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懲罰戰犯的方式》 第一章那個惡名昭彰的國際戰犯被輪著操翻了 2017年对很多人来说都是很糟糕的一年,恐怖组织费门对周边的国家发动了恐攻,杀戮无数,还绑架了几百个人质。 当人们从避难所回到家,只看到残破的瓦砾、血跡、各种人的尸体,腐臭味弥漫在空中,到处都是崩溃的哭声。 费门组织是一个极端宗教组织,他们以神之名行杀人之事,称自己是替天行道,惩罚那些「罪恶之人」。 他们的首领以赛尔?沙毕罗更是无耻至极,他为了羞辱邻国,打击他们的士气,更是下令让底下士兵们轮姦人质的妇女,拍下影片po在网路上。 这样的作为引起国际的轰动和激烈指控,不久后,联军便攻下了费门组织的基地,活捉了以赛尔?沙毕罗本人,以及十几名头号战犯。 剩下的残党,也看情势不对,暂时没了声息。 抓到之后,所有人都讨论着该如何处置这些战犯,尤其是沙毕罗。 大部分的国家都已经废除了死刑,实际上要求死刑的人也不多,大家都很清楚,沙毕罗一个人的死实在难以弥补他所造成的伤害。 一命偿一命都是假的,人们打从一开始就是被动被剥夺,谁会拿自己珍爱的人的命换一个他妈不认识的人的命呢?更何况是他剥夺的几千条性命。 对他们这种激进宗教份子来说,被当眾处死和战死都是荣耀,他们相信他们的神会在死后嘉奖他们,而费门的剩馀残党甚至会觉得自己伟大的首领死了,自己需要继承他的意志,总之这个人影响力太大,不管是死是活,都会有很大的麻烦。 各国首领们讨论了好几天,最终下了判决,他们决定「以牙还牙」,让沙毕罗后悔出现在这世上,顺便搞垮残党的心态。 具体执行委派给了经验丰富的海棠国,海棠人们各种摩拳擦掌。 ___ 沙毕罗没有想过要自尽,自尽在他们的宗教里是重罪,要死,就该是被敌人杀死,他以为他会这样荣耀地去见神,但事情没如他所料。 当他被狱警架着来到刑场,发现醒场上的不是配枪的刑警或是断头台,而是一个普通的木製大箱子时,他的眉头稍微皱了一下。 接着他就感觉到肩膀上一痛,是有人给他注射了什么,但他来不及回头看,就觉得全身一阵瘫软,然后他被抬到了那个木箱上,身上的绳子还是绑着。 然后有人拿着剪刀,把他的衣服都剪了,他就这样子光裸着身子躺在台上。 邢台下早已聚满了人,叫嚣着沙毕罗听不懂的语言,不过语气很明显是在骂自己。 其实海棠人是很讨厌性侵犯的,当有人在对方说出安全词,另一方却强制继续时,那就是令人不齿的犯罪,海棠人喜欢性爱,但却讨厌性侵,因为他们认为性应该要是美好且享受的,而性侵犯只会带来创伤。 所以他们现在迫不及待地用自己最擅长,而对方最讨厌的方式,让他感受到什么是生不如死。 沙毕罗在衣服被剪掉之后,隐隐有了不好的预感,但是他全身无力,只剩声音勉强能发出一点,而且更令他心慌的是,他开始感觉到身体燥热,绳子在皮肤上的摩擦敢变得好清晰,血液往下腹涌去。 「妈的??」他艰难地骂道 那一针里除了肌肉松弛剂还有催情药! 接着,有个壮硕的中年男人走上来了,抹了些润滑液在分身上,那气势活像是运动员搓止滑粉。 他解开裤子把自己的性器擼硬后,就把沙毕罗翻了个面,抬起他的屁股,不等他做好准备就直接进入! 海棠人的性器随便都有20公分,沙毕罗的后穴在鸡肉松尺计的作用下毫无反之力,男人的肉棍就这样长驱直入,直达底端。 「唔啊??」像是要顶穿肚子一样的感觉,令他感到一阵恐惧。 沙毕罗瞪大了眼睛,他不敢相信,自己一个堂堂大男人,铁血首领,竟然就这样动也不能动地被另一个男人侵犯了。 那瞬间充斥他的脑子的是如海般的自我厌弃和罪恶感、极端的愤怒与不甘、噁心与恐惧。 「滚??开??」 但是男人完全没在管他的,对他的动作就像在对一件没有生命的物品,完全为了解决自己的慾望而挺动下身。 沙毕罗躺在木箱上,被顶撞的前后摇晃,体内的性器时不时就擦过肠道的敏感点,一股陌生的感觉从尾椎窜起,蔓延到全身,酥酥麻麻,危险又甜美。 他被子弹打过,被刀刺过,他感受过十级的疼痛,但从来没有一个像现在让他感到恐惧,情药将身体的快感放大数倍,快感像是甜蜜的毒药,又或着人主动投降,交出自主权。 情药的药效在体内发酵,情慾和理智争夺着发语权,他开始在心中祈祷,万能的神啊,请帮帮我,帮帮你最虔诚的信徒,让我不要在异教徒的折磨之下陷落??杀了他们吧!请杀了他们杀了他们杀了们吧!!! 然而心里恨得不行,身体却还是在刺激下勃起了。 第一个上来的男人很快就射了,他将阴茎埋在沙毕罗的直肠底端射精,退出来时还带出了几滴。 他往沙毕罗的屁股打了一巴掌,把他的腿随便放了,然后沙毕伦就这样掛在箱子边缘,沙毕罗能够感觉到有什么东西从穴口流出来,他脸上一阵青一阵红。 那男人本就没有太大兴致,离开时还在抱怨着:「什么烂穴,松的要命,妓女都比这烂穴好干,还浅的要命,连整根鸡巴都吃不下去。」 一旁的行刑人上前一步跟他说辛苦了,然后递给他一叠钞票,男人算了一下,还算满意。 「松穴确实干起来不太爽,再过十几分鐘,肌肉松弛剂的效果就会渐渐消失了,如果您愿意,可以再上来。」 那男人哼了一声:「知道就好,大爷是看在价格的份上才勉强临幸这烂货的。」 沙毕罗咬牙切齿,恨得不行,他全身痒得不行,只剩恨意支撑着他最后一点理智,勉强听清一些关键字,不知道这两个人是不是故意用国际通用语说给他听,不管怎样,如果他现在能动,他早就咬穿这两个人的脖子再自杀了。 没关係,再十分鐘,再十分鐘就能动了,万能的主啊,再过十分鐘就是这些人的死期! 然后他又看到另一个秃顶肥胖男人的来到箱子边。 「你??!」 秃男将沙毕罗又翻过来,摆弄了几下姿势,又用手指搅弄了一下他的后穴。 「今天天气冷,先插进去保温一下。」然后他就解开裤头,掏出硬挺的性器噗哧地插进穴里。 插进去之后又抱怨道:「怎么这么松啊,一点反应都没有。」 他的动作没有继续,就像他真的只是帮鸡巴戴个保暖的套子。 他抬头扫视着,吹了一声口哨:「风景还是不错看的。」 他用他长满粗茧的手摸着沙毕罗整齐分明的胸肌和腹肌,手指搓揉着他褐色的乳头,属于男人的深色乳头,小小的乳晕,点在胸肌上。 没想到他一捏沙毕罗的乳头,就感受到手下的皮肤微微地颤了一下,甚至后穴也轻轻绞了一下。 「喔?喜欢摸这里吗?」秃顶的男人感受到沙毕罗的反应,露出得逞的笑容,然后下身开始抽插。 沙毕罗的柔软度很好,他的双腿大开,被摆成了劈腿的姿势,这个姿势让他无比地羞耻,上一个姿势让他觉得自己像一个交配的动物,这一个则像是一个破布娃娃。 但是他确实乳头很敏感,这是他以前都没发现的,他的呼吸变得越来越沉重,他心里有一个邪恶的声音,好想要有很多隻手摸遍他的全身。 他的手指渐渐能动了,肌肉松弛剂在渐渐失效,但同时春药的药力竟然越来越烈,让他的腰肢无力,吐息炽热。 他只能咬着下唇,忍着不发出羞耻的声音。 秃顶男人的阴茎没有上一个人的长,但是技术却很好,更适合沙毕罗这个初学者,他总是能准确地擦过每一个敏感点,手上还在开发更多的敏感点。 「以萨尔,你腰很敏感啊。」 「喜欢爸爸摸你这里吗?我知道你喜欢,你的穴都告诉我了。」 「你??去死??!」 沙毕罗忍无可忍,却没有力气,只能虚虚地吐出几句话,他的脸涨得通红,像是色厉内荏地撒娇。 「哎呦好可爱呦。」秃顶男人的速度加快,猛攻着沙毕罗的前列腺,沙毕罗的直肠收缩着,他感觉两个人都快要高潮了。 沙毕罗死咬着不开口,脸上皱成一团,连呼吸都屏住了,以致于脸红成酱红色。 秃顶男人最后还是擼了一下沙毕尔的阴茎,那物跳了几下,然后就喷出了几滴白浊。 秃顶男人看起来有点惋惜:「啊,原本还以为第一次能把你操射的。」 然后他拔出阴茎,对着沙毕罗射了他一脸。 沙毕罗原本在高潮的馀劲中努力地厉起眼色想邓秃顶男人,结果就被射了一脸,眼睛又反射性地闭上了。 呼吸中都是性的味道,身体内的燥热却没有丝毫减弱的趋势,他大口地呼吸着,艰难地抬起手抹掉脸上的精液,却还是擦不太乾净。 秃顶男人向行刑人拿了钱,转身就下去了。 沙毕罗已经失去了思考能力,实际上这春药的威力很大,一般人都会在五分鐘之内失去理智,变成只想着交配的动物,能够撑到现在,只能说虽然是疯子,但还算是个毅力坚强的疯子。 然而事情远远还没结束,这场公开的轮姦续了整整八个小时。 其中有几个上台的人成了人们未来一週的饭桌谈资。 像是第三个上台的男人带着他的儿子,现场性教育教学,还让小男孩将手伸进穴里感受,小孩的手够小,能够将整个手臂都塞进去,那小男孩为了更深入,不断将袖子往上擼,最后兴奋地跟爸爸说他摸到了这个人的第二道门。 像是有个人上台却没有想干沙毕罗的意思,他只是掏出那软着的阴茎,一边用手指拉开沙毕罗的后穴,一边将阴茎塞入,然后沙毕罗就感觉到一股热流注入自己的后穴,他才知道那个人尿在了他的穴里。 沙毕罗的理智在那一瞬间回光返照,正当他要破口大骂,那男人正好将阴茎拔了出来,对着沙毕罗的胸口尿完了最后的量,还有一点喷到了沙毕罗嘴里。 后穴也没了堵住的东西,里面的尿液在肠道的收缩之下喷了出来,弄的他腿间和箱子一片湿。 沙毕罗嘴里还没吐乾净,下一个人又接着上了。 他最后还是管不住自己的嘴,忍不住淫叫出声,沦陷于欲望之中,在一个又一个的男人身下达到一次次的高潮。 有人用粗油性笔在他身上写字,写在屁股上、大腿上、肚子上,各种不堪入目的字眼,「肉便器(箭头)」、「son of a bitch」、「干我(箭头)」,再加上身上各种液体,弄的他全身一片狼籍。 台下的眾人一片叫好,有人够猛能够将他干射,第一个将他干射得男人获得了台下的巨大掌声,但是沙毕罗已经听不到外界的声音了,被操射的感觉太恐怖,和用阴茎高潮完全不一样,像是要刻进灵魂里的恐怖快感,几乎使人疯狂。 他已经无法思考,只想要更多,更多肉棒,能够将他的塞得满满的肉棒。 他在箱子上难耐地翻滚着,还不小心滚了下去,之后的人也不介意,懒得把它搬上去,就直接在地上开干。 肌肉松弛剂的药效早就过了,但沙毕罗却还是只能乖乖挨操,他的后穴早就被彻底操开,丧失了抵抗力,只能攀附侵入的巨物,乖巧的像是在讨好。 有一瞬间他突然闪过一个念头,自己大概没了鸡巴就活不了。 他好几次被操晕过去,又被行刑人一桶冰水泼醒,或是被操他的人一巴掌打醒,他已经射到射不出来了,但还是不断有人上来,将他刚开包的后穴操的都红肿了,却还是会被操到后穴痉挛而高潮。 后穴里不知道装了多少人的精尿,几十个?一百多个?也不知道有没有人在数。 最后一个小时,他往前爬去想逃离身后的那些刑具,却还是被轻易地拖回来钉在地上。 行刑人中途趁他还算清醒的时候跟他说,只要他肯磕头懺悔,对他杀掉的人,以及他们的家属,对全世界的受害人道歉,说自己做错了,就赐他一个好死。 他有好几次真的想要求饶,但是直到被操得涕泪横流,他都紧紧咬着没说出,他怎么可能干出这种污辱他的神的事呢。 他看起来惨的不行,但是不管是台上还是台下,没有人忘记他做过什么,以及他究竟值不值得同情。 最后他昏迷着被狱警拖回了监狱,狱警只随意地在他身上丢了块毯子,然后就走了。 第二章那個插翅難飛的國際戰犯被瘋狂榨精了 第二章 那个插翅难飞的国际战犯被疯狂榨精了 以赛尔?沙毕罗下一次醒来,已经是一天之后的事了。 他在夜晚时醒来,一醒来第一个发现的就是他的双手被反绑在身后,有一个东西塞在屁股里,还被用像是丁字裤的束带固定着。 接着他意识到自己在哪里,他在海棠国的监狱里,他被抓了。 最后他记起了昨天发生的所有荒唐的事,他头痛欲裂。 在他们的观念里,被强姦是女生的问题,是女生不检点,被强姦是活该,被强姦的女生没有价值,骯脏又低劣,充满罪恶,去死也是应该的。 但是他万万没想到有一天,这份罪名会掉到他头上,他一个虔诚的男人头上,他可没有勾引任何人,但是他的身体还是脏了。 不是他的错!不是他的错啊! 那些骯脏的人进入他的身体,在他身体里射精射尿,让他觉得噁心,那种蛊惑人心的快感更是让他排斥。 他开始慌张,他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像他这样的情况,神还会爱他,重视他吗? 他头发凌乱,双眼发红,神情癲狂地直直瞪着地板,像是疯魔似的,嘴中念念有词。 外面的狱警就这样默默看着他,也不出声。 最后他得出了一个令他安心的结论:「我是神最信任最欣赏的信徒,是神的使者,祂一定会懂的!祂一定会赦免我的!」 外面的狱警听到后只是嗤笑一声,该说他精神脆弱还是坚强呢?双标倒是挺正大光明的。 然后他拿出手机向长官发了讯息。 监狱里的时间很漫长,沙毕罗渐渐冷静下来。 他开始整理情势,虽然主要的据点被捣毁,被抓了几个要员,但是他的副手当时正在外面,带着1/4的兵力,武器库也刚好还有一两处新的只有他自己和副手知道,没有记在档案上。 副手一定会来救他的,他们既是神的信徒,也是自己的信徒,他是一个标志,不能够被放弃的标志。 一个礼拜,无事发生,只是天一次,会有狱警进来给他打营养液,一开始沙毕罗还会排斥,他不想要别人碰他,但每次都会俐落地踢倒在地,与警俐落一扎,营养液全部推了进去。 他知道事情还没结束,他屁股里的这个东西就是证据,那东西原本不算大,却随着时间胀大起来,撑着他的屁穴撑得越来越大,合不拢。 那东西还是中空的,沙毕罗能够感受到冷空气灌入,激的他的肠肉不停抽搐收缩。 每一天,他都在等事情发生,不得不说上次的经歷让他心有馀悸,不知道接下来的又会是什么。 又过了十天,这时间足以让他习惯那个奇怪的肛塞了,那肛塞并没有按摩前列腺的设计,只是用来长时间扩张用的,沙毕罗非常讨厌习惯屁股里塞了股东西的感觉的自己。 十天之后,事情发生了。 他被狱警一左一右地架到了一个空地,这次倒是没有围观群眾了,只有几个穿着军服的男人,和之前那个行刑人。 空地上竖着几根可疑的钢柱和钢架,从上垂着绳子,地上也有一写不知道用处的铁环。 沙毕罗觉得很奇怪,他动着自己疲累的脑子想着,他们这是在拷问自己吗?他们凌辱自己的目的是什么?他们没有问自己任何的问题,但如果是要惩罚自己报仇的话,不是更应该直接判自己死刑吗? 沙毕罗无法理解和自己不一样的思想。 他被狱警托跩到一个钢柱前站定,接着他的衣服很快又被剥光了,这狱服是特製的,只要拉开肩膀和腿侧的拉鍊,衣服就会直接落下来。 沙毕罗赤裸地站在空地中,他的肤色是比小麦色再深一点的浅褐色,胸腹和大腿肌肉结实,提格匀称,是一具非常符合大眾审美躯体,并且只在阴处和腋下有一些毛发,褐色的乳头因为冷风而挺立。 沙毕罗一脸如临大敌,他不知道这次又是什么,但是他对上一次实在有了些阴影。 那个行刑人的眼睛眼在帽沿的阴影底下,长什么样子也看不太清楚,他踩着从容的步伐走到他前面,说:「以赛尔?沙毕罗先生你好,我是奎尔?辛,是你的行刑负责人,你的所有刑罚都会由我定製,当然上一次也是我。」 声音甚至称得上轻柔。 但沙毕罗一听,全身一阵紧绷,像是要扑上去撕咬他的脖子一样一阵发力,但又被狱警轻易地控制住了。 他肩膀上又被扎了一针,沙毕罗听到辛还跟他解释:「一点点的春药,只是要让你勃起而已。」 果然没过几秒,沙毕罗就感觉身体开始发热,血液往下身涌去,不过脑子还是很清楚,能忍。 辛看他一副野兽的样子,像他旁边的军人做了个手势,然后军人就离开了一下子,拿了个像是给犬科动物用的那种防咬器递给狱警。 狱警的动作绝对称不上温柔,防咬器的带子在沙毕罗后脑箍得紧紧的,他感觉到连下巴的开合也受限。 然后有个人拿了个东西过来,比膝盖高一点,亮橘色,那是经常看到的那种交通三角锥,那人将他放在了沙毕罗和铁柱中间。 几名士兵一齐上前控制着他的身体,将他两脚分开,绳子绑住他的脚踝,固定在地上的两个铁环上。 膝弯处冷不防地被人踹了一脚,沙毕罗双脚一软,他努力想站着,但两边肩膀被死死按着。 辛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他后面:「屁股扒开了我看。」 沙毕罗的肩背被强压着,使它摆成一个翘起屁股的姿势,有人解开了沙毕罗腰间的丁字束带,拿出了塞在他屁股里十天的肛塞,一边一隻手将他的臀瓣网两边拉扯。 那个缓慢膨胀的肛塞已经来到一个成人拳头大小,钢塞被拿出来后穴口没办法收缩,能够看到里面的肠肉无力地小小抽蓄着。 辛蹲着仔细端详了一会儿,才点头道:「可以了。」 然后他还贴心地将三角锥调整了一下位置,对准那个松弛的穴。 沙毕罗瞬间惊恐不已,他感觉自己过于低估了这群人的变态程度——这可是三角锥,用使用情趣用品的方式用他就会变成兇器,果然这群人的目的就是要折磨他。 但是他还是被无情地按在三角锥上了,坐在了那上面。 三角锥的顶端是有洞的,并不是一个闭合的尖端,而是平的,所以后穴必须要扩张到一定程度才能进得去,辛早在十天前就想好料理他的方式。 同时,沙毕罗身前的一名士兵用细绳绑住他的阴茎根部和卵蛋上方,绕了好几圈将两颗睪丸都勒的轮廓分明,然后将绳子的另一端绑在三角锥底座上的一个收线的机关,这样一来,绳子就只能越收越紧,不能放松,而且阴茎被绑着,也软不下来。 后面又有一个士兵将绳套套在他头上,然后绑在后面铁柱的鉤子上,避免他身体往前倾分散重量。 这两个措施逼着沙毕罗将身体的重心放在了正下方,也就是坐着的三角锥上,他感觉到有股恐怖的力转换成撑开他后穴的力,屁股像是要被撕裂一样。 他全身颤抖,大腿试着支撑,但是一是他脚被绑着,位置不好,也无法移动到重心下方,而且只要将屁股一往上台,他就会感受到「扯蛋」的痛苦。 上一次的折磨在他脑中闪过,他不知道这次又会多惨,未知的恐惧压着他,但他连呼吸都觉得那个反作用力在把自己的屁股往那个三角锥上钉得更深。 他将眼睛睁得大大的,不想让眼泪流下来,但眼匡都已经红了。 但是还没结束,辛又对一名士兵说:「牵过来。」 牵过来?牵什么? 辛似乎是看出了他的疑问,但也没直接回答,他的话只不过是捕食者在玩弄猎物的行为罢了,并不真的想帮人解惑。 「你知道古代有一种刑罚叫笑刑吗?」 「通常是用来对付富人和女子的,因为比较体面。」 「是用蜂蜜图在脚底,让山羊去舔的。一开始只会觉得很痒,养的哈哈大笑,但是养了一段时间就会开始的痛苦,开始呕吐、禁臠,最后死于窒息或心脏麻痺。」 山羊牵来了,那是一隻洁白无杂毛的漂亮动物,像是来接他的死神,沙毕罗突然想到,至少自己很快就要解脱了。 「但是我才不是那么残忍的人呢。」辛话锋一转。 「当然是要让你舒服的啊。」他的语气里带上一丝笑意,眼睛隐藏在阴影里看不清楚,沙毕罗只感觉毛骨悚然。 辛街过地来的蜂蜜水,拿着吸了水的刷子,然后刷在了沙毕罗勃起的阴茎上。 沙毕罗看着走上来的山羊,简直要吓破胆了,但他嘴巴张不开,也只能发出一些无意义的音节。 山羊的舌头上有一些小小的倒刺,不像猫科动物那么长,舔上皮肤只会觉得痒痒的。 湿热柔软的舌头贴上沙毕罗的阴茎舔舐,一阵强烈的痒意夹杂着性快感直衝天灵盖,他的大腿反射性地用力,让他的蛋被狠狠扯了一下。 「呜呜??!」 然后更重地坐在三角锥上,穴口的肌肉都被撑得又薄又平滑,这一小圈的肌肉几乎承受了他全身的重量。 他全身紧绷,试图让身体不要再乱动了,好适应现有的刺激。 他努力抵抗着,山羊舔着他的阴茎,带来超出安全范围的快感,他感觉皮肤下扑了张电网,释放着弱的电流麻痺他的全身,但是同时后穴又传来撕裂的痛,两种极端感觉碰撞着将他的思考能力撞得粉碎,本该衝突的感觉同时并存着,他像是被捲进一个混沌的漩涡里,无法逃离。 儘管后穴这么痛,他还是没办法软下来,甚至好像还越来越硬了,山羊将整根阴茎都照顾到了,细细地舔过囊袋和柱身,舔过他的头部,将流出的一点前液也都舔掉了。 沙毕罗爽的不行,爽得想死,但是他的根部被绑着,想射却射不出来,过程被无限延长像海水倒灌一样从根部蔓延到全身。 时间不知道过了多久,几分鐘?几天?几年? 士兵们会时不时加一点蜂蜜水在他的鸡巴上,那隻羊舔得没完没了,大腿也累得发抖,他像是整个人被掛在三角锥上,痛却好像变成了其他不知名的感觉。 极端的感官衝击剥夺他控制身体的能力,他的上半身无力地往前倾,又被脖子上的绳子勒着,窒息的感觉模糊了一切。 他甚至无法跟他的神祈祷。 发出一点微弱的咽呜声,他的眼睛往上翻去,慾望在他体内化为实体,膨胀着叫嚣着要排出来。 他的阴茎涨成红紫色顶在小腹上,像在哭一样不断吐着水,然后不知道什么时候,突然地,精关被衝破,一股白浆高高地射出,喷到了山羊脸上,也呠了一点到自己脸上。 但是山羊还在舔,刚射完的他被舔得很不舒服,过了那段不舒服,又有一种奇怪的感觉,他似乎在之前那一次轮间中感受过这样的感觉。 不断施加的刺激最终让他放弃了抵抗,他像是一个喷泉一样的,过一段时间就喷出一些东西,有时是精,有时是尿。 一两股血液从穴口沿着穴口往下流,但是他的穴口已经没有任何反应,像是被掛着的一块肉。 时从白天开始,渐渐的夕阳西沉,天空被染成了粉红色。 沙毕罗坐在三角锥上,像是睡着了,又像是死了,儘管他身上没有任何外伤。 在阴茎被绑住的情况下,他还是射了很多很多次,射到什么都射不出来了,每次都像是濒临极限。 脸上的眼泪和口水已经风乾,他的双眼无神,或许他已经疯了,或许他只是累了。 辛站到他面前,用带着白色手套的手抬起他的下巴端详,嘴角微微扬起。 幽深的蓝紫色双眸在阴影中露出一丝满意的神色。 ?? 沙毕罗被抬走了,他不知道的是在他承受折磨的那段时间里,一直有头摄影机对着他,而这段好几个小时长的影片被剪辑之后,又被放到了网路上,没过几分鐘便有百万观看,数字还在不断飆升。 前恐怖组织首领被剥光,坐在三角锥上,下身射出各种液体的影片在世界各地的萤幕上播放着,而组织残党的临时基地里的人们正在窃窃私语。 激进份子们也看了影片,他们曾经那么宗敬那位伟大的首领,他强大,他虔诚,他是神派来带领他们的使者,居然被这样对待,露出这样的丑态,真是该死!他怎么可以! 这简直是赤裸裸的背叛,以赛尔沙毕罗侮辱了他们神圣的宗教,他如果自杀,只有他自己需要承受神的审判,他还不如自杀算了! 此时,沙毕罗的副手,也就是他儿子,亚登?沙毕罗在自己的办公室里,气急败坏地槌了桌子。 「该死的老傢伙,他就该早点自杀去,给我添了那么多麻烦!」 亚登?沙毕罗是一个深藏不露的人,他在外表现得很虔诚,但其实他是非常现实科学的利己主义者。 他从小就知道该怎么在这个环境生存,小时候还不懂事的时候,他就知道必须要遵从父亲的那些「教义」,不然就算自己是他亲儿子,也不会有好下场,他看过组织里对那些异教徒或不虔诚的人的残忍手段。 他隐藏着所有真心的话,努力读书,扮演着一个合格的副手的角色,为以赛尔?沙毕罗的事业贡献巨大。 当他作为组织副手出现在通缉名单上时,全世界的人都正经了,因为这个人是一个国际名大学的学霸毕业生,他的同学们都因为曾经关係很好的同学居然是恐怖组织副手而震惊不已,甚至有几个人向国际警察来信确认。 他看起来是那么地正常,就像是一个正常爱好和平的优等生,他曾经的老师们都无法接受,然而证据确凿,甚至还有几个教授辞职。 亚登能够说服他爸爸让他出国读书也是真厉害,他在以赛尔面前就是个十足的好儿子,忠诚且对神虔诚的副手,而已赛尔自负地认为,只有自己看到的才是真相,就这样,亚登瞒过了所有人。 他是知识份子,身体称不上多强壮,中等偏下,长了一副性冷淡的脸,在组织里担任智库的存在,甚至在恐怖袭击中提出强暴女人,好污染他们的血统这样噁心的策略。 说真的,他其实不赞同这次的恐攻,不是因为他有良心,只是对手太强,绝对会糟糕,亚登想要的是权力,他更想用这支军队去攻佔一个小国,当他的土皇帝。 眼看他的团队军心涣散,他得尽快想好对策。 第三章那個眾叛親離的國際戰犯被折磨得逐漸 第三章 那个眾叛亲离的国际战犯被折磨得逐渐脱离原型 奎尔?辛回到自己家,他的伴侣庄橙已经做好了晚餐等他。 「回来了,工作怎么样?」 「正常。」 两人相顾无言,他们已经好长一段时间没能够悠哉地间聊了,但是日子还是得过下去。 他们曾经有一个儿子,一家三口的是一个幸福的家庭。 他们的儿子,杜威?辛,在解救人质的行动中不幸丧生了,他们的儿子是一个优秀的年轻士兵,他不是军营中洗脑的產物,他是真的知道自己的所作所为的意义,为此他奋不顾身。 庄橙是一个军医,他明白人类能够很轻易地死去,他总是不难接受他人的死,只是默默难过着,念想着,杀死自己的儿子的究竟是坏蛋还是天灾,对他来说没有太大差别。 但是奎尔不一样,他身为军官却没有办法像庄橙释然,心里有股暴虐的情绪找不到出路,于是自愿担任了行刑人的职位。 然而那股情绪像是无穷无尽似的,折磨沙毕罗并没有让他变弱,他只要一想像自己的儿子是怎么死的,就恨不得把沙毕罗烧了。 但是可不能太便宜那个东西。 ___ 沙毕罗又再次射空了存货,他这次或许是有经验了,只睡了半天就醒了。 然后他又想起了刑罚内容,这次他没有暴起怒吼,只是全身僵硬,然后慢慢地,慢慢地收回手脚,将自己缩成一团,蜷在地上。 他觉得自己的精神状态有点危险,昨天他坐在三角锥上,连思考都无法,更不用说祷告,那时的他无比的脆弱,现在也是,好像在碰一下就要碎了。 他这次也没诅咒谁了,只是专心地背诵着经文,用那些故事安慰着自己受伤的心灵,向神祈祷着,试图在让自己回復正常。 好险不知道为什么,屁股的地方没有很痛,也没有塞任何东西,他感觉不到他的屁股,大概是上了麻药吧,那些傢伙绝对不是什么好心,尤其是那个奎尔?辛,为了让自己舒服一点给他上药,绝对不可能。 他现在如坐针毡,绝对还有以后,不知道下一次等着他的又会是什么,他计算着他的副手来救他的时间,甚至思考着越狱的可能性。 他有种很不好的预感,这让他很不安。 时间继续走着,他开始变得安静,默默观察着经过的人,狱警进来帮他打营养针的时候他也不动。 他数着日子,又十天过去,他紧盯着牢房外面,几个狱警又来将他带到新的刑场了。 沙毕罗发现自己居然在发抖,他在畏惧,然而狱警没有给他任何反抗的机会,他被带到一个密闭的房间,没有窗户,房间的正中央有一张造型奇怪的躺椅,像个黑医的诊所会有的佈置,旁边的立柜上摆了一堆用途不明的器具。 这次又是怎样的肉体折磨呢,像他这样保守的人落到了海棠手里就像遇到天敌一样,对可能遇到的事情完全没有头绪,眼前等待着自己的就是个无尽的深渊。 他被摁在躺椅上榜好的时候,奎尔?辛走了进来。 他还是那么地从容,嘴角掛着一抹笑,似乎感觉不到沙毕罗的恐惧。 他对跟进来的士兵们说:「今天的菜单大家都熟了吧,那这就开工吧。」 说完,他转身看起来要离开,他今天似乎不打算留下来观看。 沙毕罗这几天一直在思考,有一个他百思不得其解的问题,此时他不知怎么地脱口而出,直接问了辛:「你为什么给我上药?」 他说的是后穴上的麻药。 辛停住了脚步,说:「市售最常见的一种后穴撕裂伤消炎药,含有一些止痛成份。」 他默了一下,又说:「后穴撕裂造成感染不处理是会死的,我知道你更希望我们直接杀了你??」 他的头微仰着转了过来,看着沙毕罗:「怎么能如你所愿呢。」 因为角度的关係,沙毕罗看到了一双无机的蓝紫色眼眸,在帽簷的阴影下像是发着不祥的光。 说完,他就走了。 房间里祗剩下沙毕罗和两个士兵,矮的那一个士兵特别不拘,长官一离开他就恢復成了三七步。 「啊,好羡慕啊,这个菜单怎么不是用在我身上呢,这是便宜这傢伙了。」 另一个高个子的士兵已经走倒旁边的柜子,用篮子拿了几个东西,他问矮个子士兵:「你是M吗?」 矮个子士兵挑了挑眉:「你是S吗?」 高个子士兵:「我现在暂时不收奴。」 M:「残念。」 S将机器街上电线:「之前那一次,要确认一下效果。」 沙毕罗听着他们扯些自己听不懂的海棠语,只有这一句是用国际通用语,他顿时紧张了起来。 M:「今天还是先让他兴奋起来比较好吧。」 S:「也是,但我不太想伺候他。」 于是,两个人选择了一个最简单的方法,春药,但这次不是用注射的,而是在沙毕罗头旁边放了一台雾化机,机器里是春药精油,雾气扑出被人吸入就会產生效果,且吸得越多,效果越强。 不果作用范围不大,因为挥发的快,所以SM两人不受影响。 M两手覆上沙毕罗的胸肌搓揉,那胸肌手感厚实Q弹,手感极好,M拨弄着沙毕罗的褐色小乳头,此时沙毕罗也感觉到那股噬人的痒从骨髓中窜出,全身又要陷入情慾的支配。 他这几天想了很多,他安慰自己没关係的,只要今天的折磨结束之后,他就能够恢復原本的自己,这些恐怖的诱惑,肉体的欢愉,都只是暂时的,伤不了他。 沙毕罗的眼睛渐渐不对焦了,M看差不多了,从旁边的篮子里拿起两个夹子,手上俐落地夹到沙毕罗两点乳头上。 沙毕罗一惊,啊了一声,然而脖子也被束缚着,他只能转动着眼球胸部看去。 M看着那两个可怜的乳头上的夹子,还用手去拨弄夹子,敏感的地方被拉扯,沙毕罗努力不呻吟出声,绷着身子顽强抵抗。 M的脸上微红,他自言自语地用海棠语道:「很舒服吧,这个乳夹听说夹很紧的,一定很舒服吧,好羡慕啊,完蛋,我是不是也有点S啊。」 另一边的S戴上了乳胶手套,又沾了点润滑液,望后穴探去。 他的手指毫不留情地插入那处,手指灵活开合打转,又加上另一隻手,两隻手的手指勾住穴口往两边拉扯。 如果沙毕罗没被绑着,他现在一定在用力挣扎,但是他的双腿都不牢牢固定着,他只能羞耻地露出最私密的部位任人玩赏。 S观察了一阵,用国际通用语下了定论:「伤已经好了,穴口还有点松,算刚刚好吧。」 「哇,太好了。」这时M又拿出一个遥控器,他按下按钮对沙毕罗说:「这是有电击作用的夹子,接下来会不定时的放电,电起来很爽的。」 他笑得像个天真的孩子,像是真的在和朋友分享一个很好的东西一样,沙毕罗只是瞪大了眼睛,下一秒,他就感觉到乳头上传来电击的刺痛感。 「啊!!」 他的上半身因为痛觉而小幅度扭着,但是因为春药而勃起的阴茎居然没有软下去,反而前端吐出了一些水。 沙毕罗觉得自己的身体有哪里不对劲,刚刚被电到的时候,他居然一瞬间想到了上一次在山羊的舌头底下无限次高潮的经歷,后穴的撕裂疼痛和「笑刑」的快感,两种极端的感觉在体内衝击碰撞,似乎融在了一起。 他的身体就像错乱了一样,开始搞不清楚痛和爽的差别了。 「怎么,怎么会???!」 M看到他一脸震惊的时候,还有一种推坑成功的得意,但是一听到他讲话又觉得这人还是不要讲话的好,于是脱下一边的鞋袜,将一隻袜子塞进他的嘴巴里。 「用我的将就一下吧。」M转头去找绳子。 沙毕罗将袜子吐掉,又呸了几下,说:「你有病吗?!」 几根手指还在他的后穴里进进出出,他讲话都连带有点抖。 M找到绳子了,抓着他的下頷又把袜子塞进去,然后用绳子绕了两圈在后脑打了个结,绳子勒在他的嘴里让他吐不出袜子,这下子沙毕罗连嘴都闭不上了。 「可是你不就是想要别人虐你吗,不然你做那么多激怒人的事情干嘛呢?」 M的笑让沙毕罗觉得毛毛的,当坏人遇到疯子,也只有被噁心的份,虽然不知道这人是真疯还是假疯。 M弄完这里,就对着S说之前的效果很成功,S表示收到。 「那就进行下一步吧。」S拿出一个透明的像大型试管一样的玻璃罩子,连接着一条管子。 但是S意识到沙毕罗看不到自己的动作,于是叫M去弄萤幕。 M一听到S要干的事情,脸上就像也吸到了春药雾气一样,腿都夹紧了,但是他还是俐落地架好了摄影机,拉过一个萤幕。 那东西就牙医用的无影灯一样,照在沙毕罗脸的正上方,虽没有强光照射,但沙毕罗的眼瞳还是在看到萤幕的东西时,眼瞳骤然一缩。 他大概猜到了那是什么用处的东西,那是真空泵。 然后他就看着S将玻璃罩子照在自己的屁股上,然后手拿着管子另一边的把手开始手动抽真空。 S先是用手固定住罩子,另一隻手按压了几下之后,那罩子就被吸在沙毕罗的肛门上了。 然后他持续按压着,那穴口就像是绽放的花多一般,又像是的火山口,慢慢地突出,打开,整个画面说不出是罩子嵌入的沙毕罗的屁股,还是那穴肉在往罩子里鑽。 沙毕罗有种非常危险的感觉,有股吸力像是要将体内的东西吸出来,让他彻底失去身体主权,但是这次春药的效果特别强列,他浑身发软,逐渐感觉失去思考能力,只剩下感官的刺激霸佔整个脑子,他的呼吸变得更加急促,括约肌完全失去抵抗力。 穴口变得肿胀,从粉色变成紫色,里面嫣红的肠肉被强迫暴露在他人眼前,而他涣散的眼睛看着萤幕里的那个完全不像原本样子的器官,却已经意识不到那是什么了。 S暂停了一下,暂时将气雾机移开了一点,好让他稍微清醒一点看着萤幕。 然后他拿出手机给那处拍了个照,然后抓着玻璃罩一掰,「啵」地拔下来。 穴口反射地收缩着,但又无法迅速闭合,像是刚涂上口红,抿着的双唇,而且还是做过丰唇手术的那种。 M那边也进行着其他项目,他拿出一根金属的细棒,手抓起硬挺的男根,藉着前液的润滑,对着马眼就插了进去。 细细的管道原本不是让其他东西进入的,却生生被拓开道路,硬生生闯入尿关,顶进膀胱。 M的动作毫不留情,一插到底,好不容易恢復点理智的沙毕罗,就感觉到尿道被生生鑽开,在体内戳弄自己的内脏。 M捏着尿道棒开始抽插,金属棒子刮着尿道闭,每次戳到最里面的时候,都会有一阵强烈的酸麻窜上皮肤蔓延到全身。 沙毕罗动弹不得,他觉得很噁心,这些人都噁心至极,他们对自己做的事情都噁心至极,但是他却在这快感中沉沦。 他很害怕,如果有一个人问他,要不要停下来,他可能不会说不会。 「该警惕的方向错了吧。」S的声音传来,接着是润滑剂的粘腻声音。 S将整隻手都涂满润滑液。 沙毕罗抬起头才想到自己抬物起头,于是又看像上面的萤幕。 萤幕里的那隻首先是将两隻手指塞入肥厚的穴口,然后是三隻,四隻。 併拢的四隻手指在肉穴里翻搅涛弄着,接着S将大拇指也缩了进来,摆城鸟嘴状,然后继续地往穴里塞。 松弛的穴口足够柔软,虽然进到上面那一圈骨头时稍微卡了一点,但最后还是滑过了穴口,将整隻手塞进了沙毕罗的直肠。 沙毕罗看着萤幕里的画面,无法相信那是自己的屁股,他努力将头抬起一点,像那边看着。 S的手埋在肉穴里面,手指在里面动着,抚摸着她的肠壁,搔搔那里,刮刮这里,虽然看不到他的动作,但沙毕罗在萤幕里看到S手上的肌肉的动作,他的直肠也能够感受到他的动作。 而且看着肚皮上的凸起,就能看到体内的手的动向。 S将拳头握起,在靠近穴口的地方开始像是震动一样的迅速抽动,却又不将手抽出来。 穴口像是一张飢渴的小嘴,攀附在S的手上,抽出来的时候,将像捨不得服他走一样,包覆着他的手。 S的手震动着,挤压着沙毕罗的前列腺,爽的他要疯掉,然后突然的,S就一把将手给扯了出来。 「呜、呜呜??」即使嘴里塞了袜子,沙毕罗还是惊叫出声。 「噗哧」一声,那肉穴就像吓到一样,张得大大的,里面的肠肉却反射性收缩,挤压,交缠再一起,然后又瞬间张开,就像在深呼吸一样。 沙毕罗的全身开始抽蓄,料理前面的M像是感受到了什么,抄起备在旁边的空宝特瓶,然后抽出尿道棒把那根事物对准瓶口。 那东西跳了两下,然后就淅淅沥沥地吐出了一点尿。 沙毕罗重重地呼吸着,M甚至想如果不是自己堵住了他的嘴,他可能会过度呼吸。 沙毕罗觉得这已经很恐怖了,他看着自己向外突起的穴口,却又看到S又拿起了真空泵。 那真空泵又罩在了自己的穴口上,S压着把手,这一次,那穴似乎又张得更开了,甚至有些嫩红的穴肉被吸的探了出来。 S又再度将罩子拔下,那穴肉一时收不回去,S看着那些堆在穴口的肠肉,用手来回摸着,画着圈逗弄着。 M又将气雾机转回原位,沙毕罗一吸,又陷入肉慾漩涡里。 S这是将润滑液抹到了手臂上,然后不顾还没恢復的肉穴,握着拳头就揍进了他的穴里。 这次就直接深入到了手腕上几公分,五个突起的指骨刮过沙毕罗的敏感点,正好M把尿道棒抽了出来,随之而来就是激喷而出的精液。 白液喷到了M的脸颊,被M用手指抹进了嘴里咂吧着。 壮硕的手臂在身体里翻搅抽动着,生理性的泪水从沙毕罗脸上滑下来,他又再一次地彻底丧失对身体的主权。 S的拳头还在继续深入,抵达了直肠底端,那里非常的敏感,每碰一下,沙毕罗就会发出像哀叫一样的声音,他才刚射过,敏感的不行。 不过S的目的可不是在这里,他灵活的手指鑽进了直肠和结肠之间的摺里,开拓着道路,然后手又一点点地向更深处的结肠探去。 手臂进的越来越深,S将半个小臂都塞了进去,像是要从洞里掏出个什么来一样,因为角度的关係,他不得不蹲下一点。 到了一个深度后,S又开始大幅度地抽插手臂,这次,他将整隻手抽出,又快速塞入,一开始那肉穴还未反应过来,手臂抽出时產生的轻微真空吸力,加上润滑液满满都粘腻的声音,而肉穴在手臂抽出的瞬间仍保持直通到底的状态,接着像是终于反应过来一样,肠肉瞬间挤在一起,像是要抵御刺激和入侵一样,但是S的动作没有分毫减慢,强行闯入,连着肠肉一起塞了进去。 S似乎是在等待着什么,嘴里默念着「快出来啊」。 他又重复了两三次真空泵和拳穴,然后似乎是超过了某个临界点,当他扯出手臂时,连带着肠肉像是绽放的玫瑰般被推了出来,推出了穴口。 S像是完成了一样杰作一样,满意地看着那自人屁股上绽放的肉花,旁边的M原本还无聊地趴在沙毕罗紧绷的巧克力腹肌上完四地抽插着尿道棒,还拿了更粗的尿道棒想来试试看,见S成功把人弄脱肛了,兴奋地跑过去看。 他没想到S的手段之兇残,这么快就达成了今天的目标,他被震得说不出话来,膝盖一软,大腿一夹就跪坐在了地上,手还按着襠部,嘴里哈哈地吐着气。 「上班时间别发情啊。」S用靴子踢了一下M。 「这太强人所难了,您真的不考虑收个奴吗?」M仰头从下往上看着S,狗狗眼闪发光。 「??可能几个之后吧,最近有点忙。」S还是松口了,M很高兴。 他跳起来,回到岗位上,S也继续暴力地将手臂戳进沙毕罗的屁股里抽插。 沙毕罗哀嚎着,带有点濒临急件的感觉,M像是意识到了什么,没有立刻将尿道棒拔出,而是又拿出装了尿的宝特瓶,在拔出的瞬间对准了瓶口,然后随着S的手臂捣弄的动作,那压抑已久的性器往瓶子里一股一股地喷着尿。 「爽到都喷尿了呢,好可爱啊。」M甚至还用手去擼他的阴茎,沙毕罗只觉得自己快要爆炸了。 他拿起那一瓶黄澄澄的液体,瓶子大概半满,他还拿起来晃了一下。 S说先别倒掉,就放旁边吧,等下还有用。 他看着穴口和手臂连接的地方,试着用另一隻手贴着手臂伸进括约肌和手臂的缝隙里。 沙毕罗开始样式哀嚎或求饶一样地呜呜叫,但是S没有理他,而是将穴里的那之手抽出一点,腾出点空间来双手合十地顶进肉穴里。 前几天才坐过三角锥,这次塞入一隻手也并不困难,S决定要超额完成任务。 ___ 亚登?沙毕罗篡位了。 他身穿宽大的袍子,站在眾人面前拿着盛典,激情演讲着。 「我的父亲,以赛尔?沙毕罗他虽为神的使徒,却受到了恶魔的影响,在慾望中堕落,忘记了他崇高的使命,雌伏在敌人身下。他已经被神所放弃了,我身为他的儿子和副手非常心痛,但是终结他的歪路是我的使命,我接受这个使命,并且我将代替他带领圣战士们。」 台下轰声雷动,亚登知道自己会成功,本来组织中那些图利的势力就已经不满以赛尔的决定,认为他的思想太过激进,行动的投资报酬率太低。 「玷污神的以赛尔?沙毕罗,自有天罚降于他!」 亚登看着台下的眾人,心中已经有计划。 神罚什么的当然是没有的,但是以赛尔必须死,他的地位才能彻底稳定。 ___ 那穴口已经松弛,穴口的肌肉变的肥厚,张开着露出里面推积的肠肉,形状狭长像是一个钱包袋子,让人忍不住想把手伸进去。 S两隻手併拢的形状就成了前细后粗的形状,双脚张开踩稳下盘,然后开始往沙毕罗的后穴里塞。 松松的穴还是被撑到极限,沙毕罗的胸膛剧烈起伏,他居然开始觉得想放弃,仅存的理智开始松动,被撑开的感觉居然很爽,并不是身体上的爽,是心理上的爽,他居然会觉得很喜欢自己的身体被这样扯开。 乾脆就这样沉沦吧,其实也没有什么不好啊。 S敏锐地发现到以赛尔的声音中少了一点抗拒,终于开始出现了一点享受的感觉,S没想到自己居然打破了这个以赛尔?沙毕罗的精神防线,看来自己应该去跟奎尔要奖金。 沙毕罗吸入了大量的春药,乳头被持续地电击着,嘴里是男人袜子的味道,尿道棒已经换到第三个尺寸了,尿道被堵着射不出来,快感持续堆积着像是要溢出来,爽的他不着叫唤,明明嘴巴被堵着,却还是听出了饱含情慾的味道。 M也感觉到了沙毕罗的转变,他见沙毕罗双眼失神,脸上全都是红的,觉得色的不行。 他嘀咕着:「我感觉可以??」 S也没听到他在说什么,就见M解开绑在沙毕罗嘴上的绳子,拿出袜子,沙毕罗还没来得及用嘴大口呼吸,就被M两隻手指插进嘴里搅弄。 M不只是夹着他的舌头玩,还往深处的咽喉挖去,挖的他一阵乾呕,连带着后穴颤颤了几下。 S正想问M要干嘛,便见M拉下裤链掏出早已硬的不行的兄弟,掰过沙毕罗头掐着他下頷就插了进去。 S:「喂??」 M:「没事的,他已经没力气咬了。」 M快速地挺弄着下身,干着他的喉咙,但是他也只能干他的喉咙,因为沙毕罗已经没有办法主动吸吮讨好了,还得防着他的牙齿刮到。 M的尺寸也不小,海棠的平均本就大于其他国家,沙毕罗被他操得忍不住乾呕,窒息感使一切都变得魔幻,S感觉到他的后穴开始不规律收缩。 S眼中晶光一闪,他看着卖力挺动的M,突然对他说:「像你这样管不着下身的贱货就该锁起来把钥匙丢掉。」 M一听,撑着椅子突然一阵痉挛,全射进了沙毕罗嘴里。 同时,S的双手像是打拳击一样快速抽插着后穴,并且每一次都精准擦过每一个敏感点,沙毕罗隐约感觉像是某个东西样碎掉了,就在尿道还插着的情快下高潮了。 肠肉层层叠叠推挤出了穴口,玫瑰再次盛放,这一次时间相当地长,S就坐在旁边欣赏着,还用手扇打那一坨红肉。 S有点想用鞭子抽这一块柔软的地方啊。 沙毕罗呛咳着,吞下了一大口精液,白液从嘴角滑下,他双眼失神,沉浸在绵长的高潮之中。 「最后一步了。」S说,示意M将那一瓶尿拿来。 他调整了刑椅的角度,将沙毕罗的屁股抬高, ___ 彩蛋:宝特瓶的用法 奎尔?辛收到了S传来的讯息,说已经可以去验收了。 他走进房间时,看到沙毕罗正屁股朝天地躺在床上,高长耗尽了他的体力,此时的他正陷入昏迷,也没有察觉有人进来了。 他的肛穴中插了一个瓶口朝下的瓶子,那是原本装了他的尿的透明塑胶瓶,穴口被瓶子撑开,此时能清楚地看到他体内装着的水。 奎尔?辛打开手机手电筒欣赏着,又看了看红肿的奶头和脸上的白浊,露出了一个满意的神色。 这时的以赛尔?沙毕罗总算是看起来没那么不顺眼了。 奎尔?辛用戴着手套的手摸过他脸上乾净的部分。 「很快又可以和你儿子再见了。」他轻声说。 第四章那個瀕臨崩潰的國際戰犯給兒子兼副手 第四章 那个濒临崩溃的国际战犯给儿子兼副手脱了处 亚登?沙毕罗找了一个他们组织里最厉害的一个狙击手执行暗杀任务,时间就在盟军攻陷总部的一个月之后。 而亚登自然是会找一个安全的地方躲起来,用无线电和狙击手联络,第一时间确认前任首领死亡的消息。 他们打听到,因为以赛尔?沙毕罗需要养伤,他们会将他移到一个有窗户通风和太阳光的房间里。 附近的高楼很少,也不是没有,就是太容易被锁定,但两公里处有一栋二十层楼的建筑物,对一般狙击手来说是极高的难度,但以组织里的高手来说是能中的距离,射线也能够通过,于是狙击手选择在这里开始等待时机。 亚登则变装后在距离狙击手几公里外的地方等无线电,等了几天之后,狙击手终于见到以赛尔?沙毕罗的头出现在窗户中。 「报告,看见目标。」 十字转新瞄准,准备一枪爆头,却没想到板机扣动,只见那身影晃了一下,并没有想像中那样红白飞溅的场景。 狙击手很警惕,立刻知道是自己中招了。 他拿起无线电就说:「露馅了!不是本人,大概是什么新科技。」 亚登一听露馅了,心里就一阵慌,这是他第一次指挥这种潜伏任务,身在敌军之中,风险实在太大。 他害怕追击狙击手的特警会波及到自己,反射地对狙击手下令道:「往东南方跑,如果守不住秘密就别活了。」 「收到。」 亚登东西也没拿就急着撤退,结果才走出房子拐进一个巷子,就听到像是消音过的狙击枪的声音,有什么东西札在自己的大腿上,某种不是子弹的东西,但他还没反应过来是什么,就昏迷了过去。 ___ 奎尔?辛放下报告的电话,转头往旁边的庄橙说:「最新的投影技术还真是逼真啊,都分不清真假了。」 一旁的庄橙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凝视着他,萤幕的光应在他眼底,他握住奎尔的手。 作战室里没有开灯,但是一整片巨大的萤幕的亮光足以照亮下面一片对着键盘疯狂输出的人员,监视画面里正好狙击手也逮到了,至此,秘密作战结束了,恐怖组织已经没有上的了檯面的领导人物了,剩下的战力已经不值一提。 这件事就快结束了,庄橙心想,然后他们或许就能回到日常生活,念想着他们的儿子。 为此,他会帮助奎尔。 ___ 亚登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在一个没窗户的房间里,他躺在床上,四肢都被銬在床柱上,连起身都做不到。 他紧张到快吐了,但是优秀的心理素质又让他迅速冷静下来。 他当组织副手的时间并不长,这次恐攻也没有参与到主要行动中,国际法庭应该不至于判死刑。 不对,那些人已经没死刑了。 想到不会死,亚登松了一口气。 然而他又想到自己的脱逃失败,原本这计画可说是万无一失的,他是有些衝动,要亲自上前线,但是没有人知道他在哪里,甚至连狙击都不知道,沟通的时候也都用代号,他易容后进入一家能够看到狙击目标的大楼,那是一栋大型商场,就去要安检的,照理来说被怀疑的可能性很低,没有任何会暴露自己的位置的可能。 再说他们是怎么知道自己会出现的,怎么知道这次狙击的,这个大前提的问题。 对方一定掌握了什么自己不知道的资讯,但是自己现在再怎么瞎想都无济于事,接下来他们应该会来讯问他,他不能够落下风,要试图掌握主导权。 但是过了一个礼拜,没有任何动静,亚登知道这是他们的战术,但他还是紧张了点,他不知道他不在的这几天组织里怎么样了,他还有没有机会一展抱负。 又过了三天,人来了。 奎尔?辛穿着一样的大衣和遮住大半张脸的帽子出现了,一上来就说:「亚登?沙毕罗,有件事需要你去做。」 然后又进来了几个人,解开他的手銬将他带走了。 他被带到一个房间里,他看到有一个全身赤裸的男人卡在墙壁里面,详细地说,是他躺在一个东西上,下半身在亚登这一侧,身体穿过墙上的洞,上半身在墙的另一侧,亚登看不出这是谁,只以为这是其他的犯人。 「我要你操这个人。」奎尔用命令的语气道。 亚登就笑了,他道:「你们还真是喜欢用这种变态的方式玩弄人啊,如果我说不呢,你们能把我怎么办。」 「变态吗,但你不也喜欢吗?」奎尔的脸眼在阴影下看不清:「你也是同性恋不是吗。」 亚登脸上一僵,瞪着奎尔,瞬间不说话了。 「很惊讶吗,毕竟谁都不知道嘛。」奎尔的笑声听起来是真的愉悦:「你有一个妻子,但是没有孩子,你对外说是你妻子的身体有缺陷,又暗示你和你妻子感情很好,所以不愿意再娶。你们那个环境,大概没几个人知道同性恋这东西吧。」 「你的妻子就算觉得怪,也不会把你不愿意碰他的原因想到这儿上。他说不定还庆幸呢,嫁给你还不用生小孩,虽然需要遭人非议,但只要不在意,那也不是多大的事情。」 「你们看不出来,但我们可不一样。」 亚登抿着唇,想了好一会儿,说:「如果我照做,你要告诉我你们是怎么知道我会出现,又是怎么找到我的行踪的。」 奎尔:「行啊。」 ___ 以赛尔?沙毕罗已经濒临崩溃,当某一天他发现自己居然想用自己的手指捅进后穴里自慰的时候,他的脑中甚至浮现了去死的想法,但是他很快地又秉除了这个想法,他自己也不太清楚,或许他还在期待着什么。 纷乱的想法充斥着脑子,想死的、想骂人的、想堕落的、想尖叫的、想跪下求饶的,但就是没有想道歉谢罪的,毕竟凭什么呢?就算自己的信仰是假的,自己又凭什么道歉呢? 他开始自残,掐自己的脖子好打断那些思绪,用拳头揍墙,揍得满手是血。 这个十天就像灾难的倒数计时,儘管他没什么事情可以做,但这十天还是来的很快。 这天,又有人架着他到一个新的房间,这个房间特别奇怪,就像一个公厕的隔间一样的大小,但是前面有一面玻璃,玻璃下面有一个拱形的洞。 狱警又将他面朝上按在一个箱子上,这让他很紧张,这箱子让他想到第一次行刑时的那个。 他的上半身又被绑在那个箱子上,嘴巴被堵住,然后狱警将他的双腿塞进玻璃墙上的洞,他挣扎着用脚抵住那个玻璃墙,不过于事无补。 那个玻璃正好卡在他的腰正上方,然后玻璃对面又有人进来,将他的膝盖固定在玻璃上,让他摆成一个门户朝上大开的姿势。 不久之后,他就看到令他心脏几乎停跳的一幕,他的儿子间副手,一个不该出现在这里的人,被几个人压了进来,还有那个奎尔?辛。 他们讲的话让以赛尔怀疑自己是不是在做梦,亚登怎么会在这,奎尔?辛说他是同性恋是什么意思,亚登居然还答应了他。 他这下是知道,这玻璃应该是单向的,对面的人看不见自己,但自己却能看见对方,现在,自己的儿子就要来操自己了。 奎尔?辛这个傢伙,道德沦丧!他到底怎么把亚登弄到这里来的,他是威胁了他还是怎么样,亚登不可能喜欢男的!他怎么可能是噁心的同性恋! 但是亚登似乎是真的要操他,其他人离开这间房间后,他就拉下裤头,开始擼着自己的阴茎。 虽然人已经离开了房间,但亚登毫不怀疑这房间里有监控,但他没有办法,他不想死的不明不白的,操个人没什么,自己还没脱处呢,趁这个机会也好,那卡在墙里的男人身材挺不错的,身材结实,深色的皮肤和皮肤上的几处伤疤也很诱人。 亚登并没有看过自己父亲的裸体,非常正常,他长年在国外读书,他们组织也很保守,就算是男人,也不会随便坦露上身。 他看着以赛尔的下半身自慰着,很快地就硬了。 他吐了口唾沫抹在性器上,对准了那人的肛门就插了进去。 以赛尔的屁股的高度正好方便他进入,他一插进去,温热的肠肉就一拥而上,寂寞太久的后穴很诚实,根本捨不得愿意进来的肉棒,即使是自己儿子的。 但是以赛尔的心里还是很崩溃,尤其是当听到亚登那一句「好像不是很紧啊」。 老爸的后穴不像亚登想像的那么紧,像是早已经被什么东西很狠地开发过了,反正正常人的后穴绝不会这么松。 不过还是很舒服,对亚登这个刚开荤的小处男来说还是很刺激的,比手冲不知道爽了几倍。 他撞击着以赛尔的臀部,肉体碰撞发出啪啪的响声,他无视了在空中挣扎的双腿,只当自己操的这男人很爽,还让他有点自豪。 以赛尔肉体确实很爽,大概是因为亚登的性器虽然,很短,但是这傢伙顶撞的角度加上性器的长度正好就是以赛尔前列腺的位置,刺激的他不断收缩后穴,吸得亚登很快就讲械投降。 浓浓的雏子精射在了他父亲的肉穴里面,因为射得不深,正一点一点地往下滴。 内射的时候,亚登是没有动的,但是肉穴却突然咬得紧紧的,像是受到了极大的刺激似的,亚登不知道被内射是一件这么爽的事吗。 第一次开荤,亚登还是很满足的,但是不是能让他多享受几次的情势。 他把裤子拉鍊拉起来后,还顺手扇了那屁股一下,啪一的一声清脆。 然后如亚登所料,奎尔?辛大概是从监控看到了,没过多久,他便打开门走了进来,手上拿了知不知道干嘛用的针管。 其实他之前并没有走远,也没有看什么监控,他只是在单向玻璃的另外一面,观看着这一切,欣赏以赛尔的表情。 奎尔走进房间,顺便拉了一张椅子进来,他坐下,双脚交叠,然后开始娓娓道来。 这面玻璃,声音的传导也是单向的,以赛尔能够清楚地听到他的话。 「从哪里开始讲好呢,你问我们怎么知道你会来对吧。」 ___ 恐怖组织虽然被捣毁了主基地,主要上层也被抓了个七七八八,但是残党的势力还是不容小覷,若放着不管,可能又会再次壮大,尤其是副手亚登?沙毕罗,确实有这个能力。 于是海棠最厉害的侧写师自请加入对策组。 庄橙是一个随队的心理医师和諮商师,急救的本领自然是有,但他同时也是一个优秀的侧写师。 长桌上摆满了能收集到的亚登?沙毕罗的所有照片,他手上捧着一大本资料,都是收集来的资料。 「他是一个很聪明的人,智商很高,很谨慎的人。他有很大机率是个gay,他并不是一个保守的人,但是他从来不会跟人有密切的接触,也不会有一夜情,这是为了不让组织和他父亲有可能知道自己的性向。」 「最能够吸引他的是权力,但是他也是一个惜命的人,狡兔三窟是基本的。如果要抓到他,必须要引他到我们的地盘上。」 「我们可以利用他的谨慎。」庄橙结论道。 于是奎尔派人散播了以赛尔几度尝试越狱的谣言,虽然以赛尔被轮上的影片已经传遍大街小巷,但是原本组织内就有很多以赛尔的狂热信徒,人本来就只相信自己想相信的东西,等以赛尔回来,要忽悠他们还不容易。 然后再透过间谍传出以赛尔换牢房的假消息,将亚登钓出来。 「要确认以赛尔真的死了,也是亚登的谨慎。」庄橙说:「这人从小到大都是学霸,又年纪轻轻坐在高位,对自己是有一点自负的。他会来的,但是一定会做好万全的准备。」 「要好好利用资讯不对等。」 确实,抓到亚登?沙毕罗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狙击手被全息影像骗到了,子弹穿过了玻璃,在地上留下了一个弹孔。 战略室里立刻进行解析,定位了狙击手所在的位置。 狙击手只要一开枪,位置就暴露了,亚登也很快反应,叫狙击手往东南跑。 这句话完全被战略室监听到了。 目标的位置在狙击手的北边,亚登叫狙击手往东南跑是怕波及自己,奎尔缩小了亚登的可能所在。 西南方,能够看见目标窗户的建筑有三栋大型建筑物。 ___ 「你确实做了很好的易容,从脸到身材到身高都做了变化,但是你虽然擅长偽装,却不擅长演戏,你的动作暴露了你的身份。」 「所以在我们用无线电的通话距离确定你的大致位置后,要找到你就很快了。」 亚登听的目瞪口呆。 「等一下,你们怎么做到监听无线电的?我们用的无线电都经过加密的,才不是转转频道就听得到的。」 「其实,你们的军需官早就倒戈了。」奎尔听起来很是愉悦的样子。 亚登没了声音,他们的军需官,负责无线电和防弹背心等装备的那个人,他记得在主基地被捣毁之后他有派人回去基地看看,手下回来报告有几个人被当场击毙,大概是抵抗的时候死的,其中有几具尸体是被手榴弹炸得面目全非的,靠着身上的铁牌认出了身份。 「奈吉斯没死。假死。」亚登猜到了可能性,但已经没了刚才的惊讶,这场暗杀是他完败了。 「奈吉斯是一个真正的商人,倒戈的毫不犹豫啊。」 这就真相大白了,军需官都跑到对方那边去了,不说解读,要得到同样的装备都是简单的事。 「最后配合AI的辅助,搜寻行为与外观不符的人,以及行为符合侧写的人。」奎尔用手上拿着不知道是干嘛用的针管做了个开枪的动作。 「顺便说一下,那位狙击手我们在他自尽之前保下来了,看来他也不是虔诚的信徒呢,这样优秀的人才当然要好好招待,能为己所用就更好了。」 奎尔说完就要走,他打了个手势叫狱警把亚登送回去,突然原本的玻璃墙突然变成透明的,亚登一转头,就看见对面那张脸,刚刚那个虽然有点松,但自己操的很爽的,拥有性感身体的男人,竟然是自己的父亲。 他的鼻子里流出一点白色的东西,嘴里的口塞已经拿掉了,他看着亚登,却没有说一句话。 亚登有种感觉,以赛尔?沙毕罗已经知道了一切,包括他多年来的偽装,以及他篡位后想要暗杀掉他的事情。 以赛尔的目光像是对这个世界没了最后一点留恋,黑洞洞的眼睛没有对焦,只是看向亚登的方向,看得亚登有点紧张,但很快地又对这点紧张嗤之以鼻。 ___ 彩蛋:针管的用法 奎尔进到以赛尔那边的房间时,以赛尔已经被操的呜呜出声。 他刚刚取了个东西,是他想找个实验品试试的东西。 他的手里有一个针筒和一个小瓶,那是金银岛出產的精饮,这口味来自吃肉较多的男性,气味腥臭,他用针管吸了一满管,拿在手上。 今天的行刑以心理压力为主,并没有给以赛尔施加身体上的痛苦的目的,光是对面的亚登就足以让以赛尔心乱。 心理的痛苦对以赛尔这种人来说,可能更胜于身理上的痛苦,他今天来,就是来最后通牒的。 奎尔走到以赛尔旁边说:「你还记得第一次行刑,我跟你说只要你道歉谢罪,就可以免于痛苦,现在还是做数的。」 但是以赛尔似乎不愿意道歉,不愿意向这个羞辱他,践踏他的国家低头,似乎他从不觉得自己有罪,所以这些痛苦不会是罚。 奎尔也不意外,手上的动作也没停。 他看对面的亚登射了,动作迅速地一隻手摀住他的嘴,捏住一边的鼻孔,另一隻手拿着针管堵住另一隻鼻孔,一口气按到底。 腥浓的精液灌进以赛尔的鼻腔,灌进了他的咽喉,甚至往上衝进了眼睛那里,从眼匡周围流了出来。 以赛尔呛咳了几下,嘴角掛上了几滴白浊,他感觉整颗大脑都像是泡在精液里,呼吸都是的雄性味道。 那一瞬间,他觉得自己像是穿越到了另一个世界,某个野蛮变态的世界。 不,只是这个世界的野蛮变态今天才降临到他头上。 第五章那個貪生怕死的組織副手接受了雌墮實 第五章 那个贪生怕死的组织副手接受了雌堕实验(过度) 以赛尔自杀了,未遂。 他用折断的塑胶餐具划开了手腕动脉,但是被狱警即时发现,抢救之后没有大碍。 曾经令他骄傲的儿子成了压垮他的最后一根稻草,他失去了一切,自杀失败之后就天天在牢房里发呆。 上面的人讨论之后,对外发佈了以赛尔以自杀身亡的消息。 以赛尔这个人曾经的地位摆在那里,趁现在时机好,上面的人觉得结束这个标志的后续关注影响最有利,只不过上面的人多的是像辛那样,有家人死在了战役之中,对以赛尔恨之入骨的,而他们都觉得,就这么让以赛尔死了太过便宜。 痛苦是属于活着的人的,被留下的人最清楚这一点,他们思念的人已经去了一个没有痛苦的世界,真正痛苦的是他们。 在之后的三十年之中,以赛尔每一天都在煎熬中度过,也没有人再花时间去想折磨他的菜单,只是每天下午的时候会会有人将他带到监狱附设的公共壁尻区,供人民们随意玩赏。 不过很快的,人们就觉得这个屁股太松,干起来没劲,只是把他当垃圾桶。 多得是人在他屁股上按熄烟头后顺便塞进他屁股里,里面有什么东西都不奇怪,还曾经有一次狱警将他从洞里拉出来,发现他屁股里有一双夹脚拖。 他又自杀了几次,他企图用枕头闷死自己,淹死自己,上吊,绝食,但是都没有成功,每一次自杀未遂后,他都会陷入一种又怕死又想死的抑鬱之中,自残的伤痕遍佈他全身。 直到他七十几岁的时候,他成功用一块碎木头从眼睛深深刺进去,抢救失败,成功从这个人生登出了。 不过这些都是后话了。 亚登听说以赛尔自杀身亡的时候是很震惊的,因为他看过的折磨影片只有前两次,他知道私底下以赛尔一定经歷了更多,但是就惊经歷了什么,才会让那个他见过最强悍的男人不想活了。 他对于自己的爸爸还是瞭解的很深的,他从不小看这男人的心理强大,能让这样的人都想逃避的酷刑,稍微发挥一下想像力,他光想两秒鐘就怕的双腿打颤。 他很有自知之明,自己才没有自己爸爸那样的坚强,他贪生怕死,怕是用不到以赛尔一半的刑,他就会被生生逼疯。 他是被狱警拖出去的,因为他已经怕到站不住了,甚至不小心吓尿了出来,直接尿在了囚服上。 那张精英的脸上看不出往日的骄傲辉煌,只有气色很差的皮肤和两个熊猫眼,牙齿咯咯颤抖。 但是意料之外的事,他并没有被拖去刑场,而是被拖到了一间小小的房间,里面就一张桌子两张椅子,奎尔?辛坐在其中一张上。 辛闻到了问到,皱了皱鼻子,但还是没说什么,还客气地指了一下对面的椅子。 狱警把亚登銬在了椅子上就走出去了,房间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辛不想在这房间里多待,他帽簷下的蓝子下眼眸闪着势在必得的光芒。 他直接进入正题:「亚登?沙毕罗,你之后将会上国际法庭。你的罪名可大可小,可以被判的跟以赛尔?沙毕罗一样重,也可能比较轻,全看你接下来的选择。」 亚登已经恢復了镇定,他警觉地盯视着辛,等着听他接下来说什么。 但是他足够聪明,知道谈判之所以能够成立,是因为双方都有筹码,而他现在有的东西几乎对他们没有任何影响,所以这一场谈话的结果可能早已注定。 他料想得不错。 「我们有一个实验需要你配合,实验内容及目的保密,如果你答应,我们将会保证你一定范围内的身心健康,并且答应之后,我们会清洗掉你关于这个契约的记忆,以录影、合约作为缔约证据。」 「??」这怎么都像一个坑,那个「一定范围内的身心健康」就是由他们定义的。 「有什么问题可以提出来,我将回答回答的部分。」 亚登抿了一下唇:「一旦洗去记忆,这个合约的事情你们想怎么讲就怎么讲,我对你们没有任何强制力,这场谈话有什么意义?」 「有的,我们也需要给其他国家一个交代,算是走个形式。」 「『一定范围内的身心健康』是什么意思?」 「我们不会折磨你,不会像折磨以赛尔?沙毕罗那样,以施加痛苦为目的去折磨你,在你有终身伤害的危险时会暂停实验,以上都包括心理和生理。」 这句话正中亚登在意的点,他的肩膀放松了一点。 「实验的时间呢?会持续多长?结束之后会将记忆还给我吗?」 「目前预估会有个三年做右,具体要看进程,结束之后会归还记忆。」辛停顿了一下,补充道:「进行实验的不是我,会是另一个人,人应该比我亲切很多的。」 辛的表情令人捉摸不透,亚登最终还是在合约上签了字,盖了手印,然后踏上了清洗记忆的机器。 ?? 辛走出了记忆清洗室,外面有一个男人在等候。 辛拿下了帽子:「他洗完记忆到醒来大概需要四个小时左右,之后就全权交给你了,怀特先生。」 他笑着拍拍马提?怀特的肩,然后走了。 马提看着走廊上越走越远的辛,总觉得他好像不太一样了。 马提不是军方的人,但是他因为实验计画的事情见过辛几次,前几次他都给人一种冰冷却绝望的感觉,明显是因为他已故的儿子,不过今天似乎心情不错。 他看了辛的背影几秒,然后就转回了头,走进房间里。 清洗舱里的人还在睡觉,马提看着亚登,心里计画着要怎么料理他。 亚登的脸五官有着他们人种的立体,但是脸型却比较柔和,虽然受过军事训练,但主要还是一名学者,他的骨架在男人中算中等偏修长,覆盖了一层薄却结实的肌肉,看起来手感很好。 马提看着这张熟悉的脸,他自认比任何人都了解这个人,也比任何人都想要看到他扭曲堕落的样子。 他想了好几年了。 ?? 亚登醒来的时候,眼前是一片漆黑。 他眨眨眼,脑子逐渐清醒,然后很快地发现大事不妙,先不说他嘴里塞了一个硅胶球口塞,耳朵里好像也被塞了什么东西,他试着动了动身体,却发现皮肤没有传来摩擦的触觉,他感觉不到故不为接触空气的温度差别。 他全身似乎被包裹在一种东西里,是衣服? 他趴在一个应该是床,但是却有弧度的东西上,四肢的位置比头低一点,脸塞在很像按摩床会有的洞里,然后他动不了。 推测是肌肉松弛剂。 釐清自己到底是处在一个什么情况之后,亚登心里一凉。 他不知道自己在哪里,怎么会变成这样,是行刑的一种吗?他记不起来在这之前他是在哪里做什么! 他完全没有头绪,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失忆,最后的记忆只到进小房间和辛好像有什么谈话,至于到底谈了什么,完全不记得。 可是怎么会这样呢?惩罚这种东西,如果不告诉被惩罚的人这是惩罚,那就不是惩罚了,海棠国怎么会这样对犯人行刑呢? 亚登知道这是什么,他当然知道五感剥夺这种行刑方式会对人產生什么影响。 但知道不代表能避免。 他失去了对时间的感知,他像是漂浮在黑色的海域,又像被捲进漩涡里上上下下,自己现在到底在哪里,时间过去多久了?半天?还是只有一个小时?重点是他到底要被这样多久? 人需要他人,人也需要感官,一旦夺去人的感官,他就慌了,他的存在开始模糊,理智开始崩坏,孤独蚕食人的自我。 他需要感官刺激,需要资讯,怎样的都好。 他的嘴部肌肉勉强还能动,但是嘴里塞的东西让他无法咬自己的舌头。 他只能用力呼吸,去感受那微小的气流通过自己鼻子的感觉,以及胸扩大的感觉。 然后开始思考各种事情,尽可能让脑子不要空转,他想着自己的处境,想着外面的局势,想着海棠国的目的。 但是这样远远不够,不知道又过了几小时,或是几分鐘,眼前的一片黑里似乎开始出现电视萤幕坏掉时的杂讯有什么恐怖的东西从缝隙中渗出来蠕动着蔓延,他听到有动物的叫声,然后他意识到自己开始產生幻觉了。 亚登是一个聪明的人,他用自己的方法让自己好几次从崩溃边缘拉扯回来,心跳的声音像鼓声在耳边回盪,他听着声音从快到稍缓,再变快。 然后他累了,他精神过度紧绷,不知道具体是几次,他好像昏睡了过去,浅浅的,连醒和睡的界线都不是很明显。 濒危的情况越来越频繁,然后在一次失控的时候,他感觉到屁股那边好像有动静。 然后屁股突然一凉,是空气的温度,然后一隻沾着润滑液戴着硅胶手套的手指就闯进了那紧闭的穴里。 这时亚登的脑子已经近乎当机,疲劳与精神折磨几乎将他压垮,但是对于甘霖一般的触碰,身体还是迅速地反应了。 就像是全身的神经都聚集到那处,亚登能够清楚地感受到那根手指的任何动作,柔软的肠肉迅速攀附上那隻手指,但是那人却毫无回应地,只是专注地执行开拓。 一隻手指,两隻手指,三隻手指,因为肌肉松弛剂的关係,亚登的身体力气比平时要弱得多,扩张的很快,那隻手做完扩张,就把一个中型的按摩棒径直插了进去。 就像对待的不是人,而是在修理什么机器一样似的,动作随便又粗暴。 塞进去之后,就拉上了胶衣的拉鍊,把那按摩棒封在了亚登身体里面。 亚登没有对他的粗暴感到不满,他根本没有那样的馀裕,任何感觉都是奢侈的救赎,不习惯肛门里塞了一个东西更好,不习惯的东西存在感更高。 他用肠壁挤压着那根突兀地出现在身体的的东西,他惊喜地发现自己感觉到一丝的快感,于是更努力地吸吮挤压着。 就这样,又撑过了不知道多久,亚登开始感到绝望,他根本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会不会一直这样下去,这就是给他设定好的结局。 他陷入被动,之后又两度濒临崩溃,第一次的时候,是那根按摩棒开始震动了,第二次,他闻到了味道。 他的鼻孔下面是有洞的,所以他才能呼吸,然后他闻到了浓浓的尿味。 他向闻到世界上最香的味道一样用力嗅闻着,直到嗅觉疲劳闻不到为止。 然后,又不知道过了多久,在亚登昏昏沉沉的时候,突然一阵失重感袭来。 他被什么人拦腰抱起,飞奔而出。 穿过降噪耳机,他听到了机关枪的声音,还感觉到了手榴弹的衝击。 他被摔到地上又被扛起,被从一个人手上交到另一个人手上。 颠簸了一路,亚登自己都不知道转了几个弯,上上下下之后,终于停了。 亚登的耳朵里被塞了降噪耳机,他什么都没有听到,直到被扔到了一张床上。 然后胶衣被从他身上剥掉了,然后他被光溜溜的面朝下丢在床上,在黑暗中过得太久,就算房间里只有一盏小灯,光线还是穿过眼皮刺的他眼睛生疼。 把他带到这里来的人还是把按摩棒插着没有拔出来,未等亚登看见人,人就又出去了。 亚登等眼睛慢慢适应,一边观察这个房间,又等肌肉松弛剂的效果退去,才一点一点地靠墙坐起来。 他能动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拔掉耳机和口塞,还有屁股里那还在震动的该死的玩意儿,洩愤地丢到地上,但又在拔出按摩棒的那瞬间突然觉得有点空虚不适,可惜身体比想法快,身体还没力着,所以也没下床去剪,只是坐着打量这个房间。 这是一个很素的房间,没有窗户,只有一张床,一个书桌,一个柜子,柜子上有一台应该是投影机的机器,但是太高了,亚登搆不到。 角落有一扇门,亚登推测是厕所。 地上有一层软垫,墙壁是浅灰色的,换气系统控制着温度,除此之外这个房间里到处都有奇怪的铁环,墙上、床上、柜子、桌椅上、地上,连天花板都有。 刚刚脱离五感剥夺,他现在还是很没有安全感,他没穿衣服也是一个原因,他整个人缩在墙角抱着膝盖,又累又睏的,但是他不敢睡,他不知道自己现在在哪,带她来这里的人有何居心,而那个人随时都会出现。 房间的隔音似乎很好,因为当那个人走进来的时候,亚登在他开门之前都没有听见任何动静。 亚登像一隻受惊的动物一样弹了一下,然后一栋不敢动地盯着进来的男人,意外地,是他有认识的人。 他有着深黑的头发,雕刻般的容顏,祖母绿一样的眼睛深邃的像是能将人吸进去,高领毛衣勾勒出看出男人都羡慕的好身材。 「马提?怀特。」亚登虚弱的声音说的却很篤定,这不是问句,眼前的人就是自己在国外上大学时的同班同学之一。 「以赛尔?罗德里格斯,好久不见呀,不,现在已经不用这个名字了吧,以赛尔?沙毕罗。」马提?怀特面带和善的微笑,浅色的眼睛看起来充满真诚:「我当时在报纸上看到你真的是挺惊讶的,老师们都很心痛啊,你难道??」 他摆出一副无奈的神情摇了摇头,讲了一堆就是不说重点。 其实他们曾经有过蛮多的交情,他们曾经是朋友,不过就是偶尔一起打球吃宵夜的那种关係,而且马提是社交达人,他和谁都很好,并且是个双性恋。 亚登承认,他觉得马提是一个很性感的男人,如果自己不是特殊身份,他会想要和他来几炮。 但是既然能在这里看到这个人,就代表他不简单。 亚登选择打断他:「你为什么会在这里?这是哪里?你想把我怎么样?」 马提被打断好像很失望,他那副表情大概会让所有女性母爱爆发:「这么久没见,你就没有一点想我吗?不过也是,我们可能也没那么熟。」 他眼眸低垂,长睫的阴影投下,美得像一幅画。 他还是解释道:「我是为海棠国监狱工作的,看到你被抓到了,怕你被施以酷刑,这不是把你救出来了吗。」 他从旁边拉了椅子过来,一隻脚踩在椅子的横桿上,一隻手支着下巴,姿势随性,说出来的话却令亚登瞪大了眼睛。 「我喜欢你啊,从大学那时候就对你很有兴趣了。」 当马提认真看着什么人的时候,会有一种「这人喜欢我的错觉」,要说服什么人那是轻而易举。 亚登的心猛地跳了几下,不过他还不至于信了,这么疯狂的事情,搞不好这人和海棠国监狱就是一伙的还说不准呢。 以前看这个人只是自己的酒肉朋友,如今却猜不透他在想什么,他的资讯太少了,根本无从判断。 「这里是我的一处安全屋,你安分一点待在这里,之后我自有打算。」马提看出了他眼底的不信任,也没有很在意:「反正你是必须待在我这里的,出去也不过是死路一条,监狱的人认为你是越狱了,你被抓到了也是死路一条,我也不觉得你会想要自首再回去。」 他露出充满深意的笑容,看像地板上的胶衣。 亚登抿了抿唇,不得不承认他说的是对的,这人上来对他还算不错,目前看起来是没想对他不利,总比再回去监狱好,他实在是怕了那胶衣,他寧愿受肉体之刑。 「现在你也醒了,那是时候来聊聊更重要的事情。」 马提从椅子上下来,一隻脚上了床,壮实的身躯逼近亚登,亚登紧张地把身体缩得更紧,但是他已经缩到了墙角,无路可退,只能将裹在身上的棉被包得更紧。 「你想干什么?」亚登的声音里有轻微的颤抖。 「刚刚说了我喜欢你,你觉得我想对你做什么啊?」 亚登觉得毛骨悚然,他转过头不去看那浓绿像是要蛊惑人的眼睛,心里想这个人是不是疯了,他竟从深情里感受到危机。 第六章那個無處可逃的組織副手被徹底拿捏 第六章 那个无处可逃的组织副手被彻底拿捏 但是他反抗不了,马提的手鑽进了棉被里,抚摸上他的脖子,在那里来回抚摸,拇指在他的动脉位置上摩挲。 亚登感觉到他的虎口处有枪茧,在马提握住他的下頷时变得确信,他的大母指蹂躪着亚登的嘴唇,沾上了一点晶莹的水光。 亚登心跳得飞快,意外的是他比自己预料的要抗拒的少,他的手撑在马提的胸膛上像是欲拒还迎,透过一层毛衣的布料感觉到下面强壮勃发的肉体,那热量竟给人一种烫到的感觉。 从拔掉按摩棒的时候开始,他就觉得身体里那一处空虚难耐,痒得不行,再加上他现在只能依赖马提,那好处是必须要给一点的。 他现在就快接受了,唯一让他犹豫的是?? 「马提、我对做下面那一个有点??嗯??!」马提强人推开了他抓着被子的手,捏上了胸前的红果。 他感觉马提就是要上他,而不是让他上,他不久之前才刚脱处,还是干一个只看得到下半身的人,他知道男生第一次做下面那一个会痛,而且更重要的是他面子上过不去。 可是马提好温柔,他的动作既专制又温柔,亚登瞥过他幽深的眼眸时,抵抗的力气就会弱一分。 「我技术很好的,不跟我试试吗,不会太痛,很爽的,别怕。」 「我才不怕。」 亚登最后还是放弃了抵抗,他被从被子里面挖了出来,一丝不掛地躺在马提身下。 两个男人尽情地吻着,吮咬对方的嘴唇,将舌头捅进对方的嘴里,扫荡过齿列和敏感的上顎。 马提的手在亚登身上游走,所到之处都在亚登身上点起火,有力的手搓揉摩擦着男人的身躯,那力量感令人兴奋战慄。 亚登爱死了马提充满男人味的身躯,字面上的意思,马提身上的那种纯男性的味道让他血脉喷张,他这个刚脱处不久的立刻就硬了。 马提的裤子落到地上,他从口袋里面拿了一包润滑液,挤在手上探往亚登后穴。 亚登突然感觉屁股一凉,双腿一紧夹住了马提的腰。 「唔??」亚登的眉头皱了起来。 「放松。」马提的手没有停下来,强硬地闯入那幽穴之中。 先前那处已经经过按摩棒的扩张,并且马提知道有五天之长,所以开拓的非常快,即使马提的那事物不是新手可以尝试的,要将那处扩张到足以容纳也没有花太多时间。 他将枕头垫到亚登屁股下,把他的腿扛到肩上,举枪对准就是一顶。 「啊啊!」亚登的眼睛张的大大的,双手将床单抓的都皱起来了。全身肌肉紧绷:「疼??」。 马提的那兇器太大了,尺寸放在海棠国里都算前段,又粗又长,佈满了狰狞的青筋。 那鸭蛋大小的龟头破开了亚登的身体,肛门括约肌被撑的平滑,但也没出血。 巨物的入侵似乎挤压到了什么不妙的地方,电流剎那间窜遍全身,亚登猛地缩了一下身子,体内的饱胀感和妖异的快感让亚登动摇。 马提居高临下地看着亚登,那眸子散发着同样妖异的绿光,嘴里吐出热气:「还没呢,还有一半。」 他将亚登的手拉到两人交合的地方,让他感受,让他的脸都烧了起来,又为那异常粗长的性器感到害怕。 亚登连呼吸都变的轻了,马提感受到怀中人细细地发抖,将他紧拥入怀:「把你交给我,乖。」 换作是平时,亚登肯定要抗议他的口气,但他现在没有那个馀裕,他的另一隻手攀上马提的肩膀,将他的毛衣都抓皱。 马提卡的很不舒服,但他耐心地等到了亚登放松身体才继续挺进,在肉穴中浅浅地抽出然后插入。 渐渐适应了,也就不那么怕了,亚登感觉到一种满足感,他发现他居然这么渴望被填满,之前那一段感官剥夺的过程太过难熬,他靠着这诡异的感觉抵抗虚无感,连他自己都没发现自己竟如此依赖上了这感觉。 他不觉地哼叫出声,麻痒的感觉从下身蔓延至全身,而他对声音中的魅惑毫无自知。 开拓终于顺畅了许多,马提逐渐加大了动作,一下一下都顶到了最深处,他摸上了亚登的肚子,按压着让自己的性器顶出一个形状,亚登不敢置信地看见居然进到了这么深。 「啊,不、不要??」 马提俯下身与他耳鬓廝磨,说出的话却是:「不能不要啊,我给你的,你都得要。」 亚登的腿被对折到了胸前,进出的动作突然变得兇残起来,赤裸的肉体撞击的声音清晰可闻,每次进入都破开那湿热的幽径,退出时又感觉那处在挽留,像丝萝攀附大树那样地攀附侵入的男性权柄。 房间里的灯尚亮着,他们就像两隻发情的动物,在光天化日之下交叠交欢。 亚登一手按着他的阴囊,防止被夹到中间去,也方便马提动作,但是眼看高潮在即,他又害怕又期待,马提却慢了下来,钓的亚登不上不下的。 亚登的眼睛里染上泪光,埋怨地看着马提,却不敢说什么,直到第三次马提在即将高潮之前又慢了下来,亚登的小腿不满地踢到他的背上表示抗议。 马提:「想要什么就说啊,你不说的话,我不会知道的。」 他觉得亚登瞪着他的眼神有种娇嗔的意味,居然有点可爱。 于是他也不装了,他就想使坏:「求我,求我把你操到高潮。」 他还坏心地把他两隻手都拉到头上,不让他碰自己,终于又在两次寸止之后,亚登终于屈服了。 「呜呜呜,求你、求你把我,操到??高潮。」亚登羞耻到眼泪都流下来了。 马提将他翻过去,让他跪趴在床上,性器还插在他的肉穴中,180度地刮了一圈,惹得亚登经喘出声,后穴一阵绞紧。 马提被他吸得舒服极了,他整个人欺身上前,在亚登耳边喘给他听,然后按着身下人就开始猛力征伐。 亚登的耳朵本就敏感,马提一喘,直接把他大脑喘成一片空白,腰肢都软了,他的双手被马提一隻手抓住两个手腕案在背后,他无处可逃,只能承受。 爽到了一个程度,亚登在恍惚间冒出一个自己快死了的想法,他感觉前所未有的舒服,爽的要崩散的程度。 眼前一阵闪光,他崩溃地尖叫出声,小腿勾起,身体抽蓄,精液全射到了马提手里。 高潮持续了一段时间,和亚登以前经歷过的高潮都不一样,又绵长又猛烈,全身的细胞都受到震撼。 马提等她稍微缓过,抱着他翻了过来,让他趴在自己胸上。 亚登似乎受了天大的委屈,抱着马提在他的胸肌上蹭来蹭去,声音都哽咽了。 马提温柔地摸着他的头,亲吻他的头发,另一隻手向安抚小动物一样抚摸着他的背。 亚登感受了短暂的幸福感,血清素让他感觉好极了,但是没过多久他就发现马提的性器还硬挺着处在自己里面。 「你、你、你怎么还没射啊。」亚登心里涌上一阵惊恐。 「你可能不知道,在海棠国,攻的持久度是受的两倍并不稀奇。」马提说完,下身又开始往上耸动。 亚登才刚射完,穴里敏感的不行,他已经被彻底操开了,穴口的润滑液都被打出了细小的泡沫,他的双腿放在马提身体两侧,又是一个被合不拢腿的姿势。 干到一半,马提坐了起来,让亚登用欢喜佛的姿势坐在他坏里,命令他自己动,否则不让他射。 两人唇舌交缠,难分难捨,马提嚐到了一点咸味,是亚登生理性的泪水。 亚登还是不得不照他的话去做,攀着他的肩膀试图要动,但是双腿都没力了,动起来又慢又磨人,眼泪流个不停,看起来好可怜,好捨人怜爱,不过换作是马提,只会更想欺负他。 所以亚登被更用力地操哭了,他的坐在马提的性器上,双手与马提牢牢地十指紧扣,马提躺在床上,硬是用强大的核心肌群把上面的亚登颠得花枝乱颤。 亚登崩溃地大哭,头混乱地甩着,哭得可说是毫无形象。 这一天晚上,马提实现了他说的持久度1:2,若不是亚登之前喝的水不多,现在恐怕已经尿出来了,到了最后射出来的只有向清水一样的精液,他被操得晕死了过去,一夜黑甜。 或许亚登还要感谢马提,这还是他自从被抓之后睡了最好的一觉,他都不知道睡了多久,毕竟这个房间既没有窗户也没有时鐘。 醒来,他躺在马提的怀里,鼻子凑在他的腋下,闻到浅淡好闻的汗味,当他发现自己很喜欢这个味道的时候,耳朵都红透了。 他往后退了一点,就感觉全身像是被车辗过一样,酸痛得不行。 他「嘶」了一声,然后就不动了。 昨晚的记忆如潮水般袭来,他一股气哽在喉咙,这下好了,他锁骨以上都红透了。 他清晰地回想起自己是如何在马提身下承欢,哭喊着求饶,还有那彷彿让人致死后生的噬骨快感。 躺在旁边的马提感觉到他醒了,也醒了过来,两人四目相对,一时无言。 昨晚半推半就地就做了,亚登不知道他们现在究竟是什么关係,更不知道该说什么。 不过尷尬的只有亚登,喊显然马提对他们的现状没有任何疑问,他见亚登醒了,就问他要不要吃东西。 亚登正要说什么,一出声却发现自己的声音跟砂纸磨过一样,喉咙乾的不行。 马提早有预料,将他扶坐起来,给了他一杯预备好放旁边的温开水,不知道是怎么做到的。 亚登觉得糗的不行,没想到就一场床事就让他一个男人像是残了一样,一举一动都要人服务。 他的身上很乾爽,套了一身棉质睡衣裤,那难以啟齿的地方还凉凉的,大概是上过药。 亚登对于马提这样的贴心说不心动是不可能的,但是他还没有失去理智。 马提看了一下手机,说了等他一下,他去拿外卖,然后出了门。 亚登看见那门是密码锁,按键是一个没有任何标示的金属板,角度看不清楚密码。 他眼中闪着锐利的光芒,他是亚登?沙毕罗,他才不会坐以待毙,只要他能逃出去,跟残党会合了,他就又是好汉一条。 ?? 他们之间维持了一个微妙的关係,像是炮友,像是恋人,却从来没有讨论过他们的关係。 亚登从自己饿的时间粗略地估算时间的流逝,马提每天都会来,给他带食物,陪他,一个礼拜做个三次爱左右。 亚登虽说第一次做下面这么狼狈,但是他不得不承认他有点对那样的感觉上癮了,他在这个房间里没啥事情可做,就经常控制不住地回味。 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第三次,他自己主动索取的次数也不少,在这个不见天日的房间待久了,连羞耻心都少了。 亚登喜欢跟马提在一起,他是他唯一能见到的人是其中一个原因,马提不只贴心,还幽默风趣又见识多广,经常讲一些他的工作趣闻给他听。 亚登不太说自己的事情,马提也很谅解。 他们也聊一些比较深入的东西,比如世界局势,经济走向等,亚登惊讶地发现在这一块上马提的想法是跟他如此相近,但又是完全不同的切入点,他渐渐地被这个富有魅力的男人所吸引。 不过马提不在的时候他还是无聊,他一天睡十个小时,一个小时用来做马提规定他要做的运动,吃饭加起来两个小时,剩下还有十一个小时,这个房间什么都没有,他间的要疯。 他跟马提说了,马提给他找了一个遥控器,是遥控上面的投影机的,内建有影片平台,投影在墙上就能看电视。 亚登一开始还装的很安分,滑着热门影片好像很新鲜的样子,马提一走,他就开始自搜。 搜寻栏打上他的名字,出来一万多个结果,他当标提党快速下滑瀏览,最新的内容都是「亚登?沙毕罗越狱!国际组织通缉奖金千万元」或是「邪教组织副手逍遥法外,XX领导表示绝不姑息」,街上都是他的通缉令,他的身高身形都写在上面,海棠国警方也加派了人手在街上巡逻。 亚登抿抿唇,他知道这场出逃必定不容易。 他对这些消息还存疑,这些疑虑在他有一次趁马提睡着的时候偷看了他手机之后打消了。 马提是为海棠国监狱工作的,他在他的手机里也看到了一样的新闻,翻看聊天记录有更多媒体上看不到的东西,甚至警力部署都有。 他的计画在脑中成形,他志在必得,却没发现正在睡觉的马提,嘴上擒着一抹不易察觉的笑。 等待时机的这几天,他懒散地每天上网看片。 这个平台是他没接触过的,大概都是海棠国人在用,上面有非常多的性爱影片,各种都有。 男男、男女、女女、双性,搭配上各种性癖,单人到多人,眼花撩乱。 亚登对于海棠人的疯狂甘拜下风,又忍不住那隐密的慾望,他找出了之前那根假阳具,边看片边插自己后穴。 他觉得投影机的影像太大了,色情影片的画面佔据了一整面墙,让他羞耻不以,但是渐渐的那羞耻也消失了。 偶尔马提回来的时候他正在自慰,他们就这样顺顺地滚上了床。 亚登上了癮,对性,也对马提,这段时间简直疯狂,整个世界只剩下他和马提,好像整天的等待就是为了等到马提来肏他,然后两人洗完澡相拥而眠。 于是当行动的那一天到来时,亚登的心中也有不捨。 亚登看过马提的手机,知道他今天要出任务,需要一天半的时间。 他拿出自己之前藏起来的马提的深色领带,将那领带放进玻璃杯里贴着杯壁,做成一个简易的镜子,成功在马提输入密码时看到了他的动作。 他等了好一阵子,确定马提走远了之后,才迅速地行动。 他谨慎地没有在金属板上面留下指纹,输入了密码,门开了。 走出房间是一条狭窄诡异的走廊,走廊两边都是白色的,几公尺一盏的小灯勉强照亮他的脚下。 走廊的尽头是一个转角,然后是向上的楼梯,楼梯连接的是一个像是簪管的空间,不过桌子上都盖着防尘布,像是许久没有营业。 走出餐馆,亚登终于看到了许久不见的阳光,他看向旁边的看板,是一家地下酒吧。 他缓慢地爬完最后一节阶梯,因为他没有能用来偽装的东西,所以他做了一件放以前绝对不会做的事——他将自己唯一一件的睡裤当作围巾围在脖子上,下半身只剩下一件内裤,加上稍微长长的头发遮住上半张脸,如此一来路人看到他一时也不能确定长相。 这样的造型在海棠国不算奇怪,当街露鸟都是常态——只要现在不是冬天就不至于如此引人注目了。 他还是引来了一些人的侧目,他不确定是认出他了,还是只是觉得他很怪。 他进了他遇到的第一家卖衣服的,从路边的衣架上偷了几件衣服,出了巷子就变成另一个人了。 劲过各方考量,他决定先搭公车,打算找一辆特别挤的上车。 这一路上任何一个人投来的视线都让他如坐针毡,他已经选了警备最少的路走了,但是他还是感觉到有人在打量他——前面那一个在跟警察讲话的人,他是不是发现了什么。 果然,他被发现了。 那个警察斜瞥了他一眼,拿起对讲机说了什么,说完就朝他这边衝过来。 亚登拔腿就跑,试图往人多的地方跑,他经过一处暗巷时突然感觉到来自侧边的一股拉力,他被拉进了暗巷里,后颈一痛,失去了知觉。 ?? 再醒来的时候,他身在一个陌生的房间里,被绑在椅子上。 这是一个与之前大不同的房间,有一整面墙的落地窗,一面墙的书柜,一面墙的证书和奖状,还有一张看起来就很贵的红木书桌,看来应该是办公室。 他面前一张沙发上坐着马提,他翘着脚,手执一马鞭,脸上看起来平静却给了亚登一种风雨欲来的感觉。 两人相对沉默了好一阵子,彼此都在等对方先开口,最后还是马提先开口了。 「你是不信任我吗?还是说你讨厌我,所以要从我身边逃走呢?」 听不出他的语气里的情绪,亚登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感到有一点愧疚,这种情绪从国小之后就没有过。 但他对马提是真的有好感的,马提已经救了他两次了,这个男人给过他最不求回报的感情和深刻的感官享受,那些疯狂都还被他的身体记得清清楚楚。 「对、对不起??」亚登转头不敢看他的眼睛。 「对不起什么?」 「我曾经怀疑过你。」 马提换了一边翘脚,不疾不徐地说:「现在信了?」 他拿出手机,操作了一下,用手拿着给亚登看了一段新闻。 新闻里的女主播面上兴奋地为国人传达最新消息:「国际警署最新消息,今日早上三点三十七分,游隼部队秘密行动空降费门组织残党据点,捣毁剩馀的反抗势力,生擒者52人,包括临时领导人????,警署判断该组织已经没有维持运作的可能性,联合国宣布费门组织已经消灭。」 「今天早上的新闻,大概就是你刚跑不久的时候。」 亚登还没消化完这天降的噩耗,发出的声音就想有人掐住了他的喉咙:「你??怎么??」 「那个安全屋的密码锁,只要书对了密码就会开,但是如果测到别人的指纹或是没操到指纹,就会通知到我的手机上面。原本只是一个保险的措施,谁知道是谁抓时间抓得这么准,我刚走没多久就从内侧输入了密码。」 亚登的头重得抬不起来,就在刚刚,他失去了所有的目标,他半生所追求的权力和地位在他睡了一觉之后就灰飞烟灭了,今后他该为什么而活呢。 马提还是不肯放过他:「我作为这个国家的政府官员,放虎归山这种事情是不可能的,但是我原本还想说如果你想要自由,在费门消失之后,我或许能带你到一个安全的国家,或是给你换一个身份再整个容??」 他站起来,走到亚登面前用着皮手套的手抓着他的下頷,迫使他抬起头。 「不过现在是不可能了,你永远别想逃离我。」 他绕到了亚登的身后,他的声音在耳边有种温柔的残忍:「这都是你欠我的。」 一块黑色的布料从眼前落下来,遮住了光,亚登反射性地想起那次地狱般煎熬的感官剥夺,瞬间全身紧绷,但是手腕都被绳子磨红了,还是无处可躲。 马提蒙住了他的眼睛,一双有力的手臂从身后环抱着亚登,然后自上而下地解开他身上唯一的那一件衬衫钮釦。 「我会让你知道,你是属于我的。」 第七章那個過度自信的組織副手被成功馴服 *窒息play 「我会让你知道,你是属于我的。」 手套被摘下,一隻手轻轻握上亚登的脖子,一隻手向下,在他敏感的腰际游走,而一切的感官都因为眼睛被遮住被放大数倍,在他耳边震动的声带像是在搔他的心。 马提似是比亚登自己还瞭解他的身体,那作恶的手总在他身上四处点火,像是玩弄班轻挑,一下在乳头上轻轻抠弄,用指腹摩擦浅褐色的乳晕,一下在他腰侧轻轻地刮搔,弄的他全身都奇痒难耐,尤其是那处后花园,一天左右没有被疼爱,现在又在期待被狠狠地征伐,穴里吞口水似地收缩。 前面已经勃起,顶开了衬衫的遮掩,马眼处吐出一汩汩前列腺液。 亚登的那处算是平均大小,因为没怎么用过,顏色淡雅,勃起时则染上一层薄红,在马提看来非常可爱,尤其是在基因优越的海棠人看来,随便一个人都是十八公分起跳,能看到这样的男根更是罕见。 「你这小东西,长得这么可爱,真的能满足什么人吗。」 亚登的头向后仰着靠在马提身体上,双腿因刺激而牢牢併拢,他喘气逐渐加快,喉结上下滑动着,有种让人想握住的破碎感。 当马提的手向下方伸去,用亚登自己的液体作为润滑,将快感引向最高点时,却有股剧痛袭来,打断了攀升的巨浪。 马提一把握着亚登的弱点一掐,亚登痛叫出声,额头上都渗出了冷汗,整个身体像虾子一样蜷缩起来。 「你不配用这里高潮,你的高潮只能是由我同意。」马提的口气不容反抗,在他的空间里,他的控制之下,亚登是多么地无力。 他走向他的书桌,从抽屉里拿出一个东西。 亚登觉得自己可悲极了,马提是被自己的背叛刺激太大了吗,怎么突然就黑化了,重点是在他遭受这样的对待之后,依旧会因为身后的热源离开了而恐惧,渴望那人回到自己身边,帮助自己抵御那对于虚无的阴影。 抽屉盒上的声音,脚步声渐进,那人又回来了。 一隻手先是触上亚登的膝盖,在逐渐往上,可能是为了不吓到亚登,但亚登还是紧张了一下。 那隻手并没有做什么太过分的事情,就是握上了那已经被痛软了的东西,然后亚登感觉到它被塞进了一个还里面,一个像是套子的东西接着套了上去,喀噠地听到了一声锁声。 然后那隻温暖的手抚上他的脸颊,缓缓地揭下眼罩,刚刚好地挡住了从落地窗照过来的阳光。 那个虽然不特别低沉也没那种磁性,却总是很有从在感的声音牵动着他的心,说了他想都没想到的话。 「做我的奴隶吧,亚登。」 「你现在什么也没有,这个世界上只剩我这里能接纳你了,就把那些麻烦事交给我吧,而我会照顾好我的奴隶,绝对不会做你无法承受的事情。以后你的眼里只有我一人,取悦我就是你最重视的事。」 「这里是我的一处房產,在这里发生的事情只会留在这里,你不需要考虑其他人怎么想。」 马提的眼直直看进了亚登眼底,他的话打中了亚登最在乎的点,但是一个男人做另一个男人的奴隶实在太匪夷所思,这样荒唐的事情?? 可是这里也没有别人。 只有他们两个。 「你可以考虑,我不会逼你,但是你不许在我没有允许的情况下自慰和高潮。」 说完他站起身,两人之间拉出了距离。 「在你答应之前,我不会碰你。」 ?? 亚登在这处宅邸住了下来,这是一栋说大也不算大的独栋,刚好两个人自在而不会太空旷。 马提说完就放他走了,说他可以在这栋房子里自由活动,只要不出去就行,而自己会在书房里工作。 亚登其实还在怀疑马提说这些的认真程度,他心里有侥倖,或许过几天马提就忘记了呢。 亚登把屋子逛了个遍,一楼客厅餐厅储藏室和外面的一片小草坪,二楼卧室健身房和书房,没什么特别的配置。 楼上楼下都有落地窗,只有书房的是可以切换单双向的玻璃,一楼的草坪上佔了八个保安,全部背着手面朝外地站着,草坪外面站了一圈树,附近没有任何高楼,是一个私密性很好的地方。 他还只穿着一件衬衫,卧室里面有马提的衣服,但是他不敢拿,于是就这样了。 他坐在沙发上捧着自己的小兄弟仔细观查,这个贞操锁戴起来没有不舒服的感觉,重量也轻,但是他的身体尚未被满足,飢渴的像是要把所有东西吸进去,然后他知道,如果在禁慾,自己怕是撑不了几个礼拜就要慾火焚身。 他逛遍了这一栋房子,竟然没有找到任何形状能够塞屁股的东西,冰箱里面刚好空空如也,所有的瓶罐用具都是有稜有角。 到后他蜷缩着坐在沙发上,将手伸到下面,打算先用手让自己爽一次,但是他突然想到什么,看了一眼楼梯的方向,抿了抿嘴,最后决定作罢。 他感觉他如果再犯规,马提不会对自己手下留情的,这人手段多着呢。 就这样,他在这房子里住下来了。 他依旧没什么事情做,一样是坐马提要求他要做的运动,还有看电视。 但是电视里都是海棠文的内容,他听不懂,平时马提跟他讲话都是用国际通用语,他看了一下电视就觉得没趣,关了。 马提在安全屋的时候就教过他一套健身动作,大概是看他没地方可去也没事可做,怕他不运动伤身体。 臀推、抬腿、深蹲,大多是这些动作,运动起来的感觉很好,他也确实很间,所以没偷懒地每天做。 马提把工作全部搬到家里做了,有时他工作到一半下来,会坐下来和亚登一起看一会儿电视,会泡一杯好喝的咖啡给他喝,会跟他讲讲外头花园中的花草,还是和以前一样温柔,只不过马提不碰他了,说不碰就是真的一根手指都不碰。 亚登时不时就瞥一下马提那沉睡着的骄傲的男性器官。 他睡在主卧里,跟马提一张床上,因为这房子只有一间卧室,反正床很大,睡两个人绰绰有馀,缺点只是偶尔睡觉滚的靠马提近了一点,光闻他身上的味道都足以让亚登做春梦做到勃起,然后被痛醒。 有一次,他做完运动,在一楼的浴室里洗澡,血气方刚的,一时就连冷水澡都浇熄下身燃烧的慾火。 几天没自慰,阴茎时不时就要涨几次,涨的贞操锁微微陷进肉里,但就是挣不开束缚。 前面被勒固然不舒服,但更折磨的是禁慾难捱,亚登只要想到之前在马提身下的销魂日夜,便觉后庭麻痒无比。 他的头底在冰凉的磁砖上,在莲蓬头的水流下忍不住挤了一点沐浴乳向后探去,像是着魔一样的投入。 叩叩叩,浴室门被敲响,亚登整个人被吓得跳起来,脚底一滑,摔了个狗吃屎。 门外传来马提的声音:「亚登?你没事吗?」话中都是担心,但亚登已经开始怀疑这个人是不是有超能力还什么的。 亚登手一挥把水关了,说:「没事,就是脚滑了一下,怎么了吗?」 「刚刚快递送来了吹风机,我放桌上,洗完记得吹头发啊。」 亚登信他才有鬼,如果是这样那等他出去再说又好了。 总之,亚登是越来越觉得这个人捉摸不测,但同时心理的防线也在崩塌。 这栋房子就像一座荒野的孤岛,连煮饭都是马提自己简单弄的,只有人定时送生鲜过来。 顺带一提,马提的厨艺非常好,就算只是随便弄一下,那也是从夏威夷学到的稍懂的专业程度。 他还经常做亚登爱吃的,比他在国外留学时吃过的还好吃,也顺便教了一下亚登基本的厨艺。 餐厅的灯是暖黄色的,醃篤鲜的热气让餐桌对面的脸孔朦胧,那瞬间亚登觉得,其实又有什么不行呢,如果这个人会对我好的话。 不过就是BDSM的游戏嘛,他在国外也不是没见过。 如果马提想要这样玩,自己陪他玩也没什么,能爽就好。 所以那天晚上,亚登主动提起了这件事。 这是两个人从亚登被抓回来那一天之后第一次在提起这件事。 「你说的奴隶,是什么意思?」两人还是在马提的书房。 「字面上的意思,就是奴隶,你只能听我的,你没有独立人所拥有的权利,你的权利皆来自我的给予,你的义务就是取悦我。」马提放下茶杯:「我并不是要把你当做杂役使唤,这点我不需要这样。我是你的主人,你是我的奴隶,我的小狗,我会使唤你,命令你,也会宠爱你,当然,也会让你感受到前所未有的愉悦。」 亚登让在腿上的手握紧了,就是现在这个时候,他的屁股也在不断提肛,却缓解不了丝毫痒意。 但是他开不了口说我想要当你的奴隶,我答应这件事,所以他直接站了起来,缓慢地走到马提前面,跪了下去。 马提问道:「你的身份是?」 「奴隶。」 马提用手扇了一下他的脸,不轻不重,但是羞辱感让亚登的笼中鸟瞬间膨胀,他简直不可置信。 「我是??您的??奴隶。」他慢慢地又说了一遍,拣选着措辞。 马提没有说下一句,只是看着亚登。 亚登迟疑地又说了一句:「我是您的奴隶。」 「再一次。」 「我是您的奴隶。」这次篤定多了,马提终于说了下去。 「你的权利是?」 「??我的权利皆来自您的给予。」亚登渐渐抓到回答的方式了,所以下一题就答的很快了。 「你的义务。」 「让您开心就是我的义务。」 马提勉强感到满意,他摸了摸亚登的头发,像是奖励小孩子一样,摸的亚登一愣一愣的。 不知道怎么的,他突然想到小时候的事情,那时候他的爸爸还没当上组织首领,也没有那么疯狂,当他带着学校的成绩单回家时,爸爸会夸他一句真棒。 亚登都没有察觉自己上勾的嘴角。 「事不宜迟,先来教你基本姿势吧。」马提说:「先把衣服脱了。」 亚登脱的很迟疑,动作很僵硬。 马提用脚踢了踢亚登跪坐着的膝盖:「跪立,背手,身体打直。」 亚登照着做,身体直挺地跪在马提眼前,他的身板的每一处细节都易目瞭然,阳光从侧边洒进来,在他的皮肤上增添了一层柔和的顏色。 「现在,向你的左边移动五步距离,然后向左转。」 亚登不明白这一串像是军训命令意义何在,不过还是乖乖照做了。 结果一转过去,他就石化了。 因为在他身前就是透明的落地玻璃,他全身不着一缕地跪立在边上,一低头就能看到守在下面的保鑣二三个,同样地,只要他们转过来头一抬就能看到自己。 「保持这个姿势在那里等到我回来。」说完这一句,马提就走出了房间。 亚登以为马提就是去泡一杯咖啡就回来,结果马提这一去就是四个小时。 一开始亚登还觉得没什么问题,问题就是他怕被那些保鑣看见,跪得提心吊胆的,结果一个小时过去,两个小时过去,马提还没回来,而他开始感到吃力,一直保持着一个姿势让他肩颈背僵硬,为了保持平衡,小腿也要出力。 他努力控制呼吸,眨着眼睛,用指甲掐着自己的手腕。 但是他不敢乱动。 其实他第一次来这个房间就注意到角落的那个监视器,没监视器的的地方马提都像是通灵一样知道自己在干嘛,更何况是监视器在的地方。 但是这次他不敢乱动不是因为觉得马提可能会看到,他从马提下令之后就没有想过要侥倖偷懒。 三个小时的时候,他开始想上厕所,午餐时间已经过了,他的肚子开始叫,但是更要命的是他的体力快撑不住了,双腿都在抖。 到这样的地步,他脑中早就没了下面的保鑣,他没有那个馀力,只是全神贯注地不让自己倒下去。 他的心里一个隐密的地方冒出了一种叫委屈的心情,可是他之前从不觉得委屈的,在他的爸爸性情大变之后,他就认了一件事:世界上只有自己对自己有责任,只有自己需要对自己好,对别人寄与期待不如不择手段抢来自己要的东西,大家都是为了自己,有何不可。 可是在马提半强迫地接管他这个人之后,难道他就对马提產生期待了吗?他凭什么觉得马提真的会为他好? 时鐘的滴噠声震耳欲聋,亚登的嘴唇颤抖,当他惊觉自己眼匡盛了泪时,他甚至有点恨马提了,不就是因为这个人自己才变得这么没出息吗,哭什么哭。 当他现在自己的思绪里时,门打开的声音就像是幻听,他甚至没有反应过来。 好听的男声像是驱散恶梦的闹鐘,让亚登从混沌中稍微清醒。 「小奴隶有乖乖地跪着呢。」马提走到亚登身边,亚登抬头看他时的眼神,让马提心头一震,嘴角上扬的幅度扩大了些。 他单膝跪地,双手温柔地捧上他的脸,亲吻的时候嚐到了泪水的咸味。 亚登张开嘴任他亲,他惊讶于唇舌的柔软,他已经好久好久没有这样与马提接吻了。 马提双臂环抱着亚登,就这样站起来,也把亚登抱了起来。 亚登全身痠痛,手也抬不起来了,只是放松地被他抱着,用脸蹭着他的衣服,把眼泪鼻涕都报復般地蹭在上面。 他们坐到椅子上,亚登跨坐在马提身上,马提温柔地安抚着他,揉揉他的后脖子,抚摸他的背,等他情绪缓和过来,带他去浴室。 亚登缓了过来,尷尬的不行,但是他很想上厕所,于是用很小的声音跟马提说,然后马提就将他放到了马桶前面,一隻手抱着他的身体,一隻手扶住他那因为憋尿憋得半勃的阴茎。 「来,尿吧。」马提说。 亚登的整张脸都是红的,眼睛是哭红的,其他地方是羞红了,他的思考能力还没完全恢復,脑子里有一块再说这场面好像哪里不对,但其他块都已经放弃思考,顺从马提就好。 但是他憋太久了,有种掛在悬崖边反射性抓着石头好让自己不掉下去的紧绷,膀胱的括约肌不听使唤,马提擼了几下都没让他放松,等的他都不耐烦了。 马提的整个身躯贴上亚登的,亚登这才发现有个火热的硬物透过裤子贴上他的屁股,蓄势待发,那火热的温度是他这几天都在想念的,却也在几天之内就变得遥远。 马提催促到:「尿完了才有奖励,想要的话就快点尿,还是你想要我直接来给你操尿了?」 说完马提下身稍微拉开一点距离,然后用力一顶。 那瞬间,那些夜夜恣情的记忆衝破了封印,亚登彷彿產生了幻觉,好像体内的敏感点真的被顶到了一样。 他发出一声颤抖的呜咽声,一个不小心尿关就没把持住,水管淅淅沥沥地放水。 亚登觉得自己像是失禁了,一旦放水就很难再关上,膀胱感觉酸酸麻麻的,那种感觉甚至蔓延到了双腿,他觉得好狼狈,但是马提揉着自己肚子的手好温柔,让他觉得马提可能会接受他的一切。 「做得很好,你会得到奖励的。」马提抖乾小亚登,奖励地一吻,然后将他抱到书房的一张长沙发上。 「你一定期待了很久,我会粗暴地上你,直到你离不开我。」 马提扩张的动作做的不算仔细,亚登好一段时间没做,有点僵硬,但还是努力放松身体,将自己交给马提。 马提太大了,进入的时候亚登还是痛,但与兴奋相比这都不算什么。 马提扛着他的一条腿,欺身进入他,虽然说着会粗暴地上他,却还是观察着他的神色,感受他身体放松之后,才开始动。 他太久没做,刚进去的时候差点就直接射了。 马提眼利,一把握这他挺翘的阴茎不让他射。 「啊啊!??你,你放开。」 马提伸手从茶几上拿了一个吸管的塑胶套,俐落地绑住了小亚登的根部,然后扇了亚登一个巴掌。 「奴隶对主人讲话这么没礼貌,是嫌罚不够吗。」 亚登眼里荡起泪波,他被顶的话连不成句子,最后还是吐出一句:「主人,呜我,我想射。」 马提将手指塞进亚登的嘴巴里,说:「会的,我会让你感受到前所未有的高潮。」 说着将那硕大的性器更深地埋入。 若是一年前,亚登绝对想不到自己会沉迷于这样的感觉,他在一个男人身下承欢,两人最敏感的地方紧密贴合在一起,全身的神经都被他挑动,被人征服,臣服于另一个男子。 马提再次深入他的身体,到达用手指也难以企及的深度,在湿热的肉穴里搅动,他的动作不快,但是每次都会擦过那要命的地方。 亚登侧躺着趴在沙发上,脸摩擦着沙发的皮革,随着撞击的频率蹭着。 「哼嗯嗯??哈啊啊啊??主人,主人嗯啊??」 话语有魔力,他越叫马提主人,就好像越相信一样。 他不再压抑声音,他爽的眉头紧蹙,手指抓着沙发,呻吟声中带着自然香醇的魅惑,让人想把它拆吃入腹,想让他舒服的崩溃。 马提喜欢死他这副子了,就更想欺负他,想看到他最淫荡的样子。 抽插的力道越来越重,动作越来越快,粗长的男根将紧緻的穴口撑得平滑,润滑液黏黏的声音、肉体撞击的声音、喘息声和呻吟声都刺激着两个人的耳膜。 马提握着亚登的腰腿,在他的身躯上留下红印,但是却没有在他的身体上留下吻痕,亚登已经失去了理智,他不知道的是,马提和他上床的时候从来没有失去理智,那双碧绿的眼睛盯着他的所有反应,身体一边享受着肉慾,脑子想的却都是算计。 他就是在驯狗。 「喜欢主人操你吗?说。」他将亚登翻过去,趴在沙发上翘着屁股迎接更强烈的进攻。 「啊啊啊啊啊??喜欢,喜欢。」亚登在逐渐崩解的理智中捕捉到了主人的命令,在形象尽失的尖叫中还是乖乖回答了问题。 衝撞像是雨点一般密集,他的一隻手臂被马提拉着,拉的他背上蝴蝶骨凹出诱人的轮廓,拉着他也把屁股往后面的兇器上钉。 他的头向后仰着,亚登连叫都叫不出来了,只是断断续续地抽泣,泪已经糊了他满面。 他造就过了高潮点,但是他射不出来,快感在体内不断堆积,像是摆放的密集的易燃易爆物,随时都要爆炸,也像是他脑中堆积的二氧化碳。 当马提的双手自后抓住他的脖子收紧时,他甚至都没有意识到发生了什么。 世界像是在极度的快感中融化了,毁灭了,只剩下后穴里挞伐和引爆的感官刺激。 亚登爽的眼睛上翻,后穴的肌肉规律地收缩,吸吮马提的阳根,然后攀上了顶端。 马提也让自己释放在了他体内,他低吼着,抵在最深处射了精。 完事之后,他放开了亚登,亚登就直直地往前倒,倒在了沙发上,阴茎顺势拔了出来,全身痉挛持续好一段时间,嘴里吐着不连贯的声音。 这时马提才将禁錮他的塑胶套解开,就见到亚登流精了。 精液不是用喷的,而是流出来,滴在黑色的皮沙发上,加上上方合不拢的肉穴,能清晰看到里面红白相融的景色,这幅景色在马提看来美极了。 他抚摸着亚登的屁股说:「这才与你相衬,你就适合这样的高潮。」 ___ 那是在设计捕捉亚登?沙毕罗几天前的事情,军方收到了渔民找到的一个战斗机黑盒子。 根据盒子上的标示,那是一架已经纪录被击毁的战斗机的最后的黑盒子。 技术人员非常重视,加班熬夜进行了解读,获得了被导弹击毁驾驶舱里的影像。 杜威?辛中尉在飞机被击中的前一刻,千均一发之际,抄起了降落伞从机门跳了出去。 一个人在高空中自由落体,手里抓着一包降落伞,还没绑在身上,而且下面就是一片海,生从机率还是很低。 「将军,请问要派人去搜索吗?」 「派一个搜救中队去。」将军毅然决然道。 第八章那個擺脫一切的組織副手的自我正在流 亚登以为所有圈内人都是24小时当奴隶的,这既是情趣,也是生活,因为马提就是这样对他的,他不知道正常来说会有「游戏时间」这个东西。 但是每个人的情趣喜好不同,他相信马提喜欢自己,但是他见过的变态多了,他不觉得如果马提是一个喜欢把对象当成真奴隶的话很奇怪,说实在,他挺担心的,万一是这样到时候??他不知道。 但是他想多了。 除了口交的进阶训练,马提一开始给他的训练是物化,他在家里办公的时间变多了,有些时候,他会命令亚登当他的茶几,或是靠脚,有些时候只是命令他跪在一个地方看自己办公。 亚登之前不是没有给马提口交过,但是都只是用舌头舔,没有试过比较高难度的深喉,现在他是躲不掉了。 马提时不时就会叫亚登过来,命令他张开嘴,用手指挖他的喉咙,挖的很深,让他想要乾呕,但是马提令他不准动,所以他也很努力地没动。 再来马提会拿一根假阳具训练他的喉咙适应这种入侵,马提会坐在沙发上,让亚登坐在跟前的地板上,头向后仰靠在马提双腿间,嘴巴张开,然后马提就会握着假阳具的底座,毫无怜惜地整根插进他的喉咙里面,持续个十几秒。 刚开始亚登不习惯,全身都想要逃离,但是马提的小腿会强硬地压住他乱动的身体,等他乖了,又会用脚趾挑逗亚登的囊袋,让他发出细小可怜的呜呜声。 亚登已经习惯了听从他,他说服自己他必须依靠马提,这不是很难,因为就是事实。 但是他也觉得他喜欢看到马提玩弄自己的身体而感到愉悦。 费门组织已经不存在这件事还是没有实感,亚登从有记忆那时就活在组织之中,他可看得比很多盲目的人都要清楚,他很清楚这个世界就是弱肉强食,大家都是在洗脑比自己弱的人罢了,高层里才没几个人真的信那些教义,以这点来看他父亲真是一个异类,他至今都不知道他爸是怎么上台的。 从小,他除了把他人踩在脚下往上爬,似乎就没有其他选择,就算出国留学,他也只觉得外面的世界都一样是丛林,所有不往上爬的人都是懦夫弱者,他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能放下那些东西。 他跪在马提的脚边,把头靠在他的大腿上,然后感受有一隻手抚摸着自己的头,这种时候他总像在梦里,但是又无法停止着思考很多东西。 虽然马提嘴上说着他是他的奴隶,但亚登觉得他更把自己当成宠物。 物化训练一开始他总是搞的自己很酸,心理上无法不委屈,但是马提总会在结束之后跟他说他很棒,亲亲他的额头和嘴唇,然后或许会操他一顿,将他操的很爽。 他习惯了用后面高潮,习惯用身体服务他的主人。 渐渐的,他心理平衡了。 他以前总是很忙,他不能停下来,但是当他真的停下来,什么都不用做,只需要完成马提的命令时,他的肩膀放松了,感觉身体好像沾黏了很久,有些东西压在自己的身上很久,甚至自己都不知道轻松是什么。 他乖乖地做完,然后被马提夸夸抱抱亲亲,然后生活就这样过着,晚上睡在米提床旁边地板的软垫,早上他醒来,可能马提会想先操他的嘴,然后他会做两人份的早餐,一个人坐在椅子上吃,另一个在地上用狗碗吃。 自然的就像这个地球本来就是这样,马提会用充满爱意的绿眼睛看着亚登,然后用湿纸巾擦掉他脸上沾到的酱料。 甚至他都不用自己洗澡,宠物都是主人洗澡,所以他也是。 或许之前的人生才是一场梦也说不定,亚登想。 一天24小时,一週七天,他的世界就只有这个房子那么大,他的世界就只有马提一个人,马提一个礼拜不在家的时间不超过十个小时,他不在的时候,亚登就在门口等他回来。 当他捞着自己的膝弯被身上的人操的淫叫连连的时候,他的心里的某个角落悄悄冒出了这样的想法。 既然他无法脱离这样的处境,和不随波逐流呢,更何况是真的挺爽的。 马提还是给他带着贞操锁,只有洗澡的时候会给他拿下清洗,当然马提是不准他碰自己的,如果在那下贞操锁的时候硬了,那马提就会骂他。 对了,虽然不多,但马提会骂他。 「你为什么要硬,你凭什么硬。」第一次硬的时候,马提的眼神像刀子一样戳在亚登身上,亚登都不知道绿色居然能这么冰冷。 他不是故意想硬的,只是前面被禁欲太久,被主人碰的不小心硬了。 「你是想操谁啊,你是在挑战我吗,我有说你可以硬吗。」马提每句话都有千斤重,亚登从来没见过马提这么兇,明明前几秒还好好的,他脑子一阵空白。 他还是很怕马提对他生气,逃跑那天对着他来的枪声似乎又在耳边回盪,下面已经再度软下来,但是马提还是不满意,他被抓回来的那天马提都没那么生气过。 「你如果不想当我的奴隶,那你可以走。」说完,他就抓着马提那头长得有点长的头发将他往浴室外拖。 头皮被扯的痛,引爆了恐惧,亚登彻底慌了,他以为马提要拋弃自己,他可不能现在被被拋弃。 他怕的身体都在抖,若现在被抓回监狱去,他可能会被折磨至死也说不定。 偶尔从电视和电脑里传出的消息都显示着官方还没有放弃追捕亚登,即使距离上次他逃跑以过去半个月,边境的盘查尚未放松,电视的主持人说着上层认为有人包庇罪犯,那一天许多人都看到了亚登被警察追赶,他们认为亚登?沙毕罗还在海棠国之内,正在筛查可能包庇的人。 他抱着马提的大腿跪着求饶:「对不起主人,我错了,我错了,我不是故意的,不要丢下我,求您。」 「你不是故意的?你这不是做得到吗,你不过就是不把我当主人罢了。」马提停下了脚步,自上而下地俯视着他。 「不是的,不??」亚登这才发现这样讲或许只会更糟:「主人您惩罚我吧,您想怎么罚都行,拜託不要让我走。」 马提冷眼盯着他,浴室中沉默了好几秒,先前开热水造成的氤氳已经散去,亚登一丝不掛,感觉寒气渐渐渗进身体里。 然后马提慢慢蹲了下来,一隻手动作强硬地捏着他的脸,逼他抬起头。 「我从来没有逼你待在这里,那些保鑣不是用来挡你的,你想走你随时可以走。」马提停顿了一下,继续说:「但是你既然要留在我这里,你也答应了要做我的奴隶,那么你就是我的奴隶,只要我想要,你就是我的狗、我的婊子、我的尿壶,而我是你的主人,你的一切。」 「我是您的奴隶,您的狗??您的婊子,您的尿壶。」亚登的瞳孔震动,嘴里颤抖地吐出声音:「您是我的主人,您是我的一切,您要我做的事情我绝对照做,我绝对不会再犯,您想怎么罚我都行,求您??」 看着眼筐里都盛着泪的亚登,马提的眼神似乎有一阵松动。 「这是最后一次机会,事不过三,你先前已经背叛了我一次,这是第二次。」 亚登点头如捣蒜,现在就算是马提要他把自己塞进胶衣里,他也会毫不犹豫地照做。 没想到马提只是走回浴室,拿起莲蓬头。 他叫亚登双脚打直与肩同宽,上半身撑在墙上高高翘起屁股,然后他转开了莲蓬头,只握着那个水管口,然后在上面挤了一点润滑液,将水管插进亚登的后穴口。 是要灌肠吗?主人是想要用他后面吗?亚登这样想着的时候,马提就开水了。 水流很小,若是想要灌肠应该用大一点的水流效率比较高,但这反而让亚登紧张了起来,因为马提迟迟没有关水。 水不断流进亚登的肠子里,又因为姿势的关係流进更深的地方。 内脏被撑开,肚子里感觉越来越胀,从侧面看能够见到亚登的肚子再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涨大,从十週孕肚的大小,到三十週的大小。 亚登感觉非常不舒服,那感觉不是痛,就是涨,前所未有的涨,但是他知道他不能让水漏出来,儘管马提没有说,但是他知道只要他后面放松了,那他就可以准备回海棠监狱了。 他的手指蜷曲着抠着墙壁,牙关咬紧了,冷汗从脸上滑下,在心里祈求着马提在下一秒就关水,但是他甚至不敢开口求他,呼吸越来越沉重。 正当他觉得自己真的要撑不住的时候,水终于关了。 亚登感觉自己脑子里那根线差一点就要全断了,就是那么惊险的ㄍㄧㄥ在那里。 马提从旁边的柜子里拿出一个肛塞,放下水管将肛塞塞入,然候来到亚登的身后。 他看着亚登纤薄的背脊和颤抖的蝴蝶骨,像是看着一件艺术品,带着易碎的美感。 他的手伸向前,手指从上而下沿着身体滑动,然后在他涨圆的肚子上顺着弧度温柔地抚摸,简直像是里面怀着他的孩子。 「这样才像是我的小婊子。」嘴上虽然戴着笑,但是他的声音里还是带着冷意:「五分鐘,撑过去。」 说完他就离开了,坐在旁边开始滑手机。 亚登就这样被晾在那边,他的皮肤因为冷空气生出鸡皮疙瘩,他的腿都像是下一秒就要失去力气,可是他不敢,只有五分鐘,只需要再撑五分鐘,他就能待在这里。 他有时候觉得自己的脑中很混乱,一下埋怨马提,一下害怕马提,但又是被他吸引着。 他的肛穴在这段时间被使用的非常柔软,随时都能接纳马提的进入,但也因为如此,即使有肛塞,他还是觉得要忍住不让水漏出来非常困难,他努力地夹紧穴口,但还是有种漏水了的错觉。 可是马提一直没有打断他,亚登能感觉到虽然马提在滑手机,但是他的注意力大部分还是在自己身上,他不知道时间究竟过了多久,他总有种五分鐘早过了的感觉,但是也可能连一半都没到。 马提在旁边观察着亚登,他知道自己是一个变态,就像现在,他看到亚登因他痛苦,也因他忍受,他就忍不住热血沸腾,在他脑子里他已经强行拔掉了那个肛塞,亚登现在夹得很紧,突然拔出肛塞可能会使他受伤,但是马提不管,或着说他根本乐见如此,然后他会掏出自己的兇器,在那个穴还在往外流水的时候狠狠操进去,亚登会被他操到崩溃,但是还是无法阻止水流从缝隙中流出去,马提边操,他边流水出来。 他穿的是比较硬的裤子,半勃的阴茎被束缚在里面很是不舒服,可是他无暇他顾。 在马提眼里,这快乐的五分鐘一眨眼就没了,快得令人惋惜。 他看着手机上的倒数结束,说:「到。」 这个字脱口的瞬间,亚登再也支撑不住,跪倒在地上,撑着地板大口喘气。 同时后穴瞬间放松,肛塞连着大量的水流排了出来,咕咚咕咚地,一阵一阵地,劳累的穴口无力地收缩,真是可怜极了。 温热的水淋在亚登身上,驱散大半的疲劳,马提装回莲蓬头,用温热的水冲洗掉他身上的冷汗。 亚登在哭,虽然只有五分鐘,但是天知道这五分鐘他有多么地艰难,太过激烈了。 这时,马提又像往常一样的,摸着他的头说:「你又一次成为我的奴隶,也会是最后一次,你要珍惜这个机会。」 泡沫被冲洗掉,头发被擦乾,马提牵着亚登走出了浴室,又给他披了一件毯子在肩膀上。 马提让亚登坐到了单人沙发上,亚登迟疑了一下,因为平时他是不能做这么高的,这是主人的位子,但是他还是乖乖坐了。 马提去了自己的书房,再下来时走到亚登身前,亚登抬头看着他,神情中还带着一点恍惚。 「我要给你四个标记,一是贞操锁,二三是一对乳环,四是项圈,让你随时谨记你的身份在心。」 马提拿出一个盒子,将它打开了放在前面的茶几上,里面有很多的东西,有些亚登根本不知道是什么。 马提先是拿出了一个贞操锁,蹲下将他套到亚登的性器上,用钥匙锁住。 亚登感觉这次的贞操锁比之前那一个更小,更紧了,牢牢勒住了那个小东西。 然后马提拿出了项圈,那是一个真的项圈,不是choker,以黑色的皮革製成,约两指宽,套到了亚登的脖子上。 再来,他拿出一个手掌大的器具和两个乳环,分别用酒精消毒过,又在亚登的双乳上喷酒精。 「会有点痛,忍着。」说完,在亚登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手法熟练地用夹子夹起一边的乳头,然后用穿孔器穿好了一边的洞。 「呃!」亚登吃痛,手臂忍不住抬起来,最后还是没有去遮挡马提的动作。 马提将一边的乳环戴上,又快速地打完另一边的洞,将另一边的乳环也戴上。 他要用行动告诉他的奴隶,他会做他想做的事,乖乖听话,他就会对他温柔。 弄好之后,待亚登缓过来,马提将他带到全身镜前。 亚登的身体很白皙,所以黑色的项圈和铁灰色的乳环在他身上显得特别显眼。 马提拨开遮着他眼睛的碎发,让他好好地看看镜子里的自己。 「很适合你,奴隶。」马提由衷地夸讚。 良久之后,亚登用他沙哑的嗓子:「??谢谢主人。」 「考虑到你现在可能没剩多少体力,现在,你支需要再做一件事情,就可以领取奖励。」 马提解开裤头释放出压抑已久的慾望。 「用嘴取悦我,让我看看你学的如何。」 弹出的性器打到亚登身上,他缓慢地蹲下了身,跪在马提腿间。 亚登紧张地吞了口口水,然后张开嘴,就像之前无数次练习的那样,首先他的软舌先将马提的龟头舔了一遍,用嘴唇吸吮,尝到了前列腺液咸咸的味道。 接着他放松喉咙,开始将肉柱吞得更深,刮过舌苔,顶到咽喉仍不够,他的头往前倾,让那硕大的肉头拓开紧緻的喉咙。 马提的那物实在太大,练习了那么久,真的实战了还是无法呼吸,无法克制着乾呕的反应,但是亚登尽自己最大的力用唇包住牙齿,不让自己刮到主人的重要部位。 越吞越深,直到脸都埋进了男人的草丛里,直到那阳根将亚登的喉咙都撑的粗了,亚登才退后一点,调适一下呼吸后再次深入,然后缓慢地抽插吞吐起来。 马提觉得实在是有点慢,但是喉咙乾呕收缩的反应吸的他很舒服,所以他挤出耐心给他时间适应,只是将手指嵌入亚登的头发中,除此之外并没有逼迫他加快动作。 不过亚登迟迟快不起来,马提也没有要释放的样子,奴隶已经很累了,主人也憋的不耐烦了,于是主人命令道: 「收好你的牙齿。」然后双手固住亚登的后脑,下身就开始用力顶撞。 脆弱敏感的喉咙光是容纳那么粗大的事物就已经很不容易了,更何况这样的摧残。 亚登被刺激的开始咳嗽,但是都被堵在里面,但他仍旧记得收着牙齿,并且努力放松身体。 他的双手撑到马提的大腿上,毯子掉到了地上,露出圆润雪白的肩。 亚登的眼睛本来就还是红的,此时生理性的泪水又再次流出,沿着脸颊滑下,落进了马提浓密的草丛。 亚登能感觉到,贯穿喉咙的东西变得越来越硬,越来越烫,他希望快点结束这一切,可是时间彷彿被诬陷地延长。 下顎被长时间的撑开使得他肌肉酸痛,断断续续的呼吸让他脸颊涨红,偶尔咳嗽因为喉咙被贯穿的关係发出不自然的喷气声,但是他的手指敢撑着主人的大腿,生怕抓痛了主人,又惹他生气。 主人终于射出来的时候,亚登乾呕着吃下了大部分的精液,马提顶在最深的地方直接射进了他的食道,他别无选择只能接受,剩下的一点从他的嘴角边溢出。 亚登跌坐在地上剧烈地咳嗽,大口吸着空气,他感觉嘴里鼻腔里都有精液的味道,而他已经累到起不来了。 马提将软下的阳根收回去,终于温柔地用毯子把亚登包好,将他打横抱了起来。 亚登已经无下去管奖励了,他现在整个人都累得不行,只想关机。 马提将他抱进了卧室,与以往不同的是她并没有让亚登睡他的软垫,而是把他到了床上,自己换了一身乾净的衣服,将亚登拥入怀中,被子拉上,两人一夜无梦。 第九章那個的組織副手的底線形同沒有 马提现在的工作内容就是亚登,除了平时要记录,一个礼拜还是要去个一两次总部,会报一些东西或是参与一些会议,就像今天这样。 「对象越来越进入臣服状态了,之后会在进一步斩断他的自主性,预计在一两个月就能进入下一阶段??以上是这礼拜的纪录。」马提?怀特合上眼前的资料夹,推了一下脸上的平光眼镜。 眼镜是偽装的一部分,平时外出马提不想太让人觉得自己带有侵略性,或是随时在放电,然后他发现眼镜的效果很不错。 「辛苦了,怀特,看来进展得非常顺利,上头不只之后的实验,也非常关注你的成绩,期待你之后的表现。」 坐在马提对面的是奎尔?辛上校——姑且暂时是他的上司——点了点头:「庄之前不愿意接任犯罪心理顾问,我们确实急需一个能扛着这个头衔的人,这个头衔虽然好听,实际需要做的事还挺离奇,很需要能实际做事的人才,这次你如果能交出好的成果,上面几位和我都会推举你。」 他说的这些马提早知道了,不然他与不会接手这个项目,但是他还是表现出受宠若惊的表情。 马提喝了口茶,忽然话锋一转:「你确实适合这个工作,你既聪明又务实,重点是,你了解他们。 他说到「了解他们」的时候,抬眼看了一下马提,那个眼神饱含令人捉摸不透的深意。 马提脸上的笑意淡去,面无表情地看着他,绿色的眼瞳在镜片的反光后看得不真切。 两人的眼睛之间彷彿有闪电的特效,他们盯着对方的眼神试图从对方眼睛中盯出一点什么,最后是奎尔?辛摆出一个不达眼底的笑,说:「今天的匯报就到这里吧,你可以回去了。」 马提走出门,瞥了一眼关上的门版,然后头也不回地走了。 奎尔?辛,听说前阵子他原本失踪并宣告死亡的儿子突然活了,被人在距离飞机坠落经纬度外的一百多公里的小岛上找到了,马提还以为他心情能好一点,结果还是找了个机会敲打自己。 马提不意外奎尔?辛能看出他真实是怎样的人,或者说他不觉得自己能瞒的过他的伴侣,那个在先前围剿废门组织的行动中贡献巨大的天才侧写师。 不过被看出来了也没什么,就如奎尔?辛所说的,他是最适合的人选,他的本质和那些嗜血的暴徒战犯没有两样,他的脑中没有禁区,什么事情都是可以做的,只有值不值得的问题。 只是他和那些人的差别是他更狡猾,更聪明,他不会选错边站,不会让自己干过的违法事被发现,他深知人类社会的道理,他会做利用规则的人,而不是被规则束缚的人。 他提着提包走出办公大楼,随手拿出手机看了一下,萤幕上显示着亚登目前的即时体徵监测,来自项圈上的侦测仪器。 确认正常之后,他坐上了车,单手打着方向盘熟练倒车出车位,在反方向划圈开出了停车场。 一想到马上又能见到他的小奴隶,马提的嘴角不自觉地微勾。 ?? 亚登听到汽车的声音,脑子艰难地翻译成资讯——马提回来了。 他就在家里靠近玄关的地方,此时他的手正被绑着向上吊在上面的木头假梁,脚踩12公分的厚底高跟鞋艰难地站着,全身紧绷地打直,汗水晶莹了他的酮体。 他身后的地板上放了一台炮机,此时正朝着上方抽插着,若将目光放到亚登的臀缝之间,会发现那边埋了一根粗大的假阳具,但是因为假阳具从没整根拔出来过,单看看不出来究竟多长,明明拔出来的长度已经这么长了,却不见尽头,又插了回去。 后面有一台炮机正在肆虐,前面也不轻松。 胸前两点都夹上了乳夹,囊袋下吊掛了一个碟子,拉扯着他的阴囊,贞操锁也还是戴着,只不过尺寸又小了一点。 他脸上戴着遮光的眼罩,嘴巴里塞着口塞,不是一般的口塞,是硅胶的深喉口塞,长长的硅胶管直接插进了喉咙里。 深喉是他每天规定的训练项目之一,马提家里有个各样的按摩档,马提会指定一个,然后亚登就要把按摩棒吸在墙上,吞入按摩棒直到嘴唇能碰到墙,持续练习一个小时。 他现在已经很习惯了,更长更奇形怪状的东西他都吞过,所以能在这边坚持两个小时。 距离马提把他吊在这里,给他戴上所有玩具然后出门,已经两个小时了,但这不是他感觉出来的,每次马提要出门,他都会让亚登待在门口等他,他知道马提每次出去大概两个小时就会回来。 一开始很紧张,因为这个地方太靠近门口了,只要门开了就能轻易看到,而外面不远处站了一排保鑣。 但久了他也就习惯了,他从没有与那些保鑣对上视线,他总是只能看着那些人的背影。 现在的亚登已经不会有一丝反抗马提的念头了,他会害怕,会羞耻,但脑袋里就是没有拒绝的选项。 话说以前马提都会顾忌他怕感官剥夺的玩法,今天给他戴上了眼罩,但是听觉触觉都还在,亚登还是难免紧张,但不至于到恐慌的地步,但是全身感官都比平常敏锐好几倍,爽和痛侵蚀着他的理智,四肢的痠痛摧残着他的防线。 当他听到汽车的声音时,他心里几乎要欢呼出声,每次主人回家第一件事就是停止他身上的玩具或是束缚,自己很快就要解脱了,他快撑过去了。 但是今天很反常,他听到了门打开的声音,感受到气流通过自己皮肤,却迟迟没有人来给他解绑。 但是亚登能觉到有个人就站在门口,视线戳在他身上。 难道不是主人? 想到这一可能性的亚登瞬间头皮发麻,他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手上挣了挣但是手銬纹丝不动。 马提站在门口,看着自己的奴隶陷入不安,看起来真的好需要自己的样子,就觉得他越来越可爱了。 口袋里的手机开始震动,提醒他的奴隶心跳急剧上升,他难得感到心软,不在逗亚登,走上前去掀掉了他的眼罩。 光线从门口照进来,正好被马提的身躯挡住,以至于亚登重获视野时,眼睛不至于太刺痛。 他眨了眨眼,看到是主人来了,立刻就不挣了,就这样乖乖地看着主人,眼睛有点湿湿的。 随后,马提依序停掉了炮机,抽出口塞,拿下乳夹。 乳夹被拿掉的时候,反而比夹着更痛,亚登表情一阵扭曲,但是下身却又低出了几滴精液,落进了下面吊着的碟子里。 马提先把碟子拿走放在旁边,最后是将手銬解开。 亚登放任自己的身体软下,马提接住了他将他扛到沙发上。 同个姿势摆久了,全身各处又酸又麻又痛的,亚登摊在沙发上,疼的呲牙咧嘴。 马提拔掉他的高跟鞋,开始给他按摩放松肌肉,按完再将他翻过来帮他拉筋,而亚登乖顺地任由他摆弄,如今他已经非常习惯这样的相处。 身体感觉好多了后,马提让亚登面对面坐在自己大腿上,下巴垫在自己肩上,双手圈着他的腰。 两人就这样相拥坐着,也没说话。 马提圈着亚登的腰,这腰是比最开始假劫狱时细了一些,腿也细了,线条更柔和,屁股也比当时更挺,若是给它穿上洋装,化妆戴个假发,或许就是个以假乱真的贫乳男娘。 马提回想起刚刚亚登的反应,对痛觉的反应也越来越好了,马提觉得非常满意。 中午的时候,马提做了饭,吃完了马提坐回沙发上,让亚登在他脚边的地毯上睡了午觉。 亚登一听就知道下午还有调教,才刚被伺候过的菊花缩了一下。 马提今天心情还不错,给亚登一个沙发枕枕头,还亲自给他盖了毯子,心里盘算着下午要进行的调教,有了想法。 亚登被叫醒的时候,是下午三点,醒来觉得身体的疲累消去了很多。 他看到马提拿着一条狗绳站在他旁边,让他有种不好的预感。 然后就听见马提笑得一脸灿烂地说:「今天我们去外面遛狗吧!」 看吧,果然没什么好事??不对,什么??! 亚登整个人感觉又石化了,他好不容易挑出那个关键字,「外面」? 从他来到这栋房子的那一天,他就没有出去过,他没有觉得不好,反而觉得安全,出太阳的时候将在落地窗前晒晒太阳,运动量光是指定运动和调教就够了,他真的不需要,也不想出去。 他感觉全身的细胞都在抗拒,忍不住说了句:「主人??」 结果主人立刻不笑了:「狗是不会说话的,不是吗?」 原本笑得瞇起的绿眼睛直直地看着亚登,看不出里面是什么情绪,亚登马上就闭嘴了。 马提看亚登脸上的表情,就说了一句:「你的身份、权利和义务是?」 亚登张了张嘴巴,愣住,然后又闭上了嘴,只是用脸蹭马提的小腿。 马提满意了,将狗绳牵住亚登的黑色项圈,又掏出一个向上捲曲的狗尾巴造型的按摩棒,给他塞进去了,然后就头也不回地往门口走去。 狗绳也不长,眼看就要拉直了,亚登只好爬行着跟了上去。 他在屋子里总是裸着的,身上只有乳钉、项圈和贞操锁,当他就这样爬出大门,阳光照在他身上,他感觉非常不自在,但是他得看着主人才能跟紧他,所以他只好抬起头。 门口地大理石地砖硌得他膝盖痛,但是到了草地上,触感就变成较软的土地,和草轻轻刮搔过皮肤的感觉。 按摩棒不是肛塞,稍不注意就会滑出来,所以他也需要分神咬住按摩棒。 身后的狗尾巴随着他爬行的姿势左右摆着,非常可爱。 马提走的速度比较慢,他就这样一步步跟在马提后面,绕着屋子走了一圈,从中保鑣的身后经过,保镖们个个穿着西装带着墨镜,头发剪得短而俐落,背着手定定地站着,没有人转头看他。 亚登渐渐由一开始的紧张转为习惯,专心致志地跟着马提,马提偶尔会突然停下,他也没有撞上去。 马提回头看着这隻狗狗,越看越喜欢,眼里满满的笑意,亚登看了都觉得有种满足感。 马提蹲下来,用摸狗的方式抚摸亚登的头和颈侧,在他的额头上印下一个吻。 「狗狗,你的非常好,我决定给你奖励。」说完他谈旨呼叫离他们最近的一个保镖过来。 保鑣转身走向他们,紧张顿时又回到了亚登身上,保鑣却只是默默地走到马提跟前,像是没看到一隻人形犬一样。 亚登的眼睛不又自主地看像那个保鑣,马提自然是不允许自己的狗将注意力放到其他人身上的。 他捏住亚登的下巴,动作带着明显的强制意味,单用眼神亚登就知道马提对他的分心感到不开心了,于是努力地让自己忽视主人以外的所有人。 「去把放在厨房左上的柜子里的肉乾拿出来,还有水。」马提对着保鑣吩咐道。 保鑣微欠身,然后转头进了屋里,很快地又出来,将东西交给马提,站到旁边待命。 保鑣拿来的是普通的肉乾,而不是狗零食。 马提拿出一片,喂着亚登吃掉了一片,吃完之后又拿着水壶喂着他喝水,就像对一隻真的宠物一样。 亚登其实没有很想要喝水,午餐的汤汤水水喝了蛮多的,反而来了尿意,但是主人既然让他喝,他就没有不喝的道理。 喝完水,把所有东西都交给保鑣拿着,马提宣布了今天在外面的最后一个任务。 「好了,狗狗,快点尿尿吧,尿完我们才能回家里。」马提笑得很慈祥,但是一个一个自撞在亚登的耳膜上简直要把他敲晕。 他又转头看向保鑣的方向,眼里都是无辜委屈,但是这次马提却没有逼着他看自己,只说:「每过一分鐘不尿,我就会让一个保鑣转过来,五分鐘之内没尿出来,我会帮你尿出来,十分鐘没有尿出来会有惩罚。」 亚登的瞳孔都在颤抖,马提把他的情绪看进了眼里,他不得不承认,他很享受逼迫亚登的过程,他想让他因为自己突破界限,只要他想要,亚登就没有不能做的事情。 他拿出口袋里的遥控器,按下了某个按键,然后亚登就感觉到狗尾巴按摩棒开始高速震动,压着前列腺让他爽的身体战慄。 「小狗应该知道怎么尿尿吧,应该不用我教。」 马提摆弄着手机计时,转动的秒针刺痛亚登的眼睛,但就像罚跪那次一样,越是紧张越是尿不出来,后穴里咬着按摩棒咬得死死的,像是个恶性循环,越爽,越紧张身体越是紧绷。 又一个保鑣转过来,然后是两个,三个,就这样看着他四支着地趴在地上,迟迟尿不出来。 当第五个保鑣转过来的时候,亚登能够听到心理咯噔的一声。 马提的声音有如恶魔的低语:「小狗,我对你很失望,大家都等着你尿出来,但是看样子我只能帮你了。」 虽然是指责的话语,语气中却只有兴致高昂的幸灾乐祸。 马提走到亚登身后,关掉了按摩棒的震动,将毛茸茸的狗尾巴转了个方向,手指从穴口的缝隙中插了进去,随意地扩张几下,然后马提就掏出自己早就喷张的性器,一手提枪对准,一手抓着亚登的肩膀,将粗长的第二根不容反抗地插入那缝隙之中。 经过这段时间的调教开发,马提的后庭能够延展的宽度已经能够轻松吃下两根阳具,但是此时的亚登身子紧绷,当马提整根埋入的时候,他被吸的爽地叹出一口气。 亚登手撑着地,发出可怜的呜呜声,全身抖个不停,但是这副样子只会让马提更想欺负他。 马提开始动,精壮的腰部肌肉在运动的时候显得非常美味诱人,亚登却无暇他顾,圆润挺翘的屁股被撞出一阵一阵的波,在那两半之间的低谷吞吃着男人的兇器,随着撞击,毛绒的狗尾巴刮搔着亚登的囊袋,多重的刺激简直要将亚登逼疯。 马提将他的一条腿抬起来,摆成小狗尿尿的姿势,也让四周的人都能看清那束缚在贞操锁之中,小巧的男性象徵被撞的花枝乱绽。 马提从来没在光天化日大庭广眾之下侵犯他,不,对一个奴隶,一个性玩具而言没有侵犯一说,只是主人在使用它,但是亚登这时确实有更强烈的物化感,他一定是出问题了才会在这种时候,边哭边兴奋的不行。 他就像不停灌气的气球,到了临界点随时都要爆炸,他从来都没有像现在这么在乎他人的目光,但就这些在乎也要在狂风骤雨中冲刷掉。 他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他想快点尿出来,他知道「惩罚」一定不会是他喜欢的,但是就像他还有什么东西放不下一样,尿关怎么样就是放不开。 马提觉得还是不够,他放下亚登的腿,转而抬起亚登的上半身,环着他的肩膀,像是巨大的蟒蛇束缚着他的身,两个人更紧密地贴合。 男人的大手带着情慾搓揉着皮肤的每一寸,搓揉着他留在奴隶胸膛上的标记,两粒乳头被刺激的充血凸起,马提贴近亚登的侧脸,舌头舔过他的耳背后面,将亚登逼出带着哭腔的呻吟。 马提一边发狠的撞着他,一隻手往下去按他的肚子,隔着一层肚皮都能感受到里面撞击的力度,亚登崩溃地摇着头,微长的发散乱在他的脸上,有种凌乱易碎的美。 马提的动作这么狠,嘴里吐出的话却极尽温柔,带着蛊惑,要把他拉进更深的深渊。 「亚登,你的身体,你的自我,你的一切都是我的,只要我要你做,你就不需要有任何顾忌,你是我的性玩具,我只准许你被干的爽的发狂的时候能想不起我。你如果做不到就证明你不够专注在我身上,那我只能将你操到脑子里再也想不了其他人。」 像是魔音传脑般,马提的声音灌进亚登的耳朵里,竟在一团混乱中传达到了。 「哈啊啊嗯嗯??主人!主人!」亚登大声地哭喊着,泪水糊满他的脸。 然后自开始以来第一次,亚登主动环住马提的脖子,屁股往后迎合着撞击,感受到体内深处的撞击,两根阴茎填满他体内的空虚,将肠壁都撑得平滑。 然后像是带着要拋弃世界的觉悟将自己交给身后的那个人,和他带给他的,排山倒海的快感,在那股力量之前,自己是多么的渺小。 就在这时候,手机的闹铃突兀地响了——十分鐘到了。 马提按着亚登的肚子,狠狠将他往自己的性器上按,敏感点被精准擦过,堆积的快感终于溃堤而出,亚登的身体狠狠痉挛了几下,后穴无力地抽搐,他到达了高潮,却没有射精,而是淅淅沥沥的,一阵一阵的,像是马达不稳定的水龙头,浅黄色的水流从他腿间落进草地中。 如今他都忘记阴茎高潮的感觉了,虽然偶尔高潮时前面会流精,但是那并没有射精的感觉,反倒是后穴变得日益敏感,体内深处像是有一个大火炉,要将他的身体从内到外融化掉。 他沉浸在高潮的馀韵中,脸上潮红,双眼失焦,耳边还残留着嗡嗡声,即使在眾人环视下,他也能忘我地享受。 他躺在马提的怀中,穴里还含着马提的男根,只是按摩棒因为角度的关係滑了出来。 马提在他耳边奖励地说:「乖,学会了尿尿又离小母狗更近了一步,只是可惜还是超过了十分鐘,要惩罚。」 他的话语中带着真切的惋惜,但是脸上却丝毫没有可惜的情绪。 「但是小母狗这么优秀,一定能轻松做到的,对吧。」 眾保鑣队列整齐地围在两个人周围,个个黑西装领带配墨镜,但是隐约可见关上过刚刚那一段淫秽的表演之后,有几个人的裤子之起了帐篷。 「保鑣先生们花时间观赏了你的表演,却没有释放,我想让你好好招待一下他们。」 「我想要的就是你想要的,我想跟辛苦的保鑣先生们分享我的性玩具,你要带着我好客的态度招待他们,这说你的成罚??不,是追加任务。」 ____ NP得下一章了?? 第十章那個的組織副手變成出借的性玩具被輪 第十章 那个的组织副手变成出借的性玩具被轮 某一个时间开始,马提不再提醒亚登他是为何不能离开马提了。 比起那些,亚登现在是彻底深陷在马提这个主人中了,所以比起提醒他「不得不」的理由,不如就加深他们之间这畸形的关係吧。 两人之间与其说是肉体关係或是爱情关係,更像是某种有毒的依赖关係,将两人的精神死死地绑在一起。 亚登并没有忠贞的道德观,他作为一个人,羞耻心也就剩一点点,就在刚刚被马提弄没了。 既然主人叫他服侍别人,作为一个奴隶,一隻狗,揣测主人的想法不是他行为模式中的一种选项,他只知道主人命令他这么做,那这就是他接下来要做的事。 「我想跟辛苦的保鑣先生们分享我的性玩具,你要带着我好客的态度招待他们,这说你的惩罚??不,是追加任务。」 被马提抱在怀里,感受着他的体温,亚登感觉到马提画中的爱意,带着一点骄傲,难以用言语定义的感情在两人之间流动,因为马提开心,所以亚登也开心。 「先生们也辛苦了,快到幻般的时间了,咱们就去桌子那里继续吧。」马提比了个请的手势,眾人到了院子里的一个带阳伞的餐桌椅。 亚登让一名已经硬很久的保鑣坐在椅子上,他跪下来,解开保鑣的裤头,脸不慎被弹出的挺立打到,在两颊上留下水痕。 他第一次离主人以外的人的下体那么近,他第一次真切地意识到每个人的那事物都长得不一样,顏色不一样,味道不一样,长度粗细不一样,弯的方向不一样,包皮长度也不一样。 他将落到颊边的碎发撩到耳后,嘴唇轻啟,含住肉红的龟头,用舌头绕了一圈,然后侧着脸沿着柱身来回舔,再将整根纳进口中吞吐。 保鑣舒服的喘着,大腿肌肉紧绷,从他的视角看下去,见一美人眼帘微垂,长长的睫毛像是扇子,但是脸颊鼓涨,努力将粗长的阴茎吞到喉咙深处,挤压敏感的龟头,让保鑣喟叹出声。 亚登调整着呼吸,收着牙齿用嘴唇包裹着柱身,专注地讨好那根阳具,但是他又想到,好的服务就该有点眼神交流,就像他平时服务主人一样。 朦胧的眼一抬,带着迷濛甚至有点天真,就这样看着保鑣的墨镜,看得保鑣别过了眼,用手背遮着自己的嘴。 他皮肤因为少晒太阳而白皙,与散落在肩颈的乌发相衬,发丝之间可看见那个皮革的项圈,昭示着他的身份,再往下是清秀的肩胛,诱人搂抱的纤腰和订製健身计画练出来的腰臀。 他趴在地上,屁股高高翘着,露出还松软着的后穴,隐约可见顏色媚红的内里,反着闪亮的水光。 一隻手握上他一边臀瓣,然后空虚的后穴再度被填满,亚登不需要回头看,光从直肠的感觉就知道是主人。 马提回屋拿了一个手持摄影机,他刚刚还没射呢,他就这样抓着他的腰顶撞,用镜头纪录淫秽的画面,细细地将出入时被带进带出的穴口、撞击时白嫩的屁股震动和性器镀上的水光都记录下来。 每次深喉,马提就会感觉到亚登肠道内用力吸吮他的分身,他最喜欢亚登这里,只要深入到亚登肚子里,就能够接触到他最诚实的感受,告诉他他好爽,好喜欢,喜欢这种完全掌控亚登的感觉。 他弯身抱住亚登的腰,开始小幅地抽插高速撞击,像是公狗干母狗,脱去了人类的外衣,幕天席地地野蛮交媾。 马提的撞击夺去了亚登对于口交速度的控制权,保鑣的性器高速往亚登喉咙深处钉,保鑣爽的抓紧了桌子,没能撑多久就洩了出来。 除了溢出嘴角的精液以外,其他都咽了下去,保鑣起身让开,已经有另外三个保鑣在等待,马上围了上来,手上都是摩拳擦枪。 马提也射了,按着他的肚子,将自己的分身深深嵌进亚灯体内,留下自己的种。 亚登已经靠后穴高潮两次了,他像一个女人一样,有别于阴茎高潮,靠前列腺高潮能够高潮很多次。 他越来越进入服务者的身份,强忍着高潮带来的战慄馀韵,拖着双腿骑到坐在旁边的保鑣身上,扶着他的肩膀抬起臀,将他的性器对准了往下坐。 他才刚高潮过,后穴敏感的不行,当肉柱摩擦过肠壁时,他发出破碎的呜咽声,眼里泪光闪着,脑子里却都在想着主人的命令,自残般地起伏着身子,同时将自己按进更深的肉慾之中。 为上来的保鑣又多了几个,不等他们动作,亚登就张口含住,熟练地吮吸舔弄。 他被男根包围,成了慾望的容器,能用上的地方都不间着,甚至还怕有人等太久,吸吸这一根,又舔舔那一根。 他眼神迷离,笑得有点漫不经心,有一瞬间拿着镜头捕捉他脸部特写的马提觉得,他其实没有把自己摆在侍者的位置,事实也确实如此。 亚登一直都是那个目的。 亚登欢快地骑着身下的保鑣,另一个人用手试了试,发现他的后穴足够柔软,再吃一根也可以,于是他按住亚登的肩膀,亚登乖乖的展缓动作,就感到另一个热源同背后贴近,又一个火热的肉头抵上迷乱的花朵,强势地挤入。 「啊啊!好舒服!嗯啊!」 两根粗长的肉棒将他的肠壁皱摺都撑开了,一进一出地捣进他身体深处,让他觉得好极了,他爱极了这种感觉,麻痒的电流从尾椎到下肢疯狂流窜,快感让他的头疯狂地晃着,头发凌乱,眼泪和口水在脸上横流。 马提忠实地用镜头纪录下他的身体,他的反应,记录下他的发渗入精液,他的肉臀被啪打成红色,他的后庭再换人时会流出里头过多的精液,但很快又被下一个人推回深处,他还捕捉到亚登偶然间一回头,反应不很快地意识到在录影,对马提露出了一个堪称傻气的笑,连他笑时贼脚和舌头上残留的精液都被清楚记下。 这场轮姦持续了五个多小时,直到太阳下山了,天色暗了下来才结束。 晚班的保鑣来了,开始站岗。 亚登已经累得眼皮打架,被马提用毛巾包起公主抱到浴室,放进早已准备好的浴缸热水里。 亚登的头斜靠在浴缸边,努力睁开眼睛唤着主人。 「主人。」 马提特别喜欢保养自己所有物的时候,一般就这种时候也会特别温柔。 「怎么拉?」马提让亚登做到靠自己这一编来,开始帮他洗头。 「奴隶今天,表现的,好吗?」逃跑又回来之后,又过了十个月,如今亚登已经很习惯自己的身份了,内化到就在快睡着的这时候,自称都是奴隶。 马提由衷地垮讲他:「奴隶今天表现的非常好,保鑣们都非常满意,我看小奴隶的肚子被射得这么满,他以为小奴隶要怀孕了呢。」 「主人坏,奴隶又怀不了宝宝。」亚登居然像个小孩一样瘪嘴,口气带着一点失落。 马提听到他说,也不纠结奴隶说主人坏了,装作自然地提到:「也不是不行啊,海棠国在这种地方可是很先进的。」 亚登现在状况不好,马提没打算在此时认真谈这件事,这个话题就浅浅带过了,但是马提留了一个心眼。 接下来的几天并没有发生什么变化,亚登帮马提拿咖啡去他书房时,听到马提在跟人讲电话,隐约提到一些字眼,「打算」、「年纪」、「什么时候要」、「代孕」、「节婚」等,马提的声音听起来没有一点不耐,非常配合。 又或是马提的外套口袋里出现了生殖中心的名片,被整理东西的亚登注意到。 诸如此类的事情多了几次,亚登开始感到不安。 本来马提这个年纪条件又这么好的男人,没结婚就很奇怪,他自己也结过婚,或许马提的父母还是很在意留后的事情,麻提本人也从来没说过他不想要孩子,那么有了孩子之后,他会怎样呢? 有了孩子和家庭的男人,总会变得,自己一个性奴隶,继续在这个地方也太奇怪,这个地方迟早会容不下他。 亚登的心理咯噔一声,他现在已经这么习惯跟马提生活在一起,也喜欢依赖他,真的把他当成主人,如果主人不要奴隶了,那奴隶还有什么意义? 亚登跪坐在餐桌边地板的软垫上,马提在开放式厨房准备着午餐,与以往一样在亚登的狗食碗里加入适量的使阴茎缩小的药物,拿着两个碗一转头就见到亚登一脸惨白的盯着地板。 这几天亚登心里所想的全都写在脸上,他脱离了那个勾心斗角的政治圈子之后,自己都没有发现自己的变化。 「亚登。」亚登没有反应。 这时候,马提心里竟然升起一种像是看到结局的感慨。 他没有急,从口袋拿起一个小遥控器,按了一下,亚登垂着的头和驼着的背就突然直了,肩膀都夹紧了。 他抬头看到马提,叫了一声「主人」,脸上是不知道自己有没有漏听什么的惶恐。 马提没有追究,只是把碗放到他前面,还给了他餐具,要知道亚登不是每次都有餐具用的,要看主人的心情。 「先吃饭,等下听你说。」马提说完摸摸他头,坐到旁边的椅子上,两人一起吃了一顿午餐。 吃完之后,马提坐在沙发上,亚登跪坐在他脚边,两人看着对方的眼睛,开啟对话。 「说吧,你这几天到底在想什么?」 亚登挣扎了一下,挤出一句:「对不起。」 「为什么对不起?」 「因为这不是我该想的事情,主人的选择,奴隶只要接受就好。」 「我的什么选择,我不知道,也许你想像的事情跟现实有差距,你得先说出来,不然我不会知道。」 这是主人的试探吗? 「这不是主人该操心的事情,奴隶不想就是了。」 「轮到你告诉我我该做什么了?」 亚登下了一跳,像是被烫到一样缩了一下。 「我叫你说你就说。」 「好的主人,好的。」亚登连连点头,不敢抬头看马提:「主人是不是要成家了?娶个妻子生个小孩,或是代孕生个小孩,然后我就??」 「会被拋弃?」 「嗯??」 马提露出一个春风拂面的笑容,放下翘起的脚:「你做奴隶这么没自信的吗,你可是我的奴隶,我亲手调教订製的,最符合我的口味的。」 他的感劲好看的脚趾伸到亚登双腿之间,轻挑地逗弄。 马提这段时间致力于把亚登的阴茎弄的很小,每过几个月就换上更小的贞操锁,现在这个贞操锁只有一个半圆的大小,只剩一个头,但是马提觉得还不够,他特别喜欢用奴隶的尺寸羞辱他。 「就算哪一天你不被通缉了,我也不会让你走的。」 看哪,亚登的脸染上了好看的红,他忍着不夹紧腿的样子真是赏心悦目。 「我的父母确实想抱孙子,但是没有其他要求,我可以找个女人或是双性帮我代孕。」 「主人,双性是什么?」 「你不是海棠人,不知道也正常,双性就是同时有男性和女性性器官的人,有天生的也有人工的,另外还有一种叫哥儿的,外观上来看就是男性,但是体内有生殖腔,也能生育,然后海棠国里有个特别的区,叫埃比欧区,那边有种叫omega的性别,这个就先不说了,这些性别广义上都可以叫做双性。」 亚登的脸上写满了震惊,他长大的地方从来就只有两种性别。 「主人,您刚刚说有人工的双性,是怎么回事啊?」 「手术啊,给男生装个逼不就成双性了嘛。」马提嘴角勾了起来,不安分的脚溜搭到了亚登的会阴:「这么好奇,是想自己给我生吗?」 亚登一时说不出话来。 「你可以有这个机会,母凭子贵,我不要你马上回答,你考虑一下,想好再回答我。」 亚登点头。 ___ 这件事是不能用以前的方强逼亚登的,马提清楚这一点,所以他才需要这么长时间的洗脑他。 双性手术根本不像他说的那样是一个行之有年的,成熟稳定的技术,只不过是一个新技术,刚做完一些动物实验,要找个人自愿来做第一个实验者。 高级电脑运算手术本身的风险已经很小,但是因为术后恢復需要的条件,这个人也不能是非自愿的,否则会有很大的风险。 至于为什么是亚登,那只不过是高层的恶趣味罢了。 那些可能在恐攻和军事行动死了家人和孩子的军官高层们,想把战犯怎么样就是几句话的事,也没有人在乎罪人的人权,正好马提也需要一个机会证明自己,两个人还认识。 亚登认真思考了,他没想过离开,离开了又能去哪呢,包含他的过去的人和地方都已经不在了,在马提的家里当他的奴隶很开心,只要完成主人给的命令,听主人的话,做完每天的任务,就不用担心其他的事情,生活可说是无忧无虑,更何况还很爽,爽的让人无法自拔。 如果自己不接受手术,就会由一个不知名的人诞下主人的孩子,可能主人会雇一个保母照顾孩子吧,然后主人势必也要花时间在那个小孩上。 坦白说,亚登不喜欢小孩,如果主人花在他身上的时间花到了小孩身上,他可能会更不喜欢。 感觉长期下来,他会与这个家渐行渐远,主人会选择他还是孩子呢?他不敢想。 主人总得有一个孩子,如果是自己生的,自己或许会有多一点耐心吧。 他不知道有了孩子之后自己奴隶的身份会如何变化,但是他一开始想像那个未来,想像自己成为一个??母亲?就觉得好像自己和马提真的成了家人一样。 而且 而且啊 多一个洞能插,不知道会有多爽,不知道主人会有多少花样能玩。 看主人提到双性手术的时候,他好像也挺期待的。 亚登想着,不自觉地夹紧了腿。 第十一章那個的組織副手變成雙性人(本章精 第十一章 那个的组织副手变成双性人(本章精神调教) 要说马提有多少把握亚登会答应,大概七成吧,说多不多说少也不少。 所已当亚登主动叫主人,跟他说自己愿意做手术时,马提脸上的开心和惊喜是真心实意的。 比目的达成更多出一种不知从何而来的喜悦。 手术的安排亚登没有参与,毕竟他对如何秘密地在海棠国进行手术不可能比马提还懂,只是有几次医生来家里做了检查,亚登穿上丝质睡衣在客厅让他们抽了一些血,又问了一些问题。 一週后,马提开车载着亚登离开了家。 车窗虽然是单向的,外面看不到里面的人,亚登坐在副驾,还是将头上的兜帽拉低了点,但是一路上并没有经过人多的地方,亚登也不知道马提究竟要将他带到哪。 过了一座桥,马提拿出一个黑色布条让亚登榜在眼睛上,亚登照做了。 再见到光,已经是在一个空旷的地下室停车场,他们沿着一个走廊到了一个隐密的手术室,医生已经在那里等候。 医生向他解释了手术的原理,然后亚登躺上了冰冷的手术床陷入沉睡。 ___ 再醒来已经回到家了。 亚登面朝上地躺在床上,看着卧室的天花板,惺忪地眨了几下眼。 马提坐在旁边打着电脑,注意到他醒了,摸摸他的头:「乖,吃完药再睡一会。」 于是亚登又睡了一个小时,直到马提怕他在睡晚上会睡不着,才把他叫起来。 马提没吃午餐,亚登更是为了手术,已经超过24小时没有吃东西了。 两个人一起用了一餐清淡而美味的沙拉和清炒义大利麵。 「不能激烈运动,清淡饮食,早睡。」 「术后两个礼拜不能有任何插入式性行为。」 「伤口癒合大概需药一个里拜,这一个礼拜你就专注养伤,禁慾。」 马提转告医生的话,随即宣佈接下来两週亚登的训练计画变更。 「一週之后训练再开,下体的插入训练都先取消,口交的训练可以留着,基础体能训练都可以留着。我想加强进行意象训练和精神服从,我要求你在我要你高潮的时候尽快到达高潮,我要你忍住就得忍住,无论什么时候,懂吗?」 「知道了,主人。」亚登点头表示收到,就像普通的上司和下属之间传达只是一样自然,只有发红的耳朵尖出卖了他。 这听起来实在有点强人所难,还很抽象,但是他相信主人不会为难他,一直以来主人要求他做的都是他能力所及的。 接下来的一个礼拜,这个家的画风突然变成普遍级,老少咸宜,清新健康。 不只是马提压抑,亚登也是欲求不满的。 他感觉下身麻痒难耐,那种时候他就会收缩那处的肌肉,然后他就隐隐感觉到多了一部分神经的感觉,他知道那是新出现的花穴,但是毕竟他自己看不到那处长什么样子。 不过主人是看过的,早在他还在麻药的作用中没醒的时候,他就已经看过了,然后这几天就再也没看过,甚至都不怎么有肢体接触了。 只是偶尔地,亚登会听到浴室中的水声掺杂了压抑的喘息,他喜欢站在浴室外面静静听着,会感觉主人心里有他。 一週过得前所未有的缓慢,亚登靠着看从书房里拿出来的书和看地是消磨了时间。 他一直在想主人说过的话,他知道精神服从是什么,但所谓的意象训练又是什么? 到了一週之后的晚上,亚登彻底了解了这到底是个怎样的训练。 他穿上主人要求的情趣衣服——一件背心版束带式胸下马甲,带着好看的白色荷叶边,将他的胸挤出了诱人的肉感,搭上他的皮质颈圈和乳钉,下半身则是又纯又遇的白色吊带袜,跟一件布料很少的白色丁字裤,穿上了下面就是一个小礼物袋子的可爱感觉,并且白色的布料都隐约透出肤色,另外头上还带了女僕头饰,脚穿一双萝莉塔黑皮鞋,稍长的头发被认真打理过。 他按照吩咐在主人的书房等待,他感觉好像主人特别喜欢在书房调教他,可能是因为这里特有的禁慾认真的氛围,又或着是主人享受办公一抬头就能看见昨天他们胡闹的地方。 主人好色。 结果一想到主人,主人就出现了。 伴随着皮鞋踏在木地板上的声音,马提出现了。 当亚登转过身去,那男人的身姿映在他的眼瞳,他霎时感叹人跟人的距离居然可以差那么多。 保鑣穿着西装,看起来就是保鑣,但是当马提穿上西装,白衬衫系上低调沉稳的领带,就像是坐在华尔街大楼里一句话就是几亿的投资或是几亿的割韭菜的那种气场,十足的精英斯文败类,但是他深邃的绿色眼睛又会让人心甘情愿被骗。 上好剪裁的西装被美好的男人身材撑起,那隻从手腕骨到手指甲都像在勾引人的手来到领口,稍微松开领带,亚登的视线又移到马提的喉结。 亚登眼睛都看直了,苏的腿都软了,默默地就跪下来了,但又恨不得马上扑上去。 马提原本是想给亚登一点奖励的,他本来就有西装,只是平常不爱穿,但是现在看到可爱小狗的眼神这么的??就像他真的爱惨了自己的样子,他就感觉下身一紧,拥有一个人的感觉太好,让人感觉满足的快爆开。 不过现在还不是时候,他深呼吸了几次,尽量让身体冷静下来。 他的控制欲从来都不止在亚登身上,对自己更是。 今天是重要的第一天意象训练,好的开始能够建立小奴隶的自信心。 书房那一面高科技玻璃落地窗被调整成了高反射的模式,清晰地将两人的身影映出。 马提看似随手将他手上拿着的东西放到旁边的沙发扶手上,走到亚登跟前,抬起他的下巴自上而下地俯瞰他,这个角度看起来胸前的两点凸起特别显眼,肩膀上的荷叶边衬的人像是精心包装的礼物,跪坐在地上时腿间的小袋子乖乖地待在Y自中央的凹陷之处,像是放在丝绒垫上的珍宝。 「奴隶,你今天很好看。」男人说。 安静的房间当中,嘴唇碰上另一双唇,气息在唇齿间交换。 亚登其实知道马提不喜欢亲吻时自己嘴里有其他味道,他从来不在亚登邦人口交完时跟他接吻,所以像这样温存甜蜜的吻是有点难得的,值得亚登每次都很珍惜。 今天他们不做爱,正因如此,那种流淌的浓情更加明显,他们只是在亲吻,专心地品嚐对方的唇。 慾望驱使之下,两人的手都开始不安分,马提的手将亚登整个人圈在怀里,搓揉他的腰和臀,吻在唇边榴槤,然后向脖子延伸,在亚登颈部和锁留下点点红印。 亚登的手攀上马提的被和手臂,努力呼吸着,明明马提没有抱得那么紧,他却觉得像是吸不到氧气,心跳跳得好快,他感觉今天的主人特别不一样。 他感觉身体比平时都要敏感上许多,光是乳头在西装布料上摩擦的感觉都刺激的他反射性地收缩双穴肌肉。 马提将亚登转了个面,让他面对落地玻璃,原本贴着男人身体的前胸瞬间转到冷空气的地方,换成后背贴上炽热的身躯,亚登甚至不住呻吟出声。 马提命令道:「奴隶,今天我不会进入你,也不会碰你下面,但是我要你射出来,睁开眼睛看着。」 亚登睁开眼,看着倒影中的自己和马提,他觉得自己今天穿得挺好看,被主人强势地拥有的姿态令人满意,而且他能感觉到马提已经硬了,那火热硬挺的阳具隔着西装裤的布料都像要烫伤他,他都没有意识到自己正在用臀缝摩擦主人下身。 马提的伴当脸埋在亚登的发中,嗅着他身上温暖的洗发精的味道。 他的声音很轻柔,就像他挑逗亚登胸前的红豆的手指,带着几分漫不经心。 「我知道你最喜欢我碰你这里,每次碰你这里,你全身就会瞬间发软。」 那双手轻挑地玩弄着两边的乳钉,一下拨弄,一下轻弹,一下揉捏。 亚登被下了暗示,真如他所说的感觉身体发软,他夹紧大腿好支撑自己,敨向后靠在马提的肩膀上沉沉地喘息着。 全身都痒得不行,热意往下身涌去。 马提没有要求他站着,抱着他顺着将他他带到地板上,让他双腿掛在自己腿上,开成一个不知羞耻的M字型,让亚登看清了双腿之间那处新多出来的器官。 马提将手伸到亚登的阴囊下面,用两隻手指扒开顏色浅淡的两瓣阴唇,隐约露出幽深的入口,能见到因为兴奋而收缩的肌肉牵动了皮肉,那处早就汁水横流,沿着双腿浸湿了吊带袜。 马提让亚登自己用手扒开阴唇,就这样保持姿势。 「你或许会非常期待,再过一个礼拜你就要被我再一次破处了,一个礼拜不能插入性交,到时候必定是无法太温柔的吧。」 马提的声音带着蛊惑,亚登竟然真切地想像出那时画面,主人抱着他的腰,下体狠狠地撞击,长驱直入到最深处,撞出屁股上的层层肉波,而阿因为过度的爽和痛,只是张着嘴,叫都叫不出声。 「我不只会干你的新穴,当然菊花也会狠狠地疼爱,直到你哭叫着高潮,哭着求饶??你以为就会放过你吗。」 他的身体被反摺成一个柔软的角度,男人像是要将他操进床里一样干他,过多的精液从花穴流出来,流过只剩一个头的男性象徵,低到他泪水纵横的脸上。 马提在他耳边轻轻地笑。 「我会将你灌满精液,我会在你的最深处打上我的标记,让你永远也离不开我。」 为了不让精液流出来,主人让他跪趴在床上,他手抓着床单想要向前爬,一点点也好,让他从疯狂的快感中逃离,却被主人双手抓着腰拖回来按着干,连小腹都被注入得微微凸起。 「我们有很多东西可以玩,我会将你的所有的穴都塞上,把你绑着吊起来,只能乖乖受孕。」 他被吊起来,后穴塞了好几颗跳蛋,用肛塞塞着,然后主人将按摩棒插入他的雌穴,将精液往深处推去,开啟震动,将他震得神智不清,一边在他嘴里灌尿?? 亚登的想像连他自己都吓到,明明主人没影碰他下面,光靠语言叙述,就让他像是身歷其境。 过去经歷过的疯狂性爱在他的脑中再现,亚登的双腿无法合拢,他像是无意识地挺着跨,扭着屁股。 好像从精神层面被侵犯了一样,想像挣脱了本人的控制,像脱韁的野马。 「现在的你已经不能称为一个男人了吧。」 亚登闭上眼,但这只让全身的敏感度都涌向双乳,胸膛剧烈起伏着,好像只差一点,只差一点就能突破临界点。 「主人,主人??」亚登的手求助般地攀上马提的手臂。 马提看着他因为快感而扭曲的脸庞,脸上的温情掺杂着疯狂的佔有:「但是我很喜欢这样的亚登喔。」 亚登眼里的泪水因为倏然睁眼而弹飞,他眼中没有焦点,嘴里吐出的是没有意义的音节。 「哈啊啊嗯嗯!」亚登的臀腿紧绷,屁股反射地向上顶,锁着的性器吐出几股白液,喷到地板上。 大脑一片空白,回到着嗡的声音,他瘫倒在马提怀中,过了好几秒才找回呼吸的能力,过度的刺激让他想哭,他甚至没想起刚刚是听到了什么让他高潮。 然后马提顺着他微张的嘴来了一个温柔的深吻。 舌头很柔软,软的他全身都好像泡在云朵里,他在云朵中渐渐放松冷静,直到马提先退开,他才感觉到马提还硬着。 「主人,我帮您吧。」说完就转身想去解马提的皮带。 马提却按着他的肩膀阻止了他的动作:「不了,等他冷静一下就好。」 他看着亚登,又笑了出来,摸摸他的头说:「我怎么可能委屈自己呢,我是存着想吃大餐呢。」 亚登泡在浴缸里的时候,回忆着刚刚第一次主人在play的时候叫他的名字,应该说主人几乎都只叫他奴隶,但是他刚刚说喜欢,还叫了他的名字。 亚登让身子下沉,将半张脸埋在泡沫之间,偷偷覷着旁边正在冲澡的马提,心情也被柔软甜蜜的东西填满了,泡在热水里,全身都被蒸的粉粉的。 晚上,两人在床上相拥而眠,而地上那张床垫已经一段时间没有用了。 ___ 隔天早上,马提去了组织进行例行的工作匯报。 「手术恢復良好,一週之后可以开始受孕实验计画。」 奎尔?辛坐在对面随意地翻动着文件,问道:「你做过生殖健康检测了吗?」 「有,一切正常。」 「好,那么受孕实验一个礼拜后开始,为期三个月,每个月带他来检查一下,看有没有怀上或是有什么问题,三个月若是没有怀,本人造子宫实验就宣佈失败了。」 辛「啪」地一声合上文件:「恭喜你啊,怀特,再过三个月不管成不成你都解放了,本来最主要的工作就只是说服亚登?沙毕罗接受手术,你的工作基本已经完成了。」 「是。」 走出办公室,马提面无表情地上了车,开车回家。 再过三个月一切就都结束了,根据合约,组织会归还亚登的记忆,然后他就会发现所谓的「追杀」、「通缉」只不过是自己和组织编出来骗他的东西,所有的东西都是设计的,包括亚登逃跑然后被带回来的事情,全部,都是假的。 到时候,亚登会如何想呢? 想必是大发雷霆,恨不得把自己杀了再自杀吧。 不,那个人那么惜命,恐怕只会接受争取来的宽容判决在监狱里度过半生然后和自己老死不再见吧。 他会取下自己留在他身上的标记,去做子宫阴道摘除手术,噁心唾弃并否定一前对自己的所有感情吧。 马提的手攥成了拳,咬肌用力,低骂了一声干。 不,他不会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的。 第十二章那個雙性的奴隸和他的主人形繁衍之 即使禁止了插入式性行为,亚登这个礼拜还是过得相当充实,没想到主人能想到这么多玩法玩他。 包括但不限于让亚登这个经过改造,长期带着贞操锁缩小阴茎禁止勃起的人,拿着一个假阳具放在下体处打手枪。 本身不是羞耻play却充满了羞耻,明明都忘记勃起是什么感觉了,明明没有碰到自己身体的任何地方,却还是不堪地射了,那个被锁住的地方低出了几股精液在地板上。 他跪在地上双腿张开,一隻手撑在身体后面让主人和他的精头观赏一场私密的表演。 又或着,在家里的另外一处,主人蒙住他的脸,让他的脸埋在主人的下体处嗅闻味道,一边让他脑补主人操干他的情景,一边让他实况转播。 亚登赤红着脸,嘴里吐出淫迷而细节的描述,身体前所未有地敏感。 马提比他想的更享受这一个礼拜,他有听过其他邪教团体训练学生靠着冥想就到达高潮,他以为那也要很有天分的人才能做到,但是亚登做到了,而且超乎他的想像。 身体远离了纠缠,心却在渐渐靠近,两个人都很期待下礼拜的到来。 就像是个仪式,带着重要的意义,虽说伤口都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在一个礼拜上药后痂都已经掉了,甚至早个一天也无妨,但是两人默契地,在下礼拜的第一天零点过后,静静地没有体起这件事。 新的一天到来,两人早上一如既往,到了下午,马提帮亚登剪了头发。 阳光洒在落地窗旁的地板上,也照亮了空气中飞舞的灰尘。 亚登坐在椅子上,马提将一块塑胶布围在他脖子上,将工具包拿出来,开始打理他的头发。 亚登已经忘了上次剪头发是什么时候,男生总是很常剪头发,短头发很快就会长过长,但现在他的头发都快碰到肩膀了。 梳子的尖端滑过头皮,将头发分成几个区域,马提拿着专用的剪刀,手指夹起一撮头发开始修剪。 客厅中只有剪刀的声音,马提专心剪着头发,而亚登习惯性地将注意力放到身后的人身上,两人都没说话。 马提将头发打理出层次,将过长的瀏海修短,剪完之后给亚登一面镜子,又用手机拍了后面的照给他看。 亚登很喜欢这个新发型,耳下几公分的长度,显得很舒适温和。 亚登:「谢谢主人。」 「嗯。」马提绕到前面看了一下正面:「好了。喜欢吗?」 夕阳在亚登的眼睛里撒满了星星,那双眼睛带着笑意亚登点了点头。 马提一言不发地看着,直到亚登开始觉得奇怪,他才又开口:「亚登??你想要一直待在这里吗?」 他从来没有问过亚登这个问题,因为亚登是奴隶,但是现在他用名字称呼亚登,一直都是决定者的马提竟然在认真询问他。 感觉到了什么,亚登脸上的笑意也褪去了。 每次提起一开始亚登来到这里的原因,都像是在提醒他,他不自愿在这里的,但是现在,他想要坚定自己的想法。 这段时间的生活是他目前的人生中最无忧无虑,甚至堪称幸福的时光,他曾经想要征服地球上的一块地方做统治者,现在却会想像和马提的未来。 他觉得这样或许也不错。 亚登抬头望进马提的眼睛里,说:「想,我想和『你』再一起生活。」 马提上前去抱住他:「好。」 只是他绿色的眼睛更加的幽深,手指有意无意地摩挲着亚登的后颈。 ___ 晚上,马提做了千层麵,他让屋外的保鑣都先退下,两人去了院子里的桌椅边看星星边吃晚餐。 他们面对面地坐着聊天,聊这个国家,聊食谱,聊某个保鑣的感情状况,他们很少像这样平等地坐在一起交流,甚至一开始马提叫亚登坐对面的椅子时,他还受宠若惊地拒绝。 当远处的城市灯火通明时,两人共享了一杯简单的调酒。 微醺很是美好,在昏暗的房间里,亚登穿着浴袍坐在主卧的床上,听着浴室传来的水声。 虽然以往的生活也挺不错的,但这一天太梦幻了,亚登心里甜滋滋的冒着泡,身经百战的他竟然久违地开始紧张。 「你在想什么呢?」 不知何时,水声停止了。 一隻带着湿气的手触上他的脸颊,他才发现马提出来了。 刚出浴的男人只在腰上围了一条毛巾,精实美丽的男性身躯对亚登开放,不知是水还是汗水从胸膛滚落到起伏的腹肌沟壑。 马提的手非常温暖,捧着亚登的脸像是要烧起来。 亚登的身体向后倒去,浴袍欲盖弥彰的遮掩被剥下,他躺在马提厚实的身下,迎合着他的亲吻,两人的十指交握着。 两人都默契的没讲话,长期的相处让他们培养出了默契。 马提从嘴唇开始吻,像是拆礼物一样解开了亚登的项圈,沿着脖子的线条舔拭,在锁骨处留下几个吻痕,又往下吮洗他的乳头,时而轻咬,时而舔弄,又突然一吹气,惹得亚登身体颤抖。 马提一隻手在亚登的大腿处徘徊,留下一个个指印,然后将他的腿抬起,朝着那新生的器官探去。 原本是男生会阴的地方多出了一朵花,有着层叠的花瓣,还有隐密幽深的入口,正在向外吐着水。 马提只是併拢着手指沿着那处来回摩擦了一下,他将手拿到亚登眼前笑着说:「看,已经这么湿了。」 亚登脸庞通红,但是身体诚实地用双腿勾住马提的腰,靠近了用下身磨蹭对方。 「想要您。」 浴巾早就落到不知道何处了,马提的性器半勃,被亚登的动作镀上晶莹的水光。 但是今天是重要的日子,不可以躁进,马提知道自己必须克制住,等亚登完全放松。 面对亚登的邀请,马提说:「还不行,再等一下。」 说完,他将亚登的腰推起来,低头就舔上他的女穴。 这个角度让亚登看得很清楚,主人从来没做过这种事,主人怎么能舔他那里呢。 他倒吸一口气,湿软的舌头接触到他自己都没怎么摸过的那处,灵活地描摹,时不时吮吸,他第一次知道那里那么敏感,他像是砧板上的鱼,当马提的舌头强行鑽进那隐密的甬道时,他无法反抗。 姿势让他呼吸稍微不顺,他脸颊通红,但是他早已失去了所有主权,他的呻吟也是属于主人的,他激情而婉转的呻吟比最动听的音乐还要悦耳。 马提为了今天做了很多功课,以往他不曾与女人上床,他知道那里第一次会疼,他想尽量把前戏做足了。 他将亚登的腰放下,在下面垫了枕头增加高度。 亚登的身体完全是照他的喜好练的,腰肢纤薄,因为腰部弯曲的关係,肋骨下方显出了浅浅的凹陷,腹部流畅而平坦,在中间有个好看的肚脐。 马提觉得这肚脐可真好看,所以又开始舔他的肚脐,像挖掘一样舔着那个小小的凹陷。 「嗯嗯好痒??哈??啊!」 马提的手上也没有间着,他用一根手指先探探路,中指插入亚登的阴户里,往内探寻,确定甬道的角度。 手指在体内抽插转动着,马提观察着亚登的反应,不放过任何一点细节。 他戳到了一个奇怪的结构,他感觉到亚登的腿夹了一下,他的直觉告诉他,可能不是爽的。 亚登紧张地握住马提的手,声音里带着一丝疑惑:「主人?」 他自己都不了解自己的身体,体内的一道缝,照理来说平时都是感觉不到的,光是陌生的感觉就足以让人不安。 马提将手指抽出,两隻手指开合着,指尖的黏液拉着丝。 他将那些液体抹到了亚登的唇上,亚登闻到了一点腥咸的气息。 马提俯在他的身上,昏暗的房间里只有床头灯亮着,阴影罩在亚登脸上,他看着马提的绿色眼瞳。 马提:「亚登,我的奴隶,我接下来将在你身上打上又一个印记,我进入你,我会让你痛,这是仪式,你要记住让你痛的人,是谁。」 他的语气认真郑重,虽然心跳还是很快,亚登原本因情慾而迷乱的大脑还是重拾了一点理智。 然后他就感觉到炽热的物体触上,没等他反应过来,那东西就破开他的身体,撕裂的疼痛让亚登通叫出声,反射性地想要逃跑,却被牢牢制住。 第一次就是马提这样高规格的,着实可了亚登,但是没有办法,若是肛门,事先扩张还能缓解疼痛,但是雌穴是无法这样的。 亚登眼睛睁得大大的,有那么几秒,他呼吸都停止了,眼睛里没有焦距,只是愣愣地瞪着上方,一动也不动。 然后他开始断断续续地喘气,吐吸——吐吸——。 痛觉有一个过程,一开始像是炸开的白光,渐渐的越来越鲜明。 马提担心亚登咬到自己,趁势将手掌侧塞紧他的嘴里,然后亚登就无法思索地咬了下去。 痛,可是马提没有任何反应。 他卡在亚登体内,说实在也难受,但是得等亚登缓过来。 亚登的喘气从断续变的顺畅,热泪一颗颗滚下脸颊,他松开牙关,手臂还着马提的肩膀,马提任由他将自己拉得更近,亚登将脸埋在他的锁骨。 「好痛??好痛,主人。」他的声音颤抖着。 马提没有说话,只是抚摸着亚登的后脑勺。 这个人虽然痛,但是从来没有打算拒绝。 马提耐心地等他缓过来,疼痛渐渐淡化。 「我开始动了喔。」 亚登脸上的带着视死如归的表情,还是点了点头。 「放心吧,我会让你舒服的。」马提说的郑重。 他握着亚登的膝盖弯,往后退了一段,再慢慢进入。 紧窄的甬道被一寸寸撑开,迎接第一次的主宰,一开始比较生涩,但渐渐的从深处涌出更多的水来,马提将自己嵌入亚登,直到顶到底。 亚登紧闭的眼睛忽地睁大了,陌生又熟悉的妖异快感窜上脊椎,让他既害怕又想要更多。 马提开始来回抽送,带动着里面的皱褶,一边四处探索。 疼痛过去之后,亚登陷入另一个感官的漩涡,他早已习惯性,习惯快感,但还是有种前所未有的感觉,主人也是前所未有的温柔。 随着亚登的身体越来越放松,马提的进出也越来越顺利,他第一次想要快点射出来,将这个地方填满它的味道,但是他无法像以前干亚登那样粗暴。 湿润的肉穴像一张贪婪的小嘴,马提变换着角度,终于当他顺着某个角度擦过肉壁时,亚登有了很大的反应。 亚登的睫毛轻轻地颤抖,眼角的微红还没退去,双腿紧夹着提的妖,他咬着下唇不让声音洩漏出来,总觉得和以往太不一样,自己淫乱的声音会破坏了此时的氛围。 但马提的手却温柔地将他的下唇解放,大拇指伸进他的口腔按摩他羞涩的舌头。 「就叫出来吧,我想听。」马提的眼瞳带着或人的魅力。 他将亚登的双腿并起来,扛在一边的肩膀上,身子直立起来,然后下半身跟装了马达似的开始对着亚登的敏感点抽送,每次进入都会顶到最底,动作却又轻又快。 快感像浪潮一样袭来,亚登的脚指蜷曲,手指抓着枕头,一开始还想用枕头度住嘴,但最后还是没有这样做。 亚登今晚的声音也和以往特别不一样,又清又媚,不像以往放浪,却更让人心痒。 那双水淋淋的眼睛和马提对视时,马提忍不住放下他的腿跟他接了个绵长的吻。 这个夜晚并不长,换了三次姿势后,马提射在亚登体内。 累积的浓稠白液冲入亚登的雌穴里,将其灌满。 考虑到第一次亚登很累,马提没有做第二次,他从背后抱着亚登,下半身还没抽出来,就这样两人沉沉睡去。 在失去意识之前,亚登感觉好像哪里奇怪,但等不及他想到,就被睡意拖入了梦乡。 ___ 隔天,亚登在正常的时间起床,手往旁边一探,马提已经不在了,只剩下一点馀温。 他自己去了浴室清理,热水从头上淋下,有液体从他腿间流下,匯入清水中,他才想到究竟是哪里不一样。 马提昨天晚上并没有整根插入,证据就是他从头到尾都没有撞到他的屁股,儘管他的雌血已经插到底了,还是容纳不下马提傲人的尺寸。 两人有一段时间没有做了,他竟一时想不到这么明显的差异。 他并没有让主人尽兴,主人一直在顾虑他。 亚登想着想着就失落了。 他到餐厅坐在马提对面吃他煮的欧姆蛋捲的时候,马提还在问他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没有。」亚登回道。 马提点头:「那么今天开始回归基础的训练吧。」 亚登说好。 吃完饭,马提就出门了。 说到亚登日常的训练,放以前是半个小时的臀腿腰部训练,半个小时的伸展瑜珈,中午吃饭睡午觉,下午还有一个小时的基础跪姿,之后是一小时的站立姿势的炮机抽插,最后是跪趴姿势的炮机变档抽插加上口交深喉练习。 以上练习完以后,如果主人没出门,就去主人旁边跪着,如果主人出门了,就跪在门口等主人回家,后穴要塞入鸡蛋大小的跳蛋,用被炮机操练的松弛的肉穴夹紧了不能掉出来,是提肛紧穴训练。 主人出门之前没有叮嘱训练菜单有什么变更,亚登一边练劈腿,一边盘算着下午的训练内容。 亚登做完了基础的体能训练和伸展,跪了一个小时,拿出了训练用的道具们。 由小到大的假阳具,一字排开,五顏六色。 他摸着下巴思索着,想起什么,又去了柜子翻了翻,拿出一个能装两个按摩棒的炮机配件。 他决定要让主人能尽情地操自己,他要训练自己的深度,直到能够吞下主人的长度,为此他要先测量一下自己目前的深度。 他拿起一个跟马提的阳物差不多大的紫色按摩棒,将他吸在椅子上对准中间的洞口缓缓往下坐。 他深切地感受道阴道和直肠是两个构造完全不一样的地方,插入时肉体被挤压和开拓的感觉完全不同,直肠更像一个腔,阴道则是一条肉缝。 由于没有前戏,甬道非常乾涩,亚登用了点润滑液,顺利地将玩具推到了最底。 他喘息着用手撑着椅子,就算没有碰到敏感点,光是插入的饱胀感和心理刺激就足以让他双腿打颤。 但是为了测到更准确的数据,他必须要更性奋才行,光是这样不够,他抽出紫色棒棒,又拿了另外一个更大更粗的红色玩具,想用他最熟悉的地方获取快感。 后穴也一阵子没用了,进入的也不太顺利,但是很快地他就被唤回那快感的无底洞之中,他抓着椅背,用小孩骑跳跳马的动作一下一下用屁股撞击椅子,即使是比紫色棒棒长上一截的红色棒棒,他的后穴也是轻松地吃到了底。 他忘情地索取,都忘了原本要做什么,昨天主人没有操他后面,他痒的不行,但是训练是他唯一被允许自慰的时候。 他把自己骑到高潮之后,他才想起要做的事。 他拿起一根比紫色短一截的粉色小棒,换作是以前,他肯定是对这样的尺寸不屑一顾的,他现在有种成就被归零的感觉。 他叹了一口气,将粉色小棒和红色大棒并排在一起,双管齐下地往下坐。 双穴都被填满的感觉令人上癮,亚登仰头呼出一口气。 女穴被小小粉色玩具顶到底了,甚至有点勉强,总觉得要被顶穿了,但是亚登不讨厌这种感觉,这才是训练的意义。 粉色棒棒长度只有紫色棒棒的一半多一点呢,他还有很长的一段路要走,可是为了能和马提尽情地做爱,让主人尽情地操他。 这时候他才想到看一下时间,结果发现竟然过了这么久,他例行的训练都还没结束呢。 第十三章那個雙性的奴隸因為沒做完訓練被鞭 休息了好几天,让训练变的吃力。 亚登双手撑着墙,汗水浸湿了他额前的碎发,他咬牙撑着不让自己腿软倒下。 炮机在双脚之间快速运转,像上抽插着的铁桿末端装了一大一小的两隻按摩棒,同步地进出,拉扯摩擦着亚登的内脏。 他的双腿抖得像筛糠,但是他只要稍微弯曲双脚,下次插入时按摩棒就感觉要顶穿他的肚子。 他被操的都熟了,像煮熟的虾子一样变红了,后穴的口讨好地吸着红色巨棒,阴穴被刺激过头而哭泣,地上都是他的泪水。 亚登的手臂撑不住了,脸颊靠到了墙壁上努力维持着呼吸吐气,上半身弯成直角不影响弹性良好的玩具进出,他将屁股翘得更高,明明这么专心致志地完成任务,却无比色情。 因为他是主人的性奴隶,感受快感,承受高潮就是他的意义。 计时器响了,亚登吃力地将自己的屁股拔离,累的瘫倒在地上,抬起一隻手关掉了炮机。 他看了看时间,就快到主人回来的时候了,他得在那之前跪在玄关等主人回来,而他还有一个小时的跪姿炮机和口交训练。 他后悔了,他不该花那么多时间在训练以外的东西上,只有后穴的训练也好,主人必定会发现他没有依指示做完训练。 他只好将跳蛋塞入,战战兢兢地到门口跪下,果然十分鐘之内马提就回来了。 他将手上拿的袋子放到一边,把外套脱下来掛在衣帽架上,他一看亚登的表情就知道他在心虚。 马提的嘴角往下弯,他没有说话,从亚登身边经过,拿着东西去了房间。 晚餐是用狗碗装的,亚登自觉地坐到了地板上,他知道主人不喜欢吃饭讲话,沉重的事情总是留到饭后再讲,他不喜欢这样,因为吃饭时的氛围会让人不安。 盘子堆到了水槽里,马提泡了一杯花茶坐在椅子上等亚登自己说。 亚登缩着肩膀,把自己没做完训练的事情说了。 马提挥挥手让亚登给他检查,他不客气地将手指捅进马提的匹股翻搅,他对亚登的身体极为熟悉,光是从入口的柔软度就能知道他没有做完训练内容。 跳蛋还在肉穴里震动着,亚登紧绷地夹了一下穴,将跳蛋往深处推挤。 马提抽出手,问:「为时么没做完?」 「因为我感觉主人对我的雌穴不太满意,我不想要主人迁就我,所以想说训练自己让主人能操的爽一点??我错了,请主人责罚。」 马提很惊讶,他没想过是因为这样的原因,他确实昨晚不太尽兴,今天早上出门前忘记变更训练菜单,他原本打算回来再制定新的菜单。 他自心底涌上一股满足感,他觉得这样的亚登可爱极了。 但是既然他违反了命令,小奴隶还是要接受惩罚,这既是主人的权力,也是义务。 「你有这样的心意我很开心,但没有做完训练还是要惩罚。」马提说。 亚登见马提没有生气,心里松了一口气。 马提从椅子上站起,示意亚登跪到椅子上,脖子搁在椅背上,双手扒开屁股露出臀缝的双穴。 马提拿来皮质的手拍教鞭,说:「十下,自己数,乱动或是松手就重来。」 亚登绷紧了身子,随即听到一声破空声,教鞭精准地划过肛口和花穴,尖锐的疼痛袭来,亚登的脑子突然一阵空白,差点忘了数数。 「??一。」他的喉咙哥在椅背上,声音听起来闷闷的,呼吸开始颤抖。 好痛,这样的疼痛还要来十下吗。 在他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第二下就来了。 亚登痛叫出声,屁股反射性地闪躲,坏了姿势。 他心里一沉,果不其然,刚刚的两下都作废了。 马提:「重来。」 「??一??二??三??四??」 心里有两股矛盾的情绪在打架,一边是觉得委屈,刚刚感觉好像主人不生气了,现在又打他打这么狠,但另一边又觉得开心,主人愿意管教自己,代表在乎他,代表两人之间的关係。 在疼痛和呼吸困难的双重作用下,亚登的脑子就像一个高压锅,脑内啡的分泌使疼痛变质,但他还是要怒力保持清醒数数。 「??五??六??七嗯嗯哼??」 他的后穴越来越用力地将跳蛋往里面吞,擦过他的敏感点,在他数完数字后接了一串婉转的鼻音。 他的指甲掐进了他白嫩的屁股肉里,这时候他更怕自己绷不住动了,松手了,前功尽弃。 没想到马提最后尽然不按照规则来,对着亚登最敏感的地方连续不间断地连抽了三下,教鞭都被挥出了残影。 「呜呜呜!??」亚登的下巴用力扣紧了椅背,小腿都勾起来了,但好歹是忍住了没有乱扭屁股,他努力挤出最后几个数字:「八九十。」 手终于能松开了,屁股被他自己掐出了红红的指印。 马提来到他身边,撑着他软倒的身体,亚登这才发现明明没几分鐘,手臂双腿等地方都已经痠痛起来,下身不用看,肯定是肿了。 马提抱着亚登的头安抚他:「你做得很好,奴隶。」 亚登突然就鼻酸了,抱着马提的腰缓了好一阵子,然后将后穴里还在震动的跳蛋排出来,落到马提手上。 那个鸡蛋大小的东西要穿过打肿了的穴口有点不容易,好几次都快成功了,一不小心放松了又给吸回去,马提还顺着他的背对他说加油。 之后,换马提坐椅子,让亚登骑在他的腿上,两人面对面拥抱着,享受这一段时光。 马提说:「以后有什么问题,可以打电话给我。」 他从桌上拿起便条,写下一串数字。 亚登看着那一串数字,心情又明亮了起来:「谢谢主人!」 他拿着那张纸,开心地蹭着马提,马提也由着他蹭,他发现自己很喜欢这样把亚登抱在怀里的感觉。 他心情好,说:「奴隶,我给你一个奖励,你可以选,但要我同意才行。」 「奖励?」亚登的眼睛亮亮的,他看相手里的电话号码,刚刚太开心了,他一时想不到想要什么。 他四处乱看,看到马提带回来的袋子。 「主人,那个袋子是什么?」他朝那个纸袋子指了指。 马提这才想起还有件事,说:「那是验孕棒,我等下教你用,你多喝点水,要验尿。」 虽然盒子上都有使用方法,但是亚登看不懂海棠文,他和马提的国际通用语都很好,平时也都用通用与交流。 亚登突然想到什么,但这是他以前就出现过的念头。 马提看他突然红了的耳朵尖,戏謔地问:「怎么啊?想到什么了?」 亚登把脸埋进马提的颈窝,不让他看见自己的表情:「主人,您记得您说过,我是您的狗,是您的婊子,是您的尿壶吗?」 「记得。」 「我当过您的狗,当过您的婊子,但我还没真的当过您的尿壶。」他圈着马提的胳膊收紧了一点:「主人能给我喝吗?」 「行啊。」马提听起来很高兴,让亚登更羞了。 亚登很喜欢口交,当他将厚实诱人的阴茎含在口里,吞进深处,味道充盈在他的口腔和鼻腔,就像是在用性的味道浸泡醃渍大脑,让他觉得很色情。 马提放下喝完的茶杯,两个人直接去了浴室,亚登坐在地上,仰着头张开嘴,马提觉得很像在巢里嗷嗷待哺的雏鸟。 他拉下裤链掏出阴茎,亚登觉得主人的阴茎硬着软着都很好看。 淡金色水流涌出,像是主人刚刚喝的花茶,准确地落进张开的嘴里。 亚登有点紧张,太快了,小小的嘴很快就被装满,他想着要吞嚥,习惯性地闭上了嘴,温热的水流滑下食道,但他也同时浪费了一些,没接住的尿溅湿了他的下巴和胸膛。 他很快地继续张开嘴盛接,身体往前倾想接得更多更准,直到嘴唇碰到马提的龟头,他像用吸管喝饮料一样,一下子猛灌了好几口,喉结上下滑动。 喝完他打了几个嗝,他有点懵懵的,鼻腔里还瀰漫着淡淡的尿味,但不可思议的是喝进嘴里其实没什么味道,只有一点淡淡的咸味,就像在喝盐水。 但是心理的刺激还是让他心跳加速,连主人第一次叫他他都没听到。 「奴隶,待会先冲个澡,有尿意了就尿进这个杯子里。」 亚登慢半拍地点了点头,看了看满身尿的自己。 他心想,就连喝尿都是要训练的呢。 要练习的东西又多了一个。 ___ 验孕的结果是没有。 这也不意外,才一次而已,一般人也不是百发百中,多试几次就是了。 于是今天晚上还是要行繁衍之礼。 马提双臂从亚登的膝弯环过,将他双腿併拢地捞了起来。 这个姿势非常地没有安全感,亚登的大腿都贴到胸了,也不是一个能操的很深的姿势,但是刚好就是因为这一点,方便马提用力开干。 他从身后进入马提,享受着他吸得异常用力的花穴,肉体碰撞的感觉让他觉得对极了。 两个人在厕所镜子前面做爱,在餐桌上纠缠,在楼梯上逍遥,用了好几种姿势,马提射了两次在亚登体内,灌的他肚子里满满的,暖暖的,过多的精液即使被堵着还是溢了出来。 但是亚登还是觉得不够,他的后穴被冷落了好久,即使今天的训练依旧解不了飢渴,仍渴求着主人的临幸。 马提躺在地毯上,亚登趴在他的胸肌上,抬起眼睛像在撒娇地说:「主人主人,您疼疼我的菊穴吧,您太久没去他会想您的。」 马提享受着高潮后的馀韵,哈哈笑出声说:「那你得先把我舔硬了,上来。」 他挥挥手,亚登眼里显出不可思议的神色,他不确定是不是自己理解的那样。 他双膝跨过主人跪在他的上面,骑在他的脸上,低下头去舔主人半软的兄弟。 亚登的口活非常优秀,他先是沿着柱身上下舔拭,用手轻轻搓揉主人沉甸甸的囊袋,然后再用手指环着冠状沟摩擦,舌头尖轻轻戳弄马眼,吮吸上面冒出来的前液。 亚登已经失去了用男性阴茎获取快感的资格,但是他还是从一次次为主人服务的过程中观察出了主人喜欢的方式。 马提被他舔得很舒服,悦耳的嗓音哼出饱满情慾的音节,血液匯聚到了下体,雄鹰再次昂头挺胸。 他扒开亚登的臀,里面的景色完全展露出来,刚刚被狠狠疼爱过的蜜穴为了不让里面的精液流出来,塞上了阴道塞,漏了一个底在外面,而上面的后穴觉得每日的训练还餵不饱它,翕动着表达自己的空虚寂寞。 手中的两瓣臀瓣受感极佳,是按照他的喜好练出来的,像是古典油画中美女的丰腴曲线,却模糊了性别,捧在手中会有实实的肉感,却又不是赘肉的油腻。 他手痒地揉了几下,又用牙齿咬了几口,坏心眼地就是不碰最痒的地方,亚登上下晃动自己的屁股,以示抗议。 马提终于放过了他,他看着那处可口的皱褶小嘴,带着爱意地吻上它,用唾液润滑他每一个皱摺。 亚登一被舔就软的像水,主人很少舔他后面的,每次都让他的身心颤抖,括约肌舒服地张合着,马提就趁他张开时侯无防备地用舌头捅了进去,舔弄里面羞涩的软肉。 「哈啊啊??主人??」 「奴隶,嘴上不要停下来。」 亚登挤出气撑起身子,扶住马提为他深喉。 等到再继续69就不用插穴的时候,马提终于放开他的屁股,他移动身体坐在马提的胯上,抬起屁股自己扶着那个硬的一柱擎天的东西,毫不犹豫地一坐到底。 他背对着马提,撑着地板开始前后扭动,寻找到前列腺的位置,腰肢像水蛇一样灵活。 马提躺在地板上,两隻手枕在脑下地欣赏着美景,美人骑在他身上索取着快感的样子真是诱人,从肩颈到脊椎的沟壑,不盈一握的细腰和饱满的臀腿。 快感之中他想,多么美的背啊,但是他的项圈被长发盖住了,从后面又看不到乳钉和贞操锁,他得再留一个印记在背上,对,比如说,在那对性感的腰窝和诱人的蜜臀中间,刺上他的名字,听起来很完美。 亚登在前面骑的忘我,完全不知道他的主人在想什么。 他身体更加往前倾,美妙的蝴蝶骨更加突出,他换了个方式,转而开始上下晃动屁股,啪啪啪地一下一下坐在马提身上。 那屁股晃起来真让人眼花,屁股用力往下做的时候会显露出湿润的穴口,愉悦地享受着深吞入口的那根肉棒,屁股抬起来的时候两半蜜桃臀又会包覆住幽谷区域,这样的经向像是慢动作地在马提眼中播放,很有若隐若现的美,若隐若现地看到柔软的穴口肉随着他的性器流连。 最终他还是忍不住,亚登因为前面的姓氏已经没剩多少力气,他求着马提动动,于是马提掐住他的腰,躺在地上用它强大的核心力量往上顶,顶的亚登花枝乱绽,欢愉的叫声在明亮的屋子里回盪。 马提操的爽极了,就快到达高潮,但是他没有忘记他不能浪费一点精液。 于是他先是把亚登送上了高潮,再拔出性器,将亚登摆成屁股朝天的姿势拔出阴道塞,一手用两隻手指撑开花穴阴唇,另一隻手擼动阴茎,将一股一股的白浊射进那个洞里,有些溅出来的还用手指抹进洞里。 最后,将形状特殊的阴道塞再塞回去,亚登就这样任由他摆佈,他已经无力动作了。 接下来的每一天,直到亚登怀上之前,夜里他都得含着精液睡觉才行。 第十四章那個雙性的奴隸生活過得很充實(雙 *本章可能会雷到一些有感情洁癖的人,请斟酌进入 亚登最近有很多事情想做,除了锻鍊雌穴的长度以外,他还开始学海棠文了。 因有点无聊,就只是他想要陪马提一起看电视,但是海棠的节目很多都没有字幕。 他去主人的书房拿了几本书,搭配主人给他买的字典,就这样慢慢地学。 他坐在书房的沙发上,看着空空的办公桌,叹了一口气。 最近主人白天总是不在家。 ___ 马提最近也不间着,距离实验结束只剩两个月,他最近在找方法让自己在结束实验之后还能拥有亚登。 他在不同的朋友和专家之间到处跑,却越发觉得棘手。 亚登当初是与国家交易,答应参加实验,不知道是什么实验,且实验期间会剥夺「他在参与实验」的记忆,直到实验结束时返还记忆。 他在亚登消除记忆之后将他假救出,亚登一直以为他在被追杀,因为客观条件上的原因,或许,也有那么一点感情上的原因,现在留在他身边。 但是这些都会随着记忆的返回像泡沫一样破碎,亚登会知道这一切都是假象,万一亚登提出想要离开他,而法院同意了,那他可就真的永远失去这个人了。 但是这是个悖论,如果他不娶回原本的记忆,上了法庭,应该说只要他一接触到国家的人,他就会陷入混乱,因为在亚登的认知里他还在被通缉着,不拿回记忆,就无法上法庭。 他的脑子里有一个模糊的计画,为了确定这个计画的可行性,他这几天一直在查关于那台记忆清洗机器的资料,阅读了好多论文,密访各种脑科学专家。 另一方面,人工子宫的怀孕实验也不能怠慢,这场实验的成功与否关係到他的话语权,虽然自己不主要负责这场实验的生物部分,但是能在自己的功绩上载添一笔,上面的傢伙越看重自己,自己就能做越多事。 总之,要先阻止亚登从他身边离开的可能性。 马提推开奎尔?辛的办公室。 ___ 亚登塞着跳蛋跪在门口等主人回家,今天他非常兴奋,因为今天下午做每日训练时,他终于把那他妈长的紫色棒棒给全部吃下去了。 他好开心,他练了一个月,好不容易达成目标,他等不及地想跟主人分享喜悦,结果主人说今天要带他去健康检查。 不过健康检查是重要的事,两个人还是开车出了家,又是同样的路,同样的地下室和看起来很像黑医的地方。 他们花了近一个小时在那里,检查各种数据,拍照,抽血,结果是没什么问题,就是一个月过去了,还是没有怀孕。 虽然一直有在用验孕棒,但是听到一声清楚地说出来,亚登还是觉得有点失望。 医生跟他们说不要着急,人工子宫的受孕机率本来就没有天生的高,多试几次就是了。 回程的路上,亚登一直盯着他的肚子,手摸着肚皮,但是里面并没有一个小生命。 马提从后照镜偷看亚登,他看得出来亚登是很想要小孩的,他觉得除了和自己的关係之外,也可能有原生家庭的缘故,亚登会想要一个家人,一个有血缘关係的家人。 他一隻手伸到副驾握住了亚登的手,他也想要给亚登一个孩子。 晚餐随便地解决了。 回到家两个人心情都不好,亚登觉得自己心情不好,合理,但是主人又是为什么心情不好呢。 亚登看到还没收起来的紫色棒棒,他想,今天原本应该要是很好的一天的。 电视开着,马提坐在沙发上,亚登走来坐他腿上,身上只有一件衬衫,堪堪遮住腿根。 两个人的额头相抵,呼吸缠绕,一语不发但是心有灵犀,然后嘴唇相贴。 温柔平和的吻,没有任何侵略性,也没有伸舌头,只是四片嘴唇些相贴,分开,吸吮,轻咬。 亚登的手环着马提的颈,马提的手环着亚登的腰,身体相贴,体温交换,仅仅是这样的肢体接触,就让心情轻松了点。 马提自嘲地笑笑,居然还让亚登来安慰他。 马提捧着亚登的后脑,手指插进他的发丝中,舌头橇开她的齿关,向内掠夺。 亚登也相当配合,舌头的交缠像在跳舞,一进一退之间擦出了火花。 亚登感觉到阴户湿了,他与马提深情热吻,一隻手急切地掏出马提的分身,坐在上面摩擦半硬的肉根,用晶莹的汁水涂抹遍柱身。 前戏都没有,此刻亚登特别想和马提水乳交融,想感受他在自己的身体里。 等马提够硬了,亚登就迫不及待地抬起屁股,提枪就往下坐。 出门前才做完训练,亚登足够情动,水都濡湿了马提的裤子,进入的并不困难。 就是最后几公分还是难了点,他感觉内脏都要被顶穿了,他手撑着马提的膝盖,身体往后仰了点,凸显出肚皮上的凸起。 将最后一寸纳入,亚登艰难地呼吸着,汗水浸湿了他的头发,马提能够感觉到抓着他膝盖的手在颤抖,亚登一定不知道他为了接纳他的全部这样隐忍认真,是多么地性感。 项圈上滑动的喉结被一口咬住,马提将亚登拥入怀里,像是蟒蛇缠住猎物一样地更用力地往自己鸡巴上摁。 「嗬??」太深了,深的亚登都翻出了眼白,他双臂被缚,双腿抽搐却无处可逃。 马提的动作不容反抗,却很温柔,他就这样埋在最深处,浅浅地摩擦。 他感觉到一股一股水浇在他的龟头上,帮助他开拓窄小的花穴,润滑内壁,甚至感觉到甬道又伸长了一点。 亚登舒服地靠在马提的肩膀上轻哼,呼吸逐渐顺畅。 他既喜欢马提带给他粗暴的性爱,也喜欢就这样两个人亲密无间,抱在一起耳鬓廝磨。 他讨好地收紧下身的肌肉,听到马提低喘一声。 马提在亚登的锁骨上,肩膀上,胸膛上都留下了点点吻痕和牙印,然后他把亚登的双腿揽到自己的肩上,从腋下捞着他的肩膀猛地站起来。 双脚的高度变得比头还要高,突来的失重感让亚登肌肉紧绷,蜜穴里狠狠一吸,差点把马提吸的射出来。 马提骂了一声粗,不等亚登适应,腹部就发力将他顶的飞起来,然后被重力拉的狠狠落在马提的兇器上,每次撞击都让臀瓣震出浪花。 他感觉整个人的重量都被掛在体内的那一个点上,横隔膜真的没有被顶到吗,他有一种窒息感。 马提看着肚子上那块凸起,能够看出自己触碰到亚登身体的哪里让他觉得痛快极了,每次将亚登拋起时,形状会消退,当亚登掉落时,那就像是在他体内打着鼓,鼓棒落在鼓面上,发出咚咚咚的闷声。 亚登吓哭了,太过刺激了,他才刚开发到这个深度,就被这样粗暴地蹂躪,饱胀的感觉夹带巨浪般的快感,衝击着全身的神经。 「不呜呜??太快?了??」马提将亚登顶到墙上,更快地对着他进攻,亚登的背在墙上摩擦,将皮肤磨成红色。 他被撞得神智不清,凌乱的发丝和泪水汗水糊在脸上,他脸颊通红,语无伦次。 他的睪丸鼓胀,被禁錮住的男性象徵哭泣着,与淫水一起将两人的交合之处弄的泥泞,屋子里水声嘖嘖。 巨大的快感粉碎了亚登的任何抵抗,他尖叫着达到高潮。 马提也没忍着,在他高潮之后,将他放到餐桌上按着他的肚子感受鼓面的震动,隔着肚皮顶着自己的手掌射在了最深处。 按照惯例一次是不够的,两人从餐厅转移到了书房,换了好几个体位。 亚登几乎是倒立着被马提操,他的双腿夹在马提腰侧,身体向后倒去,马提抓着他的腿往前挺动,他的头发摩擦着地毯。 马提的腰上戴了另一个假阴茎,正是那根用来训练阴道深度的紫色棒棒,在训练结束之后再度被召回。 两根阳具一起在亚登肚子里肆虐,隔着一层皮同步地进犯他的身体。 亚登的腰向后弯出诱人的曲线,在马提的角度能看见肋骨处的起伏,和击打在纤薄肚皮上的鼓点节拍。 上下颠倒的姿势让血液全流向脑子,亚登被干的又累又疯狂,走钢索般地生死都在一念之间,他在肉慾中溃散,又在情爱中重生,快感再继续灌入哪怕一秒都像要爆炸,但又想要永远继续下去不要停。 后穴绞紧深埋在里面的事物,却只让他变本加厉地索取,股涨的膀胱遭受猛烈的刺激最后再也憋不住,尿关被硬生生衝开时,亚登又再一次高潮了,而他已经忘记这是他今晚第几次高潮。 淅淅沥沥的尿淋在他自己的脸上,他终于被放了下来,倒在自己的尿里,马提在他身上打着飞机,射了出来。 ___ 时间过得飞快,转眼睛实验已经只剩下一个半月,亚登的肚子里依旧没有动静。 马提不再要求亚登每天验孕了,如果真的有了,晚几天验也不会影响结果,如果没有,那他不想要每天失望。 马提依旧每日奔波,亚登不知道他去哪,他其实不知道马提的实际工作是做什么,不过如果马提没讲,他就不会问。 他也因为没有怀上而失望,但是他不像马提那样感受到时间压力。 他享受着每夜与马提纠缠的生活,但却不知道同床人的心事。 实验剩下半个月的时候,马提带回了一样东西。 当亚登晚上累得睡着的时候,马提悄悄拿出一个泛着金属冷光的扩阴器。 他将亚登摆成侧躺曲腿的姿势,将扩阴器插入湿润松软的肉穴中,转动旋钮让金属片张开。 亚登今天晚上被折腾得太累,被这样弄居然连动都没动。 肉壁被撑开,露出里面的景色,从一路的皱褶到深处的圆形器官,一览无遗。 里面还残留着刚刚自己射进去的精液,红白交杂着,淫迷诱人。 马提的脸上毫无波澜,他拿出一个精心保存的小瓶和长针管,用针管吸取瓶子里白色的液体,弹掉里面残存的空气。 这个是他从捐精处领来的,他人的精液,他选了几个长相和自己比较相近的健康精子,带着很复杂的心情拿回家。 明知道不是自己的问题,健检都做过了,如果人造子宫的技术这么成熟,那也不用试验了,多半是亚登那变的问题。 但他就是无法坐以待毙,死马当活马医地去了捐精处。 他为了留下亚登,需要亚登有个他自己的孩子,亚登为了和自己有个连接,和想有个有血缘的家人,也想要一个自己的孩子,而国家的实验也需要一个亚登的孩子。 马提的绿眼睛现在却像是凝了一层冰,隐约透着阴暗的蓝。 他将针管的末端对准了戳入亚登宫颈的小孔,将精液完全推入。 空的针管被他攥在手上,捏得紧紧的,最后还是安静地爆发了,针管被他砸到了墙上,然后落在了角落。 亚登需要一个孩子,但那个孩子不需要是他马提的。 ___ 马提没让亚登验孕,他有点害怕看到结果,想给自己一点空间,他对自己说,无论如何,如果有了,那就是亚登的孩子,他的亚登的孩子,他必会视如己出。 三个月期限的最后一天,亚登在像是黑医的诊所那里验出了身孕。 第十五章那個奴隸發現了真相(劇情) 亚登躺在床上,医生在给他照超音波。 亚登觉得很不可思议,因为他感觉什么都没有,肚子还是平平的。 他疑惑地看着旁边的萤幕,上面黑白的影像要有医生用东西指着他才勉强注意到一个小小的东西。 亚登看着那张超音波上的一个点,眼睛像是点缀了宝石,嘴角勾起笑的很甜,是很幸福的表情。 他对于未来有好多好多的想像,他转头看向自己想像中的另一个主角,却看到马提一脸僵硬。 「大约是半个月前中的,有三天的误差。」医生摸着下巴上的鬍子瞧超音波,然后开始写之后的注意事项。 坐在旁边的马提握紧了拳,有了是好事,但是这个时间太刚好,他无法确定亚登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心里忐忑。 可是比起这个,现在更重要的是?? 镜片的反光遮挡着医生的眼神。 「接着躺到这边的机器来吧。」医生说,平常的像是有另外一项例行的检查似的。 所以亚登也没有怀疑,坐到了上一次没看到的那台像是治疗舱的东西,躺进一人大的凹槽中。 上面的玻璃盖照了下来,亚登看着的天花板变得模糊,几秒鐘之后,他发现到自己的意识逐渐模糊,估计是治疗舱注入某种气体的关係。 他觉得事情有点不对,努力撑起一点身子,往外看的最后一眼是医生和马提站在玻璃舱门外俯瞰自己,表情隐在阴影中看不真切,然后他就失去了意识。 马提收回了目光,转向比他矮一颗头的医生老伯:「今天是合约上要恢復亚登的记忆的时候,跟之前说好的一样。」 他从外套内带拿出一个有厚度的信封放在桌上。 他试过向上面的人申请延后开庭和亚登的记忆归还,理由是现在恢復的话恐会对他的孕身造成影响,但是上面的人不同意。 他记得那一天,明明是自己站着俯视坐在椅子上的奎尔?辛,后者的眼神却像是要看透人一样盯的他不舒服。 「本来实验企划就只到确认人造子宫能不能怀孕,在那之后就没了,如果沙毕罗要堕胎还是把子宫拿掉,实验组会负责。」 第一个请求被驳回了,于是他提出了第二个。 「我第一次听到自请照顾一个怀孕犯人的要求。」辛笑了,笑的马提紧张。 「行啊。」辛摆了摆手:「小事。你可以走了。」 医生老伯从桌上拿来信封,点了点里面的钱,点了头又把信封放回桌上,走向那个其实是记忆清洗机器的操作台。 如此一来,就能再拖一点时间,马提想。 亚登再醒来,还是躺在同样的地方,玻璃的舱盖已经打开,他看着天花板,一时想不起这是哪里。 医生老伯探头过来说:「检查已经结束了,出来吧。」 亚登有点恍惚,他坐在桌边,另外两个人交代着事情,但他什么都没听进去。 他感觉有一点断裂,有一点奇怪,但说不出是哪里怪。 然后他们开车回家,在车上,马提有意无意地问起亚登隻以前在监狱的事情。 亚登这才想到,说:「我刚刚想起来,我好像??我好像曾经答应过他们做一个实验,就在您救我出来之前,但是他们没说是什么实验。」 亚登说着说着就低下头,他的眼中有困惑和混乱:「我怎么会忘记这么重要的事情呢??」 这段记忆就像是凭空变出来似的,他以前就从来没想起有过这一段,而且总觉得后面还有一段,他又想不起来。 马提停好车,牵着亚登的手进了家里。 「那我去帮你打听一下好了。」马提用梳毛的动作摸着亚登枕在自己腿上的头。 亚登仰躺在马提的阴影里,望着马提眨眨眼:「打听??什么?」 「我没说过吗?我的工作跟海棠监狱有点关係。」 亚登露出惊讶的表情,随即反应过来追问:「那您怎么会帮我呢?」 「我想做的事情跟我的工作怎么会有影响?」马提说的一脸理所当然,让亚登都觉得好像确实如此。 「没问题,他们又不知道你在我这里,之前来突袭检查过了,嫌疑应该小很多了,这种程度的问题好奇问问也没什么。」 两天后的餐桌上。 「我跟上面的人打听了一下,他们确实原本打算做一个实验,那实验机密比较高,内容也没说是什么,但是实验中止了,上面看起来也为此感到很困扰的样子。」 马提如此说道。 「所以我就想,这样藏下去也不是办法,或许你去自首反而比较好,现在是一个好时机。」马提神情认真,不似玩笑。 亚登今天是坐在桌上吃的,餐具匡噹一声落在空盘子,他表情一阵空白。 「主人,您在说什么呢??我逃了这么久,就是为了不被抓回去,我现在回去天知道会被如何对待,您怎么能让我回去呢??」 马提的神情有瞬间的柔软,他走到亚登旁边抱着他的头,长长的睫毛在他深绿的眼睛投下一片阴影。 「冷静一点,我说了现在是最好的时机对吧。你现在自首的话,他们基于人道不会对怀有身孕的你使用酷刑的,也不能像虐待你父亲那样虐待你,以你犯下的事情来看最多就是无期,如果你再答应他们配合实验,或许就能有些转圜的馀地。」 亚登蹭着马提的肚子摇头:「可是还是得跟主人分开对吧,那我寧愿继续藏着!」 马提单膝跪下,抬头望进亚登的眼睛里,用话语直击亚登最在意的地方:「可是我继续藏着你的话,对我也是有危险的,你自首了,我会帮你的,我会尽量帮你争取你软禁在我家的判决,如此一来我们就能继续过着这样的生活了,没事的,我打听过了,那个实验没有危险,我不会允许有任何危险接近你。」 那一天晚上,亚登睡在地上的床垫,一夜未眠。 现在的生活跟梦一样,方寸之地里无忧无虑,有一个爱他,关心他的主人,他没有任何不满,然而这样的生活却不是长久之计。 对孩子来说,自己的身份并不好,他觉得自己会拖累自己肚子里的小傢伙。 他也担心自己的安危,但是马提说的他也有危险也像是一把刀扎在他的心里,他的安全依赖着马提,他无法无视马提提出的风险。 亚登烦恼了几天,最后给出了马提意料之中的回答。 当亚登出现在海棠国某一间警局前面的时候,媒体记者们都惊呆了,然而当他们冲到警局前面时,又得知了一个更加惊人的消息:亚登有孕了。 亚登并不知道的是,双性手术并不是一个成熟普遍的手术,更不知道当外面的人得知一个原本性别男的人怀孕了,在社会上掀起多大的波浪。 亚登觉得不安,一切都太过顺利,没有人为难他,甚至从警察到检察官和法院人员都不像是对待一个刚自首的逃犯。 甚至都没几个人来找他,没有人来找他说有关于实验的事,就开庭了。 法官起身,目光扫过在场所有人,语气平和地宣告: 「被告亚登?沙毕罗,关于你涉及之教唆战争罪与反人道罪行,本院经过审理,综合相关证据、证人证词及专家鑑定,认定你在特定期间内,确实参与并执行多项违反国际法之行为,造成重大人员伤亡与人道危机。 然而,考量你在案件侦办过程中与政府达成合作协议,并参与机密实验计画,对国家安全与科学研究具有实质贡献,以及本案特殊背景与动机因素,综合量刑。 本院判决如下: 一、对被告亚登?沙毕罗原拟处之无期徒刑,酌减为有期徒刑三十年。?二、执行期间自即日起算,得依现行规定申请减刑或假释。?三、本案相关机密内容,依法列为封存,非经许可不得公开。 被告须于判决确定后,依程序接受相关后续安置与监督计画。」 亚登还在努力听懂法官讲的话,怎么每一个词都听得懂,但是组在一起就听不懂了呢。 法官没有直接说他会被怎么关,但是马提说了会给他争取在他家软禁,所以这是成功了吗? 他在监狱期间吃好睡好,就是没办法得知外界的动向,更不知道上层和马提达成了什么协议。 而且话说,什么叫做「对国家安全与科学研究具有实质贡献」?为什么法官说得好像他已经参与了实验一样,实验不是才刚答应要继续吗? 亚登脑内一片混乱,狱警将他带离被告位,他恍恍惚惚地跟着走,馀光注意到马提从证人席起身跟上,但是他刚踏出门,一阵强烈的晕眩感就突然袭来,视野迅速九十度翻转,但是他却没有感受到撞击的疼痛,陷入一片他熟悉的黑暗。 马提见亚登要倒了,连忙衝上去接住人,免得亚登直接撞上地板。 他知道这是为什么,他买通了医生老伯,让他只恢復亚登一半的记忆时,老伯就跟他说过。 所谓的记忆清洗并不是真的剥夺一个人的记忆,而是像封印一样让人想不起来某一部分。 亚登失去的记忆是连贯的,只解开一半的封印会造成另一半也不稳,若遭受衝击,很可能另一半也突然想起来了,就是时间的问题罢了。 所幸亚登只是因为记忆突然错乱,加上他刚好在想着跟那段记忆相关的事情,衝击才被放大了。 马提坐在床边看着昏迷中的亚登,判决已经下达,接下来就是走一步看一步了,他都不知道最终两人命运会如何。 亚登不知第几次从昏迷中醒来,这次是熟悉的天花板,但是他还没想起发生了什么事,就被旁边的人告知了自己的处分。 马提旁边坐着两个法院工作人员,见他醒了,确认他意识清醒,就开始宣布:「亚登?沙毕罗,你将软禁在此处,监视人马提?怀特的住所,脚上需配戴垫子脚镣,禁止离开此处,若不遵守,脚镣会释放电击,请多加注意。监视人若要离开此处超过三个小时,则需要事先申请,是情况会需要找人代替。若犯人表现良好,则可斟酌申请假释。刚刚讲述以及其他细节都在判决书上,以上,先告辞。」 说完,两名工作人员就走了。 亚登还呆呆傻傻地在床上。 他想到实验,还有那个新跑出的记忆,关于删除记忆的记忆。 原来,如此。 他答应了实验,失去了关于实验的记意,但是他确实做了实验,因为法官说他已经为实验贡献了,所以,实验只可能是和马提做的,这些事情。 没有什么越狱,没有什么通缉,那些都是假的,製造出来骗他控制他的。 他挤出残破的声音:「真是辛苦你们大费周章了,都是为了实验吗。」 马提已经知道会这样了,也知道亚登不是在问。 「哈哈哈哈??」亚登嘶哑地笑:「我就这么有价值,让你们花这么大功夫耍弄,到底是为了什么。」 他的声音里像是有某种快崩断的东西,他摸上自己的肚子:「该不会是这个吧,真的假的,哈哈哈??」 马提开口了,声音里没有任何情绪:「实验内容是人造子宫的人体实验,同时也是我的能力审核考试。」 亚登笑的歇斯底里,像是听到天下最好笑的事情:「能力审核,你是指你对我说的那些做的那些吗,怎么,你们国家还缺牛郎男妓啊,还是说什么,能够当第一个人造子宫婴儿的爸你觉得很骄傲?」 马提将嘴巴内壁咬得血肉模糊,呼吸间都是血的味道。 「你说话啊!」 亚登觉得自己已经千疮百孔,所以看到马提脸上洩漏的一点痛就觉得痛快,眼里漫着血色。 「这个东西你就稀罕!」 他手边找不到工具,乾脆握着双拳举起就要朝自己肚子砸去,被马提眼明手快的制住,抓住他的手腕按在他头上。 「你冷静点!你这样除了伤了自己还能有什么用!」马提厉声说。 「你滚!」亚登甩着头,声嘶力竭:「你给我滚,我不想看到你!滚!!」 马提见自己继续在这里只会刺激他,三两下扯下自己的领带将他两隻手绑在床头,避免他伤了自己,然后就退出了房间。 马提就像公牛前面的那块红布,他离开房间后,亚登就缓了一点。 他暴力地扯着手,把手腕都掐到青紫了,结果那个结越扯越紧,反倒是喘了几口气冷静下来之后才发现自己就能解开。 他手臂挡在眼睛上,不敢相信自己那么蠢,这么容易被欺骗。 但是他得承认,看不见马提的时候,他还是想要这个孩子,他之前就想,如果生了一个孩子,那他会无条件地爱自己。 他也希望刚刚他问马提的时候,马提能够狡辩个几句,说他其实是被逼的,或是说其实他真的对自己有感情。 可是他无法这样问,如果问出「你有没有爱过我」,好像自己就彻底输光了。 尊严和心不知道哪一个比较重要,为什么爱会让人感觉没有尊严,又为何这么痛呢。 亚登在房间里待了一整天,食水不进,马提担心他身子,去他房门前劝他喝点水吃点东西,前两次亚登都拿东西咱们要他滚,马提不知道该高兴他精神良好,还是担心他饿了渴了。 可是再继续这样下去也不办法,他知道亚登是一个很倔的人,他早知道会变成今天这样。 马提握着手机,想了许久,决定以进为退,现在自己就像斗牛面前的那块红布,只怕把亚登肚子里的胎儿给气没了。 他拿起手几,按照规定请了假。 离开三个小时以上要申请,他不只离开三个小时。 电话里负责接洽的人提醒他说:「申请已批准,提醒您监视人若一个月不在岗位,政府将会自动安排新的监视人,将沙毕罗先生移到新的监视人的住处。」 马提掛掉了电话,他的脑中浮现亚登跟另外一个人住,日久生情的画面,就不确定外衣真的发生了,自己会忍不住得不到就毁掉。 ___ 总算是在眼泪掉下来之前将马提赶了出去,亚登气到累了,就睡了过去。 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他口渴,但是一想到只要出了房门就会看见马提他就不想出去。 他从床上爬起来,去浴室洗脸,却在房间门前地板上看到一张纸条。 他捡起来一看,上面是马提的笔跡。 「我暂时离开几天,如果你 我不是故意伤你的。」 亚登放开纸条,纸条轻飘飘地落回地上。 走到浴室镜子前面才看到自己脖子上的项圈,这才想到自己身上有太多马提留下来的东西了。 他解开衬衫,两枚乳钉是能够解下的,他把乳钉丢进了垃圾桶。 项圈和贞操锁被锁住,需要钥匙。 亚登出去喝了水,然后走到书房,看到电脑和一些文件不见了,想必是马提给带走了,可能几天之内是不会回来了。 他翻了一下抽屉,找到了钥匙,将两个东西解开,随便丢在地上就不理了。 这个书房里发生过太多东西,他不想再继续待下去。 现在他穿着衣服,不再是奴隶,变回人类,但是感觉哪里都不对劲。 脖子上没有项圈,阴茎没有被束缚着,他竟觉得很不习惯——这真是太糟糕了。 此时,门口电铃响起。 亚登顿时紧绷,随即又觉得这实在是太蠢,走去门口开门。 来的人是一个男人,穿着乾净的白衬衫西装裤,拖着个很大的行李箱,礼貌和善地和亚登介绍自己:「你好,亚登·沙毕罗先生,我是来给马提·怀特先生带班的,我叫穆鹿藜,可以叫我M。」 第十六章那個孕夫暫時分居也還是要色色(劇 那个自称是M的男人进到了马提的房子,亚登不习惯这个家里有另一个人,尤其是当他说他是来代替马提的。 「今天开始我将负责监视和照顾你的起居,有哪里不舒服的可以跟我说,我姑且是有急诊人员证照的。」 穆鹿藜见亚登没有回应也丝毫不尷尬,自顾自地讲。 「反正我也只是暂时的,这里好像没有客卧,我就睡沙发就好,没事,我好歹也是当过兵的人,沙发已经很好睡了。噢说到我当兵那一段时间啊,那个宿舍真的是烂到爆,床架边有壁癌,床是那种三层的,我睡最上面,坐得直一点就能碰到头??」 亚登没有在听,确认这个人没有威胁之后,他又开始神游天外。 这个来工作的人,带着正大光明公事公办的氛围,但是马提也是工作。 他想起刚刚丢掉的项圈乳钉和贞操锁,想起和马提翻云覆雨时,他的眼神和他表现出来的佔有慾。 那个能是演出来的吗。 或许马提真的是一个稀世演戏奇才,万一呢。 但现在又是怎样,他的目的应该已经达成了,为什么自己还继续在马提家里? 穆鹿藜还在自顾自地讲,突然就听到亚登问:「为什么我的监视者会是马提?」 穆鹿藜讲话被打断,也没有生气,反而很高兴亚登理自己了。 他用间聊的语气说:「跟你讲也行,这个不是什么秘密。听说是因为怀特主动提出想当监视人吧,反正你本来就在他这里,他愿意也方便,也没什么人想领这件差事,所以就给他啦。」 亚登听到这,衝动地脱口而出:「为什么?」 「你如果是说他为什么这样做,这个我们就不会知道了啊,要确认只得问他本人了吧。」穆鹿藜露出谜之微笑:「不过最多人猜测的就是他做实验把自己给赔进去啦,哈哈哈。」 穆鹿藜是个迟钝的人,完全没有发现亚登和马提之间有矛盾,更没想过马提为什么第一天就要请假带班,只是觉得亚登脸色不太好。 「你是不是饿了啊?想吃什么?虽然说你吃饭的预算就那么一点,我可以先看看冰箱??」 亚登又不理他了,他眨眨眼睛,自己去了厨房。 亚登还是不知道,脑子一片混乱,想到最后还是没有结果,内心埋怨带给他问题的人。 他恨骗他的亚登,但是更恨那个毫无尊严的自己。 一想到马提可能曾经以表面热情实则疏离的看戏眼神看着自己犯贱,他就觉得无地自容。 亚登是一个骄傲的人,受不了自尊被践踏的感觉。 厨房里传来一阵惊呼,打断了亚登的思绪。 他抬头看向厨房,半开放的厨房里穆鹿藜手忙脚乱,亚登冷眼旁观,到最后穆鹿藜还是将东西端上桌了。 两人无言以对的坐在餐桌边,盘子里的东西卖相不太好,白萝卜和麵筋不知道为什么会炒在一起,白萝卜明显皮没削够,麵筋一半都是黑的,旁边的青菜发黄发黑了,白饭泡在菜汤里,吃一口还夹生。 「??」 「??」 穆鹿藜:「抱歉啊,我其实不太会煮饭,哈哈??」 亚登好不容易把夹生的饭配着菜吞下去,青菜不知道是水加多了还是怎样,反正没有加了盐的感觉。 他从肺里探出一口长气,无法克制地想起马提的好厨艺。 亚登冷声说:「饭我来煮吧,你别进厨房了。」 好歹也是自己出国留过学的人,简单的东西他还是会煮的。 晚餐就在沉默中结束了。 夜里翻来覆去睡不着,白天睡太多了,躺到床上时头脑还很清醒。 这房子就这一间卧室,双人床上还残留着马提的味道,就在昨天他们还好好的,前阵子的生活美好的像是一场梦,真希望梦不要醒。 亚登躺了好一阵子,换到了下面的矮床垫,是他作为奴隶时睡的那一个,他一躺上去,就又想到他做奴隶的时候,于是又躺到双人床去。 并不是做马提的奴隶不开心,只是现在他好像连回想那些开心都是对不起自己。 他睡不着,然后雪上加霜的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外面开始传出淫叫声,他觉得继续躺下去也没意义,就起床走出房间。 结果一出房间,就看到穆鹿藜在,呃,自残? 只见那个白天很乖很正常的男生现在正光着屁股,把一根假阴茎吸在墙上操自己,但更异常的是他摆了一张椅子在前面,屁股前后摇动的时候用双腿间的东西轻轻撞击椅背的木条。 要知道男生腿间的东西又脆弱又敏感,轻微的撞击拍打都是会痛的,然而这个人却主动阿鲁巴,脸上跟嗑了春药一样潮红一片,喘息不断。 他注意到亚登从房间出来,好歹是暂停了动作,关心地问道:「抱歉,我以为你应该已经睡了,我吵到你了吗?」 亚登没有回答他的问题,他觉得自己跟这个人还没有熟到能间聊,他现在更有一种领地被侵犯了的敌意。 「你为什要在这里乱搞,要爽就出去爽,这里不是你家。」亚登双臂抱胸道。 他以为这个男的看起来就人很好,很好欺负,没想到穆鹿藜的眼神脱离了情慾的迷濛,望向他的时候甚至带了一种直白的犀利。 「这里不是我家,但我现在因为要给怀特带班的关係住在这里啊,性慾是人的基本三大慾望之一,就算是你也没有权利阻止我,我可不是在你的房间自慰的,希望你理解我的行为在海棠人看来已经是非常体贴了,不该是你这个外来人对我指手画脚。」 亚登被堵得脸白气噎,对穆鹿藜骂:「死变态,要玩去外面玩,有够噁心!」 说完他就回房间重重甩上门。 这个房子一直以来都是他跟马提的家,现在突然来了一个外人,他还完全不顾忌,让亚登觉得不只是不自在,感觉最近近视不如他意的事。 和马提在一起之后的事太多,他变得也太多,他骂完那一句死变态,心就沉到了谷里,他又何尝不是一个变态。 他被马提变成了一个变态,被马提施加痛苦时,他会觉得爽,就连现在拿掉贞操锁之后,他甚至觉得没有安全感。 他拉开裤头看着自己的男性象徵,那个小东西原本就不大,现在更是比以前小上两号,小到能够塞入只剩个半圆形盖子的贞操锁,放出来在未充血的状态也不过就大拇指的长度。 回忆里的声音响起:「你这东西这么小,已经没资格被称为男性了吧,你就该舔着其他男人的屌求他们操你,在男人身下被操的忘记自己是谁。」 亚登夹紧了双腿,却阻止不了血液往下流去,更痛恨的是他就像回忆中马提说的那样,只想找一根又租又长的东西捅自己屁眼。 马提离开的几天,亚登睡得不是很好,往往要等凌晨不知道几点才累得昏沉睡过去,醒来还不确定自己到底有没有睡。 姓穆的傢伙总爱在晚上自慰,一开始会等到十二点之后里面的人大概睡了才开始,声音也很控制,但他不知道怎么的得知了亚登失眠的事情,之后也不等那么久了,反正亚登就是睡不着,也不用怕他被吵醒的问题。 亚登觉得这傢伙很莫名其妙,因为穆鹿藜总是能在跟他起摩擦之后,没过多久又跟没事人一样跟他话嘮,或是买一包松饼粉来笑着威胁亚登帮他做松饼,不然他就要把厨房炸掉。 他总是心情不错的样子,对亚登大部分时候也很和气,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有一个总是心情很好与人为善的人在圈子里,圈子里的气氛不会差到哪里去。 亚登还是不喜欢这个傢伙,但除了第一天晚上,其他时间倒也相安无事。 亚登因为怀孕的关係吐了几次,每次吐完都累得坐在厕所地板上撑着马桶喘,穆鹿藜听到也只说了一句正常,亚登不知道这个人到底是热心还是冷情。 或许这个人就是复杂的,也不是因为偽装,这些矛盾的特质是能够聚集在一个人身上的,外热、内冷、单纯、犀利,但是又很自洽,就像马提也是?? 亚登甩甩头,他改不掉时不时想起马提的毛病,随着时间过去,他床上的属于马提的味道也散去了,他以为他会随着时间淡忘,却越来越难睡,从睡半个晚上到睡三个小时,亚登也越来越暴躁。 有一天晚上,门外传来淫叫声,亚登心里突地燃起一股火,跳下床用力打开门。 穆鹿藜不同以往,今天自慰的时候把手机架起来,手机里传来另外一个人的声音,显然是在跟他视讯。 穆鹿藜双腿大张成M字型,幽谷间的穴口正咬着一根粗大震动的假阳具,两点乳头上夹着乳夹,乳夹间系着银链。 萤幕对面的男声正在用命令的口吻说:「用嘴咬住乳链,松开了就加半小时放置。」 穆鹿藜乖巧顺从,一边起伏着身体,一隻手捏起乳链用牙齿叼着,乳链拉扯着乳头,把男人平坦的胸膛拉出两个尖尖的形状,因为身体的动作而更用力地拉扯。」 亚登看到这一幕,就好像戳到了某一根神经。 他突然爆起,一脚踹飞了手机架。 「你脑子有洞吧!好好的人类不当,做什么奴隶,你就不要脸的吗?!」 从深陷慾望再到面无表情,穆鹿藜脸色转变的过程让人触目惊心。 他默默地站起来,关掉了震动按摩棒,又走到墙边捡起手机,见手机萤幕没有裂开,松了一口气。 他说了一句「对不起,我处理一下,等一下再打给你」,然后就转过来正正地直视亚登,亚登这时候才看到穆鹿藜小腹上有个像是刺青图腾的东西,不过很快就被衣服遮住了。 穆鹿藜若无其事地穿着衣服,嘴上吐出的话却句句戳亚登心口。 「我是人类啊,我就喜欢有人虐我,我喜欢痛,我们两个互相帮助,也没有谁比较高尚谁比较低贱,碍到你了吗。 我就敢承认自己喜欢,不像某人明明就喜欢,却要骗自己。 我们透过虚假的游戏取悦真正的自己,而你怕那些卑贱的假象而否认真正的自己,到底谁聪明,谁快乐。」 亚登就像疯了,他抓着自己的头发吼道:「我没有!我才没有!都是亚登害的,不然正常人哪有喜欢这些的,你不过也是受到其他人的扭曲,你不过就是被扭曲成方便他们的样子??」 啪! 亚登的脸被删了一个巴掌,力道之大让他的脸都偏了过去,他一时懵了,愣在了原地。 穆鹿藜红红的手垂了下去,语气像是诉说一件理所当然的事情:「我一出生就喜欢痛,我也是个正常人,世界上喜欢痛的人多的去,就算你不是天生的,那又如何,马提让你歪了,那又如何。」 亚登不知道怎么的,突然就想到一开始,最一开始跟马提好上的时候,确实是想着反正自己也爽。 他突然就慌了,发现自己忘记太多自己的过去,一个人总是凭着自己的过去作为判断的基础,他就像脚踩空了一样,不知自己该往何处。 他困兽犹斗地说:「我跟你不一样!自愿的关係才会是平等的,而我,我是比马提低等的!」 穆鹿藜:「自己爽最重要,你不喜欢马提,那就踹了他找另一个人爽,还有什么问题。」 亚登傻眼,他从来没有想过这种可能性,这是可以的吗? 于是他这样问了。 穆鹿藜转换的很快,只要别人跟他好好讲话,他也绝对不会恶言相向。 「你是无法自己申请换监视者的,庭已经开完了,但是如果怀特一个月不回来就会自动换人。」 那天晚上,亚登躺在床上思考着这件事。 这几天他只觉得马提就是暂时离开了,大概几天就会回来了,但是如果他就这样永远不回来了呢?这个想法让他潜意识里排斥去思考。 过了那段最愤怒的时期,又听到马提做过的一些事,他开始想,会不会马提心里其实是有他的呢,会不会其实自己的情也是有换到情的呢。 一想到这里,他心里还是涌出一点点,真的就一点点期待。 但是现在他无从得知答案。 穆鹿藜说过,他一天的餐费都是有限制的,但是每两天就会有送生鲜过来,包含一些看起来不便宜的鱼肉食材,他很怀疑那些有没有超出预算。 他问过送货的人,说这些是谁订的,送货的人只说这是客户资讯要保密,但亚登知道,是马提订的,穆鹿藜就不像是为自己花钱的人,他自己也不太在乎吃的什么。 亚登的脑中浮现以前和马提一起生活的那些和平温馨的时光,马提坐在他旁边听他讲话时脸上掛着笑,平常的午后他枕在马提腿上睡午觉,马提帮他剪头发时手指掠过颊边的热度。 想着想着就想歪了,那些淫糜的画面在脑子里蔓延,亚登想到自己已经几天都没发洩过了,这段时间他从来没有这样委屈过自己。 这段时间他过得太不一样,他习惯了穿裤子,但还是不习惯不戴贞操带。 他脱掉裤子,看着硬挺起来的兄弟,原本想上手擼,但最后还是去柜子拿了根按摩棒和润滑液。 他全着身子躺在床上,手从双腿间伸到后面,缓慢将按摩棒往内推去,就连柜子里最小的按摩棒他都觉得吃力,但是当硅胶棒子挤开腔道,挤压肉壁的时候,他还是觉得好极了,一切终于对了。 他高潮的时候悲哀地想,只又时间够长,他总能忘记马提的。 ___ 下章就是马提视角了 第十七章那個騙子努力挽回老婆(劇情) 镜头切到马提这里,马提离开就只是缓兵之计,离开后他暂时住到旅馆去了。 他还是改不了性子地想着该用什么谎言再次骗过亚登,让他乖乖和自己一起度过下半生。 但是纸是包不住火的,更何况现在纸都已经烧乾净了,即使是瞎子都能感受到火的热度。 其实他是可以直接回去的,亚登没有主动选择换监视人的权利,只有自己离开一个月才会换人,而他绝对不会答应换人,即使牺牲亚登肚子里的孩子。 不过他不太愿意去想那个最坏的结局,或许亚登还是有接受他的可能,他隐约觉得有一个简单明瞭解答,只是那几乎是要将自己所熟知的一切推翻的选择。 那个替他班的人,叫穆鹿藜挺奇怪的,他每天都会将发生的事情,他们之间的对话和亚登的反应记录下来传给他,而马提并没有这样要求过。 不过有多一点资讯还是好的,马提点开手机通讯软体,翻看着这几天的纪录,脑中就会浮现亚登的各种画面,想像他是怎么嫌弃饭菜,怎么发呆,怎么踹飞穆鹿藜的手机。 他住的饭店环境很好,床很软,太软了,枕头太高了,冷气太冷了,被子太薄太轻了,他每晚躺在床上,就觉得身边缺了一个有温度,有重量的,一个情趣玩具替代不了的人,甚至打手枪都让他觉得烦躁。 他离开家的第十天,旅馆的房间里出现了个不速之客。 电铃被按响,马提前去开门,看到一个意料之外的人。 马提的眉头细微地皱了一下:「庄橙先生,您怎么会在这里?」 庄橙虽然在军中职位不高,但好歹是个权威,也算半个上司,马提没有马上赶他走,好声好气地问道。 庄橙没有马上回答他的问题,只笑着说:「有事情想跟你说说,我能进去吗?你应该没有在忙吧。」 马提没有回话,最终还是让人进了房间。 唯一的那张椅子让给庄橙了,马提坐在床上面对他,感觉这个位置怪怪的。 庄橙给人的印象一直都是温和的,带有一点书生气,讲话从来不会大声,但不代表他就给人好欺负的感觉,他黝黑的眼珠子给人一种外柔内刚的氛围。 马提不喜欢庄橙这个人,因为他太厉害,他对人心理解的太透彻,恐怕自己的任何一点微表情都逃不过他的眼,而对马提这样的人来说,被看透是极大的危险,被看透就等于好对付,诚实等于自曝弱点。 「不好意思,突然过来,但我觉得必须跟你道声谢,政府一直很希望我能担任监狱的犯罪心理顾问,为想假释的犯人审核他们的状态,我也觉得这是国家很重要的一个政策,对监狱的矫正功能有很重要的作用,但我觉得自己实在不适合,整天和囚犯玩猜忌的游戏对我来说负担太重了,上面一直找不到适合的人选,所以真的谢谢你愿意接下这份差事。」 「我本来也是为了自己才接下的,庄先生不必掛念。」马提客套道,明眼人都知道庄橙不是为了这件事专门来的。 「我不接这份工作,不代表我对这件事情就没有责任了,如果你有任何问题都可以问我,我今天也是代替掛心此事的丈夫来的。」 马提内心嗤笑,这个人嘴上说着不喜欢和犯人玩猜忌的游戏,今天过来跟他玩的又是哪一齣。 特意提到马提的上司,庄橙的丈夫奎尔?辛在担心这件事,他需要担心什么,显然不是专业能力上的问题,不就是在担心自己会在工作上动手脚,收了钱就把不该放的人放出去嘛。 庄橙:「前阵子发生了一件天大的好事,以为战死的我的孩子又回到我身边了,我每天感谢神都觉得不足以表达我的感谢,我左思右想,神降下这么大的恩典,多到溢出来的感谢,这股动力我该用来帮助更多的人。所以今天来这里是为了我自己,我懂自己的肚子里孕育了一个生命是什么感觉。」 他的眼里盛满真诚无比的感谢与感动,可是这只会让马提感到烦躁,因为他打从心底不相信世界上有这样乾净的东西。 马提不想再忍:「庄先生,有什么事就直说吧,别绕弯子了。」 「我听说了一些你们的事情,我只是希望你知道,我跟你是站在一条线上的,我们都希望你能跟亚登?沙毕罗和好。」 不过就是要有一个人质能威胁我,讲的这么好听。 「我自认还是了解你们这种人的。」庄橙用酒店茶包泡了一杯茶,自然的就像这是他的房间,不烫了端起来喝了一口:「和好的关键正好就是你们缺乏的能力——你该诚实地跟亚登谈谈你们俩的关係。」 马提脸上摆出不屑掩饰的反感:「多谢庄先生的关心了,但是这件事跟你没关係,不需要你费心,今天就先请回吧。」 说完马提就站起身,走到庄橙身边,这是在催人的意思,一般人被人这样靠近都会感受到压力,会听话地乖乖站起来,但是庄橙可不是那样的人。 他看着手上的茶杯不咸不淡地问了一句:「怀特,你是对自己的事情反而看不清楚的那种人吗?」 「我对自己的了解总比你对我的了解多。」马提说,他觉得这是真的。 庄橙听了,微微一笑:「说的也是,我果然还是爱操心呢。」 然后他把空杯子放到旁边,身子往前倾地一下子站起来,马提靠得太近,只能退后了一步。 庄橙一脸放心了的感觉,他拍拍马提的肩膀,最后说了一句:「马蹄?怀特,对自己有自信一点,去用糖衣砲弹轰炸亚登?沙毕罗,把他追回来。」 然后他就走了。 马提觉得这个人好烦,但是又觉得烦不起来,不过这人跟那个奎尔?辛倒是般配。 他转身收拾茶杯。 ___ 两人分开的第十三天,马提带着一捧花和两个大箱子敲开了自己家的门,对着傻眼的亚登说:「亚登,我们来一场约会吧。」 亚登:「??』 他一大早穿着睡衣踩着拖鞋,听到门铃声一打开门就看到一个不该出现在这里的人,他都以为是不是他开门的方式有问题,所以他想,总之先关上门再说。 看穿他动作的马提一角迅速地卡住他关门的动作,迅速补充道:「亚登,我想要一个重新追求你的机会,你现在在软禁,出门也不可能,所以我带了VR装备,我得到了特许,你也能上。」 亚登一听,打门拉开,惊讶地说:「VR?是我知道的那个VR吗?!」 「应该是吧,虚拟实境的那个。」 亚登知道那是什么,只是没想到VR这么快就实现了,海棠的科技居然这么超前。 之前暗杀失败也是被科技骗到来着。 「嗯??听起来不错。」最后亚登还是真香了,他左看看右看看,就是不看马提,但是这几天他真的很无聊,明明他也是个室内派I人,但是这几天就是比之前的几个月都要静不下来。 总之马提成功了进了自己家的家门,然后亚登后知后觉地想到了那句破天荒的「约会」和「重新追求」。 他觉得有点尷尬,这几天他完全没有想过未来的事,毕竟自己的位置太过被动,总觉得好像没有就这样放下的选项,但是心里又还是有那个人,不上不下地,他从没有想过马提这样自尊强烈的人,会採取这样的行动。 他的手臂马提握着,马提又郑重地重新说了一次:「亚登,我喜欢你,想跟你再一起,我知道你还在气我,但是我希望你给我个机会,我会证明我是最适合你的人,我不会再骗你,你别想着甩掉我。」 亚登的耳尖红红的,但又不知道该说什么。 最后只吐出一句:「我若再发现你说谎,我就换人。」 亚灯是不能主动换人的,所以这是在跟马提交易。 「行。」马提答应的乾脆。 花束被暂时放在桌上,那个带班的人不知道为何今早没出现,也没有人想到他,两个人坐在沙发上差箱子,把两套VR头盔组装好了。 外观上面看不出什么花来,但是亚登还是爱不释手,抱着头盔仔细端详。 马提:「之前你说对VR技术很感兴趣,海棠国已经做出来了,但是还没有到量產阶段,这两个是我托关係借来的,小心别弄坏了,这边是电源,这边要顶在太阳穴上??」 他们之前有聊过这类的最新技术,在某几个全球风靡的虚构作品的影响下,VR已经成为所有能生的浪漫,马提能借到两个简直太神,亚登看他的眼神里都带了点崇拜。 两个人戴上头盔,坐在沙发上就潜进了虚拟世界。 亚登原以为第一潜入会是一个奇特的体验,但其实根本感觉不到断点,回过神来,自己就没了戴着头盔的感觉,他还是坐在沙发上,但一睁眼,房间已经换成了一个几乎啥都没有的初始点房间。 亚登站起来,感受到重力,就跟现实没两样,他是着抬抬手,摸摸自己,又照了镜子,看到自己的脸。 「默认设定就是现实的样子,在这房间里可以调整设定,但是这个伺服器里面只有我们,没有其他人,都是NPC,所以也不遇怕被人认出来,你要改设定吗?」马提问。 「不用了,就这样吧。」亚登回道,他唤出操控面板换了一身适合外出的衣服,语气里很是兴奋:「我们走吧。」 他太久没有出门看看外面了,他甚至主动拉着马提的手往外面走,一打开门就是一辆敞篷车停在那里,他二话不说坐到驾驶座。 阳光明媚,温度适宜,风吹过他的脸颊,空气的味道和现实那个被树环绕的郊区独栋不一样,隐约能闻见附近麵包店刚出炉的味道,听见脚踏车的车铃声,一切都好极了。 他问副驾的马提:「你有什么计划吗?」 马蹄在导航上点了几下,跳出一个地方。 「瑞淳科技VR博物馆?你认真?」 这个地图虽然还在建构,但还是有很多地方可以玩,这个VR博物馆就相当于游戏介绍之类的,约会去这个地方,就好像朋友来你学校,让你带他到处看看,结果你带他去校史室一样。 「但是你喜欢吧。」 亚登确实喜欢。 路况通畅,经过一家有名的法式吐司店,马提下车给两个人买了早餐,马提的是培根乌鱼子口味,给亚登点的是鲜奶油蓝莓。 亚登吃的很爽,一边说:「他们邀请商家进驻虚拟世界吗,这一家我吃过,口味跟现实一模一样啊,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食物的味道再现应该是找现实中味觉很好的人吃了获取他脑中的数据吧,不过光是捕捉脑中味觉的资讯并转化成数据就已经是个惊人的奇蹟了。」 马提伸出手抹掉了亚登嘴边的鲜奶油,舔掉手指上那一点白色。 「嗯,不会太甜。」 亚登瞪他一眼:「别乱撩。」 他已经太久没跟什么人有身体接触了,光是被马提有点粗糙的指腹抹过脸就觉得体温有点升高。 马提没错过他耳尖的红色。 包装纸被丢进垃圾桶,车子开到了博物馆。 建筑物很是气派,工业风科技感,简洁又时尚,他们一进门就有AI机器人为他们导航。 因为是虚拟世界的关係,那些展品甚至是可以触摸的。 两个人都不是这方面的专家,但是都很有求知慾和好奇心,他们到各个展柜观看解说影片,时不时跟导览问一堆名词解释,虽然机密的核心技术不会在这里,但是光是从理论到实践成功就已经足够震撼。 逛博物馆能逛的这样酣畅淋漓,马提中午约了餐厅,两个人车上在聊,到了餐厅继续聊。 「原来在VR里也会饿啊。」亚登打开菜单,点了几个菜。 「是能设定的,如果不想要觉得饿,关掉飢饿就是了。」马提一边说,一边给两人的杯子倒上水。 「不过吃下去现实也不会饱的吧。」亚登想着想着,就有种惆悵。 马提:「这里的时间跟外面是一样的,下线之后我们坐了一天,大概也很饿吧,晚餐我没订餐厅,我们在家里煮。」 「我们」和「家」这几个字像是有魔力,亚登这个早上很开心,开心了,什么芥蒂也都忘了,这时候听到这四个字,嘴角慢慢地就垂下去了。 马提感受到他的情绪,他说:「先别想那么多,今天就先享受,你开心最重要。」 浓绿的眼瞳望进亚登眼里,他没有在笑,所以亚登才觉得他没说谎。 「嗯。」亚登移开视线。 预订的一个燉羊膝上菜了,酱汁香的不行,两个人吃了几碗饭,还有青菜,饭后甜点是手工的豆腐冰淇淋和巧克力熔岩,味道很细腻。 吃得饱了,两个人去了商场的游戏中心,趁电影开播之前,两个人在里面打空气曲棍球打得火热,旁边路过的NPC都不禁侧目去看两个大帅哥打球。 下午他们打算去约会必有的看电影。 电影不是新的,但是是他们都没看过的,马提指定了一个有名的 然后马提订製了一个特製的电影院,大小是足以容纳三百人左右的,椅子也是普通的那种,只在中间靠后排的位置有个沙发,那是他们的座位。 那是一个经典惊悚推理片,马提查资料的时候,看到网上的评价都是「剧情很厉害」、「镜头很好看」、「特效很讚」之类的,穿插着一两条「两个男主之间的性张力很强」的评价,马蹄看到后眨了眼睛,又想了五分鐘,最终刷卡付钱。 两个人从食物窗口各抱了一大桶米米花,来到影厅里那唯一一张沙发坐下。 然后影厅就暗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