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养上司的金主大佬觊觎我(出轨1v1h)》 1宴会 棠影半跪在VIP休息室的丝绒沙发旁,指尖捏着粉扑,小心翼翼地给唐颖补着唇角的口红。 空气里飘着甜腻的香氛,混着走廊传来的爵士乐,连呼吸都像是裹了层蜜。 “左边再晕开点,别跟个刚学化妆的似的。”唐颖对着化妆镜挑眉,假睫毛上的水钻随着眨眼晃了晃,“等会儿周总过来,要是看到我妆面这么僵,有你好果子吃。” 棠影指尖顿了顿,把腮红刷的毛理顺:“已经很自然了,你今天状态很好。” 她声音轻,像怕惊扰了什么,目光扫过唐颖身上那件香槟色超短裙。 裙摆短到大腿根,领口开得极低,乳沟处还别了颗碎钻胸针,走动时晃得人眼晕。 这哪里是参加生日宴,分明是把“待价而沽”四个字穿在了身上。 唐颖是十八线小明星,虽然长得漂亮,但因为没有背景和资本,目前只能演小成本网剧。 但她因为漂亮和身材火爆,最近榜上了京圈大佬周矜礼,成为他的众多金丝雀之一。 今天是他的生日宴,整个京圈的各界大佬都出席了,包括娱乐圈所有大明星。 棠影见了不少只能在新闻和电视上看到的大佬和顶流巨星,但她只是跟着唐颖来的,并没有资格参加这种宴会。 唐颖嗤笑一声,抬手拨了拨波浪卷发:“好有什么用?九个月没进组,银行卡里的数字比脸还干净。你以为我想穿成这样?要不是周矜礼,我现在早回老家卖奶茶了。” 她忽然侧过脸,指甲戳了戳棠影的胳膊,“等会儿机灵点,看到周总身边的人就记下来,尤其是那个姓张的制片人,上次他跟我递过名片,你帮我盯着点机会。” 棠影点头,刚把化妆包收进随身的帆布包里,就被唐颖一脚踩住了帆布鞋。 “哎,你看我鞋。”唐颖抬起右脚,银色细高跟的鞋尖沾了块黑印,“刚才在走廊被个不长眼的助理踩的,快帮我擦了,别等会儿丢人。” 周围几个同样等着见周矜礼的女明星投来目光,有好奇,有鄙夷,还有些幸灾乐祸。 在场的女明星全都打扮艳丽暴露,像是选妃现场,唐颖也是穿得超短裙性感妖艳,半个胸都露了出来,只为了能让周矜礼选中陪他睡一晚。 谁都知道在这种关键时刻盛大场面一旦被他选中,那娱乐圈接下来两年的资源就不愁了。 而唐颖已经九个月没有进组,存款都花光了,再没有戏拍就要喝西北风,她也会淡出观众视野。 棠影没说话,从包里翻出湿巾。 她指尖捏着湿巾,一点一点擦着鞋尖的污渍,动作轻得像在处理易碎品。 不是怕弄坏鞋子,是怕唐颖又不耐烦地抬脚。 “磨磨蹭蹭的,”唐颖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带着不耐烦,“等会儿周总出来,要是错过了……” 她的话没说完,走廊里突然静了一瞬,接着是此起彼伏的吸气声。 棠影擦鞋的动作顿住,眼角的余光瞥见一群人簇拥着一个身影走过来。 2经纪人 是周矜礼。 他穿了件米白色西装,面料挺括得能映出人影,红色领带没系紧,松松垮垮地挂在颈间,露出一截线条干净的锁骨。 不知是谁恶作剧,在他领口别了朵红蔷薇,花瓣上还沾着水珠,艳得像刚摘下来的,衬得那片皮肤愈发白皙。 棠影下意识抬头,正好对上他的目光。 周矜礼的眼睛生得极好,眼尾微微上挑,瞳仁是深墨色的,像浸在红酒里的黑曜石,明明在笑,却透着股漫不经心的疏离。 他手里捏着个高脚杯,红酒在杯壁上挂出浅浅的弧度,指尖骨节分明,指甲修剪得干净整齐。 刚才不知谁说了句玩笑话,他低笑出声,唇角勾起的弧度恰到好处,既不显得轻浮,又带着点勾人的意味。 明明被一群穿得花枝招展的女明星围着,他却像站在花丛里的月亮,清冷又耀眼,所有的光都往他身上聚。 “周总,您今天可真帅。”一个穿红色吊带裙的女明星凑上前,声音软得能掐出水,“这蔷薇是哪位姐姐送的?真衬您。” 周矜礼没回答,目光扫过全场,像是在看风景,又像是在挑选什么。 他的视线掠过唐颖时,停顿了半秒,唐颖立刻挺直脊背,露出一个精心练习过的笑容,手都快伸到他面前了。 可他没停留,目光继续移动,最后落在了蹲在地上的棠影身上。 棠影的心跳猛地漏了一拍,赶紧低下头,手指攥紧了手里的湿巾。 她能感觉到那道目光落在自己的发顶,带着点探究,又有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像羽毛轻轻扫过皮肤,痒得人发麻。 “擦完了吗?”唐颖的声音带着紧张,踢了踢棠影的胳膊,“快起来,别挡着周总的路。” 棠影站起身,刚要往后退,就听见周矜礼的声音响起,带着点笑意:“这位小姐,你的湿巾掉了。” 他指了指棠影脚边的湿巾,声音不高,却让周围的喧闹瞬间安静下来。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棠影身上。 她穿了件简单的白色衬衫和黑色长裤,头发扎成低马尾,脸上没化妆,和周围浓妆艳抹的女明星比起来,像株误闯花园的含羞草,显得格格不入。 棠影弯腰去捡湿巾,手指刚碰到纸巾,就看到一双米白色的皮鞋停在自己面前。 她抬头,周矜礼正低头看着她,红蔷薇的花瓣落在她的手背上,带着点凉意。 “周总……”唐颖赶紧上前,想把话题拉到自己身上,“这是我的经纪人,不懂事,您别介意。” 周矜礼没看她,目光还落在棠影脸上,唇角的笑意深了点:“经纪人?” 他重复了一遍,指尖碰了碰领口的蔷薇,“我还以为是哪家的小姑娘,走错地方了。” 棠影的脸瞬间红了,攥着湿巾的手指发白。 她能感觉到周围的目光变得复杂,有嫉妒,有好奇,还有唐颖投来的警告眼神。 她想说“我是跟着唐颖来的”,可话到嘴边,却被周矜礼的目光堵了回去。 他的眼睛太亮了,像有钩子,能把人的心思都勾出来。 3房卡 “周总,您别开玩笑了。”唐颖笑着打圆场,伸手想去挽周矜礼的胳膊,却被他不动声色地避开了。 周矜礼抬手喝了口红酒,目光从棠影身上移开,重新落回唐颖身上,笑容淡了点:“唐小姐今天很漂亮。” 他没再说别的,转身朝着宴会厅中央走去,红色领带在身后晃了晃,像一道流动的光。 女明星们立刻跟了上去,刚才围在唐颖身边的人也走得差不多了。 休息室里只剩下她们两个人,空气里的香氛突然变得刺鼻起来。 “你刚才干什么呢?”唐颖压低声音,掐了一把棠影的胳膊,“让你捡个湿巾,磨磨蹭蹭的,还敢跟周总对视?你是不是不想干了?” 棠影揉了揉胳膊,没说话。 她的指尖还残留着蔷薇花瓣的凉意,刚才周矜礼的目光像是还落在自己身上,心跳得快从嗓子眼里蹦出来了。 她知道自己没资格肖想什么,可刚才那一眼,像在平静的湖里投了颗石子,漾开的涟漪久久没散。 “行了,别发呆了。”唐颖整理了一下裙摆,深吸一口气,“等会儿宴会开始,你跟在我后面,看到机会就给我递话。今天要是抓不住周总,我们俩都得喝西北风。” 棠影点头,跟着唐颖往宴会厅走。 走廊里的灯光依旧明亮,爵士乐又响了起来,混合着人们的谈笑声。 她抬头看向宴会厅中央,周矜礼正被一群人围着,红色蔷薇在他领口格外显眼。 他像是察觉到了什么,忽然转头,目光穿过人群,再次落在了棠影身上。 这一次,他没移开视线,反而微微偏了偏头,唇角勾起一个更明显的笑容。 棠影的脚步顿住,心脏又开始不听话地狂跳。 她赶紧低下头,跟着唐颖走进人群,可那道目光像有温度,一直落在她的后背,烫得人发麻。 宴会厅的水晶灯转着暖光,将周矜礼指尖的红酒染成琥珀色。 徐特助穿过人群,脚步放得极轻,在他身侧站定,压低声音问:“周总,今晚……定哪位?” 周矜礼的目光正落在舞池中央,唐颖正跟着音乐扭动腰肢,香槟色裙摆扫过地面,像尾不安分的鱼。 他想起方才休息室里,女人刻意挺得笔直的脊背,和那双写满急切的眼睛,指尖在杯壁上轻轻敲了敲:“就她吧。” “好。”徐特助应得干脆,从西装内袋里摸出张黑色房卡,转身朝着唐颖的方向走去。 唐颖正跟个导演寒暄,眼角余光瞥见徐特助过来,心里猛地一紧,说话都变了调。 等看清对方递来的房卡,她的呼吸瞬间停了半秒,手指接过房卡时,指尖都在发颤。 黑色卡面印着酒店logo,分明是顶层总统套房的标识。 “唐小姐,”徐特助的声音依旧平稳,“周总说今晚等您。另外,他近期赞助了部网剧,女主角还没定,您要是有档期,后续团队会跟您对接。” “有!当然有!”唐颖的声音拔高了些,又赶紧压下去,脸上的笑容快溢出来,“多谢徐特助,多谢周总!我肯定配合,档期全空着!” 徐特助点了点头,没再多说,转身回了周矜礼身边。 4名字 唐颖攥着房卡,指腹反复摩挲着卡面,连导演再说什么都没听进去,满脑子都是“女主角”“周矜礼”这几个词。 九个月了,她终于不用再对着空银行卡发愁,终于能有戏拍了。 她转身就往休息室跑,撞了人也顾不上道歉,眼里只剩兴奋。 棠影正坐在沙发上整理化妆包,见她冲进来,还没来得及开口,就被唐颖抓着胳膊晃了晃。 “棠小影!”唐颖把房卡拍在茶几上,声音里满是得意,“看到没?顶层套房的卡!周总钦点的!还有,他赞助的网剧,女主角是我的!” 棠影抬头看了眼那张黑色房卡,又看向唐颖泛红的眼眶。 是激动的,也是松了口气的。 她点了点头:“恭喜你。” “恭喜有什么用?”唐颖松开她,开始翻找化妆包里的湿巾,“接下来要进组了,你赶紧把我之前的戏服整理好,还有剧本,明天就联系造型师……对了,把我那套真丝睡衣也带上,今晚要穿。” 棠影“嗯”了一声,伸手想去拿茶几上的房卡,却被唐颖一把夺了过去。 “你拿这个干什么?”唐颖警惕地看着她,把房卡塞进自己的手包里,“这不是你能碰的东西,好好干你的活就行。” 棠影的指尖僵在半空,又默默收了回来。 她知道唐颖一直这样,总觉得自己会抢她的东西,连名字都容不得半点相似。 她们俩名字读音一样,每次有人喊“唐影”,唐颖总要纠正半天,说“是唐颖,聪颖的颖”,回头就对着棠影发脾气,说她的名字太普通,容易让人混淆。 “我跟你说过多少次了,”唐颖突然停下动作,盯着棠影的脸,“把名字改了吧,叫‘棠悦’‘棠琳’都行,总比现在这样好。上次制片人喊你名字,差点把我叫过去,多丢人。” 棠影垂着眼,手指攥紧了化妆包的带子:“我……我不想改。这是我爸妈取的名字。” 而且,她还挺喜欢这个名字,从小到大被叫惯了。 “爸妈取的又怎么样?”唐颖翻了个白眼,语气里满是傲慢和不耐烦,“现在是你跟着我混饭吃,改个名字怎么了?你要是不改,下次再有人叫错,我就炒了你。” 棠影没再说话。 她知道自己拗不过唐颖,可名字是爸妈留下的唯一念想,她不想改。 每次唐颖叫她“棠小影”,带着点刻意的贬低,她都只能忍着。 她需要这份工作,需要赚钱给奶奶治病,不能得罪唐颖。 唐颖见她不吭声,也没再逼她,从包里翻出个小盒子,里面装着刮毛刀。 “我去洗手间,”她把房卡从手包里拿出来,随手递给棠影,“你帮我拿着,别弄丢了。我得好好刮个毛,今晚可不能出岔子。” 棠影接过房卡,指尖触到卡面的冷意,心里莫名有些发慌。 她看着唐颖踩着高跟鞋走进洗手间,门“咔嗒”一声关上,空气里只剩下唐颖哼着的小曲。 5往事 她低头看着手里的房卡,卡面的logo在灯光下泛着光,像颗冰冷的星星。 顶层套房,女主角,周矜礼…… 这些都是唐颖梦寐以求的东西,现在终于得到了。 可棠影的心里,却莫名想起刚才在宴会厅里,周矜礼落在自己身上的那两道目光。 带着探究,带着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暖意,和此刻手里的房卡,完全是两种感觉。 “棠小影!”洗手间里传来唐颖的声音,“把我那瓶身体乳递进来!快点!” 棠影回过神,赶紧放下房卡,从化妆包里翻出身体乳,走到洗手间门口,轻轻敲了敲门。 门开了条缝,唐颖的手伸了出来,接过身体乳时,指尖不小心碰到了棠影的手。 “你发什么呆呢?”唐颖皱着眉,“今晚要是出了错,你也别想干了。” 棠影点点头,退回到沙发边,重新拿起那张房卡。 冷硬的卡面硌着指尖,她忽然想起周矜礼领口的红蔷薇,想起他低头时眼里的笑意,心跳又开始不听话地加速。 她赶紧把房卡放在茶几上,像是碰了什么烫手的东西,转身继续整理化妆包。 可眼角的余光,却总忍不住往那张房卡上瞟。 那是唐颖的机会,是她的未来,而自己,只是个跟着她的小经纪人,连参加宴会的资格都没有。 洗手间的门开了,唐颖走出来,身上换了件真丝睡裙,裙摆刚过膝盖,露出光洁的小腿。 她拿起茶几上的房卡,对着镜子照了照,又补了点口红,才看向棠影:“你今晚就在楼下的普通房等着,我要是有需要,会给你打电话。” 棠影“嗯”了一声,看着唐颖踩着高跟鞋,拿着房卡,脚步轻快地走出了休息室。 酒店房间的空调温度调得略低,白色纱帘被晚风掀起一角,将窗外霓虹揉成碎光,落在铺着浅灰床单的床上。 棠影缩在被子里,脸颊还带着未干的泪痕,睫毛微微颤动,像是还陷在梦里的委屈里没走出来。 她睡前刚洗过澡,酒店的睡袍宽大得能盖住脚踝,腰带松松垮垮系在腰上,领口滑落一点,露出小半片光洁的肩头。 床头柜上放着她的手机,屏幕亮着,停留在大学班级群的旧照片界面。 照片里的她穿着学士服,身边站着笑眼弯弯的男友,那时她还以为,名校毕业的自己能顺顺利利进大厂,和爱人一起在这座城市扎根。 可男友毕业前一周提了分手,转身就删了所有联系方式。 后来她才从别人口里知道,他是服从家里安排和京圈千金联姻了。 她抱着简历跑遍了半个城,大公司的HR连她的简历都没翻开就婉拒,最后还是朋友介绍,才成了唐颖的经纪人。 说是经纪人,其实更像个随时待命的打杂的,补妆、擦鞋、整理行李,连唐颖嫌名字同音,逼她改名时,她都只能忍着。 眼泪又悄悄漫进眼角,棠影吸了吸鼻子,把脸埋进枕头,迷迷糊糊地睡熟了,连房门被轻轻推开的声音都没听见。 6燥 周矜礼迈着长腿走进来。 他随手把红色领带扔在沙发上,米白色西装外套被揉出点褶皱,搭在臂弯里。 房间没开灯,只有纱帘透进来的光勾勒出他的轮廓,领口那朵红蔷薇蔫了些,却还是艳得扎眼。 他本以为唐颖会醒着等他。 毕竟徐特助递房卡时,那女人眼里的急切几乎要溢出来。 可走到床边,只看到个蜷缩的身影,呼吸轻得像羽毛,显然是睡熟了。 “怎么先睡了?”周矜礼皱眉,声音里裹着点酒后的低哑,“不是让你等着吗?” 他从没费心记过身边这些金丝雀的细节,只记得唐颖今晚穿的也是白色睡袍,便理所当然认定床上的人是她。 他的性欲向来旺,身边的女人换了一个又一个,唐颖不过是最近凑在跟前的一个,够主动,也够有“利用价值”。 赞助的网剧缺个女主角,给她正好,还能让她更听话。 周矜礼在床边坐下,床垫微微下陷。 他没开灯,黑暗里看不清床上人的脸,却能透过薄薄的蚕丝被,清晰勾勒出她的身形。 腰线比记忆里更细些,臀部的曲线裹在被子里,连带着小腿的弧度都透着点软乎乎的肉感,和唐颖刻意练出的马甲线不一样,倒像块刚揉好的糯米糕,透着股未经雕琢的软。 他的指尖顿了顿,忽然想起方才在宴会厅里,那个蹲在地上擦鞋的女孩。 白色衬衫,黑色长裤,头发扎得一丝不苟,抬头时眼里的慌乱像受惊的小鹿,连声音都轻得像蚊子叫。 他记得唐颖提过,那是她的经纪人,好像叫……棠影? 和唐颖的名字同音。 不过这点念头很快就散了。 周矜礼往后靠了靠,手肘撑在床头柜上,指尖转着那杯红酒。 他看着床上人的睡颜,睫毛很长,垂在眼睑上像两把小扇子,鼻尖微微泛红,不知道是冻的还是哭的。 “倒是比平时乖。”他低声嗤笑,声音轻得没吵醒她,“白天那股子急着往上贴的劲儿呢?” 他想起唐颖下午在休息室里,故意挺得笔直的脊背,和看向他时眼里的算计,再对比眼前这副安安静静的睡态,忽然觉得有点意思。 或许是酒精的作用,他没立刻叫醒她,反而俯身凑近了些。 女孩的呼吸带着点刚洗过澡的沐浴露香味,是酒店自带的白茶味,清清淡淡的,比唐颖身上甜得发腻的香水好闻多了。 他的目光落在她的唇上,没涂口红,是自然的浅粉色,唇瓣微微抿着,像颗刚摘下来的樱桃,透着点软。 周矜礼的喉结动了动,指尖差点就碰到她的唇。 他向来想要什么就拿什么,此刻却莫名顿了手。 床上的人睡得太沉,连他凑这么近都没醒,眼尾还挂着点未干的泪痕,像只被雨淋湿的小猫,倒让他生出点莫名的犹豫。 他收回手,往后靠回床头,仰头喝了口红酒。 酒液滑过喉咙,带着点涩,却压不住心底窜上来的燥。 他盯着床上人的身影,手指在杯壁上轻轻敲着,黑暗里的目光越来越深,像要把这副软乎乎的睡态,刻进眼里似的。 7错认 窗外的霓虹还在闪,纱帘被风掀起又落下,房间里只剩下两人的呼吸声,一个轻,一个沉,裹在微凉的空气里,悄悄织着层暧昧的网。 而床上的棠影,还陷在梦里没醒,完全不知道,自己已经被错认成了另一个人,困在了这方小小的、带着危险气息的夜色里。 空气里飘着淡淡的柠檬清洁剂和某种昂贵香薰混合的气味,檀木底调里掺着一丝甜腻的晚香玉。 周矜礼站在床边,松了松领带。 床上的人侧躺着,裹在酒店提供的白色睡袍里,呼吸均匀绵长。 深棕色长发散在枕上,几缕发丝贴着她裸露的颈侧,随着呼吸微微起伏。 她睡得很沉,连他进门、脱外套、倒水的声音都没能惊动分毫。 “唐颖。”他唤了一声,声音在过分安静的房间里显得突兀。 没有回应。 周矜礼解开衬衫最上面的两颗纽扣,喉结滚动。 他们约好了晚上共度良宵,她却在这里酣睡。 他走到床边,俯身看她。 睡袍的腰带系得松散,领口敞开一片,露出锁骨和一抹柔软的阴影。 她的脸埋在枕头里,只能看见睫毛的弧度,长而密,在眼睑下方投出浅浅的灰色。 “唐颖。”他又叫了一声,伸手碰了碰她的肩膀。 她只是含糊地“嗯”了一声,侧过身,睡袍下摆滑到大腿中部。 她的腿很长,皮肤在昏光里泛着象牙般细腻的光泽,膝盖处微微泛着粉,脚踝纤细。 周矜礼的呼吸沉了沉。 他原本只是不满。 这种不满带着某种熟悉的焦躁,像每次她若无其事地迟到、爽约、在他说话时走神时一样。 但此刻,看着她在自己面前毫无防备地沉睡,那种不满开始变质,混入更暗沉的东西。 他单膝跪上床垫,床垫微微下陷。 他伸手,指尖触到睡袍的腰带。 丝绸质地的带子冰凉顺滑,轻轻一扯就散开了。 睡袍的前襟向两侧滑开,像舞台的幕布被拉开,露出其下毫无遮掩的躯体。 周矜礼的呼吸停了一瞬。 他见过她的身体,不止一次。 但每一次都隔着匆忙、情绪或是昏暗的光线。 此刻,午夜暧昧的光从窗帘缝隙漏入,正好斜斜地切过她的身体,将她的肌肤镀上一层柔和的白玉色。 她的胸脯完全裸露出来,饱满而柔软地随着呼吸微微起伏。 乳晕是浅淡的蔷薇色,不大,形状圆润,乳头小巧,是更深的莓红,在微凉的空气里微微挺立着。 周矜礼的视线像被钉在那里,他看着她胸脯的弧度。 从锁骨下方开始隆起,到最高点那诱人的凸起,再缓缓收向纤细的腰。 她的皮肤光滑得不可思议,没有瑕疵,像上好的羊脂玉,在光线下泛着细腻的光泽。 他伸出手,掌心悬在她胸脯上方几厘米处,能感觉到她身体散发的微热。 然后他落下手掌,完全覆住她左侧的柔软。 触感让他喉头发紧。 比他记忆中的更饱满,更沉甸甸地压在他掌心。 肌肤细腻得不可思议,温热而富有弹性,像最上等的丝绸包裹着温热的凝脂。 他收拢手指,轻轻揉捏,感受那团软肉在他指间变形,又从指缝溢出。 她的乳头擦过他掌心,那一点微硬的凸起刮过皮肤,带起一阵战栗。 8舔胸 周矜礼低下头。 他的影子笼罩住她。 他先是用鼻尖轻轻蹭过她胸脯的顶端,呼吸喷在她皮肤上,激起细小的颗粒。 然后他伸出舌头,试探性地舔了一下乳晕的边缘。 咸涩中带着微甜,是她皮肤本身的味道,混着一点沐浴露残留的淡香。 她的身体颤了一下,但没醒,只是发出一声模糊的呓语。 他张口,将大半边乳肉含入口中。 温热、柔软、充满弹性的触感瞬间充斥口腔。 他用力吸吮,舌尖绕着乳头打转,时而用牙齿轻轻啃咬那逐渐硬挺的莓果。 她的乳头在他口中完全勃起,变得硬实,抵着他上颚。 他换到另一边,同样贪婪地吮吸,留下湿亮的水痕。 他的手也没闲着,另一只手掌揉捏着另一侧胸脯,指腹反复按压乳头,感受它在指下变硬、胀大。 她的胸在他手中像有生命的水袋,随着他的揉捏变换形状,乳肉从指缝溢出,又在他松手时弹回原状。 触感好得惊人,不仅仅是柔软,还有一种丰腴的韧性,像熟透的果实,轻轻一掐就能溢出汁水。 周矜礼抬起头,看着她胸脯上被他弄出的痕迹。 乳晕周围泛着湿润的光,乳头红肿挺立,胸脯上留着他手指按压出的淡红印记。 她的呼吸变重了,但仍然没醒,只是眉头微微蹙起,嘴唇无意识地张开一条缝。 他分开她的腿。 动作不算温柔。 他握住她的脚踝,将她的双腿向两侧打开。 睡袍的下摆被完全推到腰间,她腿间的风景毫无保留地展露在他眼前。 周矜礼的瞳孔收缩。 他记得她那里的样子,深红的,甚至有点浅褐色,像快要衰败的花。 但此刻,他看到的几乎是另一番景象。 她的阴阜饱满隆起,能清晰地看见其下的肌肤。 他伸手拨开那片阴唇,露出完全裸露的阴户。 周矜礼的呼吸彻底乱了。 那里比他记忆中更丰腴,两片大阴唇饱满肥厚,是浅淡的肉粉色,像微微绽开的花瓣,表面光滑细腻,泛着健康的光泽。 小阴唇从大阴唇的缝隙中探出头,颜色是更深的玫红,薄而精致,边缘有细微的褶皱,此刻微微张开,露出其间湿润的暗色缝隙。 最让他震惊的是那种水嫩的光泽。 整个阴户都泛着一层湿亮的光,像清晨沾满露水的花朵。 小阴唇的内侧更是湿漉漉的,透明的爱液从深处的缝隙渗出,沿着褶皱缓缓流淌。 那里散发出一股温热、微腥又带着甜腻的气息,混着她身体的暖香,直冲他的鼻腔。 他听说过那种私处护理,能让颜色更粉嫩、肌肤更紧致。 但眼前的景象超出了他的预期,不仅仅是美观,更是一种近乎淫靡的丰润多汁。 他用拇指按住一侧大阴唇,轻轻向外拨开。 那个动作让更多爱液涌出。 小阴唇完全张开,露出深红色的内壁和顶端那颗已经充血挺立的阴蒂,像一颗熟透的小红豆,在湿漉漉的褶皱间凸起。 深处的穴口微微翕张,是更深的暗红色,边缘湿润柔软,正缓缓渗出透明的黏液。 9插入 周矜礼的指尖探过去,轻轻碰了碰阴蒂。 她的身体猛地一颤,大腿肌肉绷紧,一声压抑的呻吟从喉咙深处溢出。 但她仍然没醒,只是头在枕头上不安地转动,呼吸变得急促。 他的指尖沿着小阴唇的褶皱滑动,感受那湿滑温热的触感。 然后他试探性地将一根手指按向穴口。 那里柔软得不可思议,像最温顺的唇,轻易就吞没了他的指尖。 内壁湿热紧致,层层迭迭的软肉立刻包裹上来,吸吮般绞紧他的手指。 爱液多得惊人,随着他手指的进入发出细微的“咕啾”声。 他抽出手指,带出一缕银丝。 指尖完全湿透,沾满她黏滑的爱液。 他将手指举到眼前,看着那透明液体缓缓滴落,然后送到鼻尖。 那股甜腥味更浓了,混着她身体独有的气息,让他下腹绷紧。 周矜礼站起身,解开皮带。 金属扣碰撞发出清脆的响声。 他拉下裤链,内裤早已被勃起的性器顶出明显的隆起。 他褪下内裤,那根完全勃起的阴茎弹跳出来,直挺挺地竖立在空气中。 昏黄的光线下,它显得格外狰狞。 粗长的柱身呈深紫红色,表面青筋盘虬,随着心跳微微搏动。 龟头完全裸露,硕大饱满,马眼处已经渗出一点透明的先走液,在光线下泛着湿亮的光。 整根性器硬得发烫,沉甸甸地向下弯出一点弧度,像蓄势待发的武器。 周矜礼握住自己的根部,上下撸动了两下。 皮肤摩擦发出细微的声响,先走液被抹开,让柱身更加湿亮。 他走到床边,重新撑在她双腿之间。 她的腿仍然敞开着,阴户完全暴露,湿漉漉地泛着水光。 周矜礼用龟头抵住她的穴口,那柔软温热的触感让他脊背发麻。 他向前顶了顶,龟头轻易地挤开湿滑的入口,陷入一小截。 紧致、湿热、层层迭迭的软肉立刻包裹上来,像有生命般吸吮着他。 周矜礼咬紧牙关,额头上渗出细汗。 他握住她的胯骨,手指深深陷入她柔软的肌肤,然后腰腹用力,缓缓推进。 进入的过程缓慢而清晰。 他能感觉到自己的龟头撑开她紧窄的入口,挤开湿滑的内壁,一寸寸向深处侵入。 她的身体温热而柔软,内壁的褶皱紧紧裹着他,每一寸推进都带来强烈的摩擦感。 爱液多得惊人,随着他的进入发出黏腻的水声,在过分安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 棠影在睡梦中发出呜咽。 她的眉头紧蹙,身体本能地绷紧,大腿内侧的肌肉微微颤抖。 但她的穴肉却背叛了身体的紧张,反而更加湿热紧致地绞紧他,像在挽留、在吸吮。 周矜礼完全进入时,两人的耻骨紧紧相贴。 他停在那里,深深吸气。 她的内部完全包裹着他,湿热紧致得几乎让他失控。 他能感觉到她内壁的每一丝颤动,感觉到她深处那团软肉正抵着他的龟头,随着她的呼吸微微收缩。 他低头看两人交合处。 他的阴茎深深埋在她体内,只露出根部,她饱满的阴唇被撑开,紧紧裹着他的柱身,边缘泛着湿润的光。 随着他的轻微抽动,爱液被带出,将两人的毛发都沾湿。 10射精 周矜礼开始动。 起初是缓慢的抽送,每一次拔出都带出湿滑的内壁,每一次插入都深深抵到最深处。 水声逐渐明显,黏腻的“咕啾”声随着他的节奏响起。 她的身体随着他的撞击微微晃动,胸脯上下颠簸,乳尖在空中划出诱人的弧线。 他加快速度,腰腹用力,每一次插入都又深又重。 床垫开始发出有节奏的吱呀声,混着肉体碰撞的闷响和黏腻的水声。 她的呻吟变得连续,虽然仍在睡梦中,但身体已经完全苏醒。 她的内壁开始有节奏地收缩,像一张小嘴般吸吮着他,每一次拔出都像在挽留,每一次插入都绞得更紧。 周矜礼俯身,双手撑在她头侧。 这个姿势让他进得更深,每一次顶入都重重撞上她深处最柔软的那一点。 她的身体猛地弓起,一声压抑的尖叫从喉咙溢出,眼睛仍然紧闭,但泪水从眼角滑落。 他低头吻去她的泪水,咸涩的味道在舌尖化开。 然后他吻她的唇,撬开她的牙关,舌头长驱直入,与她纠缠。 这个吻粗暴而深入,像他此刻在她体内的动作。 她能尝到自己眼泪的味道,混着他口腔的气息。 他的手也没闲着,一只手揉捏她的胸脯,指尖掐弄已经硬挺的乳头,另一只手探到两人交合处,找到那颗肿胀的阴蒂,用拇指按住,开始快速画圈。 这次他换了节奏,缓慢而深入地研磨,龟头在她体内画圈,每一次都重重擦过她敏感的那一点。 她的身体又开始颤抖,呻吟变得破碎。 周矜礼的节奏乱了。 她的主动和迎合击溃了他最后的克制。 他抱住她,将她整个人搂进怀里,开始疯狂地冲刺。 每一次插入都用尽全力,撞得她身体向上滑动,又被床垫弹回。 肉体碰撞的声音密集如鼓点,水声黏腻响亮,床的吱呀声几乎连成一片。 棠影的呻吟变成尖叫,指甲深深陷入他后背的皮肤。 她的内壁再次绞紧,高潮来得比上一次更猛烈。 周矜礼感觉到她身体的痉挛,感觉到她爱液的大量涌出,终于再也忍不住,深深抵入她最深处,释放出来。 滚烫的精液一股股射入她体内,他能感觉到她深处的软肉在接纳时的微微颤抖。 他紧紧抱着她,两人身体贴合,汗水混合,呼吸交织。 射精持续了很长时间,每一次脉动都带来极致的快感。 最后一股释放后,他瘫在她身上,深深埋在她体内,感受着她内壁最后的细微收缩。 房间里只剩下两人粗重的呼吸。 空气里弥漫着性爱后特有的气味,汗水、精液、爱液混合的浓烈气息,混着香薰残留的甜腻。 周矜礼射精后,并没有立刻退出。 他仍深深埋在她体内,感受着她内壁细微的抽搐,感受着自己在她深处逐渐软化的性器。 精液温热地留在她体内,混合着她高潮时涌出的爱液,在两人紧密贴合的部位缓缓溢出,顺着她大腿内侧滑落,在酒店洁白的床单上晕开一小片深色。 11辨认 他低头看她。 棠影仍然睡着,呼吸均匀绵长,仿佛刚才那场激烈的性爱只是她梦境中的插曲。 她的睫毛在眼睑下方投出浅浅的阴影,嘴唇微微张开,红肿的唇瓣上还留着他啃咬的痕迹。 她的脸颊泛着高潮后的潮红,从颧骨一直蔓延到耳根,在昏黄的光线下像熟透的水蜜桃。 周矜礼的眉头微微蹙起。 他慢慢退出,性器从她体内滑出时发出细微的“啵”声,带出更多混合的液体。 他坐起身,靠在床头,点燃一支烟。 烟雾在空气中缓缓升腾,模糊了他的视线。 他的目光落在她身上,仔细地、一寸寸地审视。 她的胸脯仍然裸露着,随着呼吸微微起伏。 那对乳房饱满而柔软,在他刚才粗暴的揉捏下留下了淡红色的指痕,乳晕周围是他吮吸留下的湿亮痕迹,乳头红肿挺立,像两颗熟透的莓果。 他记得唐颖的胸,更挺,更圆,形状完美得不自然,手感偏硬,乳头是浅粉色,总是需要他长时间的刺激才会硬起来。 但眼前这具身体完全不同。 周矜礼伸出手,指尖轻轻拂过她左侧乳房的弧线。 肌肤细腻温热,像最上等的丝绸包裹着温热的凝脂,随着他的触碰微微颤动。 他收拢手掌,再次握住那团软肉,感受它在掌心沉甸甸的重量和惊人的弹性。 这不是假体那种僵硬的饱满,而是真实的、有生命的柔软,会随着姿势改变形状,会在他揉捏时从指缝溢出,会在重力作用下自然下垂又弹回。 他松开手,乳房轻轻晃动,乳尖在空中划出诱人的弧线。 周矜礼的视线向下移动,落在她腿间。 那里一片狼藉。 水嫩的肌肤被爱液和精液浸湿,两片大阴唇微微红肿,是浅淡的肉粉色,像被雨水打湿的花瓣,此刻仍微微张开,露出其间湿润的暗色缝隙。 小阴唇从缝隙中探出头,颜色是更深的玫红,薄而精致,边缘有细微的褶皱,此刻完全暴露在空气中,湿漉漉地泛着水光。 最深处,穴口微微翕张,是暗红色,正缓缓溢出混合的液体,顺着会阴滑落。 他记得唐颖那里,颜色更深,接近褐色,阴唇较薄,毛发浓密,爱液分泌不多,每次进入都需要润滑剂的辅助。 但眼前这个…… 周矜礼掐灭烟,俯身靠近。 他分开她的双腿,动作比刚才更轻柔。 她的腿顺从地向两侧打开,大腿内侧的肌肤细腻光滑,只有刚才他手指按压留下的淡红印记。 他拨开那片湿漉漉的阴唇,仔细看她的阴户。 光线从窗帘缝隙斜射进来,正好照亮那片区域。 他看得更清楚了。 大阴唇饱满肥厚,是那种健康的肉粉色,表面光滑细腻,像婴儿的肌肤。 小阴唇是更深的玫红色,形状精致,边缘有细微的褶皱,此刻微微外翻,露出深红色的内壁。 整个阴户都泛着一层水润的光泽,像清晨沾满露水的花朵,爱液仍在缓缓渗出,将皮肤都弄得湿亮。 12他含住整个乳尖,缓慢地吸吮,像品尝珍贵 周矜礼的呼吸变重了。 他伸出食指,轻轻拨开一侧小阴唇。 那个动作让更多爱液涌出,深红色的内壁完全暴露,湿润柔软,正微微收缩。 他找到那颗阴蒂,已经完全充血挺立,像一颗熟透的小红豆,在湿漉漉的褶皱间凸起,随着他的触碰微微颤抖。 “做了美容?”他低声自语,声音比刚才更沙哑。 唐颖上个月提过想做私处护理,说能让颜色更粉嫩。 他当时没在意,只给了她一张卡。 难道她真的去做了? 但变化会这么大吗? 不仅仅是颜色,连形状、饱满度、湿润度都完全不同了。 周矜礼的拇指按上阴蒂,轻轻揉搓。 棠影的身体猛地一颤,一声压抑的呻吟从喉咙深处溢出。 她的腿本能地想要合拢,却被他按住。 她的眉头蹙得更紧,头在枕头上不安地转动,但眼睛仍然紧闭。 她的反应也不同于唐颖。 唐颖需要更直接、更粗暴的刺激才会高潮,而眼前这具身体敏感得惊人,只是轻轻触碰阴蒂,内壁就开始收缩,爱液大量涌出。 周矜礼收回手,看着指尖沾满的透明黏液。 他将手指送到鼻尖,那股甜腥味浓烈而独特,混着她身体独有的暖香,与唐颖那种更淡、更接近沐浴露的味道完全不同。 他重新躺下,侧身面对她。 棠影无意识地翻了个身,变成侧躺面对他的姿势。 她的脸埋进枕头,只露出半边脸颊和散乱的长发。 她的手无意识地搭在他腰侧,指尖轻轻触碰他的皮肤。 周矜礼看着她熟睡的脸。 唐颖睡觉时总是化着淡妆,睫毛膏、眼线、口红,她说要随时保持完美。 但眼前这张脸完全素颜,皮肤细腻得几乎看不见毛孔,只有自然的红晕和细微的绒毛。 她的眉毛形状自然,没有过度修剪的痕迹,睫毛长而密,在眼睑下方投出浅浅的阴影。 他伸手,指尖轻轻拂过她的眉毛,沿着鼻梁滑到嘴唇。 她的唇瓣柔软饱满,被他吻得红肿,此刻微微张开,能看见里面洁白的牙齿和一点粉色的舌尖。 周矜礼的喉结滚动。 他想起刚才吻她时的感觉,她的嘴唇比唐颖更柔软,回应更生涩但更热烈,舌头像受惊的小动物,起初躲闪,后来主动与他纠缠。 她的味道也更干净,没有口红的人工甜味,只有她本身的气息,混着一点睡意朦胧的暖香。 他的视线重新回到她胸脯。 那对乳房随着侧躺的姿势挤压在一起,形成深深的乳沟,乳尖从挤压的缝隙中探出头,仍然红肿挺立。 他伸手,掌心覆住那团柔软,感受它在手中的重量和温度。 然后他低头,含住一颗乳头。 这次他更耐心,更细致。 他用舌尖轻轻舔舐乳晕的边缘,感受那细腻肌肤的纹理。 然后他含住整个乳尖,缓慢地吸吮,像品尝珍贵的果实。 她的乳头在他口中完全勃起,变得硬实,抵着他上颚。 他换到另一边,同样细致地照顾,用牙齿轻轻啃咬,用舌尖快速拨弄。 13虽然仍在睡梦中,但身体已经完全打开,接 棠影在睡梦中发出呜咽。 她的身体向他靠近,胸脯更紧地贴向他,乳肉完全压在他脸上。 她的手无意识地抓住他的头发,不是推开,而是将他更紧地按向自己。 周矜礼抬起头,看着她胸脯上湿亮的水痕。 他的性器再次硬了,抵着她的小腹。 他翻身压到她身上,分开她的腿。 她的阴户仍然湿漉漉的,爱液不断渗出,将床单又浸湿一片。 他握住自己重新勃起的阴茎,龟头抵住她湿滑的穴口。 这次他进得更慢。 龟头挤开湿滑的入口,陷入一小截。 紧致、湿热、层层迭迭的软肉立刻包裹上来,像有生命般吸吮着他。 周矜礼深吸一口气,腰腹用力,缓缓推进。 他能感觉到每一寸进入的过程,龟头撑开紧窄的入口,挤开湿滑的内壁,向深处侵入。 她的内壁比刚才更湿热,爱液多得惊人,随着他的进入发出黏腻的“咕啾”声。 他完全进入时,两人的耻骨再次相贴。 周矜礼停在那里,深深埋在她体内。 他低头看两人交合处,他的阴茎深深埋在她体内,她饱满的阴唇被撑开,紧紧裹着他的柱身,边缘泛着湿润的光。 随着他的轻微抽动,爱液被带出,将两人的肌肤都沾湿。 他开始动。 这次他刻意控制节奏,缓慢而深入地研磨。 他不用蛮力,而是用腰腹的力量缓慢推进,像在探索她内部的每一寸褶皱。 棠影的身体开始回应。 即使在睡梦中,她的身体也完全苏醒了。 她的内壁开始有节奏地收缩,像一张小嘴般吸吮着他,每一次拔出都绞得更紧,每一次插入都湿热地包裹。 她的呼吸变重,呻吟变得连续,虽然仍在睡梦中,但身体已经完全打开,接纳他,迎合他。 周矜礼俯身,双手撑在她头侧。 她的身体猛地弓起,一声压抑的尖叫从喉咙溢出,眼睛仍然紧闭,但泪水再次从眼角滑落。 他低头吻去她的泪水,然后吻她的唇,比刚才更深入,更缠绵。 他的舌头撬开她的牙关,长驱直入,与她纠缠。 她能尝到自己眼泪的味道,混着他口腔的烟味和刚才性爱的气息。 他的手探到两人交合处,找到那颗肿胀的阴蒂,用拇指按住,开始有节奏地按压。 三重刺激让棠影的身体剧烈颤抖。 她的内壁痉挛般绞紧,爱液大量涌出,将两人的结合处弄得一片湿滑。 周矜礼感觉到她高潮的收缩,那紧致的绞杀几乎让他失控。 但他咬紧牙关,强迫自己停下来,深深埋在她体内,等待那股冲动过去。 她的高潮持续了很长时间,内壁一阵阵收缩,像有无数张小嘴在吸吮他。 她的身体瘫软下去,呼吸急促,胸脯剧烈起伏。 周矜礼等她稍微平复,又开始动。 这次他换了角度,将她的一条腿抬起,架在自己肩上。 这个姿势让他进得更深,能直接顶到她最敏感的那一点。 他开始有节奏地冲刺,每一次插入都用尽全力,撞得她身体向上滑动。 14射精持续了很长时间,每一次脉动都带来极 肉体碰撞的声音密集如鼓点,水声黏腻响亮,床的吱呀声几乎连成一片。 棠影的呻吟变成尖叫,指甲深深陷入他后背的皮肤。 她的内壁再次绞紧,高潮来得比上一次更猛烈。 但周矜礼没有射精。 他强迫自己停下来,深深埋在她体内,感受着她高潮时的痉挛。 等她稍微平复,他又开始动,换回缓慢的研磨,用龟头在她体内画圈,每一次都重重擦过她敏感的那一点。 时间变得模糊。 窗外的光线从琥珀色变成深金,又从深金变成暗蓝。 房间里没有开灯,只有窗帘缝隙漏进的城市霓虹,在墙壁上投出变幻的光影。 周矜礼换了几个姿势。 从背后进入,让她跪趴在床上;让她坐在他身上,自己上下起伏;将她抱到窗边,抵在冰冷的玻璃上。 每一次进入都深深抵到最深处,每一次抽送都带出大量爱液,但她始终没有醒来,只是在睡梦中呻吟、颤抖、高潮。 她的身体像没有极限,高潮了一次又一次,爱液多得浸湿了床单,浸湿了他的小腹和大腿。 她的内壁始终湿热紧致,每一次进入都像第一次那样紧,每一次绞紧都让他几乎失控。 但周矜礼忍着。 他想起唐颖。 唐颖高潮两次就会喊累,会推开他,会说要休息。 但眼前这具身体完全不同,她像不知餍足,每一次高潮后内壁反而更湿热更紧致,像在邀请他继续。 最后一次,他将她抱到浴室。 热水从花洒倾泻而下,打湿两人的身体。 他将她抵在瓷砖墙上,从背后进入。 热水顺着他们的身体流下,混合着爱液和汗水,在地面汇成一小滩。 这个姿势进得最深。 他每一次冲刺都重重撞上她深处,龟头完全埋入她体内,耻骨紧贴她的臀瓣。 水声、肉体碰撞声、她的呻吟声在浴室里回荡,被水汽放大,变得朦胧而暧昧。 棠影的高潮来得很快。 她的内壁剧烈收缩,身体绷紧,头向后仰,露出纤细的脖颈。 周矜礼低头,咬住她的后颈,在那里留下深深的牙印。 他终于允许自己释放。 滚烫的精液一股股射入她体内,他能感觉到她深处的软肉在接纳时的微微颤抖。 他紧紧抱着她,两人身体在热水下贴合,呼吸交织。 射精持续了很长时间,每一次脉动都带来极致的快感。 最后一股释放后,他仍深深埋在她体内,感受着她内壁最后的细微收缩。 热水继续冲刷着他们的身体。 周矜礼慢慢退出,带出混合的液体,顺着她大腿流下,被热水冲走。 他关掉水,用浴巾裹住她,将她抱回床上。 棠影已经完全瘫软,像没有骨头的娃娃,任由他摆布。 他将她放在干净的床单上,用毛巾擦干她的身体。 她的胸脯上全是他留下的吻痕和指印,腿间一片红肿,后颈的牙印深深嵌在皮肤里。 但她仍然睡着,呼吸均匀绵长。 周矜礼躺到她身边,将她搂进怀里。 她的身体温热柔软,完全依偎着他,像找到了最舒适的巢穴。 15忘了 窗外的城市已经完全入夜,霓虹灯光从窗帘缝隙漏入,在墙壁上投出变幻的光影。房间里只剩下两人平稳的呼吸声。 周矜礼闭上眼睛,手指漫不经心地梳理她的长发。 他想起唐颖明天约了他吃午饭,说要讨论下个月去欧洲购物的事。 他应该去的,毕竟他包养了她两年,该尽的义务还是要尽。 但此刻,怀里这具身体温热柔软,散发着性爱后的气息和独特的暖香。 她的胸脯贴着他的胸膛,随着呼吸微微起伏。 她的腿缠着他的腿,脚踝纤细冰凉。 周矜礼收紧手臂,将她更紧地搂进怀里。 他决定明天不去见唐颖了。 反正卡已经给了,她可以自己去买。 至于怀里这个人…… 他的指尖轻轻拂过她后颈的牙印,那里已经微微肿起,在皮肤上留下清晰的痕迹。 反正她睡着了,什么都不知道。 周矜礼闭上眼睛,呼吸逐渐与她同步。 而在睡梦中,棠影无意识地向他靠近,脸埋进他颈窝,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 夜色深沉,酒店房间重新陷入寂静。 只有空调的低鸣和两人交织的呼吸声,在昏暗的光线里缓缓流淌。 而在厚重的窗帘之外,城市的夜晚才刚刚开始,霓虹闪烁,车流如织,对房间里发生的一切毫不知情。 顶层总统套房。 唐颖猛地坐起身,头发乱糟糟地贴在脸颊,眼里满是没睡醒的烦躁。 她等了周矜礼一整晚,直到天快亮才睡着,可身边的位置始终是空的。 她抓过床头的手机,手指飞快地拨通周矜礼的号码,语气里带着刻意装出来的委屈:“周总~你昨晚怎么没来呀?我等了你好久,连觉都没睡好。” 电话那头传来周矜礼慵懒的声音,混着纸张翻动的沙沙声,听不出情绪:“昨晚有点事,忘了。” “忘了?”唐颖的声音拔高了些,又赶紧压下去,委屈巴巴地撒娇,“周总,你是不是不爱我了?我特意为你准备了好久……” “别闹。”周矜礼的声音冷了点,“让徐特助给你送条项链,上回那个谁不要的,你看看喜不喜欢。” 唐颖心里的不满瞬间被“项链”两个字冲散,语气立刻软下来:“周总你真好!那……咱们之前说的去欧洲购物,什么时候去呀?我都看好好几家店了。” “忙,不去了。”周矜礼的声音依旧漫不经心,“后续有几个综艺和代言,让徐特助跟你对接。” 唐颖脸上的笑容僵了僵,心里有点失落,可一听到“综艺和代言”,又立刻兴奋起来:“谢谢周总!我就知道你最疼我了!对了,还有上次说的那个网剧,能不能给我加几场高光戏呀?我想好好表现……” “都行。”周矜礼的声音透着点不耐烦,“没别的事就挂了,我这边还有会。” 电话被匆匆挂断,唐颖握着手机,虽然没去成欧洲,可手里的资源已经足够让她在娱乐圈再往前迈一大步。 她正得意着,手机“叮咚”响了一声,是徐特助发来的消息,说项链已经放在套房门口。 16炫耀 唐颖赶紧跑过去开门,接过那个印着奢侈品logo的盒子,打开一看,里面躺着条钻石项链,碎钻拼成的花瓣形状,在灯光下闪得人眼晕。 她对着镜子比划了半天,嘴角的笑根本压不住。 这条项链她在杂志上见过,要几十万,抵得上棠影好几年的工资! 她越想越得意,抓起手机拨通棠影的电话:“棠小影!你死哪儿去了?赶紧上来给我收拾东西,顺便把我的化妆包带来!” 挂了电话没十分钟,房门就被轻轻敲响。 棠影提着唐颖的化妆包走进来,身上还穿着昨天那件白色衬衫,头发扎得整齐,脸上没什么表情。 “你怎么才来?”唐颖坐在沙发上,故意把项链露在外面,指尖摩挲着钻石,“看看,周总送我的,几十万呢。你这辈子怕是都买不起吧?” 棠影的目光扫过那条项链,又很快移开,低头把化妆包放在茶几上:“需要我帮你收拾行李吗?上午十点的飞机回市区。” “急什么?”唐颖白了她一眼,站起身走到镜子前,对着镜子反复欣赏项链,“你知道这条项链多少钱吗?三十五万!相当于你不吃不喝干三年的工资,说不定还不够。” 她见棠影没反应,又凑过去,故意把项链往她眼前凑了凑:“怎么样?好看吧?周总还说了,后续要给我推几个大综艺,还有国际品牌的代言呢。再过不久,我就是一线女星了,到时候你跟着我,也能沾点光。” 棠影垂着眼,手指攥了攥衣角,声音很轻:“恭喜你。需要我现在帮你打包行李吗?时间快到了。” “你就不能说句好听的?”唐颖的脸色沉了沉,又很快得意起来,“算了,跟你这种没见过世面的人没什么好说的。对了,我跟周总说了,让他给你也安排个小角色,在我那部网剧里演个丫鬟,你可得好好谢谢我。” 棠影抬起头,眼里闪过一丝惊讶,又很快低下头:“谢谢唐小姐。” “谢我有什么用?”唐颖嗤笑一声,走到沙发边坐下,拿起手机开始刷朋友圈,“要不是看在你还算听话的份上,我才不会帮你呢。你记住,你的一切都是我给的,以后更得好好伺候我,知道吗?” 棠影没说话,只是默默走到行李箱边,开始整理唐颖的衣服。 唐颖还在一边刷手机一边炫耀,一会儿说周总又给她转了钱,一会儿说哪个导演主动找她合作,声音里的得意藏都藏不住。 她见棠影始终没什么反应,又故意提高声音:“对了,棠小影,你那个破名字到底改不改?我下个月要开粉丝见面会,到时候你跟在我身边,别人喊错了多丢人。” 棠影整理行李的动作顿了顿,声音依旧很轻:“我还是不想改。” “你还敢跟我顶嘴?”唐颖猛地放下手机,脸色沉下来,“信不信我现在就把你辞了?到时候你连饭都吃不上!” 棠影的指尖泛白,却还是没抬头:“我会好好干活,不会给你添麻烦的。” 唐颖看着她这副逆来顺受的样子,心里的火气消了点,又开始得意起来。 棠影就是离不开这份工作,自己想怎么拿捏就怎么拿捏。 她拿起镜子,对着镜子里的自己笑了笑,指尖轻轻摸着钻石项链,眼里满是对未来的憧憬。 而棠影,只是默默地把整理好的行李拉上拉链,抬头轻声说:“行李收拾好了,我们该去机场了。” 17大雨 棠影跟着唐颖去片场。 夏末的雨来得猝不及防,前一秒还是晴空,下一秒豆大的雨点就砸了下来,砸在片场的铁皮棚上,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 唐颖先一步抛下棠影躲到遮阳棚,留下棠影一个人站在大雨里。 棠影咬着牙,双手攥着四个行李箱的拉杆。 箱子里装满了唐颖的戏服和私人物品,光一件镶钻的礼服就沉得要命,四个箱子加起来,几乎要把她纤细的肩膀压垮。 “快点!磨磨蹭蹭的干什么?”唐颖的声音从前面的遮阳棚下传来,带着不耐烦,她正被工作人员护着,身上裹着干燥的外套,头发丝都没湿一根,“里面的高定礼服要是湿了,你赔得起吗?” 棠影抬头看了眼远处的遮阳棚,雨水顺着她的额发往下滴,模糊了视线。 她想跑,可行李箱太重,每走一步都像在拽着块巨石,裤脚早就被雨水打湿,贴在腿上,又冷又沉。 周围的剧组工作人员都躲在棚下看戏,有人探头看了看,有人低声议论,却没一个人上前帮忙。 谁都知道唐颖脾气大,也没人想得罪这位“周总钦点”的女主角。 “这小姑娘也太可怜了,四个大箱子,雨这么大……”一个场记忍不住小声嘀咕,目光落在棠影被雨水打湿的衬衫上,那衬衫紧紧贴在背上,能看到她单薄的脊背线条。 唐颖听见了,立刻回头瞪了过去,声音拔高了些:“谁不可怜?现在赚钱哪有不辛苦的?我每月给她开工资,这是她该做的!难不成还要我这个女主角来帮她拖箱子?” 场记被怼得脸色一红,赶紧低下头,再也不敢说话。 其他人也纷纷移开目光,摆出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 棠影听着唐颖的话,心里像被雨水浇过一样凉,可还是咬着牙,把其中一个箱子往棚子方向拽了拽。 她不能让礼服湿了,不然唐颖又要找她麻烦。 就在这时,一阵低沉的引擎声从远处传来,雨幕里,一辆黑色迈巴赫缓缓驶来,车身在雨中泛着冷光,一看就不是普通人的车。 剧组的人都好奇地看过去,连唐颖都暂时忘了发脾气,踮着脚往那边张望。 迈巴赫停在了离遮阳棚不远的地方,车窗缓缓降下,露出周矜礼俊美的侧脸。 他穿着件黑色衬衫,袖口挽到小臂,露出腕间的名表,指尖夹着支烟,烟雾在雨幕里很快散开。 他的目光扫过片场,最后落在了雨中拖着行李箱的棠影身上。 女孩的头发湿成了一缕一缕,贴在脸颊和脖颈上,白色衬衫被雨水泡得半透,却还是死死攥着行李箱的拉杆,像株在风雨里快要被吹倒,却还在硬撑的小草。 周矜礼的眉梢微不可察地动了动,声音淡淡地对前排的徐特助说:“去帮她一把。” “好的周总。”徐特助立刻推开车门,撑着伞快步走到棠影身边,伸手就去接她手里的行李箱拉杆,“我来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