吭声了。 涂婉兮想,如果地上有个洞,枫林一定会钻进去的。 “腹股沟也没有肿胀……整体看下来,叶小姐很健康,没有问题。” 涂婉兮揉了揉少女的脑袋,她现在连脸都埋进了她怀里,口鼻间灼热的呼吸全通过布料传到了她身上,烫烫的。 “听到了吗,枫林?你很健康,是好事呢~” 叶枫林大梦初醒。 “结束了吗?可以走了吗?” 涂婉兮当然想早点放枫林离开,她还想着和她共度午餐呢,只是……她一双美目微眯,对枫林摇头。 “暂时还没结束哦。” 第十四章自慰(微h) “咔哒”一声,门被护士轻轻地带上,将叶枫林与外界的世界隔绝。 她站在原地缓缓转过身,心跳快得快从胸腔里撞出来。 房间比她想象得小。一盏暖色的壁灯、一张皮面躺椅、一台挂在墙上的电视。桌面很干净,摆着一个透明杯子和两包纸巾。 她有点喘不过气。 “精液需要装到杯子里,”护士在关门前交代,“如果射到外面,或者怀疑被污染,按铃告诉我们就行。” “好,可是……” 叶枫林话到嘴巴,又紧张地咽下去,她望向涂婉兮,对方只是耸肩。 “还有什么流程不明白吗?” “没、没有了……” 叶枫林低下头,耳尖发烫,她羞于承认自己从来没做过这种事。或者说,从来没成功过。 她抓住自己的手腕,让自己走向躺椅。 皮质面料柔软,却透着凉意,叶枫林刚坐下去,寒意便顺着尾脊骨一路窜上来。 她忍不住打颤。 手指插进裤腰,她将裤子缓缓褪下。 淡黄色三角内裤包裹下的性器软绵绵地垂着,毫无生气。 在并不令人感到放松的环境下,似乎缩得比平时还要小。 她盯着自己的腿心,喉咙干得发紧。 第一步该怎么做? 隔着内裤,叶枫林用手包裹住性器。掌心出奇得烫,但很干燥,才碰到,肉棒便变精神了些。 “呼……” 她吐出一口气,上半身缓缓下沉,一双眼盯着雪白的天花板,尝试将所有注意力全放在两腿之间。 骨节分明的手沿着裆部的弧形轮廓上下抚摸。往下探时稍加力度,像是要把手指陷入体内;收回时,指尖卸力,轻得宛若撩拨琴弦。 叶枫林不忘配合着力度小幅挺胯,她的腰因为初中时常练习体育项目十分有力,即便手都有点酸了,挺腰的节奏也不曾乱过。 可直到腿间娇嫩的性器因为过度摩擦开始隐隐泛疼,蛰伏的肉棒依旧没有抬头的迹象。 叶枫林将手一扔,感到泄气。 她不喜欢看情色影像,可能是看别人做这件事太恶心,即便身体有反应,迎接她的,却会是好几个晚上的噩梦。 如果可以选择,她更想让涂婉兮陪着,不需要做什么,只要和她呆在同一个房间里,就足够了。 也不知道其他人有没有闻到,涂婉兮的身上,总有一股好闻的甜味。 不腻,也没有古龙味香水那么熏。 涂婉兮在她身边落座时,这股淡淡的甜香总随着动作飘到她这边,萦绕在鼻尖。 而在……特定时间,这股香味相较于平时又会更浓些,像是催情的迷药。 可惜医院不允许旁人陪同。 叶枫林平举起手臂,盯着袖角,接着捂住脸,深吸一口气。 那股熟悉的味道闯入鼻腔。 “唔……” 这味道就像压在喉头的一口蜜,她脑袋一空,口腔内竟是不自觉产生了许多津液,差点呛到。 与此同时,血流涌过腿间的性器,叶枫林垂头,见它虽还垂在腿心,却膨胀了一圈。 小说里总说狐妖擅长蛊惑人心,又善于引诱……总之、总之,这一定是涂婉兮作为狐妖与生俱来的能力。 她看向门口的方向,不由心虚地甩了甩手,随即把内裤推到膝盖附近。 与其说是肉棒,倒不如说暂时还是肉棍的性器虽能握着,却还不够长,叶枫林圈住时,只能从桎梏里勉强露出一点。上下动作的幅度稍微大些,它便会从手心溜走,软趴趴地垂在了两颗粉嫩的蛋蛋上。 叶枫林改握为捏,就像大部分男生尿尿时一样,用食中两指和大拇指捏住柱身,从龟头到根部,小幅度地撸动。 她还记得刚刚那名医生的诊断,包皮略长。 的确,虽然性器已经开始勃起,藏在包皮下的粉嫩龟头却只露出一点点脑袋,以至于每次指纹每次摩擦过冠状沟,总有隔靴搔痒的感觉。 叶枫林按住那层皮,把它强行剥下,接下来再碰,果然舒服了很多。 “啊……呜……” 仿佛有一股无形的力想要将其拽入水底,叶枫林的身体在皮制软椅上缓缓下滑,随着情热渗出的细汗沿着大腿线条聚集到臀部,以至于每动一下,便发出“滋滋”的摩擦声。 在一番实践中,没有经验的少女逐渐了解到,自己最有感觉的地方是冠状沟。 直接触摸龟头太敏感,柱身的神经又太少。 而龟头与柱身交界处的这圈沟壑则刚刚好。 少女喜欢反复刺激这块地方,有时太急,指甲不小心勾到,会发出悦耳的短促惊叫,似猫叫。 “好、好舒服……” 感受着性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兴奋涨红,叶枫林的的血液也跟着沸腾。 照这样的节奏下去,很快,一切就都结束了。 之后,她可以和涂婉兮一起去附近的商场吃顿午餐,如果时间还很充裕,或许还能一起逛街。 她从未和言诗以外的人出门过。 没有什么朋友的少女不可避免地陷入遐想之中。 叶枫林停下酸疼的右手,拿过桌上的透明塑料杯,调整坐姿,为最后的冲刺做准备。 经过不屑努力,性器已接近完全勃起,不至翘在小腹前,但自然下垂时,有大腿三分之一长。 在她起身拿收集精液的塑料杯期间,尺寸傲人的性器便在小腹前左右甩动,在大腿上发出“啪啪”的击打声。 杯口的直径只有五六厘米,不算太小,但却让她的紧张感倍增。 “万一对不准怎么办?” 涂婉兮会不会觉得自己很没用? 本来,叶枫林就处于高度紧绷的状态,这会儿又自己给自己施加压力,她越紧切地想要射出来,身体就越难给予她反馈。 紫红色的柱身精神抖擞地翘在小腹前,硬得如同烙铁,青筋硌得虎口都快麻掉了。 正处于青春期的孩子,身体的恢复速度总是很快。 昨晚才刚排过一次精液的蛋蛋,此刻正在腹沟处下方被牵扯着抬高,饱满圆润,为再一次释放蓄势待发。 可问题是,不论叶枫林怎么努力,就算她的右手速度快得几乎要冒烟,肉棒除了变得更硬些,没有任何要射精的征兆。 “嗯……怎么会……这样……” 叶枫林憋得眼尾发红,双眼难以聚焦。 她的手渐渐脱力,只能挺腰抽插,可缺乏足够的润滑,这更像一场折磨。 “嗯……涂婉……兮……” 叶枫林眼前发白,朦胧间,浮现起一抹淡粉色的倩影,梳着在书本上才能看到的古代发髻,看身形,应该是位十六七岁的少女。她在前方提着裙角,欢快地跑着,不时左右躲闪,嬉笑道:“殿下,您追不上我~” 听声音,有些像涂婉兮,可听得再细些,又觉得不太像。 即便涂婉兮平时在自己面前总是没个正经,但她的声音要更沉稳些。 “你是谁?” 叶枫林伸手抓住少女的肩膀,下意识问道。 对方明显吃疼,低哼了一声,嗔笑道:“殿下又在拿我打趣了,我是……” 少女偏过身,她的动作被无限拉慢,就像慢镜头,叶枫林才看到她的下颌线,眼前的一切化作泡沫,消散了。 “枫林?叶枫林你听得到吗?” 耳边响起涂婉兮的声音,叶枫林眨了眨眼,勉强分清现实。 几乎在瞬间,她挡住了自己的腿心,左右扭头去寻找声音的来源。 然而狭窄的房间里,依旧只有她一个人。 “涂婉兮,是你在说话吗?” “当然是我啦,笨蛋。” “你是怎么做到——” “我是妖啊,一点点简单的术法罢了。倒是你,我听到你在喊我的名字,还问我是谁?怎么样,进行得还顺利吗?” 顺利不顺利是其次,光是听见涂婉兮的语气,叶枫林就能想象到一墙之隔的外面,她笑得有多欢了。 “你偷听我……” “我不放心嘛,毕竟你进去前,看向我的眼神无助极了,就快哭了一样。” “我没有。” “是是是,是我多虑了,哪想到你状态这么好,不但喊我的名字,喘得还这么好听,害我差点忍不住……如果没问题,我就不烦你喽,在外面等你~” “等等,有问题……” “嗯?” “我、我说……”叶枫林握紧手,“我有问题,涂婉兮,求你帮帮我……求你,帮我射出来……” 第十五章别急,笨蛋(微h) 再次睁开眼,叶枫林发现自己坐在房间的床上。 只看布置,的确是她的房间不错,不过,柜子里多了一只半身大的熊玩偶——在昨晚之后,应该被她丢进洗衣机了。 “这不是我的房间。” “是哦,是我根据记忆创造出来的幻境,现在你的身体还在取精室里哦。” 涂婉兮不知何时出现在叶枫林面前,身上穿的不是她今天见到的常服,而是有着藏青色条纹的蓝白混色校服。 叶枫林嗅到涂婉兮发间的甜香——比以往任何一次还要浓,就好像有了形体。 她不着痕迹地离远了些,顺势抚摸软绵绵的床单。 “这些都是假的吗?” “当然啦,都是假的,包括你,包括我,”涂婉兮将唇瓣贴近叶枫林的耳朵,“想做什么都可以。” 她的嗓音沙哑,又带着蜂蜜似的黏腻,这话就像潘多拉魔盒的钥匙,只待叶枫林选择是否使用。 “脱掉我的衣服。” 涂婉兮将手举过头顶,微眯的狐狸眼睨着叶枫林黑亮的眼珠。 叶枫林的手颤抖着接近涂婉兮的上衣下摆。 短袖上衣是棉质的,透气吸汗,并不厚。 她抓住衣摆,一鼓作气往上撩。先展露出来的是涂婉兮没有一点赘肉的细腰,肤色白皙,腰侧线条微微向内收。 再撩上去些,那个文身再次映入眼帘。 昨晚因为羞涩,看得并不仔细,今天离得近了些,叶枫林这才注意到,这朵玉兰花下有一个淡白色的疤痕,最长处有五六厘米。 她想起涂婉兮提到的经历。 “这就是那个箭伤……” “嗯,也是你救下我的证明。” 涂婉兮投来的视线认真又热烈,叶枫林下意识躲开。 “不是我,是我的前世。” 她依旧不习惯涂婉兮把自己当作自己的前世,或许本质上算是同一个人,可她总觉得不自在,就好像,她夺走了另一个人的功劳。 “为什么不把这个疤消掉?” 以狐妖的能力,应该很容易做到吧。 “为了记住。” 涂婉兮等待叶枫林将自己的上衣脱掉。 她的头发随着一番动作变得乱糟糟的,可即便如此,也挡不住这张脸的美貌。 “它能提醒我不要忘了你。” 叶枫林顿时觉得手上这件衣服的份量重极了,也没再改正涂婉兮的说法。 她没应话,只是将衣服在枕头旁平整地放好,心底的异样感越来越重。 可她从小就不擅长藏心事,浑然不知心底的想法全写在了脸上,而这一切,都被涂婉兮收在眼底。 “稍微……抬高一点腰……” 接下来是校裤。 学校的校裤总是既肥大又宽松,是滑溜溜的涤纶材质。如果腰带不系紧些,会一直往下掉。 学校里有许多女生讨厌这种丑陋的校服,再加上不方便,会私底下找裁缝收紧裤腿。 可叶枫林却不这么想,她喜欢一切能帮她隐瞒身体情况的宽松衣物。 “好~” 涂婉兮笑吟吟地将腰臀抬高至同一水平线。叶枫林只需轻轻拉扯系成蝴蝶结的腰带,再撑开松紧带将裤腰往下稍带,校裤便自然滑落,松垮垮地堆在涂婉兮的脚踝附近。 她同叶枫林一样,穿着一条淡黄色的三角内裤,只不过是边缘有蕾丝点缀的低腰款,清纯中增添了几分色气。 “是特意选的颜色哦,和枫林是情侣款~” 涂婉兮用大拇指勾住内裤一角,边观察叶枫林的脸,边将布料一点一点地向外拉扯。很快,浅黄色的内裤就被拉至变形,勾勒出两腿间的密缝。 “你……” 叶枫林喉结一滚,瞳孔猛地放大。她的目光完全被那处勾住,连眨都忘了眨。 “嗯~枫林~” 涂婉兮将腿张到极限,以便跪坐在她脚丫前的枫林能将她的私处尽收眼底,见她眼都看直了,随即抓住三角区上面的布料,用力朝肚脐的方向一拉。 裆部的布料顿时细得宛若一根绳子,摩擦着顶部那颗肉粒,而更下面些的布料,则陷入两片泛着淫靡水光的肉瓣之中,在磨蹭穴口的同时,被迫吸满从花径内渗出的湿意。 涂婉兮就这么故意重复了几次,好像要拿内裤锯开自己的腿心似的。等她停下时,布料被她折腾得皱皱巴巴,湿得发亮。叶枫林甚至觉得——大概轻轻一拧,都能滴出水。 “看来要辛苦枫林帮我继续脱掉了~” 叶枫林想当然地以为,涂婉兮是在说她腿心那点可怜巴巴的布料。才刚把手心的汗悄悄擦掉,指尖还没碰上,就被涂婉兮轻轻拍开了。 “别急,我是说上面,下面当然要留到最后了,笨蛋。” 涂婉兮的力道轻到手背甚至没留红痕,可叶枫林还是乖乖收回手,顺着涂婉兮的意思跪近,像往常一样温顺,没有一点反抗。 直到和涂婉兮之间仅一个拳头的距离,她停下来。 “我现在……” 叶枫林正要将手绕到涂婉兮身后,却又被叫住。 “等等。” 涂婉兮再次制止她,这倒不是因为害羞,而是—— “这不公平,枫林上半身还穿得严严实实的。” 熟悉的绿光闪过。 叶枫林还来不及问“什么”,下一瞬,她上身的短袖便像被谁抽走一样消失,只剩一件黑色背心,单侧肩带松松垮垮地滑在手臂上。 “这才差不多,继续吧。” 叶枫林没穿过带排扣的内衣。 小时候,妈妈总是三下两下就穿好,全程不超过十秒,所以,她以为自己也能轻松搞定。 可捣弄了半天,她越急,指尖越乱,空气里升起一股几乎能点燃的灼热。 她不觉离涂婉兮靠得更近,近到能感受到涂婉兮胸前的两团柔软、剧烈却有节奏的心跳,以及—— 她血脉偾张的高翘肉棒顶在涂婉兮的肚皮上,直抵肚脐眼,像是要把它戳破。 叶枫林没出声,她在和手中的金属排扣进行殊死搏斗,完全没意识到自己和涂婉兮近到几乎融为一体。她无意识地将下巴轻搭在涂婉兮肩头,神情专注,至于口鼻呼出的湿热气息,全喷洒在了涂婉兮的侧颈上。 “啊,开了!”她惊呼一声,高兴得像刚拆开礼物的孩子,“涂婉兮,你看——” 她偏头,看到触目的绯红从涂婉兮的耳尖一路向下,蔓延至下颌线、脖颈……再往下的地方,她看不到了——涂婉兮从背后抓住她的肩膀,让她根本无法动弹分毫。 她挣扎了一下,就这一下,涂婉兮就像被打开了什么开关,以枫林的肩为支点,上下磨蹭挤压她正在发育中的乳房。 “枫林……啊……枫林……” 两人的胸乳就像面团似的变换着形状,不知不觉间,涂婉兮撤下挡在两人间的布料与海绵填充物,她的乳头因充血而立起,像两粒小石子,顺着枫林樱粉的乳晕画圈。 少女还未长成的乳房并未从中体验到太多乐趣,她觉得胸口胀胀的,还有些疼,涂婉兮的力道大得像她把她揉进身体。 可横亘在两副肉体间的性器显然十分享受这直冲大脑的刺激,涂婉兮每动一下,胀大的蘑菇头便顶蹭过小巧可爱的肚脐眼,滑入滑溜溜的肚皮。 憋了许久的肉棒断断续续吐着透明的黏液,没一会儿便随着涂婉兮的动作抹匀了,像是给两人的肚子分别涂上一层保水乳液。 可或许是快要窒息的异样感,离最高峰始终只差那么一点,一点点。 “涂婉兮,我、我快喘不过气……” 叶枫林的大脑因缺氧而昏昏沉沉的,恍惚间,她又看到了不属于自己的记忆片段——四周是营帐,自己身前坐着一个年轻的秀气男人,乍一看,竟和她有点像。而身旁,是一个老态龙钟的威严老人,似乎在和自己说些什么,眼角带着笑意。 这时,她觉察到怀里有什么毛茸茸的东西动了一下,遂低头看去——一只毛发鲜红的小狐狸在她怀里喘着粗气,单薄的身体被一支可怖的木箭贯穿,血流不止。 “婉兮……?” 怀中的小狐狸颤抖着睁开眼,神情中带着迷茫,叶枫林注意到它的瞳色,是和涂婉兮无二的透亮琉璃色。 钳制住她的桎梏松开了。 “哈……哈啊……涂婉兮?” 胸腔有了足够的扩张空间,叶枫林意识回笼,那奇怪的幻觉也跟着消失得无影无踪。 涂婉兮按住叶枫林的胸口,轻轻将她拨远。 两人的目光在空中短暂交汇,涂婉兮随即抓住叶枫林垂在身侧的手,拽住手腕拉向自己的锁骨窝。 一滴细小的汗珠顺着起伏的胸口下滑,叶枫林的指尖在涂婉兮的指引下,追随着汗滴的踪迹一路向下。 陷入浑圆傲乳间的深沟,撩过平坦却带着一些肉感的腹部,以及俨然成了一小座泉眼的肚脐——汇聚着汗珠和她蹭弄上去的液体。 叶枫林涨红了脸,被烫到似的卷起指尖。 涂婉兮嘴角溢出笑意,去牵枫林的指。 “现在退缩可不行。” 指尖再次下滑,停在涂婉兮的小腹,这处包裹着女子的宫房,正是叶枫林昨晚闯入的最深处。 “好了,”涂婉兮向后缓缓躺下,将叶枫林的手按在自己的完全湿透的内裤上,“做你想做的,枫林~” 第十六章按你的节奏来(h) “知道怎么做吗?” “知道……吧。” 叶枫林心底有些虚,她不担心自己做不到,而是做不好。 她甚至无从解释自己突如其来的自尊心,她只想证明自己,证明自己并不是那么没用。 “如果有哪里做的不好……一定、一定要告诉我……” 叶枫林抓住肉棒,这个她每天都会触碰的、身体的一部分,可她现在却紧张得连简单的抓握动作都做不好,就好像,它只是一个寄生在自己身上的异物。 疲软状态下不过比中指粗长些的肉虫,膨胀得有婴儿小臂粗细,一手难握。颜色也深得多,从与四周皮肤一致的粉白,变为喧嚣着欲望的暗红。若是强行合拢五指将肉棒圈在圆环内,前端又会立刻因血流不畅化作深紫,狰狞得像是地狱恶鬼的具象化。 滚烫的硬物略微向上弯曲,柱身被崎岖蜿蜒的青筋盘旋环绕,叶枫林颤抖着手指滑到肉棒根部,上下摇晃棒身轻轻拍打涂婉兮的肉蒂。 一下接着一下。 “唔……” 由于涂婉兮先前的有意挑弄,黏液以穴口为中心,被蹭弄扩散到整个阴部,甚至连精心修理多的倒三角毛发,此刻都变得一捋一捋的。 至于被处理得干干净净的淡粉色肉瓣,表面则覆上了一层薄薄的黏液,闪着粼粼水光。 叶枫林舔舐唇瓣,感到口干。 这也太湿了。 她不由加快拍打的速度,发出一些“啪叽啪叽”的动静,直将小小的肉粒拍得肿大一圈。 “对……就是这样~枫林……继续~” 涂婉兮卷起白皙的圆润脚趾,脚尖抓紧床单,留下几道褶皱。膝盖则下意识合拢,紧紧夹在枫林腰侧,好像这么做,就不会在快感的海洋里沉沦。 叶枫林受到巨大的鼓舞。 她停下动作,两腿岔得更开,跪坐在涂婉兮身前,将性器压入两片肉瓣之中。 柱身下侧不可避免地沾弄上穴内流出来的春水,每次离开,便拉出几条藕断丝连的银丝。 最终丝线在重力的作用下断裂,连带着从马眼流出来的前列腺液,一同滑到两颗鼓囊囊的蛋蛋上,滴落。 叶枫林擦去鬓角的碎汗,恨不得不管不顾地直接捅进去,她今天憋得太久,头昏脑胀,就好像整个人的意识都被胯下这个肉物牵着走。 可她没有。 即便这一切都是假的,她还是想尽可能地温柔些。 “没事,按你的节奏来~” 涂婉兮攀上陷入肉缝的肉棒,上下轻抚,平时温热的柔手,现在相较于肉棒的灼热竟显得有些冰凉。 “好……你可不要取笑我……” 叶枫林小口小口地吐着气,又研磨了不知多少下,几乎将涂婉兮的私处磨出血,这才试探性地挺入。 她的动作很轻,时间像是被放慢了几百倍,漫长又煎熬。 一滴细汗从脸颊滑落。 叶枫林皱起眉。 可惜就算有再充分的润滑,鸡蛋大的龟头还是不可抗力地卡在穴口,一时难以深入。 意料之中的结果。 “别慌,先退后,待会儿再试试~” 叶枫林向后撤退,懊恼自己太过心急。 她从小就不是个急性子,怎么在这件事上,就像变了个人? 性器完全抽离的同时,涂婉兮的小穴恰时吐出一口晶莹的清液,叶枫林定了定神,便借着这股润滑,再次将烙铁似的硬物埋在两片小阴唇间,向前蹭弄。 可涂婉兮实在太湿,两人间像是失去阻力,叶枫林只是轻轻一动,性器便轻易滑蹭过那颗敏感的小豆豆,带着她的身体也跟着失去重心,直往前跌。 年轻肉体的碰撞声清脆而响亮,涂婉兮的身体像是被掀起一层巨浪,臀肉随之一抖,胸前红缨差点晃乱身前少女的眼。 肉棒上的血管显然比平时更粗硬,刮蹭过肉蒂时,神经还未从一次刺激中缓过来,另一根血管接踵而至,重重地硌过这粒小小凸起。 “啊……好棒……枫林……” 涂婉兮反手拽住床单,灵力在体内窜走,紊乱无序,她一时没控制住,尖尖的耳朵便从头顶冒了出来,杏仁型的好看指甲也以肉眼可查的速度生长。 她再用力一抓,床单便被挠破了。 “啊……枫林……只是取个精就硬成嗯……这样……你这个变态……” 叶枫林没否认,心底竟难得有些认同。 否则,在观看言诗分享的、令她不适的情色影片时,她就不会硬得那么厉害,甚至将其中一些印在脑海深处的取悦手段,下意识地用在涂婉兮身上。 “或许……是这样……” 叶枫林含糊地应着。 她的身体就像吹饱的气球,临近爆炸。 趁涂婉兮还在匀气,她稍稍抬臀,调整肉棒角度,将大小可怖的龟头对准翕动的穴口,满脸歉意。 “对不起,我忍不住了……” 少女绷紧臀部肌肉,随即发力深挺,闯入身下人体内,粗长的性器长驱直入,直直撞上宫颈口,将涂婉兮的身子震得一抖,胸前乳肉跟着向上晃动,回落时,重重地撞在一块。 低沉的喘气声和高昂的长叹宛若和谐的二重奏,在这个虚假的空间里回响。 这次进入,显然要比昨晚顺利。 叶枫林擦去几乎从口角滴下来的诞水,抿唇用力咽下一口唾液。 “涂婉兮……” 她低唤一声自己室友的名字,胸口仿佛被什么温暖的东西填满,酸胀得厉害。 等适应狭窄的穴道,她按住涂婉兮的小腹——鼓了些,能感受到一层皮肉之隔下正在鼓动的肿胀性器。 “我、我可以开始动了吗?” 叶枫林盯着涂婉兮的嘴,好似她是战场中发号施令的将军,只待她一声令下,就马上开始进攻。 涂婉兮莞尔。 “倒也不用做什么都要问我,不然少了惊喜,多没意思~” 惊喜? 叶枫林觉得有理,将这话默默记在心底,遂抓住涂婉兮的膝盖,准备向后抽出肉棒。 小穴并没有刻意收紧,可充满褶皱的肉壁与被包裹着的柱身间依旧严丝密缝,连堵在花心的潮水,都无法顺着缝隙流出来。叶枫林咬牙动了一下,或许连一毫米的距离都没有,湿热的摩擦感便爽得她意识短暂抽离,腰肢发软,动作跟着停滞。 快感回落。 叶枫林虚弯着腰,觉得有些尴尬。 “怎么了?还好吗?” 涂婉兮饱含关心的问候从头顶传来,乍一听没问题,可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叶枫林已经摸透她的性子。 这哪是关心,而是嘲笑她不行。 “没事,我可以的……可以。” 少女分散感官,好让快感不会过分集中,再次缓慢向外抽出肉棒。 与被动承受时的感受不同,她一动,快感便如随而至,一旦她受不住停下,快感也会跟着平息。 她是这场性爱的主导者。 好不容易把肉棒从小穴中抽出,叶枫林并未完全撤离。 冠状沟以上的圆润龟头依旧卡在阴道口内,被瓣膜死死咬住。每当涂婉兮吸气,这块肌肉便会跟着收紧,力道大到似乎要将叶枫林整个人都吸进去,将这根精神抖擞的肉棒咬成两段。 “你放松一点,涂婉兮……” 叶枫林从未想到自己也有对涂婉兮说这句话的时候,她看向二人的连接处,就像钥匙与锁芯,只是她这把“钥匙”快把“锁芯”撑坏,这么小的穴口,她竟然全插进去了。 “嗯~是你太大了,要我说……跟驴似的……” “驴?” 叶枫林不懂,沉目扶住涂婉兮的膝盖,又挺身埋入。 暴起的青筋一一碾过穴壁上的软肉,就像巨刃破开一条幽径,叶枫林不禁轻哼两声,颀长玉颈上的细小喉结上下滚动。 穴肉显然不愿轻易放过这个冒然闯入的庞然巨物,奋力想将它挤出去。 可一番努力下除了让海绵体再膨胀一圈,见效甚微。 “啊……好胀……枫林舒服吗……我觉得很舒服哦~” “我……”叶枫林被炙热的目光盯得浑身发毛,“舒服……很舒服……” 这不是为了哄涂婉兮开心,而是叶枫林的真实想法。 如果早一个月跟她说有永久去除阴茎的办法,她一定会欣然接受。能与从小让自己困扰的东西告别,高兴都来不及呢。 可现在,有一个人接受了她,完整的她。 一开始,叶枫林抽插的速度并不快,温热的壁腔包裹着肉棒,透过紧压过来的穴肉,能感受到这幅身体的脉动。她不敢过多放肆,生怕自己动得稍快一点,就会缴械投降。 不过昨晚才初尝情事的少女,现在竟然也担心起脸面。 万一射得太快,会不会显得自己很没本事?她忍不住想东想西,以至于看见涂婉兮微勾的唇角,都觉得她是在等着看自己笑话。 只有在即将碰到宫口时,她才会短暂加速,攻城锥似的撞上紧闭的宫口。 “嗯~枫林真粗鲁……轻一些……” 很难说涂婉兮是否真的被撞痛了,还是故意说些有的没的扰乱枫林的心神,以此为趣。 少女着了她的道,进攻的节奏渐渐乱了,就连鼻尖的气息也跟着变得紊乱。 “涂婉兮……我、我停一下……” 叶枫林保持着肉棒插在甬道内的动作,抬起涂婉兮的小腿,将其架到自己肩上。 “等等,你是要——” 原先在头顶竖得笔直的两只耳朵向脑后贴了下去,涂婉兮下意识攥紧身下的床单,声音有些飘。 事情发生得太突然,屁股转瞬间离了床铺悬在半空,实在没有安全感。 马上,涂婉兮就明白了枫林想做什么。 少女抓住身下人的大腿,这个角度下,两人贴得更近,有了支点,腰也更容易使力了。 带着全身的重量,叶枫林沉身,早就被磨软的宫颈口顿时被破开一个小洞,被动承受精液的冲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