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视媚行》 1-5 烟视媚行 作者:不详 15 食色1 一定是哪里出了岔子,舒安冷的嘴唇发白,抖著手拉过床里的被子盖在身上。 每次一个周天下来,虽然都会浑身发冷,但从来没有冰到这般无法忍受的地步,盘著的双腿似是冻僵了一样,挪都挪不开。 舒安缓了一会,裹著被子下了地,可腿一软又坐回了床上。那种眩晕无力又虚软的感觉,很像小时赶路错过了宿头,几天没吃饱的状态。可一个时辰前,刚吃了晚饭啊。 把被子扔在床上,舒安挣扎著跨出了房门,扒著墙往正房那里走,她住在小院的东厢,正房那里住著她的师父。 “师父,师父?”她趴在门上,已经举不起手来拍门了。 门吱呀的打开,舒安不受控制的向前趴去,被她师父接了个满怀。体温透过薄薄的夏衣传过来,舒安立马好受了很多,而且师父x前很是丰满柔软,她的下巴贴在那里,十分舒服。 “好冷,而且好饿。”舒安赖在她师父的x口哼哼唧唧的撒娇。 苏颜看了看她的脸色,暗叫糟糕,忙用手撑了她起来往床上拖,抓了手腕输了点内劲。 “你何时练到了第三重?怎地不和我说?”苏颜脸色一沈,难得带些训斥的说道。 “前几天你不在,回来正好赶上城南新铺子开张,一忙就忘了。怎麽?我自己有什麽地方练错了?”一想到走火入魔的後果,舒安不免有些後怕。 “没,不过,不过蝶花秘籍到了第三重,需要……需要……”苏颜说著说著,脸竟自下而上红了个通透,不过舒安正忙著享受苏颜真气带来的暖意,没注意到。 “需要什麽?”舒安有点急切。 苏颜没说话,打开床边放衣服的箱子从紧里面拿出了一本册子和一封信,塞进了舒安怀里。 “那封信是关於当年舒家灭族的一些情报,半年前送到的。这册子是全本的蝶花秘籍,当年你执意要和我学武,我自己当时对这秘籍也一知半解,後来……後来明了,悔的要死,但已经别无他法,只求你日後误要恨我。”说著说著竟然眼眶都红了。 舒安看的莫名其妙,本想追问的,看著苏颜眼泪一颗一颗往下掉,便问不出口了。只得拍拍她的头,给她擦擦脸蛋。 苏颜和舒安说是师徒,但苏颜比舒安只大八岁,个x又迷糊得紧,大部分时候倒是舒安在照顾苏颜。 “今日的事你看了秘籍便明白了,抽屉里的银钱你随意取用,你一向比我j明,我也没什麽可嘱咐你的,但若是碰上了强敌或者报仇遇上了阻碍,师父定是要帮你的,你可千万……你可千万要找我啊。”说著说著金豆子掉的更凶了,下雨一样劈里啪啦的落。 平日便最怕她这个师父哭的舒安,看著苏颜哗啦哗啦的泪如雨下立马手忙脚乱起来。 “唉……”舒安叹口气,站起身想帮苏颜找块帕子敷敷眼睛,否则到了明天准得肿成个烂桃子不可。 没想苏颜也起身,几步跑到门口,倚著门接著掉金豆子。“师父现在没脸见你,便先走了,你这几天也定是要出门彻查当年的事情,记得一定要来找我。”说完便转身提气,衣袂翻飞的飞出墙去了。 舒安看著苏颜自说自话一长串接著飘然而去,正一头雾水,瞥见床上摊著的书册和信封,心突的沈了下来。 她走到床边拿起信封,紧了紧捏著薄薄纸张的手,终还是叹了口气,将它小心的收进怀里,然後捧起册子仔细翻阅了起来。 那册子很薄,第一二重的内容与师父讲的一致,唯有第三重的开头,用朱砂写了几句话。舒安一字一字读下来,觉得心口越来越凉。 舒安抖著手合上了书册,她看了看封皮,楷体的《蝶花秘籍》四个字工工整整。 呵,蝶花蝶花,好个蝶花秘籍,原以为不过是个致y的内功,没想到却是这等……这等……,舒安猛的举手想把这秘籍撕碎,刚扯开了一个小口,便又停住了。 她看著裂了一个口子的秘籍,咬了咬唇,终还是没忍住眼泪,一滴一滴的打在书册深蓝色的封皮上。 罢了罢了,撕了它,她拿什麽报舒家上下一百多口人的灭族之仇,她一个身负血海深仇的孤女,就算日後觅得良人,却要拿什麽来厮守,索x便破罐子破摔吧。 舒安苦笑半响,觉得疲累无比,翻身躺在师父的床上,直接昏睡过去了。 食色2(h前奏) 酷暑炎炎,京都繁华的街道上依然行人如织,却都在烈日的炙烤下有些无j打采。整条街都沈浸在烦躁又压抑的气氛里。 舒安身上的蓝色儒衫已经被汗水湿了一半,贴在身上粘腻的让人直皱眉,x前的束缚又让她觉得呼吸不畅。 把背後的包袱卸下,拿在手里,被汗浸湿的後背立马爬上一股凉意,顿时清醒了些。 八月五日,三年一次的科考便要开始了,现下正式各地考生进京的高峰期,舒安便是以进京赶考的名义搭上了东北龙城入京的商队。 毕竟对於读书人,一般的地痞宵小都会有所顾忌,何况能进京赶考得仕子也算是薄有功名在身,都是天子门生,说不准以後便是朝中权臣或者一方父母官。打尖住店的时候旁人都会礼让三分,独身上京,以这个身份自然更加安全。 突然手里一扯一轻,就看身前一个浑身褴褛的小童拽著她的包袱向前狂奔。舒安忙提气追过去,转瞬便到了他的身前。 她一手抓住他的肩膀,一手扯过包袱,刚想问话,便觉一股凉气从丹田沿著脊梁直冲大脑,全身都失了力气。头上的炎阳依然火热,舒安全身却如同裸身置身於寒冬雪地。 手里的孩童颤抖的如同糠筛,眼里的恐惧要灭了顶一样。 舒安勉力维持著清醒,看了看手里的包袱,从腰间拿出一小吊铜板,塞到了那小童手里。 财不露白,这样一个孩童,手里的银子若是不慎被地痞看到,失的说不定不光是财,还有命。 她的手一松,那孩子便握著手里的铜板跑远了,舒安连扭头的力气都没有,自是无力去管。 扶著右手边不远处的石阶坐下,舒安突然觉得有些绝望。 这种无法跟命运抗争的无力感,在她的生命中是第二次出现。第一次,就是在舒府的灭门之夜。她在前厅花园的假山里,被师父捂著眼睛和嘴巴,闻著血腥还有皮r物品烧焦的味道,听著母亲的哭喊父亲的嘶吼哥哥的惨叫还有铁器刺入人体的闷声。 那种味道和声音,在那天後的很长一段时间里都霸占著她的耳朵和鼻子。 舒安已经接近一个月没有调息和动用内力了,没想到这次只是稍稍提气轻身,便是这个後果。果然还是躲不掉。 恍惚间,舒安看到一个身影向她疾步走来,身後跟著的那个,好像就是刚刚抢她包袱的小童。 那人接过她手里的包袱,然後抓起她一条手臂围在肩上。感觉到这人似乎没恶意,舒安也就配合著直起身,借著力随著他的步子走。毕竟就算有恶意,现在的她也无力抵抗,不如顺从些。 那人扶著舒安进了一所院子的後门,然後推开了後院一间厢房的门,把她放躺在床上便出去了。 闭上眼,蜷了蜷身子,真冷,她皱眉。 那後院花圃里种的都是些草药,舒安认得,估计这里不是医馆便是药铺,便安心闭目养神,等著这一轮的真气反噬平息。 有人推门进屋,走到床前,舒安睁开眼,没动。 来人是个年轻男人,一身青灰色的袍子,身形有些清瘦,却十分挺拔。 像一杆翠竹,她想。 他拉过她的手腕,扯起她的衣袖,手指放到她的手腕上。 炙热的温度从他碰触的地方传上手臂,舒安脑袋有点昏沈,不禁想把整只手都塞到他手里,意念一动又止住了。她闭上了眼睛,暗骂自己不知羞耻。 “这位兄台,在下看你脉象隐隐有走火入魔之危。武功路数不同,在下不敢贸然相助,以金针刺x助你调息可好?”萧齐轩稍稍低头向舒安说道。 一股清冽甘甜的味道涌入鼻尖,那味道如同陈年好酒蒸腾出来的酒香,熏得舒安彻底的昏沈晕醉过去,饥渴的感觉也越来越难耐。 好诱人,舒安舔舔嘴角,恍惚又茫然的起身寻著那香味凑了过去。 舒安深深地吸著气,煽动著小巧的鼻翼。就是这个味道,越来越浓了。 萧齐轩看著舒安抬起上身,看著那张小巧白皙的脸孔越来越近,不禁有些忙让。然而当他反应过来想要後退的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 舒安扑上那味道的源头,不住的舔咬吸允,双臂也紧紧缠上了他的颈项。热量混合著香甜从口中传来,她不禁伸出舌头像里面探去。 萧齐轩一时没反应过来,齿关间便探入了一条细软香滑的小蛇,贪婪的噬咬勾舔。唇齿间的酥麻还有鼻尖浓郁的甜香沿著脊线传到了腰腹间化作一团热流,下身顿时也有点抬头的迹象。 下腹的反应让萧齐轩一惊,举手便想推开,手抵上舒安的x口刚使了半成力,便惊觉得手感不对。绵软的小丘契合在自己的手心,他不自觉的收拢了五指,抓了抓,愣了。 舒安的两只手不依不饶的c入衣领寻找更多的热量,他被肩背上冰凉柔腻的触感激的头皮发麻,彻底硬了。 萧齐轩闭了闭眼睛,开始回吻。 手c入前襟顺著腋下爬到了舒安的背脊,狂乱的抚抓揉。 他引以为傲的自制力终於崩溃。 她是谁,为什麽这麽做,有什麽目的,他都不想去管了。 食色3(h) 她是被疼醒的。 私密处被撕裂的感觉,火烧一样。 下意识的缩了缩。她甚至能感觉出那个东西的形状,暖热的,柱状的,契在她身体里,貌似还有几丝褶皱。她又缩了缩。 “额……”头上传来有些chu哑的呻吟。 舒安抬头看了看进入了自己的男人,又低头看了看他们连接在一起的部分,不语。 原来想想都会觉得羞耻、难过甚至绝望的事情,在就这样发生了之後,却突然一下子坦然了。 好像这就只是自己练功的一个步骤,再没有其他意义。 “对不起。”萧齐轩歉意的道。“我不知道你还是处子,还疼麽?” “jy。”舒安答非所问。 +_+? “给我jy。”舒安有些不耐。 她曾厚著脸皮向商队里同行的镖师借过春g画,甚至为了今天仔细研究过。这一步完了就会有jy了,她清楚。 萧齐轩挑眉,有种被冒犯和轻视的不快。 他的隐忍他的温柔,她不稀罕。 他用手把舒安的双腿分开捞在手肘间,舒安抬脚要躲开,被萧齐轩一顶,顿时失了力气。 有些酸痛,不过,好暖,舒安舒服的眯了眯眼。热意随著萧齐轩的顶撞,从会y升起传入她四肢百骸。这种骨子里升腾起的热气,自小时第一次起了内息,便再没体会过了。 被她猫一般慵懒的神情一勾,萧齐轩顿时什麽怒气都散了。 他放开舒安的腿,手掌沿著腰线抚上肩窝。下身开始温存的律动。 舒安全身被热浪一波波的洗礼,舒服的脚趾都蜷起来了。 他的眼神慢慢从清明到微醺,然後渐渐迷醉,动作也越快越狠,撞得舒安耻骨都有些闷痛。 私密处陌生的酥麻感在x腹处攀爬,她不安的把手搭上萧齐轩的臂膀,缩了缩正在被侵犯的地方。 舒安头上的喘息声骤然chu急了许多,下身的顶撞也狂乱了起来,他俯身埋头在她的脖颈上啃噬舔咬。 “砰”,她举手揉头,看著他一副情潮将至的迷醉样子,很是不忿,一爪子挠上了萧齐轩的後腰。居然把她的头顶到了床柱上,简直……简直…… 舒安习武,不留指甲,这一抓自然没什麽攻击力。倒是萧齐轩被扒上腰眼的小爪子一激,s了。 他错开身半压在舒安身上,有些不爽。像是本来想要细嚼慢咽的大餐,被迫囫囵吞枣的咽了下去,十分的不痛快。 用手支头,萧齐轩的手慢慢拂过舒安的下颚,然後伸出食指戳了戳脸颊後,又捏了捏她的鼻子。不过舒安正忙著镇压体内疯涌的真气,没工夫理他。 经脉内的真气像见了饵的鱼一般,饥渴而暴躁的涌动著,舒安试著控制,却不得其法,索x放任自流。 内息流转很快趋於平稳,她能清楚地感受到真气中尖锐的寒气变得平和,甚至服帖乖巧了许多。怪不得前两重的蝶花的心法走的都是至y至寒的路子,到了第三重反而变得中正了些。 本想著笼络下今年仕子,礼贤下士的,他边穿衣服便想。没想到礼到床上来了,萧齐轩无谓的笑了笑。 不过样貌还不错,身子更是漂亮。先养在外面,查了身份再看带不带回家吧。萧齐轩下巴。那舌头,真是勾人。 萧齐轩正了正腰带。看了她一眼,解下了腰间的玉佩放在了枕畔。 “墨言。” “在。”舒安一惊。听声音人就在门口,而她竟完全无察。 “你在这守著,里面的姑娘,醒了就送到城南别庄。”边说边踱向屋外。 “是。”她暗抽冷气,若对上那个墨言,她毫无胜算。 第一次写h(脸红),哪里不到位大家多担待,欢迎指出o(n_n)o~ 还有,谢谢qgqg和锁魂的留言,给了我莫大的鼓励。 另:祝福所有给俺票票的看官~好人有好报啊~~~~~~~~~~~~~~感动到泪奔的某撕。 食色4 自古侠以武犯禁,武林人士大多聚居江南西北,就连专司情报买贩的闻风楼京都据点都隐秘至极,在此有别院者必是商贾官家子弟。 舒安调息完毕,躺在床上打量著玉佩细细思量。 手中这块羊脂白玉没有特殊标识,但成色雕工都极好,应为贡品,那麽此人必非商贾。 而能有墨言这等水平的护卫或是暗卫,必是皇亲国戚或者朝中大员之子。 亲身过来诊治,若不是为了自己扮的仕子身份施个恩,赚个心腹,那便是察觉自己身份有异。自己入京只半日,第二条便可废去。然朝中会亲自笼络寒门仕子者,必属是清流一派。 现今清流中掌权且得圣宠者唯二,左丞相孟启书孟大人,以及当今圣上亲弟承亲王,而承亲王,便是舒安此次进京的目的。 孟大人只有一颗独苗,而承亲王子嗣众多,嫡子却只有一人。 如此,与其逃跑,倒不如将计就计,查明那人身份。 舒府之事已过近十年,当年那份让舒府上下“畏罪自杀”的证据在何处已不可考,但有一件事舒安是绝对可以肯定的。 舒家之中,必有内奸。 否则家里的密室暗道不会全部为人所知,并提前堵死。否则他舒家也不会只留下她一个苟且偷生的孤女。 舒家虽是江南第一大商户,行事作风皆讲求一个稳字,从不嚣张跋扈更从未对人赶尽杀绝,合作争夺你来我往,从未竖过大敌。当年的始作俑者,无非是为了财之一字。 而苏颜留下的那封信中,并未告知凶手,只列出了当年家破後财物的动向。 店铺被官府查收,现银都进了国库,爹爹书房密室里那些极宝贝的古玩字画,却都进了承王府。 那个密室她和哥哥去过的次数不算少。 读书进步了,过年了,生日了,甚至生病了,委屈了,都能进去挑份礼物。 她最喜欢的,便是6岁过年时,挑的那串镂空雕花的翠玉铃铛。 那铃铛有一对,她想和哥哥一人一个,他却不依,挑了刚从西域搜罗回来的宝石弯刀。 为此她还闹了好一阵子,爹爹还逗她说既然那麽喜欢,那以後这串铃铛留给她送给夫君,当个定情信物。 那串铃铛她一直挂在身上,直到那年被师父拽著逃命,不知掉在哪个角落。 而她未来的夫君,呵呵,估计也在那场屠杀後的大火里,烧成了灰。 舒安狠狠甩了甩头,起身穿衣。 她还有很多事要做,要查真相,要练武,要报仇,还要照顾师父,那个糊涂女人。 沈浸在回忆里这种奢侈的事,她现下还没那个资格。 背上包袱,把那块玉佩顺手揣在怀里,跨出门去。 呵呵,没想到专栏能够上榜o(n_n)o~(咳咳,新近专栏榜) 真的是实打实的惊喜啊,捂著嘴偷笑的某撕。 食色5 夜半,城郊别院 屋外的蝉鸣一直没有停歇。 舒安小心翼翼的掀起窗户上的栓,推开一条缝,然後钻了出去。 大概因为是别院,守卫很稀疏,躲都不必躲。 她到这间别院三天了,那个墨言第二天便和她告辞,她身边只有一个临时从别院後厨吊来的小丫头,叫桃儿,不会武,看起来也不伶俐,不过正和她意。 那男人叫萧齐轩,是承亲王世子,第一天便从桃儿那里探到了,不过再多便问不出了。 大抵也不知道吧,舒安想。 轻巧的翻过院墙,压低身影在小巷中避光处快速穿行。 刚到京城,她便到了闻风楼分部,以龙城明部副部长的名义拜托京城暗部。 他们答应了给出承王府的具体资料并给她安个便於行事的身份,却也婉拒了安排她潜入承王府的要求。 不过闻风楼明部暗部向来互不干涉,潜入的要求确实过了,舒安了解。 三天时间,够萧齐轩查明她的“身份”了,也许随时有可能前来别院,或带她入王府。 她要面对的,也许是整个承王府。 可以她对其一无所知的现状,若想查出真相想要报仇,她一分把握也无。所以只得冒险夜间出府取资料。 翻入一家妓馆的後门,她径直向右面的厢房掠去。 先慢後快的敲了三下木门,轻声道。 “龙城明部舒安,来此领取资料。” 门哗的一下拉开,那少年伸手拉住舒安,一把将她拖进了屋子。 “苏桦?你怎麽会在京城?我师父呢?是去找你爹了麽?”舒安诧异得不得了, “你先别说我。你这两天都在那里?怎的没有住在客栈?” 少年把她摁倒椅子上,双手抓著她的肩,语气惶急。 “怕你丢了盘缠,我破庙郊区荒屋都通通找了个遍。两天了!都不给个信,你是要急死谁麽?嗯?” 苏桦越说越激动,到最後都近乎与吼了。 舒安赶忙站起,手绕道苏桦身後拍抚他的後背。 “抱歉抱歉,这两天一直在承王府南郊别院,带不出信来,也不知你来了京城,莫要气了。”舒安是真的有些被吓到,这个与她一起长大的温文少年,有多久没有这般发过脾气了?“小桦,九月初就是年会了,你这时候怎麽会上京?” 苏桦听到他的落脚点,不禁皱眉:“承王府别院?仆从身份麽?安姐姐做事何时这般冲动了?承王府资料还没交与你,贸然潜入,危险太大了。” “不是仆从身份。是因为一场意外,并非有意为之,也算不得潜入。”看他平静了些,舒安收回手,走到桌边倒了两杯茶。“资料在哪?我今晚还要赶回去,不能久留。” “安姐姐。”苏桦沈默了一会,叹息般唤了一声。 “恩?”舒安坐到桌边,抿了口茶,并没有回头看。 如果她回头,便能看见此时少年脸上,压抑的倾慕,暗藏的痛苦,还有矛盾中的挣扎。 “这不是我第一次问你这个问题,但是这次,和以往,不一样。” 苏桦深吸一口气,轻问:“可以,放下仇恨麽?” 舒安张口欲言,又被苏桦打断。 “然後,嫁给我。”苏桦的语气很认真,很坚定。 舒安却懵了。 15 欲望文 6-11 烟视媚行 作者:不详 611 食色6 舒安被师父抱回闻风楼那年,有七岁。 师父苏颜当时带著恍恍惚惚的自己直奔龙城,把自己托给已经继承家业的大哥,就想继续出门游历。 那会子她还没缓过来,脑子里飘飘的,看到的听到的都蒙了一层雾,感觉像在梦里,只知道死拽著师父不放手,像是溺水的人紧握著最後一g稻草。 到现在,关於那时的记忆,除了师父温热的手,就只剩下那时跟在她身後,拽著她衣袖的小娃子。 女孩子幼时发育早,她又比他长了一岁,那时的苏桦,矮了他半个头不止。小小年纪就有一股子书卷气,一副少年老成的小模样,却喜欢和她亲近。 那一声声脆脆的姐姐,仿佛还回绕在耳边。而那个小小的男娃子,也仿佛一如从前一般稚嫩。 刚刚那一句话,不下於惊雷,她有些恍然的看著苏桦,就像今天才发现,原来那个孩子,已经到了可以娶妻的年龄了。 “你……”舒安张嘴,却不知该说什麽好。只能叹息,“你长大了……” 苏桦看著舒安,有些不安。 说出这样的话,他也觉得万分唐突。可他怕啊,怕再晚一步,就再没机会说出口了。 姑姑匆忙的赶回闻风楼,向爹和自己说了《蝶花秘籍》和那封舒家财产流向的信。苏桦刹时像被一b子打懵了扔到冰水里,恐慌到几乎窒息。 他一向知道姑姑做事洒脱随x,却从来没想过她居然……居然这般的不靠谱。 舒安惯常是冷静沈稳的,可事情一关乎舒府就难免急功近利失了心x。她拿到了线索必会不管不顾立马动身。苏桦不能想象,她拖著随时可能真气反噬随时可能被人……的身子,一旦有个万一…… 马不停蹄的赶往京城,不分昼夜的寻她的下落,都是因为他怕啊。 他怕她入了狱,失了身,更怕她就此丢了x命。 幸好找到了,幸好。 苏桦有些不受控制的将舒安拉进怀里,把头埋进她的肩窝。 那双手很用力,压疼了她的肩骨,但是舒安没有挣。 她也是需要这样一个怀抱的,属於亲人的怀抱,无需防备的,充满关心的怀抱。 时刻保持警惕的疲累,被陌生人压在身下的屈辱,无法控制真气的悲哀,在这一刻都得到了释放。 “小桦。”舒安深吸了一口气,“我,是不可能放弃复仇的。” 她坚定地推开了苏桦的怀抱:“这些年劝我的人不少,你也不是第一次说这些话。但我的答案依然不变。我,决不放弃。” 舒安的眼圈发红,声音带著竭力压抑的颤抖:“你说我自不量力也好,冥顽不灵也罢。可眼见著整个舒府毁灭的我,身上背负著一百多条冤魂的仇恨。如果不把那些罪人的尸骨亲手带到父母面前,那我的痛苦就永不能结束。” “你就当我,自私好了。”她抬高下巴,努力摆出一副倨傲,眼泪却在眼眶打转。“你们的担心,我十分感激。但这些始终都是舒家的事情,作为舒家唯一的後人,我定会叫他们。血──债──血──偿” “还有,”舒安的声音低了下来,有些无措。“小桦你……始终都是我最心疼的弟弟。” 苏桦的心,疼的抽搐,却说不出话来。 他借著月光看著舒安的面庞,还是细长的眉,挺翘的鼻,原本圆润的脸庞此时多了些棱角,改变最大的,却是眼神。 不管是小时在闻风楼还是後来的龙城分部,大多数时候,舒安的眼神都是温润又坚定地。大大的琥珀色眸子,映著上挑的眼角,像是碧湖的水波。 可现在的她,眼中的坚定仍在,那些温润却都化作了凌厉,如一把出鞘的剑。 她仍把苏桦当弟弟,可他却不愿把她当姐姐了。 他,想要更多…… 还记得那时他六岁,刚进入他生活的她,只是个想亲近的小姐姐。 後来他个子高了,追著她的目光,也从仰视到俯视,她就变成乐惹人心疼的小女孩。 再後来他一年年长大,臂膀x膛都有了宽厚的样子,她又变成他想护在羽翼下的女子。 现在的他,已经扛起了家业,是个肩上可以担起责任的男人了,他想把她握在手里,纳入怀中,甚至……压在身下。 “安姐姐。”苏桦向前逼近了一步。“这是我最後一次叫你姐。” 他把一只手搭上舒安的肩。“虽然不够理解你的心情,但以後,不会叫你放弃复仇了。” “只是,”另一只手缓缓扶上她的腰。“你也别想。” 舒安呆呆的看著他越来越近的面庞,他的薄唇轻动,像飞舞的蝴蝶。 “叫我放弃你。” 四片唇瓣轻碰。 窗外的蝉鸣,不知疲倦。 下一章就会有h哦~(__) 嘻嘻…… 食色7(h) 食色7 苏桦的手在抖。 他的舒安趴在他的怀里,他的手绕在她背後解著肚兜的扣。 明明不该是这样的,他只是情不自禁的想吻一下,从没想过在成婚前坏了她的名节。 他的呼吸急促的要命,心跳快的要死,大脑里一片空白,紧张的甚至有些耳鸣。、 鼻尖充斥著幽香,他把头埋在舒安的颈项,没有了妨碍的系带,手像是捧著稀世珍宝一样,颤抖又小心翼翼的在她滑腻的背上抚动。 舒安的心在抖。 从和苏桦四唇相接那一刻起,一切都脱离了控制。 明明想推开的,可鼻间充斥的诱人香味,竟让身体不自觉的去迎合接纳。 是了,和那次真气反噬时的感觉十分相似。难道哪怕清醒时,意志也能够被那香气迷惑麽? 她的身前,苏桦正痴迷的吸吮著她的r房,一波波酥麻的暗流涌向下身。无措的感受到私密处泛起的湿意,闭上了眼。 俯身把舒安压在床上,苏桦的吻一路向下,腰间,肚脐,小腹,胯骨,唾y的湿痕连成一条线,在烛光下泛起一片旖旎。 他的头一直没有抬起,不知是痴迷於眼前,还是不敢看到舒安的表情。 也许两者皆有。 苏桦用牙齿拉开亵裤的系带,唇慢慢沿著肌肤撩开布料。 眼前的嫩r上附了一层细绒,细缝颜色粉中带了一点深红,让人心痒。他生涩的吻了吻两旁的贝r,探了舌向中间的细缝伸去。 从未感受过的快感从小腹漫到脊椎爬上头皮,舒安身体一阵痉挛,双手用力抓住苏桦的双肩。 五指陷进苏桦肩上的r,她抓的十分用力,却不明白自己想要摁下还是推开。理智和情欲拉锯著,情欲已经占了上风。 苏桦吸吮著,舒安密处留下的汁y沾湿了他的唇,他用舌舔入口中,不像是猥亵,更像是膜拜。 他立起身,把两人的衣物撇下床,然後覆在了舒安身上。 “对不起。”苏桦一边轻轻念著,一边把下身慢慢顶入了舒安体内。 一点点被侵入的感觉让她颤抖,想到伏在她身上的人是谁,又觉得无比荒唐可笑。 “对不起。”苏桦又念了一句,把头埋在舒安脖颈,腰部慢慢顺著本能动了起来。 舒安被那酥麻激的闷哼了一下,然後就觉得手下的肌r一紧,抽c的节奏又急促了些。 “对不起……对不起……”苏桦断断续续的念著,汗水流到眼窝,又滑到下巴滴下,正好滴在舒安紧闭的眼上,像两人的泪一样。 舒安听著他渐渐竟带了哭腔的话语,在心里叹了口气,一手搂住他的背,另一手揉了揉他的头,顺了顺他的发。 苏桦已经到了临界点,急急的低喘了几下,就释放了舒安身体里。 舒安像上次一样闭目调息,苏桦却是鸵鸟一般,维持著最後时的姿势,没有动。 她震惊的发现,自己内力竟已是原来的两倍有余,原来十年的苦功,竟抵不上两次欢好麽? 不,这其中大部分应是冲破第三重的缘故。舒安定了定神想到。 她回身睁开眼,看到的就是苏桦一副鸵鸟样子,不禁有些失笑。并不是他的过错啊,明明是自己无法抵抗那香味的诱惑。 舒安抿了抿嘴,想和他说话。又觉得十分尴尬,只好先推开他,起身穿衣。 “小桦。”舒安拿起桌上的资料翻看,对著床上已经坐起的苏桦道。“天快亮了,我先回去了。” “小桦?”看无人答话,舒安转头去看,却见苏桦沈著脸,神情似怒似痛。 她先是不解,明了後x口又是一阵抽痛。 原来,他也在乎这个。 舒安深吸一口气,徐徐吐出。寻常人家婚前失贞的女子,本就该侵猪笼的,而江湖儿女不拘小节,但在女子名节上,也不会马虎,也难怪他会这样。 她起身欲走,却被叫住了。 “是自愿的麽?”他问。 “恩。”她答。 然後她便头也不回的推门出去了。 如果她回头便会看见。苏桦的脸上并不是她想象中的鄙夷怨怒,而是深切的痛苦和自责。 食色8 小心的钻窗入屋,舒安擦掉鞋底的泥土,脱掉外衣爬回床上,腿间的黏腻又让她一阵不适。 但比起适才回程,热y随著奔跑从私密处划出的感觉,已经好很多了。 舒安尴尬的想。 她躺了一会,看被褥温热,像是一直有人在睡的样子,才唤了桃儿打来热水沐浴。 夏日闷热,清晨醒来洗个澡,也在情理之中。 当萧世子心血来潮,下了早朝到别院来见舒安时,推开门,看到的便是这幅景色。 美人长发高绾坐在浴桶中,修长的脖颈划出一道惑人弧线,肩背靠在棕黄色的木头上,映的雪白一片,双手捧著的花瓣让这一幕更显旖旎。 事实上,舒安正被那花瓣熏得头晕,捞起来准备往外头扔。听见吱呀的开门声,扭过头看到一个大男人站在门口,瞬间血冲头顶──被气的。 “滚出去!”舒安拍起一片水帘,抽过一旁架子上的亵衣裹在身上。 世子大人自是不会理的。顺手把门一带,双手抱x靠在门板上,闲适的欣赏那裹在半湿亵衣里欲透不透的风情。 “你是何人?”舒安嘴里这样问著,心里却早有了答案。也就是此间主人,能在这里放肆了。 “你说呢?呵。”萧齐轩轻笑一声後站起身,慢步向舒安这边走来。嘴角轻勾,邪魅又轻佻。 舒安放在身侧的手随著他的接近渐渐紧握,她很不安。萧齐轩来的太快,今早到手的资料尚压在床板下,她看都还没看,半点准备也无。 魏家麽女x格爽朗天真,脾气却是个p仗,一点就著。沐浴被陌生男子闯入,要是真魏舒安,肯定已不管不顾一掌打过去了。刚刚一时无措,漏了那麽大个破绽,若是他从魏家往下深查…… 萧世子这时候才来,想必已经查明了她的“身份”,魏家几代暗地里都为闻风楼效命,若闻风楼被牵扯出来,朝廷以为其要干涉政事,忌惮打压是轻,斩草除g也不无可能。到那时,说她是闻风楼罪人也不冤枉了。 等等,若那男子不是陌生人呢? “站住!”舒安用内力催红的脸颊上恼怒羞赧交加,举手做了个攻击的姿态,却没有半分杀气,微抿的唇更是把小女儿情态表现的淋漓尽致。 “你可……你可是那天那个……”欲语还休後狠咬舌尖,泪珠滚滚而下,一副不堪其辱的样子。面上还带了几分倔强委屈,煞是惹人怜惜。 萧世子平日最爱的便是女子柔婉弱不胜衣的姿态,此时的舒安正挠到了他痒处,那几分倔强更是别有风味,比之菟丝花般得又多了几分趣味。 於是原本想要试探一二的心思烟消云散,恨不能立时将其搂在怀里安抚把玩,顺带调戏挑逗吞吃入腹。 可若是这般做了,萧齐轩可就不是萧齐轩了。 见著美人便走不动道非要亵玩几分欺辱一二的,乃是y邪。 美人自荐枕席投怀送抱君子不忍拒绝从善如流,乃是风雅。 萧世子一向自诩翩翩佳公子,好美人,更好风雅。 於是他脚步一转,自架子後的小柜上拿起外衣,展开来裹住了舒安那湿淋淋的亵衣,眼里一丝遗憾闪过,动作却愈加温柔规整,一丝冒犯也无。 “我……”舒安面上惊诧又羞赧,一滴泪水尚挂在下巴尖,悬而未滴,显得肌肤格外晶莹剔透。 “小心著凉。”萧齐轩退後几步说道,然後便旋身向外走去。步态轻稳,身姿挺拔,竟有几分君子端方的味道。 舒安在其身後眼神深冷,哼,衣冠禽兽,道貌岸然的东西。 凶手尚未查明,承王府侵吞舒家财产的罪名却早已落实了。你会有机会赎罪的,迟早。 ─────────────────────────────── 上来逛逛居然看到有新留言。 不忍亲失望,於是又更了一章。 谢谢亲weiqi666。 食色9 “魏小姐,这边请。”管家恭谨的迎向跨出门的她,弯腰行礼。 “恩。”舒安回想起第一次见管家时他鄙夷的眼神,勾了勾唇角。 抬头四顾,舒安第一次认真打量这里。和京都大气简约的建筑风格不同,这个院子处处都透著南边j致的雅趣,山石嶙峋,竹林参差,还有那九曲十八弯的回廊。 有些像啊,和记忆中那个院子。 又拐过一座小院,映入眼帘的竟是一片湖,蛇形的窄桥通往湖心的亭子,亭子绿瓦红柱四角微翘,大理石铺地,奢华大气。 微风吹来湖边的水汽,让人心旷神怡,舒安却觉得如遭雷劈。 怎麽可能!这怎麽可能!!居然一一样!!! 她脚步虚浮的走上窄桥,抬头看亭子上的匾,瘦金体的“湖心亭”,黑底金字,无落款。 家里的牌匾是母亲题的字,她是知道的。可这里的,分明和家里的那幅是同一人所写。这……简直何其荒唐! 萧齐轩看她只呆呆盯著牌匾,视坐在亭中的他为无物,颇觉有趣。 “魏小姐看的这般入神,可是喜欢这幅字?” 萧齐轩绕到她身侧,故意贴在她耳边说道。 舒安被萧世子喷在耳边的的气息吓的回过神来,过了一小会方才答道:“这瘦金体挺瘦秀润,极具风骨,颇有前朝古风。” “哈哈,魏小姐出身武林世家,不想对书画一道也颇有建树,让人佩服啊。”萧世子拉著舒安的手臂,引她做到了石凳上。“不错,这牌匾正是前朝一位颇有才名的女子所写,魏小姐可知道是哪位?” “哦?还请王爷解惑。”舒安抬眼看著萧齐轩,极力按捺自己焦灼的心情。 “此女乃是前朝亡国君唯一的嫡女,荣端长公主,其素有女进士之名,可惜及笄之年便薨了。甚是可惜啊!”萧齐轩上身前倾,声音压低後仿佛带著丝丝哄诱,“魏小姐,你认为呢?” “是啊,甚是可惜……”舒安心不在焉的答道,她在想她的母亲。才华横溢的母亲,温柔高贵的母亲,真的是他口中那个荣端长公主麽? “呵呵,其实鄙人一直觉得叫魏小姐太过生疏了。”萧齐轩绕道舒安身後,长臂一伸搂住了她的腰身。“叫你舒安可好?” 舒安本想挣开的手,在听到本名时怔住了,莫名的心虚。 萧齐轩自然也感觉到了这份僵硬,心底嗤笑一声,俯身含住了舒安的耳垂。 又是上次的香味,似酒非酒,带著淡淡的清洌,让她顿时浑身酸软,靠在了萧齐轩x膛上。舒安欲要挣扎,却发现虚软的连手都抬不起,内力也调动不来,呆在体内如死水一般。 在外人眼中,却是萧世子稍加挑逗,那女子便顺势倒在其怀中,连欲拒还迎都不曾,真真不知羞耻。 萧齐轩将舒安打横抱起,往室内走去。心底轻哼,原来前朝唯一的遗孤,荣端长公主之女竟是这样y荡的货色,还以为会是个有趣的游戏,真是扫兴。 路过管家时抬了抬下巴,边走边说道“下去吧,午膳摆在房里。” “是。” t 无人看到的角度,管家双手握拳,本该浑浊的眼睛异常清亮,里面是满的快要溢出的愤怒与不甘。 食色10 萧齐轩一脚踹开大门,穿过前厅,绕过屏风,一把将舒安抛在了床上。身後自有那乖觉的婢女替他关门把手,挥退左右。 和上次浑身冰冷相反,舒安只觉浑身燥热,虚软无力,神智却比上次清醒的多。她睁眼瞪著萧齐轩,殊不知她水润的眼里媚色交杂,倒让人觉得是在嗔怪邀请。 萧齐轩走上前,伸出只手在舒安滑嫩的脖颈上滑动。像是安抚炸毛的猫咪或者逗弄乖巧的宠物。 “上一次太急了。”他轻笑,俯身在舒安下巴上轻吻了下,一只手拨开她额前的发,另一只手向下探,轻轻扯开了她的腰带。 “这次我们慢慢来。”萧齐轩抬手,一颗一颗解开自己领口的盘扣,缓慢至极,也优雅至极。整个人的气质,竟也随著领口x膛的稍稍袒露邪魅了起来。“我教教你,什麽是水r交融,人间极乐。” 他将外杉连著亵衣一同剥去。 肌肤紧实光滑如蜜,肌r纹理随著动作若隐若现,惑人至极。 舒安咽了口口水。她呼吸急促,心如擂鼓。有些疑惑,也有些懵懂。 萧齐轩俯身坐在床边,伸手握住她左边的r房,揉了揉,撸到r尖,竟还捏了一下。 她浑身一抖,一种说不出的空虚酥麻爬上脊椎,又霎那间扩散到整个x腹。这感觉陌生得很,让她不自觉挺起x,想再体味一下。 “呵,不愧是练过武的,很有弹x。”萧齐轩趴在他耳边轻笑著说,然後竟拿起舒安手,放在了她右r上,抓握了两下。“自己试下,舒服不?” 她像是被蛊惑了一般,认真的揉了揉,末了也捏了捏r尖。困惑的皱了眉,为何没有那般的感觉。 “噗哈哈……哈哈哈哈。”萧齐轩大笑起来,在舒安的鼻子上狠捏了下。没想到她竟还是个不经事的。那般的动作配上天真的表情,还带了点稚子般的求知欲,让他不禁捧腹。 他莫名有些欢喜,还有些庆幸和无缘由的酸涩。 萧齐轩无声轻叹了下,顿时失了欲望。干脆蹭掉鞋子和外裤,爬上床躺下,拉开被子把两人一并裹住,竟是要睡下了。 舒安看著他莫名其妙一通大笑後,爬上床安稳睡觉,一头雾水。 “陪我睡下。”近日南疆不稳,右相一派又在搞么蛾子,他昨夜丑时 末方才歇下,辰时 又要早朝,也就歇了一个时辰而已。 舒安没说话,只是闭上了眼。 其实从在湖心亭得知母亲身份後,她一直都在想。 想她家的惨遭灭门的缘由,想闻风楼收养她的缘由,想师傅交给她那封信的缘由。 想……师傅教她蝶花秘籍的缘由…… 闻风楼早知她身份,为何要养著她这个前朝遗孤,为何又给她线索让她来报仇,还有苏桦……他又为何…… 她从识字後,她师伯,也就是师傅的兄长,就再没让她学过什麽诗词书画,四书五经。而是带她到闻风楼资料库。 闻风楼成立之久已近千年,横跨三朝屹立不倒,所记辛秘非常人可想。 她从史料开始,先读“列传”,再读“世家”,最後是“本纪” 。(此处引用史记的分类,不准确的地方请包涵。) 与史书不同,闻风楼的资料只有年月和事件,无总结无论述。 她通读史料万千,自以为通透无比。 朝代更替乃大势所趋,万物生灭亦皆有其理。前朝君王平庸昏聩,朝臣党争你死我活,全不顾百姓社稷。前朝被灭,也算是自尝苦果。 哪怕现在顶著前朝遗孤的头衔,舒安也丝毫没有一丝一毫“光复前朝河山”的想法。 现下想来,师伯让她读史,也有想她通事明理,免得以後得知身世偏激,钻了牛角尖。 可她仍是不明白,她们舒家不过普通商贾,士农工商,商排最末,能掀起什麽风浪!为什麽还是对舒家赶尽杀绝,而她一个个小小孤女,何德何能,当得起大名鼎鼎的闻风楼这般滴水不漏的算计。 她不服!她绝对不服!!!她一定要亲口问一问,为什麽?这到底是为什麽??? 舒安脑子越想越混沌,身上也越来越烫,鼻尖的香味更是由淡转浓。 她迷糊的转头,看了看身边安睡的萧齐轩,明白身上的异样和那香味都是他引得,於是撩被起身。 刚坐起一点,就被一条手臂拉了回去,还撞入萧齐轩怀里,顿时被那香味整个吞没。 “病了?”萧齐轩看著她通红的脸色,讶异道。刚刚还好好的,也没什麽病兆。 他抓起舒安的手腕,把了下脉息。不是风寒,不过这脉象和真气走向…… 居然是这样!萧齐轩恍然,难怪第一次见她明明只是真气不稳,行为却那般异常。 看著舒安的眼神也不自觉带了防备怜悯。 《蝶花秘籍》,是前朝皇族的秘籍,前朝部分女死士的必修。 部分女死士,是指以色事人的那部分。 修炼此功,会被有内力男子所吸引,内力越深厚,效果越强。同时,那人内力越强,修炼者的受益也就越大。 虽然这种吸引是双向的,但对男子的吸引力轻到难以察觉,反而不容易引起怀疑。也因此才成为了女死士的专属心法。用来消除戒心获取情报,这功能再好不过了。 还有,修炼此功者,绝孕。 这样一本秘籍,给一个普通女子修炼,完全可以称得上狠毒了。 清白不在,生育不能,遇上实力强者就无法自控,说不得就要落下个y荡的名声。 这秘籍早已随著前朝的覆灭失传了,要不是在皇g中搜出过一本孤本,今日他也不会认得出。 不过把它给舒安,这个前朝唯一的遗孤。连他都不得不赞叹,真是个绝妙的主意。 萧齐轩了已经钻入他怀中的头,一时觉得有些不忍。尔後又嗤笑了一下,自己何时这般心软了? 想必也是这蝶花秘籍的功效吧。萧齐轩想著,翻身覆上舒安。 而此时,舒安浑身燥热,但心里凄冷一片。 忍字心头一把刀,但若不忍,这把刀便会直c入心口。 她要忍,忍到爬出闻风楼圈套,忍到真凶露出马脚,忍到父母大仇得报。 哪怕造成政局动荡,哪怕冒天下之大不韪,她也要报仇!也要报仇!! 舒安乖巧的趴在萧齐轩怀里,悄无声息的泪流满面。 1t丑时:凌晨一点到三点 2t辰时:早上七点到九点 3t本纪:帝王传记。 世家:诸侯及其子孙事迹。列传:诸侯帝王之外历史人物的记载。 食色11(h) 萧齐轩的手探进舒安的亵裤,直奔她的花心而去,手指甚至压在了花蒂上。 舒安双腿一缩,而後又渐渐放松。为什麽要抗拒呢?既能提升功力,又能博取信任,多好啊。她这样想著,舌g却一阵苦涩。 萧齐轩快速的以指腹轻柔了几下,舒安立刻全身都化了水一般。 “唔~别……”那感觉太过刺激直接,她从未感受过,忐忑间竟有点期待。 萧齐轩倒真顺了她意,移开指肚,但接著却把两指快速的捅入了舒安的花x。 舒安咬了咬下唇,没出声。 “水真多,呵。”萧齐轩在她耳边调笑著,舒安觉得那声音里满满的,都是轻蔑。 他把手指抽出来,拿到舒安面前晃了晃:“看,透明的,亮亮的。” 舒安转过脸去,还是没有说话,心里却一点点委屈起来…… 这是她的第一个男人,就算舒安看开了那些,在她心里,萧齐轩还是有些不同的。这样被当做玩具般把弄…… 她的鼻子控制不住有些发酸,心里却更冷了。不过冷点好,等冻成冰,最好是千年寒冰,救就再不怕别人伤了。 看舒安的这副冷淡样子,萧齐轩也有点恼。明明是你请我愿的事,怎麽弄的和我迫你一般。你即这般冷,我便让你热的受不了。 萧齐轩抬手一把拉下舒安下身的衣物,丢下床去。自己也挪过去,匐在她的腿间。 舒安玉腿横陈,私处在衣摆下若隐若现,一时间香豔无比。 他握上舒安的足,用指尖在足心轻勾。 他每勾一下,舒安便浑身颤一下,像一尾在岸上挣扎的鱼。那偶尔露出的肌肤像是光滑的鳞片,耀目无比。 那感觉似痒似麻,浑身上下还有种说不出的空虚,舒安一时又哭又笑。 萧齐轩放下舒安的脚,一只手沿著脚踝向上滑。小腿,膝窝,大腿内侧,手上的茧滑过娇嫩的肌肤,勾起一阵又一阵颤栗。 他的手到达大腿g後,掀开了盖在私处的衣摆,两只手拨开了y唇。舒安顿时觉得一阵凉风在私处吹过,浑身皮疙瘩都立起来了。 舒安有些不安的用两肘支起上身,想推开萧齐轩。却见他直接俯身,用嘴含住了她的花蒂。他用舌尖在花蒂处快速挑勾著,两g手指也c到她花j里转动。 她顿时力气全失,腰一软跌在床上,手指拽上床单,只能被动承受他带给的酥麻。 那感觉不断堆积,像涨潮时的巨浪,一浪比一浪高,高到不能阻止,无法想象。在到达一个承受的顶端时,如洪水一般倾泻而出,整个身体都被淹没,却在霎那间没入血脉,升华出一种难以言述的美好。 这是怎样的感觉啊,漂在云端,浮在雾里,仿若一切烦恼都烟消云散。只有短短的一瞬,却仿佛过了好久好久。 舒安迷失在了第一次高潮的快感中,沈溺满足的神情和红粉的全身,透露出醉人的风情,像是熟透的蜜桃,或是盛开的粉荷。 萧齐轩褪下裤子,在舒安高潮後尚在抽搐的甬道间开疆辟土,攻城略池。 他有些得意的在舒安身上驰骋著,看著一个一直冷静的人在自己挑逗中失控,那种征服感,无与伦比。 但还有些酸涩和失落,在他自己也没有察觉或是故意忽略的角落,翻涌著。 611 欲望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