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影视同人)东方不败之剑神》 (综影视同人)东方不败之剑神第1部分阅读 (综影视同人)东方不败之剑神 作者:肉书屋 (综影视同人)东方不败之剑神第1部分阅读 《(综影视同人)东方不败之剑神》作者:隔墙有耳【完结】 晋江20110919完结 总下载数:44 总点击数:125109 总书评数:400 当前被收藏数: 1810 文章积分: 15,658,048 如果西门吹雪穿越时空来到笑傲江湖的世界 如果东方不败练了葵花宝典却没自宫 如果西门吹雪遇到没有自宫又武功高强的东方不败 很奇特的配对哦~~~ 内容标签:强强 江湖恩怨 天作之和 武侠 搜索关键字:主角:东方不败,西门吹雪 ┃ 配角: ┃ 其它:东方不败西门吹雪强强 东方不败之剑神 作者:隔墙有耳 比武(一) 暗绿色的树荫,灰黑色的泥土,一条不算路的森林小道,西门吹雪漫步在其中,他没有很刻意地顺着这条模模糊糊的小道走,他只是随着自己的心意仿若幽灵般在这片森林游走着,他不知道这是什么森林,短短半年的生活并不能让他对这个世界的天文地理了解透彻。即便他有一颗过目不忘的聪明脑袋,即便他曾经是怎样上知天文,下知地理。 这是一个和他之前几十年所生活的或相同又或者是完全不同的世界,相同,是因为这个世界上同样有人有江湖而且人的生活习性,人文特点,江湖的各种规则与他原先的世界相差无几。不同时的是,这里的每个地名,书上所记载的每个历史史事他都不曾听说过。所以这大半年来他不得不花大部分的时间去查阅关于这个世界的知识。 当然,有时候他也会四处游历一番,例如现在,他正试图放纵自己沉浸在这片繁密森林的清新与清爽中。 以他高深的武功,他可以清楚地感觉到这片森林很大,整个森林就仿若是漫无边际一般,绵延至一个遥远而不知名的地方。 遥远而不知名的地方,这让西门吹雪不由想到他自己,他不正是处在一个遥远而不知名的地方么? 他的手不由自主地摸向自己的胸膛,一块漂亮的宝石正安静地躺在那里,这颗宝石很平常,但那只是表面,它的内里其实是非常的不同凡响,因为就是这颗宝石把西门吹雪带到这个遥远而不知名的世界的。 其实这颗宝石是陆小凤,明明看着他是块非常平常的宝石,他却非要说这块宝石存有古怪,于是就把它扔给他,让他帮忙研究研究,西门吹雪记得他当时问过陆小凤他看出了这块宝石有何古怪之处,陆小凤却只是抓着脸颊在他面前走来走去,很急躁的样子,说:“我不知道它有什么古怪之处,就是看着它心里总感觉有点不对劲,我觉得他一定存在什么问题,这种感觉就像我办案的时候看到一件东西突然灵光一闪,感觉谜底就要破解了,却还缺少更深的了解一般,谜底就卡在那了,这种感觉很不爽,所以西门,你一定要帮我好好研究一下,我过几天会再来找你。”说完他就一溜烟的跑开了。 其实他当时很想说,对于宝石之类的他了解的绝对不会比他多,给他也弄不出什么东西来。然而当时陆小凤已不见了踪影。 现在想来或许陆小凤那什么直觉的已让他隐隐感觉到了这颗宝石交给他之后可能会得出一个不同寻常的结论,只是没想到是这么一个结论。也不知道陆小凤发现翻遍整个天下也找不到他了之后又会如何,凭他那比任何东西都还还灵敏的嗅觉,西门吹雪觉得他绝对会有一种同他那块宝石脱不了关系的猜测。 所以说,陆小凤绝对是个麻烦聚集中心,如果他还有机会回到他原来的世界的,他一定要离陆小凤远一些。 想到回去这两个词,西门吹雪不由想到了自己来到这片树林的因由,寻找一个安静的地方,好好地思考自己究竟是该依照那位自称神算的老者所说,去杀那个人,破解回去的方法,但只要他去找了那个人了,自己可能就会处在一个麻烦的境况。又或者是放弃那个破解如何回去的方法,彻底远离麻烦,安安静静地呆在这个世界做个原来的世界不可能做到的隐士高人,继续领悟前世还没彻底领悟的剑道。 其实对于西门吹雪来说,回不回去,出不出名,他都无所谓,他只是想弄清楚他究竟是为何会莫名其妙地来到这个世界,而那个神算所说的是现在唯一的线索,然而,那神算之后所说的话又让他生出另一番困扰,那绝对是个糟糕的情况。 西门吹雪面无表情地游走在这片森林中,他身着一身白衣,头发披散着,脸色较为苍白,如果有人此时迷失在这片森林中,绝对会被吓到,但却绝对不会因为他在这片森林中,这整个疑是幽灵的诡异摸样,因为即便此情此景他看上去身形再如何的鬼魅,他们也不会觉得他像鬼魅,这一却都源自于他那任何东西都不可能有的气质,那是一种冰冷孤傲却也强势的气质,让人宁愿觉得他是神者,也不会觉得他是鬼魅的气质,也是让人不寒而战的气质。 又走了一段距离,西门吹雪终是没有再走下去了,因为他已有了就解决,他的身影瞬间消失在这片寂寥无声的森林。向着他抉择的方向而去。 几天后,黑木崖…… 这天,东方不败处理完教中事物,就叫如梦和如夜给自己整备沐浴,他刚当上教主不久,一连几天地处理教务饶是他现在武功盖世也感到疲惫了,更何况他发现自己的内息时而会出现混乱现象,最后往往是要花费一些精力才能将它平复。 想起刚得到葵花宝典,看到首页的“欲练此功,必先自宫”这几个字时,他自己也是很震惊,但随后却心存侥幸,觉得只要自己控制的好应该无事,再加上他一向痴迷于武学,所以就义无反顾地练了。如现在看来,那句话怕是真的了,再这样下去自己极有可能会是走火入魔而死。 看来待教中平定后自己要闭关一次了,到时…… “教主,浴池里已经整备好了”这时如梦的声音传来打断了东方不败的思绪。 “恩,你们下去吧。”说完东方不败就向浴池走去。 躺在浴池里,东方不败昏昏欲睡,突然喊到:“何人?”同时用内力吸过放在隔板上的自己的衣物,在刚跃出水面的时候将自己的身体包裹住。 然而,等东方不败打点好自己的衣物却仍不见有人影出现,不过他决不会认为是他自己的判断出错了。 于是静静地感受一下周围,然后对着一个方向说道:“既然来了,隔下何不出来一见。”他刚说完就看到一个白衣男子从他刚才对着的方向走出来。 随着白衣男子的现身,白衣男子一直刻意收敛的气势也释放了出来,一阵一阵如泰山压顶般地的威压夹杂着阵阵寒气向东方不败压来。东方不败早有整备,从他能闯入自己的浴室并没让自己当场发觉便知此人武功绝不比自己低,便在他现身之时同样释放出自己的气势,与之相抗衡。白衣人似乎并没有跟东方不败僵持下去的意思,所以只在跨出第三个步子之后便收敛了周身的寒气。于是浴池中本欲翻涌的池水只略生波澜便跌落回去,恢复之前的平静。 “魔教教主东方不败?”低沉平静的声音响起,虽是疑问句却因声音的主人似乎不带情绪的语调让人听起来像肯定句。 东方不败看向这个突然闯进自己房间的白衣男子,苍白不带任何修饰的白衣,苍白地几乎没有血色的脸庞,苍白的似乎无任何生机的眼神,明明已收起了刚刚的威压,却仍让人感到从他身上传来的让人颤抖气势,只不过不再是刚刚的那种来自顶级强者的带着试探的刻意威压,而是一种来自本身的一种生人勿近的冰冷孤傲。 “正是本座,阁下何人,本座并不记得有和阁下相交过,不知阁下深夜前来所谓何事?”东方不败只是淡淡掠过白衣人一眼便收回了视线,心潮起伏却不露半分,知道不是自己能轻易收拾或者不是自己能对付的后,东方不败心生警惕同时也暗自揣摩这人的一言一行,一番思量后,答道。 正当东方不败暗自观察着白衣人之时,白衣人也就是西门吹雪也不着痕迹打量着东方不败,只见刚沐浴完的东方不败也和西门吹雪一般只身着一身简单白衣,身上亦无任何饰物。一头乌黑亮丽的秀发披散于肩头,些许散落的发丝垂落于脸颊上,脸庞白润,略带嫣红,下巴略为尖细,琼鼻挺俏,本是温良形貌,却因他削薄紧抿的唇瓣,如深潭般暗藏汹涌的眼眸而变得冷傲而深不可测来。 再听到暗沉而磁性的嗓音后,西门吹雪继续用他低沉冰冷的声音问道。 “你,武功天下第一?” “武功天下第一并不是本座所能轻言自许的,而是天下武林所评的。”听他如此一问,饶是东方不败脸上之前再如何完美的表情也出现了裂痕,。 “却也不错,可以一战。” “一战?”虽已明了了他话里的意图,东方不败还是略带疑惑地反问道。 “三日后,愿与阁下一战。”西门吹雪说出自己的来意后,接着又说道,“这附近何处适合比武?” 别人都如此明了的抛下了战书,东方不败自然不能示弱,而欲表现自己不输他,那便唯有承诺应战,否者便是认输,所以 东方不败想了一下,便应道:“附近的屏山。” “三日后午时,屏山一战。” 得到自己想要的回答,西门吹雪便不见了踪影。 待确认西门吹雪已离开黑木崖后,东方不败对着虚空打了个手势,瞬间出现在房中,跪于东方不败面前,东方不败说道:“知道如何做了?” “知道。”黑影答道,随后又有点迟疑地说道:“那人武功如此之高,教主贸然应战会不会有所不妥?” 或许是心情还不错的原因,东方不败倒没计较黑影的多言,说了一句,“若死在他手上,只能说技不如人。”后。便摆了摆手,突然出现的黑影顿时不见了踪影。 比武(二) 三日后午时,屏山之颠…… 当东方不败赶到屏山之颠的时候,西门吹雪早已等在那了,依旧是一身白衣,即便站在午时的烈日之下,英挺的容颜依旧如身处在极地严寒般苍白不见任何异样,修长傲岸的身形亦如逾越千年的冰雕,带着跨越千年的深沉,带着封尘千年的冰冷,也带着历经千年的孤寂,将烈日下温暖沉淀,将周边地一切冻结,亦将那一片碧蓝的天空染上了寂寞。 注意到东方不败的身影,西门吹雪动了一下,只是一个略微偏了一下头的动作却似乎将原有的一切打破,又或是将那份深沉,那份冰冷,那份寂寞扩大,幻化成一把无形的武器,让不能抵抗之人不战而屈。 然而东方不败毕竟也是个顶级高手,再说西门吹雪的这份气势并不是刻意为之,而只是作为一个顶级高手的气质风度而已。东方不败也有一种顶级高手的气质,只不过他是将一切情绪收敛之后的深不可测,亦或是一种伪装,一种用高傲冷漠的姿态将一切谋略心机隐藏的伪装。 东方不败走了过去,平静地对着西门吹雪说道:“还未请教隔下名字。” 西门吹雪淡淡地道:“西门吹雪。用何种武器?” 自修练葵花宝典以来,东方不败就发现剑已经不适合自己了,前不久偶然发现葵花宝典很适合控制像银针这样细小的东西,于是就试着练了一下。现在虽然能控制得很好,但在他看来并没达到最理想的境界,于是就道:“我没有惯用武器。” 西门吹雪冷冷地道:“胜之不武。” 东方不败也不跟他计较,挑眉道:“那银针吧。” “开始吧。” 话落两人各自摆好姿势,相隔近十米之远。静立良久,蓝天、浮云、青山、河湍似乎都已远去,仅剩彼此,突然两人对视一眼,西门吹雪风驰电掣般冲向东方不败,东方不败静站原地,看似简单的姿势细看却让对方无从下手,两人一动一静形成一个强烈的比照。就在西门吹雪隔东方不败十步之远时,东方不败手微动,上百枚银针已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射向西门吹雪,西门吹雪行速微滞,在与银针相距三步之远时扬起手中剑泛起一个剑花,顿将那上百枚银针截住并将他们以原速向东方不败射去,同时继续向东方不败冲去。 东方不败收起飞向自己的银针,脸凝重起来。当今世上能接住他银针的已少之又少,更何况将他们原速返回,再观西门吹雪,依旧气息如常。 西门吹雪则战意更浓,单看刚才东方不败如此运用自如地将上百枚银针控制好并以如此强势之势射来,就可看出他的武决不比叶孤城差,反而高出些许。虽然自己刚才接住并打回了那些银针,但其实并不如表现的那么轻松,而且他看出东方不败并没用尽全力, 两人经刚刚的试探都对对方实力有了新的判断。西门吹雪微敛心神 ,人剑合一;东方不败也出手更加慎重强势。如此双方交战上百招,由平地战到峭壁,再由峭壁战到树梢,所到之处山崩地裂,树倒石飞。 突然东方不败眉头皱起,出手一滞,只觉内息一阵翻涌,连银针都无法再控制住。西门吹雪看到东方不败射偏的银针和皱起的眉头顿觉不对,忙想收起刺向东方不败的剑,然而高手之间过招,岂是想收起就收起的?所以锋利的剑锋仍是刺穿了东方不败的肩膀。东方不败正想分出一些内力去制住混乱的内息,就感肩上传来一阵痛疼,同时传来肉体被刺穿的声音,这才想起自己正和别人比武,如何能分神?幸亏对手并没取自己性命之意,否则刺穿的可不是肩膀那么简单了。 眼看剑已刺穿东方不败的肩膀,西门吹雪连忙拔出手中剑,随着剑身的离去,东方不败的肩膀顿时血涌如注,再难以支撑,向树下载去。 “唔哼……”因内息相互冲撞,无法动用内力施展轻功的东方不败向地下摔去,肉体与身下的硬石相撞,一阵彻骨的疼痛传至神经末梢,东方不败不由闷哼出声,暗道,若不是自己所练的葵花宝典具有将身骨柔韧化特点,从那么高的树上摔下来,骨头只怕早就碎了。 西门吹雪看着东方不败向地下摔去,却依旧没有动静,待听到下面的声响之后,才施展轻功飘跃至地上,站在东方不败身前,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东方不败自地上爬起,盘坐在地上,在身上点了几下,试着平复了一下自己混乱的内息,其见西门吹雪一直站在他的身边,待到东方不败睁开眼睛之后,西门吹雪问道:“既然不能动武,为何要应战。” “我没有理由不应战,再说死在一个比自己强的人手上,并没什么可遗憾的。”东方不败依旧盘坐在地上,双手平放于膝盖上,眉目如画,脸色苍白,看着倒像个病弱书生,但平静而幽深却依旧让人感觉到他的不可小觑。 “不可救治?”西门吹雪看着东方不败问道。 “可以,不过付出的代价很大。”东方不败说道。 “我从来没有见过像你这样的症状。” 西门吹雪说道,并未看向东方不败,而是将视线定在虚空,冷寂而又深沉的眼神中难得地划过了一丝疑惑,接着说道:“而且从来没有任何病症能逃过我的眼睛。” “世界上总是有很多东西不是任何人都能参透。”东方不败不以为然地说道。 西门吹雪似是没听到东方不败所说的,自顾自地说道,“我从不相信有人的剑能快过我,同样我从不觉得有任何疑难杂症是我不能医治的。” 东方不败不语,只是用他那双世间独一无二的如黑琉璃般深邃清透的眸子看着西门吹雪。 似乎完全没察觉到东方不败看向他的目光,西门吹雪继续说道:“所以我会帮你治好。” “为何?”东方不败问道。 “我还想和你来一场真正的决战。”西门吹雪说道,眼神一如既往的仿若极地冰霜般冷冽慑人的,却更让人感觉到其中的认真。 看着西门吹雪这般言语,东方不败心中升起一股难言的情绪。 修养(一) 黑木崖教主院落…… 如梦正整理着教主的卧室,突然手中一抖,随后便见一团白影自眼前掠过,眨了一下眼睛再看,只见一白衣男子背对着自己站在教主床前,身材挺拔,带着一股让人窒息的冰冷,如梦一阵胆寒。确认此人绝不是教主后,如梦张口便想喊,却发现自己口不能言,四肢亦不能动弹,竟不知何时被人点了|岤道,顿时骇然。随后又想到不知这白衣男子会有何目的,便睁大了眼睛看着他,却发现他正把什么人放在自家教主的床上,正想这人怎么能随便把人放在教主床上呢,却看到那被白衣男子放在床上的人穿着的衣服,觉得怎么看怎么眼熟。随即想到,那不是今天教主穿的衣服吗?那那个人是教主? 正当如梦为自己所看到的震惊时,白衣男子已把人放下并转过头来面无表情地看着她,然后对她说道:“整备热水,治伤之药和纱布。” 回过神来的如梦顿时发现自己不知何时已能动弹了。毕竟是伺候东方不败的,马上平定内心的震惊,反应过来,原来是教主受伤了,而白衣人是在救教主,虽然惊异于什么人能伤得了教主,但这并不是她能过问的。 于是便道了声 ,压着内心中的胆寒,想着自己是教主的贴身侍女,绝不能让丢我神教的脸,便压住打颤的牙尖,说了声“是。” 就整备转身跑去整备。 不想白衣人又对她说道:“教中可有天山雪莲?” 如梦想了一下,道:“不久前一位堂主敬献了一朵。” “把它煎成药端过来。” 顿了一下又说道:“今天之事不可让他人知道。” “是。” “下去整备吧。”说完西门吹雪转回身去查看东方不败的状况。 “是。”应完声如梦急忙就跑了出去。 跑出去的如梦拍了拍自己的胸口,暗道那人真是冷真不是人能受得了得,还是自家的教主好,虽说自家教主有时候也是挺吓人的,但那时有时,而那名白一人,单看他的样子就知道是个千年冰山,每天都这般,教人如何忍受啊。 在屏山之时,东方不败只是暂时的压制住自己混乱的内息,或许是因为经过一场大战的原因,不久之后,那混乱的内息便再次暴乱起来而且再难于压制,西门吹雪察觉到他的异样后便将他带回黑木崖来救治。 这般情况下,东方不败只能希望西门吹雪真的能将他治好,不然也只能用那种方法了。 感觉到那混乱的内息越来越混乱,东方不败突生一种无力感,鼻梁上布满细细密密的汗珠,有一瞬间甚至希望西门吹雪不在身边,自己就能直接挥刀了结了。 西门吹雪看东方不败的眉头皱的越来越紧,暗想再这样下去,只怕等不来那药了,想了想便将自己的手放在东方不败的后心上,将自己冰凉的内力输入他体内,助他平息。 而东方不败正感到有点不知所措之时,突觉一股略显冰凉的气息裹住自己备受摧残的经脉,稍稍降低全身的那种火辣辣的感觉,不过却仍是阻止不了那越来越混乱的内息。 不久,如梦端着药进来,走到西门吹雪的身边。西门吹雪将东方不败的身子扶起,端起药,将碗口触到东方不败的唇,对东方不败说道:“喝。” 东方不败浑身湿汗,正有一种心力交瘁的感觉,也不无暇多想碗里的究竟是什么,张口便喝了下去。 药一进肚,东方不败就觉得内息正慢慢地自己平定,一直紧皱的眉头也就松开了。睁开眼睛却看到自己正被西门吹雪抱着,而他的手正在解自己的衣服。便开口说道:“我自己来。”刚想抬手却发现一阵无力。不由有点不自在。 西门吹雪淡淡地看了他一眼,继续手中的动作,说道:“内息虽平复,却损伤了经脉,需一段时间的修养方能恢复。” 不一会儿,西门吹雪就已经帮东方不败处理好了伤口,接上了腰骨,擦拭干净了身体,并且换上了干净的睡衣。 如梦也把床上染血的被单换成干净的然后出去了。 西门吹雪又帮东方不败把了下脉,道:“暂时不会有事。” “恩。”东方不败淡淡地应道。 随后西门吹雪便离开了,看到西门吹雪的身影消失后,东方不败对着虚空说道:“将如梦叫来。” 空中泛起一丝细微的波痕,随后又恢复了原有的平静…… 不久如梦便站在门边,对着里面喊道:“教主。” “进来吧。”东方不败的声音子里面传来。 如梦推门进去,便见东方不败靠于床头,只着里衣,脸色苍白,神情冷漠,眼神却犀利的盯着她,如梦连忙跪下,额上渗出些许汗珠,硬着头皮说道:“不知教主有何吩咐?” 东方不败收回看向如梦的冰冷视线,转向虚空说道:”如梦。“ ”奴婢在。“如梦战战兢兢的回道。 ”你跟了我多久了?“东方不败静静地说道。 可下面的如梦去感觉自己一阵寒气自脚底升起,忙回道:“回教主,八年了。” “很好,一直以来你都只是在院中打打杂而已,这次我让你办一件事,你可能办好?”东方不败再次看着如梦说道。 虽不知道什么事,但想来眼中只有东方不败的如梦还是坚定地说道:“能。” “很好,书房,倒数第三个书架,倒数第五本书,那里有一个机关,按下机关后,掀开书房里的莲花字画,那里有教主令,教中人见它如见教主亲临,你拿到那教主令后召集教众说我已闭关,将教中事务交予童百熊和桑三娘处理。如有不能决策的就叫他们上报与你,有你转告。知道吗?”东方不败说道。 “是,教主。” 东方不败想了一会说道:”还有给那个白衣人整备个房间吧。” “是,教主。” “恩,你现在就去吧。”东方不败摆了摆手说道。 “是,奴婢告退。”说完如梦便退出门外,关上门,向书房走去。 待确定如梦已走远后,东方不败再次对着虚空说道:“跟着她。” 修养(二) 入梦来到书房,按东方不败所说的找到那本书,拿开,按下机关。又走到那副莲花图前,掀开,果然看到有个暗隔,里面放一块赤红色的玉牌,一面正中间写着“教主令”三个大字,周围刻着许多繁琐的花纹,令一面正中间刻着“日月神教”四个大字,周围刻着一些小字,如梦也没细看就拿着玉牌走出书房,整备按东方不败所说的去传令。 不想刚走出外面就看到哪白衣人冷冷地站在前边,如梦平息了一下自己有点乱的呼吸,压制住来自身体本能的畏惧,对着他问道:“请问您有什么事吗?” 西门吹雪冷冰冰地问道“你们教主练的是什么武功?” “不知道。”如梦回道,有点莫名奇妙,她确实不知道,只知道教主的武功很高。” “可知他师从何处?”西门吹雪继续问道。 如梦想了想,自己所知道的都不是什么绝密,告诉他也没什么,于是便道:“教主一直在黑木崖,并没有具体师从何处,是跟随童长老上黑木崖的,跟童长老学一些功夫,后因外出办事出色,被赐于了一本较好的内功心法。再然后就是在教主为副教主时得了一本叫葵花宝典的武林密级。如梦知道的就只有这些了。” 自给东方不败把过脉后,西门吹雪就知道,东方不败现在混乱的内息完全就出自于他所练的内功,在听了如梦所说的之后,西门吹雪觉得东方不败所练的很可能就是葵花宝典 。 于是就问:“东方是如何得到葵花宝典的?” “是前教主赐于的” “东方不败是如何得教主之位的?”西门吹雪若有所思地问道。 如梦有点犹疑,虽说在她看来教主就位是顺应天命,但篡位就是篡位,这让她怎么说? 看如梦如此表情西门吹雪更加确认自己的猜想,就道:“可是篡位?” “啊,是。”如梦没想到白衣男子这都能想到,有点惊住。随后又想教主所做的只是将我神教教中解救于任我行的水火之中,决不能让他把教主与那些为权利而谋朝篡位之人相较。 便继续说道:“ 但在如梦看来,教主文成武德,赏罚分明,而且武功天下第一,神教教主之位自是应该能者居之,教主当神教教主再适合不过了。再说任我行残暴不仁,自大狂妄,专横骄傲,只会将神教带上灭亡……” 然而微低着头正说地兴起之时,抬起头来却发现眼前早已空无一人,周围静悄悄的,不由怀疑自己是不是出现幻觉了,自己根本没再见过那白衣人。 随后又注意到自己手中的教主令,满上想起东方不败交代的事来。便把刚才的疑惑抛掷脑外,继续向外走去。 离开后的西门吹雪一个人走在小道上,这是西门吹雪第二次来这里了,这个所谓的让人闻风丧胆的魔教教主住处。第一次来是夜里,虽说他黑暗中也能视物,但到底是没白日看得清晰,现在细看发现这地方环境清雅,空气清新,四处花草落错有致,前方还有一池塘,池水清幽,水中闲鱼漫游,水面小荷才露尖角立于相依散落的荷叶上。 静静地站了一会,西门吹雪就沿着池塘往前走…… 刚走不久,西门吹雪就看到一个灌木林,走进灌木林,他看到一个三叉路口,想了一下,便举步向左边的那条走去。 穿过灌木林,西门吹雪看到一个院落,越过城墙,走进院子,发现院子里的景致竟不比东方不败的差,正想着会是何人能拥有如此地位居住这样的地方时,就听到一稚嫩略带鼻音的童音…… 西门吹雪循着声音走去,很快他就看到一六七岁的小女孩被一老妇人抱在怀里,小女孩眼睛红红的,一副要哭不哭的样子,而老妇人正一脸心疼和慈爱地看着她…… “婆婆,你说爹爹真的不在了吗?”发出声音的正是那小女孩。 “小姐,教主只是去了一个我们看不到的地方了而已。并且在那个地方看着小姐慢慢长大呢。”老妇人说道。 “婆婆,你不要骗我了,他们都说爹爹死了。而且盈盈不比其他小孩,盈盈知道死了是什么意思,死了就是没有了,就是再也看不到了。虽然爹爹以前很少管盈盈,但他毕竟是盈盈的爹啊,是盈盈在世上唯一的亲人啊。以前爹爹还在的时候,盈盈至少还有个念想,想着爹爹有一天会注意到盈盈的好,会多多关心盈盈。可现在什么都没有了……呜呜……呜呜……”说道最后小女孩也就是任盈盈再也忍受不了了,哭了出来。 “小姐不哭……不是还有婆婆吗?……婆婆疼小姐……”老妇人安慰着…… 站在暗处的西门吹雪听到这些自然知道那老妇人口中的教主是任我行,而那小女孩就是任我行的女儿任盈盈,只是不明白东方不败为何留着前任教主的女儿,就不怕日后那小女孩知道了一切后找他报仇吗?而且看那小女孩小小年纪就如此早熟聪慧,长大以后必不可小觑……不过那又与他何干? 看了一眼哭得泪流满面的任盈盈,西门吹雪也不想再呆下去了,就沿着原路返回…… 修养(三) 一连几天,东方不败都是呆在自己的房中修养,偶尔也会在房中处理一些如梦交上来的童百熊他们无法自行处理的教务,倒也不觉无聊。 而西门吹雪自那天给东方不败处理了伤口之后,便每天只是给东方不败查看一下身体状况便不见了踪影…… 如此几天过后,东方不败肩上的伤总算好的差不多了,筋脉虽没恢复,倒也不像之前那样浑身无力,只走几步便感觉浑身酸痛。 这天早晨,东方不败再次被剑啸声给弄醒,起身叫如梦整备洗漱,随后东方不败就循着剑啸声传来的方向走了过去。 桃林中…… 满园桃花微微颤颤地挂在枝头,似是因备受惊吓而潸然欲泣的少女,欲逃离而去却无处可逃,只因剑锋所过之处娇艳的桃花纷飞飘零,西门吹雪手握利剑,白衣翻飞,跃身花雨之中,面色冷峻,身若蛟龙。 东方不败一脸走到桃林之后,看到的便是这种情景,不由顿住,暗想,他自问闯荡江湖多年,对各门各派的武学都有了解。却从未见过眼前这种犀利招招致命,却只让人感到胆颤,而不觉狠毒的剑法……不过他剑术的高超倒是毋庸置疑的,只怕当今江湖再无人能及吧,而且带着一种飘洒空灵的极致美感,不由靠在一棵桃树下静静欣赏,原先冷冷的表情也缓和下来了,取而代之的是平日里孤高淡漠的表情,绝美精致的脸庞,冷漠而又不乏强势的气质,身处桃花飘零的桃林中,让他看上去犹如桃中仙子。 不一会儿,西门吹雪停下了,走至园中唯一的石凳旁,坐下,再拿起旁边干净的布襟,轻轻擦拭着剑锋。也不看站在旁边的东方不败。 东方不败看他停了下来,便收回视线,看了认真擦拭着剑的西门吹雪一眼,便走了出去。 自那天起,每天早上都上演着这样的场景,西门吹雪在桃林中舞剑,东方不败就站在桃树下看着,西门吹雪停下之后,东方不败便离开,两人都未曾开口跟对方说过一句话。 然而这天西门吹雪却突然叫住了东方不败,面无表情地对他说道:“你练的可是葵花宝典?” “不错。”东方不败并不觉得这有什么好隐瞒的,江湖中已有很多人知道。 “你的内息现在只是暂时地压住,日后你若再修炼此功法或运气,将再次暴动,而且一次比一次严重。而造成你内息混乱的情况源自于你所练的内功心法,唯有参考你所练的内功心法才能找出根治的方法。”西门吹雪淡淡地说道,他没有说的是即使参考了葵花宝典他也不一定能找到解决这种情况的方法,虽然只要东方不败不用此种功法就不会有事,但他知道那是绝对不可能的,他看得出东方不败和他一样,嗜武成痴。 “你真的想帮我根治?”东方不败定定地看着西门吹雪忍不住再次确认道,虽说经过这段时间的了解。已知西门吹雪是个言出必行之人,他说了会帮自己根治,便绝对帮自己根治,再难也会办到。能不用那个方法解决自身问题,也是自己一直希望,自己试着找了很多方法,甚至还暗中向平一指要了很多他的医学典籍,然而,都未找到可行之法,不过对于西门吹雪他倒是很相信,因为他的医术绝不比平一指差,最主要的是他的武学境界很高,所以若说这世上还有什么人能找出方法帮自己解决,那就只有西门吹雪了。至于将那葵花宝典交与西门吹雪,他倒不觉有何不妥,毕竟西门吹雪武学境界如此之高,再加上这段时间的相处,他会有所觊觎才怪呢。 “恩。”西门吹雪依旧冷冷地说道,他既然决定帮他根治,便不会食言。 东方不败又定定地看了他一会后,眼中闪过一道莫名的光,说了声好,便离开了…… 修养(四) 日月神教,东方不败居处…… 天空一片碧蓝,万里无云,温热的阳光洒满整个院落,将院中群花熏染得愈加娇艳。池塘中,滴滴晨露散落在荷叶上,折射出层层光晕,趁得荷叶愈加苍翠欲滴,荷尖愈加粉嫩。如此,蓝天,花红,春荷,朝露 俨然构成一副清晨春景图。 然而,院中主人却无心再赏。 东方不败侧躺在榻上,脸色微僵,眼神四处闪躲,就是不看西门吹雪,如果不是因为另一只肩膀有伤的话,他绝对会翻个身,背对着西门吹雪。 西门吹雪双手埲着一块布,一如既往的冰块脸,却有一种要破碎的痕迹,想要抿住嘴角却似乎整个五官都不再受自己支配,眼神有点僵,似有若无的瞄向东方不败的下身。 如此情景持续一段时间后,东方不败终于受不了了,就对着西门吹雪说道:“你这是何意?” “只是有点吃惊而已。”西门吹雪淡淡地道。 “……”东方不败没说什么,过了一段时间后,又说道: “可有收获?” “恩。” “那多久之后方能找到那方法?”现在他不能动武,总觉不习惯,只希望能快恢复内力,总觉得只有这样才能压下心中的不安定。 “还不清楚。” 随后,院中又归于平静。 过了一会,东方不败说道: “我想知道你是如何知道我练的是葵花宝典的。” “如梦。”西门吹雪云淡风轻的说道,可站在边上端着茶水的如梦却差点把盘子摔了……虽说自己觉得自己说的并无不妥,但是不知教主心中是如何想得啊,说不定还是有所不妥,暗自 为自己当时的鲁莽感到后悔。 “教主,茶水送来了……”如梦说道,虽知现在这种情况自己能闪多远就闪多远,但这不是他能决定的啊,所以硬着头皮走了过去。 “恩,放桌上吧。”东方不败淡淡地道。倒没觉得有什么,他只是随便问问而已,到时不知如梦会有这般反应。暗自思量是不是自己平日表现得太过严肃了,不过他倒觉得最近是自己最和颜悦色的一段时间啊。 密境(一) 这些天因为身体还没完全恢复,东方不败这几天一直以闭关为由呆在自己院内,武功又因内息混乱的原因不能练,因此,每天就只是处理一些教务,便无事可做,而西门吹雪则每天都把自己锁在房中,研究葵花宝典去了,不过即便他不把自己锁在房中,两人也很少呆在一块。 这天东方不败感觉实在有些无聊,突然想到自己去年冬天之时,偶然发现的一个密境,那时正直冬天,地上铺满雪,但白雪,青松,冰湖,也别有一番滋味。 不知哪的春景会是如何?想到这东方不败便迫不及待地换上一身轻便的衣服,便向那走去。 三天前他一下忘了自己不能动用内力,便用内力欲将茶杯吸了过去,不想当场一阵气血翻涌,因没了天山雪莲,害西门吹雪忙活了好一阵才将他的内息平复。自此西门吹雪就把他的内力给封住了。 如今东方不败就像一平常人一样顺着蜿蜒的山路一步一步往前走,没走多久就出了汗,虽然感觉有点疲惫,但东方不败却感觉自己似乎回到了才五六岁的时候,父母还健在,自己无忧无虑的在小路上奔跑的感觉。然而自从加入日月神教后这种轻松地感觉就再也没有了,取而代之的是每天为活下来,为名利地位而奋斗的处心居虑。每当自己陷入险境或被人排挤之时,自己就想一定要练就盖世神功,取得更高地位。 想到这,东方不败不由想到西门吹雪,那天他将葵花宝典交与他后,他便每天呆在自己的房中,除了用膳,便再不曾出现过。 就在东方不败胡思乱想之时,蓦然发现脚已踩在一片平地上,而不是之前窄小略显崎岖的山路 抬起头来,映入眼帘的是一片花海,各式各样的花散落一大片,似是何人特意栽中的,每一种花各自聚集在一处,至使每一片一种颜色,从空中向下看就像巨大的装满各色颜料的颜料盘,空中更是蝶舞纷飞,在漂浮着几朵浮云的幽蓝天空映衬下,就像远离世俗的人间仙境。 东方不败没想到只是过了几个月而已,这里就变化如 (综影视同人)东方不败之剑神第1部分阅读 欲望文 (综影视同人)东方不败之剑神第2部分阅读 (综影视同人)东方不败之剑神 作者:肉书屋 (综影视同人)东方不败之剑神第2部分阅读 此之大,不由感叹大自然之神奇啊,不过随后又想到以前这不是有一个湖吗,那片青松倒是一如以前在边上生长着,难道在这片花海之后? 这么想着,东方不败便向着花海深处走去…… 走过那片花海之后果然看到一片湖,冬天结下的冰并早已溶解,湖面如镜,平而发亮,将总个天空映入里面,水色清幽。 一却都那么美好,正当东方不败庆幸自己想起了这个地方并且来了这个地方,否则这么一处美景还不浪费之时…… 突然感觉到一丝异样,在无内力的情况下,凭自己十几年来的江湖经验,他依然感觉到这附近有人,想着自己现已无法运用内力,虽会葵花宝典里刁钻的招式,但自己也没这体力啊,于是便看了一眼平静的湖面,毅然跃入水里…… 在东方不败潜入水不久,两个男子向这边走来,一男子身穿白衣,脸庞清瘦,身形魁梧;一男子身穿黑衣,面貌普通,身材中等。黑衣男子一脸恭敬的跟在白衣男子身后。 两人走到湖边停了下来,白衣男子再确认周围无任何异样之时,转过身来。对黑衣人道:“白刃,可跟踪到那几个人最后到了什么地方?” “属下无能,跟至半路便不见了他们的踪影,愿左使责罚!”说着黑衣人跪在白衣人面前。 “是吗?起来吧,那群人本就武功高强,你跟不上也是情有可原,错不在你。”白衣人也就向问天微微叹息地说。 “谢左使。”黑衣人站起来愈加恭敬地站在向问天身边。 “继续追查知道吗?”向问天对黑衣人道。 且不说岸上一黑一白两人,水中的东方不败此时为自己如此莽撞地一人出行很是后悔,现在自己无法动武,若让向问天知道自己现在的情况而且自己就在湖里,一定会杀了自己的。 其实向问天依旧忠于任我行东方不败早就知道,只是他一直谨慎小心,没让他抓到把柄,在教中还不是很稳定的情况,自是不能杀他,而他自己似乎也知道东方不败不待见他,就尽量让自己淡出众人视线,终日在自己屋里弄些花草之类的,如此东方不败也想他已相信任我行已死,一时无心于教中之事。没想到他却藏有这番心思,想着如若这番能回去,绝不留他。然而,东方不败却知道自己坚持不了多久了,如若两人再不走自己恐怕真的要暴露了。 如此,水中东方不败极力忍着,以防自己弄出异样,并期待着上面两人快点离开。 然而,上天似乎要和东方不败作对一样,静静呆在湖中的他突然发现一条水蛇向他这边游来,并幽幽地看着自己,蛇口已张开。如若自己再不行动必然会被水蛇咬到,然后中毒,全身麻痹,然后漂到水面上,让向问天发现,而且以如此不雅观的形象;如若行动,杀死水蛇,暴露行踪,被向问天抓住,一样不雅观地被抓到岸上。 东方不败心思电转,最后一枚银针出现在他手上,水蛇却在他银针发出之前就已首尾分离,东方不败知道他被发现了…… 果然下一刻就一只手出现在自己的面前,然后抓起自己的衣襟向上跃…… 向问天本想再跟白刃吩咐一些的事,却突然发现水里泛出一丝波纹,对于其他人或许没什么,但于他这个如此谨慎之人,再加上如此时刻,自然不会放过,用眼神示意白刃…… 白刃也发现了湖中的那一丝波纹,原先还觉得左使也太过于小心了,这地方怎会有其他人,但既然他都吩咐了,自己自然不会有异议,跃入水中首先看到的是一只水蛇,本以为刚才那丝波纹就是那水蛇弄出的,却没想到自己杀了水蛇后转眼的瞬间竟真的看到一人附在湖壁上,便伸手抓住他的衣襟往上提…… 密境(二) 眼看自己的衣襟被人抓住,东方不败气急,想自己堂堂神教教主,怎可让人如此对待,挥手扬起手中银针,刺入黑衣人命脉中,黑衣人当场毙命。 其实黑衣人本不至于如此轻易地被身体虚弱又无法用内力的东方不败杀死。 但是水中的东方不败脸色苍白的近乎透明,再加上他的身材偏于纤细,五观偏于弱和,很是容易让不知道他的人放松警惕。 而白刃只是一小小地方香主如何能有幸观过教主之容呢? 自是不知自己手下之人就是传闻中让人闻风丧胆的日月神教教主东方不败,只觉这么一柔弱之人,而且如此轻易地被抓,想是一不会武功之人,触到他胸前滑腻的肌肤之时更是有点闪神,而东方不败就是在他闪神的一瞬间将他一针毙命。 东方不败看那人的尸体已向湖底沉去,想着必然很快会被向问天发现湖里的异样,便向更深的湖底游去…… 再说岸上的向问天先是看到是浮在水面一些鲜血,首先想到的是下面竟真的有人,而那血便是白刃与下面躲着之人缠斗中其中一人受伤流下的血,连忙注意着周围和水面上的动静,想着如若真被人发现自己和白刃在此见面并听到他们说的话,后果将不堪设想。所以一定要抓到那个人,于是向问天也跟着跳下湖。 向问天跳进湖里,却并没有发现自己想象中的缠斗的两人,便向更深处游去,游到湖底却只看到白刃的尸体,暗道糟糕,既然白刃已遇害,那原先躲在湖里之人必然已逃,可自己没在岸上发现他,那他必然还在湖中,可若自己下了湖,有可能已经惊动他,然后…… 想着向问天连忙向岸上游去,浮出水面向周围看果然看到一白色人影正向远处而去,向问天连忙跃出水面,运用轻功向那人追去…… 东方不败感觉到向问天向这边追来,暗道糟糕,难道自己就要在此毕命?随后想到在这种情况下,自己绝对逃不过向问天,便停下脚步,转过身来。 对向问天道:“向问天?你追着本座干什么?” 向问天一阵错愕,失声喊道:“教主?” 随后反应过来向东方不败跪拜道:“圣教主文成武德,泽被苍生千秋万载,一统江湖。” 心里却想到教主怎么在这儿?难道湖底之人是教主?他不是应该是在闭关吗?怎么会在水里,要不然自己也不敢在这里和白刃见面啊。 不待向问天想下去,东方不败又问道:“没想到向左使也知道有这个地方,听说向左使喜欢园艺,莫非这儿的花草是向左使栽种的?” “属下只是种些小花小草罢了,怎种得出数量如此之多且如此好看的名花,这只是属下碰巧发现的。”向问天嘴里虽如此说着,心里却继续想着如若湖中之人是东方不败,那自己跟白刃所说的话不是全被他听到了吗?想到这,向问天一阵冷汗。 连忙看向东方不败,只见东方不败混身湿透地侧身站在自己面前,脸色苍白,向问天顿觉有点怪异,东方不败武功高强,怎么宁愿忍受自己浑身湿漉漉的也不用内力将它烘干呢?再想到藏到水里的举动和苍白的脸。不由想到,难道东方不败闭关是假,练功出问题了倒是真?想他已听到自己和白刃的对话,如若他回去了必然不会放过自己,何不拼死一搏,或许能活下来,如若他真的练武出了问题,自己还有可能将他杀死,不,应将他抓住然后逼他说出任教主在何处,将任教主救出…… 向问天如此心思百转其实也不过一瞬,这时又听东方不败说道: “ 哦,是吗?本座也是碰巧看到的,没想到黑木崖中还会有如此人间仙境,向左使可是还要在此呆上一阵?” “属下既然在此与教主一遇,自是和教主一同。”想清楚一切向问天不再迟疑,反正大不了一死,就定定地看着东方不败,接着又问道:“教主为何一身湿漉漉的?” 看向问天如此,东方不败便知向问天已察觉到自己的异样,而且不可能让自己回去,便也不再掩饰,便手握银针运用葵花宝典里的招式向他攻去。 向问天看他向自己攻来,连忙运气挥拳抵挡,并反击。 东方不败调动自己的全部心神体力尽量避开向问天带有有强大劲气的攻势,同时寻找向问天的破绽,以期将他一击毙命…… 跟东方不败一交手,向问天马上发现,东方不败的攻势带有一种软绵绵的感觉,毫无内力,这一发现让向问天一阵欣喜,只觉让自己碰到这样毫无内力的情况下的东方不败,简直是天助啊,一时放下刚开始的警惕…… 东方不败就趁着向问天这一下的放松,向自己最易攻击到的他的一个命脉刺去…… 然而,向问天毕竟是一流高手,察觉到向自己命脉刺来的银针连忙闪开,不过还是被刺到隔命脉旁一寸的地方,整根银针没入,向问天顿时骇然,收起刚才的轻视,认真应对…… 东方不败看到没刺中,一阵遗憾,自己如此一击,此后向问天必然不再放松警惕,而自己也很难有这种机会了。但要他束手就禽是绝对不可能的,所以,东方不败不给向问天喘息的机会,继续向他攻去…… 如此两人交手一百来招,东方不败招式灵活刁钻,让人防不胜防,又让人无从攻起;向问天静心凝气,沉稳应对。竟然不相上下。 但东方不败毕竟毫无内力,再加上身体还没完全恢复,长此以往,顿觉疲乏,出手也变得有些迟钝,不时被向问天的劲气扫到,身上已染了不少血,反观向问天虽然身上也染了血,但却比东方不败好太多了…… 这时东方不败只觉身体极度疲乏,眼看向问天一掌挥来已无力闪躲,想着难道自己就要丧命于此?这时一个声音响起…… “哼,对一个毫无内力之人下手此毒手算什么,简直是为天下人所不齿。”只见一白发白衣之人自远处而来挡到东方不败面前,向着向问天说道。说完一掌挥向问天,向问天当场倒地吐血,眼看不敌,便运起轻功,向远逃去。 白衣人看着向问天逃去的方向对着东方不败说道:“可要追?” “一教中叛徒,江湖已无他可去之处,他日必将他捉回教中。”东方不败看了看向问天离去的方向,眼中闪过阵阵寒光。说道 转而看向白衣人,只见白衣人虽已白发,面容却不过三十多的样子。眉目清丽,身形稍显瘦弱,但东方不败却知道,那看似瘦弱的的身骨,却隐藏着极强的力量,是个即便他内功依在,仍是不可小觑之人,因为他无论是去年他内力仍在还是现在内力全失之时,都不曾发现这附近有人。暗道,这黑木崖隐藏了这般高手他却不曾发现。这般想着,东方不败看向眼前一身清冷,白衣白发之人,傲然地问道:“你是何人?” 虽觉眼前年轻人听无理的,不过白衣人还是回到:“我以前是日月神教的一个长老,后厌倦了江湖,就隐居于此。” “你有何要求?”东方不败面无表情地说道。虽然这人救了他,但作为神教教主的骄傲可不能失,不过他也不是个知恩不报之人。 “要求?”白衣人疑惑。 “你救了我,我以日月神教教主的身份在此许下若言,他日必完成你的一个要求。” “不过是举手之劳,不管是谁遇到这种情况我都会出手相救的,无需言报。”白衣人说道,接着又问:“你说的神教可是日月神教?” “恩。”东方不败淡淡地应道。 随后又接着说道:“我是现在日月神教的教主,虽然你说无需报答,但本座一向不喜欠人人情,在此许下若言,生平完成你提出的一个要求。你到时到黑木崖找我即可。” “恩,我知道了。”白衣人听他如此说也不再推迟,只是想着自己心中所求怕是毕生也无法如愿了。 看他答应,东方不败便不再多言,向外走去。 密境(三) 且不说东方不败在那密境经历了怎样的生死搏斗。 这边如梦却是为他的突然失踪而担忧不已,并四处寻找,红红的眼睛显然是哭过…… 话说如梦中午做好午膳,正准备找自家教主和那位西门先生用膳,却找了各处都没看到教主,她可是知道教主现在不能动武的啊,若他单独一人外出,然后又被人发现,那……想到这如梦打了个寒战…… 想些什么啊,不会的…… 如梦拍了拍自己的脑袋,突然想到不是还有西门先生那没找吗,会不会是教主实在太无聊,便去找西门先生了呢,恩,很有这种可能…… 于是,如梦就去找西门吹雪,结果自然是没有找到东方不败。 西门吹雪听到如梦说东方不败不见了,脸上虽是一如既往地面无表情,心里却有点儿的吃惊。 他这几天一直在自己的房里研究葵花宝典,虽说他现在已想到了解决的方法,但要真正的制定出来却很费时间和心力,稍有不慎就可能前功尽弃,甚至引起更严重的后果。便没怎么注意外面的情况。 西门吹雪想了会,道:“你今天最后看到他是何时?” 如梦想了一下,道:“刚过辰时的时候,如梦看教主换了一身衣服,然后就进了树林……”越说如梦声音越小,她知道教主很可能就是那时离开的……可自己却因为发呆而没在意,没去跟着教主,虽说以前教主说过不喜欢别人跟在他后面,但现在不同啊,教主…… 想到这如梦眼就红了,如若教主有什么不测她死一万次也不够啊…… 西门吹雪看了一眼脸色苍白,兀自懊恼的如梦,说了声,“你在这看着,我去找找。”便走出房门, 运起轻功就向那片树林跃去,来到上次走过的三岔路口,想了想便向上次去过的院落而去,寻到上次见过的那小女孩,也就是任盈盈,…… 任盈盈在自己的房里正在午睡,突觉白影一闪,坐了起来,就见一白衣人一脸冷峻地站在自己面前,开口问道:“今天可曾见过你们教主?” 任盈盈呆呆地道:“没有。” 随后,任盈盈就发现刚还在眼前的白衣人已不见了身影……任盈盈愣了愣,擦了擦自己的眼睛,确实没有,暗想难道自己眼花出现幻觉或是刚刚自己还在做梦……摇了摇小脑袋,就躺了回去继续睡。 这边西门吹雪再次来到三岔路口,想也没想就向自己没走过的那条路跃去,却发现这条路很短,没多久就到尽头了,只是通往另一片树林而已,西门吹雪越过树林,发现树林后是座有点陡峭的大山,通往山顶的只有一条很是快要模糊掉了的山路,很显然已很多年没人走过了,但西门吹雪却看到,那有脚印,首先想到的便是东方不败的,便向山上跃去…… 果然没走多远就看到一手提着衣摆,走路有点蹒跚,眉头皱起的东方不败,西门吹雪站定,等着东方不败向他这边走来。 东方不败自和白衣人分开后,就一路朝山下走,却发现下山远比上山难得多,再加上经过和向问天一战,他感觉自己体力有点透支,腿一阵阵发软,有好几次都险些摔下山去了。最后只能走一阵歇一阵,如此走了半个时辰,却发现半山腰都没走到,不由有点忧心,他的身体越来越疲乏了,眼睛也变得有点朦朦胧胧的,之所以没倒下全是靠自己要走下山的意志在支撑。 就在东方不败一步一步地摸索着向下走之时,突觉有一股气息,抬起头来,朦朦胧胧之间看见一白影站在前面的小路上。 怎么感觉那身形如此之像西门吹雪呢。 东方不败这么想着之时,已来到那人身前,东方不败看清楚是西门吹雪之后,便歪着脑袋看着他,说道:“西门吹雪?”随后就倒在西门吹雪怀里,想着或许自己能试着相信他,便昏了过去…… 西门吹雪接住东方不败倒下去的身体,看了眼他嘴角泛起那丝笑容,便抱着他向山下飞去。 东方不败院子里…… 正为自己的疏忽导致教主失踪而自我痛恨的如梦眼睛哭得红红的,耷拉着脑袋蹲在大厅门前…… 突然感觉一阵风掠过,忙抬起头来,就看到西门吹雪站在大厅里,怀里抱着一个人,如梦连忙站起来,看清楚西门吹雪怀里的人之后,失声惊道:“教主?!”发现东方不败身上的血迹和紧闭的眼睛之后,又担忧地道:“教……教主,这是怎……怎么了?!” 西门吹雪看了眼如梦,道:“昏过去了,去整备热水,伤药还有冰块。” 西门吹雪在路上抱着东方不败回来的时候就发现东方不败的体温远高于平常,马上知道东方不败在发高烧,所以才叫如梦准备冰块。 吩咐完,西门吹雪便抱着东方不败消失在大厅…… 如梦知道西门吹雪是将教主抱去卧室了, 便去整备好热水伤药和冰块…… 西门吹雪抱着东方不败来到他床前将他放了上去,替他把了下脉,查看了一下伤口,发现都是些皮外伤,不由想,难道他只是在那摔了一跤,但摔跤也不至于发高烧吧。不由疑惑起来,看来只能等他醒来才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不一会儿,如梦把整备好的东西端了进来…… 西门吹雪帮东方不败处理好伤口后,就将冰块包起来放在东方不败额上,然后开了个药方叫如梦去抓药…… 东方不败是傍晚的时候退烧的,退烧不久后就醒来了。 西门吹雪看到他醒了就叫如梦把药端过来,所以待东方不败理清今天发生的一却后,就看到被西门吹雪端到眼前的一碗黑糊糊的东西,不由一愣…… “喝。”西门吹雪看他愣愣地也不接药喝,以为他不想喝,便出口道。 听了西门吹雪的话,东方不败醒悟过来,原来这是药,只是没想到他东方不败有一天竟会被一下属弄得喝这种乌漆漆的药,虽这么想着不过还是接过西门吹雪手里的药喝了下去,喝完后只觉一嘴的苦涩。 西门吹雪看了眼放在桌子上的糕点,顿了下,还是端了过去,对东方不败说道:“吃。” 东方不败有些惊讶地看着西门吹雪,拿了块点心,吃了下去,果然嘴里的苦涩去了不少,皱着的眉头也松开了,抬起头来,若有所思地看着西门吹雪。 西门吹雪看东方不败只是直愣愣地盯着自己看,便问道:“有事?” “你说的根治之法可曾想到?”东方不败问道。 “方法是找到了,不过制定出来需要些时日。”西门吹雪说道。 “要多久?” “十天之内。”西门吹雪回道。 “……” 静默良久…… 西门吹雪转过身来,对东方不败道:“你身上的伤是如何来的?” “在院中闲来无事,就想到山上走走,没想到正好碰到教中叛徒密谈,藏在水中被他们发觉,身上的伤是跟其中一名打斗的时候留下的。”东方不败简便地道。 “那人,可死了?”西门吹雪问道。 “被他给逃了,他日必将他抓住回,处于极刑。”东方不败眼神冰冷地说道,既然敢背叛他,那他就要做好承担后果的整备…… 西门吹雪看着东方不败没说什么…… 出关(一) 第二天 黑木崖,教众聚会的地方。 黑木崖教众聚会的地方分为大堂和露天广场两个地方。 大堂内,高出地面十几个台阶的最高处放着一个做工精细,材质最佳的座椅,不用说这就是教主之位了。 大堂的地面上铺着红地毯,教中的高层就是站在地毯上聆听教主之令的。 当然能进入大堂的高层都是堂主以上级别。 此时,整个大堂闹闹哄哄,三五成群的教中堂主长老之辈聚集在一起,不知在讨论些什么。 以前东方不败没宣布闭关之时,教中成员每天都会在这聚会,这几天东方不败宣布闭关,这每天的聚会也就免了,只是将要处理的事都上报到童百熊和桑三娘处。 今天众人却突然被告之在大厅聚集,都难免感到惊讶,不由猜想,难到教主出关了?因此才会出现内堂中这么一副闹轰轰的情景。 不过相比大厅,露天广场里却是一片寂静,站在这里的都是一般的教众。 此时,这些教众一个个昂首挺胸,一身笔直,整整齐齐地站成一排排。虽说他们也好奇被告之来聚会的原因,但他们可没有像那些堂主长老们那样有大声议论的权利。 大堂中,就在大家猜想并为这个突然的聚会感到好奇之时…… 突然,一脆亮的女声从上处传进在场的每个教众耳里,众人齐抬头,就见教主的贴身侍女如梦,手拿教主令站在教主座椅旁边,对着众人说道:“教主有令,发动教中各地方势力,即刻捉拿教中叛徒向问天,能活捉,抓回教中,不能活捉,杀之。不得有误。” 如梦话一说完,下面顿时爆动起来。 过了一会儿,大堂里的堂主长老们也都同时注意到身为神教左使的向问天竞然不在大堂。原先还为向问天叛教感到有点怀疑的众人顿时信了大部分,不然他为何在这种场合下不在呢,也没听说他告假,再说教主英明神武,赏罚分明,难不成还会污赖他。 一时向问天判教的罪行也就坐实了,大家都对叛教的向问天深痛恶疾,并深以为耻。 这时,风雷堂堂主上官云首先开口说道:“如梦姑娘,不知教主是如何查觉叛徒向问天叛教举动的?”他可不敢说他是心存怀疑,不然会引起公愤,成为众矢之的的,毕竟他一说出怀疑不就等于怀疑东方不败嘛。 童百熊也说道:“是啊,如梦姑娘,不知这叛徒做的是什么为害教中之事,也好让我们有所补救。”他一直知道向问天忠于任我行的,如今任我行一死,难免他会怀疑教主头上,做出对教主不利之事。 桑三娘也附和道:“如此叛徒,理应让我们为他所做之事为耻,并引以为戒,而叛贼向问天应抓回教中处于极刑。” 话说如梦也是今早被东方不败叫去的时侯才知道,昨天教主之所以会昏倒,完全是向问天害的,对这个把东方不败当成自己心中的神来膜拜的她来说,自然是对向问天极度痛恨的,再加上东方不败也跟她说过如遇这种情况就自接跟大家说,向问天在教主神功欲成之迹欲图谋害教主。 于是如梦道:“叛贼向问天,私自潜进教主练功之处,观教主神功欲成,无暇它顾,竟然欲图谋害教主,幸亏教主武功高强,没被他得逞,反将他重伤,但因神功修成在迹,无暇顾他,被他给逃了。如此卑劣小人,实为我神教之耻。” 如梦话一落,教众对向问天更是痛恨之极。一时整个会场中教众,双手握拳,右手挥动,口中高喊:“捉拿判贼!捉拿判贼!”真有一种气吞山河,翻江倒海之势。 西门吹雪屋内 正拿着笔记录什么东西的西门吹雪,听到外面如此之大的声势,拿着笔的手一顿,顿时纸上染了一块黑黑的的墨迹,将笔放在一边,西门吹雪站了起来,打开门就向外面走去。 看到坐在亭子中喂鱼的东方不败后,就向他走了过去。 看了眼向自己走来的西门吹雪,东方不败也没在意,继续喂着自己的鱼,长臂轻挥,伴着些许鱼食向池水中飘落,顿时聚集一大片鱼群。 西门吹雪静静地站在池塘边上,看着池中的游鱼。 这时外面的叫唤声总算停了下来,而如梦也从外面回来了,走到东方不败面前,对东方不败说道:“教主,如梦已经吩咐下去了,童长老和桑长老在外面求见。” “恩,跟他们说,明天再来。”东方不败淡淡地道。 “是。”如梦应完便离开了。 待如梦走了出去后, 西门吹雪也跟着走了…… 第二天 教主院落 “属下参见教主。”童百熊和桑三娘半跪在地上同时向东方不败喊道。 “起来吧。”东方不败道。 东方不败话刚落,童百熊就站了起来,上下看了看东方不败,确定他没什么异样后,就拍了一下东方不败的肩,道:“东方兄弟,看你没事真是太好了,虽说昨天如梦姑娘说你将向问天那老贼打伤,但也不知道你有没有伤着,练武之时最忌打扰的啊,向问天那老贼,真是无耻,早知道当初就不该留他,如今生出这般事来。” “是啊,教主,起初我还以为,他是因前教主之死,才每天不过问教中之事,如今看来,完全是想让大家放松警惕,好有所图谋,专门寻得教主神功将成之际,来谋害教主,可谓是心机深沉啊,幸亏教主无事,不然我等真是愧为神教弟子,竟然没发觉他的囊子野心。”桑三娘一脸愤恨地说道,在他看来向问天谋刺东方不败完全就是为了神教教主之位,毕竟若东方不败死了,他就是最有机会当上教主之位的。 东方不败背部被童百熊这么一拍,身体差点向前倾,不过还是稳住了,暗想,背后八成有一个掌印了…… “本座没事,本座今天就出关,以后每天聚会就各位堂主和长老到大厅上来就可以了,其他教众就不用来了,那些口号也省了吧,”东方不败道。 “这是为何啊?东方兄弟,以前不是一直这样子的吗?”童百熊听东方不败如此说不赞成的道,如果口号都省了,那他们神教不是会变得挺没气势的吗? “是啊,教主,我们的口号那么威风,听起来都能振奋神教的气势。如果省了,多不习惯啊”桑三娘道。 “自我即位后,发现我神教银库空虚,并有很多漏洞需要填补,还不是做大事的时候,理应休养生息,日后再做长久打算,大家听着那些口号只会想着一些大事,而忘了基本。所以那些口号就省了吧。”东方不败淡淡地道。 听东方不败如此说,童百熊和桑三娘觉得有点道理,想着教主这么做,是为神教长远计划,倒是他们想得太浅显了,也都不再有异议了。 看他们没再反对,东方不败接着说道:“除了向问天之事,我闭关的时候,可发生了其他什么大事?” “回教主,教中倒是没什么大事,就是江湖中突然冒出了一个杀手楼,叫做飘雪楼,据说,那里的杀手各个都是顶尖的高手,只要给他们足够多的钱,不管是什么人都能帮出钱之人杀掉,至今为止,还没出现过失败的,他们楼主也从未现身过。”桑三娘道。 “没出现失败那是因为那个杀手楼刚建立不久。”童百熊不以为然地说道。 “那也不弱,他们最近杀的都是江湖中的一流高手,而且都是轻轻松松的一个人搞定,还不是他们楼里最厉害的,一流高手尚且如此,其他更差点的江湖中人不都更容易吗,如果是顶级高手他们派更厉害的,或多加几个人手还不是很容易地搞定,再说江湖上有几个说得上顶级高手的啊。” “你这不是长他人志气灭自己的威风吗?”童百熊反驳道。 “我说的是那些所谓的名门正派的江湖中人,那些人怎能跟我们神教相提并论,他们的那些所谓顶级高手在我们看来也只不过一般而已。”桑三娘道。 “那你刚开始怎么不说清楚。”童百熊道。 “好了,如果那个杀手楼真如你说的那样,倒是值得我们注意一下。他们楼主真的没人见过吗?”东方不败若有所思地道。 “没有。” “恩,那派些人去查探一下那个杀手楼,但是决不能被他们察觉知道吗?” “是。” “可还有其他事?”东方不败道。 桑三娘想了一下,道:“暂且没有了。” “童大哥呢?”东方不败道。 “我倒没发现什么大事,就是昨天下属上报说湖北的一个地方的教众突然消失了,不过那些人都是隶属向问天的,我怀疑是和向问天汇合了。”童百熊道。 “哼,向问天那老贼还真是贼心不死。”再次听到向问天之事,桑三娘恨恨地说道。 “恩?倒没想到他还有这么忠于他的属下,也算是个人才。”东方不败冷冷地说道,在他看来如今的向问天根本翻不起什么大浪,虽说他确实是个人才,巧妇难为无米之粥,如今的他除了他那几个手下,江湖再无他立足之地。 “现在可查到他在何处?”东方不败问道。 “教主的命令昨天才发布出去,现在还没消息上报上来。”童百熊道。 “恩,继续找,一定要找到他的,知道吗?”东方不败道。 “是。”童百熊和桑三娘同时回道。 “可还有其他事?”东方不败道。 “没了。” “恩,那就先这样吧。”东方不败说道。 “是,属下告退。” 暗杀(一) 黑木崖,教主居处 夜未浓,月依朦胧。 院中灯火通明,院外群花摇曳,各自伸展着自己的胫骨,似为白日的群芳争魁所累,娇柔花瓣轻扇,似为吐气,然而吐出的却是馥郁芬芳,清风吹袭,顿时满院暗香浮动,透过开着的窗飘进屋内,满屋香气盎然…… 夜正浓,明月当空。 院中房内灯火已熄,只有走廊中几只灯笼高挂屋檐,自远处看,依稀灯火明明灭灭,院外,群芳缩束着自己硕大的花朵,似为如此清冽寂寥的夜色所惧,馥郁芬芳依旧,却透着一股僵冷,池塘中群鱼翻跃于池面,似为欲来的暴风雨所惊动,满院杀气盎然…… 西门吹雪居处 躺于床上的西门吹雪,突然睁开紧闭的眼睛,翻身下床,一身凛冽,卷起榻上的衣物,一穿戴整齐,便推开门,跃身于朦胧夜空向东方不败居处而去…… 东方不败居处 躺于床上的东方不败已坐起身来,眉梢微皱,似为被打搅所恼。随后懒懒地下床,懒懒地穿上衣物,待他穿好衣物,转过身时,就看到西门吹雪双手抱剑于胸前,倚在他床头,似是看了他良久。 东方不败也不在意,将两个茶杯放于桌上,倒满,对西门吹雪道:“可要喝茶?” “喝。”西门吹雪道,说完坐于桌旁,与东方不败共饮起来…… 突然,空气中有一瞬间的冷凝,东方不败与西门吹雪对视一眼,各自放下茶杯,静坐。 院子外,只见原先从暗处现身的黑影已跃至院子近处,西门吹雪握紧手中剑,穿过开着的窗户,立于院子外,只见几十名自四面八方飞身而来的黑衣蒙面人手握利刃,齐齐指向西门吹雪,西门吹雪凛然而立,丝毫不为所惧。 反观那群黑衣人却感惊异,他们一直都认为自身所怀内力深厚,在江湖中也算是高手了,再加上是一名杀手,耳目自是极为灵敏,自认对那院子里的情况知之甚详,并没看到什么异样或听到任何声响,原先之所以隐于暗处,是为等待最佳时机,带看时机正好之时,便现身向那院子跃去,本想是最好是在院子里的人熟睡之时,神不知鬼不觉地将他们该抓的抓,该杀的杀。不想他们刚现身不久,就看到不知何时一白衣人出现于那院子前,连他们这些自忖武林高手之人都们无法察觉他是从何处出来的,让他们有一瞬间怀疑那不是人,毕竟他们可是一直认真注意着这个院子的啊。 随后想到,难道那人就是东方不败?不是说他已无内力了吗?在接任务之前,那个买手明明说过东方不败怕被人发现自己内力已失,所以宣布闭关,而院中只有他的一个贴身侍女和东方不败两人。难道情报有误,顿时大家一阵冷汗,他们可是知道东方不败为天下第一高手,虽说他们在江湖中也算是高手,但和他比起来根本不是一个级别的啊,在他眼里他们这些人恐怕就是他们眼里的那些只有少许拳脚之人。 然而不管那些黑衣人感到如何惊异,但他们已无退路,只能往前冲。 西门吹雪立于一块平地上,衣袂随风翻飞,待哪些黑衣人越于池塘中央之时,握剑的手扬起,顿时一片银光划过夜空,剑已出鞘,势必染血。 飞身而来的黑衣人只觉一片白光闪过,待看清那是利剑之时,莫名的感觉一阵阴寒,未相交手已显示一分弱势。 西门吹雪看时机已到,便跃身向他们迎去…… 黑衣人刚稳定住自己刚刚生起那点惧意,就见白衣人已立于他们面前,连忙将他围住…… 一时池塘上,黑衣人围成一个圆形,将西门吹雪围于中间,个个警戒防备。形成一个阵式。 西门吹雪站于一片荷叶上,头微垂,眼微闭,披散的头发无风自动,静立良久…… 突然,西门吹雪手腕翻动,白光再次划破夜空,剑锋扫过一黑衣人脖颈,黑衣人当场毙命,其他黑衣人骇然,更加认定白衣人就是东方不败了,不然谁还有如此快的剑。都同时将手中剑刺向西门吹雪…… 顿时,夜空中一阵风起云涌,杀气冲天,不时有尸体从半空中跌下…… 然而不管外面的西门吹雪如何的以一敌众,又如何得轻松自如地应付几十把对于江湖中人来说只一把已难于躲避的利剑…… 这边的东方不败的屋子却一片平静,东方不败倚坐在窗前,面无表情地看着外面的打斗,注视着院子外面的西门吹雪跃身于黑衣人之间,手腕翻动,白衣翻飞,抬手间轻松解决一个黑衣人。 一立于外围疑是这群人首领的黑衣人突然看到倚在窗前一身清冷,风华绝代的东方不败,不由疑惑,看了看东方不败,再看了看西门吹雪。 转眼,又定定地看了看东方不败,在月光的映忖下,脸色莹白,眉眼精致,下巴稍显尖细,身材偏瘦,猜想,难道魔教教主东方不败有断袖之癖,喜好男色,而那窗前的男子便是他的男宠? 暗想如若自己将他抓获,用来威胁“东方不败”不知是否会会改变如今这种一面倒形势? 想到这,黑衣人不再迟疑,便向窗前的东方不败冲去…… 东方不败自是察觉到了向他这边冲来的黑衣人,冷冷地扫了一眼那黑衣人,便不再理会,继续看着打斗中的西门吹雪。他发现他越来越喜欢看西门吹雪的剑舞了,明明每招每式都是将人置于死地的杀招,可被他舞出来却总是那么的华美,那么地飘逸,让他整个人犹如身处在世间独有的一片光晕中,展现着他独有的风华,让注视他的人迷失在那一片光晕中。 那黑衣人手握利剑向东方不败刺来,相距十步之远时,仍不见西门吹雪和东方不败有什么动作,不由疑惑,他可不信西门吹雪当然在他看来是“东方不败”没察觉到他的举动,他看得出西门吹雪对他们的刺杀带有一种漫不尽心的态度,他若想,他们这群人早死了。而窗前之人面对利剑不是应该面带惊恐,或至少应该躲开吧。 黑衣人虽疑惑,但飞身过来的速度却没迟疑,所以没一会一把利刃出现在东方不败的眼前不到一米远的地方。 正当黑衣人想伸出另一只手将东方不败制住之时,从旁边刺出一把剑止住了他的行动,转头看去就见一清丽少女一手握剑一脸冰霜地看着他,同时挥剑向他刺来,黑衣人首先想到的是东方不败的侍女,暗想,难怪“东方不败”和窗前人不担心呢,原来是有侍女保护。 其实如梦也是刚起来不久,是被打斗惊醒的,刚走出门就看到外面打斗的众人,本想去找自家教主的,但看到空中剑术如此之高的西门吹雪之后,顿时呆住,虽说她一直以来都知道西门吹雪武功高强,但没想到是那么强啊,而且连杀人都杀得那么漂亮,完全感觉不到血腥。内心中顿时涌出许多小 (综影视同人)东方不败之剑神第2部分阅读 欲望文 (综影视同人)东方不败之剑神第3部分阅读 (综影视同人)东方不败之剑神 作者:肉书屋 (综影视同人)东方不败之剑神第3部分阅读 泡泡,满心满眼里都是对西门吹雪的敬仰之情,连要去找东方不败的事都忘了,只呆呆地看着西门吹雪。直到看到一黑衣人从空中俯冲下来才反应过来,连忙去制止住。 东方不败看了眼缠斗的两人,便不再理会,继续坐在窗前,看着外面,在他看来,别人杀人只能说是杀人,西门吹雪杀人却像是一门艺术,所有的剑招都极度完美,剑锋越过之处总是带有华丽的荧光,而被杀之人者往往是在那片光晕中死去,所以这些死去的黑衣人都是眼睛微闭,似乎沉醉在何种美妙的事物中。 西门吹雪看了眼剩下的几个黑衣人,不想再和他们打下去了,便使出更强的一招,顿时,那几个人同时只觉一片莹光闪过,便身体僵直,已无气息,倒在地上。 待帮如梦处理完最后一个黑衣人后,西门吹雪扬起手中的剑,眉眼微闭,似是沉浸在某种美妙的境界般,对着带血的剑锋轻轻地吹了一口气,顿时剑锋上的点点鲜血像有自我意识般飘离剑锋,消散在朦胧的夜色中。 一时,明月下,朦胧夜色中,朵朵嫣红影影错错,在清风中独自摇曳,独自吐露着自己的芬芳,幽静的池塘微微泛起细纹在明月下折射出道道亮光, 西门吹雪立于池塘边,一身莹白雪衣,一头乌黑亮发披散于肩,随着清风的吹袭,微微扬起,头微垂,眼微闭,显露出平日没有的柔和,面前是明晃晃的一把利剑,折射出阵阵幽光,幽光中点点鲜红若隐若现。 一旁的如梦看到这样的西门吹雪,顿时打了个寒战,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而立于坐于窗前的东方不败却看着西门吹雪眉头微皱,手握成拳。 待西门吹雪将剑插回剑鞘之时,东方不败已恢复如常,似乎刚刚那一瞬间的异样只是错觉而已,一旁的如梦则顿觉松了一口气,看了眼地上的尸体后,对着东方不败说道:“ 教主,这些尸体是要现在叫人处理掉吗?” “恩,将童长老和桑长老都叫来。”东方不败说道。 待如梦走后。 立于一旁的西门吹雪也向自己的房间走去。 东方不败东方不败也未理会,走出院子外,看着外面横七竖八躺在地上,用脚踢开一个黑衣人面巾,果然那黑衣人脸上是一片安然的表情。 “东方兄弟,发生什么事了,这么晚了……”东方不败刚想问西门吹雪是否为朝廷中人时。童百熊的声音就从外面传来,打断了东方不败要说的话,也让西门吹雪暗地里松了一口气,童百熊在暖暖的被窝中,却被叫醒,并告知教主有请,顿时刚想发泄的怒气消失无影,取而代之是疑惑和好奇,所以刚走到东方不败的院子就大声叫了起来,待看清院子里的尸体后又惊愕地停了下来,随后大声叫道:“呀,怎么这么多死人啊,这……这是怎么回事啊 ?” 后面跟来的桑三娘看到地上的尸体后也长大了嘴巴,待看到那个被东方不败弄去了面巾的的尸体后,失声道:“哇,教主,这真的是死人吗?怎么感觉像是中了迷|药啊。” “这些人是外面杀手,都已死,应该是教中之人找来的,否则他们不可能如此熟悉黑木崖来,并轻易地上来,而本座怀疑这个教中之人很有可能是向问天。你们先看看他们是哪门哪派之人。”东方不败道。 暗杀(二) “绝对是向问天这判贼,没想到这判贼竟然连上黑木崖的路径都随便告诉他人,出现这种叛徒真是我神教之不幸。真想在他日再见到他时,把他给撕成一片一片的。”童百熊愤愤的道。 “教主,这些人应该就是我今天所说的飘雪楼的人。”查看了几个地上黑衣人的桑二娘开口道。 “是吗?他们倒是胆大,竟惹到我们神教来了。”东方不败道。 “是的,教主。”桑三娘回道。 “哼哼,我就说嘛,这飘雪楼的人那有你说的那么厉害,这么多人还不是一下被教主给解决 了。”听到到桑三娘说是飘雪楼的人后,童百熊对着桑三娘嗤笑道。 “那是因为我们教主太厉害了。再说我也没说他们有多厉害啊,只是说相对于江湖中人来说厉害点而已,能跟我神教相比吗?”桑三娘道。 “这些人并不是本座杀的。”东方不败道。 “啊?……”童百熊和桑三娘同时惊道。 “不……不是教主杀的?” “是啊,东方兄弟,这不是你杀的,那是谁杀的啊,我怎么不知东方兄弟院中还有其他人?”童百熊说道。 “这些人是谁杀的你们无须知道……你们加紧寻找向问天的行踪,还有收集飘雪楼的情报,他们当我教中无人了吗?竟然敢跑到我这来撒野。日后必让他们知道我神教不是他们能随便惹得的。”说到后面东方不败眼神一片冰冷。 “是,教主。”触到东方不败冷如寒冰的眼神,童百熊和桑三娘都感觉一阵阴寒之气自脚跟升起,连忙收敛了平日的松散表情,恭敬地回道。 “恩,把这些尸体都处理了,然后就回去,还有不要将这件事泄露出去知道吗?”东方不败说完就向院子里面走去了。 “是教主,属下知道。”童百熊和桑三娘道。 看东方不败的身影消失转角处之后,桑三娘撞了撞童百熊,小声地道:“喂,老童,你刚进来的时候有没看到一白影闪过啊。” “那有什么白影,乱说,你眼花了吧。”童百熊道。 “不可能的,我明明看到那白影一闪,就消失了。”桑三娘坚定地说道。 “你也说是一闪就没了,那你会不会是刚起没睡醒,一眨眼,就花了呢。”童百熊依旧不以为意地说道。 “哎呀,绝对不会,我清醒得很,还有教主不是说那些人不是他杀的吗?我怀疑那白影就是个白衣人,而这些黑衣人很有可能就是白衣人杀。”桑山娘说道,说完还深以为意地点了点头 “这倒是啊,教主说那群黑衣人不是他杀的,那就是别人杀的了,可是教主一向不喜欢自己的住处人多,从来没有守卫守着……”童百熊刚才压下疑惑又升了起来起来。 “所以,我就说嘛,绝不是我眼花,杀这些人的就是那白影,只是这白影是什么人呢,为何会在教主这呢……”说到这桑三娘冥思苦想起来…… “哎,我说,这应是教主的私事吧,你想这么多干嘛啊,我们做下属只要尽职做好自己地分内之事就好了。”童百熊道。 “是啊,这教主之事我想那么多干嘛,教主不说自有不说的道理嘛。我们还是快点把这里的尸体处理了的好。”桑三娘拍了拍自己的脑袋说道。 看到一地的尸体后又道:“呀,这么多恐怕要弄到天亮啊……” “唔,还是快点吧,天亮了就不好了”已经将一尸体弄到大板车的童百熊道。 “恩恩……” 根治(一) 第二天 黑木崖一如往日的平静,那些在教中或闲散或忙碌的教众们并不知道昨夜他们教主的院子里发生了一场怎样的杀戮,依旧如平日那样过着自己的教徒生活。 教主居处,庭院中 东方不败坐于院中的石桌旁的石凳上,手中端着一杯茶。在他的几步远处站着七个各具特色的美人。 “妾身见过教主。”只见七位美人齐齐微弯柳腰,眼含秋水地向东方不败盈盈拜道。 “恩,起来吧。”东方不败依旧喝着茶淡淡的道。 而站在七人中最中间的杨诗诗在他话音刚落之时, 就快步走至东方不败的身边。手搭在东方不败的肩上磨蹭,娇声道,“夫君,这么久没见你,妾身好想你啊。” 看着杨诗诗已上前,其他人暗道迟钝没把握住机会,都快步走了过去,齐聚于东方不败身边…… “哦?是吗?”东方不败看着杨诗诗邪笑道,同时一把将杨诗诗带进自己的怀里,坐在自己的腿上,一手轻抚杨诗诗早已嫣红的小脸。 “恩。”杨诗诗被东方不败抱进怀里,又是欣喜,又是羞怯。低低应了一声便将通红的小脸埋进东方不败的怀里。 “是啊,这几天教主没来,诗诗妹妹就整天坐在院子里,望着外面,魂不守舍地,好几次连我们姐妹几个叫她,她都没应。只盼着夫君来。”站在另一边的雪千寻看着杨诗诗调笑道。 七人中,杨诗诗最为绝美娇艳,雪千寻虽比他稍为逊色,但却是七人中最为聪慧,善解人意的。所以两人都是东方不败最为宠爱的妾室。 “是呀,有一次我看到她书拿反了都不知道。呵呵!” “我看教主再不出关,她恐怕就要害相思病了。” “不对,应该是已经害相思病了……” 雪千寻话一落,东方不败其他几妾室也都娇笑附和着。 “夫君,你看她们都欺负我。”被说得羞涩不已的杨诗诗娇声道。 “恩?难道这几天诗诗没想本座吗?”东方不败问道。 “才不是!!”杨诗诗反驳道,随后反应过来,说道:“夫君也跟着她们一起欺负我。”说完又将整个脸埋进东方不败的怀里。 “我们说的可都是事实啊。”雪千寻道。 “你们不也都一个样。只知道说我。” “我们自是也都想教主,只是我们都是暗藏在心里想,可诗诗妹妹却连举动上都表露出来了……”东方不败的另一妾室娇笑道。 那妾室话落,其他几人都笑了起来。均艳丽非常,一时倒把院中怒放的群花都比了下去。 这时,雪千寻看到东方不败的茶杯里没茶了,便接过东方不败手里的茶杯,转身帮他倒茶。 东方不败笑道:“千寻真是个让人舒心的可人儿。” “与其他姐妹的多才多艺相比,千寻也不过就是多了这一份细心而已。”雪千寻将倒好的茶送到东方不败的手边,笑道。 “千寻……”东方不败接过雪千寻手中的茶,喝了一口。刚想说话,却突然顿住。 “夫君,怎么了?”坐在他怀里的杨诗诗最先发现他的异样,开口问道。 听杨诗诗如此一问,其他人也都疑惑地看向东方不败。 东方不败将杨诗诗放下站了起来,对七人说道:“本座还有事,你们先回去吧。”说完便向后院走去。也不管六位面露不舍的美人和看着他离去的方向若有所思的雪千寻。 东方不败走至后院桃林处,果然看到西门吹雪双手抱剑,靠在一棵桃树下。 东方不败走至他身旁,说道:“你找我?” “恩。”西门吹雪淡淡地回道。 “何事?” 西门吹雪道:“那方案已经制定出来了。” “真的?”东方不败略显怀疑的问道。 “自然。”西门吹雪道。说完西门吹雪将一张纸替到给东方不败。 东方不败看了眼西门吹雪,结果他手中的纸,看了一会,说道:“ “这就是你所说的方法?” “恩。”西门吹雪站在东方不败的旁边依旧面无表情地道。 “你这几天把自己关在房间里,研究出来的就是这个?”东方不败有点不确定地道。 “恩。” “这真的可行吗?”东方不败怀疑地问道。 “这些都是我根据我对武学和药理的理解研究出来的,只是最后出来的结果正好是将葵花宝典反其道而行而已。”西门吹雪道。 “……”东方不败无语。 “其实你练了葵花宝典后之所以会出现内息混乱的情况,其实就是因为葵花宝典的心法太过于阴寒,所以用这种心法练就的内力也为阴性,汇聚于你的丹田处与你身为男子的阳气相混合自然就会出现内息混乱的情况了,而要避免这种情况,最好是用一种方法就是让那太过于阴寒的内力变成阳性的内力。但那比较难,所以我就用另一种方法,将那阴寒的内力中和成中性的内力。”西门吹雪解释道。 “若真如你所说,我该如何做?”东方不败来到西门吹雪的身边,与他一样靠在那棵桃树下,问道。 “修炼葵花宝典之前,先修这个心法。”西门吹雪淡淡地道。 “既然这个心法正好与葵花宝典心法正好互补,那它不是应该为阳性吗?那他与葵花宝典修炼出来的内息相混合的时候还不是出现内息混乱的情况。”东方不败疑惑地说道。他虽说在武学方面悟性很高,是个难得的奇才,但要他像西门吹雪那样研究出一种心法来却是绝对不可能的。 “这个心法虽说与葵花宝典的心法正好是逐字逐句的相反,但其实是只比中性高出一点的阳性,并且正好不语葵花宝典的阴性内力相冲撞,并取到中和的效果。”西门吹雪说道。 东方不败又看了一下手中的纸,想了一会,说道: “何时可开始?” “你身体完全恢复之时,你如今破损的经脉还未完全修复。” 根治(二) 几天后,东方不败的身体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对外宣布再次闭关后,便将自己锁在房里,按这西门吹雪所说的方法修炼内功。 这天,东方不败推开了紧闭三天的房门,走至屋外,便被一片刺眼的温热笼罩着, 不禁闭上了眼睛,双臂环胸,斜靠于门边,想着的内息问题得到了根治,武功不仅恢复,还提升了不少,嘴角也微微的泛起一个弧度,静静地感受这三天来的第一片阳光。 待眼睛适应了这午后的阳光之后,东方不败睁开了眼睛,向前面的亭子望去…… 池塘边地亭子中,西门吹雪立于亭中,白衣胜雪,墨发轻扬,气质孤高冷傲,五官英挺俊美,东方不败不得不承认与他那独特的清冷风华相比,满园清雅而又明艳的物景明显逊色了许多。 西门吹雪自是注意到了这边的东方不败,却只是淡淡地扫了他一眼,便继续看着眼前的池塘,不再理会,所以当时正闭着眼睛的东方不败并未看到。 东方不败也只是幽幽看了一眼西门吹雪,便转开了视线,对外喊道:“如梦。” 在厨房忙活着的如梦忙停下手中的活,来到东方不败身前,行了个礼,低着头喊道:“教主。” “整备洗涑。再通知各位长老堂主到大厅聚会。”东方不败说道,说完便走回房内。 如梦应了声“是。”也跟着东方不败进了屋内。 过了一段时间后,东方不败洗涑完走出房外,看了眼那亭子却发现那里一空无一人,便转开视线,向大堂走去。 了解这些天来的教中的情况后,东方不败便离开处理这三天来堆积的教务,一直到晚上才处理完,看了一眼黑漆漆的夜空,东方不败走出书房回到自己的卧室,梳洗完正准备睡觉之时,突然外面传来一些声响,东方不败站起生来,来到窗前打开窗户,便有一只浑身乌黑,额头却带着一卷白毛的雄鹰,跃至窗台,乌漆漆的黑眸泛着些许水光看着东方不败,竟异常乖顺,东方不败抓起黑鹰,寻到它的脚跟部,将上面的纸团扯下。打开却是一片空白,东方不败眉头略微皱了起来,眼神变得复杂起来,静站了一会,便来到桌前,在纸上写下“放弃”两字,绑在黑鹰的脚跟部,再将黑鹰扔向夜空,便回去睡了。 这几天东方不败依旧每天去桃林看西门吹雪练剑,依旧是如之前一般和烧焦坦白,并不是说两人的关系不好,而是两个都不是多话之人实在不知道说些什么。 这天那只黑鹰又再次飞到东方不败的窗台前来,不过传来的消息却是向问天被左冷禅抓走,东方不败这才想到自己好像把这事给忘了,想到他让童百熊他们收查,十几天了却一直未听到他们的回报,难道是他太纵容他们了吗?这门想着,东方不败觉得这次一定要给他们一次教训。便连忙让如梦召集教众 大堂中,各位堂主长老已到齐, 东方不败坐于最高位,堂下站着各位长老堂主。 扫了一眼下面恭谨地站成两列的众人,东方不败语气平静地说道:“可查到向问天的下落?” 东方不败话落,负责追查向闻天下落的童百熊和桑三娘顿时冷汗直流,上前一步,跪于大堂中,低头同时说道:“请教主责罚……“ “恩?这么多天了,还没找到?”东方不败凝起了眉,冷冷地道。 “启禀教主,向问天的下落已追查到,只是……”童百熊首先开口说道。不过说到后面却停了下来,没再说下去。 听到已知道向问天的下落,东方不败的脸色缓和了些许,语气淡淡地命令道: “说下去。” “只是最初得到的消息是埋在嵩山派的暗桩传来的,说在蒿山派看到了向问天,是被蒿山派的掌门左冷禅抓去的。”桑三娘硬着头皮接过童百熊的话说道。 眼看东方不败听了桑三娘的话后脸色渐渐转冷,童百熊想与其慢慢凌迟一步一步至死,不如图个痛快,来个一刀毙命,于是桑三娘的话刚落便接口说道:“而且,得到最新消息说,抓到向问天的当天,那些名门正派便秘密集合,并在第二天向我神教这边而来,说是要前来攻打我神教。” 童百熊说完,东方不败脸色更差了,站起身来,冷声道:“这点小事都办不好,养你们何用!” 说着抬手一挥,下面的童百熊和桑三娘的身子顿时飘了起来,口吐鲜血,落于离原地几步之远的地方。 见状,大堂中的众人齐跪下,喊道:“教主息怒。” 童百熊和桑三娘挪动着身子重新跪于地上,均不敢言。 东方不败看了眼跪着的众人,将视线定在归正中间的两人身上,说:“你二人办事不利,自己到刑部领罚。” “是,教主。” “教主,童长老和桑长老虽有过错,但如今,那些名门正派已向我神教这边来,欲攻打我神教,正是我神教用人之际,何不暂先免去两位长老的责罚,让两位长老将功赎罪,将那些名门正派击退。”神教右使曲阳说道。 “是啊,教主,两位长老一直对我神教忠心耿耿,鞠躬尽瘁。没功劳也有苦劳,何不让他们将功折罪?”一位堂主说道。 “是啊。” …… 其他人也跟着附和起来。 东方不败站在最高位看着下面纷纷为两位长老求情的众人,收起那一身逼人的气势,重新坐于座椅中,说道:“童百熊,桑三娘。” “属下在。” 东方不败斜靠在座椅上,抚着自己垂于胸前的长发淡淡地说道:“既然在场众位为尔二人求情,那本座便不再计较了,多多留意那些名门正派的动向,随时给我汇报,知道吗?” “谢教主,属下知道了。” “恩,待会到我书房来,细说一下。” “是,教主。” 东方不败顿了一下,说道: “散了吧。” 书房中,东方不败坐于首座,对垂首站在下面的两人说道:“把这几天发生的事都详细地说一遍。” “是,教主。” “消息是三天前传来的,那时教主正好已闭关,曲右使正好外出回来,所以我们就和曲右使商量了一下,继续观察那些名门正派的行踪,三天后再上报给教主,不想教主已出关,所以……” 童百熊呐呐地说道,正为自己的办事不利而导致这么一堆事懊恼着。 桑三娘的脸色因刚刚挨了东方不败的一掌还有点苍白,也同白熊一样心存懊恼,不过却多了些许愤懑,接过童百熊的话说道:“那暗桩经过一番调查,传来消息说,那些名门正派们之所以来攻打我神教是因为他们得到消息说教主武功尽废,而且还得到了我神教的地形图,是攻打我神教的最好时机。我和老童觉得是向问天投靠了那些名门正派,不惜诋毁教主,以说服那些名门正派来攻打我神教。” “曲洋如何说。”东方不败淡淡地说道。 “呃,曲右使说向问天不可能投靠那些名门正派。”对此,童百熊有点无法理解。 “那个杀手楼查得怎样了?” 童百熊疑惑,桑三娘答道:“那暗桩刚进去没几天,暂时还没什么消息。” “让那暗桩继续探查。把杀手楼的事告诉曲洋。有新的消息之后你三人一起过来。” “是,教主。” “就这样,下去吧。” “是。” 祠堂(一) 童百熊他们退下之后,东方不败也走出了书房,信步走在小路上,果然又看到西门吹雪站在池塘边,东方不败一直觉得西门吹雪是个奇怪的人,先是因为莫名其妙的约自己比武,后又因为轻易地决定帮他,然后就每天呆在自己的院子里,每天站在一处动也不动。有好几次东方不败都觉得他会无聊地离开,可他还是呆在黑木崖,也不见他再说比武之事。 东方不败并不是很喜欢和西门吹雪呆在一块,因为和他站在一起总有一种自己已被他看透的感觉,他不喜欢这种感觉,他从来都是高深莫测的,从来他所要的东西在自己的策划下,最终都会得到,例如高深的武功,地位。然而,遇见西门吹雪,自己却有一种无法掌控的感觉,不仅是因为他的强,还有自己面对他升起的莫名的情绪,东方不败也不知道这种情绪是何事开始产生的,只是等自己意识到之时就已存在了,这让他有一种危机感。 这么想着东方不败再次看向西门吹雪,冷峻的脸庞,修长的身形,飘逸的长发,然而最吸引人的还是他的气质,决绝的冰冷,纯粹的孤傲,总是让人靠近他的人不自觉的感到窒息,不清楚的人会觉得那是高手的威压,但东方不败却觉得那是一种高手的寂寞,一种无法与世人相容,独占顶峰的寂寞。 东方不败突然想到那张空白的纸,和自己心中的危机感,东方不败不由生出试探一下西门吹雪的底线的想法,这种想法一冒出便再也压制不住。 西门吹雪的房中…… 西门吹雪坐在窗前,手里拿着一本蓝色封面的书,认真地看着。依稀可以看到蓝色封面上写着“江湖记事”四个大白字。 突然,西门吹雪抬起微低着的头颅,看着窗台,果然,就见一红影闪过,西门吹雪抬起头来,只见东方不败傲然地站于窗前,看着窗外。 “有事?”西门吹雪问道。说起来这还是东方不败第一次走进他的屋内,不由有点好奇。 “我想带你去个地方。” “什么地方?” “这你无须知道,只要跟我走就行了。还是说你怕了?”东方不败转过身来看着西门吹雪,嘴角带着些许戏谑。 “何时?”西门吹雪问道。 “现在。” 西门吹雪站起身来,将书放于桌上,走至东方不败身边,东方不败知道西门吹雪同意了,便带着西门吹雪跃出窗外,向灌木林走去。 两人并没有施展轻功,徒步走在灌木林中,因为没有路,西门吹雪只能紧跟着东方不败的脚步走,注意了下灌木林的四周,西门吹雪发现这个灌木林比他想象的要大,放眼望去只能望到无穷无尽的树干,若是对这灌木林不了解的人只怕造就迷路了。 不久,两人就走出了那那片森林,西门吹雪看了看周围,发现周围杂草丛生,且那些杂草已长至八尺来高,远高于人身,所以西门吹雪向前望去视线里只有青茫茫的一片,随后看向东方不败。 收到西门吹雪询问的视线,东方不败道:“越过这片草地便到了。” 说完便施展轻功向杂草上方而去,西门吹雪看东方不败已走,便也紧随其后…… 两人先后跃上那片草丛,向前飞去,一时,蓝天下,青草上,一红一白两个飘逸轻灵的优美身影轻快地向前飘动着,形成一个为唯美的画面。 穿过那片草丛,西门吹雪就看到坐落在青山下面的一个陈旧的院子,不过却挺干净整洁的,不会让人觉得破败。 东方不败走在前面穿过大门,西门吹雪紧跟其后…… 走进大门里面,西门吹雪发现跟外面看到的清洁明朗不同,里面的房子大多数是一片破败,给人一种阴冷的感觉。 东方不败穿过那些房子,向里走去,随后就看到祠堂,或许是因为有人修理的原因,那个祠堂就和西门吹雪在外面看到的院子的整体轮廓一样,陈旧整洁。 两人刚想走进祠堂,就传来一个声音…… “老奴见过东方教主。”西门吹雪循声望去,便见一身穿灰衣,满头白发老人站在东方不败旁边,其实西门吹雪刚在大门外之时,便感觉到了这老人的气息,也知他身怀不错的功夫,他和东方不败到来都没影藏气息,他自然是感受到了,却没有出现,而是到他们走进里面来了,才出来相见,暗自猜想他的身份绝不简单。 “恩,你先下去吧,本座随便走走。”东方不败淡淡地道。 “那老奴告退。”说完那灰衣人便走了,临走前,别有深意的看了西门吹雪一眼。 待那老者走开,东方不败带着西门吹雪走进那祠堂…… 看西门吹雪看着祠堂里的灵位,东方不败说道:“这是存放我教历代教主灵位的祠堂,不过我带你来并不是为了看这些的。” 说完便向祠堂的里面走去…… 来到祠堂的里间,东方不败站在一张桌子前,轻轻扳动了一下桌子上一个大狮子头。 西门吹雪便看到,一墙脚下的地板自动掀开,竟是一条暗道。 两人沿着暗道的石阶向下走,刚走不久,那地板又自动移了回去。然而暗道里却依旧一片通明,原来,暗道的石壁上竟镶着一颗颗夜明珠。 暗道的尽头是一片空旷的平地,周围围着几间石室。 走到其中一个石室前,东方不败移动了一下是门前的机关,石门变自动打开了。 西门吹雪跟着东方不败走了进去。 走进去之后,西门吹雪便看到随处摆放着的各种兵器…… 东方不败说道:“这是我神教的一个储存室,这里所存之物都为天下独一无二的至宝,而这间收藏的每一样武器都是一些江湖中人人梦寐欲求的,你可以随便挑,若你不想要武器,另外几件看看。” “为何?“ “我不想欠人人情,虽说并不是我要你救,但你救了我却是不争的事实。” “我说过我并不需要你的感激。” “我也说了我不想欠人人情。” “你受伤也有我的原因。” “可若没有你的这个原因,我付出的代价将更大。” 西门吹雪顿了一下,说道: “只是为还人情?” “自然。” “我已有乌鞘。” “我带你去其他几间看看。” 说完东方不败带着西门吹雪走了出去,问道:“你喜欢什么?” “都有涉略。” “那一间间看。” 最后西门吹雪挑了一管翠绿色的笛子,笛子通体泛着冷冷的碧绿莹光,单单看着似乎便已感受到了那种冰凉润滑的触觉,笛身上刻着精美端庄的浮雕,一看便知出自大匠之手。西门吹雪拿起笛子放在唇边,却突然顿住,看了一眼东方不败,平静地说道:“就这个。”便收了起来,向外走去。 东方不败收到西门吹雪的目光,心不自觉地一阵紧缩,待西门吹雪收回目光后,心中又升起一种失落,又有一种轻松的感觉。他知道西门吹雪已经知道了那把笛子的秘密,应该也知道自己之前所说的都是谎言吧,而这就是自己要的结果。有些东西应在它还未出现之时便掐断他。 那把笛子其实是把魔笛,也是把杀人的笛子,是曾经一位大师的呕心沥血之作,据说这位大师是名女子,后被始乱终弃,而抛弃他的男子正好擅长笛子,便将一块玉和着一种磨成粉的催化人走火入魔的魔草放在鼎中,每天再加入鲜人血,用火烧烤,几个月后,再放到香草中几个月,在冰冻几个月。然后拿出玉制成笛子,送给那个男子 ,那名男子见到这极品的笛子自然是很喜欢,放到嘴边吹了一阵,便死了。 不过东方不败知道西门吹雪绝对能发现这把笛子的异样的,毕竟经过几年的笛子上的气味还是很若是不能那他便不是西门吹雪了。 不过东方不败对西门吹雪如此平静的收下还是感到很奇怪的。暗叹不知道自己的目的能不能达到 随后两人就出去了。 刚踏进外面的祠堂,两人就看到看着一块灵位幽幽叹息地灰衣人,西门吹雪看了一下那灵位上的字,只见上面刻着“董泰初”三个字。 看到他们出来,连忙收起脸上的怅然,对东方不败行了个礼,说道:“教主,现已是正午,可要在此用膳。” “恩。” “那教主,这位侠士,请跟老奴来。” 三人就来到一小屋,西门吹雪看了看桌子上的菜,发现都是些素菜,有点意外,不过仍是跟着东方不败寻了个位子坐下,那老者也跟着坐于西门吹雪的对面,完全没有作为下属的谦卑。 尝了一口桌上的素菜,西门吹雪发现竟是口味极佳,堪比佳肴。暗想,难道这就是东方不败留下来用膳的原因。 两人走出祠堂,东方不败却没有依着原先的路径回去,而是沿着禁地外的一条小路走,西门吹雪看了看天色,问道:“不回去?” 东方不败转过身来看着西门吹雪说道:“我再带你去个地方。” 说完又转回身去继续往前走。 西门吹雪停了下来,静静地看了一下东方不败的背影。随后又跟上。 东方不败带西门吹雪去的是祠堂后面的断崖,既是断崖,那自是绝壁,无路之地了,于是,两人便直接施展轻功上去。 不久,两人便踏上了顶峰。 西门吹雪抬眼望去,发现与来时所看到的崖壁的光秃耸立不同,这崖顶上敷了一层苍翠的植被,地势一片平朗,上空浮云飘荡,似乎举手便能触到云端。 一时西门吹雪视线所及之处,除了所站之地的那么一点翠绿,其余都是一片苍茫的云海。心中不由生出一种空旷寂寥之感来,似乎滚滚红尘已脱离而去,只因身在云端。 西门吹雪走至断崖边,立于崖边,微低头颅,看着这不知尽头的悬崖…… 东方不败看了看站在悬崖边上的西门吹雪,也走了过去,站在他身边…… “若不是怕惊动教众,当初在此处比武倒是绝好的。”东方不败站在崖边说道。 “确实极好。”西门吹雪依旧看着那白茫茫的崖底,说道。 “不知这压下是怎么一番景象?”东方不败看了看崖底说道。 西门吹雪看了看空中偏西的太阳,说道, “已不够时间,不然倒可下去一看。” 东方不败也看了看那西垂的日头,点了点头, 如此,山顶上便这么一种画卷, 东方不败和西门吹雪站在断崖前,西门吹雪一只手背在身后,一手握剑,一脸冷俊,头微垂,似是在看崖下朦胧的烟雾,又似脱离红尘之外,世间万物都未能落进他的眼里;东方不败落后于西门吹雪半步,身子微微倾斜,头微抬,望着空中的浮云,似乎红尘中的纷纷扰扰都已远去,空留一片怅然…… 一阵清风吹来,西门吹雪白衣飞扬,东方不败红衣飘舞,两人散落的发丝相交缠,似是预示着两人纠缠不清的未来…… 阴谋(一) “参见教主。” “起来吧。”低沉悦耳的声音响起,带着别样的压迫感。东方不败坐于凉亭的石凳上,手持一玉白酒杯,简简单单的一个姿势,在他做来却弥散着一种无言的气势,让看到之人不由自主心生钦佩。 “谢教主。”三人齐起身,恭敬地立于东方不败面前。 “可是有新的消息了?”东方不败问道。 “是,教主。那些人已到了距黑木崖最近的城镇乌旬。”桑三娘说道。 “你们如何看?”东方不败将酒杯放下,站起身来,走至三人面前,说道。 “教主,属下觉得这完全都是那个杀手楼的一个阴谋。”立于最外边的曲洋说道。 “说下去。”东方不败别有深意地看了曲洋一眼,淡淡地说道。 “向问天虽说有野心,为此不惜谋害教主,为人也阴险狡诈,但也是个有原则的,还算有点风骨之人,危害我神教之事他是绝不会做,更别说投靠那些名门正派。所以属下觉得我教中的地形图应是飘雪楼故意泄露给名门正派的。至于他们的目的很可能就是让我神教与那些名门正派相斗,他们坐收渔翁之利。”曲洋略带忧思地说出自己的见解。 “你二人呢。”东方不败看向童百熊和桑三娘。 “东方兄弟,老童我脑子钝,带兵杀敌这我还干的来,但这动脑子的事就交由曲右使和三娘吧,到时老童我只管听命行事。”童百熊抓了抓自己大头上有点乱糟糟的头发,憨憨的说道。 东方不败没说什么,只是看向桑三娘,桑三娘连忙说道:“属下同意曲右使的看法,之前是属下想得太浅显了。” “那你们认为此事该如何解决?曲洋,你先说。”东方不败的目光在三人脸上扫一遍,最后落在曲洋身上。 “回教主,属下觉得我们不宜和那些名门正派相斗?”曲洋冷静地说道。 “啊?他们都惹到我神教门口了。为什么不打,难道我们还怕他们……”曲洋话落,童百熊就炸毛了,叫嚷道,不过触碰到东方不败射过来的目光又连忙平定下来,禁了声。 而一旁的桑三娘略微疑惑地想了一下,随后又换上一脸了然的表情,看向曲洋眼神也多了些许佩服。 东方不败收回看向童百熊的目光,转向曲洋说道:“说下去。” “与其让我神教和那些名门正派相斗,让飘雪楼占尽便宜,何不让那些名门正派与飘雪楼闹僵,我们围观坐望,并弄些手段,让他们闹得更僵呢。” “曲右使说得好,这个妙计老娘我极力支持,哼,到时让他们飘雪楼被算计的滋味来。”桑三娘脸带红光,满眼炙热地说道,似乎已经看到了飘雪楼和名门正派相斗的场景。 “老童我也极力支持,想那飘雪楼三番五次地惹我神教,实在太嚣张了,正好利用这次机会好好得戳戳他们的锐气。”童百熊也一脸愤慨,附和道。 “恩,“东方不败坐回石凳上,倒了杯酒,端于嘴边,轻轻地吸了口气,眼微合,似是杯中的酒香所迷醉,下面的三人看到这样的东方不败顿觉呼吸漏了一片拍,连忙低下头,恭敬地站在下面。 东方不败将酒倒进口中,动作洒脱,其中又带有一种别致的优雅,让看到之人内心不由自主的发出一声叹息,不过在场的唯一三人都低着头,无福看到。 待凉亭中静了一会后,东方不败说道:“那你们觉得该如何让那些名门正派指向我们的苗头转向那些飘雪楼?” “他们攻打我神教的原因归根究底就是听信飘雪楼,教主武功尽废,只要让他们知道,教主神功仍在,并且这根本就是飘雪楼的阴谋,他们自然前来攻打我神教,而将苗头指向飘雪楼了。” “所以你想让我去会会他们。”东方不败悠悠地说道。 曲洋顿觉一阵阴寒自脚底升起,有点腿软地跪倒在东方不败面前。 “属下不敢。” ”哼,不敢?”东方不败冷哼一声,站起身来,挥了挥宽大的衣袖,走至曲洋面前,低头若有所思地看了他一眼, 说道:“不过本座正好无聊,会会他们倒也不错,怎好拿他们练练手。”说完 (综影视同人)东方不败之剑神第3部分阅读 欲望文 (综影视同人)东方不败之剑神第4部分阅读 (综影视同人)东方不败之剑神 作者:肉书屋 (综影视同人)东方不败之剑神第4部分阅读 东方不败也不看他们,说了声“你们先回去吧。”便走了出去。 眼看东方不败的身影消失在转角不见了,曲洋连忙站起来,拍了拍衣袖,正整备走,却被拉住了衣袖,转过身来,对欲言又止的两人说道:“这事我们不用管了,教主会处理,我们到时只要跟着教主一起行动就行。” “啊?你知道我们要说什么?”童百熊有些惊到地说。 桑三娘也纳闷的看着他。 “都写在脸上了,怎会不知道。”曲洋漫不经心地说道。 “有吗?有那么明显吗?”童百熊摸了摸自己的脸说道。 “曲右使,我们真的不用管了吗?”桑三娘看着曲洋,有点不可思议地说道。 “桑长老心中不是有答案了吗?曲某来之前正研究着一本唐朝遗留的著名曲谱呢,就先走了。” 说完走了。徒留桑三娘和童百熊两人站在原地面面相觑。 第二天 东方不败正整备下黑木崖去会会那些名门正派,走出院外,便见曲洋等三人望着一个地方,面面相觑。东方不败循着他们的视线望去,便见一白衣人背对着他们而立。察觉到东方不败已出来,便转过身来,定定地看着东方不败。 “你要跟着我。”东方不败略皱着没说到。 “不错。” 东方不败转身对宁三人说道:“你们下去吧。” “可是教主……” “没听到我说的吗?” “是,教主。”三人看了东方不败和白衣人一眼,便走了。 待三人离开后,东方不败看着西门吹雪说道:”你偷听我们商谈。“ “我一直在自己的房内。”西门吹雪说道。 “所以你是要阻止我了。” “不会。” “为何?” ”这是你们自己的恩怨。” “那你为何要跟着?” “只是想看看。” “……” 于是,原先的四人行变成了两人行。 两人的身影消失后,一个身影自暗处走了出来,竟是东方不败的妾室,雪千寻。只见向一身蓝衣的雪千寻立于一棵树下,幽幽地看着两人离去的方向,随后便向东方不败的院子内走去。 阴谋(二) 离黑木崖最近的小镇…… 虽说这小镇是离黑木崖最近的,但其实也相隔挺远的。 此时,这个小镇上的街道上,街道旁,摆着各种小摊,不时有人站在小摊边上挑挑拣拣,讨价还价,街道中,稀稀落落的人影走动着,似乎并无任何异样…… 但仔细看就会发现,今天街上走动的人数虽说依旧和平日没什么两样,但粗壮的汉子却多了不少,这个小镇并不富裕,甚至可以说是贫穷,毕竟稍有些钱的人都会搬家,离开这个魔教中人最常出没的地方。所以,这个镇的镇民大都给人一种枯瘦的感觉,很少看到有粗壮的汉子,就是有也多半是魔教中人,现在却多出那么多,镇民们自然就是认为魔教中人有什么图谋了,而且聚集到他们镇子上了。因此大部分镇民都躲在家里不敢出来,只留那些以摆小摊为活计的镇民迫于生计不得不强自冷静地应付着那些凶神恶煞之人。 小镇中,唯一的客栈,来福客栈…… 一楼大堂中…… “这是什么鬼地方,真没想到魔教居然是处在这种鬼地方,害我一晚上都没睡好。”一满面胡须看起来很是彪悍威武壮汉边走下楼梯便说道,说完寻了个位子坐下,整备用早膳。 “是啊,那床板硬硬的,害我辗转了一晚上都没睡着,睁着眼到天亮。”那汉子话刚落,一面上略蓄胡须,稍显清瘦,坐于那汉子临边,正用着早膳的青年人说道。 “你这还算好的,我他妈的被那蚊子的叫声给吵了一晚上,早上起来的时候发现起了一身的这个。”又一壮汉说道,说着还指了指脸上一个一个的大包,那散散落落布那整张大脸的大包让他本是本略显丑恶的嘴脸更显狰狞。 “妈的,你这样的出现在这还让人不让人吃东西了啊。”看到那整张脸上的大包,一开始的那威武的壮汉一脸欲呕的说道。 “喂,你说什么,什么我这样的,你这种无得小人,才真正的让人倒胃口。” 虽说自己也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很丑恶,但被别人如此说,那狰狞的壮汉还是生起一肚子的火来,便愤怒的说道。 “祝三,你这只丑猪,你说谁无德小人,出现你这种奇丑之人才是我武林之耻呢,也就只有福威镖局这种镖局才会收你。” 看那丑恶之人,也就是祝三竟然还敢回嘴,那威武的壮汉气道,明明长得这么丑,还没自知之明,拿出来显耀,简直就是一只让人倒胃口的蠢猪。 “吉人通,你这只狗熊,青城狗,也只有青城派那个狗熊窝才会收留你。”听那威武的壮汉,侮辱自己的门派,祝三气道。 原来那看似威武的壮汉竟是青城派的弟子吉人通。 青城派与福威镖局不对盘,这是武林中人都知道的事,而造成两派不对盘的原因就是,几十年前福威镖局的创始人林远图练就了七十二路辟邪剑法并以此挑战青城派,击败青城掌门长青子,名声大震。至此,青城派便和福威镖局结下了恩怨。 以前碍于福威镖局林远图的七十二路辟邪剑法威名,青城派一直敢怒不敢言,但现在林远图已去世几十年,虽有子孙传承福威镖局,却无人把那剑谱很好地传承下来,以至现在的福威镖局虽名仍在,当年之威却已无存,这也是吉人通敢出言挑衅的原因。 其他门派的人看到这两派之人又要闹起来了,纷纷走开,以免波及到自己,当然也有些没走开的人,而这些人要么就是两派中人,此时正相互瞪眼,都一副欲将对方杀之而后快的眼神;要么是名望高于这两派的弟子,自然是不怕会被波及,当然那是要他们有这胆子的话。 “喂,死猪,你找死吗?敢说我们青城派是是狗熊窝,你们福威镖局简直就是一猪圈,养的全是废材。”坐于吉人通那边的另一青城派弟子气势汹汹地说道。 “对,全他妈的都是废材。” “废材。蠢猪。” “废材……” 那青城派弟子话一落,其他青城派的弟子也都附和起来。 “你们青城派这批青城狗才是一群废物,你他妈的全是废物……” “对,根本就是一群手下败将,废物……” “废物……” 于是,大厅中就出现了这样的景象,两群大汉各自站在一边,相互对骂,四周零星地坐着几个看戏之人…… 大概是自己也意识到这种犹如泼妇骂街般的对骂很无聊,青城派中的其中一人说道:“这样吵算什么,有本事你们这群废材挨我一拳头,看谁是谁的手下败将。” “对,蠢猪,看我怎么把你打成真正的猪头。”吉人通对着祝三挑衅道。 “你这只狗熊,谁怕谁啊,有本事我们比划比划,看老祝我不把你打成真狗熊。”收到挑衅的祝三也不甘势弱地说道。 “哼,咋找个地方,到时让你见识我青城派的厉害……”吉人通狠狠地说道,说完还向祝三扬扬拳头……随后向外走去…… “哼……”祝三也狠狠地看向吉人通,同吉人通一起走了出去…… 大厅上其他人也站了起来想跟着一起走出去…… “我看谁敢走出大门。” 就当祝三和吉人通刚要跨出大门之时,一个威严的声音响起,传遍整个大堂,钻进在场的每个人的耳里,也震慑了大厅中所有人蠢蠢欲动的心…… 阴谋(三) 众人抬头,只见左冷禅满脸怒容地站在楼梯口,身后跟着几个门派的掌门,正居高临下地望着众人…… 忙拜道: “见过左盟主。” 看了看站在大堂中微弯着腰的众人,左冷禅脸上虽依旧乌云密布,心里却想着,终有一天他会让这些人跪拜自己的面前。不过这想法也只是一闪而逝,抬头扫了下面的众人一遍,随后便冷着脸走至他们面前,说道: “你们说说,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啊。” 堂中之人都微弯着腰,暗自出着冷汗,均不敢言…… 左冷禅又在这些人身上扫了一眼,随后说道:“我不管你们是那门那派的,也不管你们之间有何恩怨,但大家既然一起参加了这次的行动,那就必须把彼此当成盟友,而我既然成为这次行动的领导人,那么大家都必须听我的,否则就直接给滚回去,我这不需要这种刚愎自用之人,自相残杀之人。听到了吗?” “听到了。” “听到了” …… 堂中之人稀稀落落回道。 看到这些人没精打采的样子,左冷禅又面无表情,语气低沉地道: “怎么?你们有意见?” “没有。” 听到左冷禅阴阴的语气,众人都一阵胆寒,默契地一同回道。除却一人…… “盟主,对于您的命令,我老祝自然不会不遵从,但是老祝我实在无法将自己的背后交给青城派这帮小人,到时候老祝我一方面要对付魔教中人,一方面又要提防着他们,这让老祝我如何倾尽全力的杀敌?”众人话刚落,祝三就开口说道。祝三虽说外貌丑陋,却生性耿直,因此虽然也同众人一样,被左冷禅的气势所振背后出了一阵冷汗,却仍然开口说出自己心底的话。 祝三话落,跟着左冷禅一同出来,并站在他身后的青城派掌门人,余沧海脸色顿变,对着边上的林震南阴狠地道:“哼,林震南,你就是这样管教你的属下的吗?竟如此明目张胆地说我派中人是小人,当我青城派是好欺负的吗?” 而林震南在听到祝三所言之后,就暗道不妙,当初他也是看上祝三耿直的性子,因为这种人比较好控制,只要对他略施恩惠,便会对有恩于他的人死心塌地,再加上的武功也不错,便将他纳入自己的镖局中,让他做了个镖师,没想到现在却因为他那耿直的性子给自己添了这种麻烦,不仅让福威镖局与青城派的更加恶劣,还有可能得罪左冷禅,不由暗自自后悔没在之前跟祝三交代好。 心思电转间,林震南也没让自己内心所想展露一丝一毫于脸上,虽不赞同祝三的出言,但到如今话已出口,想收回已不可能,但要福威镖局向青城派服软,那是绝对不行的,于是林震南便道:“青城派中人是不是小人,林某并不好下结论,但你我两派间的恩怨却是众所周知的,大敌当前,稍有分神,便可能已成他人刀下之魂,林某也不想冒这个险,所以林某想恳请盟主能否在行动之时,让我福威镖局与青城派相隔开。” “哼,你以为谁想和你们一起行动吗?一群莽夫,到时只会拖我们的后退……”听到林震南如此说,余沧海心中怒火更胜,想当初也是他们福威镖局先挑起这帮恩怨的,现在却来说他青城派小人,真真是可气,他可不觉得他那个一群莽夫的镖局有多正派。 然而,不等余沧海话说完,林震南又开口对着左冷禅说道:“恳请盟主成全。” 左冷禅本想他话已至此,那些人就应该识趣地乖乖臣服于他,没想到却仍还有不知好歹的,虽说他说并没错,以青城派那帮人的作风确实有可能暗地里给他们一刀,但他却这么明目张胆地说出来,这不就是等同于当面指责他的考虑不周吗?这么想着,左冷禅直接把那出言之人祝三划进黑名单。 压抑住心中的不快,不在面上表露出半分,左冷禅对着在场众人说道:“林总镖头之言也是左某正想说的,我们行动之时,不得有暗地里残害同盟之行,如若发现,将成为武林公敌,武林中再无他立足之地。”随后又转向林震南,对他说道:“但是林总镖头所说的与青城派分开行动却似乎太伤和气了,青城派也是一名门正派,左某相信他们不会做出有损他们本派名誉之事。” “对啊,林总镖头,现在我们应放下个人恩怨,齐心协力,趁着东方不败武功尽失,将魔教铲除,怎么能还没开始行动就自己闹起来了呢。”站在一旁的华山派掌门岳不群对着林震南语重心长地说道,岳不群话落,其他门派掌门跟着附和起来。 “可是,盟主……”面对着众掌门的一阵苦口婆心的劝说。林震南对着左冷禅欲言又止。 “林总镖头,这种大家分开行动的话就莫要再提了。”左冷禅一脸你若再提,就是不给我面子的表情。 “唉,左盟主如此说,林某也只得遵从了,是林某苛求了。” 听左冷禅如此说,林震南脸上虽露出失望的表情,心里却没多大感觉,他本也不过是顺着祝三的话而提出这个要求的,也知道左冷禅是不会同意的。 “恩,既然如此,大家都散了吧。”看林震南虽面露失望却也不再纠缠于这个问题,左冷禅也乐得少费些心思去说服他。毕竟,他这个要求他是决不会同意的,而作为盟主表面的说服工作还是要做的。 “是。” 众人应完就各自散了。 “我们进屋内继续接着刚才的话题吧。”左冷禅对站在他身后各派掌门说道。 客栈饭堂的一个角落里…… “哼,一群乌合之众。”站在角落中,靠在一柱子上的东方不败一脸不屑的说道。 “还很虚伪。”冷冷地立在旁边的西门吹雪说道。 〃现在我开始相信你不是名门正派之人了。”说完向左冷禅那边儿去。 西门吹雪跟着东方不败,没说什么。 客栈内院的一个内堂中 各正派掌门聚集于其中,左冷禅坐于首位,对着众人说道:“对于明天攻打攻打魔教之事大家还有何想法?” “左盟主确认从飘雪楼得来的消息可靠吗?”恒山派掌门定逸师太略显疑虑地说道。 “岳某也觉得此事存有些许疑点,那飘雪楼既然知道东方不败已武功尽废,为何不与向问天合作,派杀手去将东方不败杀死,毕竟,东方不败死了对他们来说可是百利而无一害啊。”坐于定逸师太对面的岳不群若有所思地说道,而儒雅而端正的脸上也布上了些许阴云。 左冷禅虽对他两人质疑于自己感到有点不满,不过也知道若不说服他们,其他人只怕也会和他们一样心存心存疑虑,于是便道: “定逸师太和岳掌门放心,左某得到的消息是绝对不会有错的,那被我派去飘雪楼当卧底的手下曾在多处当过卧底,有些地方比之飘雪楼更为隐蔽,凶险,从未失手过,所以他得到的消息绝对不会有错的,而向问天也不会在自己无处可去之时,欺于飘雪楼的,至于飘雪楼不接向问天的任务的原因,我想大家也知道,飘雪楼一向是看所给的报酬来决定接不接任务的,那向问天从魔教逃出来,危难之时那有时间将钱财珍宝之类的携带出来,自是无法给飘雪楼足够的报酬,再说,我们一开始不是商量好了的吗?总不能临阵退缩啊。” “是啊,都到魔教地盘了,若我们还返回去,不是让魔教中人看笑话吗?再说即便那东方不败未有武功尽失,也不过才二十几岁,虽称之武功天下第一,我看也未必可信。”左冷禅话落,一直喝着茶的泰山派掌门天门道人,捋了捋有点花白的胡须不以为然地说道。 “慎重点也是必要的。”一直没说话的莫大先生简洁的说道。 “我们也不是说要放弃这次攻打魔教机会,都已经走到这一步了,不管怎样都得跟魔教拼一场,不过天门道长的话,定逸到要纠正一点,定逸觉得当今武林东方不败的武功天下第一这到是属实有依据的,想当初江湖已公认魔教前教主任我行武功天下第一,而东方不败却将任我行给逼下台,可见东方不败的武功已比任我行还高,若东方不败武功没废掉,到时我们想要取胜恐怕难啊,所以,定逸觉得我们应谨慎点,毕竟在这关系到我五岳剑派的生死存亡啊。”定逸师太语重心长地对众人说道。 左冷禅听定逸如此说,也觉得有道理,不由为自己只听属下一言,未再确认,如此莽撞地就来了魔教地盘感到后悔,不过事于至此,多想已无意,只能相信东方不败已武功尽失,一路走到黑了,便道:“左某相信我那手下的消息决不会有错的,而且若错过这次的机会,我们想再铲除魔教恐怕就更难了。” “左掌门这话倒说得是,此次,我们无论如何都得把握住这次机会,否则,只怕会后悔莫及。” 定逸师太也知现在在讨论这个问题似乎已经太晚了,便顺着左冷禅的话,说些积极一点的话。 岳不群却自一开始说了几句后便不再说话了。静静地坐在那喝茶,眼中却不时闪过些算计的光芒,其实,他一开始就不是很赞成这次的行动的,总觉得事情不会那么简单,但他自己也无法想清楚究竟是哪不对,在加上他华山派在五派中是实力最弱的,所谓人微言轻,自己说再多也阻止不了左冷禅的一意孤行啊,但要和少林和武当那样选择不加入却是不可能的,所以就一直算计着怎么在这次行动中尽量减少华山派的损失。 得到定逸师太的回应,左冷禅忙接口道: “是啊,历年来,魔教作恶多端,几十年前更是派十大长老攻打我五岳剑派,害我五岳剑派损失惨重,如今,魔教教主东方不败武功尽失,这是我们铲除武林祸害 ,造福江湖,同时也是为我五岳剑派报仇雪耻的千载难逢的机会啊。” “恩,左盟主说的是啊,这魔教尽是欺压名门正派,不趁此机会将其铲除,只怕日后那魔教再出现一个东方不败,气焰更甚啊。”一脸色微黄的中年人说道。 “对啊,大不了一死嘛,男子汉大丈夫有什么可怕的,只要将这江湖后患铲除了……”一年轻男子说道。 …… 左冷禅话落,原先有点彷徨的众各派掌门也都安定下来,其他小门派的掌门附和起左冷禅。 阴谋(四) “好一个江湖祸患,本座倒要看看你们能把我日月神教这个江湖祸患如何。” 正当堂中各个掌门们幻想着把欺压了自己多年的魔教踩在脚底下,而情绪高涨,眼带红光之时。突然一个磁性低沉的嗓音以极强的穿透力带着强势的威压自四面八方侵来,堂中众人只觉阵阵强压随着每个字音落下一波一波地欺来。当一句话完全说完之后,还留下满屋的回音,如若不是这声音里带有极强的冲击力,众掌门还真想赞叹这主人的声音真是独特优美,真真有种余音绕梁之感。然而,此时的这些掌门们早已无暇欣赏这不期而至的语音里的韵味,心里只期望这个古怪的声音能早些散去,因为再这样下去,他们迟早要撑出血来。 “何人?有种就出来,躲在暗处算什么。”稍稍平息了下自己内息和内心的不平定,左冷禅运气内力对着空气喊道,以期让外面的普通弟子听到,让他们前来共同对敌,因为从话音里他已经有了某种猜测,只是一时无法让自己相信这个事实而已,毕竟这个真相太人心惊胆战了。他的背后溢出了一阵冷汗,所表现出来的不过是强自镇定而已。 当然在场的其他人也如他一般出了阵阵冷汗,更有甚者已发起抖来了,不过至于是不是如左冷禅一般听懂了神秘人话音里所表达出来的蕴义就不得而知了。 站在暗处东方不败看了眼坐在首位上一脸嘲讽肃穆强自镇定的左冷禅,暗自冷笑一声,以为别人都没发现你微微打颤的小拇指吗? 待听到外面吵吵朗朗向这边赶来的人群,东方不败心中一顿,他突然想看看这个坐在首位上的正派盟主被当众推下台,会是怎番有趣的场景。这个念头一冒起,东方不败就决定付诸于行动。 于是,当客栈里所有的正道人士,听到声响赶到现场,一齐挤在这稍嫌窄小的内堂,剑拔弩张之时,就听到一个充满压迫的声音响起,说出了一个现江湖中人人闻之一阵心惊肉跳,视为魔的名字…… “东方不败。”声音比之之前更为震慑人心…… 音落,一阵顶级强者的气势向众人威压过来。 众人还未来得及从刚刚神秘人的话义和强势的出场中回过神来…… 就见他们一直心生敬畏,深以为荣的盟主大人左冷禅正以一个优美的弧度自首座上划过半空,“扑通”一声,跌落于地,趴伏在聚于门前的普通正派门徒的脚趾前。 堂中众人一阵目瞪口呆,而那些门徒们只觉“咔嚓”一声,什么东西碎了,睁大了眼冥思了一下,原来是他们为左盟主在内心中设立的光辉形象啊,只见原本稳稳当当设立于心海之上的引以为样的塑像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慢慢碎裂凋落,湮灭在心海中,消失无影。 东方不败一脚搭在座椅上,微侧着身,斜坐其上。稍稍收起身上的气势,眼光不着痕迹地扫过堂下众人。 呆滞者最多,抽搐者其次,胆颤者有之,幸灾乐祸者亦有,暗喜者少许,唯有蒿山派的门徒们面带愤慨,然而面对高深莫测的东方不败,终是不敢有所行动。 东方不败心中嗤笑,就凭这就来攻打我神教?真是不知所谓,即便他真无法动武,神教教众们也能将他们拿下,虽然可能付出点代价,但让神教被他们攻下的情况是绝对不可能出现的。 “东方不败?”回过神来的定逸面色凝重地看着东方不败无意识地开口道。 “正是本座。”东方不败把玩着自己的头发漫不经心得说道。旁边站着面无表情,一手握剑,傲然而立的西门吹雪。 “你……你武功没废?”一旁的天门道长目瞪口呆地问道,他话音一落,其他人倒抽一口凉气,若东方不败的武功没废,他们此次前来与送死有何其别?统统冷汗直流。 “哈哈……真是可笑,难道现在的名门正派都想除掉我神教都想出幻想症了吗?”东方不败站起身来,对着他们嘲讽地说道。 众人面面相觑,手脚发抖,冷汗直流,随后齐齐看向左冷禅…… 面对众人怨恨的眼神,原本惧于东方不败高深莫测的武功,打算暂且忍气吞声的左冷禅顿觉脑中一片空白,想到之前这些人对自己是如何如何的尊崇,现在却这般肆无忌惮地冷脸以对,再想到造成这一却的罪魁祸首,左冷禅顿觉火红火红的烈焰充斥了脑中的那一片空白,再无法冷静。对着东方不败怒吼道:“东方不败,老夫与你拼了……” 说完找到佩剑,向东方不败冲去…… 东方不败淡淡的瞥了他一眼,仍旧静静地立于原地,随后赶在西门吹雪拔剑之前,长袖一挥,原本气势汹汹冲来的左冷禅再次以一道优美的弧度跌落在地,趴在门徒的脚趾前。 这次,不知是因短短的一段时间内受到的心理冲击数太多了,这些正道人士倒没了之前失态,很有默契的别开视线,眼神放空,就是不看狼狈趴伏着的左冷禅。 “你想怎样?”一直安静地立于一旁的莫大先生对着东方不败一脸凝重地说道。 “我日月神教都被人堵到大门口了,你说本座想怎样?”东方不败挥了挥衣袖,漫不经心地说道。 “哼,魔教残害无辜,出手恶毒,祸乱江湖,人人得而诛之。”趴在地上,口吐鲜血的左冷禅愤恨地怒喝道。 “呵呵,历来江湖就是一个恩怨情仇、刀光剑影、相争相杀之处,成王败寇,要怪只能怪他们自己太弱了,再说我神教虽说手段较为残冷,可至少是光明正大的行事,比起那些背地伤人欺陷他人之人好多了。” “一派胡言,江湖之所以会有相争相杀,完全就是因为你们这些……”心直口快的天门道长一听东方不败东方不败所言,顿时怒不可遏,青筋暴起,吼道,然而没吼完,就被东方不败给打了一掌,天门道长顿时口吐鲜血,摔在地上。 见状,名门正派中人顿时微颤着手,握紧手中武器,欲冲过去,与东方不败拼杀,然而又被东方不败突然散发的冰冷气势所震,一时不敢有所行动。 东方不败之前的云淡风轻已不再,浑身散发着一种高不可攀之势,一脸寒霜,冷冷地道:“哼,本座何须与你们这些乌合之众多言,直接杀了便是。” 说着,抬手就整备大开杀戒,站在身旁的西门吹雪说冷冷地出言道:“何必和他们一般见识,让设局之人得逞?” “哼,说的也是,他们欲借本座之手将这些人除尽,本座为何要如他们的愿。”东方不败收起杀气,冷声道,看着下面手脚打颤,视死如归的正派人士,冷冷地说道:“当然,如果你们送上门来,本座也不介意让我神教教众练练手。” 下面的名门正派面面相觑,一片茫然,想继续握紧手中的利器,却发现有点手软,所谓“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大概说的就是就是这种情况吧,每每鼓起的战意,都被一次一次的意外所冲去。东方不败未对他们真正出手,他们便已有种心力交瘁之感。 “东方不败,你有什么阴谋?” “对,什么借你之手欲将我们除去,你说清楚。” 听东方不败所言,是要放过他们的意思,左冷禅想到的是这魔头怎么可能这么好心,八成是有什么阴谋,而莫大先生听到东方不败的那句“那杀手楼欲借本座之手将这些人除尽”后,则想到有人故意放出“东方不败武功尽废”的假消息,骗他们前来神教送死。暗道心胸如此险恶之人比魔教更不能姑息。 一直静静戒备着的定逸师太听了东方不败所言,稍稍放下心来,她相信自己看人的眼光,虽说东方不败出手狠辣,性情多变,但他那一身的傲气却说明了他是个言出必行之人,暗自决定一定要争取到这活下来的唯一机会。便开口说道:“东方教主,虽说一直以来我五岳剑派与日月神教互不相容,但也不能随了那些小人之意,被他们给算计了,还请告知与详情,好让我们一同对付他们。” “那些人我神教自会自己处理,何须与你们一同?”东方不败脸上不屑地道。心里却想着目的既已达到,自己何必与这些人纠缠,于是又接着说道:“把我教叛贼向问天交回我神教,不然一样别想活着离开此地。” 说完便同静静地立于一旁的西门吹雪一同消失于原地。 只留那些名门正派们有点呆滞地看着那个已空无一人的首位,心中都涌起一种莫名的情绪。 “哼,看什么看,还不下去忙活?”本就压抑着自己糟糕透顶的情绪的左冷禅看到他们这幅表情,顿时感觉有种强烈的杀人欲望,对着那些门徒们暴喝道。 阴谋(五) 来福客栈,内堂中…… 话说左冷禅急怒攻心的一通怒吼之后,却发现那些人正幽幽地看着他,更有精光闪闪的亮光向他这边射来。暗道糟糕,他怎么忘了他现在的处境了,被东方不败打了两掌,身体其实早已难以承受,若不是知道自己此时无论如何都不能倒下,而死命撑着,自己只怕早就如那天门道长一般躺在床上了,但是怎么一看到那些人对着东方不败离开的方向略带崇拜的表情就失去理智了呢。这一定是东方不败故意设下的阴谋。这么想着,左冷禅对东方不败愈加憎恨了。 “左盟主,我记得之前左盟主可是信誓旦旦地说,魔教教主东方不败已武功尽废,可为何左盟主在他面前还是毫无反击之力呢?左盟主确认不是误传消息吗?”余沧海阴阴地说道。暗想,以前一直受左冷禅的欺压,这次机会难得,势必要讨回些利息来,最好是趁他现在身受重伤将他给弄死,恩,还是要想个计策,将左冷禅给杀了,自己现在出言,他必会记在心里以后说不定会报复自己。 “是啊,左盟主,这一切是怎么回事啊。” “对啊,若不是东方不败不想杀我们,我们只怕早就没命了。” “是啊,总得给我们一个交代啊,这场惊吓可够我们折几年的寿了……” …… 余沧海话落,其他人都附和起来。 左冷禅表面上依旧维持着刚才的威严肃穆,其实暗地里已经抹了几把冷汗,难道要他说真如余沧海所说的“消息误传”?到时他如何下台?如果是没受内伤,即便直接告诉他们是“消息误传”,也没什么可在意的,毕竟在绝对的实力面前,一切都是他说了算。可现在他已身受重创,而且他怀疑东方不败打他的那两掌绝不像表面看上去的那么简单,而是另有玄机,因为他发现他的内力突然消失无踪了。所以这种时候还是尽量避免和这些人发起冲突,但也不能让他们发现他的异样。可是他们的问题又该如何回答呢。左冷禅纠结中…… 看到众人齐齐质问起左冷禅来,莫大先生脸上的道道皱痕变得深刻,脸色难看了起来。看了眼脸色愈加难看的左冷禅,冷声道: “愚昧,难道大家觉得左掌门是故意带大家来魔教一同送死吗?” “莫大先生说的不错,大家刚才也听到魔教教主东方不败说了这一切不过是别人暗中设的圈套,左掌门也不过一心想要为武林除害,被他们利用了而已。我们现在所要做的是找出那幕后黑手。” 虽说经过这么一个变故,定逸师太对左冷禅已不再原先那么看重了,但作为五岳剑派的五位掌门之一,在这种情况下,她还是要出来说几句话的……而且事情并没有完全了绝,实在不宜起内讧,便附和着莫大先生为左冷禅解围道。 四位掌门中已有两位为左冷禅开脱,天门道长不在场,于是众人齐齐将目光射向五岳剑派的最后一位掌门岳不群,且发现岳不群不知何时已移步到门边,似欲走出门去,难道是他们看错了吗?岳不群为何要先行离开,随即又想到,自东方不败出现,作为五岳剑派中华山派掌门的岳不群似乎都未曾说过一句话,难道是被吓倒了?众人齐齐冒出这个念头,虽觉得觉得匪夷所思,但他们实在想不出其他原因了。一时众人看向岳不群的眼神不自觉地掺杂了些许别的东西。 “岳掌门对此事有何看法?还有岳掌门是整备离开了吗?”余沧海如毒蛇般的目光紧紧地锁着岳不群,接着又故作沉思了一会,貌似不经意地出口道:“我怎么感觉自东方不败出现以后岳掌门就不曾说过一句话,难道岳掌门也和我们一般,被东方不败的气势所震,以至不敢出言?” 余沧海话落,其他人看向岳不群的眼光也不由灼热起来,等着岳不群的回答。 岳不群脸上虽然一如既往的沉静,其实心里却恨不得将余沧海碎尸万段,但也只能是心里想想,所以岳不群依旧站在原地,摆上一副高深莫测的表情,其实是不知如何来回答余沧海的疑问,难道要他说,他其实是有苦衷的?他们会信吗?到时只怕被说成是狡辩,倒不如什么都不说。 看岳不群依旧是一副正义凛然的表情,莫大长老和定逸若有所思,左冷禅疑惑。余沧海有点悻悻然,却也不好再说什么。 那些普通的门徒们却不由疑惑,他这是什么意思呢?难道默认,可也不像啊,还是另有隐情,能有什么隐情? 哎,不管了,那些上位者的心思怎么是他们想得透的?便不再理会,继续私下里探讨左冷禅的问题,不过内心中岳不群的君子形象却有点倾斜了。 黑木崖…… 走在山路上的东方不败说道: “你和那蓝衣人相识。” “恩,他叫岳不群。”西门吹雪淡淡道。 “原来是他啊。长得倒是挺正派的。就是不知道真正如何。”东方不败想到岳不群端端正正的方脸,单单一张脸似乎已标记了他名门正派的身份。细想了一下当时的情景,东方不败接着说道。 “作为五岳剑派中华山派的掌门,在那种场合下,他却一字未言,未免显得太儒弱了。他似乎在怕你。” “我曾说过,如若再听到他口出虚言,便让他再也说不出话来。” 东方不败了然,这就是所谓的人不可貌相吗?长了一张这么正派的脸,其实却是个心术不正之人。 东方不败跟上走在前边的西门吹雪,不再说什么。 摊牌(一) 第二天,那些正派人士便将向问天交还给日月神教后便离开了。 经这么一番周折,向问天之前的意气风发早已不在,虽一身清洁未受皮肉之苦,但武功稍高些的人就会发现,向问天那一身还算深厚的内力已荡然无存,身形亦消瘦了不少,原先正好合体的白衣现在穿在他身上有点空荡荡的感觉,面容憔悴,灰色的眸蒙上了一层颓然失意的浑浊。 东方不败傲然地立于他面前,略微低着头颅睥睨着跪于地上的向问天,周围站着面带鄙夷的日月神教教众…… “向问天,你可认罪?”东方不败,一脸平静,不带任何情绪地说道。 “事已至此,老夫认罪,但只认轻信飘雪楼,将我神教的地形泄露之罪,至于其他加注于老夫身上的罪名老夫不觉有罪。”听到东方不败的问话,向问天突然抬起头来,定定的看着东方不败,浑浊的目光中折射出一股刺人的厉光,凛然道。 “哼,向问天,你这叛贼趁教主闭关修炼欲图谋害教主,这条罪责你也想不认?”站于旁边的童百熊气势汹汹地道。 “在老夫的眼中日月神教的教主从来就只有任教主。”向问天淡淡地说道。 “任教主早已身死,并且死前已将教主之位交与东方教主,你现在谋害东方教主与背叛任教主有什么区别?还谈什么眼里只有任教主,八成是自己觊觎教主之位。”桑三娘道,在他看来向问天说什么“眼中日月神教的教主从来就只有任教主。”干本就是狡辩,不过是在掩饰自己的野心罢了。 其他教众也觉得桑三娘说的有理。纷纷点头或出言附和。唯曲洋静静地立于一旁,目光淡淡的掠过向问天,无喜无悲。 “哈哈……现在老夫说什么都改变不了什么,何须与你们多言?“说完向问天低下头紧抿着唇角,不再理会他们。 “你说的……” 童百熊正欲说什么,却见东方不败抬了抬手,便禁了声,静静地立于一旁。 东方不败在向问天面前走了几步,若有所思地看了他一眼,随后对众人说道:“都退下吧。” 众人有点茫茫然地看了彼此一眼,应了声“是”便退下了。 待众人离开后,东方不败说道:“我想知道当初你让白刃跟踪的是什么东西。” “老夫为何要告知与你?”向问天恨恨地说道,若不是他,任教主又怎么会下落不明。 “任我行并没有死。”东方不败淡淡地道。 向问天愣了愣,无意识般地说道:“我果然没猜错……果然没错……“随后便大笑起来,“哈哈……没错……” “我也可以现在就让他死。” 东方不败话落,向问天的笑声戛然而止。将目光移向东方,看了他半响,说道,“只是看到看到一队可疑的商队自黑木崖出发而已。” “可还有其他人知道?” “怕打草惊蛇,便只叫白刃远远的跟着。他不会背叛我的。”向问天说道。 东方不败轻微的点了点头,接着问道:“飘雪楼对我神教了解多少?” “我只告诉他们前往你的住处的捷径。”向问天淡淡的回道。 东方不败不语,向问天心不在焉地望着虚空,一时周围静默无语 (综影视同人)东方不败之剑神第4部分阅读 欲望文 (综影视同人)东方不败之剑神第5部分阅读 (综影视同人)东方不败之剑神 作者:肉书屋 (综影视同人)东方不败之剑神第5部分阅读 。 过了一会后,东方不败问道。 “你不怕死?” “死有何惧?唯一的遗憾的是不能救出任教主。”说完,向问天的眼神又恢复了一开始的那种毫无波澜的浑浊。 自那天东方不败让众人退下,独留下向问天后。教众们就再也没见过向问天,也不知道东方不败将向问天怎么样了…… 将向问天的问题处理好后,东方不败站在池塘前,看了看空荡荡,一片寂寥的院子,便定定的看着池塘中的游鱼,静立良久,随后甩了甩衣袖便向院子外面走去,弯弯转转地走了一段路,来到一个竹林前。 “可我不想和你做朋友。” 东方不败刚走进竹林便听到这么冷冷的一句话,再向前走了几步,便见一身白衣的西门吹雪冷冷的站于一石桌前,旁边站着有点愣住了的曲洋和表情怪异的童百熊和桑三娘。 东方不败哑然,他倒没想到四人竟又碰到一起了。不过这气氛到挺有趣的,这么想着,东方不败便靠在一棵竹子上,兴致盎然地观赏着几人的有趣表情。 只见曲洋愣了一会便大笑了起来,对着西门吹雪兴奋地道:“有趣!有趣!这位侠士真是我几十年来见过的最有趣之人了。刚才是老夫唐突了,不知老夫该如何做才能得到侠士的认可,和侠士结成朋友?” “哎,你说曲洋是不是这里……错乱了?”一旁回过神来的童百熊对着旁边的桑三娘神秘兮兮地说道,说着还指了指自己的脑袋。 “去,你才错乱了呢,人家曲右使聪明绝顶,即便被人如此无礼的拒绝,却仍是面色如常,宽宏大量,心襟宽广来着。”说着崇拜地看向曲洋,童百熊打了个寒战,怎么感觉都错乱了。 西门吹雪淡淡地看了曲阳一眼,说道,“你琴弹得不错,但我却不想听。” “既然不想听,你为何突然跑到这来啊。”听到人说不想听曲洋的曲子,桑三娘囔道,在她看来,曲洋的琴可比仙音啊,虽然她听不懂。但也觉得很好听,简直是天籁之音,怎么会有人不想听呢。 西门吹雪仍是站在原地,不语。 曲洋叹了一口气,说道,“看来侠士还是一个知音人,那老夫就更要结交了,只是要弹出侠士想听的曲子恐怕有点难啊。”看了看石桌上的美酒,曲洋说道:“这美酒,侠士是不会喝了,为了尽快弹出侠士想听的曲子,老夫可得加紧了,告辞了。”说着抱起旁边的琴,边挥手边向林子深处走去。 童百熊和桑三娘看到曲洋走了,看了看依旧冷冷站于原地的西门吹雪,便也跟着离开了。 东方不败举步,正想向西门吹雪走去,却突然停下,目光锐利地扫过竹林…… 竹林的另一边…… 一高一矮两个小女孩蹲在地上挖着什么东西…… 较高的小女孩转过头来对较小的女孩说道: “菲菲,你最近会一直呆在黑木崖吗?” “不知道,爷爷没说。”较小的女孩炯炯地盯着被她挖的坑坑洼洼的地表,嘟着嘴说道。 “外面一定很好玩吧。”较大的小女孩盯着手中的小锄头幽幽的说道。 “是啊,是啊。外面有好多的好玩的,有糖人,有糖葫芦,还有好多小孩儿让菲菲欺负。”较小的小女孩猛的抬起头来,像想起了当时的情景一般,兴高采烈的说了起来,随后却耷拉着小脑袋,接着说道:“可是有时候菲菲好想好想盈盈哦。” “盈盈也好想菲菲,菲菲出去后,这里就只有婆婆陪着盈盈了,好无聊哦。”较大的小女孩,也就是任盈盈有点伤感地说道。 一时两人的心情都有点儿糟糕,便静了下来。低头继续挖着地。突然较小的小女孩,也就是曲洋的孙女曲非烟眼珠子转了一下,大叫着站了起来,喊道:“有了。” 依旧蹲在地上的任盈盈抬起头来,有点茫然地看着站着的曲非烟,问道:“什么有了?” “让我们在一块的方法啊。”曲非烟昂着小脑袋理所当然的说道,接着又说道: “下一次出去的时候,我们可以跟教主和爷爷说我们一起出去,不就可以啦。” “不行,我是神教圣姑,不能以身犯险。”任盈盈反驳道。 “盈盈,不会有事啦,我爷爷武功那么高一定会保护好你的。而且我们出去又不公开身份,没人会知道你就是神教圣姑的。盈盈,你就跟我一起去嘛。”曲非烟蹲下身来抱着任盈盈的手臂撒娇道。 “不行,我不想给曲右使添麻烦。”任盈盈说道。 “难道盈盈以后都不出去,一直呆在黑木崖吗?那多无趣啊。”曲非烟皱着粉嘟嘟的小脸说道。 “当然不是,待到我长大能够自保以后,自然就会出去了。” “那……” “好了,菲菲,不要再说这个了,我们回去吧。” 眼看曲非烟刚要再说什么。任盈盈打断道。 “可是……” “走啦……”任盈盈一把拉起曲非烟,向林子深处走去。 “我们挖的笋子还在那呢!!!”走了一会,曲非烟突然大喊道,挣扎着欲往回走,无赖力气没任盈盈的大,最后还是还是被任盈盈拖走了 “哎,都那么小,我们不要了,回去吃大的。” 直到两个小女孩身影消失在竹林深处后,东方不败现出身来,他本来是想找西门吹雪,不想注意到这边的动静,待知道是任盈盈和曲非烟之后,本想不再理会,去找西门吹雪,不想收回视线,转向西门吹雪之时,却发现竹林中已无他的身影,想着他必然已发现了他,却突然离开便说明他现在不想和自己说话,也就放弃了继续找他的念头。便想去看看那两个小女孩在干什么,不想听到了这些。 再想到,似乎自从他当上教主封了任盈盈圣姑之后,就再也没见过任盈盈,暗道,自己是不是太过忽视她了。 摊牌(二) 西门吹雪在竹林的时候确实发现了东方不败,聪明如他自然也知道东方不败出现在竹林是来找他的,而且他还知道东方不败找他不过是想解答自己心中的一个疑问罢了。 话说那天两人自福来客栈回来后,西门吹雪便回了自己的房间,意料之外或者也是意料之中,西门吹雪在自己的房中闻出了些许生人的味道,房中的摆设也发生了细微的改变,不用多想便知是有人趁他不之时进过他房间。细想了最近发生的一切,西门吹雪对整个事情的来龙去脉也有了大概的了解,试问若没经过东方不败的应许日月神教谁又敢私自进入他们教主的院子呢。 西门吹雪知道东方不败一直对他心存戒备,而且很强烈,虽然西门吹雪从始至终都未做过对他不利之事,但他还是无法放心,毕竟东方不败对他一点都不了解,而且他行事怎么看怎么怪异。 而这次东方不败来找他其实就是找他摊牌而已,不过西门吹雪却不想跟他说这些,至少现在不想,所以他趁东方不败转移注意力之时离开了。 而东方不败自从竹林出来后,到没有再找西门吹雪了,而是把心力放在其他事情上。如报复那个飘雪楼,如上次见到的任盈盈,…… 那些名门正派离开后,东方不败并不是完全放任,而是派人暗地里跟着,并且寻找合适的机会,合适的人选,将他们杀了,易容,然后取而代之。然后,暗地里散布一些真相,时不时地挑拨一下名门正派和飘雪楼,以致,不久之后,江湖中又掀起了一场名门正派围攻江湖第一杀手楼——飘雪楼的风潮。不过领导者却不再是左冷禅了,而是岳不群。至于左冷禅,谁知道呢?反正没和大伙一起从黑木崖回来,听说是某个夜里莫名其妙的失踪了。也有说是受伤过重,还在黑木崖的时候就死了,但因某些原因,被五岳剑派的其他四位掌门暗地里掩埋了。总之就是莫明奇妙的没了。 不过不管江湖中如何的风起云涌,黑木崖倒有点像一个远离尘世的密境,一如既往地平静安和,甚至还办过几次喜宴,其中有一次便是魔教圣姑的八岁生日宴。 话说东方不败自竹林中偶然看到任盈盈后,便自觉自己把任盈盈忽视的太过了,想着也挺无聊的,便在第二天跑到任盈盈的院子,觉得她聪敏,根骨也不错,眼里掠过一丝流光,生了个想法,便给了她一本很适合她的武功心法,时不时地来她的院中指点指点。在东方不败的别有用心的促进下,两人的关系急剧升温,没几天,任盈盈就把东方不败当成了亲近之人,整日东方叔叔长东方叔叔短的,却不知自己以为已不在人世的亲身爹爹就是被这位东方叔叔给关起来的。 任盈盈觉得他这段时间过得好开心,先是自己最好的玩伴菲菲回来了,每天陪着自己玩儿,然后是自己一直很喜欢而又很久都没见了的东方叔叔突然来看望她,而且还说教她练武,之后又每天都来指导她。让她有一种身处在云端的飘飘然的感觉。虽然她之前也有跟着教中的一些高手练武,但那些高手和东方不败比起来,就显得平庸了。最主要她觉得自己和东方不败的距离拉近了不少。虽然以前东方不败对她也不错,但却不会像现在这样那么亲近。 如果说之前东方不败对她说教她练武并且每天都来指导她,让任盈盈把东方不败当成一个很亲近的人,那么接下来东方不败为任盈盈举办的生日宴,则让任盈盈把东方不败当成这个世界上最亲的亲人了。或许也是唯一的一个亲人。因为这是她有记忆以来别人为她办的第一个生日宴,任我行在世的时候,眼里只有练功,平日里连见面都很少,又怎么会记起她的生日?所以当东方不败说要为她举办生日演之时,任盈盈感觉自己感动的快哭了。不过此后当她知道东方不败突然教她武功,对她好,为她举办生日宴的真正动机之后,她觉得此时的自己简直就是个白痴。 任盈盈的生日宴办的很盛大,黑木崖中所有教众都参加了。举办的地点有两个,一个是任盈盈的院子,一个是大堂,呆在任盈盈院子里基本上都是在日月神教身份比较高地堂主长老们,大堂中的自然就是些群普通教众了。 宴会的流程只有两个,先是众人送礼,然后便是大家开吃。 任盈盈的生日宴上,东方不败送给了任盈盈一管棕色的玉笛,虽比不上送给西门吹雪的哪管碧色的,但也是材质上乘,做工精细的,整个玉笛看上去精巧别致,让人不由想听听这管笛子发出的声音。所以任盈盈即便从没想过要学笛子,在看到这管笛子后,也不由幻想起自己用着管漂亮的笛子奏出美妙的曲子的场景来。 任盈盈又看了看手中的这管晶莹剔透,小巧精致的笛子,越看越喜欢,再想到这是东方不败送她的生日礼物后。更是爱不释手。觉得既然这是最喜欢的东方叔叔送给自己的生日礼物,若自己只是放着拿他当摆设,岂不是辜负了东方叔叔的一番心意。 这么想着,穿着火红火红的漂亮红衣,手拿着漂亮笛子的任盈盈当场就对抱着自己坐在首座的东方不败说道:“东方叔叔,这管笛子盈盈好喜欢,看到它之后,盈盈都好像学吹笛子。但是盈盈只略通古琴,对笛子一窍不通,东方叔叔可不可以帮盈盈请个精通笛子的老师教盈盈吹笛子?” 坐于首座的东方不败里着红色黑色滚边的锦衣,外披一件暗红色绣着精致花纹的长袍,一手抱着一身同样一身红衣,低着头把玩着笛子的任盈盈,一手拿着一小巧的酒壶,身子微微向后昂,将壶中的美酒尽数倒于自己口中,动作洒脱,因身子向后昂本被披散的墨发遮掩着的雪白颈子暴露于外,眼微闭,长睫微微颤颤,在略显昏沉地烛光映衬下,绝美温润的五官更显晶莹,风华无限。 不一会一瓶美酒便入了东方不败腹中。 其他教众们看到这番景象,不由心生震撼,纷纷道好。 东方不败淡笑,眼中划过一道亮光,也不理那些教众们,放下酒杯,对怀里的任盈盈说道:“盈盈想学长笛?” “恩。”怀中的任盈盈点着小脑袋回道。 “我明天带你去见一个人,他擅长长笛,如果你能说服那个人教你,那你就拜他为师。不过那人的脾气有点古怪,你若要说服他恐怕会很难,甚至可以说是不可能。如此,盈盈可还要学?”东方不败一手搂着任盈盈,一手把玩着她柔软的头发,神情慵懒,语气轻柔地对任盈盈说道。 “恩,盈盈想学。”任盈盈点了点头,语气坚定地说道。 “好,本座等着听盈盈学成后,用着这管笛子吹奏出来的佳曲。”看着任盈盈微微扬起的小脸,坚定地眼神,东方不败笑了起来,对着任盈盈说道。 “恩,盈盈学成后,第一个就吹给东方叔叔听。”任盈盈握着笛子的两只小手小手收紧,一脸坚毅地道,似乎从未考虑过被东方不败所说的脾气古怪之人拒绝的可能。 “呵呵,好,盈盈真乖。”听后,东方不败脸上笑容更盛。摸着任盈盈的小脑袋说道。 坐在东方不败怀里的任盈盈看着满脸笑容的东方不败,不由有点晃神,只觉笑着的东方叔叔真好看,比自己院中的牡丹花还要好看。平日相处的时候一般都是她在舞剑,东方不败静静的立于旁边,偶尔指点几句,并不怎么笑,像现在这般大笑的摸样,任盈盈似乎还是第一次见,不由暗暗欣喜。 宴会一直持续到亥时,不过东方不败早在之前就带着任盈盈离开了,只留下那些醉醺醺教众们在那继续撒酒疯。 离开任盈盈的院子之后,东方不败并没有回自己院子,而是来到另一处,他的妾室雪千寻的院落。 东方不败并未从正门进入雪千寻的院子,而是直接运气轻功,穿过围墙,自开着的窗户跃进雪千寻的内室。 屋内的雪千寻并未躺在床上睡觉,而是坐于梳妆台前,细细地擦拭着自己还湿漉漉的秀发,看到突然出现的东方不败也不惊讶,其实早在之前她们前去给任盈盈送礼之时,东方不败便已给了她暗示,所以她才会这么晚了还未入睡。 扔下手中的锦帕,雪千寻也不管湿嗒嗒的乌发将自己本就不蔽体的轻纱沾湿,快步走至东方不败面前,微红着小脸,朝着东方不败盈盈一拜,“妾身见过夫君。”声音柔和而清爽,丝毫不让人觉得酥软缠绵,却有种沁人心脾的舒爽,让人不自觉地心生欢喜。 “千寻,不用多礼。”东方不败淡淡地说道,随后便坐于旁边的桌子旁,双手撑在桌子上。 雪千寻见状连忙走至他身旁,为她倒了杯茶,说道,“夫君喝茶。” “恩。” 东方不败接过雪千寻倒的茶,细细地品了起来,雪千寻寻了张凳子,坐于东方不败旁边,痴痴的看着东方不败。 过了一会儿,东方不败放下茶杯,对雪千寻说道:“如何?” 雪千寻摇了摇头说道,“并无任何异样。” 东方不败冥思了一阵,低低地应了一声:“恩。”便没再说什么。 雪千寻看了看想着些什么的东方不败,犹疑了一下说道:“教主,为何要让他发现千寻。” “我怀疑他已经知道了。”东方不败一手撑在桌子上,一手把玩着手中的玉杯,漫不经心地说道。 “知道?怎么可能?”雪千寻惊讶地说道。 “为什么不可能?观察了那么久,我始终没有看出他的武功是何门何派的,可见他的身份很不简单。”东方不败望着虚空,若有所思地说道。 “那我们该如何?”雪千寻脸色有点凝重地道。 东方不败目光自虚空中收回,转向眉头紧锁的雪千寻,突然笑了起来,站起身,站至雪千寻面前,勾起她的下巴,盯着她错愕的表情说道:“这事本座自会处理好,良辰美景,我们何须为这些费神呢。” 东方不败话落,雪千寻满脸通红,微低螓首,然而眼中的欢喜却是如何都遮掩不住。 摊牌(三) 次日一早,任盈盈便被东方不败带着来到他的院子,任盈盈睁着尚带着朦胧睡意的双眼,看了看周围的粉嫩嫩的娇红,任盈盈抬起头来,对东方不败说道:“东方叔叔,我们这是去干什么?” “盈盈不是说要学笛子吗?”东方不败漫不经心地说道。 任盈盈歪着头想了一下,顿时想起来,困意顿消,兴奋地道:“东方叔叔这是带我去见那位擅长笛子之人?” “恩。”东方不败应道。 “他会是个什么养的人呢?”任盈盈微皱着眉头好奇地问道 “盈盈待会见了不就知道了?”东方不败说道。 “也是哦。”任盈盈点了点头说道,而后便微低着头,紧跟着东方不败,不再多言。 没走多久两人便走到了桃林前…… 东方不败说道:“他就在桃林里面,你自己进去。” “恩。”任盈盈看着眼前的桃林点了点头,便走了进去。 任盈盈走进桃林后,西门吹雪正坐于石凳上,静静地擦拭着自己的宝剑,任盈盈看了看周围,确认这里无第二个人后,便走至西门吹雪面前,然而越走越感觉到有一股强烈的威压夹杂着阵阵冰寒向自己欺来,任盈盈不由有点怯步,不过想到自己来这的目的和自己魔教圣姑的身份,便咬了咬牙,坚定地向前走去,一步一步走着,任盈盈益加觉得自己是向一个暴风雪中心走去,欲走与艰难,欲走与危险,待任盈盈走到西门吹雪面前时,粉嫩的脸上早已布满细汗,任盈盈擦了擦脸上的汗珠,对着西门吹雪 说道:“你就是东方叔叔说的会笛子的那个人?” 西门吹雪淡淡地看了他一眼,便再度将自己的注意力移回到手中宝剑上,不语。 然而,立于他前面的任盈盈却在看到他抬起头来的一瞬间便愣住了,随后结结巴巴地说道:“我……我……见过你……” 西门吹雪依旧专注地擦拭着自己的剑…… “可是在那呢?” 看西门吹雪不理他,任盈盈也不在意,只是歪着脑袋想着自己在那里看过这个人。 苦思冥想了一阵后,任盈盈恍然大悟地叫道:“我知道了,是在梦里。” 刚说完,又皱起了眉头,再度疑惑起来,兀自嘀咕着:“不对不对,怎么可能在梦里呢,我又没见过你。” 西门吹雪依旧低着头把全部的注意力都放在自己的宝剑上。 周围静了一会,任盈盈又再度说道:“我知道了,当时我没做梦,你真的出现过,对不对?” 看他依旧没有说话,任盈盈说道:“怎么不说话呢。” 西门吹雪再度看了他一眼,将剑插回剑鞘,说道:“何事?” “啊?”突然听到回应,任盈盈愣了愣,随后坚定地说道:“我想跟你学吹笛。” “给我一个教你的理由。”西门吹雪站起身来说道。 “这管笛子,我想用这管笛子吹出最动听的曲子。”任盈盈将自己自昨天便一直藏在身上的玉笛拿出来,说道。 “我不会教你。”西门吹雪说道。周身娇艳欲滴的桃花环绕,而他却如一支于冰天雪地中绽放千年不落的寒梅,傲胜寒梅,冷过冰雪。 任盈盈拉了拉自己的衣领,打了个寒战,有点颤抖地说道:“为什么?” “因为我有一管比你好得多的笛子。”西门吹雪说道,声调一如既往带着似要冻结一切的无波而冷然。 “不可能。”这把东方叔叔送给自己的笛子绝对是最好的笛子。 “没什么不可能的。” “那你把你的那把笛子给我看一下,不然我不信。”任盈盈有点气急败坏地说道,她从没想自己会因为这个理由被拒绝。 “既是绝好的笛子,我为何要给一小孩观赏。”依旧毫无起伏的音调,无任何情绪僵化般的表情,凌越于尘世之外的孤傲。 “我才不是小孩。”任盈盈喊道。 “总之我不会教你的。”说完西门吹雪便向外走去。 愣愣地看着西门吹雪的身影逐渐消失在桃林深处,任盈盈跺了跺脚也跟着跑了出去。 任盈盈跑出桃林,便见西门吹雪立于小道上,旁边站着傲然强势的东方不败,明知他刚从竹林中出来,不知为何任盈盈却有种西门吹雪早已立在那许久了的感觉。 “盈盈。”东方不败转过身来对着任盈盈喊道,骄傲冷然的表情已不再,换上淡然一派平和的表情,然而不知为何一直觉得那份淡然那份平和是东方不败正显示出自己于东方不败之特别的任盈盈现在看来,却更像是掩饰东方不败刻在骨子里面的骄傲卓然。 任盈盈摇了摇头,自己都想些什么啊。 将刚刚内心中生起的那丝怪异压在心底,重新换上乖巧欣然地表情,任盈盈喊道:“东方叔叔。” “你先回去吧。” “恩。”任盈盈愣愣,虽有点不情愿,但还是走了出去。 池塘中连绵散布的清荷似为池中游鱼所扰,又似为晨光所惊醒,而伸展着自己的纤枝,以致浮于水面的青翠的荷叶,红粉的荷尖微微颤颤,滴滴晨露时不时的滑动,颤落。偶有蜻蜓,彩蝶飞过,似有所图,立于荷尖,然而无赖荷尖紧闭,无从下手,唯有缠绕着娇嫩的分红转上几圈,才依依不舍的离去,池水中色彩斑斓的游鱼正欢畅的摇曳着自己与自己前身相差不大的明丽鱼尾,身形杳然,静若处子,动如狡兔,鱼影时隐时现。 池塘边,一白一红两个身影,白衣莹然,红衣魅惑,却散发着同一样的冷和傲,只不过白衣是一种参透寂寞的冰冷,红衣参透世间红白的冷谟,白衣是无视红尘纷纷扰扰的孤傲,红衣是欲将一切踩在脚底下的高傲。 西门吹雪和东方不败两人站在池塘边,西门吹雪视线投向池塘中,似是看着池塘中的清荷,又似任何东西都未看进眼里,东方不败已将视线投在那片清荷上,眼中闪过各种思量,最后归于一如既往的冷然。 两人不是多话之人,直接进入主题又似乎太过于贸然,一时两人便静静立着,周围一片寂寥,偶有清风拂过,带着阵阵清晨的清新,幽然的暗香,拂过脸庞,扬起墨发,牵起衣袂,飘入肺腑,沁入心脾,轻抚着两人有些飘荡的心潮。 西门吹雪深沉的冰冷愈加深沉,东方不败傲然的冷漠愈加傲然。 良久,东方不败说道:“为何要拒绝盈盈?”虽知缘由,东方不败还是问了出来。 “我的笛子是比她的好,但却是把杀人的笛子。”西门吹雪说道。 “你如何知道?”东方不败继续明知故问。 “我是个医者,对玉器也多有研究,医者对各种气味敏感,自然能擦觉出其中的怪异来。”西门吹雪说道。 “那你当初为何要拿那把笛子?” “虽然它是杀人的笛子,但却也是世间绝无仅有的笛子。”西门吹雪说道。 将自己内心中的一切疑团解开,东方不败说出自己心中一直想对西门吹雪说的话。 “我还是无法信任你,你让我看不透。” “你喜欢把一切掌握在手中。”西门吹雪看着前方说道。 “对,你让我有一种我已被你全看透,可我却对你的了解连冰山一角都不如的感觉。我喜欢把一切不确定的因子都除出去。”东方不败看着西门吹雪说道。 “可你却不想杀我。”西门吹雪依旧看着前面的池塘说道。 “你很强,你的强让我觉得自己可以把你当成朋友知己,但你的强又让我感到不安,我不知道你为何突然出现,不知道你为何要救我,明明你不是一个善良的甚至是把杀人当成是一种享受的人,更不可能手下留情之人,可我们决斗之时你却没有杀我,甚至还救了我,这让我很难相信你是不是有别的目的,既然你给了我存活的机会,那我为何不好好把握好,即便杀了那个救了我却轻易地可将我的一切毁灭的那个人。”东方不败悠悠地说道。 “可你还是不想杀我。” “是啊,我东方不败向来心狠手辣,却对一个相处不过十几天的人无法下手,甚至还担心他是否真的被自己伤害到。哈哈……”东方不败说着说着边笑了起来。 “……”西门吹雪看着东方不败,不语。 东方不败停止了大笑,对着西门吹雪说道:“西门吹雪……” 西门吹雪眼中闪过一丝波澜,这是东方不败第一次喊他的名字…… “我们把一切都说清楚吧,不知为何,我不想再对其他人一样对你耍那些阴谋诡计,所以我们耍阳谋吧,除非你消去我心中的对你的猜忌。不然我仍会有可能设计谋对付你。”东方不败眼神明丽地对着西门吹雪说道。 “其实你更想我离开黑木崖。”西门吹雪说道。 东方不败眼中闪过到暗光,幽幽地说道:“对,。” “可我不会离开。”西门吹雪说道。 “你……”东方不败一直维持着的骄傲表情顿时破碎,有种被耍的感觉,怒火顿生,欲说些什么。 然而西门吹雪却已转过身向别处走去。 东方不败压下心中的怒火,跟上西门吹雪,问道:“为何?” “时机未到。”西门吹雪淡淡地说道,他没说的是他其实因为他让人在这个世界修建的万梅山庄还未建好,无处可去,所以才留在这的,而且他也挺喜欢这个地方的。景色不错,人也不错。 雪无涯(一) 一年可以很短也可以很长。 一年对东方不败来说可以说是个难熬的日子,他一直盼着西门吹雪的离开,然而他每天醒来,西门吹雪仍是站在池塘边上发呆。 一年对西门吹雪来说很短,短到他还没想清楚一个问题,便过去了,而他的万梅山庄也建好了,他也该离开了,他一直知道东方不败想他离开黑木崖,他心里隐隐约约知道一些原因,但却也知道绝不单是那个原因那么简单。 一年中,江湖中也发生了一些变化,最主要的便是五岳剑派和飘雪楼的斗争,五岳剑派和飘雪楼相斗,五岳剑派完败,飘雪楼也成为了一个能和日月神教相提并论的门派,不过日月神教虽说表面上没有任何举动,其实暗地里却采取了很多行动,如在各地设茶楼,酒楼,青楼,各种商铺。 神教的实力也日益强大,绝不像表面 看的那么简单,甚至还有很多连教中长老长老堂主都不知道的势力,可以说只要东方不败想,日月神教可以很轻易将现在残破的名门正派给覆灭,只是现在东方不败早已不把他们放在眼里了,他日月神教的对手现在是飘雪楼。 飘雪楼绝不像表面的那么简单,经过一年的调查仍是不能查到多少信息,只知道他们的楼主武功非常高,甚至能和东方不败相提并论,因为当初五岳剑派围攻飘雪楼之时,便是那个飘雪楼楼主出手,只身一人便将五岳剑派打退,至此,五岳剑派也算是彻底地没落了。 当然,遇上只是童百熊他们查到的信息,其实除了童百熊他们设置的暗桩外,东方不败还设了一个暗桩在飘雪楼,从哪个暗桩口中东方不败还得到了更多的信息。 庭院中,东方不败手握白玉杯,旁边坐着雪千寻,东方不败将一杯杯的美酒往自己的肚中罐,旁边的雪千寻手握玉壶,东方不败喝完一杯,雪千寻就倒一杯。 “教主果真是千杯不醉。”雪千寻给东方不败到了杯酒后说道。 “千寻今天怎么灌起酒来了?”东方不败继续,将喝完的酒杯端到雪千寻面前,让她倒酒。 “教主这不是明摆着冤枉千寻吗?明明是教主将酒杯端到千寻面前的。”雪千寻巧笑嫣然,柔软芬芳的身子紧贴着东方不败。 东方不败喝完杯中的酒。将杯子放于石桌上,看向眼前突然出现的白衣人,冰冷孤傲,寡言无情,这便是这一年来西门吹雪给他的感觉,东方不败看着西门吹雪似乎永远都不会有喜怒哀乐出现的脸庞,似乎永远也不会被任何情绪沾染的冰冷深沉的眼眸,似乎永远都不会改变,永远都是一尘不染的白衣 ,眼中划过到暗光。夺过雪千寻手中的酒壶,倒了杯酒,说道:“可要喝酒?” 西门吹雪冰冷孤傲的眸子与东方不败幽深的眸子相对,无任何情绪地应了声:“恩。” 说完便接过东方不败手中的酒杯,喝了下去。 将酒杯放下后,西门吹雪说道:“我是来辞行的。” “恩,看出来了。、”东方不败淡淡地道。 “恩。”西门吹雪应完后便离开了,东方不败看着一身白衣的西门吹雪身影渐行渐远,明明是自己一直希望的,到此时,却感到一股失落漫上心头,比之以前送西门吹雪魔笛时更为浓烈。 东方不败不由倒了杯酒,放于嘴边细细地品着。 “教主并不想他离开。”旁边的雪千寻难掩心伤地说道。 “千寻,你不觉得你多言了吗?”东方不败幽深的眼眸带着阵阵寒芒射向雪千寻,雪千寻顿觉浑身一片冰冷,可想到东方不败刚刚看西门吹雪离开的眼神,这一年来对他们七姐妹的冷淡,不由生出一个想法,抬起头来对上东方不败的一汪深潭般的目光,雪千寻如灵魂出窍般。愣愣的说道:“教主喜欢那个人。” 东方不败一时也愣住了,他倒没想到雪千寻那么大胆竟然敢说出这样的话来。不过喜欢吗?或许吧,他一直不想细想自己对西门吹雪所怀有的情感,只知道他能影响到自己的情绪,而且还不是自己能掌控的人。 如果是喜欢,想到西门吹雪离开的时候一如既往决绝不带任何情绪的背影,东方不败暗想,那他就更应该离开了。 刻意忽略掉心中的那抹酸涩,东方不败眼带寒冰,突然一双莹白如玉的手欺上雪千寻白嫩纤细的脖颈,慢慢收紧。 雪千寻兀自为自己想到的一个真相而失神,浑然不知自己已说出口,突然感到一阵呼吸困难,脖颈处一阵强烈的挤压,雪千寻这才回过神来,自己既然把自己心中所想说了出来,顿觉浑身一阵冰冷,眼带祈求地看向东方不败。 东方不败看着雪千寻因呼吸困难而憋红的漂亮脸庞和满是乞求的渗水眸光,对着她的脸庞轻柔地说道:“千寻,你今天说的话实在是太多了。”随后便松开雪千寻快断了的脖颈。 脖颈上的挤压之感顿消,雪千寻连忙从椅子上跌落,跪倒在地,扶着自己的脖颈一阵咳嗽,待呼吸稍为舒畅之后,雪千寻抬起头来怅然而恍惚地看向东方不败,说道:“千寻知道自己多言了,但千寻只是说出一个事实而已。” 东方不败看着雪千寻颓然的娇颜,悠悠地说道:“千寻,你是想让我杀了你吗?” 雪千寻眼中满是忧伤,明明东方不败已把掐住自己颈项的手拿开,她却仍感觉胸腔一阵窒息,说道:“千寻只是伤感而已。” “哼,念在你跟我多年的份上,这次本座就不更你计较了,你回去吧。”东方不败冷冷地说道。 “是。”雪千寻失魂落魄地站起身来,向自己的院落走去。 东方不败看雪千寻已离开,便向自己的房中走去,推门,走进屋内,便见一只黑影孤零零的立于窗台边,看着窗外,东方不败竟觉得这只鸟正暗自忧伤,摇了摇头,东方不败觉得一定是刚才西门吹雪的突然离开和雪千寻的话让自己受到刺激了,东方不败走至窗台前,抓起那只黑鹰,扯下上面的纸条,上面只是画了个图,确切的说是一把剑的简图,剑的两边各写了两个字,“宁”和“颜”。 看到这个,东方不败顿时一扫刚才糟糕的心情,独自笑了起来,一旁本有点呆呆的黑鹰看到东方不败突然露出的笑颜,呆的更厉害了。 正当东方不败看着手中的纸条,心情愉悦之时,如梦的声音自门外传来, “教主,外面一自称和教主相识的白衣人求见。” 白衣人?东方不败首先想到的就是西门吹雪,随后又想到西门吹雪刚刚离开,怎可能返回,再说即便回来了也不可能让如梦传话啊,暗道,八成是对西门吹雪的一身白衣太深刻了,以致只要是白衣便会想到他。随后又不由疑惑,这个白衣人会是谁?竟能只身闯进他的院子。 带着这般疑问,东方不败将手中的纸条用内力摧毁,然后在一张小纸条上画了把剑,然后将纸条系到黑鹰的脚跟部,将黑鹰仍了出去。 做完这一却,东方不败这才向门外走去,看了眼如梦,说道:“你先下去吧。” 说完便向前边走去,他已经知道感觉到了那白衣人所在之处,而且他也知道那白衣人是何人了。 来到走到一片种满牡丹的花园。果然便见那白衣白发之人蹲在一株牡丹前。察觉到东方不败后,说道:“你这的花种得不错。”随后便站起身来,向东方不败走来。 东方不败甩了甩被花枝勾住的衣袖,说道:“你似乎很喜欢花草。”听他如此说,东方不败不由想到密境那一大片各色各样的花。 “是啊,这是我一生最喜欢的除了那个人就是这些花草了。”白衣白发之人似是看着眼前的牡丹又似是看着虚空,幽幽地说道。 “你可是有何难处?”东方不败说道,自知道白衣人是他之后,他便知他必是有事要他帮忙。他即已承诺帮他完成一个要求,便一定会信守承诺,而且他救了自己也是事实。 白衣人一直以来都一派清冷的脸上难得的露出了一些不自然的红晕,东方不败倒没想到这白衣人竟还是个这般……呃……可爱? 白衣人收起脸上的不自然,对东方不败说道:“真是惭愧,没想到还是来找你了。” “我们到里面说。”东方不败一身红衣悠然地立于花丛中,对着白衣人说道。随后便走在前面给白衣人带路。 “恩。”白衣人应了一声便跟着东方不败向内院走去。 走进内院, 东方不败对站于一旁的如梦说道:“整备茶水上来。” 说完东方不败带着白衣人走到石桌前坐下。 东方不败说道:“你有何要求尽管说吧。“ 白衣人嘴角动了动,说道:“我原是言教主坐下的右使,后因和正派中人相纠缠,犯下大错,承教主宽宏大量,不曾计较,后自辞右使之位,呆在那块秘境中思过。” 雪无涯(二) 清风吹拂,暗香浮动,春日的暖阳,明媚温润,带着独属春日的温情。 然而院中两人却丝毫未感染到。东方不败平静看着面前满眼沉痛懊悔,神色恍然的白衣人,无喜无悲。白衣人似是完全沉浸在自己的往事中,久久未语。 这时,端着茶水过来的如梦走过来,为两人各自倒了杯茶,放于两人面前。白衣人才回过神来,有点汗颜的道:“呃,想起一些往事。” “无事。” 白衣人也不是拘礼之人,看东方不败表情一如既往的平静,无丝毫不耐,心中不由暗叹,喜怒不形于色,神教由他掌管必将更为强盛吧,随后又不由想到自己此次前来的目的,自己亏欠了一生的两个人。 顿了顿,白衣人接着说道:“我姓雪,名无涯,我想你应该没听说过这个名字。”说到这,白衣人看向东方不败。 东方不败想了想,呆在日月神教十几年,他确实是未曾听说过这个名字,不由疑惑,说道:“确实未曾听说过,我记得言教主在位之时,右使姓萧名如涯,难道就是你?” (综影视同人)东方不败之剑神第5部分阅读 欲望文 (综影视同人)东方不败之剑神第6部分阅读 (综影视同人)东方不败之剑神 作者:肉书屋 (综影视同人)东方不败之剑神第6部分阅读 “不错,不过箫如涯是我的化名,雪无涯才是我的真名。”白衣人说道。 “可是有何隐情?”东方不败问道。他虽知道言教主坐下的右使是一个叫萧如涯的人,却也只知道他武功甚高,是当时黑木崖中的第二高手。其他并没怎么去了解,倒没想到竟是这位白衣白发之人。 雪无涯喝了口茶,一头长短不一的白发披散在肩头,同样长短不一的银白刘海斜斜地划过额前,将眉梢遮掩,轻触睫羽,两鬓银发自然垂落于脸颊两旁,微微轻荡,透过他带着些许岁月痕迹的脸庞依稀可看出他年轻之时是怎一番清丽风华,此时那依旧清丽如画的容颜上却被尘世间的纷纷扰扰所沾染,清丽的眉宇间一片怅然。 静坐了一会后,雪无涯清冷的声音响起, “此事说来话长, 我原也是个武林世家之子,无赖得罪朝廷,朝廷欲将我雪家满门抄斩,虽家父早有计量,让族人潜逃,然而,普天之下,莫非黄土,能逃地了几时?不得已家父只得重新考量,让我们改头换面,隐姓埋名,各自分开,而我便和父母以及执意相随的未婚妻花茹月一路逃亡,不想却遇到仇家,家父家母为就我与未婚妻,死于仇敌之手,本我与茹月也难逃一命,幸为路过的言教主所救,并把我们带回了黑木崖,从此我与茹月便呆在黑木崖。名字也是那是改的。” 说到这,白衣人也就是雪无涯停了下来,眼中的忧郁更为浓重,端起桌上的茶水,自行给已空的的杯中倒上茶水,喝了几口,接着说道:“后来,我与茹月长大成|人,理所当然地成了夫妻。当时我也是真心想要好好待如月,一辈子不负她。” 雪无涯叹了口气接着说道,“可我还是管不住自己的心,本以为永生不会再见之人,却再次相见,而且还知他对我一如我对他一般,当时年少轻狂,以前又是独子,虽经过这般多的事故,但到底还改不了骨子里的任性。心中只想和他在一块,什么妻子,什么正邪不两立早已抛掷脑外。” “当时本是欲与妻子前往京城,探望偶然取得联系的一位雪家亲戚。不想那位亲戚正好被朝廷查获,连同我与茹月一同被发现,本欲与那人告辞,先回黑木崖躲躲,在与那人联系的,不想神教和名门正派相斗,那个人亦身处在事端之中,多番计较,我还是决定留下,让茹月带着出世不久的儿子同我一亲信先回黑木崖。然而,我与那人多番纠缠,终究还是分开了,回到黑木崖,却发现茹月同我那亲信都没回来,言教主派人找了几天都一无所获,而我又因犯下诸多过错,自辞了右使之职,便决定下山去找,然而,十几年过去仍是一无所获,再加上多年来一直悔恨难当,心力交瘁,生了场大病。不得已便在隐居在黑木崖附近,边找边养病。” “你是想让我帮你找。”东方不败说道。 “不错。”雪无涯看向东方不败,眼中泛起一抹强烈的亮光,随后有暗了下来,叹了口气,说道:“我本也不想麻烦你,但终究逃不过内心的谴责,我自知自己也没多少年好活了,只希望能在死之前看到他们娘俩最后一面,不然心难安啊。” “这么多年都未曾找到,你如何能确定他们确实还在人世。”东方不败平静地说道。 然而雪无涯却像被戳中要害一般,情绪顿时激烈起来,声音亦抬高了原有的一倍,叫道:“不会的,我知道他们还在,我感觉的到。”其实心底却知道,很有可能真如东方不败所说,他们可能真已不再,只是一直以来他都不敢想这个可能,不然他会崩溃,因为找到他们是他这么多年来活下去的唯一动力。 东方不败看着眼前突然状若癫狂,似欲崩溃的白衣白发之人,原有的清冷风华早已不在,此时的他更像是一个急于抓住一根稻草的溺水者。 东方不败也不想再刺激他,说道:“我需要知道证明他们身份的凭证。” 雪无涯收起脸上的悲痛,说道:“这么多年过去了,茹月只怕早已不是当初的摸样了,找到他们的唯一凭证也就只有我我送于茹月的一块天丝雪纱了,她一直很珍爱那块纱巾,一直随身带着,却从不见她用过,说是那么珍贵的东西怎可露于身外,应好好藏着。”说着雪无涯不由又是一阵愧疚。 “只有一块纱巾?这纱巾可有其他特点?”东方不败听到这不由微皱眉梢,这如何找起,天丝雪纱虽说很有韧性,普通利器不能奈它分毫,用上几百年不是问题,但却不是天下唯一的珍品啊,他记得他的妾室便有。 似是看出了东方不败心中所想,雪无涯解释道 “虽说天丝雪纱很常见,但我送于茹月的却天丝雪纱中的极品,大家都知天丝雪纱是由雪蚕吐出的丝编织而成的,雪蚕是蚕中极品,可却不知雪蚕中又还有一种雪蚕之王,全天下也就只有那么一只,而我送于茹月的那块便是那只雪蚕之王织出的唯一一块纱巾,因为那只雪蚕之王织出那唯一一块雪纱之后便死了。所以那块纱巾是世上独一无二的。”。 “那那块纱巾可有何特别之处?” “一般的天丝雪纱都是带着莹白如玉的温润之感,可我那块却是泛着血色和金色的莹光。带着丝丝妖媚,蛊惑人心。我一直觉得那块纱巾带着点诡异,可耐不住茹月的一再相求,最后还是送给了她。”雪无涯叹了一口气,说道。 听雪无涯如此说,东方不败一时也被那块纱巾勾起了兴趣,不过却暗自压在心底,接着问道:“那你那孩子呢?” 说道儿子,雪无涯更觉自己不但不是个好丈夫,更不是个好父亲,什么都不曾给予他,便将他给弄丢了,这么多年过去了,他都忘了他小时候地样子了,不由黯然神伤,不过还是接着说道: “算来我那儿子也有三十来岁了,我当时给他取得名字是雪飘然,只望他一生自在安然,本想在他满月之时送于他一块玉佩的,保他一世平安的,但到底没来的及。现在只怕即便他站于我面前我也认不出他来。”雪无涯感伤的说道,只怕再相见,他也不会想和他这个不负责任的父亲相认吧。 “世事无常,并非全是你的过错。”东方不败说道。东方不败虽说也是身世坎坷,但比起雪无涯来,倒似乎是好了很多。难得出言地安慰道。 “怎不是我的错,这全都是因我的一时疏忽引起的。”雪无涯苦涩的说道。随后又想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有点尴尬地说道:“你也不用安慰我,我负她母子太多了。” 东方不败也知雪无涯的这个心结已压在心中几十年,并不是别人能劝得了的,再说他自己也可说是尝遍世间冷暖,早已心硬如石,听了雪无涯说的这些之后,也不过是想这个要求只怕比较能完成而已,至于雪无涯跟他说这些,多半是因为一些东西压在心底太久了,便会总会有一种倾诉的欲望。 所以东方不败只是简单地说道: “我会多派些人去找的,尽量早些找到。” “如此多谢,告辞。”雪无涯站起身来。 “恩。” 待雪无涯走后,东方不败便吩咐下去让教中之人寻找那块雪纱,随后便向禁地走去。 邯郸(一) (综影视同人)东方不败之剑神第6部分阅读 欲望文 (综影视同人)东方不败之剑神第7部分阅读 (综影视同人)东方不败之剑神 作者:肉书屋 (综影视同人)东方不败之剑神第7部分阅读 ,脸上闪过一丝僵硬,继而又恢复如常,似乎刚刚的一切异状都不曾出现一般,冷冷地说道:“这似乎与你并无任何关系。”随后便继续向前走 对此,西门吹雪只是淡淡地看了一眼走在前边的玉无枫,便转回了视线,虽然他也察觉出了玉无枫对于那老奴的反常,毕竟玉无枫绝不是个会轻易被他人所影响而表露出刚才那般明显情绪之人,也知那老奴绝不像表面上所表现出来的那般温良。不过那是玉无枫自己的事,他向来不喜欢探听别人的私事。虽然他已把玉无枫当成这个世界上的第一个朋友,或许将来还会把他当成一个和他站在同一境界的知己。 又没得到回答,许何有点无趣,也不再说话了,恹恹地跟着玉无枫向前走去。 如此,西门吹雪和许何便在这个院子住了一夜。 第二天 西门吹雪用完膳后,便准备继续自己原先设定的路程向下一个城市赶去。 然而,刚把一切收拾好,准备和玉无枫一同离开。就见不知何时出了门的许何从大门外跑来。看到他们正欲离开,连忙惊讶地叫道:“呀,你们就要走了?” “不错。”西门吹雪面无表情地应道,春日的骄阳将他全身笼罩,却丝毫不能将他身上的尖锐的冰冷消减一丝一毫,反倒将那一片温热给蒙上消去了个彻底。眼眸一如既往折射出一片冷寂孤傲的幽光。 “不会吧。“得到西门吹雪的肯定,许何原本上带着些许亮光的眸子黯淡了下来,耷拉着脑袋。不过这般表情也只维持一瞬,许何的圆润的眼珠子又再次泛起了亮光,说道“今天,今天可不可以休息一日,明日再走。” “我从未让你跟着我。”冰冷地让他人亦跟着浑身泛冷的声音响起,只见声音的主人 白衣胜雪,浑身散发着绝顶强者的气势,刻骨铭心的让人将他俊美绝佳的外表轻易忽略的冷傲风华。 “可是今天是洛阳十年一次的牡丹花会啊,十年一次啊,我们都来到洛阳城,不观赏一下不觉太过可惜了吗?”许何叫嚷道,看着西门吹雪的眼神满是期待。 而听到“牡丹”两个字的西门吹雪百年如一日的坚冰般锋利冰冷的脸庞虽一如往常,但幽深的眼神却有一丝闪动,脑中不由自主的浮现出东方不败艳胜百花。仿若最好时节妖娆绽放的牡丹般绝艳的脸庞。 似是看到了西门吹雪难得的异常般,一旁的玉无枫清雅绝伦的姣好俊颜上亦跟着划过一丝波横,说道:“可要留下?” “对呀,对呀,西门吹雪,我们留下,明天再走吧。”玉无枫话音刚落,许何立即神采飞扬地应和道。 若是以前,西门吹雪绝对不会因为这么一场牡丹花会而改变自己原先设定好得路程,然而,此时,西门吹雪却有一种细赏那牡丹花会的欲望,鬼使神差地点了点头。 得到西门吹雪首肯的许何,心情彻底飞扬了起来,叫道:“太好了,太好了!!”随后又嘀咕道:“明天绝对会有很多的商贾名流齐聚洛阳……” 而一边的玉无枫宛若一汪冰泉般清透幽冷的眼眸却闪过一抹深思。 作者有话要说:下章会写教主…… 追寻(一) 黑木崖中 东方不败静静地立在池塘前的亭子中,视线幽幽地定在眼前荷叶上,目光幽深,神色高深莫测,精致的面容冷淡而菱角分明。 池塘中的荷花依旧翠嫩,粉色的荷尖紧合,几只色彩各异的蜻蜓轻扇轻薄的羽翼,游荡在荷尖荷叶中,偶尔矗立在荷尖,细品那尚还清淡的荷香。 东方不败记得西门吹雪在黑木崖的一年多的时间里,最常做的事就是静静地站在这儿,如今离开黑木崖六天了,这六天来,他刻意忽略掉心中偶尔升起的那抹怅然,将所有的心力都放在教务上了和找雪无涯的儿子上,但无事可做之时,东方不败还是会想起他,他知道自己或许真的是喜欢西门吹雪,但他更知道是他们之间的差距。 在他看来,如果西门吹雪不将功名利禄看在眼里,不为世俗所沾染的天人,那么他东方不败便是满眼雄心壮志,游弋于红尘之上,欲将天下玩弄于掌中的妖魔。 他并不觉得西门吹雪对于他有任何别的感情,这从他离开黑木崖这件事就知道。而骄傲如他自然也不可能为了这一份朦朦胧胧的感情,就放弃自己一直以来的雄心壮志,追随于西门吹雪的身后,更何况他还有一些事欺瞒与西门吹雪,所以他很决绝的选择将这份感情压在心底,当然对他来说最好能将消去。 思绪浮动间,一直静静站立于亭中的东方不败突然收回视线,说道:“何事?” “启禀教主,飘雪楼楼主玉无枫在于六天前离开了飘雪楼,于昨天和西门吹雪在洛阳官道上的一茶铺相遇。随后一同向洛阳城赶去。” 只见原本唯东方不败一人的凉亭中突然多了一黑衣人躬着身立于东方不败几步远前面,面色恭敬地说道。 玉无枫和西门吹雪一起? 东方不败首先想到的是以前手下送上来的玉无枫的画像,他还记得展开那画像之时,冷情如他都有点被惊艳到了,画像尚且如此,真人又会是怎一番惊才绝艳呢?明知道西门吹雪是一个万年如一日的冰山一座,即便真的仙子降临于他面前也不见得他的眉头会皱一下,东方不败还是忍不住想西门吹雪看到他后会不会也如他一般被惊艳到呢? 这般想着,东方不败发现自己并不能如自己想象的那般平静地对待西门吹雪的一切,至少无法看着西门吹雪将别人放在心上,尤其这个人还是飘雪楼楼主玉无枫。 压下心里面的不舒服,说道:“可还其他消息?” “在调查玉无枫的过程中,还查到玉无枫自一年前就开始寻找一个人,而那个人便西门吹雪。六天前,西门吹雪一离开黑木崖,玉无枫也在同一时刻离开飘雪楼,我们怀疑黑木崖中有飘雪楼的人。” 此话一落。东方不败顿觉心中突然生起一团火苗,倒不是因为黑木崖中有内j,毕竟两个江湖大派,两方势不两立,在彼此之间安插内j是必然的,而西门吹雪离开的事也不是什么教中机密,玉无枫查到也属平常。但是为何玉无枫要如此关注西门吹雪?虽说西门吹雪这般绝顶强者,本就是孤高夺目,让人不自觉将目光追随其后的存在,传闻中同样视剑如命的玉无枫看到西门吹雪后,追查他并没什么好奇怪的。可是为何在听到玉无枫一直在追查西门吹雪的下落后,他原先尚能被自己忽视掉的那抹不舒服愈加明显了呢?逐渐变得无法压制了呢?尤其是想到玉无枫那一身的光环之后。当然这些也是他经过好一段时间调查出来的。 朝堂中,身为重臣之子的玉昭鸿,身姿飘渺如仙,俊颜恍若镜中水月,清研绝伦却不可触碰,文采斐然,能文善武,却身存傲骨,宛若于淤泥而出之清莲,玉立于满是污浊的官场,不为污浊所染,不为名利所惑,不为威武所折。将当今圣上赐予高官俸禄拒之于外,龙颜大怒,亦不能将他如何。 江湖中,身为突然崛起,一年之中,成为江湖中人人闻色变与日月神教并存第一的武林盟派飘雪楼楼主玉无枫。武功奇高,相传与东方不败不相伯仲,手中宝剑无锋,无锋之剑,断七层浪,斩千里之雪,剑过却了无痕,利绝,快绝。 随后又想到相比于他,似乎西门吹雪更先认识的是玉无枫,想到属下汇报他们相遇的情景,为何他有一种玉无枫和西门吹雪才是上天命定之人,相识,分离,再相聚,而他不过是他们之间的插曲的感觉?最主要的是为何他会对这种落差感到无比失落,对玉无枫更是空前的厌恶?难道就是因为想到孤高冷傲的西门吹雪和清冷卓然的玉无枫站在一起的唯美画面?他何时对西门吹雪的感情到了如此深的地步,他不是希望西门吹雪离他越远越好的吗?这样他的心就一直冰冷坚硬下去,不用再为突然松动的内心而不安,毕竟西门吹雪不是自己所能掌控之人。 东方不败知道,如果是一年前,对于这件事他绝对不会有如此大反应,因为那时他还能够冷静地送魔笛设计西门吹雪,甚至等着西门吹雪因为自己恶劣的举动而再也不理自己或是与自己来一场真正的对决,只为了将他逼走,因为心中莫名的不安。然而现在却只是因为一个幻想中的一个画面给轻易激怒,难道不管自己如何将自己的心封掩,还是没能止住那不该有的情愫吗?一年,还是迟了吗? 这般想着,东方不败心中心中万千情绪翻涌,那股火苗亦如星火燎原一般瞬间燃起了他满腔怒火,对玉无枫的,甚至是西门吹雪的,然而更多的是对自己的。 东方不败虽心中怒火翻搅,烦躁异常,脸上却一如既往的平静,只是眼眸深邃异常,周身寒气翻搅,显示着他的不平静。 站于不远处的黑衣人只觉自己突然身处在极处雪山之中,狂风肆虐,寒雪乱舞,恍若下一秒便要窒息而亡,事实上,他也真的死亡了,不过却不是窒息而亡,而是死在东方不败的手中,在还未感觉到任何杀气之前,毫无预兆地神魂分离,身首各异,肉身一片血肉模糊。 东方不败稍稍平复了一下自己有些翻涌的情绪,看也不看地上死状可怖的尸体,运起轻功,向远处而去。 禁地,祠堂中 燕平生手握蒲扇,懒懒地坐在祠堂的门槛上,时不时地煽动一下手中的蒲扇,本是一个很平常的老农劳作后的闲散农居图。然而天空中一片阴云,周围凉风阵阵,那老农脸上一片光洁,丝毫看不出他有劳作后的细汗,再加上那老农身怀如此之高的武功,又怎么会感到热呢?如此一来这么一副画像怎么看就怎么怪异了。 不过东方不败却不会这么觉得,在他看来燕平生若是正常了那才是真正地怪异了。此时的东方不败已丝毫没有了之前的那种让人如身处在冰天雪地之中的气场,恢复了平常骄傲艳丽的容颜,清冷不可侵犯的气势。面无表情的站在燕平生几步远处,不语。 燕平生看东方不败一眼,便将视线投向虚空,悠悠地说道:“想当初老奴第一次和小初相遇之时,我便是手握着一把精致的折扇,扇中画着一枝桃花,画那只桃花还花了我好一番心血呢,不过倒是挺值得的,桃花,桃花扇,不就是预示着我将有桃花运嘛,那时我一定是风度翩翩,姿态怡然。”越说到后面,燕平生的声音愈加飘渺,仿若时空倒流,回到了当初的情景一般。 东方不败仿若没听到他说的话一般,依旧不语,亦不曾看他一眼。 良久,燕平生好似回过神来了一般,看了东方不败一眼,说道:“教主很生气吧。” “哼!本座有什么可生气。”东方不败冷漠的表情愈加冰冷,但眼底深处却有一丝疑是被说中的懊恼。 燕平生脸上虽依旧是一片松散,心底却暗自翻白眼,他好像都没说他为什么而生气吧,他不觉得自己的回答有一种此地无银三百两的嫌疑吗?抱着一种看戏的心态,燕平生继续悠悠说道:“心爱的人被他人觊觎,而且那人还是那般耀眼的存在,又比自己先遇见那人,貌似那两人之间的相处比自己和谐多了,怎会不气?” “燕平生,你不觉得说的太多了吗?”东方不败的表情已彻底冰冷起来了,眼神如利剑般犀利的射向燕平生,低沉地如地狱使者般让人不寒而颤地声音响起。 面对这般如冰冷冷冽,震慑心魂地东方不败,燕平生依旧安然自处,不为所惧,懒懒散散的却字字如珠玑般直通东方不败心底被自己刻意遮掩的真实的语句从他口中吐出。“其实教主是在逃避吧,教主一向喜欢把什么都掌控住,如今碰到不可揣摩的西门吹雪,生出不可掌控的情感,自然是本能地选择逃避了。可是,教主”燕平生顿了顿,看着东方不败说道:“感情是不可掌控的,亦是不可逃避的。” 东方不败被燕平生说得愣了一愣,随后却生出更大的怒火,他不觉得他知道的太多了吗?随后便脸若寒冰看着燕平生说道:“燕平生,本作倒要看看你今天还能不能逃得了?”说着便将手中的银针向燕平生射去,燕平生似乎早有预料,在东方不败手微动之时,身体便犹如脱弦的利箭一般向里面飞去,速度竟不比尾随其后的银针慢。说道:“教主,你这是恼羞成怒!” 东方不败不为所动,手微动,更多的银针向燕平生飞去,同时回道:“恼羞成怒又如何?今日我倒要看看是我的银针快还是你的轻功快。” 燕平生逃跑的身形恍若被关在笼中躲避袭击的灰乌鸦,虽有点狼狈,倒也没被东方不败的银针射到,脸上也依旧沉着不见丝毫慌乱,心中却再次翻白眼,这东方不败的性子还真是变幻莫测啊。不过现在也不是感叹这个的时候,忙开口说道:“教主想要的东西在桌子上。” 随后便趁银针略微停顿的一瞬间,跳进突然出现的暗道,在他跳进去的瞬间地板再次合拢,将银针隔绝在外。 “哼。”东方不败看着已合上去的地板,冷哼一声,便向外走了出去。 追寻(二) 东方不败来到燕平生居住的地方,果然看见桌上放着一些东西,一本书,两个瓶子,书上面有几张字条。 东方不败拿起最上面的字条,上面写着:“教主,既然不能逃避,何不去追逐呢。” 东方不败转而拿起第二张字条,上面写着:“依老奴看,教主的心上人对教主也挺有好感的。” 第三张字条:“老奴深思熟虑了这么久,得出了一个最适合教主达成心愿的方法。” 第四张字条:“要得到那人的心,最好的方法便是先得到那人的身。” 东方不败嘴角抽搐,继续看下一张:“白瓶是老奴珍藏了几十年的顶级化功软筋散,蓝瓶是色香味俱全的独一无二的润滑剂。” 东方不败看了一眼桌上一白一蓝两个瓶子,手一抖,那张字条掉落在地上。 最后一张字条:“教主想要的答案在书中。” 东方不败顿了顿,还是拿起桌上的那本蓝皮书,翻开第一页。 东方不败光洁的脸蛋上顿时染上了一片红晕,手微微颤抖了一下,想将手中的书扔掉,却又忍不住想继续看下去,纠结了一会儿,东方不败还是没扔下那本疑是十八禁的书,继续看,越翻下去,东方不败的脸越加红润,当翻到最后一页,东方不败发现了那夹着的一张字条,此时他的脸已红地快要滴出血来了,不过他也不是未经人事的少年,只是初次看到男男的,而且内容实在太劲爆了。东方不败呼了一口气,拿下那张字条,将书合上放于桌上,将字条展开。 字条上写着:“杭州,西门吹雪新建的庄园。” 此时东方不败的脸色已基本上正常了。只是微微尚还残留了些许粉色,仿若雨后的清荷,清艳动人,触人心弦。 东方不败将所有的字条一齐处理掉,视线在桌上残留下来的东西停留了几秒,最后还是全部收入怀中,转身向自己的居处而去。 回到自己的居处,东方不败便见雪千寻站在自己的院子前,眼神坚定而忧伤,神色憔悴了不少,眼眶深陷,本是j细的下巴变得仿若能割伤人般瘦削尖细。 看到东方不败,雪千寻连忙走至他身前,欠了一□,道了声教主便低着头这在一边。 虽说心中并未把雪千寻放在心上,但在某些方面上,东方不败还是挺欣赏雪千寻的,例如她胜过男子的聪明和身为女子的细腻。也正因为如此,偶尔东方不败也会让她帮自己办些事。 看着带着些许小心翼翼的雪千寻,东方不败微微的点了点头,说了声“进来。”便越过雪千寻,向里面走去。 雪千寻抬起头颅,看着东方不败虽说不上威武但却英挺恍若千年常驻的青松般坚毅深沉的背影,带着满眼的眷念和不舍跟了上去。 “有事?”东方不败带着雪千寻来到院中的石桌旁坐下,问道。 “教主已经好久没来我们院子里了。”雪千寻站于东方不败几步远处,神色飘渺,眼神飘忽,怅然地说道,似乎回忆着以前东方不败来她们院子的情景。 “你想说的就只是这些?” “不是。”原本看着神色有点恍惚的雪千寻断然的回道。之前的怅然瞬间消失,转而坚定地看着东方不败,继续说道:“千寻想知道,教主可还会再到我姐妹院中来?” “何意?”东方不败有点意外的看着雪千寻说道。 “千寻自知自己这般娇弱女子不配教主放在心上,也无缘再伺候教主一生一世,千寻不想一辈子苦守在院中至死却得不到教主的眷顾,千寻的武功教主或许还不放在眼里,但也算得上江湖中一流了,而且千寻自问自己绝不比男儿弱,所以千寻想为教主效力,助教主早日成就霸业。”雪千寻清雅的声音带着远胜于平日的坚韧,脸上一片凛然。窈窕纤弱的身姿卓然而立,巾帼之势尽显。 东方不败看着眼前波有气魄的雪千寻,突然觉得让她为自己办事确实比让她独守在那个院落好多了。于是很爽快地回道:“恩,我会让如夜安排你的。” “谢教主成全。”雪千寻再次低下头颅,轻声回道。只觉心中一片苦涩。 东方不败看向雪千寻,本想让雪千寻回去的,却突然想到一件事,于是问道:“你曾说过,你的家族原是个大家族,只是败落了,你的家族可是雪家?” 被东方不败突然问起,雪千寻略微错愕地抬起头来,一时也想不出东方不败的意图,不过她向来对东方不败一片坦诚,也未多想,如实答道:“是的。教主。” “雪家败落之时的家主可是雪雁卿?”东方不败继续问道。 “不错,当时的家主便是我父亲的伯父雪雁卿。”雪千寻说道。 “那你可知雪家为何会败落?”当时学无涯让他帮他找儿子之时,只说了学家是因为得罪朝廷才败落的,却未说因何被降罪,他原本以为这挺容易查到的,却不想查了几天都一无所获,他一直觉得花茹月母子的失踪太过诡异了,说不定会和雪家的破败有关,所以对这件事东方不败一直挺关注。本想到时直接去问雪无涯的,却突然想到雪千寻的生世,便问了出来。 雪千寻想了想,雪家之事还是她还很小的时候听父母说起听到的,隔那么多年,记忆难免有点模糊,不过倒还记得些许,略微顿了一下,雪千寻说道:“ 我记得父亲曾说起过他的一位姑姑雪若 好像是那位姑姑与微服出巡的皇帝相遇,那皇帝对她一见钟情,然而那位姑姑已有夫君,那皇帝却不死心,欲将那姑姑抢进宫去做妃子,好像后来雪若突然失踪了。然后皇帝就暗中派人欲将雪家满门抄斩以逼出 幸亏家主带领大家逃了。“ 说完后雪千寻看向东方不败,虽说对东方不败问起雪家之事感到奇怪,不过既已决定做东方不败的手下,那她便要一手下的身份代入,不能有太大的好奇心。 “恩,那你可知雪无涯和花茹月?”东方不败若有所思地问道。 “只知道雪无涯是当时家主的唯一子嗣,花茹月是雪无涯的未婚妻,其他的就不知道了。“雪千寻皱着眉回道。 “恩,你下去吧。”看从雪千寻口中也得不出什么有用的东西了,东方不败摆了摆手便让雪千寻回去了。 雪千寻离开后,东方不败便叫来暗卫了解了一下西门吹雪自黑木崖离开后所发生的一切,之前本是存着以后与西门吹雪两不相干的心思,所以并未让人去关注他的行踪。待听到还有一小子跟在西门吹雪身边后,东方不败的脸色顿时染上了阴云,他没想到西门吹雪这么一个冷冰冰的人,一般人不是都还来不及吗?怎么还是有那么多人围着他身边转? 想着自己也挺久没下黑木崖了,教中也没什么大事,便决定去会会那个飘雪楼楼主玉无枫。顺便……既然不能逃避,试着接受又何妨?再说他东方不败向来自负?怎么能一味的退缩呢? 虽然已决定下黑木崖,不过东方不败并没有马上离开,毕竟日月神教这么一个大教,虽说现在挺平静的,但教主离开还是要整备一下的。 再次来到禁地,其实东方不败只是想让燕平生去京城而已,毫无意外地,燕平生提出了抗议,然而,东方不败又岂是个会轻易为他人改变主意之人,所以燕平生最后还是乖乖的离开了待了几十年的祠堂前往京城了。 随后东方不败便回教中,将教中的一切打理好后,第二天东方不败便带着任盈盈和雪千寻下山去了,带上雪千寻是顺路,带上任盈盈则是让她把西门吹雪身边的那个少年给引开,在他看来任盈盈和那少年都同属小孩子,应该能玩到一起。 如此,东方不败便端着一张清傲冷然的的俊颜实则满心万般思绪地同神色复杂坚韧的雪千寻和满眼欣喜好奇的任盈盈向西门吹雪所在而去。 追寻(三) 作者有话要说:其实就是我好像以前在评论上写了教主和西门重逢后便是他们jq之时,偶得纠正了,他们的jq得推迟了,偶不想入v的第一天就被河蟹啊,到时会很凄惨的说,还是推迟一段时间吧,等我过段时间时间时间充足一点的时候再写吧,对不起看到那评论的各位啦,偶失言了。因为过几天入v,想了想还是说说比较好。现在我对河蟹标准还不是很清楚,听说挺严的,现在考试赶文一起来,说不定头脑一热,还真出问题了。 洛阳城,牡丹阁 妖艳的牡丹卓然绽放,散落整个会场,会场中,片片成群落错的牡丹,或红,或白,或紫,或蓝,或两色交叠,色彩各异,胜过百花,同是靡艳,却各展现着不同风情,相互的间隔中,清水细细漂流,泛着清润的光泽,划过深色污泥,隐匿于脆嫩的枝叶和娇艳的花红中。 重叠绰约的牡丹一边是清幽,微波粼粼的湖水,湖岸上密布的牡丹缠绕,湖中小舟飘荡,舟中亦满载娇红,清丽的少女头戴一朵明艳的牡丹,嘴角轻扬,眉目微垂,勾起一个羞涩的笑颜,嫩白纤巧的柔胰轻摇双桨,轻舟荡过,泛起阵阵涟漪。 成群的牡丹尽头,阁楼耸立,自阁楼向下望去,整个牡丹花会尽收眼底。 三楼中,西门吹雪静静地立在隔栏边上,冰冷的眉眼,周身凛冽,微垂着头,似是看着下边的牡丹,然而那平淡冰冷的眼神却不由让人怀疑他是否真的在看那娇柔华丽的牡丹。 “很美。不是吗?”仿若幽谷清泉般沁人心脾的声音响起,只见一同是白衣的俊秀男子走至西门吹雪的身边,墨发轻扬,白衣飘飘,气质清冷飘渺,仿若月宫仙子亦同世俗之人一般留恋这人间美色,踏月而来。正是刚刚处理一些事情而迟来的玉无枫。 “却也娇弱。”西门吹雪说完,便收回视线,西门吹雪突然觉得之前自己由牡丹而想到东方不败感到有点不可思议,如此娇柔的牡丹又怎能和东方不败相配,虽说东方不败长得很好,但也只能说是冷艳,与下边娇艳的牡丹完全是两种不同的美艳,或许是自己还期待着什么吧,只是不知他西门吹雪何时也染上了这般世俗中的矫揉了,还是有些东西只会在相互远离之时才能更清楚的认清,连向来将一切看的很透彻的他都不能免俗?原来,他已把那人看得比自己想象的还重要,若是如此,在洛阳呆上几天又何妨? 突觉身边轻缓的凛冽之势,虽然只是一瞬间,但对于同是一顶级高手心细如发的玉无枫又怎会察觉不到呢,看着眼前在他的映像中冰冷无情,无心无欲的西门吹雪,玉无枫不由暗叹,看来他对西门吹雪的了解好像还是太少。同时也对西门吹雪产生这般影响之人感到好奇,之所以认为是人,完全是因为他绝不会认为西门吹雪会对那些死物产生什么情绪波动,哪怕是他最看重的剑,因为那些喜或悲已不能让他的情绪发生任何波动,即便他的眼神再柔和,动作再轻柔,但人却不同,人是神奇的,人与人之间总是是能产生一些微妙的共鸣,亦如向来将一切不看在眼里的他还不是在第一次看到西门吹雪之时心生波澜。 “可是想到何人?” “恩。一个特别的人。” “能让你觉得特别的人一定很特别。”玉无枫说道,不由对西门吹雪所说之人感到好奇。 想到东方不败柔和的五官和高傲的表情,眼神却高深莫名,然而却丝毫不会让人感到其中的违和,仿若他本该如此一般,西门吹雪应道:“是很特别。” “突然想见识一下你所说之人。”玉无枫说道。 “若他知道你的存在,必然会找上你。” “我期待那天的到来。”玉无枫看着下边随着清风的吹袭,微微颤颤的牡丹,说道。 西门吹雪静默,同玉无枫一同向个楼下看去,此时下面已围满了很多人,很是喧闹,从楼上楼下的吵闹声可知道,各个楼层中应该都聚集了很多人,然而,他们所在的三楼一片寂寥,唯有他和玉无枫二人,西门吹雪知道这必是玉无枫刚刚离去的原因,也知在这般盛大的牡丹花会上要空出这么一个楼层必然要花费很大的权势,亦可知玉无枫的身份必然很不平常。不过,那并不是可在意?他之所以和玉无枫结交只是因为他这个人而已,无关其他。 正当两人静静地看着下边喧哗的花会之时, 一个喘着粗气,尚带着稚气的声音截住传来。 “呼呼!你们竟然在这,我之前还一直再找你们呢。幸亏遇到你家那个老奴才,不然我现在只怕还继续在那人群中瞎找,不过没想到你家那老奴六十好几的人了,竟然也来晃这牡丹花会,真是不可思议。” 来人正是许何,只见此时已满头大汗,边说着还边扬起衣袖扇着风,看到他们都不理自己,许何自觉无趣,便坐在一边的桌子上,一边扇着风,一边胡思乱想着。 本来他是跟着西门吹雪他们一起来的,但中途看到一个挺着个疑是怀有七八月身孕,脖子脸完全分辨不出来了的奇丑男人在大街上抱着个如花似玉,兀自挣扎,哭喊的美丽少女。看了下那丑男人地衣着,发现很是精贵……还有一个色质绝佳的精美玉佩挂在腰间,但是由于那腰实在太宏伟了,那玉佩晃啊晃的,随着那胖男人肥肉的耸动,打着秋千,有时晃至顶端,然后再万般愤恨不甘地跌落,看着倒像是向赏识它的人求救,让它脱离这般苦海,至少在许何眼里是这般的。 秉着博爱善良的高尚性情,许何一脸坦然地装作被拥挤的人群撞到,然后凭着自己的三脚猫功夫正好从那男人身旁擦身而过,在引得众人呼叫的时候,拍了拍胸口,拿畏惧的眼神看了看那兀自强抱着美人的胖男人一眼,向西门吹雪他们追去。 然而也就是这一眨眼的功夫,那两人便不见了踪影,在四处找了一会儿,顺手牵羊得了好几件宝物仍不见他们的身影之后,许何也就没什么心情在注意那些宝物了,他怕这两个性情都很是怪异之人觉得这牡丹花会无趣而离开,那可就糟了。 其实他一心要跟着西门吹雪除了想要拜师学艺之外,还有一个原因,那边是他要找的那个人,也就是他的姐姐许如向来喜欢那些武侠之类的东西,西门吹雪这般强者,那人看到应该会注意吧。所以他便想与其这般茫茫然的找,还不如跟着西门吹雪,让她找过来。 想到那个人,许何又不由有些伤感,原本因找到他两人,又得了那么多宝物的欣喜顿时没了。 这时听玉无枫说道:“回去?” “恩。”随后西门吹雪低沉冷漠的声音响起。 许何连忙抬起头来,却看到两人从自己的身边经过,不由想张口说话,却突然看到玉无枫握在手里的剑,剑柄上刻着几个字母,竟是刻着几个英文字母,组合起来竟是“forever”,以前之所以没看到是因为另一边露在外边,许何如遭雷击,脑中闪过一个情景。 在现世的时候,他有次闯进姐姐的房间,那时一向很爱干净的许如竟然把房间搞得乱糟糟的,到处都是纸团,他不由好奇,便拣起一个来看,他记得那张纸上画的便是一把剑,剑柄上写的便是forever这个字母,只是那把剑比玉无枫手中的剑粗糙了很多。随后不待他再看其他的纸团便被姐姐给赶出去了。他清楚的记得那时姐姐乱糟糟的头发下恍若癫狂的面容,他知道姐姐又编辑什么东西了,而这次应该是个网游美工什么的了,每次都是这样,他姐姐本是一个很冷漠的人,但在工作上却总是喜欢追求极致完美 ,所以每次都把自己搞得乱糟糟的。 难道这把剑是姐姐做的?姐姐真的同自己一般来到这个世界了?直到此时许何才敢稍稍想起当时姐姐比自己明显淡上很多,仿若化为虚无的灵魂,之前不敢想完全是怕姐姐真如传说中的那般魂飞魄散了,因为那是他一生最重要的人。 这么想着,许何不由想到,那玉无枫是何人?难道……可为何自己告诉他名字之时,他无任何反应,不由看向玉无枫,然而那两人早已了无踪影,许何连忙向下边赶去,便见玉无枫和西门吹雪正沿着来时的那条来时的偏僻小径往回走。许何连忙追上他们,绕至玉无枫身前,满脸期待,用稍显急促的嗓音问道:“玉无枫,你以前真的没听过许何这个名字吗? 玉无枫莫名的看了他一眼,很干脆地答道:“没有。” 许何不由有点失望,难道真的不是?不过至少有线索了,于是许何继续问道:“那你知道许许如吗?” 玉无枫面无表情地看着他,说道:“不知。” 许何按耐住心中有点凌乱的心绪,想着或许姐姐换了名字了,微抬高声音,继续问道:“那你手中的剑是怎么得来的。” 玉无枫淡淡地看了许何有点暴躁的脸孔,继续用他清冷的声音,理所当然地说道:“不知。” 这下彻底凌乱了,难道线索又断了?不由大声说道:“你怎会连自己的剑从哪来的都不知道!!” 玉无枫回道:”我为何一定要知道,即便知道,为何一定要告知与你?“声音清冽坦然,无任何波澜。跟着前面的西门吹雪一同绕过许何向前走去。因为许何这么一喊,那边已经很多人注意到这边了。 许何也知自己自己有点失控了,只是对于相依为命十几年,含辛茹苦把自己养大的姐姐,许何实在无法冷静。追上玉无枫,许何放低了声音说道:“玉无枫,你就告诉我吧,这对我很重要。” 玉无枫看着突然变的像温顺的小狗般温顺的许何,难得好心的说道:“我不记得了。”他确实不知道,连他什么时候把这些给忘了都不知道。 “恩?不记得?”许何疑惑,一看就知玉无枫是个珍爱自己宝剑之人,怎会不记得自己的剑从何处来? “我缺失了一些记忆。”玉无枫平静地说道。 听到玉无枫如此说,旁边一直冷冷的站在一旁的西门吹雪不由看向玉无枫,他一直觉得玉无枫身上存在着些许怪异,一个人的本质往往能从他的眼神气势方面感受得出来,玉无枫明明是很清透的一个人却总感觉有点朦朦胧胧的感觉,虽如此却依旧能感觉得出他的纯净,难道是因为失忆的原因? 不由问道:“可曾让人看过?” “恩,都说该记起的时候自然会记起。”玉无枫平淡地说道。 看玉无枫似乎并不是很看重,西门吹雪也就不再说什么了。 然而一旁的许何却却不由怀疑,难道玉无枫真的是姐姐,只是失忆了而已?可是总觉得有点不对啊,不过至少可知道从玉无枫失去的那片记忆里可以找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可怎样才能让玉无枫记起那段丢失的记忆呢? 许何苦思冥想着,一时三个人都没了言语,默默的走在小径上。 重逢(一) 且不说三人中,两位一冰冷一清冷同是面无表情,一位眉宇紧锁,苦思冥想地自牡丹花会中回去,这边刚从黑木崖离开的东方不败此时却坐在马车内细细地看着手中握着的关于飘雪楼和玉无枫的情报,马车宽敞而舒适,最里和临窗的两边都摆放着软榻,中间放着一个小桌子。 东方不败斜靠在最里边的软榻上,靠窗的一边软榻空着,另一边坐着任盈盈和雪千寻,任盈盈正趴在车窗前从掀开车帘的窗口看着外面的闹市,雪千寻摸着任盈盈的小脑袋时不时地和她耳语几句。 不久,东方不败放下手中的几张纸,上面写着西门吹雪和玉无枫他们和飘雪楼这几天的动向。到也没什么事,东方不败不由细细地想着玉无枫这个人。 身为曾经名震一时,手握全朝近半兵力的将军玉岚独子,虽说父亲玉岚已身死,但余威仍在,而且玉无枫自小又表现地太过出色,效忠玉家的人大有人在,在朝中众皇子都太过平庸的情况下,被当今生性多疑的圣上猜忌和被众多追名逐利的臣子当做升官发财的跳板在所难免,即便他表现地再怎么的深居简出,淡泊名利。但以他这么多年来都将他们的一切阴谋诡计化于无形的情况来看,他应该完全有能力带着自己的家人远离朝堂这么个深不见底的漩涡啊。为何还要继续呆在与他格格不入的朝廷呢? 还有他又为何要创建飘雪楼呢?而且创建了之后却将实权交给资质平庸的宁王,自己做个挂名楼主。难道真的只是为宁王而建,可东方不败总觉得有些诡异,即便玉无枫和宁王自小一起长大。 所以,总个来说,在东方不败看来,玉无枫根本就是个谜一般的人物,当然也是个让他不得不全心应付的对手。 想到这些,东方不败不由对于这次与西门吹雪的重逢更加期待起来,微闭着眼睛想着这次该如何让西门吹雪答应自己和他们一起前往杭州。 几天后,东方不败便也来到了洛阳,此时只余下任盈盈跟在他身边了,雪千寻已留在了邯郸。根据暗探的消息,西门吹雪和玉无枫这几天一直没离开过洛阳,不过东方不败并没有马上去找西门吹雪,而是找了个客栈住下,有时也会带着任盈盈到处晃晃,给她买些玩具吃的什么 东西,对此,任盈盈只觉这是自己这么多年来最快乐的一天了。 对于任盈盈,东方不败还是蛮喜爱的,聪慧乖巧,也有把她好好培养将来接管神教的心思。 两天后,东方不败已得到消息。西门吹雪和玉无枫已离开玉无枫的院落,正向下一个城市赶去,想着时机已到,东方不败便带着任盈盈向下城门赶去。 临近城门的地方,西门吹雪手握宝剑,白衣飘飘,一身冷峻。身旁跟着冷漠的玉无枫和缠着玉无枫说着些什么的许何。西门吹雪听着身边叠叠不休的许何和隔一段时间应一句“不知。”的玉无枫,也不理会,他看得出来玉无枫还是挺喜欢许何的,不然他早就点了许何的哑|岤了。 正如西门吹雪所想,玉无枫确实挺喜欢许何的,因为对于那些纯净的灵魂他总是不可抗拒,正如第一次看到西门吹雪,他感觉自己有一种被救赎的感觉。许何虽然是小偷,人也不是很善良的人,可玉无枫却觉得他比那些道貌岸然的伪君子好太多了。玉无 (综影视同人)东方不败之剑神第7部分阅读 欲望文 (综影视同人)东方不败之剑神第8部分阅读 (综影视同人)东方不败之剑神 作者:肉书屋 (综影视同人)东方不败之剑神第8部分阅读 枫知道这些都和他丢失的记忆有关,而那记忆必定不怎么好。所以他才会对恢复自己的记忆那么的不热衷。 不久,三人便穿过城门,来到城郊。 走了一段路,西门吹雪和玉无枫很有默契的看了彼此一眼,都停下脚步。 许何疑惑,问道,“怎么不走了?” 话落,便见一身着红衣,面容俊秀的男子自旁边的丛林中走了出来,手中牵着一八九岁粉嫩精致的小女孩,随后那红衣男子带着那小女孩向他们走来,随着那男子的走进,许何发现那红衣男子的容貌竟不输于身旁的玉无枫,只是一个是秀,一个是艳,不由看得痴了。直到那男子的声音传来。 “本座要跟你一起去杭州。”神色骄傲冷漠,声音低沉却坦荡,只是眼神中却带着不易察觉的期待和紧张。 西门吹雪看着突然出现的东方不败,如坚冰般的俊挺五官雕刻着他的冷漠,如封尘千年的的古玉般深邃而沉寂的眼眸镶嵌着他的无情,但真的无情吗? 在四双或专注或复杂或好奇或畏惧的目光注视下,西门吹雪紧抿的嘴角微掀,应道:“恩。” 一直专注地看着西门吹雪的东方不败听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后顿时松了口气,虽然已决定即便西门吹雪不答应自己也要跟着,但还是忍不住为西门吹雪的回答感到紧张。暗道,自己还 真是栽了,只是不知他对自己是什么心思。想到这东方不败不由叹气,还真很难想象西门吹雪动情的样子,不由又有点郁卒,不过内心中的这些起起落落却丝毫没表现在脸上,只是带着平静的表情牵着任盈盈,平淡地看了玉无枫一眼后便走到西门吹雪的身边。 玉无枫莫名地看着这红衣人,想着,这便是那天引起西门吹雪情绪波动的人吧,因为刚才他清楚地感觉到西门吹雪松了一口气,他这几天留在洛阳应该就是在等他了。听说日月神教教主东方不败性喜红衣,难道便是他,其实早该想到了。只是他们注定要成对手了。 回过神来的许何心中叹息,声音也很好听呢。想着不知会不会是笑傲中的那个角色,想了几个都排除后,突然想到东方不败这个名字,不由惊呼出声,“你……你是东方不败?!” 众人顿时停下脚步,看向他,东方不败拨了拨自己的头发,面无表情的看向他,莫名地说道:“你怎么知道是本座?” 许何噎住:“这个……这个,他们都说日月神教教主东方不败喜欢穿红衣,所以猜的。”这让他怎么说,还有怎么一个两个都那么冷啊。相对来说,还是玉无枫比较温和,说不定他还真是自己的姐姐呢。 东方不败不由疑惑,难道他穿红衣的习惯真已江湖人皆知了?他记得在做教主之前他一直是穿白衣的,当了教主之后才改穿红衣,因为他一直觉得红色才是最适合他的颜色,以前之所以不穿是因为身为教众红色太过张扬了,于那时的他实在不适合。而且他记得他只是在一年前五岳剑派围攻神教之时,穿着红衣出现过江湖人面前一次,不过想想自己也只那一次真正出现在名门正派面前过,江湖人流传他喜穿红衣倒也没什么了。便不再理会许何了。 而这时许何又看到东方不败身边的绿衣小女孩,想了一会,惊疑地走到那女孩面前,指着她,本想说“你是任盈盈?!”幸亏反应过来了,忙改口道:“你好可爱啊,叫什么啊?!” 任盈盈顿时红了小脸,不过还是落落大方地说道:“任盈盈,你又是谁?“ “许何。“许何回道,想着这便是任盈盈啊,倒也不错,不过他对一个小屁孩实在起不了什么心思,做朋友应该不错,看她应该是挺大方的一个人,日月神教应该有很多珍宝吧,以后能够看看就好了。于是,笑着对她说道:“以后直接叫我许何就行了。” “哦。”任盈盈低低地应道,感觉对这个比自己大几岁的少年挺有好感的,便说道,“许何,你以后就叫我盈盈吧。” “恩,盈盈,以后我罩着你哦。” “恩。” 然后两个人便走在一处了。 东方不败听着心中嗤笑,我神教圣姑还需要你这华山派小徒罩着?不过到也没说什么,自听说他一直缠着西门吹雪,他便对许何挺不爽的,要不是从手下的汇报中感觉他还不错,难得不让他心生厌恶的白道中人,再者看他一个人在江湖中也挺闯得开的,自己没时间,让任盈盈跟着他锻炼锻炼倒也不错,要不然他还真不介意把他给直接解决了。 东方不败淡淡地看了一眼那两小孩便转回视线,看着玉无枫说道:“东方不败。” 玉无枫亦看向东方不败,说道:“玉无枫。” 两人视线相对,只一瞬便各自转开了视线,东方不败淡淡应了声,“恩。”两两人便不再言语。 东方不败转而看向旁边的西门吹雪,不知为何不过十几天时间,现在看着他便有一种恍如隔世的感觉。是心境的不同吗? 不由出声问道:“离开黑木崖,就是为了去看杭州的庄园?” “恩。” “然后呢?”不自觉地问出声,不自觉地心中暗暗期待。 “回黑木崖。” 听到这个答案,东方不败心跳不由漏了几拍,继续问道:“为何?” “一件东西落在哪了。” 原来是因为东西落在那里了?止不住的心生失落。便不再说什么了。 一旁静静地走在西门吹雪身边的玉无枫听着两人的对话,感受着两人的心绪变化,不知为何也顿感失落起来了,随后又为自己的失落感到可笑莫名。 于是,官道上,出现了这般情景,前边三人静默无语,后面跟着两小孩欢声笑语。 作者有话要说:哎,入v了,真不知道有木有人看,远目~ 夜幕(上) 因为是步行,再加上有两个小孩拖后腿,所以与其说这是赶路,倒不如说是游赏观光了。因此五人走了一天,却还是只到伊川。 进城的时候,许何不由嚷道:“我们应该坐马车的。” “为什么?这样走着挺好的啊。”之前她就是走马车来的,结果一直趴在车窗上向外看,最后颈项都麻了。 许何先是暗自高兴,现在总算不用自言自语了。随后又想,看来这任盈盈也不是如小说里写的那般天资聪颖啊,没看到周围呆滞的路人吗?不过还是带着任盈盈稍微远离前边的三人说道:“你不觉得周围太多的雕塑了吗?” “雕塑?”任盈盈看了看周围,这才反应过来原来许何说的是这个啊,她之前一直看着路上的小吃,玩具什么的,倒没注意周围的人群,现在看着还真是有点怪异。接着说道:“好像是啊。” 许何虽然把任盈盈拉离了前面三人一段距离说话,但对于武功如此之高的三人又怎会听不到呢?东方不败不着痕迹地看了一下周围,不由微皱了下眉头,或许还真是应该坐马车。这般想着之时,突然感觉到一道如毒蛇般的视线缠绕在他身上,不由循着那道视线望去,只见一个身着蓝色锦衣,身材修长伟岸的青年男子立于一个暗角处,暗处光与影的间隔,扭曲的脸庞,恶毒阴狠如厉鬼般的眼神使得他原本俊朗的面容看起来如一只狰狞的恶兽。 哦,难道是那个仇家?东方不败平静地看向那人,正想跃过去将那人擒下,却注意到一旁玉无枫亦看着那人,眉梢紧锁。而那人似乎没想到会被发现,眼中闪过些许惊讶和慌乱,随后便向暗处隐去。看着那瞬间消失身影,东方不败暗想,看来不是普通地仇家了。却没去追了。转过头,看向一边的玉无枫,玉无枫看那人已离去,也收回视线,正好与东方不败看过来的视线相撞,一深邃莫测,一清冷淡漠的视线便交织在了一起,仿若越过了千年般长久亦或是只是一瞬,两人岔开视线,东方不败说道:“你认识?” “恩。”玉无枫再次微皱着眉捎,应道。 虽知他们绝不只是认识这么简单,东方不败却不再多问,因为他还不想与玉无枫这么快摊开。而且他觉得那人的出现反倒让他有了某种猜测,解了他一直以来的一个谜团。一个飘雪楼为何对付日月神教的谜团,照理他日月神教与无论是与玉无枫还是飘雪楼的真正幕后掌权人宁王都没什么冲突,至少神教明处是如此,至于神教暗处的势力他不觉得会被他人发现。如此飘雪楼怎么会突然会对他们神教下手呢,现在看来大概是因为飘雪楼的那位有勇无谋的真正掌权人宁王被人蒙蔽了。 对于那暗角处的蓝衣人和东方不败和玉无枫之间微妙的气氛,西门吹雪自然知道。不过在他看来,那是他们之间的事,他并不觉得他有必要掺合进去。 五人找了间客栈住下,用完膳便各自回自己的房间去了。 夜初浓,明月高挂,群星熠熠,凉风徐徐,抚过深色的屋檐,清朗的月光似欲将夜幕下的一切黑浊祛除,然而无奈群楼密布,将黑暗笼罩却明亮的月光隔绝,只空出一个缺角,让月光背直泄而下,一角通明。 屋檐的阴影下,一朦胧白影突现,悠然而行,丝毫未被昏黑的夜色所困扰,穿过那片黑幕,越过那一角通明,通明的月光照射在他清冷秀丽的容颜上。深色平淡冷漠,眼神微微地带着些许不耐,白衣凛冽,墨发冷凝,清冷风华更胜。却是玉无枫。 玉无枫的身影消失在夜幕下之后,一暗色的阴影和另一白影同时出现,随后便一同跃至月色满盈的屋顶上,正是身着红衣的东方不败和身着白衣的西门吹雪。 “不睡?”东方不败问道,随后便坐在屋梁上,看着身前的西门吹雪。 “你不也未睡?”说着便走到在东方不败身边,与东方不败并立而坐。 东方不败支着下巴,微眯着眼睛看着旁边的西门吹雪,刀削般的侧脸,凛冽的五官,朦胧的月色丝毫未柔和他的冰冷,反倒像是在他的脸上蒙上了一层冰霜,暗忖,这样的人真的会动情,喜欢上什么人吗? 虽然很想知道,东方不败却没有问,原本决定再见到西门吹雪之后就直接跟他说出自己的心意的,然而当真正与西门吹雪单独坐在这之时,却不心生胆怯,暗自懊恼,想不到他东方不败也有这般胆小之时,纠结中反倒试问出了一个不该问的问题:“你之前不是说要和我比武吗?为何过了如此之久却不见你提出?” “你想和我比?”西门吹雪神色微动,他之前救他之时确实想过带东方不败完全恢复后便和他再比一次,但随着自己呆在黑木崖时光的推移,那个念头早已淡下了,或者说以前的很多想法都已淡下了,当然若东方不败提出,他还是会应战的。 “不想。”懊恼中听到西门吹雪的反问,东方不败很干脆的回道,谁又会想和自己喜欢的人拔剑相向呢。 “那便不比。” “恩。”虽然对西门吹雪这么轻易地改变以前的约战感到有点疑惑,不过对于这个结果他也乐见其成,应了一声便把这个问题给放下了,周围也静下来了。 良久,东方不败问道:“为何要带玉无枫一起去杭州?” “他是个不错的朋友。”低沉冷冽的声音响起,西门吹雪回应道。 “只是朋友?”东方不败有点不爽地问道,若是朋友,干嘛每天形影不离的,只差两人住在一起了。在这夜深人静之时,东方不败不自觉的放下白天里的重重伪装,表现出自己真实的心绪。 听东方不败这般问,西门吹雪莫名的看向东方不败,说道:“自然。” 东方不败暗道,难道是自己多想了?不由为自己这般胡思乱想汗颜。随后斟酌了一下还是问了出来,“那你可曾喜欢过什么人?” “为何这般问?”西门吹雪微偏着头看着身边难得的撤下白日里的强势和深沉,抱着腿蹭着下巴眼神茫茫然地看着前方,似是无心又似有意地问出声的东方不败。问道。 东方不败有点纠结,想说的话还是说不出口,绕到嘴边还是吞了回去,说道:“好奇,很难想象你这么冷的人会喜欢什么人。” “我亦很难想象你会喜欢上什么人。”西门吹雪并没有直接回东方不败的话,冷冷地看着夜空中的繁星,反问道,声音一如既往地低沉而听不出任何情绪。 东方不败微皱着眉梢,不由想到燕平生给自己的那些东西,暗道,这般像小女孩儿般细细揣摩的心态实在太不像自己,虽然不想承认,但不得不说燕平生的那个计策比自己现在所用的高明太多了,也比较适合自己的作风。这般想着,东方不败说道:“是吗?如此看来我们倒还有相像之处。” 西门吹雪并未回话,被月华洗礼着的苍白面容依旧无丝毫情绪,然而即便无丝毫情绪,却依旧让人很清晰地感受到他独特的风华,甚至引人不自觉地沉沦。 东方不败看着朦胧柔和的夜色下,西门吹雪菱角分明的侧脸,说道:“下次若有机会,我们再来赏夜,如何?” 西门吹雪看着仿若开着盛宴般繁华星空和朦胧绝美夜色,应道:“恩。” 东方不败一手支着下巴,看着西门吹雪说道:“下次我们备些酒菜,夜下畅饮,如何?” 西门吹雪似乎丝毫没察觉到东方不败的别有用心,回道:“如此夜色,却没有美酒,确实可惜了。” 东方不败心中暗笑,脸上却依旧平静地说道:“那我们下次定要备上上好的美酒佳肴,以弥补这次的缺憾了。” “恩,确实。”西门吹雪依旧面无表情地应道。 东方不败不由笑了起来,细长的眉眼弯起一个优美的弧度,夜幕的朦胧掩去了白日中他眼中的深邃幽暗,露出了白日难见的水润晶莹,莹光闪闪,一时西门吹雪竟突然觉得与东方不败的绝色风华相比,周围的一切都黯淡了,一直冰冷空寂毫无情绪的心神不由生出些许波澜。 东方不败慢慢收起了脸上的笑容。平静了醒来,内心深处却暗自期待着,便不再言语。 一时朦胧寂寥的夜空下,东方不败欣赏着眼前的夜色,静静地感受着身边西门吹雪的冰冷气息,虽是冷的,却不知为何让他放下防备,生出一种安心的感觉来。 夜幕(下) 城郊 月笼轻纱,群星辉映,树影婆娑,风移影动,正是夜浓未央之时。 重叠的树影之下,一间精致的木屋悄然而立,木屋内,床,小桌,衣橱等,一应俱全,摆设紧凑而不密挤,看着一如这间小屋一般精雅。 小屋中,一蓝衣青年男子坐于桌前,身姿轩昂,眉目端正,眼神却阴郁而满带算计,破坏了这么一张上好的皮囊。正是今天街上东方不败看到的那男子,此时这名男子正端着一杯清茶细细地品着,如此夜色他脸上却丝毫未有就寝之意,可见他不是有所思虑异便是有所为。事实上,他此时既有所思又有所为,所思为算计,所为为等人。 屋内,细弱的白蜡,纯白的珠泪一滴一滴地在黄|色的星火下滴落,昏黄的色调逐渐向昏灰演变。这时,蓝衣人握着茶杯的手顿住,低低地说道:“既然来了,何不进来。” 话落,便见本是空无一人的窗前突然出现一白衣人,清冽俊颜,修长身姿,正是玉无枫。此时,玉无枫清冷无欲的眸子已满是不奈和凛冽,冷冷地说道:“你为何会在此?” 蓝衣人看着玉无枫凛冽的眼神却丝毫不畏惧,因为他知道玉无枫不会杀他,在他看来,此时在他面前亮出自己利爪的玉无枫不过是被人用铁链链住厉虎罢了,即便他现在可以在江湖中随处行走,也不过是别人放长了链子,让他在外呼吸呼吸新鲜空气。然而蓝衣人却不知道玉无枫并不是虎,即便是虎也不是别人能轻易拘住的虎。不过他到猜对了玉无枫确实不会杀他,即便他再讨厌他。 蓝衣人嗤笑,悠悠地说道:“自然是跟着楼主而来了。” 玉无枫看他这般,微皱眉梢,眼中的不耐更胜,寒芒更为摄人,用更加冰冷的声音一个字一个字说道:“周端儒。” 蓝衣人即周端儒似是丝毫未听出玉无枫话里不耐般,依旧轻浮的应道:“楼主,何事?”他向来讨厌玉无枫清高的表情,所以总喜欢激怒他。 “说实话。”玉无枫冷冷地说道。 想到自己所要说的,周端儒的眼神再度变得阴森恶毒,阴冷地说道:“那红衣人便是魔教东方不败,你知道吧。” “你想如何?”玉无枫看着周端儒那让人生恶的眼睛不耐地说道,他现在比小时更不喜欢他了,以前虽眼中满是贪婪,但至少还有点人味,现在的他根本就是条阴森森的毒蛇。不错,他和周端儒从小便认识,确切的说,是从小一起长大的。 “宁王让我来传令,趁东方不败单独下黑木崖杀了他。”周端儒说。 “你觉得我会信你?” “难道你觉得我会假传宁王指令?”被玉无枫这么一问,周端儒虽心生慌乱,但也不是没脑子之人,相反他绝对是一条狡猾的毒蛇,不然也不能将宁王对他言听计从,却让对他心生不满之人抓不到把柄。所以,即便他确实是假传宁王,仍用镇定略含被诬蔑的不愉阴森语气说道。只不过玉无枫已将他看透,对他即便他语气再镇定又如何? “为何不?”玉无枫回道。 “哼,以前不都经常是我传令的吗?你不也没异议?” “这次的事比较重大,若没宁王手谕或宁王亲语我不会答应的。”玉无枫说道。而且他并不很想和东方不败交手,尤其是在看到周端儒看东方不败的眼神之后,他虽然对飘雪楼的事不是很热衷,但也决不会让自己亲手建立的飘雪楼被人用来当成复仇的工具。 “我看这不过是你的借口,你不会是喜欢上西门吹雪吧,看西门吹雪和东方不败有交情,又不想下手了吧。你觉得王爷会同意吗?”看玉无枫还是不松口,周端儒玉无枫对于那个叫西门吹雪的白衣人超乎寻常的关注,便胡诌道,试图对玉无枫用激将法。 听到周端儒所言,玉无枫不由皱起眉梢,想也知周端儒不会有其他事情了,便冷冷地说道:“总之,我不会答应。”说完便从窗外约了出去。 “你……”周端儒正想叫住他,然走至窗前,却再也寻不到玉无枫的身影,不由懊恼,要他从宁王手中得到手谕,可能吗?宁王宝贝他都还来不及,怎可能让他去杀和他实力差不多的东方不败呢?想到今天看到东方不败之时的失控,看来玉无枫很可能已经怀疑自己一直以来的欺骗了。暗自为自己今天的鲁莽懊恼。 这边玉无枫踏着月色,如夜间的精灵般穿梭在林间,然而此时他的内心并不平静,他的脑中正回想刚刚刚周端儒所说的,他喜欢西门吹雪?他不知道,他只觉得他很喜欢呆在西门吹雪身边,或者是只想待在西门吹雪身边,这种情绪是朋友之间会有的吗?他还是不知道。 他有很多东西都忘了,忘记并不是一段时间整片记忆的忘记,而是各个时间段里的一些记忆,有小时,有长大了之后的,似乎每个年岁,都有一些东西忘记,有一些东西有还记得,只是那些记得的东西大部分都是很朦胧,仿若自己身处在镜头之外看着同自己一模一样的人演绎着各个片段,自己却无法知道那个人的情绪想法,唯有第一次见到西门吹雪之时,他才有一种夺回了自己身体的感觉,他清楚的记得他那时内心的一种无法压抑的崩溃和身体仿若下一秒便会灰飞烟灭的暴动和近乎麻木的痛疼,然后他看见了西门吹雪,一个身着白衣,手握利剑,在一个空中撒着细细飘雪的银白世界中舞剑的西门吹雪。 沉抑仿若欲穿透苍穹的剑啸清晰地传至自己耳中,深入到自己的灵魂,简单而华美似要划破时空的剑势,空灵飘逸如雪中精灵般的身姿,一切都跃入自己的眼帘映在自己的心底,然后他停下了下来,穿过重重叠叠的细细飘雪向他望来,眼神冷过脚下千层冰雪,然而在他看来却也如冰雪般纯白通透。 然后记忆又是一片空白,他也不知自己是什么时候记忆开始变得残缺的,似乎很久以前便开始一点点地缺失,又似乎最近才这样的,但他却一点也没有要恢复的心思,因为他知道那些记忆中必定有一些是自己不想要记起,而他现在也没任何不适,既然如此他又何必去可以想起呢? 想着这些,玉无枫停了下来,坐在一棵树枝靠在树干上,静静的欣赏着树影重叠的夜色。 作者有话要说:第三更~完成了主角不敢虐,也不舍得虐,所以,呵呵!写了个配角来虐虐~ 疑云(一) 福运客栈,一间包厢中,西门吹雪等人静坐在桌子旁,等着店小二把早膳送上来,应是五人的座位却空了一个,竟是少了玉无枫。 如此明显地空出一个位置,大家自然也注意到了少了玉无枫。东方不败与西门吹雪互看了一眼,倒没觉得奇怪,两人都知玉无枫自昨天夜里出去后便未曾回来。而另两个武功低微的小孩儿却不知道,都各自疑惑。 任盈盈用水灵灵的漂亮大眼睛看着东方不败,说道:“东方叔叔,那位玉叔叔没起吗?要不要盈盈去叫一下他。“ “是啊,他平日里不是起的挺早的吗?怎么这次那么晚,盈盈,我和你一起去吧,看他是不是还在睡,真是稀奇。”任盈盈话落,许何便兴致勃勃地跟着附和道,虽然知道玉无枫还在睡懒觉的可能性很小,但也不是不可能嘛,而且若真的有这么稀奇的事情发生怎么能少了他去围观呢。 东方不败看着眼前瞪着圆圆,精光闪闪的眼睛正欲拉着任盈盈向外走的许何和虽脸色平和乖觉眼中却难掩好奇和雀跃的任盈盈,淡淡地说道:“不用去了,他不在房里。” “啊,不在?”许何愣住,明明昨天晚上还看着他进房间的啊,怎么现在就不在了呢。 任盈盈也疑惑地看向东方不败。 “总之你们不用去叫了。”东方不败说道。说完端起手中的茶杯细细品着拿上好的清茶,不再理会他们了。 “哦。”许何低低地应了声,虽疑惑但看着东方不败不欲多说的样子却也不敢说什么了,便也跟着端起桌上的茶喝了起来。 任盈盈看大家都不再说话,也都跟着端起茶杯喝起茶来了。 室内一片安静,然而室外却一片喧哗。东方不败他们所处的隔间是在二楼,桌子是临窗。从开着的窗户可清晰地听到一楼的大厅的喧哗。 大厅中,几列桌椅整齐的布满整个大厅,大部分桌子上都摆放着些许刀剑之类的,一看便知都是些江湖中人,只是不知这些江湖中人又是为了何事齐聚于此。 这是一个中年男子的声音响起,说道:“哎,这王朝倒是越来越腐败了,这一路走来,衣着整齐的良民竟比衣衫褴褛的乞丐难民还少,听说是因为金陵那边发起来洪灾,朝廷补给到说发放了,可是一个子儿都没交到那些老百姓手上。这是什么事啊。” “这是我也听说了,好像是半路上遗失了。朝廷正查呢。”另一中年男子的声音响起。 “这朝廷是越来越腐败了,不过这奇人轶事倒是越来越多了而且越来越稀奇了。”一青年男子带着些许神秘语调的声音响起。 那名青年男子的声音一落,顿时引起了整个大厅的人的注意,纷纷追问道:“又多了那些奇人异事?接着说啊” 似乎对众人的反应很是满意,那青年男子声音再次响起,愉悦的说道:“说来,大家可曾听说过”十大美人榜“?” 听到“十大美人榜”喝着茶的许何刚把最后一口茶咽下去的许何当场噎住,咳嗽了好一阵平复下来之后,惊异的说道:“这个世界上竟然有‘十大美人榜’?” 西门吹雪和东方不败面无表情地看了他一眼,不语。任盈盈莫名其妙的看着他说道:“为什么不会有?” “呃,没什么,只是没听说过而已,惊讶道而已。”难道是笑傲江湖里没有写到? 任盈盈依旧奇怪的看着许何,说道:“我也是第一次听到过,我怎么不觉得奇怪?” “这个,这个……”许何正想想些什么借口搪塞过去,却又听到楼下那青年人说道:“没错,这“十大美人榜”便是芙缨,当朝皇后,云迭宗宗主,玉昭鸿,东方不败,当朝公主朱颜,玉昭容,名妓浅语,奕央,英世子李英的妹妹李敏。“ 听到这个,任盈盈和许何齐齐看向东方不败,西门吹雪也看了东方不败, 听到自己的名字,东方不败不由皱起了眉梢,再察觉到其他人都看着自己后,东方不败不由有点不自然,便低下头去,继续喝着茶。 这时,那青年人又传来,“说来我所说的奇名士中便有十大美人榜中的几位。说到最近新起的奇名士,首先要说的便是十大美人榜中的第一美人芙缨,芙缨的奇并不在于她绝世的美貌和惊人的才艺,而是她沦落为名妓的传奇,大家只知芙缨为青楼宫纱的花魁,却不知芙缨并不只是花魁那么简单,她还是个世家之女,却自愿沦落风尘中卖笑。其二便是玉昭容,容貌姝丽清妍,更是名门之后,却在十岁之时,立誓终身为尼。其三便是第一富商慕容舒,长得玉树临风,翩翩如玉,却自甘堕落,扬言欲寻一心意相通的美男,将总个商行送于他做嫁妆。” “这么说这天下又多了三位奇人了?”一年轻的声音响起。 “不错,这些都是玉茗堂不久前公布出来的,决不会有错。”那青年人回道。 “那第一美人芙缨倒还真是奇了,放着好好的世家之女的高贵身份不要竟然要去做一个青楼花魁,那玉昭容也是,还真不知道她竟然是个道姑,还有慕容舒,听说以前不是天天往宫纱跑吗?” “哎,这便是他们奇的地方啊。” “说的是啊,这奇人的思想还真不是人所能理解的。” “恩,不错,偏偏都还是这么出名的人物。” …… 越听许何越怀疑这个世界究竟是不是笑傲江湖的世界了,为什么与自己在前世小说里看的这么的不同,难道是因为姐姐先来到这个世界,改变了剧情?还是笑傲江湖十几年前便应该是这样的? 这时,店小二已经将早膳送来了,四人便开始用早膳用完早膳,用完早膳四人正想回房,却听到下面一阵喧哗,细听竟还有官兵的,而且正在上楼,西门吹雪和东方不败目光相对,却都不明所以,不久那些官兵便来到了便来到了二楼,随后东方不败等人便听到一阵敲门声,站在门边的西门吹雪,顺手开门。 那些站在门口的官兵只觉随着房门的打开,身体的温度顿时降低,一股逼人的气息向他们压来,颤抖着向里看去,便见一白衣男子仿若一冰雕般站在门边,看向他们的眼神更是带着刺痛灵魂的冰冷绝情,众人的不由又是一阵哆嗦,那敲门之人更是颤抖着将尚还举着的手微微颤颤的放下,脑中更是一片浆糊。正不知如何是好之时,一个威严悦耳的声音从人群后传来,“愣着干什么,还不让开。”随后便见年轻锦衣男子从众官兵身后走进来。 众人连忙反应过来,纷纷让开,让那锦衣男子过来。那锦衣男子走近后,看到门边的西门吹雪后也是一愣,随后反应过来,说道:“阁下是?” “你无须知道。”西门吹雪冷冷地说道。 锦衣男子顿时噎住,不由心生恼怒,想他一王爷,地位尊崇,何时被人如此冷眼相待过,不过想到这人让人生畏的气势,还是压住心中的怒火,说道:“本王乃当朝英王,前几日被人盗走了一件极为重要的东西,已查到便是在这个屋子内。” “所以呢?”一直站在西门吹雪身后的东方不败走至西门吹雪的身旁,冷冷的说道。 门外的众人看到突然出现在眼前的红衣人,不由又是一愣。还是锦衣男子即英王最先回过神来,暗道,这还真是卧虎藏龙啊,竟然一下便出现两个顶级强者,尤其是那白衣人。不由懊恼,早知之前就应该好好查查再来了。静立了一下,用自己威严的语气说道:“本本王怀疑这件房中有人偷走了那件东西。本王要捉拿他归案。” “你有何证据?”西门吹雪冷冷地说道。 “因为那件东西很是重要,本王特意在上面做了些手脚,无论它丢失在那里本王都能找到。当然本王也已经确定那东西并不在两位的身上。”英王说道。 西门吹雪和东方不败相互看了彼此一眼,东方不败说道:“那你是不是已经确定是在谁身上了。” “不错。偷走本王的东西的人便是那位少年,所以本王要捉拿他归案,希望两位不要多管。”英王看着睁大了眼睛看着他的那位少年说道。 “你不要以为你是王爷就可以乱说。我从没偷过你的东西。”英王所言,许何连忙大叫道。看到东方不败和西门吹雪都向他看来,许何眼带水光委屈地看着他们说道:“我真的没偷。” 西门吹雪看了许何一会说道:“恩。”东方不败看着他不语。 任盈盈也说道:“我相信你,许何。” 英王说道:“可本王已清楚地感受到了那件东西便在你身上。除非你能证明你确实没偷,否则我将将你捉拿归案。” 许何不由大叫:“我根本没偷,我为何要证明。” “若你执意不愿自己交出来,那只能本王只能将你捉回去,从你身上搜了。来人。” “是,王爷。”于是门外的官兵便欲从外面闯进来, “若想踏进这扇门,先过了本座这关。”东方不败站在西门吹雪面前,对着门外之人说道。 “本王自是不敢与两位再次交手,但要本王就此回去也是不可能。”随后又将视线转向许何,“所以,只要你将你胸前的东西拿出来一下,到时一见分晓便可。” 许何想到自己怀中又没有他想要的东西自己怕什么,于是便道,“拿就拿。”便将怀中的硬物拿了出来。 他东西一拿出,众人便顿住。 英王说道:“你还有什么话可说?” 察觉到异样,许何看向手中的东西,竟然是快虎牌,完全不是自己所想的玉佩……不由大叫道:“这不是我的。我也不知他为何会在我怀里啊。” 作者有话要说:这个,看到这很容易知道剧情基本都是原创~ 疑云(二) 朱英走过去,从许何手中拿过那块牌子,看着许何说道:“难道还是这块牌子自己飞进你怀里的不成?” “我怎么知道,反正我没偷。”许何大声回道。 “是啊,就算是在他怀里,也不一定是他偷的啊,说不定是有人故意陷害许何呢。”任盈盈走到许何身边说道。 “对,一定是有人故意陷害我,这绝不是我偷的。”许何说道。 “难道还会有人把这胡牌放在你怀里了你却不知道?”英王朱英眼神锐利的看着许何说道。 “我之前怀里一直放着一块玉佩,正好和你的虎牌差不多大小,还有你的虎牌没事做的那么小干嘛。”许何说道,想到自己就这么莫名其妙地给人陷害了,不由心生委屈,他也没得罪谁啊。 “这么说,还是本王的虎牌的错了?”英王嘲弄的说道。若不是那两个太厉害了,再说这也不是他的地盘,自己实在不想在此和那两人发起冲突。他才懒得跟他废话,直接抓回去得了。 “我又没这么说,总之我是被陷害的,我绝对没偷。”许何说道。 “你说你是被陷害的,可你却不知陷害你的是谁。而虎牌却是切切实实从你身上搜来的的,怎么看都是狡辩,所以,你还是跟我去官府吧。”英王说道。他话一落,门外的官兵又开始蠢蠢欲动起来。然而被东方不败冰冷的眼神一扫,俱呼吸一窒,不敢踏进屋内。 这是站在边上一直没有说话的西门吹雪,突然说道:“你的虎牌何时丢的。” “三天前。”朱英说道。 “何处?”东方不败问道。 “洛阳。那时我出去走了一会儿,结果回来之后就发现自己一直藏在身上的虎牌不见了,可一路上我都未曾发现有任何异样。”朱英微眯着眼睛似在回想当时的情景一般,说道,随后又似突然想到什么般,若有所思地说道:“我记得好像有一个少年人撞了我一下。”随后又看了看许何,说道:“而且身形和你几乎一摸一样。” “我根本就没见过你,三天前我是在洛阳,但我出去后根本就没有撞过什么人啊。你不要乱冤枉人哦。”眼看自己在这个陷阱里越陷越深,许何有点气急败坏的说道。 “天□形相似之人何其多,也不见得那就是许何啊,说不定别人故意找一个身形和许何相似的人来陷害许何呢。:”任盈盈站在许何身边帮他辩驳道。 看到这般情景,朱英也知今天要带走这少年只怕不易了,想到自己的东西已找到,倒也没多大损失,反倒是若真和这两位高手发起打起来,自己这点人手只怕连别人一根手指头都抵不住,再加上江湖中人向来不把朝堂法规看在眼里,自己又不知他们的身份,还是不要轻易得罪的好,但也不能丢了面子,于是朱英说道:“既然本王的东西已找回,本王也不多计较,但也不能让盗贼逍遥法外,你又认定自己是被人陷害的,不如我们定个期限,在哪个期限内,你若能找出那真正的盗贼,那自然是无你什么事了,若是找不到,那本王就得将你交给官府处理了。” “那个陷害我的人的我自然会找到。”许何说道,被人给这么陷害,他许何还是第一次,怎能让自己一直背着这么一个黑锅。 “恩,许何,我会帮你一起找的,到时一定要把那个坏人狠狠地揍一顿。”任盈盈握紧拳头义正言辞地说道。 许何心中一热,感激的对任盈盈说道:“盈盈,你对我真好。” 任盈盈顿时脸上一热,低声回道:“那有啊,我们是朋友嘛。” 东方不败若有所思的看了许何一眼,随后对朱英说道:“期限是几天?” “五天如何?”朱英想一会说道。 东方不败看向西门吹雪,西门吹雪略微地点了点头,于是东方不败回道:“五天就五天吧,到时我会把那个人交到你手上的。” “那我们就这样说定了。本王想两位应该不会不守承诺吧。”朱英说道,说着看向西门吹雪和东方不败。 “自然。”五天,他还不信以他的能力还会都查不出来。 “好,那我们五天后再见。”英王说道。说完后便转向门外的众人,说了声:“走”,便离开了。 待朱英等人离开后,许何看向东方不败和西门吹雪,说道:“你们真好,一点也不像传闻真说的那样那人。” 东方不败冷哼了一声便向外走去,既然他留着许何那自然是说明许何是他的人了,怎能让他人欺负了去。 西门吹雪只是冷冷地看了许何一眼,并未理会他,随后看着东方不败走出去的背影,便也跟着走了出去了。 许何和任盈盈愣愣地看着他们一前一后离去的背影,暗道,这是什么意思啊。 东方不败出去后,便传信让手下去查这件事。随后便觉无事可做,便去找西门吹雪,两人或外出走动,或静坐某处品茗,虽两人话不多,倒也和谐,再加上 (综影视同人)东方不败之剑神第8部分阅读 欲望文 (综影视同人)东方不败之剑神第9部分阅读 (综影视同人)东方不败之剑神 作者:肉书屋 (综影视同人)东方不败之剑神第9部分阅读 彼此都对对方怀有某些情愫,相处之间不自觉地萦绕出些许暧昧,明明两个都是这般冰冷疑似无情之人,气势亦依旧如此强大,不减分毫,可在一旁旁观的许何和任盈盈却偏偏看出些许温馨之感来,都暗自为自己所想到的词汇打了个寒战。许何更是想到某种可能,只觉心脏有点负荷不了啊,会有这种想法完全是因为在玉无枫和西门吹雪相处之时,他完全感觉不到这种怪异的感觉啊。不由长叹,这究竟是什么世界啊。 第二天 东方不败得了些许线索,已查到那天确实是有人扮成许何的样子撞了朱英一下,随后那人进了玉茗堂后便再也没出来过,于是,要找到那人就得从玉茗堂下手了。 玉无枫也在这天回来,看到他莫名其妙地消失了两天后又莫名其妙的回来,许何和任盈盈自是很是好奇。于是许何看着脸上难得地带着些许疲色的玉无枫,说道:“为什么看到你,我会有一种你遇见妖精了的感觉。” 玉无枫并未理会他,而是越过他对西门吹雪说道:“为何还在此处?” 西门吹雪说道:“遇到了些麻烦。”随后看到看着玉无枫眼底的青黑,说道:“可有不适?” “没有,休息一下便可。”玉无枫说道,清冷的眼神中不自觉地带上了些许温度。 “恩,可能要留在这几天。”西门吹雪说道。 “恩。” 这时任盈盈好奇的声音传来,说道:“许何,为什么玉叔叔遇到的是妖精?” “唔,听说跟妖精呆在一块会吸食精气,而且妖精身上一般都会带着一股气味,你不觉得玉无枫身上也带着一股特别的气味吗?”许何小声地回道。本以为那三个人不会听到,却忘了这三个都非常人,所以在察觉到被三位毫无情绪但却不自觉的带着冷气的目光关注着之时,许何打了个寒战,弱弱地说道:“我都是从书上看的。” 任盈盈本想再问是什么书,但察觉到气氛的怪以后还是咽了下去。 玉无枫收回看向许何的目光,和西门吹雪和东方不败打了个招呼后便回房了。 东方不败看着玉无枫离去,脸上不自觉地带着若有所思地表情。 西门吹雪看着东方不败这般,问道:“可有何问题?” 东方不败收回视线,若有所思地问道:“当初为何要和他一起去杭州呢?” “只是觉得他会是个不错的朋友。”西门吹雪回道,想到东方不败和玉无枫相处之时的怪异气氛,冰冷的眼神中不由染上了些许深思。 而这时,玉无枫的房内,玉无枫想到许何所说的话,不由抬起衣袖细细地闻了一下,确实有股味,似乎是一种花香,可他却从未记得有那种花香是这种味,挺好闻的,玉无枫不自觉地想到诱惑这个词,因为他发现这种香味一开始感觉淡淡地,可是继续闻下去却会发现这种香味里面夹杂的的一些耐人寻味的气息,让人不自觉地继续追寻着这个香味,甚至沉沦于这种香味。 玉无枫向来清冷淡漠的脸庞不自觉地染上了些许忧思,因为他感觉自己忘了些什么很重要的东西,而且就在他见过周端儒之后,独自坐在树上之后发生的。可他细细回忆了一下,发现他已不记得那段时间发生了什么事。 又丢失了一段记忆?玉无枫这般想着,眉头不自觉地皱了起来。 客栈的另一边,东方不败等人围坐在一起,东方不败说道:“我们可能要回洛阳了。” “为什么?” “是啊。东方叔叔。” 西门吹雪亦看向东方不败。 东方不败说道:“我们要找的人应该还在洛阳,而且英王也在洛阳,所以我们还是要回洛阳一趟。 真相 五人回到洛阳后,便直接去了玉茗堂。 玉茗堂布置清新温雅,四壁摆放着各种字画,角落中摆放着翠绿的草植。整一个名人雅士集聚之地,然而四壁挂着的画基本上是各色美人,字则多半是些浮华辞藻。走动的人群既有青衫文士,名门贵族,又有江湖侠士,剑客名流。 东方不败等人一走进去顿时引起了堂中众人的注意,不时有人看着他们窃窃私语,五人细听了一下,不由嘴角抽搐。 只听一锦衣少年说道: “那白衣人好像是玉昭鸿吧,还有那红衣人不会是日月神教教主东方不败吧,还有另一个白衣人,真是好冷好有气势啊,莫非就是传说中与东方不败形影不离,关系亲密的忠实护卫?哇!今天是什么日子啊。” “喂,口水流出来了,不过确实稀奇啊。”锦衣少年旁边的另一少年说道。 基本都是如这个对话差不多的内容,至于两个小孩,直接被无视掉了。 东方不败不由莫名其妙,什么时候这贵族子弟都认识他东方不败了? 这时任盈盈地声音响起,“东方叔叔,那画像上的人是你吗?还有旁边的是玉叔叔吗?不过好像名字不对奥。” 东方不败等人不由循着任盈盈的视线望去,只见墙壁上,众字画中,那幅字画上画着一红衣美人斜倚在一张软榻上,一手支着自己的下巴,神色威严冷漠,眼神倨傲冷冽,旁边还写着“睥睨天下,风华绝代——东方不败”那幅字画的旁边则画着一个白衣男子站在清冷的月光下,一手握剑,神色清冷淡漠,身姿飘渺如烟,旁边写着“清冷如月,飘渺如仙——玉昭鸿”。 正是东方不败和玉无枫两人。 “啊,还真的是他们诶。”今天难得安静下来了的许何,看到那两张画像后不由惊讶出声。 一边的东方不败和玉无枫看着各自的画像不由皱起眉梢。西门吹雪则一直看着东方不败的那张画像,心中突然升起一股将那张画像撕碎的欲望,生性内敛的他向来懂得如何控制自己的情绪,所以并没有当众做出什么举动。 东方不败看向在旁边带路的手下,冷冷地看着他说道:“怎么回事?” 被东方不败这般看着,那名手下顿时冷汗直流,回道:“我们有上报给教主,但教主一听到玉茗堂是名人雅士闲聊品美的地方之后就没继续听下去了。” 那手下说完,东方不败顿时想起来了,他还记得是童百熊上报的,那时童百熊好像是有点欲言又止的样子,当时他只是以为他是因为对这种地方不好意思继续说下去,便让他回去了,没想到因为这个。这玉茗堂的主人倒还真是有胆量,竟敢把他东方不败的画像放在这种地方。看来无论如何他都要会会这人了,竟然三番五次地挑战他的底线。 “这玉茗堂平时何人掌管?”东方不败对那手下说道。 “是一名叫白依依的女子,就在楼上,属下这就带教主前去。”说完,那手下便带着东方不败等人向楼上走去。 众人刚走上二楼,便见一姿色尚佳,面容端丽的青衣子面带笑容地向他们走来。说道:“众位是来找我们堂主吧。” 东方不败淡淡地看着那名女子,说道:“恩,你便是白依依?” 那女子便是白依依对东方不败猜出他的名字并未感到惊讶,依旧面到笑容地说道:“正是小女子,东方教主,玉公子,还有这位西门大侠,请跟我来吧,我们堂主早已等候多时了。” 东方不败看向身边的玉无枫和西门吹雪,看他们都没有意见之后,便带着众人跟着白依依向里面走去。 走在路上,许何不由问道:“你们堂主一开始就知道我们要来?” “自然,说来你们子所以会回洛阳还跟我们堂主有莫大的关联呢?”白依依说道。 东方不败则不由想到以前手下传来的报道,似乎玉茗堂便是慕容商行的一个附属,那玉茗堂的堂主莫非是就是慕容舒?如此看来,这个慕容舒还真是不简单。 不久,东方不败等人便跟着白依依来到一个雅间,房间内一个男子坐在桌子旁自斟自酌,剑眉斜飞入鬓,双目耀如星辰,鼻梁英挺如悬胆,唇形优美如鬼斧雕琢,倒是难得一见的美男子。 看到东方不败等人后,那男子便站了起来,笑着说道:“早便听闻三位具风采绝佳之人,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啊,也不枉小可这般大费周章地把诸位请来啊。”说完走到三人的面前,做了个请的动作,说道:“小可复姓慕容,单名一个字舒,三位直接叫小可的名字就行,三位请坐。“ “这一切都是你做的?”西门吹雪看着他说道,眼神冰冷如常,看不出任何异样。 东方不败则眼藏暗流,幽深如墨,语气冰冷地说道:“你是想让我们一起来把你解决了吗?” 玉无枫静静地站在一边,一身清冷,周身的气势却冷于平常。 这时许何反应过来,怒道:“原来就是你陷害我,我又没有得罪你,你为什么要陷害我!” 慕容舒似是这才注意到两个小孩一般,说道:“哦,你便是华山派弟子令狐冲吧,英王那哥哥会帮你说一声的,不会让你进官府的,哥哥我只是看你小小年纪就学坏,做起了小偷,虽然技术挺好的连我的扇坠都被你偷了,但到底是人人喊打喊杀的小贼啊,所以哥哥便擅自决定教你一句金玉良言,希望你以后能改邪归正。那句金玉良言叫什么来着。”慕容舒真的一时忘记了般,拿着扇子不时敲着自己的下巴,眼角瞥到许何憋红的圆脸后,又作恍然大悟状,说道:“哦,记起来了,多行不义必自毙。”在看到许何更加红润的脸蛋后,叹息地说道:“所以你要慎重啊。” 许何噎住了,他确实偷了一个年轻男子的扇坠,那男子身形也和慕容舒很想,但他实在太喜欢那扇坠了,当时根本没怎么注意看那人的容貌,所以他自己也不知道究竟是不是慕容舒。现在被慕容舒这么说,他还真是不知道怎么反驳,不由看向东方不败三人,却见三人已坐下。都端着一杯清茶,静静地品着,似乎并未注意到他的目光。 许何彻底无望了,耷拉着脑袋站在那。 这时,慕容舒说道:“不知三位信不信地过小可,让小可的属下依依待这两位小孩儿下去玩会儿呢,毕竟大人的事,小孩儿还是不要知道的好。” 东方不败想了想,料想他也不敢耍什么花样,便应允了。 随后,许何和任盈盈便被白依依带了出去。 待门再次关上之时,慕容舒对着坐着的三个人笑了一下,很清朗的笑容,仿若天上一眨一眨的明星,完全让人想象不到他便是商行遍布全国各地的第一富商慕容舒。 不过东方不败三人俱是非常人,所以对于他的笑容俱无视了。慕容舒自觉无趣,便收起笑容,说道:“小可也不多言了,其实小可此次请三位前来只为两件事。其中一件事是小可希望三位能留在洛阳几天,有很重要的事一定要三位的帮忙,不过现在不适合说,今天三位不会离开吧,小可会在明天之前告诉三位的。”慕容舒眼神诚挚地看着三人说道。随后慕容舒又看向东方不败,说道:“另一件只与东方教主有关,小可愿以全部身家作为报酬,换东方教主的一个应允,还有让小可追随东方教主身后吧。“说着便跪在东方不败面前,说道:”属下慕容舒拜见东方教主了。” 东方不败看着突然跪在自己面前的慕容舒,不由疑惑,便说道:“本座似乎记得天下第一富商曾扬言‘欲寻得一心意相通的美男,将自己的商行送与他当嫁妆’。” “到时教主便知道了,小可想教主不会拒绝小可吧。”慕容舒说道。 东方不败看着慕容舒,似乎在考虑要不要同意。西门吹雪和玉无枫都一直看着慕容舒的奇怪举动,西门吹雪自听到“愿以全部身家作为报酬”后,便升起一股烦躁之气,身上的气息出现了一瞬间的波澜。只是除了玉无枫,其他两人都沉于自己的思绪,并未察觉到。 过了良久,东方不败才说道:“既然是送上门来的,本座为何不收。” 东方不败话落,慕容舒顿时兴奋地站了起来,说道:“多谢东方教主应允。”随后又纠正道:“不对,是教主。” 相比于慕容舒的欣喜,东方不败却是冷冷地看着慕容舒说道:“本座不希望类似今天的事再次出现。” “恩?”又处在兴奋中的慕容舒一时没反应过来,反问道。 “哼!一个只会三脚猫功夫的小毛贼便能把你的扇坠给偷了,那天来一个擅武技的还不把你的家产全偷了?”东方不败冷冷地看了慕容舒一眼,冷哼一声,说道。 反应过来的慕容舒顿时冷汗直流,不由想这难道便是身为下属与身为主人的差异,他算是领会到了。只希望自己的付出有回报啊。不然他可冤了。 不过嘴里还是狗腿地应道:“是,是,教主,属下会注意的。属下已为教主和您的朋友准备好了房间。教主跟属下来。”说着站起身来,做了个请的动作。 东方不败等人不语,或者也无语了,便跟着他走出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呃,下章两人间会有很大的进展的,本想这章写的,但没时间了,快没电了,就这样了吧。 继续(一) 庭院中 一绿衣小女孩支着下巴坐在石阶上,眼神直直地盯着坐于旁边的耷拉着脑袋的灰衣少年,正是被白依依带出来的任盈盈和许何,白依依再把他们带到这之后便因有事,交代了两人在这好好地呆着之后便离开了。 过了良久,任盈盈说道:“许何,原来你真的是小偷啊。” 本就因为之前被慕容舒摆了一道,却无法给自己出气而郁闷至极的许何听到任盈盈的问话后,自觉无地自容的同时又不由为自己叫屈,便反驳道:“谁说我是小偷了啊,我这是替那些被被收刮被欺负的平民百姓教训一下那些有钱有势的坏人……”在接触到任盈盈炙热地眼神之后,不由脸上一热,放低了声音说道:“只是偶尔太喜欢一些宝贝了,就想借来玩玩而已,我都会还回去的。”只是忘记了那些人都长什么样了而已。 看任盈盈依旧直直地盯着他看,许何以为她不信,便说道:“真的,我偷的大部分是坏人。” 任盈盈依旧只是看着她不语。许何不由再次垂头丧气起来,说道:“我干嘛要和你这小孩儿解释那么多。” 任盈盈听到自己被许何说成是个小孩儿,反驳道:“我才不是小孩儿呢,我可是日月神教圣姑,而且我武功比你高多了。” 许何心中暗道那是因为你有江湖第一高手东方不败的指导,哪像我,追了一路还是没能把那个千年冰山给敲出一丝切口,要是他愿叫我,不消几日便能把你给打败。但要让他叫自己武功简直是堪比让他把时光倒流回到现代还难啊。心中无力感更胜。便没有说话了。 任盈盈看着难得这般没精打采的许何,以为他是因为自己之前说他小偷的事情,便安慰道:“许何,你放心,即便你是小偷,我也不会嫌弃你的,你比菲菲说的名门正派中的虚伪之人好多了,不对,是根本就是他们不能比的,你以后跟我会日月神教吧,我会罩着你的,我们神教有很多邪门歪道之人。” “你是说我是邪门歪道!?”许何只觉自己之前的话都白说了。 “没有,绝对没有。“看着许何有点凶狠的表情,任盈盈急忙说道,“我只是想让你跟我去日月神教而已,不然我一个人好无聊哦。”说着表情变得落寞起来。 许何看着到任盈盈有点伤感的表情,想着偌大的一个日月神教,基本上都是些粗壮的莽夫壮汉,能陪她解闷还真是挺少的,脸上有点可怖的表情也就慢慢地消散了,说道:“以后若有机会我会和你一起却黑木崖的。” “真的!?”任盈盈欣喜地看着许何,问道。 “恩。”许何点了点头回道。 得到许何肯定的答案,任盈盈的更加兴奋了,便凑近许何的身边跟他玩闹了起来。 而庭院的另一个角落,西门吹雪一手握剑静静地站在一棵槐树下,凛冽的表情,摄人的气势。看着并无任何异样。然而若是玉无枫在此,必然会发现西门吹雪其实是在走神,因为他的目光此时正直直地落在那两个说闹的小孩身上。 然而,此时西门吹雪身边的是东方不败,在东方不败的眼里看来,此时的西门吹雪只是有点怪异而已,所以不得不说东方不败远没有玉无枫了解西门吹雪,因为他远没有玉无枫来的纯粹,更不能如玉无枫一般将所有的思绪都放在西门吹雪身上。 此时,东方不败靠在树下,神情慵懒地把玩着自己的头发,有时也会静静地看着西门吹雪,除了前面相距百来步远的两小孩儿的喧哗声,周围一片寂寥。 两人自被慕容舒带到各自的房间之后,便先后来到此处。 良久,西门吹雪突然说道::“为何如此轻易地应允?” 东方不败自是知道西门吹雪所说的是慕容舒莫名其妙的请求,或许该说是他和慕容舒之间的交易。只是对西门吹雪突然问起这个的如此简单明了问题,不免感到些许疑惑,但还是回道:“一个对我神教百利而无一弊的交易,为何不应?” “所以才如此轻易地放过他?”西门吹雪继续说道。 东方不败不语,西门吹雪说的并没错,若不是慕容舒提出地这个交易,他绝对会好好教训慕容舒一顿,甚至可能会杀了他,毕竟这个能将他算计的人若和他站在敌对的阵营上,绝对算得上是个需要他谨慎应对的敌手。 看东方不败不语,西门吹雪又说道:“为何离开黑木崖?” 东方不败不由抬起微微低垂的眉眼,看向西门吹雪,心中的怪异感更甚,回道:“自然是和你一同去杭州了。” 西门吹雪突然走至东方不败的面前,目光定定地所在东方不败的脸上,继续问道:“为何要同我一同去杭州?” 东方不败白皙的脸颊上顿时染了些许红润,一方面是因为西门吹雪的问话,另一方面是因为西门吹雪突然的靠近,两人的衣袂相贴,目光相对,西门吹雪俊美的脸庞与他的相隔最多不过是两拳的间隔,他甚至能感觉到了西门吹雪稍显冰冷的呼吸拂过他的脸颊,鼻翼,嘴唇。不由自主地想到了气息交融这个词,脸上的红润更甚,同时暗自为自己这般轻易地被西门吹雪扰乱心神而唾弃。 稍稍平复了一下脸上的温热,东方不败正准备回答西门吹雪的话,却又听到西门吹雪问道:“真只是想和我同去杭州?”东方不败顿时一惊,忙抬起刚刚不自觉地微微低垂错开西门吹雪视线的头颅。便见西门吹雪正专注地看着自己,东方不败发现他第一次从西门吹雪的眼神里看到除了冰冷外的其他情绪,很复杂的情绪,以至于他还是没能看透西门吹雪的心绪,正当东方不败暗自揣摩着今天的西门吹雪究竟是怎么了之时,突觉的一股浓烈的更加浓烈的气息喷洒在自己的脸上,同时一只宽大干燥的手掌托着自己的后脑勺。还没反应过来究竟是怎么回事便觉自己眼睛一片冰凉,本能地眯起眼睛,却感到自己的眼睑接触到两片柔软带着些许冰凉的问题。想清楚那是什么之后,东方不败顿觉脑中一片混乱,心跳也顿时加快了起来。只能僵硬地继续靠着那棵老槐树。 西门吹雪只停留了一会便退离开来,转而用手轻抚着东方不败的眼角,说道:“若非如此,又如何让我铭记?” 虽是没头没尾的一句话,东方不败却听懂了其中的意思,暗自松了一口气,他此次来下黑木崖确实还有其他原因,并没想过能逃过西门吹雪的眼睛,也没想过要瞒着他什么。他原以为西门吹雪并不会认同他,却未想他会说出这句话来。还有他刚才的举动和所说的话,东方不败压住心中的狂喜,专注地看着西门吹雪说道:“我可否认为你对我亦如我对你一般?” 西门吹雪不语,只是看着东方不败幽深而暗含炙热,仿若能吸食人灵魂般的眼睛,似是被引诱了般吻上了他的眼角,随后又慢慢下移,东方不败顿时反应过来,抱住西门吹雪,亦不甘相让地同西门吹雪追逐起来。 而他们不远处,玉无枫站在回廊上,静静地看着那颗老槐树下一红一白交织在一起的两人。不知想着些什么。 而玉无枫几步远之外,一锦衣男子唯恐自己叫出声来般地一手捂着自己的嘴巴,眼睛张得大大地,眼珠子仿若快掉出来了一般,看着不远处肆无忌惮的在距两个玩闹的小孩儿不远处的槐树下做着这般……这般……超出他想象的事。 过了一会儿,锦衣男子便是慕容舒拍了拍自己跳动有些失常的心脏,呼了一口气,放下了捂着嘴地另一只手,随后晃了晃有点僵住了的脑袋,突然眼角瞥到不远处的一片白衣,不由停下动作,顺着那片白衣看去,便看到玉无枫一身清冷地站在那儿,视线正对着前边那两人。 虽是很平静的表情,然而不知为何,慕容舒却感受到了他的落寞。不由又看了看那依旧相依在一起的两人,暗道,难道这三人之间全都不是他原先预料的那般,只是朋友,而是…… 作者有话要说:写着写着突然卡了,结果就这样了,话说我是不是应该改个地方让他们~,老槐树,自己写着都恶寒~ 继续(二)(抓虫) 老槐树下,西门吹雪一手托着东方不败的后脑勺,另一只握着剑的手搭在东方不败的背上将他揽进怀里,眼睛似闭未闭的低垂着,冰冷的脸庞并无任何情绪变化,略微冰冷的淡色薄唇顺着东方不败的脸颊慢慢地来到了东方不败的嘴角,碾转轻啄着,随后略微停顿了一下便附上了东方不败的唇。东方不败优美稍显纤细的躯体紧贴着西门吹雪,双手勾着他的脖颈,感受着西门吹雪的气息在自己的脸上游走的同时亦不甘示弱地吻着西门吹雪,在感觉到本是留连在唇角的两片薄唇转而移至自己的双唇后,东方不败本是有点失常的心跳顿时又再次加速起来,不过动作上却仍是不甘处于被动,和西门吹雪角逐起来, 良久两人分开,东方不败靠着身后的槐树喘息着,脸颊红润,眼带水光,原本幽暗倨傲的眼神如蒙上了一抹薄纱般变得朦胧而轻柔,嘴角下方上残留着些许水渍,娇嫩的红唇仿若会滴出血来般明丽诱人。致使本是俊秀绝伦的面容此时更是如霍乱人间的妖精般蚕食被他引诱的人的意志。 相较于东方不败如此明显的变化,西门吹雪则除了呼吸稍微局促了些外,并无任何其他变化,表情一如之前的面无表情。 看到他这般,东方不败懊恼的同时又不由想着若是每次都如此,那他不是很难得到主动权?他下黑木崖来可是为了把西门吹雪给吃干抹尽,而不是送上门去被西门吹雪吃干抹尽啊。不过这只是些小郁闷,相对于如今已和西门吹雪互通心意而来地巨大喜悦相比并不算什么,所以东方不败只是小小的懊恼了一下西门吹雪平静后便恢复了刚才的大好心情。 随后东方不败又注意到西门吹雪似乎在看着什么,顺着西门吹雪的视线而去,便见前边的回廊中,一身锦衣的慕容舒一脸怪异地看着他们,接触到西门吹雪的视线之后,东方不败清楚的看到慕容舒打了一个寒战,随后便飞也似地逃开了。 东方不败不由有点好笑,为何他会觉得西门吹雪挺不喜欢慕容舒的?便问道:“你很不喜欢他?” 西门吹雪冷冷地看了一眼慕容舒消失的背影,说道:“他并未有让我欢喜的地方,倒是让我不喜的事到做了不少。” 东方不败挑眉,说道:“是因为他设计被我们召回洛阳?” “不只。”西门吹雪说道,转而看着东方不败的眼睛,接着说道:“还有他和你所说之事。” 东方不败眼神暗了暗,顿了一会,试探着说道:“难道你会觉得他所说的心意相通之人会是我?” 西门吹雪只是深深地看了东方不败一眼,便继续看着虚空,不语。 东方不败看着西门吹雪这般,发现即便他已和西门吹雪互通心意,他却依旧无法走进西门吹雪的心里了解西门吹雪此时在想些什么,亦无法知道他此时的心情如何。但却知道西门吹雪所说的慕容舒所做的让他不喜的事情很大一部分是因为他。便说道:“若是不喜,杀了又何妨?”虽说慕容舒对他是挺有用的,但若是西门吹雪的原因,东方不败仍是会毫不犹豫地将他杀了。 “与其让他如此死去,我反倒更希望他活着。”西门吹雪依旧面无表情地看着虚空,对于东方不败所说的将慕容舒杀死并未有任何波动,用自己冰冷地声音平静地回道。 听西门吹雪如此说,东方不败并未多想,在他看来,慕容舒只是个可有亦可无的有用之人而已,而西门吹雪则是自己放在心上,一举一动都对自己有深深的影响之人,可以说毫无可比性,他的死活交予西门吹雪定又何妨?便只应了声:“唔。” 随后两人都没有在说什么了,静静在槐树下闻着老槐树清新而沉郁的树香和感受着着彼此的气息。 良久,东方不败嘴角动了动,装作漫不经心地说道:“若玉无枫对你说喜欢,你会如何?”看似很平静地同西门吹雪一般看着虚空,暗地里却关注着西门吹雪的一举一动。其实二人在玉无枫和慕容舒刚出现在回廊之时便已察觉,东方不败自是知道玉无枫一直看着他们,也就是在刚才东方不败认定了一件事,那便是玉无枫对西门吹雪的感情绝不会是朋友那么简单,而那份不简单的感情很可能便是如他对西门吹雪一般的感情。因为就在玉无枫刚出现的那一瞬他很清晰地感受到了玉无枫看向他时是与平时平的淡完全不同的冰冷。 西门吹雪似是丝毫未听出东方不败话里暗藏的认真一般,语气一如平常地无任何情绪,说道:“不如何。” 东方不败略带疑惑地看向西门吹雪。 察觉到东方不败的疑惑,西门吹雪说道:“因为它绝不会出现。” 不会出现?真的不会出现吗?东方不败不再言语,只是静静地看着那条早已空无一人的回廊。 晚上,慕容舒揣着一颗七上八下的心等着那三位脾气古怪貌似关系也特古怪的绝顶高手,之所以一颗心七上八下的完全就是今天白天站在回廊上时被西门吹雪给惊到的,那是怎样的一个眼神啊。还有他为何用那般眼神看着他啊,他不过是设个计谋把他们召回洛阳而已,然后就是不小心地看到他两人亲热而已,至于那那种可以让他坐上几天噩梦的眼神吓他吗?再说让他们来洛阳,他也是被逼的啊,偷看他们,也是他们选的地方太那个……那个光明正大了啊,好像当时也不止他在那吧,不过好像玉无枫早在之前就走了。哎,也活该他反应太迟钝了。 这么纠结着,没过多久那三人便来了,慕容舒不凿痕迹的看了一眼西门吹雪,发现并无任何异样之后,暗暗地松了一口气。恢复了平常的晴朗平和的风度,走到东方不败面前,行了个下属的礼节,再问候了另外两位后便引了他们到里间来。 四人坐下后,慕容舒给三人倒了杯茶。随后自己也倒了一杯,喝了一口后,便说道:“小可就直接和三位说了吧,其实小可白日所说的要三位帮忙的那件事其实并不是小可,而是另有其人。”说完略带神秘的看向三人,发现三人都并未看向他后,不由掩嘴咳嗽了一下,继续说道:“三位可曾听说过当朝国师?” 西门吹雪和玉无枫只是用各自独具特色的目光看了他一眼,便转开了视线,不语。 倒是东方不败面色威严,眼神凛冽地看了他一眼,冷冷地说道:“长话短说。” 慕容舒脸色僵了一下,便恢复平常,接着说道:“其实这件事是朝廷让小可来传达给三位的,起因便是当朝国师的预言。” 似是想着怎么如何措辞,慕容舒停顿了一下,接着说道: “那预言所说,当朝龙脉出现了偏移,有了松动的迹象,唯有聚集天下武林高手联合运用功法才有可能将它移回正位,保的家国安康,否则天下将生灵涂炭,因这个预言传开来会造成很大的轰动,所以朝廷只是秘密地派人寻找当今天下武林高手,而小可便被他们给莫名其妙地威胁来找三位大侠的。” 初始(一) “这种预言你竟也会信?而且即便如此,与我们何干?”东方不败冷冷地瞥了一眼慕容舒,面无表情地说道。其实他之所以前来完全是出自于好奇,他只是想听听看究竟是什么事让慕容舒说到之时表现得如此谨慎如此神秘,至于答不答应那得看这件事能引起他多少兴致了,没想到他所要说的却是朝廷之事,而且一听便知是个吃力不讨好的差事,他东方不败可不是个于天下为己任的大好人,自是对此事没多大兴趣了。 慕容舒尴尬地摸了摸自己的鼻子说道:“实在是哪位国师太神了,每次都未曾出现过落差。再者这朝廷不知为何偏偏非要小可来请三位,还不知用了什么计策竟把小可的唯一的妹妹给抓去了,说是小可若不能说服三位前往,小可的妹妹可就再也出不了那间牢房了。”随后又抬起头来看看东方不败,发现他此时正一手支着下巴,低垂着头,完全看不清他此时的表情。又看了看西门吹雪和玉无枫,西门吹雪坐于东方不败右边,身姿端正凛然,面色冷若冰霜。玉无枫坐于与西门吹雪的对面,神色漠然,视线穿过面前的西门吹雪落在紧闭的窗台。一时慕容舒不由怀疑朝廷之所以逼他前来劝说着三位在这次行动中重中之重的人物便是因为这三人实在是太难说服了,所以才把这个摊子丢在自己身上,不由感叹自己的霉运。随后又想到自己相依为命的妹妹,咬了咬牙,便毅然起身,跪在地上,说道:“还请三位大侠救救小可相依为命的妹妹啊。” 慕容舒这一番举动顿时引来了三人的注意,东方不败淡淡地看着慕容舒,说道:“你号称天下第一富商却连自己的妹妹都保护不了,那也只能说你第一富商的称号也不过是徒有虚名罢了,与我们何干?” 慕容舒暗地里抹了把汗,暗道,自己还真是傻瓜,竟然忘了东方不败是个大魔头了,竟然请求他帮自己。不过还是硬着头皮说道:“小可也知是自己苛求了,但是小可的妹妹的生死与三位有莫大的关联啊,还请三位救救小可的妹妹啊。” “哦?你是不是还想说你妹妹之所以会被抓完全是因为我们?”东方不败状似云淡风轻的说道,眼神却冷的刺人。 慕容舒顿时打了个寒战,连忙说道:“不是,不是,绝对不是。” 这时,自窗台上转回视线的玉无枫看着慕容舒,突然出言问道:“你可知道朝廷还准备集聚那些高手?” 听到玉无枫的问话,慕容舒暗自松了一口气,总算不用对着东方不败了,在他看来,玉无枫虽然清清冷冷的的,但是相对于喜怒无常的东方不败来说实在是好应付多了。想了想,回道:“小可无意中听到那位传话之人说道,云迭宗宗主和华山派风清扬这两个人物,小可想此行应该还有这两位高手吧。” “风清扬?”东方不败凝着眉看着慕容舒,用略带着疑问的口气说道。 听出了东方不败语气中的讶然,西门吹雪不由看向东方不败,却是依旧不语,其实他从始至终对于慕容舒所说的事一点兴趣都没有,之所以跟来也不过是因为看东方不败对他所说之事挺感兴趣的,所以就跟来了。不过此时倒不由对能让东方不败有这般反应之人生出略微的好奇。 注意到西门吹雪看向自己的视线,东方不败说道:“一位失踪了几十年的高手。” 西门吹雪只是略微点了一下头,不语,似乎对那位高手并没有多大的兴致。 反观玉无枫却是略皱着眉,神色若有所思。 慕容舒掩嘴咳了一下说道:“小可也只是听到那个传话之人说到这两个名字,那云迭宗宗主倒是还知道一些,至于这位风清扬前辈小可就不知道了。” 慕容舒话落,玉无枫边看着慕容舒,凝着眉说道:“那云迭宗宗主叫什么。” 慕容舒摸了摸鼻子,回道:“小可也不知那云迭宗宗主叫什么,只知道他是位超级大美人,创建了云迭宗。和教主一般喜欢穿红衣,不过那云迭宗宗主却是终日戴着面纱,听说从未有人见过他的真面目。不过即便如此那位宗主依旧美的让人让人炫目啊。” 玉无枫依旧凝着眉,冥思了一会,说道:“我会去。” “啊?”玉无枫突然冒出这么一句,慕容舒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我会同他们一起去找那龙脉,不过前提是那位云迭宗宗主必须得去。”玉无枫平静的说道。 慕容舒此时已反映过来了,便说道:“恩,小可会告知与那位传话之人的。”心里却想着,不知三位求得一位能不能保得雅儿安然无恙,其实他没说的是他妹妹之所以会被朝廷抓去很大一部分是他那个向来任性惯了的妹妹自己咎由自取。 自玉无枫问起云迭宗宗主,另一边的东方不败和西门吹雪便将注意力放在了玉无枫身上,此时在听到玉无枫答应前去,两人都不由心生疑惑,东方不败的视线在玉无枫清冷的脸庞上游移了一圈,便收回视线,神情若有所思。 西门吹雪则看着玉无枫问道:“你要去?” 玉无枫回视西门吹雪,回道:“恩。” 西门吹雪收回视线,微微低垂了眉眼,良久,重看向玉无枫说道:“我与你同去。” 玉无枫顿时抬起头来,眼中的欣喜难于掩饰,郑重地应了声:“恩。” 而一直似是想着些什么的东方不败听到西门吹雪说要与玉无枫同去之时,脸色顿时阴了下来。 正想着如何说服另外两位的慕容舒听到西门吹雪所言顿时喜上眉梢,清亮明朗的笑容亦重挂于脸上,说道:“那敢情好,小可会把两位大侠的所言报上去的。”随后又笑容满面地对着东方不败说道:“不知教主……”正说突然触到东方不败仿若要将他冻结的凛冽眼神,慕容舒顿时将剩下的话咽了回去,也很识相的将脸上的笑容掩去,不过脑中却想着今天所看到,暗道,教主和西门吹雪那般关系,应该会跟着西门吹雪吧,那不是说三人都搞定了,顿时心花怒放。脸上却是极力压制着不表现出丝毫的欣喜。 东方不败只觉心中的烦闷之气更甚,冷冷地刮了一眼慕容舒,便站起身来向门外走去。 看东方不败已离去,西门吹雪和玉无枫也跟着出去了。 然而走到外面,两人却发现,悠长灯火分明的回廊上早已没了东方不败的身影,想是运用轻功离开了。 玉无枫看着幽静的夜空说道:“不去追吗?” 西门吹雪并未回玉无枫的话,只是说道:“此事并不如表面的简单,你须慎重。” 玉无枫依旧看着夜空说道:“我知道。”说着嘴角不自觉地勾起一抹微笑,一抹安然如新生婴儿般纯净明朗的微笑,亦如流星划破夜空般短暂的微笑,却胜过流星划破夜空般耀眼的微笑,清雅皎然而惑人心神,然而却无人看到。因为唯一在场的人此时正微微的低垂着头颅似是在想些什么。 两人静静地待了一会便回去了。 回到自己的房间后,西门吹雪想了想,还是来到东方不败的房间 (综影视同人)东方不败之剑神第9部分阅读 欲望文 (综影视同人)东方不败之剑神第10部分阅读 (综影视同人)东方不败之剑神 作者:肉书屋 (综影视同人)东方不败之剑神第10部分阅读 门前,敲了敲房门,等了许久依旧不见房间的主人前来开门。 不过西门吹雪并未离去,而是一直站在门外。良久房门终是开了。 把门打开后,东方不败的脸色有点不自然,其实他之所以许久不开门并不是因为生气,而是难得的羞赧,之前生起的不知名的怒火早在他一走出屋子后,便被冷风一吹给吹散了,随后便是一阵羞恼,想他堂堂一教之主竟如一个女孩儿般使起了小性子,只想赶紧找个地方躲起来,尤其是在察觉到西门吹雪和玉无枫亦尾随着自己一同向屋外走来后,未加多想便直接运用轻功向自己的房间而去。 回房后,简单梳洗一番,看了看窗外的夜色,便直接上床睡了,然而躺在床上却了无睡意,时而回想着今天西门吹雪和自己在那棵槐花树下所行之事,时而又想着晚上之事,想着此时西门吹雪必是和玉无枫呆在一块,而玉无枫又对西门吹雪起来那般心思。虽知西门吹雪这般人物即已同自己互通心意必然不会招惹上其他人,但还是免不了一番纠结。 良久,察觉到西门吹雪已回房,不由又仔细注意着他房内的动静,直到他敲响了自己的房门。 东方不败只觉那一阵一阵的敲门声仿若敲在自己的心房般,让自己的心跳也跟着失了原有的频率,逐渐的加快,想着自己今晚思绪似乎有点混乱,本想说自己已睡下,然而不知为何却总是开不了口,如此僵持良久,最后还是穿上衣物,前去开门。 初始(二) 打开门,东方不败便见,门外,西门吹雪微微低垂着头,身后的夜空群星朗照,明月倾洒,将他整个身影笼罩,亦将他脸上单调的表情丰富了些许,越加俊美。注意到房门已开后,便抬起头来,目光在东方不败的脸上停留了一会,便直接进去了,随着他从身边经过,东方不败顿觉一股冷气划过自己的脸庞,源自西门吹雪本身的,亦或是冷夜的。 虽然西门吹雪一切都表现地很平常,神色是一如以往的面无表情的平静,目光一如以往冷冽的淡然。可东方不败心中还是免不了心生紧迫,还在他向来都是高深莫测惯了,所以即便内心紧迫,表面上却还是一副镇定自若的摸样,举止上亦如往常的高雅从容。 “有事?”东方不败问道。 “无。”西门吹雪回道。说完便来桌前,坐下。 东方不败亦跟着他坐于桌前,两人的对话被西门吹雪如此简洁直白的一个字给僵住了,东方不败一时亦想不到要说什么,然而此时夜深人静,若两人就这般静坐不语,东方不败又觉得自己只怕会更加紧迫,抬眼间撇到桌上的茶具,也不管茶水是否早已凉透,便拾起两个茶杯,倒上清茶,将其中一杯放与西门吹雪面前。自己则端起另一杯,静静的喝了起来,清凉的茶水顺着冰凉的玉杯渡进自己略为干燥的唇瓣,温软的舌苔,有点干涩的喉咙,直至肺腑,瞬间将暗藏其中的焦躁给平复了不少,一杯过后,东方不败不由又给自己倒了一杯,继续喝了起来。 对面的西门吹雪自坐下以后,便静静地看着东方不败,看着他或是因为刚起亦或是其他原因而微微粉红的白净脸颊,看着他静坐之后略微带着点不自然的给两人各自倒了一杯茶,随后又看着他端起茶水,看着他将杯中的茶水哺进口中,看着他随着茶水的灌入而耸动的喉结,东方不败的喉结并不是很明显,西门吹雪知道这与东方不败所练的武功秘籍葵花宝典脱不了关系,虽然他已帮东方不败改进了葵花宝典,致使他不用自宫便可修炼葵花宝典,但多少还是给东方不败的身体带来了些许影响,其中最明显的便是喉结和体毛。而此时西门吹雪看着东方不败滚动的喉结,寂寥的夜里,听着东方不败喝着茶水的吞咽声,喉间亦不自觉升起一股干涩之感,不由将一直落在东方不败身上的视线移开,垂于身侧的一只手亦不自觉地端起眼前的茶水喝了起来。 良久,西门吹雪低沉磁性的声音响起,“可还在气?” 不知是不是错觉,在这般寂静的夜里,西门吹雪本应该显得更加凛冽的声音,此时在东方不败听来反倒显得柔和了不少,甚至还难得的听出了些许疑问语气。 不过此时此景之下,东方不败却根本无法细品其中特别韵味,因为他发现自己刚被那几杯茶水平复下去的焦躁又再次被西门吹雪的这么一句简简单单的问话给重新勾了起来。如此心绪下,再想到西门吹雪今晚于玉无枫之间的互动和自己有点幼稚的举动,不由有点气急败坏地说道:“本座有什么可气的。” 西门吹雪看着东方不败纠结的眉宇,不自觉撅起的嘴角和因情绪躁动而微微鼓起的粉红脸颊。不语,只是认认真真地看了东方不败几眼便站了起来,走向开着的窗台,静静地看着窗外。 东方不败说完之后,便知自己反应过大了,反倒像是被说中般的恼羞成怒,随后又被西门吹雪那般好似在说自己已被他看穿般的眼神盯着更是对自己刚刚过于激烈的反应懊恼。然而目光却依旧追随着西门吹雪的身影。 看到西门吹雪站在窗前,窗外各种斑驳的夜影,清冷的玄月,清晰可见,西门吹雪胜雪白衣,苍白的肤色与莹白的月色照相呼应,夜下清凉的夜风袭来,西门吹雪白衣扬起,垂于两旁的碎发亦跟着飘动起来,致使西门吹雪原本被长长的碎发遮住冰冷脸庞时隐时现。看着这般景象,东方不败原本微微躁动的心神顿时平复下来。亦站起身来,来到西门吹雪的身边,伸出双手,从他的身后抱住他。将头颅埋在他的颈窝,汲取着他身上的气息。 良久,东方不败对着西门吹雪的耳边,问道:“对他,真的只是朋友吗?” 东方不败温热的气息喷洒的自己的耳边,西门吹雪不自觉的微皱起眉梢,低低地答道:“恩。” 注意到西门吹雪的异样,东方不败勾起嘴角,暗自偷笑,将嘴唇更加靠近西门吹雪的耳边,眼中闪过一丝狡黠,对着近在眼前的西门吹雪的耳垂轻轻地咬了一口。 西门吹雪刚刚平复的眉宇再次皱了起来,正想有所动作,却听东方不败问道:“便因为是朋友,所以才要跟着他一同去?”随后东方不败的唇舌再次落在西门吹雪的脖颈细细的问了起来。 “恩。”西门吹雪低哑的应了一声,随后便转过身来,视线落在东方不败水嫩的唇上,便直接吻了过去。 东方不败正恶作剧般舔抵着西门吹雪的脖颈,感受着他身体略微的颤动。今天一直萦绕着自己的一股紧迫感顿消,反倒升起一种身为男人的自豪感,不由更加放肆起来。不想西门吹雪突然转过身来,还来不及错愕,便被他给封住了唇舌,与白天的轻柔不同,西门吹雪此时的吻带着一股火热,远比白日来得激烈,先是细细地吸吮他的唇瓣,随后便撬开他的牙关,勾起他的舌尖,共舞起来,东方不败反应过来,亦与西门吹雪一同交缠起来,企图抢回主动权,然而,直至最后东方不败只觉自己似要窒息而亡了,西门吹雪却除了呼吸粗重了些外,并无很大异样。东方不败不由挫败,为何西门吹雪看起来这般冷冰冰的一个人,吻计却那么好,随后便感觉到西门吹雪放开了他的唇,东方不败顿时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浑身瘫软的倚在西门吹雪的怀里。 而这时,西门吹雪离开了东方不败的唇后,便吻了吻东方不败的下巴,再一路向下舔抵而下,而东方不败身上的衣物亦一件一件地飘落在地。 窗外良辰美景,室内春色盎然,一夜无语。 作者有话要说:其实这章很cj的,上一张之所以停下是因为没时间写了,便急急忙忙地发上来了,现在这张若不写些什么好像真的很不厚道了,所以就成这样了,这张偶也不知道写些什么,写着有点想打瞌睡,所以自知写的很粗陋 初始(三) 清晨,温热的阳光穿过开着的窗户直射屋内,光与影的交叠,一如黑与白的相交,鲜明而和谐。 屋内,透过朦胧的帷幔,宽大而舒适的床中央,两个同是俊美非常之人相依而眠,同是乌黑如瀑的秀发亦同两人的肢体一般交缠在一起,相互间暧昧非常。然而床中整齐的锦被和两人依旧紧紧贴在躯体上的睡衣却似述说着两人之间的清白。 良久,平躺于床上睡姿端正的西门吹雪首先睁开了眼睛,默默地注视着压在胸口的一个沉甸甸的脑袋一会儿之后,便重新闭上了眼睛。 如此,又过了一段时间,枕于西门吹雪胸口的东方不败睁开了眼睛,注意到身下是结实硬硬的肉体而不是平日里软绵绵的锦被之后,眨了眨依旧睡眼朦胧的眼睛,昨日的记忆如潮水般用来,昨日,两人确认了彼此的关系;昨夜,两人……两人竟是同塌而眠,确实是只是同塌而眠而已,在西门吹雪将他的衣物都脱的差不多了之时,在西门吹雪将他抱到床上之时,在西门吹雪脱掉自己的衣物,亦同他一般仅着睡衣之时,在他本以为西门吹雪会做到最后一步之时,西门吹雪却只是吻了吻他的额头,便抱着他睡下了。当时,他足足看了西门吹雪近一刻钟,可看到的还是紧闭着眼睛,端端正正睡着的西门吹雪。当时他也说不上什么感觉,松了一口气?庆幸?懊恼?疑惑?这些都有,亦同心底里的那一抹不容自己忽视的失落,充斥在自己整个胸腔。 不过此时,东方不败更多的是算计。不错,就是算计,他昨晚清楚地知道西门吹雪之所以停下,并不是对他没有感觉,而是别的原因。可通过昨晚他同样知道,与西门吹雪相比,自己完全不是他的对手。可同身为男子的自尊又绝不应许他就这样认输了。于是心中的某个念头不又由再次冒了出来。 又过了一会,东方不败动了动有点僵住了的四肢,这才发现自己双手抱着西门吹雪的腰,头枕在西门吹雪的胸口,一条腿插在西门吹雪的双腿之间,近乎整个人压在西门吹雪的身上,羞赧的同时又不由担心西门吹雪被自己这般压了一晚上,不知身子会是怎一番难受。连忙从西门吹雪身上起来,便见西门吹雪睁开了双眼,视线在他略微紧迫的脸庞上游走了一番,便便撑起身子坐了起来。 东方不败连忙移至他身旁,说道:“你如何?”因刚起的原因,声音略微低哑而别具诱惑,神色平静淡然,然而粉红的脸颊和与西门吹雪错开,不着痕迹地仔细关注着西门吹雪身体的视线却泄露了他的内心并不如自己所表现的那般镇定平淡。 西门吹雪看着东方不败深邃幽静的眼神中不容忽视的关心,冷硬的胸腔顿时升起一股暖流。便握住他垂放于身旁的手,说道:“无事。”顿了顿,又倾身在向东方不败的额上落下一个清淡如水亦轻柔似水的一个吻,便起身下床,拾起一旁榻上的衣物穿起来。 东方不败愣了愣,随后便微微勾起嘴角,荡起了一股笑容,轻柔而明艳的笑容,顿时将周围一切淡去了原有颜色。 看着西门吹雪将衣物穿得差不多了,东方不败亦跟着从床上下来,着衣洗漱。 待两人打理好打开房门之后,顿觉一片刺眼的阳光明晃晃地向眼球袭来,竟已是烈日当空之时了。两人不自觉地用手挡了挡,却看到前边几人直勾勾地向这边看来,却是玉无枫,慕容舒,许何和任盈盈四人。四人除了玉无枫表情还算正常外,其他人几人都是一脸怪异地看着他们。一方面是因为他们两人的晚起;另一方面自然是两人同时从东方不败的房间出来了。 “东方叔叔。”最后还是任盈盈打破这种怪异的气氛。 东方不败目光在前面几人脸上扫了一圈,随后便落在任盈盈身上,淡淡地应道:“恩”便越过几人向外面走去。西门吹雪紧随其后。 眼看两人欲向外走去,回过神来的慕容舒连忙走至东方不败身边说道:“教主,西门大侠,早膳已整备好了,可要现在用?” “不用,我们出去。”东方不败说道。随后便带着西门吹雪向外走去。 看着他们携手离去的背影,慕容舒扬起手中的扇子,轻扇了几下。脑中不由浮现一个倔强的身影,暗自叹息,自己何时才能携得自己的美人归啊。 而一旁的许何则依旧保持着刚刚的姿势,一脸茫茫然的看着东方不败那扇已经关上的门,脑中只有西门吹雪和东方不败一同从那扇门出来的场景,不断地问着自己,这是什么情况? 直至一旁的任盈盈拉了拉他的衣袖,一脸新奇地说道:“东方叔叔和那位西门叔叔的关系好好哦,都一个房间睡,我记得东方叔叔从来不和别人一块睡哦。” 听任盈盈如此说,许何不由想,难道是自己多想了,两人只是关系好。东方不败和西门吹雪因为关系好,所以两个大男人一起睡?许何顿觉一口气卡在自己的喉口,张口咳了起来。 任盈盈看着许何憋红的脸庞,不由面露担忧的问道:“许何,你怎么了?没事吧?” “咳咳……呼呼,没事,没事。”许何深呼吸了几下,总算平畅下来了。 看许何脸色回复了正常,任盈盈也就放下心来了, 有点小郁闷的慕容舒看了看两个说着话地小孩儿,又看了看一旁静静地站着目光一直落在西门吹雪离去的方向的玉无枫,说道:“我们还是回去用膳吧。” “恩恩,好啊,我好饿啊。”任盈盈摸摸了摸自己扁扁的肚子,皱着小脸说道。 “哼。”依旧对昨天之事耿耿于怀的许何冷哼一声,便将头转过一旁,不理慕容舒。 “小鬼,这般不礼貌,小心我把你给交予官府哦。”慕容舒微眯着眼睛,面带笑容地对着许何说道。 “你……卑鄙!”许何气道,随后便鼓着脸颊向大厅走去。 任盈盈看着许何离开,看了看依旧站在这的慕容舒和玉无枫,便追上许何一同离开了。 “玉公子,可要一起?”慕容舒走至玉无枫面前,手中的扇子轻扇了几下,说道。 玉无枫却看也未看他一眼,便向外走去。 慕容舒看着玉无枫向外走的身影,摸了摸自己的鼻子,暗道,真是一群怪人。 走出去的玉无枫茫茫然地走在大街上,周围不时有人发出惊叹声,呆呆地看着他惊人的容貌。然而他却毫无所觉,依旧漫无目的地游走在着吵杂的街道,其实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何突然便从那出来。走在自己向来很讨厌的喧闹的街道上,自看到西门吹雪和东方不败一同从东方不败的房间出来后,他便觉得整个心空落咯地,说不上来什么感觉,似乎失去了什么很重要的东西。 这般空茫茫地走了一会后,眼前突然出现一个熟悉的身影,玉无枫顿时收起刚才空茫之感,强打起精神来跟着那个身影。 而另一边,男颜醉三楼,东方不败和西门吹雪坐于雅间内,细细地品着精致的白玉杯中不浓烈却让人不自觉迷失在其中独特的韵味之中的美酒,男颜醉是一家天下闻名的酒楼,既是酒楼,其中最具特色的自然就是美酒了。而男颜醉中最具特色的酒便是双劫,之所以叫双劫是因为这种酒有两个让人沉醉的地方,既是喝起来的味道和闻起来的味道。耕牛饮渠般喝法之人只会喝出其中的味道,而有品位之人则能品味出其中的嗅觉上的独特韵味。双劫的度数并不会很高,但它却远比其他的浓烈的酒更容易让人醉倒。其实双劫在男颜醉的销量并不是很多,一方面是量少,金贵,另一方面是更多人还是喜欢那些较为浓烈的酒。而喝双劫的人大多数都是女子。 而东方不败和西门吹雪此时喝的便是双劫,源远流长的味道,让人喝了想再喝,神秘悠长的气味让人不自觉地探究其中究竟蕴含了些什么。 两人便静静地品着,窗外街道喧哗吵杂,窗内幽静绵长,悠悠的酒香弥漫。 序幕(抓虫) 临窗坐着的两人,一边品着这独特的美酒,一边品尝着男颜醉质地最佳的菜色。不得不说,这男颜醉不仅酒好,菜也是极为出众,美味而独特,两人之间话虽不多,但时不时两人相顾间流转着的暧昧,却让这本是有点寂寥的气氛弥漫了温情,变得和谐惬意了起来。 正当两人用得差不多之时,门外一个声音传来了,说道:“教主,属下童长老座下的地方亭长李元,有要事禀报。” 东方不败握着酒杯的手顿住,看了一下对面与他一同停下的西门吹雪,微皱着眉梢,声音低沉地说道:“进来。” 东方不败话落,便见一个身着黑色华服头戴一顶玉冠,面蓄胡须的中年人恭谨地推门进来,跪在东方不败面前,叩拜道:“属下参见教主。” 东方不败面无表情地看着他,说道:“何事?” 李元不凿痕迹地看了看坐于东方不败对面的西门吹雪,看教主并无让他回避的意思,也就直言道: “启禀教主,属下掌管着洛阳各处的商铺。最近不知是何方势力一直在攻击属下掌管的各处商铺,致使各处商铺严重受创,而且属下听闻其他各地商铺堂会等都也有这般现象,经一番追查发现,似乎与飘雪楼有莫大牵连,所以前来禀报。” “哦?都是些什么人?”东方不败抿了口酒,漫不经心地说道,脑中一双如毒蛇般的眼神闪过,应该就是那个人的手笔了吧。 “各种形形色色的人,有官府查办,有闹事的,也有夜里偷袭的,有好几位地方堂主身受重伤。” “恩,你去传令,让各堂会加强防备,加紧追查。”东方不败说道。 “是,教主。” “恩,你下去吧。”东方不败淡淡地说道。 “是,教主。” 随后李元便出去了。屋内再次安静下来。 过了一会,西门吹雪说道:“回去?” “恩。”东方不败应道,随后便同西门吹雪一同站起来,往玉茗堂走去。 两人刚到玉茗堂门口,便见从另一条街道走来,一手提剑,眉梢皱起,神色若有所思的玉无枫,在他们看着玉无枫之时,玉无枫也看向他们,向他们走来,然后对东方不败说道:“我以飘雪楼楼主玉无枫之名,向你请战。” 西门吹雪微皱着眉头,却没有说什么。 东方不败挑了挑眉,似对他的请战早有意料般,很是平静地回道:“现在?” “不是。” “那何时?” “七天之后。”玉无枫说道。 “恩。”东方不败应道,便向里边走去。 西门吹雪并没有跟着东方不败一同,而是与玉无枫一同站在街道上,彼此看着对方,西门吹雪首先开口说道:“生死之战?” “你希望是何战?”玉无枫专注地看着西门吹雪说道。蒙着轻纱般朦胧却依旧清冷如月的目光下似掩藏着千层波浪,万般情绪。 “我希望没有这一战。”西门吹雪亦认真地看着玉无枫说道。冷冽而无多少情绪眼神下似一汪永远古井无波般寂寥的深潭,亦或所有的一切都已掩藏在那往深潭下了,让人无处琢磨他的一切。 “因为他?”玉无枫低低地说道,眼中种种波澜终凝成一波黯然的情潮。 “你是我的朋友。”西门吹雪说道。虽一如既往的无情绪的语调,然而玉无枫却听出了其中的认真诚挚。 “那么,他呢?”玉无枫敛起眼中的情绪,说道。 西门吹雪微偏开头,说道:“他不能有事。” “日月神教与飘雪楼一战在所难免,所以我与他一战必不可免。”玉无枫静静地说道。 西门吹雪不语,静静地同玉无枫相对站在街道上,周围来来往的人群不时转过头来看着这两个丰神俊朗,气势凛然的两人。 玉茗堂内,东方不败斜坐于首座,一手撑着下巴,神色淡淡地,眼神却一片凛冽,前边跪着一恭谨的黑衣人。 “将你们查到的不凿痕迹地透露给童长老他们,不要暴露了,知道吗?”东方不败低沉威严的声音响起,面无表情地看着眼前的黑衣人说道。 “是,教主。”黑衣人应道。 “恩。”东方不败一手扶弄着玉杯,神色若有所思,良久,又说道:“燕平生如何了?” “回教主,燕先生那并无异样,一切都很顺利。” “如夜呢”东方不败漫不经心的说道。 “也很顺利。”黑衣人回道。 “恩,下去吧。”东方不败摆了摆手,便不再理会那黑衣人了。 “是,教主。”随后那黑衣人便不见了身影。 东方不败又坐了一会,微微皱起眉梢,便站起身来,向外走去。 走出外面刚站在回廊关上门,便见西门吹雪和玉无枫从前面走来。东方不败站定,静静地等着他们行来。 待他们走到面前,东方不败看着玉无枫淡淡地说道:“本座有几个问题想问你。” 西门吹雪冰冷的目光在两人身上流转了一圈,便向自己的房间走去。 玉无枫则站在原地,似是等着东方不败的问题。 东方不败再次打开刚刚关上的门,走了进去,玉无枫亦跟着进去。 两人来到桌前,两人面对面地坐下,东方不败看着桌上的茶具,说道:“可要用茶?“ “不用。“玉无枫回道。 东方不败挑眉,说道:“本座一直很好奇京城第一高手玉昭鸿的绝顶武功从何而来,不知玉楼主可愿告知?” “我亦不知。”玉无枫平静地回道。 东方不败看着玉无枫平静坦然的表情,接着说道:“本座一直以为京城玉昭鸿便是飘雪楼玉无枫,莫非是本座猜错了?” 玉无枫抬起低垂的眉眼,依 旧淡淡地回道:“你并未猜错,只是我自己忘记了而已。” “如此,本座这个疑惑怕是很难解开了。”东方不败悠悠地说道,似是带着些许遗憾。 玉无枫不语。静静地看着东方不败,似是等着他接下来的问题。 “本座不曾记得与玉楼主有过何恩怨,为何玉楼主的飘雪楼却要处处针对我日月神教呢?”东方不败问出了压在心底一直想知道的疑惑。 “我虽为飘雪楼楼主,却不是飘雪楼的真正掌权人,飘雪楼隶属于宁王,宁王怀疑日月神教有不轨之心。”玉无枫说道。 “所以就想把我日月神教除去?”东方不败平静地说道。 “恩。”玉无枫淡淡的应道,虽然他也知这很可能是周端儒的一个阴谋,但是如今,周端儒已经在宁王的允许下对日月神教挑起了事端,飘雪楼与日月神教一战是在所难免了,而他也不得不与东方不败一战。 “哼,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这般无凭无据地让我神教背负这般罪名,对我神教是否太过不公平了。”东方不败冷冷地说道。确是更加肯定自己当初的猜测了。 玉无枫不语,虽然他也知对于这件事宁王处理地太轻率了,但如今已成这般局面,多说无益。 东方不败转而对玉无枫说道: “玉楼主也这样觉得?” “虽是不公平,但如今飘雪楼与日月神教的恩怨已铸成,公不公平,现在说来似乎已成多余。”玉无枫说道。 “确实,本座想知道,这一战是朝廷对我日月神教还是飘雪楼对上我日月神教。”东方不败淡淡地问道。心里却知道若是朝廷,只怕日月神教难逃这一劫了。不过若是朝廷何须这般大费周章的。 “宁王并无证据,所以一直只是私下处理这件事的,本着江湖之事江湖了,让飘雪楼对付日月神教。”玉无枫说道。事实上,因为记忆缺陷的原因,这其中的很多东西他都不是很清楚。 “七日之后,本座绝不手软。”东方不败说道。 “我亦不会。”玉无枫说道。便站起身来,顿了顿,还是说道:“那日蓝衣之人,名叫周端儒,跟宁王从小一起长大,感情及是亲密,宁王对他极是信任。” 说完便离开了。 东方不败则坐于依旧静坐,想着玉无枫最后说的那句话。 和谐完毕 作者有话要说:本章有肉,已被和谐,详见定制印刷 三天之后,日月神教与飘雪楼相斗已成了江湖中的最热门话题,日月神教飘雪楼袭击日月神教名下的产业和堂会,日月神教亦袭击飘雪楼名下的产业及执行任务的杀手,两个门派之间的争斗越来越激烈,而可江湖人都不知道日月神教教主和飘雪楼楼主正同处在一个屋檐下,而且貌似还很和谐。 玉茗堂后院,东方不败和西门吹雪同站在庭院中,看着庭院中的春景,西门吹雪说道:“你有多少把握?” 东方不败冥想了一会,说道:“六成。” 西门吹雪转过头来,看着东方不败优美的侧脸,突然生出一种把他拥入怀中的冲动,这么想着,待感觉到怀中的温热之时,他知道自己只怕再也无法把他从自己的心中驱除出去了,因为就在刚刚想到东方不败可能会丧命于玉无枫之手之时,他向来冷硬坚毅的内心竟感受到了一股刺人的痛疼和强烈的不舍。 突然被抱进一个微冷却很是宽厚的怀抱,东方不败微微错愕了一下,便勾起嘴角,回抱住西门吹雪。细细的汲取他身上的气息。 良久,西门吹雪对着东方不败的耳边说了一句话,便松开了抱着东方不败的双手,离开了。 东方不败愣愣地看着西门吹雪孤寂的背影。突觉心中略微的不舍急剧扩大,演变成满腔的情绪,这种情绪让他对三天前那般果断的应战生出了些许懊悔,他也知玉无枫的武功绝对不会比他的差,再加上两人不仅仅是比武那么简单,他们之间还代表着各自的阵营,而且正激烈相斗,你死我亡的争斗。 其实,身处在江湖十几年,他早已把生死置之度外,十几年饮血的江湖生涯更是让他把人生当成赌局,而他要做的是赢得所有赌局的那个人,不管那个赌局看起来多么的凶险,或者更多的时候他追求的便是这种凶险,这一种极致的胜利会让他生出极大地自豪感,所以他的名字是不败,不败,天下无双,从不言败,所以他从未想过失败后的结果。 正如西门吹雪追求剑道的高峰一般,他要追求的也是一种高峰,便是站在所有人之上的高峰,而在这个过程,玉无枫便是他必须战胜的一个,否者之后的一切都成了虚谈。正因为早已想到了这一战,所以他从始至终都表现地很平静淡然,因为他需要让自己所有的心绪都放在最后的战场上,让自己的不败之名永续。 然而,刚刚西门吹雪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却让他一直以来坚定的格言出现了动摇,他第一次想到自己若是失败了,会是如何?西门吹雪会如何?他发现自己是如此的舍不得西门吹雪,这种不舍的心绪让他有点心慌,因为他怕自己变得不再像自己了,变得害怕失败了。 幽深的眼睛依旧幽深,只是更多是因为那翻涌的情绪,而不是以前雄心壮志,深谋远虑。 怀着这般翻涌的情绪,东方不败来到西门吹雪的门前,敲响了房门。 门打开,西门吹雪看到站在门外的东方不败,眼神的情绪难以言喻,东方不败却第一次看出了里面的其中一种情绪,那便是同他一般的不舍,东方不败突然想到自己之前一直想做却一直没做的一件事,本是怀着复杂情绪而无意识地来到西门吹雪门前而没想任何借口的尴尬顿时消去,眼中带着略微的狡黠,说道:“伊川之时,我们似乎曾说过要一起月下品酒,就今夜,如何?” 西门吹雪本欲让开身子让东方不败进来的动作顿时顿住,转而看向东方不败,似乎有点错愕,不过还是回道:“恩。” 东方不败勾起嘴角,精致的眉眼弯起,深邃的眼眸一汪盛着一轮朗月的夜下幽潭,勾人心魂。 说道:“恩,本座要说的便是这个。”便走了。 站在门依旧站于门边的西门吹雪看着东方不败随着走动翩飞飘扬的红衣,若有所思。 夜晚,月光满盈,群星延绵,晚春和风,清香弥漫,树荫婆娑,叶与叶的相磨,沙沙而吟,是一个极佳的晚春夜景,庭院中的石桌上,东方不败和西门吹雪相对而坐,东方不败给彼此的杯中各自倒了一杯酒,说道:“这是男颜醉的极品美酒,烈极,今晚我们不醉不归,如何?” 西门吹雪看着白玉杯中的色香味俱全的美酒,低低地应道:“不醉不归。” 东方不败端起酒杯,西门吹雪会意,亦端起酒杯与东方不败的酒杯碰撞了一下,便同东方不败一同喝了下去。 随后两人便一杯接一杯地喝着,东方不败说道:“你喜欢我吗?” “恩。” “那你什么时候开始喜欢我的?” “不知。” 东方不败一手端着酒杯,一手撑在石桌上,看着杯中波光闪烁的美酒,呢喃地说道:“那你喜欢我什么呢。” 西门吹雪不语。 两人又继续喝着。 明月高挂,群星依旧闪耀,却已是夜半将至之时,唯一一瓶美酒已全灌入两人的肚中。 东方不败晃着空空的酒瓶,黝黑的眼瞳一片模糊,水光莹然,脸颊红润,但这酒水的唇瓣红润诱人。 西门吹雪,一手撑着脸颊看着对面的东方不败,向来对美色看得极淡的他也不得不承认此时的东方不败很迷人,西门吹雪说道:“没了?” “恩。”东方不败声音沙哑地说道。 “回去?”西门吹雪继续说道。 “恩。” 西门吹雪站起身来,看着对面放下酒瓶的揉着额头的东方不败,顿了一下,问道:“如何?” 东方不败说道:“无事。”随后便撑着桌子试着站起来,却突然身子微微偏移了一下险些摔倒。西门吹雪连忙走过去扶住他的身子,顿觉一股清新的体香伴随着浓浓的酒香盈满鼻端。 身子被接住,东方不败顿时整个人窝在西门吹雪的怀里,抱着他的腰,丝毫没有离开的意思。 两人静静地相拥了一会,西门吹雪便将东方不败整个身子横抱起来,向东方不败的屋子走去。 床前,西门吹雪把东方不败放在床上,正想离开,却被东方不败保住了脖颈,随后温润带着浓烈酒香的唇瓣便压向他的,随后理所当然地,两人的双唇交织在一起。 ……销魂河蟹的波浪线…… 良久,西门吹雪自东方不败身上翻□来,躺在他旁边,东方不败疑惑,侧着身子看着西门吹雪,却发现他已闭上了眼睛,似是睡着了,东方不败懵了,为什么又跟上次一样?难道西门吹雪对自己的身体没反应?想到东方不败顿觉顿觉黯然,不过他也不是那种软弱多愁善感之人,既然西门吹雪不做,那就换他来吧。 这般想着,东方不败爬起身来压在西门吹雪的身上。 感觉到身上的重压,西门吹雪睁开眼睛来,幽幽地看着身上的东方不败,似是对东方不败的举动很是疑惑。 不过此时他的这般眼神在刚才已被他挑起欲|望的东方不败看来则像是是惹了祸却不自知的无辜,这般想着,东方不败暗藏在心底的火焰更甚了,东方不败呼了一口气,压下似要破体而出的火焰,说道:“西门吹雪,过几天,我就要和玉无枫一战了,此战必定极为凶险,所以在这之间,我一定要完成我的一个心愿。”随后东方不败便低下头去,在 吻上西门吹雪苍白的嘴唇之前说道:“我要让你成为我的人。” 西门吹雪依旧用刚刚的那种眼神看着他,说道:“刚刚不算?” 东方不败懵住,愣愣地问道:“如何算了?” 西门吹雪微偏着头不语,东方不败顿时反应过来,怪不得西门吹雪之所以每次都中途停下,怪不得他之前用那般怪异的眼神看着他原来竟是不知如何做啊,对自己的反应好奇啊。 想想也是,他之前也是看了燕平生给的书后才知道,西门吹雪这般人物,一看便知对这些事不太热衷的,又怎么会知道这般事呢。 想清楚了的东方不败顿时更加兴奋起来,不再迟疑,啃上了西门吹雪的嘴唇,没注意到西门吹雪低垂的眉眼下的深思。 ……销魂河蟹的波浪线…… 在这过程中西门吹雪除了偶尔被东方不败弄得身子不自觉地颤动以外,一直表现地很安静,直至东方不败将手伸到一个连他自己都没触碰过的地方动作之时,西门吹雪才伸手抓住他那只过于放肆的爪子。转而把他压在身下。 本以为自己即将成功将西门吹雪吃干抹尽的东方不败发现自己又重新被压在身下,顿时反应过来,原来西门吹雪之所以表现的那么平静根本就是有预谋的,暗恨自己之前被欲|望冲昏了头脑,竟然忘了西门吹雪绝不是一个好压倒的主。 东方不败懊恼着, 而压在东方不败身上的西门吹雪眼神幽暗地看着他,东方不败喘息着,被他这般看着呼吸更加急促起来,故作镇定地说道:“你要如何?” 西门吹雪神色平静地说道:“做你刚才做的事。” “我刚才……”东方不败顿住。 “你不愿意?”西门吹雪继续说道。 东方不败微偏着头,强自镇定地说道:“之前我说过让你成为我的人。” 西门吹雪在东方不败的脸上轻吻着,说道:“这有区别吗?” 东方不败脸上的表情僵住,有点气弱地说道:“我要在上面。” “为何?” “……” 一切都顺利进行着,当撕裂的疼痛自身后传至大脑之时,东方不败想着,他日一定要让西门吹雪也领略一番。然而他却不知道,当真正拥有这个机会的时候,他反倒畏手畏脚了。 前奏 第二天,东方不败自睡梦中醒来,眨了眨尚且迷离的眼神,感受到身下结实光滑的躯体,昨夜发生的一切如潮水般涌来,东方不败抚了抚自己的额头,想撑起身子,却身后一阵刺痛,腰一软,重新跌回身下结实的怀抱。 正懊恼着,西门吹雪的声音自头顶传来,“如何?” 东方不败顿时羞红了脸,说道:“无事。”忍着痛疼撑起身子来。然而,依旧如刚才一般,再次跌入西门吹雪的怀抱,只不过这次却不是腰软的原因,而是被西门吹雪宽厚的手掌给扳回去的,东方不败不由抬起头来略显薄怒地瞪向西门吹雪。 西门吹雪对他的怒目而视并不理会,只是用宽厚的手掌扶起东方不败白皙优美的双肩,将他的身子移至床上侧躺着。 说道:“再休息一下。”便自床上起来捡起地上的衣服穿了起来。 东方不败躺在床上,看着西门吹雪一系列的动作陷入了沉思,虽然如今已和西门吹雪结合,他却还是无法了解西门吹雪,从始至终,他似乎都没有看透过西门吹雪,他就像是个永远的谜,需要他用一生来参透,不过他并不在意,他有这个耐性用一生的时光来与他纠缠磨合,只要他一直在自己的身边。 东方不败是临近正午之时起的床,期间西门吹雪一直陪着他,而他便枕着西门吹雪的腿睡着,睡着之时,不知是不是自己的错觉,东方不败感觉一只宽大骨节分明的手掌在自己的腰间细细地移动按摩着,随着那手指的移动,腰间的酸痛也逐渐减轻了不少。待再次醒来,已日近正中,感觉身后不怎么痛了之后,便穿衣洗漱。查看了一下神教的现况,便同西门吹雪一同出去用午膳了。 再次 (综影视同人)东方不败之剑神第10部分阅读 欲望文 (综影视同人)东方不败之剑神第11部分阅读 (综影视同人)东方不败之剑神 作者:肉书屋 (综影视同人)东方不败之剑神第11部分阅读 到男颜醉,却没有再上酒了,备的大都是些素食,吃着那些素食,西门吹雪总觉得有点熟悉的感觉。 这时东方不败说道:“可是觉得熟悉?” “恩。”西门吹雪应道。 “这个楼是燕平生建的。”东方不败说道。 西门吹雪点了点头,听东方不败这么一说,倒是记起了那么一个人。 “这个楼的厨子的手艺便是燕平生手把手教的。”东方不败说道。随后瞄了一眼对面的西门吹雪,继续说道:“那次我那般做,你为何还如此轻易地原谅我?” “我并没有理由去怪你,何来原谅?”西门吹雪淡淡地说道。 “我意图杀你,这不是理由吗?”东方不败说道。 “可你并没有杀意,况且你说的也无错。”西门吹雪依旧淡淡地说道。 “说来我还不知你究竟是从何而来呢。”东方不败用略微带着些调笑意味的口气说道,眼神却很是认真专注地看着西门吹雪,毕竟这是东方不败心中一直以来的一个刺。 “一个很远的地方,你无须知道。” 西门吹雪直白的话语顿时让东方不败的面色凝了下来,虽然知道西门吹雪只是单单地表达自己心中的意思,东方不败还是免不了心生不快,毕竟两人都已经发生了那种关系,他却对西门吹雪这个人仍旧处以一知半解的状态,这实在不是件让人爽快的事。 眼看自己脸色如此差,西门吹雪却依旧静坐在哪,仿若丝毫未注意到般,东方不败的不爽瞬间演变成了气恼,倏然站起身来,甩了甩衣袖,便离开了。 西门吹雪看着东方不败离去的背影,终是跟了去。 东方不败漫无目的地走在街道上,虽然知道西门吹雪一直跟在自己的身后,却一点也没有要理会他的意思,依旧故我地走在喧哗的街道。向来自负英明绝世的他突然觉得昨天的自己简直就是傻瓜,就这样迫不及待地将自己交予一个除了名字外什么都不了解的男子,也不知那个将自己吃干抹尽之人此时是否在心中笑自己的愚蠢和不知廉耻。东方不败心中冷笑着,此时的他已经被那团火气给搅地心绪混乱,理智也近乎错乱了。一直以来要将西门吹雪纳入自己囊中的想法亦已被抛之九霄云外,他此时只偏激地想着自己根本就是被西门吹雪给耍了。 丝毫不顾恋自己正走在大街上。东方不败身上散发着仿若要冰冻周围三尺的冷气,胡乱地四处走着,突然“宫纱”两个大字跃入眼底,东方不败有点混乱的理智顿时有了一瞬间的清醒,一个想法自己的心底孕育着。在感觉到自男颜醉出来后就一直跟着自己乱逛的那抹气息之后,东方不败毅然转了个弯走进那条胡同,果见一个更大的写着宫纱两个大字的招牌高挂在一古朴奢华的门额上,东方不败直接走到那紧闭的门前,一只手打在门扉上,轻轻一推,“咔哒”一声,紧闭的门顿时被东方不败给推开了。入眼的是一片豪华如宫殿的厅楼,大气精雕的线条,深色华丽的摆设,素雅简单的盆栽,端庄而高贵,一时让人看不出这是一个迤逦奢靡的春楼。 东方不败一进屋,厅堂内正在打扫和整理的小厮和丫鬟们顿时愣住,转过头来看着冷冰冰的东方不败。 一个年过三十,风韵犹存的女人最先反应过来,眼睛瞟了瞟那被破坏掉地隔板,面带笑容地向东方不败走来,说道:“哟,这位公子好生面生啊,可是来找姑娘的,公子可真是来对地方了,我这的姑娘个个可都是水灵灵的啊,公子要什么样的,温婉的,端庄的,妖媚的,脱俗的,或者可爱的,可要我帮你介绍介绍,这温婉……” “听说你们这的花魁便是被称作天下第一美人的芙缨,让她出来。”东方不败直接寻了个干净的椅子,坐下,打断那老鸨没完没了的话,低沉着嗓音说道。 那老鸨的笑容僵了僵便又继续笑吟吟地说道:“公子说的没错,我这的花魁确实是芙缨姑娘,只是公子来的可真不巧,芙缨姑娘一早就上香还愿去了,这没个一天两天的是绝对会回不了了,公子可要我给你叫些别的姑娘来,我这除了花魁,还有四大头牌呢,可要我给您叫出来,包公子满意。” 东方不败微皱着眉,随后又想到自己来这的真正目的,便淡淡地应了。 那老鸨脸上的笑容加深,对着那便恭谨地站成一群的小厮丫鬟们喊道:“小蓝,小紫,小红,小青,还不去叫四位姑娘下来接待贵客。” “是。”四个女孩儿应着,便跑开了。 “公子,您稍等。”老鸨笑着对东方不败说道。 未等多久,四位各具特色的美人便出现在东方不败的面前,齐齐拜道:“莲姬(犹心,媚蝶,玉芝)见过公子。” 东方不败只是淡淡地看了那四位美人一眼,丝毫没有其他来此处的男子的炙热。 那老鸨脸上的笑容再次僵住,有点迟疑地说道:“公子可有看上的?“ 东方不败随手指了其中的一名,便站起身来,见状那老鸨连忙反应过来,对着被东方不败指上的女子说道:“莲姬,还不过来伺候公子。“ 那名叫莲姬的白衣女子应了一声,便轻移莲步,走到东方不败身前,微弯柳腰,轻声喊道:“公子同奴家来吧。” 东方不败微皱着眉,不过还是应道:“恩。” 于是东方不败同那女子向内院走去,许是东方不败身上的气势太过强大,那名青楼女子一直只是安静地走在前边给东方不败带路,甚少言语。 然而两人刚走到内院,便有一股刺骨的寒气袭来,东方不败抬眼果见西门吹雪微垂着头站在前面,东方不败不予理会,直接和那名战战兢兢的青楼女子绕过他,不想刚走到西门吹雪身旁,一直垂于身旁的手便被西门吹雪给握住。 西门吹雪冷凝着脸说道:“跟我走。” 恼意未消的东方不败头也不抬,冷冷地说道:“不要。”说着就要挣脱西门吹雪的手。 西门吹雪又说道:“如何才肯?” “说出让我愿意跟你走的理由。”底下挣扎的手顿住,东方不败紧盯着西门吹雪说道。 西门吹雪的眉拧得更紧了,两人僵持了一会,西门吹雪说道:“以后自会告诉你,现时机未到。” “何时是时机?”东方不败脸上缓了些,说道。 “你知道。”西门吹雪紧紧地盯着东方不败。 被西门吹雪这样专注的眼神盯着,东方不败不自觉有点心虚地移开视线,不过心中的恼意倒是莫名地消除了,只是想着,莫非西门吹雪还真是出身于隐世之族?若是这样,西门吹雪不说倒是说得过去,毕竟虽已做过最亲密的事,却还是有各自的立场的,况且他知道两人虽彼此喜欢,但都有自己的坚持,与那些坚持相较,他们之间的感情明显逊色了。 想清楚了之后,东方不败终是在那青楼女子怪异惊惶的目光中跟着西门吹雪离开了,心中的恼意虽是消了,但高傲的自尊却让东方不败一路上都冷着脸,未曾同西门吹雪说过一句话。作者有话要说:呃,丄章的作者有话要说,偶是直接复制过来的,话说偶一直把印制定刷看成是一个牌子,一个让河蟹君知道这已是和谐章节,他们举报不成立的牌子。汗!偶彻底小白了!好吧,偶要说这文不会有印制定刷, 决战(一) 黄昏之后,东方不败与西门吹雪才从阁楼离开回到玉茗堂,此时玉茗堂已灯火通明,两人才走进内院,慕容舒便迎了过来,脸上带着明朗的笑容说道:“教主,西门大侠,我们正等着你们用晚膳呢。” 东方不败正想说什么,便见西门吹雪无任何情绪地扫了慕容舒一眼,说道:“不必了,准备些清淡地食物送房内便可。”东方不败咽下到口中的话语,静静地站在原地不语。 这般情况慕容舒早已意料到,自住进玉茗堂之后,这三位便未曾与大家一同用过膳,一般都是在自己房内用的,不过慕容舒仍是会给三人留下空位,每天亲自叫他们前来用膳,从未怠慢过。 此时虽知东方不败不会有任何异议,慕容舒仍是看向东方不败,见他只是静静地站在西门吹雪身边之后,便恭敬地说道“是,小可这就下去吩咐。”说完便离开了。 东方不败与西门吹雪便继续向东方不败的房间走去。 两人在房内洗涑完,刚落座不久,便有人送晚膳上来了。 用完膳后,东方不败说道:“我出去一会儿。” “恩。”西门吹雪应道。西门吹雪知道东方不败必是处理教务中的事情,这几天两人时刻相处在一块,东方不败在他面前又是毫不避讳,西门吹雪自然知道日月神教与飘雪楼之间的争斗,也正是知道其中的利害关系,所以那天才会生出那么浓烈的情绪,东方不败想用两人之间发生那般关系来消除心中不安,他又何尝不是?然而真正发生了之后,两人才人发现这只会让两人更加不舍彼此。 不过虽是如此,西门吹雪仍是不想插手这件事,当然这也不是他能插手的了的。 随后东方不败便离开了,离开后东方不败来到了庭院中,果见玉无枫站在那,东方不败走过去,说道:“这一切都是周端儒策划的。” “我知道。”玉无枫静静地站在回廊边上,说道,淡淡地月光倾洒在他的身上,朦朦胧胧地映射出他脸上清冷淡漠的表情。 东方不败亦同玉无枫一般一脸冷漠,只是眼神却是一片幽深,继续说道:“这几天日月神教和飘雪楼都各有损失,再这般斗下去,只会让其他对日月神教和飘雪楼虎视眈眈的门派坐收渔翁之利。” “你想如何?”玉无枫依旧冷冷清清地站在那,似是对东方不败所说的并不如何在意。 “以三日后,本座与你的那一战为注,若本座胜,江湖中再无飘雪楼,若本座败,亦同。”东方不败静静地看着夜空说道。 玉无枫看着夜空的眼神微闪,良久应道:“恩,我会同他们说的。” 得到应允,东方不败便欲离开,这是玉无枫突然说道::“与你一战,并不只是因为你我的立场。” 东方不败只是微微顿了一下,便转身离去。暗想,不只是因为彼此的立场,是不只因为日月神教与飘雪楼之间的恩怨吗?他与玉无枫能有的牵连除了双方在江湖中的敌对关系,便只有西门吹雪了。玉无枫,你此言又是何意? 东方不败回到自己的房间之后,却发现本应已离开自己房间的西门吹雪仍是呆在自己的房间内,静静地站在开着的窗前看着窗外的夜色。 东方不败走至他身旁,亦同他一般静静地看着窗外的夜色,良久,东方不败突然说道:“为何不睡?”声音虽低沉依旧却多了些许轻柔。 “等你。”西门吹雪说道。 虽早已知道是这个答案,东方不败心中依旧再次升起一股暖意,静静地汲取身边西门吹雪的气息,静默良久,东方不败抬眼看着夜空中高挂的弦月和闪烁的群星,又说道:“月缺与月圆,若二择一,你择月缺还是月圆?” 西门吹雪亦同东方不败一般看向夜空,良久,淡淡地说道:“月圆。” 东方不败眼中略略闪过些许讶异,随后又说道:“满月与星辰呢?” “星辰。”西门吹雪看着夜空耀眼的星辰说道。 东方不败眼中的讶异更甚,说道:“我以为你什么都不会选。” “我既不是无感之人,为何不选?”西门吹雪说道。 “我本以为万物在你眼中都不过是过眼烟云。”东方不败静静地说道。 “若是如此,你我在此何为?”西门吹雪平静地回道。 东方不败不觉勾起了嘴角,他没想到他东方不败竟会问起这般无聊的问题来,而西门吹雪亦会回答他这般无聊的问题。不过他却很喜欢这般感觉。 这时一阵冷风袭来,一只结实有力的手臂将他环进一个结实宽广的怀抱,随后西门吹雪低沉的声音自耳边传来,“夜已深,我们睡下吧。” 东方不败把脑袋往西门吹雪的颈窝挤了挤,他本是武功深厚,这点凉风对他自是无甚感觉,但两人这般亲密的相拥在一起却让他生出暖暖的感觉。 西门吹雪只是把他抱了一会,便松开了环着东方不败身子的手,其实他也不知为何突然将东方不败抱住,只是看着夜下他朦胧少见的轻柔笑容,随后冷风袭来,他浓丽的秀发向后飘扬,暗红的衣袂翩翩舞跃,一直垂于身旁的双手便不自觉的环住他柔韧的腰身,将他揽进怀中。 环着自己腰身的双手松开,东方不败突觉本是于他无甚感觉的凉风,此时再次吹来竟让他感受了些许凉意。 西门吹雪将开着的窗合上,两人洗漱了一番,解下外衣便睡下了,一夜无话。 第二日午后,慕容舒前来找东方不败,说是有事相商。 房内,东方不败坐于首座,慕容舒恭恭敬敬地站于下方。 东方不败看了看前面站着的慕容舒,面无表情地说道:“何事?”声音很是冷冽,因为早上他本是与西门吹雪两人静静修炼的却因慕容舒的突然前来所打搅,随后西门吹雪便离开去找玉无枫了,虽知道西门吹雪对玉无枫只是朋友之情,东方不败还是心存芥蒂。心情自是不会好了,对慕容舒自是不会有好脸色。 慕容舒表面上很是平静,内里却是冷汗直流,说道:“呃,小可是为日月神教与飘雪楼争斗之事来的。那个,不知教主可要小可做些什么?” 东方不败冷冷地看着他,说道:“掌管着这么大一个家业,你难道连日月神教与飘雪楼之间的斗争已暂停都不知吗?” “知道,属下知道。”慕容舒胆战心惊地回道,这东方不败的眼神跟那次西门吹雪看他的眼神有一拼了,果然是一对的,那个都这么不好应付。 “既已知道,你不觉得现在同本座说这个太晚了吗?”东方不败继续冷冷地看着前面战战兢兢地站着慕容舒,面无表情地说道。 “呃,属下原以为教主会分派下来,一直等着教主的指令。”被东方不败这般冰冷的眼神一直盯着,慕容舒暗暗抹了把额上的冷汗,极力让自己保持冷静,回答东方不败问话。说完后便径直跪下,说道:“属下该死,请教主责罚。” “哼,”东方不败冷哼一声,稍稍减了浑身的冷冽气势说道:“这事本座记下了,到时自然会给予你应有的惩罚。”普通的刑罚又怎么能抵消掉他所犯的过错呢。 “是,教主。”慕容舒松了口气,只要这位教主大人不再这般看着他了,什么皮肉惩罚他都接受。却不知以后的惩罚让他宁愿此时继续被东方不败这般冷冷地看着。 随后慕容舒又继续说道:“属下听闻,神教与飘雪楼之间的斗争之所以暂停是因为双方协议三日后在决一死战。到时属下是否要前去援助?” 东方不败站起身来,走至慕容舒面前,幽深冷冽的目光在跪在地上的慕容舒身上游走了一番,漫不经心地说道:“不用。” “那属下该如何?”慕容舒继续问道。 “这事你不用管,你要做的便是不要让任何人知道你与日月神教的牵连。”东方不败甩了甩宽大的衣袖,一手背在身后说道,周身的冷冽气势依旧。 “啊?”慕容舒讶异,难道东方不败从始至终都没有让他插手这件事的意思?那他刚刚所领的刑罚是所谓何事? “还要本座说第二遍吗?”东方不败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眼神冷的刺人。即便他确实从未有让他插手这件事又如何?打搅了一早的好心情让他以后受些惩罚,难道他还想有何异议? “不是,不是,属下明白。”慕容舒连忙回道,暗想这当人属下的滋味还真是不好受,尤其还是着东方不败的属下。随后又说道:“只是当时西门大侠和玉公子都在场……” “他们不会有事。”慕容舒未说完,东方不败便打断道。 慕容舒想了想,也觉得他们不像是会跟他人说着这般事之人,况且东方不败都这般说了,他自是没什么异议了。只是…… “可是现在江湖人都知道教主您现在在玉茗堂,难保不会有人有所猜测啊。”慕容舒继续说道。 “若这些事都还需本座操劳,还要你们有何用?”东方不败神色冷淡,语气冰冷地,眼神凉凉地看着慕容舒说道。 “呃,教主说得是,属下这就去办。”被东方不败这般看着,慕容舒俊颜不自觉地微红,有点不自然回道。 “若是办不好,你也不用追随本座了。”东方不败又说道。 慕容舒继续抹了把汗,暗道,这怎么可以,虽说当属下的滋味不好受,但为了以后的x福,就是火海他也会跳啊,还有他身为男人的骄傲容许失败吗?于是坚定地说道:“属下一定会处理好的,属下这就去。”随后便站起身来向东方不败行了个礼,便离开了。 东方不败静立原地,神色莫名地看着慕容舒离开的背影。 决战(二) 距日月神教和飘雪楼的明争暗斗第四日的今日,江湖中正流传着,日月神教与飘雪楼之间的争斗暂停,起因便是飘雪楼突然冒出一个副楼主周端儒,这个飘雪楼副楼主一在江湖中露脸,便向日月神教发起了挑战,便是这个挑战让日月神教和飘雪楼之间的争斗暂停,而挑战的内容便是,在三日后由两方的首领,便是日月神教东方不败与飘雪楼楼主玉无枫一战雌雄,败者一方将消失于江湖,胜者一方则成为江湖第一门派。 这个挑战一发出去,便得到了日月神教的回应,并在当日,日月神教左使曲洋奉教主东方不败之命与飘雪楼副楼主周端儒在洛阳协商,于三日后两派齐聚于洛阳邙山,与日月神教教主东方不败与飘雪楼楼主玉无枫一战为注,两派决一胜负。 洛阳,日月神教名下的一座秘密庄园 庄园的外面如平常富人家的庄园一般,只是大门紧锁,看着倒像是个主人家已移居别处而空下的寂寥庄园。 相交与庄园外的寂寥,庄园的里面,紧贴大门的地方站着两排高大威猛手持大刀的壮汉,距这两排壮汉百步远处的一块极大的空地上同是站着一群高大威猛手持大刀的壮汉,再越过那群壮汉位于庄园大堂前的一个空地上站着身材各异,衣着亦各不相同地几列一看便知是有内力傍身的练家子,这群人便是日月神教各地的亭长香主之类的。 此时整个庄园内一片寂静,除了大堂传来的细微声音。 大堂内 东方不败慵懒地斜坐于首座,一手手肘搭在旁边的座子上。表情平淡,眼神却是倨傲冷然地看着下面垂首立于两旁的各堂堂主和长老之类的。 整个大堂静默了一会儿,立于东方不败左下方的曲洋打破了大堂中的沉寂的气氛。 “教主,除童长老和桑长老镇守黑木崖外,其他各堂堂主长老,各地方香主亭长都已聚集,请教主明示。” “恩。”东方不败淡淡的应了一声,却继续懒洋洋地窝在首座上。 此时他想的是他来此之前与西门吹雪的交谈,今天下午,在日月神教与飘雪楼之间的决战江湖中人尽皆知之时,他与玉无枫都很有默契地决定离开玉茗堂,与各自聚集于洛阳的手下聚合。来之前他本是想让西门吹雪和他一同来的,不想西门吹雪却拒绝了,他说他要继续呆在玉茗堂。同他一起的还有任盈盈和许何。 两人从相聚到现在也不过是几天的时间,可两人之间的关系却是由原先的朦胧到现在的相许互通心意,不得不说这是一个极大的转变,大到即便如今他已将自己交予西门吹雪,仍是还有点身处在梦中的感觉,以至此时他不由想这一却发生过吗?他在洛阳真的见过了西门吹雪,并与他发生了那般不容世俗的关系吗?那般冷冽如冰雪,孤傲如寒梅,仿若高高立于云端俯视着天下凡尘,冷酷无情的西门吹雪真的和自己发生过那般关系吗?还有,他真的会因自己而动情吗? 东方不败知道自己此时完全是庸人自扰,西门吹雪心中若是没有自己,又如何会对自己做那些事?与他的品性,不喜便是不喜,看着虽是那般让人不寒而战,却是一个至诚至性之人。只是东方不败无论如何都想不明白西门吹雪为何会喜欢上自己?之前呆在西门吹雪身边之时,只觉很是满足眼中亦只有那个一身白衣,冷峻却是那般地让自己安心的存在,那还有如今的闲心像现在这般胡思乱想。然而,此时与西门吹雪 分隔两地,虽是挺近的,东方不败却仍是开始患得患失起来,不由想着若两人之间的一却真的成了一场梦,自己又会是如何? 这时,曲洋看东方不败只是淡淡地应了一声便不再言语,不由疑惑地看向东方不败却见他眉目低垂,神色冷淡,一手把玩着自己的墨发,一手撑于桌子上,支着自己的下巴,斜坐于首座上。虽是很安静地坐着,身上萦绕着的气势却是依旧不容忽视。一时曲洋也不知东方不败这是何意。便再次问道:“教主可有何指示?” 东方不败抬起低垂的眉眼,看向前面的曲洋,说道:“要你们查的可都查到了?” 见东方不败总算说话了,曲洋松了口气,回道:“查到了,宁王去了雾岚,据说是寻找一种七殊鬼草的珍药。” “哦?”东方不败收起原先淡淡的表情,带着些许兴味地问道:“可知这七殊鬼草有何疗效?” “属下前去问过平一指,据平一指所言,这个七殊鬼草只是传说中地一种罕见的珍药,却从未有人找到过,传说此药不但能治百病,解百毒,而且还能用不同的方法配制成各种罕见的毒,尤其对活血补脑具有极佳的效果。”曲洋回道。 “活血补脑?”东方不败若有所思地低语道。看来这宁王对玉无枫倒还真是用情至深啊,既然为了他亲身前往雾岚这般凶险的地方寻药。也不知他还能不能在三天后赶到。想着,东方不败又说道:“可有派人找到他?” “属下有派人假装成飘雪楼杀手的摸样去找,昨天刚找到,那名手下已传来消息说,宁王正在往回赶。” “恩。”东方不败所有所思地应道。随后又说道:“这几天和飘雪楼争斗,我日月神教损失了多少?” “只是一开始之时,几位地方堂主与飘雪楼杀手相斗身受重创,一些商铺损失流失了大半资产,其后知道是飘雪楼的手笔之后,各商铺便加派了人手,地方堂会亦加强了警戒,再加上我们也有给飘雪楼制造事端,倒是没多少损失了。”曲洋回道。 “恩,”东方不败应了声,随后倨傲冷然的目光在堂下个堂主长老身上扫了一下,便冷冷地道:“三日之后,便是我日月神教与飘雪楼决一死战之时,也是决定我日月神教是否能称霸武林之时,这段时间内,本座不希望有任何纰漏。否者,格杀勿论。可明白了?” “是,教主。”堂中众人齐应道。 “恩,散了吧。”东方不败淡淡地说道,随后便向内堂走去。 决战(三) 日月神教与飘雪楼争斗之第七日 洛阳邙山 蔚蓝的天空白云飘荡,晴空万里,淡色的土壤,深色的线条,重叠压挤,堆砌成峰,峰顶恢宏空旷,凉风阵阵。 平旷的顶峰,两边群集一群人。 左边,后面壮汉成群,肌肉□,中间着装随意,身怀内力武技的日月神教教众,前边日月神教堂主长老等和一身红衣的东方不败。 右边黑压压的一片,却是飘雪楼身着黑衣的蒙面杀手,杀手的最前边站着一身白衣的玉无枫和一身蓝衣的周端儒。 东方不败神色冷漠倨傲地站在日月神教教众面前,周身气势冷冽,眼神幽深莫名,静静地看着前边的飘雪楼众人。 一身白衣神色清冷,手握利剑,白衣翻飞,墨发如瀑,飘飘若仙的玉无枫。 一身蓝衣气质阴暗,神色阴冷,眼神如毒蛇般直勾勾地缠着他的周端儒。 一身黑衣气势冷酷,眼神冷漠,笔直站立的飘雪楼众杀手。 东方不败甩了甩衣袖,冷冷地看着他们说道:“今日本座与飘雪楼楼主玉无枫一战,生死不论。本座若胜,日月神教独霸武林,永垂不朽。尔等静候便可。” “是,教主。”众人齐应道,随后又手握成拳,向上舞动,口中齐喊道:“教主必胜!!教主必胜!!!”声音大如雷鸣。 玉无枫静静地站在那看着红衣飘舞的东方不败,眼中再无其他,良久玉无枫说道:“今日之战,便是我与东方不败教主之战,尔等静候便可,不得私下相斗。” “是,楼主。”飘雪楼众杀手齐应道。 旁边的周端儒收回一直缠在东方不败身上的阴毒视线,转而看向玉无枫,说道:“楼主与魔教东方不败之战代表着飘雪楼的存亡,望楼主慎重。” 玉无枫冷冷地看着周端儒,说道:“我自然知道,何须你多言?”说着便转开视线,看向前方的东方不败,不时两人视线相对,俱冷厉非常。 对视良久,两人齐扬手,身后众人顿时会意,齐齐退后百步。 于是,山顶方圆几百步内只有两人相对而立。 东方不败看着玉无枫,说道:“你说这一战并不只是因为你我的立场?” “不错。”玉无枫神色淡然地看着东方不败回道。 “那还因为什么?”东方不败静静地说道。 “你是个难得的对手。”玉无枫说道。 “那西门吹雪呢?在你眼里他又是什么?”东方不败专注地看着玉无枫说道。 “不知道。”玉无枫微皱着眉说道。 东方不败看着前边皱着眉梢的玉无枫,说道:“此战一过,不是你死便是我亡。” “我知道。” “此战并不只是你我之战,而是两派之战。虽然相对于过程,本座更注重结果,但本座还是希望这是一个公正之战,玉楼主可准备好?”东方不败说道。 “自然。”玉无枫冷然地看着东方不败。 东方不败不再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玉无枫,两人同时冷冽的眼神相碰撞,亦同身上慑人的气势。 两人相间二十来步,两人周围的石地上,沙石翻滚,扬起的细沙越见浓烈,却只见细沙,没有不见灰尘,污浊之物。 相对的视线越见模糊,逐渐地,石块亦同细沙一般向空中翻滚,。决战竟不知不觉中已开始。 处在外围的日月神教教众和飘雪楼杀手只觉两人的身影越见模糊,越来越多的沙石在两人周身翻滚。随后在空中翻动的沙石突然齐齐静静地漂浮在空中不再有动静。 随后众人就听到,利剑出鞘的声音,和利器划破长空的声音,声音冷冽非常,让人不寒而战。 透过重叠的沙石,众人又见一身红衣的东方不败冷厉地站于原地,一身白衣的玉无枫手握一把白晃晃的利剑, 若走近细看便会发现这把看起来很是锋利冷森的剑,竟没有剑刃,却是无锋之剑。此时这把剑正以超乎寻常的速度在玉无枫白皙纤细的手下舞动,追逐同样速度骇人且变幻莫测的银针。不时冷厉的剑身便缠满了红线。 东方不败双手交缠,白皙纤细修长的玉指上具缠着明艳的红线,嘴角抿起,微侧着身,冷然地看着玉无枫,突然东方不败双手微动,本缠在白皙,骨节分明纤指上的红线具向空中飘去。几乎同时地,缠在玉无枫剑身上的红线尽数断裂。 随后,玉无枫扬起手中的利剑直直地刺向东方不败,身体亦以极其诡异的速度向东方不败而去,在距东方不败近十步远之时,手腕轻动,剑气划破长空的声音响起,浑厚威力极强的剑势顿时让周围的空气为之一荡,只见玉无枫手腕轻动间手中利剑带着强势的剑气横劈向东方不败。东方不败长袖挥动,连绵密布的银针以不输玉无枫那一剑的威势想玉无枫而去。 两道不相上下的气势相撞,顿时碰撞出刺眼的强光,双方胶着在一起。整个空间随着气势的冲撞而动荡。 强光不断地扩展增强,仿若一瞬又或是已过千年,似已到极致,震耳欲聋的轰鸣声响彻天际,强劲地气劲自中间喷射开来,伴随着坚硬的巨石,向四周散落。 东方不败同玉无枫齐向后飞身而起,飘在空中,不时挥动衣袖挡开飞来的巨石。 两人在空中静立一会,便又再次缠斗起来。不时已斗得昏天暗地。 在两人在空中缠斗之时,静立在山头两边的众人齐齐运用内力,挥动手中的武器将飞过来的巨石挡开,然而巨石所含带极强的劲气让他们应对起来吃力非常,不时有人葬送在那些巨石下。当平定下来之时,众人骇然地发现原先东方不败与玉无枫相斗的地方成了个巨大的深坑。 具惊叹,这是多强的威力啊,而制造这般威力的两人又有多么深厚的内力啊。 不由继续看向空中相斗的两人,只见此时以空中时而暗沉昏暗,时而强光四射,剑啸声,轰鸣声,不是传至众人的耳朵,那一红一白的两个身影更是如在苍穹中翻涌的游龙一般,带着君临天下的气势在空中翻动。 洛阳城,玉茗堂 西门吹雪静静地站在窗前,窗外,江水静静地流淌着不是有小舟荡过,西门吹雪目光虽是直直地落在那江水中,但那冷寂深沉的目光却让人不住怀疑他是否有将那些景色看进眼里。 自东方不败和玉无枫离开玉茗堂后,西门吹雪最常做的便是站在这扇窗前,冷冷地看着窗外的一却。而今天亦如往常,只是脸上的表情更加冷峻,眼神更加空寂,周身的气势亦远比往常来的冷凝。因为他知道此时东方不败与玉无枫必定在邙山决战。 相隔洛阳城百里外 几匹骏马飞速地奔跑着。只见最前边的一匹黑色骏马上坐着一个锦衣男子,却是自三日前开始便从雾岚马不停蹄往洛阳赶的宁王,而宁王的身后紧随着的几个人自是假扮成飘雪楼杀手的日月神教教众了。 经过这三天没日没夜的的赶路,宁王那一身华贵的锦衣早已染上了灰尘,一直整齐竖着的头发已一片凌乱,脸上亦有几块污迹。薄唇有点发白,眼底是一片黑影。眼中一片焦躁。 邙山顶峰 空中,轰鸣声,剑啸声依旧,东方不败手中牵扯着的红线如火凤般想玉无枫而去,玉无枫掌控者的利剑则如水龙般不断地缠上东方不败的银针。 两人相斗已有几个时辰,西边的天空已逐渐染上了金边,竟已近日落了。 一直静候在山头的两方人士依旧目光炯炯地看着空中两人惊天动地的争斗,不肯漏过一分一毫,即便长时间睁着的眼睛早已酸胀,长时间昂视的脖颈早已僵化。 作者有话要说:呃,实在是没时间写了,所以就先这样吧,决战就到这了吧,汗! 落幕 转眼日西沉,天色逐渐转暗,皓月升空,星辰渐布。 夜幕下,两人的战斗激烈依旧,锐利刺人眼球的气劲在夜下越见灼人眼球。 东方不败神色冷凝,目光一片火热,红袖翻动间,将玉无枫气贯长虹的攻势逐一化解。柔韧手腕不时轻动,不计其数的银针带着移山倒海之势向玉无枫而去。 玉无枫亦是脸色凝重,一身白衣如蛟龙般的身子在夜空中舞动。变幻莫测,追风蹑影的剑招,寒光萦绕,让人望而却步的无锋之剑,一静一动间平浪翻江的攻势,将他一直深埋的锋芒尽显。 如此形势,却是决战正酣之时。 斗转星移,朗月渐逝,群星渐隐,日出火轮将微暗的天空染红,朝霞映天。空中呼啸,剑鸣声依旧。 日中 洛阳城内,一夜未眠的西门吹雪终是移动了自前日便走动过的步子,向外而去。 洛阳城外,三日三夜不眠不休赶路的宁王众人终于再累死十几匹骏马之后赶到了洛阳。向邙山而去。 邙山之巅 激烈缠斗的两人已从天空降至坚硬的地表。 强势的气韵下,飞沙走砾在所难免,用功抵抗毫无规律强势飞来的巨石的众人,依旧精神奕奕地关注着这场盛世决战,即便已有一日一夜未曾移动过身子,亦未曾用过食。 长久的激战下,东方不败和玉无枫身上都有不少的污迹血印,脸上俱是湿汗泠泠,然而脸上的表情却一如既往的坚毅冷凝,眼神具带着必胜的火光。 突然,玉无枫手中的宝剑寒气大甚,身形幻动,玉臂翻转,一道幻化成利刃的剑气顿时以雷霆之势向东方不败而去,东方不败红衣翻飞间,数量,威力都远胜以往的密集成群的银针以裂天之威迎向那道气刃。 众人顿觉一阵地动山摇。随后便有响彻天地的轰鸣声灌入耳中,同时内腑一阵翻江倒海,急忙运气平息。 轰鸣声中,残余的银针穿过气刃,过剩的气刃划过银针同向两人欺来,因刚才消耗过多的两人只能临时运起身上剩余的内力形成气罩缚在周身。如此粗陋的防护自然是抵不了那些余威仍旧深厚的气刃和银针。所以当风平浪静之时,两人俱是口吐鲜血,已是身受重伤,半跪在地。 相对而视,东方不败微微低垂着头,松散的墨发垂在脸颊两旁,细碎汗湿的刘海些许粘在额迹,些许在额前随着吹拂的清风飘扬,脸色苍白,带着些许污迹,嫣红的鲜血随着身体的耸动不时地涌出,自嘴角流出,划过白皙的肌肤,精美的下颚,滴在坚硬的石地上,与残忍无所畏惧的眼神相映,折射出一种惊心动魄的肆虐之美。东方不败伸出隐于衣袖中的白皙精致的双手,如玉的手指轻轻地自嫣红的嘴唇抹过。带走片片殷红遗落在洁白的玉手上,随后顺着指缝划过半空,滴落在地,化成片片血花。 良久,东方不败嘴角勾起一个明艳的笑容,赤红的眼睛专注地看着玉无枫说道:“玉无枫,本座已经很久没有这般狼狈过了,不过不得不说这是本座二十几年来经历过的最长久也是最精彩激烈的一战。” 玉无枫雪白的纱衣已染红了大片,不少地方被撕破,一手压着胸口,一手握剑支地,低垂着眉眼,玉白的脸颊,精致如玉的五官,口中亦如东方不败一般不时有大片的鲜血涌出,清冷的脸庞如平常般看不出任何情绪,仿若周身的一却完全不能传至他的眼里心里。听到东方不败的话语之后,便抬起眉眼看向同是一身狼狈的东方不败,说道:“我亦同。”声音清冷如旧。 相战一天一夜,两败俱伤,以如今情势,两人俱知接下来便是决一胜负的时候,也就是真正的生死一击。 两人同时撑起身受重伤的身体,凝聚起最后的力量,向对方发起最后一击。 天空风起云涌,地上山崩地裂,两人一动一静,暗沉的天空下,浑浊的邙山之巅,周围的一切仿若冻结。唯剩处在翻涌的天地之间的两人。 邙山底下 一身白衣的西门吹雪轻挥衣袖,便运起轻功想山顶跃去。与他一同的还有一身锦衣浑身狼狈的宁王,两人也是刚刚相遇的,但两人谁也没有看对方一眼,自顾自地向邙山顶端而去。这般情况。其他几个日月神教假扮的飘雪楼杀手虽觉得有点怪异,但宁王都未出言说什么,他们也就只能紧跟着宁王身后运气轻功向山顶飞去了。 不时,西门吹雪便站在邙山之巅了,入眼的却是一片混乱,嘶吼声,叫喊声,利器划破 (综影视同人)东方不败之剑神第11部分阅读 欲望文 (综影视同人)东方不败之剑神第12部分阅读 (综影视同人)东方不败之剑神 作者:肉书屋 (综影视同人)东方不败之剑神第12部分阅读 肉体之声,不绝于耳,竟是日月神教教众和飘雪楼杀手缠斗。 西门吹雪对于眼前混乱的情景置若罔闻,直接飞身来到另一边,便见,一片苍夷的地表,东方不败背对着众人跪坐在静静地躺在地上的玉无枫身前。身体微动,不知在做些什么。 西门吹雪走至他的身旁,与他一同蹲在地上。 正在查看着玉无枫身体的东方不败看到突然出现的西门吹雪不由一愣,随后低低地说道:“你来了。” 西门吹雪身形微顿,应道:“恩,来了。” 便与东方不败一同查看玉无枫的情况。 看到西门吹雪骨节分明的手指在玉无枫身上游动检查,东方不败便停下手中的动作,静静地跪坐在一旁看着,良久说道:“如何?” “很危险,需先回去。”西门吹雪凝着眉说道。 东方不败思绪莫名地看着地上不省人事的玉无枫,低低地仿若自语般说道:“他说,他从未想过要取我性命。所以他的剑偏移了。所以我安然无恙地活着,而他便倒下了。” 西门吹雪再次顿住,却未说什么,只是抱起地上的玉无枫,说道:“回去吧。” “恩。”东方不败应道。 作者有话要说:其实这应该是丄章的内容,汗! 结束(一) 两人即将离开,便听到一声大吼。 “东方不败,你魔教杀人无数,祸乱江湖,今日我飘雪楼必要替天行道,将你铲除了。” 东方不败偏过头看着正和曲洋缠斗的周端儒,勾起嘴角,冷笑一声,说道:“哦?本座倒要看看你如何将本座给铲除了。” 东方不败早便知道周端儒不会善罢甘休,虽然双方在之前已经说好了,以他和玉无枫之间的战斗决定两派谁存谁亡,但是像他这样不达目的誓不罢休之人又怎会将这些江湖信条放在眼里,之前之所以会答应这个协议只怕也不过是为了稳住玉无枫,而之后玉无枫若是败了,他必定会再调动其他势力继续和日月神教抗争。一如刚才一看到玉无枫倒地,便意图对同是身受重创的他用毒,幸亏曲洋早有防范,不然以他当时的情况还真得让他得手了。 一旁抱着玉无枫的西门吹雪冷冷地看着正和曲洋相斗的周端儒,说道:“可要将他杀了?” 东方不败冷冷地瞥了一眼周端儒,便转过头来,说道:“不,曲洋会将他活捉,本座留着他还有用。” “恩。”西门吹雪微微点了点低低地应道,随后便同东方不败一同下山,没走几步便见一身着锦衣的的男子冲到两人的面前,悲戚地喊道:“无枫……无枫……你怎么会……都是我没用,明明说过要保护你的,却让你……”说着便伸手欲将西门吹雪手中的人儿夺走。完全没注意到抱着玉无枫的西门吹雪冷凝的面色。 这时东方不败面无表情地说道:“你若不想他现在便死在这山上,便让开。” “无枫……你怎么可以……恩?你……你刚刚说什么?”锦衣男子便是宁王错愕地抬起头来,惊疑地说道。眼中却带着小心翼翼遮掩的欣喜。 “让开。”西门吹雪冷冷地说道。 “哦哦,”被西门吹雪冷冷的眼神刺到,宁王连忙让开,跟在西门吹雪身边。布满血丝的眼睛惊喜而惶恐地看着无无枫,小心翼翼地说道:“无枫,无枫真的还活着?不会……不会有危险吧?” 西门吹雪面无表情地道:“很危险。”说着便运起轻功向山下跃去。宁王正欲运气轻功跟上西门吹雪,不想被东方不败给拦住了。 宁王恼怒地看着东方不败,愤愤地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本座并无任何意思,只是有件事需要宁王解决。”东方不败面无表情地看着宁王说道。 宁王略略收起焦躁的清晰,仔细地看了看东方不败,有点不确定地说道:“难道你就是日月神教教主东方不败?” “不错,正是本座。”东方不败站在悬崖边上,面对着宁王回道。 “本王知道之前对日月神教可能对你日月神教有所误会,本王到时会澄清的。现在本王要去看无枫,你让开。”宁王站在东方不败几步远处,难掩焦虑地说道。说完便欲绕过东方不败从另一边下山,不想再次被东方不败拦住。宁王不由再次恼怒地说道:“你究竟是想怎么样?” “本座并无意与你为难,但是本座若就此放你离去,本座的日月神教只怕就要彻底葬送在此了。”东方不败面无表情地说道。 “你什么意思?”宁王问道,这场比试不是日月神教胜了吗? “宁王莫不是还不知自己的令牌已在他人手中拿去如何了?”东方不败甩了甩被鲜血染成暗红的衣裳,壮似漫不经心地说道。 “你是说周端儒,除了骗无枫参与这场争斗外,他又做了什么?”宁王愤恨地说道。眼中满是懊悔痛心。当初若不是被周端儒骗走了令牌,无枫也不会变成现在这样了。 “再过不久,这邙山之巅便会被近万重兵包围,到时我日月神教只怕插翅难飞了。”虽说着这般不利形势,东方不败脸上却平淡依旧。 宁王皱起眉宇,为难地说道:“你是让我去阻止?可是无枫……” 知道他的顾虑,东方不败说道:“之前抱着玉楼主的是本座和玉楼主的朋友,他的医术极为高超,会全力救治玉楼主的,而且现在即便赶过去也帮不了什么。如此宁王可还要推辞?” “这个,好吧。”宁王叹了口气,艰难地应道。随后又有点焦躁地说道:“可要很久?” “不久,他们就快到了。宁王爷能否先让飘雪楼的杀手先停下。”东方不败说道,随后便领着宁王向两派混战之处走去。 宁王呼了口气,试着平息了一下焦躁的情绪跟着东方不败走着,脑中不时闪过玉无枫双眼紧闭脸色苍白的样子,顿时呼吸一窒,心中懊悔难当,刚毅的脸上满是忧虑。 待走到两方相斗之处,宁王凝着脸,威严地喊道:“都给本王停下。” 打斗的众人顿时停了下来,飘雪楼众杀手看到站在边上的宁王之后,齐飞身跪在凝望面前,拜道:“参见王爷。” 一直和曲洋打斗的周端儒自听到宁王的声音之后便出手一滞,眼中布满闪过惊异仓皇,顿时被曲洋抓住了这个破绽的曲洋擒住。 眼看被擒住,周端儒正要挣扎,便被曲洋给点了|岤道。不由大骂道:“卑鄙。” 对周端儒了解地一清二楚的曲洋顿时有点好笑地说道:“曲某这样就算卑鄙了,那阁下一直以来所做的又该如何的人神共愤了?” “哼,你魔教嗜杀如命,周某也不过是替天行道,造福苍生,怎么人神共愤了”周端儒阴冷地看着曲洋说道,转而痛心地看向宁王,说道:“王爷,端儒为苍生除害,死而后已。但王爷怎能在如此关键的时刻让他们停下,端儒很快就能将这些乱臣贼子给拿下了,不想……功亏一篑啊。王爷不要被那些个乱臣贼子给蒙蔽了啊。” 东方不败看着满脸恨铁不成钢的周端儒,突觉这人的脸皮还真是让人无语,不过不得不说他对这人从某方面来说还挺有趣的,也不言语,静静地等着宁王的回答。 看着周端儒痛心的表情,对自己悲戚的控诉,本以为周端儒会有悔过的宁王顿觉火气直冒,二十几年来将他当成亲兄弟般对待,怜他自幼无父无母,唯剩一幼弟却自小失散,孤苦无依,对他更是虚怀温暖,关怀备至。不想他对自己所表现出来的敬慕亲厚全都是假装出来的,一直以来他都只是利用自己。这么多年的情分,心痛自然是有的,但是只要一想到刚刚看到无枫的摸样,他就恨不得杀之而后快。 忽略掉心中的失望痛苦,宁王只是愤怒地说道:“到了现在,你还是要欺骗本王吗?” “王爷这是何意?端儒一直以来对王爷忠心耿耿,何来欺骗一说?”周端儒仿若真的被冤枉了一般,凄然地说道。 宁王看着眼前悲恸的周端儒,突然觉得此时相处了二十几年的周端儒是如此的陌生,即便他演绎的是如此的完美,还是这根本就不是演绎出来的,这本就是和他相处了十几年的周端儒? 看着眼前似真似假的周端儒,宁王只觉心中的火焰越来越盛,大声道: “周端儒,在看到刚刚不省人事的无枫后,你觉得本王还会再相信你了吗?” “端儒也知没有保护好无枫公子,有负王爷所托,端儒也不想再为自己辩解什么,或许端儒起初就不该除魔心切答应……” “你……你……你简直是无可救药,妄本王这么多年来像亲兄弟一样对待你。没想到你是这样对我的。”宁王看着依旧执迷不悟的周端儒,更加怒不可遏,也不再给他说话的机会,继续说道:“你所做的一切本王都知道了,本王知道你对于你弟弟的死无法接受,但是你也不能拿无枫的生命开玩笑,就像你弟弟对你很重要一样,无枫对我来说也是很重要,况且我们都是一起长大的。没想到你竟然是这样的人。” 宁王话落,许是知道宁王再也不会相信他所说的了许是被“弟弟”这两个字刺激到,周端儒眼中逐渐染上了疯狂,只听他大喊道:“既然王爷说到这份上了,我也没什么好隐瞒了,这一切都是我设计,当初说看到日月神教私造兵器也是假的,目的就是让朝廷将日月神教给铲除了,给我找了十几年的弟弟报仇,若不是王爷优柔寡断,我也不会周转那麽多的圈子,最后还是没能杀了这魔头,王爷口口声声说视端儒为手足,却因为一些所谓的道义,阻止我为弟弟报仇……” 这时曲洋打断道:“据我神教所查,阁下的弟弟便是当初刺杀我教教主的众杀手中的一名吧。当初似乎是飘雪楼自己寻上门来,找我神教报仇是不是太说不过去了,而且那次行动似乎也是阁下私自操纵的吧。” “你胡说,那不是我操纵的,不是……不是……”周端儒的眼神越加疯狂,愤恨地看向曲洋说道,转而又愤恨地看向东方不败喊道:“我弟弟就是东方不败这个魔头杀死的,我所做的以为都是为了给我弟弟报仇!” 东方不败看着眼前愤恨状若癫狂看着他的周端儒,冷冷地说道:“哼,不管你如何狡辩也改变不了你间接害死你弟弟的事实。” “你胡说,我不是,我不知道他在也在里面,我只是想扩大财势尽快的找到他而已。不是……那不是我做的……不是……”周端儒疯狂的大喊道,随后又渐渐地低弱下去,疯狂的眼神逐渐崩溃,渐渐变得茫然。 毕竟相处了二十几年,除了这件事之外,也没犯过什么过错,看他这般摸样,本就是仁厚重情义的宁王渐渐地生出了不忍,于是说道:“你弟弟知道你不是故意的,不会怪你的。” 周端儒似是完全没听到他的话一般继续时而疯狂时而低弱地叫喊着。 看他这般,曲洋不由疑惑地说道:“莫不是疯了?可刚刚看他这么嚣张的啊。” “早便疯了,撑着的不过是些执念罢了。”东方不败看着眼神空茫的周端儒说道,随后又对满脸感伤的宁王说道:“既是宁王的人,就有宁王来处理吧。” “恩。”宁王应道,转而又对一旁的杀手说道:“将他带去飘雪楼。” “是,王爷。”众杀手回道。 “恩。”宁王应道,转而又对一旁的东方不败说道。“那本王先走了。” “正好本座也该离开了,同行吧。”东方不败站在教众面前,说道。 也不待宁王说什么便走在宁王身旁一同下山了。 消失(一) 玉茗堂内,东方不败斜倚在栏柱上,神色平淡,乌黑的眼珠明明灭灭让人看不清其中的思绪。清凉的春风掠过长廊边上的碧树,摇曳起阵阵涟漪,晃晃荡荡,飘忽轻漾。清冷的长廊今天更是冷寂空荡,平日少许蹀躞而行,罗袜生尘的丫鬟婢侍许是被主人嘱咐过,整日下来都甚少出现在这附近。 距与玉无枫决战三天了,玉无枫依旧没有脱离危险,随时都有生命危险,所以这三天来,在仔细确认东方不败无事之后,西门吹雪就将大部分地心力花在玉无枫身上,而和他一同回来的宁王更是寸步不离地守在玉无枫身边,即便自己几天都不曾合过眼。 对此东风不败多少还是有点不舒服地,毕竟他的占有欲向来很强,怎么容许已倾心相许,向来冷情的西门吹雪这般倾心尽力地将注意力放在一个人身上呢,即便知道玉无枫对于西门吹雪来说只是个朋友,或许也正是因为他是西门吹雪的朋友,东方不败才如此的在意西门吹雪将注意力放在玉无枫身上,因为他知道西门吹雪的朋友一定很少,而能够被他看上当做朋友的人在他心中必定占有一定地位,更何况,一直以来东方不败就觉得相对于他来,西门吹雪反倒与玉无枫心意更为相通。 正想着,东方不败便见西门吹雪自前面的长廊尽头走来,轻盈的白衣柔顺地附于身上,随着他周正均匀地步履轻轻摇摆,坚毅冷冽的脸庞,决绝孤傲的气势,将初晨的清新朦胧,将东方不败的眼里心里都盈满那抹莹白傲然的身影。 东方不败定定地看着向他走来的西门吹雪,眼里再无其他,明明他们不久才见过,不久才闻过他淡而深刻的清冷气息,东方不败却觉得自那一战以来,此刻自己才真正地有他已回到西门吹雪的身边的感觉,因为此刻西门吹雪的目光正专注地放在他身上,这样的四目相对是三天以来的第一次。此时的西门吹雪眼中真的只有他东方不败一个人了,而不是缠绕这一个玉无枫。 恍然之间竟生出一种安定的感觉,却不由嗤笑,他东方不败身怀绝顶高深的武功,拥有凌越整个江湖之上的权势,独霸武林,面对西门吹雪竟生出这般小女儿心态,果然情感便是让人变弱的最强武器吗?将那不易察觉的那抹脆弱挥去,东方不败专注地看着已走到身前的西门吹雪,问道:“他,如何?” 闻声,一直关注着他一举一动的西门吹雪抿了抿削薄的嘴角,抬起一直垂于身旁的手,附上 他白皙的脸庞,轻轻地磨蹭着,感受着手下让人着迷的肤质,看着那白嫩的肌肤渐渐染上诱人的粉红,在东方不败有点不自在地偏了偏头颅之后,西门吹雪将骨节分明的手掌下移了些许,握住他的优美的下巴,大拇指轻轻地拂过他粉色的朱唇,感受到他躯体微微一颤之后,西门吹雪淡淡地说道:“很危险。”便吻上了他在他手下变得更加诱惑的粉唇,几番碾转之后,便直接撬开他牙关,长驱直入,细品其内的芬芳。 突然被吻住的东方不败不由睁大了狭长美丽的双眼,正对上了西门吹雪同样张开的眼睛。西门吹雪的眼神很平静,平静让人怀疑他真的在做一件让人脸红心跳的事,却也专注,专注地让他真切地感觉到此时此刻西门吹雪眼中心里只有他一个人。东方不败就这样愣愣地看着西门吹雪那双清冷而深沉的眼睛,仿若被迷惑了般呆呆地任他在自己唇内翻搅,不过这也没维持多久,东方不败便不得不闭上眼睛,因为身体与身体的摩擦,不时在身上抚动的大手,空腔内火热粘腻地湿吻,都不得不让他的某些感官脱离自己的理智自动地做出反应,一如那不自觉地变得水气盎然,仿若下一秒便要滴出泪来的靡丽双眼。 眼看东方不败已闭上了眼睛,睫羽上的水珠随着睫羽的抖动而轻颤,白皙的脸颊一片嫣红,西门吹雪眼神逐渐变得幽深,将东方不败圈进怀中,闭上双眼,细细地品尝着他口中的味道。 西门吹雪知道东方不败在他心中的地位越来越重,原本万年不变沉静如深潭般地心神也渐渐为东方不败的一举一动而生起涟漪,一如刚才看到东方不败一闪而过的柔软,便生起拥他入怀的欲望,看着他专注望着自己的眼神,俊秀的容颜,便不由自主地附上他的脸庞,吻上他的红唇。然而,他却丝毫没有御制这不断升腾的情感的欲望,即便知道两人之间存有隔阂,而这些隔阂也注定让两人走上叉路。 良久,东方不败喘息着倒在西门吹雪怀中,此时的他丰润的红唇娇艳欲滴,莹然的眼睛惑人眼球,脸颊更是抹上了一层醉人的红晕。稍稍平复了一下急促的呼吸,东方不败说道:“既然还很危险,为何呆在他身边继续救治呢?” “我救不了他。”西门吹雪松开东方不败,带着他漫步在长廊中。 离开了西门吹雪宽厚的胸膛,周边凉风瑟瑟,东方不败顿觉些许凉意,看着划过自己手背薄薄的丝质白纱,东方不败眼中闪过一丝狡黠,追上西门吹雪,抓起他苍白,比自己稍大却同是好看的手掌,一根手指套上一个指缝,不时两双同是修长优美的手掌便交合一起,十指相扣。东方不败抬头看向西门吹雪,见他专注地盯着两人交握的双手,不由勾起唇角,微微一笑,便握着西门吹雪的手垂下,带着西门吹雪继续走在长廊中。 “为何?”手下紧紧地握着西门吹雪的手掌,东方不败继续刚才的话题,问道。 作为一个近神的顶级剑客,西门吹雪从来都是自律,心境从来都是清明的,脑袋也从来都是清醒而不被任何事物所迷惑的,然而此时他却觉得自己的思绪出现了些许迟钝,只为刚才东方不败那一笑,依旧靡丽,只是眼睛出奇的亮,带着些许雀跃,些许顽皮,些许温存,些许暧昧,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赧然。这样的东方不败他还是第一次见到,灼艳妖娆中透着孩子气的狡黠。 “以你的医术也救不了?”东方不败继续问道,以西门吹雪的医术竟会医治不了,那该是怎样严重的伤? “他本应当场毙命,”西门吹雪细细的感着手间的温软,幽幽的说道。“可他体内有一种东西牵制着,以致他想死也不能。因为他的命已掌控在他人手中。” “想死也不能?这我倒未曾遇见过。”东方不败略微惊异,毕竟这种情况他还真没遇到过。不过倒也解决他一直以来的疑惑,当时的情况,玉无枫是对他手下留情了,可他却没有,他也从未想过要对他手下留情,相反,他本意就是存着在那一战中将玉无枫杀了,这样西门吹雪就没理由因他杀了玉无枫而对他心生嫌隙。直至后来玉无枫倒下,东方不败还存着补他一刀的想法,而且也确实对着他胸口加了一掌,只是他的命还真是硬,那种情况下竟然还活着,后来也是曲洋的一番说辞才让他决定放过他。 “我亦未曾遇见过,只是玉无枫的情况实在怪异之极,以前曾在书上见识过这种这种术法,才有此诊断。”西门吹雪说道,脸色微微凝重,毕竟玉无枫是这个世界上他唯一的朋友,虽然现在看来玉无枫不会轻易死去,但也治不了,只能这样躺着一如活死人。 看着西门吹雪微微凝起的眉梢,东方不败想着玉无枫现在的情况,也知即便现在死不了,他现在的情况很不乐观,他之前看过玉无枫,虽然还活着,但身体太过严重的创伤无法得到医治,伤口一直无法愈合,还生起腐肉,长期以往,身体只怕迟早腐化掉。想了想,便说道:“或许那个掌控着他生命之人可以救治他。” “恩。”自有了那个猜测这后,西门吹雪便想到了,在想尽各种方法救治于无风之时,他也在等那个人出现,可那个人却一直未曾出现过,由此可推测,那个人要么就是不在意玉无枫的生死,要么就是有所顾忌。“我们应该消失一些时日。” 东方不败转过身看着面无表情的西门吹雪,心中了然,他现在对于玉无枫的生死倒没多大在意,虽说若他活了,心中依旧不自在,但不得不说曲洋说的不错,在其他方面玉无枫活着比他死了有用多了。于是,东方不败很爽快地同意了西门吹雪提议,两人消失一段时日。 作者有话要说:悲催的考试周……貌似挺久没更了……重新捡起,写的特费劲地说~ 消失(二) 两人静静地走在长廊中,不时已站在玉无枫的门前,对于病人而言,越是清新清净的环境自然是越好了,而此时玉无枫所处的房间便是整个玉茗堂空气环境最好的一间,单独落错的房前玉树萦绕,旁边碧水清幽,垂柳招应。 走在前边的西门吹雪直接推门而入,顿时一股刺鼻的异味混合着药香溢散出来,东方不败抿了抿嘴角,甩了甩衣袖紧跟在西门吹雪的身后。 走进房内,东方不败发现那股刺鼻的气味更加浓烈了,他记得他昨天来这之时还并未闻到这种气味,看来玉无枫的情况还真是很危险。 两人刚要走进里阁,便见一个黑影略来,东方不败抬眼细看,竟是宁王朱宁,此时的他比三天前糟蹋的多,三天前那件破旧的衣衫依旧穿在身上,只是比之前更为破旧凌乱,脸上胡须邋遢,眼底一片青黑,发丝凌凌乱,脸色苍白憔悴,白色的眼球中血丝密布,只是眼神却异常火热金亮,正如欲抓上唯一一棵救命草般看着西门吹雪,双手欲伸未伸,只怕若不是此时西门吹雪身上散发着异常凛冽强悍的气势,他早便抓住他白净的衣角了。 只见苍白的薄唇开合着,沙哑的声音吐出,“你一定可以救他,对不对?” “我说过了,他并不是我能救得了的。”西门吹雪面无表情地说道,对他眼中的祈求视若无睹。 “不对,”朱宁嘴唇哆嗦着,晃了晃脑袋,继续说道:“你一定可以救他,你在骗我,你在说谎!!”沙哑的声音逐渐抬高,逐渐变得嘶哑。眼中的火热遇见强烈,却仿若燃尽前的最后一瞬喷发到极致的火光。 西门吹雪冷冷地瞥了他一眼,便直接绕过他向前走去,向隔间走去。东方不败紧随其后。 两人刚欲踏过槅门,便被紧随身后的宁王再次拦住,只听他嘶哑地喊道:“告诉我,你一定可以救他……”然而他未说完,高大的身躯突然一颤,眼睛硕地睁大,强撑着的身体软倒在地。 西门吹雪微偏过头,看向东方不败,后者舒展开微隆起的眉梢,抚弄了一下自己柔顺的发丝,淡淡地说道:“总算清净了。” 西门吹雪不语,直接绕过宁王向里间走去。 东方不败低头看着闭着眼睛躺在地上的宁王,面无表情地说道:“宁王劳累过度,昏过去了,将他抬下去休息吧。” 话落房内便出现两个黑衣人,只见他们很是利落的将宁王扶起带了出去。 而此时东方不败已同西门吹雪一同站在玉无枫的窗前,里间的异味比之外间浓烈的多,东方不败静静地看着西门吹雪玉无枫的伤口重新揭开,刺鼻的异味顿时逸散开来,腐败的皮肉,外翻的伤口,东方不败知道,那便是他给玉无枫的致命一击,蕴含了他剩余的所有内力,足以将一个人的肺腑搅得粉碎,虽然玉无枫身体强悍,并把大部分的内力都放防护上,仍是未能将它化解掉,给自己的肺腑带来致命的创伤。 看着,东方不败的眼神暗了暗,转向玉无枫精致苍白的面容,眼睛紧闭,嘴唇白得无一丝血色,苍白的面容带着些许乌青,看着根本就是个死人。 不久,西门吹雪将玉无枫的伤口处理好了。 两人前后走到门外,将房门关上,西门吹雪偏头看向东方不败,说道:“你无事?” “该处理的已经处理好了,剩余的他们自会处理好。”东方不败回道。 “恩。”西门吹雪淡淡地应了声,目光却看向对面的回廊。 东方不败顺着他的视线看去,只见慕容舒的侍女正领着一佝偻的老人向前厅走去,东方不败一手背在身后,眼神幽幽地转动了下,说道:“你认识?” “恩。”走在回廊中的两个身影慢慢隐匿在转角,西门吹雪收回视线,顿一下又继续说道:“刚到洛阳之时见过。” “哦。”东方不败漫不经心地回了声,似乎对那人并无多大兴趣。 两人静静地走了会,便见慕容舒一手握着把折扇,风度翩翩地走来,微弯下腰行了个礼,说道:“教主,西门先生,真是巧啊,在这遇到你们。” 西门吹雪面无表情地将视线自满载笑容的脸庞划过,不语,东方不败冷冷地回道:“是巧。”说着面无表情地瞥了眼他湿透的鞋子。 慕容舒尴尬地收起煽动着的折扇,摸了摸鼻子说道:“教主和西门先生此去何处?” “莫不是本座去何处还要与你回报不成?”东方不败依旧冷着脸说道。 “呃,不是,属下绝没有这个意思。”慕容舒抹了把冷汗,说道。“属下只是……只是在想既然能和教主与西门先生在此巧遇,会不会更巧地和教主与西门先生同去一个地方呢。” “是么?”东方不败在此冷冷地瞥了一眼慕容舒的□,似有所察觉般,一旁静静立着的西门吹雪亦跟着冷冷地看了一眼,慕容舒顿时一个激灵,背后的冷汗更甚,暗道自己白痴,怎么偏偏往死路上走呢。果然便听东方不败用淡淡地口气说道:“为了与我们巧遇,踏水而来,将鞋子都沾湿了,若我们说要上屋顶,是不是也跟着用你拙劣的轻功跟来呢。” 听着东方不败淡淡的口气,看着他平静地表情,在触到他冰冷的眼神,慕容舒顿觉一股寒气自脚底缠绕而升腾,心里拔凉拔凉的,似是未听出东方不败话里的嘲讽般,笨拙地回道:“呃,教主和西门先生要上屋顶?”说完慕容舒只想抽自己几个嘴巴,竟然说出这么白痴的话来。这青天白日的上什么屋顶啊。 东方不败嘴角抽搐,西门吹雪亦眼神怪异地看向慕容舒,东方不败突然很怀疑那个天下第一富商是否真的是此人了。 “这青天白日的,本座上什么屋顶,几日不见,你脑袋莫不是出问题了,要本座让平一指帮你治治么。”说着东方不败别有深意地在他身上转了几圈。 “呃,不用,不用,属下怎敢劳烦教主,属下只是有点上火了,脑袋有点糊涂了而已,近日吃点清淡的就好。”慕容舒擦了擦脑门上的冷汗,战战兢兢地回道,他可听说过那平一指,医术高是高,可性情怪异之极,倒是别真被他给医出个什么来了。 东方不败看着他滴着汗的惊惶的脸庞,也懒得再跟他耗费了,便说道:“有何事?” 慕容舒对上东方不败有点不耐地眼神,想到自己为截住两人,不惜用运起自己拙劣的轻功穿过前边的池塘而要上报的事。心脏一阵紧缩,虽然知道横竖都要上报,之前也没怎么胆怯,可临了与东方不败相对了他还是不知觉地有点退却,他还真不知那两人在东方不败心中地位如何啊。 硬着头皮,慕容舒有点小心翼翼地说道:“那个,是圣姑和许何的事。昨天两人出去后便再也没有回来了,属下派人找了一天一夜都没有丝毫线索。”说完慕容舒垂下脑袋。静等发落。 闻言东方不败眉梢冷凝了些许,虽说以他现在在日月神教的声望,任盈盈已是个可有可无的人物,但是被别有用心的抓去用来威胁神教还是有点麻烦的。况且他还整备把任盈盈培养培养,以后还会有很大的用处。所以这件事倒还真有点棘手,东方不败沉下声,问道:“圣姑是昨日何时失踪的。” “正午之时,圣姑与许何说要出去晃晃,属下便派了几个高手跟着,想也无事,便未再理会了,不想直至昨日亥时圣姑和许何都未回来,属下便派人寻找,不想寻了整整一夜将整个洛阳城翻了个遍,都未曾找到圣姑的下落。”看东方不败虽脸色冷凝了些许,倒没有发怒的迹象,慕容舒暗暗呼了一口气,毕竟圣姑之所以会失踪与他的疏忽脱不了关系啊。 “恩,本座知道了,你下去吧。”东方不败挥了挥手,若有所思地回道。 “那……”东方不败这么平淡的态度,慕容舒不由有点拿捏不准了,自己该如何做,该放多少的心力在这上边了。 “你继续查找,必定要找出圣姑的下落,否则你也不用出现在本座面前了。”似看出慕容舒心里所想。东方不败冷冷地吩咐道。 “是,教主,属下告退了。”慕容舒打了个冷战,连忙应道。 “恩。” 慕容舒离去,东方不败转而看向一旁一直未语的西门吹雪,说道:“为何要让许何一直跟着?” “腿长在他身上,他要跟着便跟着。”西门吹雪面无表情地说道。 东方不败不语,良久又说道:“听说他跟着你是因为想拜你为师?” “那不过是借口而已。”自第一次说要拜他为师之后,他便未曾提起过这件事,一路上也只管玩乐,这样的人,真的是想拜他为师吗? “那你可有收他弟子的心思?”东方不败好奇,许何这么一路跟来,西门吹雪是如何看待他的。 “一个不把心思放在武学身上之人,为何将心思浪费在他身上,况且我从未想过要收弟子。”西门吹雪应道。 “这么说,他倒是个可有可无的人物了。”东方不败若有所思地说道。 西门吹雪看着他这般,不语。于他而言,在这世界上,除了眼前之人,其他都不过是可有可无的人物,可他却不知。 作者有话要说:哎,不知不知过了那么久了,好想完结了啊~大哭~ 消失(三) 夜晚的凉风轻轻地吹袭着,东方不败与西门吹雪静静地坐在房中用着晚膳,还未用完便听到一阵敲门声,两人相视一眼,齐顿下,东方不败说道:“何人?” “奴婢白依依,有事与西门先生说。”清脆的女声响起,确实是玉茗堂管事白依依的声音,只不知所说何事? 房内西门吹雪微微凝眉,东方不败则专注地看着西门吹雪,西门吹雪说道:“何事?” “一老奴自称是玉公子的下人,说与西门先生曾相识,求见西门先生。”门外白依依回道。昏黄的灯光下,隔着房门,银铃般的清亮的声音蒙上了一层薄纱,清亮亦成了清幽。 西门吹雪静坐一会,站起身来,走至门边,打开房门,便见一身鹅黄衣裙的白依依立于门前,看到突然出现在眼前,一身冷凝的西门吹雪,只是抬起微垂的头颅,勾起嘴角,端庄明丽地笑了起来,说道:“西门先生可是与依依现在同去?” “恩。”西门吹雪淡淡地看了她一眼,门外灯火混杂,夜暗风冷,西门吹雪蒙上阴影的冷冽却仍是格外鲜明。 丝毫不在意西门吹雪冷淡的态度,白依依依旧面带笑容地说道:“那西门先生与依依来吧。”说着让出房门,站在房门右边静候。 西门吹雪不语,只是转过身来,看着端坐饭桌前的东方不败,说道:“去去便回,不必等。” “我知。”但依旧等你。东方不败应道。 西门吹雪闻言顺手关上房门,转过身眼神淡淡地看着白依依,紧抿的嘴角微掀,说道:“走。” 白依依会意,笑着说道:“依依这就带西门先生前去。”便走在前面,带着西门吹雪在灯火朦胧的长廊中走着。 越过转角,与东方不败所处的房间彻底背离,一直静静地走在前边带路的白依依突然笑吟吟地说道:“西门先生和东方教主的关系真好呢?” 西门吹雪不语,微垂的头颅抬起,夜色下幽深的眼神越过灯火通明处,不知落在了何方。 白依依也知西门吹雪沉默寡言,本也未曾想过他会应答自己,只是笑着在西门吹雪的面容上游走一番,却发现夜色下冷峻冰冷的西门柔和了不少,坚毅英挺的脸庞蒙上了一层光晕,端端是俊美非常,不由愣住。直至脚下一个趔趄,竟是被自己的裙角绊到了,幸亏还有点身手,及时反应过来稳住了下坠的身躯,不然……白依依拍了拍自己的胸口,抬眼看想向罪魁祸首,却见他已站定,幽冷的目光正直直地看着她,正想用自己的招牌笑容掩去自己的尴尬,却听他说道:“那边?” 白依依欲勾起的嘴角僵住,抬眼发现不知何时已走到岔路口了,顿觉无地自容,嫣红顿时爬上了许多年不曾出现过的粉颊。掩嘴咳了一下,便说道:“这边。”说着便带着西门吹雪向右边的岔路口走去。 不过毕竟是见多了大场面的人,白依依脸上的红晕只一会便退下了,尴尬的气氛却依旧如影随形,总觉得应该说些什么的好,眼珠子转了转,又接着刚才的话说道:“去多年前,我家公子也曾和一男孩子如西门先生和东方教主那般好,不想那孩子十几岁之时一次外出后便再也未回来了。”说着白依依的眼神逐渐变得悠远,似是沉浸在回忆中。 西门吹雪淡淡地看了一眼白依依,依旧未语。脑中闪过慕容舒挂着明晃晃笑容的面容,想着,倒没想到他还有这种过去。 “那段时间公子很是颓废,后来便渐渐地染上些恶习,终日混在烟花之所,夜不归宿。”白依依继续说道。 “遇挫便无自我,实愧为男子。”西门吹雪面无表情地说道。 闻声,白依依讶异,倒不失为他所言,只单单为西门吹雪会应她的话,不过也只一瞬便收起了心底的惊讶,转而说道:“若公子当时有幸听得西门先生所言,或许就不必将这般多大好时光白白耗费了。然而终究不可能。当年公子正是年少轻狂之时,自那人离去之后,便觉了无生趣,一味的寻欢作乐麻痹自己,直至后来移居洛阳城,与宫纱头牌芙缨相识,也不知那芙缨姑娘同他说了什么,每次从她那回来,公子的精神便特好。后来更是突然兴起暗中创立了玉茗堂,收集各类名人怪事,更是排起了个十大美人榜。”而且还安排她来做这管事,白依依摇了摇头。她真是越来越不了解自己公子了。 听白依依所言,西门吹雪眼中划过道光芒,说道:“那榜单是慕容舒所立?” “是啊。”白依依依旧沉浸于之前的感慨中,叹息着回道,随后又反应过来,她今天是不是说得太多了,抬眼看了看跟在身后一身凛冽风华的西门吹雪,想着,这西门先生与东方教主是那般关系,而公子又是东方教主的属下,与他说那些应该没有关系吧。 又走了一段路,站在大门厅前,白依依说道:“就是这了。依依先下去了。”说着便快步离开了。 白依依走后不久,西门吹雪便听到一苍老暗哑的声音响起,“老奴见过西门公子。” 西门吹雪抬眼看着弓着被站在自己身前的老人,满脸的皱纹,深陷的眼眶,浑浊却难掩精光的双眼。正是今天与东方不败一同在长廊中看到过的老奴,也是曾经在玉无枫的洛阳别院中看到过的那名老奴。 西门吹雪越过那老人,走进大厅,大厅很是华丽,深色润滑的桌椅整齐排列,暗红的地毯自大门延伸至首座,很是富丽堂皇。西门吹雪幽冷的视线只是漫不经心地在房中流转了一圈,便只定定地看着房壁上一副浓艳的壁画,冷冷地问道:“何事?” “听说西门公子医术精湛,老奴在此恳请西门公子我家公子治好啊。”说着那老人颤着身子跪倒在西门吹雪面前。 “玉无枫是我朋友,我自会尽我所能将他治好。”西门吹雪转过身幽暗冰冷的目光在他满是皱纹的脸上掠过,随后又说道: “这便是你所要说的?” 老人依旧跪于西门吹雪的面前,说道:“有西门公子 (综影视同人)东方不败之剑神第12部分阅读 欲望文 (综影视同人)东方不败之剑神第13部分阅读 (综影视同人)东方不败之剑神 作者:肉书屋 (综影视同人)东方不败之剑神第13部分阅读 句话老奴就放心多了,只是西门公子自称是我家公子的朋友,却要与同伤害我家公子的人走得那么近,实在让老奴困惑西门公子的立场啊。” “你想说什么?”西门吹雪冷冷地盯着跪于眼前的老人,面无表情地说道。 “老奴只是为我家公子的处境忧心而已。”那老奴跪于地上凝重而诚恳地说道,脸上的沟痕愈加深邃,仿若一个全心全意只为自家主人着想的忠心奴仆。但是已在别院见过玉无枫与他相处的西门吹雪自然不会这么觉得。 此时,西门吹雪的眼神愈加冷了,继续说道:“你欲如何?” “老奴希望西门公子能与老奴一同将我家公子带回我家公子的别院救治。”那老奴说道。 “我即我朋友,自是会顾他周全,不容任何人伤他分毫。”西门吹雪语调愈加冰冷寒渗。 “听西门公子所言,是不同意让老奴带走我家公子了。”那老奴凝着脸说道。 西门吹雪不语,只是冷冷地看着他。 “若如此,老奴势单力薄自是带不走我家公子了,只望西门公子能信守承若顾我家公子周全。”那老奴郑重地说道。眼神异常犀利地看着西门吹雪。 “我自会信守承若,只不是与你。“西门吹雪说道。 那老奴只是淡淡地说道:“老奴自是知道不配的西门公子的承诺,现指望自家公子平安度过这个坎。”说着话锋一转,“老奴希望能留在此处近身照顾公子,望西门公子成全。” “这你无须与我说。” “他们都不信我,只有西门公子你能帮我。”老人说道。 “我无任何理由帮你。”说完西门吹雪便走了。 西门吹雪离开后,那老奴终于站起身来,走到那副浓艳的壁画前,壁画中是一位红衣美人,身处在一片血色花海中,乌发如云,媚眼横生,波光流转中荡起万千魅惑。 西门吹雪回到与东方不败的房子,自两人发生了关系之后,两人便同居一室了,推门而入,房内依旧灯火通明,朦胧的灯火中,薄雾萦绕,西门吹雪继续像里室走去,果听到哗啦的水声自莹白画着山水画的屏风后传来。 西门吹雪坐在床边,抬眼看去,便见隔着屏风和逸散出来的烟雾,依稀可看出里边的些许光景,西门吹雪的目光在那屏风上停留了一会,便转开视线。 渐渐地屏风内再无一丝动静,屏风中刚刚不时晃动的阴影也定格在一处,不再有变动。 又坐了良久,室内依旧一片寂静,西门吹雪终是站起身来,向屏风走去。 绕过屏风,果见东方不败双臂交叠撑着浴桶边沿,侧趴在上边,眼睛紧闭,些许水珠自额迹下滑,一头乌发早已湿透,披散在白皙的肩膀上,浮荡与上冒着些许雾气的水面,一看便知是睡着了。 其实这种情景西门吹雪已看过多次,每次都是以他将熟睡中的东方不败抱回床上告终,所以已经见怪不怪了。或许是对西门吹雪气息太过熟悉也或是在西门吹雪的武功太过高深以至整个过程中都是无声无息的,中途东方不败从未清醒过。 如往常一般握住东方不败的双肩,欲将他抱出水中,不想这次刚触到东方不败的双肩,便被一双湿漉漉的手臂给缠住了脖颈。随后一个股温热的气息弥散在自己的耳际,东方不败暗哑地声音响起,“你回来了。” “恩。”西门吹雪将手滑向他的后背,将他向上边揽了揽,在他耳边说道:“愿意醒了?” 依旧是清清冷冷的语调,由这语调埋在西门吹雪颈窝的东方不败也很容易想象到西门吹雪此时冷峻的面容。可这语句的内容……东方不败一阵面红耳赤,连忙辩解道:“我只是……只是……”只是什么……只是想知道西门吹雪每晚究竟是怎么把自己从浴桶里无声无息地抱回床上的?只是想知道他会不会对自己做什么?只是突然察觉到他回来一时慌乱?……东方不败的脸更加红了,心里一片焦躁,思绪凌乱间,东方不败手下一滑,一个巧劲,将西门吹雪整个拖进水中,将他压在浴桶边上,高傲的说道:“哼,本座只是想把上次被你占去的便宜讨回来而已,上次你上我,这次换我了吧。”说着对准西门吹雪的唇啃了上去。 一时不察被拖下水的西门吹雪,看着自己湿淋淋的白衣皱了皱眉梢,不过只一会便被唇上他疼痛给拉回思绪,转而看向面前精致放大的俊颜,终是抬起湿淋淋的双手,将他抱住加深了这个吻。 屋外夜深露重,屋内灯火昏黄,春色俨然,云雨歇了再起,依稀可听到一沙哑魅惑的声音说道:“唔哼……上次你不是还不清楚怎么做吗?怎么这次……呼” 作者有话要说:本想下章写的,可总觉得下章开头写一点h再继续下边的剧情有点怪怪的,总觉礐ao应该章尾写比较好,早上发现貌似大家都看到那评论了,就改了~貌似偶小题大做了,看到许多v文都邮箱了,所以补上吧……和谐版:上次的就没有了,似乎被我自己给删了~汗~所以偶自己也木有了~文笔问题偶只能写到那样了~见谅啊~掩面~ 查寻(一) 许已不是初次的,亦或是西门吹雪的技术有所长进的原因,这次两人虽荒唐了大半夜承欢后的后遗症却远没有上次来的严重。 不过东方不败仍是日上朗空了才起床,此时身边的床位早已凉透,显然西门吹雪已离开多时。 东方不败微拧眉,洗涑一番便出去了,绕过长廊走到玉无枫门前,推门而入,却发现里边除了仍旧昏迷中的玉无枫再无他人,东方不败疑惑,这几日来西门吹雪除了与他呆在一块便是给玉无枫疗伤,为何今日起床来便不见了踪影呢? 掀开被角,仔细地观察了昏迷着的玉无枫一番,东方不败发现裹在他身上的白纱布洁白如新,明显是不久前刚换过,如此看来西门吹雪来过这,可是现在又去了何处? 东方不败离开玉无枫的房间走在长廊中,眼神若有若无地飘荡在院中各处。 “属下见过教主。” 东方不败转过身,便见一身黑色锦衣,头戴玉冠的慕容舒,手握一把折扇,微弓着身,低垂着眉眼,恭敬地站在自己身旁。此时东方不败并不怎么想理会他,因此只是淡淡地应了声便想离开了,不想慕容舒又说道:“教主可是再找西门先生?” 东方不败顿住脚步,紧盯着他说道:“你知道?” “是。”慕容舒抬起头继续说道:“今早一小厮跑来玉茗堂说他家主人有事找西门先生,然后西门先生便同他一同离开了,离开前还让属下在教主醒来之后转告教主,等他回来即可。” 东方不败隆起眉梢,沉思了一会说道:“可知小厮的主人何人?” “不知。”慕容舒抹了抹汗说道,西门吹雪离开之时他有派人暗中跟着,可不知是他的人实在是太差劲了还是那人的手下实在太过敏锐了,竟然被他们发现了,而且还在他派去的手下眼皮底下莫名的不见了。 东方不败脸色彻底冷凝下来了,平静却绝对蕴含着风暴的眼神紧紧地缠绕在他身上,只听他说道:“慕容舒,据说你轻功不怎样,武功却不错?” 慕容舒心里忐忑着,一时不知东方不败此话何意,因此只是恭谨地回道:“只是祖传下来的一些技艺,权当是传承祖业而已,与教主神功相比根本就不值一提。” “是么?”东方不败低低地说道。然而慕容舒却被这简简单单的两个字给说地浑身泛冷,硬生生起了层鸡皮疙瘩,心中暗道不妙,果然还不待他反应过来便觉一股强势的冲力袭来,呼吸顿时一窒,身体不受控制地向后倒去,强势的气量在胸口肆意,五脏六腑都为之翻搅,腥甜之味弥散口腔,在身体与地面强烈的撞击之时,慕容舒再也控制不住地张口呻吟,然而吐出的却是延绵不断的血水。 衣袂磨蹭的声音响起,慕容舒抬头便被一阵阴影给遮住了,眼前暗与浅的红色交叠。光与影的亮暗交映,相近与相背的对照交融,映射着一股让人不知觉得心跳加速,惶恐不安的气晕。 莫名的恐惧中,东方不败魔魅般惊秫而惑人的声音一字一句刻入他的心底。 “本座从不养些无用的废物,但那些废物总是不时地出现在本座的眼前,为使下次不要那些无用之人恼到,本座不介意将他们都给亲手解决了,慕容舒。”东方不败平静而莫测的眼神在地上奄奄一息的慕容舒身上停留了一会,“你自己看着办吧。”说完便一甩衣袖,走了。 绞痛错位的内腑让慕容舒的呼吸极度困难,那纠结无从缓解的苦楚让他感觉自己下一秒便会窒息而亡。但他理智上却知道不会,因为他知道自己再无用也还有点用处,所以东方不败暂时还不会杀他,即使以他现在的情况若一刻钟内没得到救治便会彻底的消失于人世。他也不会担心,因为他知道自己不会死,他也不能死,他死了那个人怎么办?他还要把他从东方不败那赎回来。不过他也知道自己确实是需要好好地磨砺磨砺了,不然总是这样的出丑,不待东方不败再次下杀手将他解决了,那个人只怕会先劈了他。 东方不败回到自己的房间后便让人去彻查西门吹雪的下落,其实他真正看重的也不过是慕容舒的财富,其他倒没什么,只是他每次把事搞砸还真是让人郁闷。 东方不败坐在窗台边,静静地看着窗外绿水轻舟,碧空浮云。想着此时西门吹雪会是在何处,可曾遇到麻烦。早上怎么就不叫醒自己呢。 静坐良久,东方不败不自觉地有些烦了,便站起身来,不想抬眼的瞬间视线触到对边软榻上一本红皮书,红色封面上的一抹白色中清晰的写着“男色解读”四个黑字。东方不败微愣,有点不确定地将那本书拿来,翻开,精细直白的图画配上一旁精炼直白的讲解,东方不败嘴角抽搐,竟然还真是一本男子间的春宫图,只是比燕平生给他的详细精美多了,但是为何这本春宫图会出现在这,除了燕平生给他的那本他不记得自己带了其他的春宫图来啊。难道,是西门吹雪的?可是想到西门吹雪那张万年冷玉般的冰山脸和他傲然而立的身姿。东方不败心底摇头,这怎么可能是西门吹雪的,可不是他的又不是西门吹雪,那这本书又是从何而来地? 虽疑惑,但现在西门吹雪已不在自己的身边,并不能从他那得来答案,东方不败只能将这本疑惑重重的春宫图合上,收起来。再到外边随处晃晃,等着西门吹雪的消息。 转眼日转星移,已是良辰佳境之时,东方不败依旧未等到西门吹雪的消息,东方不败不由微微有些烦躁起来,虽然他知道西门吹雪武功那么高,又那么聪明绝顶的人物,出事的可能性实在不大,但还向来清醒敏锐的脑袋中还是免不了做些有点不切实际的假设。 如此又过但半个时辰,烛光中,寂寥的卧室依旧一片寂寥,西门吹雪依旧未回来,那些派去追查的属下也未送回什么消息。 不过静静地站在窗前的东方不败倒等来了一个意料之中又是意料之外的客人。 夜空中,素白的玉盘轻移,不时便被一抹黑色的薄纱隐匿,夜下,乌黑的树影影影幢幢,飘忽摇曳着,阵阵夜风呼啸而过,掠过屋檐,穿过树影,留下阵阵呼啸呜咽之声,转眼竟已是夜高风黑之夜,四处暗藏玄机。 然而,不管周围如何的惊秫冷厉,杀气凌然,东方不败都一如既往地静立窗前,身形微变,神色亦未变,直至细微常人无以察觉地叮铃之音自远处传来,东方不败才穿过窗口,轻点屋檐,飘然立于屋顶之上,狭长的眼睛微微眯起,衣袖轻动间,难以辩计的银针自手中发出,向四周射去,不时比之前更加清晰的叮铃响起,伴随着四处重物跌落和闷哼之声。 “既然来了,何不出来一见?”屋脊之上,东方不败抚了抚自己有点散乱的发丝。与夜色相容的黑眸静静地盯着前边阴影重叠的一处,低沉的嗓音带着刺人心尖地威慑传向四周。 夜下凉风吹过,再次将东方不败理顺的发丝打乱,黑亮的发丝在朦胧的夜色中兀自飘舞荡漾着,红色的衣袂亦跟随者飘曳翩飞起来。平静莫测的面容上,倨傲的眼神直直地落在哪一处,正耐心地等着那人出来。 “传闻日月神教教主东方不败武功精深难测,诡异非常,更是将细小难控的银针使得出神入化,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轻盈却不失高贵端庄的女音传至东方不败的耳中。出现在东方不败视线中的是一名身着的白色纱裙,上边秀着些不知名的淡蓝色小花,面带白色轻纱的妙龄女子,白衣女子身姿窈窕,一头乌黑的秀发只是简单地编了个发髻,披散在肩头,发尾及腰臂,正随着夜风飘飞。很素雅的一身装扮,但却丝毫掩饰不了他与生俱来的高贵。 东方不败微微挑眉,对于她的出现似乎早已有预计,只是漠然地说道:“你引本座出来只是为了说这些肤浅之言么?” “当然不是。”白衣女子似乎笑了一下,接着说道:“倒没想到东方教主竟是没有耐心之人。” “有事快点了解便是,本座可不想浪费时间同你在此胡扯。”东方不败倨傲的眼神中逐渐染上了些许不耐。 “既然东方教主这么说了,我也没必要都说什么了,虽然东方教主并不是造成他受如此重伤的主因,但到底伤了他,所以我是来为他报仇的。”那白衣女子平静地说道。 “所以你想杀我?”东方不败不屑地说道。 “原先是想的,但现在发现你比想象中的强,我杀不了你。所以决定下次准备充分一点了再寻你。”白衣女子云淡风轻地说道。 “你觉得本座会放一个欲杀自己的人离开吗?”东方不败仿若看白痴般看着他。 “那你又觉得我会这样毫无准备地来吗?”白衣女子静静地看着东方不饱,接着说道:“东方教主可是在等你的朋友?” 东方不败神色一变,冷冽地说道:“是你做的?” “也差不多吧,东方教主不想你那朋友有事吧。”白衣女子带着些许笑容,悠悠地说道。 “哼,你们奈何不了他。” “单单几个人是奈何不了。”白衣女子目不转睛地盯着东方不败说道:“可若是千军万马呢?” “没想到你竟是朝廷的人,不过即便如此也不能奈他何。”东方不败强自镇定地说道。但眼里的焦躁却轻易地被白衣女子看了去。 “或许是奈何不了,但万一呢?或者受伤了呢?”白衣女子清幽的声音里带着别样的韵味,“难道东方教主就是如此地爱一个人吗?” 东方不败冷傲的眼神中硕然折射出一道骇人的光芒,冰冷地说道:“你知道?” 白衣女子并未直接回答东方不败的话,只是说道:“所以,东方教主地决定呢?” “本座怎么肯定你的话可信呢?” “我并不是个杀人魔,我没有杀他的理由不是么?” 查寻(二) 东方不败终是放那白衣女子走了,并不是因为担心西门吹雪被那些军队围攻,毕竟若只是被这么个小计策给算计了或者被那所谓的千军万马给困住了,那他就不是西门吹雪了,之所以放那白衣女子离开只单单觉得没必要而已,况且他并不觉得女子以后能将他如何,或者会将如何。 事实上他从始至终都没有要杀她的意思,因为那会引来许多不必要的事端和麻烦,虽说他不怕麻烦,但也不喜欢走一些明知道可以避开的弯路。 再次来到玉无枫的房间,房内除了淡淡的药香和带着些许熟悉的异香之外,空荡荡地再无其他,东方不败默默地注视着那空荡荡的床铺,不知在想些什么。 第二日,东方不败一早便离开玉茗堂,前往荥阳了,因为西门吹雪此时正在荥阳。就当作是一次赏景观光吧,东方不败这样想着。细细收拾了一番,东方不败便孤身去了荥阳,东方不败并没有骑马也没有像往常坐马车。他是直接步行去的,但他的步行绝对比马车甚至是千里马要快的多,当然如果中间没有一个小插曲的话或许就更快了。 小插曲是发生在荥阳城城外的郊区小道上。 而且小插曲还是一个稀疏平常一般情况下东方不败绝对会无视掉的一件小插曲。 不过这次,东方不败却停了下来,甚至在最后的时候还这个插曲中插入了一脚。 小插曲发生在光天化日之下,内容也是很应景的调戏戏码,只是进程连最后阶段都快过了。而且那被调戏之人还是个男子,一个与东方不败差不多高的八尺男儿。 东方不败看到那名男子之时,那男子已满身污浊,正被一粗壮的男子压着,而旁边坐着几位衣衫凌乱满脸餍足的壮汉。 东方不败虽停了下来,却似乎并没有出手相救的意思,只是静静地站在一棵枝叶繁茂的树的树枝上,背靠着那棵树的树干,静静地看着下面荒糜的场景。 不久,那名壮汉也跟着从那男子身上下来,一名疑似首领的壮汉说道:“带走吧。”紧接着又说道:“先清理干净,不要让连管事发现,他眼睛可利着呢。” “是,领头。”其他几个人应完就欲抬起躺在地上从始至终都一动未动也未曾有过一丝声响的男子。 然而未等他们的手触上那男子的躯体,那男子便自己吃力地撑起身子来,抓起一旁有点污迹倒也完好无损的衣服,静静地套上那一身轻盈雅致的衣物,不顾一旁几人的惊惶,男子擦了擦嘴角的污液,平静地说道:“你们觉得把我的身体清理干净了就能瞒过连管事了吗?” “你……你会说话……”几名壮汉睁大了眼睛像见到了鬼一般地看着那名坐于地上的男子。其中一名壮汉说道。 “曾经那名大夫不是说过了么,我只是惊吓过度才会失声的,同样的为何就不能惊吓过度把声音给吓回来?”男子平淡地看着前边几位壮汉,脸上无喜无悲,完全不像是惊吓过度的样子。 “怎么可能……你……明明……”一壮汉慌乱地指着男子结结巴巴地说道。不过不待他说完,明显理智精明多了的领头说道:“你想怎么样?” “要么让我走,就说我追那只兔子掉进前边的山崖了,你们回去受顿罚,要么你们带我回去。”男子抬头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们说道:“你们死。虽然我只是一名男妓,但是身为红牌之一也不是任何人都可侵犯的。” 接触到男子的目光,几名壮汉同时抖了抖,那领头的咽了咽口水,说道:“你不怕我们直接把你给杀了?” “那只能说是我命该至此了。但杀了我于你们又有何益呢,何况我帮你们解了药性,你们让我离开,大家各不相欠。”男子微垂着眼帘静静地说道。一瞬间温顺恬静的气质又回到了他的身上,凌乱的乌发和衣物让他平添了几分楚楚可怜。 那领头静静地看了他一会儿才说道:“好。” “可是……领头……”一壮汉正要说着什么,其他几人也同时欲言又止地看着那领头。但终是被那领头的眼神给止住了。 那领头几番斟酌中,终是在转身之际,说道:“我疑惑你为何突然想要离开了?” “你为何不想,我其实一直是想离开的?”男子平淡地回道。 领头微微愣了一下,便叹了口气带着其他人一同离开了。 那群人走后,男子突然说道:“阁下可看够了。” 东方不败自树上下来,饶有兴趣地看着他,说道:“看来你比我想象中藏得还要深。” “我不过是比常人敏锐而已。”男子恹恹的答道,之前强自掩饰的疲惫终是漏了出来。 对于男子直接略过,东方不败目光炯炯地注视着躺在地上的病恹恹的美男,说道:“奕央?当年名震京城,继将军之子玉昭鸿之后的京城第二才子,奕丞相奕舟独子?”东方不败渐渐走近恹恹地躺在地上的奕央身边,一股腥臊的气味袭来,东方不败微皱起眉,远离了他一些,在感觉闻不到那股气味之后,才定住,又继续说道:“十几年前,丞相奕舟因直谏被贬,后又被同僚陷害,处以死刑,奕家剩余数十口人,男为奴,女为娼,丞相独子奕央却被送进一男馆成了一男妓。” 软软地躺在地上的男子便是奕央,微微掀开闭合的眼睑,恹恹地说道:“你知道我?你又是谁?” “偶然知道的。至于本座,”东方不败说道,“你以后自然会知道。” “什么意思?” “你以后便是本座的人了。”东方不败很理所当然地说道,他宝贵的时间是可以白白浪费的么? “我并没有答应。”奕央的声音终于有点精神了。 “你不需要答应。”东方不败说着,“本座收留你你应该感到荣幸。” 奕央撑起身子来,张开了微闭的双眼,终于认认真真地观察起身眼前的人来了。 “东方不败?” 东方不败微拧眉,说道:“你怎么知道?”难道也是因为玉茗堂里的那些图? “小管里的消息向来流通,江湖中的大人物多少还是知道一些的。” 东方不败微挑眉,说道: “既然如此,从现在起,那你可要记住自己是什么人了。” 奕央笑了起来,“日月神教?是个不错的去处?能了解我的心愿么?” “那得看你自己了。”东方不败甩了甩衣袖,准备转过身离去。 奕央连忙喊道:“你不是要收留我么,怎么自己走了?”他现在这样怎么跟着他走啊。 东方不败斜眼瞥了他一眼,嫌恶地说道:“待会自然有人来收拾你。” 被东方不败的目光看得有点赧然,奕央苦笑,若有选择,谁又想把自己弄得那么狼狈? 这段插曲过后,东方不败没费多少时间就站在了荥阳城城门口,微抬头看着顶部硕大苍劲的荥阳两个大字,东方不败的眼神微微闪动了几下。 孤身一人走在喧哗的街道上,丝毫不在意周围人落在自己身上的各色目光,东方不败漫不经心地看着路边的小摊和阁楼之类的。不时一个写着“珍品阁”三个大字的招牌落在视野中。 东方不败顿足,径直穿过那块招牌,向里边走去。 这是一个很是宽广的阁楼,分左右两边,一边是两层,第一层摆放着座椅,第二层是几间隔间;另一边是一块平台,正中间放着一张精致的座椅。此时整个阁楼空无一人,一片寂静,若不是东方不败走路向来无声无息此时只怕能很清晰地听到回音了。 东方不败在阁楼中转了一下,走进一道小门,顿时被温热的阳光所笼罩,抬手遮住那刺眼的光芒,东方不败发现这是一个后院,又走了几步,东方不败就感觉到一人向自己这边走来,果然,再走到一花间小径之时,一奴仆来到他的面前,弯着腰恭谨地说道:“这位公子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吗?” “不需要。”东方不败又沿着小径往前边走着。 “那公子来此所为何事?”那奴仆跟上他的脚步,继续说道。 “怎么,这珍品坊无人了么?”东方不败又走了几步,突然转过身来,周身寒气萦绕,面容冷若冰霜,冰冷低沉的语调将本是强自镇定的奴仆所有的理智勇气震得七零八落。 “东方教主见谅,是李某眼拙,不知来人竟是东方教主,有失远迎。” 东方不败抬头,便见一锦衣,面蓄胡须的中年男子从另一边走来,脸上挂着和善的笑容,走到他身前之时,还冷眼瞥了那战战兢兢的奴仆一眼,说道:“还不下去。”那奴仆顿时如释重负,逃也似地跑开了。 “你又是何人?”东方不败问道。 “李某姓李单名一个殊字,乃珍品阁阁主,不知东方教主来此所为何事?”李殊带着淡淡的笑容礼节性地回道。 “无事,只是随便走走。”说完东方不败就走了。 留下那李殊嘴角抽搐地站在原地。 查寻(三) 东方不败自珍品阁出来,刚刚之所以进去是因为闻到一股熟悉的气息从那里边逸散出来。只是走进去之后这个股气息反倒减淡了,最后更是彻底没有了。后来走进那内院,他发现整个内院中就只有两个人,一个无丝毫内力,一个身怀些许功夫,在江湖中也就是二流的样子。随后他感觉到那毫无内力之人向他走来,而那身怀武技之人却依旧原地不动,不过他很清楚地感觉到了那人在他刚踏进内院视后线就不曾从他身上移开过,后来那奴仆现身了,是一个很普通的奴仆,东方不败并未发现任何不妥之处,于是在东方不败的语言刺激下,那身怀武技的珍品阁阁主出现了,然而东方不败依旧未发现有何不妥之处。 所以也就出来了。 不过东方不败知道这个珍品阁绝不像表面的那么简单,不仅是因为异香的突然出现,还因为就是这个珍品阁,任盈盈和许何才会突然失踪,而后致使西门吹雪的突然离开。 西门吹雪的离开是因为任盈盈和许何的失踪,而任盈盈和许何的失踪其实不过是因为一则消息,一则关于珍品阁拍卖盛会的消息。 也不知为何两人在茶楼刚听到这么一则消息之后,两人连茶都未喝完就向荥阳赶去,离开之前两人还曾让慕容舒派去跟着的属下给玉茗堂传话,只是那名属下在回来的路上不知为何莫名的失踪了,这才造成了任盈盈和许何失踪的假象。而后一名小厮来到玉茗堂说,欲知道任盈盈和许何的境况便同他去见他家主人,然后西门吹雪离开了。 东方不败想着这两天来的事情始末,若他没猜错的话,那小厮的主人应是想把他和西门吹雪都一同请去。而目的便是,就是带走玉无枫,但又想无声无息地不让任何人知道带走玉无枫之人是谁。在他和西门吹雪都在的情况,他们想要成功根本就不可能,所以就只能将他们给引开了。 只是现在玉无枫已被他们秘密带走了,西门吹雪又去了何处?他只知道西门吹雪来了荥阳,和那人相见之后带走了任盈盈和许何,后又将他们扔在了荥阳的一个客栈,自己莫名消失了。 东方不败凝眉想着,走进了一茶楼,东方不败的一走进茶楼,本是喧哗的茶楼顿时一片寂静,活跃的气氛一片冷凝。茶楼中的所有人都脸色僵硬,眼神畏惧地看着他。 东方不败也不理会,径直寻了个靠窗的位置,叫了壶上好的清茶,静静地品着。 众人看他只是坐在那喝茶,都微微松了口气,继续着刚刚的动作,接着喧哗起来,只是声音明显小了很多,不过仍是尽数传到了东方不败的耳中,而他们话里的内容无非就是如下。 “没想到竟会是他?” “是啊。刚刚看到之时我心都跳到嗓门眼了。” “我也是,就怕他突然一出手,我们都见阎王了。” “不过虽说怪可怕的,这真人可比画上还要好看啊。” “哎,这话可不要随便说,被他听到指不定就被卡擦了。” “说的对,我们还是继续刚刚的话题吧,说道那了……” 东方不败起先还只是嘲笑这些江湖中人胆小,随后听到他们说起他的样貌之后,便反应过来,这些人竟然全都一眼认出了他,而且似乎还都是那幅画惹得祸。暗恼,慕容舒这家伙还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这时又听到那群人自认为小声实则全都清晰地传到东方不败耳中的声音说着些江湖之事。 “听说昨夜华山派几名弟子被杀了。” “哦?是吗?不知道那凶手是何人?” “现在还不清楚,听说华山派掌门知道是谁,只是他与凶手搏斗之时受伤了,现在还昏迷中。” “这华山派虽说落后了,但那岳不群的武功倒还算不错,连他都打不过,看来那凶手的武功挺高的啊。” “是啊,也不知那凶手为何要对华山派下手。” “哎,谁知道啊,说不定会是个杀人魔头,华山派正好被那魔头给选中了呢。” “我不觉得,我看八成是华山派得罪了什么人,那人正给华山派一个教训呢。” …… 东方不败微微挑眉,这他倒是不曾听说过,不过这些小门派的事他也不想理会,于是又坐了一会,东方不败就走了。 离开之后,东方不败寻了家客栈住下,继续打听着西门吹雪的消息,至于被西门吹雪扔在另一家客栈的任盈盈和许何,东方不败直接让他们两个结伴历练去了。 然而,几天下来西门吹雪仍是了无音信,东方不败不由有点烦躁起来,不由猜想着西门吹雪会不会是遇到了什么麻烦紧急之事。可是以他这一年都相处下来对他的了解,他实在是想不出西门吹雪会遇到什么事以至几天了都不曾现过身。 这天,东方不败又出去了,这次来到一家茶楼。 其实这几天,除了查西门吹雪的下落,东方不败基本上每天都会出来晃晃,有时候是去茶楼中品几杯茶,有时候是到酒楼中喝几樽美酒,只是每次去的地方都不同。 只不过每个茶楼或者酒楼看到他的反应都一样,谈论的话题也差不多,无非就是那个那个门派的弟子又被杀了,唯一不同的是,那些江湖中人谈论这些事之时的表情逐渐由一开始闲谈八卦到后来的惊惶不安。因为随着莫名死去的江湖中人越来越多可以断定那凶手要杀的对象很广,或者那凶手其实就是以杀人而杀人的杀人魔头,在这种情况下,同是江湖中人的他们又怎不人人自危,恐惧着今后的那一天或许就轮到自己成为那凶手的刀下亡魂? 对于这件事,东方不败并没放在心上,即便那个杀人魔头已经把整个江湖给搅得惶惶不安,毕竟,那杀人魔头很识相地没有招惹他日月神教不是么?既然人家都特意避开他日月神教了,他自然也就很乐意地当起了这旁观者了。他可不觉得单单这一个杀人魔头就能撼动他日月神教在江湖中的根基。 东方不败走进茶楼,正想如往常般寻个靠窗的位置坐下,不想他刚踏进门槛,茶楼中的众人便如见鬼般站起身来,正想逃出茶楼,然而门口已东方不败给堵住,惊慌间,众人齐齐向窗户涌去,见状,东方不败长袖一挥,那些正欲爬窗户出去之人顿时被震了回来,齐摔回酒楼的地板上,一时痛呼声此起彼伏。 其他隔着窗户远点没被摔到的众人见状顿时面如死灰,齐齐跪于地上向着东方不败哭喊道:“饶命啊……东方教主……我不想死啊”其他摔伤的众人也反应过来,也跟着爬起身来跪拜在东方不败身前哭喊着。 东方不败挑眉,扬手便是一枚银针刺了出去,将其中一个跪在身前的人抓来,问道:“说,为何要逃跑?” 然而,那被抓之人看到自己被抓,顿时两眼一翻,昏死了过去。 “哼,一群鼠辈,既然想死那本座便成全你们。”说完,东方不败手中微一用力,那昏过去的人便来了个尸首分离,彻底死去了。 东方不败扬手,再把一个人抓了过来,用比之前更加冰冷的口气说道:“说。” “东方教主饶命……小的上有小下有老……小的不能死啊……”不等他说完,东方不败手中再一次用力,本是因之前一人之死而静了下来的茶楼,此时更是静得连众人呼吸声都听不到。 东方不败走至一人身前,再次用寒彻骨的声音,说道:“说。为何跑?” 那人虽也是浑身颤抖着,但明显比之前的两位机灵多了,哆哆嗦嗦地说道:“听……听说,那个……那个杀人魔头,是……是日月神教的人,是日月神教派他杀人的。”说完那人战战兢兢地抬头看了眼前的红衣一眼,对着东方不败磕起头来,口中喊道:“东方教主饶命啊,小的愿意加入日月神教,追随教主身后。”没得到回应,那人又喊道:“东方教主千秋万代,一统江湖。” “哼,虽然机灵,但本座还不想收一个随时都可能背弃忠信之人。”说完东方不败就走了。 东方不败离开良久,茶楼众人才呼了一口气,颤抖着站起身来。 东方不败走在大街上,浑身泛着冷气,眼中寒光阵阵,想着,他倒要看看究竟是什么人,竟然敢设计他日月神教。 东方不败回客栈后,立即将一直守在暗处的如翼叫出来。 “你可知此事?”东方不败问道。 如翼恭敬地低头站在东方不败面前,说道:“知道,属下正想禀告教主。” “哦?究竟是怎么回事?”东方不败脸色平静,但眼中的寒光却不断地加剧。 “是今早传来的消息,现在江湖中传言那个近日接连杀害几个门派中人的是西门吹雪,因为教主之前都是和西门吹雪同出现江湖人面前,所以那些江湖中人都认为西门吹雪是我日月神教的人,所以现在江湖中又传言,教主欲对各个门派大开杀戒,几个大门派正聚集各门派欲为那些死去之人向我日月神教讨回公道。” 东方不败闻言,不由不耐烦地皱起眉来,西门吹雪怎么可能是那凶手? 妖人(一) 东方不败沉思良久,又问道:“西门吹雪现在在何处?” 如翼回道:“嵩山派昨夜遭袭,西门吹雪在哪出现过,只是后来就不知去向了。” “是么?”东方不败若有所思地应着。想着西门吹雪为何会到嵩山派去。 “可查到那凶手是何人?” “是云迭宗的人。”如翼说道。 “恩,继续追查西门吹雪的下落。“东方不败说道。 “是,教主。” “下去吧。”东方不败摆摆手,便不欲再说什么了。 “是。” 如翼消失之后,东方不败又坐了一会,突然听到外边一阵喧哗,东方不败微皱了下眉捎便不再予以理会。 然而,有些时候即便你是江湖第一大派的顶头,麻烦还是会自动地找上你,就如现在。众多嘈杂的声音中其中最为突出响亮的便是一穿透力极强特别洪亮的老者的声音。 “东方魔头,有种你就出来。躲在后边算什么,敢做不敢当算什么英雄好汉。” 伴随着那中年声音之间的还有一些闹哄哄的各色声音,那些闹哄之声中所表达的意思也和老者的声音差不多,无非就是要东方不败自己出来。 东方不败嗤笑,真是一群不自量力的家伙,只纠集那么一些乌合之众竟然也赶来找他东方不败。 不过东方不败还是出去了。 “哼,真是不自量力。“ 浑厚的声音自四面八方袭来,外边的众人还未完全反映过来,便觉一股强势的气场笼罩整个楼层,过于霸道的气势让他们一阵气血翻涌,哇的一声吐出了鲜血。 那刚刚叫喊的老者顿时骇然,捂着正气血翻涌的胸口,开始后悔自己这么鲁莽地跑来这赵东方不败。不过现在很明显后悔已无用了,他已经把他给招惹出来了。忍住有点打颤的双腿,那老者便是泰山派天门道长抬起头来,便见一身红衣的男子神色冷傲地立于楼梯口的位置上。 东方不败嘲讽的众人,冷冷的说道:“怎么,正派都没人了么,派你们这么些乌合之众来送死。” “你……东方魔头,你杀我泰山派十几名弟子,今日就是把我的命搭上去也要为我那死去的弟子报仇。”中年男 (综影视同人)东方不败之剑神第13部分阅读 欲望文 (综影视同人)东方不败之剑神第14部分阅读 (综影视同人)东方不败之剑神 作者:肉书屋 (综影视同人)东方不败之剑神第14部分阅读 子便是嵩山派现任掌门丁勉对着东方不败愤恨地喊道。 “哼,本座若要出手,你以为你还能出现在这么?” “东方魔头,你莫要狡辩了,我们亲眼看到你的护卫杀了我嵩山派十几名弟子。”站在那老者身边的嵩山派现任掌门丁勉斟酌了一番最终还是出言道,其实他本不想和天门道长一起来的,但无奈那魔头杀了泰山派十几名弟子之后又跑到他嵩山派来大开杀戒,并且还在他嵩山派现身了,而且还被聚集在他嵩山派的各位掌门看到了,然后在武功高强却缺乏谋略,嫉恶如仇的天门道长的一通积极劝说下,理所当然地促成了现在这个局面。 其实说来也算他倒霉,五岳剑派中,就华山派,泰山派和嵩山派惨遭那魔头的袭击,华山派掌门岳不群自华山派被那魔头袭击之后便一直重伤,到现在还未醒过来,也不知是真是假。至于另外两个恒山派和衡山派的掌门,恒山派掌门定逸师太自上次和飘雪楼大战之后就称遭受了太大的创伤,准备修养生息,自己则闭关一年多了,到现在也还丝毫没有出关的意思,所以避开了这次的行动,衡山派也差不多,唯一不同的是衡山派掌门莫大先生是外出远游了。也同恒山派一样未参加这次的行动,不同于天门道长的鲁莽刚直,丁勉是个聪明清时态之人,自上次众正派人士齐聚欲图攻打日月神教失败之后,丁勉就知道东方不败干本就不是他们惹得起的人,相较于同日月神教对立,他倒更愿意投奔于日月神教。这次虽然那东方不败的护卫杀了他嵩山派十几人,但都是些不甚重要的人,他实在是不想因为这十几个可有可无的弟子而摊上整个嵩山派。但是无奈,自左冷禅死后他嵩山派就成了五岳剑派中实力最差的一个门派了,况且这情势逼得他不得不同天门道长一同胡闹,要不然他嵩山派也不必在正派中立足了。 东方不败微微瞥了眼站在天门道长身边强自镇定的男子一眼,倒是长得聪明相,只是做的事倒实在算不得聪明,可惜了。 “救你嵩山派?配他出手么?”东方不败不屑地道。虽然西门吹雪不排斥杀人,但也绝对不会胡乱地杀人。只是不知这云跌宗究竟是为何要陷害西门吹雪或者说是他日月神教。 “我们亲眼所见,还会有假不成?”天门道长看到东方不败那不屑地眼神,顿时恼恨地喊道。 “你们看到他出手了么?”东方不败漫不经心地说道。 众人微愣,互看一眼,最后天门道长说道:“当时只有他一人在那,不是他还有谁?” 东方不败冷笑,“若当时不是他一个人在那,而是你一个人在那,难不成那凶手便是你了?” “笑话我为何要杀他们?”天门道长怒吼道。 “那他又有何理由要杀那些人?” 天门道长愣了一会,又暴吼道:“魔教行事向来张狂乖张,杀人不眨眼,杀人害需要理由吗?” “呵呵。”看着天门道长正义凛然的脸庞,东方不败怒极反笑,甩袖换了个姿势,气势凛然地站立着,说道:“既然你们一定要赖上我神教,说是我神教所为,本座即便是说再多也枉然,你们既然要自找死路,本座倒不介意送你们一程。”说着就要动手。 这时一直想要插话的丁勉连忙喊道:“且慢。” 东方不败挑眉看着他。 丁勉呼了口气,说道:“听了东方教主所言,丁某发现在此事上确实是有欠考虑,单单看到东方教主的侍卫在那确实是不能说明人就是他杀的,为使不至造成无法挽回的误会,让真正的凶手得逞,丁某觉得此事还有待查证。丁某先行告辞了。”说完便转过身来对自己的弟子说道:“我们走。” 天门道长见状,顿时有点恨铁不成钢地说道:“丁勉兄弟,你怎么能听信这魔头一派胡言呢,这人明明就是日月神教所杀的啊,不然还会有谁啊。你怎么能就这样走呢。” “天门道长,丁某觉得东方教主所言不无道理,这事总透着怪异,况且丁某也想不出日月神教有何理由要杀我那几位弟子。所以,丁某告辞了。”说完丁勉便带着自己的弟子头也不回地走了。 而其他小门派见状也跟着走了。天门道长看着剩下自己门派的几十人,想着上次被飘雪楼算计的事,或许丁勉说的也没有错,自己怎么就老糊涂没想到上次的事呢,想着跺了跺脚也跟着走了。 东方不败看着恢复平静空荡的大厅嗤笑,这五岳剑派倒真是越来越窝囊了,就这样也赶来滋事看来脑子也越来越顿了。 想着,东方不败便想回房去,不想一个声音妖异的声音响起。 “不愧是东方教主,只需只言片语就将那些名门正派给击退了。” 东方不败心底微惊,听那人所言,刚刚他一直在附近关注着他和那些名门正派,可他刚刚竟然丝毫没察觉到异样,如此可见这人的功力绝对不输于他,这江湖中何时又出现了这么一位高手? 转过身来,东方不败便见一紫衣容貌很是妖异之人向他走来,东方不败心中惊愣,因为他就这么看着好一会儿,他还是没能辨认出这人究竟是男是女,以他这样的功力这种情况根本是不可能出现的,以他如此高深的武功,他无论是长得再想女人的男人还是长得再像男人的女人他都能一眼辨认出来,可眼前这人,他只觉似男又似女,根本无从辨认。 东方不败又细看了一下这人的容貌,饶是阅美无数的他也不得不承认,这人很美,一种很妖异的美。 妖人(二) 那人的眼脸上画着妖丽的紫色眼影,细致的光泽随着眼波的流转撩拨着世人的心神,额间的一点远看是朱砂近看却是一株精心细画的靡丽小花,将整个精巧的面容更加妖媚化,似男似女的发髻,男女皆宜的衣性,怎么看怎么像个妖人。 随着那人的走近,东方不败闻到一股醉人的清香,很是清润的香味但却太过浓郁了,东方不败皱起眉梢,他不喜欢这个人,甚至可以说是很讨厌这个人。因此东方不败并不想理会这人。 东方不败直接转身就走,然而那人似是没有注意到又或者是直接忽略掉了东方不败眼中的厌恶和冷淡,依旧故我地走到东方不败的面前拦住他的去路,芊芊玉手抚着自己的下巴,风情万种地笑言道:“啧啧,远看着便觉得东方教主俊秀非常,如今这近看更是美艳撩人啊。瞧瞧这白嫩嫩的玉肤,这不是羡煞奴家了么。”说着便欲抚上东方不败的脸颊。 东方不败深邃的眼眸顿时凝了一层寒冰,抬手便欲拍开那人伸过来的白嫩爪子,然而不及他碰上那人的玉手分毫,那人便脸色微微一变,将据东方不败脸颊不过几毫米的爪子收回,敲上自己的脑袋,懊恼地说道:“哎呀,奴家怎么忘了手刚刚不小心碰到屋梁上的污尘了?这脏兮兮的东西沾上这白白的脸颊可就不好了、这店里的掌柜也真是的,竟然漏了这麽一大块污角。” 东方不败冷眼撇向他细白的爪子,果见那滑腻的手掌上一大片灰沉沉地污迹,东方不败嘴角抽搐,冷冷地盯着他,最终还是说道: “你是何人?” 那人愣住了一下,随后又明艳艳地笑了起来,弯起的眉眼中水光流转,闪耀的眼影急剧地舒展,亦将暗掩的妖气弥散出来,端端是妖媚非常,这样一个妖媚之人若是一个女子,虽装束怪异了点,倒只会让人觉得她是个祸世的妖精,但对于此时依旧未能辨别出她是男是女的东方不败来说只会觉得此人让他浑身不自在。 那人笑着说道:“东方教主终于回应奴家了,东方教主的声音也很好听呢,虽然不是奴家未见东方教主之时所想的迤逦醉人,但低低沉沉地很是掠人心悬呢。听着真真是让奴家欲罢不能啊。” 东方不败的脸色又是一变,浑身泛起一层又一层的鸡皮疙瘩,只觉再无法忍受,眼看他拦着自己的去路是不想让自己离开了。 东方不败抬手便欲袭向那人的脖颈,然那人在东方不败的爪子距他身体不过三分之时,身体微微错开,东方不败顿时抓了个空,手臂微微一转,继续向那人攻去,那人再次轻易地躲去,如此你往我来地过了几招,东方不败发现这人的身手比他的葵花宝典还来得诡异阴邪,而且功力也比他更为深厚。 东方不败凝神更加投入到这场打斗中,东方不败发现自己每次发起攻击那人都能很轻易地化解,简简单单的动作间总是蕴含着极大地深意,东方不败不知道这人究竟有何目的,这人看似只是漫不经心地回避他的攻击,但是在东方不败看来他只是在寻找一个最佳的机会给他致命的一击。 如此两人有角逐了一番,东方不败渐渐地感觉吃力,反观那人却依旧是游刃有余地将他的一招一式化解,原本妖媚迷离的双眼不时地折射出些许光芒,将原本的妖气驱除了不少。 逐渐地东方不败的攻势减弱,转变成了防守,那妖人则由原先的只守不攻转变成了攻守兼备,就在东方不败吃力地应对着那妖人越来越强的攻势,感觉自己就要挨那人蕴含了极强功力的一掌之时,一只宽厚的手掌缠上了自己的腰身,身体顿时投入了熟悉的怀抱,是西门吹雪。 东方不败一直提着的心一松,深深地吸了一口熟悉的气息,便抬起头来,那诡异的妖人还在,现在还不是放松的时候。 然而抬起头来的东方不败发现,西门吹雪正静静地抱着自己站着一边,那把他从不离身的宝剑依旧安稳地插在那剑鞘中,而另一边,那妖人正兴致盎然地看着他们,浑身上下依旧散发着妖里妖气的气息,看到东方不败有点愣愣地盯着他看,眼中的水光更胜,嘴角弯起,眼中秋水凝眸,妖糜之光随着眼波的流转荡漾。东方不败皱眉,无论看多少次这人,他都无法消去那股恶寒感。 “啧啧,这位莫不是外边盛传的东方教主的情郎?今天奴家真是有幸了,不但看到了独霸江湖的美丽教主,还看到了传说中同教主形影不离的教主侍从,瞧瞧这一俊挺一美艳的,果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啊。” 那妖人话一落,不仅东方不败脸一阵红一阵青,就是向来端着一张雷也打不动的冷脸的西门吹雪也隆起了眉。 不待张口欲说些什么的东方不败出声,西门吹雪冷声问道:“你是何人?” 闻言,那妖人皱了皱鼻头,委屈莫名地回道:“怎么你们都问奴家这个问题,也不是奴家不想回答你们,实在是奴家也不知该怎么说啊,不过你们要知道的话奴家也不会不说啦,其实奴家的名字很多啦,每个人都叫奴家不同的名字,你们叫奴家云云就可以啦。” 东方不败看着这不男不女的妖人搔首弄姿地做着各种让他浑身泛冷的动作,说着让他鸡皮疙瘩直起的话语,只觉恨不得就此了绝了他,然而这人的武功这样高强,根本不是他能解决地了得,当然西门吹雪或许能够,而若西门吹雪加上他那就是十分之十的胜券了。不过要西门吹雪和他联手对付这人是绝对不可能的,他也不可能开口让西门吹雪帮他处决这个人。所以东方不败皱着眉说道:“我们走。” “恩。”西门吹雪盯着从始至终都皱着眉的东方不败,应道。 于是两人也不管身后那妖人如何的叫囔,径直地回了西门吹雪原先居住的客栈。 呆在客栈中,东方不败静静地看着西门吹雪。 西门吹雪知道东方不败欲说些什么,微微凝眉说起这几天来的事情。 “在客栈用膳之时听人说起一珍草,对治伤极有疗效,查到下落,便欲寻来,路中遇一个诡异的阵法,便耽搁了。” 东方不败诧异,什么阵法能将西门吹雪困住。随后又仔细地观察着西门吹雪说道:“你可有事?” 看到东方不败眼中的担忧,西门吹雪凝注的眉梢缓了下来,将东方不败抱于怀中说道:“无事。” 东方不败呼了口气,放松地靠在西门吹雪的怀中,这几天,虽然心底一直对自己说西门吹雪武功那么高强,一定不会有事的,但是没见到他的身影,一颗心便总觉得一直提着无法落下来,以致这几天根本无法如往常般静静的呆在房中,每天都要出去走走才能让自己平静下心了修炼,直至刚刚西门吹雪出现,这提着的心才算安定下来,却不想这几天这所以没有他的行踪竟是被一个阵法困住了,想着若西门吹雪根本没能破掉那阵法,那……东方不败一阵后怕,幸亏他无事。 东方不败抱紧西门吹雪的腰,脑袋挪动了几下。深深的让自己沉溺于他的怀抱中。 两人静静地温存了一会之后,东方不败说道:“玉无枫被人带走了。不过我知道那人绝不会伤他的。” “恩。”西门吹雪低低地应道,接着又问道:“你知道是谁?” “恩,那人是当朝公主朱颜,他两人自小感情便很好,是不会害他的。”东方不败抱紧了继续说道。 “恩,我知。”西门吹雪回道,他并没有问东方不败为何知道玉无枫在京城的事。 “说来这当今圣上所生的儿子都无甚作为,这唯一的一位公主倒是很有一身风范。”想到那位朱颜公主,东方不败眼中染上了些许亮光。“而且武功也很不错。” “恩。”西门吹雪看着怀中乌黑的眼眸中不时闪着亮光的东方不败,眼中亦不自觉地跟着柔和了一些,伸手抚了抚他披散于肩的柔柔亮发,低低回应着。 东方不败自西门吹雪的怀中抬起头来,蹭了蹭西门吹雪的下巴,继续说着:“玉无枫被带走之后,我就来荥阳找你了,路上遇见了一个有趣的傻子,那个傻子竟然为了逃脱男馆竟然给一群侍卫下蝽药,结果命都差点没了,其实他明明就可以只给那领头下药的,那领头还算有点脑子,有他的帮助他就能很轻松地走掉。” 说着东方不败脸上露出了鄙夷的表情。 西门吹雪并未应语,依旧静静地抱着他。 “来了荥阳之后,你竟然没了踪影。”东方不败微皱着眉说道。 “我无事。”西门吹雪紧了紧怀中的躯体,说道。 “恩,于是我就派人找你,可总是找不到,我虽知你武功高强不会有事,可还是不安,就出去走走,不想听到他们说你杀人。哼,那群无知的鼠辈。” “后来就碰见那妖人了。”说道那妖人东方不败再次皱起眉来。直接忽略过去,继续说道:“然后你就出现了。” 或许是两人自两人确定关系以来第一次分开那么久,或许是那妖人和西门吹雪的及时出现真的给东方不败带了些许刺激,又或许此时此刻的平淡温馨气氛实在是太过于适合说些什么,一直话不多的东方不败将自己这几天来的事同西门吹雪地陈述了一遍。 作者有话要说:本来昨天发的,结果jj竟然抽了…… 宝藏(一) 东方不败与西门吹雪在荥阳呆了一天便准备离开了,然而正当他们想离开之时,江湖中距杀人事件之后又发生了一件将整个江湖掀起一个大波的事件,这件事源于一张藏宝图,藏宝图不知是从何处流出来,只知道是此藏宝图所描述的是百年前短短三十几年便败尽天下武林高手的剑魔独孤求败所遗留下来的宝剑和武功秘籍。 当然,不管现今江湖众江湖人士对于这张藏宝图如何的梦寐以求。于武功已算大成并已有同自己相匹配的武器在手的东方不败和西门吹雪来说,那传说中的绝世宝剑和武功秘籍都与脚下黄土无异,毕竟那些东西对他们来说已没什么用处,而且谁又知道这是不是一个骗局呢? 不过于东方不败而言,若那宝藏属实的话,那些武林至宝虽说于自己无用,却也不能落于其他江湖人士的手中,他可不想给自己找一个与自己旗鼓相当的高手瓜分快到手边的胜利果实。所以在一听到这个消息之后,东方不败便已决定要去争夺那个宝藏。 东方不败与西门吹雪居住的客栈中,东方不败凝眉,虽说他已决定了要去把那宝藏夺来,那宝藏的地图也已在手,可是西门吹雪呢,他不想同西门吹雪分开,而且他当初已同他说了要与他一同去杭州的,这些天已经耽误地够久了,现在他怎么可以失言呢? 可是若是只派那些属下去抢那宝藏,东方不败他并不觉得有多少胜算,若说单单只是五岳剑派那些所谓的正派人士,倒没什么,但刚刚得来的消息说那个行事诡异,行踪飘忽不定的云跌宗也欲夺那宝藏。 云跌宗是据飘雪楼之后的又一个新兴门派,江湖中无人知道这个门派究竟是何时建立的,也无人知道这个门派究竟是处在什么地方,云跌宗只在江湖中出现过一次,只一次便让云跌宗这个门派闻名于天下武林。在那唯一一次现身中,与云跌宗这个门派一同闻名于整个江湖的还有云跌宗宗主的美貌。而那次云跌宗之所以会出现在武林人士面前,完全是为了几十年前的一场恩怨。 而那场恩怨另一端便是近年来小有名望的一个陈姓武林世家,当时陈家正在为陈家家主贺寿,邀请了不少武林人士。本以为是一个很平常的一个寿辰,然而中途杀出来一云跌宗,将寿辰变成了寿终,陈家几十条人命齐齐死于那云跌宗宗主手下,当时血染整个陈家庭院,云跌宗宗主便站在那片浸满鲜血的花铺前,仿若从地狱出来的浴血妖魔,妖媚而让人毛骨悚然,也致使当时在场的所有江湖人士无一人敢出面阻止这一场单方面的屠杀。 不过自上次现身之后,云跌宗无论是旗下的弟子还是云跌宗宗主本人都未曾在江湖中现身过,若不是那个陈家一夜之间彻底消失的惨事被编成一本书广为江湖流传,众人都还一度以为那件事不过一场梦。 只是如今这来影无踪,鲜少限于世人面前的宗派重现江湖,并声明欲夺得那宝藏究竟是为了什么呢,真的会只是那些武林秘籍和宝剑?东方不败总觉得有点不对劲。 不过不管这云跌宗究竟是有什么目的,东方不败知道此次若是只派那些属下去与云跌宗争那宝藏成功的几率决不会很大,所以要确保那宝藏到手,东方不败不得不去。 所以东方不败也难得的纠结了,他也想过让西门吹雪同他一同去,不过这个念头刚冒出来便被东方不败给辉之脑后了,他的骄傲不容许他同西门吹雪把这样的话说出口。不过东方不败行事向来果决,只纠结了一会,东方不败便做出了取舍,他还是决定先与教众一同将宝藏的事处理了再同西门吹雪一同去杭州,他相信再有地图在手的情况下,取到决不会花太长的时间,把这事处理完了再追上西门吹雪也不迟。 想着,东方不败紧皱的眉梢舒展开了,但内心却丝毫未因问题得到解决而放松,反倒是沉重了不少。 不过所幸的是,上天闲暇之余视乎难得地注意到了他内心的煎熬,在东方不败纠结了内心压抑了半天之后,一件他之前一直很排斥的事将阴郁的心境豁然开朗。 心情有点沉闷的东方不败刚踏出房门想出去走走,便见这店里的小二向这边跑来,注意到他之后顿时眉开眼笑地蹦到他面前,说道:“客观,您出来了,小的正要找你呢。” 东方不败心中正心情不畅,从来都无多大好脸色的他此时更是浑身散发着生人勿近的气息了,只是面无表情地看着那小二。 那店小二顿时缩了缩脖颈,说道:“一位客观正在客观您呢,正在前边的隔间内。” “恩。”东方不败淡淡地应了声,便径自走了。 然而,他未走几步,那店小二突然拍了拍脑袋,说道:“与客观同住一房的那位客观也在那隔间中呢。” 东方不败的脸色变了些许,说道:“那人什么样?” 那店小二,皱着没想了想,说道:“年过中旬的样子,面上很光洁,说话有点尖锐,其他倒没什么了。” 东方不败想了想确定并未见过这样的人,就没再说什么了。 东方不败不语,那店小二也就安安静静地在前边带路,不再说什么了。 未走多久,东方不败便同那店小二来到一隔间,店小二只在那门前便离开了,东方不败推门进去,就见西门吹雪静静地坐于桌子的一边,正欲看向坐于西门吹雪对面之人,便见那人站了起来,笑容满面地走到他的面前,说道:“呀,东方教主来了,咋家正同西门先生说着东方教主何时来呢,没想到东方教主就出现在杂家的面前了。” 东方不败微微皱眉,这声音根本不是一点尖锐,而是磨人耳球的尖锐,抬眼看向这人,脸庞确实很光洁,一个疑似年过半百的老妇人脸庞除了皱纹能长些什么。东方不败说道:“你找我有何事?” 东方不败走到桌前坐于西门吹雪的旁边。 那太监见状,也跟着坐下,比着兰花指说道: “杂家知道江湖人都喜欢快人快语,那咋家是直说了。咋家是当朝副总管路延,他们都称咋家路公公。是奉圣令前来找两位的。”说着又目不转睛地盯着西门吹雪和东方不败,见他们仍是无动于衷地坐在那,他也不闹,可以就笑吟吟地说道,“咋家记得两位之前已答应了帮我朝扶正龙脉之事。” “你想说什么?”东方不败凝着眉,记得又如何?当初之所以会答应完全是因为玉无枫一心要去的,现在玉无枫已不见踪影,不过想想他应该还是在哪里养病吧。既然他都不可能去了看,他和西门吹雪为何要去。这朝廷之事与他们何干? 东方不败如此明显的不耐,那老太监自然也是看出来了,不过他依旧成竹在胸地说道:“这事原本也还得要些日子再行事的,可想必两位都已听说了,如今江湖中正流传着当年剑魔的宝藏的传言。”那太监停下来看着两人。 东方不败并未对他地话语表现地多感兴趣,面无表情地说:“与这又有何关系?” “这其中的关系大着呢。”太监看着东方不败和西门吹雪很是凝重地说道。 这时一直未说话的西门吹雪冰冷冰冷地看着他,说道:“说。” 太监看到西门吹雪冰冷地脸庞。有点尴尬地摸了摸满是皱纹的脸,继续说道:“这藏宝图也不知是从谁的手中流传出去的,这藏宝图的秘密可远不止那剑魔的宝藏那么简单啊。他还同我朝龙脉有莫大的关联啊。”那太监抿了口茶,又继续说道:“因为那藏宝图不仅仅是剑魔宝藏的藏宝图,那藏宝的地方还是我朝龙脉的位置。” 东方不败如看白痴般看着他,嗤笑道:“你莫不是觉得我们不去扶什么龙脉的,故意拿着武林宝藏来诱惑我们去吧。” “东方教主真是多心了,咋家怎会拿这些来糊弄两位呢,况且两位武功天下无敌,怎需要那些凡俗的宝藏。”那太监有点委屈地说道。 “那龙脉为何会同武林宝藏同处一处?”东方不败依旧对那太监的话嗤之于鼻,虽说若那宝藏真的与龙脉同处一块,于西门吹雪的性格因该是会履行当初的承诺,前往朝廷龙脉处,到时他就不用同西门吹雪分开了。但他向来是个理智之人,谁知道是不是朝廷的阴谋呢,况且他从始至终都不想为朝廷做什么扶正龙脉这种无聊之事,即便那太监所说的都属实,他也不想理会。 那太监看东方不败依旧不信也只能叹了口气,说道:“这说来也是几十年前的的事了,当时的皇上便是先帝特别痴迷于武功。对当时的剑魔独孤求败更是异常的崇拜,一心期望自己有朝一日能见见那位剑魔,无奈那是剑魔行踪早已成迷,先帝找了几十年才找到剑魔行踪的蛛丝马迹,然而剑魔已不在人世,先帝伤痛欲绝,只得将剑魔遗留下来的宝剑和武林秘籍之类的收集起来,以作吊念,在先帝驾崩之时,他便将那些武林秘籍和剑魔用过的几把宝剑藏于龙脉之中。” “既然我已承诺,自会前往。”西门吹雪冷道。说着起身便走。 东方不败看到西门吹雪走了,微微皱了眉,也跟着站起身来,在那太监以为他欲同西门吹雪一同离开儿松了口气插着额角的冷汗之时,东方不败转过头来,睥睨着他,冷冷地说道:“若让本座知道,你所言为虚,本座必将你扔去喂鱼。” 被东方不败散发的寒气笼罩着,太监浑身抖了抖。连忙点头应着。 东方不败冷哼一声走了。 跟上前边的西门吹雪,东方不败说道:“你会去?” “即便我不去,你也会去不是么?”西门吹雪说道。 东方不败顿时愣住,随后脸颊渐渐染了些粉色,他没想到西门吹雪竟已将他心里所想看透,关注着西门吹雪依旧平静地面容,东方不败有点无错地说道:“你可会怪我?” “不会。你做你想做的时便可。” “恩。”东方不败低低的应道。 晚上东方不败让人让人仔细地探查,确定那太监所言为实之后,第二天他便与西门吹雪上路了。虽说如今自己不用同西门吹雪分开了,东方不败依旧想快点把事情给解决了。 两人沿着地图走着,半路却遇见一个让两人同是眉梢紧隆之人。 宝藏(二) 紫色的纱衣蹁跹飘扬,乌黑的长发在清肃的凉风下肆意舞动,勾魂的眉眼盛满水光和笑意随波流转。似要将方圆百里都茶毒的清香直刺刺地钻入皱着眉梢的两人的肺腑。 东方不败皱着眉盯着那名似乎永远都带着那妖艳笑容躁的紫衣妖人,“你为何在此?” 妖人勾动嘴角,妖异的双眸紧紧地盯上东方不败的双眼,娉婷而来,“东方教主真爱说笑,奴家为何不能在此。” 妖人越走越近,东方不败脸色越加难看,想到一种可能,眉皱得更紧了,冷道:“你不要说你与我们同去一个地方。” 妖人手抚上颈侧的秀发,妖媚的笑容暗去了天空的颜色,不时已站在了东方不败的面前,看着东方不败紧皱的眉梢,妖人状似怜惜地说道:“东方教主怎如此爱颦眉呢,虽教主花容月貌,不落于西施,但不知为何,奴家看着怪想将它抚平的。”说着便抬起手,抬起手来,欲触上东方不败的眉。 东方不败一阵厌恶,正欲抬手打去,却有人先于他将那只精致的美手抓住。 西门吹雪抓着那妖人的手腕,微抬着头颅,面无表情地看着那妖人,冰冷地说道 :“他不是你能碰的。” 妖人挑眉,再度勾起妖丽的笑容,“西门公子与东方教主的感情真好啊,真是让奴家羡慕,不过西门公子这般抓着奴家,虽说奴家也挺喜欢西门公子的,但奴家也不是个随便的人啊,而且奴家觉得东方教主应该挺不喜欢看到……” 不待他说完,西门吹雪便松开了手,东方不败冷眼看着那妖人,厌恶地说道:“你话真多。” 不再理会那妖人,东方不败与西门吹雪直接绕过他,走了。 那妖人看着两人并行的背影,笑颜依在,也不追,只静静地看着两人慢慢地消失在视野。 感觉那异香再也闻不到之后,东方不败说道:“我有不好的预感 。” “因为他。” “恩。” “有我在,无事。”说着西门吹雪握上东方不败的手。 闻言东方不败心头一暖,顿时将自遇见那要人之后便存于内心的怪异感抛之脑后。细品着这难得的温情,突然像是想到什么般,东方不败眯着眼睛笑了起来,说道:“为何本座觉得你把本座当成你的女人了。” “没有。” “是么?”东方不败笑容依旧,漫不经心的应着,随后邪笑着说道:“那你何时让本座体会一下当你男人的感觉?” 西门吹雪停下步伐,静静地看一会东方不败说道:“那你当我女人。” 东方不败脸上的笑容僵住,怪异地看了会西门吹雪吹雪的走远地背影,深邃的眼眸逐渐凝聚成一个漩涡,其中点点火光逐渐酝酿,最后咬牙切齿一字一字地吼道:“西门吹雪” 前边的西门吹雪听着东方不败的百年难一闻的怒吼,勾起紧抿的唇角。坚毅的脸庞上冷冽的线条顿时如冰雪消融般散去,重新勾画的线条如一坛百年古窖,神韵浓烈而唯美,天地黯然失色,丝毫不落于之前那妖人。只是背对着后边的东方不败,无一人发觉到。 近半个月后,参照着那地图,东方不败和西门吹雪终于到达了目的地—朝廷的龙脉存放地,即独孤求败的宝藏所在。 出乎东方不败意料的是,朝廷存放龙脉的地方竟是在湖底,这也是两人研究了一段时间之后才得出的结论,之前他们已经将地图所指陆路上所有的山脉,平地都翻了个遍,都没能得到丝毫线索,现在唯一漏下的也就只有一个湖泊了,而且这个湖泊还是所指的正中位置,所以东方不败和西门吹雪在想到这个可能之后,便坚定了这个可能。 此时,正值春末,周围绿树成荫,湖中碧水清波,大地骄阳普照,是个不错的天气,但立于湖边的两人,却丝毫没有欢喜之色,反倒将周边的清爽的空气凝结了些许,毕竟谁也不想大清早地跳进湖中洗冷水。 “你可会水?”东方不败静静地凝望着波光粼粼的湖,对西门吹雪说道。 “自然。” “那我们下去吧。”东方不败说着便跃入湖中。 虽对湿淋淋地在水中找很不喜,西门吹雪还是跟着东方不败跳入了湖中。 沁凉的湖水透过衣裳冲刷着自己的肌肤,艳红的衣物在水中肆意地张扬着,东方不败拉了拉自己的衣领,其实他挺想把衣服除去一些,这样应该会舒坦一些,但想到紧随身后的西门吹雪便放弃了这个想法。 湖水里边的景色其实很美,明耀的暖阳下,湖水衣染上晶莹闪耀的色泽,越深色泽逐渐深了下来,各色的游鱼在不同水色下穿梭,很有一番意境。 两人在湖底仔细地查看了一番,并未发现有任何异样,便沿着湖底向湖壁翻查着,东方不败双手不时敲打湖壁,西门吹雪亦持着剑不时地敲敲那敲敲这。 也不知过了多久,西门吹雪突然顿住,察觉到他异样的东方不败连忙游到他的身边看向他。西门吹雪又再一次敲了敲那处有异样的地方,与敲打别处时发出的沉闷声音不同,这处发出的是刚硬的声音,东方不败伸手向那处碰去,触感上也与别处不同,别处的是带着些松软的结实,而此处则完全像是一块镶在湖壁上的巨石表面,冰凉而坚硬,可如此平坦的一块述说着这绝不是巨石,而是石板。 东方不败心中呼了口气,看来终于找到了,他们已经将近找了一天了,顶层的湖水上已染上金黄的霞光,若是再没线索,他们也只能第二天再接着找。 水中不能言语,两人也无需言语,发现了这个线索之后,便同在石板周围细细找着打开这块石板的机关,两人并未找多久,便找到了那个机关,是一块同石板一般在湖水长久的浸润与周边湖壁同色的白玉石,之所以知道是白玉石完全是因为偶然中东方不败些许尖锐的指甲划上了那块白玉石,发出一道刺耳让人浑身起鸡皮疙瘩的声音,同时被划到的地方散发出些许微弱的白光。而之所以知道这白玉石是打开石板的机关则是因为这块白玉石很松弛却牢牢地缚在湖壁上。 两人站在那块白玉石旁边,东方不败伸手旋转了一下那块白玉石,果听到轰隆的声音响起,那块石板急速地向上隆起,温顺的湖水一如脱缰的烈马般急剧地向那个空隙涌去,两人两眼相对一会便顺着湖水快速地穿过那道空隙,刚穿过空隙,便听到砰地一声,石板已合上。急剧向里边奔涌的水龙也被那厚重的石板斩断,胀涌的水势顿时焉了下来汇成一条清浅的水流沿着通道向前边流去,通道的做工很精细,是个四方通道,上下左右都是石壁,所以刚刚那气势磅礴的水势蜂拥而入之时并没有两人想象中的通道上的泥土被冲刷之后的污浊和些许坍塌。通道很长,有一定的坡势,所以涌进来的水在没有水源之后瞬间便湮灭了。上边的石壁正中间镶有一排夜明珠,至使整个通道比外边的湖中都还要明亮,很难想象这个密地究竟花了多少财力和人力完成的。 通道中,因为只是比较小的坡度,所以通道并没有阶梯,光洁的地表经过水的润泽很是湿滑,当然于身怀高深内力的两人而言,这并不算什么,所以两人走得还算顺畅。 又走了一会,两人便见前边一个坡势挺大的斜坡,斜坡上有阶梯,斜坡的底边隐隐看到些许水光。两人知道,下边应该就是目的地了。 虽说这个通道看起来大方明了,实在看不出有何危险之处,但东方不败西门吹雪两人都属江湖经验甚高且绝顶聪明之人,自然不会因此而放松警惕,所以一路来两人都走得不急不缓,仔仔细细地观察着周围的情况。 走到通道的底边,也就是那水光之处,两人顿时有一种豁然开朗的感觉,因为这密室实在是太宽敞了,宽敞到一个浅水湖泊直直地映入他们眼帘。 两人静静地站在最后一块阶梯上,静静地看着眼前的浅水湖泊,这个湖泊并不好看,没有活水流动的情况下,水面上漂浮着些许绿油油的东西,虽然刚刚被水冲刷过,但密室内些许异味依旧飘至两人敏锐的鼻翼。 “除去这个,这密室倒还精巧。”东方不败收回视线,向侧边的石阶走去。 西门吹雪未说什么,只是紧跟着东方不败,踏上旁边的石阶,登上石阶,两人发现这上边的并没有像通道那般镶石块什么的,反倒有许多的绿色植物种植在四周稀松的泥土上。 边沿有许多的洞口,每个洞口看着就像普通山洞般,凹凸不平,长着些许植物。 东方不败和西门吹雪挑了其中一个洞口,走进去却发现洞口内又有许多洞口,只是站在外边看着便可以发现那些洞口内密密麻麻纵横交错的小道,一看便知这是个迷宫。 两人俱知接下来只怕不会如之前那般轻松了,东方不败转身看向西门吹雪说道:“可要进去?” “自然。” “那我们先走这条吧。”东方不败看着众小洞中的最边上的一个说道。 “恩,”西门吹雪低低地应道,自是无甚异议。 于是两人穿过那洞口走在纵横交错的小道中,每条小道上四壁都是除了些植被再无他物,看着倒像这个山洞其实就是为了种这些植被而挖掘的。 两人走了许久,而这个山洞就像没有尽头的一般依旧无限地蔓延着,两人所经过的通道都差不多相似,但以两人的聪明才智自然不会如那些凡夫俗子般被这个迷宫给困住,以两人超强的记忆力与敏锐的五官,他们知道他们一直都是向前走的,可是他们一直都感觉不到这个迷宫的尽头究竟在何处,若是稍微不自信的人必定会猜想自己是被这个迷宫给困住了,显然这两位都是自信到自负的人物,当然他们也有这个资本,这个迷宫是绝对困不住他们。 状似漫无目的地走着东方不败突然对剑这个密境之人升起一股钦佩之感来,这整个繁复的密境到底要花多少人力啊,而这一路的不时镶嵌着的夜明珠又究竟要花多少的财力啊。 两人又走了一会,西门吹雪突然说道:“快到了。” 东方不败顿时凝神感受了一 (综影视同人)东方不败之剑神第14部分阅读 欲望文 (综影视同人)东方不败之剑神第15部分阅读 (综影视同人)东方不败之剑神 作者:肉书屋 (综影视同人)东方不败之剑神第15部分阅读 下,说道:“恩,我也感受到了。” 作者有话要说:写到两人在湖水中游荡之时突然感觉凉梭梭的,我挺怕这种场景的 宝藏(三) 东方不败和西门吹雪又继续向前边走着,突然两人同时停下脚步。 “是阵法。”西门吹雪冷静地说道。 东方不败惊异,看着西门吹雪,说道:“我们何时进入的。” 西门吹雪沉默了一阵,说道:“不知。” 东方不败更觉惊异,凝起眉梢说道:“很厉害么?” “恩。”西门吹雪回道。 “可有把握?”东方不败仔细地看着周围,若有所思地问着。 “只要找到阵眼便可。” 东方不败闻言收回四处张望的视线,转而微低着头,平静地说道:“那我们找吧。” “恩。”西门吹雪应着,便同东方不败一同找起来。 东方不败翻动着洞壁上的植被,突然指尖一痛,东方不败低头一看竟是一只蓝色小蛇缠在他的手上,东方不败一惊,这蛇究竟是何时缠在自己手上的,为何自己一点感觉都没有?虽心中惊异,东方不败动作上却丝毫没有迟缓,抬手便欲将这条蓝色小蛇斩于掌下,不想被一旁的西门吹雪制止了。 西门吹雪伸手抓在蓝色小蛇的七寸上,对着东方不败说道:“可有何不适?” 东方不败看着指尖的小伤口,说道:“没有。” 西门吹雪仍是不放心,一手抓着那条小蛇,一手搭在他的手腕,渐渐地脸色凝重起来,东方不败见状,说道:“可有何不对?” 西门吹雪放下握着东方不败手腕的手,面色依旧凝重,说道:“无。”注意到东方不败的疑问,西门吹雪又说道:“如此反倒有异了。” 东方不败若有所思地低下头颅,看着那条蓝色小蛇,说道:“为何不让我杀了它?” “蛇毒的解法往往和那条蛇有莫大的关系。” 东方不败依旧关注着那条小蛇,微沉着脸说道:“这蛇似乎是有草幻化而来的。” 音落,两人俱想到什么般同时抬起头来,周围亦如印证他们的想法般,窸窸窣窣的声音四处响起,只见无以计数的蓝色小蛇吐着艳红的芯子从各处蜂拥而来,两人顿时运气功法斩杀那些数量不断增加的蓝色小蛇。 这些小蛇蠕动地并不快,从刚刚东方不败被那条蓝色小蛇咬了之后的情况来看,似乎也无毒。但是这些蛇的数量实在太多了,只怕过不了多久这山洞就被这些小蛇彻底堵了。 东方不败的银针不时穿梭在各个角落,所到之处那些小蛇瞬间飞灰湮灭,西门吹雪亦舞动中着手中的宝剑,剑锋所过之处,一堆一堆的小蛇瞬间了无踪影。两人都知道这些小蛇会消失地这么彻底并是两人的功力太过强势的原因,而是源自于这些小蛇的本身。这些小蛇或许根本就不是蛇,只是凭空幻化而来的,或许这周围的一切都是凭空幻化而来的。 渐渐地两人发现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因为那些小蛇根本就是杀不完的一般,灭了一堆又升起一堆,完全根本就是杀不死的。而唯一脱离现状的方法则离开这里。 “我来阻止这些小蛇,你再找找阵眼。”东方不败说道。 “恩。”西门吹雪也不推迟,收起宝剑,便继续找了起那阵眼来。 西门吹雪并未如之前一般四处翻找,只是静静地站在原地,闭起眼睛,静静地感受周围,突然身体升腾起来,挥剑划过洞顶。周围的一却顿时如水波一般扭曲起来,山洞,蓝色小蛇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灰白石壁。而西门吹雪所处的地方很明显便是一个密室。 西门吹雪并未细看这新环境,也无心看,因为东方不败并未在身边。西门吹雪脸色凝重起来,看来这个阵法真的很不简单,之前的阵法分明是被破了,为何东方不败没有同自己一同出来,或许他应该把他一直圈在身边的。 西门吹雪抬起微低垂的头颅,细看着这个密室,试图找出回去的方法,他必须把东方不败带出来。 这个密室很简单,简单到这个密室只是单单地由四片石墙围成的。然而对于西门吹雪来说,越是简单则越是麻烦,因为那正说明这个密室的破绽越加难找。 西门吹雪静静地站在密室中心,整个密室光徒四壁,一览无遗,没门没窗,也没有任何器具,唯有正中间的一枚夜明珠,西门吹雪突然想到密室的简单或许还有另一种可能,这一却都是已被人算计着,这件密室的破绽也必定是那人设计的。 西门吹雪想着脸色又凝重了不少,抽出长剑再一次如之前的洞口那般划破那顶端的夜明珠。果如西门吹雪所预料的那般,密室如之前的山洞一般扭曲,最后烟消云散。 西门吹雪并没有回道之前的那个山洞,自然也没能看到东方不把,他现在所处的地方是一间奢华的宫殿,深红的雕漆,粗大的梁柱,宏伟的殿堂。西门吹雪静静地站在大殿中心,这又是一个阵法,因为宫殿的外边空无一物,整个宫殿就如悬在空中一般,这是不可能的事情,所以这一却都是虚幻的,所以这是个阵法。 西门吹雪知道这次他和东方不败遇到劲敌了,只是不知这个境地究竟有何目的,西门吹雪是个强者,不仅仅剑道方面,还在于他的智慧,他的学识。他懂阵法,在前世对各种阵法也多有研究,但现在的这个阵法他却从未遇见过。 西门吹雪突然抬起头来,又是一枚明耀的夜明珠,这枚夜明珠是这间宫殿的阵眼却不是整个阵法的阵眼。这是个虚虚幻幻的空间,不知何处是实何处是虚,亦不知何处开始虚从何时开始变得不再是真实。或许成一开始这一却便不是真实的,一开始……西门吹雪突然想到在湖水中之时的那块白玉石,是从那时开始的?西门吹雪突然想到那个湖底的残骸。 西门吹雪突然想到这并不是他之前所想的幻阵,迷阵或者这两种相结合的阵中阵,它是一个时光阵,一个让人回到过去的阵法,或许它又不单单是个时光阵。 细碎的脚步声响起,只见一位古灵精怪的少女小心翼翼地趴在门边,调皮的大眼睛走看右看,注意到没人之后,便踏进殿堂之中,然而不待她走几步,便听到一个带着隐隐笑意的男音响起。“幽儿,你又不听话了,叫你在房内等朕,你却跑到这来,看朕怎么罚你。” “哼,谁叫你让我等那么久,等的我心都烦了,所以我就跑到这来散心了。”少女顿时停下脚步,脸上是被当场抓到的羞恼,不过转过身的时候确实双手叉腰,撅着小嘴,脸甩在一边,一副趾高气扬的气派。 出现在门边的男子一身明黄,头戴玉冠,身材英挺,面容光洁如玉,是位美男子。男子看到少女这般模样也不恼,反而被她可爱的摸样惹得嘴角笑容更盛,故意摆出冥思的表情,说道:“朕记得朕不过是净一下手而已,完了之后正想带幽儿四处看看,不想转过身来却不见了幽儿身影,没想到朕竟花了那么长时间,把幽儿的耐性都耗去了,莫不是朕老了。”说着就抚上自己光洁的脸颊。 那少女看那男子这般摸样分明是在装模作样,顿时羞红了整张脸颊,窘迫地娇喝道:“你……你这是在笑话我。” “朕哪有,朕怎会笑话朕的幽儿呢。”那男子连忙为自己辩解道。 西门吹雪一直静静地站在那,并没有躲避,可那说话的两人却丝毫没有注意到他,似乎他根本就不存在。 那少女被男子这般说着,脸上又红了几分,不过却依旧高傲地抬着头颅,说道:“哼,谅你也不敢。” “恩恩,朕自然不敢。”男子也不再逗那少女,接着又转移话题说道:“幽儿,你觉得这怎样?” 少女在殿堂走了几步,幽幽地说道:“恩,虽说比不上以前我闯荡江湖的时候有趣,不过比那阴森森的皇宫好多了。” 闻言男子有点受打击,有点丧气地说道:“幽儿,怎么还比不上外边。” “那是自然,本姑娘最喜欢的就是闯荡江湖,行侠仗义,做一名像独孤求败那样的大侠。”少女豪气冲冲地说道。 男子再次被打击到,不以为然地说道:“朕怎么没听说过那名独孤求败喜欢行侠仗义,行凶杀人还差不多。” 听男子又侮辱自己心中的偶像,少女突然转过身来,恶狠狠地吼道:“要你管,人家是不愿张扬罢了,杀得也都是恶人。哼,你就嫉妒吧。” “哈哈,真是笑话,朕堂堂天子竟会嫉妒他?真是天大的笑话,以朕的条件,朕有必要嫉妒她么。”男子夸张地大笑着,有点扭曲凶狠的面容看着很容易让人联想到妒夫一词。 画面伴随着男子的大笑声扭曲着,渐渐少女和男子都消散了。空荡荡的宫殿再次徒留西门吹雪一人站在宫殿的正中央。 作者有话要说:晚上还有一更…… 昏迷(一) 场景再次变换,西门吹雪抱剑靠在一根柱子上,静静地看着发生在自己眼前的一幕幕,一段时间过去之后,宫殿中出现一位让天地为之窒息的女子,女子身着淡蓝色衣裙,绝世的容貌,梦幻般的装扮,将周边所有的一却都隔绝了,仿若这不过是梦境,不过那女子坚毅的神色,冷肃的目光又让人重回现实。 “我不会妥协的。”女子说道。而说话的对象便是立于她几步远的中年男子,男子长得倒还不错,只是他一身阴森的气质破坏了他的俊美的形象。 “朕是天子,你反抗不了朕的,跟着朕,朕会让你成为天下最尊贵的女人。”男子的眼睛很疯狂,仿若源自于地狱的地狱之火般紧紧地缠绕在女子的身上,似乎下一秒就要将她吞噬干净。 女子对他火辣的目光似若无睹,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冷冷地回视他痴缠的目光。“天下最尊贵的女子?” 中年男子似乎并未察觉到女子语气里的嘲弄,依旧兴奋地说道:“对,朕要让你做朕的皇后,这天下再也没有人比你更适合了,也没有比皇后这个身份更配得上你了,所以,答应朕吧,朕会让你成为最幸福的女人的。” “呵呵,天下最尊贵的女人?你的皇后?”女子依旧冷笑,在男子欲说什么之前,又接着说道:“一个已为人凄,有一个十几岁的儿子的妇人?” 男子俊脸扭曲,眼睛满是疯狂的火焰,口中却极尽忍耐地说道:“朕不会在意的,只要你愿意答应做朕的皇后,朕可以让你的儿子做我的义子,身份地位绝不亚于皇子,他可以有享受不尽的荣华富贵。” 女子不为所动,只是幽幽地说道:“那我的夫君呢?” “雪若,你不要试探朕的底线。”在女子的语言刺激下,男子终于爆发了,对女子吼道。 女子不为所惧,只是静静地抬起头来,直视男子说道:“皇上,你有你的底线,我也有我的底线,我绝不容许自己背叛我的夫君,若真有那么一天,那便是雪若消失于人间的那天。” “你!”女子强硬的态度让男子气急败坏,最后一甩衣袖离开了。 男子离开之后,女子顿时瘫软在地,细细地抽噎起来。 场景再次转换,汹涌的火苗吞噬着整个宫殿,宫殿的梁木纷纷坍塌着,女子将火苗点于各处,披头散发,衣衫褴褛,眼神安详嘴角勾起一抹幸福的微笑,口中念叨着:“夫君,冉儿,等我,我马上就来见你了。” 火苗的劈啪声,建筑的坍塌声,同时还伴随着重物落水的哗啦声,原来这竟是个水上宫殿。 西门吹雪依旧站在宫殿中,只是那火苗于就仿若空气般,于他无任何作用。 火蛇依旧蚕食这座华丽的宫殿,伴随着雄浑的火光,周围的场景再度扭曲起来,不知何时西门吹雪已处在另一个地方。冰凉的水冲刷着自己的肌肤,正毫无预兆地向自己的鼻端涌去,眼前一阵波荡,西门吹雪知道他已回到之前的湖泊中。 西门吹雪眉头的皱起,并不是刚刚经历的一却,而是因为他已感觉到东方不败在何处。西门吹雪急速向湖底而去,果见一抹艳红静静地躺在湖底。 西门吹雪无暇想东方不败为何会这般静静地躺在湖底,此时他脑子里满满充斥着东方不败现在如何,以最快的速度来到东方不败的身边,西门吹雪把他瘫软的身子拥入怀中,再急速地浮上水面,也不管身上湿淋淋的,西门吹雪将东方不败放在湖边之后,便探了探他的鼻息,已无任何气息。西门吹雪的心逐渐紧缩,压了压东方不败的胸口,接着又吻上东方不败苍白的嘴唇,随着他呼气,过了一阵。东方不败咳了起来,西门吹雪连忙离开的唇瓣,便见东方不败口中大口大口地吐着水,然而东方不败依旧没有醒来,西门吹雪抚上他的胸口,那里已经有跳动了,再抚上他的鼻息,那里也有气息流动。西门吹雪呼了口气,虽说东方不败依旧不醒人事,但至少已经说明他没死,只要没死他便有办法把他救活。 西门吹雪握上东方不败的手腕,细细地为他把着脉,无任何异样。西门吹雪再细细地检查东方不败的身体,也没有任何受伤的迹象。 西门吹雪拧起了眉,他不知道东方不败与他分开后经历了什么,东方不败自己又昏迷着,他也无从知道,如此,他就更难找到东方不败不醒人事的因由了。 西门吹雪将两人的衣物都用内力烘干,低头的瞬间突然看到东方不败手指上细微的伤口,难道是这个?西门吹雪想着,他记得在东方不败刚刚被那条蛇咬过之后,他有帮东方不败把脉,当时的脉象就如现在一般,很正常,而且当时的东方不败也依旧能活动并运用功法。随后西门吹雪又想到那个洞口,饶是他聪明绝顶也不由疑惑,那洞口究竟存不存在,他们究竟有没有进入过那个洞口,若进入过,他们为何会依旧呆在湖中?若是没进入过,他和东方不败刚刚经历的难道都是幻觉?还有朝廷说的龙脉究竟是什么?它是否又存在?或者这是否为朝廷的一个阴谋。若是,他们的目的又是什么呢? 西门吹雪静静地看着眼前平静地湖泊,究竟是什么样的人能弄出这样一个诡异的阵法? 心中众多疑惑,西门吹雪却只是在脑海中闪过,便未在多想。他现在最重要地一件事便是找出东方不败身体的异样,让他恢复过来。 如今,明镜当空,目测应是亥时,他们进入洞口也不过是一个多时辰的样子,西门吹雪却有一种微妙的感觉,不仅仅是东方不败在这一个时辰内昏迷不醒人事,还有那一个时辰的见闻,这个世界比他想象的还要神秘复杂,来到这个世界近两年了,他一直都有翻查这个世界的知识,不过想来都是些基本的,众所周知的常识,而那些神秘高深的东西寻常人又如何知道? 西门吹雪横抱起东方不败,将他带到一个他们之前寻找那所谓的宝藏之时发现的一个山洞,将东方不败放在一块空地上,西门吹雪搭起一个火堆,静静地坐在火堆旁,西门吹雪有细细地思索着东方不败的奇怪的脉象,却发现这次的症状远比上次给东方不败走火入魔来得繁复。西门吹雪想到这里的医者,或许他应该尽快离开这个森山老林,去外边找个大夫给东方不败看一看。 有了这个计较之后,西门吹雪又再次想到自己处在那个宫殿之时所见到得,依最后那名女子火烧宫殿的场景和湖底的残骸来看,那个宫殿应是建在那个湖上的,一开始出现的那名男子应该是上任皇帝,他曾在一本书上看到过上任皇帝立了一名江湖女子做妃子,名字便是李芹幽,从那位皇帝的言行举止中很容易便可看出那太监所言根本为虚,另外龙脉之处会有这样的一个阵法,朝廷会不知?他们却从始至终都未曾提醒过这些,由此可见,这朝廷很可能便是存在阴谋。 第二天,西门吹雪便带着昏迷不醒的东方不败离开了。来到最近的一个城镇,西门吹雪就找了这个镇的一个大夫帮东方不败查看,得出结论一如西门吹雪的。西门吹雪想或许他应该找一个医术高超的大夫,他突然想到东方不败有一次提到日月神教的一个医者,但是他并不知道那个医者在何处,不过日月神教的人应该会知道,而他身边除了东方不败外边有一个日月神教的人,坐在东方不败的床沿,西门吹雪对着空气喊道:“出来。” 空气中出现一丝波纹,一身黑衣的如翼恭敬地站在西门吹面前,西门吹雪静静地看着他,西门吹雪一直都知道他跟在两人身后,毕竟如翼的这些修为还不能逃过他的眼睛。 “平一指在何处?” “在黑木崖。”如翼担忧地看了一会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东方不败,心中懊悔着,若他能把这次宝藏的事查的更仔细些,发现朝廷的阴谋,或许教主就不会出事了,如今连西门吹雪都不能治好教主,那该是都严重的情况啊。若这次教主真的有何不测,他就是死一万次也不足于谢罪啊。 一看便知如翼此时在想些什么,西门吹雪并未理会,只是静静地说道:“带路。” “是。”如翼说完便重新隐于暗处,其实东方不败以前曾说过,除了他的命令外,不管任何时刻他都不得出现,也不得让任何人知道他的存在。而如今东方不败这情况,他顾不得那么多了。 西门吹雪一路跟着如翼向平一指所在赶去,庆幸的是那个小镇离黑木崖并不远,只花了三天,西门吹雪便已站在平一指的院中了。 西门吹雪闯进平一指的院中之时,平一指真好在院中拨弄一些珍贵的药材,看到突然出现在院中的白衣人之后,真相劈头大骂,却发现那白衣人怀中红衣人怎么那么像教主啊。放下手中的药材,走近一看,发现果然是他印象中一直都是威风凛凛的教主。 西门吹雪的表情并未因要平一指救东方不败而有何变化,只说道:“帮他看看。” 发现白衣人抱着的是东方不败之后,平一指那还有心思计较西门吹雪的无理。连忙说道:“同我进来。”便领着西门吹雪走近一间屋子内,西门吹雪将东方不败放到那床上。平一指连忙伸手给东方不败把起脉来。 西门吹雪静静地站在一旁看着平一指为东方不败把脉,只见他脸色越来越凝重,西门吹雪的心也跟着沉下了。 昏迷(二) “没想到世间真的有这种毒存在。”平一指若有所思地瞟向静静躺在床上的东方不败,阴邪古怪的性情因医治的对象不同寻常的身份而收敛了不少,却难掩他骨子里对发掘奇异病症的狂热。 “可有把握?”相对于这新奇的病症,西门吹雪更在意的是他能否将东方不败医好。如若不能他只能自己再想其他办法救东方不败了,毕竟东方不败已经昏迷几天了,再加上还不清楚这种怪异地昏迷病症之下是否有其他的副作用,寻找到东方不败的救治方法实在是件棘手的事。 平一指并未关注一直站在一旁的白衣人,并不是因为他存在感太弱,相反,即便静静地站着,什么都不做,那人身上便有一股自然而然的压迫感,让人无从忽视。他只是被另一样将他所有的兴致都集中在它上面的东西吸去了全部的注意而已。这是一种毒药,一种他在一本古医术中看到的一种传说的毒药,中此毒者自中毒后三个时辰内无论是表面还是脉象上都不会有任何异变,但是三个时辰之后,脉象一如平常,人却会昏死过去,那本古医术中并未讲述那毒药的由来,也未给出那毒药的解法,只是朦朦胧胧的说了有这么一中毒药,而毒药的名字便是水蓝。经刚才他为东方不败把脉之时所查,平一指觉得东方不败那无异状的脉象其实不过是那种毒给予人假象,这毒不但能让人昏迷不醒,还能将人的真实迈向掩盖,无从探究中毒者的身体病况。或许这便是这种毒药最难缠的地方。在没有任何参考的情况下,他首先要做的也不过是将那层假象给揭开。 想着这些,站起身来配药的平一指并未彻底忽略掉西门吹雪低沉的嗓音,引以为傲的医术被人质疑,品行决算不上好的医者自然是气不过了,不过相对于平常的直言反击,在意识到此人的实力和身份之后,他明智地咽下了到嘴边的辛辣刻薄言语,转而对急于获得答案之人视而不见,恍若未闻他的言论。不过心高气傲的医者在众多传言之后,明显未能在第一时间内窥察出那人的性情。 白色的衣影在毫无准备的情况下,飘至眼前,未能平复下备受惊吓的心脏,那人依旧用低沉的嗓音说道:“说话。” 加近的距离,压迫感明显增强了不少,向来无所畏惧的医者无法控制的心率失调,只能用气急败坏的口气来掩饰自己的失态,“这世间会有我平一指治不好的!!!呸呸呸”随后火急燎燎地绕过眼前的白影,走开了。 西门吹雪侧过身,注视了一会空荡荡的房门,继续将注意力放回静静地躺着的东方不败。苍白沉静的睡颜让西门吹雪不由自主地来到他的身边,空闲的一只宽大手掌轻轻地触上那紧合的眼脸,苍白遒劲的手掌划过曲卷的睫羽,那细微薄弱的瘙痒之感却仿若划过自己最为柔嫩的心尖般,整个心脏都随之一颤。 他不可以有事。西门吹雪这样想着,在那闭合缝隙中拂过,转而沿着眼尾慢慢地抚上他的白皙的脸颊。轻轻移到他紧闭的双唇,有点干燥,也很苍白,却依旧柔软。西门吹雪弯下腰,同是色泽苍白的双唇抚上眼前即使苍白干枯却依旧诱人的双唇,吸吮,舔弄,味道依旧是如此的甜美。这应该是他记忆中最为甜美的味道了。 “哐当。”粗陋的房门一阵摇曳,平一指勉强稳住自己摇晃地身形,一手指着已抬起头来注视着他的西门吹雪,震惊地喊道:〃你!你竟然对教主存有这种心思。你……你……“许是第一次见过两个男人拥吻的场景,又或许是无法接受平日高高在上,狂傲肆意的教主会被一个男人抱在怀里亲吻,平日狷狂的杀人名医也不由被惊得结巴起来。 西门吹雪将怀中的东方不败重新放回床上,说道:”为何返还?“ 平一指连忙掩饰住自己的失态,平静地看着西门吹雪,说道:“我会尽快让教主醒来的。” 说完又气势汹汹地跑出去了。 见他又走开了,西门吹雪又再次坐回东方不败的床边,又再此为他把了下脉,亦如之前一般,无任何异样。西门吹雪抿了抿唇角,深沉的双眸门上了些许难言的色彩。思索间,平一指又再次踏进屋内,西门吹雪问道:“他中的为何毒?” 平一指嘀咕了一声,很不情愿地说道:“水蓝。”见西门吹雪依旧看向他,只得又接着道:“一种只在书上记载过的毒。其他我也不知道了。”说完径直走到摆放着药物的搁架面前,伸手拿起一个长方盒子便离开了,其实他一开始便是来取这圣药的,只是意识被屋内的情况惊得有点晃神,就忘了,回去继续配药的时候才想起来。 并没有花很长的时间,平一指就端着碗黑乎乎的药再次回到那间屋内。 然而不待他想出将那碗药如何灌进教主口中,西门吹雪就在有点心不在焉的情况下接下了他手中的碗。平一指静静地看着西门吹雪自然而然的口对着口给他们教主喂药,更加坚定了快点把东方不败治好的决心,至少要让他尽快醒过来,毕竟身为东方不败手下即便已经镇定了,但还是有点无法接受自家教主被人占着便宜。而且对于一个怀疑他平一指医术的人他自然是不会有什么好感了。但碍于实力并且他两人之间的事他也完全不了解,也不能妄下评论,也就只能呆在一边看那冷冰冰的白衣人为所欲为了。 费了一些功夫将那一碗药完全灌进东方不败的肚中,西门吹雪将碗放于一旁的矮桌上,伸手轻轻地擦了擦东方不败嘴角余留的药汁。平一指突然想到他是不是应该把要做成药丸来比较好些,不过也只是想想,制药丸可比直接熬成药汁麻烦的多。 平一指走到床前,说了声要为东方不败把脉,西门吹雪并未言语就直接让开了,虽说他也懂医术,但对于东方不败的状况明显是他了解的比较多,自然也就交由他査治了。 平一指手指搭在东方不败的手腕上,微闭着眼睛,仔细地探查了一番,说道:“已经能探到真实的脉象了。”虽然这样说着,脸色却越来越凝重。一直静静立于旁边的西门吹雪闻声,说道:“如何?” 平一指将东方不败的手腕放回被子里边,皱着布满纹路的老脸,恶狠狠地说道:“呸!这毒也贰阴险了。”转头瞥了眼一旁的西门吹雪,站了起来,说道:“我能保证几天内让教主醒来,要根治却很难。我去配药。”说完就离开了。 西门吹雪将东方不败隐于被中的手腕拿出,为他把了下脉,脸色也凝重起来,此毒不仅仅很难根治,只怕是无法根治了。伸手抚上东方不败白嫩的脸颊,西门吹雪突然想到水底的蓝色小蛇,或许他应该再去湖底寻找一下那些似真亦幻的小蛇。 正如平一指所言,他并未花多少时间便让东方不败清醒过来,醒过来的东方不败并无任何异样,就仿若只是生了普通的发热伤寒病症一般,除了身子有点酸软以外,一却如常,就连脉象也不见丝毫异样。不过再有了起初的前车之鉴,同是医术高绝的两人自然不会被这假象给蒙骗过去了。这毒症依旧是潜伏在东方不败的体内,就如一只沉睡的恶兽般,在某个时段内或者某个契机下终会再次苏醒过来,到那时这只沉睡的恶兽才真正地揭开它恶兽的本质。当然,虽说要将那只沉睡的恶兽彻底驱除很难,但它仍在沉睡不是么,只要还在沉睡他们便会在这段不可预知的时间段内寻找到根除它的方法。 东方不败醒来的时候是夜间,他的身子正整个地依偎在西门吹雪的怀中,并不是很温热的胸膛,却是很容易让他安心温暖的胸膛,这并不是他该有的情绪,但此时此刻它就是如此自然而然地存在着。并不能说此时如妇人般的情绪会让本是坚毅的他变的脆弱,它只是会让他更加沉迷于这个人,会让他更加贪念这个人,也会更加执着于这个人。 环抱着自己的双手紧了紧,低沉略微暗哑的声音自耳边传来,“如何?” 他的语调并没有多大变化,或深藏或苍白的情绪也让东方不败无从探究。但他知道西门吹雪很担心很在意他,只是源自于一种直觉,一种感应,东方不败在他的怀中深吸了口气,抱紧了他的腰身,在黑夜中勾起了一个可算是温柔的笑容,低低地说道:“你说呢?”说着翻身压在西门吹雪身上,在他的脖颈上狠狠地啃了一口,顿时一个鲜明的印记遗留在那片苍白的肌肤上。东方不败勾起一个狡黠的笑容。却未注意到西门吹雪变得暗沉的双眸。 局势(一) 东方不败醒来之后,并未在平一指住处逗留,而是同西门吹雪在他醒来的第二天就下山了。 东方不败不得不离开,且不说他如今身体已恢复如常,多留已无益,单单是短短几日外边翻天覆地的变化也让他无法安心地呆在那儿。 短短几日,经过一段时间的探索和有关人士故意泄露的消息,江湖中剑魔宝藏的虚假传言不攻自破,江湖重新恢复平静。然而,江湖平定了,整个天下且彻底动荡了。 动荡的源头却是一介女流,而且还是一青楼女子,而这名青楼女子便是素有天下第一美人之称的芙樱。不过此时应该称之为二公主朱丹了,堂堂天朝第二公主却委身为妓,不单单是公主本人的品性值得探究,就是天朝本身的颜面也让世人好一番咀嚼了。 当然,伴随着芙樱公主身份揭穿而引发的一系列谓之真相的言论,朝廷损失明显远远不止颜面那么简单。 其实在此之前,世人皆不知天朝并不只朱颜大公主这么一位公主,也就是说二公主朱丹的身份从未揭开过,据说这位二公主一直是被当今圣上养在深宫中的,除了当今圣上再无人知道她的存在,就连众皇子公主也不知他们还有这么一位貌若天仙的姊妹。有些深谙最是无情帝王家的资深人士不由猜想,老皇帝隐瞒这位公主存在的目的或许就是为了这个十几年之后的阴谋,不过很明显这酝酿了十几年的阴谋成功了,却也失败了。 成功,它确实如老皇帝所愿除去了他的两个心腹大患——英王同清王,在最为合适的时段。失败,芙樱公主身份的败露给他引来了更为棘手以致威胁到江山的麻烦。 不管老皇帝隐瞒芙樱公主身份的初衷为何,如今朝廷利用芙樱致使英王和清王自相残杀双双死去已成了世人皆知的事。再加上当今圣上这几十年来的残暴不仁的作风,还有在他管理下天下愈加腐败几近民不聊生的境况,朝廷已完全成了众之矢的。 “你应再歇一日。”坐于马车上的西门吹雪说道。他正对面,东方不败斜倚在软踏上,脸色还遗留着病后的苍白。 “无碍,呆在那反倒不踏实。”东方不败说道,神色虽无异状,但对他甚为了解的西门吹雪却能看出他此时的心不在焉。 “有棘手之事?” 东方不败转过头来,坦言道:“现今天下蠢蠢欲动,不久只怕会有大战,我神教商行帮会各地,我需好好整顿一番。” “如此,为何下山?”之前他们已在黑木崖的平一指居处,东方不败不回总坛反倒离开黑木崖,分明是同他自己所言相背。 “我想亲自看看究竟是怎么回事。”东方不败说道,他同西门吹雪寻宝中毒这件事明显是朝廷设的阴谋,如今朝廷动荡比较大,他想利用这个机会好好查探一番,为何这朝廷要对他下手。向来江湖朝廷两不相干。他并不记得他日月神教有得罪过朝廷,如今陷害他究竟因由为何? “恩,若有不适便停下。”对于东方不败的教务西门吹雪向来不予多问,他在意的也不过是东方不败的身体状况。那潜藏在他体内的毒终究是让人无法心安的隐患。 似是知道西门吹雪所想,东方不败不由坐到西门吹雪身边,附上西门吹雪的手,相对于夜晚白天刺目的光明明显让人不自觉地拘谨起来,一如此时的东方不败,只是微微地触上西门吹雪的手,说了句“我很好”,便欲离开,却被西门吹雪给反手抓住,东方不败微微一愣便被西门吹雪抱入怀中,说道:“休息。” 东方不败脸颊略微染了些许粉色,乖乖地在西门吹雪怀中寻了个舒服的位置,便闭上眼睛。大病初愈,再加上自己昨晚不合时宜的挑逗下,运动了大半夜,一早又赶路,不累才怪呢。 坐了一段时间马车,又驾着两匹千里马赶了一段时间,再用上轻功赶了一段路,三天后,东方不败和西门吹雪便已在洛阳的一家客栈待上了。 只三天,局势又发生了变化,经过一番的磨合,英王军队反叛军队终于同请王反叛军队联合起来了,以一名名为夜奴的人为首领,一同反抗朝廷。 英王同清王本为地方藩王,俱拥军几十万,如今加起来只怕为朝廷过半军队了,再同当朝昏庸的几位皇子相比较,那两位王爷明显精明强干了不知多少,也难怪当今圣上这么急于铲除他们。 此时客栈中,坐于隔间的东方不败和西门吹雪所听到的却是另外一件天下热谈的事件——圣女,一个救世浮屠的女神。朝廷暴君当道,j臣为辅,普通百姓的生活自然好不到哪里去了,尤其近年来可谓是多灾多难,朝廷口头上拔下的银两尽入了那些贪官污吏的腰带,难民逐渐增加,朝廷并没有放任不管,但却完全没有尽心去官,以致几年前被盗的赈灾银两依旧在追查中,疑案一年累一年地叠加,难民也就一年累一年地叠加了。 今年难民依旧新增,上天却似看不过眼了一般,派下一位女神,将这些难民解救于水火之中。女神总是有源源不断的银两和食物发给他们,并为他们安排居所。短短的几个月,女神的盛举就传遍大江南北,关于这位女神的话题也越来越多,例如她何时何处又救了多少难民,她神秘的身世,她绰约,让人见之难忘的身姿,恍若天人的容貌,还有她的追随者。 而东方不败两人此时所听到的便是关于这位女神追随者的话题。据说这位女神不仅仅给天下难民广布善施,还救了江南水师的独子秦楚,自此秦楚就对她茶不思饭不想的日思夜念,据说这秦楚还挺有一番作为的,无奈英雄难过美人关,自那名女神离开之后,秦楚便相思成疾,成了个病公子。 东方不败听着这些明显夸大了不少的传言,轻抿了口水酒,又继续听着外边略微嘈杂的言论,此时话题已转开了,话题已由原先的女神变成了美人榜第三的云跌宗宗主,东方不败神思一动,他记得那宝藏图传开之时,云跌宗便散开谣言,他们欲同去寻宝藏,也就是这个谣言他才会亲自去寻那个宝藏的,然而,事实上他们云跌宗并没有参与到这个寻宝行动中,即便大部分江湖人都参与了进来,甚至那位云跌宗宗主成为了揭开宝藏为假的最大功臣。 接着是神算,这个话题一谈起,不仅仅是东方不败脸色有点微微的异样,就连对面的西门吹雪也微偏着头路显示着他难得地对这个话题产生了兴趣,东方不败眼神暗了暗,他知道西门吹雪和这位神算有些许渊源,说来这也是东方不败一直藏在心底的秘密。当然,这并不是让东方不败变脸色的地方,毕竟他揣着这个秘密一年多了,只要他不说神算不说,无人知晓。东方不败变脸色的原因其实不过是这位神算也算是造成他这次中毒的罪魁祸首之一,若不是因为那藏宝图源自于他手上,他又怎会如此轻松地被朝廷暗算了去。 眼看饭菜已用的差不多了,东方不败正想叫上西门吹雪一同离开,西门吹雪突然盯着他,问道:“你认识神算?” 东方不败心中一惊,脸上却不动声色,回视西门吹雪,静静地道:“略有耳闻。” “恩。”西门吹雪微垂下眼脸,低低地应了声,随后道了声走,便站起身来,似乎之前只是单纯的问问而已。 东方不败心中呼了口气,亦跟着西门吹雪站起身来。 作者有话要说:指甲太长了,边打字边起鸡皮疙瘩,发上来还是剪指甲去算了 局势(二) 东方不败手中拿着属下传上来的情报,三军联盟,突然的战乱就如点燃的导火线一般,一经点燃就迅速地在全国蔓延,腐败的皇朝让这根引燃的导火线无论何阻拦地燃至京城,炸药的安放点,一切的终结点。接着唯一手握军权的皇子宁王为自己的亲妹妹朱颜公主所杀,兵权落在了副将粱和手中,然而在晋阳同反叛军相抗之时,粱和毅然投靠反叛军。这一却都在东方不败的意料中,只是中间却出了个意外,近七十岁高龄的老皇帝驾崩。 东方不败微蹙着眉,死得真不是时候,运起内力将手中的信息化为灰烬,疑心甚重而刚愎自用的老皇帝早已把那些贤臣良将给驱除殆尽,剩下不过是些阿谀奉承的庸臣,唯一剩下的就是国师了。其实朝廷中真正难缠的也不过是当朝国师而已。 东方不败在知道自己被朝廷算计之后,起初并不觉得 (综影视同人)东方不败之剑神第15部分阅读 欲望文 (综影视同人)东方不败之剑神第16部分阅读 (综影视同人)东方不败之剑神 作者:肉书屋 (综影视同人)东方不败之剑神第16部分阅读 那老皇帝设的局,他首先想到的便是这位让疑心甚重,信不得任何人的老皇帝言听计从的国师大人,毕竟那个预言什么的都源自于他口中,若之前还想到了某些可能的理由,那在这战乱发生之后,他就丝毫没有头绪了。 反叛军势如破竹,然而却在几天之后被一支神秘自称镇压叛军的军队给拦截住了,就如被什么受到麻痹般,无法第一时间传至神经中枢,传至神经中枢之后,第一时间回予了最为刚烈的一击,叛军终是被拦截住了,两方僵持着。 东方不败抬眼看着窗外苍茫的天空,这应该是他去京城的最佳时机了。但是……想到刚刚莫名离开的西门吹雪,东方不败眼神暗了暗。 西门吹雪傍晚的时候才回来,东方不败并未问他去了何处,于西门吹雪不会过多地追究他的私事、东方不败较为喜欢利用自己的手段知道他想知道的一却,而不是直言问出来。 今天的夜一如往常,是一个幽静美好的夜晚。只是似乎即便里战火相隔甚远,只要在同一片土地下,多少还会蒙上战乱的沉闷,似乎在预示着这片土地也迟早会染上战争的阴沉和血腥,这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相对于永远一座冰山脸的西门吹雪,沉静事实上却喜怒难测的东方不败不动神色地观察着西门吹雪的脸色,西门吹雪并无任何异状,虽然他很少察觉出他的情绪变化,但他此时且有一种直觉,那便是西门吹雪确实如他所表现的一般无任何异状。因为相对于他只是把自己所想预计而能预计的了然在心,西门吹雪则不仅仅把他所能预料的都预料到,他还把他所有的动机都看透地彻底,即便吉他所知除了他自己他无任何人力物力。 东方不败心中莫名地焦躁,不由将目光投注于窗外,深沉寂寥的夜幕顷刻陇上自己的双眸,东方不败眼神暗了暗,心中莫名的焦躁平定了些许。却听西门吹雪说道, “你有话要说。” 东方不败挑眉,注视了他一会儿,接着微垂着眼帘静静地说道:“你似乎总是能看透的想法。” 西门吹雪的目光一直落在东方不败的身上,他的每一个细微的变化落在他的眼里。虽说知道能透过他层层伪装看透他每时每刻的情绪,但他毕竟没有读心术,所以并不能知道他具体想这些什么。所以西门吹雪只是沉静地回道:“没有。” 东方不败闻言撇他一眼,眼底似乎带着些许似笑非笑,明显不大相信他所言。似乎并不想在这问题上多言。东方不败微垂着头颅,将脸上所有的情绪掩住,直接说道:“我须进京一趟。” 西门吹雪冰雕的脸庞出现了一瞬间的僵硬,那细微的表情稍显即逝,让人不住怀疑那不过是眼花了才出现地幻觉。不过东方不败即便是幻觉都没有,因为他正微微低垂着头颅,并不能将西门吹雪这一瞬间一是幻觉的僵硬扑捉到。“恩。”西门吹雪低低地回道。 东方不败终于抬起眼脸回视西门吹雪那双漠然的双眸。“无需多少时日,若同你之前的行速,我自能在你到达之前追上。“ 西门吹雪并未应声,就在东方不败想再说些什么来打破着胶着的气氛之时,西门吹雪说道:“我同你一同前往。” 虽是自己所预料到的答案,东方不败的心绪并没有晴朗,反倒阴郁了多少,甚至平静的眉宇间都染上了阴云。 这时下人小二将热水抬了进来。 待小儿走了之后,西门吹雪说了声,“我去沐浴。”便起身沐浴去了。 西门吹雪一走,东方不败亦跟着烦躁地站起身来,走至窗边,静静地看着外边的夜色,意图如之前一般借着着幽深寂静的夜空将自己的烦躁驱除,然而效果却明显不佳,烦躁地心绪未曾稍减,心情反倒压抑了不少。 眼看心情越来越烦躁,东方不败狠狠地甩了甩衣袖,在窗户将外边的夜色隔离的瞬间,毅然转身,端起桌上的茶壶,倒了杯茶细细地品着。 品着清茶,听着屏风里边不时传来的水声,东方不败渐渐地平复了心中的烦闷。东方不败知道他在不安,但又不知道在不安着什么,不,或许他知道,只是潜意识里他还是觉得自己应该忽略掉,因为相比于其他,他并不觉地这有多重要。 这时,西门吹雪披着睡衣,带着沐浴后的清爽出来。幽暗的灯光下,西门吹雪在温水浸泡后的紧致肌肤带着别样的诱惑。东方不败眼神暗了暗,他突然想到自己之前一直被自己丢在心底的一件事。此时西门吹雪已坐在床边,看到他依旧坐在那,便说道:“你不睡?” 或许是因为气质太出众的缘故,西门吹雪俊美的容貌往往会被人忽视掉,但作为一代高手并且同西门吹雪有着超乎寻常的情谊的东方不败并不在这些人的行列,他不仅仅知道他有一张难得的俊美容貌,他还深深喜爱于这张缺乏感□彩的俊美容貌,注视着那张专注地看着他的容颜,东方不败内心蠢蠢欲动。 东方不败正欲站起身来向西门吹雪走去,却突然想到一个不可磨灭的事实,突然被浇了一身冷水般,东方不败的情热瞬间消失地彻底,他不可能成功,至少今天不可能。 不过东方不败还是走了过去,毕竟现在已经不早了。因为沐浴完就没有出去过,东方不败一直都是穿着睡袍,此时连衣物也不用脱,东方不败便上床睡在西门吹雪的旁边,西门吹雪的x欲并不强,而东方不败自知实力问题,再加上西门吹雪平日里的举止可以看出,即便知道东方不败很想在上边,他也决不愿如东方不败所愿,在知道自己绝对是处于下方的情况下,东方不败对于这些也就淡了,一如刚才,虽然有过几次处于下位的经历,但第一时间想到的还是处于上位的思想,然后热情熄灭,当然这和西门吹雪在这方面的冷淡脱不了关系。于是同居一室的两人大多数时候还是相拥而眠的。 西门吹雪抬手正欲关灯,东方不败眼中突然闪过些奇异的光芒,说道:“等一下,突然想到一件事。”说着东方不败重新坐起身来,在床榻上摸索了一阵,将一本书递到西门吹雪的面前。 西门吹雪接过那本书,跟着坐起身来。看了一眼封面,又看向有点怪异地盯着的东方不败。 “玉茗堂,我房中偶然发现的。有点疑惑?这书从何而来?”东方不败有点不自在地说道。这是他刚刚拿衣物时看到的,因对它存在疑云所以就来问西门吹雪了。 “不是你的?” “我的?”东方不败脸黑了下来,当他是专门收集这类书籍的欲求不满之人么? “你衣物中掉出来的。” 东方不败更加疑惑,为何他衣物中会有这书?突然像是想到什么般,东方不败脸色一阵黑一阵白的,因为他记得离开黑木崖的时候一直是雪千寻帮他整理衣物的。那书之前应该是放在的底边了。 京城(抓虫) 第二天,两人就启程前往京城了,如之前一般,武功绝顶的两人并未花多长的时间就来到了京城。 瞬间燃起的战火给整个皇朝都蒙上了一层阴霾,除了战乱之地外,最为压抑就数京城了,因为急报太多了,持续增援的军队派去太多了,或者说是关于战争地消息太多了,而且更多的是不容乐观的情报。 基本上每天就有十几份急报从前线传来,十几分指令从皇宫传递出去,而不时调兵遣将亦是甚为频繁。如此一天下来,京城最大的街道,除了那飞快奔驰的快马没个几刻钟就来光顾和隔三差五的派出的军队外,整个都空落落的,因为手无寸铁的市民都不想自己被突然奔来的快马踩在蹄下,更不想让自己妨碍到那些肃穆的军人。 说来,这场战争就像阳春三月的时候温和的天空突然飘上几朵乌云,随后就打起雷下起雨来了一般,让这些整日忙于生计而无从过多了解到天下天下风云的平民一阵茫茫然,有些刚开始看到调动的军队和急速而频繁传递的快报时,还怀疑自己正身处梦中。然而稍稍过后,清醒过来,又顿悟过来,这种时局也是必然的结果。 一匹快马过后,飞奔而过的马蹄在身后扬起一阵灰尘,而此时,整条大街就只剩下西门吹雪和东方不败了,两人都知道此时清冷的大街是由什么造成的。彼此相望一眼,已明白各自想法的两人二话不说地沿着一条岔路口,向另一条大街走去。 与之前那条京城最大的街道不同,此时两人所在的街道人来人往,然而毕竟是局势不同,此时喧哗的街道多了一股沉闷的急躁。行人急色匆匆,明明真正的战争离他们还有一段距离,他们却仿若战争已近在城外了一般,急于收购各种生活必须品,似乎已准备好了逃亡,完全忘了这是历来王朝最为安全坚固的京城。 两人在人群中走着,不时地侧首看看周围行色匆匆的行人,目光交汇间,俱是漠然,只是东方不败漠然中又夹杂了些许其他的东西,不安,怀疑,坚毅或者又是其他什么,很复杂,西门吹雪虽注意到却无暇理会,他正被另一样东西吸引着——一个小女孩。 与周围带着不安神情不同,那张稍嫌稚嫩的面容上只有天真与快乐,当然单单是她与众不同的表情自然是不足于引起西门吹雪的注意,真正让西门吹雪将目光放在她身上的是隐于她领口的那么一抹蓝色。 许是因为隔着的行人太多了,小女孩并未注意到夹杂在平凡的行人之间出众的两人,她依旧欢快地踏着自己欢快地步子,飞快地脱离了西门吹雪的视线。 西门吹雪的步子微微顿住,微偏着头颅看向一边的东方不败,许是刚刚走神了,东方不败并未注意到那与众不同的小女孩,也未注意到西门吹雪难得的将注意力放在一个小女孩身上,他依旧若有所思地走着,他的眉宇微微隆起,在这鱼龙混杂的街道,善于掩藏自己情绪的他竟然如此明显地暴露着自己的烦躁。 这很不平常,西门吹雪看到东方不败隆起的眉梢之后想到,但他已无暇多想,相对于此,他还有更不平常的东西等着他去论证。 “我先离开一下,待会去寻你。”西门吹雪说。 东方不败似惊醒般,脸上的不安瞬间消失于惊醒的瞬间, “有事?”东方不败自然而然地问道。 “有些东西需要确认一下?”西门吹雪说,之后又补充道:“无需多久。” 东方不败本想再问的,但在听到西门吹雪后一句话之后,他就把心底的好奇给打住了。很容易看出,西门吹雪现在并不想多谈此事。于是东方不败说道:“恩,我在前边的齐人客栈。” “恩。”西门吹雪低低地应了声便不见了踪影。 西门吹雪离开后,东方不败加快了脚步向齐人客栈走去。 齐人客栈是日月神教名下的一件客栈,相对于日月神教的比较豪华高收入的客栈,很不起眼,老旧的门扇,座椅和横梁。阁楼虽说虽说不至于塌陷,但看着总让人不自觉地想它究竟还经得起几年。 东方不败走进客栈,客栈中除了吃着零嘴捧着一本书不时发出些许怪异笑声的掌柜,坐在另一边肩上甩着一条旧色毛巾,趴在桌子上熟睡的店小二之外整个一楼空无一人。东方不败挑眉,虽说他之前就已知道这间客栈很清冷,但没想到是这么清冷。 东方不败径直走向那位店掌柜,在他还想着他究竟要在什么时候才会发现客栈中多出一人的时候,那发着笑声疑是看到正酣处的店掌柜突然收起笑声抬起头来。微微呆愣了一会,似是没想到会有人进这客栈。 店掌柜并未呆愣多久,只一会便挂起笑容,盯着东方不败热情地说:“客官,您是来打听什么事情的吧,您尽管问吧,虽然我这客栈怪安静,但我知道的绝对不比红火的客栈的店掌柜少,尤其是这京城的事,我祖祖辈辈都是地道的京城人,所以啊,京城……” “一间上房,要干净。”东方不败将一锭银子拍在店掌柜的桌前,突然决定还是先不要表明身份的好。 银子拍打桌面的声音和反射过来的亮光顿时让店掌柜将自己冗余的废话咽下,他揉了揉眼睛确认是一锭银子之后,才怕惊飞了这一锭银子一般小心翼翼地捧起那块银子,摸到银子特有的那种质感之后,又飞快地举到嘴边,正要咬一口。 一旁一直盯着他的东方不败突然说道:“一间干净上房,五天,结余到时再同你要。”说完也不想他问房间所在,直接转身欲走。 店掌柜依旧大张着嘴巴,那锭银子依旧被他放在口中,然而他的牙齿却像是被什么隔住了一般,再也无法合上,眼睛呆愣地看着东方不败,过了一会,他拿下那块银子,愣愣地说道:“还要结余?” “当然。”东方不败重新转过身来,理所当然地说道。 “可你衣着那么光鲜……”店掌柜依据心中所想反驳着,却触到东方不败的视线,最后声音只能也来越低落,直至一句话没说完就没声音了。 “你有意见?”东方不败挑眉看着他。 东方不败说完眼神更加锐利了,已经稍微接受现实的店掌柜顿时压住心底巨大的失落,回道:“没有,当然没有。”说完转过头对着仍然趴在桌上睡的喊声四起店小二喊道:“小八,还不快带客人到上房去?” 鼾声依旧。店掌柜有点不自然地看了一眼东方不败,之后一溜烟从东方不败的身边经过,跑到店小二身旁,抬手拧起他的耳朵,对着他的耳朵压低了声音说道:“你现在起来我扣你三天伙食和工钱。”鼾声继续,掌柜手劲再加大了一个层次,大喊道:“你再不醒来,我扣你三天工钱和伙食,外加以后的所有鸡腿!!!” “呀呀,好你个叫花鸡,我烤了你个半天,你竟然啄我的耳朵!!!”依旧闭着眼睛的店小二站起身来,双手紧紧抓住耳边的“叫花鸡”。摸了摸感觉有点不对。 “哼,不啄你啄谁?”店掌柜说道,之后才反应过来,手大力挣脱店小二的手,飞快地袭向店小二的耳朵,大力地拧着,暴喝道:“好你个小八,你竟敢说我是叫花鸡!!!我要扣你三天工钱和伙食,外加以后所有鸡腿和所有鸡翅膀,连鸡屁股也一起扣掉!!!” 此时店小二终于醒过来了,看着眼前暴怒的店掌柜,呆呆地说道:“掌柜,你刚刚说什么?” 掌柜再次拧起店小二的耳朵,对着他的耳朵说道:“扣你三天工钱和伙食,外加以后所有鸡腿,鸡翅膀,还有鸡屁股” “什么?!!”店小二惊叫,对着店掌柜说道:”掌柜,你不能这样,不可以啊……” 两人依旧争论着,而一旁被晾在一边的东方不败却早已坐在二楼的阁栏旁的座椅上,一手撑着下巴,看着下边两人的闹剧,想着果然是燕平生的手下,跟他差不多个德行。 没错,这两个是燕平生调教出来的人,而这间客栈也是燕平生创建的,东方不败一直很无法理解燕平生为何会建一个这样的客栈,还将这两个人放在这,即便燕平生同他说过这两人是怎样怎样帮他解决了一次又一次麻烦的。 结局(一) 东方不败并未在那客栈中带上多久,他甚至没能从那两人的笑闹中理清,为何会有人对鸡屁股这么情有独钟,没有了鸡腿鸡翅膀不是还有鸡胸,鸡脖和鸡头么,那店小二却一直要着要他的鸡屁股。 东方不败此时正处在一个荒园之中,暗青铺满青苔的围墙,几堆生长着稀疏野草的建筑的残骸,还有大片杂乱无章,肆意地铺散着的杂草。 东方不败此时正站在一块色彩斑驳的大石块上,周围是参差不齐的杂草围绕,杂草生长的很茂盛,大多数越过了东方不败脚下的石块延绵至他的小腿,但那些杂草的叶子枝干却都是青灰色,因为上边已蒙了一层厚厚的灰尘。 此时这些脏兮兮的杂草随着阵阵凉风地推曳,正疯狂地摆动着自己的枝干,将满是灰尘的叶子细枝一股脑儿地涂抹在东方不败暗红色的外衫上。然而,东方不败却仿若丝毫没注意到般,任凭那些杂草将自己的衣衫染上一片一片的污迹。 他此时正将所有的注意力放在了前边的,漂浮在一根纤细的枝干上的红衣人身上,那红衣人此时也同东方不败一般紧紧地盯着他,红衣人的眼神很锐利,以致隔着近百步的距离,东方不败仍然有一种芒刺在背的感觉。他脸上并没有挂着同他凌厉的眼神相称的冷冽表情,反倒是勾画出一个妖娆的笑容,然而那笑容却让人不寒而战,因为太妖媚了,妖媚地鬼魅。这和他扎在头上的纱巾相照应,魅惑而让人毛骨悚然。 对,就是这块纱巾,从他在客栈察觉到异样跟踪着这人来到这块荒园,他看向那人时首先注意到的就是这块雪纱,同一般天丝雪纱一般泛着微微的萤光却是带着血色和金色的萤光,不正是当初雪无涯让他找的那块么,没想到派人找了这么久却是在这被自己最先看到。 虽然对这块雪纱在他身上感到些许好奇,不过此时很明显不是东方不败想这块雪纱的时候,那人的眼神和他此时所处的荒园是如此明显地昭示着他杀人灭口的动机,而刚刚那一番追踪的较量又如此明显地显示着那人只会高于而绝不会低于自己的高深武功。看来待会是一场绝对的恶战了,一场绝对是凶多吉少的恶战。 “我倒是小瞧了你,东方教主。”他说,语气似轻佻似嘲讽,那惯性的笑容仍是一层不变地挂在他脸上,但是不管何时他脸上的那笑容总带着股不同的怪异感,而他的声音也一如他脸上的笑容一般带着一种诡异的违和感,就感觉不管他长得再如何妖艳,以致他的身姿同他的声音都同他的容颜般妖媚地如一只霍乱红尘的妖精,他还是会让人感觉到一阵缺憾。 他是一个妖异的美人,他也是个怪异的美人。不过,这种姿容,这种的声音,东方不败总感觉他在何时看到过听到过。 “这话该有本座说吧。”相对于那人的轻松随意,东方不败明显是拘谨了许多,他手中此时正捏着一枚银针,一脸肃容,眼神冷厉而防备地盯着那人的一举一动,一个字一个字地说出短短的一句话。 “呵呵,”那人似被东方不败这般模样逗乐了,就像一只被困在墙角的猫一样,不过红衣人可不会把他单纯地把他当成猫那么简单,他盯着随着他的笑声脸色变得更加冷肃的东方不败,乌黑的眼珠子转了转,嘴角勾起一个更深的笑容,然而嘴里吐出的话却是出人意料的冰冷:“我果然还是太心软了,竟然还为杀你而犹豫过,还三番五次地被你逃过了,这次可不能再拖延了,要不然你那情人找来可就糟糕了。”说完垂于身旁的手微动,一条精致的银鞭就出现在他的手中,随后扬起手中的银鞭快速地向东方不败冲去。 东方不败早有准备,在他冲向自己的时候,一直被他捏在两根手指间的银针就飞向了那红衣人。 于是两个人就相互攻击起来了。 然而,两人没纠缠多久,东方不败就震惊地说道:“你练的是葵花宝典。” “很想知道为什么我也会葵花宝典是不是?不过现在我可不会同你说这些哦。”说完就以更加强势的攻势向东方不败攻来。 东方不败只能将心底的疑问压下,继续应对那人的攻势,他发现那人练得虽也是葵花宝典却似乎与他的不同,那人的招式明显更为精湛繁复,再加上内功上也比自己高上不少,东方不败应付起来很吃力,没过上多久就被那人甩了一鞭,东方不败一阵气血震荡,然而不等他缓口气那人的第二鞭就紧随其后向他劈来,东方不败连忙躲开,忍着身上的疼痛应付着那人迅猛的攻击,那人的攻势从最开始就非常的迅猛,就仿若如他真所言一般,如果他再不快点下手,西门吹雪就会赶来一般。然后他就没机会杀他了一般。 事实也如那人所言,西门吹雪最后赶来了,就在两人相斗了大半天,东方不败身上大小伤口密布,内力所剩无几,浑身疼痛困乏,而那人却依旧一派气定神闲,手下的银鞭却仍旧非常迅猛地向他甩来,眼看自己就要丧命于那人鞭下的时候。赶来的西门吹雪终于将东方不败解救于银鞭之下。 出奇的红衣人看到西门吹雪之后便停下了攻势,他脸上的从容不迫第一次消散了,他对着西门吹雪有点咬牙切齿地说道:“西门吹雪,你可真是我的克星吶!” “我只知你三番五次地伤他。”西门吹雪仔细地查看着东方不败的伤势,冷声说。 “对对头,我可没有必要手下留情。”红衣人不以为然地说道。 “他的对手便是我的对手。” 西门吹雪将东方不败身上的血止住,东方不败的伤虽然很严重,但只要好好休养几天就不会有事。如此西门吹雪也松了口气。 “居然如此,你为何不替他杀了我?就像你说的我害他可不是一次两次了哦。”红衣人感兴趣地问道。 西门吹雪不语。 红衣人却似乎被这个问题很感兴趣,仍旧不依不饶地问了几遍,只是西门吹雪仍旧不语,最后红衣人转了转眼珠子,说道:“莫不是你被我美色迷倒,但又一时舍不下东方魔头,”东方不败恨恨地盯着他,似乎想用自己的眼刀割了他的嘴巴,让他不能再说出可耻的话来,西门吹雪正给东方不败输些内力,让他疲乏无力的身子好受些,所以无视了红衣人。 红衣人看西门吹雪没有回应他,就装出一副害羞的表情,继续他刚才的说着,“那算是默认了?想想都让我不好意思呢,不过我不会介意你不舍得东方魔头的,我只要你心里给我留点位置,偶尔来看看我就行了。让我不要感觉到寂寞就行了,我这人随意惯了,在上在下都没关系,当然……” ”你……贱人……〃越听越怒的东方不败沙哑着声音喊道,虽然成功地打断了那红衣人的话,但那低弱的气势实在是没啥威慑性。西门吹雪注意到东方不败爆红的双眼,知道情绪太大波动对他现在的情况很不好,于是就转过头来,冷冷地盯着那红衣人说道:“你对他做的我自会奉还回你,你若想,我不介意现在同你一决生死。” 那人得了西门吹雪的回答,顿时挑了挑眉,伤心地说道:“西门吹雪,你的话可真是吧我的心都給伤透了呢。” 此时东方不败的气色好了些许,西门吹雪便把他横抱起来,也不理那红衣人,就准备离开。 红衣人见状,瞬间漂移到他们面前,别有深意地看着西门吹雪怀中的东方不败,说:“东方魔头,我想我们得做个了断了……” “我说过他的对手便是我的对手,三日后我同你一战。”西门吹雪盯着那人,直接打断他后面说的话,先于他说道。 红衣人面容再度僵住,脸上浮现出一种极为怪异的表情,不过那表情只出现一会,他脸上就重新挂起了他的招牌笑容,说:“西门吹雪,你似乎不是东方魔头的手下吧。” “若你是想同他的手下决战的话,我不介意当回他的手下。” 红衣人脸色铁青,最终只能一字一顿地说道:“你对他这么好,真是让我嫉妒呢。” 西门吹雪不理他,直接运起轻功消失在红衣人面前,整个荒园独剩红衣人,他静静地看着他们离开的背影,面容是从没表现过的疲惫,灰败。惨白惨白的,让他妖媚的脸上增添了一种娇弱。他的眼神很复杂,看着东方不败和西门吹雪离去的方,里边又羡慕,有自嘲,更多的是不舍。在整个杂乱的荒园,他如雕塑般的艳红身影看上去如此的不相称,然而他气息却与周围的灰败落魄的环境如此相近。作者有话要说:可能再过两三章就结局了,其余就番外补吧,感觉番外要不挺多的,汗,不过在是不想写正文了,tat 结局(二) 三日之后,东方不败的伤并未完全好,他本该继续躺在床上修养,毕竟他的身子没有多少气力可供他耗费的。 可是今天是个特别的日子,他不能错过。 不过东方不败仍旧是不能如他所愿按时起来。 不知何时,西门吹雪已经知道了他心里所想的,他并不希望东方不败勉强自己,所以他醒来而东方不败依旧沉睡之时,西门吹雪点了东方不败的睡|岤,独自一人离开了。 若没人打搅,东方不败本应睡上个一天一夜的,所幸关键时刻,许久未见的燕平生从窗户跃进来,将东方不败的睡|岤给解了。 东方不败醒来,看到眼前的燕平生,知道是西门吹雪给他点了睡|岤,不由怔住。呆呆地坐在床边。 这时,倚在一旁的燕平生懒懒地说:“教主这是要呆到何时,莫不是不准备观战了。”话虽是催促之意,语调却是异常的漫不经心,神色也一派轻佻。 东方不败闻声瞥了他一眼,便欲起身,不想身体尚未痊愈,刚撑起身体,便牵扯到伤口,彻骨的疼痛传至意识之中,东方不败不由闷哼出声。 燕平生见状,不由微微蹙眉,收起轻浮的表象,正色道:“教主这般情况实在是不宜走动,不若老奴带教主前往观战,再细细地告知教主,如何?” 疼痛自身体各处传来,强自站立的身体一阵发软,东方不败却咬牙强忍住,以致苍白的脸色更加苍白。 拿起一旁的肠衣披上,东方不败说道:“只是些外伤罢了,本座还不至于弱到几个时辰都撑不了,况且如此重要的时刻,本座怎可错过。” 燕平生看着东方不败陈静却也坚韧的表情,知道东方不败已决意前往,自己多说也无益,便近身帮东方不败穿衣洗漱。 待衣物穿好,东方不败突然说道:“你跟他也有一段时日,为何不曾告知本座,他的武功。” 作为下属也可说是同盟,多年的培养,彼此之间还是很有默契的,东方不败一番话中,没头没尾的“他”,暗藏的寓意,燕平生一听便已明了,他将准备好的帕子交给东方不败之后,悠悠地说道:“到如今,教主还要怀疑老奴么。”语调中多少带着点委屈,和洋装出来悲切味,低头却见东方不败只是鄙夷地瞥了他一眼,便转过头去擦洗双手,很明显,对于装模做样惯了的灰衣人来说,东方不败这一眼丝毫不能给他带来任何羞耻心,他神色委屈,接着扼腕地说道:“哎,不管教主如何想老奴,老奴自己心比月照,无愧于神教,只叹自己能力有限,不能让国师完全信任于老奴,从始至终都不曾在老奴面前暴露自己的武技。” “燕平生,你应当知道欺瞒本座的后果。”东方不败盯着燕平生问道。虽然他也不觉得燕平生有隐瞒的必要,但是谁又能防得了那万分之一的可能呢,他向来多疑,不曾真正彻底地信任过任何人。 “自然,教主这话真让人伤心,依这些时日的相处,老奴觉得即便是他最亲密的亲信也不知他的武功究竟是如何?” 东方不败不语,待洗漱完,两人慢悠悠地出去之后,两人并未急赶,即便东方不败心里挺急的,但无奈身子连走路都是强撑的,他又不想让燕平生饱他施展轻功前往,又如何急得了,抄着近路走着,东方不败突然说道:“你不是会占卜吗?为何连他会葵花宝典都预测不到。” 燕平生摸了摸鼻子,看着东方不败,好笑地说道:“教主莫不是要老奴直言老奴那些不过都是装神弄鬼的行径。” “即便是装神弄鬼也未免太真了吧。”东方不败皱眉,除了上次出了次错误外,他记得燕平生的预测从未出过错,也因此,他一直怀疑燕平生的占卜之术是真正存在的,即便这很匪夷所思。 “额,那些不过是老奴的小计策而已。”燕平生掩饰性地说道,眼看东方不败接着要说些什么,又急忙继续说道:“说道老奴那占卜之术,三天前,老奴来齐人的时候正好遇见西门吹雪,老奴总觉地他已知道当年与他碰面的神算便是老奴。” 燕平生话未落,东方不败停下脚步,只觉眼前一阵晴天霹雳,这是他一心想隐瞒西门吹雪的秘密,他无法想像以西门吹雪的性情,自己隐瞒他的这件事让他知道了之后,会有怎样的反应,西门吹雪如此人物,是断不会容忍一直欺骗他的人陪在身边,知道了自己对他所用的计谋之后,他会如何,是直接离开他,再也不出现在他的面前了么。想着这些,东方不败一阵心慌意乱,不由自主握紧双拳压住这汹涌的慌乱,却忘了他如今虚弱的躯体根本受不了如此汹涌的情绪波动,不待他平复自己心中的躁动,他虚弱的躯体便先软下来。 察觉到东方不败的异样,燕平生走近他身旁,不着痕迹地扶住他虚弱的身子,暗暗懊恼,他怎么一时忘了他太过虚弱的身体,竟把这件事告诉他,作为两人相遇的牵引者,和暧昧生成的见证者,燕平生自然清楚西门吹雪于东方不败的意义,或许刚开始有不纯的图谋,但随着时间的推移东方不败一颗心早已遗落在他的身上,只是看东方不败如此在意这件事,在想到西门吹雪知道了这件事之后的反应,燕平生不由怀疑,西门吹雪真的如东方不败所臆想的那般在意那件事么? 揣着这个疑惑,燕平生说道:“如果教主是想西门吹雪在知道了这件事之后的反应的话,教主大可不必担心,老奴觉得他只怕早在三天前就已知晓了这件事,教主不妨想想西门吹雪近些天的反应,看事情是否会如教主所想的那般严重。” 短暂的焦躁之后,再听燕平生所言,东方不败渐渐地冷静下来,想到于燕平生所言,如果西门吹雪三天前就已知晓了的话,他这几天的反应,依旧一如既往地对待他,甚至还帮他对付颜丹若,这又不由让他怀疑西门吹雪是否真如燕平生所言的那般已经知晓一开始他设计他之事。 冷静过来的东方不败感觉到背后撑着自己的一只手,不由有点懊恼,竟仅仅是因为想到西门吹雪有可能不再理自己就让自己变得如此软弱,他平复了一下自己有点急促的呼吸,将燕平生推开,冷冷地撇了他一眼,便加快了脚步向西门吹雪所在的地方赶去。 燕平生突然有点哭笑不得,一直以来东方不败给他的感觉都是城府极深,喜怒不形色,即便比他小得多,却总给他一种高深莫测的感觉,如今他这不言不语的,虽说情绪依旧是难于辨认,但如今那还有高深莫测的感觉。 “教主,这路可越来越崎岖了,可要老奴带教主施展轻功上去。”燕平生看了看周围山石,说道,即便他已经知道东方不败的回答,但是身为下属,礼不可失嘛。 因为急赶了一段路,东方不败找已在燕平生的几步远前边,如今听到后边燕平生所言,他只是冷冷地道:“燕平生,你闭嘴。” 继续加快脚步向前赶,他现在很想快点见到西门吹雪,西门吹雪与那人之战,他并不觉得西门吹雪会败。那人所练的葵花宝典虽说同他的有些许不同,但是也只是多了些许招式而已。已经将葵花宝典了解地很透彻的西门吹雪可以很轻易地寻找到他的破绽。这也是他一路来随急却仍旧一派从容的原因。 正当东方不败同燕平生一前一后向一座山顶赶去之时,东方不败突觉一阵风跃过,之后是一道白色的残影,东方不败再次定睛细看,那道残影早已没了踪影,不过他已经知道那白影是何人了。东方不败神色微变,突然对燕平生吼道:“快,带本座上去。” 燕平生也知道那白影为何人,如今听东方不败所言,马上会意,揽住东方不败便跃上顶端,刚上来的两人只来得及看到一阵强势的气场爆开之后,红衣人如破布娃娃般摔在一边,白衣的玉无枫浑身是血地躺在他的附近,一条手臂静静地躺在他几步远的地方,正是玉无枫的。 对此场景,东方不败只是微微惊讶了会,便快步走到西门吹雪身边,确定他无恙之后,顿时松了口气,却仍然有点不放心地问道:“你没事?” “恩。”西门吹雪只是应了声,便仅仅盯着对面的两人,似乎未能从这个结果中反映过来。 东方不败见状不由也有点心虚地看向对边的两人。 只见浑身是血的玉无枫借着自己的独臂爬到浑身抽搐的红衣人身边,在他周身点了几个大|岤,将他揽在怀里,红衣人艰难地睁开眼睛,看到是自己魂牵梦绕的脸庞之后,颤抖着唇说道:“枫儿,你……说,为师……是不是……老了。” “师傅为何如此说?师傅看着很年轻呢。”玉无枫平日清冷的表情早已消失无踪,此时的他就像是普通人对着放在心尖的人一般,宠溺而温柔地看着怀中的人儿。 “那……咳咳……为什么……为师连个小辈都杀不了呢。“红衣人短短续续地说着,随着他的红唇张合,大口大口的鲜血从他的口中吐出。 眼看怀中的人儿大口大口地吐着鲜血,玉无枫不由更加收紧自己的手臂,轻柔地对怀中人说:”师父为什么一心要杀他呢?” “只……有……他死了,你才……有……希望啊。”红衣人神色恍惚了,似乎虽是都可能彻底失去意识。 “师傅知道枫儿想要什么吗?”玉无枫手磨蹭着怀中人的脸颊,也不待他张着唇想说些什么,继续说道:“师父一定是以为这个王朝和西门吹雪对不对。”低头看看奄奄一息的爱人,玉无枫有点怅然地说道:“这个王朝的恩怨,枫儿早就放下了,至于西门吹雪,那不过是师父臆想出来的罢了。枫儿从始至终都只对一个人一个人说过喜欢,师父为何对自己如此不自信呢。” 红衣人睁大了眼睛,眼中满是错愕,他颤抖着唇说:“可……你……” “你是说枫儿过于关注他,是不是?”玉无枫对着他轻柔地说着,“枫儿当时只是嫉妒他罢了,然而师傅却一心把他臆想成自己的情敌,还为此把枫儿捣乱了,害的枫儿连解释的机会都没有。在师父眼中,枫儿是如此见异思迁的人吗?更何况是对着一个远没有师傅好看的冰山,” 红衣人大睁着的眼睛睁得更大,里边满是震惊,悔恨还有些许不自身处何处的恍惚。然而只一会这些丰富的情绪一齐凝结成一道温柔的水湾,他努力勾起一个笑容,艰涩地说道:“枫儿,为师……早……说过……你的……激将法……对为师没用……不过……〃为师无憾了。 红衣人终究没能把所有的话说完,便彻底瘫软在玉无枫怀中了。 玉无枫抱着他的手顿时急剧收紧,他整个跪立的身形弯成一个僵硬的弧度,眼神茫茫然地看着虚空,呢喃着似自语又似对着怀中人低声说着:”为何,师父不试着让枫儿的激将法成效一次……” 作者有话要说:对不起看文的各位亲了,最近实在太忙了,电脑都没时间碰,现在稍有点喘息的时间,偶尽量快点更完这篇文…… 结局(三) 那人特有的幽香仍旧弥漫在自己鼻端,然而却不同了,玉无枫忆起第一次与这人相遇之时,幽深的夜色中,清凉的月光下,满身污浊的自己,揣着同样变得不再洁净的污浊的灵魂,愤恨而不甘地躺在那块暗角中,头部的血水顺着额迹七零八落地蜿蜒在整个脸庞,浸透了他的双眼,他的眼前一片殷红。 他曾 (综影视同人)东方不败之剑神第16部分阅读 欲望文 (综影视同人)东方不败之剑神第17部分阅读 (综影视同人)东方不败之剑神 作者:肉书屋 (综影视同人)东方不败之剑神第17部分阅读 经听说过这么一句话:“人的血是魔的诱饵,人的心是魔的归处,人的眼睛是魔的屏障,当人的血漫过自己的眼睛之时,魔就借着血之诱惑,心之牵引,穿过眼睛的屏障,深入我们的内心,蚕食我们的灵魂。” 当时的他就觉得,在那暗沉的红幕布满自己的整个世界之时,已经有一只魔穿过他殷红的眼帘,寄住在他的心房,它疯狂地蚕食着自己所剩无几的纯净,和在真实面前的胆怯以及无法自已近乎本能的不可自信,他觉得整个人变得疯狂起来,他的灵魂沸腾着,他的眼睛睁得异常大,他知道那里边充满似欲将整个夜空吞噬的仇恨和铺天盖地的不甘。 在生命时限的倒计时中,他不想死,也不能死,他要报仇,为生养自己,疼爱自己的母亲报仇,为突然由亲生父亲变成养父却始终待自己如己出的父亲报仇,为蒙受不白之冤的雪家报仇,也为自己在这一夜丧失的一切报仇,他要让那个造成这一切的人付出他该付出的代价,哪怕付出所有。 一瞬间,之前被生不如死地折磨之时消磨的意志瞬间膨胀起来,然而他却觉得不论自己的灵魂再如何的汹涌奔腾,他满是鲜血的躯体仍旧是无可抑制地越来越疲软,鼻翼翖合的张力也越来越微弱,他几乎有种灵魂离体的感觉,他突然意识到自己真的要死了,而自己却是如此的害怕,如此的不甘,亦如此的绝望。他的灵魂如被囚禁的困兽般意图挣脱命运的枷锁,它疯狂地咆哮着,却无能为力,在这昏黑的夜色下,这阴沉的皇城中,没人会注意这偏僻的死角,也没人能发现他,或者即便发现了,也没人胆敢救他,他已经是个死去的囚徒。 他以为他就要这样揣着自己所有的仇恨与不甘死去了,暗夜之神却在关闭了他所有的门路之后,为他开启了一页窗户,通往生的窗户。 隆重的夜幕下,在他还没能透过眩晕朦胧的血幕看清那道生机之门时,他闻到了一股浓郁的芬芳,刺鼻的浓郁,却仿若群花乱舞的花海中的芬芳般,带着勃勃的生机与希望。 所以在第一次相遇中,以致之后的相处中,于玉无枫最刻骨铭心的不是颜丹若深沉而不顾一切的柔情和美丽而别致的容颜,也不是他教自己武功之时邪恶而刁钻的手段以及他华丽如火凤飘洒若蛟龙的武姿,更不是他抱着年少却饱经风霜的自己顽劣却温情的软语,而是他十年如一日周身萦绕,浓烈而勾人心魂,曾经被自己当成救命草般的芬芳。 它预示着自己的新生,预示着他将重新获得他想要的一切,而这一切都来自于这股芬芳的主人,是他赐予了他今后一切的可能,而他将可能是自己的一切,那怕当时的他怀着如此浓烈的仇恨。 他以为他将如一般穷途末路中被救赎的人一般,为这个赐予自己新生的主人奉献自己的一切,却没想到,在他欲开口同他说第一句时,他先于自己神秘兮兮地说着:“你现在可不要谢我,我以后可还多着让你感谢的地方,你一次次地道谢我听着多累啊,你还是以后堆积起来一次性地同我道谢吧。” 之后,理所当然地,他成了那人的徒弟,他把自己带在身边,一同在皇城的夹缝中生存者,他曾经问过他为何要为他做这一切,一直都是明朗嬉皮笑脸的人却换上了他从没见的空无眼神,用落寞的语调说着:“只是想找个活着的理由而已。”他当时的神情是如此的飘忽,原本飞扬的气势瞬间萎靡不振,连浓烈的体香都似乎都变的稀薄了,就像他整个人都要虚化掉了一般,以致当时因他从未出现过的模样而惊慌失措的他做下了一个惊世骇俗的举动,之后他在自己怀中喘息着说道:“从我决定救你的时刻起,我便是为你而活了,你是我的一切。” 这句话就像是诅咒一般,在他的灵魂深处烙下了一道深刻的印痕。 他不知道他们是从何时开始彼此相互远离的,或许是在他能在这个皇城喘息,他能为他的报仇计划悄悄付诸于行动,而不再如之前一般需要他之时;或者是即便他遭受了再如何都得苦楚,仍是无法御制地在十几年来对自己予给予求倾尽所有的人面前挥霍自己的年少叛逆之时;或者是在他知道他身体的秘密,他自卑无助,自己也同是惊慌失措之时;又或者是他端起轻柔的浅笑游走在各个王孙贵族,自己也同是将自己浸染在皇城这个大染缸之时;或者又是更早的时候,在他说出为自己而活的时候,他便在潜意识里远离着他,因为当时的他根本负荷不起,他以为他能给予他自己的一切,结果却发现自己并没有自己所想的那么慷慨。 沉闷扩散地越来越大,无可御制地他们成了彼此痛苦的根源,以致渐渐地相见不如不见,即便彼此都如此放不下对方。他们按着自己所臆想的为对方做自己觉得能为对方做的事,只希望对方能得到自己所希望他得到的解脱和幸福,可是很显然,那根本就不可能。 最终还是他先爆发出来,他长久御制在心底的魔鬼终于挣脱了自己束缚,他操控自己的身体和神志,做尽了一切疯狂的事,在他再次以为自己将要死去之时,他遇见了西门吹雪,理所当然地他成了他第二次救赎。却没想自己短暂的顿足会使得他做出如此疯狂的事。 怀中的躯体逐渐变得冰凉,玉无枫再次收紧了怀抱,却依旧留不住那残存的温度。那幽幽的馨香再也不能如之前一般浓烈而充满生机,如今它透着一股冰冷的气味,似乎应和着主人的死亡,随着主人的逝去而渐渐消散。 玉无枫微微低垂下头颅,试图看看怀中人的容颜,却发现眼前一片模糊,竟不知何时已经满眼的眼泪。 直至此时,他突然意识到,这个与自己同甘共苦了几十年的师父,这个世间最爱自己的人真正地离自己而去了。而自己维持着的整个世界也瞬间坍塌了下来,原来早在他赐予自己新生之时,他就已经成了自己的整个世界,他也俸出了他的一切,只是在他过于深沉的感情面前,他不自觉地不确定了。 他这样想着,突然觉得这周围的一切都让自己难于忍受,因为这里没有自己想要的人儿,怀中的只是他的躯壳,并不是他想要的那个,他想要的是那个软乎乎带着馥郁的香味的人儿,他想他应该去找他,他抬眼看看边上的断崖,他想或许可以通过那里找到他。 如连体婴儿相拥在一起的两人瞬间处在了断崖边,在旁边的三人还未反应过来之时,便已跳下山崖。 虽然有点错愕,三人都没有去阻拦,因为他们知道于玉无枫而言,这是最好的结局了。 “哎,突然羡慕那两个家伙了,生前两人彼此折磨地死去活来的,现在却这么干脆的同生共死。”燕平生看着那断崖,叹息着说道,虽然表情语句上都带着一股轻佻味,眼神中却晕满了无法掩饰的落寞。在他们历尽苦难之后同生共死,他却要为自己十几年的甜蜜生活,埋下剩下几十年形单影只的单。谁又能说,这两种,哪一种更为圆满,又哪一种更为残缺呢。 “你似乎很清楚他们之间的故事?”东方不败随口应道。 “呵呵,太过单调的生活难免会让自己的人生变得无趣,偶尔挖挖别人的八卦也不失为一种愉悦身心的消遣,它都落在自己的眼前了,我为何不挖挖看呢。”燕平生对着东方不败愉悦地说道。 东方不败不以为然地嗤笑:“本座到不知你还有这种嗜好。” “哎,教主就是太不懂得体会这生活中地小乐趣了,要不然……〃 在东方不败冷冽地目光下,燕平生终究没能把剩下的话说完,只能掩嘴心中叹息。 这时西门吹雪突然说道:“当年同我说,‘欲想知道为何在此,便去黑木涯杀一个人’的人,便是你?”他目光紧紧地盯着燕平生。 燕平生心下一沉,暗道这么快就来了,他还以为会再过些时日呢,这时又感到一旁射过来地火辣目光,暗道糟糕,当时他俸东方不败之命,将当时轻易将玉无枫走火入魔治好的西门吹雪骗上黑木涯,回来之后只是说,他游说了西门吹雪同他一战,到时大战之时,他自然会出现走火入魔地症状,以西门吹雪的性情是绝对不会趁人之危,甚至还可能替他治好走火入魔的症状,即便他不愿帮忙,到时他也可以采取最后一种方法。 如今被西门吹雪这么一说,他隐瞒他的话被揭露,以东方不败狠辣的性子,怎可能轻易放过他,燕平生一阵冷汗,真不知道他会有什么手段报复他,不过此时明显不是想这些的时候,他呼了口气,暗道他之前不是挺担心西门吹雪知道这件事的么,怎么现在这么有闲情来用冷眼来凌迟他,抬头看西门吹雪仍旧冰冷而专注地盯着他,明显在等着他回话,他连忙摆出一个笑容,轻咳了一下,尴尬地说道:“确实是老奴,真没想到西门少侠这都能看出来。” “你欺骗于我。”西门吹雪依旧用他冷肃的目光看着他。 “你也期满了我。”东方不败阴冷地目光缠着他。 “这……这从何说起啊,西门少侠难道还没找到答案么?还有教主,您这话可真让老奴受不起啊。”这算什么?!他费尽心思地把两人撮合在一块了,自己倒里外不是人了,这西门吹雪还好说,自己确实目的不纯,但是教主啊,你要报复老奴当时没有说的更清楚点,也不是现在啊,我们一开始毕竟是站在同一战线上的人啊,而且也和了您的心愿,可谓既有苦劳也有功劳啊,况且要说我欺瞒于您,也说不过去啊,当时您不是没问嘛。 第 70 章 燕平生的抱怨并没有得来两人宽慰,他甚至没能让这两人将注意力放在他身上,西门吹雪冰冷的视线早已从他身上移开了,他笔直如松地立于这山顶之上,目光落在前方的断崖上,他的神色并没有给出他所思所想的任何信息,仿若他就只是想看那断崖的景色而将视线落在那,但是他旁边的两人惧知他正透过那断崖看着什么。 而东方不败,他的身姿也很是笔直,即便他身受重伤,他的强者之势仍旧尽显无余,燕平生不由自主地将目光落在他的面容上,俊秀的脸庞波澜不禁,甚至有种云淡风轻的感觉,但从他幽静的眼神,燕平生却看出了他的倔强。 燕平生不由叹了口气,身处在局中的人总会有看不清本质的时候,唯有吃些苦头才能真正的认清,此时很明显,这里已经不是他该继续呆着的地方了,他找了个借口,便匆匆离开了。 山顶之中只剩下东方不败和西门吹雪两人,两人缄默了一会,西门吹雪突然慢慢地向断崖走去,东方不败心中猝然一跳,想做些什么,却终究什么也没有做,静静地看着西门吹雪的背影。 站在断崖边上,西门吹雪微微低首,只见崖下一片浓浓的迷雾,根本看不清下边的景物,默默地看了一会,西门吹雪终究还是静静地抬起头来,他转身看到玉无枫残留的断臂,抬手便在崖边弄出一坑,将那一截手臂连同一旁的宝剑放进去,之后再将土重新掩埋,立了个土墩,又将旁边的一块石头劈成方块,插入那土墩前,刻上了那两个人的名字。 这一切做好之后,西门吹雪就静静的站在那,就在东方不败以为他要在那一直站着,沉默不语的时候,他突然说道:“我一生之中,从未觉得自己做过什么错事,但也到此为止了。” 东方不败闻声偏过头,突然有种酸涩的感觉,他很想说西门吹雪并没有什么过错,就算是有错的话一切也都是他的错,但是看到西门吹雪冷肃的脸庞,他终究还是没能说出来,他突然觉得在自己一味的为自己的大计算计着的时候,他正流失着自己生命中极为重要的东西,他突然有一种窒息的感觉,可他又很茫然,他不知道他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就如他始终不觉自己所做的有何错,成为天下第一人是他少年时代就有的雄心壮志,他为此计划了十几年,他只是追求自己想要的而已,如今自己终于成功,他有何错?他喜欢上了西门吹雪,或许他之前有欺瞒于他,可是之后他付出的感情全都是真心真意的啊,至于玉无枫和颜丹若,他们又与他何干,他们本就是敌人,颜丹若还三番五次的意图杀他,他借西门吹雪之手杀死他有何错,他们本就是该死,西门吹雪这话究竟是什么意思?他有何错? 西门吹雪说完那些话便走至东方不败的身边,将他抱在怀中,带他下了山。 回到原先居住的客栈,看着静静站在窗前的西门吹雪,东方不败终于还是忍不住了,他说:“你没什么要问我的?” “一切都结束了,不是么?” “恩?”东方不败微微愣了下,又接着说道:“何意?” 西门吹雪走至他的身边,说道:“既然已结束,往日之事又有何必再言” 东方不败有些茫然地看着他,“你真的不想知道?” “你若想说,我自然会听,”西门吹雪抚摸了轻轻地抚摸了下他的发梢,漫不经心地说道。 鼻尖闻着清冽的香味,东方不败紧紧地看着西门吹雪说道:“我想说。” “恩。”西门吹雪低低地应了声。 东方不败静静地看了他一会,最后低垂下眉眼,静静地说道:“我当上日月神教教主之后,成为武林第一已经满住不了我了,我想当天下第一。”东方不败转而由看向西门吹雪,漠然地地说道:“而现在,我已经得到了。” 西门吹雪不语。 东方不败又说:“你没什么要同我说的?” 西门吹雪说道:“凡事遵从自己的心意而行便可。” “就这一句?”东方不败有点不可自信地说。 “恩。” “即便我骗了你。”东方不败不死心地说道。 “你没有骗我,只是我没问,你没说而已。” 东方不败静默了会,说道:“是吗?”接着又有点嘲弄地说:“不算欺骗?” “恩。” “即便因为我没有说而让你杀死了你朋友的情人,并间接地害死了他?”东方不败大吼了起来,他快被西门吹雪这样平静地态度弄疯了,他们不是情人地关系吗?为什么在他隐瞒了他这么多事并且设计他之后,他还是这么地平静,难道他已经伟大到对自己的爱人做任何事都可以心平气和地原谅的地步了吗? 西门吹雪终于抬起头来,却仍旧平静地说道:“我说过,你的敌人便是我的敌人,他既要杀你,我自然杀他,你有何错?” “即便那是你朋友的情人?” “你是我的爱人。” 东方不败满胸腔的烦闷之气顿时噎在喉口,他抬头,依旧是冰山脸的西门吹雪,刚刚的话真是他说的吗?他怎么可以顶着这么一张冷脸对他说出这么一句话。但是不得不说的,他这句话很管用,他满腔的烦躁之气终于是消散了。 他微微有点不自在地看着他,说:“我去处理一下事物。”说完起身便欲走。 “你身子未好,不宜劳累。” 就如验证他的话班。西门吹雪话刚落,东方不败便觉得浑身隐匿着的痛疼瞬间自伤口处扩散出来,东方不败双腿一阵发软,之前他隐忍着去观战已经耗费了太多的气力,再刚刚情绪又波动太大,他没直接昏过去也都只能说他的身体被刺激过头了。 虽然几欲瘫软在地,但莫名地他又想尽快地离开此处,正想强忍住离开,身子就被一涮坚韧的双手横暴起来,欲惊呼出声最终在熟悉的体味下噎了下去,他看了看抱着自己的人,他是在意着自己的罢,他想着。作者有话要说:心情有点乱糟糟的,写不下去了,就先发这点吧 七十一 东方不败的身体基本上好了,他也终于经过了西门吹雪的同意,去处理他给予解决的事物。 客栈的门前有一辆华贵的马车,惹得路过的众人纷纷侧目,却见一红衣男子从客栈出来坐进了那豪华的车厢,正是东方不败。 东方不败斜靠在马车中,想着这几天西门吹雪异常的温柔,脸上不禁勾起一个明艳的笑容,却不知道自己正在背离的客栈中,西门吹雪正站在二楼的窗台前,静静地看着那辆豪华的马车渐渐远离。 豪华的马车穿过京城最宽广的街道,街道中,昔日的清冷早已荡然无存,平凡的乡民们正或悠闲或匆忙地走在这条最古老的街道上。 很快马车已经越过了这条街道,来到了皇城的脚下,马车前边的马蹄并没有因为这是最为庄重的皇城而止步,它依旧从容地向前走着,接着他来到城门边上了,守着城门的侍卫并没有拦住这辆马车,他们反倒跪了下来,却没有参拜。 于是马车肆无忌惮地穿过了城门,行走在皇城曲折的宫路上,皇城很宏伟,皇城也很空旷,它带着岁月残留下来的沧桑,却也带着岁月积存的风华与诱惑。 马车很快就穿过了交叠繁杂的宫路,它来到了一个宫殿的门前。东方不败从马车上下来,他前面是个金碧辉煌的宫殿,他看到看到的却是个金光四色的金丝牢笼,可他却要义无反顾地跑进去,因为他被他那华丽的金色诱惑了,在很久很久以前,他还是个为生存而在江湖中打拼的时候。 这是皇宫中皇帝处理政事的御书房,东方不败走进去,他看到了很多人,不久前见过的燕平生;许久未见的如夜,慕容舒,雪千寻,玉无枫的老奴;自己救下的奕央;从未见过的芙樱,江南水师的,还有他的其他得力干将。 东方不败走进去,坐在那首位上,众人齐拜道:“参见教主。” 东方不败摆了摆手,说道:“起来吧。” 众人纷纷起来,拜谢:“谢教主。” 于是整个御书房安静了下来。 东方不败默默地沉思了会,说道:“说说现在的情况吧。” 燕平生站出来说道:“启禀教主,现在局势已经基本控制住了,因为那朱恒昏庸,鱼肉百姓,滥杀朝臣,除了那些皇亲国戚,已经没有反抗的了。” 东方不败点了点头说道:“那很好,你们说说自己的意愿吧。” 众人面面相觑了会,最终还是燕平生说道:“老奴好久没好好地看看外边的世界了,望教主恩准老奴去看看那江南的江水。” 东方不败认真地看了会燕平生,见他神色淡然,最后说道:“你想离宫?” 燕平生说道:“不只是离宫,还要离职一段时间。” 东方不败托着下巴沉吟了一会,说道:“你走了,这皇宫还有神教那么多事怎么办?” 燕平生顿时一脸黑线,其他人窃笑,燕平生说道:“教主,这几天皇城的事物基本都是老奴处理的。” 东方不败看了看他,理所当然地说道:“正因如此,才更须要熟悉政事的你啊。” 燕平生苦笑:“老奴已经老了,实在没多少时间了看这大好河山了。” 东方不败冷哼:“既然你不愿,那本座还强留你做什么。” 燕平生顿时笑了起来:“老奴谢过教主了。” 东方不败冷哼,转而又看向如夜,说道:“如夜,你有何要求?” 如夜原本是如如梦一般跟在东方不败身边贴身服侍的,却因他资质不错经常被东方不败派出去办事,这次更是立下了首要功劳,自东方不败将他救起,就把东方不败当成了自己的神,对他忠心耿耿。东方不败这么一问,他细想了一会,却想不出什么要求来。于是他说道:“启禀教主,属下没什么要求。” 一旁的慕容舒本是满脸期待地看着他的,听到他这话,顿时大声说道:“怎会没有?你不是答应同我去慕容家的么。” 如夜平静地说道:“那个过一些年来吧,随便什么时候都可以,也费不了多少时间,最都也就连三天的样子。” 慕容舒暴喝:“什么?”转而他又努力平复自己的情绪,对东方不败说道:“教主,我的要求是要如夜嫁给我。” 东方不败瞥了他一眼,漫不经心地说道:“慕容舒,我们的是交易,你没有提要求的权利。” 慕容舒一口气卡在喉咙里,顿时如斗败的公鸡一般,可怜兮兮地看着如夜,又看看东方不败。 东方不败对他目光视而不见,接着说道:“其他人呢。” 芙樱说道:“芙樱没什么要求,只是芙樱在宫纱呆惯了,想继续呆在那儿,可是自起事起,它就败落了,希望宫纱能变成从前的摸样。芙樱会让它永远归属于日月神教。” 东方不败看了看下边的美人,欣然同意了。 这是雪千寻说道:“教主,千寻为教主做事也不过是短短半年,可是现在千寻要请辞了。望教主成全。” 面对原先的妾室,现在的属下,东方不败心中微微愧疚,虽然对她另从他人有点心里疙瘩,但想到她为自己立下的功劳,再加上自己对她的辜负,东方不败最终说道:“恩,本座准许了。” 雪千寻眼泪瞬间滑下,她身旁的人轻轻地搂住她。 江南水师秦楚说道:“我的要求是娶千寻为妻。” 东方不败看着他,剑眉星目,气质湛然,是个不错的青年,雪千寻配给他倒是不错。便说道:“这是你们自己私事。” 秦楚闻声,想了想,最终说道:“那我没什么要求了。” 其他人一一说了自己的要求,唯独身下了那个玉无枫的老奴,这时众人都好奇地看着那老人,除了燕平生,其他人都不是很清楚这老奴的真实身份。 这时东方不败说道:“你们都退下吧。” 虽是好奇,但东方不败已经发下话了,众人也只能依依不舍地离开了。 众人走后,那老奴终于开口了,他静静地说:“教主说过的话会遵守吧。” 东方不败看着他,说:“自然,反正本座已经准备把教主之位传给盈盈,杀他反倒是画蛇添足了,不过本座必须保证他对本座不会有什么威胁。” 那老奴抬起头来,说道:“我会对众人说,任教主练功走火入魔,失了武功,缺了记忆。” 东方不败却说道:“这不需要你来说,本座会回一趟黑木崖,到时自会告知神教教众。” 那老奴脸色僵住,最后叹了口气说道:“教主既然如此说,我也省得多此一举了。” 东方不败看了看他那张满是皱纹的老脸。又说道:“你准备永远不以真面目见人了么?” 那人叹息着说道:“我的愿望已完成了,是不是真面目又有什么区别,它并不能给我带来任何便利,麻烦反倒是会添上不少,既然如此,以一个新的身份活着又何乐而不为呢?” 东方不败突然笑了起来,说道:“看来你变了很多。” 那人也云淡风轻地笑了起来,说道:“人本来就时刻在变的,不单单我,就是教主也变了很多罢。” 东方不败并未应他的话,反倒是说道:“你等些时日吧,待我把事物处理地差不多时,自然会亲自把他带回来给你。” 那人低下头拱手回道:“那多谢教主了。我先告退了。” 东方不败摆了摆手应道:“恩。” 那人走后,东方不败看了看堆着的奏折,叹了口气,最终还是任命地翻起来了。 几个时辰过后,堆满的奏折终于处理完了。 东方不败看了看空荡荡的宫殿,突然觉着一切都不是自己的,他没有带兵杀敌,他甚至没有出现在那些军队的面前过,他只是同燕平生说出了自己的雄心壮志,同他谋划了一个天衣无缝的计划,然后燕平生按着那个计划部署,然后他得到了这个天下,用了很短的一段时间,或许该加上天时人和地理。 东方不败站起身来,向外走去,穿过大门,站在栏杆前,他看到了整个皇城,城外的喧嚣,宫内的清冽,他突然觉得他并没有自己所想像的那么喜欢这座宫殿了,他突然想见到西门吹雪,他想他在自己的身边,想着,他甩了甩衣袖向宫外走去。 然而没走几步,东方不败见到一白衣女子倚着宫栏,看着她的前方,却是雪千寻。 雪千寻起初只是静静地看着前方,呆东方不败走得更近了的时候,她似感觉到了般,转过头来,却是幽幽地看着他。 东方不败走过去,说道:“你在等我。” 雪千寻却没有回答的话,反倒是说:“千寻恭贺教主得偿所愿。” 东方不败微微皱着眉,说道:“你等我就是为了说这个。” 寻千寻突然专注地看着东方不败,眼圈微红地说道:“千寻斗胆,千寻想知道,教主喜欢过千寻吗?” 东方不败未语,斟酌了一番后,说道:“你是个不错的女子。”接着他想了想又说道:“如果你不想嫁于秦楚,没必要勉强自己。” 雪千寻摇了摇头,坚定地说道:“不,我会嫁于他。”接着她抬起头来,擦了擦自己的眼泪,说道:“千寻失态了,望教主恕罪。” 东方不败道:“无事。” 接着两人沉默了会。 雪千寻说道:“那千寻告退了。” 东方不败颔首应许,雪千寻离开后,东方不败想着西门吹雪,也走开了,却没有看到雪千寻蓦然的一次回眸。 七十二 东方不败回到客栈之时,看到的却是清清冷冷的房间,西门吹雪早已不见了踪影,东方不败一阵茫然,他不知道西门吹雪只是短暂地出去办什么事了,还是…… 想着他心中一个冷战,他在房间四处张望了会,发现临窗的小桌自上,一张雪白的纸张被压在一个硬物下,他心中顿时生出一种不好的预感,就像他刚到京城一般。他有点腿软地走过去,拿开硬物,取下纸张,纸张中的字倏然跃入眼里,他从来没有如此希望自己的是文盲,也从来没有此刻如此希望自己的眼睛看不见任何东西,因为他发现有时候还是虚无地猜测这远比确认下来好受多了。眼中的泪潸然而下,他终于知道,他一直以来的不安是什么了,其实就是这张纸中所写的,西门吹雪的离开。 原来即便两人已相爱已相许是不够的,就如他和西门吹雪,他知道自己是爱西门吹雪,如此的爱,是他以前无论如何都想象不到的爱,他想如果很久以前如果有个人会同他说,他会爱上一个男子,那么,他一定会付之一笑,但现在他已经爱上了,而且他离开了自己,他突然有一种崩溃的感觉,就在自己以为自己已经圆满了的时候。 他与西门吹雪相爱相许却不相知,他们的爱并没有什么挫折,也没有什么苦难,他们相遇,相处,然后自然而然地相爱了。如果这是男子和女子的爱情固然好,可是他们不是,他们是男人间的爱情,他们都是强势之人,他们都有自己的骄傲,有自己的空间,所以他们对对方总是不能够很彻底的了解,西门吹雪或许能够因为他至诚之心,了解到自己所要的是什么而镇定地营造这份爱情,可是东方不败不能,他没有西门吹雪的至诚之心,他甚至连爱他的心都存在着阴谋,所以他从来没有真正地安心。只因他不能确定自己能为这份感情付出多少,同样面对西门吹雪如冰雪般剔透的眼睛之时,他总是会害怕自己能否永远留得住西门吹雪。 如今西门吹雪离开了,东方不败蓦然有种他还是离开了的感觉。 眼泪滴在那张纸上上边赫然写着:“无缘无期,有缘归寻。” 东方不败擦了擦眼泪,他知道西门吹雪若不想归来,自己是无论无何都寻不得了,他唯一能做的便是等了。但即便如此,东方不败还是决定派人去寻找。 东方不败从客栈中走了出来,短暂的心痛失意后,东方不败突然想到,西门吹雪为何突然离开自己?是因为自己当初欺骗了他,还是他最近害得他害死了自己的朋友?东方不败想着瞬间消失在人群中,他要去找燕平生,他知道燕平生一定知道。 可是当东方不败回道皇宫之后,燕平生居住的院落早已空无一人,他蓦然记起,燕平生已经同自己请辞离宫,只是没想到他这么快就走了,难道他知道西门吹雪会离开自己,也知道自己会来质问他,所以才故意的,他根本从一开始就设计好了。东方不败想着顿时怒火冲天,他大手一挥,将整个院落给如蝗虫过境般几个七零八落。最后他环视了四周,脱力般地跌坐在台阶上。 洛阳,又一年牡丹花开,东方不败站在牡丹阁的顶楼,他的身边还有任盈盈和许何二人,其实三人本不是一同来的,东方不败突然想到早前西门吹雪曾经和玉无枫来过这里,便决定也过来看看,却不想正好碰到也来这玩得任,许二人。于是就一起上来了。 “我说是那堆的最好看。” “我觉得是哪里的最好看。” “哪里大片大片紫色的,这么单调,有什么好看?” “你说的那堆,五种颜色堆杂的,跟个大染缸似的,才不好看呢。” “你的才不好看呢?” “你的更不好看。” …… 两人像麻雀般吵着,终于东方不败说道:“下去。” 任盈盈同许何面面相觑了会,低应了一声,跑开了。 周围总算清净下来了,东方不败微微脸上的烦躁却没有消去,已经三年了,西门吹雪仍是一点消息都没有 。 三年来,他的情绪变得越来越暴躁,越来越阴晴不定,他身边的人包括他自己都知道这是因为一个人,西门吹雪。 东方不败不知道西门吹雪会不会再出现在他剩余的短暂生命中,他派人将大江南北都翻了个遍,也都没能查出西门吹雪的一丝一毫踪迹,仿若他已经在这个世界蒸发了一般。 东方不败不知道自己这三年是怎么过来的,他觉得自己就像是一只被关着的困兽般,任他如何嘶吼挣扎都无能解脱。他想抱寻得一件见证着两人过去的东西来缅怀曾经,慰藉自己暴躁不甘的心,可是他发现这样的东西一件也没有,于是他只能走过曾经西门吹雪走过的地方,来缓解自己彻骨的相思。 转眼红日西陲,夜幕东升,东方不败仍旧没有要离开的意思。 又转眼,星辰罗布,明月朗照,东方不败终于还是离开了。 踏过阁楼的阶梯,越过清幽的曲径,东方不败来到了一条小港中。 小港一片寂寥,独独东方不败一人,周围的楼阁,被月光拉出了些许残影,小港幽径却是一片空明,唯唯东方不败的身影被朗月拉地冗长。 蓦然,深港的前边传来踢踢踏踏的声音,之后一个不停颤动的身影向东方不败的方向移动着,过了一会,一个小女孩的声音向东方不败传来。 “蓝蓝乖乖,凤凰乖乖,虫儿乖乖,凤凰乖乖,蓝蓝不见了,凤凰掉眼泪,虫儿不见了,凤凰心肝碎……” 很快那小女孩跑到了东方不败的面前,并且拦住了他,东方不败冷着声说道:“让开。” 小女孩却丝毫未被他可怕地摸样吓到,只是说道:“你是东方不败?” 东方不败冷冷地瞥了一眼,再次说道:“让开。” 那小孩哭丧着脸,说道:“我的蓝蓝和虫儿都是因为你,才不见的,你还对我凶。”东方不败说道:“你想我杀了你?” 小女孩连忙说道:“不是,不是,我是给你送东西的。”说着从怀中掏出一个盒子,递给东方不败说道:“呐,就是这个,你现在不要打开,回去的时候再打开。”说完小女孩蹦蹦跳跳地跑开了。 东方不败拿着那个盒子,看着沉思了会,最终拿在手中回居处了。 微黄的灯光闪跃着,东方不败将手中的盒子放在桌子上,运起内力将它打开,却见盒子里边还有个小盒子,小盒子旁边又一张字条,东方不败抽出那张字条吗,展开,东方不败的眼睛顿时红了起来,却是喜极而泣,因为上边的字是出自西门吹雪之手。他低低地呢喃道:“你终于还是出现了。” 接着他稍稍平复了自己的满心的激动,既害怕又期待地看着字里行间的内容,上边写着:“盒中药丸能解尔身上之毒,服之,他日方同尔相见。” 东方不败拿起那小盒子,打开,只见里边放着一颗水蓝色的药丸,药丸泛着微微的清香,竟让人心旷神怡。 看着这颗药丸,东方不败心头一震,难道西门吹雪之所以离开,便是因为这颗能为他解毒的药丸?东方不败自是知道自己身中剧毒,当初他莫名昏迷,平一指虽然救醒了他,却未能将他的毒解去,虽说之后,他也没有什么异状,东方不败却知道自己最多只能或三年的命了,他当初还以为自己能同西门吹雪好好地度过那三年时光,没想到西门吹雪莫名离他而去,他痛彻心扉,以为西门吹雪连自己最后的时光都不愿陪自己了,如今却得来西门吹雪为他弄来的解毒丹,自是欢喜非常,可短暂的欢喜之后,他心又一阵空落落的伤感,西门吹雪为他弄来了解毒丹,自己却没有出现,他为何没有出现,东方不败无可抑制地猜测着西门吹雪是否还是不想见他。 七年之后,黑木崖 黑木崖的教主已经不是东方不败了,早在三年前,东方不败便将教主之位传给了任盈盈,任盈盈当上教主之后,东方不败在神教的威望并没有因此减弱,他仍旧是神教教众眼中最为杰出的教主,因为在东方不败的手下,神教终于是一统江湖了。 因为是同西门吹雪呆过的时间最长的地方,东方不败经常回神教居住,所以东方不败身为教主之时的院落仍旧是他的院落。 “教主,现在风大,还是披件衣裳的好。”说话的人声音尖锐,身材还算高大,面色红润,眉目还不错,只是见过宫里公公的人很容易联想到这人是个公公。 “杨莲亭,你脑袋出问题了么,这点风寒我会在意么。”东方不败对那叫杨莲亭的公公翻了个白眼,好好的心境被他给打搅了。 说来这杨莲亭原本也是日月神教的教众,一日东方不败回日月神教,如梦身体出了状况,下边就派了杨莲亭过来伺候,这杨莲亭倒也聪敏能干,刚刚接手便把向来喜怒无常的东方不败伺候地很是舒心,于是东方不败就将他留在身边了,接着更是把他带回宫中。 其实这杨莲亭会成为杨公公也不是东方不败的命令,一切只能说这杨莲亭一下子得来的福气太多了,上天给他开了个天大的玩笑给他折折。 事情是这样的,当时刚到宫中的杨莲亭四处逛着想增增眼界,不想被一群太监给抓了去,当即成了个太监,后来才知道,原来净身房中少了个待净身的太监,众太监们就出来寻找,正好碰到眼睛四处瞄荡的杨莲亭,众太监当即以为杨莲亭便是逃跑的太监,于是就把他给抓了,也不管他口中说什么只当他是逃避,当即便把他给净身了。于是这杨莲亭变成了杨公公。 其实杨莲亭虽然武功不高,但到底还是有些功夫逃开,可无赖,这宫中的公公大多是当年的国师颜丹若的手下,卧虎藏龙什么的自是不必说,杨莲亭很轻易地被阉了。 成了公公后,杨莲亭更是寸步不离地跟在东方不败的身边,杨莲亭因为成了公公突然觉得心灰意冷,之后成了总管,更是觉得没什么可求的了,便把所有的心思都放在了伺候东方不败身上,不自觉地满心满眼都只有那一身红衣,时常满身落寞的绝美之人。作者有话要说:好吧,下章绝对是最后 (综影视同人)东方不败之剑神第17部分阅读 欲望文 (综影视同人)东方不败之剑神第18部分阅读 (综影视同人)东方不败之剑神 作者:肉书屋 (综影视同人)东方不败之剑神第18部分阅读 一章了,偶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没完没了了,其实偶还是挺喜欢杨某人的…… 终结 杨莲亭谦卑地笑着说道:“教主神功盖世,自是不会怕这些风寒,只是莲亭看着,就忍不住想为教主披上一件衣裳。” 东方不败看他这摸样,说道:“哼,你的口舌功夫到是越来越长进了。” 杨莲亭脸色僵了一下,说道:“属下说的可是句句发自肺腑的实言呐,教主这么说可真是折杀属下了。”东方不败说道:“你满面红光的,明显是福气过重,折杀折杀也不见是件……”他说着突然一顿,整个人如被人点了|岤一般,僵硬地站在那,他观望着天空,只见天空中突然出现一白一黑两个人影。而东方不败的目光便是紧紧地定在那白衣的人影身上,至于那灰衣人,纵然他出现在此是如何的不同寻常,东方不败也无暇理会了,因为那飘飘白衣,冰冷孤傲之人正是他以为一辈子也不会再见的西门吹雪, 西门吹雪同那灰衣人一同来到东方不败的面前,相对于东方不败的震惊,西门吹雪却仍旧是一张冰山脸,只是身上的冷气似乎比平常更加冰冷了,他走到东方不败的身边,将有点呆愣地东方不败抱进怀中。 直至此时东方不败才确认这白衣之人真的是西门吹雪,而不是自己出现的幻觉,他双手抓住西门吹雪的衣襟,愣愣地开口说道:“西门?” 西门吹雪将东方不败的身子环紧了一些,低低地应了声,“恩。是我。” 东方不败的双眼顿时微微泛红,眼中水汽不住聚拢,眼看便要化成泪珠流出眼眶,却被他给忍住了,他深深地吸了口气,说道:“你终于回来了。” 西门吹雪低应了声,“恩。” 东方不败又问道:“你还会走么?” 西门吹雪说道:“不会。” 东方不败再度呼出了一口,眼睛泛红,脸上却挂上了明艳的笑容,便如一朵盛开的红莲一般,明丽而不可方物。 二人仿若无人般相拥相诉,一旁的二人却不见得愿被当成摆设,所以正当东方不败喜极若泣,恨不得此情此景延续千年之时,那灰衣男子错愕地说道:“西门吹雪,这便是你说相伴一生之人?” 东方不败此时被人打搅,恨不得把那人立毙于掌下,但是听到他所言之后却又如饮了密一般甜到了心底,看在你所言合我心意的份上,姑且就饶了你吧,他想着。 这时西门吹雪回道:“不错,他便是我所说的相伴一生之人。” 那灰衣男子见西门吹雪如此坦然地承认不觉有点呆愣,不过也只一会,他又大笑了起来,连连说了几声好,便有说道:“虽然有点惊异,但想想也确实是你的行事风格,想我当初还一直在想究竟是怎样的女子方能让你这座冰山这般牵肠挂肚,没想到今日得来一见,却是个男子,可真是比初见你之时还让我惊喜啊。” 西门吹雪不语。东方不败却是冷冷地盯着他说道:“你又是何人?”听他所言,西门吹雪应是同他相处了还一些时日,观他周身气晕,竟感觉武功也同是深不可测。 西门吹雪对着东方不败的耳边说道:“他叫风清扬。” 西门吹雪话音一落,那风清扬哈哈笑了两声,算是默认了。 东方不败却是极为惊异地看着那四五十岁摸样的男子,说道:“风清扬?华山剑宗独孤九剑风清扬?”转而东方不败又在他略显老态的脸上审视了几番,微微讽刺地说道:“想不到你这糟老头竟然没死。” 风清扬被他这般说倒也没气,只是说道:“你知道我?” 东方不败冷哼,说道:“我神教同你那名门真牌恩怨由来已久,你当年还独独一人重创我教十大长老,本座若连你都不知,岂不是太对不住我神教先烈了?” 原本还很是清逸明朗的风清扬听了这话之后再也飘逸不起来了,他尴尬地摸了摸鼻子,说道:“虽然你我两派对立殊途,但当年之事我也甚为后悔。”他伤怀了一会,转而又扑捉到东方不败话中的信息,有点焦急地问道:“听你所言,你是日月神教教主?” 东方不败孤疑地看着他说道:“我乃日月神教前教主东方不败,你闯进我神教,难道连如今身在何处都不知么?” 风清扬说道:“前教主还是现教主倒是无所谓。你可知当年言教主坐下的右使萧如涯?” 东方不败听了之后意味不明地在风清扬脸上游移的一会,他眼中闪过几抹幽暗的亮光,漫不经心地说道:“原名雪无涯?” 风清扬听了顿时又惊又喜,说道:“不错,不错,如此,你是知道他,那可否告知我他现在如何了?” 东方不败高昂着头说道:“你欲见故人心切,本座又何尝不是,要寻得你所想见之人须我亲自前往,可我二人初重逢,恨不得将这些年来的事故均相告慰,你这事可得推迟了。” 风清扬也觉自己打搅他人谈情有点过意不去,可是对那人的境况也很是在意,他知这东方不败是不好相与的,便转而看向认识了几年的西门吹雪说道:“西门吹雪,你不是这般重色轻友之人罢。” 西门吹雪多年未见东方不败,之前未觉得如何,但如今一得相见,一种失而复得的欣喜溢满胸怀,目光也便甚少离开这人了,如今风清扬唤他,他目光在风清扬身上扫过,想到这人一直在山中避世着,却不见得出山寻人,想也不是如何的急于找到那叫萧如涯之人,如此多等上些许时日又有何妨?于是他便说道:“他所言正如我意。” 东方不败眼中顿时盛满笑意,对西门吹雪说道:“你我同处最多的时日之处便是这了,可要我带你再度观摩?” 西门吹雪自是应允,于是两人也不管风清扬如何了,兀自先行离开了。 风清扬见两人离开,轻微地叹了口气,便也跟着他们走了,杨莲亭因是东方不败的贴身属下,自也是跟着,走了一阵,最终东方不败还是有点气恼地转过身来,首先对这杨莲亭说道:“你下去吧。” 杨莲亭心情本也有点沉郁,东方不败如此一说,顿时如释重负,快速地离开了,杨莲亭一走,东方不败又对风清扬说道:“你跟我来罢。”说完便运起轻功向后山而去,西门吹雪和风清扬知他是要去雪无涯处,自然也是跟着的了。 很快东方不败便带着两人来到初见雪无涯的那处花海,只是那大片大片的花早已不复存在,只剩下一片很平常的平地了,东方不败带着二人来到一座坟墓之前,指着那坟墓说道:“便是这个了。” 风清扬见着这那坟墓顿觉晴天霹雳,深吸了几口气后,他才微微平复了心里的波涌,眼角微湿地跪于那坟墓之前,有些梗咽地说道:“想不到你竟也走了,我真是该早些时候来寻你的,只是碍于诸多心结,始终没得出山,哎,我真是愧对卿师弟,也愧对你我三人儿时的那几年情分呐。” 东方不败闻言微微惊讶,说道:“本座还道你便是他那情郎呢,原来不是么。” 风清扬听了有点哭笑不得,说道:“怎会是我?那是我师弟卿言之,我们在成为华山弟子之前便是一块的,同无涯儿时也一块处了几年,感情向来极好的,之后也算是见证了他二人之事,哎,只怪终不能给他们帮上什么。” 他的眉宇间伤怀更重,接着又说道:“师弟临死之前一直记挂着无涯,拖我给他带一句话,可没想到当时发生诸多事故,我心灰意冷隐居山野,之后也想过要找无涯,可惜那时无涯竟已离开黑木崖,不知去向。再打听却也无果,也就拖了个几十年,直至几日前听得西门吹雪欲来黑木崖,突然想到这事,想着或许能从黑木崖中打听到他的些许踪迹,便跟着来了,哎,没想到……” 说着他又伤感地看着那坟墓。 东方不败看者那墓碑,低喃道:“原来如此么。”之后便同西门吹雪先行离开了。 东方不败同西门吹雪走在路上,东方不败说道:“若是早些时候,这儿倒算地上世上难寻的佳境。” 西门吹雪说道:“有你在,便是处在沙漠荒野又有何妨?” 东方不败笑了起来,说道:“我倒不知,你也会说情话。” 西门吹雪说道:“我可曾说过,我不会说情话?” 东方不败大笑,最后深深地看着西门吹雪说道:“你是为了蒙过当年的不辞而别么。” 西门吹雪一手抚上东方不败的后脑勺,说道:“你可知当日燕平生同我说了什么?” 东方不败眼神一暗,咬牙切齿地说道:“那燕平生自你离开之后便消失无影了,我已经十年未见他了,如何能知晓?” 西门吹雪将东方不败揽进怀中,说道:“我欲寻一个答案,他适时出现,同我说,只要我杀了你便能知道,可若是杀不成,我们便是会不死不休了。” 东方不败一愣,之后嘴角有点抽搐地说道:“他这话你也信?” 西门吹雪说道:“为何不,你我如今不是?” 东方不败脸上一热,说道:“十年未见,你还是当年那座冰山么?” 西门吹雪说道:“人生又有几个十年?我为何不随心而为。” 东方不败微微沉思,最终叹息着说道:“你说的不错,当初或许便是我心中太多纠结,以致患得患失。”他突然笑了起来,别有深意地看着西门吹雪说道:“不过如今,那些纠葛也都消失无踪了,剩下的便是看着你了,你若是再离我而去,我便把你给锁着。” 周围绿草丛生,天高雾远,气氛安静而祥和,西门吹雪把东方不败抱紧了些,嘴角微微勾起,说道:“我心已放在你身上,我既随心而为,又如何舍你而去?” 作者有话要说:完结了…… (综影视同人)东方不败之剑神第18部分阅读 欲望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