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雕风云之受无止境》 分节阅读_1 射雕风云之受无止境 作者:fifiya 分节阅读_1 序 那年,父母离异,母亲选择带着轻度弱智的哥哥走。 年幼的他第次哭着问母亲,为什么只带哥哥,不带他? 母亲说:“你很聪明,能照顾好自己,哥哥他不能没有妈妈。” 对,他是跳级生,是少年科技大学的尖子,从他出生起,就不用大人操心。8个月开口,10个月走路,岁会学着自己穿衣,六岁时就能自己下厨做饭。做母亲的,在他身上,没有用武之地。 而哥哥不样,自闭,不开口说话,只会躲在大人背后,连学也没上过。可每个见过他的人就会不由自主母爱泛滥,争着抢着照顾他。 能10秒内算出复杂微积分的他就是不明白,为什么没有人会摸摸同为双胞胎的他,为什么大家对他的优秀视如不见。 很年后,情人离他而去。他默默地灌醉自己,只敢在深夜里,仗着酒意,致电情人,问问他为什么要离开。 情人说:“你太优秀,太聪明,什么事都难不倒你,和你在起,总担心抓不住你,太累了。” 不久以后,再见情人,他正甜蜜地挽着哥哥,温柔地替他擦去唇边的食渍。 他能完美地处理几十亿的生意,能将对手庞大的公司夕瓦解吞并,可他就是很困惑,为什么聪明也是种错。 他不愿承认,他愤怒,他费尽万般心思,拆开情人和哥哥,到头来,却落得个众叛亲离。母亲责怪他伤害哥哥,父亲是将他逐出家门。 落魄如斯的他发现,这么年来,他竟然找不到个贴心朋友,可以在这个时候收留他,安慰他。 再聪明又有何用,他在街头,即使口袋里的钱足够他辈子衣食无忧,可心头的失落,空洞,又有谁来填补。 步踏错,刺目的灯光由远及近。从此世间又少聪明人,了个糊涂鬼。 1mb男孩阿靖 天亮了,光线从帐篷的门帘缝隙里透出来。 “要去打水,不然阿娘要骂的。” 茫茫然脑海里冒出句话,人已经自动爬起来,抓起乱扔了地的衣裳,拣出自己的就要套。 低头看到大腿根白白的条条湿漉漉的印子,直向小腿延伸,摸摸,滑腻腻,闻闻,气味很熟悉,后知后觉地发现,腰很酸,双腿有些软,最重要的是下身那难言的部位又热又痛,还在往外淌那可疑的液体。 “阿靖,怎么这么早?”身后床塌上传来另人的嘟囔声。 明明不知道对方是谁,嘴里却很自然地回答,“天不早了,我要去打水,晚了阿娘又骂哩!” 那人低声笑了,伸过手,揽住我的腰,重新把我扯回床上,边唇舌纠缠上来,边摸到我的下身处,手指略微扩张下,火烫的刀刃便捅进来。 很熟练地打开身子,随着对方的律动摇摆,发出难以抑制的喘息,低吟。 明明心底里觉着不对劲,可身体却早就好象早就习惯了。直到那人狠命菗揷够了,又将滚烫的浊液飙洒到最深处,才满意地退出来。 没等我起身,他大剌剌掀开毯子,敞开双腿,露出暂时偃旗息鼓地猛兽。 我有些犹豫,但天真的不早了,再耽搁,就要挨娘的烧火棍了。 伏下身,闭上眼,将刚刚还在自己甬道里驰骋的凶物纳入口中,心里还要默默安慰自己,就当它是烤香肠,虽然味道馊了点。 对了,我为什么要做这事啊?我不是被车撞死了吗?我干吗要听他的话,被人干得象死狗似的,还要,还要,我好想吐啊~~~ 那得了便宜还卖乖的家伙,居然摸摸我的脑袋,笑嘻嘻道:“阿靖好乖,恩……舔干净些,对,就这样,好舒服……阿靖有进步哦,呜……好舒服,阿靖,好棒……” 我默,好棒,好乖,有进步,我有少年没有听过别人这样说我了,因为开始就做到了最好,所以就没有进步说了,没人说我乖,因为我没有不乖的时候,按部就班,从不出错,这样的我,谈不上什么棒不棒! 我舔,我努力地舔。 走出帐篷时,天已经大亮了,虽然浑身像散了架了似的,但心情很高兴,呃,是这个身体很高兴,我坚决不承认其实内心小小的为刚才的夸奖雀跃了点点。 刚刚那可恶的家伙享受完了,扔给我几颗银色的小石头就跑了。 我悲哀地发现,在被家人情人抛弃之后,我很没出息地死于车祸。本来死就死了吧,居然又让我遭遇了时下网络流行的魂穿。 起点穿也就算了,我还可以幻想下自己种马后宫,挥洒下自己所学,最后来个统天下什么的,凭我的智商,那还不是小菜碟。 也许是前世就不讨人喜欢的缘故,又也许是原本性向违背常理的缘故,我悲哀地发现,自己所进行的,竟然是jj穿,附身的家伙,整个就是古代mb,被人玩弄了夜后,只为几块疑似度夜资的破石头就高兴半天。 “阿靖!阿靖!你死到哪里去了!”粗哑的嗓音在营地上空回响。 下意识浑身抖,捏紧小石头,身体还是比大脑快步地连声答应起来:“阿娘,我在这儿,我就来!” 拖着酸痛的身子,勉强连蹦带跳地穿过几座蒙古包,在营地的边缘个破烂小帐篷门口,看到个粗壮老妇人,挥舞着木棒。 “死小子!太阳都晒屁股拉!又疯到哪儿去了!” 我小心地捧上几块小碎银,讨好地凑上去,“阿娘,喏!” 老妇人手中木棒顿,然后猛烈地劈头盖脑打上来。 “臭小子,你又去了!你怎么这么不听话!阿娘说过什么!我们母子就算饿死,也不要着下作银子!” 我护着银子,趴在地上,手盖在脑袋上急喊:“阿娘,痛哩!” 老妇人打了没几下,便扑在我身上,哇哇大哭起来,垂胸顿足地嚎着,“阿靖他爹,我对不住你挖,阿靖!这个傻小子,你个愣头青啊,我怎么生了你这个二百五啊!”(恩,郭靖就是个二百五,少年啊,看完射雕就想喊上那么嗓子!现在终于有这个机会了,爽啊!!!) 我也很想哭啊!拜托!谁来拉开她啊! “阿靖娘!老远就听到你的声儿了,怎么?阿靖又闯祸了?” 随着话音,双有力的大手穿过我的胁下,轻轻松松地将我提了起来。 老妇人,呃,我娘犹如被踩到尾巴的猫,敖下跳起来,脸上带着几丝阴狠,几分戒备,望着来人冷淡道:“可汗是大贵人,莫让老妇人的小地脏了您的脚!” “阿靖娘,你来咱们部落有十六年了吧,阿靖眨眼也这么大了,你怎么还是这个脾气!” 那个被称为可汗的高大男人,小心地拍去我身上的尘土,掸去粘在我肩上的杂草,如果我没感觉错的话,他借着机会还偷偷摸了摸我的脖颈。 看得出我娘很讨厌这个男人,但又因某些原因,不敢太得罪他,只好冷着脸不说话。 那男人也不以为许,笑眯眯拉着我的手,“走,阿靖,跟铁木真伯伯去帐里喝酥油茶!” 铁木真?我没听错吧?心里吃惊,嘴上却“哦”着,乖乖跟人家去了。 跟着据说是铁木真的大叔往营地最大最华丽的蒙古包走去,路上,我总有种非常不好的预感。我叫阿靖?我不会是姓郭吧?为这个很恶的答案,打了个寒战。 “阿靖,伯伯的酥油茶好不好喝?”那个叫铁木真的高大男子露出宛如诱骗小孩子的怪叔叔般的委琐表情,脸几乎贴到我面前地问我。不过鉴于他本身原有的英俊容貌做底,又加上常年马背生活,添就了他剽悍的男人味,撇开表情不谈,呃,其实他还算是个不错的男人。 我望望手中不知道什么时候喝了口的酥油茶,脑袋里还走马灯似的转着,嘴巴已经不由自主地回答了,“恩,好喝,比阿娘熬的好喝!” 2委琐大叔铁木真 酥油茶真的好喝吗?废话,喝惯蓝山咖啡不加糖的我怎么可能会觉得酥油茶好喝! 刚才那句话不是我说的!真的不是我说的啊! 可委琐大叔听了很受用,连带得表情也委琐了。他索性挤到我的坐毯上,手搂着我腰,手朝我的长衣下摆缝里钻进去,还贼兮兮道“真的吗?让伯伯也尝尝!” 当然,他没喝我碗里的,他直接舔我嘴里的。舌头顶进来,柔软又强硬地在口腔里四处翻转,连牙龈内壁也不放过,又勾出我的舌尖,狠狠吸吮,简直要把它吸进他的喉咙里去了。 我拼命举高碗,深怕打翻了,把背后的长毛毯子弄湿(此举,就算现在不被酥油茶弄湿,等下也会被乱飚的米青.液弄湿的啊!)心底无语问苍天,这就是那个横扫大草原的代天骄成吉思汗?噢!让我头撞死吧!! 相信我,我已经很努力地想让那碗酥油茶不打翻的。 不过,当委琐大叔摸到我的小弟弟后,就彻底变身为草原之狼,将我压倒在地。他急吼吼地撕开我的衣襟,顺着我的嘴角路舔吸到我脖颈,特别是在清晨不知名男子遗留下的吻痕上反复啃咬,直咬得渗出血珠了才继续往下,又来到胸口,撕咬我肿胀挺立的樱果。嘴里还模模糊糊嘟哝着,什么臭小子下手倒快之类的埋怨话。同时双手也不闲着,掰开我的双腿,手指在穴口探入,很容易就并指进入了甬道。 稍微菗揷了几下,他便迫不及待架起我的条腿,要挺枪直捣黄龙。虽然有前人米青.液(经验?)的帮助,但伟大的成吉思汗的小弟弟,就和他的称号般伟大,刚进半,就卡住了。 “疼哩……”我反射地夹紧双腿,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貌似起反作用了,某狼看到,不但不怜惜,反而长嚎声,将我另条腿拉到几乎水平的位置,下身挺,炽热如烙铁的利器深深顶入,巨大的剑头在肉剑往外拉时狠狠刮过我异常敏感的肠壁,几乎脱离穴口时又深深劈开还未来得及完全闭合的肉壁,直直顶住体内突出的 点摩擦不已。 我恐怖地尖叫:“要裂开了……啊——啊——伯伯……要死了,阿靖不行了……伯伯……痛啊……” 大叔胡乱安慰着:“乖靖儿,不怕,会舒服的,恩,伯伯好舒服,恩,阿靖好紧啊,夹得伯伯好舒服啊……”说归说,速度点没降下来。 我哭哇,眼泪与鼻涕齐飞,人随着大叔的撞击,摇晃着,后背擦过毛茸茸的地毯,分外敏感。 坏心眼的大叔自己那个享受不说,偏偏还捏着我的命根子,每次我哆嗦着要高潮,他就狠命地掐啊掐,掐到它软。 直干得昏天黑地,委琐大叔才射出他的第股浓精。 我以为他终于可以放我射了,没想到,他将我翻个身,压着我的背,又开始了第二轮。 他下下地撞我,次又次把我压到毛毯深处,嘴里说着,“阿靖,乖乖,你给伯伯做女婿吧!伯伯把华筝嫁给你好不好?” “呜……” “阿靖,做伯伯的金刀驸马,就可以天天和伯伯起了,阿靖要不要?” “啊……” “阿靖,阿靖,伯伯真喜欢你,伯伯要辈子把你留在身边!” “恩……” 你能指望个被干得四肢无力,满脑子只想射的家伙,清醒回答问题吗? 当然不能!所以我没答应,我肯定没答应。 我明明没答应啊!为什么这把金刀会在我的帐篷里啊! “阿娘别打我,那金刀很贵的!要打坏的!” “阿娘,痛哩!我没答应做金刀驸马啊!” 老天,我恨你!为什么我会是郭靖那个愣头青啊! *********补字数的小剧场分割线********** 话说第二天,部落里众人载歌载舞地庆祝金刀驸马的诞生。 部落里的长老听到可汗终于肯为华筝公主选定驸马后,各个拍手称庆,欢天喜地,奔走相告。至于驸马到底是谁,他们丝毫不关心。总之,那个比男人还英勇,抢了所有部落大老爷们风头,率着女子兵团在外征战的男人婆终于要出嫁拉。 按着部落的规矩,出嫁的女子虽然不用像汉人家婆娘,得在家相夫教子,但至少他们能借完婚的理由让华筝回部落了,有希望在华筝生娃娃时,压过她了。 当然,他们还没意识到,自己伟大的可汗根本没打算让女儿和女婿入洞房。自然生娃娃这种事,就是等上辈子也不可能会发生了。 八百里急报,在委琐大叔丝毫不知情的情况下,被某些心急的家伙,发给了远在北地讨伐叛逆部落的华筝公主。 当华筝的回信到时,委琐大叔还吃了惊。他还没打算这么快告诉华筝。反正他只是想用金刀驸马这个称号,把可爱的小阿靖套牢在自己身边而已。 火漆封口的羊皮纸打开,只有寥寥几个字:很满意,婚期几时? 满意?华筝见都没见过阿靖,她就满意?不对,难道她见过阿靖了?满腹猜疑,发现继自己的小四子之后又了女儿这个情敌,委琐大叔那个后悔啊!早知道就用别的方法套阿靖了! 幸好,阿靖娘把金刀还回来了。 委琐大叔赶紧又发了八百里急报给女儿:金刀收回,婚事告吹! 这四个让他写得那叫个痛快!跟他抢阿靖,儿子女儿都没门! 后来,华筝那儿就没动静了。委琐大叔放心了,仍将重点防御对象放在儿子身上,每日里与拖雷斗智斗勇,目的只有个,独占阿靖。 他那时还不知道,在不远的将来,他所面对的情敌,远不止自己的儿子和女儿两个,在他忙于内斗时,阿靖正步步走向属于他的华丽总受舞台…… 3执着做攻的阴风双煞(上) 金刀最后被阿娘还回去了。为此,大汗很是惋惜。他再三劝说阿娘,可这回阿娘铁了心不同意,还扬言,要是再逼她,就带我到其他部落去讨生活。 阿娘还把我看得紧紧的,哪儿也不让我去,就算打个水,她也会跟着我,这让某些不怀好意的家伙老实了不少。 即使这样,我仍然觉得无论走到哪里,总有非常咸湿的视线粘在我背后。 直到几天后,为了接待金国来的使者,部落里下子忙碌开来。阿娘虽然是外来者,可也被指派了挤奶烧茶的任务。 早晨,阿娘扔给我把破破烂烂的羊鞭,让我赶着家里仅有的两头瘦羊,去营地外不远的小山坡放羊。 躺在油绿的草地上,翘着二郎腿,咬着草杆,没有发情的狼,没有发狂的娘,穿越来的生活头次让我觉着是那么惬意。 两只小羊温顺地啃着青草,估计时它们也不会这么快吃饱,我可以抽空打个盹。 眯上眼,在柔和的春风吹拂下,倦意渐渐涌上。就睡会儿,不然羊跑了,可要被阿娘打死了!模模糊糊地正想着,双指尖带有薄薄茧子的手钻进我的胸口衣领里。衣衫下两粒茱萸被阵大力捏得生疼,我猛下醒了 圆睁双目,眼前的人倒转了脸对着我,双亮晶晶的眼眸凝视着我,裂开嘴口亮闪闪的白牙,正朝我笑。 “拖雷?”我还没认出来,身体先认出来。等他转过身,揽着我的腰,与我并肩躺在草地上时,我也认出来了,不就是穿来那天,干得我要死的男子吗? 不同的是,在充足的光线下,他塞外男儿的面容显得是英挺,似乎还夹杂着几分未脱的稚气。草原男儿向来早熟,我看他半比我大不了少,说他是男人,不如说他是个大男孩。 “阿靖,你这么看我干吗?难道是迷上我了?”刚说他胖,他就喘,贼忒兮兮的表情像足了某人。对了,拖雷应该是委琐大叔的四子吧,那就无怪了,真是什么种出什么瓜。 虽然心底对色狼父子腹诽了百遍,但奈何附身的孩子是个老实娃,居然听了拖雷的混帐话脸红了。 他嗷声叫,扑过来,没头没脑,亲过来,用口水洗了我满脸,堵着我的嘴,又舔又吸。紧贴着他,我已经惊恐地发现,他那凶器有抬头的倾向。 “拖雷,阿娘……阿娘叫我放羊……”努力挣扎地喊。" 他扫兴地停下来,嗤之以鼻道:“切,两头快饿死的破羊,还放什么,回头我送你十头羊,保证每头都比你的肥!” 突然他眼珠转,笑嘻嘻道:“阿靖,我们去天水镇玩吧!难得今天父汗不在,我们可以骑烈焰飞雪去。你不是直很想骑骑看吗?” 烈焰飞雪,听名字半是马,恩,来这几天经常看到部落的战士骑着马,威风地来去,说不羡慕,那是假的。 但老娘的棒子那也不是假的。虽然揍我时,让我有点点有人管,有人在乎的莫名温暖,但我毕竟不是受虐狂,能不挨打就尽量别挨呗。 看我迟疑不说话,拖雷的脸下阴沉起来,阳光少年退场,显出几分凶悍。 “阿靖不乖嘛!要么,我现在就做了你!”他恶意地用下身顶住我,手指把捏住我的小弟,“要么,就跟我去天水镇!” 我投降,我投降还不行吗? 事实证明,狼终究是狼,你别指望你头无时不刻不想着发情的色狼能说话算话。 烈焰飞雪的确是难得的神骏之物,可我不要边骑马边还要被人骑啊! 双腿叉开在马背上,裤子褪到膝盖,前面直茎被牢牢地握住,揉搓着,身后的蜜穴不住地收缩,吞纳着拖雷的凶器。 拖雷和他的委琐父亲果然是血脉相连,样的爱发情,样地坏心眼。 他故意时而纵马疾弛,时而又驭马缓行,时高时低的马背,助长了他凶器的嚣张气焰。 快到天水镇时,他才折腾够了。找了个小林子,下马休息下。 到树阴底下,他大咧咧,也不把裤子系好,露着还沾着残留浊液的肉刃,朝我勾勾手指。 我拖着疲累的身子,无可奈何地替这个小霸王舔干净。他总算大发慈悲,允许我到小溪里洗洗。 时值阳春三月,但溪水仍凉的很,我从衣服下摆撕了条布片,蘸水,努力擦去后穴的浊液。弯腰时,视线扫过堆白忽忽的东西。 时有些好奇,系上腰带,挽了裤脚,拎着鞋,趟过小溪到对岸瞧个仔细。 俗话说好奇心害死猫,还真是没说错。 那白忽忽的东西原来不只堆,三堆,每堆三个,上下叠好,光看着就让人浑身冒寒气。 九个头盖骨,每个上面都清晰地留有五个手指洞,不用谁来告诉我,我就明白那是啥玩意。 猫着腰,小心地四处张望了下,好象没看见两个黑影。上天保佑,希望那两个凶神恶刹不在。 往后步步退,心里有些后悔,刚才为了几分难言的羞耻,我故意往林子深处跑了几步,现在倒好,拖雷也不知道还在不在。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后背猛然撞到堵冰墙上,冰冷的寒气直透衣内。 惨白的似乎只剩下骨架的手搭在我肩膀上,有人靠在我的耳边,吃吃地笑,吐出的寒气几乎冻住我的耳垂。 “风哥,你看我抓到只小野兔呢!” 阴风双煞!难道我真的要做只出场三章就gameover的短命主角吗?我不要被九阴白骨爪抓破头啊!!! 4执着做攻的阴风双煞(中) 也不知道是被点穴点得还是被寒气冻的,我浑身上下硬邦邦,连根手指也动不了。扛着我的那人,个子高高瘦瘦,除去面色青白,神情僵硬,动作宛如出土僵尸之外,尚可算是个长得不错的美男子,半是阴风双煞中的铜尸陈玄风。 应该是练了残缺的九阴真经的关系,好好的个美男子,硬是变得鬼气森森,路飞掠时,都是脚尖稍稍点地,人就往前纵去,连膝盖都不带弯曲点,把我颠得比做云霄飞车还难受。 看人家铁尸梅超风,样练这功,凭什么他就可以练就副水蛇腰,仿佛全身没骨头似的,从这棵树绕到那棵树,速度也不比陈玄风慢。偶尔还会蹿到铜尸身上,游上圈,双赤红的眼眸好奇地盯着我瞧。张巴掌大的脸,虽也白,却显得晶莹粉嫩,看上去比陈玄风可爱了。 不过他开口,就把好好的可爱少年的形象破坏无疑,“风哥,这个小子很耐操的样子,希望不要中看不中用!” 陈玄风对此,仅报以声冷哼。 眼见着小树林越来越远。拖雷啊,你到底有没有发现我被绑票了啊? 心中着急,可是丝办法也想不出来。 大约奔了柱香的工夫,双煞七转八转,进了座隐蔽的山洞。 洞不大,五脏倒也齐全。最醒目的莫过去靠着内侧山壁搭起的座土台。上面铺着厚厚的干草和柔软的兽皮,想必就是床了。 想到它的功用,我的心肝就颤啊颤。 铜尸进洞就肩膀耸,将我抛向床铺。我惊叫声,出自本能抱头收身,抵抗紧随而来的撞击。床铺比我想象的还要柔软,我滚了几转,也不大疼,后知后觉发现身体居然能动了。 不过我没犯傻到下床逃命,就凭阴风双煞的功夫,我就是练上十年,也绝逃不出洞口。 靠墙,抱团,乖乖不动,副认命的模样,倒把双煞看的啧啧称奇。 “今天感情逮到只小家兔,识趣的很嘛!小乖乖,你要是听话,哥哥呆会儿可以考虑考虑放你条生路!嘻嘻!”梅超风贴上来,拉开我抱头的双手,伸出冰冷而又粘湿的舌头舔舔我的耳垂。 铜尸比他性急了,上来就剥我的衣裤,急吼吼地掰开我的双腿。梅超风被他挤,不悦地出爪就抓,呵斥道:“猴急什么!还没说好谁先上!” 陈玄风几可媲美僵尸的冰块脸,似乎青得发黑。我没看错的话,大概是生气了,与梅超风迥然不同的碧绿眼眸微眯,人却丝毫不让。 梅超风也不与他说了,索性也挤过去,硬是抢在铜尸之前,手指探进我的后穴。 不过他好象忘了,他练的是九阴白骨爪,留有甚是吓人的长指甲,用来替人头盖骨刻洞很方便,用来扩张穴口就差远了。 指甲还没进去,就在穴口的嫩肉上上划了条血痕。我吃痛之下,把恩住他的手腕,哀求道,“哥哥,疼哩!我自己来……” 双煞对望眼,也许是我的声哥哥叫得他们很是受用,居然起放手,真的等起来。 后穴里还剩有拖雷的米青.液,我转身趴跪下,努力分开臀瓣,手指摸到微微翻开的穴口,先轻轻塞进根,菗揷几下,稍微松些,再塞第二根。歪头朝后看,我瞄到两人隐隐抬头的凶器。铁尸的相比其人,已经算是超尺寸了,没想到铜尸的可怕,还没完全挺直,就已经快有婴儿小臂般粗细了。我艰难地咽下口水,为了小命着想,又把手指加到三根 两人何曾见过如此诱人的情景,以往掳来的少年不是哭死哭活,涕泪齐下,就是寻死觅活,坚决不从。 像我这般听话,还能自动抬起屁股的,真是头个。 我知道自己这具躯壳,论容貌,算不上倾国倾城,甚至可能连清秀也算不上,最是看上去憨厚可亲,让人觉得是个实称娃。但胜在有副好身子,正值青春年少,是最招惹色狼和怪叔叔的年纪,骨架与粗壮的游牧少年相比,略为纤细,肌肉匀称,皮肤晒得蜜里调油,蜂腰猿背,圆润高翘的臀部,大腿与小腿比例恰到好处,特别是现在的趴跪姿势,从后背望去,呈道优美的弧线,分外吸引人。换作是前世的我也定会狼性大发,扑上去干个痛快。 果然,双煞不约而同扑上来,双龙争抢入洞。 “我先来!”梅超风五爪微曲,直逼陈玄风面门。 陈玄风冷哼声,微往后仰,右手肘朝梅超风胁下拐去。 时间两人你来我往,竟是谁也奈何不了谁。 我趴得很累了,到底谁先来啊?虽然考虑到伸头刀,缩头也是刀,我已经很大方很配合很自觉地伸头了,但刀迟迟不落,老让人心悬着,算是怎么回事啊! “哥哥别打架了,起来吧!” 我肚子里正嘀咕,突然洞里响起句话。 三人同时楞,双煞红绿两双眼睛直盯着我瞧。 刚才那句话是哪个天杀的说的!我刚刚准备跳起来大骂顿这个出馊主意的缺德家伙,嘴里居然又把话说了遍,“哥哥,打架不好,你们可以起来啊!不用抢的!” 我倒,郭靖你这个傻蛋,说话能不能先经过我同意啊!两个起上,你以为是过家家啊,这是要出人命的啊! “不,我是说,那个……”我嘴角抽搐,尴尬地还想挽救局面,双煞才不给我机会。 梅超风抬起我的右脚,陈玄风抬起我的右脚,各自拉,几成字型。 两人此时倒变得很有默契,两条巨龙并与处,直挤进来。 5执着做攻的阴风双煞(下) 梅超风抬起我的右脚,陈玄风抬起我的左脚,各自拉,几成字型。 两人此时倒变得很有默契,两条巨龙并与处,直挤进来。 “疼啊!”我惨叫声,人不住乱抖,穴口反射性收,想将两人推出去。 陈玄风眉头皱,抓住我的腰往下拉,梅超风则毫不客气地将我蹦紧的翘臀噼里啪啦阵乱拍,嘴里呵斥道:“放松!不然现在就撕了你!” 臀部火辣辣地刺痛,眼泪都迸出来了,可我心里跟明镜似的,再不放松,就等着头顶开洞了。 委屈地抽噎下,深吸口气,缓缓将穴口放开,截截地将两人的凶器吞进去。 吞到半,实在疼的吃不消,汗水淋漓,小声哭泣着,“哥哥,不行了……要坏了……阿靖要死了……” 梅超风似是嫌我吵,低下头,捞过我的下巴,擒住了我的双唇,将求饶的话语都堵回了喉咙里。陈玄风则侧过身,埋头吸吮起我胸前的樱果,只手还探到我身下,揉捏起我的青芽。 渐渐人恍惚起来,紧绷的身子也软下来,鼻腔里发出含糊不清的呢哝。 就在此时,两人竟然同时发力,双双直插到底。 我脸色猛地惨白,刚抬头的青茎立刻软了下去,双腿绷得笔直,双手在底下兽皮上徒然乱抓。 双煞却舒服地哼了声,迫不及待地菗揷起来。你进我出,你出我进,在火热的甬道里交错摩擦。 可怜我像三伏天里,被捅进两根冰棍,丝丝寒气直冲体内,又是冷又是痛。以前被委琐大叔和色狼拖雷做,虽然折腾够戗,但好歹还是射得很痛快,可被双煞做,那是丁点欢愉的感觉也没有。 只觉着身体越做越冷,浑身的热量都源源不断地从身后的甬道内涌出,被两条翻腾的恶龙吸去。 眼中的神采暗淡,手脚无力地垂下,最后映入眼帘的,是梅超风那对火眸,异样地看着我,含着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 明明是昏过去的,到头来却是热醒的。嘴唇干裂,两腮通红,喉咙口几乎要往外冒烟了,每根骨头都叫嚣着,从里到外,无处不酸痛。不用说,肯定是发烧了。 抿抿唇瓣,铁锈味弥漫开,个水字没吐出口,另冰凉双唇已经贴上来,甜津津的水哺进口来,顿时浇灭了从喉管直到腹腔的的火团。 下意识地咬住对方不放,舌头探出去寻找水源,结果勾到了对方冰凉的软舌。恩,很舒服,想要。于是吮吸纠缠,像含着最美味的冰淇淋,舔弄不够。 对方似乎笑了,水蛇似的身体滑进被窝,好凉,我急不可耐地贴上去,八爪鱼似的抱紧他。 对方分开我的腿,用他凉凉的肉刃挤进我火烫的内穴。 身体回忆起昏迷前的惨景,僵直了下,但很快发现,那入侵者并不像之前那般,喷吐出逼人的寒气,只是稍微有些凉,对于正发高热的我,温度适宜的很。 对方似乎觉着我的温度也很适宜于他,舒服地低叹声,搂紧了我,缓慢地蠕动起来。 这还是第次进行这么温和的交合,虽不激烈,却很体贴地照顾到了我的感受。 他轻轻变换姿势,小心地探测我的敏感点,还不忘无摸我的分身。 当我颤抖地射出白液时,他竟就此停止,退了出去。 我疑惑地睁开眼,想看看这个头回只让我舒服,自己宁愿忍着不做到底的究竟是什么人。 梅超风那张显得有些雌雄莫辨的柔魅笑脸下放大在我的眼前。 他见我醒了,竖起指放在我嘴上,示意我不要吭声,又替我盖上滑落的毛毯。 这时我才听见洞外呼喝斥骂和兵器交击之声,显然是有什么人来找双煞寻仇。! 铜尸照旧是惜字如金,只间中冷哼个两声,倒是那仇家,唧唧喳喳,声接声,骂的很是起劲。 “铜尸!怎么不见你那相好的铁尸!快点叫他出来,爷爷好起送你们上路!”嘶哑的嗓音恶狠狠叫道! “阴风双煞少了个,怎么,威风不起来了?乖乖跪下投降,给爷爷磕上几个响头,我们还可以考虑留你个全尸!”嗓音略高的男子紧接着喝道! “全尸!留什么全尸!姑奶奶今天不把他大卸八块,我就跟他姓!”唯的女声清脆是清脆,说的话同样火药味十足! “跟他姓,七妹难不成看上他了?人家可是出了名的后庭欢,怕是见了你还硬不起来呢!” 阴毒嗓音桀桀乱笑道! “说什么呢!二弟!”低沉威严的嗓音响,顿时众人齐收声。 有男有女,又是兄弟姐妹相称,该不会就是江南七怪吧! 原著里好象把郭靖从阴风双煞手中救出的就是他们了。 我精神振,可不知为什么,看到梅超风若有所思,朝着洞外凝神倾听的样子,我居然对被救不是那么期盼了。 陈玄风突然闷哼声,马上有人欢呼:“他中了我掌,撑不了久了,大家加把劲,杀了他!” 梅超风面色紧,火眸望望我,又望望洞外,正在他迟疑之间,洞外传来铜尸的惨哼声。 这下他真的不住了,咬牙跺脚,朝洞外蹿去。 洞外又是阵乒乒乓乓声,还有人喊了几声不要跑之类的话,声音便越来越远。 不会儿,声音就微不可闻,半是梅超风把他们都引开了。 分节阅读_1 欲望文 分节阅读_2 射雕风云之受无止境 作者:fifiya 分节阅读_2 6 个人的“江南七怪” 躺了会,觉着我的烧有些退了,但浑身还是酸软。勉强爬下床,便怎么也不起来。 半跪半趴,朝洞口爬去,沿路拾起自己几乎撕成烂布的衣服披在身上。还捡到了我的两只破靴子。只靴子里硬邦邦地,伸进去摸,居然是把小匕首。 没有鹿鼎记里那把神兵的杀气森森,这是把很不起眼的匕首,外鞘上模模糊糊刻着杨康二字。 看到了才记起,这把匕首从我来那天就直默默地呆在我的靴统里。 手指忍不住流连在那两个字上,看的出,就两个字是被生生摸成那样。 我当然知道,那个叫杨康的人是谁,可这躯壳知道吗?那身体中油然而生的莫名情绪究竟又是什么呢? 正发呆,眼前突然了双薄底快靴。有别与关外游牧民族的翻毛马靴,这上靴子的主人定是关内人。 “你就是郭靖吧?”来人从我手中取走了匕首,翻来覆去地看了几遍,漫声道。 我迟钝地抬头,来人半眯着眼,蹲下身,似乎是视力不好的缘故,他贴近我,纤细地手指描摹着我的脸庞。双丹凤眼充满了忧愁,仿佛是负载了太的沉重与悲哀,可唇角偏偏翘起,露出面颊上浅浅的酒窝。么古怪的表情,似笑非笑,似悲非悲。 蓦地,他咧嘴嘻嘻笑,嗓音突兀地嘶哑起来,“臭小子,你就是郭靖啊,大哥,我们可挑了个好货啊!” 他又突然笑容敛,双眉高挑,目光冷,嗓音也随之拔高道:“看就是个脓包,不如现在就做了他,免得将来丢我们的脸!” 说完面色又忽然诡异起来,望着我的眼神变得兴味十足,语气竟带出几分女子的清脆味道:“才不要,我看是个好娃,肯定听话!” 话音刚落,脸色下阴毒起来,嘿嘿乱笑声,手指扣住我的脖子就要掐。 但很快左手握住右手,面色冷漠,语不发。 掐我的右手终于松开了,隐隐听到阴毒嗓音冷哼了声。 最后面部表情停留在张惫懒神气的脸上,挤眉弄眼地朝我道:“放心,我们是江南七怪,我们是来救你的。” 才会儿工夫,他居然连变换了几种语气,几种表情。要是旁人看来,非要惊赫死,我却点也不觉着奇怪。因为我知道,他这个样子,并不是人们惧怕的鬼附身,只不过是人格分裂,还分裂成了七种不同的人格。 我抢过他手中的匕首,歪头问他,“那两个人呢?” 他又眯起眼,掺着我起来,淡淡道:“跑了。” 我微微松口气,人是起来了,却禁不住要朝他靠去。 他默默揽过我,手穿过我的膝盖,将我抱了起来,眼神又恢复了忧愁,仔细看看,似乎焦距丧失地样子。 “你住哪儿?我要见见你的母亲。”他低声问。 我指点了方向后,他便抱着我施展轻功而去。 回到部落天已然黑了。 阿娘看见我的模样,脸显得黑了。 要不是有外人在,相信她手中的烧火棍又要打上来了。 “江南七怪”把我放到帐篷里,然后跟阿娘出去了。 不知道他跟阿娘说了什么,阿娘进来时眼睛红红的。她居然好声好气地跟我讲,要我拜了“江南七怪”为师。 在阿娘的命令下,我老老实实给“江南七怪”磕了9个响头,从此以后,算是有师门的人了。 当然如果让我选的话,我愿意拜东邪西毒南帝北丐中神通之类的高手为师。 之后,我便每天凌晨起床,去离营几里地外的小山坡学艺。 说到练武,这笨人就是笨人。七个师傅里难得碰到有愿意本正经教的吧,我还学不会。 大师傅教我练个马步,我蹲着蹲着就睡着了。(真不好怪我,拖雷知道我平安回来,硬要替我庆祝,又说什么他没能及早发现我被绑走,很是自责,所以要摆酒陪罪。三杯两杯喝,就狼性大发的要上我。结果天亮害我迟到不算,丢脸地在蹲马步时太累,睡过去了。)四师傅教我练刀法,我看了半天也没学会个招半式。二师傅教我偷东西,呃,他说是练指法。结果他摸我,我就叫,叫得他面红耳赤,谁叫我怕痒啊。换我在他身上练,他离谱,没摸几下就逃走了,后来干脆不在我面前现身了。 也有不认真教的。三师傅看见我就想掐我脖子,要不是四师傅出来压住他,说不定我小命就没有了。后来大师傅就不让他来教我了。五师傅嫌弃我脓包,轮到他教,他就叫我挑水爬山,累得我回家就趴下。六师傅瞧着我那眼神,副要剥皮拆骨的模样,经常借教功夫的名义,揩我油,吃我的豆腐。好在其他师傅都在,他也不好太过分。 最离谱的就是七师傅,“她”虽然也教我功夫,可教的却是什么俞珈,每天就爱叫我弯腿下腰,摆些奇奇怪怪地姿势,常常摆就是大半天。还要边看我练,边和我八卦,问我小攻都有什么人,平时做用些什么姿势之类的问题。 我是坚决不会回应“她”的,但阿靖是个老实头,往往我累得打瞌睡时,阿靖就会不自觉地跑出来,有问必答。乐得“她”眉开眼笑,还执笔细细记下,说是要出本艳词小说,定会在坊间大卖。 7嫉妒成狂的全真掌教 自从开始学艺后,阿娘对我的态度好了不少,不再叫我干活。 可应付诸位师傅的功课也足以让我累趴下。 最近我的感应越发灵敏,总觉着每次大师傅教我功夫时,就会有道奇怪的视线盯着我瞧。 不是那种咸湿的目光,说不上来是什么,有点冷,有点很不自在。 可其他师傅教我时就没有了。 师傅的要求越来越严格,虽然“他们”不说,但我知道是什么原因。丘处机应该也开始教杨康功夫了吧。那个人原本就聪明灵慧,肯定会比我学得快。 偷偷半夜跑出来,蹲在营地外的小山坡上,望着天空中繁星,我心中不由地叹了口气。 想到杨康,郁闷的情绪就会从内心深处蹿出来,甚至让我很难分清,这种情绪,到底是傻瓜阿靖的,还是我的。 坐了半晌,我把靴统里匕首拿出来,按着四师傅教的剑法以匕代剑练了起来。 虽说这躯壳愚笨了点,但我前世可是智商超常的等聪明人,我就不信,凭我的努力,就练不好功夫。 我正练着,忽然背后寒毛凛,又觉着那有点令人不甚自在的视线射过来了。我迟疑,本不纯熟的白猿剑法顿时乱了章法。 不远处树底下传来人嘲讽地低笑。我大怒,转头看去,只见树影里着人。, 这人装束十分古怪,头顶梳了三个髻子,高高耸立,件道袍尘不染。 看到他的三个髻子,我才恍然大悟,那不是全真教的掌教马珏吗? 原著里头,他也算是郭靖的半个启蒙师傅。可是现在,看他那副冰冰冷冷的模样,俊秀的面容毫无笑意,我不认为他会对我有什么善意,不要说教我内功了。 “原来是马道长。”本来我是不想理他的,奈何阿靖是个乖娃儿,我少也得维护他点面子。我收起匕首,勉强压下脸上的火烫,给他行了礼。 正待要走,他却忽地欺进两步,我只觉右臂麻,也不知怎的,但见青光闪,手里本来紧紧握着的匕首已到了道士手中。 “还我!”这下急了,那匕首对我有非同寻常地意义,可不能让他夺去。我扑上去就想抢回来。 他不慌不忙退后两步,左手曲指,抓着我的腰带,竟轻轻松松将我拎起挟在臂下,任我挣扎,头也不回地往荒漠深处疾行。 不时,眼前暗,抬头,座高耸的悬崖映入眼帘。马珏脚下毫不停顿,捷若猿猴,轻如飞鸟,竟往悬崖上爬去。 这悬崖高达数十丈,有些地方直如墙壁般陡峭,但他只要手足在稍有凹凸处借力,立即窜上,甚至在光溜溜的大片石面之上,也如壁虎般游了上去。 可怜我头朝下,看着平地离我越来越远,耳边风声呼啸,手脚不禁冰凉,待到崖顶,他把我抛下,我立刻手脚并用爬开几尺,忍不住干呕起来。 他嫌恶地飞起脚,将我踢得在草地上滚了几转。我此时哪敢与他顶对,顺势滚得离他远些,只盼他捉弄够了,能放我回去。 马珏在悬崖顶上,盯着我瞧,脸色愈加难看,终于,他飞身上前,膝盖猛地顶住我胸膛,几乎把我压得喘不上气来。 他又单手将我的双腕扣住,牢牢摁在我的头顶,另只手顺着我的大腿摸下去。 我暗暗叫苦,不会又是匹狼吧! 马珏瞪着我的双眸蕴涵着赤裸裸地妒忌,咬牙切齿地对我道:“你有什么好,他就这么用心教你,你这么个脓包,还想学武功,简直是浪费时间!” 说着他的右手五指紧,我立时惨呼,蜜色的大腿根部五个乌黑发青的指印清晰可辨。 他却大喝道:“叫什么。练个马步都蹲不好,还有脸叫,再叫我就割了你的舌头!” 我赫的抿住嘴,眼泪止不住大颗大颗掉下来。可这惹恼了他。 “就是这副可怜样,你就是用这个勾住他的吧!”他劈手给我巴掌,似乎是嫌只手收拾我不方便,咯咯两声,他索性卸了我的肩骨。 月光下,他的脸色显出几分狂乱,撕开我的衣服,袒露出我的胸膛。 我痛得几乎昏过去,连喊叫的力气也没了,别说反抗他。 他骑在我的腰上,沿着我的脖颈寸寸向下移,边移边掐,嘴里呢喃着:“他摸过这里对不对?还有这里!” 天大的冤枉,大师傅教我尽心尽力,有时我扎马步姿势不对,他会手把手教我,但对我的确没有任何邪意。被马珏说,倒好象是大师傅在借教功夫的机会调戏我。 等他泄完愤,我浑身上下估计找不到块好肉了,全是黑指印,甚至还有指甲划的丝丝血痕。 他仍不满足,就着跨坐的姿势,解了腰带,露出胯下的凶刃抵着我的唇角,厉声道:“张嘴!” 我颤颤巍巍松开紧咬的牙关,悲哀地让凶刃冲进来。他揪着我的头发前后扯动,让凶刃插得深,几乎抵到我的喉咙下,迷乱的表情,显示他已沉入了情欲地深渊。 就在我快要认为牙齿都要松动时,他挺直身体,将下身的利剑尽根而没,滚烫的剑身颤动着,尖顶飙射出浓浓的液体,直灌入我的喉管内。 等我醒来,肩骨已经恢复原位了,冰凉的五指在我的胸膛上抹着不知名的乳液。要不是那液体散发着淡淡的药香,我都以为是马珏又玩什么变态新花样呢。 他见我醒了,小心地扶我起来,脸上居然露出羞涩愧疚的神情。 当他又要给我抹药时,我畏惧地向后挪挪身体,这令他加羞愧难当,喏喏道:“你不要怕,我只是时冲昏头,我绝对不会再伤害你了。” 我对此表示怀疑。他只好把整瓶药膏给了我,让我自己涂抹。这药很神奇,凡抹过的地方很快乌青印子就淡去,还凉凉地,很舒服。 恢复正常的马珏提出作为对我的补偿,他要教我内功,相应地,他也希望我能对他昨晚的行为保守秘密。我想他最不愿意大师傅知道这事吧。 斟酌了下,觉得对我还算有利,我也就表示接受了,另外,我又问他讨了瓶那不知名的药膏,应该做润滑液是不错的。 8暂别草原 自从马珏偷偷教我全真内功之后,我的身手日渐灵活,些原本学不会的招式,现在也能熟练贯通。大师傅很是满意,最近教我时会难得地夸我两句,有回还冲我笑了。激得全真掌教又发作了次。 好在我知道他为何发作,味顺从与他,乖乖配合他检查大师傅所有碰触过的身体角落。也许是我的态度比较好,他没有往死里虐我,到最后仍是让我以口解决。醒过来时他羞愧地差点从悬崖上直接跳下去。 我只好拖着快散架的身体,拼命拉住他。他又许诺了我种种好处,连掌教令牌都要送给我。我当然没要。同情他心爱慕着大师傅,可大师傅是完全不知情,我倒表示过要替他牵线搭桥。 马珏个劲摇头否决了我提议。他虽然发作时整个鬼畜攻,可正常了,就象个纯情少男,面对初恋,手足无措,脑袋里完全团糨糊。跟那个人格分裂的大师傅简直是天造地设的对。 顺带提,马珏给的药不错,我和拖雷试过,用了以后,蜜穴完全不会裂开,即使奋战到天亮,也不会受伤红肿。委琐大叔听说了,也要来凑热闹,被拖雷揪着出去,上演了“父子相残”的幕。部落里见怪不怪,还有好看热闹的,开庄压宝,赌他俩哪个会赢。 结果怎样我没看到,因为我忙着提裤子溜回自己的帐篷。 转眼,二年过去,我也个子拔高了不少,可惜在狗熊似的的拖雷边上,仍然矮了不止个头。 眼看着我18岁的生日逐渐临近,有日,部落来了个陌生青年。 看他身道袍,束着高髻,就知道是全真教弟子。 他来就要找师傅,阿娘指点了他,来营地外我固定习武的小山坡找我们。 正缝七师傅教我练俞珈,我下腰掰腿,以匪夷所思的姿势迎接他。他拜见的话全堵回肚子里,惊愕地看着我,只看了几眼,就仰头飙出丝血线。他捂着鼻子扭头就跑,全无正教弟子的风范。半晌后他才回来,眼神努力只盯着师傅看。 七师傅从他来了又走后就掩着口,经典恐怖地长笑:“哦呵呵……”然后心满意足地退场,让大师傅出来。 那全真弟子扭扭捏捏过来,行了礼,自称是长春真人的徒弟,名唤尹志平,是来替师傅给“江南七怪”前辈送信的。 听到他就是那个著名的强*犯,我不禁好奇地看了两眼,谁知道眼神刚和他对上,他就又仰头,血丝再度飙出来了。 我很郁闷,我明明都已经收功了,在大师傅边上,怎么看,也应该是个少年侠士的模样,他怎么还这样。 我还真不知道,自己刚练完功,薄薄层汗沾在蜜色的肌肤上,还不自觉地舔舔有些因脱水而干渴的嘴唇,比起刚才扭曲着身体,摆出的撩人姿势,并不逊色少。 尹志平颇有些如坐针毯的意思,大师傅刚说了句定如期赴约,他就连忙行礼,落荒而逃了。 大师傅带我回了部落后,又和阿娘说了好久的话。 阿娘眼睛红红的,连夜给我收拾了包袱。 z 我都没来得及和拖雷告别,委琐大叔那里也没说声,就和大师傅像是私奔样,天没亮出发了。 经过那座悬崖,我仰头望望,崖边的杂草在风中抖动,心中忍不住想,马珏看到我走吗? 没到天水镇,小路边的林子看的有几分熟悉,那个火红的眸子似乎在眼前晃过。 大师傅到了镇上购买了些食物饮水,之后便马不停蹄带着我直往关内而去。 快到边关时,雷鸣般地马蹄声从身后渐近。 我回头望去,拖雷骑着烈焰飞雪追来。 我哀求地看向大师傅,他默默地侧马前行几步,给了我与拖雷说话的机会。 拖雷勒停马,注视着我,半晌扔给我个包袱,“我等你回来!” 此去关内,路途遥远,等待我的又会是怎样的命运,面目全非的原著剧情并不能给我太提示,但我此刻真的愿意给他个承诺,“我会回来的……因为,我们是安答!” 拖雷绽出绚目的笑容,拨转马头,奔驰而去,风中传来他爽朗的笑声和句模糊的话语,“父汗托我转告你,他把金刀给你留着……” 与拖雷别过后,师傅和我晓行夜宿,向东南进发。 我初履中土,所有景物均是生平从所未见,心情甚是舒畅,双腿夹,纵马疾驰,只觉耳旁呼呼风响,房屋树木不住倒退。 忽听得阵悠扬悦耳的驼铃之声,四匹全身雪白的骆驼从大道上急奔而来。每匹骆驼上都乘着个白衣男子。只见四个乘客都是二十二三岁年纪,眉清目秀,没个不是塞外罕见的美男子。那四人跃下驼背,走进饭店,身法都颇利落。 我见四人色白袍,颈中都翻出条珍贵的狐裘,不禁瞧得呆了,心想好家伙,白驼山就是有钱,连下人也打扮得富贵逼人。 看到白骆驼,看到美人,不用猜,西毒的宝贝侄儿欧阳克应该就是在附近了。 我光顾看希奇,却忘记了,西毒的脾气乖舛,他的下人又岂是好相与的。 被我盯着瞧的的人怒喝声,手扬,只见两件明晃晃的暗器扑面飞来。我怕暗器有毒,不敢伸手去接,除下头上皮帽,扭身兜去,将两件暗器都兜在帽里。 那人还不罢休,他身边的几人却拉住他,低声说了几话。那人狠狠盯了我眼,悻悻地跟着他们走上楼去。 直不说话的大师傅,就在那几人说话时,忽然抬起头。他面部表情急转,似乎几个人格轮番出来,在他脑海里争论着什么。 会儿,他转回大师傅的表情,对我说,“靖儿,刚才那几人说有许厉害角色要到北京聚会,中间必有重大图谋,半要不利于大宋,说不定要害死我千千万万汉人百姓。既让咱们撞见了,可不能不理。” 他停顿下,似有犹豫,但还是接着道,“只是嘉兴比武之期快到,不能再有耽搁,师傅只能让你自己去了。” 赶路时,他已经和我说过了他们与长春真人的赌约,按日子,赌约之期将近,要是先去北京,再去嘉兴,时间上是肯定来不及。 虽然很舍不得大师傅,除了大师傅,其他师傅倒也是可有可无,但想到如今功夫在身,能甩开大人,独闯江湖,心中还是很兴奋的,何况拖雷给我的包袱里,盘缠充足,足够我路游山玩水,自由自在地行路。 于是,打尖住了夜后,早和师傅拜别,上马向南而去。 9诱拐黄容 沿着南去的大路策马奔驰,连着几日都是乱岗枯草,老树昏鸦。晚上缩在破庙,连生个火都得老半天,有时睡过头,没看好火堆,早上就会被冻醒。 心中暗暗感叹,做个少年游侠,原来是那么难。好在身体底子强,没有染上个风寒什么的,努力裹紧身上的羊皮棉袄,把头尽量靠近马脖子,躲避着迎面扑来的风雪,心想这时候要能有间暖和的屋子,有张舒服的床,再有个暖床的小攻,那就太完美了! 上天终于可怜我,这天赶了几个时辰,这路上的马蹄印车轮印脚印渐渐了起来,不会就可以看到城镇的轮廓了。 进了镇问,原来是到张家口了。张家口是南北通道,塞外皮毛集散之地,人烟稠密,市肆繁盛。 我惦记着我的暖屋高床,也没大心思逛街,又问了几个路人,就找到了镇上最大的家客栈。 离投宿时间还早,肚子倒是咕咕直叫,这几日光吃干粮,没沾什么荤腥,嘴里早淡出味了。索性先进大堂,点了盘牛肉,两斤面饼,也不指望这种塞外的蛮荒地能做出什么精致菜,凑和着就啃了起来。 正自吃得痛快,忽听店门口吵嚷起来。抬头看,两名店伙在大声呵斥个衣衫褴褛、身材瘦削的少年。 那少年约莫十五六岁年纪,头上歪戴着顶黑黝黝的破皮帽,脸上手上全是黑煤,早已瞧不出本来面目,手里拿着个馒头,嘻嘻而笑,露出两排晶晶发亮的雪白细牙,却与他全身极不相称。眼珠漆黑,甚是灵动。! 原来是伙计嫌他脏,不肯卖他馒头,正驱赶那少年。 貌似屋子会有了,床也会有了,好象还缺个暖床的。我想了想,起身来,走到门口,慢吞吞叫住伙计。 伙计还要骂,但看到我手上晃过的银闪闪之物,立刻眉开眼笑,再没什么意见了。 “天寒地冻的,进来吃点热和的暖和缓和吧!”我憨憨笑,对少年道。 那少年笑道:“好,我个人闷得无聊,正想找伴儿。”他大大方方走进来,坐到我桌上。 看我吃面饼牛肉,他皱起鼻梁,撅起嘴,连声呼喝小二换菜。 反正包袱里银两充足,我也任他胡点。他倒是报了不少希奇少见的菜名,可惜我早说过了,这蛮荒之地,哪会做得出这等好菜,小二当然只有目瞪口呆的份。 最后勉强上了几个顺眼的菜色,少年双筷子戳来戳去,也没吃几口。 我前世做惯总裁少爷,什么饭店没上过,什么美食佳肴没尝过,如今上了郭靖这傻小子的身,居然被他带粗了。跟个饭桶似的,只要有肉,吃得饱,其他都没啥感觉了。 不过既然点了也别浪费,囫囵吞枣似的将桌上少年挑剩下的菜全扫肚子里。我抹抹嘴,朝着少年道:“不嫌弃的话,今晚跟我挤间吧,让小二打水,洗洗尘土也好!” 本来少年是要反对的,但听到打水洗澡,他看看身上的黑煤印子,还是心动地答应了。 我吩咐小二开间房,又给了银子让他备上热水。 进了房间看,恩,床铺的很厚,底下烧着火,典型的北方热炕头,睡起来定很舒服。 不会儿小二搬进来个齐腰高的大木桶,桶桶地往里倒水,很快屋子里水汽弥漫。 让小二继续烧热水,我也是要洗的。 少年咬着唇看我,楚楚可怜的模样,我失笑道:“不和你抢,我在外头等你,你先洗好了!” 说着细心从包袱里挑了几件我的衣服放凳子上,关照他洗完了把衣服换了,就直接上床捂被子好了。 少年大是感动,星星眼眨啊眨,看得我怪不好意思的。 出去合上大门,蹲地上等。屋里头水声哗啦啦响了很久。间中我还喊了嗓子,问他要不要加热水。 少年咯咯地笑答不用,想是玩水玩上瘾了。我无奈又叮嘱他不要贪玩,当心水凉了要着凉。在部落里,阿娘就我个娃,结个安搭,拖雷看上去也比我大,没啥机会照顾人,现下认识这个少年,倒有了做哥哥的感觉。 又等了盏茶工夫,水声停止,阵簌簌声,屋里传来少年的声音。 我推开门,只见他全身裹在被子里,笑嘻嘻看着我,脸洗干净了,可头发还湿淋淋地滴着水,乱草般挂在前额,看就是个不会照顾自己的小娃娃。 我嘴角抽搐了下,今天是不是找错对象了?哎,实在不行,就当个热水袋,纯暖身好了。 叹口气,找条布巾,替他把杂草似的的头发擦干。 少年红着脸,乖乖低头配合,边蚊子叫似的道:“还没请教大哥姓名呢!” “我叫郭靖,你呢?”我边擦,边问。 少年仰头,“靖哥哥,我叫黄容!” 呃,黄容?我看看他胸口,貌似很平,再看看喉咙,不大明显,不过还是有喉结的。鉴定完毕,是个男孩。 不动声色继续擦头发,全擦干了,我让小二又换过干净的热水。 黄容识趣地窝进被子,翻个身朝里。 我把衣服脱了,跨进木桶,恩,好舒服,水温很高,但和适合我。快活地擦着身子,上上下下都洗到家,怪不得小黄容洗那么久,大冬天洗热水澡,那叫个享受。 洗刷干净了,起身,看凳子,空的。对了,刚才光顾给小黄容拿衣服,自己的却忘了。 回头看看炕,被子鼓鼓的,看不到人。大概是睡了吧。 那个小男娃,也没什么不好意思的,我就这样光着身子跨出木桶。嘶,好冷,就算烧着炕,但光着还是挺冷。打个哆嗦,拎起包袱就往床上缩。我打算先钻被窝,再慢慢翻包袱找衣服。 刚滑进被卧,就觉着小黄容身体出奇的烫,似乎还很红。不会真感冒了吧? 情急,倒忘了自己还没穿衣服,硬将背对我的少年扳过身。 “容儿,你怎么这么烫,不是叫你别玩水,感冒……” 话没完,就瞧见脸色通红的黄容睁大着对水汪汪的眼睛,苦恼冲我道:“都是靖哥哥不好……” 然后他顺着我的力道翻到我身上,将我的两只手腕摁在头顶。 “靖哥哥……”他甜腻腻地喊我,下身硬邦邦物正顶着我的小腹。 10恋子东邪驾到 小黄容的眼睛眨啊眨,小蛮腰扭啊扭,像条小水蛇缠在我的腰上。 我愕然,不是吧?难道要我做攻?可我没做过啊! 我只好苦着脸道:“容儿,你能不能先放开我啊?”就算要我现在临时抱佛脚,来学习如何做攻,至少也得松开我,我才好动啊。 谁知他低下头,撅嘴道:“不行,靖哥哥和阿爹样,骗得容儿放手了,就要弄痛容儿的!” 搞了半天,他不想做受啊!那就容易了。 我努力绽出个无害的笑容,“靖哥哥保证,绝对不会弄痛容儿了,你这样按着,叫靖哥哥怎生是好呢?” 我忘了,人家叫黄容啊,黄容是什么人?他是东邪之子,小东邪,他是未来的丐帮帮主。他几乎可以算是射雕第聪明人。怎么会被我三两句话花过去呢! “靖哥哥还是老老实实地躺着吧……”他眼波流转,嫣然笑,笑得我迷迷糊糊,就被他用腰带捆了个结结实实。 然后……小黄容低头捣鼓。 柱香后……小黄容仍低头捣鼓。 那个,我已射过回了,可他还在研究。这娃不会是第次吧! 终于他泫然欲泣地望向我,“靖哥哥——” 早说了放开我,你看,小菜鸟没辙了吧! 叹口气,让他把枕头垫到我腰下。这下他可看到目的地了。 “是这里吗?可是这么小,会痛的啊!上回阿爹就弄得容儿好痛的。”小黄容有些怀疑。 心中边暗骂东邪老不修,边还得安慰人家,毕竟新手上路头回。 “没关系,靖哥哥包里有药膏,抹了就不痛了。” 他立刻掏起包袱,把马珏送我的那瓶不知名的药膏翻出来。 “对,就是那瓶,哎,少倒点,点就够了,呜……慢点……” 新手就是新手,好阵手忙脚乱,可惜了我那瓶万灵膏药,下被他倒了几乎有小半瓶。、 手指抹了膏药后,钻起那小洞可就灵活了。他像找到新奇玩具的孩子,(呃,他本来就是个没长大的孩子)不停弯曲着手指,探索着我炙热的甬道。 被他那样搔刮转个劲齐上,久况难耐的身子哪里禁得起这般折腾。 “容儿……好容儿……哥哥不行了……你进来啊……”我敞开大腿,无意识地喊着。 小黄容早就蓄势待发,闻言正合他意,也不再客气,挺枪上马,呃,是提剑入洞。 “嘶,好紧,靖哥哥,好热……”他满足地感叹着。 接下来不用我这半吊子师傅教了。只凭本能,他冲锋陷阵,与我磨合纠缠,径直到底,又不舍而出 这交合就是大半夜,蜡烛也燃了剩短短截。 小黄容看似人小,胜在青春年少,精力充沛,勇猛劲不输成年人。 最后发泻出,两个人都有些疲倦。他眯缝着眼,也不退出来,趴在我胸口上,像小猫咪似的蹭蹭我,就准备睡。 我刚要提醒他盖个被子,忽然房里烛火低,很快又升起。 就在那瞬间,床头了人。小黄容学武之人感觉灵敏,人立刻挺起来。 “什么……”他话音未完,来人屈指连弹,哧哧几道指风射出,就将他点得跟个木乃伊似的,除了眼珠骨碌直转外,竟是周身全不能动弹。 至于我,还是闭嘴的好。本来就打不过人家,如今又捆得跟个粽子般,不是来人的对手了。 来人慢条斯理搬了把椅子,大马金刀地坐下,双锐利的眸子从小黄容身上扫起,再刺到我身上。 半天,他才冷哼道:“容儿,难为你为了躲阿爹,竟然跑到这等严寒之地……” 听来人开口,我便暗叫不好,完了,原来是恋子狂东邪驾到。被他捉奸在床,十条命都不够玩的。 不过,他就是东邪?貌似年轻了点吧?反正我命由人不由我,死到临头,还是满足下自己的好奇心吧。 我微微转头,瞟他眼,刚才吓得都没顾仔细看,恩,皮肤很白,跟小黄容有几分相似(废话,他们是父子,哪会不像),就是眼睛不像,他的眼角会望上斜挑,总感觉不拿正眼瞧你似的。嘴唇很薄,都说薄嘴唇的人也薄情,还是小黄容好,嘴唇水润润,亲起来又软又香。 正胡思乱想呢,被打量的正主不知什么时候,到床边来了。 他训完逃家的儿子,就该要处理勾引自家小儿的“狐狸精”了。 凑近了才发觉,他的宝贝儿子还和我连在起。被他这么盯着瞧,我与小黄容齐齐脸红。我紧张,后穴反射性收缩,黄容虽然被点着穴,却仍忍不住迷眼,露出舒服的表情。 黄药师嘴角抿,显然是很不高兴,他掌风掀起条薄被裹住自家儿子的身体,往外抱。 “唔……”填充了大半夜的剑刃拔离,蜜穴内的浊液顿时潺潺淌出。 本来怒气冲天的黄药师本来跟着就要掌,结果了床上的“狐狸精”。可不知道为什么,盯着我那微微收缩的蜜穴,他的手掌居然落不下来了。 看得出,他天人交战了半晌。我冷汗涔涔,咬着唇不求饶。死就死,现在求饶就太孬种了。 “大叔……我冷……”谁说话?谁说话了? 正纳闷,身体却打了个寒战,还真是很冷。过了半夜,炕下的火堆熄灭了大半,偏偏我与小容儿鏖战时汗水淋漓,早把被子不知踢哪儿去了。哦,在这里,裹在小容儿身上呢。 看到小容儿的身上的被子,再沿着往上,看到黄药师的奇怪表情。我突然有种不太好的预感。刚才那句莫名其妙的话,不会是我说的吧? “你冷啊——”不怀好意的拖长声调,黄药师的眼角似乎挑得高了。“给你这个取取暖吧!” 桌上还有小半截蜡烛,他伸手取过来,还算好心把火焰灭了,然后拨开我的腿,把热的头,塞进来了。 好烫!我几乎跳了起来,虽然火灭了,但燃过的头仍然温度很高,蜡油还未完全凝固。 看着我痛得眼泪哗哗地,黄药师心情大好,拍拍我含着蜡烛的小屁股,抱着同样心疼得眼泪哗哗的小容儿,长笑而去。 命是保住了,不过,代价也不低,傻郭靖,说话也不看场合,虽然因为他傻气的结果逃过了劫,可屁股却遭了秧。 眼看天就亮了,客栈里渐渐热闹起来。要是谁这时候进来……我倒情愿黄药师刚才就掌拍死我!' 11纯情阿靖与涩情杨康(上) 求人不如求己,恩,二师傅怎么说来着,身为妙手书生的徒弟,连解个绳扣都不会,还不如买块豆腐直接撞死得了。 当然我还不至于真的要买豆腐,事实上,傻阿靖曾经趁着我练功疲累,自作主张跑出来,要去买豆腐,幸亏是在塞外,人家根本不知道什么是豆腐,买不到豆腐,所以我不用当着二师傅的面表演头顶碎豆腐了,所以……腰带还是解开了——奋战了半个时辰的结果。 接下来就是拔蜡烛的痛苦过程,疼啊,都粘住了,特别是还要剥下已经冷却后,凝固在内壁上蜡油。等全取出来,都身冷汗了。 边提醒自己定离这位原著里头的老丈人远些,边把蜡烛用布巾胡乱擦擦,又放回桌台上。然后唤来小二退房结帐。 重新上马,往着南方而去,眼前晃过小容儿高潮时红彤彤的小脸。哎,至此别,再重逢不知是何年月了。 天气太冷了,屁股太疼了,总之切都太倒霉了,我叹口气,努力拉紧衣领,贴着马颈,冲入了漫漫风雪中。 离开张家口,不到两日的路程,就抵达了金国边境。好在拖雷考虑周到,包袱里给我备了文书路引,过关时往守城门的小兵手里塞了些银两,也没怎么被为难,就顺利踏进金国领地。 真过了边关,才发觉,仅是道长城相隔,天气居然会有那么大的差别。风小了,雪停了,路上行人也三五成群,甚至有大匹的马队来往。 路宽了好走,也不像之前要露宿野地。这里上个城镇与下个村店间不会超过日的路程,投宿自是不成问题。每晚热炕睡着,却再也提不起找人暖床的念头了。 这日到了中都北京。这是大金国的京城,当时天下第形胜繁华之地,即便宋朝旧京汴梁、新都临安,也是有所不及。 路只见红楼画阁,绣户朱门,雕车竞驻,骏马争驰。高柜巨铺,尽陈奇货异物;茶坊酒肆,但见华服珠履。真是花光满路,箫鼓喧空;金翠耀日,罗绮飘香。 就算前世见惯繁华的我,也不禁生出赞叹之心。 也不急着找客栈,牵着马在大街上随便逛逛。走不久,忽然听得前面人声喧哗,喝彩之声不绝于耳,远远望去,围着好大堆人,不知在看什么。 好奇之心,人皆有之,我也挤进去瞧。只见地下插了面锦旗,白底红花,绣着“比武招亲”四个金字。 看着迎风飘扬的四个大字,再看看旗杆底下正与人拳脚往来的红衣少女。我很确定,自己进入了射雕经典场景之——杨穆相遇。 未来神雕大侠的母亲,此时却只有十七八岁的年纪,长得明眸皓齿,容颜姣好。她刚解决了个来比武的大汉,正在旗下用方白帕擦着汗。似乎是察觉到我的注视,侧过脸扫了我眼。 我没打算让杨过改名叫郭过(蝈蝈,太难听了吧),所以很自觉地退后步,表示自己对比武招亲没有兴趣。 而她对我的平凡面容也不来电,扫过的视线片刻也不停顿,掠过我,射向我的斜后方。 看到她流露出惊喜的神色,我也下意识回头看看身后。 正主来了。鸾铃响动,数十名健仆拥着个少年公子驰马而来。那就是杨康吗? 仿佛全身笼罩在团蒙蒙亮光中,策马而来的少年公子唇角噙着丝微笑,风般地掠过我身旁,伸出手。 我手臂刚要抬起,他已经搂着穆念慈的腰,将她带上了马。 我立时大窘,拜托,人家那叫狼才女貌豺狼虎豹,我瞎起什么劲?难道他放着黄花大闺女不抱,来抱你个乡下傻小子? 抬起左手,恨恨地给了不听话的右手巴掌,赌气牵着小红马掉头离开。 直到进了客栈,点了桌吃的,坐下,大口大口啃完了张大面饼,我都没注意到,自己心里闷闷地,堵着满胸口的那些情绪是什么。 镜头回放,杨康,哦,对了,现在他还叫完颜康。完颜小王爷策马奔驰,远远就望见人群中人长身而立。背影看去,细细的腰,宽宽的背,比直有力的双腿,圆翘的后臀,吸吸口水。美人回头了,恩,红红的嘴唇抿着,蜜色的肌肤在阳光底下微微发亮,光看着,胯下就不由地紧。 近了,近了,他圆睁双目直盯着自己看,就在伸出手的刹那,突然醒悟到这是大街上,他要抱个男孩子回去,父王还不得扒了他的皮! 完颜康真是佩服自己的急智,这不是还有个花痴女吗?拿来凑合着用吧。他硬生生把手转个方向,把在旗杆底下羞红脸的少女搂起来放在马背上。 马蹄急驰,完颜小王爷惋惜地回头,看到见发情的妙人儿牵着马远去的背影。心中暗忖:没关系,塞外打扮,又牵了匹醒目的小红马,要打听下落还不容易。等他处理完马上的花痴女,再回头去找他的妙人大战三百回合。 又塞下两张面饼,半斤牛肉,才安抚下翻动的肠胃。吃饱了,就没那么郁闷了。 让小二照顾好我的小红马,我决定在中都住晚就走。 至于杨康,反正嘉兴之战,定会再碰到,也不急在时。 “小二,要间干净的房间,僻静点的。”吃完,我招手示意小二上前。 “好勒!这位爷,您要住几晚啊?”小二殷勤跑到跟前。 晚,“个月!”呃,晚,“就要个月!”我怒了,傻小子,个月住在中都?你打算把所有盘缠都搭上吗? 小二迷惘地瞧着我脸红脖子粗地反复喊着个月,最后却只扔下几钱碎银子付了饭钱。 我狼狈地窜出店,抢过小红马的缰绳就跑,差点被围观的人当作吃了霸王餐正逃命的无耻之徒。 阿靖坚持要在中都住个月,原因呢,和他同用个躯壳的我少也有点明白。还不是为了杨康那个小白脸。喜欢谁不好,偏偏要去喜欢射雕第大反派,阿靖那个傻小子,真是二百五到家了。 不行,为了将来幸福生活的考虑,(为了将来神雕风云的诞生),我要离那个姓杨的臭小子要远就有远。 你不是要喊个月吗?我自点哑穴去投宿,递上少量的银子,比画个手指。看在钱的分量上,人家掌柜自然是不会让我住个月的。 12纯情阿靖与涩情杨康(下) 老实人阿靖居然也有生气的时候。我哭笑不得地看着手上的布巾,这湿答答的,叫我怎么擦啊。要拧干?别想了,阿靖根本不配合。 无可奈何扔下布巾,我不擦总行了吧。天色不早,睡吧。没走几步,左脚拌了右脚,就往下倒。幸亏离床不远,半身撞炕上了。 叹口气,也不爬起来,直接往前蠕动,钻被子里。睡觉睡觉,明天就算绑,也要把自己绑上马,离开这个有姓杨小子在的鬼地方。 睡到半夜,火烧似的热醒了,炕底下是不是烧过头了。扯开衣领,蹬开被子,翻个身,汗津津的背部露到空气中,舒服了。 隐隐约约听到声轻笑,错觉吧…… 软软的什么滑过自己的嘴唇,顶开我的牙关,几滴甜甜的汁液送进来。 咕嘟咽下去了,才反应过来,眼睛勉力睁开,即使是在夜色中,仍然眼就认出,此刻压在我身上的是小白脸杨康。 我是很想反抗的,我是很想把他恶狠狠地揣到床底下去的。那个在床上酥软地像滩春水的,脸红得赛过关公的人不是我,坚决不是我啊! 不争气的阿靖啊,你干吗要配合他脱衣服啊,抬什么腿啊!放下来!像什么样子啊! 等小腹下蹿起的热流冲上来,我连精神上的反抗也放弃了。 吃吧吃吧,让人啃干净了,或许那傻小子就能死心了。 自暴自弃地敞开身子,任君驰骋,甚至有些恶意地收缩,吸进,夹紧。 听到他舒服的低哼,突然有种莫名的成就感。看你还花心不!看你还会搂大姑娘不!小爷我夹死你! 厮磨,菗揷,深深浅浅,浅浅深深,乳白的浊液从交合的缝隙中泌出,沾湿了床褥。高潮来临,他嘶吼着,抓痛了我的肩膀,滚烫的肉刃弹跳着,喷射出股股热液。 内壁被浇灌之下,不住收缩,前端也禁不住颤抖着缴卸。 他趴在我身上,轻轻喘着,含糊着几丝笑意,透过胸口,闷闷地传到我心里。 他是高兴了,吃饱了,阿靖呢,被人平白无故地吃了,你可高兴? 好吧,弯弯的眉角,微微翘起的唇瓣,你已经很明白的告诉我了。) 杨康稍作休息,便起身。凶器撤离了,甬道内堵塞的溪流开始泻出。 他皱眉自言自语道:有点浪费,有了。他忽而展眉,从抛在凳子的衣袍里掏出条夜明珠链子。每颗倒也有拇指粗细,不愧是金国小王爷,财大气粗的很。 他色眯眯地提着珠串重新上床来,对我道:“白日里正好买了串珠子哄娘亲,现在就先便宜你了。” 他凑下身,就将那凉丝丝的珠子颗接颗往那甬道里塞。 我手软脚软,提不起劲道阻止他,只能任他塞了个满满当当,只留了链扣在外头。 这下他满意了,手指头点点我半挺的小弟,笑呵呵地去穿衣服了。 等他恢复成白天街上遇到时的翩翩佳公子后,他又替我胡乱裹了件长袍。然后才唤人进来。 可笑他小王爷派头足,半夜采草还要带上服侍的下人与护卫。 干人进得屋内,人人表情是见怪不怪。 我也不奇怪,完颜洪列向疼他这个假儿子,难免娇纵他。他身为纨绔子弟,平日里肯定没少干强抢民女,呃,良男的勾当。 不过,阿靖有点不太习惯,尴尬地往被子里缩去。“阿康,他们要干什么?”我心里翻个白眼,面上却怯怯地问。 杨康的表情似乎被阿康的这声称呼打击到了,他抽搐着嘴角,勉强安慰道:“没事,叫我少爷,别叫我阿康,他们只是下人,要带你回我府里去。” 我抿抿嘴唇,感受到来自身体的抗拒,小声回绝,“我不要去……” 杨康愣,看得出他很吃惊。他大概没想到这么配合他的妙人儿,这会儿会回绝他。 但他很快释怀了,他是中都霸,干吗介意别人的意愿。 挥手,如狼似虎的下人们拥而上,将毫无反抗之力的我制服得妥妥帖帖。 杨康亲自抗着包成粽子般的我,出门,上马,得意洋洋地回府了。 我面朝地下,横卧在马背上,边要忍受甬道内夜明珠互相挤压摩擦,边还得忍受顺着“棕叶”缝伸进来的,杨康贼手的抚摩。 幽幽叹口气,在脑海里把阿靖那傻小子骂了个狗血喷头,那傻小子委屈的眼泪从我的眼眶里默默滑下去,掉在尘土里。哎,这个小呆瓜啊,纯情得害我再也不忍心骂下去了。 虽然是中都霸,但杨康也有顾忌的人,那就是他名义上的爹,金国王爷完颜洪列。 所以,没走正门,他带着我从后门溜进府里。 正遇着管家模样的人,见他回来,低声禀报,说是带回来的姑娘王爷已经知道了,没怎么生气,只让小王爷别玩出什么事儿来。 听意思,他还是把穆念慈带进门了。那他干吗还要找我?心下暗自揣测,难道杨康是个用插头吗? 杨康边走,边吩咐管家,“那姑娘不用操心,但小王现在带回来的人定要对父王守口如瓶。至于地方嘛……安排到西院里好了。” 分节阅读_2 欲望文 分节阅读_3 射雕风云之受无止境 作者:fifiya 分节阅读_3 管家面露犹疑,“那儿不是住着小王爷的师傅吗?他脾气可不大好,会不会……” 杨康摆摆手:“无妨,师傅最近闭关了,不在院子里,暂时放阵子,不大紧,反正等他回来……” 后面的话不说,我和那管家都听得明白,等那人回来,他的新鲜劲儿也过了,自然不用头疼把我放哪里了。 不过,杨康的师傅不就是长春真人丘处机吗?他脾气不好?但想想鬼畜般的全真掌教马珏,心里倒有几分相信了。或许全真就是出变态的地方,不是还有个著名的强*犯嘛。 就此,我算是在完颜王府安顿下了。 杨康细心地替我打了条链子,不是挂脖子上,也不是塞后头的。很粗,很牢固,环在脚踝上,头嵌在墙壁上。 而那条夜明珠链子,他也没讨还,白天仍顶替他的小弟,留在我的体内,晚上,他就饶有兴致地熄了灯,颗颗慢慢从我体内拔出来,看它柔和的光芒从那甬道内透出。 13攻靖联盟的诞生 已经有几天,杨康不在我这里留宿了。我是不是可以理解为,他开始失去兴趣了? 说老实话,留在这里有些日子了。再不走,恐怕要赶不上嘉兴比武之期了。 阿靖那傻小子大概是受到打击太大,从来那天就缩起来做鸵鸟了。要不是共用个身体,我真想摸摸他的脑袋,安慰他番。 所以说啊,初恋都是冒傻气的结果。阿靖那根筋的傻娃,他偏偏要去喜欢这么个花花公子。其实拖雷啊,小黄容啊,都不错啊,哪怕选铁尸梅超风,选委琐大叔,也比杨康好。 要是当初能有这么人喜欢我,哪怕只是身体喜欢……算了,都没可能回去了,还想什么当初。 抱着厚棉被,正发呆,猛听到杨康的声音。“师傅,您闭关出来了?徒儿恭喜师傅了!” 咦,丘处机来了?我要不要向他求救?爬起身,努力朝窗口张望。院子里光看到杨康啊?没别人啊? 哦,看错了,有个人的,只是比杨康矮半个头,身形又比较消瘦,被杨康挡,几乎看不见了。看背影,头银丝披散,显出几分萧瑟的意味。 “我院里有生人?”“丘处机”冷冷问道。 不知道为什么,总觉着这个长春真人的声音听来很耳熟。 “呃,不知道师傅今天就回,徒儿这就把他移走。”杨康赔笑道。 “不用了,正好留给为师练功!”长春真人侧头森冷道。 这回我看清楚了,这哪是长春真人“丘处机”,这分明是铁尸梅超风啊。 他怎么头发都白了,双火红的眸子竟然溢出的是冰冷的寒气。让我想想,不会是铜尸陈玄风已经死了吧?会不会是大师傅他们干的?可没听师傅们提起啊? 那边杨康犹豫着,“师傅……您要活人练功,徒儿自有死囚供上,可那个人……” 梅超风似乎今日脾气特别大,面色不悦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带回来的是什么人!你要为个无关紧要的性奴与为师作对吗?” 杨康立院中,神色几番变化,最终咬牙低头应是。 梅超风打发了杨康出去,又在院中了好会儿。 而我在屋子里忐忑不安,就等他什么时候进来,拿我练他那九阴白骨爪。 “小师弟,你进来吧!”梅超风半天才道。随着他的话音,院墙外翻进来熟悉的身影。 来人笑嘻嘻地越过梅超风时,在他脸上啾了下,笑道:“谢谢梅师兄!”接着就往屋里冲。 我情不自禁喊道:“容儿!”是小黄容来救我了。 我这喊,小黄容固然欣喜地冲进来,可连梅超风也听出是我,惊讶地也跟进来了。 看到我光溜溜地抱着条被子,两人皆是愣。 我那个尴尬啊,杨康那臭小子贪图省力,连件衣服都没给我留下。 小黄容嘟起嘴,蹲在床头,戳戳我裸露在外的肌肤,都是杨康留下的青紫印子。 他越看越生气,戳得也越大力。我越缩越往后,那个我是被掳来的,身不由己,我心虚个什么劲啊! 梅超风脸也很黑,他本来不知道是我,事不关己,自是可以高高挂起。但既然已经认出是我,看到我副惨遭蹂躏的模样,显然怒火也是噌噌地往上伸。 我看看这个,小心唤声“容儿……”再看看那个,越发小心喊声“梅……哥哥?” 两人都不理我,小黄容咬牙切齿道:“梅师兄,你把那个混蛋徒弟喀嚓掉吧!我保证让阿爹重新收你回门。” 梅超风干脆利落地“好”,转身就往外走。 “别……”我刚叫了个字,两人齐齐怒瞪我。怎么办?装傻,学学阿靖的拿手绝活。 “梅……哥哥,你怎么刚来就要走?”歪头装不解,手又扯着小黄容问,“容儿,你怎么又和梅哥哥认识?你阿爹?没为难你吧?” 梅超风停步,转头,淡淡道:“我去处理点事,会儿就回来。” 小黄容眼珠转,扑倒我,边示意梅超风快走,边哄我道:“梅师兄有事要办,来,靖哥哥,我跟你讲……” 要真让你讲,恐怕呆会我就要看到杨康脑袋上刻五个手指洞了。 翻过身,反将小黄容按倒,骑在他身上,朝梅超风急呼:“梅哥不要走!” 梅超风盯着我的双火眸噌地下燃起熊熊火焰。 小黄容还要挣扎,我稍往下坐,移到他下身,臀部摩擦之下,他就再也说不出话了。 这下梅超风是断断不会再走了。 他掉转身,回到床边,冲着已经春情勃发的黄容歉意道:“小师弟,师兄对不住你了。” 说完也跨上床,按下我的脑袋,深深吻住我。 我顺着梅超风的方向转过身,改背朝黄容,手也不闲着,摸索着解开身下小黄容的裤带。 小黄容哼哼着,早就柱擎天了,扒开我的臀瓣就要往里钻。我倒忘了,甬道里还有杨康留下的夜明珠串。 他塞了几次,都不的其门而入,抬身看,不由嗔道:“原来是夜明珠,才这么点大,靖哥哥喜欢,我有的是比它大的。”边说边恨恨地扯将出去。 他那里扯,我猛地尖叫声,你也轻点啊,太刺激人吧。 此时梅超风也褪了裤腰,露出身下凶兽,趁我叫时塞而入,半声尖叫倒被他堵回了喉咙口。 小黄容没了夜明珠挡道,也爽利进入,埋入我滑润的甬道内。 两人前后,同进同出,满屋内尽是水溅肉拍之声。 我摇摇晃晃,颤抖中不禁暗自道:傻阿靖,要不是看在你的份上,我怎么会用色诱这么亏本的方法?!杨康,下回老子说什么都不会救你了。 其后两人又交换姿势,战战停停,停停战战,共同切磋研究,如何让我快爽地缴械。 经此夜,小黄容与梅超风建立了牢不可破的桃花岛攻靖联盟,并在不远的将来,由于某人的加入,使他们有了领导者,使此联盟在攻靖事业上直占有前导地位,非其他个人与小团体所能撼动的。 14会吃豆腐的蛇 看在我这么卖力的服侍下,两人终于暂时放弃灭了杨康的打算。当然我也说明了,不是因为对杨康有何私情成分,主要是由于嘉兴之战,没了他,我不好向两边师傅交代。 何况,要是阿娘知道,我把杨铁心大叔的独生子害死了,她非请我吃辈子烧火棍不可。 最重要的,是阿靖传递给我的那份初恋的萌动,让我回想起了前世的情人。为了傻阿靖,我就做做好事,留他命好了。" 到天亮,我们三人才起身。 梅超风想法儿从别处卷来几件衣服给我穿上。小黄容抽出把匕首,如切菜般把铁链割断。 我瞧着他手中匕首眼熟,可不就是我那把匕首吗? 我要问他讨还,他狐疑道:“这上面刻的明明是杨康,怎么是靖哥哥的?” 我怕他听了又去找杨康晦气,只好道:“我看错了,我那把上面刻的是郭靖,与这把般模样的,想必是被杨康藏起来了。” 杨康那里也应该有刻着我的名的匕首,正好趁此机会换回来。省得傻阿靖再睹物思人,无端添烦恼。 小黄容答应与我同去找匕首,至于丢失的包裹,反正就是些银两和衣物,到时可以在王府里顺手牵羊,补偿回来的。 梅超风内伤未愈,不能和我们起走了。我听了稍松口气。要真的同路去嘉兴,来我无法和师傅交代,二来,路夜夜三人行,恐怕没到嘉兴我就要被他俩榨干了,不用提比武了。 " 小黄容牵着我的手,拉着我在王府里转来转去。他系出名门桃花岛,轻功自是卓越,即使拖着我这块石头,照旧上窜下跳,视守卫森严的王府有若无人之地。 走了不时,就见独院小屋,院门紧闭。 小黄容托着我的腰越而入,踏进院内。我见小院内晒着不少药草,不由愣,小黄容带我来这里干吗。 他转头低声道:“靖哥哥,我接下来去的地方,带你恐怕不太方便。我问过师兄,这里的主人是王府里的重要人物,别人不敢随便进来的。他正好不在,你就在这里呆会,我找到匕首就来接你。” 我拉住他,担忧道:“如果危险就不要去了,那匕首……也不是什么要紧之物。” 他笑眯眯道:“天下什么地方我黄容去不得,就算是皇宫内院,天子的龙床,我也样去得。” 他又眯缝眼,摸摸我的后臀,贼西西道:“不若下回我们去龙床上做回,宋金两国,任凭靖哥哥挑选。” 宋金两国的龙床我还真没躺过,不过蒙古大汗的床我倒睡过好几回,呃,呸呸呸,谁要去那里做,没注意,被他带过去了。 等我回过神,他已经打开院内小屋的门锁,将我推了进去。 在我唇上窃得吻后,他得意地挥挥手,提气轻身,飞越出去了。 我哭笑不得地摇摇头,打量所处小屋,便觉药气冲鼻,又见桌上、榻上、地下,到处放满了诸般药材,以及大大小小的瓶儿、罐儿、缸儿、钵儿。 这王府的重要人物有什么特殊癖好我是不知道,不过我很确定,他定没有洁癖。瞧这屋子乱的。 正想着,刚回过身来,不提防手肘在旁边的大竹篓上撞。那竹篓横跌翻倒,盖子落下,蓦地呼噜声,窜出条殷红如血的大蛇,猛向我脸上扑来。 我大吃惊,急忙向后纵开,只见那蛇身子有小碗粗细,半身尚在篓中,不知其长几何,最怪的是通体朱红,蛇头忽伸忽缩,蛇口中伸出条分叉的舌头,不住向我摇动。 我暗暗叫苦,容儿,你怎么也不说清楚,这屋里居然会有这么危险的东西。早知道有蛇,刚才我情愿院子里了。 现在后悔也太晚了,慌乱中倒退几步,撞到大门。我想也不想,就要转身退出去,突然觉得腿上紧,似乎被人伸臂抱牢,又有如是给条极粗的绳索紧紧缚住。 我极力挣,不料竟是挣之不脱,随即右臂阵冰冷,登时动弹不得。完了,被蛇缠住了。 前世虽没有与蛇打过交道,但少也看过探索频道,知道这种大型蟒蛇,就靠身体缠住猎物,再将之活活绞死。 为今之计,就要护住胸口及咽喉,不能让它缠实了,导致窒息死亡。 刚把左手移到胸口,那蛇身果然游移上来。突然间阵辛辣的药气扑鼻而至,其中又夹着股腥味,脸上凉,竟是那蛇伸舌来舐我脸颊。 我大怒,连蛇都要吃我豆腐,换个帅哥我也就忍了,你条又腥又臭的蛇,也敢痴心妄想。我叉死你!狠狠叉住蛇颈,与它比起谁的力气大。 不过,托昨晚两条大色狼的福,我明显体力不如人家色蛇。眼看着那条分叉的蛇信子离我越来越近,我不要被蛇蛇吻啊! 急中生智,我低下头来,口鼻眼眉都贴在蛇身之上,想吻我,门都没有。来而不往非礼也,换我咬你先。也不知哪里来的勇气,我张口就往蛇颈咬下,那蛇受痛,阵扭曲,缠得加紧了。 如今想留命,只有继续咬,我连咬数口,蓦觉股带着药味的蛇血从口中直灌进来,辛辣苦涩,其味难当,也不知血中有毒无毒。 但我实在不敢张口吐在地下,生怕松口后,再也咬它不住;心中又想那蛇失血了,力气自然就会小了。于是尽力吮吸,大口大口吞落,吸了足有顿饭功夫,倒当作是迟来的早餐,直吸得腹中饱胀之极。 那蛇果然渐渐衰弱,几下痉挛,放松了身子,摔在地下,再也不动了。 我扯开它,抛得远远的,精神放松,居然生出几分得意,这可是我第次反抗成功呢! 不过得意不到片刻,只觉全身都是热烘烘地,犹如在堆大火旁烤火般。扶着桌子了会,周身力气恢复了不少,手足也能行动如常,可就是周身燥热却丝毫不减,手背按上脸颊,着手火烫。 不会吧!这蛇血果然有毒啊! 15蛇不如人色 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我刚把色蛇解决掉,就听院外人声渐近。糟糕,不是说没人会来的吗! 也来不及掩饰,飞起脚将死蛇踢到角落里,我退回屋内关门。原指望这屋子有什么后门之类的,可仔细看,别说后门,连窗子都是钉死的。 耳听着院门外响起老少的声音。 “欧阳公子请!” “梁前辈请!” 院门吱呀声打开。当先走进人相貌苍老,目光如电,副老江湖老前辈的模样。听到刚才的称呼声,半就是小黄容跟我提过的这院子的主人,参仙老怪——梁子翁。 只见他眼光扫到院内的片狼籍,当下脸色发白,仿佛是被人狠砸了锤。 而紧跟在他身后的位白衣飘飘的公子,手执纸扇,生得副潇洒倜傥状,脖子上围着很眼熟的雪貂皮围巾,就跟白驼山庄人手必备的标志似的。听那梁子翁叫他欧阳公子,我都不猜了,肯定是西毒的宝贝侄子欧阳克了。 他进来瞅见如此乱状,也是大吃惊,不由问道:“怎么回事,可是进贼了?” 梁子翁这时已经看到了角落的死蛇,悲呼声,扑上去捧起来,不禁老泪纵横。 我看到人家正主回来了,暗叫不好,想找地方躲,可屋内就这么大点地方。情急中也不知道踩到了什么,咯吱声,院里的高手显然都听到了。 那欧阳公子离我稍近,抢先收扇,撞开门,闪进屋内。看到我不由分说,纸扇就敲上来了。 我武功本来就差,论拳脚是不及于他,这番交手,拆不十余招,就觉着腹中炎热异常,似有团火球在猛烈燃烧,体内犹如滚水沸腾,热得难受,周身欲裂,到处奇痒无比,就个有个人替我用力抓上抓。 不留神,被他扇尖扫中,衣襟刺拉下,划开个大口子。要不是躲得及时,恐怕胸口就要被他剖开了。 但这退,撞倒身后的桌子,我再也立不稳,人踉跄,滚落在地。 他趁机挨近,扇尖扑声扎在我的颈旁,左手扣住我的脉门,内力催动下,我浑身软,再也爬不起来。 此刻他与我凑得极近,低头盯着我蜜色的胸脯,鼻尖轻嗅,似是非常陶醉,眸子微眯也不知是在想些什么。 说起来话长,可其实我与他从交手到被制,也就几秒钟的工夫。等梁子翁听到打斗,也抢进门来时,就看到欧阳克压倒了我。 “小贼,还我宝蛇命来!”他恶狠狠扑上来,五指齐并,就要往我胸口插进。 欧阳克却在此时,飕地拔出他的扇子,斜斜挡,将梁子翁敲将开去。 “欧阳公子,这是何意?”梁子翁惊疑不定问道。 欧阳克微微笑,将手足疲软无力反抗的我提到桌子上,才回道:“梁前辈,知道晚辈家门是做什么的吧!” 梁子翁惊异地点头道:“当然,大名鼎鼎的白驼山庄,所养灵蛇天下闻名。” 欧阳克边看似随意地摸着我的胸膛,还饶有兴趣地拨弄我已经微微挺立的两颗小红豆,边向梁子翁道:“前辈既然知道,晚辈就开门见山直说了吧,前辈所养的药蛇虽然名贵,可在白驼山庄也不是什么稀罕之物,晚辈可以做主,让前辈从山庄的四大产药灵蛇中挑上条,送与前辈。” 梁子翁闻言顿时惊喜万分,“欧阳公子此话当真!” 欧阳克面色冷道:“我欧阳克说的话,什么时候收回过!只要你将这小贼……”他捏捏我的脸颊,色咪咪接道,“送给我。” 梁子翁欢天喜地道:“好说好说,欧阳公子想要,尽管拿去。” 我要是现在能开口,定将这射雕第大色鬼骂上个三天三夜。可惜,身不由主,除了哼哼,连个清晰点的词儿都冒不出来。 “那前辈……”欧阳克盯着梁子翁拖长声调道。 梁子翁也算是老江湖了,哪里看不出欧阳克的意图,陪笑着退出去,还很狗腿地把门给掩上来。 欧阳克这下满意了,舔舔我尚留有蛇血的唇角,自言自语道:“亏得那老鬼想得出,居然养出条这么个妙蛇。” 他撕扯起我的衣服,还笑道:“等我尝过鲜了,拿你做条人蛇,日日交欢,管叫你欲仙欲死,辈子做我的性奴乖蛇儿。” 我欲焰高炽,已经根本听不懂他说什么了,迷乱中张开双腿牢牢夹住他的腰身,人个劲地靠向他。 他料定门外有梁子翁看守,肆无忌惮,连护身兵器的扇子也扔到旁。胯下的凶神精神饱满,就等开道钻探,大显神威了。 就在我后穴门关即将失守的刹那,欧阳克身后突然人影闪。他身子僵,就只剩下眼珠能动了。 我要是神志清醒,定会万分欣喜,因为来人正是走了大半天的小黄容。 他把推开欧阳克,泄愤地猛踢上几脚,踩得人家白袍尽是乌黑脚印。要不是我抱住他,他说不定还要将欧阳克的小弟踢断。 我倒不是有意要救欧阳克,实在是体内那团火焰烧得人难受,逮什么凉就往什么上扑。 小黄容看看我,再看看欧阳克,恩,选谁那是不用说的。做人比扁人可痛快了。 他人小力气却大,抗起我压倒在桌上。身下蛟龙入洞,与我翻滚纠缠,当着欧阳克的面,做的是风生水起。 等泄过两次,我才稍微清醒点,看到眼前黄容,我咧开嘴就笑,“容儿!” 他纤指点住我的双唇,示意我止声,甬道内又坚挺膨胀开。 我怔,还来?他笑嘻嘻亲住我,小蛮腰犹如上了电动般开动。 我呼吸立时粗,余韵未褪,春潮又起,半挺身勾住他的脖子,让他进得深些。 我当然不知道小黄容为何如此神勇。这少和躺在地上边观看边鼻血狂喷的欧阳克有点关系。小黄容这是炫耀,或是示威,恐怕连他自己也没注意到。 不过经此战,桃花岛与白驼山庄的梁子算是结下了。 16桃花克倒白驼 我这边与小黄容抵死缠绵,却不料王府里已经乱成团。 若不是梁子翁急呼欧阳克,恐怕我与小黄容还要滚上会儿。 欧阳克被点着穴道,自是不能回答梁子翁的呼喊。 梁子翁虽然在门外,却也听得到里面交合与呻吟之声不绝。他还暗叹这白驼山庄的少庄主年轻勇猛,如今叫,欧阳克没回他,他以为是恼他打扰了好事,故意为之,时倒也不敢破门进入,只在门外呼喊,说是王妃被掳,王府上下出动,正要去追回。 我想,王妃不就是杨铁心大叔的正牌娘子,杨康的母亲吗?剧情到这里,怕是已经和杨大叔对面相认了。 想到杨康得知自己的身世,必定心中慌乱,我抬步就往外走,走了两步,又忍不住给自己两巴掌。 靠,我这是干吗?他慌他的,我操得哪门子心啊! 看到莫名所以的小黄容,我不禁生出几分愧疚,这个才是为了我句半真不假的话,为我甘冒奇险的人。我是猪油蒙了心,才会舍了西瓜,去捡那芝麻。 于是握住小黄容的手,笑着小声道:“趁着这机会,我们赶紧离开这里好了。” 小黄容欢喜地反牵住我的手,就向外走,走到门口,突然想到门外还有个梁子翁。他掉转身,拎起地上欧阳克当人质,拖着继续走。 欧阳克比小黄容高了不止个头,小黄容拖着他,很是不便。 我好心接手,将欧阳克抗起。没想到欧阳克色心未褪,那小弟仍然高翘不倒,我扛,他那里就顶着我的胸口。 我也没想那么,只觉硬邦邦的,铬得我怪不舒服,还以为是什么暗藏武器,探手掏,就摸到了他的热血小弟。 你说你个阶下囚,你瞎激动个啥啊。他可好,眼眯,全身颤,居然就射出来了。 我脚步顿,脸腾下红了,手还顺在他衣服底下,放也不是,收也不是。 小黄容已经走到门边,见我停下来,回头奇怪看我。 我要这时候把黏糊糊沾着白液的手从欧阳克的衣服底下收回来,指不定小黄容怎么想我呢!装做吃力,两只手用力扛欧阳克的模样,冲小黄容摇摇头,示意没事。 推开门,就见梁子翁在门外团团转。他见我们三人出来,傻眼了。心要讨好的欧阳公子如今生死不知地被人扛着,要是欧阳克在他屋子里遇害,那他…… 梁子翁的脸色是阵青阵白啊! 小黄容嘻嘻笑道:“喂,我说小老头,放心好了,欧阳大公子可还活得好好的呢!不过……” 他语气转,狠狠道:“要是你阻拦我们离开,我可就不保证他还能活久了!” 梁子翁连声称是,赶紧退得远远的,让我们离开。 我和小黄容大摇大摆地出了院门。梁子翁见我这杀蛇仇人,自是分外眼红,可也不敢靠近我,生怕我们把欧阳克怎么着了。但他实在不放心,只好远远跟着。 路上遇到守卫盘查,小黄容就打出梁子翁的招牌。守卫见王爷的贵宾果然跟在后头,就爽快地放行了。 仍从来时的后门出去,路上,我努力用欧阳克的衣服下摆擦手,不免有时又要碰到他的下身。他倒好,不但不害怕,还仗着自己倒靠在我背上,小黄容看不见,居然不时伸出舌头舔舔我的后背。 要不是看在他是人质,还有几分用处,我恨不得立刻扔下他,顺便再踩两脚。 不过,为什么我没想过要和小黄容说呢!小黄容知道了定会不顾危险,当场就把欧阳克切成碎块的吧! 到了门外,我迫不及待把欧阳克扔下。小黄容还要转回身揣他两脚,我拉着他就跑。 小黄容回头冲他哼了声,做了个鬼脸,才悻悻转回,仍反过手,带着我跑。 我瞅个空,也回头瞧了眼。 欧阳克却已经起身掏了块丝帕抹那脸鼻血,他见我回头,眼波流转,冲我意味深长笑。 害我阵恶寒,抖落地鸡皮疙瘩。跟着小黄容跑了没久,道红色身影印入我眼帘。 “小红马!”我惊喜喊道。小黄容拉着我上马,与我共乘骑。我俩驭马疾驰,直出了城门才颗心落地。 放缓了马速,朝着南方缓缓而行,小黄容坐在我身后,环抱着我的腰,小脸贴着我的后背,慢慢跟我细说那晚我与他不得不分开之后的事情。 (顺带句,他对我后背诡异的水迹很是介意,几次问我,我都装傻蒙混过去了。至于他对我的话有几分相信,汗,半是分也没有。) 原来他被他阿爹黄药师捉回去之后,绝食抗争了几日,逼的他爹心软,松了他的禁制。 小黄容诡计端,虽然黄药师也不是省油的灯,但对付宝贝儿子,他还是输在心软上。终于被小黄容找到机会,逃了出来。 等他回到客栈寻我,我早就不在了。 他听我说过要去嘉兴,就沿着往南的路途路寻找,直到了中都。也是托了小红马的福,它比较显眼,见过的人都印象比较深刻,让他打听到了我的下落。 可等他找到我所在的客栈,才得知我被王府的人带走了。他就将我的小红马牵走,寄养在王府附近的人家中。自己几次潜入王府打探。 机缘巧合下又碰到了闭关归来的梅超风,这才找到机会救我。 听他轻描淡写道来,副宛若闲话家常的模样,其实内中凶险,外人难以体会。 他为了我几次在戒备森严的王府里进出,若不是遇见梅超风,迟早要出事。 我再次提醒自己,也就是要提醒傻娃阿靖,瞧瞧,这才是值得你爱的人!杨康算哪根葱,怎么能和小黄容相提并论。 傻娃阿靖对我的提醒,报以赛熟番茄大红脸张,恩,孺子可教也!往后可也要眼睛睁睁大,只贪图我身子的家伙定要小心提防,必要时还要准备好防狼用具。大不了把小黄容的桃花岛镇岛之宝软猬甲借来用用,让那些个登徒浪子摸不得,吃不到。 17“聪明人”的选择 出了城门,小黄容搂着我的腰,共乘匹小红马。在外人看来,我身形较为高大,他则娇小玲珑些。论相貌,我早说过,自己绝对不会和漂亮搭边,没有男生女相,看就是个尚算长的不错的半大小伙。而小黄容雪嫩肌肤,水灵的双眸,圆润的双唇,看上去有几分女扮男装的味道。我们俩现在前后的模样,的确有些像私奔的少年情侣。 可事实上,我们是少年情侣不假,却非旁人眼中看到那样。 小黄容刚开始还本正经坐在我身后,但讲完了寻我的番遭遇之后,就开始不太老实了。 手也不肯好好地呆在我腰间,顺着衣缝就往里钻,只手拧拧上边的小红豆,只手摸摸下边的小睡虫。 我碍于路上不时经过的行人,难为情地想躲,可马背就这么点大。人歪来扭去,反而感觉他下身硬。 “靖哥哥……”拖长声,小黄容磨蹭着我的后背道,手指还掳着我睡醒的小弟,指尖还刮过敏感的铃口。 这是官道啊,不好意思啊!心里想着,可人却微微提起,方便小黄容原本在捏小红豆的只手移到后穴口。 稍稍扩张,他又热又烫的肉刃就戳进来了。 小红马还真是有灵性,似乎知道自己背上的主人在做什么。大路不走,朝着岔路小道钻去。 走了盏茶工夫,我与小黄容都觉着这姿势实在不够劲(主要还是身材差异的问题),见四周林深树密,索性滚下来,就着草地打起野战。 小红马打了个响鼻,自管自跑开,找地吃草喝水去了。 正做兴头上,小黄容顶在我的那点上,连撞几下,我浑身颤抖着,就待声长呼射出时,他突然掩住我的口,勒住我的腰,就势滚,滚到了派灌木丛后。 我眼前白光闪,半天才从高潮的余韵中恢复过来。小黄容也压着我,脸色潮红,下身猛兽喷吐过后暂时在我甬道内蛰伏。 再仔细瞧他,副屏息倾听的样子,我不禁定下神,也听起来。 原来这密林了,除了来打野战的我们之外,居然又来了不少人。 此时天将黄昏,林中昏暗,只模糊看到三个人影,男子手里抱着名女子,身后又跟着另个少女,三人相互搀扶而行。 那被抱女子似乎刚醒转,颤声而道:“大哥,我也死了么?”男子则喜极而涕,柔声道:“咱们好端端地……”语未毕,后面喊声大起,火把齐明,彪人马忽刺刺的赶来,当先马军刀枪并举,大叫:“莫走了劫持王妃的反贼!” 小黄容将我抱得紧,所幸我们躲藏的灌木丛正好在山坡底下,又是视线死角,那些人目标本不是我们,时倒也无人发觉。 我听听那男子声音熟悉,再想,对了,那不是杨铁心大叔吗?另两个女子不用说,被抱的定是他的妻子包惜弱,另个就是穆念慈了。 杨铁心大约是觉得逃跑无望,转头对穆念慈道:“孩儿,你人逃命去吧!我和你妈就在这里……”穆念慈甚是沉着,也不哭泣,将头昂,道:“咱们三人在块死。” 我身子挣,就要出去救他们,小黄容却紧紧勒住我不放,我回头瞧他,却见他流露出哀求的神色,心中软,暗自叹息,埋头不再动。" 不会儿呼喝拳脚声夹杂着兵器声,叮叮当当响个不停。但明显是杨铁心三人落在下风。好在追兵顾忌包惜弱王妃的身份,下手时畏首畏尾,深怕伤到她。 可不会儿,完颜洪列带着杨康追来了。杨康在贫穷亲父亲与富贵假爹爹之间,最终还是选则了少奋斗三十年。 对他的选择,我点都不意外。前世为了份价值上亿的和约,我也不是没做过这样的选择。边是相处近五年的情人,边是以和约相要挟的联姻对象。虽然后来我得了和约,赚到了钱之后,立刻甩了那个倒贴上来的富家千金,虽然情人也勉强微笑说理解我的做法。可伤害毕竟存在,不然最后他怎么会用那么奇怪的理由离开我呢! 杨康和前世的我在某种程度上,或许很相象吧!所以我讨厌他,真的很讨厌他,为什么阿靖会喜欢他呢! 这只能证明,阿靖!你真傻!你就是个傻瓜! 边莫名其妙流着眼泪,边迁怒于缩在身体某个角落里的大傻瓜,我其实真没发觉,这次的泪并非是那小鸵鸟所操控的。 热热的软舌舔过我的眼角,为我抹去了滚落的泪珠。我回过神,看着不明白发生了什么,却心要安慰我的小黄容,胸膛暖。低下头,凑上前,与他唇齿相依,舌尖交缠,抛开切纠葛,此刻,我只愿和你沉湎于这吻中。 就在我们昏天昏地湿吻中,林内又发生了诸变化。" 先是全真马珏与丘处机先后赶到。杨康正牌师傅的驾到,并不能挽回他认贼作父的决心。 两方交手下,居然是全真二子吃亏,先后受伤。 杨铁心眼瞧着连累了恩人,悲愤自尽。包惜若怒斥爱儿之后,徇情而去。 只剩下全真二子与穆念慈苦苦支撑。 丘处机与我虽无交情,可马珏对我却有授艺之恩。原本我担心我与小黄容不是金兵的对手,怕连累到小黄容,时犹豫,已然害了杨大叔夫妇。 如果再不出去,就连马珏的命也难保。对小黄容报以歉然眼,我还是挣脱了他的双臂,紧紧腰带,跳上斜坡。 小黄容哪肯让我单身赴险,跟着也上来了。 冲进包围圈才发觉,不知何时,场中又了人,细看,原来是分手日的师傅。 他瞧见我又惊又喜,总是含着忧愁的眼眸内竟然焕发出几分神采,语带欢声道:“靖儿。” 我也惊喜异常,扑上去,扫开几个不开眼的金兵,与师傅并肩而战,哽咽唤道:“大师傅……” 见我师徒相会,亲亲热热模样,马珏大发凶性,凭空爆发出阵怪力,将围攻的金兵打得个人仰马翻。 由于我和小黄容、师傅的加入,加上马珏鬼畜发作,我方倒是越战越勇。而对方,完颜洪列痛失所爱,无心恋战,干脆指挥着人,抢了包惜若的的尸身,扬长而去。 18乱点鸳鸯谱 完颜洪列走得干干脆脆,可杨康很犹豫。他频频回头,注视我的眼神炙热异常,几乎灼痛了我的身体。 我坚决不理睬他,紧紧握着小黄容的手,撇过头和师傅说着话。 视线错过师傅的脸庞,可以看到蹲在杨大叔遗体边上的穆念慈。她茫然看着杨康逐渐远去的身影,投注在杨康身上的,是她的凄凉与悲怆。那个见面便夺取了她全部身心的男子,自始至终,都没看过她眼。 我对她深表同情,但决不为此会感到愧疚。杨康不爱她,不是我的错。即使没有我的出现,也会有别人。这是伟大的至高无上的金大师制定下的命运。小小的我,无能为力。 我们几个人合力将杨大叔的遗体运到附近的小镇。师傅打发我去买棺材,小黄容当仁不让跟着我去。忙活了大半夜,才将杨大叔妥善安葬。 黎明时分,我们找间客栈歇脚。大家虽然劳累了夜,却都全无睡意,集合在间房里说话。 全真二子具伤,特别是丘处机脸色苍白,精神有些委靡。 而掌教马珏却托了受伤的福,享受了回被心上人照顾的滋味。因此明明是病泱泱的脸上居然带着异样的红晕。大师傅当他伤口感染有些高热,却根本没预料他是色心蠢蠢欲动。 我自是不会去揭穿他,又不是嫌自己命太长。在师傅的吩咐下,重新给全真二子见礼,也把身边的小黄容介绍给师傅和两位道长认识。 师傅听到小黄容系出桃花岛,脸色有些不太好看。而丘处机看到我乖巧老实的模样,再联想到他那个欺师灭祖的徒弟,真是人比人,气死人啊! 他汗颜地向师傅行下礼去,说道:“今日若非令师徒来救,我师兄弟二人性命不保。再说,我这孽徒人品如此恶劣,是万万不及令贤徒。咱们学武之人,品行心术居首,武功乃是末节。贫道收徒如此,实在是……唉……。” 他长叹声,接着道,“嘉兴醉仙楼比武之约,今日已然了结,贫道甘拜下风,自当传言江湖,说道丘处机在江南七侠手下败涂地,心悦诚服。” 师傅听了这才展颜笑,颇有几分得意。不过我说全真掌教阁下,你得意什么,哦,对了,他教过我内功,算是军功章里有师傅的半,也有他的半。怪不得,他副感同身受的样子。 不过,对这个会变身的鬼畜道士,腹诽就足够了。 我恭敬敬垂手而立,难得小黄容肯安分守己,乖乖在我背后,除了偶尔在大家看不到的位置,朝我耳垂吹气之外。 大师傅和丘道长又和穆念慈说起她和杨大叔的经历。说着说着,不知道怎地就扯到我身上来了。 丘处机向我与穆念慈望了眼,道:“柯大哥,你们教的徒弟侠义为怀,果然好得很。杨兄弟有这样个女婿,死也瞑目了。” 我与小黄容齐齐愣。我还在想,为什么我师傅教的徒弟侠义为怀,杨大叔有个好女婿有什么关系。小黄容却反应灵敏,立时涨红脸,反驳道:“不行!靖哥哥是我的!” 连穆念慈也不约而同反对道:“不行……我……” 丘处机只当穆念慈姑娘家脸皮嫩,而对小黄容么,他是中神通的弟子,与东邪派向来不对,干脆忽略当没听见。 他仍认为婚姻大事,父母之命为重,因此只和大师傅商量起来,“柯大哥你看如何? 大师傅迟疑下,脸上神色几变,显然是七个人格在互相讨论。看得出反对的最激烈的是七师傅,二师傅弃权了,四师傅和六师傅都不太用意,最赞成的就是三师傅和五师傅,至于大师傅自己,他转过头,问我,“靖儿,你认为呢?” 我拉住几乎已经要跳起来,找丘处机单挑的小黄容,朝师傅郑重道:“我不娶她。” 师傅倒没说什么,丘处机却愕,问道:“什么?” 我又重复了句:“我不娶她!” 丘处机沉了脸,起身来,问道:“为什么?” 小黄容大剌剌蹦到我身前,指着丘处机的鼻子道,“不为什么,就凭他已经是我的人了!” 众人除我与小黄容外皆冷场。(其实七师傅听了很激动,想跑出来采访下当事人的,可被大师傅个冷哼,逼回去了。马珏这个有前科的人,不敢讲个字了,要知道,我也算是半个他的人。) 我仿佛看见乌鸦在丘处机的头顶呱呱地飞过。 我实在很想对他说,不但我是小黄容的人,我还是很人的人,掰着手指数数,恩,算上未遂的和做半的,足有六七个了。 在cj的丘处机看来,小黄容的宣言只能算是即将被抢走玩具的顽童,胡言乱语而已。他根本没往那地方想。因此,他很快恢复过来,依旧无视小黄容的话, 他向我跨近步,冷冷道:“我想听听郭少侠自己的解释!” 我瞧瞧紧张万分盯着我的小黄容,再看看注视我等着我回答的大师傅,脑海里居然掠过的是杨康那张轻佻的脸庞。 “靖哥哥……“小黄容见我迟迟不答,顿时有些心慌,拉着我的手,可怜兮兮叫道。 看他眼泪几乎要掉下来的模样,我心中痛,恨不得给自己两耳光,立刻柔声对他道,“我当然喜欢容儿的。” 安抚下小黄容,我转头对面色已经发黑的丘处机正色道,“谢道长的美意了,郭靖已有心上人,不能耽搁了穆姑娘的终身。” 穆念慈闻言立时松了口气。小黄容则破涕为笑,差点当场亲上来。 *********小剧场分割线**************** 师傅:靖儿,为师不是让你先去嘉兴吗?你怎么跑到中都来了?) 郭靖:(摸摸脑袋不解)我是朝着南边走的啊! 师傅:……(原来靖儿不单学功夫不行,认路不行啊……) 郭靖:容儿,你怎么会找到我的? 小黄容:靖哥哥不是要去嘉兴吗?我沿着去嘉兴的道儿,路打听,就找到你了。 郭靖:……(原来不只我人是路盲……) 19拒婚与定情 我的拒绝不亚于是给了刚愎自用的丘处机老大耳瓜子,他的火顿时腾地就冒出来了。 “郭少侠,你可想清楚了!那是黄老邪的儿子,还是个带把的男娃,你这么做,对得起你死去的爹,郭啸天大侠吗?” 我听还没什么,阿靖那傻娃受不了了,眼睛红,委屈地朝师傅望去。 大师傅极度不悦,脸色也沉下来,冷冷道:“丘道长虑了,我家靖儿天性单纯,他说喜欢,那必定是真心实意的,我们做长辈的怎好加干涉。郭大侠泉下有知,也定只希望自己的孩儿过得和乐美满。至于他娶不娶穆姑娘,他母亲不在身边,还有我这个师傅做主。” 言外之意,你是哪颗葱,也来管他徒弟的闲事! 听得我是大快人心啊!虽然师傅平时话不,没想到这么维护自己。 全真掌教在旁终于忍不住跳出来,他再不出来,自己的直性子师弟就要把心上人得罪到底了。清醒时的他早就看出来,别看柯镇恶为人冷冷淡淡,看似什么都不在意,其实对这个傻徒弟是很爱护的,不然他怎么会三番两次被刺激得发狂呢! “我说师弟啊,你也别瞎操心了,我看郭少侠年纪还小,说不定还要游历个几年,少年人嘛,性情未定,谈婚论嫁还早了些,你看,穆姑娘都被你说得不好意思了。” 穆念慈不说还好,说还真的面若粉色。 丘处机连碰两个钉子,可鉴于刚被我和师傅救过,也不好在此时与我们撕破脸面,只得气呼呼地坐下,不再言语。 大师傅见气氛有些僵硬,索性散场,各回各屋休息养伤。 我拉着小黄容也要走,却被师傅叫住了。(马珏也想留下来,被师傅冷冷扫了眼,只好摸摸 分节阅读_3 欲望文 分节阅读_4 射雕风云之受无止境 作者:fifiya 分节阅读_4 摸鼻子,干笑地出去了。) “靖儿,我们师徒说话,外人不便在场,你让黄少侠先去休息吧!”师傅微垂双目,淡淡道。 语气不怎么严厉,可我跟他也有些年头,知道这是他生气的表现。 怕小黄容脾气上来,真和师傅对上了,我连忙好言好语,将小黄容哄出了房。 回转身,却见师傅脸上神色已经变过,定睛看,原来是二师傅。大概觉着大师傅口才不够好,换个能言会道的来劝。 二师傅温言道:“靖儿,那黄容的爹爹是个杀人不眨眼的大魔头,你知道么?要是他知道你偷偷跟他儿子相好,你还有命么?梅超风学不到他十分之的本事,已这般厉害。那桃花岛主要杀你时,谁救得了你?” 我心想,那黄药师已经知道我和他儿子相好了,可也没杀我啊!不过就是折腾折腾我,大不了我忍了就是。 这话面上却不敢说出来,我只低声道:“容儿这样好,我想……我想他爹爹也不会是恶人。”师傅脸色转,换了三师傅上场骂道:“放屁!黄药师恶尽恶绝,怎会不是恶人?你快发个誓,以后永远不再和那臭小子见面。” 我那“七位”师傅,与黑风双煞是年的仇敌,彼此不知道斗过少回,与双煞那是仇深似海,连带对他们的师父也向恨之入骨,均想黑风双煞武功是黄药师所传,世上若无黄药师这大魔头,又怎么会有心狠手辣的黑风双煞呢! 我暗暗发誓,打死了,我也不要告诉他们,我不但和小魔头好,还和他们的仇敌也同床共枕过。要被知道了,他们定会把我先逐出师门,再大卸八块的。 我抗得住骂,阿靖却呆,他与我虽体两心,可对小黄容的真心以待不是没有感觉的。何况他比我着紧师傅,我只觉着心中阵酸痛,双膝跪倒,两道泪水就从面颊上流下来。 “师傅,容儿对我好,我不能离开他,师傅千万不要不要我!” 拜托,你绕口令啊,什么叫不要不要我啊!哭什么啊,太难看了,有话不能好好说啊! 我号啕大哭,风云变色,哭得师傅面色变再变,眼瞧着就要心软了。却不料在窗外的小黄容这时候沉不住气坏事了。 他推开窗子,探头进来,怒睁双大眼睛,喝道,“你们干吗这般逼他?好不害臊!” 最后转出来的大师傅怔。 小黄容又转向我叫道:“靖哥哥,快出来。” 听他在床上发号施令惯了,我下意识就起来,走到窗户边。 他也不不管什么了,夹着我的肩膀,怪力发,把我整个从窗户拖出去了。 院里着我那匹自个跑回来的通灵小红马。小黄容看也不看从屋子里追出来的师傅,伸手拉住我腰间衣服,用力扯,与我同时骑上了红马。 小黄容提缰,那马如箭离弦般直飞出去。等到我心神稍定,回过头来,师傅的面目已经看不清楚,瞬息之间,已成为个小黑点。 唉,差点就可以打动师傅了。看看坐在身前还气鼓鼓的小黄容,我怎么好去责怪他。 罢了,以后有机会,再磨师傅,定能让师傅回心转意,答应我和小黄容在起的。如果他不同意,就把师傅打包送给马珏,呃,不行,那师傅太吃亏了,不然把马珏打包给师傅? _ 不管是谁送给谁,只要师傅有了伴,自然就好松口了。(我怎么感觉自己象拉皮条的,汗……) 小红马阵疾驰,离燕京已数十里之遥,小黄容才收缰息马,跃下地来。 我跟着下马,摸摸小黄容的脑袋,正色道:“容儿,你气消了,咱们回去吧。” 小黄容扑倒我,恨恨地啃着我的脖子,边含糊不清道:“他们定会生生拆开咱们。回去,咱俩以后可不能再见面啦。” 我拍拍他后背道:“咱俩死也不分开。”只要是真心喜欢我的,我都不会和你们分开。 小黄容闻言,猛抬头,欢喜道:“恩,我死也不要和靖哥哥分开。”他眼珠骨碌转,又低下头狠狠咬了我耳垂口,才道:“就算靖哥哥身边再人,靖哥哥都要把容儿排在第位哦!” 呃,果然瞒不过他的。 20 no.1总攻的标记 虽说发过了个自己听听都触目惊心的毒誓,以证明我郭靖定会将小黄容排在首位。但容儿总有点不大放心。用他的话来讲,就是我这个人比生在桃花岛的他还要来得桃花相,难免将来要招蜂引蝶。为了标示他no.1第总攻的地位,他将自己母亲留给他的对珍珠耳环取了只,在我身上比对了半天。 那枚珍珠耳环非常秀气,坠在下方的珍珠不大,却难得是颗稀少的紫色珍珠。 “那姓杨的小子都送过你夜明珠了,我也不能小气,靖哥哥,这是我娘留下的,说是给我将来的媳妇儿的,我除了我娘,可看不上那些个哭哭啼啼的娇娘们,这个就送给你好了。” 他边比着,边不怀好意的笑道。 我原准备劝他不要挂我耳垂上,因为这么好看的珍珠耳坠,实在是和我那样儿不搭,可看他只在我脖子下方比来比去,差点还比到我腰下去了,我就把话缩回去了。看得出,他根本没打算往我耳朵上挂。 最后他选中了我平坦光滑的小腹。为防我受伤感染,他特意在耳坠的银勾上抹了桃花岛密制金疮膏,揪起点薄皮,手指麻利地弹,银勾闪穿皮而过,连半点血都没出。 我大概是皮厚肉粗,居然点也没感觉疼。看着那颗带着紫色光泽的珍珠正好垂在自己的肚脐眼里,起身走,还会轻轻晃动,脸上忍不住烧烧的。 小黄容看着看着,眼睛就“绿”了,嗷声叫,把我拖到路边草丛里,急吼吼地顶进来。最近他虚火上升,老爱打野战。小孩家家,会不会做太就长不高啊! 下不为例吧,以后可不能老惯他,被他摇摇晃晃中,我暗暗想道。 翻天覆地完了,他还要在我小腹上舔啊,吸啊,围着那颗珍珠画圈圈。等到他心满意足,放我起身,太阳都日当午了。 挂念着师傅,我拉着小黄容重新上马从来路回去,未牌稍过,已来到小客店前。 我牵了小黄容的手,走进店内。 那小二得过我的银子,见我回来,满脸堆欢的迎上,说道:“您老好,那几位都走啦。跟您张罗点儿什么吃的?” 我惊道:“都去啦?留下什么话没有?” 小二陪笑道:“没有啊。他们向南走的,走了不到两个时辰。” 我们急忙出店上马,向南追寻,但始终不见全真二子、师傅和穆姑娘的踪影。 我怕师傅们走了另条道,于是催马重又回头。那小红马也真神骏,虽然骑双乘,仍是来回奔驰,不见疲态。 路打听,沿途路人都说没见到他们那样的人物。让我好生失望。 还是小黄容安慰我:“你师傅不是跟你说过,八月中秋会去嘉兴烟雨楼相会吗,那时必可见到你师傅了。” 到中秋节足足还有半年,我听了不禁有些怅然,但转念想,路有小黄容相伴,倒也不错。当下拍板决定和小黄容路游山玩水,慢慢玩到嘉兴去。 当时,我们俩都没有意识到个问题,那就是小黄容和我都是标准的路盲,连东南西北都分不清的两个人凑在起,去嘉兴?估计要绕地球圈才会到。 于是我们俩到下个镇子又买了匹马,我坚持让小黄容骑小红马,我骑买来的白马。小黄容有些不大高兴,但分开骑也是为他着想。谁叫他坐我身后不到半个时辰就要发情呢! 他还未成年,做了身体要亏的,我告诉他要是他每日里都要花上大半天和我厮磨交合,将来定长不高。 他直对我俩的身高问题耿耿于怀,常因为这个原因,很姿势做起来都很不尽兴,特别是在马背上运动。 为了将来的性福着想,他忍痛答应与我分骑,但却每日不到天黑就打尖住店,用过晚膳就磨着我上床。 从后来发展的事实看来,小黄容此举动是非常有先见之明的。因为随着其他小攻的加入,即使他这个做了标记的第总攻,也得挨着顺序轮,再也没有机会像这几日独占人,夜夜春宵了。 这日,纵马驰骋,行了大半日,也没见着人烟,肚子却咕咕叫了。翻包袱,干粮恰好吃完了。 小黄容吩咐我看马吃草,别走开,自己个人往树林里钻。 不会儿,他腋下夹了只肥大野鸡回来,笑道:“靖哥哥,今儿要让你尝尝我的手艺了。”他用峨嵋钢刺剖了野鸡肚子,将内脏洗剥干净,却不拔毛,用水和了团泥裹住鸡外,生火烤了起来。烤得会,泥中透出甜香,待得湿泥干透,剥去干泥,鸡毛随泥而落,鸡肉白嫩,浓香扑鼻。 我从原著里就知道,黄蓉擅长厨艺。但和小黄容认识以来,他很擅长床上功夫我是很肯定了,他却没在我面前露过这方面的才能。直到今日,我才有口福。 小黄容正要将鸡撕开,身后忽然有人说道:“撕作三份,鸡屁股给我。” 我俩都吃了惊,怎地背后有人掩来,竟然毫无知觉,急忙回头,只见说话的是个青年乞丐。 瞧着他身上衣服虽东块西块的打满了补钉,却洗得干干净净,手里拿着根绿竹杖,莹碧如玉,背上负着个朱红漆的大葫芦,脸上副馋涎欲滴的模样。 明明生得副好容貌,可偏偏神情猴急,似乎若不将鸡屁股给他,就要伸手抢夺了。 就是没行走过江湖的我都认出来了,小黄容哪里会错认,就凭他手里的那跟绿竹杖,他百分之九九就是九指神丐,现今的丐帮帮主,洪七公了。 不过,个人认为,还是称他洪七少比较贴切。也不知道武功高的人是不是个个都驻颜有术,东邪看上去三十不到也就算了,怎么连传说中的白胡子老乞丐洪七公都副天然美青年的样子啊! 既然知道来人是谁,我和小黄容大大方方把鸡分了半,连同鸡屁股起给了他。 洪七公大喜,夹手夺过,风卷残云的吃得干干净净,面吃,面不住赞美:“妙极,妙极,连我叫化祖宗,也整治不出这般了不起的叫化鸡。” 我见他吃得快,眼神询问过小黄容后,把手上的剩下半只鸡也同给了他。! 他也不客气,伸手接过,片刻间又吃得只剩几根鸡骨。 话说饱暖思淫欲,吃饱了,他抹抹嘴唇,看我的眼神就有点不大对劲了。 21美食家洪七(上) “小哥是哪里人,叫什么名字啊?”(请参考张学友北丐,并转山东腔)洪七(他的年纪叫他洪七公,似乎叫老了点,我们就叫他洪七好了)笑眯眯冲着我问,双抓过叫化鸡的油手装莋爱护晚辈的样子,摸啊摸的,就朝我手臂上抓来。 千钧发之际,小黄容滋溜下,卡进我和洪七中间,抱拳礼,正好挡住了洪七的魔爪。 “晚辈桃花岛黄容,那是我的……呃结义兄长,江南七侠门下,郭靖。” 听到小黄容自报家门,洪七愣,讪讪地把手缩回去了。要招惹东邪,即便是他也要掂量掂量,三思而后行。 我牵着小黄容的手,微微笑,有他在,狂蜂浪蝶要近身就难了。 不过事实证明我太低估洪七。 洪七撩起衣服下摆,把双油手擦得干干净净了,又从怀里摸出几枚金镖来,说道:“昨儿见到有几个人打架,其中有个可阔气得紧,放的镖儿居然金光闪闪。老叫化顺手牵镖,就给他牵了过来。这枚金镖里面是破铜烂铁,镖外撑场面,镀的倒是真金。小哥,你拿去玩儿,没钱使之时,倒也可换得七钱八钱银子。” 他双手捧着送到我面前,副讨好我的模样。 我的包裹丢在完颜王府了,身上倒真没有少盘缠了。这路总让小黄容付帐,可不大好意思。 迟疑,就看见小黄容嘴角撇,我立刻反应过来,摇头道:“我们当你是朋友,请朋友吃些东西,不能收礼。” 这下,洪七终于领悟过来,从我这里下手完全是方向性错误,小黄容才是领导。 他也爽快,掉转方向,和小黄容谈判起来,“我说,容娃娃,既然老叫化吃了你的鸡,也算是受过你的恩惠。来,你们有什么心愿,说给我听听。只要……”他突然消声,嘴唇动来动去,可我却半个字也听不到。 小黄容倒听得很认真,娃娃脸眉头紧皱,不时地摇头以示反对 洪七急了,比手划脚,嘴巴开合,“说“得快了。 我莫明所以,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传音入密吗? 凭小黄容的工夫,大约是还没达到那种境界,也不知听到了什么,他腾下火了,扯过我掉头就要走。 洪七直跳脚,又喊出声道:“容娃娃有话好商量!要不你开个条件?老叫化能答应便罢,不能答应,我就跟着你们天涯海角去!你们也别想甩开我!” 小黄容嗤声嘲笑道:“天涯海角我们是不去的,我们只去个地方——桃花岛,有本事你就跟来好了!” 听到桃花岛三个字,洪七顿时蔫了。他抱着绿竹杖垂头丧气地蹲在地上,后腰上的红葫芦高高翘起,压得他显可怜巴巴。 _ 阿靖那傻娃就是心肠软,拉住小黄容,又转回他身前, “前辈也无须烦恼,那野鸡本是山林中打来的,不值什么钱,你若实在喜欢,我让容儿再给你抓上几只。” 洪七和小黄容闻言皆倒!我尴尬地要是地上有条缝,我就钻进去了。傻阿靖,人家哪里是要吃鸡,人家分明是要吃你啊! 小黄容最先恢复过来,脑筋急转下,他忽然笑,对着洪七道,“七哥哥不是爱吃吗?说实话,那叫化鸡也算不了什么,我还有几样拿手小菜,倒要请你品题品题。” 他这叫,平白把和他爹同辈的洪七叫矮了头。 洪七也不着恼,见有事有转机,乐颠颠跳起身,巴上来问,“那就是说我可以跟着你们了?” 小黄容眼中闪着诡异的光芒道,“七哥哥要跟,我们高兴还来不及呢!”那刚刚是谁说要去桃花岛的?我抓抓头,猜不到这满肚子三十六计的小家伙要干吗。 得到小黄容的暂时首肯,洪七就跟着我们朝下个城镇出发。 他本来提出要我们照顾“老人家”,让我跟他同乘骑的。小黄容哼了声,白了他眼。他只好放弃了。 不过他毕竟是北丐,脚下轻功不容小觑,我和小黄容骑着马放开了跑,他照旧能够与我们并驾齐驱。奔起来还脸不红气不喘。双眸子径直往我身上扫,从上到下,从下到上,还不时咂吧嘴,猛咽口水,倒象是看到了什么美味佳肴。那眼神几乎要把我口吞下去了。 我努力催眠自己,看不到,我看不到,我什么也感觉不到。就这样我们三人向南而行,来到个市镇,叫做姜庙镇,投了客店。 小黄容道:“我去买作料,七哥哥你歇阵子吧。”洪七仍盯着我不放,点点头表示听到了。 黄容也不和他废话,拉着我就跑。洪七怔,连忙又跟上来。 “七哥哥这是干吗?我们只是去买菜,又不是跑路。”黄容停步转头,不悦道。 “那个……这个……”洪七摆明了是不信,会儿瞧瞧天,会儿看看地,就是不肯回去。 小黄容咬牙,回头对我道:“靖哥哥,你陪七哥哥在客栈等我,我会儿就回来。” 他又对洪七道:“我这个结义兄长生性憨纯,还请七哥哥代为照顾,别让人占了他的便宜!” 最后那半句是字顿,挤出来的。 洪七连忙点头称是,拍着胸脯保证,绝对不会让任何宵小之辈靠近我。 小黄容实在是不大放心,但他似乎又盘算好了什么,时离开也逼不得已。 又反复叮嘱我小心谨慎,特别是离某人远之再远之以后,他才施展轻功,人影闪而去。 小黄容刚走,我的手腕上就紧,回头瞧,洪七红着脸,嘻嘻笑道,“靖哥儿,走,我们到房里去等容娃儿!” 没等我反对,他拉着我溜烟就往定好的房里钻。 “洪前辈……”我急喊,人却已经被甩到床上去了。 只听门砰声,无风自动合上,洪七美滋滋扑上来,张脸猛地在我眼前放大。 “靖哥儿见外了,叫我七哥就好了……”他含住我的耳垂,边吮吸边咕哝道。 我手脚并用抵住他要往外推,奈何他内力深厚,力气自然大,双手臂如铁箍般,搂紧了我就是不松。 22美食家洪七(下) 洪七还真当我是什么好吃的,舌尖横扫,唇吸齿咬。我被他从耳垂起,至上而下舔砥不停。温热湿滑的舌尖似乎带着某种魔力,连眼帘也不放过,抵着眼球轻轻打转。我只觉着眼睛酸,泪就沁出来了。他如获珍宝,滴不落地吮吸干净。 接着他又转战中央,时而轻咬我的鼻尖,时而滑下,含住我的下巴,最后才堵上我微张的双唇,将我急促地呼吸全逼回胸腔。 你问我为什么不叫,任谁被他这般品尝,都不会有力气再叫了。 洪七果然不愧是射雕第美食家,那些被他所吞入腹内的食材若有灵性,必定也会是带着高潮慷慨赴死的。 整个口腔内都被他尝过后,他依依不舍,松开了我被吸得几乎发麻的舌头。略微舔舔我的有些红肿发痛的唇瓣,他露出满意的笑容,赞叹道:“果然如想象中那么美味啊……” 说完,他看我呼吸间,喉结颤动,似乎又发现了道好菜,眼睛亮就埋头下去继续品尝了。 在我脖颈上留下连串牙印后,他索性扯开我的棉衣,啃咬起我胸前的樱果。嘴里还恩恩唔晤,喊着好吃。 几乎正面的每寸肌肤,都被他劫掠过,最后小腹上的记撕扯,让我整个人高高拱起,低喘嘶哑地叫出声后,早已硬挺地刃尖飞洒出道道灼液。 太丢脸了,射出后,我才意识到,光让人舔舔就精关失守,真是耻辱啊!这比只以后穴承欢而高潮令人抬不起头来。 洪七根本没意识到我遭受了大的打击。他仍在我身上寻找着美味,他吐出碍事的紫珍珠,亲亲我圆润的肚脐后,双手撕,我下身衣裤顿时分做两半。 刚发泄过的小弟半垂着头,沾染着身乳白的泪液。 他小心翼翼地舔了口,抿着唇,回味了下,立刻陶醉地迷起了眼,“恩……够醇……” 我无语…… 他居然拔开后腰的葫芦盖,灌了口酒,再含上我的半软的剑刃。 嘶……好烫……刃身似乎泡在滚水中,被激地支棱下挺直起来。 他不会是要拿我的小弟当下酒菜吧!脑海里忽然闪过极其荒唐的念头。 别怪我胡思乱想,他喝口酒,再含口我的肉刃,简直就是食人族在世啊。 明明吓得冷汗都出来了,可那里却火烫得快要烧起来了,偏偏他咽下了酒,就卷着我那肉刃猛吸,就要将我的魂也从那细细的管道中吸到他体内去了。 颤抖着,大腿紧绷,脚趾踢到床架都不觉着疼了。我几乎认为自己就快要死过去了。 就在那瞬间,突然股浓郁的香味从窗户缝里飘进拉。 洪七猛地呆,鼻尖耸动,面上显出挣扎的表情。 窗户咯地声,被人掀开了半扇,香味浓了。 洪七瞧瞧我,再闻闻那味儿,他终于跳起来,怪叫声,撞开了窗户蹿出去了。 他刚出去,小黄容就从开门进来了。 他瞧见我四肢大张,被蹂躏的惨样,二话不说就扑上来了。 于是,换了个人继续品尝着我这道菜。 好在小黄容品尝之余,不忘奉上自己的尖挺肉刃,安抚我燥热的甬道。 门外是胡吃海塞的洪七,门内是拼命交缠的我们。我真切体会到,伟大的先人所说的句话,“食色,性也啊!” 等我们运动完毕,下得床来,门外的洪七已经在舔盘子了。 看他条软舌在几近反光的瓷盘上游走,不知怎地,我脸面上热。幸好小黄容没盯着我看,不然……汗。 洪七见我们出来了,摸摸肚子,说道:“容娃娃恁地小气,才整这么少!” 小黄容脸板道,“若我做几道,恐怕靖哥哥就要被你剥皮拆骨,吃个干净了!” 洪七讪笑,解释道,“谁让靖哥儿味道这么好,老叫化也就这个贪嘴的毛病,那个……容娃娃,有得罪了……” 他现下放低了身子,无非是要小黄容做些个菜,好满足他那个饕餮的胃。 小黄容这时候摆起谱来,慢条斯理道,“要我再做几道,那也不难……” 洪七急切道,“你说!你说,什么条件尽管开!” 小黄容转身抱着我的腰,恶狠狠朝着洪七道,“只要你离我靖哥哥远些!” 洪七看我,春潮未退,余韵犹存的模样,口水差点流下来,那副痴迷的样子,就算表面答应了,恐怕转眼就反悔。 小黄容聪慧过人,哪里看不出来。他急智过人,眼珠转,转而微笑道,“七哥哥既然这么喜欢靖哥哥,要不这样好了。我们大家各退步,我让靖哥哥拜你做师傅,你教他些拿手的功夫。只要你用心教,不藏私,我就让你跟着我们,我还日日给你做新菜式,怎么样?” 我听,有些为难,我已经有师傅了,再改拜他人,会不会被大师傅骂啊? 我神色动,小黄容就已然了解我的心思,他软言安慰我道,“靖哥哥莫担心,别看这叫化头贪吃,名声却极好,你师傅若知道了,必不会责怪你的。不信你问他!” 洪七立刻将胸脯拍得啪啪作响,力应承,说是江南七怪若是反对,他定会尽全力劝说,绝不会让我受丝责罚。 反正马珏那里早就偷学过全真的内功了,债不愁是虱不痒,车到山前必有路,学了再说。 当下就在这小镇住下,白天,我和小黄容随着洪七去镇外的小树林学武,晚上仍回小客栈休息。 洪七为了美食,果然信守承诺,尽心尽力教我,最拿手的自然是名满天下的降龙十八掌。 我对着功夫很适应,招式不是非常花俏,讲究的实打实,内力越深,学起来越轻松。大约是托梁老怪的那条宝贝药蛇的福,我的体内居然积攒了不亚于流高手的浑厚内力,学了半个月,居然招式也像模象样。 要是大师傅在场,定会惊掉下巴,我这学武的白痴,也会有进步神速的天。 23攘外必先安内 这个月来,小黄容为防止洪七色心再起,狠了命地填他那无底洞似的胃袋,所煮的菜肴固然绝无重复,连面食米饭也是极逞智巧,没餐相同,锅贴、烧卖、蒸饺、水饺、炒饭、汤饭、年糕、花卷、米粉、豆丝,花样竟是变幻无穷。 就是这样做,洪七还会得闲,就往我身上贴,吃吃小豆腐,揩揩油水。 好在他教功夫,那是本正经的很,小黄容也会趁这个时候,做些菜式备用。 每日看小黄容为了保护我,来回奔波,我心里也很过意不去。有心让他休息,想和他说,我那豆腐,被吃了也就吃了,反正不会少块肉,但看他如此努力,倒叫我怎么也张不了这个口。 日傍晚,我在松林中习练掌法。小黄容就在边上捡拾松仁,说要加上竹笋与酸梅,做味别出心裁的小菜,名目已然有了,叫作“岁寒三友”。 洪七只听得不住吞馋涎,突然转身,轻轻“噫”的声,俯身在草丛中捞,两根手指夹住条两尺来长的青蛇提了起来。 小黄容刚叫得声:“蛇!”洪七左拳在他肩头轻轻推,将他推出数尺之外。 我刚几步跨到他身边,草丛簌簌响动,又有几条蛇窜出。洪七竹杖连挥,每下都打在蛇头七寸之中,杖到立毙。 我正喝得声彩,突然身后悄无声息地窜上来两条蛇,咬中了旁小黄容的背心。我大惊失色,把抱住他,急呼洪七。 洪七听得我喊,同时也看到小黄容背上的双蛇,脸色也是变。他顾不得杀蛇,飞身过来左手抓住小黄容的腰带,右手拉着我的手,急步奔出松林。 来不及回小镇躲避,洪七带着我们直奔附近的座破庙。 进来庙门,我俯头看小黄容,却见他脸色如常,莫名所以的样子。我扯住蛇尾猛拉,果然蛇毫无反抗,轻易就被我拉断了。刚才情急倒忘了,小黄容有软猬甲护身,那几条蛇又算得了什么。 洪七也想到了,感叹了句黄老邪真是疼儿子。倒是小黄容此时才发觉自己背上有蛇,吓了大跳,赶紧叫我把另条也扯掉。 当我伸手去扯另条蛇时,松林中已有几条蛇钻了出来。不会儿,成百条青蛇从林中蜿蜒而出,后面络绎不绝,不知尚有少。 我们三人相视而望,彼此眼中惊赫之意览无疑。虽然洪七是叫化头儿,捉蛇打蛇也算是好手,但前提是蛇的数量不能太啊! 如今这庙门外的蛇,没个千也有八百,增援的部队也不知有几何,没等你打几条,淹也要淹死你了。 小黄容脸色发白不说,连洪七都忍不住咽咽口水。我知道凭洪七的功夫,把蛇都驱走肯定不行,但个人逃命那并非难事。 我搂住小黄容,毅然道:“洪——师傅。”反正死都要死了,就干脆点认了吧,“你赶快走吧,不要管我们了!” 洪七脸红,挺直腰干道,“这是什么话,靖儿,既然你已学了我的功夫,就是我的门人,哪有师傅抛弃徒儿独个儿逃跑的道理,要是传出去,老叫化不如头撞死算了。” 他瞧瞧门外张牙舞爪的群蛇,打了个寒战,靠到我身边。别误会,他可不是害怕的。 就听他嘴里嘟囔道:“哎,天下还有恁美食,我还没尝过,靖儿!”他突然抓起我压倒在庙里的供桌上,连带我抱着的小黄容起摔在上面。我和小黄容齐齐呼喝,“师傅”“七哥哥”,都大为不解他这是要干什么。 洪七却不管边的小黄容,扯起我的衣服,还陪笑道,“靖儿乖徒,莫动,反正等下都要被蛇咬死,你就让为师最后再尝口。好让师傅我死也做个饱死鬼!” 我听了额头井字,后脑冒汗,无语了。小黄容却勃然大怒,也不顾自己是否打得过洪七,提腿就揣,边揣边骂,“靠你个色鬼,死到临头还不忘占我靖哥哥的便宜!喂!要上也是我先上!让开……” 时间两人为了争夺我的上位,自己就先内讧了。 我很想提醒他们,蛇都已经游进来了,拜托他们不要再打了,再打供桌翻,大家都要掉蛇堆里了。 就在供桌吱吱咯咯,摇摇欲坠时,就听庙门外有人高声喊道:“交出郭靖,饶尔等不死!” 此时小黄容正脚跨过我的左大腿,半个人压在我的左半身上,洪七则揽住我的上半身,勾着我的脖子正欲亲我,被小黄容拳顶住下不了口。 我们三人听的喊话,俱是愣,望门外看,就见庙门前空地中,群蛇蠕动着分开道来。四个白衣俊美青年抬着白纱绣塌稳稳而落。榻上斜卧人,白衣锦裘,大冷天偏生要装潇洒,把纸扇扇啊扇。 原来是熟人,白驼山庄的少庄主,欧阳克。" 看到他,我就下意识偷偷擦擦我的左手,这个早泄男怎么来了。 欧阳克也看到供桌上衣衫凌乱,面色潮红的我了,看到了两个急吼吼抢着要上我的人。 他面色沉,纸扇收,示意身后白衣弟子上前喊话。" “白驼山灵蛇大阵已出,尔等不想死的,就速速将郭靖奉上!” 奉上?他当我是供品吗?我还听得生气呢!却见小黄容突然凑近洪七耳边,叽里咕噜说了几句。 洪七眯眼笑了,连连点头。两个人根本不回答外边的喊话,掉转位置,将我夹在两人中央。 小黄容坐我身前,分开我的双腿,还故意将我内侧的条腿举起,挂在肩上,外侧条腿则拉在腰畔,也不润滑,肉刃挺,直捣黄龙。 洪七坐我身后,揽住我腰,让我人后仰靠与他胸前,他低头细心品尝起的双唇,手还引逗着我袒露在外的两颗红樱桃。 上下夹攻,情欲起,我立刻将周围的闲人概忽略,自然看不到被示威了的欧阳克差点连鼻子都气歪的模样了。 24欧阳克的被克命 随着我摇晃嘶喊,情动挣扎,空气中淫靡之味愈重。 庙门外,别说是欧阳克看得猛飚鼻血,他身旁的名为弟子,实为侍宠的干白衣俊男都春潮萌动,若不是畏惧白驼山庄的严令,早就捉对厮磨起来。 我迷迷糊糊,被小黄容顶得上下起伏,洪七施展起他的饕餮大法,在我上身舔咬不停,齿印遍布每个角落。 婉转低鸣,喘息难耐,我挺起的锁骨划出优美的曲线,几近所能,诱惑着庙门外观看的众人。 好烫,好热,既有内里的炎龙翻滚,有门外射来的有若实质的炙热视线。若不是此刻在我身上驰骋的,是东邪之子,是丐帮的龙头,他早就冲进来了。 随着洪七的撕咬,头无力的垂靠在他肩颈边,侧眼迷蒙中与那几乎要刺穿身躯的视线交织。 欧阳克,你也想加入吧?欲念翻腾,你忍的很辛苦吧!不过抱歉了,我的身体,并不想轻易就交给你!若你真有本事,就来抢吧! 我承认比起老实憨厚的阿靖,我坏心眼些。我喜欢看他们个个为我着迷。贪恋于交缠的温暖,感受被人所拥抱的真实。我再不想困于象牙高塔之上,做个孤单的天才。 而欧阳克,你真要抱我!拿出你的决心来。如今我有小黄容护驾,有降龙十八掌傍身,要想在我身边有席之地,不努力可不行哦! 迷眼绽出微笑,是挑衅,是勾引,我自己都分不清!这刻也许是荷尔蒙的作祟,我分外大胆。 欧阳克如果是漫画,此刻就可以看到他头顶窜起的火焰了。至于是怒火还是欲火,估计各占半吧! 他掏出支指长的玉笛,抵在唇下,幽幽吹奏起来。古怪的笛声起,群蛇顿时炸开了锅。 门外的条条青蛇象吃了兴奋剂,争先恐后朝庙里涌进来。而在供桌底下的青蛇虽然也是摇头晃脑,盘身而立,不住嘶嘶作声,却没有条敢往供桌上爬。 门外的潮水般进来,但只要挨近供桌就会停步,以至于供桌下的蛇越堆越高。我那条被小黄容夹在胁下的腿软软垂倒,快要落入蛇堆里了。 小黄容晃若未觉,他的肉刃已经硬挺到了极点,菗揷之下,隐有淋漓水声。看他狂乱痴迷的模样,就是有人给他榔头,他都不会有什么感觉。 还是洪七注意到我与欧阳克无声的交流,似乎是对我的不专心有些不悦,作为惩罚,他舔上我的眼睑。舌尖在眼眶内的玻璃球体上打转,阵阵酸麻,泪水倾泻而下,别说是门外的欧阳克了,我连近在咫尺的洪七也看不清楚了。 反射性的闭眼,但洪七执拗地挑开眼皮,双唇凑上来吮吸着,我很好奇,我的眼球有美味,我知道鱼眼睛似乎蛮好吃的样子。 脚尖摇摆中,似乎扫到什么软软滑滑的东西,我蓦然意识到,是蛇,我扫到蛇了。 人惊吓,后穴猛地收缩,小黄容尖叫声,喷洒出他的浑浊。 他有些不高兴自己这么快就败下阵来,恨恨地拨弄起我的高挺的下身。洪七伸手挡开了,他将我扯向他,把我的酥软无力的双腿分得开,后穴中仍留有小黄容发泄过后软软的剑身,他也不介意,早就硬挺的肉刃硬是挤了进来。 我与小黄容齐齐惊呼,他却毫不在意,美食家终于不满足单纯口舌享受,他同样也需要要攻城伐地。 洪七的刃身进出间,带得小黄容渐渐硬直,两条火龙交叉进退,我狂呼嘶喊,汗水如瀑布而下。 欧阳的笛声急促了,庙内的蛇嘶声却盖不住我的高声呻吟!这场面,倒有些像他在为我们伴奏似的。比扑声,玉笛龟裂了,欧阳红着眼,喷出口鲜血! 没了笛声,他气极了,随手抹了把血,亲自起身,从绣榻后摸出根长杆,用它在蛇阵中拨动,就如牧童放牧牛羊般。 每挥下,群蛇就不住乱窜,似乎很畏惧这根长杆。有旁弟子说了句什么,欧阳克劈手给了他杆,打得他深深道血痕印出。其余弟子窒若寒蝉,再不敢说句话。 青蛇被逼迫着,朝着供桌上游上来,眼看就要爬上我们三人纠缠的身体。 就在刹那间,洪七猛力顶起,撞击在我那敏感点上,我颤抖着,乳白的液体飞洒出去,散落在胸腹之间,有几滴飞溅到了桌下的蛇群中。 靠得最近的几条青蛇碰到射出的体液,登时晕倒,木然不动,后面的青蛇再也不敢过来,互相挤作团。但后面的蛇仍然不断从庙门外涌进来,前面的却转而后退,蛇阵登时大乱。 小黄容看得有趣,沾了几滴弹入蛇群,凡接触到的蛇必倒,周围的蛇则不住后退。 洪七干脆扯了块长布条,将我胸腹间的浊液擦拭了,然后将布条束直,扫向蛇群,所到之处,群蛇退散。 没想到会有这种用处,琢磨了半晌也才想起来,大约是梁老怪那条色蛇的功劳。 没了青蛇群的依仗,欧阳克与那几个白驼山庄弟子与洪七、小黄容之间再无对敌的可能了。 欧阳克盯着我的眼神几乎要在我身上烧穿两个洞,这回合,他仍败在小黄容手中,桃花攻靖联盟再次压倒了白驼山庄。虽然小黄容很无耻地拉了外援,但败了就是败了。 欧阳克忿忿地转身,连句青山不改,绿水长流的下台阶话都不屑说,挟着万钧怒火而去了。他甚至甩下了绣榻和他身边的弟子。 白驼山庄的几名白衣弟子见少主子二话不说,抛下他们跑路了,彼此呆立片刻。 洪七和小黄容穿好衣服,又帮我清理。见他们还在门外,小黄容个冷哼,那些弟子才回过神来,连忙怪声呼啸,驱赶青蛇。群蛇犹似片细浪,涌入松林中去了,片刻间退得干干净净,只留下满地亮晶晶的粘液。 分节阅读_4 欲望文 分节阅读_5 射雕风云之受无止境 作者:fifiya 分节阅读_5 五湖废人黄药师 把欧阳克气走之后不久,洪七师傅就接到丐帮传讯,要他赶紧回帮里去。 虽然很留恋小黄容的美食,舍不得我,但他不得不与我们分手。 对于他的离开,小黄容举双手双脚欢送,差点就要买些鞭炮爆竹大放特放番。 不过听到洪七师傅要他准备大堆的能打包带走的食物,小黄容嘴角就翘不起来了。 等他去准备食材的工夫,洪七师傅抱着我又啃咬了气,临走时还慨叹,像我这么美味的活食,天下恐怕是找不出第二个来了。 没了洪七师傅这颗超级大电灯泡,我和小黄容犹如蜜月旅行般,游山玩水,沿着运河南下,这日来到宜兴。再向东行,不久到了太湖边上。那太湖襟带三州,东南之水皆归于此,周行五百里,古称五湖。 我从未见过如此大水,与小黄容携手立在湖边,只见长天远波,放眼皆碧,七十二峰苍翠,挺立于三万六千顷波涛之中,不禁仰天大叫,“好大的澡盆啊……”听得小黄容顿时喷了出来。 我们找到湖畔个渔村,将两匹马寄放在渔家,借了条小船,荡桨划入湖中。离岸渐远,四望空阔,真是莫知天地之在湖海,湖海之在天地。 仰躺与小船之上,周围茫茫碧水,仿佛这天地间就只有我和小黄容两个人。 小黄容突然骨碌爬起来,跪在我胸口边,低头凑近我,头长发垂在我脸侧,随着微风,搔痒着我的面颊。 “靖哥哥,来做吧……”他的双眸直视着我,满满的情意溢出,点燃了我的全身。 我怎么会拒绝他呢,拥抱,纠缠,交合,彼此交换热量、汗水,乃至体液。(非常时期,此处省略详细描写约5百字……汗~) 小船摇晃着,雪蜜二色相间,偶露于船舷之上。失去了操桨这的小舟随风飘行,不觉已离岸十余里。 数十丈外叶扁舟停在湖中,个渔人坐在船头垂钓,船尾有个小童。 那小童许是看见我们那艘诡异摇晃的幽灵小船,停下手中煽炉煮酒的蒲扇,呆呆看着我们。 我猛弓起身,密布汗水的胸膛高高挺起,颈后仰,头倒垂,恰好与他好奇的视线相对。 有人!意识到这点,紧张性的收缩,小黄容惊呼声,缴械了。他不满意地伏上身来,靠在我的肩颈边,轻轻咬了我口。 相比小童的惊异与羞涩(他明显已经看出我们这是在干吗了)那渔人仍是端端正正的坐在船头,钓竿钓丝都是纹丝不动。 小黄容见我还发呆,顺着我的视线望去,不禁失笑道:“这人耐心倒好。” 阵轻风吹来,水波扑扑的打在船头,小黄容也不整理凌乱的衣衫,就这样半靠我肩,随手荡桨,唱起歌来:“放船千里凌波去,略为吴山留顾。云屯水府,涛随神女,九江东注。北客翩然,壮心偏感,年华将暮。念伊蒿旧隐,巢由故友,南柯梦,遽如许!”唱到后来,声音渐转低切。 忽然湖上飘来阵苍凉的歌声,曲调和小黄容所唱的模样:“回首妖氛未扫,问人间英雄何处?奇谋复国,可怜无用,尘昏白扇。铁锁横江,锦帆冲浪,孙郎良苦。但愁敲桂棹,悲吟梁父,泪流如雨。” 远远望去,唱歌的正是那个垂钓的渔人。歌声激昂排宕,甚有气概。 真是奇怪的人,不但对我们白日浪行不闻不问,还会与我们对歌而起。 歌声渐渐消远,渔人起身,略施礼,有别与刚才的高亢语调,淡淡清冷的声音从湖面上穿过来。“湖上喜遇佳客,请到舍下共饮杯如何?” 小黄容歪头看我道:“靖哥哥,怎样?”我还还未回答,那渔人又急切道:“寒舍附近颇有峰峦之胜,两位反正是游山玩水,勿请推却。” 我依稀记得原著里,这太湖附近应该有个小黄容的另个师兄。不会就是眼前此人吧。 看他年不到而立,虽着蓑衣,却仍掩不住身俊雅文儒之气,令人看就不由生出好感,便点头答应了。 那渔人大喜,命小童划船回去。我与小黄容整理了衣衫后,也把船重新划回到湖岸。 上岸后,他知道我们要先还了船,牵回自己的两匹马,才能去,就让小童留下为我和小黄容引路,自己就先行步。 那小童路跟着我们,脸上仍红晕不退,不时偷眼望我们俩。待得我们还船取马,就转而引领我们改换方向。 我们在他带领下,重新上了艘大船,在湖中行了数里,来到个水洲之前。在青石砌的码头上停泊。 上得岸来,只见前面楼阁纡连,竟是好大座庄院。没到门前,已经有面目依稀与渔人相似的年轻人迎上。 听他张口报名陆冠英,我就确信无疑,这里必定是小黄容师兄的住处了。 跟着小陆路进去,只见小黄容面色越来越惊疑,这山庄里桃花处处,幽径深迷,半和他所住的桃花岛十分神似。 等到进了书房,看到墙上那幅画,小黄容轻轻呼出口气,黄药师的作品,身为人子,怎么会认不出来。 “昨夜寒蛩不住鸣。惊回千里梦,已三。起来独自绕阶行。人悄悄,帘外月胧明。 白首为功名。旧山松竹老,阻归程。欲将心事付瑶筝,知音少,弦断有谁听?”正是岳飞所作的《小重山》,下款写着的“五湖废人病中涂鸦”,这五湖废人必定是黄药师了。 回想起那日客栈惊鸿瞥,总觉着那眼角高高吊起,斜睨着我的高傲之人,和那五湖废人的自号相差甚远。特别是临走时所“赠”之红烛,仍让我记忆犹新,这样几分张狂又有几分孩童般稚气的人,怎么会写如此颓废的词来。 似乎是感受到我的疑惑,小黄容靠在我肩旁,低语道:“那是我阿爹在我阿姆死后不久写的。” 画中的书生在小黄容的悠悠话语中,仿佛化身为在月明之夜中庭伫立,手按剑柄,仰天长吁,神情寂寞的黄药师。 不知道为什么,心底忍不住痛。 26归云庄故人重逢 我还在这边发呆,那边庄主已经招呼小黄容坐下。 小黄容扯扯我的衣角,叫我同坐下。 这时再看小黄容的师兄,他已不作渔人打扮,穿着儒生衣巾,手里拿着柄洁白的鹅毛扇,较之前添几分清雅。单从容貌上,还真看不出他已经有了那么大的个儿子。 奉上茶水后,陆庄主和小黄容便就诗词歌赋攀谈起来。我前世先学的理科,后又专攻商业金融,对这些个文科东西全然不懂。 侧头悄悄打了个呵欠,正好对上陆冠英略显无聊的面容。大家心照不宣,彼此投以同病相怜的眼神。 这聊,直到点灯燃蜡,方才告段落。小黄容转过头来,见我睡眼迷梦,不禁生出几分歉疚之心。 陆庄主赶紧吩咐置办酒筵,儿子陆冠英早就先他步预备下了。 用过膳食,在陆庄主的极力挽留下,我们答应在庄上小住上几日。其实不用他开口,小黄容看在他是自己爹爹徒儿的份上,也定会留下来。 陆庄主仍遣了儿子陆冠英送我们去歇息。 这少庄主看似年轻,却是个设想周到的人,早已让下人打扫干净了客房。 这房里陈设精雅,张雕花大床,对鸳鸯戏水红枕,条缎锦棉被横陈,不象客房倒象新房。不过看他副神色自然的模样,也不像是故意所为,我也只好忍着不响。 差了庄丁送上香茗后,他说道:“二位世兄要什么,拉床边这绳铃,自有下人会过来。二位晚上千万别出去。”说罢退了出去,轻轻掩上了门。 我和小黄容互相看看,都很纳闷,为什么晚上就不能出去呢? 不过,晚上是运动的黄金时段,没什么大事,我们自然也不会浪费时间,半夜跑出去溜达。 这夜,鸳鸯戏水的枕头拿来垫了后腰,绣花红锦缎被绞成团乱麻。雕花大床内被翻红浪,呢哝低吟不绝,床架吱咯作响,直到了半夜。(此处又遗憾地省略……某f快要成涩情狂了,哎……) 忽然远处传来呜呜之声,小黄容还举着我条腿,彼此交合处白液潺潺泌出。侧耳听去,似是有人在吹海螺,过了阵,呜呜之声又响了起来,此起彼和,并非人,吹螺之人相距甚远,显然是在招呼应答。 最后还是好奇胜过春心,小黄容轻轻退出来,对我低声道:“瞧瞧去。” 我还真想不起来,原著里头陆家庄里发生了什么事,不过心底总有些不太舒服的预感,拉住小黄容道:“别出去惹事罢。” 可小黄容性子上来非要去。我只好陪他起穿好衣服,轻轻推开窗子,向外望去,只见庭院中许人打着灯笼,还有好些人来来去去,不知忙些什么。 小黄容拉着我绕到西窗边,见窗外无人,便轻轻跃出,屋顶之人并未知觉。他带着我左转右转,在这陆家庄内自由行走。 想来这陆庄主是他师兄,布置机关均按桃花岛所做,小黄容走来,还不是易如反掌。 不时来到间灯火通明的大厅外,小黄容脚步点,带我直上屋顶,隐在视线死角。 他揭开瓦片同我往下瞧,顿时我俩都愣了。 大厅正中人手脚都已被缚,两眼紧闭,浑身上下湿透,就连头发都在滴水,想是刚从水里捞起来的。面容虽有几分苍白,但并不妨碍我们认出他来。正是认贼作父的杨康。 听得厅里陆冠英与旁人交谈,才得知,杨康做了金人的钦差大使,正运送供品回中都。路过太湖走了水路,被陆家庄的船队截下了。 我仔细望去,但见他虽副喝饱水的模样,但胸口起伏,仍在呼吸。 心神动,小黄容就已察觉,把抓住我的手,双眸子瞪住我。 那个……我不是真的想去救他,时冲动罢了。讪笑地看看小黄容,老老实实缩住手脚。心中不免又骂了几声无辜受累的阿靖。脑海中刚浮现阿靖委屈的小脸,就被我意识内的大扫帚乱挥气,赶回深处去了。 听了会儿,发觉他们并不会立刻把杨康处死,我就乖乖跟小黄容按原路返回到卧房 小黄容气我仍挂念杨康,不免拿我撒气,扯着他总攻标记的珍珠小坠子,又舔又吸,做了我两回都不让我泻,非要我赌咒发誓,从此断掉与杨康的念想。 直到服侍我们的庄丁第三次来房前呼请,他才放我起床。 走去书房看,桌上茶水半冷,显然陆庄主等候有会儿了。 他见我脚步虚软,故意打趣道:“湖边风大,夜里波涛拍岸,扰人清梦,两位可是睡得不好?” 我被他问,想起昨夜床上激战,登时窘住。 倒是小黄容急智,岔开道:“夜里只听得呜呜呜的吹法螺,想是和尚道士做法事放焰口。” 陆庄主笑,不提此事,改令书僮取出些书画,与小黄容件件的赏玩。我看得无聊,换个舒服的姿势,蜷缩在椅子上,半打瞌睡补眠。 蓦地里门外传来阵吆喝,几个人脚步声响,听声音是人在逃,后面数人在追。人喝道:“你进了归云庄,要想逃走,那叫做难如登天!” 我迷糊睁眼,却见陆庄主若无其事,犹如未闻,说道:“本朝书法,苏黄米蔡并称,这四大家之中,黄老弟最爱哪家?” 小黄容正要回答,突然书房门砰的声被人推开,个全身湿淋淋的人闯了进来,正是杨康。 没等他看清屋内动静,小黄容抢过步,遮挡在我面前,手中拿了副画,背转身对着杨康,强摁着我与他同假意观赏。 紧追其后的是少庄主陆冠英,他腿上功夫极厉害,两人斗到酣处,只见书房之中人影飞舞,拳脚越来越快。 我几次探头张望,都被小黄容摁了回去,后来干脆伸手潜入我衣底,拎住小坠扯,昨夜见红的口子登时又隐隐裂开,疼得我再不敢乱动了。 27小陆的解救行动 杨康的功夫应该要比陆冠英高明,但约莫是昨夜落水的关系,气力有些不济,才被陆冠英斗了个平手。 我虽不敢乱动,可还是顺着缝隙偷眼望去,只见杨康久斗不下,发了急,左手嗖的弯转,五根手指已插入了陆冠英小腿,右掌往他胯上推去,喝道:“躺下!”陆冠英被他这么猛推,身子直跌出去,撞向在榻上的陆庄主。 陆庄主左手伸出粘,托住他背心,轻轻放在地下,但见儿子小腿上鲜血淋漓,从原来立之地直到榻前排鲜血直滴过来,又惊又怒,喝道:“黑风双煞是你什么?” 我看他五指微曲,指尖上犹带鲜血,知道他是将梅超风教的半吊子九阴白骨爪使出来了。 杨康抿着嘴,却不回答,冷哼声,就往书房外闪去。 陆庄主右手在榻边按,凭着手上之力,身子突然跃起,左掌向杨康顶上猛劈下去。 我情不自禁惊呼半声,后半声就被小黄容手掌捂回喉咙里。他气我不争气,手指微拂,连点我哑麻两穴,将我定在椅子上。 此时书房里的对战已快告终,只听得喀喀两声,杨康双手手腕关节已同时错脱。 陆庄主手法快极,左手在他腰里戳,右手在他肩上捺,已借力跃回木榻,稳稳坐下。杨康却双腿软倒,再也不起来。 他这倒,脸面斜斜朝上,正好与我视线相交。看到我,他眼神猛地亮,但很快又暗淡下去,大约是想起自己阶下囚的身份,在我面前有几分难堪。 小黄容见他已经认出我,索性大大方方让开,半靠在我身上,斜睨杨康,右手放在我的胸口,若有若无的拂动,向着他昭示所有权。 不待杨康发作,他就被涌进的几个庄丁抬了出去。 陆庄主转身对我俩笑道:“与少年人好勇斗狠,有失斯文,倒教两位笑话了。” 小黄容颌首表示理解,却不给我解开穴道,抛下我,又去和陆庄主观画。他们幅幅的谈论山水布局、人物神态,翎毛草虫如何,花卉瓜果又是如何。 其间自有庄丁扶着陆冠英出去疗伤。陆冠英向父亲告退后,又和小黄容说了几句客套话,待转到我这里,却不由愣。 我仍保持着歪靠在椅子上的姿势,衣襟稍松,下摆被小黄容刚才拨得半开,双长腿微蜷,说不出的雍懒与诱惑,半眯眼朝他看。登时他脸色涨得通红,连说什么也忘了。 小黄容这才想起我还被点着穴道,也不走过来,隔空弹指,将我解开。远远抛过来副长卷画作,由头及脚,盖在我身上,就此隔开了陆冠英的视线。 也不知是不是陆庄主已经认出小黄容的身份,对他的胡闹全然不介意,呵呵笑,就命儿子退下了。 中饭过后,陆庄主命两名庄丁陪同我们去游览张公、善卷二洞,那是天下胜景,洞中奇幻莫名。我惦记着杨康,全无游兴,可小黄容偏偏执意要游到天色全黑,才肯返回。 夜间里,他百般操弄,细绳捆绕,红烛蜡滴,折腾了大半夜也不肯休息。(以后这里再补充吧,哎……) 我汗如雨下,极尽情动,泻了不知少回,最后犹如酥泥滩,再无力气动弹了。 原以为小黄容完事后陪我睡下,不料他仍细心将缠绕我的细绳重新检查遍,有松动的地方,再紧上,看到我像粽子样被绑得结结实实,才微笑起身。 “容儿,你去哪儿?”我见他下地穿起衣服,惊异问道。 “靖哥哥睡你的,容儿我去去就来。”他穿戴完毕,又将棉被替我拉好,低头在我唇上扫过,然后穿窗而去。 他这里才走,窗户翻,又有人进来。 我才要叫,那人已经翻身过来,掩住我的口鼻。难为他白天腿上刚受伤,行动居然还能如此神速。可不就是小黄容的师侄儿,陆少庄主陆冠英吗? 他低声急切道:“郭世兄不要叫,我是来救你的。”我无语了,你哪只眼睛看出,我需要人救啊。 可陆冠英两只眼睛都看出来了。他见我白天被点穴,晚上又听我嘶喊了大半夜,料想我是被小黄容恶意囚禁,又百般折磨。 可小黄容是他父亲看中的贵客,明打明的救,必定遭他父亲反对,所以他守在窗户外晚上,直等到小黄容出去了,才趁机进来解救我。 不过你确定是来救我,不是来插脚的吗? 他本来信誓旦旦,副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大侠模样,可掀开棉被,看见我身红紫印记,绳索交错捆绑的样子,大侠就变色狼了。 伏倒在我身上,他颤颤巍巍摸向我绑着蝴蝶结的小弟(那是小黄容的恶趣味,不关我的事……),看似是要替我松绑,不过,你要救人,不是应该先解我手脚上的绳子吗? 抚上我的小弟后,他加不记得自己是来干什么的了,五指留恋不去,指尖搔刮着我的铃口,急促的气息喷吐在我耳边。 我翻翻白眼,强行压抑下小腹窜起的热流,心想小黄容去哪儿了,再不回来,我就要被人吃掉了。 就在那炙热火龙抵在穴口,蓄势待发之际,我突然眼睛睁,朝着陆冠英背后惊喜喊道;“容儿!” 陆冠英下意识回头,人顿时僵。 我右手轻轻推,将被点了麻穴的他推到床前地上。都是小黄容,玩什么捆绑游戏,我好容易才挣脱开只臂膀。 反正危机解除,我也不理会其余的细绳,微侧身体,靠在床沿,垂视地上惊愕莫名的小陆,嘴角忍不住咧开笑道:“傻娃娃,等你娶了媳妇(或是被人娶了去)自然就知道,这是闺房之乐而已,我可不需要你来救……不需要你来……做……” 看他脸通红通红的样子,我不禁感叹,我是越来越坏心眼了,呵呵…… 等小黄容回来时,天色已经微微发白。看到地上犹自不能动弹的小陆,他不由愣。赶紧几步上前探视,见我眯缝双眼,困意重重地看着他,才安下心来。 我也是时迷糊,倒忘了半夜有采草贼这回事,咕哝着问他晚上去哪儿了。 他将小陆踢远些,才回头答道灭杨康去了。 我猛地清醒过来,要坐起身,却被左手所绑之绳又牵回床上,惶惶急问,真的吗? 小黄容转回床上,把压住我,怒道:“真的真的万个真的!” 看他赌气的模样,我反倒放下心来,他这般说,必定是有什么打岔,让他没有得手。 我就势靠在枕头上,陪笑道:“真的就便真的,容儿不要生气了。” 他恨恨咬了我口,故意不再提杨康之事,反而追问起地上小陆是怎么回事。听我说完之后,他大剌剌地将小陆拎起,搬个椅子让他坐在我们床前。 我看他的架势,就知道他的表演癖又发作了,以前喜欢做给欧阳克看,今天难道要做给小陆看? 果然他开始脱衣服,边脱,边解我的绳子,等最后件衣服抛到地上,绳子也解到最后个蝴蝶结(记得吗?就是那个蝴蝶结。) 小陆脸红归红,可眼睛睁得却是眨不眨,看着小黄容当着他的面,演练龙阳十八式。 有我那练了好几年的榆珈功底在,配合他倒也不是难事。不过毕竟夜七次郎不是谁都能做的,练到第三式,我和小黄容都有些气力不济,腰虚酸软。 小黄容翻身从我身上下来,也不管汗水淋漓,蹭蹭我胸口,缩在我怀里睡了。 我看看椅子上隐有失血过,昏过去趋势的小陆,再看看已经熟睡的小黄容,哭笑不得。算了,我操哪门子心,反正天塌下来,自有高个子顶着。(貌似小黄容比我矮?) 睡觉睡觉,折腾晚,真困得要命了。至于杨康?哎!看他造化吧…… 这睡,直过午时方醒。小黄容打着呵欠起来,扔给小陆条方巾,弹指解开他的穴道,叫他去打水。小陆连滚带爬地逃出房去了。 我以为他不会过来,没想到不到片刻,他真还打了盆温水,在门外探头探脑。小黄容按倒想要起床去清理的我,吩咐小陆滚进来。 他脸上的红痕血迹本已擦净,但看我棉被滑落,身子半裸,蜜色肌肤上白浊点点的样子,险些又喷流出来。小黄容啐了他口,笑骂不争气的东西,说是真给他桃花岛丢人。 小陆还不知道自己的父亲早些正是东邪门下,正宗的桃花岛弟子,听得云里雾里。不过他还是乖乖尊从了小黄容的指示,上来掀被子要替我擦洗。 我忙摁住被子,道:“容儿,这不大好吧!” 小黄容翘着二郎腿,坐在桌子边,喝了口茶,道:“他是我桃花岛的弟子,我差他做这么点小事,又有什么关系,小陆你说是不是?” 小陆连连称是,不由我分说,扯下被子,细心替我擦拭起来。力道柔和,布巾温度适中,摩擦在肌肤上,适意的很,我微哼声,也就放软了身子由他去了。 不会儿,身上都已经擦的差不了,他垫高我的后腰,探手摸到我的后穴口。我五指急伸,捏住他的爪子,转头唤小黄容,“容儿,可以了吧!” 小黄容不明所以,走过来瞧,了然道,“恩,这里的确是要擦的。”他如果逗小狗般,拍拍小陆的脑袋,鼓励道,“好好擦,擦擦干净。” 得了小黄容的首肯,小陆如奉谕旨,手腕抖,挣脱我的挟制,中指顶着方巾钻入尚流淌着白液的蜜穴口。 这臭小子,这么听话,干脆不要做什么少庄主,改行做小厮得了。 小黄容半还在为昨天的事生我的气,这时候违逆他,可不是明智之举,我忍总行了。 叹口气,自暴自弃地将棉被拉过头顶,心中暗字念道,我没感觉,我没感觉,我什么感觉也没有。 总算忍过小陆的擦洗,我掀开棉被,大呼口气,却见小陆头热汗,被小黄容赶了出去。 小黄容赶了小陆后,自己亲手来替我穿衣服。他边帮我拉下摆,翻领子,边嘟囔道:“与其你天天念挂杨康那个混蛋,我情愿再拉个自己人……”他猛地凑近我,恶狠狠接着道,“天天做得你没时间再想些歪念头。” 滴硕大冷汗从后脑勺滑下,我干笑道,“不会再乱想,绝对不会了!” 他眯眼看我半天,才松开手,道:“昨天,穆念慈来了。” 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不敢表现出太好奇的样子,我哦了声表示知道了。 他按我坐下,又开始替我穿靴子,蹲在地上,头也不抬,继续道,“她说她有杨康的骨肉了。” 我继续哦了声,我早知道会有孩子的,不然杨过打哪里来。 他听我没啥激动的反应,狐疑地抬头瞧我,“你不吃惊吗?” 我也狐疑看着他,“有必要吃惊吗?” 他若有所思了会儿,心情突然转得大好,笑眯眯起身,“靖哥哥,等下会有熟人来哦!” 熟人?还有谁要来?有时候还真跟不上小黄容思维跳跃的速度,刚刚不是还在说穆念慈吗? 这时陆庄主差人来请,小黄容扔拉着我去书房见他。我们刚闲坐谈论了没几句,小陆匆匆进来,神色有异。他身后随着名庄丁,手托木盘,盘中隆起有物,上用青布罩住。 小陆道:“爹,刚才有人送了这个东西来。”揭开青布,赫然是个白骨骷髅头,头骨上五个指孔,正是梅超风的标记。 怪不得小黄容说有熟人到,定是他昨夜指点穆念慈去请来的。只是不知道,梅超风怎么也会从中都出来,难道他的伤势已经好了。 想起他双火眸,我就忍不住嘴角翘起。因为来的是桃花岛攻靖联盟中人,小黄容格外宽容,看到我笑,也不生气。 我们是知道,只要有我们在,梅超风必不会大开杀戒,因此见了那雪白骷髅头并不在意。 陆庄主却是面色大变,急匆匆吩咐小陆道:“你叫人收拾细软,赶快护送你妈到无锡城里北庄暂住。传令各寨寨主,约束人众,三天之内不许离开本寨半步,不论见归云庄有何动静,或是火起,或是被围,都不得来救。” 小陆大奇,问道:“爹,干什么呀?” 陆庄主惨然笑,也不答儿子所问,转向我俩道:“在下与两位萍水相逢,极是投缘,本盼聚几日,只是在下早年结下了两个极厉害的冤家,眼下便要来寻仇。非是在下不肯留两位,实是归云庄大……大祸临头,要是在下侥幸逃得性命,将来尚有重见之日。不过……不过那也是渺茫得很了。” 说着苦笑摇头,又命书童取了黄金银两,要赠与我们做盘缠,叫我们早日离开归云庄。 我们自然不肯离开。小黄容恶作剧性子上来,就是不愿明白告诉陆庄主实情,眼睁睁看人家兵荒马乱,人心惶惶的样子,还副大义凛然,要两肋插刀,为归云庄出力的模样。 陆庄主还待要劝,忽听庄丁来报,说是位自称铁掌水上飘的裘老爷子要见庄主。 陆庄主虽没见过裘千仞的武功,但素仰他的威名,知道他也曾受邀参加华山论剑,自是武功卓绝,非同小可,有他在这里,黑风双煞是不能为恶的了。当下面露喜色,也不再提让我们离开之话,带着我们就往大厅去迎那裘老爷子。 我见那头发雪白,捋白须,眼珠子长在头顶心的铁掌水上飘老前辈,立刻记起,这不就是原著里头那个西贝货,假裘千仞吗? 陆庄主以为是来了救兵,我却知道这个假货早就投靠了金廷,此来的目的无非是要劝降的。 果然,杯茶未喝完,他那里已经大道理讲了通,提出要见归云庄所擒的完颜小王爷。 陆庄主还未窥出假裘千仞的真面目,闻言就让手下庄丁把杨康提了出来。 不会儿,杨康手上挂着铁链手铐,哐啷啷被拖上大厅。深受之前的教训,我转过头不去看他,却仍能感觉到他盯视我的眼神。 这边,假裘千仞舌绽莲花,正劝说陆庄主放了完颜小王爷,送回供品,投靠金廷。那里又有庄丁来报,说是庄外来了古怪的人。 陆庄主也顾不得反驳假裘千仞之言,脸色苍白,让庄丁将此人迎进来。 我也以为是梅超风到了,仔细看着大厅外,却见人,施施然走进来,双丹凤眼微挑,颊上酒窝隐现。 我惊喜扑上拜倒,“大师傅!”却是久违不见的“江南七怪”。 看表情,还是大师傅当家作主,他瞄了眼小黄容,却没说什么,摸摸我的头,把我扶起来。 然后他神色蓦然变,换了能言善道的二师傅上场,张口唾骂起假裘千仞来。 原来他未到厅前,已经听到假裘千仞的番话,心中憋着团火,连教训拐了徒弟跑路的小魔头都顾不上,先要来骂骂卖国求荣的老贼。 假裘千仞给二师傅骂得脸色青阵红阵,想反击,却辩不过打起车轮战的二师傅和七师傅。 看着原本尚有几分风度的大师傅,变身成手叉腰茶壶状的泼妇,我有些后悔,刚才不应该那么快与大师傅相认,尴尬地缩啊缩,缩到小黄容背后去了。" 假裘千刃说不过师傅,气极之下,也不掂量自己的身手,就拍掌击向师傅。师傅格手挡,反手就将他拍出大厅门。 众人惊叫声中,门口突然出现了人,伸手抓住裘千仞的衣领,大踏步走进厅来,将他在地下放,凝然而立,脸上冷冷的全无笑容。双火红眸子寒气森森扫过大厅,除了我和小黄容无人不颤。来人正是铁尸梅超风。 不过,小黄容不是和梅超风已经相认了吗?他怎么也抖起来了?我顺着他的视线望向梅超风背后,终于明白他抖什么了。要命!东邪怎么来了。 这下换我也不禁背后冒冷气,微微颤抖起来。 梅超风扫之下,已经看到我们俩,眉头皱,仗着背对黄药师,冲我们眼色连使,示意我们快溜。 可大厅目了然,他既然已经看到我们,在他身后的黄药师怎么会看不到呢。 陆庄主也看到了黄药师,激动的嘴角猛颤,也不顾自己腿脚不便,扶着儿子挣扎起身要给师傅行礼。 黄药师还是那副眉角高挑的冷淡样,嘴唇微动,也不知跟陆庄主说了什么。 陆庄主强自按耐下再见师傅的激动心情,股脑喊着要送客。 杨康被扔出去了,假裘千仞被扔出去了。“江南七怪”差点也被请出去。 下人都被遣开,大厅里顿时只剩下陆庄主父子,小黄容和我,师傅,梅超风,最后就是黄药师了。 大师傅重新执掌身体大权,到我身边,便来牵我的手。小黄容虽然见了阿爹有些害怕,但仍拉我,不让我师傅碰我。 忌惮东邪在边上,大师傅瞪了我眼,垂下手,挑了离我较近的椅子自管自坐下。 黄药师好象没看见我们似的,倒向边着小陆指道:“他是你儿子?” 陆庄主,现在要叫他陆乘风了,他赶紧让儿子见过师祖。 黄药师冷冷道:“打从明天起,你自己传儿子功夫罢。别人家的武功,跟咱们提鞋子也不配。” 陆乘风大喜,忙对儿子道:“快,快谢过祖师爷的恩典。”小陆又向黄药师磕了四个头,算是正式加入桃花岛联盟了。 黄药师昂起了头,不加理睬,眼睛倒瞟向我们这边。 我正要往小黄容身后再缩缩,眼前花,人已经落到黄药师手上。 厅内除了陆庄主,其余众人皆惊呼,就连刚入门的小陆都情不自禁踏上几步。 黄药师手捏着我的颈子,手扣着我的腰,眼神依次从小黄容、梅超风、小陆身上扫过,冷笑连连,“真是我的乖儿子,乖徒弟,乖徒孙啊!” 30桃花联盟会战 黄药师的徒子徒孙怕他,可师傅不怕他。大师傅怒喝声,抢上来就要动手。 黄药师捏着我退后几步,见自己能动胳膊动腿的儿子徒儿徒孙,都呆着不去挡,倒是瘸了腿的陆乘风出来替他迎敌,愈加愤怒了。 猛掐我把腰上嫩肉,疼的我低哼声,他喝道,“再动手,我先灭了这臭小子!” 大师傅虚晃招,跳出战圈,冷笑道:“好你个东邪,居然耍起挟持人质的下作招数!” 黄药师也不答他,泄愤似的紧捏着我颈子的左手,他要是丢下我去和大师傅交手,必然会被儿子所乘,要不丢下我,拖着我这个累赘,施展功夫必是不爽快。 看我脸色发青,呼吸困难,小黄容几人俱是大为心疼。梅超风和小陆不敢开口,小黄容可忍不住哀求,“阿爹,你松松手,靖哥哥……他……” 不求反好,求,黄药师火了,低头冷笑道,“你心疼了?”手上却毫不放松,生生要将我掐死在当场。 我大脑缺氧,眼前阵阵发黑,喉咙里挤出声呻吟,人也渐渐酥软,全靠在黄药师的身上。 只觉着捏着我的双手热量不断上升,大腿边似有硬物顶触,不会是我濒死的幻觉吧? 我昏昏沉沉,看不到黄药师嘴唇微动。小黄容和梅超风突然返身偷袭大师傅。 大师傅直以为小黄容心要救我,自然是在黄药师的对立面,没想到他突然出手,登时被他连点周身穴道,僵直在厅中央。 小黄容待大师傅束手,立刻转而跪向黄药师,梅超风也不甘落后,跟着跪倒。不过,小陆你凑什么热闹,跟着瞎起什么劲啊! “阿爹,容儿听你的话,你快松松手,靖哥哥要死了……” 梅超风和小陆虽不开口相求,但眼神同样露出恳求的意味。 黄药师手指微微张,我立刻咳嗽起来,神志稍清醒,便见大师傅被擒。可惜自身难保,根本不敢置疑句。 黄药师仍捏着我不放,淡淡命令陆乘风将大师傅带下去好生看管。自己却当先步,朝内堂而去。 这山庄仿照桃花岛而建,他是桃花岛主,本人就是制作这些迷宫机关的祖宗,路走来,犹如闲庭散步般。当然前提是手上别捏个大活人。 小黄容惶惶跟在后头,梅超风也不敢拉下。就是小陆也不顾父亲反对,远远跟着。 也不知黄药师是怎么知道的,他居然踏进我和小黄容原先所住的客房。 进房间,他就将我抛到床上,又转头把屋子外头缩头缩脑几人喊进来。 三人畏畏缩缩在屋里定,时谁也不敢先开口。 黄药师手按在我的胸口,指尖轻滑,游转之处,衣服片片碎裂,手抬起,依次点向三人,最后停留在新入门的小陆身上。 “你过来……” 小陆虽初入桃花联盟,可对这师祖的古怪脾气算是略知二了,不由心惊胆战,步拖慢吞吞移上前去。 走到床边,我尚留有昨夜红印的身躯映入他的眼帘,他喉结动,咕咚咽下口口水。 黄药师手指下移,挑开我的腰带,拨开下裤,拎起我条腿,当着徒弟和儿子的面,对小徒孙道,“今次便宜你了,你上吧!” 我昏…… 小陆对小师叔报以歉意的目光,行动上却毫不迟疑,宽衣解带,提起火热的硬挺,就往我后穴挤。' 我猛夹双腿,高喊,“不要……”黄药师却眉头皱,“吵死了,若华,你来堵上!”他所喊的若华,正是梅超风未逐出师门前的名号。听黄药师如此叫法,显然是默许了他重归师门。梅超风当下欣喜若狂,扑上来,二话不说,退了衣裤,下身胡乱往我嘴里塞,将我反对之音全塞回喉咙里去。 小黄容紧咬下唇,泪水在眼眶里不停打转,眼看着我被那二人折腾,却连个求情的话都不敢所说句。 前后夹击下,我双手茫然伸出乱拨,正抓着黄药师的衣摆。他父子二人僵持对恃,被我拉之下,他不提防,竟然被我拉的朝床上歪。 _ 虽然只是歪,黄药师也很快又正,可他大概是觉着失了面子,指间银光闪,根头发粗细的银针射到我高耸的刃道内。 我闷哼声,牙关紧,险些让梅超风断子绝孙。后穴强力收缩下,小陆嘶吼着倾流而出。 梅超风急急捏住我的下颌,下身弹动中射了我满口,小陆则有些羞涩地退出。他大概是第次真枪真刀实战,泻了有些早。 他俩都舒服到了,可我急欲涌出的通道却被黄药师堵上了,难过的扭动身躯,绕过黄药师,我迷蒙地喊向小黄容,“容儿……” 小黄容再也忍不住了,他昂头不屈地望向黄药师,“阿爹,容儿这辈子是绝对不能在下边的,阿爹要是真喜欢容儿,就成全容儿和靖哥哥吧!” 黄药师闻言,眼角不住颤动,显是气愤到了极点,提起我的手腕扭。喀吧声,我顿觉剧痛难忍,冷汗潸潸而下,欲火全消。 “爹爹!”小黄容厉声嘶喊,扑上来救我,被黄药师把揪住肩膀,内力催,也软倒在我身旁。 衣衫半裸的梅超风和小陆齐齐跪倒,急喊,“师傅,(师公)手下留情!” 黄药师反手连点,将他们也并点倒,回过头,又捏住我的左手腕,用力。 我只喊出半声,便要昏过去。他却毫不肯放过我,指尖弹风池,硬生生把我拉回清醒。 黄药师正待对我的脚下手,却见小黄容盯着他的眼神宛若凶兽,时捏着我脚踝的手指迟迟使不下力道。父子二人对视半晌,还是黄药师先软下来。 他松开手,改夹起小黄容,只留下句话就转身出了屋子。 “个月后,我在桃花岛等你,你若真对容儿有情,就自个儿来吧!” 话音犹在屋内回响,人早已鸿飞渺渺而去。 31你争我夺(上) 昏昏沉沉醒来,看到大师傅坐在床头,脸朝着窗外,表情淡漠地,不知道在想什么。 “大师傅……”我艰难地仰起上半身,但很快就被手腕的撕裂般的疼痛击倒。 大师傅回过头,急忙将我扶住,他小心把我拉起些,让我靠在床板上。 “靖儿,你受了伤,要静养。”他干燥而温热的手指擦拭去我额头渗出的冷汗。 “大师傅……”突然觉得很委屈,很难受,靠在他胸口,想流泪,想大声哭出来,但最后什么也没做,就是单纯的靠着。 他拍拍我的后背,叹息道,“我知道,去吧,我们都支持你,但你要知道,桃花岛可不是随便进入的地方。” 在归云庄休息了几天,我就拜别师傅和陆庄主,个人前往桃花岛。梅超风和小陆原要同我起去,但考虑到黄药师和他俩的关系,我还是拒绝了。倒不是怪他们俩临阵倒戈,而是不愿意让他们为了我做出任何违逆师门的事。 不过,才走了不到半天的路,我就后悔了,早知道有眼前之人等着我,至少也得让师傅跟我起去,不然拉着梅超风也行啊。 路中间白衣飘飘,故作潇洒,明明不是夏天,非要拿着扇子摇啊摇的人,不是欧阳克又会是谁?我看看四周,没蛇,还好。对方只有5个人,欧阳克还有四个侍从。 我牵缰绳,暗暗对小红马道,“乖乖,就看你的了!” 欧阳克也看出我的逃意,纸扇收,猛喝:“上!”随着他的暴喝,我拨转马头,双腿夹,朝着边上岔路飞纵过去。 四条腿的就是厉害,小红马腿力爆发,长嘶声,四蹄急翻,不会儿,就将那五人远远甩在身后。我又跑出几里地,直到控制缰绳的手腕痛的实在吃不消了,才放缓马蹄,慢慢任由小红马自己踱步。 就在我心神放松,以为已经安全的刹那,林子里嗖地飞出四条绳索,勾住小红马的四条腿。 小红马希呖呖声悲鸣,轰然倒地,带的我滚落到地上。 我几个翻身后,恢复平衡,个鱼跃起立,却见小红马被绳索绊牢了,怎么也起不了身。 我知道,现在最好的办法就是拔腿就跑,跑的越快越好,但小红马陪伴了我那么久,我哪里舍得抛下它。 咬牙,窜回它身旁,我撕扯起绳索,但不知道这绳索是何所制,打得结又分外牢固,时也难以解开。背后疾风逼近,我才侧身,另条绳索从我耳边堪堪擦过。回头看,林子里冒出几个金兵打扮的人,各自拉着绳索的头,眼神略微扫,似乎不止五个。 果然,其中几人,手腕抖,又是几条绳索如游龙般,闪电逼近。我左躲右闪,但又不舍得离开小红马,不到片刻,条绳索勾住我的脚踝。大力从绳那端传来,我被拉的个踉跄,顿时,另几条绳索跟着而上,将我四肢如小红马般缠了个结结实实。 刚被涌而上的金兵架起,小树林就走出另个熟悉的人。 “杨康……”我刚开口唤了声,他劈头就给了我巴掌,扇的我猛晃了下,嘴角顿时渗出了鲜血。 恢复了大金世子高贵模样的他,慢条斯理地扶住我的下颌,替我小心地擦去血渍,漫声道,“我的小奴儿,可不要叫错了主子,我姓完颜,可不姓杨。” 好吧,我很识时务的,你要姓完颜,那是你的事,大不了我声不吭,总不会再叫错了。 完颜康示意架着我的士兵抬高,又有两个士兵将我左右脚分开架起。我四肢均被人所持,悬空在他面前,下身高挺,正对着他。 他伸手,身边的小兵立刻将把匕首递到他手里。我看着寒光四溢的兵器,心道:他不会是要当场把我大卸八块吧。 结果我错了,早知道他如此变态,还不如被人大卸八块呢!他竟然当着众人的面,将我长裤的裤裆割了个大口子,露出的我微微垂下的玉茎后饱满的双球。 冷风从裸露的下身拂过,我簌簌发抖,半是冷的,半是怕的。偏偏他好象见了兴奋了,握住我的嫩芽,右手匕首掠,冰凉的锋刃擦着皮肤而过,将团团毛发剃了个精光。 我恨不得仰天长吼:b——t啊……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弟在匕首下,不由我不剃! 他手摸着我光溜溜如初生婴儿般的下体,手扔了匕首,又掏出串夜明珠。我认得此物,在王府时,被小黄容扯了扔在房间地板上了。没想到,他又拾回来了。 后穴缺少润滑,只吞了几个珠子就进不去了。他也没啥耐性,手指掰开穴口,又大力往里连塞了几颗。我抖的厉害了,几个兵士几乎抓不紧我。 完颜康不耐烦地捏我的玉茎,怒喝,“别动!” 我僵直身子,努力克制住自己,这才把夜明珠都吞进去。体内甬道被塞得满满当当,挤压着内壁,说不清是难受还是舒服。我失神地被人抬进林中的马车内。 上了车,完颜康也跟着进来,他放下帘子,喝令属下士兵开路。随后转过身,捏起我的脸,“阿靖,你叫阿靖吧!”可笑他时至今日,才知道我叫什么。 我仍捆得像粽子般,闭上眼,不去看他。他悉簌解开衣服,充满麝香味的火烫硬挺凑到我的唇边,“乖乖张开,不然我把你的那匹马宰了,给士兵下酒。” 顺从地张开嘴,让他的肉刃挺进,我不想小红马变成桌上的下酒菜,我还想靠着它跑路。 艰难地吞纳着他的昂扬,任他冲挺菗揷到底。但他似乎总也不满意,非要我调动舌尖卷吸,直到我下颚酸软无力,口水横流,他才勉强射了第发。 待他意犹未尽,想再做些什么时,车突然停了下来。欧阳克的嗓音在外传来,“完颜世子,请把郭靖交给我……” 32 你争我夺(下) 完颜康恨恨地捏了把我酸痛的脸颊,起身穿好衣裤,掀了帘子出去。 我仍然像条没骨头的菜青虫,在车厢里扭成了麻花状,口角边犹留有残余的白沫。也不知道完颜康有久没做了,射得大团又浓又腥,刚才他塞得紧,我都咽了大半下去,现在他总算走了,我挪到车厢角落,呸呸呸,尽量把口腔中的吐出去来。 吐到嘴里连唾沫星子都干涸了,还觉着股子味道含在里面,要是有口水能漱漱口就好了。我还在妄想,完颜康又回到车内,他只看见我屁股朝外,头朝里,撅拱,不知道在干什么,就拖着我的两只脚,使劲,把我整个从车里倒拉出了车厢。 我眼花,人已经在马车外头,靠在完颜康的胸口。他摸摸我的脑袋,惋惜道,“才到手这么会儿工夫,就又是别人的了。” 说着,也不嫌脏,堵上我的双唇,狠命地舔吸起来,舌尖遍又遍地扫刮着口腔柔软的内壁,仿佛品尝着什么稀世美味,撩弄着我的唇瓣,吮吸着我的舌头。 欧阳克咳嗽了声,见我们没啥反应,又咳嗽了声,还没反应。他怒了,大声提醒着完颜康,“小王爷,天色不早,我等还要赶路,快把郭靖交给我!” 完颜康恋恋不舍地松开,彼此分离的双唇间拖出条淫靡的银丝。经过他卖力的洗刷,我嘴里头那讨厌的腥味终于淡薄到几乎没有了。 欧阳克终于忍不住了,他抢上几步,把我从完颜康怀里夺过去,搂紧了,跳到他的行榻上。四个侍从也很会看少主子的眼色,抬起行榻,溜烟就跑没影了。 (完颜康看着远去的行人,握住拳头,暗自发誓:不会太久的,我定会很快把你夺回来,到时候,你就是我个人,谁也别想再抢去!) 原以为行榻由人力所抬,定十分颠簸,没想到这些白驼山庄的弟子功夫倒很深厚,垂手而抬,脚下生风,行榻却纹丝不颤。任凭欧阳克怎么动,他们也决不会摇晃下。 “阿靖不太专心哦!”胯下痛,原来是欧阳克说着,在我光溜溜的肉刃上轻咬了口。 我闷哼声,扭了扭腰,算是抗议过了,然后闭上眼,专心感受他的唇舌。没了往日草丛的遮掩,感觉每条细缝都被他舔过,双球轮流在他舌尖翻滚,笔直朝天的剑身是享受了最的洗礼,上上下下滑过,顶上小眼每滴溢出的汁液都被吸得干干净净。 当我后脊梁丝熟悉地麻麻的触电感抽起,人不由向上拱起时,我知道,高潮就要来临了。 而就在那刹那,个冰凉的金属软环套到剑身根部,也不知道欧阳克是怎么弄的,居然下子收紧。我猛睁开眼,半抬身望去,那软环相扣处垂下两条金丝,在他灵巧的手指操纵下,绕着我的双球圈后会合,再打成了个漂亮的蝴蝶结,金丝顶端坠着两颗米粒大的红宝石,正如蝴蝶之触角,微微在风里颤动。恩,很好看,但前提是,它不是装饰在我身上。 欧阳克得意地轻点着蝴蝶,让它不停抖动,“你看,阿靖,他们给你的,可有这个漂亮?” 算来,肚脐上的珍珠坠子,后庭甬道里的夜明珠串,再加上这个蝴蝶锁,已经三样了,要是每个上我的人,都爱在我身上装饰,光想想我就打了个哆嗦,真是恐怖! 欧阳克还执拗地追问,他的蝴蝶锁漂不漂亮,我被他晃得受不了,胡乱点点头,没想到他高兴地,立刻扯出后庭的夜明珠,火烫的凶器蛮横地闯进来。 他边冲撞着,边意乱情迷地喊着,“阿靖,我终于得到你了,阿靖,你咬得我好紧啊……” 可怜我的高潮就被堵塞在通道口,即使涨的发紫,他也不肯将锁扣解开。岔开腿,任由他撞击劈啪成响,欲液横流(都流他的,我的流不出来),我只有低鸣哀呼,浪语求饶的份。 好不容易得他泻过,心想总该放我了吧,他却抽也不抽出来,夹着我坐在行榻上,扯了条薄如枕巾的丝毯盖在我身下,算是勉强遮个丑,搂着我休息去了。 他满意了,我可难受着呢!想伸手自己去解,却刚想起,脚上的绳索,刚才欧阳克为方便他操弄,已经解开了,可我手上的绳索还在那里绑着呢。 实在反手被绑着,血脉不通,不但下身小弟要被废,连双手都快失去了知觉了。我实在没法,只好小声向欧阳克讨饶,“那个……欧阳公子……” 欧阳克半眯着眼,截住我的话语,“叫我克哥。” 好吧,我向很好说话,“那个,克哥,能不能松松啊……” 欧阳克思索了下,撩开行榻边上的白纱帐,吩咐扶榻弟子,“把冷霜丸给我。” 有个弟子应声,递了丸冒着冷气的丹药进来。 他接过,迟疑了下,嘴角翘,露出个不怀好意地微笑,“阿靖,解开也行,你得先乖乖听话。” 他轻抬起我身体,退出了我的甬道,没等里面积存液体涌出,立刻将那丸丹药塞了进来,怕它会滑出来,还是把夜明珠给我塞了进去。 我倒抽口冷气,好凉,不会儿,这股凉气直往丹田而去,所到之处,真气立散。 欧阳克不放心,又把脉探察,确定我散功以后,才把我的绳索全部去掉。 我手得空,立刻伸去下身,解那讨厌的蝴蝶锁,未曾想,看似简单的个结,却怎么扯都不开,倒把自己的茎身和双球拉得生疼。 欧阳克看了非但不帮忙,还哈哈大笑,边笑,边道,“傻阿靖,这个扣可不是那么容易解的。” 再不解,都发紫涨黑了,我呜呜急喊,又痛又涨,最后还是得他动手。他手遮着我的眼,不让我看,手不知道怎么捣鼓的,环扣居然松了丝丝,虽然还不到彻底解放,让我泻洪的地步,但究竟解了我的压迫,让我大大松了口气。 33 漫漫求亲路(上) 话说某f文,写到靖宝宝被欧阳大色狼ooxx后,迷迷糊糊问,“我们要去哪里?” 欧阳大色狼道,“去丐帮参加英雄大会。” 说得好听叫逆来顺受,说的难听就是神经大条的靖宝宝,点反对意见都没有的被欧阳大色狼拐去了丐帮。到了丐帮,遇到了非常的英雄好汉,当然也有非常的色魔痴汉。全真七子,丐帮新秀齐齐亮场,正推选新代武林盟主呢!突然小龙女闯进来,憔悴异常地他逮到个人就问,“你看到我的过儿了吗?” “……”(现在你知道串文了吧,汗~~~) 话说另头,过宝宝被金轮师徒三人挟持着,路ooxx,这日来到东海之滨。过宝宝奇怪地问,“我们要去哪里?” 金轮本正经回答,“去桃花岛,向黄岛主求亲!” 过宝宝纳闷,“郭伯母不是早就嫁给郭伯伯了吗?难道是求郭芙?” 当然岛上的郭伯母是男的,自然生不出郭芙这样的千金。 黄药师看到莫名其妙闯到岛上来的金轮行人,然后“……” (这儿也串文了,这就是某f开两个有连续性的坑,又不停换来换去的后果,巨汗~~~~~~) 最近我有些低落,就算每天都和欧阳克滚床单,滚到天昏地暗,基本没什么余的时间让我郁闷,但我还是低落。这种低落到后来已经延续到滚床单时,我也开始叹气。 起初欧阳克以为我是舒服到叹气,后来发觉不对,因为我叹气时,表情很落寞。这对自诩床技高超的欧阳大公子来说,不缔是种毁灭性的打击,差点让即将高潮的小弟不举。 他很无奈地停止了每日例行的床事,本正经与我面对面坐好,问我,“阿靖,你到底怎么了?” 问我到底怎么了?你好意思问我到底怎么了?其实很生气,但我的身体贯好脾气,所以我还是只叹了口气。 欧阳克有些快抓狂了,“是因为化功的冷霜丸?”呃,说实话,有没有功夫对我来说没差别,我基本很少有机会用它,所以我摇摇头。 “是因为那个蝴蝶锁扣?”呃,这个是有那么点点,谁叫你每次自己爽完了,却只肯松丝丝,不让我彻底痛快射出来,不过,虽然是不舒服,但那好象也不是主要原因。所以我又摇摇头。 欧阳克搅尽脑汁,最后小心翼翼问,“难道是为了黄容?” 听到这个名字,顿时心情超级郁闷,是的,我想小黄容了,我有半个月没看见他了。离他爹爹约定了个月期限只剩下半不到了。我来得及去桃花岛吗?看看眼前的欧阳克,我想半,哦,不,是肯定来不及了。 想到以后或许再也没有机会见小黄容了,我不禁悲从中来,眼泪水在眼眶里打转,要不是考虑到男子汉大丈夫,哭哭泣泣太难看了,我早就泪洒床单了。 欧阳克居然也和我样叹了口气,“我还当什么大事呢!你想见小黄容也不是没有机会。” 我立刻竖起耳朵,真的吗?你会这么好心? 他笑眯眯道,“我不骗你,你还不知道吧,东邪已经传令整个江湖,要为他的小儿子招亲,无论男女皆可,我现在就是在求亲的路上,如果顺利的话,我就能把黄容娶回家,到时候,你不就可以看见他了?” 啊!可以看见小黄容?心情顿时飞扬起来!不过我大约是被阿靖那根筋的小傻瓜传染了,也没仔细想想,要是小黄容真的被欧阳克娶回家了,他哪里还会是我的,到时候,别说和小黄容亲热了,估计连说话的机会也不。即使见面,也是在床上,他做了别人的大老婆,我这个小性奴只有跟他泪眼相对看,竟无语凝咽的份了。 于是,还没发觉自己有变傻趋势的我,对欧阳大色魔的索求丝毫不拒,让他做的很是适意。 又赶了几天路,眼看就到了海边。 这天欧阳克突然亲手给我穿好衣服,反复叮咛身边弟子,要将我好生看管好。我瞧他那意思,倒不是怕我跑了,就是有些莫名其妙地紧张。 他叮嘱完弟子,又来叮嘱我,“阿靖,呆会儿我们要上船出海,我叔叔也要赶来和我会合了。他不是个好说话的人,你千万别惹到他。以后白天我不能直跟你在块儿,不过晚上我就能陪你了。” 我点点头,老老实实跟在其他弟子中间。几个人把我围在内圈,我们都穿色的白色统服饰,时倒也不会太引人注目。反正是要往桃花岛去,我也就没起什么逃跑的念头。 自己是路盲,这是有前车之鉴在那里摆着的,要真让我个人去桃花岛,恐怕花上大半年,我都不定能到那里。现在有人带路,不是很好吗? 群男弟子们嘻嘻哈哈路调笑着往港口走去,欧阳克领先,不时瞥我眼,摇着他显摆地花纸扇,显得风度翩翩。 快到港口时,老远就看到另群白衣弟子候在那里,海岸边泊着艘大船,挂着长长的雪白灯笼,写着大大的四个字,白驼山庄。 都是白衣弟子,但看船边等候的和船上走来走去伺候的弟子,明显与我周围的这群不样。我身边的,看样子是专门服侍欧阳克的,半是弟子,半是侍寝,虽然对欧阳克,那是说是,莫不听从的。但轮规矩,还不是不及那边的群。 又走几步,船边的白衣弟子奔上来两个,看就是对双胞胎兄弟。哥俩冲着欧阳克齐齐行礼,“少主,庄主已经到了,正等你呢!” 听到庄主二字,所有人神色正,我周围这些原还在说话聊天,走路没个正形的,也下子收敛了行为,收拢了队伍,排到欧阳克身后。 我也被其中个扯了把,排到队伍的中间。 欧阳克不动神色地瞄了我眼,对着双胞胎道,“叔叔来久了,我这就上去见他。” 双胞胎仍是齐声回答,“早上才到,少主请。”说着,转身引路,向着大船行去。 我们干人,也就跟着欧阳克,同上到船上。 欧阳克去见他叔叔了,而我当然不能跟着他去。被欧阳克事先吩咐好的弟子牵着手,到安排好的舱房住下。 34 漫漫求亲路(中) 我在舱房里呆了不到盏茶工夫,房门被笃笃敲响。这么客气会敲门,定不是欧阳克了。我打开门瞧,是早些迎欧阳克上船的那对双胞胎。 不知道是哥哥还是弟弟的,抬手摸了摸我的脸颊,有些疑惑地转头对另个道,“少主这回怎么转口味了?” 另个就不客气了,探手钻到我衣缝里,滴溜溜滑到我后臀,狠狠捏了把,“手感还不错,挺结实,或许少主是看他耐操吧。” “……”我能说什么?我是应该跳起来喊非礼,还是应该很狗腿地把衣服拉开点,好让他们检验得仔细些? 我还在考虑应该作出如何反应时,那哥俩已经恢复了冰冷的表情,本正经齐声道,“庄主有令,传你陪侍!” 说着,左右,将我夹着就走。走过段长长的通道,来到间小房,里面只有张木头躺椅,个原木浴桶,墙上排木钩,挂着林林总总不少希奇古怪的用具。我再傻,也该知道,这里可不是招待人的地方。 双胞胎中人推了我把,我踉跄地撞入房间,另个则上来就扒我衣服。我双手刚举起想阻拦,他倒是熟练工种,这里撕,那里解,衣服就掉地上了。两个人架起我往浴桶里扔,像刷洗猪肉般,上上下下将我清洗干净。 他俩边洗还边聊天,“原来脱了还是不错的。” “是啊,是啊,皮肤很紧很滑,是上品。” “哥哥你看,这珍珠穿的不错。” “少主倒也大方,连情比金坚蝴蝶锁也用上了。” “这里光溜溜的,好可爱。” “……” 他们无视我这被洗的人,只顾聊天调笑,而我除了闷声大发财,连半个不字也不敢说。 从水里把我捞出来以后,他们又将我架到木头躺椅上,让我伏身朝下背朝天。个托着我的小腹,分开我的大腿,使我后背下凹,臀部高高挺起,另个拽着我穴口的夜明珠扣子拉,扑簌簌,长长的珠串被扯将出来,惹得我阵哼哼。 “好漂亮的珠子,少主可真舍得。”他啧啧称道。当然我不会告诉他,连同小肚皮上的珍珠坠子起,都不是他家少主送的。 接着,其中个,又取了不知道是什么玩意,摸着我尚未合拢的穴口,戳了进来,不会儿,温温的热流倒灌进来,很快小腹就有些涨痛。我哆嗦着人往下瘫,双腿想囚拢,却被另个牢牢抓住,丝毫不能动弹。 几乎满得要涨破了,他才停止,移开那玩意,但又用软塞堵着出口,不让我泻洪。熬了我都几乎要认为有个世纪那么久,他俩才扶我起来,到房间角,揭开地板上的个小盖子,让我蹲着,排出。 排完,回躺椅上再来,如此反复足有三回,才算完。可怜我每次都像怀胎六七月的孕妇般,肚皮鼓了又消,消了又鼓。可气的是,这哥俩还说什么,庄主唤的急,没时间弄,换了别时,非要洗上七八才行。 折腾到我快要以为自己升天时,他们才收起那怪玩意,换了罐香油,掏出大团,伸进甬道内,里里外外涂抹遍。边抹还边说,“恩,这密道紧致,温度适宜,颜色红嫩,怪不得少主迷的。” 抹完了,又把洗干净的夜明珠串重新给我塞好,给我披了件半透明的棉丝白袍,这才架着双腿已经无力立的我,走出小房。 这回出了房门,沿着小梯往上层去,到了扇雕花木门前,双胞胎松开手,让我自己着,然后恭恭敬敬冲着门里喊道,“禀庄主,新奴带到。” 门内若有若无地传来低哼,双胞胎得了律令,赶紧左右,推开木门。 我望里瞧,很大的个厅,四周窗户大开,白纱落地的窗帘,随着海风飘飘扬扬,倒有几分仙境的味道。 厅里铺着厚厚的波斯毛毯,正前方到底高起个台阶,毛毯上再铺华丽锦毯,冷傲男子斜倚靠枕,周围或坐或躺几名或秀丽或妩媚或妖冶的少年,有的给他捶背,有的给他捏腿,还有的剥葡萄给他吃。真是好享受啊! 分节阅读_5 欲望文 分节阅读_6 射雕风云之受无止境 作者:fifiya 分节阅读_6 “阿靖,过来。” 我正发愣,欧阳克的声音从右方传来。 我这时才发现,他也在厅里,只是坐在右边的锦毯上,我刚才居然没看见他。 我唔了声,抬步软绵绵地飘过去,走到他边上,便被他扯下,跪在毛毯上。 “叔叔,这就是阿靖。”欧阳克的表情有些牵强,又有些紧张。 “上来,我瞧瞧。”白驼山庄的庄主,也就是欧阳克的叔叔,鼎鼎大名的西毒,欧阳峰同志,声音语调都很奇怪,夹杂着西域少数民族的外族腔,冷冰冰地,舌头卷卷的,听上去像在吃哈根达司冰淇淋。 欧阳克嘴角抽搐了下,面色难看了,他摸摸我的脸颊没说话。 “克儿……”欧阳峰拖长尾音,尖利地扎到了欧阳克的心头。 他颓败地推我的肩膀,叹息道,“我叔叔叫你,阿靖……你上去吧……” 我跌跌撞撞,又转到欧阳峰面前。 原躺在欧阳峰身前,垂着头的少年,被他拍拍了肩膀,就退开去,把位置空出来。 他走,我才知道,感情这少年趴在那里老半天,直含着欧阳峰的巨刃。 欧阳老不羞,连丁点遮掩的意思也没有,反倒朝我勾手指,“你来……” 我来?看看他尺寸惊人,如今傲然挺立,狰狞地宛若凶兽的小弟,我踌躇着,下意识回头去看欧阳克 欧阳克见我回头,便想起来,被欧阳峰个冷哼,马上又蔫了。 “既然这样……” 我听欧阳峰有松口的意思,刚准备把提起的心放下来,却听他接着道,“干脆……” 话音未落,两边少年伸手上来,刺拉声,将我的白袍分为二。 看到我身上随着我急促呼吸上下起伏的珍珠坠子,绑在下身展翅欲飞的蝴蝶,欧阳峰立时眼眯。 他手下服侍的少年深知他意,掰开我的双腿架高,送到欧阳峰跟前。 欧阳峰又看到我后庭的夜明珠扣子,冷笑了声,“克儿好心思啊……” 欧阳克欲言又止,现在分辨那不是他的,也于事无补,还不如闭嘴。 35 漫漫求亲路(下) 嘶……冷汗从额头上滚落下去,身后珠子又排出去颗。 “太慢了……”欧阳峰皱眉道。 听到他说这句话,半跪在我身下的少年浑身颤,舌尖越加卖力舔弄着我的穴口。我紧绷起双腿,哆嗦着,甬道缩,又向外挤出颗。 不是我不想把夜明珠尽早排出去,实在是前面的蝴蝶锁扣太紧,涨起的小弟被它死死咬住不放,害我疼的没力道排。 我说小朋友,你就不能放聪明点,只要牙齿用力,把珠子咬着往外拽,不就你好我也好了。何必光动舌头,搞得大家都上不上,下不下,光难受呢! 那少年苦着脸,哪敢明目张胆违反欧阳峰的命令,他大庄主明明白白说的清楚,是要让这新奴自己把夜明珠吐出来。 眼看着欧阳峰脸色越来越难看,总算这少年还有些急智,舌尖拨开穴口嫩肉,双唇稍稍含住珠子的边缘,轻轻吸,吧嗒,颗珠子又掉了出来。 欧阳峰对明显犯规的举动没有任何异议,只是摸着我的侧腹,手指在那珍珠坠子上打转。 少年得了默许,吸吮地起劲了,不会儿余下的珠子从我体内沾着透明的丝线,滚落到锦毯之上。 任务完成,少年也是冷汗身,磕了头,退到边,连欧阳峰的脸都不敢看眼。 欧阳峰坐起身,让手持着我四肢的少年,将我反转过来,背对着他缓缓放下。 他那涨大到顶点的巨刃缓慢却又坚定地,寸寸钻进来。 我拼命张开口,倒吸着冷气,四肢被人抓的紧,我也还是不住抖动。不行,要裂开了,这欧阳峰的小弟比委琐大叔的还要粗,明明有香油润滑了,还是卡在半中,难以进入。 欧阳峰也忍得很难受,不知道他说了句什么,耳朵开始轰鸣的我没有听清楚,但我边上的少年得了他令,竟然双手放在我的肩膀上,狠狠向下压。 “啊啊啊啊啊——”我尖利地惨呼,腿不住乱蹬,险些把压腿的少年个踢飞了。 欧阳峰想安抚我,伸手放到我的前端上,才发觉,蝴蝶扣还紧锁着,因为反手着,他解不开,便叫了欧阳克过来。欧阳克得了叔叔的令,赶紧过来,手指翻飞,立时将蝴蝶扣松开。 我身下松,稍稍恢复些神智,看到是他,无限委屈,顿时眼泪巴巴地喊道,“克……哥……”人不由往他身上靠去。 这声喊得欧阳克手抖,就想把我拢在怀里。 欧阳峰不悦地勒紧手臂,将我又扯回到他怀里,嘴里还道,“克儿,你来帮他把。” 欧阳克低头嘴唇抿得紧紧的,最后还是屈服在他叔叔的积威之下。他半坐下,双手放到我的胯骨两边,脸贴紧我的颈侧,轻轻说了声,“阿靖……你忍忍……” 我惊惧望向他,便觉胯上沉,他竟然双手使力,又将我压下几分。 “呜……”我咬唇,将哀鸣逼回胸腔,太疼了,那凶兽完全进来了,将整个甬道撑得满满当当不算,顶端简直是已经深入肠壁,我甚至觉得,自己要是低头看看,定能在小腹上看到顶出来的弧形。 欧阳峰勉强露出个算是夸奖的笑容,抚着自己侄子的面颊,道,“乖克儿……” 说着,底下巨龙翻滚起来,拖出又顶进,操弄的我干呕起来,痛苦到恨不得爬也要爬出去。 欧阳克小声哀求道,“叔叔……” 欧阳峰故意放慢速度,寸寸进,又寸寸出,“克儿,这新奴确是有趣……” 我“呃……呃……”乱叫,翻起白眼,双手挣脱了两边少年的挟持,勾到欧阳克的肩膀,“克哥……救命……要裂了……呜呜……死了……要死了……” 欧阳克实在熬不住,凑上前来,吻住我的双唇,双手抚慰着我的委顿的下身。 欧阳峰出乎意料,只是冷哼了声,就专心于攻伐,大力菗揷起来。 得了欧阳克的抚慰,前端火热起,连带着后方也收缩蠕动起来。惹得欧阳峰舒服地低吟了几句,不外是夸奖的话。 干到兴起,欧阳峰挺起身,将我压倒在欧阳克身上,抬高我的后臀,尽根插入,又整条抽出,扑哧作响,霪水长流。 我咿咿唔唔,与欧阳克交缠着唇舌,身下湿答答的肉刃与他的合在处,彼此摩擦。满室淫靡,麝香弥散,夹杂着我的呻吟与喘息,分外勾人。 也不知插了少回,欧阳峰突然高高拎起我,像打桩般,连顶了十几下,巨龙下涨到极点,顶端如机枪开闸,喷射出如暴雨连珠般的灼液。 我啊啊乱抖,下身不争气的小弟也跟着吐撒地,只有欧阳克不幸吊在半当中,时难消欲火。 大约是欧阳家的祖传的怪癖,这叔侄俩有相同的嗜好,都是做完了也不肯退出去。欧阳峰靠回软垫上,将我搂在怀里,指挥着周围的少年将锦毯上沾染的余液擦拭去。至于他和我连接处的还在外渗的,没有哪个不要命的,敢上来擦,也就随它去了。 看到侄子还高翘的肉刃,欧阳峰淡淡道,“找个人去去火吧……小四?” 听到命令的个少年立刻爬过来,要去含欧阳克的肉刃,被他把推开去。 “不用了,叔叔。”欧阳克有些赌气道。 想是泄过火了,欧阳峰态度和蔼了许,依旧摸着我的珍珠坠子,道,“克儿莫气了,不就是个新奴,我们叔侄之间,有什么不能共用的?” 欧阳克还是闷闷不乐,不时偷眼瞄我。 欧阳峰有心想把我还回去,但又有些不舍得,迟疑了下,道,“明天吧,过了今晚,就让还给你。”想想可惜,又道,“以后,你我轮着,也就是了。” 这算是他最大的让步了,欧阳克虽无奈,却也只好接受。叔侄二人算是和解了,欧阳克的脸色又恢复成风流倜傥的欠扁样。他嬉皮笑脸地凑上来,对着欧阳峰道,“叔叔,把蝴蝶扣锁回去吧,让阿靖泻了可伤身体。” 36 又见七七 欧阳克这坏坯子,无非想是怕我射了,明日瘫成泥,不好应付他,偏出这等馊主意。欧阳峰点点头,将我大腿分开些,让欧阳克又把蝴蝶扣又锁了上来。欧阳克笑眯眯摸着我刚泄过的小弟,慢吞吞把金丝线圈圈缠上。 欧阳峰看着半晌,忽然道,“把我那双龙戏珠拿来。” 门外候着的双胞胎齐齐应声,不会儿,人托了个小盘进来。我迷迷蒙蒙中望去,只见其中个托盘的缎面软垫上放着对小银蛇,首尾相连处缀着颗圆球形的小铃铛。说什么双龙戏珠,我看是双蛇戏珠还差不。另个托盘上,放着药瓶,银针,棉帕。 欧阳克兴冲冲道,“我来。”便取了棉帕和药瓶。他将药瓶打开,倒了些透明的液体在棉帕上,然后捏着我的点茱萸,将沾湿的帕子覆在上面,轻轻揉搓起来。 乳尖开始只觉着凉丝丝的,不久便随着他的揉搓烧了起来。我吃痛,缩了缩身子,但被身后的欧阳峰拥住,不让我再退。 撤了帕子,欧阳克又拿起银针,他像哄小孩似的,对我道,“阿靖不要怕,点都不痛的。” 说着,指尖闪,银针穿过因为揉捏而红肿挺立的茱萸。 还说不痛,明明就很疼的,我哆嗦,后穴反射性收缩,欧阳峰被我夹得皱眉,蛰伏的巨龙隐隐有苏醒的趋势。 欧阳克还不知道他害了我,依旧兴致勃勃,他手抽出银针,手将打开环扣的银蛇穿过小洞,小心扣上,还颇为欣赏地弹弹缀着的小铃铛,听到清脆的铃声,得意地咧嘴笑呢! 我已经感觉到情况不妙,蠕动着身体,想挤出巨龙,但欧阳峰搂的紧,丝毫不放松。欧阳克又取了另枚银蛇环,照着法子,再来了遍。穿过时,我再次抽痛,忍不住夹紧。完蛋,巨龙彻底醒了。 刚挂上去的铃铛,很快响了起来,丁零零,丁零零,回荡在整个大厅里。而这次,欧阳克得了他叔叔的允许,将我摁在胯下,享受着我唇舌伺候。 被前后夹击的我,最可怜的还是受了蝴蝶扣所累,即使被反复撞击着甬道内那敏感的点,高潮也总是到不了顶端。 欧阳峰兴起之时,还会拉扯我的珍珠坠子,弹弄茱萸上的新穿的小银蛇,让铃声响得急,脆。欧阳克则顶到底,手指勾着我的下巴,抚摩着我的喉咙,指点我哪里该用力,哪里该动舌,什么时候该吸,什么时候该卷。 又被狠做了通,我失神地躺在欧阳峰怀里,连根手指头也动不了了。 欧阳峰居然还不退出来,情愿就这样泡着。欧阳克倒唤了旁伺候的少年上来,端了清水上来,稍微擦拭了下身体。 算他还有点良心,取了干净帕子,替我抹了抹嘴唇,笑嘻嘻问我,“阿靖,你饿不饿?” 我被灌了肚子浊液,你说我饿不饿?有气无力半闭眼,也不理他。 欧阳峰吩咐起双胞胎,“传晚膳。” 不消片刻,美酒佳肴流水般传递上来。双胞胎不知道为什么,看上去有些奇怪。两个人你推我,我推你,最后还是齐跪在席前,“禀庄主,海上风浪大,那白玉琼酿倒了两瓶。小奴看管不力,请庄主责罚。” 好在欧阳峰心情很好,正和欧阳克轮流给我喂酒,听罢也不在意,挥手,让两人退下了。 酒足菜饱后,两个人又继续开战,做得我哀哀求饶。也不知是叔侄中谁先发现的,我有俞珈功底,什么姿势都难不倒我之后,是变着法的折腾我。 等天蒙蒙亮时,周围伺候的少年望着我的眼神,简直像是看到了偶像般,崇拜得五体投地。 带着身红肿青紫,翻在外头收不回来的蜜穴嫩肉,我被双胞胎半拖半架着去洗漱。临走时,欧阳克在我耳边悄悄道,“我会儿就来找你。” 仍到了那间小房,这回兄弟俩洗起来,小心了不少。是我这回实在被做的凄惨,二是他俩心存感激。刚才要不是有我伺候的欧阳峰舒服,那倒了两瓶白玉琼酿,非得让他们受好顿责罚不可。 兄弟俩还是边洗边聊天,个道,“说也奇怪,我明明放的好好的,怎么会倒了两瓶呢!” 另个道,“幸亏庄主没发现,厨房菜盘子还打翻了几个。这海里风浪是大,下回可得小心些。” 我昏昏沉沉,似听非听。等哥俩洗好,将我扶出浴桶,又让我趴到躺椅上时,我唔了声,睁开眼。 两人好心凑上来道,“别怕,就洗次,不然得病就糟了。”轻手轻脚又灌了次肠,将甬道内的余液清理出来。 其中个歉意道,“你忍忍,庄主吩咐的。”另个又将那害人不浅的夜明珠塞了回来。 我哼哼几声,眼皮又搭拢起来。之后怎么回的房我也不知道了。 睡了不知久,眼皮突然阵酸麻,软软的舌尖强行拨开眼帘,温热的双唇贴近眼球,轻轻吮吸起来。 这感觉,这行为,我猛睁开眼,眼泪哗地下滚落下来。 “师……师傅……”不是大师傅,是半路认的乞丐师傅。 果然,洪七舔舔嘴唇,笑呵呵瞧着我,“阿靖乖徒儿,有没有想师傅啊?” 我想,我想你个头拉,差点眼珠子都被他吞下去。骂归骂,还是很老实地道,“想,想师傅了。师傅救我吧。” 再不救我,我非给这欧阳叔侄做死了不可。 洪七装做没听见我那后半句,把他的葫芦拨到身前,神秘兮兮道,“乖靖儿,师傅搞到些好酒……”言下之意,要我当下酒菜是不是? 抱歉,我把被子掀开给他看,你瞧瞧,我那话儿绑得,你能吃得到,算你本事了。37 桃花岛之行(上) 洪七那眼神,叫个哀怨,不错,我半硬的小弟上扎著漂亮的蝴蝶锁扣。这蝴蝶锁扣还有个很好听的名儿,叫情比金坚。" 想含著酒,尝我这地儿,估计难度不小,而且最不爽利地是,我不会出精,洪七自然是品尝不到我的琼浆欲液。 遗憾地摇摇头,洪七又把葫芦别回腰後,“难得搞到的好酒,那就下回再尝了。” 哦,洪七居然也有放弃美食的时候?我大感意外。谁知道,他说的只是指葫芦的酒,对我他可没放弃过。 嘻嘻哈哈恬著脸凑上来,洪七谄媚道,“靖儿乖乖,师傅好久没吃你了,让师傅吃两口吧……” 我很想告诉他,会儿欧阳克就要回来的。可他根本没给我这个机会,含著我的唇瓣,又啃又咬。 啃完了嘴唇,他又埋头向下,舔吸起来。我急喘下,胸膛起伏,丁零零阵响。 “咦,靖儿又有新玩意了?”看到颤巍巍抖动的银蛇铃铛,洪七觉得煞是有趣,舌尖顶在铃铛上,拨弄著我的小红豆。我嘤咛声,迷糊地扭动身躯,双手情不自禁勾住他的头颈,拉得他近些,再近些。 蓦然,洪七猛抬头,舌尖还钩著我的银蛇环,扯得我生痛。 他连忙吐出来,伏在我耳边轻轻道,“有人来了,乖靖儿,师傅回头再来看你。” 说著,眼前闪,人影不见了。片刻後,走廊上才响起若有若无的足音,不细听,还听不到。 房门开,欧阳克略带酒气地进来。他反手关上门,跳到床上来,扑在我身上。暖烘烘带著酒味的气息喘过我的脸庞。 “都是叔叔,非要问完话才让我回来。”他有些孩子气地蹭蹭我的颈窝,嘀嘀咕咕道。 忽然他抬起身,把我揪起来,像小狗似的乱闻气,“阿靖,有生人的味道!” 我吓得心扑通扑通乱跳,还没想好怎麽解释,他就桄榔当扯著我同跌倒在床上。 半天我不见他动弹,凑近瞧,睡著了。这家夥,喝了发酒疯呢!可把我吓的。 躺下来,拉过被子,想了想,还是分给他半,要是让他著凉了,我也不会好受。 身体还酸软的很,找了个舒服姿势刚想睡,欧阳克个翻身,趴到我身上,四肢如八爪鱼般将我牢牢抱住,被子华丽丽地从他身上滑落,全掉到我的另侧去了。这下我也别想盖了。 推推他,纹丝不动,好吧,反正有他抱著,我是不冷。长吁口气,睡觉睡觉!难得有的睡,别浪费时间了。 我当时能选择睡大觉,还真是明智之举。因为接下来几天,我都轮流和大欧阳小欧阳俩滚床单。有时不凑巧,还可能同时滚,虽说基本是在床毯上度过,但真正睡眠的时间可不。 乞丐师傅人影全无,让我几乎都快认为他的出现,是我过度疲倦之後的幻想。不过偶尔会从双胞胎口中知道,厨房又打碎了几只盘子,酒又倒了几瓶。他们困惑地连自杀的心的有了,整日提心吊胆,生怕被主子发现。 好在有我,叔侄俩色欲充分满足的状况下,对酒菜供应没那麽挑剔,让兄弟俩感激涕淋,就差没给我供个长生牌位了。 终於有日,船靠岸了。欧阳克早晨起来,穿戴的分外潇洒逼人,许久不见的纸扇又搬出来,摇啊摇。他在我面前风骚地转了圈,向著还躺在床上有气无力的我道,“阿靖,我好看不好看?” 我仰天打了个呵欠,披著被子,眼皮耷拉著,道,“恩,好看。” 欧阳克纸扇合,挑著我的下颌,调笑道,“阿靖小乖乖,你等著,我这就帮你把小黄容娶来。” 听到小黄容,我精神振,恩?说什麽?娶小黄容?难道是桃花岛到了。我扒到窗口看,可不,虽说不是春天,可桃树我还是认得的。远远望去,小岛上错落有致地栽种著大片桃树林。 我兴奋地掉转身,“我……”话还没出口,欧阳克脸色冷,“不行!你不能去!” 被打击了,我顿时蔫巴了。 欧阳克叹口气,摸摸我的耳朵,安慰道,“不是我不让你去,叔叔定不肯的,你乖乖呆船上,我尽量快些回来。” 我能说什麽,他是老大,我现在想不听他的都不行。 眼看门关,船舱安静了下来。我继续扒在窗口,看到白驼山庄的弟子,抬著各色聘礼,排著队伍,浩浩荡荡向著岛上进发。欧阳克跟在欧阳峰身边,在行人中分外醒目。 “看什麽呢?”某人拍我的肩膀,把我吓了大跳。回头看,是日不见的乞丐师傅。 刚张口要问他这几日去哪儿了,他手抬,颗药丸咕嘟掉我嘴里。我呛了口,差点噎住。 “怎麽样?”他盘腿坐在我床上,盯著我瞧。 我好不容易才咽下药丸,不会儿,热气就从丹田窜起。内力又缓缓在体内流动起来。赶紧五心朝元,吐纳归,真气运行大周天。洪七老老实实守在边上,替我护法,没想什麽歪主意。 我睁开眼,下地活动了下手脚,气力都回来了,身体各处的酸痛也消退不少,现在出去,干倒三五个白驼弟子,绝对不成问题。 “好了,走了。”洪七见我好了,领著我出了房门。他路驾轻就熟,闪过各个哨卡暗桩,带我从船尾溜下海。幸亏我前世水性不错,不然凭大草原长大的阿靖那旱鸭子,非沈底不可。 潜游出段,直到远离了大船,我和洪七师傅才在另处沙滩上岸。 洪七上岸,就拉著我正色道,“乖靖儿,你想不想去求亲?” 想,当然想,我猛点头。我可不想把小黄容让给别人,即使是欧阳克也不行。当然这话不能当著欧阳克的面说。 洪七很豪气地拍我肩膀,道,“恩!有志气,师傅挺你!” 38 桃花岛之行(中) 来桃花岛,我当然是想向小黄容的爹爹求亲的。可摆在我面前的问题是,人家求亲,聘礼成山,长辈同行,自个儿又锦衣华服,玉树凌风。我呢?聘礼没有,定情信物倒有珍珠坠子。长辈我也有,不过看看洪七湿淋淋身破烂衣服(人家是丐帮头儿,衣服破是应该的),和欧阳峰比,除了名气外,那是天上地下。 至於我,件丝绵的白袍还是白驼山庄出品,和师傅样,浑身湿淋淋,狼狈不堪。黄药师本来就讨厌我,这下就看不上我了。 洪七师傅显然也看出来了,他尴尬地搔搔後脑勺,道,“乖靖儿,要不先在岛上找户人家,我们花点银子,换套体面的衣服,再去找你未来岳父?” 这个主意好……好烂,就算换了衣服我也比不过欧阳克。唉,叹口气,我点信心也没有。 洪七师傅却拉著我道,“靖儿别叹气了,想那小黄容与你情投意合,光凭这个,别人是万万争不过你的。实在不行的话……”他忽然眼珠转接著道,“只要你脱光了上,包准大杀四方,他黄药师想不招你都不行!” 我勉强扯扯嘴角,只当听了个不怎麽好笑的笑话。 跟著洪七师傅往岛上走,为了避开白驼山庄的人,我们挑了条小路走。没想到,左转右转,非但没找到人家,反而连来时的路也不看见了。 我想起小黄容说过,桃花岛上处处以树为机关,步步是迷宫。看来我和师傅不幸是误入了。 再看师傅抓耳挠腮的样子,定是对机关窍不通。他猛然下定决心,对我道,“靖儿,你在这里待著,我去前面探探路。” 我点点头,著原地不动。他走了以後,我等了足足有几个时辰,直太阳偏西,他也没回来。完了,他肯定也险在阵势里了。 只有靠自己了,我拢拢衣服,决定往里面走走,实在不行,大不了路喊过去,小黄容要是听到了,自然会来救我。不过要是被黄药师听到,或是被大小欧阳变态听到… 分节阅读_6 欲望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