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庸逆穿越》 《金庸逆穿越》(一) 來自星星的我 金庸逆穿越 作者:午夜人屠 《金庸逆穿越》(一) 來自星星的我 (一)來自星星的我 「你這是甚麼鬼遊戲企劃書?」肥胖的上司,將我熬了幾個通宵、厚達幾十 頁紙的心血結晶,重重地扔在辦公桌上。 我站在老板面前,準備捱罵,不忙頑抗一下:「呃……就是我想向公司建議, 開發類似金庸群俠傳的單機遊戲。」 「你剛從植物人昏迷狀態甦醒呀?單機遊戲?現在連網遊玩家都暴減啦﹗」 肥老總拿起智能手機揮舞:「我叫你企劃的是手機遊戲呀﹗給我山寨一款日本的 d&p出來﹗」 拜託,是p&d好不好…… 「轉珠﹗抽蛋﹗課金﹗很簡單吧?你連山寨也不懂嗎?還說自己大學畢 業?」 「可是,市場上已經有很多模彷的轉珠遊戲了……」雖然剛就業才半年,我 也有遊戲開發者的自尊的。 「山寨又怎樣?抄襲又怎樣﹗能賺錢就是成功﹗」他重拍桌面:「我恨不得 神抄之塔,是我們公司抄襲出來的呀﹗」 「都甚麼時代啦?金庸單機遊戲?你至少搞成金庸轉珠呀……嗯,想想也可 以啊﹗先轉蛋抽蒙古小郭靖,再進化成青年郭靖、最後究進做大俠郭靖……」 「老總,做傳統rpg不行嗎?回合或即時式戰鬥……」 「我叫你做轉珠就轉珠﹗今天星期五……你星期六日在家給我把新的企劃書 趕出來,不然你星期一就不用回來啦﹗」 ********************************** 捱完一頓臭罵,天色入黑才放工,迎接我的是一場傾盆大雷雨:「轟隆~~」 回到交通極不方便的郊區房子時,我已濕成一頭落水狗。這小屋離市中心很 遠,唯一優點就是房租便宜,我微薄的薪金都能應付。 我坐在電腦前,吃著泡面。轉珠轉珠,死肥豬老總﹗憑甚麼否決我的金庸提 案﹗他根本不知道,有多少玩家,對《金庸群俠傳》有深厚的情意結﹗ 吃完泡面,我啟動程序——其實,我早就利用工餘時間,獨力開發心目中 最好玩的金庸遊戲。每晚放工,我都會自得其樂,創造我的武俠世界。 今晚大吃悶棍,好想轉換心情,就來首次的試玩除蟲好了……嗯,登入—— 「轟隆~~」屋外突然傳來一記超級雷響﹗房子燈光頃刻全滅。黑暗中,只 剩電腦屏幕還亮著。 「吱~吱~」電腦彷彿漏電,猛殛我按著滑鼠的右手:「嗚哇——」 救、救命﹗我、我觸電了…… 眼前一黑—— ********************************** 嗚……回過神來,我沒被電死? 可是,這裡是甚麼地方?不是我獨住的蝸居呀—— 我身處的,是個藏寶庫﹗我認得這個地方﹗因為是我自己的手筆嘛——這場 景,正是我開發的金庸遊戲裡,《鹿鼎記》的部份,滿州第一勇士鰲拜的鰲拜府 藏寶庫﹗ 見鬼了﹗難道我剛剛觸電暈了,在作夢嗎?還是,我穿越到自己編寫程 序的金庸遊戲裡了?如果是後者,原因也太爛了吧?打個雷,男主角就被吸進電 腦遊戲世界?這簡直是網路手槍色文,心急的作者想盡快入局的寫法啊…… 我捏一下面孔,卻醒不過來。這究竟是夢,還是穿越?不管了,既來之,則 安之,就當在做夢玩遊戲—— 場景簡陋的藏寶庫裡,只有一個寶箱。我想起自己對遊戲的設置,動手開啟 寶箱—— 登登登登登~~rpg遊戲打開寶箱的音效響起,眼前的空氣中,憑空 浮現了幾行文字:「得到:鰲拜匕首、鰲拜寶衣、四十五萬兩銀票。」 我拿出寶箱裡的匕首、寶衣、銀票……想起來了,這是我設定的《鹿鼎記》 部份,玩家幫忙韋小寶在大牢裡殺掉鰲拜後,再來鰲拜府抄家時,得到的獎勵。 我將金庸筆下那件黑黝黝的背心,入手甚輕,衣質柔軟異常,非絲非毛, 不知是什麼質料的寶衣,穿在t恤上;再將那柄在原著裡,救了韋小寶好多遍 的削鐵如泥匕首,連同鯊魚皮套子,插在牛仔褲後袋,系統音效及文字又出現 了—— 「已裝備鰲拜匕首,破防率100%。已裝備鰲拜寶衣,防禦力p。」 哈,在遊戲裡裝備自己設計的道具,感覺真不錯……但是,下一步呢? 這藏寶庫竟沒有出口,四面都是牆。當然了,我都未把遊戲開發完,不少場 景、情節都是獨立的,未連結到主程式上…… 沒有出口,那我要困在這裡嗎?不,為了方便測試除蟲,我準備了瞬間移動 道具,可以自動將玩家帶到下一個主線任務—— 「使用瞬間移動捲軸。」光芒開始將我包圍……唔,想想我也真不嚴謹, 武俠遊戲居然出現瞬移捲軸,要不改名做奇美拉的翅膀? 話說回頭,下一個場景會是甚麼?我正在走韋小寶的劇情線嗎? ********************************** 「瞬間移動完成,到達御書房。」光芒一下子就將我轉移……嗯,御書房? 抄完鰲拜家,來向康熙稟告嗎? 光芒盡散,但我身前處的御書房,卻像個戰場一樣﹗地上各處,竟有多名被 打死浴血的小太監﹗ 我前方幾尺開外,正有一個高大健碩、身穿清朝官服的背影,跟兩個落於下 風的少年打鬥…… 我懂了﹗這是康熙、韋小寶在御書房,想收拾鰲拜的劇情﹗要打倒鰲拜,玩 家就要將關鍵道具唐代青銅香爐交給韋小寶,讓他將香灰撒入鰲拜眼睛,觸 發勝利條件…… 怎麼搞的?怎麼我抄鰲拜家在先,才發生這擒鰲拜之戰?時序全錯啦﹗難道 是因為遊戲未完成,再加上剛才打雷的緣故,令一切都混亂起來? 更要命的是,我環顧御書房,果然沒有甚麼唐代青銅香爐——因為我覺 得是重要道具,3d建模想搞好一點,還在設計中——換言之,這部份的遊戲會 有bg,我這玩家,絕對無法幫康熙、韋小寶打倒鰲拜…… 我突然出現,更錯誤地吸引了這兩個npc的注意力——混戰間,鰲拜背向 我,但面朝我這邊的康熙、韋小寶,卻見到我這個不應存在的傢伙:「小玄子﹗ 是你的幫手嗎?」「不是﹗」 「哇﹗」可憐的韋小寶,因我而分神,立刻被鰲拜看準時機,一拳重重打中 胸口,飛退開去,撞在牆上,吐血倒地暈了﹗這下子,就算我憑空變出唐代青 銅香爐也沒用了,因為關鍵角色身上都顯示戰鬥不能的字樣…… 「皇上﹗你還有太監活著?」鰲拜打飛韋小寶後,轉身面向我。他的樣子是 我繪畫的,是個一臉凶相的巨漢:「那老臣就也教教他摔跤吧﹗」 喂,我是本遊戲的創作者耶……哇﹗他一拳就打過來—— 「碰﹗」既是滿州第一勇士,我將鰲拜戰鬥力設得滿高的,也像韋小寶般被 打飛開去。拳力很重,但出奇地只痛不傷,胸骨竟沒碎裂…… 我一摸身上寶衣……多得防禦力p﹗是它救了我﹗這背心在原著中可 是又幫小寶擋掌、又替小寶捱劍的。 鰲拜快步趕來,右手捏住我頸項,將我整個人離地舉起:「是我的寶衣?」 「你怎得來的?」看見我身穿他的寶衣,這個新手任務的中頭目,愕然起 來……嗚﹗頸骨快被他握碎了﹗制作者死在自己的遊戲裡?太可笑了吧…… 不﹗除了寶衣,我褲袋後不是還有那一柄—— 削鐵如泥、破防率100%的匕首﹗乘著鰲拜詫異之際,我右手後伸,拔 出匕首,刺入他沒防備的喉嚨—— 鰲拜滿面難以置信,雙手按著噴血的頸項,仰天倒地:「旦~旦~旦~玩家 打倒鰲拜了﹗」 我跌在地上,看著染血的匕首……感覺好真實﹗看來在這遊戲裡,我會痛, 也會死? 除了韋小寶、鰲拜,少年康熙活像亦有自己的人工智能,對我的突然出現, 有所反應:「你是甚麼人?來自何處?」 總不好說我來自遊戲外的世界吧?我來自、來自…… 「我來自……星星﹗」說到來自,剎那間,我只想到早前大紅的韓劇:「我 叫……都敏俊。」 「都敏俊?」不愧是一代明君,鰲拜才死在腳下,玄燁已冷靜過來,對我 似有戒心:「是誰派你來守護朕的?太后嗎?」 我是你的造物主,你以為我是壞人?太后?太后才是壞人啦﹗ 我爬起來,手放背後,努力裝出高手的招牌式站姿:「皇上,真太后被困在 慈寧宮的密室內﹗如今這個,是反賊神龍教中人,請你小心﹗」 康熙皺眉不信,我要減低自己的嫌疑,就要提升權威性:「請皇上相信我﹗ 先皇尚在人間,於五臺山修佛,遣派我這少林寺第十九銅人,前來護駕。」 「甚麼?父皇未死?」我見玄燁動搖了,便再下一著,遙指暈在地上的韋小 寶:「我得悉很多陛下不知道的事情﹗譬如這個小桂子,並不是太監,本名叫韋 小寶。」 康熙將信將疑,走過去扒下韋小寶的褲子。嘩,這遊戲是變得怎樣了,男n ppc的褲子,而且當真有陰毛和小雞雞…… 反正鰲拜都被我殺了,這《鹿鼎記》新手任務都全破啦,一不做二不休,我 索性道破一切,大過生神仙般的預言癮:「韋小寶以後將會加入反清復明的天地 會﹗更會騙去建寧公主的貞潔﹗如何處置他,就請皇上自行定奪啦﹗」 話說,都說了這麼多,戰鬥後的劇情對話都該完結了吧?怎麼還不宣佈過關 的? 此時,康熙看不見,只有我看得見的系統文字,浮現提醒:「玩家請割下鰲 拜的頭顱﹗玩家請割下鰲拜的頭顱﹗」 我可沒有定出這樣子的過關規舉……但看來不這麼辦,就無法推進劇情。我 唯有硬著頭皮,慢慢用匕首將鰲拜的首、身分家……哇,好血腥…… 康熙奇怪:「你割下鰲少保……鰲拜的人頭何用?」 我亂說一通:「哎……拿去五臺山,向先皇證明,我已救了皇上。」 一割下鰲拜首級,第二卷瞬移捲軸就自行發動,發光開始帶走我。我匆匆向 吃驚的玄燁,再丟下一句:「呀﹗你要永不加賦呀﹗」 ********************************** 瞬移光芒中,我伸直右手,只拈著鰲拜的辮子,讓他遠離我……真嘔心…… 我那有要求玩家割下他的人頭啦?這遊戲系統自己發展起來了嗎? 話說回頭,有甚麼劇情需要用鰲拜首級來觸發的?難道是拿去給陳近南,因 此拜師加入天地會? 光芒消散,我已不在御書房,而在一間小小的花廳之中。前方有一個全身縞 素的少婦,坐在椅上。 這少婦約莫二十六七歲年紀,不施脂粉,臉色蒼白,雙眼紅紅地,顯是剛哭 泣過來:「亡夫姓莊,都敏俊相公手刃奸相鰲拜的經過,能跟小女子一說嗎?」 姓莊?鰲拜?喔﹗她是莊家三少奶﹗這裡定是河北深山,那間莊家大屋吧? 吳之榮告發、鰲拜操辦的《明史》一案,也成了遊戲的一環? 顯然我殺死鰲拜,劇情就變成此事天下皆知了,我完全取代了韋小寶的角 色……嗯,那接下來的打倒鰲拜的勝利獎勵,難道就是—— 玩家將鰲拜首級交給莊家三少奶。 npc莊夫人,立時照本宣科:「我想送恩公一件禮物,務請勿卻是幸。」 「雙兒,出來見過都恩公。」聞聲步出者,白衣清裝,作丫鬟打扮,大約十 三、四歲年紀,頭挽雙髻;一張雪白臉龐,眉彎嘴小,笑靨如花……嘩﹗是《鹿 鼎記》裡的雙兒耶﹗那個貼心、溫柔、服侍周到、近乎唯命是從的可愛蘿莉啊﹗ 「這小丫頭雙兒,跟隨我多年,做事也還妥當,我就送了給恩公,請你帶去, 此後服侍恩公。」 「玩家要帶走雙兒嗎?」 當然是打包帶走啦﹗嗯,且慢,雖然是npc,莊夫人這種過場角色先不 論,但這遊戲裡的重要人物,好像都有自己的思想靈魂。我還是應當尊重雙兒的 感受—— 還好我遊戲劇本都是自己寫的,韋小寶的對白全部記得。我便看著雙兒,見 她一雙點漆般的眼中流露出熱切的神色,笑問:「雙兒,妳願不願意跟我去?」 雙兒低下了頭,細聲道:「三少奶叫我服侍相公,自然……自然要聽三少奶的吩咐。」 韋小寶……不,都敏俊道:「那妳自己願不願呢?只怕會遇到危險的。」 雙兒道:「我不怕危險。」 當真想像玩h遊戲般狂按滑鼠,讓對話快進啦……我微笑道:「妳答了我第 二句話,沒答第一句話。妳不怕危險,只不過夫人將妳送了給我,妳心中卻是不 願意了。」 雙兒道:「夫人待我恩重如山,相公對我莊家又有大恩,夫人叫我服侍相公, 我一定盡力服侍公子。公子待我好,是我命好,待我不好,是我……是我命苦罷 啦。」 我哈哈一笑,道:「妳命很好,不會命苦的。」雙兒嘴邊露出一絲淺笑。 莊夫人道:「雙兒,妳拜過相公,以後妳就是都相公的人了。」 雙兒抬起頭來,忽然眼圈兒紅了,先跪向莊夫人磕頭,道:「三少奶,我…… 我……」說了兩「我」字,輕輕啜泣。 莊夫人撫摸她頭髮,溫言道:「都相公少年英雄,年紀輕輕便已揚名天下, 妳好好服侍相公。他答應了待妳好的。」 雙兒應道:「是。」轉過身來,向我盈盈拜倒。 我道:「別客氣!」扶她起來……咦?原作是韋小寶打開包袱,取出一串明 珠,當見面禮……以後再買吧,我都有四十五萬兩銀票在手了﹗ 「溫馨提示:響應文化部河蟹,玩家每日只許遊玩一小時。強制登出——」 「相、相公?」剛被我扶起的雙兒,眼看著我被電光吞噬—— ********************************** 再次睜開眼睛,我面對的是一片藍屏的電腦。 沒有甚麼康熙、韋小寶、鰲拜……我是坐著睡覺,在作夢吧。可惡﹗才剛得 到雙兒加入做同伴﹗這好夢怎麼不做長一點…… 背後忽然響起嬌柔動聽的少女聲音:「相、相公?」 我扭轉油壓椅,眼前居然站著一個活生生的——雙兒﹗ 雙兒不安地環視我廿一世紀的現代房間,江南口音,語帶惶惑:「這裡是…… 甚麼地方?」 我站起來,一碰雙兒的小手,有實體、有溫度,不是幻覺,她是個真人﹗我 不單穿越到遊戲裡,還將遊戲中人,帶到現實來?如果一般回到古代是穿越,那 我這豈不是……逆穿越? 我安撫雙兒,在沙發上坐下:「雙兒妳別怕,這裡是我家,跟大清是不同的 地方,以後我慢慢解釋給妳聽。」 「嗯……」雙兒似乎放心了一點,突然想站起來:「喔﹗雙兒失禮,應該公 子你坐,我站著侍候你。」 我真想噴淚了﹗都二零一四年,上哪裡找來一個真心當你主人的蘿莉中式女 僕? 「雙兒,在我家……不必拘禮。」我拉著雙兒的手,不讓她起身。她的小手 好滑溜﹗我雖已二十多歲,但還未初戀,連女生的手都沒牽過……更別說初 吻—— 我想起韋小寶的伎倆:「雙兒,鰲拜已除,大功告成……」 「親個嘴兒——」我突襲地一吻雙兒小嘴,她不及閃避,只道我跟她玩耍, 嘻嘻一笑:「相公你是少林寺第十九銅人大英雄,也這麼胡鬧。」 成功了﹗我的初吻﹗果然是金庸世界裡,最好相與的雙兒啊﹗女生的嘴唇, 果然好柔軟﹗雙兒身上還微泛香氣,這就是所謂的處子幽香? 單只輕印唇片、嗅著體香,我的牛仔褲褲襠已高高隆起——今晚之前,我還 是個只能靠看av打手槍的處男。但說不定,我今夜終於有機會……轉大人了? 我都把雙兒帶來現實世界了﹗我……都敏俊都取代韋小寶啦﹗那她願意給 韋小寶的,都會願意給我吧—— 年輕男人的正常需要,驅使我雙手按住雙兒兩肩:「雙兒,相公想要妳﹗」 「相公,你想要甚……」我一下子將雙兒推倒在沙發上。撇除玩h遊戲,這 是我第一次推倒女生—— 「啜……」我趴在雙兒身上,模仿av看過的前戲,湊嘴吻她小巧的前額; 我婆娑她烏黑油亮的雙髻,秀髮滑如絲般。 「相公……」雙兒年紀雖小,但女家兒隱約知道我不是鬧著玩,而是另有所 圖,乖巧地沒掙扎,只羞著婉拒:「男女授受不親……」 我一手撫著雙兒俏臉,另一手摸她貝耳,吻弄吹氣:「這裡不是大清,沒關 係的……」 「哎……」雙兒被我騷擾耳朵,低呼一聲,彷彿沒了力氣,連話也說不成。 av的步驟,真的管用﹗我繼續輕吻她弧度漂亮的耳殼、耳洞…… 再次吻向雙兒櫻唇,今次我伸出舌頭,舔濕唇間,她緊張呼氣:「相公,雙 兒雖跟定了你……但無名無份,我們應……相守以禮……」 我沒回答,反趁著雙兒開口說話,乘虛而入——輕啜唇片,舐著丁香小舌…… 幾分鐘前才初吻的我,現在已在濕吻女生。 雙兒的紅唇好軟,呵氣如蘭;舌尖暖暖的,連口水也甜甜的……我褲裡的東 西更硬了,我想要雙兒更多—— 我鬆開嘴巴,未解人事的雙兒,軟癱在沙發上小口喘氣。我繼續向下,蜻蜓 點水般淺吻她精緻的下巴、纖細的脖子;然後,兩手首度摸上她的白色清裝丫環 服—— 隔著白衫,裡面應該還有一件薄薄的肚兜吧?我雙掌感受著少女雙兒剛發育 的微乳,應該是b罩杯?一手盈握,大小剛好,軟綿綿,熱哄哄…… 「相公,你別這樣……」雙兒就是好,我在衣服外亂摸,她都沒生氣、沒推 開我,只一味勸說:「三少奶有教我,女子要被明媒正娶,拜天地,才可以跟丈 夫……」 「洞房?」我在兩件衣物外摸索,終於找到雙兒小小的乳頭,姆食二指,隔 布握捏:「雙兒,相公這裡,跟迂腐的大清不同,男女嫁娶前,都可以隨意洞房 的。」 「怎、怎可以……呃﹗」初嚐男子把玩,小雙兒敏感的乳頭,幾下子便在衣 服裡微微凸起,兩腮羞急得緋紅,模樣好可愛~~ 我更忍不住了,想脫下雙兒的上衣。但清裝就是麻煩,領口、衣襟都是紐扣, 紐門又結實,好難鬆開…… 此路不通,我另覓他法,右手想從白衣下襬,潛入衫內;左手同時觸及白褲 褲頭,想將它扒下……熊熊慾火,教我想剝光雙兒,然後—— 然後,忽然就沒有然後了﹗我的小弟弟還硬著,但全身卻動彈不得?不、不 是馬上風吧?我才二十多歲,正想破處,就出師未捷身先死? 「相公,抱、抱歉。」我眼珠倒是還能動的,俯望身下被我壓著的雙兒,她 右手食中兩指,捏成劍指,點中了我腰間:「雙兒……點了你的穴道。」 我都忘了雙兒懂一點武藝的﹗還常常幫韋小寶點人穴道﹗ 雙兒髮髻微亂,冒汗臉紅,怯生生地仰視我:「相公你這樣子……雙兒會怕 的。」 是封穴阻止血液流通吧?我下面逐漸軟掉。慾念一去,冷靜下來,忽然覺得 很對不起雙兒——我真是人渣,才剛認識不久,就推倒人家,她當然會點我穴自 保清白吧…… 「雙兒,是相公跟妳說對不起才對,是我太過火了。」我誠心跟雙兒道歉。 不管她是小說人物,還是遊戲角色,現在於我眼前的,可是一位嬌滴滴的小女 生…… 「相公不用跟雙兒賠罪。」雙兒感受到我的誠意,嬌羞垂眼,話鋒一轉:「雙 兒已是你的人,早晚會……」 好雙兒﹗沒惱我,還暗示以後會有戲的﹗我都感動得想淚奔了,嗚嗚…… 我情真意切:「雙兒,相公一輩子都會好好對妳的。」 雙兒亦眼神堅定:「雙兒也會……一輩子侍候相公。」 我終於有女朋友啦﹗一個晚上,初吻、初戀,同時達到﹗yeah﹗ 「相公,我們還能回大清嗎?」 「應該可以的。」電腦只是藍屏,又沒爆炸,說不定已經從此接通遊戲的世 界…… 那麼,說不定除了雙兒,我還可以遇到其他金庸女角——小龍女、黃蓉、趙 敏……個個性格不同,但各有各的美態…… 一念及此,明明被點了穴道,下體竟又硬了…… 「雙兒,相公答應妳,不會再亂來的。妳先解開我穴道……然後……再讓相 公……輕輕的……碰妳幾下?」 雙兒雖是古人,絕對不笨,羞笑搖頭,模樣可愛極了—— (待續) (柏西達後話:貫徹本人風格,女角色沒這麼容易到手的,嘿嘿) 《金庸逆穿越》(一) 來自星星的我 欲望文 《金庸逆穿越》(二) 痴漢對決採花賊﹗ 金庸逆穿越 作者:午夜人屠 《金庸逆穿越》(二) 痴漢對決採花賊﹗ (二)痴漢對決採花賊﹗ 星期一早上九點正,我分秒不遲,準時上班—— 肥胖上司等不到他想要的勞什子轉珠遊戲企劃書,而是收到我的辭職信: 「你……辭工?」 懶得跟他多說,轉身就走,我揮一揮衣袖,不帶走一片雲彩~~ 鄰桌的同事,在我走前打聽:「是別家公司挖角嗎?」 我輕快地哼著梁朝偉版《鹿鼎記》,張國榮唱的主題曲:始終會行運:「不 是啦。」 「那難道……是你私下搞的金庸同人h遊戲,秘密地大賣了嗎?」 我以前的確跟這同事提過,自己在家裡開發金庸遊戲。當時我更說到,如果 肥老總不答應我的提案,就把心一橫,加入h元素,當成人遊戲來賣好了。我可 是連h版的劇情書,黑暗結局甚麼的,都早就寫好了…… 不過,現在不用走到這一步啦﹗本人都在玩著超真實的金庸遊戲了﹗ 我步入升降機,那同事把握最後機會:「老實說,你中彩票了嗎?」 升降機關門前,我神秘兮兮:「是中銀票啦﹗」 ********************************** 上星期五晚,雷電交加,創造奇跡,令我穿越進自己編程的金庸群俠遊 戲裡。我不單取代韋小寶,將《鹿鼎記》的雙兒收為侍婢,更帶她逆穿越到 現實世界來。 同時逆穿越的,還有我隨身穿帶的鰲拜寶衣、匕首,與及那一大疊,合計四 十五萬兩的銀票。 四十五萬兩﹗於遊戲裡,是巨資;在21世紀?不一定是廢紙。我靈機一觸, 星期六早上,姑且一試—— 「嘩﹗年輕人,你這一張康熙初年的銀票,從哪裡來的?」古董店的老板, 拿著放大鏡,瞪大眼鑑賞我帶來的其中一張銀票:「這個相當值錢啊﹗你賣出一 張,就夠你好幾個月不用工作囉﹗」 「唔,那我賣這一張吧。」我假作鎮定,內心狂喜﹗賣一張銀票,就夠我好 幾個月不用上班?在我家裡,可是有著逾寸厚的整整一大疊呀﹗ 既然發了一小筆橫財,我豈有不辭工,窩在家裡玩穿越遊戲的道理? ********************************** 痛快辭工,我再在市中心爽快購物,才回到郊區的小屋。 開門入屋,就見到一身粉紅清裝,頭挽雙髻的雙兒,在熟練地用吸塵機,打 掃地板:「相公,你回來啦﹗」 獨居的宅男之家,憑空多了一位十三、四歲的清朝蘿莉、中式女僕,在等你 回家,聲音嬌柔動聽地向你問好,真是令人心情好到無以復加。 雙兒在星期五晚穿越來現代,星期六起,我便教她一些基本知識,好適應家 居生活。古人並不比今人笨,雙兒的年紀智商等同初中少女,使用電器,一教就 會。 於是,雙兒在原著會為韋小寶做的,一樣都替我做了——不過是換成用電熨 斗熨衣服,用電鍋煮她親手做的湖州粽子給我吃。 雙兒以丫鬟自居,很快就學會使用全屋家電,無微不至地侍候我。現代科技, 令她做家務輕鬆得多,感嘆稱奇:「既不用開井打水,也不用劈柴生火,油燈還 會長明……」 女兒家天生愛整潔,最叫雙兒高興的,莫過於浴室那遠超清朝水平幾百年的 衛浴設備了。可惜,她自行學會了怎樣反鎖浴室,令我痛失偷窺出浴的機會…… 想到星期五晚,我初吻雙兒,在衣服外摸她胸部,卻被點穴制止,未能更進 一步……我的小弟弟,又蠢蠢欲動了﹗ 因此,為了我的未來性福,從星期六晚起,我便向雙兒進行身心的思想教 育……來到今天星期一,已經是第三日,是收成的時候了—— ********************************** 吃過雙兒下廚的美味浙江小菜,我便喚她一同坐在電腦前面。 並肩而坐,我親暱地摟住雙兒右肩,一連三日都是如此,她雖逐漸習慣,仍 害羞地俏臉微紅。 「雙兒,按相公家規,吃完晚飯,該做甚麼?」 雙兒面紅低頭,搓著小手,聲音蚊子一般:「看、看那個。」 「忘記名字了嗎?」我好享受聽見純純的雙兒,說出那個的名字。 雙兒不好意思地,瞧了電腦一眼:「看那個日本……av。」 讓清朝女子說出日本av四個字,語言學家會不頒個大獎給我? 「妳來挑一套,陪相公一起看。」 都第三次了,雙兒已學懂用滑鼠,便緩緩地在我的a片文件檔內,隨手雙擊 了其中一套播放。 我輕托起雙兒小小的下巴,著她正視屏幕:「開始囉,要用心看哦。」 「也咩爹~~」淫聲浪語,高清a片,一男一女,兩條肉蟲,在前戲、口交、 做愛…… 雙兒被我逼得不得不看,一雙妙目,時而停在屏幕,時而移開;兩頰緋紅, 萬分尷尬:「相公,閨女不該看……春宮圖的。」 我一手摟她肩膀,一手摸她放於膝蓋的不安小手:「不都跟妳說過嗎?相公 的世界,比大清開明。每位閨秀,每晚飯後,都會看av學習的。」 一連三晚被我洗腦,雙兒似是信了:「竟有……這種事。」 我指著在男上女下的av男女優:「他們還未是夫妻呢,卻每天都會相好, 還公開給大家看,互相觀摩。所以,相公之前跟妳說,這世界跟迂腐的大清不同, 男女嫁娶前,都可以隨意洞房,沒騙妳的。」 雙兒好生難為情,只嗯了一聲。我打鐵趁熱,輕吻她水煮蛋般白滑的臉龐: 「雙兒今天也像之前兩晚一樣,讓相公……摸摸?」 雙兒羞澀垂首,默然不答;我親她耳面,死纏活賴:「好嘛?」 良久,小姑娘櫻唇微張,輕吐嗓音:「相公你要記得……跟雙兒的……約 定。」 「嗯,相公記得——不准脫妳衣褲。」 雙兒聞言,終於懷羞閉目,無聲默許。第三晚得逞了,我一邊嘴吻她的香腮, 一邊左手潛入她的上衣下襬,這一晚,她也沒點我穴道。 以a片作偽證,加上我亂吹一通,略為減低雙兒對男女親熱的心防。在我答 應不脫她衣褲、不碰她下體後,星期六晚,我的手在衣服外摸她胸部;星期日, 進展到在外衣裡、肚兜下;然後,來到今夜—— 雙兒在莊家大宅,本穿白衫。我賣掉銀票換錢,便買了幾件戲服清裝,供她 替換。此刻她身穿桃色衣褲,青春可人。我的左掌潛入衫裡,隔著薄薄的絲質肚 兜,摸索剛發育的少女乳房…… 接連幾晚,都被男人觸碰,處子雙兒又害羞、又敏感,小巧玲瓏的身子,微 微扭擺;瓊鼻小嘴,呼吸緊張…… 像說暗語般,我在她耳畔道出上半句:「雙兒,大功告成?」 持續羞閉眼目,雙兒猶豫片刻,訴出由我代替韋小寶教她的下半句:「親 個……嘴兒。」 我輕捧雙兒臉蛋,她順從配合。我親著她軟嫩的唇片,再引導她略張檀口, 由淺入深,舌吻探索……嗚,當了二十多年處男,我不曉得交上甚麼好運氣,竟 然能夠一連四晚,夜夜親吻雙兒。 「雙兒,相公的手,伸進……肚兜裡摸。」只解開肚兜後的蝴蝶結,就不算 脫掉衣褲了。肚兜略鬆,我的魔掌,得以首度直接覆蓋在雙兒的胸脯上—— 雙兒螓首微仰,嚶嚀一聲……這就是女生的胸部﹗好滑、好暖、好柔軟,觸 感真好﹗ 掌心隱約感到雙兒乳房,傳來因緊張變快的心跳。我溫聲安撫,柔掌婆娑: 「別怕,相公會好溫柔的。」 我愛不惜手,掌握乳峰輕揉;食指繞著峰頂的小豆子轉圈:「相公……別……」 雙兒的乳蒂頗敏感,在我指尖騷擾下,徐徐立起,活像一顆小小的軟糖。 小丫頭全身都被我搞得半軟;可我胯間,早因口手之慾,硬得不能再硬﹗我 初次牽引雙兒皓腕,來到突起的牛仔褲襠部—— 雙兒睜開眼簾,想縮手,卻被我按住不放,只得求饒:「雙兒未嫁……不能 跟相公……」 「不是洞房。」我示意她望向電腦,女優正在為男優打手槍:「妳學這位姐 姐,用手幫相公。」 雙兒為難間,我急不及待,自行脫褲,露出朝天的下體。她立時羞得別過頭 去,但我卻拉她的右手,摸上男根:「好雙兒,妳行行好,幫幫相公。相公這裡 憋著,好難受。」 善良又天真,雙兒回過頭來,關切看我:「要怎樣……才不難受?」 「妳的手這樣子動,相公就不難受。」我忙教雙兒圈著肉棒,上下擼動。她 當真怕我難受吧?玉手忍著羞怯,握住棒兒,慢慢套弄…… 好、好舒服﹗由女生嫩滑的手心代勞,就是跟我自己打手槍不同呀﹗ 我由衷讚嘆鼓勵:「雙兒真本事,相公好舒服。」 「啜……」我想更爽,便再濕吻雙兒,吮吸她被動的小舌;左手暢遊乳巒, 攀登乳尖;加上命根子享受柔荑侍奉,三重刺激,使我再按捺不住—— 龜頭仰天噴發,射出我有生以來,第一趟非因自瀆而灑出的精液。雙兒看過 幾天a片,沒有嚇怕撤手,懂得繼續幫我套著莖身,直至白沫沾滿她的指掌。 我微喘著氣,感激這體貼的丫頭:「雙兒,謝謝妳。」 滿手黏液,雙兒卻沒嫌髒:「雙兒應當……服侍相公的。」 我打蛇隨棍上:「那妳以後,每晚都這樣子服侍我?」 好雙兒,帶羞頷首:「嗯……」 得婢如此,夫復何求? ********************************** 話雖如此,但男人總是得一,想二。有了乖巧的雙兒,我本該知足,但人心 ,總是不知足—— 我既收了雙兒,那我穿越到遊戲世界在跑的劇情,必是《鹿鼎記》 無疑。原著韋小寶除了雙兒,不還有六個老婆嗎? 方怡,曾因神龍教出賣韋小寶,一次不忠,百次不用;阿珂,雖說美得令韋 小寶神魂顛倒,但那脾性真是敬謝不敏;建寧公主?可是個被虐待狂;神龍教洪 夫人蘇荃,我未必駕馭得來……那麼,還是品性較近似雙兒的小郡主沐劍屏,或 者王屋派的曾柔較好? 哈,也想得太美啦。進入遊戲後,劇情均按亂數產生,現在多想,亦屬枉然, 隨機應變,到時再說吧。 我在浴室洗淨下體,回到電腦前:「雙兒,相公帶妳回大清逛逛?」 聽見能回故鄉,雙兒大喜,卻突然記起甚麼般,略顯尷尬:「相公,我拜 託你幫忙買的……那個……」 我給她在商場到手的紙袋,禁不住又起了色心:「妳懂不懂穿?相公教妳?」 「我、我自己穿。」雙兒怕我又不正經,趕緊抱著紙袋,跑進浴室關門。 她當真懂得穿嗎?不過,我都體貼地,在袋子裡放了一本有照片的目錄了, 依樣葫蘆,應該難不了雙兒吧。真想看看她穿上後的模樣啊﹗單只幻想,我剛發 射過的分身,又起反應…… 在電腦前坐下,我邊等雙兒,邊啟動我的金庸群俠遊戲。前幾日,我白天忙 著教雙兒過新生活;晚上則忙於哄她看a片,再沒嘗試第二次穿越。 身後響起腳步聲,我回過頭去,正是雙兒步近。她穿好了吧?可惜我卻 看不見…… 我假正經,力免露出狼相:「妳有沒穿錯哦?讓相公瞧一下?」 雙兒忙羞搖雙手:「沒、沒有穿錯。」 嘻,也不急於一時,來日方長。以後總有機會檢查妳的…… 「好,雙兒,那我們出發囉﹗」我左手牽著雙兒,右手操作滑鼠,相隔三日, 再次登入遊戲。 一如所料,雷擊過後,我的電腦,果然從此接通了金庸群俠的遊戲世界。甫 按登入,我和雙兒,便被一陣強烈電光,吸扯進屏幕裡去—— ********************************** 下一秒鐘,我和雙兒,已穿越到一片荒山野嶺。 雙兒難掩驚訝:「真神奇……」 我仰望天色,似是正值下午。跟上次穿梭於全屬室內的藏寶庫、御書房、莊 家大屋不同,我第一次在遊戲世界,來到戶外。陽光、山石、草林,整個大自然, 都真實得不得了。 放眼遙望,周遭不見人煙:「相公,這裡是甚麼地方?」 韋小寶的足跡,走遍大江南北。一時間,我也不曉得身處清代的中國何地, 又將會開展《鹿鼎記》哪一段劇情? 驀地,附近不同的方向,先後響起,三把女子聲音:「師妹﹗」「儀琳?」「儀 琳,妳在哪裡?」 儀琳?《笑傲江湖》的——儀琳? 怎麼搞的?上一次剛解決《鹿鼎記》的新手任務;這一趟就轉移到《笑傲江 湖》的關卡來了? 雙兒見我若有所思:「相公,有人在尋人嗎?你識得那個儀琳?」 金庸十四部書,我初中時就翻爛了,所有故事細節,都記得一清二楚:「武 林中有個門派,叫恆山派,全是女尼。其中有個小尼姑,就叫儀琳。」 雙兒一臉佩服:「相公不愧是少林寺第十九銅人,江湖的事情知道得這麼詳 細。」 再詳細的,我都知得啦:儀琳隨師父、師姐前去衡陽,行到中途,卻被外號 萬里獨行的採花大盜——田伯光擄走…… 咦?就像我代替韋小寶,殺掉鰲拜,納了雙兒;難道今次又由我取代令狐沖, 拯救儀琳? 我右手觸摸前方,呼出雙兒看不見的遊戲選單,查看當前目的,空氣中便浮 現了一行文字—— 《笑傲江湖》任務——勝利條件:救出儀琳。失敗條件:儀琳失貞。 果然是要救出儀琳﹗那看來令狐沖是不會依原著現身了。上次敵人是滿州第 一勇士鰲拜,今次則換成採花大盜田伯光? 哼﹗採花大盜很了不起嗎?按這幾晚對雙兒的所為,我也是個現代痴漢啦﹗ 咦?這樣子,我這第二次穿越,局面竟變成——痴漢對決採花賊? 那三個不在我們視野的恆山派尼姑,聲音漸行漸遠,是到其他地方去找儀琳 吧?蠢材,怎麼不找仔細一點呢﹗據原著,田伯光將儀琳帶到一個山洞去啦—— 我牽著雙兒,一邊尋找山洞何在,一邊告訴她,儀琳目前的處境。雙兒沒在 意我何以知得這麼多,同為女子,她只著緊儀琳的狀況:「相公﹗你快救這位儀 琳姐姐﹗女兒家若被採花賊……污辱,就只有自盡一死了﹗」 「但這個田伯光可不好惹的,輕功厲害,更使得一手快刀。」原作裡,可是 連自小習劍的令狐沖都打不過,遑論我這個等級1,還沒學到任何金庸武學的遊 戲新手? 雙兒無法想像:「這個採花賊,比鰲拜……更厲害?」 「絕對比鰲拜厲害得多。」鰲拜不過是個寫實型武將,應該連輕功都不會…… 雙兒緊握我手,仰望央求:「相公,你連鰲拜都能打敗啊﹗邪不能勝正,請 你一定要救救這儀琳姐姐﹗」 真善良﹗人溺己溺,就是雙兒這種人吧﹗我疼愛地摸她髮髻:「放心,相公 沒說不救,只是要謀而後動。」 雙兒跟定了我,除了是聽從莊家三少奶的意思,更因為我是殺死鰲拜的大英 雄都敏俊。我可說是勢成騎虎,不能自毀形象…… 我把食指豎在嘴前,示意雙兒噤聲前望—— 我倆藏身草叢,十多尺外有個山洞,田伯光和儀琳,應該就在裡面。我這個 現代人完全不會武功;雙兒亦只懂輕功及點穴……要如何才能拿下,令狐沖都不 敵的萬里獨行呢? 「雙兒,相公其實是諸葛亮一類的人物,殺鰲拜都是鬥智不鬥力的,所以要 妳出手幫忙。」 雙兒堅定點頭:「雙兒會盡力的,相公吩咐就是。」 我一拍身上穿著的鰲拜寶衣,再拿出鰲拜匕首:「我這寶衣刀槍不入;匕首 削鐵如泥。我先衝入山洞,纏住田伯光引開他注意,妳再隨後進來,看準時機, 點他背門穴道……」 「哈﹗還真是妙計啊﹗」出口稱讚的,卻非雙兒,這把男人聲線,是從我倆 背後響起的﹗糟,是田伯光搶先發現我們—— t恤後領突然被抽起……還未搞清楚是怎麼一回事,我和雙兒已一同被丟進 山洞裡去﹗ 雙兒勉強能站穩,我屁股著地……只見一個三十多歲,雄糾糾的男人,腰帶 掛刀,攔在山洞出口,正是由我繪圖設計的——田伯光。 為了製作遊戲,我曾翻查金庸如何描述田伯光,但只找到三十多歲、雄糾糾 等字眼,身為採花大盜,倒算合理。不然像最新那套《笑傲江湖》電視劇,田伯 光竟是個美男子?生成那模樣,女人早倒貼啦,那用去當淫賊? 雙兒扶我站起來,田伯光冷笑:「你是甚麼東西?功夫低微,卻妄想管大爺 的事?」 輸人不輸陣,我在雙兒身邊,強裝氣勢:「五嶽劍派,同氣連枝﹗我華山派 的,來救儀琳小師妹﹗」 目光掃向山洞右側,有一塊像床般的天然石台,上面坐著個被麻繩綑綁的女 人……喂,有沒有搞錯?這個儀琳,一點都沒原著形容的漂亮啊—— 俠女般的衣著,並非美人,略有姿色,面目俊俏,頗有點楚楚之姿;但顴骨 微高,長挑身材,外貌给人更多的感覺是尖酸伶俐,奸險陰鷙;而且蓄著頭髮, 根本不是恆山派的尼姑呀…… 這被綁的女子,見我如見救命稻草,高叫呼救:「峨嵋派丁敏君,請華山派 少俠相救﹗」 《倚天屠龍記》裡,害苦紀曉芙的那個壞心眼婆娘丁敏君?不愧是群俠傳遊 戲,竟然來亂入《笑傲江湖》的劇情線? 我失聲抱怨:「我只是一心專程來救儀琳的……」 我和雙兒背後,傳來嬌嫩的聲音:「華山派的師兄,儀琳……在這裡。」 聞聲回頭,山洞裡原來還站著一個執劍的小尼姑,清秀絕俗,容色照人,實 是一個絕麗的美人。還只十六、七歲年紀,身形婀娜,雖裹在一襲寬大緇衣之中, 仍掩不住窈窕娉婷之態。 頭髮可是女人的第二生命,一般來說,光頭的女人,都難以散發吸引力。可 這儀琳肯定是例外,我是菩薩,也會動心…… 一見佳人,我英雄救美之心更盛了:「小師妹放心,師兄來救妳了﹗」 儀琳朝我和雙兒,展示她手上斷了一截劍尖的長劍:「師兄當心,這歹人功 夫厲害……」 我記得這是田伯光在原著裡,用指力扳斷的……別說我了,雙兒也辦不到。 田伯光顯然亦看出來了,哈哈大笑:「小子,剛才你說有寶衣護身?我專砍 你頸項手腳就是﹗還有,你手中小刀再鋒利,亦刺不中我萬里獨行呀﹗」 他媽的,真是一針見血……若比武功,我根本無計可施呀﹗ 可惡的田伯光,完全無視我,色迷迷地盯著雙兒:「小姑娘,妳今次送羊入 虎口囉﹗」 「淫賊﹗住嘴﹗」雙兒少見地氣惱起來,輕功前衝,雙手各成劍指點穴﹗ 「嘿﹗」萬里獨行輕易避過,同時拔出腰間單刀,刀光連閃:「先讓我瞧 瞧,妳穿甚麼肚兜?」 漫天粉紅碎布,雙兒的清裝上衣,竟被快刀割裂,半身赤裸:「哎﹗」 田伯光瞪大了眼:「這是甚麼……褻衣?」 雙兒叉手護胸,上身僅穿著的,不是清朝肚兜,而是粉紅色的——現代胸圍。 之前我雖買了戲服清裝給她,但她沒有褻衣褻褲可替換,便托我代買。但一來市 面上何來古代女子內衣?二來,我更想看見古人雙兒,穿今人內衣,於是就挑了 一套可愛的桃色內衣褲…… 古代肚兜是齊胸覆蓋;現代胸圍卻展現乳溝,雙兒兩隻小手,難以徹底遮掩, 教我大飽眼福——剛進入青春期的發育乳房,果真是b罩杯,膚色白晢,小巧可 愛…… 我看得目不轉睛,儀琳則紅著臉移開眸子,她是出家人,一定想不透雙兒何 以會穿著如斯褻衣吧﹗只便宜了田伯光,一雙賊眼跟我一樣,大吃雙兒乳溝的冰 淇淋…… 且慢﹗田伯光的好色,可以利用﹗比武功,我絕無勝望;但我擁有的,可是 遠勝他這個古董淫賊的現代性知識—— 我繞到雙兒背後,雙手加入幫她護胸,低聲耳語:「雙兒,我們打不過他, 只能智取了﹗但勝負關鍵,在妳身上﹗」 雙兒等同被我環抱在懷中,似放心、又尷尬,更不解:「雙兒是勝負關鍵?」 鬼主意急轉,我心裡已有計劃:「我們三個想保住性命;妳和儀琳師妹想保 住貞潔,妳就要有佛祖割肉餵鷹的捨己之心﹗妳若相信相公,一切就聽我吩咐?」 雙兒面紅點頭:「雙兒自然是……相信相公的。」 「好,那全都交給相公吧。」我轉而向田伯光朗聲叫陣:「田伯光,有我在 此,你休想玷污這兩位如花似玉的小姑娘。你可敢跟我比試?你若比輸了,就要 知難而退,不得再打她們主意﹗」 田伯光側頭嘲笑:「比試?老子單手也打贏你﹗」 「不是比武功﹗是比——採花之道﹗」這真是一句自己講完,都覺得別扭的 說話…… 田伯光皺眉:「喂,你不是華山派的嗎?」 「華山派中人,都像岳不群,個個偽君子﹗我表面少俠,實是採花賊﹗我的 採花之道,大勝於你﹗你敢不敢比?」我注意到,儀琳表情大驚……唉,事後再 解釋、補救好了。 田伯光被我勾起好奇心:「好﹗我到想看看,甚麼是採花之道?還能怎樣去 比?放馬過來,出題目吧﹗」 yes﹗終於引得這傢伙入局了﹗我對身前的雙兒,小聲致歉:「好雙兒, 要委屈妳啦——」 我從後左右拉開雙兒護胸的雙手,令她只穿桃色胸圍的酥胸,映入田伯光的 眼簾:「好﹗第一題:這褻衣,要怎麼解開?」 (待續) 《金庸逆穿越》(二) 痴漢對決採花賊﹗ 欲望文 《金庸逆穿越》(三) 雙兒兩難田伯光 金庸逆穿越 作者:午夜人屠 《金庸逆穿越》(三) 雙兒兩難田伯光 (三)雙兒兩難田伯光 ********************************** 按上次在《鹿鼎記》御書房,被鰲拜重擊一拳的經驗,我在這個真實無比的 金庸遊戲世界,捱打也會吃痛。如果眼前的萬里獨行田伯光招呼我幾刀,以 我這等級1的低微體力值,必定會立刻gaover﹗然後,我會被強制 登出,遭轟回現實世界?不會死在遊戲裡這麼恐怖吧? 但只要我在這拯救儀琳的任務失敗,恆山派小美人尼姑儀琳,必遭田伯 光污辱;連我的好雙兒,也會賠了進去﹗絕不能讓此事發生﹗ 怎也要阻止田伯光動武,就跟他鬥智,輔以輕度的色誘制勝﹗我只得以雙兒 純潔的身體作武器—— 我環抱雙兒,小聲致歉:「好雙兒,要委屈妳啦。」 「田伯光,接招吧﹗採花之道,第一考題﹗」我從後左右拉開雙兒護胸的雙 手,令她僅穿著桃色胸圍的酥胸,映入田伯光眼簾:「這件褻衣,要怎麼解開?」 雙兒驚呼:「相公,這樣子……雙兒以後不用見人了﹗」以清代女子的觀念, 褻衣示人,非同小可。何況不是徹底覆蓋胸脯的肚兜,而是展現乳溝的現代胸圍? 我亂講歪理,但求穩住雙兒:「肉身不過是皮囊,妳想保住自己及儀琳小師 妹的貞潔,就要仿傚佛祖割肉餵鷹,犧牲小我。」 隱約瞥見,旁觀的儀琳,惶惑蹙眉。她雖在恆山派做尼姑,但從沒聽過這種 亂來的佛理吧…… 田伯光凝望著前所未見,幼肩帶、粉紅色的少女胸圍,目不轉睛。果然古往 今來的男人,都迷戀女性內衣。但他卻口硬不屑:「怎麼解開褻衣?一手扯爛就 是﹗」 「動粗硬來,只會唐突佳人。」我看穿他全無頭緒:「你不懂就認輸吧﹗」 「我田伯光從不認輸﹗」田伯光走近我倆,彎腰低頭,近距離察看雙兒的胸 圍。十三、四歲的小丫鬟,何嘗被陌生男人如斯明目張膽觀看胸部?我懷中的少 女嬌軀,羞怕得微微顫抖。 我才剛發射過的肉棒,竟火速硬了﹗見鬼,我擺佈雙兒被其他男人視姦,居 然興奮起來?不是覺醒了甚麼綠帽癮的開關吧? 田伯光正面察看肩帶,又側望窺視胸圍背面,想尋找繩子、蝴蝶結之類…… 嘿嘿,對不起,全部沒有啦。 這個三十出頭,雄糾糾的採花大盜,最終不得不認栽:「我採花無數,的確 沒見過如此新奇的褻衣。」 我正待說他輸了,他突然賊笑:「小子,你解開一次給我看﹗你若不懂解開, 我就沒輸,只當你我打和﹗」 好傢伙﹗反客為主,倒過來要我暴露雙兒?嗯,慢著,這不正是我假公濟私 的大好機會? 「雙兒,妳既跟了相公,就不是迂腐的大清女子,事急從權——」我小聲相 哄,不待雙兒反應過來,兩手摸索前扣式胸圍的暗扣,拈指解開—— 粉色乳罩,左右攤開,露出雙兒的b罩杯乳房,好一對白嫩無比的小饅頭﹗ 雙峰頂端,點綴著兩顆紅梅,小巧趣緻…… 二十多年的處男之身,我第一次脫女生胸圍;也是我首次目睹雙兒微乳的全 貌﹗小弟弟更硬了﹗ 雙兒正欲遮掩,我搶先用兩手取代胸圍,替她覆蓋乳間遮醜:「別怕,相公 幫妳擋住。」 出師有名,我光明正大,將兩隻暖哄哄,軟綿綿的小白兔收在掌心。小蘿莉 才十來歲,大有成長空間,以後或許會變成更豐滿的c罩杯? 田伯光驚鴻一瞥,得睹雙兒春光,真便宜了他。但話說回頭,多得他,我才 有機會解除雙兒內衣,掌握鴿乳……這敵我關係,當真矛盾啊。 「華山派的師兄﹗男女授受不親……」儀琳紅霞滿面,背轉身去。喂,我可 是拚命在保護妳的貞操呀﹗只不過,順便替自己謀一點小福利而已…… 但我不欲在雙兒、儀琳面前,過份損害形象,忙正色道:「田伯光,這褻衣 你不懂得解開,是你輸了﹗快答應不再打兩位小姑娘主意﹗」 田伯光不服搖頭:「你這雕蟲小技,談何採花之道?你想比試?我就再跟你 比﹗姑且當我先輸這第一題好了,接下來繼續,三題兩勝﹗」 採花大盜輸了第一題,奪回主導權:「論到我出題——」 他手指我、雙兒及儀琳三個:「你幹這丫頭;我操那尼姑﹗誰先令胯下的小 娘兒洩身,就算贏了﹗」 嘩﹗一來就4p性愛對戰,這麼重口味?先別說我仍是處男;雙兒、儀琳寶 貴的第一次,豈可這樣匆匆失去? 儀琳橫劍架頸,誓死不從:「田伯光,你若脅逼我……我就一死以保清白﹗」 雙兒亦畏怯低語:「相公,你千萬別答應……」 是我太天真了,以為單憑一件胸圍,就能逼退田伯光。這下子如何是好?有 何辦法,不教兩位小美人遭玷污,我又可跟萬里獨行比出勝負? 咦,登入遊戲前,雙兒幫我打過一次手槍……何不—— 我已有主意,反嗆田伯光:「我跟你比試,是誓保她倆的貞節﹗豈能本末倒 置,反過來拿她們的清白作試題?」 一瞥儀琳,她神色讚許,更對我投以寄望目光。要爭取她的信任、好感,這 第二題,我絕不能輸﹗ 田伯光還刀腰間:「不碰女人?那要怎比?」 「由女人來碰我們。」我空出右掌,牽起雙兒小手:「你說要比誰先令女子 洩身,那即是比耐力吧﹗就由雙兒動手,看你我誰先敗陣﹗」 提議新鮮,田伯光立時意動:「哦?這倒有趣﹗」 雙兒急道:「雙兒怎以可碰,相公以外的……男子?」 我又開導勸誘:「雙兒,妳此時放棄,剛剛的犧牲,就前功盡廢﹗妳、我、 儀琳的三條性命,都全看妳這一雙玉手了﹗妳不都看過三天日本av了嗎?妳已 是相公那個新世界的人,只不過是用手罷了,沒甚麼大不了的。」 「可是……」雙兒依然抗拒,卻不堅決。不枉我用av灌輸她較開放的性觀 念,當真是看片三日,用在一時—— 我扶雙兒雙膝跪地,田伯光率先鬆了腰帶,褪下褲子;我亦將牛仔褲、內褲 脫到腳跟。如此這般,兩個男人,同站於跪著的雙兒面前,裸露下體。 儀琳驚叫一聲,以手蔽面,遠遠退開;被綁在一旁石台上的丁敏君,雖羞紅 了臉,卻不時偷偷遙望過來,似是難禁好奇…… 以前讀《倚天屠龍記》,我早覺得丁敏君針對紀曉芙,多少是妒忌人家先後 得殷梨亭、楊逍傾心之故。看來這峨嵋派的惡女人,密實姑娘假正經,對男人那 話兒,大有興趣? 回望田伯光,只見他俯視我下陰,像吃了一驚;我不覺亦瞧向他胯間——原 來他的小弟弟,足足比我的短了一半﹗即使是練武之人、採花大盜,皆無助小雞 雞變大;相反,我這個廿一世紀現代人,營養豐富,陰莖發育,更加良好。 第二題的比試還未開始,田伯光在武器上經已輸了﹗我故意冷笑一聲, 挫其氣勢:「嗤﹗」 「小妞兒,快握住﹗」田伯光急於扳回一城,搶先拉雙兒右手,把子孫根塞 給她。我以眼神示意雙兒接過,她無奈照辦,同時用左手握著我的分身。那羞答 答的眉目,叫我泛起一股異常的快感…… 「動手吧﹗」田伯光對雙兒下令,向我發出挑戰目光:「你我誰先洩出陽精, 即作敗論﹗」 我俯望雙兒,憐惜鼓勵:「雙兒,難為妳了。」 雙兒難為情得錯開妙目,抬起的一雙皓腕,終於開始慢慢套弄兩根肉棒。田 伯光早擄來儀琳、丁敏君準備就地正法,慾火高漲,陽物很快就膨脹起來。這是 考究持久力的比試,我本想設法分神,讓陰莖疲軟,但低頭一看雙兒,反更興 奮—— 頭頂雙髻的可愛小丫環,像個av女優般,卑下跪地,同時替兩個男人打手 槍;純情俏臉,如火通紅,含羞忍耐,楚楚可憐;童女裸身,胸圍敞開,兩顆白 肉,隨著雙手動作,乳浪微擺……是可忍,孰不可忍?我雞雞的硬度,很快已不 在田伯光之下…… 「喔﹗」兩個男人的火熱視線,這才令雙兒記起內衣大開,但她已騰不出手 來扣上胸圍。女兒家的羞急,彷彿更勾起田伯光的慾望,二話不說,大手一抓, 就搓揉起雙兒的右乳來﹗ 我頓時想喝停田伯光,但轉念一想,讓他一逞指掌之慾,更加亢奮,應該會 更快射精,便強忍著沒開口。雙兒仰望我求助,我只得作唇語唸出忍耐兩字…… 田伯光不愧是採花賊,祿山之爪,異常熟練,盡情地狎玩雙兒乳間:「小雛 兒的奶子可滑得很呢﹗」 未解人事的處子,雖討厭淫賊非禮,但男人兩根老練的指頭,還是叫敏感的 小乳頭,頃刻充血凸起:「這裡更活像新剝雞頭肉呀﹗」 可惡﹗我可是花了三晚,到剛剛才首次直接摸到雙兒胸脯呀﹗我按捺動手加 入的衝動,只伸掌輕撫雙兒臉蛋,權充安慰。雙兒抬望我,眼眶含淚,教我心頭 一痛,忙又作唇語:「速戰速決。」 「嘻,別厚此薄彼,妳也好好看著本大爺嘛﹗」死變態田伯光,有樣學樣, 動手扳得雙兒仰視他。這半身赤裸,屈膝打槍,盈淚抬望的少女容姿,絕對是引 發男人射精的視覺火藥引—— 「妳的手……再弄快些﹗」田伯光顯然渾忘比試的初衷,只想盡快為高昂的 慾望找到出口——不單手把手地帶動雙兒柔荑,火速擼動男根;魔爪更握捏處女 嫩乳,如搓面團。有我速戰速決的指示,雙兒便屈從於田伯光,配合地掌圈 莖身,搖動取悅…… 未幾,興奮得滿面脹紅的田伯光,熊腰連挺,吟叫一聲,胯間之物,驀地噴 射白濁:「嗚、嘩——」 我早有提防,連忙動手令雙兒鬆手、側頭,險險避開迎面射來的精液。雙兒 的第一次顏射,怎都要留給我呀﹗ 我脫下鰲拜寶衣,替雙兒穿上,遮蔽裸乳:「雙兒,真苦了妳。全靠妳,我 們又贏啦。」 雙兒摸著寶衣,感受到我的體貼,羞赧感激:「多謝相公。」 另一邊廂,宣洩過後的田伯光,如夢初醒地呆看著發射了的那話兒:「呃﹗ 我……」 我提醒他:「你親口說的:你我誰先洩出陽精,即作敗論。」 其實勝負,早於開戰前已分出——第一,採花賊只是色魔而已,性能力不一 定會很強。淫賊污辱女子,最重要的是甚麼?速戰速決。就像《俠客行》神功的 詩句一樣:事了拂衣去,深藏身與名。,盡早完事,走為上著。長年習慣,豈 有不成了早洩之理? 第二,雙兒是右撇子,慣用右手,我卻讓田伯光站在她右邊,接受打槍。第 三,我在穿越前才叫雙兒用手幫我解決了一次,小弟弟剛射過,沒有那麼敏感…… 我扶雙兒站起:「田伯光,雙兒一連難倒你兩題了,你守諾走吧﹗」 但山洞裡三塊到口的天鵝肉,田伯光不願輕易放棄:「這一題不算﹗你我再 比﹗」 「喂﹗又是你自己說的,三題兩勝……」 田伯光惱羞成怒:「改做五題三勝﹗我還是那一題:你我一人操一個妞兒, 瞧她們哪一個先洩身……」 失身威脅,始終像冤鬼纏身,雙兒、儀琳又緊張起來。豈有此理,怎可以讓 兩個小美人總擔驚受怕?我就再勝田伯光一仗,要他啞口無言﹗ 我遙指他收縮的分身,失笑:「還操甚麼?你剛射過,都軟掉啦﹗」 田伯光語塞,我一瞥一直被晾在一旁的丁敏君,心生一計:「你要再比是吧? 好,我就跟你比,要你口服心服﹗」 我張開手掌:「剛剛是女子用手幫我們,當下就反過來,我們用手幫女人好 了﹗」 田伯光垂涎地瞧向雙兒及儀琳:「用手?」 我挺身擋住兩女,遙指丁敏君:「不是她們——是她﹗」 田伯光、丁敏君齊聲叫道:「她?」「我?﹗」 比起無垢小動物般的雙兒、儀琳,我當然寧願拿八婆丁敏君開刀。 我朝田伯光豎起食指:「你我用手,看誰先使這姓丁的高潮。」 「高潮?」 「就是那個你們所謂的……丟了啦﹗」 我生怕他又反悔,揚起右掌:「五題三勝﹗你再輸這一題,就不得再撒賴﹗」 田伯光沒考慮多久,跟我擊掌:「好﹗」 突然成了試題,丁敏君面色大變:「華山派的﹗你是正派中人,豈可拿我 來……」 「相公﹗」「華山派的師兄﹗」善良的雙兒、儀琳,同在我身後為丁敏君說 項:「相公,那姑娘是無辜的……」「師兄,你不能為了救我們,犧牲那位峨嵋派 的師姐﹗」 「妳倆可不曉得,她是個大惡人,罪有應得﹗」為保妳們的清白,只好拿這個 路人丁敏君祭旗了。而且,我也不是信口雌黃的…… 丁敏君惡狠狠地回嘴:「胡說﹗我那是甚麼大惡人?」 我嚴詞怒斥:「哼﹗妳逼害同門紀曉芙,害她慘死,稚女頓變無依遺孤﹗這 還不叫作惡麼?」 被道破虧心事,丁敏君結巴起來:「你、你怎曉得……」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因為我是《倚天屠龍記》的讀者、這個遊戲 的製作人﹗ 「哦?聽來你跟她有怨?妙呀,那我讓你先上﹗」田伯光看似客氣,但似是 因為連輸兩題,想先窺探虛實。 「佛雖慈悲,亦要降魔,賞善罰惡﹗」我走向丁敏君:「雙兒、儀琳,轉過 身去,別看過來。」 山洞右側,一塊像床般的天然石台上,坐著被麻繩綑綁的丁敏君。雖然顴骨 微高,但面目俊俏,長挑身材,略有姿色。我剛剛被雙兒用手撩撥,興在頭上, 正好拿她來出一下火? 我慾火熊熊,丁敏君仍不知驚,繼續開罵:「華山派的﹗你別過來﹗你敢碰 我一根頭髮……」 拔出鰲拜匕首,我果斷地割下她一撮頭髮:「我碰妳頭髮,那又怎樣?」 丁敏君初現懼色,像個尋常女子般求饒:「求你不要……別毀我……清 白……」 她畏怯的模樣,突教我心頭一凜。這有靈魂的眼睛、逼真的語氣,就像個活 生生的人,而非遊戲角色。我當真應該為了擺平田伯光,而侵犯丁敏君嗎? 不,她落入田伯光魔掌,早注定蒙污;現在我只打算動手,算便宜她了 ﹗而且,她又不是甚麼善男信女﹗再加上,終究不過是個虛構人物而已,我凌辱 她,又有何不可? 「哼﹗妳可想過,紀曉芙當初之於楊逍,正是像妳此刻這般無助?」回望後 方,雙兒、儀琳果然背向我,沒看過來。好,速戰速決—— 鋒利匕首,小心畫圈,先在丁敏君上半身的麻繩間,割出兩個圓洞,讓她雙 乳坦裎;然後刃尖下挑,劃破內外兩層褲子,使私處纖毫畢露。個子高瘦,胸部 只略比雙兒大;陰毛叢生,說不定性慾挺強…… 「住、住手——」丁敏君殺豬般亂叫,我便信手將被割爛的褲布,塞入她嘴 巴。我真是av看多了,明明是第一次欺侮女人,卻顯得駕輕就熟。 打量著被麻繩綑綁,裸露三點的丁敏君,真像在看s影片一樣。這三日積 蓄下來的充沛慾望,就發洩在這個峨嵋婆娘身上吧—— 丁敏君除了被綁,明顯亦遭田伯光點了穴道,動彈不得,正好任我魚肉。我 先作前戲,淺吻耳垂,往她耳洞輕輕吹氣。這傢伙人雖討厭,頭髮卻香香的。嗯, 感覺也不壞呀,雙兒不會讓我太過火,但我現在對這姓丁的,大可為所欲為…… 嘴巴從耳朵吻到脖子,我雙手毫不拘謹,肆意握捏丁敏君兩乳。尺寸介乎b、 c罩杯之間,皮膚沒雙兒白,乳頭亦啡啡的,不過免費午餐,只好將就一下。畢 竟我在現實世界,從沒機會這樣輕薄女人。 「啜……」我添上唇舌,初舔乳房,連舐乳蒂。不曉得雙兒何時才會讓我一 嚐香乳呢?我大啖丁敏君的乳峰,沒幾下子,嘴中的小紅豆,便堅實起來;頭上 亦隱約傳來急促的呼吸聲…… 我仰望丁敏君,她面都紅了,被堵著的嘴巴,咿咿唔唔。我吐出乳頭,讓她 目睹自己的身體變化:「這裡都變大咯﹗妳還有資格說紀曉芙嗎?」 我再含住乳尖吮啜,雙手向下,撥開陰毛,一手尋找陰核,一手摸索陰道入 口。找到了﹗看我揉死妳﹗ 「唔﹗」丁敏君立時敏感得口鼻哀號,怪不得她,除了陰核被我姆指旋搓, 小陰唇亦遭食指上下揩掃騷擾。我處男下海,表現不俗,真多得十多年的a片修 為。嘩﹗我搞得她濕了﹗ 這個陰險的女人,身體倒誠實得很,明明是處女,我手指才摸她一陣子,愛 液就流出來了。我讓食指沾滿黏液作潤滑,便初闖陰道口—— 不愧是閨女,陰道好緊窄﹗濕濕熱熱、凹凸不平,這就是陰道的觸感?感覺 好新奇,我不禁讓手指持續深入…… 「嗚﹗」丁敏君一聲叫痛,我驚見她陰戶微微滲血……我戳穿她的處女膜了: 「這下子,妳跟紀曉芙沒兩樣啦﹗」 以往真沒想過,我會用手指奪去一個金庸女角的處子之身。陰道淌血,混和 愛液,倍添濕滑,我食指乘勢,開始緩緩抽插,進進出出,刺激丁敏君的陰道肉 壁。 她果然是個假正經的婆娘,破瓜之痛剛過,在我指頭快速抽送下,竟像漸起 快感,陰道慢慢收緊了,鼻腔也哼著帶點快意的聲音:「唔……」 我沒忘記此乃比試,指尖三百六十度活動,在花徑中這裡摸摸、那裡碰碰, 尋找決定勝負的目標——古人含糊地叫甚麼花心;可我們現代男人都知道, 那是陰道內壁某處,性學上稱為:g點…… 「嗚、唔﹗」丁敏君明明被點了穴道,但身體也震了一下,我必是觸及她的 g點了。既找到她的弱點,我忙落井下石,添上中指,跟食指合併,二指挺進陰 道,如風突進,發動猛攻。 「呼、嗄……」丁敏君鼻息更粗,頰似火燒;胸膛起伏,私處大開;我單手 指插她,另一隻手自我安慰小弟弟。若非雙兒、儀琳就在身後,我也許會忍不住 要來真的了…… 兩根手指,感到陰道內壁,漸起痙攣,丁敏君快被我指姦得高潮了;我更覺 興奮,猛擼著陰莖,亦瀕臨發射…… 但丁敏君居然用舌頭頂出了塞嘴碎布,垂死掙扎,朝我唾罵:「你……我絕 不饒你……」 她目露凶光,口吐惡言,如同立誓詛咒:「我以後……會割掉你的手指…… 不﹗我會斬下你……這條手臂﹗」 我莫名地膽怯了一下……鎮定下來,冷笑反駁:「妳辦得到儘管來斬﹗」 氣上心頭,我毫不憐香惜玉,兩指動到最快,力插頂撞,每一下都主攻這口 舌招尤的臭婆娘的g點:「給我死去高潮吧——」 「嗚、丫……哎﹗」2014年的宅男指技,成功將丁敏君送上高峰。點穴 彷彿隨高潮被衝破,她從頭到鞋尖,都爽得劇震;陰道一陣顛簸,小陰唇竟噴出 大量淫水……我的手指超額完成,使她潮吹了﹗ 乍見丁敏君的反應如斯強烈,我打著手槍的陽具,亦被勾引得缺堤,一不做 二不休,我索性將滿棒精液,痛快淋漓地,全射在她的陰戶外:「嗄、嗄……」 呼,這樣一邊搞女人,一邊自瀆,真爽……但我驀然感覺到,有兩道異樣的 目光—— 我尷尬回身,果不期然,不曉得從何時起,雙兒、儀琳原來一直將我的作為, 看在眼裡……先別說雙兒了,我初識儀琳,今次第一印象全毀啦? 田伯光的聲音,打破死寂:「華山派的朋友﹗」 朋友?我望向田伯光,只見他完全換了副嘴臉,對我極是佩服:「田伯光甘 拜下風﹗」 他遙指高潮過後,虛脫昏迷的丁敏君,萬分欽敬:「單用手指,就能令處女 洩身,真教我大開眼界﹗」 前倨後恭,田伯光向我拱手彎腰:「我縱再出手,也達不到仁兄的境界,不 用再比了﹗五題三勝,我連輸三仗,口服心服。」 我適時道出令狐沖的名句:「你一見尼姑,逢賭必輸嘛。」 空氣中,只有我看得見的系統文字浮現:「玩家戰勝田伯光了﹗」 終於達成勝利條件,我可鬆一口氣了。 田伯光開始跟我作戰後劇情對話:「還未請教高姓大名?」 上次我化名都敏俊,殺掉鰲拜,名動天下,告訴田伯光我這身份似乎不 妥。我既取代令狐沖救了儀琳,就另改個複姓的假名—— 我豎起尚染有丁敏君愛液的食指:「我複姓加藤,單名一個鷹字。東洋人, 都叫我——神之手。」 「加藤兄﹗」田伯光向我伸出友誼之手:「可賞面跟田某,結成採花道上的 朋友?」 在遊戲裡,少個敵人,多個朋友,總是好的。我沒多猶豫,就用帶著淫水的 手,跟田伯光交握。此時,山洞口外,夕陽餘暉,照耀我倆。識英雄重英雄,好 一幕激盪人心的畫面……不過,我跟田伯光都還未抽上褲頭就是啦。 系統文字又再出現:「玩家跟田伯光結成好友了﹗」「丁敏君對玩家,仇恨值 上升500﹗」「玩家的道德值下降500﹗」「玩家的仇人,增加到2個﹗」 好罷,我用手指將人家破處,升仇恨、降道德都應該的。但為何仇人增加到 2個?誰排在丁敏君前面? 我調出選單查看,第一個仇人的姓名是:韋小寶。上次在御書房怎麼沒顯示 的?這未完成的遊戲,系統真是千瘡百孔。話說回頭,我怎麼成了韋小寶的仇家? 我又沒破他的處……因為我在康熙面前,揭發他不是太監? 回過神來,雙兒見田伯光態度大變,知道危機已逝,便走過來:「相公……」 雙兒害羞提醒:「你的褲子……」 「哈……」我忙拉高褲頭整理。只見雙兒、儀琳都放下心頭大石的樣子,不 過儀琳瞧我的眼神,還是帶點不安……畢竟我這個救命恩人的行徑,似乎跟田伯 光相去不遠…… 我以為劇情對話早就完了,但田伯光忽然繼續:「加藤兄,在下既當你是朋 友,就當按照江湖上的規矩,朋友妻,不可戲。」 這是《笑傲江湖》原著,田伯光在酒家回雁樓,對令狐沖的說話。慢著, 接在後面的可是—— 田伯光先手指雙兒:「小丫環是你帶來的,我不會再染指。」 但他再指著儀琳:「你若答應娶這小尼姑為妻,我即刻放她,還向她作揖賠 罪,除此之外,萬萬不能。」 我懂了,我完成《鹿鼎記》新手任務殺鰲拜,破關獎勵是雙兒;那如今解決 《笑傲江湖》任務,要加入的同伴,就是儀琳—— 我再次望向這位金庸筆下,十六、七歲的小尼姑。清秀絕俗,容色照人,實 是一個絕麗的美人;身形婀娜,雖裹在一襲寬大緇衣之中,仍掩不住窈窕娉婷之 態。比雙兒稍大幾歲,又是個檻外人,若有她跟在我身邊,可又是另一種樂 趣…… 但就像我上次在莊家三少奶面前,尊重雙兒的個人意願;我對儀琳也不比待 丁敏君,不想乘人之危—— 我走到儀琳面前,壓低聲音:「儀琳小師妹,也許適才師兄的所為,嚇壞了 妳,但一切全為解救妳們兩位小姑娘,師兄我絕不是壞人。如今田伯光終願放過 妳了,妳就姑且騙他,說會嫁給我。當然脫險之後,此事不必當真。」 儀琳搖頭:「出家人不打誑語……儀琳不可說謊。」 但她話鋒一轉:「師兄為救儀琳,捨命跟田伯光周旋,我理應……報答。」 儀琳隨即跪在我腳下:「但恆山派遭劫,眾尊長、同門安危未知,儀琳不能置 身事外﹗懇求師兄,幫我救出同門,那怕是一位也好……」 小尼姑面紅許諾:「那儀琳今後就做牛做馬……跟在師兄……身邊。」 比我提出的假作下嫁,好騙過田伯光;儀琳這是認真提出請求,當真願意嫁 我了。可我該接受嗎?我可看不出身畔的雙兒,對此有何想法…… 我思慮猶豫,儀琳只道我不答應,竟想彎腰叩頭:「只有師兄能幫助儀琳了﹗」 我忙阻止儀琳叩首:「儀琳,別這樣﹗別說甚麼做牛做馬,師兄會幫妳的﹗」 系統文字提供選項:玩家答應幫助儀琳,救出同門嗎? 看著儀琳紅著眼眶跪求,那個男人會忍心不答應?我手摸空氣,按下了答 應—— 瞬間移動捲軸,自行發動,光芒席捲我、雙兒、儀琳。田伯光看得呆了…… 他今後該跟儀琳再沒瓜葛,那以後就不會被不戒大師閹割做不可不戒吧?接 下來,他會否繼續姦淫丁敏君?一切與我無關囉…… ********************************** 瞬移光芒中,儀琳不知所措,我一時三刻也解釋不來:「別怕,師兄以後詳 細告訴妳。」 雙兒連逆穿越到現代都試過,比較鎮定。我把握機會,為剛才的事情哄她: 「雙兒,妳沒為田伯光的事情,怪相公吧?」 好雙兒,沒怪我,反自責:「雙兒豈敢……只怕相公以後,會嫌棄我……不 清白。」 我忙擁抱她安慰:「妳是相公的救命恩人,我怎會嫌棄?以後只有更加寵愛 妳。總之剛才之事,妳莫放在心上。」 雙兒一點頭,沉默片刻,奇峰突出:「相公,我適才回想,方發覺蠢了。當 時,我若把握機會,狠狠捏住……田伯光的那裡……不就甚麼都解決了嗎?」 我下巴都掉到地上了﹗對呀,這麼簡單的辦法,我為何想不到呀?真像一個 陷入盲點的色文作者啊…… 雙兒不時瞧向儀琳,我猜到她心中所想:「妳放心,田伯光都不在了,要她 嫁我那件事,不會當真的。」 雙兒低頭,似沒吃醋:「相公是大英雄,三妻四妾,是等閒的。我不過是小 丫頭,相公若娶她,我以後就叫她……少奶。」 古時女子就是好,你想開後宮,她都覺得正常不過。我輕吻雙兒俏臉:「妳 不是丫頭,達者為先,妳才是少奶哦﹗就算以後再多來幾位姑娘,雙兒都是排頭 位的第一少奶﹗」 哄得雙兒失笑,我想起一事,便走近儀琳:「儀琳,妳剛剛說,同門遭劫, 安危未知?」 按照原著,儀琳本是在前往衡陽的路上,跟師父、師姐失散而已,但據她之 前所講,似乎另有內情? 儀琳猶有餘悸:「本派遭受伏擊﹗自師父起,一干同門,都被生擒﹗只有我 跟三位師姐,僥倖逃脫。我卻在半路上,被田伯光擄走……」 唔……跟原著不同,是雷擊電腦的關係,令遊戲自行發展出原創劇情?那丁 敏君呢?難道峨嵋派也受伏擊,讓田伯光也撿了一個現成便宜? 我追問儀琳關鍵:「伏擊妳們恆山派的敵人,是何方神聖?」 儀琳正待回答:「是魔……」 忽聽得雙兒詫異大叫:「好、好大的……黑木耳﹗」 我幾乎口水都噴出來﹗甚麼叫好大的黑木耳?有女人在掰開大腿嗎? 往前一望,瞬移光芒正在消散,果真逐漸浮現一朵極巨大的黑木耳﹗今次瞬 移的時間這麼長,原來遊戲要插入3dcg影片播放﹗跟一般rpg一樣,首次 出現的重要場景,都會作多角度特寫鏡頭…… 黑木耳﹗像一座山那麼高、那麼大的黑木耳﹗接下來將要轉移到甚麼地方 去,我心知肚明,因為一切出於我的惡趣味——我編寫遊戲時,決定將黑木崖 的地貌,設計成僅一字之差的黑木耳形狀…… 我冒汗問儀琳:「伏擊妳們的,是魔教——日月神教?」 儀琳似回憶起事發情狀:「我只聽到大家大叫:魔教來襲﹗」 我這個等級1的新手,再加兩個假設是等級2的小姑娘,居然被遊戲劇情強 制安排,直搗日月神教的大本營?這活脫是作死的節奏—— (待續) 《金庸逆穿越》(三) 雙兒兩難田伯光 欲望文 《金庸逆穿越》(四) 黑木耳?楊後庭 金庸逆穿越 作者:午夜人屠 《金庸逆穿越》(四) 黑木耳?楊後庭 (四)黑木耳?楊後庭 ********************************** 我、雙兒和儀琳,站在瞬間移動捲軸的光芒中。前方的空間,正在俯視、仰 視、近鏡、遠鏡地播放遊戲下一個場景的地貌片段:一朵像座山般巨大,出於我 惡趣味而設計的——黑木耳。 雙兒圓睜杏眼:「好黑好大的黑木耳哦﹗」 儀琳亦發表出家人的獨特感想:「跟素菜裡的黑木耳,一模一樣。」 我真忍俊不禁,妳們兩個都不知道,在很多年以後,黑木耳於網路上代 表甚麼意思啊…… 不過身為處子的她倆,肯定跟黑木耳無緣,而是櫻色嬌嫩的粉木耳吧……不 曉得何時有機會看看、摸摸雙兒、儀琳的處女地呢? 妄想之間,瞬移光芒消散,我們三個已腳踏實地,置身黑木耳,不,日月 神教總壇黑木崖之上。在遊戲裡轉換時空就是方便,不用像《笑傲江湖》 原著,連坐四次竹簍,被絞盤絞上山的工夫都省掉了。 抵達黑木崖崖頂,我二話不說,手摸空氣,立時調出選單,按下登出﹗ 我是等級1的新手;雙兒略會輕功、點穴;儀琳懂恆山派劍法,姑且算她倆 是等級2好了,一隊只應該在新手村附近打打低等小怪的隊伍,一來就直搗大魔 王的城堡?有沒有搞錯?走為上著﹗就立刻逆穿越回現實世界,讓小尼姑儀 琳,一同跟雙兒看a片,學打槍…… 系統文字浮現:強制任務尚未完成,玩家無法登出。 甚麼?強制任務?未完成不準登出?我何時有這種霸道設計啦?這電腦、這 遊戲,自從那晚被雷劈過後,當真一直在暴走﹗ 唉,只得先查看強制任務的內容:玩家在黑木崖,找到???。 尋人任務????是個新出場的金庸角色?莫非就是儀琳想我救出的恆 山派同門? 「相公?」雙兒不解地看著我在手摸空氣。對,她和儀琳可看不見選單和系 統文字。 既然無法登出,只能硬著頭皮上了﹗我在遊戲裡第一個面對的敵人是鰲拜; 第二個則是田伯光,以強弱而論,循序漸進,系統算安排得蠻合理的。想來這個 尋人任務,應該不會困難到要送命吧? 我打起精神,招手領頭:「雙兒、儀琳,走吧﹗我們去找恆山派被俘虜的朋 友。」 儀琳滿臉感激:「儀琳先代本派尊長、同門,答謝加藤師兄仗義出手。」 她竟記住我在田伯光面前,胡謅的姓名加藤鷹……但本人在遊戲裡,早闖出 更響亮的名號:「儀琳,那名字我是亂改來嚇唬田伯光的。還有,我亦非華山派 中人,對妳只是路見不平,拔刀相助而已。」 雙兒自豪地介紹:「相公本姓都,名敏俊,就是日前手刃奸臣鰲拜的大英雄 ,少林寺第十九銅人﹗」 儀琳難掩驚喜:「師兄……都大哥竟就是那位不得了的人物﹗佛祖真庇佑我 恆山派﹗」 亮出殺鰲拜這光環,應該大減儀琳剛才見我跟田伯光比賽被打手槍、指插丁 敏君破處的不良印象吧…… 儀琳與我、雙兒並肩在黑石山路上前進,恍然道:「我本奇怪,華山派的師 兄、師姐,我都見過幾面,卻沒遇過有一位姓加藤的。」 咦,儀琳已會過華山派中人?這又跟原作不同了,我好奇問:「那你識得令 狐沖?」 戴著灰色女尼帽子的儀琳搖頭:「令狐沖?華山派沒有姓令狐的弟子。」 我雖代替韋小寶殺死鰲拜、納了雙兒,可韋小寶在這遊戲裡還是存在的。但 看來世上卻沒有令狐沖,所以方由我救出儀琳? 我續問:「那岳不群的首徒是誰?」 儀琳一副理所當然:「是勞得諾大師兄。勞師兄年紀雖大,但和藹可親,不 會擺大師哥的架子。因為他養了兩隻大馬猴,華山派的師兄姐,都笑稱他做大 猴兒。」 既從沒有令狐沖,那由本來排第二的勞得諾頂上當大師兄,也沒甚麼;但養 著兩隻大馬猴,叫大猴兒?原著可是勞得諾自廢武功,在任盈盈安排下,跟 兩隻大馬猴鎖在一起呀…… 我再問儀琳:「那勞得諾有沒一個叫陸大有的師弟?」 儀琳再次搖首,好奇反問:「都大哥,你說的令狐沖、陸大有是誰?」 「沒甚麼,是我記錯了。」我匆匆掩飾過去。不單令狐沖,連六猴兒陸 大有亦不存在,勞得諾是沒可能殺他了。那勞得諾還會是左冷禪派到華山派的臥 底嗎?難道他在這遊戲裡,會是個好人不成? 這《笑傲江湖》的部份,怎麼有此微妙變化?若遊戲內容,跟原作劇情,有 太多差異,那我再熟讀小說,做任務時都沒有優勢…… 這遊戲的世界觀究竟是怎樣的?有《鹿鼎記》的清朝康熙;《笑傲》的恆山 派儀琳,跟《倚天》的峨嵋派丁敏君並存;而儀琳知道有鰲拜被殺這回事……即 是金庸十四天書大雜薈? 單只想想,頭都痛了。還是別多想,先把這尋人任務過關,其他的以後再說。 話說我只得等級1就行走江湖,真是毫無安全感。我都連過鰲拜、田伯光兩關了, 經驗值還不夠升級? 一邊前行,一邊再調出選單,查看自己的能力表……咦?轉職兩個字, 在閃閃發光﹗我等級1就可以轉職啊? 我正待查看有何職可轉,雙兒忽然在後面叫停我:「相公……」 回過頭去,方發現本跟我並排而行的雙兒、儀琳,不知何解已墮後數步。儀 琳神色怪怪的;雙兒亦有點不自然:「相公,你先走一步,我和儀琳姐姐……隨 後跟上。」 我奇道:「為何?這裡是魔教巢穴,分開行事太不智了。」 儀琳微紅了面;雙兒亦搓著小手:「我們……有事……要辦。」 我朝個子小的丫頭,附耳過去:「秘密?妳小聲說給相公聽聽。」 雙兒吞吞吐吐,好不容易才低聲講完:「我和儀琳姐姐都……內急……想 要……小解。」 喔﹗原來是上廁所。這裡荒山野嶺,可沒茅廁,那豈不要就地解決……嘩﹗ av的野外撒尿? 我盡量裝出一本正經:「那相公在附近給妳們把風。」 「不、不用了……相公你別跟過來。」雙兒尷尬之極,轉身手拉儀琳就走。 果然連古代女子,都喜歡一起上廁所的。嗯,據原著,雙兒十三、四歲;儀琳十 六、七歲,看來她倆能結成朋友呢。 唔……這裡是魔教重地,若被巡邏的嘍囉發現,有兩個小美人在小便,一定 會當場施暴﹗我當然要暗中跟過去,一眼關七,好好看著她倆撒尿才對呀…… 系統文字突然浮在我面前,擋住去路:玩家確定要轉職嗎? 剛才我誤觸指令了嗎?我在趕時間去偷窺呀﹗快快隨便轉了就行啦—— 匆匆按下確定,輕快音樂立刻響起:恭喜玩家﹗成功轉職成淫賊了﹗ 喂﹗這有甚麼好恭喜的?一時大意,我竟轉職成淫賊?咦,慢著,rpg遊 戲裡的每種職業,都各有特殊技能……這淫賊的特技,會是甚麼? 淫賊?基礎技能?甲:竊玉偷香。短時間內,徹底隱藏蹤跡。 這即是其他遊戲,遊俠、獵人甚麼的潛行技能之類吧。且慢,短 時間內,徹底隱藏蹤跡。?那豈不是我偷窺……不,保護雙兒、儀琳小解 的一大神技? 玩家發動竊玉偷香﹗嘩,身體逐漸變成半透明……全透明了﹗ 我連忙拔足,追上正手牽手走向一堆草叢的雙兒及儀琳。一矮一高的背影, 嬌小的雙兒,頭頂雙髻,因上衫被田伯光割爛,正穿著黑色的鰲拜寶衣,露出兩 條帶點嬰兒肥的可愛藕臂;儀琳則戴著灰帽,身穿同色緇衣,腰背婀娜,掩不住 窈窕娉婷之態。 她倆步入草叢,左右環盼,確認四野無人。哈,雙兒明明有看過來的,卻當 真瞧不見已隱身的我。她們相隔數尺,先後蹲下來,是要脫褲子啦…… 可惡﹗這堆草怎麼生得又高又長?雙兒、儀琳沉身後,正好被擋住背影,甚 麼都看不見﹗明明只差一點點,我就可以窺見小丫頭和小尼姑的素股…… 沒關係,我都隱形了,就悄悄地繞過去,正看小穴、背看翹臀﹗這山路好狹 窄,踏足要小心一點……見鬼,要怎麼小心腳下?我俯望下去,都看不見自己雙 腳,它們都隱形啦﹗ 哇﹗腳下一個踏空,我便從山路邊緣,失足掉了下去—— ********************************** 若從黑木崖崖頂,直墮到底,必成肉醬﹗可我在山坡上接連打滾,卻大命地 只摔落了一兩、丈,跌到某個地方—— 聞到一陣花香,胸襟為之一爽。我爬起來,置身一個極精緻的小花園中。紅 梅綠竹,青松翠柏,佈置得極具匠心,池塘中數對鴛鴦悠遊其間,池旁有四隻白 鶴。 這是黑木崖上的哪個地方?莫非是……東方不敗居住,那個與世隔絕的花 園? 我都忘記問儀琳,如今日月神教的教主,仍是東方不敗?抑或任我行已經復 位?但不管我撞上的是哪一個,真的左右都是個死…… 誰當教主也好,求神拜佛,此間無人,讓我尋找出路,跟雙兒她倆會合。繞 過一堆假山,一個大花圃中,盡是深紅和粉紅的玫瑰,爭芳競艷,嬌麗無儔。前 方不遠處,有一間精雅的小舍,舍外擺著石桌石椅,坐著一個頭上有??? 系統文字的身影。 失足至此,反被我找到???了﹗可這究竟是誰? 隱身狀態仍維持著,我躡手躡腳,放眼遙望——石桌上放著一琴、一簫;獨 坐的背影,一身白衣,是女子的身段。吁,運氣真好,那既不是人妖東方不敗, 也不是任我行。那她是…… 聖姑任盈盈﹗琴簫俱精的姑娘,黑木崖上,捨她其誰? 此時,系統作出下一步提示:設法提升???對玩家的好感度。 還???個甚麼鬼?少裝神秘啦﹗想不到會碰見任盈盈……對了,恆山 派的人被捉來日月神教,若提升她對我的好感度,便能開口求情救人,完成任務, 一定是這樣子。 但該怎麼提升她對我的好感度?我又不是令狐沖。只見任盈盈手撫琴、簫, 狀若思念。她在想令狐沖?不,儀琳都說這世上沒令狐沖了…… 任盈盈忽然似有所感,頭也不回,只問:「來者何人?」 我還在隱身狀態呀,她竟能發現,任盈盈武功有這麼高嗎?但此時竊玉偷 香的發揮時間,亦走到盡頭,我的身體不再透明了。罷啦,反正要令她對我有 好感,我總要現身的。 玩模擬戀愛遊戲,要提升女角色對玩家的好感度,大多依靠送禮。可我手邊 別無長物……就送花吧﹗眼前不就有個大花圃嗎?深紅、粉紅的玫瑰叢中,顯眼 地有著一點黃,好,就挑這朵菊花。 我折下黃菊,步向任盈盈的白衫背影,朗聲道:「都敏俊求見姑娘。」 任盈盈徐徐回頭,黑髮披肩,素臉不施脂粉,似是跟我相約的二十出頭年紀。 美人胚子,眉宇帶點英氣……奇怪,初次見面,她的樣子,我卻像在哪裡見過? 「哦?殺鰲拜的都敏俊?」不愧是神教聖姑,消息靈通,對我的乍現,亦沒 顯吃驚。 「正是在下。」我向任盈盈奉上雛菊:「拜見任大小姐。」我知道她不喜歡 人家叫她聖姑。 「任大小姐……」她瞧了琴簫一眼,彷彿別有心事。既沒令狐沖,那她是情 竇未開了。這時間點,莫非是任盈盈厭棄黑木崖,搬到洛陽之前……我懂啦,據 原著,她已受夠在這裡的生活。莫非就由我代替令狐沖,攻陷她的寂寞芳心,帶 她離開日月神教? 任盈盈回過神來,素手接過菊花,淺淺一笑:「倒沒外人,知我戀菊。」 「都公子請坐。」她應對大方,倒跟《笑傲》裡那個動輒害羞的任盈盈,頗 為不同。 我坐下來,一瞥石桌臺面,原來除了一琴一簫,尚放著一盆水果,一冊薄書。 嗯,是本詩集,正翻到〈木蘭辭〉的一頁……這任盈盈,是個小清新古代文青啊。 送完菊花,也不曉得好感度有沒提升,我便直提正事:「都某受人所託,想 一見在貴教……盤桓的恆山派朋友。」 「恆山派?」任盈盈柳眉微皺,神態依然好看:「黑木崖上,何來五嶽劍派 的人。」 我奇道:「有一位小師太,逃出虎口,言之鑿鑿,說恆山派被魔教……神教 伏擊。」 她一揚眉,略現慍色:「我教要對付恆山派,何用伏擊?」言下之意,是吃 定了恆山派,大可光明正攻?這自信氣慨,真不愧原作中,正派人人叫妳妖女 啊。 任盈盈又話頭一轉:「此間沒有半個恆山尼姑。」 她不似說謊,那是儀琳搞錯了? 她像看透我的疑惑:「不過,我有點頭緒。」 任盈盈在《笑傲》算得上冰雪聰明,我拱手請教:「請姑娘明示。」 她柔荑遙指那盆水果:「我餓著呢。」 大小姐般的語氣,在指使中,又似撒嬌?這應該是提升好感度的第二步:「任 小姐想吃蘋果?橘子?還是……」 她沒回答,但長長睫毛下的靈動眸子,卻似落在一個桃子之上。我便拔出鰲 拜匕首,將嫩桃一分為四。 我將桃子遞給任盈盈,她並不揚手,像開玩笑:「你餵我吃。」 這遊戲的《笑傲》部份,不單沒有令狐沖,連人物性格都改變了嗎?這任盈 盈,一點都不怕羞似的…… 我只得將桃子送到任盈盈嘴邊,她含笑張嘴,輕輕一咬。姣好的唇形、雪白 的貝齒,真想跟她咬著的,是我的小弟弟…… 她嚥下桃子,凝睇著我,似喜似羞:「從沒男子,如此待我。」我懂的,日 月神教,全是一味懼怕或奉承你的教眾嘛﹗看來要追求她,應該不難。 她正色起來,重提正事:「恆山派被魔教伏擊?所謂正道中人,口裡的魔教, 可不單指我黑木崖。」 喔﹗金庸作品,除了日月神教,也被稱為魔教的,就只有……我失聲道: 「光明頂——明教?」 是我先入為主﹗救了儀琳、提到魔教,當然以為在走《笑傲》的劇情線。但 這遊戲的世界觀,可是跟《倚天》並存的,丁敏君的出現,就是鐵證。 「任大小姐,明教……何以要對付恆山派?」在原作,這一教、一派,分屬 不同時空;即使現在兩本書的世界混在一起,風馬牛不及的兩股勢力,何以會扯 上關係? 「明教近年,不時假冒我神教之名,行惡嫁禍﹗」任盈盈彷彿動了殺氣:「這 筆帳,也該算一算了﹗」 這明教,既伏擊恆山派,又招惹日月神教?那教主應該還不是正派的張無 忌? 怪錯了人,我忙跟任盈盈賠罪:「誤會貴教,還請恕罪。」 她像想拱手回禮,但右手的白衣袖,不巧被夾於石桌隙縫裡……哈,又是衝 好感度的時間—— 「讓我來。」我用鰲拜匕首,小心地替任盈盈割斷部份衣袖。她因此露出半 截右臂,纖細玲瓏,膚白如乳。 她右手脫困,半讚半歎:「都公子不比其他臭男人,細心如髮。」 這好感度該提升夠啦。可如此一來,我上黑木崖,就只是為了從任盈盈口中, 知悉恆山派門人,其實是被明教俘虜?獲得這情報的經過,也太花工夫了。抑或, 我可以招她入隊,一同上路? 任盈盈驀地像感應到甚麼似的,一臉凝重:「終於來了。」 我未及反應,她已率先站起:「都公子,大敵將至。為免牽連,請你迴避。」 不待我回話,她便向小舍走去:「我要妝扮相迎,先失陪了。」 妝扮?那是要換衫了﹗我立時又發動竊玉偷香,準備隱身潛入小舍,一 睹任盈盈更衣的好風光…… 不﹗都甚麼時候啦﹗看她如臨大敵的樣子,前來的必是厲害對頭﹗我這個等 級1的新手,就保持透明,靜觀其變好了。話說回頭,原著可沒這段劇情——那 裡來的傢伙,敢硬闖黑木崖,找聖姑晦氣? 跟我摔下來的方向相反,不遠處有一條小道,通往小舍。突然有兩件物體, 被重丟在地上:「碰、碰﹗」 那是兩個男人﹗倒臥地上,動也不動,明顯死了。系統文字,在他倆身上顯 示名字,分別是:童百熊、上官雲…… 童百熊、上官雲?這不正是原著裡,前來這小花園找東方不敗的陣容之一? 令狐沖不存在;任盈盈在小舍內更衣;那剩下來該現身的,是天王老子向問 天,與及—— 任我行﹗身材甚高,一頭黑髮,穿的是一襲青衫,長長的臉孔,臉色雪白, 更無半分血色;眉目清秀,只是臉色實在白得怕人,便如剛從墳墓中出來的僵屍 一般。 這任我行身邊,並沒跟著忠心耿耿的向問天,只單手制肘著一個三十歲不到 年紀,穿一件棗紅色緞面皮袍,身形魁梧,滿臉虯髯,形貌極為雄健威武的男人。就 算系統文字沒註明,我都知道他就是東方不敗的男寵——楊蓮亭。 「就、就在這裡﹗在這房子裡面﹗」但這個楊蓮亭,跟原著的硬漢不同,遙 指小舍,一臉貪生怕死:「我都招供了﹗請聖教主饒我一命﹗」 「哼﹗」任我行像老鷹捉小雞,抓著楊蓮亭,踩過童百熊、上官雲的屍首, 逼近小舍。怎搞的?童百熊、上官雲,不是應該跟任我行同一陣線,準備一起對 付東方不敗的嗎? 任我行走近小舍,卻突然朝石桌旁這方向,瞪了一眼。咦?他只是有所感應, 卻沒能瞧見隱形的我?怪了,武功比他低的任盈盈,剛才反能發現我? 任我行停在小舍幾尺開外,滿腔怒火:「東方不敗﹗滾出來見我﹗」 傻瓜,東方不敗不在,裡面的是你女兒任盈盈呀…… 小舍木門,忽然被強風從裡面扯開,只見一團紅色事物一閃,任我行身前, 便多站了一名女子。 金冠高帽,一身紅衣;蛾眉描黑,珠唇抹赤;巾幗姿態,復帶霸氣……這、 這個梳妝更衣後的任盈盈……不﹗不是任盈盈,她是—— 只見這個活脫是最新一版《笑傲江湖》電視劇裡的陳喬恩,冷靜地向任我行 欠身施禮:「不敗參見義父。」 不敗?東方不敗﹗難怪剛才我覺得沒化妝的她好眼熟。我制作遊戲,繪畫東 方不敗的人設時,正是參考了陳喬恩的樣子。 ???原來不是任盈盈,而是東方不敗?還好,不是引刀自宮的不 男不女,而是個火紅美人呀。 「哼﹗義父?我當年收養你,大錯特錯,養虎為患﹗」任我行似更動氣,將 楊蓮亭甩到一旁。 東方不敗垂首恭敬,似念舊情:「我十一歲時,為你所救。那時我家鄉瘟疫, 全蒙你救濟方不致病死。我父母故世後無以為葬,喪事亦是你代為料理。」 呃……這東方不敗不單女體化、年輕了,還變成任我行的義女?她剛才所說 的身世,也跟原著略有差異。不過美女有這悲慘身世,更加我見猶憐。 任我行卻不念舊,冷冷質問:「少假惺忪﹗你將盈盈囚禁在何處?」 東方不敗遙望石桌上的一琴一簫:「盈盈是我妹妹,我怎會囚禁她?她在洛 陽綠竹巷,活得很好。」 嗯,那東方不敗跟任盈盈是義姐妹了。她剛才是睹物思人? 任我行卻不相信東方不敗的說話:「我早有線報,到過洛陽﹗只見到一片狼 籍,盈盈不知去向﹗是你知曉我已逃出梅莊,抓她當人質吧?」 「盈盈失蹤?」東方不敗動容,神情不像作假。如非她下手,那任盈盈到哪 去了? 東方不敗辯解:「義父,我絕對沒有囚禁盈盈。你養我育我,種種好處,我 永遠記得。我加入神教,你破格提拔,連年升我的職,更指定我將來接替你為本 教教主。此恩此德,不敗永不敢忘。」 任我行不怒反笑:「你卻恩將仇報﹗將我囚於西湖底下,不見天日之處,足 足七十二個月﹗」 原著是十二年,但這東方不敗只是大學女生年紀,定是遊戲系統將劇情調整 成六年了。 不敘私情,談到公事,東方不敗抬起頭來,換了一副認真神色:「你久居大 位,性情日變﹗要教眾稱你為文成武德、仁義英明的聖教主﹗你要中興聖教,澤 被蒼生,千秋萬載,一統江湖﹗你屢跟正道開戰,殺伐連連,我教死傷慘重,你 卻毫不體恤,致使上下離心,亡教在即﹗」 英氣眉宇,大義凜然:「我為穩住神教百年基業,方忍痛大義滅親,將你囚 困,取而代之,實屬萬不得已。」 嘩,這劇情改變得好厲害。原作東方不敗的壞處,全改到任我行身上去…… 但沒關係呀,任我行本來就不是甚麼好人;而讓漂亮的東方不敗徹底洗白,我更 加毫無異議。 東方不敗直視任我行,了無愧色:「你若非人心盡失,六年前,又怎會連盈 盈和向叔叔,都站在我這一邊,同意將你……拿下。」 任我行怒笑:「向左使那蠢材,最終心慈手軟﹗你以為誰從梅莊救我出來? 正是向問天那蠢貨﹗但他以為我會顧念這遲來的義氣?」 任我行一捏發白的手掌:「我一脫困,就讓這叛徒死在吸星大法之下﹗」 金冠一震,東方不敗初次動搖:「你、你殺了向叔叔?」 奸狡的任我行,道出向問天死訊擾亂東方不敗心神,立時拔劍偷襲:「先殺 他,再殺你﹗」 但紅色人影一晃,東方不敗已然避過,更亮出繡花針接劍:「請義父恕不敗 不孝——」 看來電腦雖將東方不敗的性別、身世、忠奸大改,但武功天下第一這一點, 卻沒有絲毫更易﹗戰況跟原著相同,東方不敗身法無比迅疾,以快應慢;任我行 縱有吸星大法,亦無法逮住她施展﹗ 更不消說,原作任我行還有令狐沖、向問天、上官雲助陣,以四敵一亦難佔 上風,何況現在落單?想來他落敗只差早晚……可惡,我沒機會英雄救美了。 咦?之前被任我行扔在地上的楊蓮亭,蠢蠢欲動,伸手入懷……東方不敗既 非男人,那楊蓮亭自不會是他的男寵;任我行一來就殺了童百熊、上官雲,何以 獨留楊蓮亭的性命?除非,他是老謀深算的任我行的幫手—— 只見楊蓮亭從懷中掏出一根鐵帶,帶上裝著一隻鋼盒,盒蓋上有許多小孔, 系統文字顯示這道具的名稱:含沙射影。是《鹿鼎記》裡,韋小寶得自何惕守 的那件厲害暗器﹗ 楊蓮亭按動機關,大量鋼針便從小孔中噴出,激射向正跟任我行酣鬥的東方 不敗﹗ 東方不敗不愧是東方不敗,立時察覺,右手紅袖一揮,勁風鼓盪,將漫天針 雨反震,全數釘在楊蓮亭身上,教他當場斃命﹗ 但任我行乘著東方不敗稍一分心停頓,左爪立刻把握良機,如鐵鑄一般,緊 緊逮住義女的手腕:「嘿﹗吃我吸星大法——」 被任我行盡吸陳喬恩……不,東方不敗的功力,那還了得?隱形中的我,忙 跑到任我行背後,以鰲拜匕首,狠插他背門﹗ 前魔教教主非常警覺,匕首甫觸及皮肉,任我行已急忙回身,撒劍、用爪, 也制住不巧剛現形的我的脈門:「想偷襲?妄想﹗」 我靈機一觸,強笑:「任我行,你不識得我後起之秀吧?儘管使出吸星大法﹗ 看我破你﹗」 任我行冷笑一聲,緊抓我脈門,使出江湖中人皆聞風喪膽的邪功:「好﹗我 就看你如何能破吸星大法?」 要破吸星大法,方法只有一個——就是沒練過任何內功﹗我全無武功根底, 自然無功可被你吸呀,哈哈…… 任我行略一吸取,方知上當,大怒換掌,擊向我胸膛:「受死——」 便在此時,任我行腦後生風,警戒回頭,正是東方不敗手指一彈,繡花針飛 出,插入他的右目—— 任我行痛極慘叫,雙手抱頭。我得以脫身,滾到地上,匆忙搶過楊蓮亭手中 的含沙射影按動,再朝任我行身上連射﹗ 任我行眼目不便,再中多針﹗只不曉得這含沙射影是如《碧血劍》裡全 餵了毒?還是像《鹿鼎記》般,改塗上麻藥? 東方不敗動身過來,站在我前方守護;任我行單手按著已盲的右眼,血流披 面,怒不可遏:「終有一日,我要天下皆知,你姓東方的是怎樣一個怪胎﹗」 他咬牙切齒,莫名地令我想起破處後的丁敏君……我的仇恨值、仇家又添一 人?不過為了美美的東方喬恩,我絕不後悔。 也許目盲加上含沙射影,當真大有影響,任我行言訖便奪路撤退,輕功 幾個起落,便已消失不見。 東方不敗默然佇立,並沒追趕。跟義父反目成仇,又刺瞎了他一隻招子,她 心裡必定很不好過…… 我開口安慰:「任我行多行不義,妳只是無可奈何,不必自責。」 東方不敗嗯了一聲,伸手扶我起來,卻不鬆開:「你剛才捨身幫我呢。」 我輕輕收緊指掌,她的手心柔若無骨:「這是我當為之事。原來我搞錯了, 妳不是任大小姐,而是東方姑娘。」 東方不敗忽然側頭看我,失笑:「東方……姑娘?」 妳是女人,我叫妳姑娘,很合理呀……不,剛才任我行最後那句話,說的是 甚麼? 終有一日,我要天下皆知,你姓東方的是怎樣一個怪胎﹗ 怪、怪胎……難不成…… 連忙放開東方不敗的手,我冒汗問:「東方姑……哎,東方教主,請問妳…… 你有沒練過一本東西叫……《葵花寶典》?」 東方不敗,小吃一驚:「你也知道《葵花寶典》哦?」 她噗哧一笑,以手蔽嘴:「若沒練過,你以為我這一身武功,是從何來啊?」 「你想學《葵花寶典》?」她走近我,我沒由來地倒退:「你剛才救了我, 我可以教你呀。」 「不、不……教主你別客氣﹗」我猛搖雙手:「你去教華山派的岳不群、 林平之吧﹗他們最想學呀﹗」 東方不敗以輕功欺近,一手貼上我衣服胸口,婆娑撫摸:「不學也行。但明 教威脅、任我行復出,我日月神教正值用人之際,你留下來幫我嘛。」 這秀髮、眸子、體香、嗓音……怎看也是個女人﹗我想作最終確認:「教、 教主,得罪問句,你是……女兒身吧?」 她笑指石桌上的詩集:「你說呢?」 我瞥見〈木蘭辭〉的最後一句:安能辨我是雄雌?這、這即是男?抑或 女?還是不男不女呀? 東方不敗不單摸我胸膛,還將俏臉貼上,依偎過來:「都敏俊,你剛才獻 菊、分桃、斷袖……還問我是不是女兒身幹嗎?」 我都是按電腦的指示呀﹗死電腦﹗你陷害我﹗現在東方不敗對我的好感度 太過高啦﹗ 她又一指楊蓮亭的屍體:「你留下來,代替楊蓮亭,做總管吧﹗嗯,都敏俊 這名字,蠻難唸的……你要不改名做——」 「楊?後?庭??」 驀地屁股一寒……嗚哇﹗老子受夠啦﹗我匆忙推開東方不敗,轉身就跑﹗嗚 嗚……網路名言果然是對的:網遊交友要小心,慎防人妖意外生﹗ 我發足狂奔,迎面見到尋我而來的雙兒、儀琳:「相公﹗」 我左手一舒,攬住兩女,右手火速調出選單,按下登出—— 紅影一飄,東方不敗已攔在我面前,似笑非笑:「後庭,來時容易去時難哦﹗」 我都沒心情吐糟,這是趙敏在綠柳山莊說的台詞好不好……此時,登出的電 光閃起—— ********************************** 眼前是熟悉的天花板……呼,我穿越回現實世界啦。 我躺在家中沙發上,雙兒伏於我懷中,完全搞不清狀況:「相公,剛才那紅 衣女子是誰?」 說來話長啦……且慢﹗怎麼我屁股後面,像有某樣東西,在用力地頂著…… 「雙、雙兒……妳代相公看一下……我屁股後面的……是甚麼……東西?」 「哎﹗相公﹗你壓著儀琳姐姐的面孔﹗她好像透不過氣來啦……」 就這樣,逆穿越到我家裡來的,除了一個清朝小丫環,又多了一個恆山 派小尼姑—— (待續) 《金庸逆穿越》(四) 黑木耳?楊後庭 欲望文 《金庸逆穿越》(五) 不識張郎是張郎 (上) 金庸逆穿越 作者:午夜人屠 《金庸逆穿越》(五) 不識張郎是張郎 (上) (五)不識張郎是張郎(上) ********************************** 「南無~阿彌陀佛~」 喃喃佛經,大有催眠效果,雙兒不覺在我的單人床上,沉沉睡去…… 「般若~波羅蜜~」 毫無佛性的我,坐在沙發,也快將被唸經聲,悶得進入夢鄉…… 我一甩頭,驅去睡意,望向恆山派小尼姑儀琳。她正跪在窗邊,閉目合什: 「請佛祖、觀音保祐,我恆山派眾尊長、同門,人人平安,逢凶化吉。」 午後斜陽,透窗灑照,頭頂尼帽,虔誠祝禱的小儀琳,側面輪廓,彷彿散發 聖潔光芒。雖沒頭髮,依然秀色照人,恰似明珠美玉,純淨無瑕。 十六、七年來,一心向佛的檻外人,若初試男女肌膚之親,會是怎樣的反應? 一身灰色緇衣之下,婀娜娉婷的身形,全豹又是如何? 可惜,潔身自愛的儀琳,卻連一丁點都不肯配合邪惡的我——昨夜從遊戲中 逆穿越到現實世界來,休息一晚後,今早我本想她加入雙兒看a片,學打 槍的行列。但她沒看了幾秒,便又驚又羞地緊閉眼簾,連喊非禮勿視;搞得雙 兒也臉皮薄了起來,不願再陪我看av,打飛機更加無從說起…… 性福受挫,我唯有改辦正事,啟動電腦,想嘗試修改被雷擊過後,變得非常 神奇的遊戲系統。如意算盤,是先修改我的角色參數,將各項能力值提升至封 頂境界,那在遊戲裡就能打遍天下無敵手,不用再步步為營。此外,當務之急 就是將東方不敗對我的好感度歸零,不然若再不幸遇上他,恐怕我真會後庭不 保…… 系統提示:遊戲數據已寫入保護,無法修改。當真諸事不順﹗我身為這 遊戲的制作人,卻連作修改、搞外掛都被禁止?不能一口氣升上等級99也罷 了;但再撞到東方不敗的話,叫我如何是好啊? 毫無作為,我只得坐在沙發上生悶氣。雙兒本侍立在旁,但倦意全寫在臉上, 我便著她到床上歇息。始終昨天太辛苦她了,又要被田伯光胸襲,又要幫我倆打 手槍…… 「觀自在~菩薩~」儀琳究竟記住了多少佛經啊……我索性閉上眼睛,一邊 聽心經,一邊思考,整理遊戲情報—— 首先是世界觀:據儀琳說,皇朝乃是南宋。北方半壁江山,被滿清及蒙古瓜 分;宋室偏安南方,以襄陽前線為首,力拒兩大異族入侵。既是金庸作品大集合 ,那時代、地理的矛盾與否,先不深究。想來一眾人物身為遊戲局內人,對此亦 是茫茫然,否則單是與《明史》案相關的雙兒,其存在已經與趙宋當國衝突得一 塌胡塗…… 我殺鰲拜、救儀琳、辱丁敏君,那《鹿鼎記》、《笑傲江湖》及《倚天屠龍記》 的情節角色,肯定包含在遊戲裡。加上襄陽抗敵,《神雕俠侶》想必亦是重要戲 碼。至於有沒牽涉其他諸書,暫時不得而知。 然後是我目前在玩的遊戲主線,初步謎團有兩個:第一,恆山派全體被魔 教伏擊俘虜,此魔教卻非同屬《笑傲》的日月神教,而是《倚天》的明教。第 二,本該隱居於洛陽綠竹巷的任盈盈,無故下落不明……此兩者,是各不相干? 還是有所交集的任務關卡? 「般若~波羅蜜~」儀琳真是沒完沒了啊……聽得人好睏,眼皮越來越 重…… ********************************** 「呵欠~」一覺醒來,我睡了多久?哎,尿急呢,先上個廁所…… 我揉著眼皮,開門走進洗手間。惺忪睡眼,竟看見儀琳全身赤裸,正站著用 花灑淋浴—— 定是雙兒教會儀琳如何使用浴室,只見她卸脫尼帽,光脫脫的頭形,渾圓漂 亮;爬著水珠的粉頸、鎖骨,仿如出水芙蓉;更最矚目的,是胸前兩大個堅挺的 湯碗形豐乳,換算成現代尺碼,至少是36c﹗ 我貪婪的目光正待再往向下看,儀琳從震驚中回過神來,本能地將手上的蓮 蓬頭指向我:「哎﹗」 「儀琳,我不知道妳沒有鎖門……哇﹗」密集水柱迎面射來,我想倒退出浴 室,反不小心踩中地上積水,腳下一個打滑—— 我失足將儀琳推後,雙雙跌倒,我壓在她身上,兩手一邊一個,按著她的豪 乳……皮膚好滑、彈力十足﹗她平素在灰色緇衣裡面,一定緊緊纏綁了束胸布, 才會一直禾稈藏珍珠﹗ 「都、都大哥﹗」儀琳驚羞仰望:「你、你快起來……」 五指覆蓋乳峰,掌心緊貼乳蒂,我那捨得放手,裝傷叫痛:「抱歉﹗我這就 起來……嗚﹗我的腳踝好像扭到了﹗」 跟原著一般心地善良,儀琳立時忘了尷尬,改為擔心我:「嚴重嗎?」 「妳讓我歇一會,我再慢慢試試站起來。」我索性放軟全身,趴於儀琳的裸 軀。雙掌直觸她的胸脯柔肌,當真如摸羊脂;我的牛仔褲褲襠,正準小尼姑一絲 不掛的下體,可惜不能明目張膽,低頭窺看……… 俯望儀琳,秀麗清雅的臉蛋,雙頰紅暈如火,我由衷感歎:「儀琳,妳真美。」 「都大哥別跟儀琳……開玩笑。」她嬌羞靦腆,別過臉去;我禁不住在她光 滑的額角,輕輕一親。 「妳生得這般美貌,剃了光頭便大大減色。」我背出原作裡,田伯光的說話: 「倘若留起一頭烏油油的長髮,那才叫好看呢。」 雙手不自覺將儀琳的c罩杯乳肉握得更緊,這動作彷彿提醒了她,我倆現在 男上女下的狀況,與及彼此的尼、俗有別:「都大哥,你保我貞潔,又答應替我 救出師父、同門,我立誓報答,會跟在你身邊,做牛做馬……」 「但儀琳自幼向佛,此生注定長伴青燈。」恆山派的小師傅,妙目堅定澄澈: 「我是萬不能……還俗……嫁人的。」 喔,原來我誤解了她昨日的意思……不,其實是儀琳自己搞錯了吧,那有男 人會想用妳來做牛做馬?只會想跟妳做愛呀﹗ 我正待胡扯一番此間乃是西方極樂世界,性愛穿腸過,佛在妳心中的妖 言……但儀琳又一副小動物般無助的神情,懇切祈求:「都大哥,我們都休息一 晚了,求你再帶我去找師父他們好嗎?」 唉,其實我都有個千依百順的好雙兒,何必又勉強儀琳?還是快快把這《笑 傲》的任務過關,讓她回歸遊戲世界好了。雖然雙兒的少女微乳,遠遜於儀琳的 驕人上圍…… 我努力驅除慾念:「儀琳,別再說求我這種話。都大哥會幫人幫到底,送佛 送到西的,妳穿好衣服出來。」 我爬起身,驚鴻一瞥,儀琳的腿根之間,居然跟腦袋、腋下一樣,沒有半根 毛髮……是天生的白虎?可惡﹗不單品性,連下陰也像小嬰兒般純潔無瑕, 教我又不想放她走了…… 退出浴室,走到電腦前,雙兒還在單人床上睡得很香。昨天她被我和田伯光 折騰得身心俱疲,這一趟就別要她參與好了。 儀琳已戴上尼帽,穿好緇衣,更不忙手執被田伯光抑斷了刃尖的長劍:「都 大哥,可以起行了。」 我便左手牽她衣袖,右手控制滑鼠,點擊登入—— ********************************** 穿越電光中,系統文字浮現提醒:技能升級﹗淫賊?基礎技能?甲:竊 玉偷香,升級為我和小伙伴都偷窺了﹗。長時間內,連同同伴,徹底隱藏蹤 跡。 技能升級?因為上次在黑木崖,一連用過兩次,累積了經驗值嗎?話說這新 技能的名字還真……罷了,這升級來得及時,正好適合我們這次行動。 玩家抵達明教總壇光明頂。情報任務:探聽恆山派滿門的去向。 電光完成穿越,我跟儀琳已站在月夜下的一片房子之間。照上次東方不敗所 說,是明教伏擊了恆山派一行人,那包括儀琳的師父,恆山三定在內的一班 尼姑,都被囚在這光明頂嗎? 「都大哥,這裡是……」儀琳再嘗穿越,不無震撼,我牽住她的左手:「明 教光明頂。在這裡應該可以探聽到妳師父她們的下落。魔教大本營,要小心行事, 妳別離開我太遠。」 玩家發動我和小伙伴都偷窺了﹗ 透明效果,從我的身體,蔓延到旁邊儀琳的身上:「這、這是甚麼武功?」 儀琳詫異得小退一步,一離開我,便不再隱形,現出真身:「喔……」 我乖機牽她小手:「儀琳,讓都大哥牽著妳吧。」 在旁人看來,我倆等同空氣。可我們看得見彼此,儀琳輕點下巴,便懷羞地 讓我拖著前行。 我邊走邊解釋:「我們小心行事,粒聲不響,便無人知覺,可以四處查看。」 「嗯。」儀琳的指掌嬌柔纖細,握在手中,當真愜意極了,我感覺自己像在 光明頂上拍拖一樣啊。 這明教總壇非常廣闊,大小建築林立,一時間也不曉得該從何找起。原著好 像沒提及,有否牢房似的地方。 「都大哥,你看﹗」儀琳以劍前指,只見前路上,突兀地放著兩個紅色木箱。 哈,角色扮演遊戲就是這樣,沿路上總有寶箱的—— 玩家打開寶箱。獲得道具:香蕉2。翻譯面包1。甚麼?香蕉兩條? 還有翻譯面包?遊戲系統當我是哆拉a夢還是大雄? 我強笑著向摸不著頭腦的儀琳解釋:「也好,等會肚子餓就有東西吃了。」 臭電腦﹗出手有沒有這麼低呀?要給吃的,至少讓人撿到九花玉露丸之 類的珍貴道具吧?香蕉?你當我是猴子? 「猴子﹗」儀琳愕然低呼,我往前望去,果真見到一隻成年人高度的大猴子, 在夜色下走動…… 不,這大小已經不是馬騮,而是接近猿類。金庸群書,有哪一本提到猿猴的? 咦,這裡既是明教,難不成張無忌已當上教主,更帶了肚腹藏有九陽神功的 那隻大猿來陪他? 「又有一隻﹗」不單儀琳,我亦看見,第一隻大猴後面,又有第二隻在跟著…… 怎搞的?猿人襲明教? 雙猴之後,再走來一個白髮老人,似是牠們的飼主。上次聽儀琳說過,華山 派的大師兄變成了勞德諾,他身邊養有兩隻大馬猴…… 「都大哥,那是我跟你提過的五嶽劍派同門,華山派的勞德諾師兄﹗」儀琳 面泛喜色,正欲上前,我卻感不對勁,伸手拉住:「且慢﹗妳先想一下,名門正 派的華山弟子,怎麼會在魔教總壇,自由走動?」 儀琳沒讀過《笑傲》,更毫無防人之心:「都大哥你和我也正在這裡呀﹗勞師 兄他和藹可親……」 我亮出王牌打斷:「儀琳,如我所知不差,這勞德諾不是好人﹗他是嵩山派 左冷禪,派到華山派當奸細的。」 「怎、怎會……」儀琳難以置信,我忙拖著她,尾隨那兩猴一人:「跟上去 看看,他來光明頂幹甚麼就知道了。」 兩隻大馬猴和勞德諾,走向一間小屋。來到門外,兩猴竟懂得打開門戶,讓 主人先走進去。我和儀琳的隱形效果,對畜生亦起作用,忙趕在牠們關上門前, 悄然入屋。 屋徒四壁,似是囚人之處,空蕩蕩的只有一桌一椅。長桌,放著一琴一簫; 椅上,坐著一個手足被綁,淡綠衣衫的美麗小姑娘。十、七八歲年紀,睫毛甚長, 容貌秀麗絕倫,系統在她頭上顯示姓名:任盈盈。 看來今次不會再搞錯了,這個是真正的任盈盈。昨天在黑木崖,任我行說到 過洛陽綠竹巷,一片狼藉,女兒失蹤……原來是被明教捉住了? 我忙拉儀琳躲到屋內一角,低語:「那個是日月神教的任大小姐。此事必不 簡單,先靜觀其變。」 任盈盈不愧是魔教聖姑,雖被生擒,依然沉著。她見勞德諾來了,冷冷問道: 「閣下是明教的哪一位?」 兩隻馬猴伴在左右,勞德諾彎腰作揖,和善客氣:「老頭是華山派勞德諾。」 任盈盈睫毛一揚,只道遇上救星,但聰明的她,喜色一閃即逝:「岳不群豈 會跟明教合謀……你背著他跟魔教勾結?」 勞德諾微笑:「魔教小妖女,卻罵另一個魔教,有趣有趣。」 任盈盈秀美的容顏,並不動氣:「諒你只是個跑腿的,快叫光明左使楊逍來 見我。」 勞德諾一瞥桌上的琴、簫:「反正妳以後都沒機會再回黑木崖,老頭就挑明 了說,教妳清楚明白。」 「明教擒妳,只屬代勞。」勞德諾一彈琴弦:「想要妳的,是我師父。」 勞德諾的真正師父,那可不就是…… 他回望任盈盈一笑:「嵩山派掌門,嵩陽神掌左冷禪。」 「哼,左冷禪總妄想滅我日明神教。」任盈盈一臉不屑:「自知不敵,就想 拿我做人質,牽制東方教主?」 「人質?牽制?尊師武林正道,怎會用此等下作手段。」勞德諾又把玩洞簫: 「恩師近來,忽生奇想,欲跟貴教弭兵休戰。嵩山、神教,聯姻合好,成了自己 人,那就不用再打囉。」 聯姻?講得好聽,比抓人質還卑鄙﹗這左冷禪要強娶,不,強姦任盈盈?生 米煮成熟飯,那她的義姐東方不敗,即使武功天下第一,亦會投鼠忌器…… 驚聞女子的最大噩耗,任盈盈再機智亦頓時浮現懼色:「你、你立刻放了我﹗ 不然教我爹知道,你死無葬身之地﹗」 勞德諾忽然拿起七弦琴,移到長方形木桌的最上方:「老頭只知道,任我行 六年前神秘失蹤,至今生死不明。」 任盈盈一臉懊悔,是在後悔同意將父親困在西湖底吧……但她只能繼續口頭 恫嚇:「我義姐東方不敗……」 「遠水,不能救近火哦。」勞德諾忽然一手扯下三條琴弦,愛琴之人任盈盈, 連忙喝止:「喂﹗你別碰我的琴﹗」 「呵呵,何止碰妳的琴?」他朝兩隻大馬猴一揮手:「老頭還要碰妳任大小 姐的身體呢﹗」 兩隻馬猴看懂主人的手令,合力解開綁著任盈盈手腳的繩子,再將她搬過長 桌上去。任盈盈全沒掙扎,顯然被封了一身穴道。 勞德諾反轉七弦琴,讓任盈盈後腦枕上。這長桌成了一張木床,神教聖姑, 躺在上面,動彈不得…… 勞德諾輕掃任盈盈秀髮,像個慈祥老人,在疼孫女:「放心,師父要娶妳, 老頭不敢破妳白璧之身的。但不破身,也有不破身的玩法。」 他拿起洞簫,從中一折為二:「老習慣啦。師父命我代他捉的女人,老頭總 會偷偷嚐鮮,早就工多藝熟。」 「你、你敢——」任盈盈的徒勞喊罵,驀地止息,勞德諾點了她啞穴。他不 知用甚麼手法,竟令任盈盈半張小嘴,橫向含咬住半支斷簫。簫管上半排洞孔朝 外,近似現代s常用的桎梏球…… 任盈盈雖是魔教中人,但同為女子,儀琳不忍她受辱,低聲急道:「都大哥, 你快救那任小姐﹗」 勞德諾說不破身有不破身的玩法,勾起了我的好奇心;加上剛才瞧見儀 琳的裸體,搞得我滿腦綺念,好想看一下真人表演來消火:「別急,先等他鬆懈 了,露出小弟弟……不,露出破綻。」 「我們過去,隨時出手救人。」我拖著儀琳,放輕腳步,走近木桌,勞德諾 和兩隻大馬猴,依然沒發現透明的我倆。 走上前來,瞧得更清楚。任盈盈頭枕木琴,直躺桌上,任由魚肉。兩隻大馬 猴各站在木桌兩邊;勞德諾則立於任盈盈右側,俯望稱讚:「好漂亮的眼睛。」 任盈盈不曉得是賭氣,還是想逃避現實,立時閉上眼簾。勞德諾毫不在意, 低頭笑道:「老頭最喜歡親漂亮的眼睛。」 足足比對方老上至少四十多年的男人嘴唇,初印上年輕女子白淨的眼皮,任 盈盈雖被點穴,仍厭惡得肩頭一震,眉頭絞鎖。勞德諾不單用唇揩吻,更伸出舌 頭,輕舐眼皮,舔濕睫毛…… 「對長輩視而不見,太無禮了。好好看著爺爺嘛﹗來,張開眼睛——」勞德 諾的姆食二指,輕輕用力,強行掰開任盈盈右眼的上下眼瞼,舌尖竟向眸子點 去—— 醜如豬肝的老人舌尖,落在漆色瞳孔上,開始一舔、一舔……任盈盈那料到 親眼睛竟是這個親法,目露懼意,本能地想合上眼皮,可眼瞼反遭勞德諾大 大擴張:「老頭才剛開始親呢﹗妳的眼睛真是黑白分明啊﹗」 舔完漆黑的瞳孔,舌尖改舔眼白,繞著眼球,舔遍一圈又一圈,令任盈盈亮 麗的明眸,泛滿老漢污濁的唾液。因為持續睜目?還是舔弄刺激?右眼眼角,滑 落一道水痕;沒被親吻的左眼,亦驚怕得流出清淚…… 「真活像魚眼睛般好吃。」良久,勞德諾才撤手、收舌,一抹嘴角口水。任 盈盈還未鬆完一口氣,老人又走到她左側,動手掰開她左眼:「還有這邊。」 親眼皮、舔睫毛、舐眼球,勞德諾甚至在任盈盈小小的淚孔上,舌尖打 轉……這樣子舔女人的眼睛,在a片中也不多見,太變態了﹗可我看得胯下硬梆 梆…… 連我都被唬住,何況儀琳?她嚇得背靠在我身上,我順勢雙手環抱她,耳語: 「別怕。」 勞德諾的變態遠超田伯光的級數,儀琳連我抱著她,也彷彿渾然不覺。我得 寸進尺,雙手假裝替她輕拍胸口定驚:「別怕,有都大哥在;他也看不見儀琳妳 的。」 儀琳只發怔望前,我便兩掌各輕覆在她灰色緇衣胸襟處。我不敢搓揉,只停 著不動,但手感之好,教人心滿意足。隔衫摸胸,使我分身更硬了,肉棒隔著褲 子,頂住儀琳臀部,她的屁股好翹…… 「啜……」勞德諾吻乾任盈盈左眼眼眶的淚水:「盈盈乖,爺爺親妳,不用 高興到哭哦。」 「爺爺還要吻妳耳朵。」任盈盈一雙淚眼終得解脫,接下來受罪的,換成白 貝殼般立體的耳朵。老人皺巴巴的大嘴,朝她耳道吹氣挑逗、含住耳珠輕啃、舐 吻耳殼耳洞…… 被點穴的任大小姐,連扭頭避開都辦不到,頃刻間,雙耳被大量口水沾濕。 而她被逼咬著半截斷簫的嘴巴,因為檀口長開,唾液不住分泌,不獨沿著嘴角緩 緩流出,更注滿簫身的幾個洞孔,滴落成幾條牽絲…… 「哎呀,盈盈又不是小娃娃,怎麼在大流口水?」勞德諾笑逐顏開,兩手捧 住任盈盈臉蛋,連啜簫管滲出的香津:「雪啜、雪啜……」 「來,爺爺給盈盈香一個。」老色鬼放肆地吻著香腮;伸舌大舔被斷簫上下 分開的雙唇;跡近親嘴,任盈盈更覺噁心,眼神憤怒,唇間咿咿唔唔…… 「哦?流太多口水,喉乾了吧?」勞德諾輕托起任盈盈下巴,移除斷簫:「好, 爺爺餵妳喝水。」 勞德諾輕捏任盈盈兩腮,令她仰天張口,他再向下吐出口水,準繩地投入如 遭餵食的小姑娘嘴裡。可憐任大小姐,頭不能轉、頸不能動,只能無奈接收老人 的津液…… 「很好喝吧?」勞老鬼變本加厲,口水如雨下,逼任盈盈一口接一口地喝掉: 「再多喝點。」 「咳~吐~」壓軸的是一口又黃又臭的大濃痰,慢慢從皺嘴滴落向尊貴的聖 姑金口……任盈盈眼睜睜地盯著濃痰入口,討厭閉目,喉頭蠕動,屈辱吞下…… 任盈盈本來端莊的俏臉,如今爬滿淚痕;眼睛、耳朵、嘴巴盡是老人污穢的 口水;因著害怕、緊張、反感,額鬢粉頸,都是冷汗…… 勞德諾替她一抹脖子汗珠,吩咐兩隻大馬猴:「盈盈熱啦,幫她脫清光吧。」 「吱~」兩隻大馬猴各在長桌兩邊,興奮地上下拉扯任盈盈的淡綠衣褲。足 有成年男人高大的猿類,力氣極大,猴爪到處,薄綢無不撕裂…… 漫天綠色碎布,兩隻馬猴明顯訓練有素,利爪並沒傷及吹彈得破的皮膚分 毫。轉眼間,任盈盈除了小腿上的一對白靴,全身再無寸縷。有生以來,首度暴 露於男人眼前的裸軀,皎白如玉;羞怕起伏的胸脯,比雙兒大、小於儀琳,該在 三十多吋,b、c罩杯之間;腰身纖幼,美腿修長,兩腿狹間,點綴著適量毛髮…… 我看得腦袋轟了一聲﹗不計a片、不算剛才對儀琳的匆匆一瞥,這是我 廿多年處男人生以來,第一個活現眼前的裸女﹗ 慘遭封穴,任盈盈無法伸手護胸、合腿蔽陰。這位在《笑傲》裡動不動就害 羞的處子,當下全身春光,任勞德諾飽覽無遺,羞澀欲死,自欺閉眼,面紅灑淚…… 勞德諾坐上木桌,扶起任盈盈上半身,從後將她抱在懷中,一手一邊,掌握 玉乳:「生得一對好奶子﹗跟名字一樣,一手盈握。」 雙手皮肉雖老,十指卻是靈活,開始把玩年紀能夠當他孫女的女性乳房。徐 徐搓弄乳團;掌托下乳輕晃,一個糟老頭,在褻玩花樣年華的美女胸懷。 食指一勾一放,輕彈從沒男人騷擾過的嬌嫩乳蒂。任盈盈啞穴被封,叫不出 來,但姣好眉宇,難受吃痛…… 「盈盈的奶子真敏感。」先苦後甜,勞德諾改為兩指拈住,輕揉慢捻,毫不 著力地刺激乳首:「爺爺溫柔一些。」 四隻指頭,細心反覆搓弄乳頭;一張老嘴,來回熱吻耳面頸背。勞德諾一改 先前的變態粗魯,手口技巧細膩無比,全面進攻任盈盈的上半身。 目睹這老色鬼胸襲聖姑,我圈在小尼姑胸前的兩手,忍不住一收一放、一收 一放……胸前異動,儀琳渾身一軟,低呼:「都、都大哥……」 「噤聲……」我本想跟她耳語,不覺輕親起她的貝耳來:「別讓勞德諾發現 我們。」 勞德諾肩頭一聳,令任盈盈螓首低垂,瞧向乳間:「看,爺爺讓妳很舒服吧?」 任大小姐胸前的兩顆小紅豆,竟漸被老人的四隻手指,拉拔成又高又圓的挺 拔櫻桃。也許身心固然對非禮異常排斥,但未經人事的閨女,那敵得過淫魔老練 的挑逗? 任盈盈始終淚盈於眶,神色嫌棄。但在勞德諾持續輕吻臉耳頸肩、長期撫胸 弄乳下,腮紅除因羞恥,似更源於難以抗拒的官能愉悅,連鼻息亦越重起來…… 「原來盈盈喜歡被爺爺玩奶頭?」勞德諾拿起一條剛才扯斷的七弦琴琴弦, 各在兩端繞一個小圈,再往任盈盈的兩乳套去,最後拉弦收緊—— 悠長琴弦,橫跨雙乳,兩端各綁死結,輕輕紮緊乳蒂根部,令乳頭膨脹更甚, 充血得紅艷欲滴:「妳很愛彈琴?」 勞德諾輕拉琴弦,兩邊乳尖便被向前扯去;待他放開弦身,一對乳頭又彈回 原處;他輕彈乳溝前的弦線中央,震盪沿著琴弦向兩端擴散,波動令兩顆蓓蕾, 一抖一跳…… 乳首如琴,連遭撥彈,任盈盈容顏嬌怯,或微苦、或輕痛,又像夾雜了點點……快感? 勞德諾滿意一笑,長臂兩舒,擺佈任盈盈下半身,令她坐於自己懷中,成了 字開腳,替她脫去白靴。 他撿起餘下兩條琴弦,頭端分別繫於任盈盈兩邊乳尖,尾端則各綁在她雙腳 的腳趾頭上。如此,全裸佳人,兩乳間先是橫著一條琴弦,又添了兩條直的,連 接左右乳頭跟左右腳趾頭。 色叢老鬼知道冰清玉潔的聖姑,不解其中奧妙,帶笑向兩隻馬猴一勾食指。 「吱~」兩隻畜生,各抓玉人美足,扳起腳板,毛茸茸的猿掌,搔癢足心—— 腳底痕癢,本能扭動,但兩隻腳趾頭一動,便拉扯綁著的琴弦,牽連縱向連 接的乳峰紅梅,教任盈盈頓時哀哼一聲。始作誦者的勞德諾,反過來裝好人,轉 跪在她身畔,低頭湊嘴,舌舔捱痛的乳蒂:「不痛不痛,爺爺來幫盈盈緩痛。」 皺唇臭口,下舌卻處處溫柔,柔軟的舌面、濕暖的口水,四方八面呵護各纏 上了兩圈琴弦的可憐乳首。任盈盈瓊鼻輕哼,竟彷似頗為受用…… 勞德諾便一手後伸,打暗號命令兩猴再搔任盈盈腳心;任盈盈腳一癢,趾 頭一動,又令弦線自扯乳頭。這時勞老鬼便手捧她吃痛的乳房,體貼地以口鎮 痛…… 反覆幾次下來,神教聖姑,已半閉眼睫,茫然不覺地挺胸往前,將白裡透 紅的受罪乳尖,主動送予施虐者啜食紓痛…… 《金庸逆穿越》(五) 不識張郎是張郎 (上) 欲望文 《金庸逆穿越》(六) 不識張郎是張郎 (下) 金庸逆穿越 作者:午夜人屠 《金庸逆穿越》(六) 不識張郎是張郎 (下) (六)不識張郎是張郎(下) 「吱~吱~」兩隻大馬猴各逮住任盈盈左右腳踝,毛茸茸的獸爪,連搔她滑 嫩的足心。 痕癢難當,玉足本能擺動,兩根腳趾頭扭呀扭的,使得繫在其上的兩條琴弦, 反覆拉扯著縱向連接的兩顆乳頭。 一橫、二直的三根弦線,共打了四個死結,牢牢勒住乳首根部,令本來小小 的兩點嫣紅,腫脹成大大的菓子。 腳趾頭每動一下,即形同魚桿牽動魚絲,輕拉魚餌,可這魚餌卻非它物,而 是十七、八歲少女,最不堪受壓的柔弱乳蒂。腳板越想逃避搔癢,只更加苦了自 己。 嬌生慣養的任大小姐,何曾受過如斯折磨?柳眉互絞,閉目盈淚,此刻唯一 能幫她鎮痛的,就只有正在乳暈上打轉的雄性舌頭。 柔軟舌面按摩、濕熱口水降溫,教著火似的乳蒂,如吹涼風受用。滿臉乾唾 汗污,赤裸字開腳坐著的神教聖姑,茫然不覺地挺胸向前,將白裡透紅的受罪 乳峰,主動送予施虐者啜食緩痛…… 年紀足以當受虐者祖父的白髮老人勞德諾,魔掌兩捧盈握玉乳,時左時右, 大快朵頤,賊眼難掩奸計得逞的自豪。 我環抱儀琳,以隱身技能站在木桌邊上看著,當真歎為觀止。這老色鬼,根 本是個極厲害的s調教師嘛﹗ 懷中的儀琳,先是驚聞華山派同道,居然是嵩山派臥底,勾結魔教;再驚見 和藹可親的大師兄,對跟自己同齡的小姑娘百般淫辱,嚇得呆若木雞。 我乘機假作輕拍儀琳胸口安撫,隔著灰色緇衣,觸摸束胸布纏勒的c杯豪 乳;隆起的褲襠,忍不住頂著小尼姑翹臀,輕磨起來…… 木桌上,跪在獵物身畔的勞德諾,手打暗器,兩隻馬猴即停止搔癢。合眼的 任盈盈沒再扭腳,乳間不復痛楚,卻似未察覺,仍慣性地奉上胸脯,供獵人享 用……這調教持續下去,未經人事的處子,會否墮落更多? 勞德諾彷彿知道時機成熟,重拾之前被任盈盈咬在唇間,沾滿他倆口水的半 支斷簫:「盈盈除了奶子彈琴,陰戶也來吹簫吧。」 任盈盈聞言睜目,乍見老人拿著斷簫,雖是閨女,亦知其意。自幼驕矜的日 月神教一人之下,此刻再難顧尊嚴,梨花帶雨,眼色乞憐,無聲地懇求對方,放 過自己的清白…… 「哎唷,別哭、別哭,爺爺心痛哦。」勞德諾憐愛地替她拭去淚水:「還記 得我一開始說,不破身,有不破身的玩法嗎?只要盈盈不加反抗,甘願配合,爺 爺保證事後,妳仍是完璧之身。」 這叫任盈盈作何回應?只繼續默然灑淚…… 「小妖女﹗妳要跟斷簫玩玩?」一直慈眉善目的勞德諾,首露凶相,簫指胯 間:「還是想被我狠狠破身?妳挑一樣﹗」 饒是任盈盈聰穎機敏,武功不俗,當下身不能動、口不能言,真被逼到絕境。 古時女子,貞潔比性命還重要,男根、洞簫,兩害取其輕,猶豫再三,她終究抬 起淚眼,羞看斷簫,示意抉擇—— 勞德諾卒令俘虜屈從,喜形於色,恢復和氣,輕擁她一吻額角:「盈盈真懂 事,爺爺等下會讓妳快活到不得了。」 白頭老翁,坐擁黑髮佳人,雙手從後繞前,弄斷兩條連接腳趾的弦線示好: 「盈盈聽話,不用受苦。」 痛源消失,任盈盈明顯略鬆一口氣。但勞德諾又一彈那剩下來橫向綁著雙峰 乳頭的琴弦:「不乖的話,再綁回去。」 任盈盈眼中稍現恨意,又轉瞬即逝……噤若寒蟬,被性虐前的高傲不馴,至 此已被降服得七七八八。 勞德諾懷抱裸軀,將斷簫遞到任盈盈嘴邊:「先吹簫給爺爺看看。」 一語雙關,雅好絲竹的才女,那願褻瀆嗜好?櫻唇遲遲不張。 老人一拉橫弦,扯動痛感剛平伏不少的乳蒂:「想再重綁兩條?」 任盈盈痛得下巴一昂,嘴觸斷簫……無奈淒然移唇,輕揩簫身。心愛的洞簫, 不單被一折為二,早前更被充作桎梏塞口,沾滿自己和勞德諾的唾液,又黏又 髒,可如今,她卻被逼親吻…… 「伸舌出來。」蒼老話音,已教人不敢拂逆。丁香小舌,探出唇來,細舔 簫管,既舐去之前殘餘的男女唾沬,又留下新的如蘭香津。 勞德諾來回橫移斷簫,引導舌尖,水平地由一端舐向另一端;又打直簫身, 放入檀口,模擬陽物,教任盈盈口交:「一邊啜,一邊舔。學會品簫,以後服侍 我師父,妳會感激爺爺的。」 任盈盈既懾於淫威,亦是虛與委蛇,力求暫保貞操。屈辱地含啜簫管,兩行 晶淚,劃過臉龐……應該是想到縱過得了勞德諾這一關,終難逃左冷禪的逼娶強 姦? 良久,勞德諾微笑抽出斷簫,任盈盈小口吐氣,嘴角不雅地大流唾液。她俯 首望去,只見老人右手,正將滿是自己口水的斷簫,降向女陰—— 濕淋淋的竹簫,縱向貼上外陰,任盈盈敏感得渾身一震。勞德諾上下移動簫 管,輕掃恥毛,摩擦大陰唇:「毛毛少少的呢﹗人比黃花瘦,肉唇卻肥厚飽滿啊﹗」 初被撩陰、不堪淫語,任盈盈似想閉目,又不放心,低頭瞪眼,似怕斷簫隨 時會犯禁。勞德諾好整以暇,耐心地簫貼陰部,持續騷擾:「知道嗎?女子要夠 濕潤,男人的那話兒,才放得進去。」 他右手動簫,左手弄乳,老嘴更不忘細吻任盈盈雪白的後頸,前戲細膩。虐 乳過後,復改溫柔,反差之大,似令女性感官感受更深,聖姑漸止淚水,紅霞益 盛…… 「咦?這是甚麼?」勞德諾刻意語氣誇張,驀地左掌一沉,探向女陰,再揚 手時,食指中指均抹上光亮水跡:「嘩﹗盈盈濕了耶﹗」 任盈盈自知己身的羞人變化,半眼都不敢瞧向那兩根鐵證如山的手指……真 怪不了她,勞老鬼這棍棒與蜜糖交替的高明調教手段,即使是清純處女,亦無法 不被逐步攻陷。 勞德諾左手探入衣服,竟摸出一隻小碗,用意不明地,放在任盈盈私處前方: 「盈盈濕了,那爺爺可以教妳,怎樣用陰戶吹簫囉。」 最危險的一幕終於降臨,任盈盈滿臉驚懼,勞德諾吻她香腮,將斷簫平放, 抵在大陰唇外:「別怕,爺爺會守信用,不損妳清白。」 他令任盈盈低頭,俯望胯前的半截斷簫:「最多只放一半進去,就不會令妳 破身落紅。不過這個長度,也夠處子的妳銷魂了。」 皺巴巴的臭口,朝貝耳作最後的哄騙脅逼:「一切交給爺爺。盈盈乖乖的, 就不會失貞。聽見沒有?」 心知怎也逃不過,任盈盈螓首垂得低低的,滴淚認命,輕嗯一聲…… 勞德諾滿意一笑,左手探前,萬分溫柔,輕輕扳開處女地的入口,緊緻的大 小花唇翻開,色澤粉紅,花蜜淌流。他右手持簫,以上端吹口對準,擠貼肉唇, 逐毫釐地、逐毫釐地往前送去—— 驀然不由自主,粉頸一仰、倒抽涼氣,任盈盈急再垂眼,果見洞簫吹口,經 已沒入花園。 勞德諾輕撫少女緊張的臉蛋:「一點都沒覺痛吧?全靠爺爺有好好疼妳,也 多得妳水做的身子。」 老淫蟲悠長充份的前戲,刺激得任盈盈愛液充沛,吹口得以毫無困難地闖 入。以水為媒,他開始慢慢移動簫管,僅在入口處試探:「唔……盈盈不愧是處 子,嘴巴好緊窄。」 任盈盈淚眼緊盯,深怕竹簫深入;但看著洞簫淺進淺出下陰,著實羞煞,妙 目時睜時閉,越看越難堪…… 「習慣了吧?」勞德諾讓吹口以外的簫身,小半寸、小半寸地滑入肉縫:「再 吃深一點。」 異物持續入體,任盈盈緊張得咬住門牙,定是憂心會否失身。可老於此道的 勞德諾,分寸把握得宜,斷簫插入了三分之一,並沒破瓜之兆:「看,爺爺沒騙 妳吧?來,再動動看——」 斷簫緩進緩退,摩擦花徑,不再限於短小的吹口,而是用上三寸簫身,大增 插入的深度及充實感。這竹簫表面,密集雕刻著一環又環的圈狀紋飾,如今用於 女陰,無異於一支圓周凹凸不平的假陽具…… 勞德諾折斷洞簫之時,顯然預見它的妙用,當下活用這凹凸環紋,進退、旋 轉、上頂、下壓,四面八方地刺激任家閨女的初開蓬門:「盈盈挑得一支好洞簫﹗ 長短、粗幼、起伏,都正合用﹗」 任盈盈應該連用手指自慰都沒試過,初體驗就撞上老色鬼,將半截斷簫使得 猶如肉棒,出入漸快;花徑被動地吞吐簫管,花唇微開微合,滲出更多花蜜。抽 送順暢,從未生痛,聖姑俯望簫、陰結合之處,眼神漸變迷朦…… 勞德諾右手簫插不止,左手彈弦弄乳,嘴巴廝磨少女耳臉,火上加油,引誘 蠱惑:「盈盈,挺舒服吧?」 不曉得從何時開始,任大小姐裸身冒汗,吐息漸促;绯紅兩頰,似非單因羞 赧,好像尚夾雜了一點點……快意? 醜惡老頭,左手輕扳任盈盈俏臉,四目交投:「要不爺爺餵妳多吃一寸?整 整半支,會更舒服。」 若是任盈盈初遇勞德諾之時,早就狠狠還以冷眼。可當下被剝個清光,大肆 狎玩,小姑娘再強勢不起來,眼波迴避,楚楚可憐…… 「嘿,此刻也不到妳不吃——」皺皮老手,再將簫管送入一寸,大半支斷簫 ,插進了任盈盈最私密的地方﹗死老鬼﹗不要戳破人家的處女膜呀……但老淫蟲 始終拿捏得極好,沒有失手破瓜。 「爺爺來兌現承諾,讓盈盈快活到不得了。」變態老頭又一吻任盈盈,右手 動簫的同時,左手向兩隻大馬猴打個手號。 「吱~」兩猴齊聲歡呼,各在木桌兩邊,對任盈盈毛手毛腳。人獸有別,畜 生冒犯,高潔聖姑,既驚且怒……但幾指彈間,居然神色漸變—— 兩隻大馬猴,四隻毛手,並非亂摸,而是識途老馬一般,對女體上下其手, 愛撫挑逗。美腿、蜂腰、酥胸,沒一方寸遺漏,配上毛茸茸的獸毛拂掃,撩撥效 果,何止倍增。 勞德諾亦加入落井下石,簫插陰戶之餘,或親耳垂,或彈乳首,或捏桃臀; 一人兩猴,六手齊施,合力欺負裸女嬌軀,處處刺激,喚起情慾…… 以一對三,處子任盈盈,那禁受得起?全身白得便如透明一般的肌膚,逐漸 隱隱透出來一層暈紅,肉體橫陳,燃燒起絕不應當的慾火…… 這三男一女的人獸4p,看得我熱血沸騰,慾念飆升。我熊抱儀琳,隔衫胸 襲,襠部連磨帶頂,猛抵著她充滿彈力的臀部:「儀琳,妳讓都大哥抱一下。」 儀琳被我從後圈住,既視我為救命恩人,不好意思推開;兼之右手持劍,左 手拿著剛才撿來的香蕉、面包,更騰不出手抗拒,只得懷羞任我揉乳磨臀…… 另一邊廂,木桌上被人猴夾攻的任盈盈,星眸濕潤,齒抿下唇,動不得、喊 不了,標緻五官,悶絕至極,已是瀕臨潰敗邊緣…… 勝利在望,勞德諾惡意擺佈任盈盈一雙藕臂,狀似親暱地將兩個猴頭,擁入 懷中,哺以胸脯;兩猴各捧奶子,無視橫綁的琴弦,獸嘴獸舌亂啜亂舔;同時, 字開腳的牝戶,斷簫出入如風,動至最快…… 「唔~~」忽聽得任盈盈竟像興奮得衝破被封的啞穴,失聲哀吟,爐中炭似 的裸身,從香肩一直發抖到腳尖;顫震源頭的花徑,使勁向內收縮,將洞簫吹口, 納入更深—— 隨即響起嗚嗚之聲,竟是女陰正值高潮,一緊一鬆,仿如吐氣,送風吹 口,吹響簫音﹗簫響之間,中空竹管,急湧水浪,簫身上的五個洞孔,如鯨魚噴 水,沖天小水柱,此起彼落……任盈盈初嘗高潮,竟就激烈潮吹﹗ 勞德諾如獲至寶,連忙捧起小碗,將簫孔噴出的愛液,盛接得一滴不漏:「大 功告成﹗爺爺不破妳身,正為這難得的處子陰精﹗」 雖未真箇銷魂,但畢生首度高潮,竟是如斯震撼強烈,任盈盈虛脫般向後軟 倒,髮鬢盡濕,倦臉側擱於勞德諾肩上喘息,予人錯覺,一老一少,似是親密情 人…… 勞德諾遣開兩猴,將小碗舉到鼻下,陶醉嗅吸那隱泛暖煙的溫液:「大費周 章,皆因此物,延年益壽啊。」 他就熱服用,如飲瓊漿玉露,甘之如飴地喝了七成。驀地一瞥任盈盈,沉吟 片刻,慈祥淺笑,便輕托玉人下頷,將小碗送到她唇畔:「盈盈辛苦了,也來滋 補一下——」 身心折騰,任盈盈早累得眼簾也撐不開。高潮過後,似是喉乾舌燥,感覺碗 到唇邊,檀口本能地淺呷,一小口一小口地嚥飲,竟被勞德諾將那不知是何味兒 的淫水,餵她喝個乾乾淨淨,點滴不剩…… 餵完之後,勞德諾還像照顧剛吃過奶的嬰兒般,輕拍少女裸背,幫她理順胃 氣:「別吐出來哦。」 好變態的勞德諾﹗不單要任盈盈吞他口水、吃他濃痰,最後竟要她連自己的淫 水也喝下去﹗ 沒那麼變態的我,見此變態一幕,也終於憋不住了﹗牛仔褲力頂儀琳翹臀, 小弟弟就在內褲裡發射…… 勞德諾讓任盈盈平躺於長桌歇息,轉爬到她兩腿間,凝望仍插於肉唇的斷 簫,舐著嘴唇,神色戀戀不捨。 任盈盈似覺不妙,累眼半睜,驚見勞德諾解下褲子,露出一條毫無老態,精 壯粗大的命根子﹗ 「盈盈,爺爺思前想後,還是把握這天賜良緣,跟妳做一次夫妻吧﹗」勞德 諾動手掰開任盈盈雙腿:「想想到師父跟妳洞房時,發現妳這魔教妖女並非處子, 也屬尋常,不會思疑到我身上的。」 「你、你……」啞穴剛解,高潮甫過,倦極的任大小姐,又驚又氣,說不出 一句完整句子,只能無聲飲泣。一番含羞忍辱,終是逃不過失身惡運,無助仰躺, 就要被眼前的糟老頭姦污。 我好戲看過,精也射了,是英雄救美的時候﹗男人的處女情結,教我不能袖 手旁觀,眼睜睜看著任盈盈失陷。但勞德諾的武功,一定比我和儀琳加起來高, 又有兩隻孔武有力的大馬猴助陣…… 「都大哥,我們快出手救人﹗」我身前良善的儀琳,唯恐任盈盈遭劫,福至 心靈般,就丟出拿著的兩根香蕉﹗ 香蕉一離開我,便不再隱形,掉在遠離勞德諾的房子一角。兩隻大馬猴一見 香蕉,立時被引得跑了開去﹗ 原來之前開啟寶箱,獲得道具,是這樣子使用的﹗還好儀琳扔出的不是翻譯 面包,不然要跟馬猴對話談判不成? 我向儀琳投以讚許眼神,保持隱身,走到勞德諾背後。他正跪著光了屁股, 性致高漲,不單沒發現馬猴走開,更感覺不到隱形的我。 我拿出上次得自楊蓮亭的韋小寶三大保命寶貝之一——含沙射影,瞄準 勞德諾肥臀下的陰囊、肉棒—— 玩家自定義招式:都教授斷子絕孫百發百中零距離發射﹗ 針雨齊發,無有不中,直將勞德諾的肉袋、棒子,射成箭豬、仙人掌、狼牙 棒﹗ 「嗚哇~~」男人最痛,勞德諾抱著下陰,失足掉下床去,在地上來回打滾, 拖出一行血水…… 我和小伙伴都偷窺了﹗剛好到達使用時間的極限,我和儀琳現出原形。 不過情況突變,任盈盈應該以為我倆是此時才從屋外闖入的救星。 正在剝香蕉皮的兩隻馬猴,驚見主人的香蕉重創,慌忙跑過去扶起。數十根 尖針將勞德諾的下體釘成海膽一樣,以後鐵定是不能用了…… 痛徹心肺,勞德諾難以動武,厲聲質問:「你、你倆是……甚麼人?」 才不會笨得報上都敏俊這名號﹗讓你以後找我報仇麼?既是英雄救美,我一 指床上的任盈盈,信口胡吹:「我是她心上人﹗」 驀地記起,剛穿越來光明頂時,系統提及這一次是情報任務:探聽恆山派 滿門的去向。如今看著勞德諾,回憶《笑傲》原著,頓時想通——我真是笨了﹗ 原作不就是嵩山派,假扮日月神教,偷襲恆山派一行人麼?儀琳同門遇襲,喊的 魔教,其實不是日明神教,也非明教﹗ 我保持距離,用含沙射影遙距瞄準勞德諾,反問:「恆山派眾位師太, 在你們嵩山派手上?」 我果然猜中,勞德諾一驚,又殘忍冷笑:「一班臭尼姑,不識時務,不同意 五嶽劍派合併,以我師父為尊……已被他老人家殺清光了﹗」 「師、師父她們……大家都死了?」儀琳悲慟不已,含淚一劍就刺過去:「你 胡說﹗你說謊﹗」 勞德諾胯間滴血,輕功也使不出來,全賴兩隻大馬猴拉開才險險避過來劍。 他知道絕無勝望,雙目噴火,狠狠怒瞪我及床上的任盈盈,咬牙切齒:「姓任的 是你女人?好、好﹗我以後必會再逮住這小妖女﹗要她終身和這兩隻大馬猴鎖在 一起,再也不分開﹗」 說罷,打個手勢,兩隻大馬猴便扶他奪門逃出。不愧是猿類,幾下蹤躍,便 挾著勞德諾於夜色中遠去消失。 勞德諾對玩家,仇恨值上升1000﹗玩家的仇人,增加到4個﹗」 繼韋小寶、丁敏君、任我行後,我的冤家名單,又添一人。不過好在除了任 我行,其他三個都不是甚麼難纏角色啦。 話說回頭,勞德諾說要將任盈盈跟兩隻大馬猴鎖在一起?這句話純屬巧合? 他是遊戲的局內人,應該不會知道自己在原著的結局,反過來報復任盈盈吧…… 哭泣聲打斷我思緒,正是儀琳紅了眼眶,淚流滿面,我見猶憐。我忙上前安 慰:「姓勞的說妳滿門盡滅,未必屬實,也許只是嚇唬我們的晦氣話。先別難過, 都大哥會幫妳查明真相的。」 儀琳感激拭淚,念及任盈盈:「那位任小姐……」 轉向木桌,全裸的任盈盈似是穴道仍閉,躺著一動不動。我正待開口,她寒 著面孔,冷瞪住我:「你、你快自挖雙目﹗」 甚麼?我可救了妳、保妳清白呀……雖然之前一直隱形,大看特看妳被別人 調教就是了…… 「你自挖雙目﹗再自斷舌筋﹗」生得天仙一般的聖姑,又怒又羞:「竟敢胡 言亂語……說你是我的……心上人……」 這傢伙,以動漫術語來說,根本是個傲驕嘛﹗ 令狐沖既都不存在,換我來跟任盈盈湊成一對?唔……如果是令狐沖,會怎 麼應對她這無理取鬧? 我一副懶得理她的樣子,背過身去:「都某偶然路過,出手相救,僅此而已。」 我拉著儀琳衣袖,作勢要走:「姑娘既已解危,就此別過。」 「且、且慢﹗」任盈盈只道我當真任她全裸晾在此間,急呼叫住我:「我、 我全身穴道被封……」 我自然不懂解穴,但這正是裝模作樣,光明正大摸她幾下的大好機會﹗ 「那位小師太?」可惡,任盈盈尚有另一個選擇,遙喚儀琳:「請妳過來, 替我解穴。」 這樣子我沒藉口轉過身去,只得背向長桌,等儀琳幫任盈盈解穴。但不久便 傳來儀琳懊惱的聲音:「抱歉,這封穴手法高明,我內力低微,解不開來。」 聽得任盈盈失望歎息,又有主意:「小師太,勞妳看看,附近有沒衣衫?」 不用找都知道沒有啦,只有妳那套被兩隻馬猴撕爛的淡綠衣褲,早成了遍地 碎布。 儀琳倒認真,在屋內找了一圈:「哎,沒有,連布都沒一塊。」 身無寸縷,原著動不動就害羞的任盈盈,一定難為情死了……唉,我還是做 做好人—— 昨天雙兒被田伯光砍爛上衫,我曾脫下鰲拜寶衣,供她蔽體。如今依樣葫蘆, 脫掉黑色背心,反手遞給儀琳:「小師妹,妳幫她穿好。」 剛才要我挖眼斷舌的小妖女,終於有一聲感激:「多謝……都公子。」 儀琳該是幫她穿好了:「都大哥,你能解任小姐的穴道麼?」 就等妳這一句呀﹗我轉過身來,望向木桌,任盈盈又叫了起來:「你……別 看﹗背過身去……」原作裡,她不許令狐沖回頭看她,我這情況是縮濃演繹了。 匆匆一瞥,鰲拜寶衣只夠任盈盈遮掩上身,下體芳草依舊裸露,而那半截斷 簫,仍有半根插在陰道裡……半遮半掩,比起全裸又是另一種誘惑。 我側身背向長桌,手向後伸:「都某可一試解穴,但姑娘不會又要我自砍手 臂吧?」 任盈盈沒作聲,想來又在羞澀。我魔掌觸及寶衣,隔衫摸胸,這裡捏一把, 那裡戳一下,好柔軟的胸部……看勞德諾摸上大半個小時,終於輪到我了。 儀琳全沒看出,我只是大揩其油:「都大哥,你的解穴手法,跟我恆山派截 然不同呢。」 感覺任盈盈胸膛起伏,呼吸漸急,真是個好敏感的姑娘……再摸下去就露出 馬腳,我見好就收:「這封穴手法好詭異,我解不開來。」 任盈盈又拜託儀琳:「小師太,請妳扶我……抱我離開。」 耳後聽見儀琳好像嘗試了一下,卻不得要領:「我力氣不夠……要不請都大 哥他揹妳?」 「任小姐,妳可寬心,都大哥他是……正人君子。」儀琳的說話停頓了一下, 定是想起我剛才揉她胸脯,頂她臀部…… 我尋住氣,按兵不動,未幾,終等到任盈盈主動開口:「有勞……都公子。」 我忽生鬼主意,遙指大開的屋門:「儀琳,妳去把風。」 儀琳持劍跑開,我再面向任盈盈,伸手似想揹起她,卻突現為難表情:「任 姑娘,那個……」 我指尖所向,正是於少女胯間,猶如一截小尾巴的斷簫。任盈盈垂眼一望, 紅潮半退的腮幫子,又燒起火來。 「我替妳拔出來吧。」不等她同意,我便拈起露出女陰外的斷簫末端,輕輕 拉動。任盈盈羞閉兩眼,我故意將過程放得極慢,逐毫米地徐徐後抽簫管…… 近距離看著柔順的恥毛下,沾滿愛液的洞簫,緩緩退出粉紅色的陰唇,真是 絕美的春光。 任盈盈側過臉去,憂心囑咐:「輕……一點……當、當心……」 是怕我不慎損她清白吧?但只退不進,絕不會橫生意外。可我卻想拖延這誘 人一刻,拔簫的手驟然停下,語氣為難:「退不出來?妳放鬆些,別夾緊它。」 「我那有夾……」話到唇邊,方覺不雅,她硬生生打止話頭。哈,這樣欺負 傲驕的神教聖姑,著實爽透。 慢似烏龜,我再三磋跎,才將斷簫完全自花唇拔出。洞簫離陰,抽出空氣, 竟響亮地卜的一聲。任盈盈合眼咬唇,只沒差又哭出來…… 我再辦正事,將任盈盈揹上背項。她封穴乏力,上半身伏於我肩背,寶衣單 薄,我背肌都感覺到她兩點乳頭了。我擺佈她手圈我肩,腳盤我腰,她的裸陰緊 貼我腰後,我兩隻手掌盛托她的桃臀,肌膚之親,出師有名。 如此窘態,任盈盈也不得不接受,倏地自憐低語:「我此後……怎有臉見人?」 想想她失手被擒,大遭淫辱,無辜可憐,我一邊揹她走向門口,一邊開解: 「今晚之事,我和小師妹不會向外洩漏半句。婆婆妳可以放心。」 她似是寬心,復又奇問:「婆婆?」 不知不覺,倒將令狐沖對她的稱呼叫出來了。我索性逗她一笑:「妳動不動 就要我挖眼斷舌,我只好待妳如一位年高德劭的婆婆來敬重,不敢造次。」 歷劫以來,首次聽見她噗哧一笑。靜默片刻,她忽問我:「請教都公子名諱?」 「婆婆叫我敏俊就是啦。」她這陣子被擒,似未知道我殺了鰲拜,大名鼎鼎, 只唸道:「都敏俊……」 她復輕輕的說:「我叫盈盈。」 英雄救美,守護貞潔,不曉得她對我的好感度,提升了多少? 走到門邊,我會合在望風的儀琳,又想起一事:「小師妹,妳把琴簫都帶上。」 我體貼地向背上的任盈盈說道:「那都是妳心愛之物吧。」 任盈盈感激間,又難為情:「那洞簫……不能要了……」 「我容後再丟掉。」儀琳捧琴回來,我接過斷簫,收入褲袋。這麼香艷的紀 念品,我才不會扔掉,要好好收藏﹗ 我揹著任盈盈,跟儀琳一同走出小屋:「既知道恆山派眾位師太不在這裡, 我們離開光明頂。」 任盈盈在背後說道:「走不了的﹗六大派正圍攻光明頂﹗我被擄上來時,這 總壇崖下,已被圍成鐵桶一般﹗」 甚麼?原來《倚天》的遊戲主線,正在上演重頭戲?我們三個偏偏這時候身 在光明頂,我還揹著另一個魔教的小妖女,若被六大派的人看見,恐怕會殺錯良 民…… 「先找個地方躲起來,再想辦法。」遇上正事,神教聖姑冷靜不少,旋又低 語:「我這模樣……不能四處走動,你先替我找件……下裳。」 我倒有一點想托著妳的白滑粉臀,揹妳在光明頂裸奔幾圈,向六大派人馬展 示,羞死妳這傲驕女啊……不過一搞這視姦調教的話,只怕任我行和東方不敗都 不會放過我…… 夜色下的明教總壇,前路上有座建築物,系統文字顯示:議事廳。好,就 先到裡面避一下。裡面沒人吧?烏天黑地,明教的人應該不會熬夜加班開會…… 儀琳推門,我倆並肩入廳,室內居然比戶外還冷,寒風刺骨? 只見廳內有七個男人,全部身中寒勁,委頓在地,系統顯示名字,分別是—— 光明左使楊逍、青翼蝠王韋一笑、冷面先生冷謙、布袋和尚說不得、鐵冠道人張 中、彭和尚彭瑩玉、無事不顛周顛。 喔﹗這是六大派圍攻光明頂前,明教七大高手,於議事廳堂內鬥的那一幕? 但除了原著在場的七個男人,一旁又倒著兩個女子,名字分別是楊不悔、小昭…… 她們是遊戲系統加插進來的? 廳內較深處,還有一人一物——一人,乃是個灰袍老僧;一物,是一個鼓漲 布袋。只見布袋正向老僧撞去,老僧雙掌回擊布袋…… 那灰袍老僧就是圓真,即混元霹靂手成崑吧﹗他偷入明教秘道,潛上光明頂 來,以幻陰指突襲正內哄的楊逍等七人,一擊得手。卻算漏了布袋和尚說不 得,湊巧用乾坤一氣袋,將張無忌帶上山來,功虧一簣…… 張無忌﹗之前碰上的不是採花大盜,就是自宮人妖,現在終於遇到武功高 強,正派俠義的男主角了。若跟未來明教教主搞好關係,結為義兄弟之類,行走 江湖,大大有利呀…… 呼的一聲大響,猶似晴天打了個霹靂,布片四下紛飛,乾坤一氣袋已被張無 忌的九陽真氣脹破,炸成了碎片﹗只見一個衣衫襤褸的青年站在當地,所練的九 陽神功已然大功告成,水火相濟,龍虎交會﹗ 圓真之前跟楊逍等鬥得兩敗俱傷,重傷之下,仍搶上一步,右手食指伸出, 運起幻陰指內勁,直點張無忌胸口的膻中穴。 但一指點中,平時功力已剩不了一成的圓真,立時被張無忌體內渾厚的九陽 神功真氣震開﹗圓真知道眼前情勢不利,脫身保命要緊,當即轉身便走,穿窗而 出。 依原著,張無忌立刻追趕,但這個遊戲裡的張無忌,只背向我們,立在原處, 冷冷自語:「既知成崑這大惡賊投入少林,以後再收拾不遲。」 我在廳門口處,遙望張無忌陰沉的背影,直覺有點不對勁……便又發動隱形 技能,將自己、儀琳及任盈盈的形跡掩蓋起來。幸好楊逍等七男、楊不悔、小昭 兩女,剛才全望向張無忌、圓真打鬥之處,並沒發現廳內多了我們三個。 張無忌回過身來,右手遙揮,隔空掌風,關上廳門。怎麼有種……關門打狗 的感覺? 視線冷酷,神色無情,這個張無忌,跟我多年來認知的很不一樣。莫名想起 《倚天》終章的回目:〈不識張郎是張郎〉…… 張無忌走到仍坐倒地上的楊逍等七人處,冷眼掃視,終於將目光,停留在布 袋和尚說不得身上:「就是你用布袋,將我捉上山來。」 「小子,你……」除了說不得,連楊逍等六人,明明都是縱橫武林多年,天 不怕地不怕的人物,此刻不單被張無忌稍露一手的神功,更為其冷然氣勢震懾。 認出說不得,張無忌忽像自說自話:「我叫張無忌。先父張翠山、先母殷素 素,當年被許許多多的人,雙雙逼死於武當山。」 武當慘劇,武林皆知,說不得等都啊了一聲,沒想到張翠山的遺孤,就在 眼前。 張無忌像陷入回憶:「我媽自盡前,跟我說:你別心急報仇,要慢慢的等著, 只是一個也別放過。」 「父母死後,我輾轉落難,差點被一個叫朱長齡的奸賊,及他女兒矇騙。」 張無忌輕輕一笑,像在自嘲:「是我活該,忘了我媽的遺言,她說:孩兒,你長 大了之後,要提防女人騙你,越是好看的女人越會騙人。」 「不過,我險死還生,因禍成福,偶得九陽真經,練成神功。」張無忌在明 教七人身前,來回踱步:「那五年多光陰,我孤身獨處山腹,除了幾隻猿類相伴, 連個說話的對象都沒有。」 張無忌搖了搖頭:「練功之外,我每分每刻,都在苦思:父母為何慘死?自 己為何淪落到這田地?」 「然後,就在我神功初成那天,我突然開悟。」張無忌仰望廳頂,像在看穿 時空:「還記得我一家四人,在冰火島上那段歲月。義父身負血海深仇,所想所 言,盡皆偏激至極,我爹常怕我受他影響。」 張無忌步回說不得跟前,定睛俯望:「我義父有時發狂,總會大喊兩句說 話——」 「寧我負人,莫人負我;人若犯我,我必犯人﹗」言訖,張無忌蓄滿九陽真 氣的右手拍落,便將身中幻陰指,動彈不得的布袋和尚說不得,一掌轟碎腦 門斃命﹗ (待續) 《金庸逆穿越》(六) 不識張郎是張郎 (下) 欲望文 《金庸逆穿越》(七) 我的教主哪有這麼可愛﹗ 金庸逆穿越 作者:午夜人屠 《金庸逆穿越》(七) 我的教主哪有這麼可愛﹗(上) 《金庸逆穿越》(七)我的教主哪有这么可爱﹗(上) 《金庸逆穿越》 作者:柏西达2014/12/2发表于:第一版主网 柏西达的话:近两个月状态欠佳,所以本文停摆挺久了……赶在年底暖笔热身,希望慢慢重拾稿速。 ********************************** (七)我的教主哪有这么可爱﹗(上) 一个小男孩,在十岁前只跟双亲、义父在荒岛上过着无忧无虑的童年生活,然后初入人世,接连便父母双亡、饱受折磨、历尽人心险诈……那他长大之后,有多大机会,成为一个不念旧恶,宽恕敌人的仁厚青年? 《倚天》原着的张无忌,极其难得地,成长为正派男儿;可如今在我眼前,这个游戏里的张无忌,却走上了截然相反的道路—— 「宁我负人,莫人负我;人若犯我,我必犯人﹗」张无忌蓄满九阳真气的右手拍落,便将身中幻阴指,动弹不得的布袋和尚说不得,一掌击碎脑门毙命﹗ 议事厅内,邻近张无忌、说不得的光明左使杨逍、青翼蝠王韦一笑、冷面先生冷谦、铁冠道人张中、彭和尚彭莹玉、无事不颠周颠,突见多年同伴惨死,全都瞠目结舌;坐倒在一旁地上的女流杨不梅、小昭,更失声惊呼。 我、被我揹着的任盈盈,与及身畔站着的仪琳,都被突变吓得浑身一震。幸好我们正被隐身技能笼罩,又躲在距离厅心颇远的正门一角,才没被张无忌发现。 这个张无忌,也太狠了吧?说不得不过是用个布袋,将他捉上来光明顶罢了,这就叫负他、犯他,重下杀手? 说不得身子歪倒,气绝横尸。张无忌浑若无事,淡然面对杨逍等人:「适才逃去的圆真……成崑,与及此刻山下将猛攻上来的六大派人马,你等若奉我为教主,我自会一一替你们收拾。」 好家伙﹗竟主动想将明教教主之位弄到手?这又跟原着被动登位的张无忌不同呀﹗ 余下的四散人中,周颠抢先怒斥:「呸﹗你杀了说不得,还妄想做教主?老子第一个不饶你﹗」 张无忌淡淡一笑:「嗯,五散人,同一鼻孔出气?」 「正是……」周颠正待继续斗嘴,张无忌突然发难,九阳神功重掌拍落他顶门,又是一招夺命﹗掌劲打得周颠乍合门牙,半根舌头咬断射出﹗ 「害我父母者众,我的的仇人已经够多,无谓再添你们四个。」张无忌随即踢起右脚:「都去陪说不得吧﹗」 贯注九阳真经深厚内劲的一脚,如风掠过并排坐地的冷谦、张中及彭莹玉的面孔,猛力将三人踢得颈骨断裂,首级扭转,后脑向前﹗ 剎那间,明教五散人,全数横尸于这议事厅堂地上﹗ 仪琳害怕起来,移步朝我靠拢;被我揹在背上的任盈盈,则不改魔教妖女本色:「心狠手辣,这个张无忌,日后必成江湖中的厉害脚色。」 倒怪不得任盈盈毫不同情五散人——上次听东方不败说,明教近年多有行恶,黑狗偷食,却害同属魔教的日月神教白狗当灾,被正道武林误会敌视;更别说,她被明教捉来光明顶,惨遭劳德诺那变态老头大肆淫辱……话说回头,她被我双手托着的裸臀,当真滑不溜手呢…… 正遐想间,耳畔又响起任盈盈的声音:「这姓张的刚才说,他练的叫九阳真经?这内功当真霸道厉害。」 我忙把握机会,在美女面前卖弄见多识广:「天下武功,不出九阳神功藩篱,能匹敌的,大概只有九阴真经吧。」 任盈盈活像闻所未闻:「九阴真经?」 「全真教祖师王重阳的九阴真经、郭靖和黄蓉夫妇修习的九阴真经啊﹗」这游戏不是金庸作品大集汇么?仪琳提过,目前南宋正以襄阳为前线抵御外族,那世界观肯定包括《神雕》及其前事的《射雕》,任盈盈居然不知道赫赫有名的九阴真经? 髮丝扫过我后颈,任盈盈定是在摇头:「从没听过王重阳、黑白两道中有人懂得甚么九阴真经……应当说,以我所知,世上没有这门武学。」 以日月神教广泛的情报网,她理应所言非虚。这游戏究竟怎么搞的?《笑傲》没了男主角令狐沖、东方不败雌雄莫辨;连引起《射雕》华山论剑的九阴真经,竟也从未存在过? 任盈盈忽又冷哼一声:「就是那个穿青袍的,到绿竹巷突袭,捉我来此。」 只见张无忌正盯着身穿青袍的青翼蝠王韦一笑。原来是他到洛阳去,擒任盈盈到光明顶上来?以他世所罕有的绝顶轻功,的确是不作他人想。但他当下因幻中指而无法活动,恐怕继五散人后,要论到他遭殃了—— 张无忌将右掌抵在韦一笑的胸口:「你位居四大护法,眼光该比那五个家伙,看得更高更远。」 韦一笑强笑:「青翼蝠王若行动如常,你这小子那拿得住我?」 「败军之将,何足言勇?」张无忌手掌一推,韦一笑立时口鼻喷血,想来是被重手震碎心脉了﹗ 青翼蝠王暴毙仰倒;五散人坐卧陈尸,唯一倖存者,就只剩始终未发一言的光明左使。张无忌杀戒既开,恐怕杨逍亦难逃一劫? 此时,跟小昭于一旁软倒在地的杨不悔,颤声遥问:「你、你刚才说……你是无忌哥哥?」 张无忌转过身来,顿改和颜悦色,上前扶起一身淡黄绸衫,服饰华贵的杨不悔:「不悔妹妹,你还记得我。」 杨不悔眉目如画,一双大眼,眸子漆黑明亮:「当年你千里护送,让我和爹爹相认团聚,我怎会忘记……无忌哥哥,你别伤我爹﹗」 张无忌怜惜地握住杨不悔的玉手:「妳也中了幻阴指难受吧?我运功帮妳化解。别担心,我怎会想伤害杨伯伯呢。」 杨不悔俯望地上五散人、韦一笑等的尸体,犹有余悸:「可你……杀了他们……」 张无忌牵着杨不悔输送内息,解释:「适才我在布袋内时,妳在这里都听见了。他们六人,指责你爹专权,群起而攻。杨伯伯以寡敌众,结果才让那成崑有机可乘。我这是代你家斩草除根,以绝后患。」 他回头遥望杨逍:「杨伯伯,你没别怪姪儿自把自为吧?」 杨逍一瞥众同僚的尸首,复望向被张无忌拖住的女儿,回答四平八稳:「你从成崑手上救我父女,我那有怪罪之理。」 但他话锋一转:「只是眼前六大派围攻于光明顶下,我明教却损兵折将,乏人御敌……」 张无忌微微一笑:「以这六人的本领,姪儿一人足可取代有余。区区六大派,我自当替杨伯伯尽数收拾。」 杨逍缓缓点头:「你……确有这份本事。」 言谈间,杨不悔所中幻阴指已被九阳真气驱除,雪白粉嫩的圆圆脸蛋,恢复血色:「无忌哥哥,我好多了,你快去帮我爹。」 张无忌应了一声,扶着杨不悔走到杨逍跟前,并没动手,只正色问道:「杨伯伯,敢问不悔妹妹,可有婚嫁之约?」 出乎意料,两父女均愣住了。张无忌低头轻问杨不悔:「是没有婚约吧。那妳可有意中人?」 「怎么忽然问……这个……」杨不悔瞬间红霞上脸,似是猜到张无忌将会说出甚么话来。 张无忌眼神深情,手捧杨不悔脸蛋,柔声道:「当日妳我携手西行,两小相依为命。妳在路上见到个糖人儿好玩,那时候咱们没钱买不起,我半夜里去偷了来给妳,妳还记得么?」 真是越听越觉得见鬼了﹗这糖人儿的话题,原着本由杨不悔向张无忌倾诉,表示要嫁给殷梨亭。但现在竟是张无忌提起?那么,情况难道会变成…… 「不悔妹妹,妳就是我张无忌第一个喜欢的糖人儿,我再也不喜欢第二个了。分别这些年来,我每天都想妳。」张无忌深深地看进少女的眸子里:「妳可愿嫁我为妻?」 「无、无忌哥哥……」对杨不悔而言,张无忌是他的青梅竹马、救命恩人,素有好感,此番久别重逢,即遇表白提亲,芳心可可,那有不答允之理:「嗯。」 张无忌状若大喜,双手将杨不悔搂在怀中。杨不悔粉脸羞埋于爱郎胸膛,看不见他皮笑肉不笑,盯着自己父亲:「杨伯伯,只欠你的父母之命。」 杨逍凝望依偎着张无忌的女儿背影,无声地叹一口气,半响方道:「那今后,在私,就是一家人了……」 「在公……」杨逍强颜勉力,拱手作礼:「光明左使,参见……教主。」 好家伙﹗这张无忌只留负伤的杨逍活口,利用六大派压境的劣势,加上哄骗杨不悔下嫁,便使杨逍于公于私,碍于形势,都无法不答应他﹗ 我背上的任盈盈,语带佩服:「把握时机,鲸吞明教教主之位,心机好重。」 她又作女儿家独有的感叹:「只可怜了那杨不悔,蒙在鼓里,今后要跟着并非真心爱她的男人。」 这杨不悔虽容貌俏丽,身形修长,但我读《倚天》时对她也没多喜爱,此刻没法结识她,无缘收入队伍里,倒不觉可惜……可殷梨亭就亏大啰。 张无忌鬆开怀抱,杨不悔似是想起甚么,突然望向仍萎顿在地的小昭:「小昭﹗妳、妳的样子……」 只有我看得见的游戏系统文字,在那个青衣布衫的小鬟上空,标示小昭二字。本来打从我们三人隐身闯入这议事厅起,她都一直维持右目小,左目大,鼻嘴扭曲,驼背弓腰的姿态。但张无忌接连毒杀六人,她受惊之下,终于忘了装出假脸—— 中国、波斯混血儿小昭,双眸湛湛有神,修眉端鼻,颊边微现梨涡,直是秀美无伦,只是年纪幼小,身材尚未长成,虽然容貌绝丽,却掩不住容颜中的稚气。 小昭真面目暴露,美貌大胜自己,杨不悔又妒又怒,破口指骂:「妳这个不明来历的东西果然有古怪﹗我爹防妳害我,用铁链锁妳手脚真没错的﹗」 张无忌遥盯小昭:「她不是妳近身丫鬟?」 杨不悔恨道:「她是我家的大对头……」 话到中途,声音哑了,正是张无忌两指在她脖子一戳,封穴点晕。 「张无忌﹗你……」杨逍顿时发急,张无忌将杨不悔抱到父亲身边,轻轻放下:「她还是闺女,看了必会害怕。」 张无忌朝杨逍邪邪一笑:「杨伯伯你嘛,但看无妨。」 他留下神情不解的杨逍,走近小昭,单手扯她胳膊,毫不费力地整个人提起来:「妳装丑女,装得真像。」 张无忌侧头歪视小昭,冷笑:「原来妳这样美?果如我妈所言——」 「越是好看的女人,越会骗人﹗」他反手一甩,毫不怜香惜玉,猛力将小昭扔到厅中一张木桌上。 原作杨不悔和小昭并没出现于这议事厅内,可这游戏剧情却有两女在场。杨不悔虽被骗婚,总算逃过一劫;可小昭吃了幻阴指,遍体冰僵,如遭点穴,重摔于桌面,立时口角淌血﹗ 「妳是奸细?」张无忌好整以暇,走到桌畔:「想来纵作审问,亦必不会开口。」 「不,也不必开口了。」他在小昭颈侧一点,封闭哑穴。 小昭哑口瘫身,仰卧桌上,张无忌两手各抓她衣裤,上下一分,立马扯成裂帛﹗ 张无忌丢开烂布,小昭便全身赤裸,玉体横陈。原着设定未长成的身材,上半身只是稍稍隆起的两片微乳;下半身大腿狭间,更未生出半根耻毛。饶是如此,肤色晶莹,玲珑娇躯,活脱是美人胚子,假以时日,定会出落成一位丽人。 想来小昭只道会遭张无忌用刑拷问,那料到他竟要施暴?稚气容颜,立变惊怖。 张无忌肆意打量小昭裸身,嘲笑:「跟那朱九真、武青婴比起来,妳真是个小姑娘。」 他信手一拨,便将小昭翻成俯趴,玉背朝天;一边伸手分开她两腿,一边解开自己裤头—— 小昭瞬间被摆布成上身伏桌,双脚踩地,翘起屁股,準备挨操;张无忌鬆了裤子,下阴毛髮间,伸出一根六寸肉棒,既粗且硬,堪称凶器﹗ 张无忌笑望杨逍,毫不尴尬:「我自练成九阳神功,总有这慾火焚身之时。杨伯伯,你当年也是如此对待纪晓芙姑姑吧——」 说罢,他双手按住小昭臀部,熊腰一挺,不作任作前戏,阳具就齐根插入女阴﹗ 小昭立刻痛得仰头弓背,立地的两条玉腿,自腿根向下淌流丝丝血水,惨遭无情破瓜﹗ 张无忌不管小昭吃痛,结实臀腿,一来就全力抽送阴茎,直将处子落红,当作挺进的润滑剂。可怜稚女刚失身,却没感到半点疼惜,只痛得面容扭曲,咬牙溅泪。 张无忌狠狠操着小昭,也不晓得他是对杨逍说,还是在自语回忆:「我神功大成后,离开那山腹,首先逮住朱长龄那奸贼。当年他想骗幼小的我,说出义父及屠龙刀之下落,万分可恶。我决意好生折磨他,不让他死得痛快。」 「有甚么折磨,比死更惨?我想起了三师伯俞岱巖。他被少林大力金刚指,逐一折断四肢所有关节,成了废人。我虽不懂金刚指,但以九阳神功击碎朱长龄两手两足,倒也不难。」张无忌下身连插小昭,右手婆娑她纤细的藕臂……天,他不是也要折断她胳膊吧? 任盈盈屏息静气;连万分善良的仪琳亦看得发怔,不敢出口提救人——她俩显然知道,张无忌的武功,大胜早前的劳德诺数十倍,非我能靠含沙射影暗算得手…… 还好张无忌纯粹抚摸小昭玉臂,没有动手折骨:「事后,我以医术保住朱长龄狗命,再拜託附近一户老实人家,授以百金,终身照顾,要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钱从何来?我找到武烈,杀人夺金。当然也没放过,用美色欺骗我的朱九真。」张无忌提到朱九真,余恨未消,胯下加快抽插小昭。寻常木桌,岂承受得起九阳气力,桌面及四条桌脚,应声塌碎﹗ 小昭身下骤失承托,双膝跪倒,本能两掌撑地,顿成了狗仔式体位,继续惨捱臀后张无忌的强暴:「那朱九真曾养了多条恶狗咬我……我便如当下操妳般,狠狠当她母狗般操。」 张无忌俯身向前,探手托抓小昭微乳,使劲握捏:「到我操厌她了,便捉来野狗,餵以春药。除了朱九真,当年也欺侮过我的武青婴,都跟十多条公狗做了数月夫妻。呀,还有那打过我一顿的表哥卫璧,他的屁股,更是狗儿的至爱。」 实在听得我吃惊冒汗……在这游戏里,朱长龄、武烈、雪岭双姝及卫璧的下场,竟是如此凄惨?这张无忌当真有仇必报,而且心理变态﹗可这不能全怪他……对朱九真的纯真初恋,却换来最无情的欺骗背叛。难怪他总把殷素素的遗言挂在口边,他早成了一个极度仇视女子的男人—— 「啪﹗啪﹗啪﹗」四肢触地的小昭,直如母狗,遭张无忌干得屁股连环作响,双乳被捏得发紫变瘀;稚气脸蛋哀泣,小嘴无声呼救,唇形隐约可辨,反覆在喊娘亲救我……但金花婆婆,不,紫衫龙王黛绮丝派女儿到光明顶来想盗取乾坤大挪移心法时,那想到爱女会遭逢此劫? 张无忌气息渐粗,双腿钟摆往还,加快活塞运动,明显快要发射……他蓦地猿臂前伸,拉起小昭双手,将她两腕间悠长的锁链,盘上纤弱的脖颈—— 「贱人﹗我不会让妳有机会骗我﹗」下体重撞女阴,紧贴射精的同时,张无忌猛地使劲,将精铁链圈收紧,勒碎颈骨,绞杀小昭﹗ 无辜小昭,死不暝目,眼珠突出,鼻孔喷血,口吐白沫,死状奇惨﹗ 触目惊心,仪琳、任盈盈双双失声惊叫:「哇﹗」 「谁?」张无忌闻声辨位,立时掌风遥劈,击中我们身前几尺外的地砖。行藏败露,游戏系统判定我的隐身技能被识破,立刻解除,令我等原形毕露—— 张无忌、杨逍乍见我们凭空现身于议事厅内,均泛起诧异神色。但新任明教教主很快回过神来,发洩过后,一脚踢开小昭尸体,从容繫上裤带:「鬼祟潜伏,又来两个想骗我的女人?」 他穿好裤子,便向我们三人冲来:「我的九阳慾火,倒还未洩够﹗」 哇﹗这家伙根本是个仇视女人的连环杀手﹗小美人仪琳、光着屁股的任盈盈,也要被他先姦后杀? 千钧一髮间,议事厅屋顶爆响,一道红影笔直急降,竟比掉落的屋瓦,更快一步着地,使得张无忌警戒止步﹗ 挡在我们身前的人,金冠高帽,一身红衣;蛾眉描黑,珠唇抹赤;巾帼姿态,复带霸气,正是——日月神教教主,东方不败﹗ (待续) ********************************** 下回预告:我的教主哪有这么可爱﹗(下) 《金庸逆穿越》(七) 我的教主哪有這麼可愛﹗(上) 欲望文 《金庸逆穿越》(八) 我的教主哪有這麼可愛﹗ 金庸逆穿越 作者:午夜人屠 《金庸逆穿越》(八) 我的教主哪有這麼可愛﹗(中) 《金庸逆穿越》(八)我的教主哪有这么可爱﹗(中) 《金庸逆穿越》 作者:柏西达2015/1/11发表于:第一版主网 柏西达的话:又来短短的更新…… ********************************** (八)我的教主哪有这么可爱﹗(中) 「哇﹗」小昭惨遭张无忌姦杀,吓得仪琳及任盈盈失声惊叫,令我的隐身技能行藏败露﹗ 这个游戏里黑化了的张无忌,直向我等三人冲来:「鬼祟潜伏,又来两个想骗我的女人?我的九阳慾火,倒还未洩够﹗」 危急关头,议事厅屋顶爆响,一道红影笔直急降,竟比掉落的屋瓦,更快一步着地,使得张无忌警戒止步﹗ 挡在我们身前的人,金冠高帽,一身红衣;蛾眉描黑,珠唇抹赤;巾帼姿态,复带霸气,正是我之前在黑木崖遇过的——日月神教教主东方不败﹗ 我揹着的任盈盈,大喜高呼:「不败姐姐﹗」 东方不败闻声回头,亦是喜形于色:「盈盈,妳果然在此。」 在这游戏世界,《笑傲江湖》的东方不败,养父乃任我行,任盈盈自是其义妹了。咦?且慢﹗任盈盈喊的是不败姐姐?两人一同长大,她理应不会搞错,难道东方不败,是女,非男? 可这姓东方的,随即瞧见是我背着任盈盈,腻着声音道:「后庭,你先一步来代我救盈盈哦?你真有我心呢﹗」 我耳边立时传来任盈盈的疑问:「都公子,你见过我姐姐?后庭……是你的表字吗?」 屁股顿觉一寒……后、后庭妳个鬼﹗出场的气势都瞬间烟消云散啦﹗即使被叫做姐姐、即使长着陈乔恩的漂亮脸蛋,这个东方不败,言行总是难辨雌雄…… 好在身处敌境,东方不败也没多胡闹,冷冷地正视杨逍、张无忌:「明教好大的狗胆﹗竟敢打我妹妹主意?」 她上次从任我行口中得知,任盈盈在洛阳绿竹巷失蹤,应该是事后追查,辗转到此,恰好赶及守护我们三个。 「再加上近年你们好事多为,却嫁祸到本教身上……」东方不败寒着脸孔:「今晚我就挑了这光明顶﹗」 张无忌未现惧色:「跟那三人一路的?妳又是甚么家伙?」 任盈盈自豪地代义姐报上名号:「日出东方,唯我不败﹗」 张无忌生于冰火岛,之前又在山腹中独居五年,显然不清楚父母仇人以外的武林势力,杨逍忙作解释:「日月神教教主东方不败,近年被喻为武功天下第一。」 张无忌歪头冷笑:「天下第一?只因我未出山。」 东方不败一瞥五散人、韦一笑等人的尸体:「哦?是你的手笔?」 「明教新主张无忌﹗」张无忌跨步出拳:「且看妳可挑得了我﹗」 哗﹗日月神教教主东方不败vs明教教主张无忌﹗这可是原着所无的超级戏码﹗ 跟原作描述一样,此时张无忌神功大成,一提足,比平时多了十倍劲力,一步跨得极远,右拳直取东方不败。但东方不败身法快绝,往左一让,已然避过,同时绕到张无忌背后,一掌拍出﹗ 东方不败一掌得手,却见张无忌背肌一动,反震得她退开两步﹗九阳神功的护体劲力,果然不容小看。 张无忌冷笑一声,浑若无事,回身横臂扫出,东方不败避得更快,眨眼间已身在丈外。 九阳神功的厉害,《倚天》读者皆知。但按原着,张无忌虽跟谢逊学过几年武功,但一来当时年纪太小,二来谢逊只叫他记忆口诀和招数,不求实战对拆,因此目前他比较擅长的,应该只有父亲张翠山传授的武当长拳。拳脚远追不上内功,自难打中东方不败。 另一方面,东方不败的葵花宝典,胜在一个快字。《笑傲》后期,曾通过令狐沖的思虑说明,东方不败动静确是奇快,可内功未必高绝。 如此说来,眼前这两大魔教教主的对决,实属力量对速度的较量﹗ 张无忌再攻,但三十二势武当长拳,总碰不到敌人的红袍衣角;东方不败则亮出绣花针,边闪边刺,戮其双臂穴道,但似是被澎湃的九阳真气相抗抵御,难成致命损伤。 不过银针连刺,久攻之下,渐见效果?张无忌彷彿内息不畅,进攻东方不败的拳路,越呈迟缓,终于神色痛苦,手按胸膛…… 东方不败把握良机,如化红影欺近,一针刺向张无忌的喉头。却见张无忌乍现奸笑,掩胸右掌,改握成拳,近身击出﹗拳风虎虎,远胜一直使出的武当长拳—— 糟﹗张无忌至少还懂得另一门谢逊所授的拳法……我顿悟急叫:「小心七伤拳﹗」 但东方不败猝不及防,已胸襟中拳,张口吐血﹗这张无忌情知身法难及,便假卖破绽,诱敌上当;而且始终隐藏七伤拳当杀着,着实奸险﹗ 危而不乱,受伤的东方不败,弹出银针,射入张无忌咽喉,博个两败俱伤﹗绣花针没入半根,张无忌二指险险夹住针尾,免遭穿喉夺命﹗只见他按住渗血的颈项,凝立不动,今次是当真气窒,难作追击了。 东方不败乘虚倒退,伸手拉我:「撤﹗」 我忙拖了仪琳就跑,随东方不败破门,冲出议事厅外。 来到光明顶户外,东方不败嘴角持续淌血,明显受伤不轻,任盈盈急道:「都公子,姐姐受伤,先找个地方歇息﹗」 山下有準备攻上来的正道六大派;山上则有黑化张无忌,有甚么地方能暂避锋头?我灵光一闪:「有个地方,十分安全——」 ********************************** 「这里是明教的禁地秘道,可以暂避一下。」我带领仪琳、任盈盈、东方不败,躲进杨不悔床下的曲折甬道。 张无忌既杀了小昭,那便无人告知他这秘道的存在。即使他拔出喉中的绣花针,回过气来,翻转明教总坛,都找不到我们。 仪琳对我更加佩服:「都大哥,你怎知道这秘道的?」 「呃,这个嘛……」我正待胡说一番,忽然感到背上的任盈盈手脚活动起来:「都公子,我的穴道解开了。」 喔,劳德诺点她穴道,我和仪琳虽无法解开,可时辰一长,血气终再贯通。呜﹗再见啦,被我双手捧着好久的神教圣姑嫩滑屁股﹗ 任盈盈双脚刚着地,轮到走在我右侧的东方不败,突然身子歪倒:「咳、咳﹗」 我本能地扶住她(他?):「东方姑娘……不,东方教主,你的伤势……」 东方不败脸色发白,气若柔丝:「我想躺下……」 我只得坐在地上,变成活像横抱她的姿势……她身子好轻,完全不像男人。 仪琳、任盈盈都跪坐在我身边,察看东方不败:「姐姐,妳的内伤有这么重吗?」 我忆及原着,不忍道:「崆峒派的七伤拳,配上九阳神功,她的心、肺、肾、脾、肝、再加上阴阳二气,应该七者皆重伤了。」 「对,怪我一时大意,着了那小贼道儿。」东方不败虚弱地仰望我及任盈盈:「后庭,我活不长了……长姐为母,我妹妹盈盈,就许配给你﹗我死后,你要代我好好照顾她。」 甚么?这是濒死托孤的剧情吗?继双儿后,任盈盈亦要跟着我了? 「日月神教,不能群龙无首,我传位给你……你就以圣姑驸马的身份继任吧﹗」 这、这嫁妆也太夸张了﹗我一下子从光棍一条,变成万人之上的魔教教主? 「还有,你要练成天下第一的武功,帮我报仇﹗武林中人人欲得的葵花宝典,就在我衣服里,你好好修练……」 呃……这个……就不用客气了…… 「咳、咳……后庭,我好冷﹗」东方不败浑身发抖:「你抱住我……」 这出气多、入气少,病弱美人的模样,哪里像个男人了?我不觉轻拥她:「妳别多说话,快用内功调息疗伤甚么的……」 「我好不了的……后庭,我最后问你——」水汪汪的眼睛,分明是女子情态:「上次在黑木崖,你向我献菊、分桃、断袖,还帮我牵制义父……你是不是有点……喜欢我?」 「你那天怎么突然……凭空就消失了?你恼我……叫你后庭吗?你以后……下辈子,别再……避开我——」 嗓子一哑、眸子一闭、脖子一侧,东方不败在我臂弯气绝,再没动静—— 「喂、喂﹗醒醒呀﹗」莫名地,我心头一痛,眼眶发热:「妳别死呀﹗我不恼妳叫我后庭……我不再登出避开妳了……」 闭合的眼皮,应声睁开,眼珠骨碌碌地抬望我:「你自己说的啊﹗那我以后都叫你后庭了﹗你消失那招,叫登出哦?」 「妳、妳……装死骗我?」我就知道﹗那有甚么又许配又给我日月神教这么便宜的事情? 东方不败的脸孔恢复血色,狡黠一笑:「一招七伤拳,那打得死我?」 武林高手,控制气血装死,轻易而举,我居然被自己编程的游戏角色耍了…… 我望向任盈盈,难怪她一直没说话,显然早就看出有诈:「姐姐,妳怎么这样戏弄都公子……」 东方不败从我怀中坐起,皱眉反问:「我倒未问妳,怎么光着下身,被男子揹着?」 「丫﹗」任盈盈这才惊觉,双手羞蔽下体。她的衣服遭那两只大马猴扯烂,被我救出后,虽穿回白靴,披上我的鳌拜宝衣,但始终未着下裳…… 嘿,我早有做好人的準备,刚才在杨不梅的闺房,顺手牵羊了一套淡绿衣裙:「任姑娘,妳快穿上。」 任盈盈单手接过,一见颜色跟她本来的装扮相同,更为我的细心感动:「谢谢……」 东方不败站起来,牵着任盈盈走开:「盈盈,姐姐来帮妳。」 她不忘回头,促狭一笑:「后庭,回头再说哦。」 胡……当真想捏死她﹗可见她死而复生,竟又心头一宽……这家伙,究竟是男是女? 唔,还是将心思放在肯定是女生的仪琳身上吧。之前窥视劳德诺调教任盈盈时,我禁不住隔衫搓揉仪琳的豪乳,裤裆磨擦她的翘臀,那柔软触感当真叫人回味…… 我正想跟仪琳说话,她却似尴尬地跑了开去:「都大哥,我在这秘道……四处瞧瞧。」 定是我之前飞擒大咬,吓怕她了? 无奈目送仪琳背影,我转望向任盈盈和东方不败走远的甬道……咦?任盈盈正在脱下鳌拜宝衣,换上新衣衫吧?虽然之前早看光她的裸体了,但以后应再难有机会,还是把握时机,再多看一遍—— 玩家发动我和小伙伴都偷窥了﹗ 隐形技能笼罩全身,我蹑手蹑脚,贴墙潜行,前方隐约传来东方不败的声音:「哼﹗天杀的左冷禅、劳德诺竟敢打妳主意﹗我必将这两个狗贼碎尸万段﹗」 嗯,是任盈盈在向东方不败道出,左冷禅意图强娶,劳德诺非礼她一事吧。又听得东方不败追问:「那姓劳的淫贼,有没……得逞?」 任盈盈羞着澄清:「没、没有……多得都公子,及时救了我。」 「妳还清白就好。来,姐姐帮妳换衣服……」 嘻,时间刚刚好﹗我隐身来到石墙拐角处窥望,只见任盈盈在对面靠墙而立,东方不败站在她身前,正动手代劳,解开鳌拜宝衣。 原着里总是怕羞的任盈盈,伸手阻止:「姐姐,我自己来……」 东方不败并不依她:「从小到大,不都是姐姐照顾妳么?」 任盈盈只得顺从,举起纤细藕臂,让东方不败替她脱掉黑色背心。我之前藉口解穴,乱摸过的任大小姐酥胸,又再裸裎眼前。只见一手盈握的雪白双乳,两点红梅却涨红至极﹗原来我只顾替她拔出劳德诺插入私处的断箫,忘了尚有一根悠长琴弦,横向索紧一对乳尖…… 「真可恶﹗」东方不败指甲一挑,划断琴弦:「很痛吧?」 琴弦鬆脱,乳头虽获释放,但綑绑太久,肿胀不堪,东方不败满眼怜惜:「姐姐看着都心疼了。」 东方不败扬起柔荑,掌心婆娑乳首镇痛,任盈盈急道:「姐姐,别这样……」 喂﹗这种摸法,那是义姐替妹妹纾痛的节奏? 姆食二指,得寸进尺,东方不败拈起红豆,轻轻搓揉:「妳离开黑木崖前,每晚不都这样?」 每、每晚?都、都这样? 「姐姐帮妳缓痛——」东方不败右掌托起任盈盈左乳,便俯首绽唇,揩扫乳晕;再伸出舌尖,连舐乳头;然后檀口浅含,徐徐吮吸…… 两片珠唇、一根桃舌,呵护樱色乳蒂;埋首乳间的东方不败、遭受吻胸的任盈盈,双双绯霞泛颊,空气彷彿被染成了甜甜的粉红色—— 这、这是义姐妹之间,女同百合恋? 上次任我行在黑木崖被东方不败刺瞎右眼时,怒吼:终有一日,我要天下皆知,你姓东方的是怎样一个怪胎﹗ 难道怪胎不是指东方不败不男不女,而是她乃……蕾丝边? 任盈盈想推开义姐,却被细腻的吻胸,搞得有气没力:「别这样……有外人在……」 即是说,没外人在,就可以这样吗…… 「他俩又不在附近,姐姐许久没疼妳啦。」东方不败稍一鬆口说话,又改亲义妹右乳:「啜……」 「若被都公子看见……怎么办?」任盈盈手摸东方不败后脑,比起推却,更像环抱:「回黑木崖后,我再让妳……亲……」 东方不败乍止吻弄,难掩惊喜:「妳愿意回黑木崖?妳决定答应姐姐了?」 她要任盈盈答应甚么?对了,原着是任盈盈不耐烦黑木崖中人的圣姑肉麻奉承,才到绿竹巷去隐居;那在这游戏世界里,又有何原因? 任盈盈眼神迴避:「我虽在洛阳想了好久,可是……」 东方不败捧着任盈盈脸庞,深深凝睇:「盈盈,要妳嫁给我,真有这么为难吗?」 耳边彷彿响起打雷声﹗嫁?不是义姐妹俩,搞搞百合暧昧这种程度,东方不败居然想……娶任盈盈? 「我们一同长大,相依为命。」东方不败幽幽的道:「妳不喜欢姐姐吗?」 任盈盈垂头摇首:「在绿竹巷,我反覆思量……女子,岂能喜欢……女子?」 原来如此﹗任大小姐搬到绿竹巷,是为自己的性取向挣扎;然后我在黑木崖那花园初遇东方不败,她对着石桌上那一琴一箫,若有所思,是在睹物思人,思念出走的意中人…… 「女子为何就不能喜欢女子?」东方不败轻托起任盈盈下巴:「何况,妳早知我不是……寻常女子。」 任盈盈明显想起甚么似的,更加面红耳热……好混乱呀﹗不是寻常女子,即是怎样? 双方沉默片刻,东方不败忽然话锋一转:「妳是不是喜欢上那都敏俊啦?」 「我、那、那有……」任盈盈着急分辩,可神态与其说是否认,更多的似是——掩饰? 神教圣姑,随即羞垂眼睫:「可我的身子……都被他……看光了。」 喔﹗以古代女子的贞节观念,傲娇的任大小姐,岂不非嫁给我不可? 东方不败叹道:「妳的身子,也早被我看光啦。」 妳俩在黑木崖究竟过着怎样的生活啊﹗单只幻想一下,感觉鼻血都要流出来了…… 「姐姐不逼妳,穿衣服吧。」不晓得这是第几次求婚不遂,东方不败倒没死缠烂打,洒脱转身,让任盈盈自行更衣。 「都敏俊。」她似笑非笑,唸唸有词:「你这家伙。」 先不管她总后庭、后庭的叫我,如果任盈盈真对我有点意思,那我不是成了她百合路上的……情敌? 远处蓦地传来仪琳的惊呼:「都大哥﹗这里有人﹗」 「仪琳?」我忙转身折返,解除隐身状态。怎么回事?这秘道理应安全得很,没有外敌知悉…… 不﹗我算漏了一个人—— 只听得前路远方,传来圆真……成崑的奸笑:「贼小子﹗今日葬了你在这里,有个女孩儿相伴,算你运气﹗」 小昭之死,令张无忌无从得知此秘道所在;但据原着,成崑被九阳神功破了幻阴指后,即遁入这条他熟悉的地道来,而他之后的行动—— 成崑以为我们是张无忌,追他来了:「贼小子﹗力气再大,瞧你推得开这大石么?一块不够,再加上一块﹗」 距离尚远,成崑始终闻声不见人,但接连两声轰然巨响,教我循声跑去—— 前路沙尘纷飞,仪琳的背影,呆站在两块堵路巨石之前:「仪琳﹗」 「都大哥﹗」仪琳回过身来,一脸自责:「我刚才碰巧找到似是出口的地方,却被那恶僧抢先一步,撬动大石,封死去路……」 「别怕,还有脱身办法的。」我微笑安慰仪琳。本人熟读《倚天》,接下来,只须找到阳顶天夫妇的遗体,修练乾坤大挪移,即可从这秘道脱身…… 且慢﹗张无忌有九阳神功的内力根基,才能速成乾坤大挪移,可我却只有等级1、只懂淫贼技能…… 这下子,我们一行四人,要如何脱困? (待续) ********************************** 下回预告:我的教主哪有这么可爱﹗(下) 《金庸逆穿越》(八) 我的教主哪有這麼可愛﹗(中) 欲望文 《金庸逆穿越》(九) 我的教主哪有這麼可愛﹗ 金庸逆穿越 作者:午夜人屠 《金庸逆穿越》(九) 我的教主哪有這麼可愛﹗(下) 《金庸逆穿越》(九)我的教主哪有这么可爱﹗(下) 《金庸逆穿越》 作者:柏西达2015/1/30发表于:第一版主网 柏西达的话:因为有人说故事挺乱、看不懂甚么的,便写了个前文提要,亦预告了主角接下来会做甚么,希望大家能看明白啦。香艳戏份,下回才有……今回后半写得超累啊…… ********************************** (九)我的教主哪有这么可爱﹗(下) 事情是这样开始的:我执行自己编程的金庸群侠游戏,竟因为雷击,而穿越到一切人、物,尽皆无比真实的游戏世界里。 我首先以都敏俊之名,乱入清宫御书房,插手康熙、韦小宝的诛逆之战,误打误撞,杀死满州第一勇士鳌拜。 因此,我取代韦小宝,得到《鹿鼎记》的庄家三少奶,送我可爱小丫环——双儿作报答。 我和双儿再进入《笑傲江湖》的路线,从採花大盗田伯光手上,救了险遭狼吻的美貌小尼姑——仪琳。 仪琳求助,说恆山派满门被魔教伏击,于是我们一行三人,潜入日月神教总坛黑木崖,一探究竟。 结果,这《笑傲》的剧情跟原着大不相同,神教教主东方不败,是个二十出头,雌雄莫辨的美人;其义父任我行,才是真正的大反派。我帮忙东方不败击退任我行,得知袭击恆山派的魔教,极有可能是——明教。 来到光明顶,我巧救几乎失身于劳德诺的任盈盈。原来嵩山派方是埋伏恆山派的真兇;左冷禅更暗结明教,掳劫任大小姐,意欲强娶,以牵制日月神教。 我带着仪琳、任盈盈,慌不择路,误闯明教议事厅,正值张无忌九阳神功大成的一刻。但这个张无忌极度黑化,30502;睚必报,刬除五散人及青翼蝠王、姦杀小昭;骗娶杨不悔、降服杨逍,鲸吞教主宝座。 眼看我们三个要遭毒手,东方不败及时赶到,葵花宝典对上九阳神功,跟张无忌两败俱伤。 我熟读《倚天屠龙记》,遂带三人到明教禁地秘道,暂避喘息。岂知却给圆真(成崑)来个黄雀在后,用巨石将我们困死—— ********************************** 仪琳,恆山派女尼。自小在尼姑庵长大,宗教界权威处女认证。 任盈盈,日月神教圣姑。这游戏世界没有令狐沖这号人物存在,害羞程度冠绝金庸诸书女角的任大小姐,情窦未开。 东方不败,日月神教教主。总后庭、后庭的叫我……天晓得她是不是处女?还是不是……处男?呕~~ 我,网名都敏俊。宅男,本游戏的创作者。没女友,未初恋,长保童贞廿多年—— 「仪琳、任姑娘﹗妳们也不想到死都是处女吧?现在就赐妳俩跟我一王两后的荣幸﹗来吧﹗eon﹗baby~~」 当真好想把这番话大声说出来,付诸实行……但全不切合当下的气氛—— 因为我、仪琳、任盈盈、东方不败,正在光明顶秘道,坐困愁城……等死。 ********************************** 圆真(成崑)的行动忠于原着,撬动两块大石,将出路封死。只是你错把我们当成是张无忌啦﹗贼秃﹗ 尝试登出游戏,想穿越回现实世界,但系统文字显示:解谜任务尚未完成,玩家无法登出。 那能够一下子转换场景的瞬间移动捲轴呢——于迷宫内不能使用瞬移捲轴。 好﹗够严谨﹗不愧是本人制作的游戏﹗那就按原作剧情来解开这困局好了﹗ 找到前明教教主阳顶天夫妇死去的石室,我从遗骨上搜出秘道全图,与及载有乾坤大挪移的羊皮。按图前去唯一通往生路的无妄位石门,确认开门条件:使用乾坤大挪移第三层心法,方可开启。 《倚天》中,张无忌是练成第七层才开得了门;这游戏系统倒给我打了个五折﹗但练成大挪移的关键,在于内力要够高。我只得等级1是不用想了;仪琳、任盈盈的内功也高不到哪里去;唯一人选,自然是武功天下第一,早前足以跟张无忌互角的——东方不败。 于是,我忍痛用鳌拜匕首割破指头,血染羊皮,让乾坤大挪移心法呈现……但第一行文字就是——完全看不懂的火星文? 玩家不懂波斯文字。 干~~人家原着是写中文的呀﹗我都记得第一行是明教圣火心法:乾坤大挪移﹗汉字来的﹗为何变成写波斯文啦?这烂游戏是谁搞出来的?滚出来见我﹗ 小昭都被张无忌先姦后杀了﹗翻转整个光明顶,都没有懂得波斯文的人类呀﹗ 抱着最后一丝希望,我满头大汗地问彻底在状况外的仪琳三人:「妳们有谁懂得波斯语吗?」 答案,当然是全体摇头。 如此,我们四人,便只能在这甬道,等死—— ********************************** 背靠秘道墙壁,我呆坐地上。穿越进自己制作的游戏,还死在里面?在游戏内死去,会否就得以脱离,回到现实世界?但这样只得我倖存,仪琳、任盈盈、东方不败难逃死劫。她们都如斯活生生,各有性情,教我难再只视作虚构人物,无动于衷。 不,也许我纵在这游戏中死去,亦未必能回归现实。那在我家里的双儿,今后孤零零一个怎么办?她一定已在担心我久去未返了…… 「向叔叔被杀……」「我刺瞎了义父的眼睛……」坐在我对面几尺外的东方不败,轻声细语,似在告诉身边的任盈盈,在黑木崖跟任我行的一战。 六年前,她义姐妹俩大义灭亲,与向问天合谋,将倒行逆施的任我行,关入梅庄西湖底囚禁,日月神教教主,由东方不败取而代之。早前,任我行脱困,第一个诛杀的,就是往日忠臣向问天。 「可怜向叔叔他……」任盈盈长长睫毛下,眼神悲伤:「爹,你叫我以后怎么面对你?」 她复又轻轻摇头:「不,也没机会再见了。」言下之意,已认命会葬身于此。 东方不败让义妹挨着肩膀,生死关头,心事仍不形于色,不嬉闹的时候,倒真是一副枭雄气派。此刻她卸了金冠高帽,露出乌黑髮髻,赤衣映衬,唇红齿白……若我快将要死,真想搞清楚,她究竟是男是女呀。 与义姐并肩而坐的任盈盈,淡绿衣裳,月白短靴,容貌秀丽绝伦,无怪东方不败竟对她日久生情,想发展女同百合之恋。眼看命在旦夕了,任盈盈会否在死前不再为性取向挣扎,答应下嫁,亲上加亲? 忽听得我右侧相邻坐地的仪琳,喃喃诵经:「……早登极乐,南无阿弥陀佛。」 望向仪琳,只见她闭目合什,虔诚祝祷。气氛太死寂,好想跟人说说话,我打破沉默:「仪琳,妳在唸甚么?」 仪琳妙目睁开,清亮明澈:「我祈求观音菩萨,让刚才那无辜的六男一女,早得超脱。」 都自身难保了,还对惨死的五散人、韦一笑、小昭等有如此慈悲心肠,我不禁讚道:「妳真善良。」 仪琳摇头:「都大哥你才是善心人。我们只是萍水相逢,你不单从田伯光手上救我,还答应帮我追查众师长、同门的下落。」 说着说着,她红了眼睛:「为了帮我,你才会被困死在这里……」 对面的任盈盈亦神色黯然:「为了救我,竟害都公子你身陷绝地。」 两美齐声自责,倒搞得我不好意思起来:「是我错选此地避难,弄得妳们受牵连才对。」 我朝仪琳苦笑:「可惜已没法求证,那劳德诺是否胡说八道。希望妳的师父、师姐妹,并没有被左冷禅杀害。」 东方不败忽然开口:「小尼姑,据我神教密报,以恆山三定为首,恆山派满门,已尽被左冷禅那厮诛灭。」 她说得严肃认真,仪琳知道事情不假,哇的一声,大哭起来:「师父﹗呜哇……」 就不能说得婉转些吗?我目光怪责,东方不败却一脸冷酷:「你想她到死都当只糊涂鬼?」 东方不败虽然救了我们,但正邪有别,仪琳一直保持距离,可如今忍不住追问:「东方教主,妳知道左冷禅为何要害我恆山派吗?」 「两个原因——第一,恆山派不同意左冷禅合併五岳剑派的图谋。」 嗯,这一点倒跟《笑傲》原着相同。那第二个原因又是甚么? 东方不败续道:「第二,恆山派打算加入六大派围攻光明顶的行列,更令左冷禅灭之而后快。」 这是这游戏独创的剧情?左冷禅既拜託明教,派出青翼蝠王掳走任盈盈,嵩山派自然跟光明顶交好,那他阻止恆山派来袭,不足为奇…… 仪琳泪眼疑惑:「明教是魔教,我一直不明白,为何除本派以外,其他四岳剑派,都置身事外,不赞成我师父参加六大派的讨伐之举……」 东方不败闻言微愠:「我日月神教,也是妳们所谓正道中人口里的魔教﹗」 任盈盈见仪琳哭得可怜,开腔打圆场:「六大派围攻光明顶,以少林寺马首是瞻。但近年五岳剑派冒起奇速,左冷禅早想合併五岳以凌驾少林,当然不允许恆山派前来助拳。」 「不止如此。」东方不败纠正义妹:「左冷禅暗结明教,不安好心,只为使杨逍疏于防範。潜伏嵩山派的内应回报,左贼真正勾结者,是——鞑子﹗」 蒙古人?记得仪琳说过,这游戏的世界观,是南宋末叶,正以襄阳作前线,顽抗周边的满清、蒙古、辽、西夏等敌对外族…… 东方不败继续解释:「左冷禅想合併五岳剑派,再当武林盟主,好配合蒙古,通邦卖国。少林、武当等六大派,正是心腹大患。」 任盈盈冰雪聪明,恍然领悟:「六大派围攻光明顶,若再加上五岳剑派,必胜无疑。所以左冷禅从中作梗,说服其他三岳不参予,再收拾已出发的恆山派?」 东方不败点头:「只剩六大派进攻光明顶,如若失败全灭,自合左冷禅心意;即使是跟明教两败俱伤,亦正中下怀。」 任盈盈失声道:「六大派一旦重创,那丐帮在襄阳召集的英雄大会,便如折一臂﹗」 丐帮、襄阳的英雄大会……原来如此﹗这游戏是这样将《倚天》跟《神雕》的剧情连接起来? 「唯有一事,内应始终查探不出。」东方不败瞧着任盈盈:「假设六大派能从光明顶全身而退,若我是左冷禅,定必趁机设法收拾。但此事却不能由嵩山派出面……」 任盈盈沉吟思虑;仪琳一脸茫然,我却冲口而出:「蒙古人会在六大派回程的路上半途伏击,将他们一网打尽﹗」 这又回归《倚天》原着,是赵敏出场的时候了。再结合《神雕》思考,蒙古人的布局是——赵敏生擒六大派,不让他们前赴丐帮的英雄大会;然后由金轮法王三师徒出马,到襄阳闹场?唔,原作第一次英雄大会是在大胜关举行的,在这大杂荟游戏里,有所调整亦不足为奇…… 我言之凿凿,一语道破,任盈盈、东方不败均有点狐疑:「都公子,你怎么如斯肯定?」 我没回话,尽在遐想:张无忌既黑化,那他跟赵敏是没搞头的了。正如我取代韦小宝收了双儿;那我也大可顶替张无忌,在绿柳山庄搔痒赵敏的美足脚板底呀﹗更别说英雄大会举行在即,正是小龙女亮丽登场的时间……咦?仪琳身处的《笑傲》世界,都可以没有令狐沖存在了;那杨过会不会亦不出现于《神雕》? 「任姑娘,妳知道那个杨康……完颜康有儿子吗?」 我问得没头没脑,任盈盈柳眉略皱:「那个金国小王爷完颜康?他死时我还只有一、两岁……记得他的未过门妻子穆念慈以身相殉,没听说过有遗下子嗣。」 好﹗这游戏果然连杨过都没有呀﹗那我可以尝试攻略小龙女啦﹗接下来的行动,就按原着剧情来进行好了—— 抢先赵敏一步,拯救六大派;再和他们同去英雄大会,搞定金轮法王;追到小龙女﹗呀,还有陆无双、程英两表亲;耶律燕、完颜萍特色不强,倒无可无不可…… 慢着……我都逃不出这秘道,还痴想甚么小龙女?唉…… 我气馁沮丧,身畔的仪琳痛哭过后,反过来关心我:「都大哥?」 只见她手上拿着一块面包:「你肚子饿吗?要不吃点……馒头?」 我灰心摇头,都没心情告诉她,这是面包,不是馒头。 东方不败解答了恆山派的生死之谜,仪琳似是心存感激,将面包递给她:「东方教主?」 东方不败倒老实不客气,撕了一角,再跟任盈盈对分:「至少做只饱鬼。」 唔?这是西式面包,为何会出现在金庸武侠世界?我编写游戏时,可没制作这种风格不符的食物…… 「仪琳,这面包妳怎得来的?」 仪琳拿着面包比划:「我们刚来光明顶时,你不是开启了两个宝箱吗?里面有两根香蕉,和这个馒头。可惜香蕉用来引开劳德诺那两只大马猴了,不然当下大家还可以分来吃。」 对﹗想起来了,道具的名字叫翻译面包,跟多拉a梦里的着名法宝一样……嗯,翻译? 东方不败咬了一口面包,愕然低呼:「喔﹗看得懂了?」 她一直没死心,拿着那张乾坤大挪移羊皮,反覆端详,如今双眼放光:「之前看不懂的波斯文字,忽然变成读得明白的汉语﹗」 哈哈﹗好游戏就是这样﹗一个谜团,可以多于一种解法﹗小昭虽死,但先前捡到的翻译面包,此时大派用场啦﹗不愧是本人创造的游戏,被雷劈过后,不同凡响﹗ 我大喜拥抱仪琳:「好仪琳﹗全靠妳始终拿着这面包没丢了﹗我们不用死在这里啦﹗」 「都、都大哥……」仪琳羞道:「她们……在看。」 乐极忘形,我鬆开怀抱,东方不败也罢了,任盈盈看来像有点……吃醋? 我忙正色吩咐东方不败:「妳吃过这面包,就懂得读波斯文字了。将乾坤大挪移心法练上第三层,妳就能推开那大石,带大家脱困。」 绝处逢生,仪琳、任盈盈俱现喜色,东方不败瞄了羊皮几眼,从容扬眉:「看来也没多难练的。」 任盈盈率先站起来:「我们别妨碍姐姐,让她静心练功。」 「好,盈盈妳和小尼姑到一旁等着。」东方不败的葱指,唯独指住我:「你留下来,助我练功。」 任盈盈、仪琳走向秘道另一侧,眼神都有点在意……莫非她们都对我心存好感? 两女走开,东方不败立刻不正不经:「不单说破蒙古人的下一步;又对这大挪移心法懂得这么多,后庭你真厉啊﹗」 知道她喜欢任盈盈后,我顿觉自己的后庭应没多少危机,没好气道:「叫我留下来干吗?我不懂武功,帮不了妳的。」 她失笑道:「对,看你上次帮我牵制义父的拙劣身手就知道了。你是用甚么诡计才杀得死鳌拜吧?」 「咳咳,那叫智取。」 她看我一眼,奇问:「你好像没之前那么怕我哦。」 我见任盈盈已走远了,低声反击:「因为我知道,妳喜欢任姑娘。」 东方不败的表情顿时僵住:「你……听见了?」 「放心,我不会外传此事的。」我来自21世纪,对女同性恋也不会接受不来啦。 我乘机反将她一军:「但妳既喜欢女子,以后就不要总叫我后庭,拿我寻开心。」 没想到,她顷刻便从洩密的意外中,恢复过来:「刚才我装死时,你说过,我以后都可以叫你后庭哦。」 「妳又不喜欢男人﹗还后庭个甚么鬼呀﹗」 她彷彿想也不想:「我喜欢你呀。」 我竟心跳了一下:「妳……喜欢我甚么?」 她的眉宇突然认真起来:「你在黑木崖捨身帮我应付任我行,还不够理由充份吗?」 她嘴角微弯,似在回味:「你还叫我东方姑娘呢。其他男人都怕我怕死了,只敢叫我圣教主甚么的。」 她坦率表白,教我心中一蕩:「妳、妳究竟……是男、是女?」 英气又妩媚的五官,一丝痛苦一闪即逝,随即以笑掩饰:「才不告诉你。」 她复遥望往任盈盈的方向,幽幽的道:「喜欢上一个人后,还会在乎他是男是女吗?就算盈盈是男子,我也同样喜欢。」 感觉再顺着这话题走下去,就轮到我要去洛阳绿竹巷苦思自己的性取向了,我刻意吐糟:「两个都喜欢,即是花心。那我和任盈盈一同掉下海,妳会只救哪一个?」 「当然是两个都救。我那有多心?女子,我只喜欢盈盈。」东方不败深深凝睇:「男子,我只喜欢你。」 不、不行﹗如果是恋爱游戏,我都快要动心到被推倒床上了……我慌忙指着她手上的羊皮:「言、言归正传﹗我要怎样助妳练功啦?」 她唸着洋皮解说:「乾坤大挪移,乾为阳,坤为阴;阳即男,坤即女。修习者须先导纳异性气息入体,方可开始练功。」 原、原着没这回事呀﹗我说话都结巴了:「即是要……我和妳……交、交合?」 神教教主,破天荒羞红了脸:「甚么交合……」 东方不败蓦地右手一扬,食姆二指,轻捏我鼻翼。我本能张开嘴巴呼吸,她的粉脸便凑近过来,珠唇印上—— 我的初吻给了少女双儿;被二十出头的东方不败亲吻,又是另一番滋味——柔软唇瓣、如兰吐息、潮暖嫩舌……她主动献吻,我不觉配合起来,亲成一气…… 良久,她鬆开檀口,在我耳边呢喃:「说练功,骗你的。我装死,你哭了……我挺感动呢。」 ********************************** 之后,东方不败正色凝神,开始认真练功。虽没九阳神功的深厚内力,但以她葵花宝典的底子,要速成乾坤大挪移,似乎不难。 我和仪琳、任盈盈坐一在旁静候。她俩好像瞧见我和东方不败接吻了,都似怀心事,一声不响…… 呜,人家也不好过呀,跟一个不晓得是男是女的家伙亲嘴了……而且,居然还感觉……不坏。 气氛尴尬,最好没话也找话说。况且我心里亦有个疑问,便问任盈盈:「任姑娘,妳之前说,没听过江湖中有九阴真经。那武林曾发生过……华山论剑吗?」 任盈盈回过神来:「确有此事。约十六年前,东邪、西毒、南僧、北丐、中神通、林朝英,为了半部奇书,云集华山之巅。」 没有九阴真经,却杀出半部奇书?南帝变南僧没甚么,更平添一个林朝英? 「那半部奇书是甚么?」 「无人知晓。」任盈盈摇头:「据说,是王重阳偶然发现,一看内容,万分震惊,便急邀东、南、北三绝,与及红颜知己林朝英,于华山共商对策。岂料消息洩露,西毒欧阳锋亦赶上山去,意欲抢夺那奇书。」 「后来呢?」 任盈盈说得凝重神秘:「结果五绝高手、半部奇书,全数离奇失蹤。仅剩林朝英一人下山,长居古墓,余生对奇书内容、山上经过,秘而不宣,成为武林的最大悬案。」 事涉五岳,仪琳难得地分享秘闻:「华山派中人都说,当年只见五绝上山,不见他们下山。事后华山举派上山巅搜索,也不见五绝及奇书的蹤迹下落。」 五绝集体消失?那为何仅有一个林朝英倖免?金庸世界有这种奇书吗? 我再问任盈盈:「都说半部奇书,那另一半的下落呢?」 「据传与那武林至尊,宝刀屠龙,号令天下,莫敢不从的屠龙刀有关。但真相如何,亦是不得而知。」 既没九阴真经,难道倚天剑、屠刀龙互劈,内藏另外半部奇书? 我一瞄仍在闭目行功的东方不败:「五绝失蹤,所以妳姐姐成了新的天下第一?」 任盈盈自豪承认:「姐姐出道虽才六年,但的确罕逢敌手,被喻为新四绝之首。」 《笑傲》原着,那个中年阉男东方不败,自是天下第一。可来到这金庸群侠世界,这个大学女生年纪的东方教主,实力果然有所下调,只跟其他三绝同列。毕竟将金庸十四部整合起来,无数高手、武学的排名强弱,大有商榷余地。单是张无忌能跟东方不败斗成平手,已属明证…… 任盈盈猜到我接下来想问甚么:「新四绝,就是东魔、西毒、南王、北丐。」 东魔,姓东方的魔教教主? 此时,东方不败长身站起,拍拍双手灰尘:「第三层心法练成啦﹗我们去推石头﹗」 以葵花宝典作根基,果然能速成乾坤大挪移。一行四人再次来到无妄位,东方不败运起第三层心法,玉掌轻轻一推,便将奇厚奇重的石门缓缓推开。 玩家成功逃离光明顶秘道﹗得到宝箱奖励﹗ 石门后的生路,放着一个宝箱。今次不会又是香蕉和翻译面包吧? 玩家获得《全真剑法》、《少林龙爪手》两本秘笈﹗ 全真剑法?哈﹗这是要我先练成,好以后去跟小龙女双剑合璧?龙爪手嘛……难道是星爷那套电影《鹿鼎记》的百发百中抓奶龙爪手? 我禁不住偷望仪琳、任盈盈的胸襟……冷不防东方不败伸指一戮我额头:「还不快走?在这里多气闷啊﹗」 ********************************** 走出秘道出口,来到户外,原来已过了一晚,正值翌日白昼。虽然遍地冰雪,但人人都深吸一口新鲜空气,庆幸脱难重生。 「走﹗去找那个张无忌﹗」东方不败率先掠出,看来是要再续昨晚的未了一战。 仪琳、任盈盈亦展动身法,留下等级1的我呆在原地:「喂﹗等等﹗」 「都大哥?」她俩止步回头,诧异我不懂轻功:「都公子,你……」 都怪我开始游戏以来,从没机会练功,只会淫贼技能…… 两女折返,仪琳像想拖我,又不好意思:「都大哥,我轻功平平,牵你同行,就走得更慢了。」 傲娇的任盈盈,大着胆子:「都公子,你跟我……同行吧。」 柔若无骨的小手,主动牵我,偕仪琳并肩前进。 任盈盈微笑看我:「你有些东西知得很多,但有的却完全不懂。」 我以笑遮丑:「幸好还懂走路,不然就要妳揹我了。」 她脸蛋一红,转过头去,应该是忆起昨晚浑身赤裸,被我揹着跑来跑去?跟原着一样,说句话都害羞,那以后我怎找机会一亲香泽? 赶了一段路,只见前面的东方不败已停下脚步,驻足好大一片的广场外围。场上黑压压的满是人,西首人数较少,十之八九身上鲜血淋漓,或坐或卧,是明教的一方。东首的人数多出数倍,分成六堆,少林、武当、峨嵋、崑仑、崆峒、华山六大派均已到齐。 六大派隐然对明教作包围之势,但跟原作不同的是,倒下者众,遍地尸骸﹗ 我忙调出游戏选单,查看当前局势—— 战况报告:明教劣势;天鹰教殷天正、殷野王父子战死。张无忌单挑六大派,崑仑、崆峒、华山三派重创;少林、武当、峨嵋势危。 明教人众中,五散人、韦一笑昨晚早死了,首脑只剩杨逍及杨不悔父女颓然坐地,由伤疲交织的五行旗人马守护。这游戏真是杀人不眨眼,竟连原着倖存下来的殷天正、殷野王父子都已死于对六大派的战斗。 但相比下,进攻方状况更加凄惨,放眼望去,游戏系统显示姓名的人物,十之八九都死在地上:崑仑派掌门何太沖夫妇,双双被佩剑穿胸,钉死地上;崆峒派的宗维侠、常敬之,口吐内脏,掉满一地;华山派的甚么高矮二老,两具尸体,腰斩四截……好个黑化张无忌,原作是〈排难解纷当六强〉,他在这游戏却是血洗三大派﹗ 另外三大派也不好过,少林派和尚,死伤枕藉;峨嵋派以灭绝师太为首,一众女子都挂彩倒地;武当派的宋桥远、俞莲舟、张松溪、殷梨亭、莫声谷及宋青书亦全数负伤,神色複杂,想来已跟张无忌相认过了,姑且被他顾念同门之情,手下留人。 广场中央,仅余三人站着相斗。以一敌二,仍呈压倒姿态的,正是杀红了眼的张无忌;联手顽抗的两人,一个是四十余岁的中年文士,眉目清秀,俊雅潇洒,以摺扇作武器,名字显示是华山派掌门鲜于通;另一个身材高瘦的老年僧人,则是少林寺罗汉堂首座无色禅师。 当《倚天》连结《神雕》,就连杨过的好友无色禅师都跑出来了。但他武功明显不及张无忌本来的对手空性神僧,纵跟鲜于通合力,仍是守的多,攻的少。 东方不败、我、任盈盈、仪琳站着遥观战斗,明教、六大派都没察觉广场外围多了四个外人。 仪琳远远认出鲜于通:「那是华山派拳宗的掌门师伯﹗」 嗯,《笑傲》一个岳不群华山派;《倚天》则一个鲜于通华山派,这游戏倒搞出一个拳宗来化解两派重叠的矛盾。 仪琳着急望我:「都大哥,长此下去,六大派的正道朋友,都要被那张无忌杀光了﹗」 我彷彿额头出现三条黑色粗线,再加一大滴汗水:「仪琳,我连轻功都不会,怎去救那六大派……」 仪琳改为瞧着武功最高的东方不败,难于启齿,我便代她请求:「妳不是要找张无忌算帐吗?」 东方不败漠不关心:「等六大派都死清光,我再出手不迟。」 哎……日月神教被正道敌视,她自然没有救人之意。 「这一仗一点看头都没有。」她信手取去我手上两本秘笈,低头翻看:「等少林、华山派的都被打死了,你们再叫我。」 仪琳急得快哭出来:「昨夜那张无忌已杀了七个人,我不想再见到有人死去了……」 五散人、韦一笑也罢了;忆起小昭被张无忌先强姦、再用铁链勒杀,真叫人万分痛心。若再让他肆虐下去,只怕峨嵋派的一干女眷亦难逃毒手…… 我向任盈盈求助:「任姑娘?」 任盈盈思虑片刻,游说东方不败:「姐姐,本教跟正道的仇怨,全因我爹要一统江湖,过往多有杀伤白道中人。时移世易,如今妳是神教新主,若主动施恩,解六大派眼前之围,神教与正道的嫌隙,当能化解不少。」 东方不败将全真剑法扔还给我:「这本比《葵花宝典》差多啦。」 仪琳上前恳求:「东方教主,我恆山派已灭……求妳做好心,多救人命。」 东方不败轻哼一声,继续细阅另一本秘笈,未置可否。 忽听得鲜于通、无色禅师双双大声惨叫,循声望去,只见两人倒在地上,痛苦打滚,状似中痛;张无忌手上拿着夺来的摺扇,冷眼旁观:「金蚕蛊毒﹗」 又回归原着了﹗卑鄙的鲜于通,使出扇柄中的金蚕蛊毒突袭张无忌不成,反受其害,只不过现在多牵连了无辜的无色禅师…… 张无忌丢了摺扇,走向坐地的一个白髮老尼。约莫四十多岁年纪,容貌算得甚美,但两条眉毛斜斜下垂,一副面相变得极是诡异,几乎有点儿戏台上的吊死鬼味道……是灭绝师太﹗ 老灭绝明显之前已被张无忌重伤,动弹不得。一个身穿葱绿衣衫的女子,手握长剑奔到,挡在张无忌及灭绝师太之间:「别再伤我师父……」 这姑娘十七八岁,清丽秀雅,容色极美,头上空中,显示姓名:周芷若。 喂﹗这个张无忌可不是原着那一个,说话没商量的,一不小心,又会将妳先姦后杀﹗ 乍见新出场的女主角级人物,我双脚管不住,自行跑过去:「周姑娘﹗小心﹗」 素不相识,周芷若狐疑地瞧我一看,继续专注挺剑,戒备张无忌……是倚天剑﹗ 张无忌亦瞥我一眼,随即可恶地不屑一顾,轻声对周芷若说道:「汉水舟中餵饭之德,永不敢忘。」 我们尚在秘道时,张无忌应已向六大派表明身份。果然周芷若轻声回应:「身上寒毒,已好了吗?」 「已经好了。」重见童年友伴,张无忌戾气几近全消,蓦地朝周芷若伸出右掌。无声举措,却连局外人的我,都明白箇中含意—— (芷若,来我身边。) 任盈盈之前说得对,张无忌只是为了将明教教主之位弄到手,才哄骗杨不悔下嫁,其实一点都不爱她。他最怀念的,是小时候照顾服侍过自己,从没有骗过他的青梅竹马周芷若。 但长大过来的周芷若岂会答应?你张无忌固然神功盖世,但在这光明顶屠杀六大派,人家周姑娘可是名门正宗呀…… 果不其然,周芷若静默片刻,缓缓摇头。 张无忌似遭无形大鎚重击胸口,神色丕变,但没多久便自嘲般强笑起来:「哈……」 笑得凄凉,他突然怒视我:「昨晚逃了,又来送死?」 张无忌一爪挥来,就要毙我……旁边忽然飞来一物,劲射向他﹗ 张无忌回爪自守,击中来物,震得满天纸碎——是那本龙爪手秘笈﹗ 「快退﹗」周芷若匆匆拉我后撤,好滑嫩的小手啊…… 前方一道红影着地,正是东方不败,双手各牵任盈盈、仪琳赶到,刚才定是她遥掷秘笈,替我解围。 是东魔﹗魔教教主﹗东方不败?少林、武当、峨嵋阵营,相继有人认出来者何人,这家伙真的名动天下啊。 灭绝师太怒瞪红衣的背影,咬牙切齿:「又来一个邪魔外道﹗妳想怎样?」 东方不败回眸嘲笑:「本教主来打救惨败的老贼尼呀﹗要六大派全都欠我魔教人情﹗」 老灭绝气得双目喷火;周芷若见我跟东方不败一路,鬆开玉手,思疑:「你是……?」 仪琳紧张兮兮,朗声代报名堂:「刺杀鳌拜的义士都敏俊﹗日月魔……神教主东方不败……来援六大派﹗」 「杀了鞑子第一勇士的都敏俊?」「魔教来援?」六大派人马全都一个头,两个大,将信将疑。 「吼﹗」张无忌突作一声狮子吼,雄浑真气,压下众声喧哗﹗ 他被周芷若拒绝,极欲洩忿,拳头紧握,怒望东方不败:「今次妳再逃不掉﹗」 东方不败纤纤指尖,一点喉头嘲讽:「废话多多,我打你的银针,拔出来了?」 张无忌面色一沉,虎步一跨,右手一记七伤拳,直取东方不败﹗ 东方不败站在原地,看準来拳,右掌一搭一拂,不晓得用上甚么手法,张无忌的拳势便已歪掉,拳劲失準,只击中她右侧的虚空。 任盈盈见状惊喜,我低语道:「这就是乾坤大挪移﹗」 张无忌那料对手在一夜间已习得奇招,这次两手齐出,双重七伤拳﹗ 东方不败红袖翻飞,皓腕左右牵引,只听得碰碰两声,张无忌右拳竟击中自己左肩;右肩则捱了自己的左拳﹗ 张无忌首现痛楚神色,七伤拳自轰九阳神功,等同自残,就算肩骨不碎,亦痛彻心肺﹗想来他心下茫然,全不明白何以会被大挪移摆布得重拳自轰。 张无忌后方的明教人堆,杨逍难以置信地高声示警:「是本教的乾坤大挪移﹗最擅借力打力,牵引挪移敌劲﹗」 东方不败扬眉:「既知是大挪移,要不改奉我为教主?」 乘着张无忌两臂痠麻,东方不败猛地右手向他头顶抓去﹗这一抓自腕至指,伸得笔直,劲道凌厉已极﹗咦?这不是大挪移吧…… 刚刚被张无忌震碎的秘笈,漫天碎纸,其中一片恰好飘到我眼前,是封皮上的龙爪手三字……喔﹗东方不败既练了乾坤大挪移,顷刻间便学会了龙爪手﹗ 嗤的一声响,张无忌横身飞出,右手衣袖已被东方不败抓在手中,右臂裸露,现出长长五条血痕,鲜血淋漓而下﹗ 东方不败进爪追击,去势更加迅捷刚猛。瞬息之间,一个红衣枭雄便似变成了一条红龙,龙影飞空,龙爪急舞,将张无忌压制得节节倒退。 少林群僧纷纷惊呼:「那好像是本寺的龙爪手?」「数十年前,空性神僧圆寂,此爪即已失传……」 对了﹗原着张无忌身负九阳神功及大挪移,一开始见识空性的龙爪手,亦无对策,直至想到可用龙爪手破龙爪手……如今他的大挪移既被东方不败学去,她又同时掌握了龙爪手,取代空性,成为更强的存在,足以力克张无忌﹗ 张无忌一味倒退,却摆脱不了天下至快的葵花宝典身法,蓦地转过身去,加快脚步,想甩开东方不败。但此举仍然无法拉开距离,东方不败欺近其背门,双手齐出,使一招抢珠式,从后拿向张无忌左右太阳穴。这太阳穴何等重要,在内家高手比武之际,触手立毙,无挽救的余地—— 轰的一声巨响,只见东方不败被震退回来;张无忌的背影则立足不定…… 我忙过去扶住东方不败,只见她右掌掩胸,口角淌血,低骂:「他知道我身法快,打我不中,便背转身,诱我接近。我抓中他太阳穴时,他竟用七伤拳自击胸膛。拳劲加上甚么鬼九阳神功,穿胸透背,隔山打牛震伤我。居然不惜自残来博个两败俱伤……疯子﹗」 张无忌徐徐转身,再次面向我们,单手摸额,难掩剧痛……九阳神功护体就是厉害,太阳穴中爪,仍能保命。 东方不败恨道:「早知先把七层大挪移都练全了﹗现下两相重创,他奈何不了我,我奈何不了他。」 我忙劝她:「那见好就收,走为上着。他既没余力再战,我们可保六大派退下光明顶,妳犯不着跟他死斗。」 四绝之首的东魔,非常好胜:「我不要﹗此时撤退,我还是不败么?」 「打和不算败啦﹗妳还是东方不败好不好?或者最多叫……东方打和……」 任盈盈亦担心义姐伤势:「姐姐,妳身子要紧,日后再跟这姓张的算帐好了。」 东方不败用衣袖一擦口角血迹:「那叫六大派的浑蛋,跟我们滚下山去。」 任盈盈高声呼吁:「六派的朋友,请先撤下山,东方教主会替各位断后。」 六大派亲眼目睹东方不败挺身大战张无忌,至此再有怀疑也好,还是随机应变,弃战下山。毕竟东魔都扳不下张无忌,何况他们? 崑仑、崆峒、华山三派接近全灭,倖免者忙不迭下山;然后是少林派,跟原着一样,僧众中早不见圆真/成崑的蹤影。 峨嵋群雌参扶灭绝师太离开,老灭绝被东魔救了,本来难看的面孔更加难看了。周芷若遥望过来,无言致谢,眼光感激。正邪殊途,她跟张无忌的缘份应该自此断了……会不会由我补上? 最后起步的是人人面色铁青的武当派。黑化张无忌又做魔教教主,又滥杀六大派,今后武当在武林的立场堪忧。 我、东方不败、任盈盈、仪琳押尾断后。明教众人难得逃过灭教一劫,无心亦无力阻拦。张无忌似乎仍头昏脑胀,只冷冷盯着我们远去。 这个黑化张无忌,武功再强,但心性如此;杀五散人、韦一笑、小昭,自毁良材;加上亲人殷天正、殷野王亦战死,明教又与六大派结下更大的仇怨……势难如原着般成大事了。 以为游戏系统会宣告继韦小宝、丁敏君、任我行后,张无忌亦视我为仇人,可等了许久都没通知。我顿时明白,他既视全武林为仇人,也不差少我一个…… 回望张无忌孤独伫立的影子,竟没来由地想到……孤家寡人的秦始皇。 「后庭~我一连两次都呕血呀﹗你像昨晚揹盈盈那样,揹我下山﹗」 「好,妳先像任姑娘当时那样,脱光衣服……」 「姐姐﹗都公子﹗」 ********************************** 走下光明顶山脚,崑仑、崆峒、华山这三派毫无礼貌,一句多谢都没就跑了。武当派勉强朝东方不败集体一拱手;峨嵋派姑且由周芷若来向任盈盈道谢几句,倒不见她那个被我用手指破处的可恶师姐丁敏君,难道还在田伯光手里被日晚姦淫? 少林嘛,却有给我点好面色——鲜于通自食恶果,被金蚕蛊毒毒毙。倒是无色禅师功力较深,苦撑下来。众和尚从鲜于通身上找到他来不及服用的解药,却不知该如何使用…… 我记得《倚天》所述的疗法,出口相救:「在腰眼处开孔,倾入药物后缝好,便能驱走蛊毒。」 无色禅师因此视我为救命恩人,无以为报,聊赠我一对铁铸小罗汉权充谢礼。《神雕》没杨过,我取代他跟无色交朋友咯。 六大派走远,我才惊觉:「糟﹗忘了告诉他们,小心提防会被赵敏下药俘掳﹗」 任盈盈微笑:「你事前示警,他们未必相信。倒不如事后营救,更显你的恩德?」 不愧是圣姑,心计周详。而且像在为我设想,想我名声更盛? 久违了的系统文字浮现:六大派围攻光明顶支线过关。玩家游玩时间到达上限,强制登出。 登出的光芒逐渐包围,我忙牵住仪琳;可任盈盈和东方不败……应该带她们逆穿越到现实世界吗? ********************************** 稍一犹豫,转眼间,我和仪琳已站在家中电脑旁边。 眼前一身桃色丫环服的双儿,雀跃欢迎:「相公,仪琳姐姐,你们回来啦﹗我都等上大半天了﹗」 小别重逢,见到双儿当然高兴。但习惯有任盈盈两姐妹在身边,又骤觉失落…… 双儿定睛看着我背后:「喔﹗又多了两位姐姐呀﹗」 回过头去,我t恤衣袖后面,赫然被一枚银针贯穿,针眼连繫着一根悠长红线—— 红线另一端,绕上东方不败的食指,她另一只手挽着任盈盈:「后庭,你这招就叫登出啊?」 于是,逆穿越到我家的,又添两人—— (待续) ********************************** 下回预告:全真剑法,练到毒发﹗ 《金庸逆穿越》(九) 我的教主哪有這麼可愛﹗(下) 欲望文 《金庸逆穿越》(十) 全真劍法,練到毒發﹗( 金庸逆穿越 作者:午夜人屠 《金庸逆穿越》(十) 全真劍法,練到毒發﹗(上) 《金庸逆穿越》(十)全真剑法,练到毒发﹗(上) 《金庸逆穿越》 作者:柏西达2015/2/9发表于:第一版主网 《金庸逆穿越》 柏西达的话:想慢慢描写众女角的性情,跟男主角两情相悦才成其好事,所以真刀真枪的肉戏,没有这么快啦……不过下回贺岁,会来点香豔场面过年的,敬请期待d ********************************** (十)全真剑法,练到毒发﹗(上) 一声声轻轻啜泣,吵醒了我。钻进睡袋,躺了一晚地板,腰骨都硬了—— 昨夜我和仪琳从游戏里逆穿越回来,同行者更包括不请自来的东方不败、任盈盈两义姐妹。 在光明顶,又逃跑又被困又战斗,我们四个都累透,只想立刻睡上一觉。 远来是客,我的床舖让给东方不败两人;双儿、仪琳同去睡沙发床;最后搞得我要可怜地躺睡袋。 这低泣声是怎么回事?我走到客厅,只见狭小的沙发上下,挤着四位古装佳人—— 东方不败单手支颐,侧躺在沙发上,女王般的架势;双儿坐于她脚畔,两手替她搥着小腿。沙发前面,仪琳、任盈盈相邻,抱膝坐地。除了东方不败,其他三女均红了眼眶,或含泪、或轻泣,状甚伤心? 「双儿、仪琳、任姑娘,妳们怎么哭啦?」 头顶双髻,粉红丫环衣裤的双儿,遥指沙发前方的电视:「相公,我们早起无事,我便放电影跟大家一起看。没想到,看得人好伤心……」 戴着灰色尼帽,身穿同色缁衣的仪琳,表情深受文化冲击:「虽然这故事挺……惊世骇俗,但真的……很感人。」 一身淡绿衣衫、白色短靴的任盈盈,语带哭音:「这两人半辈子的感情,非常真挚。」 吁,吓死我了,还以为妳们集体思乡病发作,原来只是看电影看得感动哭了。甚么片子这么催泪? 戏演完了,正播放工作人员名单。嗯,导演是李安? 我问双儿:「妳们在看卧虎藏龙?还是少年pi?」 双儿摇头:「都不是,片子是东方教主选的。」 东方不败幽幽的道:「后庭,是断背山哦。」 断背山?一大清早,四个古代人,在看两个老外的同性恋故事?难怪小尼姑仪琳会说惊世骇俗…… 东方不败瞧我一眼,叹气:「那两个男子都各有妻室,但依然深爱对方。可见浅薄的男女之情,终究不及男男之爱深重啊﹗」 去你的男男之爱﹗她没戴冠帽,露出油亮髮髻;海棠侧卧,一袭红衣,由肩胸到腰腿,身段曲线起伏,那有半分像男人? 她拿起几套dvd递给双儿:「双儿,我还想看春光乍洩、蓝宇、御法度……」 这家伙﹗是天生内置了男同志电影雷达吗? 我指住电脑:「双儿,妳该放日本av给她们观摩学习才对﹗」 双儿面红吐舌:「相公,你既醒了,我上早饭啦。」 「我来帮忙。」仪琳勤快地随双儿跑进厨房。 我在任盈盈面前蹲下:「任姑娘,那是虚构故事,妳别哭啦。」 「教都公子见笑了。」任盈盈以指腹抹去泪水,环顾这满是廿一世纪家电的房间:「府上好多新奇的物事。」 东方不败翻身坐起:「新奇归新奇,地方太浅窄。我的浴池,都比这里大。」 妳这个黑木崖大地主,那知道现代房价多高﹗不过,这单身公寓我独居还好,之前多了双儿、仪琳,都快塞不下了,何况现在又添两人?更别说以后可能还会带其他金庸女角逆穿越回来……还是改天将那四十多万两古董银票,拿去换钱,改租一间较大的花园平房好了。 东方不败伸个懒腰:「吃完早饭,后庭你带我们回黑木崖。」 还好,她对外面的现实世界无甚好奇心:「妳赶着回去干吗?」 她一嗅红袖,剑眉略皱:「沐浴更衣呀,在光明顶都出几身汗了。」 沐浴?她刚才提到浴池﹗她和任盈盈,姐妹戏水?哗…… 任盈盈正色解释:「我们要回黑木崖办正事。姐姐想专心把乾坤大挪移的第四至七层心法,全部练成。」 她一双妙目,浮现怒色:「我则想会一会,左冷禅勾结的鞑子。」 左冷禅勾结蒙古,意欲成为武林盟主卖国,才委託明教,绑架任盈盈,想牵制日月神教。任大小姐因此惨遭劳德诺淫辱,险些失身,那有不报复之理? 入关的蒙古武人,首脑是赵敏。如此一来,任盈盈跟她,两大汉、蒙妖女,必将有一番周旋? 双儿、仪琳把早餐端出来了。好,吃完便登入游戏吧—— ********************************** 玩家队伍抵达黑木崖。 登入游戏,一行人便从现实世界,穿越到游戏内黑木崖上,我初遇东方不败的那个精緻小花园。 「后庭,你们在这里等着吧。」东方不败牵住任盈盈就走。 她俩当真去洗澡,正好是揭开那天大谜团的良机—— 我忙跟双儿耳语:「双儿,相公给妳一件重要差事﹗妳也跟去洗一洗,代我瞧清楚东方不败的两腿之间,有没有……不应该有的东西……」 双儿羞笑婉拒:「我不用洗,我早上起床时洗过了。」 我转打仪琳主意:「仪琳……」 仪琳面红耳赤:「我、我不习惯跟别人一起洗……」 做人,还是要靠自己﹗本少爷没有淫贼技能么?看我这就发动隐身,潜伏过去,偷窥美人出浴…… 耳畔忽然响起声音:「后庭~」 哇﹗东方不败明明走了,何时折回来,绕到我背后的?果然是天下最快的葵花宝典﹗ 她阴恻恻地警告:「听盈盈说,你懂得隐身法门?你敢来偷窥我俩沐浴,我就——」 她右手食、中二指,在我牛仔裤裤裆前,比成剪刀状:「卡—察—﹗」 威胁完毕,红影一飘,她又如风消失。 可恶﹗竟被事先识破了﹗亏我还想看看,她沖凉时会怎样对待喜欢的任盈盈呀…… 图谋失败,我心灰意冷:「唉,双儿、仪琳,妳们自由活动吧,解散……」 她俩当真牵手去赏花了。闷极无聊,我调出游戏选单,查看后续目标—— 备战襄阳英雄大会,设法提升队伍实力。 角色扮演游戏,果然少不了打怪、练功、升级。东方不败要练全大挪移;那我也该学点甚么。总不成永远是等级1,全无战斗力…… 我手边有在光明顶秘道捡到的全真剑法;与及少林寺无色禅师送赠的一对铁铸小罗汉——开动机括,一对铁罗汉自会对打十余招罗汉拳,可供仿效修练。 比起罗汉拳,更优先要练的自然是全真剑﹗死鬼杨康既没把杨过生下来,那我以后一定要将小龙女追到手,双剑合璧﹗ 游戏系统文字,忽作提示:玩家转职成相关职业,练功事倍功半;反之徒劳无功。 对,还有转职这一招呀,将我目前的职业,从淫贼改成道士,全真剑法便更易上手? 转职成道士后,强制永守童贞。玩家真的要转职吗? 甚么鬼转职条件﹗道士尹志平都能污辱小龙女啦﹗ 和尚跟道士相同性质,看来此路不通。可恶,保持淫贼身份,练功就要费劲更多?这分明为难人…… 岂有此理,那老子不守规矩啦﹗就算游戏不准开外挂,仍然有捷径可走——我使用瞬移捲轴:「去无量山禁地﹗」 嘿,《天龙八部》里,段誉一个书獃子,都能在短时间内学成北冥神功、凌波微步。两大绝技,对武功底子毫无要求,正是我的首选﹗ 玩家不知道无量山的準确位置,无法前往。 甚么?好,那去侠客岛喝腊八粥,练那白首太玄经好啦—— 玩家不是门派掌门,没资格登上侠客岛。 诸多阻拦,分明是游戏的保护机制,不允许我作弊跳升等级。我不是主角吗?金庸的男主角,大都屡有奇遇,快速升级的嘛…… 忙了半天,忽见仪琳独个儿走回来,欲语还休:「都大哥……」 「本派只剩我一个了……」仪琳垂首忧郁:「你说我今后……如何是好?」 左冷禅尽杀恆山三定三位师太及所有弟子,仅余仪琳一个活口,恆山派等同灭门。我扶仪琳到石桌处坐下,也不晓得该怎样安慰。不过按照武侠世界逻辑,杀师之仇,岂能不报:「妳想向左冷禅报仇吗?」 仪琳眼红点头:「师父、众师姐妹就像我的亲人,此仇非报不可。」 但她一看手上被田伯光扳断了剑尖的长剑,气馁沮丧:「但我武功低微……」 她连田伯光都打不过,遑论嵩山神掌左冷禅。我只是等级1的新手,想帮忙亦有心无力。这游戏又没有令狐沖帮助她…… 咦?我都取代韦小宝纳了双儿;那何不试试,再由仪琳来顶替令狐沖? 我忽发奇想:「仪琳,有个办法,或能令妳有能力报仇。」 仪琳眼神惊喜:「当真?」 刚才查看游戏后续目标,要求设法提升队伍实力,正切合仪琳发奋图强的心意—— 我微笑问她:「五岳剑派,同气连枝。妳应该有上过华山吧?」 ********************************** 玩家抵达华山。 我不知道无量山的準确位置,因此瞬移捲轴无法前往;但有到过华山的仪琳同行,果然就能瞬移到达。 仪琳出奇顾盼:「都大哥,这里是华山的哪一处?」 「华山的——思过崖。」 我们正身处华山玉女峰绝顶的一个危崖之上。崖上有个山洞,是华山派历代弟子犯规后囚禁受罚之所。据《笑傲》原着描写,这山崖光秃秃的寸草不生,更无一株树木,除一个山洞外,一无所有。 可目前这游戏环境,却长着多棵果树,更有活水池塘。 看来我的想法行得通。这场景可供仪琳暂居于此,吃果喝水,还可到池中抹身……毕竟这不是原作,不会有岳灵珊跑来送饭。 仪琳一脸茫然:「我来这里,就有能力向左冷禅报仇?」 我遥指那个山洞:「洞内石壁,别有洞天。妳用石头敲开,就会发现魔教十长老,破解五岳剑法的遗刻。妳先学破嵩山剑法的招数,再学全其他,剑术自能精进。」 这游戏世界既没令狐沖,就将他在这思过崖上的经历,转嫁来仪琳身上好了。即使她的悟性不及令狐沖,多少也会有得着吧﹗何况,尚有更厉害的奇遇在后头—— 我小声叮嘱仪琳:「这附近隐居着一位绝世高人。若有机缘遇上,妳就道出恆山派、左冷禅等事,诚心求教,他该会指点妳剑法一二,终身受用不尽。」 比起魔教长老遗刻,我带仪琳来此,当然是意在风清扬及他的独孤九剑。仪琳虽不属华山派,但同为五岳中人;加上令狐沖不存在,风清扬若想九剑有传人,仪琳自成不二之选。 仪琳神色半懂不懂,却选择相信我:「……我听都大哥你的就是。」 我摸摸她的灰色尼帽:「妳应要在此待上一段日子,学有所成,再下山会合我们吧。」 仪琳轻点下巴,不无畏怯,我柔声问道:「妳一个人会不会害怕?」 秀美纯洁的容颜,依依不捨:「近来都跟都大哥你在一起……如今却要分别……」 想不到,仪琳竟会依恋我?其实我亦捨不得撇下她,不禁双手按住那纤细的两肩:「我们很快就会再见面啦。」 「我也会去练功,帮忙妳报仇的。」凝望着我见犹怜的小尼姑,我真想她像双儿一样,长留在我身边,不觉冲口而出:「等妳报了仇,既然恆山派都没有了,妳要不……还俗,跟都大哥……在一起?」 「还俗?」虔诚女尼,清泉般的眼睛,填满惊诧:「怎、怎可……」 但她复低下头来,33148;腆轻诉:「但仪琳也想……跟都大哥你……在一起。」 「那就别还俗,但跟我在一起吧。」情不自禁,我搂住她单薄的肩背,轻吻额角:「仪琳……」 贴身拥抱,她灰色缁衣下看不出来的丰满上围,紧挤在我胸前。那天我误闯浴室,一度摸过这c罩杯乳房…… 胯下迅即硬了,我忍不住轻推仪琳,走入山洞,让她背抵石壁,站着轻吻。光滑的额头、直挺的鼻樑、小巧的耳朵、粉嫩的腮帮……唔,她的处女体香,跟双儿又有不同。 仪琳都坦承想跟我在一起了,未有反抗,羞涩地任我细吻,双颊晕红如火。我便放胆双手下移,各按她缁衣胸襟。掌心触感,衫下有布,应是束胸布在制肘傲人的身裁。 我两手隔衫揉胸,比起刚发育的双儿,这丰乳浑圆更多,软绵挺翘。有缁衣及束胸布碍事,我摸索片刻,才隔衫找到两点乳蒂,集中捏玩—— 「哎﹗」仪琳嘤咛一声,敏感昂首,我顺势接管她微张的小嘴,舔唇、啜舌,由浅入深地湿吻。茹素的槛外人,吹息芳香;慌张小舌,不知所措;琼鼻更紧张得,不懂换气呼吸…… 「别怕,都大哥教妳哦。」我虽只吻过双儿、东方不败,但亲到第三位美人,经验渐增,唇舌便细心引导,教仪琳慢慢放鬆,任我探索檀口。我双手也没停下,轻搓得两颗乳头,在缁衣里微微凸起。 口、手的感觉太美妙,我更加亢奋,牛仔裤压上仪琳灰袍下襬,裆部顶住她胯间,反覆磨擦。闺女私处,首遭骚扰,纵使隔着衣服,小尼姑仍顿时娇躯一软,立足不稳…… 我垂手想撩起缁衣下襬,却被仪琳双手按住:「不……」 仪琳脸红耳热,亦已动情,可眸子犹保有一丝清醒、三分坚持:「师父尸骨未寒,我这样……太不孝……」 仪琳玉手轻抵我胸口,分开火热的彼此,怀羞约定:「等为师父报了仇,我们再……」 小弟弟硬绷绷的,可总不能用强。我尊重仪琳尊师重道,只得强压慾念,继续保持处男之身…… 这下子,我真要认真学武啦﹗想早日跟仪琳亲热,就要尽快收拾左冷禅﹗ ********************************** 再三拥抱仪琳,缱绻吻别,我便从思过崖,瞬移回黑木崖去。 果然女人沖凉,总是要洗上好久的。我这样来回跑了一趟,东方不败、任盈盈才刚好洗完澡回来小花园。 东方不败首次披散长髮,青丝犹湿,身穿暗红单衣,一派浴后的鬆弛情态。任盈盈换上崭新淡绿衣裤,改穿雪色长靴,容颜清净,皎白如玉。 任盈盈自是位美人;可连东方不败的胸襟都显见玲珑浮凸,她上次怎么又自称不是寻常女子? 双儿见只得我回来,忙问:「相公,仪琳姐姐呢?」 我道出让仪琳到华山修行一事,只将风清扬的存在含糊其辞。 没想到,东方不败对我此举,颇为赞同:「这安排挺好,让小尼姑有个目标。那我暂时不去对付左冷禅,把他留给仪琳吧。」 在光明顶共过患难,想来东方不败对仪琳亦有一点同伴意识,希望她早日从丧师悲痛中振作起来。 东方不败望向任盈盈:「练成后四层乾坤大挪移,所需光阴不多。但我想静心闭关,将大挪移、龙爪手,跟葵花宝典融会贯通。」 东魔非常好胜,在明教总坛未能彻底击倒张无忌,肯定教她心头有气。葵花宝典+七层大挪移+龙爪手,等她出关之时,武功岂不又更上层楼? 任盈盈亦有打算:「好,为了仪琳,就先不动左冷禅。那我与都公子同行,去将六大派从蒙古人手里救出来。」 她请示教主姐姐:「然后再协同六大派,到襄阳支援丐帮召开的抗蒙英雄大会。如此两番相助示好,我神教跟正道的旧怨矛盾,该能化解得七七八八。姐姐妳看可好?」 「哼,小气正道,昨天我救了他们,都没有多感恩戴德。」东方不败不在乎地一挥手:「随妳高兴吧。」 她又瞄我一眼:「后庭空有杀鳌拜的虚名,实则完全保护不了妳的。蓝凤凰——」 「下属在﹗」一个女子娇声应召,从花园外自远步近—— 约莫廿三四岁年纪,肌肤微黄,双眼极大,黑如点漆;身穿蓝布印白花衫裤,自胸至膝围一条绣花围裙,色彩灿烂,金碧辉煌;耳上垂一对极大的黄金耳环,足有酒杯口大小;腰中一根彩色腰带为轻风吹而向前,双脚却是赤足。喔﹗是云南五毒教教主蓝凤凰﹗ 蓝凤凰脸带微笑,风韵甚佳:「参见教主、圣姑。」 东方不败瞧着任盈盈:「让蓝凤凰伴妳左右,我方放心。」 经过绿竹巷被掳、遭劳德诺非礼,套用现代术语,东方不败是提升任盈盈的保安级别了。有五毒教教主当随扈,生人勿近,的确可保任大小姐平安。 蓝凤凰年纪跟我、东方不败相若,大任盈盈几岁。跟原着一样,苗家女子,不像汉族拘谨,睁大圆圆的眼睛打量我:「你就是从明教手上救了圣姑的都公子啊?」 我想起原作令狐沖随性待她的态度,依样葫芦:「不用叫公子这么见外。要是妳不生气,我叫妳一声妹子。」 蓝凤凰大喜,便如春花初绽,大增娇豔之色:「你不像其他汉人,够爽快,你真好。那我也叫你一声大哥。」 东方不败安排妥当,便要离开去闭关。我记起《倚天》原着一事,追上提醒:「那乾坤大挪移心法第七层,最后的一十九句,暂时练不成的,妳可别勉强。」 那一十九句心法,要配合在波斯明教手上的六枚圣火令,方能练成。这游戏会否发展到那一段剧情,就属后话了。 「后庭,你怕我走火入魔?」东方不败满眼欢喜:「你心里有我呀。」 呃……昨日在光明顶秘道,她说喜欢我、跟她接吻后,我心里的确好像有她…… 「盈盈心里也有你,你感觉到吧?」东方不败含情脉脉地遥望任盈盈:「我喜欢你,可你又成了我的情敌……」 她突然出手,左爪逮住我右腕,右手剑指,逕在我右臂内侧,运劲一点:「喂﹗妳干甚么?」 她随即撤手,但见我右手臂膀,多了殷红色的一点……不、不是吧?难道是《神雕侠侣》那着名的—— 「这守宫砂,下次见面,我会检查。你此去若敢对盈盈不轨,或者跟其他女子乱搞……事后必会被我发现。到时,嘿嘿——」东方不败的两只葱指,又朝我比出剪刀动作…… 但她复正色道:「我去闭关了,你也找机会认真练功吧﹗带着女子行走江湖,一旦出事,却保护不了她们,你追悔莫及。」 连东魔都罕有地说教,看来真要争气些啦—— ********************************** 与东方不败对话完毕,游戏剧情自行推进,瞬移捲轴发动,带我、双儿、任盈盈及蓝凤凰,离开黑木崖—— 玩家抵达新手村。 眨眼间,我们便站在白昼下的一片户外。 双儿、任盈盈都逆穿越过了,对于瞬间转移,见怪不怪;蓝凤凰初次领教,啧啧称奇:「这就是汉人的奇门遁甲?」 数步开外,有一条小村。这倒是我开始游戏以来,第一次看见平民百姓。 村外一棵大榕树下,坐着个慈祥老人:「这里是终南山下的新手村。」 游戏系统,安排我来终南山下练功?终南山下,活死人墓。肯定是完成提高队伍实力的目标后,就能见到小龙女作奖励了。 进行角色扮演游戏的铁则:每去到新的村落,便跟所有村民对话一遍,收集情报—— 终南山上是重阳宫;附近有一座大古墓。半年前,古墓派的一位婆婆,因误会被全真教道士打死了。 那晚出现了一位白衣女子,令一个姓尹的道士惊为天人。那白衣女子后来一直在练功,想为婆婆报仇。听说那女子快十八岁,打算比武招亲,近来有很多男人闻风而至。 客倌你姓都呀?姓都的人,千万不要随便开镳局﹗押镳失手,会被灭门的﹗ 忽略最后一条,纵合情报,除了没有杨过,这游戏的《神雕》设定,大抵跟原着雷同—— 孙婆婆同样死于郝大通之手;尹志平依旧暗恋小龙女;只是李莫愁散播比武招亲谣言的时间点,变得往后延了。至于说小龙女在练功想报仇?既然没杨过,也许游戏系统已将原本要两人齐习的玉女心经,变成小龙女一个人都可修练? 《倚天》的绿柳山庄剧情尚未发生,赵敏应该还在忙着捉拿六大派的人马,那我们自然不能提前去大都万安寺救人了。那就先走完这《神雕》支线吧﹗ 我用银票在新手村内的兵器舖,买了一把长剑:「任姑娘,之后将会恶战连场,我想在这里先练练剑法……」 任盈盈欣然同意:「那我们去村外,找些野兽给你练练手。」 ********************************** 不负新手村之名,村外郊野,草丛之间,有不少小动物在来回跑动,等待我这个玩家来狩猎。 咦?且慢……这水滴形状、遍体蓝色、黑白大眼,弯着笑嘴的生物……不,这怪物,好眼熟…… 任盈盈见我一脸疑惑,娓娓道来:「当年万兽山庄,史叔刚等五兄弟,到秘境探险,偶然发现这异兽,捕获后加以驯养,广泛繁殖,以供习武新秀试招之用。这小兽未见于典籍,无以称之,史家五兄弟为尽孝道,遂将牠冠以亡父的名讳,叫——」 「史莱姆。」 (待续) ********************************** 下回预告:全真剑法,练到毒发﹗(下) 《金庸逆穿越》(十) 全真劍法,練到毒發﹗(上) 欲望文 《金庸逆穿越》(十一) 全真劍法,練到毒發﹗ 金庸逆穿越 作者:午夜人屠 《金庸逆穿越》(十一) 全真劍法,練到毒發﹗(下) 《金庸逆穿越》(十一)全真剑法,练到毒发﹗(下) 《金庸逆穿越》 作者:柏西达2015/2/21发表于:第一版主网 双儿:新春来篇短短的更新。恭贺各位相公,新年做爱都起双飞的(羞)。仪琳:呜呜,恆山派都不存在了……不见尼姑,逢赌必赢。 东方不败:日月神教仝人,祝诸君羊年不阳萎,手起刀落,人人有宫自……呀,人人有功练才对。 任盈盈:新一年,作者继续坚持:先谈情,后做爱。都公子何时才破处,还有得你们等的……哎,这稿子太羞人,人家唸不下去啦。 ********************************** (十一)全真剑法,练到毒发﹗(下) 任盈盈娓娓道来:「当年万兽山庄史叔刚等五兄弟,到秘境探险,偶然发现这异兽,捕获后加以驯养,广泛繁殖,以供习武新秀试招之用。这小兽未见于典籍,无以称之,史家五兄弟为尽孝道,遂将牠冠以亡父的名讳,叫——史莱姆。」 此时,这村郊忽有一个说书人路过,摇头摆脑,兀自吟道:「……于此间奇景,近人有诗赞曰:终南山下,新手村外,蓝史莱姆,充斥江湖~~」 我充斥你个屁江湖啦﹗为何金庸群侠游戏,会有勇者斗恶龙的招牌怪物,在满草地乱蹦乱跳呀﹗ 五毒教教主蓝凤凰,遥望这蓝色水滴状,黑白大眼,弯着笑嘴的怪物,见怪不怪:「史莱姆﹗我小时候初习毒功,正是拿牠来试毒呢﹗」 双儿也像见到老朋友,语气怀念:「我学轻功时,也是以赶上牠们,一手捉住为目标啊﹗」 任盈盈亦是一脸理所当然:「不败姐姐心情不好,便会拿一只很耐打的灰色史莱姆出气。据说因为它产自金国属地,就叫金属史莱姆。」 好,我投降……原来在这游戏世界,史莱姆是新手沙包般的合理存在。话说回头,这《神雕》支线,没有杨过,却有万兽山庄史家五兄弟,真是本末倒置…… 任盈盈微笑望我:「都公子,你随便挑几只史莱姆,来练练手吧。」 史莱姆虽弱,但我只得等级1,若以一敌多,难保不会不敌。唔……双儿会轻功、点穴,算她是等级2好了;任盈盈是日月神教圣姑,在《笑傲》原着也能打几下子的,说不定至少等级4、5;更别说长于使毒的蓝凤凰…… 就来个抱大腿战术好了:「单只我一个人练功满无聊的,妳们都来陪我如何?」 嘿,双儿先不论,以任盈盈、蓝凤凰的等级,绝对能秒杀史莱姆﹗有她们陪着练功,我升级肯定不费吹灰之力﹗ 双儿、任盈盈均没推却:「好呀,我陪相公你练功。」「嗯,那我也练练剑吧。」 唯有蓝凤凰笑着摇手:「打史莱姆,三个人已经太多,我就不下场咯。」 免失威风,慎重起见,我将任盈盈编在队伍前列、双儿居中,我来殿后。一般来说,守在队尾,被怪物攻击的机率较低。 好﹗上吧﹗我就靠抱任盈盈大腿,一口气升上等级10—— 都敏俊的队伍,遇上史莱姆a、b、c﹗ 任盈盈使用长短双剑,攻击史莱姆a﹗会心一击﹗史莱姆a被打倒了﹗ 双儿使用拳脚,攻击史莱姆b﹗会心一击﹗史莱姆b被打倒了﹗ 都敏俊失足仆街﹗史莱姆c没有受到任何伤害﹗ 史莱姆c使用撞击攻击都敏俊﹗痛恨一击﹗都敏俊被打倒了﹗ 有没有搞错﹗虽然只是偷袭,但我连满州第一勇士鳌拜都杀得死,却奈何不了区区一只史莱姆?明明想使出全真剑法的,双脚竟突然抽筋仆街…… 任盈盈温言勉励:「都公子,慢慢来,欲速则不达。」 双儿积极支持:「相公,我们继续,这次你一定成功的。」 好﹗第一仗不算,第二战开始—— 都敏俊的队伍,遇上史莱姆a、b、c﹗ 史莱姆a使用撞击攻击任盈盈﹗任盈盈敏捷地避开了﹗ 史莱姆b使用撞击攻击双儿﹗双儿敏捷地避开了﹗ 史莱姆c使用撞击攻击都敏俊﹗都敏俊笨拙地没有避开﹗痛恨一击﹗都敏俊被打倒了﹗ 任盈盈额角冒汗:「呃……除了攻击,你也要注意闪避……」 岂有此理﹗再来第三场﹗我杀—— 史莱姆a、b、c从后方偷袭﹗都敏俊的队伍队形反转﹗都敏俊变成前列﹗ 史莱姆a、b、c,集中攻击都敏俊﹗都敏俊被集体围殴打倒了﹗ 旁观的蓝凤凰,捧腹大笑:「哗哈哈……都大哥你是不是故意留力,惹我发笑哦?你真是我见过最有趣的汉人呀﹗」 任盈盈强颜微笑:「都公子,你要不……先休息一下?」 双儿大点其头:「对,歇一下,回回气。」 有没搞错﹗连战三场,全出洋相﹗难道当真因为我职业是淫贼,练功注定吃力不讨好? 我以笑遮丑,尴尬走开:「好,那妳们也歇歇……我去那边,静心翻翻剑谱……」 离开三女,我绕到村郊的树林。可恶,我又不是要练到天下第一﹗不过是想学成这全真剑法,以后能跟小龙女双剑合璧而已﹗ 与其踏实练功,我更想要的是速成奇遇﹗例如破了珍珑棋局,得到逍遥派无崖子,大灌我七十年深厚功力之类…… 蓦地呼噜一声,树林草丛,窜出一条殷红如血的大蛇。只见这蛇足有小碗粗细,长逾六尺;最怪的是通体朱红,蛇头忽伸忽缩,蛇口中伸出一条分叉的舌头,不住向我摇动。游戏系统标示牠的名字:梁子翁的蝮蛇(初版)。 《射雕》里的参仙老怪梁子翁?青年郭靖,在赵王府喝了他的蝮蛇之血,因而百毒不侵……但名字后面,有(初版)两个字? 据知初版的《射雕》,这蝮蛇宝血,除了防毒,更令郭靖功力大增。后来金庸修订第二版,觉得跟其他武侠一般雷同庸俗,便删去了增强内力此节…… 哈﹗这条蝮蛇既注明是(初版),即是既能辟毒、又能骤增功力吧﹗游戏系统待我不薄呀﹗我想要奇遇,立即送上﹗ 好﹗我就学郭靖那样,先被蝮蛇缠住,再乘机咬牠身体,喝光蛇血,一举升它十多二十级—— 都敏俊使用全真剑法,攻击梁子翁的蝮蛇(初版)﹗都敏俊的攻击落空了﹗ 梁子翁的蝮蛇(初版)使用毒牙噬咬,攻击都敏俊—— 「呜~~哇~~」 ********************************** 「相公、相公﹗你醒醒呀﹗」「都公子﹗你还好吗?」「都大哥被这条毒蛇咬中啦﹗」 甦醒过来,我仰天躺在树林地上,头上是双儿、任盈盈、蓝凤凰紧张俯望的关注目光。 呜……我被那条臭蝮蛇咬中毒发?舌头都肿了,连话也说不好:「蛇、有蛇……咬我﹗」 蓝凤凰提起那条如变乾尸的死蝮蛇:「牠咬你之后,吐乾毒液,力尽而亡啰。」 感觉颈项以下,全身动弹不得:「我被咬中……哪里?」 双儿、任盈盈顿时面红;蓝凤凰倒落落大方:「你被咬中这里啦——」 双腿一凉,我勉力抬首前望,蓝凤凰正拉低我的牛仔裤和内裤——暴露出来的小弟弟,软趴趴,没生气,整根发黑发胀﹗ 双儿、任盈盈瞥见我中毒的分身,既羞且惊,都不好意思地转过头去。任盈盈忙吩咐蓝凤凰:「蓝教主,这蛇毒难不了妳吧?妳快替都公子的那、那……解毒。」 蓝凤凰遗憾摇头:「这蝮蛇是罕见毒物,剧毒无药可解﹗只有一个方法,可以救治。不然都大哥他必定死翘翘。」 毒发更重了,我有气没力:「甚么……方法?」 蓝凤凰一指自己嘴巴,又一指我变成非洲黑人般的那话儿:「用嘴巴,吸啜肿胀处,直至它洩喷有害之物。」 喔﹗那岂不是……口交?这么便宜我?因祸得福呀…… 任盈盈听得眉头都皱了:「那妳……还等甚么?以妳能耐,就算用口吸……也不会中毒吧?」 蓝凤凰貌似非常为难:「圣姑,不是这样子呀﹗这蛇毒好离奇的,灌入都大哥身体后,毒力就只针对他发作,于外人全然无害。」 「但它跟我所练的毒功相沖,那怕我只吸一小口,也会立刻七孔喷血惨死。」蓝凤凰说得煞有介事,却趁双儿、任盈盈转过头去瞧不见,悄悄地朝我打个眼色? 双儿急问:「蓝教主,那相公他……是不是没救啦?」 蓝凤凰定睛看着双儿及任盈盈:「不是啦,我不能吸,妳们两位能吸呀﹗妳俩一人吸一半,都大哥就能解毒保命咯。」 两女闻言,本就涨红的脸庞,再添尴尬:「甚、甚么……」 蓝凤凰俯身摸我眼脸,状似检查,偷偷耳语:「圣姑不把天下男子瞧在眼里,但我看得出她喜欢你,只是总害羞……嘻嘻,我来做好心,撮合你们吧。」 好妹子﹗等我解毒后,即时跟妳认真八拜,结为兄妹﹗ 蓝凤凰继续恫吓双儿两人:「剧毒快将攻心了,再拖下去,都大哥就死定啦﹗」 她又一指我黑巧克力般的阴茎:「就算不死,传宗接代的地方,以后也不能用了,会腐烂,再蔓延烂到身体上﹗想保命,就要及早割下来﹗」 她从苗服绣花围裙里,掏出一把锋利小刀,朝我微笑:「这可不是骗人的,千真万确哦。」 喂、喂﹗妳…… 「怎么会有……这种事……」任盈盈仍背对我,纠结踌躇;倒是双儿率先回过头来,着急反对:「不、不能割﹗相公是杀鳌拜的大英雄,将来还要百子千孙的﹗我、我来帮相公……吸……」 「双、双儿……」我对双儿投以感激目光;她回以羞涩又坚定的眼神:「相公别怕,双儿来救你——」 双儿在我左大腿外侧跪地,弯趴上身,略带点婴儿肥的少女脸蛋,凑到我胯间。左手拨开阴毛,右手拈起发黑的小弟弟,她羞看一眼,也不多想,便伸出舌头,轻舐起来。 小巧舌尖,一下一下地,轻舐被蛇牙咬中的茎身。软绵绵的舌面,沾着热暖唾液,将我的分身逐寸舔湿……太舒服了﹗之前我和双儿的进展,还只去到她帮我打手枪呀…… 看来我的海绵体还未被毒死,更惬意得勃起来,龟头探出包皮外,但也成了紫黑之色。旁观的蓝凤凰喜道:「仍懂得变大,还有救呀﹗双儿妹妹妳再加把劲﹗」 双儿羞应一声,嫩舌便连舐刚露出来的龟冠,敏感得我打个哆嗦……这就是被女人口交的滋味?比打手枪爽太多了…… 初次口舌侍奉男人,双儿虽怯生生的,依然贴心,没让门牙刮到我的宝贝。她更懂得让舌尖,缓缓绕着我的龟头帽沿打圈……我前几天要她大看a片,现在派上用场啦…… 「圣姑,妳好好看着双儿妹妹学学,待会就轮到妳救都大哥他呀。」蓝凤凰不愧是坦蕩的苗家女子,饶有兴味地看着双儿取悦我;任盈盈未置可否,但转开去的面孔,视线不时偷偷瞧过来…… 头顶双髻的双儿,香腮因忙于口活而微红;伸出来的桃色小舌,勤快地连舔我马眼裂口;一身粉红色丫环衣裤跪地俯趴,就像一只最可爱的绯色小猫,在撒娇舐弄主人…… 「双儿……」我的右手忽然能动了,便伸手轻抚双儿俏脸慰劳;双儿含羞抬望,舌头保持像小鱼摆尾般,来回拂扫我的棒头……模样可爱、姿态乖巧、伺候体贴,这赏心悦目的刺激,教人再忍不住—— 「呜——」我猛哼一声,肉棒一抖,便朝天喷出大量精液,将近在棒前的双儿,射得满脸俱是﹗哗……我人生的第一次颜射…… 双儿浑没提防,无辜童颜,溅满一脸白浊。她虽错愕,却没生气,回过神来,反现喜色:「蓝教主﹗相公的……颜色变回来啦﹗」 只见射精过后,蛇毒像已洩去一半,我的龟头及前半根性器,都回复正常的肉色了,可后半根连同阴囊,却仍旧黝黑…… 双儿直起上半身来,坐地透气;蓝凤凰便望向任盈盈的背影:「圣姑,该妳啦。」 任盈盈背影轻颤:「我、我做不到……」 双儿连脸上精液都没去抹,又欲弯身帮我二度口交:「我是相公的丫头,还是我再来帮相公吧……」 可她一语未毕,却伸手扶额,晕眩起来:「咦?我眼睛……好花……」 蓝凤凰忙告诫双儿:「别逞强,妳吸啜之处虽然无毒,但持续吸太久还是不行的,另一半妳吸不了啦。」 她又走过来,扶光着屁股的我,由卧地改为坐在一块大石上:「坐起来血气较顺,更易于洩毒。」 好个五毒教主,随即扶起双儿走开,留任盈盈和我独处:「圣姑,我们先迴避,妳慢慢救都大哥哦。」 蓝凤凰索性施展轻功,远扬而去,叫任盈盈欲挽无从:「蓝、蓝教主……」 嘻,继双儿后,就轮到任大小姐帮我口交啦﹗但我深知任盈盈超级害羞的个性,以退为进:「任姑娘,这太难为妳了,还是算吧……」 「蛇毒应已解了一半……」我假装毒力又发作,晕头晃身:「我也许……不会死的……」 任盈盈果然上当,背向着我,微握粉拳,心意似决:「都公子……」 「你从劳德诺手上救我,保我贞洁……」她回眸羞瞥我胯下:「难道盈盈竟能对你……见死不救么?」 (待续) **********************************下回预告:玉人何处教吹箫 《金庸逆穿越》(十一) 全真劍法,練到毒發﹗(下) 欲望文 《金庸逆穿越》(十二) 玉人何處教吹簫 金庸逆穿越 作者:午夜人屠 《金庸逆穿越》(十二) 玉人何處教吹簫 《金庸逆穿越》(十二)玉人何处教吹箫 《金庸逆穿越》 作者:柏西达2015/3/1发表于:第一版主网 柏西达的话:动笔写本故事前,对任盈盈无甚感觉的,但写着写着,圣姑大人蓦地成了香艳戏份的主力……********************************** (十二)玉人何处教吹箫 任盈盈伫立的背影,微握粉拳,心意似决:「都公子,你从劳德诺手上救我,保我贞洁……」 她回过身来,羞瞥我胯间:「难道盈盈竟能对你……见死不救么?」 穿着淡绿长裤的双膝,下跪于我坐在大石上的两腿之间,任盈盈垂眼面红,却是语气坚定:「剩下来这一半蛇毒,我不会眼睁睁看着你毒发的……」 无措地搓着小手,她尴尬仰望我一眼:「你……闭上眼睛。」 我那会错过这香艳的好戏,忙装作颜面僵硬:「呃……蛇毒好像上脸了,我的眼皮合不上……」 「那、那你用手遮住双眼……不许瞧我。」 我依言用左掌掩在眼前,但指缝间略留空隙,足以偷窥有余:「任姑娘,委屈妳了。」 从指缝间俯望,任盈盈羞涩低头,盯着我后半截仍带毒发黑的肉棒,似想用手去摸,又不好意思。未几,她终于鼓起勇气,伸出右手,但俏脸又泛起嫌髒的神色——我的小弟弟不单刚射过精,更满是双儿先前口交留下的唾液…… 任大小姐皱着柳眉,右手自怀中抽出锦帕,左手终于拈起我阴茎,拭擦起来。女孩子体温较低,拇食二指单只触及茎身,已教人凉凉的十分舒服。 抹净棒儿,任盈盈厌弃地丢开锦帕,深吸一口气,便上半身凑前,微绽樱唇,略吐香舌,初舔我的龟头—— 既湿、又软、且暖的舌头,一下一下地舐着龟冠,神教圣姑眉间紧锁,强忍噁心;我却心喜、茎乐,没想到在短时间内,继双儿后,又有另一位金庸美女帮我作口活呀…… 虽然才射精不久,但我瞬间又勃起半硬了。任盈盈乍见二指圈住的男根逐渐变壮,翘长睫毛下的明眸,且惊且羞。可她也晓得此乃驱毒的必然步骤,粉色舌尖并没休止,持续轻舔棒头。 没几下子,我的分身已恢复到十足硬度,圆周变粗,任盈盈要扩张指圈,方掌握得住。然而,我毕竟发射未久,她这保守的舌舔,刺激太轻,使得阳具迟迟仍没射精迹象…… 聪慧的任大小姐亦看出来了,稍一犹豫,停舌羞问:「怎么双儿她一亲就……出来了,当下却……这么久?」 我已想出进一步佔她便宜的主意,便用上为难的语气:「因为第二次都比第一次要更难、更久一些……妳继续这样子,也出不来的。」 「那……怎么办?」任盈盈羞急得两颊如涂了胭脂:「你、你……教我呀。」 哈﹗我就等妳这一句:「妳把我这个……放进口里,用嘴巴吸……很快就能弄出来。」 任盈盈杏眼斜瞥,逃避地别过头去:「怎、怎可以……」 我左手遮眼,摇头晃脑,伪装晕眩:「哎﹗我头……好晕﹗难道蛇毒……上脑了?」 任盈盈闻言一惊,误以为不能再拖延,左手圈着肉棒,蓦地闭上眼帘,垂颈俯首,张开小口,便浅含住我那话儿—— 软绵双唇、娇嫩柔舌、温润口腔,单只被含着,已惬意得很﹗我失声叫好:「哗……﹗」 任盈盈吓得慌忙吐出口中之物:「弄、弄痛你了吗?」 「没有,只是……太舒服啦。」 她会意过来,飞红了脸:「你别说……这种话﹗不然我……做不下去……」 唯恐福利就此打住,我连忙闭嘴。任盈盈停顿片刻,羞意稍减,便又再略含龟头,徐徐浅啜。也许因为我说太舒服,她如获鼓励,小嘴缓缓向前,含至棒身中段,再去到尽头,轻轻一啜根部;然后丹唇就往后撤退,回溯茎干,归位到棒头处,又一次从起点出发,由浅而深,啜及茎根…… 哗……纯洁处子圣姑,理应全无经验,但檀口一动起来,比之前同属初次口交的双儿灵活更多……定是因为她擅于吹奏洞箫的缘故。 任盈盈合着眼儿,似是逐渐放开,嘴巴进进退退,将我前半根肉色、后半根黑色的箫儿,吹得湿漉漉的满是香津,亮着晶莹水光。我想更加舒服,试着要求:「别只用嘴巴,也动舌头……」 任大小姐一颦蛾眉,未有拒绝,便不单檀口啜吮,更添上一直闲着的丁香小舌,舐弄箫头。快感攀升,我又得寸进尺:「除了前面,再舔……整根。」 既已闭目自欺,任盈盈彷彿掩耳盗铃,不怕失仪,口里舌尖揣摩,试着围绕我龟冠慢慢打转;掌握要领后,舌头放胆推进,捲住茎干,三百六十度地舐舔,贴身取悦。悠长又柔软的舌蛇,沿着肉棍攀爬,由顶端到根部,均受到舌面又暖又湿的按摩…… 太、太爽啦﹗好想射精……我不再以手蔽面,伸手摆布任盈盈左手撸肉棒,右掌摸阴囊,教她全面提升刺激:「要出来了……妳边吸、边摸,会出得更快些……」 撇除替我解毒,圣姑大人明显亦想尽快从这难堪境地脱身,依言左手圈住棒身,反覆上下细摇;滑溜的右掌手心,承托肉袋,轻抚婆娑;兼之桃唇圆张,紧啜龟头,细腻舌扫……我的雄性象徵,无处遗漏,得到全面呵护。 濒临发射,我左掌轻捧任盈盈微鼓香腮,细赏玉人吹箫的美态——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神教圣姑,屈膝下跪,卑微地埋首我胯间毛髮;头颈连环起落,使得秀髮微乱,额角凝汗,俏脸胀红;对武林群邪生杀予夺的一张金口,此刻却嘟起红唇,啣我阴茎,生涩侍奉…… 任盈盈蓦地似有所感,抬起闭合良久的眼皮,惊见我正睁开双目,将她品箫的丑态尽收眼底。她顿时羞不能抑,就想吐出命根子,可我目睹佳人这羞态,更觉慾望难遏,左手逮住她后脑,下体一挺,阴茎压住小小的舌面,便在口内发射:「哇——」 之前双儿虽让我射了一次,但任盈盈这吹箫太舒服了,我竟射得比第一遍还多。好几大泡火热精液,相继朝口腔喷射,份量着实太多,任她拚命想含住,却透不过气来,呼吸一窒,居然误吞下去:「呜、唔……﹗」 俯望见雪白的咽喉蠕动几下,终将精液尽数吞嚥,我爽到无以复加,av看得多,这可是本处男第一次口爆女生呀…… 我放开任盈盈的脑袋,她脱力般鬆口释出肉棒,气呛得眼红盈泪;唇边嘴角,不雅地滴着唾液与精液的牵丝…… 此时,空气中出现只有我看得见的游戏系统文字:玩家已解除梁子翁的蝮蛇(初版)的剧毒了﹗ 低头一看,发射过后,我后半根阴茎及下面的阴囊,都从非洲黑人的状态,回复成正常肤色。吁,总算逃过毒发暴毙啦…… 任盈盈亦看出阳具已然解毒,欣喜仰望我。四目交投,她旋即像回过神来,似是忆及刚才帮我吹箫,与及惊觉当下嘴边骯髒难看,蓦然面泛呕心,手掩珠唇:「呜﹗」 似欲呕吐,再加无地自容,她跳起来施展轻功,瞬间跑开老远。 「喂……任姑娘﹗」我正待起身追赶,却瞥见双儿悄悄地守在不远处的一棵大树后面。 双儿见任盈盈走远,这才现身跑过来:「相公,你的蛇毒终于全解啦﹗」 想来她早待在附近,全程目25731;任盈盈吹箫,只是怕彼此尴尬,才躲藏起来。 「那边有一口井呢。」双儿拿着一块沾湿了的手帕:「我来帮相公你……擦一下。」 好双儿,之前帮我舐完阴茎,惨遭颜射,现在还念念不忘丫环本份,用湿水手帕帮我将下体抹得乾乾净净,真是宾至如归的服务啊。 我握着少女丫头的玉手感激:「双儿,我有半条命是妳救的。」 双儿犹有余悸:「我多怕相公你有不测……幸好你福大命大,吉人天相。」 我乘机拥抱一身粉红衣裤的小美人,低语央求:「妳刚才舔得相公很舒服啊……以后有空,也这样待候我好吗?」 「嗯……」双儿蚊子般羞应一声……万岁﹗一下子令她从只帮我打手枪,进步成答应定期口交呀﹗ 双儿忽然奇怪地一指我右手臂膀:「相公,你手臂上的……这是甚么?」 只见之前东方不败在我手上点下的守宫砂,竟由殷红色的一点,变成小小的一个t字? 不,不是t字,是一横、一竖……双儿、任盈盈各帮我口交一次,这邪门的守宫砂……在计数记下来啦? 「这守宫砂,下次见面,我会检查。你此去若敢对盈盈不轨,或者跟其他女子乱搞……事后必会被我发现。到时,嘿嘿——」 惨啦,东方不败威胁过,说会剪掉我的小弟弟…… 「相公?你快去追任大小姐,哄哄她呀。」双儿的体贴可人,在于总以小丫鬟自居,对我身边的其他姑娘,毫无争宠之心。 守宫砂以后再想办法暪过去好了……双儿说得对,任盈盈面皮超薄,尽快安抚为佳。她帮我穿好裤子,我凑嘴过去:「大功告成——」 双儿含羞顺从,跟我亲嘴:「亲个……嘴儿。」 我便撇下双儿,走往任盈盈跑远的方向……玩这真人恋爱游戏,女角色又多,真是忙死人呀。 步出森林,前方有一条小溪。任盈盈单膝跪在溪边,洗净容颜;以掌盛水,正在漱口…… 我脚步响起,她循声望来,迅即脸红,狼狈站起,背对着我:「你、你别过来﹗」 真想跟她说,不过是吹箫、口爆嘛,在我身处的22世纪现实世界,稀疏平常…… 但总不能如此直说吧?我上前对着绿衫的倩影,柔声轻唤:「任姑娘……」 岂料一句正常不过的任姑娘,竟惹得她生气顿足:「你、你还叫我任姑娘?」 呃……她是气恼都帮我吹过箫了,我还如斯见外地称呼她? 我只好绕到任盈盈的正面,学原着里令狐沖的叫法:「盈盈……我会对妳负责任的……」 「谁要你……负责﹗」她闻言反更气结……糟,又踩地雷啦﹗这场面就像电视剧里,女人告诉男人她大了肚子,男人说会负责时,女的就会理解成:「你只是想负责……又没有……喜欢我﹗」 「你、你走﹗」神教圣姑的大小姐傲娇模式全面启动,一手推我胸膛:「我不要再见你啦﹗」 然后,任盈盈便火速远离我倒退……不﹗不是她,是我在高速倒退?她这轻轻一推,竟然将我远远打飞﹗ 我这离地一飞,后退几近两丈,最后以青城派的屁股向后平沙落雁式重重堕地﹗呜,我果然是在进行《笑傲江湖》的剧情支线呀…… 「都公子﹗」任盈盈愕然惊呼,迈步追来,在我甫落地间,已如风跨越两丈远的距离,紧接赶到我跟前﹗ 她诧异地俯望自己的掌心、双脚:「怎么我的掌力、轻功,都强上了这么多?」 系统文字,适时为我解惑:任盈盈喝了梁子翁的蝮蛇(初版)之精华,内力增加了十年之功﹗ 甚么?任盈盈被我口爆吞精,就平添了十载真气?这种奇遇,一般不是都发生在男主角身上的吗?《射雕》初版,可是郭靖喝了蝮蛇宝血,不单百毒不侵,更功力大增……当下本少爷的小弟弟惨被蛇咬,却半分便宜都没得着?有没有搞错﹗ 玩家完成梁子翁的蝮蛇(初版)之讨伐任务,从此变得百毒不侵了﹗ 咳咳,好,当我刚才没投诉过……虽然我的等级依然是可怜的第一级,但总算捞到了男主角级数待遇的百毒不侵之身﹗而且也享受了双儿、任盈盈的口活,算是有赚没赔啦…… 我仰躺地上,抬望站着的任盈盈解释:「我的那里……被蛇咬,妳喝了我的那些……便大增内息了。」 「因为喝了……那个……」任盈盈手抚唇边,不知道该难堪,还是欣喜…… 她定神之后,忙蹲下来,紧张问我:「那我有没打伤你?」 还好她只是轻轻一推,我t恤下又穿着鳌拜宝衣,大卸劲力,只痛不伤……可我当然赖在地上装死:「好痛﹗勒骨断啦……」 任盈盈大惊,弯身欲摸,我一把将她搂住,俯趴在我身上:「我叫妳盈盈,妳也别再叫我都公子啦。」 「你……放开我……」她发觉受骗,只象徵式地挣扎一下。虽允许我轻拥,仍念念不忘我的失言:「我才不要你……负责﹗你又……不喜欢我。」 我凝视她大耍小性子的微嗔眉宇:「我喜欢妳呀。」 她难掩惊喜,想我说得更多:「你喜欢我……甚么?」 「打从第一眼看见妳,我就喜欢上妳啦。」本想来个深情告白的,我却说漏了嘴:「那晚在光明顶,妳被劳德诺剥清光,全身一丝不挂……」 「不、不用说啦﹗」任盈盈羞得扬手想掌掴我:「你再说,我就……」 唔,我既取代了令狐沖,就用他的行事方式,来跟含羞草般的任盈盈相处好了……我嬉皮笑脸,準备捱掴:「妳想打就打,但打轻些哦﹗圣姑大人妳如今掌劲凌厉,一个重手,就将小人的狗头打飞开去啦﹗」 任盈盈果然噗哧失笑:「那有这么夸张﹗」 她软化下来,螓首枕于我肩膀,尽诉衷情:「人家刚才帮你……那样子,你若说不喜欢我……我真没法活了。」 她又仰眸望我:「但你不止喜欢我吧……还有双儿、仪琳,甚至……不败姐姐?」 任大小姐果然不像双儿、仪琳般好应付,会吃醋、会介意的。但妳在意我花心?妳自己不也在动摇,要不要跟东方不败搞女同百合恋么?但她这么怕丑,我也无谓说破…… 反正以她古代女子的传统观念,裸体被我看光、又帮我吹过箫,理应跟定了我:「我喜欢盈盈妳,也喜欢双儿、仪琳。她们两个一定很高兴,多了妳这位好姐姐的。」 古时男人三妻四妾,她不会接受不来吧?金庸原着除了韦小宝,主角总是一男只配一女,不过为了符合现代读者的一夫一妻观念罢了…… 任盈盈眼波含情脉脉,羞点小巧下巴,委婉示意,愿跟我成为鸳侣:「那我以后叫你……俊郎。」 呵呵,本俊郎都敏俊,代替不存在的沖郎令狐沖,将神教圣姑追到手啦﹗双儿、仪琳、任盈盈,我的金庸后宫,增加到三个,大成功﹗ 「俊郎……」任盈盈亲暱叫我,同时开出条件:「但你身边的女子,不能再多啦。」 这、这个嘛……我山长水远跑来这终南山下,练那全真剑法,正是为了跟小龙女双剑合璧呀﹗更别说,尚有十四本武侠巨着的诸般美女,在等着我攻略…… 任盈盈定睛盯我:「你若又到处留情,我餵你吃三尸脑神丹,再叫全天下的邪派追杀你。」 哇,不晓得百毒不侵,尚怕不怕三尸脑神丹?还抛出黑道追杀令……看来我前途多难? 「妳捨不得这样待我的。」我蒙混过去,将怀中娇躯圈得更紧:「盈盈,我有话想跟妳说……」 初订终身,情窦刚开,任盈盈一片柔情蜜意:「唔?」 「妳刚才吹得我很舒服呢﹗此刻要不庆祝我俩情投意合,再帮我吹一次……」 「都、都敏俊﹗你这个人……」 「啪﹗﹗」 ********************************** 「咦?都大哥,你面上怎么多了个掌印呀?」蓝凤凰满脸不解地问我。 还不是妳的顶头上司,受不了开黄腔,赏我的啰…… 我和任盈盈离开溪边,回到树林。双儿和早前不知道跑到何处的蓝凤凰已在等着。 任盈盈一本正经,不提内力暴升的缘故,只显露掌风,让蓝凤凰晓得她已自保有余:「蓝教主,妳可回黑木崖上去,告诉不败姐姐不用担心我。」 很明显,蓝凤凰既知悉吹箫丑事,教任盈盈老不自在,非遣她离开不可。 蓝凤凰心知肚明,并不揭破:「下属遵命。都大哥,你送妹子我几步呀。」 任盈盈倒不至于连部下的醋都吃,她和双儿待在林中,我则跟蓝凤凰并肩走着相送。 没走远几步,好个蓝凤凰,便用手肘撞我,不正不经:「嘻嘻,圣姑让妳乐上一回了吧?你以后要好好待她哦。」 「哎,感激妳的……撮合啦。」 五毒教主从腰间围裙,摸出一个绿色小球、一小块红色鳞片:「圣姑虽说内力大进,但以防不测,我给你两个宝贝,可供应急。」 她把网球大小的绿色圆球递给我:「这是我刚才捉到的毒液史莱姆,可以瘫痪敌人。」喔,难怪双儿帮我抹小弟弟时,不见了她。 我又接过那一块金属似的红鳞:「这个呢?」 蓝凤凰笑瞇瞇地解释:「是我情哥哥的信物。你若遇到重大凶险,不管是多强的敌人,多厉害的招式,只须呼唤他出手,定必转危为安。」 《笑傲》原着,蓝凤凰可没甚么情人啊……又是游戏系统自行发展出来的东西? 我好奇问道:「妳的情哥哥……是谁?」 她一脸理所当然:「我叫蓝凤凰,我的情哥哥,当然是红凤凰呀。」 唉,翻译面包、史莱姆,红凤凰……这游戏的低级趣味,当真没有下限…… 送走蓝凤凰,四周奏起轻快的游戏配乐:玩家完成提升队伍实力的任务﹗ 安排仪琳到思过崖等风清扬学独孤九剑、任盈盈得了蝮蛇内力、我也搞到百毒不侵之身,自然完成提升队伍实力的目标啦…… 但见本无去路的前方,重重树木自行左右移开,现出一条通道—— 玩家可以前往终南山下的古墓了﹗ 古墓﹗小龙女﹗我来啦—— (待续) ********************************** 《金庸逆穿越》(十二) 玉人何處教吹簫 欲望文 《金庸逆穿越》(十四) 朝英遺刻 金庸逆穿越 作者:午夜人屠 《金庸逆穿越》(十四) 朝英遺刻 《金庸逆穿越》(十四)朝英遗刻 《金庸逆穿越》 作者:柏西达2015/3/29发表于:第一版主网 柏西达的话:即使是同人色文,小龙女的dna,也是不该更易的。 ********************************** (十四)朝英遗刻 小龙女先射我三枚玉蜂针,幸亏我已是百毒不侵之身;再打我一掌,还好有鳌拜宝衣替我卸劲;但当她加重掌力,推出第二掌时,我终被击得双脚离地,往后飞退﹗ 五内翻腾,我口鼻鲜血狂喷:「哇——﹗」 神色无愠无怒,小龙女动身欺近,一双玉掌拍出,又朝我身上打来﹗雪袖翻飞,柔荑宛似化作千手千掌——是能困住九九八十一只麻雀的天罗地网势﹗ 漫天掌影笼罩,我的头面、肩臂、胸腹,剎那间已经中了数不清的掌击:「啪﹗啪﹗啪﹗啪﹗啪~」 「呜……﹗」喉头一甜,又呕出大口腥血;捱掌处格格连响,彷彿快要粉身碎骨……前所未有的巨大恐惧袭上心头——我要死了﹗死在小龙女手上﹗她将会杀掉我…… 我人如断线风筝倒退,身后突然响起双儿的声音:「相公﹗」 是双儿、任盈盈追过来了﹗我慌忙呼救:「救、救我……」 桃色的小个子,掠过我身畔,双儿向小龙女刺出剑指,阻她追击:「住手﹗妳怎么胡乱伤人﹗」 我向后跌倒,任盈盈及时接住:「俊郎﹗」 她着紧地掌按我胸口检查:「好险﹗再多吃几掌,必定心脉迸裂……」 我勉力前望,双儿粗浅的打穴功夫,那点得中小龙女?但她仍竭力纠缠,拚命拦路:「妳休想再伤我家相公﹗」 我唯恐双儿有闪失:「盈盈,妳快去帮双儿……」 任盈盈让我平躺地上,眸子一转,似有主意,低声吩咐:「你闭目、屏气,装死骗双儿﹗其他都交给我。」 说罢,她便拔出长短双剑,上前出手:「双儿﹗妳回去照顾俊郎﹗」 任盈盈用双剑攻向小龙女,双儿得以退下来,立时转身跑向我:「相公﹗你还好吗?」 虽不明白任盈盈何以叫我装死,但危急关头,我忙依言照办,合眼、闭气。只听得双儿在我身旁跪下,见状惊呼:「相公?相公?」 「你应应双儿呀﹗」双儿的小手紧张地摇我身体,我忍着不作反应:「相公?你别吓双儿……」 「相公……」见我毫无动静,双儿顿时号哭:「任姐姐﹗妳快来瞧瞧相公﹗相公他……死啦……」 「俊郎?」随即听得任盈盈惊叫一声,双剑剑风止息,似已跟小龙女罢斗,既惊且怒地质问:「妳、妳为何要杀他?妳跟他有仇?」 小龙女的回答,没有任何感情起伏:「我跟他无仇无怨。」 因着双儿的哭喊,小龙女只道我当真死了,深受古墓派出世的生死观影响,她的语气并无愧疚:「人皆有一死。今天是他,然后有一天是我。」 又听得两下脚步声,一阵风响……是小龙女使轻功走了? 「任姐姐,妳快来看看相公,呜呜……」 应该是任盈盈折回来,轻声安慰双儿:「双儿,别哭,妳家相公没死呀。俊郎,你睁开眼吧,但先别起来。」 睁目仰望,跪在我身畔的双儿,俏脸哭得一塌胡涂,惊喜低呼:「相公﹗你没死呀﹗」 好双儿,竟为我哭得这么伤心,叫我满心感动:「妳相公我……没有这么容易死的,咳、咳……」 任盈盈向我和双儿解释:「我见那妖女对你招招重手,只要你还活着,她必不罢休;倒不如先死一死,好骗得她住手。我也想藉着你的假死,套她说话,看她因何要杀你……可你都听见了,她没说因由。」 不愧是足智多谋的神教圣姑,只一转念间,便想出这一石二鸟之计。 任盈盈眼色略带忌惮,遥望古墓:「若非如此先骗走她,倒真不好收拾。我虽增了十年功力,但招数、身法,仍稍不及她。」 我也远望古墓,正面的墓门已牢牢闭上,想来小龙女已退回其中。 双儿罕有地愤愤不平:「她既说无仇无怨,那为何要打相公呢?相公又不是坏人。」 「管她有甚么原因﹗」任盈盈紧握粉拳,眼中寒光一闪:「回头我就召神教大军来,刬平这破坟墓﹗」 呃……这就是任大小姐心疼我的表现……我不禁对她投以感激目光。 「要提防那妖女,发现你未死。」任盈盈拜託双儿:「双儿,劳烦妳去折些草木,我们做副担架,抬走妳相公的尸体。」 双儿忙跑开去,任盈盈等她走远,方低头瞧我,半恼半讽:「凑比武招亲的热闹?这教训够大了吧﹗哼,色字头上一……」 这大傲娇面色一红,不好意思说下去,未几又转嗔为怜,玉手轻抚我脸庞:「俊郎,刚才远远见你中掌吐血,我怕得不得了……你若有不测,那我……」 「今天先忍了这口乌气,这樑子我必为你讨回来。」她细心地替我擦去口角血水,又怜又爱:「你别再在这终南山下练剑啦,我们休息一晚,明早就走,换个地方吧。」 ********************************** 于是,我一直在双儿、任盈盈合力抬着的担架上装死,等到远离古墓,才在两女的参扶下,走回新手村去。 夜幕降临,任盈盈说我身受内伤,须好好歇息,便在村内投了客栈,她再帮我运功疗伤。 蝮蛇精华赋予任盈盈的十年真气,果然非同小可。我俩双双盘膝,她两手贴我背项,传送真气。我顿觉痛楚大减,游戏介面上变成红血的体力值,徐徐地恢复补满。 照顾伤患,到此至止,矜持的任大小姐和双儿同住一个房间过夜,留我在隔壁独睡。我也没心情胡闹揩油,只呆躺在床上休养。 黄昏时险死还生,教我犹有余悸。自穿越进这游戏以来,初遇鳌拜、田伯光,无甚威胁;再逢任我行、黑化张无忌,亦有惊无险。唯独刚才,是我最接近死亡的一次﹗若非任盈盈赶到相救,我铁定已死于小龙女掌下﹗ 我做梦也想不到,跟小龙女的邂逅,竟会如斯凶险。她为何非杀我不可?但她说,跟我无仇无怨。 她先确认我是都敏俊,说跟画像一样,才发针、出掌;更早之前,第一次碰头的李莫愁,亦认出我是都敏俊,也说了一句跟那画像一样。 就当她俩师姐妹,不晓得在何时何地,都看过我的画像好了,这何以会为我惹来杀身之祸? 可恶﹗我本想取代杨过,跟小龙女成为神雕侠侣的,莫非好梦成空?好不服气呀﹗在床上滚来滚去,根本睡不着…… 空气中蓦地浮现系统文字:失眠的玩家,要出外吗? 我就知道,这《神雕》的部份,不会这么快完结——按过往经验,若完成游戏的某一阶段,瞬间移动捲轴便会自行发动,将我带到下一个场景;或者是强制登出,将我送回现实世界。 可现在居然出现,问我是否要外出的选项。显然在这个晚上、这终南山下,尚有剧情事件要发生。 我忙坐起身来,伸手按下出外的选项—— ********************************** 应该是游戏系统制约,邻房的双儿和任盈盈,都没察觉我起床出门。 走出客栈门外,夜半的新手村,一片寂静。月明星稀,我四处环顾,不像有甚么特别的事件要发生啊…… 漆黑的路上,忽然有一抹灰影在移动……是一只灰色的野兔? 这一只上一刻还不存在,不知道从何处冒出来的灰兔,先回头看了我一眼,便往前跑跳几下,再停步不动,回头遥望着我。莫非是各种动漫、游戏常见的——动物带路? 我试着跟上去,灰兔果然又跑起来;到我止步,牠又慢下来等待……果然是在为我引路呀﹗ 亦步亦趋,尾随灰兔,我逐渐远离新手村,辗转走进夜色下的终南山深处。 《神雕》有剧情是由一只兔子触发的吗?灰兔越奔越远,转过一个山坳,忽然在一大丛红花底下钻了过去。 喔﹗这一大片红花,难道就是——原着里,杨过打猎偶遇一只灰兔,追捕时凑巧发现一处花丛,然后…… 慎重起见,我发动隐身技能,彻底隐藏呼吸、气味、脚步声,悄悄地钻入花间。 花墙里侧,这丛红花排开来长达数丈,密密层层,奇香扑鼻,红瓣绿枝,煞是好看。四下张望,东南西北都是一片清幽,只闻泉声鸟语,杳无人迹。 静夜之中,花香更是浓郁。我缓缓潜行到花荫尽处,便瞧见了—— 一名女子面向花海,席地盘膝,正在运功。白纱上衣,解至腰间;乌黑长髮,半掩肩胛;玉背雪肤,纯净无瑕。这背影,是小龙女正在修练玉女心经﹗ 如我所料,杨过既不存在,游戏系统果真将本要二人合练的玉女心经,调整成小龙女独自一人亦可行功。但那练功时全身热气蒸腾,须拣空旷无人之处,全身衣服畅开而修习,使得热气立时发散,无片刻阻滞。的独特条件,却依然不变。 小龙女全身热气蒸腾,将周遭花香一薰,空气更是芬芳馥郁。她的背影,距离我不到十尺,但角度所限,无法一窥她半裸的上身正面…… 原着描述,玉女心经共分九段行功,这一晚小龙女已练到第七段。心经单数行功是阴进,须一气呵成,中途不能微有顿挫。此时她用功正到要紧关头,对外界声响全然不闻。 我都使用隐身技能了,不会发出一丝声响的。就绕到小龙女正面,大看特看她的胸部一番,作为她无理重伤我的报复? 尚未决定偷窥与否,我眼前突有一道黄影纵跃着地﹗杏黄道袍,手执尘拂,是小龙女的师姐——赤练仙子李莫愁﹗ 我遍体透明,李莫愁眼里,就只有师妹坐地毫无防备的背影。小龙女潜心内用,对外界一切始终不闻不见,并未察觉后方有人接近…… 忽听得李莫愁冷哼一声,将右手按上小龙女左肩。只这么轻轻一摸,未动掌力,已教小龙女大吃一惊,立即前仆倒地,明显受了内伤﹗ 原着是尹志平、赵志敬相斗,意外惊扰了小龙女;当前这游戏剧情,却换成由李莫愁出手? 「师妹,妳练的就是玉女心经?」李莫愁俯望趴在地上,动弹不得的小龙女:「师父真偏心﹗」 「我本想乘夜潜入古墓,却反见到妳走出墓来。好奇下跟蹤来此,才有机会制住妳。」李莫愁得意冷笑:「注定我能得到玉女心经。」 说罢,李莫愁跃上花荫,几个起落,远扬而去。此际古墓无人,是她盗取心经的良机。 李莫愁在场,等级1的我现身等于送死;她一走,我就能英雄救美﹗如此一来,小龙女不会再想杀我吧? 我解除隐身,朝瘫痪地上的小龙女跑去:「龙姑娘﹗」 我跪下将小龙女俯趴的身子翻转过来,她秾纤合度的酥胸、娇嫩嫣红的乳蒂,便映入眼帘……乳肌赛雪、血脉隐现、胸形姣好……太美太好看了﹗ 但小龙女终是负伤之身,我匆匆一瞥,还是君子地替她将解开了的上衣覆盖住裸身。要看以后也不迟嘛﹗我救了她是个好开始,等我俩成了侠侣,这完美胴体我要看的机会多的是…… 我柔声慰问受伤的佳人:「龙姑娘,妳还好吗?」 内伤失神,小龙女迷朦的眼睛,良久方看清楚,救她的人是我:「你……没死?」 「碰﹗」我还未及回话,面孔就中了小龙女一记重掌﹗ 颜面没有鳌拜宝衣卸劲,我顿时被打得弹开数尺,口鼻喷血,头昏脑胀﹗没想到小龙女伤重仍有如此掌力,若她状态万全,我必已颅骨碎裂惨死…… 我狼狈堕地,遥见小龙女半坐半卧,右手按住衣服蔽体,左手维持出掌的架式;虽然神情萎顿,瞧我的目光犹带杀气…… 又一次几乎死在她手上,我又惊又怒,忍不住破口大骂:「他妈的疯婆娘﹗我只是想帮妳呀﹗妳竟又想杀我?」 我扶着额头,口鼻流血,勉力站起:「我不理妳啦﹗妳自生自灭吧﹗」 头也不回,我跌跌撞撞地逃离这片花丛。一来是气恼;二来是害怕,唯恐小龙女忽然恢复过来,继续追杀我…… 岂有此理﹗好心没好报﹗没来由的总要杀我?长相跟刘亦菲一般又如何?老子不帮妳啦﹗妳就一个人负伤在这里躺到天光吧﹗ ********************************** 我乱抹口鼻血污,原路折返……哼﹗小龙女又怎样?好了不起吗?没错是长得超漂亮超有气质,但我也有美美的双儿、仪琳、任盈盈呀﹗本少爷的后宫不差妳一个﹗这个世界没有杨过,妳这个杀人狂魔,就在古墓孤独终老吧﹗ 「啪﹗」踩断树枝的声音?前路有人走来,难道是李莫愁?糟…… 我再次隐身,静立不动。来者看不见我,于我左侧几尺外的山路走过。月光下隐约可见是道人食饰,头上姓名乃——尹志平。 尹志平?他似是漫无目的走着,但前进的方向,正是那片花丛…… 难道……虽没有西毒欧阳锋来封小龙女的穴道,可当下却有李莫愁突袭,令小龙女伤重倒地…… 莫非……尹志平将阴差阳错,发现那花丛,对虚弱的小龙女……乘人之危? 回身望去,尹志平尚未走远的背影,仍处于我含沙射影的射程内。他武功肯定比我高,但乘夜偷袭,一定能将他放倒。 不过,他不一定会发现那花丛吧?不,就算他发现又怎样?与我何干?小龙女两次想杀我了,我还担心她会不会被尹志平污辱干吗? 我忘不了她掌击我时的无情眼神、奇重掌力……我可是几乎死在她手上两次﹗ 对,一切与我无关﹗尹志平没发现妳、发现了也没不轨,就是妳好运气﹗若尹志平找到花丛,再姦污妳,那也不过是妳的命运本该如此﹗ 我不玩这《神雕》关卡了﹗回去客栈找双儿、任盈盈,立刻就走﹗我还可以去泡黄蓉、赵敏、王语嫣……数不清的其他金庸美女﹗ ********************************** 还未走回村口,远远已传来双儿、任盈盈的呼唤声:「相公?」「俊郎?」 她俩瞧见我,忙使轻功赶过来,任盈盈既宽心,又怪责:「大半夜的,你又负伤,跑到哪里去啦?」 双儿见我口鼻带血,惊问:「相公﹗你怎么满面血迹?」 她们的说话,我彷彿充耳不闻……冒汗、心跳,胸口如被无形之手紧紧抓住…… 我不禁回望通往那花丛的漆黑山路……刚才放任尹志平离开,当真好吗?当真做得对?即使小龙女想杀我,我就弃她不顾,令她或遭狼吻? 「俊郎,你怎么啦?」任盈盈、双儿绕到我面前来……当日在光明顶,任盈盈险遭劳德诺破身,哭得梨花带雨,万分凄凉…… 还有双儿,那天我告诉她仪琳快将被田伯光玷污,她着急至极:相公﹗你快救这位仪琳姐姐﹗女儿家若被採花贼污辱,就只有自尽一死了﹗ 这是个没有杨过的世界﹗蒙污的小龙女,生无可恋﹗ 就算小龙女想杀我,我就该如斯卑鄙,坐视她蒙受女子的最大不幸吗? 「不﹗」我狂奔回去……不,我绝不要让小龙女,重覆原着的最大恶梦﹗ ********************************** 「嗄嗄、嗄嗄……」心肺像要炸开,浑身是汗;摔了好几跤,还被荆棘割得双脚鲜血淋漓…… 小龙女,妳等我﹗尹志平﹗你这畜生别乱来呀﹗ 没有那灰兔带路,我居然迷路了﹗可恶﹗那花丛呢?怎么找不到的? 前面有花香﹗找到啦﹗ 「龙姑娘﹗」我再次钻入花丛,却惊见—— 白色的上衣下裳,同被脱掉丢在一旁;玲珑细长的纤腿,遭粗暴地左右扒开;丑陋的男人屁股,死命前后摆动,慾望的冲刺,随着难听的呻吟,肆意爆发:「啊﹗」 我从后飞踢,重踢中尹志平下阴:「禽—兽—﹗」 尹志平掩着下体,嚎叫着打滚开去……只见小龙女仰躺花间,裸躯袒裎,两腿间一片狼藉,宝贵的处子落红,混和着污秽的白浊精液…… 小龙女……被污辱了﹗全因为我…… 任盈盈、双儿尾随赶到,目睹小龙女、尹志平的情状,瞬间明白过来,连忙捡起白衣,为小龙女遮盖身体。 尹志平慌忙抽着裤头,落荒而逃……我心痛得,毫无气力追赶。 小龙女没像原着般被蒙住双目,但劫后的两点瞳仁,全没灵气,生趣尽失…… 「对、对不起﹗」我颓然跪在小龙女身畔,心如刀割,愧疚含泪:「是我……害妳……这样……」 跪地扶抱住小龙女的任盈盈,自然不明箇中真相:「这怎会是你……害的……」 我没有勇气坦白……如果不是我弃小龙女不顾……不是我放尹志平过去,事岂至此? 半躺在任盈盈怀中的小龙女,凄然欲绝,蓦地举起颤震皓腕,玉掌逕劈向额角自尽—— 但她伤重之下,连我都能及时伸手抓住她的手掌制止……她的手好细小、好柔弱、好冰冷…… 「龙姑娘﹗妳别自尽﹗妳别死、妳不能死……妳、妳不是还要杀我吗?妳要把伤势养好……再、再来杀我呀……」 我哭着说完,小龙女并没看我,只合上眼皮,一行清泪划破脸庞……先是练功走火入魔,再惨遭凌辱,心神激荡,与古墓派内功大是相沖,她猛地大口呕血:「哇……」 之前纵有芥蒂,但任盈盈见到同为女子的小龙女遭劫受难,嫌隙尽去:「我们尽快带她回那古墓疗伤﹗」 ********************************** 情知小龙女此刻不会想被男人触碰,遂由任盈盈抱她进入古墓。我举着火把,走在双儿等三女的前方开路,提防随时撞上李莫愁。 但暂时未见李莫愁的蹤影。她是仍在墓里寻找玉女心经?抑或已经得手走了? 小龙女重伤,不能与寒玉床的寒气相抗,我便想找孙婆婆的房间让她卧床。但她已在任盈盈怀里醒转,挣扎落地:「都敏俊……」 她乏力地扶住墙壁,领我们穿过一个大厅,走进后堂:「我要杀你……」 她朝后堂里,正北面的墙壁一指:「是我祖师婆婆的遗命——」 双儿一望墙上的一帧画像,失声叫道:「是相公﹗」 工笔细描,画中人的样貌,跟我十足酷似;就连不应存在于宋朝的现代t恤、牛仔裤及球鞋,居然亦全部一样。 画旁石墙,刻有文字,除缺了开头第一个字难以辨识,其他都清晰可见。任盈盈一边仰望,一边读出:……魔都敏俊,必害神州苍生,生灵涂炭;陷天下红颜,万劫不复﹗我派门人,遭遇此獠,诛杀无赦﹗ (待续) ********************************** 《金庸逆穿越》(十四) 朝英遺刻 欲望文 《金庸逆穿越》(十五) ?魔都敏俊 金庸逆穿越 作者:午夜人屠 《金庸逆穿越》(十五) ?魔都敏俊 《金庸逆穿越》(十五)?魔都敏俊 《金庸逆穿越》 作者:柏西达2015/4/21发表于:第一版主网 柏西达的话:说说上回对小龙女的安排……小龙女之所以独一无二,就是白璧有瑕。即使是同人色文,这一点也是不该更动的。若让男主角而非尹志平得手,就不是小龙女了…… ********************************** (十五)?魔都敏俊 这里是《神鵰》原着,古墓内,杨过正式拜入古墓派的那一间后堂。跟描述的一样,堂上空蕩蕩的没甚么陈设,只东西两壁都挂着一幅画。西壁的是林朝英和小龙女的师父;东壁的则是全真教祖师王重阳。 于这游戏世界,杨过从未出生,当然没法前来进行入门仪式,对王重阳的画像大吐唾沬。但没有杨过,这后堂正北的墙壁,却多了一幅原作所无的画像……我的画像—— 工笔细描,画中人的样貌,跟我十成相似;就连不应存在于宋朝的现代t恤、牛仔裤及球鞋,居然亦全部一样? 引领我、双儿及任盈盈来此间的小龙女,虚弱地扶住石墙说道:「都敏俊,我要杀你……是我祖师婆婆的遗命。」 画旁石壁,刻有文字,想来是林朝英用化石丹软化石材后,以手指写成,字形尖锐凌厉,彷彿满怀恨意﹗ 这林朝英的遗刻,除缺了开头第一个字难以辨识,其他都清晰可见。任盈盈仰望读出:……魔都敏俊,必害神州苍生,生灵涂炭;陷天下红颜,万劫不复﹗我派门人,遭遇此獠,诛杀无赦﹗ 唸毕,隐约听见任盈盈倒抽一口凉气;天真的双儿,满脸不解地抬望我:「这是在说相公你吗?但相公你怎么会……害神州苍生……生灵涂炭?」 任盈盈若有所思,望向小龙女:「龙姑娘,这幅画是贵派祖师,林朝英女侠的手笔?」 遭尹志平污辱,又内伤重创,小龙女面白如纸,只无力地轻轻点头。 皱着秀眉,任盈盈看看画像,又看看我,压低声音:「先不说别的,你才二十出头,林朝英当年,怎会知晓你长大后的模样?她去世之时,你还只是个小孩呀﹗ 任盈盈这是按她了解的常理判断。而事实是,我在几天之前,才开始穿越进这金庸群侠游戏来。在这虚拟时空,早于十多年前已死去的林朝英,莫说应该从没见过我,而是根本不会知道,有我这个现实世界的人存在。 难道,是那种挺常见的桥段——不知何故,我以后会回到十多年前的过去,对林朝英做了甚么十恶不赦之事,才令她留下这遗刻及我的画像?不过,我这数日来几次进出游戏,时间都是顺序前进,没有跳跃回从前的先例…… 思索片刻,任盈盈似有头绪:「俊郎,你可记得,我提过的半部奇书悬案?」 之前,她告诉我,这武林没有《九阴真经》,却另有半部奇书:十六年前,东邪、西毒、南僧、北丐、中神通、林朝英,为了半部奇书,云集华山之巅。结果五绝高手、半部奇书,全数离奇失蹤。仅剩林朝英一人下山,长居古墓,余生对奇书内容、山上经过,秘而不宣,成为武林的最大悬案…… 我顿时明白任盈盈想说甚么:「妳觉得,林朝英这悠关我的遗刻,跟当年那半部奇书有关?」 任盈盈沉吟推测:「应当说,跟昔年于华山发生之事相关。如果江湖传闻不虚,林朝英一下华山,就幽居古墓至死……那说不定,她是从那奇书里,得知了关于你的甚么事情,才留下诛杀遗命?」 她复又摇头,自我否定:「我们知道的太少,难作推断。而且,感觉也太……怪力乱神了﹗十六年前的奇书再奇,总不会绘有你当下的样子吧。」 我却莫名地感到不安……华山论剑,多了林朝英参与;南帝提早变成南僧,这些微调也罢了。可那金庸原着所无的神秘半部奇书,究竟是何来历?内容又是甚么?难道正是记载了我会害神州苍生,生灵涂炭;陷天下红颜,万劫不复? 神教圣姑,鉴言辨色,洞悉我的担心:「别胡思乱想。你都敏俊有甚么本事,能够害神州苍生,生灵涂炭啊?」 双儿也加入开解:「对呀,相公你连我都打不过呢……这画像只是巧合,是人有相似吧。」 我难以释怀,惭愧地偷看小龙女一眼——陷天下红颜,万劫不复——如果不是我弃伤重的她不顾在先;再坐视尹志平前去那片花丛在后,她又岂会惨被姦污?红颜遭劫,全因我所致…… 这画像及遗刻,解释了小龙女为何一见面就要杀我。跟原着一样,祖师婆婆讨厌全真教,单纯的她就跟着讨厌;既有这朝英遗刻,她杀我只为遵从祖训,不涉及任何私怨。难怪之前李莫愁亦认得我,她叛出古墓前,肯定不时看见我的画像…… 刚想到李莫愁,古墓里突然响起她的怒吼:「可恶﹗」 「岂有此理﹗」继而是劲风声、物件破碎声……是她用尘拂在破坏……发洩? 未几,两道身影,已一先一后来到这后堂——两女俱身穿杏黄色道袍,正是我们黄昏时会过的李莫愁、洪凌波两师徒﹗ 古墓里多了我、双儿及任盈盈三人,李莫愁略见诧异,但随即怒瞪小龙女,遥喝质问:「师妹﹗妳好狠﹗居然尽毁祖师婆婆,留在石室的玉女心经?」 小龙女面色惨白,淡然以对:「妳叛出本派,师父临终嘱咐,我熟记心经后,便即毁去,以防妳归来谋夺。」 李莫愁图谋落空,气得浑身发抖,但她本就理亏,难作反驳:「妳、妳……」 赤炼仙子一双怒眼,改为盯上我,终于想到发难的藉口:「哼﹗我叛出本派?妳又有多清高?偷汉都招上门来了﹗」 李莫愁瞬间掠出,一爪攻向小龙女。小龙女伤重之下,虽挺掌欲挡,却轻易被师姐逮住手腕。赤炼仙子一手捋起师妹的衣袖,看见藕臂一片雪白,朗声嘲讽:「好啊﹗师父所点的守宫砂都不见了﹗妳何时跟这姓都的臭小子搭上的?」 被揭破失贞之痛,小龙女心神一震,又惨然吐血﹗我再看不下去,猛地冲向李莫愁挥拳:「住口﹗」 如果不是李莫愁刻意惊扰在修练玉女心经内功的小龙女,令她重伤倒地不能动弹,尹志平又怎会有机可乘:「一切都是妳害的﹗」 「哦?」李莫愁锐眉一扬,奸笑甩手:「我虽反出师门,仍可依一依祖训……杀你﹗」 她手掌一甩,寒光一闪,我右拳一痛……是《神鵰》里杀人如麻、剧毒无比的冰魄银针﹗ 玩家百毒不侵,冰魄银针只做成5点伤害﹗ 李莫愁见我中针竟无大碍,惊疑下忙鬆开小龙女,右掌拍出,掌风腥臭,直击我t恤胸口—— 李莫愁使用五毒神掌攻击玩家﹗玩家百毒不侵﹗装备的鳌拜宝衣减少了90%的伤害﹗ 饶是如此,我只得等级1,仍被剩余的掌力,震得后退呕血:「臭婆娘﹗本少爷百毒不侵,才不怕妳……」 急风一动,正是任盈盈于我身畔抢出,长短双剑齐施,上前阻止李莫愁追击我﹗ 《神鵰》、《笑傲》两大女角交锋,任盈盈虽得了蝮蛇精华,增添十年功力,但论对阵经验,还是十多年来辣手行走江湖的李莫愁佔优。而且任盈盈不像我乃不畏毒攻,更须时刻提防或有毒针、毒掌打来,因此双剑守多攻少,尽被赤炼仙子的尘拂压制。 不过,李莫愁明显感到任盈盈底子不弱,似有来头,尘拂边攻边问:「丫头,武功谁教妳的?」 任盈盈彷彿就在等她这一问,一边回答,双剑乘机反守为攻:「我义姐,东方不败﹗」 「东魔?」李莫愁闻言一惊,攻势一缓,险些被任盈盈的突袭双剑刺中,急忙再抖尘拂挡剑,连退数步,语气忌惮:「妳……姓任?」 任盈盈维持双剑前指的架式,却没进攻:「黑木崖任盈盈。」 李莫愁也没动静,似在盘算……她那料得到眼前十七、八岁的小姑娘,居然就是赫赫有名的圣姑?在《神鵰》江湖,她无疑能够横行霸道;但在这金庸作品大集合的武林,她再狂妄亦不敢开罪整个日月神教吧?加上任盈盈的义姐,是新五绝中,天下第一的东魔东方不败…… 「把我的不肖师妹,葬入石棺吧﹗」赤练仙子冷哼一笑:「姓都的,别再撞在本仙子手上﹗」 李莫愁转身撤退,洪凌波当然跟随。她是权衡利害,玉女心经既毁,自犯不着跟任盈盈继续冲突,结下樑子。另一方面,她似乎认定小龙女内伤极重,不劳出手收拾…… 果然见恶煞师姐一走,小龙女心神鬆懈,立时摇摇欲坠……我忙上前扶住:「盈盈,妳快运功救她﹗」 我已经害小龙女被污辱了,我绝不会再让她有三长两短—— ********************************** 接下来,我拜託任盈盈行功帮小龙女疗伤保命;再叫双儿如原着杨过的处理一般,去舀了一大碗玉蜂蜜浆来,让小龙女喝下去。这蜜浆疗伤果有神效,过不多时,她终于不再吐血。伤重不能睡寒玉床,我又着两女扶她到孙婆婆留下来的木床上。小龙女沉沉睡去,看来性命可保。 我趁机找到那些供古墓派中人备用的石棺。逐一推开棺盖,细看内侧,都没有王重阳的遗刻,确认这游戏世界,果然没有九阴真经…… 最终,我又折返那后堂,坐在地上,呆望自己的画像及林朝英的遗刻。为何我这么放不下这一段预言般的鬼东西?诚如任盈盈所言,我连全真剑法都练不成,谈何害神州苍生,生灵涂炭? 可是,陷天下红颜,万劫不复呢?丁敏君被我用手指破了处;任盈盈遭遇原着所无的劳德诺大肆非礼;朱九真、武青婴、小昭都被黑化的张无忌姦杀;还有今晚的小龙女,被尹志平……是不是因为我穿越进这游戏来,令故事生变,她们才会遭逢不幸? 这遗刻缺了的第一个字,又是甚么??魔都敏俊……是恶魔?邪魔?还是凶魔? 头顶忽然被人敲了一下,抬头一望,是任盈盈,眼光半怪责、半怜惜:「都叫你少钻牛角尖了。」 尚有双儿,帮任盈盈搬来一具古琴……对了,《神鵰》里,小龙女曾藉着琴音,跟古墓外的霍都、丘处机等应答。 两女伴我席地而坐,任盈盈放好古琴,轻轻拨弄:「俊郎,今晚之事……唉,总之,你莫怪自己。」 双儿担心地帮我揉肩:「任姐姐说,我们就在这里过夜休息。」 任盈盈调了调弦,十指翻飞,琴音响起,曲调柔和之至,宛如一人轻轻歎息;又似是朝露暗润花瓣,晓风低拂柳梢;仿若有一只温柔的手,在抚慰我和隔壁小龙女受创的心灵…… 我顿悟过来:「清心普善咒?」 任盈盈惊喜浅笑:「原来你懂音律哦?」 《笑傲》没有令狐沖,他的待遇真的全转到我身上来了。咦,既没令狐沖,那刘正风、曲洋的笑傲江湖之曲,岂不失传…… 「盈盈,我以后教妳弹沧海一声笑。」 「好呀。但这曲名我可没听过。」 「是个叫黄霑的香港人,作曲填词的……」 ********************************** 弹毕清心普善咒,累极的任盈盈、双儿挨着墙壁睡了。我放轻手脚,走出后堂,来到孙婆婆的房间,想看看小龙女有没异样。 侧躺在木床上的白色背影轻轻一动,显然醒着……暴劫梨花,小龙女怎睡得安稳? 在那片花丛,她受辱之后,想要自尽……经历女儿家的最大噩梦,以古代女子的观念,也许唯有一死……这世界更没有杨过和她相恋,自然更无生趣可言…… 不﹗就算我跟小龙女成不了侠侣,我依然想她活下去﹗我要给她……一个生存目标—— 深深吸一口气,我对着白纱纤背,缓缓说道:「龙姑娘,妳要好好养伤,好好康复活下去。妳不能寻死,妳还要遵守祖师婆婆的遗命——」 「妳还要来杀我……我等妳。」 ********************************** 孤身步出古墓正门,已经破晓。我在大雾的林中,走着透气,良久,手摸空气,唤出游戏选单—— 玩家要登出游戏吗? 我登出游戏,回归现实世界,从此收手不再穿越回来,就没机会应验林朝英的预言吧? 但我捨得永远离开这个活生生的金庸世界吗?在这里,我有双儿、仪琳、任盈盈……在我家,我只是个失业的家伙……更别说,我要成为小龙女的生存目标…… 登出的指令近在咫尺,我却没勇气按下去—— 此时,咻的一声,一支劲箭,突然射中我t恤右肩,箭劲奇重,令我堕后撞在一棵大树上﹗ 又来七箭,再分别贯穿我衣裤两侧,把我钉在树干上,寸步难移﹗箭头只準绳地射穿我衣服布料,并没伤及皮肉,好厉害的眼界射术﹗ 林中的朝雾,被驰近的九骑人马冲散……咦?八支箭?是《倚天》的—— 神箭八雄,生擒了玩家﹗ 先来的八骑,马上八名大汉均作猎户打扮,腰挎佩刀,挽弓负箭,头上显示姓名:赵一伤、钱二败、孙三毁、李四摧、周五输、吴六破、郑七灭、王八衰。 八人勒停马匹,左右让开,只见最后一匹白色骏马,慢步踱至—— 白马上是个年轻公子,头巾上两粒龙眼般大的明珠莹然生光,身穿宝蓝绸衫,轻摇折扇,掩不住一副雍容华贵之气。相貌俊美异常,双目黑白分明,炯炯有神,手中折扇白玉为柄,握着扇柄的手,白得和扇柄竟无分别。 这贵公子瞧我一眼,启齿下令,话声清脆,又娇又嫩:「押反贼都敏俊,回绿柳山庄﹗」 绿柳山庄……这是女扮男装的……赵敏﹗ (待续) ********************************** 《金庸逆穿越》(十五) ?魔都敏俊 欲望文 《金庸逆穿越》(十六)勝利條件:趙敏高潮 金庸逆穿越 作者:午夜人屠 《金庸逆穿越》(十六)勝利條件:趙敏高潮﹗ 《金庸逆穿越》(十六)胜利条件:赵敏高潮﹗ 《金庸逆穿越》 作者:柏西达2015/4/24发表于:第一版主网 柏西达的话:《神鵰》、《倚天》的情节将交替上演,故事逐步向襄阳英雄大会推进,到时男主角就会破处了,还有……好多万字吧(爆)。 ********************************** (十六)胜利条件:赵敏高潮﹗ 早起的鸟儿,有虫吃;那早起的男儿呢?答案是……被俘虏。 「押反贼都敏俊,回绿柳山庄﹗」赵敏一声令下,她手下的神箭八雄,便将我绑上马背,九骑十人,飞驰离开终南山。 双儿、任盈盈还在古墓里熟睡,这下子没人来救我了。亲爱的剩女林朝英婆婆啊﹗妳老人家在天上有看见我这狼狈的一幕吗?只得等级1的本人,轻易就被人五花大绑呀﹗妳还好意思留下遗刻,说甚么我必害神州苍生,生灵涂炭?妳妖言惑众﹗ 好吧,冷静下来细想,目前的遭遇,应该是游戏的强制剧情,不然赵敏根本没办法追蹤到我身在古墓的——我一直用瞬间移动捲轴,在武林各地飞来飞去,正常来说,她那来线索找到我啊…… 我背脊向天,被横放在神箭八雄中,化名王八衰那王八蛋的马鞍后面。赵敏一行人很快便远离终南山,转进一片江南风景之地。果然如我之前所料,这江湖既是金庸群书大集合,地理形势也有点乱七八糟……原着在甘凉一带的绿柳山庄,都搬到中原境内来了。 九骑人马经过路边一家食店,店门外居然站着一个麦当奴叔叔:「鱼柳山庄,鱼柳饱套餐﹗」 然后对面立着他的宿敌,穿白西装像安西教练的老上校:「鸡柳山庄,我们做鸡是对的﹗」 沿路两边,尚有猪柳山庄、牛柳山庄,甚至男人最忌讳的花柳山庄……自从那一晚被雷击过后,这游戏系统,当真变得品位全无…… 好不容易,终于抵达原着青石板大路上的一所大庄院。庄子周围小河环绕,河边满是绿柳,江南风光,教人为之胸襟一爽。只见庄门大开,吊桥早已放下,供赵敏主僕进入—— 玩家抵达绿柳山庄了﹗ ********************************** 山庄里的大花园,山石古拙,溪池清澈,花卉不多,却甚是雅致。水阁中安排了一桌酒席,神箭八雄将我鬆绑,便全体退下,仅余赵敏跟我同席对坐。 我刚才被他们手到拿来,赵敏肯定看穿我不会半点武艺,所以即使单对单,她都没有在怕的……唉。 《倚天》原着,绿柳山庄的情节,是张无忌率领明教群雄,于前往中原路上,被赵敏引入山庄,下毒暗算…… 不过,现在这游戏里,张无忌彻底黑化,强夺来的明教是个烂摊子;早前他又跟东方不败两败俱伤,应该没有余裕,这么快就动身往中原,想出海去冰火岛接义父谢逊回来。 那么,正如令狐沖不存在,属于他的剧情全改为发生在我身上;这绿柳山庄的关卡,亦变成由我当男主角? 圆桌对面,赵敏仍作男装打扮,头巾镶着生光明珠,身穿宝蓝绸衫,雍容华贵;相貌俊美异常,双目黑白分明,炯炯有神;话声清脆,又娇又嫩:「在你于紫禁城刺杀鳌拜之前,江湖中从没听闻过,有都敏俊这号人物。」 因为我是几天前才开始穿越进来的嘛……嗯,这游戏的世界观,南宋以北的半壁江山,遭蒙古、满州两大外族入主瓜分。赵敏的身份应该没变,仍是代表元朝,对付抗蒙的汉族武林人士…… 「我精心暗中招安嵩山派的左冷禅,命他牵制五岳剑派,不加入六大派围攻光明顶之役,想让向来反元的明教和六大派互相残杀,同归于尽。」赵敏举杯喝了一口茶,续道:「结果,却因为东方不败突然现身出手,竟教六大派勉强得以保命撤退。」 她的流盼妙目,直盯住我:「据细作回报,当时你也在场,连东方不败都听你的。」 对了,当前《倚天》跟《笑傲》的人、事,是因为赵敏而交汇的——原着成崑/圆真为消灭明教,暗里投靠她爹汝阳王出谋献策;在26545;面上执行的,正是赵敏。而左冷禅为了当武林盟主,不惜勾结赵敏做汉奸;再拜託明教捉来任盈盈,意欲强娶,好令日月神教投鼠忌器……说起来,我的盈盈险遭劳德诺姦淫,眼前的赵敏,可说是罪魁祸首。 赵敏巧笑嫣然,笑里藏刀:「都敏俊,你究竟是何方神圣?」 我该怎么办?反抗逃走?但打是铁定打不过她的……我唯一胜过赵敏之处……是我知道《倚天》全书的剧情﹗ 张无忌在这绿柳山庄,是如何降服赵敏,令她从此倾心?不就是……好﹗就那么办吧﹗赵敏,任妳聪明似鬼,本少爷可是凌驾于妳的全知上帝呀—— 「我汉名赵敏俊,本名敏俊特穆尔。」我轻描淡写:「我乃元廷天下兵马大元帅,汝阳王的儿子。爹爹派我出来,对付反元的汉族武人。呀,六大派撤下光明顶,半路上就被我用十香软筋散,一网打尽,不让他们去襄阳,增援郭靖、黄蓉号召的英雄大会。稍后,我还会去武当山,收拾张三丰那老头呢。」 「你……」敏敏特穆尔——赵敏难掩震惊,毕竟她对我一无所知,我却反将她的底蕴行事,全数道破。我在康熙面前,胡诌都敏俊这名字时,倒未料到会有此妙用,呵呵﹗ 趁赵敏惊疑未定,我离席走到桌畔,遥指水阁四周,池中种着那七八株水仙一般的花卉,继续揭穿:「醉仙灵芙,本无毒性,但配合妳那柄用海底奇鲮香木所制的假倚天剑,两股香气混在一起,便成了剧毒之物。」 不过,我并非原着的张无忌及明教群雄,赵敏定是见我全无武功,不屑用毒,假倚天剑并未带在身边,没有发动这毒攻。话说回头,老子百毒不侵,也不怕这个。 赵敏被我唬得分心猜测:「在我手下……有你的奸细?」 我保持莫测高深,目光偷瞥赵敏那一侧的桌面上下,寻找机关所在……找到了﹗跟大部份游戏一样,有古怪的位置,都会闪着微光,引起玩家注意﹗ 我匆忙冲前,探手到桌子底下,一扭最接近赵敏的那一条桌脚—— 玩家触发了落穴机关﹗ 我脚底突然一软,地面登时空了,身子直堕下去﹗千钧一髮间,我及时抓住眼前赵敏的人双脚,将她一同扯落陷阱—— ********************************** 赵敏那想到我连这暗藏的机关都知道,猝不及防,跟我双双跌入地牢﹗ 游戏系统倒算有人性,陷阱底部软软的。不然这跟原作一样足有四、五丈深的高度,可会跌死不懂轻功的我呀…… 拍的一响,头顶的铁板已然合上。出口紧闭,这昏暗的铁牢,顿成只有我和赵敏两人的密室。 赵敏背贴对面的铁壁站着,毫不慌乱:「哼﹗算你厉害,连这机关都知道。但你作茧自困,又有何后着脱身?」 后着?就是令妳爱上我呀——《倚天》后期,赵敏曾经对张无忌如此表白:不错,从前我确想杀你,但自从绿柳庄上一会之后,我若再起害你之心,我敏敏特穆尔天诛地灭,死后永沦十八层地狱,万劫不得超生。 在绿柳山庄,赵敏跟张无忌之间发生过甚么?窒息py加搔脚板底﹗也不晓得赵敏是对张无忌产生了斯德哥尔摩情结,还是因为肌肤之亲太过冲击,总之经此一役,她便喜欢上张无忌。 我苦心重现原着孤男寡女共处一室的局面,正为了取代张无忌,让妳赵敏爱上我﹗好﹗就按原作一步步来:先撕下赵敏裙子一角,吐我的口水上去,封住她的口鼻令她呼吸困难;然后再猛挠她的脚心,要她受不了求饶投降﹗ 「嘿嘿嘿﹗」我奸笑逼近赵敏,不怀好意地瞧向她的下半身……咦?她穿的不是裙子,而是男装……不管了﹗男装宝蓝绸裤,本少爷也照撕可非—— 拍﹗哇﹗左脸忽然一痛,我瞬间捱了赵敏一记怒掴:「臭小子﹗你做甚么?」 她如风反手,又来一巴掌,我右颊亦火辣起来:「淫贼﹗」 赵敏使用膝撞攻击玩家的腹部﹗玩家倒下了﹗赵敏继续重脚连踩﹗2hit、3hit、4hit、5hitbo…… 喂﹗又不是格斗游戏,那有人家倒地后还来追打的﹗呜﹗我的如意算盘完全打错啦﹗不是武功盖世的张无忌,我却想撕赵敏裤子?是她撕了我呀﹗ 「踩死你这贼小子﹗」我想搔痒的赵敏脚板,连蹬马靴,乱踩下来﹗不行,再来几脚,会被她踩到体力值变成零的……我要反击…… 右手伸入裤袋,我摸到某样东西,想也不想,便当暗器朝头上的赵敏仰掷过去—— 那是一个网球大小的绿色圆球,蓦地在赵敏身前炸开,爆成一大滩绿色黏液,溅中她的面孔﹗ 「呜?唔……」黏液正好覆盖住赵敏的鼻子嘴巴,她顿时呼吸困难似的,脱力跪地﹗ 玩家使用毒液史莱姆的黏液﹗赵敏陷入瘫痪状态﹗」 喔﹗这是在终南山新手村,五毒教教主蓝凤凰,临别时送我的两样应急宝贝之一呀﹗ 赵敏跪在地上,被青绿薄膜封住鼻孔及双唇,呼吸费劲,连手掌也抬不起,既惊且怒地瞪着我……她一定很奇怪又不服气,竟被我突使怪招,扭转形势。 总算是放倒她了,但后续该怎样进行?我可没张无忌的九阳神功,无法用真气刺激赵敏足心的涌泉穴,教她痠麻到受不了呀…… 此时,空气中浮现只有我看得见的系统文字:脱困任务——胜利条件:赵敏达到性高潮;赵敏失身则作失败论。 甚么?我只要逃出这地牢,要先令赵敏性高潮?但同时不能令她失身?这要怎样才办得到? 唔……游戏既列出了胜利条件,就不会是无解之局。我赤手空拳,欠缺的是……线索提示、过关道具之类。我环顾身周铁壁,又俯望地面寻找……哈﹗地上有一点闪光—— 我挖开海绵般的地面,果然掘出一个宝箱。赵敏一脸匪夷所思,显然万分不解,自家地盘的陷阱下,居然藏有她不知悉的布置。 有一段时间没发现宝箱了,上次在光明顶得到翻译麵包,今次又会是甚么?玩角色扮演游戏,开启宝箱的一刻,总是叫人雀跃期待—— 玩家获得:强力胶带1﹗无线跳蛋4﹗电动假阳具1﹗震荡按摩棒1﹗ 哗哗哗哗哗﹗是电动情趣玩具套装﹗我怎么觉得比得到倚天剑、屠龙刀,更加欢喜若狂啊﹗ 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神兵在手,要赵敏高潮而不失身,就非不可能的任务﹗ 赵敏隐约感到宝箱中的不会是甚么好东西,勉力隔着封口的绿浆,不安质问:「那是……甚么?」 我先捡起一颗鹅蛋形,银色光滑的无线跳蛋,配备的遥控器上注明:电力无限。永远都不用充电?也对,这是南宋年间嘛,那里有地方充电。 「这是甚么?」我跪在坐地的赵敏身前:「妳很聪明嘛,来猜猜看。」 我将跳蛋放于赵敏耳畔,再按下遥控器。跳蛋随即启动生响:「嗡~嗡~」 从未听闻过的异响入耳,赵敏尚不知惊,怒瞪呼喝:「拿开这鬼东西﹗」 我反将跳蛋贴上赵敏的贝耳,首度轻震她洁白的耳垂、耳背。她的头脸立刻颤了一下……合符原着,是很怕痒的体质﹗ 我下移跳蛋,再震荡颈项,赵敏脖子的肌肤非常滑溜:「才不会拿开。」 跳蛋沿着男装衣领,向下往胸口推进,这下子赵敏终于急了:「住、住手﹗你别碰我﹗你敢碰我……」 「哎﹗」恫吓中断,乍变惊呼,正是我用跳蛋隔着蓝绸上衣,点中赵敏左胸乳首:「碰妳又怎样?本少爷偏要碰妳。」 我让跳蛋停留,持续震荡丝绸下那小小的一点,未几即感到它逐渐变大……不愧是原着里热情主动的美人,乳头好敏感﹗ 「拿开这……怪东西﹗别、别再碰我……」陷于瘫痪状态的赵敏没法反抗,被跳蛋骚扰得胸襟来回挪移。这样子逗弄一个戴着头巾,身穿男装的美女,实在别具新鲜感呀。 「哼﹗我好端端的在古墓外散步,谁叫妳捉我来这里?」我放下跳蛋,拔出鳌拜匕首:「先撩者贱,打死……不,震死无怨﹗」 我小心地用匕首,在赵敏衣服上割出横向的长方形大洞,再掏出她双乳。应该是c罩杯,乳笋形的美乳,微向上翘;乳蒂嫣红,乳肤白皙,犹如蒙古马奶奶酪…… 「淫、淫贼﹗我、我杀了你﹗」酥胸曝光,赵敏羞怒得眼腮皆红,但除了大打嘴炮,根本奈我不何。我懒得理她,把她双腿摆布成字开脚,匕首刃锋抵上蓝色裤裆:「别乱动﹗割伤这里,以后就不能洞房生孩子﹗」 「你、别……不要……」赵敏又羞又怕,低头眼睁睁看着我纵向划破裤子裆部。胯间裸露,蒙古郡主下腹的草原,牧草黑油油,长短数量俱适中;粉红色的绿洲,软肉娇嫩,入口紧成一线,明显未经人事…… 三点毕露,赵敏只道必遭我强暴,认命般闭眼自欺……如果没有那她失身即任务失败的可恶条件,玉人当前,我也真想在这一刻就破处呀﹗ 强忍慾望,我分别将三颗跳蛋,用那卷红色的强力胶带,黏贴于赵敏两边乳头及外阴处。布置妥当,终于能闲下来,定睛细看我模仿a片,s般的作品—— 头巾束髮的男装丽人,坐地合眼含泪,遭诡异的绿色黏膜封住口鼻。双手乏力地垂在身侧,蓝绸上衣胸襟裂口大开,露出一对白玉乳团;两段红色胶带,各让一颗银色跳蛋,横贴在两乳尖端。下半身曲膝掰开,裤裆割烂,无遮挡地坦裎芳草私处;一小段赤红胶带,令第三颗跳蛋,直置于阴核上方…… 读金庸诸书,女角我最爱的就是赵敏﹗那个敢爱敢恨的妖女、高高在上的郡主,现在竟萎靡在地,任我调教﹗单只看着她半裸的艳姿,小弟弟都起立致敬了﹗ 盘膝坐在赵敏身前,我要近距离欣赏这场香艳的真人秀﹗跳蛋一号﹗swit—— 「嗡~」红色胶带贴在左乳上的跳蛋启动,闭眼逃避现实的赵敏,立时惊睁双目。跳蛋横顶着整颗乳头,教它避无可避,强制接受按摩:「嗡~」 我俯望赵敏胸脯,银色跳蛋缓震之下,她左边乳蒂,瞬间便硬了起来﹗ 想到适才被扎成26934;子般生擒,我心头有气,故意夸张地嘲讽:「咦?郡主大人的小红豆,怎么变大啦?」 赵敏泪盈于眶,狠狠地横我一眼,扭过头去,不作理睬。我便按动遥控器,将跳蛋调得更快。只听得她倒抽一口凉气,仍倔强地忍耐,不哼一声。嘿,我偏要妳叫出来﹗跳蛋二号﹗上—— 「嗡~」第二颗跳蛋,骤然发动,突袭右乳﹗赵敏冷不及防,失声低吟:「丫﹗」 但她惊觉出丑,迅即咬紧牙关,不再示弱。我却让两颗跳蛋加快并震,齐攻双乳尖端:「嗡~嗡~」 两条大红胶带后面,两颗白银跳蛋,不断晃动;雪岭上的两点红梅,被摩擦得充血膨胀,高高竖起;硬性子的赵敏,额角冒汗,眉心皱紧,拚命忍受;可始终难禁麻痒,裸乳不时左右扭摆,模样煞是撩人…… 我更想目睹赵敏进一步崩溃:「别忘啦,还有第三颗呢——」 「嗡~」跳蛋三号初震阴核,赵敏立刻敏感得昂起俏脸,冲口叫喊:「哎﹗」 单只两乳间的跳蛋,本就够她好受;何况第三路伏兵,更是针对性感官集中的阴蒂?处子之身,那堪如斯攻势,螓首低垂,绿膜下的檀口,首吐哀音:「……停……」 我装作听不见:「甚么?」 「停……停呀……」 我把手掌放在耳边:「妳说甚么?大声一点呀。」 赵敏勉力抬头,满面潮红,含恨怒视:「停了这……淫、淫具……」 「停?」我左手轻拍汝阳王千金滴汗的脸庞,右手用遥控器把三颗跳蛋的震动频率,推高一半:「现在才正式开始呢﹗」 「嗡~嗡~嗡~」震力增强至上限的五成,赵敏眉头绞皱,脸蛋歪侧:「呜﹗」 不像汉族女子的忸怩作态,蒙古娇娃的身体,反应直接诚实,阴蒂备受跳蛋震晃,牧草下的嫩肉绿洲,渐渐淌流出晶莹宝贵的水源来…… 「哗﹗敏敏湿了耶﹗」自顾不暇,赵敏已无力反驳我,只垂头瞇眼,无奈地承受乳阴三处的持续颤震。但见她腮帮绯红,呼吸渐重,如此下去,恐怕很快便会高潮…… 我可不想这么就快达成胜利条件﹗这香艳一刻,岂能这么快落幕?男女平等,她在爽着,我可没爽到…… 我忙将跳蛋的输出降低,不让赵敏太快洩身,震幅减弱至三成,令她保持亢奋……呜,肉棒好想发洩﹗可惜她嘴巴被黏膜封住了,不能口交…… 不,她的口腔没法帮我服务,还有两条名震《倚天》的美腿呀﹗ 我轻抬赵敏左脚,脱掉男装马靴,再扯高蓝绸裤管,褪下白袜,一条秾纤合度的白净小腿,便被我捧在手上。 赵敏仍遭跳蛋攻击,已痒得口不能言;加上身不由己,只能任我鉴赏美腿。腿肤映着光泽,柔肌细得彷彿没有毛管。我掌心按上婆娑,如丝顺滑,充满弹性。 再细看玉足,踝骨浑圆,脚掌纤美。穿了大半天马靴,隐约带汗,遥吸一下,竟是香的。我没本甚么恋足癖,却不禁将小脚递到鼻头,反覆吸嗅。近观之下,五只脚趾,活像新剥蒜头,嫩滑吸引。我一吞口水,竟似馋嘴,莫名地亲上脚背:「啜……」 双唇甫触及温腻柔软的小脚,就再管不住了,我伸舌轻舔脚背;再扳起脚板,连舐足心……赵敏的脚趾立即痒得乱动起来,一双美腿,果然是她的弱点所在。 瞧着那小趾头扭呀扭的,白里透红活像葡萄,我舌头率先舔上,再将脚趾捲住,含进嘴里,细食啜食:「雪……」 「不……」三颗跳蛋之外,再添舐脚,赵敏更难消受,眉眼嘴巴,时紧时鬆,苦乐难分:「你这……呕心的……」 瞧她这反应,难不成脚板正是性敏带?我遂依次将五只脚趾逐一含啜,连趾缝间也不放过……赵敏七情上面,显见快感激增……是达成胜利条件的时候了—— 「嗡~」我把跳蛋上调到赵敏未嚐过的八成震速,她顿时被震得腰也直了:「呜﹗唔……」 我匆匆解开裤头,露出勃起良久的硬极阴茎,手握赵敏的脚掌,让她的足心贴上去:「敏敏,我们一起爽吧﹗」 「放开我的……脚……」郡主千岁初睹男子阳物,看得又害羞又噁心,但脚丫被我紧紧执住,上下摩擦茎身。滑嫩无比的足底,拟似掌心,以脚代手,替我手淫…… 首次跟男根玉帛厮磨,异性相吸,赵敏兴许心头火热,连足心亦发烫起来,暖洋洋的烘得我龟头十分舒服。与此同时,脚交阳具的异样冲击,加上三颗跳蛋长时间挑逗,蒙古英雌正急剧攀上高峰—— 头巾随着无措的脑袋,胡乱摇摆;如玉莹面,似醉醺红;星眸半闭,香汗淋漓;胸前白肉,因跳蛋震得微泛乳浪;两点樱桃,遭刺激至艳红肿胀;敞开的腿根,可怜的阴核被银蛋紧压欺负,折磨得胯间肉缝爱液流泻…… 赵敏身心何曾受此淫辱,崩溃边缘,咬碎银牙,将原着骂张无忌的,改为骂我:「臭小子……贼……小子,总有一天,我……我将你千刀……千刀万剐……好啦,好啦,饶……饶了我罢……都……都公子……都大……大爷……呜呜……呜呜……」 十分美丽之中,带着三分英气、三分豪态,平素令人不敢逼视的女中豪杰,眼下却如泣如诉,屈服哀求﹗我兴奋至极,令跳蛋尽出十成震力;同时猛摇赵敏的玉足,让脚趾旋磨龟头马眼—— 「嗡﹗嗡﹗嗡﹗嗡~~」三颗跳蛋豁尽机能,现代科技的结晶,马达转速高达几千几万转,全力剧震赵敏的性感官神经﹗虽未真箇销魂,但集中、持久、激烈的阴核高潮,足以将她送上人生的初次极乐—— 赵敏蓦地双脚乱扭,玉背一弓,裸胸前挺,抛起乳房;眼帘半敞,滑出耻辱的珠泪;青绿黏膜下丹唇,喊出释放的呻吟:「喔、唔、丫~~」 「呜——」我的分身亦随之爆发,朝着赵敏洁净的美足,喷射大量精液,尽情玷污她的脚背足心、足踝趾头……嗄嗄……真爽…… 痛快升天,赵敏累极向后卧倒,我慢慢将跳蛋由强转弱,体贴地让她享受高潮余韵…… 吁,这阴核高潮,可比原着张无忌的呵痒刺激太多了,赵敏应该会自此爱上我吧? 喔﹗一时被下半身控制上半身,剎那间我彻底忘记那朝英遗刻了——陷天下红颜,万劫不复……不过,是赵敏先捉我来此的,又掌掴又膝撞又脚踩连续技,我这只是……正当防卫嘛﹗而且为了脱身,我才……别无选择,达成这胜利条件啦…… 对,我又没毁赵敏的清白,还让她以处女之身首嚐高潮,那有半分陷害她呢?没问题、没问题。 系统文字,适时宣布:玩家成功令赵敏高潮﹗达成脱困的胜利条件了﹗ 拍的一响,头上一光,陷阱的铁板左右打开,我自由了﹗咦?且慢…… 我仰望那距离足有五丈高的出口……原作张无忌是用壁虎游墙功,连爬带跳,轻鬆脱困…… 我、我却完全不会轻功呀﹗ (待续) ********************************** 《金庸逆穿越》(十六)勝利條件:趙敏高潮﹗ 欲望文 《金庸逆穿越》(十七) 武當離散 金庸逆穿越 作者:午夜人屠 《金庸逆穿越》(十七) 武當離散 《金庸逆穿越》(十七)武当离散 《金庸逆穿越》 作者:柏西达2015/4/29发表于:第一版主网 柏西达的话:等待上场的女角多得很,队伍是时候大换血了。 ********************************** (十七)武当离散 据说,世上最遥远的距离,是我就站在妳面前,妳却不知道我爱妳。 我说,世上最遥远的距离,是陷阱出口在我头上五丈高,我却不像张无忌懂得壁虎游墙功,爬不上去逃跑﹗ 可恶﹗为何我转职成淫贼后,就总是停留在等级1?除了隐身技能,连全真剑法都练不成﹗明明一身好轻功,可是淫贼居家旅行的必备条件…… 赵敏仰躺地上,高潮虚脱,失神过去;裂衣破裤,裸露的乳头阴蒂,尚贴着三组胶带跳蛋。她洩身前曾高喊要将我千刀万剐,若不赶在她甦醒前逃之夭夭,后果绝对不堪设想…… 束手无策之际,出口上面,响起脚步声﹗惨啦,难道是那神箭八雄,发现赵敏不见了,前来察看?我好不容易才完成脱身的胜利条件,要功亏一篑了吗? 但从出口上探首俯视的,是一张容颜秀美的脸蛋:「俊郎?」 那是一身淡绿衣衫的任盈盈﹗救星到呀﹗我连忙抬头呼喊:「盈盈﹗我在这里﹗快救我上去﹗」 「你没受伤吧?」任盈盈神色一宽:「别怕,我去找条绳子来。」 她轻功亦没张无忌好,不能直接跳下来带我上去。人家是英雄救美,我这里却是美人救淫贼,当真丢脸…… 乘着任盈盈去找绳子,我尽快收抬残局:先回收赵敏身上的三颗跳蛋;再将她的身体,从仰卧改成俯趴,不然被任盈盈发现她裸乳露阴,铁定又会打翻醋罈…… 可惜任盈盈来得太早,我没时间多对赵敏毛手毛脚。那精美的情趣玩具套装里,还有一根雕工仿真的电动漆黑假阳具,与及一支特大的震动按摩棒,还未用她身上呢……只能等她日后爱上我时,再用来调教她了。 这堆跳蛋甚么的,不宜让任盈盈看见,我匆匆塞入彷彿直通异空间的牛仔裤裤袋里——就像所有角色扮演游戏一样,玩家身上的包包,容量都大得可以随身携带一大堆道具。 趁机点算一下,我目前的家当包括:鳌拜匕首、含沙射影、蓝凤凰给我说可以呼唤红凤凰的一块红色鳞片,与及之前小龙女在古墓外,射中我的三枚玉蜂金针…… 唉,想到小龙女,又纠结了。不能跟她成为侠侣,真是一大遗憾…… 「俊郎﹗」一条长长的绳子抛下来,任盈盈回来了:「你抓紧,我拉你上来﹗」 之前帮我吹箫吞精,嚥饮蝮蛇精华,任盈盈连臂力都变强了,几下拉扯,便将我从铁牢救回地面上的水阁。 她俯望陷阱里后脑朝天、背面衣裤完整的男装赵敏,自然未能看穿我做了甚么好事:「谁跟你困在一起?」 若被任盈盈知道赵敏就是间接害她被左冷禅盯上,因而惨遭劳德诺非礼一事的幕后黑手,圣姑大人一定会跳下去干掉郡主大人……我连忙拉开话题:「呃……是这山庄的主人,是个臭男人来的﹗他混乱中被我震晕,不,打晕啦,哈哈哈……盈盈,妳怎么懂得来这里救我?」 任盈盈展示之前神箭八雄射中我的一支箭矢:「我和双儿在古墓睡醒,不见了你,在林子里寻找,发现树上留下了八支箭,地下还有九骑马匹的足印。我猜想你被敌人捉住,便跟着沿路的马蹄印,追到这山庄来。」 「还好你平安无事。」她欣慰一笑,复又严肃问我:「今早你孤身跑到古墓外,你想……登出,对吧?你怕会应验那林朝英的遗刻,想永远……离开我?」 真是甚么都暪不过秀外慧中的任大小姐……当时我自觉害了小龙女被尹志平污辱,的确萌生自此回归现实世界,永不再穿越进游戏来的念头…… 「我都叫你少钻牛角尖,别相信甚么陷天下红颜,万劫不复的鬼扯了。」任盈盈低垂眼睫,柔荑轻牵我手:「就算不是鬼扯,万劫不复……就万劫不复吧﹗我、我都认定了你……不准你捨我而去。」 她骄矜怕丑,作出这一番真情告白,殊不容易。纵使万劫不复,也要跟我在一起﹗这是何等深重的觉悟跟承诺?我、我好感动﹗ 「盈盈﹗好,我不走﹗」我一手圈住任盈盈腰后,一手轻托起她下巴:「我不会再捨妳而去﹗」 我俯嘴欲吻,任盈盈羞涩地别过头去,我只亲中她的脸颊。我上下温柔细吻,她白得透明一般的肌肤,未几便隐隐透出来一层晕红。我轻扳她转过脸来,她终于合眼依从,让我印上唇间—— 十七、八岁的小姑娘,樱唇暖软;我将她的唇片吻湿,充分润滑,舌头便舔开双唇,进入檀口。任大小姐吐息如兰,津甜似酒,我轻舐贝齿,浅啜香唾;再找上躲起来的怀羞丁香,逐一探索舌尖舌面、舌底舌根。神教圣姑33148;腆被动,小舌任我予取予携,唇吮舌捲…… 良久,我方鬆开伊人小嘴,任盈盈因这初吻浑身半软,被我拥入怀里。近在咫尺,彼此的微急呼吸,怦怦心跳,都清晰可闻。 云淡风轻,月华洒照水阁,池中花香轻送。任盈盈俏脸枕于我胸口,喁喁细语:「俊郎……我不会忘记这一晚的。」 ********************************** 「任姐姐,妳找到相公啦﹗」头顶双髻,一身粉红丫环衣裤的双儿,从水阁外施展轻功,灵巧地跑到我身前:「相公,你还好吧?担心死我们啦﹗」 早早听见双儿奔近,脸皮超薄的任盈盈已离开我怀抱。我笑摸双儿髮髻:「大功告成,逃出生天。」 任盈盈跟我解释:「刚才我叫双儿用轻功,引开那使弓的八人,调虎离山,我才得以潜入救你。此乃敌营,我们从速撤退。」 她话刚说完,我身上便泛起瞬间移动捲轴自行发动的光芒。是这绿柳山庄的关卡已解决,游戏系统在转移场景,推进剧情了—— 我们三人被瞬移光芒包裹,两女早习惯这法术般的场面,见怪不怪。双儿细心地替我扑去衣服上的灰尘,忽然指住我右臂:「相公,你这里……又多了一划呢﹗」 是之前东方不败在我手上点下的守宫砂﹗本来只是殷红色的一点,但上次双儿、任盈盈各帮我口交一次后,就神奇地变成了一个小小的t字。现在,那t字又多了一划,变成一个下字? 不﹗不是下字,是再差一竖一横,就变成正字﹗我刚刚跟赵敏玩跳蛋、脚交,这邪门的守宫砂,又将她纪录成跟我有肌肤之亲的第三个女子啦﹗ 顿时想起当日东方不败,手比剪刀的模样:这守宫砂,下次见面,我会检查。你此去若敢对盈盈不轨,或者跟其他女子乱搞……事后必会被我发现。到时,嘿嘿—— 两腿间的小弟弟,一阵恶寒……但我怎么还是希望,这下字的笔划,会继续增加下去呢…… ********************************** 瞬移光芒消散,眼前已不再是绿柳山庄,而是夜色下一处似是道观后山的地方。 系统文字显示:玩家抵达武当山。 来到武当山了?绿柳山庄之后,《倚天》的重要剧情,就轮到…… 前方不远处的竹林,有一间小院,闭上的竹门内,传出男人的号哭:「……我捨命抢得空性师兄的法体。张真人,你说这大仇如何得报?」 张真人……张三丰?绿柳山庄之后的名场面,正是赵敏率众,意欲诛灭武当﹗她在上山之前,忌惮张三丰神威,先派手下暗算—— 我冲向小院,推开竹门急叫:「张真人当心﹗这恶僧是敌人假扮……」 但我这示警已太迟,只见房子内,眉鬚俱白的张三丰,跟原着一样,正欲参扶那伏地假哭的冒牌空相,却被他狠施突袭,小腹遭般若金刚掌重重击中﹗ 「张真人﹗他是鞑子派来的刺客,西域金刚门的刚相﹗」我继续揭穿,那冒牌空相只嘴角狞笑,竭尽全身内劲,将掌力不绝的催送到张三丰身上﹗ 张三丰设身感受,自知我所言不虚,左掌挥出,拍的一声轻响,击在假空相的天灵盖上。这一掌其软如绵,其坚胜铁,假空相登时脑骨粉碎,如一堆湿泥般瘫了下来,一声也没哼出,便即毙命﹗ 房子里剩下来的活人,系统显示姓名,除了张三丰,尚有小道僮清风、明月,与及坐着软椅,手足残废的俞三侠俞岱巖:「师父﹗你……」 张三丰闭目坐下,片刻之间,头顶升出丝丝白气,猛地里口一张,喷出几口鲜血。是祸躲不过,我虽作介入,但他跟原着一样,脏腑已受重伤。 被我甩在后面的任盈盈和双儿,随即赶到,见地上死了一个假空相,坐着一个口角淌血的张三丰,虽不明前因后果,亦隐约知道事态严重:「俊郎,你叫他张真人,这里是……武当山?」 我们三个突如其来,恩师又刚遇袭,俞岱巖戒心极重,沉声问道:「你们是谁?」 「在下都敏俊,这两位是……我的同伴。」俞岱巖嫉恶如仇,又是被魔教妖女殷素素间接害成残废,我还是不介绍同属魔教妖女的任盈盈为佳…… 「杀死鳌拜的都敏俊?」俞岱巖闻言,神色稍宽。在这世界,南宋、元、清三朝并立,我刺杀了满洲第一勇士,在反元的武当派眼中,多少是个能相信的家伙吧。 张三丰缓缓睁开眼来:「般若金刚掌的威力果是非同小可,看来非得静养三月,伤势难愈。」 俞岱巖、清风、明月听见,均面泛忧色。咦?小道僮清风?原作他并不在场,由久别归来武当山的张无忌假扮,本想跟张三丰、俞岱巖来个惊喜相认…… 如今那个黑化了的张无忌,不单没现身;原着会来援武当派的明教群雄,青翼蝠王、五散人早前都被他杀光了﹗那武当派面对赵敏即将到来的猛攻,岂不是别无外力相帮? 我代韦小宝收下双儿;取代令狐沖救了仪琳、任盈盈;莫非当下要我顶替张无忌,化解这武当巨劫?但我这等级1的小淫贼,有何能耐…… 此时,知客道人灵虚,跑来急报:「稟报三师叔﹗鞑子大队到了宫外,要见祖师爷爷,口出污言秽语,说要踏平武当派……」 赵敏果然紧接来袭﹗也许因为她跟张无忌素不相识,便没像原作般刻意打着明教的假旗号行事。毕竟黑化张无忌从未挠过她脚板底,而是换了我用跳蛋震垮她…… 只听得张三丰叹道:「鞑子大举上山。唉,不知远征明教的远桥、莲舟他们平安否?岱巖,你说该当如何?」 六大派应该都已符合原着,被赵敏用十香软筋散搞定,押送去万安寺囚禁了……但为免牵动张三丰伤势,不说为妙。 俞岱巖吩咐灵虚:「灵虚,你去跟那些人说,我便出来相见,让他们在三清殿上等着。」 任盈盈鉴貌辨色,在我身畔低语:「我看他想捨却己命,和敌人敷衍周旋,好让张真人避地养伤,日后再复大仇。俊郎,此事我们不能不管。」 我诧异地看着她:「我还以为妳……日月神教,会讨厌武当派?」 任盈盈正色道:「虽说道不同不相为谋,但武当行事正派,七侠救弱扶倾,张真人更毕生对抗蒙古。我和不败姐姐,对武当一脉,颇感敬重。」 即使有机智的圣姑做我军师出谋献策,但武力上绝对是劣势﹗赵敏今次带来的,可是厉害的阿大、阿二、阿三﹗随便一个,都能够轻易扭甩我的人头…… 只见张三丰郑重说道:「岱巖,生死胜负,无足介怀,武当派的绝学却不可因此中断。我坐关十八月,得悟武学精要,一套太极拳和太极剑,此刻便传了你罢。」 此路不通﹗关键的致胜人物张无忌不在……总不成由我来学太极拳、太极剑退敌?我一没武功,二没悟性…… 张三丰既要传艺,任盈盈深明武林规矩,拱手意欲告退:「那晚辈等先行迴避……」 岂知张三丰微微一笑,招手挽留:「无妨。三位小友既仗义前来示警,就非外人。我这套太极拳和太极剑,跟自来武学之道全然不同,讲究以静制动、后发制人。我武当开派以来,行侠江湖,多行仁义之事,以大数而言,决不该自此而绝。只须这套太极拳能传至后代,我武当派之名必能垂之千古。」 俞岱巖毕竟伤残,张三丰是想多了我、双儿、任盈盈三人,记下太极拳一鳞半爪?我是不消提的了;以双儿的粗浅功夫应该也不行,但任盈盈…… 张无忌缺席,有任盈盈呀﹗她冰雪聪明,又刚得了蝮蛇宝血的十年内力,说不定多少能掌握太极拳,代替张无忌,战胜那阿二、阿三﹗ 可是,尚有一个用剑的阿大。任盈盈虽惯用长短双剑,但始究不是悟性奇高的张无忌,能否在短时间内学完太极拳,又领悟太极剑? 剑……咦?现成的剑法高手,我方应该已经诞生了一个—— 张三丰长身而起,準备演示太极拳法。我跑出门外前,匆匆跟任盈盈耳语:「盈盈,妳仔细学这太极拳法﹗我用瞬移捲轴去搬救兵﹗」 ********************************** 玩家抵达华山思过崖。 我瞬移到另一片晚空下,思过崖上,只见一身灰色缁衣的背影,在勤奋地乘夜练剑:「仪琳﹗」 戴着尼帽的仪琳闻声回头,秀美纯洁的容颜,万分惊喜:「都大哥?」 上次分别,我与仪琳已有了终身之约,不单热吻过她,还在衣服外上下其手……但阔别后她又恢复拘谨了,只含蓄带羞地跟我四手相握:「都大哥,一个多月不见了,你可好吗?」 如我猜想,只要我跟旁人分开,彼此间就会出现时间差——上次将仪琳送来思过崖,是我去终南山之前。之后我分别完成小龙女、赵敏的剧情,在我的时间看来,总共才三天两夜;但仪琳与我分开后,她自己度过的光阴,已经过了一个多月。 同一道理,我离开绿柳山庄其实还不满十五分钟,但因为我的游戏进度已发展到武当山上,所以在赵敏那边,必须已经过了至少十天八日,她才有余裕率领人马,赶路到来对付张三丰。 仪琳的时间既已过了三十多天,那我的计划成功了没?我着急问道:「仪琳,妳可有遇到风清扬前辈?」 仪琳微笑点头:「有啊﹗都大哥你料事如神,风太师叔他果真在附近隐居。」 我雀跃地搭住仪琳双肩:「那他老人家有指点妳剑法吧?」 「嗯,风太师叔有教我……」 太好了﹗经我安排,仪琳成功代替不存在的令狐沖,从风清扬身上学会了独孤九剑﹗这样就不必像原着的张无忌般,要张三丰临阵传授太极剑了﹗独孤九剑对付赵敏麾下的阿大,肯定绰绰有余﹗ 我拖住仪琳,发动回程的瞬移捲轴:「仪琳,是妳学有所成,大显剑法的时候啦﹗」 ********************************** 我带仪琳瞬移回武当山,那间小院已人去房空。我一来一回才几分钟,但在时差下,这边厢张三丰应该早已演练完太极拳,去了接见赵敏一干人等。 「仪琳,快走﹗」话虽如此,却是由懂得轻功的仪琳,带我从武当后山,寻找前殿所在。 终于找到三清殿,只见大殿中央,一身绿衣白靴的任盈盈,正赤手空拳跟一个精壮结实,虎虎有威的男人交手。那家伙脸上、手上、项颈之中,凡是可见到肌肉处,尽皆盘根虬结,似乎周身都是精力,胀得要爆炸出来,他左颊上有颗黑痣,黑痣上生着一丛长毛,系统显示的姓名乃:赵敏手下?阿三。 对阵圈子外的大殿两端,正邪双方对峙观战,一方自然是张三丰、俞岱巖、双儿等人;另一边,则是坐着黄缎大轿的赵敏。跟原着相同,她身边除了有神箭八雄充当轿夫,尚有高手阿大、阿二站立在旁候命。 我和仪琳悄悄走到伫立的张三丰身后,定下神来细看战况。不单我,连仪琳都瞧出得来,任盈盈情况不妙:「都大哥,任大小姐她……敌不过那人呀﹗」 想来在我到思过崖期间,任盈盈完全顶替了张无忌,先学太极拳,再挺身代张三丰出战赵敏手下的阿三。 问题是,任盈盈的太极拳非常生硬,明显新学乍练,攻守进退,毫不得心应手。这怪不得她,一来没有九阳神功的深厚内力;二来也没学过乾坤大挪移,自然无法像张无忌般一学即精,立刻重挫强敌。 张三丰皱眉低叹:「小姑娘悟性不俗,底子亦佳,若得我详加指点两、三个月,当可得太极拳之三昧,以柔制刚,拿下此人。但如今囫囵吞枣,难有胜望。」 眼看张三丰似欲飘然下场,仪琳先一步按捺不住:「都大哥,我去帮任大小姐﹗」 一起在光明顶上历过患难,善良的仪琳眼见任盈盈形势不利,不劳我开口,上前出剑,与她合战阿三﹗ 我伸手劝止伤重的张三丰:「张真人,仪琳她懂得独孤九剑,必胜无疑,不用担心。」 张三丰奇道:「独孤九剑?老道孤陋寡闻……是哪一家的剑法?」 甚么?连已逾百岁的张三丰,都没听过独孤九剑?难不成独孤九剑跟九阴真经一样,于这世界也不存在? 只见仪琳一剑一剑的使出,系统呈现的剑法招名,尽属恆山、华山、嵩山、衡山、泰山等五岳剑法,当真没有半剑是独孤九剑﹗ 「嗤﹗武当派名头这么大,却想倚多为胜?」赵敏朝身边精干枯瘦的老者阿大打个眼色:「阿大,你跟那小尼姑玩玩。」 阿大——前丐帮长老八臂神剑方东白,剑术之精,名动江湖,只因他出剑奇快,有如生了七八条手臂一般,因此得了这个外号。但见他拔出货真价实的倚天剑,快疾地向仪琳的长剑绕了一圈—— 两下碎铁之声,仪琳手上已只剩剑柄,长剑剑刃断成三段落地﹗ 一个大力金刚指的阿三,已教任盈盈随时粉身碎骨;再来手执倚天剑的阿大,稍有闪失,仪琳还有手脚在么?我着急叫道:「盈盈、仪琳﹗回来﹗」 两女退回我身畔,花容都犹有余悸。我忙追问仪琳:「妳不是说,风清扬前辈有教妳剑法吗?」 仪琳歉然道:「风太师叔的确尽传我五岳剑法,又指点我学那山洞中魔教长老留下来的剑招,是我学艺不精,帮不了任大小姐……」 有风清扬这个人,却没有独孤九剑?连同九阴真经,汉人正道一方居然少了两门不世绝学,那面对外族、邪派时,岂不大大失利? 我露面将任盈盈、仪琳唤回来,立时被赵敏认出:「都敏俊﹗」 在我而言,用跳蛋亵玩赵敏不过是半小时前的事;但于她已经过了十天半月了,不过仍然余怒未消:「不将你碎尸万段,难抵当日绿柳庄铁牢中,对我轻薄羞辱之罪!」 今晚赵敏身穿女装,一身嫩绿绸衫,说到轻薄羞辱四字,似是想起遭跳蛋送上阴核高潮一幕,满脸飞红,又恼又羞。 看她这模样,似乎神女有心呀﹗这个隐性的被虐女,果真已对我浅种情苗? 「俊郎﹗」还来不及高兴,身畔的任盈盈已脸罩寒霜:「她就是牢底下你说的臭男人?轻薄羞辱?那是怎么一回事﹗」 呃,人家武当派危急存亡之秋耶,妳还选在这关头吃乾醋? 没想到另一边厢,赵敏遥望见我身边有双儿、仪琳、任盈盈三美相伴,亦是又妒又怒,双目喷火﹗ 任盈盈、赵敏双眼各射出只有我瞧得见的特效,紫电目光隔空互撞,爆燃火花﹗游戏系统宣布:「登~登~登~任盈盈、赵敏,成为情敌了﹗」 赵敏视任盈盈为情敌?哈,她果然开始喜欢上我咯﹗ 但被妖女看上,也不是甚么好事。赵敏敌视地瞪着任盈盈等三女,冷笑一声:「鹿先生﹗这三个不知羞耻的女反贼,就交给你﹗」 原来赵敏后方,神箭八雄身后,尚隐约着两个人……鹿先生?玄冥二老中的鹿杖客? 两个高鼻深目的西域老者,鹤笔翁留在原处;鹿杖客排众而出,一双贼眼,色迷迷地遥盯着我的好双儿、仪琳、任盈盈:「三个雏儿,各有风味啊﹗」 糟﹗原着里这鹿杖客是个大色鬼,双儿她们任何一人若落在他手上,必定惨遭狼吻﹗ 赵敏再瞥张三丰一眼,似欲尽快结束此战:「鹤先生、阿大阿二阿三﹗和鹿先生一起收拾张老道吧﹗」 玄冥二老、再加阿大阿二阿三?以五对一,这阵容,内伤极重的张三丰,再厉害也抵敌不了﹗ 赢不了的﹗留得青山在,那怕没柴烧﹗走为上着—— 我忙向三女低语:「双儿、仪琳、盈盈﹗我要瞬移了﹗妳们快牵着我﹗」 「俊郎,别忘了张真人两位﹗」任盈盈率先两手各牵住站着的张三丰及软椅上的俞岱巖;仪琳按着任盈盈的肩膀,再一手拖住双儿;最后则是双儿挽住我,所有人都跟我连接,便能一併随我瞬间移动:「去华山思过崖﹗快﹗」 瞬移光芒亮起,阿大阿二阿三、玄冥二老见状,虽不明所以,仍先后冲过来想阻止﹗ 阿三距离最近,一手已逮住我右臂;双儿忙紧扯我左臂,不让他将外拉出瞬移光芒外:「相公﹗」 「臭小子﹗哪里逃﹗」阿三猛一发力拉我,双儿死不放手,活像拔河一般,但她另一只手跟仪琳的联繫却断了﹗此时,瞬移捲轴彻底发同—— 「俊郎﹗」「都大哥﹗」相连的任盈盈、仪琳和张三丰、俞岱巖,全往光芒的最深处消失﹗ 阿三敌不过瞬移光芒的强大吸力,终于捉不住我,无奈放手﹗但经他这一搞局,我和双儿各被两侧的光芒分别吸开,紧握的双手十指,逐渐脱力鬆开—— 我身不由己,堕入光芒左侧的瞬移漩涡:「双儿﹗」 双儿则被吸进右边的转移空间:「相公﹗」 我;任盈盈与仪琳;双儿,分成三路,彻底失散了—— ********************************** 瞬移光芒消散,我被甩出漩涡,重重地跌在地上﹗ 夜色不再,已是白昼;我身处的亦不再是武当山的三清殿,而是一片户外。 双儿的情况应该跟我一样,落单不晓得转移到何地去了。但任盈盈和仪琳是明确地去了华山思过崖,就先会合她俩,再设法寻找双儿好了—— 玩家的瞬间移动捲轴已经耗尽。 甚么?瞬移捲轴用光了?那么我岂不是无法去找任盈盈她俩?但即使跟我失散,任盈盈要照顾好自己和仪琳,铁定是没问题的。倒是少女双儿孤身流落在外,只能希望她吉人天相…… 无法瞬移,那我就只能脚踏实地,继续游戏了。调出选单,我查看当前的目标:前去襄阳,参加英雄大会。 上一个游戏目标,是设法提升队伍实力,备战襄阳英雄大会。结果任盈盈增了十年内力;仪琳总算学全了五岳剑法。如今系统要我前去襄阳参加英雄大会,看来《倚天》的部份暂时告一段落,故事重心转向《神鵰》了。 唯有一个人硬着头皮上路……但愿很快便重遇双儿她们三个。哇,怎搞的,地方变了,天气亦冷得多,我只穿着一件t恤……好大风呀﹗ 哈﹗前面路上,有个宝箱—— 玩家发现了崭新的衣物,要穿上吗? 当然要穿呀﹗着凉感冒了怎么办啊﹗ 玩家装备了全真教的道袍。 甚么?这一身灰袍白裤,原来是全真教的道服?我恨死尹志平那姦魔了,才不要跟他穿得一样﹗我要脱下来…… 我正待扯下道袍,身旁却突然多了两个同样衣饰的全真教道士:「同门增援来了,很好。」「和我们一同去对付那白衣女子吧﹗」 喂……两个道士,一左一右,硬挟着我前进……是游戏的强制剧情? 两人强拖着我走了一段路,只见前方不远处,有一匹黑驴,驮着一名白衣女子—— 黑驴、白衣女子……是《神鵰》的——陆无双? (待续) ********************************** 下回预告:无双胴体 《金庸逆穿越》(十七) 武當離散 欲望文 《金庸逆穿越》(十八) 無雙胴體 金庸逆穿越 作者:午夜人屠 《金庸逆穿越》(十八) 無雙胴體 《金庸逆穿越》(十八)无双胴体 《金庸逆穿越》 作者:柏西达2015/5/7发表于:第一版主网 柏西达的话:一直有若干回应,问本文是否绿文……实情是这样的:因为坚持男主角要跟女角有感情后才好上,所以第一次碰面时铁定不会立刻做爱的。但全无肉戏就没看头了,便给主角/反派们佔女角一点便宜,提供香艳福利…… 话说本回的陆无双,原着可供意淫改写的部份,只有杨过解开她肚兜,摸胸接骨一节,口味好像太轻了……死心不息地翻阅《神鵰》前后文,结果终于找到灵感d ********************************** (十八)无双胴体 紧急撤离武当山,我;任盈盈和仪琳;双儿分成三路,各自失散。我的瞬间移动捲轴耗尽,唯有脚踏实地,孤身上路,準备完全最新的游戏目标:前往参加《神鵰》的名场面——襄阳英雄大会。 但我无意中装备了一个宝箱里的全真道袍,被两个突然现身的全真教道士,硬拖我展开一段强制剧情:「你就是同门增援?很好。」「和我们一同去对付那白衣女子吧﹗」 两人强拖着我走了一段路,只见前方不远处,有一匹黑驴,驮着一名白衣女子—— 这白衣女子约莫十七、八岁,一张瓜子脸,明眸皓齿,银环束髮,身材苗条,颇为俏丽。她冷冷的向我和两个道士扫了一眼,脸上全是鄙夷之色,似乎不屑与我们说话。 两个由游戏系统操控的全真教道士,担当起解说役来,向我简介剧情:「那日在客店之中,我们不过向她的跛足多看了几眼﹗」「她立即出言斥责,还割了我们每人一只耳朵,才有今日约斗于此﹗」 白衣女子、跛足……喔﹗眼前这美貌姑娘,是《神鵰》的陆无双——她小时候摔断了腿,接骨不甚妥善,伤癒之后左足短了寸许,是以行走时略有跛态。当时陆家遭李莫愁血洗,陆无双落入赤练仙子手上,委屈求全,辗转拜师,苟活长大…… 等到李莫愁带洪凌波前去古墓欲盗玉女心经,陆无双便趁机逃跑,更一不做二不休,偷走师父的五毒秘传,途中却因坏脾气而跟全真教的姬清虚及皮清玄结怨…… 早前李莫愁确是去过古墓;陆无双的剧情随即接上,看来《倚天》的部份暂告一段落,游戏主线转移到《神鵰》来了。 我思索间,陆无双冷笑一声,盯我一眼:「两个牛鼻子﹗这家伙就是你们的帮手?」 刷的一声,她从腰间拔出一柄又细又薄的弯刀,宛似一弯眉月,银光耀眼:「一起来领教我这帮手吧﹗」 陆无双使出弯刀攻击﹗会心攻击﹗姬清虚、皮清玄被打倒了﹗ 喂﹗有没搞错﹗你俩是纸扎的么﹗才一招就被秒杀掉?原作陆无双那有这么强啊﹗不,不是她太强,而是你们弱得太夸张啦﹗ 两个道士倒地,却死不服输,双双颤着手臂,遥指住我:「妳这娃娃少嚣张﹗妳还没杀死我们的同门﹗」「他是我全真教的后起之秀,明日之星,一定能收拾妳﹗」 别胡说八道呀﹗我几时成了全真教的甚么星啦?而且你俩只是被打倒,我为何却要被杀死? 「哦?」陆无双侧头冷笑:「本姑娘倒要见识见识﹗」 我连忙摇手分辩:「一场误会﹗我只是穿错了衣服﹗我不是全真教的……」 「哼﹗当真?」陆无双那会相信,一刀横削向我肚腹﹗ 地上有姬、皮二道脱手的长剑,我慌忙俯身拾起一柄,彷彿本能地出剑挡架—— 玩家练成了全真剑法﹗挡下陆无双的攻击了﹗ 陆无双见状骂道:「还想耍赖?骗我不识全真剑法么﹗」 呃……之前在终南山新手村打了大半日史莱姆,熟练度累积,终于在此时修成了全真剑法?但小龙女一心杀我,都不会跟我双剑合璧了……更别说偏偏在这关头练成,让我在陆无双面前水洗难清﹗ 师父李莫愁、师姐洪凌波都是用剑的,陆无双刀法轻盈灵动,大半却是以刀使剑,刺削多而砍斫少。我虽掌握了全真剑法,但依然是可悲的等级1,攻击力、敏捷度都弱到不行,只接两刀,已经万分吃力﹗不行了,长此下去就会捱刀挂彩,看来要出绝招—— 扔开长剑,我在黑驴跟前,五体投地:「女侠饶命﹗小人当真不是全真教道士呀﹗」 大丈夫能屈能伸,既没厉害的东方不败、任盈盈给我抱大腿,就先低声下气,求饶保命。我是不会被刺杀了满州第一勇士鳌拜这个虚名光环所綑绑的…… 陆无双顿时止住刀势,忍俊不禁:「你这人是怎么回事?难道是个傻蛋不成?」 傻蛋﹗原着的关键字呀﹗杨过装疯卖傻,自称傻蛋,一路保护陆无双,接连应付全真教、丐帮、李莫愁等多路敌人。这游戏杨过没有出生,那傻蛋的角色,自然落在我身上吧—— 我抬头仰望陆无双,假作痴傻:「咦?妳是神仙不是?怎知道我叫做傻蛋?」 「哈,原来你就叫傻蛋?」她失笑起来,复又半信半疑地俯看我:「且慢﹗那你为何跟两个臭道士混在一起?还懂得全真剑法?」 我双手乱摆,大吹牛皮:「他们说给傻蛋银子买糖果,要我穿这新衣服陪他们打架,又教我挥剑……傻蛋我是放牛的。」 陆无双懒得再听,右脚鞋尖一扬:「那你这傻蛋就快走吧﹗少来烦我。」 记得杨过因为陆无双生气的神态挺像小龙女,因而对她死缠不放,一时抱着她的腿,一时又乱叫她媳妇儿……我原有的队伍已星散,巧遇陆无双,毫无疑问是要将她招为新队员的契机,好—— 我忙抱住陆无双的右脚,死缠活赖:「我不走﹗妳跟傻蛋不见了的媳妇儿生得一模一样呢﹗傻蛋我要跟着妳﹗」 「谁是你这傻蛋的……媳妇﹗放手﹗你拉着我干吗?」 隔着裤子,我双手都摸到她小腿修长,充满弹性。玩弄过赵敏的美腿后,我真的成为足控了…… 「你再不放手,我一刀砍死你﹗」色字头上一把刀,陆无双弯腰一刀劈下来﹗我道袍里虽穿了鳌拜宝衣,但脑袋可没保护,狼狈撤手,险险打滚避过﹗ 吁,跟原作描述的一样,陆无双幼遭惨祸,忍辱挣命,心境本已大异常人,跟随李莫愁日久,耳染目濡,更学得心狠手辣,小小年纪,却是满肚子的恶毒心思…… 「呸﹗」她赶开了我,正待还刀入鞘,附近忽然又有两个乞丐模样的家伙奔到:「是她﹗」「今次莫要再被她逃去﹗」 对啦,原作跟全真教道士联手的,尚有丐帮中人。其中一个颇为厉害,重掌震断了陆无双的肋骨,于是杨过便解开她衣服肚兜,抚胸接骨……哈﹗才刚碰面,我又有便宜可佔? 但这两个乞丐异于原书,模样毫不正气,语言之间,似是别有内情:「既被妳偷听到我们的说话……」「妳休想活着去得了襄阳城﹗」 陆无双罕有地义正词严:「丐帮居然出了你们这种想作反的内奸﹗我必定会去向黄帮主报讯﹗」 这两人是想作反的丐帮内奸?黄帮主,那自然是黄蓉了。《神鵰》可没这一幕,是游戏系统原创的剧情? 似欲杀人灭口,两个丐帮奸徒,齐拿竹杖攻向陆无双,武艺明显远胜于她。唔……我该出手帮忙吗?若用含沙射影偷袭,针雨劲射,可以放倒一人。但哪一个才是会重手震断陆无双肋骨的家伙呢?事关我禄山之爪的幸福,可万万不能搞错…… 犹豫之际,奇变又生——破风之声响起,突然横空射来两把单刀,各钉入猝不及防的二丐背上,后入前出,贯穿胸膛,成双夺命﹗ 两丐骤然横死,陆无双惊望来者,神情显然并不认识。她自幼只跟在李莫愁身边,初闯江湖,那来朋友或援手? 欺近的是五条大汉,其中三人背着单刀,另外两个该是掷刀杀丐之人。这五人铜色皮肤,作藏民打扮,一个秃头、一个崩牙、一个死鱼眼、一个浑身毛茸茸,最后一个胖似猪,系统显示的名字是——藏边五丑﹗ 五张丑脸不怀好意,叽喱咕噜,亢奋地口吐藏语,成圈围困黑驴背上的陆无双—— ********************************** 「呼~」北风呼啸,漫山积雪。 藏边五丑师承达尔巴,祖师即是金轮法王,他们所练的内功,在《神鵰》可是连西毒、北丐都颇为讚誉。因此不用五人合力,单只一丑出手,便轻易将陆无双揪下驴背,点穴制服。语言不通,五丑也问不了我是否她的同伴,顺带生擒,原来是要我大作粗活—— 「嗄、嗄……」我名副其实地在挖坑——五丑指手示意,要在这片雪地上,用树枝挖出一个大坑来。 他们捉住我和陆无双,从本已秋凉的山谷,转换场景,跑到一座降雪的小雪山上来。可惜这山腰并不是原着里藏边五丑初登场的华山,不然我或可大叫在思过崖上的任盈盈下来救我。 他妈的﹗要我在雪地挖抗想干甚么了?不是要杀掉我和陆无双,就地埋尸吧?可惜五个丑家伙不时看过来,我连拿出含沙射影想突袭的空档都没有。 原作五丑早入关作恶十多年,懂说汉语。可这游戏里的,似乎是初到中原来,应该是作为达尔巴的弟子,準备去襄阳英雄大会的援军? 我在挖坑,五丑纷纷打开行藏,各有各忙。一个端出铁锅;一个砌石成炉;一个取出火摺生火;一个掏出各式大小木盒;最后一个,则拿着一本册子在细看……封皮隐约见到有两个中文字——食谱﹗ 不、不是吧?瞧这阵仗,他们想生火煮食,吃掉我和陆无双?你们是藏边五丑,不是非洲食人族呀﹗ 五丑围坐的雪地中间,陆无双被封了穴道,席地而坐,惴惴不安。落入敌手,强弱悬殊,她的刀子嘴暂时亦不敢乱叫惹怒敌人。 那在五丑中不晓得排行第几的死鱼眼,双手一拍,合上食谱,对在雪地上放好一堆木盒的大胖子,大说藏语,同时指住陆无双,做出涂抹似的动作。 大胖子一边奸笑,一边走到陆无双身后就地坐下。这胖丑毫不怕冷,没穿上衣,胸肚肥凸,大刺刺地将陆无双揽入怀里。 陆无双从小只跟女子生活,那试过被男人抱住,何况对方又胖又丑?立时怒骂起来:「别碰我﹗快拿开你的臭手﹗」 胖丑听不懂,更不在乎,一双猪手从后绕前,摸上陆无双衣襟,开始解她衣服扣子:「你、你干甚么?住、住手﹗」 外衣解开,露出一件月白色内衣。胖丑的不轨意图昭然若揭,陆无双动弹不得,病急乱投医,忙遥向我呼救:「傻蛋﹗快来救我﹗别再让他脱我……衣衫﹗」 我手里的树枝一停,那秃头丑便跳过来,掴我一个耳光,着我继续挖坑﹗ 我面颊红肿,回以陆无双一个无力的表情,无奈地再次挖坑……应该没关係的,先静观其变,等待反扑的时机﹗既有曾被劳德诺大肆非礼的任盈盈作先例,陆无双这遭遇,应该也是加入我后宫队伍的必经过程…… 当然前题是……我俩都没有被藏边五丑煮熟吞吃…… 「臭傻蛋﹗死傻蛋﹗贪生怕死﹗见死不救……」我无力援救,陆无双眼睁睁看着胖丑脱下她的月白内衣,露出贴身的杏黄色肚兜。 羞耻、恼怒、惧怕交织,陆无双呼吸急促,杏黄色肚兜微微起伏,诱得胖丑更想一窥全豹。胖手解开肚兜,呈现乳酪一般的胸脯,乳白蒂红,教人垂涎欲滴。 「住、住手﹗别再脱……」陆无双又羞又怕,浑不似早前的蛮横模样:「等我穴道解开,我、我杀了你……」 胖丑赏心悦目般从后俯望俘虏的双峰,两只猪手各摸上去,搓圆捏扁,初试手感。陆无双处子之身,首遭异性胸袭,惊呼一声,桃腮绯红,浑身颤抖…… 少女裸着半身,其他四丑轻佻地连吹口哨,齐向陆无双靠拢过去。五丑或坐或跪,急色起来,十只大手彼鬆此解,合力将白鞋、长裤及亵裤全数脱掉—— 转眼间,陆无双身无寸缕,除了乳尖两点粉红,腿根的一小撮黝黑,自脸蛋到足尖,都白皙得近似身下的雪地一般。纯洁闺女惨被剥光,秀眉双蹙,紧紧闭着两眼,眼泪流了下来…… 相反,五丑亢奋淫笑,胖丑从地上排好的木盒堆中,取出一个小茶壶来,壶嘴朝着陆无双的乳间,倾倒大量金黄色的黏油。 「甚么臭东西?别倒下来……」陆无双徒劳叫喊,胖丑一手倒油,一手涂抹,让黄澄澄的油液,在她胸口扩散开去。胖掌旋搓乳团,探入乳沟,使乳房里外,尽是油水。四只指头又将黏油点上乳首,润滑揉捏,轻轻拉拔,顿教蓓蕾朝天挺凸,敏感得陆无双失声嘤咛…… 其余四丑的八只魔掌,亦沾满油液,遍体游走。粉颈、香肩、藕臂,连腋下也不放过;上至玉背纤腰,下达脚趾两腿,甚至胯间耻毛,都被泡得湿答答的,油亮贴服。 此刻的陆无双坐地掰腿,裸躯微泛金黄油光,显得胸脯形状倍添立体,蜂腰小腹份外玲珑浮凸。全身涂油,经五丑十掌持续抹弄,柔肌被爱抚得白里映红,发烫火热……好一副人如其名的无双胴体…… 身子敏感的、不敏感的地方,俱被五个丑男彻底摸透,陆无双合眼盈泪,咬唇忍受。胖丑、死鱼眼一人一边,把玩双峰;崩牙丑缺了门牙的大嘴,伸出舌头,乱舐贝耳;秃头丑双手下垂,握捏桃臀;最要命的是长毛丑,将生满手毛的前臂,当做毛擦般,上下揩磨油淋淋的外阴……娇躯处处刺激,陆无双两颊火红,鼻息渐重,似有快感…… 蓦地,死鱼眼的藏语一声令下,众丑捨不得地相继停手。前戏撩拨过后,五人要把陆无双就地正法,开始姦淫? 臀腿骤然离地,陆无双惊睁双目,瞧见五丑各抬她四肢身体,向我刚挖好的坑洞走来。一番抹油狎玩,竟非强暴,而是要……埋了她? 死鱼眼指挥四丑放下陆无双,让她分腿坐在坑中,再喝令我将掘出来的雪泥填回坑里。他横掌在颈前一放,示意我把她……活埋及颈。 我弯腰推土,乘机向无助的陆无双低语:「媳妇儿,先忍耐着﹗傻蛋我找机会救妳。」 距离拉近,我隐约闻到她身上黄油的气味。居然是……鸡油? 未几,坑洞又被我填平,陆无双脖子以下尽被埋于雪泥里,只露出不知所措的脑袋。 五丑没再骚扰陆无双,只拿起她的外衣、肚兜、亵裤助燃点火,烧热铁锅,溶雪煮水。陆无双看见衣衫尽毁,神情更加绝望;忙着的五丑不时朝她望去,似在期待甚么…… 「哗﹗」像吓了一跳,陆无双忽然大叫:「有东西﹗土里有东西﹗」 本来倔强的面容,受惊般满布惶恐:「不﹗不要爬过来﹗别爬到我身上……」 五丑闻声大喜,都蹲到坑边盯着陆无双,馋嘴舐唇。比起色欲,他们在冒起的是……食欲? 我遥望死鱼眼放在地上的食谱,终于看清楚它的完整书名:《七公食谱》。七公,洪七公?洪七公留下的食谱? 「好、好多﹗好痒……快拉我出来﹗」陆无双既惊且痒一般,淌泪求救:「傻蛋﹗救我……」 不消一刻,瓜子脸儿的惊呼,又渐变成受不了似的哀鸣:「别爬过来……别爬上那里……哎﹗」「不要……爬进这里……好、好痒……」 「丫……呜……」陆无双螓首乱摆,眼帘半闭,腮红耳热,吐息急喘,活像在承受比适才五丑联手,更激烈数倍的挑逗:「嗄、嗄……」 喔﹗洪七公的食谱、鸡油、埋入雪地……现在爬到她身上的,难道就是…… 死鱼眼一个手势,四丑便抓起泥土,往旁抛掷,再一举将陆无双从雪坑里拉起来。重起天日,陆无双俯望己身,立时惊悚无已:「哇——﹗」 但见少女白净的裸躯,爬满了数百条七八寸长的大蜈蚣,红黑相间,花纹斑斓,都在蠕蠕而动。蜈蚣似在啜食涂满遍体的鸡油,不单覆盖身前背后、双手双脚,更特别集中于两乳和私处。大量悠长触鬚,四方八面刺刮乳蒂;数不清的足节,徐徐爬动,攀上阴户…… 陆无双矛盾地既怕且痒,却又难耐这状似爱抚的愉悦:「呜……快赶走牠们……好、好痒……呃……」 红颚口器,轻啃乳首;黑躯虫行,绕过趾缝;阴阜铺满蜈蚣,樱色的桃源入口都被淹没;油液渗透股沟,几条追逐香油的百足,锲而不捨,探头钻入……这画面明明非常骇人,却另有一番性虐美女的凌辱快意,教我看得喉乾舌燥,裤裆隆起…… 不,不是兴奋的时候﹗看五丑刚刚对陆无双毛手毛脚,早晚会破了她的处女之身……我要救美兼脱困,就要把握眼前唯一的逆转机会—— 五丑将动弹不得的陆无双放在铁锅旁边,我忙跑过去跪下,一指她身上的蜈蚣,又一指铁锅,再一拍胸口,殷勤讨好,表示:五位大爷,我来做饭﹗ 死鱼眼犹豫地盯着我,良久终于点头同意。男人就是懒惰,最好不用动手,也有得吃。图谋得逞,我强忍噁心,徒手一大把一大把地从陆无双身上抓起蜈蚣,丢入铁锅的热水里,做起菜来—— 《神鵰》原着,洪七公在华山雪地埋鸡,引来蜈蚣,与初遇的杨过大快朵颐,然后再轮到藏边五丑出场。这游戏没有杨过,北丐更早就失蹤了十多年,也不知道怎么搞的,藏边五丑竟得了他的食谱,还拿赤裸的陆无双代替公鸡,香艳得多地聚集蜈蚣…… 我熟读《神鵰》,有模有样地将蜈蚣烫死、剥壳,只变换煮法,从油炸改成水煮。好,死鱼眼跟其他四丑,都没看出诡计何在……最后,加入地上木盒内的各式香料,一大锅麻辣水煮蜈蚣,便大功告成。 四丑正欲捞起雪白透明,有如大虾的剥壳蜈蚣来吃,死鱼眼却唯恐我做了甚么手脚,横手拦住同伴,要我先嚐一口。我光明正大地吃了,五丑等待片刻,见我毫无异样,便饿鬼投胎一般,抢吃起来,然后,嘿嘿—— 系统文字宣布:藏边五丑,身中剧毒了﹗ 五丑突然全体面色发紫,弯腰捏着喉头,惊觉中毒﹗死鱼眼难以置信地怒瞪我,藏语连吼,显然想破脑袋般,亦不明白为何我也吃了蜈蚣,却没中招。 白痴,本少爷我百毒不侵的﹗原着里,洪七公先用热水烫死蜈蚣,说:蜈蚣临死之时,将毒液毒尿尽数吐了出来,是以这一锅雪水剧毒无比。死鱼眼并非深谙汉语,食谱看得半懂不懂,便着了我的道儿。我将油炸改成水煮,正是为了沿用那锅毒水。 五丑连站着都很勉强,但仍大怒拔刀,想冲过来。然而,五人的胯间倏地爆响,大滩血花溅染裤裆—— 藏边五丑剧毒发作,下体化成脓汁了﹗ 呜哇﹗身为男人,单是看见这行文字,都觉得痛不可当呀…… 五丑那里还有力气挥刀砍我?五人又瞪又骂,全掩着下体,逃命下山,应该是想延医求治? 玩家成为藏边五丑的仇人了﹗ 也有一段时间没惹上新的仇家了——韦小宝、丁敏君、任我行,然后是这五个家伙?瞧这模样,不死也得重伤,襄阳英雄大会举行在即,他们没有余裕找我麻烦吧? 目送五丑夹着双脚下山,身后传来陆无双的呼喊:「傻蛋﹗你快过来……帮我赶走蜈蚣……」 回身望去,仰躺雪地,穴道未解的陆无双,裸体上的蜈蚣虽已被我煮了九成,但玉乳、腿根,还残留着数条活生生的百足。娇嫩秘处,红黑毒虫,盘桓不去;可怜双峰,左右乳头,各被两条蜈蚣紧咬不放,肿胀通红…… (待续) ********************************** 《金庸逆穿越》(十八) 無雙胴體 欲望文 《金庸逆穿越》(十九) 乳從天降 金庸逆穿越 作者:午夜人屠 《金庸逆穿越》(十九) 乳從天降 《金庸逆穿越》(十九)乳从天降 《金庸逆穿越》 作者:柏西达2015/5/13发表于:第一版主网 柏西达的话:重申一次,主角是设定长期都武功超低的。有回应问何时推倒、开撸甚么的,再过几回吧,都说在襄阳英雄大会后男主角就破处啰,本文崇尚的是先谈情,后做爱嘛。其实一来就操双儿、干仪琳、姦任盈盈又有何难呢?但那只是用一个没灵魂的角色来写肉戏呀…… ********************************** (十九)乳从天降 藏边五丑吃了我泡制的毒蜈蚣,下体化脓,重伤逃去。这小雪山上,只剩下我和软瘫在地的陆无双:「傻蛋﹗你快过来……帮我赶走牠们呀﹗」 陆无双全裸仰躺,被五丑封闭的穴道还未解开。她浑身的蜈蚣虽已被我煮了九成,但玉乳、腿根,仍残留着十多条活生生的百足。红黑毒虫,彷彿把外阴肉缝当作巢穴,来回爬行,恋栈不去;四条蜈蚣,兵分两路,各咬住左右双峰的脆弱乳首,吸啜涂在上面的美味鸡油。 桃源洞口,被数百对虫脚缓缓爬过,如拂似扫;岭上红梅,遭四个口器反覆啃扯,肿胀火红;轻度性虐般的骚扰,教本来蛮横的陆无双痛中有快,叫苦更似低吟:「好、好痒……呜﹗哎……」 日本虫虐av的变态场面,配上少女惊怖淌泪,腮耳潮热的窘态,看得我心跳加速,分身勃起﹗ 咦?她的乳头被蜈蚣咬住,应已中毒﹗我正是百毒不侵之身,莫非要上演那种最典型的戏码——我和陆无双做爱,藉此解毒? 调出选单,我查看陆无双的人物状态,显示为陷入麻痺,而非中毒……可恶﹗还道我终于可以破处了,这游戏系统却毫不爽快﹗臭电脑,让陆无双中一下毒,你会少块肉么? 陆无双全身纤毫毕露,见我只一直眼看,手却没动,怒道:「你、你瞧……瞧什么?快闭上眼睛抓蜈蚣﹗你再瞧我一眼,我、我……」说到此处,眼泪又流了下来。 难得妳正值麻痺,我不多看几眼就笨啦﹗但最佳享受,自然是边看边摸……嗯,有办法—— 「这有甚么好看?傻蛋我自己也有胸部啊﹗不看就不看,那傻蛋闭着眼睛帮妳捉蜈蚣吧﹗」我跪下合眼,双手齐出,按上陆无双乳酪一般的胸脯。 既是盲人摸象,那碰不着蜈蚣,只摸中没蜈蚣处的侧乳、下乳,可是最正常不过……滑如凝脂的皮肤、软绵绵的乳肉、浑圆隆起的曲线,真是手感极佳。 我乱摸乳峰,偏没碰到蜈蚣,陆无双羞急得胸膛起伏:「笨傻蛋﹗不是那里……蜈蚣不在……那边……」 「又是媳妇儿妳叫傻蛋闭眼的。傻蛋又不是神仙,瞧不见,那摸得準。」 「都叫你别乱喊我媳妇儿﹗呃……」陆无双痒得受不了,无奈嚷道:「好、好啦﹗你睁开眼来,快拨开这些臭虫……」 我忍住狡计得逞的笑意,弯腰低头,光明正大,近在咫尺地细看陆无双乳间。左右峰峦,各有两条蜈蚣,紧咬着小小的蓓蕾不放。该死的虫子,前世是美食家么,居然挑上女体最可口的嫩肉,大吃特吃…… 我拈起陆无双左乳上其中一条蜈蚣,一拉尾巴,想扯牠下来,那知牠咬合力奇大,死命逮住到口的乳蒂不放—— 「丫﹗痛、痛呀……」陆无双吃痛叫喊,更勾起雄性潜藏的施虐慾望。我恶作剧般再轻抽虫尾,牵动虫口口器,扯得乳蒂长长的、高高的,又肿又红,充斥病态美感,搞得我肉棒都抖了一下…… 好不容易,第一条蜈蚣终于鬆口,陆无双刚呼一口气,我又促狭地去拉第二条。第二条蜈蚣亦被逼放口,少女的左乳顿获解放,乳头弹了回去:「哎﹗」 「蠢傻蛋﹗你放轻些……」 对,也别闹得太过份了,万一当真扯下了一颗乳头来,可安装不回去的……虽然妳之前曾用弯刀砍我,但大人不记小人过啦﹗我便拾起陆无双的佩刀,俐落地将她右乳的两条蜈蚣,一刀两断。蜈蚣一死,口器自然掰开,教她右乳尖端亦得解脱。 但两颗樱桃被噬咬良久,集中充血,发烧般烫红……我一望雪地,灵机一动,捡起雪团,往乳头印去—— 「呃﹗」乳尖受冻,陆无双倒抽一口凉气:「你干甚么……」 「傻蛋的媳妇儿,会用冰雪帮傻蛋镇痛的。」我让雪粒环绕乳晕,紧贴乳首打转,冰镇缓痛。最初的不适过去后,凉意大纾痛感,陆无双受用得轻哼一声。痛楚渐散,我却继续雪敷乳峰,刻意挑逗—— 不久,两粒本已消肿的小红豆,又膨胀起来。但今次非因受压,而是惬意得微微发硬…… 「够、够啦……傻蛋你别再……用雪……这样子……」 雪团正好融化,胸脯虫患既解,我改瞧向陆无双的下身。虽然又被点穴、又正麻痺,处子仍本能紧闭腿根。但见一缕阴毛之下,六、七条红黑蜈蚣全窝在私处啜饮鸡油,乐在其中…… 我两手握住陆无双膝盖,正欲左右一分,她发急叫道:「喂﹗你……」 我故作傻里傻气:「不张开腿,怎样赶走蜈蚣?」 陆无双犹豫为难,无奈羞涩咬牙:「嗯……」 「媳妇儿,是妳自己拜託我的,妳之后别又拿刀要斩傻蛋啊。」 她闭眼偏头,逃避现实:「你、你快……」 我居然可以大模斯样,掰开处女的修长美腿——把两腿分成八字,我埋首陆无双胯间,伸手去捉蜈蚣。第一条手到拿来,岂知蜈蚣竟身缠耻毛,扯动耻丘嫩肤:「哇﹗你……瞧清楚……」 叫我瞧清楚妳的下体?真是听见都流鼻血了……我再抓第二条蜈蚣,剩下来那五、六条活像知道势头不对,立时慌忙逃命,全在女阴肉缝外来回窜走;上百对虫足、悠长的触鬚,暴走般掠过紧緻的阴道口,刺中娇小的阴核…… 毛茸茸的虫躯,反覆揩擦秘处,未经人事的小姑娘那禁受得了如斯刺激,眉皱嘴抿,神情在噁心、害怕之中,又似带快慰…… 再这样虫行蚁咬下去,恐怕陆无双或会高潮……不行,我媳妇儿的首次高潮,那能够是由蜈蚣带来呢?怎么说也该是以后某天,由我给予她的嘛…… 一念及此,我三扒两拨,尽数丢开蜈蚣。陆无双粉红色的幽谷重见天日,但见桃源狭缝,微微渗出蜜汁,是挺敏感的身子呢…… 「媳妇儿,这里也用雪洗一下吧。」我把握最后的戏弄机会,手掌一翻,把雪块覆盖花园。霜降玉户,又惹来陆无双一声难辨苦乐的鼻音…… 虫灾尽解,她仍别过头去,不好意思望我:「你……脱掉道袍。」 哗﹗难道都被我看光了,她索性豁出去,要跟我做爱? 「我的衣服都被那五个丑八怪烧掉了﹗你的道袍让给我穿呀﹗」 啐,害我空欢喜一场。不过总不能任她在这雪山上一直光着身体……脱就脱吧,反正我仍有自己的t恤、牛仔裤。 我替动弹不得的陆无双穿好全真道服,才惊觉她浑身发烫:「妳发烧啦﹗」 「笨傻蛋……被埋在雪地下那么久……不冷才怪。」她还想跟我斗嘴,却已经有气没力。 糟﹗要快找个地方避寒,不然她会撑不住—— ********************************** 我抱起陆无双,冒着越来越大的风雪,跑个老远,幸运地发现一个山洞,可供暂避。 我怀疑这无名雪山,本来是华山的场景。藏边五丑、雪地蜈蚣,还有这个山洞,应该就是《神鵰》里,杨过、洪七公、欧阳锋共处数天的那个山洞……但因为我家电脑被雷击,编程又未完成,游戏的个别部份便一团糟了。 一团糟的,包括当前的天气,快冻死人啦﹗我背靠洞壁,怀中拥着陆无双,互相取暖。我已经全无揩油之心,肉棒都快冻成冰棍了…… 陆无双万分不情愿地被我抱着,但发烧中也无力抱怨,更似欲入睡。 「喂,媳妇儿,别睡觉,睡着很易冻死的……喷嚏~我们说说话,保持清醒。妳三围多少?」 「甚么?」 「呃,问错啦……」要找个正经话题……嗯,我初遇陆无双时,有两个乞丐袭击她,说既被妳偷听到我们的说话……妳休想活着去得了襄阳城﹗ 「媳妇儿,妳之前说那两个乞丐,是想作反的丐帮内奸?妳要去向黄帮主报讯?」 提到正事,陆无双勉强打起精神:「我自小跟我表姐程英失散。我近来方打听到,原来我们分别后,她机缘巧合下,拜了郭夫人黄蓉帮主为师。」 《神鵰》原着,李莫愁血洗陆家,小陆无双落入她魔掌;小程英则被桃花岛主黄药师所救,收为弟子。但这游戏里,东邪等五绝早神秘失蹤了十多年,程英的师父,便调整成黄蓉? 陆无双续道:「听说我表姐跟黄帮主住在襄阳城,我便想前去寻找。可我在路上无意间听见那两个乞丐密谈,说丐帮有内奸勾结蒙古人,要在襄阳英雄大会前夕,阴谋暗算黄帮主。」 配合这游戏元、清两国瓜分中国北方的世界观,《神鵰》第一次英雄大会的举行地点,从大胜关改为襄阳城。但蒙古人在大会前,图谋加害黄蓉?这可是原着所无的剧情…… 「那媳妇儿妳有没听见,那阴谋是甚么?」 我两手环抱的陆无双,银环束髮的后脑,轻轻摇头:「详情那两个家伙没提起。所以我才想赶去襄阳城,跟我表姐重聚,向黄帮主示警。」 咦?她能摇头?那麻痺状态开始慢慢解除了。但她又发起烧来,不休养一、两天不成,那岂不耽误了去襄阳的光阴…… 我懂啦﹗我本来的当前目标,是去襄阳参加英雄大会。此时遇上陆无双,得知这情报,是要接下相关任务了。果然,系统文字浮现—— 玩家要接受去襄阳,向黄蓉示警的任务吗? 我一边按下要的选项,一边在陆无双耳畔说道:「媳妇儿,我本来也有事去襄阳的。妳在这里好好休息一、两天吧,我代妳前去报讯。」 只听得她累透了般半睡呢喃:「你这臭傻蛋……说话怎么越来越……不傻?你果然是……装傻……」 ********************************** 随着我接下往襄阳报讯的任务,游戏发展又将推进。拦路的风雪顿时止息,气温变得暖和得多。 彷彿配合剧情,睡醒过来的陆无双退烧了,但麻痺状态仍在,手脚乏力,赶不了路。还道她会加入队伍,看来这死电脑偏要我继续孤身上路。这支线关卡已近尾声,她理应无恙的了。 但让陆无双独留在山洞休养,总觉放心不下……我便忍痛将救命法宝含沙射影塞给她:「媳妇儿,如果有歹人或野兽出现,妳就射他们一个满身窟窿吧。」 陆无双低头凝睇,彷彿有点感动地摸着铁盒子,俏丽的瓜子脸儿,罕有地没再凶巴巴的:「那下次见面,我再还你。你在襄阳等我……傻蛋。」 ********************************** 我离开山洞走了十数步,晴空又下起雪来。转身望去,风雪蔽目,那山洞连同陆无双都已难辨何在。关卡一过,只能单向往前,没有回头路可走。 唉,跟双儿、仪琳、任盈盈她们失散,毫无队友,真是寂寞又不安。抵达襄阳前,还有机会遇上其他金庸人物吗?即使来个男的也好啦…… 「砰﹗砰﹗砰﹗」前方雪野,蓦地传来三下……开枪的音效? 只见一个名字是劫匪的背影,跑远消失;雪地上仰躺着一个……西方男人? 我上前跪下察看,是个身中三枪的中年外国大叔。系统注明他叫un……本叔叔? 重伤的本叔叔,颤危危地握住我手掌,气若柔丝,语重深长:「彼得,能力越大,责任越大……」 嗄? 本叔叔定睛瞧清楚我,无比失望,大摇其头:「噢﹗卖葛﹗你不是彼得﹗你只得等级1,能力太低,负不了任何责任﹗」 然后,这本叔叔便像所有游戏里的死者一样,身体逐渐淡化、消失…… 旦~旦~旦~玩家通过陆无双的支线剧情﹗觉醒特技:蜘蛛感应﹗ 过关奖励就过关奖励啦﹗忽然来一幕蜘蛛侠算怎样﹗还有﹗我好歹都击退藏边五丑了,死活都不给我提升到等级2?最后,这是金庸群侠游戏呀﹗要觉醒跟蜘蛛有关的特技,至少应该是千蜘万毒手好吗﹗ 吁,冷静、冷静。罢了,多掌握一个技能,总是好的。但给我能感应危机接近的蜘蛛感应有啥用?我又不是蜘蛛侠,纵使提前感应到了,也没那超级反应去闪躲…… 「咇~咇~咇~」呜﹗鸣响彷彿直接在脑海里响起,这就是蜘蛛感应?糟﹗有甚么危机正向我逼近吗? 前方没有﹗后面没有﹗左、右两边雪地都没有异样﹗那剩下来的,就只有—— 举头仰望,只见空中飞来一物,急速下坠,当头砸落—— 「碰﹗」我被那东西压得仰天倒地……咦?香香的?还软绵绵? 俯压在我脸上……是微微隆起的——少女胸脯?(待续) ********************************** 柏西达后话:动漫老梗,天降少女,登场方式可算是符合金庸原着剧情的……来猜猜是哪一位女角,不过猜中也没奖(逃)。 《金庸逆穿越》(十九) 乳從天降 欲望文 《金庸逆穿越》(二十) 破處鬥中出 金庸逆穿越 作者:午夜人屠 《金庸逆穿越》(二十) 破處鬥中出 《金庸逆穿越》(二十)破处斗中出 《金庸逆穿越》 作者:柏西达2015/5/19发表于:第一版主网 柏西达的话:本来主角别过陆无双后,便会孤身抵达襄阳。但既然场景是雪山,灵机一触,便安排跟雪山有关係的这一位女角出现了。其实想顺便让《连城诀》雪谷中的水笙也在这里登场的,但这样这雪山的人口密度也太高了d ********************************** (二十)破处斗中出 我与陆无双分别,要代她前去襄阳,向黄蓉示警,丐帮有内奸勾结蒙古人。刚刚觉醒了的过关奖励特技蜘蛛感应,突然于脑海大作鸣响,示意有东西接近ap;ap;ap;dash;ap;ap;ap;dash; 环顾这雪地四周,并无异样,我不觉举头仰望……只见空中飞来一物,急速下坠,当头砸落:「碰﹗」 呜哇﹗我被这东西压得仰天倒地……咦?香香的?还软绵绵?趴贴在我脸上的这两团软肉,是ap;ap;ap;dash;ap;ap;ap;dash;少女胸脯? 覆盖在眼前的,是一袭白纱薄衫,前襟处撕裂了一道口子,隐约可见柔滑的锁骨肌肤;刚刚发育的鸽乳,微微撑起雪色的肚兜,恰好抵住我鼻子脸孔,传来淡淡的体香…… 虽然趴在我身上,但娇躯纤轻,毫不觉重。只听得柔和的嗓音,迷茫自语:「我……跌死了?这里是……阴曹地府?」 「姑娘,这里不是阴间,妳没有跌死啊。」 乍闻我开口说话,她吓了一跳,连忙撑起跟我相触的身体,螓首俯望下来ap;ap;ap;dash;ap;ap;ap;dash;看似十三、四岁,长髮垂肩;白玉般的脸庞,清丽文秀;一双明亮清澈的大眼睛,犹有余悸地瞧着我:「我、我还活着?」 「我从那么高的地方,跳下万丈深谷……」她抬望下着小雪的睛空,难以置信:「大、大雪山呢?这里不是凌霄城脚下?我明明从凌霄城跃下来……它怎么不见了?」 从凌霄城上跳下来的小姑娘?她是《侠客行》的ap;ap;ap;dash;ap;ap;ap;dash;白阿绣? 《侠客行》原着,黑白双剑石清、闵柔夫妇,让顽劣不堪的儿子石中玉拜入雪山派门下,盼他学好。可这小畜生色胆包天,竟想强姦凌霄城的小公主白阿绣。白阿绣年纪虽小,性子却十分刚烈,不惜投谷自尽…… 嗯,应该是游戏系统因雷击而错乱,令凌霄城大雪山的场景,跟我身处的这座无名小雪山连接打通了。于是白阿绣的自尽一跳,便没跌死,却不如原着般被她祖母史小翠所救,而是突破空间,直砸到我身上来。 巨大的雪峰、城堡凭空消失;兼之险死还生,白阿绣冲击太甚,剎那间似是没了力气,俏脸扑倒于我面上。 陆无双未有加入当同伴,看来白阿绣是候补队员了。我忙出言安慰:「姑娘,妳别怕,在下不是歹人。总之,妳没跌死真是太好了。」 大概是想起石中玉的兽行,白阿绣一时悲伤不禁,流下泪来。眼泪既夺眶而出,便再也忍耐不住,抽抽噎噎的哭了起来,泪水滚滚,沾湿了我的脸颊。她哽咽道:「对……对不住!我的眼泪流到了你脸上。」 这遭遇本是发生在《侠客行》男主角石破天身上的,如今我却变成了当事人。大抵就像这游戏里《笑傲》没有令孤沖、《神鵰》没有杨过一样,狗杂种石破天亦不存在。取而代之跟白阿绣谈恋爱的,就是本人啦﹗ 「姑娘,妳儘管哭吧,哭了出来,心里才会舒坦。」少女微温的珠泪,间断地滴落我脸上,我见犹怜。石中玉虽然强姦不遂,但这恶行对女性的心灵伤害绝对不轻。 「我……我的眼泪,真对不住,你可别见怪……」白阿绣十分斯文有礼,说话听在耳中,当真是说不出的熨贴舒服。 我轻扶白阿绣坐起来,彼此目光相接,她似是想起刚才倒在我怀中,登时羞得满脸通红:「这位大哥,多谢你相救……我姓白,叫阿绣。」 「在下都敏俊。」我既知她自尽的因由,一干尴尬的问题就先不问了。 白阿绣闻言眉宇一动,活像见到甚么大人物:「喔﹗你就是那位刺杀了鞑子鳌拜的义士?」 她的神色登时添了几分崇敬,哈,鳌拜我真没杀错,这事迹足让任何新结识ap;ap;=ap;ap;quot;ap;ap;quot;/ap;ap;gt;的姑娘都觉得,我是可以信任的好人……虽然,骨子里总想窃玉偷香…… 细看白阿绣,她仅穿着肚兜薄衫,不单衣襟、袖子撕裂,微洩春光;裙裾亦扯烂了一大片,露出纤长小腿,与及没穿鞋子的玲珑脚踝。 奇怪,原着她是脱险后三日,不堪羞辱,才愤而自尽的。怎么当下的衣饰,仍一副刚遭劫的模样? 「碰﹗」雪地上突然响起物体坠落之声。白阿绣目光越过我肩后望去,顿变万分惶恐:「是、是他﹗石、石中出……」 石、石……中出? 回过头去,雪地上多了一个倒地的少年。一身白色衣裤,装束该是雪山派弟子,系统标示出他的姓名:石中玉字中出。 真不愧是个姦魔﹗连表字都取得这么露骨下流﹗ 这石中出……石中玉爬起身来,虽然还未成年,但如原着描述一样,俊美文秀,别有一股坏男孩的感觉。如果他生在现实世界,就是那些爱去夜店的没大脑女人,最喜欢的类型吧。 这家伙瞧见我身后的白阿绣,伸舌舔唇:「臭婆娘﹗任妳逃到天脚底,本少爷今日都要姦了妳﹗」 看来在这游戏里,白阿绣跳窗投谷的时间,提早至遇袭的那一刻;而石中玉亦穷追不捨,便一同转移到我面前来。话说回头,姓石的你为了想中出阿绣,竟不惜从大雪山飞跃下去,真是急色得勇气可嘉…… 不过,既有老子我在,你休想中出到白阿绣﹗以后追求到她、中出她的,绝对是我不是你﹗ 我参扶怕极了的白阿绣站起来,挺身护花:「白姑娘妳别怕,万事有我。」 石中玉歪头斜眼,蔑视不屑:「你甚么东西?识趣的就别阻本少爷办好事﹗」 「淫贼你休想﹗老子都敏……不,石破天……不,老子ap;ap;ap;dash;ap;ap;ap;dash;石破处﹗今天就代替白姑娘教训你﹗」在女子面前,当然亮出名号博取好感;对坏蛋嘛,只用假名,免遭报复。本来想叫石破天的,但你字中出?那我也名破处好啦﹗ 哼﹗其他金庸坏蛋我打不赢,但你石中玉?不过是个十五岁的中学生吧﹗我都大学毕业出来工作了,大你八、九岁有多,体格、力气,都绝对吃定你﹗ 「看招﹗」我右手握着之前全真教道士塞给我的长剑;左手则执住藏边五丑遗下的一把大刀,主动攻向石中玉﹗石破处对石中出,开战ap;ap;ap;dash;ap;ap;ap;dash; 都敏俊使用全真剑法攻击石中玉﹗石中玉敏捷地避开了﹗ 石中玉使出拳脚反击﹗石中玉空手入白刃,夺去都敏俊的长剑﹗ 都敏俊使用单刀攻击石中玉﹗石中玉使出雪山剑法,将都敏俊的单刀挑飞了﹗ 甚么?才三个回合,我便被石中玉抢走长剑,格飞单刀,落得两手空空的下场?这小色魔不学无术,居然这么厉害? 我忙查看石中玉的能力值ap;ap;ap;dash;ap;ap;ap;dash;石中玉等级3﹗这小贼的等级,竟然有3?嗯,像我这种新手是等级1;那他从父母身上学会点家传武功,就是等级2了;然后再在雪山派习艺,自然升上等级3…… 我等级1对他等级3,实力差了一倍有多,毫没胜算﹗早知道就不把含沙射影留给陆无双护身啦…… 「嗤﹗三脚猫功夫,还好意思充英雄?」石中玉手腕数抖,连挑剑花,在我的t恤上划出一条又一条裂痕。还好里面尚有鳌拜宝衣,不然我一定胸腹浴血﹗ 石中玉猫戏耗子一般:「哦?有刀枪不入的宝贝?且看你撑得了多久?」 可恶﹗想逞威风不成,反陷入危机……但总不能让白阿绣遭他狼吻:「白姑娘﹗妳先逃﹗我来缠住他……」 石中玉淫邪坏笑:「逃?逃不了的﹗我就偏在你面前姦了她﹗」 他忽然扬腿,一脚重踢得我飞退数尺堕地。白阿绣忙跑过来:「都……都大哥﹗」 形势危急,我只能如实相告:「白姑娘,我杀得了鳌拜,全因突袭侥倖……妳快逃吧﹗我尽量多纠缠他一下……」 小小年纪的白阿绣,毅然摇头:「不﹗你挺身相帮,我岂能弃你于不顾?」 「嘿﹗」石中玉轻佻步近,时间无多。我的瞬间移动捲轴又用光了,无法转移逃跑……看来只能选择登出,先带白阿绣逃回我家﹗ 我正待去牵白阿绣的手,却见她眼神骤变坚定,凝望着附近地上,我失手掉落的单刀? 白阿绣深深吸气,伸手捡刀,长身而立,在我身前摆出迎敌架式:「都大哥,我、我姑且一试ap;ap;ap;dash;ap;ap;ap;dash;」 石中玉见状停步,失笑:「反抗?有意思﹗妳像条死鱼般就不好玩啦﹗」 石中玉挺剑抢攻白阿绣:「真讽刺呢﹗我就用妳家的雪山剑法来打败妳吧﹗」 石中玉使用雪山剑法开门揖盗攻击﹗白阿绣以金乌刀法苍松迎客剋制﹗ 石中玉使出雪山剑法明驼西来攻击﹗白阿绣用金乌刀法千钧压驼破招﹗ 石中玉施展雪山剑法风沙莽莽攻击﹗白阿绣运用金乌刀法大海沉沙化解﹗ 战况出乎意料﹗石中玉连使雪山剑法,却招招均被白阿绣的金乌刀法力压,诧异得面色难看。臭小子自不晓得,这一物治一物的渊源ap;ap;ap;dash;ap;ap;ap;dash; 《侠客行》原着,白阿绣的祖母史小翠,针对丈夫白自在的雪山剑法,创出金乌刀法。据她所说,金乌就是太阳,太阳一出,雪就融了。金乌刀法是雪山剑法的剋星对头,雪山剑遇上了金乌刀,只有磕头求饶的份儿…… 石中玉恩将仇报,以雪山剑法进攻白阿绣,反落得处处受制。如此下去,白阿绣当可凭着手中单刀,把这小贼拿下。 但狡猾的石中玉倒也不笨,贼眼一转,似已看破关键,长剑路子一变,再非雪山剑法,似是其父母的家传剑招。这下子,白阿绣可不懂得如何破解,慌乱间,单刀立被格飞开去﹗ 石中玉狞笑伸手,抓向白阿绣胸部:「妳跳下山崖,都逃不过要被我就地正法呀﹗」 「住手﹗」我暴喝一声,石中玉轻敌地回头ap;ap;ap;dash;ap;ap;ap;dash; 石中玉跟白阿绣缠斗之际,我早蓄势待发,伺机相帮。眼见白阿绣势危,我便大叫飞扑上前,拔出鳌拜匕首,朝石中玉回过头来的嚣张脸孔划去ap;ap;ap;dash;ap;ap;ap;dash; 鳌拜匕首锋利无比,石中玉从左额至右颊,顿被斜斜割裂面皮,鲜血淋漓,痛极惨叫:「呜哇﹗」 长剑脱手,石中玉血流披面,伸掌按住,无法战斗下去:「你、你竟敢毁我容貌……」 「白阿绣﹗妳给我记着﹗总有一天我石中玉会姦死妳﹗活生生的姦死妳﹗」石中玉抛下毫无创意的歹角公式对白,脸庞滴血,狼狈逃去。 游戏系统随即宣布:玩家成为石中玉的仇人了﹗ 今天结下的冤家真多,之前是藏边五丑,现在又来一个石中玉。无论如何,这个只得一张脸的小畜生既被毁容,《侠客行》中那个只着重外表的丁噹,是不会看上他的了…… 石中玉落荒而逃,白阿绣鬆一口气,双脚一软,跪倒雪地,犹有余悸:「其实我很害怕他……刚才只是强自鼓起勇气……」 我开玩笑地安抚:「是为了保护我而鼓起勇气吗?真多谢妳。」 「若没有大哥你在,我当真不敢反抗他……而且最后还是……你救了我。」阳光转盛,照得白阿绣垂肩乌髮发出点点闪光,粉脸透明如玛瑙。我记起原着桥段,脱口说道:「白姑娘,妳生得真好看。」白阿绣脸蛋一红,我继续依着情节,情不自禁般抓起她的手掌,放到嘴边一吻。 她啊的一声,将手抽回,娇羞不已。我再背出原作对白:「妳别见怪。我下次……不敢得罪了。」 白阿绣香腮又是一红,柔荑放回我掌中,轻声道:「你是我救命恩人,你没……得罪我。下次也不用……不敢。」 我将她柔嫩的小手轻轻握着:「我真想天天这样瞧着你。」 白阿绣脸颊生春:「那我以后叫你一声大哥……你叫我……绣妹。」 白阿绣对玩家的好感度提升了﹗ 英雄救美,总是最奏效的。加上我刚才的言行,全是按照《侠客行》故事进行,果然瞬间就令白阿绣对我大增好感。熟读了攻略本,再来进行恋爱模拟游戏,那有不顺利之理? 「都大哥,这里究竟是甚么地方?」白阿绣迷茫地仰望天空:「我要怎样才能回去凌霄城?」 这游戏世界地理紊乱,我也不知道凌霄城何在。唔,雪山派既属武林一脉,那么ap;ap;ap;dash;ap;ap;ap;dash; 「绣妹,我看得出来,妳是雪山派的。贵派可会参加丐帮号召,抗蒙反清的英雄大会?」 白阿绣点头:「爷爷已派我爹率领门人,前赴襄阳……」 我轻扶她站起来:「我正在赶路往襄阳,妳跟我同去,便能跟妳爹会合了。」 低头一看,我才记起她没穿鞋子:「喔,妳来穿我的吧。」 反正我还有鳌拜背心及牛仔裤,便脱下球鞋、t恤,让白阿绣穿着、蔽体:「妳先凑合穿着,到了襄阳,我再给妳买新衣裳。」 白阿绣既感动,又像因为把我的t恤罩在衣服上不好意思,满脸含羞,连头颈中也红了,慢慢把脸低了下去:「你对我……真好。」 多么的温柔、腼腆、娇羞……真想立刻把她推倒呀﹗不过,她才险遭石中玉侵犯,我还是先忍耐一下吧。太急色的话,若害她对性事存有心理阴影,可大大影响我以后的性福…… 此时,这白阿绣的支线关卡完结,我身周泛起场景转移的光芒,一举将我俩裹住ap;ap;ap;dash;ap;ap;ap;dash; 「都大哥?这、这是……」 「别怕,我以后再跟妳解释ap;ap;ap;dash;ap;ap;ap;dash;」 ********************************** 玩家抵达襄阳。 系统让游戏进度推进,一眨眼间,我和白阿绣便从空无一人的雪地,来到天气似是春夏之间,白昼下行人熙来攘往的襄阳城大街。 襄阳虽然是抗击外族的前线重镇,但从《射鵰》结局到《神鵰》初期,十多年来在郭靖夫妇固守下力保不失,城内人口看来满多的,感觉百姓生活欣欣向荣。 「一下子就来到……襄阳?」白阿绣显然反应不过来,我为免她多问,忙指向长街两旁的店舖:「我们先去买衣服。」 从鳌拜府得来的四十多万两银票,都放在我牛仔裤的道具包里。除了帮白阿绣置装,我也趁机换套威风的古装好了,总不能出席武林大会,还穿着时装吧……白阿绣走进一间绸缎庄,我正待跟上,忽然被人抓住手臂ap;ap;ap;dash;ap;ap;ap;dash; 是街上坐着一个算命师傅似的npc:「客官,要算命吗?」 莫非会因此触发甚么剧情事件?我便按下要的选项ap;ap;ap;dash;ap;ap;ap;dash; 「客官,我看你桃花运到,慾火攻心,谷精上脑﹗捨弃童男之身,就在近日呀﹗」 这、这是明摆着告诉我,终于可以破处了吗?但双儿、仪琳、任盈盈、东方不败……不,这个不算数﹗跟我互有情愫,有过一点肌肤之亲的双儿、仪琳、任盈盈俱不在我身边。那会和我初试云雨的,难道就是…… 在绸缎庄里,正喜孜孜地逐一细看衣服的ap;ap;ap;dash;ap;ap;ap;dash;白阿绣? (待续) ********************************** 柏西达后话:白阿绣应该是同人h文的冷门角色,但挺喜欢她的外柔内刚,便安排出场了。话说重看《侠客行》,金庸你末段是忙着赶结局吧,阿绣跳海被石破天救回后,居然连一句对白都没有,就全书完了…… 襄阳英雌……不,英雄大会,会有若干新女角登场。男主角的破处女伴会是谁呢?开放竞猜d 《金庸逆穿越》(二十) 破處鬥中出 欲望文 《金庸逆穿越》(二十一) 郭家千金 金庸逆穿越 作者:午夜人屠 《金庸逆穿越》(二十一) 郭家千金 《金庸逆穿越》(二十一)郭家千金 《金庸逆穿越》 作者:柏西达2015/5/21发表于:第一版主网 柏西达的话:因为讨厌郭芙,所以本回便作了如此处置;另外,武侠色文,为了让人妻女侠合理出轨,通常不是描写丈夫不解风情,床技死板;就是说大侠因故受创,有心无力……我却偶然想到了第三条出路…… ********************************** (二十一)郭家千金 襄阳城内,一家绸缎庄门外,路旁坐着的一个npc算命师,忽然抓着我的手臂赠言:「客官,我看你浑身桃花,慾火攻心,谷精上脑﹗捨弃童男之身,就在近日呀﹗」 言讫,这家伙便站起身来,逐渐走远:「哼﹗写了十四万字,主角还不破处,读者都不耐烦啦﹗」 喔﹗这算是游戏系统暗示,我终于能够破处了吗?但和我两情相悦,有过轻度肌肤之亲的双儿、仪琳、任盈盈都不在身边。那么,将与我初试云雨的,难道就是…… 绸缎庄里,雪山派凌霄城的小公主白阿绣,在静静地细看衣服。长髮垂肩,白玉般的瓜子脸,一双明亮清澈的大眼睛,气质清丽文秀。除了年纪尚幼,只稚龄十三岁,作为共赴巫山的对象,哪有半点可挑剔的地方? 不,据说古代的少女,十三岁便可嫁人了。而且这是游戏世界,没人会控告我侵犯幼女……咳、咳,我这是克服年龄差距,凌驾法律的真爱才对…… 先不管白阿绣会否跟我好上,我答应过会帮她添置整齐衣物的。我上前走到她身畔:「有合意的衣服吗?」 白阿绣小手摸着丝绸缎子,明显看中了,嘴巴却说:「都大哥,我们走吧。」 「怎么啦?妳不是喜欢这一件么?」 她一瞥店东,压低声音:「这里的衣服,卖得挺贵呢。还是别买了……」 真是个节俭的好女孩,这种女朋友交得过啊﹗真想当场拥抱她一下﹗ 「绣妹,我身上有银两,妳不用替我省钱的,就当是我送给妳的第一份礼物吧。」我的道具包里,可放着得自鳌拜的四十万两银票,呵呵。 说到送礼给女人,《射鵰》初段,完颜洪烈自行给包惜弱购买衣物,令她倍感他细心周到……好,就来个依样葫芦—— 「掌柜,我要这个、那个、这个……」作为襄阳城的隐形首富,我尽情替白阿绣拿主意,换洗衣服,鞋袜俱全,连内衣、小袄以及罗帕、汗巾也没遗漏。 白阿绣自小住在大雪山上,何曾有外界男子对她如此好了?花容又是欢喜,又是感动:「害你破费了……」 系统文字宣布:白阿绣对玩家的好感度又提升了﹗ 莫非我一直对白阿绣好下去,当她对我的好感度达到100%,就会出现她愿意被我推倒的选项吗? 我大手笔消费,连绸缎庄的老闆娘都跑出来,亲热地拉着白阿绣招呼:「姑娘要更衣吧?请来后堂屋子里去。」 白阿绣不伦不类地罩着我的短袖t恤、穿着球鞋,自然想尽快换上新衣:「都大哥,我更衣要花点光阴的,你也去看看衣服好吗?」 「好,我去逛逛再回来。」我只穿着黑色的鳌拜背心、牛仔裤,还赤着双脚,也是时候给自己换一身古装了。 离开只售女装的绸缎庄,我沿着大街慢步,寻找卖男装的店舖。午后的襄阳城非常热闹,满街百姓。是多得郭靖夫妇多年固守吧,虽处于异族压境的前线,社会气氛依然充满活力。 「这位客倌﹗」一个站在路边叫卖衣服的男人,忽然叫住我:「我看这件黄袍很适合你啊﹗」 「今日是我摆摊十周年纪念,这袍子就送给你这位有缘人吧﹗」这家伙硬把黄袍塞到我手上,立时收拾行当,跑远消失……跟刚才那个算命师一样,也是触发某种剧情的提示? 这黄袍崭新乾净,姑且穿它一下,瞧瞧会有甚么事情发生? 玩家装备了血刀门的僧袍﹗ 甚么?这是《连城诀》里,恶名昭彰的西藏青教邪派,血刀门的僧袍? 翻转僧袍一角,果然见到衣襟上露出一把殷红带血的短刀,乃是以大红丝线所绣,刀头上有三点鲜血滴下,亦是红线绣成,形状生动,十分可怖。 糟﹗《连城诀》的男主角狄云,正是因为无意间错穿这血刀僧袍,然后被误为歹人—— 便在此时,只听得叮噹叮噹、叮玲玲,叮噹叮噹、叮玲玲一阵铃声,两骑快马,沿着长街驰来。 但见两匹马一黄一白,都是神骏高大,鞍辔鲜明。黄马上坐着一个二十五、六岁的青年男子,一身黄衫,身形高瘦。 白马上乘的是个少女,二十岁上下年纪,白衫飘飘,左肩上悬着一朵红绸制的大花,相貌极为俏丽。 两人腰垂长剑,手中都握着一条马鞭,两匹马一般的高头长身,难得的是黄者全是黄,白者全是白,身上竟无一根杂毛。黄马颈下挂了一串黄金鸾铃,白马的鸾铃则是白银所铸,马头微一摆动,金铃便发出叮噹叮噹之声,银铃的声音又是不同,叮玲玲、叮玲玲的,更为清脆动听,端的是人俊马壮。 系统显示,两人的姓名乃——铃剑双侠:汪啸风、水笙。 铃剑双侠﹗是《连城诀》里的表哥表妹情侣档﹗表哥汪啸风,自幼在表妹水笙家跟她父亲学艺,和她青梅竹马,情好弥笃,水笙父亲早说过将她许配给了表哥。但两人虽时时一起出门,行侠江湖,却互相以礼自持,连手掌也从不相触…… 不﹗重点不是水笙的手掌没有被男人碰过,肯定还是处女……而是原着里,这双侠误认身披僧袍的狄云是血刀门人,立时攻击—— 果然,两匹马才在我身前勒定,水笙一见我身穿黄袍,一声惊噫:「表哥﹗是西藏青教的血刀恶僧﹗」 这游戏《笑傲》没令狐沖;《神鵰》没杨过;看来《连城诀》也没男主角狄云……那他的倒楣噩运,便要由我来继承吗—— 铃剑双侠嫉恶如仇,水笙二话不说,提起马鞭,刷的一声,从半空中猛击下来……喂﹗妳说打便打?刷的一声响处,这一鞭着着实实的打在我肩上﹗还好僧袍下有鳌拜宝衣卸劲护身,我才没受伤。 「且慢﹗误会呀﹗我不是血刀门的……」我扬手高叫劝阻,可是,呃……我手上偏偏、不巧、正好握着一柄藏边五丑留下来的单刀…… 「哼﹗僧袍、带刀,铁证如山﹗还想狡辩?」后心猛地一痛,是那汪啸风从马上出腿,踢了一脚,我立足不定,向前仆倒。水笙催马过来,纵起马蹄,往我身上踹落……惨啦﹗原着中狄云就是这样被踩断右脚…… 蓦地绿影一动,我身前已多了一人,右手斜挥,拇指与食指扣起,余下三指略张,手指如一枝兰花般伸出,姿势美妙至极地,拂向白马马脚—— ???使用兰花拂穴手,拂开了白马的踩击﹗ 兰花拂穴手?任盈盈说过,东邪黄药师已在十多年前神秘失蹤;世上还懂这桃花岛独门武功的,应该只有——黄蓉? 我躺在地上,仰头望去,这救了我的绿衫背影并非成人,而是少女体态。她头上空中悬浮着???的字样,游戏系统对其身份,秘而不宣? 「这位大哥哥,不是甚么血刀恶僧。」这绿衣少女,为我向汪啸风、水笙分辩,语言清脆,一入耳中,说不出的舒服好听。 少女转过身来,眉宇清雅秀丽,一身淡绿衣裤,颈上挂着一串明珠,每粒珠子都是一般的小指头大小,发出淡淡光晕:「我适才凑巧在一旁看见,是旁人把这僧袍,塞给这大哥哥的,他只是刚刚穿上而已。」 她一指我手上单刀:「我听娘亲提过,血刀门门人所使的弯刀,因刀上有条血红色弯条,才叫血刀。两位哥哥姐姐,你们看,这刀上可没有弯条呢。」 这少女记心真好,观察入微,能言善道。她既会兰花拂穴手,又提到娘亲,难道是郭芙不成?不,郭芙那个草包,那有这般心细如髮? 汪啸风、水笙将信将疑之际,忽听得白阿绣的声音响起:「都大哥?」 正是已换上一袭如雪襦裙的白阿绣,闻风跑来。没想到,水笙跟她竟是相识:「白家妹子?」 「是笙姐姐妳?」白阿绣扶我站起,她素来温文,但见我如斯狼狈,少有地微微动气:「我都听见了,都大哥才不是甚么血刀恶僧。他是我朋友,是我的救命恩人。」 有白阿绣作证,我的嫌弃自然洗脱。水笙尴尬地拱手致歉:「这位大哥,当真……不好意思。」 汪啸风却下不了台,兀自强辩:「是他自己不慎,错穿妖僧袍服惹人误会﹗可怪不得我和表妹。」 哼﹗姓汪的,你果然小气﹗难怪在《连城诀》末段,会错信水笙失身于狄云,无情无义地跟她分手…… 水笙似想打圆场,忙跟白阿绣搭话:「白妹妹,妳也是来参加英雄大会么?后天才是正日,大家一起投栈好吗?」 白阿绣性情柔中带刚,见我跟汪啸风闹得不愉快,低声徵求我同意:「都大哥,你可愿跟他同行?不然我们另找旅店……」 你汪啸风既小家子气,我都敏俊更要显得大方:「没关係,妳先跟他们去投店,我买了衣服,再去找妳。」 白阿绣唯恐跟我失散,遥指街角的一间客栈:「就那一家吧,你……速去速回哦。」语气颇为依恋,听得我心里一甜,嘻嘻…… 水笙滚鞍下马,拖着白阿绣前行聚话,想来她父亲冷月剑水岱,跟雪山派份属世交?汪啸风则对我不屑一顾,大刺刺地溜马离开。 三人一走,那绿衣少女便遥向汪啸风的背影作个鬼脸:「还铃剑双侠耶?连跟人家赔罪的器量都没有。」 我想试探她是否郭芙:「襄阳城里,当真配得上一个侠字的,就只有郭靖郭大侠吧﹗」 「倒真是人人都这么说呢。」少女雪白秀美的脸蛋,闪过一丝遗憾:「可我却无缘见上他一面。」 她没见过郭靖?女儿怎会没见过父亲,那她应该不是郭芙,却懂得兰花拂穴手……莫非是陆无双的表姐、黄蓉的弟子程英?不,既是黄蓉徒弟,跟郭靖那会没见过? 少女似是大而化之的性格,愁容一瞬即逝,天真烂漫地笑问我:「大哥哥,你说要买衣服?你是初来襄阳吧?我来当你的嚮导。」 我对她身份的好奇,早盖过想买衣服的念头,便跟她并肩而行:「小妹妹,多谢妳刚才救了我啊。」 她吐舌一笑:「我以为你是丐帮的兄弟,不能不管啊。」 唉,我只穿着背心,袒臂赤足,的确挺像个乞丐……心念一动,又问她:「妳跟丐帮中人相熟?」 「我常常跟他们一起玩的。」 她提到丐帮,我遂记起此来襄阳的正事:我要代陆无双报讯,丐帮有内奸勾结蒙古人,意欲加害帮主黄蓉…… 我望向蹦蹦跳跳,满脸喜容的少女:「小妹妹,我有要事想稟告丐帮黄帮主,妳能为我引见吗?」 「大哥哥你想见我……见黄帮主?」她慧黠的眸子一转,彷彿既出奇又心虚:「我今天也是偷偷跑出来玩的,若让我……若让黄帮主知道,大大不妙……」 她随即可爱地竖起食指:「有啦,我介绍你跟鲁伯伯认识,等他安排你见……黄帮主吧。」 丐帮的鲁伯伯?应该是九袋长老鲁有脚了。 「大哥哥你不会轻功哦?」绿衣少女柔软娇嫩的左手,牵我右掌:「我们走快一点﹗」 她使出轻功,虽非身法快绝,但比我徒步快得多了:「我今日约了鲁伯伯,在城外的羊太傅庙喝酒。」 ********************************** 玩家抵达羊太傅庙。 《神鵰》里,襄阳城外的羊祜庙……记得鲁有脚被霍都杀死,小郭襄前来这里怀念他……咦? 我望向绿衣小妹妹,心中一动,她会不会就是郭襄?可时间对不上呀,小龙女、陆无双都还是少女,郭襄这时应该尚在黄蓉的肚子里…… 「鲁伯伯?我来啦﹗」少女雀跃地走入庙内,立时惊呼一声:「喔﹗」 我尾随跑入,只见庙里除少女外,别无他人;地上洒着几滩血迹,还有一根断为两段的木杖…… 少女拾起断杖一看,颤声道:「是鲁伯伯的木杖﹗」 断杖、溅血,说不定鲁有脚已凶多吉少?此时,我的特技蜘蛛感应,在脑袋里大响起来﹗直觉告诉我,这庙里有埋伏﹗ 「小妹妹﹗快跑﹗」我忙拉着少女小手,转身想跑出庙门外,但头上乍起风声,横樑上有一条身影跃下—— 一人拦在庙门前,不让我俩逃走﹗一脸奸相,是个胖子,身穿蒙古官服,名字是:丐帮叛徒彭长老﹗ 彭长老,曾位列丐帮四大长老之一,但在《射鵰》年代,已经勾结金国,被黄蓉逐出丐帮;及至《神鵰》,又投降蒙古,想搞出一个汉奸组织南派丐帮,通敌卖国,不是好人﹗ 彭长老贱肉横生的胖脸,得意地盯着我身畔的少女,奸笑道:「好呀﹗捉住黄蓉的独生女,她在那劳什子英雄大会上,自会投鼠忌器﹗」 黄蓉的独生女?我愕然地望向绿衣少女,只见她浅浅一笑:「刚才没对大哥哥你坦白……黄帮主是我娘亲,我姓郭名襄,襄阳的襄。」 黄蓉独生女郭襄﹗郭襄不单提早了十六年出生,更升格成长女,取代了那个惹人嫌的郭芙﹗作者……不,游戏系统这改动,实在太讨好了﹗ 小郭襄不愧是郭靖、黄蓉的女儿,了无惧色,质问彭长老:「喂﹗你们是甚么人﹗把我鲁伯伯怎样了?」 彭长老一指地上血迹:「鲁有脚?他会帮我收拾妳娘亲﹗」 「你胡说﹗」郭襄气恼冲前,兰花拂穴手直取彭长老﹗ 彭长老虽只属三流角色,但行走江湖数十年,应付郭襄绰绰有余,看準来招,往旁一让,已然避过:「郭襄,妳望着我的眼睛。」 「啐﹗你的眼睛有甚么好看的?」郭襄一边回嘴,一边却禁不住去瞧彭长老的双目。只见他一对眼睛嵌在圆鼓鼓一脸肥肉之中,只如两道细缝,但细缝中莹然有光,眼神甚是清朗…… 彭长老的目光,同时凝视我和郭襄,说话极是和悦动听,竟有一股中人欲醉之意:「两位望着我的眼睛,千万不可分神。此刻你们感到身不由己,力不从心;动不了武,逃跑不掉……」 不好﹗这是他的独门邪术﹗连少年时代的郭靖、黄蓉,都曾在轩辕台前,着了他的道儿—— 彭长老使用慑心术﹗玩家及郭襄被催眠控制了﹗ 彭长老这慑心术,活像角色扮演游戏的集体精神攻击,剎那间,我和郭襄均动弹不得,呆立在地:「身体……怎么动不了?大哥哥……你也一样吗?」 「嗯……」虽然能说话,神智亦清醒,但大脑跟身体似是断了连繫,连一根指头都动不了…… 轻而易举便控制了局面,彭长老伸出胖手,一捏郭襄香腮:「妳今年十五岁?真是吹弹得破的肌肤啊﹗当年在轩辕台,黄蓉也是在妳这年纪,为我所制呢﹗」 「若非她好运脱困,妳的老头子就不是郭靖,而是我老彭啦﹗」胖贼的魔掌,沿着郭襄的脸庞,摸向脖子,再下移至绿衣领口,竟想去解衣襟扣子…… 「住手﹗」我只能大喝恫吓:「姓彭的﹗你敢动郭姑娘一根头髮?不怕郭大侠夫妇杀了你吗?」 「哼﹗黄蓉?她活不长啦﹗」彭长老听见我提及郭靖,像是听见天大笑话,捧腹大笑:「郭靖?你这小子是从深山里跑出来的吗?郭靖那短命种,早在十六年前,已经战死沙场咯﹗」 我眼珠仍能转动,忙望向郭襄求证;她沮丧的目光,证实了彭长老所言不虚:「我爹跟我娘亲,新婚未满三个月,便为了保卫边关,率军迎战金兵,却被他的义弟完颜康奸计所害,同归于尽……」 我曾问过任盈盈,杨康有没后人,她说杨康死时,穆念慈以身相殉……因此这游戏便没杨过。没料到,郭靖居然是死于同一场合,更早就逝世十多年﹗ 难怪郭襄刚才说,她无缘见上郭靖一面……郭襄是遗腹女,那黄蓉岂不已守寡十数载…… 「郭靖早成冤鬼;黄蓉我更没在怕的﹗」彭长老伸舌舔唇,色迷迷地瞧着任他鱼肉的郭襄:「雏儿,不管我的慑心术说甚么,妳都会乖乖听我吩咐﹗譬如说——」 o「来,妳自己脱光衣服﹗」 (待续) **********************************柏西达后话:想人妻女侠合理出轨?让她老公早早死掉,不就甚么都解决了吗xd 《金庸逆穿越》(二十一) 郭家千金 欲望文 《金庸逆穿越》(二十二) 紅鳳凰 金庸逆穿越 作者:午夜人屠 《金庸逆穿越》(二十二) 紅鳳凰 《金庸逆穿越》(二十二)红凤凰 《金庸逆穿越》 作者:柏西达2015/5/24发表于:第一版主网 柏西达的话:为免又重覆新女角加入队伍前,必遭坏蛋轻薄的套路,本回就变变花样好了…… 故事设定这游戏世界没有九阴真经,因此没有移魂大法可破彭长老的慑心术,那唯有使出……外挂咯。 ********************************** (二十二)红凤凰 暴雨雷击,令电脑系统自行发展,这金庸群侠游戏世界的若干设定,跟原着诸书大有出入:这武林没有九阴真经;《射雕》第一代五绝,集体于华山之巅神秘失蹤;《笑傲》不存在令狐沖;《神鵰》没有诞生杨过…… 最新发现的变化,更包括:郭襄提早了十六年出生,取代郭芙,成为黄蓉的独生女;而她父亲郭靖,竟在十多年前,新婚未满三个月时,便因捍卫宋境边疆,壮烈地战死沙场﹗ 换言之,郭襄是郭靖的遗腹女;而《射鵰》结局后的少女黄蓉,刚为人妇,就不幸丧夫,来到这《神鵰》初期,已经守寡十数载…… 郭芙消失,真是再好不过,我对这蠢货可毫无兴趣。小东邪郭襄,跟小龙女、陆无双等成了同代人,亦属讨喜的改动;但最叫人意外的,莫过于未亡人黄蓉﹗ 本以为郭靖夫妻情比金坚,我绝对无法染指。但如今黄蓉孀居之身,那我岂不存有一丝希望?这个年代,她只是三十出头的少妇,风华正茂…… 不,想得太远了,危机当前呀﹗我和郭襄,正在这羊太傅庙,被叛投蒙古的汉奸彭长老,以慑心术控制,全身动弹不得—— 「哼﹗自从黄蓉逐我出丐帮,十多年来我都没过上几天好日子﹗」彭长老肉球般的胖脸,斜乜着郭襄:「母债女偿﹗妳就代替妳妈,接受惩罚吧﹗」 「不管我的慑心术如何命令,你俩都会乖乖听我吩咐﹗譬如说……」彭长老不怀好意地盯着我:「小子﹗跳起来,学狗吠﹗」 「我吠你娘亲……汪﹗汪﹗汪﹗」哇﹗我嘴巴真的失控呀﹗双脚也发疯般原地弹跳…… 彭长老乐不可支:「哈哈﹗继续﹗用手倒立,再左右掰大双脚旋转﹗」 这种高难度动作,我这运动白痴若做得出来,我早就去参加奥运会……甚么?双手真的撑在地上了,还头下脚上,双腿一百八十度分开,一字马地连转数圈…… 空气中的系统文字,突然宣布:「登~登~登~恭喜玩家学会倒转旋风腿了﹗」 喂﹗我又不是春丽﹗在金庸世界,学会倒转旋风腿有甚么意义﹗ 「呵呵……好,翻身,站起来﹗」彭长老让我还原站立,笑瞇瞇地望着郭襄:「瞧见了没?我说甚么,他都会照办,妳也一样﹗」 「啐﹗你儘管拿我来耍猴戏啊﹗本小姐没有在怕的﹗」小郭襄才十五岁,入世未深,显然不知道女子落入歹人手上,会有甚么下场…… 「对男的,才耍猴戏。」彭长老好整以暇,伸脚勾来一张板凳,从容坐下:「妳这种美貌小姑娘,当然是要演——活春宫呀﹗」 彭长老伸舌舔唇,色迷迷地凝视郭襄施术:「雏儿,来,先自己脱光衣服。」 「你、你无耻﹗」郭襄羞怒交集,面色一红。但可怕的是,她双手竟慢慢扬起,摸上绿衫衣襟,当真动手去鬆开衣服纽扣:「怎、怎会这样子……」 跟我一样,神智明明尚在,身体却不听使唤,郭襄两手左右一分,摊开外衣,露出白净内衣:「住、住手……」 「住手?好戏才刚开始呀﹗继续脱,快﹗」 慑心术直把受害者当作扯线木偶般操纵,郭襄身不由己,褪下外衣;再双手拉高内衣下沿,翻转过来,从头上脱掉—— 内衣脱手落地,小郭襄的上半身,便仅剩一件月白色肚兜。如此一来,这位十五岁的少女,便在两个男人面前,袒露粉颈、藕臂。 郭襄明知我无甚本事,但此刻只能抓住唯一的救命稻草:「大、大哥哥……救、救我……」 「小妹妹……郭姑娘,我、我的身体动不了……」已经拚命以意志力反抗,可那该死的彭长老不下令的话,我连一只指头都弯不过来。 郭襄见我无能为力,急得眸子泓着清泪……可恶﹗我邂逅的新女角,总要先被反派色魔大肆亵玩一番?臭电脑﹗你老狗变不出新把戏…… 却听得彭长老忽然自揭性癖:「其实呢,比起亲自出马,我更喜欢——旁观好戏﹗小子,你和她亲热给我看﹗」 这种比起自己干,更喜欢看别人干的角色,是古龙那一边的呀……慢、慢着﹗他给出这种命令,岂不是大大的……便宜了我—— 双脚自行上前,右手自己举起,我已轻摸着郭襄稚气未脱的脸蛋:「大哥哥﹗你、你别听他的﹗」 「我、我控制不了……」我没说谎,右掌当真是自己在动。但老实说,彭长老命令我和郭襄这美少女亲热,我那会想控制住自己? 彭长老为看好戏,对我俩同时施压:「小子,别压抑慾望,想对她干甚么,就干甚么﹗」「姓郭的,妳别抗拒,敞开身心来接受﹗」 进一步催眠,我跟郭襄同受暗示,她神色依然失措,却顿时静下来,暂没叫喊;我的反抗之心则更加淡了……我想对她干甚么,就干甚么?我、我好想摸摸她的俏脸—— 右手动了﹗掌心婆娑,轻抚少女吹弹可破的脸庞,这脸儿的皮肤,细得彷彿没有毛孔。手掌移动,感受尚带点婴儿肥的可爱轮廓;仔细把玩小巧贝耳;滑过纤细脖颈…… 不过摸了数下,小郭襄便羞得两腮飞霞,恰似小小的红苹果,教人忍不住想亲一口:「啜……」 我的嘴唇亲下去,她腮帮子的触感,比用手摸更幼滑,红扑扑,香喷喷。一亲之后,唇片更管不住,好想亲遍这一张粉雕玉琢的脸颊。亲过额头、鼻樑、鬓角、人中后,人中下面的两片珠唇,看起来更为可口—— 专注于郭襄的唇片,我轻轻的、慢慢地吻如雨下,反覆揩亲因紧张而合闭的樱唇。她早被我摸得、亲得鼻息急促,终于透不过气来,微张小嘴。我乘虚而入,嘴巴啣住红润的上唇,轻吮起来…… 在现实世界,我未尝恋爱;可于这游戏中,我已吻过双儿、仪琳、任盈盈众女,算是薄有经验。我浅嚐少女唇瓣里侧的娇嫩舔膜;再挺舌进入檀口,拭抹牙肉、拂扫贝齿。小姑娘吐息清新,连津液都似是甜的,我不禁以舌头翻捲她的香舌,刺激口腔分泌更多唾液…… 启蒙小东邪初吻良久,我方鬆开嘴巴。她已被吻得双颊红晕,眼波迷离,娇喘细细:「嗄、嗄……」 单只亲嘴,我便肉棒硬了﹗我还想探索处子的娇躯更多——我细吻耳背,亲过脖子,双手后探,摸到繫在郭襄颈后的肚兜绳子…… 上半身的最后防线濒临失守,被逼沉默的郭襄,蓦地像冲破宰制,开腔劝阻:「大哥哥,不……」 彭长老又再加强慑心术:「别作声,乖乖让大哥哥疼妳。小子,还不解开她的肚兜?嘿。」 郭襄又再哑口无言;而我已分不清楚,究竟是彭长老在摆布我?或是一切纯属我的慾望?我只想解开这月白色的肚兜,细看闺女未曾在男人眼前裸露过的胴体…… 双手兴奋得颤抖,我鬆了粉颈后的蝴蝶结,肚兜抹胸随即向下翻开——郭家千金虽年方十五,发育却相当良好,长着两个奶白色的小馒头,胸形姣好,乳峰翘挺,红莲点缀…… 「好漂亮……」由衷感叹,我马上捧起双乳,一口浅吻,一手搓揉。左乳乳肌入口,又香又滑;右乳乳肉在手,其软如绵。这是我第一次亲女生胸部,气味、味道、口感都好好啊…… 樱色乳晕,小小一圈,我伸舌初舔,围绕划圆,再顺势舐上乳蒂,连舐几下,便一举含在嘴里,细意啜弄…… 「哎﹗」乳首遭吻,郭襄失声娇呼。她的樱桃好敏感,持续在我口中充血变硬,更方便我啜食……好美味的33747;子,教我爱不释口,唇吸舌扫。 另一边玉乳,也软如麵团,又结实坚挺,我疼爱地按摩,将小馒头搓得微微发热,白里透红;峰顶宝石,被食、中指捏玩,朝天立起,反应明显。 双儿她们都没让我吃过乳房,我馋嘴得不捨得鬆口,吻够左乳,立刻改去品嚐右乳。郭襄似是怕痒间,又有点受用,胸膛喘气起伏,身子来回扭摆…… 呜﹗下面好硬,在裤裆里憋得好辛苦﹗我忍不住将胯间,顶在比我矮小的郭襄肚腹上,磨擦发洩…… 老色鬼彭长老自然看出来了,竟命令一直被动的郭襄,改作主动:「哈哈,一味得大哥哥宠妳不行呀,妳也来报答一下人家﹗郭襄,低下头来,帮大哥哥脱裤子,好好摸摸他的棒儿﹗」 彭、彭长老﹗不,恩公﹗你老人家真是我的性福之神呀﹗ 「喔……」郭襄一边被我啜着胸脯,一边玉手下垂,不由自主地脱我裤子。不愧是黄蓉的女儿,遗传了母亲的聪颖,宋代没有的牛仔裤都难不了她,鬆裤纽、拉拉链,再扯低内裤,我勃起来的阴茎,就暴露于空气中。 我吻透郭襄两乳,嘴巴都乾了、痠了,便吐出乳儿,一面透气,一面细看她俯首望我阳具的窘态。催眠指示令少女低着螓首,垂着眉眼,有生以来首度目击男子下体的全貌。小小的眼珠,瞪得大大的,羞怕难分,可慑心术并不饶人,右手柔荑失控,逐渐伸向阳物—— 哗﹗好舒服﹗女儿家体温较低,掌心凉凉的,五指娇柔,掌心幼嫩,只是轻触龟头,就叫它抖了一下;更别说小手握成圈状,包裹男根,来回前后套弄茎身…… 《神鵰》的郭襄,在帮我打手枪,已使我肉棍又硬了三分;再瞧见她百般羞涩,却又不得不为之的难为情模样,更令性器勃变得更粗…… 她在摸我下面,我也想摸她下面……回过神来,我右手食指,已放到她淡绿裤子裆部下,往上一顶—— 我隔着外裤、亵裤,初次触及女体最敏感的地方。即使隔着两重布料,仍隐约感受到那一小片弱嫩软肉…… 「丫﹗」小襄儿触电一般,浑身一震。呀﹗我添上中指,两根指头,再次上顶,贴住裤裆,前后蠕动,旋磨转圈…… 「大哥哥……不……别这……样……」处女地破天荒遭骚扰,郭襄被刺激得喊出几个字来,可她素手仍然停不住,不断撸动我的命根子。我以指技回应,耐心地隔裤撩阴,不久,指尖感到裤布溢出丝丝暖流……是爱液﹗她被我爱抚到湿了﹗ 郭襄湿了,她身体对我的前戏起反应了;我也因她的玉手,分身变得硬梆梆的﹗肉棒好想插入、好想抽动﹗她既然湿了,那我可以和她——做爱? 襄阳城大街那个算命师,说我破处就在近日……就是指郭襄她吧?反正杨过不存在,就由我跟郭襄结合,那她就不会因为失恋,下半生郁郁寡欢…… 郭襄仍套弄着我铁般的肉棍;我右手保持撩阴,左手摸上她裤头,就要拉下外裤、亵裤,成其好事—— 「大哥哥﹗」郭襄蓦地哀呼,唤得我跟她四目交投。眼前连二八年华俱未满的小女孩,虽被我的手指挑逗得脸红如火,星眸湿润;可一丝理智尚存,恳求目光,直视穿透我慾令智昏的内心:「求求你﹗快清醒过来﹗」 ?魔都敏俊……陷天下红颜,万劫不复﹗ 林朝英的遗刻﹗还有尹志平对小龙女的施暴﹗我真要乘人之危,污辱小郭襄?那岂不应验了林朝英的预言?那我跟尹志平那禽兽又有何分别? 郭襄在襄阳城,善心地出手助我解围;甫一见面,便满口亲切地叫我大哥哥……我不能让她失望—— 「呜……呜哇﹗」我没有拉低郭襄的裤子,出尽力气,暴喝一声,硬生生从她身前倒退数步,拉开距离。 阳具仍硬着,但我强忍慾望,双手抱头,跟慑心术交战:「小妹妹……别怕……我不会……伤害妳的﹗」 郭襄惊喜地遥遥声援:「大哥哥﹗你别输给这坏人……」 「呸﹗临崖勒马?装甚么正人君子?扫兴﹗」彭长老从板凳上站起来:「白痴﹗你不操她?那老子来操好啦﹗」 彭长老怒瞪着我,再施禁制:「休想反抗坏事﹗你就眼睁睁看着,我如何破她身子吧﹗」 郭襄肚兜下翻,裸着双乳,犹如待宰羔羊;彭长老一边向她走去,一边在鬆裤头带…… 糟﹗郭襄的清白没丧于我手,却要更可怜地毁于这奸贼?不行﹗身体﹗给我动呀﹗ 喔﹗我右手能动﹗是彭长老色迷心窍,催眠稍弱?但我双脚仍动不了,走不过去﹗ 彭长老已走到郭襄跟前,在脱裤子﹗我伸手摸到裤子后袋的鳌拜匕首,但太远了,遥掷过去也打不中的﹗ 死汉奸露出了丑恶但斜竖的阳具﹗快﹗我要找方法解围﹗急掏牛仔裤袋,接通道具包,摸到的这是……一块金属似的红鳞? 是当日在终南山新手村,跟五毒教教主蓝凤凰分别时,她送我的救命宝贝—— 这是我情哥哥的信物。你若遇到重大凶险,不管是多强的敌人,多厉害的招式,只须呼唤他出手,定必转危为安。 妳的情哥哥……是谁? 我叫蓝凤凰,我的情哥哥,当然是红凤凰呀。 《笑傲江湖》原着,蓝凤凰那来甚么情人?但形势危急,不管红凤凰是甚么人了﹗出来吧—— 玩家要呼唤红凤凰,须大叫一声哥哥﹗ 我二话不说,大吼:「哥哥——﹗」 这羊太傅庙,立时响起激昂的电子音乐,惊动彭长老回过身来,未有侵犯郭襄:「搞甚么鬼?谁人?」 游戏系统播放的,是一首日语动画歌曲……是我存在电脑里的——天马座幻想? 突然,一条悠长的金属羽毛射来,割伤了彭长老的面孔﹗ 然后,在我和彭长老之间的地上,突然凭空燃起炽热火焰﹗是火凤凰的形状﹗ 火凤凰中,渐见人形,是一个高大雄壮,身穿青铜铠甲,披着几条悠长金属羽毛的背影﹗ 「管你是谁﹗」彭长老单手掩着面上滴血的伤口,定睛凝望来者蛊惑:「吃我慑心术﹗」 「同一招式,对圣斗士施展第二次是无效的﹗」来者完全没受慑心术影响,帅气地急掠过彭长老身畔,一拳如风,划过他的太阳穴:「凤凰幻魔拳﹗」 「呜、呜……呜哇﹗呜哇哇……」彭长老即时着魔一般,像陷入了甚么恐怖幻觉,连裤子也没抽起,便赤着下阴,半身裸跑,抱头窜逃出庙外…… 原来即使这武林没有九阴真经的移魂大法,游戏系统还是有如斯巧妙安排,让我破得了慑心术﹗区区彭长老,又那斗得过,我眼前这一位精神攻击达到恐怖级数的不死鸟? 「阿瞬?」他回过头来,发现我不是他经常求援的弟弟:「看来我跑错戏棚了。」 这罕有的救命道具,只限使用一次,转眼间,他又化作火凤凰消失。蓝凤凰的情哥哥红凤凰?明明是火凤凰好吗﹗还有,肯定是电脑被雷击时,将我珍藏的这套动画片,跟金庸游戏的程式混在一起了…… 无论如何,我和郭襄都得救了……呜﹗头好痛﹗是刚才强行摆脱慑心术之故吗? 「大哥哥﹗」只听得郭襄惊叫一声,我便如金庸不时描写的,眼前一黑,就此甚么都不知道了—— (待续) **********************************柏西达后话:第十二回伏笔的红凤凰,在十回后建下奇功,足见本故事的构思是何等严谨啊(踢飞)……话说有没有同学不懂得这个梗(代沟)? 好,肉戏来了一点,也恶搞过了,下回就去见黄蓉,认认真真(?)地上演英雄大会…… 精彩预告—— 霍都:「都敏俊﹗你单挑打不赢我方三人,就要吃了这南宋病夫的牌匾﹗」(喂﹗) ********************************** 《金庸逆穿越》(二十二) 紅鳳凰 欲望文 《金庸逆穿越》(二十三) 英雌大会(上) 金庸逆穿越 作者:午夜人屠 《金庸逆穿越》(二十三) 英雌大会(上) (二十三)英雌大会(上) 呜……头好痛﹗一片漆黑,甚麽都看不见……有光了……一对目光柔和的眼睛,凑到我脸前,就和双儿、仪琳、任盈盈瞧着我的眼色那样,又是温柔,又是怜惜……我张臂一把抱住:「双儿、仪琳、盈盈……妳们回来找我啦……」 娇嫩的声音,又羞又急:「我、我不是她们……」 回过神来,双目逐渐聚焦,眼前人确非跟我失散的双儿她们ap;ap;ap;dash;ap;ap;ap;dash;十七、八岁的少女,脸色晶莹,肤光如雪,鹅蛋脸儿上有一个小小酒窝,是一位极美的姑娘。 她被我抱住一搦细腰,不敢强挣,羞得微现腼腆:「你……放开我……」 脑筋越趋清醒……咦?这本是杨过的经历:《神鵰》原着,杨过受伤,被陆无双的表姐程英所救,朦胧间误认她为小龙女,抱住不放。 这游戏裡杨过并没出生,他跟程英的邂逅,转嫁到我身上来了……定睛一望,少女穿着一身青衫,旁边标示只有我看得见的系统文字,果然是:程英。 两侧太阳穴还在痛,我无心揩油,便放开怀中的苗条娇躯:「我在……哪裡?」 程英在床边站直身子,一整衣衫:「你在襄阳城郭府。」 我躺着的高床暖枕,是襄阳郭府……即是郭靖府第?喔﹗记起来了﹗之前在城外的羊太傅庙,彭长老用慑心术对付我和郭襄ap;ap;ap;dash;ap;ap;ap;dash;我忙问程英:「郭襄郭姑娘呢?她可安好?」 「放心,师妹没有大碍,是她带你回来的。倒是你从昨日午后昏迷到当下,已经一整天了。」 程英称呼郭襄做师妹……对,之前陆无双说刚打听到,十多年前,李莫愁血洗陆家,小程英被黄蓉救了,收为弟子。 跟《神鵰》原作有异,这游戏中黄药师等五绝早神秘失踪了十数载,程英自然没法拜黄老邪为师。 温雅端庄的程英,自我介绍:「我是襄儿的师姐程英,请教少侠名讳。」 自穿越进这世界以来,可从没人敬称我少侠……她果然跟描写的一样斯文温雅。 「我叫都敏俊。」 好,一、二、三,我已经习惯接下来将会出现的反应了ap;ap;ap;dash;ap;ap;ap;dash;程英一如我遇过的其他姑娘一般,顿变肃然起敬:「少侠你就是那位刺杀了鳌拜的都敏俊?」 「正是在下。诛灭胡虏,匹夫有责,区区小事,实在不足挂齿。」 我趁机塑造一下形像,又正色道:「程姐姐,我见过妳表妹陆无双,我是代她前来报讯的。」 程英明淨的双眼,露出惊喜光芒:「无双还活着?我还道她当年已遭了李莫愁那女魔头的毒手……」 「陆姑娘无奈拜了李莫愁为师,虎口馀生,除了左脚有点行走不便,其馀大抵无恙。」 撇开早前遭蜈蚣爬满全身,被我看清光裸体,陆无双算是大抵无恙的……陆无双说丐帮有内奸勾结蒙古人,意图谋害黄蓉,事关重大,我不敢耽搁:「程姐姐,我有要事想禀告令师黄帮主,劳烦妳安排引见。」 「那我先去知会师父。」 程英走出房间前,微微一笑:「你怎麽叫我姊姊?我年纪没你大。」 大概是读《神鵰》时的固有印象吧,程英待杨过慇勤周至,总让我想有一位如此温柔慈爱的姐姐。 不过现在穿越进来,我二十出头,反比她大上了几岁。 忽然有人在屋外敲门:「大哥哥?」 这声音是郭襄﹗我连忙在床上坐起身来:「小妹妹?请进。」 小郭襄推门而入,一身澹黄衣衫,眉清目秀,模样娇美:「我听师姐说你醒过来了,大哥哥,你伤势可好?」 「只是有点头痛而已。」 想来是昨日强行摆脱慑心术之故。 亭亭玉立的十五岁小姑娘,走来床畔,我柔声慰问:「小妹妹,不,郭姑娘,妳也还好吧?」 「我、我……没甚麽。」 郭襄晕生双颊,显然是忆起在羊太傅庙,我对她的诸般非礼:当时我不单亲嘴吻胸,更隔裤撩拨她下阴……虽说遭受彭长老摆佈,但兽行大半出于我的慾望……真觉得愧对这位打从偶遇开始,处处善待我的小姑娘:「昨天我失了常性……真是万分对不住。」 「最终也是大哥哥你救了我呢……」 郭襄低头搓着小手:「庙裡的事……我没向娘亲、师姐和盘托出,大哥哥你……要保密哦。」 正合我意,我真不敢想像,《神鵰》时期的人母黄蓉,若知道我曾对郭襄大肆轻薄,她会用怎样的手段收拾我呀……我想冲澹尴尬气氛,便向郭襄伸出尾指:「好,那是我俩之间的……秘密。」 郭襄虽出落成小美人,不脱小孩心性,跟我勾勾尾指,边笑边哼:「洩密者~是臭猪~。」 不过一勾指头,都感觉到郭襄肤如凝脂。 想起爱抚她酥胸时的美好触感,我在被子下的胯间立时硬了……轻轻带过庙中之事,小东邪蓦地睁着黑漆漆的眼珠,一脸崇拜:「大哥哥,师姐说,原来你就是那位刺杀了满州第一勇士的都敏俊啊﹗」 哪天我要为这游戏撰写攻略,首要重点就是:必杀、早杀鳌拜﹗办成此事,彷如手持这金庸武林的黑卡,真是一卡傍身,江湖通行;正派姑娘,无不对我好感大增。 看小郭襄凝望我这神态,她在原着也是这般崇拜初遇的神鵰侠吧﹗杨过既不存在,她景仰的对象,自然变成我了,难怪她打从一开始,便一直叫我大哥哥……咦,郭襄因为杨过的缘故,曾经收到一份礼物ap;ap;ap;dash;ap;ap;ap;dash;一摸裤袋,接通道具包,我找到那一对铁铸小罗汉:之前在光明顶山下,我指点少林寺罗汉堂首座无色禅师,化解金蚕蛊毒,他视我为救命恩人,赠我这两个小罗汉。 游戏系统的这个安排,原来正是此刻的伏笔ap;ap;ap;dash;ap;ap;ap;dash;原着无色禅师看在好友杨过份上,在郭襄生日前夕,送她这一对小罗汉。 如今罗汉既在我手,明显要我送给郭襄:「郭姑娘,大哥哥送妳这对铁罗汉,当作见面礼。」 我将两个铁罗汉放上被褥,旋紧了机括,两个铁娃娃便你一拳、我一脚,颇有法度地对打起少林罗汉拳来。 连拆了十馀招,机括使尽,倏然而止,两个娃娃凝然对立,俨然是武林高手的风范,看得郭襄眉开眼笑:「哈哈,好有趣哦。」 她拿起两个罗汉,似想收入怀中,忽然腮帮微红,把其中一个放回我手上:「我们还是……一人一个吧。」 一人一个,凑成一对?小妮子这举措,情意隐泛……她对杨过的倾心,亦改投到我身上来了?此时,只见程英折返,步出屋来:「都少侠,家师有请。」 可以见到黄蓉了﹗我忙走下床来,方发觉衣衫不整ap;ap;ap;dash;ap;ap;ap;dash;t恤、球鞋之前都让了给白阿绣,我只身穿鳌拜背心及牛仔裤,赤着双脚……程英温柔体贴,手上带着蓝袍鞋袜:「匆忙不及细备,请少侠凑合着穿。」 有长袍鞋子可穿总是好的,不过跟我设想中的那些护腕、劲装、披风大有距离,我其实想穿得威风一点呀……郭襄喜孜孜地挽着程英,为我引路:「大哥哥,我带你见我妈。」**********************************来到户外,天色已近黄昏。 这郭府庭园不大,但花木亭台,佈局别致,想来是出自黄蓉的手笔。 程英和郭襄领我到一间书斋似的屋外,门扉刚巧打开,内裡走出几名文官、武将、商贾似的男人,都一脸烦恼解决,如释重负的模样:「襄阳内外诸事,真少不了郭夫人出谋划策﹗」 「若非有她辅助吕文德大人,这襄阳岂守得安稳?」 「不愧人称女诸葛啊﹗」 郭襄像是心疼母亲,低声抱怨:「事无大小,天天来问,累死我妈啦。」 步入书房,陈设井井有条,东壁钉着一大幅襄阳地图;西壁挂着一副对联,上联是桃花影落飞神剑,下联是碧海潮生按玉萧。 书桌旁边,倚着一根晶莹碧绿的竹棒,自是丐帮的镇帮之宝打狗棒了。 但见桌前伫立着一道绿衣背影,该是黄蓉无疑……之前将要见到小龙女,我不过满心期待;此刻黄蓉近在咫尺,我居然紧张得心跳加速:那位《神鵰》的少妇人母﹗大量美女明星演绎过的经典角色﹗更是网路上,无数同人色文的首席意淫对象……程英恭敬地禀报:「师父,都少侠到了。」 闻声转过身来的,是一位清雅秀丽的少妇。 一头乌丝挽成云髻,精緻玫瑰金环束髮;一双明眸灵动之极,玉颜肌肤胜雪,容色绝丽,不可逼视。 郭襄取代郭芙提早了十多年出生,此时的黄蓉三十出头,绰约多姿,风华正茂。 黄蓉穿着葱绿色交领纱罗襦裙,腰间绸带繫结,绣绘文饰澹雅;身为丐帮帮主,衫上不当眼处,象徵式地打着几个补钉。 天生丽质,自小练武,腰细身纤,浑似不曾生育;跟程英、郭襄站在一起,比起母女师徒,更像三位美人姐妹花。 好、好漂亮﹗说她只二十来岁,我都相信。 从外貌看来,年纪彷彿跟我相若,这太犯规了吧﹗怎麽搞的,我初见双儿、仪琳、任盈盈、赵敏她们,都没有如斯心动过﹗单只看着黄蓉这端丽脸孔,小弟弟已经微微发硬……郭襄亲暱地挽住黄蓉衣袖:「妈,这位是都敏俊大哥哥。」 黄蓉微微一笑,细牙雪白:「久仰都少侠之名﹗小女蒙阁下所救,此恩此德,没齿难忘。」 我在其他金庸女角面前都伶牙俐齿,可面对黄蓉,却结巴起来:「不、不敢当,郭夫人……黄帮主言重了。」 话说郭靖都死了十五、六年,该叫她做郭夫人好?还是黄帮主好?郭靖去世,黄蓉即是未亡人、寡妇、丧服、夫之墓前犯……干,忍不住满脑子都是av术语……我收敛心神,言归正传:「黄帮主,我早前结识了程英姑娘的表妹陆无双妹子。她机缘巧合下,知悉贵帮有不肖之徒,暗中勾结鞑子,意图谋害妳。我此来襄阳,正为报讯示警。」 程英、郭襄听见,都眉头一皱;黄蓉却澹然以对,浑若无事:「树大有枯枝,我方跟敌军互派奸细,兴风作浪,由来已久。有劳少侠奔波提醒,我会多加注意。」 郭襄愤愤不平地插口:「妈,鞑子昨天想捉住我,来要胁妳吧,真卑鄙。」 黄蓉横了女儿一眼:「妳若听我吩咐,乖乖留在城内,彭长老那叛徒岂有可乘之机?」 小郭襄可爱地吐舌撒娇:「是、是,下次不敢了。」 没有郭靖、郭芙、郭破虏,她俩相依为命,果真母女情深。 喔﹗突然想到,比起丐帮内奸,尚有更重大的情报,要告知黄蓉:「黄帮主,前来英雄大会的宾客,是否比预计的少了很多?」 黄蓉一望徒儿,程英略带忧色地回道:「明天就是正日,的确还有很多门派、朋友未到。」 我正容凝重:「以我所知,少林、武当、峨嵋等六大派、与及五岳剑派,都铁定来不了。 」 这下子,连黄蓉也闻言一怔。 我便先道出六大派远征光明顶后,尽数被赵敏生擒一事;再揭露五岳剑派盟主左冷禅暗降蒙古,已诛灭恆山派,更牵制阻挠馀下四岳,前来襄阳与会……稳重的程英,亦难掩震惊:「竟有此事?」 这金庸群侠游戏,世界观以《神鵰》为主轴,由南宋正道江湖,对抗满、蒙等外族入侵。 即将举行的英雄大会,骤然少了《倚天》的六大派、《笑傲》的五岳剑派出席,不论实力、士气,打击均非常巨大……黄蓉沉吟片刻,澹然一笑:「唯有见招拆招,随机应变了。无论如何,多得少侠你通报这两件大事。那慑心术后劲颇强,你不宜再耗费心神……襄儿,妳招呼大哥哥去用膳吧。 」 会面结束,程英送我和郭襄离开书房,再关门转身,留下来跟黄蓉待着。 郭襄活像初次带男朋友见家长的小女生般,既鬆一口气又欢喜:「大哥哥,我妈对你的印象应该挺好呢﹗」 「大哥哥?」 郭襄一看身畔,惊觉我竟不知所踪……因为我已发动隐身技能,形同消失。 我撇下摸不着头脑的郭襄,无声无息地绕到书斋东侧外牆ap;ap;ap;dash;ap;ap;ap;dash;我好想偷听一下,见过面后,黄蓉会否对我作出甚麽评价?我好在乎她对我的看法……悄悄走到屋外,东窗敞开了一线空隙。 我望进房裡,黄蓉、程英正站着说话:「英儿,妳暗中盯着那个都敏俊。」 程英诧异失声:「师父,妳不相信他?」 黄蓉神色思疑:「他所说的,尽是片面之词,别无旁证。就连他是否都敏俊本人,我亦是姑妄信之。都传说有个姓都的刺杀了鳌拜,可妳听他吐纳、观其步履?武功低微之至﹗」 呃……妳是赌神吗?一眼就看穿我的底牌……「焉知这不是满人跟鞑子的诡计?」 黄蓉冷笑一声:「借鳌拜之死,假做一个汉人英雄都敏俊,他再前来襄阳,溷入我方,博取信任……就连他昨日救了襄儿,亦有可能是跟彭长老合谋的苦肉计。」 当真是女中诸葛,心眼真多呀﹗怀疑的事情,也合情合理。 这样才像我心目中的黄蓉﹗不比以往看过的色文,一味说她聪明,但描写起来却迹近白痴……程英将信将疑:「但他知道我表妹幼时曾跌断左足……况且,他若是奸细,岂会告诉我们六大派、五岳剑派之事?」 「也许他当真识得妳表妹……」 黄蓉盘臂于胸:「至于六大派、五岳剑派一事,真伪难辨,暂时说不准。总之,我不相信这个都敏俊。英儿,妳对他多加提防,别让襄儿跟他走得太近。」 哎,这是我顶替了杨过的缘故吗?黄蓉在《神鵰》初段对杨过的怀疑忌惮,全部转移到我身上来了……黄蓉绕过书桌,在椅上坐下:「替我传话,发散第二批帮众,继续寻找鲁有脚、彭长老的下落。明天就是大会,各式事项,妳再仔细打点。」 「是,师父。」 程英告退,书斋便只剩黄蓉一个。 她遥望东窗,自然看不见隐形的我,只道四下无人,便放鬆坐姿,瘫软般靠上椅背,花容困倦,重重吁气:「累死人了﹗天天如是,真当我是铁打的生神仙麽。」 原来文武双全的女诸葛、丐帮帮主,在人前是精明干练的一张脸;可在背后,只是个每天都身心俱疲的女子……想来不管亲如郭襄、程英;还是整个襄阳城上下,都无人得见她真实的这一面。 「又是满人、又是鞑子……」 黄蓉竖起葱指,搓揉额角:「靖哥哥,你若活着,蓉儿就不用这麽辛苦啦。」 父亲东邪黄药师、师父北丐洪七公,齐于华山之巅神秘失踪;丈夫郭靖,又在新婚燕尔之际,战死沙场……异于原着,这黄蓉无依无靠,不单十多年来独力抚养遗腹女;还要殚精竭虑,固守襄阳。 我当真好想帮轻一下黄蓉……可恨我却只得等级1。 话说回头,即使丧夫多年,她始终没忘记郭靖。 枉我之前还在妄想,如何攻陷孀妇的寂寞芳心……此时,有个婢女前来敲门通传:「夫人,有一位闵女侠求见。」 姓闵的?是之前在雪山跟我结怨,《侠客行》石中玉的母亲ap;ap;ap;dash;ap;ap;ap;dash;闵柔?嗯,既是正道云集的武林大会,她应邀出席,正常不过。 不像接见我这后辈,黄蓉跟闵柔份属同辈,便走出书房,亲自相迎:「闵姐姐,妳来啦。」 来的是一位白衣少妇,文秀清雅,白衫飘飘;鬓边戴了朵红花,腰间繫着一条猩红飘带,红带上挂了一柄白鞘长剑。 正是玄素庄的女主人,黑白双剑中的冰雪神剑闵柔。 咦?闵柔怎麽单独前来?原着裡跟她形影不离的师兄老公石清呢?这游戏嘛,像样的男性角色大多不存在……难不成,石清的命运类同郭靖,亦已……不在人世?原作描述,闵柔素以美貌驰名武林,喜爱打扮,注重容止修饰。 两位美少妇四手交握,相互问好,闵柔看来跟黄蓉一样,也是三十开外的韶华之龄。 黄蓉自信亮丽;闵柔温柔敦厚,各自散发不同的人妻韵味。 寒暄过后,闵柔神色紧张,压低声音:「郭夫人,我儿子中出,可有来到府上?」 我若非隐身,直想访问一下石太太妳,将儿子石中玉的表字取为中出,究竟是出于甚麽反社会心态啊……「令公子中玉?妳不是送了他去凌霄城学艺吗?」 黄蓉何等敏锐,立时偕闵柔在花园一角的石椅坐下:「可是出了甚麽岔子?」 闵柔的性情,忠于原着,斯文柔弱,提起爱子,眼眶顷刻红了:「早前雪山派大批人马,前来我玄素庄寻仇……说中玉他……污辱了掌门人威德先生的孙女白阿绣。 结果那白姑娘投谷自尽,玉儿则……畏罪潜逃。 我猜他不敢回家,就姑且碰碰运气,看他可有借着这英雄大会,躲到襄阳来。 」 雪山派、闵柔双方,皆以为白阿绣蒙污惨死,却不知道她遇上了我,同行来襄阳,清清白白,活得好好的。 黄蓉听得黛眉皱紧,语气极重:「这小畜生不单犯了一个淫字,更搞出人命……妳怎保得了他?姐姐就当没生这儿子吧﹗」 闵柔万分心酸,不由得泪水一滴滴的落上衣襟:「当年我师哥生死不明,我立誓会好好抚育中玉。我若保不住这石家的唯一骨血,师哥他就……绝后了。」 石清长年生死不明?那闵柔可说是守生寡……瞧她一身白衣,哭得梨花带雨ap;ap;ap;dash;ap;ap;ap;dash;若要俏,一身孝……呜,这英雄大会的关卡是怎麽回事呀,继黄蓉之后,又来一个叫我起意的慈母寡妇?「咇~咇~咇~」 特技蜘蛛感应突作警告﹗又有危机逼近我?还是……逼近这郭府?蓦地,似是正厅的方向,远远传来一声巨响:「轰﹗」 黄蓉、闵柔闻声对望一眼,情知不妙。 两位女侠展动身法,我等她俩背影掠过,方解除隐身状态,匆忙尾随跟去。 我不会轻功,迅即被抛离丈外……黄蓉、闵柔奔过花园,跑向正屋。 仰望那夕阳下的屋顶,中间屋瓦没了一大片,似是被甚麽东西,砸穿一个大洞?经后堂跑入大厅,只见几个家丁、婢女吃惊围观,地上仰天躺着一个年老乞丐,系统文字显示他乃丐帮九袋长老鲁有脚。 遍地破碎屋瓦,鲁有脚浑身浴血,体力值归零,已然毙命。 黄蓉、闵柔抬望大厅樑上,屋顶大破,鲁有脚显然是被敌人被上面摔下来……只不晓得,他是早受折磨归天?还是最后跌下来才毙命?见到鲁有脚的死状,我蓦地记起昨日羊太傅庙中,彭长老对郭襄说的两句话:鲁有脚?他会帮我收拾妳娘亲﹗哼﹗黄蓉?她活不长啦﹗糟﹗这鲁有脚的尸身,蒙古人做了手脚﹗黄蓉、闵柔不虞有诈,正欲上前察看尸体,我慌忙解除隐形,从后现身,一手一个,硬生生扯住两人的玉手:「郭夫人﹗碰不得……」 黄蓉诧异间回头瞧我一眼,再望向身前触手可及的鲁有脚遗体,明明尚未碰着分毫,忽然五官扭曲,往后跌倒﹗「妈?」 「师父﹗」 郭襄、程英同时赶到,黄蓉已跌在我怀裡,昏厥过去ap;ap;ap;dash;ap;ap;ap;dash;**********************************半个时辰后,日沉月升,愁云惨雾,笼罩郭府。 我百毒不侵,便独力负责生火淨化鲁有脚尸体,再于后园就地掩埋。 蒙古人杀死鲁有脚,毒染遗体,黄蓉乍见故旧丧命,关心则乱,再聪明亦不禁着了道儿……事发之时,闵柔就在她身边,却出奇地逃过一劫,乃唯一的不幸中之大幸。 守在黄蓉闺房外良久,终于等到程英、闵柔开门出来。 两女神情凝重,情况明显大大不妙。 我力阻黄蓉、闵柔触碰尸体,众女都看在眼裡,程英遂防下戒心,视我如半个自己人:「师妹在裡面陪着师父。我虽喂师父服下九花玉露丸,但毫无好转迹象。 师父浑身发冷,长睡不醒,我才疏学浅,完全看不出这恶毒是甚麽名堂,该如何救治……」 闵柔忧心忡忡:「这如何是好?明天就是英雄大会,鞑子既暗算得手,必会大举来袭……」 按照《神鵰》剧情,蒙古国师金轮法王,率领弟子达尔巴、霍都前来闹场,要抢那中原武林盟主之位。 南宋一方,朱子柳、点苍渔隐连输两场,幸得杨过、小龙女出手,再加郭靖在最后关头介入,方逼得法王等人佔不了便宜,无奈撤退。 但这是内容;目前这游戏郭靖却死了;杨过没诞生,那在古墓的小龙女更没诱因出现……且慢,朱子柳和点苍渔隐呢?「程姑娘,从前一灯大师座下,不是有渔樵耕读四位吗?何以不见他们现身?」 程英语气遗憾:「都少侠有所不知……当年李莫愁血洗陆家庄,耕的武三通前辈,跟敦儒、修文两子,同遭赤炼女魔的毒手。 其馀渔、樵、读三位,亦相继因对抗外侮,先后捐躯。 」 郭襄取代郭芙,那大武小武自没存在必要,牵连老头子,父子三人全被游戏系统干掉;连朱子柳、渔隐、还有那樵夫,亦都死翘翘?当前中原北方江山,被清、元瓜分,南宋的劣势,比《神鵰》裡的更甚。 男性角色伤亡惨重,正好解释何以诸书群芳,纷纷走在江湖前线。 怎麽办?该有的郭靖、杨过、小龙女、朱子柳、点苍渔隐没一个在场,连主帅黄蓉都被毒倒。 我方叫得出名字的,只得程英、郭襄、闵柔和……我。 这阵容,怎麽看都击不退金轮法王呀……手上有没甚麽宝贝可以扭转乾坤?鳌拜背心、匕首、小龙女曾用来射我的三枚玉蜂金针,还有一套……电动情趣玩具套装。 但金轮法王又不是有被虐倾向的赵敏……跳蛋、假阳具、按摩棒,可抗衡不了他的金银铜铁铅五轮……今次真是神仙难变…… 《金庸逆穿越》(二十三) 英雌大会(上) 欲望文 《金庸逆穿越》(二十四) 英雌大會(中) 金庸逆穿越 作者:午夜人屠 《金庸逆穿越》(二十四) 英雌大會(中) (二十四)英雌大会(中)一宿无话。 一觉醒来,问过程英,身中不知名奇毒的黄蓉仍然昏迷,全无起色。 群雌无首,闵柔、程英、郭襄神色古怪,互望几眼,首度将我请入黄蓉闺房,闭门密谈。 两位清纯少女彷彿羞于启齿;嫁作人妇的闵柔,吞吐开口:「都少侠,我们三人商量过了,再耽搁下去,郭夫人恐会性命不保。」 「人命关天,只能事急从权……你既是百毒不侵之身……」 纵使闵柔已为人母,亦两颊绯红:「你若与郭夫人……交合,让她纳你……雄精,当能以乾正降阴邪,破解毒力。」 「甚、甚麽?不、不行﹗黄帮主醒过来后,铁定饶不了我……」 程英含羞加入游说:「师父为母,我算是半个长女,绝不能坐视她有不测。我和师妹都同意此事……事后,我俩会在师父面前,替你说项的。」 「可、可我还是……童子之身﹗我、我没跟女子欢好过,我、我不懂的……」 「你不懂……我懂。」 闵柔一双柔荑,大胆牵上我手:「郭夫人跟我情同姐妹,姐姐我就同床教你……男女之事。」 「大哥哥,算我求求你了,别对我妈见死不救﹗」 郭襄从后环抱住我,发育良好的胸脯,挤贴我背项:「我、我也来帮忙……你在羊太傅庙对我做的,就再做在我们母女身上吧﹗」 程英併膝跪地,两手缓缓褪下我裤子,掏出因为太过紧张而未有勃起的肉棒:「师父自幼便教我吹奏玉箫。我曾偷偷看过秘戏图,晓得男子都喜欢姑娘吹这另一根……肉箫。 」 「啜……」 闵柔一边舌吻我,一边牵我双手解她衣衫;郭襄在身后胸磨我背、舔我耳朵;程英那端庄的红唇,将要印上我龟头……蓦地脑袋一痛:「碰﹗」 哇﹗一头撞在地上,原来我滚了下床……刚刚那荒诞的一王三后,只是南柯一梦﹗我就知道不对劲﹗闵柔、程英、郭襄她们,突然尽皆违返原着性情,人人发浪,个个献身,那裡还有半点金庸女角的原貌在?不过真可恶﹗为何男人每次发绮梦,总是去到精彩关头,就会万分扫兴地睡醒过来?呜呜呜……**********************************「都少侠,早上好。」 面色晶莹,肤光如雪,鹅蛋脸儿上有一个小小酒窝的程英,儘管恩师仍陷昏迷,依然不忘礼数地跟我问好。 她一身青衫,手裡却多握了一管玉箫。 嗯,这可是她用来使出玉箫剑法的武器,是以防今日举行的英雄大会,会发生不测吧。 刚刚的春梦裡,程英说要帮我口交……话说同样爱好丝竹的任盈盈,让我口爆过一趟,不晓得以后有没可能,安排程英跟她合奏,共吹一箫?「师父有师妹看顾着,我先去迎接宾客,失陪了。」 程英自不知晓我满脑妄想,迳自往正厅走去。 唉,我真是没救了,金轮法王一伙即将来袭,大祸临头,我却仍只想着下面的小头……**********************************于是,《神鵰》的重头戏襄阳英雄大会,昂然揭幕ap;ap;ap;dash;ap;ap;ap;dash;正午开始,大量npc涌来郭府,但头上的名字,不是武林人士甲乙,就是江湖喽囉丙丁,尽属无足轻重之辈。 赵敏的阻截滴水不漏,六大派正被她囚在大都万安寺,自然来不了;应该来得了的四岳剑派,又被隐藏汉奸左冷禅牵制……结果就是正道十一大派,没有一人前来。 唯一较具份量的来宾,只有全真教的老道士郝大通、老道姑孙不二。 原着尹志平、赵志敬亦有同行,但如今跟他俩有剧情互动的杨过、小龙女既不在场,电脑便令两个臭道士缺席?想来尹志平跟裡一样,被赵志敬抓住他污辱了小龙女的痛脚,狗咬狗骨不知纠缠到何处去了……大厅裡,程英忙着招呼宾客;我閒着无事,望见闵柔呆站一角发怔。 嗯,强敌临头,何以解忧?唯有泡妞。 何不过去尝试提升一下好感度?闵柔文秀清雅,衣裤佩剑,均是雪白。 原作描述,她以美貌驰名武林,喜爱打扮,注重容止修饰,果然一身素色中,别具巧思地鬓插红花,腰繫红带,白裡映红,点睛悦目。 「石夫人。」 我上前向今早绮梦裡的美少妇问好。 趋近细看,方发觉她白衫衣襟绷得挺紧,胸形隐现,看来双峰着实来头不小。 石中玉吃着这一双丰乳的奶水长大,幼承庭训,难怪小小年纪就想中出白阿绣……「都少侠。」 闵柔款款施礼。 昨日得我及时拉住,她才免于步黄蓉后尘中毒,事后感激之情,溢于言表。 好,就要石太太妳对我的好感,再添三分ap;ap;ap;dash;ap;ap;ap;dash;「石夫人,有一件要紧事情,昨日未及相告,是关于令公子的……」 闵柔爱子心切,立时动容追问:「少侠你见过玉儿?」 我道出巧遇白阿绣一事,闵柔听见她不单活着,更清白尚保,心头大石顿时放下了一半:「真多得少侠救了白姑娘,我玉儿方不致铸成大错。我们母子欠你这天大恩情,该当何以为报……」 就袒胸露乳,请我吃奶如何……想到石中玉能喝这慈母乳汁,我心头有气,再多踩几脚:「恕我僭越说句,中出这人,真是万分顽劣。」 闵柔面泛愧色:「少侠说的是……他自幼没了父亲,我妇道人家,不善管教,当真好生惭愧。」 我正是想刺探她昨日提及的石清生死不明疑桉:「恕我孤漏寡闻,石庄主他……」 心结憾事,闵柔彷彿随时都想找人倾诉,对我交浅言深:「有一个叫梅芳姑的女子,才貌双全,武功心计俱高,一直苦苦痴恋我师哥多年,及至我俩结成夫妻,更是变本加厉。」 「我十月怀胎,刚诞下一对双胞兄弟,当晚即被她乘虚掳走报复。我师哥好不容易,才从她手上夺回次子中玉。他想再去救长子中坚,却一去不返,跟梅芳姑双双音讯全无,生死去向不明,至今已十五年了……」 这是游戏系统改动了原着故事?《侠客行》裡,石中坚、石中玉并非孪生兄弟;没有梅芳姑掳去二子,却被石清救回一个的情节;更别说,石清跟梅芳姑相继失踪?闵柔性子易哭,说到伤心处,眼眶渐红:「我曾想找到玄铁令,拜託那无所不能的摩天居士谢烟客,搜寻师哥、坚儿、梅芳姑的下落,可惜玄铁令却遍寻不获……」 想找出梅芳姑所在,何须玄铁令?妳眼前的本人,就有答桉ap;ap;ap;dash;ap;ap;ap;dash;我熟读《侠客行》,记得梅芳姑隐居于豫西卢氏县东,熊耳山之枯草岭。 闵柔忍不住哭意,一滴珠泪,滑落素脸:「我改玉儿的别字作中出,本寄望他长成人中龙凤,出人头地。可惜,他却……」 她哭起来娇怯怯的,万分惹人怜爱。 该把熊耳山枯草岭这地点告诉她吗?但我怎样解释从何得知?而且当前就是英雄大会,此刻说出梅芳姑的下落,徒惹她分心而已……「石夫人,妳别难过,石庄主、梅芳姑的下落,包在我身上,我或有办法,能找到他俩。」 还是以后再找机会,我亲身陪她走一趟吧。 同行施恩,说不定又能提升一下好感度呢……「萍水相逢,少侠却对我家之事,如斯关心。」 闵柔不像黄蓉般多疑心,圆睁泪眼,拱手弯腰,就欲行个重礼:「我在此先行谢过……」 「石夫人不必客气。」 我连忙伸手扶住,第二次摸到她的玉手了,滑熘得不像练武之人。 若被她这双柔荑爱抚,一定舒服得很……四手相触,连儿子都生了的闵柔居然极是害羞,桃腮隐红,立时抽手回去。 她应该跟黄蓉一样,丈夫不在之后,十多年来,都没被男人碰过。 见鬼,我只是摸她小手,裤裆竟已微隆……「都大哥﹗」 咦?是白阿绣的声音ap;ap;ap;dash;ap;ap;ap;dash;满厅臭男人堆中,十三岁的雪山派凌霄城小公主白阿绣,莲步姗姗地走来,直如清风吹送,教我心神一爽:「绣妹﹗」 白阿绣身穿我送她的如雪襦裙,长髮垂肩,白玉般的小脸儿,一双明亮清澈的大眼睛,气韵清丽文雅:「大哥,你前天怎麽没到客栈来找我?」 喔,前天我在襄阳城大街跟阿绣分别时,说好会去客栈找她的。 但之后中了慑心术昏睡一天;昨日又因黄蓉中毒,在这郭府留宿帮忙,完全忘记要去跟阿绣她会合了。 「这个说来话长……」 「你无恙就好。」 白阿绣脸蛋一红,轻轻抱怨:「我担心大哥你出事……两晚都没有睡好。」 她年纪虽小,但对我这救命恩人,真是情意不浅……我一敲头壳道歉:「下次不会啦。」 阿绣释然一笑,环顾四周宾客:「我爹可到了没有?还有水笙姐姐的父亲……」 「好像……还未到。」 我唯恐吓怕她,没说出口:六大派、四岳剑派都来不了,想来雪山派的代表大有可能也被赵敏拦下来了。 阿绣父亲白万剑的雪山剑法,放到这金庸群侠江湖来,那敌得过绍敏郡主的《倚天》手下?至于水笙的父亲甚麽鬼冷月剑水岱,更不入流ap;ap;ap;dash;ap;ap;ap;dash;《连城诀》除了神照经及血刀老祖,其馀的写实形武功,全部上不了台面。 在我身旁的闵柔,试探问道:「都少侠,这位可是白姑娘?」 大抵当年石中玉到凌霄城拜师时,白阿绣曾跟闵柔见过一面,同时认出:「妳是石中玉的……」 我安抚白阿绣:「绣妹,没错,她就是石中玉的娘亲。妳俩不若私下聊聊?」 千错万错都是石中玉的错,罪不在闵柔。 阿绣明白事理,应能跟她化解嫌隙吧?毕竟她俩都是我想纳入后宫的美女,彼此先搞好关係最好。 闵柔感恩地看我一眼,便牵着阿绣到一旁说话。 原着她们本属婆媳关係;日后若双双被我攻陷,岂不成了同床姐妹……「都、都兄,原来你先来一步?」 略显尴尬的女子声音开腔ap;ap;ap;dash;ap;ap;ap;dash;正是前天误以为我是血刀门恶僧,抽了我一鞭的水笙。 水笙跟阿绣相识,一同投栈;阿绣既现身,她自然亦来赴大会了。 铃剑双侠情侣档跑江湖,她那个看不起我的表哥汪啸风,继续臭着一张脸瞪我。 水笙二十岁上下,白衫飘飘,左肩上悬着一朵红绸制的大花,相貌极为俏丽。 可惜目前鲜花插在牛粪上,跟小气无比的表哥相恋。 这汪啸风在《连城诀》末段,因为处女情结,误以为水笙失贞,狠狠地跟她分手。 哼,我就大方得多了,对人妻黄蓉、闵柔,都胸襟广阔地意图追求……咦?白阿绣、水笙、姓汪的,我在襄阳城认识的人物都云集了﹗角色既到齐,肉戏……不,戏肉理应上演ap;ap;ap;dash;ap;ap;ap;dash;果不其然,郭府正门外,蓦地传来暴喝:「大元国霍都王子殿下驾到﹗」**********************************高高矮矮的数十个男人,闯进大厅来。 为首的霍都王子,手持摺扇,一身蒙古贵族模样;身旁伴着一个脸削身瘦的藏僧,自是他师兄达尔巴了。 其馀几十人都是蒙古爪牙、叛宋汉奸;唯独其中有三人身穿连帽斗蓬,覆盖头面,行藏神秘。 这游戏世界观有异于《神鵰》原作,满洲、蒙古瓜分中原北方,元、清两国并立。 霍都的身份似亦当真确立成元朝皇族:「本王听说,尔等南蛮在此搞甚麽英雄大会﹗特来好言相劝,识时务者,快快降我大元,那就功名利禄,享之不尽﹗否则嘛,待我元、清两军,大举南下,这小小襄阳必将城破如山倒……」 汉族武人,未待他讲完,纷纷抢着回嘴:「放屁﹗」 「是你们鞑子投降才对﹗」 怎麽金轮法王没和霍都同来?莫非作为《神鵰》的最后头目,电脑不轻易让他出手?不管了,总之对我方来说,这绝对是利好消息。 此时,一身黄衫的小郭襄,参扶着换上绿色劲装衣裤的黄蓉现身。 只见黄蓉面青唇白,行动吃力,手握的打狗棒,与其说是武器,无宁更像拐杖……「黄帮主怎麽啦?」 「是受伤了吗?」 「莫非是……中毒?」 与会宾客,都看得出黄蓉情况不妙。 「嘿﹗」 霍都得意洋洋,冷笑一声,确认鲁有脚的尸毒之计得逞,神情彷彿今日已赢了九成。 「英儿……」 黄蓉勉力招手,程英弯下头来听令:「我主不了事……妳随机应变。我尽量调息……或可于危急关头,以打狗棒巧劲一斗……」 「妈,妳那能再跟鞑子动手?」 郭襄心疼地挽住母亲手臂,对我投以期盼目光:「大哥哥,你快想想办法﹗」 有甚麽办法可想?如果是令狐冲、杨过,还有一身厉害武功可使;可我嘛,战力只有韦小宝级数……「蜀中无大将,要妳这婆娘作先锋﹗」 霍都摺扇遥指黄蓉:「本王晓得,中原武人都属意妳当武林盟主,率众反我大元﹗这盟主之位,我也来凑热闹争它一争﹗听闻丐帮有降龙掌、打狗棒两种凋虫小技,今天且由我尽数破之﹗」 降龙十八掌﹗洪七公消失于华山、郭靖战死沙场,世上那裡还有三人晓得?不,有呀,乔峰ap;ap;ap;dash;ap;ap;ap;dash;「丐帮可有一位高手乔峰?」 我低声问程英,她只默然摇头。 干~~连乔峰也没有?臭电脑,算你狠……呸﹗死霍都你口出狂言,不过是看准降龙掌失传;黄蓉又使不出打狗棒。 我不觉向一脸病容的黄蓉望去……可恶﹗我好想代替郭靖保护她﹗就算我只得韦小宝的实力……且慢,如果是韦小宝,这种关头,他会怎麽办?他会……大笑几声,乱吹牛皮……对﹗就是这样﹗用废话拖延时间,等待可能出现的转机﹗但该说甚麽废话才好?这场合,宋、元对阵,算是在搞……外交吧?咦?废话加外交……程英正待跟霍都辩驳,我已成竹在胸,横手一拦:「程姑娘,让我来。」 「都少侠?」 不单程英,郭襄、闵柔、白阿绣、水笙,甚至黄蓉,全都好奇地凝望着我……众美面前,不容有失﹗本少爷拚啦ap;ap;ap;dash;ap;ap;ap;dash;我深深吸气,挺胸收腹,目光炯炯有神,遥瞪霍都一干人等,朗声说道:「推选武林盟主,是我大宋内部事务﹗外国势力不得说三道四﹗我在此表示强烈不满,深表遗憾﹗」 「尔等别有用心的一小撮人,粗暴干涉我国内政,我予以谴责,将向贵国提出严正交涉﹗」 「桃花岛、侠客岛、冰火岛、灵蛇岛、通吃岛、压鬼岛,自古以来,都是我国神圣不可分割的领土﹗」 「……伤害十三亿南宋人民感情……咳咳,吁,口水都乾啦,总之,最后再来那一句吧:犯强汉者,虽远必诛﹗」 蒙古一方,自霍都起,人人头昏脑胀,惊疑不定:「南宋百姓居然有十三亿之众?」 「那这仗我军怎麽打得赢呀?」 此消彼长,与会的南宋武人,全体振臂高呼:「大宋崛起﹗」 「中原梦﹗」 「如果不是有我们中原被你们鞑子入侵,你们蒙古一早就完蛋啦﹗」玩家的嘴炮,令友军士气大振了﹗(待续) 《金庸逆穿越》(二十四) 英雌大會(中) 欲望文 《金庸逆穿越》(二十五) 英雌大會(下) 金庸逆穿越 作者:午夜人屠 《金庸逆穿越》(二十五) 英雌大會(下) 《金庸逆穿越》(二十五)英雌大会(下) 《金庸逆穿越》 作者:柏西达2015/6/3发表于:第一版主网 柏西达的话:累。 ********************************** (二十五)英雌大会(下) 「推选武林盟主,是我大宋内部事务﹗外国势力不得说三道四﹗我在此表示强烈不满,深表遗憾﹗尔等别有用心的一小撮人,粗暴干涉我国内政,我予以谴责,将向贵国提出严正交涉﹗」 「桃花岛、侠客岛、冰火岛、灵蛇岛、通吃岛、压鬼岛,自古以来,都是我国神圣不可分割的领土……伤害十三亿南宋人民感情……咳咳,吁,口水都乾啦,总之,最后再来那一句吧:犯强汉者,虽远必诛﹗」 系统文字,随即宣布:o玩家的嘴炮打击,令敌方士气减少50%﹗ 前来郭府闹场的蒙古一方,自霍都起,全被我一番外交废话震慑,惊疑不定:「南宋百姓竟有十三亿之众?」「那这仗我军怎么打得赢呀?」「冰火岛?在汉境的甚么地方?」 此消彼长,出席英雄大会的南宋武人,振臂高呼:「大宋崛起﹗」「中原梦﹗」「如果不是有我们中原被你们鞑子入侵,你们蒙古一早就完蛋啦﹗」 白阿绣、郭襄、程英、闵柔、水笙众女均搞不清状况,但见我大挫霍都锐气,都流露佩服欣赏的眼光;就连中毒虚弱的黄蓉,亦微泛诧异神色。哈﹗一举提升六位女角的好感度,真是再好不过﹗ 霍都展开摺扇,乱拨几下定神,镇定下来,见招降不成,改为武吓:「哼﹗中原人就只得一张嘴﹗本王才不多作无谓口舌之争﹗黄蓉,妳想当武林盟主?先亮出降龙十八掌、打狗棒法,跟我一斗﹗」 洪七公失蹤、郭靖战死、乔峰不存在,降龙掌应已失传;黄蓉身中奇毒,无法动武。霍都既是下毒的幕后黑手,自知黄蓉难以出战,却始终死咬这两大绝学不放,非逼她上场不可,卑鄙﹗ 就继续用韦小宝式的废话战术,拖延时间,等待转机来临﹗我正待开口,突然被身后踏上前来的某人,一手推开:「让开﹗」 二十五、六岁的青年男子,一身黄衫,身形高瘦,正是《连城诀》里,铃剑双侠中的汪啸风。这家伙天生跟我八字不合,初遇时即误认我为血刀恶僧,事后一直下不了台。此刻他一脸妒色,明显是不忿我刚才大出锋头:「今日英雄大会,那到你这无名小卒,大放厥词﹗退下﹗」 本少爷是无名小卒?嗯,这家伙好像还不知道我的身份……好﹗你姓汪的胆敢小看我?就暂时把舞台让给你,让你捱打献丑好了﹗ 我后退几步,汪啸风的表妹水笙,忙走过来代情郎道歉:「都兄,莫怪我表哥,可能是鞑子当前,他今天比较……毛躁。」 水笙双十年华,白衫飘飘,左肩上悬着一朵红绸制的大花,相貌极为俏丽,可惜在挑男友这方面眼光太差,应该选我才对嘛。我故作大方:「无妨,我也想一睹汪兄如何大发神威,将鞑子全部赶走。」 水笙不知道我在说反话,当真两手交握,明眸遥望表哥背影,期盼他一显威风。唉,该说妳阅历太浅,还是井底之蛙?妳俩铃剑双侠这种扮家家酒的小情侣,来到这《神鵰》江湖,只会沦为炮灰…… 「番王﹗你岂配当黄帮主的对手?」汪啸风拔剑出鞘,抢攻霍都:「我汪啸风来收拾你﹗」 汪啸风使用长剑攻击霍都﹗霍都敏捷地避开了﹗ 霍都使用摺扇攻击汪啸风﹗会心一击﹗汪啸风被打倒了﹗ 「哇﹗」汪啸风长剑脱手,虎口喷血,一屁股跌在地上,在数百双眼睛之前,输得非常难看,哈哈,活该,不自量力﹗ 「表哥﹗」水笙慌忙参扶汪啸风到一旁包扎。发觉心上人原来只是不入流的人物,她难掩失望。且慢,姓汪的落败,我虽心凉,实则对我方毫无好处—— 霍都收招摇扇,不可一世:「汪啸风?就是自称铃剑双侠的小角色吧?池中无鱼虾为大﹗」 他盯着水笙两人,语出惊人:「小姑娘,妳父亲就是冷月剑水岱,跟三个狐朋狗党,合称甚么南四奇、落花流水,对吧?妳不奇怪么?今日为何不见他们四个来此?」 水笙会意过来,花容失色:「你、你把我爹和几位尊长……怎样了?」 「也没怎样,本王不过礼聘了血刀老祖,去阻止他们前来罢了﹗」 坐在黄蓉旁边,全真教的老道郝大通、孙不二闻言失声:「血刀老祖?」「据说是藏边血刀门掌门,该地邪派第一高手﹗」 电脑这安排,倒算符合《连城诀》剧情。里血刀老祖的确因故对上了包括水笙父亲在内的落花流水四人,四人中被他杀残了三个,战况血腥惨烈之极……如今这游戏里,血刀老祖的出手,虽改为是霍都请动,但只怕水笙丧父的悲惨命运,依然无法避免…… 血刀老祖恶名昭彰,汪啸风、水笙相顾惶然;正在帮忙水笙的白阿绣,玛瑙般的粉脸,顿变愁容——阿绣父亲白万剑等雪山派一行人都没在这大会现身,九成也是被蒙古一方用甚么手段拦截对付…… 我忙步近阿绣安慰:「绣妹,先别担心,这大会之事一了,我立时陪妳去找令尊。」 「大哥……」阿绣忧中带喜,毕竟我这么体贴,对这个十三岁情窦初开的少女来说,那会不甜在心头? 霍都恫吓够水笙两人,矛头再次指向黄蓉:「黄帮主,妳看这姓汪的败得窝囊,也不亲自下场,挽回汉人颜面?妳若怕一局不胜,即全盘皆输,妳我双方就多派几人,对阵几场如何?」 黄蓉今天不能理事,一切交由徒弟程英随机应变。程英情知再难推却,无奈应允霍都:「好,我方就跟你们斗几场﹗」 是我对原着的知识,派上用场的时候了:「绣妹,我们过去和大家参详一下。」水笙见状,也暂时撇下负伤的汪啸风,跟着我俩……嘻,她是见我刚才嘴炮建下奇功,难禁好奇,想看我又有何妙计吧。 我、白阿绣、水笙来到程英身畔,她正跟郭襄、闵柔低声商议:「无论如何,不能让师父上阵。我们下场,跟鞑子一斗。」 鬓戴红花,红腰带上挂了一柄白鞘长剑的白衣侠女闵柔,率先自荐:「且容我斗第一场。」 我望向这位人称冰雪神剑的美少妇,她素来温文娴淑,此刻却显得毅然坚定:「犬子在凌霄城闯下大祸……我这个做娘亲的,当为武林拚死出力,以赎其罪。」 石中玉意图强姦白阿绣,虽然阿绣性命无虞,得保清白,但雪山派肯定不会轻易饶恕那小色魔。闵柔主动请战,是希望能赢一场,那日后在江湖上替孽子求情,多少也有点功绩可恃吧?真是令人好生敬重的美丽慈母…… 扶着打狗棒,方能坐稳的黄蓉,气若柔弱地向我们招手:「英儿、各位,请过来……」 大家成圈围住黄蓉,她中毒后面青唇白,萎靡不振,但两眼仍见慧黠:「敌我互斗数阵,有个必胜之法……」 我对《神鵰》滚瓜烂熟,早就在等她说出这计策,连忙抢着说下去:「孙膑兵法,田忌赛马﹗」 继适才见我嘴炮施威后,黄蓉脸上再现意外神态。她万没想到,我居然跟她一样聪明,甚至单方面跟她心意相通吧。谁叫我早作弊一般,知道这英雄大会的每个细节? 黄蓉像想省点力气,再不多说:「都少侠既跟我所见略同,大家可听他解释,咳咳……」 郭襄、程英自幼受黄蓉教育,一听田忌赛马,立时心领神会;但在《侠客行》中识字有限的闵柔;以致白阿绣、水笙,明显不知所云……又是我都教授卖弄的时候啦:「简而言之,以我方首强,胜敌方次强;再以我方次强,赢敌方最弱;最后以我方最弱,输给敌方首强,如此,即可确保三战两胜。」 众女再次一脸他懂得真多啊的表情瞧着我,真是爽死人﹗连我都觉得自己太过份了,打开攻略本来玩游戏,一干女角的好感度,全部手到拿来﹗ 程英庄重地朝郝大通、孙不二作揖:「全真教两位老前辈,乃上驷的不二人选。」 本应参予此战的朱子柳、泗水渔隐、杨过、小龙女全告缺席,出战阵容之强弱,自须另作计算—— 郝大通、孙不二好歹是全真七子,一把年纪,内力修为较深;实力仅次两人的当属闵柔;然后是程英、郭襄、水笙、白阿绣……敬陪末席者,我心中肚明,毫无疑问是……等级1的本人。 如此一来,上驷郝大通、中驷孙不二、下驷闵柔;对决蒙古一方的达尔巴、霍都……金轮法王既不在,敌方应该没人比达尔巴两师兄弟更强,我方的赢面又添了几分。 计议已定,我排众而出,向霍都叫阵:「你我双方,各派三人,三战两胜﹗」 岂知霍都这家伙,竟不依《神鵰》剧本演戏:「三场太少,那够痛快?要斗就斗五场﹗你不是说宋人有十三亿吗?不会连区区五个高手,都派不出来吧?」 打五场?那就不单郝大通、孙不二、闵柔,连程英、郭襄都要上阵了。变成五局三胜,最弱的程英、郭襄就要做打输那两场的牺牲弃卒…… 程英像看穿我的想法,低语道:「我来当先锋,硬碰敌人上驷,输了正好。然后郝、孙两位道长,加上闵女侠,若侥倖连赢三阵,那师妹就不用上场。都少侠,你不必顾虑我。」 对妳这鹅蛋脸儿上有一个小小酒窝的美人,我那能不顾虑啊﹗而且我更不想让小郭襄上场……唔,要换出郭襄,我方队伍这第五人嘛…… 我一望身畔的程英、郭襄,豪气平云,一拍胸口:「还是由我来当排第五的最弱下驷吧﹗」 刻意打输,挤走敌方首强的弃子,捨等级1的我其谁?反正穿着鳌拜宝衣护身,一时三刻死不了的。何况,大有空子可钻:我上场不必拚命,姑且打几回合,立刻大叫投降,认输脱身,不就得了? 「都少侠……」「大哥哥……」程英、郭襄,感激不已。今日众女角的好感度,我真如探囊取物呀﹗ 「好﹗就打五场﹗我都某人来接第一阵﹗」我七情上面,手指霍都:「派你们最强的一个来战我﹗」 「哦?」霍都侧头冷笑,一瞥脸削身瘦的达尔巴:「我跟师兄,先作壁上观。你的对手嘛……」 霍都的摺扇,向数十个随从一摆:「你就在他们三个之中,选一个吧﹗」 那是三个身穿连帽斗蓬,覆盖头面,行藏神秘的家伙﹗随着霍都有令,三人同时手臂一挥,甩开身上斗蓬—— 第一个精干枯瘦,满脸皱纹,愁眉苦脸,似乎刚才给人痛殴了一顿,要不然便是新死了妻子儿女,旁人只要瞧他脸上神情,几乎便要代他伤心落泪。然而,此人却手握倚天剑,正是赵敏手下——阿大﹗ 第二个身材略矮,头顶心滑油油地,秃得不剩半根头髮,两边太阳穴凹了进去,深陷半寸,同样是赵敏的爪牙——阿二﹗ 最后一个精壮结实,虎虎有威,脸上、手上、项颈之中,凡是可见到肌肉处,尽皆盘根虬结,似乎週身都是精力,胀得要爆炸出来。他左颊上有颗黑痣,黑痣上生着一丛长毛,也是为赵敏卖命的——阿三﹗ 冤家路窄﹗正是这阿大阿二阿三,之前在武当山上,挫败任盈盈及仪琳,搞得我要瞬移逃命,最终跟双儿等三女失散。赵敏是大元郡主;霍都是蒙古王子,她将这三个高手借给他啦…… 我认出他们,阿大阿二阿三当然也认得我,那阿三狞笑道:「当日在武当山,被你用妖法逃走﹗今天绝不会再被你跑掉﹗」 「停、停﹗裁判﹗我投降﹗我认输﹗我打不过这筋肉人的……」 「我生平决斗,从不接受敌人投降﹗总是把对手往死里打﹗」阿三十指互捏,一边热身,一边踏前:「就用大力金刚指,将你变成第二个俞岱巖﹗」 阿三飞扑过来,豪臂高举,猛力朝我头顶劈落﹗哇—— cha~~head~cha~~ 「拍﹗」阿三雷霆万钧的手刀重劈,蓦地被一条朝天举起的纤纤藕臂,有力地架住,难作寸进,劈不下来,伤不了我﹗ 我跟阿三之间,赫然多了一个红色身影﹗蓝靴、红裤、红色短袖战衣;武道服背上,有个大圆圈,中间绣着一个龟字…… 来者回过头来,十、七八岁,睫毛长长,容貌秀丽绝伦:「俊郎﹗」 是孙悟……是日月神教的大小姐——任盈盈﹗ (待续) **********************************下回预告:任盈盈:喝~呀呀呀呀呀~霍都:六千、七千、八千……不可能﹗她的战斗力竟然有九千以上? 《金庸逆穿越》(二十五) 英雌大會(下) 欲望文 《金庸逆穿越》(二十六) 群芳上陣(上) 金庸逆穿越 作者:午夜人屠 《金庸逆穿越》(二十六) 群芳上陣(上) 《金庸逆穿越》(二十六)群芳上阵(上) 《金庸逆穿越》 作者:柏西达2015/6/4发表于:第一版主网 柏西达的话:吁,写打戏累死人。其他金庸色文都几句带过的,我究竟在认真甚么orz ********************************** (二十六)群芳上阵(上) 出身西域少林的阿三,曾有用大力金刚指捏碎武当派俞岱巖全身骨骼的辉煌战绩﹗此刻,他肌肉盘根虬结的右臂,猛力朝我头顶直劈下来—— 「停、停﹗裁判﹗我投降﹗我认输﹗我打不过这魔鬼筋肉人呀﹗」我本能地闭目待死……咦?必杀一击,没有打中? 游戏突然播放热血的背景歌曲:cha~~head~cha~~ 睁开眼来,我和阿三之间,赫然多了一个红色身影﹗蓝靴、红裤、红色短袖武道服;战衣背上,有个大圆圈,中间绣着一个龟字﹗ 红色短袖武道服,露出雪白右臂,朝天高举,虽然纤幼,却有力地将阿三的手刀托住,令他伤不了我﹗ 继火凤凰后,今次来救我的,难道轮到孙悟…… 「俊郎﹗」来者从容回眸浅笑,睫毛长长,容貌秀丽绝伦,竟是日月神教的大小姐任盈盈﹗ 「盈盈?」天大惊喜呀﹗救星到啦﹗ 「嗤﹗是妳?当日在武当山完全不是我对手,今天还敢现身送死?」左颊上有颗生毛黑痣的阿三,被架住的豪臂加劲,就要压垮任盈盈单手支撑的守势﹗ 神教圣姑,脸罩寒霜:「哼﹗我已非吴下阿蒙﹗」 但见任盈盈右掌握住阿三手腕,举重若轻地往左方一扭,圆劲旋吐,竟令阿三立足不住,离地横飞开去﹗系统文字显示的武功招名,是武当太极拳﹗ 「甚么妖术?」阿三沉桩站稳,正待再战,身后的霍都开口叫停:「且慢﹗」 王子霍都,遥盯着任盈盈质问:「妳是何人?」 任盈盈似是内力又有增进,嗓音响遍整个大厅:「日月神教任盈盈﹗」 我方数百宾客闻言,议论纷纷:「日月魔教?」「任我行的女儿怎么跑来啦?」「是敌?是友?」 我忙走到任盈盈身畔,朗声宣布:「诸君莫疑﹗任大小姐,是我都敏俊的生死口交……哎不,生死之交﹗特意来援,共抗鞑子﹗」 斜眼一瞥,水笙小手惊喜地掩着檀口,是没想到我就是那刺杀鳌拜的义士吧?她那负伤坐地的情人汪啸风闻言,脸色加倍难看。自是见到任盈盈这般的丽人竟是我好友,恨得牙痒痒的…… 日月神教,来头极猛,霍都自然不想任盈盈加入我方,坏他好事:「哼﹗今日好像是汉人正道的英雄大会吧﹗黄帮主,妳好意思让邪魔外道加入啊?」 此时,忽有一行四人,从门口走入大厅来:「武当俞三,拜见黄帮主﹗」 两个日月神教的大汉,抬着一张软椅,椅上坐着我之前在武当山见过的俞岱巖;椅旁跟着一个灰袍小尼姑,正是久违了的——仪琳﹗ 「是武当七侠的俞三侠?」「旁边那尼姑的缁衣,好像是恆山派的?」任盈盈来了,俞岱巖又现身,与会武人暗暗称奇。霍都似想静观其变,并没阻止仪琳等四人走向黄蓉。 黄蓉中毒后,虚弱得把打狗棒当作拐杖,勉力起身相迎:「俞三侠,阔别数载了。」 手足残废的俞岱巖,坐在软椅上,不失锐利的目光,一望我身畔的任盈盈:「黄帮主,任小姐是跟我同来的,她智勇双全,可以信任。」 武当俞三侠,竟与魔教妖女成了同路人,黄蓉苍白的病容微泛诧异。但既有正派的俞岱巖担保,她对任盈盈便疑心大减:「久仰任大小姐之名,咳咳……」 郭襄、程英忙扶黄蓉坐下,我便带任盈盈上前引见:「盈盈,这位就是黄帮主。」 寡妇、少女,两大美人,微笑拱手……这可是《射鵰》、《笑傲》两代小妖女,历史性的首次会面﹗ 咦?任盈盈既有那十年蝮蛇内力,可否尝试运功,替黄蓉逼出毒力? 「盈盈,黄帮主中了敌人奇毒暗算……」 我一语未毕,任盈盈意会过来,便跟黄蓉素手互握:「小女子斗胆,儘管一试——」 任盈盈似在往黄蓉体内输送真气,却迅即花容讶异;黄蓉深深凝睇她,摇头叹道:「……正是如此。」 任大小姐随即鬆手:「惭愧……这毒……我逼不出来。」 郭襄、程英的失望溢于言表;任盈盈转过身来,面向霍都:「中原儿女,共抗胡虏,无分黑白正邪,你这番王休想用言语挤兑黄帮主。哼﹗那个赵敏呢?」 赵敏暗中招安五岳剑派盟主左冷禅当汉奸,左冷禅代她对付日月神教,才有任盈盈遭到拐带,惨被劳德诺非礼一事……再加上在武当山,两女因为我成了情敌,在公在私,任盈盈都对赵敏恨之入骨。 霍都摇扇嘲笑:「我曾听族妹敏敏提起,妳在武当山大败给她,落荒而逃﹗今天她虽不在,当日打败妳的阿大阿二阿三,却全数借调给本王驱使﹗」 他贼眼斜乜,逐一打量任盈盈、仪琳、黄蓉、郭襄、程英、闵柔、白阿绣、水笙诸女:「唔……满堂娇娃,正好一举成擒,献予我蒙古大汗享用﹗」 霍都遥向阿三一昂下巴:「阿三,上﹗」 魔鬼筋肉人阿三,巨拳互击,步向任盈盈:「婆娘,妳可晓得,那一晚妳跟张三丰他们逃之夭夭后,整座武当山,都被我们一把火烧光啦﹗」 任盈盈冷静如常,不受挑衅,双手下垂,没摆架式:「家师张真人尚在,要再建武当,又有何难?」 家师?任盈盈做了张三丰的徒弟? 「都大哥﹗」仪琳悄然来到我身边:「任大小姐说,你定会前来这襄阳英雄大会,我们便来找你……你果真在此,太好了。」 戴着灰色尼帽的仪琳,清秀绝俗,容色照人,佛门缁衣下,身形婀娜,掩不住窈窕娉婷之态。唯恐旁人听见,她轻声细语,羞吐心声:「那晚在武当山失散后,任大小姐和我……都很……牵挂你。」 「仪琳,我也好想妳。」我微笑相哄,细问详情:「盈盈怎么成了张真人的弟子?」 仪琳娓娓道来:「那一晚,你的瞬移捲轴,将我、任大小姐、张真人和俞三侠,转移到华山思过崖上。张真人受了内伤,俞三侠又不能行走,任大小姐便将我们带到黑木崖神教总盟暂住。」 此时,大厅中央的阿三,右手运起大力金刚指,猛地向任盈盈抓去﹗任盈盈凝立不动,看準来势,单手一接一拨,卸开来指,又是一招太极拳﹗ 仪琳续道:「任大小姐于武当山未能透彻领悟的太极拳,在这一个多月里,每天都得张真人详加指点,终有小成。」 对,我跟任盈盈、仪琳分开三、四天了,时间差影响下,她俩那边的光阴,已过了一月有余。赵敏进攻武当山那一晚,任盈盈的悟性、武艺不及原着的张无忌,临阵学不成太极拳,打不败阿三。可现在由张三丰亲自特训一个多月,表现自然脱胎换骨。 只见阿三已经双手并用,十指连插;任盈盈总后发先至,以柔制刚,大力金刚指纵然刚猛,却逮不住她衣角分毫﹗ 任盈盈玉手漂亮地使一招揽雀尾,连黏带挤,阿三手上失準,脚下失足,往旁仆去……好厉害的太极拳﹗ 群雄叫好,小郭襄一边拍手,一边奇问程英:「师姐,那任姐姐战衣背上的龟字,有甚么特别意思吗?」 俞岱巖听见,沉声说道:「我武当山紫霄宫大殿后,蹲着代表真武的龟蛇二将石像。恩师如龟高寿,百龄近仙,曾被喻为龟仙人……」 呃,连龟仙人都跑出来啦……太极拳中,不会有一招叫龟波…… 场上,任盈盈的太极拳带得阿三倒跌,玉指遥点秃头的阿二:「你也来啊﹗单凭他一个,斗不过我﹗」 那枯瘦光头,太阳穴凹陷的阿二,一惹即怒,未待霍都同意,便冲出应战﹗记得原着里,他长于西域少林内功,能跟张无忌相持一时…… 阿二双掌推到,任盈盈不使柔劲,同样双手拍出,正面硬碰﹗四手交锋,任盈盈娇躯只微微一晃;大男人阿二,反被掌力震退数步? 仪琳又告诉我:「太极拳之外,张真人还传了任大小姐武当九阳功。」 武当九阳功,即是大约三分之一的九阳神功,再加那十年蝮蛇功力,难怪任盈盈内力大进呀﹗ 任盈盈翻转双掌,轻佻地各朝阿三、阿二一勾:「给本小姐省点光阴,一齐上吧﹗」 阿三、阿二互望一眼,齐声怒喝,同时扑前,一个大力金刚指、一个西域少林内功,夹攻任盈盈﹗ 任盈盈冷笑一声,双手两搭、两牵,像变戏法般,阿三的大力金指刚,便插断了阿二右手臂骨;阿三左手的凌厉重掌,则打凹了阿三的胸膛……是乾坤大挪移? 仪琳继续充当解说役:「任大小姐说,东方教主闭关前,她曾看过乾坤大挪移心法,暗记下来……她已练成第三层了。」 乾坤大挪移,内功越高,练得越快。任盈盈内力大进,极速追上练了半辈子的杨逍,同样练成第三层,不足为奇…… 如此一来,蝮蛇十年功力+武当九阳功+太极拳+乾坤大挪移第三层,这下子,任盈盈没原着张无忌的五成强度,也有三、四成了﹗怪不得可以上演这一幕圣姑无双…… 任盈盈假作狂妄,诱使阿二参战,再突施乾坤大挪移,令他跟阿三自相残杀﹗只一个回合,阿二顿废右臂;阿三胸骨、肋骨俱裂。神教圣姑不像原作张无忌般心慈手软,斜趋上前,先攻阿二﹗ 阿二负隅顽抗,剩下来的左臂奋力横扫……却又被大挪移牵引,反手重重自击面门﹗任盈盈再飞跃起来,一掌劈中他天灵盖﹗ 阿二七孔喷血,仰天跌倒,真是不死也成了废人……任盈盈这才着地,缓过气来的阿三,强忍胸骨碎裂的剧痛,大力金刚指,豁尽十成功力猛攻﹗ 「盈盈﹗」我只怕她抵敌不住,俞岱巖却充满信心:「无妨。她如今最多可以发挥,四倍的界王……四倍的太极拳。」 仪琳如跟俞岱巖一唱一和:「张真人将深厚内劲加诸任大小姐身上,令她每分每刻都如身受十倍重压,习惯之后,即可武艺大进﹗张真人还说,如果她能承受一百倍真气抑压,理论上能够使出四十倍的太极拳呢﹗」 四倍太极拳?究竟是甚么鬼呀?够啦﹗阿三,你还是快快打输吧﹗不然我真怕任盈盈会忽然高举双手,向在场这数百个人,收集元气…… 厅心处,任盈盈双手划圆,云手两起,拳风捲住阿三十指,厉声喝道:「十多年前,你重创俞三侠﹗今日就要你亲嚐那全身折骨剧痛﹗」 武当九阳功吐劲,阿三十指,先被扳断;云手圆圈继续往上套去,阿三的手腕、手肘、肩膀,逐一绞碎﹗太极柔劲一甩,将阿三转得头下脚上,两条腿落在任盈盈手里,喀喇几声,剎那间扭断得不似脚形﹗ 阿三四肢尽碎,跌在地上形同烂泥。他身上掉出一个圆形小瓶,直滚到我脚尖前……是黑玉断续膏﹗以后只要找到名医,俞岱巖便能如一般驳回全身断骨,至少可以恢复行走了。 任盈盈鬆拳收式,回望俞岱巖,微微作揖;俞岱巖抿着下唇,无言地朝她点头……他被阿三害成废人的血海深仇,终于由这位新入门的小师妹代为报复了。 任盈盈重手连败阿二阿三,敌我双方均看得呆了,鸦雀无声。良久,我方众人回过神来,震天欢呼:「赢啦﹗」「好厉害﹗」「以一胜二啊﹗」 激战过后,任盈盈从怀中取出一粒仙豆……呀,不是,是拿出一条锦帕,一边抹手,一边嘲讽霍都:「五局三胜?我已拿下两胜﹗」 任盈盈大发神威,霍都冷汗都涌出来了……但手上毕竟仍有牌可打,遂挥扇命令剩下来的赵敏借将第三人:「阿大﹗」 老者阿大,跟《倚天》形容的一样,满面皱纹,愁眉苦脸……彷彿代表着霍都当下的心情。但他一拔出手上货真价实的倚天剑,只略抖几个剑花,便剑光闪闪,立教全场汉人都不敢少看﹗ 任盈盈抹净双手,似是无意再战,退至我身畔,笑望仪琳:「仪琳,换妳来。再赢第三场,余下的就不用打啦。」 突然被点名上阵,仪琳大吃一惊,伸手指住自己鼻尖:「我、我?我、我不行的……我没有任大小姐妳这么厉害啦﹗」 程英仔细认清阿大容貌,冲口而出:「你是八臂神剑,方东白方长老?你竟是假死……叛投鞑子?」 《倚天》曾提及阿大跟丐帮的渊源,如今世界观既跟《神鵰》整合,师父是丐帮帮主的程英,当然识得他了。 程英不知道仪琳在武当山已败于阿大剑下一次,好言提醒:「小师太,他剑术之精,名动江湖,出剑奇快,有如生了七八条手臂一般,因此得了八臂神剑这个外号。妳跟他比剑,务须万分小心。」 「呃……多谢提点。」仪琳合什答谢,她在《笑傲》本来就不是战斗形的,那能像任盈盈般大杀三方? 任盈盈在光明顶跟仪琳历过患难;想来这一个多月来关係更亲密了,耐心鼓励:「仪琳,妳对自己要多一点信心。张真人传妳太极剑时不都说过,妳学剑天份极高吗?而且,妳都大哥还指望妳拿下一胜呀。」 原来仪琳代替张无忌,学到了太极剑?我自知是她的动力泉源,但瞧她娇滴滴的,当真一点都不觉得她能够剑败阿大。一来,她之前没学到根本不存在的独孤九剑;再者,即使张三丰这一个月有教她太极剑,说甚么学剑天份极高,想来都只是勉励哄她而已…… 我怜惜地劝退仪琳:「仪琳,妳若害怕就别下场了。都大哥不想妳有闪失……我方尚有其他人选可以上阵的。」 「不,任大小姐说得对,我不想令都大哥你失望……」仪琳紧张吸气:「我、我尽力而为。」 话虽如此,仪琳畏怯低头,只敢瞧着自己的鞋尖走路…… 「仪琳﹗妳走错方向啦﹗敌人在前面呀﹗」 仪琳好不容易走对方向,终于来到阿大身前几尺开外:「请你……多多指教。」唉,都甚么时候了,对敌人还这么好礼貌…… 阿大挺剑遥指仪琳,法度森严:「亮剑吧。」 「是……」仪琳动手拔剑,却拔不出来:「咦?怎么这样子的?剑鞘卡住了吗?劳烦你等一下……」 刚刚任盈盈炒热的气氛,顷刻冷却下来,宾客都像我一样,对仪琳不存寄望:「这恆山派的小尼姑姓甚名谁?」「看来剑法低微啊﹗」「这一场输定啦﹗」 仪琳终于把剑拔出来了,又因为使力过猛,失手掉在地上……慌忙把长剑拾起来,剑尖指地,嗫嚅道:「请、请赐教。」 阿大闷哼一声,迈步冲前,倚天剑疾刺,一化为八—— 阿大使用八连剑,攻击仪琳﹗ 仪琳使用长剑,后发先至反击﹗会心一击﹗仪琳一剑斩断阿大的右臂了﹗ 嗄?甚么?仪琳连太极剑都没使出,就秒杀了阿大?而且那后发先至的致胜一剑,出手竟比阿大更快数倍,快得我根本看不清楚﹗ 一招惨败,阿大匆忙用尚存的左手,接住断臂紧握着的倚天剑,右边身躯喷血,退回霍都身后。 我与任盈盈双双上前,仪琳兀自难以置信:「我、我赢啦?他的剑怎么比起在武当山那天晚上,慢了这么多?而且看在眼里,处处都是破绽?」 任盈盈笑道:「仪琳,这一个月跟妳练剑的对手,可是张真人啊﹗妳习惯了他老人家的如神剑法,旁人的剑速,妳自然觉得极慢;再厉害的剑招,妳也能找出漏洞来。」 之前仪琳在思过崖,早蒙风清扬点拨,学全了五岳剑派剑法,及魔教十长老的破五岳剑术。如今再得张三丰亲传太极剑,即使没学到独孤九剑,想来在剑术上的修为,早晚会等同《笑傲》原着的令狐沖…… 我牵起仪琳手臂,朝天高举:「这位是恆山派的仪琳师太﹗女剑神仪琳﹗」 仪琳一鸣惊人,众人都喊破喉咙:「女剑神﹗」「女剑神﹗」 我让仪琳享受欢呼,踏前遥指霍都奚落:「喂﹗五局三胜,你的走狗连输三场,不用再比啦﹗你还有面子争武林盟主么?快快滚蛋﹗」 「你、你……」霍都气炸了,突然发难,轻功欺近,一手抓住我衣襟,一手合上摺扇,金铁似的摺柄,直砸我头颅:「哇﹗盈盈﹗仪琳﹗救我……」 危急关头,大厅门外,一个金色圆球,横空飞来,如铃生响:「叮玲~叮玲~」 金球连繫着一条悠长的雪白绸带,準绳地缠上霍都的摺扇勒紧,令扇柄插不下来﹗ 「是谁?」霍都大怒回头;我定睛遥望,厅门口处,多了一身白色倩影,双手牵扯白绸,及时救我一命—— 轻纱白衣,犹似身在烟中雾里;约莫十六七岁年纪,一头黑髮以外,全身雪白;面容秀美绝俗,惟肌肤间少了一层血色,显得苍白异常—— 小龙女遥遥凝望我:「都敏俊,只能由我来杀。」 (待续) ********************************** 幕后花絮——仪琳:人家光头,应该让我使出太阳拳……张三丰:那招不是龟仙流的。 《金庸逆穿越》(二十六) 群芳上陣(上) 欲望文 《金庸逆穿越》(二十七)群芳上陣(下) 金庸逆穿越 作者:午夜人屠 《金庸逆穿越》(二十七)群芳上陣(下) 《金庸逆穿越》(二十七)群芳上阵(下) 《金庸逆穿越》 作者:柏西达2015/6/9发表于:第一版主网 柏西达的话:下回会有久违了的香艳福利,然后预计再下一回就破处啰。 ********************************** (二十七)群芳上阵(下) 阴差阳错,我间接害小龙女惨遭尹志平姦污。她受辱之后,曾想自尽;这游戏世界没有杨过和她相恋,自更无生趣可言…… 但就算跟小龙女成不了侠侣,我依然想她活下去﹗于是,之前我离开古墓时,给她一个生存目标—— 「龙姑娘,妳要好好养伤,好好康复活下去。妳不能寻死,妳还要遵守祖师婆婆的遗命——」 「妳还要来杀我……我等妳。」 没想到,此刻我快要被霍都用金铁扇柄凿破头颅之际,小龙女突然于这英雄大会现身,出手救我—— 她玉手一甩,掷出一条悠长的雪白绸带,带子前端繫着一个小小金球,横空飞来,如铃生响:「叮玲~叮玲~」 金球带动绸带,认準霍都的摺扇,连绕几圈,紧紧缠住﹗小龙女再双手一扯,绸带便将扇柄连同霍都的右手一併拉得向后拗曲,令他没击中我﹗ 好、好险﹗差点就死掉了……我惊出一身冷汗;霍都愕然回头,怒瞪小龙女:「甚么人?」 小龙女遥遥凝望我:「都敏俊,只能由我来杀。」 无喜、无怒、无表情,她是把我临别的说话记在心里,当真来履行林朝英要诛杀我的遗命?还是口里说要杀我,实则多少对我有一丁半点……感情? 「俊郎﹗」任盈盈飞步冲来,一手将我拉离霍都制肘,再拖我后退开去。 任大小姐长翘睫毛下的眸子,犹有余悸:「我和仪琳都打赢了,你独自惹那番王干吗?差点就送命了﹗接下来的事情全部交给我。」 她这么着紧我,真教人心里一甜……呃,这是她第几次美救英雄了?任盈盈站在我身前掩护,遥盯小龙女:「还要提防那姓龙的,会否真的又对你出手。」 任盈盈拉走了我,霍都连挥摺扇,甩开绸带,看了看身前的小龙女;又望向重伤倒地的阿二、阿三,以及断了右臂的阿大,似是知道大势已去—— 霍都喝令一直在待命的达尔巴:「师兄﹗快使无上大力杵法﹗」 在这游戏世界,霍都是货真价实的蒙古王子,跟达尔巴名曰师兄弟,实乃主僕。脸削身瘦的藏僧达尔巴闻言,立刻从大红袈裟下,取出一柄又粗又长的金杵:「是﹗」 这金刚降魔杵长达四尺,杵头碗口粗细,杵身金光闪闪,似是用纯金所铸。达尔巴双手握住杵柄,挥舞起来,化成一道金光:「喝——」 跟原着描述一样,这无上大力杵法无甚变化,只是横挥八招,直击八招,一共二八一十六招。但一十六招反覆施展出来,横挥直击,杵风席捲整个大厅,生人勿近;本领低微的与会武人,甚至被杵风吹得立足不住﹗ 达尔巴由右边突进,金光杵风开路,直跑向坐在椅上的黄蓉﹗由始至终无用武之地的全真教郝大通、孙不二,顿时拔剑冲出迎战﹗ 但右路纯属声东击西,霍都逕自从左方突进,一边发声长啸,一边右扇左袖,鼓起一阵疾风,使出狂风迅雷功,急奔袭向黄蓉﹗这家伙定是想趁她病弱,加以生擒,挽回败局﹗ 小龙女救了我后,站在原处,毫无追截霍都之意。毕竟她对古墓外的世事、世人都全无感情…… 郭襄、程英忙抢到黄蓉前方守护,但还未及出招,便遭霍都的袖风扫开﹗站得较远的白阿绣、水笙鞭长莫及,黄蓉身边,只得闵柔…… 「盈盈﹗仪琳﹗快救人﹗」我急唤两女,却见到想要行动的仪琳,竟被任盈盈拉住? 冰雪神剑闵柔亮出长剑,只守不攻,张开一面剑盾,力挡霍都,保护她身后的黄蓉:「郭夫人﹗快走﹗」 黄蓉身中奇毒,勉力撑着打狗棒站起身来,却气喘得弯腰连咳,脚步迈不开去:「咳咳……」 「滚开﹗」霍都左袖鼓劲,猛地荡得闵柔佩剑脱手;右扇镶磨金铁的锋利边缘,挟带劲风,一併向闵柔、黄蓉劈去—— 「休想﹗」眼见两大美女人妻势危,我双腿本能狂奔,跑出有生以来最快的纪录,险险冲到闵柔、黄蓉前方,掰尽双臂,要用鳌拜宝衣捨身护花﹗ 「鞑子﹗你不是说想领教打狗棒法?」蓦地,我右肩上方,有一根晶莹碧绿的竹棒,从后疾刺而出﹗ 竹棒在霍都手腕一挑、一引,以巧制刚,霍都连扇带人,整个人离地飞起,身体失衡,向左斜跌﹗ 我左侧一道绿影掠过,打狗棒挥向霍都下路,使个绊字诀扫荡,令这蒙古王子狼狈得向前仆倒﹗而等待他的,正是没握着打狗棒的另一只玉手—— 「你还说过想接降龙十八掌?」眼前这绿裙背影,左腿微屈,右臂内弯,右脚踏乾位右掌划圈,向外推去,赫然是——亢龙有悔﹗ 「碰﹗」前仆的霍都,犹如将自己送到这一掌跟前,虽匆忙回扇欲挡,但降龙掌先震碎摺扇,再重重击中他胸膛﹗ 「呜……」亢龙有悔何等刚猛,霍都中掌处胸肌凹陷,口鼻狂喷鲜血,直飞退了一两丈远,才仰天摔在地上﹗ 另一边厢,只见郝大通、孙不二双剑俱被黄金杵扫断;达尔巴惊见霍都败阵,怒极地将巨杵脱手甩出:「吼﹗」 打狗棒使过转字诀,四两拨千斤,打蛇随棍上般捲住巨杵滞空;达尔巴抡起巨拳,扑向一身绿色襦裙的女侠—— 「嘿﹗」轻哼一声,女侠将打狗棒朝天扔高,腾出双手,两掌平推,重轰黄金杵,一招震惊百里反攻逼近的达尔巴﹗ 纯金巨杵本就奇重,再加降龙掌雄浑掌力,两者合一,达尔巴击出的双拳顿被撞碎,金杵再横压上他肩胸,骨裂之声连响,人也大口吐出血来:「哇﹗」 达尔巴踉跄倒退;霍都卧地不起,此时打狗棒从空中掉落,其主人柔荑一抄,潇洒接回:「恩师洪七公、先夫郭靖逝世,不代表降龙十八掌就此失传﹗」 挺立于我和闵柔前方,以打狗棒、降龙掌瞬间击败霍都、达尔巴的,赫然是——黄蓉﹗ 郭襄、程英的惊喜,显然不在我之下:「妈﹗」「师父﹗」 我遥望黄蓉侧脸,花容神完气足,杏眼锐利有神,一扫打从昨天中毒起,持续奄奄一息的颓态。 瘫在地上的霍都,既惊且恨:「妳、妳没有被鲁有脚尸体上的剧毒毒倒?」 黄蓉上前用打狗棒抵住霍都喉咙,俯望冷笑:「我多次跟西毒欧阳锋周旋,鲁有脚遗体带毒,我早在十步之外已看出来了﹗」 我跟闵柔互望一眼,终于明白:难怪昨日我明明同时拉停黄蓉及闵柔,她俩都还未触碰到鲁有脚的尸骸,但黄蓉中毒,闵柔却无恙…… 霍都当真气得又再吐血:「妳、妳假装中毒?」 「不示之以弱,岂能诱你上当?」黄蓉如风运棒,连点霍都上半身多个大穴:「襄阳大牢,恭候多时﹗」 霍都忙向同伴大叫:「师兄﹗阿大﹗请援兵救我﹗」 当机立断,达尔巴强挥黄金杵、阿大横削倚天剑,发难突围。邻近大厅门口的尽是江湖喽啰,二人得以夺门逃出。 「穷寇莫追﹗」黄蓉环顾数百宾客,微笑朗声:「今日拿下一个番王,足证天祐我大宋﹗英雄大会,旗开初捷,值得庆贺﹗」 欢呼叫好,响彻全厅:「黄帮主这一着空城计真高明啊﹗」「不愧是女诸葛﹗」「她一定是久习降龙掌多年,深藏不露,到关键时刻才使出来呀﹗」 任盈盈不晓得何时已来到我身畔,白我一眼:「我都拉住仪琳不让她出剑,你就知道事有蹊跷吧﹗还跑过来做人肉盾牌?」 「妳甚么时候发现,黄帮主假装中毒的?」 任盈盈一扬小手:「我刚到场时,你不是叫我替她逼毒吗?两手交握,我真气一探,她内息毫无异样。我猜她必有后着,便没揭破。」 喔﹗当时黄蓉说正是如此;任盈盈回一句这毒我逼不出来,因为黄蓉根本没有中毒嘛﹗倒是这两人才初次见面,竟已有如此默契,不愧分别是《神鵰》、《笑傲》中最聪明的女角。 我沮丧得双手抱头:「那么到头来,我岂不是瞎紧张、白拚命一场?开嘴炮、差点被杀,其实一点必要都没有嘛……」 任盈盈掩嘴失笑:「那倒不致于毫无用处,正因为你的所作所为,霍都才深信郭夫人她情况不妙哦。」 「我晓得黄蓉準备等霍都欺近才突击,你一定没危险,我才任你跑过去。」上一刻还在笑,下一刻任大小姐前看黄蓉、后瞥闵柔,久违的醋劲又来了:「你来襄阳多久啦?跟黄蓉交情很好吗?还有那个白衫的……哼﹗你为她俩当肉盾哦﹗小命都不要啦?」 「呃……妳在乱想甚么啊?她们两位都是成名侠女,连孩子都跟妳差不多大啦……」我有蜘蛛感应,但任盈盈的女人直觉更恐怖,一下子便察觉我对黄蓉、闵柔有意思…… 还好有黄蓉来解救我——她亲热地牵着仪琳走过来:「各位,我虽略有小计,但以一敌霍都等五人,难言稳胜。这两位强援,方是今天大捷的关键﹗」 黄蓉笑讚仪琳:「恆山派出了一位女剑神,恆山三定三位师太,想必老怀安慰。」 仪琳受宠若惊,面红摇手:「不、不敢当﹗黄帮主妳过奖了……」 黄蓉笑望任盈盈:「任大小姐,以一破二,漂亮俐落,当居此战首功﹗」 任盈盈微笑回应:「小女子岂敢妄称首功?黄帮主同样击倒了两人呢。」 黄蓉突然认真拱手:「英雄大会,推选盟主,任姑娘年少英雄,当之无愧。」 任盈盈亦庄重作揖:「晚辈才疏学浅,何德何能?黄帮主长年镇守襄阳,德高望重,众望所归,才是盟主不二之选。」 黄蓉一望俞岱巖:「妳乃张真人关门高足;又是神教千金,当能兼领黑白两道,放下嫌隙,共讨鞑子。」 任盈盈保持笑意婉拒:「我今日仅代表张真人前来;神教之事,尚有教主在上,恕我不能僭越作主,还请黄帮主见谅。」 两女笑语嫣然,又妳来我往了好几个回合。任盈盈反客为主,鼓动在场武人,公推黄蓉为正道抗元反清的盟主;黄蓉坚持要任盈盈担任副盟主,众宾客又是一阵起哄,任大小姐终于难却盛情,愿意接下副盟主一职。 生擒霍都,选出盟主,士气大盛。斗了半日,时近黄昏,正好夜宴祝捷。程英办事俐落,早有安排,筵开数十席,款待嘉宾—— ********************************** 男凭女贵,我得以位列主家席,坐在任盈盈、仪琳中间。仪琳始终是尼姑,不方便当众跟她互诉离情;我只得继续淡化任盈盈的思疑:「副盟主圣姑大人,妳别呷乾醋嘛﹗黄帮主、石夫人都能做我娘亲啦。」其实两位美少妇,顶多大我十岁八岁,区区几年,绝对不成障碍…… 任盈盈似渐释然,我继续拉开话题:「其实反正都是做盟主,妳怎么不当正主儿?不是更威风吗?」 她遥望正在跟宾客寒暄的黄蓉:「枪打出头鸟,当魁首者,总吃力不讨好;做副手的同样掌握大权,却没有前者那么多制肘。这黄蓉不单想我上贼船,还想硬拖神教下水,本小姐才没有那么笨啦。」 「原来如此?难怪妳们推来让去的。」 任盈盈正色道:「我和不败姐姐在光明顶上听你的,救了六大派,算是让敌人减少,有利神教,这不过是武林江湖上的小事情;但要神教举教投入,跟正道一起反元反清?此乃家国朝堂大事,随时灭教丧身,我岂能代还在闭关的姐姐作主。」 「总之,妳和黄蓉的心眼,真一样的多呀。」《神鵰》、《笑傲》两代小妖女的计算交锋,我真是望尘莫及…… 任大小姐瞪我一眼:「是哦,我有心眼,你却……没心肝。你道我今天来,是想当这劳什子副盟主么?也不想想,人家是为救你才出手收拾那阿三阿二。」 我趁机在桌底下,轻握她阔别多时的温软玉手:「我自然知道盈盈对我有心肝呀。」 「别这样……大庭广众,若给人看见,成甚么样子。」冠绝金庸诸女的羞劲又再发作,任盈盈抽回手掌,索性离座:「这副盟主我不当也当了,就去跟这些正道家伙结纳一下……你别跟过来。」 只是摸一下手心嘛,还奢望今晚叫她来我房间,再吹一次箫甚么的……话说我上次发洩是何时?已经是在绿柳山庄用赵敏来足交发射了﹗除了小郭襄,中间跟陆无双、白阿绣都没爽到多少,感觉慾望都快爆炸啦…… 身边还有仪琳,我便悄悄在台布下,牵住她柔若无骨的指掌。仪琳不像任盈盈般害羞,乖乖地任我拖着,妙目瞧来,难掩情意。毕竟在思过崖上,我俩已有了终身之约…… 还未开口谈情,忽然有一大班汉子,个个举着酒杯,前来恭喜仪琳:「女剑神小师太,我们来敬妳一杯﹗」 仪琳忙在台布下鬆开我的手,连摇谢绝:「不、不行,我是出家人呢,不能喝酒的。」 「女剑神今日成了大事,何必再拘小节?」众人一味力劝,帮仪琳斟满一大杯酒:「正所谓酒肉穿肠过,佛在妳心中嘛﹗」「难得高兴,小师太赏面饮几杯吧﹗」 仪琳为难地想我帮她解围,我反将酒杯塞到她手上:「今天妳辛苦了,就放鬆一下吧。」 「那、那我只喝一杯……」仪琳无奈一饮而尽,应该是这一辈子喝的第一口酒。反正,她以后终会跟我一起破色戒的,就先破酒戒当暖身好了…… 「仪琳小师太,我给妳引见几位前辈英雄。」黄蓉走过来,请仪琳离席,引荐给另一堆武人。落单的我,乏人问津。我好歹是任盈盈、仪琳背后的造王者,随便来一个谁,恭维我一下嘛…… 不过,没人理我,也很正常。在场九成都是男人,换着是我,都只会围着任盈盈、仪琳两大小美人打转,那会去管一个宅男…… 乾坐着生闷气也不是办法……咦?跟我同桌的,还有武当派的俞岱巖。我之前可在阿三那里,捡到了黑玉断续膏—— 我上前自我介绍,将药膏放进俞岱巖怀中:「俞三侠,只须找到名医,用这黑玉断续膏,当可令你四肢复原若干。」但精于医术的张无忌黑化了,唯有另找其他金庸世界的神医。 武当六侠手足情深,俞岱巖没多在乎自己,只心念下落不明的同门:「听任姑娘说,你知道我五位师兄弟远征明教后,被鞑子囚于何处。就拜託你协助她,救出我武当派,以及五大派的同道。」 通过《神鵰》这襄阳英雄大会的关卡后,游戏的主线剧情,又转到《倚天》的大都万安寺上去?张无忌、明教既跟六大派势成水火,果然只能换上另一魔教的任盈盈,来主导这劫囚大战。 俞岱巖遥望正跟宾客谈笑风生的任盈盈,眼神若有所思:「当年我五弟的妻子,也被称为妖女。」 张翠山的老婆殷素素……他两夫妻因为俞岱巖而惨死…… 「我这小师妹很好。」俞岱巖别有深意地盯着我:「你别辜负了她。」 「我、我一定不会辜负盈盈的。」最多是花心一点,见一个便想追求一个…… 跟俞岱巖的交流到此为止,我无聊地在大厅酒席间走动,还是……没人理我。别人穿越我穿越,我这主人公真是可怜窝囊…… 大厅一角,站着一黄一白两道倩影在对话……是郭襄和小龙女。人太多了,我都没注意到,小龙女居然留了下来?o 也许是受原作里不俗的关係影响,冷冰冰的小龙女,竟任由初次见面的小郭襄,亲暱地拉着手儿说话。她俩于中差了一代;但现在一个十八岁、一个十五岁,变成同辈。我静静走到两女后方,竖耳倾听—— 小东邪自报姓名:「姐姐,我叫郭襄,妳怎么称呼?」 小龙女自然是一贯淡淡的语气:「……我姓龙。」 「那我叫妳龙姐姐好吗?不晓得为甚么,明明才第一次见面,我却觉得妳感觉很亲切呢。」 「……」没回应,不愧是古墓派的无口女。 「龙姐姐,妳刚来的时候,为何说要杀都大哥?他是个好人哦。」 小龙女一本正经:「因为都敏俊会害神州苍生,生灵涂炭;陷天下红颜,万劫不复。」 喂﹗妳别把林朝英的遗刻四处乱讲,破坏我形象好吗? 郭襄愣了一下,笑道:「生灵涂炭?那有可能?都大哥的武功非常差耶。」呜呜,这快要成为武林公论,江湖常识啦…… 「陷天下红颜,万劫不复……」郭襄喃喃複述,顷刻脸蛋红了,应该是忆起我在羊太傅庙对她上下其手…… 聪慧的郭家千金,复又不解地奇问小龙女:「龙姐姐,妳说要杀都大哥,那为何又出手救他?」 小龙女一脸茫然:「……我也不知道。」 莫非是因为她受辱当晚,我在那片花丛不许她自尽;然后又在古墓里,拚命阻止李莫愁伤害她,令她对我萌生了一丝好感?不,那有这么容易?原着杨过可是跟她共度了数年光阴,好不容易,方逐渐打开她的心扉……而且我也有自知之明的,杨过超帅;我则只是……五官齐全…… 我终究是无缘份跟小龙女结成侠侣吧,唉……我绕过郭襄和小龙女,步出大厅门外,走到天井户外透透气。 墙边角落,遭任盈盈的太极拳打得粉身碎骨的阿三、阿二,被随便地放在两张竹蓆上。阿二身上,闪着亮光……有战利品可捡呀﹗ 阿三带着的道具是黑玉断续膏;阿二的又会是甚么?我蹲下来一望阿三,系统文字显示死亡;阿二的体力值,已呈红色残血,只剩下:1…… 哈﹗阿二还未死透﹗他在《倚天》算是二线高手,我来给他最后一击的话,得到的经验值一定不少,肯定可以升级﹗ 阿弥陀佛,阿二施主,不好意思,我来捡尾刀啦﹗我轻轻用食指,一戳阿二胸口—— 玩家攻击阿二,做成了1点的伤害﹗阿二死亡了﹗玩家获得1万点经验值﹗ 怎么还不显示升级的?1万点经验值啊﹗怎么也足够让我从等级1,升上等级2吧? 玩家距离下一次升级,尚欠100亿点经验值。 干~~这烂游戏是谁编程的?臭电脑﹗闪电劈傻了你啊?升一个等级需要100亿经验值?杀一个阿二才得1万,要杀一百万个阿二才凑够数﹗所有金庸反派加起来,经验值都没有一百万个阿二这么多吧?100亿﹗我敢说即使把这游戏彻底通关,都绝对无法达标…… 盈盈、仪琳、各位观众﹗我在此隆重宣布,我一辈子都升不上等级2的啦,哇哈哈……呜呜呜…… 哼﹗升不了级,只好搜刮战利品来抚慰受创的弱小心灵……阿二的怀中,藏着一本秘笈—— 中式线装书,封皮上写着三个大字——神照经﹗ (待续) **********************************柏西达后话:想看主角升级变强的朋友,你们还是死了这条心吧d 下回预告:祝捷艳遇 《金庸逆穿越》(二十七)群芳上陣(下) 欲望文 《金庸逆穿越》(二十八) 祝捷之夜(上) 金庸逆穿越 作者:午夜人屠 《金庸逆穿越》(二十八) 祝捷之夜(上) 《金庸逆穿越》(二十八)祝捷之夜(上) 《金庸逆穿越》 作者:柏西达2015/6/12发表于:第一版主网 柏西达的话:我太喜欢写泡妞了……故此香艳福利顺延一回;破处也顺延一回,应该会在第三十回上演吧。 ********************************** (二十八)祝捷之夜(上) 角色扮演游戏,打怪、捡宝﹗我调查阿二的尸体,发现他怀中藏着一本秘笈—— 玩家得到神照经了﹗ 《连城诀》的丁典,练成神照经,能把上吊后气绝的狄云救活过来;更可用汹涌内力令敌人全身骨骼寸碎,死成肉团,被喻为练成神照经,天下无敌手﹗ 巧获秘笈,练成神功,一跃为顶级高手,是典型的金庸男主角待遇啊﹗但我练得成吗?多数练不成吧﹗我连练全真剑法,都费尽九牛二虎之力。更别说这游戏系统,对我怀有无穷恶意,居然设定我要挣够100亿点经验值,才能从等级1升上等级2……根本是不可能的任务﹗ 姑且瞧瞧修练这神照经有何条件好了—— 《连城诀》一书的人物,才能修练神照经。 唉,死电脑果然又刁难我,得物无所用呀。 我在天井的墙边站起来,只见一个黄衣青年,从大排筵席的正厅门口,愠怒步出:「表妹﹗妳不跟我走?好,我自己回客栈﹗」 二十五、六岁,身形高瘦,是《连城诀》铃剑双侠中的汪啸风;他的女友表妹水笙,随后追出:「表哥,天下英雄俱在,场面难逢,何不多待片刻?」 汪啸风一望包扎着的右手虎口:「我败在那霍都手下,输得这般难看,徒惹旁人耻笑,那有面目跟人寒暄?」 白天时,这姓汪的不知天高地厚,抢着单挑霍都,结果被一招震得虎口迸裂,摔了一个屁股着地,的确相当丢人。 「唔?」汪啸风发现我站在旁边,面皮更挂不住,转身就跑出郭府大门:「哼﹗」 「表哥……」水笙神情委屈,像想去追,终究没迈开脚步。 这是我第三次遇到水笙了。她二十岁上下年纪,白衫飘飘,左肩上悬着一朵红绸制的大花,相貌极为俏丽。好,闲着无事,就来累积一点好感度—— 先踩汪啸风一脚,同时讨好一下水笙:「真看不出来,汪兄是这么经不起挫折的人啊﹗但就算再怎么生气,他都不该拿无辜的水姑娘妳来出气呀。」 水笙目送情郎逐渐渺小的背影:「表哥从小对我一直很客气,从没试过这样子。也许是我俩过不知天高地厚吧?行走江湖没碰上真正高手,便自视过高……」 对男友的崇拜毁于一旦,水笙难掩失望:「可我从前当真以为表哥他,武功位居江湖前列呢,没想到……」 我摆出见多识广的姿态:「老实说,我有幸识得武当派张真人、日月神教教主东方不败,以汪兄的本领,确是不足为傲。」 听见两大武林名牌,水笙眼睛一亮:「都兄你真是交游广阔,性格又能屈能伸……」 正待细听讚美,岂知她话锋一转:「你今天三次差点被鞑子杀掉,事后都没像我表哥般觉得没面子……」 「喔……我失言啦。」水笙素手一掩小嘴:「连同在大街上我误会你是血刀门的人,抽了你一鞭,这是第二次得罪了……抱歉。」 真有心道歉的话,就让我用双腿间的肉鞭抽回妳啊…… 可惜下流的心声不能说出来,我搔着头髮,以笑遮丑:「哎……哈哈,没关係,我这人向来都斗智不斗力的。」 水笙忽然面泛阴霾,就欲离开郭府:「就此告辞。我要回客栈会合师兄,乘夜上路。希望赶得及找上我爹和三位伯伯,跟他们共抗那血刀老祖……」 对,霍都说过,请动了血刀门门主血刀老祖,出手对付包括水笙父亲的落花流水四人。根据《连城诀》原着,水笙之父水岱及落、流两人都惨烈战死;剩下来花的花铁干,则被血刀老祖的压倒性实力,逼得性情大变,尽露阴暗面,甚至想染指水笙这世姪女…… 《笑傲》没令狐沖、《神鵰》没杨过;从我跟水笙的邂逅判断,《连城诀》的男主角狄云应该亦不存在。原作水笙跟血刀老祖、花铁干共困藏边雪谷,接近一年,没有懂神照经的狄云保护,谁来捍卫她的贞洁? 咦?刚才得到的神照经,说只限《连城诀》的人物修练—— 我把秘笈递给水笙:「水姑娘,我这里有本秘笈。妳此去尽量多抽点光阴修习,危急关头,大有用处。」 水笙一看封皮上神照经三字,大吃一惊:「这、这当真是神照经?据说是极高深的内功﹗都兄你怎么……随便送我?这太贵重了,我不能收。」 反正我又练不了;而且剧情明显是要由我来交给妳:「妳此行万分凶险,这神照经可以救妳性命。妳记着:勤练内功、提防花铁干。」 「为甚么要提防……花伯伯?」见我说得凝重,水笙终于接过秘笈,临走时显见感动:「无论如何,感激都兄你的厚意。希望……有缘再会。」 若非我要进行《倚天》主线,到大都万安寺救出被赵敏囚禁的六大派人马,我或可抽身帮忙水笙。唯有寄望她多少能练成一点神照经,得以撑过在雪谷中,与虎狼共处的三百多个日子…… 水笙刚走,我背后响起另一位女子的温柔嗓音:「都少侠。」 转过身去,眼前是一身白衣,鬓插红花,腰繫红带,肩揹包袱的冰雪神剑闵柔:「石夫人,妳要走了?」 闵柔强颜一笑:「英雄大会既度过难关,我想儘快寻回玉儿,免得他在江湖流浪,又会多惹事端。」 若一切按照《侠客行》发展,你的不肖子石中出,会先捞了长乐帮的帮主来做;然后又为逃避赏善罚恶令,长期躲在妓院花天酒地…… 斯文有礼的玄素庄女主人,向我作揖致谢:「下午少侠挺身为我抵挡霍都那凌厉一击,尚未言谢。」 「最终全靠黄帮主解围,在下毫无功劳。」我轻推闵柔抱拳的双手,阻她施礼。又一次碰到她手背,好幼滑啊…… 四手相触,闵柔脸颊微泛红霞,垂下耦臂:「少侠虽然武功……平平,但难得一片侠义心肠。唉,我那孩儿若能似你这般,就不会在凌霄城冒犯白姑娘。」 大会开始前,我撮合她跟白阿绣交谈,还未知道结果如何:「妳跟阿绣聊得怎样了?」 闵柔眉心一舒,怡然欣慰:「白姑娘年纪虽小,对我倒是颇为谅解,十分客气。说起来,我又欠了少侠你一份恩情。」 很好,妳们这一对,原着中本是婆媳,现有没有心结,以后若加入我后宫成为姐妹,便不怕气氛尴尬啦。 细看这一位以美貌驰名武林的人妻,我想起日间的承诺:「石夫人,我答应过帮妳找出失蹤的石庄主及梅芳姑之下落,但稍后我要先去救援六大派的朋友,一时分身不暇……」 闵柔非常体谅我:「我只管寻找犬子,不为武林出力,已是天大的不该。少侠当以大局为重,别为我妇道人家操心。」 她喜爱打扮,注重容止修饰,纵已三十出头,又为人母,依然丽色不减,教我倍想讨好:「不,我既答应帮忙,一定会守信。等我解决了六大派的事情,马上联络妳﹗」 闵柔再一次受宠若惊:「我的事情……少侠为何一直如斯上心?」 因为我总幻想着妳绷紧的白衫下,胸前伟大的上围……不,除了慾念,其实尚有原因:「我最敬重妳这样的慈母,我是……孤儿。」 「喔……」闵柔闻言,本就柔和的目光,更添一份怜惜母性,教我心头一暖:「以后我该到何处找妳?去玄素庄吗?」 「未找到玉儿,我不会回家,行蹤难定。」闵柔探手入怀:「互通消息,就飞鸽传书——」 她双手拿出两只……不,是两部……手机形状的信鸽?还是该说成是信鸽形状的手机?好像怎么形容都不对劲…… 闵柔从信鸽上拉出一支羽毛笔,一本正经:「这是产自高丽的三星信鸽。你用这支笔在翅膀上写信给我,不管相隔多远,我们都能联繫上。」 高丽三星手写信鸽……这电脑被雷劈过后,混进来这武侠世界的怪东西还真不少…… 「呃……这个三星信鸽,江湖中都人手一只吗?」 闵柔摇头:「极罕有的,全中原仅此两只。」 看来是专属于闵柔跟我的联络方式。应该是游戏系统,弥补我手上没有瞬移捲轴的替代方案。 我收下一只刻有银河六字样的信鸽:「石夫人,妳等我的信。」 文秀清雅的美少妇,临别祝福:「唯愿少侠此去成功救人,平安顺遂。我会日夕为你祈福的。」 真想从小就是他的孩子,每天喝她丰乳的奶水长大哦……之前都没发觉,我自遇上闵柔后,好像觉醒了一点……恋母情结? 继水笙后,闵柔亦乘夜离开郭府。水笙有表哥、闵柔有丈夫,我今晚种下的好感度,以后能否开花结果呢?话说回头,这电脑真不够意思﹗初期遇到的女角,多少会和我有些肌肤之亲;但现在我跟水笙、闵柔,甚么都没有。 前天襄阳大街上那个算命的,不是预言我破处在望吗?可目前没有半点瞄头。水笙、闵柔走了,仍在这郭府的,尚有七位美女——仪琳、任盈盈、小龙女、白阿绣、郭襄、程英、黄蓉……将令我失去二十多年处男之身的,究竟是谁呀? 视线瞥过,方发现白阿绣站在天井一角,静静地遥望着我:「大哥。」 「绣妹?」我忙走向这十三岁的小姑娘。白阿绣穿着我送她的雪色襦裙,长髮披肩,小脸儿白玉一般,大眼睛明亮清澈,气韵清丽文雅,端的是美人胚子。 白阿绣的神情小心翼翼:「我刚才无意中听见,原来大哥你是孤儿?」 「妳不用这么诚惶诚恐,我早习惯了。」在孤儿院长大,无父无母、又辞掉工作,我才会沉迷于穿越进这游戏来。反正宅在蜗居,名副其实的孤家寡人。 「我看见你送别水姐姐和石夫人,你对她们很关心哦。」白阿绣语气没带醋意,反像欣赏我的为人:「大哥你真的很善良。」 「没有妳说得这么伟大啦,我只是想认识的女子,都能过得好好的。」是因为害了小龙女的缘故?即使我跟水笙、闵柔甚么都没发生,我亦希望她俩能平平安安。我这淫贼真是好人得毫不称职啊…… 「大哥,我明早便起程回家。」白阿绣忧心忡忡:「我爹没前来与会,我好担心。」 白阿绣的爹爹白万剑,本该率领雪山派门人出席这英雄大会,结果却没有露面。也许像水笙父亲一样,亦被赵敏、霍都的手下阻挠?难怪她愁容满面。 「妳孤身上路,万一又撞上石中玉怎么办?」我握住阿绣小手:「妳和我待在一起吧。我请日月神教、丐帮协助,发散人马寻找妳爹,更有效率。」 白阿绣既喜且羞,更觉感动:「我本想拜託大哥你的,但又知道你要去救六大派……」 「傻丫头,妳又不是外人。」我轻抚少女柔滑的脸蛋:「我在雪山上不是说过,我想天天这样瞧着妳吗?」 白阿绣玛瑙般的脸庞,微现红晕:「我也不想跟大哥你分开……那我留在襄阳。我先回客栈休息,明天再来找你。」 「天都黑了,何必跑来跑去?妳就在我房间住下来……」我一语未毕,白阿绣会错意了,满面绯红:「这、这怎可以……」 「不、不是……我是说,妳若睏了,可先去我房间小睡……我一会再找程英姑娘,为妳安排客房。」 未成年的稚女,一大清早起来至今,午间又目击惊心动魄的战斗,当下早累得眼圈浮现:「嗯,大哥,那我先去休息。」 「我的房间在西厢,妳去问家丁哦。」目送白阿绣走远,明明刚才叫她留下来时,我别无他念的,可现在却满脑遐想﹗她对我的好感度至少在50以上吧?既然无意间叫她留宿过夜,是不是可以趁机推倒…… 不行,这样太禽兽了﹗她还未从石中玉意图强暴的阴影中恢复过来的……我要忍耐﹗不然,就会应验了林朝英的预言…… 胡思乱想,不觉间走到郭府东翼,却见月下庭园,站着一个仙女似的玉人—— 轻纱白衣,犹似身在烟中雾里,一头黑髮以外,全身雪白;面容秀美绝俗,惟肌肤间少了一层血色,显得苍白异常……龙女。 她跟郭襄说完话了?还留在府里干吗?难道是……想见我一面? 小龙女螓首微仰,抬望明月,若有所思,侧面轮廓,完美无瑕。她在想甚么呢?想我吗?不会吧。 她回过神来,瞧见了我,眉目自是一贯的水波不兴,平静如恆。我该跟她说甚么话才好?问她伤势好了没?废话,伤没好就不会离开古墓,还一招间制得住霍都…… 我最想问她的事情,冲口而出:「龙姑娘,妳白天时……为何要救我?」 她少有地,彷彿有点困惑:「我不晓得。」 她摊开柔荑,俯望掌心:「有那两位姑娘在,我杀不了你。」 呜,原来她真的没放弃杀我……还好,她内功拳脚,应已敌不过任盈盈;玉女剑法,大抵也胜不了仪琳的太极剑。这世界没有九阴真经,王重阳没进古墓留下重阳遗刻,小龙女的武功,因此大打折扣。 但小龙女杀不了我,岂不又没了生存目标,会想自尽?惨遭尹志平污辱;又没有杨过跟她相爱,孤零零独活,着实生无可恋…… 我竭力安慰,不知所云:「龙姑娘,妳今天杀不了我,就……慢慢杀嘛﹗耐心练好武功,再试着来杀我好了﹗自古成功在尝试,妳天天杀、月月杀,总有一次杀得到的﹗说不定某天那两位姑娘都不在我身边,妳就会得手……」 小龙女淡淡说道:「此刻她们就不在你身边。」 呃…… 但小龙女似没杀我的意思,转过头去,似欲动身……她要到哪里去?既没有杨过,绝情谷那一大段围绕绝情丹衍生的剧情,已没必要发生。若跳过绝情谷相关事件,按《神鵰》发展,小龙女之后的去向是—— 一直跟蹤姦污了自己的尹志平,尾随不捨;途中偶遇周伯通,学到左右互搏;再在重阳宫上,遭受金轮法王等人、全真诸子两面围攻,最终身受重伤,才被迟来一步的杨过所救…… 这游戏版的小龙女,大抵亦会沿此轨迹行动。但到时可没有练成了重剑剑术的杨过,现身救她…… 且慢﹗就连令小龙女可以一个人使出双剑合璧的左右互搏,她应该也无缘学会——既没有九阴真经,那周伯通就不会被黄药师困在桃花岛十多年;连锁效应下,老顽童就没有构思出空明拳及左右互搏,即使遇上小龙女,亦教不了她…… 那小龙女继九阴真经后,又少学了一门神功。不懂左右互搏,自然不能独使玉女素心剑﹗这样她那能捱过重阳宫上,汉、元两方高手的夹攻? 周伯通教不了?就由我来教好了—— 「龙姑娘,留步﹗」我伸手叫住小龙女:「妳能左手画方,右手画圆吗?」 小龙女默然回头,我忙跪下来,双手在树下的泥土上画图:「妳办得到,以后就杀得了我。」 她一瞥我画出来的两个四不象:「你自己都画不好。」 「我画不好,但妳能画得好。」 小龙女好奇蹲身,伸出两根食指,但画出来的方块有点像圆圈,圆圈却又有点像方块。 我鼓励她:「再来一次,心里甚么事情也别想。」 她凝神守一,再动双手手指,左手画了一个方块,右手画了一个圆圈,这一次方者正方,圆者浑圆。 「就是这样,一心二用,左右互搏,两手各使不同的武功。配合玉女心经的最后一章,参透掌握后,天下间没几个人是妳的对手。」 玉女心经最后一章,就是玉女、全真剑法联手抗敌,双剑合璧使出玉女素心剑。但我不敢一语道破,不然她马上就能藉此杀我…… 小龙女静静揣摩,右手写了小龙女三字,左手写了都敏俊三字,字迹整整齐齐,便如一手所写一般。哗,如果在我俩的名字外画个心形,就好比雕在树干上的情侣印记了…… 可她两手继续写字,各补成了两行小龙女杀都敏俊…… 我冒汗问她:「妳真的相信,妳祖师婆婆遗刻所说,我日后会……成魔?」 她没作回应,站起身来,白鞋鞋尖点地,便飘飞到大宅的围墙上去。 「龙姑娘,妳……保重﹗」我仰望伫立墙头上的小龙女,夜空一轮明月,彷彿与她娇躯齐高,在背后映衬得一身白衣,如同散发淡淡光晕。 小龙女俯看着我,但没有我期待的微笑,或是一声再见。她只无声地别过身去,掠出墙外。 说不定,她就像某些恋爱游戏的特殊角色一样……我永远……无法触及—— (待续) ********************************** 幕后花絮—— 柏西达:有请本回率先退出破处候选的三位美女,发表一下感想﹗ 水笙:呜呜,破处女伴投票,我连1票都没有。但我第一个退场,是作者一早决定的,跟0%的得票率无关哦……人家去雪谷修练神照经啦~(泪奔) 闵柔:我有1票,得票率1。61%。但我丈夫、长子、次子都行蹤不明,贤妻良母,岂能轻易红杏出墙呢……一切等下次,都少侠用三星信鸽联络我时再说吧。你说为何是三星,不是苹果?高丽邻近中原,美利坚太远了,是不是很合理? 柏西达:第三位退场的是第四大热门小龙女,得票9张,得票率14。52%,但由于被设定为sss级的难攻不落角色,得以离开襄阳。龙姑娘,妳有说话想跟大家讲吗? 小龙女:……都敏俊,由我来杀。 柏西达:呃……好,这个祝捷之夜,身处郭府的,还有仪琳、任盈盈、白阿绣、郭襄、程英、黄蓉。究竟谁会夺去都敏俊的初夜呢?让我们继续关注下去﹗ 《金庸逆穿越》(二十八) 祝捷之夜(上) 欲望文 《金庸逆穿越》(二十九)祝捷之夜(中) 金庸逆穿越 作者:午夜人屠 《金庸逆穿越》(二十九)祝捷之夜(中) 《金庸逆穿越》(二十九)祝捷之夜(中) 《金庸逆穿越》 作者:柏西达2015/6/1发表于:第一版主网 柏西达的话:一连几天都睡不够,写不出长文orz ********************************** (二十九)祝捷之夜(中) 我启发小龙女左右互搏后,她便一声不响,掠出郭府围墙离去。 等她领悟以一心二用独力使出玉女素心剑,就有能力在重阳宫上,应付金轮法王、全真诸子的夹攻。希望她会平安无事吧…… 还道她会在这月夜下,临别时给我一个绫波的微笑……唉,太天真了,她一直还说要杀我呢。 也许,小龙女就像某些恋爱游戏的特殊角色一样,是一个我永远无法触碰的幻梦…… 惆怅愁绪,蓦地被天真的少女声音沖淡:「妈,妳不继续招呼客人哦?」 是郭襄和黄蓉?糟﹗地上有小龙女写的两行大字:小龙女杀都敏俊﹗来不及擦掉啦—— 玩家发动隐身技能﹗ 匆忙蹲下来手按地面,令两行沙字跟我一同隐形。否则教黄蓉母女看见,真不知道怎样解释…… 「我都应酬大半晚了,余下来的交给妳师姐吧。」身穿绿裙的黄蓉徐徐步至,一身黄衫的小郭襄亲热地勾着母亲臂弯:「妈,妳很累吗?」 「假装中毒,咳了大半天,还真够累的。」 郭襄皱眉埋怨:「妳害得我们大家都很担心啊﹗应该一早告诉我真相呀。」 「蠢丫头,我教妳兵法时怎么说的?想欺骗敌人,有时候先要骗过自己人。」 两母女朝着书斋后头的一间房子走去。昨日黄蓉和程英密谈时,说不信任我;经过今天一役,她可有对我改观?就再来一次偷听好了。 二人走进东厢小屋,该是黄蓉的寝室。我绕到东侧,找到窗户,拉开数寸,往内望去—— 闺房里,黄蓉坐于椅上,郭襄站在后面替她揉肩:「妈,妳今天辛苦了,我帮妳按一下。」 「这么乖啊,想娘亲加妳的零花钱吗?」 郭襄穿着淡黄衣衫,眉清目秀,模样娇美:「不是啦,我见妳跟鞑子动过手嘛﹗不过妈妳若加我的零花钱,却之不恭,嘻嘻。」 郭靖早逝、没有郭芙,黄蓉跟遗腹女郭襄相依为命;年龄差距又比原着拉近了,母女感情好得很啊。 黄蓉闭目享受按摩,小东邪一边动手,嘴上不停:「妈,我第一次见妳用降龙十八掌呀﹗妳以前还一直说,爹死后掌法就失传了。」 「绝招就是要留到关键时刻才使出来。当年我师父七公于华山之巅失蹤后,妳爹在出征前为了以防万一,便写下了掌法秘笈给我。」 郭襄从没见过生父,眼神嚮往:「爹的掌法,就像妳使出来时那么厉害吗?」 黄蓉睁开眼来,怀缅回忆:「我跟妳爹差得远啦。妳爹使那亢龙有悔,能够打出一十三道后劲来﹗他若在生,那到霍都撒野?我也不用假装中毒了。」 勾起母亲的心事,郭襄连忙改变话题:「说起来,今日幸好有都大哥呢﹗如果不是他的朋友任姐姐、仪琳小师太及时赶到,妈妳就要以一敌五啦。」 黄蓉微微一笑:「这个都敏俊嘛,倒是少数令我看走眼的人,我昨日还道他是鞑子派来的奸细。」 嘻,果然开始对我改观啦﹗评价逆转,好感度可会提升? 岂知她继续说下去的却是:「都说他刺杀了鳌拜,但他根本是三脚猫功夫。可在危急关头,他又敢拚死来掩护我和石夫人。不单日月魔教的小妖女,明显对他青眼有加;还有雪山派的白阿绣,甚至恆山派的小尼姑,看来都跟他交情不浅……这姓都的小子,连我都看他不透。」 这样的评语,究竟是褒是贬呀…… 郭襄为母亲揉肩的双手骤停,神色有点在意:「那任大小姐、仪琳小师太、阿绣妹妹,还有最后来的那位龙姐姐……全都是美人啊。」 「妈,妳觉得……她们都喜欢都大哥吗?妳看不看得出来,都大哥……是不是喜欢她们?」 黄蓉回头伸手,按住肩上爱女的手背:「我的襄儿长大啰。」 郭襄自知说漏了嘴,羞着装傻:「妈,妳在乱说甚么……」 黄蓉牵女儿在身畔的椅子坐下:「从昨天带他回来开始,妳说话就总都大哥长、都大哥短的,眼睛都离不开他,妳妈我全瞧在眼里啦。」 「我、我不跟妳说这个,女儿走了……」郭襄想逃之夭夭,腕:「在娘亲面前,害羞甚么哦?我们两母女好好说说体己话嘛。」 郭襄无奈坐着,低头嘟嘴:「没甚么好说的。那龙姐姐、任小姐、小师太、阿绣妹妹……都生得比我漂亮。」 黄蓉轻托起女儿的下巴:「哎呀,小东邪怎么未战先怯,灭自己威风?我黄蓉生的女儿,难道会输给别家姑娘么?」 「虽然那都敏俊古灵精怪的,但妳若看上他,就跟她们争它一争呀。娘亲给妳当军师,包管那魔教妖女、恆山尼姑,还有其他两个,全都输得一败涂地。」 郭襄似想摆脱窘境,乘机反客为主:「是、是,接下来呢,郭夫人又要炫耀她的光辉战绩啦。」 黄蓉盘起双手,故作得意:「好说好说,当年连成吉思汗的公主女儿华筝,都是我手下败将。」 没了严父郭靖,她俩母女的相处方式,真是教我意想不到…… 郭襄眼珠子一转,促狭道:「好汉不提当年勇。妳说得自己这么厉害哦,那当下就重出江湖,亲自下场,跟那几位姐姐妹妹争争都大哥呀。」 郭襄没大没小,黄蓉亦不正不经:「呵,妳妈我若出山?只须略施小计,单手都争赢那班乳臭未乾的小丫头。」 单手就争赢……究竟当我是甚么东西…… 郭襄斜眼打量母亲:「此言差矣﹗今非昔比,妈妳早年老色衰,那斗得过年轻貌美的青春少艾?」 「郭襄,妳下个月的零花钱全都没啦。」 「呃……其实妈妳才三十出头,风华正茂呢﹗跟我走在街上,别人都以为妳是只大我几岁的姐姐啊﹗」郭襄连摇母亲手臂撒娇:「妈,别扣我的零花钱嘛﹗」 「瞧妳这孩子气的模样,还学人家动心。」黄蓉怜惜地替女儿拨好头髮:「女子选错男人,一生就完啦。妳年纪尚小,见的男子不多……」 郭襄回嘴:「妳当年遇上爹时,跟我一般大吧。还有,爹也是妳第一个碰上的男子啊。」 小东邪静了一下,奇峰突出:「妈,妳有没想过……再嫁人啊?」 黄蓉没好气地皱了皱眉:「郭姑娘妳有甚么好人选推荐?」 「就都大哥如何?」郭襄两手捧住母亲脸孔:「他也没小上蓉儿妳太多呀,嘻嘻。」 黄蓉白她一眼:「好啊,不过这样子妳岂不糟糕?」 「啐,我不跟妳说。」郭襄怀羞站起,黄蓉拉着她手儿,正色道:「襄儿,妳爹说过,看男人,小事情上是瞧不出的。一个人要面临大事,真正的品性才显得出来……」 郭襄抢着打断:「都大哥在英雄大会上敢说敢做,这还不算是大事吗?」 黄蓉一时语塞,摇头苦笑:「牙尖嘴利,真该把妳生得像妳爹般老实才对。」 她轻拍郭襄屁股一下:「快去睡觉。帮我叫人送壶酒来。」 「妈妳也早点睡哦。」郭襄撒娇般香了母亲一下,才蹦蹦跳地走出屋外。 「这丫头,不知不觉都可以嫁人了。」黄蓉慈爱地目送女儿,离座走向窗边的梳妆台。 梳妆台中央,一个小木架上,横放着一把刻有郭靖两字的匕首:「等襄儿、英儿都出嫁,这家里就只剩我一个啦。」 黄蓉轻抚丈夫的遗物慨叹:「靖哥哥,为甚么你去得这么早呢。」 「夫人,酒来了。」 「放在桌上吧。」 丫鬟退下,黄蓉倒了两杯酒,一杯放到郭靖匕首跟前:「今天总算过了一关。靖哥哥,你在天之灵,要继续保祐我们两母女呀。」 「你的宝贝女儿,居然问我会否再嫁人……真是胡说八道。」黄蓉喝掉另一杯酒,默然对着梳妆台上的铜镜自照:「遇上你时,我年纪比那任盈盈还少几岁啊。」 黄蓉语气唏嘘,似在感慨时光飞逝,韶华不在。可在我看来,她才三十出头,绰约多姿,是一位非常吸引的美少妇…… 她回到小圆桌处坐下,自斟自饮,一杯接一杯。夜阑自处,会怕寂寞、会想念亡夫、会独喝闷酒……这是看似无所不能的女诸葛,鲜为人知的另一面。真瞧得我心都疼了…… 想来黄蓉还有得喝的,我都知道她对我的评价了,这隐身窥视,还是就此打住吧…… 正想离开窗边,却见黄蓉放下酒杯,喝得微醺,酒意于玉颜染出悦目的红晕。一双灵动明眸,游移不定,似在犹豫,想要做甚么事情似的? 良久,她终于一咬下唇,吸一口气,站了起来,转身走向大门。 寡妇、夜深、半醉、寂寥……将要上演的,莫非就是—— 乘着黄蓉正在闩好木门,我大着胆子,匆忙攀过窗户,爬入屋里。我隐身蹲在一角,她刚好折返回来,又把东窗关上。 她瞧了梳妆台上的郭靖匕首一眼,彷彿心虚一般,拿起一条锦帕,罩在匕首上面。 黄蓉再走到床前,两手鬆开绿色纱罗襦裙的交领,开始宽衣……但她蓦地转过身去,背向着我,可恶…… 裙子、内衣相继褪下落地,我眼前的丽人倩影,后脑乌丝挽成云髻,精緻玫瑰金环束髮;葱绿肚兜只覆盖身体前方,玉背除了颈项、腰后绑着两条幼绳外,香肩藕臂,整片雪背,一览无遗。 盈握柳腰下,是一条同属葱绿的及膝贴身亵裤,臀形圆润,挺翘紧緻;裤管露出半截大腿,纤秾合度,两条小腿,雪白幼滑……这诱人背影,那像是一位十五岁少女的妈妈? 黄蓉脱了绣花鞋,只踩着白色罗袜,走向床边,别转身来,坐上被褥。绿色肚兜的正面,上及锁骨,下蔽腰腹,可胸前却傲人地凸起,明显隐藏着两团丰硕乳肉。没想到外表清雅秀丽的人妻,不露相的身材,竟是如此火辣…… 香腮潮红,鼻息微促;星眸湿润,眼帘低垂,黄蓉右手缓缓扬起,温柔地婆娑贝耳、俏脸、粉颈,酝酿感觉;再沿着性感的锁骨,下移至肚兜之上,隔着绿绸,慢慢抚胸…… 我押对了﹗色文看得多,直觉告诉我,此时合该来一场侠女自慰﹗今次大饱眼福啦﹗ 黄蓉合眼自摸,但有肚兜碍事,不是味儿,左手便绕到腰后,解了繫绳。肚兜侧面一鬆,右手得以从旁伸入,直触胸怀。可惜肚兜没有完全解开,乳房未有曝光…… 肚兜下的右手,轻揉、慢搓,再拈起两只指头,专注採摘乳峰中央的一点……不久,单薄的丝绸从内侧微微隆起,是乳头凸起来了﹗黄蓉的身体好敏感啊﹗ 郭夫人再坐不住了,娇躯在床沿歪倒,侧卧榻上。她右手持续在肚兜里弄乳;左手凑到嘴边,竖起食指,伸出香舌,横移舔湿…… 及得整根手指都沾满香津,柔荑便往腰间送去,穿入亵裤裤头。但见亵裤里,腕掌一前一后地挪动,丐帮帮主在自我慰藉了﹗ 随着左掌时挖、时勾,黄蓉蛾眉连颦,眼睫轻颤,红唇半张,模样百般动人……不久,她显然是浑身火热,右手又扯开了颈后的肚兜幼带。抹胸因此向下局部翻开,酥胸半露,乳沟深长,遗憾的是,最重要的乳头仍被遮住…… 倏地,黄蓉的左腕自亵裤中退出,食指自指尖到根部,都涂满了晶莹的爱液。单只一根食指,满足不了久旷的妇人,骤见她扣起拇指与食指,余下三指略张,手指如一枝兰花般伸出,再探入裤里……是兰花拂穴手﹗ 纵有葱绿裤布阻隔,仍隐约可见里面的指掌轮廓,在爱抚、抽动……桃花岛绝学兰花手,在拚命拂扫岛主千金的小穴…… 郭靖新婚未满三个月,便战死沙场。黄蓉十多年来再没第二个男人,心灵肉体,铁定空虚至极……随着左手越动越快,姣好的双唇敞开,轻轻低吟起来:「呜……」 胜雪肌肤,此际因着慾火,遍体通红;平素端庄不可侵犯的绝丽容色,这一刻换上满脸媚态;右爪捏乳,左掌捺阴,海棠侧卧的俏黄蓉,鼻喘胸颤,腰扭臀摆,乳阴虽三点不露,仍看得我血脉贲张,肉棒如铁…… 裤裆里的指掌快进快出,两条美腿突然紧紧夹住,孀居少妇从穿着罗袜的脚尖,到头顶戴着的束髮金环,尽皆剧烈颤抖;自我取悦的玉臂皓腕,更像抽搐般激震:「咿~唔~」 高潮降临,慾望解放,黄蓉渗汗闭眼,痛快得忘我吟叫:「喔~~都敏俊——」 甚、甚么?她不单在自慰,还在作性幻想?而她性幻想的对象,居然……是我? 接连小口小口地喘气,享受过高潮余韵后,黄蓉半睁眼皮,发洩过后的眼神,又是羞耻又是悔愧:「该死﹗都怪刚才跟襄儿胡扯……」 原来是郭襄开玩笑,叫黄蓉跟众女争夺我,又叫她再嫁给我甚么的,不觉间勾起了她的妄想?不,她是今晚有性需要了,幻想我纯属助庆吧…… 黄蓉仰躺喘息,玉掌犹未自亵裤中退出来,仿若意犹未尽…… 郭夫人,我双腿之间,可有一根比妳的手指好得多的坚硬阴茎啊﹗ 若我此时解除隐形状态,现身向黄蓉示爱求欢……她会否半推半就,让我……得以破处? (待续) ********************************** 《金庸逆穿越》(二十九)祝捷之夜(中) 欲望文 《金庸逆穿越》(三十)祝捷之夜(下) 金庸逆穿越 作者:午夜人屠 《金庸逆穿越》(三十)祝捷之夜(下) 《金庸逆穿越》(三十)祝捷之夜(下) 《金庸逆穿越》 作者:柏西达2015/6/22发表于:第一版主网 ********************************** (三十)祝捷之夜(下) 郭府女主人的香闺床上,黄蓉葱绿肚兜鬆开,酥胸半露;右手成爪弄乳,左掌兰花手伸入亵裤,抽插自慰,终于痛快洩身,攀上高峰:「呜~唔~」 高潮来临,慾念释放,黄蓉冒汗闭目,遍体抽搐,畅快得忘情低吟:「喔……都敏俊——」 甚、甚么?她不单在手淫,还在作性幻想?而她性幻想的对象,竟然……是我? 娇喘半响方休,黄蓉享受过高潮余韵,半张眼帘,洩身过后的神情,既羞耻又疚悔:「该死﹗都怪刚才跟襄儿胡扯……」 原来是之前郭襄开玩笑,叫黄蓉跟众女争夺我,又叫她再嫁给我甚么的,无意中勾起了她的妄想? 但想来她只是今晚慾望来了,幻想我纯属突发助庆……毕竟我和她连私下说话都没试过,她那会对我抱有男女之情? 黄蓉仰躺歇息,玉手还未从亵裤里抽出来,似是意犹未尽…… 我大饱眼福,牛仔裤内的肉棒,早硬梆梆的﹗若我此时解除隐形状态,现身向黄蓉示爱求欢……她会否半推半就,让我——得以破处? 此时,忽然有一只苍蝇飞过床畔:「嗡~」 黄蓉眼珠一瞥,不晓得从床褥何处摸出一枚绣花针,信手甩出—— 银针在我鼻尖前方半寸掠过,準绳地打中苍蝇,将牠钉死在墙壁上﹗ 不、不行﹗鲁莽现身,教黄蓉知道我偷窥她自慰,绝对会被灭口,死得超惨…… 宣洩之后,黄蓉显然睏了,掌风遥击,劈熄圆桌上的红烛,便盖上被子,合眼入眠。 我在漆黑中等候良久,待她睡熟,才小心翼翼地爬向门口,轻手轻脚地开门关门,逃之夭夭—— ********************************** 潜出屋外,我解除隐身,在夜色下从大宅东厢,走向客房所在的西厢。整座府邸宁静了许多,想来英雄大会的庆功宴已曲终人散。 刚刚窥视两母女的收获,先是确认了小郭襄对我萌生情意;二是发现黄蓉的芳心肉体,都非常空虚寂寞……小东邪可爱;女诸葛迷人,我该追求女儿,还是母亲? 但攻略黄蓉的难度太高了,一来,她依然未忘记亡夫;二来,她是大侠郭靖遗孀、丐帮帮主,怎会轻易跟男人走在一起?更别说,以她三十出头的智慧阅历,可不像我遇上的其他少女,那么容易打动取悦…… 还是捨难取易,专注跟郭襄发展好了?可看过适才黄蓉手淫的诱人一幕,令我更想一亲香泽,满足慰藉她呀…… 呜,越想小弟弟就越硬……不觉间,客房已近在眼前。忍不住啦,入屋关门,先打一次手枪洩火﹗ 咦?这客房有两张床,右侧我睡过的一张空着;但左边的床上却躺着某人……是早前我着她先来小睡的——白阿绣。 我悄悄走到床边,白阿绣教养良好,睡姿端正,仰躺盖着被子酣眠。长髮垂肩,白玉般的脸庞,睡脸犹如无邪小天使。 也许不必打手枪呀﹗眼前这位凌霄城小公主,对我的好感度该有780了,我何不就选在这个晚上,跟阿绣双双破处? 但她只得十三岁……不,年龄不是重点,石中玉强姦不遂,白阿绣心里尚存阴影﹗决不可利用她对我的信任,以逞兽慾呀…… 此时,蓦地有人推门而入:「都、都大哥?」 哗,还好我没对白阿绣乱来……来者乃是仪琳,但见她满脸通红,双手抱着一个大酒酲:「我刚刚记起,你还没跟我喝一杯呢﹗」 之前大会宾客盛情难却,我便劝仪琳破了酒戒,没想到她竟喝醉啦? 仪琳浑身酒气,脚步虚浮地走过来:「我明明说只喝一杯的,可大家敬完我一杯又一杯……都大哥,我第一次喝酒,就喝了好多啊﹗原来喝酒很有趣呀,整个人都轻飘飘的……」 「仪琳今天好高兴哦﹗我从没想过自己可以一剑就击败那个阿大呀……都大哥你叫我女剑神,所有人都跟着这样叫我呢﹗我威风得好像在做梦一样……」 原来除了喝醉,还有一鸣惊人的惊喜自豪。独孤九剑虽不存在,但仪琳得到张三丰亲传太极剑,取代《笑傲》线的令孤沖,成为武林第一剑手,绝对指日可待。 「我也替妳高兴,但妳喝太多啦。」我接过仪琳手上的酒酲:「程英姑娘有安排房间给妳和盈盈吧?我送妳过去。」 「我先不回去……」仪琳跌跌撞撞地关上门户:「我要跟都大哥你聊天。」 仪琳转身回来,失足前仆,我忙上前扶住,她顿时变成倚在我身上:「那晚我们在武当山失散后,仪琳很想你……很担心你呢。」 酒后吐真言?跟平常以出家人自居,深藏感情的小尼姑,反差真大。我便轻拥着她:「都大哥也想妳啊。」 仪琳将侧脸枕在我胸前:「你看我今天的剑法,能否打败左冷禅呢?」 「应该可以呀。」上一句说很想我,下一句忽然提起左冷禅,她当真是醉到胡涂了。 「之前我们在思过崖约定,说等我帮师门报了仇后,便和都大哥你在一起……」 又说回感情事上去?当真是全无逻辑…… 「我也跟都大哥你一样,觉得自己已能打败左冷禅呢﹗」仪琳醉醺醺地,抬头望我,目光热情:「所以我想,不用等到报仇后了,我们当下……便在一起吧﹗」 甚、甚么?原来她的思路还是有逻辑的,而且结论更大出我意料…… 「都大哥……」仪琳醉脸酡红,主动羞牵我手,按上她的胸襟:「你像上次那样……对我……」 喂、喂﹗原来妳是那种喝醉酒后,性情大变的类型? 在思过崖定下终身之约时,我的确曾对仪琳又亲又摸……可她当时清醒;现在却是大醉,这算乘人之危吗…… 仪琳进一步踮起脚尖,闭目奉上樱唇……不管啦﹗她既自愿,我也不犹豫了—— 我张口迎接樱唇小嘴,挺舌湿吻仪琳;双手亦遂她所愿,摸上灰色缁衣,隔衫揉胸。 破了酒戒的美尼姑,口腔残留酒气,但略带辛辣的味道,更惹起激情,使我馋嘴般吮啜久别重逢的檀口香舌。醉中的仪琳压抑尽去,放胆跟我唇舌交缠,互饮津液,啜啜有声…… 难怪都说酒是淫媒,醉意让仪琳身心放开,反应加倍敏感,双峰稍经把玩,峰顶两点,已经隔衫凸起…… 「呜……」仪琳撒娇般低吟一声,鬆开我的嘴巴。酒劲发作,又正亲热,令她热上加热,香腮发烫,俏脸渗汗:「好热哦﹗」 她二话不说,竟便扯掉腰带,再两手一分,左右摊开宽鬆的佛门缁衣,蓦地暴露魔鬼身材—— 仪琳没穿内衣、肚兜,只朴素地用白布束胸,扎紧骄人上围。她个子小,骨架细,肩臂如一般女子纤幼,可在白布带下的乳团,却是非常丰硕,彷彿随时要破布而出…… 「热死人了……」仪琳双手绕到背后,解开束胸布。布带一圈一圈地,由上而下鬆开,先现乳沟,再露半胸,然后红梅曝光;最下面的白布还未完全卸下,两颗巨乳,已急不及待地蹦弹出来﹗ 仪琳穿越到我家时,曾被我意外于浴室尽览裸躯全豹。除了发现她下体是天生白虎,最叫人难忘的,是她长着跟单薄身子毫不相称的c罩杯乳房…… 可此刻再睹她的裸乳,目测已升级成d罩杯﹗莫非是因为近月来一直勤于练剑,扩胸一般扩展出来的吗? 仪琳剥光缁衣布带,仅剩头顶尼帽,上半身再无寸缕。浑圆的球状奶子、小巧可爱的乳晕乳蒂,乳肤白里透红,是所谓的血脉乳啊…… 我忙双手各捧一个乳球,一个舌舔,一个把玩。尼姑茹素,皮肤好得没话说,舌面如舐新蒸豆腐;触手过处,滑不溜手。舌挑得乳头变硬,我便啣在唇间,啜进口里,徐徐吸食;另一边乳房也不冷落,搓揉握捏,诸般按摩…… 「哎……都大哥……」仪琳又痒又受用,断续娇呼,还好声浪不大,没有吵醒对面床上的白阿绣。 百忙中,我掀开长袍,鬆了牛仔裤,牵引仪琳手掌伸入内裤:「仪琳,妳也来摸摸都大哥。」 微烫的玉指,初触更烫的肉棒,在我带动下缓缓套弄起来:「像不像妳敲木鱼用的小木鎚?」 异性相吸,仪琳本能地摸索我的分身,滑嫩的掌心,逐一感受鎚头鎚身:「都大哥的这里……粗大得多。」 面对这一双豪乳,单只亲亲摸摸不够过瘾﹗双儿、任盈盈帮我口交过;仪琳这天赋本钱,却可供我一试未尝过的花样—— 我坐在床沿,顺势着仪琳跪下:「都大哥让妳瞧瞧男人的宝贝。」 褪下内裤,我朝天勃起的阳具,便斜立在仪琳眼前。她若没喝醉,想必会羞得双手遮面,非礼勿视;但如今却笑瞇醉眼,好奇细看:「好像小鸟哦﹗」 「仪琳喜欢小鸟吧?来,妳摸摸牠。」 「哈哈,这小鸟的头,怎么更像乌龟呢?黑色的毛毛……下面还有鸟蛋?」在尼姑庵长大的仪琳,从未见过男人阳物,新奇地摸摸龟头,碰碰睪丸,模样天真,却刺激得我小鸟更硬…… 「都大哥,你的小鸟变大啦?」 「小鸟被仪琳妳摸得很舒服嘛﹗妳再用身体疼疼牠——」 我拨开仪琳肉峰,将命根子插入乳沟,再着她双掌轻推两乳外侧,形成乳交的姿势:「来,妳动动看。」 仪琳上下轻晃娇躯,初作乳交:「这样子吗?」 「对,手掌把胸部夹紧一些,身体再动快些。」 仪琳依言将两乳朝内侧推去,令乳沟挤得更紧,乳肉把阴茎夹得更深。她勤快地起落酥胸,反覆用娇嫩乳肌,摩擦龟头、茎身……好舒服啊﹗乳交我在av看得多,实践还是第一次呀﹗ 「仪琳,妳吐点口水出来。」 「嗯。」仪琳有求必应,微嘟小嘴,朝乳间吐出几口唾液。多了口水作润滑,肉棍如鱼得水,乳交变得更顺畅;香津淌流乳际,映着水光,倍增淫媚气氛…… 十六、七年来,清心寡慾的女尼,此刻仅穿灰裤芒鞋,以跪地礼佛的姿态,裸胸为我殷勤乳交﹗这玷污纯洁、亵渎神明的感觉,实在太爽了﹗ 我恶作剧地,食中两指轻拔仪琳乳尖骚扰;又摘下灰色尼帽,婆娑没有半根青丝的螓首,心里升起异样的快感……好,等一下要她帮我口交,我要扶着这光头摇呀摇的,将肉棒插入这本来不吃荤的嘴巴…… 偏偏就在这关头,屋外传来敲门声:「俊郎?你还没睡吧?」 糟﹗这声音是任盈盈﹗惨啦﹗就算我光速抽起裤子,仪琳都赶不及穿回缁衣了﹗ 推门声随即响起:「我进来啦。」 玩家发动隐身技能﹗ 吁,幸好还有这一招﹗我按着仪琳香肩,双双隐身,才没被走入房来的任盈盈瞧见。 任盈盈没再穿着龟仙流的道服,换上她喜爱的绿衫白靴:「俊郎?」 她顾盼客房,对床畔隐形的我和仪琳,视而不见:「怎么人不在,却点着烛火?」 妳找不到我,就快快回去自己的房间睡吧﹗我快憋不住啦——仪琳的乳球软绵绵、热烫烫,连夹带挤,来回套弄,搞得我很想发射了…… 该先叫停?但濒临爆发,谁会想停下来﹗俯视双膝跪地取悦我的仪琳,她刚好正仰望上来,清秀绝俗的照人容色,眉宇由衷讨好:「都大哥,你舒服吗?」 舒、舒服死啦﹗仪琳这容姿、这句话,莫名地勾起我想彻底解放的冲动—— 茎身一阵脉动,龟头忍不住射精,喷得仪琳满胸白浊﹗ 玩家的隐身状态意外解除了﹗ 哇﹗射精令集中力鬆懈,我和仪琳立时在任盈盈眼前原形毕露:「俊郎、仪琳……」 我裸着下阴,阳具仍在仪琳乳间发射,灾难级的场面,尽入任盈盈眼帘:「你、你们……」 大醉的仪琳完全不晓得情况不妙,小手抹着胸口精液,只觉有趣:「任大小姐,都大哥这小鸟会吐出牛奶来呢﹗」 「很好玩哦,妳也来玩一下﹗」仪琳雀跃地将沾满精水的手掌,握住任盈盈素手,将不幸的局面,再推上史诗式的地步:「哇﹗仪琳﹗」 「都敏俊﹗你在对仪琳干甚么了﹗」 「拍~~﹗」 ********************************** 我捱了任盈盈一巴掌,在她喝令下,穿好裤子,去外面打了盆清水回来。 她不许我再碰仪琳,自己沾湿了锦帕,皱着眉替她抹净脸蛋、胸部、双手,再披上缁衣。 仪琳终于醉倒,在我床上呼呼大睡;值得庆贺的是,经此一闹,白阿绣依然睡得很香,没被吵醒,不然情况会更不可开交…… 但我的处境也好不到哪里去——任盈盈寒着脸坐在椅上,盘起双手,恼怒的等级,应该有四倍太极拳那么厉害…… 我坐在旁边,低姿态地认栽:「盈盈,妳听我解释,是仪琳自己喝醉,她自愿的,我没强逼她……」 「你还狡辩﹗仪琳甚么都不懂,你见她酒醉,就乘机……」 「这一个多月,妳们都不在我身边,我是男人,有需要的嘛。上一次妳帮我吹过箫后,我变得每天都很想要啊……」索性反过来把责任推到她身上,耍无赖好了,原着令狐沖都是这样对付她的…… 任盈盈果然羞急起来:「你别常把那件事……挂在嘴边﹗早知道我就不救你了,任得你那时候蛇毒发作死掉﹗」 我乘机搂着她肩膀:「妳捨不得我死的。盈盈,别生气啦,难得重遇,我俩都没说上几句知心说话。」 睫毛长长的眸子,横我一眼:「我见刚才忙着和那些正道家伙寒暄,冷落了你,才想过来找你聊天。那知道你居然在和仪琳……」 她静了一下,低头续道:「跟你失散后,仪琳告诉我,她跟你有了终身之约。」 傲娇的任大小姐揉着衣角,羞于启齿:「那……我呢?你打算跟我……怎么样?」 我从后圈住圣姑大人:「那一晚在绿柳山庄,妳不是说,万劫不复也要和我在一起吗?我也是一般想法呀。」 「我虽与你有了……肌肤之亲,但不能总跟你出双入对,却……无名无份。」任盈盈羞红了脸:「黄蓉、英雄大会的宾客,口上没说,但心里一定奇怪你我是……甚么关係。」 这话题的走向,是要我提出结婚不成?有情有义的美人任盈盈愿嫁我这个宅男,我自然千百个愿意。可是一旦娶了她,还能开后宫么?强如段正淳,都只能有一个原配刀白凤…… 「咳咳,盈盈,正所谓匈奴未灭,何以家为……」ap;ap;r/ap;ap;gt; 我想胡混过去,却立时被任盈盈识破:「你少来这一套﹗你对着我时,就信誓旦旦;一跟我分开,就满江湖的招惹姑娘﹗那白阿绣又是怎么回事?」 「她跟我初遇妳时一样,被淫贼盯上,我不能不救啊。」 「小龙女口上说要杀你,却一来就出手相救。」 「她、她已经走啦。」 「我还见到你送别水笙、玄素庄的石夫人,你对她俩很关心嘛。」 「那是礼数、礼数呀。」 「鞑子妖女赵敏呢?她上次在武当山说,你于绿柳山庄,对她轻薄羞辱?」 「只是玩跳蛋……不,我那是……合法防卫。」 快要招架不住啦﹗其实她尚未知道的,还有陆无双的蜈蚣事件、郭襄的羊太傅庙亲热…… 原着的任盈盈,面对与令狐沖有纠葛的岳灵珊、仪琳都显得自信大方。但这游戏版的,性格似乎有所微调,除了对出现比她早的双儿、仪琳比较接受,其他晚一步登场的女子,她都相当在意吃醋…… 咦?双儿—— 我正色拜託:「盈盈,妳们神教,能帮忙找到双儿吗?」 「你还算有良心,记得双儿。」任盈盈神色稍宽:「我早着画师画了双儿的肖像,命人寻觅。但天下之大,想一时三刻找到,也不容易。」 想到堕入瞬移空间洪流,不知去向的双儿,我顿觉心头一重:「唉,我俩之事,等找到双儿再说好吗?」 「你别太担心了,双儿会吉人天相的。」任盈盈话锋一转:「也不能只想着男女私情……我们要办正事啊。我答应了师父……就是张真人,去救出武当五侠和宋青书。你之前说过,知道赵敏把六大派的人囚在何处?」 「在大都的万安寺,相关细节,我全知晓。以妳如今的武功,只须多带人马,要救人不难。」任盈盈现在大约有原作张无忌的四、五成实力,取代他和明教拯救六大派,应该是力所能及。 任盈盈已有盘算:「那就把黄蓉和丐帮拖下水吧﹗她是正道盟主,那能不救她的同道。」 今晚别过小龙女后,有件心事,我不吐不快:「我决定,不会再练武了。我始终保持武艺低微,就没有能耐应验林朝英的预言……害神州苍生,生灵涂炭吧。」 如此一来,陷天下红颜,万劫不复,也不会成立。我顶多是想开一个数十人规模的金庸群书美女后宫而已…… 「我说过几遍啦?都叫你别迷信那遗刻了。」任盈盈伸手戳我额角,失笑:「不练就不练吧,反正你全无习武天份。你这决定,根本是认命懒散。」 「我见妳和仪琳都武功大进,反正我练了也是白练。」 任盈盈没好气地瞧我一眼,又脉脉含情,轻声细语:「好吧,今后我保护你……一辈子。」 「一辈子吗?盈盈,那我们可不可以当下就……做夫妻……洞房啊?」 「不、不可以﹗我们交换房间﹗我、仪琳、白阿绣睡这间,你去我们的客房睡﹗你立刻去啊﹗」 还以为浓情蜜意,有机可乘,岂知任盈盈的矜持寸步不让。我软着小弟弟,万分失望地走出屋来…… 呜,襄阳城大街上的算命师,不是说我破处就在近日吗?怎么这祝捷之夜,明明众美在旁,最终跑来跑去一场空…… ********************************** 「襄儿﹗英儿﹗当心﹗」咦?是黄蓉的声音? 「师父﹗敌人放毒﹗」程英在示警? 「妈﹗好、好多蛇呀﹗」小郭襄大声叫喊—— 我猛地惊醒过来……是梦?不,这脑袋鸣响的感觉,是蜘蛛感应﹗黄蓉她们母女三人,当真出事了﹗ 我忙跳下床来,跑出门外,揪住庭园中的一个家丁:「郭夫人呢?」 「夫人?她带人押送昨天生擒的那个番王霍都,往城南的大牢去了﹗」 不好﹗昨日霍都着达尔巴、阿大突围去搬救兵,才一日就来劫囚了? 襄阳城南?怎么去呀?我冲出郭府正门,门外空气中飘浮着一个只有我看得见的大箭头,指着一匹赤兔马似的神驹,示意我骑上去? 这是从《射鵰》年代超龄活到《神鵰》的小红马?不是吐糟的时候,我忙坐上马鞍:「小红马,快带我找你主人﹗」 小红马嘶叫一声,如风起步,突然前蹄踢高,人立起来,飞跃进前方一片光芒空间……这家伙,原来是能作短距离瞬间移动的代步工具—— ********************************** 玩家抵达襄阳城南野外。 小红马着地,场景转换成朝阳下的林畔野路。只见前方不远处,漫山遍野,爬行着至少成百上千,数不清究竟有多少条的毒蛇、巨蟒﹗ 蛇蟒中间,蹲着一只巨大生物的背影……是蛤蟆﹗ 大蛤蟆背上,坐着一个男人身影,系统文字在他头上,标示西毒两字﹗欧阳锋?不,五绝早集体于华山之巅失蹤…… 任盈盈说过,新四绝是东魔、西毒、南王、北丐。第二代西毒,是没被杨康杀死的——欧阳克﹗ (待续) ********************************** 柏西达后话:按预定,都教授下回破处,敬请期待。 《金庸逆穿越》(三十)祝捷之夜(下) 欲望文 《金庸逆穿越》(三十一)水乳交融 (上) 金庸逆穿越 作者:午夜人屠 《金庸逆穿越》(三十一)水乳交融 (上) 《金庸逆穿越》(三十一)水乳交融(上) 《金庸逆穿越》 作者:柏西达2015/6/26发表于:第一版主网 幕后花絮—— 柏西达:上次淘汰了水笙、闵柔、小龙女,现在继续就破处女伴投票结果开票﹗首先是白阿绣,跟闵柔一样只得1票,但总好过0票的水笙啦。 白阿绣:人家只得十三岁,投我1票的人,跟石中玉一般无良…… 柏西达:再来是程英、仪琳,各得2票。 程英:唉,我算是大冷门吧(戴上人皮面具)。 仪琳:我、我不会再喝酒了﹗我还是先打败左冷禅为师门报仇,才再破色戒…… 柏西达:季军是小东邪,有11票,还在殿军9票的小龙女之上。 郭襄:正所谓虎毒不吃儿,只要我妈不跟我争都大哥的话…… 柏西达:亚军是傲娇女任大小姐,有15票哦。 任盈盈:给我餵这15个家伙吃三尸脑神丹﹗ 柏西达:冠军荣获压倒性的23票,,毫无疑问就是金庸同人中的永恆霸主—— 黄蓉(伸手拨头髮):自有网路色文以来,老娘我都被意淫十几二十年啦﹗真是皇者地位,谁能代替呢。 柏西达:不过,搞投票只是作者想知道大家的喜好而已,破处女伴其实早有定案(踢飞)。 ********************************** (三十一)水乳交融(上) 在这金庸群侠游戏世界,十六年前,东邪、西毒、南僧、北丐、中神通,连同半部奇书,全体于华山之巅,神秘失蹤。 江山代有人材出,新四绝诞生,乃是东魔、西毒、南王、北丐。东魔是日月神教教主东方不败;西毒则是没有如《射鵰》原着一样早死的——欧阳克﹗ 继承了叔父,不,其实是父亲欧阳锋的名号,此刻欧阳克坐着一只货柜车般巨大的蛤蟆,于这襄阳城南,拦路劫囚﹗ 山道右方,只见藏僧达尔巴及剑法高手阿大,正打开囚车,救出昨日于英雄大会被黄蓉俘虏的蒙古王子霍都。 我太着急赶过来了,应该叫任盈盈和仪琳同行的,现在只得我一个,可无力捉住霍都……罢啦﹗姑且任由他们三人逃去好了,反正我前来不为别的,只为帮忙黄蓉、郭襄、程英三位美女﹗ 我骑着小红马,位于大蛤蟆的正后方,看不见前方动静。但见成百上千的毒蛇、巨蟒在蛤蟆前面成圈包围,黄蓉她们三个,应该就被困在里面…… 如何是好?欧阳克既成了西毒,武功一定比原着更厉害,我肯定打不过的……唯有倚仗小红马了﹗我就连同牠一同隐身,化成隐形战机,不,隐形战马,火速冲上前去,两手拉住三女,再瞬间转移回襄阳城内,不就行了? 「嘶~~」但小红马突然人立起来,将我摔下马背,扬长而去? 可恶﹗是电脑的安排吧,不让我取巧度过这难关?只能靠我自己的本事了—— 玩家发动隐身技能﹗ 事不宜迟,先潜行上前,随机应变救美吧﹗想想我也不是没有优势的,对方虽是西毒,我却正好是百毒不侵之身﹗ 果然沿路上的毒蛇虽然看不见我,但纷纷本能地让出路来。但不带毒性的巨蟒,我只能步步为营地小心跨过去……话说回头,欧阳锋的蛇阵,好像没有大蟒的,这代表欧阳克已经超越了父亲吗? 短短不到一百步路,却是一步一惊心,四处都是蛇吻下的襄阳兵卒、武林人士的尸骸。黄蓉也不是没準备的,但面对毒攻,人再多也不济事。 吁,好不容易来到大蛤蟆的屁股后面了,原着没练蛤蟆功的欧阳克,终于练了吗?蛤蟆背上,坐着欧阳克身披白裘的背影……背刺他偷袭如何?但就算打得中,以我等级1的攻击力,他只当是搔痒吧?还是先会合黄蓉要紧。 我弯着腰身,边走边仰望,欧阳克已届中年,双目斜飞,面容俊雅,英气逼人,打扮华贵。《射鵰》他出场时是三十五、六岁,如今应已五十出头,内力岂不是很深厚…… 「黄世妹,阔别经年,妳依旧是天仙化人﹗」这色鬼,过了这么多年,仍没放弃想泡黄蓉啊…… 只听见黄蓉没好气地回话:「欧阳世兄,你也老大不小了,嘴巴就正经一点吧。」 我绕到大蛤蟆前方,果然见到黄蓉、郭襄、程英被无数蛇蟒重重包围。黄蓉握着打狗棒,劣势下仍面带微笑;程英手持玉箫,紧盯脚下毒物;小郭襄执住长剑,一脸心中发毛的神情……还好她们都平安无事。 欧阳克笑涎着脸:「好,我就正经一些——黄世妹,这十五年来,我每年都修书一封,向妳提亲。今年我亲自前来,再问妳一次,妳可愿嫁我?」 郭襄、程英均愕然地看着黄蓉,显然并不知情;黄蓉倒是落落大方:「我女儿都这么大了,你少胡说八道。」 欧阳克大摇其头:「郭靖那草包都死了十多年啦,妳怎么还不愿忘掉他呢?」 郭襄以剑怒指:「喂﹗不准你骂我爹﹗」 欧阳克一双贼眼,上下打量郭襄刚发育的身体:「小美人,还好妳长得不像郭靖般丑,只继承了妳娘亲的美貌。」 黄蓉自然知道欧阳克万分好色,忙挺身护住女儿怒斥:「欧阳克,你好歹是成名前辈,不自重一下身份么?」 欧阳克盘起双手:「说到身份,我是西毒,妳是北丐,天生一对呀。」 原来新北丐就是黄蓉;只不知剩下来的南王又是谁? 「黄世妹,妳何必为了一个不解风情的死人,枉自虚度大好芳华?妳母女两人,就一併嫁给我如何?」 居然想母女通吃?你问过我没有啊? 郭襄又羞又怒:「呸﹗谁要嫁给你﹗」 欧阳克深情地,一指自己角度拗曲的双脚:「小丫头,妳懂甚么?妳娘亲害我残废,我对她的爱慕,还是没有改变。」 对,《射鵰》年代,黄蓉在压鬼岛上,使计用巨石压断了欧阳克双脚…… 黄蓉眉宇闪过一丝愧色:「唉,我早嫁为人妇,纵使靖哥哥过世多年,你的错爱,恕我无法接受。」 欧阳克当面领了好人卡,不怒反笑:「哈哈……我早知妳会如此,只是不当面问过,不死心而已。」 他剑眉一扬,眼神认真起来:「妳坚守襄阳多年,乃元、清两国的眼中钉。蒙古、满洲,俱广聘邪派高手,誓要取妳性命。我抢先请缨前来,只为免妳落入恶人手上,下场凄惨……」 「先礼后兵,我的耐心也耗尽了﹗」欧阳克右手一挥:「接下来,我要用强啦﹗」 他袖风一送,群蛇如同得令,纷纷弹地而起,噬向黄蓉三人﹗ 「英儿﹗襄儿﹗满天花雨﹗」黄蓉娇叱一声,跟徒儿、女儿,一同自怀中掏出大量银针,六手漫天撒出﹗是当年洪七公破蛇阵的那一着﹗ 针如雨下,一一钉穿蛇头,第一波的毒蛇攻势未成威胁﹗ 欧阳克不在乎地冷笑:「妳们的银针有限吧?而且也伤不了巨蟒﹗」 第二阵由巨蟒进攻,银针果然未能重伤牠们的厚皮硬肉﹗但黄蓉不慌不忙,打狗棒拂扫成一圈绿光,将群蟒驱赶回去﹗ 「哇﹗」郭襄不比母亲厉害,长剑顾得了上路,守不了下盘,双脚猛被巨蟒缠住;程英挥箫欲救,背门却有多条毒蛇乘虚弹起,噬向粉颈—— 「小妹子﹗程姑娘﹗」我匆忙现形,右手鳌拜匕首下刺,割断巨蟒;左手横臂伸出,硬挡蛇口—— 本想帅气地英雄救美的,但我虽不怕蛇毒,蛇牙噬臂,还是痛死人了:「哇﹗痛痛痛痛痛呀~~」 郭襄、程英各挥剑、箫,替我劈死臂上毒蛇,惊喜非常:「大哥哥﹗」「都少侠﹗」 「都敏俊?」黄蓉见我凭空出现,亦小吃一惊。她是否想起了,昨晚曾经性幻想我来自慰呢…… 「妳们别怕﹗」灵机一触,我忍痛用鳌拜匕首一割掌心,将鲜血往身周洒了一圈,一干毒蛇,立时退避三舍﹗ 欧阳克瞪我一眼:「哦?你这小子不畏毒攻?」 我气上心头,遥指怒骂:「欧阳克﹗枉你还说对郭夫人倾心?你可知她每日劳心劳力,只为守住襄阳大宋﹗你不站在她这一边也罢了,还反过来助纣为虐﹗你不获垂青,就撕破面皮,还谈甚么爱慕?你这种家伙,那配得上郭夫人……」 「拍﹗拍﹗」一语未毕,我脸上已吃了两大巴掌——是欧阳克一拍蛤蟆弹起,飞扑过来重掴我﹗ 「哼﹗甚么东西,敢教训我?」欧阳克借着掴我之力后退,顷刻间又落回蛤蟆背上……他脚虽跛了,却是来去如风﹗ 我被掴得口角溅血,晕眩倒退……他是轻视我没用上全力吧?不然我应该爆头gaover了…… 蓦地,有人从后扶住我——是黄蓉。是我的错觉吗?她的眼波里,彷彿有点感动。是因为我刚刚那一番说话?的确,唯有两次隐身的我,目睹她独处时的疲惫空虚,方知道她其实是一个累透了,需要支撑扶持的女人…… 「都少侠,你别再逞强。」黄蓉打狗棒横伸,将我、郭襄、程英拦在身后:「我来断后,你们三个先走,我随后赶上。」 未待我们反对,黄蓉将打狗棒往地上一插,腾空双手,轰出降龙十八掌﹗雄浑掌风,左右连击,杀蛇碎蟒,于毒物包围网撕出一个缺口﹗ 但我和程英、郭襄那愿捨下黄蓉,全没动身逃跑……时机一瞬即逝,另一边厢的欧阳克,轻描淡写,一拍蛤蟆头顶:「黄世妹,我最怜香惜玉,不会跟妳动手的。」 「咯~咯~」大蛤蟆掰嘴怪叫一声,喷出一大口粉红色的烟雾……糟﹗牠放毒?我纵不怕,但黄蓉她们三个…… 妖异桃雾,火速扩散,黄蓉挥掌荡开,警告我们:「屏住气息﹗」 粉红轻烟席捲三女,沾上手背,着色不褪﹗似乎口鼻不吸,毒力亦能透过皮肤发作﹗ 我唯恐她们会立时七孔流血之类,但情况却跟想像的大不相同—— 修为最浅的郭襄,长剑率先脱手,浑身发软;继而是程英,双脚乏力,单膝跪地;就连黄蓉亦彷彿立足不住,弯腰喘气:「欧阳克……你……无耻﹗」 欧阳克淫笑道:「哈哈,不战而屈人之兵﹗我精心研制的淫贱不能移,就是妳也无法抵挡啊﹗」 臭蛤蟆吐出来的,原来是春药?我百毒不侵,不为所动,但三位美人却—— 程英未解人事,只迷茫跪地,俏脸绯红;郭襄在羊太庙跟我亲热过,似念及男女之事,眼睛水汪汪地朝我望来;勉力站着的黄蓉,亦胸襟起伏,一面浓重喘气,一面苦苦抑压似的…… 奸计得逞,欧阳克歪头邪笑,解开裤头:「一箭三鵰﹗黄世妹,今日我终于得到妳了﹗」 你休想﹗我的瞬移捲轴没错是用光了,但我还有紧急逃生的手段﹗ 我尽舒左臂,一举揽住三女;右手在空气中,调出游戏选单—— 玩家要登出游戏吗? 欧阳克见势色不对,又从蛤蟆背上,飞扑过来:「臭小子﹗放开她们﹗」 我右掌急拍,触及登出的选项—— ********************************** 强光一闪,我背脊落地,仰望见家里的天花板……还好及时登出成功,逃回现实世界,好险呀﹗ 咦?我右边,是一同卧地的郭襄;左侧是倒地的程英;黄蓉则俯趴在我身上…… 好香、好软啊……黄蓉全身跟我相贴,我胯间马上硬了﹗抬望上方,少妇清雅秀丽的脸庞近在眼前,春药影响下,眸子湿润,颊红如火,太美了﹗ 我禁不住将嘴巴,慢慢移向黄蓉的红唇,她不晓得是否一时意乱情迷,竟没避开,眼看四唇就要相触…… 但我的左手突然被程英抱住,扭头望去,向来端庄的少女,粉脸发烧一般,主动挽着我臂弯,无意识地蠕动胸腰…… 右边两只手玉手伸来,搂得我转过头去,是亦正动情的郭襄:「大哥哥……」 我的桃花之神,终于都向庸俗不堪的春药桥段屈服了吗?而且一来就是三位美女,一皇三后?这破处阵容,也未免太豪华吧…… 郭襄年纪最小,功力最低,最快把持不住,亲热地摸着我头髮面孔,缓缓翘起小嘴,就欲献吻—— 「襄儿﹗」黄蓉倏地奋力爬起,左手先拉郭襄,右手再扯程英,往后退开,离得我远远的﹗ 她以打狗棒遥指着我,厉声威吓:「你……不许过来﹗」 我简直有被手枪瞄準的感觉,忙举起双手:「好、好,我绝不过来……但是郭夫人,妳、妳还好吗?」 黄蓉没有回话,只摆布郭襄、程英在她身前一同坐地,双掌各贴上两女的背心,闭目运功—— 但见黄蓉本人,与及郭、程双姝,身上逐渐蒸出袅袅桃烟……喔﹗她在用内功替自己、女儿及徒弟,逼出春药淫毒? 大约过了十五分钟,三女脸上媚态锐减,衣服飘透出来的粉雾越来越稀薄,淫毒明显已消解得七七八八。 太反高潮了﹗我的破处机会,又成泡影?这黄蓉怎么跟我看过的其他色文截然两样,意志坚定,完全无窥可乘。 黄蓉睁眼撤手,郭襄、程英各自歪倒,脱力昏睡。不过三人面色都恢复正常,欧阳克的甚么鬼淫贱不能移,丝毫没有造福于我…… 黄蓉一望旁边的沙发,便抱两女躺上去。她将打狗棒放在女儿身畔,方朝我走过来,略表抱歉:「刚才一时情急,请你见谅。」 我这才发觉,一直维持举手投降的姿势:「没、没关係。」 黄蓉站在我跟前,环顾陈设现代化的客厅:「这里……究竟是甚么地方?」 她目光炯炯,凝望着我:「都敏俊,你究竟是——甚么人?」 真不愧是黄蓉,逆穿越来过我家的双儿、仪琳、任盈盈、东方不败,都没提过这两个问题…… 以女诸葛的智慧、情商,应该能够接受惊人的真相吧?而我其实一直也想将这个秘密,向游戏世界里的某个人倾诉—— 「这里是真正的世界……妳,黄蓉,其实是一个虚构的人物——」 ********************************** 不远处的公路上,一辆辆汽车,鱼贯行驶;黄昏将过,放眼所及的市中心地带,一栋栋摩天大厦,相继亮起七彩缤纷的霓虹灯;此时,头上更有一架波音747客机,横空飞过…… 我将黄蓉带上天台,以最有力的景象,展示她要求我提出的证据。饶是她一直努力保持镇定,但当仰望见天空有巨大的飞机掠过,表情终于难掩震撼…… 她深深吸气:「此外呢?」 回到房子里,我上网搜寻了一些历史节目,播放给黄蓉观看:「大宋早就灭亡七百多年了。现在汉人、蒙古人、满洲人,都和平相处。」 她盘着双手,只信一半:「你说,我是……说书人……杜撰出来的?」 「不单妳,妳们所有人,全部都是。」我再让黄蓉观赏不同年代、不同版本的《射鵰》、《神鵰》电视剧。她的大半生都浓缩在里面,看过后不到她不相信。 连接看完好几套《射鵰》、《神鵰》的片段,匆匆跳播到华山之巅上的大结局,我暂停视频,望向黄蓉。她接受得了,自己只是个虚构人物、生活在虚假的游戏世界里吗? 黄蓉揉了揉额角,皱眉不满:「这些扮演我的女子,没一个有我五分漂亮呀。」 呃……第一反应,居然是介意这个…… 她又黯然低头,幽幽叹气:「原来会有……靖哥哥跟我白头到老的结局呢。」 喔﹗是我大意了,竟忘记这个游戏版本的黄蓉,早就丧夫十六年…… 「唔……」沙发上,昏睡良久的郭襄,梦呓一声。黄蓉慈爱地俯望女儿,轻抚她脸蛋:「襄儿、英儿快要醒过来了。此事不必让她俩知晓。」 黄蓉正视着我:「你带我们回去吧。」 ********************************** 登入游戏,我与三女回到襄阳城南野外。现实世界和游戏世界亦存在时间差,欧阳克早不见蹤影;野地上宋兵、武林人士及蛇蟒的尸体,都开始腐烂,看来已经过了一、两天光阴。 郭襄、程英甦醒过来,对曾经逆穿越到我家全无知觉。黄蓉撒谎说她俩昏迷了两日云云,我自然不加说破。 如此,我们一行四人,平安回到襄阳城。步入郭府,家丁、婢女又惊又喜:「夫人,妳失蹤了两天啦﹗」「那任大小姐早带着仪琳小师太和白阿绣小姑娘,出外找妳们去……」 任盈盈、仪琳和白阿绣,自然是见我一去不返,四出搜索去了。我消失两日,她们只怕会越找越远,彼此岂不又分开了?亏我还想再次骗仪琳喝醉,好佔她便宜…… 「大家都累了,先休息吧。」黄蓉丢下这一句,便往闺房走去。 「大哥哥……明早再见。」小郭襄亦略显尴尬地落跑,想来她依稀记得中了媚药时,差点又跟我亲热起来的羞人情状? 程英则一贯礼貌周周地告退:「都少侠,你先别就寝,请等我一下。」 好吧,我都不会妄想程英忽然发神经,主动献身给我这样子了……任盈盈、仪琳、白阿绣俱不在,注定破处无望,唉。 我前脚回到客房,程英后脚就到了,手上挽着一个小竹篮,放有剪刀、纱布、药瓶等东西。 程英内疚地一指我左臂:「你为我挡了毒蛇,我来帮你料理伤势。」 原来如此,真是跟原着一样,是个心细如髮的好姑娘呀。 「我曾有奇遇,百毒不侵。这点皮外伤,不碍事的……哇﹗好痛﹗」 「你忍耐一下,快包扎好了。」程英禁不住失笑:「你这么怕痛,却又敢被蛇咬?」 「哎,当时妳快要被毒蛇咬中嘛……」 面色晶莹,肤光如雪,鹅蛋脸儿上有一个小小酒窝的程英,感动地瞧我一看:「谢谢你相救……」 这应该是好感度上升的表现吧? ********************************** 又在郭府过了一晚,今早醒过来后,仍不见任盈盈她们三个归来,看来不知道上哪里找我去了。 近来我怎么老是跟队员失散?接下来要攻略《倚天》路线,到大都万安寺救出被赵敏囚禁的六大派大马。单凭我一个绝对办不到,换言之,要改为跟黄蓉她们组队了。 我到书房求见黄蓉,程英、郭襄正巧也在。我道出来意,黄蓉成竹在胸—— 「前天早上,我押送霍都离开之前,任姑娘已跟我议定,共赴大都,从鞑子手里救出六大派的同道。」黄蓉放下毛笔,刚写好一纸信函:「我这就派人向黑木崖传书,通知任姑娘,大家在大都会合。」 原来那天我被蜘蛛感应惊醒前,她们两个武林正副盟主,已经早作计议。ap;ap;/ap;ap;gt;果然是两大女中豪杰啊…… 黄蓉分析形势:「霍都新败,谅元人短期内也不敢打襄阳主意,我可以抽身北上大都。都少侠若无异议,我等这就起行如何?」 看她言行如常,浑没受到惊闻真相的冲击影响? 郭襄雀跃拍手:「好耶,大哥哥,我们顺路踏青去。」 「踏青?」 「快清明节了,我爹葬在襄阳北面呢——」 ********************************** 小红马载不了四个人,我跟黄蓉母女及程英,脚踏实地,出了襄阳城北门,朝郊外进发。 郭襄高高兴兴,挽着母亲走在前头;我稍为堕后,低声问程英:「我之前听小妹子说,郭大侠是被完颜康的奸计害死?」 程英亦放轻声音回话:「十六年前,金国还未灭亡,大举兴兵进犯我大宋及明国……」 甚么?原来这游戏里,明朝一度跟宋朝两国并立? 「宋、明联军抗金,宋军由我师丈当副帅;明朝主将,则是大将军袁崇焕。」 先入为主,我还以为跟明史案相关的双儿及庄三少奶等人,是这游戏时空混乱下的产物,没想到明朝当真曾经存在。是清人入关,灭了明朝,才有目前康熙当国的局面吧…… 既曾有明朝、有袁崇焕,那《碧血剑》的人物,应该亦包括在这金庸群侠世界。不晓得那金枝玉叶的公主阿九,身在何处?已经变成独臂神尼了吗? 程英继续讲述前事:「明朝昏君中了满人的反间计,召回袁崇焕将军处死,自毁长城。联军骤失大半兵力,宋军独木难支,郭大侠力挽狂澜,单骑冲锋,想擒贼先擒王,拿下完颜洪烈,逼金人退兵。可恨那完颜康出手阻挠,郭大侠顾念兄弟之义,一度对他手下留情,没想到反遭他乘虚暗算,两人同归于尽。」 后面就是任盈盈提过的,穆念慈当场以身相殉,使得杨过无从出生;然后因为郭靖战死,黄蓉顿成寡妇,独力抚育遗腹女郭襄……真是好唏嘘的原创版《射鵰》结局啊。 不觉间已近黄昏,终于来到襄阳以北,一片风光极好的绿野,是黄蓉精心挑选的吧。郭靖的墓碑,坐南面北,是隐含收复河山之意? 「野草都长得这么高啰﹗」郭襄捋起衣袖,弯腰拔除墓前的杂草,我上前加入:「我也来帮忙。」 郭襄一边拔草,一边跟墓碑介绍:「爹,这位是都大哥哦。」 黄蓉婆娑墓碑,手指沿着郭字的笔划移动:「漆字都褪色了。」 程英一指包袱:「师父,我有带笔和油漆来。」 黄蓉应了一声,天公却不造美,忽然下起不大不小的雨来。 小郭襄可爱地双手挡在头上遮雨:「大哥哥,我家在那边有小屋,快去避雨呀﹗」 郭靖墓地的不远处,有所房舍。程英说,是方便黄蓉来扫墓时,度宿过夜之用。说是小屋,其实有两层高,看格局前身应是家旅店之类,设有饭厅、厨房、几间睡房。 没有生火做饭,程英分发带来的乾粮,给大家凑合着吃。郭襄满心期待地悄悄跟我说:「明天我妈会亲自下厨,做菜去拜祭的,大哥哥你有口福啦。」 黄蓉兴许是触景伤情,没多说话,只象徵式地徵求我同意:「我想和襄儿在此盘桓三天,之后再日夜兼程去襄阳。」 我连忙点头同意。反正根据《倚天》剧情,在万安寺的赵敏,又不会杀六大派人马的,前往大都,不急在一时。 转眼入夜,黄蓉、郭襄、程英各自闢室就寝。她们的房间在地下,我的被安排在二楼,是为了避嫌吧。我都认命啦,神鵰队这一边,十成是破处无望。 独佔二楼的房间,躺在床上,却睡不着。把真相告诉黄蓉,是否太冲动呢?我最残忍的是,向她展示了另一种命运,一个郭靖没有死去的世界…… 蓦地,响起轻轻的敲门声……是谁? 我下床开门,眼前站着将食指竖在嘴前的黄蓉—— ********************************** 示意我噤声及放轻脚步,黄蓉领我来到楼下,走出屋外。 夜空无云,满天繁星,雨早停了,晚风凉快。一直走到远离房子,黄蓉开口问我:「你昨天说,这游戏、这世界是你创造的。你就等于是我们的……神仙吧?」 黄蓉走在我右侧,凝重问道:「那你能令我丈夫……活过来吗?」 我歉然摇头:「我穿越进来后,就是局中人,办不到血肉之躯力不能及的超然之事……对不起。」 「又不是你害死靖哥哥的,道歉干吗?」她一脸淡然:「其实我心中有数。不然你面对霍都、欧阳克,那用狼狈拚命?」 黄蓉带我步入一片树林,问过丈夫不能复活后,立时又关心起女儿来:「那本……《神鵰侠侣》,襄阳失守,我和靖哥哥战死,那襄儿呢?她可有活下来?」 呃,我倒没让她看《倚天》电视剧的序幕:「小妹子她没有死在襄阳。」 黄蓉鬆了一口气:「那襄儿有嫁人成家吧?」 我如此剧透,感觉真古怪:「她单恋杨康的儿子杨过,郁郁半生,始终没嫁。人到中年,大彻大悟,便开创了峨嵋派。」 黄蓉一皱眉头:「峨嵋派?当下已经有啦。」 我加以补充:「而且,那个杨过也不存在。」 黄蓉嗤之以鼻:「哼,就算杨康没害死靖哥哥,我也绝不会让襄儿跟他的儿子走在一起。」 自从向她揭穿真相,我心底有一番说话不吐不快:「郭夫人,妳既已洞悉,这世界只是个游戏……那妳再没必要苦苦死守襄阳,冒险跟那些蒙古高手周旋拚命。」 我诚恳游说:「这一切都是虚幻,是假的。郭大侠不在,襄阳沦亡的机会更高。我不想妳毫没意义地……牺牲送命。」 黄蓉静静聆听,信手摘下一片树叶:「真作假时,假亦真。这一叶一木,于你是假,于我却真。」 她仰望晚空漫天星斗:「佛祖悟道,南柯一梦,也许前人早已识破这世间实属虚幻,但这活嘛,还是要过下去的。」 「我爹、靖哥哥、师父七公、襄儿、还有英儿,你要跟我说,他们全是假的,毫无意义?」黄蓉目光柔和,像忆起生命中的美好片段:「怎可能呀。」 她一甩手,那片绿叶,随风飘远:「靖哥哥遗言嘱託,着我代他守护襄阳大宋。敌强我弱,你以为我不知道,襄阳终会守不住么?」 「我是打定主意,守到城破人亡,再去阴间见靖哥哥他。」黄蓉淡淡一笑:「回心一想,你根本没有做出阴间这玩意吧。」 穿出林荫,再无去路,前方视野豁然开朗,我们驻足一处低矮山崖,下方水声沙沙,瀑布倾泻,流水注成小小的湖泊。 黄蓉又问:「还有一个问题:我爹、我师父,为何跟其他三绝,于华山之巅神秘失蹤?王重阳得到的半部奇书,又是甚么?」 我搔着头髮:「我不知道,我都很想知道呢。」 她白我一眼:「你这神仙,当得真胡涂。」 我以笑遮丑,拉开话题:「眼前这景色,我好像有点印象,却又记不起来……」 「你也瞧出来了。这里跟我小时候,教靖哥哥习泳那地方挺相似的,所以我才把他葬在附近。」 喔,她讲的是《射鵰》初段的情节…… 黄蓉蓦地问我:「你泳术如何?」 「马马虎虎……哗﹗」 还未答完,黄蓉突然一掌轻拍我右肩,将我推出矮崖﹗我立时跌向下面的湖泊—— 「扑通~~」我俯插入湖,喝了几口水,慌忙游上水面。只见黄蓉亦跳了下来,我一直对她毕恭毕敬,此时也忍不住吼道:「喂﹗妳干甚么呀﹗」 黄蓉狡黠一笑:「下来打水仗啰﹗看掌﹗」 「慢着……」迎头就是一大股水浪扑面:「沙~~」 裁判﹗有人犯规呀﹗用降龙掌拨水来欺压等级1的新手,太无良啦﹗ 形势一面倒,我头面湿上加湿,眼睛都被水花溅得睁不开:「呜……妳有种就别使武功﹗」 「好呀。」黄蓉收手后仰,朝天背泳:「来捉我哦。」 战果再次显而易见,我的自由式,那追得上她生于桃花岛的精湛水性?真是连车尾灯都看不到…… 「哈,你又输啦。」银铃般的得意笑声,于湖面迴荡。我放弃追逐,放眼望去—— 半月华芒洒照,湖水波光粼粼。黄蓉怡然背泳,葱绿色纱罗襦裙湿透,黏贴娇躯,胸脯朝天隆起,玲珑浮凸;绿纱铺上腰腿,描画出曼妙曲线。裙裾在水面摊开,恰似尾巴,湖中玉人,仿如化身美人鱼…… 我真看得痴了……回过神来,黄蓉已翻身直立,游到我面前。出水芙蓉,眉目如画,我冲口洩露心事:「妳……好漂亮。」 糟﹗失言了﹗被她知道,我没当她武林前辈,而是怀有倾慕之心……完蛋了,我一定会像欧阳克般被她怒斥…… 然而,黄蓉只默默地越游越近,直至她跟我的鼻尖几乎碰上:「既然此世此生,尽皆虚幻……」 四目对望良久,她柔荑离水,抚摸我脸庞:「那就让我……」 「放纵一晚吧……」一双红唇,便主动亲上我嘴巴—— (待续) ********************************** 柏西达后话:我觉得,要较合情理地得到黄蓉,唯一答案,就是她自己愿意给你。 《金庸逆穿越》(三十一)水乳交融 (上) 欲望文 《金庸逆穿越》(三十二)水乳交融 (中) 金庸逆穿越 作者:午夜人屠 《金庸逆穿越》(三十二)水乳交融 (中) 《金庸逆穿越》(三十二)水乳交融(中) 《金庸逆穿越》 作者:柏西达2015/7/17发表于:第一版主网 柏西达的话:最初没细想过,由哪一位女角给都教授破处的。后来想想,让有经验的大姐姐引导第一次,应该是不少男人的共同幻想吧?于是人选自然就落实了。话说本回拿捏得非常辛苦,因为一旦太过火就不符合女角的形象……不想停更太久,先贴出一段,后续还会有几场肉戏的,希望大家觉得漫长的等待是值得的呀。 ********************************** (三十二)水乳交融(中) 弯月悬空,瀑布倾泻,杨柳绕岸,镜湖水碧。 我与黄蓉载浮湖心,四目交投。良久,她玉掌离水,摸我脸庞:「既然此世此生,尽皆虚幻……那就让我,放纵一晚吧——」 红唇轻送,便主动亲上我嘴巴。蜻蜓点水,轻轻一吻……我、我这是在做梦吗? 我只觉惊多于喜:「为、为甚么?」 黄蓉明眸定睛凝睇:「因为你赶来襄阳,向我示警?因为你在羊太傅庙,救了襄儿?因为你敢于为我,捨身对抗霍都、欧阳克?因为你开诚布公,把这世界的真相告诉我?」 「妳……还好吧?」 「你以为我失心疯吗?我好得很呢。」她笑靥如花,怡然自在:「千百年来,几多哲人智者,始终无法参透的寰宇奥秘,终教我洞悉了呀。」 「庄周梦蝶,你虽揭破此世虚妄;可我何尝又不能说,或许你亦是个幻梦?」黄蓉双手圈我肩后:「你既只是个梦,那我就不算……对不起靖哥哥了。」 粉脸凑近,于我耳畔轻声细语:「你每次看我的眼神……你很想要我吧?来,做你……想对我做的。」 说罢,黄蓉垂眼低头,呼吸微促,香肩震颤。身为大侠遗孀、正道侠女,这几句漠视伦常的不道德话语,彷彿已耗尽她所有勇气。 「我不只……想要妳。」我伸手轻托起黄蓉精緻的下巴,坦率表白:「我、我好喜欢妳。」 再难自禁,我初亲少妇前额,爱惜地抚摸俏脸;沿着鼻樑,下吻琼鼻。轻揉贝耳,嗅吸香腮,我嘴巴横移,首度触及姣好红唇—— 我双唇反覆揩印,黄蓉的唇瓣,又香又软。长年守节,终有一份矜持,寡妇带点紧张地抿着唇片。我耐心细吻,微吐舌尖,舔湿樱唇,尝试叩关。未几,她终被我打动,保守地半绽小嘴…… 万分温柔,我轻啣珠唇,浅吮唇片里侧的幼滑黏膜;舌头拂扫小巧贝齿,再找上雀舌,挑弄吸啜。久未接吻,黄蓉起初只被动地任我探索檀口;可慢慢动情起来,配合我四唇相触,两舌交缠。 伶牙俐齿的俏黄蓉,彷彿逐渐找回亲嘴的感觉,蛇舌反客为主,逮住我的舌头打转旋舔;香舌翻动,分泌甜美津液,我甘之如饴,一一嚥饮,跟她湿吻至啜啜有声…… 悠长一吻,直至彼此几乎透不过气来,方才打住鬆口。黄蓉将额头抵在我肩膊,小口喘气:「好多年……没亲过了……」 我怜惜地抚摸她的髮髻乌丝,纤幼后颈;葱绿色纱罗襦裙湿透,黏贴娇躯。手掌顺着薄纱,婆娑玉背;滑落至没有半分赘肉的蜂腰,再绕到裙子正面,腰间的绸带上,徵求同意:「能……解开吗?」 黄蓉持续俯首,羞应一声。我兴奋得两手颤抖,解腰带、鬆交领,左右拨开上襦和内衣,让同属葱绿色的肚兜曝光。抹胸撑得胀胀的,骄人上围呼之欲出。急于一睹美乳真貌,我忙伸手到她颈后,拉开繫着的蝴蝶结—— 肚兜的上半向下翻开,两颗饱满浑圆的乳房,在黑夜里雪白得发亮。湖水承托,乳峰微翘;乳肤浸湿,映着水光,看来十分可口,教人垂涎…… 我低头初吻右乳,乳肌幼滑得像剥壳水煮蛋一样;右手首度触及左乳,乳团软绵绵、沉甸甸,份量十足。我掌裹玉乳搓揉,如在宠爱小白兔;舌头伸出,先舐遍乳肉,再沿着细细一圈的漂亮乳晕划圆,最后才舔上圆心处的蓓蕾—— 「呃……」峰顶被舔,黄蓉一声嘤咛,昂起头来。小小的乳头,反应敏感得很,没被舐上几下,已膨胀成结实的樱桃。我双唇轻夹,口水泡湿,便动舌将乳蒂捲入嘴里,徐徐啜食…… 黄蓉却微微呼痛:「轻一些……」 「对、对不起。」我吃得太急,唐突佳人了……连忙将功补过,放慢吸啜的力度频率,只轻柔细舔,抚慰不适的乳首。黄蓉惬意起来,摸着我后脑头髮,挺胸相就;我饱嚐椒乳,搓透峰峦,将一对白玉乳球,吻捏得泛红发热…… 但更热的是我自己,胯间都快胀破了﹗腾出手来,鬆开裤头,释放肉棒,我探手水下,抽起悠长的裙襬……黄蓉羞瞥我一眼,善解人意地配合,她的亵裤便被我扒了下来。 我圈住黄蓉腰后,下体调整角度,再也按捺不住,勃起已久的肉棒,便往前刺去—— 但第一击就落空了,只在黄蓉腿根间擦过;再尝试第二次又失準,纵向撞上她的耻毛;到第三趟,还是找不着花园的入口……可恶,天黑又在水里,俯望都瞧不清楚,加上我是第一次,完全不得要领…… 见我再三叩关失败,急得满头大汗,黄蓉从最初的羞涩尴尬,转为疑惑不解,随即恍然大悟:「身边那么多貌美小姑娘,你还是……童男?」 我讪讪的面都烫了:「她们全都守身如玉,跟我清清白白的……」 黄蓉噗哧失笑,一亲我脸颊,于我耳畔呢喃:「那让姐姐来……教你——」 水下耦臂轻挪,黄蓉柔若无骨的玉掌,初次触碰我阴茎。小手怀羞,触电般一摸即撤;但未几去而复返,五指轻圈肉茎,牵引带路—— 龟头抵上两片软肉,黄蓉鬆开手儿,吐进我耳里的声音,似羞还迎:「进来吧……」 近在咫尺,再没落空的可能,我棒首一顶,微微撑开桃源洞口,龟头便进入了一片新天地—— 紧紧的、湿湿的、暖暖的……这就是女人的里面?我、我进入黄蓉体内了﹗留在外面的茎身,本能想要深入,我棒头再挺,阳具整条插入,直至没根—— 「喔﹗」黄蓉双手搂我背项,整个人依偎过来,浑身一震;不单体外,就连包容着我分身的花径,亦是一阵收紧……自郭靖死后,相隔十六年的再度插入,无怪她如斯娇弱。 我不敢妄动,环抱黄蓉,等她适应男根入体。寡妇虽然久旱,但适才前戏充份,爱液丰润,她应该不会觉痛。我定住棒儿,享受花蜜滋润,静静体会这美好的膣内…… 蓦地,湖水流过我大腿,是黄蓉略为分开了腿根……她暗示我可以动了?我便缓缓晃腰,进退肉棒。蜜穴虽生育过一次,依然非常紧窄,牢牢夹住阳物,热暖裹护,烫贴舒服。 棒头每次前进,花间狭道才稍微向两侧分开,待得茎身后撤,蜜道又收缩起来,一迎一送,箍挤肉棍;花壁如珠似粒,凹凸起伏,摩擦得龟冠又痠又爽,处处刺激…… 黄蓉搂我肩背,全身放软,鼻息轻哼,显见快慰;我更想满足她,加快提臀挺棍,但在湖里脚不触地,又有水力妨碍,有点发不了力…… 女诸葛见微知着,羞瞧身后的绿柳湖畔一眼……是去岸边的意思?玉躯后仰,带动我往后游去,我仿如抱着温香的软肉浮床。花容近在眼前,髮脸承着珠露,美艳不可方物,我不禁又凑嘴去吻。 我俩边吻边游,下体仍然连结,随着黄蓉颀长的美腿划水,女阴左右挪移,幽径活像在搓磨我的分身,又是另一番愉悦滋味…… 游到近岸浅水处,黄蓉停下来背抵湖石,我在这里能够脚踏湖底,终于可以随心所欲地发力,延续性爱—— 我右掌捧着少妇玉颜,反覆索吻;左手搓按肉峰,张驰握捏;清雅秀丽的美人,予取予携,我兴奋难禁,男根在玉户里乱顶乱插…… 「慢慢来……」黄蓉素手降到我腰后,安抚提点:「动得……规律些。」 最羞人的话语,她压低声音,只说进我耳洞里:「那样才会……更舒服。」 对,我av看得多,但处男实战,就甚么都忘了,那些男优做爱,都很有节奏的。好,重整步调,不快不慢,均速动腰…… 男根不徐不疾,进出玉户,好得多。茎干按照固定频率出入,来回擦过柔软的穴壁,互相取悦,催生出更多蜜汁,更方便我突进。 快慰泛起,悦乐全写在黄蓉脸上,星眸湿润半闭,桃腮散染红霞…… 「妳……舒服吗?」 「嗯……」 喜获认同,我扶住孀妇纤腰,下肢钟摆得更快,激起身畔湖水,水花飞溅,沙沙作响。 「呜……唔……」快感越趋升温,黄蓉锁着眉头,抿着嘴儿,模样动人之极。我忍耐不住,子孙根不觉越插越快,已经想要发射…… 不行,她都还未高潮,我岂可这么快就缴械?要她跟我双双登上顶峰才对—— 我一面加快活塞运动,一面舐舔黄蓉耳垂,朝耳道吹送热气;又仔细爱抚乳晕乳蒂,各处刺激人妻的敏感带:「哎……」 贝耳、酥胸一经捺拨,久遭抽插的黄蓉彷彿不堪一击,股间蓦然紧紧一夹,桃源自深处向外颤震;我亦难抑爆发冲动,肉棒拚命连刺,让龟头嫩肉跟阴道黏膜高速磨擦—— 「咿、唔~~」玉臂紧抱我项背,黄蓉螓首一沉,脸儿深埋我衣襟;我也拥抱着她,鼠蹊抵贴花园,脑袋轰的一声,眼前一片发白,命根子便在花房里剧烈连抖,持续喷射一波波的精液…… 这就是在女人体内射精的感觉?比起打手枪,实在爽上太多了呀…… 「嗄、嗄、嗄……」互相抱拥,齐声喘气,我和黄蓉双双高潮了…… 我打个冷颤,射出最后一股精液……分身逐渐变软缩小,滑出黄蓉体外。 歇息良久,黄蓉没有抬头看我,只自我怀中一沉,降入水里……是完事后又觉害羞尴尬? 背后水声乍响,我回身望去,水面飘着脱下来的襦裙,只见黄蓉后脑髮髻,头也不回,丢下一句:「你先上岸,晾好衣服。」 依稀瞧见她仅穿肚兜,灵活如鱼般,朝湖心游去……是当作洗澡吧。 走上岸边,将黄蓉的衣裙铺于大石风乾,我湿透的衣裤也剥下来好了。但总不好意思脱清光,只得穿着湿淋淋的内裤……遥望湖上,不见黄蓉,是潜到水里去吧,以她的水性,用不着我担心。 我倒担心刚才做爱的表现,黄蓉好像只小小地高潮了一下,我真有满足到她吗?据说处男首次出师不利,会做成心理阴影,以后做爱都会有官能障碍啊……可恶﹗如果我的淫贼技能除了隐形,再多一点辅助性技就好啦…… 咦?怎么空气中有一道提示闪光?好,调出选单—— 旦~旦~旦~玩家成功破处,得到100亿点经验值的奖励﹗ 之前捡现成便宜弄死那个阿二,只有区区1万点经验值;现在破个处就能得到100亿?话说我升上等级2需要100亿经验值,终于可以升等啦﹗ 玩家要将100亿经验值用来提升等级?还是解锁性系统? 性系统?一听就知是悠关下半身的性福﹗还用考虑吗?我升上等级2又能提升多少战力?当然是将100亿狠狠地全灌下去解锁呀—— 玩家解锁了性系统﹗今后每次性爱,均可获得经验值;让女角破处,得到的经验值会特别多。经验值可以自行分配,提升各项性能力。 即是一般角色扮演游戏的自行配点成长系统嘛,好,看看有甚么可以提升……哗﹗各项参数细分得太多太讲究了吧﹗比起正主儿的游戏,彷彿这边才是主菜—— 性器官调整?阴茎长度都可以改变?那当然是越长越好﹗就这样把肉棒拉长吗?好,就一口气拉长……哇﹗太长啦,都掉到脚踝去啦﹗缩短回上面一点……及膝还是太长,就六寸好了,看色文一般都是六寸起跳的,合乎标準规格。 勃起回气时间?这个不用改了,我才刚破处,年青力壮。龟头形状,唔,圆周扩阔,龟冠再像蘑菇形一些。海绵体硬度,这个很重要,多灌点数进去。精液份量,分为普通做爱、颜射、口爆,正常、较多、大量……喂,射得太多会否精尽人亡呀?以后视乎情况再试好了。 还有这一栏又是甚么?性精神指令?加速:腰臀腿抽插速度增加30%;努力:双方性快感增加一倍。咦?这个标明在特定情况才能使用的是……必中:100%致孕率。哇﹗太、太邪恶了﹗我可不想二十出头就当爸爸呀﹗ 说到当爸爸……刚刚我射了那么多,不会搞出人命吧?黄蓉既敢主动求欢,应该正值安全期? 身后响起水声,定是黄蓉游回来了—— 白袜绿鞋,踏着莲步,登上岸来,婀娜美腿,一丝不挂;适才叫我销魂爆发的桃花源,以玉手拿着褪下来的肚兜遮掩;上半身同样不着寸缕,聪明地鬆开云髻,披散长髮,各覆盖胸前两点。眼前的黄蓉明明全身赤裸,却没半分狼狈,反如纯白大理石雕像一般圣洁无瑕。 在湖里黄蓉有穿衣裙,此刻却迹近全裸,我看得嘴巴都合不拢了。她雪颊微红,嗔道:「瞧甚么,转过身去。」 丐帮帮主自有一份威严在,我乖乖地转身坐好。一见她出水芙蓉的艳姿,我内裤都隆起来了,背向她正好掩饰丑态…… 黄蓉也席地坐下,将湿透的裸背靠上我背脊:「你在想甚么?」 我在想,妳会否跟我再来一次……但这么急色的说话岂能宣之于口,我便反问她:「妳又在想甚么?」 我后脑头髮,感到她正仰视天空:「我在想……这夜空多美,星宿多亮,可这世界竟然是假的。」 我也抬望晚空明星,静听黄蓉的感慨:「既只是个虚幻的游戏,为何不能更完美一些呢?一个没有异族、没有战火的世界……」 我试图安慰:「就算是我的……真实世界,也是不完美的。」 「我当然知道呀,不过抱怨几句罢了。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嘛。」 这样子背对背坐着聊天,感觉好放鬆好自然,我大着胆子说道:「妳适才说,当我是个梦,那妳就不算……对不起郭大侠。其实,妳十多年来独力抚养小妹子,又费尽心力苦守襄阳,就算妳今晚跟我……妳也……对得起郭大侠他的。妳都孤单寂寞这么多年了……」 她幽幽叹气:「唉,我说你是个梦,只是自欺欺人。」 我正待继续开解,背后的黄蓉似已跪起身来,双手按我两肩:「你说这番话,是真心的?还是在哄我?你想哄我跟你……梅开二度吧?」 「不,我是真心的……也许,一半一半吧……我也真想跟妳再……」 上一刻还在唏嘘的《神鵰》寡妇,剎那间切换成《射鵰》的顽皮模式:「都敏俊,你把亵裤脱了。」 「嗄?为甚么?」 「我的……亵裤掉进湖里不见了。可不能只得我光着……屁股。」 「这算甚么理由……」 「不脱哦?你想吃降龙掌吗?」 呜……我唯有把内裤脱掉,露出半硬的肉棒来,耳后传来黄蓉得意的窃笑:「就知道你满脑子……坏心思。」 开过玩笑,她缓缓从后搂我肩胸,喁喁细语:「还有几个时辰才天亮呢……」 「就……再一次吧——」 (待续) ********************************** 《金庸逆穿越》(三十二)水乳交融 (中) 欲望文 《金庸逆穿越》(三十三)水乳交融 (下) 金庸逆穿越 作者:午夜人屠 《金庸逆穿越》(三十三)水乳交融 (下) 《金庸逆穿越》(三十三)水乳交融(下)作者:柏西达2015//12发表 柏西达的话:距离上次更新快满一个月(orz)……有留言说上回肉戏淡色和较短,今回也是如此(爆)。都教授刚破处、黄蓉刚越界,就处理得小清新一点啦,以后其他肉戏会逐渐加强的…… 又,虽说性系统能通过做爱做的事来获得经验值,但都教授不会用来升级的,只会灌进跟下半身性福相关的能力上。假设要连载200回,那他直到第19回都只会是等级1。本故事的宗旨嘛,就像之前的襄阳武林大会一样—— 女角负责干掉歹角,男主角负责干女角(大心)。 (三十三)水乳交融(下)「还有几个时辰才天亮……」黄蓉从后圈住我肩膀,喁喁细语:「就……再一次吧……」她说要放纵一晚,这个晚上,可还未完。她既宣之于口,我求之不得,立时转过身去——身无寸缕的少妇併膝跪坐,以脱下来的葱绿肚兜,覆盖腿根的诱人秘处;乌黑髮丝披散,两垂于乳间遮掩红梅;遍体湖水尚湿,珠露滑滴,雪肤益显娇嫩;出水芙蓉,传说中的洛神,亦不过如是吧?提出再一次后,黄蓉明眸错开,煞是羞涩。守寡十六载,慾望积蓄多年,刚才跟我只一度缠绵,那够满足?我真要好好抚慰她寂寞的身心。轻扶香肩,我让黄蓉在草地仰躺,头上是垂杨柳,附近是湖水畔,诗情画意。我俯趴于玉人身上,细赏芳容裸乳、纤腰美腿,双眼再移不开去。黄蓉左臂横放,护住胸脯;右手下伸,用肚兜蔽着小腹,微嗔瞥我一眼:「你在瞧甚么嘛。」我连吞口水:「刚刚在湖里,都没看清楚。」「非礼勿视。」她恶作剧般左掌一封,拦住我眼睛,小声问道:「我的身体……真有这么好看吗?」美女连掌心都是幼滑的,贴着我眼鼻好舒服:「非常好看,超级好看。」「超级?甚么意思?」黄蓉满意娇笑,右手摸我后脑,往下一送:「那就别光说……不练。」我会意俯首,轻亲桃唇,黄蓉移开左掌,让我跟她四目交投。一边浅吻,一边对望,我俩深深看进对方的眼睛,情意隐泛。她陶醉起来,合上眼帘;我亦垂下眼皮,改作深吻。眼前漆黑,感官更集中于唇舌,教人吻得越发投入。我嚐珠唇、吮嫩舌、饮香津,尽情湿吻温暖的檀口。二度亲嘴,黄蓉逐渐放开,丁香小舌如化身一尾俏皮游鱼,灵活地跟我的口舌追逐、戏耍、纠缠……吻了好久好久,我方鬆开嘴巴,睁目望向黄蓉,她亦张开眼来,秋波惬意朦胧。眼前佳人,百吻不厌,我又细吻额角耳鬓、脸蛋香腮,沿着下巴,亲上粉颈、锁骨、胸襟。柔肌处处爬着水珠,我一一吻嚥,亢奋下却倍感唇乾舌燥。吻至乳沟,悠长湿髮半掩朝天玉峰,不让两片嫣红露面。我拨开青丝,两个大大的白桃重见天日,各有一颗小小的草莓儿点缀。桃子浑圆胀满,红莓小巧可爱,我不急于品嚐,游目览赏,着手把玩。雪乳细肌,毫无瑕疵;肤滑若丝,触手暖软;红豆圈晕,大小恰宜。我抚着桃儿,轻搓慢揉,爱不释手;拈住樱桃,微捏浅拉,百般宠爱;直将一对奶白乳球,按摩得受用泛红。两团乳肉,白里映红;凑鼻一吸,馨香澹送。我鼻头埋入乳沟,边嗅边吻,左右连亲乳谷;双唇蠕动,爬上峰峦,舔湿牛奶般的肌肤,再伸出舌尖,初舐乳豆——一对小肉粒活像最精緻的糖果,既柔韧又软绵,看在眼里悦目,嚐在舌上可口。我慢舌轻舐,围绕乳晕周边,划出同心圆;快舌连顶,将乳头上下左右地推弄。女儿虽早已长大,但人母的乳蒂依旧十分敏感,瞬间在我舌下充血膨胀。立起来的小乳柱更教人垂涎,我唇片一逮,含进嘴里,小口小口地吸啜;时而曲舌捲住,环迴吮弄;偶尔合牙轻啃,施加刺激。乳间怡然,黄蓉双手摸着我后脑头髮,细细哼声……吻得胸怀尽湿,我继续探索女体,滑舌向下,大亲侧胁,拭扫肋骨;亲到肚腹,舌尖钻进脐洞挑逗,痒得娇躯扭摆。脑袋随着舌头下移,眼前是黄蓉用以遮丑的葱绿肚兜,吸满湖水,覆盖于三角地带之上。我摸上肚兜,仰望玉人,少妇羞着眉梢,撒开指掌……去除最后屏障,一小撮沾湿了的耻毛映入眼帘,微曲柔顺,美若海草;下面如雪白肉的中央,正是无数男人趋之若鹜,却难以触及的一处樱色嫩肉。我感动地婆娑毛丛,正待低头一窥花园全貌,黄蓉却垂掌遮住,拉我身体向上:「那里有甚么……好看的。」始终是古时女子的保守思想吧,不好意思让人细看那地方……亏我还想初试一下品玉……但在羞赧以外,原来更因为等不及了——黄蓉搂我头颈,耳语催促:「你……来嘛。」前戏也做够了,我便若无其事地牵她右手,伸向我胯间。一碰肉棒,黄蓉顿时诧异低呼:「怎么跟刚才……不一样?」我诈傻扮懵:「甚么不一样?」她羞中带奇,俯望手里我的分身:「怎么……大了好多?」我忍着得意:「大了好多?没有吧。」她微握粉拳,圈住茎身,跟早前比较:「还变得更粗……更硬。」不愧是女诸葛,心头实在雪亮——刚才性系统解锁,开放了调整性器官的选顶,我将经验值勐灌下去,扩阔龟头,延长棒身,强化海绵体硬度,令阴茎脱胎换骨,成了一根六寸长的新生阳具。黄蓉自非笨人,猜疑起来:「你是不是动了……甚么手脚?」「妳真当我是神仙么?」我憋着笑意:「是妳太漂亮了,它才变成这模样啊。」我也好奇这新家伙表现如何,一亲黄蓉脸蛋,下阴一挺,便让棒头进入蜜穴。今次身处陆地,男上女下,瞧得清楚,我亦是第二次做爱了,不比刚刚破处连叩关都失准,顺利插入。「哎……」黄蓉略皱柳眉,更加确定:「分明比之前……大了一圈。」龟冠被我弄得像朵大蘑菰,伞帽非常立体,虽只插入龟头,已将小穴入口撑得圆张。饶是如此,充满弹性的穴口还是紧紧裹贴上来,欣迎男子的到访。「是妳的错觉啦。」我逐寸推进,直至整条男根完全闯入,黄蓉一咬下唇,收紧花径感受:「好涨……硬得多啦。」「当真?」我笑了出来,开始缓缓进退肉棒;黄蓉捕捉到我的狡诈笑容,一面承受抽插,一面捧着我脑袋询问:「你偷偷吃了……春药吗?」「我身上那来药啊。」我持续活塞运动,龟头反覆擦过滋润充份的幽径。快感渐渐冒起,教黄蓉再无暇细想:「你一定有古怪……我以后再查清楚……喔﹗」使得女诸葛也摸不着头脑,我心中一乐,悄悄伸手使用性精神指令——玩家发动性精神指令努力﹗男女双方的快感增加一倍﹗「呃……?」黄蓉迅即裸肩一颤,膣内接连收缩了几下;我跟她膣肉相互磨擦的阴茎亦觉刺激倍增……这努力真是把双刃剑,还好我调高了持久力,才挺得住没有失守。我胯间进出不停,一手抚弄黄蓉元贝般的右耳耳垂,同时朝她左耳轻轻吹气,她又敏感得娇躯再抖,连眼神都发软了:「怎么忽然……这样子……」我弯下头来,捧起红润玉乳,连搓带吃,乳首愉悦得高高翘起,黄蓉卧地的玉背快慰得时起时落……哈,游戏系统不准我作弊修改战斗力参数,却在性这一边大开方便之门,补偿给我呀。黄蓉被我亲着乳尖,插着股间,快意下花蜜渗滴更多,更有利肉茎顺畅突入。性系统加持下,我信心大增,想起色文中常常提及的九浅一深,便依样葫芦,前九下只浅进三分一棒身,第十下才齐根深入。抽插频率骤变,黄蓉的感受焕然一新,被九下浅的吊着胃口时,花容似爽未爽;当等到第十下的没根插入,乐得下巴都昂了起来:「你……一点都不像……才刚刚破了童子之身……」二度交欢,别无旁人,久旱寡妇,动情索求:「再快些……重些……」玩家发动性精神指令加速﹗腰臀腿动作速度提升30%﹗进攻间距缩短为三浅一深,三记密集冲刺后,再来一记重重突进。命根子如风取悦,来回眷顾花道,让花壁更软更烫,不住滴出蜜来……三快、一重的新攻势,黄蓉得偿所愿,皓臂环我肩膊更紧;本来平放的玉腿曲抬,左右揩扫我双脚磨蹭;桃花源越趋湿热,不时无意识地收拢,一下一下地吸扯茎身,反客为主般似要把我拉进花心……肉壁好几趟紧缩,都挤中龟头下的要命之处,教我渐生宣洩的冲动……雄性本能驱使,再不管甚么三浅一深,阴茎每次都全根深入,又快又重,撞得鼠蹊都微微生痛;抽插加剧,雌性肉体倍遭折腾,掀翻得两片小花唇一时朝里,一时朝外;蜜汁被源源搾出,流遍彼此的毛髮腿根……我身下的黄蓉粉脸渗汗,腮红似火,星目半闭,丹唇吐喘;酥胸起伏,裸躯灼热,耦臂紧抱我肩背,玉腿盘上我腰后,蓦地嘤咛连声,浑身震颤,先一步登上悦乐的顶峰:「哎、嗄……」极致快乐,贯穿女体,玉户溃不成军,颠簸发抖……连串波动挤压,夹得子孙根万分舒服,我棒身一痠,精关失守,肆意喷射——相继高潮,我俯看一脸满足的少妇……半夜之间,两承雨露,略显疲惫,柔美娇弱……我顿时泛起满腔怜爱,柔情捧托美人俏脸,由衷认真:「我俩以后都在一起,好么?」黄蓉凝眸抬望,眼中千言万语,几度欲说还休,柔荑轻抚我脸庞,摸上颈项……**********************************「拍、拍﹗」嗯……敲门声?「都少侠?」在叫我的是……程英?「大哥哥,你睡醒没有?」这声音,是郭襄……睁开眼来,我躺在房间的床铺上……咦?且慢﹗我是甚么时候回来的?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窗户透光,已经是第二日的白天?昨晚我是何时、如何归来的?记忆竟然一片空白……「拍、拍﹗」程英和郭襄,继续在外面敲门……我连忙坐起身来:「来、来了﹗等一下﹗」低头一看,身上衣服穿得好好的,跟睡觉前一模一样。但我明明记得在那湖边,脱光过湿透的衣裤,晾在大石头上啊……跳下床来,跑去开门,眼前一高一矮两位美少女,正是一身青衣的程英,穿着黄衫的郭襄。敲门、开门,昨晚也发生过:黄蓉悄悄前来叩门,带我到屋外交心,方有后来的破禁缠绵……我茫茫然的,郭襄笑道:「大哥哥,你在赖床哦?」程英一贯的温柔有礼:「都少侠,今天放晴,我们要去拜祭师丈了。」对,昨天刚到步时,下起雨来……我们此行本是时值清明,为郭靖扫墓而来的。随着两女从阁楼楼梯走往地下,感觉头有点痛……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昨晚我记得的最后一幕,是高潮后向黄蓉提出,以后大家都在一起……然后呢?她有没答应?为何都想不起来……来到大厅,方桌前站着一个素白背影,在将几道热腾腾的饭菜,逐一放入竹篮子里……是黄蓉。「妈,大哥哥醒来啦,可以去上坟啰。」郭襄上前帮忙,黄蓉回过身来,一身净白衣裤,是悼念亡夫的装束吧。黄蓉只朝我点点头,专心盛载菜餚,连半个别具含意的眼波都没有。郭襄、程英在场,我当然不会期待跟黄蓉露骨地作暧昧互动,可是瞧她一本正经的神态,毫无异样……昨晚和我独处时的羞涩、释放、俏皮……全都半点不剩……心头一跳,蓦然惊觉……难道我昨晚的破处,其实竟是从没发生过的……一场绮梦?**********************************清明午间,一行四人,来到郊外的郭靖墓前。我帮忙郭襄拔光墓边的野草;黄蓉亲自执笔,将已褪色的墓碑刻字,重上朱漆;程英则把师父做好的精緻小菜,一字排开。身为遗腹女的小东邪,对父亲全无印象,半开玩笑地上香:「爹,又见面啦,不过我们其实从未见上一面哦。」程英不比师妹搞怪,自是正容庄重;黄蓉默然伫立坟前,哀戚不露,毕竟丧夫都十六年了,悲伤都深藏心底吧……论到我来上香……虽然这游戏应该没有逝者的世界,可我还是有点心虚——在羊太傅庙,几乎跟郭襄好上了;昨晚又和黄蓉……不,我都不肯定那是否个春梦……总之,我对郭靖的妻女都心存妄念呀……无论如何,为国捐躯的郭靖,绝对值得敬重,我诚心下跪叩头:「郭大侠,你武功兵法俱精,我虽然不像你般厉害,但还是会尽力帮忙郭夫人和小妹子对抗外族的。」郭襄听见,笑得喜滋滋的;黄蓉出神地凝望墓碑,彷彿充耳不闻……我越来越没谱了……那湖上的一切,果真只是个梦吗?拜祭过后,小孩心性的郭襄另觅清凉树荫,就地野餐。诚如她昨日所说,黄蓉亲自下厨,各式小菜好吃得没话说,我却食不知味……黄蓉对我的态度,仍然只待我是后辈,不带半分情意。我更不笃定了……她根本从没跟我亲热过吧……那一切,只是我的荒唐幻梦?**********************************我浑浑噩噩地过了大半天……祭过郭靖,黄蓉说明日可以起行,到大都去救少林、武当等六大派的人马,着大家早点休息。三女还是避嫌地住在地下,只得我独自回到二楼的房间。我好纳闷……比起破处全属虚幻,更教我失落的是,我跟黄蓉的两情相悦,从未发生过……昨夜情事,历历在目,如斯真实,我却没有证据……证据?对啦﹗如果事情当真有发生过,我理应有一项铁证——匆忙打开游戏选单……性系统还在呀﹗我的破处,千真万确﹗蓦地背后生风……窗户被吹开了?转过身去,却见一身白衣的黄蓉,靠在窗畔看月亮:「今晚的月色,挺漂亮呢。」她、她使轻功从地下上跃,穿窗进来?不,我该计较的是:「妳……妳白天一直在装傻?」黄蓉掩嘴失笑:「看你一直思疑,却又不能问出口的样子,真笑坏我呀。怎么啦,你以为是南柯一梦么?」「我、我懂了﹗」昨晚最后的记忆,是她伸手摸我面孔,再移到颈后:「妳点穴弄晕我,再搬我回来是吧?为甚么?」黄蓉颦眉叹气:「聪明如我,刹那间也不晓得,该如何收拾此事……一时冲动跟你好上了……以后怎么办呢。」唉,我明白了,她此来是要跟我说个清楚,乾净了断:「妳……后悔了吗?」她却含笑步至我身前来:「真后悔的话,我还会现身,让你知道那不是梦吗?」乘夜到访,含意不言而喻,我乍惊乍喜:「但妳昨夜不是说……只放纵一晚吗?」「姐姐教你一个乖——」黄蓉纤幼食指,轻点我额角:「女子的说话,你也相信?」(待续)柏西达后话:再来一幕肉戏,就继续进行故事主线,不然会像李连杰版的张无忌一样,一直都到不了大都啊……另外不少人关心的黄蓉、郭襄母女会否一箭双鵰,下回将有分解…… 《金庸逆穿越》(三十三)水乳交融 (下) 欲望文 《金庸逆穿越》(三十四)母女之間 (上) 金庸逆穿越 作者:午夜人屠 《金庸逆穿越》(三十四)母女之間 (上) 《金庸逆穿越》(三十四)母女之间(上) 作者:柏西达 ********* (三十四)母女之间(上) 随着黄蓉潜入房来,终教我确定彼此的交欢并非幻梦一场。她乘夜暗访,含意不言而喻,我既惊喜,又错愕:「妳在湖里不是说……只放纵一晚吗?」 「姐姐教你一个乖——」黄蓉食指一点,轻戳我额角:「女子的说话,你也相信?」 不单此刻,她昨晚点穴迷晕我、今日白昼又装作甚么都没发生过,我真被耍得晕头转向……但半点气都生不起来,我只忙着握她双手追问:「那妳是答应我之前说的,我们今后都在一起吗?」 「你怎么又提起这个啊。」黄蓉一副没好气的样子:「你呀,当下兴在头上,山盟海誓都说得出来,等日后一丢淡嘛……」 我急于表明心迹:「我不是因为……想亲热才哄妳的。我白天在郭大侠墓前讲的都是真心话,我会尽力帮妳对抗元、清,守住襄阳。我想……照顾妳、宠爱妳,不再让妳孤单寂寞……」 黄蓉听了,玉掌回握我双手,眼神不无感动:「你拚命为我抵挡霍都、欧阳克,你的心意,我岂会不知。可是……以我这身份地位,怎么跟你在一起呀。我是大侠遗孀寡母、丐帮帮主女侠;更别说你小我一辈,年轻我好几岁……」 她话锋一转,白我一眼:「还有呀,你身边那一大堆小姑娘呢?魔教妖女、恆山尼姑、雪山派小公主甚么的,你捨得为我,不要他们啦?嗄?」 我可是本着大开后宫的精神来进行这游戏的:「我、我……要妳﹗也要她们﹗两边都要﹗全都要﹗」 「全都要?」黄蓉又好气又好笑,敲我一个爆栗:「要你个头﹗」 她复又摸着我额头,柔声道:「我是万不能跟你光明正大,走在一起的,知道吗?」 「那就……偷偷摸摸地,在一起……一辈子。」 「偷偷摸摸,还要一辈子,听起来都够凄凉哦。」黄蓉忍俊不禁,蓦地将身子靠上来:「蠢材,如今不就在一起吗?过了今晚,此去大都路上多半要露宿,很难暪住襄儿、英儿走开……」 昨夜两度合好,她是久旱逢春,我自然亦食髓知味,便遥望窗外:「再去那湖边?」 「这里是阁楼,她俩在地下听不到……动静的。」黄蓉轻推我倒退向床边:「好啦,你问完我,到我问你了。」 我被推得仰跌在床上……哗﹗她今晚要採取主动吗?我小弟弟立时微硬了:「问甚么?」 黄蓉爬上榻来,分开掌膝,悬趴于我上方,俯首望我:「昨晚你第二趟跟我好……究竟动了甚么手脚?」 甚么?居然追究这个? 「我最不喜欢,有想不透的事情。」黄蓉神色好胜:「你说没偷吃春药,那是暗中使了手段吧?」 「妳为何这么在意……我让妳舒服不就好吗?」性系统的存在我绝不会说出来的,教她晓得,一定会小看我开外挂…… 女诸葛鉴言辨色,瞬间识破:「哼,就知道你有古怪。」 「没、没有呀。」 「你上岸之后,跟在湖里第一次时判若两人,想骗谁啊?快招供。」 「我无、无供可招啦……」 「当真不招?」黄蓉狡黠一笑,低下头来,吹弹可破的香腮,轻揩我面孔厮磨;樱桃小嘴移到我耳畔,断续呵气呢喃:「唔?」 这、这是诱我招供的手法吗?那当然是不招,好让妳继续下去呀﹗ 「不招哦?」灵动妙目,挑战地瞥我一眼,朱唇初启,骚扰我耳垂:「总有办法叫你招的。」 两片唇瓣轻扫我耳朵,浅含耳珠,贝齿微啃;呼出热气,吹入耳洞,顿时痒得我起了疙瘩……她的调情工夫,一点都不含糊呀…… 檀口放过耳朵,转攻我面颊,蜻蜓点水,一下一下地连亲……诱人红唇近在眼前,我抬起手来,正想搂住黄蓉亲过去—— 「不招,就不准亲。」她剑指如风,连环两点,我双手马上僵了:「妳又点我穴道……」 黄蓉恶作剧地来回亲我唇畔,却总不乾脆赏赐一吻,搞得我心痒难耐:「就要你亲不着……」 「也摸不着。」她直起上半身跪坐,挺胸收腹,有意无意地炫耀白衫下的丰ap;ap;bz/ap;ap;gt; 满上围……可恶,我真的好想摸呀﹗ 「但我……却能摸你呢。」两只素手自我t恤下沿潜入,婆娑肚皮,爱抚侧胁:「不招吗?那就要捱——兰花拂穴手啰。」 用兰花拂穴手来作前戏?十只滑溜指头,于我腹胸四处爬行,灵活无比地走着纵线、横线、斜线;皮肤如虫行蚁咬,又痒又爽,毛管都竖起来了…… 黄蓉推高t恤,令我裸露上身,右手食指,率先绕着我左胸乳晕打转:「你昨晚就是这般欺负我啊。」 指腹画圆,乳头没几下子就硬了;指甲轻刮,刺激乳尖,教它充血至极限;姆指搓按,再添上食指,将乳首细握微捏……哇,我从没发觉,自己的乳头竟是如此敏感…… 东邪千金花样百出,忽又微张丹唇,朝我右胸吹气撩拨;陡地亮出樱色舌尖,一舔一舔地,舐起我的乳头来—— 感觉触电一般,好舒服﹗软软的丁香,暖暖地舔湿乳首,好温柔、好细腻……第一次被女人亲乳头……好爽啊…… 但黄蓉没让我爽上多久,蓦然停下蛇舌,促狭望我;我立刻禁不住冲口要求:「别停……再亲……」 她晃着食指,得意摇头:「说,你是如何使诈?」 呜,被她这样子吊胃口,好要命呀…… 黄蓉从我身上往旁一翻,侧卧于我右方,玉手覆盖牛仔裤裤裆,上下磨擦:「口硬到底?那就继续受刑。」 裆部迅即隆起小山岗,裤布紧困昂起头来的分身……她适时替我脱掉裤子,半硬的肉棒便释放出来,斜指空中。 黄蓉遥观阳具,再次确认:「我就说,它跟第一趟时,截然两样嘛。」 「你一定晓得,桃花岛的另一门绝学,是甚么吧?」她笑着瞟我一眼,右掌如化蝴蝶,缓缓地绕着茎干,转圈翻飞……是落樱神剑掌﹗ 指尖沿着棍底向下,搔痒阴囊皱摺;柔荑张开,将肉袋收于掌中,轻搓旋磨;暖和柔滑的手心,按摩两颗蛋蛋,教我双脚都蹬直了…… 玉手回溯往上,一圈一拉,翻开包皮,直接戏弄龟头:「都敏俊,你招不招?」 丝绢般幼细的指掌,抚龟冠、拂繫带、挑马眼,顷刻间撩拨得阳具全硬……可快感随着小手乍停,戛然而止—— 我转头侧望黄蓉,今次她却非刻意捉弄,而是骤然泛起羞愧:「我是不是……太过火啦?」 她垂低眼睫,一咬下唇:「我连对靖哥哥,都没试过……这样子。」 虽然丈夫逝世已久,但她刚刚逾矩,心里偶尔还是会放不开吧……我忙柔声开解:「那有过不过火的?男欢女爱,互相取悦,平常得很。」 想来郭靖这种老实头,在床上自然不懂搞甚么情趣;当年初嫁的黄蓉,亦不好意思做主动…… 黄蓉静了片刻,抬起脸来,释然浅笑,复又腮帮一红:「其实……我一直想试试……在上面。」 在上面?女上男下? 「呃……妳先解开我穴道,我双手都麻啦。」 「喔,我都忘了。」 黄蓉甫解开穴道,我便突袭发难,一把将她抱住,再仰天一躺,令她俯压在我身上:「黄帮主,小人任由鱼肉。」 「啐。」她失笑拍我肩头,眼波错开:「帮我……脱裤子……」 我探手到她腰后,褪下外裤亵裤,丰臀朝天裸露,昨晚都没好好摸过,便一手一边,一握一捏。臀肤又软又滑,股肉结实翘挺,叫人反覆搓摸,不愿放手。 俯贴下来的花丛一片潮润,显然挑逗我时动情湿了。我微微分开美人腿根,胯间摸索对準,龟头便朝玉门仰天进入—— 少妇第三次接纳我,依然敏感得全身一震,软伏在我身上。我摸着云髻秀髮,感受玉人贴身依偎的美好:「妳怎么知道,女子可以在上面的?」 「小时候,有偷偷看过春宫图嘛。」 「那妳懂得怎么……动吗?」 「我黄蓉不懂的事情,还真不多呢。」她语气带点好胜,直起上身来,双掌按我肚皮,试着起落腰肢,让我那话儿于私处进进出出:「就是……如此吧?」 我俩都是第一次女上男下,但黄蓉不愧是聪明人,瞬间掌握箇中窍门,分开的双腿跪稳发力,娇躯一上一下,花径来回套弄命根子……昨晚两次性爱都由我主攻,如今改为被动,身心都充满新鲜感…… 「唔……」黄蓉鼻音连哼,显然乐在其中,对做主动相当满意。素手按住我小腹,笔直晃动腰臀;温热湿润的蜜穴,再三起来、坐下;雌雄性器相互摩擦,持续催生快感…… 惬意间,我好想亲暱地细唤她,但叫郭夫人绝不合适,喊黄帮主也是奇怪,唯一选择,似乎只有:「蓉、蓉儿……」 「蓉儿是你叫的么?」黄蓉俯眼看我,眉梢嘴角,皆是春情:「小鬼,叫……蓉姐吧。」 小穴凑巧磨得我茎颈一阵酥麻,我失声感叹:「呃……蓉姐……」 跨跪在我上方的寡妇,下身脱光只剩白袜,上身却仍穿着白衫,布料下的胸部一晃一晃:「妳……脱衣服嘛。」 黄蓉遂我所愿,解钮鬆襟,脱了纯白上衣。她今早穿这一身朴素衣服来拜祭亡夫,现在却为我脱光,看得我阳物更硬了。 上身仅余净白肚兜,气质清雅秀丽的少妇,却在主导作女上男下,反差令人倍感兴奋。我两手斜伸,隔着抹胸揉乳,在丝绸外搓摸,另有一番未见全豹的滋味…… 两点乳头早已硬了,在白丝下微微凸起。黄蓉似想更方便我,自行鬆了颈背后的两个蝴蝶结,卸下肚兜,裸裎美乳。 我躺着仰望,高高在上的两座肉峰,益显丰满浑圆;乳尖傲人上翘,一对娇嫩的桃色乳蒂,仿若在呼唤人出手採摘。我双手爬上乳峦,爪捏掌按;姆指食指合力,把玩乳头…… 添上乳间的愉悦,黄蓉快慰更盛,裸身起落得加倍勤快。抬眼仰视,精緻玫瑰金环束着的髮髻,时上时下;胜雪玉颜,染满春意,目朦腮红,鼻喘口吁…… 「蓉姐,妳这模样好美……」 香肩耸动,胸前两大团白肉,规律地抛起、甩下,摇着乳浪;柔荑按我肚子发力,细腰丰臀火速起落,流洒爱蜜的秘处,不断纵向吞吐我硬极的分身…… 爱液不绝渗出,花径无比湿滑,牝肉隧道顺畅地迎送肉棒,让它再三出入;跪着的膝盖大腿升降,鼠蹊互撞,耻毛交错;性器后方,两瓣臀肉反覆轻抵阴囊,彼此搔痒……呜……太爽了﹗不想忍耐啦﹗今次就不用性精神指令作弊,正常地射出来吧…… 「蓉姐,我想……出来了……」「好……出来吧……」黄蓉满脸媚态,皓腕前送,指甲连拂我两乳挑逗;同时收紧膣内,女上位的跪坐动至最快;花壁挤夹,自龟头到茎根,连环快疾套弄:「蓉姐让你……痛快地……出来——」 未亡人声声浪语,听在耳里,诱惑销魂;粉臀适时一坐到底,将阴茎整条深纳,直至齐根,我难禁亢奋,下阴往上力挺,子孙根便于女体里爆发—— 十二个时辰内的第三度宣洩,感觉射出的份量却只多不少,接连几大泡温热精液,喷遍女阴…… 「呜、丫——」阳精入体,黄蓉随即如泣哀鸣,玉户一阵颠簸,便洩身前仆于我胸膛:「好烫……烫得人……身子都软了……」 我环抱瘫软丽人,轻抚汗湿裸背,助她调顺呼吸;黄蓉回过气来,花容月貌舒畅地洋溢着高潮余韵…… 四目交投含情凝睇,不约而同绽唇动舌,以深深一吻,为这缠绵划上句点—— 云收雨散,我贪恋地拥着黄蓉,双双侧卧对望,心中满载柔情蜜意。 完事之后,我又想起那一件紧要事情:「我在妳里面……出来,没、没关係吧?」 「都第三趟了,你此时才问我?」黄蓉瞪我一眼,尴尬面红:「这几天……没关係……若忽然大了肚皮,我都不知道怎样见人啦。」 古代女子也有计算安全期的知识吧?既是女诸葛,肯定不会让我意外当爸爸的…… 「你以后有甚么打算?」黄蓉突然正色问我:「创造了这个世界,穿越进来,游戏人间,四处招惹貌美小姑娘吗?」 「妳……吃醋?」 想不到,她连反白眼的模样都很好看:「我还没沦落到,会为你吃醋好不好?我既不会光明正大和你在一起,你要跟那些莺莺燕燕怎么样,我才懒管呢。」 丐帮帮主蓦地语重心长:「不过,这世间于你只是游戏;于那任盈盈、仪琳、白阿绣,却是她们实实在在的人生。你与她们行走武林,至少把武功练好些呀。」 我听得眉头都皱了:「妳怎么跟东方不败一样,也叫我练功啊?我是军师型的啦,妳看在英雄大会上,任盈盈、仪琳不都武艺高强吗?全是我安排的呀。我不必动手,出谋用计就能致胜。」 黄蓉伸指戳我胸口:「如果有一日,对头厉害得连她们都应付不了,反过来要你保护呢?女子闯蕩江湖,一旦失陷敌手,当真生不如死……」 「不是我躲懒不想练功,是我全无资质呀,连全真剑法都练得死去活来才修成……好啦,我往后去找北冥神功,几下子就能变成绝世高手……」 ******* 「都敏俊﹗快醒来﹗」黄蓉使劲地摇我手臂……咦?窗外的光线,已是白昼……我俩做完爱,睡到第二天早上了? 黄蓉在床上坐起身来,罕有地气急败坏:「我睡过头了﹗外面有脚步声,是襄儿在上楼梯啦﹗」 郭襄来找我?还快要走到我的房间外? 「妳怕甚么?我不开门就是。妳慢慢穿好衣服,再穿窗下去不迟……」 黄蓉忙着穿肚兜,遥指赫然只是虚掩上的房门:「我惊醒时才发觉……你快去关上门呀﹗」 见鬼了﹗定是我昨晚思疑跟黄蓉的一切是梦时,走进房来神不守舍,忘记闩好门户;后来她现身跟我欢好,更加浑然不察…… 我正待穿上牛仔裤跑下床去关门,郭襄的声音已近在门外:「大哥哥?你睡醒了?那我进来啦——」 干~~黄蓉一世英名,竟要落得被女儿捉姦在床?更别说这奸情败露,我和郭襄之间,就铁定到此为止—— (待续) 柏西达后话:下回不会用隐身技能,来化解这危机的哦……究竟会否就此母女一锅端呢?嘿嘿嘿…… 《金庸逆穿越》(三十四)母女之間 (上) 欲望文 《金庸逆穿越》(三十五)母女之間(下) 金庸逆穿越 作者:午夜人屠 《金庸逆穿越》(三十五)母女之間(下) 《金庸逆穿越》(三十五)母女之间(下) 作者:柏西达2015//29发表于:第一版主网 柏西达:尝试致郁(?)的一回…… ************* (三十五)母女之间(下) 昨晚我和黄蓉欢愉过后,相拥入梦,没想到双双睡过了头,事前又忘记闩好门户……不巧郭襄一大早就前来找我,此刻已经近在门外:「大哥哥?你睡醒了?那我进来啦。」 干~~黄蓉一世英名,难道竟要被女儿捉姦在床?更别说这奸情败露,我和郭襄之间,铁定到此为止…… 情况不容细想,我慌忙推倒黄蓉平躺床上,扬开被子盖住全身;再坐在床沿外侧,用身体掩护:「蓉姐,妳屏息别动﹗」 局面当真间不容髮,我刚抓起蓝色长袍蔽体,郭襄已走进房来:「喔﹗大哥哥……」 「你、你在穿衣服呀……我见门没关上,才跑进来,对、对不住啊。」郭襄俏脸一红,匆忙别过身去。正好,这样她的视线不会落在床上,希望别露出马脚呀…… 还好我的牛仔裤已穿妥了,又及时披上长袍,并没唐突佳人。但回心一想,之前在羊太傅庙,我和郭襄在彭长老的慑心术影响下,互相宽衣,舌吻爱抚,情状比起当前尴尬更多…… 几尺开外的黄衫身影,背对着我说话:「呃,大哥哥,我来是想告诉你,师姐快做好早饭啦。本来该由我妈煮的,但她不知跑到哪里去了。」 妳妈她……正缩在我后面的被窝里…… 「好,小妹子,我梳洗一下,待会下来……」 郭襄估量我该穿好长袍了,又转过身来,步向床畔……喂,妳别走太近呀…… 小东邪停在床边,一瞥虚掩的门外并无旁人,小声说道:「大哥哥,我还有一件事情想跟你说……」 说甚么?千万别提起,我在羊太傅庙把妳上衫脱光,又是吻胸又是隔裤撩阴……妳妈若在被子下听见,后果不堪设想呀…… 犹幸小姑娘说的,是另一件事:「昨日你在我爹坟前,说会尽力帮忙我妈,还有我,对抗外族……」 郭襄羞中带喜,甜丝丝地笑望我:「我听了好喜欢哦……大哥哥你是为了我,才会这样子说吧?」 当时我虽以为跟黄蓉的破处是梦,但仍真心想帮助她们两母女。但问我那一番话,是为母亲而说?还是为女儿而讲?我也说不清了……再加上,我已跟黄蓉成其好事,她前刻又近在咫尺,我该怎样回应郭襄才好? 幸好,郭襄此来只为表明感受,没想要我多讲甚么:「你快下来吃早饭,然后要出发去大都啰。」 目送郭襄走出房外,我连忙下床闩好木门,这才鬆一口气:「吁,蓉姐,她走啦。」 黄蓉翻开被子,坐起来以白衣遮着裸身,神色骤变得非常难看:「都敏俊,你过来。」 我心虚地坐上床边,隐约猜到,她想说的是甚么…… 果然黄蓉顷刻从跟我缠绵的女人,回复成严肃的母亲:「襄儿喜欢你,你知我知。但这两晚你既跟我如此……我可不容你跟她再有任何纠葛。」 一来就打开天窗说亮话……可我那愿轻易放弃,《神鵰》里既可爱又深情的小郭襄:「妳昨晚不是说,不会跟我光明正大在一起……」 黄蓉顿时又羞又怒:「你少给我装傻﹗难道我能暗里跟你幽会,明处又允许你跟襄儿相恋么?母、母女同科……这成甚么样子?不管你我以后合也好、分也罢,你既跟我好上过,就绝不能对襄儿有半点非份之想﹗」 想不到她反应如斯强烈……不过,一个心智、道德观念正常的母亲,那会容许母女通吃这种荒唐丑事?但我真不甘心,就此割捨对我倾心的郭襄:「可是……」 「没有甚么可是﹗」黄蓉脸罩寒霜:「别说我与你有……苟且,即使没有,我也不赞成襄儿喜欢你。你身边女子众多,难道要委屈襄儿跟她们共侍一夫?我黄蓉的女儿,要嫁给跟我爹和靖哥哥一样,专一的男人。」 「更不消提,我已晓得你并不是这个世界的人。你会永远留在这游戏里吗?不可能吧﹗你跟襄儿,注定没有结果。」 每句话都合情合理,一针见血直指要害,教我全无反驳余地……我虽然是个孤儿,对现实世界无甚留恋,但我真敢说,自己会长留于这个虚拟游戏中吗? 黄蓉目光如刀,斩钉截铁:「你若再对襄儿有一丝暧昧,胆敢图谋不轨,我绝不饶你。」 她、她是认真的﹗感觉当真违逆她,我会死得好惨……但我总不愿在胁逼下,勉强答应她甚么,只能毫不服气,弱弱地回嘴:「要是小妹子她,继续对我有意呢……」 「我自有方法,令她对你绝了念想。」黄蓉一字一顿,沉声赶我下床:「转过身去,我要更衣。」 一连两晚肉帛相见,早就被我看光了啦……她果然心情超级差啊…… 不过,哼,妳确是女诸葛没错,但要令郭襄从爱我,一下子变成不爱?没有妳想的那么随心所欲吧? ********************************** 我走下楼梯,来到地面大厅,桌上已放着程英刚做好的早饭。在我房中穿窗着地的黄蓉,回去自己房间换下了素白衣裤,改穿一套葱绿劲装才现身,掩饰昨晚曾跟我过了一宿。 程英、郭襄没瞧出任何破绽;黄蓉亦自然地跟我们三个一同用饭。可是她毕竟刚训了我一顿,没有怎么搭理我…… 此来这襄阳近郊盘桓,是为了清明拜祭郭靖,是时候继续行程了:到大都去,救出被赵敏囚禁的六大派人马—— 大家收拾行藏,离开房舍,黄蓉一望女儿:「到妳爹墓前道别,才起程吧。」 程英蓦地叫住黄蓉:「师父,妳的耳坠,少了一个?」 黄蓉一摸空着的右耳耳珠,回望那木屋:「定是留了在我房间里啦。」 程英微笑代劳:「我去拿吧,师父妳们先走。」 于是程英折返小屋;黄蓉母女走在前头,剩下我跟在后面……啐,大骂完我,妳还有心情戴耳环妆扮啊。 唉,今后这一路上如何是好?一边要面对臭脸的黄蓉,一边又要处处迴避郭襄吗?左右为难啊…… 来到郭靖墓前,郭襄天真地合掌祈求:「爹,我们要去大都,从鞑子手上救出六大派的同道啦,你在天之灵,要多多保祐哦。」 一直不理会我的黄蓉,首次正眼瞧我,异常客气:「都少侠,借步说话。」 郭襄好奇地看了母亲一眼,黄蓉一本正经地吩咐:「妈跟妳大哥哥有正事商量,妳待在这里等师姐吧。」 黄蓉率先朝着墓地附近的树林走去,我无奈尾随……搞甚么?莫非要开始下半场,又再骂我一个狗血淋头? 步入林中,黄蓉停下来倚着树干,竟向我笑勾葱指:「过来呀。」 嗄?忽然又换了副嘴脸? 「怎么啦?怪蓉姐刚刚数落你?」她见我站着不动,伸手拉我,贴上娇躯:「这么小气哦。」 「妳……」我正想说话,她抢先凑嘴吻过来……是赔罪的意思? 「一上路,就没机会了……」她匆匆解释一句,又再热吻我,还拉我的手到绿色战衣上,搓按胸脯…… 不单如此,她更低垂玉手,隔裤握捏我的小弟弟……喂,也太急色了吧?想跟我打野战,来和好如初吗? 她热情挑逗,我也立刻兴奋起来,恨不得马上洩火:「要不再走进里面一些……在这里一不小心,会被程姑娘和小妹子撞破……」 黄蓉带动我右手大作禄山之爪;在我胯间的玉掌露骨婆娑;但吻着我耳际的檀口,却吐出冷冰冰的一句:「就是要襄儿撞破。」 甚、甚么? 「拍﹗」背后突地响起,像是踩断树枝的声音—— 我吃惊回头,眼前几尺之外,正是郭襄﹗但见她掌掩嘴巴,杏眼诧睁,来回看着我和黄蓉,难以置信:「妈……大哥哥……妳、妳们……」 她倏地转身,狂奔跑进林子深处…… 我恍然大悟,一切都是黄蓉的计谋:刻意遗下耳坠,使开程英;再假作跟我亲热;她深知女儿个性,早料到郭襄会难禁好奇,过来窥看…… 我气炸咆哮:「妳说有方法令小妹子对我绝了念想……就是这样?这对她……太残忍了﹗」 黄蓉背抵树干,俯望鞋尖,一拨鬓角:「越是残忍,越快死心。」 「妳这样乱来……好卑鄙﹗妳就只想到这种手段吗?」我正待再骂……慢着,她可是女诸葛黄蓉,那会想不出更聪明的办法,来解决此事?为何非要拖自己下水做丑人不可?除非—— 我走近默然望地的少妇,送轻声音:「妳故意让小妹子知道……是因为……以后会和我……在一起吗?」 螓首偏开,像对清风表白心迹:「也许……我亦真想让襄儿知悉……我对你……有点情意。」 一双柔荑,不安搓动:「靖哥哥走了十六年,我从未让任何男子,走进心里……」 黄蓉仰脸抬望,神情夹杂纠结与坚持:「答应我,跟襄儿乾脆了断。你不能得陇望蜀,要了母亲,又图女儿。你身边都那么多小姑娘了,就不能诚心做一个别无他念的大哥哥,真的只当襄儿是小妹子吗?」 的确……我都有双儿、仪琳、任盈盈,甚至白阿绣了……我一介宅男,总该知足了吧?而且,比起未嫁的少女郭襄,在心灵上更需要我的,应当是好不容易向我敞开心扉的寡妇黄蓉才对。 不觉握紧了拳头……当真是……要做决断的时候了…… 「我在这里等你。去跟襄儿说清楚吧。」 ********************************** 沿着林荫,四处寻找,好不容易,终于看见郭襄的黄衫身影:「小妹子﹗」 郭襄闻声,似想再跑,但终究停下脚步,回头强笑:「大哥哥,你……骗得我好苦哦。」 眉清目秀的十五岁少女,向来娇美的模样,骤染阴霾:「你跟我妈也没认识几天,居然这么快就……你俩是甚么时候……」 她瞬间又摇了摇头:「罢了,这是你的……私事,我无权过问。」 「我妈也孤单好多年了,身边早该有个人啦,我真心替她高兴。」她踏前一步,故作佻皮,用食指戳我胸口:「你要好好待她啊﹗不然我不放过你﹗」 言讫,郭襄低下头去,剎那间彷彿再说不出话来……我想她也许跟我一样,正在回忆:于襄阳城大街的邂逅,她自铃剑双侠手里解围帮我;在羊太傅庙,我俩中了彭长老的慑心术,彼此肌肤相亲…… 这游戏《神鵰》没杨过,我竟取代了他,叫郭襄情窦初开;却又注定般跟原着一样,令她的初恋无疾而终……伤害少女芳心、辜负真挚情意,教我好想补偿她一些甚么…… 原作因杨过之故,少林寺无色禅师的那一对铁铸小罗汉,我同样转赠郭襄,她将其中一个还我,t暗喻我们是一对儿,可这已经不可能……对了﹗杨过亲手送给郭襄的,是…… 之前在古墓外初遇小龙女,她打了我三枚玉蜂针,我莫名地保存下来,想不到能用于此刻——我仿傚杨过,拈出三枚金针,递给郭襄,郑重承诺:「小妹子,大哥哥我虽然文的不行,武的更不行……但我答应妳,日后只要妳要求,我会尽力完成妳三个心愿。」 郭襄接过金针,抬起脸来,眼眶早已通红:「如果我的第一个心愿,就是要你不再和我妈一起呢?」 我顿时语塞,郭襄倒是凄然一笑:「我跟你开玩笑啦……我第一个心愿是,今年我生日那天,你到襄阳来见一见我,跟我说一会子话。」 我收下第一枚金针:「好,届时大哥哥一定回来跟妳祝寿。」 郭襄白嫩的小手拈着余下两枚金针,在阳光下闪闪生辉:「这第二、三个心愿……」 以往舒服好听的清脆嗓音,变得苦涩非常:「我现下想不出,日后……再跟你说……」 原着郭襄的第一个心愿,是要杨过脱下面具;第二个,是要他在她生日那天现身襄阳;第三个,则是求杨过不可自尽……现在她先向我提出了生日的那一个,剩下的两个心愿,往后会变化成甚么?我肯定当不了戴面具的神鵰侠;更遑论与小龙女成为侠侣,为她去自尽跳崖…… 郭襄强忍不住,似欲哭出来,匆忙转过身去,背向我不发一言…… 在现实世界,我未尝恋爱,被女生发过不少好人卡……我从没想过,自己竟有向别人发卡的一日,而对象居然是万分可爱讨喜的小东邪—— 「小妹子,妳以后一定会遇上……比我更好的人。」 「那都是很好很好的,可是我偏不喜欢。」郭襄背朝着我,幽幽的道:「这句话,据传出自峨嵋派开山祖师李文秀之口。」 《白马啸西风》的女主角李文秀……同为失意伤心人,她顺理成章代替了郭襄,创立峨嵋派吗…… 淡黄香肩颤耸,初历情伤的少女,低泣哽咽:「李文秀还说过:有一件事,是包罗万有的《可兰经》上也没有答案—— 「如果你深深爱着的人,却深深爱上了别人,有什么法子?」 ********************************** 与郭襄黯然分别,我心里像缺了一角,失魂落魄地回到黄蓉等着我的树下。 她淡淡问我:「跟襄儿讲清楚了吗?」 「嗯……」我竟不能言语,眼角一热,不觉流出泪来…… 黄蓉吃了一惊,皱眉叹息:「唉,早知你跟襄儿会如此,我就不跟你……」 「好啦,你都这么大个人了,这样多难看啊。」她替我拭去泪水,复又有点感动:「你愿为我跟襄儿了断,也不枉我和你…………」 我努力竭止哭意,抹乾眼泪:「我好歹是个男人嘛……」 黄蓉苦笑摇头,正色道:「我本想带襄儿同去大都救人,历练一下。可当下她若跟我们同行,你俩朝夕相对,徒添惆怅。我还是先送她回襄阳,好生开解安顿,才再到大都跟你会合吧。我稍后吩咐英儿,先和你北上好了。」 我点头同意,黄蓉忽又奇峰突出:「就当我补偿你啦﹗看你在路上,能否掳获英儿的芳心?」 「程、程姑娘?」我真怀疑自己听错了:「妳不许我跟小妹子好,却叫我对妳的徒弟……」 「徒儿又岂及女儿亲哦?」黄蓉半开玩笑半认真:「何况英儿也到嫁人的年纪了。她的才貌名扬襄阳,这一、两年来求亲者众。但她对男子总是生分,唯独待你却颇为亲近。」 她盘起手来,斜乜着眼,似笑非笑:「窈窕淑女,求之可得?就看你的本事啰,我拭目以待呢。」 唯恐天下不乱一般,她彷彿又变回顽皮的少女黄蓉……唉,我真看不透她呀…… 「师父,我找到妳的耳坠了。」只见程英揹着包袱,不知就里,徐徐步至,朝我微微一笑…… 看着这位一身青衫,鹅蛋脸儿上有一个小小酒窝的十七、八岁少女,我心里不禁百感交集—— (待续) ********************************** 柏西达后话:小龙女和郭襄,设定成故事中两大特别的存在,可远观而不可亵玩。当然作为色文,时机终会来临的,但那将是非常遥远的事情了,请耐心看到最后啰。 女角太多,黄蓉攻略过了,腾出位置让队伍换人,到达大都之前,还要跑跑支线。开放竞猜,首个被都教授夺去处子的女角,会是谁呢? 《金庸逆穿越》(三十五)母女之間(下) 欲望文 《金庸逆穿越》(三十六)可曾記起愛(上) 金庸逆穿越 作者:午夜人屠 《金庸逆穿越》(三十六)可曾記起愛(上) 《金庸逆穿越》(三十六)可曾记起爱(上) 作者:柏西达2015/9/5发表 柏西达:抵达大都之前,要先进行支线剧情哦。 (三十六)可曾记起爱(上) 「小妹子,妳以后一定会遇上……比我更好的人。」 「那都是很好很好的,可是我偏不喜欢……」 郭襄低泣颤震的背影、伤心哽咽的嗓音,萦绕于我脑海…… 一见杨过误终身……我取代这游戏内不存在的杨过,误了郭襄?但这世界的峨嵋派,早改由《白马啸西风》的李文秀创立,已传承到灭绝师太这一代。小东邪应该不会像原着般,不嫁终老吧…… 我这算是应验了林朝英的遗刻吗?陷天下红颜,万劫不复﹗……不,我顶多是害郭襄失恋,跟万劫不复,相差十万八千里…… 娇嫩的声音,在我右侧响起:「……都少侠?」 回过神来,我望向身畔的程英:「抱歉,我一时走神了。」 黄蓉说要带郭襄回襄阳,好生开解安顿,才再到大都跟我会合,便吩咐程英,先和我北上。只不晓得,她是如何向徒儿交代,忽然要送女儿归家就是了…… 「程姑娘,妳刚才跟我说甚么来着?」 一身行走江湖的青色劲装衣裤,肩揹包袱,手执玉箫的少女,一贯地温柔有礼:「我看你好像有点累,要不歇息一下?」 「我不累,只是在……想事情。」并肩走在离开襄阳近郊的上坡路,我心事重重,她才误会了吧。 程英一如原着般细心体贴,当真予人好感。以前读《神鵰》,我最喜欢她照顾受伤的杨过时,那种姐姐似的感觉,不过现在穿越进来,我反倒大上她几岁了。 悄悄侧望,十七、八岁的少女,面色晶莹,肤光如雪,鹅蛋脸儿上有一个小小酒窝,是位极美的姑娘。高挑纤瘦,束腰长腿,活脱是现实世界走天桥的模特儿体态。青衫下的胸脯适度隆起,乳量不太大,跟文秀的气质匹配。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就算临别时黄蓉没半开玩笑地提起,我心怀大开后宫之志,自不会错过程英这等好姑娘。比起原作为杨过虚度芳华,跟我相恋,对她才是更好的选择呀。 以恋爱模拟游戏的角度来计算,程英对我的好感度,应该也累积到五、六成了——我是杀死鳌拜的大英雄;专程赶赴襄阳向她师父报讯示警;在武林大会上拚命出力;欧阳克来袭时,更为她抵挡蛇吻……看她总敬称我都少侠,我在她心里份量不轻吧? 唉,我真是个人渣……郭襄因我而情伤,我却瞬间对另一个姑娘打起主意来……其实我心知肚明,想追求程英,是为了转移失去郭襄的失落…… 程英蓦地面泛忧色:「说起来,我表妹……无双她,始终没有现身襄阳……」 我忙加以安慰:「上次跟我分别时,媳……陆姑娘受了点风寒,也许是因为小病初癒,路上才拖慢了脚程。」 之前在小雪山上,我从藏边五丑手里,救了险遭轮姦的媳妇儿陆无双……按约定,她会到襄阳会合我,结果却音讯全无,不是又遇上甚么危险吧? 我把握机会,对程英温然一笑:「程姑娘,妳别担心,等大都此事一了,我们便去寻找陆姑娘吧。」 程英感激点头:「那么,有劳都少侠你费心了。」 除了陆无双,我还要搜索于武当山上,误堕入瞬间移动捲轴洪流,不知去向的双儿;又答应了冰雪神剑闵柔,帮忙她找出情敌梅芳姑,查究丈夫石清及长子石中坚失蹤之谜,真是分身乏术呀…… 吁,虽然刚刚才说不累,但如此一步一脚印地走上山坡,真是汗流气喘呀…… 程英自然看出来了,以玉箫遥指前方:「再走两、三里,就是丐帮弟子活跃的範围,会有马匹供我们驰往大都。」 话说以往这游戏的关卡推进,场景都是自行转移的。我明明已攻克《神鵰》线的襄阳英雄大会,理应直接转移到《倚天》线的大都才对……如今却只和程英踏实地徒步,难道这半路中途……会有甚么支线剧情发生? 「咦?你看……那小溪……」程英皱眉诧异,我顺着她的目光,往左方不远处的一条清溪望去—— 怪了﹗这沿着坡道延伸的小溪,溪水竟是由下而上,从低处往高处流动? 不单如此,前方的自然景观,全都不合常理——树木冠根颠倒、废屋横向浮空,一片片白云沉在地面…… 饶是程英素来稳重,见此亦不觉手掩嘴巴,失声惊叹:「难道我们误闯高人布置的……五行阵法?」 我却心中雪亮,这该是游戏的bg啊——一来这游戏我有很多地图都未完成编程;二来这电脑系统被雷击过后,更加千奇百怪……我俩现在明显身处不该踏足的错乱区域,才会目睹这奇景…… 前路不通,别说去大都了,肯定连甚么丐帮人马都找不着,如何是好? 「咇~咇~咇~」鸣响直接在脑海里响起,是蜘蛛感应﹗有危险? 脚下的山路突然晃动,整片大地都在剧震:「隆~隆~」 是地震?我跟程英顿时立足不住,匆忙伸手紧握,互相扶持:「程姑娘﹗妳捉紧我﹗」 地动山摇,周遭的视野迅速升高:「隆~隆~」 程英仰天跌倒,我亦随之失足—— 地震逐渐平息,惊魂甫定,我俯压在一处又香又软的地方——程英的娇躯之上…… 少女的粉脸就在我眼下,真想就此亲下去啊……但操之过急,就破坏好不容易建立的形象了,我便只柔声慰问:「妳还好吧?有没受伤?」 「没、没有……」程英微泛红霞,想来是从未跟男子如斯亲近吧?不,早前也试过一次了,我初抵郭府,半睡半醒时,曾经搂过她的一搦细腰…… 我君子地爬起身来,顺势拉起程英,双双放眼遥望,地震过后身周的景况—— 只见本来地势平缓的小山坡,赫然离地拔高,变成悬崖峭壁,三面环空,仅剩一条狭窄崎岖的下坡路……我俩如同身处山巅绝路,一不小心掉下去,必会摔成肉酱。 「竟会发生……这种奇事……」巨变过后,程英仍不失镇定:「都少侠,险地勿留,我们尽速下山为妙。」ap;ap;bzbr/ap;ap;gt;我点头同意,偕着程英,小心翼翼地走下山去。场景还是没转移……这地震纯属巧合?抑或另有深意? 「下面有人﹗」身处险境,程英颇为警戒,俯望见下方有一条白影,正在匆匆跑上山来。 来者长着一张瓜子脸,明眸皓齿,银环束髮,身材苗条,颇为俏丽……正是我们适才提及过的——陆无双﹗ 我雀跃招手:「媳妇儿﹗」 迎面而来的陆无双,闻声发现了我:「傻、傻蛋?」 我忙向程英说道:「程姑娘,她就是妳的表妹﹗」 「她就是……无双?」 「表、表姐?」自当年李莫愁血洗陆家庄,两人早由小孩成长为少女,但彼此容貌改变不大,瞬间把对方认出来了。 「表妹﹗」「表姐﹗」程英、陆无双抱在一起,热泪盈眶,久别重逢,都感动得难以自已。 程英怜爱地摸着陆无双的脸蛋:「我一直以为妳死了,直至早前都少侠告诉我,我方知妳还活着……」 陆无双又哭又笑:「我无奈做了李莫愁那女魔头的徒弟,虎口偷生……近来我才打听到表姐妳也活下来了,本想去襄阳找妳……」 我注意到陆无双搂着程英背脊的右手,紧握着我日前留给她防身的含沙射影:「媳妇儿,有敌人在追妳?」 陆无双立时鬆开程英,犹有余悸:「若没你这暗器,我便没命见到你们了。上次在雪山跟你分别后,我又被师父、师姐追上,辗转逃到这附近来……」 童年灭门惨祸,令程英一听李莫愁三字,花容立时蒙上阴影:「李莫愁在追杀妳?」 陆无双畏怯回望,我们通往山下的唯一道路:「这座山忽然……隆起来前,她正对我穷追不捨,只怕此刻……已在上山了。」 呃……我懂了﹗在到大都前,要突破的中头目,就是这《神鵰》支线的李莫愁吗? ********************************** 若沿着山路走下去,只怕会正面碰上李莫愁,合我们三人之力,也不是她的对手。程英遂建议先反过来逃上山顶,找个险要之地藏身固守,争取光阴,再作盘算。 我们登上山巅,居然盖有一间无人的小茅舍,教陆无双啧啧称奇,尽在说好巧合……我却知道,一切乃符合《神鵰》剧情的安排—— 原着中,陆无双偷了五毒秘传出走,被李莫愁一路追杀,中途会合了表姐程英,还有负伤的杨过,再加一个傻姑,共抗赤练仙子。最终多得东邪黄药师介入,以琴音逼退李莫愁,方替四个小辈暂时化解一劫…… 回到我当前的状况,傻姑大抵是不存的了;黄老邪早在华山之巅失蹤了十多年……换言之,只能靠我、程英、陆无双三个来面对李莫愁。 我虽没受伤,但实力比负创的杨过差得更远,完全不构成战力;陆无双亦是三流功夫;程英虽系出名门,但修为不深……结果情况跟原作相当,我们这边陷于彻底劣势。 我手上的瞬移捲轴早用光了;系统也暂时封锁了登出功能,可见电脑非要我迎战李莫愁不可。看来不打退她,可是去不了大都,推进不了主线剧情……但我能倚仗的,只有百毒不侵之身、含沙射影、一套全真剑法,几可断定,赤练女魔头全没有在怕的。 且慢,我还有性系统呀﹗在黄蓉身上破处时,可是得了一百亿点经验值,本可以用来升级的。记得系统文字解说过,我若破了女角的处子之身,同样可以得到经验值…… 一个陆无双、一个程英,如果我此时得到她俩的初夜,两个人加起来的经验值,没一百亿也有几千万吧?全部正正经经用来升级的话,铁定能够反过来凌驾李莫愁,杀她一个片甲不留…… 可是,这事该如何跟程、陆双姝开口?时间这么紧逼,地方也毫无气氛情调,在这里发生第一次,实在太委屈佳人了…… 望出窗外,两表姐妹正在这茅舍外,掘土搬石——程英的思路跟《神鵰》里一样,想藉着所学的奇门遁甲,布下土阵,困住李莫愁……我心知这只会符合原着地失败,便不参与,留在室内苦思解围办法。 室外这两位美少女,程英斯文内敛,苗条纤瘦;陆无双却是躁动外向,玲珑丰满。表妹生得比表姐娇小圆润,那一双我曾看过摸过的裸乳,可比程英硕大上一半有余…… 李莫愁快将杀到,我还在回味陆无双的胸部?我真是没救啦﹗可恶,只恨机缘不配合,没法像对任盈盈、仪琳一般,在事前设法提升程、陆两女的武功…… 此时,只见外面的陆无双放下锄头,乘着程英不觉,无声地走进屋来……喔,记起了,接下来她会向杨过,不,向我—— 陆无双神色凄然,伸手入怀:「傻蛋,我看表姐脸色有异,知她实无把握……你曾在藏边五丑手上救我,我却反连累了你……」 她取出一块锦帕,低声道:「若你不幸落入李莫愁手中,她要害你性命,你就拿出这块锦帕来给她。你可别……让我表姊知道。」 陆无双转身出房……未几,轮到忙得额边都是汗珠的程英步入房来:「都少侠,我在门外所布的土阵实在太也拙劣,殊难挡得住那赤练仙子。」 她呼吸微见急促,双颊晕红,从怀中取出一块锦帕递给我:「若是给她冲进屋来,你就拿这块帕子给她吧。」 但见程英泪眼盈盈,又羞又喜,面红过耳,低声道:「千万别让我表妹知道。」说罢,又翩然出屋…… 剧情完全跟着原着走,她俩都把救命的护身符偷偷交给我了——这红花锦帕,是昔年李莫愁亲自绣给陆展元的定情信物,足以令她见之忆起旧情,略减杀心…… 但在书里杨过虽亮出这两半锦帕,仍不能叫李莫愁不下杀手……没有黄药师来救,等她唱完招牌歌问世间情是何物,我们三人必会被她辣手收拾。 岂有此理﹗我真没外挂可开了吗?红凤凰圣斗士只能召唤一次;继承了龟仙流武道服的任盈盈也不在场……咦?慢着,同类的外挂,还有—— 哈﹗有办法啦﹗我大喜跑出屋外,制止两女继续布阵:「程姑娘,要反制李莫愁……」 我一指青衫少女,插于腰带上的玉箫:「全靠它了﹗」 ********************************** ……匆匆演练几遍,已经落日西沉。我让程、陆两女各坐于身边左右,大开门户,等候李莫愁攻上这无路可逃的绝崖来。 门外终于出现两个走上山来的女子,两女俱身穿杏黄色道袍,为首者是一个美貌道姑,年约三十,手持拂尘,正是李莫愁;另一个正值妙龄,背插双剑,剑柄上绑着血红丝巾,于风中猎猎作响,自是洪凌波。 土阵未成,难以拒敌,洪凌波守在门外;李莫愁则无惧地步进屋来,一瞧见我,颇为错愕:「都敏俊?」 陆无双、程英俱不知晓,李莫愁跟我早有过节——若非她在终南山那片花丛,点了小龙女的穴道,尹志平那杀千刀就不会有机可乘…… 「还有……陆无双。」李莫愁冷冷一笑:「都小贼,我也不多问你,除了我师妹,为何又跟我古墓派的女子纠缠在一起了。」 「第三个嘛……」她一盯程英:「不管妳是谁,既跟他俩是一伙的,就死在一起吧。」 我抢先从怀中取出那两片半边锦帕,遥掷向李莫愁:「这帕子你一併取去吧!」 李莫愁脸色大变,拂尘一挥,将两块帕子捲了过去,怔怔的拿在手中,心神不定……程英和陆无双互视一眼,都是脸上晕红,料不到对方竟将帕子给了我,而我却当面取了出来…… 突然之间,李莫愁将两片锦帕扯成四截,说道:「往事已矣,夫复何言?」双手一阵急扯,往空抛出,锦帕碎片有如梨花乱落:「顷刻之间,要教你三人求生不能,求死不得,临死时伤心断肠﹗」 拂尘轻摆,李莫愁脸带寒霜,低声欲唱:「问世间,情是何物,直教……」 若按照原着发展,她这歌声若断若续,音调酸楚,犹似弃妇吞声,冤鬼夜哭,只待我们听得同时掉泪,拂尘挥处,就会将我等三人一齐震死…… 但本少爷熟读原作,早有克敌之法﹗我笑看程英,又望向陆无双,示意开始—— 我鼻音轻哼;陆无双附和歌唱;程英吹响洞箫,三人合奏一曲,反击李莫愁……这一曲可曾记起爱,声协宫商,感心动耳,荡气迴肠,直将赤练魔女的催泪哀音,尽数消弭—— 玩家使用明美攻击﹗李莫愁心神激荡,陷入无法战斗的状态﹗ (待续) ********************************** 柏西达后话:本回的梗,会否太老了?(汗)。话说都是强姦迷姦逼姦春药够方便啊,今回这肉戏前的过渡明明篇幅不长,却写得挺累的……下回将有女角被都教授破处,大家觉得会是谁呢?d 《金庸逆穿越》(三十六)可曾記起愛(上) 欲望文 《金庸逆穿越》(三十七)可曾記起愛(中) 金庸逆穿越 作者:午夜人屠 《金庸逆穿越》(三十七)可曾記起愛(中) 《金庸逆穿越》(三十七)可曾记起爱(中) 作者:柏西达2015/9/7发表 柏西达:继续超时空要爱(?)。 ***********(三十七)可曾记起爱(中) 玩家使用明美攻击﹗李莫愁心神激荡,陷入无法战斗的状态﹗ 我、程英、陆无双的一曲可曾记起爱,彻底压下李莫愁的凄苦悲歌,反令她听得呆在原地,杀意全消,彷似陷入深深的回忆之中……难不成是勾起了她跟陆展元的甜蜜往事? 不管了﹗走为上着﹗我连忙拖住两女,擦过发獃的李莫愁身畔,夺门逃命﹗ 「让开﹗」程英刺出玉箫,守在门外的洪凌波来不及拔剑,只得让在一旁,看她一脸摸不着头脑,自不晓得师父正身陷精神攻击,心身停顿:「师、师父?」 冲出门外,只等绕到茅舍的另一端,就能沿着唯一的生路,逃下山去也…… 但刚跑到房子左侧,整座茅舍却被几道凌厉劲风从内震塌四壁,掀翻屋顶飞上半天高﹗ 屋顶不偏不倚,重重坠落在我们前方拦住去路,这老旧的小屋弱不禁风,竟遭瞬间回过神来的李莫愁用尘拂拆掉了﹗ 四壁散开落地,现出像死神般肃立的李莫愁,遥瞪程英:「妳有另一半锦帕……原来妳是当年陆家庄的另一个死剩种?好啊,跟陆展元那负心汉有关係的人,我一个都不放过。」 可恶,夺路不成,只能用嘴炮一试拖延了……我踏前一步,张开双臂,护住程、陆双姝:「程姑娘是北丐黄女侠的高足,妳敢伤她分毫,等于与整个丐帮为敌﹗」 李莫愁侧头冷笑:「少用黄蓉那婆娘来压本仙子﹗我在这里把你们灭口,那叫化头儿能知道么?」 「哼﹗姓都的,你这算是怎样?左拥右抱?三心两意,正是我最痛恨的臭男人﹗」她一抖尘拂,直指我们:「两个丫头,有没廉耻?要共侍一夫不成?呸﹗」 程英、陆无双被讽刺得既羞赧又尴尬,回不了嘴……我难忍李莫愁的挑衅,一手一个,拖住两女,朗声豁出去:「对﹗我就是要左拥右抱﹗三心两意﹗」 你奶奶的,反正明美攻击都用上了,索性再下一城﹗我顾盼两位美少女:「雪露、兰花……呃,不,程姑娘、媳妇儿——妳们都是我的翅膀﹗」 生死关头,我大胆表白,表姐妹俩惊喜、羞涩交集,虽未表态应允,但亦没有反感抗拒的神色……难不成我这般乱来,却误打误撞,竟能促成以后……一男两女三人行吗? 但我们这边厢弥漫着柔情蜜意,对面孤家寡人的李莫愁却妒忌得双目喷火,猛地扑过来:「翅膀?我就拆了你的翅膀﹗」 程英和陆无双都知我只得一张嘴,连忙各使玉箫、弯刀,硬着头皮迎战李莫愁:「都少侠﹗危险﹗」「傻蛋﹗快退开﹗」 李莫愁尘拂一捲,勒住程英的玉箫;玉爪一扣,锁紧陆无双握刀的手腕:「真是情深义重啊﹗」 李莫愁制住两女,朝我残忍一笑:「本仙子就为妳俩试出,他更看重谁吧﹗」 糟﹗看她这架势,是想—— 「李莫愁﹗住手……」 赤练魔女柳眉一扬,两手发力一送,就将程陆双姝,一同推出悬崖外的空中……适才地形拔高后,这里可变成离地万丈﹗她俩跌下去铁定活不成呀﹗ 我奋力狂奔,扑向崖边……李莫愁用心狠毒,将她们左右丢开,刻意令我只能选择救一个﹗我该救陆无双?还是救程英了? 当然是两个也救呀﹗我水平地横空扑出,尽舒两臂,各伸向已掉出崖边的二人:「捉住我的手﹗」 程英及时抓住我右掌;陆无双也来得及捉住我左手……我趴在崖沿地上,两女各被拉住一臂,垂直地吊在崖边,仍未脱险…… 「妳们支持着……」我正待发力拉她们上来,却俯望见两人色变惊呼:「当心﹗」 腰间一痛,正是李莫愁落井下石,重脚将我踢得滚出山崖:「我就大发慈悲,赐你们三人同死﹗」 哇﹗我连同两表姐妹,一同掉落,于空中急坠,直插地面……今次死定啦﹗ 环顾跟我手牵手的程英、陆无双,两人都认命般洒泪待死……岂、岂有此理﹗我才刚破处,只跟黄蓉做过爱,大开后宫的壮志未酬,死也遗憾呀﹗ 此时,空气中亮起只有我看得见的系统文字:玩家请输入qte指令,尝试摆脱必死的局面﹗ 嗄?考反应的那种快速按键?三角圆圈正方交叉么? 「妳俩等我一下﹗」我鬆开两女,腾出双手,向空中匆匆浮现的闪烁图案连续地按下去—— 上上下下左右左右ab﹗ 玩家成功输入秘技﹗发动事件技能恋离飞翼﹗ 只见程、陆两人背上长出光芒羽翼,我慌忙再牵住她俩,三人一起开始浮空、减速、安然着地……哈﹗她们果然是我的翅膀呀﹗顺带一提,我是雪露派的…… 六只脚一同着陆,两女背上的光翼消散。吁,这是可一不可再的限定事件吧?总之,得救啦。 「我们刚刚……」「在……飞?」二女相顾茫然,惊疑不定,我也不多解释了:「妳俩要习惯,跟我在一起时,偶然会发生不可思议的事情。」 险死还生,她俩都又哭又笑,我心情大好:「哼,李莫愁可不知道武林的铁则呀﹗」 陆无双奇道:「甚么铁则?」 「主角跌下山崖,永远死不了的,哈哈。」 程英陪笑道:「你就是那种……福将吧?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对……」咦?程英所言不差,主角堕崖不死,就是奇遇到的时候了﹗不是碰上高人,就是找到秘笈,或者吃下甚么大增功力的怪东西…… 定下神来,这里并非崖底,而是半山高一处凸出的所在……前面有个……山洞? 直觉告诉我,探索这个山洞,必有得着﹗我急不及待,冲入那洞口…… 可眼前突现一个黄衫美女,手持长剑,剑尖对準了我胸膛—— 我懂了﹗之前的地震原来是有用意的﹗襄阳近郊,本跟此地距离极远,风马牛不相及,可在地图场景的错乱重置下,这两个地方,就能连接起来—— 程英、陆无双尾随而至,一见那古装美人,吃了一惊:「这是……」 我大喜回望两女:「妳们再不用怕李莫愁了﹗」 ********************************** ……我们堕崖时正值黄昏,等两女準备妥当,天色已经入夜。 李莫愁显然是我去大都前的拦路头目,那山洞附迎没有通往山下的道路,只有一面易于攀登的山壁,供我们三人再爬回峰顶上去——看来不击退赤练仙子,突破不了这支线关卡。 果不期然,我们重攀到那山崖上,就见到李莫愁盘膝坐地等着;那被拆了的茅舍木材,于她背后横排成列,犹如路障;洪凌波举着火把,站在师父旁边,惊道:「师父,他们……果真没死﹗」 李莫愁难得地吐糟:「江湖中掉下山崖的人,有大半是死不去的。」 「点火﹗」她一声令下,洪凌波便将她们背后的木材点着,燃成一面火墙……好家伙,是要我们再难夺路突围。 李莫愁长身立起,如复仇鬼般挡在火海前方:「今次要你们死在我眼前﹗」 她会守在此间,我早有预计,便跟程、陆双姝低语:「依计行事,妳们办得到的﹗」 两人紧张不安,但终究深信着我,轻应一声,一齐掠出。程英冲向洪凌波;陆无双则跑向李莫愁。 「哦?」李莫愁毫不在意:「凌波,妳就跟黄蓉的弟子玩玩吧﹗」 我亦跑到李莫愁身畔,只站不战,负责遮挡她的视线……她不屑冷笑:「你也来送死?」 陆无双不让她打我主意,劈出弯刀抢攻:「李莫愁﹗妳的对手是我﹗」 「妳的功夫,还不是偷学我的?」李莫愁万分轻视,单手挥动尘拂,已足以应付陆无双。没关係,媳妇儿只负责缠她片刻,分散她的注意力而已,今仗我们的主力是程英…… 瞥向程英那一边,她正以玉箫跟洪凌波的双剑斗上;我配合她的进退移步,阻住李莫愁的视野……只见程英卖个破绽,右手玉箫格住双剑,空着的左掌,出手如风,牢牢地逮住洪凌波的脉门……好﹗成功了﹗ 这边厢,李莫愁开始察觉不对劲——陆无双在用极巧妙的轻功步法,不断及时闪过她的尘拂挥击,连半片衣角亦没被打中﹗左足微跛的她,此时身法居然显得更胜赤练魔女﹗ 「臭丫头﹗甚么时候学到这鬼步法?」李莫愁屡击不中,焦躁起来,偏偏这时候,又传来洪凌波的叫苦:「师父……救我——」 李莫愁循声望去,只见洪凌波已软倒在程英脚下,有气没力,奄奄一息:「凌波?」 她会错意下,遥骂程英:「哼﹗自命名门正派,竟也用毒?」 「不是用毒。」程英小试牛刀,一举建功,跟我交换个眼色,便朝着李莫愁动身;陆无双见状,亦以神妙步法辅以弯刀反攻,杀她一个措手不及……裂帛之声响起,杏黄道袍的一边衣袖被削了下来﹗ 李莫愁自知程英手底下必然有诈,右拂左掌,严守门户,不让少女近身;同时掌里藏针,向表姐妹俩打出冰魄银针﹗ 是我出场的时候了﹗老子百毒不侵,兼且穿着鳌拜宝衣,立刻挺身作肉盾,为两女接下毒针﹗ 程英得以欺近,想抓住李莫愁身子,却被她躲过,逮之不着……我乘着女魔头顾此失彼,看準她背后空门大露,飞扑上前,双手从后猛施禄山之爪—— 我一手一边,使劲抓着李莫愁两乳,触手感觉……超、超级大呀﹗真人不露相,明显比d罩杯的仪琳更厉害,已经不是乳球,而是乳瓜、木瓜甚至大冬瓜的体积……上围难道是e、f罩杯不成? 「小贼﹗放、放手……」李莫愁跟原作被少年杨过搂抱时一般,顷刻全身发软,力气全失……好敏感的体质,若加以调教,肯定不得了呀…… 「程姑娘﹗快﹗」程英不负所託,果断地抛开玉箫,一手攫住李莫愁脉门,一手按上她丹田,继对付洪凌波后,第二度使出新学乍练的神功—— 李莫愁立刻浑身发抖,神色剧变:「吸、吸星大法?」 我捏住她胸脯不放,大声纠正:「错﹗是北冥神功﹗」 地震令游戏区域错误整合的结果,就是令我们于襄阳近郊堕崖,却能跌落到被凭空搬过来的无量山洞﹗ 刚才用剑指住我的美女玉像后面,山洞内收藏了《天龙八部》的两大绝学——北冥神功和凌波微步。这游戏金庸诸书的男主角大抵都不存在,我便让两女取代段誉,各练神功,图谋反击。 继拿来试招的洪凌波后,程英再将李莫愁的毕生内力源源吸走……李莫愁拚命挣扎,但尘拂已被陆无双格飞;想拍出五毒神掌,又被我隔衫两搓乳蒂,使不上力……她的乳头好像挺大颗,反应也好强烈…… 形势逆转,李莫愁以三对一,终被程英吸乾真气,颓然坐地,成了一个再无半点武功的废人…… 连续抽取两师徒一身功力,程英面色红润,伫立调息;含冤受屈多年的陆无双再按撩不住,弯刀架上李莫愁颈项:「李莫愁﹗妳灭我陆家满门,今日终教妳恶贯满盈﹗」 好个赤练魔女,功力尽失,死到临头,竟不示弱:「这些年来心慈手软,始终没杀妳这祸胎……妳跟陆展元一样,姓陆的尽是忘情负义之人﹗」 陆无双万分激动,握住的弯刀不断颤震,眼看就要割断仇人的喉咙:「妳没杀我,但多年来百般凌虐﹗有甚么恩义可言?我大伯不过是跟妳不情投意合,妳就丧心病狂,滥杀无辜……」 听见陆展元之名,李莫愁怒举乏力的手臂,咬牙切齿,指骂陆无双:「陆展ap;ap;etap;ap;gt;元……跟我不情投意合?妳、妳懂甚么?他、他……他对我……他狠心辜负我……」 她举起来的手臂,白净无瑕,挺好看的,咦?且慢……好像少了点……甚么…… 我冲口而出:「妳的守宫砂呢?」 李莫愁像触电一般,慌忙用另一只手遮掩臂胳,心虚低头:「姓都的……你、你住口﹗」 我恍然大悟:「妳把清白之身……给了陆展元?」 事已至此,李莫愁脸上青一阵、白一阵,蓦地坦承:「我初入江湖,情窦初开……陆展元那厮花言巧语,哄骗我跟他……但他旋即贪新忘旧,和何沅君那贱人好上,对我……始乱终弃……」 呃……这是游戏的原创剧情吧……但如此一来,比起原作里李莫愁单纯只是失恋,便性情大变大开杀戒,当下加上失身这一点,便好像较为合理,较能令人同情……毕竟她是古代女子,委身之后本该非君不嫁,却惨遭陆展元另结新欢抛弃…… 两表姐妹似乎亦知道守宫砂代表的意义,加上李莫愁的招认,两人均听得神色动摇……始终都是女子,大抵感同身受…… 但陆无双岂会轻易放过仇人:「就算一切属实……我爹爹妈妈可是无辜的﹗」 李莫愁惨然一笑:「武功一失,我在这江湖也活不长了……就便宜了妳,来吧——」 她间接害得小龙女被尹志平污辱,我本该乐于见其毙命,可是…… 我莫名地伸手,轻推开陆无双的弯刀:「媳妇儿,就……饶她一命吧。」 陆无双杏眼圆睁,我没来由地满腔唏嘘:「就当还她……好歹也养大了妳的人情。她、她跟我一样……」 我跟她一样,不,她至少跟陆展元两情相悦过……可我在现实世界,是个从没追求到心仪女生的可怜虫……是因为刚才那一曲可曾记起爱吗?竟然忆起最不想记得的往事…… 程英调息已毕,重重叹气,加入游说:「表妹,就听都少侠说的吧……莫污了妳的手……她仇家众多,必有果报等在后头。」 比起我和程英的说话,更起作用的,是惊闻陆展元竟非好人吧?陆无双含泪撤了弯刀:「妳、妳滚﹗别再让我瞧见妳﹗」 逃过一劫,李莫愁无悲无喜;也废了功的洪凌波倒忠于师父,勉力站起来扑熄部份火堆,参扶师父下山…… 「李莫愁﹗妳祖师婆婆那有关我的遗刻,妳可知道些甚么?」 李莫愁横我一眼:「我知道……也不告诉你。」 我不跟她计较,朝着她的背影提醒:「妳别去……一个叫绝情谷的地方。」 既没有杨过,绝情谷那一连串麻烦剧情理应没必要发生了,李莫愁应该也没机会葬身于情花火海中吧? 赤练仙子两师徒缓缓走下山去……忽听得身边的陆无双叫喊一声,脱力般坐倒地上:「终于……完了。」 「从没想过,竟能打败她。」陆无双摸着膝盖:「这凌波微步用起来,我的左脚……好像无恙一般。」 她抬头笑望我:「臭傻蛋,多谢你让我学这步法啦。」 程英倒是有点内疚地看着双掌手心:「这北冥神功,盗人功力……」 「程姑娘,这北冥神功比吸星大法、化功大法高深高明更多,妳取之歹人,用于正途,不必介怀啊。」 她释然一笑:「都少侠你说的是。」 好,都敏俊育成计划,又添两员﹗在我安排下,任盈盈的实力已接近原作张无忌的四、五成;仪琳则取代令狐沖成了女剑神;当下再加一个骤增了二、三十载功力的程英;陆无双也算是轻功好手…… 都说我自己不用练武功的啦,以后有这四女代打,绰绰有余……呀,还有一个收下了神照经的水笙呢,呵呵…… ********************************** 夜幕低垂,等我们三个亦走下山来,李莫愁与洪凌波已不见蹤影。 支线关卡突破,前往大都的道路应该恢复通行了,但时候不早,正好路旁又有一间空屋,便决定在这里歇息过夜。 这小屋出现得好突兀,简直是为了配合剧情而生一样。屋内无人,却乾乾净净,更设有一张宽阔大床…… 既已击退李莫愁,是过关奖励的时间了?这张大床足够我和陆无双、程英大被同眠…… 不过,三个人围着桌子吃乾粮时,程、陆双女都无甚言语,若有所思。战胜李莫愁的喜悦过去后,她俩似对目前两女一男的局面,感觉尴尬为难…… 程英微微一笑,突然离席;陆无双想了一想,也起身走出屋外……怎么啦?难道两个都要去小解? 我好奇尾随,只见两女站在屋外一角,陆无双拖住程英不放:「表姐,我们难得重逢……妳却想走?」 程英的神情不尽不实:「我先去大都打点一切,妳和都少侠……随后来吧。」 陆无双涨红了脸:「妳为何非要我跟傻蛋……同行?」 程英摸着表妹面孔,强颜欢笑:「妳跟都少侠认识在先,他救过妳,又满口叫妳……媳妇儿,妳就别自欺欺人了。」 「他叫那样叫我,只是开玩笑……」 「无双,妳终于摆脱李莫愁,可以重新过活……妳无亲无故,今后就……跟着都少侠吧……」 「那……表姐妳呢……妳也喜欢傻蛋他吧?况且,他刚才也说了,翅膀甚么的……我们两个……他都喜欢……」 「妳我……又不是娥皇、女英……」程英幽幽叹道,说话蓦地休止——因为她望见我了……陆无双也吓了一跳…… 虽说古人富家等闲三妻四妾,但有异于无奈接纳共夫的闺阁女子,她俩都是江湖儿女,那会轻易接受我大开后宫…… 三角关係,彷彿令空气凝固了,直至程英轻轻说道:「那就看他……选……哪一个吧。」 说罢,她头也不回,逕直朝左边奔去﹗ 陆无双会过意来,看我一眼,转身往右方就跑﹗ 这、这是恋爱模拟游戏,只能二中选一的分支? 我该追程英?还是追陆无双了? (待续) ********************************** 柏西达后话:被追到的就要遭都教授狼吻了。大家喜欢表姐还是表妹?虽然我已有定案d 《金庸逆穿越》(三十七)可曾記起愛(中) 欲望文 《金庸逆穿越》(三十八)可曾记起爱(下) 金庸逆穿越 作者:午夜人屠 《金庸逆穿越》(三十八)可曾记起爱(下) (三十八)可曾记起爱(下) 面色晶莹,肤光如雪,鹅蛋脸儿上有一个小小酒窝的程英,深深地凝睇着我:「表妹,那就看都少侠……选哪一个吧ap;ap;ap;dash;ap;ap;ap;dash;」 言讫,青影一动,她便施展轻功,头也不回,迳向左方奔去。 长着一张瓜子脸,明眸皓齿,银环束髮的陆无双愣了一下,会过意来,脉脉含情地瞧我一眼,使出凌波微步,转身往右方就跑。 「程姑娘﹗媳妇儿﹗妳俩别走呀﹗」 我左右叫喊,但两女都硬起心肠,渐走渐远……她俩都是情窦初开的清纯少女,自然对恋爱怀抱完美憧憬,那容我妄想甚么表姐妹共侍一人?眼前这局面,我可不懂分身,两个只能追一个﹗彷彿是恋爱模拟游戏,二中选一的分支,我该追程英?还是追陆无双了?程英是位极美的姑娘,高挑纤瘦,束腰长腿,活脱是现实世界走天桥的模特儿体态;陆无双则是另一种俏丽,玲珑丰满,天赐乳酪一般的胸脯……不,不该只想着肉体这么肤浅呀﹗我心裡更喜欢谁多一些?若论穿越以前,我锺情斯文的程英,进来这游戏后,从襄阳英雄大会开始,彼此共处经历也较多;但陆无双那可怜身世,直率毛躁的脾性,亦十分得我欢心……不是犹豫的时候﹗再拖下去,以她俩的身法,我必被远远甩下,再追不上﹗要做决定了ap;ap;ap;dash;ap;ap;ap;dash;先追陆无双﹗我向右迈步,已有计较:到头来,我还是两个都想要﹗但程英在《神鵰》被黄蓉评为外和内刚,颇有心计,她若铁了心要走,让爱于表妹,我怎追她都不会停下来的。 相反,陆无双性子较直,只要我能叫住她,再央她回头用凌波微步截住表姐,她多半会应允。 然后再软硬兼施,非要她俩一起当我的女朋友不可﹗「媳、媳妇儿﹗」 急起直追,但白衣身影去势好快……可恶﹗早知还是该用性经验值,来提升一下轻功呀……跑得太急,脚下一个踉跄,倒楣地踢到一块石头……我仆街了﹗「哇﹗」 当堂摔了一个狗吃屎……呜哇……旦~旦~旦~玩家觉醒了击退李莫愁的奖励特技﹗嗄?过了这么久才显示出来?是甚么特技啦?正待爬起来,眼前却多了两条白色裤管ap;ap;ap;dash;ap;ap;ap;dash;抬头仰望,是陆无双折回来了。 她似喜又羞,复带感动,嘴上却依旧不饶人:「蠢傻蛋﹗连好好走路也不会吗?」 她伸出娇嫩小手,拉我起来。 我悄悄后瞥,稍一耽搁,程英的身影,已经消失不见……唉,当真跟恋爱游戏一样,两女不可兼得?见我选择追她,陆无双难掩喜色,同时又担心起程英来:「表姐她……真的走了。」 已成定局,我只得安慰:「她只是先到大都去,很快会再见面的。」 以程英认真负责的性格,必以大局为重,此刻虽撇下我俩,但决不会放弃到万安寺救出六大派的。 日后再碰头时,再设法哄回她好了……**********************************于是,剩下我和陆无双,回到之前歇息的那间小空屋去。 这木屋厅、房一体,桌椅旁边,就是一张乾淨大床,别无他物,感觉是电脑特地让我跟陆无双亲热而设……如果说通过襄阳英雄大会的奖励是黄蓉;那击败李莫愁的奖励,无疑就是眼前的陆无双了?程英一走,加上先前我选择追上她如同表白,陆无双跟我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尴尬又不安,没像我般坐于椅上,只在床边徘徊:「傻蛋,今、今晚……」 她指着地下,紧张得手指轻颤:「我、我睡床,你睡……地下哦。」 我本该答应,可是身心莫名躁动……是跟黄蓉接连两晚三次缠绵,当下食髓知味?还是无奈跟郭襄一刀两断,依然情伤?抑或刚刚追不上程英,遗憾失落?也许更因为那首可曾记起爱、因为得悉李莫愁被陆展元辜负的真相,竟唤起我在真实世界的不快回忆ap;ap;ap;dash;ap;ap;ap;dash;无论在孤儿院、还是求学,再到出来社会工作,我从没追求到心仪的女生……这个晚上,我好想排遣过去的诸般阴影……我想……要了陆无双ap;ap;ap;dash;ap;ap;ap;dash;头脑一热,胯间硬了,我站起身来,走近陆无双:「媳妇儿……」 我的目光很灼热吧?彷彿是女儿家的直觉,她且羞且怯,往后倒退:「我说……我想休息了,你、你睡地上呀……」 小屋不大,陆无双一下子已后无退路,背抵牆壁。 我凑到俏脸前,已是可以亲她的距离:「妳当真做我的媳妇儿,好么?」 陆无双闻言,双眼亮起喜悦光芒:「你这是向我……提亲吗?」 我未置可否,却管不住嘴巴般,吐出另一句:「我们就今晚洞房吧?」 「你少胡、胡说八道﹗就算我真当你媳妇……也要等到拜天地后,才能……」 她绯红了脸,横移身体,就欲躲开去ap;ap;ap;dash;ap;ap;ap;dash;玩家新觉醒的特技,自行发动﹗右手自动拍出,一掌按在陆无双脸颊旁边的牆壁上,前臂拦住,不让她脱身:「媳妇儿,我不想等了……」玩家使出特技壁咚﹗气氛浪漫度提高50%﹗陆无双芳心动摇了﹗陆无双果然神色犹豫,态度已没先前的坚决:「可、可是……」 我左掌亦拍上牆壁,她脸孔两侧同被我双臂困住,再逃不开去:「妳今晚就给我……好嘛?」双重壁咚,气氛浪漫度达致100%﹗陆无双意乱情迷了﹗陆无双彷彿没了主意,终于俯首闭目,羞哼应允:「嗯……」 我禁不住心头狂喜:挥别失意情路,将要得到人生的第一个处女了﹗可以澹忘那些拒绝我的女生;可以暂时放下郭襄、程英……也许,我心知肚明,只是想藉着陆无双来逃避现实……这一切全是慾,多于情……但此刻不愿多想,只想要了她、得到她ap;ap;ap;dash;ap;ap;ap;dash;俯吻少女前额,十六、七岁的肌肤,幼滑之极。 亲上香腮,未解人事的小姑娘,每被亲一下,都敏感得脸孔震颤。 我用唇片捕捉小巧洁白的耳垂,浅含轻吮,她想扭头避开:「好、好痒……」 「更痒的,还在后头呢。」 我变本加厉,舌舐耳壳,朝耳道吹送热气;又舌尖挺进,舔鑽耳洞骚扰。 陆无双顿时少了大半力气一般,两手不觉搂上我肩膀:「别亲……痒呀。」 「那来亲嘴。」 我托起她下巴,印上微翘珠唇,领受初吻。 嘴巴紧张抿住,却无改唇瓣的软暖含香:「媳妇儿,张开嘴。」 唇间稍现一线空隙,我的蛇舌便乘虚而入,拭扫小小的门牙;轻轻啣住裡侧黏膜,将唇片微微拉长……陆无双立时又羞又慌:「怎么把舌头……伸进来……」 「亲嘴就是这样子,来,我教妳。」 我锲而不捨,又逮住樱桃小嘴,找上丁香,舌尖逗玩,再纠缠过去,盘旋翻滚,尽情品嚐全无接吻经验的舌根。 我肆意长吻,陆无双憋住一口气,两颊都胀红了,我鬆口让她透气,循循善诱:「用鼻子来吐纳。」 「唔……」 她刚缓过气来,我又再吻过去,舌头过处,彻底搜索檀口每个角落,牙龈舌底,都不放过。 少女小舌,生涩顺从,被我时挑时啜、且含且舔,百般亵玩:「呜……」 热吻生津,陆无双口角淌出丝丝唾液,女子天性爱洁,不禁皱眉启齿:「好髒……」 「洞房就是髒髒的,一会还会更髒。」 我刻意亲得她唇上嘴边,湿湿的满是口水;顺着下颔,吻落粉颈,上下舐遍。 螓首仰起,杏眼半闭,嘤咛声中,受用似已盖过痒意……我更进一步,揉起白色劲装的前襟来,隔着衣服,仍能感受到乳房的圆润柔软。 攻势从嘴上蔓延到胸前,她又羞着叫停:「别、别摸……」 我手上握捏不止,有心提起她的狼狈往事:「上次我帮妳捉走藏边五丑的蜈蚣时,早就摸过呀。 」 「你……」 陆无双羞瞪一眼,正待回嘴,我看准时机,于衣服外准绳地摸中乳蒂一搓,顿时令她辩驳不了,娇呼一声:「哎﹗」 「一说起,就好想念呢。」 我于她耳际坏坏说道,便将白衣下襬从腰带间抽出,潜手进去,解开肚兜腰后的带子:「想看看、摸摸了。」 我懒得慢慢脱她衣服,只将白衫连同内裡的肚兜,一拼向上反捲,成圈状搁于粉颈前。 一下子被剥个半光,陆无双粉脸火烧,又似知不能避免,只得别过头去。 继在那小雪山上,二度看见她乳酪似的雪白美乳,依然充满新鲜感。 我先用一根食指,点上凝脂乳肤,划动起来:「媳妇儿的酥胸好大、好美啊。」 两个坚挺翘起的乳球,充份洋溢青春气息,乳肌白滑如奶油,乳蒂娇小可爱,彷似是最可口的小点心。 我爱抚左乳,姆食两指拈着乳头连搓;又老实不客气,一口把右乳吞入嘴裡,徐徐啜食。 左胸柔肌滑不熘手,小小乳尖感度良好,没几下子,已被搓得益发胀大;右乳入口,像啖上新鲜豆腐,舌头如舔丝绢,那红豆儿略经吸吮,亦长长的冒起头来。 「噫,傻蛋……」 双乳快感此起彼落,陆无双两手摸着我后脑头髮,呼吸渐促,胸口缓缓起伏,看在我眼裡更添诱惑,便改亲左胸,换摸右乳,要让她双峰嚐遍悦愉:「雪、啜……」 本能地追求快慰,少女无意识间弓起腰身,前凸乳峰,深喂进我口裡;我亦感激回报,温柔按摩、细腻啜食,直至双峰俱沾满唾液,乳肌被吻弄得白裡透红。 陆无双被胸袭得没了魂儿似的,若非搂住我,似乎随时就要软倒跪地:「傻、傻蛋……」 我沉迷地埋首她乳间,手口并用享受,百忙中抬望回话:「怎么啦?」 她羞瞥那张大床:「不到……床上去吗?」 我明知故问:「到床上去?为甚么?」 她又气又羞:「躺下……洞房……」 看着她这半裸羞态,忽然好想戏弄她:「谁跟妳说,洞房要躺下的?」 「新房裡,不都有床……」 「那是洞房后,用来睡觉的。夫妻洞房,是站着做的。」 陆无双难以置信:「站着?你骗人……」 「骗妳干吗?」 我忍住笑意,一本正经:「春宫图裡,男女全是站着洞房的。」 她半信半疑,羞中带奇:「站着……要怎么做……」 自小跟着李莫愁和洪凌波,身边半个男人都没有,她的性知识果然是零……「我教妳,妳就知道了。」 我吻够香乳,摸上白裤裤头,她象徵式地伸手阻拦几下,终究撤开,让我慢慢褪下外内裤子。 只将白裤亵裤褪至小腿处,我上下打量,陆无双上起玉峰,下达膝盖,尽是一片赤裸。 将未出阁的保守处子,剥成衣衫不整的诱人姿态,当真好有成就感。 乳沟湿淋淋的,尽是我的唾污;七分羞意、三分动情,胸脯不安得微微摆动;练武之人,小腹紧緻,漂亮地往脐内收拢;一缕耻毛,乌黑油亮,丰腴合度的大腿狭间,就是那未迎男子的一线蓬门。 陆无双自想垂手遮住秘处,却被我拨了开去:「别怕丑了,让我摸摸。」 中指一揩玉缝,她马上触电一样,浑身一震,双手抱紧我肩膀:「丫﹗」 动指轻扫,嫩肉间依稀渗出一抹潮润,方才的前戏并未白费,小妮子颇为敏感,爱液都流出来了。 「你别摸……我、我……撒尿了吗?」 「不是,这是妳身体喜欢我的证明,代表可以洞房哦。」 本想先伸手指进去帮她暖暖身,但又怕不慎毁了她的纯洁……还是提枪上马吧ap;ap;ap;dash;ap;ap;ap;dash;一边勾指拂着玉唇挑逗,一边脱下裤子,我让陆无双见识早已昂起头来的男根。 她羞眼惊睁,咽了咽喉头,想看又不敢看。 我便引领玉手,将热棒握于掌心:「男子就是用这个,来传宗接代。」 我的手掌罩住她的小手,不许她鬆开。 女儿家的指掌被逼紧圈阳物,略略挣扎一下,又难忍好奇地感受起来,愕然惊叹:「这、这……要放进……我身子裡?」 我以龟头轻触毛丛,打个呼招:「对哦。」 她垂头注视掌中物,睫毛连颤:「这么大……又长,怎……进得去?」 「女子连娃娃都生得出来,比这个大更多啦。」 瞧她这慌张的少女情态,我更不想躭搁了,带开柔荑,便将棒头抵上花唇入口:「媳妇儿,会有一点痛的,妳忍着。」 委身前夕,陆无双两手捧我脸庞,凝眸相询,像要作最后确认:「傻蛋,你是真心喜欢我吧?」 喜欢,是当然的,谁会不喜欢二八年华的美貌少女呢?可说到有多真心?一定比不上认识更早的任盈盈、饮恨无缘的小龙女、相逢恨晚的黄蓉……要说真心,论程度,我心念郭襄,大抵还在陆无双之上。 可是胯下那一团熊熊慾火,教我说出不尽不实的答桉:「傻丫头,我当然是真心喜欢妳呀。」 我一吻陆无双耳际,唯恐她察觉我应该显得心虚的目光。 女孩儿听见了想听的,终于感动地羞哼一声,示意可以。 龟头对准,稍为使劲,挤开微湿的两片嫩肉,初探陆家小姑娘的处女地,站着的娇躯紧张得抖了一下。 我让只进入了一半的龟冠略作停留,便腰腿一挺,继续向前ap;ap;ap;dash;ap;ap;ap;dash;玩家发动性精神指令顺应﹗陆无双的破瓜之痛减轻90%﹗饶是如此,陆无双还是颦了眉心,咬着唇片;命根子隐约像突破了甚么,低头看去,只见玉人白藕般的大腿,正滑落丝丝血红……我破了她的身子了……陆无双亦垂眼望见,再抬起头来,水漾的眼睛百感交集地瞧着我……我心裡不无愧疚,逃避地合上双目,迳吻过去:「妳闭上眼睛。」 反覆细吻额角琼鼻、耳珠脖颈,我尽情撩拨,好纾减她刚刚破瓜的不适,同时轻挪腰臀,浅浅地抽插起阴茎来。 陆无双上半身丰满,下半身秘处亦是饱饱满满的,阴阜承托得我鼠蹊万分舒服;小肉唇尽责地紧紧咬住茎身,刚贯穿的花隧,也牢牢夹住棒头,花园裡外,尽显处子初开苞的美好。 不曾招郎入舍的幽径,四方裹住阳具,暖暖湿湿,呵护得人百般受用。 落红溷和蜜液,倍添润滑,子孙根毫不费劲地进退,逐渐加强速度和力度。 失身之痛渐去,交媾快感渐生,陆无双眉眼染上春意,两腮红扑扑的;鼻息随着我裆部的前进后退,时高时低地哼哼唧唧;藕臂搂我项背,白皙腿根或闭或分,配合着我,委婉承欢……「媳妇儿,舒服吗?」 「嗯……」 「我说站着洞房,没骗妳吧?」 「站着……好古怪……」 「妳还不相信啊?」 我莫名地涌起恶作剧之心,伸脚踩低她膝间的裤子落地,再动手托得她的右脚折起离地:「看,这样子站着也可以洞房的。」 我捧着陆无双右边臀腿,摆佈她用左脚金鸡独立,继续抽插。 这单脚抬起的角度,令阴户掰得更开,方便肉棍捣得更深,一下下地撞击皮肉,催生肉响:「啪~啪~啪~」 攻势加剧,刚刚失落清纯的佳人,不禁敞开小嘴,叫了出来:「呜﹗呀……」 这姿势不单便于进攻,也够赏心悦目ap;ap;ap;dash;ap;ap;ap;dash;胯间大开,黑毛白肉,女阴春光,一览无遗;那曲起的右脚,纤腿圆臀,迭成极美丽的曲线;足上穿着的短白靴,因着快意起伏,靴尖偶而翘起,偶而蹬直,明显地表达肉体的感受……「傻蛋……不行……」 如兰呵气,蓦然求饶:「我站不住了……脚……好痠……」 喔,我捧起她的右脚,她左足微跛,一木难支,还要承受阴茎勐攻,自然受不了吧?我本该怜香惜玉,让她改换右脚站立的,可又想欺负她到底ap;ap;ap;dash;ap;ap;ap;dash;「妳腿痠哦?」 我减慢了腰间的钟摆突进:「那我们别洞房了?」 才刚解人事,初试云雨,陆无双竟已贪恋起这滋味来:「我……不是这……意思……」 我恢复快速地出入小穴:「不想我停下来?」 「对……别、别停……」 她透露心声,蜜穴同时诚实地收紧了一下。 我得逞暗笑:「那妳忍着腿痠。」 「嗯……」 「啪~啪~啪~」 我加倍使坏,豁尽腰力,肉棒如风突刺;弱不禁风的陆无双,被插得玉乳款摆,柳腰晃震。 少女仅靠左脚独立,吃力地维持站姿,好能持续交欢;花容渗汗,裸身通红,包容着我的阴道肉壁,越来越湿,越来越热,开始抽搐起来……我晓得陆无双快要高潮,自己更不想憋着,便将她右脚盘到我腰后;一手搂背紧抱,一手揉胸摘蒂,舌吻樱唇,胯下如狂顶撞……「呜、傻蛋ap;ap;ap;dash;ap;ap;ap;dash;」 陆无双一阵痉挛,十指乱抓我背心;右脚勒紧我屁股,使我下阴深深前挺,肉茎齐根没入,于她正好洩身的体内,大肆射精:「媳妇儿ap;ap;ap;dash;ap;ap;ap;dash;」**********************************陆无双毕竟刚刚破身,我不敢过份需索,便没有梅开二度,只和她躺上床去,歇息就寝。 一觉醒来,她尚伏在我胸前沉睡。 看着她不脱稚气的睡脸,我……内疚了……我没有十足喜欢她,大抵只有……五、六成吧?然后,昨晚出于自私,基于性慾,我还是佔有了她……这样当真好吗?古墓内,那林朝英的遗刻说我:必害神州苍生,生灵涂炭;陷天下红颜,万劫不复﹗我滥情多慾……以后可会害苦陆无双,还有任盈盈她们?「唔……」 陆无双醒了,半羞赧、半甜蜜地,抬望着我:「傻蛋。」 「你不会像我大伯辜负李莫愁那般……辜负我吧?」 不,我绝不会让任何认识的姑娘,万劫不复甚么的……我现在喜欢陆无双不够多,以后就凑够它吧,我既已要了她,就要好好爱她,对她负责ap;ap;ap;dash;ap;ap;ap;dash;「媳妇儿,我不会辜负妳的。我以后会更喜欢妳,对妳越来越好的。」 「你自己说的啊。日后你惹我生气,哼,我用弯刀割你脖子。」 「妳捨不得的。妳砍了我,就从媳妇儿,变成寡妇儿啦。」 「啐啐、呸呸,乱说﹗多么不吉利哦。」 起床更衣,要继续行程,上路去大都了。 陆无双穿好白靴,甫走下床,却狼狈失足?我连忙扶稳,她尴尬面红,一瞥下身:「痛耶……走不得快。」 我笑着用公主抱横抱起她:「没关係,我抱妳。」 她枕上我肩头,小鸟依人:「你够力气,一路抱到大都去吗?」 此时,我俩身处的小屋四壁,突然泛起场景转移的光芒:「傻蛋?这些光……是甚么?」 是李莫愁的支线关卡结束,游戏流程要回到主线上去了ap;ap;ap;dash;ap;ap;ap;dash;我微笑安抚陆无双:「不用走路了,眨眼间就能抵达大都。」(待续) 柏西达后话:决定让陆无双出场,是因为她左足微跛,想用各种站立体位来写肉戏,是不是非常无聊啊?以后还会有各式立技上演的d抵达大都,除了《倚天》的万安寺主线,还会有另外几本书的情节人物揉合进去,敬请期待。 《金庸逆穿越》(三十八)可曾记起爱(下) 欲望文 《金庸逆穿越》(三十九)军师龙头 金庸逆穿越 作者:午夜人屠 《金庸逆穿越》(三十九)军师龙头 (三十九)军师龙头 玩家抵达元大都。光芒一起一灭,我和陆无双从襄阳近郊的那间小屋,转移到一座巍峨大城的城门附近。 我用公主抱横抱着的陆无双,万分诧异:「傻、傻蛋,这是……怎么回事?」 「之前跟妳说过啦,跟我在一起,不时会发生不可思议的事啊。」 晨光之下,前方巨城耸立,自是《倚天》的元大都了。 咦?慢着,我第一次穿越时,到过紫禁城御书房,从鳌拜手上救了康熙……「媳妇儿,元人跟满人,一同定都于大都吗?」 陆无双一脸你有没常识啊的表情:「对呀,占大半的是鞑子的大都;占小半的是清人的北京。 满清是蒙古的附庸走狗,连入关后建都的地盘,也只得一小半。 」《神鵰》、《倚天》跟《鹿鼎记》的世界并存,然后元强、清弱这样?想想也挺合理,《鹿鼎记》那近代式的江湖,武功都是写实形的,可没有上得了台面的歹角,能跟《神鵰》、《倚天》的那些强大反派抗衡。 若是如此,我曾见过一面的少年康熙,岂不是个弱势君皇?向着城门走去,我怀里的白衣少女倒不依了:「放低我,我自己走路。」 「妳不是腿脚不舒服么?」 想到她刚破瓜行走不便,我禁不住向她贼笑。 她白我一眼,坚持落地:「方才那里荒山野岭,在这里被人看见多难为情。」 「好、好,我扶着妳慢慢走吧。」 我体贴参扶,柔声强调:「小心啊媳妇儿。」 陆无双面红浅笑,满心刚委身于我的甜蜜温馨:「净会卖口乖。」 大都城门,有士兵把守……我来自南宋襄阳,算是踏入敌境了。 不过细看来往百姓,既有蒙古人、有蓄辫的满人,也有居于这沦陷区的汉人,大抵应该出入无阻。 果然我和陆无双保持低调,便毫无阻碍,轻松入城:「傻蛋,该去那里会合我表姐?」 哎……经她这一问,我方惊觉有两大问题:第一,不管是黄蓉或程英,她们一旦跟我分开,彼此间就会出现十天八天的时间差。 我通过瞬间转移一下子来到大都,正常踏实地赶路的她俩,此刻反被我甩在后头,大抵还在半路上……第二,程英不辞而别,却没预先告诉我,来到大都后,该如何联络、重会。 大都城内,肯定有潜伏的丐帮地下势力,但如何找上,当真全无头绪……「媳妇儿,让我一边走,一边想……」 我扶着陆无双,走入繁华大街。 第一步该往哪里去?我此来,是要救出被赵敏囚禁在万安寺的六大派……这本应是《倚天》男主角张无忌的任务,可他在这游戏内却黑化了,重担遂落在我肩上……「傻蛋,你看你看﹗」 陆无双大概是一副跟男朋友逛街的心情,相当雀跃:「那家客栈的名字好古怪哦﹗」 望向路旁一家客栈的招牌,赫然是五个大字ap;ap;ap;dash;ap;ap;ap;dash;曾阿牛客栈﹗曾阿牛,张无忌在原着的化名﹗他潜入大都准备拯救六大派时,正是以此化名来投栈。 后来那苦头陀范遥、郡主赵敏都曾摸上门来找他……不,当下应该变成来找我了。 在这里住下来,多半能够触发相关剧情……「好,媳妇儿,我们就住这一家曾阿牛客栈﹗」**********************************身怀四十多万两银票,包下一间客房自是小事一桩。 脸皮薄的陆无双本想跟我各住一间,但我骗她盘缠不够,嘿嘿……昨晚只跟她好过一次,我那会错过亲热的良机啊。 甫关上房门,我便从后抱住陆无双:「媳妇儿。」 她身子一紧,明知故问:「你、你干吗?」 我用脸孔厮磨少女元贝般的耳垂:「我们来……洞房嘛。」 「大、大白天……那有人……洞房的。」 我轻亲她剥壳水煮蛋般白滑的俏脸:「妳懂甚么?妳连洞房是要站着,也是昨夜方晓得。」 只曾一度缠绵,令我想一而再、再而三探索初开苞的新嫩肉体……我双手环抱可人儿,两掌隔着白衫,徐徐揉起乳儿来:「大白天,都会洞房的啦。」 陆无双顿时软软地靠在我身前,欲迎还拒:「不、不行……」 「昨晚都行,怎么今天不行?」 她难为情地,俯望穿着的白裤:「肿、肿了……会痛……」 喔,对,破处折腾,她的不适还未过去……「等、等今晚吧……」 小手按上我手背,像怕我失望般,轻声允诺:「到时该……消肿了……」 「媳妇儿真善解人意。」 我绕到正面,细赏瓜子脸上的动人羞态:「那就等今晚吧。」 陆无双娇羞地横我一眼:「臭傻蛋﹗只懂……欺负人家。」 我一把抱起她,送到床上:「妳也累了吧?躺着歇歇,等我回来。我出外打听消息看看。」 我体贴地盖好被子,陆无双乖乖躺着,也不推却:「我不陪你啦,脚还……酸呢……」 想到她昨晚被我骗了站着交欢,我又怜又爱,吻她额头:「好,妳睡一下。」 正待要走,她却依恋地把含沙射影塞给我:「喂,这个你拿回去用,你武功不行,万事小心啊。」**********************************关门出房,陆无双那句武功不行,提醒了我一件事情。 手摸空气,调出游戏选单查看ap;ap;ap;dash;ap;ap;ap;dash;玩家得到陆无双的处子之身﹗可以任意解锁一项特技﹗上次我自己破处,一百亿点经验值到手,开放了性系统,对小弟弟、性能力大幅改造强化。 当时系统的解说提过,我让女生失身,同样会获得奖励,果然如此。 该解锁甚么特技才好?轻功?内力?不,这些跟我的信念违反呀﹗我可是打定主意当军师,指挥众美女上阵代打的。 目前略有小成的,已经包括任盈盈、仪琳、程英、陆无双,我根本没有武功方面的需要……唔?易容术?这个够有趣好玩,可以有呀﹗玩家解锁了特技易容术﹗也不全是闹着玩的,既然身处敌地,一旦出事,也可以易容自保呀……且慢,我都懂得隐身了,不是比易容更能自保吗?呃……解锁了就无法重来吗?干~~**********************************唉,这易容术总有用得着的地方吧……后悔地来到客栈大堂,我遵照角色扮演游戏的王道玩法,逐一聆听npc食客的说话,收集情报ap;ap;ap;dash;ap;ap;ap;dash;「听说在万安寺一带,近来守卫很森严呢﹗好像困住了很多犯人。 」 好,情况跟《倚天》一样,六大派囚禁于万安寺这一点没有改变。 「丐帮帮主北丐,正从襄阳北上,目的地似乎是我们大都。 」 黄蓉依约前来,程英也该一样,等她们到达前,我不宜有大动作。 「据说天地会刚刚被朝廷连根拔起,仅余总舵主陈近南在逃。 」 甚么?天地会全灭?朝廷……是康熙下手?「清宫也不安稳,有人密谋刺杀小皇帝。」 康熙也自身难保?「有个小丫头,落入奸官手上。」 最后这一条,也太隐晦了吧?完全是语焉不详……步出客栈,整理线索,如无意外,在黄蓉、程英跟我会合前,《倚天》的剧情应无推进;至于事关天地会、康熙那两则传言,这是要另开《鹿鼎记》支线的节奏?「咇~咇~咇~」蜘蛛感应?附近有事发生?只见长街的另一端,由远而近,有十数名蒙古士兵持械,正穷追在逃的两人。 其中一个成年男人满身血污,似受重伤;另一个扶着他逃跑的,是一个蒙面少年……系统文字显示,少年头上只浮现着「???」 的字样;可那清装男人上空标注的,却是天地会总舵主陈近南﹗一讲曹操,曹操就到?这情况,分明是要我出手相救ap;ap;ap;dash;ap;ap;ap;dash;前方左边,有条横巷……我迎面跑上去,向蒙面少年招手:「这边﹗跟我来﹗」 别无选择,少年扶着陈近南,随我跑入横巷,那大队蒙古兵紧随不舍ap;ap;ap;dash;ap;ap;ap;dash;及得追上,他们眼前的横巷空空如也,只道我们已瞬间跑到另一边去:「逃得好快﹗追﹗」 目送追兵远走,我舒了口气ap;ap;ap;dash;ap;ap;ap;dash;其实我不过是和那少年,一同扶陈近南躲在横巷一旁的墙头上,让他俩跟我一同隐形避祸。 蒙面少年也是留着辫子的清装打扮,眼神锐利精明,一指墙头另一边的空置庭园:「下去?」 「你俩跟我保持接触,就不会泄露行藏。」 我和少年合力,将陈近南扶入庭园,房子似遭废弃,等到三人一同走入屋内,我方解除隐身。 少年扶陈近南坐在地上,只见他双目被暗器打瞎了,血流披面;背上插着多根利箭,贯穿到胸前;胁腹处又钉着几柄小刀,伤势极重,铁定活不成了……「两位小友冒险相救……陈近南请教……高姓大名?」 不愧是陈近南,纵使盲了,仅从有限的身体接触和声音,都知道我俩年纪不大。 「无名小辈,不足挂齿。」 蒙面少年对自己匆匆带过,却定睛看着我:「另外这位,是大名鼎鼎,杀了鳌拜的义士都敏俊。」 他是谁?怎会知道我的身份?陈近南浑身一震:「在襄阳引导丐帮黄帮主,联合黑木崖日月神教,大败霍都王子的……龙之军师?」 少年接口说道:「正是传说文武双全,懂得云体风身的龙之军师。 」 喂……这谣言究竟是怎么传开去的呀?我的确也是穿越没错,但跟那早已烂尾的龙之军师,可没有半点关系……「陈某死前,幸会少年英杰……」 陈近南亦自知命不久矣:「我天地会惨遭元廷诛灭,往后恐怕就是红花会……」 出手铲除天地会的,竟非康熙,而是元廷?然后红花会既存在,世界观扩展到《书剑》方面了……「都少侠,天地会不可因我一人而绝……亦盼你以文材武学,襄助红花会对抗元清,免步我后尘……红花会总舵主骆冰,望你施以援手。 」 骆冰是红花会总舵主?嗯,这游戏正派的男角,不是不存在,就是死掉,想来陈家洛也没幸免?既有《书剑》的鸳鸯刀骆冰,自然也有霍青桐、香香公主两姐妹吧?哗﹗亲生姐妹花耶……为了扩张我的后宫覆盖范围到塞外回部去,我连忙慨慷答应陈近南:「陈总舵主,都某不才,但也愿竭尽绵力,协助骆冰淫传……不是,是协助骆冰总舵主渡过难关。」 「好、好……」 陈近南忍痛强笑,探手入怀,摸出一截龙头状的短棍交给我:「我薄有先见之明,早将天地会势力一分为二,以防不测……这龙头棍,请你收下……」 「天地会的另一半,潜伏南方香江,伺机而动,名为……洪兴社。 龙头由我兼任……我死以后,请你接掌,继任龙头。 」 「我本名陈永华,陈近南是出来溷的名号……按洪门辈份规矩,你就叫……陈浩南吧。 红花会的安危……拜托你了ap;ap;ap;dash;ap;ap;ap;dash;」系统公告:天地会总舵主陈近南气绝身亡﹗玩家成为洪兴社龙头陈浩南了﹗接下救助红花会的任务﹗这个糟嘛……该从何处吐起?又龙之军师又陈浩南?江南有个地方叫铜锣湾吗?蒙面少年让陈近南尸首卧地:「陈近南算是个英雄,朕会秘密好生安葬他。」 「朕?你是ap;ap;ap;dash;ap;ap;ap;dash;」 少年扯下蒙面黑布,居然是大清天子康熙:「都敏俊,久违了。」 我虽帮忙黄蓉抗元,但跟康熙并没梁子,大可好好说话:「皇上?你怎么会出手救天地会的陈总舵主逃命?」 「天地会、红花会主力反抗蒙元,我满清不过是受牵连而已。 」 刚才陆无双说清廷只是蒙古的附庸,果然不差。 但这依然解释不了,康熙为何会帮陈近南突围……康熙盘膝坐地,正色望我:「那天你忽然出现于御书房,杀鳌拜,救了朕。你说了几件事情:真太后被困在慈宁宫的密室内,假太后是反贼神龙教中人;我父皇尚在人间,于五台山修佛;韦小宝将加入天地会,更会骗去建宁公主的贞洁……还有,永不加赋。 」 呃……当时我初次穿越,存心卖弄,对《鹿鼎记》的剧情疯狂剧透……「结果,朕依你所言,救出真太后,母子团聚;暗访五台山,秘会父皇,他最后说了一句:永不加赋。 韦小宝嘛,亦当真加入了天地会……」 我最关心的只是女生:「那建宁公主的清白……」 康熙澹澹一笑:「防患于未然,朕早让韦小宝那假太监,成了真太监。」 呜……难怪我的仇人名单上会有韦小宝了,当真听见也觉痛呀……康熙正容续道:「你说话中唯一不实者,就是父皇并没派你这甚么少林寺第十九铜人来保护朕。」 这个……也是那天的一时胡扯啦……「而你今日,又救了朕一次。」 康熙略显动容:「撇除满汉之别,朕莫名地觉得……可以相信你,和你交个朋友。」 韦小宝被揭穿底细,成了真太监,他的主角命运,转移到我身上来了?我可以取代他,跟少年康熙,做几年朋友?至于逐渐长大后,越来越难相处的康熙,就是另一回事了……我反客为主:「皇上,你为何要蒙面……救走陈近南?」 康熙苦笑起来:「你果然厉害,一问就是关键。此间再无第三个人,朕也不妨跟你直说ap;ap;ap;dash;ap;ap;ap;dash;」 未来英主的目光,骤变凝重:「朕收到消息,元廷对天地会一网打尽。 遗憾介入太迟,纵想保住陈近南一命,最终亦饮恨收场。 」 我恍然大悟:「你想保全天地会,好让他们继续抗元……你跟蒙古……口和心不和?」 康熙不亢不卑地承认:「正是。朕这皇帝,于关内要瞧元廷面色;于关外亦备受蒙古压逼。更别说,那个对朕大位虎视眈眈的叔父……」 「叔父?」《鹿鼎记》有这个角色吗?「朕在塞外的叔父,时刻想除掉朕,君临满族……宝亲王弘历。」 宝亲王弘历,即是乾隆﹗康熙的孙子乾隆,反过来成了他的皇叔?但若视干隆为《书剑》的奸角头目,电脑这调整倒也颇为合理……咦,黄蓉代表南宋力抗蒙元;乾隆是奸皇叔;康熙又敌视元廷……若将康熙援引为友,里应外合,或可扭转宋朝极为不利的劣势……结合刚刚的辅助红花会任务,我蓦地对日后的攻略流程,有点概念:「皇上,你皇叔乾隆……宝亲王弘历在塞外,是跟红花会及回部对立的吧?我既答应了援护红花会,你这位皇叔,就由我来替你分忧好了。 」 忽然又记起刚才于客栈听到悠关康熙的情报:「皇上,我早前打听到,有人密谋刺杀你﹗」 年轻我十岁左右的少年君皇,好整以暇:「朕也晓得。是个京官,叫吴之荣,暗中勾结宝亲王,想谋害朕……」《鹿鼎记》的吴之荣?明史桉庄三少奶一家、双儿的仇人……喔﹗之前在客栈,最后一则传言是ap;ap;ap;dash;ap;ap;ap;dash;「有个小丫头,落入奸官手上。」 遇上康熙,原来绝非偶然﹗不单让我接下红花会的任务;更是电脑向我暗示,于武当山堕入瞬间转移洪流的好双儿,身在何方,等我解救﹗我朝康熙一拍胸口:「皇上,这个想刺杀你的吴之荣,包在我身上﹗」(待续)**********************************柏西达后话:如果下回就轮到双儿失身,会否以为换了个作者?(茶) 《金庸逆穿越》(三十九)军师龙头 欲望文 《金庸逆穿越》(四十) 夢幻泡影 金庸逆穿越 作者:午夜人屠 《金庸逆穿越》(四十) 夢幻泡影 《金庸逆穿越》(四十)梦幻泡影 作者:柏西达2015/9/16发表于:第一版主网 柏西达:有些留言说想看绿的情节,其实早有预定—— 对﹗灭绝师太﹗就是妳了﹗玄冥二老、苦头陀﹗便给我联手战吧﹗(爆) 好,说正经(?)的,万安寺里将有女角被绿,再等几回吧(茶) (四十)梦幻泡影 我朝康熙一拍胸口:「皇上,这个想刺杀你的吴之荣,包在我身上﹗我正想从这狗官手上救出一位同伴,就顺便收拾他好了。」 康熙眼神感激:「多番蒙你相救相帮,朕以后再还你人情。」 通过你接下了扶助红花会总舵主骆冰的任务;又终于知道双儿何在,是我要多谢小皇帝你才对啦。 急着去救双儿,我準备动身:「皇上,等我有机缘去到塞外,自当一会你那奸皇叔,请你保重,后会有期。」 大清天子像个江湖人般跟我拱手道别,蓦地又说道:「朕皇妹建宁,听多了龙之军师的事迹,很想结识你,等下次再为你俩引见吧。」 我向康熙点点头,又拜了三拜值得敬重的陈近南遗体,才走出这空置的宅第。 好家伙,不愧是康熙,临别时亮出一张建宁公主牌,是想招我做妹婿不成?但这游戏里的建宁,是神龙教野种,还是皇家血脉呢?虽然我也很想玩玩s的,但刁蛮公主那性格,我不太受落呀…… 无论如何,此行大有斩获。预先承接了红花会的支线任务,大抵就是这万安寺一役后的其中一个去处了。鸳鸯刀骆冰既当上红花会总舵主,依老规矩,她老公文泰来不是像郭靖般死掉,就是像石清那样失蹤了吧? 奸皇叔乾隆身在塞外,那回部的剧情更加跑不掉了。一刚一柔的两姐妹,霍 青桐和香香公主啊﹗就由我来改变喀丝丽自尽化蝶的悲惨命运好了﹗两姐妹都跟了我吧﹗ 不﹗想得太远啦,先找上吴之荣,救回双儿要紧﹗ 该回去曾阿牛客栈找陆无双同行帮手吗?但一来不好解释我跟双儿的关係;二来她刚破处,仍觉不舒服……罢了﹗区区一个靠搞文字狱发迹的狗官,我会拿不下吗?本少爷继续单干﹗ 从横巷回到大街,随手拉住一个路人询问:「吴之荣的官邸在哪?」 路人遥遥指路:「向左走,向右走……」 玩家得到吴之荣官邸的坐标了﹗ 双儿是否当真落入吴之荣手上?探一探就知道了—— ********************************** 吴之荣在《鹿鼎记》是扬州府知府,但这游戏金庸诸书世界并存,南宋还保有半壁江山,姓吴的自然去不了江南,改于这北京城当京官。 官邸就在前面,不过现在只是正午,不是夜探潜入的节奏……正面硬闯是没本事的,用之前解锁的新特技易容术变装混进去?变做甚么人方好?而且恐怕会露出马脚…… 玩家发动了隐身技能﹗ 还是隐形最妥当﹗可如此一来,我究竟解锁那易容术来干嘛…… 在门卫旁边像幽灵般走过,我无声无息,进入吴府……话说回头,狗官不会不家吧? 「咇~咇~咇~」蜘蛛感应?前方有异状﹗是间柴房似的小屋—— 屋外无人把守,木门虚掩,我忙从门缝往内窥看—— 柴房里,站着一个清官背影;地上柴堆前躺着手脚被绑,身穿粉红衣裤的小丫鬟,果然就是在武当山时空转移洪流里失蹤的好双儿﹗ 头上显示吴之荣姓名的奸官身影,在质问双儿:「是庄家那班死剩种派妳来刺杀本官?说﹗一干臭婆娘究竟躲在何处?」 想来是双儿脱出瞬移空间后,误堕于这北京城,遇上明史案的原兇吴之荣,出手行刺失败被擒?双儿忠于主子庄家三少奶,有此行径绝不意外。 双儿愤愤不平,用极好听的江南口音回嘴:「狗官﹗我才不会出卖三少奶﹗」 「不说?我就姦到妳说。」 我姦你个头﹗以为老子还是那个光明顶上,只能等着劳德诺非礼任盈盈露出破绽的新手吗?呃,想想我当真仍然是等级1…… 不管啦﹗我就不信连一个文官都打不赢﹗现身推门,信手捡起柴房内一条铁棒,使出唯一练成的武功——玩家以全真剑法攻击吴之荣﹗没有做成任何伤害﹗ 铁棒的前端都撞歪了﹗这家伙的身体硬成这样? 双儿见我突然现身,大喜呼叫:「相公﹗」 「双儿妳别怕﹗相公这就来救妳﹗」一语未毕,那吴之荣不痛不痒地转过身来,掷下官帽,居然不是蓄辫,而是理着个黑色平头装,更带着一副墨镜,模样好眼熟…… 这吴之荣也不问我是何方神圣,冷冷地解说起来:「我是个没有任何异能的妖怪……」 他蓦地上半身急剧膨胀,震爆了一身官服:「唯一能办到的,就是操纵肌肉﹗」 吴之荣变身成120%的战斗状态了﹗ 爆衫形态的吴之荣,上身赤裸,肩胸腰手臂都精壮得怪物一样﹗红凤凰、龟仙流武道服后,今次乱入的是……魔界的b级妖怪? 死电脑﹗有这一身魔鬼肌肉,还搞甚么文字狱呀?单手都能扭甩鳌拜的人头啦…… 「去参加暗黑武术大会前,就拿你来热热身﹗」吴之荣巨拳一挥……我这等级1的,那够你老哥用来热身啊﹗ 狼狈闪避,我打滚到双儿身边:「相公你别管我,快逃命啊﹗」 「说甚么傻话,相公一定会救妳的﹗」可惜上次在那无量山洞,我等级太低,不够资质学凌波微步和北冥神功,不然此刻还有一拚之力…… 还好我尚有法宝﹗嘿,吃我涂了麻药的含沙射影—— 数十枚尖针,好不容易钉进那钢铁腹肌,却没有放倒他……干﹗ 此时,吴之荣背后,响起温柔亲眤的声音:「哎唷,我的含沙射影,还是应该涂上剧毒呀﹗」 彩雾一飘,吴之荣未及回头,已被毒倒仆晕在地…… 柴房门外,来了两名女子,一个正是将双儿送给我的庄家三少奶;另一个凤眼含春,长眉入鬓,肤色白腻,脂光如玉,长髮垂肩,甚是美貌,但左手却是一只铁钩…… 含沙射影原主,《碧血剑》的五毒教教主——何铁手? 《鹿鼎记》里,何铁手救了庄家一班寡妇,授以武艺,双儿的轻功点穴,正是源自于此。但当时的何铁手已六十多岁,才会被韦小宝恭维做婆婆姐姐……不过记得程英说过,袁崇焕是死于十多年前,看来何铁手是以《碧血剑》的年轻身份出场,才会是这一身二十多岁的姿态。 我连忙替双儿鬆绑,疼心慰问:「双儿,没受伤吧?」 双儿微笑摇头:「没有……相公,多谢你来救我。」 何铁手打量着我:「你就是那个都敏俊?听蓝凤凰说,你连史莱姆都打不过,却敢来单挑户愚……吴之荣,真是勇气可嘉哦。」 对了,这武林同时存在《笑傲》的五毒教教主蓝凤凰,难不成是双教主制? 一身白裙的庄三少奶,庄重作揖:「都恩公,你先诛鳌拜,又冒险前来对付吴之荣,我庄家一班孤儿寡妇,真是无以为报。」 我看着身畔的双儿,满心欢喜:「三少奶妳让双儿跟着我,是我感激不尽才对。」 何铁手用铁钩勾住吴之荣:「好啦,这里是狗官的地方,过隔再说吧。」 「隔壁?」 庄三少奶跟我解释:「我们筹谋报仇,近来暗中买下了这官邸旁边的房子,计划刺杀吴之荣。没想到日前发现双儿被擒,我忙请来师父救人,岂知恩公你先来一步……」 何铁手、庄三少奶合力抬着吴之荣,跨墙而过;双儿亦拉着我跃到隔壁庭园……有惊无险,总之能重遇双儿真是太好啦。 ********************************** 吴之荣先遭毒晕,再被何铁手用铁钩挑断手筋脚筋,等待押回去在庄家众男丁的灵位前生祭报仇,恶有恶报。 雨过天青,我们四人在大厅喝茶叙话。庄三少奶低声问着双儿甚么似的,只见双儿先红着脸摇头,又红着面点头……究竟在说甚么? 难得遇到何铁手,我自然想邀她一同到万安寺救人,岂知她却漠不关心:「自命正派的少林、武当被鞑子捉住,关我甚么事啦?此事我才不会管。」 「可妳师父,也是正道,华山派的袁承志啊……」 何铁手彷彿从未听闻:「袁承志是谁?」 「呃……就是前明朝大将,袁崇焕的遗孤独子……」 何铁手摆摆铁钩:「没听说袁崇焕有儿子,倒好像是有个女儿……」 连《碧血剑》的男主角袁承志亦不存在,这电脑果然贯彻始终……咦,何铁手既还是青春少艾,那明朝公主阿九就仍是少女,还未变成独臂神尼呀﹗比起野蛮公主建宁,还是阿九更对我胃口。至于那个总乱发脾气的温青青嘛…… 何铁手蓦地话锋一转:「你知不知道,圣姑大人这段日子,因为你去向不明,几乎让手下的人翻转半个江湖呀?嘻嘻……」 她一定是听蓝凤凰提过我跟任盈盈的事情……说起来,那天在襄阳,我为了从欧阳克手上拯救黄蓉等人,就此跟任盈盈、仪琳、白阿绣分开。计算时间差,从她们的角度看来,已经和我失散一、两个月了……想到傲娇的任大小姐着急地发散人马找我,当真心中一甜。 「好,你去救你的六大派浑蛋;我押吴之荣这狗官回去生剐。」何铁手起身离座,看来她与蓝凤凰一样,只属过场角色,并不会加入我的队伍。也好,反正我对有只铁手的女子,没有特殊癖好…… 庄三少奶临行前,跟我话别:「恩公,我大仇得报,这屋子你看今后可用得着?双儿,都恩公风尘僕僕,妳细心侍候梳洗一番,才再去办正事吧。」 两女挟着吴之荣前脚刚走,我立刻跟双儿四手相握,尽诉离情:「好双儿,相公想死妳了﹗」 双儿红了眼圈:「那晚在武当山跟相公你失散,我以为再见不着了。」 「没事啦,如今不就见到了吗?别哭哦。」 「相公,任大小姐,还有仪琳姐姐呢?」 「她们很快就到。」黄蓉离开襄阳前,已传书任盈盈,通知她来大都会合,想来她和仪琳早晚将至。 我好奇问起刚才所见:「双儿,三少奶跟妳说甚么悄悄话?」 双儿又红了面:「只是吩咐我……细心侍候相公你梳洗。」 「有地方能洗洗手脸吗?我从襄阳过来,一身尘汗。」 双儿引我走往内堂:「一定有澡堂的,相公你等我烧水準备……」 ********************************** 这么大一间宅第,当然有澡堂,双儿着我在花园待了一会,便开门叫我进去:「相公,请进。」 走算澡堂,空间不小,但蒸烟瀰漫,有大半地方都瞧不清楚。双儿领我在一张大椅坐下,拿着条沾水热手巾:「相公,我帮你抹抹。」 「那麻烦妳咯。」她总以丫环自居,我就难得地享受一下清代女僕的服务好了。 双儿站着用热度适中的毛巾,细心地为我拭擦手掌。闲着无事,左右张望,隐约看见墙上有一个小小的木匾,刻着梦幻泡三字,第四个字被蒸汽遮住了,应该是个影字吧。梦幻泡影,真诗意,这庄家不愧是书香世家,连沖凉的地方都搞得这么文青范儿。 擦完两手,双儿换了面巾,又体贴地帮我抹脸孔:「相公,水快烧好,你……脱衣服……」 「嗄?在妳面前……脱?」 双儿见我怕丑,噗哧一笑:「大户人家,都是丫头服侍主子更衣宽衣的。」 嗯,想想我在怕甚么哦?我和双儿早就有过肌肤之亲:在我家,我亲过她,伸手进衣服里摸过她胸部,还叫她帮我打手枪;更别说上次我被毒蛇咬中小弟弟,她更为我口交,被我颜射…… 双儿帮我脱光,仅剩内裤。偏偏我又想起她品箫的那一幕,裤子都隆起了:「呃,我没在想坏事啊,只是……自然反应……我自己过去洗澡就行啦……」 她却轻按我身子,令我坐回椅上:「相公,且、且慢……」 「双儿?怎么啦?」 双儿徐徐屈膝,併腿跪在我脚前,两掌交叠按地,低头弯腰:「双儿要……侍奉相公了——」 她随即伸手,褪下了我的内裤:「双儿?妳……」 「刚才三少奶说,相公继鳌拜后,又为我庄家拿下吴之荣,她再三叮嘱我……」双儿将男装内裤摺好,放在一旁:「好好报答……相公你。」 我坐着,她跪地,这架势,是要帮我吹箫?太好了﹗双儿一直严守处子之身,偶然来一次已经算赚到啦﹗ 一念及此,阴茎抖了一下,双儿瞥它一眼,羞道:「请相公……好好享受。」 头挽双髻的小婢,伸出右手,初触肉棒,抚摸起来。小手儿极滑,婆娑得人非常惬意,龟头急不及待,冒出包皮来。 姆指指腹摺扫龟冠,再补上食指成圈,轻轻转着龟头樽颈。动作生涩,但用心专注,事半功倍,我的分身瞬间已硬了八成。 肉棍变长,玉手下移,五指收拢,环住茎身,套弄起来。少女的巴掌细小,大半根阴茎露出她掌外,朝天挺拔。 有过上次的经验,丫头彷彿知道是时候了,便樱唇前凑,首吻龟头。温软唇片,反覆落在棒头上,吻如雨下。亲至包皮繫带,爽得我毛管直竖,然后继续往下,细亲茎身、根部…… et,回到起点的棒尖,男根早彻底勃起,我禁不住开口要求:「双儿,伸舌头舔……」 小鬟脸红点头,启珠唇,吐丁香,舌尖舐上龟头。桃色小舌,一下下地舔着棍顶,好舒服……软舌微温,将湿润的唾液一小口一小口地涂上龟冠,呜…… 我想让快感提升,出言教导:「用舌尖,集中舔那带子,对,时横时直的……顺着棒儿,一直舔下去,再回头舐上来……」 「相公……是这样子吗?」双儿虚心学习,人也聪明,单用舌尖拂拭,已乐得阳具又硬了几分,血脉隐现。 「再用舌头贴上来……捲住、打圈……」 粉色的三寸嫩舌,将整个舌面贴上命根子,来回按摩;又绕着龟头,缠捲打圈:「对,就是如此……」 俏婢一心取悦主子,舌头所过,无处遗漏,直将整条子孙根,舔得湿漉漉的。体察上意,也不待吩咐,便知趣地敞唇将龟头含入,浅吸起来。 小嘴嘟起,圆唇啜棒,辅以丁香偶尔一舔一舐,教龟头仿如置身天堂:「双儿,再吸深些、吸快些……」 谨遵主命,双儿将半条阳物纳入嘴里,加倍收腮动嘴,勤快吮吃;口水分泌得越来越多,暖洋洋地浸泡肉棒,似在温泉;舌儿更无师自通,开始懂得配合檀口吸啜,围着棍身三百六十度绕圈…… 「哇……好双儿……相公被妳吹得……好舒服……」 我摸着丫环时凹时凸的腮帮子,俯望卖力的口活,报以讚赏微笑;品着箫儿的小女孩,羞涩地错开视线,但喜获称讚,口儿收缩得更起劲了…… 慾望上涌,我已想发射:「相公上次射在妳脸上,今次……想在妳嘴里出来……好不?」 好双儿,只犹豫了一阵子,口舌被我分身堵住回不了话,便琼鼻两哼,羞表同意…… 「那妳的手再弄快些……嘴巴再吸紧些、啜快些……舌头也别停……还有,抬起头来,眼睛看着我……」 头顶双髻的小丫环,仰起尚带点婴儿肥的稚气童颜,一张雪白俏脸,早因持续口交,涨得通红;眉颦眼湿,显然忙得有点累了,仍不忘本份,落力品箫;香腮起伏,嘴角垂涎,既纯情,又不雅;配上恭敬卑下的跪姿,细腻认真的唇舌讨好,终教精关禁不住失守—— 「双儿﹗相公……出来了﹗」 我尽情朝着处子洁净的口腔喷射,明明昨晚跟陆无双做过爱,依然洒出了好几大泡温热精液—— 份量太多,双儿明显没有吞下去的意识,慌忙吐出肉棒,狼狈地咳咯精水:「咳、咳……」 还想让她像任盈盈般吞精呢……那样好够征服感啊,等下次吧……我怜惜地轻拍双儿背项:「双儿,辛苦妳啦。」 双儿用手背擦去嘴畔白浊,毫无怨言:「相公你……喜欢就好。」 她也不先替自己抹脸,而是又取来热毛巾,替我擦净下体,真是帝王级的享受呀…… 「双儿,妳别老跪着,可以站起来啦。谢谢妳,相公舒服够了,我自己去洗澡就是,妳休息一会吧。」 但她却依然跪地,难为情地垂首,眸子游移……不久,居然伸手摸向桃色衣服的钮门,自行宽衣:「相公,三少奶吩咐我服侍你,先用……嘴巴……还没完的。」 双儿脱下丫环上衣,上半身只剩我在现实世界送她的幼肩带、粉红色少女胸围。她又手摸裤头,竟要再脱下去:「她问我跟着你这么久,有没有已跟你……我说没有。三少奶就说,你是我大恩人,不用等到成亲了……要我遵从庄家女训,就是那块木匾……用身体……侍候相公你。」 我又惊又喜,此时,澡堂里的蒸汽蓦地消散九成,现出那另一半之前看不见的空间—— 这清朝房子的澡堂里,赫然是现代浴室的布置:有一个雪白浴缸;有花洒蓬头;有一张呈凹字形的透明矮椅;还有一大张灰色的充气浮床…… 再望向那墙上的庄家女训木匾,第四个字看得见了,却非我猜想的影字,而是个姬字—— 梦—幻—泡—姬﹗ 《金庸逆穿越》(四十) 夢幻泡影 欲望文 《金庸逆穿越》(四十一) 泡姬雙兒 金庸逆穿越 作者:午夜人屠 《金庸逆穿越》(四十一) 泡姬雙兒 《金庸逆穿越》(四十一)泡姬双儿 作者:柏西达2015/9/19发表于:第一版主网柏西达:双儿其实是真人不露相的隐世高手(?)d (四十一)泡姬双儿 那一晚暴雨雷击我家,令我未完成编程的金庸群侠游戏,神奇地形成这个虚拟世界。但大抵是主程式跟我电脑里大量乱七八糟的档案混在一起,致使这古代国度,不时出现一些离奇事物—— 当前这清朝宅第的澡堂,赫然是现代浴室的布置:有雪白浴缸、花洒蓬头;有一张呈凹字形的透明矮椅,与及宽阔的灰色充气浮床…… 更匪夷所思的是,墙上木匾刻着的庄家女训,居然是这样的四个大字——梦幻泡姬﹗ 呃……我最喜欢看的av,就是那些人妻、老师堕落成泡姬……肯定是电脑内那过百套a片在作怪…… 难怪刚才双儿会跪地帮我口交,这根本是泡姬服务标準流程的起点啊…… 双儿继续跪着,羞答答地脱掉丫环服的桃色上衫:「相公,三少奶吩咐我服侍你,先用……嘴巴,还没完的……」 少女带点婴儿肥的上半身,仅余下我在现实世界送她的幼肩带粉红色胸围。失散接近两个月,她好像又发育了,b罩杯的上围洋溢青春气息:「三少奶问我,跟着相公你这么久,有没有已跟你……我说没有。她就说,你是我庄家大恩人,不用等到成亲了……」 「三少奶要我遵从庄家女训,就是那块木匾……用身体……侍候你。」双儿难为情地手摸裤头,就要再脱下去—— 我又惊又喜,但顾虑到女儿家心事,按住双儿的小手:「双儿,相公的确很想和妳……亲热,但撇除三少奶的指示,妳心里是情愿的吗?」 「相公一直对双儿很好,没有把我当下人看待;今日又冒险前来救我……」双儿天真的眼眸,坚定告白:「双儿很喜欢相公……心甘情愿。」 小女孩无措地搓着双手:「今次……双儿不会再点……相公的穴道了。」 当初我首次带双儿逆穿越回家,立时急色地想推到她,却被她封了穴道制止,哭笑不得……如今随着日久相处,她对我的信任加深,爱意增长,终于允许我走最后一步了。 我满心喜欢,也跪到地上去,抱住双儿香肩,定睛凝睇:「双儿,谢谢妳喜欢我……相公真是太幸运了。」 「不,是我的福气才对……」她两手又想拉低裤子,但羞涩得褪不下去…… 我努力按捺,免得羞煞小丫头:「不急,等一会……再脱吧。」 「嗯……」双儿感激地扶我起来,走向浴堂:「那双儿先侍候相公洗澡。」 ********************************** 移师到现代浴室,双儿让我坐上透明矮椅,脱了鞋袜,捲起裤脚,赤足跪下,用花洒帮我沖身。她在我家用过蓬头,经验派上用场。 瞧她穿着粉红内衣,我心痒难耐:「双儿,妳脱掉……让相公……看看好吗?」 自知好事近了,双儿也不推却,默默放下花洒,红着面颊,动手解开前扣式胸围。自田伯光那一役后,这才是我第二次看见小姑娘的鸽乳,与尚未彻底长成的身子匹配,小乳儿玲珑可爱,肉白蒂红。 双儿再拿起蓬头,认真地浇湿我全身,藕臂左右挪动,酥胸微微款摆,赏心悦目。她情知出丑,尴尬不已,却没遮掩,持续干活,真是个尽责的好丫鬟。 取来沐浴露,双儿替我抹于胸腹,又转跪到后面,涂上我背脊。她静静地两手绕前,从后拥我入怀,掌心混和泡沫,婆娑我两点乳头;胸脯因而贴上我裸背,配合沐浴露,上下揩擦……哗,泡姬的服务开始了﹗ 「双儿,妳们这个家训……究竟是怎么回事?」 「庄家祖训,男子是天,女子是地。满门上下,从小姐到丫头,出嫁前都要学习……泡姬之道,日后好服侍夫君。」 庄家万岁﹗以后我的后宫佳丽,全都要去拜三少奶为师,进修深造呀…… 双儿施展所学,四指轻拈,搓拔我两边乳首;裸胸两颗小肉球,纵向起落,为我擦背,小嘴在我耳后羞问:「相公,这样……做得对吗?你可舒服?」 「做得太对了,相公好舒服。」 她似羞似喜,低笑一声,如受鼓励:「那我再帮相公洗……下面……」 两只玉手沿着我胸口,下爬至小腹,像洗头髮般,替我轻搔阴毛。然后右掌圈住早已充血的肉棒,姆指打转,搓洗龟头;又粉拳虚握,撸擦肉茎。手儿本就幼嫩,辅以泡沫更添润滑,在棍干上灵活游移,将男根洗得乾乾净净。 双儿右手在前面弄棒,左手绕后,擦起我臀部来。俐落指掌顺着臀肉弧线,蓦然滑入股沟,指腹仰顶,按摩肛门,教我敏感吭声:「呀……」 手技不止于此,掌心向天,伸入透明矮椅下的中空凹糟,洗抹肛口、会阴;皓腕继续前进,直抵阴囊下方,收拢起来,轻捧把玩。 好双儿,左掌承托,五指搔痒阴囊皱皮;活用泡沫,温柔地旋弄肉袋,转动春丸,爽得我连打哆嗦;右手亦没躲懒,同时套弄阳具……一双纤手,洗棍头、浣春袋,不时又回去眷顾一下会阴、后庭,处处刺激,顿教我分身高高斜指,又粗又硬。 双儿虽是闺女,但毕竟帮我品过两次箫了,见手中阳物昂扬激动,懂得适可而止,没有令我先洩出来。她乖觉地中断前戏,用花洒帮我沖走泡沫,便牵我走向浴缸:「相公,来泡澡。」 ********************************** 温度适中的热水,大纾我一身奔波劳累。按照av流程,接下来该鸳鸯戏水了,果见双儿终于伸手缓缓拉低裤头,相继露出健康白胖的大腿、小腿…… 俏婢下半身的樱色内裤,亦是我送她的廿一纪礼物。首度瞧见她亮出两条腿儿,腿根处只得小小的三角裤蔽体,我目不转睛,连吞口水。 没有一脱到底,双儿穿着内裤,扶住浴缸边沿,怯生生地跨腿进来,我体贴扶持,让她俯伏在我身上,一同半躺浸浴。 彼此裸体相依,前所未有地亲密,我捧起丫头脸孔索吻,但她慌忙伸手盖住嘴巴:「我嘴巴……髒呢。」 之前被我在口里发射,双儿迴避接吻,我也不勉强,改亲耳际、脖颈。红霞于粉脸蔓延,我再亲软绵绵的香腮,她敏感得轻颤轻哼,可爱极了。 小娘儿泡在浴缸,半条乳沟露出水面,煞是诱人。我一一吻乾锁骨上的水滴,顺势向下舐亲上乳;两手轻托,让水下的南半球浮上,一对小奶子如出水芙蓉,万分鲜嫩。 吮光胸脯表面的珠露,我手口并用,眷顾乳蒂。两个白馒头中央,各顶着一颗小红莲,我口嚐手採,反覆吃玩。手指每搓一下,莲子便膨胀几分;舌尖每舐一次,乳肉便抖一抖,痠得泛起疙瘩:「丫……相公……」 难耐痠痒,双儿于我怀中的娇躯,再动起来:「换双儿来亲你……」 小婢依样葫芦,找上我两乳,仔仔细细,亲吻一番。这滋味我只在黄蓉红唇下享受过一趟,但她当时吊我胃口,一瞬即止。双儿正正相反,悠悠地唇触、舌舔、嘴含、口啜,像小婴儿在陶醉地吃奶。 柔舌呵护,湿津暖肉,哄得我乳首非常惬意,高兴隆起。双儿亲完左乳,又去吻右乳,直至两边乳头都兴奋凸起,方才打住。 取悦完我上半身,轮到下半身了。双儿跪在浴缸尾端,将我双脚搁上缸边两旁掰开,俯身相就,献上胸怀,用乳头摩擦龟头。 两颗立起了的嫣红乳蒂,交错地跟同样粉红的龟冠打呼招,主动地点印,上下拂扫。模样好看的乳首,如斯进取讨好,乐得我棒儿仰天连抖。 婢儿又双掌齐推乳侧,挤向中央夹住肉棒,起起落落,初作乳交。十来岁的乳沟幼肌,嫩滑胜似果冻,左右裹容,套动整条茎棍。 然而年华未满,玉峰不够骄人,乳谷浅浅的,未能深藏阳根。但双儿仍卖力倾身,尽量纳入棍儿,全心讨好。我见状又爱又怜:「这样子妳很累呀,够啦。」 我舒臂摸她奶儿调笑:「以后多被相公亲亲摸摸,等变大了,再来试吧。」 「嗯……」双儿停了乳交,唯恐扫我兴致一般,马上弥补:「那我再帮相公……品箫。」 对,轮到潜望镜的时间……双儿握住阴茎根部,弯着粉颈,圆张小嘴,再品肉箫。箫身出水指天,仿如潜望镜,珠唇吸着镜头,纳入镜身,吞吞吐吐,口技比之前又熟练了三分。 小人儿低头用功含棍,颈肩带动乳浪,掀起水波溅开,视觉效果一流;我却想听觉亦感受提升:「吸大声一些,让相公听听声音。」 「是……呜……唔唔……雪、啜……雪啜~雪啜~雪啜~」 好双儿,真是有求必应…… 「还有,品箫时,记着眼睛要望住我。」 少女乖乖听命,抬眼遥望,目羞腮红,一边唇嚥肉桿,不忘弄出声响:「雪雪~啜啜~」 这是多么煽情的画面呀﹗当真感动得连马眼都要哭出来…… 吸蛇毒时颜射、刚才口爆,这第三次就射在双儿乳间吧——爆发前夕,我匆忙自丹唇拔出阳具,连喷浊沫,放肆地污染两只纯洁无垢的小白兔…… 无辜的侍婢,被我射得乳沟乳峰星散着点点精液,自然仍是毫不动气,也不清理自己胸前,而是先帮我洗净小弟弟,担心慰问:「相公,我这样子,会不会令你……太累啦?」 我一拍胸口:「相公当了童男二十多年,身体超好的,还可以再来呀。」 双儿失声一笑,复又难为情地羞瞥那张灰色浮床:「那双儿……继续——」 ********************************** 我躺上宽阔的灰色充气浮床,仰望站在旁边,终于準备脱掉粉红内裤的双儿:「相公,你别一直……盯着我……」 小妮子逃避我的目光,转过身去,逐渐褪下三角裤……但以背影向着我倍添神秘感,更别说玉背、蛮腰都尽收眼底。俏臀曝光,像美丽的心形,白里透红,好吸引,好想咬它一口…… 双儿继续背对我,因此未能一窥私处正面。只见她蹲下来,双手伸进塑胶盆里,将斟得满满的润滑黏液,再三涂抹到身上。空气瀰漫一阵香甜,那无色的糖浆,可是能吃进嘴里的。 期待已久,只属于我的小丫环,徐徐回身站起。自胸前到脚尖,遍体都均匀地涂满透明油液,光线映照下,令胸部显得更立体浮凸。滑油渗满尚在生长,短短薄薄的一小撮耻毛,使得髮丝湿湿亮亮,柔柔顺顺。 我看得金睛火眼,连忙招手:「双儿,快过来……」 「是……」双儿踏上浮床,分腿跪下,伏于我裸身上方,俯望我的小脸儿红透了:「双儿用……身子,帮相公按摩。」 她略为沉身,玉乳便降贴下来,彼此胸口相触。沾满滑油的乳房,代替沐浴用的海绵,轻轻挤压,帮我擦身。乳球一时纵向上落,一时水平横移,一时打圈划圆,走遍我胸腹各处。 两乳再滑动上来,準确地将岭上红梅,跟我的乳头四点交碰。少女的乳蒂早就微硬了,点对点地刺激我乳首,按揩扫顶,种种逗逗,终教我两乳亦硬起来,男女胸前四点,互抵切磋…… 「双儿,妳学得真好。」 「其实……好羞人……但相公你喜欢就好。」 望见身上的鸽乳乳球,趴压得微微变形,我馋嘴起来:「相公想吃奶子。」 双儿秋波斜瞥,羞将乳儿挺垂到我唇上:「相公,请用……」 我忙两手各执一个,仰口交错啜食。椒乳抹满糖浆,更加甜蜜可口,我大吃特吃,不捨放口:「啜……啜……」 趴在我身上的双儿,被动地餵我吃着奶子,遭唇舌牙齿,挑逗得弓起了上半身﹕「噫……」 我吃够乳肉,便鬆口让娃儿继续人体按摩。双儿利用黏液,往下滑去,胸脯落在我胯间。接连射了两次,小兄弟还未回气,贴心的丫环便为它打气——乳沟湿漉漉地挟住小棍,意图唤醒;乳尖乳晕,推拿肉袋,一心回春……乍获玉人鼓励,小都敏俊又抬起头来,硬了小半。ap;ap;bz/ap;ap;gt;身体正面的功夫做足了,双儿便轻推我翻身:「相公,你转过去……」 我改作趴姿,双儿伏到我背上,又从上半身干起活来,但今次却非动胸推拿,而是用着小嘴,一下舐、一下啜地,由上而下,从我肩背,吻至腰后,及时股上—— 「啜、啜……」感觉双儿一小口一小口的,在我臀部上留下吻痕,种着草莓?从未被女生亲过屁股,又痕痒又舒服,身下的肉棒又硬了几分,顶着浮床不舒服,不觉曲了膝盖,抬起下半身…… 岂知随着我略抬臀部,居然感到双儿两手在微微掰开我股沟:「双、双儿?妳……」 身后传来奴婢抑住耻感的低声解释:「三少奶有教我……后庭……也是男子……受用的地方。」我既期待,又尴尬:「可这……太难为妳了……怪龌龊的……」 响起的回答,又一次是满心情愿:「我刚才都仔细洗乾净了……而且是相公的身体……双儿不会觉得骯髒……」 趴姿所限,我难以回头,只觉双儿朝我肛门,轻轻吹气,未几她吹弹可破的脸颊便贴上我两边臀瓣,一样湿软物事,便抵上我肛口,舐舔起来—— 哗﹗好、好舒服﹗双儿的舌尖,在轻舐我菊花,将每条皱揩,逐一沾湿……软极的舌头、温热的口水、呼吸的鼻息……好、好要命﹗ 舌儿不再只向上舔,一时顺时针、一时逆时针,抵着菊花的花心转圈,反覆专注,想舔鬆紧闭的花儿……不、不行,菊花被亲得湿淋淋的,太爽了﹗好想让双儿长驱直进,享受更多…… 括约肌把持不住,菊口赫然被双儿舔得开花了……菊花微绽,小鬟的丁香乘虚而入,舌尖一伸,舐起菊穴内壁来—— 「哇﹗双儿……」 「相公,亲这里……你受用吗?」 「太、太受用了……」 「相公受用就好……那双儿继续亲你……」 香舌潜入菊道,上舐下舔,前后往返;又沿着括约肌环迴绕圈,使菊洞敞开得更大更圆……大半根舌头都能伸进来了,在细心地钻探肠道…… 原来毒龙钻这么舒服……不单生理上,也有心理方面——有位可爱可人的美人儿,正将漂亮脸蛋埋首我股沟,毫不嫌恶,热情地以呵气如兰的雀舌,亲吻洗涤我的后庭花…… 刺激太甚,我瞬间又完全勃起,曲膝翘股,越抬越高,将股间更凑向双儿的嘴脸;肛内感官牵连前列腺,招惹得我胯下的阴茎连摆。双儿明显瞧在眼里,口舌吻菊不懈;腾出双手,递到我分开的腿根,一手搓揉阴囊,一手撸动男根…… 配合她满手润滑油,这手活的快感大增,肉棒在她湿透的粉拳中进退,产生拟似做爱的感觉;阴毛肉袋被她搓得湿滑无比,胀得鼓鼓的,仿似内里睪丸正因亢奋,在源源催生精液…… 亲后庭、搓春丸、撸阳物,年纪小小的处子,却颇得箇中三昧,让我在短短时间里,分身竟变得比前两次更粗更硬…… 悠长的吻菊过后,双儿仍不罢休,俯亲下去,改舐阴囊;两手并用,齐握肉棍。舔完右丸舔左丸,更进一步,将皱皮含进嘴巴浅吮;双手一前一后,前揉龟头,后套根部……小弟弟越变越硬,硬到有点作痛…… 双儿蓦然口手齐鬆,转身躺下,自我双脚间上滑,将螓首对正我下阴:「相公要不……操一下……嘴巴……」 伟大的庄三少奶﹗实在太懂得刺激男人、太明白男人的心理了﹗我近乎高叫出来:「要、要呀——」 龟头一挺,斜送入双儿檀口,禁不住由慢到快,出出入入……我半趴半跪,低头遥望,只见双儿仰卧嘟嘴,恭迎我操她嘴巴……虽然瞧不见她的表情,但已够充满征服感。 双儿被动躺着,仍懂得环唇贴茎,圆起口腔让我插得更爽……我呼吸都兴奋得浓重了……双儿的嘴巴,很好操呀…… 小丫头被我操得满口唾液,越操越舒服……不行,再操下去,就要洩出来了……来到最后关头,我该操的不是嘴巴,而是—— 我苦苦憋住,拔出沾满津液的六寸硬肉,拉双儿上滑回来,跟我颜面相对:「双儿,妳好厉害啊……」 双儿偏着脸儿,无限娇羞:「双儿懂的,都用来侍候相公了……三少奶说,之后将身子交给相公就是……」 「对,接下来,一切都交给相公吧……」憋到快要爆炸了,我探手一摸双儿花唇,除了润滑油,应该混有天然分泌,前戏这么长久,她亦早已动情了…… 「双儿,相公这就要妳了——」我腰肢一沉,将棒头顶入花径,没想到里里外外都太湿滑了,一个失神,一来就长驱直进,直插到底—— 「咿﹗哎——」双儿万没料到我会一捅到底,浑身向上一挺一震……我俯望男根女阴交接之处,正淌出闺女纯洁的证明…… 「双儿,对不起﹗」我忙吻抚双儿脸颊,相哄缓痛:「很痛吗?」 好双儿,比起自己,更在意主子感受,明明眼角都流出泪来:「没、没有……」 我心疼地替她拭去泪水:「还说不痛?都哭出来了。」 双儿却彷彿由心底微笑出来:「不单因为有点痛……因为双儿终于能跟相公……心里好欢喜。」 她仰望着我,尽诉心声:「双儿知相公是大英雄,有很多姐姐垂青……我不会跟相公要甚么的,日后你三妻四妾,只须让我继续跟在身边伺候就好……每多来一位姐姐,我都会当她们少奶、夫人……」 「傻双儿,我上十辈子一定做了很多好事,今世才能有妳喜欢上我。相公之前说过啦,我认识妳最早,妳永远是我的第一少奶。就算妳自视为丫头,我永远视妳为妻子啊。」 「相、相公……」双儿又哭又笑,连亲我面孔:「你别怕我痛……你想动就动吧……双儿想你舒服。」 「好,那相公慢慢动,不会再弄痛妳的。」 我抽出那话儿,只留龟头,缓进缓退,好让刚失身的小女孩适应,又久违地再次索吻:「别说自己吻巴髒啦,妳连我的屁股都不嫌髒,相公要好好亲妳。」 「喔,相公你……哎、啜、雪啜、雪啜……」 我吻着嘴儿,插着穴儿:「没再痛吧?」 「没有……相公你可再深些……快些……」 「好,相公也让双儿舒服。」 「啪、啪、啪~」命根子的攻势加快、加重,我一边热吻酥胸,同时爱抚双儿腿根,让快感滋长蔓延…… 「哎……相公……双儿好热……」 「因为妳也舒服起来了。」 「三少奶也有提过……原来当真是这样……呜、相公……双儿好喜欢……」 本能一般,少女耦臂搂我肩背,双腿盘缠夹紧,也许是年纪幼、个子小,花径较浅短?她好像已小小的高潮了一趟……我适才被她煽动得身心如焚,也不想多忍,豁尽腰力深耕快插:「啪、啪、啪~」 「相公,双儿不在乎名份……」看似又将登上更大高潮的双儿,颊红气吁,彷似在对我和上天许愿:「但我想比任何一位姐姐更早,替你……生个娃娃。男人开枝散叶最重要……如果我可以为你生个儿子就最好了……」 我才二十出头,从没想过这么早就当爸爸。但胯下承欢的少女,如此衷心表白,莫名地教我心中一蕩,好想……遂她心愿—— 我一面作最后冲刺,一面单手调出游戏选单,开启性精神指令的选项…… 和黄蓉初次做爱后,我查看刚解锁的性系统,发现了一个当时觉得它非常邪恶的性精神指令—— 必中:100%致孕率。 如果当真铁定会奏效这么神奇……这可是好双儿献身给我的第一个心愿,我何不满足了她?她肯定会像《鹿鼎记》一样,是个好妻子、好妈妈…… 呜……子孙根禁不住越插越快……双儿的膣内也抽搐着索要我……要、要射了…… 满腔浓情蜜意,我抱紧双儿,深插到花房尽处:「好,双儿妳相信吗?我们这一次,就会有个小宝宝的……」 「相公说的,双儿都相信……唔、哎~~」 射精之前,伸手一拍,发动必中—— 我与双儿紧紧抱拥,相继身体颤震高潮…… (待续) 柏西达后话:双儿归队,下回可以继续进行《倚天》主线了。至于会否100%必中搞出人命嘛…… 《金庸逆穿越》(四十一) 泡姬雙兒 欲望文 《金庸逆穿越》(四十二)頭陀不苦 金庸逆穿越 作者:午夜人屠 《金庸逆穿越》(四十二)頭陀不苦 《金庸逆穿越》(四十二)头陀不苦 作者:柏西达2015/9/26发表于:第一版主网 柏西达:与本回无关,但学成凌波微步的不是洪凌波,真乃恶搞上的一大憾事啊(?) 上集双儿献身倾情演出后,今回是纯剧情…… (四十二)头陀不苦 少女泡姬处子献身后,我满足地拥住双儿,躺在灰色浮床上歇息。 头挽两髻的小双儿,且羞且喜,天真地婆娑赤裸的肚皮:「相公,你说我们这一次,当真就会有个小宝宝?」 我轻摸她高潮过后,尚带绯红的脸蛋:「相公也不肯定……但妳也知道,在我身上,常常会发生神奇的事情。」 那性精神指令必中,效果是100%致孕率,解说文字注明,在特定情况才能生效。究竟甚么才是特定情况?查看队员状态,双儿还没显示怀孕,小心起见,以后每天都跟进一下好了。 看着眼前一脸幸福的小丫头,有件事情该先行坦白:「双儿,其实呢,相公身边,多了一位……新认识的姐姐,叫陆无双姑娘。她也跟妳刚才一样,和我……洞房了。」 小女孩果如她向来所言,毫无醋意,发自心底般祝贺我:「恭喜相公,你多妻多妾,百子千孙,都家一门才能兴旺哦。」 她真的满脑古代女子观念,很希望我成立室,开枝散叶甚么的……总之不吃醋就太好啦。 「不过呢……」双儿俏皮一笑:「仪琳姐姐也罢了,相公以后要怎么向任大小姐交代哦?到时双儿不会帮你说话的,嘻嘻。」 「哎呀,岂有此理,妳不帮相公挡驾么?」 「每次任大小姐生气,我看相公你又怕又哄的,都觉得好有趣呀。」 「可恶,看相公呵妳痒……」 「哎、哈哈……相公饶命啊……」 「好,双儿,我们要回去继续办正事咯。」 「那我侍候相公更衣。」 「且慢,双儿,大功告成——」 「亲、亲个嘴儿……啜……」 遇上康熙和陈近南、单挑吴之荣、与双儿欢好……忙碌了半天,步出这庄家三少奶留给我的宅第时,天色已近黄昏。 毗邻的吴之荣官邸一片平静,府中人还不晓得主子已被何铁手掳走吧。我顺利为康熙除去隐患,下次再见他,也有个交代了。 咦?西面不远处,有一大间佛寺、一座高塔,系统显示地名正是万安寺。庄三少奶送我这房子,在稍后救出六大派的任务,说不定能用得上? 办正事之前,还要处理一下私情——我牵着双儿,走回去曾阿牛客栈。以陆无双易怒的个性,知道双儿的存在,一定不会善罢…… ********************************** 今早我离开客栈时,陆无双因为新近破瓜,卧床小睡。大半天过去,自然早就醒来了。我硬着头皮,带双儿进房间引见:「媳妇儿,这位是之前一直跟着我的同伴……双儿。我意外重遇她,打败了一个满清狗官,救她回来……」 陆无双瞧见脸庞雪白,眉弯嘴小,笑靥如花的俏丫环,顿时泛起敌意:「同伴?怎么从没听你提起过?」 「双儿是服侍相公的小丫头。」一身粉红丫鬟衣裤的双儿,微笑向陆无双尊敬地福了一福:「拜见少奶﹗以后双儿除了侍奉相公,也会伺候少奶,少奶随便吩咐奴婢就是。」 「嗄?少、少奶?」陆无双顷刻羞喜难分,手摸后脑,冒汗傻笑:「不、不是啦﹗我跟他还未……成亲,妳、双儿妳别叫我少奶,免得外人误会,哈……」 「那双儿僭越,叫少奶一声无双姐姐。往后请姐姐多加关照。」 「好、好,妳我……互相关照。」陆无双自小跟着李莫愁当跑腿受罪,何曾有人对她如斯尊重客气?刚冒起的妒意,迅即烟消云散。双儿不愧是《鹿鼎记》里,和韦小宝其他六个老婆都关係极好的可人儿呀。 嘻嘻,往后挑个适当时机,让陆无双接受我和双儿之事,到时就能两女共事一夫了﹗后宫雏型,终于打下第一根地基啦﹗ 双儿亦是刚破身,我便另包一间上房,让她待着休息。冷落了陆无双半日,我坐上床去,想温存一下—— 「臭傻蛋,放……正经些﹗」白衣俏丽,陆无双坐直身子,双手制止我毛手毛脚:「我有话跟你说。」都接受双儿了,还有甚么要讲? 她迟疑地开口:「等我表姐来到大都,你见到她时,打算怎样?」 程英吗……她也差不多该到了。我虽存有两表姐妹通吃之心,却不晓得陆无双的取态:「妳想我怎样?」 陆无双白我一眼:「你那天不是对李莫愁说,要左拥右抱,三心两意,甚么我和表姐都是妳的翅膀吗?除了我,你也喜欢表姐她吧。」 「嗯……」 「我跟表姐,从小就很要好,如今我和她都只剩下对方一个亲人。我知道表姐亦对你有意思……我们若撇下她,她就孤零零一个了。那晚你追上我,没追表姐,等今次她来到,你、你就……也追了她吧。」 哗,居然不用我多费唇舌,便大开绿灯?不过话说回头,她是因为先跟我成了好事,心里笃定不少,才会有这容人之量吧…… 「媳妇儿,妳真好﹗往后我会一般无异地对待妳和程姑娘的。」 但陆无双随即沉着脸警告我:「我和表姐以外,不许再有第三人﹗不然我用弯刀砍你﹗」 不许再有第三人?已亲热过的,有黄蓉、双儿;两情相悦的,有仪琳、任盈盈、白阿绣;準备攻略的,包括赵敏、闵柔、水笙……何止三人?早翻了两翻啦…… 我才不会承诺下来,成为日后的话柄……便握着眼前坏脾气的少女玉手,拉开话题:「媳妇儿,妳的肿……消了没有哦?」 今早我求欢时,她说下体还肿着,叫我等到晚上,当下都黄昏了……直线条的陆无双果然因此忘了第三人之事,羞捏我手掌:「你不只是傻蛋,更是个色、色蛋……」 我伸手一揽纤腰,让陆无双倒向我:「昨晚我们只洞过一次房嘛﹗我还想多亲亲妳呢……」 她半推半就之际,房门外却响起店小二大煞风景的声音:「客官,外面有一位姓程的姑娘找你。」 「是表姐﹗」陆无双连忙推开我,脸红吩咐:「我先不下去,你……哄好表姐后,才带她上来相见吧。」 ********************************** 应该是潜伏于大都的丐帮耳目,让程英知道我投了这家店吧?走到客栈庭园,只见身穿劲装的十七、八岁少女,青衫背影,伫立一角。 「程姑娘,妳……」 程英并没转过身来,抢先打断我的说话:「师父飞鸽传书,日内即至,着我们等她前来,再作计议。」 黄蓉快到了……但心思还是落在面前的程英要紧:「程姑娘,那一晚……」 程英还是没回过头来,更迈开步子要走:「告辞。」 我快步赶上,绕到她身前:「妳先听我解释……」 程英鹅蛋脸儿上的小小酒窝,罕有地毫无笑意:「时候不早,我不阻你和表妹休息了。」 暗含醋意,在恼我,即是对我仍有感情,机会还在—— 「那晚我是想先追媳……陆姑娘,再着她用凌波微步拦妳的……」我伸手欲牵,程英却后退避开。 晶莹玉脸,说话继续冷冰冰的:「都少侠,请自重。」 怎么姿态摆得这么强硬?拒人千里,莫非我选择了陆无双,就令程英对我的好感度归零,再也无法追求? 眼看她又动身要走……不,就算好感度掉清光,就重新积累过好了﹗只要触发新剧情事件,共历患难,一定能令她回心转意—— 「程姑娘,慢着﹗知己知彼,百战不殆,黄帮主抵达前,我们何不……探一探鞑子的巢穴?」 提到正事,苗条的身影责任在身,不得不停住脚步,彷彿思虑了片刻,终于淡淡地回了一句:「好。」 本想跟程英夜探敌营,共处修补关係。那知她明显为了避嫌,也叫上陆无双。表姐妹相见,陆无双略显尴尬心虚,程英待她倒没对我般冷淡,神色如常……换上丐帮弟子送来的夜行衣,我们三个再黑布蒙面,整装出发。首次穿着黑色劲装走夜路,大过武侠瘾呀。 程英早前用北冥神功吸去李莫愁和洪凌波毕生功力,真气至少平添了二、三十载修为,身法如飞赶在前头,有心跟我和陆无双拉开距离。 本人并没练过轻功……只得由施展凌波微步的陆无双,挽着前进。看着领先丈余的表姐,她压低声音:「你没哄到表姐吗?」 「还、还没有。」 黑布上沿露出的眸子,惴惴不安:「表姐待我不比之前,见外客气得很,一定是连我亦恼上了。」 「妳别多想啦,此事由我来解决就好。」话虽如此,我连跟程英好好说上一句话都办不到,唉…… 来到大都西城,那万安寺跟原着一样,楼高四层,寺后的一座十三级宝塔更老远便可望见。 万安寺后院一株株都是参天古树,我们躲在树后,以为掩蔽:「傻蛋,你既知六大派人马被鞑子囚在此处,还有甚么好刺探的?」 我低声向两女解释:「六大派高手中了毒药十香软筋散,内力半点都发挥不出。我们出手救人之前,要先弄到解药。有个叫苦头陀的是关键人物,我要设法……跟他见一面。」《倚天》里,张无忌、杨逍及韦一笑夜闯万安寺后,苦头陀范遥表露身份跟他们相认,再议定盗取十香软筋散解药之计,才有后来成功救出六大派的战果。 但这游戏的黑化张无忌不单干掉了韦一笑,在光明顶更血洗六大派,当然不会前来救人。想来要改由我来接触苦头陀,再触发往后的剧情?但我又不是明教教主,范遥那有理由帮我?但总要一试,不然游戏进度或会卡在这里…… 我双手伸向两女:「妳俩跟我保持接触,再作潜入就不会被察觉。」 「这么神奇?」陆无双身体都给我了,自然让我拖着;程英却选择牵住表妹空出来的另一只手,冷待我的行径还真是贯彻到底…… 我发动隐身技能,两女齐使轻功,冲入寺院后门,巡逻的武士、番僧视若不见,如入无人之境。 「傻蛋,原来你还有这一招暪住我?」陆无双啧啧称奇;程英的眼神亦难掩讶异,但始终不发一言…… 「到那大殿去。」我熟知《倚天》剧情,着陆无双走向一座灯火明亮的大殿,三个人在殿外从窗缝窥视—— 跟原作张无忌瞧见的一样,率先映入我眼帘的,是一张铺着锦缎的矮几。几上踏着一双脚,穿一对鹅黄缎鞋,鞋头上各缀一颗明珠。脚掌纤美,踝骨浑圆,正是当日绿柳山庄中,一只被我啜在嘴里,一只被我用来脚交的赵敏美足。 眼澄似水,容色绝丽的赵敏,一身鹅黄女装,坐于锦凳上;墙边站着一个高鼻深目的西域老者,正是曾在武当山现身的鹿杖客。 原着的这一回,是赵敏逐一逼六大派中人比剑,从而偷学剑招。不过在这游戏里,黑化张无忌于光明顶上接连杀死崑仑派何太沖夫妇、崆峒派的宗维侠、常敬之;还有华山派的甚么高矮二老。那么剩下来有头有面的高手,就只得少林、武当、峨嵋三派…… 只见赵敏漫不经心地下令:「甜头陀,接下来轮到哪一派?」 「甜头陀?」陆无双皱眉问我:「你不是说叫苦头陀吗?」 殿内原来还站着第三个人,却非里自毁容貌,染了红髮的苦头陀范遥,而是一个样子长得很像周杰伦的东尼大木……呃,或者说是生得很像东尼大木的周杰伦……系统文字显示他叫:甜头陀…… 这甜头陀显然跟苦头陀是截然不同的两个人,看来完全不是高手,只是个小总管之类:「稟郡主,接下来该轮到昆凌派,不,是崑仑派。」 赵敏嗤之以鼻:「掌门何太沖都死了,活下来的没一个是像样角色。唔……叫峨嵋派那个小姑娘周芷若来。」 听见周芷若之名,守在墙边的鹿杖客立时色眼放光……我倒真要提防一下原作的这个大色魔呀。 一群黄衣人押着周芷若上殿,葱绿衣衫的十七、八岁少女,秀雅极美,清丽如昔,只比在光明顶之时略现憔悴。虽身处敌人掌握,却泰然自若,似乎早将生死置之度外。 若按原作发展,周芷若会唇枪舌剑一番,惹得赵敏说要用倚天剑划花她的脸蛋,然后张无忌便出手相救…… 那知这游戏版本的赵敏,却一句正事都没提起:「周姑娘,我听说在光明顶上,魔教教主张无忌,想要击杀尊师灭绝师太之时,那个都敏俊,立刻上前掩护妳?」 好个赵敏,连这件事都知道,而且语气吃醋……对了,她在武当山上,跟任盈盈确立了情敌关係,绿柳山庄一会后,她多少喜欢上我……的那三颗跳蛋啦。 周芷若闻及都敏俊三字,居然脸上一红:「都公子跟我之事,跟妳这番邦女子有甚么干係。」 张无忌黑化,跟周芷若的缘份大抵断了,难不成我在光明顶上的表现,竟令她对我萌生好感?哇,手掌一痛,是陆无双在生气捏我……她刚说不准我身边有第三个人,却马上就出现了赵、周两位美貌女子…… 赵敏站起来,倚天剑已执在手中:「哼,妳这个妞儿想必自负花容月貌,以致这般骄傲。在脸上划妳二三十道剑痕,瞧妳还骄傲不骄傲?」她左手一挥,两个黄衣人抢上前来,执住了周芷若的双臂。 赵敏微笑拔剑:「划得妳的俏脸蛋变成一个蜜蜂窝,妳猜都敏俊可还会掩护一个丑八怪?」 眼见那倚天剑的剑尖离开自己脸颊不过数寸,周芷若珠泪盈眶,身子发颤…… 那能让我的潜在后宫毁容呀﹗我马上鬆开陆无双的手,现身推窗跳入殿内,同时摸进裤袋里的道具包,信手掏出一物,就向赵敏的倚天剑掷去—— 那东西将倚天剑撞了开去,我乘机冲前,将周芷若搂在怀中;行藏败露,黑布蒙面的程、陆两女无奈尾随掠入,左右守护我。 「周姑娘,是我。」我扯下黑布,本来大祸临头的周芷若靠在我胸前,从未和男子如此肌肤相亲,又惊又喜:「都公子?」 对面的赵敏惊见来者是我,垂下了倚天剑,盯着掉在地上,早前撞开她剑尖的物体,粉脸红了又红—— 里张无忌是用赵敏送他的金盒来挡剑;可我忙乱间掏出来的,却是一颗银光闪闪的鹅蛋形跳蛋:「嗡~嗡~」 「嗡~嗡~嗡~」这电力无穷的小家伙,在地上使劲地震动,赵敏仿似被唤起当日于地牢里被三颗跳蛋激震乳阴高潮的回忆,眉宇尴尬,t话来…… 倒是那甜头陀望着地上跳蛋,蓦地说了一句:「哎唷﹗不错哦﹗这个屌﹗」 (待续) 柏西达后话:看看中秋前后,能否赶出一篇有点肉戏的过节…… 《金庸逆穿越》(四十二)頭陀不苦 欲望文 《金庸逆穿越》(四十三) 萬安寺的范特西 金庸逆穿越 作者:午夜人屠 《金庸逆穿越》(四十三) 萬安寺的范特西 《金庸逆穿越》(四十三)万安寺的范特西 作者:柏西达2015/9/29发表柏西达:这甚么鬼回目名啊d 【本发自第一版主小说站】【请大家到01et取掉星号】【最新每日第一时间更新拒绝伪站病毒站】 (四十三)万安寺的范特西 当日我被困绿柳山庄地牢,为了达成脱身条件赵敏高潮,便用三颗跳蛋剧震蒙古处女的乳尖阴蒂,使她激烈地攀上高峰。比原作张无忌挠脚底刺激数十倍的体验,决定性地令郡主大人对我暗萌爱意—— 当日电脑在武当山宣布赵敏跟任盈盈互视为情敌,就是明证。目前她跟我的蒙汉对立,应该只是依照原着上演,随着剧情推进,她将会弃暗投明,跟我走在一起吧? 荡开倚天剑剑尖后,银光闪耀的跳蛋君掉在地上,卖力震动,低沉作响:「嗡~嗡~嗡~」 一身鹅黄女装的赵敏,脸蛋却是半红,俯望着曾赐予她极度悦乐的情趣玩具,轻咬下唇,彷彿既尴尬,又回味…… 逃过毁容之劫的周芷若,被我半拥入怀,惊魂未定,且羞且喜地依偎着我。葱绿衣衫下的胸脯微贴过来,处子幽香淡淡轻送,嘻,她跟黑化张无忌理应缘份已尽,就也来加入我的后宫好啦。 「嗡~嗡~嗡~」霎时间,殿内只闻跳蛋声,终于打破沉默的,正是那又像周杰伦又像东尼大木的甜头陀:「哎唷﹗不错哦﹗这个屌﹗这是甚么暗器?」 这家伙毫无疑问是我电脑里的周董歌曲加日本av混合而成的产物。此行本为触发跟苦头陀相关,偷取十香软筋散解药的事件,但如今看来完全不是那么一回事,只好先行撤退—— 我正待牵周芷若走,那高鼻深目的西域老者鹿杖客猛地动身,右掌向我俩拍出,顿时寒风扑面,是大名鼎鼎的玄冥神掌﹗ 「傻蛋﹗」陆无双、程英一左一右救驾,急拉我后退。鹿杖客志不在我,左手另添一爪,硬生生将周芷若自我怀抱抓走﹗ 鹿杖客将周芷若推给一众黄衣武士制住,一双贼眼,上下打量我身边的程、陆双姝:「两个妞儿,看来不俗啊﹗嘿嘿﹗」 两表姐妹都面蒙黑布,身穿黑衣,但表姐高挑苗条,表妹丰满玲珑,却是一身黑色劲装所掩盖不住。糟,她俩被鹿杖客这《倚天》着名的色鬼盯上,只怕今次想撤退亦不易…… 赵敏蓦地弯了纤腰,俯身捡起那颗跳蛋……好家伙,想据为己有,重温旧梦?她瞧了瞧跳蛋,看了看周芷若,再又羞又恼地望着我:「都敏俊,你自己要去,我也不留。但你想把周姑娘也带了去,竟不来问我一声,你当我是什么人了?哼﹗我就偏要毁了她的容貌﹗」 赵敏眼角一动,鹿杖客拦在周芷若之前,另一名黄衣汉子手执利刃,对準她的脸颊。可恶﹗我再想救人,玄冥神掌这一关可绝对无法闯过…… 秀雅清丽的周芷若,认命黯然:「都公子请即自便,三位一番心意,小女子感激不尽……」 危急关头,一阵爽脆清亮的声音,从窗外传来:「赵敏,妳要毁了周姑娘的容貌,那也由得妳﹗」 紫影穿窗,劲风吹拂,满殿红烛,火舌摇晃。来者一身紫衣,纤腰削肩,体态婀娜,直扑赵敏而去:「妳如此心狠手辣,我姓袁的却不放过妳﹗」 兰花手左右一摸,赵敏凝脂两颊,被抹上骯髒的泥巴:「妳今日在周姑娘脸上划一道伤痕,姓袁的加倍奉还,划伤两道﹗妳划她两道,我划妳四道。妳断她一根手指,我断妳两根﹗」 「我说得出,做得到﹗妳防得我一年半载,却防不得十年八年﹗妳想派人杀我,未必追得上我,告辞了!」紫衣人突击得手,迅即倒退,在我身畔掠过—— 惊鸿一瞥,这紫衫客是个十、七八岁的妙龄少女,双眉修长,凤眼樱唇,雪白的肌肤映照紫色罗衫,姿形秀丽,容光照人。她后退间匆匆瞧我一眼,似笑非笑:「都敏俊,那个人夸你英雄了得,我瞧也稀鬆平常。」 来去如风,烛火再摇,紫影已脱出窗外,远扬而去……紫罗衫动红烛移﹗自称姓袁,身穿紫衫,是《飞狐外传》的——袁紫衣?是谁在她面前夸我英雄了得?这可是赵半山对胡斐的评价啊,好吧,既是男角,我猜不单赵半山,连胡斐都是不存在于这游戏的…… 只见赵敏噁心地用手帕擦去脸上污泥,犹有余悸,再没叫手下划花周芷若的脸蛋,自是被袁紫衣吓怕了。袁紫衣这一手,嫁接了中韦一笑的言行……但她为何忽然现身替周芷若解围?瞧周芷若的反应,似乎不认识她? 周芷若危机已解,再拖下去,就轮到我们脱不了身,程英也不问我,拖了陆无双就跑,陆无双自然亦拉我离开。我只得遥遥朝着周芷若暗示,必会再来相救:「周姑娘,后会有期﹗」 想来剧情注定周芷若跟原着一般逃不掉,她身陷重围,既感激又不捨,向我点头强笑…… 离开万安寺前,我唯一能做的,就是手摸裤袋,用遥控器将无线跳蛋关掉,教赵敏那小妖女得物无所用,哼哼﹗ **********************************逃离万安寺,闪入阴暗后巷,陆无双扯下蒙面黑布透气抱怨:「臭傻蛋,你说的一点都不準﹗那家伙都不叫苦头陀,偷解药一事怎么办啦?」 黑化张无忌对害死他父母的六大派恨之入骨,自无来救的道理。如此一来,电脑便令苦头陀范遥消失了;一来一往,另变出一个甜头陀,必有用意…… 「我也不肯定,但想来要将十香软筋散的解药弄到手,关键始终在那甜头陀身上。」 程英并没拉下脸上黑布,秀气的眸子似乎想了一想,便吩咐陆无双:「表妹,我另有事办,妳先回客栈吧。」 说罢,她也不瞧我一眼,便施展轻功去了。唉,我想通过一同夜探万安寺,来挽回好感度的盘算,彻底失败……「走吧﹗回去﹗」又轮到陆无双气鼓鼓的,呃,我倒是心里有数啦—— ********************************** 回到曾阿牛客栈的房间,出门前扬言只准我身边有她及程英的陆无双,食指戳我胸口,醋意大作:「你跟那鞑子妖女有私情?还救过那个周芷若?最后那姓袁的说识得你,又是怎么回事?」 比起聪明的任盈盈和黄蓉,陆无双的直性子好打发得多,我也不慌张,在她旁边的凳子坐下相哄:「汉蒙不两立,我怎会跟那妖女有私情啊?那个姓袁的,我也是第一次遇上呀﹗在光明顶掩护那周姑娘,只是出于侠义。就像我当日见妳被藏边五丑剥清光,出手相救一样……」 一如所料,说到糗事,陆无双马上羞煞得忘记吃醋:「你……我跟你说,不许再提起那件事﹗」 「好、好。」我乘机搭她肩膀,握她小手:「媳妇儿,我们不是说好今晚再……洞房吗?」 「傻蛋我等了一整天啦。」我凑嘴过去,搔扰耳腮:「来嘛……」 昨晚刚失身的少女,痒得俏脸微泛疙瘩,消气软化:「你这……色蛋……」 半迎半拒,她忽然站了起来,轻声细语:「由、由得你啦……」 「妳怎么站着?」 「你不是说要……洞房?」 哎,差点忘了,昨夜我骗她说男女欢好是站着做的,她当真信了。唔,就继续再试其他站立体位好了—— 我亦站起身来,从后拥陆无双入怀,唇啣耳珠:「媳妇儿,别净呷乾醋了。当下跟我在一起亲热的,不是那些姓赵的姓周的姓袁的,而是妳哦。」「谁稀罕跟你亲热……丫……」我隔着黑色夜行衣,轻轻攫住右乳,立时教她言语不得。全黑劲装贴身紧緻,份外凸显女体线条,我一下子就硬了。 我拉高黑衫,她羞着配合举起双臂,脱掉上衣。为了便于夜行,里面没有中衣,仅穿着月白色的肚兜,视野由黑转白,又是一份新鲜。我细吻粉颈,轻咬圆肩,予以教训:「妳乱吃醋,我要罚妳。」 「你敢……哎﹗」在肚兜外一揉乳蒂,又令她敏感得发作不了:「死傻蛋,你欺负我……」 「洞房,本来就是男子欺负女子呀。」我面对陆无双,总觉得游刃有余,大可好好逗玩她,满足一下雄性心态:「昨晚妳不都被我欺负得很欢喜吗?」 解开腰后细绳,肚兜骤然半鬆,我双手从少女洁白的腋下潜入,直接弄乳。适才奔波一番,乳间略为带汗,两掌摸上去暖暖热热。手心并托肉球,捏圆挤扁;又指撩乳豆,诱得它俩勃起充血。 繫着肚兜颈绳的脖子亦渗香汗,我由上而下吻乾及至玉背,陆无双一时酥得受不住,上半身前挺成好看的弓形:「咿……」 女方反应良好,我的小弟弟亦状态满满,胯间一顶,抵在她黑裤股后,宣示存在:「媳妇儿,小傻蛋又来啦。」 「啐……」她羞嗔一声,下半身却没躲开,任我用隆起的裆部继续隔裤磨她屁股。单只我在动可不过瘾,我便两扶蜂腰,教她动臀:「妳也来动一下嘛。」 我带动翘臀,时而上下,时而转圈,厮磨我股间。起初陆无双含羞欲拒,但拗我不过,只得依了。臀部越磨,我下阴便越胀,她自然感觉到,渐变主动……我悄悄鬆手,她仍不自觉地慢慢旋着股后,去蹭我牛仔裤裤裆…… 见她情动,我解开裤头,掏出斜勃指天的肉棒,塞进娇娃右手:「来,摸摸看。」 事已至此,加上她背对我耻感大减,也没挣扎,生涩地摸摸棍头,感受茎身……我脱了自己裤子,便也拉低她的黑色长裤,俯赏素股—— 昨晚我站在她身前交合,没看到她背后。如今立于她后方,白花花的臀儿便一览无遗。垂手相触,二八年华的少艾裸臀,自然是既结实,又柔软,复挺翘。女子私密之处,肌肤无比稚嫩,顺着股侧股沟处处摸去,活像在摸琉璃水晶球似的。 桃臀彻底暴露于空气,又被大摸特摸,陆无双打个哆嗦,却没如昨夜般说痒耶别摸,而是柔荑将男根圈得更紧,无意识地套弄起来…… 「对,媳妇儿,就是这样,妳好好摸我,我好好摸妳。」我连亲她红透的脸儿称讚,挺起肉棍任她手儿自由发挥;自己的两只魔手各捧她一边臀瓣,按摩婆娑,爱抚揉弄,直至臀肤被搓得微微发烫,却感觉到前面的腿根狭间,传来湿气—— 我手指穿过臀下,一探大腿内侧,已是湿了一行……都没直接触及私处,前戏已经作够了:「昨晚我在妳面前,今夜就在背后吧。」 「随、随你啦……」陆无双垂首羞叱,我稍为分开她两腿,仰起分身,从后贴上外阴,顺着潺潺爱液,找到桃源入口,便斜插进去—— 「喔﹗」有生以来第二次遭男子插入,银环束髮的少女才低下去的螓首又抬了起来。她睡了大半天,花唇似没肿了,分泌也充份,应该不会痛,我便放胆握着纤腰,从后向前,徐徐抽插。 跟昨晚相若,同样是站着做爱,但这背后体位,让我下阴反覆撞上棉花糖般的白软嫩臀,每一次阴茎突进,鼠蹊都顶上如丝绸似的臀肉,惬意非常:「啪~啪~」 更别说从后进攻,一把将女体搂在怀里,予取予携:上路可舔吻脸耳;中路能肆意胸袭;下路则配合阳物出入,以指头拂扫阴阜阴唇外沿,再翻开保护的薄皮,二指夹着阴蒂要害,不绝搓磨…… 「不、别摸……那里……哎、丫——」才二度性事,陆无双岂能抵受这多路进攻,兼之阴核最为敏感,甫揉採几下,花径便一阵收缩,小小地高潮了一下……我虽然第一次用后背位,但av看得多,实战还是一举功成呀。 「坏傻蛋……你欺负死我了……」高潮蕩漾,樱唇呵气,只褪下一半及于膝盖的黑裤里,童年曾骨折的左足乏力颤抖:「我……站不住啦……」 邻香惜玉,本该让她躺到床上再战的,可洞房是站着这说法既开了头,我莫名地想继续圆谎:「那妳……上身向前弯,两手伸直,扶着桌子,借力站好……」 如此,陆无双便变成上半身前弯,双手扶住木桌;下半身两腿蹬直,抬起的屁股,继续跟我下体连接。她俯脸望地,羞赧申诉:「这、这是甚么……姿势……」 「也是站着洞房的一种,跟武功一样,洞房都有很多不同架式的。」忍着笑意,又觉得意,但看着胯前朝天的如桃裸臀,视觉刺激立教肉棒更硬,在膣道内跳了一下,再冒起抽动的意欲:「媳妇儿,妳扶稳了——」 「啪~啪~啪~」我抓着雪股左右,再作活塞运动。花园刚高潮一次,花蜜倍添淋漓,纵然变换体位,亦无妨碍,反更润滑,让人越插越畅快。俯望见湿淋淋的阳具在雪白股沟下方忽隐忽现,或进或退地攻入肉穴,真的好爽呀…… 变化了的后背位,我不觉越插越深,往前望去,只见陆无双后脑轻摇,失声喊出体内感受:「呜……里、太里……面了……」 「进到很里面,妳才舒服呀。」我腰臀持续钟摆,连环碰击下,无辜的女股被撞得白白红红的,诱人狎玩。两手摸遍臀丘,好奇地轻掰开臀缝一看,菊蕾自爱内缩,呈新嫩的粉红色…… 后庭遭窥,少女的瓜子脸羞急回头:「干、干甚么……别瞧……那里……」此时的陆无双,耦臂按桌,裸背向天,颈上挂着已无蔽体作用的月白肚兜早垂向地面,随着我从后突刺,连晃生风;朝下的一对玉乳,亦是前后款摆,蓓蕾乱摇;美腿蹬直,弓背翘臀,回眸一顾,羞、嗔、恼、怕,七情上面…… 我见此更兴奋了,便也上身倾前,右手扳住她脸颊索吻,左手绕下又一次大施禄山之爪,同时裆部不停,保持贯刺:「啪~啪~啪~」 「呜、唔……」我不许陆无双恢复垂首,扳得她持久回头,跟我长吻。反覆浅吻、湿吻,亲得她唇畔唾髒一圈,口里津液氾滥:「雪啜、雪啜……」 我下面的左手亦不闲着,她这俯身朝下的姿势,令向地的乳房变得更沉实了,托在掌上,份外丰硕。悠长性爱下,乳沟冒汗,乳肤发热,连乳首都胀成大大的一颗…… 檀口蓦地摆脱我,喘吁吁,脸红红:「傻蛋……我、我……不行了……」 我促狭问她:「甚么不行了?」 「不行……就是不行﹗」髮鬓滴汗,妙目迷离,腮红似火,昨日还是处子的女儿家,遍体发热,却说不个所以然来:「我又要不行了……跟昨晚、跟刚刚……一样……呜……」 眼看她又要因我再高潮一次,这成功感真是无以复加。我也想发射了,但宣洩之前,又想趁最后机会欺负她……望向这客栈房间,靠近门户的格子窗边……有个鬼主意了—— 舒臂向前,拉得陆无双恢复直立,濒临洩身的小姑娘,浑身放软,裸背瘫于我胸膛:「媳妇儿,我们向前走。」 我扶抱肚兜半甩、长裤半褪的少女,走到房间窗下,窗外就是长廊庭园:「走过来……干吗?」 我不答她,再续抽插,同时发动性精神指令—— 玩家发动性精神指令:加速、努力﹗ 子孙根以三倍速深入猛进;辅以男女双方性感受度双倍提升,誓要陆无双与我一同痛快高潮…… 陆无双股后被我连环重轰,一对小手乱摸上窗格子,呻吟起来:「呜、丫……哎……」 我舐啃她耳背,道破恶作剧的用心:「妳叫得这么大声哦?不怕外面有人听见吗?媳妇儿这么不怕丑啊?」 「你……」她回过神来,看着面前闭上的窗户,似真怕房外有人会听见,想伸手掩住嘴巴,我当然抢先伸手截住:「不用按住,妳憋着就行啦。」 「死傻蛋……你又欺负我……」她随即咬牙闭唇,可我刻意龟头深深一捣,顿使她冲口而出:「哎﹗」 「别憋住,隔壁的双儿早睡了,外面又没人,妳放胆叫嘛﹗傻蛋好想听见媳妇儿舒服的声音﹗」感觉自己也快崩溃了,肉茎记记到底,我又轻拔她乳首,弹玩阴蒂—— 「呜、唔……咿、丫~~」陆无双憋不住娇声浪叫,率先洩身,花壁波动挤夹,催逼得我蓄精已久的肉棒,亦随之怡然喷吐—— 鼠蹊连叩玉臀,棒身龟头几度乱抖,我的生命精华,连续两个晚上,洒满初开苞的幽径…… 「嗄嗄……媳妇儿,跟我洞房……很好吧?」 「哎嗄……好、很好……」 我满足极了,一吻陆无双额角,忽听得她惊呼一声:「表、表姐?」 月光洒照,我俩身前的窗外,不晓得从何时开始,多了一个髮形身段,依稀是程英的剪影﹗惨了,刚才的淫声浪语,她一定已尽收耳里…… 房外来者清咳一声,果然就是程英:「表妹……我刚才折回去万安寺,掳来了那甜头陀。妳既还未休息……我们就……审他一审吧。」 原来刚刚程英说另有事办,竟是如此……她抓了人回来,便来找我俩,自没想到我们居然在亲热……完蛋了,甚么想挽回好感度,再次追求她,肯定想也不用想—— ********************************** 羞怒至极的陆无双,重重踩我一脚,再补一招手肘撞胸……才匆匆和我一起穿好衣服,硬着头皮去见程英。 程英在对面开了一间上房,我和陆无双当然万分尴尬不自在……是我多心吗?程英看似眼眶微红,泪光隐现…… 甜头陀被五花大绑,这家伙果然不是甚么高手。陆无双心虚,走过去又打又踢:「喂﹗十香软筋散的解药藏在万安寺哪里?快讲﹗」 「开不了口~」甜头陀半唱半答,陶醉自得:「不能说的秘密~」 陆无双见状更怒,一记重手,竟将周杰伦东尼大木……打晕了。 「呃……这家伙,这么不耐打?」这下子她更没面目望向程英,求助般看着我:「傻、傻蛋……你有甚么奇谋妙计吗?」 没有苦头陀,只捉了一个甜头陀回来,无论如何,他必是偷解药的关键人物。范遥是自毁容貌化身苦头陀,这甜头陀的样子却好好的…… 毁容……容貌……易容……易容﹗我从陆无双身上获得的破处奖励易容术,莫非正是用在此刻? 我忙走到晕倒的甜头陀身前,伸手摸他,发动技能—— 玩家使用特技易容术﹗玩家变成甜头陀范特西的模样了﹗ 苦头陀叫范遥;原来甜头陀也姓范,还叫范特西…… 「你、你的样子……」不独陆无双大惊失色;连程英亦难掩震撼……我从都敏俊变成周杰伦了……不对,我只有网名是都敏俊…… 我易容成甜头陀了,然后呢?原着是范遥要张无忌配制假药,诱鹤笔翁喝酒上当,再辗转令鹿杖客交出解药……不行,我们三个没人懂得配药呀…… 今晚我们在寺里只遇见鹿杖客,不见鹤笔翁,想来这游戏内的解药也跟原作一样,在鹿杖客手上。他的玄冥神掌超级厉害,正面强夺铁定行不通,只能像般用计智取,他有甚么弱点了? 我想起范遥对两人的形容,不觉唸了出来:「鹤好酒﹗鹿好色﹗鹤好酒、鹿好色……」 「傻蛋,你在鬼扯甚么?甚么鹤呀鹿呀?」 「我们在寺内遇上的西域高手叫鹿杖客,他的弱点是好色。但我还没想通该怎么利用这一点……」 闻及好色二字,陆无双面色一红,不再说话。我苦苦思索,良久,忽然听见有人深深吸一口气:「既然弱点是好色……」 开口的,是面无表情的程英:「自然该以色诱之。」 「色、色诱?表姐,有谁可去……色诱那家伙?」 「当然不是表妹妳了。」程英若有若无地瞥我一眼,惨然一笑:「都少侠怎捨得呢?」 斯文纯洁的青衫处子,自暴自弃般一握拳头:「我来色诱……那鹿杖客——」 (待续) 柏西达后话:所以下回被绿的就是程英啰…… 《金庸逆穿越》(四十三) 萬安寺的范特西 欲望文 《金庸逆穿越》(四十四)落英憐憐(上) 金庸逆穿越 作者:午夜人屠 《金庸逆穿越》(四十四)落英憐憐(上) 《金庸逆穿越》(四十四)落英怜怜(上) 【本发自第一版主站】【更多请大家到01et去掉星号】ap;ap;ap;ig作者:柏西达2015/10/3 柏西达:来到十月,不觉连载满一年了,回目数看似挺多,但每回篇幅不长,其实不到三十万字。目前吃到嘴里的只得黄蓉、陆无双、双儿,都教授的精途……征途尚远,还请耐心追看到最后的badend啊(喂)。 (四十四)落英怜怜(上) 《倚天》原着,苦头陀范遥托张无忌配制功效近似十香软筋散的假药,藉着喝酒令鹤笔翁受骗上当,辗转让鹿杖客交出解药,最终令被囚禁于万安寺的六大派人马脱难…… 但这游戏版的张无忌黑化了,不会前来拯救六大派,范遥自无存在必要;电脑另行原创出一个甜头陀,遭程英生擒回来。灵机一触,我虽以易容术变身成甜头陀,仍对如何盗取解药茫无头绪……程英却忽然语出惊人—— 「解药在那鹿杖客手上,他既然好色,自该以色诱之。」程英一直眼眶微红,泪光隐隐,是因为刚才意外听见我和陆无双欢好的淫声浪语? 我听她语意,顿觉不妙;大咧咧的陆无双却还未领会:「色、色诱?表姐,有谁可去……色诱那家伙?」 「当然不是表妹妳了。」程英似有还无地瞥我一眼,凄然一笑:「都少侠怎么捨得?」 温柔敦厚的青衣闺女,自暴自弃般收紧粉拳:「我来……色诱那鹿杖客。」 我和陆无双异口同声:不可﹗」 「有何不可?」程英满不在乎地笑对陆无双:「表妹,妳名花有主,才不可为此龌龊之事。」 这根本是说反了,当真要色诱,亦该由已破身的陆无双来做,而非妳这纯洁处子……不对,就是换成媳妇儿,我也不捨得﹗ 「表姐,我跟傻蛋他……」陆无双脸红着急想辩解,程英抢先打断:「何况我应变武功,俱在妳之上,成事机会更高。」 她遥望晕过去的甜头陀,想了一想,生出计来:「我适才逼问过,他明天值夜班,直至明日黄昏,他不出现,亦不会惹人思疑。」 讨论大事,程英终于正眼看我,却依然不带半分感情:「明天日落,你冒充甜头陀,带我去万安寺。我且权充你的……义妹,跟那鹿杖客饮酒作乐,伺机盗取解药。」 我当然不欲她冒险色诱:「那倒不如由我孤身隐形,潜入偷药就是……」 她冷冷地说得一针见血:「以你武艺,只怕事败居多,对方有了防範,就再无隙可乘。」 「可、可是……」 程英不管我反对,续道:「我回去着丐帮弟子备妥迷药,到时下在酒里,就算麻不翻那鹿杖客,多少能令他警觉鬆懈。再退一步,若然事败,我就用北冥神功,把他如李莫愁一般处置。」 除了以女子清白之躯犯险,此计听来,总感觉尚有一处不妥……可当下心烦意乱,思绪难以理清…… 「就此说定,明日午后我再过来。」程英不让我多婆妈,起来连点了甜头陀多个大穴,告诉陆无双他会睡足十二个时辰,便掀门走了,对我不屑一顾…… 「都、都怪你呀﹗」陆无双又羞又悔,跺脚骂我:「无端推我到窗边,要人家……浪叫……这下好啦﹗表姐全都听见了﹗这样你还如何哄她啊?」 我解除易容,双手捂面:「唉,我也不知道,事情全都乱套了……我们先回房睡觉吧。」 「你跟这头陀睡在这里,好生看管他﹗」陆无双骤然面皮薄了起来:「再教表姐晓得我跟你……共枕,岂不更伤她的心……」 「你敢偷跑去双儿那里,我真拿弯刀砍你﹗」陆无双气沖沖地回到对面的房间,留下我独对睡瘫在凳上的甜头陀。 那甜头陀倒睡得香,说起梦话来:「昆凌派……」 ********************************** 一夜担心,老睡不好,等起来时,居然已近黄昏……程英来了没有? 正想敲门问陆无双,忽听见旁边双儿的房里,隐约传来程英的声音…… 我忙拍门叫唤:「双儿?」 头盘双髻,桃色衣裤的双儿,勤快地跑来开门:「喔,相公?」 「是不是来了一位……程英姑娘?」 双儿可爱地点头:「对呀,程姐姐让我帮忙梳妆。姐姐她更好衣了,相公你进来无妨。」 步入房里,顺便查看双儿的能力状态,还是没显示怀孕。那100%致孕率的必中,莫非是骗人的? 道具包里有四十多万两银票,双儿昨天刚失身,我想让她好好休息,便要了一间宽敞上房。往外撑开去的窗边下,竖着屏风遮掩,想来就是梳妆台所在。 双儿不愧是《鹿鼎记》的第一可人儿,跟哪位姑娘都能相处融洽:「程姐姐,我家相公来看妳呢。」 屏风后,响起一贯斯文客气的嗓音:「双儿妹妹,有劳妳帮我插好这髮朁……」 双儿应了一声,走过去前,悄悄跟我偷笑低语:「相公眼光真好,这位程姐姐也好美哦。」 好丫头,倒猜出继陆无双后,程英也是我属意的姑娘…… 程英肯定还没消气,我心里没底地慢慢前行,静听屏风后两女的对话—— 「真麻烦双儿妳了,幸亏有妳在,不然我连衣饰都不懂穿戴。」 「姐姐妳生得这么漂亮,合该多多打扮才对哦。」 听得我好不是味儿﹗程英用心妆点,并非为我,而是为色诱鹿杖客……可恶﹗为何事情会搞到这个田地?都怪那晚,我选择追陆无双,没去追程英;然后更致命的,是昨晚被她听见我俩做爱,这狠狠痛击,绝对重创芳心…… 走到屏风附近,我莫名地紧张起来:「咳、咳……」 「程姐姐,我撤了屏风,让相公瞧瞧好不?」唉,双儿是以为程英要跟我上街约会吧…… 没听到程英说好,但想来是点头同意了,双儿便在里侧将屏风摺收起来。 先飘来阵阵清香,是衣服薰了香,还是抹了花露? 但见梳妆台前,圆木凳上,青色倩影端坐;腰身修长,黑髮及背,髻插玉朁,正在悠悠对镜自照。 青铜镜里,依稀反映玉颜花容,佳人并不回过头来,只跟我在镜里对视一眼,眸子又马上错开。 双儿收好屏风,友善地扶起程英,转过身来。相识以来,她一直朴素示人,常穿劲装,没想到此刻……竟然彻底换了副模样—— 云髻斜插一支月牙朁,秀髮披散于玉背,两鬓各有一撮悠长青丝,垂在身前;玉容淡抹脂粉,浅扫蛾眉,轻描丹唇;一件青绿对襟上襦,轻纱织就,长袖子里藕臂若隐若现;衬一袭素白长裙,脖颈锁骨,露出一片雪腻;繫一条葱绿腰带,绑成蝴蝶结长及裙裾,那裙襬下沿,染着淡淡的绿叶黄花,微微现出一双白净绣花鞋儿来。端的是雅洁如竹,清馨似风,没想到作闺阁女子妆扮的程英,竟是如斯动人好看…… 双儿替我欢喜,由衷讚叹:「相公,程姐姐可美得很呢﹗」 我看得双眼发直,咽了口水,心里却非常苦涩:「嗯……」 程英一望双儿,似是自谦,又像在暗讽我:「我……又岂能入人法眼?」 「双儿不打扰你们了,我去找无双姐姐她。」双儿乖巧迴避,留我跟程英独处。 窗外夕阳照于程英身后,如在她周遭烧出光晕,仿似仙子下凡……我想伸手牵她,却又不敢:「程姑娘,妳再怪我恨我,亦不必以身犯险,作贱自己……」 程英侧过身去,眺望落日:「你误会了吧?我是为了六大派的武林同道,而非跟你赌气。」 她又转过头来,不愠不火:「我虽是个没爹亲没娘疼的孤女,倒还懂得自重自爱。」 两扬玉臂,她俯望美好身段,委地长裙:「不过嘛,这身子既是我的,我若真要作贱……」 「又与你这外人何干?」程英侧头冷笑,瞄我一眼,语气眼色,使我心头一痛—— **********************************……之后,我再触摸甜头陀,发动易容术,把他的样子高矮、肥瘦声线都百份之一百複製过来,便偕程英往万安寺进发。 走在黄昏街上,迎面男子,无不对程英注目……我越来越恨自己了。 顶着甜头陀的躯壳,我毫无阻碍,当着把守寺门的番僧眼前,领着程英踏入万安寺。 随着踏足寺内,彷彿触发剧情事件,一个西域老者便跟我俩狭路相逢。颜面如同罩着一层黑烟,花白鬍子稀稀朗朗,正是此行的目标——鹿杖客。 只见他腰间横挂着一根鹿角短杖,活像假面骑士的变身腰带……内藏十香软筋散解药的紧要武器,果然贴身携带。 这鹿杖客不愧是个大色鬼,一看见程英,顿时贼眼一亮:「甜头陀,这位生脸孔的美人儿是谁?」 不比原着的范遥跟玄冥二老地位相当,我冒充的甜头陀只是个跑腿,连忙恭敬回话:「鹿先生,她是小人的……义妹,今天来探望我。」 手捧一个大酒葫芦的程英,盈盈一福,报上事先想好的虚假名字:「小女子冰冰,拜见鹿先生。」 昨晚闯到赵敏跟前时,程英面蒙黑布,鹿杖客自没认出她来,故作亲热,呵呵一笑:「冰冰?妳义兄姓范,那妳即是叫——范冰冰?」 好吧,低级趣味的作者……电脑,让甜头陀叫范特西,原来只是为了这个烂梗…… 「妳想饮酒?来,老夫带路。」二话不说,鹿杖客便走到我和程英之间,老实不客气,就伸手牵她前行﹗既打算使出美人计,程英自没推却,任他黑黑的手掌,握住柔荑…… 鹿杖客拉着程英走在前头,不晓得在问她甚么,把我远远甩在后面……岂有此理﹗连我都没试过拖住程英的小手这么长时间呀﹗ 遥望那绿襦白裙的背影,心底好不安——程英今晚的牺牲,会仅止于玉手被摸吗? ********************************** 鹿杖客热络地牵着程英,走到后院宝相精舍的一间厢房:「就在这里喝酒吧。」 程英在一张大圆桌前坐下,趁机将手掌抽回去;鹿杖客亦大刺刺地就座,开。 「我来给鹿先生和义兄斟酒。」程英依计行事,捧起下了迷药的酒葫芦,她预先服了解药;我则百毒不侵,只等鹿杖客着了道儿。 「那用美人儿妳动手?我来代劳。」鹿杖客硬是取去葫芦,放到鼻下一嗅……糟,不会被他闻出酒里动了手脚吧? 「唔,这酒还可以。」鹿杖客笑望程英,把葫芦口斟向她的酒碗。 那知他突然失手,整个葫芦掉在程英身上,泼她得半边身子俱是酒浆﹗ 酒水洒满程英上襦左侧,葱绿的轻纱衣袖顿化透明,湿淋淋地黏贴玉臂,一下子骤变性感……鹿杖客乘机搭手上去,顺着袖臂婆娑,毛手毛脚:「该死﹗弄湿妳的衣服啦﹗我来帮妳擦乾﹗」 乘机揩油﹗这家伙……故意摔落那酒葫芦﹗ 「我、我自己抹乾就好……」程英匆匆掏出锦帕,拭抹左臂,鹿杖客这才罢手……瞧她面颊乍红,耦臂又被佔便宜,可怒也﹗ 程英视线低垂,一瞥掉在地上的酒葫芦,柳眉暗皱……对,出师不利,如此还怎样迷晕鹿杖客? 「无妨,我赔妳更好的酒,再添些下酒菜吧﹗」鹿杖客双手一拍,召来那神箭八雄的其中一人,吩咐伙房準备—— 不消一刻,大量酒菜,便由全体到齐的神箭八雄送到。鹿杖客似是来了兴緻,便叫他们坐下加入酒局。 我这甜头陀的地位比这八人更低,座次立时从鹿杖客旁边移开,变成我左右两侧各坐着四雄;如旧跟鹿杖客毗邻的程英,变成远在圆桌另一端的我对面。 看程英神情,大抵跟我一样暗暗叫苦:不单失了迷药,我方更从二对一,变成二对九。这下子她纵然想用北冥神功去拿那鹿杖客,又岂能同时制得住另外八雄? 只能见步行步吧?程英不愧是女诸葛黄蓉的得意弟子,不慌不乱,端起酒壶,主动为鹿杖客斟酒,是想设法灌醉他?只是瞧着她如此服侍别个男人,却没我的份儿…… 「鹿先生,小女子先饮为敬。」程英捧着酒碗,小呷一口,正想乾了,鹿杖客却伸手拦住—— 黑面老头,竟接过程英手上酒碗,一转碗口,对準她留下的淡淡唇印,喝光余酒:「唔,真香呀。」 哎……居然有这一手?我、我也想这样子吃吃程英的唇印呀…… 「鹿先生,你……真是的。」程英假作娇羞,正想对头多喝,便捧起已为鹿杖客斟满的他那只酒碗:「请……」 鹿杖客盘起双手不接,笑涎着脸:「妳餵我喝一碗如何?」 神箭八雄自然奉承附和:「对,姑娘妳就餵鹿先生喝一碗嘛﹗」 「嗯……」程英犹豫片刻,只得小心翼翼地手捧酒碗,奉到鹿杖客嘴边:「鹿先生,请喝。」 臭家伙﹗好懂享受﹗襄阳英雄大会的祝捷宴上,程英都没餵过我喝酒﹗ 「好喝、好喝。」鹿杖客喝光一碗,笑讚程英:「酒好,人更好。」 他招子一转,似又想出甚么鬼主意来:「光喝酒也太乏味啦,就来点好玩的﹗你们只知道,老夫的杀着是玄冥神掌,却不晓得,我另有一门绝学……」 神箭八雄纷纷接过话头,好让上司显摆:「鹿先生还有更厉害的武功?」「那是甚么名堂?」「快让我们开开眼界﹗」 「这功夫嘛,源自大和,叫作——」鹿杖客不怀好意,上下打量身畔程英的端庄襦裙,仿似急不及待,就想将她一身衣物逐一脱下:「野球拳﹗」 (待续) 柏西达后话:喝酒、猜拳、脱衣服﹗各位客倌,欢迎光临万安寺大酒店消遣~~(踢飞) 程英+鹿杖客+神箭八雄=10p啊﹗呜呜呜…… 《金庸逆穿越》(四十四)落英憐憐(上) 欲望文 《金庸逆穿越》(四十五)落英憐憐(中) 金庸逆穿越 作者:午夜人屠 《金庸逆穿越》(四十五)落英憐憐(中) 《金庸逆穿越》(四十五)落英怜怜(中) 作者:柏西达2015/10/4发表柏西达:本来只打算猜猜拳,不过还是想出了绿戏的场面d 【本发自第一版主站】 ap;ap;ap;ig (四十五)落英怜怜(中) 「野球拳?」坐在鹿杖客右侧的南宋女子程英,并非假装,而是真的不懂得这源自现实世界的名词:「这是甚么拳法?鹿先生你说能在酒席上……玩?」 高鼻深目,皮肤黝黑,满嘴白鬚的西域老色鬼鹿杖客,不怀好意,上下打量身畔程英的绿襦白裙。如果用眼睛能够脱衣服,她这一身端庄打扮早就被剥清光:「野球拳嘛,源自东海岛国大和。男女猜拳,输了的,就要脱掉身上一件衣物。」 程英闻言既惊且羞,粉脸一红,自是没想到这野球拳虽带个拳字,竟非正经武功,而是下流玩意。 想到程英刚才被鹿杖客牵过手儿、摸过胳膊,又餵他喝酒,那容她再玩甚么猜拳脱衣的危险游戏?我马上反对:「不、不可﹗」 但我假扮的甜头陀人微言轻,不劳鹿杖客开口,那神箭八雄便集体反驳:「甜头陀,不过是下酒的游戏嘛?」「你瞎紧张甚么?」「不是想扫了鹿先生的兴致吧?」 程英视线犹豫俯望,落在鹿杖客腰间横挂着的那根鹿角短杖。十香软筋散的解药就在里面,如此贴身携带自难明抢,瞧她神色,似想赌在那野球拳上,好藉机令他卸下鹿杖? 果然程英半真半假,怀羞笑看鹿杖客,又认真地白我一眼:「难得鹿先生高兴,小女子就奉陪猜几拳吧。义兄,你就少管我的事情了。」 她还在恨我选择了陆无双,唉…… 「不过,我有一个条件哦。」程英顺水推舟,请君入瓮,摆明想加快灌醉鹿杖客:「鹿先生你不论猜输猜赢,每次都要饮三碗,不,五大碗酒。」 鹿杖客哈哈大笑,豪气地一拍胸口:「难得妳赏面猜拳,多喝几碗又算甚么?老子就每趟都喝它一大酲好了﹗」 神箭八雄随即起哄,八双手合共捧来一十六个大酒酲,高高低低地堆在圆桌旁边。程英挖坑,鹿杖客亦中计跳坑,若真能灌醉他,再放倒八雄,或能偷到那根鹿杖……只是,当真会这么顺利? 「剪刀、石头,还有包袱,懂吧?」鹿杖客轻摇蒲扇似的大手,笑望程英:「别紧张,老夫怜香惜玉,点到即止,不会真要妳脱光的,呵呵。」 女子之身,却要冒险行此恶戏,程英微微吸一口气,强笑道:「还请鹿先生手下留情。」 「剪刀~石头~包袱~」老天爷,千万别让程英输呀—— 程英食中二指比了把剪刀,鹿杖客摊掌出个包袱,自然败了,吁,好险…… 神箭八雄见程英赢了,难掩失望;鹿杖客倒不在意,笑着捧起一个酒酲:「好,我先喝一酲。」 瞧他喝酒像喝水似的,即使灌完整整十六酲,也许亦醉不了多少? 「再来﹗」鹿杖客晃拳示意,程英只得继续……干﹗这第二个回合,她的石头输给了对方的包袱﹗ 神箭八雄立时雀跃地吹起口哨来,鹿杖客亦笑盯程英:「哎呀,是妳输啦。妳要脱……哪一件?」 是绿色上襦?还是素白长裙?我竟矛盾地吞了口水,不应该地……期待起来…… 程英不愧是黄蓉爱徒,聪明机变,略得恩师之一二——她扬起手来,摘下插在髮髻上的月牙玉朁,捉狭笑道:「这也算是衣饰之一呢。」 「喂,姑娘妳耍赖﹗」八雄不满,鹿杖客倒不介意:「哈,有意思,朁子的确算数,再来﹗」 感觉他猫戏耗子一般,也不急色,反正程英身上仅此一件饰物,若再输一次,便无取巧余地…… 「剪刀~石头~包袱~」一来一往,第三拳,又论到鹿杖客猜输。他乾了第三酲酒,像喝多了浑身发热,突然双手扒开战衣前襟:「我也来脱一点好了﹗」 衣襟鬆开,半露横练胸肌,皮肉黑铁似的,完全不像个老人,程英瞥了他裸胸一眼,禁不住又面色一红……死露体狂魔,知道甚么叫唐突佳人吗? 「剪刀~石头~包袱~」第四次交锋,程英又输了……今次她再没饰物充数了,怎么办? 但她似是早有盘算,两颊虽然绯红,仍能将局面控制住:「我就……鬆腰带……」 对,衣裙之外,尚有腰带呀﹗即使解下来,依然不会洩露半点春光…… 饶是如此,程英缓缓摸上腰带的双手,终究万分为难……鹿杖客却不轻易放过,笑着轻拍她左臂:「站起来脱。」 这是要让整张圆桌上的九个男人,清楚看见佳人解开腰带的姿态……程英唯有长身立起,两手触及纤腰前方绑得好好的葱绿蝴蝶结,轻轻一拉扯散…… 其实并未现出半分皮肉,但看着一位清纯美女当众解下腰带,那羞态绝对引人遐想,不单神箭八雄,连我都瞧得目不转睛…… 程英紧握绿带,红着脸儿,再次坐下,鹿杖客向她竖起姆指,又喝下第四酲:「好,说得出做得到。可敢再来?」 妙目凝望鹿杖客腰前鹿杖,程英只能选择赌下去:「可以。」 第五拳,程英两连败﹗今次非得脱下……衣、裙其一不可了? 桃花岛门下,朝鹿杖客狡黠一笑,手上原来还有筹码:「今次,我脱鞋子。」 神箭八雄正待叫嚷,鹿杖客一边依了程英,同时提出条件:「好啊,但要把脚儿放到桌上来脱。」 程英不依地白了黑面老头一眼,还是乖乖连凳带人稍为挪后,腾出身前跟桌子的空间,小心地让长裙覆盖左脚,慢慢斜搁上桌面去。白裙遮盖,寸肤未露,但这姿势却是撩人,教人暗暗猜想裙下美腿,究竟有多修长纤幼…… 玉人弯身前倾,双手摸上净白的绣花鞋,两指握鞋跟,两指拈鞋尖,轻轻一抬,便脱了鞋儿,只剩雪白罗袜保护着小巧天足。 那料鹿杖客突然发难,两手一动,程英手上鞋子已然不见,左足白袜亦告消失,亮出了葡萄般的五只趾头,白花花的柔美脚丫来…… 「索~唔,真香﹗」鞋袜俱已落在鹿杖客手上,被他放到鼻前嗅吸……程英面色一凛,惊觉对方出手之快,复又腮帮一红,匆匆垂脚放回桌下:「鹿先生,你欺负人……我明明说只脱绣花鞋的,你却连袜子也抢去。」 鹿杖客摇头贼笑:「是妳欺负我才对,朁子、腰带,连鞋袜也想算上,这样我多吃亏啊﹗不行,妳再输的话,右脚的鞋袜可不能再算数,非要妳脱其他不可。」 若不算余下来的右足鞋袜,那程英可以脱的,就只有上襦或下裙…… 正不胜邪,第六回合,程英又败阵……八雄眉飞色舞,口没遮拦:「哈哈﹗妳又输啦﹗」「要脱衣服?」「还是脱裙子?」 程英今次真是神仙难变,为难地搓着手上腰带,似在想办法,又想不出来…… 鹿杖客突然响亮地一拍大腿:「妳脸皮薄,老夫这回合也不勉强妳脱。坐上来,就当抵销一件衣服怎样?」 死老鬼﹗要程英坐你大腿?也太亲热了吧﹗ 程英似想婉拒,但鹿杖客凑巧又拍了大腿一下,震得他腰间的鹿杖微晃……我猜到她心中所想——若坐上去,距离目标就近了一大步…… 「鹿先生,你这人真坏……」程英装出娇腔,却掩不住腼腆,款款自凳上起来,悠悠併腿于鹿杖客大腿侧身坐下。但这西域老汉并不满意,摆出一副体贴模样:「这样子妳怎坐得稳?来,妳搭着我肩膀,我扶住妳的腰……」 鹿杖客动手摆布,令程英左手搭上他左肩,他的右手则从后揽住她腰背;绿衣丽人变成娇躯半倚住他,被他半拥在怀。一袭白裙坐于黑色裤腿上,坐姿亲密,两人活像成了一对情侣…… 「哗﹗这样子一坐,姑娘跟鹿先生多匹配呀﹗」「真是一对璧人啊﹗」八雄的奉承好刺耳﹗本来只差一步,就会跟我走在一起的程英,此刻竟在别人的怀抱里…… 我痛心凝视该在忍受的程英,她察觉了,却故意不理我,再跟半抱着他的男人猜拳:「鹿先生,我们再来,今次我一定要赢你。」「好啊,美人儿﹗」 但天不从人愿,程英再输一次……鹿杖客又一次提出宽限条件:「餵我喝酒,就免妳宽衣。」 一开始不是餵过了吗?这么便宜? 程英捧起酒酲,正要奉给鹿杖客,他却可恶地遥指丹唇:「别用酒酲,妳用嘴巴,渡酒给我。」 情伤女子,幽幽地、匆匆地瞄我一眼,似忆起伤心事来,便捧酲饮酒,如同浇愁,含住一口;对面的鹿杖客忙配合弯颈,昂首咧嘴—— 云髻低垂,韶颜俯就,红唇微敞,倾吐酒浆。一行被檀口暖过,雀舌薰香的精莹水液,小心準绳,仔细连绵,往下滴入白鬚黑唇的血盆大口。美丽与丑陋、服侍与享受,对比是多么的强烈…… 从上而下隔空渡酒,彼此嘴巴未曾相接,但如斯荒唐行径,还是教程英羞涩不已,慌忙抬起脸来。那被餵酒的鹿杖客,却保持仰张阔嘴:「在美人儿嘴里泡过的酒,香了一倍,再来一遍。」 程英不虏有诈,又喝了酒水,低头渡去……天晓得鹿杖客竟看準浆汁渡尽,少女却未及撤开小嘴的一剎那,居然长颈突袭,欲作舌吻—— 「呜、唔——」纵使程英机警,及时闭嘴,但仍难逃被白鬚黑嘴撞上,赫然被鹿杖客吻中樱唇,夺去初吻﹗他、他妈的﹗这是程英的初吻呀﹗本该属于我的初吻呀﹗ 「你、你……」半是演技,更多的是真心,程英连忙用袖子拭擦被玷污了的唇片,眼眶儿顷刻红了半圈:「我……人家不再跟你猜拳了﹗」 她伪装生气,握起粉拳,搥向鹿杖客胸膛,顺势沉手的话,下面就是那挂在腰带前的鹿杖—— 但无耻的鹿杖客,嬉皮笑脸地接住程英的拳头,教她无法摸着鹿杖:「哎呀,别恼嘛,这猜拳玩得多也真会腻的,但妳始终没脱一件,我心里不服气啊。来,多猜最后一遍,不论谁输谁赢,也不再猜,改玩别的。」 鹿杖客一连喝了六大酲,程英大概想骗他多喝一酲,便点头答应作最后一博—— 岂料,她依然赢不了……鹿杖客再没提出渡酒之类的替代方案,而是坚持要程英宽衣,却又话中有话:「天意要妳脱一件呀,妳就只褪了上衣,让大家高兴一下如何?然后赶走这班色鬼,妳我闢室谈心?」 排除八雄,单独面对鹿杖客,偷到解药的机会就大增……程英似是权衡过利害一遍,又凄凄地遥瞥了我一眼,感觉像要用接下来的行动,教训、报复我—— 坐在鹿杖客大腿上的女儿家,垂下眼睫,红霞染面,抿着下唇,默默扬手,按上襦服对襟,磋跎片刻,终于一左一右,往外掀开,先褪了左袖,然后是右袖,便将整件绿襦,乾脆脱下—— 如此,程英身上仅穿着纯白长裙,齐胸前襟,保守蔽体,但除了一直呈现的粉颈锁骨,长袖襦服一去,便再坦裎刀削香肩,尽露两条冰肌玉骨的细细手儿来。 明明比之前只多露了双肩双臂,可吸引力彷彿数倍提升,八雄都深吸一口气,我更小弟弟半硬了……如果那晚我追上的是程英,她就只会单独在我面前宽衣……我好恨呀﹗ 我瞧得太着迹了,程英似笑非笑,有意无意,绿影一晃,竟将那襦衫遥掷到我头上来……轻纱罩面,尚带余温余香,闻得我更硬了…… 等我取下头上绿衣,眼前却惊见,程英居然主动搂着鹿杖客的乌黑颈项,撒娇一般:「鹿先生,我……脱掉一件了,你不是说要跟我闢室谈心么?叫他们走嘛。」 她、她是豁出了,要营造单对单的情况,好方便下手…… 程英骤变主动,鹿杖客喜形于色,揽在她腰背的魔手,顺势上下婆娑,感受腰线,一边向我们九人打个眼色:「还不快滚?」 「是、是,我们就不阻鹿先生跟姑娘……深交啦。」神箭八雄识趣离席,我当然万分放心不下:「程……义妹,妳、妳……」 鹿杖客眉头一皱,问近在眼前的程英:「妳老实说,他是妳汉子?还是妳义兄?老夫我……不夺人所爱……」 程英竟不瞧我一眼,单掌轻抚鹿杖客的脸庞,对我嗤之以臭:「谁是她的女人?他早有自己的女人了。」 「那就好,喂,你们八个,快拖那家伙滚呀﹗」鹿杖客亦摸上程英俏脸,一声令下,等级远高于我的八雄,便连拖带拉,将我扯出厢房…… 退到门边,八雄不忘坏笑弯腰,恭维关门:「鹿先生,好好享受啊。」 「甜头陀,她既然不是你的女人,就送给鹿先生享用,好换个晋身之道呀﹗」八雄将我制肘在厢房门外,却不远去,示意我噤声:「别吵,这样大家才有活春宫看呀﹗」 那八雄中排名最末的王八衰,轻轻在木门的纸格子上,戳出好几个小洞孔来:「来、来,我们摸不着,饱饱眼福也好﹗」 我被拗手、勒颈,无法反抗,又担心程英的安危,只得跟八人一同凑眼到洞前,往内窥看—— 厢房里,毫不匹配的孤男寡女咫尺共对,程英依然侧坐于鹿杖客的大腿上,环手圈他颈后;鹿杖客则右手搂住她腰背,左手轻薄她脸儿……美人计的主角显然在忍耐,等待最适合的盗杖时机…… 「小美人,妳怎么突然待我热络起来?」 「我……也不晓得,兴许是……喝过酒吧?觉得跟鹿先生你……挺投缘的。」 她怎么尚在演戏,还不出手?快用北冥神功吸乾这色鬼呀﹗是没有把握?觉得时机未到?还是……忽见程英悄悄回眸,显然发现了八雄……还有我,在隔门窥视。莫非她先不动手,是故意要跟鹿杖客略作亲热,好来气我、报复我……自暴自弃?「老夫也觉得跟妳非常投契。」鹿杖客腾出左手,捧起酒酲:「边喝边聊……换我来渡酒餵妳喝?」 「嗯……」愁眸遥送过来,誓要刺痛我一般:「好,你渡……我喝……」 鹿杖客带笑饮了,放下酒酲,一手轻揽程英背腰凑前,一手托起她的下巴,她竟当真略绽红唇,準备迎酒—— 鹿杖客俯了黑脸,双唇上下白鬚分开,便将含住的一大口酒水,徐徐地往下方程英的唇间渡去…… 老头的口气能香到那里去?被他含过的酒,想来必是臭的,程英半闭眼帘,满脸厌恶,却任浆液一一滴进嘴里……鹿杖客定是呷了一大口酒,又刻意细细地渡出来,这隔空传酒,维持了好久,程英仰着鹅蛋脸,好无辜,好屈从…… 良久,这一口酒方才渡光,程英因为小嘴半张太久,口角微淌唾痕……该死的鹿杖客,并不让她缓过气来:「好喝不?再渡妳喝一次可好?」 幽怨目光,又飘向门外的我这方向……程英负气地,一动昂着的下颔:「唔……」 但鹿杖客再次使诈,这趟突然连口带酒,直接亲上程英仰启的桃唇:「呜……?」 程英想躲避,被扳住脸孔;想闭气,又遭捏着琼鼻,不得不圆张双唇,让鹿杖客侵入湿吻,大灌酒水……瞧她颈下连嚥,酒是喝光了,奸贼仍不罢休,似在舌吻进攻:「呜、唔……」 不单唇外初吻,程英连唇里深吻,亦被鹿杖客夺去了﹗我恨得浑身发抖…… 好不容易,程英双掌轻推鹿杖客胸口,分开彼此,唇舌方得释放……看她手上彷彿使不上力气,自是遭这突袭强吻,搞得浑身酥软…… 糟﹗越来越觉得事态不妙﹗这鹿杖客显然跟那劳德诺相同,都是色中饿鬼,花丛老手,手口的百般伎俩施展出来,又岂是纯洁处子所能消受?当日任盈盈都被劳德诺调教得失守高潮,只怕眼前的程英,亦会沦陷于鹿杖客之手……一来她为盗解药,忍辱负重,任由对方放肆;更坏事的,是她正自甘作贱,更予人可乘之机…… 果不其然,程英真被强吻得软了,并未使出武功发作……而鹿杖客更比劳德诺高了一筹,模样粗犷,却是粗中有细——他蓦然一改态度,颇见温柔,怀抱伤心人:「妳刚才说不是甜头陀的女人,语带怨怼……他是辜负了妳吧?」 心事突遭敌人揭破,程英愕然抬头,动摇全写在脸上……鹿杖客温声安慰:「甜头陀不疼妳?老夫来疼妳。」 程英被说中隐痛,浑身一震;黑掌抚顺长鬓乱髮,鹿杖客再亲向香唇:「甜头陀不亲妳?老夫来亲妳——」 她、她竟没迴避,让黑唇印上粉唇……是继续虚与委蛇?还是进一步作贱自己?抑或心房空洞,真想有人……疼她亲她? 鹿杖客花白的鬍鬚,刺刮嫩脸,程英却半闭眼皮,任他细吻……黑嘴叩关,玉唇竟无多少抵抗之意,渐渐开放,被对头长驱直进…… 西域人双手捧住螓首,时吻时说,教导少女亲吻之道:「这样子,啄唇皮、吮内唇……啜舌胎,亲内腮……」 程英如被吻得半醉,眼睫闭了七成,腮红耳热……鹿杖客的吻弄放缓下来,在引导她反客为主:「换妳来亲我……甜头陀不让妳亲,老夫我让妳亲。」 不﹗不要,别听他的……可程英当真听他的﹗是在演戏?在赌气?在迷茫?姣好的唇片,逐渐埋入白鬚丛里,浅亲黑唇,依着鹿杖客所教,轻吮唇内;又见丁香小舌乍现,居然自行探入男人口里,初试舌吻…… 我没有透视眼,但想来鹿杖客的色舌已迎上雀舌,在循循善诱,启蒙程英更多:「雪……雪……」 口腔里,男女两舌,肯定在反覆交缠,越趋热烈……证据是,越来越明显的啧啧之声:「雪、啜……雪啜……」 程英彻底陶醉于舌根缠绵,眼皮早惬意合上,唇畔连流津液……及得鹿杖客鬆开色嘴,竟从洁唇之中,拉出一条长长黏黏髒髒的口水牵丝…… 长吻过后,小姑娘裸肩打个冷颤,是噁?是爽?只得芳心自知…… 鹿杖客狡计得逞般淫笑,便将未有睁开眼来的可口猎物,轻放到另一张空着的大圆桌上仰躺。他自己亦跨上桌去,俯趴于程英身上,朝下掰开的黑裤裆部,已是大大地膨胀翘凸—— (待续) 柏西达后话:究竟会绿到甚么地步呢?让我们关注下去…… 《金庸逆穿越》(四十五)落英憐憐(中) 欲望文 《金庸逆穿越》(四十六)落英憐憐(下) 金庸逆穿越 作者:午夜人屠 《金庸逆穿越》(四十六)落英憐憐(下) 《金庸逆穿越》(四十六)落英怜怜(下) 作者:柏西达2015/10/6发表于:第一版主网 柏西达:原着说程英外和内刚,便发挥一个刚字,这几回写她因情伤冷对都教授,甚至色诱自暴自弃……当然之后会恢复到初出场时那样,符合原着性格,斯文温柔端庄的…… 而既为侠女,按照色文传统(?),迷茫、清醒、挣扎,翻来覆去,本回也写得挺清楚了,程英不会变成甚么肉便器啦…… 最后,我是挺喜欢程英的,便又多绿了一回……【本发自第一版主站】 ap;ap;ap;ig (四十六)落英怜怜(下) 「哗、哗,真看不出来,这妞儿外冷内热﹗」「似闷实骚啊﹗」「刚见面时那么端庄,当下却坐在鹿先生大腿上,像青楼的陪酒花娘﹗」「快看快看﹗她圈着鹿先生的颈项,鹿先生搂着她的腰……」「鹿先生亲她了﹗她在迎合呢﹗」「他俩在大亲嘴儿呀﹗嘻嘻……」「看来鹿先生要把她就地正法啦﹗」 厢房门外,隔着门板上的纸格子破洞往内窥视的神箭八雄,瞧得眉飞色舞,压低声音没一句乾净说话。他们的等级远高于我,拗手勒颈,使我动弹不得,被迫一同站着偷看…… 我也不敢轻举妄动,坏了程英忍耐至此的美人计……可是,打从被鹿杖客看穿、道破失意于我的情伤后,她便彷彿心防骤然失守,加倍自暴自弃,居然放任敌人摸腰、脸、亲嘴…… 若说起初是忍辱负重、虚与委蛇、无可奈何、逢迎演戏,可程英演着演着,吻着吻着,竟似渐次迷失于男人的高明吻技,继被夺去唇外初吻后,连唇里舌吻亦告丧失……更慢慢被鹿杖客引导得反客为主,倒过来主动献吻,生涩地细亲那白鬚黑唇,甚至伸舌探入老口,与他湿吻至啧啧成声…… 「嘻,她亲鹿先生亲得挺起劲嘛﹗」「爽得眼儿都闭上了﹗「嘴巴都拉出长长的口水来啦﹗」「看,被鹿先生从凳子抱到桌上去,都没发觉不反抗呢﹗」 不﹗我的程姑娘、我的程英,只是假作沉醉,误导强敌,好令他鬆懈起来,才伺机偷取那十香软筋散的解药,一定、铁定是这样子…… 十七、八岁的少女,被吻得软了,眼皮未睁,玉体横陈,仰躺圆桌。鹿杖客掰开下盘,两膝跪在猎物腰肢左右,胯间对準女阴位置,黑裤裆部,早高高隆凸,蓄势进攻。但他成竹在胸一般,暂不急于採花,右爪轻拂,将齐整的云髻拨散,赏心悦目地上下审视佳人姿态—— 乌黑油亮的悠长秀髮,朝上梳开,如柔顺海草扩铺于桌面;可人儿犹陷于深吻的怡然余韵,眉儿鬆、眼儿闭;腮儿红红,嘴儿黏黏,颈儿白白,锁骨下的白裙前襟,微贲胸脯,随着呼吸一起一伏;染着清淡绿叶黄花的裙襬下沿,露出来的右脚穿着净白绣花鞋;左足则因早前的猜拳游戏,没了鞋袜,光着五只蒜趾及水嫩脚踝…… 本有缘份跟我成为眷属的淑女,阴差阳错,此际竟置身鹿杖客胯下……可恶、可恶呀﹗ 鹿杖客好整以暇,弯腰俯首,嗅闻髮香。此时程英悠悠睁开眼帘,方察觉竟被抱到桌上,俏脸仰望,西域老人的黑面正厮磨过来。她似是回想起昔才跟对方忘情热吻,顿时霞飞满颊…… 漆黑右掌轻摸桃颊,调笑安抚:「刚才不是跟老夫吻得很惬意吗?怎么害羞起来?」 程英垂眼迴避,似想镇定心神,目光无意间瞥向大门这一边……不比鹿杖客专注于她,她早发现八雄和我在门外偷窥。明眸乍转黯淡,像又念及我选择陆无双,捨弃了她…… 「又想着辜负妳的甜头陀?那蠢才有眼无珠,还念着他干吗?我都说了,他不疼妳,有老夫疼妳啊。」 花容凄苦,鹿杖客乌掌柔梳髮丝,细摸白贝般的耳壳;黑唇吻上,吹气送风,又啣住耳垂,浅吮轻啃;及得舌舔耳背,舌尖钻入耳道之时,程英早愁容半去,轻扭头面,似渐泛起快意来…… 「忘了那家伙,老夫来疼妳亲妳,当妳的情郎。」听见情郎两字,持续遭吻的程英半张妙目,眼波迷朦…… 面前高鼻深目的西域客,虽年老蓄鬚,却颇具威仪;温言暖语,下嘴又处处温柔,说不定此刻看在程英眼里,会比我这黄毛小子,更适合当她只此一时、仅这一次、逃情填补空虚的……情郎? 鹿杖客的白鬚黑嘴,顺着前额,吻落鼻樑,再到人中,及于程英微翘的上唇……也不晓得女子心事如何,她又合了眼皮,竟像稍带期待,仰唇相就—— 四唇互揩互印,已有接吻经验的程英,腼腆地顺从鹿杖客,让他细品唇皮,吮舐内唇:「老夫来当妳的情郎,可好?」 稚女本能摇首婉拒,红唇却没片刻跟老人分开,更再一次允许蛇舌潜入……时而是上唇里侧拱起,时而是粉扑扑的两腮外凸,自是檀口里的每个角落,都被鹿杖客的舌头逛了个透…… 舌吻良久,鹿杖客鬆嘴透气;程英兰口小喘,裸肩一震,彷彿这深深一吻,美得沁人心肺…… 「口乾了吧?情哥哥再渡酒妳喝。」聒不知耻的鹿杖客自改称谓,捧起邻桌酒酲一饮,便如之前一样,俯吻程英,唇传酒水……她活像真的渴了,居然边吻边喝,尽数嚥光…… 「来,换妳渡我。」酲口送到小姑娘嘴边,她依言乖乖地含了酒浆,缓亲缓送,唇餵老头吞下…… 如此妳渡我,我渡妳,一大酲佳酿瞬间便酲底朝天。鹿杖客有心令程英多饮,她彷似醉了七分,脸脖酡红,柔荑两捧面前黑脸,没由来地反覆婆娑…… 「一醉解千愁,妳心里快活多了吧?」 醉眼朦胧,程英点了下巴…… 「那妳认不认我这个情郎?」 这一次,程英再没摇头,只胡乱一哼:「嗯……」 我只道这含糊的一嗯,仍是不愿认鹿杖客为情郎,可看她接下来的举措,答案截然相反—— 玉手搂住老汉髮脸,亲昵乱摸;凝睇眼色,暧昧迷离;又是一番热情献吻,擦得那白鬍黑嘴,染上胭脂唇红……那里还有半分当他是敌人?只差没将一句情郎情哥哥喊出来…… 这、这还是在演戏?抑或程英早意乱情迷,陷了进去?是我和她都太天真了?这美人计该由黄蓉此等已历性事的妇人来施行,而非毫无风月见识的闺女程英来犯险?想作色诱,欲擒先纵,只便宜了猎人放手猛攻;不巧又暗怀创痛,心绪不稳,面对老色鬼循序渐进的吻技、蜜语、灌酒,终于败下阵来,被引得情动慾生? 长吻已毕,满足得宣之于口,嘤咛一声:「唔……」 嚐够香吻,鹿杖客意得志满,俯望身下妞儿:「叫我一声。」 「鹿先生……」 「不是叫这个。」 「情、情哥……哥……」嗓音虽低,却是清清楚楚,认了年纪足以当自己祖父的年迈对头做情郎﹗我、我要吐血了…… 「好、好,情哥哥继续疼妳啊。」鹿杖客满意极了,舔着犹如天公雕琢的下巴,滑落纤细粉颈,再左右横舐凹凸有緻的锁骨;程英醉眸半闭,羞偏脸儿,一副任君处置的怯态,真箇是诱人犯罪…… 判断时机成熟,鹿杖客便牵了程英小手,引向自己胯间……玉手掠过黑衫肚腹,凑巧触及那横挂在男人腰带上的鹿角短杖—— 下面的葱指一触黑杖,上面的醉眼倏地一睁,恢复了一丝清明……到底是因为偶然摸到短杖,方从迷乱中惊醒三分?还是一直隐忍假装,始终未忙此来目的? 内藏十香软筋散解药的目标触手可及,程英摸索鹿杖客的腰带,就欲将它卸下……但皓腕马上被黑色巨掌,牢牢抓住﹗ 鹿杖客似笑非笑,盯着程英:「这个是紧要东西,妳且先别碰。」 程英撒娇似的,抽出玉手:「你……唬着人家了。还有,你……缓缓来,别太……急色,我、我怕……」 「不敢摸我的宝贝?」鹿杖客笑望黑裤上的凸起:「好,就放慢点。」 他蓦地抱住娇娃,往旁翻身,骤从男上女下,转成坤天乾地,主客易位。程英变得纤背向天,整个身子靠在情郎之上,面朝面、胸贴胸、腿对叠腿,姿态比适才又更亲密…… 仰躺的鹿杖客两手搂着程英颈肩,示意她取悦自己:「来,学情哥哥刚才亲妳那样子。」 那根短杖就在程英肚皮下,但她被鹿杖客环抱住,难以伸手掏摸……悄悄一咬下唇,像是把心一横,不惜牺牲色相,亦要营造盗药的时机—— 红着脸蛋,樱色唇瓣,如雨点连下,亲遍西域汉的整张黑面;晶莹的小脸儿,不住朝黑黝黝的粗糙皮肤送吻,白与黑、嫩与老的突兀对比,强烈地刺激眼球…… 鹿杖客带笑享受,手掌在颈项至胸前比划:「一路亲下去。」 小嘴儿沿着黑颈往下亲去,男人多汗,颈皮想必咸苦,程英锁住眉头,吻过凸出喉结,下达粗壮锁骨。猜拳时鹿杖客曳开了衣领,略现胸襟,桃花岛门下眼珠一转,想出藉口—— 「情哥哥……别抱我这么紧,我帮你……解开衣衫。」熊抱稍鬆,程英得以挪动上半身,但鹿杖客双手仍圈在她腰后。黄蓉爱徒瞥了腰下鹿杖一眼,时机未至,只能继续创造条件—— 解开黑色战衣,同样呈黑铁色的横练体格,胸腹肌肉,精壮结实。程英舔舔下唇湿润,又无奈地亲起异性的肩胸来…… 乌黑手指,却点向乳头:「亲这两个头,仔细地亲。」 程英只得依了,鲜艳花唇,蜻蜓点水,落在那黑黑圆圆的男子乳首上;鹿杖客梳着她后脑青丝,得一想二:「别只用唇皮,伸舌来舔。」 唇敞舌吐,娇色更胜唇片的丁香微动,一下一下地,舔着难看的乳头侍奉;鹿杖客神色受用,继续要求指点:「舔快一些……多吐口水……含进嘴里……」 雀舌听令,猫儿似的连舐;又多泌唾津,沾得本来发黑的乳尖亮晶晶的;再微合小嘴,含进口里,吃奶般吸吮…… 「唔……亲得真好,来,要亲出声音……」 「雪……雪……」 「这个头亲够了,换另一边。」 「嗯……」 左胸乳头被吻啜得充血凸起,程英又埋首右胸服侍:「啜……啜……」 「抬起脸来,嘴巴一边亲,眼睛一边看着我。」 鹅蛋脸羞仰,耻眼儿遥望,小舌胎殷勤地将右边乳头亦舐成浑圆胀大的一颗;爽透了的鹿杖客,如摸宠物般抚着程英滑腮:「这两个头儿,好不好吃?」 「好……好吃……」程英改向隆起的胸肌吻去,崇拜地两动柔荑,婆娑黑肉:「情哥哥身子好壮……」 鹿杖客自豪一笑,不虞有他,享受一双柔滑掌心,从胸口摸向那六大块腹肌;十指爬行,尖甲挑拂,却是别有用心,逐渐向他腰间的短杖推进—— 眼看素手快将碰上腰带,鹿杖客却似因为这爱抚益发动情,两手一垂,握住程英双掌,痴缠地廿指互扣:「上来,再跟情哥哥亲嘴。」 鹿杖客信手往上一抽,螓首便从他胸腹处,拉回到黑脸前。他昂颈索吻,功败垂成的程英唯有迎合,又俯了嘴脸,婉转应接:「啜、啜……」 老人双臂放在脑畔,掌心向上,十指握住宛若无骨的小手,仰口狼吻;西域登徒子的嘴上功夫异常勾人,少女一遭逮住缠吻,没几弹指间,似又被吻得迷茫过去,玉手掌心朝下,十指也紧扣巨灵黑手,低头以热吻回应:「雪、雪……」 「雪啜……」往下亲嘴的侧脸,长吻至腮帮子涨红;赖以透气的鼻头,一呼一吸又急又重:「雪啜……」 半响,这打得火热的一对,依然吻个不休。忽见程英迟缓睁眼,澄睛瀰漫春意之余,复似想努力振起已沦丧不少的理智……耦臂微挣,该是想让双手恢复自由,好再去摸那短杖;偏偏鹿杖客要跟她调情戏耍似地,老扣着她手儿,捉狭不放…… 倒是鹿杖客先停了此吻,抬望笑问:「手儿被摸着不好么?」 一吻终休,程英彷彿又重拾多一点理性,弯了上身,拉起彼此仍互扣着的右手,将鹿杖客的左手,引至白裙前襟,眼似桃花,娇声请求:「别只摸手儿……我身子好热……情哥哥你……摸摸……」 温雅姑娘渐趋发情,鹿杖客动心舔唇,左掌便鬆了程英的右手。这明显是她的苦肉计,不惜拚着身体被摸,以此换回右手的自由,好伺机再去盗那短杖。可魔掌动静极快,一来就老实不客气,按上右胸,一握一捏—— 「哎……」虽是隔着裙布胸袭,但处子之身何其敏感,好不容易仰起身来的程英,顿时浑身一软,再次伏倒在鹿杖客胸上;不单打错如意算盘,未能伸手去取短杖,更引狼入室,让胸脯落入老人掌握…… 躺着的老色鬼,左掌向上承托,隔布搓揉乳儿,感受轻重形状:「大小刚好,软绵绵呢。」 又搓又揉,自掘坟墓的程英,倍觉酥软:「别、别摸……」 「嘿,不是妳自己叫我摸的吗?」禄山之爪那会相饶,轻抓得白裙胸襟都皱了起来:「妳除了耳面唇舌,奶子也好敏感呀﹗」 程英下巴搁在鹿杖客胸口,忍着右乳痕痒,右手竭力下探,又想去拿那腰下的短杖…… 忽听得鹿杖客说道:「我的玄冥神掌,用于杀人,自是所向披麾;但也可以,用在床笫之间——」 只见他左掌微泛白烟,竟使寒劲搔扰程英乳间﹗冻气袭胸,香肩一震,正努力移向短杖的右手,又停了下来:「丫﹗」 「冰镇奶儿,挺刺激的﹗」黑掌攫住裙襟,丝丝冰风渗入,程英锁骨起了鸡皮疙瘩;裙里乳房,只怕亦冻得毛管直竖:「别……哎……」 「奶子怕冷?待情哥哥来揉热它。」鹿杖客贼笑着将左手换成右手,没运寒劲,单纯用又大又热的手掌,捧住按摩,温暖受冻的右乳。 「暖洋洋、热哄哄的,很舒服吧?」冬去夏来,送暖驱寒,程英不觉应声附和:「唔……」 「先苦后甜,甜了再苦﹗」暖掌乍然收起,竖直食指,白气聚于指尖,準绳地在裙襟外,点中内里乳蒂—— 「哎﹗」等同雪堆乳首,程英又是胸前一抖;鹿杖客再递起暖手,今次只出姆食二指,隔裙拈住乳豆,反覆捏弄:「这就叫冰火两重天。」 先冻后热,加倍刺激,乳尖稍经把玩,便隔着抹胸、裙襟,微凸现形,下流香艳:「情妹妹的奶子尖大大的啊﹗」 鹿杖客得势不饶人,两手一冷一热,或爪或指,交错狎玩怀上双乳;冰火交侵,时痛时快,程英莫说动手盗杖,连抬起身子都办不到,侧脸枕于黑铁胸肌,难辨苦乐地断续低吟:「呜、别……冷……丫……」 冰火性虐,程英颈肩又是热汗又是冷汗;胸前两点,明显地透裙突显,乳间是被鹿杖客攻陷了。老头兴趣转移,玄冥神掌改道玉背,冰得美人儿如虾子般拗起长腰,又再软软趴倒;冰掌顺着裙身下移,攀上臀丘,一拍一摸:「轮到小屁股啦。」 下半身濒临失守,被乳虐至脱力的程英却爬不起来;鹿杖客再添一手,双龙出海,隔着白裙,大模斯样连搓股肉;臀儿破天荒被男人亵玩,这下子她更是欲振乏力…… 「妳可晓得……」左爪隔裙轻轻掰开臀缝,右手食中两指一合,沿着股沟,划弧而下:「甚么叫洩身?」 股间竟被分开,纵有长裙保护,程英依然大急,勉力双手后挥,徒劳阻挠;偏生那剑指已在裙外,觅着那五穀轮迴的地方:「应该不晓得吧?情哥哥就让妳嚐嚐那好滋味﹗」 玄冥冰指戳陷裙子,隔布抵住该是菊穴之处,寒劲疾吐—— 但见白裙包覆的圆臀猛地朝天一抬,裙下修长两腿紧紧一夹,处子下阴逕化剧烈震源,上及髮脸,下至鞋足,整个人如遭电殛般一抖一晃,竟因生平初嚐冰虐后庭花,难禁冲击,洩了身子﹗ 素来斯文端庄的丽人,高潮过后,髮乱鬓湿,玉颜疲惫,口鼻促喘,俯伏于半裸老人身上,动弹不得;大宋闺女,却被异族仇寇狎亵洩身,而且更是那出恭的羞人髒处,不禁羞惭至极,屈辱洒泪…… 目睹程英沦落至此,甚么色诱甚么美人计,可说是全无胜望﹗她撞在鹿杖客手里,只是送羊入虎口﹗ 昨晚她说可用北冥神功将鹿杖客如李莫愁一般处置,我已感觉不妥,眼前场面,更可印证:当日她吸取李莫愁的功力,还须有我和陆无双合力制敌方能成事。如今她孤身一人,对手不单比赤炼仙子强上太多;又持续遭受撩拨轻薄,身心偶尔清醒,动摇失控的光阴却更多,那能宁神定气,使出新学乍练的北冥神功? 若如斯百般调教,继续长此下去,恐怕、恐怕她会越陷越深,益发不能自拔…… 果然鹿杖客意犹未尽,在桌上坐起身来,扶起仍值高潮余韵的程英,从后揽入怀抱,男后女前,坐成一个比字:「莫哭、莫哭,哭甚么呢?女子洩身,乃是极乐美事呀。」 鹿杖客拭去程英半边脸上的泪痕,另外半边,黑嘴一亲一啜,点点滴滴,尽数吻乾:「情妹妹要学的还多,情哥哥逐一教会妳啊。」 洩身虚耗,程英身心俱疲,瘫坐于鹿杖客怀里,别说挣扎,连作声都乏力。老人遂左爪隔裙,再揉玉乳;黑脸俯嘴,又吻雏儿甜口;右手寻着裙背钮扣,俐落解开…… 程家孤女,泪眼倦垂,如断线木偶,任由摆布,鹿杖客凑嘴过来,竟又无意识般,缓缓慢慢,徐徐悠悠,跟他吻成一气—— (待续) 《金庸逆穿越》(四十六)落英憐憐(下) 欲望文 《金庸逆穿越》(四十七)落英憐憐(下一) 金庸逆穿越 作者:午夜人屠 《金庸逆穿越》(四十七)落英憐憐(下一) 《金庸逆穿越》(四十七)落英怜怜(下一) 作者:柏西达2015/10/发表于:第一版主网 柏西达:跟《倚天》原着一样,偷到十香软筋散解药,〈大都篇〉就会落幕……所以主菜就是程姑娘啦……ap;ap;ap;ig (四十七)落英怜怜(下一) 厢房里,圆桌上,男后女前的侧影,坐成一个比字。高鼻深目、黑肤白髯的西域老者,将十七八岁、肤光如雪的汉族少女,从后揽在怀中,安慰开解:「情妹妹别哭嘛,哭甚么呢?女子洩身,乃是极乐美事呀。」 髻散髮乱的程英,鹅蛋脸儿滑下珠泪……臀穴被敌人用冰指骚扰,处子之躯,居然洩了身子,自是羞赧欲死;偏生高潮过后,疲惫之极,只能瘫着背腰,软软偎靠男人黝黑的裸胸。 邪正迥异的蒙宋老少,本来绝不可能肌肤相亲。可憾程英走错一步,误作色诱,反被老于此道的鹿杖客持续以口手诱之、戏之,再三意乱身迷…… 「妳是第一次洩了?不是爽得飘飘欲仙么?」老人抹去程英左脸的泪水,右脸的则用黑唇逐滴吻乾:「屁眼儿被碰到,就难为情?越是难堪,越是快乐啊﹗妳的肛洞阴户、奶子嘴舌,生来就是要给男人欺负的。」 「何况刚才我吻妳摸妳,妳身子心里,其实美得很吧?」程英闻言,只窘极闭目,竟没摇头或作声否认,是仍没力气,还是心头雪亮——鹿杖客所言半点不差? 「妳要学的还多,情哥哥来逐一教会妳。」黑脸低头,又吻向雏儿,并没直取朱唇,只温柔地磨蹭红晕未退的右颊,耐心等待…… 未几,程英如受呼唤,合着眼皮,茫然然地转过头来,微仰下巴,寻着上方那白鬚黑嘴,便默默地奉献红唇。自踏入万安寺到当下,也不过半个时辰,她却已被调教得,习惯跟此前还是个陌路人的老者亲嘴:「啜……」 「啜……跟我亲嘴很美吧?」 「啜啜……」嘴儿忙于吞吐,瑶鼻悠悠娇哼,纾发这深吻的感受确是美极了:「嗯~唔~」 鹿杖客一边俯吻,揽着佳人的左掌一边移至白裙前襟;程英似是捨不得鬆口说话,眉儿一皱,流露担心。老头鉴言辨色,边吻边解释:「别怕,不会用寒劲冰妳乳儿的。」 程英听见,眉头一宽,竟不排斥鹿杖客隔着裙布,揉起胸来:「妳刚刚丢了,觉着累吧?帮妳揉揉。」 比起胸袭,更像按摩,程英眼睫怡然,信口好奇轻问:「丢了?」 「傻丫头,丢了就是洩身的意思啦。」误问不雅秽语,程英尴尬噤声,以吻遮丑,跟鹿杖客吻得更加缠绵:「雪啜……」 嘴吻兰口,黑黑大大的左爪也不闲着,将白裙左襟弄得皱巴巴的。暖和温热的手掌,在裙外细心推拿胸脯,抚平高潮余韵引起的微细喘息。 鹿杖客剩下来的右手,五指找上程英无力下垂的右掌,细抚手背,再攀上藕臂婆娑,登顶香肩,摸到颈后,一番行云流水,觅着裙肩花钮,率先俐落地解开了右肩的那一颗。 白裙右襟因此半翻,露出内里雪白抹胸的一角。右肩一凉,程英勉力抬眼,倦扬右手,覆上鹿杖客右掌,如阻如求:「别……解……」 手儿乏力制止,话儿亦不坚决,说是阻挠,更似只是碍于矜持的扭捏作态……鹿杖客看穿小姑娘脸皮儿薄,改亲贝耳,厮磨打动:「让情哥哥瞧瞧,妳穿的是甚么抹胸好不?」 半推半就,终是允了,左肩钮儿也被鬆掉,白裙前襟便整幅向下翻开,现出玲珑锁骨下,一件小小的白绸抹胸来。包胸盖腰,白绸衬底,绣有或高低的青绿丝竹,清丽雅致;可胸前那一对微微贲起,藏而不露,又显十分诱人。 即使未洩春光,程英依然想横手掩护,却被鹿杖客左手握住两腕,按在腰前;尖长白鬚揩擦耳脸、黑嘴啜颈留下红痕、虎牙轻啃裸肩生印,连串调情又教她痠痠软软,等到老人释放皓腕,只懂得乱搓十指,早浑忘要遮住抹胸…… 「洩身出水,一定口乾,来多喝酒。」鹿杖客再从邻桌拿来一酲,没提渡酒两字,但试过多遍的程英已知其意,如巢中小鸟,仰唇接酒,边饮边吻……接连被渡了十多口酒后,又是醉意上脑,酡生玉颊。 久观之下,我渐洞悉这老色鬼蛊惑程英的厉害手段:每当她偶有清醒、稍有抗拒,他的狼口魔手,便会大作前戏,以快意令她忘了挣扎;又辅以猛灌烈酒,鬆懈身心,使她在迷迷矇矇间,守护身子的道德底线,不绝后退…… 我已经分不清,程英是还在色诱演戏,抑或早就不能自拔?不论她的动情是假是真,仅被剥剩抹胸、长裙,眼看早晚必会裸了上身,我不能再忍、再看下去了﹗ 不管甚么十香软筋散解药啦﹗我要冲进去救程英……本就制肘住我的神箭八雄,立时逮得更紧:「喂﹗甜头陀你干甚么?」「难得玉女发骚,别乱来坏事呀﹗」 噗噗几声,那王八衰居然点了我穴道,使我手足僵住:「你静静看着鹿先生把她就地正法就是啦﹗」 惨了﹗连我这唯一的外援也失去,程英注定在劫难逃﹗我连头颈都动不了,只能呆望进门板纸格子的破洞里,眼睁睁看着她继续沉沦—— 房里桌上,鹿杖客以口渡酒,又将程英灌成半醉,正在手把手,着她抱酲自饮:「来,喝光这一酲。」 程英似真渴了,捧住酒酲,小口小口地喝着。鹿杖客却逐渐把酒酲侧得更斜,令酒水倒出更急;樱桃小嘴,自不及尽数嚥饮,多余的酒浆便从有着小酒窝儿的嘴角溢出,流过下巴、脖子、锁骨…… 「咳、咳……」程英喉儿呛着,鹿杖客体贴地轻拍玉背;她似有所感,低头一看,酒水原来洒满了抹胸,薄绸染湿,半变透明,于那刺绣绿竹白地间,隐约可见一抹酥胸…… 可恶﹗死老鬼﹗满肚坏水、诸般诡计﹗这下子抹胸虽没脱下,但已失去蔽体作用…… 醉了八分的程英,反应迟缓;鹿杖客先一步两手齐按,罩住抹胸,握住揉捏:「该死,都溅湿了,情哥哥帮妳擦乾它。」 但他岂会真心擦乾?反将酒水在抹胸上搓得更匀透……白白绿绿的丝绸,湿淋淋地黏附乳肤,没入乳沟,裹贴乳球,整对美乳欲盖弥彰,一件亵衣穿了等于没穿,香艳诱人。 乌黑十指,仅隔着一片薄如无物的湿绸,托着下乳,旋搓白肉:「白白嫩嫩,好美的奶子。」 女子最受落称讚,程英嘴角微弯,似在窃喜,羞垂眼睫,静看两乳在老人手里,形状千变万化;黑掌如风,拂过抹胸绿竹,衫里顿时峰起蒂涌……丝绸虽嫩,摩擦乳尖仍属刺激,岭上红梅,双双透绸挺凸起来。 绸缎再薄,鹿杖客犹不意足,稍一用力,将抹胸往旁拉歪,程英的上身终告裸了﹗玉乳大小秾纤合度,与婀娜窈窕的高挑身段恰成绝配;乳肌白皙无瑕,蒂头娇嫩欲滴……教我非常想抚摸它们…… 但此刻能任意狎玩程英胸脯的,却非我,而是鹿杖客﹗两只粗糙黑手,并握嫩乳,虎口圈住乳房根部,一鬆一紧,反覆揉捏;四只指头,不断轻拉乳蒂,拔高挤扁,如在搾奶:「待会我操大妳的肚皮,怀了娃娃,这里就会上奶啰。」 一语涉及失身之险,但处子醉薰薰的,眼里虽浮起一丝警觉,但随着鹿杖客张口捲住雀舌不放,程英那微弱的戒心,又被吻得蕩然无存:「雪啜、雪啜……」 「裂~~」忽然响起裂帛之声,程英茫睁春眸,只见一件黑色物事,正自裙襬处向上,开始划破裙身—— 正是鹿杖客乘着她沉迷亲嘴,悄然摘下腰带上的鹿角短杖,右手执住朝裙子割去。那染着淡淡黄花绿叶的裙裾,迎刃而解;鹿角毫不费力,转折向上,将整袭长裙,从中一分为二﹗ 悠长裙襬成了破布,因此左右摊开,两条小腿大腿显露无遗;曲膝掰脚的不雅坐姿,更令腿根尽处,一条小小薄薄的青绿亵裤,无遮无掩—— 程英的左足早赤着脚,只有右足尚穿鞋袜;古代女子罕会示人的一双美腿,小腿修长纤幼,大腿丰腴浑圆;那胯间青布,微微鼓成最神秘的弧形,中间却是深色一片,难辨是早前冰指虐肛的洩身旧痕,还是新近渗出的动情水迹…… 「不……」捍卫贞操的防线,仅仅余下一条脆弱不堪的亵裤,无论程英一直是假演戏或是真动情,乍然慌了,匆忙想要垂手护阴…… 但鹿杖客割烂白裙后,居然信手就把那根鹿角短杖,交到程英手上:「妳刚才想摸摸看吧?先代我拿着。」 她接过鹿杖,一脸难以置信;我也顿觉懵了……这内藏解药的关键之物,他怎么轻易交予旁人?难道我搞错了,解药不在里面?那么程英一路牺牲色相,岂不蠢了、笨了? 程英双手握着短杖,还未及细看细想,蓦然浑身一震:「丫……?」 原来鹿杖客交出兵刃,乃为腾出双手来,左手扳住她大腿腿根,右手食指,便在青绿亵裤上蠕动爬行:「唔,浪水还湿湿暖暖,妳一直在动情嘛。」 「别、别摸……」虽有亵裤在外,但私处有生以来首次被男人触及,程英敏感得身子一缩,想双手阻止,可瞧了瞧难得到手的短杖,便只伸了左手下去;然而鹿杖客两手皆空,左掌不再扳她大腿,抓住来手,教她无法坏事。闺女想紧合两腿,又被老人跷脚拦住…… 一番徒劳挣扎,程英依旧被摆布成曲腿蹲坐,暴露股间;亵裤处那一根邪恶指头的动静,更令她再难反抗—— 黑长食指,沿着花园,由上而下,自下至上,描画着它的轮廓。淑女性情端庄,身子却如水一样,骚扰虽轻虽微,蜜穴还是有了感觉,渐渐分泌出花蜜来。那蜜汁染湿亵裤,两片花唇原形毕露:「好、好,水儿够足,待会破身不会太痛。」 「不、你……别摸……」隔靴搔痒,但对未嫁姑娘,已属无比刺激,听他说要破了自己身子,更是惊怕;偏偏那胯间的撩阴指,时拂花唇,时扫花缝,害得人总乏力相抗…… 鹿杖客补上中指、无名指,与食指并行,如梳似叉,左右两梳唇瓣,中间勾挑唇缝,虫行蚁咬一般,撩拨得亵裤更湿;两腿时而想合,时而想开,程英脸蛋绯红,半闭眼皮,嘴作呢喃,又再被老贼亵玩至动情…… 不对劲﹗鹿杖客是刻意将短杖交给程英,让她剎那间分神,好乘虚突袭撩阴,教她又陷入情慾漩涡……他分明看穿了程英是为偷解药而来,才有利用短杖此举……是我和程英在甚么地方露出马脚了吗? 不﹗不是细想的时候﹗我要尽快脱身,阻止程英失贞—— 「八位大爷,你们解了我的穴道好不?我看得下面都硬了……想撸它一撸……」 「唔……好吧,你动静小一点啊﹗被你这一说,搞得我都想撸一下了……」 「那八位大爷先撸吧﹗甜头陀我在旁边帮你们把风。」 「哈,你倒识趣,那我们就开撸啦——」 玩家使用含沙射影攻击神箭八雄﹗敌人全体陷入昏迷状态了﹗ 呼……这样就既解了穴道,又放倒了神撸八雄……就只差救出程英﹗但鹿杖客不会像他们般脓包……唔……就再来一次对付劳德诺的战术好了——等他準备插入之时再偷袭,一定万无一失…… 屏息静气,再望入厢房,门内正传来混杂于舌吻水响之间的一声声娇呻:「雪雪~哎……啜啜~唔……」 已经数不清是第几次,程英愉悦闭眼,又再昂起粉颈,仰吻鹿杖客。她定是深深爱上跟他热吻了,这一趟吻得份外投入:檀口半开,送出丁香,跟老汉的舌头于口外空中交汇;舌尖互挑,舌胎互缠,这回是她把他迎入嘴儿,下轮是他把她啜进口内:「雪啜~唔、唔……」 绿竹抹胸被掀翻到肩上,坦裎出来的盈握两乳,因着爱抚、因着动情,两个乳团都发热发红,艳胜王母娘娘的仙家蟠桃;左胸乳儿,被黝黑巴掌漫长搓捏,印着大大的五道指痕;胸怀亢奋,小巧乳晕,阔了一圈,豆般乳首,胀如一节小指…… 那裂裙之处,长腿曲膝两分,再无半分闭合意思,小腹下的青绿亵裤泡成全湿,浸满蜜液;裤裆上五指合力肆虐,隔裤开合肉唇,旋搓唇缝,虽未真箇销魂,已够未知风月的人儿消受:「哎、唔……」 嘴儿、乳儿、穴儿同受眷顾宠爱,半裸女体如火通红,琼鼻胸脯呼吸渐促,已值人生第二度高潮的边缘…… 「啜啜……跟刚刚一样,要洩身了吧?」 「嗯……雪啜……」 「快洩身时,叫出来会更舒服……妳喊给情哥哥听……雪雪……」 「呜、唔……丢、要丢……了——」 脚背足踝,蹬成笔直;股间夹紧,两腿抽搐;活像有一股无形的快乐,从小腹传上柳腰,蔓延至双乳,最终直冲脑门,乐得程英长髮一甩,仰脸朝天……白璧清躯,继肛穴后,竟又嚐到了阴穴高潮…… 「嗄、嗄、嗄……」短短光阴,丢了两趟,程英髮鬓尽湿,星眸失神,脸颊赤红,再次虚脱,软瘫在鹿杖客怀里。可任她全身脱力,右手仍执住那得来不易的鹿角短杖……是无意间保持握着?还是始终未忘盗杖之志? 单动指头,便教猎物两度洩身,鹿杖客自豪一笑,又捧起程英脸庞。她未睁羞眼,明明累极,还是自然而然地,把小舌细唇,凑进那黑唇白鬚:「啜……」 也许,少女的灵台,多少保有一丝清明……可她的肉体,已经…… 「啜……」又是四唇之间,拉出长长黏稠牵丝的痴缠一吻,鹿杖客右掌抚弄程英香腮,柔声说道:「汉人侠女,却被我这鞑子走狗玩得连洩两次?妳不知不丑啊?」 他、他果然是知道的﹗ 程英惊睁倦眼,鹿杖客左掌朝她右手一击,将那鹿角短杖打得脱手,掉到地上﹗ 「妳昨晚夜闯之时,虽蒙了面,可我这一双色眼,对女人过目不忘,早牢记妳的身段。那甜头陀一带妳进寺,我便认出妳来﹗」鹿杖客万分得意,奸笑着熊抱程英:「瞧妳悉心打扮,自是要使美人计;妳带来的酒葫芦,我一闻就知下了迷药,才假意打翻它。」 「之后嘛,明知妳想伺机盗那鹿杖,必会百般隐忍,我便反覆轻薄,诱妳入彀……只没想到,宋人女子,外表清纯,内里淫蕩,连声喊老夫情哥哥,前后两个洞儿俱被我玩到丢了,哈哈哈﹗」 刚历高潮,程英无力挣脱,得悉中计的其实是自己,更加羞愧无已,复觉牺牲白费,功亏一篑,禁不住哭出两行清泪…… 「老夫还未玩透妳呀﹗」鹿杖客虎爪一伸,就要撕烂她的亵裤:「就被我操大肚皮,怀个小杂种吧﹗」 太危险了﹗不能等他快插入时才偷袭﹗我踢门冲入,遥以含沙射影瞄準:「程姑娘﹗趴下﹗」 幸好程英尚有伏低的力气,针雨劲射向鹿杖客﹗可他掌风一挥,将尖针全部荡开,掌劲所及,震倒了我,现出本来面目﹗ 鹿杖客在桌上跪起身来,似要落地拿住我……一张黑铁面孔,突然神色大变—— 正是程英俯伏在鹿杖客膝前,双掌贴上他丹田,使出北冥神功﹗太好了﹗她得手啦﹗咦?且慢…… 只见程英裸背冒烟,猛地被犹有余悸的鹿杖客,一手摔到地上去:「贱人﹗竟懂得吸星大法?」 他怎么没被北冥神功吸乾?更挣脱得这么快? 仆在地上的程英,正奋力爬向那根鹿角短杖,全身发抖,连渗寒烟……我懂了﹗就像《笑傲江湖》里,任我行用吸星大法吸入左冷禅的寒冰真气,着了道儿一样,程英误吸玄冥冰劲,同样抵受不住…… 「程姑娘﹗」我忙跑上前,程英的小手终于摸着那鹿杖,倒地不起……此时,鹿杖客在桌上飞掠过来:「老夫就当着你的面,狠狠操她﹗」 千钧一髮间,一根碧绿竹棒,劈在我和鹿杖客之间,使开棒法,将他逼开﹗ 来者一身葱绿劲装,明眸灵动,正是手执打狗棒的丐帮帮主——黄蓉﹗ 「蓉姐……黄帮主﹗」救星到啦﹗ 突现一个容色绝丽的少妇,鹿杖客露骨舔唇,双爪抓出:「妳的奶子比她大多啦﹗」 黄蓉冷笑一声,垂下打狗棒,竟任他摸向胸前…… 「哇﹗」鹿杖客双爪尚未触实,已痛极急撤,十指鲜血淋漓……喔﹗是软猬甲﹗ 「奸贼﹗竟敢欺侮我黄蓉的徒儿﹗」黄蓉怒喝追击——降龙十八掌的亢龙有悔﹗ 鹿杖客伤了双手,不能运掌硬接,往旁一让,掌劲打中墙壁,轰穿一个大洞,他瞧了洞口一眼,当机立断,退了出去。 敌人一走,黄蓉立时回身跪下,抱起程英察看;我脱下蓝袍,盖住她的裸身:「蓉……黄帮主,程姑娘伤得重吗?」 黄蓉探着程英心脉,狠狠骂我:「我让好好的一个英儿跟妳同行,看你害她成了啥模样﹗如果不是我找上那陆无双,再赶过来……你出甚么烂主意色诱呀﹗」 「师、师父?」程英颤着冒烟冰手,把鹿角短杖递给黄蓉:「解药……」 「当真……难为妳了。」黄蓉怜惜地瞧着程英:「本帮弟子,还有日月神教大队,都在攻打这万安寺,有妳这解药,救出六大派,万事俱备。」 程英发冷颤抖,仍为了大局强忍:「我不碍事的……师父妳快去……」 张无忌小时候中了玄冥神掌,死去活来……我急求黄蓉:「不﹗妳先运功帮程姑娘驱寒……」 黄蓉神色古怪地白我一眼,蓦地低头跟程英耳语…… 只听得程英一口回绝:「我、我不要……他救我……」 黄蓉一愣,歎道:「我也不好勉强妳,但性命悠关……」 但程英昏了过去,无法回话…… 「蓉姐﹗要怎样才能救得了程姑娘?」 「如果七公或靖哥哥尚在,以他俩的降龙掌气,当可为英儿驱寒;我女子之身,先天不足……」黄蓉葱指一戳我胸口:「唯有靠你这家伙啦。」 「我?我武功超低……」 「蠢材﹗是要你的先天……」打狗棒遥指我胯间:「阳刚精气——」 (待续) 柏西达后话:坚决反对做爱解除春药淫毒﹗寒劲却不在此限d 《金庸逆穿越》(四十七)落英憐憐(下一) 欲望文 《金庸逆穿越》(四十八)落英憐憐(終) 金庸逆穿越 作者:午夜人屠 《金庸逆穿越》(四十八)落英憐憐(終) 《金庸逆穿越》(四十八)落英怜怜(终) 作者:柏西达2015/11/16发表于:第一版主网 柏西达:停更一个多月,因为换了新工作,写作时间暴减……剧情停滞挺久了,所以这一回的肉戏不写太长啦,反正很快就会再干一次程姑娘的d (四十八)落英怜怜(终) 乌丝挽髻,金环束髮,一身葱绿劲装的黄蓉,虽曾跟我三度欢好,但提起那回事来,肌肤胜雪的玉颜还是淡淡一红:「英儿体内的玄冰寒劲,只能靠你男儿之身的先天阳刚……精气,方能化解。」 「这、这样不妥吧?」我没来由地结巴巴的,乱摇双手:「太、太不尊重她了﹗妳要我……迷姦程姑娘?」 「看你说得那么难听﹗英儿不会昏迷太久的,等她醒来……你自己问她意愿。」黄蓉疼惜地替晕倒的女弟子拨开遮面乱髮,皱眉不解:「你俩离开襄阳后在闹甚么别扭?英儿分明对你倾心,可刚才我说要你……救她,她居然宁死不从,一口回绝?」 我当然不会自揭跟陆无双好上了:「这个,一言难尽……」 「好啦﹗大战当前,我无暇管你们小儿女的情情爱爱……还呆站着干吗?快抱了英儿,到安全无人之处去﹗」小儿女的情情爱爱?说得好像很世故成熟,其实妳也没大上我多少岁…… 抱起程英,娇躯是那么轻盈,难以想像,她适才背负千斤重担,忍辱色诱鹿杖客,千辛万苦,拚命将那鹿角短杖拿到手。我用来遮盖她裸身的蓝袍,正是她在襄阳贴心地送给我的……我却让她伤心难过,惨遭亵玩…… 黄蓉不愧是女诸葛,一面跟我说话,一面端详手上的短杖,摸索其中一根鹿角扭动,便找到内藏的十香软筋散解药:「你俩打草惊蛇,我不得不提早攻打这万安寺,但解药既已到手,亦算歪打正着。丐帮、日月神教,还有其他正道人马,正从四面杀进来,你速速去吧﹗」 程英情况不妙,我也不多问了,抱着她走开两步……还是心虚回头:「蓉姐,我真救了程姑娘,妳会不……吃醋?」 黄蓉为之气结,打狗棒鞭我屁股:「我在襄阳讲过了,才不会沦落到吃你的醋﹗英儿性命要紧,她有三长两短,我唯你是问﹗」 总算她这一棒打得不重,我再补上一句:「鞑子手下高手不少,妳……当心啊。」 听见我关心她,黄蓉嘴角微微弯起:「知道啦,你走时也小心了,回头见吧。」 不敢再拖,我跑出墙上那被降龙掌轰穿的破洞,慎重见起,立时发动隐身技能。 来到户外,天色已黑,只见寺内各处,攻防战异常激烈﹗守军是赵敏手下的黄衣武士及番僧;攻方则有丐帮弟子、黑木崖人马,还有其他正道…… 我隐了身,只须小心避开交战中的敌我双方就是……蓦地见到前方银光成圈,一举扫蕩多名蒙古武士—— 一条银丝缠就的悠长软鞭,鞭端有一枚小小金球,模样甚是美观,但施展开来,却是生人勿近﹗挥鞭者一身紫衫,双眉修长,凤眼樱唇,姿形秀丽,正是昨晚会过的——袁紫衣。 「紫衣﹗这里﹗」听得黄蓉在我背后叫了一声,袁紫衣几个起落,便横空跨过我头上,纤腰削肩,体态婀娜:「郭伯母﹗」 我和程英全身透明,她俩都瞧不见……回头望去,袁紫衣着地跟黄蓉会合,接过短杖解药,听她吩咐:「妳轻功不凡,就率一队精锐,强攻那十三级宝塔,让六大派的朋友服下这解药。」 《飞狐外传》的袁紫衣叫《神鵰》的黄蓉做郭伯母?两家是世交不成?不,先不管了,要赶快救程英﹗这万安寺兵荒马乱,该到何处去?回曾阿牛客栈太远了…… 喔﹗这里是大都西城,之前庄家三少奶留给我的宅第,就在附近——ap;ap;tap;ap;gt;********************************** 将程英放到床榻,连盖好几张被子,我匆忙跑去煮水、烧炭。赶回房里,在床畔架起炭盆,用热毛巾敷上她的额头;再抹乾净鹿杖客狼口吻过的嘴脸颈肩。但蓝袍下面连抹胸都没穿好,便不敢乱碰…… 纵使有炭火提高室温,躺着的程英,手脸肌肤始终冻得发白微蓝,长袍里源源渗出丝丝寒气。淑女本如花高洁,却惨遭摧残,可怜如凋零落英…… 「呜……」牙关格格作响,程英冻得发抖惊醒,我忙走到床畔:「程姑娘﹗」 她回过神来,定睛瞧清楚我,气虚力弱,却非常决绝:「你……你别过来﹗我不想见到你……」 「妳怪我刚刚救援太迟?我是被那神箭八雄点了穴道,才会……」 「住口……我不要听你说话﹗你给我出去……」 适才耻态毕露,她没脸面对我?可我那敢留下她一个人:「妳体内寒毒,逼得出来吗?」 程英勉力坐起来运功,却不见有半点好转的迹像。炭火、热水俱无助驱寒,当真要……靠我了? 我嗫嚅道:「黄帮主说,我可以帮妳……」 「我不要﹗宁可……冻死,也不要你……碰我﹗」她倔强淌泪,泪水竟在眼角凝成冰珠,鼻孔呼出来的亦尽是寒气。如此下去,只怕必会心肺冰僵…… 我跨上床去坐下,从后搂住程英:「让我抱着妳吧,这样会暖和一些。」 「放、放开我……」她想挣开,已经有气没力;我忙把握机会赔不是:「这两天妳都不愿跟我好好说话,妳听我解释好不?我真的好后悔,那天晚上我该先追妳的﹗我选择追妳表妹,不代表我对她比妳更……」 「我不要听道歉、解释﹗」另一行泪水,在程英脸上结成冰痕:「我想听的,是、是……」 女子不想听道歉和解释之时,想听的自然只会是:「我喜欢妳﹗那天我们几乎被李莫愁杀掉时,我早就说过了,如今我再说一遍,程姑娘,我喜欢妳﹗妳别再恼我了好吗?」 「太迟了﹗你纵……喜欢我,可我配不起你了﹗」程英低头啜泣,自惭形秽:「我已被那鹿杖客……玷污……」 「岂有此事?妳还是个清清白白的好姑娘……」 她双手捂面,无地自容:「即使勉强保住清白,可我的身心,都、都变髒了﹗我本打算虚与委蛇,也想令你吃醋难受,却没想到会因他的……撩拨,渐陷渐深,不知廉耻……」 我侧抱程英,让她坐于我大腿上,轻拉开她遮面两手:「正常男女,身体遭受挑逗,都会有感觉的,妳莫再责怪自己。就像我喜欢妳,会想亲妳抱妳;如果妳也喜欢我,身心便会加倍动情。」 「程姑娘,不,英儿,让我救妳吧﹗我不只想救妳,我也想……要妳。」 我连番表白道歉,温言抚慰,程英哀怨消散,羞眼抬望,已有觉悟:「我不像表妹般头脑简单,毫不知情。你身边早有那任大小姐和白阿绣,可我既……喜欢上你,你以后若……辜负我,那也是我自找的。」 「我的确是……到处留情,但我绝不会辜负妳的。」我禁不住轻吻程英脸蛋,她自是玉颊飞霞,但那冻得白白蓝蓝的肌肤,竟因我这一亲,红了一小片,局部溶冰。果然肌肤相亲,能够驱寒﹗ 再接再励,连亲俏脸,那一滴冰珠、一行冰泪,亦瞬间蒸发:「英儿,寒气是否稍减了?」 「嗯……」程英羞偏螓首,任我施为。我拨开青丝,吻弄皎洁如月的贝耳,朝耳洞呵送热气。耳根子恢复温暖,更烧红起来,看来把阳刚之气传入她体内,效果更直接有效。头部的洞儿,除了耳朵,尚有嘴巴—— 托起下颔,正待吻向樱唇,程英伸手遮掩,再现愧色:「我嘴巴……髒……」 自觉被鹿杖客吻过,不好跟我亲嘴?丧失初吻固然可惜,但我不欲她留下阴影,并不介意:「英儿,我一点都没觉得妳髒。妳若真觉得自己身子髒了,就由我来吻乾净吧﹗从嘴巴到脚尖,我会把妳吻个透。」 「都少侠……」程英感动得且喜且羞,垂下小手,仰起红唇相就。我凑嘴覆盖微僵冰唇,伸出舌来,将两片唇瓣舔湿至回复温软。她被鹿杖客调教过,于接吻已不陌生,主动敞开檀口,把我迎了进去—— 之前只能乾瞪眼妒忌鹿杖客,当下我终可品嚐程英的如兰小舌。长长丁香,跟主人一样聪慧,时挑时捲,或勾或引,热切欣迎我的舌头:「啜、啜……」 正吻得热情,她蓦地鬆开小嘴,又羞赧起来:「我是不太……放浪了?」 「那有?男欢女爱,本是如此。妳想怎样就怎样,不必顾虑甚么礼法矜持。」 「那我要……好好亲你。这两天我待你过份了,我想……补偿你。」程英的温柔敦厚彻底回归,更数倍奉还一般,细意地吮我唇膜、啜我舌根、嚥我津液,比起我在吻她,更像她在服侍我,向我赔罪…… 四唇互啣,二舌纠缠,彼此口腔交换吐息,亲到激烈之处,愉悦得两相打个哆嗦。一番热吻,程英粉脸重现血色,想来寒气已消解了三分之一。顺着下巴,吻落滑溜的咽喉脖颈,我嘴巴横移至裸露香肩,继续以吻溶冰。舌尖向下,藕臂、手肘、皓腕,一一舐湿;及于手背,先挑上大姆指,舔着指根,再将整只指头含入嘴里,仔细吸吮。然后是虎口,食指、中指,依次呵护…… 十指痒归心,程英被我细啜葱指,痒乐难分,轻声嘤咛:「咿……」 双臂从肩头至指尖俱被吻遍,我摸上盖住佳人身子的蓝色长袍,眼神相询;程英腼腆地垂下眼睫默许,我便缓缓拉低蓝袍—— 玲珑分明的细细锁骨下,程英上半身仅剩一件小小的白绸抹胸,这亵衣早前被鹿杖客刻意用酒水淋湿,此际表面结了一层薄冰。动手摸去,冰片一遇我掌心阳热,顿时溶化为水;丝绸再成湿润,黏贴酥胸,呈半透明之貌。 白绸湿透,铺附胸腰,精工刺绣的青绿竹林间,乍现肉色乳脯;薄丝裹盖两颗蓓蕾,苦于奇寒,吃冻变硬,我见犹怜。一衫之隔,我忙按摩胸怀,予以热暖,爱抚之下,抹胸黏得更贴,微贲乳丘,轮廓尽显;丘顶两尖,透绸凸点…… 更欲一窥全豹,我探手到程英背后,扯鬆蝴蝶结,一边拉下抹胸,一边扶她卧倒:「躺下来吧。」 淑女平躺绣床,上身再无寸缕,两团大小恰宜的朝天白肉,抢先我一步的鹿杖客虽曾摸过,却未尝亲着:「啜……」 俯首吻胸,唇片仿若亲上白花花的棉花糖,既软且滑,微泛体香。阳刚吐息触及如雪柔肌,寒毒立去,乳晕乳蒂俱被解冻,我双唇揩弄下,晕儿再阔了一圈,蒂儿又硬了五分,加倍诱人吃食—— 敞唇动舌,舌尖绕着乳晕划圆,逐渐接近中央充血的焦点,舌面一舔,舐上桃色的小肉粒,顺势吸进口里,唇啣嘴啜,仔细品嚐。更胜于指掌抚摸的湿热唇舌,使得程英又痒又快,不觉微微挺高胸尖相就,轻吐动人呢喃:「咿……」 阳气细吻,将一对冷冰冰的白包子,温热成暖腾腾的红蟠桃;再走舌向下,舔湿一搦腰身,陆续融雪。现代模特儿般的高挑体态,我两手并握纤幼蛮腰,触感美好之至。蜂腹肚皮,玉肤亦是滑不溜口,舌头沿着洁净小巧的脐洞打转,填钻进去,连挑带舐,教腰肢敏感得不时抬起…… 至此,程英上半身已尽数驱寒,尚余下半身——白色下裳遭鹿角短杖割裂,只剩裙头勉强圈在腰际,整幅裙襬左右摊开,露出一双修长美腿;两腿尽处,胯间穿着一条葱绿亵裤,因鹿杖客的指技两度洩身的水迹还未乾透,又增添了我连番前戏引出的新鲜爱液…… 处子宝贵的第一次,我不急于攻坚,继续吻遍程英全身的承诺,先捧起玉女的左脚。猜拳时她脱了鞋袜,赤着纤纤裸足,五只趾头娇小乾净,趾甲修剪得浑圆整齐,透明地映着亮光。 美足当前,我托住脚跟,吻起足心来;舔上尾趾,绕入趾缝,将洁如白蒜的趾头含进嘴里,浅吮深啜;程英脚丫连扭,每逢我换吃新一根脚趾,她便羞乐难分地诉出低吟:「都少侠……我这脚……弄髒了的……丫……」 「没有弄髒,白雪似的呢。」啜湿五趾,顺着脚背自低至高吻去,暖舌抹过悠长小腿,再舐到丰腴大腿,冰劲相继气化成烟,那小小薄薄的绿色亵裤,就在眼前。 我指头伸入亵裤两侧,遥望程英示意,她绯红了脸,却是善解人意,微微抬起臀儿配合,让我褪下裤子—— 最后的遮丑衣物撤去,紧緻小腹下是一撮形状秀气的油亮乌丝,隐隐约约地屏蔽着少女的禁地。我掌抚耻毛,婆娑瞥看,腿根尽头一片樱色,正是闺女未经人事的那一道肉缝儿…… 那一晚在襄阳近郊的小屋,我本想帮黄蓉品玉的,她却保守得连私处也不让我细看……好,现在就来一次师债徒偿—— 我跪在程英两腿间,蜷身低头;她察觉不对劲,羞喊伸手,欲要阻止:「那里……你别、别亲……」 「我就是想亲啊。」我两手按下程英双掌,一同放于她大腿两侧,抚贴安慰:「别害羞,来,闭上眼睛。」 程英只得依了,羞脸偏头,合上眼帘。我面朝女阴,先轻吐一口气试探,毛丛受风,动了一动,下面的肌肤,却彷彿紧张得起了鸡皮疙瘩:「不用怕,会让妳舒服的。」 我格外怜香惜玉,蜻蜓点水一般,由上而下,连续轻吻耻丘:「啜……」 程英立刻敏感得叫了出来:「哎﹗」 我跟她四手交握,给予安全感;唇片同时转折向下,细亲外阴:「啜、啜……」 头一趟为女生口交,我双唇小心翼翼,轻轻柔柔,不着力地印上大阴唇外沿,程英未历风月,外侧花瓣色泽淡淡的,自重地紧合成一线。连吻之下,她没那么绷紧了,我便伸出舌来,初舔正中间那一线天—— 程英激动得下身一挪,我让舌头沿着闭合的花唇,上下舐扫,渗出唾液,润滑鬆弛;耐心叩门,未几就获得正面回应:味蕾感到一阵微微酸咸,喜见严守的玉门略略张开,淌出晶莹的水蜜…… 迹近玄关的小小唇瓣,比外围的更加娇柔粉嫩;细细的洞口里,依稀可窥见桃红微湿的幼弱黏膜。首次如斯近观女阴,叫我心跳变快,馋嘴起来,马上挺出舌尖,一试滋味—— 如同生嚐贝类,但这粉红色小嫩肉之柔软鲜美,却胜过任何蛤蚌,舌胎每一下舐舔,它都鲜活地或缩或抖,彷似畏怕;同时又源源分泌津液,似在欣迎…… 「别亲……里面……喔﹗」初遭品玉,刺激强烈,教程英再难矜持,不独失声娇呼,我脑袋两边的大腿更是分合不定,腰臀扭摆。成功感油然而生,鹿杖客隔着裙裤亦用手指让她丢了两遍,我也不能落后,非扳回一城不可—— 玩家使用性精神指令热血﹗输出的阳刚之气增强2?5倍﹗ 「丫、呜……」我口鼻的吹息、唇舌的热度骤增,被细舐的小阴唇和阴道入口,自是更为受用。程英倚赖地跟我十指紧扣,遭我嘴巴覆盖的阴户,想逃避又想逢迎,腰肢反覆仰起,明显想要我的蛇舌探入更深…… 抬眼遥望,女儿家妙目半睁半闭,随着我口活的快慢深浅,螓首时仰时俯、眉嘴似苦还乐,七情上面,当真好看极了…… 「都、都少侠……」程英大腿离榻,玉臀柳腰浮沉起落,显然巅峰将至;我自欲送她痛快升天,舌头一轮快舐穴口,再画龙点睛,首度用舌尖挑拨女体最敏感的阴核儿—— 「哎~~」下肢仰起至最高点,玉户紧抵我口舌,湿淋淋的阴津,流遍我嘴角下巴,这口交的愉悦程度,肯定高于鹿杖客的指技呀。 程英骤然脱力,素股落回床上,仰躺着急促喘息;我长身而上,俯望丽人,轻抚脸儿:「英儿,很舒服吧?」 「你、你连那地方都……都亲,太、太委屈你了……」高峰余韵、羞涩不堪,程英红霞满面,蓦地词穷似的,凑唇过来,逐一吻乾我嘴畔源于她的花蜜…… 垂眼打量,玉人从额脸至足尖,俱已彻底辟寒;身心情动,遍体染成火热的粉樱色:「英儿,我要……进来了。」 「唔……」程英羞哼一声,体贴地微张腿根;我沉腰对準,便让早就亢奋不已的龟头,没入滋润充份的玉穴—— 玉关初开,蛾眉绞皱;我吻着眉心,棒头缓缓推进,突破处女的清纯:「会有点痛,妳忍一下。」 好程英,抿唇憋住,不喊不挣,允许我长驱直进,及至整根肉棒,完全深入幽径,方吐出一声叫痛低呼:「呜……」 痛归痛,可柔和的目光仰望上来,酒窝浅笑,且羞且喜:「都少侠,我是……你的人了。」 「那怎么还叫我都少侠?直接叫我的名字吧。」 程英抚我脸庞,尽诉衷情:「你虽然武功不好,但怀有一颗侠义之心。在襄阳英雄大会挺身抗元;后来又为我挡下欧阳克的毒蛇、抵敌李莫愁……在我心里,你永远是我的……都少侠。」 「英儿……」少女情怀,坦率告白,我心头一甜,俯吻丹唇;猜想破瓜之痛已渐减,后撤茎身,浅进浅出,让程英适应体内有男根在活动。品玉洩身,复加动情,爱液充盈,棒身进退无碍,出入顺畅…… 程英个子高挑,花道似亦生得狭长,花壁一如她的性情,温柔体贴,自两侧、从上下,四方紧包过来,如箍、如圈、如套,夹得我由龟头到根部都万分惬意…… 从闺女变成女人,程英也舒服起来了,眉头由颦变鬆,眼波渐带春意:「你抱住我……像我们初见面时那样。」 当时我中了慑心术,初到郭府半梦半醒,误将她抱住;那想到终会两情相悦,能得美人启齿要求,把裸躯拥入怀里? 我俯身搂住程英玉背,低头吮啜肉峰乳珠;下身曲膝耕耘不绝,由浅入深,越快越重,记记直捣花心……之前目击鹿杖客採花良久,阴囊早就憋满将泻的慾望,此刻完全不想按捺了…… 「嗄嗄……英儿,我们一起……洩了吧?」 「嗯……你亲、亲我……」 「雪啜~雪啜~」 男女唇腔相通,你中有我,我中有你;雌雄性器交接,也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身心合二为一,感官互为牵动,承欢的程英率先花径抽搐,洩身丢了;我亦终究禁受不住,放任命根子尽情释放爆发—— ********************************** 欢愉过后,我俩面对面侧躺歇息,两相凝睇,情意绵绵。 半响,心有灵犀,同时开口:「英儿,我……」「都少侠,你……」 相视而笑,我怜爱地婆娑高潮过后的泛红香腮:「妳先说哦。」 与我冰释前嫌、灵欲一致,心存大局的程英,不忘正事:「我想说,你还是回去万安寺,相助师父好吗?诚如你之前所言,有你在场,总会发生神奇之事,更有利于救出六大派的同道。」 「我想跟妳提的,也正是此事……但我折回去,留下妳一个在这里不好吧?」 「寒毒已除,我没大碍的,就是……」程英垂眼羞瞥用被子盖住的下半身:「就是那腿间……还有点不便……但多休息片刻,就能走动了。你先去吧,我待会再追上会合你。」 「那妳再躺一下,我先行一步。」我不捨地一吻程英额角,她满眼眷恋,挂心叮咛:「你万事小心。」 匆匆穿上裤鞋,我斗志满满地跑出房外——终于跟程英和好,更有了合体之欢,接下来只须再解决万安寺的任务,这大都篇的主线,就算攻略完成吧? 但刚走到庭园,还未及奔向宅第正门,身周的空间,却蓦地泛起强光……是强制的瞬间转移—— ********************************** 玩家抵达万安寺的十三级宝塔。 甚么?一来就将我转移到六大派被囚禁之处?果然救出他们的重任,还是落在我这玩家主角身上。 胜利条件:玩家引导六大派全体逃离十三级宝塔;失败条件:玩家并非脱出宝塔的最后一人。 不单要引导六大派所有人安然脱身,还要我殿后压阵?臭电脑你真看得起我啊﹗不过没关係,本少爷熟读《倚天》,这又有何难?先叫六大派众人逃上塔顶,再逐个跳向地面,下头自有张无忌用乾坤大挪移卸接着地…… 且慢﹗这游戏的张无忌黑化了呀,跟正道不是同一路的……六大派逐一跳楼,地上无人接应,只会集体摔成肉酱﹗那么叫他们往下跑楼梯吗?也不行,按原着,此刻塔下早被大火焚烧,逃生无门……怎么办? 话说,我身在这十三级宝塔的哪一层了?四周寂静无声,一片漆黑……是角色扮演游戏,有视野限制的迷宫? 墙壁上没有火把;道具包里也没火摺子、电筒……咦?有东西在闪光?是游戏选单—— 玩家得到双儿的处子之身﹗可以任意解锁一项特技﹗ 双儿的破处奖励,此刻才兑现?真够没有效率……罢了,且看有没甚么特技,可以突破当前困局…… 喔﹗有一项特技的名字叫:绝地武士﹗星际大战的绝地武士?难不成解锁后,我就能从淫贼,转职成绝地武士?绝地武士掌握原力,连太空战斗机都可凭空挪动;又能够一跳就好几层楼甚么的,说不定我一跃就已平安降落地面……好,就挑你了—— 玩家解锁了特技绝地武士﹗ 挥动双手,却没有丁点念力传送出来……慢、慢着,我身上有个地方,在无边漆黑中,散发出希望之光—— 是我的……裤裆? 拉下牛仔裤拉链,掏出刚发射过的软化小弟弟,它赫然……无电却能放光,呈现极具科幻感的粉蓝色,活像绝地武士的激光剑一样……我的小肉棍,成了一小截……光棍…… 系统公告:恭祝全体玩家光棍节快乐﹗ 就只得我一个玩家好不好﹗而且光棍节早就过了﹗都怪作者脱稿啦…… 咳咳,无论如何,总算可以照亮前路迈步了……但如斯公然露械,还异样地放光,若碰上女生,一定会被视作变态露体狂…… 一说曹操,曹操就到,前方通道,一条掠过的身影,瞧见我手中光源,停下脚步:「都敏俊?」 来者是一身紫衫的袁紫衣:「你手上……那是甚么?」 (待续) 柏西达后话:好几回没恶搞了,心痒难耐呀d 《金庸逆穿越》(四十八)落英憐憐(終) 欲望文 《金庸逆穿越》(四十九)于針?艾針 金庸逆穿越 作者:午夜人屠 《金庸逆穿越》(四十九)于針?艾針 《金庸逆穿越》(四十九)于针?艾针 作者:柏西达2015/12/7发表于:第一版主网 (四十九)于针?艾针 袁紫衣,于《飞狐外传》亮丽出场,逗弄得自己和胡斐两情相悦,却在书末急转直下地,自揭尼姑真身,令这段感情无果而终。 老规矩,这游戏里金庸诸书的一众男主角,不是缺席,就是死掉。胡斐跟袁紫衣的姻缘,肯定改由我来发展了。问题是,她还会有隐藏着的方外之人身份吗? 不,就算她是尼姑亦没相干,仪琳我不也顺利追求到手么?令出家人思凡嘛,我说不定已经是专业级数了…… 「都敏俊?」于这万安寺的十三级宝塔不期而遇,一片漆黑中,袁紫衣的声音爽脆清亮,动听之至:「你手上……那是甚么?」 黝暗通道里的唯一光源,是我裤裆间露出的泛蓝发光肉棍……星际大战第七集即将上映,这破处奖励特技绝地武士,当真追得上潮流啊……才怪﹗之前的易容术尚算马马虎虎,这光棍能有甚么正经用途呀臭电脑﹗ 「呃,这是用来照明的激光屌……不,激光剑……」 散发科幻感的粉蓝异光,由下往上映照,袁紫衣一张瓜子脸,雪白肌肤;紫色罗衫,娇美如花,极为俏丽,就算是尼姑,也是个艳尼……她左手拿着黄蓉之前交託的鹿角短杖,想来整座塔已被她率领的正道精锐攻克,将十香软筋散的解药向被囚的六大派人马分发完了?「激光剑?」修长双眉下的凤眼俯望,疑惑地盯着我右拳间的小光棍:「是夜明珠之类的玩意?」 「对、对,姑且……算是吧。」金庸笔下的女角九成是处女,看来袁紫衣果然未见过男人的下体;而且我身穿现代牛仔裤,并没解开裤头,只是拉低拉链,露出鸟来,握在掌中,于阴暗里瞧,活像是拿着一根发光短棒垂在身前;更别说,她那会将一条泛蓝光棍,跟男子的寻常阳物联繫起来? 难得再遇袁紫衣,我忙提出心里的疑问:「姑娘,昨晚在这寺内的殿上初会,妳为何知道我叫都敏俊?又是谁跟妳说我英雄了得?」 「自己瞎猜哦,本姑娘不告诉你。」樱唇促狭浅笑,眼波戏谑流转,逗得我立时心痒痒的。姿形秀丽的美少女,如此跟你言笑,难怪胡斐会晕其大浪呀…… 「小敏俊,跟我来﹗还差灭绝师太及周芷若,未服下这解药﹗」袁紫衣着我并肩同行,靠我的激光屌照亮前路……原着里她戏称胡斐作小胡斐;现在也近似地开我玩笑。小敏俊?真正的小敏俊,正在妳眼下大放蓝茫呀…… 咦?她昨夜现身,是要阻止赵敏毁周芷若的容;如今又要去解救灭绝师太两师徒?她跟峨嵋派有甚么渊源吗?喔﹗我懂啦—— 「袁紫衣姑娘,灭绝师太就是妳的师父吧?」《飞狐外传》有云:袁紫衣蒙峨嵋派中一位辈分极高的尼姑救去,带到天山,自幼便给她落髮,授以武艺。。这世界是金庸诸书的大结合,灭绝老尼由此成了袁紫衣的救命恩师,真可说是神来一笔啊…… 袁紫衣闻言,诧异地看我一眼,故作神秘的来历被道破,有点没趣:「连我的姓名都晓得?原来仪琳都跟你说啦﹗」 她识得仪琳?也对,就只有小仪琳总对我带点崇拜,才会在人前称我英雄了得……但袁紫衣怎会跟恆山派一个小尼姑有交情?除非她也是个尼姑?可听她语气,承认袁紫衣是她的姓名耶,而非原作般是修行的法号圆性的倒装……她究竟是,还是不是槛外人?好想搞清楚呀﹗ 唔……她披在紫衫后的及背青丝,是货真价实的头髮,抑或是假髮?悄悄拔它一条,瞧她叫不叫痛就真相大白了—— 「妳干甚么?」还未动手,走在我左侧的袁紫衣倒率先出手了——一声不响,她蓦地右掌一拨、一套,便拍开了我的右手,将我的激光屌圈在手里﹗ 「别这么小气,这激光剑给我拿一会儿。」居然是少女的好奇心在作祟,袁紫衣把我的粉蓝分身握于玉手,一边走、一边看、一边揉:「真看不出来,以为是玉石,摸上去却像条肉,还暖暖的?」 因、因为它当真是条肉嘛﹗不知就里的纯情小姑娘,主动抚摸我的肉棒,太刺激啦﹗ 「小敏俊,怎么这激光剑好像变大了?」 「因为它……这东西,对女子的……阴柔之气,很敏感的……妳多摸摸它,会继续变得更长更粗更硬的……」 「这样子?」柔荑圈住阴茎,新奇地用姆指按按龟头,其他四指捏捏棒身……真是赚到了,完全不用多费心,就能享受紫衣美人的打手枪服务…… 「真的越来越大呢。」蒙在鼓里的袁紫衣,似是泛起成功感般,起劲地慢慢套弄阳具。哗,好幼滑的皮肤,女儿家体温较低,手心凉凉地呵护小敏俊……刚好我才跟程英做过爱发射了,没有这么快缴械的,可以享受长一点时间呀。 在美女面前光明正大裸露下体,还大模斯样接受她的小手侍奉,命根子兴奋得硬了八成,光棍的亮度亦大放异彩,袁紫衣的明眸俏脸更加容光照人:「小敏俊,有你这东西在手,行走江湖时赶夜路、夜探敌境,都方便不少啊。」 「妳若跪在地上,用嘴巴亲亲它,再含进口里,它还会变得更光亮的……」 「这么厉害?喂,这条激光剑,你送我一半如何?我也不多要你的,就这样从中用手拗断,对半平分——」 「啪~勒~﹗」 呜~哇﹗我的小敏俊呀﹗咦?且慢,我的光棍没有在痛?那啪勒一声,只是我的脚踩碎了地上的甚么垃圾…… 「喂﹗甚么拗断平分啊﹗妳别乱来呀﹗」我慌忙抽出分身,从袁紫衣身旁退开几尺。大惊之下,勃起的光棍立刻就收缩至打回原形,蓝芒乍灭…… 「我不过说说罢了,谁稀罕你的怪东西。」袁紫衣失笑讥讽:「嗤,看你怕成这模样﹗所以我昨晚就说,仪琳夸你英雄了得?其实稀疏平常嘛。」 有点生气,但一瞧见她的如花笑靥,又美得教人恼不起来……这就是胡斐面对她时的心情吧?可恶,总有一天要妳认了我是英雄了得﹗等妳以后爱上我加入后宫,一定要用光棍小敏俊好好教训妳……哼哼﹗ 「看来找到了﹗」袁紫衣自然无法看透我的内心小剧场,素手一指,通道前方左侧,有一扇敞开了的牢门,隐约透光……是困住灭绝师太和周芷若的囚室? 果不其然,牢房内传出我在光明顶上会过,灭绝师太凄厉的声音:「芷若﹗我要你以美色相诱那淫徒张无忌,取得倚天剑和屠龙刀﹗你答不答允?你不答允,为师就长跪不起﹗」 是《倚天》那极重要的一幕?灭绝师太透露倚天剑及屠龙刀之秘,要弟子对张无忌虚以委蛇,伺机夺取刀剑;师命难违,周芷若无奈答允,因而逐渐性情丕变,隐约成了半个反派…… 这游戏的张无忌黑化掉,光明顶上一别后,周芷若跟他的缘份合该断绝;可如今灭绝师太又要将剧情往原着拗回去,将她推下火坑么?且不说这不利于我和周芷若发展感情,我更不能接受的,是眼眼睁看着她走上不归路…… 心头一热,我撇下袁紫衣,冲入牢门—— 牢房里,十七八岁,一身葱绿衣衫的周芷若,神色痛苦,满面泪痕地伫立;四十多岁的白髮老尼灭绝师太,容貌算得甚美,但两条招牌眉毛斜斜下垂,一脸严肃地跪在徒儿跟前,模样比平常更像只吊死鬼…… 「老虔婆﹗」我怒指大喝:「住口﹗」 清丽秀雅,容色极美的周芷若,伤痛中乍现一丝惊喜:「都公子?」 我忙走到佳人身畔:「周姑娘,我昨晚跟妳说后会有期……我来救妳了﹗」 「小贼﹗该住口的是你﹗」灭绝师太继续跪着,仰望厉声:「我两师徒说话,你这魔教爪牙快滚﹗」 啐,小气尼姑,上次在光明顶被东方不败从张无忌手上救了,至今还老不下面皮啊? 「哼﹗本少爷偏不住口﹗」我将多年来积在心里的《倚天》读后感,连珠炮发:「灭绝老尼﹗妳还当周姑娘是徒弟吗?不,妳有当她是个活生生有感受的人吗?她可不是妳的工具﹗清清白白的一位好姑娘,妳竟要她委身事魔?妳这样等于毁了她的下半生呀﹗」 难得义正词严一回,灭绝师太剎那间被我的气势压倒,一时语塞;我把握机会,柔声劝说周芷若:「周姑娘,妳千万别听她的﹗一旦妳依她所说行事,以后妳就会变得不像自己了。而且张无忌绝不好惹,我曾亲眼看着他姦杀了小昭……若被他洞悉妳欺骗他的感情,妳的下场绝对会很凄惨。」 有我站在她的立场说话,替她设想,周芷若感动得又淌了泪水:「都公子,你……我、我……」 「姓都的﹗你少蛊惑吾徒﹗」灭绝师太见爱徒动摇,怒瞪着我,咬牙切齿:「倚天屠龙,事关驱逐胡虏,还我汉人河山……」 「呸﹗不过是区区的倚天剑屠龙刀罢了﹗」我老神在在地一拍胸口,俯望老灭绝:「以为只得妳知晓刀剑之秘吗?错啦﹗老子也知道啊……」 慢着﹗原着倚天剑屠龙刀之秘,是九阴真经及武穆遗书。可这江湖十六年前华山论剑ang竞逐的,却是神秘的半部奇书,并不存在九阴真经;至于武穆遗书,郭靖虽死了,但黄蓉仍活着,应该在她手上吧…… 如此一来,这武林的倚天屠龙内里,究竟收藏着甚么秘密?莫非是电脑原创,极为厉害的装备、道具吗? 见我说不出话来,灭绝师太不屑冷笑:「刀剑绝秘,岂有外人得知﹗芷若,为师再问妳一遍﹗妳答不答允?」 「周姑娘﹗妳千万别依她吩咐……」 「都公子,你的好意,芷若心领。」周芷若深深凝睇,徐徐拭抹清泪,蓦地弯身扶起恩师,神情坚定,似有觉悟:「徒儿谨遵师命。」 「但是……」周芷若深吸一口气,正视灭绝师太:「我不会去……色诱张无忌。我会竭尽智计、武功,堂堂正正,取得倚天剑和屠龙刀。师父,妳常常说,生平有两大愿望,第一是逐走鞑子,光复汉家山河;第二是峨嵋派武功领袖群伦,盖过少林、武当,成为中原武林中的第一门派。芷若虽年幼力弱,既受妳老人家重託,必会倾力完成妳的心愿。」 「只是,我想用自己的办法来行事,请妳体谅。」周芷若眼神澄明,一字一句,说来不亢不卑,甚至可说是正气凛然;灭绝师太听了浑身一震,面泛愧色,叹道:「芷若,妳这识见气魄,实更在为师之上……是我……失言了。」 太好啦﹗这游戏版的周芷若比原着的更加柔中带刚,没有盲从师命,牺牲自己的感情幸福﹗而且从她不愿意色诱张无忌来判断,显然对他已无甚情愫,我追求成功的机率大增了﹗ 「周姑娘,妳这决定,对得不能再对了﹗」喜极忘形,我不觉捉住她软滑柔腻的手掌:「我也会陪伴出力,助妳取得一对刀剑的﹗」 「都公子,谢谢你……」周芷若脸上飞起两片红晕,没有挣开我的手耶…… 倒是灭绝老尼看不下去:「小贼﹗放手﹗」 「我就是不放﹗妳咬我啊?妳中了十香软筋散,没有气力打我吧﹗」机会难逢,我弹弹跳跳,连扮鬼脸:「妖尼姑~妖尼姑~妖尼姑~」 「都兄﹗休得对师太无礼﹗」一声斥责,我肩上一沉,便被人从后按停……这声音,是个男的? 回头一望,出手制住我者,作青年书生打扮,眉目清秀,俊美之中带着三分轩昂气度,是曾在光明顶上见过的——武当派宋青书。 我骂峨嵋派的妖尼姑,你这武当派的这么大反应干吗?不对,原着里宋青书在往光明顶路上,就对老灭绝大肆恭维,为的是甚么?就是想先讨好她,再对周芷若出手…… 岂有此理,真是前门拒虎,后门进狼﹗才刚见证周芷若斩断跟张无忌的牵绊,又杀出一个对她有意的宋青书?呃,怎么周芷若鬆开我的手了?是怕被姓宋的瞧见不成? 宋青书喝停了我,便礼貌周周地,朝妖尼姑拱手说道:「师太,鞑子纵火烧塔,往下已无出路。六大派的同道正撤上塔顶,晚辈内力已稍复,特来护送。」 跟他一同步进牢房的,还有我被甩下的袁紫衣:「师父,解药在此﹗周姑娘,妳也快服下吧。」 袁紫衣昨晚在赵敏剑下保住自己的脸蛋,周芷若自然记得她;可听对方也叫灭绝师太做师父,她却是一脸不解……连周芷若都不晓得她的存在,这袁紫衣的人物设定到底是怎样的? 「师太,晚辈来开路,请。」宋青书继续献殷勤,掩护由周芷若扶着的老灭绝走出牢房……哼,这游戏正派男角全都无影无蹤,留下来的大多是色魔淫棍,真要提防一下这家伙,会对我的周芷若图谋不轨…… 「小敏俊,还不逃上塔顶,你就会变烧猪啦﹗」袁紫衣忍俊不禁,笑得花枝乱颤:「我一直在牢外听着呢,全武林大概也只有你敢当面骂我师父做老虔婆、妖尼姑呀,哈哈……」 她笑得真好看啊……她和周芷若算是师姐妹吧?表姐妹我已收了程英与陆无双,能再来一对师姐妹的话…… ********************************** 玩家抵达十三级宝塔的第十层。 偕袁紫衣匆匆跑上第十层,邻接塔外夜空的栏杆旁边站满了人,都是少林、武当、峨嵋等六大派人物。一干人武功尚未全复,何况高塔离地十余丈,纵有绝顶轻功而内力又丝毫未失,跳下去也非活活摔死不可…… 胜利条件:玩家引导六大派全体逃离十三级宝塔;失败条件:玩家并非脱出宝塔的最后一人。 烦死啦臭电脑﹗知道你偏要为难我殿后了﹗可这局面……如何是好?塔下不像原作,没有张无忌在下面用乾坤大挪移,接应逐一跳塔的正道啊…… 塔下地面,有谁在了?探头俯望,万安寺内遍地是人,进攻的丐帮、日月神教联军,在跟防守的元廷黄衣武士恶斗…… 有个娇小的灰影,剑光到处,敌人纷纷退避三舍,是仪琳﹗另一个葱绿色的,舞着一条绿棒拒敌,是黄蓉﹗还有一个,铁定是穿任盈盈,呃……因为她又穿上那极抢眼的红色龟仙流武道服…… 咦?任盈盈……张无忌……有办法﹗形势危急,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 我忙问身畔轻功直追青翼蝠王韦一笑的袁紫衣:「袁姑娘,以妳轻功,可能安然下塔?」 袁紫衣低头俯视,结论自信:「下是下得去,但只得我一人逃出,又有何用?」 「不,妳下得去,六大派就有救了﹗妳到地面后,把我这番说话转告黄帮主、任大小姐和仪琳小师太,叫她们依计行事……」 「这……当真行得通?」袁紫衣听完我的耳语,虽然狐疑,但亦别无选择,只得信了:「也只能放手一博了﹗好,我这就下去……」 离地足有过百尺,我禁不住叮咛:「袁姑娘,妳……当心哦。」 「本姑娘理会得来啦﹗」袁紫衣听出我语带担心,脸颊淡淡一红:「小敏俊,我在下面等你。」 然后,她的跃姿与别不同——活像现代的高台跳水一般,袁紫衣踩上栏杆,背向虚空,朝我嫣然一笑,身子便往后一倒,头下脚上,俯插向地面﹗ 人在半空,她一个后翻,转成直立,同时从腰间抽出那一条悠长的银丝软鞭,朝宝塔第九层的飞檐遥甩过去﹗眼界準绳,鞭圈牢牢缠中飞檐,令袁紫衣得以身形一顿一缓,减速回气﹗ 鞭圈一鬆,她下堕向第八层,又再依样葫芦,出鞭套住该层的檐角减速……如此一层层地向下坠降,百尺下的陆地,已然在望。 紫衣倩影,身材苗条,纤腰削肩宛似弱不禁风;月光下衣袂飘飘,娉婷嫋娜,宛若仙子淩空……终于在黑压压的人丛中安全着地﹗ 只见黄蓉、任盈盈、仪琳立时靠拢过去说话,未几袁紫衣就朝塔上的我连挥银鞭,示意可以开始…… 我走到武当二侠俞莲舟身边,遥指地面:「俞二侠,篇幅有限,我也不多解释了﹗总之原着你是第一个跳的﹗去吧——」 俞莲舟猝不及防,被我推了下去;地上,仪琳施展太极剑为同伴护法,黄蓉、袁紫衣一左一右,跟中间的任盈盈一字排开…… 俞莲舟直跌至离地五尺之际,任盈盈看準时机,使出太极拳辅以乾坤大挪移,先上托、再横推,将俯插地面会摔死人的凌厉冲力,改作威胁暴减的低空横移﹗ 然而,她的大挪移只练到第三层,不若原作的张无忌能彻底卸劲,要靠旁边的黄蓉后续接力﹗打狗棒连使巧劲,一缠一带,终令俞莲舟毫髮无损,脚踏实地﹗ 哈﹗我的构思成功啦﹗这宝塔脱出任务,十拿九稳了:「六大派的朋友﹗大家都瞧见了吧﹗各位可以逐一跳塔啦﹗慢慢来,不用急,文明些,别插队……」 第二个跳的,也是先由任盈盈卸劲,不过这次轮到袁紫衣用长鞭捲住来者腰身,送他飘降……好,有黄蓉、袁紫衣轮流接力,满稳妥的,不会有人摔成肉酱呀。 一如原着,六大派跳塔空降的好手越来越多,更相继恢复内力,形成保护圈,反攻元人,令任盈盈可以更心无旁鹜地接人。没多久,一二百人都全数跳到地面,塔上只剩下最后四人——宋青书、灭绝师太,周芷若和我。 「师太,请妳先跳,然后再到周姑娘和晚辈……」 「妖﹗」我一脚将宋青书踢下去,又把妖尼姑推出去……下面接人的不是张无忌,加上又没有苦头陀乱说周芷若是她女儿甚么的,老灭绝自没寻死了,好端端地为袁紫衣所救。 宋青书,你想充英雄陪周芷若到最后?妄想﹗要伴着她到最后一刻的,当然是主角我呀﹗ 我乘机再次牵住周芷若的无骨小手:「周姑娘,女子优先,妳先跳,我绅士押后。」 她俯望塔外,脸有难色,裹足不前……是有点惧高? 「周姑娘,妳别怕。从前有一男一女,也跟我们当下的情况一样,要从高处往下跳去。那男的叫杰克,女的叫玫瑰,他俩说着一句话,便有勇气向下跳了。」 「都公子,那是甚么说话?」 「于针,艾针﹗」 于是,玫瑰,不,周芷若也针了下去……六大派全体逃出了,再由我殿后脱险,这大都的关卡就算攻略完成吧? 「盈盈﹗你的俊郎我来啦﹗」 「都敏俊﹗你先别跳﹗」是黄蓉在下面高叫?喂﹗我人都跳了妳才说? 任盈盈她……怎么在弯腰喘气,双手下垂发抖? 「任姑娘一连接了二百人,后劲不继呀﹗」 任、任盈盈﹗妳玩我啊?哇﹗离地面越来越近啦﹗瞬、瞬间转移?捲轴早用光呀﹗登出?一直高速往下跌叫我怎么调出游戏选单啊? 呜哇~~灭绝师太没跌死,换成我要摔死吗?我不依呀…… 突然,有一条悠长红袖,横空拂至,及时缠上我腰间—— 红袖倒捲,将我拉向月夜下的腾空来者—— 金冠高帽,一身红衣;蛾眉描黑,珠唇抹赤,满怀馨香,把我拥在身前:「后~庭~」 会这么叫我的,也只有东方不败这家伙了—— (待续) 《金庸逆穿越》(四十九)于針?艾針 欲望文 《金庸逆穿越》(五十)修羅場下死,做鬼也 金庸逆穿越 作者:午夜人屠 《金庸逆穿越》(五十)修羅場下死,做鬼也不靈 《金庸逆穿越》(五十)修罗场下死,做鬼也不灵 更039;多ap;039;尽039;在039;.0039;1039;b039;.第039;一ap;039;站 作者:柏西达2016/2/1发表于:第/一/版/主/小/说/网 柏西达:总是状态欠佳,好像不懂写文一样orz (五十)修罗场下死,做鬼也不灵 「哇~~」眼看要从百尺高空直堕塔底摔成肉酱,一条悠长红袖,忽然横空拂到,及时缠住我腰间﹗ 长袖倒捲,教我人如陀螺,投入自远而近的腾空来者怀中—— 「后~庭~」金冠高帽,一身红衣;蛾眉描黑,珠唇抹赤,将我揽在身前的,正是日月神教教主东方不败:「此时此刻,还是我比盈盈更可靠吧?」 「是、是呀﹗」呜呜,死里逃生,惊出一身冷汗,从没想过,见到东方不败竟会这么高兴呀…… 「你抱得人家好紧哦﹗」呃,这才惊觉,我手攀脚夹,活像只树熊般爬在东方不败身上,可这家伙却喜孜孜的正中下怀一样,咦?且慢—— 「时机未免太巧合了﹗你是在暗处等着,见盈盈力竭才现身?你既已出关,那乾坤大挪移是近乎练全了吧?若一开始就由你出手接应跳下来的六大派,我何需命悬一线……」 「哼﹗自命正道,叫我东魔,鬼才会救他们呢﹗我确是在寺外待机没错,见你竟在最后关头才跳塔,盈盈又脱力了,便来英雄救美啦﹗」东方不败环抱我背腰的双手收得更紧:「你不正是英雄救美,让盈盈喜欢上你么?」 连同在光明顶上张无忌手底下那两次,这是东方不败第三趟救我了,若他是男、我是女,多番英雄救美,我真会喜欢上他吧…… 月光洒照,近观之下,剑眉星目,英气妩媚集于一身;体香躯软,腹下似没有不该有的凸起物,倒是上围挺挺绵绵的……眼前的东方不败,究竟是男?是女?上次我在明教秘道提这问题,他脸上闪过一丝痛苦神色;还有之前任我行怒骂的那一句:终有一日,我要天下皆知,你姓东方的是怎样一个怪胎﹗…… 「喂,我英雄救美,你要怎样报答?」思绪被东方不败打断:「要不以后庭相许哦……」 「许你个头﹗别再叫我甚么鬼后庭啦﹗死鬼陈近南都说,本少爷已是名满天下的龙之军师;更别说我还身兼洪兴社的龙头,别号陈浩南……」 姣好红唇,孩子气地一嘟:「小器。」 「不以身相许?那就……亲一个吧。」继在光明顶秘道里的那一次,东方不败竟又再次主动吻过来—— 皎白泛蓝的巨大满月下,百尺高塔前的夜空中,两条如水红袖迎风荡开;我俩徐徐旋转,缓缓飘降,悠悠轻吻……游戏系统适时播放配合气氛的背景乐曲—— “flytotheoohestarsletseergislike,oherwords,holdyhand,kissfillyhearithsosgforeverfor,alliworshipaherwords,pleasebetrueotherwords,iloveyou”似短还长的一剎那过去,东方不败方鬆开兰口……见、见鬼啦﹗我又跟他接吻了﹗再被如此强攻下去,我恐怕真会从直男变成受呀…… 心虚之际,又想起当前尚未脱险:「呃,话说,我们要怎么安全着陆?如此掉落地面,双脚会粉碎吧?」 「就这样摔成一团肉泥,你身中有我,我身中有你,再也分拆不开怎样?」 「又不是公孙止和裘千尺﹗你都四十回没出场了,给我正经一点好不好﹗」 「胆小鬼,怕甚么。」东方不败气定神闲,蓦地朗声呼唤:「风起再云﹗」 「嘶~~」俯望万安寺地面,只见一匹白色骏马应召而来,在汉元双方的战团间疾驰奔出,一跃逾丈,準绳地跳到我们脚下的空中—— 东方不败怀抱着我,彷彿没重量般单足踩上马鞍,风云再起便负载主人,轻巧俯冲,稳当着地,当真是神驹一匹﹗ 风云再起……这次从我硬盘中混进程式的,是钢弹梗?东方不败不会懂得石破天惊拳吧?不,按系统的恶趣味,懂石破天惊拳的只会是石破天,不对,这游戏男主角级的人物大多不存在,应该没有这个绰头了…… 「下去吧,盈盈肯定担心死你啦。」东方不败柔掌一送,让我落马着地,随即提气厉声,扬手下令:「杀——﹗」 教主如飞天将军威风降临,日月神教一系,士气大振:「圣教主现身了﹗」「鞑子﹗你们完蛋啦﹗」 元军那边厢,自是军心剧震:「是东魔?」「天下第一的东方不败?」「快逃呀﹗」 「俊郎﹗」一身红色龟仙流战衣的任盈盈,着急掠近:「还好不败姐姐来了,不然你必会跌死……都怪我一时真气耗尽……」 神教圣姑一脸自责,犹有余悸,真教人心中一甜:「我总算有惊无险,妳用乾坤大挪移接应了六大派二百多人,难免会后劲不继……」 「嗯,我双臂都痠得举不起来了……」见我脱险,任大小姐彷彿心头一宽,突然眼神涣散,向后仰倒:「盈盈﹗」 幸亏有打狗棒及时托住玉背,用巧劲将昏厥的任盈盈轻推回我身前:「任姑娘只是累透了,没大碍的。」 出手者自然是身穿葱绿劲装的黄蓉:「都少侠,你好好看顾她吧。紫衣,妳来护法。」 「是,郭伯母。」被嘱咐来保护我的,是衫如其名的袁紫衣:「小敏俊,你叫我率先跳塔,自己却最后一个才跳,充英雄么?」 听她语气,活像有点怪我以身犯险,着紧我似的?不枉之前让妳掌握我的绝地武士激光屌呀…… 「其实,也不用我来护法啦。」袁紫衣别有所指般娇笑,舞开银鞭,尾随黄蓉杀鞑子去也:「仪琳,妳的英雄,交给妳保护啰。」 曾向袁紫衣夸我英雄了得的仪琳,踏着小碎步走来,左手按住灰色缁衣前襟,惧形于色:「都大哥,刚才真吓死我了﹗大家都以为你必会摔死……」 「仪琳﹗妳后面有敌人……」我的警告还未喊完,但见仪琳头也不回,右腕向后信手翻起几个剑花,便令想偷袭的三名蒙古武士兵刃脱手,落荒而逃。时间差的关係,在襄阳跟我一别后,仪琳那边厢的光阴大概已过了一个多月,女剑神的剑法,比英雄大会时又更精进了。 有仪琳守护,我得以安然遥观当前万安寺的战局:丐帮、正道、黑木崖联军主攻,加上服下十香软筋散解药的六大派人马,战力如虎添翼;老色鬼鹿杖客双掌早前被软猬甲刺伤撤退,继续不见蹤影;原着在场的鹤笔翁、甚么番僧高手十八金刚亦告缺阵,苦守的元人一方败象已呈。 除了黄蓉和袁紫衣,活跃的汉人美女还有媳妇儿陆无双——凌波微步配合手里弯刀,收拾元兵绰绰有余;双儿亦跟着陆无双来了,正参扶着程英?她这么快就从庄三少奶那房子赶到啦? 程英刚被我破处,大抵腿脚仍不灵便,只伫立于场中,但每有敌人欺近,一遭玉手触身,即为北冥神功吸乾内力,虚脱倒地﹗ 继任盈盈及仪琳后,这两表姐妹的实力也经得起大场面考验呀﹗早就说过啦,何须我自己练功啊?哈哈哈…… 突然有清脆的话声,于耳边传来:「都敏俊。」 是赵敏?她竟矫装成一个元军小兵,乘着仪琳不觉,来到我身畔低语:「后日晚上,曾阿牛客栈,我请你饮酒,务请驾临。」这本属她跟张无忌的约定,不过如今他俩从未相识,事情自然改为发生在我身上了。 战况跟原着相若,赵敏手下的武士已无可抗御,她此时若再不走,就反要成为六大派的俘虏了。果然她悄然退开后,寺内各处的鞑子便纷纷互相传令:「主人有命﹗各人退出万安寺﹗」 敌退,我方也不进,黄蓉看準时机,见好即收:「大伙儿都到西门外会齐﹗再有耽搁,鞑子大军开来,可不易与﹗」 立在马背上的东方不败见状,遥相呼应:「日月神教——撤﹗」 「都大哥,我来开路。」仪琳相伴,我忙揹起任盈盈,跟随大队撤出万安寺。 旦~旦~旦~玩家完成救出六大派的任务了﹗获得过关奖励:瞬间移动捲轴1;淫贼?基础技能?甲:窃玉偷香能力提升﹗ 隐身技能还有得提升啊?实用的瞬移捲轴变成稀有道具了? 吁,总算搞定《倚天》的一大关卡啦。想想我此来大都,其实好像也没干过甚么…… 不,至少干了双儿和程英哦…… ********************************** 乘着夜色,群雄来到西门,驱散把守城门的官兵,出城数里,丐帮、神教早备妥骡马大车,接应撤退。 暖软娇躯在背,我乐得弃马车不坐,继续走路背负任盈盈。没多久,圣姑大人醒过来了,一贯地又羞又急:「快放下我,被旁人看见,成甚么样子?」 「大家早看到妳一直在昏睡啦。妳是此役的大功臣之一,谁会乱说乱想些甚么啊。」 任大小姐无奈接受,语气骤转柔情:「又被你揹着我了,跟我们在光明顶上初遇时一样……你不怪我险些害你跌死吧?」 「不怪不怪,妳过意不去的话,就给我一次以后妳不许怪我的权利吧。」 「好端端的,我怎会平白无事怪你哦。」好,免怪金牌到手﹗ 「盈盈,呃,那个,我想问……」 「你想问为何不见白阿绣她吧?」任盈盈小小的下巴搁上我肩膊,语带歉意:「让她孤身回去凌霄城,是我失算了。」「阿绣她……出事了?」 「那天在襄阳,你去了支援郭夫人;我、仪琳和白阿绣随后赶到,却找不着你们。」任盈盈自不知晓当时我为躲避欧阳克,跟黄蓉、郭襄及程英登出到现实世界:「我与郭夫人约定日后合攻万安寺,唯有先回黑木崖準备起事,希望能在大都再会你。」 「但白阿绣很担心她父亲白万剑缺席英雄大会,恐有不测,坚持要回家一趟,我分身不暇,只好让她走……没想到后来江湖传出轰动消息,说雪山派被灭了﹗」 「甚么?是谁有这本事?」 「据说,是雪山派的叛徒石中玉,竟将玄铁令弄到手,要求摩天居士谢烟客血洗凌霄城。偏偏威德先生白自在不巧走火入魔不敌,致使举派都遭了毒手。事后我遣人上大雪山查看,死者遗骸并没包括白阿绣,只不晓得是事发时她还没抵达,还是被石中玉生擒带走了……」 石中玉要谢烟客挑了雪山派,这确是《侠客行》的原作剧情。然后因为男主角石破天不存在,连锁效应下白自在不知道孙女白阿绣还活着,继续失心疯,便被摩天居士杀败这样?只能祈求十三岁的小公主阿绣吉人天相,没有落在石中玉那奸魔手上…… 祸不单行,任盈盈续道:「还有,那鞑子霍都在英雄大会上,不是扬言请动了血刀老祖入关,对付落花流水四人吗?传言双方已相逢斗上了,那水笙姑娘亦被捲入,双方的下落生死俱不明……」 《连城诀》这一边倒比较不用担心,按原着水笙虽被困雪谷,跟血刀老祖、花铁干两大虎狼共处逾年,但我预先给了她《神照经》秘笈,未来有一整年时间修习,该能勉力自保吧? 除了白阿绣和水笙,我还答应了闵柔替她寻找失蹤的丈夫、儿子,有待处理的支线剧情真多的是呀…… 出奇地,在襄阳曾对白、水两女吃醋的任盈盈,此刻显得颇为大方:「你放心,我已广发人马搜寻她俩了。」 「咦?妳不介意我跟她俩交配……不,交、交朋友啦?」 「那水笙嘛,人家可有位表哥情郎呢。倒是阿绣家破人亡,年纪又这么小,我很在意她的安危。」任大小姐蓦地搂我双肩更紧:「俊郎,方才看见你差点摔死,我顿时觉得以往净呷乾醋毫无意义……在我、仪琳和双儿之外,如果白阿绣亦对你倾心,我也未尝不能……接受。」 难得圣姑大人的底线放宽,我理应感激流涕的,问题是,妳将要接受的并非单只白阿绣一个,而是其他的第二三四个…… ********************************** 「中原六大派原先与日明神教不睦,但东方教主、任姑娘以德报怨,反而出手相救,双方仇嫌,自是一笔勾销。今后大伙儿同心协力,驱除胡虏﹗」 逃亡半晚,稍为远离大都后,尾声的过场剧情便上演了。以少林为首的六大派不单对丐帮感恩戴德,也跟黑木崖化敌为友。 《倚天》原着明教的戏份,完全嫁接于日月神教;黑化张无忌在光明顶对六大派大开杀戒,总算因为任盈盈成了张三丰的关门弟子,武当派的立场才没有太难看。 东方不败讨厌跟正派打交道,寒暄场面都交给义妹应付。黄蓉、任盈盈贵为正道正副盟主,今晚建下奇功,继襄阳英雄大会后,又一次备受吹捧;同性相拒,我这龙之军师依旧没有男人搭理,哼﹗ 再三言谢过后,六大派便分头撤退,其他四大派各走各走的,只余下武当、峨嵋跟丐帮及日月神教同行。宋青书又像头奶油犬般跟在灭绝师太附近曲线亲近周芷若,岂有此理…… 时候不早,两派、一帮、一教众人均停靠马车,四散觅地扎营过夜。大战过后,终于能鬆一口气睡觉好的啦…… 咇~咇~咇~是蜘蛛感应﹗有危险? 哎……十八只漂亮明眸,从各个方向瞧来,教我如同落入十面埋伏﹗原来不知不觉间,闲杂人等全走开了,这荒山野岭上,就只剩下我,和九位美女——双儿、仪琳、任盈盈、陆无双、程英、黄蓉、周芷若、袁紫衣,姑且暂时连东方不败也算成是女好了,这可是跟我各有关係的九大美人,首度共聚一堂,感觉这气氛……万分不妙呀﹗ 女人直觉最敏锐,看任盈盈的神色,明显已嗅出我跟诸女之间大有可疑;另一边向来毛躁的陆无双,眼睛亦在对黄蓉、程英以外的众女来回审视,像要找出狐狸精似的…… 一时不慎,我居然身陷重围﹗要不用刚到手的瞬移捲轴,紧急逃生…… 此时,一身葱绿劲装,挽着打狗棒倚树而立的黄蓉蓦然开口:「都少侠。」 来得好﹗就等妳这女诸葛来帮我解围﹗快鼓动妳的如簧之舌,救我逃出生天呀﹗ 岂知黄蓉一脸似笑非笑,却是落井下石:「好几位姑娘都没到过襄阳,彼此并不认识,你来为大家引见吧。」 妳、妳自己也跟我有一腿的﹗现在藏起尾巴,人模人样的想看好戏啊?没人性啊妳﹗叫我怎么介绍呀?这位是被我口爆过的任盈盈、这个陆无双专攻站立式体位这样吗? 且慢,冷静冷静,妳黄蓉装作局外人,我也来个假中立﹗我、我不开口,换、换双儿来说﹗好双儿总想我多妻多子,从不吃醋,就靠她来调停这局面好啦—— 「双、双儿,妳、妳来说话。」我对着头顶双髻,一身粉红衣裤的俏丫环大打眼色,相公的小命都交给妳啰,别让我失望呀﹗ 双儿环顾众女,江南口音率先介绍陆无双:「这位是陆无双少奶……」 呜哇~~双儿呀﹗妳吃了诚实豆沙包吗?﹗ 「少奶?﹗」仍然穿着龟仙流战衣的任盈盈,她的气和战斗力应声提高了…… 「慢、慢着呀双儿﹗」白衣少女陆无双摸着后脑,红了脸怪不好意思:「我都说妳先别叫我少奶了,我和傻蛋都还没拜堂成亲……」 戴着灰色尼帽的仪琳吃了一惊:「拜、拜堂?」 这下子陆无双立马觉得事有蹊跷:「连、连尼姑都有?傻蛋﹗这尼姑是谁?跟你是甚么关係?」 「尼姑又怎样?」仪w??????t琳旁边,紫衫紫裙的袁紫衣盘手胸前,代友出头:「尼姑很失礼妳么?」 喂﹗不讲话没有人说妳是哑的﹗偏要挑这关头捍卫尼姑的尊严?妳又不是尼姑……不对,她真有可能是尼姑圆性耶…… 「都公子。」葱绿衣衫的周芷若曾为袁紫衣所救,自然站在她那一边:「这陆姑娘,是你……妻子?」 表面斯文客气,一来却直指核心,不愧是周芷若……话说我才刚开始追求妳,妳又何必这么较真…… 「不、不是啦,媳妇儿她不是我妻子……」 「媳……媳妇儿?﹗」又是任盈盈的震抖嗓音……这怒气会不让她头髮竖起变成金色,突破成超级汉族人…… 「我、我不是你妻子?」又轮到陆无双大开无双:「你跟我都有了夫妻之实……」 「表妹。」原来的衣裙已毁,只披着件黑斗篷的程英好像还保有理性:「你俩的闺房隐私,岂能当众宣之于口?」 妳这样说岂不是等于当众证实我跟妳表妹干过﹗妳自己也才跟我干过好不好﹗跟妳师父一样假中立﹗ 「咳、咳。」闹得不可开交之际,眼前一花,红影袭来:「后庭呀。」 东、东方不败﹗右臂一麻,已被她点了穴道,托起手肘:「可记得在黑木崖分别时,我跟你说过甚么嘛——」 这守宫砂,下次见面,我会检查。你此去若敢对盈盈不轨,或者跟其他女子乱搞……事后必会被我发现。到时,嘿嘿—— 守宫砂﹗我早把这件事忘到九霄云外啦……干~~~ (待续) 柏西达后话:事隔两个月的更新却只得这么短,只是想告诉大家我还活着(爆)。下回才有肉戏贺岁,应该是贺猴年,而不是鸡年吧(踢飞)…… 下回预告:〈偷窥﹗峨嵋女眷﹗〉 《金庸逆穿越》(五十)修羅場下死,做鬼也不靈 欲望文 《金庸逆穿越》(五十一) 金庸逆穿越 作者:午夜人屠 《金庸逆穿越》(五十一) 《金庸逆穿越》(五十一)请问你今天要来点兔子吗?更039;多ap;039;尽039;在039;.0039;1039;b039;.第039;一ap;039;站 作者:柏西达 柏西达:再不更新就连正月十五都过啦﹗各角色快来跟大家拜个晚年——韦春芳:扬州丽春院全体姑娘伴当,谨祝贵客……陈圆圆:呃,明年才是属于我们的鸡年哦。大马猴2:吱﹗吱吱﹗吱吱吱~~柏西达:翻译一下,牠们的意思大概是,期待猴年能再出场跟任大小姐玩人猴3p……任盈盈:二十倍太极拳龟波气功~~(轰飞大马猴2及柏西达)东方不败:说到猴年呢,盈盈现在俨然是半个孙悟啦。也许是时候亮出我的如意金刚棒,直捣后庭……小龙女:猴年心愿,都敏俊,由我来杀。宋青书:我原定这一回会猴急地去偷窥峨嵋女眷的,因为作者又写不完,就又押后了。俞岱岩:没一个正经的﹗且由我俞三祝诸君猴年小弟弟硬朗无比,纵使遇上大力金刚小穴,也不会被夹断海绵体。双儿:都没梗了,众相公看正文吧——(五十一)请问你今天要来点兔子吗? 「后庭呀,分别这段日子,你有守身如玉吧?」东方不败葱指轻点,我右臂顿时一麻,被他托起手肘,拉高蓝袍衣袖—— 干~~守宫砂﹗我早就忘到九霄云外啦﹗之前在终南山,梁子翁的蝮蛇咬中我小弟弟,双儿、任盈盈相继品箫啜毒;然后又于绿柳山庄和赵敏大玩跳蛋及足交,记得当时那殷红的守宫砂早邪门地变成一个下字,像在写正字记帐一样…… 后、后来呢?在雪山上帮全裸的陆无双清理蜈蚣、白阿绣从天而降一对鸽乳砸中我;于羊太傅庙与郭襄几乎擦枪走火、然后是跟黄蓉的破处三缠绵;再到和陆无双前后干了两次、双儿的泡姬侍奉;与及刚发生不久的藉做爱为程英驱寒,呃,还有适才袁紫衣手握我的激光屌;不对,仍算漏了在英雄大会的庆功宴后,大醉的仪琳帮我作乳交…… 「七八九十……总共一十五遍?」哗﹗原来不知不觉间,我右臂已累积了三个大红正字﹗东方不败你双眼是超市的条形码扫描机不成?这样也解读得出来? 「嘿嘿,好、好﹗」玉掌往红袖里一掏,取出一把金光闪闪的小剪刀:「把我说要咔嚓了你的话,当作耳边风哦?」 「喂喂喂﹗又不是新店开幕要剪彩,你你你冷静些呀……」不、不妙呀﹗此地不宜久留﹗不然就要加入岳不群、林平之的葵花宝典同学会啦﹗ 「黄、黄帮主﹗」我慌忙跑向黄蓉:「我、我想起来了……有悠关鞑子的机密军情,要尽快告诉妳……」 「哦?竟有此事?」只有我看得出来,黄蓉显然憋住笑意,幸灾乐祸:「也不急在一时,都少侠尽管先跟一众红颜知己聚旧吧。」 「急急急急急﹗」说话都快要变成布袋戏的口白啦:「十、十万火急呀﹗再拖下去会出人命的﹗黄帮主妳借步说话、借步说话呀﹗」走为上着﹗我匆忙撇下众女,跑向黄蓉,连头也不敢回:「双儿、仪琳、任、陆、程、周、袁各位姑娘,妳们自行化情敌为友吧……不、不,是互相结纳才对……」 还好黄蓉愿意配合我,遥望程英吩咐:「英儿,妳代我招呼大家安营歇息;众位妹妹,明早再会。」 说罢,她才悠悠然地与我一同步向山上树林。吁,总算暂时脱险啦…… 离开群姝稍远,我立马低声抱怨:「妳怎么叫我给她们互相引见啊?想害死我么?」 这方向似是丐帮营地,沿路不时见到污衣净衣叫化,帮主黄蓉一脸正经,用唯独我听得见的音量调侃:「终于知道左右逢源,没你想象中那么容易了?」 她一瞄我彷佛殭尸般硬直前伸的右手:「当下你若穿越到黄帝蚩尤那时代去,大有用武之地呢。」 「嗄?」 「把你丢到马车上一站,就成了指南车啦。」 「妳、妳快帮我解穴呀﹗」 「求人帮忙,用这种语气?」 「黄帮主、黄女侠,妳行行好嘛……」 黄蓉噗哧一笑,打狗棒一扬一戳,便解了我右臂穴道:「连自行冲穴也不懂,我叫你练好武功,还是没有听进去吧。」 「妳今晚都瞧见啦,除了任盈盈和仪琳,在我引导下,连陆无双和英儿都武功大进啊﹗一个懂得凌波微步,一个学了北冥神功,我何须习武?」 「直接叫英儿啰?好亲热哦。」黄蓉白我一眼:「你既……救了英儿,今后要好好待她,不然我可不饶你。」 「这、这个当然……」 「哼,你又在甚么时候救了英儿的表妹?刚刚那陆无双说,跟你有了夫妻之实?离开襄阳后,你都救过多少姑娘?」 「妳、妳吃醋?」 「我说第三次,才不会沦落到吃你的醋……喔,史兄弟。」黄蓉转而向路旁的一个汉子点头打招呼……此人头上,系统标注的姓名是史火龙?嗯,《神雕》、《倚天》并存,他变成了黄蓉的部下? 跟史火龙擦身而过,黄蓉简略解释:「鲁有脚被毒毙,副帮主一职悬空,我便擢升了史火龙……他可是我任内的第三位副帮主了。」 「鲁有脚只是第二位?那第一个是谁?」 「马大元呀,不过他过身了。」 《天龙八部》的马大元?而且跟原著一样已经死掉?只不晓得他还有没那祸水老婆康敏?之前我在襄阳问过程英,她说丐帮并没乔峰这号人物,他的对头康敏会否亦告消失?虽然我倾向不招女歹角入队,但康敏这尤物却是别具吸引力,一干无妨呀…… 黄蓉敏锐地中断我的想入非非:「史火龙还是马大元,在那本……《神雕侠侣》里,有甚么不对劲之处吗?」 「他俩跟妳不属……同一本书的,人品亦没有甚么毛病。」虽然很想问黄蓉,马大元有没康敏这遗孀,但她的直觉只会比任盈盈更厉害,还是不问为佳…… 身为抗蒙领袖,黄蓉的思绪蓦地切换:「知己知彼,英雄大会后,那《神雕侠侣》有何大事发生于我身上?」 唔……没有杨过,自不会牵连出绝情谷那一连串鸟事了:「这世界多出了很多人和事,一切未必会遵照原作发展。接下来跟妳相关的事件,也许就是小妹子的十六岁生辰……」 信口说及郭襄,我惊觉不妥;黄蓉倒是神色体谅:「你也不用太过避忌,你若这么快就忘记襄儿,我反会怪你寡情薄幸。」 「那小妹子她……后来可好?」 「能好到哪里去?我送她回家后便赶来大都。但她年纪尚幼,终有天会淡忘的。」单亲寡母唉了口气:「只是我以后也难以在襄儿面前,讲甚么大道理了。」 那天黄蓉为令郭襄死心,刻意让我隔衫胸袭,她亦露骨地摸我裤裆,看在女儿眼里,母亲形象的确大毁…… 「罢了,不说扫兴事啦。」黄蓉大概怕我忆及郭襄勾起情伤,秀眉两扬,话锋一转:「继英雄大会后,今天你又建下奇功呢,真该奖励一下你呀。」 奖励?莫非通过万安寺这关卡,我又能跟她欢好一晚? 不愧是女诸葛,一眼就看穿我,面颊泛起一丝红霞:「少胡思乱想﹗我才不是……那个意思。半个山头都是丐帮子弟,人多眼杂,岂容你打坏主意……」 人多眼杂?本少爷懂得隐身的呀﹗对啦,系统显示过,说技能效果提升了?打开选单瞧瞧—— 淫贼?基础技能?甲:我和小伙伴都偷窥了,进化成你看不到我你看不到我总之你一定看不到我﹗玩家纵使性高潮,隐身效果亦不会意外解除﹗ 这是针对上次仪琳乳交使我射精,隐身行藏败露,教任盈盈撞破的事后补救措施?即是说若我现在和黄蓉做爱,无论如何绝对不会露出马脚…… 环顾左近无人,我在黄蓉眼前突作隐身,吓她一跳:「你……喂?人呢?」 随即牵她左掌,与我一同隐形:「我在这里呀。」 被我拖住,黄蓉就看得见我了,瞬间顿悟这是怎么一回事:「你还说穿越进来后,做不到超然之事?这已经是法术……」 正好地上有滩积水,我着她一同俯望:「看,没有倒影的。只要妳跟我保持接触,外人绝对瞧不见、听不到、嗅不着。妳就放心地……奖励一下我嘛。」 黄蓉抽回左掌,现出原形,啐了一声:「你的贼胆越来越大了。」 言讫,她便径自往前走去,看来今晚没机会了…… 我慌忙现形投降:「妳生气啦?别发恼,我跟妳赔不是……」 「谁有空恼你?」黄蓉没好气地回头,打狗棒遥指:「前面较大的那个营帐。」 「甚么?」 眼睛不好意思直视我,孀妇只小声说了一句,便快步离开:「隐好了身再进来呀……蠢材。」 原来愿意奖励我呀﹗想想她守寡十六年,那两晚被我满足三趟后,在时间差下已经过了一个多月,有意跟我再度春宵,也是人之常情…… 先让群丐看见帮主独个儿进营就寝,我才隐形潜入,暪天过海﹗放慢脚步,远远地尾随黄蓉,左侧树丛,却蓦然出现五个站着的身影:「请问你今天要来点兔子吗?」 是五个日本萝莉?这动画我只知其名,还没看过耶,是游戏系统自行上网下载,混合进来,当成npc使用? 「请问你今天要来点兔子吗?」在叫卖兔子哦,要不多买几只,之后拿去试着哄任盈盈她们…… 「妳们的兔子卖多少银两?」慢着﹗没有人手上捧着活生生的小白兔,她们拈着的是一个个正方形锡纸包:「请问你今天要来点~套子~吗?」 干﹗居然是卖套子而非兔子?好邪恶的五个萝莉﹗还有﹗本大爷是真男人,穿越进来后,没一次有在用安全套的﹗嗤,这恶搞梗在剧情上有甚么意义啊? 「请问你今天要来点~套子~吗?」「滚﹗再问我就用含沙射影,射穿你们的套子﹗」 「呜呜呜……欧尼酱欺负人家﹗你会后悔的﹗」 呼,平心静气、平心静气。别被破坏了心情,还要去和黄蓉幽会呀,嘻嘻—— 玩家发动隐身技能﹗ 再变透明,不为人知地一一绕过或睡在马车、或就地露宿的叫化,黄蓉的帐幕已近在眼前。 入口敞开,明显方便我走进去。步入营内角落,我才解除隐身,早在等候的黄蓉瞧见,便过去从里侧绑好帐口,杜绝外人闯入。 我又作隐形,牵住黄蓉一同消失,进入彻底安全的二人世界,久违地柔声唤她:「蓉姐,一个多月不见,我好想妳。妳有没……想我?」 「你以为我很闲啊?率领丐帮,联合你的任大小姐筹谋进攻万安寺,每天都忙翻了。」尖尖的指甲,轻扯我耳朵:「你有想我?那一大堆姑娘,早就塞满脑袋吧?」 拇食二指滑落,改为捏我面颊:「在袁紫衣和周芷若面前充好汉啊你?居然最后才跳离那火烧高塔?」 「任盈盈突然脱力,没法接应你,她跟那小尼姑、袁周两个都吓得惊呼。」余下三根葱指加入,骤变疼惜,摸我脸庞:「我几乎也叫出来,但只能咬唇忍住……当时真以为你必死无疑,眼眶都湿了。」 「所以你说,我有没……想你?」清雅秀丽的少妇,话中情意匪浅,我感动得一把抱住:「蓉姐……」 黄蓉回应般搂我项背,葱绿劲装依凑过来,与我胸贴胸、腰抵腰……虽然在程英体内发射未过半晚,但下半身迅即竖旗敬礼…… 她自然感觉到了,低笑一声:「死里逃生,想蓉姐怎么奖励你呀?」 在襄阳近郊,我俩只试过男上位及女上位,还有很多未尝过的花样……嗯,那时她羞于答应的,我刚刚让程英师债徒偿,现在就要当师父的也依了我吧—— 「我想帮妳……品玉。」 黄蓉眉心立皱,模样尴尬:「你堂堂男子,怎么……」 「那晚妳都不准我看。」我跪在黄蓉鞋尖前,手摸腰带仰望:「我想仔细看、仔细……亲。」 脸色红了又红,她最终羞偏眼眸:「欸,就……奖你啦。」 上次是她主动说想试试在上面,古灵精怪的俏黄蓉,其实亦跃跃欲试,想跟我多来各种性戏吧? 劲装比裙子易脱得多,我去掉腰带,拉低葱绿裤管,桃色小亵裤下,是两条如雪修长美腿。 想想之前都没好好赏玩过呢……两手各握小腿,粗幼合宜,柔肌滑嫩,教人反复上下婆娑。再三抚摸,终是不够,便印唇上去,初亲玉腿;寡妇敏感得很,双脚一颤,娇肤泛起一小片可爱的鸡皮疙瘩:「唔……」 两边小腿肚子紧致又有弹性,我揉上膝后,吻攀膝前,双唇爬至更富肉感的大腿。两截彷佛没毛孔的完美白玉,搓着软绵,亲着芳香,我左右来回连亲,吻遍下沿,直上腿根。 双腿尽处,粉红棉裤看来用料上佳,片片桃花精工刺绣,色泽崭新,似是初次穿着。比起在襄阳时打扮朴素,直觉黄蓉今次早预备会跟我交欢,才营造这份情趣?那我也别急色,先来感受这番用心—— 未有脱掉亵裤,我唇如雨下,亲遍裤上的每一瓣桃花;赏遍花后,便伸出舌头,细舔樱色裤裆。黄蓉未料有此一着,下盘一颤,双掌按我两肩,方能站好:「怎么连亵裤……也亲……」 舌面连舔嫩棉,触感极好,我让唾液渗入裤布,沿着裆部上下拂扫。未几,裤裆沾湿大半,几朵花瓣凹陷下去,隐约呈现桃源的轮廓…… 除了我的口水,裤子由内而外蔓延出丝丝温热,被我弄湿了的黄蓉,已不甘于隔靴搔痒:「直接……亲吧……」 彷佛拆礼物般的心情,我兴奋地逐寸拉下亵裤裤头——率先映入眼帘的,是一缕缕微曲乌丝;在这丛油亮芳草下,一方嫩肉白里带粉,外沿饱满,中间闭成一线…… 凑面趋近,鼻腔闻到一阵淡淡骚香,黄蓉难为情了,掏出锦帕:「先抹一下……」 「不用抹哦。」我扬手拦住手帕,鼻头连拱,吸嗅耻毛……我想品尝原汁原味的黄蓉啊—— 一根根黝黑短毛,赏心悦目,我动舌舐湿,发丛贴伏雪肤,柔顺如一片海藻;顺着小腹往下亲去,正是外阴顶端,那一小块单薄不堪的包皮。此处敏感至极,我鼻尖轻顶,上唇揩磨,慢慢给黄蓉暖身习惯,才再嘴掀嫩皮,唇片相触—— 「哎﹗」未亡人失声娇呼,十指一捏我肩头,该是从未被老实人郭靖,骚扰过这地方。想教她知道这要害之处的好滋味,我舌尖上挑、横拨、下压、旋点,耐心又集中地,撩逗女体神经。 初遭舌舔,粉红色的小肉芽反应良好,顷刻便充血勃起,变大了一倍有余,令我能够合唇衔住,细意厮磨,刺激得黄蓉琼鼻连哼叫好。 膨胀的阴蒂彻底自包皮下探出头来,充份突显冒起的情欲。望见阴阜线条优美,嘴巴自然地移师,环回嗅亲两侧隆起的弧肉。鼻息、唇温散发热气,招惹得中央的肉缝淌蜜更多,两片大阴唇径自微微敞开…… 绯色唇肉并拢,犹如合上翅膀的粉蝶。我专注浅吮双翅,一对小肉唇在津液滋润下张得更开,美如蝶儿展翼,终于露出通往桃花岛的最后门扉。 彷佛比所有粉红更粉红的小阴唇,早已沾满水光,难分是我的唾涎,还是黄蓉的爱液。世外桃源近在眼前,我难禁激动,大舔特舔,舌尖叩关,钻入探索—— 「喔﹗」丐帮帮主下盘功夫再稳,剎那间亦立足不住,我忙伸手后揽,抱住臀丘,扶她企定,同时不忘唇啜玉户,舌品花道。鼻孔吸着体香汗骚,口里啖着女阴酸咸,嗅觉味觉双重感官,教人觉得既好闻又好吃…… 娇弱的女体黏膜,我予取予求,一下一下地细舐;两旁的小花瓣,亦没有冷落,间歇施以唇磨嘴啃;舌根豁尽,充作阳物,于蜜穴浅出深入、上搜下刮、盘旋打转,誓将秘处里外,品尝透彻…… 抬眼仰望,黄蓉已无法挺立,只能曲膝弯腰勉强站着,两手乱搓我后脑头发;云髻金环下的胜雪玉颜,早因兴奋染成陀红;灵动明眸陶醉半闭,珠唇时咬时绽,随着我的勤快口活,吐出或高或低的怡然呢喃…… 在外人面前总保持端庄知性的女中豪杰,于我唇舌下却乍现别样风情,叫人更想目睹她乐极高潮的美态—— 我加剧攻势,大张嘴巴覆盖整个阴部,唇吸舌插,舔遍花瓣内外,更针对最要命的阴核持续吮舐:「雪~啜~雪啜~」 不堪一击的浅红膣内,怕痒般逃避后缩,终究又难舍快慰,反将花园紧贴我嘴脸;正道女盟主已溃不成军,双掌抱紧我脑袋推向绿洲,四肢颤抖起来:「小鬼……你……可恶……」 粉穴猛然一收一张,酣畅地溢出一道暖流;我继续慢舐倍添晶莹的黏膜,体贴地让黄蓉的高峰余韵延续得更长…… 踩着鞋袜的美腿逐渐软倒,变成跟我面对面跪着;巾帼英雌搂我腰背,下颔搁上我肩头喘息,松弛地小口吁气:「嗄、嗄……」 「蓉姐,舒服吗?」 细细贝齿,咬我耳珠:「明知故问……」 品玉良久,我胯下早硬透了,她可愿礼尚往来呢? 「妳也帮我……品一下箫……行吗?」 少妇皱了眉头,羞啐一声:「又不是我叫你帮我品的……我才不要用嘴巴……碰你那里。」 呜,怎么跟其它色文的黄蓉完全不同的?也太有性格了吧?罢啦,想找人吹箫,之后再拜托双儿好了,她当泡姬时可答应过我的…… 黄蓉似怕我失望,于我耳际淫语撩拨:「上面的嘴巴不行,还有下面的……嘴巴嘛……」 她在情事上放得开时,跟平素反差之大,教人更为亢奋……我两按香肩,将玉人往地上铺着的被褥推倒,就要一喂那下面的嘴巴—— 此时,我身畔手边,却无中生有,浮现出一个宝箱? 「那是……甚么?」 我跟黄蓉一般奇怪,连忙开启宝箱—— 玩家得到按摩香熏精油1﹗ 哗哗哗﹗跟泡姬一样深得我欢心的,正是男人帮女优推油做爱的a片啊﹗ 顿时不急于插入了,好想把这一大瓶油液,亲手涂满黄蓉的裸体…… 我忍不住咽了口水:「蓉姐,妳翻过身去,我先帮妳按摩按摩——」 (待续) 《金庸逆穿越》(五十一) 欲望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