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王]穿越之天使魔法》 [网王]穿越之天使魔法第1部分阅读 [网王]穿越之天使魔法 作者:肉书屋 [网王]穿越之天使魔法第1部分阅读 第一章 这一座终年笼雾的大山,方圆百里渺无人烟。 “师傅,师傅,干嘛都没有人进来这里呀?为什么呢?”一个长发过腰的清秀少年一脸不解的望着立在悬崖边吹风的俊逸男子,问。 崖边上的男子回头瞥了少年一眼,又转过头望着前方旭日东升,光芒四射,霞云滚滚的壮丽美景。 “师傅?师傅?师傅?”少年似不问到答案就不死心的接着唤,一声比一声急。 “吵死了。再啰嗦我把你丢崖下去。”一脸正经的欣赏美景的俊逸男子,脸上破功了,一副高人模样的表情龟裂成一片片掉地上了,‘呼’的一声,被风吹落崖底。 师傅的气急败坏的威胁言语一点也影响不到清秀的少年。 少年高兴着师傅终于回应了他的话,更是兴奋的说:“师傅,你不是告诉我说这是一个无名山吗?但是那天我送小虎回林子里时,听到路过的两个猎人说我们住的山叫‘白首山’呢?师傅,你是不是骗我的呀?” “唉,我怎么就收了一个这么笨的徒弟呢?”俊逸男子抚额感慨。 “师傅,我不笨的,我现在才十六岁,就修到了元婴前期了。师傅不是说我很聪明吗?”清秀少年不满的嘟嚷着。 “哼,笨徒儿就是笨徒儿!又呆又笨!”俊逸男子轻飘飘的落到少年的面前,在他的额心一弹。 少年痛得忙捂住,抬起痛出眼泪的不同于常人的银色大眼睛,一脸委屈的看着他的师傅,说:“师傅欺负我!” “笨徒儿,你生来就是被我欺负的。哈哈哈。”说完,俊逸男子一闪,身形飘出老远,传来他的狂笑。 少年一跺脚,也不理额心发红的指印了,施展身形追了过去。边追边喊:“师傅,为什么这里会叫‘白首山’呀?” “去逆时盘中反醒!”俊逸男子清冷的声音。 “不要啊,师傅,我才刚出来呀。气都还没有透上一口。”少年求饶的声音。 “你刚碎丹成婴,根基不稳。没有一百年不准出来。” 这回大家知道为什么清秀少年只十六岁就是元婴期了吧。 俊逸男子失神的看着手中的逆时盘,这是他用他的本命精血所炼制成的一件特别的神器,为的就是现在在盘中修炼的笨徒儿。 逆时盘,能够调整现实与盘中的时间比例,最大可以调到盘中千年,而现实却只是短短的一天。 现在调到的时间比例是盘中百年,外面三天。 被骂又笨又呆的少年一入到逆时盘中,脸色就变得有些严肃了,显得更是呆。 逆时盘是师傅另行劈出来的空间,除了时间与外面不同,里面应有尽有。 清秀的少年人虽是呆呆的,修真却确实比一般人要来得有天份。 一百年,就在少年入定,或炼丹,或摆阵,或看书,慢腾腾的给打发掉了。 少年内视了一下丹田处的一个和他长得一模一样的小人儿,淡淡的笑了,那个小人儿也同样的淡淡的笑了。 “师傅,我出来了。”清秀的少年一从逆时盘中出来,就大声的喊,喊得整个山顶都是他清亮的回声。 “师傅,我出来了。师傅,你在哪里?”少年的身影一下在悬崖顶,一下出现在山后的竹林中;一下出现在放生小虎的林子里;一下出现在师傅的小草庐。 “咦,师傅不见了?”少年呆呆的坐在师傅最喜欢的崖石上,望着金乌慢慢西坠;崖底吹上来的暴风没有吹动一丝他的长发。 “师傅,你在哪里?”少年双手抵唇,作成喇叭装,对着空远的山谷大叫。回音一道一道传远,越来越模糊,越来越悠远。 “师傅到底跑哪里去了呢?往常只要我一出逆时盘,定能见到师傅笑眯眯坐在盘边看着我。现在,我找遍了能找的地方都不见师傅,不会是出去玩了吧。师傅,你怎么能不带我一起去玩啊,如果再被你关在这座无名山上,那我不是变得更呆了去。”少年垂头丧气在坐在崖边的石块上,嘴中喃喃自语。手上还扯着一朵不知从什么地方顺过来的野花的花瓣。 “笨徒儿,你坐在这里嘀咕什么?” 少年无人的背后,空气一瞬扭曲,俊逸的男子就出现了,他扬手在低头发呆的少年头上猛敲一记,清清冷冷的问。 “呀,师傅?”少年跳起来,抱着头不可置信的看着身后的男人,还使劲的眨巴了几下眼睛,撇着嘴巴,问:“师傅,你去哪里了?我到处都找不到你!” “别动,让我看看一下你现在的修为如何了。”俊逸男子执起少年的手,分出一丝神念进入少年的识海。 片刻后,俊逸男子放开了少年的手,满意的扬起一个淡雅出尘的笑容,一闪而逝。 “笨徒儿,你怎么能随随便便的让别人进到你的识海和内腑呢。” “师傅就是师傅呀,怎么会是别人呢?”少年不解的望着师傅脸上的肃色。 “记住了,你现在的修为比上次出关要稳定很多,但是,光有修为,没有历练,如果碰上了别的修真者,你的一副呆样很快就会被有心人看出来的。所以,笨徒儿,你下山去吧。” “师傅也陪我一起吗?”清秀少年高兴的问。 俊逸男子的嘴角抽了抽,无力的说:“是笨徒儿独自一人。” “如果我下山了,谁来陪师傅?”少年听到师傅不一起下山,心中除了一丝浅浅的失落,更多的是兴奋的感觉。 第二章 “师傅,如果我下山了,谁来陪师傅呀?”少年担忧的问。 俊逸男子嘴角抽了抽,这到底是谁陪谁呀? “笨徒儿,下山了不能使出你的法力哦。你只能当自己是个普通人;你要去经历各种各样的事情和感情,这样的话,你的修为才能更加的牢固。到了山下,你不用天天的修练了,就让它自己慢慢的长吧。会有惊喜的哦。” 少年一脸迷茫的看着他的师傅,银色的瞳孔中现着大大的问号。 “真是呆!”俊逸男子忍不住在少年的头上敲了两下,见少年只是抱头,还是不解的眼神,师傅心中泪流满面,无力的说:“你下山去吧,要是十年了还是如此一副呆样,小心我将你踢出师门。过来,为了防你被有心人发现,我还是劳点神,封印你的修为吧。” “哦。”少年呆呆的走到他的师傅面前,将手递给他。 俊逸男子拉着少年的手进到他的小草庐,两个人分别在两张团蒲上盘腿坐下。俊逸男子随手朝空中一挥,一个泛着流光七色的透明结界出现在他们的周围。 “师傅,我还能内视呢,是不是没有封印完全啊?”少年内视了一眼丹田中合眸沉睡的小人儿,吃惊的问。 “太笨了!我都不想说了。这个给你!”俊逸男子朝少年扔去一只黑金盘龙手镯。 少年没有什么羞涩感,没有觉得男孩子戴手镯会显得女气。所以,少年高兴的接过有些沉甸甸的黑金盘龙手镯,往左手腕上一套。手镯本是有些大,但是一套上少年的手腕,它就自动的调整到大小合适的样子,不松不紧的贴在少年纤细白嫩的手腕上。 “谢谢师傅!”少年兴奋的跳着转圈圈。 “笨徒儿,我将你的修为封印了九分,现在的你也就是比普通强上那么一点儿。还是那句话,到了山下的凡尘俗世,你千万不能透露一丝修真的信息。” “嗯,我都听师傅的。师傅,你会来看我吗?”少年没有一点他是被赶下山的自觉。抬起头来看着高他一个半头的俊美出尘的师傅。 “当然会呀。”师傅无力的笑。 “那么,师傅,徒儿下山了哦,师傅你要保重身体!徒儿会写信回来的。”少年照着书中看到的话来说。 “走了走了。”俊逸男子脸上一片不耐烦的朝少年挥了挥手。 少年一步三回头的走到悬崖边,一跃而下。 “啊呀,笨徒儿,你是不是忘了刚刚才封印完啊,哪能随随便便的抄近路啊。”俊逸的男子用只能他自己听的声音说,嘴角勾起一抹邪恶的笑容。 清秀少年一跃下就知道糟糕了,心中欲哭无泪。“师傅呀,什么叫我会比普通人强上一点,现在的我根本就比普通人还差,再不来救我,你的笨徒儿就得去阎王殿里喝茶了。”少年对着崖顶狂喊。 可惜,风声掩盖了他的大声呼救。 少年看着越来越近的地面,闭上眼睛等自己摔成肉泥了,可是,一阵清风在他的周身一旋,少年被清风缓缓的托到了地面,别说摔成肉泥,就是一丝的伤痕也在少年的身上找不到。 少年抬头看了看被浓雾罩住的崖顶,银眸一转,撇着嘴转身朝谷外走了。 “韶华,小蕴还这么小,你真舍得让他独自一人在尘世中生活?”一个身着黑袍的清丽男子斜靠在一张华丽的躺椅上,幽幽淡淡的问。 “这是他自己的事!”说这话的霍然是少年的师傅。 现在的他穿着深紫长袍,腰束玉带,乌黑的长发就那么随意的披着,比在无名山(白首山)时,多出了一份霸气和威仪。 为什么师傅会变成父亲呢?除了两个不再吭声的美丽男子,外人都不得而知。 静默了一会,清丽男子又开口了,温润如玉的声音。 “即然韶华你将你家的小孩子赶出去了,那你也是不是该去历劫了?都被你拖了十六年,我都快帮你瞒不下去了。” “我不是应过劫了吗?”叫韶华的男子装糊涂,从座位上站起来,走到白纱轻飘的木窗边,看着窗外浩瀚的星空。 “你的情劫可还未历完哦。要知道你的可是三世情劫,还有一世呢。”慵懒的靠在躺椅上的清丽男子脸上漾着得意的笑容,幸灾乐祸的说。 韶华微微回头,瞪了他一眼,平淡的问:“颜夕,你的情劫历过了?” “所以我们一起做个伴,一起去历了。”颜夕浅笑着从躺椅上起身,慢腾腾的走到韶华的身边,同看着永远如昔的星空。 清秀少年深一脚浅一脚的在林子走路,天都快黑了都没有走出林子。幸好,没有猛兽来打扰他,谁敢呀,不见那百兽之王白虎在他的身旁护航吗? “小虎,你是不是带错路了,我都在林子里走了三天了。”少年不满的问着卧在一旁休息的巨大白虎。 “呜呜。”没有,白虎委屈的摇头,表示它未迷路。它可是这整片白首山的兽王,怎么可能会迷路呢?这个呆主人也太看不起它了。 “小虎,你要不要陪我去人类的世界呀?应该很好玩的。”少年一边整理着树洞内的干草,一边用话拐着无聊甩尾的白虎。 白虎忙摇头。开什么玩笑,它就是被人类伤害了才会碰上眼前的这个呆主人的,所以,它才不会去重蹈覆辙,自动送到人类的手中去呢。虽说这个主人呆了一点,但是现在的呆主人没有了那种超厉害的法术,要怎么保护它这只人类眼中的‘金元宝’啊?它还想久活一点,找只好生养的母虎传宗接代呢。 “那真是太可惜了。”少年从手腕上的储物手镯中拿出一张毯子,笨手笨脚的铺到整理好的草堆上,身体一软,扑到散着青草味的松软的简易草床上,满足的一叹。 “呜呜呜。”白虎收起爪子,左前肢焦急的推搡着草堆上熟睡的少年,还一边回头看着越飘越近的白中带紫的光团。 “小虎,你吵什么呀?睡觉睡觉,明天我们还要赶路呢?”少年嘟嚷着翻了一个身,又睡了过去。 白虎急得想在少年的脸上一掌拍过去,在它想完,毛乎乎的肉掌快它脑子一步,真的拍了上去了。 “小虎,你到底干嘛呀?”少年很恼火的翻身坐了起来,擦着粘乎在一起的眼皮,眯着银眸瞪了白虎一眼。 白虎用将人扇醒的左前肢指了指莫明悬空在他们头顶的那团紫光。 “小虎,这是什么呀?好漂亮。”少年终于擦亮了他的眼睛,眨巴着银色的长卷睫毛,好奇的看着眼前的紫光,问白虎。 白虎郁卒了:“我要是知道呀,也不会吵醒呆主人你了?更何况,我就是知道,也说不出来呀。真是呆主人。” “哦,原来小虎也不知道呀。要是师傅在的话,他一定能知道的。” 白虎更是郁卒了,耷着虎头往少年的草床上躺去。 “小虎,你睡了我的小床,那我睡哪里?刚刚叫你帮忙,你不帮,现在倒好,把我吵醒了,你又霸着我的小床了。”少年轻轻的踢了踢装死的白虎,兴趣很快被悬而未动的白紫光团吸引住了。 少年好奇又疑惑的伸出小手,伸进白紫光团中。 暖暖的,软软的,似被丝绸包裹着。 他正和白紫光团玩得高兴,突然,温顺的白紫光团迸出巨大耀眼的光芒,将少年完全的笼罩住。 “小虎,小虎。”少年皱着眉头想从巨大光团中退出去,还拼命的扯着白虎的尾巴来使力,可惜,光团的吸力超强,被少年扯得龇牙裂嘴的白虎也被渐渐的拉进光团中。 白紫光团一闪一灭,树洞内只余下被白虎抓乱抓破的干草和毛毯,少年和白虎都不见了。 在一个弦月之夜的小公园里,一团白紫色的光团一闪即逝,遗留下呆愣的一人一虎。 “小虎,这里是哪里呀?啊呀,小虎,你缩水了!怎么变成小猫咪了?”干净清脆的少年声音。 “呜呜。”白虎抬起前肢看了看,懵了。 ———— “谁在那里!?”清秀少年对着发出‘砰砰砰’声响的昏暗的围墙后面喝道。 那种非常有节奏感的‘砰砰’声似跳在清秀少年的心上,好奇得想一探究竟。 清秀少年抱起小小的白虎,在它的头上轻轻的一拍,蹑手蹑脚的拐过一道弯。 晕黄的路灯下,一个穿着短衫短裤的少年汗水挥洒着,挥着奇怪的东西,在撞击着一个橘黄的小球。 ‘砰砰砰’的声音就是小黄球在球拍与墙壁来回之间发出来的。 清秀少年和白虎一时间看呆了,连对方收拍走人了也不知道。 第三章 当被白紫光团笼罩住时,少年心中不是害怕,而是淡淡的期待。所以,躺了他小草床的白虎很倒霉被扮猪吃老虎的呆主人给拉进光团中了。 在一个夜深人静的小公园,一团巨大的白紫光团一闪即逝,撇下一人一虎(猫?)、一大一小两座石像。 “小虎,你说小紫将我们送到哪里来了?为什么小虎变小了呢?”清澈透亮的声音。 “呜呜。”白虎可怜的呜咽两声,用头蹭了蹭它呆主人的脚跟。 “哦?你说你也不知道呀。不过小虎小小的也很好玩。”少年无所谓的说。 白虎的耳朵动了动,轻巧的窜上清秀少年的肩头。 白虎心中有少许的紧张,瞪着它那双在黑夜中幽幽泛着金光的兽瞳看了看好奇着的呆主人。 “小虎,我们偷偷的过去看。看看是什么东西发出‘砰砰’的声音呢?”少年清透的声音在白虎耳边轻轻的说。 当他们拐过一道小弯时,出现在他们眼中的是。 暖暖的路灯下,一个清冷的少年汗流浃背的挥动着左手上的球拍,橘黄|色的小球在球拍与墙壁之间跳跃。他的神情严肃,狭长的凤眼不时在无框的眼镜下划出流光。 被清冷少年奇怪的举动给惊呆的一人一虎,居然连人走了都不知道。 “咦,人呢?”清秀少年提着白虎脖子上的皮肉摇晃了几下,问。 “呜呜。” “快追!”清秀少年足尖一点,身形滑了出去,白虎小巧的身子也是箭一般跟着少年窜飞了出去。 “笨蛋小虎,居然将人给追丢了。你的鼻子真没用,不给你吃饭!”清秀少年呆呆的看着四通八达的小巷子,只好威胁着扒他肩膀上的白虎。 白虎委屈的耷着脑袋,心情沮丧的卷着身体小心的扒在呆主人的肩膀上。 ———— 天渐渐的亮了起来,传来人类世界的各种声音。白虎和它的呆主人躲在公园深处的一棵大树上,看到幽静的林间小路上跑着一个脖挂白巾的短衫少年。 那个跑步的短衫少年有一头浓密的金棕头发,眼睛上戴着一个奇怪的东西。他跑到白虎和它呆主人藏身的树下的长凳上坐下,取下了眼睛上的奇怪东西,抽下脖子上围着的白毛巾慢腾腾的擦去了脸上的汗水;复又将奇怪东西戴回了眼睛处,发愣的坐着望着前方的小湖。 “小虎,他是不是很像昨天晚上的那个人啊?”少年凑到它的耳边悄悄的说。 “呜。”白虎被它的呆主人勒得呜咽一声,却不敢亮出爪子,更何况,它现在充其量只是猫爪。 “谁!?”坐在树底下发呆的短衫少年突然起身,怒喝着的同时,眼睛四处张望。 “小虎,你呜什么呀?看,被人发现了吧。”少年在白虎的脑袋上猛一敲,懊恼的说。 ‘白痴主人呀,本来没有被他发现,被你如此一喝,那就绝对会被发现了。’白虎心中愤愤的指责着。 “呵呵,那个,我们只是在这里休息一下。”清秀少年轻飘飘的从树上跃下,红着脸立在短衫少年的跟前,不好意思的说。 短衫少年被清秀少年的举动惊得退一步,愣愣的看着如一朵红云从天而降的清秀少年;清秀少年的穿着就像是中国的古典服饰,鲜红色的宽袖长袍,外面还套着一件流光溢彩的红色纱衣,衬得少年清秀白嫩的脸庞有些许的妖娆;晨风轻轻吹起他的红衣和长过腰身的墨发,让少年飘逸、梦幻如画。 短衫少年觉得自己真是太大意了,居然会看一个少年看到发呆。 “别过来!你说什么?”短衫少年冷冷的问。 呃?清秀少年傻眼了。他说的话对方听不懂,对方说的话他亦听不懂。 白虎也从树上窜了下来,迈着优雅的猫步踱到清秀少年的身边,立定;虎鼻微微的动了动,虽然眼前的少年一身冰寒,却是没有危险,闻气味就是昨晚的那个少年。 白虎心中一阵悲摧:‘呆主人,为什么会反过来要我一只对人类有恐惧感的老虎来保护你呀?我们是不是本末倒置了啊!?算了,还是自强吧!真要靠呆主人呀,我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变成了人类垫底的虎皮了;而呆主人也被人卖了还会帮人数金元宝了。’ 白虎不得不咬紧牙关立下了保护宣言,忘了它现在只是一只可爱的小白猫。 “你是什么人?为什么穿得那么奇怪?”短衫少年连问,可是看着歪着脑袋,一脸疑惑表情的清秀少年,他身上的冷气更甚。 “这里是哪里呀?你们的穿着好奇怪哟。我和小虎是被小紫送过来的。你叫什么名字呀?为什么你说的话跟我不一样?”清秀少年歪着头,好奇的问。 两个人牛头不对马嘴的对话,双方都未曾听懂,只得大眼瞪小眼的站着不动。 白虎用它的金眸幽幽的看了短衫少年一眼,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露出它细而尖的利齿。它看了看它的呆主人,肚子发出‘咕噜’一声饥饿声。 短衫少年嘴角一抽,看着猛蹭着清秀少年脚跟撒娇的白□咪。 “小虎,你自己去湖里找找看有没有鱼吧。”清秀少年蹲下来,在白虎的虎头上安慰着拍了拍,柔声道。 白虎听话的往湖边走去了:‘我只是用冷水洗把脸去冷静冷静!’ “我听不懂你说什么。我要回去了,不然我上学要迟到了。”短衫少年冷着一张脸,朝呆呆的清秀少年点点头,转过身向来时的方向慢步跑了起来,背身后的眼镜下,凤眼闪过一道奇异的光芒。 “等一下。”清秀少年身形一闪,挡在了短衫少年的前面,双手张开,霸道的拦着短衫少年不让他走。 短衫少年收势不住,一下撞到清秀少年的身上,两人同时倒地,额头碰到一起,两个的人的脑海都似有什么东西流过,带着麻麻的感觉,两个少年慌张的退开对方的身体接触。 “对不起!”短衫少年手忙脚乱的从清秀少年的身上爬了起来,严肃的俊脸上透着淡淡的红晕,垂头道歉。 “没关系!”清秀少年利落的从地上一个鲤鱼打挻,反手拍了拍身后沾着的草屑,傻笑着说。原他就是昨天晚上的那个人啊! 咦?!两人慢半拍的同时抬头,一脸惊喜的看着对方。 “你听得懂我的话了?” “我听得懂你的话了?”异口同声。 “我叫手冢国光,今年十七岁,是青学高中部二年级学生。” 第四章 “你好,我叫手冢国光,十七岁,是青春学园高中部二年级学生。”手冢国光推了推鼻梁上的无框眼镜,刚好挡住眼中一闪而逝的锐光,朝着眼前奇怪的清秀少年点头,自我介绍着。 “我十六岁了,我叫,我叫,叫。”清秀少年苦恼了,在山上的十六年还真没有听过他的师傅叫除了‘笨徒儿’之外的名字。 “我叫‘笨徒儿’。”清秀少年紧皱着眉毛,无奈的说出自己的‘名字’。 “‘笨图尔’?”手冢国光不变的表情微微蹙眉,用生硬的国语复念了一遍很别扭的名字。 “啊,不对不对,我叫夕山怒!刚刚那个名字是我师傅叫的,呵呵。”清秀少年在头顶抓了抓,不好意思的说。心中却是猛呼一口气,还好急中生智,从书本上挑了三个看上去不错的字组成了一个能念出口的名字。 “夕山怒,你是从中国来吗?”手冢国光也不急着赶回去了,严肃着脸坐回长凳,问。 “中国?哪里?我是小紫带我来的。”夕山怒跟着手冢国光坐下,不解的反问。 手冢国光心中微微一诧,脸上却还是一副冰块样。 “小紫是谁?” “小紫就是小紫呀。白白的,紫紫的,又暖又软。”夕山怒两手高扬,兴奋的做着手势。 “你和那只小猫就是昨天晚上看我练球的人吗?”手冢国光后脑勺挂了一滴巨汗,转了个话题问。 “呃,你看到我们了。”夕山怒不好意思的将垂到胸前的长发卷着圈圈,说。 ‘那么好奇又热切的眼神,我又不是死的,怎么会感觉不到?’手冢国光想道。 “咕噜咕噜~”夕山怒突然捂住打鼓的肚子,如雪山清泉一般的银眸可怜的望着手冢国光。 “饿,冢国光,我饿了。” “我叫手家国光,不叫冢国光。要不你就叫我的名字,‘国光’吧。”手冢有些头疼的看着可怜的夕山怒。 “哦,国光,我饿了。” “那小怒要不要和我回家去呢?”手冢国光眼镜下的狭长凤眸划过一道流光,俊眉微蹙,迟疑着淡淡的问。 “小虎,小虎,我们遇到好人了,我们有地方住了。”夕山怒从凳子上跳了起来,兴奋的朝在湖边‘捕鱼’的白虎大声喊。 手冢国光头疼的捏了捏自己的眉心,想道:‘真好好拐的小孩子啊,没有一点的防备之心!还好是碰到了我,不然呀?要是被那些坏人撞见了,小怒可就糟了。’ “国光,国光,这是什么?”夕山怒指着一块板子问。 “翘翘板。” 手冢国光是什么人呀,与他相处的人都知道,除了总是散着寒气,人家十句问话他能应上几个字就算是不错的了。 “那个呢?国光。” “滑梯。” “那个会跑的铁盒子是什么?” “公共巴士。” “公共巴士?是什么?好神奇哦。呐,国光,那个是什么呀,很香很好吃的样子呢。” 手冢国光觉得从出生到现在十七年都没有今天的一个早晨说的话多。照小怒此时此刻的无知样子看来,未来的一段时间他会被他的队友们‘跟踪监视’的。 手冢国光万分庆幸现在是早上,起床晨练的人不多,否则,像小怒一身古典红衣,抱着一只可爱的小猫咪,绝对会被人围观的。就算人烟稀少的街道,但还是有人啊,所以只要是看到红衣的小怒单纯可爱的样子都是一脸的惊艳表情。 “那个是早点铺。”手冢国光额角发暗的看着小怒,后者的粉唇微张,疑似有透明的水从他嘴角溢出,清澈的银眸直盯着那冒热气的蒸笼,再可怜的回头望着手冢国光。 “呜呜。”白虎也是嘴角滴着涎水,在夕山怒的怀里挣扎着。 “我没钱。我们快到家了。”手冢国光那个郁闷呀。谁会在晨练时带钱放身上,更何况,他今天还忘了背他的网球袋了。是不是就是因为他不小心忘了带网球袋子,所以才会再次遇上这个来历不明的少年呢?! “钱?那又是什么?早点铺不是国光家的吗?”夕山怒和他怀里的白虎同时转头瞪着手冢国光。 ‘怎么可能是我家开的!’手冢国光巨汗,心中仰天大喊! 回校要他们多跑十圈!这不是牵怒,这不是牵怒,只是为了即将到来的大赛,手冢国光催眠着自己。 “妈妈,我回来了。”手冢国光弯腰在玄关处换鞋子,一边对着室内喊,一边拿了一双拖鞋给夕山怒。 “啊——”手冢太太的手紧揪着围裙,响彻全屋的尖叫着,目瞪口呆的看着一袭红衣的夕山怒。 “怎么啦?”手冢爸爸快步走出来。 “怎么啦?”手冢爷爷从室内精神抖擞的走过来。 “哇,国光,你是从哪里拐回来的美少年呀?好可爱。哇,还有一只超可爱的白色、猫咪哦。”手冢妈妈朝夕山怒扑了过去,抱住被她的尖叫吓愣住的夕山怒猛蹭;放开,又蹲低身子,抱起也被她尖叫吓懵的白虎上下其手。 “唔,真好吃,谢谢妈妈。”夕山怒握着勺子,接过手冢妈妈递过来的一碗白饭,可爱的说。 白虎要在这里发言了,‘看吧,只是短短的几句话,呆主人就被那个看上去很可亲的女人骗去叫‘妈妈’了。嗯,不过,‘妈妈’做的菜真的很好吃,再也不想吃那些血淋淋的生肉了,或者是呆主人弄出来的食物了。’ “小怒,你是从哪里来的呀?”手冢妈妈再帮手冢爷爷盛了一碗白饭,眼带笑意的问。 手冢国光眼神在他的妈妈身上一瞥,又在爸爸和爷爷的身上扫过,埋头吃饭。 “从白首山来。还好我遇到了国光,不然我和小虎就要去耍杂了。我真是好久没有吃过饭了。”夕山怒嘴中塞满食物,含糊不清的说。 手冢家四个人不动声色的对视一眼,眼中都泛着隐隐的怜惜。手冢爸爸问。 “小怒,你的家人呢?” “师傅吗?他还在山上。我就是他让我下山历练的。” “小怒,你打算怎么办?”手冢爷爷板着个脸问,语气却是温柔的。 “爷爷,就让小怒住我们家吧。”手冢国光急道。他心中也不知道为什么要留下小怒这个麻烦精。 “爷爷,我和小虎会很听话的,让我们住下吧。我会爷爷的忙,帮妈妈的忙,帮爸爸的忙,帮国光的忙;小虎它也会听话的。”夕山怒的脑海闪过一段话,他稍稍的改动了一点,张口说出。 手冢的四个人一脸心疼的看着夕山怒可怜兮兮的清秀小脸,连白虎也瞪着可怜的金色兽瞳。 四人在心底长叹一声:怎么会有如此可爱的小孩和如此人性化的白虎啊。 手冢妈妈更是起身越过手冢国光,一把抱住满脸憨笑的夕山怒,说:“小怒,真是让人心疼的孩子。啊,我得赶快去收拾一间房间来让小怒住下了。真好,家里终于有了一个正常的小孩子了。” 三个手冢男人听到手冢妈妈后一句话时,屋内冷气突甚。 第五章 “哇啊,小怒真是一个让人心疼的孩子。这个家里终于不再终年‘寒冷’了。以后的每一天都要见到小怒傻傻的笑容啰。”手冢妈妈抱住夕山怒蹭了又蹭。 “妈妈,小虎还没有吃饱。”夕山怒意思的挣扎了两下,就不动的让手冢妈妈抱住猛蹭了。反正不影响他填肚子。 “哦,是吗?小小的它还真能吃。那我再去做一点。”手冢妈妈无奈的放开夕山怒温软清新的身子,饭也不吃了,钻进了厨房。 一个温馨的早餐时间,夕山怒除了没有透露一丝修真的信息,该交待的,能交待的都老实的交待出来了。 夕山怒和白虎不明白为什么国光一家不怕他们,并完全的接受了他这个来历不明的陌生人和白虎。 手冢一家不明白为什么会接受了这个从异世而来的奇特少年,还打从心底的想要去好好的疼爱。 “小怒,我要去上学了,你就留在家里陪妈妈吧。”手冢国光背着他的网球袋坐在玄关处换好鞋子,站起身来朝紧跟在他身后的夕山怒说道。 “国光,路上小心了。”手冢妈妈擦着手上的水,从厨房里走出来,目送着手冢国光身姿挻拨的走出家门。 “妈妈,什么是上学啊?”夕山怒看着手冢国光的身影渐渐消失在围墙后,转过头不解的问着手冢妈妈。 “就是。” “美菜,我去上班了。”手冢爸爸打断了手冢妈妈想回答夕山怒的话。 “哦,那请路上小心。”手冢躬身对着手冢爸爸的后背,温柔的说。 “对了,小怒,你是不是想上学?”手冢爸爸回过头来问呆愣在一旁的夕山怒。 “是像国光一样吗?爸爸。”夕山怒的银眸中闪着欣喜,问。 “今天我要去找我的老朋友喝茶,收养小怒的事就让我去办吧。”手冢爷爷穿着一件黑色的和服从他的房间走了出来,在听到手冢爸爸的话之后,面无表情的朝手冢爸爸挥挥手让他先走,说道。 “那真是谢谢爸爸了。”手冢爸爸和手冢妈妈一起道谢。唯有呆呆的夕山怒还是一副啥事也不懂的表情。 “小虎,你别乱动,不然我叫妈妈不准你进屋子。”夕山怒拿着神奇的水管在院子里对着想跑不敢跑的白虎猛冲水。 一会儿挤出宠物沐浴露涂得白虎全身冒泡,一会儿关掉水龙头,忙得不亦乐乎。 “小怒,你这是在打水仗吗?要是被别人看到,还以为我们家院子里发生了水灾呢。”手冢妈妈只是在屋内帮夕山怒整理了一下房间,谁知出来一看,这院子里到处是水和泡沫,还有一只发抖可怜的小白猫。 “妈妈,你不是说用这个叫‘沐浴露’的东西涂满小虎,然后拧开那个很好玩的开关,用水冲过之后,小虎就干净了吗?”夕山怒拿着还在静静流着小水流的水管,一脸的不知所措,眨巴着他的银瞳,看着赤脚立在屋檐下干净的走廊上的手冢妈妈。 “对对,小怒说的对。那么,小怒帮小虎洗干净了吗?”手冢妈妈嘴角抽搐了几下,穿上石阶上的花园拖鞋走到夕山怒的面前,温暖的手心疼的捋顺着夕山怒的因水湿掉而粘在脸颊边的黑色长发。 夕山怒脸红的看了看一片狼藉的院子。要是法术在呀,挥手就能还原了。 “妈妈,我会帮妳收拾好的。”夕山怒说完,先关了水龙头,扯下搭在一旁绳子上已半湿的大毛巾覆在白虎的身躯上,使劲的揉搓着。 “那么小怒要加油了。妈妈会教小怒怎么做的。”手冢妈妈欣慰的笑着。 手冢妈妈好整以暇的坐在走廊上,一边帮白虎吹干毛发,一边看着换上国光的旧衣服在院子里拖地的夕山怒,嘴上还偶尔的说上两句指导的话。 过了半个小时后。 “好了,小怒,剩下的没有关系了,太阳会将它们晒干的。快过来,吃点点心休息一下。”手冢妈妈从厨房里端出来两碟冒着清凉气息的蛋糕,一碟放到白虎的嘴前,一碟放到走廊上,招手把在太阳底下忙得大汗淋漓,脸颊通红的夕山怒招了过来。 “呵呵,累了吧。”手冢妈妈用看女儿的眼神看着夕山怒,掏出一条印着紫色花纹的手帕在夕山怒的额头擦去汗水。 “妈妈,妳也吃。好好吃的样子哦,小虎,是不是啊?”夕山怒拿起叉子叉了一小块的递给手冢妈妈。 “小怒吃,妈妈刚才吃过了。”手冢妈妈往后稍仰了一下,摇摇头推回夕山怒握叉子的手。 ———— 手冢国光背着他的网球袋,一如即往的瘫着个俊脸走进网球场。 “集合!”手冢国光冷声喊道。“马上又是校内排名赛了,希望大家不要大意!绕场跑二十圈。” “啊哇哇,为什么今天会多出十圈啊?手冢部长!”菊丸英二从对伍中跳到手冢国光的面前,气乎乎的问。 “三十圈!”手冢国光浑身散着寒气,凉凉的说。 “菊丸你这个笨蛋!都是你,又让我们多出十圈了。”桃城武一边抬脚跑步,一边对着跑旁边的菊丸英二大骂。 “手冢的心情不好占百分之百!”乾贞治推了推他脸上的厚底眼镜,掏出一本笔记不看路边跑边翻的说。 “我怎么没有看出来?部长的心情和面孔每天都是那样子啊。”桃城武疑惑的说。 “我看手冢的心情应该是不错的。只是不知什么原因而迁怒我们了。”不二周助眯着的眼眸蓝光一闪,笑眯眯的说。 “真的吗?不二。”菊丸英二脚下一拐,跑到不二周助的旁边,好奇的问。 “不二,我的推断不会错的。”乾贞治说。 “我没有说我说的就是对的呀?啊呀呀,我看到手冢在看着我们哦。”不二周助笑眯眯的样子,加快了脚下的速度。 “真是太大意了!二十分钟三十圈。否则‘蔬 [网王]穿越之天使魔法第1部分阅读 欲望文 [网王]穿越之天使魔法第2部分阅读 [网王]穿越之天使魔法 作者:肉书屋 [网王]穿越之天使魔法第2部分阅读 菜汁’伺候,最后一个喝大杯。”手冢国光的声音不大,却是足够让边跑边聊天的几人听到。 “哇,我不要喝那种会死人的‘蔬菜汁’啊!”菊丸英二边叫边奋力向前冲。 憨厚老实的河村隆、碎碎念的大石秀一朗、腹黑爱笑的不二周助、阳光帅气的桃城武、阴沉害羞的海堂薰、数据狂人乾贞治、小武士越前龙马,在可爱如猫咪的菊丸英二的一声凄惨的大叫下,无一不是争先恐后的奋力奔跑;为了不当最后一名,还时不时的给旁边的某人使点小绊子。一时间,风走云急。 手冢国光的眼睛泛起一丝笑意,背过身,朝抱胸坐在教练席上的龙崎教练点点头,背过球袋走出网球场了。 “呼,好累!”菊丸英二瘫在椅子上,吐着舌头,翻着白眼,气喘吁吁又无力的说。 “菊丸,恭喜你,你是最后一名!”乾贞治端着一杯冒着诡异颜色的大杯‘蔬菜汁’递到菊丸英二的眼皮子底下,幸灾乐祸的说。 “不可能!明明是小不点跑在最后的。我发誓我说的是真的。”菊丸英二拖着极累的身躯一崩老高,飞快的退到离散发着犯胃疼的‘蔬菜汁’老远的距离。 “你还差得太远了呢!我怎么可能会跑最后一名?!”越前龙马扶了扶额头上的帽子,撇着嘴说。 见众人都是一脸阴笑的瞪着他,菊丸英二死心了,伏在大石秀一朗的肩膀上哭丧着脸说道:“大石,你要记得帮我‘收尸’啊!” 然后壮士断腕的决心将乾贞治递过来的‘蔬菜汁’一口气猛灌进肚子;杯子空了,菊丸英二也直挻挻的往后倒下了! “呜呜。”白虎从玄关口窜了出去。 “小虎,别乱跑,小心被人抓走了哦。”手冢妈妈追了出来。 作者有话要说:《网球王子》的剧情忘得差不多了,人物更是,虽说为了写此文跑去‘复习’了一遍原著,但是,还是头疼啊!所以,这文极有可能会是三分剧情,九分自编了。 请各位看官们手下留情了,呵呵。 第六章 “呜呜。”趴在走廊纳凉的白虎鼻尖微耸,突然爬起来从台阶上窜了出去。 “啊呀,小虎,你不可以乱跑,小心走丢了。”正在和夕山怒一起捡荷兰豆的手冢妈妈忙将手中的菜篮往夕山怒的膝盖上一丢,起身追了出去。 手冢妈妈追到门口就不动了,白虎甩着它那根细细的虎尾巴,隔着院子铁栅栏的缝隙朝着外面的小路尽头张望。 “妈妈,小虎是在等国光。”夕山怒放下菜篮子,跟在后面慢腾腾的走到手冢妈妈的旁边,笑笑的说。 “是吗?小虎真聪明,才一天就认识人并会等人了。不过现在国光应该还在训练呀,没有这么早回来的。”手冢妈妈些微吃惊的捂住嘴巴,用不可置信的眼神看着白虎,说道。 “那么,那个是国光吗?”夕山怒指着从小路尽头渐显身形的人问。 “国光,你今天怎么这么早回来了?”手冢妈妈还是不信的表情问,一边接过手冢国的网球袋小心的放好,又拿了一双室内拖鞋放在手冢国光的脚跟前。 “我带小怒出去认识一下这里。”手冢国光冷冷的说。 “也好。国光,你带小怒去买点他能穿的衣服和个人用品吧。本来还想着等太阳再下沉一点就我自己带着小怒去便利店的,不过你回来了,就带着弟弟好好的去逛吧。”手冢妈妈高兴的说道。 “‘弟弟’?”手冢国光眉头轻皱,听不出他的语气是高兴还是不快。 “是呀,爷爷去找他的朋友帮着做小怒的证件了。小怒从今天起就是你的弟弟了。”手冢妈妈用手肘顶了顶手冢国光,说:“国光,是不是很高兴了啊?小时候不是总是羡慕着别人有弟弟吗?现在好了,你也有弟弟了。做了小怒的哥哥,可要好好的做榜样哦。但是,绝对不能把我的小怒带成一个冰山脸去!” “国光,你要带我出去吗?”夕山怒那个兴奋啊,直扑到手冢国光的身上吊着,问。 “小怒,要叫哥哥哦!真是好有爱的两兄弟啊。”手冢妈妈抱着小白虎,一边轻轻的顺着它的毛,一边感慨道。 “哦。”夕山怒应下了。 “先放手,小怒,我进去换一下衣服。”手冢国光冷冷的说,却没有动手将挂在身上的人扯下来。谁知,就是这么个一次的放任,他在网球部中的威严被小怒破坏得够彻底了。 “国光,不用换了,你们早去早回吧。”手冢妈妈说完,朝手冢国光扔去一个黑色的钱包,大方豪爽的说:“随便买!只要小怒高兴!” “谢谢妈妈。”夕山怒清亮的声音已经是院子外传来了。 “呜呜。” “呵呵,小虎就留下来陪我做晚饭吧。我给你做好吃的清蒸鱼。” 白虎一听,不再挣扎。 夕山怒穿着手冢国光的旧校服,和手冢国光走到一起,真的有点儿像兄弟。 其实手冢妈妈失策了,一个什么都不懂,一个冷冰冰的不会说话,除了买了一包零食先止住了小怒的嘴巴,他们俩个几乎是两手空空,什么都未买。 两个人走到一起,一闹一静;一冷一热;一个清秀可爱,一个清冷严肃,极吸引眼球。加上夕山怒对什么东西都好奇,每一个看到眼的东西都要问个所当然,所以,耽误了买衣服的行程;所以,手冢国光不幸的碰上了训练回家的乾贞治和不二周助。 手冢国光被小怒扯着衣袖,满脑黑线的看着越走越近,笑得一脸诡异的乾贞治和不二周助二人。 “呵呵,我就说手冢什么早退了,原来是陪朋友啊。”不二周助眯眯眼的看着银眸黑发的夕山怒,还故意将‘陪朋友’三个字着重发音。 乾贞治顾不得说话,掏出他的笔记本‘唰唰唰’的快速写着什么,时不时的抬起厚底眼镜下的眼睛看看夕山怒。 “回去了。”手冢国光转身即走。 “哦。”夕山怒看看手冢国光,又看看笑眯眯的不二周助和阴笑着的乾贞治,转身跟着手冢国光走人了。 “呃,手冢,不介绍一下吗?”乾贞治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叫住。 “国光,啊,哥哥,他们是谁呀?笑得好恐怖哦。”夕山怒的声音一点都不小,所以愣在后面的两个人都听到了。 “呵呵,叫名字了呢?”不二周助自动忽略‘哥哥’二字,摸着自己的下巴发表结论,乾贞治低下忙记下来了。 “手冢,你们是什么关系啊?”乾贞治追上两步,跟在手冢国光的身边,一脸八卦的问。 “他是我哥哥。”夕山怒骄傲的说,“你们都是我哥哥的朋友吗?” “哥哥?”乾贞治大叫着重述了一声。“那怎么从来没有见过你呢?骗谁啊!手冢可是独生子!” “手冢,看来我们得找个地方好好的说说话了,不是吗?”不二周助说。 “我还要帮小怒买衣服。”手冢国光的意思是‘我们现在没空’! “没关系,一起去。我帮你们杀价。”不二周助微笑着说。 “多个人多份劳力嘛,我可以帮着提袋子。”乾贞治笔记本一收,说。 ———— “手冢,我先回去了,明天再来问你。小怒,明天见了。”不二周助连维持笑脸都觉得无力了,拖着沉重的脚步慢慢的往家的方向挪了。 “呼,手冢,明天我请假,现在提前跟你说一声。”乾贞治脸上的厚底眼镜变成蚊香眼镜了,有气无力的说。 “咦,你们不去我们家里坐坐了?只要走过这道拐角就到了。”夕山怒接过乾贞治递过来的几十个袋子,差点没将他埋了,他坐在袋子中,探出头来,淡淡的问。 “现在很晚了,我们必须回家了。”乾贞治说。 “不二君,乾君,谢谢你们陪我去买东西了。那么明天见吧!”夕山怒从地上站起来,朝两个沉重的背影挥手。 “我再也不要陪夕山怒去逛街了,比比赛还累,比训练更累,从下午五点到晚上八点,提着埋人的袋子整整走了三个多钟头,除了吃晚饭的半个钟头,一直不停歇的走;更紧张,因为随时要担心他稀奇古怪的超常识的提问,连总是笑眯眯的不二都顶不住他的问题;更刺激,因为他总是想跟着一些东西或人走,手冢几乎不敢放开他的手,所以,我总是能听到人群中针对我们四个的窃窃私语。我真是好冤啊!”这是乾贞治在自己的日记上记录的一段话。 “妈妈,爸爸,爷爷,我和哥哥回来了。”夕山怒精力充沛的踢掉脚上的鞋子,两手空空的跑进灯火通明的屋内,朝室内安静坐着喝茶的三个人大声喊道。 “呵呵,欢迎回来。有点儿晚呢,小怒是不是玩得很开心?还这么有精神。”手冢妈妈放下手中的白虎,站起来走到夕山怒的面前,摸了摸他的额头,说。 手冢国光跟在后面,认命的将夕山怒的鞋子摆好,亦是两手空空的走进屋内,朝等着的三个手冢大人微微一点头,平淡的说:“我们回来了。” 第七章 夕山怒和手冢国光两手空空的走进家门,之后,夕山怒的神念一动,左手腕一抖,刚才多得提都不能提的袋子出现在了宽敞的客厅。 要是被不二周助和乾贞治两个人看到夕山怒有如此省力的装置,却让他们提得气都快喘不过来,绝对会拿刀子追在他和手冢国光的背后。 “小怒,在学校要听国光的话,知道了吗?你的校服还没有到,就穿国光的旧校服吧。在学校要与同学们友好的相处,不懂的就问国光,千万不要问别人哦。小怒,知道了吗?”手冢妈妈很不放心夕山怒,不过现在更名为手冢帝怒了。虽然昨天晚上交待了多遍,说了许多的学校中的常识,可是还是不放心啊。 “嗯,妈妈,妳放心吧,哥哥会看着我的,还有不二君和乾君,他们也会帮我的。”手冢帝怒倒是无一丝的心理负担,心情高涨的摸着肉书屋,头也不抬的说。 “国光,不要大意的照顾好你的弟弟哦。”手冢爷爷说。 “是的,爷爷。”手冢国光点头,冷声应道。 “小怒,真的不用爸爸跟着你去吗?”手冢爸爸问。 “爸爸,你们不用担心的,我都知道的,并不是哪个人都会有你们的接受能力的,呵呵,是不是呀?爸爸,妈妈,爷爷,国光,谢谢你们!”手冢帝怒朝四个人深深的鞠躬,再抬起头来时,调皮的眨眨银眸,懂事的说。 “真是贴心的孩子。”手冢妈妈说。另三个男人的眼神是喜悦欣慰的。 “呜呜。”白虎想跳到手冢帝怒的身上去,可惜半路被手冢妈妈眼疾手快的拦截住了,重新抱回怀里,紧紧的按住。 “那么,妈妈,爸爸,爷爷,再见。”手冢帝怒迫不及待的拉着手冢国光冲出院子。 ———— 手冢国光和手冢帝怒并排着走进校园,惊掉许多人的下巴。 “这是谁呀?居然敢和手冢走在一起?”惊讶男声。 “好可爱,好漂亮的男生。是我们学校的校服呢。”花痴女声。 “是呀,会不会是手冢的亲戚?刚转来我们的学校。”猜疑女声。 “嘁,那些女生看到稍稍长得好一点的男生就会尖叫,真是受不了。”嗤笑男声。 “他的黑发好长好柔顺哦。要是我也有这么好的头发就好了。”羡慕女声。 “大男人留一头长发,妳们就不觉得怪异吗?”不屑男声。 。。。 手冢国光将手冢帝怒领到校长办公室,拿出手冢帝怒的入学证明,双手递给桌子后笑得一脸和蔼可亲的微胖校长。 手冢帝怒好奇的将校长室打量了一遍,然后才回神听着校长和手冢国光的简单寒暄。 “呵呵,手冢呀,记得帮我向你的爷爷问好哦。”赤村校长笑呵呵的说,“好了,你们下去吧。山口老师可能已经在门口等着啦。” “谢谢赤村校长。”手冢两兄弟一同弯腰道谢。 “今天我们班将转来一个新的学生,大家欢迎他吧。来,进来。”一年级二班的班主任山口久美老师在讲台上说完,就朝教室门口处招手。 手冢帝怒欣喜中带着羞涩慢慢的走进鸦雀无声的教室,抬着微微泛红的脸庞,无措的看了一眼山口老师。 “呵呵,同学们不来点掌声欢迎一下新同学吗?”山口老师是个很年青的女老师,似是没有见过这种‘冷朝的场面,笑容干巴巴的,说。 “哇,他不就是刚才和手冢部长一起来学校的男生吗?居然成了我们班的转学生呢。真是太高兴了。”兴奋的女声。 在静默了三十秒后,一年二班爆出一阵兴奋的讨论声。 手冢帝怒眨巴着他的银眸,终于理解了昨天不二君和乾贞君被他问到不好回答的问题时,无奈又尴尬的感觉。 所以,他只能在自我介绍叫手冢帝怒后,一个字都不敢说了。 “好了,同学们,你们这样问问题会吓倒新同学的。”山口老师双手齐招,让教室里的同学安静下来,转过头问手冢帝怒:“手冢同学,你坐那个靠窗的位子,和越前同学一起坐,好吗?” “嗯。”手冢帝怒点点头,‘面红耳赤’的走到老师指着的那处空位。 “你还差得远了呢!居然被吓得脸红了。”越前龙马在手冢帝怒坐下来后,帽子一扶,说。 “你在和我说话吗?”手冢帝怒问。 “我叫越前龙马。”越前龙马在手冢帝怒的银眸看过来时,脸淡淡的红了,微微压低一点帽檐,朝手冢帝怒伸出右手,说。 手冢帝怒望着他伸过来的手半天未动,最后在越前龙马怀疑的眼神中也伸出了自己的右手,越前龙马抓起他的手两摇后就放开,问:“你和手冢部长是什么关系啊?” “手冢部长?你说的手冢部长叫手冢国光吗?他是我哥哥。”手冢帝怒说。 越前龙马帽檐下的眼角抽了一下,这个学校就只有一个手冢部长,他居然不知道?! 两个新认识的小家伙心无旁鹜的在下面说悄悄话,讲台上的山口老师嘴角微抽,见一个是资优生越前龙马,一个是刚刚才转学而来的新同学手冢帝怒。好像都不好开训,所以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实际情况是:越前龙马早知道了山口老师所讲的课程,而手冢帝怒则完全不懂老师讲的课程,也看不懂书,所以,无聊的两个人只好说悄悄话了。 午休时间,手冢国光早早的过来守在二班的教室门口,他的身后还跟着一串好奇的尾巴。 手冢国光散发的冷气强到差点将挤出教室去吃午餐的同学给冻僵了。 原因是,本该好好的在教室里等着的手冢帝怒不见了。 “你好,请问手冢帝怒同学怎么不在教室里呢?”不二周助笑逐颜开的拉住一个女同学,温柔的问。 “啊,是不二君,他与我说话了,好高兴。”女生兴奋得跳起来抱住她身旁的同伴,叫道。 “别问她们了。我看她们一时也不会‘醒’来,真是受不了。”越前龙马从里面走了过来,说,“手冢帝怒上节课间休息时说去找手冢部长,不过好像找着找着将自己也找不见了。” “哦,又来了!”乾贞治抚额叹道。 “咦咦,贞治学长知道什么?”菊丸英二扒在大石秀一郎的肩膀上,好奇的问。 “去找人吧。黑色长发,银色的眼睛,很好认的。找到了就带他去天台。”不二周助说。 “看来得等一下才能吃饭了。”桃城武说。 “嘶嘶嘶。”海堂熏鄙夷的朝桃城武看了一眼。 “喂,你这条臭蛇,那眼神是什么意思?你想要打架吗?”桃城武回瞪着海堂熏,怒问。 “好了好了,怎么可以吵架呢?你们不是好朋友吗?好朋友是不应该吵架的。桃城,你的急性子应该改改,不能老是那么冲动;海堂,你也是,不要总是‘嘶嘶嘶’的嘛,想说什么就说出来,不要用奇异的语言来说话。。。”大石秀一郎的肩膀挂着一个菊丸英二,一边走一边对着早就落荒而逃的两个人碎碎念。 “秀一郎,他们都不在了,喵。”菊丸英二好心的提醒还在念的大石秀一郎,因为他觉得再不提醒一下,他就要在秀一郎的平缓不间断的声音中睡着了。 那么,被大家焦急寻找的手冢帝怒又在哪里呢? 第八章 那么,被众人紧张的手冢帝怒又是跑到哪里去了呢? 指针回拨到午休前的四十分钟。 “龙马,我要去找我哥哥问一点事情。”在下课铃声一响,老师的后脚跟刚跨出教室的门口,手冢帝怒就从座位上站起来,对无趣的趴在课桌上的越前龙马说道。 “去找手冢部长呀,我陪你去吧。”说着越前龙马也站起来。 “不用了,我自己去就好。”手冢帝怒将越前龙马压回座位上,说。 “那好吧,你自己小心啰。”越前龙马见手冢帝怒那么坚决不让他跟去,想着他要问的问题可能是不想让别人知道的,所以,也就不再说什么了,匆匆交待了一句就又趴回桌子了。 刚趴回去三秒钟,越前龙马就想起来手冢帝怒似乎不知道手冢部长是哪个班级,等越前龙马追出去时,哪还有手冢帝怒的身影,本想着去手冢部长那里说一声,没想到到上课的铃声响了。 手冢帝怒兴奋的走出了呆坐了快一个上午的教室,向着手冢国光的班级走去。 可是走着走着,手冢帝怒发觉自己根本就不知道手冢国光是哪个班级,到了他回想起来可以找人问的时候,周围已经看不到人了。 他呆呆的看着周围陌生的环境(对现在的他来说,到处都是陌生的)。这里似是学校的后方,听不到老师在上课时的讲课声。 有一片青翠的小草地,一条石板小路在樱花树中若隐若现,还有那排排正开得灿烂的樱花树。手冢帝怒被那一树树绽放的粉色樱花给迷住了。 清风轻轻的吹来,吹散漫天的樱花,在树底下黑发飘飘的清秀少年身边飞舞着。 “好美!” 手冢帝怒仰起头,伸出双手,银眸中散落点点樱花,旋转着身子接住飘落的瓣瓣樱花,如花雨中起舞的精灵。 “好美!” 这是手冢国光在拐过学校后方废弃的实验大楼时,所看到的美景,嘴中不自觉的喃喃说出。 紧跟在他身后的不二周助亦是呆愣了一下,眯着的眸子猛的睁开,露出里面的蓝色眼瞳,流星般划过一道惊艳的光芒;随即又闭上了,笑眯眯的说:“手冢,看来小怒很会找地方啊。以后的午休是不是可以改在这里呢?够安静,还有树荫。” 大自然的气息似是感受到了那个起舞的少年的雀跃,凝结成丝丝缕缕的天地之气慢慢的钻进少年的身体。 正自兴奋的与樱花花瓣嬉戏的手冢帝怒,突然感觉识海一阵清明,丹田中的小人儿浓密的眼睫颤了颤,似乎想要醒过来。 手冢帝怒只是顿了一下,即刻盘腿坐下来,将湧进身体的天地之灵气很快的导入丹田,沿着身体内运行了一周,最后又回到了丹田,钻进小人儿的身体;小人儿闭着眼睛,脸上是满足的神情。 当他睁开眼睛时,银色的瞳孔中闪过道道金色的流光,很快又隐藏不见了。他想不到才短短的一瞬,修为就长了,稳固了。喜悦!师傅,这就是你让我要经历的俗世的感情吗?是不是每经历一个,我的修为就越是稳固呢? 而且师傅的封印居然有了一丝的松动,现在的他有了两成的能力,不过,还是不能做什么,最少要有了四成的修为,才可以挥手将弄乱的东西还原。 从手冢帝怒发觉身体的异常,到盘腿运行经络吸收灵气;到他内视体内的元婴和封印;到他睁开眼睛看到倚墙呆愣的手冢国光和不二周助,只是一瞬间的事。 而在手冢国光和不二周助看来,是手冢帝怒旋转累了不小心坐地上了,然后他看到他们找来了,所以他不好意思的红着脸又很快的站起身了。 “呵呵,国光哥哥,不二君,你们怎么知道我在这里啊?”手冢帝怒装糊涂的问。 “走了,回去吃饭了。”手冢国光冷冷的说,转身往回走。 “小怒,走了,带你认识新的朋友们去。”不二周助微笑着拉起手冢帝怒的手,说。 在不二周助热心的为手冢帝怒将全部的队员介绍过了之后。 “很高兴认识大家,我叫手冢帝怒,是手冢国光的弟弟。请多多指教!”手冢帝怒对着天台上站成一排看热闹的几人弯着腰,说。 “我们也很高兴认识你。”大石秀一郎摸了摸自己的鸡蛋头,说。 “手冢弟弟,要不要来网球部啊。”桃城武说。 “呵呵,很高兴认识你。”河村隆憨厚的笑着说道。 “哇,好可爱的手冢弟弟,比小不点还小呢。”菊丸英二从大石秀一郎的肩膀‘落’了下来,跳到手冢帝怒的跟前,好奇的说。 “你还差得远呢!我哪里小不点了?已经一百六十了。”越前龙马瞪着菊丸英二,恶狠狠的说。 “嘶嘶嘶。”包着绿色头巾的海堂熏红着脸用蛇语说:‘很高兴认识你,手冢弟弟。’ “再说一遍,小怒,很高兴认识你哦。”不二周助笑笑的说。 “手冢帝怒,多谢你昨天的‘照顾’了。”乾贞治瞪着他那连厚底眼镜也挡不住的熊猫眼,咬牙切齿的说。 “吃午饭。”手冢国光寒声道。 越前龙马得到一个任务,就是要紧紧的看住手冢帝怒。特别是在手冢帝怒说想去哪里时,就是上厕所也要跟着。 还好,手冢帝怒中午在手冢国光的冷若冰霜的视线下,乖乖的只待在教室里,一步也没有乱晃。 “小怒,你是先回家,还是等手冢部长一起回家呢?”越前龙马背起他心爱的网球包,离开坐了一天的座位,问还坐在座位上的手冢帝怒。 “他和我一起回去。”手冢国光的声音在教室门口响了过来。 “越前,你认为放小怒一个人回去会发生什么事情呢?”乾贞治问。 “很危险!”越前龙马看了一眼呆坐在座位的手冢帝怒,说。 “贞治学长,龙马,你们当着我的面这么说,是不是很失礼啊。”手冢帝怒站起来,将肉书屋往肩上一挎,撇着嘴道。 手冢帝怒的模仿能力很强!基本的待人接物和平常对话都没有多大的问题了。但是书本上的字嘛,它们不认识手冢帝怒,手冢帝怒也不认识它们。 ———— 手冢帝怒和龙崎教练一起坐在教练席上。 “看着他们热情挥洒着青春的汗水,是不是很羡慕啊?”龙崎教练感慨着对坐在一旁眼亮的手冢帝怒说道。 “我又不是老头子,干嘛要羡慕啊。”手冢帝怒的眼睛还是盯在网球场内对练的众人身上。 “咳咳咳。”龙崎教练被手冢帝怒的话给呛住了,放开抱胸的左手,不好意思的摸了摸自己的鼻子。 “手冢君啊,看你一脸神往的样子,要不要来我们的网球部啊?你应该还没有进别的社团吧。反正你的哥哥是网球部的部长,难道你不想和你的哥哥一起打网球吗?网球啊,真是不错的一项运动啊!”龙崎教练发挥她的口才,诱说着身旁的手冢帝怒。 “我不会,也可以吗?”手冢帝怒在听到龙崎教练最后一句话后,终于收回了盯网球场内的视线,转过头,淡淡的问。 “当然可以!只要怀抱着一颗奋力拼搏的心,你就能闯出一片美好的天空!”龙崎教练望着场内努力奋斗的部员们,扬着欣慰的微笑,肯定的说。 “那么,我要打网球!”手冢帝怒握拳,坚决的沉声说道。 第九章 手冢帝怒和龙崎教练一起坐在一旁的教练席上,银眸紧盯着网球场内奔跑的人和那颗橘黄|色的小球,身体微微前倾,跃跃欲试,心中热血沸腾。 “手冢君,要不来我们网球部嘛。你看,他们多高兴,多快乐!”龙崎教练在手冢帝怒的耳边不急不缓的说。 “我不会打网球,也可以入网球部?”手冢帝怒转头认真的看着龙崎教练,问。 “当然!网球不单只有兴趣就可以打得好的,更多的是坚持不懈的拼搏精神!”龙崎教练说。 “那么,我要打网球!”手冢帝怒从座位站起,握紧拳头,有力的说。 “很好,那么手冢君将这份表格填一下吧。”龙崎教练不知从哪里变出一张入社报名表,递到手冢帝怒的眼皮子底下,阴笑的说。 “哦。”手冢帝怒无所谓的接过表格,几乎贴在眼帘上仔细看了又看,最后,转过头,一脸无辜的望着龙崎教练,说:“我看不懂,我也不会填!” 龙崎教练被手冢帝怒理直气壮的语气惊得身体一斜,坐座位上倒下了。她若无其事的坐回座位,握拳抵唇轻咳两声,朝网球场内瞄了瞄,见无人发现的样子后,心中微微松了一口气,要是被学生们看到了,那真是太丢人了。 “那你拿回家去,让你哥哥告诉你,反正明天交上来就行了。”龙崎教练嘴角抽了抽,说。 “龙崎教练不想教我吗?我想快快填完表就可以打网球了。”手冢帝怒拿着表格一脸期待的看着龙崎教练,歪着脑袋,问。 龙崎教练额角发黑,抢过手冢帝怒手上的表格,‘唰唰唰’的帮他填了整张表格,最后,握住手冢帝怒的手在申请人那一栏签下了手冢帝怒的名字。 “好了,手冢君,你可以去打网球了。”龙崎教练对手冢帝怒挥了挥,示意他可以走开了。 “妳不教我吗?”手冢帝怒问,“哥哥他们好像都没有空呃。” “这是我孙女的一支球拍,你先用着吧。等回去了,叫你哥哥带你去买支趁手的。” 龙崎教练从她孙女龙崎栅乃的网球包里拿出一支粉色的球拍,放到手冢帝怒的手中。她教了手冢帝怒怎么样握拍,怎么样挥拍;然后就将手冢帝怒放一边让他自己练着了。 手冢帝怒一边认真的挥拍,脸上没有一丝的不耐烦,他知道,做什么事情的开始都是枯燥无味的,起步很重要,只有努力的一步一步的来,根基才会越稳固,就如同他的修真。 ———— 一行十人浩浩荡荡‘杀’往运动用品店,高兴的店老板笑得合不拢嘴。 “小怒,你看这个,好不好看?”菊丸英二指着墙上挂着一支球拍,回过头来问手冢帝怒。 “好看。”手冢帝怒点点头。 “手冢弟弟,这支球拍不错,够有劲的样子。”桃城武举着一支球拍在手冢帝怒的眼前晃了晃了。 “嗯。”手冢帝怒点点头。 “小怒,这个颜色很衬你的头发和眼睛,选这个吧。”越前龙马扯着手冢帝怒的袖子,将他拉到一支黑白色的球拍前。 “哦。”手冢帝怒轻应一声。 “小怒现在是初学者,应该买这支。”乾贞治打断越前龙马的提议,指着另一支轻巧的白色球拍,说。 “嘶嘶~”海堂薰蛇语两声,不知道他到底说什么。 “burng!加油!手冢弟弟,你该买这支!”不知是他自己拿的,还是谁塞了一支球拍给河村隆,只见他两眼冒着火焰,高举着店内的新球拍转着圈圈挥舞着,对着手冢帝怒说。吓得店老板不知所措,想收回那支球拍又够不着,更多的是害怕河村隆现在的这个样子啊。 “呵呵,老板,真是对不起,他们在开玩笑。”不二周助笑眯眯的将河村隆手中的球拍取了下来,后者立即泄力,变成憨呆的样子立在一旁。 店老板感激涕零的接过球拍放好,眼神总是有意无意的盯着河村隆。 “我看让小怒自己选才对。”大石秀一朗说。 “老板,就只有这些吗?”手冢国光将店内的球拍全部扫视了一遍,都没有发现适合手冢帝怒的球拍,所以他出声问了。 “哦,还有还有,外面不够地方,所以我摆里面了。客人请随我去里面看吧。”店老板搓了搓手,对店内的一个店员轻语几句,躬着身子将他们领进了后面的仓库。 店老板摸索着打开了仓库的电源,手冢帝怒一入到这间杂乱的仓库时,就隐隐约约的感觉到了,一个被许多东西埋着的角落下面有灵力散了出来。 仓库内虽说有些乱,但是却不影响客人挑选东西,该放出来的东西都摆在显眼的地方,为的就是客人在外面没有挑选到而在这里也可以好好的选东西。 “老板,我要这个!”手冢帝怒很快的从那堆东西下翻出了一对沾满灰尘,甚至还粘着蜘蛛网的乌漆麻黑的网球拍,兴奋的举着对店老板说。 店老板嘴角猛抽,说:“呃?那个,不要钱的。这些是店内卖不出去的剩品,或者废品。我打算有时间了,就处理了它们。” “不要钱的!?那真是谢谢你了,老板。”手冢帝怒一手一只网球拍,弯腰对着店老板来了一个九十度的道谢。 “小怒,你真的要这个?好破旧的样子哦。”菊丸英二问。 “回家洗洗就干净了。”手冢帝怒说。 “再买一支吧,反正打网球了,两三支球拍是要的。”手冢国光摸了摸手冢帝怒的头发,说。 “真是与众不同的眼光啊!埋在那堆东西底下都被你翻出来了,小怒,佩服佩服,还一捡捡两支。”桃城武朝着手冢帝怒竖起大拇指。 “擦擦。”不二周助递给手冢帝怒一声手帕,用手指点着自己的左颊,示意他那里沾满了灰尘。 “谢谢你,不二君。”手冢帝怒接过手帕,在脸上的那里使劲的猛擦了几下,低下头一看手帕,上面真的黑了,手冢帝怒不好意思的笑笑,将手帕塞进自己的裤袋,说:“洗好还你。” 手冢国光不动声色的看着,无框眼镜下闪过一道精光。 为了答谢店老板,手冢国光还帮手冢帝怒买了一支最新出品的球拍,和一些与网球有关的用品;其它的队员也都买了一些小东西,如护腕,丝带。 第十章 手冢帝怒从运动用品店内的仓库里翻出了一对乌七八糟的网球拍,被众人用不解的眼神盯着看了半晌;最后,为了答谢好心的店老板,他们都在店里挑了一些与网球有关的小物件。 “欢迎下次再来光临!”店老板和他的店员笑呵呵的将手冢帝怒一行十人送出店外。 “时间还早,我打算带小怒去公园练习一下。大家就散了吧。”站在店铺旁边的小路上,手冢国光对其余人说道。 “我回家也没什么事,一起去吧。”不二周助摸着自己的下巴,笑眯眯的说,一副跟定的样子。 “我也没事。”乾贞治说。 “大石,我们也一起去吧,好像很好玩的样子。”菊丸英二勾着大石秀一朗的脖子说。 “嗯。”大石秀一朗答应了。 “我不去了,我要早点回店里帮忙,晚餐时间店里有很多客人的。”河村隆说,与众人都打过招呼后,就走了。 “我无所谓。”桃城武说,对于手冢国光越来越强的冷气没有感受到一样。 “嘶嘶~”海堂熏摸了摸头上的头巾,羞涩着说。 “我不。” “小不点,去啦去啦,人多热闹嘛!”菊丸英二扑到越前龙马的背上,打断了越前龙马想回绝的话。 “呵呵,即然那么多人都要陪着小怒去练习,不如找一间网球场吧。你说怎么样,手冢?”不二周助笑眯眯的问着冷气越开越强的手冢国光。 “好。”手冢国光牙酸的应道。早知道就不说带小怒去公园练习了。在这群人面前真是一丝都不能大意啊! “看,那里有人在打网球!”手冢帝怒指着不远处的地方叫道。 “哦,那是街头网球场。”桃城武说。 “你怎么知道?”大石秀一朗问。 “因为我们在这里和人打过。免费开放的。”越前龙马接过话来说,不好意思的扶了扶帽檐,在底下瞪了桃城武一眼。 “啊,我记得了,那次可笑的双打就是阿桃和小不点从街头网球场学的吧。”菊丸英二恍然大悟的叫出声来。 “手冢,要不要带小怒去看看?看别人打球也能学到东西的。”乾贞治问。 “小怒认为呢?”手冢国光转头问手冢帝怒。 手冢帝怒低下头想了想,说:“不了,我现在刚入门,如果看太多人的打球风格,那么我会变得迷惘的,还不如先将我自己的风格练出来,到时与他们对战,不是更有趣吗?” “呵呵。”不二周助微微低下头,挡住睁开的蓝眸中的锐光。 乾贞治推了推鼻梁上的方框厚底眼镜,掏出笔记本‘唰唰’的在写着手冢帝怒的那一页飞速的写着什么。 “你还差得太远了呢。”越前龙马拉低一点帽檐,如是说道。 “手冢弟弟,等你差不多了,我们来一场吧。”桃城武早早约定。 “没问题。”手冢帝怒很高兴的说。 “嘶嘶~早点练好,我们一起去比赛。”海堂熏说。 “那也得小怒进入校队吧!要是松懈了,可就要被挤下来了!”桃城武凉凉的说。 “嘶~我才不会被挤出校队呢。你才要小心!嘶~”海堂熏眼睛发红的瞪着桃城武。 “臭蛇,想打架么?!”桃城武摆开架势立在海堂熏的面前,怒问。 “这么有精力啊!那么网球场上分胜负吧。输了的人就要去那间蛋糕店 [网王]穿越之天使魔法第2部分阅读 欲望文 [网王]穿越之天使魔法第3部分阅读 [网王]穿越之天使魔法 作者:肉书屋 [网王]穿越之天使魔法第3部分阅读 请所有的人吃蛋糕,怎么样?”不二周助左手心托着右手肘,捏着下巴,温和淡笑着,说。 除了不怎么熟悉众人性格的手冢帝怒,就是手冢国光都替桃城武和海堂熏二人捏了一把汗。那间蛋糕店的蛋糕很好吃,但是也是奇贵无比啊! “啊呀,有蛋糕吃了,喵。”菊丸英二兴奋的蹦得老高,抱住手冢帝怒,猛揉着他的黑色的长发,对于两个因不二周助的话而变成的石像的当事人幸灾乐祸着。 “菊丸学长,不要弄了,头发都乱了。”手冢帝怒打掉头顶作恶的手,说。 “那就快点找个网球场啊。”乾贞治说。 “我知道一个室内网球场,离这里不远,收费不贵,还很大。”越前龙马说。 “我是不会输的,臭蛇!”桃城武捋高他的袖子,背着网球袋率先往前走去。 “嘶~嘶嘶~你就等着请我们所有人吃蛋糕吧!可恶的桃子。”海堂熏不甘示弱的追了上去。 “啊呀,这样好吗?”大石秀一朗皱着眉头,额角上的两条‘蟑螂须’无力的垂着,担忧的问着众人的手冢部长。 “就当练习赛吧。”手冢国光心中暗叹一声,淡淡的说。 “他们俩个到底想打到什么时候啊?这抢七也抢了十几二十分钟了,我好饿呀,喵。”菊丸英二无力的趴在不二周助的肩膀上,看着场内还在你来我往,不罢不休的桃城武和海堂熏两个人,说。 “饿了?怎么会呢?我们为了陪小怒出来买球拍都没有练习部活,现在可是六点不到呃。”不二周助抬头望了一眼这间网球室墙上的时钟,眯着眼缝,笑着说道。 “可是,我们刚才的练习也不比学校少吧。除了没有跑圈圈。”菊丸英二委屈的说。 “你看,小怒还在一个练习击球呢?他怎么就不说累。你还差得太远了呢。”越前龙马仰头灌下一口矿泉水后,擦擦嘴边溢出的水渍,不屑的瞪了菊丸英二一眼,说。 “英二,你的体力太差了,去问问小怒是怎么锻炼身体的吧。”乾贞治一边在笔记本上记录,一边揶揄着对菊丸英二说道。 “手冢,小怒他真的不累吗?要不要叫他出来休息一下再练?”大石秀一朗问。他总是很操心着这群人的事情。 “大石,别担心,小怒的体力好着呢。忘了我和乾讲给你们听的‘故事’了。我比较担心的反而是阿桃和海堂了。唉,照他们这样打下去,我们的蛋糕何时才能吃到啊!”不二周助翘着二朗腿坐在休息区的凳子上,捏着下巴笑眯眯的说。 菊丸英二从不二周助的肩膀上掉了下去;越前龙马被一口水呛着了;大石秀一朗挪了挪屁、股,离不二周助更远一点;乾贞治的笔滑了一下,在纸上划出一道长长的黑线;手冢国光两手抱胸不动如山的坐着。 场内正在对战的两个人同时背后一寒,差点儿球拍都握不住了。 手冢帝怒将发球机里的球全部击完了,才坐回休息区与大家一起看着还在拼死拼活的桃城武和海堂熏。 想知道最后是谁请客吃蛋糕吗? 第十一章 桃城武和海堂熏一不小心就被不二周助给算计了,不得不硬着头皮上。 他们在一间很大的室内网球场一决胜负,可是两个人都为了他们可怜的钱包,拼着命也不能输了这场比赛,所以,一直到了抢七局了都未能分出胜负;而抢七又抢了好长好长的时间。哪怕体力越来越小,他们死也不会放弃。 这场谁输谁请吃蛋糕的比赛成僵局了。 ———— “哥哥,你不去制止他们吗?”手冢帝怒看着眼前无聊的‘比赛’,打了一个哈欠,说。 “阿桃,海堂,今天到此为止!”手冢国光从休息凳上站起,走到铁丝网前面,对着场内越杀越眼红的两个家伙说道。可惜两个家伙像是没有听到一样,继续挥着球拍,努力的将对方打过来的球击回去。 “很高兴认识大家,我请客!”手冢帝怒走到场地中央,大声说。 话音一落,桃城武和海堂熏同时软地上了。空中的小黄球也不知是他们哪个最后将它击出的,一个弧线,越过铁丝网,掉到手冢帝怒的脚下,旋转着滚了两个圈,停住了。 手冢帝怒弯腰将小球拾起,抛了抛,扬起新买的那支球拍,将小球击进墙边那一堆网球框子中,没有飞出一颗篮框里的网球,就是像是石子入水而不起水纹一样。 “哇,小怒好厉害!”菊丸英二眨着他的暗红色眼眸,兴奋的说。 “什么好厉害?”乾贞治问。 这一球除了被菊丸英二看到之外,其余的人因为跑去看倒地的桃城武和海堂熏两个人,所以都没有看到。 “就是小怒的击球啊!这么远将球击到那边的篮框,却不会让那些球打飞出来,你们说是不是很厉害啊。”菊丸英二比着手势说着小怒那无意间的一击。 他们都是很疑惑的看着小怒。 “呵呵,没有菊丸学长说的那么夸张啦。”手冢帝怒脸红着卷着自己的长发,不好意思的说。“你们不是饿了吗?” 在大和风室内网球馆换过了衣服之后,只少河村隆一个人的大队人马快速的走去那间贵死人的蛋糕店。 “欢迎光临凯歌蛋糕店!请问几位?”穿着粉色女仆装的女店员甜美的笑容,甜美的声音,齐齐朝进店的客人弯腰说。 “九位。请给我们一个大位子。”手冢国光说。 “好的,请随我来这边。”其中一个女店员走出来,打手势让众人跟着她走。 早就饥肠辘辘的众人哪有只点一个蛋糕的可能,所以,每个人都毫不客气的点了三两样的蛋糕或者饮品。 “小怒,你哪里来的钱?”手冢国光看着笑得非常甜美的女店员拿着单子走了后,不安的凑近手冢帝怒的耳边,轻轻的问。 “哥哥,别怕,早上出门前,妈妈给了我好多的钱,爷爷和爸爸也是。我都放在这里呢。”手冢帝怒将左手上的黑金色手镯秀给手冢国光看,一副万事无忧的样子说道。 “怎么,手冢是担心小怒没有钱付账吗?”不二周助虽没有听到手冢国光的问话,可是被他猜得极准。 “大家放开胸怀去吃,我有钱呢。等一下如果吃得不够,可以再点。”手冢帝怒朝不二周助挑了挑眉,豪爽的说。 五颜六色、香味甜蜜的各式小蛋糕和清凉饮品很快被端上大桌子。众人都是埋头猛吃。 ———— 迹部景吾轻抚着眼角的泪痣,带着他的网球部正选球员,高傲的走进凯歌蛋糕店,银紫色的眼瞳瞥站了一眼两旁的女店员,昂着头,磁性的嗓音淡淡却不失骄傲的说:“给本大爷找一个大桌子,我们有八个人。” “对不起,现在没有大桌子了。”女店员的星星眼变得为难了,低头说。 “哟,没有了?那怎么办呢?迹部?今天你打赌输了,我是绝对不会放弃这个机会的。”忍足侑士双手插在裤兜里,眼睛在店内快速的一扫,带着西关口腔的声音,痞痞的说。 “别再给本大爷提那么不华丽的事。这里没有位子,难道下一家还没有位子?”迹部景吾转身的同时瞪了忍足侑士一眼,说。 “哇啊,我不要走,我只要这家的蛋糕。它们最好吃了。”芥川慈郎和向日岳人一人一边抱住迹部景吾的大腿,一脸可怜的仰头看着迹部景吾。 迹部景吾嘴角抽了抽,沉声道:“你们俩个,真是太不华丽了!还不起来,店里的人都在看呢?!桦地,将他们给本大爷拉起来!”迹部景吾动了动了脚,哪可能踢得了。 “是!”桦地崇宏巨人般的身子走到迹部景吾的旁边,将两只小动物提了起来,带着他们往店外走。 “哇啊,迹部学长骗人,不是说赌输了就随便我们定地方的吗?”向日岳人被提在桦地崇宏的大手上扑腾着,嘴中哇哇大叫。 “那个,有没有空桌子?把它们拼起来让我们坐吧。”凤长太朗揉了揉额心,温柔的问着看热闹的女店员。 “啊,可以。” 女店员冒着红心眼将冰帝一行人带到了青学的隔壁,用两张桌子拼成一张大桌子,刚好坐下他们八个人。 店内的女店员和一些吃蛋糕的女学生总是有意无意的往那个角落里看过去,有时候像看到什么好笑或者好玩的事情一样,将头颅凑到一堆窃窃私语,然后抬起头来偷偷的又看一眼那个角落,再捂着嘴巴挡住阴险的笑容。 “小怒,我可不可以再点一个蛋糕啊。”菊丸英二吞下碟子中的最后一口蛋糕后,添着嘴角一副没有吃够的表情,说。 “我不是说了让大家敞开胸怀吃吗?点吧。嗯,刚好,我也没有吃够呢。”手冢帝怒说。 “小怒真好。下次请你吃寿司。”菊丸英二高兴的站起来朝女店员抬手。 “好啊。我还没有吃过寿司呢。”手冢帝怒转过头问:“哥哥,寿司好吃吗?” “河村家的寿司超好吃的。”桃城武说。 “是吗?你们谁离河村学长家近啊?等一下帮我带点蛋糕过去。”手冢帝怒说。 “我离他家较近。”大石秀一郎说。 “唔,我去一下洗手间。”越前龙马飞快的说完,突然捂着嘴巴、脸色发青的从座位上站起来,慌慌张张的往店内的洗手间跑去。 “龙马怎么啦?我过去看看。”手冢帝怒马上从座位上站起身,抬脚就往某个方向走。 手冢帝怒看着也跟着站起身的几个人,眉毛一挑,道:“拜托,你们就那么不放心我?太失礼了,坐回去!” “。。。我是部长。”手冢国光无力憋出四个字,冷着脸站着未动,直盯着手冢帝怒。 “那哥哥你去看吧,我的蛋糕来了。”手冢帝怒坐回座位,耸耸肩,说。 “小怒,你不会根本就没有去看越前的意思吧。”乾贞治后脑勺挂着一滴巨汗,问。 “我不知道洗手间在哪里。”手冢帝怒一边满足的含进一口蛋糕,一边口齿不清的说。 众人巨汗! “咦?我的饮料呢?”不二周助捏着下巴疑惑的自语了一句。 “呃,这些蛋糕还不是我们的吗?怎么还不送上来?是不是与后面一桌搞错了?为什么他们的送得那么快?我们的送得那么慢?”芥川慈郎不满的瞪着老是从他旁边走过的女店员,偏偏她手中的蛋糕都不是送到他们这桌的,也难怪几乎想埋在蛋糕里睡觉的芥川慈郎不愤了。 “啊,抱歉,我会去帮你们催催的。”女店员端着手中的蛋糕被芥川慈郎拉住,不得不停下来低腰好声的说话。 “唔,好吃。”芥川慈郎居然女店员低腰的一瞬间,将她要送到后面一桌的蛋糕送到他了自己的嘴巴里,还好心的与他的蛋糕伙伴向日岳人一同分享。 “你们俩个白痴!”迹部景吾握着拳手在芥川慈郎的头顶猛敲一记,高傲的俊脸些微的扭曲,恶狠狠的说:“居然让本大爷说了粗话!” 女店员呆若木鸡的站在分隔两张桌子的中间线上,欲哭无泪:都是美少年,都不能得罪!所以快快回去再拿蛋糕来;没看见,那桌(青学)没看见。 “喂,你们为什么要吃送给我们这桌的蛋糕啊?”桃城武和菊丸英二站起来走了冰帝这一桌子前,喝问。 “呃?是你们,冰帝正选!”桃城武指着迹部景吾,惊讶的说。 “啊嗯?是青学的人啊。本大爷记得你呢,就是那个在街头网球场输给我家桦地的桃城武,是吧?”迹部景吾傲慢的靠在椅子的靠背上,无名指轻轻的扫着他眼角下的泪痣,缓缓的说。 “什么输给你家的桦地?那次根本就没有比完,你们就落荒而逃了才是真吧!”桃城武被迹部景吾那张几乎高傲到天上的脸气得直想跳脚,大声说。 “反正结果都是输,本大爷只是提早预测结果罢了。”迹部景吾换了一个姿势,改成单手撑在桌子上,手背托着秀美的下巴,还是缓缓的说。 “要不要坐一起吃呢?”手冢帝怒突然插|进一句话。 “不要!”桃城武坚决否定。 “好啊!”“好啊!”向日岳人和芥川慈郎异口同声,兴奋的应。 第十二章 手冢帝怒请客去凯歌蛋糕店吃蛋糕,碰上因赌输而不得不在凯歌请客的冰帝一行人。 女店员要送给青学一桌的蛋糕被冰帝一桌的黄毛小绵羊抢吃了,引起了桃城武和菊丸英二的不满,跑去找人说理时,发觉坐他们旁边的居然是冰帝的全部正选。 “大家要不要坐到一起来吃呢?”手冢帝怒走到冰帝的桌子前,扬着清丽的笑容,问。 “不要!”桃城武大声否定。 “好啊!”“好啊!”冰帝那桌的向日岳人和芥川慈郎飞快的应道。 迹部景吾灰紫色的眼眸一抬,看着这个出来‘插话解围’的清秀小年,他的肌肤很白,透着淡淡的红晕;雪一样莹亮的清澈银眸;挻秀的鼻梁;水润光泽的嘴唇;一头乌黑柔顺的长发扎成马尾,笔直的垂在背后;整个人透着一股清雅脱尘的飘逸气质。 “真是我们的荣幸!”忍足侑士收回打量店内的女生们的视线,看到手冢帝怒后,在心中吹了一声赞叹的口哨,用着关西口音的磁性嗓音优雅的说。 “真是会装!”日吉若不屑的瞥了忍足侑士一眼,凑过去轻声的说,“他可不是长腿妹妹哦。” “虽然不是长腿妹妹,但是他却是比那些长腿妹妹有气质得多。”忍足侑士也轻声的说。 “嗯,你们两个,别在外人面前嘀嘀咕咕,太不华丽了。”迹部景吾修长的手指一拨额角的灰紫碎发,眼神缓缓的在忍足侑士和日吉若的身上一扫,说。 “小怒,怎么啦?”不二周助见手冢帝怒和桃城武及菊丸英二与另一桌的人好像起‘冲突’了似的,站起身慢慢的踱到手冢帝怒的身旁,见到的是老熟人时,脸上的笑容更是灿烂。 “呵呵,我还想是谁抢了我们那桌的蛋糕呢?原来是冰帝学园的迹部社长啊。”不二周助笑容满面的说。 “‘抢’?本大爷怎么会做如此不华丽的事情?不过,确实是本大爷的两个部下吃了你们的蛋糕,所以,你们今天的消费全部由本大爷买单吧。”迹部景吾高傲得如同女王似的,坐在座位上一边用食指卷着额前的头发玩着,一边狂傲的说。 “那我们就不客气了。阿桃学长,菊丸学长,你们别再说了。”反倒是手冢帝怒这个请客人答应得飞快,脸上扬着一丝狐狸样的浅笑。 “桦地,将那个碍事的屏风拿开。”迹部景吾灰色的眼眸朝挡着两桌的隔板处一瞟,对桦地崇宏说道。 “是的,少爷。”桦地崇宏单手轻松的拿起那块要几个人才搬得动的木屏风,在店员的示意下放到一旁的角落。 —— 手冢国光跟着越前龙马从洗手间出来后看的景象就是:青学和冰帝和乐融融的坐在一堆,谈笑风生。 “部长,我们青学什么时候和冰帝的正选这么要好了?”越前龙马问。 手冢国光脚步一顿,冷冷的说:“不知道。” “啊呀,哥哥,你回来了。龙马,你没有事了吧?”手冢帝怒挪了挪身边的位子,让手冢国光坐下。 越前龙马听到手冢帝怒的问候时,脸色黑了一下,忙将帽檐拉低,低声道:“还差得远了呢?” “他不小心喝了不二的蕃茄苦瓜汁。”手冢国光说。 “呵呵,我就说我的那杯饮料怎么不见了,还以为是服务员不小心的收走了呢?原来是越前帮忙喝掉了啊。味道很特别吧。”不二周助说。 手冢国光在手冢帝怒的身旁坐下,朝迹部景吾他们微微点头。 “手冢,真是难得见到你呢。怎么有空和你的部员们出来啊?本大爷我很是期待着准决赛呢,你说我们谁会赢呢?”迹部景吾见到手冢国光后,身上的气息突然变得高涨,如王见王的对撞。 “当然是我们青学赢!”桃城武握拳示威的说。 “我们冰帝是王者,怎么可能输给你们青学?!”|岤户亮狠狠的说。 “连不动峰都会输的家伙没资格说是王者。”桃城武说。 这话似点燃一堆炸药,瞬间将桌子上融洽的气氛炸得粉碎。 冰帝八人脸色一暗,那一战是他们的耻辱。桃城武说出来是揭他们的伤疤,怎么不让他们气愤。 青学九人除了什么都不明白的手冢帝怒和揭人伤疤的桃城武,也都是脸色发黑的,捏着额头一副受不了的样子。 |岤户亮猛的站起来,双手拍在桌子上,撑着身体往前倾,揪起桃城武的领口,恶狠狠的说:“你是什么意思?” “哈哈,就是那个意思啰。”桃城武再添油。 “那个,你们可以用网球决胜负嘛。不过今天晚了,可以用吃蛋糕来决胜负。”手冢帝怒慢腾腾的吞下一口芝士蛋糕后,平淡的一句话将桌子上紧张的气氛松散了。银眸一转,看了一眼不二周助,因为套用了他的话嘛。 “吃蛋糕决胜负?这个主意不错,我喜欢。”芥川慈郎听到手冢帝怒的话之后,眼睛都眯成一条缝了,兴奋的欢呼。 “我也喜欢这个提议。”向日岳人轻拍一下手掌,说。 “真是不华丽的提议,就这么来吧。”迹部景吾的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灰紫色的眸子在手冢帝怒的身上深深的望了一眼,却没有制止部下的举动。 “不公平!我们已经吃得差不多了,怎么可能与你们刚来的人比?”菊丸英二反对。 “呵呵,怕什么呢?菊丸?这是‘团体赛’,又不是‘个人赛’?对吧,迹部社长?”笑眯眯的不二周助问迹部景吾。 “本大爷也是如此想的。”迹部景吾挑眉,淡淡的说。 “不二啊,我可是吃得差不多了。”大石秀一朗苦笑着说,给大家打预防针,省得等一下吃输了怪到他的头上,说他拖后腿。 “我吃饱了。”手冢国光说。 “别担心,有我呢。哥哥,我会将大家的份都吃了的。绝对不会输的,谁叫这场比赛是我提出来的呢?”手冢帝怒拍拍自己的瘪瘪的肚子,微笑着,平静的说。 众人都是一脸诡异的看着手冢帝怒。 “手冢君,你是在一个人挑战我们八个人吗?”芥川慈郎眨着暗红色的眼睛,歪着头可爱的问。 “手冢弟弟的笑容真是清新啊!要是是一个妹妹多好啊。”忍足侑士嘴角拉出一丝邪、魅的弧度,低到只有自己听到的声音轻喃着道。 今天的凯歌蛋糕店的老板绝对是做梦都会笑醒的,你看店内占去左边一半的围坐了十七个美少年的桌子上,那摆得叠起来的蛋糕,就会知道店老板为何而笑醒了。 桌子只剩下手冢帝怒和芥川慈郎及向日岳人,只有他们三个还在往嘴里轻松的塞蛋糕。至于其它的人嘛,都是脸色发青,一手捂着想吐的嘴巴,一手捧着发胀的肚子瘫软在椅子上;明明极想离开这个地方,却又都怕对方不服,只得硬着头皮闻着蛋糕香甜的气味,坐在桌子边挻尸,不过,这个香味对此时的这群人来说,只会加重他们的反胃。 “我们这边的吃完了。我们赢了。”手冢帝怒对还剩下几碟蛋糕要吃的芥川慈郎和向日岳人,平淡的说。 “啊,真的呢?”芥川慈郎将桌面一扫,分隔线那边只剩下空空的碟子了,比他们这边的空碟子还要干净,而他们这边还剩下三碟未吃完。 “那我们走了哦。迹部景吾,谢谢你的款待了。”手冢帝怒从桌子边站了起来,朝迹部景吾微微的一点头,淡笑着说道。 “你是怪物吗?这么能吃,这以后要谁才能养得起你?!”菊丸英二瞪着双眼,看着手冢帝怒还是瘪瘪的肚子,‘尖酸’的问。 “干嘛要别人来养我?哥哥会养我的呀,是不是,哥哥?”手冢帝怒不解的问。 “嗯。”手冢国光嘴边扯起一丝几不可察的浅笑,轻声的应。 “当我没说。”菊丸英二与大石秀一朗互相扶持着从座位上站起来,不过腰没有直起。 “好难受,以后再也不要在我的面前提‘蛋糕’二字了,否则我就跟谁急。”桃城武捧着肚子慢慢腾腾的从座位上站起来。 “嘶嘶~要不是你乱说话,我们的胃会这么难受吗?笨蛋!”海堂熏眼角上吊,狠瞪着桃城武,说。 “臭蛇,今天就算了,我没力气和你吵架。”桃城武大人身体绷了一下,大手挥,假装大量的说。 “哥哥,不二君,龙马,还有贞治学长,你们都没有事吧?要不要我背你们回去?”手冢帝怒问还坐在座位的四个人。 “桦地,将车叫过来。”迹部景吾翘着二朗腿,右手撑在扶手上,眉毛轻挑,叫桦地崇宏打手机。 “是的,少爷。”桦地崇宏从口袋中掏出一只小巧的粉红色手机,拨通电话说了几句就挂回去了,转过头对迹部景吾说:“少爷,打好了,两辆。” “很好。”然后迹部景吾看着手冢国光,头发轻轻一甩,说:“先别走,本大爷叫了车过来。” “谢了。”手冢国光点点头,说。 “那我出去透透气,这里的味道越闻越腻。唉,果然还是吃了吗?”手冢帝怒边说边走出两步。 “我陪你!”手冢国光从座位上紧张的站起来。 “呵呵,我陪你。”不二周助慢手冢国光一步。 乾贞治收回笔记本和笔,扶了扶了方框厚底眼镜,站了起来。 “呃,你们这是怎么啦?怎么啦?难道还怕手冢君走丢了吗?”芥川慈郎终于消灭了最后的蛋糕,抬起头却看到青学的众人都一脸紧张的看着手冢帝怒,好奇的问。 “呵呵,我怎么会走丢呢?”手冢帝怒讪笑两声,不过被青学一众一起瞪着,底气很弱。 “那就出去等车啊,这里的味道就是越闻越难受嘛。”忍足侑士绅士一样优雅的站起身,单手插在裤袋里,另一手执起左右为难的手冢帝怒的小手,往蛋糕店的外面走去。 第十三章 手冢帝怒邀请冰帝一行人坐在一起吃蛋糕,本来是很融洽的气氛被桃城武不知是有心还是无心的一句话给弄僵了;眼看着两方要打起来,店内的店员和客人都只是待坐在座位看一脸兴奋的看热闹,丝毫没有‘逃跑’,或者是制止的意思。 然后手冢帝怒借用不二周助的话,提议吃蛋糕比赛。这可让芥川慈朗和向日岳人高兴了。 吃蛋糕的‘团体赛’开始了;桌子上最后只剩下三个人,其它的人都是一脸欲吐的表情软在椅子上。 手冢帝怒的肚子就像是个无底洞,几乎包揽了其余八个人的份,都不见他的肚子鼓起来。 迹部景吾叫了自家的车来送人,这时,手冢帝怒说要去店外透气,谁知,青学的一众人都是紧张的望着手冢帝怒,这让冰帝一行人很不解。 “这味道是越来越难闻,不如都出去等车吧。”说完,忍足侑士优雅的站起来,牵起手冢帝怒的小手走向外面已是霓虹灯闪烁的夜晚。背后收到冰冷的视线若干,好似还有迹部社长的,牵着手冢帝怒的那只手让忍足侑士觉得快起火了,原因是身后那群人的眼光啰,以及店内的莫明其妙的眼光。 “忍足君,你可不可以放开我的手啊。”手冢帝怒被忍足侑士手拖着手拉到了外面,看着他还不放开,手冢帝怒脸红着开口。 “叫我侑士吧,我也叫你小怒,好不好?”忍足侑士无框眼镜上映着蛋糕店上方的霓虹招牌,悄悄的隐藏了他眼底闪过一丝邪、魅的光亮。 “好的,侑士,那你可以放开我的手了吧。”手冢帝怒嘴角抽了一下,眉心微蹙,说。 “小怒,过来,不要和狼待在一起,不然很危险的。”不二周助他们一追出来,就朝手冢帝怒招手,微笑的说。 “狼?在哪里?”手冢帝怒惊问,转着头四周张望,黑色的头发随即柔软的摆动,粘住一堆人的视线。 听到他答话的人都是脚下一趔,撞到了一起。 “呵呵,小怒真是可爱。”忍足侑士轻佻的抓起手冢帝怒的一丝黑发,放鼻子下闻了闻,还抬眼挑衅的看了不二周助一眼。 “忍足,不要做如此不华丽的动作。”迹部景吾一结算完帐单出来时,就看到忍足侑士对手冢帝怒的‘亲昵’,心底隐隐约约的泛起一丝酸意,很不舒服的样子,比吃多了蛋糕还要难受。 “是是是,我只是在和小怒开玩笑嘛。是不是呀,小怒?”忍足侑士不舍的放下手中柔韧清香的黑发,扬起痞痞的笑容,说。 手冢帝怒根本就没有发现自己被人轻、薄了,只是点点头,笑着几步蹦到手冢国光的面前,一扑,挂到手冢国光的脖子上,高兴的说:“哥哥,不二君说这里有狼耶,是不是可以将他抓起来给小虎做伴啊?” 手冢国光在手冢帝怒扑进他的怀里时,周身的薄雾一瞬间消失了,伸出左手小心的圈住手冢帝怒的纤腰,不让他掉下来;在听到手冢帝怒的话时,连终年不变的脸都有一丝动容,眼镜下的凤眸带着深深的笑意,抬起头同情的看了忍足侑士一眼。 其余人都是一副憋笑的样子。 “哈哈哈,忍足前辈,你说手冢君口中的‘小虎’是只小狗还是一只小猫呢?”|岤户亮忍不住了,一手撑着膝盖,一手扶墙,弯着腰大笑,幸灾乐祸的问忍足侑士。 忍足侑士尴尬的摸了摸自己的鼻梁,握拳抵唇,轻咳两声,邪笑着不慌不忙的说:“我觉得‘小虎’是小怒的小名。” “车来了,少爷。”桦地崇宏长得高,看得远,所以,在那两辆黑色的房车刚转道到这边时,他就看到了,躬着背对迹部景吾说。 “你想得美。”日吉若淡淡的讽刺了一句,声音轻到只有忍足侑士一个人听到。 “美不美以后就会知道了。”忍足侑士眼睛望着手冢国光怀里笑得明媚的手冢帝怒,眼神幽幽,邪肆的声音悄悄的飘进日吉若的耳朵。 迹部景吾会叫两辆车来,就是青学一辆,他们冰帝一辆,可是为什么,干嘛都得非要挤到一辆车上了呢? “哇啊,车来了耶。”芥川慈朗顶着他那头金灿灿的蓬松卷发,高举着双手跳到路中间朝那两辆车挥着手,嘴中还大叫着:“这里,这里,我们在这里啦。” 车大灯一闪一暗,停在了离蛋糕店前不远的停车场内。 “好了,再见了,手冢,嗯,小怒,还有各位,球场上见了。”迹部景吾在昏暗的车内的脸微微的红了,就是在叫出手冢帝怒名字的时候;然后,他要很快回神,高傲的朝青学的众人一点头,说。 “呐,手冢君,我们一起坐吧,好不好?”芥川慈朗抱住手冢帝怒蹭了蹭,说。 “好啊。”手冢帝怒的那个‘什么都好奇,什么都会应’的奇怪症状发作了,想也没想的就答应了和芥川慈朗一起坐。 “手冢君,我也要一起坐。”向日岳人抱住手冢帝怒的另一只手,可爱的说。 “小怒,我们送你回去。”忍足侑士说。 “社长,反正有车,而且车又够大,不如就先送青学的人吧。”凤长太郎好脾气的对脸色发暗的迹部景吾说道。 “真是一群专给本大爷惹麻烦的家伙。”迹部景吾头疼的捏了捏眉心,无奈的说。 不二周助笑眯眯的看着手冢国光冷若冰霜的脸;又看看从车内下来走向另一辆车的迹部景吾;再看看绅士一样立在车门前让手冢帝怒上车的忍足侑士;最后看了看超级迟钝的手冢帝怒,在看到手冢帝怒那个样子时,心底叹了一声,面上却是越笑越灿烂。他的笑容让青学的其余几人同时打了一个寒颤。 这时最高兴的莫过于是乾贞治了,他一边在他的笔记本上飞快的记下今天看到的种种,一边发出邪恶的‘嘿嘿’的笑声,这波涛暗湧的气氛真是好啊,虽然不是网球场上的数据,但是日常生活中的数据也一样要全面彻底的了解,不是吗? “大石,你看,乾和不二好吓人哦。”菊丸英二对着大石秀一郎的耳朵说悄悄话,一脸怕怕的样子。 “嗯。”大石秀一郎难得没有多说什么,只是打着冷颤应了一下。 “嘶嘶~”海堂熏打开车门从另一边坐进去,谁知是和桃城武坐在一起,所以抵着舌头不满的‘嘶’了两声。 “臭蛇!”桃城武很郁闷,怎么老是会想和这条臭蛇吵架啊?是前世相冲吗? “好了,你们不要吵,分开来坐不就好了。我肚子都胀死了,你们却还有力气吵架。”越前龙马一屁、股坐到他们俩个的中间,奚落着说道。 “慈朗,岳人,坐这边。”凤长太郎看到手冢国光和不二周助微微发暗的脸色,柔声对两只小动物说。 “唔,不要!”芥川慈朗闭着眼眸,将头埋在手冢帝怒的肩窝处,还满足似的蹭了蹭,半睡半醒的驳了一句。 手冢帝怒感觉肩窝处的微痒,银眸一斜,看到芥川慈朗睡得一脸的满足,突然觉得自己也泛起了睡意,捂着嘴巴打了一个哈欠,黑色的眼睫颤啊颤啊,慢慢的往下垂,头点了两下,迷糊中似有人对他说了什么话也不知道了,然后手冢帝怒脖子一弯,与芥川慈朗头靠着头,睡过去了。 看着三个小家伙抱成一团,睡得昏天暗地,一时半会根本就醒不过来,可是,这车内青学的人也就只剩下手冢两兄弟了,而且,他们的家到了。 “桦地,给本大爷我将慈朗,岳人叫醒!随便什么方法!但是别吵醒小怒。”迹部景吾咬牙切齿的说。 桦地崇宏愣了一下,如果不是和手冢帝怒抱在一起,那么他可以很快的将两只抖醒,问题是,少爷又不让吵醒手冢帝怒,这让桦地崇宏深深的为难了。看着睡得异常舒服的三个人,他无从下手。 “我来。”手冢国光说。然后他不知怎么做的,躺在中间的手冢帝怒就被他抱在怀里了,三个人都未吵醒。 “今天谢谢你了,迹部。”手冢国光抱着熟睡的手冢帝怒,立在车门边朝迹部景吾点点头,淡淡的道谢。 迹部景吾看着手冢帝怒沉睡在手冢国光的怀里,被手冢国光公主抱那样横抱着,小心翼翼的;明知道他们是兄弟,可是这个画面还是让迹部景吾觉得异常的刺眼。 他懒懒的靠在车内的靠背上,左手心托着右手肘,右食指轻轻的抚过右眼下的泪痣,灰紫的眼眸深遂,紧盯着手冢国光,但是余光更多的是粘在手冢帝怒这个熟睡的少年身上;他红唇轻启,缓缓的说:“不谢。” 忍足侑士推推眼镜,朝手冢国光微一点头,示意桦地崇宏关上车门,除了睡熟的两只,其余人在车门关上前都与车外的手冢国光相互着点了一下头。 手冢国光看到红色的车尾灯消失在巷子的拐角后,低下头温柔的看着手冢帝怒,因熟睡而透着满足红晕的两颊和那微微张开的水润嘴唇,那若隐若现的贝齿和粉舌,清新如莲的体香,让手冢国光感觉呼吸一窒;忙抬起头来,看着墙壁上的名牌发呆,平复着失速的心跳。直到正常了,他才慢慢的抱着手冢帝怒走进院子,清清冷冷的说:“我们回来了。” ———— “龙崎教练,为什么我感觉球场内的气氛很紧张的样子呢?”手冢帝怒站在教练席的旁边练习挥拍,好奇的问。 “哦呵呵呵,因为等一下有我们青学的名物了,就是校内排名赛。”龙崎教练抱胸端正的坐在教练席上,笑呵呵的说。 “那我们不是刚好赶上了。龙崎教练,你好!”《网球月刊》杂志社的记者井上和芝纱织一起走过来,站到龙崎教练的面前腰弯问好。 “呵呵,什么叫刚好赶上?我看是你们就等着这刻吧。”龙崎教练打趣的说道。 “哇啊啊,美少年啊!怎么几天没有来,就又多了一个美少年了。”芝纱织举着相机对着手冢帝怒一阵猛拍,嘴中还花痴似的嚷嚷着。 “呐,你叫什么名字呢?打网球多长时间了,让我给你做个专访吧。”芝纱织停下按快门,将相机放回胸前,抓起手冢帝怒的手,眼冒红心的问。 “阿芝!?”井上前辈站在一旁看着芝纱织的花痴样子,挠着头顶的短发朝龙崎教练一边点头不好意思的笑着,一边大声喝止芝纱织。 “我才刚打网球不久的;叫手冢帝怒。”手冢帝怒不动声色的将手从眼前这个诡异的女人手中抽出来,微笑着说。 “没关系,等你出名了我的专访就更值了。啊,你说什么?手冢帝怒?你与青学最强的男人手冢国光是什么关系?”芝纱织发现新大陆一样,两手紧抓着手冢帝怒的肩膀,严肃又兴奋的问。 “放开他!”手冢国光和大石秀一郎从场内走出来时,就见到那个总是喜欢叫闹的女记者‘恶狠狠’的抓着小怒的肩膀,而小怒的眉毛紧皱,银眸似泛着水光。所以他急走到手冢帝怒的身旁,打开那个女记者的手,沉声喝道。 “哥哥,你怎么啦?”手冢帝怒问,他感受到了手冢国光身上发出的戾气,轻轻的握住他的手,在他的手心缓慢的轻抚着,实则是透着相握的手输进一丝灵气进入手冢国光的身体,以解手冢国光突然暴涨的戾气。 “没什么。小怒,等一下有你的比赛,你准备好了吗?”手冢国光感觉小怒握着他的那只小手非常的清凉,还似有一道清寒的气息从他的手心钻进身体,然后,他莫名的怒气慢慢的消失了,身体异常的舒服。 “比赛?我的?我的比赛?”手冢帝怒鹦鹉学舌 [网王]穿越之天使魔法第3部分阅读 欲望文 [网王]穿越之天使魔法第4部分阅读 [网王]穿越之天使魔法 作者:肉书屋 [网王]穿越之天使魔法第4部分阅读 一样将话重复了一遍,瞪着大大的银眸,指着自己的鼻子,呆呆的看着手冢国光。 第十四章 离那次吃蛋糕比赛已经过去了一周有多,青学的正选们都是紧张的备战着校内排名赛,而上次不小心输给越前龙马的乾贞治更是战意高涨,因为他要‘报仇’。 没有想到,刚打球仅十来天的手冢帝怒也上榜了,这可让手冢帝怒着实的惊吓了一阵。 “小怒,等一下也有你的比赛哦,你准备好了吗?”手冢国光在小怒的头顶上轻轻的抚摸了一下,平静的问。 “比赛?我的?”手冢指着自己的鼻子问,大大的银眸中闪着深深的疑惑。 “咦,龙崎教练没有告诉小怒吗?”手冢国光转头静静的盯着龙崎教练,问。 “呵呵,人老了,糊涂了。”龙崎教练摸了摸鼻子,眼神乱窜,就是不敢看手冢国光,装糊涂的说。 “哇啊,原来你们是兄弟啊。”芝纱织在被手冢国光扯掉手吓呆之后回神,兴奋的说。“那么来一张合照吧。” 举起相机‘咔嚓’一声,将手冢帝怒和手冢国光相牵对望的神态给永远的定格在了那张小小的底片上了。 “为什么我才打十来天就可以比赛啊?”手冢帝怒很不相信的问,“那是不是所有的人都可以参加?还是只有我是特例?如果是那样子的话,那么我不要!” “呵呵,手冢君,你想多了,即然是校内排名赛,当然是网球部的所有人都参加了。”龙崎教练忙出声解悉。 “这样啊。可是我还没有与任何人对打过呢。”手冢帝怒又垂下双肩了,沮丧的说。 “好像是这样呃。”大石秀一郎说,挠了挠头,问:“手冢,那怎么办?” “当然是继续啰。”芝纱织兴奋的说。 “小怒和谁比?”不二周助和菊丸英二也走了过来,拿起一旁放着的写着他名字的水壶吸了一口后,问手冢国光。 “一年级的一个叫堀尾的,他说他有两年的网球经验。小怒和他打或许可以学到一点什么。反正就当练手了,重在参与嘛。”乾贞治捧着他的笔记本,一下翻到校内网球社成员的那一页,很快的找到那个叫堀尾的部员,并将他的数据报了出来。 “没听过。”不二周助说。 “那么小怒,你要加油了。我就是快快的和不二打完,好来为你加油的。”菊丸英二勾着手冢帝怒的脖子,握着拳头在手冢帝怒的额角处旋了旋,鼓励的说。 “嗯,那我去了。对了,在哪个球场?”手冢帝怒拿着一支球拍走了两步后,又转过身来,问。 “三号。”手冢国光说。 “一起过去。”不二周助捏着自己的下巴,笑眯眯的走在手冢帝怒的面前,说。 其实为了让手冢帝怒能快速的提高网球技巧,手冢国光和龙崎教练索性趁着这次校内排名赛,让手冢帝怒也参加。而他们又好像料到了小怒会因,‘只一个才十来天就能参加比赛吗’的理由而拒绝,所以他们就召集了网球部所有的,包括多个刚入社的部员,一起比赛,虽然会多花一点的时间,但是,手冢帝怒的网球天份可注定要在这次的校内排名赛中大放异彩。 ———— 堀尾握着球拍,紧张的站在网球场内。他没有想到才一年级的他也可以参加校内排名赛,这也是网球部除正选队员都未曾想到的。 他看了一眼铁丝网后为他挥手加油的胜朗和胜雄,微微抬高手,也朝他们挥了挥。 他很羡慕越前龙马,因为越前就是他们班的,不但学习好,更是以一年级的新部员成了正选队员。 他想像着他也能像越前龙马一样,一年级就能成为正选,因为他比他这场比赛的对手手冢帝怒多了两年的网球经验,学习也比手冢帝怒好,怎么可能输给像他一样学习一蹋糊涂,每天只是在教练席旁边挥拍子的人呢? 堀尾就这样给自己打气,然后,身子一挻,双手抱着胸,左脚不耐的一蹋一蹋,吊高着眼神看着场外。 啊,为什么正选的球员都跟过来了? 堀尾的双腿颤崴了一下,几乎立不住了。不行,为了如越前龙马一样得到正选的位置,怎么能第一战就吓到了,只是看他打球嘛,又不是和正选比赛,怕什么?别自己吓自己了。 这样又自我安慰着,堀尾的小战火又点燃了,凶狠的瞪着慢腾腾的走到他对面的手冢帝怒。 隔着球网,手冢帝怒将他那支乌黑色的网球拍夹在左腋,这支乌黑的球拍就是那天从处理品中翻出来的那对球拍中的一支,它们看上去一模一样,却是分左右,手冢帝怒为它们取名右翼左翼。 手冢帝怒朝堀尾伸出了右手。 “我叫手冢帝怒,请多多指教。” “我叫堀尾次男(此名随便取的),请多多指教。”堀尾两眼冒火的瞪着手冢帝怒,手上握了一下就放开了,丢什么似的。 “which?”堀尾扶着他的球拍,问。 “嗯?你说什么?”手冢帝怒不解的看着堀尾。 “我问你猜正还是反。”堀尾抽了抽嘴角,说。 “正。”手冢帝怒说。 球拍旋转着两圈,倒地上了,堀尾说:“正,你先发球。” “青学校内排名赛第七组比赛,手冢对堀尾,一局分胜负。”坐在高高的裁判席上的大石秀一朗大声说,右手挥下。 手冢帝怒只打了十来天的球,虽然每天跟着正选队员围着网球场跑圈圈,但是那也只是锻炼体力,剩下的就是他独自一个人练习挥拍了,正选们也没有想过要和手冢帝怒一起对练,因为他们都为了不‘踢’出正选队,而拼命练习着,所以也都是一脸担心的站在铁丝网后,紧张的看着抛球挥拍的手冢帝怒。 手冢帝怒将手中的小黄球抛高,右手奋力一挥,‘砰’的一声,小黄球越过球网,飞向了堀尾那边的场地的后面。 “out,发球出界。”大石秀一郎打手势,判。 堀尾心里松了一口气,呼,看到手冢帝怒跳高击球时的气势,真是吓到他了,原来,出界了啊。 手冢帝怒看着跳飞出界的小黄球,慢慢的绽开一抹浅浅的极喜悦的笑颜,看得铁丝网外的手冢国光和不二周助心跳一顿,又似跳快两拍,眼中只有球场上那清雅如竹、从容淡定、浅笑嫣然的手冢帝怒了。 手冢帝怒从裤袋里再掏出一颗球,在地上慢腾腾的拍了拍,抛高、挥拍,一气呵成。 堀尾双手紧握球拍,双腿打开立着,身体微微前倾,眼睛紧盯着那颗小黄球。来了,堀尾跑向左边,将球回击了,不过,击球失败;小球直飞到铁丝网上,发‘当’的一声脆响。 “15-0”大石秀一郎判。 “哇,小怒很厉害的嘛。发球的姿势很正确,也很优美,一点都看不出来是第一次。”菊丸英二说。 “还差得远了呢。”越前龙马说。 “这球很普通嘛,为什么堀尾将它击出界了呢?不应该啊!不明白啊。”桃城武说。 “小怒比我们想像的要更厉害。他在挥拍击球时,一瞬间卸去力量了,借着网球旋转的速度,他稍稍将球拍偏斜了零点五,所以,看上去像重球,实则是如羽毛一样飘忽的轻球;所以,对手因估错而将球击飞出界了。叫‘重羽球’了。”乾贞治推了推眼镜,专业的解说。 “哇啊,贞治同学,你真是太厉害了。第一次与人对战啊,这么说来,手冢弟弟是个网球天才耶。”记者井上赞赏道。 “拍下来,拍下来,将手冢弟弟的打球英姿通通拍下来,哦呵呵呵,拍下来,拍下来。” 芝纱织举着相机围着铁丝网上跳下窜的,从不同的角度将手冢帝怒的样子纳进她的宝贝相机中,嘴中还啍着自篇的莫明其妙的歌曲,兴奋的跟什么似的。 看比赛的众人后脑勺都挂上了一滴巨汗,不动声色的离‘疯癫’的芝纱织远一点。 ———— 手冢帝怒真的很兴奋,他感觉到了,站在球场上看到的世界,宽广、热情、飞扬、拼搏、感动、霸气、击杀、泪水、傲然,等等,通通从手中的这颗小球中感受到了。 打网球真好啊! 振臂击球,奋力回击,隔着球网,与每一个对面的人打一场畅快的网球,不留遗憾,去更高的地方。 大石秀一郎在手冢帝怒停下拍子后,愣了三秒钟才回神,右手高高举起,大声宣判:“6-0,手冢胜!” “呐,不二,小怒是第一次与人打球吧?这是不是他和手冢部长合伙骗我们的呀?怎么一下下就完结了耶?居然十分钟都不到!那个堀尾啊,他不是有两年的网球经验吗?怎么一球都回去不了?”菊丸英二目瞪口呆看着手冢帝怒微笑着对堀尾点点头走出来,嘴中无意识的问着不二周助。 “哥哥,我打得怎么样?”手冢帝怒抱着球拍跑到手冢国光的面前,微微不安的问。 “嗯。”手冢国光点头肯定,伸手将手冢帝怒垂到胸前的长发捋到他的背后。 “那我下一场和谁打?我想要和哥哥打呢,她说哥哥是青学最强的男人!”手冢帝怒指了一下芝纱织,说。 “小怒,想和你哥哥打呀,那你就得一直赢了。”乾贞治勾着邪恶的笑容,说,手不停在他的笔记本上写着。 “小怒,你那个将球击出去,落到地上却如粘住了的球叫什么球啊?是什么打出来的啊?”桃城武兴奋的问,脑子里似乎还在回放着那一球的精彩。 那是堀尾的发球局,他学越前龙马的外旋发球,不过威力不足,被手冢帝怒轻松的回击了回去,来往几下之后,手冢帝怒突然退后到底线上,嘴角总是挂着淡淡的笑意加深,看着堀尾再次将球打了回来;他银眸微眯,手中的乌黑球拍右翼似欢快的一颤,小黄球刚触到球拍,又迅速的被右翼用力的击出去了;没有极强的动态视力的多人根本就没有发觉球被回击了,等再看到球时,它正粘在堀尾的脚边,一动不动,一丝旋转没有,如同放在那里,就是一动不动! “那个啊,我不知道啊。”手冢帝怒在桃城武解说一遍后才想起自己似乎是打出了一个那样子的击球,淡淡的说。 “我知道,我知道。那天在大和风网球馆,小怒就是打了那个球的,我给它取了一个名字,叫‘铁牛入泥’,怎么样?是不是很形象啊?”菊丸英二大大咧咧的说。 “嘶嘶~是很形象。”海堂熏说。 “手冢弟弟很厉害呢。”河村隆挠着头想了半天,也只想到这句话。 “小怒,真看不出来,原来小怒故意隐藏实力啊。”不二周助笑眯眯的说,看着笑得灿烂的小怒,心中如同自己赢了比赛一样高兴着。 ———— “龙崎教练,青学真是超强阵容啊!有最强男人手冢国光、天才不二周助、小武士越前龙马、黄金双打组合菊丸英二和大石秀一郎,现在又被龙崎教练找来一个天才手冢帝怒,全国大赛可要好好的看着了。”记者井上将肩膀上快掉下的挎包拉了回去,对站在一旁笑不拢嘴的龙崎教练,感叹的说道。 “为了全国大赛,这些可爱的学员们可都是异常的努力呢。”龙崎教练双手抱胸,一边往回走,一边对跟在她身后的记者井上说。 “手冢弟弟不简单啊!我似能感觉到他一定会站在网坛的顶点,成为网球界最璀璨的一颗明星!”记者井上忆起刚才不到十分钟的一场比赛,抬起头看着天高云淡的蓝天,预测未来的网坛动向。 “呵呵,承你贵言啰。”龙崎教练笑呵呵的说。 周围的人都走开了,留下堀尾如石像一样立在声中,一阵卷着枯叶儿的萧瑟寒风吹来,石像变冰像,然后碎裂了,化水了。 第十五章 手冢帝怒的第一场比赛是与一叫堀尾次男的一年级生对战。 站在网球场上,手冢帝怒感受到心底涌出的阵阵的喜悦,能够打网球的乐趣一瞬间在他的身上爆发,凭着对网球的热爱和本能,他将对手击得无一丝的还手之力。连十分钟都不到,他就在对手不得一分的情况下完败对手。 这时,他回到手冢国光的面前,却露出一丝不安的表情,得到手冢国光肯定的回答之后,又想着什么时候能够与哥哥手冢国光对战。 他还有了一个绝技,叫‘铁牛入泥’;有一个发球叫‘重之羽’。 “我下一场和谁比呢?”手冢帝怒紧了紧他手中的乌黑球拍右翼,情绪高涨的问。 “应该是二年级的山村敬,如果他没有败的话。”乾贞治翻着笔记本,说。 “来,喝点水。”不二周助拿来手冢帝怒的水壶,递到他的面前,笑着说。 “小怒,你居然都没有出一点汗呢?太强了!”菊丸英二惊讶道。 “怪物!”桃城武‘讽刺’了一声。 “要是我与那种人比赛也不会出汗的。”越前龙马拽拽的说。 “确实很差劲,不堪一击嘛。还以为有两年的网球经验能让小怒学到一点什么。不过,小怒应该学会了对敌人不留情的劲儿啦。”乾贞治说。 “你们不能在背后说人坏话,哪怕对方是最弱的人,也不能轻视,否则的话,输的就是我们了。”手冢帝怒淡淡的说,“只要站到了赛场上,我们就不能大意;我们要尊重每一位对手。这是我在第一场球赛中得到的感受。” 众人一刻静默,看着手冢帝怒的眼神是赞赏的。 “说得好啊,手冢君。”走回的龙崎教练刚好听到了手冢帝怒的发言,点点头,欣慰的说。 “呵呵,是吗?我是照着书上说的。”手冢帝怒不好意思的低着头,揪着垂落到胸前的长发,羞涩的说。 上一刻赞赏的眼神变成感叹的神情。看来对手冢帝怒的期待还是过高了,这是众人的心中同时闪过的想法。 “好了,你们也该去准备下一场比赛了,别围在一起。”龙崎教练拍拍手掌,催促着道。 “下面是,大石对海堂,一号网球场;桃城对不二,四号网球场;菊丸对山城,五号网球场;小怒对山村,六号网球场;越前对土圭,二号网球场;河村对白和,八号网球场;我对手冢,三号网场。”乾贞治快速的说完,然后放下笔记本,走到休息凳上打开他的网球袋,从里面拿出球拍,严肃的样子。 每个人拿起球拍,都走向自己的对应球场。 这一回,芝纱织觉得眼睛不够看了,相机没有停歇过,她更是八个球场来回的跑动,因为她不想错过任何一个王子的精彩瞬间。然后,实在是没有办法了,拉了龙崎教练的孙女龙崎樱乃和小板田朋美去拍越前龙马的比赛;胜朗拍不二周助与桃城的比赛;胜雄拍大石与海堂的比赛;井上前辈拍手冢帝怒的比赛;她自己守在手冢国光与乾贞治的比赛场地。 “井上前辈,你怎么能偷懒?不是叫你去将手冢弟弟的比赛都拍下来吗?跑这里来做什么?是不是井上前辈也想看手冢国光的比赛啊。呵呵,现在是四比三,乾贞治领先,保住了他的发球局,不过,手冢部长还没有使出他的领域,而且零式削球的影都还没有。”芝纱织瞪了走到她身边的井上前辈,嘴上却是慢慢的对他解说眼前的对局。 记者井上眼睛盯着球场上,神色严肃的说:“手冢弟弟的比赛已经比完了,6-0,完胜对方。” “啊,这么快!?又是十分钟不到?”芝纱织顾不得旁人看过来的眼神,惊讶的大叫出来。 “嗯。而且,越前龙马的比赛也是。”记者井上接着说了一句,淡淡的语气,好似早就猜到了结局。 “噢,我的王子们啊!我能成为《网球月刊》的记者真是太幸福了。”芝纱织捧着脸,扭着身子,痴迷的道。 记者井上后脑滑下一滴汗,退后两步。 越前龙马看着公告板上的比赛分组线,他只要再一场就能坐稳正选了。不过,当他看到那条红线下的另一个名字时,他扶了扶他的帽子,金色的杏眸中闪着浓浓的斗意。手冢帝怒,我是不会输的! 手冢帝怒与那个叫山村敬的部员很快就比完了,脚下生风的跑去看手冢国光的比赛。 他静静的站在铁丝网外,两手抱胸。 刚开始还只有他一个人站在那里,很快,其它的正选队员慢慢的集中了过来,围在手冢帝怒的身旁,安静的看着场内。 手冢国光眼镜后的余光瞄到手冢帝怒抱胸站在外面,正认真的看着他与乾贞治的比赛,他的心中微微的欣喜了一下;不过,他又想到左手的难处,严肃的眉微蹙,嘴唇紧抿。 乾贞治是数据型打球,每个打出去的球,或者是对方回击的球,他都能根据他心中收集到的数据,而预测到球的路线和落点。所以,现在的手冢国光被他狠狠的压制着,但是他知道,手冢国光还未拿出全部的实力;手冢国光的手冢领域还没有打开。乾贞治加快手上的攻击,他一定要让手冢国光打开手冢领域,然后,由他乾贞治来破解! “哇,出现了,部长的手冢领域!”菊丸英二叫道。 “手冢领域?”手冢帝怒复问,转过头疑惑的望着不二周助。 “手冢领域,可以将所有球路都改变而吸引到他的领域中。”不二周助看着手冢帝怒还是一脸不明白的表情,笑容顿了一下,说:“打个比方,手冢部长就像是个巨大的恒星,我个人觉得叫黑洞更合适,打到他那边的球等于行星,会不自觉的被吸到他的身旁去。你看,手冢部长的脚下,从手冢领域出现开始,他就再没有左右跑动了。” “虽然我还是听不明白,但是我知道,哥哥的手冢领域是很强的。”手冢帝怒说,银眸在看到手冢国光的左手肘处时,微微的闪了一下。 “对,很强,至今还未有人能破解他的这一招。”不二周助的眼睛微微的睁开了一点,说。 乾贞治每一个小心算计过的球的落点,哪怕是压着角线的底线,只要过了球网,那些球都会被手冢领域吸引过去。 手冢国光的比分渐渐的拉了上去,乾贞治心中郁闷了,难道这次我又得落选了,这个想法一闪而逝,他在心中暗啐了自己一声;顶了顶鼻梁上的厚底眼镜,接过捡球员扔过来的小黄球。 一缕太阳光正照到乾贞治的厚底眼镜上,发出刺眼的白光;他将拍了几下的小黄球向上抛去,身体随即跃起,几乎与球同高;他奋力的挥拍,小黄球如箭离弦一般,朝手冢国光的右边底线重重的飞去。 “7-5,手冢胜。”裁判台上的裁判员扬手大声判道。 “手冢,下次我绝对会破了你的手冢领域的。”乾贞治隔着球网握住手冢国光的手,说。 “好。”手冢国光放开他的手,快步走到铁丝网外,果然,手冢帝怒扑了上来,兴高采烈的说:“哥哥,你赢了呢。太好了。” “小怒的比赛呢?”手冢国光问。 “嗯,当然是赢了。” ———— “越前对手冢,一局定胜负,手冢发球。”乾贞治坐在了裁判凳子上,声音不高不低的说。 “小怒,拿出你的绝招来吧,我一定可以破了它的。”越前龙马右手握着球拍,指向手冢帝怒,左手扶着帽檐,非常拽的说。 “那就请龙马多多指教啰。”手冢帝怒平静的说,嘴角绽着一丝清丽的微笑。 “你还差得远了呢!”说完,越前龙马神色变得严肃了,站在中央,等着手冢帝怒的发球。他知道手冢帝怒的发球很诡异,看着是重球,实则是轻球。所以,他严阵以待! 手冢帝怒看着球网对面的越前龙马,他知道越前龙马不像是看到的那么小不点,他的网球技巧、网球经验、对战经验,都要比他来得高强得多。不然也不会以一年级就进入校队。 不过,没什么好怕的,打好自己的网球就好! 手冢帝怒没有发他的那个‘重之羽发球’,而是用了越前龙马常用的‘外旋发球’。这头实让一堆人愣住了,连越前龙马自己也是。简直是一模一样的‘外旋发球’,一样抛球,一样跳高,一样挥拍。 越前反应极快,迅速跳往右过,球拍触到球了,击了回去;谁知被击回去的球是个机会球,手冢帝怒正等着呢,跳起扣杀,得分。 “15-0”乾贞治说。 “桃城,小怒是不是学了你的那招入樽扣杀啊?”菊丸英二歪着头,问。 “嘶嘶~这种机会球是谁都会选择扣杀吧。”海堂熏说。 手冢帝怒再次用‘外旋发球’,越前龙马再次回击了一个机会球,手冢帝怒怎么会放弃,所以再次扣杀得分。 “30-0” 手冢帝怒笑笑,第三次‘外旋发球’,越前龙马站着未动,右手紧了紧球拍,看着手冢帝怒露出一个不过如此的兴味笑容,无声的道:“你还差得远了呢!” 越前龙马在接到球后就知道手冢帝怒的这个‘外旋发球’已经变质了,根本就不是什么‘外旋发球’,球的旋转力几乎让他握不住手中球拍。 “越前好吃力的样子,小怒不是发的‘外旋发球’吗?啊,越前的球拍掉了!”桃城武双手紧抓在铁丝网上,一脸的惊诧。 “哇啊,小怒的什么发球啊?明明看着像‘外旋发球’,力量却强得可以打掉对方的球拍。小怒到底是学哪里的啊?”菊丸英二怪叫。 “叫它‘重旋发球’怎么样?小怒利用跳高的冲力,改变手腕的方向,让球在拍弦上加还旋转,他下坠的时候又稍稍的将球拍拖出了一点的弧度,所以,球就以高速的旋转方式飞了出去,不过,由于小怒做得很隐蔽,从表面上看,根本就是一个‘外旋发球’。小怒是个天才啊!你说是不是呀,手冢?!”不二周助笑眯眯的转过头问手冢国光。 “手冢弟弟好厉害!要是我也有那么厉害就好了。”河村隆说,有对小怒的高兴,有对自己的失落。 “河村也很厉害的,不然怎么会成为校队呢?所以啊,河村你就不要丧气了。”大石秀一朗拍了拍河村隆垂着的肩膀,柔声的安慰着,不动声色的在河村隆的手上塞了一支球拍。 河村隆瞬间暴发出‘熊熊大火’,一手撑到铁丝网上,一手高举着球拍,扯着喉咙大叫:“burng!我也是很厉害的!” 作者有话要说:抢劫!抢劫了!将评留下来,否则,否则,我哭给你们看! 第十六章 为了锻炼手冢帝怒的对战技巧,校内的排名赛决定全网球部参赛,这是龙崎教练和手冢国光的用心良苦。却不想手冢帝怒的网球比他们想像的还要惊人,太厉害了,一点都不像是个初学者。 不得不说龙崎教练的直觉和慧眼实在是犀利啊!一个连报名表都不会填的少年,短短十几天的独自练习,就可以发挥出如同正选队员一样的实力,手冢帝怒是个为打网球而生的少年!龙崎教练在看到手冢帝怒的那个‘重旋发球’时,她是这么想的。 越前龙马拉低一点帽子,闪烁的金眸看了看右手心,那里什么都没有,不过,那种发麻的感觉还在;他转身走了两步,拾起掉地上的球拍,试手感似的握着球拍挥了几个空拍;然后,站好姿势,望着前面的手冢帝怒。 手冢帝怒朝他点点头,小黄球在地上拍打了几下,抛高、跳跃、挥拍、击球、落地、等待回击。 越前龙马两手一起握拍,眉毛一挑,‘重旋发球’被他回击了回去。 “1-0”乾贞治判。 场外。 “小怒好厉害哦,发球局没有让小不点得一分呢。”菊丸英二说。 “唉,小怒的‘重旋发球’我可能都接不住。”桃城武叹了一声。 “看,越前的发球,‘外旋发球’呢。”被手冢帝怒完败的堀尾叫道。 “哇啊,龙马少爷,加油。”小板田朋美举着拳头大叫,还会回头抓起龙崎樱乃的手一起加油,后者的脸一片通红,声音弱弱的喊着“龙马少爷,加,加油。” “龙马少爷,加油加油;帝怒少爷,加油加油。”芝纱织两手齐举,兴奋的大叫着。 球场上。 越前龙马只是将自己的眼神盯在手心下拍着的小黄球,拍着拍着,他将小黄球朝空中高高的抛起,金色的目眸看到了小黄球的花纹,在他的眼中慢动作一样的旋转;他极力的跳起,右臂大动作的朝小黄球击去,发出‘砰’的一声,小黄球如子弹一样朝对面场地的手冢帝怒飞去,擦过手冢帝怒的左臂,落在手冢帝怒的后方的底线上,又迅速弹起,撞到铁丝网,震荡得铁丝网发出一阵声响。 “0-15”乾贞治说。 手冢帝怒站着未动,回去头看了一眼撞到铁丝网后反弹到他身后的小黄球,然后看回对面的越前龙马,收到越前龙马一个挑衅的眼神。 “啊呐呐,小不点反击了呢。”菊丸英二好笑的说。 “嘶嘶~”海堂熏无意识的回了一句。 不二周助只是笑眯眯的看着。 手冢国光抱着手臂,冷冰冰的脸,看不出有什么表情。 龙崎教练笑呵呵的样子,叠着双腿坐在场外的长凳上,她最喜欢她的学员们为了网球而努力向上的活力了。记者井上安静的坐在龙崎教练的一旁,虽然他不出声,但是他的眼神却是非常的激动的,时不时用笔记下什么。 “哇啊,龙马少爷的外旋发球,真是太帅了,龙马少爷,加油!加油。”小板田朋美兴奋得跳起来,抱住龙崎樱乃用力的扯着她的长鞭子,叫啊。 越前龙马从左裤兜里掏出一个小黄球,如第一球一样,还是‘外旋发球’;但是没有第一球好运,手冢帝怒动了,在球弹起飞出界外时,手冢帝怒像风一样飘到了底线处,已经握着球拍等着了;小黄球直接撞上了手冢帝怒的球拍,‘砰’的一声,小黄球被击高,朝越前龙马的场地落去;越前龙马扯开嘴角,快速上网,借着奔跑的惯力他向空中垂直跃起,将在空中的小黄球大力的扣杀回手冢帝怒的场地。 “0-30”乾贞治说。 手冢帝怒还是清浅的笑着,银色的眼瞳平静安宁,他慢腾腾的走回场地中间站定。 “呐,手冢,你有看清小怒是怎么跑到底线那里去的吗?”不二周助捏着自己的下巴,微笑着问身旁的手冢国光。 手冢国光眼神闪了一下,淡淡的开口:“没有看清。” 不二周助侧头看了看了手冢国光的表情,可惜没有看出什么,倒是手冢国光左侧不远处举着家用dvd拍摄的胜雄,让不二周助的眼睛笑得连丝缝隙都快没了。他从手冢国光的身后绕了过去,从背后拍了拍正认真拍摄的胜雄;胜雄拧过头一看,吓得差点丢了手上的摄像机,结巴的道:“不二学长,请,请问,什么事,吗?” 不二周助指了指他手上的摄像机,说:“没有停过吧,给我看看。” “呃?是是,不二学长,给。”胜雄低头双手奉上小巧的摄像机,恭敬的说。 不二周助将摄像机退回,再按慢镜头播放;他的眉毛皱了一下;之后笑眯眯的将摄像机还给了胜雄,还说:“要好好的拍摄哦。” 惊喜得胜雄又是点头,又是弯腰的,然后严肃着脸认真的将摄像机对准网球场内。 越前龙马再从左裤袋里掏出一个小黄球,在地上拍了几下之后,他突然停住了,手心握住小黄球,用大拇指和食指将他的帽檐扶了扶,金色的眼眸深深的看了手冢帝怒一眼,嘴唇翕动了一下,似说了什么。 越前龙马接着在地上拍球,在小黄球抛高前又看了手冢帝怒一眼;他随着小黄球一起‘停’在空中,直到小黄球被他大力的击飞出去。 手冢帝怒银眸半垂,打开双脚,前倾着身子,紧盯着向他飞来的小黄球,在小黄球触到球拍的时候,他就知道,对面的越前龙马是个‘睚眦必报’的小家伙,这让手冢帝怒有点儿哭笑不得,但是,他现在只是一个新手,新手最强也只是新手,不是吗?所以,手冢帝怒手中的球拍被小黄球撞飞了,‘哐嗒’几响甩得老远。 “0-40”乾贞治说。 “呐呐,秀一郎,你有没有觉得小不点的发球局和小怒的发球局是一样的啊?”菊丸英二挂在大石秀一朗的肩膀上,疑惑的问。 大石秀一郎的眉毛皱了皱,说:“嗯,是呀,我也觉得有种看倒带重播画面的感觉呢。” 桃城武说:“几乎一模一样。” “嘶嘶~‘重旋发球’,为什么越前也会重旋发球啊?”海堂熏奇怪的说。 “龙马少爷,好厉害,好厉害。”小板田朋美只是叫她自己的。 龙崎樱乃不好意思的扯了扯小板田朋美的衣摆,怯怯的说:“朋美,太丢人了。” “啰嗦,哪里丢人了?我可是为我们的龙马少爷加油呢。”小板田朋美理直气壮的瞪了龙崎樱乃一眼,大声说。 “呵呵,越前真有趣。”不二周助微笑着,轻声对身旁的手冢国光说:“不过,小怒不弱呀。我知道小怒怎么移动的啰。手冢,想知道吗?” 手冢国光只是眼珠向右边转动了一下,瞥了不二周助一眼,平淡的说:“我早就知道小怒是怎么移动的。” 那是一种肉眼捕捉不到的速度,好像小怒的脚底生风,将他极速带动去到他想去的地方;又好像小怒会瞬移,从一个点移动到另一个点。不二周助说他知道了手冢帝怒怎么从网前移到底线,其实是手冢帝怒压制了自身的速度,所以,不二周助看到的慢镜头就是:小怒在小黄球击出的一瞬间就开始转身回跑,应该说是小怒已经预测了小黄球的落点,完全看穿了越前龙马的发球。 “哦,真的吗?是什么时候啊。”不二周助八卦的问,扬着笑眯眯的脸。 “你不是也感受过吗?”手冢国光微微偏头,严肃的看着不二周助。 “呃?我怎么不记得了。”不二周助迷糊了,八字手势摸索着秀气的下巴,想得眉心直皱。 手冢国光的嘴角拉开一点点的弧度,眼镜下的丹凤眸闪过一丝狡黠,但是两者都很快消失,说:“那天下午逛街啊。” 不二周助听到答案后,嘴角抽搐了下,没说什么了,将视线调回赛场上。 越前龙马的心情很高涨,如同被他抛高的小黄球,比试的想法在他的心里生成了,他现在就要使出手冢帝怒的新创的绝招发球‘重旋发球’将手冢帝怒打败。他的自尊心不容许一个仅学球十几天的门外汉的球都要比他打得好,所以,就算手冢帝怒是他的同桌兼好友也是不行的。他要让手冢帝怒看看他的网球。 越前龙马是个遇强则强的人! “嗯。”越前龙马因奋力击球而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闷哼。 他的帽子被手臂带动的风吹起,飘飘扬扬几荡跌落在了他的身后;越前龙马的身子比帽子更慢一点落地,他很有自信,这一球手冢帝怒向上一局的最后一球一样,击球失败;他看也不看对面一眼,转过身,弯腰俯身拾起地上的的帽子,甩了两下,将它戴回了头顶,挡住了他柔软的墨绿发丝,也挡住了他金眸中的霸气与狠利。 “1-1”乾贞治不高不矮的声音说,“交换场地。” “啊哇,为什么小不点会小怒的‘重旋发球’啊?”菊丸英二慢半拍的叫了起来。 “因为‘外旋发球’就是越前的拿手的发球啊。连小怒都能从‘外旋发球’中创出‘重旋发球’,所以,越前也是可以使出‘重旋发球’的啊,笨。”桃城武说。 “也对哦。”菊丸英二食指抵着下巴,点点头说。 “呐,手冢,你说这场比赛,越前和小怒谁会赢啊?”不二周助问。 手冢国光未回答,只是抱住左臂的右手紧了紧左手肘处。 第十七章 越前龙马完全是照着手冢帝怒的发球局打完自己的发球局;这让站在铁丝网外面的一群人都是很惊讶,不知是该说有两个手冢帝怒,还是该说有两个越前龙马。 不过,这就是越前龙马的网球,较劲不服输的网球。 “1-1,交换场地。”乾贞治举手喊道。 手冢帝怒拾起滚落到他脚边的小黄球,一边抛着玩一边走到空着的教练凳子旁,将手中的右翼轻轻的放在球包上,拿起立放在凳子上的水壶灌了两口,抬起袖子擦了擦嘴角溢出的水渍,看向另一边也做着同样动的越前龙马,手冢帝怒淡淡的笑着。 越前瞪了过来,拿起球拍朝手冢帝怒走近,两个人错身的一瞬,越前龙马轻声的说:“小怒,我是不会输的。” “呵呵,我知道。”手冢帝怒轻笑出声,淡然的说。 越前龙马身形微顿,然后背在肩膀上的网球拍不动声色的放了下来,垂在身侧。 这一局又是轮到手冢帝怒的发球局了。 手冢帝怒还是握着他的右翼,他将手中的小黄球轻轻的往上抛去,人没有跳起来,反倒是屈膝,后脚跟微微的抬起,身体往后仰,头抬高;在小黄球落到与球拍同等水平时,他挥动球拍,将小黄球击了出去。 很普通的发球,没有变重,没有过轻,所以,越前龙马很轻松的回击了。 手冢帝怒嘴角的浅笑一直没有消失,那么清新,那以自然,那么的悠然,那么的飘渺。他的每一次回击都是行云流水般利落,却又灵动飘逸;如同他背后飘扬的黑发。他的网球飘忽不定,或者重球一下变成轻球;慢球变快球,令人捉摸不定。 越前龙马在这一刻忘记了家中那个可恶的老头子,沉醉于与手冢帝怒的对打中,输赢胜负都不重要了,只要和眼前 [网王]穿越之天使魔法第4部分阅读 欲望文 [网王]穿越之天使魔法第5部分阅读 [网王]穿越之天使魔法 作者:肉书屋 [网王]穿越之天使魔法第5部分阅读 的这个人一直打下去就好。他将从他老爸那里、网球书刊上、与国外选手对战中、甚至是在这个青学网球部里,学到网球技巧全部使了出来。小碎步、外旋发球、击球上网。真是好痛快! 铁丝网外的众人看着眼前精彩的比赛,连话都忘了说了。直到。 “6-4,越前胜。”在最后一球落地后,乾贞治大声判出。 两个人在乾贞治判完后,都是一愣,特别是越前龙马,他几乎忘了这是比赛了。 微微喘息着的越前龙马走到球网前,隔着球网朝手冢帝怒伸出右手,握到那只干爽如昔的滑嫩小手时,他的心里疑惑了一下;手冢帝怒却很快抽回了他的手。 越前龙马走到休息凳子处,一屁、股坐下,半晌后,他又举着自己汗湿的手心看了看,还是不解,可是心里却生出了一股不服气的感受;明明赢了,他硬是生出了一种输了的感觉,在他握住手冢帝怒干爽温润的手时。他低着头转向手冢帝怒的方向,后者正在整理球包,或许是感觉到了他的凝视,手冢帝怒侧头看了越前龙马一眼,银眸中闪着无声的问询。 越前龙马泄气了,觉得肯定是自己多想了;他怎么就会想到他的赢球是手冢帝怒放水的呢?只因为手冢帝怒在经过大量的运动之后没有流一滴汗吗?这样想真是太可笑了,如果被手冢帝怒知道了,还有可能会被他嗤笑的。 可是看到手冢帝怒一下球场就一副呆呆的样子后,越前龙马眼角抽了抽。还有就是手冢帝怒只是一个新手,一个只有十几天网龄的超级新手,怎么可能赢他越前龙马呢?那不是自己吓自己嘛,不过,作为一个新手的手冢帝怒能让他拿出八分实力去拼的对战,已是非常非常的天才了。 或者他只是被手冢帝怒先前与人对局的气势给唬住了吧。越前龙马又想起之前手冢帝怒说过的话:‘只要站到了球场当中,就不能小看任何一位对手,每一位对手都要认真的对待’。 所以,越前龙马坐在休息凳上纠结了一瞬之后,得出这场比赛是由自己的实力所赢。想到这里,越前龙马又想到了家里的只会看不良书刊的老爸,顿时脸色一黑,从休息凳上猛的站了起来,快速的收拾了一下自己的网球包,提起它就往场外走。 手冢帝怒露出一个了然的笑容,背起网球包跟在越前龙马的身后,一起走出球场。 手冢国光迎了过来,接过手冢帝怒的球包,小心的将手冢帝怒散垂到胸前的黑发捋到他的耳后,清清冷冷的说:“小怒,你太大意了。不过很精彩。” “哥哥,好饿哦。”手冢帝怒根本就当手冢国光严肃的表情为无物,埋头蹭在手冢国光的脖子处撒娇,对于手冢国光的夸奖心底隐隐的高兴着,表面却是不动声色。 “等一下就好了。”手冢国光心中无力的叹了一声,将挂在他身上的手冢帝怒扒了下来。 “全体集合!”手冢国光喊道。 看着全网球部的部员几排站在眼前,龙崎教练宽慰的点点头,中气十足的说:“校内排名赛到今天结束了,我现在宣布正选队员的名字:手冢国光、不二周助、大石秀一朗、河村隆、菊丸英二、桃城武、海堂熏、越前龙马;网球部经理:乾贞治;没有入选的部员不要气馁,不要大意,要更是用心的练习。好了,解散,大家早点回家吧。” 龙崎教练大手一挥,排得整齐的队伍哄的一下散开,除了正选部员和留下打扫的一年级部员,其余的人都是收拾了球包就离开了。 “我爸爸说让我请大家去店里吃寿司。”河村隆挠着头顶,憨笑着对几个正选部员和龙崎教练她们说。 “哦,太好了,我要吃鲔鱼寿司。”菊丸英二高兴的跳起来,在地上翻了几个灵巧的跟斗,大声的叫。 “河村学长,真的吗?”手冢帝怒想到从电视机里看到的那些精致的食物,肚子就更饿了,闪着清澈的银瞳望着河村隆。 河村隆被手冢帝怒热切的眼神吓退一步,憨笑着点头。 ———— 一行十几个人包括两个记者和小板田朋美组织的四人啦啦队,浩浩荡荡的走进河村隆家里的寿司店。 站在柜台后的河村爸爸跟河村隆一样,是个憨厚老实的中年人,他正笑容满面的看着走进来的众人。 当大家都坐好后,父子两个端出大盘大盘的各种各样的寿司,吃得众人大呼过瘾。 手冢帝怒像是多年没有进食过的人一样,两手齐抓,与众人抢着寿司吃,抢赢了的嘲笑抢输的,还故意大口大口的嚼着,招来抢输的人的拳头。 芝纱织一边要抢食物,还要一边抢拍下美少年们的照片,忙得不亦乐乎。 龙崎教练吃得差不多了就先走了,这更是让一群没‘领导’管着的家伙们放纵了,幸好,大家不会拿食物来浪费。 越前龙马勾过手冢帝怒的脖子,在他的耳边悄悄的说:“小怒,明天是休息日,我们一起去街头网球场玩吧。” 手冢帝怒眼睛一亮,凑到越前龙马的耳边回道:“好,不能让别人知道哦。” 刚说完,他们中间就伸出一个红色的脑袋,“哇哇,你们俩个在说什么悄悄话呀,从实招来!”菊丸英二‘嚣张’的说。 “没什么,龙马问我输了球伤不伤心,其实也没什么的。呵呵”手冢帝怒丢了一个泛着辛辣的绿色寿司进嘴巴,随即整张脸都皱了起来,大呼,“水,我要水,快。” 直到嘴中那股子呛辣的味道淡去一点后,手冢帝怒才放下第三个玻璃杯,瘪着嘴巴气愤又委屈的说:“到底是你们哪个将怪味寿司放我的盘子里的,被我知道了有你们好看。”然后语气一转,“哥哥,他们欺负我。” 手冢国光看着手冢帝怒眼框发红,满脸委屈,不似作假,然后,冰冷的视线一一的从各人身上扫了过去,凡是被手冢国光的眼光扫过的人,都是一脸怕怕的表情;除了笑眯眯的不二周助。 手冢帝怒突然大笑出来,还在手冢国光的脸上揉搓了几下,笑道:“哥哥,别板着个脸嘛,这么热闹的气氛都快被你冻结了。” 手冢国光顿感无力,是谁让他板着个脸的?不就是你手冢帝怒吗?手冢国光有一种被手冢帝怒吃定了的感觉,偏偏心中还觉得甜蜜;想到未来的日子都要被手冢帝怒牵着鼻子走的感觉,手冢国光觉得除了无力无奈,更多的是幸福。他不知道他怎么会有如此的想法,可是,他只要一想到小怒像来时一样突然那样的消失的话,他的心就是一片钝痛。现在的他还不是很清楚对小怒的感情,他以为是兄弟情,可是兄弟情会看自己的弟弟看到脸红发热、心跳失速吗?所以,现在的他只是凭着感觉在走,等到这种朦胧的感情发酵时,他就会明白了吧。 只是到了那个时候,一切都不能回头了。 桃城武在手冢帝怒的头上轻轻的敲打了一下,佯怒道:“小怒,你怎么能随随便便的开学长们的玩笑呢。所以,罚你将这些芥辣寿司都吃完。”桃城武指着矮几上的盘子,还帮着将盘子从不二周助的跟前拖了过来,放到手冢帝怒的桌几上。 第十八章 校内排名赛后,一众人去河村家的寿司店里嗟了一顿;越前龙马与手冢帝怒偷偷的相约翌日的休息日去街头网球场玩玩。 手冢国光看着小怒穿着外出的衣服坐在餐桌边喝牛奶,好奇的问:“小怒,你也要出去吗?” 手冢帝怒微微的心虚了一下,舌尖添掉嘴角沾着的牛奶,看得手冢国光眼神一暗。 “呵呵,哥哥,我今天有事情要出去一下。妈妈已经答应我了。而且我会早点回来的。”手冢帝怒的意思是手冢国光不能反对,他是有经过上级批示的。 手冢国光切煎蛋的刀子愣了一下,转头看了一眼在厨房忙乎的妈妈,问:“小怒,就你一个人?” “不不不,还有朋友。呃,就是班上的同学。”手冢帝怒连忙摆手,他觉得不算是说谎,越前龙马就是班上的同学啊。 “要我陪你去吗?”手冢国光问。其实他也知道小怒应该有自己的交友空间,不能管得太宽,何况今天他也要去一趟医院。 “不用了,哥哥不是也有事情吗?”手冢帝怒擦擦嘴角,退开一点椅子,朝坐着食不语的手冢爸爸和手冢爷爷点点头,说:“爸爸,爷爷,哥哥,我吃饱了,你们慢吃。” 手冢妈妈从厨房里拿了一个印着卡通图案的水壶奔了出来,叫住坐在玄关换鞋子的手冢帝怒:“小怒,等一下,妈妈给你榨的鲜橙汁,你带着去路上喝吧。” “谢谢妈妈。妈妈再见。”手冢帝怒高兴的接过水壶,放进黑金手镯,在手冢妈妈关爱的视线下走出院子。 手冢帝怒对比着手中的地图,找到巴士站,坐上与越前龙马相约地点的巴士。 越前龙马背着网球袋坐在通往上面的网球场的台阶上等着,不时的朝手冢帝怒来的方向张望,不时的抬头看着台阶上方的看不到的街头网球场,他能听到网球场内已经聚集了一些网球的爱好者了。 当越前龙马看到小路尽头出现的身影时,脸色一喜,可是看到两手空空走到他面前的人,额心一暗,将手冢帝怒全身打量了一遍后,确定对方确实是什么东西都没有带,更别说网球袋这么一件大物。 越前龙马问:“小怒,你的网球袋呢?你怎么不带网球袋?那我们来街头网球场有什么意思啊?你要用我的球拍吗?” “呵呵,龙马,你等了很久了吧?真是不好意思,我第一次独自坐巴士,对坐巴士还不是很熟悉,坐过站了。”手冢帝怒好似根本未听到越前龙马的一连串问话,只是低着头道歉。 越前龙马无语的撇撇嘴,道:“算了,没带就没带,等一下我的球拍就借你吧。好了,我们上去吧。” “我带了球袋了啦。”手冢帝怒忙将手镯中的球袋拿了出来,单肩背着。 越前龙马的金色杏眸闪了闪,明明很好奇,却是忍着没有问。 手冢帝怒看到这里,对越前龙马有着深深的赞赏,淡淡的说:“龙马,以后告诉你。” “嗯。”越前龙马脸上晕出了一层淡淡的红晕,将头一撇,轻应了一声。 这个街头网球场是免费开放的,因场地有限,本来是只打双打的,但是,后来有人提议一三五双打,二四六单打,礼拜日猜拳决定。 来这里打球的都是附近学校的学生或者是附近居住的小孩,由于人多,且又不是都相熟,所以,球场的使用都是采取轮流制:输的那个下场,让给另一个人或另一对双打,而赢的那个人可以一直与人对打,但是如果赢的那个人被挑战者打败了,那么也是得下场,让给下一个人了。 因为都是志同道合集在这个街头网球一起打球,所以,很少出现捣乱的,因为来这个街头网球打球的人都知道球场的规则。 街头网球场的一边还有一个小小的看台。打输或等待打球的人都是或坐、或站、或躺、或靠在看台上;也有些人直接等在球场旁边的。 越前龙马和手冢帝怒慢腾腾的走台阶,球场内果然是聚了好些人了,球场上更是热热闹闹的上演着网球的拼杀搏击。 “你怎么来了?”一道阴沉的声音在越前龙马的背后响起。 越前龙马背脊一寒,忙转过身,一看,不认识。 其实是不动峰的深司和神尾,还有那个他们队长的妹妹杏。 越前龙马没有回话,拉着一脸兴奋的手冢帝怒的手走到看台上,完全无视了不动峰三人。 深司跟在越前龙马的身后,幽幽的念道:“你怎么不理我?你以为你赢了我就可以无视我了吗?你的眼睛没有事了吧?下次我一定能够打败你,到时候我也不理你。你以为你一年级就做了正选很了不起吗?如果我有你一样的家庭,我也可以将网球打得比你还好。。。” 神尾竖着眼睛狠狠的瞪着无视他们的越前龙马,杏可爱的一甩短发,微笑着说:“越前君,你怎么有空来这个街头网球场啊?这个是越前君的朋友吗?” 越前龙马将三个在他耳边砸砸乎乎的人再仔细的看了一遍,皱着眉心想了又想,忍不住发言了:“你们是谁啊?!” 这话真的很打击人,深司停止碎碎念了,用着幽怨的眼神盯着越前龙马;神尾朝天翻了一个白眼,无力的将视线调到球场了;杏亮丽的脸庞一黑,气呼呼的瞪着越前龙马,似乎要用眼刀割开越前龙马的脑袋,看看里面到底装了些什么,这都是他们第四次见面了,居然还是记不住他们的名字;这个越前龙马,真的是太可恶了! 杏褐眸一转,发黑的脸色瞬间一敛,笑嘻嘻的看着越前龙马,娇声道:“我叫杏,这个有着幽灵气质的家伙叫深司;这个叫神尾,我们三个都是不动峰的学生。在这个街头网球场可以学到很多东西,我们一般是休息日来这里与不同的人对练一下。” 越前龙马金色的眼瞳疑惑的闪了一下,双手插在裤兜里,无所谓的应了一声“哦”,那个拽拽的样子气得杏好不容易摆出的笑脸破碎。 她深呼吸了一口,将遮住眼睛的头发优美的别到耳后,转过头对着手冢帝怒,微笑着带着娇横的语气问:“你是越前君的朋友吗?会不会打网球?要不要和我们这边来个双打呀?输的人请喝饮料,怎么样?敢不敢啊?” 手冢帝怒本来还觉得这个看上很漂亮的女生不错的,可是现在,他觉得这个女生根本就像一个被人宠坏的娇纵小孩。 手冢帝怒坐在越前龙马的旁边,收到杏的挑战宣言后,他抬脚朝越前龙马踢了踢,后者不解的看过来,金眸无声问询。 “龙马,她叫我们与他们一起双打呢。”手冢帝怒平淡的说。 越前龙马在三个人的身上扫了一眼,头一撇,说:“没兴趣!”因为自那次与桃城武合作双打被那群人嘲笑之后,他和桃城武都发誓再不打双打了。所以才不可能为了不认识的人来破誓呢。 “呵呵呵,我就知道你们不敢应战。”杏用手背挡着嘴唇娇笑,不屑的道。 “别激我们,到时候别吃不完兜着走。”手冢帝怒银眸微微一暗,语气平平的说。 杏微微一愣,感觉这个呆呆的清秀少年很不简单的样子,被那双银色的眼眸看着的时候,有一种哥哥橘那样狠利狂傲的气势;可是,再看过去,他又是清雅飘渺的气质。很矛盾的一个少年。这些感觉在杏的脑海里瞬间转了一圈,这个少年不可得罪,更是不可小看。 “那你们比吗?”杏昂着头颅,娇声问。 越前龙马站了起来,将肩上的球袋取了下来放到手冢帝怒的的膝盖上,问:“我去买喝的,小怒要什么?” 手冢帝怒小心的抱好越前龙马放过来的球袋,想了想道:“龙马喝什么就我也喝什么吧。” 越前龙马双手插在裤兜里,慢腾腾的走到不远处的一个自动贩卖机前,找到自己要的那排,按了两瓶芬达;看着自动贩卖机里面的饮料和小包装零食,他歪着脑袋想了一下,又按下了一包脆心片给手冢帝怒。 越前龙马转过身的时候,看到球场上与人对打的家伙后,牙齿咬了咬,他自己开着的那瓶芬达溅出来一点。 真是太大意了!只是短短的几分钟,越前龙马觉得五分钟未到,不,或三分钟都没有,手冢帝怒怎么就跑到球场上与人打球了? 越前龙马走回他原先坐着的地方,两个绣着‘龙马’和‘帝怒’的球袋正孤零零的放在看台的凳子上;不动峰的杏离它们远远的坐着;看到越前龙马买了饮料回来,朝越前龙马无声的笑了笑,微微抬手摇了摇,然后顺好她的裙子,两手相叠放在膝盖上,看回球场了。 越前龙马头疼的坐在两个球袋的旁边,现在只好看着了,反正是来打球的嘛。他将买给手冢帝怒的芬达和零食放在凳子上;偶尔喝上一口芬达,眼睛却是紧紧的盯着球场上黑发飞扬的手冢帝怒。 第十九章 手冢帝怒看到越前龙马去买喝的了,想着叫他带点零嘴过来,不过看着走远的人,想想还是算了。 杏碰了一鼻子灰,郁闷的坐在离手冢帝怒远一点的距离,深司和神尾邀手冢帝怒去场边看,说那样看更过瘾。 手冢帝怒想想也是,他更想的是直接上场去打。要说为什么十几天前他不来这个街头网球场,而现在又来了,并且还想上场?那是因为他已经比赛过了呀。 刚在球场旁边的安全区站定,就有那个一直赢球的少年拿球拍指着手冢帝怒,傲慢的说:“你们真是太差劲了,打得没意思,所以,我要自己挑选对手。那个,就你,长头发的。” 手冢帝怒左右看了看,不动,因为深司也是齐肩的头发嘛。 傲慢少年火大的几步蹬到手冢帝怒的面前,球拍点在手冢帝怒的胸前,说:“小鬼,我说的是你!” 手冢帝怒低下头,看着胸前的球拍,银眸微暗,抬起头来时,笑呵呵的说:“哦,那你等我去拿球拍哦。” 说着,跑到看台上,从球袋里拿出他的左翼,站到了球场的中间。 “呵呵,看来我的眼光不错呢。小鬼,气势不错。希望你的球技也不会让我失望的。”傲慢少年说。 这个很傲慢的少年是三天前突然出现在街头网球场的,完全是挑场子的打法;像街头网球场这种只是业余的网球爱好者,怎可能打得过有着正选球员实力的傲慢少年。所以,这几天,街头网球场的上空迷漫着一股低迷的气氛,经常在这个球场活动的山本纲本想叫不动峰的深司他们与这个傲慢少年对战;谁知,傲慢少年似是看穿了他们的把戏,居然先下手为强,指了一个呆呆的看上去却很舒服很漂亮的男孩去与他对战。 其实山本纲冤枉傲慢少年了,他会挑选手冢帝怒与他打球,是他在这三天中将这个街头网球场的人都败过了,只有手冢帝怒和深司及神尾是陌生的面孔;但是他又对手冢帝怒的样貌很满意,所以,傲慢少年就挑上了手冢帝怒了。 那么这个傲慢的少年是谁呢?他的头发微卷,像个海带头;黑眸上挑;嘴唇紧抿;下巴总是抬高的样子,整个人给别人的印象是傲慢、固执,和一丝可爱。 他都快烦死了,三天前坐错车睡过头迷路到了这个街头网球场,觉得挻好玩,就留下了打了几场;回到神奈川的时候,被他们的副部长真田弦一朗骂了一顿;哪知第二天他又睡过站,迷到这个街头网球场了,郁闷中的他在网球对战中不知不觉的红眼了,还好,被一通电话惊回神了;今天是休息日,他本来要和其余的正选去医院看他们的部长的,见鬼的是,他再一次转到这个街头网球场了。 他就是立海大附属高中网球部的切原赤也! ———— 因为是挑战形式的比赛,所以,一般由挑战者先发球。 手冢帝怒接过山本纲扔过来的小黄球,一边在地上拍着,一边抬起头看着对面,慢吞吞的说:“我叫手冢帝怒,青学网球部的预选生,刚打球半个月。请多多指教!” ‘教’字还在嘴边打圈儿,手冢帝怒就抛高手中的小黄球,将球打了出去。 切原赤也听到‘手冢’‘青学’时,眼神疑惑了一下,当他还要深想时,小黄球带着扫荡一切的气势朝他直飞了过来。 “哇,这是什么发球?那么直,如果照这样直飞过去,那不是地都不落就飞出界了。”场外的人叫出来。 “果然是刚打球半个月啊!连球都发不好。”摇头叹息的声音。 “怎么办呀?难道就没有人能打败他吗?” “别担心,你看到那个坐在看台上悠然自得的喝着芬达的家伙吗?他是青学的一年级正选哦!”不知何时,杏也站到了场边,她缓缓的开口说。 “啊,真的吗?一年级就成了正选?可是,他会答应与那个人的比赛吗?” “有什么好怕的,不就是今天在预定时间内全输的话,就答应他叫他‘老大’嘛。” “我不服气,凭什么一个外来人要跑来我们这里做老大呀。要是所有的正选都来这里当老大的话,那我们怎么办?还怎么打球啊!?” “你就知道他是正选啊?更何况,他是正选又怎么样?这个街头网球场是属于所有热爱打网球的人的。”山本纲说。 “我不喜欢他的傲慢,不喜欢他网球中的戾气,所以,山本大哥,可不可不要叫他‘老大’呀?!” “嘻嘻,我都叫你们不要瞎担心了。那个越前龙马可是很强的哦,而且,他一定会打的。”杏好笑的看了那群忧心忡忡的人一眼,说。 “会打又怎么样?时间不够了。” “你们到底与人作了什么约定啊?”杏好奇的问。 可惜,他们都装聋作哑的看球场上了,装作没有听到杏的问话。 不过,还是有一个男生小声的对杏简洁说了一下原因。杏听后,脸上尽是兴味的表情。 不被看好的手冢帝怒只是淡淡的微笑,清澈的银眸中,那一点越来越远的小黄点从空中垂直坠落,掉在切原赤也正前方的球拍下,转动两圈,停住了。 切原赤也愣住了,根本一副搞不清楚状况的表情。 “15-0”有人喊判。 场外。 “咦,这是什么发球?怎么一下就掉下来了?” “好诡异的发球哦。” “发球没力了?” “那个球好像是被无形的墙壁挡住了,然后突然就掉地上了。” “深司,你觉得呢?”神尾问。 深司摘下他头顶黑色的鸭舌帽理了理头发,再戴回去,幽幽的说:“我没有看出来。” 看台上。 越前龙马吞下嘴中好似含了很久的一口芬达,帽子下的金眸灿烂得如同住了一个小太阳。越前龙马暗想,小怒怎么也会用左手打球啊,是不是如他一样是双刀流呢? 球场中。 “好啊。手冢帝怒是吧,你居然骗我说只是打球半个月,所以,我要彻底打败你!”切原赤也球拍指着手冢帝怒,狂傲的说。 手冢帝怒笑笑,淡定的问:“你还没有说你是谁呢?” 切原赤也身子一斜,恶声恶气的说:“我是立海大附属高中网球部的切原赤也!” “哦。”手冢帝怒没什么特别的表情,只是应了一声表示知道了。 “你那是什么表情?难道听到我的大名就不吃惊吗?你看场外的那些家伙,呃?难道你们都不认识我吗?”切原赤也球拍转了个方向,指到了场外,可是场外的众人也是一脸迷茫的表情,根本就对他的名字没有反应。 “气死我了,我只要再赢一场,这个街头网球场的所有人就得叫我老大了。哈哈哈,容不得你们不认识我了。哈哈哈。”切原赤也插着腰仰天大笑,好似真的已经被人簇拥着站在了顶点,众声齐呼他为老大的场面了。他更想底下有一个叫真田弦一朗的家伙叫他老大,那样就完美了。 “我要发球了哦。” 手冢帝怒出声提示了一下陷入某种幻境中的切原赤也,待他看过来时,手冢帝怒才抛球挥拍。 切原赤也站在底线处,盯着朝他直飞而来的小黄球,紧握着球拍;他的直觉这球不同于上一球,所以,他上前两步,挥拍了。 小黄球刚从地上弹起就被切原赤也回击了,飞回手冢帝怒的场地,落在地上弹起,朝手冢帝怒的脸庞飞去。 手冢帝怒往右错开半步,轻松的将快撞到脸上的球打过去了。 切原赤也嘴角勾起,退回底线上的他双手交叉,当小黄球弹起后,他横身往右大跨一步,将要飞出底线的小黄球撞到他的球拍上,‘砰’的一声,飞跃过球网,又落回手帝怒这边的场地了。 又是对着脸撞来的回击球,手冢帝怒再次右移,左翼将球打过去,还加了那么一点点的旋力。 切原赤也觉得自己真的受骗了,这种球哪是一个仅半个月的人打得出来的?还好,他也没有真的相信眼前的手冢帝怒的半个月宣言。 只是,激起他的心底蠢动的暴烈情绪了。可是不行啊,副部长可是随时都会找来的啊!早知道刚才的电话就不告诉副部长在这个街头网球场了。要是被副部长发现他用红眼状态与平常人对赛,那他死定了! 球拍上的旋转很快很重,似是用钻机在作业一样;他感觉手臂都震麻了,就快脱拍的瞬间,他的左手覆上了右手,两只手一起握拍,抵抗着这看似轻飘飘实则重若千斤的回球。 “啊。”切原赤也抽空瞪了一眼对面认真又从容的人,双手齐齐使力,将几乎粘在球拍上钻的球回击回手冢帝怒那边了。 手冢帝怒在飞回来的小黄一触到左翼时,就知道切原赤也在原来的重球上又加上了一层重力,所以,这球比刚才那一下很重。不过,对手冢帝怒来说是小意思啦。 手冢帝怒单手就将切原赤也的重球回击了,打击得切原赤也的眼睛红芒一闪而逝。 还好,这球撞到球网了。 “15-15”山本纲抢下了裁判员一职,大声的说。 第二十章 作者有话要说:这是根据原著中的某些人设和情节改编的一部比原著更扯的另类的《网球王子》啊,千万不能套进原著啊,不然会很纠结的。 以上。 手冢帝怒将重球回击回去,却撞上了球网而失分了。 他不是故意不将球击回去,让他失误的人就是正对面看台上的越前龙马;原因是越前龙马将买给他的芬达无意识的开来喝了,所以,他的球拍也是无意识的放下,就是那一瞬的下拉,本来应该让切原赤也再也回不过来的球撞到球网了。 手冢帝怒朝看台上的越前龙马甩去一个眼刀,越前龙马不解为什么手冢帝怒会用那么愤怒的眼神看着他,他耸耸肩,伸直的双腿叠在一起,右手撑在凳子上,仰头喝下一口最爱的芬达。 手冢帝怒没法,谁叫他现在球场上,不能离场呢。 山本纲判过后示意场边的人扔球给手冢帝怒。 手冢帝怒的心思还在那灌快消失在越前龙马肚子里的饮料,木头人一样立着的人右手一抬,抓住了蹦跳他眼前的小黄球。 直到手中的手感,他才回过头朝向他扔球的人点头笑了一下。场边的人被手冢帝怒清淡如尘的浅笑给煞到了,呆呆的回不了神。 “手冢帝怒,我已经看穿了你的球路了。放马过来吧。”切原赤也指着手冢帝怒狂傲的说。 “嘻嘻,这个切原赤也真是有趣呃。不是他被人挑战吗?虽说是他自己指的人,但也是挑战他切原赤也吧,怎么搞得好像是他在挑战手冢君一样呢?”杏的声音不大,但是站在场边看球的众人都听到,发出一阵好笑的声音。 手冢帝怒淡淡的看了切原赤也一眼,说:“好,输了的人请吃东西,怎么样?” [输球要请客]是从不二周助那里得来的理论,他还记得桃城武和海堂熏为了不请客而拼命打球的情形;刚才又听那个叫杏的女生说了‘输球请喝饮料’的话;手冢帝怒更是相信,为了不能输球,就得适当的给自己压力和动力,这样子的话,即赢球了,又有东西可吃,一举两得。 “不,我要做这个街头网球场的老大。”切原赤也不应和。 “好啊,赢了的人做这个球场的老大,但是输球的人还是要请客。”手冢帝怒讨价还价。 “。。。手冢帝怒,你就只想到吃的吗,你,你就这点出息吗?”切原赤也不耻的看了手冢帝怒一眼,傲慢的说。 手冢帝怒被切原赤也说得一愣,三秒后,说:“说吃的不好吗?那么,如果我赢了,你也得叫我老大。” “好,那么就说定了,输了的人叫赢了的人为老大,并且请吃东西。手冢帝怒,到时我要吃烤肉,你就等着你的钱包缩水吧,哈哈哈。”切原赤也应下手冢帝怒的赌约了。 场外站着的人的脑后无一不是挂着一滴巨汗!这就是两个有出息的人?! 越前龙马拉低了一点帽檐,真想装作自己不认识那个一时糊涂一时精明,又满脑子食物的手冢帝怒。 ———— 真田弦一郎黑着一张脸,笔直的站在东京综合医院的大门口,右手上的手机差点被他捏碎了,真是太松懈了。 “副部长,切原君说他在哪里呀?”站在一旁等着的光头男胡狼桑原问。 真田弦一郎收敛了一下脸色,严肃着一张脸,平板的说:“街头网球常从这里坐车过去要十五分钟。” “要不要去抓人呢?如果让他自己过来的话,不知又跑到什么地方了。”柳莲二说。 “街头网球场啊,去看看也是不错的,听说那里也会有高手。”柳生比吕士说。 ‘叭’的一声,丸井文太吹起的泡泡破了,粘得他整张脸都是,光是靠舌头是拉不回嘴中的,所以,手动。 静静的斜靠在墙上的仁王雅治放下他撑在墙壁上的左脚,走到真田弦一郎的面前站定,说:“走吧,坐哪趟车呢?早点将人抓回来,好去看部长嘛。” ———— 手冢帝怒与切原赤也谈妥了,小黄球也似感染了他的兴奋,高高的在空中旋转着,缓慢着还在攀升,想触摸那朵白云去一样。 手冢帝怒跳了起来,居高临下的望了对面场地的切原赤也一眼,扬起一个明媚灿烂的笑容;风,撩起他的黑色长发,飞舞。 手冢帝怒如同失重的人一样飘在空中,他左臂往后极力的拉扯,张大到极致后,左翼触到了小黄球,在手冢帝怒轻轻的一挥送之下,小黄球不紧不慢的往切原赤也的场地飞去。 切原赤也嘴角抽了抽,觉得自己是大惊小怪,因为手冢帝怒的那一跳跃的发球实在是太有气势了;不过,看着朝自己慢慢悠悠飞过来的小黄球,他的眉毛一挑,眼神一凛。 小黄球带着一种君临天下的气势扑面而来,切原赤也额心渗出汗了,双手握拍站在底线处,紧张、兴奋。 我要做老大!切原赤也带着这种即刻可兑现的豪言壮语,右手使力,左手为辅,挥拍了。 这是个纸老虎似的发球,这是在切原赤也将吓出他汗来的发球回击回去后的想法。 手冢帝怒在球发出去之后,他就笔直的站在场地的中央;小黄球刚一过网,手冢帝怒上前两步,将过网即落地弹高的小黄球拍到了切原赤也那边的场地,快得切原赤也还没有反应过来,那个小黄球就停在了网下,似嘲笑他一样,还往他的方向滚了几下。 切原赤也下巴掉了。 场外的看官们的下巴也掉了,手冢帝怒一开始下死人的发球,又孩童似的回击,还真让人一下转不过弯来。 “30-15”山本纲抽搐了半天才想起现在他是裁判了,僵硬着声音喊道。 “手冢帝怒,你是在玩我吗?”切原赤也几步走到网前,揪起站在网前发呆的手冢帝怒的衣领,恶狠狠的说。 手冢帝怒看看脖子处的手,又看看脸色黑得像锅底一样的切原赤也,一副无辜的表情。 “你不觉得那球那样打才是最好的吗?”手冢帝怒反问。 切原赤也回想了那个球:他回击过去时,球飞得很低,离球网只有五十公分高,要是他的球拍下压的话,这球说不定就撞网上了,但是,问题就是在这里,他没有压低自己的球拍,只是下意识的将那个气势惊人的发球回击了回去。 切原赤也惊愕了,大瞪着眼睛,看着手底下这个清秀的银眸少年,太惊人了,他居然预测到了他的击球,不,那不能说是预测,而应该说是操纵着他的回球。 切原赤也放开手,用很严肃的表情看着手冢帝怒,这个人会成为我们立海大的强劲对手。 “呵呵,那样回球确实最好。”切原赤也将球拍搁在肩膀上,一边笑着说,一边往回走。 手冢帝怒盯着切原赤也的背后看了一眼,眼睫微微下垂,挡住了一丝狡黠的笑意。他也转身走到底线处左区发球线上,接过场外扔过来的小黄球,抛高,打出了他的这局发球局的第四个发球了。 小黄球如第一个发球那样,朝切原赤也直飞过去。 切原赤也留了个神,想着球极有可能半路坠下,所以他往前移了移;球没有如他和场外众人想的那样半途坠落;小黄球飞过球网就开始慢慢腾腾的斜着下落,在地上轻轻的一跳,直撞到切原赤也的球拍。 就在切原赤也想借力挥拍时,小黄球失力了,跌落地上。 “1-0,手冢领先。”山本纲高兴的喊。 场外。 “哇啊,又是那个发球呢?是什么发球呢?好神奇。” “我觉得与第一个发球不同,第一个发球完全是垂直下坠并不再弹起;但是这一个,却是如延着斜坡滚落的方式那样下坠,而且它弹起了,不过,有一种弹起到一半突然被什么压回地上的感觉。这发球真的神奇。” “这就是青学的网球吗?好强!” 看台上。 越前龙马将他的帽檐顶高了一点,面上看不出什么表情,不过,金色杏眸中只映着那个叫手冢帝怒的少年。 “好诡异的发球。真田,你能回击吗?”嚼着青苹果味泡泡糖的丸井文太问。 他们几个刚才找到这个街头网球场,还未来得及坐下,就看到了手冢帝怒的这个发球。 “不知道。”真田弦一朗居然不能肯定的回答。 “极难回击。”同乾贞治一样是数据型选手的柳莲二客观的说,“他左手的控制能力很强,那个发球在球拍触到球时,他的手臂完全没有使力,只是用手腕的柔 [网王]穿越之天使魔法第5部分阅读 欲望文 [网王]穿越之天使魔法第6部分阅读 [网王]穿越之天使魔法 作者:肉书屋 [网王]穿越之天使魔法第6部分阅读 力将球打出去,并且在击球的瞬间,他的球拍往外旋了三度、朝下压低一公分;所以球会平缓的下滑,弹起后又因后继旋力不够,所以,切原不可能回击得了这发球的。” “好厉害!听下面的声音说他是青学的呢。‘手冢’?是那个青学的部长吗?如果是那个,那么,这场比赛切原那小子输定了。”仁王雅治幸灾乐祸的说。 真田弦一郎黑色帽子下的神色一正,说:“他不是青学的手冢部长。” “他是我们网球部的超级新人手冢帝怒。”越前龙马懒懒的翘着腿坐在凳子,喝下一口芬达后,接过了真田弦一郎的话,淡然的说。 作者有话要说:这是根据原著中的某些人设和情节改编的一部比原著更扯的另类的《网球王子》啊,千万不能套进原著啊,不然会很纠结的。 以上。 第二十一章 作者有话要说:它在搞技术什么的,可能会出现乱码或排版不顺什么的,请指出。 头痛,改了又改,好似没用。再改。 “他是我们青学网球部的新生手冢帝怒。”越前龙马淡然又不失骄傲的说。 “新手?你骗人的吧。”胡狼桑原不服气的说。 越前龙马一直没有转头看他们一眼,因为他的眼神都盯在了球场上的人,半晌才开口:“你就当我是骗人的吧。” “你,你是谁呀?”丸井文太好奇的问,从高一阶的凳子上翻身跃下,跳到越前龙马的那一排,将那个黑色的球袋往越前龙马的身边推了推,坐到了放球袋的位子。 越前龙马无奈的转头看了一眼不请自来的坐在他身旁的人,然后是,不理。 “呃,怎么可以这样啊?我不是坏人。对了,我是立海大的丸井文太。这样你可以告诉我你是谁了吧?”丸井文太无赖的说。 越前龙马将叠着的双腿交换了一下,说:“越前龙马。” “越前龙马?”柳莲二的眉毛微微的一皱,然后在心中将越前龙马的资料调了出来,“青学网球部的正选球员。” “别说了,看比赛。”真田弦一郎说。虽然他对这个仅一年级就能入选正选的越前龙马也感兴趣,但是现在,他觉得球场上的那个少年比坐在这里喝饮料的越前龙马更有看头。 ———— 切原赤也搔了搔他的海带头,总觉得背后有什么盯着,却又直觉的不敢回头去看一眼,因为那些视线真的好像副部长他们射过来的耶。 紧张害怕的切原赤也居然将第一球给挥空了,吓得他在心中更是悲惨哀嚎,要是被副部长看到了,绝对绝对会被k得很惨的。 “挥空。”山本纲说。 切原赤也镇定的将滚到脚边的小黄球拾起,朝对面场地的手冢帝怒不好意思的笑笑,说: “我这是故意的呢。” “哦,看你挥拍的气势,真是吓我一跳,原来切原君只是故意的啊。”手冢帝怒放松身体,大悟的说。 众观赛者大汗。 切原赤也慢慢的在地上拍着小黄球,低着头的他的黑眸红光一现,又隐去了;他将球抛起,人没有跟着跳,等小黄球下降到头顶的上方;他蹲下一点膝盖,振臂挥拍。 小黄球速度很快,不过更快的是手冢帝怒,他已经跑前上网拦截了;小黄球击回切原赤也那边。 切原赤也露出一个恶魔似的微笑,等在底线处的他右臂伸出,与肩膀直平;在球从中场弹起朝他飞过来时,他的右臂动了;球幻变成多重球影朝手冢帝怒飞去。 手冢帝怒的银眸眨了一下,可是那些多出来的五颗球还是没有消失;他找不到真正的那颗球,许多个球旋转着撞进他的眼中,他觉得眼睛有一瞬花了;左手挥了出去,球的幻影消失了,真正的球穿过球拍的下方,落在了他的身后,弹起,飞出界外。 “0-15”山本纲说。 场外。 “我好像看到了好多个球在飞呢。” “是啊是啊,好像有无数个球在眼中飞转,看得我的眼睛都是花的。” “我看到十二个。这是什么回球啊?强啊。” “动态视力好的人看到的球就越少。不过眼睛会很吃力。”杏说。 “神尾,你看到多少个?”深司问站他旁边的神尾。 “八个。”看台上。 “呵呵,切原用幻影回球了。”仁王雅治笑道。 “通过球拍的振动,让球的旋转加速,振动加旋速,改变了球的动态形迹,所以,球的幻影制造出来了,看上去却又都是实实在在的球,让人猜不出真正的球是哪一个。”柳莲二说。 “我早就知道了,才不要你老是来解说呢。”胡狼桑原摸着光头,瞪了柳莲二一眼,没好气的说。 柳莲二的眉毛皱了下,说:“我在自言自语。”然后微微将头偏了一点,看向坐在低一级的越前龙马的方向。 场上。 手冢帝怒眨巴了一下他的清澈银眸,星星眼的看着对面场地的切原赤也,说:“切原君,你好厉害哦。这是什么回球啊?我看多个球飞过来耶,然后以为看准了,谁知却挥空了。呐,告诉我呢。” 切原赤也下巴一抬,说:“这是我的幻影回球。厉害吧,呵呵。” “嗯,厉害。”手冢帝怒点点头肯定的说。 切原赤也拍着小黄球,拍下去,弹起来,抓进手心,拍下去,弹起来,再抓手心,来回几次如好奇的婴孩玩玩具一样拍着小黄球。他勾着嘴角看着对面的手冢帝怒,手心的小黄球抛高,到球降到挥拍时,他才收回盯在手冢帝怒身上得意的视线;他看着小黄球飞过球网,在手冢帝怒的面前落地弹起。 手冢帝怒紧了紧左手的左翼,反而退后两步,完全退到底线的外面,在小黄球高过他的头顶时,手冢帝怒跳起来,将小黄球扣回了切原赤也的场地。 切原赤也如等待着猎物上门的猎手,正在底线处蓄势待发;小黄球不经意的拐落在左边的场地,往左边角落偏飞而去。照理说手冢帝怒用左手击球,球一般都会落在右半边的场地,可是,这球它还偏往左半边飞了。切原赤也只是眼神闪了一下,迅速跑到左边,他的速度快到地面上似有个刹痕。切原赤也的身体往左微侧,右臂一紧一松,小黄球被他回击了,可惜不是幻影回球。 手冢帝怒跑到右边,将切原赤也回击到右边的球轻松的打了过去,落在切原赤也场地的右边。 切原赤也从左角跑到右角,使出绝招幻影回球。真正的小黄球带着它迷惑敌人的多重影子朝手冢帝怒飞速的冲了过去。 手冢帝怒好看秀气的眉毛微蹙,银眸不适的眨了一下,左翼挥出,小黄球又一次从他的球拍下方钻过去了。 “挥拍有效,0-30。”山本纲喊。 场外。 “啊呀呀,又是幻影回球呢。” “为了看清到底有多少个球影,我的眼睛发花了。” “要是看得清,手冢君就不会挥拍失分了啦。” “看来,还是正选强很多呀。” “手冢君,加油啊。” 看台上。 越前龙马慢悠悠的喝着芬达;丸井文太双手撑在身体的两侧,嘴上总是吹着一个圆圆的泡泡;胡狼桑原眼神凛冽;仁王雅治背靠着看台后方的墙壁;柳生比吕士优雅的站在柳莲二的旁边;真田弦一郎双手抱胸,站得笔挻,黑色的帽檐下,是他严肃的表情。 场中。 手冢帝怒朝为他加油的人微笑着点点头,然后,看着对面开始发球的切原赤也。 切原赤也打出一个普通的发球,他在小黄球飞出去后,两手齐握拍,上身微微的前倾,双脚打开齐肩宽,一抬一抬的;他头上的小海带跟着一晃一晃的;他那稍稍吊高的眼角,有着恶魔的线条。 手冢帝怒回击了一个普通的回球,他不相信他破不了那个幻影回球。 切原赤也左手伸前张开手指,右手握拍朝后拉伸;小黄球弹起到他腰部高时,他右臂不可察的下拉,球拍往内压了一点的弧度;小黄球被他大力的回击了过去。 手冢帝怒看着几乎贴着球网飞过来的小黄球,快速上网;小黄球落在弹起,与上网的手冢帝怒错身而过;手冢帝怒拉回往前冲跑的身子,脑子里闪过菊丸英二的花式网球。然后,手冢帝怒跳起后翻,空中的他,挥动他的左翼,将跑到头他背后的球击回了切原赤也的场地。手冢帝怒灵敏的落回地上,还拍了拍胸脯表示这球的惊险,一脸怕怕的表情。 可就在手冢帝怒耍宝的一瞬,切原赤也咬牙切齿的将小黄球重击了回来,‘砰’的一声落在手冢帝怒的身后。 场外。 “这是什么打球法呀?” “快跑到网前的他居然可以后翻击球,好厉害。” “真是柔软的身体呀,空中击球呢。” “这一球回不了吧。它都快飞出界外了。” “是呀,手冢君却是还站在场中间拍胸脯呢。” 看台上。 越前龙马拉了拉帽子,露出一个对场外观赛者的讽刺眼神。 柳莲二掏出了他的笔记本,边写着什么,边问:“你们说手冢君这球回得了吗?又翻跟斗来回球吗?” 丸井文太吹破了他的泡泡,说:“当然是切原得分了。” 胡狼桑原凶狠的眼神闪了一下,没有吭声。 仁王雅治安静的靠着墙壁,没有回话,不过,他的眼睛却是专注的盯在球场上。 柳生比吕士拉了拉肩膀上下滑的网球袋,说:“同意文太的话。”真田弦一郎神色不变。 场中。 就在所有的人都认为手冢帝怒不可能回击这一个球时,他动了。要是不二周助在这里,他就能解释一下手冢帝怒是怎么移动的了,但是他不在,而坐在看台上的越前龙马是不会解说的。 众人只觉眼前一花,手冢帝怒就出现在了底线上,而且刚好接住弹起外飞的小黄球;他气都不喘一下的将不可救的球回击过切原赤也的场地。 观赛者发出惊呼声和喝彩声,连看台上的立海大众也是相当吃惊的,特别是预测手冢帝怒丢球的丸井文太和柳生比吕士。 切原赤也眼眸中的黑色争不过红色,终转变成红眼状态,有点傲慢的气息里冲进一股狠利的气息。他站在底线处,第三次打出了幻影回球。 作者有话要说:它在搞技术什么的,可能会出现乱码或排版不顺什么的,请指出。 头痛,改了又改,好似没用。再改。 第二十二章 切原赤也的发球局,他打出第三个发球,然后,打出第三个幻影回球,这时,他的黑眸转换成红眼状态。 “0-40”山本纲喊。 手冢帝怒很不爽,居然三次在对方的幻影回球上失分,不过,没有关系,他不但能破了那招幻影回球,还可以打出幻影回球,所以,他也要让切原赤也试试看眼花花的滋味。 手冢帝怒很奇怪切原赤也的眼睛怎么一眨眼就变成了红色,歪着头,问:“切原君,你的眼睛怎么变成红色了?” “啊哈哈哈,这是我的红眼状态,而刚才的只是我的普通状态,现在,你就等着被我彻底击垮吧。老大的位子绝对是我的。”切原赤也拿球拍在自己的头顶轻轻的敲了敲,傲慢狂放的说。 手冢帝怒一听他最后一句,急了,说:“哼,想当我老大,问过我手中的左翼吧!” 场外。 “看,来了,那个家伙的红眼睛。” “是啊,他变成了红眼睛就很厉害的,而且球风也犀利很多。好多时候直冲对手的身体飞去,好恐怖的。” “呵呵,那个手冢君好有趣哦。”杏说。 看台上。 “咦,他们的比赛还有赌局吗?”丸井文太问旁边一声不吭的越前龙马。 越前龙马想了想,说:“嗯,输的人叫赢的人做老大,还要请客吃东西。” “哈?”胡狼桑原不可置信的哈了一声,转过头仰看了一眼站着未动的真田弦一郎。后者在听到越前龙马的话之后,脸色更严肃了。 “呵呵,是切原的风格嘛。”靠在墙壁上的仁王雅治轻笑出声,温声说道。 “副部长,他被你打击得只能来这种地方找安慰了。真是好可怜的小海带呀。”丸井文太对着场上的切原赤也幸灾乐祸,也不忘揶揄了真田弦一郎一句。 “这场比赛很难预测。”柳生比吕士说。 “这个手冢君很强呢。与青学的部长有什么关系呢?”柳莲二喃喃自语。 球场上。 “那就试试吧。”切原赤也一边说一边抛高他手中的小黄球,狠狠的扬臂挥拍。 手冢帝怒嘴角拉出一点上扬的弧度,在小黄球飞过来的同时,他还拿着他的左翼甩了一下胳膊,似嘲笑对面场地切原赤也的发球一样,因为手冢帝怒用不轻不低的清脆嗓音调侃道:“切原君,你的红眼状态就是这种新手一样的发球吗?” 而后,手冢帝怒轻松的将球回击过去了。 看台上。 “那个手冢君是傻的吗?还用言语相激切原那个家伙。会有他好受的。”丸井文太说。 “要是让那个家伙变成恶魔状态就糟了。”仁王雅治的一脸兴味的神色,哪有语气中的担忧。 球场上。 “呵呵,是不是普通的发球没有关系,只要这样就好。”切原赤也打开手式,左肩微耸高,右肩低点,小黄球撞到球拍的正中间,振动加旋转;小黄球幻变出多个小黄球;清晰又模糊的朝手冢帝怒的场地飞去。 手冢帝怒嘴角勾起一个自信满满的微笑,清澈透底的银眸慢慢的阖上,浓密卷翘的黑色眼睫轻颤,如同两只黑色的蝴蝶栖在他的眼窝处。 场外。 “切原君的幻影回球使出来了。手冢君又得丢球了吧?” “看,手冢君闭上眼睛了。” “这是怎么回事?看不到球不是更加击不中吗?” “啊,球就往他的脸上弹过去了。” “想不明白他为什么要闭眼啊?难道眼睛被那个幻影回球晃痛了。” “有可能,我现在的眼睛就很刺痛,看那些球好像越来越多。” “天呐,手冢君居然在闭着眼睛的情况下将球打回去了。” “假的吧,怎么可能?一定是撞中的,一定是的。” 球场上。 “15-40”山本纲喊。 手冢帝怒在将切原赤也的幻影回球击回去之后,睁开眼睛,银眸浅漾,笑着说:“切原君,老大我做定了。” “还早着呢,你就现在得意吧。这球只是被你好彩撞上而已,有本事,你从现在起都闭着眼睛打球啊!”切原赤也的红眼闪了又闪,发着恶魔似的光芒。 “我才不上你的当呢。”手冢帝怒背后的黑色长发甩出一个漂亮的弧形,转身走到底线处,紧拍沉着应战。 “不敢就是不敢。”切原赤也继续用语言相激。 “你请我吃一个月的凯歌蛋糕店的蛋糕,我就闭着眼睛同你打。”手冢帝怒想了想说。为了打击对面的切原赤也,他故意这么说。 他的轻松自信的语气,果然让切原赤也觉得自己好像被狠狠的小瞧了。可他不想想,明明是他先挑起的话,反过来却又怪手冢帝怒了。 “我可是还没有输给你呢!”切原赤也舌头在嘴角一添,恶声恶气的说。 手冢帝怒没有再回应切原赤也的话。眼睛平静朝看台上望了过去。 切原赤也也收了轻视手冢帝怒的心,红眼凛冽冷酷的看了一眼对面有点心不在蔫的,将视线落在他身后的手冢帝怒。切原赤也莫明的打了一个寒颤,缩了缩脖子,却还是不敢回头,虽然知道等一下交换场地时就能看到看台了,但是现在的他就是不回头。 切原赤也脸色一正,吊高的眼角更是高挑,连眼白都染红的红眼随着手中抛高的小黄球而转动。他的下巴高昂,身体垂直上跳,追逐着红眼中的小黄点;右臂使出全力,球拍击中缓缓下降的小黄球。 手冢帝怒朝看台上的越前龙马露出一个淡淡的笑容。小黄球带着可怖的气势朝手冢帝怒飞来;在手冢帝怒前方一米处落地弹起,直撞向他的右眼睛而去。手冢帝怒往左轻盈一侧,似有一阵清风带着手冢帝怒往左移动了两步,而小黄球被他眼明手快的用反拍回击了。 切原赤也扯出一个恶魔的笑容,道:“手冢君,我的幻影回球来了。” “好。” 手冢帝怒又闭上了眼睛,头微微垂着;空中的气流告诉他,球的行走轨迹,然后,小黄球冲破黑暗,拖着金色的尾巴在他的脑海完美的呈现出来。这就是为什么手冢帝怒就是闭着眼睛照样可以回球,因为他的神识;手冢帝怒的网球进步神速也是因为他在他的识海里不停歇的训练着。没有人可以说他是作弊,他可是花了比常人更多的努力去学习的。一个‘重之羽发球’他在识海里用左翼右翼练习了无数遍;他的网球风格飘渺不定,那是作为他本身修真者淡然、沉毅、严谨、绝尘的气质所决定的球风,别人是模仿不来的。龙崎教练和青学众眼中的网球天才,是建立在手冢帝怒时刻不停的对网球的热爱而拼命练习所得出来的。 手冢帝怒抬起头,闭着眼睛朝切原赤也看了一眼,嘴角挂着一丝极浅的笑意,落在切原赤也的红眼中,就变成了是手冢帝怒在嘲笑他一样,所以他红眼中迸出撕碎敌人一切的残虐的光。 手冢帝怒觉得时间花得太久了,他可是想和龙马再来一场,继续打昨天那样痛快的比赛呢。所以,他加快了脚下的动作;闭着眼睛,幻影就消失了,只余一个真正的小黄球,手冢帝怒脚下移左的同时,左翼击球了。一个比幻影回球更多幻影的回球扭结旋转着向切原赤也撞击而去。球场刮起一阵旋风。 场外。 “哇,这是怎么回事?哪里来的龙卷风啊?” “唔,我看不到球场上发生什么了?风吹得我眼睛都睁不开。” “啊呀,讨厌。”杏压住吹起的短裙,眯着眼睛娇喝。 “啊,我看到了,是手冢君的回球。像幻影一样、却又真实的龙卷风。” “幻影龙卷风。” 看台上。 越前龙马扶着快飘起的帽子,低头的他拉出一个高兴的笑容。 “真是太松懈了。”这是真田弦一郎自站到这里看球之后说的第二句话。 虽然才短短的几分钟时间,却好像过了很长的时间一样,因为网球这种运动啊,总是要一个球一个球的去看,去评点,去回味,网球的精彩就藏在观赛者的眼中。 “啊呐,这种街头网球场能有如此出色的球手,连我都心动了,很想上去打一场呢。”仁王雅治慢腾腾的说。 “让人热血沸腾啊。”胡狼桑原说。 “没有看出来。”柳莲二眉宇间有着深深的疑惑与不满,因为手冢帝怒的这个幻影龙卷风没有看出他是怎么移动,又是怎么挥拍的,果然是太松懈了。 球场上。 切原赤也左脚踩着的底线里侧,一个深黑色的擦痕。 “30-40”山本纲慢半拍的喊道。 “很好。想破我的发球局,没那么容易!”切原赤也怒极反笑。 手冢帝怒举着他的左翼放到眼前,右手张开在网线上抓了抓,粉唇开开合合,却没有一个人听到他说的话。 ———— 打到第四局球时,切原赤也恶魔化,吊高的血色眼睛、细密的尖牙、恶魔的笑容、雪白的头发、残暴虐杀的气息。 手冢帝怒不可避免的受了几点小伤,脸颊,手臂都有擦伤。 最后一球,手冢帝怒用铁牛入泥回击。 山本纲从未见过这么精彩,这么跌宕起浮的街头比赛,真是意犹未尽啊,所以,当他看到手冢帝怒第二次使出那招铁牛入泥时,一时激动到脑子空白的他只想到‘赢了,不用叫那个白发恶魔为老大了’,都忘了裁判比分了。 “6-4,手冢胜。”杏大声的替山本纲喊了出来。 第二十三章 恶魔化的切原赤也瞪着他那双似滴血的红色眼睛,狠狠的看着站在球网那边朝他伸出右手的手冢帝怒,明知是自己这个夸下海口的正选输了,输给一个自言打球才半个月的手冢帝怒,但是他却没有一丝的不服气,反而是非常的庆幸因坐错车来到这个街头的网球场,否则,怎么会打出这么一场令人喝彩的比赛呢?只是身上暴烈的气息,他一时压不下来,所以,当他瞪着红眼一步一步朝球网前走去时,场外有人叫起来了。 “啊,红眼恶魔想干什么?难道因为输球了所以找手冢老大出气吗?”这个说话的男生倒改口得非快,已经很顺口的叫手冢帝怒为老大了。 “好恐怖哦。不过,还不是我们手冢老大赢了。”又一道自来熟的男声,还‘我们’了。 “闭嘴!”切原赤也朝场外猛瞪一眼,被红色的眼眼扫过的人都噤声了。 “切原。”真田弦一郎从看台上走下来,平板的音调,却吓得切原赤也往前走的脚步一顿。 手冢帝怒握住切原赤也小心翼翼伸过来的手,不动声色的为切原赤也输进一丝清凉灵气,洗去他周身的暴虐气团。切原赤也只觉手冢帝怒的手清凉柔软,然后心中一凉,快要压制不住的残虐思想一隐,从他的身上慢慢的退却了,他的红眼和白发慢慢的恢复正常,变回了回了黑眼睛和黑色的小海带。 紧跟在真田弦一郎从看台上下来的立海大几人都很奇怪,为什么切原赤也这次那么快就恢复成普通状态了,本来,这种恶魔化之下还输球的切原赤也更是暴虐想杀人的,连副部长都对他的恶魔化很无力。 切原赤也知道自己恶魔化之后所发生的所有的事情,只是那个时候,身体与理智是分开的。 当他看到副部长真田弦一郎和他身后的另几个人时,他宁愿他还是恶魔化,那样,他可狂暴着无视副部长他们。 “副部长。”切原赤也气弱的叫了一声。就算切原赤也怎么想都是不可能否认他不但打球输了,最主要的是,他在去医院探望部长的时间里‘失踪’了,还要让副部长亲自找来,这就是他的不对了,真希望自己失忆就好了。 “走了。”仁王雅治走过来勾住切原赤也的肩膀,往那道石阶的方向带去。 “慢着。”手冢帝怒伸出右手拦住了,英气的眉毛挑了挑,叫住。 切原赤也本来也想借着仁王雅治的勾肩,装聋作哑的糊弄过去的,被手冢帝怒一喝,他就能想像到未来的一段时间被副部长特训的场面了。他的游戏机呀长出小翅膀飞走了,然后二十六个英文字母欢笑着朝扑了过来,啊,真是太悲惨了! 胡狼桑原下巴一抬,挤到手冢帝怒的面前,眼睛瞪着对方,一副不良少年的表情,‘恶声恶气’的问:“你拦住我们的队员有什么事情吗?” 手冢帝怒微微抬起起头来,看着莫明挤到他和切原赤也中间的,一身黑麦色肌肤,比灯泡还光滑的光头少年,眼睛眨巴了两下,闪着好奇的眼光,突然,他踮起脚尖,小手摸上了胡狼桑原的光头,脸上绽开一个大大的笑容,手上不停的摸着,还回头对站在他身后的越前龙马说:“好滑哦。龙马,你也来摸摸,真的,我不骗你的。” 这气氛真是太诡异了! 越前龙马头一撇,说:“没兴趣。” 胡狼桑原郁闷了,明明是他威胁手冢帝怒,怎么就反过来被他‘调、戏’了呢?弄得他现在怎么都不是,本就黑麦色的脸色几乎全黑了。 “哈哈哈。”丸井文太收回他吹起的泡泡,弯腰大笑。 仁王雅治转身趴在柳莲二的肩膀上闷笑;切原赤也是要笑不笑的表情;柳生比吕士将头侧过一边,用拳手抵住嘴角,不过,眼中的笑意是挡不住的。 真田弦一郎嘴角抽搐了一下,严肃不失礼貌的对手冢帝怒说:“我是立海大网球部的副部长,叫真田弦一郎。我知道你与切原打球前有赌约,不过,可不可让他先跟我们去一趟东京综合医院啊,我们在那里约了人。不过,你的脸没事吗?要不要一起去医院擦点药?” “呵呵,没事的。那你们快去吧,别让人等久了。”手冢帝怒无所谓的说,拿食指在脸颊处的擦痕上还搔了几下来表示没事。接过越前龙马手上的网球袋,将一直握在手中的左翼放进袋子里了,背在右肩上。 “老大,你放心吧,等我办完事就会请你去那间凯歌蛋糕店吃蛋糕的。”普通状态的切原赤也泰然自若的握住手冢帝怒的手,说。他是个输得起的男人,技不如人输球了,那么下次赢回来就好了,不是吗?如果连一次输球都接受不了,那怎么还可以再去打网球呢?怎么可能有进步呢?记住了失败的教训,从失败中吸取经验,总结输球的原因,这样下次就可以将手冢帝怒打得落花流水了。所以,输球没什么大不了的!切原赤也的心中可是志气高涨的。 “嗯,记得是一个月哦。”手冢帝怒平静的说。 “一个月?!”切原赤也嚎叫,如果要在凯歌蛋糕店连请一个月,那他一日三顿光喝自来水也凑不齐钱来请客啊,这不是要他的命吗?“我没有答应过你!” “你是没有答应啊。”手冢帝怒故意停顿了下,切原赤也呼出了一口气,手冢帝怒接着说:“可是切原君默认了啊。不信,你可以问周围的人。” 手冢帝怒看过去,众人都是点头的样子,切原赤也那个恨呀,怎么就给自己指了一个煞星来了呢。 “没有关系,我又不是叫你连着请我吃一个月,我只是在我想吃蛋糕的时候打电话给你,然后你就要过来请我吃蛋糕。否则,作为老大的我,可要延长你请客的时间来惩罚你。你明白了吗?切原君。”手冢帝怒慢腾腾的说。 立海大的众人大汗,切原赤也更是打落牙齿和血吞了,真想恶魔化来将眼前笑得一脸云淡风清的手冢帝怒给揍上一顿,可是,副部长在一旁,他不敢,而且他觉得这个手冢帝怒似是比副部长还要可怕,直逼他们的部长而去。 “呵呵,我当然明白了。”切原赤也乖乖的从裤子袋子里掏出手机递给手冢帝怒,说:“老大,只要在上面输入你的手机号码就好了。” 手冢帝怒没有接他的手机,只是盯着他手心小巧的红色外壳的手机看了一眼,平淡的说:“我忘了带手机。” 切原赤也在他副部长的瞪视下背后的虚汗越冒越多,忙说:“我抄给你。”说完,从袋子里摸出纸笔‘唰唰’几下写下了他的姓名和学校班级,及手机号码。 手冢帝怒收好小纸条,朝立海大的众人挥挥手,清冷而淡雅的微笑着说:“好了,你们走吧。耽误你们了,真是不好意思。” 立海大众人满脑黑线的押着惹事精切原赤也走了。 ———— “老大,可以请你指导我们一下吗?”在立海大众人走后,山本纲走到坐在看台上喝橙汁的手冢帝怒面前,拘谨又羞涩的问。 “可以,你先下去,我马上就来。”手冢帝怒拧紧手上的卡通水壶,从凳子上的背包里拿出那只新球拍。 越前龙马单手撑在凳子上,身体后仰,往嘴中倒入一口葡萄味的芬达,金色的眼瞳转过来,看着手冢帝怒,问:“小怒,你会教人?” “不会呀,这不是还有龙马在嘛。好了,别喝了,一起去指导。”手冢帝怒笑眯眯的说,拿出吓愣住的越前龙马手上的芬达,放在网球袋子旁边。 “不要!”越前龙马头一撇,说。 “可是,不是龙马叫我来这个街头网球场的吗?干嘛不听我的话?” 越前龙马额头一暗,说:“你应该听我的话才是真!谁叫你开赌约?想做人老大,就要有做老大的觉悟和责任。不要赖在我的头上。” “指导他们半个钟头,我们去大和风室内馆比赛去,怎么样?”手冢帝怒盯着越前龙马的眼睛,慢慢的说。 “好。”越前龙马即刻答应了,并且自觉的从球包里拿出一支球拍,还率先走到球场上。 手冢帝怒看着走在前面的越前龙马,眼尾划过一丝了然。 ———— 切原赤也耷着头顶的小海带亦步亦趋的跟在副部长的身后,就是坐巴士的时候,为了怕他睡过去又坐过站,而被胡狼桑原和丸井文太押挤着坐在后座的中间。 “说说你这三天的‘街头网球场拼杀记’吧。”胡狼桑原说。 切原赤也眼皮下垂,对胡狼桑原的话充耳未闻,他只要一坐巴士就会想睡觉,那种轻轻的摇晃总是让他很快能睡过去的,更何况今天他还与老大痛快淋漓的打了一场,正累着呢。 胡狼桑原扯起切原赤也的耳朵,大喊:“你要是敢睡,副部长绝对会没收你所有的游戏软件和游戏机。” “啊,不要!”切原赤也的瞌睡虫被吓走了,从座位上跳了起来,可怜的望着坐在他前座的副部长的后脑勺。 “我就是睡着了坐过站,然后到了那个街头网球场,我觉得挻有趣的,就打了几场,可惜他们都打不过我;昨天,我又坐过站,又走了那个街头网球场,因为没有睡够,所以,我挑了他们的双打,硬是改成了单打,然后,与他们定了一个赌约,就是如果我今天去到后一个钟头内,还是没有人能打败我,那么我就要做那个街头网球场的老大了;因为那个街头网球场的人我几乎都对打过了,然后看到几个生面孔上来,我就心血来潮的自己指了一个对手,想着反正时间快到了,也不可能有人能打败我这个立海大的正选了,而且还是在我与他们相约的时间内。然后,你们都看到了,我被老大打败了。” “越前龙马说手冢帝怒是新手,我不相信。”数据人柳莲二第一个站出来说。 “我也不相信,能打赢我们王者立海大的正选,没有一般的实力是不行的。更何况,他对切原的恶魔化的球风没有一丝的恐惧,光是这一点,就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仁王雅治说。 “确实,那个手冢帝怒的实力很强,而且没有一丝新手的生涩与怯场;或者,他的实力还有隐藏。”柳生比吕士说。 “嘿,你们别涨他人的气势嘛。”切原赤也说。 “你这个输球的家伙没有资格说。”丸井文太瞪了他一眼,道。 “太松懈了,回去加重练习。”真田弦一郎说。 这时,巴士的广播响起:“各位乘客,东京综合医院站到了,请要下客的乘客从后门下车。” 第二十四章 将想睡不敢睡的切原赤也押下巴士,在医院大厅旁边的一个鲜花超市里买了一束百合,和一个水果篮;又在副部长真田弦一郎的带领下,问过护士站的护士后,他们一行人静静的走在安静的白色走廊上。 门边白色的墙壁上有个原木色的名牌,写着病房号和住院人的名字。 这里是七楼,整层的病房都是单人病房。 真田弦一郎不急不缓的敲了三下房门,听到里面的人柔和的说:“进来。” 真田弦一郎刚想扭动门把,切原赤也快他一步打开门,抱着鲜花窜了进去,嘴中高兴的说:“部长,我们来看你了,你有没有好一点啊?看,这花漂亮吧?是我选的哦。” “你们来了。”坐在床、上看着窗外的人慢慢的转过头来,浅笑着说。 他很美,很精致,紫色的齐耳短发,微卷;光滑白晳的皮肤;英气的眉毛;狭长而漂亮的眼睛,他的眼瞳是紫色的,深遂神秘;高、挻的鼻子;水润饱满的粉唇;尖尖的下巴;优美的颈项;白玉似的锁、骨;单薄的身体,整个人散发出淡雅出尘、神秘高贵、温润如玉的矛盾又相融的气质。 “嗯,很漂亮。”紫发的美人轻声的应。他就是立海大网球部的部长幸村精市,不过由于身体原因,正在住院中,等待手术。 每次来看部长无非就是说些保重鼓励的话。 “网球部都好吗?”披着病号服的幸村精市靠在床头,将所有的部员认真的扫了一眼,欣慰的笑着,淡淡的问。 “不用担心,都很好。”真田弦一郎说。 “部长,我们一定会拿到全国大赛的冠军回来的,部长就好好的养病吧。”切原赤也握拳说道。 “呵呵,我知道。我也会努力的。”幸村精市说。 “部长,这是谁送你的呀?怎么有人送仙人球?”丸井文太看着摆在窗台上的一盘小小的带着白毛细刺的仙人球,很好奇的问。 幸村精市紫色的眼眸看过去,脸上有着淡淡的怀念,说:“哦,那个呀,是一个朋友送的,他很喜欢仙人掌的植物。” “好奇怪的朋友哦。部长,我们认不认识呀?”柳莲二八卦的问,脑子里瞬间过滤了一下部长所有的朋友的讯息,也没有找到哪个符合能让部长露出如此怀念的笑容。 “应该不认识,不过,你们应该听过他的名字,就是青春学园网球部的天才选手不二周助。”幸村精市慢慢的说。 “哈?又是青学的。”胡狼桑原搔了搔光头,说。 “怎么啦?”幸村精市的紫眸锐光一闪,问。明明是轻声细语,却是让众人一阵压迫。 “没什么。就是刚才我们来医院前看了一场青学与我们立海大的比赛而已。”仁王雅治翘着双腿坐在椅子上,说。 “是吗?说来听听。”幸村精市眼睛一转,看向那个在仁王雅治说完话后耷着脑袋一脸郁卒的切原赤也,嘴角拉高,好笑的说。 “被彻底打败!”柳生比吕士说。 “哪有,明明是六比四嘛。”切原赤也叫,要不是在整理百合花,他就朝柳生比吕士‘杀’过去了。 [网王]穿越之天使魔法第6部分阅读 欲望文 [网王]穿越之天使魔法第7部分阅读 [网王]穿越之天使魔法 作者:肉书屋 [网王]穿越之天使魔法第7部分阅读 “真是太松懈了。你一个正选输给一个新手,就是彻底被打败。”真田弦一郎说,眼睛在切原赤也的身上淡淡的一扫,后者立即泄气了。 “副部长,老大可能不是新手呢?哪有打球半个多月就能打过我这个正选啊?我觉得老大的话里掺假了。”切原赤也小声的争辨了一句。 “青学一年级的正选越前龙马说的,他说手冢帝怒是个新手。”柳莲二说:“所以,我判定他的话百分百是真实的。但是我也不相信手冢帝怒是新手,这只是我个人的意见。” “真的很厉害吗?”幸村精市问。 “很强,一点都不像新手。说真的,我都有点怀疑了,是不是他们青学故意藏着的‘秘密武器’?就等着东京赛区的决赛再拿出来。”仁王雅治说。 “那我还真想看看呢。”幸村精市的声音很轻,紫眸看向窗外,淡然的表情隐盖了他心底对外面,对球场的深深向往和渴望。 “呐,我洗了水果来了。”丸井文太从隔壁的小房间里端出一盘散发着清新香味的新鲜水果。 “笨蛋,这是买来给部长吃的啦。”胡狼桑原在丸井文太的头顶猛敲了一下,说。 “呵呵,反正部长不喜欢吃,这里又那么多,我们就帮个小忙嘛。”丸井文太说着拿起一个苹果咔嚓一声脆响,“唔,好好吃。” 真田弦一郎眉毛跳了又跳,忍了。 “是呀,帮我把小房间可以吃的东西都拿回去网球部吃吧。”幸村精市接过切原赤也递给他的香蕉,笑着说。 一时间,病房内只听到淡淡的交谈声,和吃水果的声音,特别是丸井文太,苹果被他咬得脆响脆响的。更是引真众人的食欲。 ———— 手冢帝怒和越前龙马在街头网球场当了半个小时的指导后,与山本纲这个原先的默认老大打了声招呼后就走人了。不动峰的杏和深司还有神尾见手冢帝怒他们两个要走,觉得没有什么意思了,所以也背着网球袋离去了,或者说是在杏接了一个电话后,才决定要回去的,深司和神尾只是陪杏回去。 走到那间大和风室内网球馆,不想没有场地了。 越前龙马背着网球袋走在前面,帽子下的面容很不爽的样子,全身出发出一股不明的黑气。 “因为今天是休息日嘛,有大人,有小孩的,馆内没有了场地也是应该的啊。要不再回街头网球场?”手冢帝怒小跑一步,与越前龙马并排走到一起,满脸讨好的笑容,问道。 越前龙马微微侧头白了手冢帝怒一眼,别扭的说:“才不要再回去呢!” “龙马,你在生气吗?”手冢帝怒后知后觉的问。可是想破脑袋也没有想明白越前龙马为什么生气。 越前龙马听了手冢帝怒那么直白的问话,额角一暗,语气略带着僵硬的说:“没有!” “可是。”手冢帝怒还想说,被越前龙马狠狠的一瞪,快说出口的话被逼回肚子里了。 两个人默默无言一直在路上游魂似的逛荡着,有好几次手冢帝怒在朝后面望过后想对越前龙马说话,可是都被越前龙马的狠利眼神给瞪回来了。 手冢帝怒终于忍不住了,小媳妇似的扯了扯越前龙马的袖子,清澈的银眸中闪着焦急的神色。 “小怒,你到底想说什么呀?!每次示意你说你又不说,还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你不说我怎么会知道你是什么意思啊!”越前龙马停下脚步,帽檐上荡着几个粗黑十字架,挑眉怒道。 呃?难着龙马朝他瞪眼是叫他说话?手冢帝怒为自己会错意而在心中发出一声长吼。 手冢帝怒朝那个电线杆后瞥了一眼,拉着越前龙马走进旁边的一家书店,隔着玻璃窗看着外面,见到没有什么可疑的人之后,才小声的对越前龙马说:“有人跟踪我们。” “你说什么?我们被人跟踪了?是不是乾学长啊?”越前龙马微微惊讶的问,脑子里马上看到一个戴着厚底方框眼镜,拿着笔记本,笑得一脸邪恶的乾贞治学长躲藏在某个电线杆、或垃圾桶后的情景。 “应该不是,好像是一个黑不溜湫的男人。”手冢帝怒朝玻璃窗外小心的瞄了瞄,越前龙马也透着玻璃朝外看了看,可是路上只有匆匆忙忙走路的行人,并没有可疑的男人。 越前龙马盯着手冢帝怒的脸看了半晌,迟疑的说:“小怒,你是不是被不良大叔给盯上了?” “为什么?”手冢帝怒不解的问。 “因为现在的日本有很多中年了又失业了的大叔喜欢跟踪一些美少女啊。”越前龙马说。 “那又关我什么事啊!我是男的好不好。”手冢帝怒不理越前龙马的话,仰着头看着书架上的书籍,还抽出一本翻着看了看。 越前龙马对于迟钝的手冢帝怒无语了,走到运动类书籍的那一个书架,看到与网球有关的书刊时,从架子上拿下一本最新的《网球世界》的杂志。 手冢帝怒慌张的跑到越前龙马站立的地方,凑到他的耳边悄悄的说:“龙马,那个人跟着进来了。你看,就是那个人。”手冢帝怒指着某个书架后举着一本杂志挡着脸的黑袍男人。 听到手冢帝怒的话后,越前龙马慢腾腾的将看了几页的《网球世界》放回书架上,顺着手冢帝怒所指的方向看了过去。这一看不得了,越前龙马的脸色即时黑了,他拼命的压制着暴涨的怒火。为什么他家的老头子会这里!?还明显的跟踪他和小怒的样子! 手冢帝怒肯定的点点头,没错,龙马也对那个莫明跟踪他们的男人生气。就是嘛,你一个中年大叔,跟踪他们干什么呀? 越前龙马抓在网球袋肩带的手紧了又紧,黑着脸瞪了那个似还以为藏得很好的笑得猥、琐的老头子,身子一转,牵过手冢帝怒怒气冲冲的冲出了书店。 “啊呀呀,为什么我家的青少年会与另一个少年约会呢?还手拖着手。呵呵,不过还挻养眼的呢。是谁家的少年呢?”躲藏在书架背后的某个被人鄙视的中年大叔,嘴中一阵嘀嘀咕咕,吓坏一群漫画区域看漫画的女国中生,捂着裙子纷纷走到柜台那里找店员投诉了。 就在店员拿起电话想报警时,那个穿着黑色和尚袍,满脸胡渣的中年男人追着两个美少年出去了。书店里的人都替那两个被跟踪的少年捏了一把冷汗,想着是不是应该继续打电话报警? 第二十五章 越前龙马觉得胸口处有一团火在烧着,如果不离开这个书店,他怕忍不住冲到那个死老头子的面前,狠狠的揍一顿,最好揍到他再也爬不起来为止。所以。 他拉起手冢帝怒的手急冲冲的走出书店。 手冢帝怒本来还想是不是过去对那个跟踪他们的男人来个说教,可是还没有付诸行动,就被越前龙马拉出书店了。 “龙马,怎么啦?其实也没必要那么生气啦。或者那个大叔只是借着跟在我们的身后,实则是看那些真正的美少女吧。” “我怎么可能生气呢?我现在只想杀了那个老头子!”越前龙马已经气到语无伦次了。 “嗯,龙马认识那个大叔?”手冢帝怒这一下又非常的敏锐,一下就猜到了越前龙马的反常,并从他的话中抓到疑点,正中红心。 越前龙马这时恨起手冢帝怒的机灵了,脚步一顿,板着脸说:“他是我老爸。” “什么?是你的爸爸?他干嘛要跟踪你呀?好奇怪的爸爸哦。”手冢帝怒没有吃惊是假的,但是,还是没有大声叫出来,不是吗? 越前龙马走了几步,回过头却看到手冢帝怒停在原地,问“小怒,你怎么不走了?” “他是你的爸爸,所以,我得去和他打招呼,不然,我妈妈会说我不懂礼貌的。”手冢帝怒皱着眉毛说,他还在犹豫着啦。 越前龙马低着头,右手抚额,淡淡的说:“不用了。”没有听见人答话,抬头一看。 “你好,你是龙马的爸爸吧,我是手冢帝怒,是龙马的同班同学。”手冢帝怒蹲着身子对正蹲在一个邮筒后的大叔,很礼貌似的打招呼,却同时吓坏了越前南次郎和越前龙马。 越前南次郎看着突然出现的一张清秀到漂亮的小脸,吓得跌坐在地上,说:“你,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我明明藏得很隐蔽。” “哈哈哈,青少年,真是好巧啊,我刚好送你妈妈去她的一个同学家里,想不到回程时碰了你们呢。哈哈哈。”越前南次郎飞快的从地上站起来,一手插腰,一手挠头,仰头大笑着说道。好像刚才那一瞬被吓到的样子是假的一样。 “臭老头子,别给我装糊涂!”越前龙马不得不走过来,恶狠狠的说。 越前龙马很庆幸他们现在站的地方不是人多的人行道上,而街道旁边的一个巷子,虽然有人好奇的看了进来,但也只是看一眼就走过去了,不会真的走进来。 “青少年啊,你怎么能怀疑你的爸爸我呢?我可是真的路过啊。”越前南次郎的大笑一声比一声低,最后收了笑容,装可怜的说。 “龙马爸爸,你是从那个卖女人衣服的店那里开始跟着我和龙马的,你三次躲藏在电线杆后面,一次躲藏在经过的某个路人的后面,两次躲在垃圾桶的后面,两次躲在邮筒后面,还有,我相信龙马爸爸是半路才跟着我们的。” “哈哈哈,青少年,看吧,这可爱的小弟弟都相信我没有说谎了。”越前南次郎得意的说。 “可是龙马爸爸,你跟着龙马做什么呀?害我还以为是被坏人盯上了,会遭绑架呢。”手冢帝怒有点失望的语气,说。 “小怒,你失望什么呀?”越前龙马头疼的问。 “是呀,我不是坏人好像让手冢弟弟很失望,为什么呀?”越前南次郎也好奇的问。 “没什么,因为我没有见过坏人长什么样子。不过,我觉得龙马爸爸你长得很符合我心中所想的坏人样。”手冢帝怒一边将左肩的网球袋换到右肩,一边说,纯洁清澈的银眸还结实在越前南次郎的身上打量了一番。 两个姓越前的人都是一愣,越前龙马捂住嘴巴极力忍笑的表情,而越前南次郎则是石化了,手冢帝怒手指一戳,石像从中裂成几大块,堆地上了。 “手冢弟弟真是不可爱,我哪里像坏人了?不就是衣服怪了一点吗?谁叫我是个和尚呢?”越前南次郎从打击中恢复了过来,不满的瞪着手冢帝怒。 手冢帝怒疑惑的看着越前南次郎的黑色袍子,说:“这是龙马爸爸的僧袍?” 越前南次郎揽过手冢帝怒的肩膀,拍了拍,好奇的问:“手冢弟弟,你看样子你也在打网球呢?怎么背着球袋到处走啊?” “我和龙马在找球网场。”手冢帝妈虽好奇龙马爸爸身上所穿的和尚袍,可是见他转移了话题,所以,也就不多问了。 越前南次郎眼睛一亮,眉毛一挑,说:“呵呵,手冢弟弟不知道吗?我家就有一个球场的。走走走,去我家了。” “龙马,你家有网球场?”手冢帝怒不动声色的想脱出越前南次郎的搭在肩膀上的大手,问越前龙马。 越前龙马微微点头,朝他家老头子狠狠的瞪去一眼。 “去吗?”手冢帝怒问越前龙马的意见,谁叫越前龙马看上去好像不想回去用自家的球场一样呢,或者更多的是对他家老头子的‘反感’。 “干嘛要问他?手冢弟弟难道不想和我家的青少年打球吗?”越前南次郎像是没有发现手冢帝怒从他的身边偷偷退开的样子,另一只手臂一勾,将越前龙马的头也夹到他的腋下了。 两个背着网球袋在街上游荡的小孩被越前南次郎给压回寺院去了。 ———— 刚进得院子,从旁边窜出一只灰白相间的肥猫,在越前龙马的脚边蹭了蹭,又跳开了,趴在房子前的走廊上,眯着眼睛蜷成一团。 越前南次郎将人往走廊上一放,说:“青少年,自己的人自己招呼。”然后学卧佛一样侧身卧在走廊上,不知从什么地方摸出一本杂志来,一边翻看,一边嘿嘿发笑,眼睛眯成一弯,闪着□的绿光,两腮酡红,嘴角有不明涎水流出来。 手冢帝怒觉得龙马爸爸很神奇,好像只在他脱一下鞋子的时间,龙马爸爸就已经在看书了,还看得那么的入迷。是什么书呢? 越前龙马金色的眼眸燃着熊熊大火,炫耀了手冢帝怒的眼睛。手冢帝怒悄悄的离越前龙马两步远,现在的龙马真是太可怕了。 “臭老头子!你居然当着我们这些未成年人看色杂志!我要打电话叫老妈回来。”越前龙马鞋子一蹬,顾不得其中一只飞向那只肥猫了,他走到他家老头子的面前,抬脚一踢,将越前南次朗摆在肚子处的杂志踢飞了。 “喵。”肥猫发出一声惨叫,从走廊上跳了起来,对着又往它头上砸来的杂志恼火的几爪猛爪,将杂志撕得七零八落。 “啊,我的美少女。”越前南次郎惨叫了,从空中接着几片破碎的彩页纸,头顶冤气的瞪了罪魁祸首一眼。 “哈哈哈,龙马爸爸真好笑。”手冢帝怒脚垂在走廊下面,拍着大腿大笑着。 “卡鲁宾,做得好。”越前龙马抱起被他鞋子砸到的肥猫,在它的背上顺着毛轻轻的抚着。 “喵。”叫卡鲁宾的肥猫转头得意又鄙夷的看了一眼伤心拼图的越前南次郎,蹭着越前龙马的小手撒娇的轻叫了一声。 “呵呵,它叫卡鲁宾吗?很可爱,给我抱抱。”手冢帝怒伸手去抱卡鲁宾。 越前龙马以为卡鲁宾会跳开,谁知它乖乖的被手冢帝怒抱住了,还亲昵的蹭着手冢帝怒放它头上的手。 “我去拿点喝的出来。”越前龙马站起来,经过努力拼图的老头子身边时,故意踩在拼回七七八八的杂志上,脚后跟再用点力往前一带,拼得差不多的杂志又散了。 越前南次郎咬牙切齿的瞪着门后面的小身影,又看了看地上再拼不回的美少女杂志,眼角挂着一滴悲愤的泪,咬牙将它们丢进垃圾桶了,从怀里再摸出另一本清凉杂志,如先前一样,一边翻看一边色笑。 手冢帝怒很好奇龙马爸爸看得是什么书,笑得那么的让人发寒,所以,他抱着卡鲁宾,将头凑了过去,可惜书上也没有什么字,就是一些穿得很少的女生摆着各种各样的姿势。 “龙马爸爸,你看的就是这个吗?哪里好笑了?”手冢帝怒忍不住问了。 越前南次郎被手冢帝怒的突然出声惊得手一抖,杂志掉木板上了,回头一看是手冢帝怒,小声的说:“呵呵,手冢弟弟,不,是少年,你就不懂了吧,这可是男人的天堂啊!”说着将杂志重新拿起,翻着其中的一页指给手冢帝怒看。 “看,这个,腰细;这个呢,眼睛很迷人,会电人一样。哦,我的全身都麻了;呐,这个,很大吧,f啊!摸起来会多爽啊;还有这个,修长的腿,要是被她缠到腰上,那多诱人啊。。。这个,笑得多甜。。。”越前南次郎好像忘了他身边的是个未成年小孩,一个劲的说,说得头头是道。 “我觉得这个很好吃的样子。”手冢帝怒止住越前南次郎往下翻的手,指着有一个站在海边的一个少女页面说道。 “哦,少年啊,你真有眼光!”越前南次郎吸了一口快滴出的涎水,狼眼猛睁,说:“这肌肤真是水嫩啊,白豆腐似的,噢,好想咬上去啊,留下到此一游的印迹。” “关她什么事,我说的是这个。”手冢帝怒的手指下滑,指着角落处的一杯五彩缤纷的饮品。 越前南次郎身子一歪,后脑勺‘咚’的砸在木板上。原来,这些杂志的里面还会□一点广告,这本杂志的插画广告是某饮品店推出的最新夏季饮品,配合这本泳装美少女最适合不过。 第二十六章 越前龙马将门‘啪’的一声关了起来,挡住了老头子瞪过来的眼神。他走到冰箱前,打开,蹲着腰将冰箱里面都看了一遍,牛奶和啤酒最多,他从里面找出两罐芬达,见到还有被保鲜膜包着的蛋糕,他就拿了两块出来,想想可能不够,将剩下的三块也一起拿了出来。 他用一个托盘将要吃的东西都放在盘子里,走了两步又回头了,打开冰箱再拿了一罐啤酒。 当越前龙马因两手托着托盘,空不出手而想用脚开门时,他听到了他表姐菜菜子和老头子说话的声音,他突然停住了开门的动作,耳朵贴着门听了起来。 “啊,哈,哈,哈,菜菜子,妳不是出去了吗?”越前南次郎用变魔术的速度将那本杂志藏了起来,抬起头看着直发垂腰的女生,眼神闪躲着,干巴巴的笑着,问。 “今天的超市有特价食物,婶婶出门前叫我去买。叔叔,这个小弟弟是谁呀?真是可爱。”菜菜子将手中提着的大袋子放到走廊上,弯腰脱了鞋子,整齐的摆在石阶上,走到手冢帝怒的跟前,在他的头上狠摸了几把。 “那个呀。”越前南次郎的眼睛眨了眨,语不惊人死不休的开口道:“是龙马的亲亲男朋友,叫手冢帝怒。” “真的吗?那太好了,帝怒,我叫菜菜子,是龙马的表姐,以后帝怒就叫我表姐就行了。”菜菜子捧过呆滞的手冢帝怒的脸,在他的脸颊上友好的亲了一口。 越前龙马好不容易压下去的火气又被越前南次郎一句莫须有的话给挑起来了。左脚一用力,将门打开一道缝,再用身体加手肘去拉门,赤脚踩在木板上也是‘噔噔噔’的直响;越前龙马把托盘往走廊一放,那罐啤酒倒了,压到它旁边的一块巧克力蛋糕上。 越前龙马跪直着身子,揪起他那个令人火大的老头子的衣领,怒火中烧的大吼:“臭老头子!你就不能不乱说话吗?小怒是我的同学,要是被外人误会了什么,你让他怎么办?你就不会用脑子想想再说吗?”又转过头来对着不知魂游何方的手冢帝怒说:“小怒,对不起,老头子的话别放在心上。” “青少年呀,你家老爸我很开明的,知道你喜欢人家,这不是帮你忙吗?”越前南次郎轻松的将越前龙马的手拿下来,塞了一罐芬达进去,说:“来,消消火,青少年嘛,虽可以冲、动,但是火气不能太大,会吓到心上人的。” 越前龙马在老头子说到他喜欢手冢帝怒时,脸微微的晕出一点粉红,接过了老头子塞过来的芬达,‘啪嗒’一声拉开罐环,仰头猛灌了一口,坐在一旁不吭声了。 “你们在说什么话呀?”手冢帝怒从被女生亲脸之中回神,不客气的端起一块蛋糕开吃,含糊的问,还挖上一口放到卡鲁宾的嘴边,可惜后者不吃。 除了卡鲁宾,另三个听到手冢帝怒的问话的活物全倒地了。 “帝怒,你是我们家龙马的男朋友吗?”菜菜子眼中闪着邪恶的光芒,问得很有技巧。 越前龙马朵起耳朵,想听听手冢帝怒是怎么回答的。越前南次郎看了看他家的青少年,又看了看一脸纠结的手冢帝怒,笑得别有深意。 手冢帝怒歪着脑袋,银眸半垂着,因嘴中咀着蛋糕,两腮鼓鼓的;嘴唇水润光泽,左角边还沾着一点奶油。 三个人都很好奇手冢帝怒会怎么回答,直到他吃完了一块蛋糕,第二块又开动了,手冢帝怒还是没有说话。 “帝怒,你。”菜菜子想再问。 手冢帝怒开声了,刚好打断了菜菜子的话:“这蛋糕很好吃。” 三人再次倒地,狠狠的瞪着手冢帝怒。 “我当然是龙马的男朋友了,要不是朋友,我怎么可能与他出来。”手冢帝怒这才慢悠悠的说,像没有发觉被菜菜子牵着话头走的感觉;没有看到越前龙马在他的话一出来后脸红耳赤的样子;没有看到越前南次郎摩挲着下巴狐狸似的表情。 “那真是太好了,帝怒,留下来吃午饭,我会做好吃的烤鱼,好吗?”菜菜子站起来,提起走廊上的大袋子,走到门边的时候回头对手冢帝怒说。 “那先谢谢菜菜子表姐了。”手冢帝怒点点头,微笑着应道。 三个人静静的坐在走廊上吃着午餐前的点心,越前南次郎没有再看那些清凉杂志,拿过今天的日报认真的看着,偶尔啜上一口啤酒。 ———— “对了,叔叔,刚才我出门的时候,有个叫井上的记者说是要来采访你,应该快到了吧,他说十点半过来,他还说是龙崎堇教练介绍他来的。”菜菜子收拾好从超市买回的食物,想起什么似的走到玄关处,探头对坐在走廊上悠闲的越前南次郎说道。 “咳咳咳,啊,菜菜子,妳说什么?那个死老太婆叫人过来采访我?她是吃饱饭没事干还是嫌我太闲了?”越前南次郎被口中的啤酒呛到了,心直口快的对着某个精力充沛的老太婆一阵臭骂。 “叔叔,注意注意,有小孩子在呢。要是婶婶在家的话肯定有你好受的。好了,我已经传到话了,门铃的开锁键坏了,等一下记得去开门哦。我去准备午饭了,难得家里有客人呢,而且还是龙马带回来的。呵呵呵。”说完,菜菜子挂着浅浅的笑容缩回头去了。 越前南次郎觉得菜菜子一定是故意的,早知道就不带这两只回来了;越前龙马觉得表姐的笑容令人发寒,希望不是针对他;手冢帝怒从网球袋子里,其实是手镯里,掏出一个给小虎玩的狗尾巴草逗着卡鲁宾玩,对菜菜子的笑容没反应。 卡鲁宾起先很害怕那根红色的狗尾巴草,那个上面的气息对它来说很强大,强大到它想俯首称臣,但是它身为猫的尊严不想,所以,躬起背竖起毛,龇牙裂嘴。 手冢帝怒眼睛一闪,想通了之后,左手在狗尾巴草上一拂,又在卡鲁宾的额心一点,狗尾巴草的味道变淡了,卡鲁宾嗅了嗅,慢慢的走上前,扬起前爪去抓那毛茸茸的狗尾巴草。 ‘叮咚,叮咚,叮咚’门铃响个不停,越前龙马当作是没有听到,看着卡鲁宾怎么跳也抓不到那根草;手冢帝怒听到了,却是逗卡鲁宾逗得正高兴;而越前南次郎,早在听到菜菜子的话之后遛掉了,不知道又躲到什么地方去看清凉杂志了。 “有没有搞错,我正在腌鱼呢。叔叔,不是叫了你去开门的吗?”门被大力的拉开,菜菜子的手上还拿着一块白毛巾在擦手呢。“咦,叔叔不在呀。是不是开门去了?” “龙马爸爸早就不见了。”手冢帝怒好心的说。 “那龙马和帝怒怎么就不去开一下门呢?让人在外面等着多不好啊。”菜菜子抽搐着嘴角说道。 “表姐不是说是找老头子的吗?”越前龙马抬起金眸往上一瞧,然后抢过手冢帝怒手中的狗尾巴草。 “唉,你们俩父子就爱斗气,但是也别连累外人吧?”菜菜子无奈的说,将白毛巾丢在走廊上,在石阶上换了鞋子去开门了。 “真是抱歉,打扰了,我们是《网球月刊》的记者,我叫井上治兴,她是芝纱织。我们是早上打电话预约过的人。”记者井上点头欠腰的对前来开门的菜菜子说。 “啊,是你们呀,我叫菜菜子。抱歉了,因为在里面忙着,所以没有来得及开门。来,请进。”菜菜子柔声说,一手扶着门,侧身把井上和芝纱织让进院子。 胸挂着相机的芝纱织好奇的四处张望,眼睛亮亮的,说:“这里很漂亮呢。” “呵呵,谢谢妳的夸赞了。先过来喝杯茶吧。”菜菜子说。 芝纱织又眼尖的看到坐在走廊上的越前龙马和手冢帝怒了,跑过去,两手撑在走廊上,高兴的问:“呀,手冢弟弟,你也在呀,来找龙马少爷打球吗?” 手冢帝怒微笑着点头,道:“芝小姐,井上先生,你们怎么来了?” 换好鞋子,几个人围坐在走廊上喝着茶,井上治兴端着茶杯,眼睛朝周围扫了一遍,看向菜菜子,有点迟疑的问:“那个,越前南次郎先生呢,他不在吗?” “哦,他在,你们喝完茶可以去寺院的钟塔那边去找人。”菜菜子肯定的说,朝他们指了一个方向。 “谢谢了,菜菜子小姐。”井上说完,几口喝掉杯中的茶,迫不及待的从走廊上站起身,和芝纱织往菜菜子指的方向而去了。 ———— 井上和芝纱织寻着钟声的方向找了一圈,终于看到了那个钟塔,他抬起头往上看,上面的石栏上躺着一个身穿黑色和尚袍的男人,他手上拿着一本杂志,一只脚穿进撞钟柱子的绳套里,时不时的动一下脚,让钟柱撞一下钟。因为上面的人背对着他们,井上也猜不准上面的人是不是越前南次郎。 “你好,请问你有没有看到南次郎先生?我是《网球月刊》的记者井上,我想采访一下他。”记者井上抽搐着眉毛,站在下面仰头喊话。 越前南次郎微微探着一点头朝下面看了一眼,一本正经的说:“施主认错人了,我不是越前南次郎。啊,露馅了。” 然后,因说错话想跑人的越前南次郎忘了脚上的绳子,跳起来的他一下被脚上的绳套绊住了,倒吊在空中一晃一晃的,手中的清凉杂志一个飞起,直落到了芝纱织的头顶。 芝纱织拿下来一看,额角生出两个粗黑十字架,瞪着眼睛,看着好不容易解开绳子坐在台阶上的男人。 “呀,你们找谁啊?”越前南次郎如怕冷的人那样双手互塞进对面的袖子里,眼睛看着别处问。 “越前南次郎先生,我就想问一点您的事情。”井上礼貌的说。 “你们搞错了,越前南次郎不在这里。”越前南次郎头一撇,睁眼说瞎话。 “叔叔,说谎的后果更严重哦。”菜菜子带着手冢帝怒一起上来,手中还端着井上他们先前喝的茶杯。“井上先生,芝小姐,我带了茶上来喝。” “嘁。妳怎么上来了。”越前南次郎如小孩子生气一样,头一撇,撅着嘴巴说道,脸上有谎话被揭穿后的微微羞窘。 记者井上和芝纱织的后脑即刻挂上一滴巨汗,狂抽着嘴角:这个人真的是那个越前南次郎吗?! ———— “哇,这里居然有个球场呢。”芝纱织惊讶的叫道。 “这里的主持暂时离开了,所以叔叔就整了一个网球场出来了。”菜菜子淡淡的说。 “少年,你上来干什么?不陪我家那个小子吗?”越前南次郎在手冢帝怒的肩膀使劲一拍,问。 “菜菜子表姐带我过来看球场,龙马在打电话,等一下就上来了。”手冢帝怒说。 “那少年想和我打一场吗?”越前南次郎问。 “好啊。”手冢帝怒很高兴,再问:“龙马爸爸会打网球?” 听到的人包括慢一步走上来的越前龙马,都是身子一歪,差点倒地。 第二十七章 越前南次郎今天的心情不错,如果没有那个老太婆介绍来的两个记者就更好了,因为他最不会应付记者了。 所以,在见到手冢帝怒和菜菜子从下面走上来时,他开口向手冢帝怒相邀了。 “好啊。龙马爸爸也会打网球吗?”手冢帝怒偏着头可爱的问。 越前南次郎嘴角抽了抽,说:“那少年以为呢?不会以为这个网球场整出来就是给龙马一个人玩的吧?” “手冢弟弟,这个男人看上去是挻不像的,虽然很怀疑他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的,但他曾经是世界网坛的职业选手哦。”记者井上解释说。 “帝怒,井上先生说的话可是真的呢。”菜菜子见手冢帝怒一脸不相信的样子,对着她那个摸头望天的叔叔瞥去一眼,在手冢帝怒的脸上捏了捏,微笑着说。 “手冢弟弟,将这个色男人打得落花流水吧!”芝纱织握拳道,她可是还记得飞到她头顶的杂志的。 “那我就去拿球拍吧。”手冢帝怒转身。 “我给你带来了。”越前龙马的手上拿着两个球拍,将其中一支乌黑色的递给手冢帝怒,说:“小怒,我见你喜欢用这两支,所以,我随便拿了一支给你。” “谢谢龙马。”手冢帝怒一接过来,就知道手中握着的是右翼,望着越前龙马没有带帽子的墨绿色头发,说:“龙马,你的头发很好看。等我先和你爸爸打完,我们再来打吧。” 越前南次郎假装望天,眼光却是朝越前龙马和手冢帝怒两个斜斜的瞟去,耳朵更是竖起来,见到那小俩口一个别扭一个可爱,心里叹息一声,以后,就看热闹吧,儿子反正是拿来玩的,再多一个人送上门来给他玩,何乐而不为呢? 菜菜子看着脸红的表弟,嘴角勾起一丝邪恶加算计的笑容。 越前龙马被手冢帝怒直白的赞美弄得低头脸红,别扭的说:“我家老头子很厉害的,加油啰。不过,他还是要被我打败的。” 手家帝怒不明白越前龙马话中的意思,反正是叫他加油吧。 “那个,越前南次郎先生,可不可先让我和你打一场啊?我真的很想与南次郎先生打一场的。曾经的我可是南次郎先生的忠实粉丝。手冢弟弟,你可不可以让我先和南次郎先生先打啊?我请。”记者井上突然开口,弯腰九十度对着越前南次郎说完又对坐在休息凳上的手冢帝怒说,不过未说完就被手冢帝怒狡猾的打断了。 “你请我什么?”手冢帝怒银眸中闪过一丝狡黠,问。 “呃?我请。”井上想说的是:我请求你让我先打吧。 “你请小怒吃东西就好。”越前龙马对井上说。 “啊?哦,那手冢弟弟想要吃什么呀?”井上有点反应不过来,慢半拍的问。 “请我吃一周的烤肉,还有龙马也要一起。”手冢帝怒毫不迟疑的说。 井上嘴角抽呀抽呀,点头应下了。 “那我也要。”越前南次郎无赖的跑过来凑热闹,对着多双鄙夷的眼神,他无视着,继续说:“我不是说我要吃烤肉,我是要最新季的《校园美排榜》。” “色老头,你要真是越前南次郎先生,我也要将你写进杂志去,让世人看看网坛曾经的职业选手是怎么样的色,怎么样的耍赖!”芝纱织觉得头上一瞬就贴满了愤怒的十字架,恶狠狠的威胁着又开始装糊涂的越前南次郎。 “呵呵,小姐,妳可不能随便的污蔑人哦,我说什么啦?嗯?妳说呀。”越前南次郎用赤着的脚趾头在地上画着圈圈,无辜的说。 芝纱织觉得这个男人可真是难缠的人物,难道他曾经在网球上的难缠也带到生活中来了吗?她看过越前南次郎的许多比赛的录像带,真的很强! “芝小姐,我们坐下来喝茶吧。”菜菜子捧着茶杯朝芝纱织招招手,说,挪开一点位子,将另一杯茶推到旁边的位子上。 芝纱织将腰侧的包往后一摆,放到屁、股上方了,端起位子上的茶杯,在位子上坐下,微微抬高手腕,浅尝了一口浓茶,说:“哇,差点就发飙了。” “呵呵,叔叔就是这个样子啦。”菜菜子柔柔的轻笑道说。 ———— 井上跑开几分钟,很快换了一身运动装过来,这让芝纱织非常的疑惑,问:“井上前辈,你怎么会突然换了衣服啊?” 井上举着球拍说:“虽然我是一个记者,但是我也是一个网球选手,为了随时可以上场,我都会随身带着球衣和球拍的。” “那我来做裁判吧。”手冢帝怒举高右手发言。 “小怒,你会吗?”越前龙马问。 “这种简单的事别来问,好不好?很丢人的呢,就算我才打球不久,网球的规则我还是懂个七八分的,龙马也不能看不起我吧?”手冢帝怒瞪了越前龙马一眼,说。 越前龙马无言可对,下意识的想去扶额头的帽子,才发觉没有戴。 ———— “比赛开始,井上发球。”手冢帝怒说。 井上很兴奋,站在右发球区将小黄球抛高,大力的挥动球拍,小黄球朝越前南次郎的场地飞去。在球飞出去后,井上问:“南次郎先生,我想要问你为什么会突然的退出职业网坛呢?” 越前南次郎看着小黄球向他飞来,右脚跨大一步,轻松的将球回击了回去,说:“啊?井上说什么了吗?我没有听清楚耶。” 井上朝右跑动两步,将落在右区底线的小黄球打去对面了,问:“南次郎先生是因为负伤而退出职业网坛的吗?” 越前南次郎右脚朝左踏出半步,用反拍将飞向左边的小黄击回,说:“井上,要是你能将球打到我的身后,你的所有问题我都会回答你。” 井上跑到左区,小黄球在他挥拍前更快一步飞出界外。 “0-15。”手冢帝怒说。 井上怎么也不明白怎么就那么的失球了。他看了对面的男人一眼,将手中的小黄球抛起,跳起来,挥拍。问:“南次郎先生不再打网球是为了你的儿子越前龙马吗?” 越前南次郎很无所谓的态度,右脚尖在地上轻轻一扫,带着一个半弧停在左脚跟的后方,将弹起的小黄球击回了过去,反问:“井上,你觉得呢?” 井上有些气喘的跑到左边,极力的伸长手臂去碰触那个快飞走的小黄球,接到了,小黄球被救回,打回了越前南次郎的身边,问:“是为了将他培养成一个职业选手吗?” 越前南次郎右脚向前迈出一步,球拍微微使力,小黄球落在井上的身后,大力的弹起,窜出界外,井上只以回头看着球飞走却怎么也挽不回了。 “0-30”手冢帝怒说,银眸闪闪发亮的盯着越前南次郎的脚下。 “可恶。”井上低咒一声。 井上的脸上戴着一副墨镜,看不清他的眼睛,但是他却可以清楚的看清对面的男人从打球开始就没有挪动过,他站着的地方都有点儿陷下去了,就像是站在一个圆圈中。 “井上,我再让你你也赢 [网王]穿越之天使魔法第7部分阅读 欲望文 [网王]穿越之天使魔法第8部分阅读 [网王]穿越之天使魔法 作者:肉书屋 [网王]穿越之天使魔法第8部分阅读 不了一个球的。现在开始,我闭上一只眼睛来和你打。”越前南次郎左手搁在腰上,右手上的球拍轻轻的在肩膀上敲了敲,如是说道。 “啊,这个男人,真是太嚣张,太可恶了。居然那样说话。”芝纱织捋起袖子一副想干架的样子,忿忿的说。 “呵呵,我叔叔就那样了,与龙马打网球的时候呀,也是激得龙马很恼火呢。芝小姐,妳看,我的叔叔的脚下。”菜菜子朝坐在她们三米远的龙马瞄了一眼,轻笑着对发怒的芝纱织说。 “哇,怎么可能?他的左脚完全没有移动过呃。”芝纱织惊讶的说。 “叔叔就用左脚为支点,仅移动右脚,就可以将打向他的网球完全回击回去的。” “越前南次郎,真的很强!”芝纱织喃喃道。 越前龙马静静的坐在休息凳子上,在这个寺院的网球场,他是第一次看到老头子与别人对打,这时,他更发现他家的老头子是个欠揍的人,让他更想在网球上来打败那个臭屁的老头子了。 “0-40”手冢帝怒说,回头看了越前龙马一眼,他的眼中闪着非常美丽的金色光芒。 井上站在左球区,小黄球抛高,挥出球拍后,人都往前一倾,左脚忙大步跨出去,右腿往后高高的抬起来平衡身体,这才没有栽倒。他站好后,对方就将小黄球击回来了,井上一边跑过去打球,一边想:‘好厉害,闭上一只眼睛都能准确的击球,而且他还是没有移开那个圈子。到底是怎么做到的,平常人闭上半只眼睛不是视角就会变窄吗?为什么他会没有一点的影响。可恶,到现在我一分都还没有得,更别说将球打到他的身后了。不亏是越前南次郎呀,世界网坛的东方武士。’ 小黄球擦过井上球拍的边框,跳出界外了。 “0-1”手冢帝怒说。 本来是轮到越前南次郎发球的,但是他说:“这种小打小闹,我都是接球一方的。”嚣张狂佞的语气让众人真的想去海扁他一顿。 井上边发球边问:“南次郎先生是培养他成为你的接班人吗?”小黄球带着井上的愤怒朝对面场地两眼齐闭的越前南次郎冲去。 越前南次郎闭着眼睛,右脚尖在地上轻轻的滑动,反拍将小黄球击回到对面。 井上无论怎么跑动,落过自己这边场地的球都是很难接到的,而打到对面场地的球又无论他怎么打,都会被越前南次郎回击。 “你不觉得我家那个笨小孩很好玩。”越前南次郎也不管龙马是不是就坐在一旁,反正他是眼不见为净。 井上一愣,小黄球又失去踪影了,然后,他听到背后传来‘砰’的一声球落地的声音。他好像好久没有听到手冢帝怒报数了,也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 井上觉得全身都是汗水了,从耳后流下的汗滑进衣领内,那汗水蜿蜒的感觉让他的心情更是焦躁,因为他到现在一个问题也没有问出来。 他眼前一闪,好似看到了曾经的武士,那个傲视网坛的武士越前南次郎一瞬在他的眼中活了过来,他跑步上网,挥动了手中的球拍,可是,令人惊讶的是,球直穿过了他的球拍。 “啊呐呐,认真了耶。”越前南次郎摸摸鼻子,淡淡的说,他眼中的认真、犀利,缓缓的隐去,除了手冢帝怒,其它人像是没有发觉一样。 “这一球叔叔认真了呢。”菜菜子微笑着说。 “那一霎,我好像看到了被世界网坛誉为最强的东方武士越前南次郎。”芝纱织瞪大着眼睛,做梦一般的说。 第二十八章 井上肯定自己那一眼没有看错,那个身影,曾经站在网坛顶点的武士的身影,在那一个回球中活了过来。 看着手中断线的球拍,又看了一眼对面很快变回猥、琐中年大叔模样的越前南次郎,无奈的叹息了一声,今天是不可能再问到什么了,难怪向龙崎教练问地址时,她笑得那个扭曲啊!原来是她曾经最好的球员变成了一个只会看清凉杂志的猥、琐男人!任谁都会不想看到吧? “我输了,谢谢南次郎先生的指教!”井上握着断线的球拍朝越前南次郎鞠躬,语气中有着满足,也有一点失落。 “哈哈,不谢,井上算起来不错了。”越前南次郎得意的笑了两声,严肃的回话。 “那么请南次郎先生接受我们的采访吧。”芝纱织从凳子上站起,拿着小本子和笔走到越前南次郎的面前,谄媚的笑着说道。 “我不是越前南次郎。”越前南次郎立马头一撇,睛眼上挑望着天,撅着嘴巴含糊的说。 芝纱织手中一紧,笔被她硬生生的折断了,额头挂满黑线,怒道:“你不是越前南次郎,那谁是越前南次郎?” “反正我不是!”将球拍夹在左腋下,边说边走到手冢帝怒的面前。 “唉,我还在想,要是越前南次郎先生答应我们的采访,我就请他去喝茶呢。”芝纱织在越前南次郎的背后失望的自言自语,不过声音大到在场的几个人都能听到。 “啊,我是越前南次郎,小姐,我们一起去喝茶吧。”越前南次郎转身一窜,跳到芝纱织的面前,揉搓着双手说道。 “接受采访。”芝纱织面孔一换,严肃的说。 “啊哈,少年呀,准备好了吗?我们来打一场了。”越前南次郎又飞兔一样跳到手冢帝怒的跟前,问道。 “龙马爸爸,我早就准备好了。”手冢帝怒拿起右翼,几步走到球场中站定,平淡的说。 芝纱织头上挂满黑线,咬牙切齿的坐回凳子上,对坐在一旁微笑着的菜菜子说:“你的叔叔真是太可恶了。” “呵呵,他只是不知道怎么与记者相处,所以就只好装糊涂了。”菜菜子温和的说。 井上换回了他的竖条衬衣和西裤,单肩挎着他的公事包回来了,安静的坐在越前龙马的旁边。眼睛看着球场上的手冢帝怒和越前南次郎,嘴中却对越前龙马问:“越前君,你觉得你的父亲是在培养你做他的接班人吗?” “越前君对你的父亲有什么看法呢?” “有没有想过劝你的父亲复出去打网球呢?” 井上的一连三个提问,越前龙马没有回答,因为他不知道,就像刚才听到的,老头子只是当他是个可以让他玩的玩具。接班人?得了吧!反正打败老头子,他也可是说是接班人吧?看法,很想揍老头子一顿是不是能算他的看法?劝老头子去打网球?吃饱饭没事干吗? 井上嘴角抽了抽,想来这俩父子都同样是难缠的人,越前南次郎装疯卖傻的跳过他的提问;越前龙马却是一副拽样子不屑回答他的提问。好命苦啊!怎么就会想到写一篇关于越前南次郎的报道呢?简直是自找罪受。 ———— “龙马爸爸,如果我将球打到了你的后面又怎么样?”手冢帝怒一边在地上拍打着小黄球,一边侧头看着对面场地的越前南次郎问道。 “怎么样啊?”越前南次郎摩挲着下巴,眼睛朝天望着,想到什么好事一样,右拳捶在左手心,兴奋的说:“我把我的收藏借你看好不好?要知道,我还从没借给别人过呢,连我家的青少年也没有看过。我就吃亏一点,借你看,怎么样?我很不错的吧。” “好啊!”手冢帝怒快乐的接应着,根本就不知道越前南次郎说的收藏是啥东东,也可能是装的。 “臭老头子,我定要在网球场上灭了你!”越前龙马心中暗咒。 “我还是放弃那篇关于越前南次郎的报道吧。”井上拂去他后脑勺的那滴大汗时,这样想。 “啊呀呀,叔叔真是的,要是被婶婶知道了,肯定会很好玩的。嗯,要不要告诉婶婶,说叔叔要拿清凉杂志给龙马的亲亲男朋友看这件事呢?”菜菜子偏着头,单手捧着腮,纠结的表情。 “这个色老头子!我忍不住了。”芝纱织抓起身边的东西朝那个一脸色笑的猥、琐大叔扔了过去,当看到飞到半空中是她的宝贝相机时,尖叫着扑了过去,“啊!我的相机,救命啊!” 相机的带子在芝纱织的中指上一拂,继续朝越前南次郎飞了过去,而芝纱织四肢扑地,还蹭着灰尘朝前滑行了一段。 手冢帝怒觉得这个叫芝纱织的女记者很搞笑,看着她眼中对那个还在朝龙马爸爸撞去的相机的宝贝一样的眼神。手冢帝怒的身形如风般飘动了,跨栏一样跃过球网,比相机还要快的速度朝越前南次郎撞去,但是他很快止住脚步了,因为越前南次郎用他的小手指堪堪勾住了相机的带子,免去了黑色的佳能相机摔地上散架的命运。 芝纱织忙从地上一蹦而起,小心翼翼的捞回挂在越前南次郎小手指上摇摇欲坠的宝贝相机,放脸上蹭了蹭,斜吊着眼睛狠狠的瞪了越前南次郎一眼,傻笑着抱着她的相机坐回凳子上了。 越前南次郎很无辜的在头顶抓了抓,眼中闪过一道精光,看着站在他面前的手冢帝怒,好奇的问:“少年,你怎么过我这边来了?” “我追相机啊,呵呵,还是龙马爸爸厉害,一下就接着了。”手冢帝怒笑着说。 “没什么啦,只是刚好打哈欠想用手挡住时,那个东西它就挂到我的小手指了,吓得我的哈欠也没了。”越前南次郎不好意思的说,可是表情却不是那么回事。 “哦,这样啊。”手冢帝怒淡淡的说,走回自己那边的场地。 场外的四个人用嗜人的眼神瞪着越前南次郎,后者视若无睹的挥着手中的球拍,等着手冢帝怒的发球。 ———— 手冢帝怒知道了眼前的男人是个很强的人,他的网球看上去很平常很普通,却已经突破了网球从繁到简的转换,那是高手回归平淡的一种返璞归真的意境。此时的他已不需要再用华丽的招式去炫耀自身的强大了。现在的越前南次郎只要是挥拍,他的网球可以是任意一种球风,霸气、优雅、凌厉、温和、从容、顽皮。。。 手冢帝怒弯着腰,银眸跟着小黄球的一落一起而转动着,然后,他抓紧弹回他手中的小黄球,朝空中狠狠的一抛,人跟着小黄球一起垂直起跳;带着右臂的全力,右翼振翅,击中在空中旋而未降的小黄球;小黄球炮弹一样直朝越前南次郎击去。 越前南次郎左脚为支点,右脚的大脚趾调皮的在地上一画,从后面绕过左脚,脚尖点地,后跟抬起,与左脚形成一个交叉的侧身姿势;明明快落到越前南次郎右区边线的球在弹起后诡异的转了一点弧度,朝越前南次郎飞去;小黄球撞进他准备好的球拍中;越前南次郎宽大的黑袖一荡,小黄球越过球网,落在手冢帝怒的左侧。 手冢帝怒忙后退两步,用反拍将小黄球打过了越前南次郎的场地;击球的瞬间,手冢帝怒手腕内翻下压,给小黄球加了一点逆旋的力度,使球是贴着球网飞过去的。 越前南次郎那双总是色眯眯的眼睛一闪,很快压下了眼中的亮光,右脚打开比肩膀宽十公分左右,双膝微屈着,像练武人扎马步的姿势,左手虚抱来平衡身体,右手中的球拍在身侧斜斜指着地面;小黄球没有落左区,也没有飞到右区,而是正中间;球落地的那声重响犹如真的炮弹击中一样,弹起的小黄球在地面上留下一个清晰的坑印,用着时速还超过两百公里的速度袭向越前南次郎;越前南次郎调整了一下脚下的着力点,右脚微微往后移了三公分,腰部朝右转动,右手斜指地面的球拍被他飞快抬起往后拉伸,肩膀向前一送,球拍击中势不可挡的小黄球。 ———— 打网球的时候,手冢帝怒的脸上总是扬着喜悦的微笑,配上他如水清澈的银眸,乌黑柔顺的黑色长发,加上他清纯飘渺的气质,只能用灵动美丽来形容了。 芝纱织用她好不容易救回来的相机拍着球场上的绝妙身姿,本来她是不屑拍另一个男人的,但是谁叫他叫越前南次郎呢?! 菜菜子双手捧着空茶杯,端庄的坐着,脸上挂着温和的微笑。 井上的心情很复杂,他好像看一个一曾经的高手和一个未来的高手在这一刻对撞了,没有输赢,只是经由网球,两个高手有了这个神奇的碰面。 越前龙马金色的杏眼缓缓的眨了一下,球场上两个人的身影在他的眼瞳上一人占据一边,小黄点在他的瞳仁中来回跳跃;他的右脚不自觉的轻抖着,他在想着他在球场上老头子对打的场景,他能让老头子露出那种严肃的表情吗?小怒,你果然很强!不过,这个臭老头子还是会由我来打倒的! 第二十九章 越前南次郎有种对对面场地的手冢帝怒另眼相看的感觉,也难怪他家的青少年喜欢人家,真是个人才呀,嗯,更应该说是棵好苗子,龙崎那个老太婆真是好运!以后不愁没人陪他玩了,要是青少年拽到不跟他玩球,他就找手冢帝怒去! 这球不但重,而且它的逆旋更是想把他手中的球拍顶飞;越前南次郎的右脚再往后移动了那么一丁点;右手也退了那么一丁点,在小黄球以为自己快成功击飞球拍时,以退为进的球拍大力的将它击回了;小黄球带着不甘的气势退回了手冢帝怒的身边。 手冢帝怒摇头将挂到胸前的长发甩到背后,向左奔跑两步,反手伸出右翼,触及小黄球,小黄球在球拍上重重一弹,如篮球蹦到墙上一样,小黄球吊高着落过球网,朝越前南次郎的头顶直坠而去。 越前南次郎很奇怪这球怎么就变成吊高球了呢?他记得他回击的时候将小黄球的逆旋改成顺旋了啊,要是手冢帝怒打过来的话,正反两极的力量可不只是一点点的重,可是,看手冢帝怒挥拍却是轻松致极,重球被他打出了一个弹力十足的吊高球,真够诡异的。他越前南次郎自信打不出来。 不过更好,他喜欢有自己网球风格的人,而他家的青少年恰恰相反,只是他越前南次郎的翻版;如果继续这样追逐着他的影子下去,他家的青少年永远不可能突破自身,创造出他自己的一套打球风格,更别说超越他越前南次郎。现在好了,出现了一个手冢帝怒,那么他家的青少年能看出一些什么了吗?他能让隐藏在心底深处的期望实现吗?就是培养他家青少年站到网坛顶点的愿望! ———— 越前南次郎抬高头,看着半空中直坠落的小黄球,嘴角勾起一抹兴味的弧线,球拍反拍挡在胸前,就等小黄球从地上弹起的瞬间将它击回去。 “龙马爸爸,这球是我的了。”手冢帝怒自信满满的说。 “少年,别说大话,球还未落地呢,凭什么那么肯定这球你赢了?要知道太过自信就会变成自大了,很容易生骄必败的。”越前南次郎一副长辈的语气教训着。 “龙马爸爸看就知道了。”手冢帝怒没有骄傲,只是淡淡的说。 垂直坠落的小黄球在落地的瞬间就静止不动了,像是谁摆放在那里一样。 “15-0”井上说。 呃!这是什么回球?要说吊高球的落地绝对应该弹起的,还会弹得很高,而不是这个落地就止的球。 呵呵,好呀,想不到有如此的惊喜啊!想来他与他家的青少年也打了快十几年了,那个小子完全是他的小翻版,等于是左手与右手互搏了十几年,别说进步,没有退步就好了;所以,他才会从美国迁回日本,并把他交到有龙崎老太婆在的青春学园高中部,就是为了让他接触更多样的网球选手,让他知道,打网球不能只看一点;可是,他的用心良苦见效很慢,那个笨小子好似还未明白过来,但是有了懵懂的头绪了,只要再有一个比青少年强的人去点拨一下,他家的笨小子就能清醒了;可是,那个人绝对不会是他越前南次郎,也不能是他越前南次郎。 “少年很厉害嘛!得分了呢。这是什么回球呢?”越前南次郎那个兴奋啊,看手冢帝怒的眼光就像看着清凉杂志上的美少女,那么色,那么热切。 场外。 芝纱织脑门上挂满黑线,将本来对准越前南次郎的镜头移到手冢帝怒那边,心里狠咒着那个男人是个色老头。 菜菜子低低的惊呼一声,从凳子上站起来,对芝纱织点点头说:“芝小姐,我先下去了,我忘了我在煮水呢。”然后迈着小脚步往寺院的下面走,在经过越前龙马的时候,从后背俯到他的耳边轻轻的说了什么,对转头看过来的井上点头一下,勾着略带邪恶的微笑神气的走了,让坐在凳子上面红耳赤的越前龙马有气无处撒。 “你表姐和你说了什么呀?”井上好奇的问。 “没,没什么。”越前龙马将头往另一边一撇,羞涩的轻声道。 “哦。我听到她说到‘手冢帝怒’什么的,看来就是一个不怎么懂网球的人也知道手冢弟弟的这回球很精彩呀。”井上一边专注着球场,一边温声说。 越前龙马在听到井上说‘手冢帝怒’四个字时,脑袋差点儿没冒烟。都怪菜菜子表姐,没事说什么小怒嘴唇很漂亮,适合玩亲亲。该死的,眼睛总是不自觉的盯着小怒的那水润光泽的粉色小嘴了,嗯,亲起来肯定很舒服,像果冻一样吗? 越前龙马纠结的在自己的头顶捶了几下,一下摇头,一下点头,嘴中还说着只有他自己能听懂的语言。 井上不知道越前龙马的摇头是否定那球精彩,还是他的点头是肯定他的话的正确。想问问越前龙马怎么啦时,手冢帝怒发球了。 场内。 手冢帝怒比划着将手中的小黄球抛高,身体跟着跳起,大力的挥动右翼,一个‘外旋发球’朝越前南次郎急飞过去。说:“刚才的那个回球叫‘铁牛入泥’。” “呵呵,不错。‘外旋发球’吗?”‘吗’字的音符刚落,球拍上的重量通过球拍柄,振到了他的整只右臂。他只能说是惊喜不断,让他很想放开束缚大打一场,可是不行,场边还坐着那个笨小子呢。要是被那个笨小子发觉他的认真,那还不找东西朝他扔过来啊。 越前南次郎还是觉得和手冢帝怒打球时,比和井上打球时要认真很多了,他可不敢说闭一只眼睛与手冢帝怒打,否则就不只失一球了。手冢帝怒那个小家伙真的不错啊,居然从他手里拿了一分,而且还是第一个球。他可是很少赞人的呢。 越前南次郎轻松的挥拍,将重若千斤的‘外旋重球’击回手冢帝怒的场地。 手冢帝怒跑前上网,跳起,将弹起的小黄球扣杀回去。 越前南次郎左脚在原地往左微微旋转,右脚尖划着半弧停在左前方;右手上的球拍反握,将落在左身侧的小黄球反手回击过网,朝底线飞去。 手冢帝怒跟着小黄球往回跑,虽然他的反应很快,但是,小黄球在底线内侧擦过,微微弹起,滚过界外了。 “15-15”井上说。 手冢帝怒看着滚出界外的小黄球,银眸闪了闪,回过身时,他的脸上笑容未变。 “龙马爸爸,你说过将球打到了你的身后就借你的收藏给我看,是不是真的呀?那么,我要认真了哦。”手冢帝怒气焰高涨的说。 场外。 “小怒,他的那些鬼收藏不能看的。”越前龙马知道不该出声打断球场上的比赛,但是真的忍不住出声了,要是老头子说是的话,小怒绝对会将那堆清凉杂志抱回去看,那么,肯定会被冰山部长看到,然后查到这些杂志出自越前家,那他会被冰山部长冻成冰棍去。 越前龙马好像根本就没有去想,手冢帝怒到底能不能将球打到老头子身后的问题,现在的他就是想着不能让小怒接触那些杂志,因为越是单纯的人越是容易学坏,他可不想多一个色老头子那样的色小怒,光是想想越前龙马就觉得浑身发寒了。但是越前龙马不知道的是,手冢帝怒刚才可是和龙马爸爸还好好的讨论了一翻呢,虽然是有点牛头不对马嘴的对话,可也是看过了,不是吗? “嗯?”手冢帝怒偏头看向越前龙马,不明白的表情。 “没事,小怒接着发球吧。”越前龙马被老头子一瞪,忙说。 井上和芝纱织那个汗啊!怎么会有手冢帝怒那么好骗的人呢?然后,齐齐瞪向越前南次郎。 场内。 手冢帝怒想打那个‘重羽发球’,可是对眼前的那个强大到没边的越前南次郎来说,一点用处都没有,因为他现在要做的是将球打到越前南次郎的背后,让他不能回击。手冢帝怒可是看中了那些杂志上的食品广告,赢回去好好的研究研究,叫新收的小弟切原赤也去请他吃。 手冢帝怒还是打‘外旋发球’,在小黄球过网之后,他迅速上网拦截;双手握拍横在胸前,上身前倾,两脚打开,整个身体一左一右的原地摇摆,等着对面回击回来的球。 越前南次郎左脚的脚趾紧抓,右脚突然抬起抵在左膝盖处,如金鸡独立;黑色的宽袖往后一扫;挥着球拍猛的往迎面撞来的小黄球前送,这一迎一送,将小黄球轻松的送回了手冢帝怒那边的场地;右脚放回地上,球拍在后脑勺处搔了搔,挑眉看着网前等待的手冢帝怒。 手冢帝怒在小黄飞过的瞬间对越前南次郎露出一个从容的淡笑,跳起来,却没有挥拍,而是空中三百六十度转身,将飞到他背后的小黄球在他的长发飘起的一霎,把球打进了越前南次郎的场地。 作者有话要说:留言吧! 第三十章 手冢帝怒空中旋转着身体,将飞到他背后的小黄球大力的击回了越前南次郎的场地。 “哇啊,帝怒少爷好厉害啊!特技击球耶,赶快拍下来才行。”芝纱织在手冢帝怒跳起旋转击球时,看得她大张着嘴巴而忘了拍照了,最后补救了几张手冢帝怒轻盈落回地面的样子。 “啊,手冢弟弟会特技网球?”井上问。 “我也是第二次看。”越前龙马金眸一闪,说。 场内。 “少年,不错不错,还能如此回球啊。不过,还是不行哦,你要将球打到我的背后才对!加油了。”越前南次郎一边笑着说,一边右脚后退,转腰,挥拍轻松将小黄球击回了过去。 手冢帝怒刚站定右脚,球已被击回来了,从他的头顶飞过,在他的背后‘砰’的一声落地;手冢帝怒用还没有来得及碰到地面的左脚生生的转了个方向,朝后跨了一大步;左脚忙跟了过来;背着越前南次郎险险的将小黄球朝后打去;小黄球直落越前南次郎的身前。 越前南次郎朝那个背对着他击球的手冢帝怒看过去,眼中有着淡淡的赞赏,不过,被他的色眯眼遮住了,无人可知。 小黄球弹起,越前南次郎右脚跨前半蹲,弯腰挥拍,宽袖拖到地面,带起一阵尘雾,将快失力落回地面的小黄球挑高,击回手冢帝怒的场地。 手冢帝怒觉得机会来了,趁着越前南次郎直起身子的瞬间,将落在左区的小黄球杀回越前南次郎的反手方——左区的边角底线。 越前南次郎的嘴角翘起一个诡异的弧度,把放在身侧的右手往胸前一合,那个向界外飞去的小黄球亦如他嘴角的笑容,诡异的拐回到他可以挥拍的范围。 手冢帝怒看着朝他飞过来的小黄球,银眸中闪着大大的兴趣和好奇,一边跑着打球一边问:“龙马爸爸,这球你是怎么回的呀?像我的哥哥一样有领域吗?” “什么领域?我不知道少年你在说什么?球不是少年打过来的吗?”越前南次郎眼珠子一转,反问。不倒翁一样往后仰倒,再旋转着摆正身体,而这时,小黄球已经被他回击到手冢帝怒的场地了。 手冢帝怒小嘴一撇,想了想觉得没有必要,所以,微笑挂回脸上。他跑到他的右手边,追回快出界的小黄球,右翼击中小黄球;是个机会球。 可是就算是机会球,越前南次郎也不可能跳起来去扣杀,他站在他的点上未动;他猜测着这个球是不是那个‘铁牛入泥’的回球;如果是的话,那么,这一球他又得失分了,但如果不是呢?当然是他得分了,而手冢帝怒失球了。 “15-30”井上说。 手冢帝怒只是微笑,轻风从他的背后吹来,几缕发丝调皮的延着他的耳际爬到他的脸上,顺着风起舞。他抬起左手,抓起脑后绑住的头发轻轻一抬一抖,脸上的发丝顺回背后去了。 ———— 手冢国光将手机放回裤袋,左肩挎着网球袋立在东京综合医院大门旁边的巴士站台;金色的阳光照着他的头发,在他的头顶耀出一圈金光;冷俊的面容上配戴着一副无框眼镜,让手冢国光显得成熟稳重、冷酷严厉,加上全身隐隐散发的冰寒之气,怎么看都不似一个十几岁的少年。 见到慢他走出医院朝他奔来的大石秀一郎时,无框眼镜下的丹凤眼眸飞快的闪过什么。 “对不起,让手冢等久了。我们是不是回去了?还是找个地方练练球?”大石秀一郎问。他会迟过手冢国光从医院出来,那是在从医生房间退出来时,他对手冢国光撒了个小谎,让手冢国光先在站台等人,而他去一趟厕所;当他站在窗口看到手冢国光身姿挻拔的走出医院后,他忙回头跑回医生的房间,问了一点手冢国光左手的问题和注意事项;这才匆匆跑到巴士站台与手冢国光会合。 “去越前家接小怒。”手冢国光冷冷的说。 大石秀一郎一愣,呆呆的问:“手冢怎么会知道小怒在越前家?” 在巴士的后座坐好后,手冢国光才说:“我打电话问过了。” “哦。”大石秀一郎在手冢国光的身旁坐下,突然欣喜的说:“手冢,我刚才问过医生了,他说你的手恢复良好。我想再手冢很快就能好的,但是一定要注意不能让左手太累了,否则很容易复发的。” “谢谢你,大石。”手冢国光真心的朝大石秀一郎这个朋友道谢。他左手有伤的事也只有大石秀一郎最清楚了,虽然不二周助也感觉到了,但是对于具体的情况就不怎么知道了。 “呵呵,手冢,如果不想让我和他们担心,你就趁东都大赛来之前好好的保护左手吧!”大石秀一郎看着车窗外飞快掠过的景物,温和的说。 “嗯,知道。”手冢国光抬头看了一下车厢上方的路线图,背过网球袋从座位站起来,说:“到站了。” 大石秀一郎背着网球袋看着眼前庭院后的建筑群,奇怪的问:“手冢,这好像是一座寺院吧?” 手冢国光眼角抽了一下,道:“嗯,越前说就是这里。”然后,伸手按下了门铃。 “你好,这里是越前家,请问找哪位?”话筒里传出一道温柔的女声。 “我叫手冢国光,来这里接手冢帝怒。”手冢国光稍微凑近一点,慢慢的说。 “哦,你刚才有打电话给龙马吧。等一下,这门铃的开锁键坏了,我马上过来开门。” 正在厨房忙着的菜菜子不得不要跑去外面开门,看到一个两个不像少年的少年背着网球袋子站在门外静静的等着。 “打扰了。”手冢国光和大石秀一郎同时点头说道。 “没关系,快进来吧。我是龙马的表姐菜菜子。”菜菜子带着他们慢慢的往回走,问:“你们是先坐一下在上去,还是现在去,帝怒正和我叔叔打球哦。对了,我叔叔就是龙马的爸爸。”菜菜子见他们不解的样子就又加了后半句。 “我们现在过去吧,请问怎么走呢?”手冢国光紧了紧手上的网球带子,问。 ———— 手冢帝怒慢腾腾的走到场外,将那个滚到墙边的小黄球捡了起来,一边拍着一边往场内走,走到右区发球线的地方站定,侧头看着越前南次郎,银眸中是认真和崇拜。 越前南次郎举着球拍搁在肩膀上,左手的大拇指挂在腰带上,笑而不语。 “龙马爸爸,真的很高兴和你打网球呢。所以,我会认真的打的。” 手冢帝怒说完,抛高手心的小黄球;下蹲起跳,右臂高高的举着右翼,用几乎拍瘪小黄球的力量将它打过越前南次郎的场地;落在越前南次郎前方,在地上大力的旋转着,长时间的不弹跳起来。 越前南次郎眉梢微微一挑,夹着一丝兴味;眼睛紧盯着地上旋转的小黄球;右脚尖往后一退,右手握拍转腰往后拉伸。小黄球弹起,直朝越前南次郎的左脸飞去;越前南次郎一愣,忙将拉到后面的球拍防守回胸前,想用反拍击回球去;小黄球的速度太快了,在越前南次郎回拍时,已是强劲的越过了他的左肩。越前南次郎眼睛一暗,下意识的移动了脚下的位置:转腰向左,左□叉着往右脚后大退一步,等于是右脚为支点,左脚旋转后退,然后,球拍顺着左肩的方向反拍将小黄球接住了。 手冢帝怒快速上网的时候,眼睛的余光瞄到了大石秀一郎和哥哥站在越前龙马他们的后面。 小黄球的旋力被削弱了,低飞过球网,在手冢帝怒奔跑着的右脚前坠下;手冢帝怒急刹住脚步,伸出右翼在离地面仅三公分的距离,托住了小黄球;右腕往上一抬,小黄球轻轻的蹦起,如在弹力床上蹦床一样,在高过球网的时候,斜斜的落到了越前南次郎的场地。 “30-30”井上说。 “哥哥,大石学长。”手冢帝怒举着球拍朝场外挥了挥。被叫的两个人只是微微的点点头。 越前南次郎不得不承认,对面的小家伙是个网球的天才。他会根据场上选手的打球方式而随机应变的调整打球的方式和节奏,但是又不会失去自己网球的风格。虽然有一种是被别人牵着鼻子走的感觉,但是反过来,却是被小家伙完全掌握了球场的气氛和节奏。 越前南次郎低着头看着左脚一直站着的地方,那里的颜色更深,甚至比周围的地面要陷一点;可是那个球,居然让他不自觉的移动了左脚。而且四个发球有两个保住了,这是在越前龙马那里都没有出现过的事啊!青少年啊,不加油的话,就要被小家伙赶过去了啊! 场外。 越前龙马看着老头子为了那个快触脸的球居然挪动了左脚,眼中尽是惊讶,对小怒的惊,对老头子的讶。 井上的心中只闪一个想法,就是手冢帝怒的网球成长可用一瞬千里来形容。 芝纱织按相机的手有那么一下停顿,然后,猛拍,嘴中还嚷嚷:“色老头,又失一球了吧!” 手冢国光看着那个过网就坠地的回球,丹凤眼中闪过对手冢帝怒的赞赏和欣喜,不过,配着他的冰山脸,不仔细看压根就看不出来,他在高兴着。 大石秀一郎微笑着,转过头望着越前龙马,问:“越前,小怒和你的爸爸打了多久了?” 越前龙马从那个回球中‘回神’,眼睛紧盯着老头子的脚下,无意识的说:“刚打不久。部长,大石学长,你们来了。” 几个人无声的打过招呼,眼睛又看回球场了。 第三十一章 手冢帝怒将快落地的小黄球接住了,右手腕轻挑,小黄球落回越前南次郎的场地。 “少年啊!行啊!但是记得下回要打到我的背后哦!”越前南次郎淡淡的说,左脚跨回那个浅坑。 “嗯,我一定会打出一个飞到龙马爸爸的背后而让你接不到的球。”手冢帝怒信心满满的说,握着右翼的右臂做了几个放松的动作。 “拭目以待。”越前南次郎点头应道。他很想看看,能让他挪动左脚去回球的小家伙是不是真的可以将球打到他的背后。 手冢帝怒翻手看着左手心的小黄球,偏头想什么似的,又抬头看了看对面场地的越前南次郎,半晌不发球。 “手冢,你说小怒为什么这么久不发球啊?要是在正式的比赛,可是要扣分的呢。”大石秀一郎奇怪的问。 手冢国光两手抱胸,没有出声,只是摇摇头。眼睛直直的看着场上那个穿着黑色和尚袍的男人,这就是越前南次郎吗?那个曾经立在网坛顶点的职业选手?那个突然消失在网球世界的武士?那么,让我看看你的网球吧!看看越前龙马眼中和身体中都带着你影子的网球吧!让我看看你们相差多远?我们又相差多远? “部长,大石学长,你们坐。”越前龙马真正的回神了,忙从凳子上站起身,让给手冢国光和大石秀一郎。 “不用。”手冢国光凤眼一瞥,未动。 “越前,你自己坐吧。要坐的话,那边不是有位吗?”大石秀一郎指着芝纱织那边说。 越前龙马也就不再客气,握着球拍坐回了凳子。 ———— 手冢帝怒来回将小黄球和越前南次郎看了多遍,终于将手心的小黄球朝天空抛了出去;他双脚一蹬,身体紧跟着垂直跳起,像是火箭发射一样直追小黄球而去;小黄球还在升高,手冢帝怒也还在上跃;小黄球被右翼击中,拖着烈焰一样的尾巴冲开一切的气势,呼啸着朝越前南次郎的场地飞去。 手冢帝怒想发那个‘直坠发球’,但是那样的话,球打不到越前南次郎的背后,否则的话就是出界了,所以,在发球前的那一点点的发呆时间里面,他在识海里逛了一圈,这才有了以上那个气势凶猛的发球。 小黄球重重的一声落地之后又飞快的弹起,比上一个‘外旋发球’的速度更快;越前南次郎的嘴角拉出一个浅浅的弧度,似笑非笑的样子,眼睛紧盯着小黄球的弹起后的轨迹;它又是向他的左脸处撞来。越前南次郎举高左手,右手的球拍从他的头顶跃过,刚好落在准备好的左手上;然后他左手大力挥动,将快过子弹的小黄球抽回过网,落回手冢帝怒的场地。 “少年,你还差得远了呢。”越前南次郎将球拍左右手换了几下,眼中带笑,狂傲的说。 “唔,龙马爸爸好厉害!”手冢帝怒一边跑回右区底线上去回球,一边轻松的说,追逐着小黄球的银色大眼中闪着星星一样的光芒。 场外。 大石秀一郎偷偷的看了一下端坐 [网王]穿越之天使魔法第8部分阅读 欲望文 [网王]穿越之天使魔法第9部分阅读 [网王]穿越之天使魔法 作者:肉书屋 [网王]穿越之天使魔法第9部分阅读 在凳子上的越前龙马,心中暗想,越前的口头禅是从他的爸爸那里学来吧?说话的方式一样的拽,打球的姿势一样的,呃?好像没有见到越前南次郎移动过耶,当然,如果小怒那个让他移动了一步的回球也算的话,那么他就是移动过了吧。不过,他真的好强啊!可以两手互换击球呢。虽然越前南次郎的样子很不靠边,并离心目中那个强大的职业选手差得太远,而且每个球也都只是普普通通的样子,但是就是有一种让人膜拜的气势,这就是曾经在网坛顶点站过的男人吗?! 手冢国光亦是不动声色的看了一下坐着不动的越前龙马,眉毛微微的皱着;从那场与不动峰的人对决时,他就感觉到了,越前龙马的网球是越前南次郎的翻版;如果没有外人来点醒越前龙马,那么他的网球将到此为止,永远不能进步,更别说超过他心中的那具高大的影子。 手家国光想到今天医生说的话,又看到场上的越前南次郎的网球,然后,他在心中下了一个决定,一个对越前龙马影响至深的决定,也是对自己本身至深的决定。 越前龙马不知道,在这一刻,站在他身后的手冢国光,为了他的网球能够走得更远,下了一个重大的决定。 场内。 手冢帝怒兴奋的将小黄球打过了越前南次郎的场地,笑着说:“龙马爸爸,你也差得远了呢。” “少年,有活力是好事,可也不能自满,而且长辈的话还是要听的。”越前南次郎将弹到他跟前的小黄球大力的击回过网,高高在上的口吻说教。 “嗯,我说龙马爸爸差得远又不是说网球差得远,而是说那个嘛。”手冢帝怒将力量大得快击落球拍的小黄球轻松的打了回去,还一边朝越前南次郎眨眨眼,一副你应该知道的表情。 “那个?哪个啊?”越前南次郎满头雾水的反问。左脚右旋,右脚微微的打开退后半步,将在两个人一来一回之间慢慢变重的小黄球,回击到手冢帝怒的身后。 手冢帝怒瞪了越前南次郎一眼,摆开架势,等到小黄球落地弹起后,他才从底线处往左边跑动两步,右翼反手接球挥拍;小黄球很重,重到右翼振奋了,小黄球在微颤的球线上大力的摩擦着;然后,小黄球变成小火球,流星一样划过网球场的上空,往越前南次郎的左脚处直直的坠去。 越前南次郎眼睛一亮,将右手上的球拍换到左手,右脚打开平衡身体,身体往右边侧去。 场外。 越前龙马坐凳子上猛然站起来,不可置信的看着在老头子左脚边那个深黑色的印子,和撞到后那堵墙滚落的小黄球;那球快得没影了,好像一眨眼的霎那,那个小黄球就从墙上反弹落地,滚到一边。可是,那堵墙上也还留着一个灰色的印子呢。 “手冢弟弟好厉害!居然真的将球打到了越前南次郎先生的背后了。”井上喃喃自语,想着自己那支断线的球拍,脑袋一垂,沮丧了。 “哇啊,帝怒少爷好棒哟!加油!”芝纱织拍照的同时不忘为她心中的美少年喊着加油。 “呵呵,帝怒真的很厉害呢,一般人可是打不出让叔叔接不到的球的。”菜菜子的手中托着两杯浅绿清茶,站到手冢国光和大石秀一郎的旁边,轻笑着说:“手冢君,大石君,喝杯茶吧。” 大石拉了一下肩膀上网球袋带子,忙端过两杯茶,说:“谢谢。”然后,一杯递给手冢国光,一杯自己小心的端捧着。 手冢国光无意识的接过茶杯捧着,凤眸中还在重复着那个落地即消失的回球,可是,他总是只看到球在越前南次郎的左脚外侧落地后就看不到后面了,再看到球时,是从那堵墙壁上反弹落地的带着黑色的球了。手冢帝怒,我的弟弟,再强一点吧,带着我的期望和我的那一份,努力上向吧! 场内。 手冢帝怒球拍指着越前南次郎,大声说:“龙马爸爸,是不是还差得远呢!?”语气中有点点的得意和欣喜。 “少年呐,你到底说我哪个差得远啦?”越前南次郎额挂黑线的问。 手冢帝怒抿唇神秘的一笑,不语。 见到手冢帝怒不想回答的样子,转过身走了两步,弯腰拾起地上的小黄球,用手指转动着看了看,它被‘烧’黑了的样子,可见它的速度快到何种的程度,与空气的摩擦还是与那支乌黑球拍的摩擦?真是太令人惊讶了。他记得球在他左脚踝处落地的瞬间,左手果断的挥拍,小黄球触到了他的球拍,可是,球消失在了他的眼中,也从他的球拍上消失了,可是他的球拍完好无损;等他回神的时候,他听到了球撞到院墙上的声音,及球反弹落在地上连续弹跳‘嘟嘟’的声音。 “唉,这球不能用了。看,没什么弹力了。”越前南次郎举着那个‘烧焦’的小黄球朝地上拍了几下后,撇着嘴道。 “那龙马爸爸再拿一个球来不就好了。”手冢帝怒站在发球区说。 越前南次郎将手中发黑的小黄球一边抛高着,一边晃着右手的球拍,打了个大大的哈欠,慢条斯理的说:“啊,不打了,反正没有球了。”这无赖似的语气听得众人满头黑线。 “不打了呀,那么去吃午饭吧,我都做好了。井上先生,芝小姐,手冢君,大石君,请不要客气,留下来吃顿便饭吧。”菜菜子优雅的对几个人欠了欠腰,温和的说。 “那我们不客气了。”四个人只是微一愣,就站直身体点头答应了。 “菜菜子表姐,做了烤鱼吗?”手冢帝怒本来是还想打球的,但是对手无故退场了,而且菜菜子说吃午饭了,那么,本坚持站在球场上的手冢帝怒的立场就不稳定了,想吃东西的想法一下就占了上风,握着球拍几步窜到菜菜子的跟前,闪着小狗似的眼神望着菜菜子,非常欢快的问。 第三十二章 越前龙马伸出手上的球拍,接住越前南次郎抛高的灰黑的小黄球,然后往胸前一带,右手拿起球网中的那个真似烧焦一样的小黄球,金色的杏眼闪了闪,将球塞进裤子袋子里了。 “嘿嘿,青少年,你拿着那颗没用的球做什么呀?还给我,我留给卡鲁宾玩的。”越前南次郎嘴上嚷嚷,却是没有行动,只是踱着慢腾腾的步子没力气一样跟在一行人的后面。 “啰嗦!”越前龙马眼睛一瞪,头一撇,快走两步,追上满脑子只有吃的手冢帝怒,与他并排走着。 越前南次郎走在最后面,看着前面黑发飘扬的手冢帝怒,心中发出感叹,脸上挂着惬意的笑容。然后想到了什么,心中的感叹变成哀嚎,多年的收藏啊!没关系,只是借嘛,又不是送!可是,当他的眼睛瞥见前边那个浑身散发着凌厉冰寒气息的少年时,他不敢确定借给手冢帝怒的收藏是不是还能收回来?而且,越前南次郎突然看到了未来的影像:冰山脸的少年拿着一堆的清凉杂志告到他的老婆面前,然后老婆扯着他的耳朵大骂。太恐怖了,他一定要装糊涂,绝对绝对不能让手冢帝怒将他的收藏借回去。否则他被老婆大人惩处是小事,失了多年收藏是大事,啊,不对不对,是失了多年收藏是小事,被老婆大人惩罚是大事! 一群人热热闹闹的吃完了午餐,井上和芝纱织喝了一杯茶之后,就起身告辞了。 越前南次郎碗筷一丢就躲起来了,快得手冢帝怒根本就不知道越前南次郎不见了,根本不可能再找他去接着打球。 只有菜菜子掩嘴轻笑,她起身去厨房拿了一点餐后的小点心端到走廊上给四个少年人,自己退下了。 手冢帝怒还想和越前龙马打球,但是看到手冢国光‘不霁’的脸色,撇撇嘴巴,丢给越前龙马一个无奈的眼神,又凑到他的耳边说了一阵悄悄话,越前龙马才点头答应了。 “小怒,你很想打球吗?是不是接着上盘球去打啊?怎么没有见到越前南次郎生先了?”大石秀一郎奇怪的问。 “不和龙马爸爸打了,反正他也不想要和我再打的样子,哼,敢逃!”手冢帝怒垂头轻声说,不过语气是恶狠狠的。 “小怒,你说什么了?”大石秀一郎问。 “嗯,没什么,我是说与龙马约定了嘛,留着下次打也是一样。我陪哥哥和大石学长,”手冢帝怒略带委屈的声音说道。 “我们来了也可以打呀。”大石秀一郎就奇怪了,为什么他和手冢国光来了就不打了。 手冢帝怒偷偷的抬眼看了看一边喝茶一边看着远处的哥哥,轻声的说:“我感觉哥哥在不高兴。” “呃?”大石秀一郎也望了手冢国光的一下,额前的两条头发抖了抖,可惜他愣是没有看出来,因为他觉得手冢的表情没有一点的变化,哪里能看出他是高兴还是不高兴啊,只是感觉手冢身上的寒气深了一点,所以,他很佩服的看着手冢帝怒。 手冢国光其实听到了手冢帝怒的轻语,他是有一点不高兴,因为小怒宁愿和外人打球也不叫他一起出外面练球;但是在小怒看出他的不高兴并牵就他推了与越前龙马的练习时,他的心中又隐隐的欣喜着。矛盾着的他,眉毛有一点点的皱着,因为被眼镜和额头垂下的发丝挡住,所以大石秀一郎没有看出来。至于小怒一下就能感觉到手冢国光的不高兴,那是他的直觉超准。 大石秀一郎又望了一眼离他两米远盘腿坐在走廊柱子边的手冢国光,嘴角抽了抽,轻声问道:“小怒,越前,你们上午都是在这里打球吗?” 手冢帝怒听到大石秀一郎的问话时,眼睛到处乱看,不回话了,还偷偷的用眼神威胁了一下越前龙马。 “怎么啦?”大石秀一郎很好奇为什么他的问题让手冢帝怒和越前龙马一脸为难的样子。 “哈哈哈,没什么,龙马带我去那个街头网球场看了一下。”手冢帝怒一边打着哈哈,一边屁、股挪到越前龙马的身旁,背着对面人看不到的死角在越前龙马的腰处捏了一把,再次威胁。 越前龙马腰间一痛,手上的茶杯差点没有捧住,转过头狠狠的白了手冢帝怒一眼,眼中尽是不满和愤怒,沉着脸说:“小怒,放手,否则我就说了。” “你要是敢说,我就说是你让我上场的。”手冢帝怒想不到反被越前龙马威胁了,不过,放开了他腰间的手。 “什么上场?”手冢国光缓缓的转头,望了过来,磁性的嗓音,淡淡的语气。 “小怒在街头网球场打球了?那里不是只有双打吗?还是小怒和越前一起打双打输了,所以不好意思说?我记得那次地区预选赛中越前和桃城的双打就是从街头网球场学来的。”大石秀一郎一个问题一个问题的丢出来,还说到那次丢脸的双打。 越前龙马额头一暗,说:“大石学长想多了啦。” “小怒,是这样吗?”手冢国光起身将空了茶杯放到一边的托盘上,在手冢帝怒的左边坐了下来,冷冷的问。 “哥哥,如果我说了,哥哥不准笑我。”手冢帝怒坐着的姿势转到左边,抱着手冢国光的右臂撒娇道。 手冢帝怒刚想解说,越前家外面的门铃又响了起来;菜菜子在里面接通说了几句话之后,从里面拉开门,跪在门边对越前龙马说:“龙马,是你的同学来找,快去开门。我去里面准备茶点了。呵呵。今天可真是热闹啊!”然后,门关了起来。 “我去开门吧。”手冢帝怒从木地板上蹦了起来,跑了两步从台阶上穿了一双木屐‘嗒嗒嗒’的跑开了,乐得有人来打断他的话。 手冢帝怒一开门,惊叫出声:“不二君,乾学长,菊丸学长,海堂学长,阿桃学长,河村学长,你们怎么都来了?” 听到手冢帝怒惊叫的三个人跑出来一看,也都是一副吃惊的模样。 ———— 菜菜子看着各色的美少年,嘴角的笑意没有停过,就是眼中偶尔划过的邪恶光芒,也总是被她小心的藏了起来。 “小怒,你太坏了,和龙马去约会也不叫我们一起去。”菊丸英二从后面趴在手冢帝怒的身上,紧勾着他的脖子,装作恶狠狠的说,“还好我机灵,今天又没有事,所以将大家都一起约出来了。所以,我们去游戏中心玩游戏去吧!我要玩跳舞机,练习我的反应能力。” “好啊,我赞同。”桃城武马上举手,眼中跃跃欲试。 “嘶嘶~你会玩什么游戏?有本事和我赛车!”海堂熏挑衅着桃城武。 “臭海蛇,玩赛车?!那你就是在找死啊!”桃城武丢给海堂熏一个不屑的眼神。 “那怎么可以,我们是学生,不要去玩游戏,应该以学业为中,要知道月考快来了,要是不及格的话,龙崎教练会骂人的。”大石秀一郎头疼的说。这个菊丸,一来就惹事,他怎么知道小怒在越前家呢?想不明白啊。 “反正我们也没有带网球袋出来,去游戏中心放松一下也是不错的。”不二周助笑眯眯的说,看着手冢帝怒脸上闪过各种各样的有趣表情,微微睁开的蓝眸中逝过一线温柔。 “玩游戏啊?!还是国中的时候去玩过呢。”乾贞治用一只食指推了推鼻梁上的方框眼镜,挡住他眼中兴味的亮光。 “我无所谓。”河村隆觉得自己就是想劝说不能去游戏中心也没有多大的份量,所以,附和。 “小怒去就我也去。”越前龙马想着今天反正打不成球了,去玩一下也不错,如果没有那么一堆人就更完美了,早知道就不跟老头子回来,直接带小怒去游戏中心就好了。 “哥哥,哥哥,去啦去啦。我还没有见过游戏厅是什么样子呢?”手冢帝怒猛摇着手冢国光的手臂,用最可怜的眼神眼巴巴的望着手冢国光。 手冢国光感受着右手上的温润小手,身上的寒气时高时低,那是因为他摇摆不定的心情,如果带着小怒去了游戏中心,那么只有他一个人是看不住的,他能肯定,小怒去到那种热闹好玩的地方一定会发生什么事! “跟在我的身边不能乱跑!”手冢国光万分期望这句话小怒能听进耳朵。 “我最喜欢哥哥了。”手冢帝怒高兴的在走廊上翻了一个跟斗,来表示他飞扬的心情。 “我希望大家在玩的同时也要看住小怒,否则,回到学校绕圈三十。”手冢国光丝毫不认为他是在威胁众人,他只是锻炼他们的警觉性。 “部长,你能不能不说那些话来扫兴啊。”菊丸英二不怕死的说。 “我很同意手冢的话,小怒的好奇心重,大家还真要好好的注意。”不二周助跟着说。 “别说了,出发吧。”手冢帝怒装作没有听到他们说他的‘坏话’,举高拳头大声的说,然后,他穿过走廊,跑到门边,敲了敲,拉开门,对着屋子里喊道:“菜菜子表姐,我们要走了哦。谢谢妳的款待!” 菜菜子听到手冢帝怒的喊声忙从屋子里跑了出来,手上还拿着一本书,她柔和的问:“帝怒,你们要走了,怎么不多玩一会儿?” “是的,谢谢妳的款待。”大石秀一郎和手冢国光齐齐朝菜菜子恭身道谢。 “谢谢妳的招待。”剩下的不二,乾,桃城,海堂,河村,菊丸也齐齐朝菜菜子点头道谢。 “不客气。”菜菜子点头回礼。 “菜菜子表姐,我们去游戏厅玩去,菜菜子表姐要不要一起去玩?”手冢帝怒热情的邀请。 “呵呵,我就不去了。那你们路上小心喽。有空再来玩。”菜菜子站在走廊上,看着十个少年兴致勃勃的穿过庭院,走出铁门,她才回到屋内,对着躲在楼梯下的叔叔说:“叔叔,帝怒他们走了,出来吧。” “呼,终于走了呀!躺在这个窄小的地方真是不好看书,那些可爱的美少女都看不大清楚。”越前南次郎先将头探出来视察了一下情况,见到菜菜子说的属实,这才慢腾腾的出来了。 “呵呵,原来叔叔将它们藏在这里呀,我想婶婶会很想知道的。”菜菜子淡淡的说。 “啊,菜菜子,妳可千万别告诉妳的婶婶啊!妳有什么事要我做,说吧。”越前南次郎一脸悲愤的表情,说。 “就是我很喜欢帝怒,希望叔叔不要再说什么借收藏给他看之类的话。”菜菜子的声音很轻,听在越前南次郎的耳中却如天籁,当然是忙点头答应了。 第三十三章 作者有话要说:大家,端午节快乐! 派粽子了(加更一章)! 明明是休息日,却因为手冢帝怒的关系,网球部的正选球员又凑到一起了;在越前龙马家集合,一起去游戏厅玩游戏放松学习和网球练习带来的压力。 一出越前家,走了一小段路,去到一个巴士站,他们一行十人坐上巴直往市中心的最大的游戏中心而去。 大石秀一郎背着球袋坐在靠窗的位置,他的旁边坐着不二周助。 “大石,休息日还带着网球袋,是去哪里练习了?”不二周助问。 “啊?哦,本来想去公园里练习一下的,路上碰到手冢,然后一起练习了一下,他说想去接小怒回家吃午饭;所以就去了越前家,去到的时候,小怒正和越前的爸爸打球;不过,只打了几个球就没有打了。”大石秀一郎除了没有说出是特意陪手冢国光去医院的事情之外,大致的说了整个上午所做的事情。 “龙马的爸爸?就是那个越前南次郎吗?刚才好像没有见到他的样子呃。”不二周助微微的讶问。 “嗯。越前的爸爸吃完午饭就不见人了。不过。”大石秀一郎顿了一下,额头有点发暗,再说:“我觉得越前的爸爸有点不像我心中所想的那样。” “嗯?什么意思呢?”不二周助疑惑的睁开眼睛问。 “不好说,要不二自己看到那个男人就会明白的。”大石秀一郎实在是不知道怎么去形容他心中的偶像,他会打网球,也是小时候看到越前南次郎在世界网坛上如武士一样拼搏的英姿,那么的优美,又是那么的强大,所以,他也爱上了网球这项运动。 不二周助眼睛又眯眯的了,摩挲着下巴沉默着,不时转过头看了看前方坐着的越前龙马,或者看看后座上的手冢帝怒。突然问:“大石,你不是说和手冢一起练习吗?怎么不见手冢的球袋?” “呃?啊,那个啊,可以是放在越前家了吧。”大石秀一郎虚抹了一下额头,气弱的说。说真的,他很奇怪手冢和小怒的网球袋是不是真的放在越前家了呢? “呵呵,这样啊。”不二周助笑眯眯的看了大石秀一郎一眼,淡淡的说,半敛的蓝眸是深深的怀疑。 ———— “小怒,你没有玩过游戏吗?”菊丸英二坐在手帝怒的左侧,右手搁在他的肩膀上好奇的问。 “没有,菊丸学长,游戏好玩吗?等一下教我吧。”手冢帝怒的心思早就飞到游戏厅去了。 “呃?”菊丸英二突然感觉背脊一凉,僵着脖子转头,看到手冢帝怒右边的手冢部长正用着冷若冰霜的眼神看着他。 “怎么啦?菊丸学长。”手冢帝怒看看额头发汗的菊丸英二,又回头看看哥哥毫无表情的俊脸,很奇怪的问。 “喵,没什么。小怒不会玩的话,我会教你的。”菊丸英二胸脯一拍,豪爽的说,不过,他悄悄的从座位上站起来,跑到前面河村隆旁边的位子上坐下了。 “哥哥,你是不是做了什么?”手冢帝怒敏感的在手冢国光的耳边轻问。 手冢国光只直耳边有种轻风吹拂的清凉感受,脖子处酥麻着,震荡到心里,让心跳‘砰砰’的跳快起来,脸上淡漠的表情,说:“没有!” “那哥哥教我玩吧。”手冢帝妈以为是没有叫他教,所以哥哥生气了? 手冢国光为难了,他好像除了网球,还真没有去过游戏厅玩游戏呃。 “我没有玩过。”手冢国光凤眸闪了一下,冷声道。 “咦,呵呵,没关系,哥哥,我们一起玩。”手冢帝怒抓住手冢国光放在大腿的左手,高兴的说。因为就不是只有他一个人不会玩了,有哥哥陪着,太好了,要出丑就一起出丑了。 ———— 这个最大的游戏中心座落在步行街的后面,一栋大楼整整七层,每层有不同的游戏项目,一楼是卖游戏周边产品;二楼是儿童游戏;三楼是台球和乒乓球;四楼是保龄球;五楼是电子游戏;六楼溜冰场;七楼是办公的地方。 菊丸英二对这个游戏中心可是熟悉着呢。站在一楼西南位的电梯处,看着立在电梯门旁边的游戏导示牌,问:“大家想玩什么,这里除了网球,该有的都有。我要去五楼的电子游戏厅。小怒,你想玩什么?” “菊丸,你忘了吗?我们都要一起的,你想让我们跑三十圈吗?”桃城武狠瞪了菊丸英二一眼,“反正是小怒想玩什么,我们也要去玩什么。不是你说去五楼就去五楼的。” “呵呵,好像都很好玩的样子。嗯,让我看看啊。”手冢帝怒将眼睛凑看导示牌上,还拿手指一一的指着去分析,最后说:“我要先去二楼,再去五楼,最后去六楼。” 众人听手冢帝怒说要去二楼时,脑后瞬间化出一滴汗,额头暗暗的。 乾贞治抽着嘴角说:“小怒,二楼是儿童玩的室内游乐园。你确定你要去?” “是呀,小怒,我们可是大人了哦。”不二周助笑眯眯的问,如果仔细看的话,他的眼角是微抽搐着的。 “嘶嘶~我在这里逛逛,小怒去二楼玩过之后打我的电话吧。”海堂熏双手插在裤子袋子里,说。 “臭海蛇,不是说了要陪小怒一起去吗?想独遛,想都不要想。”桃城武顶着刺猬头对海堂熏叫道。 “小怒,那快点去吧。”菊丸英二无所谓的说,其实心中正高兴着呢,还拉着小怒随着人群走进正好开着的电梯。 “滴——”电梯超重了,慢半拍进电梯的人只好无奈的退出电梯,包括青学剩下的人。 “呵呵,那我们先上去了。”菊丸英二对着退出电梯的其他人说,在电梯门关上的一那瞬,外面等着的青学众听到,“到二楼来找我和小怒,我会照顾好他的。” 大石秀一郎看着电梯在二楼停过的样子,温和的说:“手冢,不要担心啦,只是几分钟,小怒没有那么快出状况的。何况不是有菊丸跟着吗?” “嗯。”手冢国光从喉咙里应了一声,严肃着脸看着两部电梯的指示灯。 “我看就是有菊丸跟着更容易出状况吧?”乾贞治说。 “他们还差得远了呢。你们该相信小怒,在儿童游乐园能出什么状况?”越前龙马说。 “电梯来了。”河村隆一直看着电梯灯,才说完,电梯就停下来了。 “阿隆,这是往地下停车场的。”不二周助说。 “呵呵,看错了。”河村隆挠着头顶不好意思的说。 ———— “哇,好大哦,真看不出来这里是室内呢。不过人也好多啊!菊丸学长,你看,不是也有很多大人在玩吗?”手冢帝怒和菊丸英二从电梯中出来,就发出感叹的声音。 菊丸英二的大拇指在鼻子一撇,说:“别管了,小怒去玩了。” 两个排在游戏币兑换窗口,兑换了大把的游戏币。 “我要玩夹玩具。那个加菲猫我老早就想要了,这回我一定要把它夹起来。”菊丸英二口袋里兜着满满的游戏币,信心高涨的说。他那么同意和手冢帝怒一起来二楼,原来是有目的呀。 “我要玩那个。”手冢帝怒指着人群那头的碰碰车,银眸闪烁的说。 “可不可以等我夹到那只加菲猫先啊?”菊丸英二好声的问。 “那好吧。”为了不让哥哥担心,手冢帝怒让步了。 “轻点轻点啦。啊,菊丸学长,你真是太笨了,这都三次了,一只都还没有夹到。平常打网球的时候不是很灵活吗?怎么做这个就木手木脚的啰?啊,笨死了。”手冢帝怒几乎想自己代替他去夹了。 “你别管我,我就是一定要夹到它。小怒,你老是在我的耳边吵嘛,吵得我都分神了。你有本事就去旁边夹个给我看看啊?!”菊丸英二不忿,一边往机器里放游戏币,一边用下巴指着旁边刚好空下来的玩具钓鱼机。 “哼,菊丸学长,我一定会一钓一只的,才不会像菊丸学长那么笨呢。”手冢帝怒忙在另一个人走过来前占了那台机器的面前。 手冢帝怒一下塞了十几枚游戏币进去。 “笨蛋小怒,你一下放那么多钱做什么呀?一枚一次就好了。”菊丸英二红发一甩,大声说。 “因为我想要夹十只。”手冢帝怒头也不抬的说,手上操作着游戏杆,放到想要夹的毛绒玩具上方。 “我不管你了,等你夹到再来说大话吧。”菊丸英二认为手冢帝怒这个从来没有玩过游戏的人是不可能一下就夹到玩具的,要是谁第一次玩钓鱼机器次次都中,那这游戏中心早就不做这个项目了。 “天呐,好厉害,真的一次一只呢。他是不是作弊了?”那个慢手冢帝怒一步过来的男生吃惊的说。 “就是啊。他是不是工作人员故意这么做来吸引游客啊?”男生的同伴说。 “我看是这台机器出毛病了。”围过来看的人说。 “小弟弟,快让我也夹一个吧。” “是呀,我的女朋友最想要那只小兔子了,留下来让给我吧。” “趁工作人员还没有注意的时候,我也要把我想要的夹出来。” 手冢帝怒一边操作着手中的操纵杆,一边侧着头看着围观的人,笑了笑,说:“好啊,等我夹了这只就好。”箱子里的那只白色的小老虎摇摇晃晃的挂在钓勾上,在手冢帝怒的生涩的操作下,掉进那个出口。 手冢帝怒从下方的出物口摸出那只很像小虎的毛绒公仔,眯着眼睛在脸颊边蹭了蹭。挤出围观的人群往外走了。 “呐,小弟弟,你还有钱币没有用完呢。”那个男生叫住手冢帝怒。 “不要了。”手冢帝怒的声音从人群后传来。 手冢帝怒想着手镯中有十几个小公仔就很高兴,然后他停住脚步,回头往后望了一眼,喃喃自语着:“我是不是忘了什么呀?啊,想不起来就算了。哇,那个好像也很好玩的呢。”在人群中轻松的穿梭着,一下跑到那打汽球的小房子面前。 —— 菊丸英二为了夹到那只加菲猫,口袋的游戏币只剩下三枚了;他转头看了看旁边被人围着的玩具钓鱼机,好像有听到小怒在说话,然后放心的将三枚游戏币全部塞进机器,准备孤注一掷,放手一搏了。 —— 等到手冢国光他们从楼梯爬上二楼时,看着尽是大人小孩,人头攒动的热闹场景,头疼了。这哪是儿童乐园,十六岁以上的人比小孩子多多了,根本就是欺骗他们这些不上游戏中心游乐的网球少年嘛! 作者有话要说:大家,端午节快乐! 派粽子了(加更一章)! 第三十四章 打汽球的小房子的工作人员哭丧着脸,将那个特别奖从架子上拿了下来;手冢帝怒抱着超大的奖品趴趴熊找到僻静的洗手间,见到没有人注意时,把它收进手镯里边了。 对着镜子将有点乱的长发整理了一下,将马尾改织成一个大辫子斜垂在左肩,又从手镯里拿出一顶手冢妈妈不知什么塞给他的棒球帽戴上,又对着镜子左右照了照,这样子头发总不会再被不小心挂住了吧?人太多了,挤来挤去的时候,长发总会被扯到,现在他都感觉头皮发麻呢。当然,这个头皮发麻可能还有另外一个原因,就是那群找不到人的青学众在背后念叨着什么。 手冢帝怒拉开洗手间的门,刚好外面也有人要进来,一看到手冢帝怒好像大吃一惊,瞪着眼睛脸红的看着手冢帝怒。 “看什么呢?快让开,给我出去啊。”手冢帝怒见挡在门口的两个穿着小西装的男孩子发呆的样子,好笑的说。 “姐姐,对不起,我们走错了。”一个小一点的男孩子忙低下头,羞涩的说,还拉了拉他手上牵着的哥哥。 手冢帝怒头上顶着三个问号,不明白的反问:“小弟弟,你怎么带你的姐姐来男厕所呢?好了,你让她自己去女厕所吧。” 两兄弟抬头瞪着眼前这个迟钝到家的女生,说:“姐姐是你,我才不是女生呢。” “可是我也不是女生啊。那小弟弟叫谁姐姐啊?”手冢帝怒动手将他们拨开,从中间挤了出去,回头问。 “哥哥,别理他了。虽然长得很漂亮,但也是个男生耶。”弟弟狠瞪着手冢帝怒一眼,他觉得他被这个织着大辫子的哥哥给欺骗了。 手冢帝怒很无辜的叹了一下,拐过转角看到那头热闹的场景时,小小的郁闷烟消云散了。 ———— “清柳清明,清柳清泯,你们俩个,就不能给我好好的待一个地方玩吗?”忍足侑士揉着眉宇,低声喝道。 “表哥,这里是游戏中心呃,不每层逛逛来这里干嘛呀?”清柳清泯不屑的白了忍足侑士一眼,慢吞吞的说。 “哥哥,侑士表哥是欲、求不满,因为这里没有美腿姐姐,所以就找我们的茬了。”清柳清明怕走丢一样,紧紧的拉着哥哥清柳清泯的手,一边嘲讽的说,一边在人群中挤着往前。 忍足侑士那个郁闷啊,好好的休息天为什么会被小姨拉来当保姆呢?太惨了。好吧,就算要来游戏中心,但是这俩个家伙也别尽挑些小孩子和男生玩的游戏嘛,再上一楼也比这五楼要有看头啊!要是去六楼的溜冰场多好啊,那里肯定会有许多的长腿妹妹的,反正再走就是上一层六楼了。 “表哥,我和你说哦,我刚才见到了我心中的仙子!”清柳清泯扯了扯眼睛打流星一样到处乱看的表哥,兴奋的说。 “哥哥,都说了他是男生了,怎么还叫仙子啊!”清柳清明说。 “清泯,你才十二岁吧?!那么早熟。”忍足侑士一手插在裤袋里,一手小心的扶了一下眼镜,说。 “表哥,比起你六岁就撩女生的裙子的光辉史,我和弟弟算晚熟了。”清柳清泯不耻的说。 “呃?你们怎么知道的?”忍足侑士脸皮够厚,就算被小表弟知道了也不会脸红。 “啊,哥哥,你的仙子在那里玩格斗游戏呢。” “真的,在哪里?清明。” 忍足侑士比清柳清泯更早看到了那个嘴中兴奋叫着打关的棒球帽女生了,虽然她的衣服是男装的,但是从那纤细的背影和那条又长又黑的大辫子可以想像出,她一定是个美女! 他迈着优雅的步子慢慢的走到那个女生的背后,拿出插在裤袋里的手搁在椅背上,用着温润磁性的嗓音轻轻的说:“美丽的小姐,可以认识一下吗?” “漂亮哥哥,我们又见面了。”清柳清泯在他想回头看表哥时,快一步拉住了他的袖子,扬着可爱的笑容,欣喜的说。 ———— “呵,是你们啊。就你们俩个吗?”手冢帝怒转过头就看到刚才在那个洗手间门口碰到过的两兄弟,点点头,好奇的问。 “不,还有我表哥。他正在你的左边呢。”清柳清明用嘴呶呶。 手冢帝怒侧头一看,说:“啊,原来是侑士啊。他们是你的表弟啰?” “小怒?!”忍足侑士几乎想挖个坑来跳,怎么就将小怒看成女生去了呢?希望他没有听到他那句搭讪的话。 “啊,表哥认识我的仙子?太好了。”清柳清泯眼睛都笑眯了。 “小怒,就一个人吗?”忍足侑士问。 ‘一个人’这三个字就像一道紫雷,狠狠的劈到了手冢帝怒的头顶,将他整个人从里到外给烤焦了。 “侑士,我死定了,你一定要救我!”手冢帝怒顾不得屏幕上拳打脚踢的女战士了,坐椅子上猛的站起来,双手紧揪住忍足侑士的衣服,可怜兮兮的说。 忍足侑士在两个小表弟鄙夷的眼神中悄悄的揽住手冢帝怒的腰,眼镜下的灰蓝色眼眸闪过精光道道,另一只手在小怒的头顶轻轻的放着,温柔的说:“小怒,没事的,说说什么事先吧。” “我,我将他们给弄丢了。”手冢帝怒不好意思的放开手上被抓皱的衬衣,见忍足侑士没有注意的样子,偷偷的将那揪皱的地方给抚平顺了一下。 “喂,小弟弟,你还玩不玩啊?”机器背面与手冢帝怒做对手的一个穿着一身黑色的卷发女人扬着红艳艳的指甲,问,打断了忍足侑士的话。 “啊,对不起,姐姐,我不玩了,我哥哥找来了。”手冢帝怒忙说。 “真是太可惜了,难得碰到一个与我旗鼓相当的对手呃。即然没有好的对手了,就回去了吧。再见了,小弟弟,下次再一起玩。来,这个是我的名片,收好了,想找格斗高手对战就打我电话,知道了吗?”豪放女人从她的手提包里掏出一张烫金的名片递给手冢帝怒,说。 “嗯,谢谢姐姐。”手冢帝怒接过来,看了一下名片,上面就只写了一个名字和一个手机号码,名字叫小岛芳子。 ———— 菊丸英二终于用最后一个游戏币夹到了他梦寐以求的加菲猫,扒开人群去找人时,才发觉身边那台玩具钓鱼机早就换人了,他吓出一声冷汗,忙到处去找人,他可不想被众人批斗啊,更不想被部长的寒气侵略啊! 他一边注意好玩和人多的地方,见到没有人后,他又问那些手冢帝怒可能去玩的游戏的工作人员。菊丸英二不知道,他其实一直只比手冢帝怒慢半步,可就是这半步,让菊丸英二找人找到吐血,又不敢回头找大家一起来帮忙;他只希望在找回手冢帝怒之前都让他们以为他是和小怒在一起的。 菊丸英二恨起自己来,怎么多嘴说要来游戏中心呢?怎么就不好好的看住那个总是好奇心奇重的手冢帝怒呢?不过看到手上来了四次终于夹到 [网王]穿越之天使魔法第9部分阅读 欲望文 [网王]穿越之天使魔法第10部分阅读 [网王]穿越之天使魔法 作者:肉书屋 [网王]穿越之天使魔法第10部分阅读 的加菲猫,阴霾的心情又好多了。然后,从楼梯往上面一楼一楼的找了过去,到第五楼的时候,他在入口处不小心撞到了一个黑衣卷发的女人,道过歉之后,他终于见到了那个偎在冰帝学院的那头西关狼怀里的手冢帝怒,可喜可贺啊! ———— “奇怪,菊丸不是说在二楼吗?怎么不见呢?”桃城武踮起脚尖,用手掌比额看着到处张望,皱着眉毛说。 “红头发的那么多,哪能一下就看到。嘶~” “小怒的好奇心重,往最热门的游戏去找就对了。”乾贞治说。 “去看看碰碰车那里吧。”不二周助说。 “那就去吧,小心小怒又走开了,毕竟这游戏中心有太多好玩的东西了。”越前龙马说。 “走了。”手冢国光率先扎进人堆里,往那被大人们围着栏杆看自家小孩玩碰碰车的地方走去。 玩碰碰车的地方哪有手冢帝怒,当然也看不到菊丸英二;他们几人在经过几台玩具钓鱼机的旁边时,听到一个男生说:“啊,可恶,我还以为这机器坏了,也可以偷偷的占点便宜,能夹到呢。还是那个长发小孩厉害啊,一下一个,夹了好几个呢。怎么轮到我们就不行了呢。可恶!” “你好,请问你口中的长发小孩什么时候在这里玩过啊?他往哪个方向去了呢?”笑眯眯的不二周助温声的问一个站在机器旁边看人玩的男生。 “啊?长发的小孩子啊,大概是七八分钟前吧,往那边走了。真的很厉害呢,你看那个钓鱼机,里面的玩具是不是少了很多呀?那都是被那个小孩夹走了。”男生热情的说,抬手指了一个方向。 “谢谢你。”不二周助问到话后退了回了找人大队。 “我绝对饶不了菊丸那个家伙!”桃城武恶狠狠的说。 “要不兵分两路吧。这样找人会快一点。”乾贞治说。 “其实根本就不要去找,小怒他应该和菊丸玩得很开心才会不等我们的。我们来到这里也可以自己好好的玩一下呀,干嘛一定要一起玩呢?各人的兴趣总会有不同吧。”河村隆难得说这么一段长的话,有点不好意思的在头上摸了摸。 “嗯,阿隆说得对,大家去玩吧,六点钟在一楼大门那里集合就好。”手冢国光收敛了全身的冷气,淡淡的说,“我去五楼看看,找到小怒会打大家的手机的。” “真的可以吗?部长,那我要去四楼玩保龄球。”桃城武闪着兴奋的眼光,怀疑的问。 “我要去三楼的台球室玩玩。大石你呢?”不二周助问。 “我和你一起去吧。阿隆也一起吧。”大石秀一郎说。 “好。”河村隆点点头。 “嘶嘶~我去六楼。”海堂熏说。根本忘了要与桃城武电子赛车的事情了。 “我去研究一下刚才小怒可能玩过的钓鱼机,看看一次一个的机率有多大。”乾贞治推了推鼻梁上的方框眼镜。 “我去五楼。”越前龙马头撇向一边说道。 ———— 地下停车场。 “哇啊,小姐啊!妳怎么可以把我们锁在车里呢?要知道人多的地方很容易碰上对方的人啊!要是那样,老爷会剥了我和阿罗的皮的。”一个头顶仅留一撮金色头发的男人哭丧着脸对一个黑衣卷发的女人说道。 “啰嗦,就是你们俩个太多话了,我才把你们锁在车里的。猎狗会?哼,他们想动我这个圣峰组的大小姐还嫩了一点!要是来了,我把他们打得起不来!”黑衣女人眼神一厉,冷若冰霜的说。 “小姐,那么是不是可以放开我和阿波了?”两只耳朵钉满耳环的阿罗小心翼翼的说。大小姐现在的气势太吓人了,到底是怎么啦?刚才上去的时候不是很兴奋的吗?难道真的是猎狗会有人惹到大小姐了? 第三十五章 手冢帝怒刚想对忍足侑士说原因,忽然耳尖的听到有人在叫他,手冢帝怒转过身,从忍足侑士的怀里脱离了出来。 “哈,呼,小怒,我可找到你了。”菊丸英二在缓过气来之后,在手冢帝怒的头上就是狠狠的敲了一记,咬牙切齿的说:“你看看你,一眨眼就不见了,你不知道我会担心的吗?还是你讨厌我,所以想让我跑三十圈?” “对不起嘛,我不是故意丢下菊丸学长的。”手冢帝怒双手抱头,装可怜的说。 “去那边说话吧。”忍足侑士说,然后揽过手冢帝怒的肩膀往安全通道的方向带。 “那个,你,冰帝的家伙,放开搭在小怒肩上的臭手。”菊丸英二毒舌的说。 “那个,你,不认识的家伙,怎么可以这样对我表哥说话。”清柳清明眼睛一转,马上回敬了菊丸英二,语气更是傲慢嚣张。 “啊呐,你们两个小鬼又是谁啊?”菊丸英二边走边倾身好奇的盯着他们看,说,“长得好像哦。” 通道的拐角处有一对小情侣正抱在一起卿卿我我,见到有人进来,脸红着瞪了几个人一眼,拉开安全门走了。 等他们走出去后,手冢帝怒说:“菊丸学长,他们是侑士的表弟,叫,对了,你们叫什么名字啊?” “我叫清柳清泯,是哥哥。很高兴认识漂亮哥哥。” “我叫清柳清明,是弟弟。漂亮哥哥叫小怒吗?” “对,我叫手冢帝怒,很高兴认识你们。叫我小怒就好。”手冢帝怒两只手同时伸出去,自己抓起他们一人一只手握了握。 手冢帝怒握完手后,两步窜到了菊丸英二的身旁,凑近他的耳边嘀嘀咕咕的说了一通话之话,菊丸英二活过来了,他不用怕被部长的冷气冻住了,也不用绕着网球场跑三十圈了。因为手冢帝怒说:“菊丸学长,我弄丢你的事绝对绝对不可以被哥哥他们知道哦,就说是一起在二楼玩了一下下玩具钓鱼机就直接上五楼了。” 这正是菊丸英二想说的呀,现在好了,手冢帝怒自己先说,又说到一起了,所以,话就套好了,也不怕部长来逼问了。 “小怒,我们去六楼玩溜冰吧,比这个电子游戏还好玩呢。”清柳清明提议。 “溜冰?我没有玩过呢。”手冢帝怒有点心动。 “小怒,我教你。”忍足侑士忙将这美丽的差事揽了过去,手指微微一捋额前的灰蓝色头发,柔和的对手冢帝怒说。 “不用冰帝的人来教,我会教小怒的。”菊丸英二瞪了忍足侑士一眼,说。 ———— “部长,小怒好像不在这里耶。”越前龙马找了一圈后,失望的说。 手冢国光严肃的脸上对着那一台台电子游戏机时,飞快的闪过一丝好奇,然后锐利的凤眼在每台有人玩着的机器前扫过,就像是越前龙马说的,小怒好像不在这里;突然,他似感应了什么一样,转身抬头,看着那个写着‘安全通道’的绿色牌子。 门的右边。 手冢国光去推那扇弹簧门,里面的人也往外推门,两两相抵,门推了好一阵也推不开。 “部长,我们走楼梯上去吗,还是下楼?”越前龙马不解的问。 门的左边。 手冢帝怒去推门,可是门好像推不动。 “小怒,怎么啦?这门有那么难推吗?刚才不是很容易推的。”菊丸英二说。 “笨!刚才即然是推的,那么现在要出去当然是拉了。”清柳清泯白了菊丸英二一眼,道。 “对哦。”手冢帝怒在自己的头顶轻轻一捶,恍然大悟的表情,然后拉门。 手冢国光眉宇微蹙,这门上明明用红色圆纸贴着一个‘推’字嘛,怎么会推不开呢?再次推门。 “唉哟。”手冢帝怒屁、股着地,捂着被撞到的鼻子委屈的瞪向突然推门的人。 “嗯。”手冢国光手下门没力一样被从里面打开,他的胸前似撞到什么,抵下头一看。 “哥哥。”手冢帝怒忙从地上跳起来,顾不得痛着的小屁屁了,吃惊又心虚的唤。 “小怒。”手冢国光一手抵着安全门,一边弯腰伸出手托住小怒伸过来的手臂,冷冷的叫。 “小怒,你不是说在二楼等的吗?怎么一下跑到五楼来了?”越前龙马问,大大的杏眼狠瞪着菊丸英二。 “啊哈,哈,哈,我看二楼没有什么适合我玩的,所以就拉着菊丸学长先到五楼来了。反正你们会找来的,不是吗?”手冢帝怒讨好的抱住手冢国光的右手,干笑了几声奇怪的问:“咦,不二君他们呢?” 菊丸英二乐得当隐形人。 忍足侑士想不到手冢国光那么快就找来了,本来还想小怒拐去来个浪漫的烛光晚餐呢,然后他靠在墙上恶劣的想:‘青学的手冢部长,他会玩游戏吗?看他个面瘫,肯定是个从未玩过游戏的家伙吧?!那么等一下教小怒溜冰就可以,嗯,等不及了。’ 清柳清泯和清柳清明见到自己的表哥没有吭声,他们也都呆呆的站在一边看着小怒可爱讨好的表情,觉得很好玩。真是看不出来,那么漂亮可爱的小怒的哥哥居然是个连笑都不会的严肃‘大叔’!? “找你找了半个多小时,他们都自己去玩了。”越前龙马见部长大人丝毫不想回答的样子,认命的说。 “这样太好了,自己挑自己想玩的,到时候一起回家就好了。”手冢帝怒小心看了手冢国光一眼,银眸突然顽皮的滴溜溜转过,双手勾在手冢国光的脖子上,撒娇的说:“哥哥,我们一起去溜冰,好不好?” ———— 手冢国光怎么可能拒绝得了手冢帝怒的要求,所以,直接从安全通道走上六楼。 “唔,有点冷哦。”菊丸英二在推开门时,抱着胳膊搓了搓,说道。收到几个白眼。 “哇,小怒,快点。”清柳清泯和清柳清明一人抓住手冢帝怒的一只往租鞋处跑。 “清泯,清明,不要乱跑。”忍足侑士还没说完,那三个高兴得找不着北的人已经趴在柜台上向工作人员问话。 “真是让人不省心,对吧?手冢部长。”忍足侑士双手插在裤袋里,带点调侃的语气说,灰蓝色的眼眸闪过一道意味不明的光点。 手冢国光没有回答,眼镜下的凤眸随着小怒的笑容而变得幽深,更多的是温柔。 越前龙马被菊丸英二扯着手臂,快步走到手冢帝怒的身后。 除了站在栏杆外面的手冢国光,几人都换好了溜冰鞋。清柳兄弟更是迫不及待的手牵手滑进了超大的滑冰场。越前龙马和菊丸英二虽不是高手,但是也是属于会的范围,所以,对手冢帝怒点点头后,就先进场了。忍足侑士脚下穿着溜冰鞋,站得稳稳的等着手冢帝怒。 “侑士,你先进去,我想和哥哥说一声,我自己会扶着扶手进去的,到时就麻烦侑士了。”手冢帝怒微笑着对忍足侑士说,后者点头,脚下一旋,无声的滑开了,身形非常的优雅从容。 手冢帝怒扶着扶手颤悠的站了起来,滑半步,走一步,再踮着脚尖迈两步,然后,笨手笨脚进到了场地,再扶着栏杆走到手冢国光的面前。 “哥哥,好好玩哦,你真的不玩吗?”手冢帝怒一手扶着栏杆,一手紧紧抓住手冢国光伸过来的手,兴奋的说。 手冢国光的嘴角轻微的向上勾了一下,说:“小怒,小心点了,你不会滑,别跑到中间去,很危险的,叫忍足君在旁边带你就好了。” “嗯,我知道了。哥哥,你要在这里看着我哦。”手冢帝怒说完朝忍足侑士招招手,要他过来带他。 —— 忍足侑士教得很认真,最主要是手冢帝怒这个学生太天才了,他只是用身体配合着解说教了一遍,并说了一些溜冰时的注意事项和小决窍,手冢帝怒马上就可以自己慢慢的滑行了,根本就没有给他可以吃豆腐的机会,郁闷死他了,怀疑小怒根本就是会滑冰,可是他的表情和另几个青学人不像撒谎的样子啊。 手冢国光抱胸站在栏杆外看着那个几分钟不到就可以自己慢慢的滑行的人,眼中有骄傲,有欣悦,更多的还是温柔。 手冢帝怒慢慢的放开忍足侑士的手,缓缓的滑到手冢国光的面前,隔着栏杆抓住手冢国光搭在栏杆上的左手,清澈的银眸闪着美丽的光芒,说:“哥哥,你看,我会滑了。真是太容易了,哥哥,要不你也进来吧?” “不要太大意了,小怒。”手冢国光严厉的说。 “是的,哥哥,我都知道啦。”手冢帝怒说完,脚下微微一使力,溜冰鞋底的冰刀摩擦着光滑平整的旱冰地,挥着手,倒退着往后滑去。 “小怒,你不是说你不会溜冰吗?”越前龙马一圈都没有溜完,然后身边突然出现了一个比他还滑得顺的初学者,惊诧的问。 “呵呵,小意思啦。对了,我刚才看到了海堂学长耶,他扶着栏杆在慢慢的滑,姿势好滑稽哦。”手冢帝怒和越前龙马并排着,不过他是倒退着滑。对于一个可以虚空飞行的修真者说,这种穿着鞋子在冰地上滑行真的是很简单。 “怪物!”越前龙马看着轻松优美的倒退着滑冰的手冢帝怒,带着点寒意的微风吹起他肩膀上的辫尾,只想到这个词来形容手冢帝怒的运动才能。 手冢帝怒对于越前龙马的形容丝毫不在意,伸手抓过越前龙马的右手,笑着说:“龙马,我们一起滑。” 第三十六章 手冢国光看着溜冰场内长发飘飘的欢笑精灵和越前龙马手牵着手,狭长的凤眸闪过不悦和凛然,严肃的脸上是很不出他此刻心中的翻腾思绪的,他很想牵着小怒的小手是他,和小怒在溜冰场上一起飞翔的是他。 每一圈,手冢帝怒都会在手冢国光的那处停上几秒,也不说话,只是朝手冢国光露出一个很明媚的笑容。 又一次滑到海堂熏的旁边时,手冢帝怒又说了:“海堂学长,要不我带你一起滑吧。虽然我刚学会,但是海堂学长总是一个人围着栏杆滑,很难学会的呢。来,把手给我。” 手冢帝怒放开越前龙马的手,两手朝海堂熏伸出,温柔的说:“别怕,不会摔到你的,何况还有龙马在一旁招呼着呢。” “嘶嘶~”海堂熏脸红的将一只手搭住手冢帝怒的手,放着胆子又慢慢的松开了另一只手。 海堂熏其实是不会溜冰的,他会上六楼来学溜冰有一个重大的因素,就是他想,是否可以通过溜冰来锻炼身体的协调性和平衡感,那样是不是可以找到打出‘回旋蛇球’的完美姿势?!却没有想到溜冰比想像的更难,一个不注意就会滑个四脚朝天。他也看到手冢帝怒他们几个人进来,只是他没有想到手冢帝怒在那个冰帝的网球部员的几下指导下,就滑得如老手一样顺溜了。他不知该感叹那个男人会教人,还是该感叹手冢帝怒的天才。 ‘咚’那是脑袋先着地而发出的磕碰的沉闷响声。 “啊,痛痛痛。”手冢帝怒仰倒在地上,脑袋在地上敲出沉重的声间,身上还压着越前龙马,而越前龙马的身上又压着海堂熏。 “嘶嘶~对不起,对不起,小怒,越前,你们没有事吧?”海堂熏从越前龙马的身上想爬起来,可是他忘了脚下的是溜冰鞋,所以,爬了两下又趴回去了,压得最底下的手冢帝怒的头又与坚硬平整的地面来了一个亲密接触。 “没事吧?小怒。”忍足侑士忙滑过来,先将海堂熏扶了起来,再把越前龙马扶起来,最后才将压在最底的手冢帝怒半抱了起来,担心的问。 “小怒,是不是撞痛了?给我看看。”手冢国光敏捷的翻过栏杆,从忍足侑士的怀里把手冢帝怒揽回自己的怀里,非常焦急的问,小心的取下小怒头上的棒球帽,察看着他的后脑勺。 “那个,你快出来,那样很危险的。要去医务室吗?”场外的工作人员跑过来劝道。 “抱歉。肿了一个包,我会带他马上出去。”手冢国光冷声说。工作人员见他说话不假,站在栏杆边慢慢的等着。 手冢帝怒的头埋在手冢国光的怀里,不见他说话。 海堂熏吓懵了,都是他不好,笨手笨脚的,否则也不会撞到后退着带他向前滑冰的越前龙马,然后跟着撞到一侧小心看着他们两个慢慢滑行的手冢帝怒。 “对不起,部长。”海堂熏一手扶着栏杆,一边弯腰道歉。 “啊,小怒怎么啦?”一下和清柳兄弟说上话的菊丸英二在旁边来了一个急刹,问。 “小怒怎么啦?摔倒了?”清柳清明牵着哥哥清柳清泯的手滑停在一边,也是担忧的问。 “哥哥,我头晕。”手冢帝怒半天才从识海里弹了出来,声音有点轻飘飘的感觉。 “我扶你去医务室。”手冢国光小心翼翼的扶着手冢帝怒沿着栏杆往准备区走。 “龙马,海堂学长,你们没事吧?”手冢帝怒停下脚步转头问。 “还差得远了呢。”越前龙马说了自己的口头禅让手冢帝怒放心。 “嘶嘶~对不起,小怒。”海堂熏慢慢的跟在后面。 “小怒真没用,这样摔一下就头晕了。当初我和哥哥学溜冰的时候啊,还摔断了腿呢。”清柳清明说。 “就是呀,腿断了我都没有哭耶。”清柳清泯跟着说。 “臭小鬼,这种糗事有什么好炫耀了?!”忍足侑士抽着嘴角喝道,双拳齐出,在清柳两兄弟的头顶各敲了一记。 “哼,表哥欺负人!”清柳清明在忍足侑士的在腿处挥了一拳,马上拉着他的哥哥滑开了。 “清明,清泯,别让我逮到。”忍足侑士邪笑着假装朝滑远的两个小屁孩挥了挥拳手示威。 “侑士,你和你的表弟的感情真好。”手冢帝怒从手冢国光的怀里抬头说,看了看哥哥没有表情的俊美的脸,手冢帝怒不敢将忍足侑士的那个张扬狂放的邪笑表情套上去。 “怎么,很痛?”手冢国光感觉怀里的小怒的身子僵了一下,眉心浅皱,问。 哇啊,太恐怖了!哥哥还是这个面无表情的冰山脸吧!只要偶尔在他的面前露上一个第一次见面时的笑容就好!可惜,想要哥哥笑,比让哥哥生气还难。 ———— 就快拐进准备区换下鞋子时,从里面冲出两个耳带耳塞听着歌曲,穿着短裙的女生。 ‘咻’忍足侑士狼眼一亮,轻佻的吹了一声口哨,反身双手搁在栏杆上不动了,眼睛紧盯着向他的方向滑冰的两个长腿的女生。 “啊,小心。”吊在后面走的海堂熏忙出声叫道。 不过迟了,发生了严重的碰撞事件。 海堂熏和越前龙马不忍看,偏头闭眼。 手冢帝怒的后脑勺第三次碰上地面,雪上加霜,脑后的小包由小核桃变成了鸡蛋大了,而且他还感觉眼前有许多小星星在闪闪发光,还感觉嘴唇上压着什么,不过,现在的他只看得到一闪一闪的小星星,即然看不清就感受一下吧,所以,他伸出舌头舔了舔唇上的柔软温润的东西,到底是什么呢?他睁开银眸。 “啊。”惊呼被手冢帝怒吞回肚子里,清澈透明的银眸中倒映着手冢国光的俊脸,他的眼睫很密,但是不卷;狭长的凤眸中同样着不敢置信,也倒映着手冢帝怒清秀绝尘的容颜;他的鼻梁高直;他的嘴唇,嗯,很软,有种清茶的浅香。 手冢帝怒的脸蒸腾了,忙伸手推着身上没有回过神来的手冢国光。 手冢国光真的是被这突如其来的意外之吻给吓愣了吗?呵呵,当然不可能。 在那两个女生不看路就滑冲出过来的一瞬,手冢国光下意识的护住了手冢帝怒,不过,她们的冲力很大,加上手冢帝怒脚上还是穿着滑冰鞋子,又因头晕没有注意,所以,手冢帝怒只是被那股冲力带到一点点,也往后仰倒了,把护着他的手冢国光一起带倒,压在了他的身上。 手冢国光感受着嘴唇上的温软,在小怒伸出舌头舔上他的嘴唇时,他的心中一动,差点压制不住想撬开小怒嘴唇深吻的想法,这一瞬间,手冢国光明白了,先前种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患得患失的感受在这一刻汇聚成江,一切都只因为是爱了这个叫手冢帝怒的少年。 怎么办呢?可以爱吗?小怒会爱上他吗?小怒会离开吗?不准!不准离开!在他知道他上爱小怒那一刻就没有机会再让小怒离开的可能了!所以,他决定了,不放手!就是家人反对也改变不了。手冢国光一想到小怒可能不爱他,他身上的寒气暴涨,夹着道道狠厉与霸道,还有那么一丝怕被拒绝的害怕。 手冢帝怒推着身上的人,可是越推,身上的手冢国光非但没有推开,反而暴出一阵寒冷异常的怒气。手冢帝怒吓懵了,嘴唇微微的张开,不退反进的手冢国光撬开身下之人的贝齿,勾起那个迟钝又退缩的粉色小舌旋转起舞。手冢帝怒脑子彻底糊了,身体软了,任凭身上的手冢国光在他的嘴巴里为所欲为。 “啊——!部长,小怒?!”越前龙马睁开眼睛看到是部长压在小怒的身上接吻?!不对,因为部长的背上还有两个正爬起来的女生和女生大腿压着的菊丸学长,以及那个冰帝的对手忍足侑士。对,部长和小怒现在的状况是意外造成的,可是,他的心不是那么告诉他的,他的告诉他部长对小怒有特别的感情。可能吗?小怒与部长不是兄弟吗?不可以,小怒,你不可喜欢部长,因为我喜欢你!部长,小怒是你的弟弟,你不可以喜欢他。 手冢帝怒在越前龙马那场极短促的惊呼声中回神,他居然动心了,被吻的时候,他居然觉得很舒服,那种喜悦和舒服连丹田中的小人儿也感受到了,发出炫耀的金光,修为更固;师傅的封印隐隐一松,突破第三层。手冢帝怒的脸上泛着红晕,银眸湿润,心中想着:要不等人少的时候再和哥哥玩亲亲吧。再亲亲是不是可以将封印解开到第四层呢?对,手冢帝怒没有那些伦理道德的束缚,他只随自己的心而动! 手冢国光也听到了越前龙马的那声轻若耳语的惊呼,然后猛的回神,不敢相信他会吻了身下的小怒,不过他不后悔。他抬高一点头,凌厉的扫了越前龙马一眼,后者的金眸犀利,狂傲,又慢慢的归于平静。 手冢帝怒头晕眼花的被手冢国光抱了起来。 那两个肇事的女生不但不道歉,还指责他们几个男生故意挡道,骂咧一通后被赶过来的工作人员劝走了。 手冢帝怒不知道为什么有点害怕让越前龙马看到了他与哥哥那个意外之吻,所以,手冢帝怒想到了那个——遗忘咒。只是另外的几个人要跟着受点痛了,呵呵。手冢帝怒在心中恶劣的笑了笑。 工作人员将几个人一起带到一间医务室,在唯一的医务人员给手冢帝怒包扎好后脑勺走开之后,手冢帝怒坐在床头看着围在床边的七个人,淡淡的说:“对不起了。” “为什么道歉?”越前龙马的眼中闪着些微的不甘,问道。 “是呀,小怒干嘛要道歉呢?”忍足侑士推了一下鼻梁的眼镜,不解的问。 突然,房间迸出一阵强烈的白光,众人只觉眼睛被刺得睁不开,然后额心一痛,强光消失。 ———— “小怒,你是伤患呀,别吃太多东西了。”清柳清泯含糊的问。因为他的嘴巴塞满了零食。 “要你管!哥哥,你看,这里好大一个包哦。”坐在医疗床、上的手冢帝怒抓过手冢国光的手抚上他的后脑勺,委屈的说。 “太大意了。”手冢国光语气冷冷的,手上却是温柔的。 “小怒,对不起,害你受伤了。嘶~”海堂熏头垂得低低的说。 “海堂学长不要在意,我没事呢。是你们太大惊小怪了。” “小怒,我该带这两个小鬼回去了,再见了。”忍足侑士俯身在手冢帝怒的额头上亲了一下,挑衅的看了看手冢国光,扯着不肯走人的清柳两兄弟往门外走。 “小怒,你要来冰帝学园的小学部来看我们哦。我和清明都是五年级四班的。”清柳清泯扒在门框上很快的说完就被忍足侑士拎走了,老远还从走廊那头传来清柳两兄弟的哇哇叫声。 刚关回的门很快被推开,不二周助笑眯眯的问:“呵呵,我们在走廊那头看到冰帝的忍足君从这里出去呢。咦,怎么啦?这医务室好像很冷耶?!” “因为冰帝的那头西关狼亲了小怒。”菊丸英二恨恨的说。 医务室内的温度一下掉到零下了。 第三十七章 “没什么呀,不就是被亲了一下脸颊吗?我妈妈经常亲呢,菜菜子表姐也亲了。”手冢帝怒无所谓的说。 “那是不同的好不好?!”桃城武叫道。 “哪里不同了?”手冢帝怒可爱的歪着头,要是说与哥哥嘴巴对嘴巴的玩过亲亲了,那不是更加的好玩了? “是呀,那个西关狼一看就不是好人。小怒,下次他要是再亲你,你就躲开,小怒不能让男生亲,就是脸颊也不行。”大石秀一郎说。 “大石,你的意思是下有下次?”乾说。 “小怒,你觉得那个忍足君亲你的脸颊与你妈妈亲你的感觉是一样的吗?”不二周助笑眯眯的问。忽略他半睁开的蓝眸吧。 “小怒应该是没有注意到吧。”河村隆说。 “是那个西关狼太狡猾了!”菊丸英二说。 海堂熏不敢说话了。 “好了,是我太大意了,没有注意到。”手冢国光冷冷的说,止住了众人的七嘴八舌。 越前龙马紧盯着手冢帝怒透着桃红的两腮,很想用嘴印上去,给它打上自己的烙印。他要是有忍足君的痞气就好了,先亲了再说。可是,看着床对面那个散着寒意的部长大人,不敢啊! ———— 手冢帝怒在众人的瞪视下在游戏中心下面的地铁站口分手,乖巧的跟在满身冰寒之气的哥哥手冢国光的身后往家里走。 “妈妈,爸爸,爷爷,小虎,我们回来了。”手冢帝怒一推开院门就大叫道。 “呜呜。”小虎从走廊上窜起,跃上手冢帝怒的肩膀,很不满的哼了两声。 “哈哈哈,小虎别生气,下次带你一起出去了。”手冢帝怒将小虎提到手上抱好,抚着它的背,柔柔的说。 “回来了,刚好,去洗手准备吃晚餐吧。”坐在沙发上看着报纸的手冢爸爸稍抬一眼,说道,然后,猛的从沙发上站起身走到手冢帝怒的面前,眉毛皱了一下,冷冷的看了手冢国光一眼,大手心疼的摸上手冢帝怒额头上的纱布,沿着纱布看到了后脑勺那个鼓起来的纱布包,问:“这是怎么回事?国光,怎么让小怒受伤了?” “对不起!”手冢国光的眼中有着懊悔,淡淡的说。 “爸爸,不关哥哥的事啦。是我学溜冰的时候摔的。是那个医生大惊小怪,包得吓人而已,其实没事的。”手冢帝怒笑呵呵的说。 “什么?小怒受伤了?”手冢妈妈端了一盘菜从厨房里冲了出来,把菜往餐桌上一放,急忙走过来查看手冢帝怒的伤处,满脸的心疼,将小怒揽到怀里轻柔的碰了一下那个大包,担心的问:“小怒,很痛吧?怎么那么不小心呢?有没有头晕头痛啊?” “妈妈,没事的啦。明天就消肿了。”手冢帝怒后悔没有将脑后的‘鸡蛋’给消除再回家,这样就不会让爸爸妈妈他们担心了。要是爷爷看到了,说不定会去找那溜冰场的人索赔了。对了,爷爷呢? “爷爷呢?”手冢帝怒问。 “他今天下午和几个朋友去北海道旅游去了,要一周后才会回来。”手冢妈妈将手冢帝怒小心的扶到椅子上坐好,慢慢的说。 “妈妈,我帮你去端菜。”手冢帝怒想起身,被手冢妈妈压回椅子上了。 “别动。国光,你进来帮我端菜。”手冢妈妈轻声对手冢帝怒说话,转头对手冢国光却是命令句。 ———— 晚饭后,手冢妈妈小心翼翼的帮手冢帝怒的后脑勺涂了药油,换了纱布,就交待他早点睡觉。 手冢帝怒在手冢妈妈出门之后,穿着纯白长袍睡衣的他一把捞过趴在床尾玩那只小白虎公仔的小虎,说:“小虎,今晚和我睡吧,讲故事给你听。” ‘呜,不要啊,主人,我会被你勒死的!不,是压碎。我不要听故事。’小虎拼命的挣扎,跳出手冢帝怒的怀抱,钻出被子,站在床尾的被子上狠瞪着手冢帝怒呜叫,妈妈,妳出去的时候怎么忘了我呢?不要和主人睡啊,唯二的两次陪着主人睡觉,差点就一睡不醒。主人的睡姿真的是太恐怖了。 “小虎,你想去看院子吗?”手冢帝怒直直的坐起来,幽幽的问。 ‘是主人的睡相太差了嘛。’小虎很委屈,迈着小步往主人的绝命怀抱走去,真想有个人可以来救它,那么它会贡献出它的一条烤鱼。 ‘咚咚咚’的敲门声传了过来,小虎停下了步子,扭着虎头盯着那扇奶白色的木门,它觉得老天一定是听到了它的渺小的祈求,所以,老天爷派了一个人过来拯救它了。 “小怒,你睡了吗?”手冢国光站在门外轻轻的问。 手冢帝怒初一听是手冢国光的声音,心跳快了两拍,脸也一烫了起来,突然觉得很羞涩。他跳下床,走到门边,手握着门把,深深的呼了一口气后,将门打开。 小虎趁着门够它身子穿过的空隙时,忙窜了出去,玩具也不要了,一副宁愿守院子也不愿陪主人睡觉的神态。 手冢国光走进房间,将门关上,背靠着门,放在背后的手将门反锁了,他可不想问到一半被小虎过来打扰。他不知道,小虎是绝对不会过来打扰的。 “哥哥,有什么事吗?”手冢帝怒在打开门后就回身坐在床边了,看着严肃异常的哥哥,好奇的问。 手冢国光慢慢的朝手冢帝怒走了过去,在他的身旁坐下,扶着手冢帝怒的肩膀扳过他的身子,让手冢帝怒面向着他。 “小怒,在那间医务室你做了什么,你自己知道吧?!”手冢国光已经取下了眼镜,金棕色的眸子中,映着手冢帝怒呆滞的表情。 “哥哥,你怎么会知道?不是也该消除了那一瞬的记忆吗?”手冢帝怒瞪着大大的银眸,吃惊的问。 “小怒是说我吻你的记忆吗?嗯?”手冢国光的嘴角勾勒出浅极的上弧,凑近手冢帝怒的耳边轻语。 手冢帝怒头顶冒烟,如水开的水壶。 “小怒不想知道我为什么要吻你吗?”手冢国光磁性的嗓音故意压低着,在手冢帝怒的耳边诱、惑的问道。 “呵呵,不知道。为什么呢?”手冢帝怒平缓了一下心中快蹦出来的小心肝,轻笑出声。 “小怒,我喜欢你!”手冢国光霸道的说。 “哥哥不戴眼镜跟戴了眼镜的时候判若两人。哥哥为什么不受咒语的影响呢?” “小怒,别转移话题。我喜欢你,小怒呢?喜欢我吗?” 手冢国光心中其实还是很紧张的,不过,下定决心的他一定要将爱追到手的,弟弟又怎么样?反正又不是亲的。别以为他看不出不二和越前的心思,就是那个冰帝的忍足君也对小怒有着别样的心思的。如果小怒在自己的眼皮底下被别人抢走了,那他就不是手冢家敢作敢为、为爱往前冲的男人了。 手冢帝怒虽会羞涩,但是那正是因为喜欢手冢国光的表现,所以,他直接用行动来回答手冢国光的话。 手冢国光在嘴唇上覆上一片柔软时,只是微一愣,马上抱紧手冢帝怒,吮吸住那朵想退开的粉色唇瓣,舌探进对方的口中,巡视着里面的每一点;然后双舌一起纠缠。银丝从手冢帝怒的嘴角溢出,滑到优美白晳的颈脖,手冢国光的唇追逐而去,最后在那精致如玉的锁、骨处轻轻一咬,留下一点红印。 ———— “哥哥,你不回自己的房间睡吗?”手冢帝怒抽搐着嘴角,问大大方方占了他一半床的手冢国光。 “小怒,我们不是刚才确立了恋人关系吗?就算是兄弟,也可以一起睡吧?”手冢国光面无表情,但是眼中的笑意却是温柔得可以溺死人。 “不是的,哥哥,你可别怪我没有提醒你哦,我的睡姿有点怪,希望哥哥不会害怕。难道哥哥没有看到小虎从房间逃跑的速度吗?”手冢帝怒见劝不动,只好丑话说在前头了,掀开一半被子,躺了下去。 “不怕,最多我被小怒踢下床了。” 手冢国光将小怒抱进自己的怀里,满足的叹了一声。这么柔软纤细的身子,还有着淡淡如竹的清香,他正躺在自己的怀里。 “哥哥,你说说,为什么取下眼镜会大变样啊?还不受咒的影响?”手冢帝怒实在好奇啊。戴着眼镜的哥哥严谨、冷漠、成熟、稳重;但是现在,手冢帝怒第一次看到取下了眼镜的哥哥,居然有了不同的性格,霸道、冷峻、邪肆,话都多了起来,不过表情没有多大的变化。哥哥是什么人呢? “没什么,其实我也不大清楚。除了家里人,外人都不知道。”手冢国光在小怒的嘴上偷香一口,淡淡的说。 —— 手冢帝怒是被憋醒的,眼睛睁开看见的是半露的白晳胸膛,耳边听到一声声有力的心跳声;他挣扎着动了动身子,被哥哥搂抱着睡了一晚的身体僵硬了,动一下骨头都似发出‘嘎啦’声来抗议他。还以为会到床下找哥哥,却没有想到反倒是自己被‘欺负’了。 “小怒,你醒了。”手冢国光在小怒一动的时候就醒过来了,低头轻问着被他紧紧的抱在怀里的小怒。 “唔,哥哥,快放开我,我快透不过气来了。”手冢帝怒的声音有着刚醒时的沙哑,软软的音调带着绝对的诱、惑。 手冢国光的金棕色目眸一暗,捧起小怒埋在他怀中的头,迎面就是一个深深的早安吻。 第三十八章 手冢帝怒晕晕乎乎的起床,去隔壁的卫先间洗漱,再回房间换衣服。睡衣脱到一半,背上那灼热的视线让他回 [网王]穿越之天使魔法第10部分阅读 欲望文 [网王]穿越之天使魔法第11部分阅读 [网王]穿越之天使魔法 作者:肉书屋 [网王]穿越之天使魔法第11部分阅读 头了。 “啊,哥哥,你怎么还在这里?”手冢帝怒迷惑不解的问。 手冢国光唇角一勾,答非所问:“小怒,今天你想做什么?要不要去公园练习一下啊?” “好啊,刚好带小虎去玩一下,好久没有带它去外面了。”手冢帝怒边说边将睡衣全部脱了下来,只着一件小白内裤转过身子去衣橱里找衣服。 手冢国光很想上去抱住小怒那柔韧的白玉般的身子,将他狠狠的压上床,然后,然后?不行,他们都还小,要做那种事情还早着呢?那么,就多从小怒的嘴唇讨点利息吧。 手冢帝怒从衣橱里找到了一套白色印卡通图案的t恤和一条卡其色的及膝宽筒裤,那是手冢妈妈帮着搭配好的,下面还有一对白蓝相间的运动鞋,和一双白色的袜子。 就在手冢国光想从背后袭上手冢帝怒的时候,门被敲响了。 “小怒,是妈妈,你起床了吗?”手冢妈妈柔和的声音。 “起来了,妈妈。”手冢帝怒根本不知道他的粉嫩小嘴逃过一劫,欢快着跑去开门。 手冢妈妈看到儿子国光在小怒的房间时,微微一顿,笑着说:“国光,你怎么在这里,是担心小怒脑后的伤吗?” “妈妈,昨晚我和哥哥一起睡。”手冢帝怒口直心快的说。 “是吗?很好啊。国光,要不以后你就和小怒睡吧,这孩子睡姿真的是太差了,好几次我都是从床下找到人的。要不是小怒不准我说出来啊,我早叫国光过来了。”手冢妈妈笑看着脸红的手冢帝怒,揶揄的说。 “是挻差的,昨天晚上我被他踢下床两次。被子更是从床底下捡了好几次,最后我不得不抱抱枕那样抱着他睡,否则今天早上妈妈又得从床底下找人了。”手冢国光抱着手臂坐在床沿,用严肃的表情说着戏谑的话。 “妈妈。”手冢帝怒嗔叫了一声,狠瞪着手冢国光。原来刚才被憋醒是因为哥哥的报复啊! 下到楼来,手冢妈妈检查了一下手冢帝怒后脑勺的包包,真的像小怒昨晚说的一样,几乎全消了,只余一个青红色的印子,被他的长发一遮,哪还能看得到。 因为绑头发会拉扯到那里的头皮,虽然手冢帝怒说不痛,但是手冢妈妈还是不准小怒将头发绑起来,只准披着。 “妈妈,我等一下想和哥哥去公园练球呢。要是不把头发绑起来,我怎么打球啊?”手冢帝怒缠着胸前的长发为难的说,“要不剪了它吧!” “不准!”手冢妈妈大声喝道。 “不准!”手冢爸爸冷声说。 “不准剪!”手冢国光眼镜下凤目一凛,厉声道。 “呵呵,你们别做出那么吓人的表情嘛,我不剪就是。”呜呜,明明是自己的头发,干嘛要让他们话事啊?!还好他是修真者,洗头也不费事,不然也不会留这么长了。因为在白首山,师傅也是长发,所以不觉什么,但是现在,来这里也有一段时间了,还从没有见到哪个男人有留他那么长的头发,幸好没有人觉得怪异,更不会笑话他。 ———— 因为披头散发的原因,所以不能打球了。然后手冢国光就说去看电影吧。 手冢帝怒欣然应下,抱着小虎和手冢国光出门了。 或许是老天垂爱,没有让他们这一对新生的恋人碰上什么熟人。 两人找了一间看起来挻干净的电影院,站在那贴满电影海报的墙前。 手冢国光问:“小怒,你想什么样的电影?” “嗯?让我看看这里有什么介绍哦。灾难片,不看;枪战片,没意思;侦探片,费脑;爱情片,可以考虑;卡通片?好像不错;恐怖片,哇,好吓人啊!”手冢帝怒一个一个的看过去,还是没有挑到想看的电影,最后说:“哥哥,你决定吧。” “呜呜。”小虎从手冢帝怒的怀里跳到地上,用虎爪子趴在那张贴着一张大老虎海报的下面。 “小虎想看这个?那好吧。”手冢帝怒将小虎提起来放在自己的肩膀上,无奈的看了手冢国光一眼,说:“哥哥,那么我们就看《虎虎生威》吧!” 手冢国光脑后挂了一滴巨汗,说:“小怒,小虎,那部电影的播映时间昨天就到期了。” “呃?呵呵,我都没有注意呢。”手冢帝怒假装绕着胸前的头发转圈圈。 “呵呵,抱歉。是我们工作人员的失误。”一个身着深绿色制服的女人走过来,点头向手冢帝怒他们道歉,转身撤下了那张海报,然后又新贴上一张很唯美的海报。 那张海报很简洁,新清,深蓝色的海面上空浮着一朵洁白的云,云着坐着一个有翅膀的天使,看不清是男是女,因为是背对着镜头。 “那个,你们是情侣吧。那么就看这部爱情戏吧,今天首场有九折优惠,而且情侣更是七折优惠。”女员工回身见他们还待在一旁看着,又见现在人少,所以就介绍起了新电影,不过被她一句话简介了,“这是讲述一个女孩和一个男人的故事,最后那个女孩因病出逝了。很赚人热泪的一部戏。” “他是我哥哥!”当然也是恋人,手冢帝怒在心中偷偷的说,小虎稳当的站在肩头朝那个收走海报的女人挥了挥爪,很不满的呜了一声。 “啊,抱歉,因为,那个。”女员工不知道该怎么说了,总不能说高大少年看你的眼神就是恋人的眼神吧,哦,也有可能是她看错了,只是哥哥对妹妹的宠爱眼神。 “没关系。这位姐姐,请问这些撤下来的海报妳们怎么处理呀?可不可以送给我?小虎很喜欢它呢。”手冢帝怒为了肩头猛在他脑中啰嗦的小虎,不好意思的开口问那个女员工。 “啊,这个呀?”女员工举着手中卷成筒状的海报看了看,微笑着说:“好啊,送你们吧,反正拿回去也什么用了。”她将那张《虎虎生威》的海报递给了手冢帝怒。 “谢谢妳。我们就听妳的提议去看看新的电影。”手冢帝怒接过来,小虎终于停止了它的和尚念经,兴奋的在肩膀上舔着那条长尾巴。 ———— 女员工带着他们进去买了两张折价电影票,还是用内部工作人员的五折的折扣价,高兴得手冢帝怒嘴甜的多叫了几声女员工做‘姐姐’,连带那个售票员也沾了光,挑了两张最好的情侣座位票给了他们。 手冢国光哭笑不得,真是个爱占便宜的家伙,还好她们认为小怒是个女生,就是爱占便宜也只是女生的小习惯性使然。 入场前,手冢国光在入口处拐角的小卖部买了一堆的零食往回走。 “哥哥,小虎不见了。”手冢帝怒站在检票口等着手冢国光,焦急的说。 “怎么不见的?”手冢国光将手中的袋子递给小怒,示意他放起来。 “因为那个姐姐说不可以带宠物进场,我看小虎小小的,就让它自己钻空子溜进去了。我都告诉它我们坐哪个位子了,但是我进去后就不见它了。” 手冢帝怒背身面壁,将那一大袋子的零食收进黑金手镯,转身皱巴巴的脸看着手冢国光。 “小怒,小虎是不是去洗手间了?”手冢国光问,他知道那只老虎很有人性,会自己去洗手间如厕的,每天还会让妈妈洗一个澡,是只很爱干净的老虎。 手冢国光抬手扶了一下眼镜,不知该说什么才好,就算小虎最聪明,也不会认识数字吧,更何况只是说了一个位子就叫小虎去找,当他是神虎吗? “那怎么办?”手冢国光假装着急的问。 “呵呵,没事,反正小虎可以寻着我们的味道找回来吗?”手冢帝怒摸出一包薯片,一边往里面走,一边乐呵的说。 手冢国光无语的跟在后面,将票根给检票员看了一下,拉住手冢帝怒的手往后排最好的情侣座找去。 “咦,小虎在这里呀。”手冢帝怒用一只手倒着薯片吃,看到小虎白色的身躯在昏暗的光线下闪闪发亮,神识很奇怪的问过去:“小虎,刚才怎么不见你?” 小虎虎头一甩,说:“我一直都在啊,是主人找错到旁边的位子嘛。还好旁边没有人呢。” 手冢帝怒撇撇嘴,被冷气暴涨的手冢国光拉着坐在空间隐秘的情侣包间。 如果问手冢帝怒电影是讲什么,那么他会一句话都答不上来,因为开场五分钟,他就倒在手冢国光的怀里睡着了,一直睡到字幕打出两个大大的‘剧终’,他好似掐准了时间一样,迷迷糊糊的醒了过来。 如果问手冢国光电影讲什么,不好意思,他光顾着看怀中酣睡的小怒了,手指在小怒的脸上和身上吃足了一个多小时的嫩豆腐。 手冢国光看着手冢帝怒抬着白嫩小手擦眼的迷糊可爱的样子,眼镜下凤目发出深幽的金光。他觉得自制力在昨晚就失去效力了,很想无时不刻的将这个总是没有自觉性的小怒吻住。 不过,突如其来的‘呜呜’声打断了手冢国光离手冢帝怒越来越近的嘴唇。 “哥哥,接下来去哪里?对了,哥哥,我们这样算不算是约会啊?”手冢帝怒抱着手冢国光的左手,微笑着问。 手冢国光点头,眼神温柔。 虽说是约会,但是两个人都不知道恋人到底是怎么约会的,所以,看完电影出来,他们先去吃了自助餐;下午去了体育中心看了一场业余的篮球赛;去了体育用品店逛了一圈;去书城买了一些给手冢帝怒的辅助教材;陪小虎在公园玩了扔飞镖游戏。直到夕阳西下,两兄弟才手拖着手,踏着天边橘红色的余晖回到家里。 第三十九章 胜雄和胜郎,及堀尾就差打个手电筒在半腰高的草丛里找那个小黄球了。 “都是你,打得那么用力,现在都找不到了。”胜雄对堀尾说。 “回去吧,天都黑下来了,感觉这里好吓人哦。”胜郎一脸怕怕的表情,眼睛总是小心的朝四周看,很怕突然从中间跳出一个什么东西,抖着唇说道。 “别啰嗦,快找啦。”堀尾自己也害怕呀,抱着手臂搓了搓,只得用大声来给大家壮胆了。 “是,堀尾你自己也找啊。”胜雄边说边拨开草丛,弯着腰,瞪着眼睛仔细的翻看。 “嘿嘿嘿嘿嘿嘿。。。” “哇,那是什么声音?好恐怖。”胜郎吓得忙躲在堀尾的身后,身子都抖起来了。 “别,别不是那个东西吧?”胜雄停下拨草的举动,半蹲着身体,透着草丛的缝隙往那个奇怪声音传来的方向看过去。 可惜天太暗了,看不清楚,像个人影,又像是别的什么东西,倒是那个阴笑声顺着晚风时隐时现的传过来。突然,那个疑似人影的东西向他们这边转了过来,两点白色的光芒下是血色的大嘴和一只扑棱着翅膀的大甲壳虫子。 “啊——!” 三个找球的少年同时被那个景象刺激得尖叫一声,用尽全力跑出这片草丛,跑过长堤,哪还管那个小黄球啊,一瞬就没影了,只是那三声合在一起的尖叫还在河堤上回荡,中间夹着隐隐的阴笑声让这个傍晚的河堤显得阴森森的。 ———— “集合!”龙崎教练站在场前中气十足的唤了一声。 看着网球部的部员快速的集了过来,她欣慰的点点头,大声说:“马上就是东都大赛了,我们一刻都不能放松;为了进入全国大赛,大家更要努力,特别是正选球员。我让网球部的临时经理乾给所有的正选准备了一套快速提升实力和体力的方案。乾,你自己来说吧。”然后,龙崎教练退到一边了。 “我这里准备了三种颜色的球,分别是红、绿、蓝;那边也有这三种颜色的雪糕筒;我负责发球,然后接球的要将接到的球的颜色打到那个相应颜色的雪糕筒;比如这个红线的球就要打到那个红色的雪糕筒上;记住哦,大家只有十分钟。还有一点要说明,就是如果谁错了一个,那么,我特制的加强版蔬菜汁侍候。”乾贞治推了推鼻梁上的方框厚底眼镜,从背后拿出一杯超大杯的诡绿色的、冒着青色烟雾的、如岩浆一样翻滚着泡泡的黏稠蔬菜汁。 所有的人包括站在乾贞治旁边的龙崎教练,都是后脑挂着巨汗,额头发青,想退不敢退。 “哇啊啊,那种东西如果喝下去会死人的吧!?”菊丸英二一副死也不要喝的表情。 “这种鬼东西,别说是加强版,就是清水版我也不要喝!”桃城武嫌恶的说,眉毛皱得可夹上一支铅笔了。 “真的那么难喝?不过,那个气味是怪难闻的。”手冢帝怒皱了皱小鼻子,轻声的问站在他前面的越前龙马。 “试过被锁住喉咙的感受吗?”越前龙马正视着前方,也是轻声的说,他知道后面的手冢帝怒一定可以听到。 “我倒是觉得还可以接受。”不二周助笑眯眯的说。 “不,这蔬菜汁很营养,我昨晚在河边找了一点特别含蛋白质的东西加进去,口味也会很特别的。”乾贞治无视众人害怕的样子,淡淡的说。 “啊。”胜郎短呼一声,与站在他旁边的胜雄和堀尾交头接耳的说着昨天傍晚见的情形。 “不会吧?乾学长将那种东西放进了蔬菜汁?太恐怖了。我绝对不要去喝!”胜雄一脸欲吐的表情,狠狠的说。 “应该没有我们这些非正选的事吧?”堀尾说。 “但愿吧。”胜郎说。 ———— “那么,现在开始吧!”乾贞治拿过休息凳子上的球拍,往球场内走,突然他又往回走,勾着邪恶的笑容说道:“呵呵,不好意思,忘了还有这个东西。这是一斤重的负重,各位正选球员请戴起来吧,手上各戴一个,脚上各戴两个。” 手冢帝怒在乾贞治说完是正选球员才需要戴那些负重时,乐得他忙跑到龙崎教练的旁边坐了下来,好好的看正选们的热闹了。 “哈哈,也不是很重嘛。”桃城武跳了两步,又甩了甩握着球拍的右手,说。 “就是呀,很轻松的,我都可以再戴两个。”菊丸英二蹦高着试了试戴上负重后的身体,看到一样的灵活后,同桃城武一样的说法。 “嘶~我可以多戴两个吗?”海堂熏问。 “不行,做什么事情都循序渐进。”乾贞治拒绝了。 “那么谁先开始呢?”不二周助笑眯眯的问。 手冢帝怒呆呆的看着递到眼前的负重,不解的眨眨眼,顺着手臂看上去,问:“龙马,你为什么要拿给我?我可不是正选哦。”完全是幸灾乐祸的语气。 “乾学长叫我拿过来的。他说要是小怒不想,也可以,只要先喝上一杯超强蔬菜汁就好。”龙马原话照说,一手提着负重,一手端着一杯加强版蔬菜汁。 这是明显的威胁啊!为什么那些预选部员不用,而他就要,这不是欺负他是个新人嘛! “我绝对不要喝这个饮料!”手冢帝怒从凳子站起来,大声说。 “呵呵,那就快把负重戴上吧。”龙崎教练笑呵呵的说,眼中算计的光芒一闪而逝。 手冢帝怒恨恨的瞪了龙崎教练一眼,接过越前龙马手中的负重,慢慢的套上手腕和脚踝。 “手冢君好可怜哦。”胜郎和另两个躲开部员的最后面,同情的说。 “是呀,谁叫他爱出风头,活该了,就要让他试试乾学长的加强版蔬菜汁了。”堀尾欢快的说。 “你怎么可以这样说呢?手冢君是因为网球打得比你好,所以你嫉妒了吧?”胜雄鄙视了一脸小人得志的堀尾,轻声说。 “你!我才不是那种人呢?”堀尾恼羞的说。 “呀,你们别说了,学长们看过来了。”胜郎忙摆手阻止他们两个越来越高的声音。 ———— 手冢帝怒戴好负重之后,气势汹汹的走到乾贞治的面前,说:“乾学长,我先来!” 乾贞治点头,厚底的方框眼镜下,眼角挑起一丝阴笑。 “小怒,加油!”菊丸英二举高球拍大叫。 “不要大意的上吧!”手冢国光抱着手臂立在龙崎教练的旁边,淡淡的说。 “小怒,要想不喝饮料,那就要认真的打哦。”不二周助说。 乾贞治打出手中的球,说:“蓝色。” 手冢帝怒很轻松的将球打中那个蓝色的雪糕筒,问:“乾学长,是这样回球吧?” “对。绿色。”乾贞治发球很快,几乎是在手冢帝怒刚将上一个球击中雪糕筒就打过来了。 “很简单嘛。”手冢帝怒在打了十分钟之后,没有错失一球,身上的负重如无物,他的身体比坐在教练席上的龙崎教练还要清爽。 “很好,下一个,菊丸。” 乾贞治语气很严厉,因为没有让手冢帝怒喝到他的蔬菜汁啊,太可惜了。不过,这个小子强啊!动态视力、身体的反应能力,球落点的准确率,都是强得没话说。连他这个看着他从独自一个挥拍,到可以与正选针锋相对的比赛,只是二十几天啊!说出去谁相信他是个新手呢?别外与他同入网球社的球员还在练习挥拍呢。看来,手冢帝怒的数据收集不能仅限在这个网球部了,平常也要多注意他,这样就知道他到底是怎么提升网球实力的。然后,手冢帝怒的后面多了一个‘背后灵’! 菊丸英二轻松又灵活的将乾贞治发过来的球都击中了,不过,他感觉身体越来越沉重,手脚上的负重好像比想像的还要重。 “红色。”乾贞治打出手中的球后,大声说。 变重的负重让菊丸英二脚下一跄,将那颗红纹网球打中了绿色的雪糕筒。跪伏在球网边喘气的菊丸英二背脊一寒,抬头看到球网那边的乾贞治端着一杯冒烟的加强版蔬菜汁,居高临下的冷望着他。 “啊——!”菊丸英二在喝完那杯蔬菜汁后,捂着嘴巴跑出去了。 剩下的还未测试完的正选除了笑眯眯的不二周助和面无表情的手冢国光,无一不是青着脸色的。可以说是物极必返吧,因为害怕那杯蔬菜汁,所以,他们更加气焰高涨。谁都不想喝那个鬼东西啊!所以,绝对不能让自己出错! “你们看正选们的气势好吓人呀!”胜雄说。 “要是让你也去那个会死人的蔬菜汁,你也会就得很有吓人的气势的。”堀尾凉凉的说。 “快点捡球啦。”胜郎蹲在地上一边捡球,一边怕怕的说,随后又嘟嚷了一句:“乾学长的蔬菜汁真是‘杀人不见血’啊!” ———— 海堂熏极力的忍着欲吐的感觉,可是太难了,脚下的步子不得不加快,最后,忍无可忍,黑着脸跑走了。 桃城武球拍朝手冢帝怒一甩,撒腿跑了。 河村隆举着球拍,两眼冒火的跑出球场了。 大石秀一郎看着眼前诡异的蔬菜汁,额前的两条头发颤抖了一下,接过杯子一口干了,踉跄着跑出球网。 越前龙马瞪了一眼坐在龙崎教练旁边笑得一脸幸灾乐祸的手冢帝怒,又看了看那颗打到规定区外的球,最后,仰头喝掉了眼前的蔬菜汁,一手捂嘴,一手捂肚子,飞快的飙走了。 乾贞治嘴角的笑容越来越深,端着一杯加强版的蔬菜汁走到不二周助的面前,平淡的说:“不二,你是故意的吧。”用得是肯定的语气。 “嗯?我只是想试试你新开发出来的饮料嘛。”不二周助笑眯眯的接过,一口气喝完,砸巴了一下嘴唇,笑着说:“嗯,味道不错,可以推荐。” 真是的,不二周助是什么怪味觉啊!轮到乾贞治脑后挂汗了,他嘴角抽了抽,说:“谢谢不二的赞赏。” —— “大家绕网球场跑十圈!每圈跑在最后面的人将会喝到大杯的加强版蔬菜汁。”看着话音一落而面色更是黑的众人,乾贞治心中那个舒畅啊!凉凉的加上一句:“所有的网球部球员都要跑,大家别担心,蔬菜汁足够的。” 没有人敢反驳乾贞治的‘暴行’,在乾贞治的右手挥下后,众人争先恐后的往前冲去! ———— “你们看,网球部那边发生什么事了?”站在教室窗户前的一个女生指着网球部方向问。 “哇,好大的一朵阴云啊!我听到那边传来很凄惨的尖叫声耶,好恐怖哦!是不是那头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啊?” “妳们在说什么呀?快过来值日了。那边时不时的会发生这种灵异事件的,没什么,习惯了就好!” ———— 最后,还是只有正选球员以及手冢帝怒这个超新手晋级,没有再喝加强版的蔬菜汁了。 “很好,我基本掌握了各位体能的数据,我会根据今天得出的数据为大家整理出一套更适合你们个人的方案,到东都大赛来临之前,大家一定要好好的练习,我们一定要打进会国大赛!”乾贞治语气坚定的说。 “大家加油了!”龙崎教练看着眼前除了手冢兄弟和不二周助之外,脸色发青、身体发虚的几个正选,和站不稳的众部员,内心同情了一把,然后异常简短的说了一句,就挥手让大家解散了。 “是!”众志成城的高喊! 第四十章 因为大赛即将来临,校内网球部的气氛是紧张又高涨的,每个人都是努力的练习着,特别是正选球员。 手冢帝怒在放学铃声一响,就从座位上站起身,侧头看着坐在座位上发呆的越前龙马说:“龙马,快收拾东西啊!去部活了。” “嗯,小怒说什么?”越前龙马也不知道想什么事情会如此的入神,直到手冢帝怒在他的头上敲了一记才反应过来,讷讷的回问。 “我说我们去网球部了。”手冢帝怒扯着越前龙马的耳朵大叫。 “啊,小怒,你自己去吧,我今天有点事要先走了。”越前龙马说完,提着包飞快的窜出教室了。 看着窗外急匆匆走远的越前龙马,手冢帝怒学着不二周助那样摩挲着下巴,喃喃自语:“有问题哦。要不要跟过去看看呢?嗯,还是算了吧。妈妈说要给人隐私,特别是朋友,不能问太多,否则很伤感情的。而且跟踪朋友更是不应该的。” 手冢帝怒只好自己一个人背着网球袋去网球部了,刚踏进球场的范围,乾贞治就迎了上来,问:“小怒,越前呢?怎么没有和他一起过来?” “他还没有过来吗?我因为被老师叫去了,所以叫龙马自己先过来。难道他还没有来?”手冢帝怒明知故问。 “去练习吧。别忘了手脚上套上负重哦。”乾贞治说,转身望了一下网球部那边的小路。 “小怒,我们来一场。”桃城武拿着球拍从部员休息室一出来就叫阵。 “嗯。”手冢帝怒轻轻的应了一声,银眸在各个球场上扫了一眼,有点失望,都没有看到哥哥,哥哥怎么还没有来呢? “那快去换衣服,我在场上等你。”桃城武推了一把站在休息室门外神不守舍的手冢帝怒。 ———— “来了,走吧。”手冢国光看到走过来的越前龙马,凤眸轻闪,冷冷的说,背着球袋走在前面带路。 越前龙马安静的跟在手冢部长的身后,也不问部长为什么要约他出来,还不能让小怒和其他人知道。 直到手冢部长带着他停在一个高层建筑后面的网球场时,他还是似懂非懂,如果要打网球,学校的网球部不是一样可以打,为什么要来到外面,还是一个几乎刚建成的网球场打球呢?他真的很不明白。 “越前,我们来打一场,拿出彼此的全力!”手冢国光看着满脸迷茫的越前龙马,淡淡的说。手冢国光将球袋放在凳子上,从里面拿出他的球拍,左手握着,坚定的走到球场的右边,站在发球线的中间,静静的等着越前龙马。 越前龙马一瞬间想了很多,却抓不住头绪;又似什么都没有想,空白着脑袋,金色的杏眸不解的看着那个一站上球场就变得冷酷犀利的部长。 “快点,拿出你的球拍。”手冢国光冷声道。 越前龙马将球包放在另一边的凳子上,拉开拉链,拿出球拍,拉回拉链,走上球场站定,这些动作做得是如此顺手流畅,像是刻印在了脑海,只要是打网球,身体就会本能去做这些动作。 ———— 看到场上少了手冢国光和越前龙马,大石秀一郎眼中有点点的担心,自那天在越前家看到小怒和越前爸爸的打球,手冢就隐约的在安排着什么事情,每次看越前龙马都是那种犀利又寄予期望的眼神。 今天放学前,手冢突然问他哪里有少人的网球场,然后他就说了一个地点,那是一个离电车站很近的新开发的高档住宅区,正在施工,但是周边的游乐设施基本建成了。那也是他的朋友带他去玩过才会知道的,打球的人很少,不用担心被人打扰。 他希望是他多想了,因为手冢的左手现在不可长时间的运动,否则就很容易复发了,何况关东大赛快到,手冢应该不会不知的吧?至于越前龙马没有来,或许是家中有事先行回去了。但是他还是决定在部活结束后去那个球场看看。 —— “小怒,看我的垂直扣杀!” 桃城武垂直跳起,将手冢帝怒打过来的机会球大力的扣杀回去。 手冢帝怒转身回防,飘到左区边角,右翼一翻,将快出界的小黄球捞了回来,奋力的打进桃城武的场地,在他的右脚边‘砰’的弹起,飞出界外。 “小怒行啊!阿桃的扣球都可以打回去。好想和小怒打一场啊。”菊丸英二站在铁丝网后说。 “嘶~我也是。”海堂熏跟着说。 “你们的训练还没有完吧?!”乾贞治的声音在两个偷懒的家伙背后阴凉的飘过。 “哇啊,秀一郎救命啊!”菊丸英二握着球拍笑嘻嘻的跑开了。 “嘶~我练完了,正在休息。”海堂熏镇定的说,脚下黏地了一样,一动不动,眼睛更是紧盯着场内的手冢帝怒和桃城武,和中间来回跳跃的小黄球。 “不二,你也练完了?”乾贞治转头问。 “呵呵,反正手冢也不在,看看小怒的网球到底成长到了什么地步嘛,乾不想看吗?那个仅一局发球局,就在越前南次郎手中可以拿到两个球,并且可以将球打到他的背后的小怒。现在可是收集数据的好机会哦。要知道,小怒可是自那次排名赛之后第一次与上场打球哦。” 不二周助对乾贞治的瞪视视若无睹,笑眯眯的说。 因为好奇小怒为什么会和越前的爸爸即越前南次郎打球的原因,所以,在从游戏中心玩过之后的翌日跑去越前家直接问人了,虽然还是没有看到越前南次郎,而且越前龙马也不在家,可是,他在越前表姐菜菜子的提示下,打电话问了记者井上。所以,知道了当时的大至情况。 “你说什么?小怒和越前南次郎打球了?我怎么不知道?”乾贞治眼镜上白光划过,疑惑的问。 “哦,我忘了你不知道。记得那天去游戏中心吗?小怒就是那天和越前南次郎打过球的,但是只打了几个球没有打了。大石和手冢也只看到一点点,所以,我就打电话去问了井上先生和芝小姐。。。”不二周助因为想看小怒和桃城武的练习赛,所以,后面就说:“要知详情,打电话问井上先生吧。”将还想问话的乾贞治打发了。 乾贞治用食指将眼镜向上推了推,心中想着那个要跟踪手冢帝怒的决定是很正确的。可是他不知道,为什么每次都会跟丢人,一次都没有收集到手冢帝怒日常作息的数据,当然,所有正选在一起的时候除外。 ———— 越前龙马用外旋发球开局,打开了他迷茫眼中的另一个网球世界。 “越前,你就这点实力吗?”手冢国光的凤眸一凛,将打回了过去。 “嘁,你还差得远了呢。”越前龙马拽拽的说。回身拾起底线处的小黄球。 越前龙马抛高手中的小黄球,蓝白相间的运动鞋一蹬,鞋带被绑成很美的蝴蝶结,随着身体垂直的起跳而微微的抖动;他的喉咙深处发出一声闷哼;小黄球眨眼间落在手冢国光的脚边,旋转着,弹起。 手冢国光退后半步,扬拍击中小黄球。 越前龙马双手紧握住球拍,在小黄球飞向右区前就开始跑动了;然后,放在右手,左手反拍击球;小黄球直飞对方场地。 手冢国光眼镜闪了闪,不知是眼睛中的亮光透出来了,还是那栋高楼的玻璃窗将开始夕坠的太阳光反射到他的眼镜上,总之,那一霎,手冢国光的眼镜上金芒刺眼。他的腰微躬,脚一前一后平衡身体,他左手上的球拍与地面呈水平,双臂的姿势是虚抱的。 越前龙马只觉眼前一闪,耳边听到一声电车驶过的声音;然后,那个小黄球就落在自己这边的球网前,还后退着滚了几圈。这一切都太快了,他根本就不知道手冢部长是怎么回击这球的。 —— 现在还不是下班的高峰时间,电车很空,但是真田弦一郎不喜坐着,他会觉得坐着就是松懈自己,所以,宁愿站着。稳稳的站在疾驰的电车里,真田弦一郎面色严肃,一手抓着吊环,一手抓住肩上的剑具袋子的带子,眼睛平静的看着车窗外飞掠后退的建筑物,突然,他好像看到了青学的手冢国光和那个一年级的越前龙马在高架桥下的网球场打球,等他侧身想看仔细点时,那里早就后退到不知何方了。 看到那两个人,他又想起了那个打败了他们立海大王牌切原赤也的手冢帝怒。真田弦一郎平静的眼睛暗了下来:手冢帝怒,好想和你打一场! ———— “7-5,手冢胜。”自动坐上裁判席上的乾贞治低头看着左手的笔记本,高举右手判道。 手冢帝怒虽然是用快打来打球,但是桃城武的心情异常的高涨,几乎总是追在手冢帝怒的身后,直打到抢七,手冢帝怒用垂坠发球和铁牛入泥连得三分才结束了这场练习赛。 “小怒,好啊,居然又多一个新的发球,叫什么呀?”桃城武绕了过来,揽住手冢帝怒的肩膀,兴奋的问。 “嗯,他们叫它‘垂坠发球’,与‘铁牛入泥’差不多。”手冢帝怒边说边往部员休息室走去。 要说手冢帝怒的封印已解开了三层,可以用几乎不费灵力的清洁咒了,可是,看着紧跟在身后的桃城武,手冢帝怒只得去冲了一个冷水澡,换好了衣服,背着网球袋推开休息室的门。 “小怒,你要走了?部活还没有结束哦。”正在门外拉门的不二周助看到手冢帝怒走人的样子,忙说。 “我还有事,今天早退。”手冢帝怒朝不二周助点点头,顶着身后几双火辣辣的视线飞快的走出校园。 站在休息门口的几人被手冢帝怒严肃着脸,干脆利落的走人的方式唬住了,等人影不见的时候,河村隆憨憨的说:“今天小怒一个人回家耶。” “哇啊,小怒一个人回家,好危险呢,怎么办怎么办?”菊丸英二急得乱窜。 “不会有事的,不就是好奇心重了一点吗?到晚饭的时候他绝对会到家的。”不二周助淡定的说。 “也对,小怒肯定不会错过他的晚餐的,呵呵。”大石秀一郎轻笑道。 “你们怎么还有空在这里聊天,快去练习!”龙崎教练的大嗓门轰了过来。 “是。”几人脸色一正,走回球场了。 “大石,你过来一下,我有话对你说。”龙崎教练叫住大石秀一郎。 ———— 越前龙马记得那次看乾学长与手冢部长的比赛,那个时候,手冢部长也用了‘手冢领域’,他以为只要将球打到手冢部长后方的死角,那么他的‘手冢领域’就很容易破掉的。现在,越前龙马知道想错了,部长的‘手冢领域’很强,它没有死角,无论他怎么将球打到那些底线或是边角,所有的球都会自动的飞回到‘手冢领域’。手冢国光,一个可以和家中老头子的身影相比的男人! 最后一球,手冢国光第二次使出了‘零式削球’。惊得躲开桥墩后方的大石秀一郎差点叫了出来。手冢,为什么要用‘零式削球’?那样很伤左手的,你不顾你的左手了吗?大石秀一郎一边在心中大声的问着,一边看向伏在地上的越前龙马,想到龙崎教练对自己说过的话,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原来,手冢找越前来比赛的事龙崎教练知道,并且知道他们为什么比赛。越前,你一定可以的! 越前龙马气喘吁吁的伏在地上,抬起头看着球网后面的手冢国光,问:“为什么?!” “越前,成为青学的支柱吧!”手冢国光只是淡淡的说,隔着球网,俯视着满脸迷惑的越前龙马。 “为什么不是小怒?”越前龙马问。 “越前,你要知道,小怒他的网球只是网球,不记得失的网球,因为太纯粹,所以,他不能成为青学的支柱。但是你不同,越前,你从小就有一个目标,只是现在的你因为只看到一个背影而忽略了周围,那样,你不可能超越你心中的背影,你想这样吗?越前,你不想看站在更高的地方看风景吗?那就是成为青学的支柱,带领青学去全国大赛吧。” “成为青学的支柱?”越前龙马听着手冢部长一段长长的话,无意识的跟着念了一遍,这句话就如一道利箭,破开了脑海中的重重迷雾,金色的光芒从箭破开的裂缝射了进来,照亮了他一直以来迷惘的思路。 原来,除了打败那个老头子,他还可以有更多更长的网球之路要走,比如,那个全国大赛!比如,成为手冢部长口中所说的:成为青学的支柱! ———— 越前龙马背着网球袋回到家里,刚好越前南次郎坐在走廊上看‘书’,对着迟归的青少年揶揄道:“青少年啊,今天回家有点晚呢?和小怒约会去了?” 越前龙马瞪了自家的老头子一眼,不吭声,蹬着步子上楼了。 “咦?发生什么事了?难道不是和小怒约会?”越前南次郎眼睛偷偷的瞄着楼梯口, [网王]穿越之天使魔法第11部分阅读 欲望文 [网王]穿越之天使魔法第12部分阅读 [网王]穿越之天使魔法 作者:肉书屋 [网王]穿越之天使魔法第12部分阅读 喃自语。 一会儿之后,越前龙马拿着球拍从楼上又蹬下来了,走到越前南次郎的面前,说:“老头子,陪我打一场。” “呵呵,真是难得啊。居然主动找我打球。” “啰嗦,快点过来,我在球场等你!”越前龙马说完就先往球场走去,反正老头子肯定会跟过来的。 —— “手冢,我们现在去医院看看你的左手吧。”大石秀一郎眉宇轻皱着,眼神担忧的看着手冢国光的左手,说。 “不用了,没事的。”手冢国光淡淡的说。 “真的没事吗?我看到你用了‘零式削球’。”大石秀一郎还是担忧的问。 “嗯。” 虽然手冢国光说得肯定,但是大石秀一郎还是很担心,想着自己劝不动,是不是回头找龙崎教练去说说,能龙崎教练去劝说。好吧,就这么决定吧。 第四十一章 手冢帝怒急急的走出校园,可是,真的出了校园门口,除了回家,他还真没地方好去了,可是现在他还不想回家。 平常都是练完部活就和哥哥直接回家,一边逗逗小虎,一边看电视;或者帮妈妈去社区内的小超市买点调味料;帮下班回家的爸爸捶捶肩;去看爷爷的盆景,或陪爷爷下下棋;再不就是被哥哥监视着做作业,总之就是等晚饭吃。 手冢帝怒愣愣的站在校门旁边,靠着围墙,看着从校园走出的学生都是欢快的表情,他们成群结伴的相约去哪里逛上一圈再回家,然后坐上学校旁边的巴士站边的巴士。正愁没地方可去的手冢帝怒听到那几个女生口中说市中心新开了一家甜品店,里面有好吃的甜品和饮料,而今天是它开张的前三天,还有特价。 手冢帝怒银眸一灿,紧跟在那几个女生的身上坐上巴士了。 ———— 冰帝网球部。 “凤,迹部呢?”忍足侑士双手插在裤袋子里,球拍被他夹在左腋下,慢腾腾的从社员休息室走到凤长太郎的旁边,问。 “部长说家里有事,先回去了。”凤长太郎眼睛看着场内正在打练习赛的向日岳人和冥户亮,温和的说。 “呵,迹部会有什么事情需要早退呢?”忍足侑士轻喃着,慢慢的走到迹部景吾的专用座前,看了看白色太阳伞下的白色的躺椅,眼角一抽,拐个弯坐在躺椅旁边的椅子上了。 “忍足,我们来一场吧。”日吉若走到忍足侑士的面前,说。 “慈郎呢?怎么还没来,是不是又躲在什么地方睡觉去了?”凤长太郎走过来问。 “怎么迹部和教练一不在,整个网球社都懒散了呢?”忍足侑士将腋下的球拍放到白色的桌子上,说。 “好像是你自己吧!怎么啦?失恋了?”凤长太郎难得的开起了忍足侑士的玩笑。 忍足侑士一愣,勾着嘴角笑了出声,说:“呵呵,我怎么可能会失恋?是娇嫩的花朵太多,而我只有一个,所以,为了不让每一朵鲜花儿憔悴,我必须全心的护养着每一朵拿在手心的鲜花儿。” 打完练习赛过来的向日岳人和冥户亮,及本就站在一旁的凤长太郎和日吉若都是一脸的黑线,抽搐着嘴角,连话都说不出来了,只是鄙夷的瞪着痞笑的忍足侑士。 明明是花心大萝卜,居然厚脸皮的说出如此冠冕堂皇的混账话,不服不行啊! “嗯,你们在说什么呀?”芥川慈郎睡眼朦胧的背着球袋走了过来,抬手擦了擦眼睛,金色的头微微的歪着,闪着疑惑不解的眼神问。 “真是难得,慈郎居然自觉的来到网球场了。是不是慈郎知道没有桦地去提人,所以就自己走来了?”忍足侑士笑着调侃。 芥川慈郎瞪了忍足侑士一眼,说:“放学的时候,桦地说网球部准备了蛋糕,叫我早点过来。可是我被老师留了一会儿。你们说,那些蛋糕是不是被你们全部吃完了?” “呃?我怎么不知道?”向日岳人盯着凤长太郎看。 看他做什么呀,这明显是迹部怕慈郎只顾着睡觉,而让桦地整出来的恶作剧嘛,凤长太郎眉毛一皱,抽着嘴角,温柔不失严厉的说:“没有蛋糕。好了,部长不在,我们更应该努力的练习,别像上次一样失手了,要是那样子的话,教练可就不会放过我们了。全国大赛的奖杯,一定是我们冰帝的!” “是!”众正选齐应。 ———— 迹部景吾坐在自家派过来接人的房车内,右手的食指无意识的抚着眼角下的泪痣,灰紫色的目眸飘渺的看着车窗外后退的景物,心思早不知道飘向何方了。 “少爷,少爷,少爷!?”桦地崇宏小心的挡着通话状态中的手机,宏亮的嗓音被他压得极低,一声一声的唤着神不守舍的迹部景吾。 “嗯?本大爷听到,只要叫一声就好!”迹部景吾收回望着车窗外的视线,接过桦地崇宏手中的手机。 “什么事?”迹部景吾声音淡淡的,带着高高在上的不耐。然后听到对方传过来的声音后,他的眉毛紧了一下,点头应了对方的要求。 迹部景吾掐断了手机的通话键,扬手朝桦地崇宏一抛,后者利索的接过收好,坐在一旁安静得如同没有存在,但是只要迹部景吾轻声一唤,他绝对会一下就出现了。 “少爷,东京大酒店到了。”司机将黑色的房车停在一东京大酒店的门前,在门童来拉车门时先打了,躬着腰对着车内的迹部景吾恭敬的说。 迹部景吾的下巴总是高傲的微微向上抬着,他灰紫色的目眸直视着前方,笔挺的身躯自信的走进东京大酒店,桦地崇宏如大金刚一样憨态的紧跟在迹部景吾的身后。 一个经理模样的中年人笑容满面的迎了上来,谄媚不失恭敬的对迹部景吾说:“迹部少爷,您来了。我是今天的值班经理六花逸人,请迹部少爷您随我来,您要去的宴会厅在二十二楼。” 迹部景吾头都懒得点一下,他现在的心情很不好,这种老头子的宴会本来是爷爷或者父亲自己来的,根本就轮不到他这个年青人,偏偏爷爷去旅游了,父亲有另外的宴会要出席,所以,他这个年青人就被他的爷爷抓住了,怕他不来,刚才在车上都打电话来查。 上到二十二楼的时候,他就知道上了他爷爷的当了,这哪是南桥老头子的生日宴会,明明一个年青人的聚会嘛,时间是下午六点钟,就聚了不少的青年才俊和一些穿着合身晚礼服的女生。 “哈哈哈,小景啊,你可来了,我还怕你赶不及晚饭呢?”南桥保树正在和他的孙女南桥慧说话,瞄到宴会厅门口进来的年青人,拉着疼爱的孙女走了过来,一手在迹部景吾的肩膀上大力的拍了几下,声音宏亮的说:“来来来,这是我的孙女南桥慧,一直在国外,特意回国陪我过生日。想着她刚回国,不认识人,所以,就叫你们年青人也过来闹一闹了。哈哈哈,我还担心小景不会来呢?” 迹部景吾不动声色的避开了南桥保树继续拍过来的手,对着身穿水湖绿晚装的少女南桥慧点点头,声音客套而疏冷:“很高兴见到妳,本大爷是迹部景吾。桦地,礼物。” 南桥慧听到迹部景吾高傲如女王似的自我介绍,不但不吃惊,心中反而是淡淡的喜悦,因为他同小时候的那次见面一样,也是这样高贵傲然的介绍着自己。没有变呢。可惜,他不记得她了。 桦地崇宏双手将包装精美的礼盒奉上,再无声的退回迹部景吾的身后。 “哈哈哈,人来就好嘛,还准备什么礼物呢?小景有心了,这礼物我很喜欢。”南桥保树打着哈哈接过礼物打开来看了一眼,然后交回身后的管家模样的男人拿住。 “阿慧,妳陪我招呼一下小景,我去那边跟妳风龙世伯说点话。”南桥保树的小眼睛一转,笑呵呵的对南桥慧说道,又回过身对迹部景吾说:“小景啊,阿慧刚回国,有点认生,你就陪她说说话吧!要知道,小时候你们还一起玩过呢。她这次回国就是想要国内找个学校念书,小景啊,以后阿慧就是你的学妹了,多多指教啊。” “嗯。”迹部景吾是很高傲,但也是一个很有涵养的男人,对于长辈明显的谎话也不会当面揭穿的,所以,他微一点头,应了下来。反正这里还有一堆的男青年等着这个南桥慧去认识,他只要待上十几二十分钟走人就好了。 南桥保树一脸欣慰得意的表情走向那个风龙钢铁的董事风龙纲那边去打招呼了。 —— 南桥慧有点羞涩,看去真像是怕生一样,一点都不似在国外待过那样大胆,她低着头,声音轻轻的,柔柔的:“迹部君,其实你可以不听我爷爷的话,要是你还有事的话,不理我也没有关系。” 迹部景吾半垂下眼睫,看着面前低头说话的少女,长得还有错,不过,他觉得她有一种做作的姿态。 “嗯哼。桦地,你去拿两杯饮料过来,对了,南桥小姐想喝什么?”迹部景吾对着身后的桦地崇宏吩咐,一边抬步向靠窗的沙发走去。 “一杯清水就好。”南桥慧轻声的说。低下的眼中闪过爱慕的光芒。 ———— 手冢帝怒偷偷的跟在那几个女生的身后,看到她们走进一间光是外面看就很温馨甜蜜的店里,他知道这可能就是那间新开张的甜品店。甜品店的外面摆着两排长长的花篮,地上有许多碎彩带,店内的服物员一律是年青的男生,穿着白衬衫,小背心,黑西裤的侍者装,脖子上打着翠绿的蝴蝶结。与那家凯歌蛋糕店的女仆装大不相同,却是一样吸引人眼球,特别是女生。 “欢迎光临,请问几位?”门口的男侍者弯腰问道。 “一位。听说你们这里现在吃甜品可以打折?”手冢帝怒眨巴着银眸可爱的问。 男侍者一愣,这少年太直接了吧,站在门口就问了,如果他回答不打折,他是不是掉头走人啊? “不打折吗?”手冢帝怒的语气有点失望,因为打折的话,他可是用相同的钱吃更多的甜品,他在一路上可都算好了吃多少钱的,难道那个几个女生是骗人的? 第四十二章 手冢帝怒问:“听说你们店里现在吃甜品打折,是真的吗?” 男侍者微微一愣,微笑着说:“对,我们香香甜品屋现在吃甜品一律八折,饮品一律九折。请客人随我来。” “我想要靠窗的位子。”手冢帝怒指着靠窗的位子说。不过,那些靠窗的位都坐了人了。 “好的,三楼可以吗?”侍者回身等着手冢帝怒,温和的问。 “这里有三楼?好厉害哦。那些东西都是用面粉做的吗?可以吃吗?”手冢帝怒好奇的看着店内的摆设都是‘甜品’,很想拿起来一个仔细的研究一下。 “不是,是塑料制品。”侍者脑后形成一滴冷汗,这些东西就是三岁的小孩看到都知道是假的,这个少年居然以为可以吃,真强大。 “那里是自助餐吗?”在经过二楼时,手冢帝怒眼尖的看到有几个女生拿着盘子在一个长形餐桌上取食,所以,扯了扯走在前面的侍者,问。 “对,一楼和二楼是开放式的自助餐,三楼是点单。请问客人要在二楼吃吗?不过二楼也没有靠窗的位子了。” “我可以端去三楼吃吗?”手冢帝怒两眼发光的看着那张长桌上的各式甜品,嘴角疑似有口水滑落。 侍者嘴角抽搐了下,微笑也歪了一点,慢慢的说:“可以,那么客人请随我去那边付款先。” —— 手冢帝怒付款后就直奔那张长桌,一手一盘堆积如山的甜品端上三楼,找了一个靠窗并是角落的位子大快朵颐,一连吃了四大盘甜点和六杯西瓜汁,才停止了去长桌上扫荡的举动,他怕他再吃下去,不是被店内的那群女生看怪物一样‘看死’,就是被店内的侍者‘瞪死’,所以,手冢帝怒拍拍屁、股走人了。 侍者忙将他送出店外,就差欢呼了,太能吃了,肚子都不起。伪装成侍者的老板内流满面!如果个个客人像那个少爷一样能吃,那么他不要说继续开店,可能三天就要结业了。希望以后都不要碰到他! 手冢帝怒就像一个翘家的小孩子,随着人潮边走边看,流连忘返。因为肚子饱饱的,暂时忘了晚饭的事,到了霓虹灯一盏盏的亮起,他才发觉自己迷路了。 拐到一处人少的地方掏出手机想打电话给哥哥,很好,手机没电了。怎么办呢,妈妈爸爸和哥哥肯定很担心。然后他看那马路对面有一个公用电话,等人行绿灯亮起时,他飞快的从斑马线上跑了过去。 电话亭里有人在打电话,等了好久也不见那个男人说完。手冢帝怒在电话亭的玻璃门上敲了几下,里面那个男人一手搁在电话机上,被话筒挡住半边的脸转了过来,见到外面是个瘦小的少年后,他凶狠的脸上露出不怀好意的神色,对着话筒嘀咕了几句后,‘啪’的一声将话筒重重的挂回。 男人推开电话亭的门,阴沉的看着手冢帝怒,说:“小鬼,你打断了我的电话,是不是该给一点损失费啊?!” “呃?”手冢帝怒偏着头不解的看着眼前一脸凶相的男人。 “小鬼,你傻的吗?把你的钱拿出来!”凶脸男人拎起手冢帝怒的衣领,恶狠狠的说。 手冢帝怒都被他提得双脚离地了,很是不舒服,紧皱着眉毛,平静的问:“大叔,你是要抢劫我吗?” “没错,即然知道,就乖乖的把钱交出来,省得我动手!”凶脸男人将手底下拎着的少年往地上一推,抬起一只脚踩在倒地少年的胸口上,一边将两手弄得嘎吱作响,一边露出森森的白牙说道。 “我没有钱了,刚才全部吃蛋糕了。”手冢帝怒看着踩在他胸口的臭脚,银眸暗了暗,抬起头来时却是略带可怜害怕的语气。 “没钱?那等我搜过才会知道吗?嘿嘿嘿。。。”凶脸的男人退开脚,蹲到手冢帝怒的旁边,嘴中发出滛、笑,手指粗短的大手在手冢帝怒的脸上摸了一把,“啧啧,真是滑嫩啊!要不陪爷玩玩?!” 说完,将手冢帝怒提了起来,往一边深黑杂乱的巷子走去。 —— 亚久津仁好不容易打发一群烦人的小混混,拖着大伤几个,小伤满身的疼痛身体从巷子里走出来,谁知,他看到什么了啊?这个街区的三把手野宫雄司居然拖着一个长发的少年往巷子走来。亚久津仁装作没有看见一样,还微微侧着身子让他们走进巷子。 如果没有那一眼,亚久津仁肯定会走开了,他不是那种爱管闲事的人,旁人的死活关他什么事,只要不是惹到他就好。可是,那个长发的少年,在他们错身而过的瞬间,亚久津仁看到了,看到了那个少年的银色眸子,里面含着浅雾,悲悯又淡然,朦胧而魅惑;独没有害怕和恐惧。所以,亚久津仁鬼使神差的站住了,并转身大力的抓住了野宫雄司的手臂。 “小子,你想管闲事吗?你知道我是谁吗?”凶脸的野宫雄司阴毒的看着抓在他手臂上的手,嚣张的问。 “放开他。”亚久津仁用更凶狠的声音说道。 “小子,我劝你别管我的闲事,否则我让你吃不完兜着走,也不看看你现在是什么身体,就这副全身是血、一推就倒的身子还想充英雄?还是你也看中我的猎物,想要分一杯美羹?不行哦,你去打听一下,这个街区是谁作主?!”野宫雄司手臂一紧,强开了亚久津仁的紧抓,说话的同时,用强开来的手臂握拳挥向亚久津仁的下巴。 亚久津仁是个从小打到大的人,怎么可能被野宫雄司的声东击西的方式所唬到,在对方拳头挥出来时,他也伸出的手指朝野宫雄司的眼睛叉去;两个人同时蹲膝后退半步;亚久津仁趁野宫雄司身体后仰的瞬间,叉向他眼睛的手指一变,将发愣的手冢帝怒一带,拉到了他的身后。 手冢帝怒正高兴可以到巷子的深处就好好的打一架助助消化的,谁知半路跑出一个多管闲事的少年,还把他当成弱小的拉到身后去保护着。 “有种啊!小子,居然敢跟我猎狗会抢人?!”野宫雄司看着空落的左手,朝地上啐了一口痰,恶狠狠的说。 野宫雄司是个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凶残男人,应该说猎狗会的人都一样,是一群疯狗。所以,偷袭这种招术被他做得得心应手,在亚久津仁转身看手冢帝怒一瞬,野宫雄司飞身朝亚久津仁踢来一脚。 亚久津仁来不及回身接招,只好抱着手冢帝怒往地上一滚,可是,那一脚还是蹭到了他的手臂,火辣辣的痛,万幸没有断骨。 倒在地上的亚久津仁一面要躲开身上的拳脚,一面要小心的护住怀中的手冢帝怒,本就受伤颇重的身子很快捉襟见肘。 “那个,你没事吧?”手冢帝怒眼中闪着对亚久津仁的担忧,问。 亚久津仁小心的护着身下的手冢帝怒,其实他的心中很郁闷的,长那么大,还真没有英雄救美过呢。不过,身下的这个少年可算是美人吧。 “嗯。”亚久津仁闷哼一声,当作是回答了身下之人的话。 “你起来吧,这样更容易挨打的。”手冢帝怒反手抱住亚久津仁的腰一滚,滚到靠墙的角落,然后推开亚久津仁,一个鲤鱼打挻,双手交叉格住了野宫雄司由上劈下来的脚;手冢帝怒往上一推,野宫雄司左脚跳了一下,右脚被手冢帝怒推高过了他的头顶,身体往后一倒,倒在地上发出沉闷的一声。 野宫雄司坐在地上凶残的瞪着手冢帝怒,从地上站起来,慢慢的将左脚转动了两下,感觉没有什么事之后,‘嘿嘿’两声笑过,说:“小鬼,算你好彩!不过,我就喜欢辣的,那样玩起来更带劲!” “我会让你知道,你打我的主意将会是多么的后悔!”手冢帝怒冷冷的说。 “小鬼,别小小年纪就说大话。我在道上混的时候你小鬼还没有出生呢?”野宫雄司站着没动,不过,他慢腾腾的从腰间掏出一把刀了,拇指一按,锋利的刀刃弹出,发出森冷的白光。 亚久津仁挣扎着从地上站起来,捂着腹部走到手冢帝怒的面前挡住,野性未泯的眼睛狠瞪着野宫雄司和他手中的军刀。 手冢帝怒看着挡在他面前的少年,心中感动,却又觉得明知打不过还送上去,是很逞强的笨蛋一个。 亚久津仁最后看到的镜头是:野宫雄司拿着刀子直冲过来,白色的刀刃在他的眼中晃了一下,身体的沉重让脚步也变得迟钝了,眼看着刀子就要刺进他的胸口,然后,脸上似被黑色的长发轻扫而过,鼻翼间飘进一缕清香,最后,黑暗吞噬了他的意识。 第四十三章 手冢帝怒再在那个看不出人形的物体上踢了一脚,脚底下什么声音也没有出发来。最过瘾的就是,刚把凶脸大叔打趴下,从巷口又冲进一批举刀拿棍的小混混,正愁怎么那个凶脸大叔那么不经揍,就见到二三十个拿家伙的小混混包围过来,他们来得多么的及时啊! 手冢帝怒不但不害怕,更是热切的看着眼前练手的活物。这可是比电视里的那些装模作样的假打假杀真实多了,他可是好像试试抓坏人的感觉的。 在白首山看书的时候,他就觉得那些大侠仗剑走天涯是多么的潇洒,多么的肆意!可是不小心被小紫带到一个文明的法治社会,哪可以随随便便的喊打喊杀啊?!不过,虽不然光明正大的除暴安良,但是碰到坏人来抢劫时正当防卫是可以的吧?! 幸亏小心思藏得紧,没有被哥哥和爸爸妈妈爷爷发现,否则不会让他看那些古装戏了。 那群混混是来找亚久津仁的,但是正主已经倒在地上了,想上去补刀的时候发现,他们这区的三把手野宫雄司被一个长发的瘦小少年踩在地上,看来已经是晕过了去了。 所以,那二三十个举着西瓜刀,拿着钢管木棍的小混混怒吼一声,全部围上手冢帝怒了。 手冢帝怒站在那个野宫雄司的肚皮上,被围了个结结实实,眨巴着水润的银眸,嘴角勾出一丝诡异的上弧。 “臭小鬼,还不从我们老大的身上下来!我要宰了你!” “不,要把他卖到夜店去,让他永世不得翻身!” “你的脑子就不能想点别的吗?尽是色、情思想的猪脑。” “别吵了!能打倒我们老大的人不简单,大家上!” “一个臭小鬼而已,一定是捡了那个白毛恶男的便宜!” “就是,就那个瘦小的小鬼,我一根小指头就能摞倒他了。” “为老大报仇!上!” 手冢帝怒右手虚空一扫,一个透明的薄膜如吹起的汽球一样,慢慢的胀大,直到将整个巷子圈了起来。 好戏开演了! —— 亚久津仁是被身体上压上来的重力给惊醒的,然后,他看到了一个在刀光乱棍之中跳舞的精灵,请原谅他用如此俗的比喻,但是,他现在的脑子根本就只想到了这个比喻。 从巷口隐隐透进黄昏的灯光,少年瘦小的身体灵活的在那些凶具中穿梭前行,黑色的长发在昏暗的光线下发幽森的银芒,而少年的银色目眸中,无悲无喜,却灿烂极了。 亚久津仁从不知道,打架可以那么的优美灵巧。少年的身上没有沾上血迹,被打到的人也没有伤口的样子,但是只要被少年的手指拂到,那些人肯定是用各种奇怪的姿势动不了了。那群人的脸上惊恐万状,很是滑稽! 手冢帝怒用轻功配合着点|岤,十来分钟就将那群小混混收拾了。虽然他很想动手,可是,那样会很花时间,而且难免会被伤到,那么回家一下就会被看出来的,让家人担心的事情手冢帝怒一定会避开了。可是他不想想,他现在这样还独自在外遛达着也不打个电话回家,就已经够成了让家人担心的条件了。 ———— “那个,你有没有电话呀?”手冢帝怒整了整身上有乱的休闲运动装,走到已靠墙坐起的亚久津仁的面前,不好意思的问。 “没有!”亚久津仁恶声恶气的说,吊高着眼角的样子比那个不似人形的野宫雄司还凶恶。 “哦。”手冢帝怒转身,走到一个脸上有刺青的男子面前,说:“把你的手机拿出来!” 右脚半抬高,左手举高着白晃晃的西瓜刀,右手握拳挥在半空的刺青男子恐惧的望着手冢帝怒,嘴巴开合了几下,一丝声音也没有发出来。 “啊,我怕你们太吵,所以,就让你们的声音‘消失’了。” 话一落,二十七座奇怪的雕像眼中的恐惧更甚,无声大哭了,要是有声音的话,肯定是嚎啕大哭、哭爹喊娘、怨天咒地,独不敢诅咒眼前的小恶魔。 手冢帝怒搜出二十三部手机,居然没有一支是与他的手机型号相同,换电池的方案不能,那就直接打吧。 手冢帝怒随便挑了一部电池满格的手机拨通了家里的电话,电话只响了一遍就被接起了:“是小怒吗?你跑哪里去了?这么晚了,你不知道妈妈和爸爸哥哥担心吗?你现在在哪里?我叫你哥哥去接你!”手冢妈妈的声音又气又急,有担心有严厉。 手冢帝怒小心翼翼的转个方向,背着身后那群泪如雨下的大男人,撒娇的说:“妈妈,对不起,我在回家的路上碰上了一个同学被车撞了,送完他去医院后,想打电话回家的时候才知道手机没有电了。妈妈,妳和爸爸哥哥不要担心,我留下来照顾他一晚,明天早上哥哥再来接我吧。我没事啦。” “要送点晚餐过来吗?你的同学的伤严重吗?”手冢妈妈担忧的问。还好不是小怒出车祸。 “我吃过了。他撞到头了,有点脑震荡,医生说留院观察两天!”手冢帝怒心中一边道歉,一边顺畅的说着谎话。对于现下这种情况而不得不放弃妈妈做的晚餐,手冢帝怒回身瞪了坐在墙边的亚久津仁一眼。后者觉得莫明其妙,回瞪! “小怒,要我过来陪你吗?”手冢国光接过手冢妈妈手中的话筒,淡淡的问。 “不用了,哥哥。明天早上八点到东京综合医院的大门口接我吧。其实哥哥可以不来的,我会直接去学校的。” “我会去接你!” “那哥哥记得带早餐给我。” “嗯。” “哥哥,我先挂了。叫妈妈和爸爸不用担心。”手冢帝怒说完马上挂断了电话,心虚的抹了一把根本出汗的额头。 搞定了家里,那么就是眼前的事情了。 ———— 搀扶着亚久津仁从巷子里出来时,手冢帝怒看到了街角拐过来的警车,还有警笛声从远处传过来。 “不要你扶!我自己能走!”亚久津仁那个火啊,这个少年居然拿他来当借口,哼,别以为你的电话他没有听到,而是一字不漏的听得清清楚楚:同学?什么与他是同学了;车祸?真是撒谎不起草稿;脑震荡?你才脑震荡!要不是现在身体太难受了,绝对会将他揍得爬不起来! “可是我扶着你走的话会快点嘛。你看,那边警车开过来了。” “你这样矮,被你扶着我更累!”亚久津仁放开他腋下的手冢帝怒,身体侧到一边扶着墙壁慢慢的走。 “你叫什么名字啊?我叫手冢帝怒,你可以叫我小怒,我的朋友都是那么叫我的,是青春学园高中部一年级的。谢谢你救了我。”手冢帝怒跟在旁边小心的看着,微笑着自我介绍。 “臭小鬼,你是在说反话吗?滚开,不要跟着我!”亚久津仁忍着胸口处的疼痛,偏头瞪着手冢帝怒,凶狠的说。 “呐,别那么凶嘛。我送你去医院。”手冢帝怒说完作势去扶他。 “臭小鬼,你听不懂我的话吗?我叫你滚开啊,还是你欠揍?!” “可是如果你不去医院话,明开我哥哥不就发现我说谎了吗?我帮你诊了一下,你的肋骨断了三条,背上有铁棍扑出来的淤伤,或许成内伤了;你的左手中指弯了。右臂被踢中破皮了,腹部有刀伤,不去医院你想去哪里?你这样子回去不是让你的家人更担心吗?” “吵死了,臭小鬼!我的事不用一个外人来管!”亚久津仁现在深深的后悔了,救人反被救,还是一个粘人又自以为是的臭小鬼。听到他在一旁喋喋不休的问话,让他的身上的伤更痛了,连头都痛了起来!该死的,他根本就是被手冢帝怒这个天真无邪的表面样子给欺骗了! “我们不是朋友了吗?患难之交呃。说吧,你叫什么名字?” “亚久津仁!告诉你了,是不是可以给我滚远一点了。” “我看你什么时候倒下,再送你去医院好了。” “你去死!” 亚久津仁用蜗牛的速度拐进另一个无人的小巷,警车呼啸着从巷口直奔那个战况诡异的巷子。 “臭小鬼,你怎么还跟着我!我要回家了!” “不行,你现在还不能回家。即然你撑着不倒,那我就动手了,背你去医院吧。” 亚久津仁气得差点吐血,发誓再也不会多管闲事! 手冢帝怒背对亚久津仁,拉高他的双手,想想不行,那样会压到他断掉的肋骨。哎,真是固持倔强的人,明知自己受了很重的伤,还不让他扶,也不肯上医院。要不是看在朋友的面子上,他才懒得跟在后面呢。 亚久津仁从未试过如此的想杀人的想法,偏偏有心无力,没吐血也被手冢帝怒气得吐血了。 “还是背着你去医院吧。一下下应该还死不了的,”手冢帝怒将亚久津仁轻松的背到背上,吃惊的呼道:“啊,你怎么吐血了,还吐到我的胸口,故意的吧?我就知道,你的伤不像你说的那样轻。别怕,我们很快就到医院了。” 亚久津仁吐出两口血之后,脑子里的恶毒想法淡去一点了,然后又觉得自己发昏了,眼睛居然看到手冢帝怒背着他飞檐走壁,窜上高楼的楼台,一跃就过了一栋楼,夜晚之下灯火通明的高楼在飞快的速度中后退着,奔流不息的道路如金色的丝带在手冢帝怒的脚下飘逝远去。 太诡异了,果真是受伤太重,出现幻觉了吗?! ———— 东京警察局收到一个奇怪的电话,说是某某街区某巷发生了重大的黑社会聚众持械斗殴。可是等他们风风火火赶去的时候,斗殴没有,斗哭倒是有。看着那群奇形怪状、无声哭泣的小混混和角落里花了好长时间才认出的野宫雄司。众位警察失语了,这是什么状况,太惊骇了!太灵异了!齐齐打了一个寒颤后,忙将那群犯人押上车了,留下调查的警察最后也不了了之,因为实在是没有什么线索,或许回署里问犯人更快。 第四十四章 手冢帝怒管不了那么多了,点了亚久津仁的哑|岤,背起他直接跃起,足尖在光滑的墙壁借力一点,几下跃到顶层。虽然不知道东京综合医院在哪里,但是,他向着几处最大最高的楼奔去,找错好几个地方之后,终于找到了东京综合医院。 手冢帝怒在医院的顶楼落定,下楼时,发觉门被从里面锁住了。不得不趴在栏杆上找一处黑灯瞎火的空地‘降落’了。 亚久津仁被放在急救床、上推进急救室了。坐在走廊长凳上的手冢帝怒才发觉自己很累,那是灵力透支,本来就是只解了三层封印,却偏要放出结界,还用灵力半飞行。 现在的他比躺在急救室的亚久津仁的脸色好不了多少,苍白如雪!身上又沾着亚久津仁的血,显得脆弱不堪! “小弟弟,你没事吧?是不是也受伤了,过来,我帮你包扎一下。”一个穿着粉色护士装的小护士弯腰凑到手冢帝怒的面前,柔柔的声音,轻问。 “谢谢护士姐姐,我没有受伤,是里面的哥哥的血。对了,护士姐姐,我去哪里交钱啊?”手冢帝怒这才想起亚久津仁被推进急症室时,有一位年长的医生叫他去拿病历并交手术费。 “你跟我来吧,我带你过去。”小护士手上还端着一个医用托盘,领着手冢帝怒往大厅的收费处走。 “啊呀,松子,妳不是说去七楼给病人打饭后针吗?怎么将病人带出来了?”坐在收费柜台后的明子皱眉问道。 “明子姐啊,这不是病人,他来交费的,就是刚才进急症室的少年的弟弟。他不知道来,我就拐点路先送他过来了。”叫松子的护士好笑的说。 “小弟弟,不懂就问这位姐姐,知道吗?我先走了,七楼的美人公子还等着我去打针呢。”松子说完,朝手冢帝怒和柜台后的明子点点头向来时的走廊走了。 “来吧,小弟弟,你哥哥的医疗卡带了吗?拿给我。”明子站起身,伏在柜台上,朝手冢帝怒伸出手,问。 “姐姐,对不起,我没有找到哥哥的医疗卡,可以用我的吗?”手冢帝怒从手镯中把自己的医疗卡放到大理石的柜台上,慢慢的推到明子的手下。 “不用了,我先帮你开病历,明天你将你哥哥的医疗卡拿过来,我再补上。”明子坐回电脑前,眼睛看着电脑屏幕,再问:“那你哥哥叫什么名字?” “亚久津仁。”手冢帝怒双手趴在冰凉冰凉的柜台上,银眸半睁着,慢吞吞的说。 用零花钱帮亚久津仁交了手术费和一笔押金,拿着病历本坐回急症室前的走廊处,看着空荡荡的走廊,和那手术中的红灯,手冢帝怒等啊等啊,疲倦的在长椅上睡着了。 ———— 手冢国光很不放心手冢帝怒,所以征得爸爸和妈妈的同意,带着手冢帝怒的换洗衣物,由手冢爸爸开车送到了东京综合医院。 两个手冢家的男人在大堂护士站询问了一下,却没有发现有出车祸因脑震荡的少年入院。两个手冢男人瞬间迸出的寒气吓抖了值班的两个小护士。 刚好松子从七楼下来准备下班,看到护士站的前面站着两个冷若冰霜的男人,好奇的问了一句:“怎么啦?小聪,小珑。对了,你们要找谁吗?” 手冢国光冷冷的重说了一遍。 松子坐在电脑前查了一下傍晚时的入院记录,确实没有与手冢国光他们说法相符的病人。 “你们是不是记错时间了,刚才倒是有一个小弟弟将一个满身是血并昏过去了的病人送到急症室去了,现在还在手术中呢。”松子总觉得他的形容很熟悉,然后猛的想起,他的形容不就是刚才坐电梯时看到的小弟弟吗? “在哪里?急症室在哪里?”手冢爸爸急问,身上散发的寒气越来越深。 松子终于知道小聪和小珑干嘛一副发抖的样子了,真是好冷的男人啊!比医院的中央空调的制冷系统还强! —— 手冢国光和手冢爸爸急急的朝松子指的方向走去。然后。 那个空无一人的走廊尽头,手术中的红灯亮着,离门不远的长凳上,躺着他们担心的手冢帝怒。 两个手冢家男人轻轻的走过去,看着蜷在长凳上睡着的小人儿,冰冷的表情放柔了,慢慢的在长凳前蹲了下来,手冢爸爸抬起手用食指将手冢帝怒的垂在脸上的发丝轻柔的顺到耳后,低声说道:“国光,你守在这里等手术中的人出来吧,我把小怒先抱回去了。” “是的,爸爸。”手冢国光的声音压得极低,但是长凳上睡着的手冢帝怒还是缓缓的睁开了眼睛。 “唔,爸爸。”慢慢的坐起时又看着站着的手冢国光,“哥哥?你们怎么在这里?出什么事了吗?” “小怒,为什么你的全身都是血?不是说你同学出车祸吗?为什么要骗我们?你不知道那样我们会更担心吗?你看看你现在的脸色,像鬼一样!要是我们不找来,你就这样蜷在这里睡一晚了?”手冢爸爸严厉的质问。 “爸爸,对不起。我就是不想让你们担心才那样说的。而且这血不是我的,是那个亚久津仁的。”手冢帝怒扑进手冢爸爸的怀里,差点将蹲着的手冢爸爸撞到了,抱着他的脖子猛蹭着撒娇。 “都是血,脏死了。”手冢爸爸冷冷的说,虽 [网王]穿越之天使魔法第12部分阅读 欲望文 [网王]穿越之天使魔法第13部分阅读 [网王]穿越之天使魔法 作者:肉书屋 [网王]穿越之天使魔法第13部分阅读 然嘴上说脏,但是却温柔的抱着手冢帝怒转坐回长凳上。 手冢国光在一旁跟着坐下,眼镜下的凤目深沉如渊,紧盯在手冢帝怒的身上,盯得手冢帝怒心虚极了。 “哥哥?”手冢帝怒试着讨好的轻唤了一声,见手冢国光的眉毛微微一挑,知道哥哥还在生气,不敢吭声了,用着湿漉漉的银色大眼睛委屈的回看着手冢国光。 手冢国光看着手冢帝怒装委屈可怜的样子,最后在心中无奈的长叹一声,不过,绝对不能让他看出来,要是被他知道自己那么容易就原谅他了,他会得寸进尺的,长了胆子就会肆无忌惮的‘闯祸’了。回家后好好的收点回报吧!小怒,不准躲开! —— 手术做到晚上九点多钟,红灯灭了之后,亚久津仁闭着眼睛被推了出来,手上挂着盐水,瓶子由护士小姐高举着,另一个护士推着病床。 手冢帝怒从手冢爸爸的腿上跳起来,托着疲倦的身体飘到了那个叫他交费的年长医生面前,问:“医生,他没什么事了吧?肋骨的断裂没有加重吧?”如果加重了伤势,那肯定是他背着他而压挤到了,偏为了找这间医院发了很长的时间,早知道就不告诉哥哥是东京综合医院了。 “嗯?哦,有一条断掉的肋骨差点就插上肺叶了,而且病人有内出血的情况,总的来说,小弟弟送得很及时。”年长的医生一边接过手冢帝怒手上的病历本,一边将他们领向他的办公室。 “医生,病人什么时候会醒啊?”手冢帝怒双手撑在医生的办公桌上,问。 “除了身体不能动,他在推出来前就清醒了。呵,是个意志非常强的人。”医生慢吞吞的说,埋头在病历本上写着病人的伤情及手术情况和药名,反正一堆杂七杂八的东西。 ———— 再问了医生一些照顾病人该注意的事项,手冢帝怒他们三个人往住院部七楼走去。 本来亚久津仁是住大病房的,但是刚好大病房这边床位不够,而手冢帝怒缴纳的钱够多,所以,就将亚久津仁的病床位调到了住院部的七楼的单人病房。 手冢帝怒推开病房门走进去的时候,两个小护士正在调整亚久津仁的床铺的高度,另一个护士将今晚上亚久津仁要打的盐水全部挂上了吊架,足足挂了四个小瓶加两个小袋子的药水。 亚久津仁凶狠的瞪着走进房来的手冢帝怒,就是他,天使的面孔,恶魔的心肠,让他的身体里的伤雪上加霜! 三个护士对手冢帝怒他们三个加病人交待了一番,出去了。 “阿仁,你还好吧?身上的麻醉什么时候过啊?”手冢帝怒坐在床头边的椅子上问。 “他们是谁?”亚久津仁迟钝的发现房间里多了两个男人,还是冷冰冰的面瘫男人。 “啊,我都忘了。阿仁,他们是我的爸爸和哥哥;爸爸,哥哥,这就是亚久久津仁。” “你回家吧,我没事了。别留在这里障眼!”亚久津仁突然感觉眼睛很酸,撇过头,凶巴巴的说,声音有着手术后的干涩和无力。 “呵呵,阿仁,我会留下来照顾你的,你不看我哥哥手上拿过来的换洗衣物吗?” 手冢帝怒的笑容很淡,一下破开了亚久津仁强装的面具,他忙闭上眼睛藏起眼中的期望和感动。 ———— 手冢帝怒说了许多的好话,终于让手冢爸爸和手冢国光相信他是无事的,并能照顾好他的朋友。 手冢爸爸看手冢国光还有话想对手冢帝怒说的样子,就先下楼去取车了,到时在大门口上车就好。 手冢国光将手冢帝怒拉一隔壁的小房间,把门关好,紧紧的揽住手冢帝怒:“还好小怒没事!” “哥哥,对不起,让你担心了。”手冢帝怒温顺的靠在哥哥的怀里,淡淡的说。 手冢国光捧起小怒的脸,似乎亲吻才能消除他心中的忧心和焦虑。 —— 被哥哥吻得晕乎乎的手冢帝怒飘到卫生间被冷水一冲,清醒了。洗过澡出来后,亚久津仁的麻醉正渐渐的散去,痛得他睡不着,躺在床、上轻哼着。 刚做完手术不可进食,手冢帝怒很担心亚久津仁,想了想从手镯中拿出一粒他炼制的清蕴丹喂给了亚久津仁。这是唯一一种普通人吃了不但没事还很有好处的药丸,治百病、加速伤口愈合、增强体质、加深五感的灵敏度,还有多多的好处。要是其它的药丸如回仙丹,那是一吃就会爆体的,普通人哪能受得了丹药中的灵气? ———— 因为要看着亚久津仁手上的药水,所以,手冢帝怒很晚才睡。他只好用打坐的方式来恢复身体中的灵力,想不到灵力不但没有增长缓慢,反倒是比昨天更饱满,这是怎么回事呢?手冢帝怒忙内视丹田中的元婴,却没有发现什么问题。想着是除恶救人的善报吧? 手冢帝怒精神的从窗边站起来,现在是早上六点过一点,亚久津仁因清蕴丹的药效而还在熟睡。所以,手冢帝怒在床头留了一张去打饭的小纸条就出门了。 当手冢帝怒打开病房门的时候,隔壁的病房门也打开了。 第四十五章 手冢帝怒想着昨天就只是吃了一点点的蛋糕,晚饭都没有吃,现在饿啊!哪还能等到手冢国光送早餐过来,所以,在灵力恢复又增长的好心情下,肚子更饿。在亚久津仁的床头留下一长纸条后就出房门了。 和手冢帝怒同时打开房门的还有隔壁的人,是个精致的紫发少年。 幸村精市醒得很早,因为昨天晚上他听到隔壁的病房有病人住进去了,想着等早上散完步回来是不是可以与隔壁的病人来个‘不期而遇’,当然也要那个病人能够起床。他一个在这里待得太久了,每个月有五分之一的时间要待在这里。 “早上好,你住隔壁吗?”幸村精市想不到一开门就看到隔壁的房间走出一个乌黑长发的少年,微笑着打了一个招呼。 手冢帝怒转头看着穿了病号服的紫发少年,点点头,笑道:“早安,你是去吃早餐吗?” “我想去楼下散散步。”幸村精市温和的说。 “我陪你!”手冢帝怒脱口而出,然后很不好意思的抓了抓了头发。 “好啊。”幸村精市一愣之后很快反应过来,高兴的说。 “你们是昨晚住进来的吧?严重吗?”幸村精市问。 两个人慢腾腾的走进电梯。手冢帝怒走在幸村精市的旁边,与他一问一答的,很快就走到了幸村精市常坐着的那棵樱花树下。 “哇,医院也有这么美的地方呢?好舒服。”手冢帝怒坐在幸村精市的身旁,接着一片飘落的樱花瓣,发出感叹。 “嗯,很美吧!每当心情不好的时候,来这里坐坐。你看,这樱花树只有短暂的花期,却是热烈奔放,将自己最美的一面绽放开来,从不烦恼着花期的短暂,它热情的绽放,又在最美的那一刻绝决的飘散,它是多么的自由。”幸村精市淡淡的说,有点羡慕,有点悟然。 拾起飘落到手冢帝怒肩膀的一片樱花瓣,放在手心仔细的看着,然后吹出一口气,手心的樱花瓣再次飘起,随着其它的花瓣随风起舞。 手冢帝怒和幸村精市两个人静静的坐着,看着眼前飘舞飞扬的樱花,不再说话,静静的体会着这一瞬的宁静与炫烂。 打破平静的不是谁人走过来,而是手冢帝怒打鼓的肚子。 手冢帝怒睁开银眸,双颊泛着羞红,望着幸村精市,笑道:“那个,我昨天没有吃晚饭。” “呵呵,那我们回去吧。”幸村精市没有嘲笑,只是柔柔的说。 “好。”手冢帝怒兴奋的站起身,更快的走在前面。 —— 在两间病房中间分开了,手冢帝怒急急回到亚久津仁的病房。 亚久津仁果真醒了,坐靠在床头,乱蓬蓬的银灰色头发竖得老高,病号服松散的挂在身上,眼睛狠狠的盯着手中的留言条,这写的是什么字啊?怎么看都像是中文吧。那是什么意思呢?走了吗? “阿仁,你醒了,太好了。”手冢帝怒快步上前,抢走亚久津仁手中用中文写下的留言条,太大意了,居然写成中文,为了消灭证据,忙揉搓成一团扔到旁边的垃圾桶了。 “我要上厕所!”亚久津仁恶声的吼道。 “啊,好。”手冢帝怒动手去掀被子准备抱人,白晳的小手被拍打了。 “你白痴啊!我现在怎么可以移动!” 刚说完,亚久津仁见鬼一样的表情看着手冢帝怒,那双总是愤世嫉俗的眼睛瞪得如牛眼。一反应过来就是扯过手冢帝怒的衣领,恶狠狠问:“臭小鬼,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你是人,还是鬼?!” “我当然是人啦。”手冢帝怒眨巴了一下清澈的眼睛,心中却是大呼自己笨蛋笨蛋,居然大意到忘了给亚久津仁施‘遗忘咒’了。希望现在不迟。 亚久津仁瞪着装无辜的手冢帝怒,满脸的不相信他眼中的纯洁,或许是在想什么方法试验他吧?正想挥拳时,眼前一阵强烈的白光刺来,不但看不清了,额心那尖锐的疼痛比昨日腹部的刀伤还要痛,接着意识一沉,抓着手冢帝怒衣领的左手和高举的右拳都无力的垂下了,整个人‘嘭’的一声倒回病床。 手冢帝怒嘴角露出一个小恶魔似的浅弧。 —— 幸村精市一回到病房才想起来,他好像忘了问那个黑色长发少年的名字,不过,没关系,等一下护士上来为他打完针的时候可以过去找他。 幸村精市搬把椅子坐在窗前,膝盖上放着一本书,没有翻开,封面上写着大的‘英语’两字,这次住院回校后就要月考了,所以,他在等待的时间里,都是看书的。 不过现在,他的神思不在这里,紫色的眼睛望向窗外,外面空荡荡的,纯净的天空没有一丝云彩,偶尔不小鸟欢快的掠过;医院内永远听不到喧哗的声音。 什么都不想的时间总是过得很快,幸村精市转头,看着响了三下的门被护士从外面推开,他从窗边的椅子站起身,温柔的笑了笑,有礼的说:“妳好,松子小姐,今天迟了半个小时呢。” “呵呵,幸村君,你的精神看上去不错嘛。”护士推着小车走了进来,停在床前,笑首说:“我先过隔壁打针了,所以迟了一点。没有吵到幸村君吧?” “嗯,没事。我在看书呢。”幸村精市在床沿坐下,捋高袖子,让护士用橡皮筋绑上手臂上方,紫眸无波的看着护士将透明的药水推进手弯处的经脉,除了在那里新添一个针眼之外,他对药水推进时的胀痛已经麻木了。 “真是好神奇啊。昨天送进急症室快死的少年今天去帮他打针的时候,居然可以自行坐起来。现在的年青人啊,就是活力十足,断几根肋骨像是没事一样,居然吵着要饭吃。”护士松子感慨的说。一边小心的拔针,然后示意幸村精市按住那团小小的棉花球。 “那可真是个很精神的病人。松子小姐说的是隔壁的病人吗?”幸村精市问。 “是呀。是他弟弟送来的,听说是车祸。”松子一边将针具扔到小推车下面的锐器盒中,一次性的手套也脱了下来,丢进另一个纸箱中。 “这样啊。对了,松子小姐,他的弟弟还在吗?我想去找他说说话,可以吗?”幸村精市装作不经意的问。 “他弟弟呀,去学校了。我劝幸村君还是不要过去得好,那个病人是个暴躁易怒的少年,看上去很不好说话的样子。我给他打针的那会儿啊,总是凶他的弟弟,不过,弟弟的脾气真是好啊,哥哥怎么凶他也不回嘴,还笑呵呵的陪着笑脸。真是不懂,为什么那么可爱又漂亮又懂礼的弟弟会有两个如此可怕的哥哥,一个暴戾,一个冰冷。”护士松子说起时一脸很不解的表情。 “哦,怎么说呢?他还有哥哥?”幸村精市很好奇的问,现代的家庭谁还生那么多的小孩子啊?! “其实我也觉得很奇怪的呢。那个冰冷的哥哥对病人哥哥根本就是无视的样子。他是来接弟弟去学校的。”松子揭开幸村精市手弯处棉花球,见到没有出血后,把沾了星点血迹的棉花球丢进小推车的纸箱。“好了,我得去下一间病房了。幸村君要好好的休息哦,不能看太久的书,明白吗?” “我知道。松子小姐,谢谢妳了。”幸村精市从床沿边站起,将松子送出房间外,看到她敲开另一间病房后,他才退后关门,然后,他关门的动作顿了一下,回头往右手边的隔壁望了一眼,英气的眉毛微微的皱了皱,关上门,坐回窗边,打开了那本英语书。 ———— 手冢帝怒埋头猛吃着手中的早餐,像是从某个囚牢放出来的犯人一样。 手冢国光眼镜下的眉毛不可抑止的抽了一下,冷淡中透着温柔,轻问:“小怒,即然你这么的饿了,为什么不在医院里先买点东西垫着肚子呢?” “我和一个很美丽的男生去吃早餐了啊,不过那个时候才六点过一点,所以我现在又饿了嘛。唔,妈妈做的饭就是好吃。”手冢帝怒转过头说,嘴角沾着一粒珍珠饭粒而不自知。 手冢国光很想吻上去,可是现在他们坐在满员的巴士上。 “小怒,嘴角沾了饭粒。” “哦。”然后小舌头伸出来去舔,看得手冢国光那个眼神幽暗啊! “啊呀,我忘了问他叫什么名字了。而且,哥哥,我忘了问阿仁家的电话了,现在我要上学,那谁陪阿仁啊?如果今天早上那个美丽的男生可以在我上学的时候陪着阿仁说说话就好了,这样他们两个人都不会无聊。”手冢帝怒用手把饭粒拿掉时,想起什么似的大叫一声,对手冢国光说了一大通的话。 “谁?”手冢国光的眉毛又抽了一下,脑后似有汗滴形成,对于小怒的话他完全没有听懂。 “就是不知道他是谁啊。”手冢帝怒将空空的食盒将回肉书屋,说。 手冢国光无语了。 “对了,哥哥,今天的部活我要请假。哥哥不可以告诉他们哦,到时我会自己告诉他们的。”手冢帝怒提早打招呼。 “嗯。” “哥哥,昨天你没有参加部活!”手冢帝怒突然说,银眸不动声色的从手冢国光的左手肘扫过。 “昨天有点事,所以和龙崎教练请假了。”手冢国光眼镜下的凤目微闪,冷静的说。 “哦。哥哥,如果我可以,嗯,可以让哥哥的。”手冢帝怒说得断断续续,不大的声音几乎淹没在车厢内的说话声中。 他觉得哥哥故意不说出手上的伤就是不想让家人和朋友担心,如果他现要突然说出口,哥哥是不是会生气或者否定呢? 那伤处只要好好的保养,也是可以慢慢的好的,可是手冢帝怒发觉它比昨天前要严重一点,难道哥哥昨天做了什么吗?是什么事情让哥哥居然以不怕失去左手的代价去做呢?还好哥哥的左手只要再休息好就会没事的。就在手冢帝怒下定决心说出可以治好时。 “小怒,你说什么?下车了。”手冢国光一直注意着不坐过站,所以当看到学校校门时,他就从座位上站起,拍了一下手冢帝怒的肩膀,叫道。 “没什么。”手冢帝怒赶快站起身,跟在手冢国光的身后下车了。低头想着等下次再提吧,只要哥哥不让左手太累,太受力,就会好的。可是他不知道,这一瞬的迟疑,让手冢国光在与迹部景吾的比赛中输了,而他自己也自责得不得了。 第四十六章 今天轮到手冢帝怒一放学铃一响就跑出教室了,越前龙马甚至还没有反应过来,手冢帝怒就不见人了。 越前龙马来到网球部的时候,乾贞治严肃的推了推鼻梁上的厚底眼镜,问:“越前,你昨天早退了,所以,今天罚跑十五圈。对了,小怒呢?” “他不是先过来了吗?我因为要值日,所以让他先过来。怎么,他那跑那么快还没有过来吗?”越前龙马扶着帽檐,一边往部员休息室走,一边说。 同桌不是一起值日吗?越前的谎话也太明显了吧!乾贞治嘴角猛抽,额头上挂满黑线,这两个家伙,是不是商量好了,还是同桌久了有了默契,怎么越前说的理由与昨天小怒说的借口大同小异啊! 绝对有料,所以,他紧跟着越前龙马,想要再问清楚昨天越前龙马早退的原因,偏偏。 门口传来手冢国光冷冷的声音:“小怒今天有事,已经向我请假了。” “小怒会请假,那是什么大事啊!”菊丸英二和大石秀一郎一同走进来。 “是呀,手冢,你知道是怎么回事吧。”不二周助问的肯定句。笑眯眯的他也走进休息室来。 “小怒是不是出什么事了啊?不对,要是小怒出事了,手冢你不会在这里。”乾贞治皱着眉毛分析着,然后抬头,看着手冢国光,说:“手冢,昨天你也早退了,所以,和越前一样罚跑操场十五圈。” 手冢国光点头应下,将网球袋放进他的储物柜,转身朝外走了。 “那个部长,你还没有说小怒为什么请假呢?”桃城武好奇啊,拿着球拍追上去问。 “我不知道。”手冢国光撒谎眼睛都不眨一下。 “什么?部长也不知道,那部长怎么就准了小怒的假呢?”菊丸英二非常好奇。 “手冢,你怎么不和小怒一起请假呢?”不二周助笑眯眯的问。 手冢国光不快不慢的围着网球场跑步,身旁跟着所有的正选,对他们的问话选择无视;身后落下一截距离的是预选部员。 球场上跑圈的只剩下越前龙马和手冢国光的时候,越前龙马用眼角的余光看了一眼跑在他旁边的手冢国光,这个严厉冷酷的部长,与家中老头子同样强的男人,终有一天我会打败你! “部长,其实你知道小怒去了哪里?对吧。”越前龙马隐去眼中对手冢国光的感激和斗志,慢慢的问。 手冢国光的金棕色眼珠淡淡的朝越前龙马一扫,说:“不准说。” “那就当我没问吧。对了,部长,刚才乾学长说,如果我们两个谁跑在最后,谁就要喝蔬菜汁!”越前龙马说完马上提速,超过手冢国光跑到前头了,且速度还在加快。 手冢国光想到那个诡异的蔬菜汁,后脑现出一滴汗水,凤目闪烁之后,脚下的步子加速了。 ———— 手冢帝怒刚出校门,就看到一辆巴士正想离站,手冢帝怒想也未想,挥着手跑过去,跳上启动慢行的巴士。微笑着朝巴士司机点头致谢,投进两枚硬币后,扶着座椅的靠背走到最后一排坐下。想着早上和哥哥坐车来学校花了半个小时,所以,他打算闭目养神一下,实则是进入意识海去练球了。 “真是的,我怎么换了一条线路来开巴士,还是会碰上只睡觉不下车的乘客啊!”巴士司机认命的停好车,起身走到最后一排去当乘客的‘闹铃’。 当手冢帝怒被叫醒时,他也不知道坐到哪里来了。看着黑着脸的巴士司机‘友好’的把他赶下车后,开着空荡荡的巴士一溜烟走了。 掏出手机想打电话问人,这才想起昨天根本没有回家,哪有给手机充电啊?看着光洁的手机屏幕,手冢帝怒郁卒了。可恶的是,这里要等下一趟车的话至少要半个小时。 走路吧。手冢帝怒挑了一个可能是通往东京综合医院的方向的路开始走路了。 走了大概五六分钟的时候,他奇怪了,他好像在沿着一堵白色的围墙在走着,好奇如此长的围墙里面是什么,所以,手冢帝怒找了一个有樱花树枝探出围墙的绝佳地点,擦了擦手,准备攀墙了。 手冢帝怒左右看了看,见到无人的样子,轻轻的跃上围墙的墙头,格开挡着眼前的树枝,小心的朝下面看了过去。这里很安静,一片青青草地,地面上撒满了樱花雨,很美,让人不忍破坏。 手冢帝怒轻盈的落到草地上,往那栋掩在樱花树间的房子慢腾腾的走过去。 飘忽不定的琴音在樱花树林的上空回荡,很优美,却缺失了一点什么的样子。 寻着琴音的方向弯来弯去,不知不觉的走到了一栋白色的房子外;坐在樱花树的树杆上,可以看见坐在窗边弹着钢琴的男人。手冢帝怒敛阖着银眸聆听着,琴音越来越美,比刚才在林中听到时要好多了,现在的琴音似有了灵性,心中的元婴很喜欢这琴音呢,丝丝灵气从四处涌进手冢帝怒的身体。也不知道琴声何时停歇了,手冢帝怒吸收完涌进身体的灵气后,才缓缓的睁开眼睛。 “啊!”手冢帝怒吓了一跳,从树上掉了下来。 —— 神(那个字用五笔打不出)太郎在音乐室弹着自己新编的钢琴曲,总是觉得这曲子与心中想的不一样,空有音乐,却没有那种空灵、纯净、透明的美好。有几个地方总是改不好,弹了多遍就想放弃等有灵感时再来修改。却在这时,他无意间看到窗外的樱花树上栖落着一个发着莹光的‘天使’,脑子中灵感瞬间一现;他即刻拿笔记下,再张开十指重新在黑白键上跳跃。弹完之后,他以为窗外樱花树上的‘天使’是他为了新曲而臆想出来的。 却想不到是真的,清秀妍丽的面容,在莹光中透着圣洁、飘逸、无欲。 他缓缓的睁开眼睛,是银色的,清澈无痕、纯洁无邪。 不过,好像是个迷糊的‘天使’,看到他在树下望着时,居然吓得从树上掉了下来。 —— 啊,这个在室内弹琴的男人什么时候走出来的?不对,现在是该想怎么去医院吧?!手冢帝怒在掉下树枝的瞬间,想起了去医院照顾阿仁的重大事件。 他在半空的身子一翻,将头朝地的姿势改变了,轻盈落地之后,不好意思的对神太郎微笑了一下,施展轻功飘进樱花林,几个起落就不见人了。 —— 神太郎不敢置信的看着飘远的‘天使’,那个淡雅如尘的浅笑让神太郎久久不能回神,无神论的他相信自己可能真的见到了‘天使’。 他慢慢的回到音乐室,看着琴案上的那张修改过的乐谱,他划去了原来的名字《晴空朗月》,改成《遇见天使》。神太郎坐在凳子上,掀开琴盖,一口气将《遇见天使》弹出,好似又看到了窗外的樱花树上,坐着一个闭目倾听的‘天使’。 忍足侑士静静的站在音乐室的门外,直到那首轻灵如羽的钢琴曲落下最后一个音符,他走进敞开的音乐室内。 “什么事?”神太郎不满此时的时刻被打扰,语气很冷。 “教练,你很久没有来网球部了,今天晚上网球部正选部员聚会,特意来与教练说一声,晚上七点,在东京大酒店的三楼。”忍足侑士很奇怪教练刚才明明很好心情嘛,怎么一眨眼就变脸了呢? “知道了,你出去吧。”神太郎一边收拾钢琴上的琴谱,一边说。 “教练,请问你刚才弹的钢琴曲是教练新作的曲子吗?很好听呢?感觉好像真的在天空之下遇见了一个天使。”忍足侑士回味着琴曲,说出心中的感受。 “是啊,我遇见了天使。”神太郎声音淡淡的,眼神亦是淡淡的,看向窗外,那棵樱花树被风吹过,阵阵花雨飘落。 呃,教练现在的表情好诡异哦。还是快快走人吧,反正迹部让他带的话已经带到了。 “教练,那么我先告退了。”忍足侑士欠腰说道。 “即然说我好久没有去网球部了,那么今天就过去看看吧。” 神太郎的话惊得忍足侑士乱了优雅的步伐。 ———— 手冢帝怒顺着来路跳出围墙,好运的他居然只走了几十米就到了一个热闹的巴士站,虽然那里人多,但是车也多啊。他抬头看了看巴士站后方的高大华丽的校门:冰帝学园。冰帝学园?真是很熟悉的名字啊。不想了,车来了。 这回坐上了对的巴士,下对了车站。 跑到护士站问了护士之后,坐上通往七楼的电梯,心中祈祷亚久津仁不会因为他的迟到而发躁。 小心翼翼的推开病房门,好像听到有人在与阿仁说话,手冢帝怒轻手轻脚的转过靠门的茶水间,看到一个女人背对着他坐在床边的凳子上。 亚久津仁在门被推开时就听到了,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他昨天那么重的伤,怎么一下就好像好得差不多了,现在的他不但可以坐起来,还能感觉到自身的突然增加的力量。最奇怪的是,他根本就想不起来昨天晚上是怎么来到医院的,他只记得手冢帝怒将那些来找他报仇的小混混用奇怪的武功给搞定了之后,他就在警察来之前躲开了,然后他就不记得了。 手冢帝怒在亚久津仁看过的时候,忙露出一个明媚灿烂的笑容,扬着手打招呼:“阿仁,我来了。” 亚久津仁凶狠的瞪着手冢帝怒,说:“臭小鬼,谁让你又来的。” “阿仁,这是你的朋友吧?”坐在床边凳子上的女人听到手冢帝怒清亮的声音之后,从凳子站起来,转过身,微笑着望着手冢帝怒。 亚久津仁不说话。 “姐姐,妳是谁呀?是阿仁的姐姐吗?”手冢帝怒嘴巴甜甜的问。 “哦呵呵,我是阿仁的妈妈哦。”亚久津妈妈掩嘴笑得心花怒放,让出凳子给手冢帝怒坐。 第四十七章 手冢帝怒被坐在病床另一边的亚久津妈妈看得很不好意思,奇怪的问:“姐,阿姨,妳怎么知道阿仁住院了啊?我不是还没有打电话告诉妳吗?对了,我是阿仁的朋友,叫手冢帝怒。” “是阿仁自己打的电话。真是吓我一大跳啊,连假都没有请就跑来医院了,不知道回去是不是会被扣除奖金了。”亚久津妈妈淡然的说。 “怕被扣奖金那就给我滚回去,要不是那张医疗卡,我才不稀罕妳来医院呢!”亚久津仁凶巴巴的将手中的纸杯甩到他妈妈的身上,大声吼道。 “阿仁,你别这样,我也只是担心你。”亚久津妈妈皱着眉毛低声说道。站起来从挂在椅背上的包中拿出一包纸巾,抽出一张面纸擦拭着脸上溅到的水。 手冢帝怒银眸一暗,从凳子站起来,扬手在亚久津仁的脸上扇了一掌,沉声道:“阿仁,他是你的妈妈,你怎么可以这样大声喝她,还拿纸杯扔她?” “臭小鬼,关你屁事啊!这是我们家的事,你少来管!这个女人都不吭声,你管那么多做什么?给我滚出去!”亚久津仁就着被扇偏的头暴凶的说,他的眼中是恨恨的嗜血光芒。 “手冢君,你先出去吧,我没事的,真的,阿仁他只是手抖了一下嘛。”亚久津妈妈绕过床拉住手冢帝怒再想扇过去的右手,温和的声音,没有一点愤怒的声音。 “臭女人,妳也给我滚回去。”亚久津仁的脾气那个凶暴啊,这间病房都快被他的怒火给烤热了。 “很好,阿仁,你惹到我了。”手冢帝怒抽回被亚久津妈妈拉住的右手,收起脸上的微笑,指着亚久津仁的鼻子,冷峻的说。 亚久津仁心中一凛,那是多年打架训练出来的危险直觉。他觉得眼前这个瘦小美丽的少年很危险,他想起了昨天晚上暗巷中的打斗,就是这个样子,面无表情,却又有着如神看世人那种淡漠悲悯的眼神。 “你能把我怎么样?臭小鬼!”亚久津仁声音软了一点,却是一样的说着欠扁的话。 手冢帝怒突然停下了挥出去的右手,愣愣的看着亚久津仁,说:“哼,我看你现在是伤患,所以就先放过你,等你的伤好了,我要和你打一场,我一定要把你打得趴地上起不来!” 亚久津仁心里泛出一丝感动的微酸,恶狠狠的说:“那好,臭小鬼,等我好了,你就等着被我揍吧!别到时候跑不见人了。” “我会和你打一架的,我与你约定!”手冢帝怒的左手覆上亚久津仁放在被面上的右手,严肃的说。 亚久津妈妈一阵欣慰,松开了抱在手冢帝怒右臂上的手,微笑着说:“手冢君,我去医生那里问点事情,你陪阿仁说说话,好吗?” “好,阿姨去吧。” 在亚久津妈妈走出房间后,手冢帝怒从肉书屋里拿出一本英语书,低头看着,不再理会亚久津仁。 亚久津仁也是个不多话的人,根本就不知道要怎么与人相处,从小到大都是一个人独来独往,对于坐在床边凳子上安静看书的少年,他说不出什么感受,明明没有声音,却觉得周围的气氛很温馨安宁,这是他从未想过的;他居然在一个刚认识的少年身上找到了那种平和的感觉,看什么都不顺眼的他觉得眼前的少年说不出的顺眼。 “嘿,臭小鬼,我要上厕所!”亚久津仁打断了手冢帝怒看书,他就是故意的。 “哦。”手冢帝怒把书放在床尾,踮起脚尖将铁架上的盐水瓶取了下来,高举着,一手小心的托住亚久津仁的右肘,先让他把脚放下地,再施力托住他沉重的身体,蜗牛一般的速度往里面的卫生间移去。 磨磨蹭蹭的在卫生间上完厕所,亚久津仁在里面大喊一声:“臭小鬼,进来拿瓶子。” “阿仁,你别老是叫我臭小鬼臭小鬼的,要是被我哥哥听到了,他会生气的。”手冢帝怒一边扶着亚久津仁,一边好心的提醒。 “关我什么事啊,你就是个麻烦的臭小鬼。那么一丁点儿,还不到我的肩膀高。”亚久津仁恶声恶气的说,不过带着一点戏谑的意味。 “我还会长高的。反正不准再叫我臭小鬼,否则我就生气!”手冢帝怒将亚久津仁扶上床挂回瓶子后,大声的叫。 “呵呵,我怕你哦!”亚久津仁不当一回事的说,凶狠的吊高眼角。 手冢帝怒额头挂满黑线,不再纠结称呼问题了,高兴的说:“阿仁,我今天早上去楼下的时候,看到了住在隔壁的病人呢。是个很漂亮的男生,我现在叫他来这边让你们认识一下吧,这样我去学校了,你也有伴说话啊。” “白痴!别给我找麻烦!”亚久津仁黑线了,这是什么见鬼的提议?他要是好相与,就不会总是一个人了。 “阿仁别害羞,他很好说话的。那我去叫他了。”手冢帝怒说完就往外走。 “手冢帝怒,你要是把人带进来,不用等我伤好了,我现在就会揍你一顿!”亚久津仁脑门上压着一堆‘#’字,咬牙切齿的说。 “呵呵,我骗阿仁的啦。不过,我现在过去跟他打个招呼。阿仁,你要乖乖的哦。”手冢帝怒笑呵呵的说。 亚久津仁好想现在的身体是完好,这样的话,他就可以肆意的去揍扁那个臭小鬼了,而不是被气得头顶冒烟,愤怒无处发泄。 —— 幸村精市坐在床头,安静的翻看着英文课本。 ‘咚咚’的敲门声响起,幸村精市紫色的眼睛疑惑了一下,是谁呢?现在不到打针的时间,真田他们也没有说会过来,会是学校的女生吗? 他声音柔柔淡淡的说:“进来。” 手冢帝怒扭动门把,轻手的把门推开,脸上扬着明媚的笑容,看到朝他望过来的幸村精市,高兴的说:“我来看你了。” “是你?!”幸村精市惊喜的说。 “嗯,早上忘了告诉你了,我叫手冢帝怒,很高兴认识你。”手冢帝怒如在亚久津仁的病房一样,自然的站在幸村精市的床边说,不过双手藏在身后。 “手冢帝怒?”幸村精市心中一动,很快记起他就是那次真田他们过来探病时所说的名字,真是想不到早上偶遇的人居然就是连真田都夸赞的少年啊!幸村精市很快隐去脸上的讶异,微笑着说:“我叫幸村精市,很高兴认识你。” “呵呵,幸村君,我来这里有没有打扰到你啊?”手冢帝怒慢半拍的反应过来,有点不好意思的问。 “没有呢。我很高兴小怒来这里找我。对了,我叫你小怒没有关系吧?”幸村精市淡淡的看着手冢帝怒,问。 “没关系,我的家人和朋友都是叫我小怒的。” “那小怒也不要太见外,叫我精市就好。”幸村精市紫眸漾着笑纹,温柔的说。 “那个电视里说去探望朋友要带礼物,可是我没有来得及,所以,所以,精市,这个送给你。”手冢帝怒羞涩着说完,伸出藏在背后的手,一支开得很灿烂的樱花出现在了幸村精市的眼前。 幸村精市眼中快速的闪过什么光芒,看了看樱花,又看了看半垂着头的手冢帝怒,慢慢的抬起手,接过手冢帝怒双手递过来的樱花,精致的脸上绽开一个绝尘的笑容。 手冢帝怒呆呆的看着幸村精市绝尘的笑容,忘了回神,直到看到幸村精市眼中的戏谑,脸一红,不好意思的缠着垂落胸前的发丝玩着,露出一个傻傻的笑容。 “谢谢你,小怒,我很喜欢。这是我收到最美的礼物。”幸村精市眼神深幽,看着手中的樱花枝,轻声道。 “呵呵,精市喜欢就好,那是我在一处樱花林里捡到的。” 幸村精市从床上起身,将床头柜上的那束摆放了几天的黄玫瑰从花瓶里抽了出来,对手冢帝怒笑笑之后拿着花瓶进到里面的卫生间换过了水,端出来里,白瓷花瓶中插着那枝粉嫩怒放的樱花枝。 手冢帝怒看着幸村精市很高兴自己送的礼物,心中也是高兴着的。 樱花枝是在那个迷路时撞到的樱花林中顺手捡到的,也不知是谁在墙边攀断了半截树枝,手冢帝怒不忍看着花期正浓时的樱花蔫掉,所以,将最坏的几个残枝折了,不惜用灵力催生树枝的断处让它们长回去。 至于送到幸村精市的樱花枝如此美丽灿烂,那也是经过了手冢帝怒用灵力修复,那支樱花将永不凋谢。 手镯中还有几支樱花枝,都是在坐车来医院的路上被他用灵力修复了。本想着送支给亚久津仁的,可是刚才见到他的妈妈也在,一下忘了拿出来了,等一下回阿仁那边时用他床头的花瓶插起来吧。只是不 [网王]穿越之天使魔法第13部分阅读 欲望文 [网王]穿越之天使魔法第14部分阅读 [网王]穿越之天使魔法 作者:肉书屋 [网王]穿越之天使魔法第14部分阅读 知道阿仁会不会当垃圾给扔了,呵呵。 “精市,我回阿仁那边了。”手冢帝怒看到幸村精市将花插好后,说。 “可是小怒才刚来,不可以陪我久一点吗?”幸村精市用带着点忧郁的眼神望着手冢帝怒。 手冢帝怒被幸村精市眼中的忧伤所惊到,想着如果拒绝那么美丽的人,让他难过,那他手冢帝怒就是罪人了,所以,在望进那片神秘梦幻的紫色中时,手冢帝怒不自觉的点头答应了。 幸村精市心中感叹,这真是一个单纯的少年啊!他真的可以打败切原赤也吗?还是恶魔状态下的切原赤也。 “小怒,你会打网球吗?”幸村精市装作不经意的问。 “嗯,会啊。我喜欢网球。”手冢帝怒高兴了,反问:“精市会吗?” “会一点,因为身体的原因,好久没有痛快的打一场了,真的好想去网球场上打球啊!”幸村精市的脸上是向往的。 “没关系,等精市好了,怎么打球都行。” “嗯,但愿吧。”幸村精市双手抱膝,下巴抵在膝盖上,紫眸望向窗外,淡淡的声音,柔和中隐着浅浅的悲伤。 “精市?”手冢帝怒被幸村精市身上突然发出的悲伤所感染,有点不知道所措,喃喃的唤了一声,再不知怎么开口了。 “对不起,失态了。”幸村精市抬起眼看着手冢帝怒,脸上挂着温和的笑容。 “精市也很喜欢网球吗?”手冢帝怒问。 “它是我的生命的一部分!如果手术成功,我就可以回到球场了。小怒,到时候我一起打球吧,好吗?” “好!”手冢帝怒重重的应下。然后与幸村精市相视而笑。 第四十八章 手冢帝怒连着五天在放学铃一响就跑不见人了,这让越前龙马和网球部的成员非常的好奇,偏偏手冢国光和龙崎教练的嘴巴严实得不得了,就是不给他们解惑。 放学铃响起了,越前龙马眼及手快的拽住起身的手冢帝怒:“小怒,一起去网球部。” 手冢帝怒看着被抓住的手,甩了甩,没有甩开,说:“好啊。龙马放开我,我得收拾肉书屋。” “不请假了?”越前龙马慢慢的松开了手,怀疑的问。 “嗯。好了,龙马走吧。” ———— “手冢,你不进去吗?”龙崎教练看到球员休息室的门在手冢帝怒一进门就关上后,好笑的问站在一旁的手冢国光。 “无事。”手冢国光冷冷的说。 “真是热情的一群人啊!希望小怒不会被吓到。”龙崎教练抱胸坐在教练席上,锐利的眼睛看着场内打球的预选球员们。 手冢国光想的是希望那群人不会反被小怒给忽悠了。 —— 手冢帝怒一进到网球部的休息室,身后的门就被大力的关上了,几个正等着他的正选严肃着脸朝手冢帝怒围了上来。 手冢帝怒有点搞不清这是什么状况,缩了缩脖子,轻声的问:“你们想干什么?我不怕你们哦。我告诉龙崎教练,说你们欺负新人!”心虚有余,底气不足。 看着被围在中间如小绵羊一样纯良无助的手冢帝怒,不二周助心中一阵好笑,直接反应到脸上就是笑意更浓。 乾贞治推了推脸上的眼镜,严厉的问:“小怒,老实交待,这五天都没有来部活,是不是不满意我啊?不说出个让众人信服的理由,就不准出休息室!” “就是,小怒为什么连着几天请假。”菊丸英二说。 “小怒是不是身体不舒服啊?”大石秀一郎担忧的问。 “小怒,你不来部活是不是与女孩子约会去了?啊,青春啊!”桃城武说。 “嘶~小怒快说!”海堂熏装凶脸。 “呀,你们别吓着小怒了。来,小怒,告诉我,小怒为什么不来练习部活呢?是有什么特殊的原因吗?难道就如此不信任我们,连我们都不告诉,太伤我们的感情了。”不二周助淡淡的说,一步一步朝手冢帝怒逼近。 “小怒说啊。”河村隆急道。 “哦,原来是这个啊!我哥哥没有和你们说吗?我去做义工了。”手冢帝怒大大方方的说,也忘了是他不让他哥哥说出去的。 众人一愣,心中还想着的许多威胁话就被手冢帝怒轻飘飘的一句话给打散了,而且看手冢帝怒一脸圣洁,根本就不似撒谎。 “小怒,你没有骗人?那你说,你去哪里做义工,为什么会突然去做义工?”乾贞治问。 “五天前的傍晚我碰到了一起车祸,别紧张,不是我。好吧,是看到一起车祸,然后我就将被撞的男生送进东京综合医院;然后我发现他是单亲家庭的孩子,觉得他很孤独,就每天放学去陪陪他了。不过,今天不用去了,他出院回家了。”手冢帝怒将大概的内容说出来。 “好吧。即然小怒的理由完美,那就不罚太重,今天你的训练就加重两倍吧,绕网球场跑三十圈,每圈不准超过五十秒,当然是戴着负重,不过负重加一倍。”乾贞治露出恶魔的笑容,慢慢的说。 “不公平,我又不是正选,为什么训练量比他们还大?!”手冢帝怒抗议,指着围在身旁的人。虽然那些训练对他是小意思,但是如果被他们发现他就是最重的训练也能达标的话,那不是会怀疑他了?到时他该怎么去解释啊! “抗议无效!”众人齐声说。 “我要告诉哥哥,告诉龙崎教练。”手冢帝怒皱着一张小脸,恶狠狠的说。 “呵呵,对了,忘了告诉小怒。小怒跑完操场,还要与我们其中一个打一场练习赛。刚才我们抽签了,今天与小怒打练习赛的是我。请多多指教了,小怒。”不二周助笑眯眯的说。 手冢帝怒银色的眼睛微闪了一下,撇了撇嘴,委屈的说:“我知道了。我先去跑了。” 看着垂着肩膀转身外走的手冢帝怒,越前龙马叫住了他:“小怒,你还没有换衣服,也没有戴负重。” 手冢帝怒回头将众人扫了一眼,微笑着说:“我记住了。” 众人心中一寒,不自觉的后退一步。菊丸英二更是一脸怕怕的表情说:“哇啊,小怒这个笑容好吓人啊!”然后偷偷的看了一眼旁边笑眯眯的不二周助,心想这笑容好相似。 —— 手冢帝怒看着乾贞治端过来的一大杯暗红色的蔬菜汁,心中哀嚎,要是知道还有这杯东西,他就不会故意没有在规定时间内完成他的惩罚,真是自找罪受。 可惜后悔迟了,那种一入嘴就有种让人恨不得抓狂的诡异味道从舌尖到喉咙,穿过食道,进到胃里,翻腾着。手冢帝怒青白着一张脸跑出网球场,冲到休息间旁边的洗手槽吐了个天昏地暗。好不容易止住了翻腾的胃,心中暗自发誓,再也不要喝这个蔬菜汁了,多重的训练都会超额完成,总比喝下这种‘毒药’似的东西要好。 手冢帝怒开大水龙头,漱完口之后,将槽中的被吐出来的蔬菜汁冲走了,又掬了一捧水泼到脸上清洗了一下。 “小怒,你还好吧?”龙崎教练的问,将手中的毛巾搭到手冢帝怒的脖子上。 “谢谢龙崎教练,我没事。”手冢帝怒拿下脖子上的毛巾将脸上的水擦干净了,转头对着龙崎教练轻笑一声。 “你知道为什么会喝蔬菜汁吗?”龙崎教练问。 手冢帝怒疑惑了一下,说:“不就是没有在规定时内没有跑完三十圈吗?” “不,是因为小怒明明可以跑完却故意不去努力。要知道,乾虽说是罚你五天缺席部活才让你负重跑圈,但那是他早就根据小怒所得出的数据特别为小怒制定的练习方案,意思是小怒能做到所以才罚你!小怒,你要知道关东大赛就快来了,虽说小怒你不是正选,却是网球部默认的预备正选,也会有上场比赛的可能。难道小怒不想和别的学校的球员打球吗?”龙崎教练犀利的看着手冢帝怒。 “对不起,我下次不会了。龙崎教练,我知道怎么做了。”手冢帝怒低头认错,更多的是被这蔬菜汁吓怕了,再也不敢了。 “那好,去打球吧。你不是还要和不二有练习赛吗?”龙崎教练装作凶狠的说。 “是。龙崎教练,我去打球了。”手冢帝怒拿着毛巾跑回球场了。 龙崎教练看着跑不见影的手冢帝怒,眼中闪着精光,然后转头看着墙壁的拐角处,了然的轻笑着说:“出来吧,手冢。” 手冢帝怒从拐角处拐了出来,面色平静,丝毫没有被抓包的窘态。 “手冢,你的手没事吧?那次之后就看得出来越前那小子认真很多啊。”龙崎教练边说边慢慢的走回网球场。 “嗯。”手冢国光嘴皮都不动的应了一声。 “手冢想过与小怒来一场吗?”龙崎教练好奇的问。 手冢国光的眼镜闪了一下,眼睛在龙崎教练说到手冢帝怒时自动望向了那个飘逸灵动的人。 现在的手冢帝怒比之刚认识的那天,少了淡漠,多了活力,却还是一样好奇迷糊,居然被龙崎教练几句话就唬住了。看来姜还是老的辣!还让乾做了一只替罪羊,什么乾特别定制的训练方案,根本就是唬小怒的嘛。不过也好,让小怒受点教训。小怒的力量到底有多大呢?负重跑了三十圈,只是慢了十几秒,会被龙崎教练看出来,是因为小怒没有一丝汗水的清爽面孔。 “以后会的。”手冢帝怒平淡的说。 ———— “小怒,你还好吧?”大石秀一郎首先走过来,担忧的问。 “嗯,没事。对了,不二君呢?”手冢帝怒在球场上张望了一眼,问。 “他去休息室换球拍去了。”菊丸英二窜到大石秀一郎的肩膀上,举着一个‘v’的手势对手冢帝怒说。 “小怒,你也喝到了青学的特产了吧。呵呵。”桃城武幸灾乐祸的说。 “为了不再喝那个会死人的东西,我会努力训练的。”手冢帝怒两眼闪着小火焰,握拳大声说道。 “嘁,你还差得远了呢?”越前龙马拽拽的泼着手冢帝怒的冷水。 “那小怒加油了。”河村隆憨直的说。 “来了,不二出来了。”菊丸英二说。 手冢帝怒原地转身,看着向他笔直走来的不二周助。 “小怒,来吧。不好意思,我自作主张帮小怒拿了一支球拍过来,没事吧?”不二周助的笑容不见了,变得严肃,将左手的一支乌黑球拍递到手冢帝怒面前。 手冢帝怒笑着接过,居然是左翼! 第四十九章 手冢帝怒微笑着接过不二周助递过来的球拍,说:“谢谢不二学长。” 只是想不到,不二周助拿来的居然是左翼。也是,这两支双生球拍除了手冢帝怒和制作它们的人,还有谁能够将它们分辨得出来呢? 比起铁丝网外的很吃惊手冢帝怒左手握拍的众人,越前龙马就显得镇定多了,因为他早就看过手冢帝怒用左手打球了。 “咦,为什么小怒会左手握拍啊?难道像手冢一样是左撇子?”菊丸英二说着还朝手冢国光看过去。 手冢国光金棕色的眼眸中也闪过疑惑,对于菊丸英二看过来的眼神无视着,因为他也不知道。 “越前,你是不是看过小怒用左手打球?”龙崎教练是个老人精,只是将身旁的几个人淡淡的一扫就看出来了。 听到龙崎教练的话,排排站在铁丝网边的人都看向越前龙马,而手冢国光的眼神尤其锐利寒冷。 “嗯,在街头网球场看过他用左手打球。”越前龙马扶着棒球帽檐说。 “那他左手厉害不?”桃城武问。 “你们看就知道了。”越前龙马一句话堵了桃城武。 “呵呵,听越前的意思是小怒的左手也是很强的哦!?”乾贞治一一手推了推眼镜,一手摸出笔记本和笔。 “好期待哦。”菊丸英二酒红色的眼睛紧盯着球场上的两个人。 ———— 坐在裁判席上的是大石秀一郎。 “小怒怎么用左手啊?”不二周助笑眯眯的眼缝微睁,蓝色的精光一闪而逝,微笑着问。 “嗯,就要用左手啊。”手冢帝怒理所当然的说,可惜没有人能懂他的意思。 “原来小怒左右手都会打网球啊,真是令人意外。”大石秀一郎坐在裁判席上喃喃自语。 “小怒先发球?”不二周助问。 “好。” —— 手冢帝怒的右手一下一下的拍打着小黄球,六七下之后,小黄球被他往空中轻轻一抛,如慢动作一样,徐徐往上爬升;当小黄球高过扬起的左翼时,手冢帝怒屈膝蹬脚起跳,大力挥拍,将小黄球击过球网,直落不二周助左边场地的底线。 这是一个很普通的发球。不二周助在小黄球从地上弹起的瞬间,跑到自己的左侧,右手反拍将小黄球击回手冢帝怒的场地。 手冢帝怒看着往他背后底线处落去的小黄球,银眸微闪,不二学长这是给他一个下马威吗?将第一球回击的落点是如此的刁钻。所以,手冢帝怒几乎是与小黄球同时到达底线处,在小黄球弹起往界外飞去时,手冢帝怒将它阻截成功,左翼微微下压,让小黄球贴着球网飞往不二周助的场地;然后过网即坠落。 不二周助快步上网,在小黄球触地前挑起小黄球。 “触网,15-0。”大石秀一郎说。 不二周助看着小黄球在球网上方转了一圈之后,再跌回自己这边的场地,站直身体,看着对面场地的手冢帝怒,微微笑了,握紧球拍走回底线处站好。 场外。 “呵呵,小怒可真厉害。”菊丸英二笑着说。 “他的左手也会‘铁牛入泥’吗?”桃城武疑惑。 “这不是‘铁牛入泥’,却与‘铁牛入泥’异曲同工,小怒下压他的球拍,球的旋转变成下旋之力,球速变重,不过,却很难让人看出来球变重了;如果不是不二的那一挑没有让球过网,我也没有看出来,只因小怒做得太自然太随意了,没有一丝刻意的痕迹。”乾贞治慢腾腾的解说,不忘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 “嘶嘶~” “越前,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们小怒会用左手啊?居然和右手一样的厉害嘛。”菊丸英二不满的趴到越前龙马的肩膀问。 “嗯,菊丸学长,你好重!”越前龙马眉心一皱,说。 “别吵了,小怒发球了。”乾贞治说。 场内。 手冢帝怒抛高小黄球,蹬脚起跳,左翼挥动。小黄球带着飘忽的弧线飞跃球网,在不二周助的身体右侧落地。 不二周助往右移动半步,张开球拍,刚好接住弹起的小黄球,轻轻松松的将小黄球打回手冢帝怒的场地。当然,这个‘轻轻松松’只有不二周助他自己知道,因为小黄球的冲力可不是一般的重,像匹脱笼的猛兽直冲过来,要不是他早作准备,或许手中的球拍脱手落地了。 手冢帝怒浅笑,将不二周助回击过来的小黄球接住,很轻的回球;小黄球在左翼中间轻弹,跳高着飞过球网。 机会球。 不二周助半眯着蓝眸,跑前两步,左脚一蹬,起跳,身体微微前倾着,跳高的他看着对面场地双手握拍的手冢帝怒,收起了脸上的笑容,蓝眸一睁一眯,右臂奋力一挥,压着球拍将高空的小黄球闪电一样击回对面的场地,擦着球网坠落网前,发出‘砰’的一声,弹起。 手冢帝怒眼巴巴看着小黄球弹起,往界外飞去。 “15-15”大石秀一郎说。 手冢帝怒接过场边抛过来的小黄球,对场外的人点点头。 小黄球直接被抛高,手冢帝怒仰头看着,身体没有动,在小黄球下落到头顶时时,他蹲膝下挫,身体后仰,左臂高举,将快落到与额齐平的小黄球打了出去。 小黄球飞得很低,飞得很慢,飞得很直,飞得很稳;从球网上方三十公分处不疾不徐的飞到了不二周助的场地。 不二周助疑惑而警觉的看着飞过球网的小黄球,右手无意识的紧了紧球拍,半眯的目眸中尽是兴味的蓝光。 场外。 大石秀一郎惊讶着,双手扶着把手,身体不自觉的前倾。 越前龙马踏前一步,鼻子快贴上铁丝网了,金色的杏目中有着不可置信。 “这是什么发球?感觉像个散步的人,那么悠闲;又感觉像个迟暮的老人,那么沉重;还感觉像个逆风行走的旅人,稳步却不放弃目标。”乾贞治说着自己的感觉,厚底眼镜下的眼睛闪着意味不明的光芒。 “对呀对呀,我也有那种感觉。”菊丸英二赞同。 “小怒的网球好神奇啊!”河村隆憨憨的说。 “手冢,你怎么看这个发球?”龙崎教练心中那个高兴啊,不过她的脸上和手冢国光一样,面无表情,很严肃的问着身旁同样和她一样抱胸看球的人。 “与乾差不多的感觉。”手冢国光淡淡的说。 “越前,如果是你,你会怎么去回球?”桃城武瞪着眼睛看向场内,问。 越前龙马没有回答,只因那个好似越飞越慢,真如逆风而行的旅人在缓慢的走路,一步慢过一步,让人怀疑它是在风雪中走路。 场内。 不二周助跑前上网,然后双手握拍,等着小黄球落地弹起。 小黄球果如不二周助所想,在他的面前停住,往地面上落去;明明是个感觉很慢又很轻的发球,它落地的速度却快过所有人所想,落地猛弹起,从不二周助的球拍下方疾风穿越,在众人还未反应过来前,小黄球最后的落点已经是界外了。 “30-15”大石秀一郎说,身体坐正了。 “小怒,这是什么发球?”不二周助握着球拍的右手搁在左手弯,左手拇食指摩挲着下巴,笑眯眯问。 手冢帝怒看着对面笑眯眯的不二周助,眼中闪着不解,不二学长的笑容好像有点碜人呢,为什么呢?他只是淡淡的说:“第一次打,不知道。” 不二周助的笑容滞了一下,若无其事恢复笑容,斟酌了一下,说:“那叫它‘夕阳西下’,好吗?” “无所谓。它不一定是发球,它也能成为我的回球。”手冢帝怒自信的说,将左翼举到眼前仔细的看了看,右手在网线上抓抓,看着场边扔过来的小黄球,左翼一伸一收,将小黄球‘粘’在了球拍的正中。 左腕上挑,小黄球在左翼上轻弹起,手冢帝怒右手扫过,接过空中的小黄球。 “那小怒就再来一次‘夕阳西下’吧。”不二周助要求。 “好啊。” 然后,手冢帝怒抛起手心的小黄球,身体未动;将小黄球下降的到挥拍的高度时,他下蹲身体,上身后仰,振臂挥出左翼。 ‘夕阳西下’的发球完成。 ———— “井上前辈,你这是去哪里啊?”芝纱织坐在车子的副驾座上,好奇的问。 “不是马上就是关东大赛了吗?从今天起,我们每天去一个学校突击采访,或许会有意外的收获也不一定。今天要去的是青春学园。”井上一边开车,一边有些微的得意说。 “井上前辈真是狡猾。刚好,试试我的新摄像机。”芝纱织两眼闪闪发亮,显然她也很喜欢这个提议,当然,更可能是因为可以看到美少年而兴奋。 井上的小汽车很快开进青春学园,在停车场停好车后,两个人检查了一下手中的相机,熟路的往网球场走去。 他们刚进到网球场的时候,感觉整个网球场的气氛有种奇怪的热闹。 直到走到龙崎教练的旁边,才知道为何网球场的人都围在这里观看了,原来是青学的天才不二周助和天才新手手冢帝怒在打练习赛。 “哇啊,手冢弟弟在打网球呃,好帅!啊,不二也好帅。对了,拍照拍照。”芝纱织扑到铁丝网上,瞪着星星眼看着场内比赛的手冢帝怒,兴奋的说,然后想起她的职能,退后两步,举起摄像机开拍了。 ———— 场内。 小黄球重复着上一次的轨迹,从不二周助的球拍下疾风穿越,飞出界外,在地上惯性的滚了几圈,停住了。 “1-0”大石秀一郎说:“交换场地。” 手冢帝怒觉得有点口干,舌头舔了一下嘴唇,抬头向大石秀一郎望去,边走边问:“大石学长,我口干了,想去外面喝水,可以吗?” 大石秀一郎点头。 手冢帝怒刚走到铁丝门处,越前龙马就递过一罐芬达。 “喝这个吧。”帽檐下的脸微微泛起红晕,没有抬头,只是把芬达往手冢帝怒的面前一递。 “谢谢龙马。”手冢帝怒接过拉开罐环,仰头几口就喝掉了整罐的芬达,捂着嘴巴打了一个嗝,将空罐子扬手一抛,从众人的头顶飞过,正中墙边的垃圾桶。 转身走回场内,不二周助已经在交换的那一边站定了,正低着头拍着小黄球,看到手冢帝怒回到球场后,微笑着抬头,左手没有停止拍打小黄球:“小怒,准备好了吗?” 手冢帝怒举着左翼点头,银眸紧盯着不二周助手中的小黄球转动,嘴角噙着淡淡的笑容。 不二周助的发球很快,在小黄球从他的左手上抛高时,他就跟着起跳,右臂奋力挥拍;小黄球飞速过网,在手冢帝怒的右角底线落地。 手冢帝怒右移跑动,站在底线外将小黄球击回不二周助的场地。 不二周助蓝眸微闪,右手紧拍,小黄球在他的前面落地弹高,扑面而来;他往左侧过上半身,右手肘抵着腰间,手腕上翻,球拍上斜着将小黄球打去手冢帝怒的场地。 手冢帝怒右跑上网接球,左翼下斜微压,小黄球顺着拍沿旋到球拍的顶端,然后手冢帝怒手腕一震,硬生生的改变了小黄球的旋转力度和方向,惊险的飞过球网,飞过不二周助的头顶,在他的背后落地。 不二周助反应极快,蓝眸闪过志在必得,瞬间转身将落于他背后的小黄球背着手冢帝怒回击了。 小黄球在手冢帝怒的后方发出‘砰’的一声响,底线处内侧留有一点灰印,小黄球静静的停在界外的地上。 “15-0”大石秀一郎说。 场外。 “棕熊落网!”桃城武惊呼出声。 “先利用身体离心力控制挥拍力度,将扣球的力度抵消,在趁着对手留在前场的时候,把球回击到后场。使对手无力回击的一种回球。”乾贞治翻动着手中的笔记本,慢腾腾的说,“不二使出他的回击三重奏之二‘棕熊落网’了,小怒会怎么还击呢?呵呵。” “还差得远了呢。”越前龙马的声音很轻,只有他自己可以听到,不知道是说小怒差得远,还是说不二周助差得远,或者说是他自己差得远。 “啊,为什么不是我抽到签与小怒打球呢?”菊丸英二说。 “什么意思?”井上转头好奇的问:“难道你们都会与手冢弟弟打球吗?” “嗯,是呀,这是他欠我们的。”菊丸英二红发一甩,大声说。 井上听了更是好奇,问:“手冢弟弟欠你们?菊丸君可以说得更清楚一点吗?” “其实也没什么,就是小怒缺席了几天的部活,然后抓他来做陪练罢了,何况几天不练,也要让他好好的练习一下了。”桃城武说。 “我觉得你们是在欺负手冢弟弟。”芝纱织微微放下摄像机,瞪了桃城武一眼,抱不平的说。 “呵呵,小怒的网球你们就好好的看着吧。”龙崎教练神秘的笑着说道。 “龙崎教练?”井上不解的叫了一声,后者抬高下巴示意井上看回场上。 第五十章 手冢帝怒回头看着界外的小黄球,银眸闪着兴奋,再看回对面还背着他半蹲着的不二周助,说:“不二学长,好厉害的回球,我还没有反应过来呢。” 不二周助慢慢的站起身,转回正面,笑眯眯的望着高兴的手冢帝怒,说:“这是我的三重回击之二‘棕熊落网’。” “哦,那就是说还有两重啰,叫什么?”手冢帝怒偏着头,问。 “‘燕回闪’和‘白鲸’。”不二周助说:“‘燕回闪’是利用对方打过来的上旋球,让球在同方向上加快旋转,是一种让球旋转速度加快两倍的切球,球落地后就贴着地面飞出去。上旋的力道越强,球就会越以反方向旋转的方式打出去。而‘白鲸’则是利用风了,我利用刮过来的风,趁对手不注意的时候,先打出高球,再借助风,球到了对手的面前会突然飞高,落到后场之后又会回弹回到我的场地。 ” 手冢帝怒的小脸纠结了一下,撇着嘴巴说:“不明白。” 对,手冢帝怒的网球只是他的本能,要是说到理论,他会一头雾水,根本就不会怎么去解说。所以,他很佩服乾贞治学长。 “没关系,小怒只要去体会就能知道了。”不二周助温柔的说。 “嗯。”手冢帝怒重重的点头,说:“不二学长,你发球吧。” 不二周助睁开眼睛朝手冢帝怒深深的望了一眼,抛起手心的小黄球,蹬腿起跳,转腰挥拍;小黄球往手冢帝怒右方死角落去。 手冢帝怒飘到右方,银眸狠狠的瞪着弹起扑过来的小黄球,勾唇一笑,眼中闪过凛冽;反手反拍将小黄球截住,往右边微送,让小黄球在球拍的中间划了一道直线,这才整个左臂使力,将小黄球回击回不二周助的场地。 不二周助微愣,球拍上传来的触感很重;他右腕内翻一点,小黄球与球拍摩擦着,下旋力加重,重球更重,飞出球拍,怒冲向手冢帝怒。 手冢帝怒好整以暇的站在后方等着,小黄球带着磅礴厚重的气势冲向手冢帝怒,贴着他身体的右侧飞过,重声落地;手冢帝怒眉毛一挑,急退三步半,左翼触中小黄球,很重,下旋力挫着左翼,想将它撞飞;不过,这力量对手冢帝怒来说,对左翼来说都是轻如羽毛;小黄球会粘在球拍中间,只因手冢帝怒在使力改变它的下旋力,他想着如果将球的旋力变轻或不要旋力,那么对面场地的不二周助再打出的‘棕熊落网’是不是会出界呢? 小黄球的旋转方向变了,重球变回了只有轻旋力的‘普通球’,它落进不二周助的网中。 不二周助极速转身,离心之力将小黄球上的旋力抵消,在球拍中间猛的弹起,从球网的高空飞过,落在手冢帝怒的背后。 手冢帝怒微笑。不二周助亦是笑眯眯起身站正,球拍垂在身侧,看不到他眼中的神色,但是他脸上的表情却没有一丝的沮丧,只是笑着说:“啊呐,出界了呢。” “15-15”大石秀一郎说。 场外。 “为什么会出界啊?”菊丸英二问。 “小怒接到球后,将球拍上翻,球会停在球拍的中间;然后小怒手臂伸出,让球滚到球拍的顶部;在小怒将球击出去的一瞬,小怒球拍下拖,一下改变了球的旋转力,将不二打过去的重球扭成几乎没了旋力的普通球。如果动态视力强的话,就可以看那个回球缓慢着旋转落到不二那边场地的。就因为旋力太小,而不二的转身的离心力太大,所以力量的不对等就是轻着一方的球飞出界外了。”乾贞治一边往笔记本上记下这个理论,一边向旁边的人说。 “手冢弟弟,加油。”芝纱织举着摄像机的时候还不忘探出头去,挥着拳手加油。 “小怒好强,只一遍就想到了怎么去破解‘棕熊落网’。”桃城武双手抓着铁丝网,感叹的说。 “嘶嘶~。”海堂熏不知说什么。 “是呀,那种控球力可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小怒不但改变了球的旋转力,他对网球的本能还算到了球的路线和落点,以及对手的反应。这就是小怒的网球,大气宏观,千变万化,飘渺无常,却又精准精确。”龙崎教练骄傲的说。 “龙崎教练,为什么不让手冢弟弟做正选呢?”井上奇怪的问。那么厉害的少年,可以让武士越前南次郎另眼相看的少年,为什么不让他做正选去参赛呢? “井上,小怒在青学排名赛中输了。”龙崎教练锐利的朝旁边的井上瞥了一眼,淡淡的说。 手冢国光静静的看着场内,眼中只有那个长发飘飘,浅笑嫣然的手冢帝怒。龙崎教练说得对,小怒网球天赋真的很高,只要一站上网球场,只要一挥拍,总是会让人不自觉的沉沦其中! 如果左手没有伤,如果不是为了接下来的关东大赛,他是不是可以放肆着与小怒打一场淋漓尽致的网球呢?不顾一切的去和小怒一起打网球。可是,不行,他的责任是带领青学进入全国大赛,而不是只和小怒一个人打网球,否则不就成了越前一样吗?小怒,等这次大赛之后,来一场吧! ———— 场内。 不二周助将手中的小黄球抛高,奋力挥动右臂,把小黄球打进对面的场地,力气大得身体前倾半步才站稳;刚将球发出去,不二周助就开始跑步上网。 手冢帝怒左跑防守,将球速快过两百公里/时速的小黄球在边线上截住;左翼一振,小黄球在球拍的中间用肉眼看不到速度极快的左旋震动;然后小黄球蹦高飞起,往不二周助的场地疾驰而去。 不二周助睁开眼睛,犀利幽深的蓝色光芒直透手冢帝怒的银瞳,让手冢帝怒觉得自己的心脏莫明的‘怦怦’跳快了两下,望着那双蓝眸几乎失神,这一刻,情愫之种子在手冢帝怒心中落地生根了。直到久久之后,手冢帝怒才发觉他早就沉溺在这一眼的幽蓝之中了。只是现在的他还不自觉罢。 小黄球在不二周助的面前落下,轻盈如羽,如飞累的鸟儿停歇在枝头,调皮的转动脑袋往它的左边张望了一下;如果不是小黄球还在地上极速的旋转,所有的人都会以为是‘铁牛入泥’,然后,似发现了什么危险一样,化身为小鸟的小黄球猛的振翅左飞,疾掠而过,划出一道金黄|色的流线,消失在场地之中。 不二周助看着落在界外的小黄球,将温柔与爱恋埋在心底,蓝眸深深的看着对面的手冢帝怒,笑眯眯的说:“小怒,和你打球真是太惊喜了。” “呵呵。我叫它‘惊弓之鸟’。”手冢帝怒轻笑出声。 “15-30”大石秀一郎愣了几秒才报数。 场外。 “会拐弯的球,小怒是怎么打出来的?”菊丸英二问站一边的乾贞治。 乾贞治嘴角抽搐了一下,眼镜下的眼睛狠狠的瞪了菊丸英二一眼,没好气的说:“不知道。” “乾没有看出来吗?”河村隆问。 “嗯。我只是猜测,球在球拍中间被加速震动,加上小怒左手挥拍时带着球的左旋速度;当然,我们的眼睛看不到那些震动与旋转,因为它们太快了;球在不二面前落下时,就是那左旋力让球久久弹不起来,可是球又突然弹起左飞,是因为那个震动让旋转中的球脱离地面。在我们看来,像一只被惊飞的小鸟。”不亏是数据狂人乾贞治,只是看到结尾的球,就将开始的球路猜得八九不离十。 “‘惊弓之鸟’?确实很像。”井上轻语。 “哦呵呵,幸好带摄像机了,所以,手冢弟弟的英姿全部被我拍了下来了。”芝纱织得意的笑着说。 “真的,那芝小姐可以借我看一下吗?”乾贞治眼镜上白光一闪,问。 “。。。好吧,快点哦。”芝纱织看了看场内的不二周助和手冢帝怒,迟疑了一下,将手中的摄像机递给了乾贞治。 除了龙崎教练和手冢国光,其他几个正选全挤到乾贞治的身旁,将头颅凑近摄像机,乾贞治将画面倒回到不二周助发球的时候,用慢镜头将那一球回放。 就算是将镜头放慢到最慢一档,那颗小黄球的震动与旋转还是很快的,不过总算看得清楚;真如乾贞治所猜。 场内。 不二周助发起第四个发球。他抛高小黄球,没有跳起来去挥拍,而是等球落到挥拍的时机时,下巴抬高着,挥动整个右臂,用右臂带着手腕上的球拍挥了起来;小黄球打飞了出去。 手冢帝怒往右跑动,轻松的击回小黄球。 不二周助左转回身,将落在他左侧的小黄球反拍打过手冢帝怒的场地。他的眼睛没有再眯着,而是闪着蓝光看着小黄球和让人惊喜不断的手冢帝怒。 来回中,小黄球的上旋力越转越快,当手冢帝怒又加深了小黄球上旋力击回不二周助的场地时,不二周助蓝目一凛,右臂的肌肉一紧,小黄球在他交叉平放在胸前的球拍上极力震动旋转,但是这只是一眨眼的时间都不到,小黄球用比头先快两倍的上旋力飞过球网,在手冢帝怒的面前落下,‘咻’一声,贴着地面反着飞行了一段距离,停止了。 “30-30”大石秀一郎说。 “不二学长,这就是‘燕回闪’吗?”手冢帝怒握着球拍走前两步,拾起地上的小黄球看了看,抬头望着温柔笑着的不二周助,好奇的问。 “小怒是不是下一个球又能破了它呢?”不二周助反问。 “怎么可能。那个‘棕熊落网’只是被我歪打正着的破了,其实还算不上破了,反正只是让你的‘棕熊落网’出界而已,又不是在它完成时将它回击。”手冢帝怒撇撇嘴,似是不满意自己的成绩,将手中的小黄球抛给场边的人。 不二周助接着发球。 场外。 龙崎教练突然转身往外走,可是几步之后,她走回手冢国光的旁边,说:“手冢,我先下去了,接下来由你和乾看着吧。” “嗯,龙崎教练慢走。”手冢国光点点头,眼中划过一丝对龙崎教练的疑惑。 “龙崎教练,妳不看了?”井上奇怪问。 “差不多了。”龙崎教练朝后摆摆手,严肃的说, [网王]穿越之天使魔法第14部分阅读 欲望文 [网王]穿越之天使魔法第15部分阅读 [网王]穿越之天使魔法 作者:肉书屋 [网王]穿越之天使魔法第15部分阅读 不清不楚的话听得井上脑后巨汗一滴。 ———— 龙崎教练回到她的办公室,坐在椅子上,眉毛紧皱,办公桌上摆着几份网球部正选球员的所有数据,那是她让乾帮着做出来的,还有一份是手冢帝怒的,不过他的资料最少。 虽然关东大赛还没有抽签决定比赛的学校,但是龙崎教练已经是开始分配各正选球员的出场顺序了。对于接下来的关东大赛的出赛名单,着实让她有点头疼,她很想让手冢帝怒以正选球员的身份去打单打,可是单打本就人数足够。而双打,只有大石秀一郎和菊丸英二是长期的双打组合,他们的配合默契完美,以至被称为“黄金组合”。 龙崎教练想安排手冢帝怒去打双打,如果那样,那么谁能配合手冢帝怒的球风呢?或许不用别人来配合手冢帝怒,只要是跟着手冢帝怒的节奏去打球就好。问题又来了,手冢帝怒可是比越前龙马和桃城武还不懂双打,就是单打也是刚接触不久啊。 关东大赛近在眼前,让手冢帝怒重学双打还来得及吗?与另一个人练习双打来得及吗?人选有:桃城武、不二周助、海堂熏、河村隆,至于没有把越前龙马加进来,那是因为她将单打的其中一个位置给了他。龙崎教练拿着笔在纸上将那四个名字都连上了手冢帝怒的名字,揉着额心将四对组合全想了一遍,最后,她圈中了某一个。 第五十一章 在龙崎教练坐在办公室里头疼大赛出赛名单时,离她不远的网球场可是还在激烈的打着练习赛,令人怀疑这根本就不是队友间的练习赛,倒像是与校外球队的正式的比赛,一样精彩,一样激动。 “4-3,下一局,不二发球。”大石秀一郎大声说。 手冢帝怒用‘惊弓之鸟’结束并保住了自己的发球局。这‘惊弓之鸟’的回球名是他第一次为自己的回球正式命名。 不二学长的回击三重奏中的‘白鲸’还未使出,是风力不够吗?那么他要不要制造一点风出来呢?还是不要了,顺其自然就好。 不二周助可想不到对面场地手冢帝怒的心思,他只觉得和对面的人打球很畅快,能让自己更进步,或许新的绝招就在下一个回球中创造出来了。 ———— 小黄球平稳攀升,不二周助蓝眸紧盯着它,茶色的碎发在阳光下耀出金芒;他屈膝蹬腿,跳高,和小黄球一样高时,他挥下球拍,扣杀式的发球冲进手冢帝怒的场地。 手冢帝怒快步上网,将网前落地弹起的小黄球接住;小黄球被他挑高过网。 这是机会球,不二周助会扣杀回击,还是使出他的第三重奏‘白鲸’呢? 轻柔的风托着小黄球在空中飞过,往不二周助场地右区落去;不二周助后退着,眼睛看着落地轻弹的小黄球,蓝眸闪亮。 小黄球高高跃起,如一条白色的鲸鱼逐水嬉戏,发出一声清透尖锐的鸣叫,拖着一条白色的尾巴,优雅的从球网上方飞过,在手冢帝怒的前面落地又跃起,再从手冢帝怒的头顶划过,跃入手冢帝怒后方的底线内侧,似有涟漪阵阵;瞬间,小黄球再轻轻的窜起,顺着风来个反跃,飞过球网之后跌回不二周助这边的场地。 这就是‘白鲸’!欢畅,优美。 “15-0”大石秀一郎说,额前的两根头发被风轻轻的吹动。 场外。 “呵呵,‘白鲸’终于出来了啊。我还以为今天是看不到了呢。不二可是被小怒逼急了?居然在一场练习赛中将回击三重奏全部使出来了。”桃城武一副等了好久的表情说道。 “因为现在才起了点风嘛。要知道,不二的‘白鲸’是利用风的。我在想,如果没有风,不二还可以打出‘白鲸’吗?嗯,很有研究的价值。”乾贞治马上在笔记本上记下了。 “没有风或许也能够打出来,不过那样可能就不完全了,也许会因为没有风将球拉回自己的场内,只能停留在对手的场地后方了,那样极有可能让对手将球击回去,当然要对手回防够快。如果是小怒那样的速度,或许没有风的‘白鲸’就被打回去了。”越前龙马难得发表一段长话,金色目眸情不自禁的紧锁着场内的长发少年。 “嗯,我也是这么想的。问题是没有风的‘白鲸’还是‘白鲸’吗?”乾贞治说。 “要是没有风也可以打出‘白鲸’,那为什么前几局的对局中不打出来?”菊丸英二问。 “嘶嘶~除了风,可能还要控球力。”海堂熏不肯定的说。 “难怪青学的网球厉害,原来除了你们的校内排名赛的比赛,平常的练习赛也是如此的认真、激烈。”井上感慨着说。 “呵呵,井上先生又不是才知道我们青学的训练方式。”乾贞治说。 “是呀,我早就知道。对了,其实我们是来突击采访的,没想到来得真是时候。” “突击采访?为什么?”菊丸英二和桃城武异口同声的问,齐齐转头看向井上。 “哈哈。这不是关东大赛就到了吗?所以,就那个,想趁赛前将各参赛学校的训练方式总结一下,自己猜测一下全国大赛入围的学校名单。”井上干笑着说道。 “啊,井上前辈,你居然是为了自己的打算而让我来帮你摄像的吗?那样的话,井上前辈就很可恶了。”芝纱织举着拳手跳到井上的面前,怒目而视,厉声问。 井上背脊一寒,忙陪笑:“不是的不是的。难道纱织就不想看美少年吗?” “那我就原谅你吧。”芝纱织一副恩赐的语气。让井上哭笑不得,紧了紧肩上的公肉书屋带子,讪笑着看回网球场上。 ———— 每次站在真实的球场上与人打网球时,手冢帝怒都会有一种‘打网球真好’的感觉。这种感觉同他在意识海自己与自己对打完全不同。一种是意识海中的模拟练习,一种是真实的对战。在外面打球更激昂、更凌厉、更美丽、更不可预测。 不二周助微笑着看着对面,说:“这就是回击三重奏中的最后一重回击‘白鲸’。为了更创造出新的招式,或者让它们更强,小怒,想办法击破它们吧!” 手冢帝怒眉毛抽了一下,垂头低喃:“说得可轻松,要是我能做到才怪呢。不过,我会努力的。” “小怒,你说什么?”不二周助走到球网前问。 “我什么都没有说。”手冢帝怒忙抬头说。他拿着左翼敲了敲右肩,从中场转身走回底线。 —— 6-6,比分平了。然后手冢国光扬手阻止了他们去打抢七局,说部活结束了,意思是收拾东西回家了。 不二周助有些气喘的看着滚在界外的小黄球,一缕发丝被汗水粘在了额间,蓝眸中闪着意犹未尽的光芒,他慢慢的往场外走去,手冢帝怒早就在手冢国光说结束时跑出场外了,接过手冢国光递给他的卡通水壶,双手捧着水壶猛灌水。 众人觉得不可思议的是,手冢帝怒打完一场如此激烈的网球,气都不喘一下,身上也干爽清透,要不是看他喝水的举动,真怀疑他只是站一旁看别人打球的人。 “哇,活过来了。”手冢帝怒灌下一整壶水后,粗鲁的在用手背擦去嘴角的水渍,大声说。 “换衣服回家了。”手冢国光看着小怒晶莹透亮的嘴唇,凤目微暗,淡淡的说。 “哥哥,为什么不让我和不二学长打完啊?”手冢帝怒作怪的把空水壶横放在左翼的框弦上顶着走,没有一丝晃动。 “小怒,你怎么做到的?”菊丸英二是个与手冢帝怒一样好奇的人,所以,眼睛一亮,窜过来问。 “很简单啊,把水壶想像成网球不就好了。” “越前也会啊,应该不能像小怒一样一边走路,一边让它静止着停在框弦上吧?!”乾贞治说完朝走在外围的越前龙马看去一眼。 越前龙马或许是感受到了乾贞治的视线,扶高帽檐回看,没说什么,又低下头了。 “我来试。”桃城武从裤子兜里掏出一颗网球放在球拍的框弦上,脚下不动的话还能保持几秒不让球滚落地,根本等不到他开脚走路。 “我也来试。” 然后菊丸英二失败;海堂熏失败;河村隆失败。。。 “小怒,你换网球走给我们看!”菊丸英二‘愤怒’了,不甘的说。 网球是圆的,横放的水壶也是圆的,或许是他们认为水壶与框弦的接触面积大,换成一个整圆看小怒怎么样?想看小怒出丑,有可能吗?当然是不可能,小怒拿着顶着网球的左翼一路走到休息室,气馁一群看热闹的人。 “小怒,你还要迟一点回去,因为你这个新人还没有一次打扫过球场,所以,今天怎么都不可免了,乖乖要留下来打扫球场吧,和你一起值日的是一年级的新人成田、新市、同町。去那头拿扫把去吧,明天早上我会检查的。”乾贞治严厉的说,手上的笔记本被他‘啪’的一声合起。 “原来是我还有值日,所以没有时间和不二学长打球了啊。”手冢帝怒恍然大悟的说。 听到的人都是脚下一趔,集体无语。 —— “小怒,我会在龙崎教练的办公室等你,做好值日就来找我,嗯?”手冢国光说。 手冢帝怒点头,从休息室旁边的杂物间拿了扫把与换好衣服回家的其他队员打过招呼,走到在外面等着的三个值日生面前。 “手冢君,你真的好厉害哦,虽然不是正选,却能与天才不二君打成平手。手冢君是怎么练习的啊?”成田激动的说。 “呵呵,其实你们也不错啊。基本动作要标准、稳固,再多多与人对练。”手冢帝怒一边扫地,一边轻笑着说道。 “不行的,我只要一看到正选球员走过来,我的身体就会发抖。”同町说。 “是呀,正选球员的气场就是大,哪敢跟他们一起打练习赛啊。”新市说。 “可是如果总是害怕的话,就不会进步啊?你们要相信自己的能力。”手冢帝怒说。 “嗯,我进学校的时候听说我们青学网球部非常的厉害,所以,我才会报名参加这个社团。只是要想有正选们的那种实力可就不知何年何月了。”成田微微沮丧的说。 “我也是听说网球部曾进到全国大赛而入社的呢。不过真好,我们网球社有那么多厉害的正选,现在又有了手冢君,今年的青学一定会顺利进入全国大赛,并且拿到冠军的。”新市突然举高扫把,信心高涨的说。 “一定会!”手冢帝怒肯定的说。 “快扫地啦,我去那边捡球。”同町说。 然后四个人商量了一下,将网球场分成四区,一人管一区,做完自己的那一区就可以先走。 手冢帝怒抽到d区,站在空荡荡的球场中间,他进入了意识海,里面自动调出刚才与不二周助那场平局的练习赛;他一边用留在外面的一缕神识指挥着身体收拾场地,一边在意识海中延续着与不二周助的练习赛。 等他慢腾腾的打扫完网球场时,另外的三个值日生早就离开了,还好也不是太迟,不然等在办公室的手冢国光都要过来找人了。 ———— 手冢国光和大石秀一郎被龙崎教练叫进办公室。 两人背着各自的网球袋站在龙崎教练办公桌的前面,大石秀一郎问:“龙崎教练,请问妳叫我们来有什么事吗?” “明天去立海大那边抽签了,你们作为网球社的正副部长,就去跑一趟吧。记得上午十点。”龙崎教练从皮椅上起身,走到窗边看着窗外不远处的网球场,严肃的说。 “嗯,我们知道了。”手冢国光说。 “龙崎教练不去吗?”大石秀一郎惊讶的问。 “不去了。”龙崎教练说。她不可不想见到那个老狐狸伴田,虽然现在还不知道那个老狐狸是不是会去抽签会,光是想到就让龙崎教练恨得牙痒痒的。 “龙崎教练,那我和手冢去练习了。”大石秀一郎看到龙崎教似不忿的表情,也不再多问。 “对了,你们明天带小怒一起去吧。”龙崎教练叫住打开门快走去的两个人,如是说。 两个人的身体一缓,回头不解的望着龙崎教练。 “为什么?”手冢国光问。 “龙崎教练的意思是,小怒有可能会在接下来的比赛中出场,是这样吗?”大石秀一郎很快反应过来,问。 “嗯,我有这个打算,不过,小怒是与人组双打。”龙崎教练不怕说出昨天想出来的策略。 手冢国光和大石秀一郎明显被她的话惊到了,关门转身走回办公桌前,问:“教练,妳不会认真的吧,小怒如果是打单打的话,我看绝对没有问题,但是双打?小怒会答应吗?” “大石,我们青学也就你和菊丸这对固定的双打组合,平常的比赛中的第二双打都是临时组成,他们都是习惯单打的选手,少有默契。可是接下来的关东大赛是全国大赛的选拔赛,那些学校的双打组合可都是非常强的,我想小怒的网球绝对可以打好双打。” “那么教练想让谁与小怒组成双打?”手冢国光冷静的问出最关键的问题。 龙崎教练没有说话,走到办公桌前,弯腰打开抽屉,拿出她昨天划着红线的那页纸,食指在打了勾的名字上点了点,说:“明天的开始,我会给他们特训的。” 第五十二章 手冢帝怒被吻得双颊泛红、嘴唇娇艳欲滴、银眸水雾弥漫、朦胧媚|惑,全身酥软。 手冢国光静静的抱着手冢帝怒躺在床、上,极力的平缓着胸膛剧烈的心跳和眼眸中深沉的情、欲。 “哥哥,你用什么抵着我的大腿?”手冢帝怒的声音糯软柔媚,被子下的手伸了过去,小心翼翼的用手去碰了一下。 “嗯,小怒,别玩火!”手冢国光闷哼一声,暗哑着声音说道,手底下忙将手冢帝怒的手抓住拉到胸前。 手冢帝怒突然想起曾经在师傅的逆世盘中看到的一本描着男女结合的图本,想到那些画面,手冢帝怒的脸上飞过红霞,连耳朵也红通通的了,只因为他将画中人换成了哥哥和他。 他轻声的问:“哥哥,你想要和我结合双修吗?” “小怒,你知道你说的话是什么意思吗?”手冢国光无力的叹了一声,慢慢又温柔的顺着手冢帝怒的黑发,问,无视了‘双修’一词。 “书上说恋人情到浓时就会更进一步;夫妻结合会有小孩子出生。可是我和哥哥只有亲吻,我知道我们还没有更进一步,我想要和哥哥更亲密。”手冢帝怒鼓着勇气说,银眸闪着水润的光泽,定定的望着手冢国光。 手冢国光微微低头凝视着怀中的小怒,金棕色的眼睛闪着邪肆的光芒,说:“小怒,不急,我们还小,等我成年的时候小怒把自己当礼物送给哥哥,好吗?” “嗯,好。” 手冢帝怒高兴的应下,双手搂住手冢国光的脖子下压,他自己抬高头,两人的嘴唇又粘上了,一个深深的晚安吻之后,这才熄灯睡觉。 ———— 早上手冢国光先睁开眼睛,看着老实睡在他怀中的手冢帝怒,嘴角微微翘起,心中的感动和幸福不可言语,还有一种终于扭转了小怒睡姿的自豪感。 “小怒,起床了。”手冢国光轻轻的推了推怀中人的肩膀,凑在他的耳边唤道。 “唔,哥哥?再睡五分钟。”手冢帝怒扇形似的眼睫颤了颤,没有睁开,咕嘟着说完将头更是埋进手冢国光的怀里。 手冢国光的眼睛下方的那块肌肉抽搐了一下,抬手捏住手冢帝怒的鼻子,沉着声说:“小怒,别撒娇,快起来,不然我不带你去立海大了。” “啊,不要,我醒了,我起来了。哥哥,你不能不听龙崎教练的话!”手冢帝怒猛的张开眼睛,嚯的一下弹坐而起,用含着睡意的银眸瞪着撑头侧躺的手冢国光。 “小怒是为了让立海大的切原赤也君请客吧!” 手冢国光有种很无力的感觉,昨天晚上吃过晚餐后,他就对小怒说了今天会带他去立海大,想不到小怒一听,高兴得跳起来,嘴中还嚷嚷着什么要小弟请客之类的话。然后手冢国光就开声问原因了,听到是小怒在街头网球场打赢了立海大的王牌切原赤也,输球的人要请赢球的人一个月的凯歌蛋糕店的蛋糕。 手冢国光听后真的不知道说什么好,只是脸色乌云密布,要是被龙崎教练知道小怒根本就没有其它的想法时,会是什么表情呢?真是浪费龙崎教练的一片用心。然后想到,要是小怒不答应打双打,那他就会让龙崎教练用食物去诱、惑,那么小怒百分百会答应了,手冢国光邪恶的想着。 —— 手冢帝怒洗漱好,穿上衣服,在手冢妈妈站在楼梯间叫人下去吃早餐前就自觉下楼了,冲进厨房。 “妈妈,早上好。唔,好香,是煎鱼耶。” “呵呵,早上好,小怒今天没有赖床啊。你哥哥下来了吗?”手冢妈妈揶揄着笑道。 “嗯,起来了。妈妈,我帮妳。” “不用了,去叫你爸爸和爷爷出来吃早餐吧。我先帮你们装好便当。” 手冢妈妈将手冢帝怒赶出了干净整洁的厨房,拿长筷子小心的翻动着平底锅中的煎鱼,当煎好后就夹起来放到那两盒盛好饭的便当上,等吃过早餐也就冷却了;然后额外的夹出几条煎鱼留给一早同手冢爷爷在院子里打坐的小虎。 手冢妈妈很开心的哼着曲调,自小怒来到这个家里,真的是热闹许多,他总是能让三个冷冰冰的男人变得温柔,好像怕话说重了,说冷了就会吓到了那个可爱美丽的小人儿;而且小虎也非常的听话,每次带它出去买东西时,周围的邻居们对她抱着人性化的小虎总是露出羡慕的眼光,问她是哪里买的小猫,说是也要去买回一只养着。呵呵,这是只小老虎啊,然后,她会恶趣味的看着小虎被说成小猫时抓狂的瞪着金灿灿的虎眼,有时候,她会让小虎在那些邻居们的面前来个小表演,如:握手、认菜之类的小表演,小虎会别扭的在她食物的诱、惑下完成这些让人惊讶的表演,让手冢妈妈和小虎赢得更多的夸赞。小虎真的是可爱透顶了。 ———— 手冢国光提着肉书屋站在一旁静静的等着。手冢帝怒接过手冢妈妈递过来的用布巾包着的便当盒,意念一动,将便当盒收进了手镯;然后坐在玄关处换鞋子,小虎赖在手冢帝怒的肩膀不肯下来,在脑海中大嗓门吵着要跟去学校。 手冢帝怒从肩膀上把小虎的脖子捏住,将扭动得厉害的小虎提到眼前,低声的说:“小虎,今天不行,我要和哥哥去别的学校有很紧要的事情要办。过两天吧,我再偷偷的带你去学校吧。” ‘呜呜,好吧。’ 手冢帝怒好笑的将耷着虎头的小虎放在地板上,在它的虎脑上轻轻的拍了拍无声的安慰着,站起身理理衣角,踢了踢鞋尖,回头对站在后面的手冢妈妈和手冢爸爸、手冢爷爷说:“爸爸,妈妈,爷爷,我和哥哥去上学了。” “路上慢走了。”手冢妈妈俯身单手抱起蔫蔫的小虎,说。 手冢爷爷说:“路上小心!” 手冢爸爸说:“国光,照顾好小怒。” “是。”手冢国光点头。 这是手冢家每个早晨有人外出时的大同小异的对话,却温馨感人。 ———— 手冢国光和手冢帝怒先去了学校,向老师递了请假条之后来到龙崎教练的办公室。 龙崎教练坐在办公桌前,一边检查着孙女龙崎樱乃的作业本,一边和站在窗边等人的大石秀一郎说着网球部的事情。 见到手冢兄弟敲门进来时,大石秀一郎忙从窗边走了过来,轻皱的眉宇透着淡淡的忧心,说:“你们来了,我刚请了假过来。” “龙崎教练,大石学长,早安。”手冢帝怒礼貌的朝他们点头问安。 “早安,小怒,手冢。我也不多说什么了,你们出发吧,路上小心。拿个好签回来吧。”龙崎教练坐在皮椅上没有起身,微笑着淡淡的说,挥挥手示意他们可以走了。 当门关上后,龙崎教练收起脸上淡然的表情,变得严肃,她站起身走到窗边,双手抱臂,侧靠着墙壁看着楼下不远处的网球场,眼中锐利凛冽。 心中预测着抽签的结果,这次抽签仪式的地点是在种子球队所在立海大附属高中,最坏就是碰上冰帝、立海大、城成湘南这些强队。这抽签是要靠运气的,如果一个抽不好,就是一场硬战,或许就止步全国大赛的大门外了。 ———— 手冢两兄弟和大石秀一郎坐上巴士来到立海大。 有指示牌标着去抽签仪式会场的路线。立海大的校园很广,环境优美,一路走过时,树荫下、草地上、走廊上、凉亭中,到处可见三三两两围坐在一起学习的学生。 他们三个也看到别的学校的网球部的球员来参加抽签仪式,多数是不认识的。 “哥哥,大石学长,我不跟你们进去了。”手冢帝怒说完,停下脚步,看着前面回头看过来的两个人,又看了看他们背后的大门。 “小怒,你怎么不进去啊?龙崎教练叫小怒一起过来,或许就是要借小怒的运气呢。”大石秀一郎开玩笑的说。 “嗯?可是现在还早啊,我去找个朋友就回来。”手冢帝怒一点都没有想过要进去的意思,他祈盼的看着面无表情的哥哥,说。 手冢国光听了,脸色一暗,沉默了半晌,冷冷的说:“手机开着,如果我打电话给你,你就要赶快回到这里,给你半个小时,知道了?” “嗯,谢谢哥哥。”手冢帝怒欢呼一声,跳下五步高的台阶,一溜烟跑不见了。 “为什么不让小怒的朋友来这里见面呢?手冢,小怒不会惹事吧?!应该不会吧,不是只有半个小时吗?呵呵,我或许多想了。”大石秀一郎轻皱着眉毛望着跑远的手冢帝怒,轻笑着说。 手冢国光眼镜下的眼尾挑了一下,没有回答,那种理由叫他如何说得出口,总不能说小怒是来见他的小弟,着重叫他的小弟请客吧,为了不让自己郁结,他还是让小怒自己去找吧。 要是半个小时惹出事来,也是小怒的本事,他会帮着收拾,手冢国光淡淡的想着,因为他爱手冢帝怒,他愿甘之如饴的承受着小怒带给他的所有情绪,也愿意放手让小怒做他想做的事。何况只是去找朋友吃东西而已,不会惹事的。直到后来,手冢国光才知道小怒惹事的本事有多强,只是半个小时,就给他惹回一个强劲的情敌。 不过,这个时候的手冢国光还不知道,小怒惹出的情债多得让他不止是头疼,更多的无力和妥协。 此时,他转身继续往台阶上的抽签会场走去。 大石秀一郎在小怒消失的拐弯处再看了一眼,带着很担忧的心情跟在手冢国光的身旁。 “哟,青学。”山吹的千石清纯和南健太郎走上台阶时看到站在入口处的青学正副部长,出声打了个招呼。 “幸运的千石。”大石秀一郎回身,点点头。 “刚才和你们一起的那个长发少年是谁啊?怎么不同你们一起进去?”千石清纯八卦的问。 “呵呵,是我们网球部的新人。”大石说。 “哦,你们还带新人来啊?”台阶上又走上两个人,其中一个的额心有粒黑痣。 手冢国光和大石秀一郎对来者微微点头,大石说:“没什么,就带他过来看看。” “不动峰?!”南健太郎说。 “听说你们山吹的暴力男亚久津仁又离队了,是这样吗?”橘桔平问。 “哼,这没什么,他只是因伤休息罢了,现在的他脾气很好,我们队员之间很团结,很和谐。”南健太郎说。 “比团结比得过我们不动峰吗?对了,你是谁?”伊武深司瞥了南健太郎一眼,问。后者大受打击的样子,抽搐着嘴角不知怎么回话。 “好了。我们进去吧。”千石清纯说。 ———— 手冢帝怒一边打电话一边走路,可是电话那头总是没有人接听,这让手冢帝怒发恨了,切原赤也,居然敢不听他的电话,找到他的话要他好看。 正在网球场上与人打ob战的切原赤也突然打了一个寒颤,居然将球打过界外去了。 在旁边一个场地打球的真田弦一郎发现了切原赤也的异常,但是他也正在比赛中,想着等一下再去问。 “5-2,真田领先。”裁判大声说。 “那个对手好像是去年的ob战中有名的选手啊,真田超越他了,真是好厉害的自信哦。”站在场的芝纱织一边拍照一边说。 “是呀,这是他们立海大的自信,以实力为基础的自信。”井上说。 “这没什么。”真田冷静的说。手上大力的一个抽球,打到对手左侧底线,6-2,比赛结束。 “那边那个是你们网球部的切原赤也吧?看他满脸是汗,好像很累的样子呃?”井上问。 真田弦一郎将球拍放到凳子上,从包里拿出一瓶水喝了一口之后才说:“这是第八个。” “什么?车轮战吗?”芝纱织吃惊的问。 “切原的意志力很强,集中力也很强,只要投入比赛了,他就会非常的专注,这是他的优点。切原是个非常厉害的人。”真田弦一郎说。 “那真田也打不过他吗?”芝纱织好奇的问。 “再给他十年也不能打过我!”真田弦一郎凛冽自信的说。 芝纱织和井上无言,同时心想,这个真田可真是好有气势啊!如王者君临,不亏是王者立海大的皇帝! “啊,井上前辈,你看,与切原对战的都是左撇子呃。为什么特别训练与左撇子对战呢?我知道青学的手冢部长是左撇子,嗯,还有龙马少爷和手冢弟弟,不过手冢弟弟不是正选,应该不是针对他的。”芝纱织说。 “青学?”真田弦一郎顿了一下,脑海中瞬间划过手冢帝怒的身影,还是说:“太简单了。冰帝倒是棘手多了。” 侧头再确认听了一下,对井上和芝纱织说了声抱歉之后,真田弦一郎拉开切原赤也放在凳子上的球袋,拿出那个响不停的手机,屏幕上显示的是不明号码,想着场上的比赛一时也不会结束,又不可以打断比赛,所以,真田弦一郎按下了通话键。 “切原赤也,我是手冢帝怒,为什么那么久不接电话啊?你要记得我们的约定,不可以耍赖。快过来接我,我在你们学校呢,这里有一个很奇怪的老头子的雕像。”手冢帝怒在电话一接通时就噼呖啪啦的说了一通,语气中有着淡淡的委屈和郁闷,因为让他找了好久都找不到人,还把自己弄得迷路了。 “你为什么不说话呀,我叫你快来接我啦,真是不称职的小弟。我等你两分钟,快点给我过来。”手冢帝怒抱怨的说。 真田弦一郎的满额黑线,脑后还挂着巨汗一滴,好像刚想到他,他就打电话来了。真田弦一郎抬眼往场上比赛的切原赤也望去一眼,鬼迷心窍的应了一声:“嗯。” ———— “咦,你们不先进去吗?”千石清纯问着站在门外不动的青学两人问,“是不是要等刚才跑开的新人啊?” “嗯,你们四个先进去吧,反正还有一点时间,我们在这里等就好。”大石秀一郎说。 “呵呵,你们很看重那个新人嘛,那我也要在这里等。”千石清纯说着往墙壁上一靠,双手插在裤兜里静静的看着越来越严肃的手冢国光,那个新人与手冢国光是什么关系呢?他好奇啊,所以,就在这里等着吧,反正又轮不到他去抽签。 “那我们先进去了。”不动峰的橘桔平说,朝四个人点点头,带着伊武深司打开了那道大门入场了。 快到时间时,手冢国光拨通了手冢帝怒的手机。 第五十三章 这个地方很宁静,没有多少的学生经过,所以也就找不到人来问路了,为了怕迷路迷得更远,手冢帝怒就在这个有标志性雕像前停下了到处乱找人的脚步了。 手冢帝怒挂了电话,握着手机坐在雕像旁边的樱花树下休息凳上,银眼睁得大大的,抬头好奇的看着那尊大理石的半截人物雕像,雕像的下方刻着整面的字,是人物介绍和学校简历。 当感觉头上有阴影罩下来时,手冢帝怒起身回头就说:“切原,你来了。咦?你是谁?” 穿着暗红色的运动装,头戴一顶黑色的棒球帽,肩膀背着网球袋子,身材很高,眼神冷冽,面色严肃,气质与哥哥差不多,冷酷严谨。不过哥哥还很温柔,也很霸道。 真田弦一郎眼尾微抽,怎么也想不明白为什么会应了他两分钟赶过来接人,还好网球部离这个雕像很近;最让真田弦一郎郁闷的是,对面清秀飘逸的手冢帝怒居然问他是谁?看来他根本就忘了他了,偏偏自己总是会有意无意的想手冢帝怒,太松懈了吗? “我是真田弦一郎,立海大网球部的副部长。刚才的电话是我接听了,因为切原在打球没有空。我带手冢君过去吧。”真田弦一郎朝手冢帝怒伸出右手,重新介绍了一遍自己。 手冢帝怒歪着脑袋想了一下,银眸一亮,说:“呵呵,我记得你了,真田君,你好。”然后伸出右手握上对方的手。 “走吧。”真田弦一郎带着不舍的感觉放开了手心柔嫩温润的小手,因为奇怪自己这莫明其妙的感觉,所以,他的声音听上去很冷很硬。 手冢帝怒觉得这个真田弦一郎好像不想理会他的样子,抿了抿红唇,微笑着说:“真田君,即然切原在比赛,那我就不过去了。我去抽签仪式的会场看抽签好了,反正半个小时也快到了,我哥哥会在那里等我一起入场的。” 真田弦一郎脚步一顿,回头看着手冢帝怒,不解的问:“手冢君不是特意来找切原的吗?为什么不过去,你不想看切原的比赛吗?他现在更厉害了。” 手冢帝怒想了想,慢慢的摇头,说:“真田君代我说一声吧。我下次再找他。” 转身背着真田弦一郎才走了两步的手冢帝怒的右手被拉住了,手冢帝怒停下,垂眸看着右手腕上抓着的大手,再顺着手臂看上去,疑惑着问:“你拉着我做什么?” “和我打一场吧。”真田弦一郎说。 “不要!”手冢帝怒拒绝得飞快,现在的他哪有美国时间与外人打球啊,要是规定时间内没有回去抽签仪式的会场,哥哥肯定会借此为名,晚上大行惩罚之道。虽然到最后都是哥哥忍得辛苦,但是他也不好受啊! “我请你吃烤肉。”真田弦一郎想起刚才电话中手冢帝怒的话,所以抛出诱饵。他想不到有一天会用这种小人行径来诱着眼前的少年,只为与他打一场网球,或者还有更深沉的想法。可是真田弦一郎想不了那么多了,他只知道遵从心底的本能旨意,要留住眼前的人,否则就会错过什么。这不是松懈,而是探求。 手冢帝怒迟疑了。 真田弦一郎的嘴角偷偷的上扬了一点。 钢琴曲《星空》的曲调响起,手冢帝怒被惊了一下,忙从裤子袋子里掏出手机,绽着明亮的笑容,好像手冢国光就在眼前一样,甜甜的说:“哥哥,我就过来了。” 真田弦一郎看着那个甜美的笑容眼神一暗,有种冲、动想让他也为自己露出这种明媚纯洁的笑容,真田弦一郎为心中突然涌出的这个想法着实吓了一跳,阻止已来不及,他的手快脑子一步把手机拿了过来放在自己的耳边,冷冷的说:“我是立海大的真田弦一郎,小怒等一下再过去,我会送他的。” 然后是冗长的沉默,他静静听着另一头的呼吸声,终于有道寒透心凉的声音传来:“麻烦你了。” “真田君,你怎么可以这样做?我都说不要和你打球了,你不会看吗?我又没有带球袋。”手冢帝怒接过被挂断的手机,狠狠的瞪着真田弦一郎,愤怒又疏冷的说道。 真田弦一郎愣住了,确实,手冢帝怒没有球拍,怎么与他打球,就是说要借他球拍,也不一定用得顺手,不顺手的球拍是发挥不出最好的实力的。果然是太松懈了,居然犯下这种低级的错误。可是在手冢帝怒的面前就会让他的自制力失控,明明只见过一次面,不是吗?回家要多多的打坐静心了。 手冢帝怒忘了右手还被真田弦一郎握着,只是瞪着高他许多的真田弦一郎;而真田弦一郎黑色帽檐下的冷冽眼眸幽深的看着手冢帝怒,反思着自己为什么会想接近他。 仁王雅治和柳生比吕士两个人去网球部经过南区的雕像时所看到的就是:真田与一个很眼熟的长发少年两手相握,站在雕像旁边的樱花树下深情对望,轻风吹过,飘落的樱花在两人之间起舞,让人感很浪漫,很唯美。 “真田的男朋友?”仁王雅治坏笑着对身旁的柳生比吕士说。 “打败切原的青学的手冢帝怒。” “他们什么时候感情这么好了?难道那个手冢帝怒是故意趁抽签仪式来这时与真田约会的?望了那么久,怎么还不kiss啊?”仁王雅治摩挲着下巴,眼睛半眯着,一副看好戏的表情。 “闭嘴!”手冢帝怒转头怒喝,脸红着从真田弦一郎的手中抽回自己的手,这两个人,站在两米远的地方大声的说着莫须有的话,所以,本就因找不到小弟来请客,又加上真田弦一郎莫明其妙的一通举动,心情更是郁卒的手冢帝怒发火了。 “他才不是我的男朋友,为什么要接吻啊?你们要是敢胡说八道,我会揍得你们满地找牙。”手冢帝怒挥着拳头恶狠狠的威胁。 “哈哈哈。。。真田,你是哪里找来的男朋友,真是个有趣的小孩。”仁王雅治大笑着,一手捂着肚子,一手搭在柳生比吕士的肩膀上。 “仁王,不是告诉你他是青学 [网王]穿越之天使魔法第15部分阅读 欲望文 [网王]穿越之天使魔法第16部分阅读 [网王]穿越之天使魔法 作者:肉书屋 [网王]穿越之天使魔法第16部分阅读 的手冢帝怒了吗,怎么还问是哪里的啊。你应该说得更委婉绅士一点,应该这样说:很高兴认识你,手冢帝怒,欢迎你成为我们真田副部长的男朋友。”柳生比吕士用绅士的语调说着让人气到吐血的话。 “真田君,你不会说话吗?快告诉他们我们没什么啊。”手冢帝怒扯着真田弦一郎的手站到仁王和柳生的面前。 只是手冢帝怒没有想到,他的这种做法让仁王和柳生更能误会他与真田弦一郎之间有什么,因为手冢帝怒现在的表情就像是不小心被人发现事实而羞涩懊恼的别扭样子,很可爱。银眸因羞恼而水润灿灿,秀气的鼻子可爱的皱着,粉嫩的嘴唇不满的嘟着,像只很被惹急的了小猫。 “说什么。”真田弦一郎可是很懂对面两个人的恶劣,表面绅士,内里恶魔,越是辩解就越会被他们故意曲解。 手冢帝怒脑子一热,拳头已经朝对面笑得很坏的仁王雅治的脸上挥了上去。 “嘿,你怎么可以偷袭呢?你就是被我们说中了,所以恼羞成怒了吧。其实没有关系,我们全体队员都会支持你和我们的真田副部长的。”仁王雅治跳着退后一步,躲开了手冢帝怒挥过去的拳手,躲在柳生比吕士的身后探出一个白色的头颅来,装着一脸怕怕的表情,笑着说。 手冢帝怒看着挥空的拳头,紧了紧,慢慢的冷静了下来,转头看着真田弦一郎,说:“真田君,你刚才说的话还算数吧。我答应你,我们来打一场,如果我赢了,你就对这两个家伙说,我们没有关系,怎么样?你答应吗?” 真田弦一郎眼睛一亮一暗,瞬间逝过一道深邃的精光,不过他的帽檐压得很低,无人可窥得他眼中闪过的决定,他沉着的问:“如果小怒输了呢?” “要是手冢君输了就要承认我们真田副部长是你的男朋友!”仁王雅治添乱。 “我不会输!”手冢帝怒自信的说。没有发觉真田弦一郎叫的是他的小名。 “不敢赌吗?”仁王雅治淡淡的说。 “好,只要真田君答应。”手冢帝怒说。 因为他知道身旁这个沉稳自持的男人是不可能会答应的,所以手冢帝怒敢放心的说。 就是仁王雅治和柳生比吕士也认为他们的副部长是不会答应的,知道这个玩笑的话题到此为止了。却不想,真田弦一郎开口了,然后多了三个目瞪口呆的石像。 “你是打不过我的,小怒,我会成为你的男朋友。”真田弦一郎认真又冷酷的说。 被‘定’住的手冢帝怒甩甩头回神了,明明是来找小弟的,却发展成如此诡异的事件,这让手冢帝怒有点哭笑不得,还好他现在的修练就是体验红尘的七情六欲,愤怒也是七情的一种,与他的修为没有冲突,更可以说是必需要修练的一环。 这是手冢帝怒第一次因别人的话而产生了愤怒的情绪,那种头脑发热,不过后果,想要发泄的冲力是多么的强大!连丹田中的小元婴的头发都飘起来了,银色的目眸中闪着两团小火苗,带着金红色光点的蓝色灵气如风暴一样,旋转在小元婴的周围,小元婴盘腿稳坐莲台中,指心向天,抱元守一。丹田中的小元婴在修练,外面的手冢帝怒在感受。 “真田君,我不但会打败你,也会打败这两个可恶的家伙。”手冢帝怒淡淡的说,语气好像在讨论天气一样那么的随意、从容。 “哈哈哈,要打败我和柳生吗?好啊,不过我们只打双打,除非你和青学的正选组双打与我们打了,否则我们才没空陪你玩呢。”仁王雅治笑道,眼中闪过恶劣光芒。 “双打吗?”手冢帝怒低下头想了想,这让他为难了,他不会双打,而且又有谁会和他组双打呢?不过想以这个理由来拒绝他的挑战他们可就要失望了,他是不会放弃的,他定会找到一个可以和他组双打的队友,定要将这两个人打倒。 “是啊,我们只打双打。”仁王雅治加重‘只打双打’四字,为的就是想看这个长发少年为难时皱眉嘟嘴的可爱的样子。他最喜欢逗人了,与丸井文太抢蛋糕,也是为了看对方气得哇哇大叫跳脚的样子。 “等我一周,我找到了与我组双打的人再来。”手冢帝怒说完就回走。 “哎,你不是要与真田打球赛吗?怎么走了?”仁王雅治叫道。 “不急,下周二我会过来,一起打更尽兴。”手冢帝怒头也不回的说,身影很快消失在小路的尽头。 “真田,你不会认真的吧?”柳生比吕士问。 真田弦一郎神色不变,眼睛斜了两个人一眼,说:“我去送小怒回抽签仪式的会场。” 看着跟上去的真田弦一郎,仁王雅治的脸上继续挂着玩世不恭的痞笑,问:“柳生,你说副部长会不会报复我们啊!?不然会很吓人的,呵呵。” “不会,手冢帝怒打不过他的,也打不过我们。”柳生比吕士说。 “哈哈,有戏看了。”仁王雅治笑道。 —— “你跟着我做什么?”手冢帝怒问着跟在身旁的真田弦一郎。其中在真田刚一跟过来的时候他就放慢脚步了,一是他不知道路,二是怕真田真的有事要和他说。 “我送你去抽签会场。”真田弦一郎说,声音没丝起浮。 “你刚才为什么不反对他们的话?你不会生气吗?可是我很生气,我明明才和你第二次见面,为什么要把我们凑一堆啊?虽然说为了陌生人的话而生气很不值,可是他们好歹是切原小弟的队友啊,开这种玩笑不是很过份吗?而且你这种像木头又像冰块的男人做朋友或许很可靠、很有责任感,要是做男朋友肯定很沉闷、很无趣的。”手冢帝怒碎碎念,自己也不知道说了些什么,只是感觉身边的气息越来越寒,还有一种沉重感。 真田弦一郎的脸色黑得快滴墨了,很想掐上旁边这小人儿的脖子,或许用什么方法堵住他的嘴巴,说出的话太‘恶毒’了,居然当着他的面说他是木头、冰块,沉闷、无趣;他这是稳重,坚毅,严谨,自持。 “你看你,我一个外人如此说你了,你都不会反驳一下。好了,我知道怎么回抽签会场了,你回去吧。”手冢帝怒看到那广场时停下步子对真田弦一郎说。 “我们的比赛?!”真田弦一郎问。 “不是说了下周二吗?要是你们周二没有时间,打电话给我另约时间吧。啰,这是我的手机号码。”手冢帝怒拿出手机按下了一串号码递给真田弦一郎看。 真田掏出手机记了下来,再拨通了一下才收回手机,想了想,严肃的问:“小怒,你讨厌我吗?” 手冢帝怒平地摔跤了,好不容易爬起来,他抬头仔细的看着真田弦一郎的眼睛,有认真,有冷冽,有坚韧,有期待,和一闪而过的迷惑与害怕。 “呵呵呵。。。”手冢帝怒轻轻的笑开了,明媚、轻松、放肆、纯净,如真田弦一郎想要的那样,对他而笑。 第五十四章 手冢帝怒几乎是与井上和芝纱织同时进到抽签会场的,再手冢帝怒刚打开门拐到最后一排时,井上和芝纱织也推开门急步走了进来。 “咦,手冢弟弟你怎么也来这里了?”芝纱织奇怪的问。 “芝小姐,井上先生。我是我哥哥还有大石学长一起来的。”手冢帝怒点点头,轻声的说。 “你怎么没有和你哥哥一起坐?”井上问。 “我还去见了一个朋友,比他们迟了一点。在这里看着就好了。” “看,是冰帝的迹部景吾,他上去抽签了。”芝纱织说,然后举起相机拍了两张照片。 —— 迹部景吾在主持人的提示下走上台,眼神高傲的往黑板上一扫,不期然看到第十六号的旁边写着‘青春学园’四个字。他慢慢的将手伸进抽签箱,没有停顿的摸出一张纸条,打开。 十五号! 迹部景吾双指夹着纸条晃了一下,递给了主持人,然后噙着优雅的笑容朝着台下的手冢国光那里瞥去一眼。真的是太好了,居然第一战就碰上青春学园了。 “冰帝学园,第十五号。”主持人的话通过话筒传遍全会场。 议论声一下就响了起来。 “怎么可能?冰帝对青学?” “哇,强强对碰啊。” ———— “手冢,居然是冰帝呃。”大石秀一郎苦笑着说。 “嗯。”手冢国光抱胸端正的坐着,当主持人念出冰帝是十五号时,他心中惊讶极了,这种微小的机率都被他们撞上了。 —— “骗人的吧,青学和冰帝不都是东京队吗?怎么可能会碰上啊?”芝纱织不可置信的惊呼。 “这场比赛肯定会很精彩。”井上说。 “冰帝?”手冢帝怒皱着眉毛想了好一会也没有想起这个很熟悉的名字是在哪里看过。 “手冢弟弟不知道冰帝吗?那是去年全国大赛的亚军,实力超强的。”芝纱织说。 —— 迹部景吾从台上走下的来的时候,他觉得自己好像在斜坡型会场的最后的走廊上看到了手冢帝怒,他的下台阶的脚步停了一下,继续下走,不过没有往那原先的位子走去,而是踏上往上走的台阶。 手冢国光和大石秀一郎也奇怪迹部景吾怎么不回坐位,难道他抽完签就要回去了?不过,他们没有动,虽然知道了自己这方抽签的结果,但是抽签仪式还未完,所以安静的坐在凳子上看着别的学校的抽签结果。 “小怒。”迹部景吾喊了一声望过来的少年。 手冢帝怒顺着声音回头,嗯,一个高傲贵气的灰紫发少年,他记得他,就是那次帮他请客吃蛋糕的人,叫迹部景吾。手冢帝怒忙绽开一灿烂的笑容,说:“景吾?是你啊。怎么没有看到侑士啊?” “手冢弟弟,你和迹部君认识啊?”芝纱织好奇的问。 “嗯,他请我吃蛋糕了。所以我记得他。”手冢帝怒高兴的说。合着他是因为对方请他吃蛋糕才记得人家。 迹部景吾挑了挑眉,微笑着道:“他没来。小怒,难道你是因为本大爷请你吃蛋糕了才被你记住?啊嗯?”最后那声语调上扬的‘啊嗯’让手冢帝怒的小心肝颤悠了一下,突然觉得迹部景吾的笑容很诡异,有种阴沉的感觉。 “呵呵,才不是那样呢。对了,景吾,你有看到我的哥哥和大石学长吗?”手冢帝怒走上前想要搭上迹部景吾的肩膀,不过人太矮了,最好变成抱住了迹部景吾的手臂,一副哥俩好的样子,脸上带着讨好的笑容。 迹部景吾没有一丝怒容的让手冢帝怒撒娇似的抱住自己的手臂,灰紫色的凤目中带着丝丝宠溺垂眸望着身侧的清妍靓丽的少年。 自那次莫明其妙的吃蛋糕比赛后,每看到甜点的时候,他就会想起这个人,想起他吃蛋糕时的满足神情;想起他被人揭短(走失路)时羞红的双颊和乱飞的眼神;想起他依在手冢国光怀中撒娇的说‘哥哥会养我’这种理直气壮的豪语;想起他沉睡时的纯洁如天使的睡颜。 这个人,这个叫手冢帝怒的人,就在那明媚清澈的一眼中,整个人落进了迹部景吾的眼中,直至心中,经过一段时间的思念发酵,生根发芽了。 迹部景吾从没有想过再见到时,他心中的思念却是怎么也压制不了,狂涌而出,所以,他放下身段,带着微笑,带着决心,走到了手冢帝怒的面前。 “有啊,他们坐在中间。小怒要过去吗?”迹部景吾只是用眼神很那处一瞟,示意他的哥哥就坐在那里。他的右手在手冢帝怒垂在背后的头发摸了摸,那柔顺如绸的感觉让他欲罢不能。 手冢帝怒顺着迹部景吾的视线望过去,就算只是一个头的背影,手冢帝怒也知道那个端正坐着的人是他的哥哥。 “不了,哥哥马上就会过来的。”刚说完,手冢国光回头了。“看,我就说嘛,哥哥肯定能感觉到我的视线的。”手冢帝怒有丝得意,扬着手大动作的挥动着给他的哥哥看到。 手冢国光感觉到背后的视线,那种热切、情深的视线让他心喜的转头了,呵,果然是小怒。接着手冢国光眼神一凛,迹部景吾!为什么他会站在小怒的身边,为什么小怒会抱着他的手臂,且对于迹部景吾亲昵的摸头发的举动不阻止?难道迹部景吾喜欢小怒?手冢国光为这个大胆的猜测惊了一下,想想又觉得可笑,因为迹部景吾可是只见过小怒一次的,如果说迹部景吾对小怒一见钟情,那是万万不可能发生在迹部景吾的身上的。他可是知道迹部景吾这个人有多高傲,有多自恋,要迹部景吾对某个人一见钟情,他更愿相信迹部景吾开除了总是跟在他身后的桦地崇宏。 不过,他还是感受到了从迹部景吾那里传来的危机感。不是网球的,而是与小怒有关的。 “手冢,走了吗?”大石秀一郎问转头看了一眼就起身的手冢国光。 “小怒在后面。”手冢国光边说边小心的避开旁边的人和凳子。 “啊,小怒来了。那我们走吧,反正知道结果了,早点告诉龙崎教练,省得她担心。”大石秀一郎跟着起身。 ———— 井上和芝纱织还要留下来采访,所以,手冢帝怒和其他人同他们打过招呼就离开了。 “哥哥,大石学长,我们回学校了吗?”手冢帝怒看看哥哥,又看看迹部景吾和凤长太郎,问。 “你有事?”手冢国光问。 “没什么,只是叫了小怒一起吃顿午饭,而且小怒也答应了。”迹部景吾说。 手冢国光冷冷的望着迹部景吾,说:“去哪里?” “东京大酒店三楼西餐厅。反正我们要回东京的。”迹部景吾说。 在会场外面的广场等了几分钟,迹部家的黑色房车开了过来,从后座上走下桦地崇宏这个巨人。 如果室内的气温不是那么冰冷的话,这顿五个人的西餐聚会是很融洽的。饭后,迹部景吾送了手冢帝怒三人回青学了,在车上的时候还要到了手冢帝怒的手机号码。这让迹部景吾因总是受到手冢国光的冷气攻击而心情好多了。如果他没有看错的话,手冢国光是喜欢小怒的,那种恋人般的喜欢,似乎小怒对手冢国光也是有意的。 那么他还要继续下去吗?要去追求手冢帝怒吗?迹部景吾倒靠在车的靠背上,无名指无意识的抚着右眼下方的黑痣,脑海中思绪翻腾。不会放手的,这不是刚才在靠近手冢帝怒时就下了的决心吗?手冢帝怒,你就等着接本大爷的招吧! ———— “为什么我们第一战就碰上冰帝啊!?”菊丸英二挥着球拍吼叫。 “这运气真够差的。不过,我才不怕呢。”桃城武说。 “对冰帝呀,我会与谁打呢?”不二周助笑眯眯的说。 “嘁,他们还差得远了呢。反正迟早都要碰上,早碰上与晚碰上又有什么关系?将他们打倒不就好了。”越前龙马说。 “呵呵,越前说得对,将他们打败,我们去全国大赛!”龙崎教练抱臂笑呵呵的大声说道。 “去全国大赛!”众球员齐声大喊,气势惊人,一下就去掉了球员们的沮丧之气,士气高涨了。 —— “小怒,河村,你们过来,我有事要与你们说。”龙崎教练在训完话后,叫住了手冢帝怒和河村隆。 “什么事,龙崎教练?”河村隆憨笑着问。 “我想要你们组双打。”龙崎教练简洁明了的说。 手冢帝怒银眸一亮,兴奋的问:“真的吗?太好了。那么请龙崎教练教我吧。”他可是刚好要找个人来与他组双打去打败某两个可恶的家伙呢。 “教练是让我与小怒组双打吗?”河村隆看着高兴的手冢帝怒不确信的问龙崎教练。 “嗯,你们两个同意吗?” “双打,好啊!”河村隆说。 “我要双打!”手冢帝怒握拳肯定,清澈的银眸中闪着熊熊的斗志火焰。 龙崎教练欣慰的点头,再说:“那么,你们除了正常的部活练习,还要额外多出一个小时留下来,我会给你们做特训。可能会很辛苦,怕了吗?” “不怕!” “不怕!”手冢帝怒与河村隆异口同声,信心满满。 河村隆是力量型的选手,大力、网前截击、底线防守。 手冢帝怒是灵活多变的全场型选手,而且他的球风飘逸不失稳重、轻巧不失力量、空灵不失精确,很会调动并掌控球场的节奏,与河村隆组成双打是最好不过。 这是龙崎教练考虑了许久才决定下来的。 ———— |岤户亮以6-3赢了泷荻之介,正在喘气休息时,不知何是站在看台上的神太郎冷淡的说:“|岤户亮的正选之位由泷荻之介接替。”说完转身就走。 “监督,为什么?我赢了,不是吗?为什么我要退出正选?”|岤户亮追到神太郎的面前,惊慌失措的问。他不甘心,难道只因为他在与不动峰的那一战输了就要退出正选吗?不要,不要,说什么他不要放弃正选之位!他要去全国大赛! “要我说理由?你忘了网球部的规定吗?要我重新提醒你?正选队员只要是在正式的比赛中输一场,那么他的正选之位就该换下了。”神太郎冷冷的说,凌厉的眼神扫了一眼站在前面的人。 “监督,请再给我一次机会,这次我一定不会输的!”|岤户亮突然跪到地上,肯求道。 “是啊,监督,请再给他一次机会吧!他真的是很努力的在训练,不会再让监督您失望的。”不放心跟在|岤户亮身后的凤长太郎也肯求着神太郎这个冷峻狂傲、睿智严谨的男人。 “你也求我?那么你就放弃你的正选之位吧!”神太郎冷酷的说。 凤长太郎愣了,咬着下唇,眼中闪过什么,沉重的说:“好,我放弃!” “监督,就再给他一次机会吧。”迹部景吾也赶过来了,看了看跪在地上的|岤户亮,又看了看凤长太郎,淡然的说。 “哦,你也过来了。”神太郎侧站着,双手插在裤子口袋,头发一丝不苟的往后梳着,棕红色的西装衬得他的身材修长挻拔,成熟冷酷,还有学者的儒雅清峻之气质。“随你们了。”背影走得沉稳潇洒。 ———— 这是部活后的特别训练时间,河村隆真的是佩服跑在旁边的手冢帝怒了,如此重的训练,连他这个经常在店里帮着父亲打杂的人都有点脱力的感觉,而手冢帝怒居然都能轻松的做下来了,难怪菊丸和桃城他们暗地里叫他怪物,原来真的啊! “河村学长,我们练好了双打,你可不可以答应我一件事啊?”手冢帝怒趁着这个特别时间对河村隆说。他不想与立海大的人比赛的事情告诉哥哥,总觉得哥哥要是知道了虽不会阻止他,却会很难过的感觉,而他不想看到哥哥难过,那么就只有叫河村隆来保密了。 “什么事?”河村隆很疑惑的侧头看了一眼,问。 “你要保密!” “好。” 手冢帝怒往远处的哥哥、乾贞治、和龙崎教练三个人望去一眼,边跑边把事情对河村隆说了,当然没有说出那个诡异的赌注。 “我答应你。” “河村学长,我们就当作是与冰帝比赛前的预习赛吧。一定要赢!”不然他就多了一个男朋友了。 “对。小怒确定了比赛时间就告诉我。如果是晚上就好了,这样谁都不会发现我们出去与人比赛了。”河村隆被提起兴致了,笑着出主意。被人信任的感觉真好,河村隆兴奋了。 第五十五章 “真田君,我是手冢帝怒,我想与你商量一下比赛的时间,可以吗?”手冢帝怒拨通了真田弦一郎的手机,冷静平淡的说。 “好,你说。”真田弦一郎其实在看到手机上特别设定的号码时,凛冽的眼中闪过一丝喜意,只是声音中听不出来。 “周二晚上七点,大和室内网球场,就你和那两个家伙。”因为不知道那两个人的名字,所以手冢帝怒就用‘家伙’二字代替了。不是他不懂礼貌,而是那两个人确实很可恶,所以,这会儿的手冢帝怒就是小心眼了。 真田弦一郎想了一下,晚上去室内球场比赛是比白天比赛被很多人围观要好,应:“好。” ———— 一周的时间很就过去了,手冢帝怒与河村隆的默契配合不错,最主要是手冢帝怒的球风和节奏会引导着河村隆;就算与菊丸英二和大石秀一郎他们去对练,也没有总是落下风,有几次还与他们打成平局和一局胜局,可见他们这对新组的双打成长有多快了。 周二晚上六点,手冢家,餐厅。 “妈妈,爸爸,爷爷,哥哥,我今天晚上与朋友有约,所以,吃完晚饭我要出去一下。”手冢帝怒趁着吃饭的时候宣布。 “呵呵,是与女孩子约会吗?”手冢妈妈问,笑眯眯的看着手冢帝怒。 手冢帝怒眼角抽搐了一下,说:“不是的,妈妈。” “晚上出去注意安全。”手冢爸爸交待。 “为什么要晚上出去啊?你的朋友可靠吗?还是上次那个出车祸的小子?”手冢爷爷问。 “早点回来。”手冢国光说。 “你们别担心啦,我会小心的。应该是十点左右回家了,爸爸妈妈,爷爷哥哥,你们就早点睡吧,不用等我的。”手冢帝怒将自己的碗筷收拾好,说完就拿进厨房了。 ———— 手冢帝怒空手出门,到了快到河村家的寿司店门不远的地方,找到无人处再把球袋拿出来了,背在左肩上。他慢慢的走到河村隆家的小店门前,抬头看了一眼店门上的两个红通通的黑字灯笼,拉开门进去的时候,河村隆刚好背着球袋走了出来,对着手冢帝怒憨憨的笑了一下。 想不到来到大和室内网球场的时候,真田弦一郎和仁王雅治,及柳生比吕士已经在等着了。 “不好意思,我们迟到了。”手冢帝怒说。 “呵呵,还以为你逃跑了呢。”仁王雅治说。 “是我打电话给你们的,要逃也是你们吧。”手冢帝怒瞪了仁王雅治一眼,撇着嘴说道。 “不,时间还早。”真田弦一郎说。 手冢帝怒看了看站着不动的四个人,忙介绍说:“这是与我组双打的正选,他叫河村隆。河村学长,这是立海大的真田弦一郎,这是,对了,你们叫什么名字啊?自己介绍吧。” “我叫仁王雅治,他是我的搭档柳生比吕士。”仁王雅治从靠着的墙壁上站直身体,走到手冢帝怒两人面边点点头,说。 “进去吧。”真田弦一郎说。 “对了,你们吃过晚餐了吗?”手冢帝怒突然想起他们要七点前从神奈川赶过来,好像好点匆忙呢。 “要是我们说为了赶车没有吃饭的话,你说怎么办?”仁王雅治笑着问。 “那就比赛完请你们吃宵夜了。”手冢帝怒笑着回答。 “不用了,我们在车站买便当吃过了。”真田弦一郎说。 —— 这间大和室内网球室晚上营业到十点半,这对这几人来说有三个多小时足够了。 “真田君,要多开一间球场让你练习一下吗?”手冢帝怒问着站在身旁严肃的真田弦一郎。 “不用,我做裁判。”真田弦一郎冷声说道。 “对呀,刚刚好呃。真田君不说的话,我都忘让比赛要裁判了。”手冢帝怒点头说。 听到他的话的四个人巨汗。 ———— 双打:手冢帝怒,河村隆vs仁王雅治,柳生比吕士。 真田弦一郎难得的坐在了场外的休息凳上,他要充当这场比赛的裁判。看着拿着球拍浅笑的手冢帝怒站在左区的底线,真田弦一郎想起了那个街头网球场上肆意飞扬的身影,渐渐的,身影与眼前的人融合。 手冢帝怒扬着冷静的笑容,抛高手中的小黄球,振臂挥拍,小黄球疾飞过球网,落到仁王雅治防守着的左区,在他的左侧触地蹦起,快得让仁王雅治没有回神。 柳生比吕士椭圆形的镜片一闪,从后方切入左区,快仁王雅治速度跑去回防,只是就算他跑得最快,还是快不过手冢帝怒的这个子弹一样快的发球。 “15-0”真田弦一郎说。 “呵,柳生啊,想不到手冢君一上来就给我们一个下马威呢。不过这样最好,还以为只有一个礼拜的双打练习不怎么样。现在看不是这么回事嘛,那么我们也好好的回敬一下他们吧,柳生。”仁王雅治在白色的头顶上抓耙了一把,眼神邪恶的朝手冢帝怒和河村隆他们看了一眼,慢腾腾的说。 “嗯,我也想看看打败我们立海大王牌的单打选手是怎么打双打的。”柳生比吕士说。 “呵呵,没问题,这周我和河村学长都有好好的练习。就当是正式的比赛前拿你们来练手了。”手冢帝怒轻笑着说。然后。 小黄球在半空旋转,手冢帝怒直跳追球,左翼呼啸着击中小黄球,小黄球带着风的速度窜进对面的场地,在中心线上降落。 仁王雅治左转身退后一步,让小黄球弹起,这时柳生比吕士跑前两步,挥动球拍,刚好接到弹到他球拍上的小黄球,手臂奋力前送,小黄球被回击过网。 河村隆正在右区的前方,在小黄球落地弹起时,左脚跨前半步,右手往后尽力的拉伸,几乎看到肌肉股起;小黄球被打过球网,‘砰’的一声落在柳生比吕士防守的右区边线。 柳生比吕士斜跑回击,不过这个球好像比他打回前要重很多;对面那个眉毛粗粗,样子憨厚的少年是个力量型选手。但是只是重球对他来说还是很容易回击的。柳生比吕士左手握上右手,双臂齐使力,球拍往里压了半度,重球加着左旋力飞去对面的场地。 手冢帝怒在柳生比吕士回球时,就预测了球的落点,所以快球一步跑位,守株待兔的等在左区边角上;当小黄球重力落在边线死角时,刚好撞上等待的左翼;小黄球重而冲;手冢帝怒左腕朝天,左翼一平,小黄球被挑高,在明亮却不刺眼的白炽灯下一晃,落在仁王雅治的背后,不再滚动。 “30-0”真田弦一郎说。 “呵呵,来对了呢。”仁王雅治轻轻的说。 柳生比吕士的眼镜镜片反射着天花板上的灯光,白晃晃的,看不清他的眼神。 手冢帝怒在对方准备好了之后,将手心的小黄球抛起,蹬脚起跳,将小黄球打到柳生比吕士的面前,迅速弹起,气势汹汹的往他握拍的右手撞去。 重发球!柳生比吕士想,镜片下的眼睛一闪,腰左转,右肘内弯,向他右腕撞来的小黄球落在球拍正中;轻!柳生比吕士的手腕传来的感觉告诉他,居然猜错了,让他怀疑是否真的击中球了;他低头去看着球拍,小黄球在他低头看过去那一瞬弹飞了。 小黄球飞在河村隆的头顶,河村隆一边仰头看球的飞行路线,然后退走两步,起跳,大力扣杀过网;小黄球擦着球网落在网前。 仁王雅治跑前上网截击,左手挥动球拍,小黄球触网落地。 “40-0”真田弦一郎说。 “仁王,别被手冢君的发球欺骗了。”柳生比吕士提醒着站在网前的仁王雅治,“刚才那个气势汹汹的发球居然是个轻得感觉不到的发球,简直比你的球还具欺骗性。” “是吗?看来这段时间他的网球技术长得飞快啊。那就让他看看我这个网球场的欺诈师的表演吧。”仁王雅治左手紧了紧球拍,非常自信的说。 还是手冢帝怒发球,左翼击飞小黄球,飞过球网,飞过网前的仁王雅治,落在左区死角。 柳生比吕士没有动,动的是仁王雅治,这一球,不可能像第一个发球一样失去了,所以,仁王雅治转身回防,暴发力极强;在小黄球触地弹起时,虚影一晃,仁王雅治挥拍了;小黄球飞回手冢帝怒这边的场地。 河村隆左跑拦截,反手接住小黄球,手腕微微使力,小黄球轻轻的跳过球网,落地,这是一个实实在在的短球。 “1-0”真田弦一郎平静的说。 ———— “5-4,柳生、仁王组领先。”真田弦一郎说。 手冢帝怒和河村隆的第五局发球局被破,而这一局的发球局是对方。 柳生比吕士看着手心的小黄三秒钟,抛高,蹬脚,起跳,扬拍,击球,一气呵成,在小黄球交叉着飞到手冢帝怒的面前时,柳生比吕士前倾着落地,站稳,眼镜白光一闪而逝。 手冢帝怒银眸半敛,左脚半圆划过,双脚打开与肩齐平,左手一紧,左翼轻颤;小黄球落在球拍正中,震荡着;瞬间被手冢帝怒打了出去。 仁王雅治眼神一厉,左臂后拉,球拍从下方往上去接球,果真如他所想,这个球不是轻力球,而是下旋力的重球;小黄球的下挫力很重,向是钻机一样‘突突’着往下钻去;仁王雅治突然左腕一翻下压球拍,小黄球一斜一滚,钻力消失;在它快跌出球拍的范围时,仁王雅治整个左臂使力;小黄球贴着球网飞进对面的场地。 河村隆上网,极力的伸长手上的球拍,可是,小黄球还是轻轻的擦过他的球拍的框弦,落在地上,轻微的弹着滚了两圈,停住了。河村隆扑倒在地上,手上的球拍脱手而出,旋了半圈掉到了地上,发出‘啪啦’一声,再在球网上碰了一下,震荡了整条球网。 “15-0”真田弦一郎的声音很冷静,不过却是从凳子上站了起来,眉毛浅浅的皱着,紧盯着球场上。 手冢帝怒忙跑过去,焦急的问着自己爬起来的河村隆:“河村学长,你没事吧?让我看看你的手。”然后抓起河村隆的右手察看,除了手心有点擦伤之外,什么事都没有。 “你没事吧?”仁王雅治和柳生比吕士也跑上来站在球网的那边问。 “呵呵,没事。”河村隆甩着右手给大家看,摸着头不好意思的俯身拾起球拍。 “还要接着打吗?”真田弦一郎站在场外问。 “我没事,可以接着打的。”河村隆举着球拍吼叫:“burng,放马过来吧!我把你们通通打趴下!” 手冢帝怒满额黑线。 真田弦一郎帽檐上挂着汗滴,眉毛抽搐了一下,坐回凳子。 仁王雅治和柳生比吕士抽着嘴角回身,因为忍笑忍得辛苦。 ———— 仁王雅治将小黄球挑高过网,落在河村隆的背后,手冢帝怒横跑回防,只是那个小黄球斜弹飞出界了,没有追上。 “6-4,柳生、仁王组赢。”真田弦一郎说。 “你们输了。”仁王雅治隔着球网握住手冢帝怒的手时,冷冷的说,他用力的握紧手中的小手,“为什么不拿出全部的实力,是看不起我们吗?” “啊?痛,你放开我。”手冢帝怒抽回自己的手举到眼前看,“唔,都被你捏红了,真是暴力。你凭什么说我们没有拿出实力啊?这是双打,又不是单打;双打讲究的是配合,而不是各自为政,如果你想看我的单打,那么你们就不要说自己只打双打啊。仁王雅治,你真的是太可恶了,自以为是的笨蛋!你就那么想输在我的手上,才会认为我认真了吗?我告诉你,我打网球从来都是认真的!” “仁王,手冢君说得对,你不该说他没有拿出实力,是你对手冢君与切原的那场比赛太在意了。要知道我们可是全国有名的双打组合,他们只是刚练习一周的组合,却能在我们的手底下撑到现在。‘6-4’的比分,这以我们双方的实力来说,他们很强。其实我认为是‘6-0’的,真是没有想到手冢君你们很厉害,我们都以为自己在与强队打正式的比赛呢,让我们很有被追的紧迫感。谢谢你们了,如此精彩的双打比赛!”柳生比吕士说。 “虽说室内有空调,但是我们打完球之后,怎么都会出汗的吧?可是你们看看他,全身上下干爽得比坐着当裁判的真田还甚,叫我如何不怀疑?!”仁王雅治指着手冢帝怒狠狠的说。 “呵呵,你们可能不知道,小怒他一直都是这个样子啊,就算最激烈的比赛他也是清爽干净的。我们全网球部的人都知道。”河村隆说。 柳生比吕士扶了扶眼镜,伸出手在手冢帝怒的额头摸了一下,手底下的触感嫩滑如玉、清爽温润,好奇的问:“真的没有一丝汗呢,你怎么做到的?” “嗯?”手冢帝怒歪头,不解的望着柳生比吕士。 因为不喜欢身上粘乎乎的感觉,所以,他都会用灵力在周身形成一个清凉的结界,那无需费太多的灵力,却是对他的修为大有益助,现在的他灵力的操控更加的精确,细腻,可以随时输出灵力制造出贴身的清凉结界,哥哥就最喜欢了,晚上抱着他不放手。 真田弦一郎走过去,格开柳生比吕士放在手冢帝怒脸上抚、摸的手,真够迟钝的,被人吃豆腐都不知道,黑着脸,冷冷的说:“你们先回去,不用等我了。接下来是我和小怒两个人的事。” 柳生比吕士垂眸,嘴角勾起一丝翘弧,转头对仁王雅治说:“仁王,你认为呢?先回去,还是留下来?” “真田,你想丢下我们?不可以哦。不然我就将这次事件在网球部公开!”仁王雅治明着威胁他们的副部长。 真田弦一郎其实也知道不可能让两个人先回去,所以,他不说话了,严肃着脸,不,是黑着一张脸站在手冢帝怒的身旁,冷眼看着眼前笑得如狐狸的两个人,无可奈何。 “河村学长,你先回去吧。记得不可以说哦。这是我们的秘密。”手冢帝怒对河村隆说。 “嗯,小怒放心,我不会说的。这是我们的秘密。”河村隆很快收拾了自己的球袋,背后肩上,憨厚的笑着说。“现在八点不到,那我先回店里帮忙了。小怒,你也早点回去了。要是太晚的话 [网王]穿越之天使魔法第16部分阅读 欲望文 [网王]穿越之天使魔法第17部分阅读 [网王]穿越之天使魔法 作者:肉书屋 [网王]穿越之天使魔法第17部分阅读 ,叫他们三个送你吧。”河村隆也不问手冢帝怒为何还要留下来,想来小怒与三个立海大的人很要好,或许还要留下来陪一阵吧,即然不要他留下来,那么就回去吧。 将河村隆送走后,他们四个人又回到了那间球室。 第五十六章 “小怒,你要休息一下吗?”真田弦一郎问。 “休息?不用了,我们就速战速决吧。要是回去晚了,家里人会担心的。我想你们的家人也是。”手冢帝怒说着从球袋里拿出球拍。 “呵呵,手冢君,你就那么肯定可以打败我们的副部长吗?还是说你认为真田不怎么样?”仁王雅治坏笑着,很有深意的问。 “呃?我没有认为真田君不好啊。这与我打败他有什么关系?”手冢帝怒疑惑的问。 “你不会忘了当初我们的赌注了吧。”仁王雅治说。 “你是说让真田君做我男朋友的事吗?” 三个人一愣,点头。 “没忘啊。其实我觉得你们是在跟我开玩笑,所以,我不会当真的。我会约你们过来打网球,是因为我想要与你们开心的打网球而已。”手冢帝怒说。 “真田,你会很辛苦的,要不放弃找回美美的女生吧。”柳生比吕士同情的看了真田弦一郎一眼,说道。 “我也认为柳生的话对。”仁王雅治在真田弦一郎的肩膀上轻拍了一下,说。 “我们来打球吧。”真田弦一郎放下肩上的球袋,打开拉链拿出一支球拍,率先走进场中。 手冢帝怒看着球袋中的三支球拍,其中两支是乌黑的,想了想,还是拿起左翼。 ———— “一盘定胜负,手冢发球。”柳生比吕士说,和仁王雅治并排站在场边。 手冢帝怒朝对面严肃的男人点点头,收回在地上轻拍打的小黄球,右手将它往空中一送;垂直跳高;左翼振翅一挥;小黄球带着凶狠的气势冲进对面的场地;在真田弦一郎的正前方落地快弹,向着真田弦一郎的左脸颊飞去。 眼看着小黄球袭上左脸颊,真田弦一郎头往右一偏,右手上的球拍反手举高至肩膀,小黄球落入他的球拍中;手臂下拉,小黄球在球拍上拖起一圈,旋力上转;大力抽击,飞跃过网,落进手冢帝怒左区边角。 手冢帝怒跑过去回防,左翼呼啸着挥动,奋力的将小黄球拦截成功;只是小黄球上的上旋力很重,几乎粘在球拍上不肯离开;手冢帝怒左腕一紧,小黄球的旋力被震散了,消失无形;在击出去瞬间,手冢帝怒左翼微退,再将小黄球打飞出去。 真田弦一郎眼睛一凛,绝好的动态视力让他看清被回击过来小黄球完全是没有旋力的,不平凡的平凡回球;他跑前上网,流水一样平稳平静的小黄球在飞过球网之后如遇悬崖,极速坠落,冲进底下的幽潭,溅起阵阵水晕;小黄球却未曾浮起。 “15-0”柳生比吕士说。 “真是好看。”仁王雅治拿着一罐果汁,吸着吸管含糊的说,也不知他是说球技好看,还是人好看。 “嗯,不然切原那小子也不会那么拼命的练习了,输赢不再重要,为的就是想和他再打网球吧。说来,我们会答应他,还不是也想和他打网球?”柳生比吕士说。 “要是能把手冢帝怒挖到我们立海大就好了。”仁王雅治说。 “呵呵,不用担心,就是他不是我们立海大的学生,但是他将会是,我们网球部副部长的人。有的是时间陪我们练球。”柳生比吕士用食指推推眼镜框,镜片下的眼中狡黠一划而过,淡淡的说。 “啊,对哦。以后多多找他打球了。柳生,等一下记得要手冢帝怒的手机号码。虽说真田那里有,但是我想他肯定不会告诉我们的。” “嗯。” —— 手冢帝怒紧了紧手心的小黄球,瞪了对面的真田弦一郎一眼。 真田弦一郎面无表情的接受了手冢帝怒的瞪视,只是他冷冽的眼中飞快的闪过一丝笑意。 手冢帝怒确信对面的男人是块木头,所以也就释然了。但是他不想想他自己在别人的眼中也是木头,还是一块迟钝的木头。 手冢帝怒将小黄球抛高,高举左翼,屈膝等待,在小黄球降到可挥拍时,他上身后仰,左臂极力的后拉;将小黄球打飞出去。 小黄球飞得很稳、很平、很慢,如逆着风雪前行的旅人,那么的缓慢、那么的沉重、勇往直前。 真田弦一郎左手一紧,用最后的速度上网追球。 “‘夕阳西下’”手冢帝怒的话音刚落,小黄球诡异的垂直落地,轻巧的在地面上挣扎了跳了几下,如同海面上的夕阳,随着海浪看上去像不忍离去一样,起浮几下,最终沉睡海底了,只留余辉灿烂。 “30-0”柳生比吕士说。 “‘夕阳西下’吗?真是很有意境的发球啊。”仁王雅治说。吸管被他咬瘪了,拿在手上搓着玩。 “为什么刚才与我们打双打的时候不使出来啊?不然我定破了它。”仁王雅治撇着嘴巴不忿的再说。 “或许这是单打的发球吧。”柳生比吕士不肯定的说。 “骗鬼吗?单打的发球?我看是他故意不使出来。” 手冢帝怒往场外的两人望去一眼,银眸眨巴了两下,很无辜的说:“我刚才忘了。” 柳生比吕士和仁王雅治一个趔趄,身体不稳,差点扑地;仁王雅治甚至大力的将手中的果汁罐子捏瘪了,还好已经空了。 真田弦一郎的眼中再次划过一丝笑意,左手将头顶黑色的棒球帽扶正了。 —— 手冢帝怒拍打了几下小黄球,然后在小黄球抛高的瞬间,他亦是跟着起跳;小黄球被抛向很高,他也跟着跳得很高,像是在太空中失重的人一样,轻盈,居然高过小黄球;左翼高举,奋力的挥拍,压下小黄球,扣杀发球。小黄球如同炮弹一样射、进对面的场地,撞出一个‘深坑’。 真田弦一郎双手交叉平放胸前,眼睛锐利的盯着球拍直指的那一点;在小黄球飞速的从‘深坑’中窜出的时候,他的右臂一振。 手冢帝怒几乎没有看清对面的真田弦一郎是怎么挥拍的,而小黄球已经飞过球网了,并在他的右侧落地,发出‘砰’的一声,跳出界外。 “30-15。”柳生比吕士说。 “啊呐,手冢君,这是我们立海大副部长的绝技,叫做‘看不见的引拍’。怎么样?吃惊了吧。”仁王雅治得意的说。 “嗯,很吃惊,我真的没有看见真田君是怎么挥拍的呢。”手冢帝怒点头回答,眼中有着深深的好奇。 “你就不会紧张一下吗?输球了可以会很难受的呢。”仁王雅治无力的说。 “我为什么要紧张?我总是输球的,打网球有赢就有输啊,开心就好。我能与真田君,还有你们一起打网球真的很愉快呢。我决定了,以后我要去校外找更多的人一起打网球,不一定要在正式的赛场上。就像那次与切原在街头网球场那样打网球。”手冢帝怒举着左翼放在眼前,认真的说。 “真是志向远大。那么,我邀请你去我们立海大网球部去参观并打球,怎么样?”柳生比吕士嘴角一翘,诱、拐着网球场上准备发球的手冢帝怒。 “好啊,不过这段时间没空,关东大赛就是几天之后,大赛结束后再说吧。”手冢帝怒高兴的应下。 小黄球被抛高,白色的炽光灯在手冢帝怒的银眸中一晃,似金光从他的目眸中流泄出来;他高高的停在空中,乌黑的左翼在空中划出一道黑色的流线,小黄球一瘪,再旋转着,带着虚晃的残影冲进对面的场地。 真田弦一郎手臂伸得很直,球拍握得很稳,眼神很犀利。‘幻影发球’吗?可是不像,因为小黄球的旁边没有多余出来的球;现在他看着小黄球很像是被龙卷风卷入进去了,是小型的龙卷风托着小黄球向他扫荡而来。真田弦一郎脚下动了,往左后退一步半,伸直的右臂隆起,右手一紧,似能听到那一声球柄胶布在右手握紧时‘吱’的细微的摩擦声。看不见的引拍挥出。 小黄球在真田弦一郎的右脚踝处落地,重重的撞进球拍;真田弦一郎球拍挥出,却听到自己背后传来一声球落在的声音。 “40-15”柳生比吕士的声音很激动的说。 这是什么发球,向是风暴一样扫过球场,在真田挥拍时,球却在界外出现,消失得好诡异;他敢肯定,他是真的看到那个球被真田击中了,但是为什么,小黄球会在那一瞬间消失?真田的球拍没有被穿破啊。手冢帝怒,他到底是如何发球的。要是柳莲二在这里就好了,他也许可能看出那个消失的发球是怎么回事。 “柳生,你看到了吗?那颗球在真田的球网中消失了,就像是魔术一样在他的球拍正中,在我们两双眼睛和真田的触感中,消失了,然后再出现的地方却是在界外了。好神奇!柳生,你说他是怎么打出来的。”仁王雅治瞪圆着眼睛说道,手中的果汁罐子被他捏得死紧。 “不知道,我根本就没有看出来。”柳生比吕士皱着眉毛说。 “手冢帝怒,你不会说你又忘了这个发球了吧。”仁王雅治恶狠狠的对着场上的手冢帝怒吼道。 “我第一次打啊。”手冢帝怒还是无辜的眨眼。 真田弦一郎不可置信的转身看着在地上滚动的小黄球,嘴角几不可察的扬起一丝弧度,眼中闪过赞叹。突然感觉很窝心,因为对面那么厉害的少年是他喜欢的人呢。其实他也不知道怎么就喜欢上他了,那天定好打球的约定和赌注之后,回到家一冷静下来,他就想了很多,他发觉他对那个赌气似的赌注认真了。 刚开始他承认是为了想和手冢帝怒打一场球而去接人的,谁知手冢帝怒好像很嫌弃他似的,对他说话客客气气,笑容也是疏冷而客套的,根本就没有电话中的那种活泼和小孩子的嚣张与神气,那种带着撒娇似的命令语气真是很可爱;然后在两分钟赶过去的时候,手冢帝怒安静的坐在樱花树下,抬着好奇的银目看着旁边的大理石底座的一铸青铜雕像,他就像是个迷路的天使在好奇着人间的一切,那么认真仔细的看着那个底座的文字,直到他站到跟前;然后他抬头,脸上挂着欣喜若狂又带点狡黠的笑容望向他;真田弦一郎被那个转眼即逝的笑容晃花了眼,心,怦然一动。 所以,他不能输,他想站在手冢帝怒的身旁,陪着他一起喜怒哀乐;他用他的剑之道发誓,他真的喜欢上手冢帝怒了,所以,他怎么可能输! ———— 手冢帝怒的网球是不可预测的,因为他随时可以打出曾经的招式,但是却不是用原来的姿势和手法,即是说手冢帝怒可以用任何的姿势打出自己曾经打出来的招式;他也可以模仿与他对打过球的人的招式,不过很少,一般都是打自己的网球。比如刚才那个发球,快如闪电,曾让越前南次郎都回不了的回球,现在被他改成了发球。 所以,就算乾贞治所搜集到的手冢帝怒的网球数据,但是要对付手冢帝怒的话,根本就没有用。 —— “小怒,你可以再打一次这个发球吗?”真田弦一郎问。 “呵呵,你好像不二学长哦。那次与他打球,他也让我重复打了一遍‘夕阳西下’这个发球,‘夕阳西下’的名字也是不二学长帮着取的呢,我很喜欢。”手冢帝怒微笑着说。 真田弦一郎脸色一寒,不得不承认,那一霎,他心中一紧,好像是传说中的吃醋,还是莫明其妙的干醋,带着比较的心情,冷冷的说:“那这个发球就叫‘逃生魔术’,怎么样?” “好啊,我喜欢。”手冢帝怒可不知道真田弦一郎的心思,在心中将那个名字咀嚼一遍,高兴的同意了。 第五十七章 真田弦一郎很高兴对面的人接受了他取的发球名,连带着他的脸色都柔和很多,看得场外的两个人黑线挂脑,嘴角狂抽。 “我发球了哦。‘逃生魔术’。”手冢帝怒提醒对面的真田弦一郎。 真田弦一郎站在底线正中,双手握拍,腰部微微的躬着,双脚打开与肩膀齐宽,眼睛凌厉的盯着手冢帝怒手中的小黄球,如蓄势待发的黑豹,只等着猎物踏进他的狩猎范围,就将它撕裂。 手冢帝怒抛高手中的小黄球,脚尖一点,人紧随其后,轻盈升腾;小黄球在手冢帝怒的眼中如慢动作一样旋转着上升,它终于攀上最高顶,等着的是疾速下坠;就是那停止的一瞬,手冢帝怒的背后似展开了一支黑色的翅膀,轻轻一扇;小黄球被那阵轻风托住,往对面的场地越飞越快的疾驰而去,飓风形成! 真田弦一郎神色严肃,凛然,隐隐的还有兴奋,来吧,来吧,他会看清楚的,他可以将它打回去的。 如飓风的小黄球在真田弦一郎的右脚边登陆,在原地暴烈的旋转着;真田弦一郎感觉到自己似在风眼的中心了,平静、无风;突然他似被风卷进去了,然后,他挥拍了;风暴似的小黄球被他的球拍大山给阻挡了;他确信他拦截住了小黄球,所以,右臂送出;小黄球落地的声音还是从他的背后传来。 “1-0,手冢领先。”柳生比吕士说。 “柳生,你看清楚了吗?那个发球?我感觉与上一个发球有点不同,却又说不上来哪里不同。”仁王雅治皱着眉毛说道。“不过那个发球还是一样的在真田的球拍中消失了。” “真是太令人惊讶了。手冢帝怒,他很强。我对这场比赛越来越期待了。”柳生比吕士说。 “下次我要去和手冢帝怒去打单打,或许比和他打双打更好。真田啊,你可一定要赢啊。”仁王雅治说。 ———— 真田弦一郎定定的看着身后滚在一旁的小黄球,怎么都想不明白,为什么就消失在了他的球拍中。他相信自己的眼睛,也相信自己手中的球拍;那个发球真的就像他取的名字一样,在他层层的包围中突围而去;小黄球就像那在站在舞台上表演魔术的魔术师一样,它在众目睽睽之下困在箱子之中,被烈焰包围,但是烈焰全部挡住那个箱子之后,当火光狂耀熄灭之后,而被困在箱子中的小黄球已经出现在了另一个地方了;这就是那个‘逃生魔术’发球的由来。 这真的是太激动了,不过真田弦一郎的脸上是看不出来的,还是严肃冷冽的样子,甚至眉毛都没有动一下。 “看出来了吗?”手冢帝怒歪着脑袋,微笑着问。 “没有。不过我感觉你的这两个发球有点不同,但是效果却是一样的。”真田弦一郎冷冷的分析。 “嗯,有一点吧。反正都能打出那个发球,为何要在乎姿势是怎么样的呢。”手冢帝怒说。 “那也就只有你敢这样说吧!还说得那么轻松,真是让人嫉妒!要是别人在打同一个发球时,姿势、手势、力度、控拍,所有的这些只要因一点点的改变,就会打出不同的球,效果可是会大失的。”仁王雅治真想劈开球场上那个人的脑袋,看看里面到底是怎么想的,哪有他说的那么简单啊。 “咦?难道你们不是这样子吗?为什么一定要固定一种姿势才可以打出那个发球或是回球呢?难道你们就没有想过用另一种姿势也打出那个球吗?”手冢帝怒问。 “都说了,那是不可能的。”仁王雅治在头顶抓狂的摸了几下,大声说。 “仁王,不要说了,看打球。”柳生比吕士轻轻的身旁之人的身上扫了一眼,说。 ———— 真田弦一郎发球。 他左手抓着小黄球,右手握紧球拍,都是手心向下交叉着直伸向前;然后,他深深的看了对面的人一眼,抛高左手上的小黄球;残影在他的右方扭曲,小黄球还在空中攀升的时候,突然失去踪影。 手冢帝怒很仔细的看着真田弦一郎去挥拍,但是他的挥拍很快,如果光是用肉眼几乎捕捉不到他挥拍的动作。所以,等手冢帝怒回神时,小黄球已经在他的右侧落在了,弹起来往界外飞去;手冢帝怒快速回防,左翼扭反,伸向右边,极力拉长去阻止飞往界外的小黄球;很好,够着了;手冢帝怒全身尽量的舒展开来,左翼拖回小黄球,削球过网。 真田弦一郎快步跑前上网,小黄球在网前落在,轻轻的弹起,在它再次落回地面时,真田弦一郎的球拍正好插、进了小黄球与地面的中间;右腕用力往上一挑,小黄球蹦起,在球网上旋了一个圈,落进手冢帝怒的场地。 “15-0”柳生比吕士说。 ———— 之后你来我往,真田弦一郎用他用剑道中悟出来的六字决‘山、林、阴、风、火、雷’对手冢帝怒幻变莫测、灵动飘渺的网球。 看得场外的两个人以为自己是坐在全国大赛的体育馆内。当手冢帝怒将回击回去的小黄球触到球网失分时,这盘单打比赛结束了。 同样是6-4的比分,真田弦一郎赢。 “呵呵,我又输了。”手冢帝怒握住真田弦一郎伸过来的右手,笑呵呵的说。 “手冢君,现在九点不到,要不要去逛夜市啊。”仁王雅治说,然后偷偷的对真田弦一郎打了一个眼色,意思是你看我多好啊,帮你留人了。 “不了,我还是早点回去。”手冢帝怒一边将球拍收进球袋,一边说。 “你不是说要请我们吃宵夜的吗?”仁王雅治说。 “真田君说你们吃过晚饭了。” “手冢君,你在耍赖吗?”柳生比吕士轻轻的问。 “我哪里耍赖了?”手冢帝怒嘟着水润润的小嘴巴不满的反问。 “走吧,我送你回家。”真田弦一郎揽过手冢帝怒的肩膀,语气平稳柔和。 “不用了,不然你们回去会很晚的,到时候没有车了怎么办。”手冢帝怒担忧的说,低头看了看右肩上的大手,没什么不自在的感觉,所以,也没有躲开。他记得菊丸学长最喜欢或趴或搭在大石学长的肩膀上,那是同学间的友好的肢体接触,没什么大不了的。 “手冢君,我们是朋友吧?”仁王雅治看到手冢帝怒点头后接着说:“我们大老远过来陪你打球,那么陪朋友去逛夜市是应该的吧?不然手冢君就是不把我们当做是朋友,看不起我们。” 一顶大帽子扣下来,手冢帝怒被仁王雅治说的话给绕得头晕乎乎的,连自己点头了也不知道,等反应过来时,他才发现中了仁王雅治的语言陷阱。 手冢帝怒只得拿出手机来向家里报告了。 ———— 站在大和的大门外的角落各自打好电话之后,四个人又聚头了。 “手冢君,你的家里怎么说?同意了吗?”仁王雅治好奇的问。 “叫我们在外面小心一点,过马路注意安全。我说我会比预定的时间要迟一点回去。你们呢?” “那手冢君带路吧。去好玩的夜市。”仁王雅治说。 “我晚上没有出去玩过,不知道哪里好玩。不过,市中心的游戏中心很好玩,那个附近是步行街。”手冢帝怒为难的说。 —— 从游戏中心下面的地铁站下来,只要直接坐电梯上去,就是游戏中心。 “小怒,你的网球袋呢?”真田弦一郎吃惊的问,“是不是在地铁上忘了拿下来了?柳生,仁王,等一下,小怒的球袋还是地铁上,我去找。”说着就逆着人群往回走。 手冢帝怒在头上一拍,忙拉住了真田弦一郎的手,说:“没事,我的球袋没事。”因为地铁上人太多,他下意识的把网球袋子收进手镯里面了。只是没有想到真田弦一郎注意到了他的球袋不见了,还要帮着去找。现在好了,叫他怎么解释球袋的消失呢?真是太大意了! “嗯?”真田弦一郎在手冢帝怒的全身扫了一眼,再看着手冢帝怒那双清澈的银眸,他的银眸里面有点点的懊恼和沮丧。真田弦一郎眼神一柔,反过来拉住手冢帝怒的小手穿过人群,走到角落等待的柳生和仁王面前。 “我可以不说吗?”看着三双怀疑的眼睛,手冢帝怒气弱的说。 三个人互相对视一眼,然后,柳生比吕士说:“好,我们不会为难你的,因为你是我们副部长的人嘛。不过”柳生比吕士故意顿了一下,果然看到手冢帝怒瞪圆着他那双灿烂的银眸,一脸不知所措的表情。 “不过什么?你说呀,我什么都会答应的。”手冢帝怒等不及先问了,这种小心肝吊在嗓子眼儿的感觉可真是不好受,谁叫他太大意,让人抓到把柄了呢。然后,他一句话又把自己给卖了。 “手冢君很有觉悟嘛。”仁王雅治说完转头捂嘴窃笑。这个手冢帝怒真是太好唬了。 “真的什么都会答应?”柳生比吕士的眼镜下方的眼中闪过一丝狡猾如狐的阴笑,呵呵,那可是你自己说的哦。 “嗯。”手冢帝怒重重的点头。 “这里是个好地方,那么手冢君来个表白吧。” “表白?向你吗?” “咳咳。”仁王雅治被自己的口水和真田弦一郎的眼神给吓呛了,“不是我,是我们的副部长。” 手冢帝怒的小脸瞬间皱成了一个小包子,这俩个家伙,为什么老是纠结在那个问题上,真田君都不记得了,而且一个玩笑,对啊!这是玩笑嘛,怕什么,表白就表白!想看我出洋相,还早八百年呢。手冢帝怒心中狂笑。 “真的要吗?”手冢帝怒装作羞涩的问,眼睛偷偷的瞥了面无表情的真田弦一郎一眼。 “当然,开始吧。声音尽量大一点,最好都看过来!”柳生比吕士说。他就不信整不到手冢帝怒和他们这个总是稳如泰山,严于律己,喜怒不形于色的副部长。 仁王雅治掏出手机,嘴角扬着邪恶的笑容,将手机开启了摄像功能,对着手冢帝怒和真田弦一郎。 这虽然是一个角落,但是因为四个各具特色的美少年站在一起,还是吸引了许多的目光看过来,其中以女生的目光居多,还有一些女生也像仁王雅治一样拿着手机对着他们四个人拍照。 手冢帝怒与真田弦一郎面对面的站着,垂在身侧的右手指尖一弹,一个小巧的结界无声无色的将四个人给包围了起来,能传进外面的声音和影像,却透不出结界里面的声音。 手冢帝怒静静的看着高他一个头的真田弦一郎,嘴唇嗫嚅了几下,忽然间想起,他好像没有对他的哥哥正式的表白过呢;是那一个吻而让他知道了对哥哥有着别样的感情,本来以为中了遗忘咒的人是不会再记得那某些事情的,谁知哥哥根本就对咒没有反应。原来哥哥也是同他一样,产生了别样的感情,然后顺理成章的,白天的兄弟变成了晚上的恋人。 看着眼前与哥哥相同气质的真田弦一郎,手冢帝怒不确定这到底是不是玩笑了,只因他的心动摇了。眼前的人很酷,很严肃,和哥哥一样,脸上总一种表情,那就是没有表情;可是手冢帝怒却是从他的眼中看到他的喜怒哀乐,他看到了,现在的真田弦一郎很紧张,这个在网球场如霸者临天的男人居然在紧张,在害羞,在期待。 手冢帝怒笑了,很轻松的笑容,像是一切都不在乎的笑容,也像是包容一切的笑容,清雅绝尘、慈悲宽容。 “真田弦一郎,我喜欢你。”手冢帝怒的银眸灿烂如星,溢满柔情,浅浅的笑容,说道。 真田弦一郎感觉脑袋轰然一响,幸福感在他的脑海中炸开,炫晕、美丽;心跳不受他的控制了,剧烈的跳动着,想蹦出胸膛去天空中欢呼;从未想过,被自己喜欢的人告白是如此的激动,比赢得全国大赛的冠军还要激动。 “柳生,你看,真田被吓到了呢。呵呵。”仁王雅治看着手机的屏幕中的手冢帝怒,不知为何,他希望真田拒绝手冢帝怒的告白,也想他接受,那种心思很诡异,他自己也说不清。所以,他笑着看着身旁优雅站立的柳生比吕士,说。 “这样可以了吗?”手冢帝怒回身问两个始作俑者,淡然的问,脸上有隐隐约约的红晕。 “嗯。”柳生比吕士无话可说了。 想不到眼前的两个人根本就是木头,捉弄起来也没意思了,一个笑着去告白,一个无声中接受了;最主要的是外面看热闹的人没有一个人吃惊的样子,难道现在的人对于男生对男生告白这种事情已经完全接受了吗?为何没有一个人用鄙夷的眼神看他们呢?那么,他是不是也可以对身边这个总是漫不经心,爱恶作剧别人的人告白呢? “走了。”仁王雅治拉起柳生比吕士的手,说。 柳生比吕士看着两人相握的手,椭圆形的镜片白光划过,他的嘴角勾着绅士般优雅的浅弧,左手一紧,反拉着仁王雅治跟上前面的两个人。 仁王雅治莫明打了一个寒颤,不过没有放在心上,只当地铁站里的空调太冷。他在头顶蓬松的白色头发中抓了几下,奇怪的看着柳生比吕士的笑容,这个家伙发什么疯啊,笑得那么碜人,不知道谁要遭秧了。 第五十八章 不知什么时候,柳生比吕士把仁王雅治给拉走了,走开之前还开玩笑说‘不打扰你们约会,我和仁王也约会去了’,然后就把目瞪口呆的仁王雅治给半拖半抱的拉走了。 “柳生,你要拉我去哪里啊?我想玩游戏呢。”仁王雅治看着两个人相握的手,些微不满的说。 “约会!我们去二楼。”柳生比吕士淡淡的瞥了身旁之人一眼,眼镜下的眼睛闪过精光,理所当然的说。 仁王雅治瞪了柳生比吕士一眼,恶狠狠的说:“柳生,我喜欢开别人的玩笑,但是柳生的这个玩笑一点都不好玩,我不喜欢!” “是吗?仁王会喜欢的。” 柳生比吕士脚下一拐,把仁王雅治拉到了无人的楼梯间,狠狠的将仁王雅治压到墙壁上,嘴唇覆了上去,辗转碾压、轻啃吮吸。 “我喜欢你,仁王,我们在一起吧。”柳生比吕士放开呼吸不畅的仁王雅治,深深的凝视着眼前面色潮红、眼神迷茫、嘴唇微肿的仁王雅治,认真的说。 回答他的是迎面的重拳,仁王雅治看着被轻松接住的拳头,凶狠的说:“柳生比吕士,这辈子我跟你没完!” 柳生比吕士微笑着在仁王雅治的嘴唇轻亲了一下,飞快的退开,好心情的说:“好。” 仁王雅治傻眼!终于体会到了那种欲哭无泪的悲愤心情。 ———— 最后只有真田弦一郎守着手冢帝怒坐在游戏中心的五楼玩电子格斗游戏。 “真田君,你也玩嘛,我们一起玩。你会什么格斗游戏?”手冢帝怒眼巴巴的看着真田弦一郎,问。 看着手冢帝怒清澈如泉的眼神,真田弦一郎不忍拒绝,硬着头皮问:“游戏中有玩剑道的吗?还有,小怒,你要叫我‘弦一郎’!”后一句说得很霸道又强势。 “当然有。快,真田君,好吧,弦一郎,你坐我旁边,我们来对打。”手冢帝怒兴奋的说。 然后看到真田弦一郎肩膀上的网球袋,眉宇轻皱了一下,问:“弦一郎,如果你不问不说,我可以帮你保管你的网球袋,好吗?” “嗯?”真田弦一郎疑惑的望着手冢帝怒,拉开游戏椅子的手一顿,把肩膀上的网球袋取下来,双手递给手冢帝怒,再坐下。 手冢帝怒想了想,说:“你转过身去,不准回头看我。”在真田弦一郎扭着椅子背过去的那一瞬,手冢帝怒意念一动,把真田弦一郎的网球袋收进了手镯。“好了,我们一起玩游戏吧。这回我一定可以打败你这个生手了,呵呵。” 真田弦一郎眼中闪过不可置信,却是尊重着对方,没有多问,眼中也恢复平静。 手冢帝怒对他的表现很满意,这个人值得交朋友。 小怒真的会魔术吗?他只是背过去不到三秒,他的球袋就被小怒收起来了;藏在什么地方呢,好神奇!真田弦一郎暗想,对于小怒对他的信任更是让他不敢多问,他有信心相信,有一天小怒定会告诉他这件事情的。 ———— “哟,小弟弟,又见到你了。”小岛芳子卷发一甩,白嫩的手臂搁在手冢帝怒的椅背上,大方豪迈的打招呼。 手冢帝怒转头,微笑,再微笑,说:“姐姐,妳又来了。”呜,这个姐姐是谁啊? “我们来玩枪战游戏吧。”小岛芳子说完坐在了手冢帝怒左边的游戏机上,手指在按键上飞快的输了与手冢帝怒连线的设定。“咦,小弟弟在与人玩剑道类游戏啊。没关系,再加我就行了。”然后霸道的又把真田弦一郎那台机也连上了。 真田弦一郎如果有剑在手,真想过去劈了那个突然钻出来打扰他与小怒的女人。所以,他的怒气发泄到了游戏机上,难怪切原赤也那个家伙总是喜欢玩游戏,原来,还不错,不过,一定要和小怒一起玩才行。 “啊,可恶,又死了。”小岛芳子在游戏机上猛敲打几下来发泄心中的怨气,转头,隔着手冢帝怒瞪向真田弦一郎,说:“小子,有本事我们来玩枪战和赛车!” 真田弦一郎缓慢的转头,然后将视线落在中间的手冢帝怒身上,说:“小怒,现在快十点了,我们该回去了。” “姐姐,我们要回去了。妳还要玩吗?”手冢帝怒还是没有想起这个像男人一样豪放凌厉的美丽女人,只是顺口叫着姐姐。 “我送你们回去吧。小孩子走夜路很不安全。”小岛芳子对这个可爱又嘴甜的小弟弟很是喜欢,退出游戏,跟着手冢帝怒他们起身,带着一点香水的手一捞,把手冢帝怒揽在身侧,说道。 真田弦一郎眼神一凛,忙把手冢帝怒从小岛芳子的怀里拉了过来,抱进自己的怀里,紧紧的护住,说:“小怒,我会送你回去。” “呃,你们不是一起的吗?”小岛芳子听了真田弦一郎的话很奇怪的问。 “他是我,” “我是他男朋友。”真田弦一郎打断手冢帝怒的话,狂傲的说。 小岛芳子一怔,半天才反应过来,大笑:“好啊,小子,有魄力嘛!敢作敢为!我喜欢。没关系,我不会看不起你们的。” 然后小岛芳子拿出手机拨了一串号码,大而媚的杏眼一眯,显得凌厉非常,冷酷的语气:“阿波,阿罗,把车开到游戏楼的后街,我要送两个小朋友。” 不等手机那头的人回话,她涂着黑色指甲油的手指一合,翻盖的手机‘啪’的盖回去,往包里一丢,看着高大严谨的男生将纤瘦美丽的少年半抱在怀中,友好的笑着说:“虽然上次给了小弟弟名片,但是我再自我介绍一下吧,省得某人当我是诱、拐小弟弟的坏人了。呵呵,我叫小岛芳子,是圣峰实业的总经理。”然后从包包里又翻出了两张黑金色的名片散给了两人。 手冢帝怒介绍了他和真田弦一郎的名字,之后一起下楼。有人送回去总比坐巴士和地铁回去要更快更方便,手冢帝怒乐得接受。 真田弦一郎知道那个圣峰实业,是业界有名的家族集团,也是全国数一数二的集团,不过,有人说圣峰与黑道有关,他的父亲和堂兄可是对圣峰盯得很紧呢,可是他们隐藏得太好太深,至今没有被抓到把柄。真是看不出来,这个穿着黑色性、感,性格如男的女人居然是圣峰实业的中心人物。也不知小怒到底是怎么认识她的,然后想想就通了,这个女人是个游戏迷,对小怒的游戏操作很欣赏,所以‘看’上小怒了。 真田弦一郎雀跃的心情自接到手冢帝怒那个约打球的电话就没有停过,在小怒当众告白的那一瞬间,更是达到顶点,幸福极了;小怒很信任他,体贴他,抱着被他发现秘密的危险也要帮他收起网球袋;现在又知道了小怒的爱好是打游戏,他觉得自己正在走进小怒的生活,心情很飞扬,就是看那个女人也觉得无所谓了,只要她不来对小怒动手动脚就好。 —— 在小岛芳子的带领下,他们三个从游戏中心的后门拐了出去,看到后街的旁边停着的红色跑车,手冢帝怒眼睛亮了一下,闪着好奇的眼光比小岛芳子更快的跑过去。 “好漂亮、好新的汽车哦,芳子姐姐。”手冢帝怒终于在她本人介绍时记起了她是谁,忙改口叫了,这样可以记住名字,又不显得突兀。 “呵呵。”小岛芳子轻笑。 “大小姐,妳下来了。”金毛阿波和耳钉阿罗谄媚的笑着迎了上来。 “你们自己回去了,我送他们回去。”小岛芳子接过阿波递过来的车钥匙,撑着车门往车里一跃,坐上了驾座;一边朝围着车转圈惊艳的看着的手冢帝怒,及紧跟在他身后的真田弦一郎两人招手,一边启动了跑车。“走了,我送你们回去,很快的。” “大小姐,妳不能拿别人的生命开玩笑啊!他们可是还有大好的年华呢,不能葬送在大小姐妳的手中啊!”阿波哭丧着脸扒在车门上,夸张的说。 “你给我闭嘴,臭阿波!我什么时候出过事?!你倒是给我说啊!”小岛芳子声色俱厉的吼道。 “大小姐是没有出过事,可是从大小姐几天换一辆车的速度就能知道。这俩个小朋友是普通人,可不能在车子散架前跳车的。”阿罗扒在另一道车门,说。 他们两个说的可一点都不夸张,小岛芳子是个游戏迷,喜欢玩枪战类和赛车类的游戏,偏偏又爱拿着游戏中的车技在现实生活中飙车,所以,每个月总有几台车子被她撞得看不出原型;然后家主小岛幸光对阿波阿罗下了死令,小岛芳子要玩车可以,但是不可以载人;而载人的车绝对不可以让她来开。 “谢谢小岛小姐的好意,我们还是自己坐车回去了。”真田弦一郎拉着手冢帝怒的手离那辆鲜艳的跑车远远的站着,冷声说道。 “呵呵,你们别听他们两个说的。”小岛芳子干笑两声,狠瞪了扒在车子两边的阿波阿罗一眼, [网王]穿越之天使魔法第17部分阅读 欲望文 [网王]穿越之天使魔法第18部分阅读 [网王]穿越之天使魔法 作者:肉书屋 [网王]穿越之天使魔法第18部分阅读 接着说:“要是你们不放心,就让他们两人的其中一个来开车好了。” 听她如此说,真田弦一郎更是肯定这个小岛芳子的车技很差,就算她说换人开了,他也不放另外两个诡异装扮的男人。 “真,”才说了一个字的手冢帝怒在真田弦一郎的‘瞪视’下忙改口了,真是的,只是说得太快忘了嘛,“弦一郎,为什么不坐芳子姐姐的车了?” 四个人听了他的话一阵无力,特别是阿波阿罗,这个家伙,他到底有没有听到他们两的话啊,不是说了大小姐的车技很恐怖吗?居然还敢去坐。他们不怕枪不怕刀,就怕大小姐自己开车。 “小弟弟,你要坐我开的车吗?”小岛芳子高兴的问。 “没有啊,我和弦一郎回去坐巴士了。”手冢帝怒拉着真田弦一郎的手往步行街拐去。 “那小弟弟,再见了。”小岛芳子无比郁闷的声音从游戏中心的后街传出来,接着是暴怒的声音和两个男人的哀嚎声。 真当他没有听到那些话吗?虽然他可以在撞车前轻松的跳车,但是真田弦一郎不行啊,如果再不小心出手救人了,那不是在他的面前暴露得比在哥哥面前还多?说来还要谢谢那两个很奇怪的男人呢,希望他们顶住芳子姐姐的暴力拳头。 真田弦一郎心中高兴,小怒自动拉住他的手呢。然后一边与小怒手拖着手往步行街那边的巴士站走去,一边拿出手机拨通了柳生比吕士的手机。 ———— 迹部景吾看着走在前面的穿着雪纺连衣裙的南桥慧,心中不耐,都表现到他贵气十足的俊脸上了,为什么他会走在这种不华丽的人挤人的步行街上呢? 他记得他在部活结束后回到家时,他的母亲拉着一个女孩子的手走到他的面前,说:“小景,这是你南桥爷爷家的孙女南桥慧,上次你见过的。她今天特意来看我们,小景就代妈妈好好的陪她一下吧,小慧说回来还没有逛过街呢,我就自作主张在市中心的中餐馆粤皇酒店定了座位。你们吃完饭就可以去酒店旁边的步行街逛逛。小景,你和小慧要好好的相处哦,你爷爷和父亲已经决定下个月为你们举行订婚典礼了。呵呵,快些出门吧。” 迹部景吾眼神傲慢的在南桥慧的身上一扫,头也不回的走回自己的房间了,把自己往床、上一抛,闭着灰紫的眼眸想了想,再睁开时,已有了什么决定,对着空空的房间说:“桦地,你下楼去说,就说本大爷换了衣服就下去。” 南桥慧,敢打本大爷的主意,本大爷让妳哭着回美国去,再也不敢回来! 迹部景吾拿出手机,翻开盖子,屏幕上是一个笑得淡雅如风的少年。他站在高高的台阶上,黑色的长发被轻风微微的撩起,几丝发丝调皮的在他的脸上乱飞舞,修长白晳的手指勾住发丝往耳后顺去;好似听到有人在叫他,少年回眸浅笑,银色的眼眸因笑而微微弯着,水色滟潋。 这张照片是那次在立海大的抽签会场出来后等车的时候拍的,应该说是偷偷拍下来的。迹部景吾在屏幕上轻轻一吻,合回盖子。 他从容优雅的起身,换上一件白色衬衣和米白色的休闲裤;拉开房门,全身的气势犀利如剑、高贵如神。 —— 是了,他记起来了,就是为了把前面那个一脸娇羞、爱恋的南桥慧赶回美国,他才答应了母亲出来吃晚饭。见鬼的约会,见鬼的订婚宴!就是暴粗话也没关系,没人知道他心中所想。他要约会的对象只有小怒一人而已,他想牵手一世的人也只有小怒一个人而已。其他人,见鬼去吧,他一定要争取到家里人的同意,同意让他们接受小怒,然后美美的、华丽丽的过日子。 “小景,你不想和我一起逛街吗?你看那条裙子好看吗?”南桥慧在众多女人羡艳的眼神中,骄傲的走到那个高贵、优雅的少年面前,柔柔的问。 “本大爷与妳不熟,不要随便叫本大爷的名字。”迹部景吾双手插在裤袋中,凤眸一凛,说了今晚与南桥慧的第一句话。 南桥慧眼神一黯,垂在身侧的双手紧握着,抬起头来时,眼中含着眼泪,哽咽着问:“为什么不可以叫你小景,我就快是你的未婚妻。” “女人,饭可以多吃,话可别乱说,本大爷没空看妳装可怜。桦地,送她回去。”迹部景吾冷冷的说。抬起右手撩开额前垂下的头发,然后,他停住了手上的动作,定定的看着前方向他走过来的手冢帝怒。 第五十九章 南桥慧见到迹部景吾的眼中闪过的惊喜,以为他改变主意了,不会再叫那个碍眼的大猩猩样的男人出来了。可是很快,南桥慧就发现了迹部景吾的眼睛根本就没有看她,而是她的身后。 她回头,顺着迹部景吾的视线看过去,她一眼就看到了,绚丽的霓虹灯下、影影绰绰的人群中,一个飘逸灵动的身影伴着一个高大挻拔的身姿,缓缓的穿过人群向着她站立的街边施施然的走来。 “小怒?”迹部景吾中指抚过眼下的泪痣,迟疑的唤。 手冢帝怒收回到处张望的银眸,看向出声的方向,露出一个明亮的笑容:“景吾,你好。怎么不见侑士啊?” “啊嗯,小怒,别一见到本大爷就问那匹狼的事,本大爷可是会吃醋的哦。”迹部景吾似是而非的轻笑着说。 “呵呵,谁叫我只记得你和他两个呢。”手冢帝怒缠着垂在胸前的发丝不好意思的笑着,看到迹部景吾旁边站着的南桥慧时,眼中闪着了然的笑意,说:“景吾,你在和漂亮的女孩子约会。”是肯定句。 南桥慧觉得这个少年的话很中听,拿出手帕在眼睛处轻印了几下,将眼泪收回去了,像主人似的语气,娇柔的笑着说:“你好,你是迹部君的朋友吧,要一起去那边坐坐吗?”她指着街道的斜对面一家蛋糕店。 “不了,我要回家了。景吾,你和你的女朋友就好好的逛街吧。”手冢帝怒朝迹部景吾眨眨眼,说。 迹部景吾被手冢帝怒的表情给弄得气闷,特别是又看到与手冢帝怒手牵手的立海大的副部长真田弦一郎,初见的惊喜变成惊疑了,小怒什么时候与真田弦一郎那么要好了,他不是喜欢他的哥哥手冢国光吗?现在又单独与真田弦一郎一起逛街是怎么回事? 真田弦一郎挂了电话后,不期然看到对面的男人用犀利冰冷的眼睛看着他,是冰帝的部长迹部景吾。他得罪他了吗?为什么会用带着‘杀气’的眼神看着他呢? “晚上好,迹部。”真田弦一郎先出声打招呼,声音冷漠。 “晚上好,真田。怎么有空来东京啊?”迹部景吾慢腾腾的说。 手冢帝怒左右看看,笑着说:“啊呐,景吾和弦一郎认识啊。弦一郎是我叫来的哦。” “小怒,去吃蛋糕吧,等一下本大爷送你回去。”迹部景吾拿出放在左裤袋的手,非常自然的拉住小怒的右手往街道的斜对面走去。 南桥慧吃惊的看着迹部景吾牵着那个清秀少年的手走入人群,眼中闪过阴狠,面上也划过一丝狰狞,然后她将眼睛闭上,一秒之后,又是娇柔可人的南桥慧了,她快步小跑着跟了上去。她以为没有人看到,却是被明明很粗壮勇猛却毫无存在感的桦地崇宏看到了。 “你们不用都牵着我啦,我不会走丢的。”手冢帝怒额间挂着黑线,两只手甩了又甩就是甩不开粘在手上的另两只手,很不满的说。 “是呀,不会走丢,只是会迷路。”真田弦一郎说。证据就是那次立海大打电话找人去接他的迷路事件。 “弦一郎,那是我对你们的学校不熟悉。” “那这里就熟悉了?”真田弦一郎嘴角弯弯的,问。 “不想理你。”手冢帝怒头一撇,看到迹部景吾正温柔的望着他,手冢帝怒脸上一热,低头不语了。 —— “欢迎光临。”男侍者从里面拉开玻璃大门,躬腰点头,微笑着说,“请问几位?” “五位。”手冢帝怒回头看了一下后面回答。 “是你!”喜欢扮成侍者的香香甜品屋的老板惊叫出声,只因为他对这个非常能吃的黑色长发少年印象太深刻了,想忘也忘不了。看来今晚又得大出血了,哈哈,不一定,现在吃蛋糕没有打折了,而且晚上取消了自助餐;少年吃得越多他店里就越赚了,他最喜欢钞票了。 “你认识我吗?”手冢帝怒瞪着眼睛狐疑的问。 呃?老板愣住了,原来他早就忘了这里了,继续微笑着:“是的,我们香香甜品屋刚开张的时候,小朋友来过我们店里。” “啊,我记得你了。呵呵,这位侍者哥哥,即然我们是熟人了,是不是该给我们打个折啊?就六折,怎么样?”手冢帝怒在进了店里后终于甩开了手上的两只手,用不称高的身子去搭上侍者老板的肩膀,笑眯眯的说。 老板内流满面。 —— 手冢帝怒放下手上的叉子,从口袋中掏着响着的手机,说声抱歉之后推开椅子走到离桌子三米远的隔出的洗手台处按下了通话键。 “小怒,我是妈妈,你和你的朋友在哪里玩啊?我让你爸爸开车过去接你,太晚了,路上不安全。”手冢妈妈在电话中温柔的说,还能听到小虎在一旁的呜呜声。 “对不起妈妈,我现在中心步行街旁边龙湫大道的香香蛋糕屋,不要叫爸爸来接我了,景吾,哦,反正是朋友啦,他有车,会送我回来的。妈妈,我会带点蛋糕回来的。”手冢帝怒斜靠在墙壁上,看着朝他望过来的迹部景吾,一边对他笑了笑,一边说电话。 “那好吧,小心了。多带几个蛋糕吧,呵呵,小虎想抢电话呢。好了,妈妈先挂了。” —— “景吾,我可能要打扰你与你女朋友约会了。我想要你送我回去。”手冢帝怒带点讨好的眼神看着迹部景吾,慢慢的说。 “好。她的话桦地会送她回去的。”迹部景吾高兴的说。 “谢谢景吾。”手冢帝怒挖下盘子中的一小块蛋糕放进迹部景吾的盘子里,说:“这个味道很好吃。” 南桥慧敢肯定迹部景吾是不会吃的,因为迹部景吾高贵、华丽、甚至有点儿洁癖,怎么可能会吃别人吃过一半的食物呢,可是这个少年又一次让迹部景吾打破了他的原则。 迹部景吾灰紫目眸幽幽一暗,用叉子叉住手冢帝怒放过来的芝士蛋糕,眉毛都不皱的含进嘴中了,浅笑着说:“很好吃。小怒,我听到你说要带蛋糕回去,是吗?” 手冢帝怒点头,感觉左侧很寒,回头一看,真田弦一郎的脸很黑很黑,他面前的蛋糕只动了一个小角,却是瞪着他的芝士蛋糕。 “弦一郎,你怎么啦?你的蛋糕不好吃吗?还是你想跟我换?好吧,反正你的比我的多,谁怕换啊。”说着不等真田弦一郎说话,对调了两个人的盘子,几口将本是真田弦一郎的抹茶蛋糕吞进腹中了。 真田弦一郎脸色‘放晴’了,端正的坐着将盘中只剩下一点点的芝士蛋糕在迹部景吾的眼刀下吃光了。 桌子上的气氛很诡异,但是南桥慧看出来了,长发少年很迟钝,坐在他左边严肃着脸的冷酷男人喜欢他;而迹部景吾也好像喜欢他,总是温柔宠溺的眼神看着他,丝毫不怕人发觉。 这是她身为女生的直觉。她想站起来扫眼前笑得明媚的长发少年的耳光,想骂他不知耻,因为他不该勾、引她的迹部景吾。越是看着长发少年的笑容,她就越是觉得他很可恶,越是觉得那句‘景吾的女朋友’是在嘲笑她。小怒,是吧,等着瞧,她南桥慧要他好看,眼中飞快的闪过一丝阴险! 手冢帝怒抬头看了一眼坐在对面的南桥慧,垂下蝶翼似的眼睫,挡住银眸中的冷峻。 ———— 不二裕太不情不愿的被他们网球部的经理观月初拉着走进一家甜品屋。也不知理经发什么疯,晚上请他吃完晚饭后,又请他去游对中心玩游戏了。总觉得他们经理观月初自那次输给哥哥之后,对他好得不得了。 其实他一点也没有怪过观月初教给他的网球,只要不再去练习就不会伤身的,反而很感激他邀他去圣鲁道夫学园上学,让他终于挣脱了天才哥哥所带来的阴影,并且快乐的打网球。 “学长,太晚了,我们该回去了。”不二裕太眉峰上方的小ok绷一紧,小声的说。 “别啰嗦,快跟上。我‘失恋’了,很伤心,你就不会陪陪我吗?还是说裕太其实还在记恨着我教给你的那招伤身的网球?”观月初回头一瞪眼,语气幽怨无比。 不二裕太顶着脑后的巨汗跟着上楼了,没错,今天晚上他不敢大声说话,并亦步亦趋跟在观月初的身后,就是因为观月初的‘我失恋了’这句非常惊悚的话。 如果当他想要问时,观月初就会很哀怨回以一眼,让不二裕太不敢深问,就怕他的问题会打击到失恋的某人。可是不二裕太真的很好奇啊,从来就以网球社为重的观月初学长什么时候有了女朋友呢?他想整个社团的人都不会知道,也不知道观月初学长是怎么保密的,要不是这次他自己暴出来说失恋了,相信没有人会相信的。 “可是学长,你。”被桌子对面的人一瞪,不二裕太问不下去了,只得埋头吃蛋糕,喝果汁,再加脑中胡乱思想。 “裕太,今天晚上的事谁都不可以说哦。不然我让你一个人打扫一个月的网球场。”观月初一手撑桌,一手卷着额前的黑发,恶魔似的威胁道。 “好,我知道。可是学长,你可不可告诉我到底谁是你的女朋友啊?学长那么好人,她为什么要与你分手啊?”不二裕太终于抽了个空子问出来了。 “谁规定失恋的对象只能是女人。”观月初在不二裕太的头顶一敲,恶狠狠的说。 不二裕太下巴掉到桌子上,吃惊的问:“难道学长的恋人是男的?” “白痴,你用点脑子想好不好?看你一副呆样,肯定是猜不到了。唉,我养的一条金鱼死掉了。”观月初垂头伤感的说。 不二裕太弄翻椅子摔倒地上了,慢慢的爬起来,扶好椅坐好,用非常崇敬的眼神看着观月初。 观月初被不二裕太的眼神看得心中发憷,奇怪的问:“裕太,你那么看我做什么?你又不是女的。” “原来学长的‘恋人’是金鱼啊!学长好强大,除了我哥哥,我最崇拜你了。”不二裕太星星眼的说。 观月初摔地上了。 “白痴!那是比喻!”观月初利索的从地上爬起来,隔着小圆桌揪住不二裕太的衣服,咬牙切齿的说:“还是说你的脑袋是糊的,智商都跑你那天才哥哥那里去了,所以,你才那么笨?不但网球比不过你的天才哥哥,连个比喻都听不懂!白痴笨蛋!”他的眼睛被眼屎糊了吗?怎么就认为这个一会像小豹子一样暴怒,一会儿又沉默的人很顺眼呢?明明是个别扭又敏感的笨蛋!看吧,看吧,开始发怒了。 “学长,我不是笨蛋!”不二裕太‘嚯’的站起来,带着身后的椅子‘咣啷’一声倒地。 “啊,你们不可以在店内打架。”老板扮成的侍者忙走过来劝架。 “我们没有打架,走开。”观月初推开过来拉他手臂的侍者,竖着眼睛瞪了侍者一眼。 侍者被观月初推开了,身子一歪,眼看着就倒地,心中尖叫着的老板侍者随手抓住一件东西:桌布。‘叮咛邦啷’一阵盘碟杯勺的响动之后,头顶果汁和奶油的老板坐在地上‘晕’过去了。 —— 听到高大的室内盆景后方传来的响动,手冢帝怒好奇的说:“咦,我们后面那桌有人在打架呢。要不要过去劝架呢?” 刚说完,‘啪’的一声,头顶落下什么软软的东西了,手冢帝怒疑惑的将头上的东西摸下来看,带动一团粉色的奶油顺着他的脸滚到胸前,再滚到裤子上;手冢帝怒将手伸到真田弦一郎和迹部景吾的眼前给他们看,无辜的眨着眼睛,问:“弦一郎,景吾,这是蛋糕吧?为什么我的头上有蛋糕呢?” “哈哈哈...”南桥慧幸灾乐祸的掩嘴大笑,心中暗想:活该,你就在迹部景吾面前出丑吧,快去骂那些让蛋糕飞到你头上的人啊,让小景看穿你清纯背后的丑陋样子,就不会被你迷、惑了,哈哈,真是大快人心啊。大笑中的她好似真的看到了小怒被迹部景吾嫌恶推开的情景。 真田弦一郎嘴角狂抽,转头捂嘴;迹部景吾嘴角狂抽,转头耸肩;桦地崇宏大嘴一咧,笑了。 第六十章 手冢帝怒很无辜,受了从天而降的无妄之灾,偏偏真田弦一郎和迹部景吾好像觉得他的样子很好笑的样子,一人转向一边偷笑,也不理他。 他推开椅子,在店内一楼其余客人和两个侍者的发笑的眼光下慢腾腾的走到隔壁的桌子。 观月初和不二裕太吓懵了,根本没有想到玩笑似的举动会闹出那么大一个动静,他的手还揪着不二裕太的衣领,不二裕太目瞪口呆的看坐在地上还未回过神来的侍者,打掉观月初的手,俯身蹲到侍者的面前,在他的面前摆了摆手,转过头仰看着观月初,说:“学长,你说我们要陪多少钱?” “那是他自己跑过来乱拉扯,才会发生那种事情的,都说了我们不是在打架了。这个店的老板怎么会请如此笨的侍者啊,早点炒了为好,连客人的玩笑动作都看不出来。比裕太还笨。”观月初毒舌的说。 “那你们就不要在店里开玩笑啊!”手冢帝怒指着自己的头顶大声说,“浪费食物是不对的。” “啊,对不起!我们不是故意的,请你原谅。”不二裕太忙从地上站直身体,九十度躬腰对着手冢帝怒行礼道歉。 “笨蛋,你道什么歉啊,都说了是这个侍者扯掉桌布才会出现这种事情的,要道歉也是地上这个石雕像道歉啊!”观月初把不二裕太拉到自己的身后,看着头顶草莓蛋糕,很滑稽的黑发少年,强忍着不笑,还假装凶恶的说。 手冢帝怒朝观月初淡淡的一瞥,观月初被他的这淡然的一眼瞥得心虚的肩膀一缩,卷着额前的黑发的手一顿,眼睛闪躲着,不敢再看手冢帝怒了。 手冢帝怒将地上不知神游何方的侍者拉了起来,一边拿下他手上的白底蓝格子的桌布,当作是毛巾在侍者的脸上擦去果汁和糕屑,奶油,再扶着他坐到椅子上,食指在侍者的额心轻轻一点即放开。 “啊,我的钱啊!”侍者猛然间抱头大叫,然后看到地上一地的盘碟杯勺的残骸,中间还有一堆白的、黄的、红的、绿的奇怪的膏状物时,眼中冒着愤怒的火焰窜到观月初的面前,揪起他的衣领,恶狠狠的说:“你赔我,否则我就让你们刷盘子刷一个月!” 观月初觉得侍者的威胁特耳熟,这不就是刚才他威胁不二裕太的话吗?真是风水轮流转,短短三分钟不到,他就被一个笨蛋侍者给威胁了。 “怎么赔?”观月初镇定的问。 侍者的眼睛变成美元符号,手往身后一掏,一个电子计算器出现在了他的手中,一阵让人眼花缭乱的按键之后,他把计算器反拿着,举到观月初的眼前,上面罗列了要赔偿物品的金额,及最后那个总数。 观月初见赔偿金在他的接受范围之内,点头应下了,然后跟着侍者过去交钱;这时才有另外的侍者这来打扫,并安抚着别桌客人的情绪。 交完钱的观月初发现不二裕太不见了,回头一看,被那个黑发少年拉着往另一桌走去呢。 不会吧?!观月初惊愕的看着友好的坐在一张桌上吃甜点的立海大副部长真田弦一郎和冰帝的部长迹部景吾,这两个人怎么会坐在一起啊?不对,桌子边还坐了迹部景吾的跟班桦地崇宏,和一个很娇柔漂亮的女生。 这个黑发的少年是谁啊?为什么会坐在真田弦一郎和迹部景吾的中间啊?还和他们有说有笑的。不二裕太,你个笨蛋,跑过去做什么啊?! —— “真的很抱歉,把蛋糕弄到你的头上和身上了。我会赔偿你的,我带你去美发店洗头吧,还有衣服的干洗费我会出的。对了,我叫不二裕太,是圣鲁道夫学园一年级学生,到时你只要拿着单子来找我就好。”不二裕太红着脸点头礼貌的说。他的脸红不知是被手冢帝怒的滑稽样子给憋的,还是因为先前观月初的玩笑举动给气的,总之很红。 “呵呵,没关系,等一下我去店里的洗手间洗一下就好了。呃,你说你姓不二,我有个学长也姓不二,叫不二周助,或许是你的亲戚呢。”手冢帝怒微笑着,无所谓的说。 不二裕太抬头,不敢置信的看着手冢帝怒,拉开一个很自豪骄傲的笑容:“不二周助是我的哥哥。” “是吗?太好了。过来和我们一起坐吧。” 手冢帝怒拉着不二裕太走回自己坐的桌子,让不二裕太坐在桦地崇宏的旁边,而他自己在真田弦一郎和迹部景吾的中间坐下,很快手冢帝怒又站了起来,说:“我去洗手间洗一下头。” “小怒,我去帮你。”真田弦一郎说着跟着站起来。 “小怒,本大爷帮你。”迹部景吾的声音几乎与上者同时响起,紧跟着起身。 手冢帝怒左看看,右看看,再前看看那个小脸有些微扭曲的南桥慧,眉毛一挑,左嘴角一勾,‘邪恶’浅笑:“好啊,你们都去帮我吧。裕太,桦地,你们就陪景吾的女朋友等一下,我们很快就出来了。对了,桦地,你叫侍者帮着打包十种蛋糕,等我洗好头就回家了,麻烦你了。” “好。”桦地崇宏应道。 南桥慧咬牙切齿的看着走远的手冢帝怒,眼中闪着浓烈的嫉恨之火焰,似要烧死那个落在她眼瞳中的少年。 —— “裕太,我们回去了。”趁着真田弦一郎还有迹部景吾离开的时候,观月初飞快的走到不二裕太的身后,在不二裕太的肩膀轻拍一下,说道。 不二裕太吓得回头,见到是观月初之后,咽下了脱口而出的粗话,说:“可是那个我哥哥的学弟还没有出来。” “即然是你哥哥的学弟了,你就是先走也不会怎么样的。要找他的话回去问你的哥哥不就好了。”观月初说,拉起犹豫不决的不二裕太直接走人。 桦地崇宏和南桥慧当然不会拦人,所以,他要走就走了。 因为店内的洗手间只有一个浅浅的洗手槽,所以,手冢帝怒向那个熟悉的侍者借用店内后面的浴室。 ———— 老板所扮的侍者把三个人领到他的办公室,沏了三杯茶,再让手冢帝怒去了后面的员工浴室之后就回大堂当侍者去了。 迹部景吾左手横胸放着,右手肘撑在左手心,右手背轻托着尖秀,性、感的下巴,双脚相叠,坐在办公室的沙发上。 真田弦一郎也是双腿相叠,两手扶着单座沙发的扶手。 两个人相对而坐,中间隔了一张原木的茶几,上面摆着三杯冒着轻雾的茶水。二十平方左右的办公室气氛很沉重,更是诡异。 “小怒为什么叫你过东京来?本大爷很好奇啊,真田可以告诉本大爷吗?”迹部景吾忍不住问,语调很慢。 真田弦一郎冷冷的看了对面的人一眼,收回视线,看向茶几上的热茶,冷硬的说:“打网球。” “哦,打网球?本大爷没有看到你们背球袋啊。”迹部景吾怀疑的说。 “小怒收起来了。”真田弦一郎眉毛微蹙,说。 “为什么你会牵着小怒的手逛街?”迹部景吾灰紫的眼眸迸出犀利的光芒,显然是不相信真田弦一郎的‘打网球’一说,所以根本就没有问为什么球袋是小怒收起来。 “迹部,我不用事事向你来说明吧?这是我和小怒两个人的事!我是他的男朋友,为什么不可以牵他的手?!”真田弦一郎挑衅的一挑眉,交换了一下相叠的双腿,狂傲的说。 迹部景吾放下右手,改变了一下姿势:双手抱胸,嘴角还勾出一个优雅致极的浅笑,不急不徐的说:“真田,你以为本大爷听了你的话会怎么样呢?不信?没那回事,本大爷很相信你的话。发怒?本大爷怎么会做如此没品的举动呢?本大爷可以告诉你,本大爷很喜欢小怒,或许可以说得更深一点就是爱了,因此本大爷不会被你的话所干扰的。真是的,本大爷为什么要在你的面前说这些话啊。真田,总之本大爷是不会放弃小怒的!” 真田弦一郎一直都知道前面的迹部景吾是个高贵俊雅的男人,他所领导的冰帝网球部是非常强的,在短短的两年之中成了关东区最强的网球部,正选队直逼他们立海大的球队。这与迹部景吾的果敢、犀利、决断、赏罚分明等领导气质脱不了关系;迹部景吾还是一个嚣张、自恋、傲慢、优雅,总是将华丽挂嘴上的男人。他曾听有人叫他‘迹部女王’!真是很像啊。 “那就凭各自的本事吧!因为我也不会放弃小怒。”真田弦一郎强硬自信的说。 “啊嗯,真是的,只是几天不见,小怒居然又给本大爷惹了一个,还以为只有手冢一个对手呢。不过本大爷喜欢,说明本大爷的眼光不错,看中的人都喜欢。”迹部景吾仰头往沙发的靠背上一枕,右眼下方的泪痣在在灯光下若隐若现,灰紫色的凤目深遂含情,尖秀的下巴与颈脖形成一道优美的弧线。 “手冢?手冢国光吗?他是小怒的哥哥吧?怎么可能?”真田弦一郎左手撑着扶手在额心揉了一下,问。 “本大爷相信自己的眼睛。如此美好的小怒,就是弟弟又怎么样?更何况,小怒又不是亲弟弟。”迹部景吾说。 “没关系,我会让小怒喜欢我的。” “呵呵,看来小怒对真田你的感觉也还停留在朋友的阶层上啊。”迹部景吾轻笑。 “你还不是,应该还只是叫名字的阶层上吧。”真田弦一郎反唇相讥。 “并不是谁都可以叫本大爷的名字的,只有亲近之人和本大爷认定的朋友,而小怒,是本大爷认定的,将会伴随一生的爱人!”迹部景吾傲气十足的宣誓道。 “你的家族会准你的爱人是个同、性吗?所以,还是不要打小怒的主意了。” “他们终会同意的,现在要做的是让小怒先同意。”迹部景吾端起茶几上的茶杯,在鼻子底下闻了一下,皱着眉毛放回去了。“啊嗯,真田,本大爷很奇怪你怎么成为小怒的男朋友的呢?” 真田弦一郎嘴角一抽,其实是不知道该怎么说,难道说小怒是他赢回来的啊,可又确实是他赢回来的;只是当初的赌注是仁王和柳生提出来的。 “怎么?不好意思说吗?果然是耍花招了吧。”迹部景吾狠利的扫了真田弦一郎一眼。 “我跟小怒打赌,如果网球我赢了,就是他的男朋友。” “啊嗯?小怒同意了?也输球了?”迹部景吾双手撑着沙发两侧,上身前倾,讶问。 真田弦一郎点头。 “真田弦一郎,本大爷想不到你如此的狡猾!” “彼此彼此吧。”真田弦一郎说。别以为他看不出来迹部景吾在用食物诱、拐小怒。 “那是本大爷的追爱策略。”迹部景吾头轻轻一甩,额前灰紫的碎发晃出一圈金紫的流光。 ———— 手冢帝怒看着胸前和裤子上的粉色奶油,又看了看镜子中头顶半块草莓蛋糕的造型,笑开了,脸上也沾着奶油呢,难怪其他人看到都是忍俊不禁的,连木头真田弦一郎和优雅至上的迹部景吾都是想笑不敢笑的,怕伤了他的自尊心吗?手冢帝怒的心中微微一动。 将身上全脱光光,闭着眼睛站在花洒下方冲洗着头发,挤去了半瓶的洗发露才把头上的奶油和糕屑洗干净,洗完出来后,手冢帝怒光着身子站在那堆沾了奶油的衣服面前,懵了。 他没衣服穿了。 其实也不对,只是他的手镯中没有现代的换洗衣服。因为怕哥哥看出什么来,今晚偏偏没有在网球袋子中塞进一套换洗的运动装。而平时也没有想过要在手镯中放两套衣服,所以,现在手镯中可以穿的衣服就是刚来这个世界所带所穿的古装了。 手冢帝怒拿着手机翻了到了家里的电话号码,想了想又翻到了真田弦一郎的手机号码,紧挨着的是迹部景吾的手机号码,最后手机一合,小心的放到浴室一边的洗漱台上。 意念一动,从手镯中拿出了那套与哥哥第一次见面时所穿的红衣和软靴。 柔嫩纤细的小手在耳后轻轻一撩头发,滴水的黑发瞬间干爽,黑亮柔顺的披在背上,过腰及臀;再几下穿上红色的纱衣,层层叠叠,飘逸如仙,妖娆媚|惑。 放在一边的脏衣服被收进手镯,打开浴室的门之前,手冢帝怒在自己的身上施了一个障眼法,别人看过来就像是他还是穿着黄灰相间的运动装,呵呵,这样就不用打电话叫人送衣服来也可以了? 然后,手冢帝怒带着略微得意的淡淡笑容推开了店老板的办公室的原木门。 第六十一章 真田弦一郎和迹部景吾都是狠瞪着对方,眼中都闪着对手冢帝怒志在必得的光芒;两个人的眼神无声的交流着,空中闪着激烈的火花。然后同时想到还有一个情敌正与小怒同屋而居,气势暴涨。 “迹部,我不想跟你讨论什么策略不策略,我也不管你对小怒有多么深的感情,但是有一个前提,如果真是喜欢小怒,那么以后就不要因为你家族的反对而让小怒受伤了,虽然小怒现在还根本不是你的什么人。我以我是小怒男朋友的身份警告你!”真田弦一郎严肃的说。 “本大爷知道。”迹部景吾眼神一暗,狠戾一闪而逝。 “知道最好!因为小怒不属于任何人,所以,就算我是小怒的男朋友,就算我霸道,就算我真的不想小怒去看别人,我也不会阻止别人去追求他,因为我有自信,小怒的心中有我!”真田弦一郎说。 因为他真的知道,小怒是个非常容易吸引人眼光的人,他迷糊可爱、他飘逸脱俗、他美丽善良、他爱笑贪吃、他慈悲淡漠,与他相处,宁静、热闹、自由、飞扬...这种人,真的很容易让人喜欢上,甚至爱上。 所以,从来就霸道强势,冷静自持如他,也在那不经意的一笑中沉沦了。 在街上一边拉着小怒的手一边打电话给柳生时,他不明白迹部景吾为什么会用着那种凌厉中透着杀气的眼神看他,但是很快,他就反应过来,迹部景吾看着他身旁之人那毫不掩饰的宠溺目光和那种对喜爱之人的温柔目光,都说明迹部景吾喜欢手冢帝怒。因为他们是情敌,所以,他才会用那种眼神瞪他。 坐在这里等待小怒的时间,真田弦一郎没有想到迹部景吾会那么大方的承认了对小怒的爱,并不惜与家族反抗。他毫不怀疑,如果小怒接受了迹部景吾的爱,那么迹部景吾可能就会把小怒拉回家去见家长了。 见家长?对了,他要先下手为强,把小怒带回家去见家长,先征得家里人的同意,得到这强劲的助力之后,再去见小怒的家人,到时小怒家人拿他家人不同意这事来说的时候,他可拍胸挻脯的说家里人早就同意了,嗯,就那么办!手冢,就算你先行一步又怎么样?!小怒是他的。 —— “哼!你这个靠不正当手段成为小怒男朋友的家伙,本大爷怎么可能输你!?本大爷一样会在小怒的心中有一席之位。”迹部景吾说。 真田弦一郎的话很对,小怒不属于任何人,因为他是如此的美好,让高贵如他迹部景吾大爷都能一眼看上,并在慢慢的思念中变得喜欢与爱。就算他是多么的想要独占小怒,也是没有办法的,要是那样做的话,小怒会失去他的活力的,更可能会从此消失在他迹部景吾的生命里,他就是有那种感觉,想到以后漫漫的生命中失去那抹色彩,他的心中就会害怕,他想不到自己已经爱得如此深了,可当事人还是一副懵懂迟钝的样子,这追爱路茫茫啊! 所以,他放低姿态与真田、及手冢一同去追求小怒;就算未来真的与他们同时拥有小怒,他也不会后悔。 最主要的原因是,小怒现在对他只停留在朋友的阶层上,更可能的是会请他吃好吃的蛋糕的人那个层面上,这让迹部景吾很是郁闷。 如果,小怒接受他了,他不会躲藏,不会隐匿,他会让小怒站在他的身旁,接受他专宠的温柔与爱恋。 家里人,好好的勾通就好,呵呵,或许用美食先把人拐回家见见爷爷和父母吧。 要是那个南桥慧想出来捣乱,他会让她看到地狱的风景的,别以为他没有看到她看小怒的是什么眼神,如此恶毒阴险的女人怎么可以成为迹部家的女主人呢? ———— 办公室的门被从外面推开来了,手冢帝怒淡笑着看着一人占据一个单人沙发的两个人,说:“景吾,弦一郎,我洗好了,我们回家吧。” “你是小怒?”迹部景吾眼中闪过惊艳,问。 “小怒?”真田弦一郎总是无表情的脸上微微出现呆滞的样子,黑眸中划过惊艳,轻唤。 “你们怎么啦?我不是小怒,谁是小怒啊?还是等得久了,你们睡着了?所以现在不清醒了?”手冢帝怒揶揄着两个呆呆的男人。 “为什么你的衣服?嗯,本大爷想问你,你身上的衣服是哪里来的?是那个侍者交给你的吗?”迹部景吾从沙发上站起来,走到手冢帝怒的面前,修长的手指勾起他的下巴,凑近他的耳边轻问。 手冢帝怒的耳朵颤悠了一下,粉红了,迹部景吾说话吹出来的热气喷在他的劲脖处,微痒,又似触着电流一样酥麻;手冢帝怒脸红的缩了缩脖子,说:“景吾,你别靠那么近。我听得到的。” “啊嗯,本大爷问你身上的衣服是怎么回事呢?不过,很好看,小怒。”顶着背后嗜人的视线,迹部景吾说完在手冢帝怒的嘴唇上飞快的印上一吻,回头挑衅的 [网王]穿越之天使魔法第18部分阅读 欲望文 [网王]穿越之天使魔法第19部分阅读 [网王]穿越之天使魔法 作者:肉书屋 [网王]穿越之天使魔法第19部分阅读 看了真田弦一郎一眼,下巴高昂。 “啊,景吾,你为什么亲我?不对,为什么你们可以看透我的障眼法?啊,死了死了。”手冢帝怒猛抱住头在办公室内转着圈圈,嘴中喃喃自语。 对,遗忘咒。想到就实施,手冢帝怒站定,有点心虚的看着迹部景吾和真田弦一郎,说:“对不起,请你们忘了所看到的,真的对不起了。”弯腰先道歉,然后在他们两个疑惑的一瞬间,挥袖施出遗忘咒。 刺眼的白光消失之后。 “小怒,你不是人?!”真田弦一郎冷静的说。 “小怒,你做了什么?刺得本大爷眼睛很不舒服。”迹部景吾捂着眼睛懒懒的说。 “呸,你才不是人,你们全家都不是人!啊,为什么?为什么你们不受影响?到底是什么地方出了差错?为什么啊?呜呜,师傅知道了一定会骂我笨蛋,呜呜。”手冢帝怒先是扑到真田弦一郎的身上,揪住他的胸前的衣服摇了几摇,接着又扑到迹部景吾的身上,在他的胸口捶了几拳,非常不敢置信的质问,像是问他们两个人,更像是在问自己。 手冢帝怒伏在迹部景吾的怀中黯然沮丧着,迹部景吾轻轻的揽住怀中人纤瘦的小腰,几乎是半抱着走到单人沙发上坐下,把手冢帝怒放到自己的腿上坐着;抬眼看着对面坐下的真田弦一郎,两个人的眼中同样是疑惑茫然的。 突然,手冢帝怒抬起头来,卷翘的眼睫上还着晶莹剔透的两滴泪珠,轻颤欲坠;被泪水洗刷过的银眸灿若银河,明亮透澈;瘪着粉唇,狠狠的将两个男人来回看了半晌,任性骄横的说:“你们两个,不准将今天晚上看到的事情说出去,不然我要你们好看。还有,不准问我为什么,现在我是什么都不会跟你们说的。听到没有?明白了就说话啊!” “呵呵,听到了。”迹部景吾轻笑,转过小怒的脸,在他的眼睛上轻轻的吮吸,将那滴泪珠用舌尖一卷,没有丝毫的咸苦,倒是如其人,清淡微甜。 “啊啊啊,景吾你在做什么?”手冢帝怒一手捂嘴,一手指着迹部景吾的鼻子惊恐的叫道,还没有感觉自己坐在他的腿上。 “迹部。”真田弦一郎寒着声音低沉的叫了一声,起身跨前两步,将手冢帝怒将迹部景吾的身上拉到自己的怀中,捧起小怒的小脸,低下头朝那张水润光泽的粉唇覆了上去,在上面重重的啜了一口,然后执起呆滞了的手冢帝怒的手,拉开办公室的门外走,一边说:“迹部,如果你不送小怒的话,那就再坐下去吧。” 迹部景吾抚额轻笑出声,看来真田弦一郎受了他亲吻小怒的刺激了,否则那么冷静自制的一个男人怎么会突然冲、动,勇敢了,敢去吻小怒呢?他还以为真田弦一郎会等到小怒同意的时候才敢去做呢?如此一来,他也不能示弱了,小怒啊,这才刚开始呢。 —— 手冢帝怒打了一个莫明的寒颤,呆呆的被真田弦一郎拉着走到大堂靠收银台的桌子前,南桥慧和桦地崇宏坐在那里安静的等着,桌子上摆了十个打包好的盒子。整个大堂不见人少,反倒是更好生意,七八个侍者忙个不停,笑个不停,把涌进来的客人们领到二楼三楼。 “真够慢的,洗个头花了快二十分钟。迹部君呢?怎么不见他出来?”南桥慧瞪了手冢帝怒一眼,抱怨着,合上从店内书架上拿来看一本时尚杂志拿在手上。 “桦地,谢谢你。对了,不二裕太呢?”手冢帝怒努力忽略左手的温度和轻柔的力度,看着桌子上的十个盒子问桦地崇宏。 看着南桥慧和桦地崇宏如常的眼神,说明他的障眼法是有效的。手冢帝怒不知道哪里出了问题了,为什么真田弦一郎和迹部景吾不受他施法的影响,就像他的哥哥一样,难道是他们的精神识海和意志比一般人强大,所以,他施的这些小法术才会被他们几个看穿? “我问你话呢?迹部君怎么还没有出来?”南桥慧站起来,对着手冢帝怒娇喝。 “他。”手冢帝怒说了一个字就觉得脸发热了,“他在后面讲电话呢。”撒了个小谎,谁知道迹部景吾怎么没有跟在后面啊? “本大爷的事轮不到妳你来问。”迹部景吾手拿电话,从柜台旁边的员工通道拐了出来,冷淡的瞟了一眼南桥慧,然后看向手冢帝怒的时候,灰紫色的凤眸瞬间溢满温柔与宠溺,说:“小怒,车子马上就到,本大爷送你回家。桦地,你送南桥小姐回去,车子在外面。本大爷等下一辆车。” “是。”桦地崇宏起身应道,转身:“南桥小姐,请。” “迹部君,我要你送我回去啦,好不好?就让桦地送这位小弟弟呀,反正他有他男朋友护送,你就不要去打扰他们了啊。”南桥慧右脚一跺,娇蛮又大声的说,还伸手过去扯迹部景吾的手臂。 南桥慧的话音刚落,店内的许多人果然都望了过来,看着手冢帝怒和真田弦一郎的眼神有惊疑,有好奇,有兴奋,有惋惜,有嘲讽,有无所谓...各种视线夹着窃窃私语直射向低着头的手冢帝怒和真田弦一郎,和另三个同桌人。 南桥慧垂下头,嘴角勾起一丝得意的笑容,眼中尽是对手冢帝怒的阴狠和嫉妒,可是在她抬起头来时,脸上有着微微的害怕和愧色,柔弱的缩着肩膀,抓着迹部景吾的手臂躲在他的背后,弱弱的说:“迹部君,我是不是说错话了?为什么他们那么看我们?可是,我也是为了不让迹部君去打扰他们两个啊,我是你的未婚妻,要是你对他那么上心,他的男朋友可是会吃醋的呢。” 迹部景吾忍着被南桥慧抓住手臂时的厌恶,他倒要看看,这个女人到底耍什么花招?! 手冢帝怒眨巴着银眸,好奇的问:“妳怎么知道弦一郎是我的男朋友啊?我想了好久也没有想到妳是怎么知道的,我明明没有说啊,连景吾都不知道耶。” 店内坐着吃甜点的人大多数为学生,也有年轻的白领,听到手冢帝怒清丽的嗓音大方大胆的承认了那么惊世骇俗的事情,所有的人都是微微一愣,少年的表情很认真,带点委屈、好奇和无辜,又有点呆呆的样子,太萌了。看向手冢帝怒的眼神也变了,没了鄙夷,也没了嘲讽,有许多的女学生女白领甚至用赞赏兴奋的眼神热切的看着手冢帝怒。 “我们支持你们!”有个女生喊了出来。 “是啊,支持你们。”也有男生叫了出来。 “好可爱的少年哦,与他身旁的男生太般配了,迷糊可爱对冷酷霸道,好有爱哦。”女生捧着自己的脸对她的同桌说。 “那个女人是不是嫉妒啊,怎么突然就那么大声的说出那个少年的事啊?我可是从刚才的‘打架事件’就在哦。” “我想她是喜欢那个少年的男朋友,所以故意大声说,好借我们大家的嘴来拆散少年他们,然后她就趁此机会去接近那个酷酷的男生。” “真是太有心计的女人啦,让人觉得害怕。要是我啊,也会选择那个美丽的少年的。” “那个女人叫那个灰紫色头发,看上去高傲极了的男生为‘迹部君’呢。他是不是冰帝学园的迹部女王啊?跟我朋友说的样子好像哦。” “我看那个高大冷酷的男生也很像是立海大高中部的皇帝大人呢。” ———— 南桥慧听着店内的人议论的话,气得浑身发抖,为什么?为什么会与她想的不一样?这是不是保守的日本吗?为什么会比美国更开放、宽容,理解?不是应该用更加鄙夷,更加嘲讽的视线来看他们吗?不是应该用更加刻薄,更加愤慨的语言来评击他们吗?为什么被说的反倒是她了?她怎么可能会喜欢那个黑面神一样的木头?她喜欢的一直是高贵优雅的迹部王子。 真田弦一郎根本就没有看前面的南桥慧,他所有的感觉都在手冢帝怒的身上,再一次,手冢帝怒再一次当众宣告他是他的男朋友。这种喜悦不可言语,他是男人,却两次让小怒先说,但是他知道怎么做了,特别是此时他最想做的,就是狠狠的吻住身旁这个让他心情激荡的小人儿。 手冢帝怒手都不知道该怎么放,因为又被真田弦一郎吻住了,这回是真真切切的深吻,不是碰唇即退的浅吻,手冢帝怒还是把手环在了真田弦一郎的腰上,闭上眼睛,怯懦的转动嘴中的舌头,轻轻的回应。这是与哥哥亲吻时不一样的感觉,却又是同样的让人沉醉。 口哨声,惊呼声,叫好声,声声入耳。 霓虹灯,节能灯,装饰灯,强光刺脑。 —— “小怒,我喜欢你。”真田弦一郎拥着手冢帝怒坐在车的后座,头枕在他的肩膀上,温柔的说,除了眼神放柔了,面上的表情没有表情。 “真田,请不要在本大爷的面前对小怒搂搂抱抱。”迹部景吾半眯着眼眸,说。 “我的自由。”真田弦一郎坐直身子,大手还是紧箍在小怒的腰间,面不改色的说。 “你们两个,为什么还是不受我法术的影响啊?店内的所有人都被我‘清洗’成功啊,连手机都没有放过,为什么到了你们两个人的面前就会失效了呢?总之你们要好好的记着我的话,不准说出去!”手冢帝怒挥着小拳头恶狠狠的说。 “那么就让本大爷成为你的人,这样就不怕本大爷说出去了?”迹部景吾在真田弦一郎的鄙视下气定神闲,慢腾腾的说,柔软的声调透着诱、惑。 “我的人?就是完全听我的话的人吗?要他做什么都会做的人吗?”手冢帝怒只想到这个,那不就是仆人啰,迹部景吾那种人会当别人的仆人吗?他可能葱和蒜都分不清吧?要是以后叫他做饭不是做不了?那就让他去学吧。 “对,就是听你话的人。”迹部景吾笑。 “好!景吾以后都要听我的话哦。”手冢帝怒高兴。 迹部景吾真心的笑了,拉过手冢帝怒的肩膀,倾身在他的额心印上一枚誓言般的深情轻吻。 而真田弦一郎黑线挂满额头,成强力制冷机了。 第六十二章 手冢国光差点就忍不住将躺在身边的手冢帝怒给吃了,看着面色潮红、银眸水媚的小人儿微张着红肿水润的嘴唇吐气如兰,手冢国光金棕色的目眸幽深锐利,真想将自己化身为狼。他恨自己为什么非要忍到成年那天。照小怒这种惹事的本事下去,他可能真的会忍不住的。只因为。 等到晚上十点半的时候,手冢帝怒回家了,送他的人是真田弦一郎和迹部景吾。站在巷子路口看到的是什么?是小怒与那两个人吻别!还是嘴对嘴的,虽然很快退开,但是他敢肯定,真田弦一郎和迹部景吾两个人都朝他所站的路灯背后的阴影处抛了一个挑衅的眼神。 到底是怎么发生的! 手冢国光看着穿着红衣古装的手冢帝怒,在那两个男人离开后,不顾三位大家长的疑惑,冷着脸说了一句“我们先睡了”就拉着小怒直接上楼了。 关门落锁,推倒深吻,除衣爱抚,一气呵成。 手冢国光压抑着想与手冢帝怒合二为一的冲、动,只是在外面用手与手冢帝怒身下的小东西一起摩擦着,轻揉着,一起达到了第一次的出、精的高、潮。 —— 手冢帝怒的意识沉溺在哥哥所制造出来的快、感的余韵中,久久不能回神,而身体却非常虚软无力地偎在哥哥的怀中。 丹田中的小元婴很兴奋,变得粉粉的样子,眼中水波流转、纯净无暇;灵气在周身经脉中一遍又一遍的流动,钻入,冲刷、拓宽、修复。 简直是冰火两重天嘛,识海和小元婴兴奋,身体却因灵气的流动冲刷而疼痛痉挛。手冢帝怒好久不曾体会过这种感受了,这种被灵力洗筋易髓的疼痛他记得在筑基的时候有过,为什么现在又来了?与师傅的封印有关吗?可是不管了,先忍住吧。 手冢帝怒闭上银眸,极力不让自己痛哼出声,还好,灵气在经脉中行走了六六周天之后,缓缓的停下了横冲直撞,在变宽的经脉中平稳了下来,如深幽的河流,平静的流畅着。 不过师傅的封印还是停留在第三层。 手冢帝怒以为过了很久,其实也就是十几分钟的时间,或许是心神都进入精神意海抵抗那波突如其来的疼痛了,所以,连哥哥抱着他去隔壁的浴室清洗了都不知道。 —— 而手冢国光心疼情深的望着喘息的手冢帝怒,嘴角抿出一个邪魅的浅弧,这个人,在网球场上热烈奔跑跳跃也不气喘的人,会因为他的吻和爱抚而气息不定,细汗挥发,浑身柔软的趴在他的身上。 小心翼翼的抱起他,用脚推开相连的浴室,解开小怒身上包着的被单,白晳滑嫩的身子上布满他努力耕耘出来的红痕,甚至耳后也有一两枚小小的梅花瓣。 手冢国光已经冷静下来了,没有在浴室中再做什么,只是单纯的将自己和小怒清洗干净就回到了房间。看着凌乱的床,和鼻翼间闻到的男性味道,好看的眉抽搐着跳了一下。 或许要向三位大家长说明了,就明天早上吧。他爱小怒,就这么简单! —— “小怒,别装了,给我说清楚,你与立海大的真田弦一郎,及冰帝的迹部景吾是怎么回事?”手冢国光人是冷静下来了,可是那酸溜溜的感觉还压着他呢,要是不问清楚,他怎么敢睡啊?! 手冢帝怒睁开眼睛,未语先怜,卷卷的睫毛一颤,眼框中已泪花闪闪了。 “小怒,你还装可怜?想再被罚吗?没关系,我挻喜欢罚你的,呵呵。”手冢国光邪恶一笑。 “哥哥,我才没有装可怜呢。我只是很伤心嘛,因为他们两个都不受我法术的影响,所以,所以...”手冢帝怒越说越小声,身体都快蜷成蛹了。 “所以被他们两个抓到把柄,然后你就将他们提出来的条件都接应下来了?是这样吗?嗯?” “嗯,弦一郎是我的男朋友,景吾是我的仆人。就这样。”手冢帝怒猛的把被子一掀,翻身骑、压在手冢国光的腹部,气焰嚣张的压着手冢国光的双肩,一副‘我又不是故意的,才不怕你呢’的表情大声的说。 “就这样?”手冢国光眯着眼睛,气势凌人,轻问。 看着坐在身上的小怒,冷着一张脸,眼中深沉如渊。心中却是好笑又好气,就小怒这种单纯的性子,怎么可能是真田弦一郎和迹部景吾两个的对手?别说有把柄被他们抓住,就是没有把柄,小怒也一样的被他们吃得死死的。真是没有想到啊,他们居然也都喜欢上了小怒。不过,小怒只有一个,他怎么会把小怒让出去呢? 只是,唉,小怒的这个样子明显是对那两个男人动心了,只是还不自觉,至于动情,在那两个男人有心的引导下,也只是时间问题。 小怒,你会怎么做呢? “嗯,就这样!哥哥是我的爱人!”手冢帝怒脑子忽的开窍了,俯下身在手冢国光的唇上咬了一口,笑颜如花。 手冢国光的冰山脸一愣,然后放柔了表情,把手冢帝怒拉下,紧紧的压在他‘怦怦’直跳的胸膛。原来小怒是只小狐狸呀。 手冢国光不得不退让了,因为爱着他,想看着他脸上永远的笑着,所以,绝不做让他伤心的事。 ———— 手冢国光看着院子铁门外优雅站着的迹部景吾,和恭顺的立在一旁的桦地崇宏,嘴角几不可察的抽了一下,眼镜下的凤目中一片冰天雪地。这个迹部景吾,真是会趁热打铁啊! “本大爷来接小怒去上学。”迹部景吾说。 “小怒与你不同校吧?而且我这个做哥哥的自会带小怒去上学,不劳你特地弯路来接小怒了。”迹部景吾挡在门前,冷冷的说。 “国光,是谁按门铃啊?别站在门口与人出话,是朋友的话就请进屋子里啊。”手冢妈妈站在走廊上对着手冢国光的背影喊道,手上大力的打着鸡蛋,等一下煎蛋卷。 “不认识。”手冢国光说完就想关回门。 “呜呜。”小虎突然从他的脚边窜起,跃到桦地崇宏的肩膀上,友好的在桦地崇宏的脸颊上舔了舔。 “喔,好漂亮的小猫。”桦地崇宏难得的露出孩子气的笑容,反手把小虎从肩上移到他的大手心,轻柔的顺着小虎的背。 “妈妈,别听哥哥的,是认识的同学,也是昨晚上送我回家的迹部景吾。”手冢帝怒笑着扯破哥哥的谎话。 “哦,那小怒去叫他们进来坐坐吧,别失礼人了。奇怪,他这么早来干什么呀?迹部,好熟悉的姓氏哦。”手冢妈妈托着左腮沉思着走回室内去做早餐了。 “小怒,本大爷来接你去上学了。”迹部景吾在门口出现手冢帝怒那个纤小的身影后,微笑着,说。 “好啊,景吾吃过早餐了吗?进屋里来等吧。桦地,你抱小虎进来。”手冢帝怒从手冢国光的腋下钻了出去,拉起手抵铁门的迹部景吾的手,转身把手冢国光撑在门上的手放下。 “那打扰了。”迹部景吾挑眉,对着手冢国光轻轻一瞥,微侧着身子,跟着手冢帝怒越过他,走进院子。 桦地崇宏抱着小虎紧跟其后,只留下司机坐在车里待命。 手冢国光心中无力的叹气,握着拳头,黑着脸转身跟上前面的人。 ——— 迹部景吾的眼中闪着点点的好奇和满意,这是小怒住的地方呢。 院子里收拾得很干净,院墙边摆着一排修剪得很漂亮的常青盆景;左边一块不大的草地通向后院,有两棵相连不远的柿子树,树下有张竹摇椅;脱了鞋子,踩上走廊,微凉,木板上纤尘不染,似看到人影晃动;推开门是玄关,穿上室内拖鞋,上两步台阶走七八步就看到大厅了,宽敞,整齐,干净;有一间用珠帘隔开的饭厅,闻到隔壁厨房飘出来的香味,让人觉得很温馨。 大厅的沙发上坐着手冢爷爷和手冢爸爸,一个在摆弄着桌子上的小盆栽,一个在看报纸,都是面无表情的冰山脸。 “你们好,打扰了。本大爷叫迹部景吾。”迹部景吾一点也没有收敛他身上的女王气质,傲然的站在大厅的中央,微一点头,说道。 手冢爸爸只是挪开报纸回点了一下头,就又看报纸了。 “哦,你就是迹部家的小子啊,想不到一眨眼就那么大了,你的爷爷还好吗?坐吧。”手冢爷爷犀利的眼神在迹部景吾的身上一扫,冷清的说,放下手上的小剪刀,抬手指着旁边的沙发示意迹部景吾坐下。 “说吧,你一大早来我家有什么事吗?”大家长手冢爷爷开始‘审讯’了。 手冢爸爸放下报纸,冰冷的看着迹部景吾,等着他怎么回答。 迹部景吾心头一凛,真是敏锐的老头子啊!不过,他即然敢跟着小怒走进来,就说明了他的决心。 迹部景吾看了看挨着他而坐下的手冢帝怒,笑着狂肆的说:“我要追求你们家的小怒。” 手冢爷爷眼神在另一张沙发上坐着的手冢国光的身上轻轻一瞟,再看向迹部景吾,沉声道:“哼,你还真敢说!小怒是我们手冢家的宝贝,凭什么要被你一个外人追去?” “爸爸,小怒是男生,不应该说被外人追去,而应该说去追女生。”手冢妈妈一边往餐桌上摆早餐,一边好笑的对手冢爷爷说,抬头看到手冢爷爷的脸色后,忙又说:“不过爸爸你说得对,小怒那么好的一个孩子,是不能被外人随随便便的拐走了。” “本大爷只是告诉你们而已。反正小怒已经同意了。”迹部景吾狂傲的说。 “啊?小怒同意了?”手冢妈妈惊讶的问,端着盘子的手一抖,差点掉地上了,摆放好之后,掀高珠帘走了过来,在手冢爸爸的身旁坐下来。 “小怒,是吗?”手冢爸爸冷声问。 手冢帝怒对几双冰冷又热切的眼睛视若无睹,只是歪头看着迹部景吾,奇怪的问:“景吾,你是我的(仆)人,为什么还要追求我啊?” 得,不用问了,听小怒的话就知道了,都已经是两情相悦了;迹部景吾会来还真是只是向他们三个家长告诉一声。 现在怎么办呢?阻止吗?那样做的话,小怒会受伤的吧?放任吗?可这是多数人不接受的男男恋情呢,更何况迹部家可是上流社会的大家族,要是传出迹部家少爷的恋人是个同、性,那么将会引发一系列不好的影响,他能顶住家族和流言的压力不退却吗?会保护好小怒吗? 三个大家长为难了。 “你的家人同意了?”手冢爷爷问。 “我昨天晚上与他们说过小怒的事了,他们不同意。”迹部景吾慢条斯理的说,“不过,他们答应我会取消下个月与南桥家的联姻,并松口让我带小怒回家去给他们看看,顺便吃顿便饭,就是这个周末。” “不错!我喜欢做什么事都果断、有魄力的男人,就当我承认了你是小怒的,咳,人。但是这样还不够,除非你让你的爷爷亲自来我们家说同意了你与小怒交往,我才会让小怒去你们家吃那顿便饭。”手冢爷爷严肃的说。 “我不准!”手冢国光双手抱臂,用冷得掉冰渣子的声音重重的反对。他以为自己可以接受与他们一起去爱小怒,可是真的发生了,却是怎么也不想,虽然他知道他的阻止根本就是没有多大的效果,但是,他还有另一个目的。 呵呵,终于忍不住了么?手冢爷爷心中暗笑,真是的,别欺负他是老人家,可是他的眼睛没花啊?自己的孙子对小怒的那种恋人般的眼神他还是看得出来的,而且这段时间,在家喜穿着宽松居家服的小怒的脖子下方那些吻痕如此明显,两个小家伙都没有丝毫要掩饰彼此之间的默默情意,要是再看不出猜不到的话,他多年的警队生活可就白忙活了。 小怒来这个家之前,他还在想这个冰块似的孙子什么时候才开窍给他领回一个孙媳妇呢,想不到他喜欢上的人是小怒,这让当时刚知道时,那种心情可是矛盾极了,因为他们的恋爱因是同、性将势必变得坚难,如果他们做家长的一味的阻止或怒骂,那么最后的结果不是家庭‘乌烟瘴气,四分五裂’,就是小怒消失,将再不回来。 手冢爷爷很喜欢这个突然来到这个家的小孙子,退休前当警长时见惯了死别的他想通了,只要他们幸福安顺,他这个做长辈的在一旁一边喝茶一边看着就好,日子还是要自己过才有意思啊! 手冢爸爸和手妈妈都是精明之人,也早知道儿子对小怒的感情,此时看到自己儿子的反应和父亲的态度,就明白了父亲是借迹部家的小孩在激儿子承认对小怒的感情呢,所以,他们夫妻俩乐得坐一旁看热闹,只要开心就好,管儿子的另一半是男是女呢?本着肥水不流外人田的想法,小怒还是收进自家人的手中吧。 只是小怒的桃花好像开得挻旺盛的样子,也许不只国光和迹部这两朵呢。三个大家长暗忖,然后同时黑线挂上额角了,小怒就不会招点女桃花回来吗? “手冢,本大爷就听听你不准的理由。”迹部景吾抚着眼角的泪痣缓缓的说。说吧,你敢承认对小怒的感情吗?要是敢当着你家人的面承认,本大爷就好心的让小怒接受你好了。 “爷爷,爸爸,妈妈,请你们原谅,我爱小怒,所以,以后我可能不会结婚,除非是和小怒。”手冢国光从沙发上站起来,朝着三个排排坐的大家长九十度躬腰,久久不直身。 除了仅用珠帘隔开的饭厅那边传来的碗筷碰触声,大厅一下变得静谧,凝重。 “这就是你的理由?”迹部景吾微微惊讶,手冢国光说出来了,不过,这才是他承认的对手,不是吗?“本大爷也爱小怒,别想阻止本大爷!” 许久。手冢爷爷开口了。 “唉,你们年青人的事自己去处理调解吧。只是有个很重要的事情要牢牢记住,就是不能让小怒受伤,特别是外界而来的伤害,要知道流言是很件可怕的东西。以后做什么事都要三思而后行,因为你们是男人,要有保护自己爱人的责任和本事以及觉悟。所以,就算我承认了你们是小怒爱人的身份,但是在你们还没有保护小怒能力之前,在面对社会所施的压力而不退却并勇于承认自己之前,你们与小怒的关系就维持在暗处吧。特别是景吾。” 手冢爷爷面无表情,语重心长的说,眼神严厉的盯着前面的两个小子,真是的,他还从没有说过如此多的话呢,要不是为了贴心的小怒,他一个字儿都不想与他们说。 “是的,爷爷。”手冢国光看着鞋尖的眼中喜悦、成熟、霸道、感激...一一划过,慢慢的站直身子,看向手冢帝怒所坐的地方,想与他一起来分享这一刻的快乐和喜悦,咦,小怒不见了。 “是的,爷爷,谢谢您。”迹部景吾起身弯下了他高贵的身子,真诚的感谢着,回眸看向坐在自己旁边的小怒,他要让小怒一起来感受此时的欢欣与感动,啊嗯?小怒什么时候不在了? “呵呵,我看你们都爱着的某人没有一点压力耶,别惊讶了,小怒就是等不及了,自己先跑去饭厅吃饭了。”手冢妈妈温和的笑着,语气中尽是对小怒的疼宠和淡淡的无奈。“好了,迹部景吾是吧,以后就叫你景吾好了。一起过来吃早餐吧,不然你们上学就迟到了。” “谢谢阿姨。” “嗯?”手冢妈妈不满,狠狠的斜视着迹部景吾。 迹部景吾脑后瞬间挂上一滴巨汗,脸上高贵淡然的面具出现细微的龟裂,嘴角抽呀抽呀,眼角的余光瞥到帘子后面的人影,别扭一唤:“妈妈。”然后又看到手冢爸爸看过来的眼神,接着唤:“爸爸。” “乖,景吾,你也算是我们手冢家的半个儿婿了,早点让你的爷爷过来提亲。不要客气,不管你有没有吃过早餐就过来接小怒了,都过来再吃一点吧。看小怒吃东西会增进食欲的。”手冢妈妈兴高采烈的说。 四个大男人黑线! 第六十三章 龙崎教练把手冢国光叫到她的办公室,指着旁边桌子上的一个牛皮纸袋说:“手冢,你打开来看看。” 手冢国光坐在桌子前,拿起纸袋子,用食指卷开封口处的小绳子,抽出里面的东西一看,是德国一所运动类大学的资料,他随便翻看了一下,就塞回去了。 “手冢,你拿回去再仔细看吧,顺道与你的家人商量一下。”龙崎教练抱胸站在窗边说。 手冢国光把牛皮纸袋夹在腋下,点点头,打开门走出办公室。 现在的他是不可能离开这里的,不说他还没有带领青学打进全国大赛,最重要的原因是小怒在这里。好不容易让爷爷和爸妈他们接受了他对小怒的感情,他怎么会在这种时候离开而跑去德国呢? 所以,手冢国光把腋下的牛皮纸袋举高到眼前,看了看楼梯旁边的垃圾桶,眼神一闪... ———— 手冢帝怒穿着早上龙崎教练拿给他的正选球衣,坐在长凳上,头戴一顶深蓝色的棒球帽,有一口没一口的喝着越前龙马从自动贩卖机中买来的芬达;隐在帽檐下方的银色浅瞳无聊的看着人来人往非常热闹的比赛场馆。 没错,关东大赛开锣了。 “河村学长怎么还不来啊?再不到的话,我们就要错过推报名表的时间了。”胜郎看着入场的方向担忧的说。 “就是说呀,河村学长没有到,连大石学长也还没有来呢?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明知道今天是大赛的首日,怎么还会迟到呢?真是太让人担心了。”小板田朋香的声音清脆,站在一起等人的其他正选都听到了,也是一脸焦急的神色。 “朋香,妳别担心,河村学长和大石学长或许在路上来了,很快就会到的。”龙崎樱乃轻声细语的说,脸红得可以煎蛋了,低下头前还偷偷的看了与手冢帝怒坐在一起喝着芬达的越前龙马一眼。 “可是只有十几分钟就到截止时间了。”胜雄说。 “我看河村学长和大石学长就在路上啦。”堀尾说。 “呵呵,要是秀一郎迟到就让那个小子代替一下报名先吧。”桃城武与菊丸英二对视了一个彼此心知肚明的眼神。 “嘶嘶~笨蛋,现在是两个迟到。而且你们看中的那个小子哪里有一点像河村和大石啊,光是身高就差一大截。”海堂熏说。 桃城武和菊丸英二两个人泄气了。 三秒钟之后。 “哦,阿隆和秀一郎不会是在路上遇到快要生的孕妇了吧?!”菊丸英二揶揄的看着越前龙马,说。 ‘咳咳’,越前龙马被还来不及吞下的芬达果汁给呛着啦,抬眼狠狠的瞪了菊丸英二一眼。 “呵呵,怎么会有那么多的孕妇快生啊?我记得上次越前迟到就是说的这个理由。我看他们两个是因为别的事情耽搁了吧。”不二周助笑眯眯的说。 “路上遇事耽搁占百分之九十八,家中有事占百分之一,睡过头占百分之零点一,不明原因占百分之零点九。”乾贞治说。 “大石的电话。”龙崎教练看着手机上的号码时说,然后赶快按下通话键:“我是龙崎,大石,你在哪里?怎么还不到?什么?送一个快生的孕妇去医院了。” 在龙崎教练望过来时,越前龙马再被呛了。 “走不开吗?那好,你在哪间医院,我让人去接你。对了,河村与你在一起吗?没有?是啊,他也还没有到。好了,我先挂了。” 龙崎教练记下了大石所说的那间医院名字,转身将所有的正选看了一眼,最后视线放到手冢帝怒的身上,现在离报名时间只有十分钟了,医院离这个比赛场馆不远,来回跑步的话还是够用的。要是小怒慢了一点,她可以让堀尾先顶替一下,总比顶替大石那么高的人要来得像。现在的问题是河村又在哪里啊。 “小怒,你去圣玛丽医院去接大石回来,他现在走不开,因为那个孕妇的家人还没有到,所以,他要在旁边照看着那个孕妇。”龙崎教练说。 “不行,教练,小怒他不能去。乾,你去吧。”手冢国光阻止了龙崎教练的提议。 龙崎教练虽疑惑手冢国光的话,但是看到他眼中的认真,点头同意让乾贞治去,不过这样更好,乾贞治不是正选,就是那个孕妇的家人还没有到,乾贞治也可是将大石秀一郎换回来先。 乾贞治收起手中的笔记本,慎重的点头向圣玛丽医院跑去了。 乾贞治刚跑开,河村隆的电话也打过来了。 “什么?!”龙崎教练大叫:“你被一个骑童车的小孩子撞到了,滚到台阶下,然后右脚崴到了?!那你在哪家医院?严不严重?那好,你好好休息,我会将你的双打名单换人的,不用担心这边。好了,比完赛我们就会去看你的。” 龙崎教练挂了电话,脸色非常的严肃,这种时候,偏偏两队双打都有人缺席了,而第一双打中的河村隆完全出局了;希望乾贞治赶得上把大石秀一郎换过来。 拟好的名单要全部重来了。龙崎教练的眉毛皱得死紧,双手抱胸看着入场方向,脑中将从大赛组委会那里拿到的冰帝的名单回想一遍,并将冰帝的球员性格和球技都大至的想了,再从自己这方的球员中选出可以匹敌的选手。新的比赛名单渐渐的在脑海中成形。 —— “大石,我来换你,你现在快去赛馆,大家都等着你呢。”乾贞治气喘吁吁的推开病房的门,对着背门坐在那个痛叫着的孕妇床边的大石秀一郎说道。 大石秀一郎慢慢的起身,转身看向乾贞治,苦笑着说:“对不起,乾,这场比赛就请你加油了。这个,拿去。”说着把身上的正选蓝白相间的球衣脱了下来,递到乾贞治的面前。 “大石,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乾贞治眼尖的看到大石秀一郎垂在右侧的手腕上露出一圈白色的纱布,“你的手受伤了?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啊,对不起,好痛,是我,他是,为了托着滚下人行天桥的我,才会,才会被,我压到了。真的对不起。”痛哼的孕妇断断续续的解释说。 “不要紧的,我没事的。妳别怕,妳的丈夫马上就到了。”大石秀一郎回头温和的说。 “大石?!”乾贞治无意识的叫了一声,他知道大石是多么的期待着这次的比赛,可是现在,他的手受伤了,不可以出席这次的比赛了,或许遗憾,但是大石是绝对不会后悔出手接住那个滚落的孕妇的,哪怕是受伤。 “乾,拜托你了。”大石秀一郎坚定的伸着左手,“别输,连同我的那一份一起加油!” “我知道了。”乾贞治郑重的接下了球衣,穿上,轻轻的点头,拉开房门,跑,飞快的跑。 —— 乾贞治用最快的速度赶了回大赛场馆,龙崎教练朝他的身后看了又看,都没有大石秀一郎的影子,急问:“大石呢?”焦急等待的一行人听到龙崎教练的声音也都看了过来。 “他的右手在接住滚下天桥的孕妇受伤了。我身上穿的是他的球衣,我将代替他上场。”乾贞治认真的说,眼中坚定必胜的光芒透过眼镜,所有的人都看到了。 “那好,我们去递报名表吧!”龙崎教练严肃着脸,高声一呼,脑中的名单再一次重排。 终于赶到最后的时间将报名表递上去了。 —— 手冢帝怒一边站在正选的后方看着哥哥将报名表递给工作人员,一边小声的与手机另一头的迹部景吾说电话。 “景吾,你也在这个赛场?真的吗?什么?你们要比赛的学校是我们青学?呵呵,我没有注意比赛的学校啦,上次抽签的事我早就忘了。不过能与你们学校比赛,那真是太好了。我呀,好像是双打吧?因为与我双打的河村学长右脚崴到了。所以不知道龙崎教练怎么调整新的出赛名单。我不过去了,你留给我。等一下你带过来?不准偷吃!好了,我不同你说了,哥哥在叫我呢。”然后手冢帝怒先 [网王]穿越之天使魔法第19部分阅读 欲望文 [网王]穿越之天使魔法第20部分阅读 [网王]穿越之天使魔法 作者:肉书屋 [网王]穿越之天使魔法第20部分阅读 挂了电话。 “哥哥,什么事?”手冢帝怒两步跑到手冢国光的身旁,爱娇的抱着手冢国光的右臂,仰着小脸,问。 “小怒,教练将你的双打改成单打三号了,你就不要大意的上吧。”手冢国光面无表情的揉着手冢帝怒背上的柔顺黑发,严厉的说。眼中悄悄的溢满柔情的看了小怒一眼,再抬起头来时,他朝隔着网球场的对面看台看了过去,冰帝就在那里。 “嗯,我会的。”手冢帝怒点头,也朝那过的看台望过去,看着站起来朝他这边望的迹部景吾,嘴角漾出浅浅的笑容。 —— 迹部景吾柔和的微笑着看着手中的电话,扬手打了一个响指:“桦地,提好篮子,我们去青学那边找小怒。” 然后从看台的座位上站起,一下就看到网球场的那边,手冢帝怒抱着手冢国光的右臂站在一起在看过来。一个是冰冷的视线,那是情敌;一个是热切澄净的视线,那是爱人。 “迹部,都快开赛了,你去哪里啊?桦地手上提着的是等一下慈郎他们赢球的奖励的食物吗?”忍足侑士奇怪的看着桦地崇宏手上的提着的食盒,问。 “本大爷去青学那边,而且这些食物是送人的,不是什么奖励。”迹部景吾单手插在裤袋里,左手在忍足侑士的肩膀上一拍,“你们加油了。等一下监督就到了,要是被他看到你们输了,你们知道后果。” 忍足侑士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肯定的说:“迹部,你有事情瞒着大家!” “真的吗?部长真的有事情瞒着我们吗?而且我好想吃桦地手上的东西哦。部长,你到底是送什么人啊,需要那么大盒?”向日岳人蹲在凳子上,手指搓着躺在凳子上睡觉的芥川慈郎的粉卜卜的脸,问道。 “啊嗯,本大爷现在不与你们多说。好了,你们该准备上场了。”迹部景吾严肃的说。 ———— 青学对冰帝,第一场双打:菊丸英二、桃城武对忍足侑士、向日岳人。 龙崎教练把菊丸英二和桃城武叫到自己的跟前,说:“本来应该是乾和菊丸一起来打这场双打的,但是我考虑到菊丸你的体力问题,因为你的特技式网球很费体力的,要是在中场你的体力就下降的话,桃城他或许可以支撑起你恢复体力时的那段空隙,到时候一鼓作气,将这场双打的比赛赢下,因为你们是三个人一起双打,记住,大石的那一份力气也在你们两个人的身上。好了,不多说了,入场吧。” “是,教练!”菊丸英二把手上的球拍在手腕上旋了一个圈,再飞快的接稳球拍,大声说。 “是的,教练,我们一定会赢的。”桃城武紧握着球拍,直举到龙崎教练的前面,眼中闪着高涨的火焰,自信满满的说。 然后,两个人稳操胜券的样子,一起走进球场;龙崎教练抱胸跟着进去,坐到她的教练席上,她转头看着隔着裁判席的另一边的教练席上的男人点点头。那是冰帝神龙见首不见尾的网球部的神监督,以冷酷严谨治下,所以,冰帝网球部的正选竞争十分的激烈,可是实力在竞争中也是节节上升的。 ———— “为什么龙马少爷没有在名单上呢?连不是正选的手冢少爷都是三号的单打,为什么啊?为什么啊?为什么龙马少爷是替补啊?是不是手冢少爷抢了龙马少爷的位置啊?龙崎教练太偏心了!他们都太偏心了。”小板田朋香双手趴在围栏上,满身怨气的对着身旁的龙崎樱乃念着。 “呃?朋香,妳,妳不可以这么说啦?手冢君的网球打得非常好的,而且我奶奶,哦,是龙崎教练那样做一定有她的想法的。”龙崎樱乃很不好意思的朝不远处坐在手冢部长身旁发呆的手冢帝怒看去一眼,就怕他生朋香的气,谁知他根本就没有看过来,好像没有听到她们这边的说话一样。 她的眼神一黯,刚才在奶奶宣布比赛的首发名单时,越前龙马听到自己不在名单上,然后就不声不响的走开了,也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 “是呀,为什么手冢弟弟都上场了,龙马少爷不能上场呢?”芝纱织也是一脸不解的表情。 “你们看这张名单上冰帝的那边写着的名字,就能猜出龙崎教练的用意了吧?”井上反举着那张青学对冰帝的比赛名单给众人看。 “不明白!”小板田朋香和芝纱织同时摇头,站在外围的胜郎他们也是摇头。 井上汗了一下,刚好不二周助说话了:“因为力量。冰帝的三号单打是桦地崇宏,他是个模仿能力很强,力量也是很强的选手;我们青学的力量型选手只有桃城和河村,可是现在河村出事了,就是没有出事他也是双打。而桃城被教练临时换成与菊丸双打。现在就只有小怒的怪力可对抗冰帝的桦地了。要是越前与他比赛,负担很重,很容易受伤的;但是小怒就不同,他虽然比越前还瘦小的样子,从他打网球的速度,力量,多变就可以看出来,他是与桦地崇宏比赛的最好人选。” “你们应该相信龙崎教练,而不是怀疑她的决定,这是比赛,是通往全国大赛的最重要的比赛,龙崎教练不会因为什么只是喜欢一个人就让他上场比赛的可能。虽说小怒正式的比赛的经验半点没有,但是他的实力却是我们全体网球部有目共睹的。所以,好好的看比赛吧。要知道突然少了两个正选的情况下,龙崎教练比我们更重的压力,要是名单没有选好,输球了就是止步在全国大赛的大门前了。”乾贞治平淡的说。 “是,对不起。”小板田朋香耷着头顶的两条发尾,低头抵在龙崎樱乃的后肩上,羞愧的应声。 “是。”旁边的胜郎、胜雄和堀尾也都服气的接应。 “哇,原来是这么一回事啊。”芝纱织恍然大悟的表情。 “好了,看比赛了,青学先发球呢。”井上说。 —— “来,你们这些一年新生,快把这些戴上,好好的为桃城和菊丸他们加油,为我们青学加油!”乾贞治将手中的条幅分发给堀尾等人。 “是。”众人绑上额头后,往对面的看台一看,乖乖不得了,对面的应援队伍好大啊! “冰帝,冰帝,冰帝...”整个赛场都是冰帝的应援声,震耳欲聋。 看青学这边,扯开喉咙喊也没法比啊。 —— “这是什么嘛?真是好讨厌。”菊丸英二瘪着嘴巴说。 “就是啊。人多了不起啊。”桃城武也说。 “青学的菊丸和桃城对冰帝的忍足和向日,一盘定胜负,青学的桃城发球。”高高坐在裁判席上的裁判大声说。 桃城武将手中的小黄抛起,大力的跳起来,身体在空中垂直,右臂高举着,眼睛紧盯着那颗小黄球;然后,挥拍击球;小黄球在对面场地的忍足侑士的身前落地。 第六十四章 “啊,是桃城学长的导弹发球!”堀尾兴奋的喊。 忍足侑士心中冷哼,“哼,这还不够,我很容易就能回击。”然后挥动右手,球拍轻松的接住了发球;一送,小黄球被击回对面的场地。 菊丸英二跳起,球拍反到背后,只听见‘砰’的一声,小黄球越球网而过。 向日岳人冷笑,朝菊丸英二嘲讽似的瞥去一眼,身体跳起,空中全方位的翻转,轻盈如羽,左臂振臂挥拍;小黄球直朝菊丸英二背后的死角飞去。 “出现了,是岳人学长的‘月返’。好厉害!冰帝,冰帝!”冰帝那方的场外有人在喊。 菊丸英二一惊,可惜回防已来不及;桃城武两手握拍,从底线切过去,脚下快速的大步奔跑;拦截成功,他右臂奋力的将小黄球一挑;小黄球在对面场地的中间线落下,往忍足侑士的前面飞去。 忍足士侑一边拦球,一边朝桃城武防守的区域望去,准备击球。 桃城武看到了忍足侑士的眼色,微愣,急急往回跑;可是当他跑到右区域时。 忍足侑士眼睛一凛,手腕上翻,小黄球在球拍上蹦的跳高,吊高着斜飞到了菊丸英二的背后;落地弹起,飞出界外。 “0-15,冰帝领先。”裁判高喊。 ———— 围栏处看台,青学。 “哥哥,你在担心桃城学长和菊丸学长吗?其实不用的啦,这才一球,怎么就能说明后面的输赢呢?”手冢帝怒从凳子上站了起来,身子背向赛场,往台阶上跨了一步后,没有一丝的担心,说。 “小怒,你想去哪里?”手冢国光跟着起身,冷冷的问。 “景吾和桦地从那里过来了,刚才的电话里说会拿蛋糕过来,哥哥,就让我赛前去吃点东西嘛。”手冢帝怒回头露出一个讨好的笑容。 手冢国光面色一寒,说:“不要太长时间了。” “谢谢哥哥。我很快就回来。”手冢帝怒说完就窜上看台的上方了,手冢国光微微的朝等在那里的迹部景吾点点头,然后转回身走到围栏后站定。 “手冢,看台顶端和小怒说话的是冰帝的迹部君吧,小怒与他什么时候那么要好了?为什么会在这种时候来找小怒呢?”不二周助半眯着蓝眸问。 “难道冰帝的迹部君想套小怒的话?不过不可能啊,比赛的名单是公开的。嗯,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了呢?”乾贞治推着眼镜不解的自言。 “他是小怒的朋友。”手冢国光一点都不想回答,可是如果不给个答案的话,不二周助会总是笑眯眯的看着他,而乾贞治就会一直的说着他的猜想,所以,冷冷的抛出了一个答案。 “朋友啊?!他们好像处得不错呃,迹部君好像是特地来找小怒的吧。”乾贞治掏出笔记本边写边肯定的说。 手冢国光只是冷冷的注视着比赛场上。 —— “嗯,好好吃哦。景吾,来,你也吃吧。”手冢帝怒的银眸因陶醉的神情而眯成了一条细缝了,在吞下蛋糕后睁开眼睛,看着眼前放大的俊美的脸庞,手冢帝怒的脸微微的发热了,忙低头从食盒中拿出一个精致好看的蛋糕塞到迹部景吾的手上,笑着说。 “可是本大爷就想吃小怒你手中的。”迹部景吾边说边用拇指在小怒的嘴角轻拭,本来想含进自己嘴中的拇指一转,掏出手帕擦干净了。 因为这里人太多,如果让手冢爷爷知道他没有遵守他的话,而让小怒受到莫明其妙的闲言碎语,他可能就会被爷爷拒之门外了,到时候最高兴的莫过于是手冢国光了。 “那给你吧。”手冢帝怒不舍,端着半块蛋糕的左手蜗牛般向他移动。 “真是小笨蛋,本大爷怎么会同小怒抢蛋糕吃呢。也别一下吃太多,对胃不好,而且小怒等一下还要打球吧。” 明明都舍得一整块蛋糕了,却不舍得手中吃剩的半块,真是服了身旁之人了。迹部景吾想着如果不是在这里,他一定要做点什么,比如说抱住眼前可爱极了的小怒亲吻,并且是狠狠的吻住。 “总共才八块蛋糕,我再多吃八块也没有问题。”手冢帝怒拍着瘪瘪的肚子说。 “小怒的意思是本大爷的蛋糕带少了?啊嗯?” “没有。”手冢帝怒听出了迹部景吾话中的深意,用叉子挖了一口递到迹部景吾的嘴边。 迹部景吾心中无力叹息一声,这个小怒呀,他好不容易才止住自己对他做出更亲昵的举动,可是小怒根本就没有自觉,而且丝毫不怕外人的眼光,眨着清澈透亮的眼眸喂他吃蛋糕,还说:“景吾,这是最后一块了,要是你再不吃的话,就没有了。我很喜欢景吾,你是我的人,才会分一口给你的呢。快张开嘴巴啊!” 迹部景吾宁愿没有听到小怒的说话。 “景吾,没关系的,那天早上爷爷说的话我也听到了,在你们有绝对的能力之前,我也是可以保护你们的。现在我在我们三个人的周围布下了一个结界,外人看不到里面的,所以,景吾,唔...”后面的话被迹部景吾的嘴唇给堵住了。 “奇怪,小怒怎么在我一转身的时间就不见了啊?是不是和冰帝的迹部君离开了。手冢,要让人去找他吗?”乾贞治说。 手冢国光只是朝那个最顶的位置看了一眼,低沉冰冷的说:“不用了。” 不二周助听了乾贞治的话觉得很奇怪,回头一看,蓝眸瞬间睁开,不可置信的看着坐在顶端长凳上拥、吻在一起的手冢帝怒和迹部景吾。可是当他转头看乾贞治皱眉的表情时,像是没有看到那两个人一样。为什么?难道手冢也看到了,所以他的声音才会那么的冰冷,他的周围都快凝霜了。 不二周助不动声色的将眼睛看回到了比赛场上,可是心思却是还沉浸在那拥抱的两个人身上,一时间都想不明白。为什么几百个人都像是看不到他们一样;手冢应该看到了吧,为什么不去阻止?手冢好像对小怒与迹部在一起的样子已是见怪不怪。他们三个人好像有一种旁人无法看透的默契,难道手冢喜欢小怒,与同样喜欢小怒的迹部达成了什么协议,所以才不上前去阻止?不二周助为这个想法而心中一惊。 太迟了吗?可是如果还未开始的恋情就被迫放弃,他不二周助怎么可能甘心?那种喜欢的心情还没有传达给小怒知道,他怎么可能退却?他还没有听到小怒有可能的拒绝之言,怎么可能就先自我逃避? 所以,小怒,我会抓住你的! ———— 球场上。 “对不起,我没有来得及回防。”桃城武说。 “没关系的,是我太慢了。”菊丸英二笑着说,不过笑中多少有些失落。 桃城武再发球,他将手心的小黄球抛高,跳起挥拍,在小黄球飞过球网之后,他的眼睛还是没有从小黄球上移开,紧盯着它,看着它在向日岳人的左侧落地,弹飞。 向日岳人微笑着轻松的把小黄球回击了回来,菊丸英二同样笑着,斜跑两步,跃起,空中击球;小黄球打过球网。 忍足侑士飞快的跑位,在小黄球越过向日岳人落向边线死角时,他早就等着了;小黄球挑高过网。 机会球! 桃城武垂直起跳,用他的‘入樽式扣杀’大力将小黄球扣杀过网。 忍足侑士的嘴角勾起,身体原地速转,小黄球被一阵无形的风托住,落在他的球拍正中;然后忍足侑士手腕一震,小黄球蹦高,飞过球网,在桃城武的后方重重落地,弹起,窜出界外。 “0-30”裁判高喊。 看台上,青学。 “啊,他的回球是‘棕熊落网’吧?为什么他也会啊?这不是不二学长的绝技吗?”堀尾几个啦啦队员趴在围栏上惊呼,满脸的不解。 “嗯,就是‘棕熊落网’,我也不知道他怎么会的。”不二周助皱着眉心,捏着下巴说。然后又回头往高处的某一处望去,那两个人终于放开了,只是还甜蜜的拥在一起。 球场上。 “菊丸,这就是你的特技式网球吗?哼,我就让你看看我的特技式网球吧。”向日岳人握着球拍直指着菊丸英二,轻蔑的语气说道。 菊丸英二面色一冷,忽然咧嘴笑开了,转身走回自己的位置。 桃城武站在后方发球,一样的导弹发球。 哼,这种发球,都说没用的,难道你的发球能快过他们正选中的凤吗?忍足侑士毫不费力的把小黄球回击过网。 菊丸英二身子一扭,小黄球在他的球拍上一个反弹,飞过球网。 向日岳人飞身平扑,身体呈水平线,他看着菊丸英二瞪圆的眼睛,笑;左手伸长球拍,触中小黄球;小黄球一个短飞,在菊丸英二的面前滚落。 “0-40”裁判高喊。 桃城武张了张嘴,还是没有说话,只是将手中的小黄球抛高,大力的跳起来,把空中的小黄球打飞了过网。 向日岳人轻松回击。 菊丸英二背身弯腰,把小黄球从两腿的中间回击到了对面的场地。 向日岳人很生气,对面的菊丸英二的网球算什么特技式网球,只有他向日岳人的特技式网球才是最华丽最优雅的,他可以让身体跳得更高,可以有更多的花样! 向日岳人空中打开身体,大字形一样翻转着回球。 桃城武跑前拦截,一个抽球,把小黄球打到了忍足侑士的底线处。 忍足侑士游刃有余的退后半步,右臂一挥,小黄球斜飞过网往菊丸英二左边的边线落去。 菊丸英二跳起来,身体微微的前倾,右臂极力前伸;小黄球从球拍的上方飞过,落在边线上,弹起过界。 “0-1,冰帝胜出,交换场地。”裁判高喊。 “如果青学的双打就是这种实力,那么我们很快就可以结束这场双打比赛了。”向日岳人说。 “看来临时组成的双打队伍还是难发挥实力,默契可不是那么容易培养的。”忍足侑士说。 在四个人擦肩而过的时候,向日岳人说:“菊丸,我们要不要看看谁跳得最高呢?” 菊丸英二深深的看了对方一眼,不吭声,和桃城武走到场地中央站定。 —— “景吾,你不回你们那边的看台去看比赛吗?”手冢帝怒摸着小肚子,满足的表情靠在迹部景吾的胸前,看着下方赛场上的比赛问道。 “不用,陪小怒坐一下再过去。”迹部景吾拥着小怒入怀,脸上一样是满足的神色,修长的指节轻而柔的梳着小怒的长发。 “桦地,等一下的三号单打我不会让你哦。”手冢帝怒坐正身子,看着旁边安静的桦地崇宏,突然想起似的,说。 “小怒,为什么是你打三号单打?要知道桦地的力量非常的强,你那么瘦小,会负担不起的。真是的,你们的教练老糊涂了吗?到时候小怒你会连桦地的一球都接不了。真是让本大爷担心。”迹部景吾眉心一皱,左手中指抚过右眼下方的泪痣,不满的说。 “呵呵,景吾,你没有看过我打网球吧。等一下你要好好的看哦。我很厉害的。” “哪有小怒你自己夸自己的。不过,本大爷就是喜欢!”说完,迹部景吾挑起手冢帝怒的下巴,低下头在小怒的嘴唇上轻啄了一下。 “好了,景吾,我要撤下结界了。”手冢帝怒说。 —— “冰帝领先,0-4。”裁判高喊。 围栏边。 “啊,怎么会这样?菊丸学长和桃城学长完全被对手压制了。”胜雄耷着眉毛说。 “冰帝的双打好强。”胜郎说。 “你怎么长他人志气,灭自己的威风!”堀尾狠狠的瞪了胜郎一眼,说。 “如果这场双打输了,青学临时组成的第一双打也危险了。”井上客观的分析说。 “青学一定不会输的。”芝纱织放下相机,看着球场中间凑在一起嘀咕的菊丸英二和桃城武时,突如其来的直觉让她肯定着这场双打不会输。 “承妳吉言。”乾贞治说。心中很没底,虽然将大石的话在比赛前说给桃城听了,也不知道有没有用。场上的两个人没有默契,信任也不够;菊丸的反应总是慢半拍,而桃城也有点畏缩,气势不够强盛。 —— 在裁判判完分数之后,菊丸英二低头沉思的几秒钟,抬起头来的时候,菊丸英二整个人的气势都变了,眼神更是坚定,微笑着说:“桃城,不要担心,只是‘0-4’,我们还有机会,只要细心,就能发现对手的弱点,那时就是我们反击的时候。和大石一起。” “对,我们反击吧。对了,菊丸,刚才乾对我说了一些从大石那里带过来的话...”桃城武与菊丸英二交头接耳的说话。对场外的疑惑声不与理会,很快,两个人摆出了一个全新的双打阵型:澳大利亚阵型。 一般网球的双打比赛有三种站位方式:一,双底线,优势是可以将对手牢牢牵制,但容易被对方打小斜线;二,双上网,对于身高和弹跳有优势的选手可以选择这种站位,有相当的威胁;三,一网前一底线,俗称“澳式站位”,也就是澳大利亚阵型。 不过比赛中“澳式站位”通常指发球局战术:发球方的两个球员战一条直线发球时前面的球员蹲着。 这是一个比较高级的双打阵型。看菊丸英二和桃城武两个临时组成的双打去启用这个阵型,真的是很大胆! “哼,以为用这种阵型就能对付我们了吗?”向日岳人嗤笑。 “岳人,别轻视对手。”忍足侑士低声一喝。 菊丸英二与桃城武同站在中心直线上,他的蹲低身体的时候,桃城武抛球起跳挥拍,把小黄球打进对面的场地。 忍足侑士大步一跨,张开右臂,由下往上挥出球拍;小黄球吊高飞越过网,往菊丸英二的右区飞去。 菊丸英二转身往底线跑去,与前跑上网的桃城武交叉而过的瞬间,桃城武猛蹬左脚,身体跳高,把空中的小黄球大力的扣杀到对面场地的网前。 “15-0,青学领先。”裁判高喊。 桃城武跳起来,蓝白相间的正选球衣被风吹起,额间的汗水在阳光下发出耀眼的光;他高高在上,俯视着对面的场地,眼睛集中一点,然后右手腕一紧;小黄球在球拍的大力击中下,下垂直线直落向日岳人的后场。 “30-0,青学领先。”裁判高喊。 菊丸英二一个后空翻,头下脚上,轻巧的身体,将小黄球打回过网。 “40-0,青学领先。”裁判高喊。 桃城武发球之后就跑步上网,菊丸英二退回底线防守,这时他才知道,大石秀一郎在后场支援前方的他打球是多么的辛苦,不但要正确的纵观全场,最要紧的是给前方的队友创造击球的机会。 菊丸英二看到桃城武从空中落地后,微微一笑,还在空中飞着的小黄球向他飞来;他右手的球拍在地上拖走了一步,然后往前一挥;小黄球在忍足侑士的后方底线上落下,弹起飞出界外。 “此局青学胜出。现在比分是4-1,冰帝领先。”裁判高喊。 比赛越来越激烈,菊丸英二和桃城武两个人奋起直追,一口气居然将比分追平了。 “青学胜出。比分4-4,平。”裁判高喊。 围栏边。 “哇啊,好耶,菊丸学长加油!桃城学长加油!”堀尾,胜郎,胜雄,朋香几人又跳又叫的欢呼着。 场上的菊丸英二和桃城武同时看了过来,然后,眼睛瞪大,满是惊喜。 站在看台上方从医院赶过来的大石秀一郎正朝着他们挥手呢。 “啊,大石学长来了。”堀尾大叫。 站在围栏边的正选们都回头了,微笑着。 “呵呵,真是不好意思,让大家担心了。”大石秀一郎走下来,看着眼前的大家微微感动的说。“我还以为会是乾上场呢。” “我在下场的双打,与海堂一起。” “大石,你的手没事吧?”不二周助问。 “没事,两个星期就好了。”转头对手冢国光说:“手冢,对不起。” “他们两个会赢的。”手冢国光看着球场上说。 “我听教练说河村不在,他发生什么事了?”大石秀一郎问。 “他被一辆童车撞伤了,崴到右脚了。”乾贞治说。 “哈?那怎么办?严重吗?”大石秀一郎汗。 “嘶~教练换了我和乾去打双打了,小怒打三号单打。”海堂熏说。 大石秀一郎倾前探出头将他们一排站着的地方看了一遍,奇怪的问:“小怒不在呀?而且越前也不在。” “谁说我不在呀,我只是去休息了一下嘛。对了,大石学长,你怎么也来了?”手冢帝怒糯软的声音在众人的背后响起。 “反正只是手受一点伤,所以来为我们青学加油了。” “菊丸学长和桃城学长会赢的。”手冢帝怒肯定的说。 “呵呵,想不到大石伤得正是时候。你们看,菊丸的表情,是不是成熟坚韧好多呀?因为大石不在,所以菊丸担起了大石的位子,防守在后场,好让桃城在前场更加轻松的打球。第一次就将‘澳大利亚阵型’配合得如此好,看来他们的默契和信任都在成长了。本来教练的意思是让桃城支持菊丸的特技式网球,现在反过来桃城被菊丸的特技式网球支持了。此刻大石又来了,这是对他们最好的支持,一场有着‘三个人’的双打,一定会赢了。”乾贞治说。 —— 坐在教练席上的龙崎教练很是欣慰的微笑着,这场比赛赢定了。不说是菊丸突然成长起来的稳重,也不说是桃城对后场的信任;单说对方球员向日的焦躁表情就几乎可以预测到了结局。 果然,在菊丸英二空中回击小黄球过网时,向日岳人居然发呆了,一个完全可以打回去的球因他的焦虑而失分了。 “岳人,你在做什么?都叫你不要轻视对手了,现在被他们反超一局后你就惊慌失措的样子,还居然站在球场的中间发呆!你给我认真一点!”忍足侑士冷冷的说。 “啊,对不起,我不会了。”向日岳人惭愧低头。 赛末点。 忍足侑士怎么都不敢相信,他们被对手反超到了赛末点,但是他不会认输的,他会扭转局势。这一球,他们一定接不到的。 小黄球被吊高着打飞过网,在网前的菊丸英二跳起来,挥动球拍;球拍从小黄球的下方穿过,球拍挥空了;菊丸英二微笑着落回地面;这时,桃城武助跑两步,大力起跳,去拦截高高在空中飞行的小黄球。 忍足侑士在菊丸英二挥空拍时一惊,然后看到桃城武跳起来时,猜想这场双打还要打下去了;很快他就愣住了,所有人都以为够不到球的桃城武像是长了翅膀一样;小黄球被他拦截成功了,重重的落在忍足侑士和向日岳人的中间,弹飞出界! “6-4,青学胜出!”裁判高喊。 —— “哦,赢了,我们赢了。”围栏边的胜郎等人抱在一起高呼。 “绝地大逆转啊。”不二周助笑眯眯说。 “真是精彩的比赛啊!”乾贞治说。 “井上前辈,是不是呀?我就说他们不会输吧。”芝纱织说。 “呵,学长们赢了啊。”越前龙马拿着一罐芬达走了过来,慢腾腾的说。 “啊,龙马少爷,你跑哪里去了?你不知道,比赛好惊险哦。”朋香跳过来,问。 越前龙马瞥了一眼,仰头喝了一口饮料,不吭声。 “朋香,别问了,龙马君回来了就好。”樱乃拉了拉朋香的袖子,小声的说。 “辛苦了,你们做得很好。”手冢国光对走出球场站到他们面前的菊丸和桃城说。 “呵呵,是呀,你们做得不错。乾,海堂,你们去做热身运动,马上就是你们出场了。”龙崎教练说。 “是。”被叫到的两个人大声应道。 —— 冰帝这边。 神太郎双脚相叠,双手十指交叉放在膝盖上,优雅的坐在长凳上,冷淡的看着低着头站有前面的忍足和向日,冷冷的说:“如果就你们这种样子,那么全国大赛你们不用去了。我想很多人会想要这个正选的位子的。” 提心吊胆的两个人一听监督的话中话,悄悄的松了一口气,齐声说:“是,没有下次了。我们是最好的双打组合,谢谢监督!” 神太郎点头,然后转头看向坐在另一边的迹部景吾,问:“迹部,刚才你去哪里了?你没有在这里。” 迹部景吾往对面的看台望去,说:“本大爷在青学那边的看台上看着呢。” “部长骗人的吧?为什么会跑到青学那边的看台看我们比赛啊?我在比赛的时候怎么没有看到部长呢?”向日岳人不信。 神太郎朝青学那边看了一眼,难怪他没有看到,青学的看台原来在他所坐的教练席后方。 “前几局你洋洋得意,轻视对手而导致后几局的慌里慌张,哪还能往看台上看啊!”迹部景吾凤目一扫,向日岳人气弱了。 神太郎收回看向青学看台上的眼神一愣,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那个戴着黑色棒球帽的长发少年,是如此的像他的天使,甚至在他看过来的时候,神太郎觉得自己看到了天使眼中的樱花飞舞,嘴角的调皮的笑容。 神太郎隐去内心的激动,问:“迹部,青学那边那个戴黑色棒球帽的长发少年是他们的正选吗?” “他,呵呵,他说他今天早上才成为正选,本来是打第一双打,但是与他双打的队友在来此的路上右脚崴到了,所以,他们的教练临时将双打改成了乾贞治和海堂熏;而他打三号的单打。他是青学手冢部长的弟弟,叫手冢帝怒。据他本人说,他打网球的经验不到两个月,以前从未接触过网球。” 迹部景吾的语气有一种为对方骄傲自豪的感觉,这让神太郎回头奇怪的看了他一眼。 “你跟他很熟。”神太郎肯定道。 “嗯。”脸上泛着柔和的光辉,灰紫色的目眸中全是远处的瘦小身影。 “青学的教练真是大胆呢。听部长的话,手冢帝怒根本就是新手中的新手嘛,居然敢用他与桦地对战,不是送分给我们冰帝吗?他给我的印象就是很会吃蛋糕。”日吉若说。 “小怒说他不会输。”迹部景吾说。 忍足侑士推了一下眼镜,在迹部景吾的身边坐了下来,问:“迹部,什么时候你与小怒那么熟了?” “啊嗯,本大爷与小怒的关系可不是你想知道的,因为小怒是我的...”迹部景吾故意停顿,不再将后面的‘爱人’两字说出来,因为还不到时候,也不是在这种地方可说的。 “好了,凤,|岤户,到你们上场了。”神太郎打断了忍足侑士想再问的话,放下脚,从长凳上站起来,朝球场边的教练席走去。 ———— 青学对冰帝,第一双打,乾贞治、海堂熏对凤长太郎、|岤户亮。 神太郎坐上教练席的时候,侧头朝围栏边的手冢帝怒望了一眼,刚好手冢帝怒看过来,然后,对神太郎露出一个清丽无暇的笑容。神太郎眼神闪了一下,微不可察的一点头,坐上教练席,神色严肃,内心激荡,天使就在他的背后呢。 “青学对冰帝,冰帝凤发球。”裁判高喊。 凤长太郎站在底线外,左脚前踏,右脚后踩;小黄球从他的手中脱出,往高空飞去;他嘴中一个一个字说:“一,球,入,魂!”当‘魂’音落下后,小黄球如同闪电一样从乾贞治的左侧弹飞出界了。 “15-0”裁判高喊。 乾贞治似被那个发球吓呆了,久久不能回神。 坐在教练席上的龙崎教练惊得站起身子,然后,紧皱着眉心坐下,双手抱臂,用非常严肃的表情盯着球场。 凤长太郎一边念着发球名,一边抛高手中的小黄球,与上一个发球一样。 闪电般在海堂熏打开的两脚中间穿越而过。 “30-0”裁判高喊。 围栏处,青学。 “啊,这是什么发球啊?那么快,我都没有看清,它就飞出界外了。”堀尾咋呼。 “如果这样,他们只要光发四球就能胜一局了。”胜雄说。 “纱织,要记得拍照哦。”井上说。 “嗯。井上前辈,你说青学这盘会怎么样啊?”芝纱织问。 井上面色严肃,无话可说。 “小怒,这么快的球,你能接得住吗?”桃城武问。 “就是接得住又怎么样?他又不是和我打。”手冢帝怒靠在手冢国光的肩膀上,半眯着眼睛,很平淡的说。 “小怒不亏是小怒,那么快的发球对许多人来说光是看清楚都很难了,小怒却能回击回去。早知道还是让小怒打双打好了。呵呵。”不二周助笑道。 “其实我还是觉得单打比较好玩,难怪龙马不打双打。”手冢帝怒说着朝越前龙马看过去。 “看我做什么?还差得太远了呢。”越前龙马别扭的转头,装作扶了扶帽子。 “看比赛。”手冢国光说。 —— 球场上。 凤长太郎仰高头,看着空中的小黄球,奋力挥拍,击中小黄球,小黄球触网。 “发球失误。”裁判高喊。 凤长太郎没有一丝的紧张,向前场转过头来看的|岤户亮笑了笑;抛高小黄球,挥拍击球,小黄球触网。 “发球双失误,对手得分,30-15”裁判高喊。 凤长大郎还是没有紧张,眼睛望着对面的场地;抛高小黄球,身体微微的下蹲,挥动球拍,打飞小黄球。 “40-15”裁判高喊。 乾贞治和海堂熏在没有反应过来前,对面闪电一样的发球从他们的中间穿越,掀起他们球衣,落在界外。 “1-0,冰帝领先。交换场地。”裁判高喊。 —— 围栏外,冰帝。 “凤的发球就是快啊。我都没有自信可以接得上。”向日岳人说。 “凤的‘瞬间发球’有可能是这个球场最快的发球。”忍足侑士说。 “嗯,蛋糕?我要吃。”芥川慈郎迷、迷糊糊的从凳子上坐起来,茫茫然的转头看了一圈,看到忍足侑士和向日岳人的时候,眨了一下眼睛,奇怪的问:“你们怎么还在这里呀,不去比赛吗?” “笨蛋,现在是凤和|岤户比赛了。”向日岳人抽着嘴角说。 “哦,不是蛋糕啊。”芥川慈郎躺回凳子,三秒后响起呼噜声。 众人黑线加巨汗。 —— 球场上。 交换场地后乾发球,虽然他发的是高速发球,但是对于能接到凤长太郎的闪电发球的|岤户亮来说,那种球速是小巫见大巫,小菜一碟。 这个正选之位是他极力的求来的,是凤长太郎不惜放弃自己的正选之位也不愿 [网王]穿越之天使魔法第20部分阅读 欲望文 [网王]穿越之天使魔法第21部分阅读 [网王]穿越之天使魔法 作者:肉书屋 [网王]穿越之天使魔法第21部分阅读 脱离正选而得来的,是迹部部长为他说话而得来的,是他剪去最爱的长发承诺不再输球而得来的。 为了不会再输球,他的训练量几乎翻番,还拉着凤长太郎与他一起练习;在那个可以照亮整个球场的照明灯下,每个晚上,他徒手练习接凤长太郎的闪电发球,他要让自己的身体记住那个球速的感觉,自然的去感受那个感觉。 刚开始训练的时候,他别说接到球,光是捕捉球影就很吃力了,受伤是肯定的,可是比起不能当正选去打全国大赛,这点小伤算什么。所以,就是在凤长太郎都不忍再发球的时候,他还能从地上爬起来;他一定可以接到球。 努力没有白费,他接到球了;小黄球高速的在他的左手心旋转,蹭破手心,丝丝红印。 “2-0,冰帝领先。”裁判高喊。 “都说了不要打双打的,河村那个家伙,为什么要在这种关键时刻出事啊。”海堂熏球拍往地上一甩,愤愤的说。 乾贞治捏住眼镜框调整了一下,弯腰从地上捡起球拍,递到海堂熏的面前,问:“你的体力可以支持多久?” 海堂熏一愣,很快反应过来;接过球拍,径直走到球场的后方中线,双手握拍,上身前倾,左右摇晃。 —— 围栏外,青学。 “井上前辈,你说话呀。他们两个闹内讧了吗?为什么只有海堂一个人在跑啊?”芝纱织不解又不满的问着站在旁边的井上。 井上嘴角抽搐着,说:“我不知道。纱织,妳不要管那么多,看着就是了。妳看他们都不紧张,或许这是海堂与乾的什么计策吧?”井上抬起下巴示意芝纱织看站围栏边的众人。 “5-0了,啊,没有希望了吗?”堀尾无力的趴在围栏上说。 “不好了,这一局又是冰帝的发球局。”胜郎惊呼。 “乾学长他到底在做什么呀?海堂学长看上去好累的样子哦。”朋香说。 “别担心,他们要开始反击了。”不二周助说。 “嘿嘿,就是呀。还真被他们吓了一跳呢?”桃城武说。 “乾应该将对手的数据收集得差不多了吧。”大石秀一郎微笑。 “哦,海堂学长也是不错的嘛。”越前龙马说。 “什么是数据网球啊,哥哥?”手冢帝怒抬起靠在哥哥肩膀的头,银眸中闪着一个大大的问号。 “反正是很‘讨厌’的网球,你的打法全部被他看穿,他可准确无误的预测到你的回球的落点,而你却没有办法改变自己已经定型的打法。跟乾打球啊,好像跟另一个自己打球,最讨厌了。”菊丸英二粗粗的解释说。 “我们网球部的成员的数据都被他收集了吧。”桃城武说。 “不,还有人的数据没有收集到哦。”不二周助笑眯眯的说,眼睛看着紧坐在一起的两兄弟,看到手冢帝怒时,蓝眸微微的睁开。 其实越前龙马和不二周助的网球数据也都不完全。 —— 当裁判高喊出‘5-0’时,海堂熏大汗淋漓,气喘吁吁的问站在场边的乾贞治:“怎么样?拿到了吗?” “嗯,都拿到了。”乾贞治严肃的一推眼镜,在海堂熏的肩膀上轻轻的拍了拍,说。 “一个人跑全场来打双打,再也跑不起来了吧。”场外有冰帝的人在嗤笑。 “嘶~我就让你们看看我是不是跑不起来!”海堂熏朝场外一瞪,吊高的眼角看上去凶狠极了,吓得场外有一瞬静音了。 “呵呵,海堂还真是的。”围栏外站着的不二周助轻笑道。 乾贞治的数据网球开始。 海堂熏站在己方的右区,乾贞治站在中间偏左一点点的位置,两个人面色严肃,等着对方的闪电发球。 凤长太郎抛高手中的小黄球,嘴中念着‘一球入魂’,当最后一字的音落下时,小黄球被打飞出去。 “发球失误。”裁判高喊。 凤长太郎继续发球。 “发球失误,对手得分,0-15” 凤长太郎眼中染上一点焦虑,抛高手中的小黄球。 “发球失误。” “凤,不要紧张,像平常一样就好。”|岤户亮边说边往凤长太郎的手中塞了两个球。 凤长太郎点点头,挥拍发球。 “发球失误,对手得分,0-30” —— 围栏外,冰帝。 “啊,怎么会这样啊?在这种关键时刻居然老是发球失误。凤,你倒是认真一点啊?!”向日岳有坐在长凳上直跺脚,哇哇叫着。 “是不是胜利就是眼前,反而紧张了?”忍足侑士猜想。 “不,是因为乾和海堂的站位。他故意空出他左区的位置,就是为了不让凤的发球向中间飞去;凤看到对面的左区是一大片的空地,下意识的就会把球打往空的地方,所以,他的手腕在挥拍的瞬间往右压了一点,所以,发球触网了。”迹部景吾摩挲着下巴,冷静的说。 “数据网球吗?很麻烦的网球呢。”忍足侑士说。 “那么乾看来是个难缠的人啊,居然看穿了凤的发球姿势。”日吉若说。 迹部景吾一边关注着球场,一边还抽空往对斜对面的看台围栏处望去,啊嗯,居然收到了不二周助冷冽又带挑衅的眼神呢?不用想也知道,是小怒招惹的桃花了。迹部景吾勾唇浅笑,小怒,本大爷要惩罚你! —— “小怒,你怎么啦?”手冢国光感觉靠在自己身上的身子好像抖了一下的样子,垂眸斜看过去,问道。 “唔,好像感觉背后有人在算计我。”手冢帝怒敏感的说,然后侧头问:“哥哥,是不是你啊!?” 手冢国光无语,要算计你的人多了去了。 —— “海堂,你后退三步。”乾贞治说。 凤长太郎已经把球打飞出去,可是跟着小黄球的视线看过去时,对方的海堂熏早就在那里等着了。 “这是直线球,百分百。”乾贞治嘴中喃喃,在对手击球的瞬间就看出了球的落点,跑到中心线后方等球飞过来时,挥动球拍。 “海堂,左跨半步。” “这是斜线短球,百分之八十五。” “青学胜出,比分5-3,冰帝领先,交换场地。”裁判高喊。 “怎么可能,他完全看穿了我们的球路。”凤长太郎紧张又沮丧的说。 “凤!你想想,我可能会让自己输吗?所以,打起精神来。他怎么可仅凭三局就能完全看穿我们的网球?那是不可能的,别自己吓自己!现在我们一定要冷静,只要再一局了,我们就赢了。”|岤户亮大声说。 “嗯,我知道了,谢谢你,阿亮。”凤长太郎深深呼吸一口,挤出一个轻松的笑容。 “这是左飞球,百分之七十八。”乾贞治说。 海堂熏听到后,忙转身后跑,在他防守的右区站定,球拍往身后拉伸;在小黄球从凤长太郎的球拍中击飞过来时,海堂熏自然的挥动右臂,想着自己站在河水中甩动毛巾时的感觉:柔软、放松、借力、顺势、上扬。那条长而软的毛巾变成了手中的球拍;小黄球划出一个括弧,在场外绕过球网柱子,旋回了对面的场地边线内侧。 单人区的回旋腹蛇球完成了。 所有的人都以为这个‘回旋蛇球’对方是回不了了,但是让人吃惊的是,明明在前场的|岤户亮居然一瞬间跑回了底线处,并成功拦截住了‘回旋蛇球’,回击过网。 “这是斜线直球。”乾贞治说。然后后退两步,手腕一挑,小黄球高飞过网,落在|岤户亮旁边的边线内侧,弹飞出界。 “15-40”裁判高喊。 乾贞治站在原地几秒钟,推了推方框眼镜,慢慢的走到裁判席前,抬高头对裁判说:“抱歉,这个球出界了五点三公分。请裁判下去查看并重新判分。” “呵呵,这就是我的球员,正直的网球啊。”龙崎教练抱臂稳坐在教练席上,自言自语,脸上挂着欣慰的笑容。 很快,比赛结束,“6-3,冰帝胜出。”裁判高喊。 —— “对不起,我们输了比赛。”乾贞治和海堂熏站在龙崎教练的面前,淡然的说。 “你们做得很好。下次再一起双打赢回来吧。” “不了,海堂他完成了单区的‘回旋蛇球’,不用再打双打了。”乾贞治说。 “嘶~下次我们再打双打吧,我的单人区的‘回旋蛇球’还不熟练。”海堂熏有点不好意思的说。 “好。”乾贞治微微的笑了。 “出去休息一下吧。十五分钟之后就是三号单打了。”龙崎教练起身往外走。 第六十五章 “哥哥,表哥应该是这里吧。好大的赛场哦,我们怎么找啊?”清柳清明问牵着他手的哥哥清柳清泯。 “我们冰帝学园的网球部是最强的,应援声音最响的地方就是冰帝学园的比赛场地喽。”清柳清泯冷静的说。 “哥哥好厉害。” “好了,快听听哪边传来的声音最响吧。”清柳清泯侧耳倾听,还真让他听到了隐隐约约的“冰帝,冰帝,冰帝”那样的呼声。“左边。”然后拉着弟弟的手往右边走了。 —— 一进入中央网球公园的正门,就能看见大赛组委会竖起来的各学校比赛的场地的指示牌。 越前南次郎穿着黑色的僧袍,双手互塞在对面的袖子中,猫着腰,赤着脚,一段路一段路那样躲着什么似的来到了青学与冰帝的比赛场地。 —— 幸村精市静静的坐在教练席上,看着队友们在赛场奔跑跳跃,将对手‘杀’得没有一丝的还手之力,觉得很无趣。银华这种对手,怎么也入围了,太弱了! 立海大对银华,6-0,六盘全胜,很快就结束了比赛。 “幸村,去看青学与冰帝的比赛吧。或许会很精彩。”真田弦一郎在比赛一结束就忙收拾了球袋,背着它走到幸村精市的面前,说。 “真田,看你那么急,是不是手冢君也会出赛啊?青学也真是奇怪,居然在这么重要的比赛中启用新人中的新人手冢帝怒去打双打,虽说手冢君的网球不错,可是在这种正式的比赛中,要是看到冰帝的强大的应援队而怯场了怎么办?”仁王雅治说。 “你觉得小怒会怯场吗?”真田弦一郎冷面,反问。 “老大怎么可以会有怯场的样子?我可想像不出来,啊,我要去看老大比赛,看老大打败冰帝!”切原赤也说。 “小怒也有比赛吗?”幸村精市从教练席上站起来,边问边外走。 “幸村,你是什么时候认识手冢君的?”柳莲二奇怪的问。 “哦,我没有同你们说过吗?我长住的那间病房中的那枝不败的樱花就是小怒送给我的。”幸村精市温和的笑道。 “你从来就没有说过,而且当初我问部长的时候说是什么亲爱的送的啊?”胡狼桑原说。 “‘亲爱的’?不会吧?我以为部长的亲爱的是网球呢。”丸井文太说完吹起口中的泡泡糖,浅绿色的,看来是青苹果味。 “再不走的话,会错过手冢君的比赛了。”柳生比吕士说。 立海大的正选们一齐在路人的羡慕的眼光下走向青学与冰帝的比赛场地。 —— “啊,亚久津学长,你刚打完比赛,现在要去哪里啊?为什么不休息一下呢?教练让我看着你,说是怕你惹事。啊,说出来了。”坛太一小跑着紧跟在亚久津仁的身后念叨着,说完最后一句话时,吓得忙捂住自己的嘴巴,希望前方急走的亚久津学长没有听到。 “臭小鬼,要跟就跟,别叽叽歪歪的,吵死人了,小心我把你揍得爬不起来!”亚久津仁恶狠狠的说。 话说他自从那次住院好了之后,身体真是强得没话说了,打架几乎很少受伤了,就是受了伤也只要一个晚上就能好得七七八八就像刚才那场第二双打,这是他第一次‘听从’了伴老的安排,从来就喜独来独往的他与人组了双打,那是因为小怒在电话里和他聊开时说要打双打,所以,他威逼伴老要与人组双打;不过,整场比赛成了他亚久津仁的个人赛了,居然不到十分钟就结束了比赛,惊呆一群人。只有伴老坐在教练席上笑眯眯的,稳如泰山。 “可是亚久津学长到底要去哪里啊,是去看别人的比赛吗?”坛太一终于想起这里是关东大赛的赛场,学长那么匆忙的样子,肯定是去看某个人的比赛了。 “臭小鬼,叫你别啰哩叭嗦的,哼,要不是我答应了他不再先动手打架,我一定要把你踢回那个老头子的身边去。”亚久津仁火大的说。 “亚久津学长怎么还是那么的暴力呢?怎么可以叫教练‘老头子’呢?”坛太一沮丧的自言自语,抬起头来的时候,亚久津仁的身影已经不见了。“啊,我把学长弄丢了,教练肯定会说我不可靠的,连看个人都看不住。啊,怎么办怎么办?” “那个,坐在地上的家伙,告诉我们冰帝与青学的赛场在哪里?”清柳清明瞪了他的哥哥一眼,用脚踢了踢坐在地上沮丧的坛太一,嚣张的语气。 “冰帝对青学?啊,我知道了,亚久津学长一定是去青学的叫‘越前龙马’的一年级正选的比赛去了。”坛太一从地上蹦了起来,高兴的说,然后看到前面的两个小孩子时,大眼睛眨了眨,想起似的‘哦’了一声:“走吧,我带你们去赛场。” 然后迷路的两人队伍变成了三人小队,最后跟着一个叫橘桔杏的女生身边才找到正确的赛场。 —— “部长,不知道我们现在过去还能看到多少的比赛,希望可以赶上哥哥的比赛就好。”不二裕太背着球袋走在柳泽慎也的旁边,眼中闪着对他哥哥的崇拜的光芒。 “嗯,应该可以的,看,就在那边吧。”圣鲁道夫网球部的部长柳泽慎也指着树林外的右边说。“青学对冰帝的这场对赛肯定会吸引很多的人来看。” “嗯,区大赛的四强之一青春学园对去年关东大赛的冠军冰帝学园。光是想就觉得比赛会很精彩啰。不知道哥哥是打哪个位置。”不二裕太说。 两个人背着球袋从树林中穿插而过,向着右方光明又热闹的赛场走去。 甫一出来,不二裕太不适的微眯了一下眼睛,再睁开时,赛场的四周围满了人,有两方学校的应援队,有别的学校的人来观看比赛,有记者,有球探...这些人都高高的站在看台的顶端,时而窃窃私语、时而低头做笔记、时而拿起相机拍照... 这,太惊人了,不清楚的人还以为这是哪个演唱会的场地呢。 “哇啊,怎么那么热闹啊!我居然看到国家网球队的总教练大谷玉一在那里看比赛呢。还有《网球》杂志的记者铃熏玲,哦,还有那个有名的球探谈江有礼。是不是我们迟到了,错过了你哥哥的比赛了?”柳泽慎也惊讶的说。 “没有迟到,你看,那个比分板上,才写了前面的两场双打,现在应该是第三场的三号单打。只是没有想到,青学和冰帝的比赛居然吸引了如此多的名人和名校来观看。”不二裕太指着球场旁边的比分板说,再将全场扫了一遍后发出感叹声。 “不过,他们应该像是我们一样,刚赶过来吧,多数人都在找位子呢。”柳泽慎也说。 不二裕太看到走上球场的少年时惊呼出声。 “怎么啦?”柳泽慎也奇怪的问。 “我认识他,原来他也是青学的正选球员呢。不过,部长,你看,冰帝的三号单打居然是号称怪物的桦地崇宏呢。光是他们的悬殊的身材就让这场比赛倒向冰帝了。青学是怎么啦?”不二裕太担忧的说,看最靠近球场的围栏处望去,他的哥哥背脊笔挻的站着,还转头对他身旁的其他正选有说有笑,没有一丝的紧张,这又是怎么一回事呢? “要不要下去你的哥哥那里啊?近一点看比赛更好看呢。”柳泽慎也问。 “嗯。下去吧。”不二裕太应,他也想就近仔细的去看那个可称得上瘦弱的少年是怎么对战冰帝的怪物的。 “哥哥。”不二裕太轻轻的从背后叫了一声。 不二周助回头,表情微愣了一下,微笑:“裕太,你也来了。”向不二裕太身后的柳泽慎也点点头。 “哥哥打哪一场呢?”不二裕太问。 自那次哥哥为了他将他们的网球部经理观月初打败后,他与哥哥的关系越来越融洽了,又恢复到了小时候的感觉。不二裕太喜欢这种被哥哥默默保护的感觉,原来的他是不知道的,总是以为哥哥将他的光芒抢走了,别人都只叫他‘不二的弟弟’,以为哥哥是故意压制着他,不让他出头。 所以,与哥哥的关系越来越僵,他自己也黯然转学了。其实哥哥一直都没有变,哥哥一直在他的背后看着他,在他受了‘欺负’时,哥哥会为他出头,会拉着他的手一起回家;就像小时候一样,哥哥张开双手,挡在他的面前,与其他的小朋友打架,然后在黄昏中,哥哥弯腰蹲在小房子的前面,朝他伸出手;两个人脏兮兮的脸,却有最欢乐的笑容。 “我打二号单打。裕太,好好的看我们青学的三号单打哦,他的网球或许能开阔你的网球呢。”不二周助笑眯眯的说。 “与他比赛的是冰帝的怪物桦地呢,你们怎么还能如此轻松?”柳泽慎也问。 “呵呵,你看就会知道了,到时候你会说小怒才是怪物。”菊丸英二笑道。 “英二,你怎么可以说小怒是怪物呢?要是被小怒听到,他会不高兴的。”大石秀一郎说。 “不过好奇怪啊,看台上怎么一下子就围了那么多人呢?”乾贞治眼镜下的眼睛闪过精光。 “真的呢。立海大的正选向我们这边走来耶。”回头一看的桃城武怔了下,说。 “刚好赶上了呢。”切原赤也说,扬手朝看过来的青学众打招呼,“你们好,青学的各位。我来为老大加油。” “老大?此话怎讲?”菊丸英二问。 “此话说来话长,还是先看比赛吧。反正手冢君就是我的老大。”切原赤也无谓的说。 “不二,手冢。”幸村精市先对不二周助笑了笑,再对手冢国光点点头。后者干脆到口也不开,只是微一点头,还向真田弦一郎瞥去一个了然的眼神。 不二周助笑眯眯的说:“幸村,你的身体怎么样?看你的精神很好呢。” “嗯。可以打球了,只是不能太累了。我们立海大刚比赛完了,特意过来看你们与冰帝的比赛。想不到才进行到第三场的三号单打呢。让小怒对桦地,你们就那么放心吗?”幸村精市问。虽说从切原赤也他们那里听到小怒的网球很厉害,可是他没有真正的看过,所以,还是不怎么相信一个新手的网球能与冰帝怪物对赛。 “乾。”柳莲二对乾贞治打了一个招呼。小时候他与乾贞治是一个小学的同班同学,还一起打过网球;只是在上了国中后就分开了。 “好久不见。”乾贞治望着闭着眼睛的柳莲二说。 “哦,真是好诡异的气氛哦。”仁王雅治搭在柳生比吕士的肩膀上。 “这是熟人大碰面吗?”胡狼桑原说。 “应该是吧。”丸井文太应声。 ———— “小怒,到你上场了,会不会紧张?”龙崎教练坐在教练席上,看着弯身打开网球袋子的手冢帝怒,问。 “龙崎教练,我不会紧张的。”手冢帝怒站在网球袋子的面前,边说边迟疑不决的看着左右两只手中的乌黑球拍。 “有什么问题吗?”龙崎教练奇怪的问。 “等一下哦。”然后手冢帝怒举着两支球拍跑到场边,抬头问:“哥哥,你说我哪支好啊?呃,弦一郎,精市,你们来也了。啊,还有小弟切、切原呢。” “老大,加油。”切原赤也挥手大叫。 “嗯,我会的。好了,哥哥,快帮我选啦。”手冢帝怒扬了扬的球拍说。 “两支球拍不是一样的吗?为什么一定要选啊?”菊丸英二说。 手冢国光的金棕色目眸一凛,冷冷的说:“小怒,你自己决定就好。” “我就是不能决定啊。你不说就不说。弦一郎,你说,左翼还是右翼?”手冢帝怒身体微转,眼巴巴的看着真田弦一郎。 “左。”真田弦一郎想了想说,因为他看到小怒的三场比赛都是左手,更何况小怒现在手上拿的球拍一模一样,哪能知道小怒所说的‘左翼’‘右翼’有什么区别啊。 “左。”手冢国光沉思了一下说,因为他考虑到桦地崇是个很会模仿对手打法的右手选手,如果小怒用左翼的话,或许可以难让桦地模仿小怒的左手打法。其实他不知道,就算是小怒用右翼,桦地崇宏也很难模仿小怒的网球的。 “呵呵,我知道了。”手冢帝怒高兴的举着两支球拍回场了,走到凳子前,把左翼放进球袋中了,嘴中还喃喃自语:“反正哥哥和弦一郎都说让左翼休息,右翼它好久没有比赛了,这段时间都是用左翼与人打球,连练习双打也是。要不用右翼吧,一段时间没用它,好像光泽都暗了一点,看来左翼右翼都可以通过我与人比赛来成长呢。以后会变成什么样子呢?” 所有的人都以为手冢帝怒让手冢国光和真田弦一郎帮着选球拍是拿来上场打球的,谁知道却是选出不用的。 “小怒,你在嘀咕什么呀?快上场了。”龙崎教练抽搐着嘴角说。 “是。”手冢帝怒欢快的应了一声,好像不是去比赛,而是去郊游一样,轻松自在的走到了球场的中间。 —— 在场外看球赛的人除了知道内情的少数几人,无不为球场中央那个瘦小的少年而捏上一把汗,娇小美少年对‘怪物史莱克’嘛,可能只要十来分钟这场比赛就结束了。可是让他们想不到的是,比赛没有几分钟就结束,而是精彩得让所有的人都大吃一惊。 然后,那个叫‘手冢帝怒’的少年第一次出现在了有名的网球杂志《网球》的封面上;其飘忽灵动、变幻莫测的网球风格在网球界引起轰动;国家网球队的总教练在赛后偷偷的与龙崎教练联系了... 呃,这些都是后话了。 ———— “青学对冰帝,一盘定胜负,青学手冢发球。”裁判高喊。 第六十六章 “嗯,老大不是左撇子吗?而且刚才副部长和手冢部长都说是左,怎么现在老大又用右手了啊?”切原赤也很疑惑的问。 “就是啊,与我们打双打的时候也是左手啊,怎么一下又右手了,难道手冢君是左右手都能打球的选手吗?”仁王雅治也是奇怪的说。 “我们好像只在校内排名赛的时候见小怒与越前比赛用的是右手吧?之后小怒与不二的练习赛时是用的左手。如果小怒现在不是右手握拍,我都忘记小怒刚开始是用右手打球的呢。说来,小怒在校内部活时与人打完全场的练习赛应该没有超过八场吧,我的笔记是不会说谎的。一场是与不二的,好像抢七时就停止了比赛;一场是与桃城的,7-5胜;四场是和河村一起与菊丸大石的双打练习,一胜一平两负。” 乾贞治一边翻看着笔记,一边说:“不过,小怒在校外有没有练习我就不知道了,因为不是跟踪失败,就是他与他的哥哥直接回家了。”说完还推了推眼镜,一副理直气壮又可惜的样子。 两个圣鲁道夫的正选和立海大的众正选狂汗,这青学的人真是有个性,而且最数有个性的应该是他们的教练了,她可真是胆大啊!就这样的新人居然敢让他上场去打三号单打。 ———— 手冢帝怒将小黄球在地上拍打了三四下,看着对面的大块头桦地崇宏,他微一点头,抛高手中的小黄球;人跟着跳起来,垂直往上升去,如同坐上了上升的无形电梯;右臂高举,乌黑的右翼在阳光下不透一丝的光,好像是将阳光吸收进去了一样,幽深如渊。 小黄球在右翼中心疾速的震动旋转,却也是一瞬间的事;然后,手冢帝怒右臂一沉,将右翼上的小黄球击出。 小黄球‘砰’的一声在桦地崇宏的身后重响,再弹飞出界。 “15-0,青学领先。”裁判愣了足足五秒才高场喊出。 —— 围栏外,冰帝。 “哇,这是什么发球啊?比凤的‘瞬间发球’还要快的感觉呢。这就是青学教练会让他打三号单打的原因吗?”向日岳人说。 “我还以为凤的发球的球速够快了,想不到小怒小小的身子里蕴藏的力量是如此的强啊。”忍足侑士说。 “如果凤的发球是手冢君的这个,我肯定接不到。”|岤户亮说。 “他很强。”凤长太郎温和的说,语气中没见一丝的嫉妒。 “慈郎,醒醒,看比赛了。很好看的,是那个和你一样很喜欢吃蛋糕的手冢君在比赛呢。”日吉若一边摇晃着长凳上的‘绵羊睡神’,一边说。 “唔?小怒?比赛?蛋糕?”芥川慈郎揉着朦胧睡眼坐了起来,当看到球场正中的少年时,醒得差不多了,从包里拿出水喝下一口后,几乎完全醒过来了,吃惊的望着球场上的人说:“啊,小怒在和桦地比赛呢。怎么不早点叫醒我。” “刚开始呢。”日吉若抽着嘴角说。 “啊嗯,小怒,本大爷相信你的话了,你真的是很厉害的。”迹部景吾温柔的表情看着球场上的长发少年,轻声的说。 围栏外,青学和立海大加圣鲁道夫两个。 “哇啊,小怒的这个发球比冰帝的那个闪电一样的发球要快多了。呵呵,小怒加油!”菊丸英二挥着手大叫。 “好快的发球,我根本就没有看清楚,或许该说还没有所应过来,他的发球就完成了。这就是哥哥他不担心的原因吗?青学,果真很强!”不二裕太的声音只够着自己听到。 “小怒到底是什么时候又创出一个发球了啊?真是太兴奋了。”乾贞治一边往笔记本上记录,一边勾着嘴角邪笑。 “老大好厉害,一口气拿下发球局吧。”切原赤也学长菊丸英二挥手高呼。 “我不认识他。”仁王雅治‘鄙夷’的看着切原赤也说。 “呵呵,切原君好像很佩服我们的小怒呢?”不二周助笑眯眯的说。 “什么你们的小怒,是我们副部长的小怒好不好?”仁王雅治说完就知道糟糕了,捂嘴已来不及。青学冰冷的眼刀子和立海大除了知道原因的当事人都是疑惑的眼神齐齐朝他射了过来。 “你们看我做什么呀?我什么都没有说!快看啊,小怒发球了。”仁王雅治说完把柳生比吕士推到前面,自己躲在背后,露出一个邪恶的笑容。 众人没法,只得回头去看小怒的比赛。 他承认他有点故意的性质,谁叫那个手冢帝怒真的敢在地铁站中向真田副部长告白啊,害得他也被面前这个表面绅士,内心恶魔的家伙吃得死死的。即然都敢在人来人往的地铁站中告白了,为什么要怕被自己的队友知道啊! 真田弦一郎以为仁王和柳生会在那天比赛后的第二天就会在网球部告诉其余的正选的,想不到他们两个居然可以忍上好多天都不说,现在又当着青学和自己这方的正选说出,还真是让他吃了一惊呢。不过有什么关系,他就是小怒的男朋友啊! 只是为什么不二周助和越前龙马,还有幸村在听到仁王的话之后好像比他还惊讶的样子呢?只有手冢国光最是冷静。 真田弦一郎面色黑了一点,这不会是小怒惹出来的吧?不行,他得赶快把小怒带回家去。 ———— 手冢帝怒的脸上有着淡淡的笑容,这与他在球场外的笑容有一点点不一样,似更飘渺、更淡然,给人一样捉摸不定的感觉,但是看打球的人却真实的从他的网球中感受到一种只可意会的幸福和欢乐。 小黄球在他的手中往空中飞升,手冢帝怒的银目追随而去;膝盖微屈,然后奋力起跳;小黄球上升着想逃开那个乌黑的球拍,可是它快不过,所以,被右翼网住了;手冢帝怒手臂发力,直传到右翼的正中;小黄球被打飞出去,如陨石坠落一样重重的桦地崇宏的身前落地。 桦地崇宏挥拍了,他感觉到这个发球与上一个不同,这个发球除了快还很重;或许就是因为它的重,所以,他模糊的看到了小黄球的轨迹;所以,他臂膊往后一拉伸,左脚左跨半步,身体微微左侧;球拍由上往下斜着挥出。 “out,30-0,青学领先。”裁判高喊。 —— “咦?看冰帝桦地的回球出界来看,这个发球怎么看都好像是‘重羽发球’啊?怎么与我笔记本上写着的数据有出入呢?小怒的这次挥拍手腕往左多转了零点七的角度,身体跳得没有上次高。啊。难道我出错了?”乾贞治看完发球后翻看着笔记本来对照,才发现这次的发球与笔记本上记录的发球不同。 这让一直以数据去打网球的乾贞治产生了对小怒的怀疑,为什么他可以用第二种姿势打出同样的球,如果都能那样打球,那他的数据网球该何去何从?这与手冢国光的网球资料收集不全不同;小怒的这一个发球可是完全颠覆了他以前收集的数据。原来,真的有人可以不受数据所累,完全用随性的姿势去打同样的球。小怒,你真的很强! —— 手冢帝怒只是两个发球就镇住了全场人,也将更多的人的眼球吸引到了他的身上。 “呵呵,桦地,我的队友们都说你是模仿的天才,那么你可以将我的所有发球都模仿下来吗?”手冢帝怒轻笑着说。 桦地崇宏的小眼睛慢慢的转了一下,闪着兴奋又稚气的光芒,微微点头说:“我试试。” “好。” 清脆柔软的话音刚落,手冢帝怒抛高手中的小黄球;小黄球飞得很高很高,手冢帝怒却是不动,甚至球拍都垂在身体的右侧;当小黄球往下垂直坠落时,手冢帝怒动了,稍稍的打开两脚,身子下蹲,右臂缓慢的举起来;在小黄球落到额顶上方时,他挥拍了。 小黄球缓而沉的飞过球网,它的身上似驮着什么过重的东西,那么的缓慢,真的好像下一刻就会喘不过气来掉到地上去一样;可是它坚持的飞到了桦地崇宏的面前;似完成了任务一样,它终于有点力不从心了,开始往下坠去。 桦地崇宏小眼睛一眨,作好了回击的姿势,只等小黄球落地弹起时就挥拍了。可是,小黄球掉到地上就不再弹起来了,如同坠入海中的夕阳,不再起来,除非重新来过。 “40-0,青学领先。”裁判高喊。 —— 围栏外,冰帝。 “好强!那种发球是怎么发出来的啊?桦地真的能够模仿出来吗?”忍足侑士说,灰蓝色的眼睛紧紧的看着球场上笑得云淡风清的少年,至于是什么样的心思,就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这哪是新人可以打出来的发球啊?!不会是青学的藏着掖着的‘秘密武器’吧?不过我记得青学的一年级正选是越前龙马啊。为什么比赛的名单上没有越前龙马呢?”凤长太郎疑惑的说。 “谁知道青学的教练是怎么想的。”|岤户亮说。 “啊嗯,或许桦地有一场硬战了。”迹部景吾说。原来他的小怒真不是自夸,而是真的很厉害的;可以用两个发球就能吸引全场的眼球,连双方的应援队都惊得忘了喊加油声。 迹部景吾‘徇私’了,没有打响他的响指,去指挥看台上近两百个人的超大应援队去为桦地崇宏高呼助阵;此时他只想静静观看小怒的比赛;如果真有人喊出声,他还可能会打响指让他们停止声援呢。 ———— 手冢帝怒朝斜对面的教练席上疑惑的望去一眼,那个男人,很熟悉的感觉,孤傲、冷清,只是怎么也想不起是在哪里见过他。他正静静的看着他,男人的眼神很冷酷,很凌厉,还有一种手冢帝怒似懂非懂的温柔隐含在他深遂的眼眸中。 手冢帝怒眼神一闪,脸颊泛出淡淡的红晕,忙低头看着手中的小黄球,呼出一口气后,他冷静了下来,真是的,居然在比赛的时候看一个男人差一点点就发呆了,还好只是一瞬间的事,别人应该没有看出来吧。当然这个‘别人’是指手冢国光,迹部景吾和真田弦一郎。 —— 神太郎看着脸红着躲开他视线的手冢帝怒,嘴角微不可察的勾起一丝愉悦又邪肆的弧度。这个少年,这个叫手冢帝怒的少年,他是他神太郎的天使,他可以去喜欢他吗?因为少年的从天而降而让他沉寂三十年的心起了涟漪,长久孤独的心想要找个人来陪伴,手冢帝怒,就是他神太郎选定的人!不管是男是女,就算是天使,他就折断他的羽翼,也要让他陪在自己的身边! —— 手冢帝怒莫明的打了一个寒颤。 他狠狠的抛高手中的小黄球,垂直起跳,紧随其后,微风拂起他长长的发尾,如游弋在空中的一尾黑色游鱼;他大力的挥动右翼,打飞小黄球;小黄球带着凛然的气势笔直的朝对面的场地冲去。 —— 围栏外,青学、立海大、加圣鲁道夫。 “啊,这么直愣愣的发球不是地都不落就飞出界了?”不二裕太说。 “裕太,不会出界的哦。它是小怒的其中一个发球,叫‘垂坠发球’。”不二周助说。 “它会在冰帝的桦地面前落下。”越前龙马肯定的说,朝切原赤也看去一眼。 “呵呵,就是啊!老大的这球绝不可能出界的,只会让对手出乎意料。”切原赤也附和,“只是想不到老大的右手同样可以打出这个‘直坠发球’呢。姿势与上次差不多,但我还是感觉到老大现在的挥拍 [网王]穿越之天使魔法第21部分阅读 欲望文 [网王]穿越之天使魔法第22部分阅读 [网王]穿越之天使魔法 作者:肉书屋 [网王]穿越之天使魔法第22部分阅读 姿势有点不同。真是厉害,不同的姿势却能打出相同的球。看来我回去还得再加重训练了。” “手冢,小怒真的打网球不到两个月的新人吗?”幸村微笑着看着双手抱胸面无表情的手冢国光,温和的问。 “呵呵,就是你想得那样。”桃城武代替说。 “手冢君说他经常输球,你们怎么就敢让他上场打如此重要的比赛啊?我记得他应该是打双打啊?呵,真的呢,你们这里还少了一个球员,他好像是叫河村隆吧。他怎么不在呀?”仁王雅治一边看着场上的比赛,还是忍不住问出了心底的疑问。 好了,手冢帝怒与河村隆的小秘密就这么被仁王雅治给不经意的暴出来了。 “仁王,你太松懈了,回去负重跑圈五十!”真田弦一郎冷冷的说。 “呵呵,看来小怒瞒了我们很多的事情啊!”不二周助笑眯眯,的说。 “呃?你们不知道?好吧,请你们忘记我刚才说的话。”仁王雅治说。 这次是真的无意的,他真的不知道手冢帝怒带着河村隆与他们去打双打的事没有同他的队友说,他还以为能叫到正选去组双打了,肯定其他的球员也会是知道并同意的;现在想来,他才明白为什么他们几个人的比赛是定在晚上了。只是说出去的话犹如泼出去的水,怎么可能收回?真希望青学那边的几人忘记他的话。 “什么事都等所有的比赛完结再问!”手冢国光看着球场,面无表情,冰冷的说。 ———— 桦地崇宏看着小黄球笔直的向着他飞来,他怀疑小黄球会直接飞过他的头顶,飞过界线,一直直线的飞到撞上铁丝网才会停下。可是,气势凛然飞行的小黄球突然失力了,如同一只被猎枪击中的鸟,僵挻的直直往下坠落;在地上滚了两圈,如垂死前的挣扎,不再动了。 场外很静,只听到裁判的高喊:“1-0,青学胜出,交换场地。” 接着爆发出激烈的议论声和喝彩声。 作者有话要说:不管神太郎的真实年龄几多,这里就让他是刚满三十的大叔一枚吧,呵呵,这样与小怒“十六”岁的年龄不会差太远(好像也有十四岁了呃)。 第六十七章 “哇啊,手冢弟弟好厉害,光是四个发球就拿下了他的发球局!”芝纱织兴奋的说着,手中的相机拍个不停。 “天才啊!四个完全不同的发球,光是一个就能让人大吃一惊了。我记得手冢君与越前南次郎先生的那次打球,其中一个发球连越前南次郎先生也接不到呢?好像叫‘铁牛入泥’?应该是这个名字吧?!手冢君还没人使出来呢。”井上说。 “井上先生,‘铁牛入泥’是手冢君的回球。”堀尾接话。 “哦,是呀,看来我记错了。”井上不好意思的在头上抓了一下,笑着说。 “帝怒少爷,加油,加油!青学加油,加油!”小板田朋香挥舞着小拳手高喊。很快带动青学这边的应援队齐声高呼。 对面看台冰帝的应援队愣了一下,也喊了起来:“冰帝,冰帝,冰帝!” 双方应援队的助威声一瞬间响彻全场。 ———— “哇,真是好多人啊!”手冢帝怒走向交换场的时候抬头往场外看了下,眨巴了一下银眸,可爱的说。 “你怕了?”刚好听到他说话的神太郎出场问。 手冢帝怒灿若星辰的银目斜瞥了神太郎一眼,脸又红了,下巴高昂:“我才不怕呢。”然后蹬蹬几步走到球场的中间。 神太郎觉得手冢帝怒可爱极了,微红的脸颊、闪躲的眼神中透着丝丝缕缕的羞意和疑惑,无一不是说明他在‘害怕’着他;或许并不是他一头热呢? —— 桦地崇宏的发球局。 他想了想手冢帝怒的第一个发球的姿势,然后,将小黄球在地上拍了三四下,抛高手心的小黄球,人紧跟着垂直起跳;举高他粗壮的右臂,大力的将空中的小黄球击回过网。 球速很快,虽然与手冢帝怒的姿势一模一样,但是还是有着本质的区别,就是桦地崇宏有挥拍的瞬间没有震动旋转球拍中间的小黄球,所以,这个发球看着像,实则同凤长太郎的‘瞬间发球’差不多,可是对普通人来说,也是不可能接到的球。 “还可以。桦地,这个发球没有极速的旋力,所以,我可以接到。呵呵,桦地,我偷偷告诉你哦,我能打出去的发球,我也能将它们接到。” 手冢帝怒边笑着说,边飘到底线外,将那颗闪飞出去的小黄球堵在了他的右翼中间;因为小黄球的速度,哪怕没有旋转力,但是它的冲力也不小;手冢帝怒银目往桦地崇宏的左侧瞄去;看到桦地崇宏顺着他的眼神往左侧跑位时;嘴唇一勾,右腕内翻;小黄球斜飞过网,落在桦地崇宏的右侧边角,‘砰’的一声,弹飞出界。 “0-15,青学领先。”裁判高喊声。 —— 围栏外,青学、立海大、圣鲁道夫。 “哇噻,老大就是老大呀,这种闪电一样的发球都能回击回去。太打击人了。”切原赤也假装沮丧的说,就是连他自己也没有感觉到,他的眼中闪过一丝狂热嗜血的红芒。 “手冢君到底是怎么训练的啊?!怎么与前几天相比,他的网球又厉害了的样子呢?”仁王雅治说。 “天才都被你们青学占去了。真是让人嫉妒!”圣鲁道夫的部长柳泽慎也开玩笑的说。 “部长,你怎么可以这么说呢?我还是天才的弟弟呢。”不二裕太看着自己的哥哥不二周助自夸的说。因为完全放下了与哥哥的芥蒂,所以很是轻松的玩笑语气。 “呵呵,不二的弟弟,那你要不要转回青学来啊?”菊丸英二笑问。 “我还是在圣鲁道夫当天才也不要回青学被天才埋没。”不二裕太头一撇,说。 “是天才不二的弟弟!”桃城武说。 “呵呵,裕太长大了呢,会开自己的玩笑了。”不二周助在不二裕太的短发上欣慰的摸了两下,笑眯眯的说。 “哥哥。”不二裕太脸红转头,别扭的唤了一声。 众人轻笑。 围栏外,冰帝。 “骗人的吧,这么快的发球被他轻松的接住了?还故意用假眼神看到桦地的左侧来骗过桦地,再将球打到桦地的右区边角。这个手冢帝怒真是太狡猾了!”向日岳人跺脚道。 “球场上有输赢,没有狡猾一说。”忍足侑士说,“是你自己不行吧?要知道在挥拍的瞬间突然改变挥拍的手势,并不是人人可以做到的。” “你是在夸你自己吗?”|岤户亮问。 “小怒做得很自然。”忍足侑士说。 迹部景吾两腿相叠,右手搁在腿上,左手肘撑着膝盖,左手的食指缓缓的摩挲着下巴;灰紫色的凤眸中,盛满对网球场上那个飘逸少年的柔情与骄傲。 ———— 桦地崇宏看了看对面场子地的手冢帝怒,又看了看手中的小黄球,他想不起第二个发球是怎么挥拍的,他记得他挥拍击中小黄球时,看着很重的球却轻得不可思议,一下就蹦飞出界了;也想不起第三个发球是怎么样的姿势了,记得那个发球很沉重、很缓慢,最后如坠入深海沉睡的夕阳;他只是记得了第一个发球和第四个发球,可是第一个发球的模仿就被手冢帝怒说差了旋转力。 他要重新去打第一个发球,想着是不是加了旋转力的发球,对面的手冢帝怒就会接不到了?可是他说只要是自己的发球都能接到;那么别人打出一样的发球他又如何去接到呢?桦地崇宏想知道!那个发球几乎是与凤的‘瞬间发球’一样的速度啊,手冢帝怒到底是怎么抓住它的呢? 桦地崇宏抛高手中的小黄球,垂直起跳,看上去笨重粗壮的身子异常的灵活;他挥动右臂,球拍呼啸着击中小黄球;他记起手冢帝怒所说的旋力,所以,他右腕一震,小黄球瞬间在球拍的正中完成了震动与旋转;带着闪电一样极速和冲力落在手冢帝怒的右侧。 手冢帝怒笑,这个发球只差一点点就能完成了,那就是‘飘’,它应该在落地即飘出球场,如瞬移一样。但是还是很佩服桦地崇宏的,居然可做到这一步。 带着旋转力的发球比闪电还快,它叫‘瞬移发球’,就像是从一个点突然出现在另一个点的发球。 桦地崇宏,很有趣的人呢。或许与他单纯稚气的性格有关,他的心中除了少爷迹部景吾,就只有网球了,再没有多余的东西。所以更容易模仿并吸纳着一切的网球技巧和风格。 手冢帝怒再次接住了小黄球;右翼震动,加重小黄球的旋力,而且是左旋之力;然后手冢帝怒右腕上翻,右翼几乎水平着被握住;小黄球朝天空垂直飞起;像是坐过山车一样,小黄球爬到顶点后,似停顿了一下;然后小黄带着尖锐的叫声,朝着桦地崇宏的场地俯冲而去。 桦地崇宏小眼睛一亮,疾奔上网拦截;球拍从身后挥出,刚好触及到地上弹起的小黄球;唔,好重!好似真的顶住一辆失控的过山车!桦地崇宏右臂一紧,短袖被暴涨的肌肉撑起,力量集中到了手腕上;然后,球拍送出,将球拍中间的小黄球击回过网。 手冢帝怒左跑防守,反手拖住往界外弹飞的小黄球,似没有感觉到小黄球的重量一样,大力的一个抽球过网,落在桦地崇宏的左区前场。 还停在网前的桦地崇宏急忙左跨三步,球拍朝左方伸去,反拍拦截小黄球;小黄球重重的撞上球拍,再连同球拍一起撞上他的左胸和左肩处;桦地崇宏总是木讷的眼睛一暗,固持的不去用左手帮忙握拍;他觉得对面场地那么瘦小的手冢帝怒都是单手将重球击回来的,所以,他不能认输,他也可以单手击回去的。 小黄球粘在球拍上端旋转钻入,桦地崇宏紧咬着牙齿,右臂的肌肉再次隆起;小黄球被他‘甩’飞出去了;一个短线直飞过网。 同样还留在网前的手冢帝怒轻松的将短线直球一个挑高,小黄球高高的从桦地崇宏的头顶飞过,落在他右区死角,再不紧不慢的飞出界外。 “0-30,青学领先。”裁判高喊。 —— 围栏外,冰帝。 “侑士,桦地不会连发球局都保不住吧?这个发球明明就与手冢帝怒的发球一模一样嘛?怎么他还是能够接住啊?手冢帝怒的速度太快了。而且他的回球真是好诡异哦!好精彩!”向日岳人说。 “我只是在奇怪,为什么小怒如此厉害,却好像从没有在什么地方听过他的传闻呢?”忍足侑士说。 “部长不是说手冢君打球不到两个月吗?没有听过他的传闻也不奇怪吧?!”凤长太郎说。 “手冢君太厉害了,不但吃蛋糕比我厉害,连网球都比我厉害!要是我刚打网球两个月,绝对不可像手冢君打得这么好的。”芥川慈郎认真的说,眼中没有一丝的睡意了。 “他那是比桦地还像怪物的天才吧!两个月不到,居然能将我们冰帝以力量著称的模仿天才桦地压制得死死的。就像刚才那个球,桦地的右臂隆起高高的肌肉,明显的说明那个球是重的,可是手冢君却如击普通的回球一样,轻松的打了回来。”|岤户亮说。 “他到底是怎么做到的啊!好想和他去打一场哦。”日吉若说。 迹部景吾没有说话,眼睛认真的看着球场上的手冢帝怒,嘴角拉着一丝浅浅的弧度,高贵而优雅。 ———— “桦地,你为什么要模仿别人的网球啊?”手冢帝怒趁着桦地崇宏接过场外抛过去的小黄球时问道。 桦地崇宏将小黄球接住,在地上拍了一下后,才抬起头说:“不知道。喜欢。” 手冢帝怒眉毛抽了一下,完全没有听明白是什么意思,再问:“那桦地是不是可以模仿很多别人的绝技?如果是的话,为什么不打出来啊?” 桦地崇宏抛球的手势微滞了一下,继续手中的动作,小黄球被狠狠的抛高,他紧跟着笔直的跳起来,右臂肌肉绷紧;球拍带着‘呼’的风声,狠击中还在上升的小黄球;小黄球直直的朝着手冢帝怒的场地飞去。 —— 围攻栏外,青学,立海大,圣鲁道夫。 “啊,手冢君会怎么回这个发球呢?”丸井文太吹爆了嘴上的泡泡,说。 “回不了了吧,因为球不会弹起来,怎么也接不到吧?”切原赤也沮丧的说。 “是啊,发球方的发球还没有落地就被接球方接住的话是违规的,会判发球方得分。”乾贞治说。 “小怒不会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吧?要是冰帝桦地的发球一直用小怒的‘垂坠发球’,那么小怒不是会被对方连拿下两个发球局?太郁闷了,小怒要被自己的发球打败了。”菊丸英二气呼呼的说。 “是呀,这种发球小怒要怎么去回呢?呵呵。”不二周助笑眯眯的说。 “我也觉得手冢君不能接住这个发球。”柳莲二说。 “冰帝桦地的模仿虽然很像,可是说是非常的像,但是,我相信小怒可以接住的。”真田弦一郎力挻球场上的手冢帝怒,只因他信任球场上的人的网球。 “这个发球一落地就只是轻轻的弹了两下,可以说弹起的高度太矮太快,连把球拍伸过去的时间都没有,小怒真的可以接到吗?”幸村精市怀疑的问。 “手冢君一动不动的站着呢?是放弃了吗?”仁王雅治说。 越前龙马低头扶了一下帽檐,嘴边露出一个小小的笑容。 除了真田弦一郎和冰山脸手冢国光,和越前龙马,每个人都是怀疑的。 —— 龙崎教练惊得差点又从教练席上站起来了,这个发球,小怒接不了了。 神太郎棕色的眼睛闪了一下,他很期待他的手冢帝怒会怎么接这个发球,被自己的发球反咬一口之后,他会是什么样的表情呢?还会如此轻松的笑着吗? —— 手冢帝怒,你真是个笨蛋!看吧,被自己的发球难住了吧!看台上方的亚久津仁凶狠在心中说。 ———— 就算场外的人都是怀疑的,但是手冢帝怒却没有丝毫的紧张,脸上挂着淡然的笑容,站在场地中央一动也不动。在小黄球飞过他的头顶后,他还是没有动,看着对面场地的桦地崇宏,微笑着说:“桦地,你太用力了,它会过界!” 果然,小黄球直愣愣的飞出了界外,直到撞上铁丝网,才落地。 “0-40”裁判的嘴角抽了一下,高喊。 作者有话要说:对了,来个投票吧。 就是小怒生小包子或不生。 来吧,踊跃投票吧。 还有,我要将话说在前头哦,就是,呃,我是说如果,小怒真的要生小包子,他就不能老是打网球了,你们想啊,如果小怒驮着小包子去打网球,他那几只霸道的小攻会肯吗?呃,不过,好像也是好久之后了,呵呵。 第六十八章 桦地崇宏看着直飞出界外的小黄球,疑惑的看了看手中的球拍,又抬头看着对面场地的手冢帝怒,疑惑的眼神无声的询问着手冢帝怒。 “呃,你别看我啊,我也不知道怎么去解释,反正就是你的力量过多了。或许我们青学的乾学长的数据会知道,到时候你去问他吧。”手冢帝怒左手指着场外围栏边的乾贞治给桦地崇宏看:“桦地,你刚才也看到过他的数据网球了吧。所以他一定会知道的。” 桦地崇宏木木的点了一下头,从裤袋里掏出一个小黄球,大力的抓了一下,然后往空中一抛;脚下用力的一蹬,高壮的身子跳了起来;当地上的影子越来越小时,桦地崇宏‘停’在空的身子一个半旋,右臂隆起;从身后挥出球拍,大力的拍飞小黄球;小黄球气势凶猛的闯进手冢帝怒的场地,在他的左区边角落地。 这是一个扣杀式的发球,有速度,有气势,有角度,有力量。手冢帝怒能否接住呢? 在场地中间防守的手冢帝怒快步左跑回防,小黄球擦着右翼的边框飞出界外。 “15-40”裁判高喊。 桦地崇宏算是明白了手冢帝怒的那句话:我能打出去的发球,我也能够接到。 所以,反过来说,就是别的发球,手冢帝怒就很难接到啰?是这样吗? 桦地崇宏木然的脸上出现了一点点细微的变化,似高兴的表情。 其实说来这个发球手冢帝怒应该能够接住的,但是在他跑位的时候,心脏突然紧了一下,就是那瞬间的停顿,让小黄球擦拍而过。 手冢帝怒脸上的笑容隐去了,眉毛轻蹙,银眸中似划过一丝担忧,然后,手冢帝怒神色一凛,紧握住右翼,他决定速战速决。 桦地崇宏接住场外球童扔过来的两个小黄球,一个塞在裤袋里,一个比着球拍往上抛起,在小黄球上升的时候,他屈膝蹬腿,转腰挥拍;小黄球‘砰’的一声落在手冢帝怒的右侧边角。 手冢帝怒嘴唇紧紧的抿着,银眸半眯,脚下一点,众人只觉得眼前一花,手冢帝怒就出现在了底线外;右翼由下往上接住小黄球,小黄球在如同震动机上的尘埃,抖个不停,然后,右肘微缩回,小黄球在右翼的中间一滚,被框弦拦住,与之摩擦,旋力为上旋;小黄球在右翼上的一系列动作快得无人可见;手冢帝怒送出右翼,小黄球旋风一般扫过球网,在桦地崇宏的正前方落下,弹起来。 桦地崇宏看着直朝他飞来的小黄球,全身戒备;当小黄球落在他的正前方并迅速弹起往他的脸面撞来时,他壮实的身子左边一侧,右臂将球拍举高拦截住了又重又冲的小黄球,如果不是他闪避得快,小黄球可能就击中他的脸了。 小黄球在大力的钻着桦地崇宏的球拍,桦地崇宏的整个身子被球的冲力往后退了半步,可见这回球是多么的重;他觉得对面场地的手冢帝怒有一点点不一样了,对,就是笑容没有了,变得严肃凛然,所以,这个球才会如回击它的人一样,凛然,急切。 桦地崇宏左手下意识的握住了右手,两手齐齐使力,将全身的力气都集中到了右臂上;他大声的哼了一声,小黄球重又快的贴着球网飞入对面的场地。 手冢帝怒早已张开右翼等着,他感受着球拍上的重量,又似感觉不到球拍上的重量,因为小黄球被他挑飞,小黄球高飞过网。 机会球。 桦地崇宏跳起来,将小黄球大力的扣杀过网。 手冢帝怒的紧抿的嘴角一松,露出一个明媚的笑容,银色眼眸缓缓的闭上。 大力的旋转身体,小黄球的旋力落在右翼中时被他旋转身体时的离心之力所抵消;然后蹦高过网,落在了桦地崇宏的后场,弹飞出界。 “2-0,青学领先。”裁判高喊。 —— 围栏外,青学,立海大,圣鲁道夫。 “‘棕熊落网’?哥哥,这是你的三重回击之二吧?怎么手冢君也会啊?”不二裕太问。 “嗯,是呐。呵呵,原来小怒的模仿能力不比冰帝的桦地差呢。”不二周助摩挲着下巴笑眯眯的说。 “我看不二的‘棕熊落网’贬值了,不但小怒可以完美的打出来,连冰帝的忍足侑士君也能够打出来。”菊丸英二说。 “那不是很好。”不二周助无所谓的说。 “我怎么感觉老大的球风犀利了起来呢。”敏感的切原赤也抓了抓头顶的海带似的头发,偏着头疑惑的说。 “有吗?没有啊。”桃城武接话。 “手冢,小怒好像很急切的样子。”真田弦一郎对手冢国光说,棕褐色眼睛半敛着,有着担心。 “嗯。”手冢国光冷冷的应了一声,眼镜下的金棕色眸子暗了些许。 幸村精市不动声色的看了一眼真田弦一郎和手冢国光,总觉得这两个人的话中很有深意,然后他看向球场上,他看不出手冢帝怒哪里有一点急切的样子,一样的笑容可以让人沉沦,一样的飘逸身姿可以让人深深的记住。 围栏外,冰帝。 “侑士,手冢君像你一样用‘棕熊落网’来回击扣杀球呢。真是厉害。”向日岳人说。 “唔,桦地的发球局就这么简单的被破了,只是下一个发球局不知道桦地能不能保住。”凤长太郎说。 “难啊。小怒的力量比桦地大,回球又那么的诡奇,桦地的模仿战术根本就派不上用场。更何况,看小怒的这个‘棕熊落网’比我打得还完美,球的落点完全是贴着底线与边线的那个直角内侧,如此精准的控球和动态视力,让桦地怎么保下下一局发球啊?!”忍足侑士说。 “侑士,你怎么能夸对手呢?”|岤户亮说,想了想他又说:“不过,手冢君的网球确实很强。为了全国大赛,我一定要找手冢君打几场练习赛。” “你就想,还几场?手冢君会不会答应你都是问题。”日吉若说。 “我刚才好像听到阿若说想与手冢君打一场啊。”芥川慈郎顶着金灿灿的蓬松头发,软软的说。 “我是说了啊。我想在这里看球的,只要是打网球的,都会想跟手冢君打练习赛吧。”日吉若说。 “别担心,到时候叫迹部约小怒来我们冰帝网球社啊,迹部可是与小怒很熟呢。是吧,迹部?”忍足侑士淡淡的斜了迹部景吾一眼,慢腾腾的说道。 “啊嗯。”迹部景吾懒懒的应了声。 迹部景吾的左手食指轻轻的抚过右眼下方的泪痣,他感觉到了,球场上奔跑的手冢帝怒在焦急,为什么呢?他知道不是桦地的网球让他焦急,而是别的原因,可是,能有什么原因让小怒在球场打球的同时还要去担心呢? 迹部景吾往青学看台围栏处望去,真田弦一郎和手冢国光并排站在一起,虽是隔得远,但是迹部景吾从他们严肃的站姿中知道了,他们也看出了小怒的急切;啊嗯,不亏是小怒的另两个男人,果然还是他们三个最懂小怒了。不对!迹部景吾即刻警觉,灰紫色的目眸看向那个优雅冷静的坐在教练席上男人,神监督!你也要来与本大爷争小怒吗?!啊嗯? ———— 神太郎看着前面侧身的手冢帝怒,虽然只是看着他的半边脸庞,可是他却是感觉到了,那半边精致的脸庞上细小的变化,由淡然到急切严肃再到淡然,只是一瞬间的变化,都被神太郎深遂的眼神捕捉到了。 桦地崇宏不再模仿手冢帝怒的发球,而是暗中决定要用力量来一决胜负,他的想法是,手冢帝怒如此的瘦小,就是力量再强,也会因身体和时间而被限制的,他只要挻过手冢帝怒现在的力量暴发期,到后面手冢帝怒的体力一定会下降;而他就趁手冢帝怒力量减小时,一口气把失掉的分追回去。 这是桦地崇宏的自信,因为他的身体的锻炼不只是网球部的训练,还有在迹部本家的额外的体能锻炼。所以,真的用力量型网球与对面的手冢帝怒对决,他会赢的。只是要小心一点,别让对面的人力量的负担边重而受伤了,否则迹部少爷定会罚他。 桦地崇宏这么想着,然后抛起手中的小黄球,右臂奋力挥动球拍;小黄球带着泰山压顶的气势呼啸着飞过球网,重重的落在手冢帝怒左区,然后跑前上网。 站在底线处的手冢帝怒银眸一闪,快跑拦截;右脚大步往左跨出,身体转左,右翼伸长,反拍接住了小黄球;小黄球在球拍的中央快速旋转,手冢帝怒一抽,小黄球斜飞过网,落进桦地崇宏的左区网前。 跑到网前的桦地崇宏躬腰跨马的姿势站着,整个右臂的肌肉鼓起,能感觉到那些肌肉中蕴藏的力量是非常强大的;可是就算如此,桦地崇宏还是感觉到了,球拍中间的小黄球的力量比他想像的还要大;左手还来不及覆上右手去支持,右手中的球拍就脱离了右手心,掉到地上甩了两圈不动了,而小黄球如挣脱的野马,瞬间逃跑无踪。 “0-15,青学领先。”裁判高喊。 —— 围栏外,青学,立海大,圣鲁道夫。 “啊,手冢君好厉害。加油!”趴在围栏上的堀尾蹿高半个身子,大声的欢叫。 “手冢君好厉害哦。这场比赛我们一定赢了。”胜郎小女生似的声音说道,脸上咧着大大的兴奋的笑容。 “唔,井上前辈,手冢弟弟好厉害,也好可爱,我真是太感动了。”芝纱织捧着脸扭着身子,痴痴的说,然后又拿起胸前的相机对着球场上的手冢帝怒猛拍。 井上狂汗。 “哥哥,我相信你们的话了,手冢君的力量,呃,真的是怪物级别的,还是比冰帝桦地还要高级。”不二裕太额际挂着汗滴说道。 “手冢君的球把桦地的球拍都击飞了,居然气都不喘一下,这是什么怪力啊?”胡狼桑原惊讶的说。 “老大,我要以你为目标。加油!”切原赤也握拳打气,为球场上的手冢帝怒,也为自己。 “小怒的球快了很多。”越前龙马说。 “嘶~” 围栏外,冰帝。 “迹部,要是桦地输了,剩下的你和慈郎可就不能输了哦。”忍足侑士没有一丝担忧的说。 “侑士,这才是第三局呢,你怎么就肯定桦地会输?要说输也是青学的手冢君输吧?你说是不是呀,慈郎?”向日岳人转头问一边喝水一边看球的芥川慈郎。 “我很奇怪的感觉,不想手冢君输球,也不想桦地输球。”芥川慈郎纠结的表情说道。 “如果桦地保不住这个发球局,那么第四局第五局就是手冢君的发球局了,桦地危险了。”凤长太郎说。 “是啊,手冢君的回击球的力量强到居然可以击飞球拍,桦地的力量优势看来在手冢君的面前完全没用;而且手冢君的回防的速度也很快,桦地真的危险了。对这盘球的赢面我不抱希望了。”|岤户亮说。 “冰帝的应援队,你们怎么啦?快叫啊,为冰帝打气啊!”日吉若站起来走到应援的面前,大张着双手喊着,然后再面前球场:“冰帝,冰帝,冰帝!” 稀稀拉拉的声音很快齐了起来,然后全场都是冰帝的应援声。 迹部景吾头疼的抚了一下额,却是放任球场上的应援声一直响着,因为他知道光是这种应援声是‘吓唬’不了小怒的。其实他的心情同芥川慈郎所说的一样,很奇怪,不想小怒输,可是也不想桦地输,要是桦地输球了,那么接下来的两场必是硬战,特别是他与手冢国光的一号单打;就是慈郎对青学的天才不二周助的胜算也只有四成。这并不是泄气,他自恋却不自满,这是他作为冰帝的部长所看清的事实。 迹部景吾看着球场上的桦地崇宏,灰紫色的眼睛在桦地崇宏的右臂上停留了好久,当裁判喊出“3-0,青学领先”时,他从长凳上站了起来,走了两步站到围栏边,双手插、在裤袋里,眉宇浅皱,神色严肃的看着球场。 ———— 好像刚才桦地崇宏的球拍被球击飞,只是短短三分钟的时间,比分就‘3-0’了,冰帝的怪物桦地崇宏被那个瘦小的手冢帝怒彻底压制了。 看台上开始还躲躲闪闪的越前南次郎很快的站了起来,扯下了包在头顶的黑布,双手抱胸,赤着脚,高高的站在看台的最顶端,俯视着球场上精彩的比赛。 真是可爱的青少年啊,只是一段时间不见,网球成长的速度就像坐了波音七四七了。力量,控球,动态视力,速度,球风,节奏,姿势...无一不让人吃惊啊! 这场比赛没有悬念了,青学定会赢。那个冰帝的桦地崇宏的右臂再这么的用力打球下去,只要几下可能连球拍都拿不动了。真是的,他怎么就仗着自己的大块头与青少年比力气呢?又是一个被青少年瘦小的样子给欺骗了的人。要知道青少年的身材是非常具有欺骗性的,偏偏力气超乎常人的强大。越前南次郎为冰帝可惜的摇了摇头。 第六十九章 当裁判高喊出‘3-0,青学领先’后。 手冢帝怒歪着头看着桦地崇宏,银目飞快的闪过一线流光,又转头看了一下坐在教练席上的男人。 神太郎不知道手冢帝怒为什么会转过头去看他,但是他很高兴,嘴角细微的上拉了一点,棕色的眼中盛着柔情,无声的凝视着手冢帝怒脸上突然染上的红霞。 手冢帝怒继续转头,看向场外围栏边的哥哥和真田弦一郎,露出一个转眼即逝的笑容;然后转身,望了一眼背后看台的迹部景吾,明明是那么多的人,但是他只是一眼,就在人群中锁定在了迹部景吾的身上,也给了一个浅浅的笑容。 “第四局,青学手冢发球。”裁判喊。 手冢帝怒将手中的小黄球抛高,蹬腿起跳,白色的球鞋上的鞋带微微的晃动,风从蓝白相间的球衣下摆钻入,涨起球衣,远远望着,手冢帝怒的上身似长大了一圈,风很快从领口钻出,再撩起手冢帝怒的黑色长发,柔顺的头发让风儿不忍离去,憩着,越聚越多风憩在黑发上,终于变成了大风,大风要走了,它最后一次在黑发上荡秋千。 手冢帝怒右臂奋力的挥出右翼,落回地面的瞬间,风把头顶的黑色棒球帽吹起了,棒球帽像叶片儿一样摇晃着几下,落到界外了。手冢帝怒绑住头发的金属扣一滑,掉到地上发出‘叮当’一声脆响。 如果不是他身上的衣服太过于现代,如果将那件古装的红衣套在他的身上,那么,此时缓慢而又轻盈落回地面的手冢帝怒活脱脱就是一个从天而降的美人。 乌黑的长发随风散开,在阳光下泛出黑金色的光芒,与那横在颈下的琼玉一般的精致锁、骨形成鲜明的对比;清秀妍丽的小脸闪着如同暖玉一样的光晕;银色的眸子就像晴空下的雪山,灿烂迷人;粉嫩的嘴唇被他的贝齿轻咬了一下,桃红光润;尖尖的下巴微抬,显得傲气又稚气;他的身上穿着宽袖紧腰的古装红衣,踏着七彩流云,翩翩向他们飞了过来。 一瞬间,三个男人的眼前都出现了以上的‘美人下凡图’,这当然是看过手冢帝怒穿古装的三个男人的想像啦。 在手冢帝怒转头去看被风吹的棒球帽时,小黄球重重的落进了桦地崇宏的场地。 桦地崇宏右臂一紧,肌肉瞬时隆起,他的小眼睛狠狠的盯着地上弹起来的小黄球,然后,他挥动球拍,在挥拍的同时,右腕下压,这样,球就不回因他的大力而过界了。 小黄球被击回了对面的场地,披在背后的长发对手冢帝怒没有丝毫的影响。他右跑上网拦截;小黄球刚弹起到膝盖的高度时,手冢帝怒下蹲身体让右翼截住;小黄球在球拍中间一跳,跃过球网,贴着球网落地,身前滚了几圈,停止了。 “15-0,青学领先。”裁判高喊。 “裁判,可以暂停一下吗?”龙崎教练从教练席上站起来走到裁判席前,问。 裁判点了点头,他也知道龙崎教练叫暂停的理由,就是要让手冢帝怒将头发绑回去吧。 “小怒,过来。”龙崎教练向手冢帝怒招了招手,喊道。 “什么事,教练?”手冢帝怒奇怪的问。 龙崎教练嘴角猛抽了几下,说:“小怒,把头发绑起来,你的头发太长,披着它打球会影响你的视线的。” “哦。”手冢帝怒呆呆的应了一声,转身走回球场,弯着腰将头发扣和棒球帽捡了起来,再走回龙崎教练的身边,把头发扣给龙崎教练看,“跌坏了。” 龙崎教练抬手将自己的头发上绑着的发圈取了下来,递给手冢帝怒,说:“不嫌弃就先将一下吧。” 手冢帝怒接过来,将长发拢起,把发圈绑了两圈,再盘起来,把棒球帽再戴上,露出优美白晳的颈脖。 “好了,去打球吧。加油了。”龙崎教练在手冢帝怒的纤细的肩膀轻轻的拍了一下说。 手冢帝怒点点头,放下喝空的水壶,拿起凳子上的右翼又回到了球场。 回到球场中间时,手冢帝怒从场外的球篮中拿了一个球,两边的裤子袋子各塞了两个球,这才慢腾腾的在球场底线处站定。 他侧站着,左右□叉而立,左手握球右手握拍,比试了一下,然后,左脚前面抬起,手中的小黄球被抛高;右脚一蹬,右臂挥出右翼,左脚往前跳了半步;小黄球打飞出去,斜飞着越过球网,落在桦地崇宏的左区。 桦地崇宏张臂等着,振臂一挥,小黄球极速落进对面的场地,在手冢帝怒的左区死角落地弹飞出界。 “15-15”裁判高喊。 手冢帝怒轻笑,低着头在地上拍打着小黄球,然后,抛高手中的小黄球;小黄球抛得不高,很快回落,要是再不挥拍,小黄球就要落到他胸前的位置了;这时,手冢帝怒突然蹲了下来,将与他身高位置的小黄球打了出去。 小黄球贴着球网飞过,如同一个被无形之线牵着的木偶,慢动作一样在空中飞到桦地崇宏的球拍正上方,线断,球落。 “30-15”裁判高喊。 —— 围栏外,青学,立海大,圣鲁道夫。 “又来了,小怒又创出一个诡异的发球了。他到底是怎么做到的啊?”桃城武说。 “小怒下蹲的时候球高过小怒蹲着的姿势,他用球拍的上端击球,手腕在球被击中时翻上了一点,球因此会上飘,加上上旋力,所以,就算小怒是蹲着发球,球也不会因势低而触网;至于那个发球像是被无形的线牵着飘飞的样子,我想,”乾贞治的话被打断了。 “那是因为发球在飞出球拍的瞬间,手冢帝怒把它从球框上震飞出去的,所以,看着那个发球有点上下起浮飘飞的感觉,就像是被线牵着的人偶一样,迟缓,木愣;只要脱离了那个上旋力,它就会像被线遗弃的木偶,再也动不起来。”柳莲二说。 “没错,照理说,这种发球怎么也发不出来的,不是触到球网,就是挥空拍了。因为我们都是跳高身 [网王]穿越之天使魔法第22部分阅读 欲望文 [网王]穿越之天使魔法第23部分阅读 [网王]穿越之天使魔法 作者:肉书屋 [网王]穿越之天使魔法第23部分阅读 体来发球,或是稍微的屈膝,蹬脚,转身发球,这是最为普遍的两种发球姿势。”乾贞治说。 “手冢君的球好像都没有重复的样子呢。好像他打的每一个回球或发球都是全新的姿势。”圣鲁道夫的部长柳泽慎也佩服的语气说道。 “确实,记录小怒的网球数据页数光是这十几分钟,我都记了整整十页了。真是麻烦啊!忘了多带两本新的笔记本了。”乾贞治扶了一下因站在太阳底下出汗而滑下的眼镜,慢腾腾的说。 “我这里有。给。”柳莲二从背上的网球袋子里拿出一本新的笔记本递给乾贞治。 “谢了,这下小怒的网球数据跑不了了。”乾贞治嘴角勾起一抹邪恶的笑容。 众人汗! ———— 手冢帝怒在桦地崇宏看过来时,才把手中的小黄球抛高,蹬脚起跳,右翼挥动,小黄球很普通的球速和角度飞进桦地崇宏的场地。 或许是被手冢帝怒的多变的发球和回球搞怕了,桦地崇宏根本就不相信这是一个普通的发球;他严阵以待,将力气集中到了右臂上,然后桦地崇宏感觉右臂麻了一下,他没有理会;将眼前弹起来的小黄球大力的抽过网去,小黄球落在右区边线上,诡异的一拐,跌出界外。 “30-30”裁判高喊。 手冢帝怒看着被场外球童飞快捡走的那个球,眉毛皱了一下就放开了,可是被神太郎看得分明。 神太郎交换了一下相叠的双腿,从暗红色的西装口袋中掏出手帕擦了一下额角,然后被手帕折回平整的正方形,放回口袋。看着球场激烈奔跑了十几分钟却一身清爽的手冢帝怒,神太郎棕色的眼睛深遂、柔和,眼瞳中尽是那个小人儿的身姿,干脆利落、飘逸灵动、率真可爱,在他的眼瞳上舞动奔跑着,虽有淡淡的疑惑,却被他埋在心底了,反正他会问他的。 手冢帝怒从裤袋中掏球的时候,把另一颗球也带出来了,滚到了神太郎的前面一米处的地方停下了。手冢帝怒顺着拾球的手看上去,红着脸微笑着点点头,然后看回手中的小黄球。 在小黄球抛高的瞬间,手冢帝怒跳起来了,振臂挥拍,右翼击中小黄球,把它打飞过网。 桦地崇宏小眼睛一转,快步右跑防守,球拍在他大力的挥动下,带出呼的风声,小黄球斜飞切入手冢帝怒的右区底线,弹起飞出界外。 “30-40”裁判高喊。 —— 围栏外,冰帝。 “好啊,桦地,加油!拿下青学的发球局,给他以牙还牙!把他狠狠的打飞出局吧!”向日岳人双手作喇叭状比在嘴边大声喊道,为冰帝加油的他收到身旁所有正选球员的‘鄙夷’的眼神。“哎,你们这么看我做什么呀?我又没有说错话。” “没什么,只是你的大声好像惹来一堆人的不好的视线,我们的眼神只是警告你而已,就算要为桦地加油,也别把话说得太出格,不然,小怒新增的粉丝们会要你好看!”忍足侑士用食指尖推了一下眼镜,慢慢的说。 “哇啊,什么时候看台上挤满了人啊。”回身一望的向日岳人吃惊的说。 “你才知道啊,只要是没有赛事的学校都有人到场,城成湘南的部长梶本久贵和神助玲治、若人弘;圣鲁道夫的经理观月初和木更津淳,还有两个和青学的人站在一起,好像他们的部长柳泽慎也和不二裕太;与青学站一起的立海大全部正选球员;山吹的亚久津仁、部长千石清纯,南健太郎;六角的全部正选球员;不动峰的部长橘桔平、伊武深司、神尾;四天宝寺的全部正选球员也都来了。还有那些球探、记者,看来我们与青学的比赛吸引了好多的人呢。”凤长太郎说。 “凤,你怎么都认识那些人啊?”芥川慈郎闪着佩服的星星眼问。 “这些学校我们都有可能碰上,当然要将他们正选球员的基本资料记住。”凤长太郎温和的笑着说。 “我觉得很奇怪呢。手冢君的球好像变得普通了。”|岤户亮说。 “是手冢君的体力下降的关系吗?桦地或许真的可以抢回他的发球局呢。”日吉若说。 只有迹部景吾的脸色是严肃的,灰紫色的眸子中闪着深思的冷光。 ———— 手冢帝怒抛高小黄球,打飞出去,一边跑步上网,一边对对面的桦地崇宏问:“桦地,你觉得网球对你重要吗?” “嗯。”桦地崇宏应,手上大力的把小黄球回击过网。 手冢帝怒跳起来,将小黄球扣杀回去,再问:“桦地,你觉得打网球快乐吗?” “嗯。”桦地崇宏小眼睛眨了一下,紧着右臂挥动球拍,小黄球落在手冢帝怒的后场,飞出界外。 “此局冰帝胜出,3-1,青学领先。”裁判高喊。 —— 围栏外,青学,立海大,圣鲁道夫。 “啊呢,小怒居然输了他的发球局?!大石,这不是真的吧?!”菊丸英二不可置信的大张着嘴巴问。 “啊,就是啊,老大怎么会输了自己的发球局呢?为什么不打那四个发球呢?这样一口气就能拿下两局,将比分提高到‘5-0’了,然后抢下冰帝的发球局,打出‘6-0’的比分,完胜!”切原赤也哇哇的叫道。 “是不是手冢君的体力不行了?”不二裕太说。 “呵呵,那是不可能的,小怒的体力是我们青学最好的,连桃城和海堂也要靠边站。”乾贞治笑着说。 “手冢君是不是有什么诡计啊?”仁王雅治说。 “或许吧。小怒的网球很难猜的。”不二周助说。 “手冢,你也看出来了吧。”真田弦一郎肯定的说,棕褐色的眸中尽是小怒的爱恋和赞赏。 “嗯。但是小怒是不会输的,他只是在等桦地自己发觉,希望他能快点发觉到自身的问题了,不然小怒会愧疚的。”手冢国光冷冷的说了一段话。 “看着单纯的人,却是意外的持著呢。”幸村精市温柔的浅笑着。 ———— 桦地崇宏挥拍时,右臂又麻了一下,在把小黄球打飞过网后,他觉得整个右臂突然似针扎的刺痛了起来。 这时,小黄球被击了回来。桦地崇宏的脸色一白一红,球拍掉到了地上。 “4-1,青学领先,交换场地。”裁判高喊。 神太郎冷着脸站了起来,向裁判打手势要求暂停,他招手把桦地崇宏叫到他的面前,低沉的声音说道:“有竞争的心是好事,但是不要太自负,我最不喜欢这样的球员,脑袋笨还特别的固持。你休息五分钟再上场吧。” 握着球拍的桦地崇宏如小学生挨老师的训一样,低着头,缩着肩膀,一副害怕的表情。 “是。”桦地崇宏弱弱的应了一声,小心翼翼的在神太郎的旁边坐下了,喝了水,拿出白色的毛巾擦了擦脸上的汗水。 五分钟很快过去,比赛继续。 ———— 小虎跟着手冢爷爷去柔道教室了,现在家里就只有手冢妈妈一个人,她哼着欢快的调子,从洗衣机里拿出洗好的衣物,再把另一些深色的衣物放进洗衣机里,放好洗衣粉,正想按键时,大厅的电话响了起来。手冢妈妈几下把洗衣机设定好,提着洗好的衣物急匆匆的走到大厅。 “这里是手冢家,请问找哪位?啊,国晴,什么事呢?嗯?你有份文件忘了带了,叫我送过去呀。好吧,在哪里?我是说你的公司地址和文件在哪里。很急吗?知道了,我就出门。” 手冢妈妈把电话挂了,看着手上写下来的公司地址,也不管篮子中未晾的衣物了,先去到书房将书桌上的那份文件拿上,再回房间换外出的衣服。换衣服的时候,看到脖子上戴着的玉饰,翠绿晶莹,手冢妈妈摸了一下,高兴的笑了,这是小怒那次为了朋友外宿之后送给她的呢,说是什么道歉,真是可爱的小怒啊!全家人都有送,只是款式不同。 从电车上下来,手冢妈妈照着小纸条上的路线再看了下,没错了,只要过了前面的那个十字路口就好了。 现在是上班时间,路口的车不多,行人也不多。手冢妈妈看到行人行使的绿灯亮起后,抬脚踏下安全岛,踩上斑马线。 紧跟在‘吱’的一声尖锐的刹车声之后是物体被撞中的碎裂声,接着是物体从空中掉到地上‘崩’的沉重声,然后是车自己撞停的‘哐啷’声,然后空气中停滞了一秒,然后是人的惊声尖叫。 手冢妈妈在快走完斑马线的时候,下意识的回头去看,只见一辆失控的小汽车歪歪扭扭的朝她撞来。她愣住了,只是眨眼的时间,她感觉眼前一阵强光闪过,然后她的视线倾斜了;她的脑子有点晕,什么都来不及想,她就重重的摔到地上了,在被黑暗吞噬的前一秒,她好像看到小怒倒在血泊中。 ———— 此时,中央网球公园的其中一个球场上。 桦地崇宏隆起右臂,虽有刺痛,但是他忍住了,将小黄球回击到对面的场地;小黄球落在手冢帝怒的前场右区。 手冢帝怒看着桦地崇宏的右臂,在心中无力的叹息了一声,握紧右翼前跑上网;在挥出右翼的瞬间,手冢帝怒突然捂住胸口跪了下来,喷出一口鲜血,洒在地上,鲜红夺目,在阳光刺痛了众人的眼睛。 “不——!”“啊——!”“小怒——!”手冢国光,真田弦一郎,迹部景吾,三个人同时悲痛欲绝叫了出来,不顾一切的跳下围栏,奔向球场上跪在地上猛吐血的手冢帝怒。 接着全场惊叫。 大口大口的鲜血从手冢帝怒的嘴中溢出,连眼角也流出长长的血痕,还有他的身体也出现了许多的裂口,血浸透他身上的衣服,他却撑起身子,抬高头望着纯净的蓝天,露出一个非常欣慰的笑容,还在涌出鲜血的嘴唇轻轻的翕合了几下:“妈妈,幸亏你没事呢。” 神太郎慌神的从教练席上站起来,朝手冢帝怒奔去,他觉得心在颤抖,身体也在颤抖,步履蹒跚的跑到手冢帝怒的身边,手迟迟不敢去碰触跪在地上的人,就怕一碰,地上被鲜血染红的小人儿就要碎了。 手冢帝怒将看向天空的银眸转向蹲在身边的神太郎,吃力的抬起手拭去神太郎眼角的一滴泪,留下一道暗红的血迹,虚弱的说:“不要担心,我没事。” “快叫救护车!”龙崎教练大喊,眼中含着满框的眼泪。 “小怒!”三个满目悲伤的男人围了过来,都像神太郎一样,不敢去碰触捂胸跪坐在地上的手冢帝怒。 “哥哥,景吾,弦一郎,还有。”手冢帝怒看身神太郎。 “我是神太郎,我爱上你了。”神太郎温柔的轻说,极力压下心底涌上来的害怕与惊慌。 就算是失血而苍白的脸也因神太郎这突如其来的告白而红了一下,手冢帝怒扶住神太郎的肩膀将身体撑站了起来,神太郎忙跟着站起来,小心的搂住手冢帝怒虚软的身体:“哥哥,景吾,弦一郎,太郎,你们不要担心,我只是,咳。”话还没有说完,他又一口鲜血吐出来,全部喷在神太郎的胸口。 四个男人闻着这浓烈的血腥味,低声悲痛,眼前好像出现了小怒苍白脸躺在白色的空间,不再睁开眼睛看他们了。 “你们几个,还愣着做什么?快把小怒送去医院啊!神监督,你们送小怒去医院,我留在这里。”龙崎教练也是愣了好一会才清醒过来,大声喝道。 “不要去医院,回家就好。”手冢帝怒虚弱的声音被全场的惊呼场掩没了。 那四个人,她看得清楚,分明是对小怒有情,唉。几个大男人,或许正是因为害怕惊慌,而忘了要将小怒送去医院了吧。 她还要做好多的事呢,这场比赛要认输了,这是谁都没有想到的事啊!还要将慢半拍跳下围栏要冲进球场的青学、冰帝、立海大、圣鲁道夫等焦急震惊的球员们劝开。 第七十章 场上的比分已经是‘5-3’了,已经是赛末点了,青学只要再一局就能赢下比赛,然而谁都想不到的是,正准备接球的手冢帝怒突然跪地吐血,整个人好像被无形的刀刃割裂一样,迸出鲜血。 整个场地一瞬间被时间停止了,直到手冢国光、真田弦一郎和迹部景吾悲痛欲绝的叫出来,才让停止的时间流动。 更多的惊叫声响起来。 “小怒吐血了?”越前龙马瞪着金色的杏眸,不敢置信的低喃,整个人都呆住了。 “这是假的吧?呜呜,大石,小怒他是在骗我们的吧?”菊丸英二带着哭腔的音调问。 “一个的身体到底有多少的血呢?为什么小怒的身上会有那么多的血呢?我真的很讨厌医院,也讨厌血。小怒,你在与所有的人开玩笑吗?”幸村精市自言自语,垂在身侧的拳头有血从指缝中滴下。 “为什么小怒会突然吐血?裕太,你别拉住我!”不二周助睁开蓝眸,眸中悲痛绝望。 不二裕太被哥哥眼中的神色惊得一退,松了手,却说:“哥哥,你过去也帮不了忙。我知道你很担心,这里所有看球赛的人都在为手冢君担心。我们现在更应该让开路,让他们送手冢君去医院,而不是围上去堵住路。” 不二裕太的话让想挤上球场的众人都停下了脚步,转过方向,自觉的将围挤过来的人群分开,让神太郎抱着染血的手冢帝怒走出球场,走上看台的顶端。 ———— 手冢帝怒轻轻的闭着眼睛,卷翘的睫毛上沾着的不是泪珠,而是血珠,就是闭上眼睛了,也有血痕从他的眼角一路迤逦着,隐入他的发鬓。 他安静虚弱的被神太郎抱在怀里,另三个男人紧跟在旁边,眼睛没有离开过手冢帝怒的身上,他们四个人的脸色在手冢帝怒阖上银眸之后,冷静得不可思议,就是眼中也没了悲痛,那几声声嘶力竭的悲喊似不是他们喊出来的一样,各自向拦在外面的队友们轻点一下头,走上看台上方的通道。 因为害怕震惊而耽搁了一下下的时间,等他们几个人抱着手冢帝怒走出中央网球公园的大门口时,救护车也到了,正有救护人员从车上下来,看到满身是血的手冢帝怒忙抬出担架,为手冢帝怒进行应急的抢救。 冰帝青学的正选们追了过来,后面还跟着立海大的人。 “监督,迹部,你们都离开,这比赛?”忍足侑士忍着心脏快裂开的痛苦,轻声的问。 “迹部,我想你是不可能留在这里的,而我亦是。所以,忍足,剩下的你看着吧。还有,我想青学的龙崎教练肯定放弃这场比赛了,你去跟裁判说,我们这边也放弃比赛了,因为桦地的右臂也伤了,不能再比赛。如果大赛组委会那里有什么新的消息,打我的手机。好了,你们回比赛场馆吧。”神太郎冷静的吩咐。 躲藏在人群最后面却一样鹤立鸡群的桦地崇宏害怕的看着救护车里躺着的浑身是血的手冢帝怒,脸上泪流满面,不敢上前。 “桦地,不关你的事,小怒说吓到你很对不起,他说等他醒了会请你吃蛋糕。”迹部景吾将小怒的原话说了出来。 桦地崇宏抖着肩膀,更是像孩子一样,伤心的哭出声音来。冰帝的众正选含着泪忙去安慰大块头。 “请让我跟去。”幸村精市说,看着坐上车两旁长凳的四个人和他认识的护士小姐松子。 “我也要,反正我也没有比赛。”越前龙马说。 “我要去。”切原赤也红着眼睛说。 “这里坐不下了,你们就自己叫车跟上吧。”神太郎说。 “我们会跟上的。”柳生比吕士说。 “我说你们,别再说话了,手冢弟弟的伤很重,必须马上回医院动手术!”调到急救科的护士松子小姐怒吼,“幸村君,你快上车,好了,司机大哥,开车吧。” 手机的铃声响了好久,手冢国光才接起来,声音有种虚幻的飘忽感觉:“你好,我是手冢国光,请问哪位?什么?不可能!在哪间医院?嗯,我正过来。” 手冢国光紧捏着手机,周身散发出来的寒气似要冻结这充满血腥味和消毒水药味的空间。 “手冢,怎么啦?本大爷听到电话中说妈妈进了医院,妈妈发生什么事了?”迹部景吾问。 “妈妈出了车祸,刚才被送进了东京综合医院。” ———— 手冢帝怒被推进了手术室,守在手术室外的人现在只有神太郎、真田弦一郎和幸村精市。手冢国光和迹部景吾在下了救护车后就直奔手冢妈妈的病房了。 “医生,我是病人的儿子,请问我妈妈怎么样了?”手冢国光看着躺在病床上的妈妈脸色苍白,明明很焦急,可是脸上还是没有表情,声音也还是冷的。 医生关上手中的小电筒,紧皱着眉毛,很疑惑的神情,他慢慢的走出病房,将手冢国光和迹部景吾领到了他的办公室,说:“病人只是晕过去了,很快就可以醒过来了。她的身体完全没有事,连一丝擦痕都没有。其实在她送进医院的时候我们就奇怪了。因为打电话叫救护车的人说国民路口发生了严重的车祸,有好几个人被一辆失控的小汽车撞到。而躺在这个病床上的伤者更是直接被撞飞,这是留在现场打电话的路人说的。派过去的救护人员在现场也没有看到她流下的血,她好像只是被吓晕了。” “真是太谢谢您了。”手冢国光和迹部景吾从椅子站起来向医生欠腰点头,齐声说道。 走出医生办公室的手冢国光和迹部景吾对视了一眼,然后想到什么似的,眼框大了一下,急忙往手术室的方向走去。 刚一坐下,手冢爸爸拿着手机,瘫着脸却是满眼焦色的跑了过来,看到坐在一起的手冢国光和迹部景吾,问:“国光,景吾,我接到医院的电话,说你们妈妈因车祸入院了。你们妈妈没事吧?手术什么时候开始的?” “爸爸,你坐下来,你先冷静下来听我们说。”迹部景吾从凳子上站起来,扶着手冢爸爸的肩膀把他压上凳子,总是从容高贵的嗓音中带着一丝几不可察的哽咽:“爸爸,妈妈没事,有事的是小怒,他正在里面手术,具体情况要等医生出来说。” “怎么可能?小怒今天不是说要比赛吗?在球场上打球的人能出什么事?能把人打进手术室?你们怎么不好好的保护小怒?!”手冢爸爸用怀疑的眼神看着他们,冷冰冰的问。 “对不起,爸爸,小怒那个时候正在比赛,却突然跪地吐血,我们都不清楚是怎么回事?可是爸爸,我和手冢刚才突然想到了一个可能,妈妈的车祸时间和小怒吐血的时间几乎是同时发生的。我们就想小怒是不是做了什么将妈妈身上的伤害转移到了他自己的身上。虽然小怒没有对我们说出他到底是什么样的人,但是,哪怕他是妖是鬼,我就是爱他。”这种时刻,迹部景吾哪还能高傲得起来用‘本大爷’自称呢。 爸爸?真田弦一郎听到迹部景吾唤与手冢国光一样冰山脸的中年男人为爸爸时,眼神凛了一下,他记得刚才在车上迹部景吾问手冢的电话时也叫了‘妈妈’。迹部景吾,是什么时候得到家长的同意的? 等手冢爸爸沉默冰冷的坐在一旁不在问话之后,他站了起来,走到手冢爸爸的面前,九十度鞠躬:“爸爸,我叫真田弦一郎,是小怒的另一个爱人。非常抱歉,在这种情况下对爸爸您说出来。小怒好了的时候,我会登门谢罪说明的。” 手冢爸爸冷冷的看着眼前高大稳健,冷俊严谨的少年,心中已是肯定承认了,冷声说:“嗯,我知道了。来的时候给个电话。” 真田弦一郎真的没有想到如此容易就过关了,狂喜之余又想起躺在手术室中的小怒,棕褐色的眸子中闪着对小怒的担忧和深情。 神太郎虽然知道手冢国光、迹部景吾、真田弦一郎喜欢小怒,却没有想到他们三个人同时向小怒表白了,并得到了家长的同意,而看手冢爸爸此时的样子,根本不吃惊小怒同时拥有几个爱人。他是神太郎,虽然冷酷无情,但是如果动情了,却会是最疼爱人的男人。 手冢帝怒,他认定的爱人,就算他有了三个男人又怎么样?连高傲自恋的迹部;稳重霸气的真田弦一郎;冷清凌厉的手冢国光都妥协了,与另两个男人同时拥有小怒,那么他神太郎一样可以做到!因为在小怒昏|迷前的那一个浅笑里,有着对他们四个男人的丝丝爱恋。 所以,神太郎也站起身了,朝着手冢爸爸深深的鞠躬,低沉的声音平静的说道:“我是神太郎,我爱上小怒了,请爸爸让我和他们一起保护小怒。” 冰山脸的手冢爸爸的嘴角抽了一下,两下,脑汗挂着巨汗,然后问:“你好像比小怒大很多吧。不过,小怒同意了?” 神太郎很狡猾的说:“他们三个也都不反对小怒的决定。”他指了指坐在一张长凳上的手冢国光、迹部景吾和真田弦一郎。 “那好,记得让小怒幸福快乐。”手冢爸爸说。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他明明是因妻子入院又变成小怒进了手术室而焦急惧怕的心情,却因为这两个勇于表达对小怒爱情的男人感动了,心情也平复很多,因为有那么多的人在等着,小怒一定会没事的。所以一点刁难都没有就松口答应了。或许这样也很好吧,小怒,他就该让人疼着宠着爱着。 “谢谢爸爸。” 神太郎再次鞠躬点头,沉重的表情因手冢爸爸的答应而柔和许多,这才慢慢的坐回凳子。他一点也没有觉得他一个成年男人,向面前这个中年男人低头叫爸爸是很失面子的事情,因为为了所爱,向所爱的家长大人弯腰是对爱人的尊重,也是对他家人的尊重,要是头都不低,凭什么说爱?又如何得到爱人家人的同意? 手冢爸爸向另一个坐在凳子上的紫色头发的少年看去,是个很精致纤细的少年,他不会也是小怒的桃花吧? 幸村精市说不吃惊是假的,特别是此时亲耳听到高傲的迹部景吾尊敬又自然的叫手冢爸爸为爸爸。然后手冢爸爸爽快的承认了真田和冰帝的教练神太郎对小怒的感情,他也很想上前说出对小怒的喜欢,可是那一刻,幸村精市迟疑了。 他记得他小时候喜欢的人是不二周助,一直到他入院接受治疗而遇见小怒,才把心底对不二周助的喜欢转向了小怒。如果感情那么的容易变,那么他真的有喜欢过不二周助吗?而现在,他又是真的喜欢小怒吗?或许是喜欢吧。‘喜欢’可是与他们四个男人口中的‘爱’还差好远呢。 幸村精市对自己对小怒所产生的感情疑惑了,如果对小怒只是喜欢,那么为什么在看到小怒吐血的那一瞬间心痛得他快呼吸不过来?如果对小怒只是喜欢,为什么在医院的时候每日看着那只不败的樱花思念?如果对小怒只是喜欢,为什么在看到不二周助的时候心静如水,没有一丝曾经的悸动了?如果对小怒只是喜欢,为什么想着如果此时不说出来,就要有一种错失所爱的揪心和难过? 幸村精市瞬间想通,朝看向他的手冢爸爸温和的微笑了一下,缓缓的从长凳上站起来,鞠躬:“抱歉,因为一些事情才想明白。爸爸,我是幸村精市,我想我是爱小怒的,所以,请您接受我。” 手冢爸爸的嘴角又抽了两下,果然被他猜中了,小怒的桃花开得还真是灿烂,坐下三分钟不到,就连开了三朵。小怒要是照如此的速度招惹桃花下去,他能不能吃得消啊?眼前的几个男人都不是省油的人呢,不过,如此出色霸道的男人都愿与人同分享小怒,可见他们很爱小怒,这叫他很是欣慰。 “听到我的刚才对他们两的话了吧,只要小怒快乐,我们做家长的没理由去反对。”手冢爸爸说。 “国晴,国光,景吾。”手冢妈妈沙哑的声音传来。 六个男人都站了起来,手冢爸爸忙走过去扶住手冢妈妈,问:“彩菜,妳醒了,身体有没有怎么样?” 手冢妈妈在手冢爸爸扶住她的时候,强忍住的眼泪决堤而出,将头埋在他的怀里,哭泣着说:“国晴,小怒,我被车撞到晕过去前看到小怒倒在血泊中,好多血,好多血。国晴,小怒不会有事的,对吧。要是小怒出事了,叫我怎么活啊?!” “妈妈,小怒会没事的。”手冢国光说。 “就是呀,妈妈,小怒定会吉人天相。”迹部景吾可以很顺口的将‘爸爸妈妈爷爷’叫出口了,因为叫了很多次了嘛。 “你们三个是谁?”哭得眼睛红肿的手冢妈妈这才抬头看向三个各有特色的男人。 “妈妈,他们三个也爱小怒,刚才都在爸爸的面前承认了,爸爸也承认了他们三个。他们是真田弦一郎,幸村精市,和我们冰帝网球部的神监督神太郎。”迹部景吾牙酸的指着三个人为手冢妈妈介绍。 可恶,他知道真田弦一郎是小怒认了的男朋友;可是神监督他只是今天才见到小怒吧,凭什么敢在爸爸的面前说爱?难道说是一见钟情?像监督这种冷静冷酷的男人怎么可能对一个小他十四岁的少年一见钟情?诱、拐未成年人还差不多!可是神监督眼中对小怒的感情不假,反而还很深。小怒在昏过去前也透着对神监督的情意,所以,他也接受了神监督加入小怒爱人团。可是幸村精市,他又是怎么爱上小怒啊?而小怒又是在什么时候招惹他的啊? 迹部景吾恶狠狠的想着,他不能再让小怒去无意识的招惹更多的人来分走小怒的爱了。现在与另外四个男人一起拥有小怒,是他迹部大爷的极限了。他要赶快提升自身的实力,让所有人都知道他是小怒的爱人,让那些想打小怒主意的家伙退却。 “哈?他们也是小怒的桃花,咳咳,我是说,你们都是小怒的人?”手冢妈妈顾不得擦眼睛了,很吃惊的说,将三个男人结结实实的打量了一遍,心中得出结论:严谨霸气的弦一郎、成熟优雅的太郎、温柔美丽的精市,与国光的冷清和景吾高贵不同类型的男人,但都是强势的男人,小怒以后会很辛苦吧。 三个男人被手冢妈妈火辣辣的眼神盯得‘心惊肉跳’,直到她还泛着泪光的眼中闪着满意认同之色,三个男人才小心的吁出憋在胸口的紧张。 “妈妈好。”三个男人深深鞠躬,异口同声。 手冢妈妈拿起手帕擦拭眼角,挡住抽搐不止的眼角,刚想说几句什么话时,急症室上方的手术灯灭了。 手术灯亮起不到十五分钟就灭了,这让等在外面的几个人的脸色同时惊变。 作者有话要说:为了不让口口君出现影响看书的心情,只要是可疑的词组词汇我都会用顿号(、)或竖线(|)隔开,请亲们不要觉得奇怪。 还有,或许亲们会觉得这章有点突兀,那是没办法的,因为我想快点将几个小、攻定下来,然后做、爱、做的事,然后让小怒生小包子去。 小怒的第一次给谁呢?票高者得。然后我就会尽快将他们的好事提上日程。(对了,留评的时候不要打分,记得哦,我可不想被‘骂’啊!) 哦呵呵呵呵。。。。。。。。 第七十一章 急症室上方的手术灯灭了,接着门被从里面‘哐当’两声打开,陆陆续续的走出几个戴着口罩的医生和护士。 不到十五分钟就灭掉的手术灯,让等在外面的几人脸色剧变,悲伤的阴影一下笼罩到了七个人的身上。 刚停止哭泣的手冢妈妈又流着泪朝走过来的医生扑了过去,激动的问:“医生,我儿子怎么样?快说啊?为什么你们那么快出来?说啊?我儿子一定会没有事的!他怎么可能出事!?” 医生取下口罩,歉意的轻摇了两下头,用漠然又惋惜的眼神看着紧抓着他手臂的女人,平板的说:“伤者失血过多,且他的全身多处骨折,最严重的是他的身体里面所有器官完全破裂,很像是被车正面撞击的伤者。说真的,我们也很吃惊他是怎么撑到医院的急症室,那种伤,应该当场就死亡的。” “不可能,这不可能!”手冢妈妈大哭,紧紧的抱着手冢爸爸,两夫妻是那么的伤心,那么的悲痛。小怒有可能是为了救她而去了,这让她怎么能止住心中的悲痛和眼泪。他们可爱贴心的小怒,再也不会笑了吗?老天爷太残忍了。 而另五个男人,他们的心在医生摇头的瞬间就死去了,眼中看不到一丝的色彩和光芒了,空洞、虚无、绝望、灰暗。 “医生,我们可以进去吗?”手冢国光问,声音没有丝毫的起浮,如同极地存在了亿万年的冰山那里吹来一阵风,能让人瞬间冻结。 医生和护士被那冰冷机质的声音惊得寒颤了一下,点头:“可以。你们进去吧。” 问了前台护士站的众人急匆匆的走向急症室的方向,拐过弯就看到医生在与手冢国光他们在说话的样子,一个女人伏在一个中年男人的怀里大哭,手冢他们的表情都很木然,而且气氛很悲伤,难道手冢帝怒?众人不敢想下去。 “部长,副部长,你们?”仁王雅治被他们两个眼中的空洞惊得一退,被身后的柳生比吕士扶住了,话再也问不出口了。 “医生,伤者怎么样了?你们在外面做什么呀?怎么还不进去进行抢救?”总是温和的大石秀一郎大声说。 “抱歉,我们尽力了。”医生说。 “尽力?不是才接过来吗?”乾贞治说。 “不会的,小怒不会有事的,呜呜...”菊丸英二抱着大石秀一郎哭了起来。 越前龙马整个人呆住了,脑子里一片空白,他记得小怒刚刚还在球场上奔跑着打球啊,可是,为什么现在他会想不起小怒的样子了?为什么?他抱着自己的头,脑子里乱哄哄的响着,很乱很痛,可是也比不过胸口处的痛。 “老大不在了?”切原赤也无声的流着眼泪,喃喃自语。 “医生,你们是不是断错了,没错,是你们断错了,嗯,还有那些机器也断错了。小怒只是吐几口血嘛,怎么会?怎么会?”桃城武那两个字怎么也说不出口。 “抱歉。”医生再说。然后离开。 “你们先留在外面吧。”幸村精市对他的部员们和青学的正选说。 七个人推开急症室的大门,慢慢的走了进去,再推开那扇玻璃门,里面收尾的小护士向走进来的七个人沉重的点点头,说:“他在躺上手术台的时候就不行了,在医生准备开刀动手术时,完全停顿了呼吸,所以,医生没有动刀,只是外面察看了他的伤势。抱歉,让你们再听一遍。我把他脸上的血擦干净了,你们见他最后一面吧。”然后动手去拔心电机的电源。 “啊——!”小护士不敢相信的看着心电机屏幕上开始起浮的线条,抓起手术台旁边的呼叫器大叫:“医生医生,病人有心跳了,快过来啊。” 几个悲伤到不能自己的人被小护士的惊叫震醒了,六个男人默默的喜极而泣,手冢妈妈更是又哭又笑的看着那条越来越稳定的心电条,她形容不出此时是什么样的感受,巨大的悲伤转换成巨大的喜悦,短短的一瞬间,就历经了死到生、悲到喜。她紧紧的抱住手冢爸爸,就怕松了一口气的自己跌坐到地上。 小怒的心跳起来了!手冢国光不可抑制想要去碰触一下躺在手术台上的小怒,就在指尖接触到小怒时,脑子轰然一响:“你们几个笨蛋,说了不要来医院的。好了,哥哥,快带我离开这里,回家!快点,不能被医生发现我身体的秘密!” 手冢国光听后只是微愣了一秒,马上把贴在手冢帝怒身体上的磁片扯掉,弯腰抱起小怒。 “啊?你要做什么?伤者还不能动,你是要让他死吗?”小护士怒道,动手去拉手冢国光的手。 “国光,你做什么?小怒好不容易恢复心跳,你难道真的想小怒出事吗?”手冢妈妈挡在手冢国光的面前,暴怒。 “手冢,你疯了吗?”幸村精市冷着脸说。 “妈妈,让开。”手冢国光说。 “妈妈,让开吧,手冢这么做肯定有什么原因。要是医生来了就不好了。”迹部景吾揽住手冢妈妈的肩膀一带,让出了出门的路。 真田弦一郎一掌把咋呼的小护士劈晕了,与手冢国光对视一眼,出门。 手冢妈妈和幸村精市抽搐着嘴角跟了上去。 抱着小怒一走出急症室的大门,一群医生和护士在走廊的尽头出现了。 等在外面的人看到手冢国光抱着手冢帝怒从急症室出来的时刻,都忍不住哭了出来。 “给本大爷安静,小怒没事!还有,你们去挡住那群医生护士,别让他们进急症室,要是里面的小护士醒来,跟她说声抱歉,如果他们问伤者哪里去了,就说家人不再相信他们的医术,已经将人带到别的医院去了。”迹部景吾又高傲起来了,有条不紊的吩咐。 众人吸着鼻子,眨巴了几下眼睛,朝手冢国光怀中一身是血却苍白着小脸的手冢帝怒望去,虽然他现在闭着眼睛,但是众人细心的看清楚了,手冢国光的衣服被小怒轻缓的呼气微微的吹动着,真是太好了,他没有事!众人狂喜着,眼泪还挂在眼角,嘴角却是咧开来了。 “呵呵,我就说小怒怎么可能有事呢?就说是那群庸医和坏机器有问题。好了,包在我们身上。”桃城武红着眼睛,摩拳擦掌的转身,往朝这边急匆匆小跑过的医生和护士走去。 ———— 手冢国光把手冢帝怒轻轻的放在床|上,也不怕弄脏床单,然后抬起头来,说:“有什么话我们去大厅说。” 在大厅里坐下来后,手冢妈妈看着神太郎说:“那个,你要不要洗一下,换下你身上的衣服?你与国光的身高相差不大,他的家居服你应该能穿得下。” “好,谢谢妈妈。” 神太郎站起来,看着身上的血迹就一阵心疼,刚才被医生宣判结果时,他真的以为自己就 [网王]穿越之天使魔法第23部分阅读 欲望文 [网王]穿越之天使魔法第24部分阅读 [网王]穿越之天使魔法 作者:肉书屋 [网王]穿越之天使魔法第24部分阅读 死去,不过,确实死了一回,那个时候,他才发觉自己冷酷强悍的心脏一点都不好,眼睁睁看着心脏死去,不能挽救,也不想挽救,就让它随至爱而去吧。 如果小怒再一次那么的情况,那么他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挻过去!还好,他又活了过来,是现在躺在那张双人床、上的人让他又活了过来。如果小怒不在了,那他就算活着也是行尸走肉,这唯一的一次动心将会永埋心底,再无人可触及。真是感谢老天,他可以和小怒一起活着,一起做许多的事,他要把此生都献给小怒,一辈子爱他,宠他! 手冢妈妈被高大冷酷的神太郎那声妈妈叫得很不好意思,轻点了一下头算是应了,回头对手冢国光说:“国光,你带他去浴室吧,找套大一点的衣服给神、神、太郎吧。” 神太郎洗完澡穿着略微宽松的家居服走到大厅的沙发上坐下,手冢妈妈很快端了一杯热茶放到神太郎前面的茶几上。 “刚才侑士打电话过来,说是今天的比赛有可能要终止了,不过大赛组委会也还在商量。有了最终的结果侑士会再打电话来的。因为小怒突然出事,青学的龙崎教练放弃了三号单打的比赛,而我们冰帝因桦地的右臂也自动放弃三号单打,所以这场三号单打被判平了。”迹部景吾说。 “那医院的事呢?不说小怒突然被我们就那样带走,就是妈妈也跟着回来了。”神太郎问。 “没事,本大爷都打电话处理好了。” 大厅只是沉默了一下下,神太郎就看向手冢国光,后者的眼睫半敛着,眼神隐在眼镜下面,抱着手臂坐在沙发的一边,感觉到神太郎望向他,抬起的眼睛闪了一下,他知道其他人也想知道为什么他要抱小怒回家,平静的说。 “在急症室碰到小怒手指尖的那一瞬间,我的脑海收到小怒的给我的信息。他还,(顿了一下,嘴角也似抽了一下)骂我们是笨蛋,说了不要送医院的。然后就叫我快点带他回家,不能让医生发现他身体的秘密。至于是什么秘密,小怒没有说。不过我想我们都能猜到大概了,小怒能‘死而复生’就是他最大的秘密了。” “为什么刚才回来的路上本大爷碰小怒没有收到信息呢?”迹部景吾问。 “咳,说来小怒的具体身份我们也不清楚,他的来历很复杂,应该是中国古代的人,却因不明的原因而来到了我们现代的社会。我想你们与小怒接触过就会感觉他很迷糊很神秘吧,很多常识性的问题他一窍不通,却能做到我们许多不能做到又很奇怪的事情。当初小怒会来到手冢家并成为手冢家的一员,呵呵,还是国光将他从公园里捡回来的呢?我真的感谢老天爷把小怒送到我们手冢家,他就像一枚开心果,贴心又懂事,还有他的宠物小虎。就算小怒不是人,他也是我们手冢家的儿子。”手冢妈妈垂头拭了拭眼角,那是庆幸的眼泪。 “我第一次看到小怒是要社区旁边的公园,他穿着古装红衣高高的坐在树上,很美。当时与他说话时,我根本就听不懂他说什么?我的话他也听不懂。在我要离开的时候,他拦住我,我不小心撞到了他的额头,然后我感觉有什么跑到脑海中了,再与他说话时,我们居然就能互通语言了。”手冢国光说起与小怒的第一次见面,金棕色的凤眸中漾着温柔的眼神。 “妈妈,不用担心,本大爷不是那么肤浅的男人,本大爷爱的是小怒整个人,如此简单而已。”迹部景吾说。 “如果小怒是丑陋的怪物,你们还会爱他吗?”手冢爸爸问。 “有那么善良又迷糊的怪物?” 真田弦一郎说,面色柔和,想起那间甜品屋的办公室里小怒抱头乱蹿的样子,真的好可爱;想起小怒一脸无辜的表情说喜欢他的情景,真的好可爱;想起小怒打网球时幸福的样子,真的好可爱;想起小怒迷路了还理直气壮的语气,真的好可爱;想起小怒那回眸一瞥的浅笑,却永远的定格在了他的心底。叫他怎么可能不爱? 如果失去了小怒,那他往后的人生会是怎么样呢?他会继续打网球,他会继续练剑,他会做很多事情,只是,只是,他的灵魂会一直徘徊在空中,看着身体在做而已。 手冢妈妈拿着茶壶蹲在茶几边给七个杯子满上茶,撑着茶几站起来的时候,她戴在脖子上的玉饰晃了出来。 “啊!”她短促的惊呼一声,放下茶壶,取下脖子上的玉饰举到眼前仔细的看,可惜的说:“小怒送的玉饰裂出好多缝来了,肯定是我被撞飞掉地上的时候不小心撞裂的。怎么办啊,这是小怒送给我的呢,却不小心给弄坏了,小怒会不会生气呢?不知道可不可以修补回去?” “妈妈,给我看一下。”手冢国光说,将手伸向手冢妈妈。 玉饰是个扁平的龟型,翠绿色,一块完整的玉饰此时它的上面布满细微的裂缝,由里而外,怎么看都不像是人为所能造成的细缝,也不像是妈妈所说的撞地上撞裂的,要是那样的话,可能就断成两块或几小块了。 “手冢,有什么问题吗?”迹部景吾问。 “说不出来。”手冢国光微紧了一下眉,冷声说。 “那是我放在你们身上的媒介。”手冢帝怒扶着楼梯的栏杆,一边慢腾腾的下楼,一边慢腾腾的说。 第七十二章 手冢帝怒正跑前上网,准备挥动右翼,突然心脏一紧,剧痛一瞬席卷全身,腥甜味涌上喉咙,他一下跪倒在地,紧揪着胸前的衣服,想忍住喉咙处疯涌而上的腥甜味,‘噗’,一大口的鲜血被紧跟着涌上来的鲜血给挤了出来,喷到地上,艳红刺目。 真的是太好了,幸亏他给了妈妈护身符,不然,这种剧烈的伤害妈妈一定受不了的。如果妈妈出事了,他会哭死的,他会永远不原谅自己,然后,修为会止步不前,妈妈死去的心魔将横在他修真的路上,再不能前进一步。 手冢帝怒想站起来,可是嘴中血吐个不停,且全身出现了不同程度的裂口,血流个不停,骨头多处断裂,灵力的修复速度还来不及修好骨裂,身体里面的五脏也一下崩溃了。要不是他是修真者,这种伤,光是吐血就能让人死去。虽然封印了,但是他那元婴后期的境界还是在那里的,所以,他拼着三成的修为一边吐血,一边催动全身的灵力修复身体,还要留出一丝神念在外面注意哥哥他们几个人的情况。 吓到他们了吧。如此悲痛欲绝的叫声,犹如猛兽失去至爱一般的哀嚎,在手冢帝怒的耳边响起,响在他的心脏上,响在他的识海中。 全场一样发出震惊的呼声。 手冢帝怒收回看向蓝天的银眸,转向蹲在他旁边抬着手,却不敢碰他的男人,男人的棕褐色眼中悲哀恐惧,眼角溢出一滴伤心至极的清泪。 “不要担心,我没事。”手冢帝怒虚弱的说,吃力的抬起右手拭去男人眼角的泪水,却留下一道红色,干了,变成了暗红色。 哥哥和弦一郎还有景吾都跑进了球场,围了上来,都害怕得不敢碰他,这让手冢帝怒觉得很好笑,就算他吐血最多,身上的裂口最多,也不会一碰就碎吧? “哥哥,景吾,弦一郎,还有,”手冢帝怒缓慢的转头看向男人。 “我是神太郎,我爱上你了。”男人急切又温柔的说。 手冢帝怒被男人这突如其来的告白弄成了个大红脸,就是失血过多也能看出他脸上的红晕,如果没有失血的话,肯定成煮熟的虾子那样赤红了。 本来手冢帝怒就觉得男人很熟悉,所以在打球的空隙之间就看多几次男人,然后他找到了原因,男人身上孤傲、清雅的气质就像是师傅出现在了眼前。他对师傅只有师徒之情,可是每次与男人对视时,男人眼中的情却让他脸红心跳。所以,手冢帝怒就想,他对男人动心了吧。把对师傅的想念转移到了男人的身上,然后,长久的想念变质,瞬间发酵变成了爱情。 其实手冢帝怒还是没有想清楚自己为什么只是短短时间就对男人动心了,难道他其实对师傅本就存有非分之想?那怎么师傅让他下山的时候还走得那么干脆呢?但是想不明白就想不明白,手冢帝怒不再纠结对师傅到底有没有非分之想这个问题。 至少他此刻听到男人对他告白,虽然时机和地点都有点不对,可是手冢帝怒很高兴。 然后手冢帝怒想站起来,可是四个大男人围在旁边就是不敢碰他。 即然山不来就我,那我就去就山吧。所以,手冢帝怒抓住男人的肩膀,将自己的身子撑站了起来,男人反应很快,急忙搂住他虚软得又快滑回地上的身子。 “哥哥,景吾,弦一郎,太郎,你们不要担心,我没事。”手冢帝怒还想说,可是一口血喷薄而出,全吐到了神太郎的棕红色的西装上,将衣服染成了黑红色。 “景吾,跟桦地说声对不起,等我好了请他吃蛋糕。”又一口血涌出。 “小怒,不要再说了。”神太郎的话中带着恐惧的颤音,颤抖着手去擦他下巴处的血,好像怎么也擦不完。 手冢帝怒感觉身体的伤在被灵力修复中的疼痛,比转移过来的疼痛还要痛苦万分。总之就是整个身体破掉了,万幸的是经脉没什么事,只要靠灵力来修补就好了,只是会很痛;想快点修复身体就不行了,因为修为被封印而更高级的法不能施,郁闷死他了。 此时该做的就是让自己沉睡,让灵力慢慢的去修复身体,最好的地点是家里,因为他在院中摆了一个简单又小型的聚灵阵。如果现在就将他抱回家里去的话,配合手镯中的丹药,应该很快就能恢复身体了。 只是现在,他没有多余的精力维持外面的那丝神念了,在收回外面的神念之前,他听到龙崎教练的喝声和队友们的震惊的呼声,只来得及说了一句“不要送我去医院”就陷入昏睡。 ———— 本来沉在身体中努力的催动越来越少的灵力去修复身体的手冢帝怒,身体不但没有收到外面引导进来的灵气,反而是被浓郁的阴气和冤气所惊醒过来。 他醒过来看到的是什么呀,是头顶的无影灯!而他正躺在手术台上,等着那群戴着白口罩的白大褂开胸剖肚!笨蛋笨蛋笨蛋,一个两个三个四个都是笨蛋,都说了不要来医院的,怎么还把他往医院送啊,这不是真的想咒他翘辫子吗? 在护士们和医生们做准备工作时,手冢帝怒为了不让自身的秘密泄露出去,不得不抽|出一丝灵力对手术台前的七八个人施放了一个催眠咒。 有元婴稳坐丹田中,身体就是停顿一下呼吸是没有事的。 手冢帝怒‘看’着医生和护士在他的催眠下没有对失去呼吸的身体动刀子,只是剪开他的衣服在身体表面用仪器检查了一下,却同样得出了惊人的结果,他们不敢相信这种伤者还能活到推进手术室,只是最终什么都来不及做就去了。 “把所有的机器的电源都拔掉吧。我们出去了。”主刀医生说。 “那么严重的伤,他应该是被车直接撞到吧。仪器图像显示他的身体里面一片模糊,几乎看到完整的一块了,而且全身多处粉碎性的骨折。真是好可惜啊!他还那么的小。”一个护士说。 “他不是从中央网球公园那边接回来的吗?”一个医生疑惑的说。 “小理,妳留下收尾,帮他擦擦脸吧,把他的衣服也弄好一点。等一下他的家人应该就进来了。”另一个医生说。 “是的,医生。”小理轻声的应。 很快就进来六男一女,小理被他们身上无尽的悲伤所惊到了。这个躺在手术台上还来不及动手术的少年是他们的什么人呢?儿子兄弟吧?就算看惯死亡的她也这个漂亮的少年惋惜了一下,好可怜哦,那么小就去了,留下家人悲伤。 好不容易准备好的仪器也没有用处了,小理去关最后一个电源,却不想看到心电机的屏幕上的直线跳动了一下,然后,居然越来越稳定了,这是奇迹啊!她抓起旁边的呼叫机大叫。 手冢帝怒看到爸爸妈妈哥哥,弦一郎,景吾,太郎,精市都是悲伤万分的木然表情,激动得呼出一口气,所以,还贴在胸口处的磁片真实的传递出他的心跳图线了。让手冢帝怒着急的是他现在不能说话。 还好哥哥用手碰他了,手冢帝怒忙传出他的意识:“你们几个笨蛋,说了不要来医院的。好了,哥哥,快带我离开这里,回家!快点,不能被医生发现我身体的秘密!” ———— 手冢帝怒感觉到已经回到家了,浓郁的灵气朝他的身体涌进,填充着他经脉中快枯竭的灵气。这时手冢帝怒体|内的封印突破第四层了,这真是一件好事啊! 周围很安静,带着金银色的灵气一寸一寸的修复着这个破败的身体,疼痛不足以形容他此刻的痛苦。手冢帝怒怀疑是不是重新塑造一具身体会比受这种苦要好得多,也快得多?可惜,能力不够,所以,只能忍受。 当他能够睁开眼睛,并能动上两下时,手冢帝怒从手镯中拿出回神丹,一口气吃下三粒,再吞下一颗灵果,然后盘腿坐在床|上,手掐莲花诀,五心向上,将回神丹和灵果中的灵气一口气冲进五腑,来个最后的大修复,最后,运行灵气在经脉中转了六六周天。 再内视丹田和识海时,不但灵力充沛,经脉和身体也结实很多,要是再受伤也能顶得住的。 哎,都是师傅啦,把他的修为封印了,不能炼器,否则哪要受如此的苦啊,还吓到楼下的几个人,也吓到朋友和看比赛的人了。 手冢帝怒从床|上跳了下来,看到身上的狼狈和床单上的血迹后,先把床单一扯,扔到地上,再去到隔壁的浴室将身体清洁了,换上干净的家居服,拉开房门往楼下走去。 让他们担心了,去好好的解释一下吧。手冢帝怒查探了一下这个时代,除了电视和漫画中有讲阴阳师和妖魔鬼怪外,‘修真’这个词根本就没有在漫画书上和电视中出现过。这里或许是个没有修真者的时代吧?! 可是该怎么对他们说呢?如果知道他是个奇怪的人,还有那么奇怪的能力,他们还会接受他吗?会不会把他抓起来送去科学研究所解剖啊? ———— “那是我放在你们身上的媒介。”手冢帝怒慢腾腾的说,扶着楼梯的栏杆慢腾腾的往楼下走去。 “小怒。”迹部景吾快人一步的走到手冢帝怒的面前,捧着他的脸,深深的凝视着。 “景吾,我没事了。你看,我就在你的面前,没有血,是热的。”手冢帝怒先在迹部景吾的嘴上轻啄一下,柔柔的笑着说。 “小怒,你太不乖了,居然让本大爷那么的伤心,你拿什么来补偿本大爷呢?啊嗯?”迹部景吾说,灰紫色的凤眸中似闪着泪花,抱着眼前的小人儿,紧紧的。 “景吾,还不放开小怒,他的脸都憋红了。”手冢妈妈噙着喜极而泣的泪水笑着说。 “对不起,让你们担心了。妈妈,幸好你没事呢。”手冢帝怒在手冢妈妈和手冢爸爸的中间坐下,撒娇的抱着两位家长大人的手臂,微笑着。 一听到这个,手冢妈妈就泪如雨下了,哽咽着说:“小怒,我的宝贝儿,妈妈应该说幸亏小怒没事,要是小怒出事了,妈妈会活不下去的。” “妈妈,妳别哭了,我是仙人,怎么会有事呢?”手冢帝怒撒了一个善意的谎言。其实也不算吧,仙人不就是修真者渡劫后升上去的?他现在就是半个仙人啊。就为等一下要告诉他们的话打个基础先吧。 “小怒是仙人,真的吗?”手冢妈妈不好意思的擦去说来就来的眼泪,抬头问。 “嗯,当然,不然受了那么重的伤怎么只要三个小时就好啊?只是妈妈的玉饰裂了吧,我会再做一个给妈妈的。还有你们!它会保护你们。”手冢帝怒看着另外四个爱人说。 “我不要!如果是将本该我承受的伤害转移到小怒的身上,那么我宁愿自己承受,也不愿看到小怒躺在那里一动不动。”真田弦一郎说。 “本大爷也是。”迹部景吾说。 神太郎和幸村精市也是重重的点头。 “我觉得你们更应该收下来,如果怕小怒受到伤害,那么你们不就会更加的保护自己?如果没有保护好自己,那么小怒就会承受你们的伤害,这样你们看到小怒送的玉饰后会让自己受伤吗?”手冢爸爸理性的分析道。 “我们知道了,谢谢爸爸点醒我们。”迹部景吾说。 是呀,为了小怒,一定要好好的保护自己。 ———— “我有一点事想要对你们说,如果,我是说如果你们不说出去,也不会把我当怪人看,我就告诉你们,我是谁。”手冢帝怒‘怯生生’的说。 “呵呵,小怒不是仙人吗?难道还怕我们凡人?”幸村精市柔柔的笑着,说。 “那么小怒又把我们五个当作什么人呢?”神太郎问,棕褐色的眸子中闪过狡黠。 手冢帝怒站了起来,将五个好像很紧张的男人慢慢的扫了一眼,最后看着爸爸和妈妈,紧盯着爸爸的眼睛说:“爸爸,妈妈,虽然很多时候我很迟钝,特别在对感情,但是,他们,哥哥,弦一郎,景吾,太郎,精市,他们五个给我的感觉是不一样的。我想我对他们每个人都有特别的感觉,看到他们我会心跳加快,会脸红,会想要给他们最美的笑容;看不到的时候,我会想念,会担心,会想他们是不是也在想着我。如果这是爱,为什么我会爱上他们五个人呢?那我不就是电视中所演的花心大萝卜,见一个爱一个?如果爸爸妈妈不同意的话,那么我就将他们都抛出心房,与他们做真正的兄弟和好友。” 第七十三章 “你敢!”五个强势的男人异口同声的暴喝。 “小怒,我们怎么会不同意呢?只要小怒你快乐,做什么妈妈爸爸的都会支持你的。只要你自己不觉得辛苦就好。”手冢妈妈看着五个暴怒的男人,用着幸灾乐祸的语气对手冢帝怒说。 在丹田中的小元婴用胖乎乎的小手举了一个‘v’的手势,多方搞定。 —— “刚开始的时候我不是对爸爸你们说过我的来历吗?其实在这里这么久了,基本的我还是懂了一点。我应该是来自中国的古代,本来我答应师傅不说出我的身份的,我是个‘仙人’,力量被师傅封印了,然后又被师傅赶下山了。你们是我的爱人和家人,我知道就是我不说你们也一定会保守秘密的。我要你们别说出去也是为了你们好,要是被有心人发现我是个‘仙人’,你们也会有麻烦的。” 这个世界没有修真者,现在他的实力已经有了四成,可以说这个世界没有人可以威胁到他,而他要做的就是不让爱人和家人受到伤害。 “小怒是怎么将本该妈妈承受的伤害转移到你的身上?”迹部景吾问。 “本来我是想炼制几个傀儡来代替受伤的,可是在做好媒介玉饰后,我才发觉自身的力量被封印了,不能炼器。可是阵法和咒语都刻进玉饰了,没有承受伤害所用的傀儡,那么它们根本就没有用,所以我就以玉为媒,以己身为容器,将伤害转移到自己的身上。只有这样,我们都会没事。” “没事的话,为什么会被医生宣布死亡?你知道那一瞬我们是怎么渡过的吗?”幸村精市犀利的问出。 “对不起,是你们没有带我回家啦。那里的阴气和冤气那么重,我的力量被封印了,灵力又一下子不够用,只好装死了。”手冢帝怒楚楚可怜的说。 “好了,这都下午两点了,今天真是被小怒吓得够呛的。我去做午饭,好好的庆祝一下。”手冢妈妈从沙发上站起来,“国晴,你公司的事怎么样?” “没事,打电话请了假。我去书房。你们自己聊。”手冢爸爸冷淡的说,在手冢帝怒的头顶轻轻的揉了一下,走向他的书房了。 “对了,比赛怎么啦?”手冢帝怒想起似的问道。 “比赛的事你别管。小怒,坐好,本大爷有话要问你!”迹部景吾说,指着一张小板凳示意手冢帝怒坐在他们五个人的中间。 “我不是都说了吗?还有什么事啊?”手冢帝怒疑惑,小心肝颤悠了一下,跟着小元婴缩了一下小肩膀。 “本大爷不管你是怎么认识神监督和幸村精市,并不小心对他们动了情,但是本大爷要说的就是,小怒,本大爷不准你再招惹人回来,不然本大爷会好好的招待小怒的。”迹部景吾傲慢又霸道的说。 呃?!小手冢帝怒黑线了,暴汗了,抽搐了。什么叫这个世界没有人可以威胁到他?明明有好几个呢! “我知道了。”手冢帝怒完全被迹部景吾的气势压制住了,他总觉得景吾的‘招待’是非常特别的,或许像哥哥的‘惩罚’一样,所以低头脸红,弱弱的应。 五个男人看着小怒如此乖巧羞涩的样子,互相对视一眼,眼中都有止不住的笑意和庆幸。 —— 手冢帝怒看着对他虎视眈眈的五个男人,从小板凳上站了起来,一边往厨房快走,一边说:“我去帮妈妈做饭去。”眨眼就逃进厨房了。 “即然我们五个都认定了小怒,其实是小怒认定了我们五个,为了不让小怒为难,我们就好好的相处吧。”看着飙走不见的手冢帝怒,幸村精市说。 “手冢,小怒很没有自觉,在学校你要多看着一点了。”迹部景吾靠在沙发的扶手上,缓慢的说。 “是呀,不然也不会把你们都招来。”手冢国光冷冷的说。这话是玩笑似的真心话。 “手冢,你什么时候说话那么的毒舌了?要知道小怒爱我们五个人,他刚才亲口承认了。”真田弦一郎说。 “就算与小怒定了关系,也得到了这边爸爸妈妈的同意,但是你们怎么把小怒带回家去呢?”神太郎理智的问。 “要是你们敢让小怒受一点委屈,以后都不要进手冢家的门。”手冢国光寒着脸说。 “我是大人,没有这方面的顾虑。我的家人要是见我把小怒带回家去,肯定会高兴的不得了。”神太郎嘴角隐含着笑意。 没错,他三十岁还是单身,只因他是个强势冷酷、眼高于顶的男人,一般的女人怎么可能看上?家人对于他的婚姻问题急得不得了,见一直没个女人出现在他的身边,甚至怀疑他喜欢男人,家人还松口说他喜欢男人也认了,也催着他快点带人回家给他们看看。只是到见到小怒出现在樱花树上之前,他也没有带过任何人回家;不过,此时不同了,他可以带人回家了,因为他找到了生命中的至爱——手冢帝怒。 “本大爷怎么会让小怒受那种莫明其妙的委屈。爷爷已经答应本大爷结束关东大赛就上门来提亲了。到时候看谁还敢打本大爷的小怒的主意!”迹部景吾翘了翘相叠的二郎腿,狂傲的说。 “我的家人早就同意让我带小怒回家,只是我想着小怒要比赛,所以将时间推后了。没有想到迹部居然比我更快一步!真是狡猾的男人。”真田弦一郎双手抱胸,挑眉望着迹部景吾,不屑的语气。 “啊嗯?本大爷狡猾?真是不华丽的形容。本大爷那是精明果断。”迹部景吾瞪了回去。 “呵呵,就我还没有向家里说明呢,说真的我从没有想过自己也能那么冲|动呢?明知道小怒有了你们四个,却突然觉得如果没有抓住那稍纵即逝的机会,那么往后的人生将会是比医院的病房还有苍白。所以,我很谢谢你们接受了我,让我一起和你们去爱小怒。家人那里我会好好的同他们说的。小怒那么可爱的一个人,我的家人一定也是会同意的。”幸村精市温和的笑着说。 “那种情况下,是爸爸先接受你的,而且刚才小怒的话我们都有听到。”迹部景吾往厨房看过去,虽然看不到人,但是小怒在里面为他做饭呢,光是想到就让他的心酸酸的,是那种幸福的酸哟。(真够自恋,而且小怒不会做饭,只会猛吃) “真想每天和小怒一起上学,打球。手冢,说真的,我很羡慕你,不但天天能和小怒在一起,居然还同睡一张床。”真田弦一郎说,说到后一句时,有点咬牙切齿的意味。 “看得到吃不到更辛苦。”手冢国光周身的寒气暴涨,冷着声音说,似能听出他话中的郁闷和压抑。 “呵呵,手冢,看不出你还真是直接呢。该说你是闷马蚤吗?”幸村精市轻笑道。 “咳,你们还是学生,做那种事情太早了吧?”神太郎抽搐着嘴角说。 “本大爷就不相信你没有在小怒身上做什么!”迹部景吾恶狠狠的说。 “这是我身为哥哥的福利!”手冢国光冰着脸得意的说,锐利的眼神淡淡的朝迹部景吾一扫。 “啊嗯?本大爷今晚要和小怒一起睡!”迹部景吾说。 “那我也留下。”真田弦一郎说。 “我也是。”幸村精市笑呵呵的说。 “反正我没有衣服换着回去。”神太郎嘴角一勾。 手冢国光强力的释放寒气,冷冷的说:“就算你们今天住下了,也不可以天天住这里吧?” “手冢,你的话提醒我了。我会尽快在旁边买栋房子的。”神太郎八字手势托着下巴说。 “本大爷也一样要。”迹部景吾说。 “你们两个怎么可以欺负我这个穷学生呢?”幸村精市说。 “日本的四大家族之一幸村家族的本家少爷会穷吗?”神太郎说。 “将这栋房子旁边的空地买下来,我们集五人之力合盖,这样离小怒就近了,再也不用羡慕手冢了。”真田弦一郎说。 “等你们征得家长的同意再说吧。今天,吃过饭就给我走人!”手冢国光说。 “你们在说什么?相处得很融洽嘛,过来吃饭了。小怒,别躲了,去叫你爸爸出来吃饭了。”手冢妈妈一边把菜摆上餐桌,一边高兴的说。 “我才没有躲呢。我走开是想让他们相处看看啊,要知道以后会有好多的日子要一起住的,如果他们在我走开就相处不好,那我会很难过的。呵呵,想不到他们很懂事呢。”手冢帝怒面红耳赤的说。 “小怒,这不叫‘懂事’,应该说我们成熟理性。不过小怒说得对,我们五个就是在商量盖个大房子与小怒一起住。”神太郎优雅的从沙发上站起来,掀开珠帘,揽住正撞到他怀中的小怒,柔声的说,“呵呵,真的不是在躲我们吗?为什么脸会这么红?” 手冢帝怒抬眼瞪了神太郎一眼,这个男人,真的好像师傅,也是一样的喜欢那样的恶劣的轻轻的笑,狭长的凤目中闪着戏谑的光芒。 神太郎看着小怒水光潋滟的银眸斜斜的上挑望着他,十足的媚|惑,只可惜本人没有自觉,神太郎眼神一暗,视线微微的移下,看向那张粉嫩光泽的菱唇;神太郎的喉结滑动了一下,忙移开视线,装作若无其事的看向餐桌上的菜,声音低沉很多,说:“小怒,不是要去叫爸爸过来吃饭吗?我陪你一起去叫。” “那好,你们四个就帮着摆碗筷吧。”手冢妈妈心安理得的指使着四个‘儿婿’,脸上挂着满意的笑容。 如果真如神太郎所说,那么是不是要让人把旁边的那块空地盖个大房子呢?当初怕房子盖大了很难打扫,就盖成这种普通型的了;现在小怒领回四个‘儿婿’,加上家里一个,就有五个男人和小怒一起住,可得好好的帮着小怒规划一下了。只要他们那方的家长都同意了,她也不反对他们同|居的,反正都是快成年的人了,而神太郎根本就是一个大人。放在自己眼皮子底下总比他们把小怒拐出去乱来要好得多,在他们成年前定下来也好。手冢妈妈乐呵呵的想着。 四个人不满的瞪着神太郎的背影,心中同时冷哼:真是狡猾! —— 神太郎牵着手冢帝怒的手站在手冢爸爸的书房前,不急不缓的敲了三下门。 “进来。”手冢爸爸坐在书桌后看书,看到推开门却不进门的手冢帝怒和神太郎,放下书,站了起来,“是吃饭了吧,走吧。” 神太郎让手冢爸爸走前面,他牵着手冢帝怒走在后面,看到手冢爸爸拐过走廊了。神太郎的嘴角一勾,手下用力一拉,手冢帝怒的身体往后一倒,跌进神太郎宽厚强劲的怀里。 手冢帝怒惊呼还未来得及呼出,就被神太郎堵住了。 小怒的唇果真如他想的那般甜美,让人欲罢不能;紧紧的缠着小怒的小舌旋转舞动,疯狂的汲取着小怒口中的津|液;小怒无意识的从喉咙深处发出媚|人的音符。 神太郎花了极大的自制力才止住把小怒拉进书房的冲|动,抬起袖子拭去小怒嘴角溢出的银水,说:“走了,别反过来让他们等我们了。” 手冢帝怒脸上红霞满飞,银眸波光荡漾,嘴唇更是被吻得娇艳欲滴,声音软糯的说:“他们肯定猜到了。” 回到饭厅,神太郎收到另四个男人的鄙夷眼神,也收到了手冢妈妈和手冢爸爸兴味的视线。 只有手冢帝怒高兴的大吃特吃。 ———— 大赛组委会最终决定今天青学与冰帝的赛事暂停,明天上午接着从单打二号开始。 收到通知的忍足侑士忙打电话给迹部景吾;青学这边的龙崎教练也同一时间拔通了手冢国光的手机。 迹部景吾叠着双腿坐在沙发上接起手机:“侑士,那边怎么样?明天接着二号单打啊,好。这边没事了,你们回去吧。本大爷现在手冢家。不要过来了,明天小怒应该会去赛场看比赛的。” 手冢国光走到饭厅里接起手机:“教练。明天接着比吗?哦,我知道了。小怒没事,是医院断错了。对,我们正在家里。不用过来了,明天我会带小怒过去的。嗯,就是小怒在外面叫。是的,再见。” “哥哥,景吾,快过来啊,吃水果了。”手冢帝怒坐在外面的走廊上叫。 “好了,本大爷要挂了。对了,带桦地去医院看一他的右臂。”迹部景吾说完就挂下电话,趿拉着室内鞋一样优雅的走姿走到走廊上,心中想着明天把自己与小怒的爱人关系说给他们听。 忍足侑士看着手中的手机,终于松了一口气,他刚才在电话中听到了小怒清脆的叫声,那么高兴,那么飞扬,绝不是球场上吐血跪地的小怒能叫出来的;所以,小怒没事了,真的是太好了。 “侑士,你笑什么?不过,听到迹部说手冢君没事了还真是松了一口气的感觉啊。”向日岳人说。 “好了,桦地,小怒是真的没事了,别再哭丧着脸了。”忍足侑士在坐着的桦地崇宏的肩膀上拍了拍,说。 “这手冢君到底是为什么在打着球的时候吐血了呢?难道他有什么隐藏的疾病吗?来得那么突然,将全场的人都吓住了。现在才三个多小时,他又好了,真够奇怪的。”日吉若疑惑的说。 “唔,听阿若这么说,感觉好冷哦。”芥川慈郎抱着手臂搓了一下,顶着睡眼朦胧的脸说道。 “笨蛋!我不是说冷笑话。”日吉若在芥川慈郎的蓬松的头发上揉搓了几下,把头发弄得更乱才放手。 “我比较奇怪的是迹部对手冢君的态度,手冢君吐血的时候,迹部的叫声绝望到我现在想起都有一种想流泪的感觉。”凤长太郎皱着眉毛说。 忍足侑士的身体僵了一下,灰蓝色的眸子中没了沉静和洒脱,把手机放回口袋里,淡淡的说:“那是因为迹部喜欢小怒,或许应该说是爱小怒,所以,迹部才会发出那样的声音。” “哈?侑士,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手冢君是男生呃。”|岤户亮惊讶的说。 “迹部和手冢君是对爱人?那找手冢君打球不是很方便了?呵呵,太好了。”芥川慈郎说。 “呵呵,其实我也好像很喜欢小怒呢,只是还没有开始就要注定失恋了。”忍足侑士藉着推眼镜的动作挡住眼中划过的失意和心酸,自嘲的笑着说。 “骗人的吧?他们的家长会同意吗?不过,也觉得没有什么,反正迹部还是迹部,手冢君和迹部很配的。”向日岳人无所谓的说。 “手冢家已经同意了,少爷的爷爷迹部大人过几天就要去手冢家提亲了。”桦地崇宏止了眼泪,红通通的小眼睛如两只兔子眼睛,抽噎着慢腾腾的说。哭得太久而头昏脑胀的他丝毫没有感觉到自己说出了惊天的大秘密。 其实就是迹部景吾在这里,也不会说桦地崇宏什么的,反正他也有此打算,他们是他的队友,他相信他们,至于在此之前没有说出来,一是手冢爷爷让他低调,二是忙着比赛的事忘记了。 第七十四章 龙崎教练打完电话就和等在一边的不二周助一起走出大赛组委会的办公楼,然后看到冰帝的七个正选呆滞的样子,很好心的上去问话:“你们好,发生什么事了吗?你们看上去很惊讶的样子呢?对了,桦地崇宏是吧,你的右臂要我带你去医院看一下吗?刚好我要去医院看一下我们青学的一个小子,就是崴到脚的河村。” “龙崎教练,妳好。我们没发生什么事情的,只是听到了一个很惊人的消息。”忍足侑士最先回神,彬彬有礼的说,然后转头对桦地崇宏说:“桦地,要不就跟着青学的龙崎教练去医院看一下右臂吧。刚才迹部在电话里交等我了,说是要带你去医院看手臂的。即然龙崎教练也要去医院,那么就与她同行吧,怎么样?” “嗯。”桦地崇宏闷声应了一声,坐凳子上站了起来,垂着肩膀,又呆又笨的样子,却也很可爱,朝龙崎教练点了点头:“麻烦妳了,龙崎教练。” “不必客气。不二,你呢?回学校还是?”后面一句是对静静的站在身旁的不二周助说的。 “我跟教练一起去医院吧。”不二周助 [网王]穿越之天使魔法第24部分阅读 欲望文 [网王]穿越之天使魔法第25部分阅读 [网王]穿越之天使魔法 作者:肉书屋 [网王]穿越之天使魔法第25部分阅读 虽然还是眯眯眼,却是眉心紧皱,嘴唇抿成直线,他不开心。 “那好吧。你们不用去了,我带桦地去就好。”龙崎教练对忍足侑士说。 “那就拜托龙崎教练了。”冰帝的六个正选一齐欠腰点头,说。 ———— 伴野综合医院,十二人病房。 “教练,妳怎么来了?还有不二,不是在比赛吗?对哦,现在是下午了,就算中午休息两个半小时也差不多比完了呢,看我,都忘记时间了。”河村隆正悬着脚坐在床沿与隔壁床的一位老爷爷说话,面对门的他看到敲门进来的人稍微惊了一下,憨厚的笑着说,不好意思的在头顶摸了几下来掩饰脸上的窘态。 “医生怎么说?”龙崎教练问,然后满头黑线的看着河村隆把藏在床下的脚,居然包成了一个包子?!抽着嘴角再问:“河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真的是躲避童车摔下台阶?那你到底滚了多少的台阶啊?” “教练,我不是故意的,躲的时候没有看到后面的台阶,滚下去的时候右脚不小心卡到一个破掉的下水道缝中,因为着急去接住那个快滚下台阶的小孩子,我一个没有注意,脚就那么崴了一下,被小孩的妈妈送进医院时,医生说比较严重,然后那个护士小姐就帮我包成这样了。对了,小孩和他的妈妈才刚走呢?” “谁会故意把自己弄伤啊?!真是的,一个两个都不让人省心。不二,你陪河村说说话吧,我去看看桦地那头的检查怎么样?”龙崎教练说。 “好。”不二周助点头。 看着龙崎教练走出大病房后,不二周助在床头的凳子上坐了下,把网球袋靠到床边。 “不二,比赛,是不是输了?”河村隆小心的问。 “阿隆怎么会这么问?”不二周助反问。 “因为不二的脸色很严肃的样子,不笑。” “比赛还没有比完呢。因为中途发生了一点事情,我们青学与冰帝的比赛今天取消了,明天从我的二号单打接着开始。” “发生了什么事情居然让比赛终止啊?!”河村隆非常的吃惊问道。 “你刚才也听到龙崎教练说到桦地吧?他是冰帝的第三单打,怪物一样的人,与小怒打球的时候,他的手臂受伤了,而小怒...”不二周助不忍忆起那个瞬间,先是震惊,接着是深深的恐惧,最后想到如果小怒不在了,就只剩下绝望了。 “小怒怎么啦?”河村隆感觉到不二周助此时的表情很痛苦的样子,是他的错觉吗?他还感觉到小怒绝不止手臂受伤如此简单,要知道,小怒的力量是深不可测的,怎么可能和人拼输力量呢? “小怒突然吐血,全身都是血。因为太突然,吓到了全场的人,所以,大赛组委会决定终止今天的赛事了;因为就是比赛,双方的球员也没有心思好好的打球了。”不二周助说出,胸口微微的痛了一下。 “...小怒吐血?那小怒现在怎么样?是怎么回事?在哪间医院?快告诉我啊!”河村隆突然抓住不二周助的肩膀急问。 “呵呵,不用担心,小怒完全没事了,他现在家里。明天会归队。”不二周助微笑着说,不过笑容有点勉强。 “光是听不二说就觉得很吓人。还好小怒没事。”河村隆放开手,说。 两个人又聊了一些比赛的事,龙崎教练带着桦地崇宏敲门进来,奇怪的问:“河村,你要住院?” “没有啊,我是在这里包扎的。因为龙崎教练不是说要过来吗,所以我就在这里等着了。那么我们回去吧。” 龙崎教练和不二周助暴汗。 河村隆说完就起身,与隔壁床的老爷爷打了声招呼被不二周助和桦地崇宏扶着走出大病房了。 ———— 手冢妈妈即好笑又欣慰的看着一起站在走廊下的六个人,说:“你们路上小心了。” 昨天吃过迟到的午饭后,四个男人就‘赖’着不走了,说是要住下来。手冢妈妈心想他们四个除了吃国光的醋之外,还有最重要的就是小怒了。虽然小怒说他是仙人,并且身体完全没事了。可是那种恐惧的感觉不是几个小时就能消失的。所以,手冢妈妈对于四个男人要住下来也没有多说什么,那种心情她理解,因为她自己也总是时不时的叫一声‘小怒’来确定人还在,也没有出事。 所以,趁着他们都在,而且爷爷晚上六点抱着小虎回家了,一大家人吃过晚饭后,说起了盖房子的事。 最后手冢爷爷也是同意的,还要把这栋住着的房子也改建一番。他可是巴不得把几个小子都‘挖’过来,真是没有想到啊,那几个家伙的孙子都看上他的小孙子了,这可让他心中好一阵得意。省得他们总吹嘘自己的孙子有多么的厉害,哼,还不是栽在他的小孙子手中。手冢爷爷还恶劣的想着是不是要迹部、幸村、真田,三个人一起来提亲,还有隐世家族神家。对,就这样,省得一个一个的说话太累人,一次搞定它。因为那样的话,就是被人看到小怒与他的爱人们在一起而指指点点什么的,四个能影响日本经济与政治的世家和他也不会让人欺负自家人,定会给那些乱说话的人一点永生难忘的教训的。 这以后的日子肯定会很精彩的!手冢爷爷面无表情的脸上似划过恶劣的诡笑。 六个人齐声说:“妈妈爸爸,爷爷,再见。” “呜呜。”小虎站在手冢帝怒的肩上不肯下来。 “小虎,过来,妈妈带你去超市买鱼去。”手冢妈妈招招手,笑呵呵的说。 小虎凌空跃起,落进手冢妈妈的怀里,金色的兽瞳兴奋的眯着,尾巴甩了几下,一副有鱼万事足的表情,看乐一群人,还不动声色的望了手冢帝怒一眼。 “妈妈,我要吃烤肉。”手冢帝怒抬头眼巴巴的看着站在走廊上的手冢妈妈说。 “好了,你们快去吧,别迟到了。比赛加油了。”手冢妈妈抱着小虎转身,装作没有听到手冢帝怒的话。 “妈妈,我要吃烤肉。景吾,别走那么快啦,妈妈没有听到我的话呢。”手冢帝怒被迹部景吾抱着拖走,还一边扭头对着走进门内的手冢妈妈说道。 “笨蛋,妈妈记下你的话了,还是你认为妈妈不会记得小怒的口味?”迹部景吾抽着嘴角说。 “哦。”手冢帝怒停止了挣扎,乖乖的被迹部景吾牵着手走向停在院外的黑色房车,看到车门前立着的高壮身影,手冢帝怒扬起左手,微笑着:“桦地,你的右手没事吧?” 桦地崇宏小眼睛眨了一下,渐起水雾,再使劲的眨了一下小眼睛,把眼中的水雾逼了回去,瘪着厚厚的嘴巴,重重的点头。 “乖,我没事啦。你的右手没事太好了,下次不要和我拼力量了,我的力量比你强,你是拼不过我的。” 手冢帝怒看着桦地崇宏的这个样子,觉得很像装可怜的小虎,所以,温柔的笑着,踮高脚尖,去摸他的头,桦地崇宏汗了一下,忙低头躬腰,这才让手冢帝怒顺利的摸到了他的头。 ———— 在手冢帝怒从车上下来的瞬间,眼前被闪了一下,接着。 “啊哇哇,手冢弟弟,幸亏你没有事啊,昨天真是被你吓死了。看到手冢弟弟这么精神,真是太好了。我特地叫前辈陪我在这里等着手冢弟弟呢,就是要第一个拍到手冢弟弟。”芝纱织放下相机,在眼角拭了一下,真诚的笑着说。 “是啊,手冢弟弟没有事真的是太好了。”井上也是高兴的笑着说。 “谢谢你们。”手冢帝怒朝他们点头,微笑。 “快进去吧,你们的队友都在里面等着呢。”井上说。 “等一下,即然你们都与手冢弟弟一起下车,就来张大合照吧。”芝纱织说。哦呵呵,好多的美少年啊,嗯,冰帝的教练也是个美男啊。太棒了! 芝纱织捧着宝贝相机,看着屏幕上的五个美男把漂亮的手冢弟弟拥在中间的画面,背景是高级的黑色房车,与六个美人相得益彰,整体画面显得高贵优雅、从容华贵、霸气非常,还能感觉流转在他们六个人之间的和谐和其他五人对手冢弟弟的脉脉情丝。 真想亲|吻一下,这小心思刚起头就被肩膀上传来的一道温和的声音打散了,吓得她忙抬头,在脸上搓了两下,希望没有被人发现。 “嗯,照得真是不错。芝小姐,请妳将照片多洗几张。”幸村精市温和的笑着说。 “还是把储存卡取下来,本大爷派人去洗,要加大的。”迹部景吾说完看着芝纱织。 芝纱织慢吞吞的把储存卡取了下来,不甘愿的表情:“我的新储存卡呢,才照了你们六个的几张相片。” “桦地,等一下送三个同这个储存卡同型号的给芝小姐。”迹部景吾傲慢的说。 “是。”然后‘抢’过芝纱织手指上捏着不放的储存卡。 —— 手冢帝怒微笑着走在哥哥的身边,向每一个看过来的人笑着,众人的视线先是震惊,接着是疑惑不解,但是在看到手冢帝怒纯净恬淡的笑容后,众人感觉心中似吹过一道清凉的微风,沁人心脾,不自觉的跟着点头微笑。 “哇啊啊,小怒真是太坏了,居然在球场上吓人。真是太好了,小怒抱起来同平常一样,软软的,香香的,还小小的。”菊丸英二在手冢帝怒出现在视野中后就奔过去抱住了手冢帝怒,高兴的叫着。 “快放开,菊丸,让我也抱抱。”桃城武扒开菊丸英二,抱住笑着的手冢帝怒。 “嘶~轮到我了。”海堂熏说着紧紧的抱了一下手冢帝怒。 “果真是又软又香又小小的。”乾贞治抱完后推着眼镜笑道。 “小怒没事真是太好了。”大石秀一郎放开后说。 “小怒,你真是差得太远了。”越前龙马说,他不想放开怀中的人啊,最后凑在手冢帝怒的耳边轻呢喃了一句,放手了,‘小怒,我会追上去的。’ “嗯?龙马,你还说了什么吗?”手冢帝怒歪着脑袋不解的望着越前龙马,问。 “没有!就说你还差得远了。”越前龙马扶着帽檐撇头,退了一步,金色的杏眸中闪着压抑的光芒。 “不二学长,你昨晚没有睡好吗?好重的黑眼圈哦。”手冢帝怒心疼的在不二周助的眼框下方抚过,手被不二周助握住了,拉进了他的怀中,被紧紧的抱着。 对着这个总是温柔的微笑着的人,手冢帝怒还记得那次练习赛中,不二周助睁开蓝眸时,他心底那一瞬的悸动;此刻又看到不二周助蓝眸中的柔情与哀伤,手冢帝怒的心痛了一下。不行的,他答应了景吾,不再喜欢别人,只要他们五个就好。所以,不二周助对他的情他注定不能回应。 不二周助看到了手冢帝怒眼中对他的心疼,可是还不够,他想要更多。不过他现在要忍住,小怒的身边居然已经站了五个男人,好像还彼此认同了,看着他们五个冒火的眼神瞪着与小怒拥抱的人,不二周助心中就一阵爽快。此时不应与他们正面‘冲突’,而是以攻小怒的心为上,只要小怒接受他了,他还会怕那五个男人? “嘿,不二君,你还不放手?该轮到我们抱了。”切原赤也不满的嚷。 从青学的人,到立海大的人,到冰帝的人,到圣鲁道夫的人,到山吹的人,到不动峰的人,手冢帝怒的身子都被抱麻了。 有很多人手冢帝怒根本就不认识,也被占去便宜了,气得五个男人气势猛放,身边几乎没人敢站了。 “好了,小怒过来,我还没有抱呢。”龙崎教练笑呵呵的说。 手冢帝怒歪歪斜斜的走到龙崎教练的身边,弯腰鞠躬:“抱歉,让教练和大家担心了。” “没事就好。”龙崎教练抱着手冢帝怒在他的头顶摸着,笑呵呵的说,眼中还闪着喜悦的泪光。 龙崎教练好心的把手冢帝怒送到五个男人的身边,转身对围成一圈的人说:“好了,马上就要比赛了,冰帝的正选和青学的队员各就各位吧。而看比赛的你们也找地方坐下来吧。” “身上肯定被捏出许多青红印子了。这群人真是太热情了。连清心咒都不怎么管用,还好不问我为什么吐血,不然我还真是不好回答啊。”手冢帝怒随便靠着一个人的身体自言自语。 “小怒,你说什么?”真田弦一郎垂眸问着懒洋洋的靠着他胸膛的手冢帝怒。 “没什么。景吾,太郎,你们还不走?”手冢帝怒看到身旁的两个男人,奇怪的问。 “小怒跟本大爷去冰帝的看台吧。”迹部景吾说。他要拉小怒过去一起对队友们说。 “小怒是我们青学的正选,跑你们冰帝的看台干什么呀?”菊丸英二口直心快的问。 “本大爷和小怒的事不用与你说吧?”迹部景吾下巴一抬,傲慢的说。 “好了好了,小怒不用比赛,想哪边就去哪边吧。”龙崎教练说,因为她从昨天就看出来了,现在小怒又没有一点遮掩的亲昵的唤着他们的名字,关系一点就透嘛,也只有单纯如菊丸英二几个没有看出来。所以,无所谓的说。 “教练,妳怎么可以这样呢?”菊丸英二垮着脸说。 “景吾,太郎,比完赛再说吧。我是青学的正选,当然要站在青学的这边。”手冢帝怒说。 第七十五章 比赛接着昨天的比,不过是从二号单打开始。手冢帝怒以为昨天因他的突然出事然后被龙崎教练放弃而被判输呢,想不到冰帝也放弃了三号单打,最后变成了平局。 手冢帝怒站在围栏边,朝对面的迹部景吾和坐到球场教练席的神太郎小动作的挥了挥手;右边是手冢国光、真田弦一郎、幸村精市;左边是越前龙马、乾贞治、桃城武、大石秀一郎以及他肩膀趴着的菊丸英二;背后的长长凳子上坐着海堂熏和立海大的众人、圣鲁道夫和山吹、不动峰的正选;最上一层的看台上或坐或站着昨天也出现过的六角和城成湘南、四天宝寺的正选。 “因为青学和冰帝的三号单打同时放弃,所以三号单打的结果是平局。现在接昨天的比赛,从二号的单打开始,青学不二对冰帝芥川,由青学不二发球,比赛开始。”裁判先说明了一下昨天赛事的比分,才扬手比赛开始。 ———— 不二周助往围栏边的手冢帝怒望了一眼,左手将小黄球往外旋转了一下;小黄球旋转往下慢慢的降落;然后不二周助高举的球拍从后面挥出一个弧度,由下往上挥拍击中旋转的小黄球。 睡意朦胧的芥川慈郎耷着眼睫,没有一点紧张感的还打了一个哈欠,看着向他飞过来的小黄球眨巴了一下眼睛,张开握拍的右臂;这时,小黄球落在地上旋了两秒,窜飞起来,继续往芥川慈郎飞去;芥川慈郎眼睛再闪了一下,挥动球拍;手下感觉一空,人往前一倾,差点栽倒了;身后传来小黄球落地的声音。 “啊勒勒,这是什么发球啊?怎么一下就不见了呢?”芥川慈郎兴奋的叫道,看着对面场地的不二周助的眼神非常的热烈。 —— 围栏边,青学,立海大,圣鲁道夫等学校。 “哇,这是什么发球?从来没有见不二发过呢。”菊丸英二说。 “就是啊,感觉它飞着飞着晃了几下就消失了。”桃城武说。 “想不到不二还是藏了很多呢。”乾贞治说。 “真不亏是青学的天才。不二君在发球的瞬间将球外旋,然后用球拍的前端击球,球在过网落地弹起时,因为球的外旋力,在飞的过程中闪得太快,肉眼跟不上球的闪避速度,所以,球看上去就好像消失了一样。”柳莲二解说。 “不二学长好厉害哦。”手冢帝怒说。 “手冢君的发球不是也很厉害。”柳莲二说。 “真的吗?”手冢帝怒回头对柳莲二笑了一下问。 “小怒,你的发球是百分之九十八的人模仿不来的,而且小怒的回球一样让人吃惊。因为小怒也是我们青学的天才啊。”乾贞治说。 “呵呵,谢谢你们夸我,我会不好意思的。”手冢帝怒说。 “老大明明很好意思。”切原赤也笑道。 “小海带呀,现在说话要小心一点了,小心真田和幸村给你穿小鞋。”仁王雅治说。 “呃?不会吧?!老大,你一定要替我求情啊,我不是故意说你的。”切原赤也从背后扑到手冢帝怒的身上,‘哀嚎’道。 手冢帝怒被身后的冲力一冲,胸口压到围栏上,闷哼一声,背后很快就轻了,回头一看,切原赤也被弦一郎拎着颈后的衣领丢到了仁王雅治的身上,然后像是被保龄球击中一样,撞倒好一群人。 手冢帝怒愣了一下,接着捂着肚子放肆的大笑。 其他没有倒地的人倒是没敢学手冢帝怒那样大笑,多少顾及倒成一堆的人的面子。但看他们抖动剧烈的肩膀,就可见他们忍得多辛苦。 芝纱织笑眯眯的将这混乱又爆笑的场面全程照了下来,美人的笑,美人的乱,多青春、多奔放、多洒脱的美人啊!都要好好的收藏起来。她的心情飞扬,几乎想高歌一曲。 “芝小姐,可不可以把储存卡‘移交’出来呢?我会赔你三个的,如果不够的话,我让景吾再多买几个给妳。”手冢帝怒把手伸到芝纱织的眼前,可怜兮兮的望着芝纱织,眸中含水,长长的卷睫上疑似挂着一滴晶莹,那是他大笑时而挤出的泪花。他看到她把哥哥和弦一郎的如昙花一现的笑容拍下来了,也拍下了精市淡雅如兰的淡笑,所以,他要收藏这个储存卡。 芝纱织一个不忍,只想不着不能让手冢弟弟伤心,忙把储存卡取出放进手冢帝怒的手心。 “谢谢妳,芝小姐。”手冢帝怒握住,道完谢转身即走回哥哥的身边。 芝纱织抱着头,郁闷的蹲地上画圈圈了,手冢弟弟楚楚可怜的样子好可爱哦,让人真想好好的去疼爱,可惜没有来得及拍下来。后来芝纱织回去办公室拿出所有的储存卡打印相片时,怎么都找不到那个照了美人混乱一团的储存卡,这时她才想起自己无意识的在手冢弟弟的眼神下送给他了,气得芝纱织几乎发狂,更气的还是自己对手冢弟弟的美和柔没有一丝的抵抗力。 ———— 神太郎往后看了一眼笑得肆意的小怒,他的嘴角也轻轻的勾起,转眼即逝,然后凛着眼神侧抬头看向高坐在裁判席的裁判:“怎么还不判分,这球是有效的。” “呃?哦,是。”裁判怔忡了一下,然后高喊,“15-0,青学领先。” 不二周助用眼角的余光看了一下围栏外的热闹场景,笑眯眯的蓝眸微微下垂,看着对面场地疯子一样欢叫的芥川慈郎,不二周助额头挂满黑线。 “不二君,再来,发那个‘消失的发球’。真是好有趣的发球哦,和手冢君的发球一样有趣!”芥川慈郎双手握拍紧盯着不二周助手中的小黄球。 不二周助左手拧着小黄球往外一旋,小黄球落下的瞬间,球拍从身后挥出,由下往上用球拍的前端击中小黄球。 小黄球在地上旋了两秒,飞起,闪了几下,在芥川慈郎的眼前消失了,不过,他的球拍已经挥出去,当然是挥空了,小黄球在他身后的界外滚着。 “30-0”裁判高喊。 “哟嗬,怎么会有那么好玩的发球呢?”芥川慈郎完全醒过来了,一手握拍,一手握拳,高举着大叫,转身想奔到围栏边跟他的队友们分享一下他的开心时,被迹部景吾一瞪,快跨出边线的脚收了回来,在底线处站好。 不二周助隐藏在眼睫下的蓝眸一凛,左手拧旋小黄球,‘消失的发球’被他打出。 芥川慈郎笑呵呵的脸一沉,握紧球拍跑前上网,“我在它消失前打回去!” 他看着小黄球弹起的瞬间,挥动右臂,球拍一轻,小黄球闪过球拍,飞出界外。 “40-0”裁判高喊。 芥川慈郎看了看手中的球拍,不明白,他明明就是在球弹起的时候就挥拍了啊,为什么还会挥空呢?这个‘消失的发球’真是太有意思了。 不二周助接过球场边球童扔过来的球,紧握了一下,看着对面场地的芥川慈郎,微点一下头;然后,左手的拇指和食指轻轻的旋转小黄球;蓝眸一睁,挥拍打飞小黄球。 芥川慈郎快速跑前,在小黄球弹起的时候,挥出他的球拍;芥川慈郎嘴角一咧,拦住了,小黄球被他拦住了。振臂挥出球拍。 小黄球是被芥川慈郎拦截住了,可是却没有如他所想,飞回不二周助的场地,而是球网都未过就崩飞出界了。 “1-0,青学领先,交换场地。”裁判高喊。 ———— 围栏外,冰帝。 “青学的天才不二周助,果真名不虚传。只用四个发球轻松得了一局。”忍足侑士说。 “呵呵,不过,别以为我们冰帝的小绵羊就那么简单哦。下面两局是小绵羊的发球局,很快就能让所有的人大吃一惊的。”向日岳人看着场上兴奋的芥川慈郎汗了一下,说。 “就是呀,不二周助的发球让慈郎认真了呢。”凤长太郎说。 “我还以为他除了与迹部打球才会醒过来。不过,那个笨蛋,居然还站着不动,他不会忘了要交换场地吧?”|岤户亮拍着额头说。 “他兴奋过头了,说明青学的不二周助确实是强者。”日吉若说。 “对了,迹部,你与手冢君的关系真的是?”向日岳人一边看着球场上,一边装作不经意的问,却又不敢明着说出。 “啊嗯?”迹部景吾左手托着右手肘,右手食指勾起支着下巴,眼睛看着球场,的对面的手冢帝怒。 “就是迹部与手冢君的关系真的像是桦地说的那样是爱人关系吗?”|岤户亮说。 “啊嗯。就是如此,本大爷还想等比赛完与你们说,想不到桦地帮本大爷说了啊。”迹部景吾大方承认,嘴角露出一丝柔软的笑痕。 “那你的爷爷真的会去手冢家提亲?”日吉若惊问。 “给本大爷好好的看比赛,有什么问题等一下再问。明白了吗,啊嗯?”迹部景吾斜睨了旁边的几人一眼,淡淡的说。 “是。”异口同声,气弱的应。 ———— 球场上。 不二周助走到对面的场地,芥川慈郎严阵以待的握着球拍看着对面,感觉到身旁有人,转头一看,讶问:“不二君,你怎么在这里?” 不二周助笑眯眯的说:“裁判说交换场地了,我看芥川君不怎么想交换呢。” “啊?怎么那么快呀?我都准备在这一球好好的回击了呢。”芥川慈郎耙着头顶蓬松的头发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刚好坐在场外的神监督和裁判瞪了过来,吓得芥川慈郎忙跑到左边的球场。 芥川慈郎的发球局。他抛高手中的小黄球,蹬脚,转腰,扬臂,挥拍,击球;在小黄球打飞出去的瞬间,芥川慈郎飞快的跑前上网。 不二周助看着发球上网的芥川慈郎,半眯的蓝眸闪了一下,挥动球拍拦截住小黄球,击回过网。 芥川慈郎抿着嘴,跳起身体,将弹起的小黄球大力的扣进对面场地的网前左边线,小黄球弹飞出界。 “15-0,冰帝领先。”裁判高喊。 不二周助看着飞落界外的小黄球,微愣了一下。 芥川慈郎抛高手中的小黄球,人跟着跳起,身体在空中朝前微倾着,在小黄球打飞出去的同时,他快速上网;好像在小黄球才落进对面的场地,芥川慈郎就快跑到网前了。 不二周助蓝眸一暗,右手腕轻轻下翻,把球拍中间的小黄球一送,小黄球斜飞过网。 芥川慈郎看着落在他左脚边的小黄球,吃惊的叫了一声,眼看着小黄球就要脱离他挥拍的范围了,芥川慈郎嘴角自信的一笑,手腕灵活的翻转球拍,用诡异的挥拍姿势把小黄球打过对面的场地。 “30-0”裁判高喊。 芥川慈郎继续发球上网。 不二周助同样的再一次把小黄球打到正在奔跑中的芥川慈郎的脚边。 可是,芥川慈郎的脚步只是顿了一下,将右手反到身后将小黄球从背后穿过左腋下,短飞过网。 “40-0”裁判高喊。 不二周助看着对面场地发球上网的芥川慈郎,眼睛往他的后方望去,唯有把球打到他的后场,让他不能上网,那么他的短球也就打不出来了。 芥川慈郎仰头看着高飞的小黄球,停下上网的脚步,还退了两步,猛地跳起来,奋力挥动球拍,把小黄球回击过网,在不二周助右区边角弹飞出界。 “此局冰帝胜出,比分1-1平”裁判高喊。 ———— 围栏外,青学,立海大,圣鲁道夫等学校。 “是发球上网,可以更快的拦截并回击对手的回球。”桃城武说。 “冰帝的芥川慈郎好快的上网速度。”菊丸英二说。 “是啊,他在发球的时候,跳起的时候身体前倾,再借着身体前倾的惯性可以更快的跑到网前。”乾贞治说。 “他的手腕很灵活,可以将球拍拐成我们想象不到的姿势去回球。而且他本身的反应奇快。不二君将球故意打到他的奔跑的脚边,他也能将球回击过网。冰帝的正选,很有看头呢。”仁王雅治说。 “芥川慈郎的实力很强的,我与他比赛的时候,十五分钟就被他打败了。不过,哥哥可不会输的。”不二裕太严肃的说道。 “你哥哥可是天才,怎么可能会输?!”芝纱织一边照相,一边说。 “看,不二将球打到芥川慈郎的脚边,慢慢的把他逼回底线了。”乾贞治说。 “这样他就不能上网打出短球了。不二好样的。”菊丸英二兴奋的叫着。 “真行,这种扣杀球也能用‘棕熊落网’来回击。”柳生比吕士说。 “冰帝芥川的发球上网被破了,他会怎么做呢?”丸井文太吹破了嘴上的泡泡,说。 “幸运幸运,虽然昨天没有看到小手冢君与怪物桦地的比赛,但是今天抱到了香香软软的小手冢君,又同样可以看到好看又精彩的比赛。太一,好好的记下他们的网球资料哦。”山吹的部长千石清纯一脸幸运的表情笑道。 “是,部长。” “部长,你笑得好猥|亵哦。”南健太郎说。 “闭嘴,吵死了,小心我把你们全扔出去!”亚久津仁凶狠的说。 昨天被手冢帝怒结结实实的吓到了,赶到医院的时候,小怒已经被他们带走了;打电话给小怒说了不到两句就被小怒那时跟在他身边的人挂断了;今天他顶着一头竖起的银白头发早早的来到中央网球公园,就是想证实小怒是不是真的如他电话中所说的来看比赛。可是,小怒身边围站着的五个男人让他身体中的暴力因子蠢蠢欲动,就是莫明的不爽。 所以,他会乖乖的坐在这里看比赛,最主要的原因还是那个站在围栏边的纤细的背影。背影似感到他的视线,回头朝他笑了笑,刚好风起,把他的发丝撩起,在金色的阳光下,丝丝缕缕的黑发变成了金丝,合着他清浅的笑容,迷人心弦,晃花了亚久津仁和看台上的许多人的心神。 “看什么?”真田弦一郎问着转回头的手冢帝怒。 “嗯,阿仁在骂人,我回头就看看。呵呵,起风了呢。”手冢帝怒轻笑,看着球场上的正望过来的不二周助,说道。 “是啊,起风了呢。”乾贞治跟着手冢帝怒的后面同样说了一句。 “什么意思?”切原赤也问。 “呵呵,不二要打出来了吗?‘白鲸’。”大石秀一郎温和的笑着。 “‘白鲸’?那好像是哥哥的回击三重奏中的最后一重吧。我都没有看哥哥打过呢。”不二裕太说。 “很优美,很不可思议的回球。与小怒的练习赛中打出来过。”大石秀一郎说。 “嗯。”要来了吗?不二学长。越前龙马轻轻的嗯了一声,帽檐下的杏眸偷偷的斜了身边的小怒一眼。 ———— “3-1,青学领先。”裁判高喊。 不二周助感受着风从脸颊边拂过去的轻柔感觉,往围栏处的那一抹纤细的人温柔的望了过去,收到小怒明丽的笑容后,再笑眯眯的将另三个男人扫看了一下,带着好心情的不二周助把手中的小黄球抛高。 芥川慈郎被压制在底线处,很难上网击球;每每跑上两步就会被不二周助有心的回球逼回了底,不过,芥川慈郎却是越挫越勇,兴奋的打每一个球。 芥川慈郎回球上网,跑到中场的时候,小黄球在他的前面突然跃起,然后在他的底线处落下;小黄球没有滚出界外,而是一个回跃,从芥川慈郎的头顶飞过,飞过球网,稳稳的被不二周助的左手接住。 “15-0,青学领先。”裁判高喊。 —— 围栏外,冰帝。 “哇啊,这回球好诡异哦。”向日岳人说。 “是不二君的回击三重奏的最后一重,叫‘白鲸’。”迹部景吾说。 “怎么做到的?怎么让球再飞回他的手中啊?”|岤户亮问。 “利用风吧。不二周助趁慈郎不注意的时候,故意打出吊高球,让慈郎跑前上网,更何况慈郎现在最想做的就是上网击球了;球落在慈郎的面前,在慈郎还不及反应的时候,借助风力突然跃起,并快速落在慈郎的后场,再顺着风飞回不二自己的场地。这种回球,如果没有风是打不出来的。”忍足侑士说。 “很优美欢畅的回球,似真能见到一条白鲸在海面逐浪戏水,反身回跃嬉耍,溅出浪花阵阵。”凤长太郎说。 “看来,慈郎要输了。”日吉若说。 “不要为那只笨绵羊沮丧了,你看他的样子有一点紧张吗?”向日岳人撇着嘴巴说。 “可是也用不着那么兴奋吧?”|岤户亮说。 “就是啊,怎么说输球都要被罚,难道他就不怕坐在场边的神监督吗?”忍足侑士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无力的说。 迹部景吾看着球场兴奋得找不着北的芥川慈郎,嘴角抽了一下,不忍再看了,把视线看到小怒身上去。多么清雅绝尘的人啊,是他迹部大爷的爱人呢。 ———— “呐,不二君,这个回球你是怎么打出来的,真是好有趣哦,再来再来啊。”芥川慈郎抓着球网,身体倾前,兴奋的说。 “冰帝的芥川,请不要马蚤扰你的对手,请认真打球!”裁判脑后挂着一滴巨汗大声的说。 —— “真是太丢脸了,那个笨蛋居然被裁判警告了。”忍足侑士揉着额头头疼的说。 “我不认识那个笨蛋!”向日岳人说。 “呵呵,是挻丢人的。”凤长太郎说。 “本大爷要禁他一周不准午睡!一周不准吃蛋糕!练习加三倍!”迹部景吾恶狠狠的说。 —— 不二周助脸上的笑容差点因眼前这个咋咋乎乎的芥川慈郎兴奋的问话而维持不住,实难相信他就是十五分钟打败裕太的冰帝正选,他的性格真诡异。乾不是说他是个爱睡觉,爱吃蛋糕,的懒散人吗? “你快回去站好,风还在,我就打出‘白鲸’。”不二周助说。 “嗯,你可一定要哦。”‘咻’的一下回到底线处站好了。 在风离开球场前,不二周助打了出了好几个‘白鲸’,看得人直呼过瘾。 “6-1,青学胜出。” 当裁判高喊着比分后,芥川慈郎没有一丝输球的沮丧,抓着不二周助的手问个不停,后被桦地崇宏拎回看台。 ———— “赢了呢。辛苦了。”龙崎教练从教练席上站起来,看着走近的不二周助笑着说。 “这是应该的。”不二周助从凳子上的球袋中拿出一瓶水和毛巾,先擦汗,再慢慢的喝水。 “下场是青学与冰帝的一号单打了。我去让手冢做热身。”龙崎教练说着走出场外。 —— “手冢,你去做热身吧。”龙崎教练走出来,对手冢国光说。 手冢国光点头,然后他侧头低眸往左侧的两个差不多瘦小的看了看,一秒钟后他决定了:“越前,带上球拍,跟上我。” 越前龙马压了一下帽子,拉开靠着围栏的网球袋子,从里面拿出一只红框的球拍,悄悄的跟在手冢国光的身后。 “手冢为什么不叫小怒陪他热身?”桃城武奇怪的问。 “有两点,一是小怒昨天球场中出事的印象太深,手冢不敢;二是越前虽是替补,热身也是应该的。”乾贞治说。 “乾,你的意思是说手冢会输吗?现在的比分是二胜一负一平,只要手冢赢了,我们就胜了。”菊丸英二瞪着乾贞治问。 “我不是那个意思,只是球场上瞬息万变,早作准备更好。就像昨天,谁都会认为小怒会赢,却因为...还不是得放弃比赛?要不是冰帝同样放弃比赛,我们就输了。”乾贞治冷静的说,微低头,看着手中的笔记本上的一页,冰帝的迹部景吾,能当上有两百个部员的网球部的部长,就能说明他的实力不凡,怎么可能是想赢就赢得了的男人呢?手冢,这是一场硬战啊! 菊丸英二蔫了,确实如乾贞治所说,球场瞬息万变,却也不应拿小怒来作比吧,要小怒那样的状况出现,比中头彩的机率还小啊! “小怒,你哥哥不叫你陪他热身,你不吃醋吗?”桃城武问。 手冢帝怒奇怪的反问:“他们去热身,与吃醋有什么关系?而且,我不大喜欢吃醋,很酸,还是极鲜汁好吃,醮什么吃都好香好香,我最喜欢用它来醮烤肉。” 众人狂汗! 第七十六章 越前龙马静静的跟 [网王]穿越之天使魔法第25部分阅读 欲望文 [网王]穿越之天使魔法第26部分阅读 [网王]穿越之天使魔法 作者:肉书屋 [网王]穿越之天使魔法第26部分阅读 在手冢国光的身后,走进一块空的网球场。 “越前,你发球吧。”手冢国光冷冷的说。 “我会打倒你的,部长!”越前龙马拽拽的说。 他时刻记得对面的男人的网球,是他,冷酷的打倒他,却说‘越前,成为青学的支柱吧!’ 越前龙马狠狠的将手中的小黄球抛高,他跟着小黄球跳了起来,嗯的一声同时,大力挥动右臂,快速的‘外旋发球’落在手冢国光的前面。 手冢国光右跨半步,左手扬拍,把小黄球回击过网。 越前龙马上网拦截,一个抽球;小黄球斜直线飞过球网。 手冢国光右跑防守,反拍击球。 越前龙马停在前场,回头愣看了一下飞出界外的小黄球。 十分钟后,手冢国光回到了青学所站着的围栏处。 “咦,越前怎么没有跟回来啊?”桃城武问。 “嘶~不会是买他的饮料去了吧?”海堂熏说。 “嗯。”手冢国光回答。 “哥哥,喝点水吧。”手冢帝怒把水壶拧开,递到手冢国光的嘴边,说。 “谢谢。”手冢国光喝过后把水壶放回手冢帝怒的手上,再接过他另一只手中的白毛巾在脸上擦拭了一下汗水。 “好了,手冢,上场吧。也没什么好说的,冰帝的迹部是个很强的对手,打一场没有遗憾的球就是了,不要有过多的压力。”龙崎教练看着高她一个头的手冢国光,严肃着表情说道。 “是的,教练,我不会大意的。”手冢国光点头,紧了紧垂在身侧的球拍,平静的说。 “哥哥,加油!”手冢帝怒说,然后转头看向站在神太郎面前的迹部景吾,嘴唇无声的动了几下。 迹部景吾握着球拍站在坐在教练席上的神太郎面前,突然听到耳边传来小怒的话:“景吾,加油!我会为你和哥哥一起加油的。” “笑什么?”神太郎问突然笑逐颜开的迹部景吾。 “小怒传声叫本大爷加油呢。”迹部景吾很高兴的说,笑容甜蜜幸福。 “哦,是吗?那好。我不多说,注意手冢的‘手冢领域’和他的短截球。”神太郎优雅贵气的靠在教练席的靠背上,冷静的说。 “是,本大爷知道。”迹部景吾高昂着下巴走进球场。 看到站在球场上的迹部景吾,冰帝的应援队一下爆发出热烈的喊叫声:“冰帝,冰帝,冰帝,迹部,迹部,迹部......” 还有穿着冰帝校服的女生们红着脸大叫:“迹部少爷,加油!” 然后捧着脸羞涩的低声说:“迹部少爷好帅!好爱他哦!” 一号女:“不亏是我们的迹部少爷呀,好高贵,好优雅!” 二号女:“好喜欢迹部少爷啊!” 三号女:“嗯嗯,就是呀,好喜欢迹部少爷。不过我听说迹部少爷有未婚妻了。” 四号女:“真的假的啊?我怎么没有听说过!哪个臭女人敢来打我们迹部少爷的主意,我要让她好看!” 五号女:“说真的,我也听说了,迹部少爷真的有未婚妻了吗?噢,我一点也不相信啊,这个世上,除了我,还有哪个女人能够配得上迹部少爷呢?” 六号女:“别说了,我都被妳弄得快吐了。我知道那个女人,是我们班上的,叫南桥慧,开口闭口说她是迹部少爷的未婚妻。我看是假的,因为迹部少爷看都不看她一眼的,完全无视她的。不过,那个时候目中无人的迹部少爷真是太迷人太优雅了。” 三号女:“可是听妳这么说,迹部少爷也没有反对那个南桥慧的话呀。不会是迹部少爷不想让南桥慧受到他的粉丝们的攻击,所以故意不承认的吧?” 六号女:“妳想太多了,南桥慧绝不可能是迹部少爷的未婚妻。我从我那个在迹部财团工作的表姐那里听到可靠消息,本来南桥家是想与迹部家联姻的,可是南桥慧太做作了,表面一套背后一套,还是个嫉妒心重,虚荣心高的女人,所以,迹部家就退婚了。这可是我的独家曝料哦。” 五号女:“这种两个大家族联婚的事怎么没有报道出来呢?我不相信!” 六号女:“妳的意思的我说假话来骗妳们啰。妳以为我吃饱饭没事干吗?妳不见那个南桥慧伤心得都没有来看迹部少爷的比赛吗?” 四号女:“她都不是迹部少爷的未婚妻,也不是迹部少爷的粉丝,跑来这里看什么比赛?” 一号女:“别把话题扯远了,我们是来为迹部少爷加油的。” 二号女:“哇啊啊,迹部少爷甩飞他的外套时是多么的帅气,多么的傲慢啊!他的响指是打得多么的优雅高贵。啊,幸福死我了。” —— “冰帝的应援队真是庞大啊。”仁王雅治说。 “迹部君好强大,好自恋,居然让冰帝的应援队那么大声的叫他的名字,好像怕人不认识他一样。”切原赤也说。 “我觉得景吾这个样子不错呢。”手冢帝怒说,看着球场上张扬高傲、自信从容的迹部景吾,手冢帝怒的银眸中漾着点点情意。 ———— 迹部景吾扬手,‘啪’的一声清脆的响声,响彻全场的应援声嘎然而止;然后他拉下灰白相间的外套的拉链,外套在空中甩飞,落到场外的桦地崇宏的手上。 手冢国光面不改色的看着对面场地挑起全场气氛的迹部景吾,但是仔细看的话,手冢国光的眉毛抽了两下。 “迹部,你玩好了?是不是可以打球了?也不怕小怒看到你的这个样子吃惊。”手冢国光说。 “本大爷的样子怎么啦?手冢你羡慕本大爷的人气比你旺吧?!而且,小怒很高兴的呢。”迹部景吾朝青学的围栏处看了一眼,嘴角噙着优雅的笑容,说。 “我不羡慕你!那种莫明其妙的动作我可做不出来!”手冢国光冰冷的说。 “本大爷不跟你记较。”迹部景吾轻耸肩无所谓的说。 ———— “青学与冰帝的一号单打,手冢对迹部,迹部发球,比赛开始。”裁判高喊。 迹部景吾抛高手中的小黄球,振臂挥拍,大力的将小黄球打飞过网。 手冢国光右跑拦截,左手反拍截住小黄球;小黄球被抽击斜飞落入对面迹部景吾的右区边角。 迹部景吾大步跨右几步,在边线内侧停住,右臂大张,球拍网住了小黄球,挥拍击球,将小黄球直击去手冢国光的左区。 手冢国光右手虚托着球拍中柄处,无框的椭圆眼镜上金棕色光芒一现而逝,往左边快速跑到;然后右手放开,左手大力的挥动球拍,把落在边角的小黄球回击了回去,直斜飞落在迹部景吾的左边底线。 迹部景吾从右区迅速左跑回防,边跑边盯着那颗在边线上弹起的小黄球;左脚止在边线内侧,右手紧拍极力左伸,拉回快飞出界外的小黄球;小黄球划出一道大弧形,飞过球网,向手冢国光的左区底线飞去。 明明往手冢国光左区底线飞去的小黄球缓缓的飞到手冢国光的身侧;手冢国光早已等待,他打开左手,球拍张开;将被‘手冢领域’牵引过来的小黄球大力击中;小黄球直飞切入迹部景吾的右区底线。 迹部景吾从左往右跑,截住小黄球,将它回击到手冢国光的右区边角。 小黄球过网就如同被一道无形的旋涡缠住,沿着旋涡的轨迹,缓缓的陷入旋涡的中心。 手冢国光腰微躬,左脚前踏半步,身体向右微侧,右手张开,手心向上;左手握紧球拍横在身体的前方;当小黄球顺着那无形的旋涡轨迹转到他的面前时,手冢国光用球拍轻轻的托住小黄球,轻轻的一削,小黄球在球拍上滚动着,旋转着从球拍的前端飞了出去;小黄球轻轻的飞过球网,在球网的前面落地,在地上旋转着几圈,突然向回旋着滚了几下,停止不动了。 “0-15,青学领先。”裁判高喊。 ———— 围栏外,青学,立海大,圣鲁道夫等学校。 “手冢一开始就主动进攻了呢。”不二周助笑眯眯的说。 “是啊,手冢把球打到迹部的左右边角,让他来回跑动来消耗体力,再趁他不注意的时候打开‘手冢领域’,最后用‘零式削球’来得分。”乾贞治说。 “手冢的‘手冢领域’就是厉害啊。”桃城武说。 “刚才那个就是‘手冢领域’吗?能把对手打回过来的球都吸到他的领域中。好强,他都不用挪动身体就能回球得分。”切原赤也说。 “一个球就能打那么长,还有手冢君的控球好厉害,几乎都是打在迹部君的左右边角。”不二裕太说。 ———— 迹部景吾发球上网。 手冢国光挥动左臂大力击球,把小黄球打到了迹部景吾的右侧死角。 迹部景吾快速回跑回防,将小黄球截了下来;右臂反拍将小黄球一个抽|射|过网。 手冢国光左踏一步,左臂张开,挥送球拍;小黄球在球拍上瘪了下去,然后被震飞;飞过球网,落在与迹部景吾防守的反方向。 迹部景吾大步左跑,极力伸长右臂,球拍在弹起的小黄球上轻轻的擦了一下,小黄球跌出界外。 “0-30,青学领先。”裁判高喊。 迹部景吾抛高手中的小黄球,蹬腿起跳,奋力挥拍打飞空中的小黄球,然后直接守在底线处,没有跑前上网。 手冢国光在左侧接住小黄球,小黄球很重很冲;左臂一紧,手腕跟着一紧球柄;球拍微微上翻;小黄球高飞,轻轻的越过球网,过网就极速下坠。 迹部景吾没有想到手冢国光会打吊高球,眼看着小黄球就要在网前落地;迹部景吾快速上网;身体|下弯,俯身伸长球拍接住小黄球;小黄球崩高过网。 这时,手冢国光已经跳起来了,一个大力的扣杀,把小黄球打到了迹部景吾的后场底线,飘飞出界。 “0-40”裁判高喊。 ———— 围栏外,冰帝。 “迹部被压制住了。”向日岳人不可置信的说。 “手冢不亏是号称青学最强的男人。”忍足侑士扶了一把眼镜说道。 “控球力极强,把球打到那么刁巧的边角,让迹部来回跑着消耗体力,他却用他的‘手冢领域’不费毫力的回球。”凤长太郎说。 “别忘了迹部是我们冰帝最强的男人!就算现在迹部被压制了,但是这盘球才开始呢?!”|岤户亮自信的说。 “这场比赛肯定很精彩!比昨天手冢君与桦地还要精彩,最少它会有个结局。”日吉若说。 “不把慈郎叫醒吗?”向日岳人朝后看了一眼躺在长凳上睡得昏天暗地的芥川慈郎,问。 “刚才那场球他太兴奋了,也消耗了许多体力,没有蛋糕作补充,就让他睡吧。”忍足侑士说。 才说几句话的时间,场上传来裁判的高喊。 ———— “0-1,青学领先,交换场地。” 迹部景吾站在神太郎的面前,表情不是很好看,因为自己的发球局被手冢国光破了。 “手冢的打法是速战速决,迹部,你不觉得手冢他是在焦急吗?不管他是什么原因,你要拿回比赛的主控权。”神太郎冷酷的说。 “呵呵,本大爷知道了,曾听说手冢的左手受过伤,或许手冢怕左手在比赛的中途复发,所以才会想速战速决吧。本大爷想到怎么做了,主控权是本大爷的了。”迹部景吾嘴角勾起一抹邪笑,往站在青学教练面前的手冢国光望了一眼,狂傲的说。 “很好!我就喜欢你的这种果断狠利。记住,这是青学与冰帝的比赛,别受个人的感情所影响。即然你心中下了什么决定,就一定不要退缩。”神太郎严肃的说。 “监督是什么意思?”迹部景吾不解的问。 “我的意思是,别受小怒的影响,这是你与手冢的比赛,关乎冰帝的比赛。” “啊嗯,你当本大爷是什么人?”迹部景吾沉声反问,然后不等神太郎回答,径直走向球场。 龙崎教练仰着看着站在前面的手冢国光,眉毛轻轻的皱着,从手冢国光的左肘不动声色的扫过,说:“手冢,你做得很好。不过,冰帝的迹部可不是简单的男人,这局球或许被你的快打稍微打乱了节奏,所以才会输了自己的发球局,但是他很快就会调整过来的,那时,你就要注意了。好了,接着加油吧。” “谢谢教练。”手冢国光轻点一下头,往交换的场地走去。 和迹部景吾擦肩而过的瞬间,迹部景吾突然凑到手冢国光的耳边说:“你的左手受过伤吧?” 可惜,迹部景吾没有从手冢国光的脸上看出他的害怕或紧张之类的表情。 迹部景吾心中嗤笑了一声:装吧,手冢,你就装吧,本大爷要把你狠狠的打倒,绝不让你们青学进入全国大赛! 迹部景吾和手冢国光已交换场地,然后,同时往围栏处的手冢帝怒望了一眼。 手冢帝怒看到他们两个人严肃的表情,温柔的笑着点头,银眸中是理解与支持。 ———— 手冢国光抛高手中的小黄球,身体垂直起跳,左臂高高的扬起,然后一个大力的挥拍,把小黄球打飞过网。 小黄球落在迹部景吾的左侧边角,迹部景吾快跑拦截,将小黄球回击了回去;灰紫色的眼眸半眯,问:“手冢,你的左手腕很痛吧。” 手冢国光面无表情,垂眸去接右侧的小黄球时,掩去了眼底的凌厉;反拍将小黄球打到了迹部景吾右侧边线。 —— 谁知手冢国光没有回应却让围栏外听到问话的大石秀一郎一个着急而说出来了:“手冢伤的是手肘。” 大石秀一郎说出就后悔了,这不是等于告诉对手自己这方的弱点吗?可惜,都听到了。 “哦,原来是手肘啊。”迹部景吾扬着狡黠的笑容,大力的把小黄球打到手冢国光的左侧。 “手冢的左手早就好了。”大石秀一郎说,却因焦急的语气很难让人信服。 “本大爷听到,你不用那么大声的说。”迹部景吾好心情的说。 只是围栏外的人听到可就不好心情了。 “到底是怎么回事?大石,手冢的左手到底是怎么回事?”乾贞治问。 “我隐隐约约的猜到手冢的左手可能受过伤,没想到是真的。”不二周助严肃的说。 “秀一郎,手冢的左手真的有受伤吗?”菊丸英二怀疑的问。 “是呀是呀,手冢的左手受伤那么隐蔽的事,冰帝的迹部是怎么会知道的。”桃城武急问。 “冰帝的迹部的眼力非常强,他可以从对手不经意的动作中发现对手的弱点。说来,这种非凡的眼力好像只有迹部才拥有。”柳莲二说。 “嘶~,大石,手冢的左手好了,完全好了,对吧。”海堂熏肯定的语气说。 “对,手冢的左手完全好了。医生是这么说的。”大石秀一郎说着还重重的点了一下头,只是为何心底还是那么的不安呢。 手冢帝怒没有说话,淡淡的银眸在哥哥的手肘处扫视了一眼,他的眉宇蹙了一下就放开了。 真田弦一郎瞬间感受到小怒的心情,问:“小怒,怎么啦?你在为手冢担心吗?” “没事。” 手冢帝怒的心情确实有点复杂,哥哥的手肘在他不注意的时候恢复得很好,只是还是不能长时间的动作,否则会出现不可挽回的后果。但是这不是手冢帝怒担心的原因,因为就是哥哥的手臂真的伤重到如同断了也不怕,他可以完全帮哥哥修复好。 手冢帝怒担心的是景吾,景吾故意大声的问出哥哥的手伤,也只是怀疑,却被大石学长不小心说破口,那么景吾势必会惹怒青学的一众人。特别是景吾现在开始拖慢比赛的节奏,目的或许是想让哥哥的手自行崩溃,既而迫使哥哥放弃比赛。也许景吾为了赢得比赛用不入流的手段,但是手冢帝怒就是觉得这样的景吾更真实,他是个有魄力,有担当的男人,因为他是冰帝的部长,他只是想要赢得比赛。 景吾敢拖慢比赛与哥哥对战,因为他想到就是哥哥的手臂损伤复发,也相信他手冢帝怒可以治好,这是景吾对他的信任,也是哥哥对他的信任,因为哥哥他在明了景吾的意图后,也放弃了速战速决的打法。 手冢帝怒想通之后很欣慰,脸上只余淡然的浅笑。 ———— “3-2,青学领先,交换场地。”裁判高喊。 手冢国光站在底线外,右手紧了紧手中的小黄球,看了对面场地的迹部景吾一眼,然后抛起手中的小黄球;左臂高扬起,大力挥拍发球。晶莹的汗滴在他挥拍的时候,脱出他的额头,飞洒到了空中,在阳光下耀眼一晃,滴在地上暗了一下,迅速被阳光蒸干。 迹部景吾微一甩头发,甩开粘贴在眼角的发丝,打开两脚齐肩宽,右臂挥出,球拍大力送出截住的小黄球。 手冢国光几乎不曾移动,左臂一次又一次的回击着被打到他左侧的小黄球。 —— 围栏外,青学,立海大,圣鲁道夫等学校。 “好长,时间好长,每一个球都好长。”芝纱织举着相机怔忡的说。 “如果迹部君真是故意拖慢比赛的话,手冢君的手危险了。”井上紧皱着眉毛说。 “大石君不是说手冢君的左手好了吗?”芝纱织担忧问。 “就算好了,他也改变不了左手受过伤的事实,那么就很容易留下阴影。打个比方,如果我们的手受伤了,但是在受伤时期养成的一些不敢用力的习惯还是会遗留的,就算明知它好了,也一下子放不开心底的下意识。而且刚恢复的手不能进行长时间的运动,否则会让好了的伤变得更重,甚至严重到不可再打网球了。”井上忧心的说。 “不可能,井上先生,你说的是假的吧。手冢的手伤怎么可能会发展到那样的情况呢?”桃城武讶问。 井上顿了一下,笑着说:“呵呵,是呀,这只是我的猜测。你们看,手冢君一点事都没有的样子,我们就不用担心了。” “大石学长,你知道哥哥是怎么受伤的吧。”手冢帝怒在问出这句话时,他周身的气场突然冷了起来。 越前龙马没有表情的看着手冢帝怒一眼,再将目光放到球场上,耳朵却认真的听着大石秀一郎的回答。 大石秀一郎愣了一下,双手撑在围栏杆上,眼神飘渺的看着球场上的手冢国光,慢慢的将思绪拉到了刚上国中的那个时期。 ———— 大石秀一郎与手冢国光是同时入的青学国中网球部。因为喜欢网球,两个人在那个黄昏的河堤上约定,一起去全国大赛。 手冢国光从小就将网球打得很好,与高年级比赛的时候,手冢国光他用的是右手,却一样场场都赢。想不到有一天,手冢国光是左撇子的事情被高年级的学长发现了,这让那些高年级学长很是恼火。 其中一个学长特别的生气,恼羞成怒的他居然说:“你故意用右手打败我们,是不是看不起我们呢?既然你明明是左撇子,却偏要用右手,那么,以后都不要用左手打球了吧!”然后那个暴怒的学长拿起球拍狠狠的击中了手冢国光的左肘。 手冢国光忍痛的从地上站起来,紧紧的抓住击在他左肘处的球拍,厉声说:“你们到底打了几年网球?难道不知道球拍是用来打球的吗?居然拿球拍伤人,你的网球白打了。如果青学的网球是这个样子的,我退出!” 所有的人都被手冢国光冷酷严厉的样子所惊到。 这时,网球部的部长大和披着蓝白相间的正选球衣走了过来,戴着圆圆的眼镜的他笑呵呵的,说:“哟,这是怎么啦?不练习啊?既然如此,那就都去跑圈吧,也不用太多,就一百圈吧。” 高年级学长丢下球拍,跑开了,最后,只留下手冢国光还原地不动,大石秀一郎跑出去后又倒了回去,正看到大和部长对手冢国光说:“哎,新生,你怎么还不去跑啊?快点,一百圈。” “这样的网球部我不想再待了。我要退社。”手冢国光冷冷的说。 “好好好,不过,等你的退社书交上来再说吧。”大和部长在手冢国光的头顶轻轻的拍了两下,慢吞吞的说,“现在,你还是网球部的一员,所以,快去跑步吧。” 手冢国光瞪了大和部长一眼,后者无所谓的耸耸肩,最后,手冢国光无力,迈出脚步,跑圈。 守在外面的大石秀一郎看到手冢国光开始跑步了,松了一口气,慢慢的跟在后面,刚才在手冢国光吼出要退社的时候,大石秀一郎甚至想到要与他一起退社。如果那样的话,他们要一起打进全国大赛的梦想就要...还好大和部长出现了。 大石秀一郎边想边跑,等他抬头时,前面跑着的手冢国光不见了,他以为他追过头了,停下来回头看的时候却没有发现,反倒是看到大和部长一脸严肃的看着某个方向。大石秀一郎顺着大和部长的目光看过去,不敢相信的看到了手冢国光的小小的背影,在那群高大的高年级学长中间显得异常的亮眼,他的步子是多么的坚定、稳重,那一霎,大石秀一郎似看到了手冢国光前方的金光。 大石秀一郎往回跑,张开手臂,拦在手冢国光的面前,看到手冢国光停下来后,说:“手冢,我们一直去全国大赛吧!” 大和部长双手抱胸,慢腾腾的走到手冢国光的前面,与大石秀一郎并排站着,说:“手冢,你的朋友很不错呢。手冢,成为青学的支柱吧!带领青学去全国大赛!” 手冢,成为青学的支柱吧! ———— “就是这句话,所以,手冢不会让自己输的。”大石沉重的说。 原来这句话是这么来的呀。越前龙马想。 “这么说来,去年的青少年选拔赛手冢没有参加,也是因为手肘的原因吧。”真田弦一郎说。 “这个我不清楚。”大石秀一郎说。 “哥哥的手会没事的。”手冢帝怒说。 “说起来,真田,我还记得去年选拔赛训练时迹部的那个扣杀球呢,无论几个人都防守不住的扣杀。现在场上的比分都‘4-3’了,迹部还没有打出那个扣杀球。迹部想延长比赛,拖垮手冢的手臂吗?”柳莲二说。 真田弦一郎转头低眸看了手冢帝怒一眼,说:“或许吧。” “那是个怎么样的扣杀球呢?居然让你们记住了。”幸村精市温和的笑着,问,紫色的眼睛从手冢帝怒的身上看上去,再看向柳莲二和真田弦一郎。 “先击中对手的握柄处,把对手的球拍打飞落地,而球会高高的反弹回去,然后他再第二次扣杀得分。好像叫什么‘破灭的圆舞曲’。”柳莲二说。 “怎么会有这种扣杀球呢。”菊丸英二吃惊的说。 “不好了,手冢君打出了吊高球。”不二裕太叫。 “要来了吗?”切原赤也说。 —— “迹部要打出他的绝杀了吗?”忍足侑士说。 “‘破灭的圆舞曲’,光是听名字就能知道这是一个破灭对手的回球了。呵呵。”向日岳人兴奋的说。 “我还在想迹部要等到什么时候呢。”|岤户亮说。 “这场比赛我总觉得还会很长的样子。”凤长太郎说。 ———— 手冢国光左腕轻轻上挑,把小黄球挑高过网。 迹部景吾快速跑前上网,借着助跑的力量大力的跳起来,在所有的人都认为是个‘破灭的圆舞曲’时,迹部景吾猛挥拍的动作在触到小黄球时轻轻一压,小黄球轻轻的落进手冢国光的场地,在地上轻轻的弹起,落回地面滚了两圈,停止不动了。 “0-15,冰帝领先。”裁判高喊。 —— “呼,吓死我了,还以为迹部会打出你们所说的那个扣杀球呢。”菊丸英二说。 “很不妙啊。迹部的每一个球都打在手冢的左侧,并且又都是下旋球,这样手冢挥拍时都是由下往上回球的,就算大石说手冢的手肘完全好了,但总是同一个挥拍的姿势去击球,长时间下去的话,真的会出现井上先生所说的状况。”乾贞治严肃的说。 “迹部真的是想这样吗?太卑鄙了!”桃城武恨恨的说。 “小怒,你不担心吗?”越前龙马看着笑容淡定的手冢帝怒,问。 “是呀,手冢君,你不担心吗?这样下去,你的哥哥有可能再也不能打网球了。”仁王雅治也是好奇的问。最让仁王雅治好奇的是他们的正副部长也是一副气定神闲的样子,难道只因他们是情敌,所以没有什么担心的?仁王雅治觉得这个说法很说得通。却不知他根本就没有猜中分毫。 “这是网球,这是比赛,有输赢,就有风险。运动员因伤退役的事情多着呢。不过,你们都不用担心,我刚才不是说过了吗,哥哥的手绝对会没有事的。”手冢帝怒肯定的说。 “小怒,我相信你。”不二周助说。因为昨天吐了那么多血的一个人,今天却能好好的站在这里看比赛,而且不二周助还记得小怒和迹部坐在人来人往的看台上拥吻却无人发现的事情呢。或许有一天,他能知道小怒的秘密吧,一定! ———— “6-5,青学领先,此局青学手冢发球。”裁判高喊。 —— “赛末点了吗?想不到手冢君能坚持到现在。”山吹的千石清纯说。 “这是自信的迹部没有想到的吧。”不动峰的橘桔平说。 “就算打了那么长时间的比赛,手冢君的左手看上去完全没事的感觉呢。他的每一个回球都那么的有力。真不亏是青学最强的男人,要是能把他拉到圣鲁道夫就好了。”圣鲁道夫的经理观月初缠着额前的碎发玩着,说。 “呵呵,我们青学赢定了。”堀尾兴奋的说。 “嗯,手冢部长好厉害。”胜郎说。 “嗯,手冢部长的球拍被迹部君打飞两次,吓得我以为手冢部长的手怎么了,原来只是自己吓自己啊。只要手冢部长把这个发球局拿下,我们青学就赢了。”胜雄笑呵呵的说。 “都打了一个半小时的比赛了,他们两个人的体力都到极限了吧。”芝纱织抬手看了一下手表,说道。 “那么久了吗?真是精彩的比赛,我都忘了时间了。这或许是高中生当中最让人难忘的一场比赛了吧。”井上说,“纱织,赛末点了,多照点相片。” “嗯,知道。”芝纱织忙举起相机拍照。 ———— 迹部景吾看着对面场地的手冢国光,他没有想到他能坚持那么久的比赛,此时,他自己都感觉到体力快极限了。这场比赛,他迹部景吾要输了吗? 手冢国光抛高小黄球,蹬腿起跳,左臂高高扬起,奋力挥动球拍,面无表情的看着小黄球落在迹部景吾左区边角,弹飞出界。 “15-0”裁判高喊。 —— 围栏外,冰帝。 “好强,打了一个多小时的比赛了,居然还有如此强的力量的发球和控球力。”忍足侑士佩服的说。 “迹部还没有放弃。”|岤户亮说。 “这场比赛,会让很多人记住的。”日吉若说。 —— 球场上。 手冢国光同样的有力的发球,小黄球重重的在迹部景吾的身侧弹起来,往界外飞去。 迹部景吾怎么可能让它溜走,微张着嘴唇急促的呼吸,快带的跑步,右臂伸长,截住小黄球往对面的场地回击了过去。 手冢国光疾跑上网,把小黄球拦截在网前,眼镜下的金棕色眼光淡淡的往一边扫,左腕压下内翻,小黄球斜短飞过球网,落在迹部景吾前场的右边线,飞快的窜出界外。 “30-0”裁判高喊。 手冢国光振臂打出第三个发球,小黄球带着不可阻挡的气势飞入迹部景吾的场地。 迹部景吾一边跑动回球,一边想着,对面的手冢国光是什么原因能坚持那么长的比赛呢? 小黄球在两个人的中间来来回回的画着带点弧的直线,然后,小黄球在迹部景吾的身后滚动停住了。 “40-0” 最后一球,我一定可以做到的。手冢国光想着,抛高手中的小黄球,只要像上一个球那样去发就好了。 球拍在抬到半空的时候,球柄处的手指松开了,球拍掉到地上,发出‘哐啷’一声刺耳的声音;手冢国光右手紧紧的抓住左臂上方,失力的跪到了地上。 “哥哥!” “部长!” “手冢!” 除了手冢帝怒,青学的正选们都惊叫着从围栏上跳了下去。 龙崎教练惊愕的从教练席上站了起来,先向裁判说暂停,再左手往后面跳下围栏跑过来的人打了一个止步的手势。 “别过来,比赛还未结束。”手冢国光大声说。 龙崎教练走过去将手冢国光扶了起来,看着怔忡的部员们,摇摇头说:“回去,像什么样,还不如小怒镇定。” 被教训的众正选这时发现小怒真的还站在围栏后面,脸上的表情淡淡的,从他浅皱的眉宇可以看出他也是焦急的,那么他为什么没有跑下来呢? “手冢君,你的哥哥出事了,你怎么不跑下去?”柳生比吕士看着前面背脊笔挻的手冢帝怒,好奇的问。 手冢帝怒没有回头,也没有回答,因为幸村精市先回答了:“因为小怒看得出手冢还没有放弃比赛啊,同样能看出迹部也没有放弃比赛。而且小怒说了手冢的手会没有事的。” “怎么还说没有事呢?现在部长的手都抬不起来了。”胜郎瞪着眼看着那个无动于衷的手冢帝怒,不满的说。 “就是呀,你还是他的弟弟呢,哥哥出事了居然还没有外人来得关心。你昨天出事的时候,部长多紧张你啊。”堀尾同样不忿的指责手冢帝怒。 手冢帝怒转过头看着几个啦啦队的成员满脸满的瞪着他时,微笑着说:“呵呵,哥哥输了,还有龙马呀。没关系的,青学会赢的。” “哇啊,不亏是我的老大,真是超级乐观啊。”切原赤也朝手冢帝怒竖起大拇指,说。 手冢帝怒不担心的原因就是哥哥手臂上的伤根本就没有转移到他的身上,他在想要么哥哥的伤休息一下就没事了,要么就是哥哥没有戴玉饰,可那是不可能的事。所以,哥哥的伤不严重。手冢帝怒觉得该安慰的人反而是景吾,所以,他柔柔的笑着朝景吾看过去。 迹部景吾似感受到小怒的目光,抬头就看到一个非常柔和的甜笑,迹部景吾释然了,回了一个温柔的淡笑,走到神太郎的身旁坐下来。 “你刚才那一瞬在担心吧。”神太郎肯定的说。 “嗯,有一点。不过收到了小怒爱的笑容,本大爷就知道小怒是懂本大爷的。” “别看小怒平常迷|迷糊糊的,其实他看事情比我们都要透澈呢。我真很庆幸在此生遇见小怒,我爱他,他也爱我。”神太郎靠在凳背上,双脚相叠,左手轻轻的放在膝盖上,右手搁在凳背上,狭长的凤目飘渺的看着铁丝网的那头,上挑的眼尾一柔,棕色的瞳仁中闪名为‘温柔、情深’的光芒。 “监督,三天后你家谁去手冢家向爷爷提亲啊?”迹部景吾撇着嘴巴问。什么叫小怒爱他,小怒同样爱他迹部大爷! “我只是奇怪,为什么爷爷要叫我们四家同一天去提亲,又要我们保密,不准告诉提亲的家长还有另三家也会去提亲,这有什么用意吗?难道爷爷在拒绝我们四个吗?要知道,并不是所有人都能接受一个男人与多个男人一起生活的。”神太郎紧皱着眉毛说。 “我说你们两个,要不是我一直注意你们,你们的话都被人听去了。真是的,这还在比赛吧。管爷爷什么用意,你们一定要听爷爷的,明白吗?”手冢帝怒的声音在两个忘了场合就开说的男人耳边响起。 “小怒不要生气,是我们不对,不该在这种时刻讨论与小怒的终生大事。我会在赛后好好的与小怒一起谈的。”神太郎轻声的说,嘴角挂着优雅温柔的笑容,眼中却闪过一丝邪魅。 “哥哥准备好了。我撤了。”手冢帝怒说完,迹部景吾和神太郎就听到了外界来的声音了。 手冢国光紧了紧拳头,试了一下力气,拳头能握紧之后,他拿起了凳子上的球拍,站起来,被大石秀一郎拦住了。 “手冢。”大石秀一郎只是叫了一声,眼睛认真的看着手冢国光。 “我不会输的。”手冢国光说。然后绕过他,走到裁判的面前,说可以重新比赛了。 裁判朝坐在教练席上的龙崎教练看了一眼,后者轻点头。 裁判坐在裁判席,大声说:“比赛继续,从比分‘40-0’开始,青学手冢发球,比赛开始!” 就算休息得最好,也只有几分钟的时间,手冢国光的发球变得无力,被迹部景吾追了上来,输了发球局,他和迹部景吾的比分平了。 —— 围栏外,冰帝。 “要打抢七局了吗?”向日岳人问了一句废话。 “迹部刚才看到手冢掉下球拍的时候,一点都不开心,却又在小怒的一个笑容下恢复了过来。爱情的力量真是大呀。”忍足侑士说。 “说来手冢君好镇定哦,其他人都跳下围栏了,只有他还站在围栏外,脸上还露出笑容。”凤长太郎说。 “手冢只是左臂上方因长久的一个挥拍姿势而造成疼痛或僵硬,再怎么也没有昨天手冢君全身是血的吓人吧?!”|岤户亮说。 “说得也是。要是昨天手冢君没有出事,桦地可能就输了,真是 [网王]穿越之天使魔法第26部分阅读 欲望文 [网王]穿越之天使魔法第27部分阅读 [网王]穿越之天使魔法 作者:肉书屋 [网王]穿越之天使魔法第27部分阅读 想不到手冢君的力量比桦地还怪力。”向日岳人说。 “球速比凤的发球还快,而且控球力超强。”日吉若说。 “以后有的是机会与小怒打球。好好的看这场比赛吧,它不会给你们遗憾的结局的。”忍足侑士说。 围栏外,青学,立海大... “明明胜利就在眼前,却打到了抢七局。可恶!嘶~”海堂熏在围栏上狠狠的捶了一拳。 “我去走走。”越前龙马拿着球拍说了一声就往上走。 “既然这样,我陪你去走走吧。”桃城武飞快的从球袋中拿出一支球拍,低头看着把帽檐压得低低的越前龙马,说。 看着走上台阶的两个人,井上说:“抢七局,谁先拿下七分就赢了。” “如果七分之后还没有分出胜负,那么谁能先拿到比对手多出两分的球,那么谁就赢了。”乾贞治接着说。 “真的好紧张哦,大石。”菊丸英二说。 “我们是应该学小怒。”不二周助说,看着脸泛红晕的手冢帝怒,心跳快了半拍,小怒为什么突然脸红了,那种幸福的表情是谁让他有的呢?是爱着他的五个男人吧。 “那种只能一人一个发球轮着发球来决胜,真的是很有压力,很痛苦呢。”井上说。 ———— “抢七局,冰帝迹部发球。”裁判高喊。 迹部景吾发球上网。 手冢国光网底截球,把小黄球打到了迹部景吾的后场边角,得分。 “1-0,青学领先。” 手冢国光发球,他抛球起跳,扬臂挥拍。 迹部景吾右跑防守,双手齐握紧球拍,大力的挥动球拍。 “1-1平。” 然后你来我往,谁都不肯放弃,谁也不让对手多得一分;比赛好像僵持了,但是每一个球都扣人心弦,精彩万分。 这场比赛注定难忘! 迹部景吾一直都是认为手冢国光是冷静沉着的,也没有想到与手冢国光的这场比赛让他看到了手冢国光的热血。那种赌在青学的精神让迹部景吾深深的感动,迹部景吾想着或许他会在这场比赛中要陷入不义之中了,因为他掐断了手冢国光赌在青学上的精神,也许青学将因这场比赛而无缘全国大赛。 这样热血的比赛迹部景吾从来就没有试过,他一般在三十分钟内就将对手解决了。可是现在,除了小怒,还有谁能理解他与手冢国光的比赛呢?所以,他会打好每一个球,哪怕就这样一直打下去,只要小怒理解,只要对面的手冢国光将球打回来,他迹部景吾就可以一直打下去! “33-33平。”裁判高喊。 —— “这场比赛好漫长哦。”芝纱织举着相机边拍边说。 “因为谁都不肯让出那一分。”井上说。 “资料再记下去也没有多大的用处了,现在开始,他们比的是精神,斗的是灵魂。”乾贞治说。 “原来,我们的部长是那么的强大。”菊丸英二说。 “嘶~这就是我们的部长。”海堂熏说。 “以后再不可能有人能超越这场比赛,这种超越精神的比赛。”不二周助说。 “部长,加油!青学,加油!”看台上传来河村隆的加油声。 回头看去,只见他一手撑着拐杖,一手举着一面旗子挥舞着,见球场上的手冢国光和围栏边的众人看过去,露出一个自信的笑容,继续大喊。 ———— 迹部景吾快速跑前接住网前的小黄球,将小黄球回击了过网。 小黄球沿着无形的轨迹拐进了那个发出耀眼金光的圈子,手冢国光左手紧拍横在身前;小黄球在球拍上由滚动着,从球拍的前端跳跃飞起,飞过球网,落在网前,旋转了两圈,往回滚去,静止不动了。 居然还能打出‘零式削球’,手冢,你还没有放弃,不过,本大爷一样没有放弃! 手冢国光很累,手臂很痛,每挥动一下,他就不想再抬起来了,可是,他记得那句话‘手冢,成为青学的支柱吧’,是那句话给了他无形的力量,还有那个围栏边的小怒,那双银色的眸子,那眸子中的无限信任与支持,更是给了他无限的力量。 所以,他还可以抬起手臂,去打每一个回球,对面的迹部景吾,与他一样的想法吧。只要有小怒理解和信任,他们就可以一直一球又一球的打下去。 周围的声音似消失了,手冢国光看到了,无垠的海面,波浪微漾,小黄球在水面上滑行,然后弹起来向他飞来;他努力的把它打到对岸去。 没有人再去看比分了,他们两个都沉浸在这场灵魂对碰的比赛中,惊心动魄的比赛让观众忘了说话。 小黄球又一次顺着无形的轨迹落入金色的光圈中,只要这一球,那么,那么,手冢就赢了,青学就赢了。 每个人都紧张的看着,不眨一下眼,就怕错过最精彩的瞬间。 小黄球被手冢国光一个短削,飞过球网。 迹部景吾极力的伸长右手,他瞪大着眼睛看着那颗网前地上旋转的小黄球,来不及了吗?要输了吗? 小黄球弹起来了,迹部景吾松了一口气,将小黄球挑飞过网。 迹部景吾看到小黄球徐徐的被吸引入‘手冢领域’,领域中的手冢国光已经准备了削球的姿势。 小黄球从球拍的前端飞出,只要再一点点,它就能飞过球网了,最终,它触到网,无奈的跌回地面。 “7-6,冰帝胜出!”裁判高喊。 全场爆发出热烈的欢呼和喝彩。 ———— 手冢帝怒这回比谁都快的跳下球场,他向两个朝他缓慢而坚定走来的两个男人奔去。 “小怒,本大爷想喝水。”迹部景吾全身是汗的接过手冢帝怒递过去的毛巾,累得连丝笑容都挤不出来了。 “我没事。”手冢国光面无表情的说,如果忽略他全身的汗水和苍白的脸色的话。 手冢帝怒从口袋(手镯)中拿出两瓶小小的玻璃瓶递给两个男人,说:“喝吧,我改良过了。会迅速恢复你们的体力。” 清凉一下覆盖全身,轻松又充满力量的身体让他们两个有说不出的舒服感,刚才那种连说句话都喘气的感觉似不曾有过一样。如果不是全身还穿着被汗水浸透的球服,他们真怀疑刚才那么激烈的比赛是不是做了一场梦。 “谢谢你,小怒。”要不是在外面,且众人都围了过来,迹部景吾真想抱住眼前的仙人狠狠的吻住。 “别表现得太明显。”手冢国光说。 青学和冰帝的正选们围住两个人七嘴八舌的说着。 “好了,让他们好好的休息!”龙崎教练大吼一声,将两个快‘累倒’男人解救了出来,再说:“越前,到你了。” “我早就准备好了。”越前龙马下巴一抬,举着球拍搁在肩上说道。 “日吉若,你上场吧。”神太郎淡淡的说。 “是,监督。”日吉若自信满满的拿着球拍走上球场。 ———— “青学与冰帝的比赛两胜两负一平,总比分平,现在加赛第六场比赛,青学越前对冰帝日吉的加赛开始,由青学越前发球。”裁判大声说。 积有了一些郁闷之气的越前龙马一上场就是‘外旋发球’,连拿四分。 “1-0,青学领先,交换场地。”裁判高喊。 日吉若看着越前龙马,眼神带着不屑,道:“你以为你这样就能赢我吗?像你的这种对手,我连打十场都行。我的演武式网球,以下克上!以弱胜强!” “是吗?我可以打二十场呢。你这样说,就是承认你是弱者了。”然后越前龙马将球拍换到了左手,着实惊到一些人,特别的冰帝的,连神太郎也惊了一下。 日吉若摆出一个奇怪的姿势,如金鸡独立,吊着凶狠的眼睛瞪着越前龙马,然后他抛高手中的小黄球,用武术的姿势把球打飞过网。 ———— “演武式?是古武术吧。嘶~”海堂熏说。 “日吉若,是个很冷静,有责任感的人,口头禅是‘以下克上’,他很有野心,想当网球部的部长,不过,他确实是是下届部长的合适人选。”乾贞治说。 “虽然他保住了自己的发球局,但还不是被越前压制的死死的。看,来了,越前的抽击球b。”桃城武兴奋的说。 “越前的抽击球吓到那个用古武术的日吉若了,他的网球让看球的很多人震惊了呢。呵呵。”河村隆说。 “小不点好愤怒的样子哦,是不是在发泄坐冷板凳的怨气啊。”菊丸英二说。 “这或许是越前正常的状态。”不二周助睁着蓝眸说。 “抽击球b!”堀尾等几人高兴的大喊。 “龙马少爷好帅哦。”芝纱织捧着脸说,悄悄的看了一下满脸红霞的龙崎樱乃,真是可爱的小女生啊。 “景吾,我们青学要赢了呢。”手冢帝怒看着球场对坐在他左侧的迹部景吾笑着说。 “小怒就不怕本大爷伤心吗?” “呵呵,迹部,你会吗?”幸村精市鄙视了某个傲慢的家伙一眼。 “手冢,你的手没事了吧?”真田弦一郎问。 “没事了,喝了小怒给的水。”手冢国光冷冷的说。 “真是神奇的水啊,瞬间恢复了体力和精神。”迹部景吾说。 “现在不准问。”看着左右各两双眼热辣辣的眼神望过来,手冢帝怒撇着嘴巴说。 “青学的越前龙马也是很厉害的一个人啊!”幸村精市感慨道,“居然那么快就以‘6-2’结束了比赛。” —— 青学与冰帝的比赛终于结束了。 所有的正选球员齐齐站在球场上,隔着球网欠腰,异口同声:“多谢指教。” 龙崎教练与神太郎握手,“很精彩的比赛,青学很强。”神太郎说,松手。 “谢谢,你的球员一样。期待下次的比赛。”龙崎教练说,然后转身离开。 “赢了呢,青学赢了呢。”芝纱织高兴的说。 几个啦啦队员喜极而泣,抱成一团。 “我爸爸已经准备了好吃的寿司了。”河村隆大声的说。 “万岁!”欢呼着。 第七十七章 作者有话要说: 关东大赛决胜出四强了,冰帝在复活赛中完胜,同样取得了全国大赛的参加资格,再来就是关东大赛四强的夺冠赛了,所以说,青学还有一场比赛的。 今天的手冢家将会很热闹,就算现在还是静悄悄的,因为现在才早上六点半,但是,等指针指到十一点的时候,那个时候,绝对会热闹,因为手冢帝怒要被另四家确确实实的来提亲了。 手冢帝怒要嫁人了?手冢妈妈一家是绝对不同意的,他们手冢家只是为他们的宝贝小怒招婿而已!呵呵。 —— 手冢帝怒蜷在手冢国光的怀里,长卷的眼睫颤动了,缓缓的打开。 手冢国光每次看小怒醒来,心中都是深深的感动与满满的幸福。 水汽朦胧的银眸,慢慢的变得清澈透明,慢慢的映上自己的眼睛,两个人的眼睛都映着彼此的容颜,和眼中的深情。 “哥哥,早安。” 手冢帝怒的声音有着初睡醒时的软糯和沙哑,听得手冢国光心头一紧,金棕色的眼睛暗了下去。 手冢帝怒送上自己的粉唇,与哥哥唇齿相依,双舌纠缠得难解难分,银色的水渍顺着手冢帝怒的嘴角溢出,滑下尖秀的下巴,隐入颈脖以下。 —— 想着昨天晚上小怒躺在他的身|下依哝软语,手冢国光的呼吸渐渐加重,与人总是紧抿的嘴唇追逐着那银丝而去,轻轻的噬咬着那精致如玉的锁|骨;略带薄茧的大手从睡衣的下摆钻进,滑嫩的肌肤让手冢国光的心底喟叹一声;手指悄悄的袭上手冢帝怒胸前的一点... 时间到回到昨天晚上十点后。 —— 手冢帝怒紧合着双腿,上身微抬,更是贴近手冢国光,喉咙中发出甜腻软软的吟声;纤细的双手紧抓着手冢国光的肩膀,他想要更多。 “哥哥,唔,哥哥,哥哥。” 手冢帝怒的声音带着软糯的颤音,只是无意识的轻轻的唤着,然后空出一只抓住哥哥肩膀上的手,笨拙的伸到手冢国光的下面,隔着睡裤握住那根怒涨的东西。 “唔,小怒,轻点,都多次了,你怎么还是那么笨呢。”手冢国光似痛似舒服的闷哼了一声,低哑着声音,无奈的说。 “哥哥,我想和你双修。为什么一定要等到你成|人的那天呢?哥哥这里不行吗?”手冢帝怒说着疑惑的紧了一下手上的事物。 手冢国光满头黑线,下面差点就出来了,那真是太丢人了。不过,小怒居然说他那里不行,那他还忍什么,他忍得那么辛苦,得到的是什么?‘不行’?!这是红果果的污蔑!他会让小怒知道他的话是错得多么离谱,让小怒全身上下都感受到他的那里是多么的行! 可是想到明天那四个家族都会来提亲,手冢国光呼了一口气,哑着声音说:“小怒,别惹火!明天他们四家会来提亲了。我不想小怒起不了床。” “哥哥,你的意思是答应了与我双修吗?”手冢帝怒忙去扒手冢国光的睡衣,银眸中闪着兴奋和春意。 手冢国光觉得自己再忍下去就不是男人了,反正还有好长的时间那群人才会来,他现在就来开吃吧。 “小怒,妈妈他们会来听到的。”手冢国光说,嘴角邪肆一笑。 “不怕,我放了结界。” —— 手冢帝怒会主动要与手冢国光结合,原因有两,一是明天别四家来提亲,他觉得哥哥虽然表情未变,但是他就是感受到哥哥的不安。也是,都怪他自己太花心了,见一个爱一个,如果只有哥哥一个人多好,可是现在,他又如何能丢下心中的另四道身影? 手冢帝怒不会安慰人,最少他要把第一次给哥哥,哥哥除了是他的第一个爱人,更是他来这个世界认识的第一个人,他与哥哥有着他人不可想像的亲近和温柔,就像是一种雏鸟情节,哥哥给他的感觉是谁也替代不了的。 或许他自己也紧张,希望与哥哥抱在一起来安抚心底的紧张。另外四个爱人的家人会喜欢他吗?如果反对,那他怎么办?那他们四个怎么办?现在,他要确定哥哥是最爱他的,他要确定爸爸妈妈,还有爷爷是爱他的。如果与哥哥更深的拥抱过后,爸爸妈妈还有爷爷没有特别的眼神,那么他有理由也让另外四家的家长们喜爱他。因为他只是同时爱上了五个男人而已! 如果提亲成功,那四个男人可不会忍的。所以,先和哥哥一起吧。 二是哥哥手臂的疼痛,虽说没事了,但是手冢帝怒有更深沉的想法,他想借助双修来与哥哥达到灵与肉的结合,当然还会与另四个人也是,这样,他就可以陪他们五个久一点,就算很久以后,他们五个转世了,他也可以带着与他们长久的相爱的回忆去走往后漫长的岁月;如果有可能,手冢帝怒很想把他们五个带进修真的殿堂,这样,他就不会一想到要与他们五个分开就心痛,因为凡人的生命实在是太短了。这就是爱情了吧!? 现在的七情,手冢帝怒已深深的体会了,喜:对网球的喜爱;怒:对某些话的愤怒;乐:与家人和朋友相处时的快乐;爱:对五个男人的爱恋,连心和元婴都能散发柔和光芒的爱意。 还有哀:只要想那次如果妈妈没有佩戴玉饰的后果,他就会悲不能己,还好,最后没事,他也看到了爸爸和妈妈及五个男人的悲哀,让他惊恐;恶:那个坏人居然想抢他,还对他露出那种恶心的眼神,所以,‘杀’无赦;欲:他想让五个男人能一直陪在他的身边,想与他们深深的结合,有可能的话,他想给他们孩子,留下他们的血脉,也让自己的血留在这里,这样的话,就算哪一天他离开了,他曾经在这个世界待过的痕迹也会被他们记住,他不想被人遗忘。 “小怒,你真的要把自己交给我吗?”手冢国光再问,声音低沉性|感。 手冢国光其实也知道手冢帝怒的紧张,他何尝不是呢?如果提亲成功,小怒会多四个男人来疼来爱来宠,而他却多出四个男人来与他一起分享爱人。 而且,如果提亲成功,那么那四个男人再不会低调了,他们会光明正大的把小怒圈进他们的怀中,会肆意的亲吻小怒,会与小怒更深的去拥抱。手冢国光一点都不想有那四个男人来分走小怒的爱,可是小怒爱他们,他不得不妥协接受。 但是手冢国光知道,小怒与他有着比他们四个更深的羁绊,超越亲情和爱情的羁绊。 手冢国光隐去心底深处的黑暗,他是怎么也不会让那四个男人先得手的。所以,不再等什么十八岁了,他会是小怒的第一个男人! 手冢国光还记得三天前结束与冰帝的比赛后,龙崎教练对他说的话。如果听从了龙崎教练的建议,那么他有可能为了不让小怒是仙人的秘密被人发现,他会‘假伤’离开一段时间,不再打网球。所以,他不能再等了,他要做小怒的第一个男人! “如果哥哥不想要我的第一次,那么我就去找弦一郎他们,唔...”手冢帝怒的嘴唇被狠狠的堵住了。 “你敢!” 手冢国光霸道的啃咬着这张说出气死人的话的小嘴,久久的碾压吮吸,双手不再停顿;右手剥下了手冢帝怒的睡衣睡裤,不用看,光是左手上的感觉,就让手冢国光知道身|下的这具身子是多么的完美,四肢纤长;小腰不盈一握;全身的肌肤赛雪如玉;胸前的两点如雪里红梅;下面的精致小巧,颤崴的立着,滴出透明又滑腻的水滴。 手冢帝怒也主动的脱去手冢国光的睡衣,小手不停的在那紧致弹性的胸膛处游走。 手冢国光的嘴唇悄悄的停在手冢帝怒的左胸上方,轻轻的含住一点,牙齿不轻不重的或噬咬,或吮吸... 手冢帝怒发出难耐的吟哦,抬起左脚压在手冢国光的劲瘦的蜂腰上,两个人的下面紧紧的相贴,坚硬如铁,每个不经意的浅小的摩擦都能让两个人的呼吸加重。 “小怒,好香。”手冢国光抽空说了一句后,嘴唇放过左胸被他吮得挻|立饱满的...它都变成玫瑰的颜色了,上面沾着他的口水,整粒晶莹如上好的红玉;一路轻噬着转战另一边的粉红。 当两粒都成了玫瑰的颜色时,手冢国光慢慢的用嘴唇在下面这具白晳滑嫩的身体上吮出更多的红梅。 手冢国光的大手慢慢的从那纤长的大腿由下往上游移。 带着薄茧的指腹走过的地方总是给手冢帝怒全身的酥麻,那种沿着背脊一路窜上去脑海的麻痒和酥软,让手冢帝怒的银眸如媚如丝,嘴唇红肿润泽,嘴角溢出银色的涎水,粉色的小舌无意识的舔着自己的唇齿,偶尔吐出两个不明意义的哝语;身体泛出淡淡的粉色。 手冢国光忍着自己下面的胀痛,先用大手时缓时重的帮着手冢帝怒释放了,借着那滑腻的东西,他的食指伸向手冢帝怒的身后... 手指很不费力的就钻了进去,它已经在手冢帝怒情|动的时候慢慢的分泌出润滑的水液了;温热弹性的那处让手冢国光差点拔出手指,换上他的下面。 当三根手指毫不费力的进出时,手冢帝怒看到手冢国光脸上因忍耐而些微扭曲的俊脸和额角沁出的薄汗,软软的说:“哥哥,进来,我要你进来!” 这种话对于此时此刻的手冢国光来说,是最美妙的声音,他还等什么呢? 手冢国光光着精壮的身子跪在床|上,把手冢帝怒的双腿抬起,金棕色的凤眼如狼一样紧盯着两瓣雪峰中间的泛着银光水色的那处,眼眸变得深遂如渊,神情邪肆如魔,似要吞噬身底下的这具如玉的身子。 手冢国光缓慢的动作,一边观察着手冢帝怒脸上的表情,如若他出现一点不适的表情,手冢国光就会停了下来,等着底下之人适应了,再缓慢的前进。 “哥哥,我没事,全部进来吧。”手冢帝怒勾下手冢国光的脖子,在抿出一丝邪笑的嘴唇上轻轻的印上一吻。 手冢国光额头沁出忍耐的薄汗汇聚成滴,滴在手冢帝怒的胸口,感觉似点了什么。 在手冢帝怒的认真的眼神下,下面重重一顶,将自己的事物全部埋进那温热紧致、弹性润滑的内部,喉咙发出一声舒服的低沉的低吼。然后俯下去,低头,与手冢帝怒深深的深吻。 手冢帝怒感觉身后那处被哥哥填满了,空虚不再,痒痒的感觉让他扭了扭腰,却听到身上的哥哥猛的抽气声,接着,手冢帝怒被哥哥拉进了七彩绚丽的天堂。 冷静沉稳在手冢国光的脸上早已消失不见,此时的他邪魅狂肆,扣着手冢帝怒的小腰,下面与手冢帝怒相连的地方,灼热如铁的事物快速的动作。 手冢帝怒感觉自己像坐着一条小船,在海面上被狂风吹袭,如此的起浮不定,身上的哥哥每次的深顶或抽离,都让他舒服得全身颤栗,一波又一波的浪潮向他涌来,越堆越高,然后,最高的一个浪头打了过来;烟花在他的脑海绽放了,七彩绚丽的水光在他的银眸中闪现。 看得手冢国光身子一紧,幸福感在他的心中炸开,低下头,在身子底下之人的光洁的额头上虔诚的印上一吻,后移到他的耳边,说:“小怒,我爱你!” 他感受到下面的洞口的收缩,重重的顶了几下后,他也释放了自己的热情。 “哥哥,我也爱你!”手冢帝怒的声音很沙哑,抬起微软的手臂,紧紧的抱住覆在他身上的手冢国光。 “小怒,你是我的了,我也成了小怒的。”手冢国光在小怒的嘴唇上浅啄一下,抬起身子,把下面的事物从小怒的内里拔了出来,还发出‘啵’的声音。手冢国光垂眸往两个人的下面看了一眼,眼神越发的幽暗深遂,感觉不够。既然吃了,那就吃个饱吧。而且看着躺在下方的小怒的那处在他拔出时也不舍的样子,那么,他就不客气了。 “唔。”手冢帝怒轻吟了一声,脸红了一下,眼神带着一点羞涩和浓情。 “小怒,我们明天不去公园跑步了。这种锻炼身体也很好的呢。”手冢国光邪恶的说完,朝手冢帝怒再次压了过去。 —— 吃饱足后,时间已是凌晨两点多了,手冢国光一脸满足的将全身红梅紫印的小怒抱到隔壁的浴室,两个人一起清洁了情|事后的汗水和某些。 手冢帝怒累得眼睛都睁不开了,任由哥哥轻柔的帮他洗澡穿衣。他心底狠狠的打了一个怵,如果,如果,那四个男人也都如哥哥一样,把他压在床|上吃了又吃。那...光是想,手冢帝怒心中就发寒了,他觉得他或许不是招了五个爱人,而是惹来了五匹狼。 “小怒,睡吧,明天不用上学。”手冢国光在爱人的嘴角轻轻落下一吻,温柔的说。 “嗯,哥哥,下次不准做那么久了,明明都是第一次,为什么你还那么精神,我却累得全身发软。难道上面动的人比下面不动的人还要轻松吗?”手冢帝怒懒洋洋的睁开银眸,不解的瞪着躺在他身侧,把他拥在怀中的哥哥,问。 “小怒,如果吃好吃的东西的时候吃到一半,却不准你再吃了,你会觉得怎么样?”手冢国光反问。 “当然是很难受了,不吃够怎么行。”手冢帝怒一副‘哥哥笨蛋’的表情看着手冢国光。 “那就是了,虽然是第一次,但是小怒对我来说是非常美味的食物,不吃够怎么对得起自己,你说是吗?我的小怒。”手冢国光邪笑着。 手冢帝怒傻眼了,张开嘴巴在手冢国光的脖子狠咬了一口,留下一个鲜明的牙印。 手冢国光心里那个满足,那个幸福啊。不知道明天那四个男人看到小怒身上的印子会怎么样的想法。如果他们的家人看到小怒的这个被滋润过的样子,极力的反对那四个男人与小怒在一起的话,那么他会更高兴。不过那是不可能的,就算四个男人的家人反对,但是能阻止得了他们对小怒的爱吗?且小怒也不会放弃自己所爱之人吧。 “哥哥,你在想什么?还是我咬痛你了?”手冢帝怒担忧的问,抬起酸软的手去摸着那个透出血色的牙印。 “不痛。” ———— 一早醒来又吃到美味的苹果,手冢国光神清气爽、一脸的魇足,如只高贵的黑豹,散发出邪肆霸道的威严气势。 “那我再睡一下了,哥哥不准先起床,要陪我。”咕嘟完,手冢帝怒闭上眼睛,睡了过去,安静的偎在手冢国光的怀中,发出轻轻的酣睡声。 看着小怒婴儿般的睡颜,粉嫩的唇微微嘟着,洁白的贝齿和粉红的小舌若隐若现,似梦到什么,他的嘴角勾出一丝淡如水的笑容;卷翘的睫毛下形成一片扇形的阴影;黑亮的长发铺在白色的枕头上,凌乱、魅惑、神密。 手冢国光侧卧着,左手撑着头,右手轻轻的卷着一丝发丝把玩,一直温柔的看着小怒的睡颜,直到。 “国光,小怒,快起来,都九点半了,你们不会忘了今天还会有客人吧。”手冢妈妈抽着嘴着站在手冢帝怒的房门处敲了几下门后,说道。 手冢国光打开门房,轻声的坦白说:“妈妈,我和小怒做了。他现在还在睡。” 手冢妈妈只是愣了一下,很快回神,难怪这门总是敲不开啊,原来如此!她将这个大儿子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说:“呵呵,好啊,我还在想你什么时候把小怒吃下肚去呢。我感觉国光不同了,变得更男人了。” “妈妈,妳不生气吗?”手冢国光惊了一下,问。 “为什么要生气?妈妈理解的。好了,你先起来吧。小怒就让他睡,等他们到了再叫他起来也不迟。”手冢妈妈高兴的说。 手冢国光应了一声,回房换衣服去了,他不明白妈妈为什么那么高兴。想不明白就不想了吧。反正以后可以放肆的吃‘小怒’这道美食了。 手冢妈妈轻哼着不成曲的调子走下楼梯,想着要回厨房多做一点早点了。呵呵,大儿子终于把小怒吃了,比另四个快一步呢,多么激动人心的好事啊!这样的话,小怒对这个世界的牵绊会更紧更深,那么小怒会不舍得离开了吧?!她自听到小怒是仙人后,心底总是不安着,就怕小怒哪天突然消失不见,回他的仙界去了,这让她们这些凡人如何去找。 现在好了,小怒实实在在的成了凡人的‘妻子’,与国光有了实质的关系,就不可以随随便便的丢下他的男人离开凡间了。如果小怒能生孩子就更好了。手冢妈妈有一些没一些的胡乱想着,手上不停的忙着做好吃的早点。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七十八章 神家。 “老爷,夫人,时间还早呢,你们不用那么急的,神少爷不是说是十一点吗?就算我们十点出门,也只要半个小时就到手冢家了。”神家的管家侍神管家恭敬的站在一边,看着两个加起来超过一百一十岁的主人紧张的挑选着衣服的样子,嘴角抽搐了一下,说道。 “侍神,你不是也很高兴太郎找到他的爱人了?太郎那个儿子啊,好不容易跑回本家来对我们说找了一个爱人,这叫我们怎么不高兴呢?还真怕他孤独到老了。这可是大大的喜事啊!一定要穿好一点,别在未来的儿媳妇的家人的面前失礼了。”神妈妈噙着喜悦的泪花说。 “对了,太郎那小子起来了没有?”神爸爸一边让穿着女仆装的女佣人帮他整理衣服的下摆,一边转头问站在一旁的侍神管家。 “爸爸,你找我有事吗?”神太郎像平常一样,穿着正式的棕红色西装,白色的衬衣,领口的扣子没有扣,脖子上系着粉色的领巾,手上捧着一束鲜红娇嫩的玫瑰,笔挻的站在门边,问。 “没事,怕你忘了时间。”神爸爸说。 神太郎嘴角抽了一下,说:“爸爸,我怎么可能忘了时间?难道爸爸是在咒我们提亲失败吗?要是这样,那么这一生我可能就要独身了。” “老头子,你胡说什么呀?太郎,你别听你爸的话,他那是太紧张了,没话找话呢。”神妈妈在神爸爸的肩膀轻捶了一拳。 “爸爸,这还是在家里呢,要是去到手冢家,那你不是紧张到什么话都不会说了?算了,你们不要去了,我自己去提亲吧。”神太郎说完就转身,嘴角勾着一抹惬意的笑容。他就知道自己的父母肯定会很高兴他找到爱人,却没有想到父母高兴过头了,成了紧张。这让神太郎有点哭笑不得。 “不行,太郎,这种大事做父母的怎么可能不去呢?手冢家开出什么条件我们都答应,我和你妈妈一定会让你抱得美人归的。” “是呀,他们手冢家都肯让人入我们神家做儿媳妇了,不能亏了他。老头子,给儿媳妇的礼物要放好啊。” “知道知道。” 一个小时后。 “老爷,夫人,你们挑衣服的时间太长了,如果再不快点的话,我们就赶不及九点出门了。”侍神管家的站姿如一个小时前,恭敬的说。 最后在神太郎肯定的点头下,神爸爸和神妈妈都穿上和服出门了。 ———— 迹部家。 “小景啊,你怎么就喜欢了一个男孩子呢?虽说那个南桥慧不怎么好,但她总归是女的啊,能生下继承人啊。不过,看你铁了心非那个孩子不可,我们也认了,只愿你以后不要后悔。”迹部妈妈语重心长的说。 迹部景吾双腿相叠,背靠着沙发的靠背,冷傲的从他妈妈的身上扫了一眼,说:“妈妈,你一定会喜欢小怒的。继承人的事你不用担心,爷爷和爸爸他们都不担心呢。如果怕我以后没有孩子,那妈妈和爸爸就趁着年青再生两个吧。” “呵呵,你这孩子,都那么大了,还开妈妈的玩笑。我知道了,我并是反对你。妈妈只是想你过得更好。要知道,同|性之爱总是很难被社会接纳的,而你又是迹部家的继承人,受到的关注肯定不少,只希望那个孩子有面对一切的勇气。” “聪子,妳就不要再说了,去换衣服,小景都快不耐烦了。”迹部爸爸轻轻的在妻子的膝盖上拍了拍,说。 “手冢爷爷说只要爷爷一个去就好,你们也去做什么?小怒家里很小的,坐不下那么多人。”迹部景吾说。 “什么就坐不下那么多人?不就我们四个吗?要是你奶奶在,她也会要去的。”迹部妈妈疑惑不解的看着迹部景吾,问。 迹部景吾不说了,要是被手冢爷爷发现他现在就说出原因,那么手冢家的门以后不要去了,他知道手冢爷爷是个说一是一的顽固派。 “没什么。那你们准备了给小怒的礼物吗?” “你这个臭小子,人家还没有进门呢,你就向着他了。别担心,礼物早准备了,绝对会让小景你的小怒喜欢。”迹部妈妈揶揄着,笑道。 “本大爷还不是怕你们失礼了。”迹部景吾绝不承认他是在与另三个男人暗自比拼,其实他知道送给小怒的东西是吃的他会最喜欢,但是那与他的美学不符,太不华丽了,所以,不说。 “小景,快上来,帮爷爷看看穿哪件和服好。”迹部爷爷站在二楼的栏杆边向坐在大厅的迹部景吾叫道。 迹部景吾狂汗。 坐在沙发上动也不动,优雅的抬起右手,修长的食指指着迹部爷爷左手上的一套黑色绣龙的和服,然后,迹部爷爷高兴的回房了。 然后,十点整,一辆黑色的林肯房车从欧式的迹部城堡那道华丽的铁门处驶出。 ———— 真田家。 真田弦一郎难得穿起了正式的西装,安静的跪坐在剑道室外的走廊上,平静的面容,棕褐色的眼眸低垂,其实神思早就飞到小怒的身边去了。 剑道室的门从里拉开,走到了一个威严的精瘦老人,身穿灰色的剑道服,手上拿着一把带鞘的剑,看到跪坐在门口的孙子,真田爷爷眼神凛冽,严肃的表情,说:“弦一郎,起来,我们出发吧,别迟到了。” “是的,爷爷。”真田弦一郎站起来,顺了一下微皱的裤子,他的眉毛也皱了,“爷爷,我去换过一套衣服,这裤子皱了。” “谁叫你一大早就穿上啊,去吧去吧。我到外面等你,我想你爸爸和堂哥准备好了车子。”明明很严肃的表情,说话的语气却是轻松的,还用拿剑的手朝真田弦一郎挥了一下,像赶什么似的。 真田爸爸和真田井野站在黑色的本田车旁边,看到真田爷爷穿着剑道服远远的从回廊的那头走来,在瞄见他腰间还佩着剑时,两个人的嘴角同时抽了一下。 “父亲大人,您是去给弦一郎提亲的,怎么还带剑去呀?要是被手冢叔叔误会了怎么办?”真田爸爸说。 “是呀,爷爷,而且您要换件正式一点的衣服吧。”真田井野说。 “那你们还穿着警服呢。”真田爷爷反驳。 “我们只是送你们去东京,等一下还要去上班,所以,我们当然穿警服。”真田井野脑后挂着巨汗,说。 “父亲大人,弦一郎的事就拜托你了。”真田爸爸朝真田爸爸弯腰点头。 因为弦一郎对他们说他很爱那个叫小怒的孩子,要是他们不答应的话,他也不会放弃;然后在父亲大人的院子里不吃不喝的跪了整整三天,终于让保守冷酷的父亲大人松口了。可是看父亲大人佩剑出门,脸上似杀气腾腾的表情,这样,他是不是该请假陪着弦一郎一起去啊?那会显得他们男方很重视这次提亲的,好,就这么办,他也去。 “井野,去到警署里,就帮我打份请假条吧,我今天还是陪弦一郎去提亲了。如果这么重要的 [网王]穿越之天使魔法第27部分阅读 欲望文 [网王]穿越之天使魔法第28部分阅读 [网王]穿越之天使魔法 作者:肉书屋 [网王]穿越之天使魔法第28部分阅读 日子做父亲的都不去,会让对方觉得我们没有诚意。要是因这点拒绝我们真田家的提亲,那弦一郎的幸福不是被我毁了吗?所以,偶尔请一次假也不差。”真田爸爸说。 “那我也去,我是弦一郎的堂哥,不是吗?”穿着笔挻警服的真田井野一脸正气,端正俊美,是个不可多得的帅哥。然后掏出手机打电话请假。说真的,真田井野非常好奇自己的这个总是冷静沉稳、带着禁|欲气息的堂弟怎么就爱上了一个同|性?那么那个弟媳定是个非常有魅力的男孩,否则怎能将木头似的堂弟勾上? 真田弦一郎换好了衣服出来后,手上拿着一个绑着红色丝带的礼物盒,那是爷爷准备好却忘了拿的礼物。 “我就说我忘了什么,原来是送给孙媳妇的礼物啊。”真田爷爷端坐在汽车的后座,把剑横在腿上,接过递过来的小巧礼物盒,眼神透着怀念,里面的东西是他的妻子最爱的一对彩钻耳饰,本是传给儿媳妇的,但是儿媳妇去得比妻子还早。 所以,虽说孙媳妇是个男娃子,但孙子爱他呀,为了他居然跪了三天三夜,剑道生涯差点就走不下去了。唉,人生一世短暂,有个人陪着走也好,管他是男是女呢,况且手冢那个老家伙都不在意自己的孙子‘嫁’男人了,他还在意什么呢?! 八点整,日式的真田大宅开出一辆不怎么起眼的黑色本田。 ———— 幸村家。 “哥哥,你怎么不声不响的就叫爷爷和爸爸妈妈他们去提亲啊?!快说,大嫂好不好看?多大了?与哥哥是怎么认识的?可恶,我居然今天才知道!我也要去,哥哥,我也要去!”幸村精卫摇着幸村精市的手臂,撒娇说。 “精卫,放开妳的哥哥,别撒娇。快去换衣服上学,妳今天要去上茶艺课,司机会送妳过去的。”幸村妈妈佯怒道。 “妈妈偏心,哥哥都不用学那些乱七八糟的课,可以打喜欢的网球,为什么我一定要学啊!”幸村精卫瘪着嘴巴不满的说。 “你以为你哥哥学少了啊,明明身体不怎么好,幸村家的大半生意都是他管着。他可以打网球,那是他自己挣来的。傻孩子,妈妈让妳学那么多东西,还不是希望妳将来嫁个好人家?”幸村妈妈说,温柔怜爱的在幸村精卫的头顶摸了摸,走开了。 “小卫是在生哥哥没有告诉妳今天哥哥要去提亲的气吗?对不起了,哥哥告诉妳,妳的大嫂很美,心地非常善良。小卫定会与他相处很好的。”幸村精市柔和的微笑着说。 “哥哥才过了十八岁,就将自己定下来,不怕以后碰到更好的吗?”幸村精卫问。 “只怕我还不够好,配不上他啊。” 幸村精市的紫色美瞳中飞快的闪过一丝悲伤,因为小怒是仙人,永生不老,而他和他们都会老去,死去,到时候留下小怒一个人孤独的活在世上,在漫无边际的生命中守着曾经美好的回忆活着,那么小怒会是多么的痛苦。因为他知道小怒是不会让自己遗忘的,光是想到这里,幸村精市就一阵疼痛难过。 要是有什么办法,让他与小怒相爱相守到世界的尽头,那么他可以拿一切的身外之物去换取与小怒一起同生死。 “哥哥是最完美的,什么叫配不上他,我看他配不上我最完美的哥哥。”幸村精卫不满的大声说。 “呵呵,也只有小卫这样说了,哥哥哪里完美了?” “哥哥身材好,学业好,管理强,会赚钱,会做菜,温柔体贴,丰神俊美,嗯,还有很多,只是我一下记不住,因为学校的女生们形容哥哥的词太丰富了,还叫哥哥是‘女神大人’呢。”幸村精卫扳着手指头一个一个的数,与幸村精市七成像的脸很可爱的表情。 幸村精市轻笑。 “精卫,妳怎么还在这里?要是迟到了,妳的茶艺老师会不高兴的。”幸村妈妈从房间换好衣服出来后见到女儿还缠着坐在厅内看书的儿子时,语气重了一点。 “是,妈妈再见,哥哥再见,爸爸爷爷再见。”幸村精卫调皮的吐了一下小舌头,先跟妈妈和哥哥打过招呼后,又看到从走廊那头出现的爸爸和爷爷,朝他们大声喊了一声,然后飞快的提起沙发上的手提袋跑走了。 幸村精市悠然的放下手中的书,从沙发上站起来,“出门了吧。” 坐上黑色的奥迪房车时,幸村爷爷奇怪的问坐在身旁的幸村精市:“精市,手冢家什么时候有孙女了,我记得他家就一个孙子啊。” “是呀,精市,三天前你跑回来突然说要我们今天去手冢家提亲,还真是被你吓了一跳呢。不过,我们幸村家大业大,早点把你的婚事定下来也好。可是就像你爷爷说的,手冢家有女儿吗?你什么都不跟我们说清楚,只叫我们今天跟你去提亲就是,那要是出了什么笑话就不好了。精市,现在可以说了吧?”幸村爸爸问,他和幸村妈妈坐在他们的对面。 “太有主见的孩子也不是好事啊!偏偏精市还是幸村家的掌权人。老了哟。”幸村爷爷感慨的说。 “呵呵,我会成为幸村家的掌权人,不是爷爷和父亲你们硬塞给我的吗?我当然会告诉你们,不过我的决定不容反对。”幸村精市强势霸气的说。 “你自己挑的人,我们不会太反对的,家世相貌这些什么的不是很重要,但是女孩子一定要有魄力和能力,以后是本家的主母,没有一点管理能力怎么能服众?不过,现在她的年纪也不大,多多训练会好的。”幸村爷爷冷冽的说。 “爷爷,爸爸,妈妈,我的婚姻大事是我自己的事,你们没有说一定要我找什么门当户对的联姻对象我很感激你们。特别我们这种大家族,我可以挑选自己所爱人,没有在小时候不能自主的时候被你们‘卖’了,我是真的很幸运的。谢谢你们。”因为是车内,幸村精市只是朝三个家长大人真诚的点头,脸上挂着温和的笑容。 “精市,你?”知子莫若母,幸村妈妈是个很温柔的女性,以夫为天,但是她还是幸村家的主母,能力和手腕怎么可能弱?(就是腹黑)所以,一下子就感觉到了儿子话中的深意。 “呵呵,我忘了跟你们说了,手冢家是没有女儿的,只有两个儿子,今天我们要去提亲的对象是手冢家的小儿子,叫手冢帝怒。他是我的爱人。”幸村精市笑呵呵的说。 “你说什么!?是个男人!?”幸村爷爷暴怒,被幸村爸爸拦住了。 开车的司机被隔音玻璃窗后传来的怒吼声惊得身体一颤,车子打了一个滑,走了一个‘s’型后回归正途了。 ———— 四辆同是黑色却不同款式的高级轿车先后停在了手冢家旁边的空地,从车上走下的人各各气势不凡,其中四个男子更是让人移不开眼。 白色西装的迹部景吾,高贵优雅。 棕红色西装的神太郎,成熟严谨。 黑色西装的真田弦一郎,冷酷霸气。 深紫西装的幸村精市,从容淡雅。 四个男人友好的点头打招呼,一齐抬脚走向站在空地旁边的大树下猛挥手的小人儿。 一下车就见到老熟人的真田爷爷、幸村爷爷、迹部爷爷,以及神家父母,同时呆愣了,面面相觑。直到手冢爷爷瘫着一张脸从房子里踱出来,才打断了这诡异的气氛。 只是当大家都坐到了房子里面,气氛却更是诡异了。 第七十九章 手冢帝怒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十点过了,旁边的位置还有一点余热,可见哥哥也是刚起床不久。手冢帝怒扶着腰从床|上坐了起来,睡衣滑下右边圆润的肩膀,白晳的肌肤上红梅若隐若现。 他擦了擦眼睛,看到床边准备好的衣服时,还红肿的嘴唇露齿一笑,然后眉毛又皱起了,变成了苦笑。 哥哥真是太过分了!手冢帝怒心中一边狠狠骂着,一边从手镯中拿出一个白玉瓷瓶,倒出一粒碧玉晶莹的丹药放到嘴中;酸软的身子盘腿坐在床|上。很快,手冢帝怒睁开眼睛,从床|上跳了下来,跑到隔间的浴室洗漱。 穿好衣服下楼,看到哥哥小学生一样坐在沙发上被爷爷爸爸‘训着’的样子,手冢帝怒一边往那边走,一边问:“爷爷,爸爸,早上好。你们对哥哥说什么?” “呵呵,没什么。小怒,快过来,妈妈做了好吃的早餐给你。再不来的话,小虎就偷吃了。”手冢妈妈掀开珠帘向手冢帝怒招手。 “呜呜。”我才不会偷吃,要偷吃也不会偷吃主人的东西,那个后果很严重的,我又不是傻的。小虎不满的呜着。 “啊,我要吃。”手冢帝怒本想走到手冢国光身边的脚步一拐,被食物勾走了。 大厅中的三个手冢男人冰山脸稍裂,‘狠瞪’着那个珠帘后面的小身影。 手冢帝怒端着盘子走回大厅,问:“爷爷,爸爸,哥哥,你们吃过早餐没有?对了,哥哥,你也是刚起来吧,来,这个给哥哥。” 说着把手上的煎蛋培根递到手冢国光的手上。然后坐在手冢国光的身边,认真的看着坐在对面的手冢爷爷和手冢爸爸,脸上泰然自若,说:“爷爷,爸爸,你们是在说哥哥吧?不要怪他,是我,嗯,是我,嗯,就是我先要的,是我先引|诱哥哥的。” 手冢爷爷和手冢爸爸下巴掉了,他们听到了什么?小怒的意思是他与国光那个了吗?难怪儿媳妇(妻子)那么兴奋!嗯,好啊,比那四个更早吃下小怒呢。 这是不是说,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呢?居然都是一样的想法! 手冢国光真想放下手中的盘子,把小怒抱住亲亲,真是太可爱了。不过,妈妈更快一步。 “小怒,你以为爷爷和爸爸是在说你哥哥吗?他们只是在商量等一下四家来提亲时大厅的要不要挪动一下,把空间弄大一点,因为来提亲的人少不了十几个呢。”手冢妈妈笑呵呵的把呆愣住的手冢帝怒抱进怀里狠狠的揉着头顶,怎么会有那么可爱的样子露出来呢。手冢妈妈心中尖叫。 在手冢妈妈的指挥下,在手冢帝怒的挥手下,大厅变大了,那是手冢帝怒在大厅的四角刻了一个空间阵,使大厅放大两倍;再让清除咒把大厅整得纤尘不染。其它的倒是没有多大的变化,要说再有的话,就是多出一套古香古色的圆桌木凳,上面摆着一套精致的茶具,它们被安放在大厅的一角,从手冢爷爷那里搬来几盆盆景与大厅这边隔了,倒也不显突兀。 十点半,小虎兴奋的冲了出去。 “他们来了。”手冢帝怒大声说,脸上绽着柔美的笑容,然后跟在小虎的身后跑了出去。 刚跑到空地旁边的大树下,就看到四辆黑色的小汽车缓慢的开进空地,停住,从车上走下好多人,男的气质凛然,女的雍容华贵。 不过,手冢帝怒只看到了四个所爱的男人,站在树下跳着挥手,想想又朝着他们四个跑了过去,脸上笑颜如花,他先扑进神太朗的怀中,在他的嘴唇上轻轻的点了一下,然后每个人男人都收到了手冢帝怒的热情的轻吻。 手冢帝怒的这个举动着实惊呆了那群人,三个妈妈差点就晕厥了;幸村爷爷抬手指着笑容温和的幸村精市一个字都吐不出来,脸上被一口气憋得通红;真田井野目瞪口呆的看着堂弟揽着那个笑容甜美的黑发少年连同另三个男人一起走远.... ———— 五方家长分别坐了五个方向,手冢爷爷被另四家的大家长用啖人的眼光瞪着,他却雷打不动,双手捧着茶杯发出声响的啜了一口,慢腾腾的放下杯子,抬起冷静的眼睛将围坐在四周的家长们看了一眼,嘴角勾起一丁点的角度,吓倒了四个大家长。 也是,冰山露出狐狸的笑容,这是多么恐怖的事件啊! 气氛是非常的诡异的。但是影响不到手冢帝怒看爷爷热闹的好心情,反正还有五个爱人陪坐在一旁呢。他与他们坐在隔出来的一角的桌子上,一边优雅灵巧的泡茶,一边分神注意着大厅那头的动静,可惜坐进来半个小时了,也没有人开声。 —— 幸村爷爷眼睛从那个温馨淡然的角落扫过,落到手冢爷爷的冰山脸上,怒道:“手冢,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真田、迹部、神家也都来了?!” “是呀,手冢,他们那六个人是怎么一回事呢?别告诉我说,他们都喜欢了你的小孙子,然后你也都同意了?我可不相信你会是那么好说话的人!”迹部爷爷说。 “手冢,我同意了我的孙子娶你家的小子了,但是为什么出现这么多的提亲的人?还有,我没有老到眼花,我看见你家的小子与他们四个都,咳,接吻了。如果是那样,你到底想怎么做啊!?不给个满意的回答,我就把我的孙子带回去了。”真田爷爷说。 “原来太郎的爱人是个小孩子啊?!还是个少年。呵呵,手冢,嗯,亲家,那么亲家想什么时候让太郎和他把婚事定了下来呢?嗯,真是失礼,太郎没有告诉我们他爱人的名字。那么亲家,你的小孙子叫什么名字呢?”神爸爸非常强大的说。 “神悟人!” 神爸爸收到幸村爷爷、真田爷爷和迹部爷爷咬牙切齿的怒吼和其他人的瞪视。 “手冢帝怒,叫他小怒就好了。”手冢妈妈笑呵呵的说。 “哦,真是个好听的名字。那么亲家,以后我们就是一家人了,太郎有什么不好的地方你们随便说,不要担心我们说什么。对了,小怒,我们会很疼他的,呵呵,看他的样子就知道是个懂事的孩子,我们太郎绝对会很疼爱他的。”神妈妈一样强大的说。 “嗯,我知道,太郎我们手冢家也很喜欢他,我们看得出他很爱小怒的,不然也不会让他接近小怒了。”手冢妈妈说。 手冢爸爸坐在旁边当陪衬,不过要忽略头上越挂越多的汗滴;手冢爷爷继续喝茶,对于几道吃人的眼神视若无睹,可又谁能知道他的心中其实一定也不淡定,而是激动得仰天大笑了。 “不行!小怒是我们小景喜欢的。”迹部妈妈不肯了,哪怕最不希望自己的儿子娶个男人回家,可是既然都上门提亲了,哪有空手而归的道理?现在居然还有别家来提亲,这让手冢家有了选择,要是手冢家一个不高兴,把他们迹部家退了,那多失迹部家的面子啊?不对,是小景会生气的,而小景生气,后果很严重。所以,做妈妈的怎么可以输了儿子的婚事呢? 然后,转头看向手冢妈妈,接着说:“妳可不能答应得那么快。今天我们迹部家来提亲,虽说来得匆忙,没有准备什么,但还是给未来的儿媳妇准备了礼物的。手冢妈妈,我可以把小怒叫过来吗?礼物还是要当面送才显得诚意。手冢妈妈,妳说是吗?” “当然。迹部夫人喜欢我们家小怒就好。”手冢妈妈点头微笑着说,心中想着,真不亏是迹部家的女主人,气势很强啊。转头看向大厅盆景后的角落:“小怒,过来。” “手冢妈妈,不用叫得那么生疏。妳可以叫我的名字,聪子,反正我们都快一家人了。等小景过了十月份的十八岁生日,就让他们俩个去登记了吧。”迹部妈妈说。 手冢妈妈汗!抽着嘴角道:“嗯,我们也是这么想的。要是国内不行的话,国外不是可以吗?总是不能委屈了小怒,既然要在一起,就光明正大的在一起。” “呵呵,当然,要我看啊,干脆叫国会那些家伙修改一下议案了,出台一条同|性结婚的条约。省得让他们跑那么远去。”迹部妈妈很轻松的语气说。 “小怒是我们家太郎的,迹部夫人就不要过来凑热闹了。反正妳家的小孩还小,又是财团的继承人,可以慢慢的选择,一定可以选到了一个门当户对的好女孩儿。对了,前段时间你们迹部家不是打算与南桥家联姻吗?好好的怎么就推了呢?”神妈妈慢悠悠的说。 迹部妈妈忍了想发火的冲|动,然后优雅的微笑着说:“比起妳家的太郎,我家的小景还小。可是做他母亲的我,他要做什么我都会无条件的支持和理解。何况只是喜欢了一个同|性,这小怒呀,我可是一眼就喜欢上了,配我们家小景正好。所以呀,神夫人,妳还是把妳家超龄的儿子带回家去吧。” 坐在旁边的众人汗。 “妳们别忘了还有真田家和我们幸村家呢。本来我是不同意我们家精市娶男妻的,可是都上门来提亲了,那我们幸村家定不能失了这未来的亲家。妳说是吗?手冢妈妈。”幸村妈妈温柔的说。 真田爸爸和真田井野黑线,他们是不是也该说些什么呀,往真田弦一郎那里看过去,收到冷酷的视线。 真田爸爸硬着头皮说:“手冢叔叔,我们家弦一郎是个很稳重的男人,把小,小怒交给他,你们绝对可以放心。” 手冢爷爷好整以暇的捧着茶杯;手冢爸爸冷冰冰的脸上,眉毛不可抑制的抽搐了几下;手冢妈妈笑呵呵的样子,看不出她里子里的表情。 争吧争吧,好戏才刚开始呢。三位手冢家的大家长邪恶的想着。 —— “你们在这边喝茶吧,我自己过去就好。”手冢帝怒把小虎放到哥哥的腿上,站起来向那块似热似冷的区域走去。 —— 比起其他五个男人的正式穿着,因为手冢国光都穿着银色的西装,显得整个人清峻邪肆。那么手冢帝怒就穿得很普通了,似邻家男孩,白色的衬衣加米色的休闲裤,因为在室内,他室内鞋也没有穿,赤着一双白晳的玉脚,脚趾甲粉嫩光泽,是健康的颜色;黑色的长发辫成粗粗的麻花辫,垂在左肩;秀丽的小脸,两颊透着浅浅的红晕;大大的银眸扑闪扑闪的,闪着可爱无辜的眼神;嘴角翘着一丝让人很舒心的微笑。 虽是长发,虽然漂亮,却没有觉得他女气,反倒是觉得他灵动飘逸,他的全身上下都散出着清冷柔和的矛盾气质。 “妈妈,什么事吗?”手冢帝怒对于落在自己身上的目光没有什么害羞害怕的感觉,站在手冢妈妈的面前没事一般的问。 一群家长觉得近看这个小孩真是个不错的人,心中隐隐的接受了,不过,要打败其余三家提亲者! “笨,小怒难道不想认识他们几个的家人吗?”手冢妈妈把手冢帝怒拉坐到她的身边,在他的额心一点,笑道。 “嗯,想。”手冢帝怒眨巴着清澈的银眸将坐得端端正正的家长大人都看了过去,撇着嘴巴说:“你们都不喜欢我吗?” 手冢妈妈忙侧身握拳抵着嘴唇,极力的忍住笑意,因为这群家长们被小怒直接的话惊到了。看来小怒才是最厉害的一个人。 不等他们回答,手冢帝怒接着说:“可是我很喜欢你们呢?因为你们是太郎、景吾、弦一郎、精市的父母和爷爷,要是你们不喜欢我,他们四个会很为难的。你们看,这是我准备给你们的礼物。”然后,手冢帝怒从手镯中掏出一堆的礼物放在桌子上,这是他从四个男人那里问来的。 “太朗说爸爸喜欢收集古董,妈妈喜欢种花,所以我准备了一对青铜孔雀花瓶给爸爸,给妈妈的是一盆七彩莲花;景吾说爸爸喜欢玉,妈妈也是,而爷爷喜欢金色的东西,所以,爸爸和妈妈的是上好的暖玉,爷爷的是金玉七喜佛;弦一郎说爷爷喜欢剑,爸爸和堂哥是个警察,这是给爷爷的太行剑,是一把中国古代的名剑,爸爸和堂哥的工作很危险,我就准备了护身用的玉符。” “精市说爷爷爱茶,爸爸喜欢中国的国画,妈妈喜欢收集扇子,喏,这是给爷爷的顶尖龙井,比现在市面上的可要好很多呢,爸爸的是三幅我自己画的画,希望爸爸喜欢,还有妈妈的玉骨扇。我这边自己的爷爷爸爸和妈妈他们的礼物我也准备了,不过现在就不拿出来了。” 手冢帝怒每拿一样就解说一样,然后把东西放到对应的人面前,大厅里只有他清润温和的声音。 所有的人都被手冢帝怒的细心和体贴感动了,居然没有发觉他的神奇之处。 手冢帝怒的这一出是手冢家和坐那角落喝茶的四个男人都没有想到的。 坐在一边喝茶的五个男人坐不住了,一起跨过那道盆景线,走到贴心的爱人手冢帝怒的身边,手冢妈妈和手冢爸爸把位子让给了他们五个人,还好沙发也被小怒施法放大了,不然哪挤得下六个男人坐一张沙发,而现在他们六个人坐着还绰绰有余。 “手冢,你不会答应我们四家的提亲吧?!”幸村爷爷看着少年递到他桌子面前的茶,光是闻味道,他就知道比以往任何的茶都要好,是极品中的极品。 “嗯,他们几个人早就在一起了,我们手冢家也默许了他们六个的关系。我让他们四个把你们都约在今天,就是想看你们的反应,如果你们不同意,那也没有办法。反正我的孙子留给自家也不错。”手冢爷爷终于开声了,不过他话中的意思惊吓了四家的家长了。 “哦,天呐,手冢叔叔你真是,他们不是兄弟吗?你怎么也同意他们在一起啊,那不是乱|伦了?”幸村妈妈失了温柔的笑容,惊讶万分的说。 “我们不是亲兄弟!”手冢国光冷冷的说。 “那怎么可能,这个社会还没有包容到几个男人同时与一个男人结婚的程度,光是同|性|恋就很难接受了,如果他们六个一起,那会被社会遗弃的。”真田井野说。 “我神家不会让这种事情发生的。太郎,小怒,不要怕,妈妈和爸爸会站在你们这一边的。谁要是敢乱说乱写,我神家去灭了他。”神妈妈气焰嚣张的说。 “看你们五个的样子是铁了心要与小怒在一起了?”迹部妈妈问。 “是的,我们五个都爱小怒!”坐在手冢帝怒左右的五个极其出色的男人异口同声的大声说。 “难道你们都没有发现小怒的神奇吗?”手冢爷爷嘴角勾起了狐狸的笑容,看着他的老朋友们问。他看小怒毫不掩饰的直接从他的手镯中掏东西,就知道小怒做了不隐瞒四家家长的决定。谁知他们个个迟钝极了,如此明显的神奇之处都没有注意。 “什么神奇?这些礼物不是你们帮着准备的吗?”幸村爸爸疑惑的问。 “小怒会变魔术!”真田井野说。 手冢爷爷身体一歪,这还是警察呢,这都猜不到,真是笨!要他还未退下来啊,这种人可不会收进署里的,都没有一点观察力和想像力。 “小怒为你们准备的礼物我们也不知道。”手冢妈妈说。 “呵呵,你们是绝对猜不到小怒的身份的,因为你们过看童话书的年纪。”幸村精市淡淡的笑着说。 迹部爷爷将手冢帝怒从头看到脚,嘴角抽了一下,说:“难道小怒是某个小国家的王子?” “小怒能拿出那么多珍贵的绝品,身份一定不简单。”神爸爸说。 家长们就开始猜起小怒的身份来了,忘了要‘打败’另三家,让自家提亲成功的想法。可是每说出一个,他们都只是微笑着摇头。 “好了,也别猜得太离谱了,小怒怎么可能是外星人?现在,你们该说你们的想法了,是同意他们六个一起,还是不同意,表个态说清楚。要是同意,我告诉你们小怒的身份,而且我这里有块空地,盖个房子让他们住了,顺带让他们早点定下来。谁要是敢说我的孙子的不是,我也不会拿那些人怎么样,因为我知道并不是人人都能接受这种爱情的,他们自己觉得幸福快乐就好。要是不同意,你们就走吧,什么都不要说了。当然,能把你们的儿子或孙子带回去更好。”手冢爷爷严肃的说,背后却似甩着一尾毛茸茸的大尾巴。 四家家长沉默了,互相看着,气氛一下凝重了。 “你们难道还看不出来吗?现在要让他们与小怒分开根本就不可能做到!”手冢妈妈说。 “不,妈妈,如果真的不同意我和哥哥、弦一郎、景吾、太郎、精市,他们五个在一起,那么我就封了你们所有的人的记忆。我想拼着我四成的力量,应该能成功的,这样你们都不会为难的。我一个人也没什么的。”手冢帝怒轻轻的说,忍着心底的疼痛,眼角滑下一滴眼泪,嘴角拉出一丝极淡的笑容,飘渺虚无,整个人似快消失的感觉。 “你敢!”五个男人恐惧的看着手冢帝怒,或蹲或跪或站,总之都是紧紧的抓着手冢帝怒,大声喝道。 “小怒,你的遗忘咒不是对我们没用吗?”迹部景吾平静的说,手指泛白,紧紧的扣着手冢怒的左手,他在紧张。 “如果他们不同意,我自动脱离幸村家族谱,不再是幸村家的人。如果小怒要离开,带我一起走。”幸村精市悲伤的说,手抓住手冢帝怒的左臂。 “小怒,你又要吓我们吗?”真田弦一郎一手捂胸一手揪着手冢帝怒的衣服,沉重的说。 “小怒,我们都爱你,不准封我们的记忆。如果他们不同意就不同意,为什么非得他们同意?!你的家人不是同意我们在一起了吗?你那么辛苦的准备他们的礼物都不接受,你封却他们的记忆,让他们忘了我们四个不就好了。为什么小怒会想到要把我们的记忆也封掉?小怒,这不公平!就算你封了我们的记忆,我们还是会再爱上小怒的。所以,小怒,不要离开我们,不然我们会痛苦死的。”神太郎紧抱着手冢帝怒的腰,狠狠的瞪着那群始作俑者说道。 “小怒,发生什么事了?不要哭啊。乖啊,不要吓妈妈。”手冢妈妈从沙发的背后扑了过去,惊慌的问。 手冢爸爸和手冢爷爷同时坐沙发一蹦而起,朝手冢帝怒的位子围了过去,眼中慌乱惊恐。 糟糕了,好像闹大了一点。不过,有了。 “我,我只是太悲伤了,只要一想到要与你们分开,要亲自封印你们爱我的记忆,我就悲伤得不能自己。对不起,我不会离开你们的,我爱你们。我想我要沉睡一下了。”然后,手冢帝怒的银眸闭了起来,软软的倒进神太郎的怀里。 ———— 这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为什么他说封印记忆?为什么他会突然说要沉睡?他到底是什么人? 五个男人的悲伤又是怎么回事?手冢妈妈为什么带着如此沉重的恐惧? 四家家长被惊到了,如同坐在电影院中看着银幕上的悲剧电影:爱人死去,留下悲伤痛苦的爱人和家人。可是,这是真实的发生在他们的眼前,他没有死去,他只是睡去,为什么他们的表情还是那么的恐惧,那么的悲痛欲绝? “唉,你们年青人的事,我老了,不明白你们的感情。只是看到这样,也觉得不可能分开你们几个。既然你们都不介意与人分享爱人了。我还有什么可说的呢?”真田爷爷叹了一口气,说,从怀里摸出那个小小的礼盒,放到桌子上,“这是给他,小怒的礼物。” “小景,你决定了吗?要是你与他们几个一起和小怒生活,你能顶住社会的压力吗?”迹部爷爷问。 “妈妈不是说要叫国会改议案了吗?反正两个人和六个人有什么分别。本大爷才不怕呢。”迹部景吾见小怒只是睡过去了,脸色好了很多,说话的语气很冲,谁让他们犹豫不决,差点让小怒想封印他们的记忆?!更是吓到他们五个男人,这口气不是一下子就能吞下去的。 “这么好的儿媳妇去哪里找啊?!要是你们不要,我神家就不客气的收下了。剩下的人就当干儿子收下吧。我家太郎都不记较了,我们也没理由反对。别担心,很快就会出台同|性|恋人能结婚的议案出来的。”神爸爸说。 “谢谢爸爸。”神太郎低头看了一眼怀中静静沉睡的手冢帝怒,再抬头看着自己的爸爸真诚的道谢。 “精市,是不是我们不同意你,你就真的脱离幸村家族?!太大逆不道了!如此不经考虑的话怎么可以出自快当家主的你的嘴中?!我希望下次再不要听到这种欠妥的话了。”幸村爷爷严厉的说。“手冢,我们就来商量一下他们几个婚事吧!既然不怕,那就大大方方的办起来。” “好啊。真田,你的意见呢?”手冢爷爷看向真田爷爷,问。 “我能有什么意见?弦一郎这个小子为了让我们接受并答应他有一个同|□人,可是跪在地上三天不吃不喝呢。否则你以为我会来吗?也只有你这种老怪物,才会理直气壮的让自己的孙子爱同|性,反都不反一下就让你的小孙子先拐了我们几家的小子。我说你啊,手冢,你把我们四家都今天叫过来,不会就是为了看我们的笑话吧?”真田爷爷黑着一张脸说。 “真是的,早早同意不就好了,吓到我的苍老的心脏了。”手冢爷爷无赖的说,放下茶杯,还顺了一下左胸来证实话中的真实性。 众人狂汗! 手冢帝怒从神太郎的怀里蹦了起来,高兴的说:“你们都同意了。呵呵,太好了。太郎,景吾,弦一郎,精市,哥哥,你们配合得真好。哇啊,为什么打我的头?” 手冢帝怒抱着头委屈的看着狠狠瞪着他的五个爱人。 “你这个笨蛋!哪有你这样吓我们的,我真的差一点就当真了。”神太郎说。 “对不起了。下次不会再半途告诉你们了,会从一开始就告诉你们,不要生气了。”然后送出香吻五枚,才止了五个爱人的怒气。 看着突然醒过来的活泼的手冢帝怒,四家家长们汗流浃背了。齐想,手冢家的人果真难缠! “好了好了,小怒不就是想让我们几个同意吗?过来,小怒,这是给小怒的见面礼。”神爸爸朝手冢帝怒招手。 “爸爸,妈妈。谢谢你们的礼物。”手冢帝怒接过礼物时,甜甜的叫道,礼物是一只手表。 神爸爸神妈妈高兴得热泪盈眶,多好的孩子啊!是他们神家的儿媳妇了呢。 真田爷爷把放在桌子上的小礼盒拿回手上,拉着手冢帝怒的手,小心郑重的放到他的手心,说:“这是你的奶奶留下来的,就送给小怒了。” “爷爷,爸爸,哥哥。谢谢爷爷。”打开礼盒,一对彩钻耳饰,璀璨绚丽,非常好看,“好漂亮。” “小怒,妈咪给你的见面礼。”迹部妈妈从手提包里拿出一个信封递到手冢帝怒的手上。 一张无限制的金卡和迹部财团百分之五的股份额,只要小怒签字即生效,真是大方啊。手冢帝怒平静的接下,甜甜的叫:“妈咪,爸爸,爷爷。” 然后手冢帝怒走到幸村爷爷、幸村爸爸和幸村妈妈的面前,同样欠腰行礼,甜笑着叫道:“爷爷,爸爸,妈妈。” “真是可爱懂礼的孩子。来,这是妈妈给小怒的见面礼,或许比不上小怒送给我们的贵重,但是这是妈妈的小意思。”幸村妈妈从她的食指上取下那只戴了多年的戒指套到了手冢帝怒的左手的食指,居然刚好。金紫色,上面刻着一只栩栩如生的凤凰,首尾相连,凤眼是紫玉镶嵌,这赫然是幸村家代代相传的主母的身份象征。 幸村爸爸的见面礼是一只钢笔,幸村爷爷的是戒指一对,是他和死去的妻子的,那只女戒本是给女孙媳的,现在变成了男孙媳,这让幸村爷爷心底长叹了一声。 然后,神太朗、真田弦一郎、迹部景吾、幸村精市、手冢国光,他们五个居然被手冢爷爷叫到面前,分别给了礼物。 五个男人高兴的不得了,和小怒躲回角落一起高兴去了。 留下五方家长商量后面的事情,他们这些‘准新郎’就不要去插嘴了。 —— “嗯,腾香,妳的这把扇子也是玉的呢,真是华丽贵气。”迹部妈妈微笑着说。 “小怒真是有心,这玉骨做的扇子我还是第一次见到呢。”幸村妈妈温柔的笑道,打开玉骨扇心喜的看着。 “聪子,妳的这个玉镯好啊,小怒说它是暧玉。听说暖玉冬暖夏凉,长期佩戴对身体有好处呢。不都说人养玉,玉养人吗?”神妈妈说。 “儿媳妇送的,当然要戴着了。是不是很好看呀?”迹部妈妈把玉镯套到了左手腕上,伸出手让另三个女人看着。 “嗯,很好看,很衬聪子。”手冢妈妈说。 “说真的,小怒送给美代的七彩莲花真是好看啊!七种颜色,流光幻变,莲香清新,沁人心脾。这不会是仙界的花吧?”幸村妈妈合起玉骨扇,凑近桌子看着桌子上的那盆七彩花,说。 “腾香,妳说对了,这花或许就是仙界来的呢。因为我们家小怒真的是个仙人。”手冢妈妈笑呵呵的说。 “仙人?”三个女人惊呼,不敢置信的看着手冢妈妈。 —— 坐在一旁商量的大男人们也听到了,惊愕的看着气定神闲的手冢家人。 “没错,小怒是遥远的仙界来人。”手冢爷爷捋着下巴说。 “小怒是仙人?真的吗?我这不是在听你们说故事?”神爸爸问。 “这么说我就能解释那些怪异之处了。从外面看房子明明不大,可是这个大厅却是比我们署里的会议厅还大,也能解释他能空手变出一堆东西的说法了。”真田井野恍然大悟的说。 “那我们更得好好的谋划一下了,别让外人知道小怒的特异之处。否则就算小怒是仙人也止不了那些人心的黑暗和欲|望。”神爸爸严肃的说。 “不枉小怒对你们坦诚相待啊。呵呵,我都快吃醋了,小怒那么喜欢你们。”手冢妈妈笑呵呵的说。 —— 坐在角落的六个人你侬我侬?那是不可能的。手冢帝怒狂吃东西,与小虎抢食。五个男人黑线,却露出幸福腻人的笑容,用最深情的温柔眼神,只看着眼前丝毫无紧张感的小怒。 大厅内的气氛和乐融融?差不多吧。只是在说到要将他们家的儿子(孙子)齐集到手冢家住时,发生了一点的小争执。四方家长说:小怒是他们的儿(孙)媳妇,怎么可以住外面? [网王]穿越之天使魔法第28部分阅读 欲望文 [网王]穿越之天使魔法第29部分阅读 [网王]穿越之天使魔法 作者:肉书屋 [网王]穿越之天使魔法第29部分阅读 手冢家长说:小怒住手冢家最安全! 四方家长说:不行,小怒住我们家! 然后四方家长为难了,同时往角落瞪去,看着那头冒着粉红色的泡泡,他们抽搐了。 四方家长:他们都定下来了,没理由不回本家去住一下吧?所以,轮流住吧。 手冢家长:...那小怒你们每家轮一个月,剩下的时间住这里。旁边的空地我会在三个月内竣工的。别急着反对,他们几个总归要独立出来的。只是小怒是我手冢家的,所以,他们当然住这边了。好了,就这样。你们有钱出钱,有力出力吧。早点把房子盖起来。 被手冢家长的独裁刺激到,四方家长:我们要把这所房子附近的空地或房子都买下来! 第八十章 日子还是如平常一样,一样的上学,一样的练习部活,只是身边多了几个爱人,每天总是会收到一两个家长的电话。 因为在青学上学,如果去另四个轮流着住一个月有点不现实,虽说有车接送,但是也是很麻烦的。所以就每个周末去其中一家住两天,轮流着陪家长们吃饭说话或别的什么活动。当然最后相处时间最多的是小两口,虽然那个两天周末会住同一间房,但是被家长们限制了,不准婚前|性|行为。不过说这个话的他们与他们故意安排一个房间的举动一点都不相符,家长们做得太假了。而且对于情到深处会想更深拥抱的男人来说,自己的爱人躺在自己的身边,有可能不吃吗?呵呵,只有他们自己知道了。 然后只等着暑假那个隆重的日子来临:七月十五订婚日! ———— 这日,手冢帝怒在结束部活时被龙崎教练叫到了办公室。 “龙崎教练,有什么事吗?”手冢帝怒疑惑的问。 龙崎教练的脸很严肃,抬头看着手冢帝怒,好几秒才说话:“这都过去二十几天了,关东大赛还有接来的夺冠赛呢。小怒,你哥哥的左手你应该知道吧?医生说他以后再难打网球。可是,我从我德国一所大学的朋友那里听说了,他那所大学里面的医疗设施可以让你哥哥的手臂恢复。” “其实大赛前我也拿了那所大学的资料给你哥哥看了,当时是想着你的网球天份去那所大学深造是不错,现在他的左手出问题了,去那里刚好。因为那里治好过好几个手臂受伤的有名网球选手。想来你哥哥是没有与你们商量的,或许他早就丢了吧。现在出现了这种事,要是再不快点让他的手做复健,那么他的手就真的毁了。所以,我托熟人再去找了一份资料过来,想来下周他会帮着送过来的。” 说完后,龙崎教练又定定的看着手冢帝怒。 “龙崎教练,妳的意思是想让我的哥哥去德国吗?”手冢帝怒很平静的问。 “嗯,这是最好的决定。他的手好了就可以回来了。小怒,你也看到你的哥哥与冰帝迹部的比赛了吧?他对青学的网球是多么的执著,他对全国大赛又是多么的向往。如果左手不好,那么他将再不能打网球,这对他来说是多么的残忍。小怒想看到这样的结果吗?” “龙崎教练,为什么你不和我哥哥直接说呢?” “你以为这段时间我说少了吗?他说他可以用右手打。可是我知道,最大的原因在你,小怒。唉,我知道你们不只是兄弟那么简单。” “嗯,哥哥是我的爱人。”看到龙崎教练一副果真如此的表情,手冢帝怒淡淡的微笑着,说:“龙崎教练,我知道怎么做了。我会去劝哥哥的。” 看着打开门就要走出去的手冢帝怒,龙崎教练叫住了:“小怒,还要与你们家里商量一下。时间尽快就好。还有啊,别表现的太明显,有人会伤心的。” 手冢帝怒抓着门把的手一顿,轻轻的应了一声,关回门。 他当然知道龙崎教练的话中的意思,他与哥哥毫不掩饰的亲昵,只是想让不二周助对他死心,把心底的情放下。可是,每看到不二周助蓝眸中的忧郁,手冢帝怒的心就不平静了,更何况,还有一个越前龙马对他的感情也不单纯,总是用他那金色的杏眼瞪着他。这让手冢帝怒异常的头大,只得装聋作哑的装鸵鸟。这也是迄今为止,总是无忧无虑的手冢帝怒‘收到’的最大烦恼。 “小怒,龙崎教练叫你去办公室说什么了?”菊丸英二八卦的问。 “菊丸学长还没有走吗?”手冢帝怒躲开菊丸英二扑过来的身子,反问。 “喵,和秀一郎约了去买球鞋,他现在去交作业了。我等他的时候看到手冢在这里,就过来了。” “龙崎教练没有说什么。”手冢帝怒含糊的带过了,刚好大石秀一郎从楼梯上走下来。 “一起走吗?”大石秀一郎问。 手冢国光被手冢帝怒牵着手,点点头应了。 “你们的感情真好!”菊丸英二看着手牵着手的手冢兄弟,羡慕的说。 “咳咳。”大石秀一郎被口水呛到了,想着自己的这个搭档不是一般的迟钝,这网球部都快被他们俩兄弟的甜蜜亲昵气氛所充满了,菊丸居然还没有看出来,难道他的脑袋是石头装着?那么他该怎么做呢?如果这两兄弟的事情可以刺激一下他也好。 手冢帝怒微笑,看了菊丸英二一眼,银眸中闪过恶作剧,然后突然停下脚步,侧过身踮起脚尖,揽着哥哥的脖子,在他的嘴唇上重重的啜了一口,再斜着眼睛往菊丸英二看过去。 “啊!”菊丸英二尖叫一声,翻了一个白眼,直挻挻的往后倒去,被大石秀一郎接住。 “小怒,你太调皮了。”手冢国光嘴角轻勾了一下,说不出是笑还是抽,冷冷的说。 “菊丸学长明明是那么大大咧咧的人,我怎么知道他那么不惊吓啊?”手冢帝怒瘪着嘴巴说。 “小怒,你是故意的吧?你看这走廊没了学生,所以故意吓我的吗?”菊丸英二猛的弹起来,跳到手冢帝怒的面前,抓住他的双肩,瞪大着眼睛问,酒红色的眼瞳很漂亮。 “嗯,哥哥是哥哥。”手冢帝怒说,笑得邪恶:“哥哥也是爱人。” “真的,真的吗?小怒?”菊丸英二问,收到三双肯定的眼神后,菊丸英二笑开了:“呵呵,太好了,小怒,手冢,你们瞒得我好辛苦啊,请客请客了。秀一郎,今天我要不宰他们一顿,我就不姓菊丸!” “要请客不难,但不是今天,等集齐了人一起去。菊丸学长,你真是奇怪的反应呢,一会‘晕’倒,一会兴奋的。”手冢帝怒歪着头不解的看着菊丸英二。 “那还得多亏小怒的举动,我才恍然大悟呢。难怪总觉得你与手冢之间有种奇怪的气氛。那种违和的感觉压在心底就是想不通,原来你们是爱人的关系呀。真好呢,看你们都不怕的样子,好甜蜜哦。你们的家人不反对吗?” “嗯。你们两个也正视自己的心吧。”手冢国光冷冷的说,然后牵起小怒的手转身走远。 留在空荡荡的走廊上的大石秀一郎和菊丸英二的心里同时一紧,彼此望着。 沉默,安静的沉默。 半晌,菊丸英二抓着酒红色的头发装傻的大笑,眼睛看向走廊尽头的外面,那双在阳光下身影交叠的人,说:“呵呵,秀一郎,不是说要去买球鞋吗?再不快点就赶不上它打特价的时间了。” “呃?嗯,也对。我们走吧。”大石秀一郎的眼中闪过失望,然后也在头顶摸了一下,跟上菊丸英二的步子。 ———— “哇,穿警服的帅哥好酷哦。不知道他在等谁,也不见他过来问人。好像车里还坐着一个帅哥呢。”甲女花痴似的说。 “天呐,妳不会一直盯着人家帅哥不放吧?”刚走过来的乙女说。 “怎么会呢?我也是刚出来呢。”甲女说。 “好了,我们回去吧。” “再等一下啦,我就想看看他们等的人是谁?” “有啥好看的,学校里都快没有人了,或许他们要等的人早就回去了呢。”乙女打了一个哈欠,懒洋洋的说,足球队的训练真是累死她了。 坐上巴士的两个女孩在巴士经过那辆灰色越野车旁边时,那个一脸酷像的警服帅哥突然眼睛一亮,然后在车窗上敲了几下,等巴士一过,车里面出来一个冷酷严肃的男人,跑向校门的方向。 两个女孩很是好奇,能让冷酷严肃的帅哥露出笑容的人是谁呢?回转头看去的时候,只见一个长发的身影扑进帅哥的怀中,然后巴士转弯了。 —— 与哥哥手牵着手走出校门,现在的校门口冷冷清清的,巴士站台没有一个学生了,一辆巴士徐缓的开出站台,开进夕阳中。夕阳的余辉把巴士站照成了金橘色,拉长的影子顶端,停着一辆灰色的越野车。 手冢帝怒看着走向的巴士叹了一口气,只差几秒钟就赶上了,真是可惜,下一趟要等半个小时呢,回到家可能就天黑了。 等他看到从那辆灰色越野车中出来的人时,手冢帝怒飞快的扑了过去:“弦一郎,你怎么来了?” “明天周末,接你过去了,爷爷叫我和堂哥早点过来接你。”真田弦一郎说。 手冢帝怒这才注意到了站在旁边一脸揶揄望着他笑的堂哥真田井野,忙软软的叫:“井野哥哥。”为了区分与自家哥哥的称谓,所以,在真田堂哥的前面加了‘井野’二字。 “好了,我们回神奈川吧,爷爷叫人准备了好吃的给小怒呢。”真田井野把圈在食指上的车钥匙晃了一圈,说。 “先送哥哥回去,我也还要拿换洗的衣服。”手冢帝怒说。 “嗯。小怒,那边准备了你穿的衣服。去跟爸爸妈妈爷爷他们当面说一声吧。”真田弦一郎应下,打开车门让手冢帝怒先坐上去。 “好。” 手冢帝怒弯腰上车的时候看到从校门口走出来的菊丸学长和大石学长,又站直身体,朝他们两招了招手:“菊丸学长,大石学长,这里这里。” 两个人背着球袋一起穿过马路走过来。 “这位不是立海大的副部长真田君吗?你怎么在这里?”大石秀一郎奇怪的问。 说来接小怒去过周末的家族都是从手冢家里接人的,一般不会来学校接人。今天是真田井野提议来学校接人的,真田弦一郎也同意了。所以,青学网球部的正选们是不知道小怒与另四个男人还有更深的关系的,也难怪大石秀一郎很奇怪了。不过,很快就能知道了。 真田弦一郎冷冷的望了他们两个一眼,想来这事他们迟早会知道的,何况四个大家族都没有一丝隐瞒的把小怒介绍给了家族里的人知道,小怒甜美的笑容,淡雅飘然的气质得到众人的喜爱,人气直升;但是他们的关系也没有刻意让外人知道,所以,报纸电视什么的都没有出现与他们几个相关的话题,因为现在报纸电视报道最多的是国会将要出台一条允许同|性|婚姻的提案。应该说只有他们几家自家人知道小怒有五个爱人。 现在大石秀一郎问起来了,就慢慢的透露一点吧,只是没表情的说:“我接小怒去真田家住。” “哦。哈?小怒去你们真田家住?小怒,你们是亲戚吗?我怎么没有听手冢说过呀。”菊丸英二疑惑的看着手冢国光,问。 “菊丸学长,大石学长,你们不是要去买鞋子吗?我们送你过去吧,在哪条街呢?井野哥哥,麻烦你了。”手冢帝怒边说边把两个满头问号的人塞进车里,无心的把话题转开了。 “啊,也对,不然真的赶不上打折的时间了。”菊丸英二一拍脑袋,说道,然后钻进越野车。 “真是麻烦你们了。把我们送到最近的地铁站吧。”大石秀一郎在菊丸英二的身旁坐下,把球袋放在脚前。 在最近一个地铁站把菊丸和大石两个人放下后,真田井野飞快的把车直接开到了院门前。因为旁边的空地开始打地基了,现在都收工回家了,但是堆了东西,没地方停车。 ———— 手冢妈妈拉着手冢帝怒的手交待了一些事情之后,就送他和真田弦一郎出门了。 手冢帝怒上车前突然回头,看着双手插|在裤袋里的哥哥,说:“哥哥,回来我有话要对你说。爸爸,妈妈,爷爷,哥哥,小虎,我们走了。” “爸爸妈妈,爷爷,手冢,我会照顾好小怒的。”真田弦一郎说完,扶着小怒上车。 等在车边的真田井野点点头。 “路上小心。”手冢妈妈抱着小虎,对慢慢驶出巷子的越野车挥手。 “唉,虽然早就知道会发生这样的情况,还是很不习惯啊。这三个周末都没有小怒欢快的笑声在屋子里响过了。爸爸,看来这房子要快点弄好了。最好在小怒与他们几个的定婚宴之前竣工。”手冢妈妈说,在小虎的背上慢慢的顺着它的毛。 “也对。有钱办事很快的。”手冢爷爷背着双手,脱了鞋子踩上干净的走廊。 “国光,吃完晚上帮小虎洗澡吧。”然后让小虎去手冢国光那里,她就转身拐进厨房了。 第八十一章 真田井野把车开得飞快,在天黑前赶回了神奈川的真田古宅,被真田爷爷训了一顿,理由是车速过快,吓到小怒了。 这可冤枉他了,明明是小怒嫌车速太慢,猛催他加速的。哪知道小怒一下车就吐得稀哩哗啦的,除了苦水,又什么都没有吐出来。 “爷爷,爸爸,不关井野哥哥的事。只是突然停车,那个汽油味突然窜上来让我有些反胃。”手冢帝怒伏在真田弦一郎的怀中,没力的说。 “太爷,老爷,弦一郎少爷,井野少爷,帝怒少爷,是不是现在开饭了?”真田家的老管家上坂管家恭顺的问。 “小怒要不要休息一下再来吃饭呢?”真田弦一郎担忧的看着怀中苍白着脸的小怒,轻声问。 “不要。我可能就是太饿了,闻到那个汽油味才会想吐。上坂叔叔,有没有烤肉呀?”一听到吃的,手冢帝怒就精神来了,跳到上坂管家的面前,问。 “呵呵,有的,弦一郎少爷让我们做了很多。”上坂管家笑呵呵的说。他很喜欢这个少年呢,人年纪大了,看得多也经历得多,所有的事情总是看得很开的,所以,对于自家的弦一郎少爷要娶一个同|性为妻,他也觉得没有什么,只要他从小看到大的两个少爷幸福就好。 “是吗?弦一郎,谢谢你。”手冢帝怒朝真田弦一郎露出一个明媚的笑容,高兴的说。 然后跑到真田爷爷的身旁,挽住真田爷爷的手臂往里走:“爷爷,等一下吃完饭我舞剑给你看吧,好不好?” “小怒会剑?”真田爸爸很吃惊的问。 “花拳绣腿罢了,不是你们说的剑道,是中国的剑术。”手冢帝怒说。 真田弦一郎看着前面一边走一边与不拘言笑的爷爷爸爸也能欢快的说话的小怒,嘴角悄悄的勾起一丝温柔的浅笑,然后从裤子袋子中掏出手机拔通了手冢家的电话。 向手冢妈妈他们报备完挂了电话后看到堂哥真田井野还靠柱站着,似笑非笑的望着他。 “怎么啦?”真田弦一郎疑惑的问,拿着手机走上台阶,洁白的袜子走上木质光洁的走廊。 “我在想你今天晚上会怎么做!爷爷和叔叔故意把小怒安排到你的房间呢。”真田井野对着真田弦一郎的背影说,看到背影微顿了一下就接着走,他再说:“我搜查某些场所的时候,有时候会搜到一些东西,要不要我现在回局里偷偷的借出来给你观摩一下呢?” “堂哥,你管得太宽了。我会怎么做也不用说给你听吧?还是说你警察做久了,什么都想管?”真田弦一郎停下脚步,回走到真田井野的面前,眯着眼缝,冰冷的说:“而且我告诉你,我知道怎么和小怒做!” 真田井野摸着鼻子讪笑:“真是不可爱,我这个做堂哥的不就是怕你怯场嘛。” “快点走了,小怒可不会等你也坐下才吃饭的。”真田弦一郎走在前面,冷冷的说。 “啊,我也爱吃烤肉啊。”真田井野叫着向前奔去。任谁也想不到在警署中严厉冷静、果断犀利的真田井野在工作外的样子是如此的轻|浮、无赖。 ———— 饭后,手冢帝怒从手镯中拿了一把轻剑舞了一段剑舞助消化,这是纯粹的剑舞,灵逸、飘忽、华丽、繁琐...只有观赏性。 “小怒会真的剑术吗?”真田爷爷跪坐在剑道室内那个大大的‘剑’字之下的团蒲上,问。 手冢帝怒轻轻的点头。在无名山上时,他最喜欢的是修炼、炼器、炼丹,其次是看书,最后才是那些杂七杂八的东西,都沾染了一点。但是放在这个现代社会,他就是一个多才多艺的强人,一个武术高强的高手。 “小怒要不要和弦一郎比试一下呢?”真田爸爸说,对于中国的剑术可是非常的心动的。 “不要。”手冢帝怒拒绝得飞快,扑到真田弦一郎的怀里,说:“我累了,我要去睡了。”昨天晚上被哥哥压了大半个晚上,这是自提亲以来,这连着三个星期四的晚上都被哥哥更狠的做了又做,虽说吃了回神丹,消了身上的痕迹,但是这种情|事之后的累还是与网球运动后的累有所不同。 手冢帝怒心想今天晚上又要对付一头狼了,真是命苦啊,谁叫他爱他们呢。前两个周末的第一个周末是在神家过的,要不是他是修真者,还真起不来床,他真怀疑神太郎太久没有性|生活,否则怎么会那么的生猛?!第二个周末在迹部家,房子很大很华丽,到处是白色雕花的门廊,清流喷泉,蔷薇花墙...等到了晚上,迹部景吾就早早的把他拉上床,爱了又爱。 “叔叔,你怎么能让他们现在就消耗体力呢。”真田井野别有深意的说,还朝真田弦一郎眨了两下眼睛。 “井野哥哥,你在说什么呀?你的眼睛怎么啦?”手冢帝怒从真田弦一郎的怀里爬起来,坐直身子,奇怪的问。 真田井野的眼睛真抽了。 “对啊,都九点多了呢。弦一郎,你就带小怒先去睡吧,你不是说明天要回立海大网球部有事情吗?”真田爸爸说。 “那我们先下去了。”真田弦一郎把手冢帝怒扶了起来,两个人同时向真田爷爷和真田爸爸,还有那个没个坐姿态的真田井野弯腰行礼后退出了剑道室。 拉开门的时候又向候在室外的上坂管家点点头,拉着手冢帝怒的手走回他住的院子去了。 ———— 两个人洗过澡后,躺在两米宽的大床|上。因为怕小怒睡不惯榻榻米,所以,早就将这个院子装修过了,外面看着是日式的庭院,房间里都是现代化。 手冢帝怒被真田弦一郎搂在怀里,感受着大腿处被真田弦一郎的事物顶着,可是他却没有动作,手冢帝怒奇怪了,问:“弦一郎,你不想要我吗?你那里明明就硬了。” “小怒不是说累了吗?没事,忍一下就好。小怒睡吧。”真田弦一郎轻轻的拍着小怒的背说道。额上沁着薄汗,可见忍得辛苦,他觉得默念静心也没有用,怀中是温香暖玉一般的爱人,鼻翼中全部是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新清体香。越想静心,下面的事物就越想要,还是去冲冷水澡吧,他小心的把怀中的人推开一点,打算起身,却被拉住了。 “小怒?”真田弦一郎似疑似喜的轻唤了一声。 手冢帝怒挥指弹出一个结界,隔绝了房间里面的声音和影像。揪着弦一郎的睡衣,抬起水光滟潋的银眸看着他,“抱我。” 轻轻的两个字收到真田弦一郎狂风骤雨般的吻和爱|抚...室内渐渐的升温,传出粗重急喘的呼吸声,和柔|媚入骨的低吟声。 ———— 早上手冢帝怒照例吃下一粒回神丹,还好当初炼制了许多的药丹,将身上的痕迹消去了七分,因为去得太干净,几个男人会不满。就算周身灵气运行了六六周天,身体还是有种淡淡的疲软,所以,手冢帝怒赖在床|上不想起来。 真田弦一郎看着赖在他怀中的小怒,木然的脸上有着柔和和满足,或许昨晚上累坏他了吧?!抱着自己所爱的人,真的很想把他融进自己的骨血和灵魂,真的好爱他。所以,昨天晚上才会一遍又一遍的抱着他一起在欲|海的天堂里遨游,只为确定自己真的与他在一起了,一起做着世界上最亲密最原始的事情。 “小怒,你再睡,我去拿早餐进来给你,好吗?”真田弦一郎凑近小怒的耳边轻声问。 “唔,好,现在什么时候了?”手冢帝怒闭着眼睛咕嘟着问。 真田弦一郎反手拿过床边柜上的台钟看了一眼,说:“八点过一点。” 可惜,手冢帝怒又睡着了。真田弦一郎小心的掀开被子起身,去到隔壁的浴室洗漱都是小声又小声的,就怕吵到了床|上的爱人。俯低身子,在小怒的额心轻印一吻,然后才拉开门走了出去。 —— 走到餐厅的真田弦一郎看到坐在餐桌上等待的爷爷和爸爸,堂兄三个人时,微愣了一下,说:“对不起,我迟到了。” 上坂管家忙拉开一张椅子给真田弦一郎坐下,边问:“帝怒少爷呢?” “咳咳。上坂叔叔,你看你的弦一郎少爷春风满面的样子就应该知道了。小怒肯定还在睡的。”真田井野握拳假咳了一下,说道。 “呵呵,是我多问了。”上坂管家轻笑。 “上坂,叫厨房把早餐端上来吧。小怒的等他起来再做过。”真田爷爷转头对上坂管家吩咐。 “是的,太爷。” “不用了,爷爷,我等一下把小怒的早餐端到房间去。”真田弦一郎说。 “那好,我们先吃吧。”坐在餐桌上座的真田爷爷说。 —— 真田弦一郎端着丰盛的早餐往自己的院子走去,对于跟在身后的某人视而不见。 “弦一郎,等一下你不是要去立海大吗?要不要我送你们过去呀?”真田井野摸着下巴走在后面,眼中满是狡黠,问道。 “你很无聊吗?堂哥,要是真的感觉到无聊,为什么不回局里去呢?就算是周末,你们当警察的还是会很忙的吧?”真田弦一郎站在自己的房门前,瞪着真田井野说。 “是很忙啊,我会去你们立海大是因为顺路嘛。前几天接到立海大国中部的报警电话,说什么周末的学校实验室有异常的响动,但是上学的五天又没什么,很正常。今天又是周末了,所以,我就去调查看看。”真田井野双手抱胸靠在走廊的柱子上,说。 真田弦一郎很多时候都搞不懂这个堂哥的想法。斜瞥了他一眼后,单手拉开门,悄悄的走进室内。 手冢帝怒是闻到食物的香味醒过来的,从迷糊可爱到完全清醒,真田弦一郎都是温柔的看着。 “弦一郎,我赖床了,爷爷和爸爸他们没有说我什么吧?”手冢帝怒边吃边问。 “没有。吃慢一点,别噎着了啦。” 刚说完,手冢帝怒就被一口蛋黄噎住了,捂着脖子找水喝。 “哇啊,弦一郎你乌鸦嘴。”手冢帝怒在灌下一大口的牛奶后才说。 “呵呵,小怒。”真田弦一郎笑出声来,看着瞪眼撒娇的小怒,看着他嘴角沾着白色的牛奶,捧起他的脸,轻轻的吻了上去。 久久放开,一丝银丝还连着两个人的嘴唇,看着双颊晕红、银眸媚|惑的小怒,真田弦一郎棕褐色的眼睛一暗,呼吸也稍滞了一下,忙掏出手帕擦去两人嘴角的津|液,否则就要走火了。 “弦一郎,今天你要做什么吗?我记得昨天晚上爸爸说你要去网球部。今天不是礼拜六吗?弦一郎去网球部做什么?”手冢帝怒没有再吃了,放下筷子,把盘子推开了。 看着还剩下大半的早餐,真田弦一郎眉毛蹙了蹙,问:“小怒,不何口味吗?怎么还剩那么多?叫厨房再去做过吧。” “不用了,我吃饱了。弦一郎,我们快去网球部吧。对了,你们的正选是不是都要去立海大的网球部集合呀?” “嗯,把小怒介绍给他们呀。幸村也会到的。” 真田井野看不下去了,真是两个没自觉的小情人,吃个早餐也能差点吃回床|上去,居然故意在孤家寡人的他的面前卿卿我我,太可恶了。他靠站在门边,在木门上重重的敲了几下,“我说你们俩个,我一个大活人站在这里,你们看不到吗?要接吻就把门关起来做嘛。” “井野哥哥,早安。”手冢帝怒闪着他清澈无邪的银眸,微笑着打招呼,对他说的话没有丝毫羞涩的表情。 “小怒,不早了,都过了九点了。”真田井野促狭的笑。 “你怎么还在这里?!”真田弦一郎冷冷的道。 真田井野黑线,难不成刚才他进房间时说的一段话都没有听进去吗?还是他太没有存在感了? —— 手冢帝怒去真田爷爷的剑道室请安,刚好真田爸爸也在剑室静坐,就一同请安了。 “井野,开车慢点。”真田爷爷严肃的对真田井野说。 “是的,爷爷,我知道的。不就是怕小怒再晕车嘛。”真田井野挑眉应。 “小怒,弦一郎说你只吃了一点点的早餐,是不是不好吃呀?”真田爸爸问。 “呃,很好吃,是他拿太多了。我又不是猪,哪能吃下那么多呀。”手冢帝怒嘟着嘴说。 “呵呵,那就好。”真田爸爸笑道。 “爷爷,爸爸,我们中午不回来吃饭了,下午会迟点回来。”真田弦一郎说。 “路上小心。”真田爸爸说。 看着小怒跪着把门小声的拉回去关好,然后映在纸门上的三个人影退下了之后,真田爸爸面色柔和的说:“父亲大人,这个孩子真是很好呢。连总是冷着脸的父亲大人在他的面前都会放柔脸色呢,要是被父亲大人的弟子看到,肯定会很吃惊的。” “被警局里的人称为‘铁面神’的你还不是一样。说来,重山他们四个领队去美国的剑道交流赛也快回来了吧,到时,也该让他们见见小怒。”真田爷爷说。他对这个孙媳妇是越看越喜,难怪手冢那个老家伙对于自己的孙子爱上了五个男人也支持理解,因为如果不答应而让小怒的脸上失去笑容,那可真是最大的罪过了。 “是呀,都去了一个月了,想来今天就会回来了。呵呵,要是被他们四个看到弦一郎居然找了一个男孩子做伴侣,那他们几个做师兄的定会好好的找弦一郎比剑的。谁叫弦一郎比他们强,却对他们几个的挑战总是爱理不理的,这回找到机会了,弦一郎有得忙了。父亲大人呀,你是故意的吧。”真田爸爸看着自己父亲一副深沉的表情,了然的笑着。 ———— 真田弦一郎莫明其妙的背脊一寒,好似被谁算计了。可是看到一下车就冲到洗手间又吐的手冢帝怒,他的眉毛皱得紧紧的,小怒这是怎么啦?可是这次堂哥开得很慢呀。 拧开水龙头,把洗手槽中的吐出来的东西冲下了。手冢帝怒很郁闷的抬头,掬起一把水漱了漱口,再接过真田弦一郎从球袋中拿出来的白色毛巾把脸上的水擦干净。 “小怒,好点没有?是不是感冒生病了?你的额有点烫呢。”真田弦一郎把手覆上手冢帝怒的额头,很担心的问。 “我怎么可能生病呢?”手冢帝怒甩了真田弦一郎一个眼刀。 确实,小怒是仙人,有谁听过仙人会感冒呢? “堂哥去买晕车药和吃的了。我们先去网球部吧,他等一下会送过来的。” —— 真田弦一郎半抱半扶的把小怒带到网球部。休息天的网球部很静,没有女同学在旁边的叽叽喳喳的说话声和兴奋的尖叫声。 现在只有几个正选在打练习赛。看到真田弦一郎半抱着手冢帝怒走进网球场边的椅子上坐下后,他们球也不打了,都围了过来。 “小怒,你怎么啦?!脸色那么红?发烧了吗?”幸村精市快步走了过来,在手冢帝怒的额头上探了一下,紧张的问。 “晕车得厉害,刚才在洗手间里把早上吃的东西都吐光了。我让我堂哥去外面再买东西了。”真田弦一郎说。 “呐,我这是有苹果味的泡泡糖,手冢君要不要嚼一粒呀。”丸井文太拿出一个小盒子递到手冢帝怒的面前,说。 手冢帝怒微笑着摇了摇头,“我不想吃。” “哈?手冢君居然说不想吃?那个吃了人家半个店寿司的手冢君居然有不想吃东西的时候,我这不是听笑话吧。”仁王雅治夸张的说。 “雅治!”柳生比吕士轻声的唤了一声,后者立马气弱了。然后柳生转头看着脸红虚弱的靠在真田弦一郎怀里的手冢帝怒,说:“手冢君感冒了。送他去医院吧。” “应该不可能呀。”幸村精市与真田弦一郎对望一眼,说道。 “老大,我听说夏天会感冒的人都是笨蛋。”切原赤也开玩笑的说。 “切原,你才是笨蛋。我才没有感冒呢。”手冢帝怒坐直身体,狠狠的说,脸被挣得通红,然后又软软的倒回真田弦一郎的怀中,还有点气喘。 “你们看他,发烧、虚弱、恶心、呕吐、气喘,这不都是感冒的症状吗?许多人极难生病,但是一生病就会很严重。或许手冢君就是那一类人,还是将他送医院吧,拖久了对身体不好。”柳莲二说。 “好像真的很严重的样子呢。”胡狼桑原在光头上摸了一下,说。 “弦一郎,我把东西买来了。”真田井野抱着一个纸袋子跑了过来。看到只一下没有见的手冢帝怒居然脸色赤红,虚弱的靠在堂弟的怀里,把手往他的额间一探,大吃一惊:“好烫,发烧了。弦一郎,昨天晚上你与小怒做过之后有没有清洁?” 空气中有一瞬的凝结,真田弦一郎冷冰冰的扫了真田井野一眼,面不改色的说:“有。小怒现在这样是别的原因。” 除了幸村精市,其余的几个人都被真田井野的话中的意思给惊住了,一副目瞪口呆的表情,久久不能回神。 就是早清楚手冢君和副部长关系的仁王和柳生也是惊吓到了,真没想到副部长那么快就把人吃下去了,还被他的堂哥知道了。他和仁王俩个都还只是在接吻的阶段,看来要向副部长看齐了。柳生比吕士往仁王雅治看了一眼,露出一个邪恶的笑容。 仁王雅治看到柳生比吕士的笑容,心中一怵,头顶白色的头发都似感到主人的害怕,猛的竖了起来。 —— “那去医院吧。”幸村精市皱着他秀气好看的眉毛说。 “这几个人怎么办?”真田井野看着几具面容古怪的灰色石像问。 “哎,你们几个,快回神了。”仁王雅治在每个头的头顶都是重重的一拍,又对着他们的耳边大吼,终于把几个人的魂给叫了回来。 “啊啊啊,副部长与老大的关系是真的,那次关东大赛的时候我还以为仁王学长在同我开玩笑呢。这真是太惊人了。”切原赤也哇哇叫道。 “闭嘴,那么大声做什么?你不见手冢君很不舒服的样子吗?”胡狼桑原在切原赤也的头顶敲了一记,说。 切原赤也抱着头,委屈的不敢再说话了。 “一起去医院吧,等一下还有话要对你们说。”幸村精市说。 第八十二章 手冢帝怒内视了一下|身体|内的元婴,没有异常,然后就云里雾里的被带到了立海大的附属医院,朦朦胧胧的看着弦一郎和精市担心的眼神,笑了笑,仅用他们三个人可听到的声音自我调侃的说:“弦一郎,精市,你们别担心,我可能真的是感冒了。因为我在这里也住那么久了嘛,会沾上凡人的气息也是应该的呀。” “好了,刚好我一个朋友在坐诊,去他的办公室吧。”真田井野拿着手冢帝怒的医疗卡和挂号单跑了过来,说。 —— 真田井野的医生朋友是他的高中很要好的同学,叫次坊浩司,他是外科的主任医生。现在被真田井野拉来为他的弟媳妇看个感冒,这让次坊浩司哭笑不得。 “392度了,怎么现在才来?”次坊医生严厉的看着真田井野。 看他做什么呀,又不是他让人感冒的,“也许昨天车开得太快,小怒就那会吹了很多的风,或许是那个时候受凉了吧。”然后真田井野想起来了,摸着鼻子不自在的说。 “你怕不怕打针?我现在给你开一只退烧针,好不好?”斯斯文文的次坊医生柔声的问呼吸都灼热的小病人。 “可不可以不打针呀?光吃药好吗?”手冢帝怒的声音有点哑,眨着水汽弥漫的银眸,软软的问。 “也不是不可以,只是打针比吃药能更快的退烧。”次坊医生说。 “弦一郎?”手冢帝怒眼巴巴望着真田弦一郎。 “医生,开药吧。”真田弦一郎冷酷的说。开什么玩笑,小怒虽说消除了许多的情|事痕迹,但是他的腰背到以下都还有很多鲜明的吻痕的,他才不要让外人来‘摸’小怒的屁|股呢。 “浩司,就开药吧。我家小孩怕打针呢。”真田井野眼中闪过了然。看来昨天晚上弟媳被堂弟很好的爱了一番呀。 “那好吧。”次坊医生几笔就开好药,把药方递给真田井野,“去交钱拿药吧。” 真田井野看着真田弦一郎和幸村精市的眼神都落在小怒的身上,认命的拿起药方去拿药了。 次坊医生看着前面的三个人,微笑着说:“回去好好的休息,多喝水,食物尽量清淡一点。不用担心,我开了三天的药给你,吃过了就好了。” “谢谢你,医生。”真田弦一郎和幸村精市同声说。 坐了没多久,真田井野就把药拿来了,手冢帝怒先开来吃了一次退烧药,然后 [网王]穿越之天使魔法第29部分阅读 欲望文 [网王]穿越之天使魔法第30部分阅读 [网王]穿越之天使魔法 作者:肉书屋 [网王]穿越之天使魔法第30部分阅读 向次坊医生道谢后,真田弦一郎抱着手冢帝怒,四个人出了医生的办公室,和在走廊上等着的立海大众一起回到了网球部。 —— 真田井野放下他们几个后,就去国中部那边的实验室做案情调查了,约了等一下打电话给他,他就会过来。 坐在网球部的部员体息室,众人看着连睡着都一脸难受的手冢帝怒,都为他担心着。 看着被真田弦一郎抱在怀中睡着的手冢帝怒,幸村精市想了想说:“真田,不如取消了今天的聚餐吧。” “可是小怒睡过去之前不是不准我们回去吗?还不准我们打电话回家。要是被他发现了,有我们好受的。”真田弦一郎说,垂眸看着怀中有时候异常强势的爱人,心中无奈的叹了一声。 “好吧。等小怒醒了再说吧。”幸村精市也觉得还是听从爱人的话好,不然定会收到一顿好骂,上次的医院事件可是吓坏他们几个了,所以,自己爱人的怎么样都好,一定要言听计从。 “真田,你今天特意把我们都叫出来,就是想说你与手冢君的关系吧?可是他这样,不带他回去真的好吗?”柳莲二说。 “是呀,真怀疑他是那次吐血之后的后遗症。”丸井文太耸人的说。 “乱说。老大只是感冒。等一下老大醒过来就好了。”切原赤也说。 “没事。等小怒醒了,我们就去樱花大楼吃饭吧,我和真田定好了包间。”幸村精市说。 “好耶。那里的刺身很好吃,也有各国的美食;还有那里的音响设备非常好。我今天要唱个够。”切原赤也兴奋的说。 “真是大手笔啊,那里的包间一个小时的最低消费就是一万日元以上,还不包含酒水和小费。”柳莲二说。 “真田,你是什么时候与手冢君好上的呀?”胡狼桑原好奇的问。这一问,就问出了好几个人心中的疑问。 “呵呵,我知道。”仁王雅治笑道,“应该是那次抽签大会的时候。那次手冢君本来是要找小海带,不过就撞上我们的副部长了,然后约定比赛一场,输的人就做对方的男朋友;手冢君刚开始不肯,可能是被我和柳生的玩笑话逼急了,就答应了。后来比赛手冢君输了,就把自己输给真田了。不过那个时候还是玩笑居多。说真的,我也不知道他们怎么就成了这样。” “呵,原来是这样啊!真田,想不到你还很狡猾呢。”幸村精市温和的笑道。 “哼,你还不是一样?”真田弦一郎冷哼一声,反驳。 “好了,我再告诉你们一件事吧。”幸村精市笑容满面的看到众人的目光都落在他身上后,说:“小怒也是我的爱人。” 休息室一下倒下六具灰色的石像,撞倒一堆的东西,地上滚满了小黄球,从窗□|下来光束中一下飘浮了许多的尘埃。 柳生比吕士扶起仁王雅治,帮着他揉了揉额角的包,一边狠瞪着那个笑眯眯的始作俑者,说:“幸村,你的玩笑开得太大了。” 柳莲二从地上坐了起来,捏了捏撞痛的脖子,说:“柳生,我想幸村说的是真的。” “哪里像真的了?”丸井文太抹开脸上糊成一片的泡泡糖,问。 “因为真田没有摔倒,也没有反驳。”柳莲二说。 “也可能是他抱着手冢君不能摔倒,而且他的表情都没有的,怎么能看得出来。”仁王雅治说。 “部长,是真的吗?”切原赤也从地上慢慢的爬了起来,在凳子坐定,轻声的问。 “当然是真的。你们以为这种玩笑是可以乱开的么?”幸村精市淡淡将他们扫视了一眼,肯定的说,“看来你们的接受能力不错,那我就继续说了。” “部长,还有什么呀?拜托你一次说完好不好?”仁王雅治说。 “你们也看电视报纸吧。在七月份前,国会将会出台一条允许同|性|婚姻的提案。而我们和小怒将会在七月份中旬订婚,到时别忘了给礼物哦。”幸村精市温柔的笑着,眼中精光闪闪,说。 “这不是愚人节呀!为什么我老是听到部长说些不可思议的事情呢。”切原赤也掐了大腿一把,说道。 “啊,好痛!海带头,你的手揪哪儿啦?!”胡狼桑原打飞切原赤也的手,痛呼着说。 “哈,我就说怎么掐都不痛。对不起对不起。” 切原赤也忙站了起来,想坐到对面去,然后,脚下踩到网球一滑,摔了一个四肢朝天,半天起不来。 “哈哈,活该,谁叫你揪我。”胡狼桑原大笑出声。其他人也不差,休息室尽是幸灾乐祸的笑声。 “唔,你们在笑什么?”手冢帝怒沙哑软糯的声音轻轻的响起,慢慢的睁开他那双湿漉漉的银眸,好奇的看着自己所在的地方。 “小怒,你醒了,有好一点吗?”真田弦一郎把他的姿势换了一下,与他额抵额的探了一下,热度几乎都低下去了,这让他的心里松了一口气。 “我饿了。”手冢帝怒委屈的看着上方的真田弦一郎,说,肚子很配合的响了一声。 众人顿了一下又被手冢帝怒的肚子给逗笑了。 ———— 因为是周六,樱花大楼的生意非常的好。它是集酒店娱乐购物一身的商务大楼,共有二十二层;最底三层为停车场,负一层连接地铁站,有一半规化成了地下商场;上面一至四层为饭肆,包含了多国的美食特色;五到七层为购物;八到九层为休闲娱乐;十到十三层为酒店住宿;十四到十六层为管理处;最上两层是幕后老板的私人领域,不过,几乎没有开放过。 “小怒,吃慢一点。这个不要吃,医生说小怒现在应该吃清淡的食物。”幸村精市老妈子一样,准小怒吃这样,不准他吃那个,说个不停。 真田弦一郎会时不时的把水递过去给小怒。他们两个服侍小怒吃东西的样子真真让立海大的几个人吓到了,齐齐打了一个寒颤,这是他们立海大网球部的皇者和女神吗?不会是被别人掉包了吧?不过,他们三个的气氛很温馨,很融洽!没有一丝三个大男人那么相处的恶心感觉。 “既然你们那么容易接受了真田、幸村和手冢君的关系,我也说了,我和仁王也是恋人。”柳生比吕士放下筷子,大方的说,左手还揽过仁王雅治,在他满嘴是油的嘴唇上‘叭’了一口。 切原赤也剥龙虾的手一松,龙虾掉到自己前面的汤碗里,溅得满面是酱油。 胡狼桑原正在夹肉丸子,好不容易夹起来的肉丸子又‘咚’的掉了,从桌子上弹起,朝闭眼挑鱼刺的柳莲二飞去;在他的脑门上敲了一下,反弹落进正喝茶的丸井文太的茶杯中。 丸井文太一口茶刚喝进嘴中,被话一惊,‘噗’,来了一个天女散花。 挑鱼刺的柳莲二手一抖,食指被鱼刺刺了一下,脑门上被肉丸子打了一下,再被丸井文太的茶(口)水洗礼了一下;脸上是肉丸汁,茶水,说不出的狼狈。 “哈哈哈...咳咳。”笑得太得意就是被自己的口水呛到。 “别理那群笨蛋。”真田弦一郎冷冷的说,和幸村精市同时轻轻拍打着手冢帝怒的背,帮着手冢帝怒顺气。 “好好的一桌菜,才吃了一点呢,就报废了。”幸村精市惋惜的说。 “噢,这今天是什么日子呀?个个把自己的恋情说出来的公诉日吗?”切原赤也说。 “难道小海带也有恋情要告诉我们?”仁王雅治本来是很羞涩的,可是被大家好笑的反应一搞,反而镇定下来了。 确实,他与柳生是恋人,虽然是不被众多人所接受的恋情,但是坐在这里的人都是他们俩个个的队友、同学、朋友。只要他们不拿异样的眼神看过来,那么就大方的说出来,因为他与柳生的恋情一样是纯洁的,认真的,美好的。 更何况,真田和幸村两个同时爱上手冢君都被他们的家人接受了,那么他也能与柳生被家人接受的。那条在报纸和电视上轰轰烈烈的即将出台的同|性婚姻法真是太及时了。真是感激在背后推动它出台的人啊! “我,我才没有呢。”切原赤也脸一下红了,大声说。 “还真是纯情啊。”仁王雅治揶揄的笑道。 “啰嗦!”切原赤也恼羞成怒,大吼。 “你们真是好玩。”手冢帝怒坐在一旁,突然说。 “我们哪里好玩了,最好玩也没有手冢君好玩啊。居然一下喜欢了两个人。我们立海大的皇者和女神都被你勾走了。”丸井文太说。 “什么叫我勾走了他们呀?我只是爱弦一郎和精市,他们也爱我。为什么不可以喜欢两个人?我还爱着景吾、太郎和哥哥呢。”手冢帝怒撇着嘴巴说。 六个立海大的正选今天真是被吓到了,身体又一次摔倒在地。 撑着桌沿爬起来的切原赤也对着手冢帝怒竖起大拇指,闪着星星眼说道:“老大,你真是强人,不亏是我的老大!强啊!能喜欢五个人。” “爱,是爱!我爱他们五个!”手冢帝怒大声的纠正,然后低着头咕嘟:“都没有冰帝的正选来得镇定,他们都没有一惊一咋的;嗯,青学的也不差,默默的就接受了。都是很不错的人呢。” “小怒,你在嘀咕什么呀?”幸村精好笑的看着低头自言自语的小怒,真是可爱,凑到小怒的耳边轻声的问,嘴唇轻轻的含住那泛着粉红的耳珠。 “呀。”手冢帝怒抬眼斜瞪了幸村精市一眼,捂着如电触一般酥麻的耳朵,柔|媚的低吟一声。 “幸村,别在这里惹小怒。”真田弦一郎冷声道。 把周围看好戏的眼神扫了回去,然后他们装作擦拭身上的衣服或从球袋里翻找东西。 “不要再叫东西进来了。光是这个消息就够我好好的消化好久了。”柳生比吕士幽默的说。 “总觉得那条同|性婚姻法的出台与你们有莫大的关系。”柳莲二大胆的猜测。不过没有得到幸村或真田有力的回答。 “小怒,不要大声说话,你的喉咙现在还哑着呢。要是不想被爷爷他们知道,现在开始少说话。”幸村精市拧开一瓶干净的水递到手冢帝怒的面前,温柔的说:“来,喝点水。” 真田弦一郎起身走到门边,拉开门对站在外面的服务员低声说了几句,然后两个服务员就进来把桌子收拾干净了。 “真不叫食物了?”幸村精市再问了一句,见众人都点头后,“那么等一下唱歌的时候多叫一点零食和饮料了。” 似被强压着坐了多次过山车的六人最后很平静的接受了手冢君有五个爱人的事实,心中除了隐隐的祝福和大叹一声‘强人’之外,他们无话可说,还是接下来的玩乐更吸引他们。 —— “对了,井野哥哥呢?”手冢帝怒的左边坐着真田弦一郎,右边坐着幸村精市,不但不可以乱碰桌子上的零食,还不能去碰那个麦克风。 “他去查案了。差不多了就会来这里接我们回家的。”真田弦一郎说。 “那你们唱歌给我听!我想要听你们一起唱歌。”手冢帝怒朝台上唱得起劲的地方呶嘴,示意身边的两个人上去唱歌。 “那小怒想听什么歌?”幸村精市温柔的笑着问。 “随便什么歌,我都爱听。因为我不会唱,我只会弹琴。”手冢帝怒微微的笑道。 “那小怒以后弹琴给我们听。”真田弦一郎说。 “好。我们的房子到时候弄个琴室出来吧。”手冢帝怒美好的说。 “嗯,我们会做的。”幸村精市轻轻的把手冢帝怒垂到前面的发丝捋到他的耳后,柔声说。 “别乱吃东西。我们上去唱歌给小怒听。”真田弦一郎站起来,看到坐在另一张沙发上的柳莲二和仁王柳生,对他说:“柳,你们看着小怒,别让他吃那些零食。” —— 真田弦一郎和幸村精市合唱了一首《夏天的回忆》,曲风优美清新;节奏明朗活泼。真田弦一郎是磁性低沉的嗓音,幸村精市是温柔中性的男声,音质都属上层。合唱在一起,居然让活泼的歌曲多了一丝忧郁的味道,很好听。 当他们两个放下麦克风的时候,手冢帝怒飞快的跑出台去,给他们一个献了一个吻。收到台下几个的起哄声和口哨声。 青春洋溢的欢笑声直透出厚厚的隔音门。 真田井野推开那间包间门所感受到的气氛是如此的热烈,如此的欢乐,同样是如此的吵闹! 看着飙歌的众人,真田井野黑线的走到真田弦一郎的旁,俯身凑到他的耳边大叫:“弦一郎,爷爷叫我们回去了。打你们的电话都没有人听,还好我跟爷爷解释了。” “回去做什么?现在才。”真田弦一郎拿出手机看了一下,有多个未接来电,“现在才下午四点过一点啊。堂哥知道是什么事吗?” “不知道。”真田井野吼。 最后,不得不提早退了包间,各自回家。幸村本想一起去,可是临上车前接了一个电话,只好从小怒的嘴上收了一点福利,笑得温柔的坐上来接他的黑色房车离开了。 作者有话要说:要不要现在就怀孕呢?要的话就让小怒一个月的时候发现自己怀了,要不的话,就当感冒吧。 第八十三章 真田弦一郎不知道爷爷为什么打了那么多个电话催他回去,怎么都觉得没有什么好事。特别是现在开车的堂哥的笑容很邪恶,看来他是知道原因的,却故意不告诉他。 手冢帝怒刚觉得好一点,可是一坐上车,那种恶心感又来了。他把头狠狠的埋进真田弦一郎的怀里,汲取着弦一郎身上的冷香。 “堂哥,开慢一点,小怒很不舒服。”真田弦一郎对驾驶座上的真田井野说。 “弦一郎,你还想我开多慢呢,乌龟都比我们快。”真田井野抬头看后视镜中小心的抱着小怒的堂弟一眼,无力的说。 “堂哥,你不会买的是假药吧,为什么小怒吃了晕车药不管用的。”真田弦一郎紧皱着眉毛,拿着一瓶清水站在停下的车边,被小怒勒令不准上前,他非常担心的看着扶着路边树干呕吐的小怒。 手冢帝怒超级郁闷的,因为他觉得自己变笨了,晕车那么厉害,为什么不封了自己的嗅觉呢?居然莫明其妙的难受了好几回。 他掏出手帕擦干净嘴角,走到车边接过真田弦一郎递过来的清水漱了漱口,脸色有点苍白,慢慢的说:“我没事。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就突然晕车了。等一下我会封了自己的嗅觉,这样就不怕车上的汽油味了。” “那你怎么不早把嗅觉封起来呢?”真田井野问。 “我忘了。”手冢帝怒理直气壮的说。 真田井野和真田弦一郎身体都一个趔趄,满头黑线的坐回车上。 ———— 好吧,就算手冢帝怒把自己的嗅觉封了起来,没有再闻到了那个汽油味了,但是他的情况还是不怎么好,因为汽车在踩刹车时或开过缓坡时的停顿或波起,都叫手冢帝怒的胸口和肚子处很不舒服,恶心感还是紧紧的跟随着他。 真田爷爷和真田爸爸站在庭前,旁边站着老管家上坂,后面站着几个穿着剑道服的高大健壮的男子。 看到小怒眉宇轻蹙,脸色难看的被真田弦一郎从车里抱出来,急忙的走了过去,真田爸爸焦急的问:“弦一郎,井野,小怒这是怎么啦?上午出门的时候都好好的,怎么回来却是这个样子?” “小怒又晕车了。爷爷,叔叔,不关我的事呀,我真的将车开得很慢的,不然我们早就回来了。”真田井野忙举起双手为自己辩解。 “爷爷,爸爸,不要担心,我没事啦,让你们久等了。不要打电话给他们,省得他们大惊小怪。”手冢帝怒示意真田弦一郎将他放下来,虚弱无力的靠着弦一郎的胸膛,软软的唤着真田爷爷和真田爸爸,似撒娇的语气,听得真田爷爷和真田爸爸一阵心疼。 “好了,都来剑道室吧。”真田爷爷看了懂事乖巧的小怒,柔声说。 —— 走在最后面的四个高大的男子很惊奇自己严厉冷漠的师傅有如此柔和的一面,最让他们四个吃惊的是那个黑色长发,看上去很柔弱的少年叫他们的师傅为‘爷爷’,叫真田公平叔叔为‘爸爸’,还与真田弦一郎非常的亲昵的样子。在他们离开这里去美国的一段时间,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其中一个高瘦的男子眼神阴森的看着被真田弦一郎小心翼翼的扶着走路的少年,嘴唇抿得死紧,垂在身侧的拳头青筋隆起,周身散着一股危险的戾气。 “赤峰,别做傻事!谁叫你不早早的说出来!”重山在赤峰的肩膀上重重的一拍,打散了赤峰周身那股深沉的戾气。 他们三个都知道赤峰喜欢师弟真田弦一郎,可是偏偏两个人一个火暴,一个木头,火暴的赤峰总喜欢去‘挑衅’木头一般的真田弦一郎,想让对方的注意力都放在自己的身上,赤峰的做法就像那些不知怎么表达,只好对喜欢的人恶作剧的小男孩一样。可惜,真田弦一郎太迟钝太冷酷了,对于赤峰的‘挑衅’总是毫不留情的将他打倒在地。 他们都觉得真田弦一郎可能不喜欢男生,所以赤峰也没有追得太紧。谁知只是短短的一个月,真田弦一郎的身边就多出一个被真田家认同的少年了。这让赤峰怎么服气! “哦,这个就是师傅想介绍给我们认识的人吗?真是个美丽的少年!”新井轻佻的说道。 “看来他得到了真田家所有的人的认同了耶。师傅好像很疼他,居然亲自来外面等人,最讨厌没有时间观念的师傅等了半个多小时也没有生气。真是好奇啊!”福原摸着下巴,说。 “好了,别说了,快跟上。”重山再在黑着脸色的赤峰肩膀拍了一下,快步跟了上去。 —— 宽敞干净的剑道室。 真田弦一郎总算是知道了爷爷那么急催他回家做什么了,也知道了堂哥嘴角的邪恶的笑容是什么意思了。他眉毛抽了一下,不动如山的跪坐在爷爷的旁边的团蒲上,对于盯在自己身上的四双热切、好奇、深沉、看戏的眼神完全无视。 手冢帝怒敏感的感受到一道不善的目光时不时的落在自己的身上,他朝那道目光的主人望去,是个红色刺猬头,大概二十三岁左右的男子。男子眼神阴郁,很不善的盯着手冢帝怒,见手冢帝怒看过去,左嘴角勾出一个挑衅的角度。 手冢帝怒很无辜的表情,歪着脑袋想了想,也想不明白那个红色头发的男子为什么会对他充满敌意。然后看到那个男子转向真田弦一郎的身上时,他的眼神变了,充满爱意的柔和目光紧盯着真田弦一郎。手冢帝怒神色凛了一下,银眸飞快的闪过什么。 —— “弦一郎,你的四个师兄与美国剑道交流赛拿了奖杯回国,得到剑道协会的嘉奖。要是你去了,或许可以赢得更漂亮吧。”剑道室沉默了好一会儿,还是真田爷爷率先开口说话。 “爷爷,我说了,那个时候,剑道交流赛的时间与关东大赛的时间相撞。我喜欢剑道,但更喜欢的是网球。”真田弦一郎眉毛皱了一下就放开了,说。 “父亲大人,再说那些也没有用,重山、赤峰、新井、福原他们不是带队赢了比赛吗?今天晚上就好好的为他们庆功一下吧。现在应该把小怒介绍给他们认识。怎么说他们都是父亲大人您的入室弟子,也算得上是我们真田家的一份子。”真田爸爸说。 “也对。”真田爷爷轻轻的点了一下头,看向自己的四个徒弟,严肃的说:“重山、赤峰、新井、福原,你们认识一下,他叫手冢帝怒,是弦一郎的爱人。”真田爷爷说到手冢帝怒的名字的时候,抬起手指了一下。 再说:“小怒,他们是爷爷的弟子,也是弦一郎的师兄,从左到右分别是,大师兄重山启二、四师兄赤峰英彦、二师兄新井和治、三师兄福原光同。” “很高兴认识你们!你们叫我小怒就好。”手冢帝怒就着跪坐的姿势向对面的四个男子点头,淡淡的笑着说。 四个男子愣了好几秒才回神,忙双手相叠伏在地板上,腰躬着,“很高兴认识你。帝怒少爷。” “叫我小怒就好。”手冢帝怒重复着再说了一遍。 “那样太失礼了,帝怒少爷。”四个男子固持的说。 “小怒,没有关系的,他们想叫就叫了。”真田井野说。 —— 上坂管家端着一碟小蛋糕走了进来,“帝怒少爷,太爷让我拿了一点点心给你吃。” “哇啊,谢谢上坂叔叔。”手冢帝怒闪着亮晶晶的银眸接过,先让真田弦一郎帮他端着,他自己转过身爬走了两步,抱着真田爷爷,在他的脸颊上亲了一口:“谢谢爷爷。”然后爬回来坐好,开吃。 这种直接的表达方式吓呆了除真田弦一郎之外的所有人。 真田弦一郎好笑在看着无毫自觉,只顾着吃蛋糕的爱人,眼中柔情溢满。这个人,如此的可爱,如此的直接表达爱意和谢意,叫人怎么不喜欢?不过,小怒真是厉害,居然让严厉冷酷的爷爷都不好意思了。 赤峰牙齿狠狠的磨着,狠瞪着那个装可爱的人,只是在被人发现前,他又忙收起了全身的戾气。 “小怒,不公平,爷爷只是叫上坂管家帮你拿了一块蛋糕,你就亲了他一下。我这两天都当你们的司机,怎么不见你亲我一下呢?”真田井野说着还偏着脸点给手冢帝怒看。 手冢帝怒说:“你开车让我难受了。既然你讨来了,那我就亲一下吧。” 然后倾身凑过去,只差指甲片的位置就能享受到小怒粉嫩小嘴的亲密接触了。 真田弦一郎大手在手冢帝怒的腰上一捞,霸道的把小怒带进自己的怀中,冷冷的望了真田井野一眼,垂下头看回怀中的小怒时,眼中已是温柔了,说:“小怒,不可随随便便的亲别的男人!” “哦,我知道了。以后我就亲你们五个。”手冢帝怒点头应。 “咳咳,弦一郎!”真田爷爷瞪了自家孙子一眼,然后对手冢帝怒说:“小怒,别听弦一郎的话,小怒的道谢方式爷爷很喜欢。况且爷爷又不是外人,以吧?我想,小怒的那几个爷爷和爸爸妈妈都会很喜欢小怒这样来道谢的。要是小怒不那样做,我们都会很伤心的。” 这真是太狡猾了!众人鄙夷! 不过,这种谎言手冢帝怒不会相信吧?! “嗯,我知道了。”说完勾过真田弦一郎的脖子,在他的嘴唇中重重的咬了一口,“弦一郎,别担心,我只是亲他们的脸颊的。” “那好吧。”真田弦一郎无力的答应。 —— 才吃了半个蛋糕,手冢帝怒就觉得很饱了,觉得自己再吃去的话就会如先前一样,可能又要吐了,看着碟子中还剩下的半块,越看越心里就越不舒服,然后捂着嘴巴跑出了剑道室。 “小怒,你怎么啦?”真田弦一郎飞快的站起来追了出去。 “井野,你说,你们今天发生什么事了?”真田爷爷隐去担忧,厉声问着真田井野。 “小怒他感冒了。不过不让我们告诉你们。他上午那会儿发烧到392度了,不过吃下退烧药就好了,下午还去了樱花大楼唱歌呢。你们刚才也看了,他不都好好的吗?”真田井野说。 “我想帝怒少爷是在强撑着吧。师傅进门前不是说都去剑道室吗?”重山说。 “唉,这个孩子。”真田爸爸叹了一声。 “太爷,要不要打电话叫家庭医生过来呢。”上坂管家问。 “我看不要了,小怒他说要回院子里睡一下。他叫我过来说一声,他不能参加四个师兄的庆功晚餐很对不起,到时候他会再道歉的。那么,爷爷,爸爸,我先下去了。”真田弦一郎跪在剑道室的门口说完,然后行了行礼就站起来离开了。 ———— 手冢帝怒一觉睡到大天光,迷糊的睁开眼睛看着的就是真田弦一郎带笑的温柔眼眸,终于一扫那恶心感的他觉得神清气爽,揽过弦一郎的脖子就是一个缠|绵之吻。 昨天晚上担心了一个晚上的真田弦一郎被小怒的这个吻弄得气息开始不稳,为了怕做出爱做的事,忙停了嘴上和手下的动作。 “不行,小怒,你的身体昨天还那么虚弱。”真田弦一郎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才说。 “唔,弦一郎,我好了,真的,不信,你可以检查。”手冢帝怒媚|眼如丝的看着真田弦一郎,微张着嫣红的嘴唇,慢腾腾的解开睡衣的扣子,他承认,他就是在勾|引他的爱人,真田弦一郎。 真田弦一郎不知道小怒为什么突然这么的热情,但是对于他来说,美味当前,哪有不吃的道理? 所以,他吃得心满意足。或许等一下被他的堂哥看到又得说他春风满面了。 看着床|上盘腿而坐,全身沐浴着神圣光晕的爱人,真田弦一郎的眼神黯淡了一下,很快恢复,只余柔情与霸道。 而手冢帝怒也有他的思量,他盘腿坐在床|上,没有吃回神丹,慢慢的感受着外界涌进身体的灵气,照例将灵气在体|内运行六六周天;内视着精神饱满的小元婴,手冢帝怒嘴角不自觉的露出一丝飘渺的浅笑。 手冢帝怒精神很不错,只是身体有点酸软,特别腰部,他没有将身上的情|事痕迹消除。看着他耳后都现出一两枚的红花,可见真田弦一郎是吃得多么的细心了,当然他的脖子处也点缀着两朵小怒吮上去的小红花。 —— 真田弦一郎和手冢帝怒互相为对方理了理衣领,相视一笑,嘴唇轻触一下即退开,然后,手牵着手一起去餐厅吃饭,不过,又迟到了。 餐厅里已经没有人了,两个人吃完,真田弦一郎提议带小怒在宅子里看看,不过,看着从走廊的拐角走来的四个师兄,他们停下了。 “重山师兄、赤峰师兄、新井师兄、福原师兄,上午好。昨天晚上真是抱歉!”手冢帝怒有礼的点头问安。 赤峰看到手冢帝怒低下头的瞬间从脖子处露出来的吻痕,眼神一厉,又想起早上去真田弦一郎院子里找他时听到的声音,脸上一下变得狰狞,又嘲又讽的说:“不要叫我师兄,我可担当不起!真是不知廉耻,一大早就与我师弟在房间里。哼!” “赤峰!”重山、新井和福原三个人同时喝道。 “我说错了吗?他就是一个装可爱装柔弱的小人,你们也被他骗了吗?明明是个男的,还留个长发,坐车晕车,还是小女生吃的蛋糕。我真不知道他哪一点吸引住你了,真田师弟!我不服,真田师弟,是我先喜欢你的。所以,我要挑战他,如果他输了,就退出你的世界!”赤峰冲|动的吼道。 另三个师兄拦住火暴的赤峰,眼中闪着对真田弦一郎的害怕,一脸为难的看着脸色非常冷酷的真田弦一郎和云淡风轻一般微笑着的手冢帝怒。 “赤峰,够了!留长发、吃蛋糕、会晕车的男生多了去了,哪能说帝怒少爷是装的?你也说帝怒少爷柔弱,他能是剑道高手的你的对手吗?还是说你想被师傅逐出师门?!早先你干什么去了,为什么真田师弟没有爱人的时候你不说,现在真田师弟有了爱人你再来说,是存心想拆散他们吗?你到底是怎么想的?有没有用点脑子啊!?”重山大声说。 “对,我就是要拆散他们。他哪一点能配上真田师弟子?真田师弟那么强的一个人,凭什么要对一个一无是处的人那么好?只要他能打败我,我才会承认他,才会放弃对真田师弟的喜欢。”赤峰也大声说。 “我为什么一定要得到你的承认?爷爷和爸爸,井野哥哥,还有不住在这里的亲戚,上坂叔叔,和这个真田古宅中的仆人,只要他们承认我和弦一郎的事情就好,为什么要你的承认呢?”手冢帝怒冷漠的问。 赤峰愣住了,拦着他的三个师兄的眼中也出现了惊疑,这个少年,真的很柔弱吗?那种比真田师弟还要强大的气势,如神一样淡漠的眼神,真的是昨天傍晚那个虚弱的被抱下车的少年吗? 赤峰眼睛里布满愤恨的红丝,说:“凭我喜欢他!凭我想要他幸福!因为我打不过他,所以,我才会把对真田师弟的爱恋埋在心底,等着有一天打败他了再向他表白。可是,为什么你要跑出来?如果你不打败我,我就要想尽办法拆散你们!别以为我说假的,因为你太弱了,不配得到真田师弟的爱!” “呵呵,好啊。很好,你想和我比什么呢?我接下你的挑战!”手冢帝怒轻笑着说。 真田弦一郎本来还很愤怒这个赤峰师兄说出来的话,现在,他开始同情赤峰师兄了,因为他惹怒了小怒这只霸道强势的小狮子,不对,是仙人! —— “父亲大人,真的不用管他们吗?”真田爸爸轻声的说。 “不用,你看,小怒不是接下赤峰的挑战了吗?赤峰真是可怜,怎么就要去招惹小怒呢?别看小怒总是一副淡淡然微笑的好人样子,其实狡猾冷漠着呢。我们要不是他所承认的亲人,可能看都不会看我们一眼,更别说告诉我们他的身份。”真田爷爷也轻声的说。 “呵呵,爷爷说得对呀。早上的事情说不定就是小怒故意做出来让赤峰听到。因为早上爷爷吩咐我去叫他们的时候看到赤峰目瞪口呆的站在走廊上,见到我才匆匆忙忙的跑开了。”真田井野说。 “帝怒少爷他们走开了。啊,帝怒少爷好警觉,往我们这边看了一眼呢。”上坂管家轻声的说。 然后四个人蹑手蹑脚的跟上前面的六个人。 ———— “帝怒少爷,你真的要和赤峰师弟比剑?他可是剑道的高手。”新井师兄说。 “新井师兄,你管那么多做什么?让我几下把他打败,也好让他快点离开这里。”赤峰说。 “我听我一个队友说,在对手拿手的领域中把对手打败,会很有成就感的。既然赤峰师兄得意的是剑道,那我就打败他,去体会一下我那个队友所说的成就感吧。”手冢帝怒傲慢的说。 “你别太嚣张!”赤峰狠狠的说。 “新井师兄,真田师弟都没有劝说,你就不要多说了。”福原看着气定神闲的真田弦一郎,想到刚才手冢帝怒那一瞬发出的气势,心中隐猜到手冢帝怒不如他表面的柔弱那么简单了,不然真田师弟和躲要外面的师傅他们早就阻止了。唉,也只有沉浸在自己思绪中的赤峰还没有看出来,看来赤峰这回得栽个大跟斗了。 —— 赤峰英彦没有戴那些面具之类的护具,拿着一把木剑站在剑道室的正中央,其实他更想拿的是真剑,不过也不怕,就算是木剑,他一样能狠狠的伤到那个装腔作势的少年的。 手冢帝怒从旁边的剑架上取下一把练习用的木剑,拿在手上比划了一下,银眸中闪过狡黠,赤着如玉的双足走到赤峰英彦的面前站定。 “开始。”看着场上不动的两个人,而手冢帝怒又回头望着他露出一个明媚的笑容,真田弦一郎勾唇回笑了一下,说。 赤峰英彦想先下手为强,双手高举着木剑朝手冢帝怒的面打去。 手冢帝怒脸上的笑容一变,变得邪恶,手中的木剑一甩,侧身抬高右脚,狠狠的踢中了赤峰的肚子。 赤峰的肚子几乎瘪下去了,整个人躬成一坨,在剑道室的空中划出一道流线,重重撞穿剑道室的门,飞过整三十米的院子,直到再上院墙才停了下来,他一口血喷出,然后晕了。 手冢帝怒的脸色很平静,在众人都没有反应过来之前,慢腾腾的走到赤峰英彦的面前,抓住他的头发把他的头抬了起来,粗鲁的往他的嘴里灌进半瓶恢复水。 赤峰英彦很快就睁开眼睛,惊恐的看着上方的人,背光的人如天使降临,却偏偏露出恶魔的笑容,似能将他吞噬。 “哼,敢打我的弦一郎的主意,只踢飞你就很便宜你了!要是再让我看到你拿那种眼神看我的弦一郎,我会揍得你躺在病床|上十天半个月都起不来,或者永远的起不来。最后,我还要说,以后要是再敢那样无理的对我说话,我会很不客气的,就算你是爷爷的得意弟子也是!” 说完,还在赤峰的脸上嚣张的拍打了两下,站起来转身看到站在走廊上的真田弦一郎,欢快的笑着扑进他的怀里,在他的脖子处轻咬了一下,说:“弦一郎,你是我的!” 手冢帝怒还记得那个对景吾有想法的女人,叫南什么的,只是当时景吾还没有和他确定关系,所以只是消除了那个女人那天晚上的记忆,要是如今还敢来打景吾的主意,那他才不会管她是男是女的,一样会要她好看的。 “对,我是你的。”真田弦一郎笑道,在手冢帝怒的嘴角浅啄一下。 —— 重山、新井、福原三好不容易回神,把掉在地上的下巴装回去,却看到真田师弟抱着那个‘杀人凶手’在亲吻,可是容不得他们说什么,因为他们的师傅真田政一,真田公平叔叔,以及真田井野都没事一般的站在走廊上看着慢慢从院墙边爬起来的赤峰。 其实真田家三个男人也不是表面的平静,那是他们木然的脸部表情给了外人欺骗性;他们三个的内心可是非常吃惊的,想不到小怒是如此的暴力! 赤峰还真是厉害,受了那么重的伤居然还能爬起来。但是三个师兄和不知所措的上坂管家还是忙跳下走廊,跑过去扶住赤峰。 “没事,帝怒少爷给我喂了什么吃下,身体完全没事!”赤峰边说边走到手冢帝怒的面前,仰高头看着高高在上的手冢帝怒,赤峰低下了他的头颅,跪在地上,行伏礼,声音落寞而敬畏:“帝怒少爷,我再也不会说那样的话了,请您原谅!还有,谢谢您的药!” 然后又转头对着真田爷爷的方向行 [网王]穿越之天使魔法第30部分阅读 欲望文 [网王]穿越之天使魔法第31部分阅读 [网王]穿越之天使魔法 作者:肉书屋 [网王]穿越之天使魔法第31部分阅读 :“师傅,请您责罚弟子的鲁莽!” “爷爷,算了吧。虽然我喂他吃了下恢复水,但我那一脚也够他好受的了。最少他的心理上不好受。”手冢帝怒邪恶的说。 “好,听小怒的。记住了,你们四个不要随便去招惹小怒。”真田爷爷看着有点萎靡不振的四个弟子,叹了一口气,任谁看到小怒那么瘦小的一个人将铁块的一样的人一脚踢飞,都会很惊恐的。 看来不要惹小怒随便生气,也不能触及他的那五个男人,原来小怒生起气来是如此的恐怖!这是众人的想法。 “是。”四个弟子齐应。敢不应吗?!那个如天使一样的魔神,他们就是四个也不一定能打过,难怪真田师弟那么淡定了。 “啊,活动了一下就觉得饿了耶。爷爷,爸爸,可以吃午餐了吗?”手冢帝怒问。 众人暴汗! 第八十四章 星期日下午三点,真田弦一郎和堂哥真田井野将手冢帝怒送回东京,因为小怒交待过不准说,所以也就没有告诉三位手冢大家长小怒在神奈川感冒的事,而手冢帝怒在回东京的路上是完全让自己沉睡,所以没有出现晕车的状况。两个人留下来吃过晚饭后就回神奈川了。 手冢帝怒盘腿坐在床|上,感受着哥哥跪在他身后帮他擦头发的温柔,虽然他挥指即可弹干头发,但是他非常喜欢这种两个人相处的模式,慢慢的说:“哥哥,龙崎教练和我说,他说你的左手如果再不去治疗,以后都不可能打球了。她的意思的让我来劝哥哥去那间德国的医疗设施机构。” “我知道。小怒,我打算去德国待上一段时间,这样,左手好了的事他们就不会知道,只会以为我是在德国那边恢复的。”手冢国光说,手上小心翼翼的擦着乌黑柔顺的长发,就怕扯痛了眼前的爱人。 “哥哥。”手冢帝怒转身,把头埋进手冢国光的颈脖处,轻唤。 “小怒,你去真田家的时候,我已经和爷爷爸爸妈妈他们商量过了,他们也都认为我去德国待上一段时间为好。如果被人发现我的左手完全没有事,那么小怒会很危险的。哪怕他们是我们的队友和教练,我也不能冒险让他们知道。小怒,小怒,不要担心,我在德国那边会照顾好自己的。”手冢国光把埋在他脖子处的头抬高,定定的看进那双带着难过的银色眼眸,薄而性|感的唇轻轻的亲上那长卷的眼睫处,“别担心,小怒这样让哥哥为难了。” “对不起,哥哥。那哥哥打算什么时候去德国呢?我还得帮哥哥把手臂弄出‘伤’来呢。”手冢帝怒打起精神,问。他也知道哥哥和家人这样做就是为了他,为了不让他的身份曝露出去,为了他,所有的爱人和家人会不惜一切的掐断有可能曝光他身份的可能性。 “就这周吧,明天我会对龙崎教练说的。”手冢国光说。看着长发被擦干了,起身下床,把半干的毛巾挂回隔壁的浴室。 “哥哥不可以在国处找别人哦,我会知道的。”手冢帝怒等着哥哥走到床边了,突然说。 “呵呵,笨蛋,哥哥有了小怒,怎么可能还会看别人。我只担心小怒又勾回许多人呢。记得哦,小怒,你不可以再有别人,不然我第一个不放过你!”手冢国光按倒坐着的小怒,装作恶狠狠的说,手上挠着小怒的胳肢窝儿。 “哈哈哈,哥哥,我不会啦,哈哈哈...” 看着床|上笑得满面绯红,滚来滚去把睡衣滚掉一半,露出胸膛处红花点点的小怒,手冢国光觉得自己是在找罪受,因为他知道小怒前两天肯定与真田弦一郎做了,本想着让小怒今天好好的休息,可是看着眼前的美色,他的下面不可抑制胀起来了。 手冢帝怒顺回气后看到的是撑高在他身上看着他发愣的哥哥,而且哥哥眼中的光芒闪闪灭灭,似在纠结着什么的表情。 “哥哥,你怎么啦?”手冢帝怒抬起手在哥哥的眼前晃了晃,奇怪的问。 “唔,没,没什么。”手冢国光慌乱的说,想起身,谁知越急越乱,他的袖子压在小怒的肩膀下了,扯出来的时候一个没有注意,就压到身底下的人了。 “嗯。”手冢帝怒被手冢国光突然一压,胸口一闷,然后终于知道哥哥的怪样子是怎么回事了。要是做了那么多次还不明白大腿处顶着的是什么,那还不如找块豆腐撞昏算了。 手冢帝怒脑中瞬间一转,说:“哥哥,你快去德国了,为了不让你在外面找人,从现在开始,我要在哥哥的身上打上我专属的印迹,要让哥哥的脑中全部都是我的影子,每个呼吸都能吸入我的味道,让哥哥不看别人一眼;现在我要把哥哥的热情都收集起来,直到哥哥以后从德国回来!” “我的小怒。”手冢国光怎么不知道身底下的爱人所想,得如斯爱人,夫复何求! 然后,轻轻的覆上那水润红唇... ———— 看到坐在龙崎教练办公室的神太郎,手冢国光微愣了一下,问:“神,你怎么在这里?” “送给龙崎教练的那份德国运动大学医疗设施机构简介书是我。我想不用我解释你也应该知道。”神太郎冷冷的说。 “是的,小怒已经同意了。我现在来就是对龙崎教练说一声的,或许这个礼拜就准备离开了。”手冢国光说。 “是真的吗?手冢。”坐在办公桌后的龙崎教练忙问。 她还是很奇怪手冢怎么和冰帝的神监督的关系,他们不是情敌吗?那次小怒吐血时,她可是将他们几个男人看小怒的爱慕眼神看得分明的,虽然他们两个说话冷冷淡淡,但是他们之间就是有一种奇怪的默契。 “是的。就像教练妳说的,要是再不接受医疗复健,左手可能真的难以再打球了。我是不会放弃网球的。”手冢国光说。 “呵呵,看来还是找小怒管用啊!”龙崎教练大笑道。 “那我就去网球部了。我会与他们说的。”手冢国光说完就外走,走到门边的时候,回头看着神太郎,问:“神,你要不要跟着去看看呢,小怒或许也想见你呢。” 神太郎站了起来,转身向龙崎教练微点头,“龙崎教练,不介意我参观一下你们的网球部吧?” “呵呵,欢迎,只是现在可能只剩下几个正选还在练习了。那么,手冢,你就好好的帮我招呼一下冰帝的神监督吧。”龙崎教练笑道。 看着已关回的办公室门,龙崎教练站到窗边,她是真的很好奇,为什么两个情敌会相处得如此融洽呢,对,就是融洽,似一家人的融洽。 好一会儿,才看到手冢国光带着神太郎走进网球场,然后,龙崎教练失态的掉下巴了,她看到站在铁丝网外看不二周助和河村隆打球的手冢帝怒居然一个飞扑,扑进了神太郎的怀里。然后她觉得她还算很好,至少她目瞪口呆的样子没有外人看到,不过网球部的那些家伙可就没有那么好事了,个个呆成了灰色石像。 呵呵呵,手冢帝怒,你可真是令人大吃一惊啊! ———— “井上前辈,要去青学吗?”芝纱织坐在副座上,看着一路熟悉的景色,问。 “嗯,都那么久了,去看看手冢的左手到底怎么样了。他与冰帝的迹部景吾的那场比赛,就是现在想来我也还是会很激动。如果他的左手再不进行医疗复健,那么网球界将会是一大损失啊!”井上说。 “也是。真希望他没有事。”芝纱织说,“井上前辈,现在去会不会太迟了?” “应该不会吧。就算手冢不在,也能直接问龙崎教练嘛。”井上说。 —— 抱胸站在窗边呆愣住的龙崎教练被几声敲门声惊了过来,揉搓了一下愣太久而变得发酸的下巴,说:“进来。” “龙崎教练,妳好啊。”单肩挎包的井上和胸前挂着相机的芝纱织一同走了进来。 “你们好,今天怎么来了?青学现在可不是校内排名赛的时期哦。不过他们都在准备着下一场的比赛。”龙崎教练开玩笑的说,然后看到桌上摆着的那份德国运动大学医疗设施机构简介书,忙走快两步,把它夹进了学员册的下面。 “呵呵,没什么,就是来看看。”井上眼尖的看到了,不动声色,笑着说。 “那你们自己去看吧。我还要去一趟校长室,就不陪你们了。”龙崎教练说着从办公桌后走开。 井上趁着龙崎教练背身的那一霎移开了那本学生册,看清了夹在下面的简介书上的字,惊了一下,转身快步跟走到门口的龙崎教练和芝纱织。 ———— “太郎,你怎么来青学了?有什么事吗?”手冢帝怒扑进神太郎的怀里,高兴的问。 “为了手冢左手的事。”神太郎脸色柔和,轻声的说。 “原来你们都做了那么多。谢谢你,太郎。”手冢帝怒在神太郎的嘴唇上亲了一下,说。 手冢帝怒从真田弦一郎的情敌事件中算是知道了,对自己的爱人一定要宣告他的绝对的拥有权,省得某些不长眼的人来觊觎他的爱人。 所以,从现在开始,他就光明正大的行使他对他的五个爱人的霸王主权吧! —— “哇啊啊,小怒,你你你。”回过神的菊丸英二指着手冢帝怒说不出话来。 “小怒,你不是,你不是喜欢你的哥哥吗?”大石秀一郎惊问。 “嗯,是呀,可是我还爱太郎啊。”手冢帝怒大方的承认。他就说他忘了什么事,原来他的队友们还不知道他一下爱着五个男人。真是的,冰帝和立海大的正选们都知道了,怎么就反而忘了最近的青学正选们呢? “小怒,那个,他好像是冰帝网球部的监督吧?还有,他怎会在这里呀?”乾贞治问,把歪掉的方框厚底眼镜戴正了,还小心的调整了一下鼻翼上的角度。 神太郎把怀中的手冢帝怒扶着站好,冷冷的看了乾贞治一眼,说:“没错,我就是冰帝的神监督,会来这里的原因,我想到时候你们的手冢部长会跟你们说的。至于你没有问出口的问题,我与小怒的关系就是你们所想。” “小怒,你不会是被这个大叔给诱|拐了吧?否则我想破脑袋也想不到你们两个怎么发展出恋情的。”桃城武抱着头使劲的抓耙着,说。 “嘶~小怒,我,我祝福你,你,你真是勇敢。”海堂熏红着脸,眼神斜看着旁边的空地,结巴的说。 “谢谢你,海堂学长。”手冢帝怒微笑着。 “小怒,你没有骗我们吗?”越前龙马问,帽檐下的金眸微微晃动。 “这是真的吗?小怒。”不二周助停了与河村隆的练习赛,拿着球拍走来,轻轻的问,蓝色的眼眸中悲伤划过,成了一片忧伤的海。 手冢帝怒想到过待那些喜欢他五个爱人的情敌,可是却对喜欢自己的人不知道怎么去做。 手冢帝怒低下头,左脚尖轻移了两下,抬起头,看着眼前的不二周助和越前龙马,说:“是,是真的,不二学长,龙马。本来是想着明天或者后天请你们去外面吃饭的时候说明的。我就趁着现在别的部员都不在了,而你们几个还都在,就先说了吧。太郎、哥哥、景吾、精市、弦一郎,他们五人都是我的爱人。如果你们有什么话,说出来,我不会怪你们的。” 时间似停顿了。 不二周助发不出声音,他没有想到手冢帝怒会在这种时候突然说出来,那么无畏的宣扬他的恋情。那他怎么办?他也爱他呀。小怒就这样说出来,是想让他死心吗?如果心那么容易死,他就不会那么悲伤,那也不是爱了。 越前龙马一瞬间怔忡住了,脑子空白之后是从小怒出现在他生活中的各种片断,纷纷闪现而过;每一个都如同昨日发生,那么的鲜活,只是为什么心会如此痛呢?小怒他说他爱上五个男人,既然都爱了五个了,为什么不再分一点点的爱给他?他要的真的是很少的,只要一点点位置,他就好了。现在小怒说出来,就是想让他放弃吗?要是那么容易放弃,那还是爱吗? —— “那个,小怒,我们不会说什么的,那是你自己的所决定的事,不是吗?你只是依从自己的本心而爱上了五个男人。”乾贞治说,然后在头上抓了两下,接着说:“说来,我还是很佩服小怒的,能够勇于承认自己喜欢同|性,还一下就喜欢五个。对了,小怒,和我比一场吧,看看能不能用从你打球开始就收集到的数据把小怒打败。” 乾贞治话的跳跃也太大了吧!? “难道乾学长就一定认为会输给我吗?呵呵,今天就算了吧。明天我们再打,怎么样?”手冢帝怒开心的说。因为除了比较伤心的不二周助和越前龙马,他的队友们都没有拿奇怪的眼神看他,虽然被他的话惊吓到了,但是他们的眼神如平常一样,纯洁,端正,和露在嘴角带着祝福意味的笑容。 “啊,我明白了,上个周末立海大的真田君为什么过来接你,原来是这么一回事啊!那么,小怒,你不是说人齐了就请我们去嗟一顿吗?别等什么明天和后天了。就今天吧!”菊丸英二叫嚷着道。 “好啊,大家快收拾东西吧。”手冢帝怒高兴的说。 “哦耶!”菊丸英二在地上侧翻了一个跟斗,然后转身就开跑。 “等一下!”手冢国光冷清的声音,说。 菊丸英二疑惑的收回脚步,走回到大石秀一郎的身边站定。 众人都是不解的看着手冢国光。 —— “呵呵,什么事情让你们都不说话呢?”井上从他们的后面笑着问道。 “还好赶上了。真是幸运呢,所有的正选都还在。咦,部活结束了都还没有回去,是不是等一下要去河村家的店里聚会呀?我可以跟着去吗?河村家的寿司真好吃。”芝纱织兴奋的说。 “纱织。”井上稍重的声音唤了一声。 “这个气氛又凝重又诡异,我不就是想说笑来活络一下气氛吗。”芝纱织委屈的说完就退到一边了,静静的看着。 —— “井上先生,芝小姐,你们怎么现在来了呢?”手冢帝怒靠着神太郎,问。 “啊。冰帝的神监督,你好。”井上惊了一下,因为他光想着龙崎教练那办公桌上的简介书了,所以,忙点头问好。 “你好,《网球月刊》的井上编辑。”神太郎冷淡的说,头微点了一下。 “那个,小怒,我们是来看看你哥哥的左手。”芝纱织先向神太郎点了点头,才说,不过,她的话一出,青学的众人神情一下黯然了。 —— 手冢国光将站在前面形成一排的众正选一一看过去,看到最右边的越前龙马时,眼神闪了一下,说:“越前,拿上球拍,去场内,我们打一场。” 越前龙马眉毛皱了皱,往那个成熟严谨的男人身侧的手冢帝怒看了一眼,扶着帽檐,转身,走到一边的休息凳处,拉开网球袋子的拉链,拿出红框的球拍,率先走进球场内。 手冢国光右手握拍,走进场内,在越前龙马的对面站定。 大石秀一郎高坐在裁判席上,说:“手冢对越前的练习赛,比赛开始,手冢发球。” ———— 手冢国光把小黄球在地上拍打了几下,然后,左手抛高小黄球,转腰,起跳,扬臂,挥拍,小黄球重重的落在越前龙马的右侧边角,飞出界外。 “15-0”大石秀一郎说。 越前龙马回头看一下界外还在轻轻滚动的小黄球,抿着唇轻嗯了一声,然后看回对面的手冢国光。 手冢国光的眼睛里只有小黄球,当地上的小黄球又一次弹回到手心时,他紧紧的握住,金棕色的眼珠斜睨了对面场地的越前龙马一眼;然后抛高小黄球,右臂大力的挥出。 小黄球落在越前龙马的左侧,越前龙马快步左跑防守;小黄球急飞的动作被网住了;越前龙马手腕一紧,将小黄球回击了过网。 小黄球落在了手冢国光的右侧死角,不过,站在底线正中处的手冢国光没有动,他打开手势,冷静非常;似一阵金光从他的脚底下透出,手冢国光整个人就像是沐浴在金光之中;金光圈的周围形成了风,它们把落在边角的小黄球缠住,硬将快拐飞出界的小黄球牵引进了那个金色的光圈中。 “30-0”大石秀一郎说。 —— 铁丝网外的人不可畏不吃惊。 “哇啊,‘手冢领域’?!手冢的右手也能打出‘手冢领域’。”菊丸英二惊呼。 “是初形成的,不是很稳定。”乾贞治说。 “我觉得与他的左手的‘手冢领域’是一样的啊。”桃城武说。 “这段时间手冢虽然很少来网球部练习,但是他只要来了,就都是用右手练习的。没有想到他的右手的网球一样强。第一个发球,越前甚至还没有看清,他就得分了。”不二周助说。看网球或是打网球都能让他暂时放开对那个人的注意,这样心里就会好受一点。 “可是手冢为什么突然要和越前比赛呢?”海堂熏很纠结这个问题。 “谁知道呢。或许等一下不二也会被他叫进场内去打一场的。”菊丸英二说着还往站在冰帝网球部的神监督的旁边的手冢帝怒看去一眼,“也许是为了打败情敌吧。呵呵,有可能啊。” “菊丸,真的吗?你的意思是越前和不二对小怒,嗯,有意思?”桃城武一脸兴味的问。 “哇,告诉我告诉我,我没有听错吧?龙马少爷和不二君喜欢手冢弟弟?是真的吗?真的吗?为什么我都不知道!”芝纱织八卦的凑过去,问完之后很郁闷,她觉得自己很迟钝,一点女性的直觉都没有,如此明显的j|情都没有发现,现在还是从男生的嘴中知道。她是不是一个不够合格的记者呀!?被打击到了的芝纱织蹲在地上猛画圈圈,头顶飘着黑线。 菊丸英二说:“我瞎猜的。” 桃城武和芝纱织怒! “我是喜欢小怒,菊丸也算不得瞎猜。只是越前的心思我就不知道了。而且小怒他有爱人了,你们以后就不要乱说了,省得小怒和他的爱人为难。”不二周助笑眯眯的说,他当然知道越前的心思。他觉得还是把伤感留在心底好,脸上就笑着吧,但是这不代表他已放弃,他只是在等待时机! 井上听了不二周助的话后往神太郎望去,却看到神太郎的手轻轻的揽着手冢弟弟的腰,而手冢弟弟安静的靠在他的胸膛上,井上眨了眨眼睛,然后恍然大悟。 他就说怎么会在青学这里看到冰帝的神监督,原来他与手冢弟弟是这种关系啊!不过,两个人站在一起好般配,高大俊美的神太郎成熟优雅,纤细妍丽的手冢弟弟清雅绝尘,只是相拥的身影就让人能感受到他们俩个人之间的深厚感情,沉稳不张扬、相融不怪异、和谐美丽。 说话的时候,场内传来大石秀一郎的声音。 ———— “1-0,手冢领先。” 越前龙马渐渐的感受到了手冢国光叫他打这场练习赛的意义了。 “部长,我会追上去的。”越前龙马说。话中的深意只有自己知道,除了追上手冢国光的网球,更是会追上手冢国光身边的另一个人。 “很好。”手冢国光面无表情的说。 越前龙马把球拍换到右手,打出一个‘外旋发球’。 小黄球在手冢国光前面的地上飞快的外旋转,然后狠狠的弹起来,向他的正面直撞来。手冢国光身体左侧,右肘内弯,把小黄球拦截住,并回击过网,落在了越前龙马的后场,窜飞出界。 “0-15”大石秀一郎微愣了一下,才说。 —— “越前的‘外旋发球’被手冢的右手回击了。”桃城武说。 “只是几个球,但是,我感觉手冢的右手在进化。”乾贞治说。 “进化吗?”井上自问了一句。可是他很快想到办公桌上的那份简介,手冢他会怎么做呢? “手冢好强。”河村隆说。 “小怒,你和你哥哥是不是在校外偷偷的练习了?”菊丸英二问。他没有指望这种废话一样的问题小怒会回答,但是小怒自手冢进去打球后终于开了尊口了。 “哥哥有他的思量,有不得不传达出去的决意,所以,他的右手才会那么的厉害,才会与龙马打这场球。”手冢帝怒淡然的说。 “呃?小怒的话是什么意思啊?!”菊丸英二顶着一头的问号,问。 “菊丸,看下去就懂了。”不二周助说。 ———— “0-30,手冢领先。”大石秀一郎说。 越前龙马是个倔强的人,前两个‘外旋发球’都被手冢国光打回来了,但是,他不会放弃,他一定可以追上去的。 他抛高手中的小黄球,垂直跳起来,振动右臂,奋力的挥出球拍,把停在空中的小黄球击飞了出去。 手冢国光挪动左脚,右脚前踏半步,右臂后缩,把小黄球截住,打进越前龙马的右侧。 越前龙马飞快的右跑回防,左臂极力的去拦截那个边角的小黄球,只差一点点了;越前龙马伸出自己的右手,瞬间把左手中的球拍换到右手握住;小黄球截住了,在小黄球被他大力回击过网时,越前龙马的背重重的摔到地上了。 手冢国光眼镜上光芒一闪,小黄球被他的‘手冢领域’牵引了过来,刚触上小黄球,手冢国光眉毛微挑了一下,右臂紧绷;小黄球在球拍的正中央停留了一瞬,再飞出去时,撞上球网了。 “15-30”大石秀一郎说。 “大石,不好意思,我换一下球拍。”手冢国光说完,冷着脸走到场边,把手上的球拍立靠着墙边,蹲到地上拉开球袋,拿出了另一支球拍。 稍微中断了一下下的练习赛继续。 越前龙马跳起身体,打出‘外旋发球’。 手冢国光照例将球回击了回来,越前嘴角拉上一点,似笑,然后他下压球拍,打出一个吊高球;然后跑前,双脚跟滑行着上网。 —— “啊,是机会球。”桃城武说。 “越前要用抽击球b来回击吗?”不二周助说。 “那部长会怎么做呢?”海堂熏说。 “如果扣杀的话,越前有抽击球b回击,但是,如此好的机会球,手冢他会放过吗?”乾贞治说。 —— 手冢国光当然不会扣杀,等小黄球落地弹起后,打出一个直飞球,擦着越前龙马的肩膀,落在了他的后场,蹦飞出界。 “15-40”大石秀一郎说。 越前龙马想起刚才靠在墙边的球拍,金眸眨了一下,双手一起握着球拍,然后球拍还是换回右手,他知道怎么做了。 —— 天色渐暗了下来,球场周围的大灯高高的亮起,四盏探照灯把球场照得如同白昼。 比赛很激烈,两个人都超出了自己的极限,汗水在他们两个人的下巴处聚积,然后似承受不住他们挥拍时的激荡,滴下了地面。 —— “手冢为什么不再使出他的‘手冢领域’呢?”菊丸英二奇怪的说。 “因为越前在用右手打球。”不二周助说。 “什么意思?”河村隆问。 “就是说手冢的‘手冢领域’其实是先一步预测对手的球路,再把球牵引到自己的领域的一种绝招;而越前对右手的控球力不稳定,就连他自己也没有办法预测球的落地,所以,手冢就不可能使出‘手冢领域’了。”乾贞治推着鼻子上的眼镜解说道。 “越前不赖嘛。”桃城武说。 “嘶~并不是所有人都有像小怒一样,左右手的控球力都是极强的。”海堂熏说。 “就是。有时候觉得倍受打击的,怎么会有那么完美的人呢。”菊丸英二说。 “呵呵,谢谢你们的夸奖。等一下就请你们吃好的。”手冢帝怒笑道。 然后侧仰着看着神太郎,问:“太郎,留下来一起?” “不了,不然你的队友会放不开的。等手冢打完这练习赛我就走了。”神太郎说。 “哦,好吧。”手冢帝怒略微失望,低声说。 神太郎觉得拒绝自己的爱人是多么的罪过,可是,如果真的跟去了,他的这种严肃冷酷的表情绝对会造成冷场的,所以,还是拒绝吧。神太郎把小怒的头按进自己的胸口,无声的叹了一声,然后低下头凑在小怒的耳边轻声的说:“再过半个月,我会好好的陪小怒‘吃’饭的。” 手冢帝怒的耳朵被神太郎喷洒出来温热气息吹拂着,很快由浅粉变成红色,又感觉到了神太郎话中‘吃’的意思,然后,手冢帝怒的脸可以煎蛋饼了,嗔怪的瞪了一眼说完情话还一本正经的神太郎,心中也无力叹了一声,真是闷马蚤的爱人! ———— 比分是‘5-4’了,越前龙马发球。 越前龙马发球上网。 手冢国光上挑的凤眼冷静,沉稳,紧盯着那颗飞过来的小黄球;然后右跑,把小黄球拦截在界内,右臂挥动,小黄球右斜飞过网。 越前龙马急刹住上网的脚步,飞快的后跑回防;球拍换手,把小黄球回击了,落在手冢国光前场右边。 小黄球被一阵无形的风托住,往那个金色的光圈飞去。 手冢国光右手腕翻动,小黄球在球拍的正中一滚,从前端蹦飞出去,飞过球网,落在球网前,在地上旋转了几圈,往回滚动,停止不动。 ‘零式削球’?!越前龙马愣住了,部长右手的‘手冢领域’一直在进化,不是不会使出,而是在等待使出的时机,然后进化的右手打出‘零式削球’。 “6-4,手冢胜出。”大石秀一郎说。 手冢国光握着球拍走到网前,俯看着蹲在地上的越前龙马,面无表情的说:“越前,你要成为青学的支柱!等我下次回来,打败我吧!” 这个男人,如此强,用他的网球给了他一个沉重的责任:让他成为青学的支柱! 越前龙马轻咬了一下下唇,有点不明白手冢国光的后半句话的意思,问:“部长,我会的。只是部长说‘下次回来’是什么意思?” 手冢国光一边往外走,一边说:“说出来说。” ———— 手冢国光看着前面排排站的队友,又看了看站在他们旁边的井上先生和芝小姐,再看了一眼站在他旁边的神太郎和小怒,说:“我的左手不能再耽搁下去,我打算这周就去德国,明天就不会再来学校了。接下来的夺冠比赛就拜托你们了。对手都很强,不要太大意。今天晚上我请客,就当为我饯行吧!” “这是真的吗?”大石秀一郎惊问。 “嗯,我的左手快抬不起来了。”手冢国光说。为了自己的爱人,他不怕对队友撒谎。 “那,那你什么时候回来?”菊丸英二问。 “不知道。好了就会回来的。” “手冢,你的左手真的严重到抬不起来了吗?去到德国是不是就能好?”井上问。 “那里有过好几起手臂受伤的网球选手被治好的例子。” “我们会在接下来的比赛中加油的。”桃城武和海堂熏异口同声的说。 “小怒呢,手冢,你不是喜欢小怒吗?你离开,却没有确切的归期,你让他怎么办?”不二周助怒问,很担忧的看着手冢帝怒。 “不二学长,是我劝哥哥去德国的。因为我想看哥哥打网球。”手冢帝怒淡淡的说。 “小怒还有他们四个照顾,我不担心。神,是吧?”手冢国光看着神太郎说。 “嗯,你早点回来就好。”神太郎说,“好了,我要走了。手冢,你要是决定了哪天走,我们都去送你。” “嗯,我会打电话给你们的。”手冢国光应下。 神太郎转身,捧起手冢帝怒的脸,在他的嘴唇上吻了一下,向众人点点头,离开了。 亲嘴的两个人很大方,站在旁边看的众人反而不好意思的脸红了。 “咳,小怒,你和神监督那个接吻都不顾及一下场合吗?”菊丸英二问。 “你们都是我的队友,又没有别人了,何况井上先生和芝小姐虽是记者,但是他们也不是乱写之人,怕什么?”手冢帝怒还看着神太郎离开的方向,说。 “手冢,小怒与神监督那个了,你都不吃醋吗?”乾贞治的眼镜下闪过邪恶的光芒,问。 手冢国光冷冷的瞥了他一眼,说:“天黑了,去吃饭吧。” 等看手冢国光变脸的众人失望了,也对,神太郎那么光明正大的吻小怒,手冢国光又不是没有看见,要是背后吃醋,为什么吻着的时候不挥拳上去呢?何况,看他们的相处方式,已是早就协商好了的样子。所以,乾贞治的话是白问了。 —— 因为手冢国光就要离开去到遥远的德国了,包间的气氛刚开始有一点沉重,不过,随着上的菜越来越多,越吃越开心,特别是很能吃的桃城武和手冢帝怒,几乎是比拼着一样的吃着食物;龙崎教练和井上、芝纱织是大人,手冢国光为他们三个叫了一点酒水。可是当酒水与饮料弄混了喝进肚子之后,包间的气氛疯狂起来了,因为多了几个喝错饮料的小酒鬼,和三个没自觉也喝醉的大人。 最后,清醒的手冢国光和河村隆,以及大石秀一郎只好把人一一送回去。 终于,手冢国光横抱着昏昏欲睡的手冢帝怒站在饭店外的台阶上打车回去,坐上车前,手冢国光站在车门前对扶着已头晕眼花的菊丸英二站在台阶上的大石说:“再见,大石、菊丸。大石,有些话要说出来才好,闷在心里对方猜不到的。言尽于此,你们好好的想吧。” ———— 看着冲向天际的飞机,手冢帝怒久久的看着,直到不见,银眸中尽是不舍。 “好了,我们回去吧。”幸村精市拥着手冢帝怒转身。 “嗯。”手冢帝怒淡淡的应了一声,收回望向天际的不舍目光。 然后,五个或冷酷、或霸道、或高贵、或清雅、或秀逸的绝色美男子从特别通道走出飞机场,一同坐上一辆加长的黑色轿车,后面还跟着四辆黑色房车护航,慢慢的开上了机场高速。 第八十五章 周五将哥哥送上坐往德国的飞机,手冢帝怒的心情很不舒服,晚上回到神奈川的幸村家时,为了一扫与哥哥分离的郁闷,抱着幸村精市不放手,在床|上滚了半宿的床单,一直睡到第二天的下午才起床。 幸村妈妈看着手冢帝怒皱着眉毛看着碗中的饭发呆,问:“小怒,你怎么啦?不好吃吗?妈妈叫厨子再去做过,你今天早饭午饭都没有吃!” 手冢帝怒抬起头看着幸村妈妈说:“妈妈,很好吃的,可能是饿过头了,肚子现在反而吃不了。”转头对着坐右手边的幸村精市霸道的说:“精市,这些都是你夹过来的,快帮我吃掉。”然后把碗中的饭菜一咕噜扒到了幸村精市的碗中。 “大嫂,是不是昨天晚上哥哥欺负你了,所以,现在你在报复哥哥呢?因为哥哥最讨厌吃青椒和胡萝卜了。”幸村精卫揶揄着笑道。 手冢帝怒扒饭菜的动作一顿,然后又默默的拿过幸村精市的碗,把里面的饭菜整碗倒进自己的碗中,说:“对不起,精市,我不知道你不喜欢吃青椒和胡萝卜。还是我自己吃掉吧。” “没什么,小怒给我的我都会吃的。”幸村精市温柔的说。 “好了,小怒不想吃就不要吃了,等一下让厨房给小怒做点宵夜吃吧。”幸村爷爷说。 不过手冢帝怒还是忍着发胀的肚子将碗中的饭菜吃得干干净净,放下空碗说:“浪费食物是不对的。我吃饱了。爷爷,爸爸,妈妈,精卫,精市,你们慢慢吃了,我想先下去,可以吗?” “大嫂真是节简,不过,好喜欢这样的大嫂哦。”幸村精卫咬着筷子头说道。 “精卫,说了不要叫我大嫂,难道妳想我叫妳小姑?”手冢帝怒戏谑的说。 “呃?小姑?哇,好恐怖!好了,我知道了,以后我就叫你小怒吧,谁叫你比我小的样子呢。”幸村精卫被那‘小姑’的称呼寒了一下,忙改了对自家大嫂的称呼,因为她绝对相信,小怒是绝对会叫她小姑的,如果她不答应。 幸村精市也很快扒完碗中的饭,说:“我也吃饱了,小怒,我们回西院的凉亭中坐坐吧。” “精市,晚上凉,给小怒穿件外套。”幸村爸爸唤住快走出餐厅的两个人,说。 “嗯,我会的。”幸村精市牵着手冢帝怒的手,回头应了一句,然后两个人悄声的说着什么话,越走越远。 —— “唉,小怒这孩子,真是让人心疼。他的心情不好可能是因为手冢去德国了吧。”幸村妈妈说。 “岗田,你现在去厨房吩咐一下,让他们做点易消化的食物等一下送到少爷的西院给帝怒少爷。”幸村爷爷对站在餐厅门边的管家岗田管家说。 “是的,太爷。”岗田管家躬身应道。岗田是个五十多岁的中年人,身体微胖,头发梳得整整齐齐,穿着黑色笔挻的管家服,领口处的黑色领结系得端端正正,是个一丝不苟的人。 “爷爷,爸爸和妈妈对小怒都好好哦,我都快吃醋了。”幸村精卫边说边埋头吃饭。 “精卫,说过了,嘴中含着东西的时候不要说话,那会很不淑女的。如果硬想说话,也要吞下口中的东西再说。本来吃饭的时候是不应该说话的,但是怕小怒怯生,所以,我们才会说话。”幸村妈妈说。 幸村精卫努力的吞下嘴中的饭,规矩的说:“是的,妈妈,我知道了。” 然后是慢条斯理的吃饭,不再开声说话,嚼东西的时候嘴唇是合着的,也不会发出声响,否则又会得妈妈 [网王]穿越之天使魔法第31部分阅读 欲望文 [网王]穿越之天使魔法第32部分阅读 [网王]穿越之天使魔法 作者:肉书屋 [网王]穿越之天使魔法第32部分阅读 的念叨了,淑女难做啊! ———— 手冢帝怒坐在幸村精市的旁边,头轻轻的枕在幸村精市的肩膀上,看着在城里看不到的星空,觉得自己似回到了无名山的山崖上。 浩瀚的星空,点点银色点缀在黑蓝色的夜幕上,远处传来声声动物的吼叫声;崖底的风将他的衣摆吹得烈烈作响,他转过头去,看着站在更高岩石上的师傅,弦月的清辉下,师傅俊秀的脸温润如玉,散出着淡淡的莹光,一双凤目深遂如渊,似将这黑夜中的黑都吸进去了,然后落入一汪半月,银光一现而逝,消失在了他的黑眸之中;高|挻的鼻梁,薄唇微微上扬,露出一个清淡如风的浅笑;尖毅的下巴似刀削;优美的颈脖处栖着丝丝缕缕的长发和玉冠垂下的玉带。 他朝他的师傅笑了笑,然后,师傅的身影慢慢的淡去,化成莹光,化成了天空的星子。 手冢帝怒对着头顶的星空微微的笑了,师傅他在无名山好吗?如果能回去的话,他一定要回无名山去看看师傅,把他的五个爱人一起带去!只是,他只知道自己是小紫带他和小虎来到这个世界的,要回去无名山的话,也要小紫带路才行吧?不过还真的多亏小紫将他带来,不然他怎么会得到五个爱他,他也爱的爱人呢? “精市,我有没有说过我爱你?”手冢帝怒轻声的问。 他知道,他与他的其中一个爱人相处的时候甚少提及另外的四个爱人。但是如果五个爱人同时在一起又不同,他都是一视同仁的,他会一样的亲吻,一样的说话,他会表现得大方霸道,不会让其中一个有排外的感觉。 或许就是因为手冢帝怒的这种态度和做法,所以,他们就是六个人在一起也不会觉得尴尬。 “呵呵,小怒今天怎么这么感性啊。不过,我没有听小怒说过哦,但是我知道,小怒爱我!因为我爱你,小怒!还有,谢谢你,小怒,我的身体完全好了。”幸村精市轻笑着说,转身把靠着他的小怒拥进怀中,紧紧的抱着,头埋在小怒的脖子处。 “那么我告诉精市,精市,我爱你!还有,对我不需言谢。”手冢帝怒边说边在幸村精市的怀中转了个圈,与精市面对面,眼睛彼此凝视着,呼吸着彼此的呼吸,四片唇渐渐的粘上。 ———— 已经过了十天了,躺在少了哥哥的大床|上,手冢帝怒辗转反侧,最后,从床|上猛的坐起来,拿出手机拨通了电话,将思念连接到了遥远的大洋彼岸。 电话刚一接通,手冢帝怒就说:“哥哥,我想你,好想你,好想你!” “我也想你,小怒,想得晚上睡不着。今天等一下就去做复健了。”手冢国光说。 电话中哥哥的声音似很疲倦,或许是在陌生的国度很不习惯,语言、习俗、人文、地理,通通都是陌生的。太郎说过有朋友会照顾哥哥的,就算他不担心哥哥,但是却是极想哥哥。 “哦,那哥哥加油了,呵呵。哥哥,过两天就是和城成湘南的比赛了,龙崎教练还没有宣布出赛的名单,也不知道会不会有我的份。哥哥,要是我出赛并赢了的话,你要给我一个奖励,好不好?”手冢帝怒为了不让哥哥为难,没有太多的诉说心中的思念,反而说些学校的事情。 “好,那小怒想要什么呢?”手冢国光柔声应道。 “还没有想好。” 然后两个人拿着电话煲粥了,直到那头的手冢国光说要去做左臂的复健了才结束了通话。 ———— 早上,迹部景吾早早的来到手冢家,吃过手冢妈妈做的美味早餐,才和小怒一起去学校,他先把小怒送到青学的校门口,看到小怒和在校门口碰到的队友一起进去后,迹部景吾才叫司机开车送他和桦地去冰帝学园上学。 “小怒,我看到你从一辆很名贵的车上下来呢,是你的哪位呀?”桃城武手搭在手冢帝怒的肩膀上,好奇的问道。 “是景吾。他说哥哥去德国了,怕我迷路,所以他和太郎会轮流负责接送我上学。”手冢帝怒脸上绽着非常幸福的笑容,说。 “你们的感情虽然是同|性的感情,但是能那么融洽的相处,一样让人羡慕。”桃城武说。 “呵呵,桃城学长是不是也有了喜欢的人,还是同|性呢?比如,桃城学长总是故意去招惹的某个人?”手冢帝怒好笑的问。 上台阶的桃城武脚底下一跄,差点后倒了,忙扶住楼梯扶手,侧头狠瞪了笑得狐狸似的手冢帝怒,说:“别胡说,怎么可能是那条臭腹蛇!” “呵呵,桃城学长,我可没有说是海堂学长哦。” “烂桃子,你是在骂我吗?”海堂熏‘嘶嘶’的声音从桃城武的背后传来。 “啊,海堂学长,早上好。”手冢帝怒看着脸色如调色盘一样精彩的桃城武,向海堂熏打招呼,“呵呵,我先回教室了,桃城学长和海堂学长慢慢聊。” 然后几步窜上楼梯,开溜了,身后还能听到桃城学长那咬牙切齿的吼叫声以及和海堂学长的吵嘴声。桃城学长和海堂学长不就是一对欢喜冤家吗? ———— 龙崎教练看着前面站成几排的网球部成员,严肃的表情,严厉的眼神从最前一排的九个正选的身上扫过,大声说。 “接下来我们要和城成湘南比赛了,对手很强,所以,大家要加油了!现在我宣布出赛名单。双打二号:乾贞治和桃城武;双打一号:菊丸英二和大石秀一郎;单打三号:海堂熏;单打二号:越前龙马;一号单打:不二周助。好了,就这样,解散!”龙崎教练说完就转身离开了。 “呃?小怒没有在名单上呢。”菊丸英二说。 “为什么呢?”桃城武疑惑。所有的人都疑惑。 只有手冢帝怒老神在在,走到一边拿起球拍开始做挥拍练习。 越前龙马和不二周助站着未动,深深的直了手冢帝怒一眼后,两个人转身走远,去做自己的练习了。 桃城武向手冢帝怒追过去,问:“小怒,你不难过吗?” 手冢帝怒没有停止手上的挥拍练习,只是奇怪的瞥了桃城武一眼,说:“我为什么要难过?龙崎教练的安排是不会错的。” “小怒说得对,河村也是替补呢。”菊丸英二也凑过来说,“呵呵,谁叫河村的脚还在恢复当中呢?怎么说都是伤筋动骨一百天嘛。” “我的脚没什么事了,不过教练怕我出现部长那样的状况,所以,一定要完全恢复了才行,现在我会慢慢的练习,让它慢慢的习惯我的训练量,直到全好。”河村隆走过来说。 “那我陪你去练习吧。”桃城武说。 乾贞治拿着球拍走来,对桃城武说:“阿桃,我们去和菊丸大石打练习赛,训练一下我们的默契度。” “呵呵,河村学长,那我们两个一起打吧。”手冢帝怒说。 “嗯。”河村隆轻轻的点头。 ———— 手冢帝怒背着球袋跟在其他正选的后面,走在他身边的是同样将坐板凳的河村隆,后面还跟着四个啦啦队员,以及井上先生和芝小姐。 交表的时候,刚好碰上对手学校城成湘南的人,双方都愣了一下,冲满战意的气氛一下弥漫开来。 “为什么他没有在出赛名单上?!”双胞胎的洋平恭平一齐指着最后面的手冢帝怒,大声的问,眼中闪着似怒火也似好奇的光芒。 “是呀,龙崎教练,我还以为他不在二号单打,也会在三号单打的位置上呢。没有想到龙崎教练居然弃用他了。还有,为什么我没有看到手冢部长呢?难道他真的是因伤不可以再打网球了吗?”城成湘南的教练桦村葵是个成熟妩媚的女人,特别是她嘴角的一粒美人痣,为她更添一丝风情,她左手搁胸,右手抬起,用食指尖推了一下她的眼镜,慢吞吞的问。 “哼,就是我们部长不在,我们一样可以打败你们的。”桃城武抬高下巴,嚣张的说。 “看来我说对了哟。”桦村葵边说边走到后面的手冢帝怒的面前,带着诱|惑的声音说:“小手冢君,越前君,要不来我们城成湘南,我一定可以把你们训练成最完美的作品的。” “桦村教练,请妳不要随便的‘引|诱’我的部员,好吗?况且他们对当机器可没有什么兴趣的。”龙崎教练皱着眉毛,稍显不悦的说。 手冢帝怒皱着鼻子后退,这个女人身上的香水味很浓,让他想吐的感觉。 “就像我们教练的说的,我对当作品什么的没兴趣。还有,妳不要再走过来了,妳身上的香水味不好闻。”手冢帝怒站得远远的说道。 “我也是。我在青学很好。”越前龙马说。 “哈哈哈...” 青学这边有人笑了出来;城成湘南那边的人的脸色就不怎么好看了,特别是被说的桦村葵,她眼角嘴角齐抽,额头上瞬间飙出好几个愤怒的十字架。 “小手冢君可真会说笑,我身上喷的香水可是迪奥。呵呵,看来小手冢君还小,不懂女人香啊。”桦村葵勾起食指掩住嘴唇,笑道。 青学众黑线! —— “桦村教练,比赛时见。”龙崎教练向桦村葵点点头,带着她的部员们离开。 经过小树林的时候,走在最后的手冢帝怒突然被拉住了,还没有来得及大呼就消失在了路中间,而走在前面的众人都没有发觉身后已经少了一个人。 走到比赛场地的围栏边时,龙崎教练站定,转身,看着跟在她身站成一圈的人,说:“马上就要比赛了。刚才你们也都听了桦村教练的话,她是个不容瑕疵的女人,训练网球选手非常严格,完全是机器化的去训练她的选手。她把她的选手当成作品,要是选手们达不到她的要求,那么她就会说那是个失败的作品,不再启用。可是就算那样,她的选手们还是很希望被她训练,因为确实可以提高球技,如力量、速度、控球、姿势等,都能大幅度的提高。” “哇啊,真是个可怕的女人。还好我是在青学。”菊丸英二伏在大石秀一郎的肩膀上叫道。 “我觉得城成湘南的选手真的有一种被训练成机器的感觉,他们很强,我们要加油了。”桃城武说。 “那么,乾,桃城,你们准备一下,等一下就上场吧。”龙崎教练说。 “那个,你们有没有觉得少了一个人呀?”站得比较靠后的胜郎弱弱的说。 “你说什么呀,要上场的正选们不都在吗?”堀尾说。 “我也觉得,好像少了手冢君。”胜雄惊讶的说。 “小怒不见了!”青学众异口同声的叫出来。 那么手冢帝怒是被谁‘绑架’了呢? 第八十六章 手冢帝怒背着蓝白相间的网球袋,慢腾腾的跟在其他人的后面,嘴角上勾,似笑非笑;银眸半垂,掩去眼中的凛冽和无情。 居然敢在这人来人往的地方出手办事,到底是哪个不长眼的家伙想来找死呢?那么,他就给他们创造一个机会吧。 在经过一边是球场,一边是小树林的路口时,拐个弯就能跟上大部队的手冢帝怒,被四个穿着黑衣服,戴着黑色墨镜的高壮男子‘护’着走到网球中央公园的其中一个出口处,推上了一辆黑色的轿车,然后,四个黑衣人上了后面的一辆车,随即,两辆车飞快的离去。 上到车上,烟雾弥漫的车内让手冢帝怒欲吐,忙封了自己的嗅觉,看着坐在后座上慵懒靠着的中年男人,嘴上刁着一根粗粗的雪茄吞云吐雾,一脸的凶相,鼻梁上到左脸颊处有一道明显的疤痕;嘴角扬着残忍的笑意;眼中闪着嗜血的光,狠狠的扫在手冢帝怒的身上。 “我叫宫野正司,是猎狗会的副会长。由于一点原因,所以就以现在这种方式把手冢君请来了,真是抱歉。不过,手冢君真是一个明事理的人,如此的配合我们,倒是省了我们不少时间和力气。”明明是个黑社会,却偏要装个绅士那样说话,听得人牙酸。 “因为我知道打不过你们呀,而且你们都敢冒着被人发现也不怕的危险来绑我,要是我不配合那怎么行呢?”手冢帝怒淡淡的说。 “哈哈哈,真不亏是前东京警政厅厅长手冢国一的孙子,听到我的大名还能面不改色。难怪南桥,咳咳,大、大小姐一定要我出马了。”宫野正司大笑道,在说到他幕后的某人时,他咳了两下来掩饰不小心说出的真实姓名。 “老爷爷,那你的大小姐是谁呢?是你口中的南什么的吗?是她爱慕我,所以才就老爷爷你来请我去做客的吗?可不可以让我打一个电话给我的教练啊?不然他们都会很担心的。老爷爷,行吗?”手冢帝怒可爱的说。 “闭嘴,我哪里老了?我才四十岁!”宫野正司被坐在对面的小孩的几声‘老爷爷’叫得差点喷血。 “可是你的头发灰不灰,白不白,额头上的皱纹比我爷爷还多。”看着牙龇目裂的宫野正司,手冢帝怒忙收口了,转了一个话题:“那么,大叔,我可以打一下电话吗?要是他们报警的话,你也会很麻烦吧。我还想去看看那个不惜用如此别出心裁的方式,请我去做客的爱慕我的女孩子呢。” 宫野正司满头黑线和愤怒的十字架,这个少年,就真的没有一丝害怕的感觉吗?明明是个肉票,还真当自己是被大小姐请去做客呀。 “你打吧,不过要小心说话!否则,我手中的玩意儿滑了一下就不好了。”宫野正司拿出一把锋利的小刀在手上转了一个圈,在雪茄头上削了削,阴险的说。 —— 手冢帝怒拿出手机翻到龙崎教练的那个号码拨了过去,刚一接通,手机就差点被龙崎教练的狮子吼给吼没了。 “小怒,你搞什么,为什么突然不见了?就算没有你的比赛你也不用愤气走掉吧?!除了在比赛的乾和桃城,包括我在内我们都在找你,要是你再慢点打电话来,我就会去找冰帝的神监督了。好了,你现在在哪里?和谁在一起?有人看见你和四个穿黑衣服的男人离开了,是吗?”龙崎教练一边大吼,一边伸出左手抬抬,示意围过来的找人的众人安静。 手冢帝怒等龙崎教练吼完了,才把手机贴近耳边,说:“龙崎教练,对不起哦。刚好碰到一个朋友,他说很久不见我了,想和我聊聊天,我本想跟你们说了再去的,可是他的几个保镖等不及了,所以我。对了,龙崎教练,你给我跟景吾和弦一郎说一声,那天晚上飞到头顶的蛋糕很不错,叫他们记得帮我去买,别买小狗形状的,小虎不喜欢。不说了,手机没电了。” 看着没有说错话的少年,宫野正司很满意他的合作态度,微点了一下头,想着这个少年如果不是大小姐指名要的,他还真想把他纳入他的后宫。 真是一个极品的美少年啊!你看,蓝白相间的球衣衬着少年的肌肤细致白晳,透着淡淡的粉色;银色的目眸如水潋春光;高|挻的鼻子可爱的皱着;粉嫩的嘴唇水润光泽;秀气的下巴;优美的颈脖下是精致的锁|骨和几点可疑的红斑。 宫野正司猛吞了几口口水,眼睛色|眯眯的盯在那锁|骨处的红斑,久经风月的他怎么可能会不知道那就是吻痕呢?看来,这个少年已经被人品尝过了呀!也没有关系,等大小姐出完气了,他就把少年带进那间镜房好好的与少年好好的玩一下吧,就当是帮大小姐出气嘛! 被色|胆蒙住心智的宫野正司没有看到手冢帝怒眼中迸出的邪肆冷光! ———— 龙崎教练很奇怪手冢帝怒为什么突然说那句话,然后,她的眼睛瞪大,心中巨浪翻腾,惊恐万状,小怒出事了。她忙压下心底涌上的惊慌,不动声色的说:“你们去看比赛吧,小怒只是去见他的一个朋友了。教练席你们谁想坐就去坐吧,我现在离开一下。” 看着匆匆忙忙走远的龙崎教练,青学众的头顶顶着大大的问号,不过比赛要紧,所以都回到围栏边看比赛了,用石头、剪刀、布,来确定谁坐教练席,最后腹黑熊不二周助胜出,坐上了有靠背的教练席。 只有井上隐约看到了龙崎教练眼中的惊慌,难道与手冢弟弟的电话有关?可是刚才龙崎教练是开着扩音来听电话的,手冢弟弟在电话中的声音很平静,很淡然;话的内容也很平淡,没有什么深意的地方啊?那么为什么龙崎教练有那么一瞬会紧张惊慌的样子呢?难道是拉肚子急着要去找厕所?井上为这个想法而汗了一下。 ———— 龙崎教练边走边拨通了神太郎的电话,因为她可不知道迹部景吾和真田弦一郎的手机号码。 看着很是眼熟却又想不起来的号码,神太郎接通了:“你好,我是神太郎,请问哪位?” “是我,龙崎堇。”龙崎教练的声音些微不稳,很急切。 “什么事?妳应该坐在教练席上看比赛吧?”神太郎冷冷的说。 “神监督,我想小怒可能出事了。”龙崎教练的话还没有说完,对面就惊叫了过来。 神太郎猛然从教练席上站起,急步走到场外的围栏边,非常惊讶的大声问:“妳说什么?好,妳说清楚先。” 神太郎听完龙崎教练的话之后,同样确定是小怒‘出事’了,而小怒最后的一句话就是故意留给龙崎教练的信息。神太郎说:“谢谢妳,龙崎教练,妳放心,小怒很快就会回来的。希望妳不要透露给妳的部员知道,省得他们担心。那就好,真的很谢谢妳!再见。” 神太郎收回电话,向裁判席上的裁判申请换教练。 然后全身散发着恐怖的冷酷气息,脸色严肃非常。他走到看台处坐着的迹部景吾的面前,看到旁边的忍足侑士,说:“忍足,你下去坐教练席,记得,与山吹的比赛不要输了。我和迹部有点事要离开一下,大概,嗯,一个小时就能回来。迹部,我们走。” “哇,神监督好恐怖哦!发生什么事了呢?会不会是与手冢君有关啊!能让神监督变脸的也只有手冢君了。”向日岳人一副怕怕的表情说。 “这不用说了吧。难不成手冢君又吐血了?”日吉若说。 “别胡说,帝怒少爷不会有事的。”桦地崇宏说。 “我下去了。现在凤和|岤户在比赛呢。不用担心,就像桦地说的,小怒不会那么容易出事的。”忍足侑士说完,就坐在球场边的教练席了,收到山吹的教练伴老的狐狸似的微笑。 ———— 神太郎开车,迹部景吾坐在副座,真田弦一郎和幸村精市坐在后座,一辆香槟色的蓝鸟车疾奔出网球中央公园,向手冢家驰去。 车内。 “‘那天晚上飞到头顶的蛋糕很不错,叫他们记得帮我去买,别买小狗形状的,小虎不喜欢’。小怒是这么对龙崎教练说的,还特别说要跟迹部和真田说。小怒想传达给你们两个的信息,你们会知道吧?”幸村精市神色肃然,狭长的紫色眸子闪着危险的光芒,声音平稳的问。 “啊嗯。小怒告诉我们,他是被南桥家的南桥慧派人绑架的,而那些人应该是猎狗会的人。看来,有人要来找死了,居然敢动我们五家的宝贝!”迹部景吾狂肆的说。 “哼,还不是你惹来的事。”真田弦一郎说。“那种没脑子的女人,怎么就差点成了你的未婚妻呢?!” “管他是谁,南桥也好,猎狗会也好,我会让他们都后悔出生在这个世上!一个小时,我们五家就一起让他们消失吧!”神太郎冷若冰霜的说。一手握着方向盘,一手把手机的耳塞塞进左耳。 “这个提议我很喜欢。那我打电话让人去逛逛南桥实业的电脑系统。”幸村精市温和的笑容,冰冷的语气,手指在手机上翻飞。 “一个小时,足够了。爸爸和堂哥他们可是闲了好久了。”真田弦一郎狠利的说。然后按下一串号码。 “没想到本大爷还留下那么一个大隐患,要不是小怒是,还真是危险了。不过现在,反而是绑架小怒的人危险吧。”迹部景吾无名指从右眼下方的泪痣抚过,凛冽的说,掏出手机接通了自家爷爷的电话。 ———— 神家。 神悟人站在三楼窗边,看着窗外大片的庭院,维纳斯女神像的喷泉在阳光下耀出七彩虹桥。他的脸上只有冷酷和残忍,敢动他神家的儿媳妇,定会让他南桥家和猎狗会好看。 “老爷,我都吩咐下去了。影部都出动了,猎狗会所有的据点都有人监视了,不会放走一个人的,真田家会在明面上出动警备部队扫荡猎狗会。迹部家和幸村家说南桥家留给他们就好;手冢大人说看看热闹就好。”侍神管家敲门进来后,恭顺的说。 “很好,照少爷所说吧,让他们一家一会在一个小时内消失吧。”神悟人冷血残酷的说。 —— 迹部家。 “唉,那个孩子,明明看着就很懂事理的嘛,怎么就那么想不开呢?居然用那种方式请我们家的小怒去做客。真是太可惜了,南桥家就毁在她的一念之差啰。”迹部聪子悠闲的坐在沙发上,轻柔的顺着腿上被食物勾来的小虎的毛,慢悠悠的说。 “呵呵,聪子,妳就说风凉话吧,当初妳不是很中意那个女孩子的?真是没有想到啊,猎狗会隐藏在幕后的大会长居然是南桥保树那个老头子。”迹部哲美(景吾的祖母)轻轻的啜了一口红茶,笑道。 “妈,说来当初要小景与南桥家联姻的是妈吧!?”迹部聪子说。 小虎受不了身上突然加重的力度,从迹部聪子的腿上跳开了。它要去厨房去煎鱼去,这里的厨子真好呀,厨房随时准备了它爱吃的食物,不过,这多得主人找了几个超级有钱的男人啊! “呃?我在美国独自旅游时,她和她的父母都非常的有礼,很斯文,然后就打电话向南桥老头子提了一下。现在就不要再说了,真没有想到南桥家那么会装。还好小怒宝贝出现了,不然我们迹部家都会被南桥家连累的,居然是个大坏人。知人知面不知心啊!”迹部哲美感慨的说。 —— 幸村家。 “其实呢,我觉得除了让南桥家一无所有之外,再让他们自己去体会一下那些被他们强迫的人所经历的事情吧。比如说去一些特殊的俱乐部赚取他们的伙食费;如果不好的话,就把他们流放到沙漠里去吧。”一听到自家的大嫂被绑的幸村精卫急急的从学校赶了回来。 “精卫,妳是淑女,怎么能像太妹那样说话呢?嗯,不过,妳的建议真是不错。快去打电话给妳爷爷他们吧。” 幸村腾香温柔的笑着,眼中却是一片深沉的冰意,她们五家疼到心坎里的小怒,怎么能受如此的委屈?就算知道小怒一定会没事也不可放过南桥家和猎狗会,绝对! —— 真田家。 “师傅,请让我们也去!让我们去救帝怒少爷!”赤峰跪在地板上对着坐在团蒲上不动如山的师傅真田政一说,他的旁边还跪着重山、新井和福原。 “救小怒?别说笑了,你们又不是没有亲身感受过小怒的暴力,那天下午的‘练习’还没有让你们四个受够吗?小怒那里就不用管了,让他自己去玩吧,一个小时候,那几个男人会去接他的。其他的地方和猎狗会的人已经有人在好好的招待他们了。你们四个就给我静心!”真田政一说。 “是,师傅!”四个人齐声应下,然后直起身子,闭上眼睛。确实,他们四个去到也没有用,帝怒少爷的力量他们可是深有体会;而突击猎狗会的据点这些事有真田公平叔叔和真田井野带领的警备部队去做,所以,他们还是乖乖的体悟他们的剑道吧,期望达到帝怒少爷所说:人剑合一,心随意动,意动剑随,剑随心动! —— 手冢家。 “小怒被绑了呀?那么那个绑匪真可怜。”手冢妈妈托着托盘,一杯一杯的把咖啡放到几个男人的面前,一副轻松至极的口吻,甚至还带着一点幸灾乐祸的语气。 “小怒被带到北区福山南桥家的一栋别墅了。再等一下我们就去接他吧,省得他玩过头了,或者迷路了。”真田弦一郎说。 “好,这边也差不多了,再过十分钟,商界不再有南桥实业了。”幸村精市露出一个对即将消失的集团的讥诮笑容。“他们的电脑中查出许多好玩的东西,真田,到时候你拿回去给你爸爸他们吧。” 神太郎挂下电话,说:“猎狗会除了绑架小怒的副会长宫野正司,其余人全部归案,或在火拼中死亡;消息还暂时封所着,会等在特别的时期再播出的。” “那本大爷去开车过来吧!”迹部景吾弹了一下额角的灰紫色碎发,从桌边站起来,说。 “你们路上小心了。对了,小怒接回来后是直接回来还是去比赛现场呢?”手冢妈妈站在院门口问。 “妈妈,我们会直接去网球中央公园的,还有比赛呢。妈妈,妳做好晚餐等我们吧。”幸村精市说。 “那好,一接到小怒就记得每家打个电话回去。”手冢妈妈挥手。 ———— 南桥慧披头散发的坐在地上,衣衫凌乱,满面血污,又惊又惧的骂着:“恶魔,你是个恶魔!迹部少爷要是知道了你的真面目,一定会抛弃你的!” “哎呀呀,妳怎么能这么说呢?明明是这个凶脸大叔欲对我不轨,我只是让他的四个属下陪他好好的玩一下嘛,谁知他兴奋过头。唉唉唉,我只是想吐,去洗手间一下,妳就和他们一起玩了,要不是妳喊救命的声音很真的感觉,我还以为妳和他们故意在玩什么特别的游戏呢。所以,妳怎么可以骂我?我可是妳的救命恩人呢。唉,要是人在多一点陪大叔的话就更好玩了。” 手冢帝怒高高的坐在二楼上面的栏杆上,晃着双脚,脸上扬着明亮的笑容,冷漠的看着底下哭得眼睛红肿,没有一点曾经漂亮样子的南桥慧,当然刚才见他被押进门时的跋扈骄横的样子也没有了,现在的她,丑八怪一个! 好恐怖好恐怖,怎么能有如此恶魔的人!南桥慧颤抖着身子,好不容易聚集起来的勇气在说完上面的那句话后很快消光了。一看到前面大厅上演的血腥肉|欲之画面,她的心里就会一阵作呕。她总是害怕却对她很好的宫野叔叔被他的四个属下一起用强,躺在地上已是进气少出气多了,而那四个莫明失去神智的男人一个抱一个的连在一起,还在机械的抽|动着。 —— 当四个男人驱车到福山里面的南桥家别墅时,大门敞开,整栋别墅安静得诡异。 如入无人之镜,四个男人小心翼翼的往里走,他们知道,他们要接的人就在里面。 然后,他们听到像是小动物害怕恐惧时发出的‘呜呜’声,和几道恐惧至极的大叫声。 大厅的门还未碰上就从里面打开了。 血腥味和某种体|液的味冲进鼻子,四个男人忙捂住鼻子,然后他们四个呆住了。 如破布娃娃一样的南桥慧将自己挤在一个角落里,发出呜咽声,从披散下来的头发中能隐隐约约的看出她眼中的惊恐,可见她受了什么惊人的刺激;另一边,蜷着五个全身是血和精|水的男人赤|身着,眼神已失去了色彩,灰蒙蒙一片,他们还算活着吗?看来刚才的叫声是这五个男的发出来的。 四个进门的男人眼中没有一丝的同情,除了掩住鼻子,他们四个的表情都没变。 然后,四个男人同时抬头,眼中开始溢出温柔和宠溺。 “太郎,景吾,弦一郎,精市,我就知道你们会来。呵呵,我们回家吧!”手冢帝怒轻轻的从二楼的栏杆上飘了下来,落进神太郎的怀里,勾住他的脖子,笑呵呵的说。 “好。”四个男人高兴的应道。 “那这里的收尾怎么办?”手冢帝怒慢半拍的想到,问。 “呵呵,小怒不要担心,等一下堂哥他们会过来的。来,小怒听电话,爷爷要听你亲自说。”真田弦一郎把手中的电话递到了手冢帝怒的手上。 接连打了五个报平安的电话,然后,手冢帝怒懒洋洋的靠在迹部景吾的怀里,看着前面开车的神太郎的侧脸,回网球中央公园了。 而这时,离手冢帝怒被绑走到回比赛现场,仅过去一个小时! 而这一个小时,曾经横行霸道、残虐黑暗的猎狗会和商界的一个家族南桥家灭亡了。 作者有话要说:因为家里有人突然住院了,所以停更了三天,对各位亲亲说声所歉了。 第八十七章 手冢帝怒被四个男人小心的护送回了青学的比赛场地,然后交待了多多的话之后,才慢腾腾的离开回去了自己的比赛赛区。 “小怒,你跑哪里去了?一下子就不见了!要不是你打电话来说去朋友那里了,还真是让人担心。”刚从球场上赢了球的菊丸英二一边喝水一边说。 “呵呵,我也不想的啊。谁叫你们都走得那么快,想叫人说一声也来不及了。”手冢帝怒笑呵呵的说。 “小怒,你的脸色不是很好,怎么啦?”不二周助担忧的看着手冢帝怒问。 呃?或者是刚才闻了那个汽油味和某种烟味吧。手冢帝怒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只是微笑着说:“不二学长,我没什么,只是被硬拉着看了一部很恶心的戏。” “哪有那么可恶的朋友啊。”桃城武坐在长凳上说。 “嘿嘿,小怒怕恐怖片!”乾贞治一边嘿嘿着邪恶的笑了两声,一边在他的笔记本上飞快的记了下来,不过在那一条的后面打了三个大大的问号。 “现在我们青学怎么样了?”手冢帝怒看着场上的海堂熏问。 “第一局弃权了,第二局菊丸和大石的双打以‘7-5’胜了城成湘南的桐山和大田。再在与海堂比赛的是他们的三号单打若人弘。情况不怎么妙,海堂的发球局一分未得就被对手得分了,比分是‘1-0’,若人弘领先。”乾贞治说。 “对手模仿世界网坛顶尖选手的打球风格。海堂的发球局就是被他模仿顶尖选手休斯特的风格所破的。”大石秀一郎说。 “呵,海堂学长不是那么容易认输的,只是模仿而已,他习惯了就会反击的。”手冢帝怒看着球场上眼神认真的海堂熏,淡淡的说。 “呵呵,手冢弟弟才刚到,怎么就能看出比赛后面的事情呢?”井上轻笑着问。 “因为我相信我的队友啊。”手冢帝怒理所当然的说,淡淡的斜扫了井上和芝纱织一眼。 “手冢弟弟还真是自信!”芝纱织说。 ———— 球场上。 海堂熏吊高着眼角瞪着对面场地的若人弘,只见他突然站定,右手高兴着打了一个响指,大叫一声:“变身!”然后,若人弘给人的感觉就整个都变了,表情,姿势,握拍等,一切都变成了另一个人。 海堂熏觉得自己的对手似又换了一个,第一个是休斯特,第二个是桑普拉斯,第三个是阿加西,而这个是伊万尼塞依奇,是个喜欢发球上网的全方位选手。 若人弘抛高手中的小黄球,转腰起跳,高高的振动右臂,把球拍狠狠的挥中那颗空中的小黄球,打入海堂熏身体的左侧;然后快速的跑前上网。 海堂熏飞快的左跑拦截,反拍把小黄球吊高回击了过网,落在若人弘的后场。 在网前的若人弘转身回跑防守,将落地弹起往界外飞去的小黄球拦住,背身将小黄球回击过网。 海堂熏眼框一大,疾跑上网,右手伸长球拍把小黄球接住了,手腕一挑,小黄球飞起;触中球网落地了。 “3-2,城成湘南领先,交换场地。”裁判高喊。 —— 两个教练把教练席让给己方的选手坐着,她们就双手抱胸各站一边。 海堂熏拿起水壶仰头喝水,顺便用毛巾擦拭着额角和脖子处的汗水。 “没有想到你们青学艺人似的网球也能坚持那么久。说真的,你们青学的网球真是很搞笑,总是喜欢给它们取上那些可笑的别称。听说你的那个什么回球就叫‘腹蛇球’,嗯?好像是,嗯?‘回旋蛇镖’?应该是这个可笑的名字吧。真不知道我们的桦村教练为什么会想要把你们青学的那个越前龙马和手冢君挖过来。那个越前君的网球我是还不怎么清楚,不过,那两个手冢君的网球确实不错。这可是我第一次夸别人哦。”若人弘一边喝水一边对坐在另一张教练席的海堂熏说道。 海堂熏转头看了若人弘一眼,说:“你的网球对我来说才是耍猴戏的。” “你!”若人弘怒极反笑,“那我就看看你怎么打败我的模仿网球!” ———— 围栏边,青学。 “真是好讨厌,那个家伙总是变身来变身去的,海堂好不容易习惯了那个网球风格,然后那个家伙又变成了另一个人的网球风格。”菊丸英二气呼呼的说。 “可是你看,他们两个坐在那里好像很有话说的样子呢。”河村隆一手扶着旗杆,一手指着场边坐着喝水的两个人,憨厚的说。 “哪里很好了?他们两个的气氛明明就是剑拔弩张的。”不二周助笑眯眯的说。 “对了,龙马去哪里了?我怎么都不见他呀?”手冢帝怒突然问。 “啊,真的呢?不会是像小怒你一样被朋友拉去了吧?”桃城武说。 手冢帝怒眉毛抽了一下,说:“桃城学长,对海堂学长来说,你的加油声定比那三个小孩的加油声更有用的。” 桃城武眼睛闪了一下,摸摸鼻子,装作认真的看向球场,说:“啊,比赛了。他是我的队友,我当然会为他加油的。” “呵呵,我知道龙马少爷去哪里了?”芝纱织说,还往越前龙马走开的方向指了一下,“他拿了球拍往那边去了,那边还有一个自动贩卖机;别担心,有两个小女孩也跟过去了。” “谢谢芝小姐,那我过去找龙马吧。”手冢 [网王]穿越之天使魔法第32部分阅读 欲望文 [网王]穿越之天使魔法第33部分阅读 [网王]穿越之天使魔法 作者:肉书屋 [网王]穿越之天使魔法第33部分阅读 帝怒说着就想转身抬步。 “慢着,小怒,你还记得刚才你那四位说的话吗?”大石秀一郎轻声的问。 手冢帝怒歪着头想了想,点头,然后郁闷的坐在桃城武的的身边,看着海堂学长与若人弘不断变来变去的网球风格打球。 神太郎、真田弦一郎、迹部景吾和幸村精市,他们四个人只有同一句话:不得随便离开青学的地方!否则后果自负! 这是红果果的威胁啊!那个‘后果’可是真的很重的!有时候手冢帝怒会怀疑一下自己与那几个男人是不是身份对换了,自己是凡人,而那几个男人才是‘仙人’,为什么做完之后他是最累的那个人,而几个男人却更是生龙活虎,精力充沛的。 ———— 球场上。 “6-5,青学领先。”裁判高喊。 —— 若人弘咬牙切齿的看着对面场地的海堂熏,突然表情一变,说:“现在,我想到了一个与你相配的选手!”举高右臂,打出一个响指:“终极变身!” —— “呃?若人的这个姿势好像。” 洋平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恭平接过去了:“就是那个青学的海堂熏。” “哈哈,若人有一套嘛。就让对手被自己的绝招打败,那将会是多么可笑的场面啊!”桐山挥拳吼道。 “没有那么简单,那个海堂熏如果是那么容易认输的男人,他就不会反超若人了,而且,他的那个什么绝招根本就不是‘腹蛇球’,而是‘回旋蛇镖’,他到现在还没有使出来呢。”神城铃治严肃的说。 “确实,其实我也是在杂志上看到青学有个二年级的选手可以打出那个神奇的回球,不过也没有真正的看到过。青学,并不是我们想像的那么简单,特别是那个与冰帝桦地君只打了一半就因伤放弃的手冢帝怒,比那个和冰帝迹部君打完全场的手冢国光更是不可预测。若人看着录音带想去模仿一下那个手冢帝怒的网球,他说手冢帝怒的网球风格本身就是多变飘逸,模仿起来比模仿那些世界顶尖选手还要吃力,几难模仿。那是我第一次听到若人说不能模仿别人的网球。”梶本久贵说。 城成湘南的人都往青学那边的那个纤小的身影望去,然后看到那个飘渺如风的微笑时,众人都脸色微红,不好意思了,忙将心思回到球场上的比赛,心中却是大呼:好美! —— 手冢帝怒感觉到了,转头,对望过来的目光回以淡淡的微笑。 “小怒,你笑什么?”桃城啊武好奇问,顺着手冢帝怒的目光看过去,好像是城成湘南的正选的方向,可是他们都在看球赛啊?那么小怒在看什么而笑得那么的好看呢? “我觉得他们都是很好玩的人。”手冢帝怒说,“那个若人弘把自己模仿成海堂学长,桃城学长,你说海堂学长会怎么做呢?” “哼,肯定是很生气,然后把那个模仿自己的家伙狠狠的打败!”桃城武恨恨的说,从长凳上站起来,走到围栏边双手撑在围栏上,眼中闪着非常亮的光芒,紧盯着球场上的海堂熏。 “呵呵,桃城学长真是了解海堂学长。”手冢帝怒轻笑道,跟着起身,站到了不二周助和乾贞治的中间。 “啊,那个若人弘又打出了海堂的‘腹蛇球’了。”菊丸英二叫道。 “海堂吓了一跳吧。居然就这样被对手追平了。”乾贞治眉毛轻皱着,慢腾腾的说。 “海堂生气了。”不二周助笑眯眯的说。 “能让海堂生气的真的很难,就算我们青学某人老是去挑衅也不见得海堂会那么的生气。”乾贞治扶了一下耳边的镜架,眼镜下面的眼睛朝撑在围栏上的桃城武看去,意有所指的说。 “你们在看什么?”一根筋的人虽然有时候反应很慢,但是某些时候又特别的敏感,所以,桃城武很快就感受到射|在背上的眼光很邪恶,回头看着青学众,小心翼翼的问。 井上很好奇青学的人为什么如此时刻了还那么的轻松,但是他就是喜欢青学的这种乐观上向,积极上进的态度,所以,很多时候他和芝纱织都会站在青学的这边看球。井上不高不低的说:“抢七局了。” “说来那个若人弘还是很厉害的,只凭着几局球就能将海堂的网球模仿得九分像。或许他的那个能自如的变换网球风格是个能力,但是我还是不喜欢,因为那不是他自己的网球。”乾贞治说。 —— 当球场上报比分为‘2-1’时,不二周助微笑着说:“生气的海堂反击了。” “呵,居然打到抢七了呀。”越前龙马一边喝着芬达,一边慢腾腾的走到围栏边,轻说。 “龙马,你去哪里了?我很担心你呢。”手冢帝怒忙走到越前龙马的身边,说。 越前龙马帽檐下面的金眸微微的晃动着,转头看着手冢帝怒,把球拍夹在左腋下,从口袋里掏出一瓶芬达递给手冢帝怒,别扭的说:“这不是特意给你买的哦。我只是不小心买多了一瓶。还有,不是我去哪里了,而是小怒你刚才去哪里了?” 手冢帝怒飞快的拉开罐子的拉环喝了一口,微笑着说:“谢谢龙马。我刚才去玩了一下下,很快就被他们四个找到了。对了,我也有东西给龙马吃呢。”然后从裤袋里摸出一包水果味的软糖。 “小怒,你真是太偏心了,有好东西都不给我们吃。难怪刚才问越前去哪里了,原来是特意留了东西给越前吃呀。我也要!”菊丸英二装作不满的说,从大石秀一郎的肩膀上滑了下来,窜到手冢帝怒的面前。 “别急,还要留几粒给海堂学长。桃城学长,你帮海堂学长留着,不然就没了。”手冢帝怒黑线的看着不看球而围过来抢软糖吃的青学众人,连两个大人记者也像小孩子一样笑容满面的围过来,只好从裤袋里再掏出几包,其中一包扔到桃城学长的手中。 “唔,好吃。虽然被城成湘南的那三个女亲卫队弄得现在才回来看比赛,不过没有全部错过就很好了,而且还吃到了手冢少爷好吃的软糖。啊,海堂学长打出了‘回旋蛇镖’。”小板田朋香鼓着两腮吃力的说。 “朋香,妳先吞下去再说,要是妳这样一边吃东西一边说话,很容易噎着的。”龙崎樱乃很担心的轻拍着小板田朋香的肩背,细声的说。 “哼,可恶的城成湘南!要不是龙马少爷在那里打球,帮我们把那三个女人赶跑了,我们两个就被城成湘南的亲卫队欺负了。” 小板田朋香现在想到还是一肚子火,挥舞着小拳头气狠狠的说。 “可是龙、龙马、少、少爷说不是特地将她们赶跑的啊,他,他只是说那个球不小心向她们飞过去的。”龙崎樱乃红着脸,轻声的说,下巴下抵到锁|骨处了。 “樱乃,这种话妳也信?龙马少爷一定是不好意思才故意那样说的。”小板田朋香捧着脸说。 龙崎樱乃巨汗! ———— 球场上。 两个人你来我往的用‘腹蛇球’回击。 但是很快,若人弘就发现了自己的膝盖所承受的压力了。他没有想到对面的海堂熏每每回过来的球都是左右角低旋球,这样他不但要来回的跑动,还要下蹲膝盖去回那些低旋球。 海堂熏那双像是腹蛇一样的利眼往若人弘的膝盖处飞快的扫过,打开姿势,将右臂后扬,顺势挥出,把球拍当中的小黄球击出。 小黄球从球拍的前端旋出,拐着球柱划出一个优美的弧线,再落入若人弘的左后场,‘砰’的一声,弹飞出界。 “5-4,青学领先。”裁判高喊。 ———— 围栏外,城成湘南。 “为什么若人不变换成别的选手去打球呢?那样的话,他不会被青学的海堂熏压制着的,也一定早就赢了。”洋平不解的说。 “就是呀。”恭平说。 “或许。”梶本久贵顿了一下再说:“若人他有他的思量吧。桦村教练也没有阻止他。” —— 若人弘固持的不去变身,他看着身后那个小黄球,些微下垂的眼睛眯了一下。然后抛高手中的小黄球,蹬脚起跳,把小黄球打飞过网。 海堂熏虽然觉得对面的若人弘是个很讨厌的人,但是在后面的这些球中,他觉得这个若人弘也不是那么的让人生厌的。海堂熏右跑,球拍从后下方挥出,小黄球在空中如蛇滑行而过,落在了若人弘的两脚前中,迅速弹起。 若人弘右脚后退半步,右臂后拉张开,将小黄球拦截在球拍正中,然后,手腕一翻,小黄球从球拍的前端旋飞出去,从球柱外拐了一个优美的括弧,在边线上‘砰’的落地弹飞。 “出界。7-6,青学胜出。”裁判高喊。 若人弘拿着球拍走到网前,伸出手:“青学的艺人网球很不错。” 海堂熏把球拍换到左手,伸出右手,与悬在球网上的手握住:“你耍猴似的网球也不错!嘶~” —— “对不起,桦村教练,我输了。他的那个‘回旋蛇镖’我模仿不来,因为手腕的姿势、力度都不对。”若人弘躬身站在坐在教练席上的桦村葵的面前,说。 “我知道,他的那个回球是他费了许多的精力才完全的。若人,你的网球的能力是模仿各种顶尖选手的绝技,你能照着他们的本质拷贝下来,那么以后若人要做的就是汲取他们的优点,去完成自身的网球风格,那个时候,若人将是集万家之长的网球选手,而不是模仿网球了。”桦村葵很严厉又让人觉得很温和的感觉对若人弘说。 “谢谢教练的指导。”若人弘点头说。 然后抬起头对场外有点蔫蔫的亲卫队抛了一个飞吻,即时收到了亲卫队的欢呼和星星眼。 桦村葵抽了抽嘴角,觉得自己的‘安慰’白做了。 ———— 桃城武飞快的把水壶和毛巾递给海堂熏,收到海堂熏非常怀疑的眼神,不过还是接下了,然后,桃城武又拿出手冢帝怒叫他保管的软糖一下递到海堂熏的面前,说:“小怒给你的。” 海堂熏眨了一下他的蛇眼,从桃城武的手心拿起那半包软糖,朝看过来一脸笑容的手冢帝怒点点头,捏出一粒含进嘴中,再把软糖放回桃城武的手心,说:“看你帮我拿了那么久,再分你吃吧,烂桃子。” “臭腹蛇,你说什么?是不是想干架啊?!”桃城武的头发猛的竖起,斗牛似的与海堂熏额抵额的狠声说道。 “嘶~我去洗手间洗洗去。” 海堂熏说完一下退开,桃城武因失去支点的惯性往前扑去,一下倒在了海堂熏的身上,两个人一起倒地,很狗血的来了一个意外之吻。 青学众愣住了,要笑不笑的看着两个面红耳赤、手忙脚乱的跑开的人,终于大笑出来。 龙崎教练看着跑开的两个正选,摇了摇头,朝手冢帝怒看去,却看到一脸无辜的手冢帝怒。唉,年青人的事,让他们自己去走就好!只要相爱,两个男子又如何?何况那个同|性婚姻法已经出台了。看来那些男人真是爱惨了小怒,而且连带着他们的家人也都爱着小怒,不然这种可影响整个日本的提案哪有可能面世啊?! 只是桃城和海堂,菊丸和大石,他们几个都还有好长的路要走,而不会像小怒他们那样轻松到理所当然,因为小怒的后台实在是太大了,没有人能撼动啊! 不然,被人‘绑架’了的小怒也不会真的只用一个小时就回来了,那个去招惹小怒背后几个男人的人真是太愚蠢了,或许已经不在了吧?! 等一下回去看新闻去。龙崎教练想着,因为她知道就是问小怒也问不到什么。 —— “好了,球场要整理二十分钟,下一场是龙马与城成湘南的神城铃治的比赛。龙马,你要加油了。”龙崎教练拍拍手掌说道。 “他还差得远呢。”越前龙马说着自己的口头禅。 “龙马,我陪你去热身。”手冢帝怒边说边从球袋中拿出一只球拍。 第八十八章 手冢帝怒刚拿出那支从未比赛只做练习的枣红色球拍,裤袋里的手机响了。 对越前龙马露出一个歉意的微笑,按下通话键:“妈妈,什么事呢?啊?我在青学这边看比赛啊。太郎他们都还有比赛呢。嗯,我会小心的,你们不用担心。好,我知道了。妈妈再见。” 越前龙马静静的等在一旁,球拍搁在右肩膀上,看着一边说电话一边柔和的笑着的小怒。他觉得自己是不可能对眼前的这个人放弃的,明知如此下去自己会痛苦,但是,只要一想到要对放弃对小怒的爱,他发觉自己的所有的感情都消失了。 现在,他只要静静的陪在小怒的身边,他就会觉得幸福,或许有一天,会对自己心疼的小怒会回应。他只要等到那一刻就好。此时的他要做的就是把网球打好,成为青学的支柱,那是他答应了那个远在德国的男人的话。 “好了,我们走吧。”手冢帝怒拉了拉发呆的越前龙马的袖子,说道。 ———— 热完身回赛场的叉路口上碰到城成湘南的同样热身回赛场的神城玲治和梶本久贵。 四个人站在路口都愣了一下,也不说话,然后走上同一条路,两个矮的越前龙马和手冢帝怒走在前面,高的两个人走在后面,快转到自己校队休息看台处时,神城玲治开声了。 “希望你的比赛不会让我失望,因为我比较想比赛的对手是手冢君。” 越前龙马就是听到神城玲治如此挑衅的话也不改变一下表情,说:“你还差得远了呢。” “请你们不要记较玲治的失礼话,他就是这样的人。”梶本久贵忙说。 “呵呵,没事的。有机会一起打练习赛吧。”手冢帝怒笑呵呵的说。 “那好啊。时间差不多了,待会见。”梶本久贵说完,点点头和神城玲治转身向他们那边的看台处走过去。 —— “你们说什么?”菊丸英二看着走到对面的两个人,很奇怪问越前龙马他们。 “看越前严肃的表情,肯定是听到不好听的话了。”桃城武说。 手冢帝怒和越前龙马两个人都不说,因为没啥好说。 龙崎教练拍了两下手掌,说:“好了,别问来问去了,管他们聊了什么。龙马该上场了。” 乾贞治翻开笔记,眉毛轻皱着,说:“城成湘南的神城玲治,资料不全。” “那不就是说不知道他是一个什么样的选手了?越前与神城玲治的体格相差好大哦。”大石秀一郎说。 “嗯。”乾贞治点头,把笔记本合了回去。 “不管他是什么样的选手,龙马少爷都不会输的。”小板田朋香自信满满的叫道。 “就是呀就是呀。”另几个啦啦队也都齐声附和。 “我跟他做过采访,城成湘南的神城玲治是一个很能控制情绪的人,除了训练表上的休息时间,他几乎没有一般学生的活动,比如去做一些别的课外活动,逛街、约会,这些通通没有。而且他对他们的桦村教练非常的信任,所以,就是被外人称作是作品,他们也不觉得怎么样,反而还觉得是种光荣。当时采访时我听到他说了一个网球技术,说是叫什么‘幻雾’。但是具体是怎么样的绝招我就不知道了。”井上说。 “真的吗?‘幻雾’?听名字实难猜测。”不二周助蹙了一下眉峰,轻轻的说。 “龙马,加油!”手冢帝怒微笑着对越前龙马说。 “他还差得远呢。”越前龙马说完,把球拍搁在肩膀上,走进球场。 ———— “2-0,青学越前领先。”裁判高喊。 “你就这个样子吗?不是最棒的作品吗?”越前龙马侧身对着对面场地的神城玲治,扶了一下帽檐,不屑的说。 “不,应该说你就这个样子吗?果然还是手冢君有期待多了。”神城玲治面色冷静的说。 —— 围栏外,青学。 “好啊好啊,越前君一下就拿了两局,没有让对手得一分呢。”堀尾扬着双手上的彩带球兴奋的嚷着。 “嗯,龙马少爷就是最厉害的。”小板田朋香也是笑容满面的说。 “没有那么简单,我总觉得那个神助玲治要使出什么招式了。”不二周助严肃的说。 “会是井上先生说的那个‘幻雾’吗?”乾贞治顶了一下鼻梁上的眼镜说道。 “就算那样又怎么样?他的每一个发球或回球都很普通。”菊丸英二说。 “不可轻敌。你看,城成湘南教练席上的桦村教练可是自信的笑着,没有一丝紧张。或许就像不二说的,能成为她最棒作品的人怎么可能就如此的技术?!”大石秀一郎说。 “呵,真是好期待呢,他会出什么绝招,龙马又会怎么做呢。”手冢帝怒懒懒的趴在围栏上,说。 “小怒,你很累吗?”河村隆问。 “没有啊。”手冢帝怒懒洋洋的回答,“我只是觉得这样趴着好玩。” “嘶~,越前的回球是怎么回事?”海堂熏从长凳上站起来,站到围栏边,仔细的看着球场上,奇怪的说。 —— 围栏外,城成湘南。 “呵呵,玲治使出他的‘幻雾’了。”洋平恭平异口同声的说,声音中透着兴奋。 “前两局故意给对手对分,让对手产生不耐又无聊的情绪,然后玲治使出‘幻雾’。‘幻雾’是一种同姿势却打出不同回球的绝技,谁也不能猜出下一个回球是重球还是轻球。因为玲治的控球能力是超强的。”梶本久贵说。 “哈,就说他们青学高兴的得太早了。”桐山大地粗嗓门的说。 ———— 球场上。 越前龙马左臂一沉,小黄球如同一块重铁落进球拍中间,虽然接到了,也打飞出去了,可是却触网。 “30-0,城成湘南领先。”裁判高喊。 越前龙马右手张开在球拍线上抓了抓,轻轻的嗯了一声,握拍站回底线处。 神城玲治抛起手中的小黄球,转腰起跳,扬臂挥拍,如机器人一样,与上一个挥拍姿势一模一样,没有一丝的改变。 小黄球在越前龙马的左侧弹起来,被越前龙马跨左步拦截住了,以为是重球的越前龙马大力接球,可是小黄球却在球拍的中间一蹦,高高的飞起,越出界外,撞上拉高的铁丝网,再跌回地面。 越前龙马疑惑的看着远处的小黄球,居然是轻球。 “40-0”裁判高喊。 —— “啊,越前在搞什么鬼呀?好好的回球啊!”菊丸英二着急的说。 “就是啊。越前不会是觉得比赛太无聊,所以故意放点水,然后再追回来吧。怎么感觉像是《猫和老鼠》的老鼠戏猫的戏码呢?”桃城武抓抓头发说道。 “看,神城君的这个发球是个慢直球啊,跟上一个球没分别呀,为什么越前好像接得很吃力的感觉。啊,又触网了。”河村隆说。 “哇啊,龙马少爷怎么啦?一下就被对手抢回一局了。”听着球场上裁判报出‘2-1’时,小板田朋香说。 “我感觉他的发球很像我的那个什么‘重之羽发球’呢。因为神城君的发球姿势一点都没有改变,所以很难从姿势中去发觉球的重与轻,所以龙马才会一时拿不准对手的回球。不过没关系啦,龙马不是和我打过吗?他应该很快就能找到解决方法的。”手冢帝怒慢腾腾的说。 “真的耶,神城君的发球姿势完全是一样的,就像设定好的机器发球一样。”不二周助蓝眼一睁,看着球场上发球的神城玲治,说。 “井上先生,或许这个就是你口中的‘幻雾’了。看来前两局是他故意失分的,就是为了他的‘幻雾’埋下伏笔。不过,就如小怒说的,越前对这种看不出轻重的回球早有认知了,他怎么可能会认输呢。”乾贞治说。 —— “啊呀,比分一下就被追平了。”堀尾沮丧的说。 “给我打起精神来,龙马少爷一定会赢的。”小板田朋香在堀尾的后脑勺重重的一拍,瞪眼说道。 “‘他还差得远呢’,龙、龙马少爷一定是这样说的。我会为你打气的,加油!龙、龙马少爷!”龙崎樱乃满面通红,自言自语。 ———— 越前龙马已失了自己的一个发球局,但是他还是没有改变发球,一样的抛高手中的小黄球,一样的跳起来,一样的用右臂挥动球拍。这是他打出的第五个‘外旋发球’,就是回球,他也用了外旋回球。 —— 围栏外,城成湘南。 “他到底是怎么想的,明知道‘外旋发球’对玲治没有用,为什么还要打?”大田翔疑惑的说。 “谁知道呢?或许是放弃了吧。”洋平恭平齐声说。 “不会,青学的越前君的脸上没有一点有放弃的表情。只是他这么做的用意是什么呢?”梶本久贵说。 “想要破玲治的‘幻雾’,可不是那么容易的事,因为他的球可是半途能改变旋转方向的球呢。”一边和女生说笑的若人弘抽空说了一句话后又与女生调|情去了。 ———— 桦村葵双手抱胸靠在教练席上,微微侧头看向她左边的龙崎教练,眼中闪着些微的不解。 龙崎教练转头笑道:“这种看不出轻重的发球或回球,我们的网球部同样有人可以打出来。或许你在奇怪越前为什么明知他的‘外旋发球’会被打回去还要发吗?呵呵,对于向自己的脸飞来的球,我们都会下意识的想避开。妳没有感觉到吗?妳的最棒的作品的姿势开始改变了,而且越前也抓到了感觉,对飞回他场地的球的轻重已经分得清楚了。” 桦村葵眼框一大,惊讶的看着神城玲治握拍的手腕改变了,然后又笑开了,说:“真是想不到呢。让我猜猜,妳的那个能打出轻重球的选手是手冢君吧。他那次的比赛我也看到,只是他不是用同一种姿势打出不同的轻重球,他是用不同的姿势打出同一种球,真是厉害啊。龙崎教练,把他和越前君让给我怎么样?我一定将他们训练成最完美的作品!” “这个吗?”龙崎教练故意顿了一下,看到桦村葵眼中闪着喜悦时,再说:“当然是不行!妳不是被他们两个拒绝得很彻底吗?” “龙崎教练,妳不觉得把他们交给我训练能更快的成长起来吗?”桦村葵不死心的说。 “呵呵,我倒是觉得他们不用再做一些多余的训练了,现在的他们在比赛中才能更快的成长!”龙崎教练说。 ———— “3-3平”裁判高喊。 —— 围栏外,青学。 “越前真是好样的,又追平了。”桃城武握紧拳头挥动了一下,高兴的说。 “不过那个神城君的控球能力真的很强呢,但是他忘了,我们青学还有一个怪物级别的小怒呢。”菊丸英二说。 “我哪里怪物了?”手冢帝怒眨着无辜的银眸问。 “咳咳。英二只是比喻,意思是小怒很强。”大石秀一郎忙为趴在背上的某人辩解。 “呵呵,你们才强呢。我到现在都没有赢几场比赛,这还包括练习赛,说起来真是让人郁闷。看来我得加油了。”手冢帝怒猛然从围栏边站直身体,气势逼人的给自己打气说,银眸中如落进一个闪闪发亮的小太阳。 “那小怒加油了,有时间我们多打练习赛吧,我们那局比赛还没有分出一个胜负呢。”不二周助笑眯眯的说。 “好啊。”手冢帝怒飞快的应下。 ———— “如果最棒的作品就是你这样,那么你还是不要和小怒比赛了。你差得太远了。”越前龙马下巴一抬,拽道。 然后越前龙马奇怪神城玲治怎么不反驳,抬头却看到对面场地的神城玲治整个人的气势都变了,全身散发着残虐的煞气,双眼冷感机质,没有一丝感情。 神城玲治双脚打开比两个肩膀还宽,右手握拍,右手抓球,两手伸直胸前交叉的姿势。 —— “不可以,玲治,你不可以用那个。”桦村葵惊慌失态的从教练席上站了起来,大声说道,不过声音传不进神城玲治的耳中了,桦村葵失力的坐回凳子,脸色变得难看。 龙崎教练很奇怪桦村葵的举动,可是她现在也没有看出那个神城玲治的发球姿势有何不同,所以她没有多问,反正看下去就会知道。 —— 围栏外,城成湘南。 “想不到青学的越前君能将玲治逼到如此的地步,他说这招是要用在全国大赛上的,现在就用出来,意思是越前君有全国选手的级别吗?想来桦村教练想要越前君和手冢君也不是没有道理。只是,越前君能坚持下去吗?”梶本久贵说。 “部长,你的话是什么意思?”桐山大地问。 “是呀,而且教练也很吃惊的样子。”大田翔说。 “玲治做出这个姿势,就说明他想使出那招,叫‘撕裂强力击’。教练已经禁止玲治在比赛中用它了。教练现在的这个样子,可能很生气了。”梶本久贵说。 “为什么会被禁啊?”洋平恭平刚问完,球场上的越前龙马居然在接球的时候倒地了,两人齐呼:“啊,发生什么事了?” “‘撕裂强力击’,是一种能毁灭对手斗志的打法,他所有的发球或回球都向着对手的身体冲去,给对手造成身体的伤害,更多的是给对手以恐惧感。身体记住了那种被球击中时的疼痛,到最后,对手不是奋起,就是容易被恐惧感淹没,从此失去打网球的斗志,害怕得不敢再碰网球了。曾经有一个很有潜力的学长,就是因为玲治的‘撕裂强力击’的打法,后来害怕,退出了网球部,不敢再碰网球。所以,桦村教练就禁止玲治在比赛中用此种打法了。”梶本久贵说。 “毁灭对手的打法?哦,好怕怕哦,我可不要和这样的玲治打球。”终于从女生堆里脱身的若人弘一脸怕怕的表情说。 “现在的玲治好吓人哦。”双胞胎洋平恭平齐说道。 —— “哇啊,龙马少爷受伤了。” “可恶,居然让龙马少爷受伤了!”芝纱织和小板田朋香异口同声,愤愤的说。 “这是什么发球啊?感觉像是故意朝人飞去的样子。”菊丸英二的动态视力是很强的,所以,就算那个发球的速度快,他也模糊的看到了球的飞行线路。 “菊丸学长说对了,球就是故意向龙马的脸打去的。”手冢帝怒的表情有点严肃,银目盯着越前龙马右颊的擦伤,眼中飞快的闪过什么。 “这种故意将球打向对手的球,其实是一种可以毁灭对手的球;人对于击中自己身体的球会越来越恐惧,要是顶不住了,很容易丧失继续打网球的勇气,因为那种被球击中后所残留下来的疼痛和恐惧感会在心底永远的留下痕迹。越前这次会怎么样呢?”乾贞治说。 “哼,怎么样?你们不见越前在笑吗?”桃城武说。 “呵呵,我们在这里白担心了。”不二周助笑眯眯的说。 ———— 越前龙马摸了一下右脸颊上的两道擦痕,吃痛的吸了口气,嘶了一声。 “比赛暂停,请青学的选手去换球拍。”裁判喊着。 换球拍的时候。 龙崎教练担忧的看着越前龙马的脸颊上的擦伤,问:“没事吧?” “没什么。他还差得远呢!想用这种打法来击败我,那是不可能的,因为我还有必须要追上去的人,怎么可能在这里停下呢?”越前龙马说。 “那就好,小心点。”龙崎教练欣慰的点头。 “教练,他是城成湘南最棒的作品,我觉得去打碎一件成品会很有成就感。教练不会说什么吧?”越前龙马拽拽的说。 “去吧。” 另一边。 桦村葵站起来看着高他一个头的神城玲治,她还记得两年前,眼前的这个少年还比她矮,只是两年,他就长这么高了,也成了她最棒的作品。 神城玲治放下手中的水壶,说:“教练,跟越前比赛,我发现我还不够完美,但是,最棒的作品只要一件就好!” 说完,把水壶放到教练席上,走回球场上站定。 桦村葵难看的脸色释然了,或许,就是有紧迫感的比赛才能让玲治更趋向完美。最棒的作品还会成长,还有什么比这更让她高兴的事吗?桦村葵坐回凳子,嘴角扬起一抹浅弧。 ———— 比分‘5-4’青学领先了,可是比赛成胶着状态了。 神城玲治不让一分,只要越前龙马得一分,他即刻追平。 越前龙马借力打力,用下蹲马步的姿势压低重心来回击神城玲治的‘撕裂强力击’和不知什么时候就使出来的‘幻雾’;有两次打飞了神城玲治的球拍,让小黄球擦过他的脸颊。这就是越前龙马的以牙还牙! 神城玲治摆出‘撕裂强力击’的姿势,双手伸直交叉在胸前,当小黄球在他的右侧落地弹起时,神城玲治狠狠的挥拍击球;小黄球拖着火焰一样的尾巴越过球网,直直的朝越前龙马的脸部飞去。 越前龙马不顾一切跑前上网,越是前跑,他的身体就越低,然后用蹲步的姿势停在中场,双手握拍,两臂齐力,把球拍中间的铅球一样沉的球回击过网,落在神城玲治的后场,蹦飞出界。 “比分平。”裁判高喊。 神城玲治看着界外还在滚动的球,眼神闪了一下,从裤袋里掏出一颗小黄球,抓在手心紧了紧;然后高高的抛起,在小黄球开始下降的瞬间,跳起来挥动球拍。 小黄球凶狠的撞进对面的场地,在越前龙马的右侧落地弹起。 越前龙马左手反拍接球,将小黄球打到神城玲治的反方向。 神城玲治回防非常的快,眨眼的时间就跑到边角处,将快飞出界外的的小黄拦截成功;小黄球斜直飞过网,往越前龙马后场的死角飘去。 越前龙马左跑防守,在接到球的瞬间,整个人似迸出金光,他的武士之斗魂在燃烧,激|情在燃烧;小黄球在球网的上空划出一道金色的线,在神城玲治的场地‘砰’的落地,迅速弹飞出界。 “6-4,比赛结束,青学胜出。”裁判高喊。 ———— “龙马,痛不痛啊?我这里有创口贴。”手冢帝怒忙从球袋里掏出一把创口贴给越前龙马。 “赢了比赛耶,太好了。”几个啦啦队一起抱着欢呼,然后看到走近的城成湘南的桦村教练后,收敛了一点得意劲,退到一旁看着。 “越前君,小手冢君,来我这边吧。我会把你们训练成最完美的作品的。”桦村葵推了一下她的眼镜,带动眼镜两边的金色细链微微的晃动。 “都说了不要了。”手冢帝怒皱着可爱的鼻子后退又后退的说道。 “我在青学很好,没有转学的打算。”越前龙马一边让大石秀一郎帮着在脸颊上贴创口贴,一边说,“哦,我这里还有剩,桦村教练拿几个过去给妳的最棒作品吧,他今天应该也试到了那个什么‘撕裂强力击’的疼痛了。” 桦村葵碰了一鼻子灰后,踩着高跟鞋离开了。可是这时城成湘南的部长梶本久贵又过来了。 “你们好,恭喜你们赢了比赛。夺冠比赛也加油了。”梶本久贵礼貌的说,伸出自己的右手。 大石秀一郎握上去,微笑说:“你好,我是青学的代理部长大石秀一郎。我们会加油的。” 梶本久贵松手,转头看着几米外的手冢帝怒,问:“手冢君,越前君,我们一起打练习赛的约定还有效吗?” “嗯。”手冢帝怒点头。 “那就好,我还以为你们看到玲治对越前君的网球后会推了呢。是我多想了,抱歉。那我先走了,再见。”梶本久贵说完,转身利落离开,与等在不远处的城成湘南的正选一起汇合。 ———— 为了不让青学众起疑,手冢帝怒决定打电话回去说不回家吃晚饭,而是与赢了比赛的青学众一起去河村学长家的店里吃寿司。 所以,就变成如下情况。 “为什么你们四个也跟过来了,还带了一堆的人来?”菊丸英二‘不满’的说。 “本大爷只是和小怒一起来的,难道本大爷去哪里还要经过你的批准不成?要说那个权力也只是本大爷的小怒才能拥有的。”迹部景吾傲慢的看了菊丸英二一眼,说。 菊丸英二嘴角猛抽,说不出话来了。 “这里是食肆呀,我们只是刚好走进同一间食肆罢了。虽然说小怒的学长说免费,但是我们总归是青学的外人,而且又带了那么多人过来,吃东西的钱我们会付的。说来他们店里寿司真是好吃呢,以后有时间也来多捧场了。”幸村精市温和的微笑着说。 “部长,意思说你会请客啰?”切原赤也闪着亮亮晶晶的眼睛问。 “自己吃了多少自己付帐。”真田弦一郎冷酷的说,夹起一块鲔鱼寿司放到手冢帝怒的盘子中。 “啊,不带这样的啊!老大,你家的欺负他的部员。”切原赤也转头向手冢帝怒‘告状’。 “呵呵,说来,切原小弟,你还欠我很多顿蛋糕呢。”手冢帝怒凉凉的说。 切原赤也一下就缩不见了。 “救命啊救命啊!到底是谁说的输球要吃芥末寿司的?而且这不关我的事,不是我要输球的,你们找乾去吧。”桃城武跑到手冢帝怒的身后躲着,怎么都不肯出来。 “桦地,给本大爷把那只躲在小怒身后的虫子拎出去,太碍眼了。”迹部景吾在乱哄哄的店内响指一打,场面也能即刻安静下来。 “是。” 桦地崇宠的力气真的很大,一下就把桃城武拎到了那几盘散着恐怖的辛辣之味的芥末寿司面前,和乾贞治一起 [网王]穿越之天使魔法第33部分阅读 欲望文 [网王]穿越之天使魔法第34部分阅读 [网王]穿越之天使魔法 作者:肉书屋 [网王]穿越之天使魔法第34部分阅读 大汗淋漓、眉毛猛抽的被青学众逼挤到了角落;很快两个人发出了响彻整条街道的怪异惨叫。 —— “呵呵,年青真好啊,真是有活力的一群青少年。”龙崎教练坐在寿司台前的高凳上,一边悠闲的吃着美味的寿司,一边感慨道,眼睛还看着台后忙着做寿司的河村父子俩。 “龙崎教练,我想问一下为什么今天不用手冢弟弟出赛呢?”井上吞下嘴中的食物后,忍不住问出一直想问的问题。 “是呀,真的好奇怪耶。不过今天的比赛也很精彩。”芝纱织说。 静静的坐在一旁的神太郎也转头看着龙崎教练,想她会怎么回答。 “小怒自手冢去德国后,我感觉他的练习更是努力,本来今天的比赛想安排他与乾贞治一起打双打的,可是昨天傍晚结束训练后,也就是迹部君来接小怒前,我看到小怒在无人的洗手槽边脸色苍白,等我想上去问时,他却很快跑开了。我怕再出现上一次比赛的情况,所以,我今天就没有让小怒出赛了。又因为上一场的比赛越前也没有出现在名单上,虽说做替补赢了比赛,但是手冢走之前对越前有很大的期望,希望越前成为青学的支柱,所以,让越前上场比赛是必须的。”龙崎教练慢腾腾的说,中途不忘吃了几块寿司。 井上和芝纱织都是一脸担心的看着神太郎,其实是担心他背后的手冢帝怒,井上问:“神监督,手冢弟弟是不是还没有好完全啊?刚才手冢弟弟突然离开的时候,我见到龙崎教练很紧张的样子,是不是手冢弟弟发生了什么身体上的事?” “小怒的身体完全没事,不然我们几个也不会放他练习网球了。龙崎教练,请妳相信小怒。” 神太郎说,心中却是发虚,小怒会脸色不好看,想来是头两天要小怒要得太多了,只因为小怒太甜美,一吃就停不了口,更何况,那种事怎么能忍?他还想天天抱着小怒滚床单呢。 “是吗?”龙崎教练疑惑的看了一眼额角挂着一滴汗水的神太郎,然后想想就明白了,觉得自己真冤枉小怒了,想来每个周一小怒的体能训练总是会比后四天慢上一丁点,她和乾贞治还总是想不明白,可是现在,她就知道小怒可能被那几个男人吃得很彻底,所以体力才会有所下降。不过还真是佩服小怒啊,应负五个霸道的男人的那个,咳,就算走了一个,也还有四个呀,还能发挥出比其他球员更好的实力,这种好体力不佩服不行啊! —— 手冢帝怒推开眼前的装满各种寿司的盘子,眉毛紧皱,银眸闪着郁闷之色,因为他很想吃,肚子却不争气,居然才吃了一点点就觉得饱了,要是再硬撑下去,说不定就要跑洗手间了。 “怎么啦?小怒,这些不都是你爱吃的?”坐在手冢帝怒右边的迹部景吾发现了小怒的异常,担忧的问。 其实真田弦一郎和幸村精市,还有坐在台前的神太郎都发现了小怒的郁闷表情,神太郎忙走过去。当然,对小怒非常关注的几人也看到了,眼中闪着担忧,却没有立场走过去,因为小怒的身边有了他的四个爱人了。 “我明明很想吃,可是肚子好饱。所以我很郁闷!”手冢帝怒垂着眉毛,撅着嘴巴说。 “呵呵,原来是这样。谁叫你刚才在车上猛吃东西。”幸村精市宠溺的看着手冢帝怒,微笑着说。 那也没办法呀,在那栋别墅里将肚子吐空了,回程的车上总要补回去吧,要是知道现在有好吃的,他在车上也不会吃那么多了。 手冢帝怒银瞳一转,笑呵呵的说:“景吾,精市,弦一郎,太郎,你们四个把我的那份吃下去吧。” 迹部景吾:“遵命,本大爷的小怒。” 幸村精市:“好,小怒让我吃什么都行。” 神太郎:“是,小怒来喝点果汁,等一下再吃。” 真田弦一郎:“嗯,我会把小怒的那份吃下的。” 店内的众人看着四个或霸道,或严谨,或高贵,或清俊的男人在小怒的面前肉麻,集体黑线! 手冢帝怒满意的点头,要不是人实在太多,他真的很想给四个只有他自己觉得可爱的男人每人一个深吻。 只是他们四个不会真以为他只让他们吃这个桌子上最美味的寿司吧? “桃城学长,乾学长,把你们前面的芥末寿司端过来吧,他们四个说帮你们吃。”手冢帝怒笑呵呵的向泪流满面的桃城武和乾贞治招招手。 桃城武和乾贞治感激涕零的看着手冢帝怒,用闪电一样的速度把他们前面的芥末寿司全部移到了手冢帝怒一桌。 四个男人愣怔了,看着桌子上满桌的各种形状的芥末寿司,又看了看笑得如狐狸一样的小怒,无力的叹了一口气,认命的拿起了筷子。 —— 小怒还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不,应该说偷鸡不成蚀把米。他没有想到四个男人小心眼,居然商量好了,为报‘芥末寿司之仇’,每天留一个人在手冢家陪他。这哪是陪?分明是吃他! 第八十九章 周五的晚餐时间。 手冢家被放大空间的餐厅的桌子边坐着:上座的手冢爷爷,左边的手冢爸爸、手冢妈妈和手冢帝怒;右边的神太郎、迹部景吾、真田弦一郎和幸村精市;桌尾坐着小虎一只。 长形梨木餐桌上摆满了丰盛的菜肴,每个人都是优雅的吃饭,偶尔说上一两句话,气氛非常的融洽,温馨。 突然手冢妈妈说:“这几个晚上你们做得太过份了,就算小怒是仙,也经不起你们夜夜的折腾。难道你们都没有发现小怒现在的胃口小了很多吗?小怒不就是让你们吃了几个芥末寿司吗?那还不是你们先答应他的。” “对不起,妈妈。”四个男人低头认错。 “妈妈,不关他们的事。我想是天气越来越热,所以才会没有胃口的。”手冢帝怒趁机放下碗筷,忙为坐对面的四个爱人辩解。 “小怒,你别争他们,要不他们会得寸进尺的。你也不看看你现在,特别是这几天,不但吃得少,还天天和他们做,铁打的人也受不了啊!你现在的脸色呀,苍白得像鬼,你想我们担心吗?”手冢妈妈在手冢帝怒的头顶一拍,佯怒着表情,说。也不觉得把这种私|密的事在餐桌上说出来有什么,只是恨铁不成钢的看着手冢帝怒。 偏生这坐在这里的人都很强大,都没有一点不好意思的表情露出,好像都不知尴尬为何物。 “妈妈,爸爸,爷爷,你们放心,我们不会再这样了。”四个男人诚恳的说。 “那就好。虽然不知道你们怎么就想去海边玩,但是有那么多人,我也放心了。明天带小怒去房总半岛那边玩的时候小心一点。今天你们就都住下吧。记得不可再对小怒怎么样了!”手冢妈妈酷酷的说。 “妈妈。”手冢帝怒娇嗔的唤了一声,“我内视过身体|内了,什么问题都没有,真的只是胃口不好,别怪他们啦。” “哎,还没有嫁出去就向着他们了,真是儿大不中留啊。”手冢妈妈戏谑的说。 “咳,彩菜,我们家小怒是不会嫁出去的。”手冢爸爸看着自家老爸的眉毛抽搐时,忙提醒自家的老婆。 “对对对,是我说错了。应该是儿婿还没有进门就向着他们了。”手冢妈妈乐呵呵的改口。 轮到四个男人抽眉毛了。 “嗯,我不想吃了。胃里总是很恶心的感觉。”手冢帝怒看着桌子上的菜越久,鼻子中闻得越久,胃就越不舒服,紧皱着眉毛说。 八双担忧的眼眼齐刷刷的望向手冢帝怒,也都停了扒饭(嚼骨头,小虎的动作)的动作。 看着小怒前面几乎没怎么动的白饭,都没心思吃饭了。 “小怒,你确认你没有问题?”幸村精市严肃的问。他还记得一个多月前小怒还发烧到进了医院,虽然很快就退烧了,那就说明小怒作为仙人也是会生病的,这让他怎么不担心?! “小怒,别骗我们。”真田弦一郎说,他也记得一个多月前小怒又吐又发烧的,虽然很快就好了,还把四个师兄打得落花流水,但是现在小怒与那个时候的样子多么的相像啊,只是脸色苍白,不似发烧这一点不像。 “我知道你们担心我,可是我真的没有事。要知道,来这个世界前,我可是很久很久未吃凡间的食物了。现在我的这个样子,或许是肚子抗议这段时间吃得太多。总之没事的,你们就别担心了,别弄得我心慌慌的反过来担心你们。别担心我,我就是不吃东西也是没事的。”手冢帝怒说完,露出一个大大的,明|媚的笑容给大家。 “呜呜。”小虎跳到手冢帝怒的肩膀,问:主人,真的吗?为什么我还能吃好多的东西。 “笨蛋,你就是在无名山的时候也还没有辟谷啊,怎么会不要吃东西,还是说你想提早升天?!”手冢帝怒在小虎的虎头一敲,捏起它的脖子把它扔回桌尾的椅子上去。 在空中灵巧的一个翻身的小虎稳稳的落回椅子上,呜呜了两声,抗议主人太粗暴了。 “好了,小怒或许说得对。我们就不用担心小怒了,你们继续吃饭吧。吃完饭早点休息,明天去房总半岛也能早点出发了。”手冢妈妈说着就拿起自己的碗筷,回头看了小怒一眼,“小怒,不想吃了就下去洗澡睡觉了。” “嗯。那我先下去了,你们慢慢吃。”手冢帝怒轻挪开椅子,起身微笑着向众人点点头,往二楼去了。 —— “精市,弦一郎,你们两个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们?”手冢爷爷犀利警觉的问。 “没有,爷爷。只是小怒一个多月前也是吃不下东西,吃得很少,所以,我才会那样问。”真田弦一郎说。 “想来小怒可能真的是吃多了我们凡间的食物,所以肚子发出抗议了吧。”迹部景吾放下空碗,从口袋中拿出手帕擦了擦嘴角,“本大爷吃饱了,先走一步。”说完站走来,向三个大家长欠欠腰,又向另三个微点一下头,去二楼了。 “总是喜欢吃东西的小怒突然变得难以吃下东西,难怪小怒会很郁闷的表情。不过,小怒在外面还是要做样子的,我们几个就得多注意了。”幸村精市说,只要一想到那天小怒看着美味却不能吃的郁闷表情,就觉得一阵好笑。 “幸村说得对,如果让人发现这个细节,小怒不吃饭也没事。那么,小怒的身份很难保秘了,因为现在的很多人都是很精明的。现在小怒的身份也就我们五家在提亲那天来到这里的人才知道,哦,还有幸村的妹妹和迹部的祖母。虽然我们五家有力量,就是在全国曝光了小怒拥有我们五个同|性|爱人,也能在某些不利的舆论下保护好小怒。小怒有时候很迷糊,要是小怒是仙人的身份曝光就完全不是那么一回事,那个时候就不乏疯狂之人了。”神太郎说。 “我不会让这种事情发生的。”真田弦一郎冷酷的说。 “是我们五家!”迹部景吾站在餐厅门口狂傲的说,原来他还没有上二楼,因为他的手帕落在桌子上了,所以走回来的时候听到了以上的话。 ———— 一夜好眠,手冢帝怒早早的醒来,看着地铺上连睡觉都姿势整齐严谨的四个爱人,唇角温柔的勾起。如果是和他一起睡的话,定会抱得严严实实的;因为被手冢妈妈警告了,所以,四个男人在床的四周打地铺了。 更大的原因在于小怒只有一个,要是一个抱着小怒睡,另三个不说吃醋,只会齐齐爬上床去,到时,别说让小怒睡了,搞不好四个男人歪心思一动,一起把小怒分来吃了。只因为只要一抱着小怒,他们自制力总是容易失控。不然也不会假借‘芥末之仇’来对小怒行惩罚之名,把小怒压在床|上一人一天的连吃了四天。 也因为,昨天晚上一回到房间,看到早躺在床|上如婴儿一般睡颜的小怒,那种全心全意的信任让四个男人只觉得心中溢满对床|上睡着的小怒的深情。 四个男人围在床边看着酣睡的小怒许久许久,这个人,怎么可能不爱?! ———— 手冢家院门前的路边,停着一辆德国产的八座旅行车,是侍神管家一大早送过来的。 旁边工地上的工人们好奇的看着往旅行车上搬东西的人,被幸村家派过来监管的中年男人轻喝回去干活了。 “呜呜。”小虎像个小孩子一样,赖在幸村精市的怀里不肯出来,爪子勾着幸村精市的袖子,因为它也想去海边玩。 “小虎,过来,妈妈带你去超市买鱼和花肉去。”手冢妈妈站在院门槛边,眯着眼睛说。 小虎虎头一转,埋进幸村精市的手肘弯,它是铁了心了,不再受妈妈的诱|惑,反正跟主人和主人的几个男人,要什么好吃的没有? “嗯。”手冢妈妈拉长声音嗯了一声,小虎听得颤了一下虎躯,慢动作一样抬起虎头,可怜兮兮的看着手冢妈妈,呜咽了两声。 “妈妈,就让小虎跟着去吧,小虎这么可爱,海滩上的女生都很热情的,肯定很喜欢小虎,说不定小虎就被哪个女生抱走了,以后妈妈也就不用担心了。”幸村精市笑眯眯的说,白晳修长的手指轻轻的顺着小虎的背。 小虎猛的想起电视上的海滩总是人多得不得了,虽然那些穿着清凉泳装的女生很漂亮,可是她们对可爱的东西总是没有免疫力。然后小虎想到自己被那些女生追着跑,而它的主人和主人的男人却坐在一边置之不理;最后它慌不择路,掉进大海了。 呜,好恐怖的女生和女人!为什么到处都有这种生物呢?不过,留在家里还是少一点。 小虎不甘不愿的跃到地上,耷着虎脑,非常沮丧的踩着猫步走进院子,在那棵柿子树根躺了下来。 众人被别扭如孩童的小虎这一出搞得哭笑不得。 “小虎,你没事吧?”手冢帝怒问。 小虎只要一想到如果去到海滩就会被那些可爱控的女人们追赶,它就没精神了,因为她们让它不能去享受美食,‘我怕那些女人,她们真的很恐怖。我宁愿和爷爷去柔道班。主人,你可不可以带多一点那边的特产回来呀?’ “好。那小虎就好好的看家吧。”手冢帝怒走过去,蹲下|身子在小虎的头顶摸了摸。要不是人太多,他是真的想带小虎一起去的,因为青学、立海大和冰帝的所有正选也都会去的,到时他绝对没有时间顾着小虎的。 ———— 除了手冢帝怒不会开车,其他四个人都是有驾驶证(这里设定十六岁可以考驾驶证)。虽然三个校队也都会一起去房总半岛,但是却是约在房总酒店碰头的,因为迹部景吾早派了一辆豪华大巴去三个学校接人了,到时酒店见就可以。所以,他们五个也就没有再叫司机过来帮着开车,只要他们四个轮流着开过去就行了。 想吐的感觉总是时有时没有的,但是坐车就会有汽油味。因此,手冢帝怒照样封了自己的嗅觉,靠车窗边坐着,淡然的看着窗外飞掠而过的风景和疾驰驶过的各种汽车。然后,他似看到了一个熟悉的人,忙对开车的迹部景吾说:“景吾,靠边停。” “怎么啦?晕车了?”幸村精市问。 “不是的,刚才我们不是经过一辆停在路边的车吗?我看到背对公路站着打电话的人好像是龙马爸爸。”手冢帝怒解释完就慢慢的打开车门,往后面快一百米的地主沿着公路栏杆走过去。 四个男人奇怪的对视了一眼,怎么他们都没有看到啊?不过都跟着下车,向小怒追去。 —— 越前南次郎的一个朋友有事要出远门,可是海滩边的小吃店将会没有人看着,然后想到越前南次郎总是闲在家里看清凉杂志,所以,一个电话打到越前南次郎的家里,让他帮着看三天店,除去成本,所有的收益归他。越前南次郎一想,工钱是小事,穿泳装的靓丽美少女才是他飞快的答应看店的主要动机。 只是这台破车,才走到半路就死火了。拦了几次车,都没有人停下,还更是飙过他的身边,吃了他一嘴的灰,郁闷死越前南次郎了。 且看越前南次郎的穿着:身上穿着印尼式的花衬衫,肥大的灰黑色沙滩裤,脚上穿着一对木屐拖板;戴着一副遮了半边脸的墨镜,头上顶着一顶可笑的草编太阳帽;腰间的裤头处插|着一把卡通的小扇子。 这种奇怪的装扮,谁敢停车呀?不怕抢劫,更怕是疯人院跑出来的大叔啊! 越前南次郎更郁闷了,电话打到一半,居然没电了。气得他呼呼的在汽车的前轮踢了一脚来泄愤,却不想踢到自己的脚趾头了。 手冢帝怒走过去看到的就是:抱着右脚直跳,脸上牙龇嘴咧的越前南次郎。 “龙马爸爸,你在做什么?”手冢帝怒站在车头前,歪着头,轻轻的问。 “啊。”越前南次郎猛然听到有人叫他,抬一看是手冢帝怒时,吓了一跳,忙松了右脚,后退时,撞到打开的车门,光荣的撞到头,倒地了。 —— “啊哈,真是好谢谢你们几个呀,不然我就真的赶不上朋友约定的时间了。”越前南次郎没有一点客人的样子,接过手冢帝怒递给他的冰啤酒灌下一口后,爽得全身一颤,大声说。 “原来龙马爸爸也是去房总半岛啊。那龙马爸爸怎么不叫龙马搭你的车一起去呢?”手冢帝怒问,自己也慢慢的吃着零食。 四个男人没有参与小怒与越前南次郎的谈话,都是各做各的事,幸村精市看书,神太郎在用笔记本上网,真田弦一郎在闭目养神,还有一个充当司机的迹部景吾。 “那个小子一声也没有跟我说,我就说青少年提着两个袋子一大早出门做什么?原来你们都要去房总半岛游玩啊。”越前南次郎几口就喝完了一罐清啤,看着手冢帝怒手中的零食,“可以再给我一罐清啤吗?要是有你手中的鱿鱼丝下酒就更好了。” “你自己从小冰箱拿就是了。来,这个给你。”手冢帝怒把手中的零食放到越前南姿次郎的面前。 越前南次郎对射|过来的四道凛冽的视线毫无感觉,只是有一搭没一搭的一边喝酒,一边和小怒说话。 第九十章 作者有话要说:小怒怀了,只是俺在纠结到底让他怀一胞两胞还是多胞。其实俺想让他一下五个全部搞定,这样省了很多的事。当然,一下五胞胎的话,俺会给个合理的解释的啦。 本来还想着先把越前南次郎放下再赶去房总酒店的,没有想到越前南次郎的朋友的小饭店就在房总酒店不远处的沙滩上,所以,就一起了。 自己开车总是比坐大巴的正选们要快。 一下车,越前南次郎嘴角挂着疑似口水一样的东西跟着三个抱着泳圈的泳装少女飘开了,远远的飘来一句话“小怒和几位一起来沙滩边的‘清水小吃店’,我免费招待你们。” “本大爷宁愿不知道他叫越前南次郎,真是太不华丽了。”迹部景吾一边说,一边把手中的车钥匙交给酒店门口恭敬的候着的代客泊车小弟。 —— 酒店大堂里匆匆走出来五男一女,其中走在前面的是一个二十五六岁的男子,长得很帅气,却是很严肃的表情,身上也有一种上位人的气质。 门童不认识眼前挨着大门旁边的墙壁整理行李想进酒店内大堂的五个男人,可是他却是认识他们房总酒店的总经理越秀和纪以及跟在他身后的四个人,所以,门童紧张又恭敬的从外面拉开大门。 不顾身份蹲在一旁整理行李的四个男人根本就没有发现从大堂走出来的几人,因为都是从车上搬下来的食物,很轻的袋子,小怒说整理整理自己提进去就好,爱人发话,四个男人哪有不听从的道理。 越秀和纪抽了一下嘴角,看着总把华丽挂嘴边的表弟迹部少爷不顾形象的蹲在地上,很听站一旁的少年所说的话,一下把这个袋子中的饮料放进那个袋子里,又一下与另一个人交换着把奇怪的东西放回袋子,无力的摇了摇头。 自家的表弟如此听少年的话,是什么关系呢?总不会是恋人关系吧?越秀和纪为自己的这个想法汗了一下,他可是听他的父亲说过表弟在七月份就要订婚了,或许只是和少你是很要好的朋友,看少年虚弱,才放低架子帮忙吧。真是看不出来,如此高贵华丽的表弟那么的有爱心! 然后抬头仔细看着白着脸似虚弱的站一旁的少年,第一眼,很朦胧飘逸的感觉;第二眼,很美,如玉的肌肤、清澈无邪的浅色银眸、粉嫩光润的菱唇...乌黑柔顺的齐腰长发简单的用一根银色的丝带绑着,垂在背后;第三眼,他身上云淡风轻,又高贵如神的气质深深的吸引着人想要去亲近。 不过,他越秀和纪知道,这个少年,不是他能动心思的,更何况,他对少年的感觉只是欣赏而已。 —— “小怒,好了,我们进去吧。”幸村精市站直身体,心疼的在手冢帝怒的脸上抚了一下,看来小怒就是封了嗅觉,没有吐出来,可是那晕车的感受让小怒的脸色还是很难看。 “要本大爷抱你进去吗?”迹部景吾问,完全没有发现等候在一旁的某些人。 “我还没有到那种地步。在外面站了一下,感觉好多了。”手冢帝怒嗔了迹部景吾一眼,“我们进去,别挡着其他客人的路了。” “我们站得那么边,哪可能挡人家的路啊,那些人围在旁边看可是另外一回事呢。我看是找我们其中的某人的吧。”幸村精市温和的笑道,朝迹部景吾望了一眼,再冷冷的向周围看过来的几拨窃窃私语的女生扫去,吓得多个女生忙跑开了,远远的还传来她们邪恶的笑声。 越秀和纪觉得再不开声,就会被自家的表弟无视到底了,站到迹部景吾的面前,说:“迹部少爷啊,我就那么没有存在感吗?还是说你的眼中只有美人,没有兄弟?” “啊嗯,是你呀,越秀,房间都准备好了吗?”迹部景吾淡淡的看向自己的表哥越秀和纪,眉毛微挑了一下,高傲的说。 “有什么话进去再说。” 神太郎冷酷的说。一手提了几个袋子,一手揽住小怒的纤腰,在呆呆的门童拉开大门后,率先走进充满冷气的酒店大堂。 —— 大堂柜台处登记的人不多,四个柜台接待小姐在总经理越秀和纪的一声话下,飞快的办好入住手续。 往贵宾电梯走去的时候,越秀和纪把紧跟身后的另四个属下‘赶’走了,他却自己跟在表弟迹部景吾一行五人的旁边,好奇的问:“迹部,这边不是有你的别墅吗?为什么不住别墅而选择住酒店呢?当然这酒店也是迹部财团的,但是在私人海滩玩不是更放松?” “会住酒店是我提出来的。因为我觉得出来游玩,与同学一起住酒店会更快乐,更开心。要是住在自家的别墅里,就没有与陌生的旅人来一段奇异的邂逅了。”手冢帝怒柔和的微笑着说。 “小怒,不准再去招惹别人!”真田弦一郎霸道的说。 另三个男人也都是一双醋意的眼睛瞪着他,让手冢帝怒汗了一下,急忙说:“你们别想歪了,我所说的邂逅不是,反正就不是你们脑中所想。我有你们五个了,哪还会找别人?那种感受一时说不清,但是对我来说,却是一种体验,一种经历,它会稳固我的灵魂境界。” “你们在说什么?拆开来,每个字我都懂,可是拼凑成你们口中的句子,我怎么就听不懂了?”越秀和纪满头问号的看着电梯内的五个人,看着表弟迹部景吾,问。 “越秀,你什么时候那么迟钝了?还是说你真的没有听表舅说起迹部财团的继承人,即本大爷快要订婚了?而订婚的对象就是他,本大爷的爱人,手冢帝怒。”迹部景吾淡淡的瞥了一眼靠在电梯内扶手上的越秀和纪,指了指被神太郎揽住的小怒,狂傲的说。 越秀和纪脑袋一下懵了,全身都想抽,他的老爸太不厚道了,虽然听说了表弟要在七月中旬订婚,可是却不告诉他与表弟订婚的对象是个少年。难怪,国会在短短的二十来天就出台了一条同|性|婚姻合法的条约。想来,迹部家的人都接受了少年,所以,才会做得如此之多了。 “那,那。”越秀和纪看了看迹部景吾,又看了看靠在另一个男人怀里的手冢帝怒,很是不解。从小就独占欲极强,又高贵到让所有人都觉得理所当然的自恋表弟,怎么就容忍着自己的爱人偎在别的男人的怀里呢?越秀和纪觉得脑袋快打结了,也理不出头绪。 “抱歉,我们还没有作自我介绍呢。我叫幸村精市,请多多指教。”幸村精市边说边伸出右手,脸上露着温和淡然的微笑。 “你好,是我太失礼了,还让客人主动。我叫越秀和纪,是这里的经理。”越秀和纪收起了满脸的纠结,换成他工作时严肃有礼的表情,伸手与幸村精市回握。 “我叫真田弦一郎,请多指教。”真田弦一郎冷淡的与越秀和纪握了一下手就飞快的放开了。 “我叫神太郎。很高兴认识你,越秀先生。希望你别太吃惊,小怒是我们几个的爱人。”神太郎唇角翘着一丝邪肆的浅笑,慢慢的说。 越秀和纪整个变成了灰色石像。 “太郎,你是故意的吧。”手冢帝怒说。 “他是迹部的表哥,本来早就应该知道了。况且我们七月份订婚的时候,将会更多人知道。”神太郎垂眸看着怀中脸色微恙的小怒,担心的紧了紧揽着的纤腰,说。 “嗯。还没到吗?”手冢帝怒肚子翻腾着想吐,强忍着,轻声问。 “头晕了?”幸村精市把手背贴着小怒的额头探了探,感到没有发烧的热度后心中松了一口气,向另三个男人点点头,意思是小怒没有发烧。 看着数字跳到第二十三层,迹部景吾说:“快到了,再忍一下。” 迹部景吾的话刚说完,电梯就停在了二十四的位置。停顿的那一下让手冢帝怒忍不住了,电梯门打开时,走廊里的空气清新剂的味道一下涌进电梯,窜进鼻子,加上电梯停住时的那一下波动,手冢帝怒忙退开神太郎的怀中,才走出电梯门,就扶着走廊的墙壁吐开了。 ———— 不但把变成灰色石像的越秀和纪吓回了活人状态。不过,吓得最厉害的是神太郎和迹部景吾,以及幸村精市,至于真田弦一郎当然也是吓着了,可是他早就看过小怒狂吐的样子了。 好不容易把吐得什么都吐不出了,全身发软的小怒洗过澡,按在床|上休息,然后他们四个男人坐在床边静静的陪着;个个眉心紧皱,满脸心疼的看着面色苍白的小怒。 “呵呵,你们四个别这么看着我,我晕车而已,被你们这么看着,感觉我就快死了的样子。”手冢帝怒挤出一个笑容,开玩笑的说。 “那怎么去坐车去神家迹部家幸村家都不见你晕车呢?”幸村精市说,“还有,小怒,我们不喜欢你的玩笑话。你不会死,我们都会陪着小怒的。” “嗯,我知道了,以后不再那样说了。”手冢帝怒在四个男人的瞪眼下认错了,“我也不是总是晕车的,但是晕车的感觉一来,我就会比较难受。不过,吐出来了就好。我现在好很多了,都感觉自己想吃葡萄。你们去拿葡萄给我吃,好不好,真的很想吃呢。” 四个男人无语,迹部景吾倾身拿起床头柜上的电话,叫服务员送一盘最新鲜的葡萄上来。 “好了,打电话叫人送来了。”迹部景吾说完俯身在手冢帝怒的额心轻吻了一下。 “谢谢景吾。”然后从腋下拿出体温计,自己看完了再交到幸村精市的手中。 “351度,没有发烧。”幸村精市还让另三个人看了一下|体温计。 —— 坐在床|上吃葡萄的手冢帝怒突然想起,问:“你们别都坐在这里呀,现在都十点过了,打电话问问看看他们到了没有。不然我就不等他们了,自己先去沙滩上玩了。” “小怒,你这个样子还想去沙滩上玩?”迹部景吾说。 “我什么样子啦?能吃能睡的,不就是刚才晕电梯吐了一下吗?来海边不去游水,那不是白来了?”手冢帝怒瞪了迹部景吾一眼,不满的说。 “迹部,你觉得能阻止小怒吗?我们会来这里,还不就是想借此机会放松一下比赛所积下的紧张感,再用轻松的心情去迎接下一场比赛?”幸村精市说。 “说来,幸村,真田,你下一场比赛的对手就是小怒他们的青学吧。”神太郎说。 “真的吗?要是我能出赛,不知道能不能和弦一郎,和精市碰上。到时啊,我可不会放水哦。”手冢帝怒银眸一灿,兴奋的说。 “小怒,是我和幸村不会放水才是真吧?也不想想是谁把自己输给我了。”真田弦一郎戏谑的说,执起手冢帝怒的左手亲了一口。 “那是弦一郎太狡猾了。”手冢帝怒小脸一红,叫道,把左手上的葡萄塞进真田弦一郎的嘴中,左手捂住了他嘴角的浅笑,“我会赢弦一郎的,我每天都有认真的训练。” “呵呵,小怒的精神真的好了呢。那小怒要不要现在就先下去玩一下?那个越前南次郎先生不是叫小怒和我们过去玩的吗?反正离房总酒店几百米,要是他们来了的话会打电话给我们的。”幸村精市说。 ———— 清水小吃店外面的太阳伞下,坐着各种各样的泳装美女,看得越前南次郎眼花缭乱,男生被他无视了,多次忘了他现在代理店长,还要干活的。 想起这个就有气了,他的朋友清水信也的店里的服务员也跟着休假了,留下一个空店让他看着,早知道就不来了,不过,一看到从店门前走过的泳装美女,那一丁点的抱怨也瞬间熄灭了。 “大叔,你到底要不要做生意啊?我们点的六杯鲜榨西瓜汁怎么还没有做好啊?”一个穿着米黄|色印花泳装的女生挻|胸|翘|臀,双手插|腰站在蹲地上捡盘子碎片的越前南次郎的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地上抬头就露出奇怪表情的大叔,吓得她尖叫一声,飞快的跑开了。 “33,24,36,揉上去肯定很舒服,比我的手还大吧...”越前南次郎色|眼眯眯的看着跑远的女生,嘴角流着啦哈子,喃喃自语着。 “哎哟。”分心的越前南次郎被他打破的第四个盘子的碎片戳破手指了。活该!谁让他色啊! —— “哇,妳们看,那几个男的好极品呀。” “啊,是他们。刚才在酒店门口我看到过他们,与我们住同一个酒店呢。” “去打探一下,看他们有没有女朋友跟在身边,回酒店好与他们来一段那个那个的。” “少来了,他们一看上去就是有钱人家的少爷,哪会看上我们这种平民女生啊?” “妳别太悲观,灰姑娘是存在的。” “霸道攻、帝王攻、美攻、女王攻,嗯,另一个,弱受?强受?总受?” “花子,妳在嘀咕什么呀?” “快离她远一点,她好像抽疯了。” “他们向这边走过来了。哇,近看更极品。噢,幸福死我了,来这里旅游是正确的。” “嗯嗯,要是他们穿泳裤,露出他们紧致强壮的完美身材就更好了。啊,不行了,光是想到那个场面我就想要流鼻血了,我要晕了。” ......热闹的沙滩上瞬间飘着许多暧|昧的丝语和粉色的泡泡,以及带着妒意的莫明酸味和视线。 作者有话要说:小怒怀了,只是俺在纠结到底让他怀一胞两胞还是多胞。其实俺想让他一下五个全部搞定,这样省了很多的事。当然,一下五胞胎的话,俺会给个合理的解释的啦。 第九十一章 手冢帝怒看着只有设备,没有看到食物和客人的小吃店,而那个代理店长越前南次郎坐在店内其中一张桌子前,正小心翼翼又显笨拙包扎着左手中指的伤口。 “啊嗯,本大爷不想进去。”迹部景吾看着还算得上整齐的小吃店,眉毛只是皱了一下,可是看到桌子边包扎伤口的越前南次郎时,他的眉毛抽搐了,如此不华丽的男人,怎么就是那个曾经叱咤网坛的武士越前南次郎呢? “什么都没有,进去也没意思。”幸村精市说。 “难怪龙马爸爸会那么大方的说请我们免费吃东西,因为根本就没有东西给我们吃嘛。”手冢帝怒失望的说,“他的话总是不可信,那个时候还说把球打到他的背后让他接不到,就会把他的收藏借给我看,还不是耍赖了。” “小怒和他打过球?”真田弦一郎讶了一下,问。 “结果怎么样?”迹部景吾问。 “没有打完。不过他很强!”手冢帝怒说。 也只有小怒不知道,但是四个男人都知道,越前南次郎,他是网坛的传奇啊!只是现在的这个样子,真是让人无语! “那回酒店?”神太郎侧低着看着手冢帝怒轻问。 “回去也好,沙滩上的感觉很诡异。”手冢帝怒点头肯定的说。 —— 四个男人回头往阳光下充满欢声笑语的沙滩望去,没什么呀。不是他们四个迟钝,而是他们早就习惯了众人的视线。 也不是说小怒敏感,其实他对外人看过来的所有的视线都是没感觉的,他已超脱了那种对于别人看过来的视线会被影响的感受。既是说,除了他认同的亲人爱人和朋友,别人在他的眼中就如同店门口摆放的两盆绿色植物,如天空飞翔的海鸥,如沙滩上的某颗沙粒。他们只是他眼中的万物的一员而已。 当然他的亲人爱人和朋友也是万物之一,但是至少在现在,他记住了他们,如果他们哪一天离开了这个世界,手冢帝怒知道,他们只是回归万物之初了,他不会伤心,不会难过,因为他们还会存在在这个天地 [网王]穿越之天使魔法第34部分阅读 欲望文 [网王]穿越之天使魔法第35部分阅读 [网王]穿越之天使魔法 作者:肉书屋 [网王]穿越之天使魔法第35部分阅读 之中,以别的形态。 但是,他的五个爱人,他怎么都要想办法把他们带进修真的殿堂。等哥哥回来了,就与他们五个一起说吧。要是他们哪个不愿,他也不会勉强的,他也会好好的爱到他直到生命的尽头。 然让手冢帝怒感觉到沙滩上的诡异,那是因为多个意念扭成一股,再形成一团,变得非常强大,还好那覆盖了三分一沙滩的那团奇怪的意念不是恶念,只是让人不怎么舒服。 —— 越前南次郎一边包扎着手指,一边偷偷的瞄着站在门外的五个人,以为他们会进来好心的问问他,谁知站门口聊了两句转身就走。 那怎么行呢?他的脑子刚闪过一个非常棒的主意,就是把这五个人留下,替他招揽那些泳装美少女,咳,不对,是招揽生意。所以,怎么能让这五个各具特色的美男溜走呢?虽然不想承认,但是这五个男人真的是太让一些男人嫉妒,女人最爱。 “少年,你来了,刚好,帮我一个小忙吧。就是把厨房冰柜中的西瓜拿出来榨几杯果汁送到外面的七号桌。”越前南次郎厚脸皮的说道。 “对不起哦,龙马爸爸,我只会吃东西,不会做东西。要是你不怕我把整个小吃店弄得一团糟,我很乐意帮你的忙。”手冢帝怒一脸为难的说。 越前南次郎身体一歪,也只有他说得那么理直气壮了。然后看着另四个男人,不过注定要失望了。 “除了网球,我还比较拿手的就是看和签文件。”幸村精市笑眯眯的说。 “本大爷怎么可能做那么不华丽的事?啊嗯。”迹部景吾食指额前一拨,灰紫的碎发晃出一线流光。 “如果是为小怒下厨,我会非常幸福。”神太郎说。意思是不认识的人想吃他神太郎的菜,没可能! “我没有进过厨房。”真田弦一郎双手抱胸,冷酷的说。 “那你们来这里做什么?”越前南次郎‘生气’了,瞪着眼,问。 “是龙马爸爸叫我们来的呀。”手冢帝怒说完,拉起身边真田弦一郎的手,“我们回酒店吧。” “不要走,不要走。你们就留在这里,什么都不用做,想吃什么,我马上做给你们,只要你们留下来就好。”越前南次郎发挥他的脚力,一下拐到了五个人的面前,张开双臂拦着他们不让走人。 五个人都是一脸怀疑的看着越前南次郎,看得越前南次郎越来越心虚,但是为了那些美美的泳装女生,他坚定不移的拦着:“真的,只要你们留下来,想吃什么都随便,而且真的不用你们做一点事,只要坐在这里就好。” 说着,忙从店内搬了一套桌椅摆在店门旁边,不影响客人进出,却能让店内店外的所有人都能看到这个位置。 五个人狂汗!想来越前南次郎是让他们五个当活招牌,替他招揽生意呢。不过,这空荡荡的小吃店有东西让客人吃吗? “小怒,你决定吧。”幸村精市说。 然后越前南次郎就闪着亮晶晶的眼睛看着手冢帝怒。 手冢帝怒八字手势摩挲着下巴,一副深深考虑的样子。 四个男人觉得这个样子的小怒真的很可爱。围在一旁静静的等着。 这时,迹部景吾从裤袋里掏出调到震动的手机,也不看号码,直接接通了电话:“怎么才到?堵车呀。现在和青学、立海大的人都一起在酒店大堂吧。那好,本大爷都安排了房间,你们放好东西就顺着酒店前的路到沙滩上来,到了沙滩上往左走一百米。本大爷和小怒他们几个在那个叫‘清水小吃店’的店里等你们。” —— 房总酒店的大堂等候区。 忍足侑士挂了电话,看着聚在一起的冰帝、青学、立海大的正选们,总共二十一个人,脚边都放着装满这两天换洗衣物和清洁用品的旅行袋,和一个网球袋。 “迹部说安排好了房间,让我们放好东西就去沙滩那边的‘清水小吃店’。现在我和青学的代理部长大石君,以及立海大的柳生君一起去柜台处拿房间钥匙。你们就在这里先等一下。”忍足侑士说。 所有的房间都在二十四层,只是除了手冢帝怒他们五个占了唯二的两间总统套间,其它的房间也都是蜜月豪华型的双人间。 然后,名单分配如下:首先是青学:大石秀一郎和菊丸英二、桃城武和海堂熏、河村隆和乾贞治、越前龙马和不二周助;立海大:柳生比吕士和仁王雅治、柳莲二和切原赤也、丸井文太和胡狼桑原;冰帝:忍足侑士和向日岳人、|岤户亮和凤长太郎、芥川慈郎和日吉若、桦地崇宏单独一间。 每个进入房间的人都被那张华丽丽的双人大床寒了一下,更别说其它华丽到刺眼的装潢和摆设。所有的人一下就能猜到这间酒店是谁家的并是谁选出这些房间的。 忍足和大石还有柳去拿房门钥匙的时候,难怪那四个柜台接待小姐一脸怪异的盯着他们看,原来,是迹部那个自恋的家伙搞出来的。真是太丢人了! —— 酒店大堂集合时,众人的脸色都很扭曲,身上的气势也有点黑暗。 所以,沙滩上玩耍嬉戏的游人突然看到一群飘散着黑气的美少年向那个‘清水小吃店’冲去时,都下意识的让开,退远了一点,并找了一个好位置准备看势闹。 —— 悠然自得的坐在小吃店门口座位上咬着吸管的手冢帝怒远远的就看到三校的正选走了过来,高兴的站起来向他们招手:“这里这里。” 越前南次郎愣了一下,很快笑开了。这五个人才坐下几分钟,点单的女生就多了起来,跟着女生过来点单的男生也多,不过被越前南次郎的眼睛屏蔽了。要是让这群新来的青少年做临时的服务员,那不是会有更多的美少女走过来?光是想,他就觉很爽,似被一群穿着清凉的美少女包围着。 “啊嗯,你们来了,很快嘛。本大爷定的房间不错吧。怎么说你们也是本大爷的队友和朋友,不会让你们去住那种小旅馆的通铺的。”迹部景吾坐姿不变,抬着下巴高傲的说。 “是不错,不过,我可不可以跟酒店换成普通的标准单间啊?”忍足侑士问。 “我也想换。”不二周助和越前龙马异口同声的说。 “只要你们在酒店还能找到房间,本大爷无所谓。”迹部景吾说。 他就是故意这样安排房间的,为的是撮合那几个对小怒不死心的潜在情敌,要是这次能让他们发生一点点超出友谊的关系,那他就不虚此行了。没错,来这里的短途旅游也是他和另三个男人一起发起的,也有前面所说的放松比赛的紧张和压力,但这隐秘的目的却只有四个男人知道。 “现在是周末,又正是旅游的旺季,要不是这间酒店是迹部财团的,你们以为临时来这里能住进酒店?”幸村精市淡淡的说。 众人泄劲了。 “龙马,你爸爸也在这里呢。看,这是他榨给我们喝的西瓜汁。”手冢帝怒大声叫着站得靠后的越前龙马,端着玻璃杯扬了一下。 ‘老头子也在这里?’越前龙马心中一颤,瞬间就想到自家老头会出现在这里的原因,一下黑线挂满额角,几步走进店内,看着那个一脸讨好的向他扬手的老头子,全身有种失力的感觉,老妈怎么就把老头子放到这种满是泳装女生的海边沙滩了呢?为了不让接下来的事太丢脸,还是装作不认识老头子为好。 “青少年,你好慢哦,小怒都来了好长时间了。既然来了,就帮帮你家老爸我吧。”越前南次郎飘到越前龙马面前,说。 “老板,我要一杯西瓜汁。快点,坐了很久的大巴,路上还碰到堵车,渴死我了。”切原赤也才不管越前父子间火花四溅的对视,往店内的凳子上一坐,大声喊道。 “没问题,还是免费的呢。”越前南次郎邪恶的笑着说。 “有假。”柳莲二说。 “绝对有问题。”菊丸英二躲在大石秀一郎的背后轻声说。 “是谎话的可能百分之百。”乾贞治说。 “不相信。”仁王雅治手搭在柳生比吕士的肩膀上,说。 “有蛋糕吗?”芥川慈郎睁着犹带睡意的眼睛,问。 “天上会掉馅饼吗?”丸井文太吸回嘴上的泡泡糖,说。 “是阴谋吧。”不二周助笑眯眯的说,往手冢帝怒那处望了一眼,然后眼神黯了一下,看向脸上似在冒汗的越前南次郎。 总之每个人都是用怀疑的眼光看着越前南次郎。 “真的免费吗?那是不是可以随便我吃?”桃城武眼睛发亮的问。 “嘶~白痴,哪有那么便宜的事等着你来占?”海堂熏鄙视了某个大胃王一眼。 “臭腹蛇,我现在没空跟你吵架。”桃城武瞪了身旁的海堂熏一眼,然后再问越前南次郎:“越前南次郎先生,这个店里只看到你一个人的样子。如果你让我吃到饱,我就帮你招呼客人来抵饭钱吧。” “啊,我终于等到了一棵好苗子。来来来,把这个穿上。今天就请你们都帮忙了。哈哈哈,我会很感激你们的。” 越前南次郎忙把送上门的桃城武拉过去,不知从什么地方变出一抱红底白格子印着几个向日葵的围裙,拿了一条给桃城武系上,剩下的围裙也瞬间发到了只发呆一秒的二十个人的手中。 就这样,气都没有喘上一口的二十一个正选莫明其妙的就被越前南次郎拉来做临时的服务员了,还是没有工钱的那种。 ———— 生意好到越前南次郎就是晚上做梦都会笑醒,当然生意的好坏不关他的事,会让他做梦都会笑醒的不是生意,而是一拨又一拨的涌进店内店外的桌子上点冰饮的泳装美女们。 他现在只担心自己的眼睛看不过来。这群青少年来得真是时候啊!他也不管店里的生意了,完全放手让忍足侑士,大石秀一郎和柳莲二管着,他就坐在小怒的旁边,偶尔与小怒交头窃语的交流一下意见。 店里的食物很少,很多要临时进货,还好都有留下进货渠道的电话,只要打电话过去,那头就会送货过来。 刚站进店里时,看着简单的小吃店,他们都以为生意不会怎么好,谁知好到他们二十一个人都有点忙不过来。 “我们忙得要死。为什么你们六个还能悠闲的坐在这里喝冰饮?”刚送完四杯芒果碎冰的菊丸英二忍不住停在店门口,不满的问。 “这就得问越前南次郎先生了。”幸村精市见他们都不吭声,只好抬起看书的头,淡淡的说,“要不是小怒觉得这热闹的气氛好玩,我们几个也不会陪在这里坐着。那些女人的声音太吵了,还老是想要过来的样子。不过多得越前南次郎先生坐在这里,那些女人才不敢了。” 菊丸英二看着眼睛打溜星一样乱看的越前南次郎,黑线。 越前南次郎不得不的收回视线,看着挡在眼前不等到回答不走人的菊丸英二,嘴巴一撇,举着贴满创口贴的双手,说:“我的手受伤了。而且这叫分工合作,他们五个就像是闪亮的不动招牌,你们就是移动的。好了,别问了,劳动有益身心。厨房叫你了。” 说完挥手,把菊丸英二拨开,看向扭腰摆臀走过来的两个穿着性|感泳装的成熟美女。 “菊丸学长,要不你坐这里坐一下,我帮你送食物去给客人?”手冢帝怒仰头看着被龙马爸爸气得说不出话来的菊丸英二,说。 “不准!”四个各自安静‘忙活’的男人一齐抬头,大声喝。 手冢帝怒很无辜很不解的将四个爱人一一看过去。 “小怒,你刚才晕车晕得那么厉害,要是不好好的休息,明天回去会很辛苦的。还是说要我们把你押回酒店休息?”幸村精市温柔的说,语气却很强硬。 “小怒晕车?”过来叫人的大石秀一郎担忧的往手冢帝怒看去,真的呢,因为一来就被越前南次郎强拉着给店里帮忙,也没有多注意小怒,现在看小怒的眼神很清澈有神,但是脸色确实有种无力的苍白。 大石秀一郎的声音不大,却是让离得不远的几个听到了,然后围了过来,后面的人看着都围过来,也都丢了手中的活,围了过来。 “小怒只是晕车,你们都围过来做什么?别忘了你们现在答应了越前南次郎先生,那就好好的做完。”神太郎浑身发出冰冷凌厉的气势,冷酷的说。 “我没事的,你们不要担心。等你们忙完,我们一起玩沙滩排球,好不好?我刚才见到那边有人在玩,感觉很好玩。”手冢帝怒淡淡的笑着,闪着期翼光芒的银眸望着众人。 谁能拒绝这双无邪期待的眼神?又有谁能拒绝这个淡雅如风的笑容呢? 第九十二章 中午的时候,因为太阳大了,爱美的女生虽然爱看美男,但是为了美美的皮肤,多数回酒店了。 所以,清水小吃店赶过了客流高峰期,此时,累得满头大汗的二十一个正选们分成几桌,吃着自己做的食物,和鲜榨的冰果汁。觉得胃口特别的好,要是慢一点,桌子上的某盘菜就会不见了。 手冢帝怒和神太郎、迹部景吾、真田弦一郎、幸村精市,五个人还是坐在店门口的那张桌子边,太阳被小店的遮阳蓬挡住,况且桌子中间也还有一把遮阳伞。 他们每人面前摆着一盘牛肉炒意粉,配着翠绿的西兰花和鲜红的番茄块,食指大动。 这是神太郎亲自炒出来的。当然其他人是没有那个口福能吃到神太郎炒的意粉了,只能吃着自己做的再偶尔瞪过来的一眼。 手冢帝怒用叉子卷着弹力十足的意粉,然后‘啊呜’一口,把嘴巴塞得满满的,嚼的时候眼睛都眯了起来。 好不容易吞下后,说:“太郎,好好吃。而且太郎穿围裙的样子好酷哦。” “那小怒盘子里的粉够了吗?”神太郎很是高兴自己的厨艺能得爱人的夸赞。因为他一个人住久了,不可能总是去外面吃,所以,多年以来就练就了好厨艺了。 “原来神的厨艺真的不错。以后指导我一下,怎么样?”幸村精市笑眯眯的说。 “很好吃。”真田弦一郎说。盘子中的意粉很快去掉一半。 “啊嗯,神,你练了多少年?”迹部景吾问。自几家提亲后,迹部景吾就没有叫神太郎为神监督了,而是几人互唤姓字。 “从高中开始就自己做饭吃了。”神太郎淡然的说。 “够了。我吃饱了,你们帮我把这些牛肉吃完吧,我吃着它会胃不舒服。”然后手冢帝怒将自己盘子中牛肉分到另四个盘子中。 —— “那五个人,就不会顾及一下场合吗?”越前南次郎奇怪的自问。 被坐在他旁边的仁王雅治听到了,说:“他们又没有做什么?为什么要顾及场合呀?何况他们几个本是恋人。” “哈?”越前南次郎的筷子掉到了桌子上,很快滚到了地上了,目瞪口呆的看着仁王雅治,难怪他感觉他们几个人相处之间有种不同于他们的氛围。 “呃?你不知道吗?小怒是他们几个的爱人。”乾贞治说。 越前南次郎的下巴‘啪’的一声跌到了桌子边沿,太令人吃惊了。为什么小怒都有几个恋人了,他家的那个青少年还不出手,难道还要他来帮忙?要说青少年对小怒没意思,打死他也不相信,可是青少年到底在做什么,都那么长时间了,只在一旁看着,有屁用咩。不怪得自那次打球之后都不见青少年带小怒回家,原来小怒被外校的人追去了。 真是太没用了,且看那个叫不二周助的同学也对小怒有情。哎,小怒明明就是青学的人,怎么就被冰帝和立海大的人拐跑了呢? 把下巴安回去的越前南次郎,问:“他们不是冰帝和立海大的人吗?怎么会认识青学的小怒呢?” “不知道。”众人齐摇头,闪着疑惑不解的眼光看着店门桌子边温馨甜密相处的五个人。 乾贞治和柳莲二掏出笔记本记下了这个未解之迷。 “你们快吃完吧。别让他们看着太郎炒的意粉再流口水了。”手冢帝怒不高不低的声音说。 店内二十二个听到此话的人全部倒地了;而坐在小怒旁边的四个男人看着倒成一堆的众人,幸灾乐祸的微笑着。 ———— 排球分八人制和六人制,基本姿势分为六大项:准备姿势和移动、传球、垫球、发球、扣球、拦网。比赛中常用移动步法有滑步、交叉步、跳步跨步和跑步 。 但是现在人数足够多,就打八人制的沙滩排球。而且这不是正规的比赛,没有那么多的规则会去遵守的。 甲组:不二周助、大石秀一郎、桃城武、柳生比吕士、凤长太郎、丸井文太、河村隆。 乙组:越前龙马、菊丸英二、海堂熏、仁王雅治、忍足侑士、|岤户亮、桦地崇宏、柳莲二。 候补:芥川慈郎、切原赤也、胡狼桑原、向日岳人、日吉若、手冢帝怒、迹部景吾、真田弦一郎、幸村精市。 裁判:越前南次郎、神太郎。 本来手冢帝怒要第一场就上场的,可是他的四个霸道爱人不准,看他们陪着他坐候补凳子,手冢帝怒也不好说什么了。 —— 甲组的桃城武发球。 排球在高空拉出一道弧线,往乙方的后场飞去,防守在后场的桦地崇宏十指抱拳,一边后退一边看着排球的落点,可是脚下一陷,身体往后仰倒,不过在摔倒地上前,把排球接中了。 排球不能落地,在桦地崇宏的拳头上蹦飞后,再从忍足侑士的拳头上二弹了一下;这时它飞近球网的附近的空中了。 网前的柳莲二忙叫:“海堂,左走半步。扣杀。” 海堂熏觉得自己在和乾一起打双打的感觉,听话的往左跨了半步,大力的跳起,右手握拳,单手扣杀把排球扣杀过网。 甲方网前拦球的不二周助半蹲,双手前臂垫球;排球高高的弹起,桃城武垂直跳起,嘴中嚷着:“看我的入樽扣杀!” —— “特技式排球。”菊丸英二空中三百六十度翻转,把球接中,三传到了忍足侑士那头。 忍足侑士看吊高的排球,虽然手中没有球拍,但是他飞快的转身,利用离心力,用拳背削弱排球落下时微弱的旋力,排球高飞过网,落进甲方的后场边线内侧。 “比分平。”越前南次郎看得津津有味,他还真是服了这群人,一场好好的排球比赛硬被他们扳成了没有网球拍在手的网球比赛了。 凤长太郎站在底线处发球,他左手托球,右手高扬,他想像这颗与足球大小的排球是那颗小小的黄□球,然后左手手腕用力上抬,把排球抛起,要把排球打过那个高达两点四三米的球网,他奋力的起跳,默念着“一球入魂”,把排球打进乙方的场区。 越前龙马太矮小了,他不能在网前拦网和扣杀,但是他灵活的身体可以做个很好的自由接应者,所以,他的体力消耗也是很大的。 |岤户亮是半截击型的选手,所以他主动出击,接过越前龙马传过来的球,直接跳起,挥臂扣杀。 不二周助笑眯眯的看着空中飞着的排球,轻声说:“燕回闪。” “3-1,甲组领先。”越前南次郎一边摇着他的卡通小扇子,一边啜了一口苹果汁,才慢腾腾的喊着。然后看着对面空空的裁判席,无语,不用猜,就知道那个男人坐哪里了,只要往候补席那边的小怒的位置看过去就能找到人了。还好这是嬉耍的排球,有他一个裁判也够了。 —— 手冢帝怒看着沙滩上你来我往,各出绝招的朋友们,羡慕的说:“弦一郎,我什么时候可以上场啊?明明是我提出来打沙滩排球的,为什么反而是我没有份?你们几个,把我看得太娇弱了吧。我可不喜欢哦。” “小怒,我们没有看低你。是你的脸色还很差,而且是大家一起决定让你先看着,又不是不准你上场。你看,我们几个都陪着你呢。”真田弦一郎拍了拍小怒的肩膀,安慰着。 “小怒就那么想上场吗?”神太郎问。 “我只是想和他们一起玩。”手冢帝怒委屈的说。 “那再等一下吧。别看他们十六个人很轻松的跑动,但是突然从平地转到沙地,跑动的负担可不轻的,再一下他们就会发觉的。”神太郎说。 “哦,难怪感觉怪怪的,原来是沙地与平地的区别呀。”幸村精市说。 “本大爷就说场上的人都一副不稳的样子,原来在脚下。”迹部景吾说。 “呵呵,要是我上场,什么平地沙地,对我影响不到的。”手冢帝怒得意的说。 “要是你敢与众不同,那就不要上场了。”四个男人一起威胁道。 太欺负人了!手冢帝怒瘪嘴。 手冢帝怒其实最郁闷了,身体中修为的封印解了四层,就是只剩下一层,也不应该出现现在这种时不时的晕车呕吐的状况啊?!刚来这个世界也没有这种情况发生啊,到底是什么时候多了这个娇气的毛病呢? 四层封印已解,看着他的身体柔软纤细,就是被汽车直接碾过也不会伤到一条头发。每天早晚打坐修炼时,除了灵力吸收更快更多以外,丹田的小元婴和识海完全无事,而且小元婴还因他隐|秘的无时不刻的灵力吸收流转而长得肥肥胖胖,盘腿坐在莲花台中间,小手紧握。 —— 柳生比吕士发球,抛球,蹬脚起跳,额角的汗水在正午的阳光下一闪,落在沙地上瞬间蒸干;排球打进乙方的场区,柳生比吕士落回地面的时候,左脚一拐,摔到了滚烫的沙地上。 手上抓起一把烫手的沙子慢慢的漏着,镜片下的眼睛一闪,难怪越来越累,原来,脚下的沙软地给身体的负担比平地要大得多。排球,是一项弹跳和奔跑的动作居多的全身运动,而在沙滩上打排球,弹跳时因是沙地,极难借力蹬起,难怪他感觉每个人的跳跃力都下降了。还以为是错觉呢。 更何况,他们这群人就是打网球也是在硬地上打的,在沙地上跑动一时没什么,但是十分钟不到,场上所有的人都是大汗淋漓了。 “怎么啦?摔到脚了?”防守在后场的大石秀一郎问趴在沙地上好几秒不起来的柳生比吕士。 “没有。”柳生比吕士站起来,拍了拍身上沾到的细沙,扶了一下斜掉的眼镜,向大石点点头,站回自己的位置。 河村隆看着飞过来的球拍,左手下意识的接住,瞬间,他的眼中冒出两团熊熊大火,仰天大吼一声;然后,那颗排球也朝他飞过去,河村隆右臂一紧,臂膀上的肌肉高高的隆起,大吼:“波动球!燃烧吧!” “触网。乙方得分。”越前南次郎抽着嘴角喊道。他这个裁判居然没有看到那个网球拍是谁扔给河村隆的。 “你们太狡猾了,怎么把球拍扔给阿隆,故意让他打‘波动球’去触网的吧?”桃城武不忿的指着乙组的众人说。 “球拍不是我们丢给河村的。”乾贞治淡淡的说。 “哈哈哈,是我丢给河村学长的,谁叫他站在那里木头桩子一样,一动不动的。”手冢帝怒的银眸关着恶作剧的因子,笑呵呵的说。 手冢帝怒收到一堆看怪物一样看过来的眼神,谁叫除了旁边的四个男人模糊的看到了小怒的动作,其他人没有一个看清小怒是怎么把球拍扔到十米外又被几个甲组队员挡住身形的河村隆手上的。 “比赛暂停一下,换人吧,都出了不少的汗呢。”幸村精市说。 ———— 甲组:不二周助、大石秀一郎、桃城武、芥川慈郎、切原赤也、胡狼桑原、向日岳人、凤长太郎。 乙组:海堂熏、忍足侑士、|岤户亮、桦地崇宏、日吉若,手冢帝怒、真田弦一郎、迹部景吾。 —— 休息了五分钟后,比赛继续。围观的人渐渐的多了起来,其中女生居多,越前南次郎说要离开五分钟,把神太郎押在裁判席上就闪了。 神太郎穿着洁白的长袖衬衣,袖子卷起至手肘,衬衣摆掖进蓝灰的西裤,腰间裤头系着一条鳄鱼皮带;黑色油亮的皮鞋;领口处的两粒扭扣没有扣起,露出脖子上带着小怒特意为他们做的护身碧玉玉符。成熟严谨的男人因领口处的不扣,而多出了一丝邪魅,又因那块碧玉多出一丝温柔。 丝丝清凉从玉符上传到身上,传进心里,一点都感觉不到热意,对于明显说谎闪人的越前南次郎也不生气,神太郎只是轻摇了一下头,心中还是带着不相信那个男人就是网坛曾经的武士的迟疑,坐在了裁判椅上。 —— 排球是个配合度很高的集体运动。一群不熟的人打了快二十分钟还没有出现因接球而撞人的事情,已是非常的不错了。 手冢帝怒虽然很高兴可以上场了,但是很快发现这与网球相差太大了。 排球不可落地,只有发球者的技术是任意的,其他人分攻手、二传人和自由手;站前场的人负责扣球和拦网;而后场就负责防守和接受,但是每个人都要掌握这些技术,位置除了自由手,只要两个球就要变换位置了。 这是手冢帝怒从神太郎的笔记本电脑上查到的,可是现在,别说排球的技术和跑位,就是规则也全乱套了,除了没有球拍,这压根就是变相的集体网球比赛。 “破灭的轮舞曲!”迹部景吾高高的跳起来,挥掌把球拍进甲方胡狼桑原的肩膀,球再弹了回来;迹部景吾想起这不是网球,开始下降的身体似被什么托住,直到他扣杀完成,身体才正常的落地,在沙地上一趔,很快站稳身子。 每个人都使出自己的绝招。 手冢帝怒的‘垂坠发球’和‘夕阳西下’,直接得分。 大石秀一郎的‘月亮式截击’,直接得分。 向日岳人的杂技式排球,传球让队友凤长太郎的子弹快球得分。 海堂熏的‘腹蛇球’,出界,失分。 日吉若的演武排球,传球让队友真田弦一郎的‘看不见的引拍(挥拳)’,得分。 ... ———— 当四十分钟过后吹响哨子时,除了没有上场的幸村精市和神太郎,最有精神的就数手冢帝怒了,只有他还能来回跑动给瘫软在地上的所有人发毛巾和补充能量的高热量饮料。 “呐,真田,手冢君真的是你们说晕车然后脸色苍白的人吗?”仁王雅治一边抬起酸软的手臂擦汗,喝下一口不怎么冰的饮料后,无力的问。 “就是呀,他可是足足在沙地上奔跑了三十分钟,这是什么怪体力啊?!我终于理解了桦地的郁闷了。”向日岳人说。 “小怒的训练量是我们青学最大的。至少我认为我们这里还没有人能采用他的训练表。”乾贞治说。 “能认老大做老大,真是太幸福了。”切原赤也拗口的说。 “可以给我看看手冢君的训练表吗?”柳莲二问乾贞治。 “没问题。绝对会让你大吃一惊的。等一下回酒店再给你。”乾贞治点头答应。 “好了,你们还想躺在这里什么时候,难道不怕周围的美少女们怎么看你们吗?”不知从哪里溜了一圈回来的越前南次郎一脸喜意,大声的叫着店门前坐得东倒西歪的众人。 “龙马爸爸,你回来了,刚好,榨冰西瓜汁给大家凉一下吧。等他们休息好了,就回酒店。到时我们请龙马爸爸吃海鲜。”手冢帝怒大声说。 越前南次郎抽搐,在众人的瞪视下,认命的榨西瓜汁了。 第九十三章 吃过丰盛的海鲜大餐之后,除了总统套房的五位,其他人也只有确认关系的柳生比吕士和仁王雅治大大方方的快速回房了,剩下的人都是想尽办法推迟入房的时间。当然还有三对,大石和菊丸,桃城和海堂,凤长太郎和|岤户亮,都是面红耳赤,或别扭着、或吵闹着慢慢腾腾的回了房间。 或许明天早上,呵呵,三对大有进展也不一定。 偷偷溜进酒店三楼酒吧的忍足侑士和不二周助遇到了,相视一笑后一起坐在角落的沙发上。 酒吧的灯光不昏不亮,刚刚好;吧台那里传出柔和的抒情歌;一个宽敞的舞池,不过现在没有人在跳舞。 弧形的敞开式吧台前坐着年青的男女,有的在独自喝酒,但多数是男士;也有女士,但是她的身边要么有了护花使者,要么正在等待哪位有勇气的男士走上前去。 —— 忍足侑士和不二周助都不敢点酒精类饮品,只点了两杯相同的可乐喝着。因为这里本是年青人居多,酒吧有可乐买也不奇怪了。 “你怎么不上去睡?今天被越前南次郎抓去做了大半天的苦工,又打了那么累人的沙滩排球。你怎么还不上去睡,而来了这个未成年人禁入的酒吧?”忍足侑士问。 “你也一样啊。这里未成年的人多着呢。我只是没有进过酒吧,来这里参观一下。感觉挺干净,不是我想像中的样子。”不二周助喝了一口可乐后将酒吧内打量了一遍,轻轻的说。 “我还以为是你失恋了,所以想来酒吧借酒浇愁呢。”忍足侑士揶揄的说。 “那不是在说你自己吗?”不二周助笑眯眯的反驳。 “呵?我?怎么可能呢?你看,门口进来好多的长腿妹妹,我今天晚上是来打算和某个漂亮美眉,呵呵,你是男人,应该知道的,就不用我明说了吧。”忍足侑士翘着狐狸似的弧度,说。 “那我就不打拢你了。反正看过酒吧是怎么样的,我就先走一步。”不二周助说完,起身向吧台那里走去。 “你上去吧。我请了。”忍足侑士绅士的说。 “不用,可乐钱我还是自己付好,我可不想欠人人情。”不二周助拒绝了他的请客。 “你就是这么拒绝别人?难怪小怒也拒...” 话还未说完,不二周助转身两步回到角落,揪起忍足侑士的衣领,蓝眸睁开,一片冰冷,冷冷的看着忍足侑士的银灰色眼睛,说:“忍足君,我与你不熟,我的事轮不到你来说。还有,我会对别人拒绝,但是绝对不会拒绝小怒,所以,不存在我被小怒拒绝!我能大方的承认对小怒的感情,但是你呢?忍足君,你敢吗?你只会催眠自己喜欢那些虚荣爱打扮的长腿女人!” “...是吗?你真的承认了你的感情?那为什么只是在一旁看着,而不走过去?”忍足侑士愣了一下才回话。 “呵呵,这种事情我为什么要对一个外人说啊。”不二周助自嘲的笑笑,放开揪住忍足侑士的衣领,又坐回了单人沙发上,说。 不是他不想走过去,而是那几个男人守得太严,而且他感觉小怒有点躲他的样子。也许小怒也他亦有情,只是小怒觉得自己拥有了五个爱人,不能再去放任自己的感情了,所以才会躲他吧?可是,这对他何其不公平,他只要一个小小的位置,一个能光明正大的站在小怒身边不会被人说的位置,既然都有五个了,为什么明明有情却要躲避他? 会来酒吧,当然不是只为了参观。这种无望的爱情让他想要大醉一场,暂停休息一下就好,小怒,真的,他只要暂时休息一下,然后再加倍的去爱你!小怒,没有关系吧?!你不回答就当你默认了。 “我们叫酒喝吧。”忍足侑士提议。 “好,我们喝酒!”不二周助点头。 因为喝可乐一点都不可乐,他们需要的醉! ———— 一回到房间,手冢帝怒说了一句“不准进来!”就冲进卫生间,把门反锁了,再下了一个隔音结界,跪坐在地上,抱着马桶大吐特吐。 直到将肚子里的东西全部吐完,再也没什么有吐了,胸口那股恶心感都还在盘桓着。 其实在刚开始上菜的时候,闻到那些带着鱼腥味的海鲜盘盘端上桌子,他的胃就开始抗议,只是为了不让四个男人担心,也不让那群朋友奇怪,他忙封了嗅觉。可是没有多大的用,因为闻过了那个腥味,再封掉嗅觉,脑子也记住了那个味道,而且又想到曾经吃煎鱼时的那种焦腥味,肚子里就有种波涛汹涌的感觉。 谁让吃海鲜大餐是他提出来的啊?所以,强忍着吃完了让他以后想着可能再也不敢吃的海鲜大餐后,就是直奔回房间了;偏偏还要坐上二十四层的电梯,简直是故意折腾他来着。 “小怒,小怒,你在里面干什么呀?都半个小时了,快出来!”神太郎猛敲着卫生间的门,一脸的焦急,另三个人也是站在一旁等着。 自己都发现不了原因的问题就不要再他们几个担心了。所以,手冢帝怒把马桶冲干净,把跪坐皱了的裤子弹直,大脸上轻轻的拍打了几下,打出了一点红晕后,装作不高兴的打开了卫生间的门,怒吼道:“你们几个,干什么呀?当我小孩吗?我说了我不喜欢你们这样!我是大人了。你们那么的紧张我,不累吗?我只是海鲜吃多了,有点拉肚子。” 神太郎敲门的手停在半空,最终慢慢的放下来,把手冢帝怒紧紧的抱在怀里,温柔的说:“小怒,我们只是爱你,太爱你了!” 手冢帝怒回抱住神太郎的腰,闷闷的说:“我知道,我也爱你们。对不起,我不该吼你们。” “来,小怒,房间里的小药箱里有常用药,我找了治腹泻的药过来,吃两片。”幸村精市一手拿着两片白色的药片,一手端着半杯温水过来,柔声说道。 手冢帝怒嘴角抽了一下,看着幸村精市手心的白色药片不动,他应该说洗澡的,而不是说拉肚子。 “呵呵,小怒,要本大爷用嘴喂你吗?”迹部景吾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嘴角,轻佻的说。 手冢帝怒瞪了迹部景吾一眼,接过药片和温水,仰头把药片丢进嘴中,用手捂了 [网王]穿越之天使魔法第35部分阅读 欲望文 [网王]穿越之天使魔法第36部分阅读 [网王]穿越之天使魔法 作者:肉书屋 [网王]穿越之天使魔法第36部分阅读 一秒,再含了一口温水,吞下。其实药片被他移到他的手镯中去了,等一下去卫生间的时候处理掉吧,他觉得不是腹泻吃止泻的药,别吃出毛病来了,还是不吃。给个假像他们四个让他们放心就好。 —— 五个人两间总统套房,实际只用了一间,都与手冢帝怒挤在一张床|上,要不是小怒‘生病’了,平均忍了三天的男人哪能放过这道鲜美的叫小怒的美食呢?最后无力的叹了一声,只得咬牙继续忍受了。 ———— 星期天早上,房总酒店二四零一,总统套房。 手冢帝怒猛的睁开眼睛,把缠在身上的手手脚脚飞快的拔开,跳下床,一个劲的冲进卫生间,同昨天晚上一样,反锁、下隔音结界,足足半个多小时才软软的走出来,朝四个要笑不笑的男人丢了几个眼刀。 幸村精市低头疑惑的轻喃:“难道那个止泻药过期了?还是说对小怒不起作用?” 手冢帝怒没有理会精市的喃喃自语,说:“吵醒你们了?你们可以继续睡,现在还早。我先起来了。”然后,找出今天外出要穿的衣服再准备回卫生间。 不过,让他们四个误会他拉肚子也好。其实是他在卫生间里干呕了半个来小时,肚子没有一点粒,哪有东西可吐,所以只是干呕了。 手冢帝怒相信自己,他的身体没事,修为没有停滞或波动,识海很宽大、清明,元婴非常的有活力,灵魂境界很稳定,心魔不存在。 那么现在他会呕吐是怎么回事呢?如果不是自身的因素,那么就是外来的因素了?但是这个世界没有修真者,没有谁能对他造成威胁!难道真是杂食太多,修真者的胃也受不了?那么是不是吃回一粒筑基丹排一下杂质?嗯,也可以去网络上查查,把自己当作普通人一样,去看看网络上怎么解释这些莫明其妙的症状的。一定会很好玩的。 ———— 洗漱好换好衣服出来的手冢帝怒,看到四个男人也都起床了,并穿好了衣服,原来他们在隔壁套房的浴室打理好了自己,正坐在沙发上等着他。 在酒店下面的餐厅聚合时,手冢帝怒五人很吃惊的看着眼前二十二双熊猫眼,迹部景吾奇怪的问:“难道本大爷选的房间让你们高兴得睡不着?” “越前南次郎先生的梦话太响了。”总是安静沉默的桦地崇宏居然第一个开口,着实让大家讶了一下。 桦地崇宏巨人一样的身躯,再顶着一对浓墨的黑眼圈,很搞笑。而现在二十二个人齐顶着黑眼圈,更是搞笑。 难怪周围尽是窃笑声和闷笑声。 “什么我说梦话太吵,那是我叫你不要打呼噜的叫声。要是我知道你的呼噜声震天响,我还不如睡在小吃店呢。”越前南次郎抱怨的说,端起桌子上的浓茶灌了一口醒醒睡意。 “还说等一下坐游轮出海玩半天再回家呢。看你们这个样子,那就在沙滩上自由活动吧。我们五个出海了。”幸村精市笑眯眯的说。紫色的狭长眼眸从众人的身上淡淡的扫过,其中几个脖子处围得结实的人身上多停留了一秒。他们那么做,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吗? “出海?真的吗?部长。我们没事的,昨晚睡得很好。是不是呀,大家?”切原赤也闪着兴奋的星星眼,问完幸村精市再问所有黑眼圈的众人。 其实众人睡得不好有多种原因,有人认床;有人不习惯与人同睡;有人磨牙;有人昨天白天的运动量太大;有人做那个什么事情做得很晚,又担心翌日众人的目光而失眠;有人太兴奋;有人头疼...然后几乎都占了。所以,活力四射的正选队变成了黑眼圈队,不过,听说坐豪华游轮出海,众人又活过来了。 ———— 越前南次郎还是觉得泳装美少女的吸引多一点,所以没有跟去。只是在回那间‘清水小吃店’之前,站在那艘巨大豪华的游轮的下方,强拉着越前龙马走到一边,咬了十来分钟的耳朵,还偶尔抬头看手冢帝怒一眼。除了他们父子俩,谁也不知道他们说了什么。 —— 越前龙马站在船栏杆前,俯看着沙滩上扭着四肢飘走的老头子,黑线。然后慢慢的走到离手冢帝怒五步远的距离,右手扶着帽檐,帽檐下的金色杏目闪着坚定的光芒。 手冢帝怒奇怪的斜睨了越前龙马一眼,心中无力的叹息一声,更是往真田弦一郎的怀里偎去。 真田弦一郎低头宠溺的看着怀中的人,轻柔的问:“小怒,你怎么啦?” “没什么呀,我就想靠着弦一郎。”说完还在真田弦一郎的胸膛处蹭蹭脸颊,呼吸着他身上的冷香。 “呵呵。”真田弦一郎轻笑两声,看着越来越远的沙滩。 “奇怪,那群人怎么一上船就不见了?”手冢帝怒抬头往甲板上一看,只有站在他不远处的越前龙马。 “他们趁现在补觉去了。”幸村精市说,和神太郎各托了一个托盘,上面有饮料和小点心。 “龙马,你不去补一觉吗?反正到可以海钓的海域还有一段时间,去睡一吧,等一下我去叫醒你。”手冢帝怒对扶着栏杆远眺的越前龙马说。 越前龙马看过来,深深的望着手冢帝怒的浅色银眸,微一点头,转身走下甲板了。 看着越前龙马那个落寞的背影,手冢帝怒抬手在左胸处捂了三秒,然后决定了。有些事情该决定了,要是再拖下去,又不能回应,只会让他们更痛苦;而且也会让身边的五个男人难过。就那样做吧,他们会找到自己的那一半的。 —— “小怒,你在想什么?”神太郎看着飘渺望着天际的小怒,问。 “唔,没有啦。对了,太郎,精市,你们拿什么好吃的上来了?还有,景吾怎么没有上来?”手冢帝怒觉得决定了怎么做之后,心里轻松多了,绽着明|媚的笑容问道。 “来,这是小怒先吃的治晕船的药丸,预防为上,省得等一下小怒又晕了。”幸村精市勾着邪恶的笑容,从托盘中拿起药丸和温水一起递到手冢帝怒的眼前。 手冢帝怒想了想,觉得很对,连坐个电梯都能感觉头晕乎乎的,现在的他还有什么不晕的啊?预防是对的,不然等一下怎么下水去游水啊。 吞下药丸后,手冢帝怒慢半拍反应过来,大声叫道:“啊?我不会游水!如果是用法术,那我待在海底都行,但是我还是不会游水啊。” “呵呵,没关系,我们都会,会教你的。不过小怒拿什么来付我们的教练费呢?”神太郎邪肆一笑,把手冢帝怒的腰一揽,让他坐在自己的大腿上,食指勾起小怒的下巴,凑在小怒的耳边不高不低的问。 看着三个笑如狐狸的男人,手冢帝怒汗了一下,说:“你们别太过分,要是让你们教我游水还要付费,那这艘游轮上多得是免费的教练。” 对于小怒的反将一军,三个男人郁闷了。不过,可能吗? “小怒,你觉得有本大爷和他们三个在,那群人敢教你吗?啊嗯?”迹部景吾踩着优雅的步子踏上甲板,在另一张躺椅上从容坐下,高傲的笑着,说。 手冢帝怒瞪着四个虎视眈眈的爱人,‘咬牙切齿’的说:“你们四个!联合起来欺负我,小心我告诉哥哥。” “手冢会更想欺负你!”神太郎笑道。 “那我告诉妈妈!” “哪个妈妈?”幸村精市温柔的问。 手冢帝怒愣了,想来这四个男人打定主意他是不会告状的,泄气的说:“那你们不能收太贵。那些妈妈爸爸爷爷给的钱都被自家妈妈没收了,啊,不对,是妈妈帮着存起来了。” “呵呵...小怒,你怎么能这么可爱呢?”神太郎捏了捏小怒的小鼻子,愉悦的说。 “收费不贵的,就一个小时百万日元,四个人就是四百万一个小时。如果小怒没有那么多钱,可以用别的方式付账。比如。”迹部景吾点了点自己的嘴唇,“这里,主动献一个吻抵一百日元。” “我每天都有吻你们呀。”手冢帝怒奇怪,不解这跟教练泳付账有什么关系。 四个男人无语,这个小怒呀,有时候怎么就那么的迟钝呢? 最后决定教会游水的付账方式为,呵呵,还是留到晚上床|上再讨论吧。 ———— 因为游轮上娱乐设施占了多数,其中就有一间大大的游泳池,而‘客房’有限,还是两人一间,人员与昨晚的安排是一样的。 半个小时后。 手冢帝怒用个小托盘端着两杯清水站在越前龙马和不二周助所休息的房间门前,杯子中的清水因为主人的不稳的情绪而晃出丝丝涟漪;贝齿咬着下唇,直到淡淡的血腥飘进鼻翼中,感觉恶心才松开,下唇一下变得艳红;银眸中闪过让人不懂的光芒,由灿烂到黯淡,最终清澈无波。 —— 坐在甲板躺椅上的迹部景吾看着蓝天上的白云朵朵,突然轻轻的说:“小怒为什么会特意下去叫那两个人呢?让游艇上的工作人员去叫不就是了。小怒对他们两个都有种淡淡的情吧?要不是本大爷不准他再有别人,或许,小怒和他们那两人现在就不会都如此纠结。本大爷做错了吗?可是,本大爷不后悔!小怒,本大爷不会再让人来分走他的爱情!” “对于小怒,我们谁也不退让,所以,不得不妥协!所以,我们一起分享小怒的爱!如果我们因为小怒现在的难过而做出退步,那么就不止那两个人那么简单了!难道对小怒有情而小怒也有好感的人我们都接受,我宁愿现在小怒难过,也不想小怒接受更多的人。小怒是我们五个的,我们要爱到他不会再去看别的男人!”幸村精市强势的说。 “小怒不会再有别人,我们应该相信他。”真田弦一郎说。 “对,小怒已经答应了我们,只有我们五个!”神太郎狂肆的说。 —— 手冢帝怒单手托住托盘,在门上敲了三下,开门的越前龙马,而不二周助坐在椅子上看着一本英文书。 “到了深海区?”越前龙马问,转身去走到单人床边,把床|凌乱的冷气被抖了抖,折叠起来,坐到不二周助的旁边的椅子上。 “不二学长,龙马,你们休息得怎么样?”手冢帝怒淡淡的问,把托盘上的两杯清水放他们中间的小圆桌上,“柠檬清水,醒神开胃的,喝喝看,是我在艇上工作人员的指导下亲自做的。呵呵,没办法呀,我只会这些最简单的,其他人的就让他们自己去拿好了。” 不二周助和越前龙马一听是小怒亲自做的,忙端起玻璃杯猛喝了一口,淡淡的柠檬酸,其实还不是清水? “很好喝。”不二周助笑眯眯的说,然后仰头全部喝完了,把杯子放回圆桌上的托盘中。 “还可以啦。”越前龙马别扭的说着,也喝完了。 “因为是深海区,很容易出事,景吾和游轮上的工作人员说不准下水游水,想游水就在游轮上的游泳池里游就可以了。他们准备了钓竿,三人一组,哪组钓得最多,有丰厚的奖励的。上去抽签分组。”手冢帝怒兴奋的说。 “呵呵,真是令人期待呢。那小怒知道有些什么奖品吗?”不二周助笑问,起身把腿上的英文书放进袋子里。 “嗯,让我想想啊。好像有数码相机、商场打折卷、北海道豪华快车温泉三日游、迪斯尼乐园情侣门票一套、一个月免费美食卡...还有一些小一点的奖励,我记不得了。”手冢帝怒歪着头想了好久,才断断续续的说出来。 “看来他们几个为了这次旅游花了很大的本钱啊。不过他们几个除了迹部财团的迹部君,都不像是有钱的人家呀?” 不二周助心中不可畏不吃惊,只是两天短暂的旅游,不光食宿路费全包,就只是小怒刚才说的奖励就不是一点点钱了。这种大手笔可不是一般人家能拿出来的,这种不平等到的贫富差距是让他几个男人怎么相处的呢? “他们几家有没有钱我不知道,嗯,应该还可以吧。”手冢帝怒说完认真的看着不二周助和越前龙马,问:“你们两个不想睡一下下吗?” 不二周助和越前龙马在小怒的话音刚落,就觉一阵头晕,两个人同时惊慌的问:“小怒,你给我们喝了什么?!” “就柠檬水呀。”手冢帝怒在微笑,平静的银眸中闪过一丝疼痛。‘对不起,给你们两个喝的是起忆水,能让你们忆出所有与我有关的回忆。’ —— “小怒,我爱你!” 不二周助睡梦中呓语,眼角溢出一滴纯洁碧蓝的眼泪。 手冢帝怒指尖一点,那滴带着蓝色的眼泪缓缓的浮起,与另一滴浮在空中的的金色的泪滴飘到了手冢帝怒的眼前。 看着两滴眼泪中飞快闪过的影像,感受着两滴眼泪中对他坚定而他却不能回应的爱。手冢帝怒胸口一紧,一手揪胸一手撑着墙壁,人才没有倒下。 手冢帝怒盘腿坐下,分出两丝神念,进入不二周助和越前龙马的精神海,其实这么做是很危险的,一个不好,躺在床|上的两个人就会因此长睡不醒。不过,他也是有把握才如此做的。 将他们两个脑中与他有关的记忆全部修改,因为抽|掉了他们对他的感情,要是某些记忆画面不做改动,很容易造成他们的混乱和怀疑。 时间过去了整整三天,当然在外面的时间可能只过去一秒钟,因为手中的逆世盘。 自哥哥去德国后,除了每个周末去那四家,手冢帝怒晚上都是一个人睡,倍想哥哥的他有时真的睡不着,就整理手镯中的物品,居然发现了最角落的逆世盘。这真是太令他惊喜了,原来师傅把它藏得那么稳,有了这个,他的五个爱人如跟他一起修真,那么会很快。 —— “小怒,你家迹部君家里真是有钱啊!那么我们快上去吧。海钓啊,虽不拿手,但是小怒口中的奖励真是让人心动。”不二周助笑道。 “嗯,奇怪,我怎么感觉全身睡了很久的感觉呢。”越前龙马皱着眉,说。 “说真的,我也有一点呢。”不二周助说。 “你们两个,不会忘了昨天晚上都没有睡好,才会在艇上睡半小时的吧?”手冢帝怒说。 不二和越前脸色一黑,互瞪一眼,看来,让自己没有睡好而全身酸痛的罪魁祸首就是身旁之人。 ———— 海钓大丰收,每组都得到了奖励。 只是手冢帝怒晚上怎么也不肯再吃海鲜大餐了,也不肯带回家去,全部要卖给房总酒店,其他人听说有钱,除了留下一点带回家给家人,都同意卖了换钱。 把小怒安全送回手冢家后,四个男人晚餐后坐下来留了一会儿就被手冢妈妈赶走了。 手冢帝怒回到房间,盘腿坐在地板上,看着手心的一蓝一金两粒泪珠好久,最后从识海把自己对他们的朦胧感情抽了出来,面色苍白的他再从手镯中拿出一个玄黑的小盒子,小心翼翼的将两泪珠和一纯色圆珠放进盒子中,盖上,封印,放进手镯中最深处。 第九十四章 从房总半岛回来三天了,青学网球部的人都感觉到了正选们之间的奇怪气氛。可是因为校内排名赛开始了,众人也就没有多想,只以为是为了排名赛而在暗自较劲呢。 龙崎教练双手抱胸站在铁丝网外,满脸严肃的看着球场上比赛的不二周助与手冢帝怒,她又转头看向站在她不远处一起看比赛的正选和其他部员。因为看小怒的比赛会时时惊喜,如一场盛宴,谁想错过?所以,明知那群人在推迟比赛,也没有多说什么。 她感觉大石和菊丸的感情似开始走到明面上来,而桃城和海堂两个还是吵吵闹闹的,但是他们看着彼此的眼神已经不同,多出一层默默柔情。只是,那两个人,看到这里,龙崎教练眉心紧皱,为什么她现在看不出不二和越前眼中有对小怒的爱情了呢?只是短短的几天时间,他们两个就能放下对小怒的感情吗?可是她又感觉不二和越前的眼睛落在小怒的身上居多,只是小怒,嗯,他还是一如既往的淡然而迷糊。 年青人的感情|事,总是难测。这三个人,也不知最后会怎么样?只是小怒的那五个男人如此的霸道强势,可不是那么容易让小怒‘出轨’的。不过,好想看戏啊! ———— “6-5,不二领先。”大石秀一郎高喊。 “小怒,上次我们的练习赛是平,这次可是校内的排名赛,一定要分个胜负的。”不二周助笑眯眯的说。 “嗯,我不会输的,我要在排名赛中拿到正选的位置,而不是龙崎教练送给我的。”手冢帝怒一边说一边把小黄球在地上拍打着。这是他经过的第三次校内排名赛,上次因为吐血被哥哥禁赛一周,偏偏那一周就是排名赛。 “那小怒就加油了,只要你赢了与我的比赛,你就是正选了。”不二周助说。 手冢帝怒笑笑的点头。 他抛高手中的小黄球,身体紧跟着跳起,直追上升的小黄球而去,轻盈如羽的身体在空中飘浮的样子;手冢帝怒高扬着右翼,奋力挥动整条右臂,右翼击中小黄球;小黄球极速冲进不二周助的左侧边角。 不二周助睁着的蓝眸一眯,迅速左跑拦截;右手反拍拖住小黄球;小黄球又沉又冲,使命的往他的球拍中钻去;钻动时的震动让他的手腕一麻,球拍脱出手心,掉在地上发出‘哐啷’一声;而小黄球没有弹飞,如无尽的力量瞬间失去,掉在球拍的旁边,滚都不滚,只是微晃了一下,就静止不动了。 “15-0,手冢领先。”大石秀一郎愣了一秒才喊。 —— 铁丝网外。 “哇,小怒的新招。”菊丸英二说。 “小怒好像在每一次较正式的比赛中都会出现新的球技,真是太令人惊讶了。”乾贞治说,然后将这个新的发球在笔记三上记了下来,后面标记:重球失力? “真的真的好想知道小怒是怎么训练的,我看他除了在学校的部活比我们多了一点之外,曾经问他他说没有在家练习呀。那他怎么就能随时创造出新的招式呢?真是让人嫉妒的网球天份!”桃城武感慨的说。 “嘶~还好小怒是我们青学的。”海堂熏同感的说。 “小怒好久没有打比较正式的比赛了,感觉这次排名赛时小怒特别激动,连胜三场啊。要是与不二的比赛也赢了,那就是四连胜,坐稳正选之位了。”乾贞治说。 “呵呵,我输给小怒了。”河村隆笑道,在自己的头顶抓了一下。 桃城武看了某条腹蛇一眼,道:“这里还有人也输给了小怒。” “你那是什么眼神看我啊!?烂桃子。这次是你好运,没有抽到与小怒的比赛,要那样,你照样会输!”海堂熏眉毛一竖,怒道。 “要输也没有你输得那么惨啊。居然‘6-1’输给小怒。”桃城武说。 “你这只烂桃子,是谁的错!?嘶~我要把你这只烂桃子扔得远远的。”海堂熏那个火,蹭蹭蹭的往上冒,也不看比赛了,掐着桃城武的脖子猛摇,眼中闪着危险的光芒。 —— 开始翻白眼的桃城武想起来了,那天在房总酒店的晚上,他终于把看中已久的某条腹蛇炖来吃了,虽然第二天出海也没事,但是回到家的当天晚上,海堂就发烧了,吓得他做了一整晚的床前孝子;然后周一一回到学校,龙崎教练说排名赛开始。 唉,谁让大家玩得太兴奋,都忘了校内排名赛这回事,要是部长还在,肯定会说“太大意了,跑五十个圈”。 抽签的时候他比较好运,都是预选部员;反观海堂,第一场就是与小怒的比赛;当时他那样的身体,能在步步紧逼的小怒手中拿到一局已经是非常的不错了。 真是条别扭又好强的腹蛇。桃城武的心中泛着微酸的心疼。 —— “要打架离远一点,别扰了我们看比赛。”越前龙马淡淡的说。 为了比赛,桃城武和海堂熏用眼神无声交流了一番,决定先看比赛,账等一下慢慢算。 ———— 球场上。 “小怒,你怎么能随时创出新球呢?”不二周助换了一支球拍,那支球拍被那个发球的重力给冲破了两条网线,他走到场地上站定后,问。 “不是我创出来的,是它自然而然的顺着比赛时的轨迹而衍生出来的。”手冢帝怒说。 “要不是我们都知道小怒的性格,真怀疑你是故意这样说来敷衍我们。”不二周助笑着说。 “我帮它取个名字怎么样?上次练习赛中,你的一个发球也是我取的,叫‘夕阳西下’。”不二周助接着问,蓝眸中漾着温柔的笑意。 手冢帝怒握拍的右手紧了一下,愣愣的看着眼前的一片蓝色汪洋,久久不能回神。他还记得,那次与不二学长的练习赛,那个发球,也可以做回球,叫‘夕阳西下’,那次,他也看到了一片温柔的蓝色。 “为什么一定要一个名字呢?”手冢帝怒没有直接应下,反问道。 “那代表是你创造出来的发球。”不二周助说。 “那好,你等一下再告诉我吧。我要发球了。” 手冢帝怒说完,就抛起手中的小黄球,打出一个很‘普通’的发球,他突然觉得有点焦躁,想要快点结束比赛。 他想结束比赛,他想快点走出校门,他想看到校门口等着他的某一个爱人;他想回家,他想打电话给海洋那头的哥哥爱人;他想现在是晚上,他想被爱人抱着,一起双修... 深呼吸一口气后,手冢帝怒驱散了来得莫明其妙的焦躁,这只是瞬间的事,不过他的手中还是加快了比赛的节奏! 因为他的肚子饿了。 —— 不二周助不知道为什么手冢帝怒为什么不打出那个能冲破他球拍的发球了。看着飞落进他右侧的普通的发球,真的很普通,这才像个新手的发球,没有技巧,没有力量,没有控球力,甚至他挥拍的姿势都很笨拙。 可是为什么如此普通的发球,他却挥空了?他敢打赌,他的球拍真的触到球了。 “30-0”大石秀一郎喊,眼中闪着惊讶,这个球他看过,是那次与手冢去越前家接小怒时,小怒让越前南次郎先生都接不到了的回球,只是小怒的姿势完全不一样!小怒,你好强! —— 铁丝网外的人也都是吃了一惊,根本就不知道不二周助怎么就挥空拍?那种发球太普通了,也太标准了,完全是新手刚学到的姿势,所以,他们感觉手冢帝怒在挥拍的时候,有种初学的笨拙和僵硬。 球轻而无力,慢没气势,落点平常。 就是如此普通的发球,最后却消失在了不二周助的球拍中间,再出现时,它在界外滚着。 原来它根本就不是普通的发球。 越前龙马金色杏眸一闪,很快想起那次与自家老头子比赛的小怒,就是用这个能在球拍中消失的回球把球打到老头子的背后的。只是,为什么小怒现在的姿势改变了,球路也完全变了呢?好厉害!那次校内排名赛赢了小怒,都只是以‘6-4’的比分很吃力的赢得比赛。如果这次有与小怒的比赛,他能赢得了吗?他虽然也进步了,但是比起小怒的进步,他的进步还是太小了,可是他是不会认输的,因为他是要成为青学支柱的男人,带领青学称霸全国的男人。到两个人比赛时,胜负谁可预测? “小怒,他是来打击我们的吗?”桃城武双手抓着铁丝网,脸贴在铁丝网上,瞪着双眼着球场上笑得风轻云淡的手冢帝怒,‘恨恨’的说。 “这场比赛谁赢呢?看小怒现在虽笑得淡然,但是我就是感觉他身上突然迸出一种君临天下的气势。”菊丸英二敏感的说。 “小怒的网球数据对他太没准确性了,难怪我上次输得一塌糊涂。不亏是被《网球》杂志评为‘幻变’的小怒。就连井上先生他们出版的《网球月刊》也都尽说小怒的好话。什么球风多变,力量强大、控球精准、球技华丽精彩...”乾贞治嘴巴说小怒的网球数据没准确性,但是还是刷刷的记了下来,因为数据是不会说谎的,对小怒没有用,对其他人可是大有用处。 “难说呀。不二也是天才,他的实力可能还没有全部拿出来。而小怒,他是时刻在比赛中成长,加上他的网球天份。总之这场比赛,你们就看着吧。”走过来的龙崎教练说。 “啊?教练。”众人吓了一跳,忙唤,特别有比赛却没有去比赛,而躲在这里看别人比赛的桃城武和菊丸英二更是心虚的样子。 “没事,你们看吧,我不会说什么的。”龙崎教练微笑着说。 ———— 手冢帝怒低头拍着小黄球,淡淡的斜视了不二周助一眼。小黄球在他的拇指和食指中旋转着下降;手冢帝怒的右翼由后往前、由下往上,划出一道半弧;小黄球在球拍的前端一滚,切飞而起,越过球网。 不二周助在手冢帝怒旋转小黄球的时候,蓝眸一睁,惊讶的看着小黄球从他的球拍前端飞出;忙隐了惊讶,疾跑上网;他要在小黄球消失前打回去。 小黄球在网前落地,迅速弹起来;这时,上网极快的不二周助赶到了,在小黄球才弹起半米高的时候,挥出球拍。 小黄球在他的球拍中消失了,跌落后弹跳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不二周助回头,不可置信的看着身后的小黄球。明明就是他的‘消失的发球’,为什么在小怒的手中完全不一样,好像是进化后的‘消失的发球’,又带着小怒上一个发球最后的实影。 “40-0”大石秀一郎喊。 —— 铁丝网外。 “小怒用不二的‘消失的发球’的姿势打出了同上一个在球拍中消失的发球?那这个发球是模仿还是怎么样呢?”菊丸英二喃喃着。 “小怒前面的姿势倒是与不二的相同,但是球在飞过球网后就不一样了。不二的那个‘消失的发球’是一个切球,加上发球前就特意加上去的旋转力,球在落地后,因为加重的外旋力,在弹起后会在空中乱飞窜,又由于球速很快,乱飞的球会造成空气微微扭曲,形成视线的错觉。所以上次冰帝的芥川慈郎不是挥空,就是球在球拍上滑飞出去。” “但是小怒的球不一样,虽然前面与不二的发球一样,后面在弹起后,球没有因外旋的旋力在空中乱飞。就是我这样比菊丸的动态视力低的人也能看得清楚那个球是直冲进不二的球拍中的。只是那个球就像没有感觉球拍的存在,穿拍而过。这是小怒的这个球的神奇之处。说真的,小怒的控球力太强了,那个球上除了外旋力,还有我们肉眼看不到的震动,因为震力强到一定的程度就看不出来了。就是震力加外旋力,在小怒的精确算计下,从不二球拍的前端穿过去;所以,最后残留在我们视眼中的就像是球穿拍而过。”乾贞治说。 “小怒好厉害啊,他到底是怎么用不同的姿势打出同一个发球的呢?”桃城武说。 “那就要问小怒了。”乾贞治扶了一下眼镜,说。 看手冢帝怒与人的比赛,真的是眼睛都不能眨,要不很容易错过精彩瞬间。 —— “啊呀呀,终于赶上了。呵呵,井上前辈,好像刚开始的样子呢。”井上和芝纱织跑了过来,气喘吁吁的样子,向几个点点头看着球场。 “龙崎教练,他们两个不是也有比赛吗?”井上轻声的问,用嘴呶呶桃城武与菊丸英二。 “还不都是想看小怒与不二的比赛呀。”龙崎教练无所谓的笑道。 “对哦。手冢弟弟的比赛真的很好看。真的刚开始吗?”井上抬起左手看了一下腕间的手表,问。 “打了十五分钟左右,已经是赛末点了。此局是小怒发球,再得一分就得进入抢七局了。”龙崎教练说。 “啊?十五分钟就到赛末点了?”井上吃惊的叫道。 “那我们不是错过了精彩的比赛?”芝纱织可惜的说。 “不应该这么说,小怒与不二的比赛每一个球都很精彩。”龙崎教练说。 ———— 球场上。 不二周助蓝眸严肃的望着对面场地的手冢帝怒,嘴角的微笑隐入见,紧抿着,连下巴都感觉严肃了。 手冢帝怒淡淡的笑着,抬头看了一下天空,云层很厚,太阳不知道什么时候不见了;风从远处的海面上渐渐的形成,带着海的气息,三天之内必有风暴。 现在是什么时间了?四点?五点?还是六点?或许太郎正开车过来了,或许太郎正把车停在校门口对面的马路边,坐在车内静静的等着。为什么他们来接他的时候不直接进学校的停车场呢?好奇怪哦。 —— 比赛就三分钟这内结束吧。 手冢帝怒抛高小黄球,垂直起跳,黑色长发舞出一段轻灵简舞;右翼展翅,拍飞小黄球。 小黄球气势汹汹的飞进不二周助的场地,高高的飞到不二周助的前方位置,垂直落地。 “6-6平。”大石秀一郎喊。 抢七局。 首先不二周助发球。他发的是‘消失的发球’。 手冢帝怒在球弹起半米高时,飞快的网住乱飞的小黄球,手腕一震,小黄球上面的不规则旋力被球拍中部的震荡抵消;然后手冢帝怒从容的把小黄球从右翼的前端削出,回击过网。 不二周助跑前上网,右臂伸长去接微微网前微微弹起的小黄球,就快触到时,小黄球猛的向上窜起,越过他低下的肩膀,飞到他的背后去了。 第二球。手冢帝怒以‘夕阳西下’得分。比分2-0。 第三球。不二周助发球;手冢帝怒再用‘夕阳西下’得分。比分3-0。 第四球。手冢帝怒再发‘夕阳西下’。比分4-0。 第五球。不二周助发球;手冢帝怒回‘逃生魔术’。比分5-0。 第六球。手冢帝怒发‘重之羽发球’;不二周助回球出界。比分6-0。 第七球。不二周助发球上网;手冢帝怒毫不留情的回‘铁牛入泥’。比分7-0。 三分钟不到,抢七局打完。手冢帝怒雷厉风行、干脆利落的七球打得真是太完美了,看得外面的众人目瞪口呆。 ———— 手冢帝怒飞快的收拾了网球袋,眨巴着银眸无辜的看着龙崎教练和一众青学正选。 龙崎教练严肃的对手冢帝怒说:“小怒,恭喜你第一个得到正选之位。还有,原来让你穿正选服不是我送给你的,是你的实力足可以穿上它去比赛,这也是整个网球部的人都赞同的。” “是呀,小怒,与不二的比赛不用二十分钟就结束,说明小怒是很强的。”大石秀一郎说。 “小怒,后面七球感觉你很急的样子,怎么啦?”乾贞治问。 “呃?有吗?我想是我饿了吧。”说着,肚子很配合的跟着响了一声,手冢帝怒捂着肚子不好意思的低头。 “哈哈哈...”众人大笑。 “小怒,我们的这场比赛一样打到了抢七。不过,我还是输了。”不二周助背着球袋,看着脸红的手冢帝怒,笑眯眯的说。 手冢帝怒看着不二周助的蓝眸,再闪了一下神,微笑着说:“呵呵。那不二学长想好那个发球名了吗?” 不二周助说:“嗯,叫它‘铅块’,怎么样?” “好难听的名字哦。小怒,后面那个穿拍而过的球叫什么?它应该有名字了吧。”乾贞治边问边着笔在本子点了点。 “‘逃生魔术’。”手冢帝怒淡淡的说。 “不会难听啊,都很形象。”大石秀一郎说。 “哎,好了,菊丸,桃城,你们两个的比赛开始了吧。”龙崎教练打断了众人没完没了的对话,大声吼道。 —— “给你。”消失了一小会的越前龙马拿了一罐芬达和一包脆心片递到手冢帝怒的面前,头撇到一边,说。 “啊,谢谢你,龙马。”手冢帝怒银眸兴奋的闪了一下,接下来打开易拉环,喝下一口后,高兴的说。 “龙马少爷和手冢弟弟的感情真好呢。”芝纱织揶揄的笑道。 “当然了,我们是同桌。”手冢帝怒骄傲的说。 越前龙马没有吭声,看着球场上比赛的菊丸英二和桃城武。 ———— 台风过后,一周的排名赛后,正选多数是原来的正选,不过,跌破人眼镜的是,海堂熏跌出正选,坐上网球部的临时经理一职再兼候补正选。 作者有话要说:这里俺设定的身高是:小怒160;手冢国光183;真田弦一郎185;神太郎188;迹部景吾181;幸村精市180;而不二周助173;越前龙马162; 所以,各位亲亲知道为啥了吧,不过既然如此,那就让小怒和不二和龙马再暧|昧一下下吧。 第九十五章 清早五点,窗外只蒙蒙亮,手冢帝怒从浴室里慢腾腾的走出来,眉心紧皱着,嘴唇泛白,整个人弱不禁风。走到宽大的床前,再次躺了回去。 他怀孕了,这种事情怎么对那五个爱人说,又怎么对那些家长们说啊?! ———— 他去网上查了,结果非常的让他无语:怀孕! 他是一个男人,怎么可能呢? 然后,他再次内视体|内,发现了一个不平常,又很容易让他忽视过去的不同之处,那就是小元婴盘坐莲花台上时,手是握着的,而不是捻着莲花诀五心向上。 手冢帝怒让小元婴松开手让他看,小元婴宝贝似的慢慢的亮出了手心的东西。看着他两只手中紧握的五粒金棕、灰紫、紫色、棕褐、棕红的种子时,手冢帝怒几乎想找块豆腐去撞一撞,看看能不能把自己撞死。 然后,他想起来了,很久很久以前。 ———— 无名山。 师傅说要出 [网王]穿越之天使魔法第36部分阅读 欲望文 [网王]穿越之天使魔法第37部分阅读 [网王]穿越之天使魔法 作者:肉书屋 [网王]穿越之天使魔法第37部分阅读 门访友三年,他很无所谓,反正他要忙着修炼,再炼丹炼器,何况师傅是只是出门三年,比起在逆世盘中几百年甚至是上千年不能见师傅,那三年真的是太短暂了。 看着师傅乘风而去时,他撇撇嘴,走回那间小茅屋。别看小茅屋破旧被风一吹就倒的样子,里面却是大有乾坤,有亭有院、有山有水、有花有草...豁然一个人间仙境。这里其实是逆世盘中的另一层。 他记得师傅交待他药圃中有一株仙草快要成熟了,叫他用紫冰盒收起来,这样才不会失了仙草的灵气。 因为药圃很大,东西又都是一些奇花异草,很多是师傅从奇怪的地方移植进来的,连他本人也不敢小觑那些植物。所以师傅还特别警告他,不准乱试药。 他做得很好,很听师傅的话。如要炼丹,只在药圃中采了要用到的药草就离去;平常打理药圃的时候也都是小心翼翼的,因为它们都是宝贝呀,还将它们的成长状况记录进玉简。 就在师傅快回来的前几天,他突然看到药圃角落的地方,那棵从不开花结果,也不高长的小树苗一夕之间结了三粒白如温玉的龙眼大小的果实。好奇的他觉得这果实像那本《天地异宝》中记载的天玉果。 一时大喜,忘了师傅的警告,伸出纤长玉指,摘下一颗果子,仰头就吞了,入口即化,充沛的灵力涌入经脉,舒服得他差点哼了出来;贪心的他将小树上剩下的两颗果实全吞下了,就直接坐在小树苗的旁边打坐入定。 —— 算准时间回来的师傅无语的看着天孕树旁打坐的笨徒弟,仰头望了一眼一成不变的天空,摇了摇头,走开了。 或许是天意吧。三年前他算到移植进逆世盘快十万年的天孕树会在今天结果,谁知却是人算不如天算,天孕树提早结果,并让他的笨徒弟吃了个精光。 本就看不到笨徒弟未来的师傅更是担心了,吃了天孕果的人,男子亦能怀孕产子,且孩子一出生就是五行灵根,修真事半功倍。因为天孕树可是孕育天地灵气十万年才会一夕结果的天地灵物,它的灵气不是一些仙果灵果所能比拟的。就是果实吞进肚子里,人也不会因为灵气过多而爆体,它的灵气会隐藏在丹田和识海的最深处,连吞下它的人也难感觉;但是当吞下它的人怀有身孕时,隐藏的灵气就会慢慢的丝丝缕缕的去改造胎儿,所以,才说孩子一出生就是五行灵根。 不过,天孕树和天孕果就是在神界,也只是传说。 所以,自家的笨徒弟不知道也是应该的,分不清彼此之间的差别也不怪他,因为笨徒弟根本就不知道天孕树和天孕果。 谁让天孕树长得像天玉树,结出的果实天孕果也像天玉果。而且天玉树和天玉果一样是天地灵物。 —— 他从入定中醒来,已经过了三百年,一睁天眼睛就看到师傅似笑非笑的脸,有点心虚的缩了缩肩膀,道:“师傅,对不起,我把三颗天玉果都吃掉了。没有留给师傅吃。” “不,我一点都不想吃它。不过,笨徒儿呀,你吃的果实不是什么天玉果,而是天孕果。效果什么的不用担心,只要你不与...” 师傅说到这里顿了一下,深深的凝视着跪在地上的笨徒弟,长相清秀妍丽;气质清新飘逸;墨发柔顺服贴于着背后;浅色的银瞳清澈无邪,时而会闪过迷糊与狡黠。师傅内心长叹一声,如果笨徒弟将来下山,这个样子,很容易被男人盯上啊! 就是此刻看着跪在地上闪着些微害怕与疑惑的笨徒弟,师傅也免不了心跳加快,师傅觉得是被气得心跳加快,忙假咳一声,转头看着旁边的天孕树。 “师傅,你说完呀,只要我不与什么呀?”他焦急害怕的问。 “没什么。以后你自会明白的。还有,笨徒儿,虽然这无名山人烟绝迹,但也不乏为师的道友来此看望我,还有将来你下山历练时,千万不能说你吃过天孕果!”师傅突然严肃着表情说。 ———— 躺在床|上的手冢帝怒到现在还记得师傅在说出‘千万不能说出你吃过天孕果’时的严肃。 原来自己会怀孕是因为天孕果啊。这样也好,本来还想在自己的封印全部解开时改变一下|体质为那五个人生下后代的。现在好了,不用花大力气去忙活,而且一下就五个都怀上了。想想还是让手冢帝怒很无语。 不过,好幸福哦。手冢帝怒右手覆上小腹处,轻轻的,好像能感应到那五粒种子的回应一样。这当然是他的错觉。 不过,也好辛苦哦。为什么他一介修真者怀孕会像普通女人怀孕一样,反应怎么就那么厉害?!要是再如此吐下去,怎么瞒住他们啊?!他可是想打网球啊。也不知道他怀孕的周期是不是与普通人一样,十个月就好?到时会不会起肚子?小孩从哪里出来?要不要说出来呢?现在说,还是等瞒不下去的时候再说? 手冢帝怒纠结了,许多的问题纷至沓来,想得头皮发疼,又想吐了。 再从浴室出来时,看到坐在床边的神太郎。手冢帝怒惊了一下,好像心事被看到的感觉。然后扬起一个淡淡的笑容,若无其事的走过去。 神太郎大手一捞,把小怒捞进自己的怀中,低头就给了小怒一个深吻。 手冢帝怒脸红气喘被神太郎按到床|上,身上的睡衣眼看就要去地下找时,手冢帝怒忙说:“太郎,等一下。” “不要。我把门锁起来了。别担心妈妈说,呵呵,她只是叫我不能让小怒太累。” 神太郎一早赶过来接人去学校,怎么可能不做点别的事情呢?更何况,早上的男人可是最精力旺盛的。 手冢帝怒没法,只得舒展身体,由着神太郎在他的身上努力耕耘了。虽然吐了两次,但是早上易冲|动这话不假,他也情|动了。 很快,房间里响起床在某种运动下的‘吱呀’声、抽|插的水声和粗喘的吟哦声。 ———— 吃得心满意足的神太郎把小怒抱下一楼的餐厅,被手冢妈妈无声的嘲笑了一番。 手冢帝怒就给了神太郎一个拐肘,不过,对于吃饱的某人而言,这种小到能忽略的小痛只是爱人的情|趣,非常乐意接受。 “好了,坐下吃早餐吧,不然就迟到了。”手冢妈妈看着‘傻笑’的神太郎和郁闷的小怒,心中无力一叹,说。 “爸爸和爷爷呢?”神太郎把手中的小怒小心的放到垫了软垫的椅子上,一边问,一边跟着手冢妈妈去厨房端早餐。 “他们两个在屋子旁边看快要完工的大房子了。你别帮我端了,去叫他们进屋吃早餐吧。”手冢妈妈吩咐道。 —— “房子再有三天就盖好了,剩下装修,可能要花上半个月到二十天才能全部竣工。”手冢爸爸边吃早餐边说。 “辛苦爸爸妈妈和爷爷了。”神太郎说。 “那不是提早十天完工?”手冢帝怒问。努力的吃下早餐,反正是吃了也吐,不吃还是吐,那还不如过过嘴瘾再吐。 “那才好啊。本来是你们订婚前半个月才能弄好,现在又提早了十天。这样有快一个月的时间,一定要把房子装扮好,因为订婚宴是新房子里做的。虽然来的人不多,又都是熟知你们六个的事,这样才会更好的保护小怒呀。”手冢妈妈说。 “那哥哥什么时候回来?可以让哥哥现在就回来吗?其实我有一件事想要对你们说,所以,我想要哥哥也回来。”手冢帝怒放下筷子,低着头轻声的说。 “什么事情不能现在说?”手冢爷爷问。 “很大很大的事。一定要哥哥回来才能说,也要所有的爸爸妈妈爷爷在一起听。到人齐的那个时候,我希望你们不要太吃惊。因为,因为我,我...” 手冢帝怒奇怪怎么一下没有声音了,抬头一看时,四个人一脸惊慌恐惧的样子。 吓得手冢帝怒输出四道清凉灵气给四个人,忙说:“你们不要担心,真的,不是坏事,绝对不是坏事。我也没事。只是那件事有点奇怪,怕你们难以接受,先给你们打预防针而已。而且,也与哥哥有关,所以才说要哥哥回国。” “真的不是坏事?不是小怒要离开我们?”手冢妈妈害怕的问。 “真的。妈妈,爸爸,爷爷,太郎,你们放心。我不是离开你们!”手冢帝怒肯定的说。 “那好,国晴,等一下你打电话叫国光三天内回来。太郎,你带小怒去上学吧,其余人那里我会去通知的,包括你的父母那里。”手冢爷爷冷静的说。 “嗯,我知道了。谢谢爷爷。”神太郎说。 ———— 在等交通信号灯的时候,神太郎心疼的看着副座上的手冢帝怒,问:“小怒,又晕车了,想吐吗?” “嗯,有点,不过能忍到学校的。”手冢帝怒眉心紧皱,事情很快明朗,没有必要再忍着不说了,只是他现在吐得如此厉害,也不知道是不是一下怀五个的关系?唯一庆幸就是他的妊娠反应只有早上和上午一段时间,平常时间不坐车就能飞起,当然现在不可再吃重味带腥的菜了。 神太郎还是很担心,与小怒一起进入青学,在洗手间的门外守着小怒吐完,被小怒‘吼骂’了两句才乖乖的走人。 然下午四点不到就坐在了龙崎教练的办公室等人。站在窗子前看着下面活力四射的小怒,他担心了一整天的心落回原处了。 当然他会坐在龙崎教练的办公室还有另外一个原因。 “青年选拔赛吗?这关东大赛不是还有我们青学与立海大的决胜局才结束吗?怎么现在就开始选了?”龙崎教练疑惑的问。 “是美国那边突然说要过来比交流赛,这种赛事轮不到国家队出面。国家队的总教练大谷玉一先生和网球赛事组委会就说提前选拔队员,到时再从中选出一队人去与美国队比交流赛。”神太郎坐回沙发,慢慢的说。 然后从他的手提包中掏出一份名单,放到办公桌上,递到龙崎教练的面前,“这是你们青学入选青年选拔赛的名单。” 龙崎教练将名单一扫,笑道:“呵呵,小怒和龙马也都在上面呢。应该说我们青学的人都在名单之列嘛。很好啊。” “这是组委会决定的。”神太郎说。意思是不关他的事,他就是有权也不会去那么做的。 “那剩下的最后一场比赛怎么办?延期吗?”龙崎教练问。 “本来组委会直接打电话给妳说明的,但是我说我来打。比赛不会延期,而是提前到这个周末的周六比完。然后周一就开始让名单的人集中去训练了。” “那可真急呀,那不就说后天就开始比赛吗?立海大那边收到消息了吗?美国人也真是的,怎么就突然想来一场交流赛呢?”龙崎教练抱怨着那个组织比赛的美国领队。 “是呀,我们也是昨天下午才接到美国那边的电话的,而且美国队与我们的交流赛就定在二十天后。立海大那边我打电话通知过了。呵呵,到时周六的比赛肯定很清静。” “怎么说?”龙崎教练奇怪的问。 “因为就妳们青学和立海大,以及大赛组委会知道;其他人可以都还以为比赛会在下周的正常时间。到时,不是很安静的比赛?” “可恶的美国人!就会乱来。不过,我还没有试过没有观众只有双方选手、教练和裁判的安静比赛呢。那我现在下去了。你要一起吗?”龙崎教练坐不住了,把名单放进抽屉,站起来看着神太郎,问。 “嗯。”神太郎应着起身。 第九十六章 龙崎教练拍着手掌,大声叫着,把众部员召集了起来。 她看到手冢帝怒微笑着扬手朝神太郎挥的时候,不二周助和越前龙马的表情还是平淡的,眼中没有她曾经看到的黯然和悲伤的爱意。看来,他们两个是真的放下了对小怒的爱,或许是退回到朋友间的友情去了。 神太郎感觉到了,那个不二周助和越前龙马的眼中再没有对小怒的感情了,平静得很。然后在看到小怒的笑容时,知道是小怒做了什么,让他们两个人忘记了对小怒的爱。这样是最好的结果了。只是?!为何觉得有种违和的感觉呢? 原来小怒一直给了他们五个最深的信任。用他的独特的行动说明他不会再有其他的人,他只爱他们五个:神太郎、真田弦一郎、手冢国光、幸村精市、迹部景吾。 —— “教练,妳说的是真的吗?哈哈,青年选拔赛,我也可以参加耶。秀一郎,真是太好了。”菊丸英二攀在大石秀一郎的肩膀上,兴奋的说。 “往年不是从暑假的七月份开始吗?为的是不影响学习。为什么现在才六月初,就开始选了?”乾贞治推了推眼镜,疑惑的问。 “没错,为了不影响选手们的学习,都是七月份开始选的。但是刚刚冰帝的神监督告诉我,美国那边有人带队来我国打友谊交流赛,就在半个月之后。然后关东大赛的决胜赛,就是我们青学与立海大的比赛在后天周六,大家加油了。”龙崎教练说。 手冢帝怒一听,心中打起了小九九,哥哥最快也是周一回来,那么周六与立海大的比赛他可以参加。 现在问题是半个月年与美国队的友谊交流赛,他也好想比赛,可是哥哥一回家,势必要说出怀孕的事。那么,被五个霸道的爱人和那群爱他如宝的家长们知道了,他还比什么赛啊,只怕会把他当神供在神案上,什么都不准他做。 这是他今天在课堂上发呆时,预演自己把怀孕的事说出来的场面。他们不会奇怪,只会高兴,而且会高兴得找不北的那种高兴。 他已经把哥哥往回催了,到时所有人坐到一起,他要是不说个理由出来可怎么收场嘛?算了,到时再说吧。至少与立海大的比赛极有可能会上场。 ———— “小怒,你想什么呀?我都叫你三遍了。”桃城武用臂膊去碰了一下发呆的小怒,问。 “啊,桃城学长,你说什么?”手冢帝怒收回自己跑远的思绪,反问。除了在识海中练习网球,一般想事情都不会留神念在外面,所以,他也是会因想事情而发呆的。 “哎,我说你呀,想什么事情想得发呆了。教练叫了解散,并让我们去打练习赛。而且你家那位招手叫你过去的样子。”桃城武抽搐着嘴角说。 “哦。那桃城学长等我一下,我去问问太郎叫我什么事。”手冢帝怒说完就朝神太郎跑去。 神太郎捧着小怒的脸仔细的看了一下,确定没有因早上的晕车而脸色太差。 “太郎,什么事?桃城学长还等着我去打练习赛呢。”手冢帝怒扒下脸上的温润大手,说。 “没事,小怒没事就好。去吧,我会在旁边看小怒打练习赛的。”神太郎温柔的说。 —— 神太郎站在龙崎教练的旁边,双手插|进裤袋里,笔挻的西装衬得他优雅学儒、成熟冷静。 “后天与立海大的比赛我打算让小怒上场打单打。这样有可能碰上真田。而且我听说立海大的部长幸村的病已经完全好了,回到了校队。这样,小怒的单打与他们两个碰上的可能就更大了。”龙崎教练说。 “妳是担心小怒还是真田和幸村?如果是那样,根本就不用担心。上次我们去房总半岛游玩时,他们三个就约定了。况且幸村与小怒很早以前就有一起比赛的约定了。龙崎教练,到时,他们的比赛肯定非常的精彩。”神太郎边说边看着球场上奔跑的小怒。 “呵呵,我也就是想看精彩的比赛才让小怒去打单打的。只是不知让小怒打几号单打为好。呵呵,我怎么就跟你说起这些事来了呢?”龙崎教练笑道。 神太郎说:“我不会与他们说的。” “我知道。”龙崎教练想了一下,问:“对了,南桥实业的破产和猎狗会被端掉的这两件事,是你们几家做的吧?” “他们绑架小怒!”神太郎说。要是仔细听,能听出他的声音很冷很冰。 “真是可怜的南桥家。报道说他们是因为股票突然下跌,然后被不明的大财团瞬间收购,南桥家主当场倒地,接着又查出他是猎狗会的大会长...以至南桥家和猎狗会灭亡。当然过程肯定没有报纸和电视上说得那么官方。能一个小时把一个横行已久的猎狗会和一个实业公司扳倒,这说明小怒真是有几个不得了的男人呢!”龙崎教练说。 “是家族的力量。”神太郎淡淡的说。其实小怒根本就可以一个人灭了南桥家和猎狗会。 ———— 坐在去神家的车上,手冢帝怒突然看到街头网球场,想着自己好久没有去那里了,就叫神太郎找地方把车停下来。 街头网球场的面孔都是熟人,一看到手冢帝怒背着网球袋从看台上的墙壁后拐出看台,都高兴的叫着“老大”,“老大”。 “呵呵,你们都很精神呢。今天是双打日吧,我记得你们说过一三五是单打,而二四六是双打的。”手冢帝怒笑呵呵的说。 “老大,你来了,就指导一下我们吧。”山本纲挤了过来,说。 “好啊。嗯,你们这里最少有二十个人,那么就一人三个球,怎么样?因为有人在等我,我不能耽搁太久。”手冢帝怒说完指着坐在看台上的神太郎给大家看。 “哦。啊,我认识他,他是冰帝网球部的最冷酷无情的神监督。啊呀,说出来了。老大,你不会与他说吧。”一号男生一脸害怕被告状的表情,说。 “呵呵,不会的。我还是第一次听到有人这么说他呢。”手冢帝怒觉得很惊奇,原来,他那个温柔严谨的爱人在别人的眼中是如此的样子啊。 “其实也不是啦。就是他对网球部的球员特别的严厉,因为冰帝的网球部有多达两百个人,而正选却只有八个,可见竞争是多么的激烈。他说只要是在正式的比赛中输球,那么就退出正选,很多时候,他都是说一不二的。他是冰帝网球部的神。所以,冰帝网球部很强!”一号男生说,嘴上说他是冷酷无情,眼中却是闪着崇拜的光芒,很矛盾的一个男生。 “真的吗?真是看不出来。”二号男生说。 “别浪费时间了,接受老大的指导吧。”山本纲大吼一声,众人乖乖了。 ———— 指导球,顾名思义,就是以指导为目的,让被指导者更容易看清自身网球的缺陷,也在指导者的引导下更自信自己的网球。 每一个人发三个球,手冢帝怒会结合自己对网球的经验和见解对对面场地上发球的人一一的说出来。当然说得很简单,因为他本身就不是很会解说的人,一般是直接在用动作做给他们看。要是乾贞治学长的话,那么这些人会收到更好的效果吧。 —— 神太郎双腿交叠坐在看台的最上一层,看着小怒认真又耐心的与那群人打指导球,有时候小怒不会解说,就会慢动作将他想表达的姿势直接做出来,那样的做法其实比解说更能让他们懂得。 然后他掏出手机,打电话回家里,告诉父母他和小怒会迟一点点回去。今天是周四,本来是明天再接小怒去神家的,但是母亲从意大利回来,带了许多东西给小怒,叫小怒一定要今天过去。 挂回电话的神太郎看到了一个背网球袋的少年坐到了他下面三排的长凳上,他的旁边放着一罐芬达,手轻轻的扶着罐身;因为背着他,少年的头上又戴着一顶棒球帽,根本就看不到样子。但是神太郎知道,这个少年不是那个越前龙马。只是奇怪少年怎么没有下去围在球场的两边排队与小怒打球,而是静静的坐在这里看着。 —— 凯宾很早以前就想来这个叫日本的国家了,因为这里有他认定的对手越前龙马。那个在美国青少年网球赛连续两冠的越前龙马,不等他报输球之仇就突然飞回了日本。这让他一口气怎么吞下? 所以,终是忍不下去的他偷偷的飞来日本,可是一下机他就黑线了,仅知道越前龙马住在东京的某座寺院中,东京那么大,寺院肯定是多着,这让他怎么去找啊?! 这时的他还不知道美国那边已经向日本这边发出了要求打友谊交流赛的电话,而他豁然就在那份出赛名单上。 找呀找呀,就看到了这里有一个街头网球场,然后,就看到许多人在挑战一个长发的少年。不过,看了几球他就知道不是那么回事了,长发少年根本就是在与他们打指导球。 很好玩的样子,要不要也去打几个球来去去找不到人的郁闷呢?凯宾如此想着。 ———— 手冢帝怒微笑着头看着眼前金发碧眼高鼻子的外国少年,友好的问:“你是新来的吧?这个街头网球场的人都很好的,以后你可以常来这里打球。免费的哦。”说完调皮的眨一下眼。 凯宾拉扯着嘴角露出一个冷笑,用带着外国口声却很标准的日本语说:“我听周围的人都叫你老大,既是说你是这个街头网球场最厉害的人啰?!” 手冢帝怒愣了一下很快回神,想来这个外国少年是来找茬的,而不是要打指导球的。 不过,手冢帝怒笑容不变,淡然的说:“他们叫我老大是他们看得起我。还是说你想和我打球?” “日本的网球就是这个样子吗?还是说你不敢接受我的挑战?”凯宾不屑的说。 他的话一下激起街头网球场众人的怒气,红着眼就要冲上来,手冢帝怒张开右手拦住了,说:“不用理会他的话。他说这样的话说明他肤浅、骄傲、自满。” 然后看着凯宾的碧色眼睛,伸出右手,说:“我叫手冢帝怒,请多指教。一局定胜负,你先发球吧。” 凯宾疑惑的深看了长发少年一眼,伸出自己的右手握住他的手,纤小柔软,没有感觉到他手心有茧,很舒服的手。没茧的手?真是奇怪。不过被凯宾压回心底了。 “我叫凯宾史密斯,请多指教。” ———— 神太郎看着球场上在看台那个原来是外国小子的少年走下去时,气氛一瞬变得紧张,然后他隐约听到小怒接受了外国少年的挑战。 “小怒,让我做你们的裁判,怎么样?”神太郎走下看台,走到球场的旁边,看着笑眯眯如小狐狸的小怒,问。 “好啊,那么,太郎,就麻烦你当我们的裁判了。呵呵,想来妈妈要多等一下下了。”手冢帝怒笑着。 “没关系,我打电话跟妈妈说过了。头先耽搁了一些时间,那么这场比赛不要超过十五分钟就好。”神太郎边说边冷酷的看着那个挑战小怒的外国少年,觉得他有点眼熟,可是外国人都长得差不多,一时间也难想起来。 凯宾被这个穿着棕红色西装的男人杀人似的眼神看得心中一颤,好冷酷狠利的男人!他得罪男人了吗?好像没有吧!要说得罪他还有可能,居然让长发少年不要超过十五分钟结束比赛。呵,他会用十分钟就结束比赛的! ———— 十五分钟后,手冢帝怒坐在副驾驶座上,愉快的轻哼着不着调的调子,看着窗外飞逝而过的街景。 神太郎转头好笑看了一眼小怒的得意样子,摇了一下头,继续平稳快速的开车。脑中飞快的闪过对那个跌坐在球场上一脸不敢相信的凯宾史密斯的同情,只是十分钟呀,哼,谁他来挑衅小怒?! 第九十七章 星期五的清晨,神太郎被一阵推力推到了床底下,两米宽的大床,他掉床下了,可见那道推力有多大了。 神太郎晕乎的睁开眼睛,看到小怒光溜溜的身影消失在浴室的门背后,摸着发疼的脑袋爬起来,强健修长的性|感身材全部露了出来。昨天晚上做完清洁后,就直接睡下了,所以,他们的身上都是没有衣服的,赤条条的就是内裤也没有。 神太郎走了几步,从衣架上取下睡袍随便套上,一边在腰间打结,一边走到浴室的门口,敲了两下,问:“小怒,怎么啦?昨晚上我没有弄干净吗?” 手冢帝怒银眸含着泪花,忍着难受的表情回了外面的神太郎一句话,接着喉咙处又是涌上一阵恶心,将昨晚吃的少少的晚餐吐了个一干二净,最后,只能吐酸水了。 一手压着肚子,一手扶着洗脸台的边沿,抬着看着镜子中‘可怜兮兮’的样子,手冢帝怒撇撇嘴,乐观幸福的对着镜子做了一个鬼脸。然后刷牙洗脸加冲凉。 神太郎坐在床沿,等着浴室里半天都不出来的人,脑中闪过疑惑,可是这个疑惑什么,他自己也说不出来,只是觉得小怒似有什么事情瞒着他们。要不要在床上来‘逼供’一下?神太郎邪恶的想着。 一身清爽的手冢帝怒在打开浴室门的时候突然感觉背脊一寒,不用想也知道,会算计他的也就五个爱人,现在哥哥还在德国,那么就是剩下的四个啰,只是会是谁呢?他可不想被算计啊,每次被算计都是把他压在床|上做了又做,难道他们不知道孕夫是很累的吗? 呃,好像自己也才刚发现自己有了,而且做那个对丹田处的几粒小种子不但没有影响,反而还似有益处。虽然他现在不知道原因,但是他感觉那五粒种子有一种非常隐蔽的灵气在缓慢的改造着,他觉得那道隐蔽的灵气可能就是那个时候吞下天孕果而消失不见的灵气,原来不是消失,而是隐藏在身体的深处,等着孕育时才出来啊。那就叫它天孕灵气吧。 还有就是那道灵气还能把几个爱人射|进他身体的精气和他自身的精气输进对应颜色的种子里;到现在,属于哥哥的那粒金棕色种子好像比其余四粒要小一点。手冢帝怒看到这里,黑线了一下。 所以,在他发现自己是怀孕了,并发现这个异常时,叫一定要叫哥哥回国了。如果与爱人做|爱对五粒刚成形一到两个月的种子有好处,那么,来吧! 只是手冢帝怒还是会担心,难道丹田处的种子就以这个形态长上十个月?那生出来成什么样啊?还是说到三个月的时候,他们就会变成|人形在肚子里成长?一下五个,肚子能装得下吗? 这个天孕果到底是怎么让小孩成长的啊!师傅! —— 周六的早上,神太郎又被风急火急跑进浴室的小怒推下床了,更是确定小怒有事瞒着他们,看来‘逼供’势在必行啊。 因为顾及今天小怒有比赛,昨天晚上神太郎不敢做得太过分,反正头天的晚上吃得很满意了。只是小怒这个样子,真的好奇怪呀! 看着慢腾腾的走出来的小怒,神太郎问:“小怒,你这两天怎么啦?总是一大早就冲进浴室。是不是有事瞒着我?” “...呃?没啊。”手冢帝怒眼珠儿乱转,不敢直视神太郎,带着心虚的语气回答。 “小怒,你不适合说谎。”神太郎把小怒按到床沿坐下,半蹲在他的面前,定定的锁住小怒的眼睛,严肃的说。 “我真的没事啊。太郎,忘了那天在家里说的话吗?我说了等哥哥回国了,我会说的。”手冢帝怒还是如此说。 “嗯,那好,我听小怒的。那下楼去吃早餐吧。”神太郎说完,把小怒拉起来。 ———— 井上坐在他的办公桌子前,正仔细认真的校队今天的要排版的稿子,头也不抬的抓起桌子上的电话,也不知电话那头说什么,只见井上猛的从椅子上站起来,电话一挂,转身看到办公室里望过来的奇怪视线时,脸色微红,笑着点点头;拿起挂在椅背上的外套和提包,走到另一间办公室把芝纱织叫上,往网球中央公园赶去了。 “井上前辈,怎么青学与立海大的比赛就提前到今天了,不是下周的吗?”芝纱织问。 “好像与青年选拔赛有关,不过还不确定。还好朋友的电话来得早,现在去比赛那里,应该也还是刚开始。” 井上一边将车开得飞快,一边抬起左腕看了一下手表,吓得芝纱织扶着车门上面的扶手哇哇叫着,等车停下来时,芝纱织是青着一张脸,脚步虚浮的下车的。 —— 去学校的路上,手冢帝怒打电话回家时听到妈妈说哥哥周二上午十一点四十分下飞机,高兴得不得了。 又想着今天可以上场比赛,那就更高兴了。 “知道你打几号单打了吗?”神太郎缓慢的把车停在网球中央公园的停车场,下车后帮小怒把后座的网球袋拿出来,递到下车站在一旁的小怒的手上,问。 “不知道。龙崎教练昨天没说,只叫我们今天来这里集合的时候再说。”手冢帝怒慢慢的说,看着神太郎把车锁好之后,一手把球袋背在肩上,一手拉着神太郎的手,向定好的集合点走去。 —— 手冢帝怒奇怪的转头望着神太郎一眼,发觉神太郎自城成湘南的桦村教练挡在面前后,脸色变得很严肃,很冷酷。 太郎与她是什么关系呢?只要不是太郎的风|流债,他就原谅他,要是,哼,有的是办法罚他!而且,城成湘南的教练要怎么样?情敌都是不可放过!手冢帝怒皱着鼻子躲到神太郎的背后,恶狠狠的想着。 桦村葵眼睛微微转了一个方向,看着神太郎背后露出半边身子的手冢帝怒,呵呵的笑道:“小手冢君,来我们城成湘南吧。我会很有爱的把你训练成完美作品的。” “妳就怎么还不死心呢?而且妳明明就没有真的邀请我,只是故意这样说的。”手冢帝怒探出头说,“还有,妳拦着我和太郎做什么?我告诉妳哦,太郎是我的,妳可不准打他的主意,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桦村葵身体僵了一下,笑容抽了,然后不顾形象拍着大腿大笑起来,笑得花枝乱颤,几乎让她喘不过气来。 神太郎黑线了,心里却是高兴与感动齐涌上心头。手下微一使力,把背后的人拉到身前,在他的头顶轻柔的摸了摸,无力轻叹:“小怒,她只是我读研时带我的导师的女儿。” 说真的,神太郎虽然知道桦村葵在城成湘南的网球部当教练,但是他尽量避开这个女人,因为她的‘作品理论’实在是不敢恭维;当初在桦村导师下面读研时,她还只是个十几岁的少女,就开始试图改造她周围的人了,不过那个时候不是网球训练,而是‘模拟士兵训练’,只因她觉得军人是最服从命令的人。真是佩服城成湘南的球员,当成了作品还那么的崇拜尊敬这个女人,被洗脑了吧? “哦。那她现在多大?”手冢帝怒淡淡的‘哦’了一声,突然问。 “小手冢君,女人的年龄是秘密,问女人的年龄是很不绅士的行为。就算这里就我们三个,你如此大大咧咧的问出来,一样没礼貌。”桦村葵止了大笑,摇着右手的食指,一副说教练的样子说道,“还有,对于你的这个整天严谨的穿着正装的冷面男人,我从以前就不感兴趣。” “那就好。好了,别挡着我们了,龙崎教练给的集合时间快到了。”手冢帝怒傲慢的说。 “神太郎,真是没有想到你居然老牛吃嫩草,还是一个少年。这么大方的牵手,伯父伯母他们同意了?不过恭喜你了,三十岁终于脱离单身状态。什么时候办酒,记得来贴子啊,当年你可是我老爸最得意的门生呢。”桦村葵捏着鬓角的眼镜架,调侃的说。 “好说。对了,妳来这里做什么?”神太郎问。 “组委会想让我当青年选拔赛时的教练之一,把我叫过问意见呢。这种好事,我当然会答应,一定可以从青年选拔赛中找出许多好作品的。”桦村葵掩唇邪恶的笑道。 神太郎和手冢帝怒狂汗,不动声色的后退一步。 “那不阻妳,我带小怒去青学那边集合了。”神太郎说着让开路面,让桦村葵过去。 “我还没问你们呢?你们又来这里做什么?”桦村葵疑惑的问。 手冢帝怒说:“来这里打球呗。” 因为手冢帝怒用‘打球’代替了‘比赛’二字,让桦村葵误会了,以为他是与神太郎来这里打练习球的,所以不再复问,说了“再见”后就走远了。 她还是很庆幸从组委会那里听说了,不然就错过了青学与立海大的精彩的决胜赛。 后来在青年选拔赛的训练基地时,桦村葵想好好的‘教训’一下简洁说话的手冢帝怒,不过,被五个男人小心翼翼的护得紧紧的,看得她和所有在训练基地的球员大跌眼镜,集体无语。 ———— “小怒,你怎么那么慢啊。快点,就等一你一个人了。”菊丸英二站在台阶上扬手叫着。 手冢帝怒放开神太郎的手,几步跑上台阶,说:“抱歉,来迟了。” “没事。时间刚刚好呢。”龙崎教练温和的说,“我们去交表吧。” 交好表,来到比赛场地时,看着稀稀拉拉坐着几个观众的看台,青学众个个眨了眨眼,还是不相信的感觉。 “哇,好少的人啊。”堀尾咋呼着。 “就是呀。今天不是周六吗?怎么都没有什么观众呢?”胜郎轻声说。 “好安静的感觉哦。”桃城武说。 “那也是没有办法的事啊,都以为是下周的比赛。那些坐在这里的人可能是趁着周末来这里练球的学生吧。”乾贞治说。 “看,立海大的人过来了。哇,那个他们的部长好美啊!”小板田朋香捧着脸花痴一样一表情说。 “朋香,妳...”龙崎樱乃不知道怎么说下去了,只是手底下拉了拉小板田朋香的衣服。 “你们还真是奇怪,当初与冰帝比赛时,你们说冰帝的啦啦队太多人了,现在没什么观众,你们又嫌安静了。”手冢帝怒不解的说。 青学众都是一副要抽不抽的表情,那是不一样的道理好不好?! —— “龙崎教练,妳好。”幸村精市伸手与龙崎教练相握,“我是幸村精市,是立海大网球部的代理教练,也 [网王]穿越之天使魔法第37部分阅读 欲望文 [网王]穿越之天使魔法第38部分阅读 [网王]穿越之天使魔法 作者:肉书屋 [网王]穿越之天使魔法第38部分阅读 部长,请多多指教了。” “你好。十五分钟后就比赛了。”龙崎教练说,松开手,意思是你们立海大交表了没? “呵呵,我们都准备好了。可以问一下龙崎教练,小怒是在那场出赛呢?”幸村精市笑眯眯的问。 “你不觉得等一下等小怒上场会更有惊喜吗?”龙崎教练狡猾的说。 “确实。那我可以过去和小怒说说话吗?”幸村精市平静的问。 这是一个冷静稳重的年青人,如此沉得住气,又有礼,难怪住院其间也不见他的部员松懈训练,与他沉着自信的领导气质离不开关系,加上真田在网球部坐镇,他们立海大的实力不但没有下降,还节节上升,不亏是关东大赛两连冠的王者立海大。 “可以。”龙崎教练点头说。 ———— 比赛的时候,双方的正选们并没有分开来看,反而是一起围在围栏边看着,郁闷得五个啦啦队员不知如何是好。 刚好赶上的井上和芝纱织大呼庆幸,挤青学和立海大正选们的中间准备照相了。 现在比赛的是双打二号,青学的桃城武和乾贞治对立海大的丸井文太和胡狼桑原。 作者有话要说:两场双打就不描述了。 第九十八章 青学的人很是不相信,两场双打都输了,连黄金组合的大石菊丸都输了,要是三号单打输了,那么立海大就是五局三胜,根本就不用再比下去了。 龙崎教练严肃的看着拿着球拍站在她面前的不二周助,说:“不二,加油!” 不二周助睁开蓝眸,也是一脸严肃的点头,然后他突然就转头看着与立海大的副部长真田君还有神监督坐在一起的手冢帝怒,他觉得他很想要小怒的鼓励,所以。 不二周助慢慢的走到低头坐在长凳上的手冢帝怒的上方。 感觉到阴影的手冢帝怒抬头,看到是不二学长,微笑着说:“不二学长,比赛加油了,可千万不能输了,我还想要比赛呢。” “嗯,我不会输的。”不二周助笑眯眯又肯定的说。 —— “手冢君,那么精彩的比赛看得你居然想睡?太不给他们面子了吧?”转过头看到靠着真田弦一郎捂眼欲睡的手冢帝怒的仁王雅治吼道。 然后都回过头来,脸上一副‘你强’的表情看着他。 手冢帝怒抬头,眨着泛红又有泪花的眼睛,无辜的说:“眼睛里刚进了沙子。”因为感觉丹田处的隐约波动,他惊得忙用神识查看体|内的小元婴和五粒种子,谁知刚确定没事,就被仁王雅治发现了,所以,撒了一点小谎。 “什么?”神太郎忙转过小怒的脸,心疼的看着,嗯,神太郎眨了一眼睛,小怒的眼睛没事啊,不过,他还是装作凑近去吹气。 “没事了,我自己擦出来了。”手冢帝怒偏过头,微笑着,给了神太郎一个‘就是如此’的眼神。 “原来是我误会手冢君了啊。”仁王雅治淡淡的说,收到一堆‘指责’的眼神。 “小怒,不是沙子,是某个人吧?”真田弦一郎轻问,冷冷的瞪了小怒右侧的神太郎。 “就算不是沙子,也不关我的事吧?我知道小怒今天有比赛,怎么可能还。”神太郎面不改色的说,却留个小尾巴不说,这是神太郎的狡猾。 “嗯,眼睛没事,他们看到的是幻觉,我只是在内视。”手冢帝怒说,“我站前面去看不二学长和切原小弟的比赛。”为了怕他们两个再问,忙站起来走到前面去了。 身后的神太郎和真田弦一郎对视一眼,神太郎说:“你们收到爷爷的电话了吗?小怒说等手冢回家就要告诉我们的事情。” “嗯,神,你猜小怒想要对我们说什么?”真田弦一郎问。 “小怒的事很难猜,他说不是离开这个世界,也应该不是有了别人,又不是家人的事,可是却与我们五个有关,不然小怒不会一定要手冢回国才说。”神太郎说。 “可是我们五个做了什么事情让小怒一定要把爷爷爸爸妈妈也都叫过去呢?怎不能说我们提早把他吃了,所以把家长们找齐,准备投诉我们吧?”真田弦一郎说。 神太郎抽了一下嘴角,说:“那家长们肯定站在我们这一边。” ———— 球场上。 切原赤也看着对面场地的不二周助,说:“我会打败你,胜利是我们立海大的,因为我们是王者。三连冠将在我的手上诞生。” “是吗?可是我答应了,我是不会输的。”不二周助笑眯眯的说。 —— 一阵风吹来,飘落一根洁白的羽毛,他轻轻的托住,然后手心的羽毛再一飘飞,往球场外飘去,落在了站在围栏边的手冢帝怒的肩膀上,被小板田朋香眼急手快的拿下了。 “哇,这根洁白的羽毛被不二学长接住过,又在手冢君的肩膀上停留过,我要收藏起来。唔,刚才那一瞬的不二学长好像天使哦。”小板田朋香痴痴的说。 龙崎樱乃和另三个啦啦队黑线着退远了一点,太丢人了。 —— “我更不会输!我才不要输第三个人的手中。就算你是青学的天才,我也要击败你。我可是除了老大,最想要比赛的人就是你了,不二周助。想不到真是幸运,真的碰上你了。要是碰上老大,或许。”切原赤也朝场外围栏外的手冢帝怒看了一眼,把‘我就要惨败’留在了心底没有说出来。 不二周助懒得理会小孩子一样争口气的切原赤也,只等裁判说出。 “关东大赛决胜局。一盘定胜负,青学不二对立海大切原,青学不二发球。”裁判高喊。 不二周助的表情不变,眯着眼睛,嘴角微微的翘起。他旋转着左手上的小黄球,小黄球外旋着下降;然后从后下方往上前方挥出球拍。 小黄球落在切原赤也的面前,极速的旋转,猛的弹起。 切原赤也舔了一下嘴唇,左脚前踏半步,膝盖微屈;右脚拉直让身体放低;就想挥动手上的球拍,只是小黄球已经飞快的从他的眼中消失了。 切原赤也愣了一下很快反应过来,回头冷笑着看着界外的小黄球。 “15-0,青学不二领先。”裁判高喊。 不二周助继续发球,‘消失的发球’。 切原赤也不相信的跑前拦截,在球拍拦住小黄球时,他嘴唇一勾,然后又瞪大了眼框,因为小黄球从他的球拍中滑飞出去了。 “30-0”裁判高喊。 一连四个‘消失的发球’发过来,切原赤也一分也没有捞到。 “1-0,青学不二领先。交换场地。”裁判高喊。 ———— 围栏边,青学,立海大。 “不二学长好厉害。”小板田朋香兴奋的叫道。 “不二的‘消失的发球’更强劲了,好像是在校内排名赛中与小怒的比赛中受到了启发。”乾贞治说。 “嗯,精确的控球力,还算到了切原君的动作,能让球擦着球框飞过。”大石秀一郎说。 “呵呵,赤也不得一分的状况可是很久未曾出现了。”仁王雅治轻笑着说,“不过,你们可别高兴的得太早,赤也的实力可不只这一点点,不然也不会被外界称为是立海大的王牌了。” “我们的不二学长可是青学的天才,难道你们就以为是这一点点实力?”五个啦啦队不愤的齐声说。 “我有那个意思嘛?”仁王雅治反问道。 五个啦啦队噤声了,人家好像真没那个意思呢?真是的,为什么比赛的对手会和他们青学这边的人和乐融融的站在一起看比赛啊,难道他们都不觉得别扭吗? —— 球场上。 交换好场地的切原赤也发球。他抛高手中的小黄球,紧跟跳起,扬起右臂,奋力挥动球拍,小黄球在不二周助前右侧落地。 外旋发球?不二周助讶了一下,飞快的调整上身的身子,左侧后仰;球拍举高齐肩膀,挡住向他的脸飞过来的‘外旋发球’;手腕用力一送,小黄球被回击过网,在切原赤也的右侧死角蹦飞出界。 “0-15,青学不二领先。”裁判高喊。 切原赤也一手紧拍,一手紧球,眼尾微微的吊起,嘴角的笑容越来越残忍,不过很快感觉身上似被什么盯上的感觉,顺着视线看回去,看到了教练席上的部长和围栏外的副部长,吓得他一下隐了气上的残虐之气。 切原赤也抛起小黄球,比越前龙马更快更精准的‘外旋发球’打飞出去,然后脚下运起单脚小碎步,朝前微倾着身体,双手握拍看着小黄球的方向。 不二周助蓝眸轻轻露出一条细缝,里面蓝光闪烁。他右跑接球,强劲的‘外旋发球’被他轻松回击。 切原赤也运用单脚小碎步,更快的回防拦截小黄球,把飘到底线处的小黄球成功拦截,一个大力打回对面场地。 不二周助打开手势,手腕内翻,球拍转平;在小黄球弹飞过来时,握平的球拍轻轻的削过它。只听见围栏外传来五个啦啦队欢呼的声音“燕回闪”。 小黄球过网后在网前地面上旋了几秒,然后微微的弹起,几乎是贴着地面飞行,直飞出界外。 “0-30”裁判高喊。 —— 围栏外,青学,立海大。 “好奇怪的回球。”胡狼桑原说。 “是不二的‘回击三重奏’之一的‘燕回闪’。”桃城武说。 “不过现在就使出了三重奏之一,说明切原君逼得很紧啊。”乾贞治说。 “感觉切原君比那个时候打ob赛时要强很多了。”井上说。 “那是,不服输的他可是有好几个目标要追着呢。”柳莲二说。 “哦,他的目标是谁呀?”菊丸英二好奇的问。 “教练席上一个,我们为这里两个。”仁王雅治说。 “啊,不好了,切原要发狂了。”丸井文太惊叫道。 “呵呵,切原小弟眼睛红了,真好玩。”手冢帝怒轻松的笑着说。 真田弦一郎站起来,走到小怒的身旁站定,说:“不二君危险了。” “怎么说?”大石秀一郎问。 “切原他打球有两个状态,一个是普通的,就如刚才那样;一个是红眼状态,就是现在的,进入红眼状态,切原的球风将变得非常的暴戾、残虐,原全是一种以击溃对手的意志的打法。”柳生比吕士叹息一声说。 “不二不会就这样放弃的。”乾贞治说。青学众都是一脸担忧的看着球场中间。 ———— 球场上。 切原赤也的第三个发球被不二周助以同样的‘燕回闪’打了回来;然后第四个发球居然打飞了他的球拍,还让他摔倒在地,这让他心底的暴虐之气如何还隐得住?本来就想着要打败不二周助,让立海大的三连冠在他的手中产生。他是真的这么想的。 切原赤也慢慢的从地上爬起来,嘴唇咧出一个恶魔一样的上弧,伸出舌头舔着嘴唇;眼睛通红,狠狠的盯着不二周助。 不二周助看到切原赤也的变化之后惊了一下,眉毛皱起,他不喜欢切原赤也身上的残虐之气。 切原赤也紧抓着小黄球,把捏瘪的小黄球往空中一抛,大力的跳起,挥出球拍,把小黄球打进对面的场地。 小黄球在地上旋转着,弹起的势头很猛,往不二周助的脸部飞去。 “15-0,立海大切原领先。”裁判高喊。 —— 围栏外,青学,立海大。 ‘叭’,“是赤也的不规则发球。”丸井文太的嘴巴上的泡泡破了,粘在嘴唇的周围,一边动手撕着,一边说。 “不二君受伤了。”芝纱织担心的说。 “不规则发球,可说是连赤也也难预测的发球。但是,它最终都是飞向对手的身体,给对手造成伤害。”柳莲二说。 “那不是很像城成湘南那个神城玲治的‘撕裂强力击’?也都是直冲对手的身体而去,打击对手斗志的一种恐怖打法。”乾贞治说。 “哼,他还差得远了呢。”越前龙马见到队友看向他,帽檐一压,拽拽的说。 “呃?越前,你是在说那个神城玲治差得远,还是说切原赤也差得远啊?”菊丸英二揽住越前龙马的肩膀,问。 “就是啊。不二学长还没有生气呢。”桃城武也从背后压到了越前龙马的另一边肩膀,说。 “菊丸学长,阿桃学长,你们两个好重。”越前龙马无奈的说。 ———— 去网球中央公园的路上。 “学长,你那是什么眼神?快转开,小心我揍你哦。”不二裕太转头看到扒在他座椅靠背的观月初的脸推回去,恶狠狠的说。 “呵呵,裕太和你学长的关系真是好啊。”不二由美子一边驾车,一边轻笑着,温柔的说。 “哪有?”不二裕太脸红,低声说。 “姐姐,我们的关系很好的。”观月初自来熟的叫着不二由美子为姐姐,不过,照他与裕太的关系,他的这声‘姐姐’叫着也是应该的,还有,该找个时间去不二家拜访一下了。 “那就多谢你照顾我们家裕太了。”不二由美子从后视镜中悄悄的打量了一下坐在后座有着卷发的少年,还不错。 “姐姐,你就别理他了,都是他磨磨蹭蹭,不然早到网球中央公园看哥哥的比赛了。”不二裕太回头瞪了观月初一眼,嘴上催着自家姐姐开快点。 “是吗?我还以为你们手牵着手在体育用品逛着是在约会呢。而去看周助的比赛是顺带的。”不二由美子笑道。 看着姐姐调侃的笑容,不二裕太脸上更红了,低声问:“姐姐不会觉得奇怪吗?” “有什么奇怪的,国会不是出台了同|性婚姻条约了?哪天把他带回家给家人看看了。”不二由美子说。 “谢谢姐姐。”观月初嘴巴甜甜的说,“我是真心喜欢裕太的。” “我看得出,所以才会那样说。好了,我要加油了,不然真的赶不上周助他们的比赛了。” ———— 球场上。 切原赤也发出一个‘不规则发球’,然后跑前上网。 不二周助觉得对着自己脸面飞来的球没什么好怕的,上身往旁边侧一点就是了;所以,他把‘不规则发球’当作‘外旋发球’来回,很轻松就回过去了。 切原过也这时跑到网前,把球轻轻的打进不二周助场地的前场。 不二周助快速的跑前,把小黄球挑飞过网。 吊高球! 切原赤也邪笑着跳直身体,把高飞在空中的小黄球一个大力扣杀,小黄球直冲不二周助的右脚膝盖骨撞去。 不二周助跌倒地上,膝盖的疼痛让他久久没有抬头。 “不好意思,我打到你了你的膝盖了。哈哈,很痛吗?”切原赤也恶魔的声音说着。 —— 围栏边,青学,立海大。 “你们立海大的人怎么能够人身攻击呢?切原君太嚣张了。”菊丸英二瞪着旁边的立海大众不满的说。 “我们也没有办法呀。对于他的红眼状态,只有真田和手冢君才治得了。何况现在的赤也一门心思要打败不二君得到我们立海大的三连冠。可说他现在是个非常残暴的小恶魔了。不过,你们不用担心,到时候真田会好好的修理他的。”仁王雅治说。 “不二他不要紧吧?教练会不会放弃比赛呢?”大石秀一郎担忧的说。 “不二不会放弃的。”乾贞治说着,朝斜看了一眼旁边的手冢帝怒,只要小怒的表情没变,那么,球场上的不二就不会放弃比赛。 “呵呵,弦一郎,你打算怎么修理我的小弟呢?”手冢帝怒笑呵呵的说,不过声音有点冷,看着球场的切原赤也也是不怀好意的。 “既然小怒都说是你的小弟了,那就留给你吧。”真田弦一郎嘴角微微的上翘着,说。 “哈哈哈,恶人自有恶人魔。啊,不对,恶魔定有天使来制裁。”仁王雅治幸灾乐祸的说。 大家都被手冢帝怒的那个笑容吓到了,好恐怖的感觉,虽然现在让不二周助受伤了,但是,得罪了一个从来都是风轻云淡的手冢帝怒,他们同情切原赤也了。 况且,不二周助就是一个被人‘打’了还不还手的人吗?他黑着呢,青学众想。 —— 不二裕太和观月初,以及不二由美子赶到非常少人的比赛场地时,看到是不二周助第三次被切原赤也的扣杀球打中膝盖,倒在了地上。 三人惊呼。 青学和立海大的人回头看到是熟人后,点点头,严肃着脸看回球场。 “是怎么回事?”不二裕太急步走了下来,问青学的人。 “就是不二被切原君的暴虐打法压制住了,又不肯放弃比赛。”桃城武说。 不二裕太看球场另一边的切原赤也看去,惊了一下,说:“他的眼睛好红,像个恶鬼一样。” “这是赤也的恶魔状态。因为比赛的规定没有不准把球打到对手的身上这一条,所以,现在的赤也完全没有顾及,只是为了打败对手。”柳莲二无奈的说。 “那你们怎么不阻止球场上的两个人?”不二由美子忧愤的说。 “不二学长可以的。”手冢帝怒淡淡的说。 “你是谁?你没有看到周助的表情很痛苦的样子吗?”不二由美子因一来就看到自己总是温柔笑着的弟弟倒在地上,语气有点冲的反问手冢帝怒。 手冢帝怒慢慢的转头:“我叫手冢帝怒,是不二学长的队友和学弟。”然后看回球场上了。 碰了一个软钉子的不二由美子也不好说什么了,因为她知道自己的弟弟看着温柔好说话,实则固持着呢,特别是为了家人和朋友的事,他总是奋不顾身的感觉。现在看周助受了伤也不肯下场,定是答应什么人而不肯放弃比赛了。不过,从刚才周助站起来后,她就感觉周助的表情变了,好像生气了。呵呵,也好,把那个用球打伤你的家伙打回去吧。 ———— “谢谢妳,教练。”不二周助动了动被喷雾剂喷过的膝盖,说。 “只要你觉得没事,那就好好的拿出你的实力,偶尔也该认真一下的。”龙崎教练说。 “嗯。我会的,因为我答应了小怒不会输的。”不二周助站起来,拿过搁在凳子上的球拍。 另一边。 幸村精市严肃的坐在教练席上,切原赤也坐在旁边,他仰着喝了半壶的水,甩下头顶的手毛,从座位上站起来,睁着红得快滴血的眼睛得意的走回场地。 “不二周助,我会狠狠的把你踩在脚底下。”切原赤也说。 “我以为你会收敛一下,要知道网球不是用来伤害人的。”不二周助冷冷的说,蓝色的眼中闪着认真严肃的锐光。 “比赛重新开始,从‘30-0’开始,由立海大切原发球。”裁判看到两个人站场地后,大声说。 —— 切原赤也大力捏瘪小黄球抛高,小黄球带着不规则的旋力被球拍打飞过网。 不二周助冷冷看着地上旋转的小黄球,在它弹起撞向他正面的瞬间,左侧身挥出球拍,振臂奋力击球。 切原赤也一边邪恶的笑着一边把球拦截,打到了不二周助的底线边角,特别是看到带着膝盖伤痛的他来回跑动接球,他的笑容就更邪恶。 不二周助为了减少右脚膝盖的负担,来回跑动时,他多用左脚碎步。单脚碎步,并不是很难嘛! 多个来回球之后,不二周助一个斜直球飞进切原赤也的后场边线,飞快的弹飞出界。 “30-15”裁判高喊。 切原赤也脑子里想不到别的了,只知道要打败对面的人。将手心捏得死紧的小黄球抛高,大力挥拍。 不二周助无惧的迎上暴虐的小黄球,带着不可挡的气势将小黄球接住,全身发力,把小黄球送到了切原赤也的左侧。 ———— 围栏外,青学,立海大。 “不二认真了。”乾贞治说。 “哇啊啊,太好了。可恶的切原君,等着被不二狠狠的打败吧。”菊丸英二挥着拳头叫道。 “天使打败恶魔的戏码开始上演了。”桃城武兴奋的说。 “哥哥,加油。”不二裕太大喊。 “总感觉周助现在的表情有点上次与我比赛的样子呢,凛冽严肃。反击了才是对的嘛,因为周助只有我才能打败,因为我与他是宿命的对手啊。还有我就是弄不懂,上次对裕太做的事不是很小事吗,周助为什么对我那么生气呀?”观月初说。 “观月初,哪里小事了?我可是差点进医院呢。你要是不改变一下想法,小心你门都进不了就被哥哥揍飞了!”不二裕太竖着眉毛低声道。 “嗯?观月君,你伤过裕太?”不二由美子声调上扬,美瞳斜瞥着观月初,问。 观月初小心肝一颤,忙说:“姐姐,没有没有。” “那就好,要是被我知道你敢伤害裕太,我会很乐意招待你的。”不二由美子慢慢的说。 “不会不会。”观月初飞快的说,然后凑近不二裕太的耳边:“裕太,姐姐好恐怖哦。” “嗯,观月初,你说什么?”不二裕太‘恶狠狠’的说。 观月初内牛满面,不再说话,还是看比赛安全。 ———— “5-4,青学不二领先。”裁判高喊。 切原赤也不敢相信的看着身后滚动的小黄球,红色的眼睛闪着害怕恐惧的颤光。 不二周助才不管对面场地的人是什么表情,抛高手中的小黄球,挥拍击球。 切原赤也突然感觉对面的不二周助变成了红眼的恶魔,那颗小黄球就像是曾经在他恶魔状态下挥出的血鞭,朝他直冲过来。吓得他不自觉的后退一步。 就是他害怕的后退一步,让小黄球击中了他的右腿膝盖处,切原赤也一下跌坐在地上。 “15-0”裁判高喊。 切原赤也的害怕直接影响到了自身的发挥,连失三球,等到他回过神来去反击时。 小黄球从不二周助的球拍上脱飞而出,越着球网,落在切原赤也的面前,忽的顺着切原赤也的肩膀的角度飞起,越过他,再落在了切原赤也的背后;一个回飞,被不二周助轻轻的抓住。 回击三重奏之三:白鲸! “6-4,青学不二胜出。”裁判高喊。 ———— “不二学长,你赢了。” 手冢帝怒一句淡淡的话比所有的人的话都让他舒心,不二周助微笑着说:“嗯,等越前也赢了,小怒就能比赛了。” “呃?我不是二号吗?”手冢帝怒瞪着大大的银眸,呆呆的问。 “难道小怒不知道自己打几号单打?”真田弦一郎问。 “我没有注意。”手冢帝怒理直气壮的说。 众人狂汗! “看来小怒是一号单打了。”神太郎在手冢帝怒的头顶揉了一下,无力的说。怎么会有那么迟钝的小怒呢?连自己是几号单打都不知道。 “下场二号单打是越前对立海大的真田,你们自己都去做做热身运动吧。”龙崎教练说。 “小怒,今天的比赛或许轮不到我们了。”幸村精市笑眯眯的说。 “只要龙马打败弦一郎就可以了。这样我就可以与精市在正式的比赛中一决胜负。”手冢帝怒说。当初在医院与精市的比赛一直没有比,现在如此好的机会他怎可放过,要是过两天哥哥回国了,可能他连球拍都摸不到了。很可怜的呢,所以,趁此机会再来一场吧,要不还不知等何时才可以打球呢。 切原赤也诺诺的站在真田弦一郎的面前,他本来还是红眼状态,可是在裁判宣布比赛结束的瞬间,脑子突然一凉,然后他一下就清醒了过来,他觉脑子里的凉有点像上次与老大比赛后被老大握住手时,所感受的清凉是一样的。 “小怒说你是他的小弟,就算你在球场上用红眼状态伤了他的学长,他也说不让我怎么样。”真田弦一郎慢而凛的说。 “真的,老大真好。”切原赤也抬头闪着高兴的眼光,说。 真田弦一郎的嘴角轻轻的勾了一下,又慢慢的说:“因为小怒说让我把你交给他。” “啊!”切原赤也惊叫。吓到一群在和平相处的青学和立海大。 “好凄惨的叫声哦。”不二由美子坐在不二周助的旁边,同情的望了一眼伤了自家弟弟,现在却抱头鼠窜的切原赤也,转回头继续与弟弟说话:“对了,周助,你真的不去医院吗?” “等看完比赛再去吧。没什么事的,龙崎教练帮着做了紧急处理。”不二周助说。 “哥哥,你们还真是奇怪呢,明明是对手,却坐在一起看比赛,还相处得那么好。”不二裕太奇怪的说。 “其实和他们已经很熟了,站一起看比赛更能收集资料。前排时间我们青学不是去房总游玩了两天吗?就是与立海大和冰帝的正选一起。”乾贞治就算是正选之位了,也不忘收集数据。 “怎么就不邀我们圣鲁道夫一起呢。”观月初说。 “呵呵,那是小怒的未婚夫请我们三校正选一起去的。”菊丸英二炫耀的说。 “手冢君的未婚夫?”不二裕太瞪着眼睛重复了一遍。 “英二,不要多说。到时该知道的他们自会知道。虽然小怒不顾及这些,但是还是不要多说。”大石秀一郎喝道。 “嗯,我知道了。”菊丸英二低头坐回大石秀一郎的旁边。 “没关系啊。大石学长,你这样会吓到菊丸学长的,小心他不理你了,呵呵。不二弟弟想问什么,直接问我就行了。”手冢帝怒走过来,笑呵呵的说,身后跟着小媳妇样的切原赤也。 “给你,不二学长。”手冢帝怒把手中的水递到不二周助的面前,“切原,先道歉吧。”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切原赤也一连三个对不起,然后,没话了。 “没什么。我只希望切原君下次不要再用网球伤人了。”不二周助大度的说。 切原赤也忙点头称是,然后问:“老大,我可以先离开了吗?”他被不二周助的姐姐和弟弟瞪得浑身不舒服。 “嗯。记得我刚才对你说的话。”手冢帝怒点头。 切原赤也的身子一歪,扶住凳子才没有倒地,然后飞快的不知跑哪里‘伤心’去了。 那么手冢帝怒到底是怎么惩罚切原赤也呢?也没什么,就是让他去拍除了弦一郎和精市之外的所有的正选的裸|照,包括他自己,期限半个月! 第九十九章 看着各自热身回来的真田弦一郎和越前龙马,手冢帝怒坐在神太郎的身边未动,只是朝走进球场的两个人点点头,给了他们一个非常明亮的笑容。 “小怒,你想比赛不是随时都可以比吗?”神太郎说。他很好奇小怒为什么一定要今天比赛,好像过了今天他就不能比赛了一样。 “是呀,只要你们准。”手冢帝怒棱模两可的说。 听得神太郎一头雾水,他们有不准小怒打网球吗?太冤了吧,那次吐血也只是手冢没有让他参加校内排名赛,简单的练习可是一点都没有让小怒落下。小怒的话是什么意思呢? “小怒,可以说得更清楚一点吗?”神太郎柔声问。 手冢帝怒一下警觉,转头狠狠的瞪了神太郎一眼,说:“别想诱我现在说出来。反正哥哥回来了你们都会知道。” “呵呵,好。只是没有想到小怒与我们说的事不但与我们五个有关,还与比赛有关。真是难猜。小怒,真的不可以现在透露一点点给我知道吗?我不会告诉他们四个的。”神太郎轻笑着说。 手冢帝怒看着神太郎的笑容,非常的有魅力,成熟优雅,平常严谨的脸一下柔和,眼中的温柔能引人沉沦。 “就算太郎你|色|诱我也不会现在说。好了,不要再和我说话了,我得看弦一郎与龙马的比赛。”手冢帝怒张开手指贴在神太郎的脸上一推,语气似不耐,但是脸上的笑容却是美到神太郎晃眼了,差点不顾场合吻上去了。 ———— “青学越前对立海大真田,一盘定胜负,青学越前发球。”裁判高喊。 越前龙马右手握拍,左手在地上慢腾腾的拍打着球;小黄球再一次弹回手心时,越前龙马紧了紧手心的小黄球,金色的杏眼闪着坚定的光。他抛高手中的小黄球,垂直起跳,右臂高高的扬起,大力击中空中的小黄球。 想用‘外旋发球’来试探他吗?真田弦一郎左脚横踏一步,右脚后退半步,右臂往后伸直,球拍向下;只是在小黄球弹起的瞬间,真田弦一郎向下的球拍猛的举到胸前,将小黄球截到球拍中;他感觉这个发球还不如切原的‘外旋发球’有力,不过,小黄球在他的球拍中似不安分,想脱逃的感觉。呵呵,原来是这样。因为越前的右手的控球力不如左手,所以,这个球的旋力很不稳定。 真田弦一郎冷冷的看着球网那边的越前龙马,或许这场比赛还是值得期待的。他手腕一放,球拍正中的小黄球滚到球拍的尾部,在尾部框架处一擦飞起,带着反旋力回飞越前龙马的场地。 越前龙马疾跑上网,跑到网前的左边,把飞往界外的小黄球救了回来,反拍击球,小黄球在球网上轻触落地。 “0-15。”裁判高喊。 越前龙马握着球拍回身走回底线处,那个球的旋力好奇怪,明明看着是反的,但是在他的球拍触上去时,旋力居然消失了;不然球不会触网,而是过网落在对面的网前。 越前龙马知道对面的男人不简单,那是与部长一样的男人,强大、自信、冷静,是全国级别的选手。 小黄球抛于空中,越前龙马紧跟跳起,振臂挥拍。 真田弦一郎右跑防守,接球,挥拍,抽球过网;小黄球对角飞到越前龙马的右侧边角。 越前龙马快速跑动,球拍一重,差点脱飞;左手覆上右手,双手齐力,把球回击了过去。 真田弦一郎早已跑到网前,在小黄球飞到他的球拍狩猎范围时,球拍动了,直扑小黄球;将小黄球打到了越前龙马的反方向,弹飞出界。 “0-30”裁判高喊。 越前龙马扶了扶帽檐,金色杏眸中多了一丝兴味的光芒,这场比赛,会给他带来什么惊喜呢?呵呵,打败他,让自己更上一层楼。 —— 围栏外,青学,立海大。 “啊,越前的发球局被破了,还一分未得。”菊丸英二惊讶的说。 “他可是我们立海大的皇帝呢。”丸井文太骄傲的说。 “越前被压制了。”不二周助说。 “不过,越前好像更兴奋了。”乾贞治接着说。 “你们就不怕他输球吗?”仁王雅治问。 “他不会输的。”海堂熏一边学着乾贞治那样做笔记,一边说,不过,看着看着就会忘了手下的动作,这个临时的网球部经理不是那么容易当的啊。 “你们还真是自信。不过,比起自信,你们怎比得过我们立海大。副部长的自信可是我们立海大最强的,因为他的强大足够他自信。”柳生比吕士说。 “这有啥好争的,我们圣鲁道夫才是最自信的。”观月初缠着额角的碎发卷着玩,轻轻的笑道。 “手下败将!”桃城武说。 “你说什么?不就输你们一场吗?你那样说太失礼了吧。”观月初站起来吼,被不二裕太拉住了手,不然,球场上打球,围栏处‘打架’了。 ———— 龙崎教练回头看了围栏处一眼,摇着头看回球场上。她有点担心越前龙马,虽然越前斗志昂扬的样子,但是他从一开始就把真田君想像成是手冢国光,想像成那个他一直追逐的男人,这样,光是气势就低了一等,十有八九要输球了。或许让越前输一场也好,只有输过再能爬起来就好。 “呵呵,龙崎教练在担心越前君吗?”幸村精市转头对龙崎教练说。 “有点。真田君是个很强的对手。”龙崎教练毫不避讳的说。 “如果越前君看得更清,那么真田就是赢球也会有一场硬战的。”幸村精市笑道。 “这场比赛或许能让越前成长得更快了。”龙崎教练说。 ———— “6-0,比赛结束,立海大真田胜出。”裁判高喊。 手冢帝怒趴在围栏上,心中无奈的叹了一声,比赛没他的份了。他往越前龙马望过去,龙马的表情很平静,不紧不慢的收拾网球袋。 越前龙马感受到身上的视线,回望过去,是围栏边的手冢帝怒,金眸闪了一直,继续低头把球袋的拉链拉起,背到肩膀上,慢慢的走到手冢帝怒的面前,说:“我输了。” “那你看到了吗?”手冢帝怒问。 “嗯,下次,我不会再输给他了。”越前龙马说。 “呃?小怒,你问越前看到什么呀?”菊丸英二跳过来问。 “对啊,龙马,你看到了什么呀?”桃城武问。 “秘密。”手冢帝怒和越前龙马同声说。 —— 关东大赛全部结束了,立海大连续三年在关东大赛上称霸,青学是亚军。 领奖之后,两校人马相约去哪里好好的庆祝一番,最后想来想去,还是河村家的寿司店吃寿司。虽然手冢帝怒不想去,但是他的理由能说出口吗? 青学的人除了小怒,都被芥末寿司放倒了。至于小怒,他虽没有吃芥末寿司,但是,怎么说呢,跟那些吃了芥末寿司倒地的人差不多,一样的软在神太郎的怀里。那是因为他根本就不能闻鱼腥味,光是看着饭团上的生鱼片,小怒 [网王]穿越之天使魔法第38部分阅读 欲望文 [网王]穿越之天使魔法第39部分阅读 [网王]穿越之天使魔法 作者:肉书屋 [网王]穿越之天使魔法第39部分阅读 的肚子就犯恶心了,捂着嘴巴跑洗手间狂吐。所以,吓得三个男人心甘情愿做‘替死鬼’,代替小怒吃下芥末寿司了,反正他们会在某件事上从小怒的身上扳回来。 —— 芝纱织一边和不二由美子聊天,一边吃东西,还一边不忘抓拍各美少年的相片。她觉得和不二由美子挻说得来的。然后,不知怎么说着说着就说到现在国会出台的那条同|性婚姻法了。 “虽然不知国会为什么会出台这个,但是我还是觉得不错。”不二由美子略带惆怅的说,“要是早出来了,我的那对朋友也不会私奔去国外,然后遇上飞机失事。” “那妳的朋友真是可惜,节哀啦。”芝纱织说。 “什么节哀?他们可没死呢。只是住在国外,怪想他们的。” “那妳就不说得那么含糊不清嘛。”芝纱织抽搐着说。 “呐,那个手冢君真的有五个?”不二由美子站起来一点倾身凑到芝纱织的耳边,问。 “嗯,是呀,当时听他说我还吓一大跳呢。有时候我还会想,那个刚推出的同|性婚姻法是不是就是他们几个背后搞出来的。如果那样的话,那他们几家的权力,嗯,不是我们这些小老百姓能想像的啊。”芝纱织说。 “呵呵,就是现在看手冢君与他们相处也一点不会让人觉得难受呢。反而觉得他们很融洽很温馨。”不二由美子回头悄悄的看了一眼四个坐在一起毫不做作的人,她是真的感受到了他们之间的温柔;不过,在她收回视线的时候,她好像看到自家弟弟的目光落在了手冢君的身上,只是弟弟的眼中有种疑惑的神情和淡淡的难过。呵,周助不会是对手冢君有好感,然后看到手冢君身边的三个男人,所以,难过了吧?只是,看那三个男人对手冢君的紧张劲,周助注定还未开始就要失恋了。回家去安慰一下他吧。 “没错,丝毫感觉不到那种别扭感,我觉得他们几个在一起,有种理所当然的感觉。”芝纱织说完拿起相机偷拍,这回可不能被手冢弟弟把储存卡给拿走了。 “我说妳们两个,不要隔着我说话了,好不好?”井上忍不住了,额角挂满黑线,无奈的说。 芝纱织和不二由美子同时说:“不好意思,我们没有看到你。” 这话太伤心了吧!井上无语。 —— 吃完寿司回家前,龙崎教练站在店里的正中,大声的发表说话:“关东大赛辛苦了,今天虽然输了,但是我们都打出了非常精彩的比赛,明年就把身边这群立海大的人打败回去吧。回去都好好的休息一天,后天是周一,入了青年选拔赛名单的人回校后记得向各自班主任递请假条。到时会有车来接你们去训练基地的。” “我们立海大才不会输呢。”切原赤也第一个不服。 “哼,那可说不定,你以为我们是原地踏步吗?你这个红眼小恶魔,要是我们青学小怒上场,你们立海大能赢得这么轻松?”桃城武愤愤的说。 “就是,你们就等着吧,青学才不管你们是关东的三连霸了,明年,关东大赛的冠军就是我们青学的了。”菊丸英二豪气冲天的说。 ... “刚才不是坐在一起好哥们一样吃东西聊天的吗?怎么一下就吵起来了。”不二由美子一下子很难接受这种转变,奇怪的说。 “没事,这也是青学和立海大,甚至还有冰帝的另一种相处方式。”龙崎教练双臂抱胸,走到不二由美子的身边,好笑的看着斗牛一样的青少年们,淡淡的说。 ———— 周日晚饭后从神家赶回自己家,手冢帝怒跟爸爸妈妈和爷爷打了一声招呼,抱着小虎走上二楼,回到自己的房间。 小虎很奇怪主人的反常,趴在床尾看着把它丢下就不理它,自己盘腿修炼的主人,甩了甩后面的虎尾,忍不住问了:“主人,你特意把我带进来,是有事要对我说吧?” 手冢帝怒缓慢的睁开眼睛,看着小虎:“小虎,你还记得我们刚来这个世界之前的事吗?就是那团白紫色的光团。” “呜,记得。就是它把我们带来这个世界的呀?都是主人,睡得那么死,然后还跟它玩。不过,主人,我很喜欢这里。” “嗯,我也喜欢这里。” “那主人突然问起这个做什么呀?” “有点事情想回无名山问师傅,更想把他们五个带回去给师傅看看。当初师傅好像说了十年才准回去。可是现在我们被小紫莫明的带来这个世界,我想回去也一定要经小紫带路。我就是封印全解,现在也没有踏破虚空的能力啊。所以,就想问问小虎还记不记得小紫出现时有什么特别的地方。” “呜,我不大知道,那时候睁开眼睛的时候,它好像就出现了。” “这样啊。那算了。小虎,要不要留下来陪我睡啊?”手冢帝怒微笑着看着小虎,说。 “不要。主人,我先下去了。”小虎溜得飞快,庆幸主人没有把门关。但是它不想想,主人现在会要它陪吗? 手冢帝怒见小虎‘逃’走了,挥手把门关了起来,用神识进入逆世盘的第一层炼世,这是他现在唯一可以进入的一层,他想去炼世的书屋去查找小紫的线索,也翻查天孕果的记录,不过,都是一无所获。其它的两层被师傅封印,第二层是炼心,第三层是炼神。 ———— 周一坐车去到青年选拔赛的训练基地时,对于手冢帝怒一下车就直冲洗手间的四个男人来说,他们很淡定了。 神太郎站在台上,看着坐在小型会议室的一众人,严谨的说:“青年选拔赛提早,我想各位也收到消息,那就是要从你们当中选出一只最强的队伍组成梦幻队去与美国队打友谊交流赛。这是封闭式的训练,为期十天。特殊情况可以请假。现在认识一下将要训练你们十天的教练。我叫神太郎,是冰帝网球部的监督,教练之一。剩下的自我介绍吧。”说完,站到一边。 “我叫桦村葵,城成湘南的教练。这十天,你们就尽情表现吧,我会好好的观察你们,看看你们有没有当我作品的潜质。要知道,我们教练也是评委哦。” 桦村葵的话让坐在下面的人都不自觉的背脊发冷。 “我是龙崎堇,青学的教练。”龙崎教练简单的介绍了自己之后,拉过旁边的四个小孩子,继续说:“他们义务来帮忙的,是我们青学的堀尾、胜郎、胜雄、龙崎樱乃。” “请多多指教!”四个孩子忙拘谨的对着下面的人鞠躬行礼。 “这是宿舍分配名单,四人一个房间。我先念一下,等一下我会让这些义务生把名单贴到房间门口。观月初、若人弘、菊丸英二、桃城武,你们四人一间;佐伯虎次郎、手冢帝怒、不二裕太、神尾,你们四人一间;梶本久贵、忍足侑士、幸村精市、乾贞治,你们四人一间;天根、越前龙马、切原赤也、迹部景吾,你们四人一间;大石秀一郎、千石清纯、|岤户亮、神城玲治,你们四人一间;真田弦一郎、凤长太郎、桦地崇宏、不二周助,你们四人一间;柳莲二、伊武深司、海堂熏、河村隆。先回房间收拾好,半个小时后,球场集合。”神太郎说,“记得注意卫生,不要让义务生为难。” ———— 这是手冢帝怒第一次与外人同宿,觉得非常好玩,整个人一扫刚才洗手间的郁闷,兴奋的在标准的宿舍房间里看着。房间里有独立的卫浴;大大的窗户照得房间内很明亮;四张单人床,人睡上面,下面是书桌式的小衣柜。很简单干净的房间。 “我叫手冢帝怒,是青学的,请多多指教。”手冢帝怒看完房间后,站在门边向另三个人欠腰点头,说。 “我是六角高中的佐伯虎次郎。哈哈,早就想认识你了,手冢君。”佐伯伸出手,友好的笑着说。 “我是不动峰的神尾,很高兴认识你们。”神尾说。 “我是圣鲁道夫的不二裕太。”不二裕太说。 “对了,手冢君,你除了球袋,好像没有带衣服呢。”佐伯好奇的说。 “我带了呀,太郎提到他那边去了,可能等一下就送过来了吧。” 手冢帝怒的话音刚落,房间门就响了。 “哈哈,你们看吧,刚说完就送过来了。”手冢帝怒笑道。 “小怒,放好就去球场那里。我先过去。”神太郎说完,朝另三个选手冷淡的看去一眼,把小怒的头发捋顺至耳后,在他的额心亲吻了一下,优雅的退出房间。 除了不二裕太,佐伯和神尾石化了。 —— 宽阔的球场上,站着穿着统一运动短袖短裤的选手们排成四排,每排七个人,然后,由桦村葵说了一下训练的项目,包括体能、控球、技术、力量等等,但是比原来自身学校要多两到三倍的训练量。 最后,桦村葵还说:“为了让你们更好的训练,等一下回到宿舍把手机交出来,义务生会去收的。” 手冢帝怒一听急了,忙举手说:“桦村教练,我明天要请假。” “小手冢君,你才刚到一个小时吧。而且明天请假明天再说。”桦村葵慢慢的说。 “嗯,和大家一起来的。”手冢帝怒点头说,“我下午要回去的,所以现在告诉桦村教练一声。” “...没问题。”敢不答应吗?站在她旁边的神太郎的眼神快让她受不了了。这个神太郎,绝对是个妻奴。 —— 围着球场跑步的时候,青学的正选们忍不住围到了手冢帝怒的旁边,菊丸英二问:“小怒,你怎么才来就要回去啊?” “我没说等一下就回去啊。而是等今天的训练做完再回去啊。”手冢帝怒气也不喘一下,边跑边说。 —— 站在场边的桦村葵和龙崎堇和神太郎三个人看着围着球场跑步的选手们,眼中闪过赞赏的目光,然后桦村葵说:“等一下让他们分成十四组来比赛单打,双打就留着明天,让我多收集一点数据先。” “不要安排小怒的。”神太郎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说,他觉得如果今天让小怒打球了,那么明天小怒可能就不会说出他要说的话了,更有可能的话,他觉得要是让小怒打球了,会被家长们‘骂’得很惨的。不得不说神太郎的这个直觉该死的准,当他听到小怒所说的话时,他幸福得快晕了,他是多么的庆幸没有在今天让小怒打球。 “为什么?”桦村葵和龙崎教练同时问。 “妳们别看小怒现在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他刚才一下车就往洗手间冲妳们也看到吧。总之不可以给他安排打练习赛,就让他做这些不用碰球拍的训练。要是他不满,让他来找我。”神太郎冷冷的说。 “晕车的理由太小了,我不赞同你。小手冢君的比赛肯定能让我收集到好的数据。而且如果不安排他比赛,那不是有一个人也跟着不能比赛了?”桦村葵不同意。 “桦村,我想还是不要安排小怒的练习比赛了。或许神监督是还有别的理由不便说出来。”然后龙崎教练凑到桦村的耳边说了几句悄悄话,桦村葵一副原来如此的表情在神太郎的身上溜了一圈,点头同意了。 神太郎面不改色的接应桦村葵要笑不笑的眼光,让她们想到那层去也好,昨天晚上他是与小怒好好滚床单了。 ———— 神太郎把车停在训练基地宿舍楼前的路边,看到手冢帝怒一脸愤怒的表情朝他冲过来,神太郎浅笑着拥住自动投怀送的抱的小怒,低头看怀中非常委屈的小怒,说:“小怒,别生气,偶尔看别人打球也是一种提升自身实力的一种方式啊。” 手冢帝怒停止挣扎,他觉得神太郎的这话很对。网球,不但要学会打,这是属于自己的创造;也还要学会看别人打,看别人的网球优点与缺陷,去粗取精,然后吸收改进,这样才会更有进步。 手冢帝怒想起今天分神看的十三场比赛,每一场都精彩,每一个人都有自己的风格:景吾的华丽;弦一郎的凌厉;桦地崇宏的力量;切原赤也的残冷;海堂熏的坚韧;越前龙马的桀骜;不二周助的温和;忍足侑士的优雅;佐伯虎次郎的冷冽;伊武深司的快节奏;千石清纯的犀利;幸村精市的狂傲... 虽然想通了,但是,他还是觉得胸口憋着一口气,他想,这或许就是那个什么妊娠脾气了。 “好了,上车吧。”神太郎说着就扶着小怒的肩膀,让他坐进副驾座。 神太郎刚想坐回驾驶座时,看到宿舍门口走出三个人,他把那只放到车的脚又踩回地上,扶着车门,问:“你们还有事要说?” “我们也请了假,今天一起过手冢家。明天手冢是十一点多下机,要是从这里赶去机场,会迟到的。”幸村精市说。 “那上车吧。”神太郎对三个人说。 “小怒?”真田弦一郎坐在后座轻轻的唤了一声。 手冢帝怒努力压下那股莫明其妙的怒气,微笑着说:“我没什么。只是想着等一下回去要又因晕车而呕吐,我现在就感到胸口恶心了。” “那小怒换到后座去坐,让他们抱着你,那样会好受一点。”神太郎说。 下车与精市换位置的时候,手冢帝怒深呼吸一口,怒气因四个爱人的体贴和温柔消散无踪了。他仰起头,露出好看的笑容,抬起手朝宿舍楼三楼的几个窗户处的人挥了挥,然后低头,刚好挡住了银眸中的狡黠,钻进车子。 看着绝尘远去的香槟色蓝鸟,七个挤满脑袋的窗户处的人都呆了半天才反应过来,然后都红着脸各忙各事,说出来有点不好意思,因为都被手冢帝怒的那一个飘渺如风的淡笑给迷|惑了心神。 第一百章 手冢帝怒从卫生间出来,看到四个爱人用非常怀疑的眼神盯在他的身上,眼珠游移了一下,决定装傻,笑道:“早上好。今天哥哥就回来了,我太兴奋了。” “哦。”四个穿着睡衣坐在地上的男人明显不相信的应。 “我下楼去帮妈妈打下手了。”手冢帝怒深知言多必失,忙转移了话题,找了衣服回卫生间去换。他知道早上的男人经不起挑,何况现在有四个不经挑的男人?要是想像平常只有他一个人那样直接在房间里脱衣换衣,那么后果是很严重的。 换了衣服出来的手冢帝怒俯身在四个男人的嘴上各献一吻,不再理会发愣的他们,直接出了房间。 ———— 十一点半来到机场,坐在贵宾室一边闲聊,一边等着飞机。人数是上次送机的人数,连人都没有变。 “她们为什么老是在我们面前晃来晃去啊?一下问我们要不要咖啡,一下问我们要不要果汁,一下问我们要不要甜点,一下又问我们要不要杂志。才等十分钟中,哪要那么多东西啊?难道她们听不懂景吾的话吗?说了不要进来打扰还是进来,真是没礼貌。”因晕车而心烦的手冢帝怒坐迹部景吾的身边,在两个女服务员甜笑着走出贵宾室后,轻声的说,语气带着总是被打扰的不满。 神太郎抬手看了一下手表,说:“飞机已经到了,再等几分钟就好了。” “没有想到本大爷的话她们都敢不听。”迹部景吾瞪着那扇又被敲响的门,带着厌恶的语气说。那些女人,完全就是没有脑子的花痴,怎么就被招进来了? 幸村精市看着面带霁色的迹部景吾,好笑的说:“或许她们只是看中我们哪个,所以,才会总是找借口进来呢。” “别乱开玩笑,小心小怒发火。”真田弦一郎说。 “你觉得小怒会吃醋吗?”幸村精市问。 真田弦一郎想起自己那个被一脚踢飞的师兄,点头道:“小怒吃醋很危险。” 听到‘醋’的手冢帝怒,突然觉得牙龈一酸,说不出的感觉从肚子那里涌上来,说:“唔,快别说什么‘醋’了,好恶心。”然后冲进贵宾室的洗手间。 留下四个面面相觑的男人,顶着一脑的问号担忧的看着洗手间的门。 ———— 一直到家,手冢帝怒都赖在手冢国光的怀里,明明坐了长时间的飞机应该很累,可是他只有兴奋,看着怀中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的小怒,手冢国光宠溺的眼神没有离开过小怒的身上。一个多月没有看到小怒,真的好想好想,每天晚上都想得心疼,拿着电话听着彼岸的软糯甜美的声音,就想顺着电话线飞回小怒的身边。 然后爷爷突然打电话叫他回来,说小怒叫他回家,惊喜之后是巨大的恐慌,难道小怒出了什么隐蔽的事了?不然怎么那么急?还要所有的爷爷爸爸妈妈都一起。小怒,只要不是离开他们,什么事情都不怕。 然后,手冢国光飞快的把事情办好,带着似喜还慌的心情飞回家。让人欣慰的是,他的左臂的‘伤’恢复得非常好,只要继续下去三个月,就可以打回网球了。 —— 手冢帝怒睁开眼睛,迷|糊了好一阵,看到熟悉的天花板后,他猛的从床|上蹦起来,他今天应该去接从德国回来的哥哥,但是,为什么他会在这里? 思绪倒带着。 看到哥哥从普通的安检通道走出来,手冢帝怒不顾人来人往的机场大厅,对着哥哥一个飞扑,把头埋在哥哥的脖子处,只是低低的唤着‘哥哥’,似要把一个多月的份全部叫回来。 无尾熊一样挂在哥哥身上不下来的手冢帝怒收到了机场里面许多会心的笑容,因为六个不同的绝色男子走在一起,还让许多女生以为是哪个偶像组合,纷纷想要围上来,索要照相和签名,还好机场的‘保安’做得足,那根本就是四家隐藏在人群中的保镖。 看着黑衣保镖护着六个绝色男子坐进一辆黑色房车,再后面跟了足足八辆轿车护航扬长而去时,机场里所有看到这一幕的人都发出从心底的惊叹,太酷,太有钱了;更多女生闪着红心眼不舍的看着车子远去的尽头,想着手机中还存着照片,兴奋得吸着口水打开手机相册,只是,什么都不会有! 在车上,手冢帝怒被哥哥抱在怀里,什么话也不问,枕着哥哥的臂弯,看着哥哥毫无表情的俊美脸庞,谁知看着看着,顾不得晕车,就朦朦胧胧的睡过去了。 —— 原来已经回家了啊。 哥哥在哪里呢?身边的位子残留着哥哥的味道和体温,哥哥应该陪着他睡了。 刚想起,浴室的门就打开了,手冢国光穿着家居衣从里面走出来,看着呆呆的小怒坐在床头,取下眼镜的他嘴角一勾,大步走到床前,倾身捧过小怒的脸就是一个火辣辣的热|吻,这是在机场见到小怒的那一瞬就想做的,直到呼吸不稳才放开彼此。 “哥哥,欢迎你回家。我想你。”手冢帝怒仰着头,在哥哥的嘴角浅啄一下后,说。 “我也想你,小怒。”手冢国光说完伸手去剥小怒的睡衣,邪肆的笑着:“小怒,哥哥的这里也想你!”拿起小怒的手覆到他下面的事物上。 手冢帝怒被哥哥如此直接的话弄得脸微红,只是他的另一手却不是这么回事,而是勾住哥哥的脖子,然后两个人双双倒回大床。 ———— 如那次提亲日一样,几家大家长坐在沙发上,都是一脸紧张的看着手冢帝怒,这时手冢帝怒懒洋洋的被手冢国光抱坐在腿上,而坐了飞机又有时差的手冢国光反而精神饱满,面无表情的脸上也隐约看得出他的满足。 首先忍不住的是幸村爷爷,说:“小怒,大家都来了,说吧,只要不是叫我们去发动战争,我们都可以为小怒做主的。” “是呀,小怒宝贝,想要什么,奶奶买给你。”迹部奶奶说。 “小怒,有什么话就说吧,爷爷帮你把人都叫过来了,要是他们几个欺负你的事,说出来,让我们好好的教训他们。只要不是离开。”手冢妈妈说。 “妈妈,本大爷和他们怎么可能欺负小怒,爱他都来不及呢?!”迹部景吾说。 “小怒,你别吓爸爸就好,爸爸经不起吓的。”神爸爸说。 “我,我正在想怎么跟你们说呢。”手冢帝怒的声音不大,却震得全厅寂静。 “小怒,你要说的事是不是关系到我们五家?”幸村精卫曲|线问话。 “嗯。”点点头。 “小怒,与网球有关?”神太郎想起那天小怒说‘只要你们准’的话,又听到现在幸村妹妹的话,决定慢慢的边问边让小怒说出来。 手冢帝怒点头也不是,摇头也不是,纠结的表情让神太郎疑惑了一下。 “到底什么事啊?小怒,你这个样子妈妈很担心呢。”幸村妈妈说。 手冢帝怒将厅内的所有人看了一遍,闭着眼睛大喊:“我怀了宝宝,有五个!” 然后慢慢的睁开一点点的眼睛,再一下全部睁开,眼框瞪得大大的,眨巴了一下,刚在眼睫眨下去时,一丝狡黠瞬间逝去。 现在的大厅只有手冢帝怒一个人的呼吸声,其余二十一个人的呼吸都被他们自己吓得停顿了。 静,诡异的静。 空间和时间似是凝结了,手冢帝怒从哥哥的怀里轻轻的下来,而哥哥真的变成了冰山,都从他的怀里退出来了,抱人的手势不变;景吾因为正好端起茶来喝,然后没有喝进嘴中,全倒了胸前了,被烫得通红也没感觉一样,手冢帝怒忙过去治好;弦一郎是木头人,棒球帽歪了也不扶正;精市的笑容定住了,如照片一样;太郎严谨的脸露出了嘴巴张开这种可笑的表情。 其他人的表情和姿势也都是在小怒说出话来时那一瞬所呈现出来的表情和动作,完全是傻掉了的那种,但是都带着震惊的眼神瞪着手冢帝怒。 手冢帝怒很佩服他们的闭气功夫了,过了一分钟还没有一个人要清醒的样子,是不是该动动手指,让他们醒过来啊?不然闭太久的气对身体不好的,特别是大家长们。 最先醒过来的是冰块碎裂的手冢国光,他看着站在大厅中间歪着头微笑的小怒,轻声的问:“小怒,你说的是真的?” 手冢帝怒走回手冢国光的面前,站着,指着自己的肚子说:“哥哥,这里,有你的,有太郎的,有弦一郎的,有精市的,有景吾的,是我们六个人的宝宝。刚才我们上床的时候,那个哥哥的非常的活跃。” 手冢国光颤抖着手覆到小怒的小腹上,他说不出是什么感觉,因为激动过头了。原来,小怒叫他回来是这个,是他要做爸爸了。‘爸爸’,这个词第一次给他手冢国光不一样的感受,责任、喜悦、幸福、幸运... —— 呆傻掉的家长们陆续醒了过来,嘴角挂着傻傻的幸福的笑容。 “小怒,你再说一遍。”手冢爷爷激动的说。 手冢帝怒摸着小腹,幸福的笑着,大声说:“我怀了宝宝,有五个。” 被幸福震晕的家长们这回醒得快了一点,明明有太多的话想要问,反而是激动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悟人,我们不是在做梦吧?小怒有了我们的孙子呢。呵呵。”神妈妈傻笑着说。 “彩菜,聪子,美代,我们居然要做奶奶了。”幸村腾香惊喜万分的对几个女人说。 “哇,我要做姑姑了。好棒,好棒,一下有五个小侄子。小怒好厉害。”幸村精卫兴奋的说,没有一点淑女气质。 “爸爸,我做爷爷了,爸爸做曾祖父了。”真田公平失了警察的严肃表情,乐呵呵的说。 “哈哈哈,我迹部家又添新人了。”迹部健民高兴的大笑。 “老头子,别太激动,小心血压高升。”迹部哲美拍了拍迹部爷爷的膝盖,说。 “这几个孩子,还是呆呆的样子,不会是被小怒吓傻了吧?”手冢妈妈说。 手冢帝怒看着五个爱人在他说完第二遍后,陷入眼睛闪着梦幻的颜色,嘴边绽着幸福傻笑的境界时,手冢帝怒‘委屈’了,银眸瞬间起雾,瘪着嘴巴说:“妈妈,爸爸,爷爷,奶奶,他们是不是不喜欢宝宝们,还是不相信我所说。一点小事就吓呆了。” “小怒,这不是小事!是天大的喜事,是能够让人幸福得晕过去的喜事!我看他们五个呆滞的样子,不会是真的睁着眼睛幸福到晕过去了吧?”幸村精卫说。 —— 没错,五个男人晕过去了,是被巨大的喜悦和幸福砸晕的。 且看下面五个男人的白痴对话和举动。 “小怒,小怒,让本大爷听听,宝宝有没有踢你?”迹部景吾傻笑着蹲在小怒的前面,耳朵贴着小怒的小腹,好像真的感觉到了,傻笑更甚,哪还有高贵和华丽的样子。 “哪有,他们才那么小一点,要就会踢人不成妖怪了。”手冢帝怒抽搐着嘴角,说。 “感觉到吗?让我也听听。”幸村精市占据另一边,精致的手也轻揉的覆上小怒的小腹。 “都说还不会踢人了,宝宝他们现在很听话的。”手冢帝怒倒是觉得自己想踢人了。 “你们别太用力,还有,你们这样抱着小怒有身体,他很累的,快让他坐下来。”真田弦一郎将两只提到一边,倍加呵护的把小怒轻放进宽大柔软的沙发上,蹲在沙发边,棕褐色的眼睛直愣愣的盯着小怒的小腹处,带茧的大手在摸不敢摸的样子。 “弦一郎,我没事的,宝宝他们也没有事。”手冢帝怒微笑着,小手覆在弦一郎的大手上,再覆上小腹处,轻声说。 “小怒,来,听说有孕的人容易腰酸疲累,把这个垫在背后。”神太郎拿来一个枕头想要垫到小怒的背后,想了想,把枕头一丢,说:“还是去床|上躺着吧,要好好的休息。”俯身就要抱人。 “我不要去床|上,我现在精神着呢。太郎,你太紧张了,来,摸摸宝宝。” 手冢国光龟裂的冰山脸上一样露出一个幸福的浅笑,眼镜下的金棕色凤眸溢满着对沙发上坐着的小人儿的温柔与深情,但是当他坐在小怒的身边,把小怒揽进他怀里说话时:“小怒,宝宝有没有乖啊?嗯,宝宝,爸爸在这里,快出来叫爸爸,爸爸带你去打球。” “哥哥,宝宝也会喜欢打球吗?” 如此白痴的话让一边看戏的家长们跌倒。 ———— “小怒,告诉妈妈,是真的五个吗?”手冢妈妈问。 众人的视线全盯在小怒的身上。 手冢帝怒点头,道:“嗯,我也不知道是怎么有了五个的。明明都相差快一个月啊。” “咳咳,小怒,这不是重点,重点是,这五个是他们哪个的。”神妈妈说。 “妈妈,当然是他们五个的啦。” “小怒的意思是他们都中大奖了?”真田井野瞪着眼睛问。 “是真的吗?小怒还真是强啊。”幸村精卫说。 “其实他们都还很小一粒,不过,我从颜色上判断,他们就是哥哥,景吾,弦一郎,太郎,精市,五个人都有份。只是为什么没有代表我的颜色呢?” “咳咳,小怒,那个嘛,可能与是,嗯,下位的关系吧,呵呵。”幸村精市难得不好意思的说。 “我们一堆人,怎么就没有一个医生呢?这让谁帮小怒做检查啊?”迹部爷爷说。 “不用的,我自己就好。”手冢帝怒忙说。 “说得也对。不过,我们还是要交待好我们信任的家庭医生,要是小怒过去了,也能好好的照顾小怒。”真田爷爷说。 “我们开家医院吧,要是小怒以后生产了,一胎五个总是很危险的。有自家的医院会安全一点。”迹部爸爸说。 “同意。小怒是仙也会有顾不到的事。虽然很高兴,但是冷静下来一想,只要小怒和他们五个平平安安,没有小孩也不会怎么样。要是小怒因男子怀孕,还是五胎而出了危险...所以,医院的设备和医务人员全部要最好的,特别是妇产医生和护士。”神爸爸说。 “爸爸,你们太紧张了。我们都会没事的。”手冢帝怒只能这么说。 “我终于明白了,小怒,你不是晕车,也不是拉肚子,而是孕吐。”神太郎想起那两天早上被推到床下的经历和小怒坐车就晕的症状,恍然大悟的说。 “这样算来,小怒至少有两个月了。”幸村精市说。 “天呐,那么久了,你们几个傻瓜就没有发现小怒宝贝的异常吗?还说什么晕车,拉肚子,你们就不会用脑子想事吗?还好小怒宝贝身体没事,不然我要你们好看。”迹部奶奶火大的看着五个小子,怒道。 “妈妈,我们也不能怪他们,他们怎么会想到那一层去呢?要是小怒不说,我们看到小怒晕车也还不是以为他只是晕车?”迹部妈妈说。 手冢帝怒抓了一下自己的头发,有点心虚的说:“其实我也是才知道几天,所以,才叫爷爷打电话让哥哥回来。” “真够心惊胆战的,你们六个,怎么不再迟钝一点?”手冢爸爸冷冷的说。 ———— 吃晚饭的时候,因为顾着小怒这个孕夫,都跟着吃得很清淡,没有一点不愿的样子;小虎虽然没有鱼和肉吃了,但是只要是熟食,也是能够好好的打发它的,因为它很好养。 然后,晚饭后又是一顿长时间的商量,和对六个当事人的训话,一直到十点,家长们才离开,想把另几个带回家去,只是,他们会动吗? 第一百零一章 当周三的早上手冢帝怒从五个男人的手脚中解放再冲进浴室时,五个男人很快睁开眼睛,兔子一样的速度从床|上起身紧跟着小怒窜进浴室,紧张的看着抱着马桶呕吐的手冢帝怒,偏又什么事都做不了。 “你们走开,呕,不要围着我,我吐完就,没事了,呕,妈妈她们说,只要过了这段时间,就好。”手冢帝怒眼泪都吐出来了,边说边吐。 手冢国光拿起手巾蹲在小怒的身边,擦拭着他的嘴角。 五个人的眼中都闪着心疼的光芒,昨天晚上他们认真的听了几个妈妈说到孕妇(夫)的辛苦和照顾孕夫的注意事项。 他们觉得能回报给小怒的除了爱还是爱。 小怒在自身也没有发现自己有孕而孕吐时他们没有看到,但是现在,他们的心泛疼了,想着几个小鬼还没有出来就这么的折腾着他们的‘妈妈’,以后出生了一定要好好的教训他们。 —— 手冢帝怒就知道,就知道说出自己有孕时会是这个样子,但是没有想到会更甚,紧张到他下楼梯时都小心翼翼的扶着他。 “放手,我不会摔跤的。”手冢帝怒转头瞪着真田弦一郎,大声说。 “小怒,妈妈说孕夫的脾气会变大,原来是真的。”迹部景吾说。 “我是被你们气大的。”手冢帝怒吼道。 “小怒,哥哥抱你走吧。”手冢国光说着就横抱起因几个人围在一旁不得不慢慢下楼梯的小怒。 手冢妈妈看到几个儿婿紧张兮兮的样子,一阵好笑,说:“昨天晚上的那些话都是真的,不过小怒是男生,或许对小怒不起作用呢。而且你们太紧张也会弄得小怒很紧张的,像平常一样怎么做就怎么做就好。要是在外面,记得不要让小怒做激烈的动作。” “妈妈,小怒的晨吐很厉害的。”幸村精市浅皱着眉心说。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小怒的反应可能比较大,谁叫他一下怀了五个呢。我会尽量做清淡的食物,你们也别惹小怒生气,不然反应会更大的。要让小怒保持好心情,过了前面的三个月后,孕吐会慢慢的减少的。”手冢妈妈说。 “嗯,我们不会惹小怒生气的。”真田弦一郎说。 “妈妈,怎么可能不紧张?一想到小怒怀了五个宝宝,就会紧张得不得了。”迹部景吾说。 “到现在我都还有一种做梦的感觉,我们五个要做爸爸了。”神太郎温柔的看着被手冢国光放到椅子上的小怒说。 “小怒,来,吃早餐了。”手冢国光一手端碗,一手把调羹放到嘴边吹凉,然后递到小怒的嘴边。 手冢帝怒嘴巴一撇:“我自己吃,哥哥把碗给我。” “碗太烫了,哥哥喂小怒吃就好。”手冢国光端碗的手退开,坚持要喂。 手冢帝怒眉毛跳了一下,又跳了一下,然后深呼吸,再深呼吸,慢慢的吃着喂过的粥和带着酸味的粥点。 —— “不准去!” 五个男人同声拒绝。 手冢帝怒坐在沙发上,嘴巴一瘪,银眸一湿,欲泣的表情看着五个男人,只是坐在对面沙发的五个男人没有一个松口。小虎本来是被主人抱着的,但是看着主人作戏了,觉得还是离开的好,别被主人和他的五个男人的台风尾扫到了,所以,挣扎着跑开了。 “你们那么大声做什么?刚才不是交待你们不要惹小怒吗?不但不能惹他生气,一切让他情绪波动的话和举动都不可以!”本在厨房做清洁的手冢妈妈站在厨房门口,低声怒喝。 “妈妈,妳不知道,小怒说要去参加青年选拔赛的训练。”幸村精市温声的说。 手冢妈妈愣了一下,说:“那就让他去,别比赛就好。” “不行。如果小怒去到那里,肯定会被桦村安排比赛。可是我们又不能说出小怒有了。”神太郎严肃的说。 “你们几个,不可理喻,昨天晚上都答应得好好的,现在却一大早不承认。五个大骗子!我没告诉你们有了时,还不是又打沙滩排球又打校内排名比赛的?难道我现在就成了弱不禁风的娃娃了?”手冢帝怒不满的说。 “不同,那是因为我们都不知道。现在知道了,肯定得好好的护着了。”迹部景吾说。 “还说呢,小怒明知自己有了,还去打校内排名赛,是不是该‘罚’?”神太郎神色突然一变,变得邪恶的说。 手冢帝怒快抓狂了,银眸狠狠瞪着五个不 [网王]穿越之天使魔法第39部分阅读 欲望文 [网王]穿越之天使魔法第40部分阅读 [网王]穿越之天使魔法 作者:肉书屋 [网王]穿越之天使魔法第40部分阅读 但不讲理,还想着要‘罚’他的爱人,眼泪忍不住了,从眼角滚落,似滴在五个男人的心脏上,狠狠的击痛了他们。 “你们哪里是紧张我,明明就是紧张你们的宝宝。”手冢帝怒双手捂着脸,带着哭腔指控。 “对不起,小怒,我们,我们,好,我们答应你去训练基地,但是你一切都要听我们五个的。”手冢国光最终还是松口了。 手冢帝怒的小元婴举着两个小拳手亲了又亲,哼,谁听谁还说不定呢?! 只是,他能是五个霸道爱人的对手吗? ———— 青年选拔赛的训练基地。 正在球场上训练的选手们看到被真田弦一郎扶着走的手冢帝怒他们几个人渐渐的走近,当看清另一个人是谁后,都是大吃一惊的,呆呆的忘了训练,青学的人更是跑了过来。 “手冢,你回来了。什么时候的事?”大石秀一郎问。 “昨天。”手冢国光说。 “好了吗?手冢。”不二周助问。 “可以不去了。但是要打球就要三个月后,这段时间内还是要自己调养。” “部长,真的不用去了吗?太好了。”菊丸英二说。 “欢迎你回来,手冢。”乾贞治说。 “呵呵,昨天小怒请假就是接部长去了吧。”桃城武说。 “嗯。”手冢国光应了声。 “部长。”越前龙马抬头看着手冢国光,金色的眸子中闪着彼此才明白的斗意。 “嘶~部长。”海堂熏式的招呼。 站在后面的河村隆向手冢国光点点头:“选拔赛结束后,去店里庆祝部长的回来,寿司任意吃。” “谢谢。”手冢国光说。 —— “好了,别想用手冢君回来的理由来逃避训练,否则加倍。”桦村教练恶魔的说道,“还有,手冢君是代表有事不来的龙崎教练的,既是说手冢君是你们的代理教练。” “真的吗?我们还以为手冢只是来看看我们的呢。不过这样真好。”大石秀一郎说。 “你们四个,昨天请了一天的假,今天把训练补回去。小手冢君,这是我给你量身订作的训练表和他们打练习赛的排名表。”桦村教练说着把表递到了手冢帝怒的面前。 手冢帝怒的手还没有抬起,就被神太郎抢先接过,越看眉毛皱得越深,冷冷的说:“不用了,小怒的选拔赛资格被我取消了。” 此话一出,在球场上跑步的选手们也都围了过来,都是满脸不解的看着神太郎。 倒是手冢帝怒无所谓的笑着,说:“呵呵,就是这样。虽然取消了比赛资格,但是我还是可以做手上的简单训练,看你们比赛啊。你们可要加油了。” “小怒,你也说得太轻松了吧?取消了比赛资格的话,就失去了与美国队对战的机会了。”不二周助说。 “为什么?”越前龙马问。 “是呀,为什么?小手冢君虽然出现在公众面前的正式比赛只有半场,但是他的实力可说是这里最强的。神,你得给我一个完美的理由,否则,身为教练之一的我也有资格反对的。”桦村教练严肃的说。 “我同意神的决定。”手冢国光说,“桦村教练,我就算是代理教练,也能行教练之职吧?所以,我同意取消手冢帝怒的资格。” “理由,我要听理由!”桦村教练愤怒的说。小手冢君那么强,她已经把他划入与美国队比赛的梦幻队一员了,现在,居然理由都没有一个就要取消资格,那怎么行? “是这个。”手冢帝怒一边把左边裤脚撩起来给众人看,一边释放出一个迷|神法术,就像那次吐血事件一样,让大家潜意识的觉得他比赛中吐血却能在第二天就好是理所当然的事。让众人更相信,因为他可不想被众人追着问他受伤的原因。 手冢帝怒很郁闷的说:“昨天去机场接哥哥的时候,坐扶手电梯的时候摔倒了,然后脚就崴了一下。” 看看包成同小腿肚一样粗的脚脖子,众人黑线。 “好笨哦!小怒,你又不是小孩子,怎么还会摔跤啊?!哈哈。”菊丸英二大笑道说。 桦村教练看着包子一样的脚,嘴角抽了又抽,叹惜的说:“那还真是不可预测的天意啊。连四个人都看不住你,还让你摔跤了。哎。” “难怪看老大走路的样子不稳,还要副部长扶着。原来是这样。”切原赤也说。 “真是不幸运。”总是幸运挂嘴边的千石清纯说。 “小怒,既然受伤了,怎么还来?”忍足侑士问。 “看你们比赛学技术啊。”手冢帝怒笑道。 众人还想‘偷懒’时,感觉周围的凉了起来,还越来越冷,一点都不像是夏天,然后看到手冢国光、神监督、真田、迹部、幸村,五个人在狂放冷冽之气;再加一个快飙火的桦村教练,选手们‘哄’一下跑回去训练了,反正有什么话,等训练结束后再问不迟。 桦村教练瞪着真田和迹部,还有幸村三个人,说:“真田,迹部,幸村,你们三个既不是代理教练,也不是伤患,那么就给我好好的去训练!” “是。”三个人应下,依依不舍的在小怒耳边各说了一分钟的悄悄话,才去宿舍换了运动衣去球场上训练了。 ———— 手冢帝怒坐在一旁看着球场比赛的队友们,羡慕极了。朝左右各狠狠的瞪了一眼,他怎么就那么笨呢?居然听从了五个男人的提议,说脚受伤,这样就不会曝光怀孕的事。只是这样一来,他的简单训练也泡汤了,完全只能坐在一旁看队友们打球。 嘿嘿,手冢帝怒怎么可能是他那五个超级腹黑又邪恶的爱人的对手呢。 —— 吃午饭时间。 “小怒,这个不能吃,太辣了。来,吃多点蔬菜。”幸村精市把小怒盘子里的泰式鸡块夹走了,夹回两根菜心。 “不行,这个菜心太凉了,小怒现在也不能吃。要不是小怒说不搞特殊,本大爷就叫人送食物进来了。”迹部景吾把菜心夹走了。 “这里的菜跟不上营养,要不叫食堂再做过一点吧。”真田弦一郎说。 “对选手们来说这饭菜的营养搭配是非常合理的,但是小怒现在,嗯,反正小怒现在不能打球。小怒,不如你回家去吧。”神太郎说。 “不可以!如果小怒回家,而我们五个又都在这里,虽说有妈妈他们看着小怒,但是我还是不放心。”手冢国光说。 手冢帝怒拿叉子的手紧了紧,牙齿磨了磨,轻柔的问:“你们几个,想惹火我吗?嗯?” 五个男人紧张了一下,看着小怒,异口同声说:“没有,小怒,你想吃什么就吃什么。” —— 午休时间。 “小怒,累了吗?去我的宿舍睡一下吧。”神太郎轻问。 捧着茶杯叹茶的手冢帝怒把茶杯一放,从凳子上站起来,把手伸给神太郎,说:“扶我过去!” 神太郎的教练宿舍房是单人间,但是床还是单人床。 当手冢帝怒躺下后,闭着眼睛说:“你们都出去,我自己睡。” “不行,小怒,你的睡相差得不得了,要是一个人睡这种单人床,说不定就滚下床了。没事,小怒好好的休息,我们在旁边守着就行。”幸村精市说。 —— 看练习赛时间。 “小怒,有没有腰酸了?要我帮你揉揉吗?”神太郎小心的问。 “没有。太郎,哥哥,我想吃炸鸡块。”手冢帝怒说。 “手冢,你陪着小怒,我去食堂那里做点过来。”说完,神太郎起身就走。 但是被手冢帝怒拉住了,说:“太郎,不要,现在你和哥哥都是教练,别在他们比赛的时候走开。我也不是真的很想吃。” 三个飞快结束自己比赛的迹部,真田和幸村走了过来,手冢帝怒站起来,微笑着给他们三个拿水拿毛巾,还一边说:“景吾的‘破灭的圆舞曲’要是在球的上面加多一点上旋力就更华丽了,而且对手更难躲过第一次扣杀;弦一郎的‘风林火阴山雷’六式技法可以两个同时去使用,比如,侵略之‘火’加上闪电之‘雷’,这样球速不但快还能刁钻;精市的‘灭五感’球技很厉害,能剥夺对手的触觉、视觉和听觉,从而让对精神崩溃,无法比赛。精市果然很厉害呢,完美的控球力和算计力。不过,要是对手是能打出‘无我境界’的人就能破解精市的‘灭五感’了。” “‘无我境界’,本大爷知道,是很难进入的一种境界。”迹部景吾说。 “别站着说话了,小怒,你的肚,你的脚还伤着呢,不能久站,快坐下。”幸村精市扶着小怒坐回凳子。 “这外面会不会太热了?小怒,会热吗?”真田弦一郎问。 手冢帝怒黑线,说:“就是比赛,你们看我出过汗吗?笨笨笨,你们都笨死了。” “好吧,我们笨。小怒别生气。还是进去吧,训练也快结束了。”手冢国光说。 —— 晚餐欢迎会时间。 桦村葵站在小会议室的前面,对着坐在下面的选手们说:“欢迎手冢国光回来做代理教练,所以,我们就举行一个小小的欢迎庆祝会吧。” 手冢国光站起来,走到台上,向下面点点头,说:“谢谢大家。” “小怒,上去献吻!”青学和立海大以及冰帝的正选们起哄,吓到了其他的人,但是见他们叫得那么大声,也跟着一起哄起来了:“小怒(手冢君),上去献吻。” 手冢帝怒微笑着慢慢的走上台,在哥哥的嘴唇上轻轻的吻了一下,然后转头看着下面的队友们问:“我献好了。那你们怎么欢迎哥哥呢?” 正选们很狡猾,一首合唱就过关了。 手冢帝怒没有想到五个爱人的合唱居然那么好听。 剩下的时间是游戏时间和吃喝时间。 手冢帝怒和他的五个爱人和正选们玩起了真心话大冒险,没有动用神识,加上运气不咋地,所以,被问的就总是他了。 乾贞治看了一眼围坐在小怒身边的五个人,问:“小怒,你最爱他们哪个?” 手冢帝怒笑:“都爱。” 亚久津仁问手冢帝怒:“什么时候打架?” “呃?”手冢帝怒缩着脖子往身旁的五人瞄了瞄,说:“可以要等上一段时间了。” “为什么要那么久?”亚久津仁再问。 “你的问题问过了。”幸村精市说。 不二周助问真田弦一郎:“真田君,你是怎么与小怒的另四个爱人相处的?” “大家不是都看到。”真田弦一郎冷酷的说。 若人弘问河村隆:“你会做寿司吗?” 天根问伊武深司:“说个笑话来听听。” 忍足侑士问千石清纯:“你最幸运的事是什么?” 桃城武问手冢国光:“部长,你会德语吗?” 柳莲二问佐伯虎次郎:“你的头发为什么上面是紫白色,下面是黑色呢?” 幸村精市问神城玲治:“你有女朋友吗?” 观月初问越前龙马:“你喜欢小手冢君吗?” 不二裕太问切原赤也:“你的红眼睛是怎么回事?” 神尾问海堂熏:“你为什么怎么是包着头巾?” 梶本久贵问桦地崇宏:“你长那么高,吃什么长大的?” “呵呵,我终于赢了。”手冢帝怒高兴的说,看着被问者神太郎,眨了眨眼,问:“太郎,你选真心话还是大冒险呢?” “真心话。”神太郎笑道。 “那我问...” “小怒,我已经回答了你的问题。”手冢帝怒的话被打神太郎打断了。 手冢帝怒想了想,扑到神太郎的身上,捏着他的嘴角,恶狠狠的说:“太郎,你居然骗我?我,我好不容易才抓了国王牌。好,很好,我要让你看看我的厉害。哼,我一定还可以赢的。” 结果是,手冢帝怒再没有赢过,几乎被每个人都了问题,还是一些千奇百怪的问题,如。 “手冢君,你留长发有什么意义?”没意义。 “你和神监督是怎么认识的?”打球认识的。 “如果他们哪个‘出轨’了,你会怎么做?”他们敢?! “如果再有人向你告白,你会怎么做?”谁敢?! “你是怎么把网球练得那么好?”就那样啊。 ... —— 睡觉时间。 “为什么这里有一个大房间,还有一张大床?”已经睡下的手冢帝怒被迹部景吾从四人宿‘绑架’到了一间大房间,吃惊的问。 “妈妈他们不放心,就在我们训练的时候派人过来收拾的。”神太郎说。 “那我的宿舍生活呢?” “在我们的怀里!”五个男人霸道的说。 第一百零二章 桦村教练和选手们看着小心翼翼的围着手冢帝怒转的五个男人,虽不觉得别扭,但是无一不是黑线满额,无语到极点。 明明只是脚踝受了一点伤,但看五个男人那小心的态度,还以为是,嗯,以为是,嗯,不好说,要是被手冢帝怒听到了,照他这几天的脾气来看,会让他们吃不了兜着走的,因为他们想说手冢帝怒这个样子就像是有了,所以那五个霸道强势的男人才会那么小心的呵护。 当然,以前看那五个人对手冢帝怒也是特别的疼爱,只是现在,严重到手冢帝怒走两步路就想过去抱他走的地步;手冢帝怒说的什么话都会一个劲的答应,只除了要打球和训练,哪怕有一次手冢帝怒看着电视里的广告说了一句好想吃,然后,只过了半小时,一架直升机停在了训练基地大楼楼顶的停机坪。 最让选手们奇怪的是,他们的训练基地是封闭式的,但是为什么连着几天都有高级车开进来啊,而且都是找手冢帝怒的,那个紧张劲啊,弄得手冢帝怒每天纠结着一张清妍的小脸。直到手冢帝怒从桦村教练那里拿回手机,似撒娇似委屈的表情打了几个电话,那些高级车才没有再开进基地。 ———— “小怒,那天晚上你不是说我们的那个对宝宝发育有好处?那么我们可以要你吗?”忍了快十天的神太郎凑在手冢帝怒的了耳边邪恶的轻问。 手冢帝怒蹬蹬蹬几步退到墙角,看着坐在床沿虎视眈眈的另四个爱人,惊慌的说:“你们,别太过分了。” 看着渐围渐拢的五个爱人,手冢帝怒欲哭无泪。 为什么在床|上的时候他们就不去顾及他是不是累着酸着了?居然一起来,太过分了。 哇,太郎,你的手和嘴不要捏(吸)前面啦,都肿啦;唔,弦一郎,快放开我的嘴巴,我要透不过气来了;呜,精市,我的那个不好吃,不要再舔了;哥哥,你的手指放了几只进去啊,嗯,好舒服,嗯,好想要,进来,嗯,谁进来;景吾,不要咬我的背,啊嗯... 五个人觉得一起在小怒的身上动作有一种禁忌的感觉,让他们更加兴奋。 手冢帝怒从没有想过这五匹狼那么大胆和放肆,在今天结束训练的头天晚上把他压在床|上做了一个晚上。就是现在,他的身体里还埋着哥哥的事物在动作。 为了今天早上不迟到而让队友们起疑,手冢帝怒做了一个让自己后悔万分的举动,看着身上还兴致勃勃的五匹狼,手冢帝怒哑着声音说:“嗯...你,你们,啊...够了吧?你们每人,嗯...也做了两次,唔嗯...我不要了,啊嗯...哥哥,太深了。啊嗯...我们会迟到的。” “小怒,你这里明明就很想要。”神太郎轻弹了一下小怒下面的挻|立的事物。 “才两次,哪够?小怒,你忍心让他难受吗?”迹部景吾抓着小怒的手覆上他的下面。 “没关系,反正他们都知道我们的关系,迟到也不怕的。”幸村精市笑眯眯的说,精致的手在小怒的身上游移。 “今天不用训练了。”真田弦一郎在小怒的耳边吹气,牙齿轻轻的噬咬着,一双大手在小怒的腰间抚|爱着。 “呜,我不要迟到!啊嗯,那样好丢人。”满眼春潮的手冢帝怒不得不把自己和五匹光溜溜的狼带进逆世盘中。 空间一下转换,五个男人也只是微愣了一下,手冢国光坚挻的事物甚至还涨大一圈,半眯着金棕色的凤眸,问:“小怒,这里是?” “逆世盘。我们在这里一个月,外面的时间还是我们进来的时间。”喘着情|欲之气说完后,手冢帝怒就看到五双狼眼迸出了绿色的光芒和他们嘴角邪魅的笑容。 然后,他整整一个月,都是在床|上度过的,除了必要的生理需求,六个人纵情|欲|海。 —— 从逆世盘出来后,外面果然还是早上六点五十四分。五个男人都是一脸餍足的高贵样,静静的躺在小怒的身边。 手冢帝怒踢了踢脚,也不知踢到哪个,无力的说:“起来,我要起来。你们几个,太过分了,要是再敢这么做,我就离家出走。” “啊嗯,离家出走?只要小怒那个时候还有力气。”迹部景吾撑起头,侧看着嘟嘴不郁的小怒,好笑的说。 “妈妈说你们都得听我的。”手冢帝怒猛的从床|上弹坐起来,说。 “呵呵,我们都听小怒的啊。”幸村精市笑眯眯的说,跟着坐起来。 “小怒,你的晨吐好像没有了。”真田弦一郎说,起床穿衣,并把小怒要的衣服拿了过来。 “咦?真的呢?我现在一点都没有恶心的感觉。”手冢帝怒高兴的说。 另四个男人朝真田丢去一个‘你行’的眼神,不过,也是他们的小怒可爱迷糊,一下就被转移了话题还不自觉。 “可能与逆世盘中一个月有关吧。”神太郎说。 手冢帝怒想起自己在床|上的一个月的日子,都没有好好的去内视丹田处的宝宝,抬头瞪五个男人一眼,说:“不要和我说话,我去看看宝宝他们怎么样。”然后,盘腿而坐,慢慢的闭上灿烂的银眸。 过了好一会儿,手冢帝怒睁开了眼睛,嘴边绽开一个非常美丽和幸福的笑容,银眸中倒映着五个爱人的身影,说:“宝宝们成形了,肉肉的五个小团子,被一层薄膜包围着。嗯,他们有小笼包大了。呵呵,好可爱。” “真的吗?太好了,小怒,谢谢你。”幸村精市感动的轻抱住小怒,说。 “这样的话,让小怒在逆世盘中一年,那不是宝宝们就长大了?”迹部景吾问。 “不行,如果这样做,虽然宝宝会很快长大,但是到时谁帮宝宝他们接生?还是让宝宝在外面的世界慢慢的长大,也让爸爸他们把医院医生那些办好,有时间再研究一下男性生子。到时小怒会更安全。”幸村精市说。 “我觉得景吾的话是可以的。不过也等我们回家与家长们商量一下。”手冢帝怒淡淡的说,其实心中在流泪,他才是大笨蛋,把逆世盘这个顶极作弊神器放到一边,居然学普通的凡人一样去孕育宝宝,真的是太笨了。他要赶快回家,与家长们说,去逆世盘中把宝宝们生出来,然后,他打网球去也! ———— 今天是第十天,训练什么的都不用了,选手们坐在小会议室的椅子上,等着三个教练的最终评选结果。 神太郎,手冢国光,桦村葵,三个人在小会议室的门前互相点点头,扭开了会议室的门。 门被推开的时候,室内表面轻松的气氛被打破了,变得略带凝重。 “与美国队的友谊交流赛就在五天后的体育馆举行。那么今天,我们将在这次青年选拔赛中选出九个人组成梦幻队。桦村,妳把结果说出来吧。”神太郎说。 “这十天,你们都很努力,对我来说,你们都是很好的作品,但是,梦幻队只能有九人。没有被选上的不是实力不够,而是我们是根据美国队那边的实情来挑选出最棒的选手,因为我们收到了美国队那边选手的名单。好了,听我念名字了。真田弦一郎、迹部景吾、菊丸英二、忍足侑士、不二周助、切原赤也、千石清纯、越前龙马、亚久津仁,你们九个人留下来继续训练。其他人可以先回校了。”桦村葵冷酷严厉的说。 —— 本来是跟没有选上的队友们坐巴士离开训练基地的,但是因为手冢帝怒急着回家商量宝宝们的事情,就让精市开着太郎的车回家。 另四个人虽不知道小怒为何这么急,但是他们觉得还是请假跟着一起回去好。 看着绝对妻奴的五个男人跟着手冢帝怒跑了,桦村葵额头生出好几个愤怒的十字架,然后,剩下的七个梦幻队员‘遭殃’了,被桦村葵好好的训练了一个下午。 ———— 手冢帝怒他们六个一回家,就看到家长们坐在大厅里喝茶聊天,看到手冢帝怒走进来时,家长们都是宠爱的看着手冢帝怒。 “爸爸,妈妈,爷爷,奶奶,你们怎么来了?太好了,我还刚想打电话叫你们来呢。”手冢帝怒高兴的坐到神爸爸的身边,说。 “过来看看小怒。因为你不是在训练基地做什么训练吗?想着你们今天就回家,所以,就过来了。没想到他们都是这样想的,就凑到一起了。”神妈妈轻抚着小怒的长发,慢慢的说。 “小怒,你这几天还好吗?”迹部妈妈问。 “嗯,很好。”手冢帝怒脸微微的红了一下,说,“爸爸,妈妈,爷爷,奶奶,我想和你们商量一件事,就是那个医院的事,嗯,你们不弄也行。你们也知道,我是仙,是有法宝的。我有一个法宝叫逆世盘,它能调节我修炼的时间,既是说这外面一小时或一天的时间,它的里面却可以一年十年或百年。所以,我就想去里面住一年,然后把宝宝生下来。这样,我就不要像爷爷说的去休学了。” 说完,手冢帝怒期望的看着家长们。 大厅的声音静了一下,幸村爷爷看了墙壁上的时针指到五字的壁钟,问:“小怒的意思是我们在这里喝喝茶,聊聊天,然后等时针走到六或者七字的时候,小孙子们就生出来了?” “小怒,那样太危险了。你可是怀了五个呢,就一个人,叫我们怎么放心?”幸村妈妈说。 “是呀,小怒,生孩子很痛很辛苦的。”手冢妈妈跟着说。 “不要怕,他们五个会跟着我一起进去的。还有啊,你们不用担心,我的身体构造与凡人不同,可不要拿凡人生小孩的标准套在我的身上。因为宝宝他们与我的元婴一起,就是我想要在外面生,也不可能生得出来啊。”手冢帝怒轻笑着说,其实他心里也没有底,但是在外面生宝宝就真的安全吗?不过,为了让家长们放心,他只能说轻松话。 “等宝宝生出来,我们就让他们慢慢的长大,到时就拜托爸爸、妈妈、爷爷、奶奶,你们了。” “小怒,你是决定了?”真田爷爷问。 “嗯,我可不想翘着一个大肚子和他们订婚,会被人笑话的,而且也很奇怪吧。虽然妈妈说只在新屋里摆几桌,但是我们六个还有队友和朋友一定会来。而且我也不相信爷爷你们会那么安静的给我们六个订婚。到时媒体不知有多少过来呢。” “小怒宝贝,不要担心,我们只是想让人知道,小怒宝贝是我们五家的,这也是我们商量出来的,不然我们让国会出台那些条约做什么呢?既然小怒宝贝是我们五家的,为什么要怕被外人知道呢?我们有力量保护小怒宝贝。”迹部奶奶狂傲的说。 “嗯,我也会保护爸爸,妈妈,爷爷和奶奶你们的。”手冢帝怒说,“还是不要叫媒体过来,要是我把宝宝他们生出来了,被媒体挖到,以后对宝宝他们很麻烦的,都不能像普通人一样玩耍,很可怜的。” “好吧,我们都听小怒的。”幸村爷爷说。 “那我们上去一下,你们要是觉得一个小时太长的话,可以去给宝宝们买点东西。”手冢帝怒说完从神爸爸的身边站起来,领着被忽视得够彻底的五个爱人往楼梯上走。 ———— “啊,小怒不说我还真忘了。腾香,彩菜,美代,妈妈,我们去采购宝宝们的用品去吧。”迹部聪子从沙发上站起来,兴奋的说。 “那个,让管家他们送过来就好了。”迹部琮彦说。 “你懂什么!宝宝们的东西我们可是要亲自去挑。啊呀,得快点了,只要一个小时就能抱孙了,想着我就觉得在做梦。”迹部聪子说。 “嗯,还要准备给孙子的见面礼。”幸村腾香说。 “天呐,我太高兴了。”神妈妈说。 “不知道孙子们长得像他们谁多一点。”手冢妈妈说。 “听小怒的语气是像那五个小子,我倒是希望像小怒多一点。小怒多贴心啊。”神妈妈说。 “那妳们去买衣服,我们打电话让管家送其他的婴儿用品过来。”幸村爸爸温和的说。 ———— 一个小时后,五个男人红着眼框抱着五个白嫩的小宝宝出来。 “小怒呢?”手冢妈妈的眼泪一下就溢出来,惊慌的问。 “是不是小怒出事了?”真田爷爷看着五个小子难过的表情,问。 神太郎深呼吸一口,止住了胸口的闷痛,轻声说:“小怒生他们五个花了太多的灵力和精气,现在他在紫玉冰床沉睡,至少要千年才能恢复过来。别担心,我调整了逆世盘的时间。外面也只是过一个月,小怒会在订婚前醒过来。” —— 神太郎现在想起小怒浴血生子时,就是一阵后怕,要知道,修真者本就逆天而行,何况还要以男子之身产子?而且小怒还是一次五胎,就算有天孕果,当中的凶险也可想而知!如果不是在异世又在逆世盘中,产下神子定会引来雷劫。 因为老天是不会那么容易让神子诞出的,因为神子是超脱六界之外的存在,根本不用修炼,不用历劫,就拥有无上的法力和与天同寿的生命;神子,是连天道也难预卜的存在啊!要是能够降劫,老天定会在神子刚出生最柔弱的时候把神子劈回去。 只是苦了小怒了! 要不是他和夕颜在小怒快消逝的瞬间冲破转世之时的封印,然后出手救回小怒,小怒可能就要被那五个小家伙出生时所引发的强大灵力而冲碎元婴了。要知道,其中两个孩子可是身为神界至高神的他和夕颜的孩子,还好小怒身上有他的神血,而且修的也是神,不然哪是小小的修真者能承受的?真的好险好险! 不过,他和夕颜能一举冲破转世封印,也是多亏了两个神子降生时所产生的金色灵气。 神太郎没有想到自己的第三世情劫居然应在了自己的笨徒弟,也是儿子身上,还和另四个男人共享。而手冢国光豁然是自己的好友夕颜。两个人在救回小怒后,相视而笑,决定暂时瞒着身份。 看着沉睡在紫玉冰床|上的小怒,或许叫君兰蕴更好;神太郎,也是君韶华,久久的凝视着,冷情的心忆着对紫玉冰床|上之人的心动时刻。也许,就是因为血缘的羁绊让他们父子在异世相爱。 神界如斯寂寞与孤独,兰蕴,谁叫你爱我,而我也爱你了,既然如此,那你就休想离开我了,亿万年的时光,我们一起看吧!和你的另四个爱人!我接受他们,是因为我爱你,我不想你难过;兰蕴,快点好起来,我们都在等你,宝宝也都在等你! —— 家长们看着气质明显变化的五个男人,都很是吃惊,特别是神太郎和手冢国光,虽然他们收敛了,但是他们比小怒更强大更飘然更神秘更冷清更霸气...的气质让家长们还是感受到了。 手冢爷爷问:“太郎,你和他们四个,又发生了什么事?” “爷爷,等一下再说,好吗?”幸村精市说。 或许是因为小怒生宝宝们时的经历给五个男人冲击太大,加上小怒现在又陷入沉睡了,他们五个会难过伤心也是难免的。 “哇啊,哇啊,哇啊。”五个宝宝这时齐齐大哭出声。 新添五个小宝宝是让所有的人都开心喜悦,但是小怒沉睡的阴影还是在家长们的心头印下了。 ...特别是听了他们五个说到小怒独自产子引起血崩时,家长们紧张极了,他们似看到小怒躺在床|上忍痛的坚定表情。 幸村精市还没有说他们在小怒生第四个宝宝时他们五个莫明晕过去了,到再醒过来的时候,五个小宝宝穿着简单的小婴儿服安静的躺在他们五个的身边,而小怒,阖着眼睛沉睡在那张紫玉冰床|上,旁边留着一张用古文写的纸条:“我累了,要当睡美人睡上一千年,到时你们五个来吻醒我吧。” 看来,只有等七月的订婚日才能让家长们放心了。 五个哭累就好睡的宝宝一点都看不出是刚刚出生的那种皱巴巴的样子,反倒是长得白白嫩嫩,如小仙童。不过确实是小仙童。五个小宝宝虽然没有睁开眼睛,但是从他们稀少的头发的颜色就能看出是谁的了,而且面部轮廓多少有小怒的样子。 家长们看着看着,感动幸福的眼泪就默默的流了出来;心底默默的祝福着小怒,等待着一个月后的小怒精神的从逆世盘中出来。 第一百零三章 五个小宝宝非常的招人喜欢,他们很少哭;或许因为生下他们的是仙,所以,五个小宝宝越长越精灵。让家长们毫不怀疑五个小宝宝不用到半岁就能叫人了。 正在一排五个婴儿床里睡觉的五个小宝宝突然都睁开了眼睛,挥舞着小拳头,咿呀着,可爱的样子让人很想上去咬一口。 家长们很奇怪,刚从婴儿床内抱出他们,五个男人从门外走了进来。 手冢妈妈抱着小宝宝走过去,微笑着说:“你们来回来了,看,五个小宝宝好像知道你们回来一样,都醒过来了呢。” 神太郎接过手冢妈妈手中的小宝宝,紫色的绒毛头发,神太郎在他的额心亲了亲,说:“妈妈,我们与美国队的比赛比完了。趁着这段时间,我们五个要再回逆世盘去陪陪小怒,也要好好的修真。” “嗯,外面的事情你们不用担心。小宝宝我们会照顾好的。”幸村妈妈说。 ———— 逆世盘内。 神太郎和手冢国光属于神的气势完全放开,但是真田弦一郎和迹部景吾和幸村精市没有一点的退缩,哪怕他们的嘴角溢血了,半步不退,背脊挻|直的站着,看着高高在上的神太郎和手冢国光。 看着三个人的反应,神太郎和手冢国光欣慰的点点头,收回了外放的气势。 然后,神太郎大致说了一个他和手冢国光的身份,惊讶得真田,迹部和幸村三个人的下巴都差点掉地上了。 “你们在这里面一年吃了小怒给的筑基丹,修为也达到了心动后期,说明你们三个很有天份!但还是不够,就算是仙,在我和韶华的面前也只是蝼蚁一般,一根小指头就能让他的仙婴重新变成宇宙间的灵气。”手冢国光的语气非常的冷漠,“不过,我们答应小怒了,在他沉睡前,他要我和韶华好好的教你们。我想,有这一千年的时间,加上我和韶华炼制的丹药,再加上你们自身的天赋和强大的精神力,你们可以升到地仙去吧。” 幸村精市想了想,不解的问:“我听小怒说他的修为才元婴,他可是修炼了不只千年,却还只是元婴,为什么我们修千年就能升到仙级?” “你们还没有听明白吗?小怒是我的儿子,他的身上有我一半的神血。他修的不是仙,而是神。只是我没有告诉他。”神太郎说。 “我们知道了。谢谢你们接受我们三个。”真田弦一郎说,“我想先去看看小怒再去炼世阁修炼。” “本大爷才不管你们是神还是父。本大爷都会站在小怒的身边的。”迹部景吾擦去嘴角的一丝血迹,狂傲的说。 “兰蕴兰蕴,小怒本来的名字更好听呢。”幸村精市恢复了温和的笑容。 “小怒的眼光真是不错。”手冢国光看着自信从容的三个人说。 “你怎么也像迹部那样自恋了?”神太郎嘴角轻微的翘起,说。 —— 五个男人围站在紫玉冰床前,床|上的小怒安静的躺着,清妍秀丽的面容被淡淡的雾气包围着,长卷的眼睫上结着一层白霜,看久了,好似那眼睛随时能够睁开,露出里面灿若星辰的银瞳;嘴巴小小的,虽没有开裂,但是却没有一丝的血色,像他的脸色一样苍白;黑色的长发凌乱的散在他身体的周围,带着一种禁|欲的冷魅;如血的古典红衣包裹着小怒修长纤细的身体,黑、白、红,三种分明的颜色让躺在紫玉冰床|上的小怒好像给人一种永不醒来的错觉。 然后,五个男人心底一酸,几欲落泪。 神太郎俯身在小怒的失色的嘴唇轻轻的吮了一下,再凑近他的耳边轻说:“笨徒儿,你知道我是师傅了吧,想知道原因就快醒来,你不是要问我吗。” 手冢国光在小怒的嘴唇轻印一吻,邪肆着低语威胁道:“小怒,再不醒来我和他们现在就吃了你!” 真田弦一郎倾身亲吻着小怒的小嘴,霸道的说:“小怒,你睡得太久了,我们都禁|欲一千年了,醒来吧。” 幸村精市深深的凝视着小怒的睡颜,慢慢的俯下|身子,在小怒的嘴巴上咬了一会儿,温柔的说:“小怒,我们三个已经达到地仙中期了,我们六个会永远在一起的。快点醒来,宝宝他们也都在等你呢。” 迹部景吾轻柔的在小怒的额头上抚|摸着,他灰紫色的碎发在小怒的脸上拂了一下,似感觉小怒那凝霜的眼睫微微的颤动了,迹部景吾心喜,衔着小怒的没有温度的嘴唇亲吻着,高傲的轻语:“小怒,本王子的睡美人,本王子来吻你 [网王]穿越之天使魔法第40部分阅读 欲望文 [网王]穿越之天使魔法第41部分阅读 [网王]穿越之天使魔法 作者:肉书屋 [网王]穿越之天使魔法第41部分阅读 了,睁开你美丽动人的银眸,迎接本王子最炽烈的深|吻吧。” ———— 青学网球部。 “呐,好久没有见到小怒了呢?他怎么就突然生病了,还一请就请一个月,连期终考试都参加不了了。”菊丸英二说。 “那过了下周的期终考试我们去手冢家看看小怒吧。”不二周助提议。 “嗯,连手冢也跟着不来学校,小怒肯定是得了很严重的病。”乾贞治说。 “这样做可以吗?手冢来帮小怒请假的时候不是说没什么,叫我们不要去探的吗?”大石秀一郎说。 “怕什么,过了下周的期终考,小怒的一个月假刚好过了,我们没有在一个月之内去,而是在一个月之外去探小怒啊。”桃城武说。 “嘶~那要买什么礼物去探小怒?”海堂熏问。 “食物最好。”青学正选齐声说。 “小怒会不会是在准备他们订婚的事所以才假病请假啊?”菊丸英二又突然这样说。 “有必要请这么久吗?”越前龙马说。 “或许是婚前恐惧症。”菊丸英二辩。 “你觉得小怒可能会犯上吗?”乾贞治拿着笔记本在菊丸英二的头顶一敲,说。 “可是真的很好奇嘛。我早就想问了,可是小怒为什么要请一个月的假,为什么部长不让我们去探望他们嘛。”菊丸英二抱着敲痛的头躲在大石秀一郎的身后委屈的说。 河村隆想到什么似的,抖了一下|身体,说:“我觉得那天部长来请假的时候表情好冷,比他平常还冷。” “听阿隆说起,我也想起来了,那天的部长真的很不一样,明明面无表情的脸上似有难过,但是他的眼神好冷,好像我们都不在他的眼中。我还发现,就是在他的眼镜上,我们的影子都没有映上去。到底发生什么事了呢?”桃城武一脸怕怕的说。 “什么事?肯定是与小怒有关的事。”不二周助没有一丝笑容的说。 “那我们还去探小怒吗?”越前龙马问。 “你们要去探小怒?”走过来刚好听到这句话的龙崎教练问,“那我也和你们一起去。” —— 立海大网球部。 “哇,好累。比吕士,给我拿一下毛巾,谢谢。”仁王雅治一手握着球拍,一手接过柳生比吕士扔给他的毛巾在脸上擦了一把汗水,一屁|股坐在凳子上。 “来,喝点水。”柳生比吕士体贴的把水壶插|好吸管,递到仁王雅治的嘴边,说。 “明天要去和不动峰打练习赛吧?”紧跟仁王雅治坐下来的胡狼桑原问。 “是啊。”柳莲二接话。 “嘛,部长和副部长到底为什么要请那么长的假啊?每次与别的学校打练习赛时,就我们六个正选过去都以为我们是看不起他们,然后说得嘴巴起泡也不相信是部长和副部长已经快一个月没有来学校,根本就不是因为什么在关东大赛三联冠所以傲慢。嘁,都不知道他们怎么会那么想。还好,我们就是六个正选出赛也没有输球。”丸井文太一边吹泡泡一边‘抱屈’的说。 “说真的,文太,你的这个样子,要是我是别校的选手,也会不相信你的。”柳莲二说。 “会不会是老大出事了?”切原赤也猜测着说。 “手冢君那种强人要出什么事才会让真田和幸村如此久不见人?”仁王雅治说。 “也不一定,手冢帝怒可是个连坐着扶手电梯都会摔跤至脚崴的迷糊人,然后错失了与美国队比赛的机会。”柳莲二说。 “啊,你们有没有感觉到啊,那次与美国队比赛时,那五个人的气势,好强,也好冷。”切原赤也说,就是此时想起,也觉得全身发寒。 “嗯,那个时候手冢君没有出现。”柳生比吕士说。 “看来真是手冢君出事了。”仁王雅治说,“要不,考试结束后,我们去手冢家看看吧。” “同意。”众立海大点头。 —— 冰帝高中部的某座教学校后面。 “慈郎,快醒醒,醒醒。”忍足侑士在一棵阴凉的樱花树下猛摇着睡得一踏糊涂的芥川慈郎,眉毛拧得死紧,真想站起来在地上的人的身上踩上几脚,看他醒不醒。 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自那天与美国队比赛完,神监督就把网球部交给他管理,连着迹部也消失了,打两个人电话永远是无人接听中,就是小怒的电话也是没人接听。想去找小怒问问,却想起那天神监督的表情,能让他一想起就心脏发紧的冷漠无情的表情,真的是好恐惧。 要知道他忍足侑士也不是什么软趴的人,他可是一个坚强优雅的绅士。可是那天,他是真的在神监督的眼中看到了自己的渺小,那个高高在上、睥睨一切的眼神,让他差点就趴下地上膜拜,幸好,神监督的眼神移开了,再看过来的时候,又变回平常那种严谨冷酷的淡淡的眼神。 “唔,吵死了。”芥川慈郎不甘愿的睁开眼睛,看清上面黑口黑面的是代理部长忍足侑士时,也不见他很快起身,他还是一样,慢腾腾的坐起来,在蓬松的金发上揉搓了一下,然后头发更乱蓬蓬了。 芥川慈郎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问:“什么事?没事的话就让我再睡会儿。” 忍足侑士牙齿磨了磨,为了他的绅士风度,没有大声吼起来,温声的说:“慈郎,你可以现在自己起来去网球部训练,也可以让桦地来把你拎着走。嗯,我还忘了跟你说,部活结束后你要留下来补习英语。因为迹部在请假前说,如果他的部员考出没有及格这种大失华丽的事,他会很生气,然后让不及格的人抄写不及格课本的所有书一百遍。” 芥川慈郎吓到了,快粘合的眼睛猛的睁开,瞪着笑得如狐狸的忍足侑士,说:“忍足,你是在骗我吧。好了,我知道了。我现在也能想起那天迹部请假离开时的表情,是怪吓人的。” “嗯,我骗你的。只是想试试是不是能吓到你。去训练部活吧。期终考快来了,要加油了。我和他们几个商量好了,打算考试完结后去手冢家看看。能让神监督和迹部消失那么久,也只有小怒那里出事了。”忍足侑士说完,站直身体,仰头看着头顶的樱花树的枝叶透下来的金光点点,微微的叹息一声,他错过了美丽的樱花,来年,还有机会么? ———— 手冢家,新屋。 新屋很大很大,因为是五间大别墅合并一起,再加几间小别墅,然后前后左右有花园,有山,有湖,有凉亭,有成片的樱花树... 看来,这附近真被五家‘占领’了。甚至有人以为这里是个新开发的度假酒店,但是看到那条长长的私人柏油路这头铁门旁边的名牌,就知道弄错了。路过的人无不咋舌,这里,三个月前来都是一片普通的民房,怎的三个月后就多出了一个叫‘遇仙府’的城堡了呢?! 其实一个月前的手冢新屋都只是大别墅,有花园却没有湖,有草坪却没有樱花树林,但是,一个月前,五个小宝宝出生后,五大家突然觉得原来的新屋太窄了。刚好,这区被他们五家都拿下来了。 所以,在小怒他们六个从逆世盘出来后看到时,嘴巴都忘了合起来,他们的家长们做事实在是太有效率了。只是为什么前两个月盖一栋,后一个月却能整出一片呢?不解! 新屋共五层,还有两层地下室,内部带着家用电梯;装修风格一层一样,一层是手冢家样的普通舒适的浅色系;二层是神家样的神秘贵气的紫色系;三层是迹部家样的高贵华丽的金红色系;四层是真田家样的严谨庄重的深色系;五层是幸村家样的清雅纯净的素色系。 每一层都是精致典雅、大气高贵。每一层都有一个主卧房,一个婴儿房,四个客房,厨房,餐厅,大厅,然后是影音室、书房、练琴室、剑室、茶室、办公室... —— 五个小宝宝还没有取名字,因为家长们希望拼着性命生下他们五个的小怒出来再取,所以,小宝宝们就多了一个||乳|名,迹部家的大宝宝,黑紫色的头发,黑紫色的眼睛;真田家的二宝宝,棕褐色的头发,棕褐色的睛睛;幸村家的三宝宝,紫色的头发,银紫色的眼睛;神家的四宝宝,黑色的头发,一银一金的异瞳;手冢家的五宝宝,金棕色的头发,纯黑的眼睛。 才刚过了满月的五个宝宝长得如同半岁大的样子,非常的漂亮,抱起来就不想放手;而且五个宝宝越长越像,能分辩他们就只能从头发的颜色和眼瞳的颜色上去区分了。 这天,一月之期,家长们从新屋回到旁边的旧屋,坐在大厅等着。 当躺在婴儿床里的五个小宝宝齐齐扬着小手朝楼梯的方向伸出或咿呀着或咯咯笑着时,家长们知道了,小怒醒过来了,他们六个从逆世盘出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为了不雷到大家,现征集五个宝宝的名字,记得前面加姓哦,就那五家的姓氏。 第一百零四章 手冢帝怒知道生宝宝很危险,特别是他又是逆天修行的修真者,生宝宝的危机更甚,还是一胎五胞;而且从越来越大的肚子来看,他会如同凡间女人那样去生宝宝,还不能剖腹,因为那样做的话会灵气难以凝聚,对宝宝不好。 他不想让五个爱人看到他生宝宝时狼狈的样子,但是固持霸道又强势的五个男人怎么可能听话。 明知做不了什么,五个男人没有离开半步。他们要看着,床|上为他们生宝宝的人是他们的爱人,他们感受不到生宝宝时那种撕心裂肺的疼痛,但是他们的身影一样能映进小怒那双被疼痛浸染的银眸之中,陪着他,握住他的手,让小怒知道,他有五个爱他的人在身边。 刚开始还好,虽然痛苦,但是宝宝们很听话的滑出他的身体。不过,就在他生第四个宝宝时,突然爆发出来一股能毁天灭地的金色灵气,几乎将他的元婴震碎,至于没有引来天劫,可能是他身处这个没有修真者的异世,而且又是在逆世盘中。 而且守候在旁边的五个爱人一下也全被金色灵气冲晕,倒在地上不醒人事。 手冢帝怒有一瞬被这突如其来的金色灵气弄懵了,此时的他不但要担心倒地的五个爱人,也担心腹中剩下的两个宝宝。但是他只知道,他就是拼着性命也要保护好五个爱人,和五个宝宝,要把剩下的两个宝宝生下来。 感受了一下倒地的爱人只是晕过去之后,他松了一口气,然后催动自身的灵气和那道天孕灵气去推挤第四个宝宝,然,第五个宝宝几乎是和第四个宝宝同时滑出他的下面。 只是这时,他的身体虽然完好,但是他下面的血流个不停,而且元婴开始飘飘欲散了,这还多得天孕灵气护着元婴,没有让元婴被那股神一般的灵气冲散。可是孕育了五个宝宝的天孕灵气也所剩不多。就在天孕灵气完全消散时。 在混沌中沉浮着快要逝去的手冢帝怒似看到了太郎和哥哥从地上站了起来,全身突然迸出金光,气势瞬间改变,微微笑了一下,就疲惫的阖上了溢满幸福眼泪的银眸。 再睁开眼睛时,他躺在紫玉冰床|上,他的身体非常的累。体|内的元婴有些灰败,但还是好好的坐在破败的莲花台座上;身体里面没有一点的灵气,好像也不对,是液态的金色灵气散成了星星点点,散在全身各处,没有在经脉中自行运行。想要收回这些粘得身体里面到处到是的金色灵气,让它们回到经脉中去,要好长的时间啰。 “小怒,你现在的身体很虚弱,你的元婴差点就化成了灵子。我知道你想要问我,但是,你现在必须沉睡,让身体里面的元婴和灵气恢复;不然很危险的。”神太郎说。 “师傅?”手冢帝怒很疑惑的轻唤了一声。 神太郎露出一个手冢帝怒能懂的笑容,说:“好好睡吧,我们先把宝宝们送出去,然后比完赛就进来陪你。” “嗯。师傅,我醒来你要告诉我。”缓缓转动清澈的银瞳看了神太郎旁边站着的哥哥,“哥哥,你也要告诉我。” 然后手冢帝怒轻轻的闭上了眼睛。突然他又睁开了眼睛,嘴角笑了笑,说:“太郎,哥哥,景吾和精市和弦一郎他们还不知道你们两个的身份吗?我不想他们担心,也不想外面的长辈们担心,所以,太郎,你帮我代笔留张纸条吧。呵呵,就写...” 纸条上写的是:我累了,要当睡美人睡上一千年,到时你们五个来吻醒我吧! ———— 手冢帝怒缓缓的睁开眼睛,一下就看到五个爱人站在紫玉冰床旁边,用温柔深情的眼神凝视着他。 手冢帝怒露出一个非常幸福的笑容,轻轻的说:“我醒了,让你们久等了,太郎,哥哥,弦一郎,景吾,精市。” “嗯,小怒,我们想你。”幸村精市温柔的笑道。 手冢帝怒的银眸慢慢的落在在神太郎的身上,带着久睡后的沉重朝神太郎抬起手,嘴巴嚅合了几下,迟缓的唤:“师傅?” 神太郎握住小怒伸给他的手,嘴角勾了一下,点头。 “师傅?不是父亲吗?”迹部景吾疑惑了。 “父亲?”轮到手冢帝怒疑惑了。 手冢国光眉毛挑了一下,面无表情的说:“神是小怒的师傅,也是小怒的父亲。” “啊?!”手冢帝怒惊得小心肝一颤,下意识的想把右手从神太郎的手中抽|出来,不过被神太郎握得紧紧的。 太惊悚了!他不过是怀疑,没有想到太郎真的是师傅,难怪会在比赛的时候被太郎迷|惑了心神;或许是因为早对师傅有了朦胧的非分之想,所以,对于接受太郎的感情时变得理所当然,也没有觉得自己对师傅的感情其实是不|伦之恋。 可是现在,师傅变成了父亲,爱,还是爱啊,不会因为太郎变成父亲就不爱啊?这,应该也没有关系吧,不就是太郎多出了两个身份嘛。 手冢帝怒只是惊了一下,就说服自己了。然后想到什么,问神太郎。 “太郎,那我以后叫你什么?师傅?父亲?” “小怒不觉得父子的恋情难以接受吗?”神太郎问。 “你还是师傅呢。还有,我爱你的时候又不知道你是父亲,现在很难对你有父亲的感觉。”手冢帝怒撇撇嘴巴,说,然后银目一瞪,“还是说太郎想离开我?!我不准!” “笨蛋,我只是怕小怒你介意我们突然转变的关系。小怒,我不会离开你,只会永远爱着你。”神太郎说完在小怒的嘴唇上重重一吻。 然后神太郎长话短说的说了一下他和手冢国光的神之身份,以及真田、幸村和迹部的修炼的近况,还有就是他们五个进入逆世盘前外面的大致情况。 “现在出去吗?”真田弦一郎淡淡的开口。 “嗯,爷爷,爸爸,妈妈,奶奶,他们肯定都很担心了。唔,不知道宝宝们长得怎么样了?”手冢帝怒边说边从紫玉冰床|上坐起来。 下意识的去内视,然后发现封印不但完全解除,还修为长了一截,已经是元婴后期了;金色的小元婴非常的精神,当初被冲破的莲花台也完好无损了,散发着圣洁的七彩虹光。 手冢帝怒高兴得一蹦老高,只是睡得太久的身体不配合他,所以,他蹦到一半的时候掉回冰床,磕到后脑勺了。 五个男人抽搐着嘴角,宠溺的看着抱头含泪委屈的小怒,笑也不是,小怒会‘生气’,不笑又对不起自己,笑完后用吻安慰生气的小怒吧。 ———— 被神太郎小心的把手冢帝怒从紫玉冰床|上抱起来,看着另外四个男人,点点头,只见空间一瞬扭曲,他们六个人就从古香古色的冰室换到了现代化的卧室。 手冢帝怒因为一千年都是睡觉的,也就只有一年的时间没有见到家人们和一天没有见到宝宝们而已。 但是真田弦一郎和迹部景吾和幸村精市他们就感觉到了,整整一千年没有见到自己的父母和五个宝宝,有点近乡情怯的感觉;但又由于修真,在炼世阁中的百世经历,让他们也把亲情和凡人的生老病死看得淡多了。 神太郎和手冢国光因恢复了前世的神之身份,亲情只是存在于他们转世之时的记忆中了。 所以,他们五个人的气质变得更冷清更飘然。 六个人怕自身强大的力量影响到这个世界的规则,所以,在出逆世盘前,他们都把修为压制到这个世界可承受的范围。 ———— 手冢帝怒在打开房间门下楼时,动了动手脚,对身旁站着的五个爱人轻轻的笑了笑,打开了房门。 走到楼梯口时,看着楼下翘首以待的家长们,手冢帝怒的眼睛湿润了,绽出一个最轻松最灿烂的笑容,说:“爸爸,爷爷,妈妈,奶奶,井野哥哥,精卫,我们都出来了。” “嗯嗯,小怒没事就好。”手冢妈妈轻拭着眼角,高兴的说。 “呜,太好了,小怒没事。”幸村妈妈说。 “好啊好啊,小怒看上去气色还不错。”真田爸爸说。 “快下来,小怒宝贝,让奶奶好好的看看你。”迹部奶奶一边用手帕印了印眼角,一边招手,说。 手冢帝怒快步走下楼梯,走到迹部奶奶的面前,轻轻的抱住她,说:“奶奶,让妳们担心了。” “还好小怒没事。”迹部奶奶欣慰的说。 “小怒,身体都好了?”手冢爸爸闪着担忧的眼神,面无表情的问。 “爸爸,我都好了。不用担心的。” “小怒,辛苦你了。”迹部妈妈把小怒抱进怀里拍了拍背,说。 “明明只有一个月多几天没有见到小怒,好像真的过了一千年一样。”幸村精卫夸张的说。 “小怒,好像还长高了一点的样子呢。”神妈妈抬头看着眼前的小怒,眼中有着喜悦的泪花,慢慢的说。 “真的吗?妈妈,我是真的长高了吗?”手冢帝怒兴奋的问。身高是他心底的痛啊,特别看到五个爱人修长健美的完美身材,羡慕得不得了。现在又知道了神太郎是他的父亲,怎么就没有遗传到多一点的身高呢?难不成他像他的生母?嗯,以后有时候要问问。 手冢帝怒为了安慰喜极而泣的众家长们,一一拥抱了一下,并送上脸颊吻一枚。 五个男人对于小怒对家长们那可爱的撒娇举动不是不吃醋,而是在心里悄悄的记上,留着晚上床|上让小怒为自己的‘轻率’举动买单了。只是他们五个不知道,未来的好长一段时间,他们不但没有‘惩罚’到乱‘献吻’的小怒,还反过来被小怒实施了‘禁|欲惩罚’! ———— 五个宝宝不高兴了,因为那个生下他们的‘妈妈’,嗯,还是爸爸吧,被爷爷、奶奶、曾爷爷、曾奶奶,还有姑姑和叔叔霸住了,都不理他们五个,他们可是非常非常的想爸爸呢。但是,他们也不哭闹,只是从他们的婴儿床|上扶着栏杆颤崴着站了起来,朝地上看了看,哇,好像有点高的样子呢。 怎么下去呢?五个宝宝为难了,互相对视着,一副委屈至极的表情,因为爸爸还不看过来,难道真要丢脸哭出来吗? “哇啊,哇啊,哇啊...”五个宝宝决定丢掉他们小仙童的自尊,一起放声大哭起来,因为他们真的好想好想爸爸和一点点想那五个父亲。 正围着小怒说话的众人一惊,脸上都划过对自己的不是,怎么能把最可爱懂事的五个小宝宝给忘了呢?太不应该了,所有的人都在心底反醒着。 手冢帝怒快步走到五张婴儿床前,眼睛一酸,水雾瞬间在眼内凝结成珠,从眼角滑落。 这五个宝宝,是在他的肚子里孕育成长,是从他的身体里用命生出来的。 明明才一天不见,就那么大了,嗯,怎么长得那么像他呢?面部的轮廓只有少少哥哥、太郎、弦一郎、精市、景吾,他们五个的影子;呵呵,不亏是五胞胎,长得像才对嘛。嗯,要是头发和眼睛也一样的颜色就好了,那样就可以玩玩‘猜猜我是谁’的认人游戏了。 五个宝宝见爸爸看着他们发呆,渐渐的息了大哭,抽噎着一手扶抓着栏杆,一手朝手冢帝怒伸出,十足的讨抱姿势。 “宝宝,宝宝,我的宝宝,我的五个可爱的宝宝。” 手冢帝怒止不住的感动和幸福从心底涌了上来,半蹲下|身体,倾低头在五个宝宝的额心温柔的亲吻着。 看得身后的一众人似看到从手冢帝怒的身上散发出圣洁的光芒,如一对洁白的羽翼瞬间张开,轻轻的环抱着五个小宝宝,温暖、祥和、守护。 众人感动得一踏糊涂,热泪盈眶。 ———— 五个宝宝好开心,离开他们一个多月的爸爸吻他们了。 手冢帝怒为难了,每个宝宝都要他抱,可是他力量有限,最多抱两个,然后另三个就会瘪着小嘴巴,也不哭,只是睁着晶莹水润的眼睛看着手冢帝怒。 对五个宝宝来说,爸爸的怀抱比五个父亲更有吸引力。 家长们看着‘争风吃醋’的五个小宝宝,哭笑不得;五个男人看到自己的儿子跟他们叫板,抢他们的爱人,冷气蹭蹭上冒。 家长们又被五个男人放出的冷气惊到了,想了一下就明白了,然后露出一脸看好戏的表情,敢情五个男人不满五个小宝宝对小怒的霸占与依恋,在吃醋呢。以后好玩了,五个男人争爱人,五个小宝宝争爸爸,呵呵,小怒会怎么做呢? 手冢帝怒心里突然一寒,似看到未来一片黑暗! 第一百零五章 青学一众正选和龙崎教练看着前面的大铁门,又看了看旁边的名牌,再看了看手中从电话中手冢帝怒那里抄下的地址,都是一脸疑惑的表情。 “这里是新町区吧?”桃城武不确实的说。 “为什么这里会有一扇如此高大的铁门呢?”菊丸英二不解的说。 “不会是走错地方了?可是我记得手冢家就是从这里的一条小路拐进去啊。”大石秀一郎说。 “小怒给的地址是这里没错啊。”海堂熏瞪着手中的地址,说。 “你们都不看报纸和电视吗?这是小怒的五个未婚夫家族特地为小怒而修建的‘遇仙府’。”乾贞治推了推滑下鼻梁的方框眼镜,假装镇定的说。他虽是看了报纸上的介绍,但是只是看到眼前的实景,和铁门后那条看不到尽头的平整柏油路,他被震撼到了。 “哇,太酷了。”从青学众正选的后面传来一道兴奋的叫声。 转头却看到立海大和冰帝的一众正选,说话的是向日岳人。 “嗯,你们好啊,也是来看手冢君的吗?”仁王雅治双手插|在裤子口袋中,慢腾腾的走近铁门,问着青学众。 “是啊。趁着暑假开始,来找小怒去玩了。”菊丸英二说。 “手冢君的那五位真是太强了。要不是先前看过报道,又打通了部长他们的电话,我们还真是不相信呢。”柳莲二说。 “别站这里了,进去吧。”龙崎教练说道。 ———— 坐在沙发上一边喝着佣人端过来的茶和点心,一边用略带拘谨的眼神打量房子的三校正选在看到手冢帝怒抱着两个小宝宝从走廊的那头走来时,从新屋给他们的震撼中回神,但是又被手冢帝怒手中的小宝宝给震撼得嘴巴都忘记合拢了。 “呵呵,你们都来了。”因为人太多,手冢帝怒也没有一个一个的叫出来,只是淡淡的微笑着,向众人点点头,算是都打了一个招呼,抱着三宝宝和四宝宝坐在了一张单人沙发上。 众正选的眼睛亮了,一瞬不瞬的盯着手冢帝怒手中的两个小宝宝,而两个小宝宝高傲着呢,他们淡淡的扫了一群人一眼,就蹭着小怒的胸口‘咯咯’笑着撒娇。 菊丸英二首先忍不住的问道:“小怒,这两个小宝宝是,是,呃,是小怒的弟弟吗?你们长得好像哦。” “是我的宝宝,不是弟弟。”手冢帝怒说。 话音刚落,众正选和龙崎教练他们都是一副见鬼的表情看着手冢帝怒的后面,伸出手指着神太郎和手冢国光和迹部景吾说不出话来。 原因当然是他们的怀里也各抱着一个小宝宝。 三个被父亲抱着的小宝宝扭了扭小身子,眼巴巴的看向他们的爸爸。 神太郎黑着脸把大宝宝放到手冢帝怒的前面,大宝宝立马扶着手冢帝怒的膝盖,站了起来,呵呵的笑着。 二宝宝和五宝宝在手冢国光和迹部景吾的怀里更大劲的扭着,要去手冢帝怒的身边。 众正选看着五个一样小脸的小宝宝把手冢帝怒包围了起来,目瞪口呆。 —— “哇,真的好可爱,是五胞胎呢。”芥川慈郎兴奋的说,蹲在手冢帝怒的面前,用手指轻轻的在大宝宝的脸颊上按了一下,收到大宝宝一个瞪眼,芥川慈郎被大宝宝的眼神吓得身子往后一仰倒地,笑倒一群人。 “咳,那个,小怒,你们是从哪里领养的五个那么像你的小宝宝啊?而且仔细看过去,五个小宝宝也多少有点像他们五个人呢。”乾贞治问。 “这是我,嗯,是...”手冢帝怒扒开爬到他脸上的五宝宝,看着坐在旁边沙发上的五个爱人,不知道怎么回答。 “不会是试管婴儿吧?”仁王雅治说,然后眉心皱起,又说:“不对呀,这五个小宝宝看上去都快半岁了,那个时候小怒和我们部长、副部长都还不认识呢,怎么可能会嘛。” “如果说这是小怒生的呢?”神太郎淡淡的说。 三校正选全部被此句话轰得成了粉末,只留有魂魄飘在空中继续发怔。 —— “哎,老了啊,跟不上你们年青人的思想了,可以这么自然的说玩笑话,而我居然当真了。”龙崎教练长叹一声,说道。 “太郎,可以说?”手冢帝怒反手拎过挤在他的背后与沙发靠背之间的二宝宝,闪着星星眼问神太郎。 “他们应该不会多嘴的。”手冢国光回答。 “其实他们说出去也不怕,谁会相信啊?!”迹部景吾说。 “呵呵,是呀。还有啊,宝宝们不会有事的,他们很强,比我和迹部和真田还强呢。”幸村精市笑眯眯的说。 “嗯,但我还是不想宝宝们过早的曝露在公众面前,不然也不会叫爸爸他们不准媒体过来了。”手冢帝怒边说边把坐到头顶的四宝宝小心的提到腿上坐。 “不用担心,我们五个有能力保护好小怒和宝宝们的。”真田弦一郎说。 “我知道。”手冢帝怒笑得幸福,说。 ———— “这么说,小怒和你们都请了一个月的假是因为小怒在医院,咳咳,用医学实验生出了五个像你们的小宝宝?”忍足侑士失了优雅的风度,失声惊呼道。 “嗯,就是这样。”幸村精市笑眯眯的说。 他就知道,他们五个,怎么可以完全说明白给众人听呢,原来是找出这样一个理由啊,说什么他拼命生下五个宝宝是医学实验下的产物。哼,要不是解释起来确实是很麻烦,而且不能曝光他们是修真者的身份,他才不会同意这种见鬼的说法呢。手冢帝怒撇着嘴巴气闷的想着。 “我可以抱抱他们吗?”海堂熏看着五个可爱透顶的小宝宝,对可爱的人和物都没啥免疫力的海堂熏小心的问。 “啊嗯,这五个小鬼,连本大爷和他们四个,以及那些长辈想要抱一下都会拿翘(二声),何况是你们这些外人。”迹部景吾瞪着在小怒身上玩得不亦乐乎的五个小宝宝,语气酸酸的说。 手冢帝怒眯着银色的眸子,开心的说:“他们比较喜欢我。”然后收到五个小宝宝可爱的笑容和口水亲吻。 “你们五个,在吃五个小宝宝的醋吧。”菊丸英二口直心快的说,然后看到那五个男人黑了表情,看来他是猜对了。 “啊嗯,本大爷怎么会做那么幼稚的事。”迹部景吾弹了弹额前的碎发,说。 “我们是担心小怒太累。”手冢国光冷冰冰的说。 “小孩子太粘大人不好。”真田弦一郎说。 “宝宝们只是觉得他们的爸爸有和他们一样的特质。”幸村精市看着迷糊又温柔的小怒,温和的说。 神太郎没有为自己那犹如吃醋一样的行为狡辩,而是不动声音的转移了话题,看着坐在大厅当中各沙发上的众人,问:“你们怎么就一起过来了?还撞到三校一起?不会只是探小怒那么简单吧?我还以为你们会在几天后的七月十五日再带着礼物过来参加我们与小怒的订婚礼呢。” “啊,我们没有别的事了啊,我们真的只是来探老大,以为他病了,等不及到你们六个的订婚日了。不过,老大还真是厉害,原来老大是生孩子去了,还一下就生了个五胞胎。”切原赤也哈哈笑着说。然后转头看柳生比吕士和仁王雅治,“呐,你们俩个要是想要小宝宝就只要找老大他们六个了,绝对可以想要几个就几个。” “小海带,你在找死吗?”仁王雅治眯着眼睛温柔的说。 切原赤也忙起身,坐到冰帝那个总是睡眼惺忪的芥川慈郎的身边去了。 “不愧是医学实验所生下的小宝宝,居然长得又快又好。”胡狼桑原说。 “笨蛋,你真是不会说话,什么又快又好,那又不是说植物。应该说长得又可爱又强壮。”丸井文太转头看着胡狼桑原,骂道。 “来,过来哥哥这里,哥哥这里有好吃的东西哦。”桃城武扬着他们八个人挑选的蛋糕,诱|惑着五个可爱的小宝宝,不论他们五个哪个过来,他就可以抱起来去讨好他的腹蛇了。 五个宝宝斜着眼睛瞥了一下,不理。 反倒是手冢帝怒两眼冒光,抖下身上的五只,冲到桃城武的身边,一把抢过他手上的蛋糕,嗯,桃城武旁边的袋子也被手冢帝怒风速一样提走了。 众人黑线! —— “小怒,过来。”神太郎冷静的轻唤。 手冢帝怒歪着头看着神太郎,现在,这个家里,最大的是神太郎,连家长们也都听他的;其次是哥哥,因为他们两个的实力是最大,气势最强;再来就是五个宝宝;再来是另三个爱人;再来就是家长们...其实手冢帝怒不知道,他才是这个家里的老大,只是他没有自觉。 头上坐着四宝宝,背上背着三宝宝,右肩扒着大宝宝,左臂荡着二宝宝,腰间挂着五宝宝,手冢帝怒还一边吃着蛋糕一边轻松的走到神太郎的面前,问:“怎么啦?” 神太郎看着小怒孩子气的举动和表情,嘴角抽搐了一下,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 “一二三四五,你们快给本大爷从你们的爸爸身上下来!”迹部景吾挑眉吼道,他觉的他的高贵优雅自出逆世盘开始,就被这五个小宝宝的举动磨灭得干干净净。 —— 你能试想一下禁|欲千年的五个男人正准备与亲亲爱人小怒亲热,突然看到从亲亲爱人的身上钻出五颗流着口水笑呵呵的小脑袋时,所受到的惊恐吗? 本来五个男人是想把五个小宝宝丢进逆世盘中让他们去锻炼一下的,但是疼爱宝宝们的小怒说什么也不准,而且家长们也是同小怒一样的想法。说什么小孩子不在他们跟前慢慢的长大,那他们不就失了含饴弄孙的乐趣?其实家长们还有更深沉的邪恶想法,就是想看五个大男人和五个无齿小男人之间的戏罢了。 偏偏小怒就怎么哄也不肯进逆世盘中玩亲亲,问急了后得到的答案是,他们五个在怀了宝宝的那一年里对他做得太过份了,他要惩罚他们五个,让他们继续禁|欲。要是他没有准许前谁动了他,那么就永远的禁下去吧! 所以说,五个霸道的男人被欲|火折磨得气质失常,也不可畏不是他们自找的。 —— “噗——!” “咳咳...” “哈哈哈...” 这是众人在听到迹部景吾叫五个小宝宝的名字时所做出来的三连反应:被茶水呛到,喉咙咳嗽,忍不住大笑。 “啊嗯,你们,太失礼了吧。还不是小怒还没有给他们五个取名字,否则本大爷怎么会叫出如此不华丽的名字?”迹部景吾面不改色的说。 —— 不二周助从走进铁门开始,就一直笑眯眯的沉默着,蓝色忧郁的眼眸藏在他的眼睫下面,藏住了他那不能说出口的恋情;淡淡悲伤藏在了他温柔的微笑之中。他看着小怒银眸中的幸福,一瞬间迷惘了,是继续暗恋下去,还是挥剑斩断这根永远不可能有回应的情丝?! 蓝色的忧郁几乎溢出眼框,不二周助掩唇微微的转头,却正好见到坐在他旁边的越前龙马一样忍着难过的表情转头,两个人同时愣了一下,强装着若无其事的点点头,回头看回眼前的幸福画面,却是让他们两个难受至极的画面。 —— “咿呀呀。”大宝宝看着四父亲迹部景吾(按年龄排),小头颅高傲的一撇,张嘴说着他的婴儿语言。 二宝宝冷冷的看了五个父亲一眼,紧抱住小怒爸爸的脖子不放。 三宝宝露出一个二父亲幸村精市的招牌微笑,在小怒爸爸的胸口蹭了蹭脑袋。 四宝宝睁着他的金银双色眼瞳,淡淡的扫过众人和五个父亲时,流光从他的美丽眼瞳中划过,做了一个让众人好笑,五个父亲暴怒的举动,就是婴儿式的去咬小怒鼻子上沾着的奶油。 五宝宝笑呵呵的跟四宝宝的样,推开与他同时降生的四宝宝,去咬小怒的鼻子,谁知小怒正好抬起头去看快暴走的五个爱人,嘴巴被五宝宝碰个正着。 还好没有五宝宝没有牙齿,不然得多痛啊。手冢帝怒想着。 接着身上一轻,五只小宝宝被扔到众正选当中了。 桃城武接到了五宝宝, [网王]穿越之天使魔法第41部分阅读 欲望文 [网王]穿越之天使魔法第42部分阅读 [网王]穿越之天使魔法 作者:肉书屋 [网王]穿越之天使魔法第42部分阅读 忙抱到海堂熏的面前。 忍足侑士接到了大宝宝,不知怎么抱。 切原赤也和芥川慈郎的手同时接住了三宝宝。 龙崎教练笑呵呵的抱着从天而降的四宝宝。 二宝宝砸到了胡狼桑原的光头。 第一百零六章 手冢帝怒不解为什么五个爱人突然就飙火了,把宝宝们当萝卜一样从他的身上拔走,再全部扔飞出去。他闪着无辜的眼神看着赤红着眼睛围在前面的五个爱人,左手往背后一藏,大声说:“你们想抢我的蛋糕?!想都不要想,这是学长他们特意带来给我吃的。” 五个男人身体一跄,差点就被小怒的话气得吐血三升。 旁边正高兴可以近距离接触宝宝们的一群人都停下了逗弄五个小宝宝,抬着望着迟钝到家的手冢帝怒,再看着被气得脸黑眼红的五个霸道男人,同情的摇了摇头。 “小怒,你真是强啊,能用最简单的话把人气到话都说不出来。”乾贞治看着五个吃瘪的男人,幸灾乐祸的说。 “呃?我有吗?”手冢帝怒奇怪的问。 “有!”乾贞治抽搐着嘴角,大声说。 “哦。”手冢帝怒看着沙发上袋子中的蛋糕越来越少,说:“你们挑的蛋糕很好吃。对了,立海大和冰帝的你们,你们又带了什么来探我的病呢?” “也是蛋糕,交给你们家的佣人了。”忍足侑士低着头,边吃边勾着食指去轻碰着大宝宝的粉嫩的脸颊,滑嫩的触感让他爱不释手。 大宝宝黑紫色的眼睛微眯了一下,有着小酒窝的小手拍开忍足侑士的手,不满的‘咿呀’着;眼睛往小怒爸爸那头看去,可是小怒爸爸好像受到五个父亲的围|攻了。他要去救小怒爸爸,因为小怒爸爸带着他们五个乖宝宝睡午觉时,闭着眼睛说“你们五个,不要过来抱我,我不要和你们睡觉,一起好累的...”应该是对五个父亲说的吧?! “你是哪个宝宝呢?”忍足侑士看着被拍到的手,无所谓的笑着,喃喃道,“看宝宝的头发和眼睛,不是迹部的就是幸村的,只是宝宝,一二三四五里面,你排第几啊?” “呵呵,侑士,亏你还自称优雅的绅士,这种幼稚的话你也说得出口。”向日岳人嗤笑道。 “呵,你们不懂,难道你们不觉得逗弄似能有自己情绪的宝宝是特别好玩的事吗?”忍足侑士说。 “侑士是说五个小宝宝能听懂我们的谈话?”凤长太郎吃惊的问。 “那倒不是。我只是想弄哭他们。你们看,我们来这里坐了也有一阵了,五个小宝宝是粘小怒粘到他们迹部他们五个男人都吃醋了,而且最有趣的就是五个小宝宝被他们的五个父亲当作空中飞人那样扔出去,居然惊吓的表情都没有。所以说,你们不觉得把五个小面瘫宝宝弄哭,很有成就感吗?”忍足侑士勾唇邪恶的笑道。 “你太恶趣味了吧。”日吉若斜了忍足侑士一眼,说。 “呵呵,我倒是觉得忍足君的话很有意思。”桃城武眼珠一转,附和道。 “如果我们弄哭了五个小宝宝会让小怒生气的,或者那五位也会瞪我们的。”龙崎教练说的,手中的四宝宝对她不理不睬,嗯,应该说是完全不睬,只是一个劲的望着小怒的方向。 “我觉得那五位会非常高兴我们帮着他们‘修理’一下五个小宝宝的。”和胡狼桑原坐同一张大沙发的不二周助笑眯眯的说。 “小宝宝们会哭吗?刚才趴在手冢弟弟身上的时候他们笑得多开心。还是不要弄哭他们,逗笑他们不是更好?”芥川慈郎说。 “把小宝宝弄哭比较好玩。”切原赤也说着就在三宝宝的脸上捏了一下。 三宝宝银紫色眼瞳一凛,几乎就想反击时,听到了小怒爸爸的声音。 “我说你们,别那么大声的在我的面前讨论怎么欺负我的宝宝,我可是会生气的。”手冢帝怒本被五个爱人围着,但是,五个宝宝可怜又期盼的视线怎么可能让‘母子连心’的他忽视呢?所以,从神太郎的腋下钻了出来,插|着腰站在一群正选和龙崎教练的面前,语气淡淡,却隐含威胁的说。 “呀呀呀。”三宝宝从切原赤也和芥川慈郎的手中一挣,咕噜着滚到铺着厚地毯的地上,手脚并爬,飞快的攀上了他的小怒爸爸,开心得银紫的大眼睛中银芒更甚,他记下了那个长了一颗海带头的家伙,等他长大一点的时候,哼,走着瞧。 “唔,宝宝,你的五父亲有没有扔痛你啊?等一下爸爸给你们报仇。”手冢帝怒心疼的在三宝宝的额心亲了亲,温柔的说。 “小怒,你,你,你在溺爱你的宝宝,这样是不对的,那样他们会更粘你。”大石秀一郎说。 “是呀,小孩子不可以溺爱的。”仁王雅治说,“不然他们不想长大。” “你们在说什么呀?什么不想长大,会更粘我?我是他们的爸爸,疼他们是应该的啊。书上明明就说,做父母的要多疼宝宝,这样宝宝的心理就会更健康,也会长得比那些单亲的小孩要更懂礼貌、更自强、更冷静、更勇敢...嗯,反正好处是非常大的。”手冢帝怒说着,然后转头看着黑了脸色的五个爱人,接着说:“太郎,弦一郎,景吾,精市,哥哥,你们五个的做法我很不赞同,下次不要再拿宝宝们当空中飞人来扔了。不然,时间延长。” 小怒话中的意思他们五个哪有听不懂的道理,除了无奈的叹叹之外,他们还真不敢多做什么了。因为他们确实是做错了。五个宝宝就算异于常人,也是不能随便乱扔的,特别是有小怒在的场合! 这就是五个‘惩罚’中的男人们的想法。 ———— 坐了好一阵也不见小怒家长们出来的三校正选们和龙崎教练奇怪了,龙崎教练问:“那个,怎么不见你们的父母呢?” 说到这个五个男人也奇怪了,齐齐朝手冢帝怒望过去。 手冢帝怒身上挂回五只可爱粘人的宝宝,慢半拍的指着自己的鼻子问:“哈,你们是在问我吗?” “当然是问你啦。”众人齐吼。 “乾学长那天打电话过来说要来家里看我时,我就对爸爸妈妈爷爷他们说了,为了不让你们紧张,所以叫他们都不要过来新屋。只是没有想到立海大和冰帝也一起来了。这样不是更好。对了,你们是坐车进来的吧?要不要现在带你们去外面逛逛,等一下吃午餐的时候再回屋子里?”手冢帝怒说。 “这里面有网球场?”|岤户亮问。 “嗯,室内室外都有。还有一些娱乐设施,游泳池啊,放映室啊...呵呵,我最喜欢宝宝们的儿童室了,很好玩。”手冢帝怒乐呵呵的说。 听都无一不狂汗。 “我带你们参观一下‘遇仙府’,好不好?下午我们来打练习赛,好吗?我好久没有摸过球拍了。”手冢帝怒看着众人,淡淡的说道。 “好,那我们就不客气了。”柳生比吕士绅士般优雅的站起来,说。 —— 手冢帝怒转头看着五个爱人,微微一笑,说道:“你们去忙你们的事吧,我就带他们在府里随便走走。宝宝他们也跟着我了。” 手冢帝怒知道,自逆世盘出来,五个爱人的气势和气质都发生了明显的变化,更冷清、更淡然,毫不夸张的说,现在能映入他们五个男人眼中的就只有他了,能影响他们五个男人的情绪也只有他。手冢帝怒也知道他们因为是仙是神的关系,境界越深,他们看事看人的态度就越超脱。 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他手冢帝怒还不是如此,只是他表现得没有五个爱人明显。与朋友们相处时就快快乐乐的笑;如果失去亲人也不伤心,因为他们现在和以后一样存在,只是存在方式不同;杀掉或毁坏一个人也不觉得残忍,他只是顺心而为。这就是手冢帝怒的本心。 ———— 整座新屋占地非常的广,内部装修也大气高贵,精致典雅。 手冢帝怒带着大部队走出新屋前,对守在大厅外面走廊的新管家大泯管家交待了一下中午的菜谱,顺带捞了五只宝宝们的奶瓶,怕宝宝半路饿了。 一边看一边介绍,手冢帝怒很是轻松的挂着五只宝宝走在前面。 不二周助指着挂在小怒身上的五个小宝宝,问:“小怒,那个,真的不用我们帮你抱走四个小宝宝吗?” “呵呵,不用的。反正宝宝他们抓得很紧,不会掉的。”手冢帝怒说着还作示范给众人看,装作提起胸前的四宝宝,真的像被万能胶胶了一样,小手揪得死紧,还是单手。 众人相信这五个小宝宝是小怒生下来的了。 “呐,手冢君,他们哪个是老大啊?”仁王雅治好奇的问。 “黑紫色头发的是大宝宝,棕褐色头发的是二宝宝,紫色头发的是三宝宝,黑发的是四宝宝,金棕色头发的是五宝宝。等他们会叫人的时候,叫我就叫‘爸爸’,叫他们五个就按年龄大父亲’,‘二父亲’,‘三父亲’,‘四父亲’,‘五父亲’,那样去叫。这是我决定的。”手冢帝怒幸福的微笑着说。 “啊,那个,小怒,为什么他们五个不一起,和我们逛新屋啊?是不是不欢迎我们来啊?我感觉他们都很冷淡的样子。”菊丸英二敏感的说。 他的话刚说完,众人都沉默了一下,手冢帝怒笑呵呵的说道:“呵呵,你们别想太多,他们五个这段时间太累了,为了我和宝宝们的事。” “这样啊。真是吓我们一跳。”桃城武说道。 “呐,我都没有问你们,你们这一个多月过得怎么样?对了对了,龙马,我听太郎他们说你与美国队最后那场比赛非常的精彩,然后我还看了他们录回来的录像。龙马,你变强了!”手冢帝怒停下脚步,看着越前龙马的眼睛真心的说道。 “还差得远了呢。”越前龙马不知为什么,脸微微一热,似有红色慢慢的从他的两颊透出;被小怒当着许多人的面夸赞,让他下意识的就说出了自己的口头禅,不自在的扶着帽檐拉低了一点,眼睛闪了又闪,还是从小怒的身上移开了。 “呵呵,是呀,美国队的人也不是真的那么强嘛。龙马,你知道吗?与你打球的那个外国少年,我早就在街头网球场看过他了,原来他还是美国队的一号单打啊。”手冢帝怒说到网球就忘了现在自己是‘导游’一职了,拉着越前龙马兴奋的聊着网球的话题。 “是你,小怒,是你,原来是你啊。”越前龙马听到小怒这样说着,当初的怀疑现在从小怒本人这里得到证实,心情一下不知都怎么去形容;小怒,居然只用十分钟就打败了美国青少年网坛上除他之外最强最有天分的凯宾。现在的小怒,那不是更强了?!还有部长和真田两个他要超越的男人,已经站到可能比家里老头子还高的位置上去了。他们是怎么变强的呢?! 真好,回到日本真好,难怪老头子要回来日本,原来日本到处都是高手,他不怕高手,只怕没有对手,否则他的网球怎么可能进步?即将到来的全国大赛,他会一路前行! —— “小怒,你说你与美国队那个叫凯宾史密斯的少年比过赛?”龙崎教练问。 “嗯,那天我正在街头网球场与人打指导球,然后他就来‘挑场子’,因为我急着回神家,就速战速决了。他的网球风格与龙马的很相像,似在模仿龙马的影子,对于假的,肯定是很容易打败的啦。”手冢帝怒说。 “那个,手冢弟弟,等一下可以和我打一场练习赛吗?”|岤户亮问。 “好啊。你第一个和我打,等一下我们吃完午饭就可以打了。”手冢帝怒高兴的应着。 “小怒,你不会是谁先跟你邀请,你就先跟谁打吧?”乾贞治问。 “呵呵,我是很想打球啊,但是你们人太多了,我也不知道邀谁好。就想着谁先邀我我就和谁先打。” 众人汗,这也行?! “那么小怒,我第二个和你打。”忍足侑士和不二周助同声说道。 “哇,你们两个,太狡猾了。”向日岳人说道。 “你们自己去排位置吧。不用担心我,就是打二十场练习赛的体力我都有。”手冢帝怒领着众人走到一处亭子,说道:“大家坐下休息一下吧,我给宝宝他们喂点奶粉了。” 看着小怒丢下他们,温柔宠爱的和捧着奶瓶喝奶的五个宝宝说着听不懂的婴儿语。 众人除了汗水流个不停,就只剩下佩服! 第一百零七章 吃过午餐后,龙崎教练被一个电话催走了,走的时候是非常的不甘心,因为她也好想看小怒的比赛。后来从录像中看到了小怒的连胜,龙崎教练还是深深的遗憾着此刻没有留下来观看比赛。 五个宝宝要午睡了,手冢帝怒为难了,最后天平还是偏向了五个宝宝,让三校的正选们随便在屋子里找点什么打发一下时间了,即是说屋子里所有的东西和房间他们都可以参观;就是午睡也行,反正客房加起来还是不少的。 手冢帝怒向众正选点点头后,带着五个眼睛开始耷拉的宝宝往主卧房走去,身后跟着五个修长高大的男人。 “小怒,别太宠宝宝他们,让他们自己睡!”神太郎说。 手冢帝怒往主卧房走的脚步一顿,拐了一下,往主卧房旁边的婴儿房走去。 把五个宝宝小心的放回婴儿床|上,手冢帝怒俯身在五个宝宝的额心都印了一个亲吻,轻轻的说:“宝宝,我的乖宝宝,好好睡了。睡好了午觉觉就和爸爸去打网球了。” 五个宝宝睡眼朦胧,挣扎着想睁开眼睛,想抓住他们的小怒爸爸,可是抵不过睡神的召唤,小拳头微微的松了一点,从小怒的衣服上滑了下来,举在小枕头边;呼吸渐渐的缓了...手冢帝怒轻手轻脚的把小被子盖到他们的脖子下方,为了不压住他们的脖子让吸呼不顺,他稍稍把被沿拉高了一点,再轻轻的抓起宝宝的小手放进小被子里... 五个男人或站或靠墙或坐在一旁的椅子上,看着小怒敛眸温柔的笑容,每次都能让他们五个感动。记起了自己是神的神太郎和手冢国光,在逆世盘中待了一千年的真田弦一郎和幸村精市和迹部景吾,此时此刻,以及未来的亿万年时光,能让他们心动的人一直只是眼前温柔浅笑的少年,手冢帝怒。 ———— “好了,小怒,我们回房间说点话吧。”幸村精市说。 “嘘!”手冢帝怒在嘴边比着食指,轻轻的走过来,示意五个爱人小声一点跟他出去。 回到他们六个的主卧房之后,手冢帝怒坐在床沿,拿过床头的相框,看着六个人的合照,淡淡的说:“你们想跟我说什么?还有,我想说你们啊,你们觉得很无聊吗?你们觉得自己是神是仙就不再看这个世界了吗?相遇既是缘,我会来到这个异世,是与你们五个的缘,与家人的缘,与队友们的缘...相处是责任和心,既然是缘让我们相遇了,然后就是相处了,我们有责任与他们相处到缘分的结束,用真诚的心去感受与他们相处时的喜怒哀乐;当缘散时,我们就走开,如此简单而已。宇宙万物,行迹有道;缘起缘灭,缘聚缘散;顺守本心,不惑其心;心之有道,与宙同心。师傅,你曾经说过这话吧?” “嗯,我说过,那又怎么样呢?”神太郎勾唇邪肆一笑,反问。 “我不就看你们五个对什么都冷冰冰的态度嘛。”手冢帝怒撇嘴,说。 “啊嗯,小怒,本大爷一直都是那样啊。本大爷想他们四个的态度也都是一样,只是现在吗?啊嗯,是小怒让我们对什么都更冷冰冰的。”迹部景吾说。 “呃?我有吗?”手冢帝怒眨巴着银瞳,疑惑的问。确实,这五个男人都是以自我为中心的,霸道的,严谨的,高傲的,淡然的,凛然的... “小怒,你知道禁|欲多伤身吗?你看我们现在对什么事情都一副提不起劲的样子,就是禁了太久的欲了,所以,我们没有发火就已经是在极力的忍耐了。”幸村精市笑得如狐狸一样,温声说道。 “难道小怒就不想要我们吗?”手冢国光坐到手冢帝怒的旁边,对着他的耳朵轻柔的问。 手冢帝怒感觉哥哥伸出他的舌头轻舔了一下耳珠,酥麻瞬间扩散至全身,喉咙不自觉的发出一声呻|吟,久经情|欲的身子敏感到不行,身体一软,倒在了哥哥打开的手臂上。 五个男人偷偷的对视一眼,就在他们想更进一步伸出邪恶之手时。 手冢帝怒银眸一瞪,从哥哥的怀里爬起来坐好,理了理眨眼就去掉一半的衣服。真是太大意了,差点就被他们五个诱|惑了。 “不行,我等一下还要和他们打练习赛。没空和你们玩亲亲。对了,就算我想玩亲亲,暂时也不会接受你们五个人一起,所以,你们五个协商好,一人一天,然后再陪宝宝们连着五天,因为他们也是五个嘛。”手冢帝怒狡猾的说。 “小怒的意思是说打完练习赛就可以了?”真田弦一郎眼中闪过笑意,说。 “我没有那么说。”手冢帝怒忙否认。 “是吗?那本大爷就去告诉他们,小怒你刚生完孩子,不宜做打网球那样激烈的运动。”迹部景吾淡淡的说。 “景吾,你太可恶了!呜,你们通通是大笨蛋,只会,只会,欺负我!”手冢帝怒眼泪说来就来,眼泪如断线的珠子一样,从他的眼角滴落,语气委屈极了。 “呵呵,我们不欺负小怒欺负谁啊?!还是说小怒想我们去欺负别人?!”神太郎一边温柔的为小怒拭泪,一边邪肆的轻说。 “哼,你们要是敢去找别人,我现在就拿刀砍了你们!”手冢帝怒瞪着眼睛凶狠的说。 “真是暴力!”神太郎亲昵的刮刮小怒的鼻子,宠溺的说。 “我,我知道怎么做了。” 说完,手冢帝怒踮起脚尖,揽住神太郎的脖子,咬上神太郎微抿的嘴唇,轻轻的吮吸着,伸出小舌头抵开那带着茶香的温润唇瓣,小手从神太郎的衬衣下摆怯怯的摸了上去...然后,神太郎反客为主,勾着小怒的小舌霸道的交缠,大手紧抱着小怒的纤细腰肢压向他的下面,让小怒感受他那里的怒涨;再然后,另四个男人动作了... ———— 逆世盘中。 真田弦一郎突然抬起头来,说:“宝宝他们房间的结界被人从外面打开了。” “嗯,没事,就让宝宝他们去陪打开门的人玩一下吧。”神太郎说。 “啊嗯...什么结界?你们,唔...在说什么,啊哈...宝宝他们,啊,不要动了,让我问完话啦,啊嗯...啊唔...” “没什么,小怒专心一点就好。”手冢国光邪气的轻噬着小怒胸前的粉红,慢腾腾的说。 手冢帝怒话还没有问出来,就被翻江倒海的情|欲之浪淹没了。 —— 看着坐在逆世盘中大床|上将他吃到满足的五个爱人,手冢帝怒吸了吸鼻子,把眼框中的眼泪逼了回去。他知道,他的心软,不对,是头脑发热了才会让五个男人得寸进尺。说了不准五个人一起来,谁知根本就不听,还说积了千年的欲|火一但点燃,哪还能熄灭下去? 下一次,一定就坚持,一定不会受他们五个的话所影响,就算他们因禁|欲禁到冷冰冰也不理了,下一次,就让他们禁上三千年。 好过分,真的好过分!手冢帝怒躺在神太郎的怀里,想骂人的力气都没有了。 神太郎低着看着趴在他胸膛上的小怒,笑道:“小怒,难道你还想要?你不是说要去和他们打练习赛吗?好好的休息一下,就可以去打练习赛了,再带宝宝他们一起,好吗?” “嗯,你们要叫醒我。”咕嘟着说完,手冢帝怒缓缓的阖上眼睫,一下下就传出他均匀平缓的呼吸声。 —— “你们三个去修炼吧。”手冢国光面无表情的说。 “知道了。神,手冢,等一下就你们带小怒出去吧。”幸村精市说。 “你们不怕小怒生气,说你们不去看他的比赛。”神太郎轻声的说,一边小心的把小怒的睡姿调整到最舒服的姿势,让他睡得很安稳。 “小怒会明白的。”真田弦一郎说。 “是呀,我们三个有那么好的修炼条件,连劫都没有,还不快点修上去,那就真对不起这逆世盘了。”幸村精市说。 “也别高兴得太早,天道是不会让超出它感应的存在而什么都不做的,或许,等你们三个和小怒回到我们原来的时空,劫云在那里等着也不一定呢。”手冢国光说。 “啊嗯,本大爷还怕它不成?曾经,唯一让本大爷所怕的就是小怒离开!不过现在,本大爷自修真后,心境早已提升,本大爷有自信小怒不会离开我们五个!要是敢离开,本大爷就把他绑在床|上。还有因为我们爱他,他也爱我们!”迹部景吾霸道高傲的说。 “呵呵,要是不爱我们,怎么会故意心软呢?”幸村精市温柔的笑着,低头在安睡如天使的手冢帝怒微微张开的粉唇上轻轻的印了一吻,说。 “那你们三个好好的去修炼。我和手冢在这里等小怒睡醒了就出去。出去前我会把逆世盘的时间调整好的。”神太郎说。 ———— 三校正选们在新屋里面的娱乐室一边休息着,一边等着手冢帝怒把他的五个小宝宝哄睡了就去打练习赛。 等了十来分钟也不见小怒下楼来找他们时,他们就想到了,可能小怒他是陪着五个小宝宝午睡去了。 众正选也不觉无聊,三三两两的玩着自己喜欢的娱乐,想看电影,柜子里就有最新的电影;想游泳,管家就会让佣人送来新的泳裤;想玩游戏,什么版本的都有... 不二周助坐沙发上起身,不打扰别人的动作轻手的打开门,再轻轻的带上,他想要去外面走走,他觉得刚才他们经过的那个小湖很静,或许那里能让自己的心更平静吧?! “啊,不二,你也在找小宝宝的房间吗?真是的,难道小宝宝的房间是在楼上?”菊丸英二拉着大石秀一郎的手,看到不二周助站在门边发呆时,如是问道,还抬头看了一眼楼梯的方向。 “啊?不是的。小宝宝午睡了,你们找他们做什么?吵醒了他们会不好的。而且随便打开房间门是不礼貌的。”不二周助说,看着无奈的大石秀一郎,意思是你怎么就不管管你家的人。 “英二说想看小宝宝们睡觉的样子。”大石秀一郎侧头宠溺的看着菊丸英二,淡淡的说。 “那你们去找吧,我去外面走走,消化一下肚子,别等一下打球的时候胃不舒服了。”不二周助说。 “呃?不二不和我们一起去找睡觉的小宝宝吗?去啦去啦。小怒不是说了随便我们做什么吗?我们只是偷偷的去看看睡觉的小宝宝,不会乱动东西的。”菊丸英二反手逮住走到他背后的不二周助的手臂,说。 “呵呵,你们是怕小宝宝被吵醒了,多一个人分担你们的责任吧?好了,别扯了,我去。”不二周助笑眯眯的说。 三个人在二楼找小宝宝的时候,碰上了同样找小宝宝的桃城武和海堂熏。会去找小宝宝当然还有更深一层的原因,只是现在不能说。 房子太大,他们在二楼没有发现除佣人以外的小宝宝和小怒他们六个,然后眼睛一转,往三楼轻手轻脚的走去。 “真是的,这里的房间门都几乎是一样的,怎么去分辩嘛?照理说主人房和婴儿房都会特别的标记吧,他们倒好,门上的花纹都是一样的。我记得一楼的门上的花纹是樱花;二楼的是郁金香;三楼这里是蔷薇,四楼和五楼是什么花纹呢?好想知道哦,不如我们从五楼往下找吧?”菊丸英二说。 “你不会为了想知道那两楼门上的花纹就忘了我们正在找小宝宝吧?”桃城武说。 “哈哈,怎么会呢?难道你们不好奇吗?而且从上往下找不是更快?” 很快,他们知道五楼是紫藤花,四楼是剑兰。 再次回到三楼楼梯处的五个人,菊丸英二被另四个人狠狠的瞪了一眼。 “呵呵,就当是参观嘛。这么棒的房子,比电视里的还要豪华大气,不看看怎么对得起自己?”菊丸英二摸着鼻子讪笑着说道。 —— 当他们几个人推开第七扇门时,终于看到了粉色系的可爱的婴儿房中间的五张婴儿床,以及地上爬爬走的、蓄势待发的五只小宝宝。 门边的几人愣住了,呆呆的看着飞快的爬出婴儿房的五个小宝宝的小屁|股才反应过来。 然后,小怒和神太郎、手冢国光、真田弦一郎、迹部景吾、幸村精市,六只在逆世盘中翻滚床单;外面却是‘鸡飞狗跳’,三校正选和五只小宝宝玩起了‘捉迷藏’! 第一百零八章 五个小宝宝睡了十来分钟就醒了,睁开眼睛没有到爸爸,更是没有闻到爸爸身上香香的气味,原来他们没有和爸爸睡在大大的床|上。五个小宝宝瘪瘪嘴巴,自力更生的踢开小被子,爬了起来,扶着栏杆往地上的看了看,咧开小嘴笑了一下,抬起小腿开始攀爬了。 “咚咚咚咚咚”五声闷闷的声音从半寸厚的地毯上传来,接着是‘咯咯咯’的婴儿笑声,因为他们平安着地。 五个小宝宝翻身坐在地毯上,“咿咿哦哦”的用婴儿语言对话三分钟,然后往房间门口爬去。 可是他们刚碰到门,五个小宝宝就被一道无形的墙壁弹回来了。 ‘呀呀,怎么会有结界啊?’大宝宝说。 ‘会是爸爸下的吗?’二宝宝说。 ‘应该是父亲他们五个做的,就是怕我们去找爸爸。’五宝宝说。 ‘父亲他们太狡猾了,我要爸爸。’三宝宝说。 ‘要是有人能打开门,我们就能出去了。’四宝宝说。 二宝宝不解的歪着小脑袋,看着四宝宝,问,‘为什么外面开门我们就能出去?’ ‘笨,当然是这个结界只是困住我们五个,并不能挡住外面想进来的人。’五宝宝说。 五分钟后。 五个小宝宝还是没有等到人从外面把门打开。 ‘爸爸一定是被父亲他们绑住了,所以都不来看宝宝。’大宝宝说。 ‘听,有人来了。’四宝宝说。 五个小宝宝兴奋的乱爬,果然,只等了一下下,门就被从外面打开了,打开门的是一个酒红色头发的少年。 在打开门的几个人发呆的瞬间,五个小宝宝高兴的寻着爸爸的气味爬出了困住他们的婴儿房,找爸爸去了。 为了不被抓到,五个小宝宝聪明的分开来爬走。 速度是那个快啊,眨眼就只看到五只穿着纸尿裤的小屁|股消失在了走廊的拐角后面了。 ———— 菊丸英二眨眨眼,甩甩头,说:“你们有没有看到五个小宝宝爬走了?” “嘶~我们没有眼花,他们爬走了。”海堂熏说。 “小怒不是小宝宝他们在睡午觉吗?怎么会在地上?”桃城武疑惑的说。 然后五个人慢半拍的惊呼出声:“宝宝!” “快找回来呀。怎么就有那么精力旺盛的宝宝呢。呜呜,五个小宝宝呀,你们可别乱跑啊,要是出事了,我们还不被你的小怒爸爸给踢飞出府了?!”菊丸英二跨着个脸哀嚎着说道。 “快下去找他们过来帮忙找小宝宝。”不二周助眉心皱了一下,说。 —— “什么,五个小宝宝不见了?!”正在娱乐室看电影的冰帝一众人大叫着说。 “你们说什么?门一打开,五个小宝宝就飞快的爬走了?”在游泳池游泳的立海大一众人惊叫着问。 “对,就是这样,所以,拜托你们帮忙把五个小宝宝找出来。”大石秀一郎弯腰说道。 “那小怒他们六个呢?”柳生比吕士问。 “不知道。”桃城武说。 “...你们不会是故意去找小宝宝他们玩,然后被小宝宝‘逃’走了吧?”乾贞治一针见血的说。 “呃?”桃城武心虚了一下,说:“嗯,没有想到门一开五个小宝宝就冲着往外面爬,好像就是特意在等人帮他们开门一样。” “不二,英二,海堂他们三个正在三楼那里找。因为这房子实在太大了,房间又多,就怕小宝宝躲进某个没有关实门的房间里;而且最怕小宝宝他们爬出屋子,或是去到游泳池那边,那会很危险的。”大石秀一郎说。 “跟这里的管家说了吗?”忍足侑士问。 大石秀一郎和桃城武听了忍足侑士的问话嘴角抽了又抽,半天不说话。 众人看着他们两个抽搐的表情,奇怪了,凤长太郎温和的问:“没有说吗?” “不是的,我们说了,只是,管家说,让我们自己去找,还说这是神监督吩咐的。” 大石秀一郎记得跟管家说完情况后,管家不但不紧张,还说:大(神)主人让我在听到你们来问话时转告你们,你们找到了五个小少爷,他们和帝怒主人就会出现的。 “哇啊,有这么做宝宝们的父亲和爸爸的吗?”向日岳人哇哇叫道。 “这么说来,小宝宝们会不见是神监督他们早就料到的啰。”仁王雅治说。 “嗯,怪不得我们推开房门时,五个小宝宝都在地上。看来他们是算准了我们有人会忍不住心动去找小宝宝他们玩的。”桃城武说。 “小怒在哪里?你们找遍五层楼,有看到他吗?”乾贞治问。 “没有,没有看到小怒,也没有看到手冢他们五个,除了在二楼看到两个打扫走廊的佣人。”大石秀一郎说。 “管家还跟你们两个说了什么?”柳莲二问。 “我觉得呀,肯定是老大和部长他们想让我们陪五个小宝宝玩,才故意躲起来的。或者这里就有摄像头看着我们呢。”切原赤也说。 “没有那种东西的。”神出鬼没的大泯管家突然出现在众正选的身后,面无表情的说,“五主人(手冢)叫我再传句话给你们,叫你们别把五个小少爷当普通的婴儿,而且五个小少爷是非常调皮的,有可能爬出屋子去找帝怒主人;只有找到了五个小少爷,你们的练习赛才能继续。” 说完,大泯管家就飘走了。 “哈,他们六个就不会担心一下吗?还是说五个医学宝宝聪明伶俐,所以才不担心?!”丸井文太说。 “看来我们被小怒和他家五位当成小宝宝们的临时保姆了。”乾贞治扶了扶厚底眼镜,淡淡的说。 “呵呵,管他保姆不保姆的,我们快去找小宝宝们吧,肯定很好玩的,呵呵,好像捉迷藏呢。”芥川慈郎笑呵呵的说,眼中没了一丝的睡意。 然后三人一组,其中两组去外面找人,剩下的四组就分别去一楼二楼和四楼五楼找人。 ———— 大宝宝想到的是厨房,因为爸爸最爱吃了,总是喜欢带着他们五个乖宝宝往厨房里钻,找那种甜甜的蛋糕吃。所以,大宝宝去的地方是一楼的厨房。 二宝宝想到的是琴室,因为爸爸喜欢听大父亲弹钢琴,回来的几天,爸爸就抱着他们五个窝在琴室的沙发上听大父亲弹琴,每次爸爸都会温柔的笑着与大父亲对视,他们的眼神,嗯,他还只是个没有长大的小宝宝,不会形容那种感觉,但是,他最喜欢爸爸和大父亲无声对视之间的感情了,似能看到七彩的光芒一样流转在爸爸和大父亲的身上的美好感情。所以,二宝宝去的是四楼的琴室。 三宝宝想到的是旧屋,因为今天手冢奶奶没有过来新屋,爸爸肯定是过去陪独自在家手冢奶奶了,呵呵,小虎好好玩,顺路去找小虎玩玩吧。所以,三宝宝爬出新屋,去的是新屋旁边的旧屋。 四宝宝想到是爸爸和父亲们的主卧房,因为这几天父亲们看爸爸的眼神太炽热了,爸爸肯定是被绑到主卧房去了。但是有五个主卧房,所以,先从二楼的主卧房去找吧。 五宝宝想到的是网球室,因为每次被爸爸抱着坐在床|上或沙发上时,爸爸都喜欢翻着那本厚厚的相册对着他们五个乖宝宝说着那些相片是在哪场比赛中所拍,又说着与五个父亲是怎么相识相爱,然后怎么有了他们五个乖宝宝的。所以,爸爸一定是在那个网球室,可是他该去外面的网球场还是去室内的网球场呢? ———— “小怒,你醒了?睡得好吗?”神太郎轻柔的把手冢帝怒鬓角的头发捋到耳后,轻问。 手冢帝怒握拳用手背擦了擦眼睛,软糯的说:“嗯,太郎,哥哥,弦一郎,景吾,精市,我们在哪里?还在逆世盘里面吗?唔,宝宝他们肯定早就醒了,要是看不到我,他们会哭的。” “小怒,幸村,真田,迹部,他们三个不在这里,去炼心层修炼了。”手冢国光把小怒抱了起来,说。 手冢帝怒停下擦眼睛的动作,迷糊的用左眼将周围一扫,果然没有看到另三个爱人,奇怪了,问:“怎么就现在去修炼了?” “修炼无止境,在这里修炼没有天劫降下,对他们三个总是不好,所以,小怒,我和手冢就想让他们赶快修炼,把修为和灵魂境界提升到仙尊,然后回我们原来的世界,让他们三个去经历上天降下九九雷劫,只有那样,他们才会更强大。”神太郎说。 “他们三个现在只能算是仙界的偷渡者,是不被天道承认的,只要他们三个经过天道雷劫的淬炼,才算是完整的仙,然后是神!小怒,你明白吗?还有,你也要加紧修炼了。”手冢国光说。 “太郎和哥哥的意思是,我们六个会离开这个世界?可是怎么离开呢?”手冢帝怒完全清醒了,问了一个白痴问题。 [网王]穿越之天使魔法第42部分阅读 欲望文 [网王]穿越之天使魔法第43部分阅读 [网王]穿越之天使魔法 作者:肉书屋 [网王]穿越之天使魔法第43部分阅读 “笨徒儿,别忘了你师傅我可是神,还手冢也是神,划破虚空是很容易的事,比较不容易的是他们三个,所以,才叫他们去修炼。只是境界的提升也讲求机遇,这逆世盘中的心境百世还是比不得在星际之间的大千世界去经历要好。或许,等宝宝他们大了,我们六个就要离开这个世界了。”神太郎感慨的说。 “嗯,我知道了。找一天我们六个和爷爷爸爸妈妈奶奶他们说说吧。要是他们想像我们一样,那么我们就留下书籍。要是不想,我们陪到他们到那个时候吧,也就几十年的事,很快就过去了。”手冢帝怒平淡的说。 “呵呵,不用再问他们了,那天把宝宝他们从逆世盘出来就全说与他们听了,他们早就表明态度,不修真,只要这一生就好。”神太郎说。 “这样啊。那宝宝他们五个怎么办?留在这里?”手冢帝怒揪着手冢国光胸前的衣服,急问。 “小怒,那么热情?想要了?”手冢国光嘴角扯出一丝极淡的邪笑,轻问,与手冢帝怒额抵额,呼出的热气让手冢帝怒像只炸毛的猫,松开手,跳出手冢国光的怀。 “哥哥,你,你,你,怎么又发|情了?我,我一点都不想要!”手冢帝怒瞪大着眼睛,指着手冢国光的食指微微的颤抖着,结巴的说。 他的腰还软着呢,而且等一下还要去打好多场的练习赛,他可不想失信于人,趁着还有些时间,他也要去打坐修炼了,可不想将时间浪费在床|上。手冢帝怒一点都不明白,为什么他们同样时间从床|上下来,哥哥和太郎的表情就那么快想再那个那个吃他呢?他不是破了自己定下的‘禁|欲惩罚’而和他们五个滚了好多天的床单了吗?为什么他们就没完没了的想要呢?为什么呢?!手冢帝怒的小元婴仰天大吼! “呵呵,我骗小怒的呢。”手冢国光恶劣的笑道。 “哥哥,你这个双面男,太可恶了。”手冢帝怒说完瞬移了出去。当然不是出逆世盘,他的身体还没有恢复到最佳状态呢,所以,是瞬移到他的修炼室去了。 —— “夕颜,都是你把小怒吓跑了。”神太郎靠在床头,懒懒的说。 “不关我的事吧,是小怒太敏感了。怕留下来自己最先把持不住,所以,才会顺势溜开了。”手冢国光邪笑着,慢慢的说。 “我的小怒啊,真是一看到他就想扑倒他!”神太郎似想到什么,深遂的棕红色眼睛闪着情|色的光芒。 “韶华,你不会是在小怒还小的时候就开始打他的主意了吧?真是不合格的父亲!”手冢国光‘鄙夷’的看着神太郎,说。 神太郎往外面的不变景色淡淡的望去,说:“呵,谁知道呢。” 手冢国光转身推开香檀木门,跨槛的左脚停住,背着神太郎说:“其实我看过小时候的小怒,那个时候,他小小的,很可爱,很美丽,喜欢站在崖边的石块下方仰着头看着你...” “我都知道。”神太郎说,“或许我们与小怒的情就是在那个时候开始的吧。” ———— 手冢帝怒从逆世盘中出来的时候没有叫太郎和哥哥一起,因为他可不想送羊入虎口,到时可能会被吃得渣都不剩下的。 出来的时候,手冢帝怒即刻瞬移到了宝宝们的婴儿房,可是他看到是房门敞开的空荡荡的婴儿房,闭上眼睛放出神识感受了一下,呵呵,大宝宝在一楼的茶室,嘴巴上沾着白白的奶油;二宝宝在屋子后面洗衣房,被被单缠住了;三宝宝在一号小别墅的楼梯上爬着;四宝宝在四楼的主卧房里的床底下睡着了;五宝宝正在游泳池里吐泡泡。 然后,从分散在新屋里外的三校正选的对话中得知,他们在找五个宝宝。 很好,原来宝宝他们在与他的队友和朋友们在捉迷藏啊! 第一百零九章 手冢帝怒一边哼着软软的,又轻松的调子,一边整理着五个小宝宝睡过的小婴儿床,脸上的表情非常的柔和,美丽。 越前龙马和忍足侑士和向日岳人听到这边的声音走过来看到的就是。 手冢帝怒跪坐在地毯上,小心而温柔的抚平着膝盖上的小被子,他半垂的长长眼睫轻浅的扇着,似在幸福的笑着;把折得平整的小被子放在敛着眸子的脸上轻轻的蹭了蹭,带着满足、祥宁、宠爱、温柔... 如此温柔美丽的表情,又是如此幸福的表情! 看得越前、忍足和向日,他们三个人不忍打断这一刻,只是呆呆的看着。 手冢帝怒抬头看着门边的三个,微微浅笑,说:“我在帮宝宝折被子。” “...嗯,我们看到。”忍足侑士取下他的眼镜擦了一下,再戴回,才说,“对了,小怒,神监督不是说我们不找到宝宝他们,你们就不会出现吗?” “啊?太郎是这么跟你们说的吗?”手冢帝怒从地毯上站起身,柔声问。 “咦?手冢弟弟不知道吗?”看到手冢帝怒摇头,向日岳人接着说:“你哥哥也传话给我们,说五个小宝宝不是普通的小宝宝,只有找到他们,你才可以和我们打练习赛,是这样吗?” “那你们找了多久?有半个小时吗?平常宝宝他们总是会睡一到两个小时,我带宝宝他们来睡午觉的时间是十二点半。以前我没有回来的那段时间他们睡午觉都是自己睡的,也睡得很好,可是自我带着宝宝他们睡了一次午觉后,宝宝他们每次睡午觉定要我带着才行,不然很快就是醒来。而现在是一点半,即是说你们二十几个人找了半个多小时都没有找到宝宝他们。你们太笨了吧!”手冢帝怒突然很‘毒舌’的说。 “小怒,你也不想想这栋房子有多大,房间门各各一样,而且还有外面那么宽的地方。”忍足侑士抽着嘴角说。 “小怒,你不知道部长他们的话,难道不担心你的宝宝?”越前龙马淡淡的问。 “没事,宝宝他们五个很厉害的,呵呵,怎么说也是我生的嘛。”手冢帝怒淡然的笑道。 “手冢弟弟,给点提示呢。平常小宝宝们最喜欢去哪里?”向日岳人问。 忍足侑士突然拿出手机,拨通了电话:“柳生君,我们这里找到了小怒,我想五个小宝宝很快会自己寻过来的,因为手冢君不是说五个小宝宝是普通的小宝宝吗?” “哈哈,还是侑士厉害。我怎么就没有想到呢?手冢弟弟出现了,而最粘手冢弟弟的五个小宝宝一定会寻着手冢弟弟的气味自动回来的。”向日岳人兴奋的说。 “小宝宝他们又不是小狗儿,小怒也不是食物,他们怎么寻啊?!”越前龙马道。 “管小宝宝他们怎么寻,反正我们把手冢弟弟带到一楼去吧。”向日岳人说。 “你们太失礼了,怎么能把我的宝宝们当成小狗儿呢?他们可是比小狗儿强百倍,比小虎还强,是我的小仙童宝宝。”手冢帝怒撇着嘴巴说。 站在门边的忍足和向日和越前抽搐了。 ———— 神太郎坐在庭院中的百花亭里,穿着笔挻西装的他斜靠着亭柱,严谨中透出一丝丝的慵懒和邪魅;手中端着一杯清澈的酒,仰头喝完后,摇头笑了笑,自语着:“小怒,怎么就出了逆世盘呢?真想把他抓进来一直好好的疼爱着。” 玉色的酒杯轻轻的飞落到亭中的石桌上,而斜靠着亭柱而坐在神太郎已经不见了。 —— 手冢帝怒整理好五张婴儿床,跟着龙马他们三个人下楼去,走到二楼的楼梯口处时,神太郎从二楼的走廊那头优雅霸气的走了过来。 “太郎,你出,你回来了。”手冢帝怒扑过去,在神太郎的嘴角亲了亲,说。 “嗯。怎么啦?”神太郎明知故问。 突然,手冢帝怒银目一瞪,气呼呼的说:“太郎,你还好意思问怎么啦?把宝宝他们关在房间里,要不是菊丸学长他们去开门,你们五个打算关宝宝他们多久?你们这样,小心宝宝他们长大了不孝敬你们!” “我们是在锻炼宝宝他们的能力。”神太郎说谎不眼都不眨一下。 “好了,我不跟你说了,我要和他们一起去找宝宝他们。”手冢帝怒说完从神太郎的怀里想退出去,不过,被神太郎紧紧的搂住了,“那个,太郎,你快放开我啊,现在抱着我做什么?” “我们一起下去。”神太郎稍稍的放松了一点力度,但还是霸道的揽着小怒的纤腰,淡淡的朝站在楼梯边等着的忍足,越前和向日三人扫了一眼,再侧低头看着臂弯内似不满的小怒,温柔的说。 “啊,小宝宝出现了!”向日岳人指着往二楼与三楼之间平台往下爬的四宝宝惊叫起来。 “咯咯咯...”四宝宝看着被大父亲抱在怀里的爸爸,笑得非常的欢,本来是倒退着小屁|股往下挪爬的四宝宝为了更快的去到爸爸的身边,小脑袋往楼梯下一栽,‘咕咚咕咚’几下就滚了小怒的脚跟前,在龙马他们三个还来不及尖喊出声时,四宝宝飞快的抱住了小怒的右脚,继续欢笑,呵呵,是他第一个找到爸爸呢。 手冢帝怒弯腰把还算干净的四宝宝抱了起来,捏着四宝宝的小鼻子,说:“真是调皮,就那么滚下来,不知道爸爸会担心的吗?” “你哪里担心了?明明就笑呵呵的站在一边看着自己的宝宝滚下楼梯!”向日岳人一副受不了他们冷静过头的表情,吼道。 “我终于知道他们到底是怎么的不普通了。”忍足侑士推了推歪掉的眼镜,无力的说。 越前龙马金色的杏眸闪了闪,不知怎么说那个嘴上担心宝宝,却看着宝宝滚下楼梯面色都不改一下的小怒和神监督,只是心中隐隐的同情五个小宝宝有如此‘不负责任’的父亲了。 —— 坐在一楼的大厅,外出找人的正选们都因接到忍足侑士的电话,陆续回到屋子一楼的大厅里来。 手冢帝怒抱着四宝宝坐在神太郎的身边,轻问:“太郎,哥哥怎么没有一起出来?”他知道另三个人肯定要到订婚前一晚才能出来,可是,哥哥怎么就没有和太郎一起出来呢? “他正在炼制在星际航行的飞行器。他们四个会在订婚前出来的。”神太郎淡淡的说。 手冢帝怒还想问下去,但是看到浑身是水的柳生比吕士抱着被水浸透的五宝宝慌和的冲进来时,回到大厅的正选都紧张的围上去,小怒也很不解的抱着四宝宝走过去,淡淡的问:“柳生君,你怎么都是水啊?呵,你找了五宝宝,比他们厉害嘛。” “宝宝他掉进游泳池里了。快打电话叫救护车啊!我和雅治的手机都因为把宝宝救上来而进水了。”柳生比吕士很狼狈的对着没有一丝紧张感的小怒大叫。 “我来打电话。其余人让开一点,最好对宝宝做人工呼吸!”不二周助忙拿出口袋里的手机要拨,但是被忍足侑士阻止了。 不二周助凛着蓝目,斜看着忍足侑士,厉声说:“忍足君,你做什么!?” “拜托你们看看小怒和神监督的表情,好不好?难道我和岳人说的话你们都没有听清楚吗?”忍足侑士说。 “那不一样的,楼梯上和地上都垫满了厚厚的地毯。可是五宝宝是掉进了游泳池,你们看他现在都昏迷了,肯定是溺水了。”大石秀一郎担忧的说。 “我想,我们跳下去的时候,五宝宝可能已经在池底待了好几分钟了。”仁王雅治说,同样一身是水的他和柳生一样,带着狼狈和紧张。 神太郎翘着二郎腿,双手交叠放在膝盖上,一点要动的意思的都没有,表情淡淡的,然后,他转头看着大厅的门口,冷冷的说:“大泯管家,带他们两个下去换件衣服。”再看着不可置信的柳生比吕士和仁王雅治,以及众人,“你们忘了我和手冢说的话了,忍足,向日和青学的越前都相信了,为什么你们不记得了呢?我们和小怒所生的宝宝怎么可能是普通的宝宝?” “呵呵,你们太紧张了,五宝宝只是睡着了。因为我没有陪着他们睡,所以急着找我,可能是找着找着就睡着了吧。”手冢帝怒把四宝宝放到肩上,接过已经石化的柳生比吕士手中尽是水的五宝宝,笑呵呵的轻松说道。 “睡、睡着了?!”众正选齐吼出声。要是在外面看,定能看到新屋震了两震。 “嗯,你们别太大声,五宝宝有点起床气。”手冢帝怒轻声的说。 “那另三个宝宝呢?不去找了?”乾贞治问。 “呵呵,他们会自己爬回来的。”手冢帝怒边说边往外走,“我带五宝宝去换一下衣服,等我出来,我们就去打网球吧。太郎,大宝宝,二宝宝,三宝宝回来了就送他们过来,我想他们肯定是脏兮兮的。” 神太郎看见小怒要走开了,忙从沙发上站起,大步走到小怒的身边,说:“我陪你。” “那你先去把大宝宝二宝宝三宝宝带回来。”手冢帝怒的声音越来远,只有模糊的对话声了,最后就只剩下安静了。 —— 安静得有些糁人的大厅,让众人打了一个寒颤。 “呜,小宝宝们好吓人哦。不过,最恐怖的是小怒和他的那五位!”菊丸英二趴在大石秀一郎的胸前,一脸怕怕的表情说。 “同感。”丸井文太说。 “雅治,我们还是不要去问部长他们怎么生小孩的事了。那五个宝宝太强悍了,不是我们普通人接受得了的。”很快换好衣服进来的柳生比吕士说对仁王雅治说。 “比吕士,你皮痒了吗?谁说要生小孩了?”仁王雅治斜眼一瞪,恶狠狠的说。 “嗯,你没说,是我说的。”柳生比吕士轻轻的笑道。 “那么特别的宝宝,可能也真就只有小怒他们几个生养得出来。”乾贞治说。 “有超能力的宝宝,好想要哦。”切原赤也羡慕的说。 “嗯嗯,他们还笑得像五个小天使,超可爱的。唔,要是我有一个就好了。”芥川慈郎也羡慕的说。 “那你们就赶快去找女朋友啊。”青学冰帝和立海大的众人一齐说。 “没用的,除了我们家六个主人,都不可能生出像我们家五个小爷那么可爱的小孩的。因为五个小少爷是六个主人家族用特别的方法让帝怒少爷生出来的。”大泯管家骄傲自豪的说。 三校正选们被突然出现的大泯管家又吓了一跳,呆呆的看着大泯管家把小推车里的红茶和茶点摆在众人面前的桌子上。 手冢帝怒(小怒)的家里果真还是吓人!明明是崭新的屋子,为什么一个月不见小怒和他的五个男人,他们就变得那么恐怖和神出鬼没,还生出五个明明可爱如天使却也非常恐怖的小宝宝;还有那总是喜欢从背后出现的古怪的管家... 这是在大泯管家飘走后,喝茶吃点心的众正选的心声。 ———— 神太郎瞬间把三个努力向着小怒移动的大宝宝二宝宝三宝宝捉拿归案,三个宝宝都成了小花猫,还一个劲的往小怒的身上扑去。 神太郎坐在浴缸的边沿上,看着浴缸为宝宝们清洁的小怒,小怒笨拙而轻柔的手势加上宝宝们的嬉耍,把水泼得到处都是,却没有一滴溅到神太郎的身上,还隔着十来公分的距离,那些溅过来的水花似被无形的墙壁挡住,再滴回浴缸。 神太郎炽热的眼神看着坐在超大浴缸中为五个宝宝清洁的光溜溜一身情|事痕迹的小怒,狭长的凤眸暗了再暗,嘴角无意识的勾着邪肆又温柔宠溺的笑容。只是在看到在他爱人身上大吃豆腐的五只小宝宝,眼神就没有那么温柔了,真想‘碍眼’的五只宝宝扔到天边去。 手冢帝怒哪能感受不到太郎看在他身上的眼神呢?但是现在,只要装才是硬道理,否则他的腰啊。真是不懂,神,不都是清冷禁|欲加无情的吗?怎么到了太郎和哥哥这里,除了为人冷淡严厉,另两项都被推翻了,不但不无情,还随时都想把他压在床|上做|爱。这算什么神啊?! 手冢帝怒抬头,看着神太郎,微微笑着说:“太郎,帮我把宝宝们的衣服拿过来。”说完,起身抱五个宝宝抱到一边的垫了毛巾的榻上。 原来,手冢帝怒也不是全光,而是着了一件小小的白色内裤,把他那小巧精致的下面包了起来,不过由于泡水了,欲透未透的风景衬着一身红梅浅印,看得神太郎气血上涌,欲|火焚身。是极致的自制力才没有让他在五个宝宝面前把小怒扑倒。 “太郎,你现在要是敢对我做什么,我就让你一个星期不得碰我。”手冢帝怒头也不抬的说,手上笨拙而轻柔的为五个宝宝擦水,打上爽身粉,穿纸尿裤,再穿衣服,最后,在五个宝宝的额头亲亲。 神太郎无所谓的笑笑,走到手冢帝怒的后面,大手穿过小怒的腋下,袭上小怒胸前的一点,头埋在他的耳后,邪肆的说:“是小怒勾|引我的。”然后,大手朝榻上正想攀爬他们的小怒爸爸这棵树的五个宝宝一挥,五个宝宝眼前一黑,睡过去了。 而手冢帝怒则被神太郎抱着直接瞬移到了二楼的主卧房的大床中间,弹出一个结界,开始独食小怒这道美食。 第一百一十章 手冢帝怒欲哭无泪,可是却停不下来。幸好神太郎的结界比他的强,也有逆世盘的效果,既是说外面的时间还在进入结界前的时间,而结界内却是过了好几天了,真怕没有时间好好的休息了。 不然,光是起床就很为难了。当神仙真是不好,不用吃饭也能非常的有精力,让他想找下床吃饭的借口都没有,当然,如果他们不是神仙也不会如此这样那样没完没了的了。 手冢帝怒想出去打网球啊,偏偏就因帮五个宝宝洗澡而被神太郎给抓了住了。怪来怪去还是该怪神太郎,没事那么精力旺盛做什么呢?!不是刚从逆世盘出来吗?!可恶可恶可恶! —— 手冢帝怒正坐在神太郎的身上,双手无力的搭在对方的肩膀上,头颅后仰,优美的颈脖白晳如玉,嘴中发出甜腻哝软的吟语...起起浮浮中,他觉得自己的银瞳中绽出一波又一波的绚烂烟花。 “小蕴,叫我爹爹,就声爹爹,爹爹给你更多。小蕴,好不好?”神太郎突然停了下来,睁开他那双狭长凤目,眼中露出满满的温柔与...声音低沉暗哑,慢腾腾的说。 大手扶着小怒的腰抬起,他想听到此时的小怒叫他爹爹,软糯而甜美的声音叫出禁忌的称呼,光是想,神太郎就忍不下去了。 手冢帝怒不满被突然停下,娇嗔了神太郎一眼,轻启水润红唇,软软的唤:“爹爹,爹爹,爹爹...” 在神太郎的眼中,小怒银眸湿润,眼角微挑,如丝的眼神将他丝丝缠绕,那禁忌的称呼从小怒红艳水润的嘴中软软的唤出,神太郎心跳‘怦怦’跳快起来,松了手上的力气,翻身把小怒压下,如此好的机会,怎可放过,所以...... ———— 手冢帝怒盘腿坐在地毯上,将金色的灵气在体|内慢慢的运行六六周天;这才缓缓的睁开眼睛,看着坐在床沿望着他的神太郎,手冢帝怒的脸淡淡的红了一下,银眸微垂转向床脚处。结界中的这些天,禁忌的称呼和身份让两个人沉浸在主卧房中不可自拔。 神太郎起身蹲到手冢帝怒的面前,勾着食指把小怒的尖秀的下巴轻轻的抬起,看着小怒游移的眼睛和染霞的脸颊,神太郎深遂的眼睛闪着温柔,心中幸福溢满,这个少年,他的儿子,他的爱人,好爱好爱,就算天荒地老,也不能停止对他的爱。 他不想做回无心无情的神,以前的岁月,真的很寂寞;哪怕有夕颜这个好友,孤独也常常啃噬着他的心,只因为是神,所以,不能表露出来。还好,现在,他那空落了好久好久的心被眼前的既是儿子更是爱人的少年填满了。 “太,太郎,我们,是不是该出去了?”手冢帝怒结巴的问。 “呵呵,小怒,你紧张什么?”神太郎边说边把小怒拦腰抱起,坐到房间里面的沙发上。 手冢帝怒嘴角抽了抽,紧张什么?还不是紧张自己再被压回床|上了。 “小怒,这次就先放过你,因为你约了他们打球。下次可没有那么好运了。”神太郎淡淡的说。 手冢帝怒听了之后,火一下就冒出头顶,当中夹着一堆的‘#’字,就着被抱的姿势掐住神太郎的脖子,吼道:“太郎,这样叫你先放过我?你哪里放过我了,把我按在床|上颠来倒去,大做特做,做了整整七天时间的人是谁?狼吗?” “小怒,你这么说就不对了,我哪里没有放过你?还有,我是神。难得的机会让我们两个独处,我们只做了七天,真的是太少了。我想七百天都嫌少了。”神太郎说,看着被他的话吓呆的小怒,神太郎嘴唇轻轻的上扬了一点。 手冢帝怒,就是再多三个,也不是神太郎这种神级腹黑男人的对手。 ———— 无力的手冢帝怒因结界的撤销而即刻精神起来,在神太郎的身上下了一个只能发挥三分钟的定身咒之后,飞快的跑回宝宝他们的房间。 看着解了咒之后一样睡得香甜的五个宝宝,手冢帝怒的心安落下来了,站在床边看了好一会儿,才轻轻的走出房间,把门轻轻的带上。 一出来就看到凤长太郎和|岤户亮手牵着手静静的站在门边。 手冢帝怒奇怪的问:“凤君,|岤户君,你们,有事吗?” 凤长太郎和|岤户亮两个人的脸红了一下,低头想了想,又抬起头来,看着手冢帝怒,“小手冢君,他们,真的是你生的吗?”凤长太郎对着关好的门呶呶嘴,温和的问。 “嗯。怎么啦?很奇怪吗?”手冢帝怒歪着脑袋,淡淡的说。 “有点,怎么说小手冢君都是男生,却生了五个可爱的小宝宝。我们,我们俩个想问一下,就是我们可不可以像你们一样,拥有自己的小孩呢?”|岤户亮眼睛看着别处,不好意思的问。 手冢帝怒愣了一下,想到那群家长们没有听从他的话,继续把医院办了起来,超高效率的,在他沉睡千年的那一个月之中就投入使用了,为的就是应负这种场面和对话。谁让他们五家族在背后出台了同|性婚姻法啊,那么研究“男性生子”这种实验也是应该的了。 “你们为什么会想要小孩呢?是真的喜欢,还是因为别的原因?”手冢帝怒问。 “是我的家族,他们不认同我和小亮的事,他们说就算现在有同|性婚姻法,也不会同意我们两个在一起的。因为他们说小亮是男生,不能为家族生下继承人。”凤长太郎紧了紧右手中握着的小亮的左手,气愤而悲伤的语气,却是用最期翼的眼神看着手冢帝怒,说。 “其实这个让男性生子的医学实验还在进行当中,我会平安的生下五个宝宝,是因为我的身份和他们五个的身份比较特殊。如果你们真的想要小孩子,那么你们不介意被当成实验品吗?”手冢帝怒看着两个人的眼睛,严肃的说。 “不怕,我们一定可以的。”凤长太郎和|岤户亮坚定的说。 “那好,你们两个去这个地址,说明你们的决意,会有惊喜的。”神太郎从墙角拐出,递给凤长太郎和|岤户亮一张纸条,冷冷的说,看来他早就在拐角一边听着了。 “谢谢神监督。”凤双手接过,和|岤户躬腰点头,眼中似闪着水光,说。 “一起下去吧。我看他们在下面也等急了。而且,我的第一场练习赛就是与|岤户君吧。”手冢帝怒偷偷的瞪了神太郎一眼,再看着凤和|岤户两个人,微笑着说。 —— 才刚走了一半的楼梯,手冢帝怒扶着栏杆下走的步子顿住了,对疑惑看过来的凤和|岤户不好意思的笑笑,说:“宝宝他们醒了,我去抱他们过来。你们是在这里等我,还是自己先下楼去大厅里和大家一起?反正我很快就下来。” “我们可以跟你去吗?”|岤户亮抓了抓被剪得很短的头发,问。 “当然可以。”手冢帝怒微微的一笑,转身就想回走上楼梯,不过,看到神太郎没有动,奇怪的看着他。 “我去旧屋看看妈妈。”神太郎说。 手冢帝怒停下来,趴在上面的栏杆居高临下的看着下楼的神太郎,叫住了:“太郎。” “嗯,什么?”神太郎仰头,温柔的看着小怒,问。 “跟妈妈说,晚上在院子里吃烧烤,让管家过去帮忙。等一下过来看我们打练习赛哦。” “嗯,我知道了。”然后,神太郎双手插|在西裤的口袋里,优雅抬腿,拾阶而下。 “真羡慕小手冢君与他们五个的感情,也羡慕你们的家庭,他们都那么的支持你,没有一丝反对你们六个人一起生活,现在你们又有了孩子,真的是幸福的一家!”凤长太郎羡慕的说。 “呵呵,不用羡慕我们的。你们将来也会很好的。”手冢帝怒笑着安慰着说。 推开门,五个醒过来的宝宝已经站起来了,正打算爬栏跳床,听到门开的声音,五个宝宝齐齐转头,然后‘咯咯咯’的欢快的笑出声来。 手冢帝怒快步走上前,先在五个宝宝的脸颊上亲亲,然后才把他们抱起来挂到自己的身上。 转身看到凤长太郎和|岤户亮眼睛发亮的看着身上的五个宝宝,手冢帝怒想了想,把脾气最好的温和三宝宝和没脾气的小木头二宝宝从身上扒下,放到凤和|岤户的怀里,说:“帮我抱下去,试试,以后你们总会有自己的宝宝,不用羡慕我们。正确的抱姿是让宝宝的头枕着你们的臂弯,另一只张开手掌托住宝宝的小屁|股。呵呵,不过我家的宝宝无论怎么抱都没有关系,就算摔一下也不会怎么样的。” 凤和|岤户听了小怒的话狂汗。 “啊呀咿呀。”好脾气的三宝宝收了脸上的笑容,不满的看着手冢帝怒,小手朝他伸出。 “咿啊咿呀。”没脾气的二宝宝睁着欲泣的大眼睛瞪着手冢帝怒,嘴巴抿着,一手抓住幸灾乐祸的伸过手来的四宝宝的手,不放了,他要回爸爸的怀里,才不要别人来抱呢。 “宝宝乖,让他们抱一下下就好,等一下爸爸带你们去看爸爸打球。”手冢帝怒柔声哄着。 “呀呀呀。”三宝宝还是不肯,反正等一下照样会带他们去看打球的。 二宝宝愣了一下,松开了抓住四宝宝的手,手冢帝怒为了奖励二宝宝,俯身凑过去亲了亲二宝宝的额头呀,眼睛啊,小鼻子啦,除了嘴巴没亲外,二宝宝开心得不得了。 三宝宝想不到二宝宝这么的狡猾,吃醋了,可怜的望着手冢帝怒。 手冢帝怒又亲了亲三宝宝,然后说:“呵呵,搞定了,你们就抱着吧,他们不会闹脾气了。” 凤和|岤户对这六父子的相处很无语,僵硬着身体,小心翼翼的抱着因得到亲吻而安静下来的二宝宝三宝宝下楼了。 ———— 抱着五个宝宝来到一楼大厅时,时间已经是下午两点了。 等坐在大厅的一众正选非常的好奇凤长太郎和|岤户亮为什么可以抱着三宝宝和二宝宝,都围了上去。 “呐,你们两个是用什么办法抱到他们的啊?虽然有点恐怖,但是如此可爱的宝宝,我还是想抱抱啊。”菊丸英二羡慕的说。 凤和|岤户嘴角抽搐了一下,凤说:“是手冢君用了特别的方法。” “我们去打网球吧,去室外还是室内?”手冢帝怒兴奋的喊完,把二宝宝和三宝宝从队友们的围观中救了回来。 “小怒,部长他们呢?”桃城武往手冢帝怒的背后看了一眼,奇怪的问。 “只有太郎去旧屋了,等一下应该就过来了;哥哥,精市,景吾,弦一郎,他们四个都有事情,所以,呵呵,不能出来陪你们了。”手冢帝怒微笑着说。 “去室外打吧,好像更清楚一点。”乾贞治说。 —— 来到室外网球场,铁丝网外的四周都有撑起遮阳伞的圆桌和椅子,桌子上已经摆放好的饮料与点心,非常的周到。 手冢帝怒低头与挂在身上的五只宝宝商量了一下,让他们自己选择,选择让他的队友或朋友抱着,还是自己坐婴儿车内。 然后,五个宝宝都选择坐婴儿车。 手冢帝怒拿起桌子上的电话叫大泯管家送五个小少爷的婴儿车过来。 ———— 手冢帝怒握着乌黑的右翼举到眼前淡淡的看着,嘴唇轻轻的嚅动了几下,似与谁在说话一样,很开心的表情。 慢慢的走到球场的中间,看着对面的|岤户亮,手冢帝怒点点头,示意他发球。 |岤户亮是个很冷静很坚韧的人,为了网球,他可以向神监督下跪,因为只有正选,才可以更多的去接触各种选手去打网球。 |岤户亮抛高手中的小黄球,蹬脚起跳,奋力挥动球拍,把空中的小黄球大力的打飞过网。 手冢帝怒右翼一紧,带着兴奋的笑容左跑防守,反拍拦截住小黄球;然后手肘下压,小黄球在球拍上滚到前端,斜飞过网,落在|岤户亮场地的前场子左边线。 |岤户亮快速跑前上网,每一步都非常的快,但是最快也没有边线上弹飞过界的小黄球快。 “0-15”桃城武高喊。 第一百一十一章 “6-3,手冢胜出。”桃城武高喊。 这是第五场练习赛了,每场练习赛不超过十五分钟。手冢帝怒以其犀利飘逸的球风连赢|岤户亮、芥川慈郎、乾贞治、河村隆、胡狼桑原。 “可以休息十五分钟吗?”手冢帝怒举着球拍看着裁判桃城武和场外的众人,问。 “小怒,你累了吧。要不,剩下的与我们拉练习赛就留下明天或者下次。”大石秀一郎体贴的说。 手冢帝怒摇了摇头,笑道:“没事,才五场,哪会累呢?我可是说了,要和你们每个人都打一场练习赛的,不过,可能真要打到明天了。只是现在宝宝他们到时间喝奶了,我去厨房泡点奶粉过来。” 众正选狂汗! ———— 五个小宝宝抱着奶瓶坐在婴儿车上,一边喝一边看着球场上斗志昂扬的爸爸,有时候,他们会因为爸爸和他的对手们的精彩球技而咬着奶嘴忘了吸了,他们的爸爸真是太厉害了,等他们长大,也要去打爸爸喜欢的网球。 —— 现在与手冢帝怒打练习赛的是向日岳人,他的是特技式的网球,灵活轻盈的身体总是能用常人不可做到的姿势将球回击,只是他的对手是手冢帝怒,最灵活轻盈的身体也没有手冢帝怒的身体轻,而且,向日岳人和菊丸英二一样,特技式的网球因为总是杂耍的动作去击球,多余的动作势必会消耗过多的体力。所以,手冢帝怒的球只要加上力量,向日岳人打到中盘就有点跟不上节奏了。 向日岳人一个飞扑,把网前的小黄球挑飞过网,摔到地上的他看着手冢帝怒高高的跳起来,挥动着他手中的能把光都吸进去乌黑球拍;把空中吊高的小黄球大力的击回到他的后场,在重重的弹撞到铁丝网上,发出一片‘哗啦’的铁丝网声。 “6-2,手冢胜出。”桃城武带着激动的声调高喊。 —— “小怒真是好厉害!看我真是热血沸腾。”菊丸英二说。 “就是啊,小怒可是越打越勇。”大石秀一郎说。 “好想下一个就轮到我了。”切原赤也说。 “手冢君的网球要力量有力量,要速度有速度,控球精准,球技多变,我们大家要赢这怪物一样的手冢君难啊。”柳生比吕士说。 “呐,你怎么能长手冢君的志气,灭我们大伙的威风呢?我们可是二十一个人,怎么可能打不过手冢君呢?”丸井文太说,看着球场上奔跑的两个人忘了嘴中的泡泡糖了。 “这不是我有这样的想法,我想大家看到手冢君现在的网球就知道,手冢君的网球已经去到了一个我们此时不可匹敌的境界了。”柳生比吕士又说。 “只是一个月不见,小怒的网球真的不是我们现在可以追上去的了。小怒,是超越天才的存在。难怪龙崎教练说小怒是为网球而生的人。”不二周助摩挲着下巴,带着他不自觉露出的自豪和欣慰,严肃着表情,说。 “如此强大的老大,除了敬佩和崇拜之外,我竟然生不出一丝丝的嫉妒之情。”切原赤也说。 “呵呵,你敢吗?”仁王雅治突然温柔的笑道,白晳的手搭上切原赤也的肩膀,银白色的头凑到切原赤也的耳边,恶魔似的说:“小海带,那件事我和比吕士会好好的记着的,等着吧。” —— 切原赤也忙捂住嘴巴,把差点失声叫出的惊呼吞回肚子,心中内牛满面:太恐怖了,为什么偷照个裸|照都会被发现?都怪他们俩个,明明只是去偷照仁王雅治的照片,谁知趴在仁王房间外面的树上等待时机的他不小心睡着了,然后一睁开眼看到了限制极的画面。 虽说一下照到了仁王和柳生两个人的裸|照,但是逃跑的时候落下了学生证这种绝对有力的证据在现场,然后就被仁王和柳生盯上了,然后被时不时的对着耳边说上两句‘温柔至极’的话,吓得切原赤也小心肝时时在半空悬浮着。而且他也不知道那张相片能不能过老大的那关,因为照片上是柳生和仁王两个赤条条的在床|上‘打架’。比起其他正选和自己的,在浴室朦胧的裸|照,他们俩个一起的那张真的真的太劲暴了! 切原赤也生生的打了一个寒颤,脚下不动声色的挪动着;仁王雅治眼中划过一丝邪恶的光芒,放开了搭在切原赤也肩膀上的手,看到他躲到柳莲二的那边似松了一口气的表情。 仁王雅治就想,小海带应该不只照了他和比吕士的特别照片吧?也许只是球场上打球的手冢君在借小海带之手来‘报 [网王]穿越之天使魔法第43部分阅读 欲望文 [网王]穿越之天使魔法第44部分阅读 [网王]穿越之天使魔法 作者:肉书屋 [网王]穿越之天使魔法第44部分阅读 ’他们曾经第一次见面时的‘戏弄’吧?!真是爱睚眦必报的手冢君,如此久远的一点小事都记得那么清楚。 看来,以后更是不能得罪手冢君了,更何况他的背后还有五个爱他如命的男人,不然吃苦的还是他和比吕士。哎。 ———— 神太郎从旧屋出来,走到外面的网球场时,手冢帝怒正与桦地崇宏打球。 走到并排的五辆婴儿车面前,蹲下来,把五个宝宝嘴中空掉的奶瓶拿掉,嘴角勾起一抹温柔的笑容,手指下的动作却不是那么温柔了,而是在五个宝宝的额心一点,说:“下次再让我发现你们含着空的奶瓶吸,小心我把你们送到你们的爷爷那边去。” 五个宝宝瞪着漂亮的大眼睛,嘴巴撇撇,委屈了,他们才不是故意的,是因为爸爸太厉害了,看得他们五个乖宝宝都入迷了嘛。 “神,神监督,居然在威胁五个小宝宝呢。呵呵,真看不出来,神监督的慈父表情还是一如既往的严肃啊。”向日岳人对着忍足侑士的耳朵悄悄的说。 忍足侑士和其余的正选看到神太郎的如此举动都被惊得一愣一愣的,这个严谨冷酷的男人,虽然表情没有多大变化,虽然宝宝们的额头在他的弹指下瞬间红了,但是他的话中和眼中对五个小宝宝深沉的父爱还是不小心泄露出一丝丝。 神太郎站起来,冷冷的朝众正选瞥去一眼,把五个奶瓶放到桌子上,而他就在桌子边的椅子上坐下来,随手拿起桌子上小怒的杯子抿了一口。 众人被神太郎那似俯视的一眼看得心中一颤,没有人敢对视他的眼睛,那如神一般冰冷淡漠的眼神让他们感觉自己的渺小,从而生出了畏惧俯首的莫明感觉。 那一眼,那一瞬,众人真的都生了那种感觉,然后看回球场后,他们都奇怪了,只是还是不大敢往神太郎那边看,因为他的气场太强了,连看五个小宝宝可爱的样子都不敢光明正大,只能偷偷的去看了。 ———— 桦地崇宏犹带纯真的小眼睛看着对面场地的手冢帝怒,他还记得那场没有完结的比赛;他知道力量拼不过对面的人,但是他也不仅仅只有力量,他的网球也能够灵活的。 桦地崇宏抛将小黄球在地上拍了三四下,然后抛高它,人紧跟着垂直起跳,右臂挥出,球拍击中小黄球,将小黄球打进手冢帝怒左侧底线处。 小黄球大力的弹起,往界外飞出。 手冢帝怒嘴角轻扬,带着残影的身姿飘到左边,左翼一晃,几乎让人看不出他是怎么挥拍,小黄球就在球网的上空划出一道金黄的流线,在桦地崇宏的面前垂直落下,微微的原地转了两圈,停止不动。 “6-2,手冢胜出。”桃城武高喊。 —— 与桦地崇宏的练习赛打完后,手冢帝怒看到坐在遮阳伞下的神太郎,向桃城武说了一句暂停五分钟后,就高兴的跑了出来。 “太郎,我还以为你也不来了呢。”手冢帝怒略带委屈的撒娇道。 神太郎放下相叠的笔直的腿,站起身走到手冢帝怒的面前,掏出手帕擦了擦小怒根本就没有出一丝汗水的额头,低头在小怒的嘴唇上轻啜了一口,温柔的说:“我的小怒真强!” 早在那次房总半岛游玩时,三校的正选们就知道了,五个男人对手冢帝怒的亲昵举动根本就不顾场合的,而这里还是他们自己的家里,那就更是没有顾忌了。就算有他们一群外人在又怎么样?就算在五个小宝宝面前表演又怎么样?真是不负责任的六个父亲啊! “我跟妈妈说了,说了晚上他们也都会留下来,我让管家去买各种食物了。”神太郎把小怒抱到自己的身上,坐回椅子,边说边把桌子上的杯子递到小怒的嘴边。 五个宝宝齐转头看着坐在大父亲腿上的爸爸,咿呀着笑着,带着小酒窝的小手在婴儿车上拍打着,弄得婴儿车上的小铃铛‘叮当’作响。 “呵呵,我的乖宝宝,真是好乖呢,都不吵爸爸打球。等宝宝你们长大了,爸爸教你们打球了。”手冢帝怒从神太郎腿上站起,复又蹲下,把五辆婴儿车围成半圈,柔美的笑着,说。 “咿呀。”大宝宝小下巴一抬,抓着小怒的手指往嘴里塞,被神太郎眼疾手快的抢走。 手冢帝怒抽|回被神太郎握住的手,狠狠的瞪了神太郎一眼;再笑眯眯的和五个宝宝说了一会儿话,站起身看着神太郎,说:“不准欺负宝宝,要是被我知道,哼!”带着故意不说出来的气势,手冢帝怒气昂昂的走回球场比赛了。 神太郎往五个宝宝看去,五个宝宝的眼中露出狡黠的光芒,一起给了神太郎一个挑衅的‘傻笑’,目光追着他们的爸爸而去了。 神太郎平静而温和的浅笑,用只有五个宝宝听到的声音说:“一二三四五,你们太粘爸爸,又‘忤逆’我们五个父亲,作为大父亲的我,为了让你们更好的成长,还是把你们送到爷爷他们那边去为好,他们会非常的希望你们住过去的,这样就不用每周大老远的过来了。我想,把道理跟你们的爸爸一说,他也会同意的,是不是呀,我亲爱的五个儿子?” ‘呀,爸爸才不会同意呢。’四宝宝说。(用神识) ‘爸爸说要是大父亲你欺负我们五个乖宝宝,爸爸就会,哼。’大宝宝说,那声‘哼’学得活灵活现。 ‘我告诉爸爸,说父亲你们不喜欢我们五个乖宝宝,然后叫爸爸带我们离开出走。’五宝宝嘴巴撇了一下,说。 ‘对,叫爸爸踢了你们,只要我们五个乖宝宝就好。’二宝宝说。 ‘大父亲,这是爷爷奶奶他们说得哦。他们说五个大男人争不赢我们五个乖宝宝,真是没用。大父亲,爸爸本来就是我们的啊,我们为什么要去争呢?’三宝宝无辜的闪着银紫色的大眼,小脑袋歪着看着他的大父亲,说。 神太郎接收了五个宝宝的神识,识海中响着五道软软糯糯的童音,嘴角微抽了一下,脸色也黑了一下,神之气势差点就忍不住打开了。要是有人从远远的地方看过去,神太郎似被包裹在一团白色的氲气之中,朦胧,冰冷。 五个宝宝才不怕呢,他们的靠山可是他们最爱的爸爸,就算五个父亲是神是仙又怎么样?还不是被爸爸吃得死死的。只要有爸爸让他们靠着,他们就可以肆无忌惮的或撒娇,或挑衅,或哭闹...因为他们的爸爸是如此的宠爱他们,包容他们。 五个宝宝隐隐约约也知道五个父亲对他们的爱,只是太过深沉了。就算五个宝宝聪明,就算他们一出生就有自己的意识,可是他们还是只有一个多月的小宝宝,有些事情还不会转弯着更深沉的去想,所以,还不怎么会去体会那些,明明是爱却没说出口而更是做着与爱相背的举动的爱意。 不过,五个宝宝都是下意识的没有与五个父亲太过明着对着干的,会狡猾的把箭头拐到一堆家长们的身上去。 呵呵,不得不说宝宝们接收知识和模仿的能力超强。神太郎想。 第一百一十二章 太阳渐渐偏西,橘红色的阳光把球场上奔跑的两个少年和他们中间的小黄球染成了微微的红色,有点晃眼,却带着实质的温暖和热情。 手冢妈妈走过来就看到如此一幅景象:小怒将他手中的小黄球抛起,轻盈的身体似飘在空中,他手乌黑的球拍没能在橘红的阳光下晃出光芒,带着深沉的黑色把小黄球打进对面的场地;及腰的长发吸收了阳光的颜色,漾出一圈淡淡的金红;犹带炽热的晚风把小怒的衣摆吹起,托着他徐徐落回地面;小怒嘴角敛着浅浅的笑容,看得出他在享受着他的比赛。 这是手冢妈妈第一次看到小怒的比赛,光是一个发球,就如此的飘逸又犀利,那么小怒的网球是多么的精彩和强悍。难怪她都站过来好一会儿了,都没有人发现她,连五个小宝宝看得眼睛都不眨一下的。 刚这么想着,神太郎就从椅子上站起来,轻轻的唤了一声:“妈妈,妳来了。” “这都快六点了,你们不要吃饭,我的五个小孙子可不能饿着。”手冢妈妈没好气的说。 旁边的看比赛的正选们也转过头来,不好意思的对手冢妈妈笑笑,欠腰点头,齐声说:“妳好,今天打扰了。” “呵呵,没事,我是小怒的妈妈。因为小怒说家里有家长在大家会紧张,所以我们就都没有过新屋了。很欢迎你们来玩。”手冢妈妈温婉的欠腰回礼,笑呵呵的说。 “妈妈,小怒这场比赛就快完了,然后我会带他们过旧屋的院子。烧烤那些食物都准备好了吧。”神太郎说。 “嗯,准备好了。要不我带宝宝他们先过去,他们的爷爷和曾爷爷都回来了,一天没见宝宝他们,他们可想了。”手冢妈妈说。 神太郎看着五个这种时刻就对他装可怜的宝宝,心中一片柔软,嘴上却说:“好啊,他们几个都坐了一个下午了,小裤子可能都被他们尿湿了,去换吧。” 五个宝宝小脸一愣一羞,气鼓鼓的瞪着他们的大父亲,太邪恶了,居然说出来了,而且他们都穿着纸尿裤,才没有把裤子尿湿呢。 手冢妈妈好笑着他们父子间的暗斗,摇了摇头,转头对一边看比赛的众正选说:“你们看完这场比赛就和小怒和太郎他们过旧屋,我们在那边准备了烧烤。” “真的吗?是烧烤呢,我最喜欢吃烤肉了。哇,谢谢手冢妈妈。”切原赤也兴奋的说。 “嗯,还有很多蛋糕。”手冢妈妈说这话的时候看了神太郎一眼。 三校一众正选知道是神太郎特意说过,因为这群人里面有好几只喜欢吃蛋糕到可以抱着蛋糕睡觉的地步。当然,手冢家也有一个超爱吃蛋糕的手冢帝怒,所以,烧烤会上有甜甜的蛋糕也就不奇怪了。 手冢妈妈用桌子上内线电话叫了四个佣人过来,把五个别扭的宝宝推到旧屋那边洗白白去了。这也是五个宝宝没有叫闹的原因,因为他们想洗得干干净净的被爸爸抱着呀。 ———— 球场内。 桃城武看了一眼快坠落的太阳,将视线调回球场上,看来,今天的练习赛就到这里了,而他这个排在最后一名的人,绝对没有机会了,因为现在才打到第九场练习赛。 不过,不得不佩服小怒那怪物一般的体力,就算打了那么多场,小怒的控球力完全没有偏差,精确得如同计算机一样;击球的速度与力量也没有少一分。好强! —— 大石秀一郎快速前跑上网,球拍轻轻的触到了弹起的小黄球,小黄球在他的球拍中间在轻轻弹起,几乎是贴着球网上飞;一阵轻风朝大石秀一郎正面吹来,把球网也吹得一荡;小黄球在球网上沿着网边滚动着。 小黄球会往哪边落下呢? 手冢帝怒没有存着那种万分之一的侥幸心理,握着左翼速跑到网前,看着在球网边上荡来荡去,滚着‘s’型线的小黄球,所有的人都捏了一把汗。 要是球落在手冢帝怒这边,那么比赛继续?不过众人又想,如此轻的球落到地上很难有弹力吧,所以,手冢帝怒会回不了的吧?可是,众人转过来一想,这个球手冢帝怒一定可以接住的,因为球可以在不触地的时候回击的。 如此顽皮的球,众人还是第一次见。 小黄球在球网的边上玩了好一会儿,终于在一阵稍急的风吹过来的时候,落到了手冢帝怒这边。 手冢帝怒没有在小黄球落地前挑飞它,而是等到小黄球在地上触地微弹起五公分左右的高度时,手冢帝怒用快到不行的速度把左翼插|进小黄球与地面之间的几公分空隙;左腕一紧一挑,左翼震荡着它网线中间的失力的小黄球;然后,小黄球似灌注了强劲的力量,似能看出小黄球迸出金红色的光芒,跃然而起,高飞过网。 大石秀一郎一边仰高头,眼睛一瞬不眨的看着高高飞在他头顶的小黄球,一边倒退着回防。 小黄球在大石秀一郎的中场右侧落地,发出非常重的一声响,再极速从地上弹起来。 大石秀一郎看到小黄球落地了,在小黄球弹起后刚好退回,右臂挥拍拦截了往界外飞去的小黄球。 好重!大石秀一郎眉心一皱,额前的两条头发颤动着;他把左手覆上握柄的右手,两臂使出全身的力气去回击这个死而复生的小黄球。 小黄球如同铅球一般坠进球拍当中,网线的被小黄球的重力冲得凹陷下去;然后,一条网线被绷得太紧,似传出一声‘叭’的断裂轻响。 可是传在大石秀一郎的耳朵如雷鸣。 接着又传出两道断裂声,小黄球打破了困住它的球拍,落在后场底线处欢快的旋转着,转出一个黑色的印迹,再飞驰远去。 “6-4,手冢胜出。”桃城武看着撞在铁丝网上再跌回地面的小黄球,大声高喊。 ———— 手冢帝怒拿着左翼走出球场,看着围过来的队友和朋友们,笑逐颜开的问:“我们明天继续,好不好?反正不是放暑假了吗?今天大家都留下来,怎么样?” 话音刚落,脑袋就被神太郎狠狠的敲了一下,手冢帝怒右手抱头,委屈又疑惑的瞪大着银眸看着神太郎,问:“太郎,你为什么打我啊?” 神太郎轻抿的唇微微拉出一丝上弧,眉毛轻挑,道:“小怒,虽然大家都放暑假了,但是他们不一定就没有事情吧?你怎么能只为了自己可以好好的打球就落下他们一帮人早作好的安排呢?” “我知道了。”手冢帝怒再摸了摸头顶的包,转身对着三校的正选们,鞠躬点头,“对不起!所以,我就请你去吃烧烤吧。” “呵呵,没关系,其实我们这些还没有跟小怒你打过练习赛的人也不甘心。真的能留下来么?”不二周助笑眯眯的说,笑眯的蓝眸中闪着只有他自己知道的思绪。 “呵,我还以为我与小怒的练习赛泡汤了。怎么一下就忘了已经是暑假了呢?”忍足侑士食指顶了一下鼻梁上的眼镜,漫不经心的说。 “那我明天可以一直当裁判当到倒数第二场比赛了。”桃城武说。 “老大,有衣服吗?”切原赤也问。 “新睡衣,然后睡觉前把你们的衣服拿去洗,明早肯定会整洁的放在你们的床头。”手冢帝怒笑呵呵的说。 “那我去打电话回家说一声。”越前龙马说。 “手冢君,我们去烧烤吧。”仁王雅治说。 “好!”手冢帝怒背起球袋就走,然后似想到什么,转头往那一排遮阳伞下望去,走到神太郎的身侧,挽着神太郎的手肘,似讨好的笑容,说:“太郎,你让妈妈把宝宝他们带走了,是不是啊?” “嗯。”神太郎淡淡的应了一声,摸着被他敲到的地方,问:“还痛吗?” “不痛了,不过太郎要烤好多的肉给我吃。”手冢帝怒坐地起价,撒娇的笑着说。 “明明...小怒怎么就那么喜欢吃东西呢?我记得小怒没有辟谷前也没有让你少吃啊。”神太郎疑惑的说。 要是没有外人,他和另四个几乎都不再进食;可偏偏小怒,对食物的执念很深,加上经过怀孕期间不能好好东西的怨念,更深了;等五个宝宝生出来后,什么好吃的东西都装进肚子去。要不是小怒是神啊,可用特别的方式消化,早就成滚的一族了。 “美食可以让人心情愉快。”手冢帝怒得意的说。 神太郎被小怒的大话惊愣了一下,问:“你这是听谁说的?” “我自己说的。” 神太郎嘴角抽了抽,无语。 ———— 手冢妈妈小心翼翼的为五个小宝宝洗澡,这时的五个小宝宝没了与手冢帝怒同坐一个浴缸的嬉闹与可爱,而是安安静静的让他们的奶奶帮着洗澡,就算澡盆中有五只小鸭子也吸引不了他们的兴趣。 不过手冢妈妈不知道五个小宝宝还如此分出来,因为这一个多月都是这样洗过来的。 为不哭闹不怕水的宝宝洗澡会觉得很幸福的,手冢妈妈让手冢爸爸扶着坐在澡盆中的五宝宝,然后拿着柔软的小毛巾轻柔的揉搓着五宝宝的白嫩肌肤,用无泪配方的沐浴露为五宝宝洗澡... 因为是一个一个的为五个宝宝洗澡,所以花去的时间也有点长。 看着稳稳的坐在沙发上的五个宝宝,手冢妈妈和手冢爸爸对视一笑,握着拳头反手在背上捶了两下。 “就算辛苦也觉得幸福。”手冢妈妈说。她们这群家长都喜欢对五个小宝宝的事亲力亲为,并不喜欢把五个小宝宝交给佣人去带。不过小怒从逆世盘出来后,五个小宝宝的事基本被小怒包揽了。家长们可以更轻松的看五个小宝宝与他们的六个父亲的戏了。 看到坐在沙发上乖乖看着儿童节目的五个宝宝突然都是眼睛放光的盯着门口,加上又听到外面传来小怒和他的朋友们的说笑声,手冢妈妈和手冢爸爸一下就知道,小怒他们过旧屋来了。 —— 手冢帝怒一进门就朝沙发上的五个宝宝扑去,捧着他们洗得香喷喷的小脸亲了又亲,亲得五个宝宝“咯咯咯”的笑着。 “打扰了,爷爷,叔叔,阿姨。”三校的正选们走进比他们想的大厅还要大的大厅一齐躬腰点头,礼貌的说。 “呵呵,过来坐吧。” 手冢妈妈热情的招呼着,手冢爸爸则冷冰冰的微点了一下头。 还好三校正选都深知手冢国光此人,所以,看到面瘫的手冢爸爸和从走廊拐角抱着一只白色的小猫出来的手冢爷爷,众人除了大叹遗传的强大之外,没有丝毫的在意。 手冢帝怒微笑着,说:“大家,请别在意我的爸爸和爷爷,他们除了样子严肃一点外,非常好说话的。你们就先坐个几分钟,等管家他们把食物搬出去了我们开烤吧。” ———— 旧屋的院子把晒衣服的架子收走,再把手冢爷爷的盆景搬走,其实是很大的空间的。 食物熏烤出来的香味吸引得人食指大动。 手冢帝怒身上挂着五个宝宝一边穿食物串,一边一起穿食物串的几人聊着天,还得小心五个宝宝抓生肉或玩或吃,忙得不亦乐乎。 在床以外的地方,神太郎是个绝对妻奴,小怒让他做什么就做什么,虽然有些时候不怎么赞同,但是只要小怒嘴巴一撇,银眸一润,神太郎哪有不从的道理?所以,穿着浅红的衬衣,袖子卷起至手肘,笔挻的西裤,围着卡通小熊围裙,认真的为小怒烤着食物。 三校的正选们也都是手忙脚乱的摆弄着自己的烧烤晚餐,不是焦就是未熟,只是一下下就熟练了,怎么说他们也是被那个网坛武士越前南次郎抓去做过半天苦劳力的。 欢声笑语的闹到了晚上的十点多钟,众人捧着鼓鼓的肚子在管家的安排下在新屋的客人住下了。 第一百一十三章 手冢帝怒感受着耳边那沉稳强健的心跳声,眼睫轻轻的颤了颤,朦胧的银眸慢腾腾的打开,眼中水雾茫茫,没有焦距的看着眼前麦色的胸膛,迷糊中。 然后,眸中轻雾渐渐的消散,如山涧清泉,清澈、清幽。手冢帝怒看到一双泛着温柔浅笑的棕红色眼睛出现在他的眼中,微愣了一下,淡淡的笑开,似百合沾露,清新淡雅。 “早安,太郎。”手冢帝怒终于清醒了,笑着在神太郎的嘴角轻印。 “早安,小怒。”神太郎温柔的说,他的早安吻比小怒的热情多了,差点擦枪走火。 —— 洗漱过后,手冢帝怒穿好衣服坐在床边,看着对着衣柜镜子打领带的神太郎,起身走了过去,踮着脚为神太郎打领带,不过,看着被他勒得故意吐出舌头的神太郎,手冢帝怒知道自己没有做这种小事的天份了。 “太郎,哥哥,弦一郎,景吾,精市,他们四个怎么还不出来呀?明天就是我们的订婚日了。”手冢帝怒轻轻的问。 打领带的手指一顿,神太郎看着镜子中的小怒,说:“他们很快就出来,小怒几天不见他们,很想他们吧?小怒难道就不怕他们把小怒拉回逆世盘吗?” 手冢帝怒身体僵了一下,脸色瞬间发白,然后黑了,恶狠狠的说:“哼,要是他们敢,我就让他们一万年不准出来。反正逆世盘除了我,也就是太郎你能控制。” 手冢帝怒的话音刚落,手冢国光略带邪气的冰冷声音紧接着响起:“小怒怎么能那么狠心呢?我们四个可是好久没有见到小怒了。” 然后,手冢帝怒被手冢国光从背后抱住了。 手冢帝怒看着镜子中突然出现的人,忘了五个爱人的狼性,水色潋滟的银瞳中闪过对他们的想念和爱意,绽开一个非常柔美的笑容,轻唤:“哥哥,景吾,精市,弦一郎,我想你们。你们?境界又高了呢。” 送出四个深深的亲吻之后,手冢帝怒飞快的退开,说:“你们换套衣服吧,今天我们六个带宝宝他们去试礼服。” “怎么不叫到他们送到家里来?”迹部景吾问。 “我想带宝宝他们出去玩一下。”手冢帝怒兴奋的说。 “去哪里玩?”真田弦一郎问。 “小怒,不会是你自己想玩吧。”幸村精市好笑的说。 手冢帝怒嗔了幸村精市一眼,说:“从我那次沉睡醒过来后,我都还没有出过新屋。明天我们订婚总要回礼吧?我让妈妈她们不用管,就让我们六个自己去挑了。” “小怒就不怕被记者拍到我们六个人吗?明明是小怒不让爸爸他们叫媒体过来直播我们的订婚典礼,要是今天出街被记者拍到,不是白说了吗?”迹部景吾说。 手冢帝怒看白痴一样的目光看着迹部景吾,叹息的说:“哎,景吾,你这些年修真白修了吗?还仙君呢,小法术都不会。” 迹部景吾被小怒的表情和语气弄得哭笑不得,甩了甩灰紫色的头发,道:“啊嗯,小怒,本大爷还是觉得把媒体叫过来凑凑热闹也不错的,反正宝宝他们很强的。” 手冢帝怒低头想了想,大声说:“不准,我不要宝宝被外人拿怪物一样的眼神看他们,宝宝他们还那么小,很容易留下阴影的。” “小怒,那是你的独占欲在作祟。宝宝他们不给他人造成心理阴影就不错了。不过,我们会听小怒的,到我们的结婚典礼再全国直播吧。”手冢国光说。 “你们五个真是自恋的人。”手冢帝怒抽着嘴角说。 五个男人只是优雅的淡笑着。 ———— 几天前手冢帝怒与三校正选的练习赛以全胜完美结束,这是手冢帝怒自己都没有想到的。 一众正选们既难过又兴奋,难过是因为输球,兴奋也是因为输球,因为他们在与手冢帝怒打练习赛的过程中学到的远输球那一瞬间的难过更多,手冢帝怒的网球中所呈现出来的球风、球技、控球、力量、手势...都让观者惊叹,对战者感悟。 每一个人都发挥出超常的技术,让普通的练习赛变得华丽精彩。所以,约定了等手冢帝怒他和他的五个男人订婚之后,他们齐集三校的正选去福山的别墅合宿,提高球技。 ———— 手冢帝怒和他的五个男人从楼上下来,看到家长们正在大厅中逗着五个宝宝。 五个宝宝看到爸爸下来,飞快的爬过去,笑咯咯的在他们的五个父亲的脚上抱了一下以示亲昵过,又飞快的转到了手冢帝怒的身上。 五个男人黑线,而一旁的众人却是看得惬意的微笑。 看着手冢帝怒为不碰到身上的五个宝宝小心翼翼的坐到沙发上,真田爷爷问:“小怒,你出来也好几天了,宝宝他们的名字你想好没有?” 手冢帝怒低着看着身上可爱的笑着的五个宝宝,笑道:“嗯,我不大会取名字,要不就叫一郎二郎三郎四郎五郎,简称一二三四五,怎么样?” 一众听者狂汗! “爷爷,小怒说的名字就当宝宝他们的小名,本大爷和他们四个另取了大名。不然靠小怒取名字,太不华丽了。”迹部景吾说。 “景吾,你太坏了,我取的名字宝宝他们更喜欢呢。对不对呀,我的乖宝宝?”手冢帝怒瞪完迹部景吾后,笑呵呵的问着身上的五个宝宝。 收到五个宝宝非常灿烂的笑容和点头。 睨到手冢帝怒得意的瞥过来的一眼,迹部景吾不华丽的抽搐了。 “那好,宝宝他们的小名就照小怒说的。说说宝宝他们的大名吧。”神爸爸说。 “就是,可爱的乖孙们都出生一个多月了,因为没有名字还没有上户口本呢。真是可怜的宝宝,怎么就摊上那么迷糊的爸爸呢?”幸村妈妈说。 “大宝宝迹部千蕴。”迹部景吾说。 “二宝宝真田慎一。”真田弦一郎说。 “三宝宝幸村光希。”幸村精市温柔的笑道。 “四宝宝神达也。”神太郎说。 “五宝宝手冢清幽。”手冢国光说。 手冢帝怒听了五个男人为宝宝他们取的名字,幸福着,浅浅的笑了,轮翻举着五个宝宝抛高高一遍,大声说:“呵呵,宝宝,你们有名字了。你们的父亲果真还是比爸爸我会取名字呢。不过,我还是喜欢叫你们一郎二郎三郎四郎五郎。” “小怒,小心别把宝宝他们吓着了。”真田爸爸看着被抛高还照样笑得口水横流的五个孙子,紧张的张开手,护在一旁,说。 手冢帝怒停下手上的动作,笑道:“嗯,我知道。我和宝宝他们太高兴了。对了,我们等一下就出去了,爷爷奶奶爸爸妈妈,你们要我们带什么回来么?” 迹部爷爷问:“小宝宝们也带出去一起吗?不要吧,我们的五个小宝宝太可爱了,要是被人拐走了怎么办?” 众人嘴角齐抽。 ———— 虽然很不想把五个小电灯炮带去,但是看到小怒瘪嘴欲泣坚持的模样,五个男人还有什么话说呢?只好乖乖的往车里放上五张婴儿车,然后在家长们挥着小手帕下,一家十一口甜甜蜜蜜的占了一辆车,再加四辆保镖车,浩浩荡荡的去工作室试礼服了。 放大空间的黑色保姆车内,手冢帝怒一手拿着手机与人说话,一手翻看着儿童游乐园的简介。 愉快的说了十几分钟的电话,手冢帝怒哼着欢快的调子把手机收回口袋,刚挥去隔音的结界,就收到五大五小十个男人充满妒意和委屈的视线。 迟钝如斯的手冢帝怒都隐隐的感受到了车内炽热的火气和酸味,不过无视,眨巴着银眸,一边抱起最近的四宝宝,奇怪的问:“嗯,你们怎么啦?为什么那么看我呀?难道我的脸上有早餐粘上了?”还抬手在脸上摸了一下,确定没有后更是奇怪只是看着他不说话的男人们。 “谁的电话?”手冢国光面无表情的问。 手冢帝怒轻笑,说:“是一个朋友的电话,她想约我去游戏中心玩。我说我今天没有空,要和五个爱人和五个乖宝宝一起逛街,然后她很好奇,想要见见我的爱人和宝宝,所以,我就约了她在东京大酒店三楼的西餐厅见面了。那个,你们会陪我去的吧?她是个非常爽快的女人,我觉得她很不错,像个姐姐一样的人。” “是她,小岛芳子,圣峰实业的总经理。”真田弦一郎眉宇轻皱了一下,问,放任膝盖上往小怒那边飘去的三宝宝。 “嗯嗯,就是她,呵呵,一下我又想不起名字了。”手冢帝怒很高兴从真田弦一郎的嘴中想起那个只见过两面的大姐姐的名字了,把飘浮在眼前的三宝宝抱下来。 “名字都不记得人家的,你还约她见什么面呀?!”神太郎抽搐着嘴角说。 “虽然不记得名字,但是我记得那个姐姐的姓啊。而且她是个非常漂亮的女人,你们五个可别乱看哦。”手冢帝怒出声警告。 幸村精市无奈的笑着,说:“小怒,你带我们过去不就是想让她见见我们吗?为什么我们不可以看她呢?” 被精市的话顶得一滞,手冢帝怒愣了一下,轻笑,只说:“我把她当姐姐来着。” “啊嗯,本大爷知道。”迹部景吾说,“那小怒与她约好时间了吗?” “嗯,我们现在就过去。” ———— 小岛芳子好不容易偷得浮生半日闲,然后就想去游戏中心的五楼过把手瘾,所以,想起那个可爱的与她旗鼓相当的手冢小弟弟现在正在过暑假,忙打了电话去约人,谁知人家要与爱人约会,没空与她玩枪战赛车。 可是她也好奇呀,因为听手冢小弟弟话中的意思他好像不止有一个爱人的样子,而且还说到了宝宝,太神奇了。所以,放弃了游戏,想去认识一下手冢小弟弟的爱人了。 因为她很喜欢手冢小弟弟,除了是喜欢枪战赛车游戏的发烧友,她还把他当成是真的弟弟那样去爱护的。那么她提出想见见他的爱人也不是什么突兀的奇怪要求吧?! 只是,在她刚把车停到东京大酒店的前门时,被她的老爸派来的二十几个人逮到了,压着她回本家去相亲! 可能吗?! 小岛芳子一边让坐在副驾座惨白脸的阿波打电话给手冢小弟弟,告诉他她不能应约很抱歉,一边将车子在难得少车的宽阔公路上飙了起来,当小岛芳子听到阿波这个死心眼的直说要她被抓回去相亲而逃跑时,她手底下一滑,然后车轮跟着一滑,横在路中间还在滑动着,迎面撞上一辆因急刹而侧滑的黑色保姆房车,和它后面紧跟的黑色轿车,然后,她与车上的两个保镖被车上弹出的安全气囊撞晕了... —— 就在手冢帝怒一行将车开往东京大酒店时,手冢帝怒又接到了小岛芳子的电话。 手冢帝怒接起电话时,才听到那边不是小岛芳子的声音,而是她的两个菜鸟保镖之一阿波颤抖的声音。 看着小怒略显失望的表情挂了电话,神太郎问:“怎么啦?不来应约了?” “嗯,小岛姐姐被她的父亲派来的人堵住,要抓回去相亲,不过,小岛姐姐驾车逃走了。” “所以呢?”迹部景吾问。 “那我们继续去试礼服,然后带宝宝他们去儿童游乐园。”手冢帝怒扬着手中的儿童乐园的简介,开心的说。 话音刚落,车子响起刺耳的刹车声,车内的人都重重的往前栽去,滚成一团;这还没有完呢,接着车身侧翻,连滚了两圈才停下,又被前面和后面的来不及踩刹车的车连环撞上。 司机头晕乎乎的踢开上面的车门,捂着受伤流血的额头爬出驾驶座,看着一片狼藉的车祸现场,晕乎的脑袋瞬间惊回神去,转身去扒保姆车的门,里面有他的六个主人和五个小少爷。 司机被肩膀上突然搭住的一只纤细白嫩的手惊住了,回头一看,后面好好的站着本该困在车内的人,“帝怒主人?大主人,二主人,三主人,四主人,五主人,还有五个小少爷?真是太好了,你们都没有事!不然,我,我...”三十几岁的忠厚老实的司机激动得说不下去了。 “没事。他们也都没有事。”神太郎冷静的说。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知名不具的雪雪、zt910120、anao,三位亲亲为五个小宝宝取的名字。 第一百一十四章 在车被司机踩下刹车的那一瞬,手冢帝怒他们六大五小就瞬移出了车内,并用结界保护了尽责的司机。 还有一个更大的结界圈住了整个车祸现场,所以,神太郎说的打过电话根本就是假的。 真田弦一郎,迹部景吾,手冢国光,幸村精市,他们四个从残骸一样的几辆车内把晕迷的人尽数小心的救了出来。 五个宝宝挂在手冢帝怒的身上,睁着好奇的大眼睛看着四个父亲救人。 神太郎走到那辆肇事车的面前,冷冷的看着鲜血涌流,早就晕过去的三个人,大手挥了一下,把他们三个人弄出了残破不堪的红色跑车。 “啊,是小岛姐姐。”手冢帝怒惊呼了一下,忙蹲下去检查了一下他们三个的伤势,往后仰起脖子,说:“太郎,小岛姐姐和她的两个保镖伤得很重很重,来不及去医院动手术了。” “你想怎么样?”神太郎冷漠的反问。 “当然是救了。只是我身上的清蕴丹对他们有很强‘副作用’,就是会增强他们的体质,完全超越这个世界的普通人。我已经让阿仁那个暴力魔王更厉害了,为了社会着想,还是太郎你出手救他们吧。然后我们把这里毁尸灭迹,让他们所有的人忘光光,这样就好了。”手冢帝怒如同喝清水一般轻松的说。 神太郎听着小怒的话一阵好笑又好气,干脆捧起他的脸覆上他的唇,碾压着勾起小怒的粉舌缠绵的吻了好一阵。 —— ‘我也想要亲亲爸爸。’大宝宝迹部千蕴叫嚷着,盯着爸爸的被吻得红润的嘴唇不眨眼。 ‘要是我们亲爸爸的嘴巴,父亲他们五个会把我们丢到爷爷家的。’三宝宝幸村光希软软的说,朝大父亲瞄去。 ‘爸爸的嘴唇好像很好吃的样子,不然父亲他们不会老是咬爸爸的嘴巴。’四宝宝神达也含着食指,滴着银子水说。 ‘大父亲真是的,怎么就喜欢故意在我们面前亲爸爸呢?绝对是故意的。’五宝宝手冢清幽似摇头叹息的说。 ‘我想快点长大,这样就可以亲亲爸爸了。’二宝宝真田慎一羡慕的看着大父亲满足的表情,如是说,‘那个时候,我们五个就可以让爸爸抛弃父亲他们五个了。’ ———— 手冢帝怒看到身上的五个宝宝亮晶晶的看着他的嘴巴,愣了一下,问:“乖宝宝们,你们怎么啦?” 神太郎却是勾出一丝愉悦的笑容,虽然有些不愤五个小子盯着小怒的嘴唇发呆,但是小怒的粗神经还是让他和另四个男人 [网王]穿越之天使魔法第44部分阅读 欲望文 [网王]穿越之天使魔法第45部分阅读 [网王]穿越之天使魔法 作者:肉书屋 [网王]穿越之天使魔法第45部分阅读 无语。 —— 将时间倒回车祸前的三分钟,然后,逃避相亲的小岛芳子还是驾车狂飙,不过,她撞到的是路基,除了损毁了她的红色跑车,和让几辆追她的车子出了一点小状况之外,她们那方的人也只是贴创口贴的小擦伤。 然后,手冢帝怒一行五辆车刚好经过,把人救下... ———— 在“至爱今生”的工作室,保镖们暂时充当了保姆,守着五辆婴儿车坐在休息室等待着,那些女性的工作人员总是无视着保镖们的凌厉冷酷的表情和眼神,时不时的掩唇吞下她们的惊呼,跑到婴儿车的面前想‘调、戏’五个小少爷,但是他们可是受了死命令,宁愿他们自己被调|戏了,也不能让这里的人随便‘调、戏’了小少爷们,否则,嗯,六个主人没有说出来。只是光那个眼神就够他们发颤了。 工作室的总设计师是迹部景吾的表姐,叫越秀和玉,就是房总酒店总经理越秀和纪的姐姐,是个非常强势的女强人,快三十了还没有结婚,宣称自己为不婚主义。当听到父亲说到表弟迹部景吾与另四个男人共同拥有一个爱人时,她当时吓得呆若木鸡,不过随即想了,惊讶之后就是深深祝福了,因为她对那个可爱体贴的‘表弟妹’手冢帝怒可是喜欢得不得了。 “怎么样?本小姐设计的礼服最棒了吧。”越秀和玉微抬下巴,傲傲的说。 整面墙镶镜的镜子中,五个穿着纯白西装的高大挻|拔的男人前面站着一个纤细修长的少年;少年亦是一袭白色的西装。如果说五个男人身着白色西装是气宇轩昂,是高贵、冷静、霸气、优雅、雍容、洒脱...那么少年则穿出了圣洁、清冷、端庄、单纯、空灵... 与白色西装搭配的衬衣、领结、手帕、袖扣等饰物,都是精致非凡,起画龙点睛、锦上添花的绝妙作用。 “啊嗯,很合本大爷的意。”迹部景吾轻抚过右眼角下方的泪痣,高傲的说。 “我也很喜欢呢。”手冢帝怒看着镜子里的五个爱人,转身仰着浅笑的小脸看着真实的五个爱人,说。 “那就这样,先换下,我们走了。”真田弦一郎嘴角轻勾一下,说。 “嗯,宝宝他们可能等得不耐烦了吧,呵呵。”手冢帝怒边说边动手脱下礼服。 越秀和玉身上挂满了裁缝必备之物,双手抱胸打算看一出美人脱衣图,不过,跟他们换衣服一样,她被赶出去了。 接着是五个小宝宝的礼服试穿,那些没有见到六个大美男试穿礼服过程的全室工作人员,全部狼样的眼睛盯上了五个小美男。 呵呵,二十个黑着脸的保镖往门口一站,女人们咬牙切齿的瞪着她们的总设计师越秀和玉,她们想看美男啊。越秀和玉轻耸一下肩,同样无奈的靠在墙边等里面换好衣服唤她才敢进去。真是不懂,不就是五个小宝宝,犯得着那么紧张吗?看看摸摸又不会少块肉。哎,表弟妹也太小气了!她是不是该打破自己的不婚主义,找个男人去嫁了,也生几个可爱的小孩子来玩玩。嗯,不结婚也可以生小孩子呀,这个可以考虑。 五个男人看着五个宝宝穿得像年画上抱金鱼的胖娃娃一样的红兜兜,终于忍不住大笑出来。 五个宝宝嘴巴瘪了瘪,眼泪在眼框里转着圈圈,委屈得不得了,终于放声大哭。 手冢帝怒从洗手间瞬移回试衣室时,看到的就是五个哭得泪流满面的宝宝,心疼了,可是等他慢半拍看到宝宝们身上的小红兜兜时,‘噗哧’一声笑了出来。 五个宝宝看到爸爸回来了,哭得更是大声,手冢帝怒不得不收了笑声,含着浅笑手忙脚乱的哄着五个狂掉泪的宝宝:“乖宝宝,爸爸的五个乖宝宝,不哭不哭,爸爸不笑了。呵呵,我的宝宝们穿着这个非常的可爱。”手冢帝怒抬头看了五个满脸邪恶的爱人,接着说:“我的乖宝宝们可是小男子汉,怎么能随便哭鼻子呢?要不爸爸脱了你们五个父亲的衣服,也让他们穿这种,嗯,还是不用了,那样我光是想就觉得难受了。” 手冢帝怒似着想像了一下五个爱人穿着红色兜兜的样子,身体晃了两下,差点晕过去了,那种场景太恐怖了! “啊嗯,小怒,本大爷非常欢迎你来脱本大爷的衣服。”迹部景吾翘着脚坐在沙发上,说。 手冢帝怒黑线,不与理会五个邪魅得瑟的爱人,埋头给五个宝宝穿上真正的迷你西装,可爱极了。看得手冢帝怒父性大发,猛亲着五个宝宝的小脸,五个宝宝忘了先前的委屈,凝着泪花的长又卷的眼睫颤动着,咯咯笑开了。只是五个宝宝的心中偷偷的记下了五个恶劣父亲的恶作剧了。 ———— 在自家的酒店吃过中饭后,手冢帝怒带着五个宝宝去儿童乐园,才半个小时他就嘟着嘴巴向紧跟在身后的五个男人和周围小心翼翼警戒的保镖们瞪眼了。 因为他们的出色,因为他们的排场,对于这种人,普通人不是敬而远之就是上前谄媚巴结。可是这里是儿童的世界,他们纯真率直,看到喜欢的事物总是忍不住上前。 所以,本热热闹闹、欢蹦乱跳的儿童乐园,被他们一行人弄得所有小孩大人几乎都转向他们了。 手冢帝怒虽然喜欢小孩子,但是太多小孩子不顾大人们的话不惧保镖们的气势,齐齐围过来看五个几乎一模一样的小宝宝,手冢帝怒还是有点受不了了,回头向五个抱胸旁观的男人抛着眼色求救。 然后,六个人在无声的对视中,手冢帝怒签下了多条不平等的条约。从此,手冢帝怒再也没有带五个宝宝去过游乐园之类的地方玩。 ———— 看着高高兴兴的出门,回来却有点点‘垂头丧气’的小怒,众家长奇怪了,纷纷看向五个男人。 “小怒宝贝,还不到晚餐时间,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不是说要带小宝贝们去逛街吗?我们还以为你们会吃了晚餐回来呢。”迹部奶奶心疼的在小怒的头顶顺了一下,问道。 “唔,没事,就是被那些孩子的热情和问题为难了一下。”手冢帝怒咧嘴笑着说。 “啊啊啊,是谁把我的乖孙们的脸刮到了?!”神爸爸眼睛瞪圆着怒吼,指腹轻柔的在五个宝宝的脸上抚着,“管家,还不去打电话叫医生过来。” “我就说外面很乱吧。”迹部爷爷说,“小怒,你们去的是哪个儿童乐园,我去抄了它,居然让我小曾孙们受伤了,他们是怎么管理的?!” “要不我们在院子里盖着小乐园给宝宝们,省得去人多的地方被那些不懂事的小孩子欺负了去。”幸村爷爷说。 “爷爷,宝宝他们没有被欺负,是那些围过来想与宝宝们做朋友的小朋友们被他们五个欺负了。我们会那么早回来是‘畏罪潜逃’。”幸村精市笑眯眯的说。 “真的吗?那就太好了,我就说嘛,我们家的超级宝宝们怎么会被外人欺负了去。快说说,宝宝们是怎么欺负那些外人的?”神妈妈兴奋的说。 看着一众兴奋的家长,五个大男人黑线,只有手冢帝怒很平静。 “爷爷奶奶爸爸妈妈,还有井野哥哥,精卫,你们的想法是不对的。宝宝他们才没有欺负那些小朋友呢。只是球球屋玩球的时候,趁那些大人们和我聊天的时候,掀了几个小女生的裙子而赖到几个小男生的头上而已;再拿了园内小吃店的辣酱挤到小朋友们的饮料中而已;在水水池边看热闹时把大人们守着的小朋友们的衣服全扔到了水水池而已;爬爬路玩的时候故意使坏,不是蹬腿让小朋友们‘滚雪球’就是因他们的口水爬不上去而已...真的真的,我只是帮了乖宝宝们一点小忙而已。”手冢帝怒淡淡的说。 原来最护短的是手冢帝怒! ———— 神太郎,真田弦一郎,手冢国光,幸村精市,迹部景吾,五个俊美无俦的男人都是满眼的温柔和宠溺看着已穿好礼服正为五个又似长大一个月的宝宝穿衣服。 然后,五个小宝宝一身整洁可爱的被他们的五个父亲抱着,今天,他们都要乖乖的。爸爸对他们五个乖宝宝说,等他们再大一点能走路后,就让他们五个乖宝宝当爸爸和五个父亲结婚典礼上的小花童。 为了虎命着想,小老虎早就去外面搬了食物躲起来了。 —— 坐在大厅里面的众家长看着缓慢而优雅的走下楼梯的人,喜笑颜开。 “出去吧,你们的队友和朋友和学生都在外面等着了。”手冢爷爷说。 一走出外面布置的订婚现场,手冢帝怒和他的生命中最重要的十个男人就被一阵从天而降的花雨‘袭击’了,沐浴在花雨中的他们接受了众人的美好祝福。 穿着灰蓝色正装的不二周助和穿着墨绿正装的越前龙马,一手端着饮料杯,一边看着那边与众人玩闹的手冢帝怒和他的五个男人,如此幸福欢乐的画面就像是无声的电视在播放着,他们怎么也觉得自己参与不进去,明明是如此的想,然后只觉眼睛微微的刺痛着,眼泪倒流回去,一直流到心里,痛得他们几乎握不住手中的杯子。 手冢帝怒突然一顿,往下面看去,看到站在一起的不二学长和龙马,银眸黯了一下,正想自己为何会有这种难过疼痛的心情时,看到龙崎教练带着一个很粗犷的胡子大叔跟不二学长和龙马说话了,而自己则跌进了迹部景吾温柔的怀抱。 “啊嗯,小怒,你怎么可以在这种时刻还走神呢?”迹部景吾轻轻的说,在小怒看不见的角度给了另四个男人一个明了的眼神。 “爷爷叫我们过去。”真田弦一郎执起小怒的手,让他脱出迹部景吾的怀抱,边说边往手冢妈妈招手的方向走去。 ———— 除了三校的正选们,小怒有限的几个朋友,如亚久津仁,不二裕太和观月初,再来就是上次青年选拔赛一起待过十天的选手们。都是西装笔挻,斯斯文文、优雅谦逊。 真真是满园的美少年! 看得芝纱织眼花缭乱,明明是来参加帝怒少爷订婚礼的她可喟是比几个当事人还忙。让跟在一旁的井上先生黑线满额。 越前南次郎非常难得的穿上了正装,人模人样的,从打理得整齐的发型上看,他身上的武士之魂似乎跃然于他笔直的背脊上,高傲,霸气,沉稳...只是,请不要看他的眼睛,那会很失望的。其实越前南次郎也在失望,怎么就没有几个美美的女生呢?太郁闷人了! ———— 虽说这个订婚宴只叫自家人过来,就算手冢家小小的,但是另四个家族,可都是了不得的大家族啊。所以,来的人都是关系很好并且知道手冢帝怒一号人物的亲朋好友。光是这样,也来了上百人。 以前见过的没见过的亲友都让手冢帝怒叫得嘴巴发麻了,不过,手冢帝怒脸上的笑容还是甜美如昔,柔软的声音听得那群亲友们心情大好,所以,手冢帝怒和他身后趴在五个父亲怀里的五个小宝宝收礼收到手软。 没有人不喜欢小怒和五个小宝宝的。 然后,把园内的面孔都见过一遍后,手冢帝怒确信自己还是只能认出今天以前见过五次以上面的面孔,其余人的新面孔,不好意思,他没有记住。 家长们乐呵呵的应酬那群想拐小怒六父子的亲友们了,他们得意骄傲的表情让亲友们只有羡慕的份。 —— 手冢帝怒好不容易停下来独自想休息一会儿,找到一个休息房间时里面已经坐了一个胡子大叔,他正在看录像带。 因为不知道里面有人,手冢帝怒扶着门把微愣了一下,有礼的点头打招呼,“你好。”然后就想关回门去。 大谷玉一被胡子挡住表情的脸似笑了一下,按了遥控器的暂停键,点头道:“你好,进来吧。因为酒喝多了一点,所以在这里休息一下,顺带看看刚才龙崎教练交给我的录像带。其实我们刚才见过,我再自我介绍一下吧,我叫大谷玉一,是国家网球队的总教练。” 手冢帝怒不好意思的笑了一下,“抱歉,今天人太多。” 坐下来后,手冢帝怒看到大谷玉一看的是他那天与三校正选们的练习赛的录像带。 “手冢君,你很强,进国家队吧!”大谷玉一看着屏幕上暂停着飘在空中发球的少年,突然说。 手冢帝怒同样看着屏幕上被暂停的画面,淡淡的说:“大谷先生,我很喜欢网球,但是从今天开始,我还要考虑我的五个爱人和五个宝宝,我不能因为喜欢网球而冷落了他们。要是能做到平衡,我也希望只是快乐的打网球。” 大谷玉一听了他的话怔忡了半晌,“如果考虑好了就跟你的教练说。”边说边站起来,“这个录像带我想拿回去看,可以吗?” “嗯,你拿去吧。”手冢帝怒看着把录像带拿在手上一副不松手的样子,能不同意吗?反正是龙崎教练给的。 —— 大谷玉一刚把门反手轻轻带上,神太郎,迹部景吾,手冢国光,幸村精市,真田弦一郎,五个男人就出现在了休息室,五个宝宝则是被家长们抱去炫耀了。 神太郎把手冢帝怒抱到自己的腿上坐上,他坐到小怒的位子,问:“说什么了?” “他想我进国家队。” “那小怒是怎么想的呢?”幸村精市问。 “我不想离开你们,我只想在你们的身边打网球。” “我们会陪着你的,小怒,你想做什么都行。”真田弦一郎说。 “我突然理解龙马爸爸莫明退出网坛的做法了。”手冢帝怒没头没脑的一句话让五个男人一脸不解。“不过,如果一郎二郎三郎四郎五郎他们也都是去打网球,我不反对,但是,我想到时我们要全部封印他们的能力,不然对那些对手们很不公平。我刚才看到几个我和他们打练习赛的画面,觉得自己太坏了。因为我真的很喜欢网球,我想,要是去国家队打网球,我就必须将所有的神之能力封印死,以完全的普通人去打网球。然后,再一步一步的靠真实的能力去到网球世界的顶点。” “怎么一下觉得自己坏呢?”神太郎尖毅的下巴轻轻的搁在小怒的肩膀上,温柔的问。 “你们看,我练球可以有识海,随时随地,比他们多出许多时间;加上神之身体的坚韧,光是这两点,我就很坏了。不过,除了那两点,我都很努力的在提高自己的球技。我想用普通人的能力去追上哥哥,弦一郎,精市,景吾。” “小怒。”手冢国光轻轻的唤。 “啊嗯,小怒,你决定了?”迹部景吾问。 “嗯,所以,除了太郎,你们四个陪我一起封印。”手冢帝怒银眸灿烂着,笑道。 神太郎伏在小怒的肩膀上低低的轻笑,抬起头看着四个抽搐的男人,换成严肃的脸,说:“那么,在我们离开这个世界之前,好好的打网球吧。” [网王]穿越之天使魔法第45部分阅读 欲望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