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七》 1 田七 作者:茶迷 1 1楔子(上) 她侧躺在床上,大睁着眼睛望着雪白的墙壁,先前激情留下的一室喘息已经消散,按理来说,她现在应该已经累得睡死过去,可是即将到来的白天却让她又紧张又期待,明天的计划一定要成功,决不能失败,要是走错一步,那她…… 身後的男人似乎已经睡着,她轻轻地移开横在她腰上的手臂,缓缓地起身,尽量轻手轻脚地翻过他健壮的身子,穿上绣花鞋,抓起椅子上散落的外套,随意地一披,便坐在小圆桌边喝茶。她暗自出神不知在想什麽,当然没注意到床上的男人在她下床的那一刻就睁开了眼睛,眸子里暗光流转。 她喝完了茶,转身看见铜镜里的自己,那面镜子已经陪了她很多年,以前她的娘亲天天搂着她为她梳头,当时铜镜里的人影巧笑倩兮,母女俩满脸都是幸福的微笑,可是现在……她的指尖碰到冰冷的镜面,从不甚清晰的镜子看到自己依旧是两年前的样子,可是肩膀上、x脯上却有着已嫁做人妇的痕迹,一片片青青紫紫,可是……自从两年前那场变故,她还能嫁人吗?床上那跟她有了亲密关系的男人,一辈子都不可能是她的夫君啊。她愣愣地站了一会,等回过神来,镜子里已经出现了他的身影,他一丝不挂地站在她後面,也丝毫不避讳,霸道地把她搂进怀里,下巴搁在她发顶,声音嘶哑道:“别再喝凉茶了,对身体不好。” 果然,她闭紧了眼,谨慎如他当然知道她已经起来了,她不禁有些担心计划能不能成功,然而面上不动声色,用伪装了无数次的笑脸迎上他,顺从着应声,他把她身上的外衫裹紧,轻吻她的耳廓:“外面冷,别着凉了,上床睡吧。没你在我睡不着。”说完也不等她回答,打横抱起她,直接丢进被子里。两人又恢复到了先前的位置,她依旧背对着他,依旧盯着墙壁发呆。 他知道天一冷,她就有手脚冰冷的毛病,喊大夫来瞧过了,说是有轻微气血不足的症状,他很心疼可是又无能为力,练就的一身内力传给她也没法改变她的体质,只好天天红枣核桃上阵,晚上再帮她温暖四肢。本来刚做完运动已经让她暖和起来,这一起床,又全身发凉了,他抱紧她:“以後别起床了,有什麽事就叫我。” 她鼻头一酸,差点又中了他的道。“我以为你在睡,再说我只是有点喝了,下来喝杯茶也不碍事。” “那也不行,想喝水我帮你倒。而且茶也冷了,应该让虾米弄点热的来。” “别,虾米累一天了,别叫她了。” “好好,你就心疼你那个小丫鬟。来,转过啦,我给你暖暖。”也不等她答应,就板过她的身子揉进怀里,大手抬起她一条腿,寻到她粉嫩的玉足,温柔地渡给她手掌的温度。她闭着眼睛享受着,却在他不老实地顺着小腿上移的同时惊恐地睁大眼,低低哀求道:“别,别再来了。” “莫儿乖,今天我们才做了两次,再来一回好不好,最後一次!” 她无力抗拒,只能在他的注视下颤巍巍地张开双腿,男人激动地红了双眼,也没有过多的前戏,直接就着先前的yy,挤身而入。狭窄的甬道再一次被填满,不知是兴奋更多还是悲伤更甚,她低低叹了口气,微微呻吟道:“哥哥……” 刚才的小憩,让男人又恢复了神勇,他盯着她毛发稀疏的y户,怜惜地替她抹去溢出来的jy,下身却依然迅猛地抽c,越来越多的灼白从y道口细细满出,後来他索x不再清理,任两人欢爱留下的y体变的愈加粘稠,直到那销魂的入口已经模糊一片,他才一个激灵,又一次s了出去。完事了他也不出去,分身仍然留在她温热的小x里,她轻推他也不动身,而是呵呵笑着又在她锁骨上印上暧昧的痕迹,大掌抚上她平坦的小腹,“你说,会不会已经有了呢?” 她大惊,哥哥啊,我们是不应该有孩子的,我们的开始就是一个错误,怎麽能让这个错误一直延续下去呢?而且,你如此待我,只是想用孩子把我拴住吧,这样我就能永远在你身边……她调整了情绪,假意期待,“嗯……不知道呢,要是女孩就好了,我喜欢女娃娃。” “只要是宝贝莫儿生的,男娃女娃我都喜欢。不过我们要努力了,这样才能尽早怀上。”rb又有了发硬的迹象,他微微退出,打算等完全翘起时给她个狠狠的冲撞。女孩闭上眼,望着镂空花雕床,在一沈一浮间渐渐失去了意识…… 第二天睁开眼,身边的男人已经不在了。她揉揉酸痛的肩膀,唤来虾米:“我哥呢?” “少爷一早就出门了,好像是梁庄的生意出了问题。说不回来吃午饭了。小姐是要起了吗?” “嗯,我马上就起床。你去收拾一下,我想让你帮我出庄买点东西。” 小虾米领命去了,她慢腾腾地坐起来,穿好衣服洗漱完毕,一打开房门就看见一身黑色劲装的男子站在门边,听见开门声,马上抬起头,热切地看着她。目光扫过她无法完全遮住的脖颈,脸色一沈,僵硬地转移了目光,低声道:“梁庄的事已经办好了,少主他不到天黑回不来。” “知道了,你去准备吧。记得小心点,别让人看出来,我这边已经差不多了,就等时辰到。” 男子点点头,转身离开了。她进屋坐下,看虾米已经准备出发,便写了个单子交给她。虾米接过宣纸,顿时有些发怵:“小姐……这些,是要一天买完?” “我也知道有点为难你,可是你看,我g本不能出庄,这些东西我想了好久了,这些他g本就不知道挑,有些又不好意思叫哥哥帮忙,所以……”她故作悲切的样子,这招已经骗过她无数次了,可还是屡试不爽。 “小姐我知道了,我这就去,保证天黑前回来。” 她破涕为笑,目送虾米出门。等她的身影消失在大门口,她马上转身回房,摊开两块布,在硕大的樟木箱里从五颜六色的衣服堆里挑出平日经常穿的,又卷了两把值钱的首饰,包裹好藏在床底下。她心神不宁地在床前踱步将近一个时辰,才看到黑衣男子带着个女人进来,从那女子淩乱的头发和浑身的稻草来看,他们应该使用了那条密道,那就意味着没人看到,她的计划离成功又近了一步。 “小姐,这女人家里需要钱,所以我就带来了。” 她上下打量了一番女人,从侧面和背影看上去跟自己还是挺相像的,便点点头问道:“此番带你来,只是帮我一个忙,我保证你不会有危险。不过这事绝对不能跟别人说起,否则会有杀生之祸也说不定。” 那女人连忙答应下,还说自己的村子离这里很远,途中都不知怎麽爬到这的,肯定不会有认识的人,让她只管放心。她按下临近大事的紧张心情,看看天色快到傍晚了,哥哥和虾米随时有可能回来,便塞给那女人一个包袱,让男子带着她去准备马车,他们依计划行事。 等人都走了,她才摆好宣纸,心情凝重地写了封信,又扫走了一堆碎银子,才背起另一个包袱,离开了生活了十七年的地方。 作家的话: ☆、2楔子(中) 楔子(中) 虾米拿着小姐给她的单子直发愁,这东市水颜坊的胭脂,西市惠女店的轻质棉布,北街全味居的糖炒栗子,南街飞天阁的关公风筝,还不提沿街的小玩意儿,小姐一下子买这麽多东西要干嘛。要不是少爷说了,小姐需要什麽就赶紧置办,她还真不敢离开这麽久呢。她一边排队一边怀念好几年前她和小姐上街买糖葫芦的日子,那个时候小姐笑的比较多呢,而且人更活泼,要不是老爷和夫人走得早,少爷强行囚禁了她,小姐应该已经嫁人了吧。虽说他们兄妹是不应该……但看在少主一片情深的份上,说不定比出嫁的日子要好些呢。想当初自己g本不能接受这样的事情,但看到一个男人全心全意地对喜欢的人好,除了不让出庄外,似乎还是挺不错的。虾米看看天,快到晚膳时间了,赶紧买完这件就回去吧。 她捧着一大包东西哼着小调,刚能看到“莫家庄”的牌匾,便觉得有些不对劲,现在比平时要喧闹得多,而且大家都涌到後门去干什麽?有贼人不成?她加快脚步,混在众多佣人中朝後门跑去,远远地就看见少主不知在喊什麽,他神情紧张地指挥风卫,隐约还听见“莫儿”两个字,她暗叫声不好,急忙冲进小姐房间,找遍了闺房和中堂也不见她的身影,虾米也不笨,想到今天小姐的所作所为,顿时明白了。这下可好,小姐要是跑了,他们这些人都脱不了干系,还好自己出去买东西了……原来,小姐早就算计好了,是为了免她x命之忧吗? 展渊这边都快急疯了,想到平日里对她那麽好,只怕心肝都掏出来了,她竟还是只养不熟的狼,要不是觉得防范最万无一失的梁庄出事出得蹊跷,再加上心里一阵烦躁,他还不会这麽早回来。谁知他扑进莫儿房间时,就不见她踪影,丫鬟虾米也不知去哪了。他找来下人一问,就意识到有情况。他紧张地翻弄她的生活物品,发现衣服少了,连带着一些值钱的首饰。他眼前一黑,顿时气血上冲,差点站不稳。他刚稳住情绪,就看到跟着莫儿的两个风卫前来报告风卫风无痕和小姐从後门驾着马车正往山下跑。展渊也顾不得责问他们,连忙冲向後门,远远地望见马车已经化成一个小点。他怒火中烧,飞身骑上侍从牵来的马,一生吆喝,便飞驰而出。 拉着马车的马匹速度不快,在一个九十度的拐角被展渊追上了。他催马超过马车,在路中央停下,当看到驾车的果然是眼中钉风无痕,愤怒之余透出点不甘,莫儿,你当真选了他? 风无痕看到展渊倒是一点都不意外,他们原本的计划就是这样,不过还是低估了他,竟然提早让他赶上了。风无痕一甩鞭子,眼里尽是不屑:“怎麽?少主你丧尽天良,做了这样的事,还妄想她能待在你身边?” “莫儿,你出来!乖乖过来,我就不追究今天的事。”展渊没回答风卫的话,只希望他的莫儿能顾着往日的情,不要抛弃他才好。马车里的人影晃了晃,却没再有动作。风无痕突然一剑劈来,展渊急时没带武器,匆匆避开,可还是被逼着翻身下马,他也不甘示弱,折了g树枝就开始应付无痕的进攻,可是他很担心车里的妹妹,一个不专心就被风卫追到了山崖的角落,他左右的路都被他j湛的剑术堵死,不得已只好使出全力突出重围。 风无痕等的就是这个,趁他全心应付时,大吼一声:“小姐快走!”车厢里马上闪出一个身影,熟练地赶着马车超过了他们。展渊在应对的缝隙瞅了一眼,那服饰、那侧影都像极了他的莫儿,而且他深知妹妹从小就不安分,骑马赶车甚至是些三脚猫的功夫她都会,情急之下,更加不疑有他,他死死盯着风无痕说道:“别怪我不留情面了!”说完,手臂一挥,直向他的面门,无痕赶紧集中j力,两人自小师出一门,但莫家山庄祖上传承下的武功是不给外人学的,虽说少主身份特殊,不算是莫家人,但老爷对夫人的疼爱连带着对这个拖油瓶也视为己出,让他继承了所有莫氏家学,本就天赋极佳的展渊得到了正统的武功密学後,鲜有敌手,自己能拖他一时半会,可是再这样下去就不敢保证了。 正当两人酣战,不远处突然传来什麽东西断裂的声音,他们表情一滞,连忙赶到声音发出的地点,可是除了一棵被撞歪的树,什麽都没看见。两人心里一颤,伸头往山下瞧,只看到马车的顶棚险险地挂在一歪脖子树上,下面的树丛上零星散落着马车上的零件。展渊呼吸一窒,不敢相信这就是莫儿驾的那辆车,他没有多想,俯身几个跳跃,踩着突出的树枝一路向下,寻她去了。 崖上的风无痕擦擦冷汗,少主真是心急则乱啊,不过这样正好给了他时间布置,他也向下跳,在一块不明显的石块上停下来,拨开茂密的树叶,果然看到那个和他家小姐很相似的农妇就藏在事前挖好的洞x中,见她一副惊魂未定的样子,便轻声安慰了几句。视线落在一旁一直未出声的风卫上,他道谢道:“兄弟,谢谢了,幸好你接住了,不然不知怎麽给人家个交代。” 那个黑衣男子点点头:“不必谢。倒是你,真的要这麽做?少主看上去气得不轻啊,要是抓到你肯定没好果子吃。” 风无痕苦笑道:“自我回来就料到总有一天会这样,但为了恬儿,我不後悔。” “那只能祝福你了,你们两人以後亡命天涯,对你来说倒也是件乐事。” 一向严肃的俊脸竟出现了可疑的红晕,无痕干咳了两声,打岔道:“你赶紧回去吧,离开太久别人该怀疑了。”那男子冲他抱拳,便闪身消失了。接下来,风无痕交代了农妇在原地等着後,便借助几棵小树,跳到了半山腰的一块平地上。他不知又从哪个角落拖出一个物体,那是一个被野狗啃得面目全非的女屍,身形很像小姐,无痕掏出她的衣服为女屍穿上,又撕得破破烂烂,再把农妇带走的包袱往旁边一扔。反复检查了几遍,确定没什麽破绽才从里衣拿出个j致的冰蓝陶瓷镯子,依照工匠师傅交代的方法给她戴上,又掰了两下,果然不能摘下来了。他环视周围,展渊和风卫们能找到这里至少要等到明天了,到时候他们已经走远了。 他拉上农妇回到莫家庄大门,果然她在地道里等着他们。三人趁护卫都在外面找人,跳上早准备好的马车,大摇大摆地从前门驶下山。送走了农妇,他们在一家客栈小歇,虽然可能後有追兵,但风无痕满脸兴奋,几个月的努力终於见效了,想到小恬妹妹以後会一直跟他在一起,心里就暖暖的。不过他的情绪似乎没有感染到身旁沈默许久的女子,她依旧喝着茶,但微抖的手指泄露了她此时的情绪,风无痕察觉到了,他放下她的茶杯,裹紧她发凉的双手, “还在害怕吗?我们到了枣庄就休息一下吧。” 少女不自然地抽出手,捂着肚子道:“我好像……真是让虾米买什麽就来什麽,我走的时候应该是忘了拿棉布了。” 无痕反应了好一会才知道她指的是什麽,可眼下她一个女孩家特殊时刻不方便出门,虽然有点不放心,但只能他一个大男人亲自出马了。他临走前交代小二弄一碗黑糖水,便急匆匆地赶往惠女店。她望着她远去的背影,表情沈重地掏出早就写好的信,悄悄从客栈後面溜走,又绕到马房,牵走了来时的那匹马,飞奔而去。 ☆、3楔子(下) 3楔子(下) 夜色降临,半山腰上火影重重,莫家出动了所有人员极力搜寻小姐的踪影。风卫看少主已经在寒冬里站了多了时辰,上前劝道:“少主,小姐交给我们吧,天冷,您去歇会吧。” 展渊不说话只摇摇手,继续在马车坠落的地方来回踱步,查看有没有遗漏掉可疑的地方。他举着火把趴在地上,突然灵光一闪,连忙一个纵身往下跳,果然在短暂的坠落後,脚下踩到了一块平地。他照亮了西周,发现杂草边一块黑影,当时他的背後就凉了,跌跌撞撞地扑到那y影前,顿时心都像是被攥紧了般难以呼吸,紧随而来的风卫接过火把,照亮了女屍的脸,可惜面上一片模糊,r都被啃去了,实在难以辨认。但从身材、衣物和随身物品来看,应该是小姐没错。展渊半天没动弹,过了良久才发了疯似的抱住屍体,久久紧搂着不让别人碰。他就这麽跪在地上,风卫们说什麽他都听不进去,他不相信早上还跟他吻着告别的人,到了晚上就成了具冷冰冰的屍体,一个白天不在,回来竟成了生离死别。 “莫儿,我不再逼你了可好?你醒来,跟哥说说话……” “我带了你最喜欢的核桃酥,不尝尝吗?” “你说过永远在我身边的,你忘了吗?” 风卫们在一旁都不忍心地别过脸,他们从小跟少主一起长大,还是第一次见他如此脆弱,只可惜一直待他们极好的小姐,庄主妹妹去了,少主不知什麽时候才能振作起来。展渊喃喃低语了一阵,握紧她冷凉的小手,反复摩挲:“你最怕冷了,我帮你捂捂好不好……” 手指停留在他送给她的冰蓝镯子上,细细了一会,突然想到什麽似的,马上放到眼前自己观察起来。他把镯子里里外外地了个遍,并没有找到那个看似装饰其实是开关的小机关,他按了按那个突出的图案,镯子并没有打开。他眯了眯眼,心中顿时有了数。 “风无痕呢?” “回少主,除了傍晚看见他驾车,属下并未再见到他。” “给我找!一定要把他捉回来,半死的也无所谓!” “是!” “注意别伤到了莫儿,一定要让她毫发无损。” “这……属下不知……” 展渊没回答他们的疑问,硬生生地从屍体手腕上掰断那镯子,y戾地自言自语道:“好你个莫恬,跟我玩,你还差得远。今天的事,你会後悔的。”说完,也不看众人便飞身直上,留下面面相觑的风卫,他们草草收了屍,打算带回府里另作打算。 本以为自己是这世界上最幸福的男人,但进门只看到红糖水,却不见伊人,风无痕有点懵了,他以为恬儿去了茅房,可是桌面上的一封信给了他不祥的预感。他放下东西,颤抖着双手展开那封信,快速了扫了一遍。他大骂一声“该死!”便冲到马房,果然,莫家那匹马不见了,他也顾不得其他,随便牵了一匹,又抓来小二询问跟他一起来的姑娘往哪个方向去了,才一路飞奔,希望能在天黑前找到她。直到下一个驿站,他发现恬儿已经换了马,在众多马匹交杂的地方,也没人能说清楚一个女孩家往哪个岔路去了。风无痕在五六条岔路上犹豫了一会,跟着直觉选了一条追上去。 她一路颠簸,又要躲着无痕又怕哥哥发现了派人来追她,一路上水都不敢喝,到了驿站换了马,又搭乘了好心农夫的货物车,反复改了路线,才渐渐放下心来。距离客栈两百里,离莫家庄已有九百里,这个距离,他们应该是追不上了。她掂了掂怀里的银子,想着要省着点花了。原本她和无痕计划着是要北上,在他们朝凤国和黑山国之间找个小镇子住下,但她心里还有另一套打算。她卖掉了马匹,用眼泪和夫君去世的老套谎言混进了一个商旅队,一路南下,又朝着莫家庄的方向走去。在商人们一路走一路做买卖的行程下,她在第七日到了莫山南边的一个大市坊,唤做君临城,据说一百多年前当朝女皇在内忧外患时亲临此城指导作战,才有了今天安定的朝凤国。她的算盘是,哥哥和无痕应该料不到她会往相反反向走,而且大隐隐於市,虽然这人多口杂,但说不定还更安全些。她不敢住客栈,想着先找个地方安顿下来,打个杂工赚点银子,这一路奔波,带出的银子都差不多用光了。 风无痕寻人无果,只好先回客栈再做打算。待他冷静地坐在房间里,才意识到可能真是被她甩得彻底,天下这麽大,到哪去找人,自己势单力薄,不若莫家庄……恬儿一个女孩子,没怎麽出过门,说不定落单了就会被展渊找到,虽然自己最不乐意见到她再次回到那个魔窟,可也比见不到人强。无痕决定在暗处观察莫家庄的动静,其余的事情再另作打算。 他马上收好东西,环视一圈,视线落在那封信上,他双手握拳,赌气不带走它,可到了门口转念一想,又折回来叠起信贴身放着,明明恨极了她信上的话,却依然无可奈何地收好。只要和她有关的,他都会细心保存,这个习惯持续了他遇到她後的十二年。 ☆、一失足成千古恨之一 這是?什麼店? 1这是个什麽店 莫恬坐在厨房啃着干巴巴的馒头,再一次思考最合适的容身之所。这几天,只要一有空闲,她便离开这家小酒馆,在繁华的集市上寻找中意的藏身之处,也不是说这个名叫“醉仙酒家”的地方有多不好,而是自己一不会厨艺,二不会算账,店老板看她实在可怜才留她做个小跑堂,可是这种活一般都是男子做,虽然朝凤国无所谓谁尊谁卑,但她面上薄,怎麽都抹不开,见着客人声音比蚊子还细,扭扭捏捏连她自己都看不下去。店老板无奈之下,准她做了个传菜小工,本做得好好的,却不知怎的来酒家吃饭的人越来越多,要求也愈加刁钻,冲着她的言语也开始放肆起来,莫恬隐约知道是自己的原因,况且胖店主的老婆说话也是指桑骂槐,酸里酸气,店主人老实憨厚,不好意思说什麽,但莫恬已经生了离去的念头。此番离家,本就是要低调,这酒家人多口杂,指不定哪天哥哥手下的人在这个喝酒就碰到她了。所以,这抛头露面的事是再也做不得了。 她拍拍襦裙上的馒头屑,心绪不宁地在大街上晃悠,转眼太阳就落山了,街上反倒更热闹了,卖糖葫芦的、卖胭脂水粉的,吆喝声一片,她想起小时哥哥总是拿那红艳艳的诱人山楂糖骗她多叫几声“好哥哥”来听,那时候他们还是很亲密且关系正常的兄妹……可现在离了他,莫恬自己都不知道究竟是对是错,只是那件事给她的刺激太大,让她不得不逃。荒神间,她抬头一看,眼前这房子倒不像周围其他的,石料构造皆不俗,可又不会气势逼人,比起莫家庄真是丝毫不逊色,门匾上张牙舞爪地写着“风雨欲来堂”──也瞧不出是个什麽样的店家,倒是看到无论老少,一群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女子纷纷向里涌,她心下好奇,也想进去瞧瞧。可低头看看自己一身破衣裳,不仅跟那些花姑娘比起来寒酸许多,还和这豪华却不张扬的建筑不相配,她犹豫了一会,正想打退堂鼓,两个眼尖的男子便主动上前打招呼:“这位姑娘可是第一次来?不必拘谨,拂柳和红桃会好好招待姑娘的。” 莫恬心里暗揣:这两个大男人为啥取个这麽女气的名字?再看看他们的打扮,竟是脂粉尽施,香肩微露,看惯了哥哥和风无痕以及一帮风卫,猛的一见这麽y柔的男子她还有些不适应,她不动声色地抽回被挽着的胳膊。两人脸上也不见难堪之色,只引着她向里走,还热情地向她介绍店里的情况。莫恬不知这地方是做什麽的,虽说在家里吃穿用度皆是上等货,可哥哥总会限制她外出,所以没见过什麽世面;又怕一来二往泄露了自己的身份,便步步留心,时时在意,不轻易多说一句话,怕被人耻笑。两个男子带她在一垂花门前落下,说道:“再往里就是我们风雨欲来堂的大堂,平日里有什麽重要的活动,都是在这举行的。”莫恬望去,只见堂中摆着几桌散席,每桌皆有男有女,他们只是饮酒吃菜,倒没什麽不妥。 他们进了垂花门,两边是抄手游廊,当中是穿堂,游廊外尽是梅花,在雪地里红艳艳的格外好看。走了一阵,便进入大厅,正中间是一个紫檀架子大理石的大c屏,转过c屏,就看见楼上楼下都是小间,每间房都大门紧闭,不知里面有些什麽名堂。台矶之上,站着几个穿红着绿的男子,一见有人来了,便笑脸迎上:“这位姑娘好面生,是头客?可有喜欢的?” 莫恬丈二不着头脑,不知他们所说的“有喜欢的”指的是什麽,她诧异地看向拂柳、红桃,两人便知她肯定不清楚店里的规矩,像这种深居闺中的女子他们见得多了,正是这种不通晓感情的保守女子的银子才最是好赚。拂柳柔柔地笑道:“拂柳便给姑娘介绍几个吧。您可看到这壁上的画像?这几位可都是我们店这个月最受欢迎的,从东向西就是排名。这名列第一的少爷,已经连续好几个月待在这个位置了。” 莫恬向上望去,果然这个叫星灿的男人眉清目秀,双眼含情,她都可以可以想象出如果与他对视该是怎样的心醉。拂柳和红桃笑嘻嘻地看着莫恬愣愣的表情,果然每个客人都是这个样子呢,女人,真就是差不多的。 “姑娘如果喜欢,可以把少爷喊来,你们坐下好好聊聊。”说完,便要引着她向隔间走去。 “等等,”莫恬再没见过世面也知道这个地方不简单,风无痕曾经说过,山下的青楼便是如此,只要与头牌小坐,就很难再脱身,银子会哗哗流水般花出去。莫恬现在可不是有钱人,她还忙着找新的活。“这……我没有钱……” 拂柳丝毫不介意地掩嘴笑道:“瞧姑娘说的,您第一次来,哪有让您破费的理。如果不喜欢星灿少爷,我们这还有其他的少爷,都是很体贴人的。比方说这流华少爷、唐飞少爷……”长期待在风月场所的人,哪有不会看人的。虽然这年轻女子身上衣服不值钱,可是那举止,那气质,岂是普通人家女子能有的。想必是没跟家里打招呼,自己好奇来尝尝鲜的。只要把她困在这,不怕家里不送银子来。 “我是说真的,我没有银子,我是来……找活干的……”莫恬已经窘得快钻到地下了。 “这……我们不缺人啊,而且姑娘是女子,如何能……”在场的人都愣住了,这上门讨活的还是头一回看到,饶是经验再丰富,也一时间不知该如何回答。 “小哥行行好,带我见你们店主行吗?我什麽都做得来的……”莫恬不傻,经过他们的介绍,她已经知道这风雨欲来堂就是类似青楼的存在,只是里面的风月女子换成了男子。哥哥和风无痕真是的,有这麽个好地方也不告诉她。而且,来此处的多为女子,哥哥的手下和无痕肯定不会到这来,就算她身边有几个女护卫,那些木讷没情趣的人,也保证不会踏足青楼。只要能在这安顿下来,就不怕被人发现了。 倒是拂柳反应快:“不是我们不肯帮,实在是因为店主他……” “什麽事这麽吵?客人都不高兴了。”拂柳赶紧把“去外地做生意”的话咽到肚子里,乖乖地闭了嘴,站到一边不说话。 莫恬顺着声音的方向看去,只见一白衣男子握着把扇子站在扶梯旁,秀眉微蹙,眼神薄怒,好看的红唇凝成一条线,他不耐烦地摇摇扇子,问道:“拂柳红桃,你们不好好伺候客人,在吵什麽?” 莫恬抢先道:“我有急事,想见见掌柜的。” “哦──?”那男子拉长了声音,“想见店主?胆子倒不小……你先跟我来吧。” 莫恬道了谢,便跟在白衣人的後面,看着他走动时露出的白皙脚後跟微微出神。 ☆、一失足成千古恨之二 ?差?錯 一失足成千古恨之二 y差阳错 莫恬紧张地转着茶杯,白衣男子不说话,她也不好意思反复强调她的来意。直到一盏茶的功夫後,他才缓缓地开口:“我就是掌柜,找我做什麽?” “我想在这找个活干。” “哦?名字?” “恬……田七。”幸好已经骗过酒楼店主,要不然她肯定当场想不出来。 “田七?怎麽会取这个名?” “家父姓田,小女子生於初七,所以叫田七。”谎话果然是越说越溜,连莫恬都快要信以为真了。 “我还以为令尊家里开药铺呢。本人也略懂些药理,还想着能切磋切磋。” 莫恬後背一阵冷汗,想必他是怀疑自己了吧,她赶紧作低头顺眉状,小媳妇般说着:“小女子本是朝凤国与黑山国相邻处的田庄人,家母早年病逝,家父是小本生意人。自小随父亲在莫山脚下住过一段日子。後来许了人家,原以为可以安稳过一生,谁知一结婚,夫君便嗜赌成x,不到一年,家产都被他挥霍光了,怎麽劝都不听。再加上家父重病需要银子,日子更是困难。不到两月,父亲归西,他就说要把我卖掉用来抵债。小女子誓死不从,家里实在呆不下去了才逃了出来。可无奈身无一物,只好随商队流浪,四处讨口饭吃。来到君临成後,想要在这安定下来,所以希望找到个避身之处,工钱什麽的都好商量的。” 房内一片沈寂,对面的男子似乎在考虑她的话的真实x,在她想打退堂鼓时,他才懒洋洋地说道:“我们这可不留无用之人,不管施舍。你也看到了,这是供女人们娱乐的地方,要是再招进来一个女夥计,恐怕客人们会不高兴的。”他低头玩弄着自己的指甲,看也不看她。 “可是我刚刚就看到前堂坐着个女子。” “她是账房,管账管得滴水不漏,你会算账吗?” “……不会……” “会也没用,我们已经有人了。会做菜吗?” “拿手阳春面……” “你什麽都不会,还好意思来这白吃白喝,我还得给工钱!”他终於舍得抬起眼睛正视她了。 “我会功夫,能做打手!” “店里已经有专门的打手了,能耐不逊於当今武状元。” “我力气大,能扛东西!” “我们这又不是镖局铁铺,用不着多大力气,这里的男子只要懂得讨好客人就行了。” “我……我……” “姑娘还是另寻他家吧,很抱歉不能留你。”说完抬脚就要出门。莫恬情急之下也顾不得面子,赶紧耍无赖跪在地上抱紧他的小腿,“公子就当可怜我吧,要是被抓回去,我这辈子就毁了,公子求你了……” 男人没想到表面文静的女子突然变成了泼皮赖妇,他尴尬地抽脚,却被她抱得死死的,一时间竟也不知应该绝情地推开她还是答应了她。正当为难时,房门突然被打开,走进一个穿着艳丽的男人,他不明所以地看着屋里的场景,到嘴边的话又缩了回去。 莫恬只听见环佩叮咚,闻见兰麝馥郁,她顺着脚向上看,只见外衫边露出一对红鸳凤嘴,最外层是白纱挑线镶边底,再上面是藕丝对衿衫,耳边是金镶紫瑛坠子,看看脸,竟生得个貌比潘安的皮相,清冷冷地杏子眼,娇嫩嫩的樱桃嘴,直隆隆琼瑶鼻,粉浓浓的红艳腮,眼下那颗泪痣也平添了许多风情。莫恬呆呆地看了许久,半天没反应出这人是男是女。直到他开口说话,才知道这妖艳的物体竟是个男人。 “掌柜的,不是说了不让鲍家的三老婆再进门了吗?她真是烦人的紧,甩都甩不掉。还满嘴喷粪,行为chu鄙,我是不会再接待她了。”说完径直走到茶桌边坐下,自顾自地倒了杯茶。这期间竟是一个正眼都没给她,骄傲的像只花孔雀。 “我也没办法啊,客人要来,我也拦不住啊。看在她是个有钱的主,莲生你就多担当些,这个月的俸银多给你加些就是了。”一直口气不善的店主像是换了个人,他和和气气地好生安慰道。腿上一使劲,示意她到一边凉快去,别坐在地上碍眼。 “哼,谁稀罕每个月那点银子。这等下作的妇人就应该两棍子打出去,让她还敢仗着夫家富有就在这胡作非为。掌柜的,我手下的银月都被她抓出血痕子了,还是在脸上,你让人家以後怎麽接客?” “好好好,以後她来了,我去守场,有人盯着她应该不会那麽放肆,银月那边我也会派人打点的。莲生你就帮帮忙,我孤家寡人的开这麽大的店,很是辛苦。想当初我接手……” “行了,别扯那点陈年往事了,我都听腻了。我也没别的事了,李宰相的宝贝闺女还在等我,我先去了。”说完莲步轻移便要离开,走到门口却突然回头问道:“地上这脏兮兮的东西是什麽?” 莫恬刚想还口说我不是东西,店主便嫌弃地踢踢腿,他答道:“没什麽,就是个小叫花子想在这找口饭吃。” 莫恬委屈得眼眶都红了,心里想再低声下气地哀求他,但话到了嘴边却怎麽都说不出口,她从小便有爹爹娘亲宠着,即使他们去了,哥哥也断不会让人欺负她,更没有人敢说她是个小叫花,现下倒好,随便什麽人都可以调戏她、侮辱她。莫恬强忍着泪水,低着头不说话。 “嗯……正好我缺个小厮,就让她顶着吧。” “可是她是女子,怎麽能……” “其他那些我瞧着都笨手笨脚,这个倒还顺眼点,这就样了。晚些时候让她来我房里一趟就行。我先走了,客人该等得不耐烦了。”一阵香风吹过,他便从门口消失了。 莫恬不敢相信自己的好运气,一个很娘气的男人到最後竟然救了她,不知道是谁能有这麽大的魄力,连店主都要听他的。 “算你好运气,莲生看上你了。以後多跟下面人学学,看看人家是服侍这里的少爷的,规矩也多注意一下。你是女子,就不要在外面抛头露面了,凡事顺着他就好了。”莫恬连忙点头,又被迫听他絮叨了半天风雨欲来堂创建初期的不易和光辉历史,她听得两眼发直,饿得腿软,也看不出他有停止的意思。直到子时,他才放人。莫恬拖着虚软的双腿往外走,无比怀念晚膳时的馒头,看来馒头渣渣也是不能浪费的,一定要一粒不剩的全吃掉才好。 等站在楼下,她才想起店主没有给她指明那个叫莲生的住在哪,这麽大的地方,她要上哪找,无奈之下,她找了个端茶送水的小厮问路,对方可能以为她是某个恩客,脸上摆出一副“我都知道的”的表情给她指了路。莫恬也无力争辩,顺着他手指的方向往东面去了。 ☆、一失足成千古恨之三 新人初來乍到 一失足成千古恨之三 新人初来咋到 莫恬东拐西拐才找到莲生的住处,她看屋里烛火幢幢,便敲门进去。明晃晃的烛光下,她突然有种走错房间的感觉,她小声地喊了声:“莲生公子?”对面正在卸妆的男人便转过头来,这一看,她又是一惊,虽然能看出跟之前浓妆艳抹的是同一个人,却能看出他姣好的面容,一张俊脸白白净净反倒有些英气。莫恬在这一天内第二次傻呆呆地说不出话。莲生嗤笑了一声:“姑娘还要看多久?”这种反应他已经司空见惯了,哪个女子见了他不是这副失神的样子。 “公子长得真好看!”可惜还是有点娘。後半句被她吞进肚子里,只挑好听的讲。 莲生显然很受用的样子,他一挑眉问道“叫什麽?” “田七。” “哦,七丫头。明天开始就在我手下做事。明早来了去找银月,他会告诉你在这做事的规矩。”说完又一字不发,拿出小银刀专注在眉毛的修理上。莫恬收到了逐客令,正要迈脚出门,身後又转来懒洋洋的声音:“站住,回来。” 莫恬不由自主地照着他的命令做,当看到他水泱泱的眸子时,竟又开始发呆。莲生骨节分明的长指附上她的额间,替她把散乱的小毛发都拨到耳朵後边去,语气颇为嫌弃地说:“明天来了别忘了把自己拾掇好,弄得像个小乞丐,传出去要被笑话……”一张面若香桃,娇如秋月的白嫩脸庞映入眼帘,莲生顿了顿,放在她耳边的手迟疑了一下,忽然大掌一挥,又揉乱了刚刚整理好的头发,“算了,以後我帮你打扮就好。回去吧。” 莫恬不知他葫芦里卖的什麽药,只当这人心思反复无常。她退出房门,路过前堂,依稀能听见隔间内男男女女嬉笑怒骂的声音,她摇摇头,怀疑自己的决定是否正确,但一想到安身第一,便下定决心不管怎样,都要在这里安顿下来。 第二天,天刚麻麻亮,莫恬便带着她瘪瘪的小包袱,在店主老婆掩盖不住的喜气下,离开了收留她十天的小酒楼。她移着欢快的步子再一次来到了风雨欲来堂。这回,她已经习惯了这里的人只管下命令,不教人怎麽做的习惯,她主动找人问了银月的去处,顺着回廊来到了这房子的後院。或许是白天的缘故,店里没什麽人,她饶了好大一个圈才在膳房处看到一个人影。她走上前,看那男子右脸颊上有一道细小的血痕,想起莲生抱怨的,便笃定他肯定是银月了。银月年纪很小,可能也就十四出头,脸上还一团孩气,但是相貌却是很好的,相信长大了、长开了,一定能迷死不少小姑娘。莫恬自报了家门,银月便眼神一亮,很热情地跟她聊天,一来二去,她也弄清楚了这店里的规矩。 在君临城里,这种行业下的店面其实不止风雨欲来堂一家,一个街区外还有一家,其余的零零散散分落在各地,相互不影响,各自掌管着那个地区的客源。在这种店里,负责接客的被称为少爷或者公子,而他们这些打下手的称为小工。每个小工都要负责服侍自己的公子,而等小工年纪大了,公子们就可以g据他们的姿色和本领,向掌柜的推荐成为少爷的人选。偶尔公子们在接客时,他们也会在一旁端茶倒酒唱小曲什麽的,只图露个脸,若是得了客人的欢心,晋升的机会就要大得多。 虽说到了傍晚生意才多起来,但店里却是九个辰都开门。所有公子都按照资历和本事被分成早部、午部和晚部。早部的人一般是刚从小工升到少爷的新人,客人少的时候他们依旧负责打扫大堂、前院和後院,有时还要出门置办些店里需要的杂物,工作跟小工差不多;客人多时便陪着喝茶吃饭。午部的公子主要工作便是陪桌了。最受欢迎的当然是晚部的少爷们,店里主要收入都要靠他们来维持,不管用什麽手段,只要哄得客人高兴,肯出银子就行。但到了夜里子时,就必须关门休息,店里不再提供场所和食物。银月便是早部的人,而初来咋到的她,便接替了银月的工作。 莫恬奇怪地问:“可是我昨日来,看到过了子时,还有公子领着女子向外走呢。” 银月小声地告诉她:“我们掌柜的下了禁令,在他的风雨欲来堂里,不管是前院还是後院,一律不许让女子留宿,也不允许有苟合之事发生。可是你也知道,店里卖的就是男色,男人女人待在房里,总会有些忍不住的事,所以只好在外面找客栈自己解决。姑娘昨晚看见的,就是公子带着客人到外头快活去了。” 莫恬听得目瞪口呆,想不到风月场合里的男子就是大胆,这等话都可以毫不脸红地说出来,饶是她有过x经验,也听得有些面红耳赤。 “呵呵田七姑娘不用不好意思,我们都是明面上的人,大家心知肚明,也没什麽好隐藏的。” “叫我‘田七’就好,不用见外。我是来这里干活的,以後还有劳银月指点呢。不过……为什麽掌柜的不许女子留宿呢?一般青楼不都是如此吗?” “谁知道店主心里存的什麽心思。前些年更严厉,只能陪坐陪桌,绝对不能陪睡。但这样的话,公子们就白白少了个赚银子的机会,後来大多都被挖走了,剩下的倒是赞成掌柜的决定,但长期下去,客人得不到满足,就不点酒,店里的各种费用便供不起了,无奈之下,店主才做了妥协。也就单单我们这家有这个规矩,其他的店g本不管这些。不过,为了挑起客人的兴致,简单的前戏倒是允许的。” 莫恬不知该说掌柜的是保守还是迂腐,既然是个少爷店,为什麽不把整套服务做全了呢,偏偏要把重要的部分删减去,也不知是为了什麽而坚持。她又想起昨天在墙上看到的画像,便向银月请教。说到这,银月和善的脸上突然有些了忿忿不平之色:“那是g据每位公子拿到的银子做的排位,只有排在前十位的少爷才有资格被挂在墙上,而且每个月都会有变化。一来可以激励公子们,二来可以让新来的顾客有选择的凭据。因为我们这一旦客人选了一位公子,就不可以随意更换,除非客人非要坚持,才可以换一位少爷。咱的莲生公子自从升了晚部,每月都能保住位置,可就是这样,还是被别人叫做‘万年老二’。哼,要不是我们公子挑得很,不轻易接客,头牌的位置哪轮得到星灿,他还不是夜夜都要陪女人睡觉才能勉强保住那个位置。” 莫恬讶然,看来任何地方的竞争都很激烈,这些公子们也着实不容易。正想着,不远处有小工唤银月去陪桌,银月应了声,看看天色,便交代田七把早膳端到莲生公子的房间去。 ☆、一失足成千古恨之四 出?不利 一失足成千古恨之四 出师不利 田七在冷清的後院走着,心道果真如此,这些公子们肯定不是还在睡就是没回来,相比之下,莲生的生活习惯真是相当好了。她记着银月说的话,直接推门进去,屋里静悄悄的,看来他还没起身,田七小心地放下食盒,正想往外走,突然听见里面有人喊她:“银月?过来吧。” 莫恬为了避嫌,主动报了家门,莲生却不在意,叫着她的名字让她伺候穿衣。 田七走进里屋,莲生已经坐起来了,她本以为他至少该穿件薄衫,但很明显他是刚起床,一件单衣松松垮垮地从领子处分开,露出他j致的锁骨和优美的颈线,田七咽了口唾沫,她是再也不敢说他娘气了,那结实的肌r就这麽大喇喇地裸露在她眼前,隐约还能看见那豆沙色的小茱萸。她慌了神,不知该上前帮他穿衣还是赶紧退出去非礼勿视。 “还愣着干什麽?真是个笨手笨脚的丫头。”莲生的语气间似乎透着些不耐。 田七抛去那些旖旎的幻想,赶紧上前帮他把外衫披上,莲生只站着打哈欠,一动不动地让她摆弄,等了好一会,看她还在身边转悠,起床气蹭得冒起来了:“怎麽弄这麽久,真是笨死了。” 田七很为难地抬头望着他:“我,我不大会穿男子的衣服。” “我记得你是成过亲的,难道不曾帮你夫君穿过吗?” “我们成亲没多久,他就夜夜不着家,回来了一身酒气,还不让人靠近清理。再说,我们小户人家穿的哪有公子这麽讲究,这些个缎带纽结,真是不知该怎麽摆弄。”田七已经把悲惨的过去牢牢记在心里,可以随时搬出来用一用。谁让她在莫家庄时g本不敢帮哥哥穿衣,记得试过那麽一次,结果就被他拖到床上去了,後来她再也不敢引火自焚。哎,也不知哥哥现在怎麽样,会不会还在生气,风无痕会不会怪她。莲生听了她的可怜身世,本还有些同情,可一见到她傻呆呆的表情,又气不打一处来,当初自己是怎麽了,一抽风找了这麽个难以交流的傻女人回来。 田七感觉到了头顶上的灼灼视线,她冲他咧嘴傻笑,莲生那点刚冒头的怒火又憋回去了,他叹了口气说道:“我自己来吧,你去把薄荷水端来。”看着田七一路小跑出门,莲生不禁摇头苦笑,还是银月会干活,只可惜他已经不是小工了。 一盏茶的功夫後,莲生总算顺利地吃完了早膳。他盯着田七白净的小脸看了很久,觉得这小兔子般的存在在这如狼似虎的店里很危险,十分危险,心里泛起一阵酸意,感觉怪怪的。他杏眼微眯,拿起把牛角梳说道:“七丫头过来,你的头发太难看了。” 田七头,觉得今天早上出门时已经打扮得很用心了,还特意用了自己最喜欢的雕花钗子,本已经不指望在这美男无数的地方博得眼球,只希望给人个干净立正的印象,可是被美男子莲生这麽一说,她真的感觉自己跟这里格格不入。她老实地坐在铜镜前,等着莲生给她的发型换个花样。 莲生取下她的钗子,一头乌黑的瀑布般的长发披肩而下,gg柔丝缠绕他的手指,莲生心底一个不知名的地方一软,眼神不自觉地放柔,他细长灵活的手指在她头上盘弄了一会,一个小书生样的包子头就弄好了。莲生满意地看了看,虽然依旧能轻易看出她是女子,却让他有了莫名的安全感。田七望着镜子里的人影,说不出哪里好,这种普通的发型谁不会弄呀,不过既然是莲生亲手替她绾的,自己也不好说什麽。可能是瞧出了她的小情绪,他淡淡地说:“你身为女子,在这种地方要避着客人,没什麽事就别往大堂和前堂去,老实待在这干活就行。” 田七连连点头,端了食盒往外去了。看看日头,离午膳时间还早,她收拾了碗筷也没什麽事,便坐在台矶上看猫儿狗儿打架。 一阵衣裙的悉悉索索声响起,田七抬头望去,原来是银月回来了,可看他的样子似乎不大高兴,田七拉着他坐下来,拿出午膳剩下的麻团递给他。银月颇为哀怨地瞅了她一眼,摇摇头。她自己啃了麻团,边吃边问:“怎麽了,早上出去还好好的。” “哎,陪客人真不是件容易的事,今天我快累死了。”银月惨兮兮地诉苦着。原来,通常上午的客人并非是来寻欢作乐的,朝凤国无所谓男女,只要有本事,谁都可以入朝做官、行商。有些女商人为了把买卖做得成功些,经常会把商谈地点设在少爷店,小酒一喝,又有小美男环绕,成功的几率都要大些。而另一种情况则正好相反,女人们前天晚上才会过自己的少爷,第二天又想得紧,便会约出来一起逛街划船。银月头一回正经接客,就是陪楚家二夫人逛街,二夫人真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一路上都在问他莲生公子的情况,他家是哪里的,喜欢吃什麽,可有喜欢的女子的类型等等。银月当小工的时候就极其崇拜莲生,关於他的事情当然是熟记在心,再加上店里的规矩就是想尽一切办法让客人开心,所以他很好脾气地告诉了她一些不是很隐私的消息。当时银月还很开心,楚家可是君临城中赫赫有名的行商之家,若是二夫人成为莲生公子的固定金主,公子的银子就不用愁啦,而且在排名上也可以轻轻松松打败星灿,真是一举两得。 田七听得晕晕乎乎,只知道貌似又有新的主顾看上莲生了,让银月帮着搭桥。可她还是不明白为什麽银月这麽愁眉苦脸,银月抽抽鼻子,幽幽瞪了她一眼:“你哪知道做这行有多不易。我原本以为楚夫人只是对莲生公子感兴趣,谁知跟其他女人一样,对我……也开始动手动脚的,我没办法,只好任她……胳膊都抓红了呢……唉,我不该跟你说这些的,少爷们都是这麽过来的……能像莲生公子这样能顺着x子来不是人人都做得到的。” 田七也不知如何安慰他,看来这头一天接客,对於年纪尚小的他着实不易,果然干什麽都是很辛苦的。田七想起莲生那清冷的眼神,他是不是也受尽了委屈才有了那样的眼神呢?她回忆起两人见面的场景,头一回他g本不看她,临走时才问起她这个“脏兮兮的东西”;第二次在他房里,口气也是淡淡的,好像在说一件跟自己无关的事,後来……他说她笨,说她傻,还嫌她麻烦。如此看来,似乎不是个很好相处的人,总觉得他把什麽东西都隔离在外面,x子不冷不热,让人琢磨不透。但莲生公子帮她绾了长发,帮她省了不少麻烦,她还是很感激的。 “嗯,你说,莲生少爷他一直都是这麽个x子吗?” “这个,我也不大清楚,我来的时候他已经是这店里的支柱了。我刚被分到公子手下时,看到他拒绝客人还觉得很奇怪,後来才知道公子一直都如此。莲生公子碰到合意的客人倒是会一起喝酒聊天,但若是看不顺眼的,饶是千金也难让他出陪。不过即便是这样,来找他的女人还是不少,银子也是极多的,掌柜的也就不说什麽了,甚至还替他挡回了没礼貌的客人。” 田七点点头,还想问点什麽,突然一声清冷的声音打断了她:“银月马上到我房里来,我有事要问你。” 银月缩缩脑袋,站起身来跟着去了,走了几步,前面的人突然停下来了:“这麽闲的话就去睡一觉,晚上可有的你忙。” 田七愣了好一会才意识到他在跟自己说话,刚想道谢,那人影已经远去了。 ☆、一失足成千古恨之五輕度誘惑 一失足成千古恨之五 轻度诱惑 田七再一次被这里的人打败了,她早上刚到,g本没人告诉她房间在哪,现在她只知道莲生的住处,但总不能跑人家屋子里去睡吧。她问了好几个人,都摇头表示不知道,自己也太大意了,到时候公子小工们都收工睡觉了,没人搭理她,她上哪住去。团团转了好久,田七才硬着头皮往店主那走去。敲了门,听见里面应了声,她便推门而入,入眼的景象是店主拿着块玄色挑丝帕子仔细地擦那亮晃晃的银元宝。田七干咳了两声,他才恋恋不舍地转移视线,摆出一副不耐烦的表情。 “有事?”果然,多一个字都懒得抛给她,直接进入主题。 “掌柜的,我的房间在哪啊?” 店主愣了一会,很明显他也才考虑到这个问题,田七踹踹地等着他答复,可千万别让她自理啊。好在他很有良心,依依不舍地把银子锁进柜子後,便领着她朝後院走。三番两次走了同样的路,耗了半个时辰,他才稍有愧疚地告诉她:“最近转成公子的小工有点多,占了好多房间,这个……有点紧张,我再看看……啊,有了!”田七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不禁心花怒放,这小阁楼比起莲生的耶丝毫不差啊。她开心地跟在店主屁股後面,转了一个弯,就看见一个小得不起眼的柴房缩在那气派的阁楼旁边,好生萧瑟,就好像站在五花马旁边的小土骡子。 “虽然是间柴房,但冬暖夏凉,而且……还有种淡淡的木材香味,防鼠防虫,最适合你们女子了。”田七捂着鼻子,被浓烈的潮味熏得够呛,真不知店主怎麽能厚颜无耻地说出这种瞎话。这柴房肯定很久没人问津,到处都是霉烂的味道,一张木板床上光秃秃的,一点棉织品都没有,破旧的窗户上布满了蜘蛛,整个屋子y森森的。 掌柜的连忙退出来,挥挥袖子,掂量了下怀里的银子,反复揣摩了一会,才递给田七少得可怜的碎银子,让她去锦绣庄置办点被子褥子。田七撇撇嘴,就这些银子,打发乞丐还差不多,店主你是有多小气,那锦绣庄又是富人才去得起的,你也太不食人间烟火了吧。店主捂嘴假笑了两声,称自己要去睡午觉补眠,脚底抹油溜走了。 田七顶住压力,用最少的银子买了最差的东西,头也不敢回就离开了锦绣庄。回去的第一件事就是打扫各个角落的蜘蛛和灰尘,直弄得自己又咳又喘的,才勉强把它整得像个小窝。环视一周,田七对自己的劳动成果颇为满意,虽然房子小了点,但干净整洁,五脏俱全,到时候再添点小花什麽的,就很温馨了。她刚想抱着被子在床板上打个滚,厨房的顾嫂就来提人了:“田七丫头,原来你在这啊。夜部的公子马上要起来干活了,厨房缺人得紧,快来帮忙。” 顾嫂是她在这楼里看到的第二个女人,自然很亲近。热情的中年妇女听说她是莲生的手下,中午还特意多给了点r汤,田七一边洗葱,一边感慨掌柜真是出手不凡,看看这食材,这做工,比起哥哥带她去的净仁居,真是一点不差。她才夸奖了他几句,就被顾嫂取笑了:“丫头真傻,店主怎麽会做赔钱的买卖?你猜猜,这普通的杏花醉,一钱要多少银子?” “二两吧。”田七已经尽量往贵里说了。 “再翻两番!” 田七目瞪口呆说不出话,二两都能顶上她三个月的工钱,虽然知道有钱人挥金如土,但饶是莫家庄也不会这麽不知节俭。 “要不然你以为咱靠什麽挣钱,掌柜的要养这个楼,还要拉拢众多公子。酒水贵一些是正常的,玉井坊的更不得了,听说都是达官贵人家的小姐夫人才点的起。” 田七咂咂舌,果然是掷千金只为蓝颜一笑。好不容易帮顾嫂切洗了r菜,还没来得及揉揉肩,就有小工召唤她去给莲生的客人洗用过的桌布和手绢,田七在大冷天里撸起袖子,双手泡在皂角水里,洗了整整一盆在她看来不怎麽脏的东西,虽然她也不是娇娇大小姐,但这些活一般都是虾米在做,而虾米下面还有小虾米和小小虾米,所以通常杂物事都不需要这小姐和丫鬟担心,可现在才是零工的第一天,她就觉得有些忙不过来,这短短的两个时辰,她已经在厨房和盥洗房之间跑了无数个来回,也不知她切了几盘r,洗了几盆衣物,果然莲生说的没错,中午是需要睡觉的,晚上真的很忙。 终於到了打烊的时刻,田七匆匆洗漱了就想抱着晒了一下午的被子好好睡一觉,临了才想起今早在莲生房间,他帮着梳头时卸下的雕花钗子还没拿回来,那可是哥哥送的,不光弄丢了她心疼,万一让别人认出来可就麻烦了。没办法,她只好悄悄去他的房间,看里面蜡烛还亮着,估着他还没睡,便敲门进去。 莲生真是个不懂得忌讳的人,田七就怕再一次见到早上他春光外泄的景象,还特意在敲门後多等了一会,为的就是避免看到会令自己鼻血喷涌的场面,可莲生偏偏没这自觉,这回她清楚地看到了他整块裸背,皮肤如凝脂般细润光滑,两叶蝴蝶骨弧线美好地裸露着,却丝毫不觉得消瘦,反倒衬着腰部更加有力。田七艰难地移回目光,不自然地说:“公子,早上我把钗子落在这儿了。”你快点还给我呀。 莲生不紧不慢地拉上罗娟内衫,眼睫一抬,细长的手指捏着一g茶木色的东西问道:“是这个吗?” 田七点头,正想请求他归还钗子,手臂上又传来刺痒感,不知从什麽时候开始,她的双臂就又痛又痒,她不明所以,只好拼命的抓,结果非但没能减轻,反而越挠越痒,两g洁白的小臂红肿得像胡萝卜。莲生盯着她抓挠的动作,皱皱眉,抬抬手让她过来。田七以为他会把钗子还给她,却被他一把拉住,莲生强势地撸起她宽大的袖子,看到她“虐待”自己的成果,冷冷地问道:“这是怎麽弄的?” 田七不知他葫芦里买什麽药,老实说自己不知道。莲生仔细瞧了瞧,半晌後才说:“今天的膳食里有山药,你是不是碰了山药?” 田七又点头,可还是不明白跟山药有什麽关系。 “山药里的粘y若是沾到皮肤上就会红肿瘙痒,这时候千万不能挠,你先忍着点。”说完起身消失了,再看到他时,他手里端着一个小碗,里面黑糊糊的不知装的什麽。他让田七坐下,用软巾沾着里面的y体轻轻擦拭她的手臂。 莲生的指尖微凉,但被他碰到掌心的那一刻她却觉得有团火窜上来,经脉里好像有火苗流过,让她小小颤了一下,田七不好意思地撇开脸,不敢看他低垂的眼睑,又暗骂自己难道对公子起了色心,竟然在上药关头如此不纯洁。 “这是醋,对付山药很有效果,下次记得不要直接碰到山药,痒了也不要挠。” 田七舌头像是被猫叼走了,言语能力全丧失了,只会机械地点头。莲生仿佛带有挑逗x质的抚让她全身麻痹,她敢打赌,她的脸一定跟手臂一样红了,为什麽一个简单的碰触都能让她心潮澎湃呢?待双臂都均匀地沾上了醋,莲生樱唇微蹙,丝丝凉气袭来,在田七眼里却像是热辣的火焰在燃烧,她感觉用了极大的控制力才忍住不去握紧他的手或是在那微微嘟起的红唇上啃一口。不等手臂上的醋挥发干,她赶紧抽回手,匆匆道了声谢,便落荒而逃,这一慌,自然是忘了钗子的事,同时也没看见一转身莲生嘴角上浮现的玩味的微笑。 ☆、一失足成千古恨之六 入得廳堂 一失足成千古恨之六 入得厅堂 田七回到她的小屋子里,辗转反侧到半夜都睡不着,她细细抚指尖,好像依旧麻麻的,她不知道为什麽被莲生碰到会有类似被雷电击中的感觉,他就是用这样的招数吸引了那些女顾客的吗?田七垂下眼帘,心想自己真是太大意了,从莫家庄逃到这里,万万不可行错一步,天大的诱惑也不可好奇品尝。这麽多天下来,躺在硬硬的木板床上,她才终於有了找到安身之地的感觉,而在这静谧的月光下,她头一回认真考虑起她与哥哥、风无痕之间的关系。十五岁及笄之前,她一直把哥哥当做世上最亲的亲人,而无痕便是最好的玩伴,要说对他们没有感情是骗人的,可是他们那灼热的眼神和惊世骇俗的行为总让她心存芥蒂。她对他们有爱吗?她不知道,那些情啊爱啊实在让人头疼,虽然她已经不是黄花大闺女了,但心底隐隐地认为真正的爱情不应该带有强取豪夺的成分,也不能是一味隐忍,最好是郎有情妾有意,偷偷地见面,说两句话脸红心跳才符合话本小说里所描述的爱情。现在她好不容易能自由地生活,虽说干活苦了点,但总比那无聊危险的山顶好。至於以後会怎样,她不愿意想,也懒得想。 一晚上胡思乱想的後果就是第二天j神萎靡不振,莲生喊了她好几声她才像呆头鹅一样反应过来。“田七丫头,陪我用个早膳就让你这麽痛苦吗?” “嗯?啊?不是,我是在想公子今天要穿什麽?”田七可不敢在对方心里留下更多不良印象了。 “这个你倒不用c心。倒是你,昨天掌柜的说了,让我给好好拾掇拾掇,弄得能见人才好。” “咦?不是说不能到客人跟前去吗?”莫非…… 莲生沈默片刻,脸色凝重地点点头:“没错,他很抠门,若是没有合适的人选,他是不会再招小工了。” 田七心里悱恻,店主要小气到什麽程度啊,主意都打到她这上不了台面的女子了。莲生优雅地放下银箸,拿起桃丝小巾擦擦嘴,微笑着冲她勾勾手指,让她坐在铜镜前。田七看着他不知从哪变出一块土蓝色的布,随意在她头上绕了两圈裹住了她的包包头就算完事了。田七满不高兴地打量自己的新发型,感叹在这是一天比一天丑,这能见人吗? 莲生倒是很满意,他又告诉她他的主顾都是些什麽人,让她在人前机灵一点,别顶嘴,别走神,最好不要有眼神接触,田七认真地记着,好像是自己要去接客般,莲生看她紧张的样子不禁笑出声:“田七丫头,看你这傻呆呆的样子真想欺负你。” 伴着耳边热乎乎的气体,田七吓得一个猛子站起来,发烫的耳廓,她不自然地笑笑,端着食盘夺门而出。莲生看着她逃跑的背影,喃喃自语道:“敏感得像只兔子呢……真好玩……” 田七抓紧中午的空挡补了一觉,洗了一盆衣服後,晚部的公子们便快要开工了,纵使再怕莲生,她也只能硬着头皮端着j致的小菜去他所在的隔间里。刚走到门口,就看到银月从里面退出来,他笑着冲她做了个“嘘”的动作,田七眨眨眼睛不知他何意,银月便小声解释:“李宰相的女儿在里面,估计是要……这盘菜是用不着了,给我罢,你去打盆热水候着就好。”说完接过她的食盘消失在拐角。 田七虽觉得一团古怪,但也只好遵命去接了盆热水,正犹豫着要不要敲门进去,就听见里面有声音。她好奇地凑耳上前偷听,一下子脸就红了。隔间里只有一女子的声音,通晓情事的她轻易地分辨出那是激情到浓时的呢哝细语。田七想起银月说的风雨欲来堂里不能行苟合之事,不禁有些担心莲生会不会被“捉奸”。 “啊……莲生,手指……好b,你好会弄,水都流出来了……” “莲生!莲生!吸我,我的r房好痒……” “啊!!不行了,要到了……莲生,用力……嗯嗯……啊!” 田七羞红着脸在外面等着,直到女子的娇吟听着不怎麽清晰了才壮着胆用脚顶了顶门,说道:“小工田七送水来了。”听见莲生应了声,她才低着头进去。 隔间里烛火通明,娇女沐浴的长图横挂在墙上,给房间平添了暧昧的气氛却又不显得低俗,田七却没敢多看,缩着脖子把水盆放在架子上,进退两难。她当然知道女子高潮後两腿间会湿湿的很不舒服,热水肯定是用来清洗的,可是这活要谁来做?银月没说过。照理应该是小工主动上前示好,但莲生什麽习惯她可不知道呀。她偷偷瞄了眼莲生,只见他大爷似地自顾喝茶,身上衣服完好,呼吸平稳,一点不像刚经历了情动时刻的男人,倒是那女人斜在半塌上,美目紧闭,低低喘息着。 “没你的事了,出去吧。” 田七如临大赦般溜出隔间,转身又被使唤到厨房去传菜。 莲生悠哉地放下茶杯,轻移到架子旁,把丝帕子淋湿了,再回身递到那女子眼皮底下,她接过帕子呵呵笑了两声:“莲生你的脸还是那麽臭,有你这样当公子的吗?” “李小姐可以另选他家,相信会让你满意。” “哼,要不是本小姐喜欢你……算了,谁让我就是欠呢。”她自己擦拭着下体,嘴上说着满不在乎的话,望向莲生的眼神却是灼灼烫人。 “对了,莲生你,今天格外不专心呢,出什麽事了吗?我看银月也不在身边了,倒是来了个笨手笨脚的……好像还是个女子,她是谁?堂里不是不收女人吗?” “老家的人,前段时间死了夫君,又无一技傍身,我就把她接来了。” “哦?是吗?”她的语气听上去满满的不相信。 “也能算是表妹吧,家母特意叮嘱了。我看她无依无靠,也再难嫁人,便恳求掌柜的留她下来,好歹混口饭吃。”莲生难得说了一堆解释的话。 李小姐听了似乎不大在意,不再追问田七的事,她眸子一转,撒娇地问道:“喏,後天就是赏梅大会,我们一起去吧。” ☆、一失足成千古恨之七 春夢濕痕 一失足成千古恨之七 春梦湿痕 田七忙忙呼呼了一晚上,终於送走了最後一拨客人,她锤锤肩膀,暗想这小工这活真累,银月他们也真不容易。这麽多年是咋熬过来的。想想明天又有一堆衣服要洗,她无比期待夏天赶紧到来吧,再这样下去,手指真要变成胡萝卜了。 路过莲生的房间,田七见他还没睡,又想起钗子的事了,可是经过这几天连续的被“调戏”,她已经不敢贸然去把自己的东西要回来,再加上今天晚上似乎撞见了他和客人的好事,她总觉得有点不好意思面对他。可是转念一想,这就是人家糊口的活儿,别人没觉得有什麽不妥,自己瞎担心什麽。只是……掌柜定下的规矩是不能和客人在店里苟合,他这麽做,就不怕被有心人揭发,告到店主那去吗? 田七加快脚步,迫不及待地想钻到被窝里,一抬头,看到自己的小柴房前站立着一个黑影,她走近一看,竟然是莲生。他不在自己房里,大冷天的跑到外面干什麽。她赶紧迎上去,怯生生地问:“公子可是有什麽事?”千万别让她干活啊…… “看月亮。”莲生果然够简洁,多一个字都不给她。 田七抬头看看天,灰蒙蒙的一片,月牙忽隐忽现并不明显,莲生赏个什麽劲。她脑袋,不知该说什麽,顿时场面有点冷,两人都望着月亮,直到田七忍不住打了个寒颤,莲生才像是回到了现实,“这麽冷的天,不请我进屋吗?” “这……不好吧,公子是男……” “快点,我要是冻病了,掌柜的会很生气。” 田七手一抖,赶紧掏出银钥,打开锈迹斑斑的锁头,邀请莲生进屋坐。房里只燃了一盆炭火,虽然比室外好很多,但温度也不是很高,田七搓搓手,一时间找不到多余的茶杯,只好陪坐兼赔笑。 “今天第一次上工,有什麽想说的吗?”莲生倒也不介意,只专注着自己修得很圆润的指甲。 “厄,很好。”也很辛苦。 “没有什麽感想吗?” “没……有的!公子,这……种事还是小心点好,要是被人听见了,掌柜要不高兴的。” “这种事?哪种事?你都知道些什麽?”莲生一副好奇的样子反而让田七窘得不行。 田七懊恼自己中了莲生的陷阱,但面对他越来越近的俊脸,她还是故作镇定悄悄拉开距离回答道:“银月都跟我说了,若是……在楼里……那个,行欢的话……” “呵呵,”莲生终於憋不住笑了出来,“小田七哪只眼睛看到我们欢好了,那李小姐叫得欢,我可是没什麽反应的。” 田七僵住,她在三个问题上纠结了:一,莲生为什麽要喊自己“小田七”,好生暧昧;二,这房事竟然能脸不红地说出来,不愧是楼中红人;三,没行欢他们到底在干嘛?或许是田七发愣的表情看上去很好欺负,莲生又起了玩笑之心,他步步紧逼,把田七圈在他的臂弯里,似笑非笑地问:“你好奇吗?知道在房里我跟李小姐做了什麽吗?我可以告诉你哦。” 田七避不开他呼出的热气,只好低着头喃喃道:“我……不想知道,公子可以不用告诉我。” “嗤……小田七真是傻得可爱,你不想知道,我偏要告诉你。这种事想必你家夫君也常让你做吧,用你的手指抚慰那里,或者他喜欢亲自上阵……”莲生本还想开她的玩笑,却在她煞白了脸後停了下来,他想起掌柜说过这女子被家里的赌棍害惨了,经自己这一刺激,可能想起了些不愉快的事。其实莲生也不明白为什麽突然学起其他小倌对待恩客的样子,明明说着这些话他心里也不好受,可却像要折磨自己般狠狠在田七心上?针。他不由自主地想到一个浑身膘r的身躯死死覆在她身上,一边吐着酒气一边蹂躏她。莲生想说几句抱歉的话,可是张了张嘴什麽都说不出来,他只好轻轻拂过她的碎发,叹口气转身离开了小柴房。 田七呆了半晌,默默收拾床铺准备睡觉。她并没有生气,只是突然被人点醒了记忆有些怅然罢了。她蜷缩在被子里,想起早些年有不听话的时候,哥哥不知在她私处涂了什麽,她就不能自已地摩擦双腿,一个劲地往哥哥身上靠,可一向猴急的他反倒对她一脸的媚相不理不睬,只是拉着她的手往那瘙痒的地方探去,接下来,舒爽难耐的她便自己用手指抚慰了自己一番,直到她眼泪汪汪地哀求哥哥,他才给了她个痛快。 田七抱着膝盖冷得睡不着,正想把头埋在被子里忽然听到门外莲生妖媚的声音:“小田七?你睡了吗?”田七忍着寒意,把莲生请进门,发现他端着个烧得很旺的炭盆,莲生似乎有些不好意思,他干咳一声说道:“我那屋子太热了,每天起床喉咙都干得很,送你个火盆,真是让你捡了便宜。”这期间他一直不敢看田七,眼珠子不自然地到处转。田七心知他应该是来道歉的,连忙接过炭盆,摆在墙角。一时间,屋里又安静了,两人都没说话,田七是不知道该说什麽好,莲生是想说的太多却不知怎麽开口,踟蹰了半天,才轻声道:“太晚了,明天还要早起,你睡吧。”说完极妖孽地翩翩而出。 柴房里多了个火盆,温度明显上升,田七在入冬以来头一回睡了一个暖和的觉。可是相比之下,莲生就不是很好受了,他半夜惊醒,诧异地发现自己的裤裆湿了一片,梦遗这种情况已经好多年没发生了,他印象中还是刚当上晚部公子时有过一两回梦遗,後来在女人堆里厮混久了,渐渐就没有了那种冲动。莲生慢慢呼气,回想起梦中的情景:他梦见了李小姐和那间小厢房,李小姐全身赤裸地躺在床上,臀下压着鸳鸯被,洁白的手指在她的下体迅速地进出,不一会,她分泌出的汁水就四溅在被单上。梦中的自己面色平静,只端了个茶杯喝茶,可再抬头一看,床上的人不知何时变成了田七,她娇唇微启,低低地唤着他的名字,迷离的眼神里充满对他的渴望。莲生犹如中邪般放下茶杯,缓缓走向床边,他下身已经不老实了,似乎全身血y都朝着那个地方涌去,田七向他伸出双臂,在他俯身向下时两腿紧紧缠住他的腰身,他被她的热情弄得浑身一紧,狠狠地在雪颈上啄了几口,引来怀里娇娃轻轻的嗔声,莲生低喘一声,下身用力顶弄了两下,感觉男物更加肿大。也不知是因为太紧张了还是梦中的自己不大听使唤,他有些手忙脚乱,一会想要抚弄她的双r,一会又想把手指埋进她还在滴水的蜜x,薄唇也毫无章法地在她身上印上一个个红色印记。身下可人儿嘻嘻娇笑着,任莲生混乱地亲吻和抚。莲生再也无法忍受,慌乱地褪去身上的束缚,扶住男g就往她湿滑的x口挤入……本以为进入後马上就能得到快感,谁知道……他的铃口刚碰到田七的甬道,就悲惨地s了…… 莲生掀开被子,闻到一股男x欲望的味道,他看着裤裆处的一片濡湿,无奈地摇摇头,还好早s这种事只发生在梦里,要是被别人知道了还不丢死人,哼,可恶的田七丫头,竟然让他这麽容易就s出去了。 ☆、一失足成千古恨之八 專屬洗衣婆 一失足成千古恨之八 专属洗衣婆 第二天田七依然伺候莲生洗漱。莲生因为在梦里丢了脸,竟毫无原因地把气都撒在田七身上,他冷着脸,眼皮抬都不抬一下,阵阵冷哼从鼻孔里喷出,田七被他弄得莫名其妙,只当他昨晚把暖炉让给自己,结果着凉了,所以对这祖宗的要求百依百顺,极其狗腿子地跑前跑後,直到用完早膳,莲生的脸色才好看了一些。田七暗呼一口气,不知怎麽的,虽然莲生没有发怒,但冷冰冰的脸真让人受不了。 莲生一晚上没睡好,再加上看到田七笑嘻嘻地在他眼前晃悠,心里一直憋着一口气,他就不信了,倘若他们两个要发生关系,他还真能早泄了不成,要不是觉得这个念头太荒唐,他真想按住田七试上那麽一回。 端走食盘,田七去洗衣服。她抖了抖盆里的衣物,发现一条亵裤上竟然有粘粘的灼白物,她狐疑地拿到眼前仔细看,一股微腥的味道让她恍然大悟,这竟然是男子的jy!顿时,田七就气不打一处来,哼,自己虽然是个打杂的没错,可是莲生你有必要把这种东西也交给我洗吗?这阁里少爷的j力是有多旺盛,对着女人就控制不住了?她愤愤地用力搓揉那块湿迹,想象着那是莲生欠扁的脸。这时,厢房的方向传来一阵衣裤嗦嗦的声音,一个让田七浑身起皮的男声传了过来:“哎呀,还真的在洗呢。” 田七转头看去,那个男子一身滚金袍子,领口一圈狐狸毛看着很是温暖,虽然他脸上在笑,可是田七觉得眼睛里毫无笑意,而且那团蒲扇抖弄出来的香气让她受不了,这刚见面就给田七留下了不好的印象。 “我说你这丫头,发什麽傻,见了我也不打招呼?” “啊?你是?” “笨丫头,这店里的头牌你不认识吗?” 田七想起刚来风雨欲来阁时曾看见过墙上的画像,那个第一名好像是他这个样的,是叫……星灿?既然是店里的红人,跟他作对也没什麽好处,所以田七恭敬地说了声:“公子早。” 那男子听了颇为受用,他嘻嘻笑着,指指盆里的亵裤:“可要洗干净点,那可是我最喜欢的……” “田七丫头,你在干什麽?”一个带有薄怒的声音传来,生生打断了星灿的话。越过星灿脖子上的狐狸毛,田七看到莲生祖宗正脚下生风地朝这边赶来,她拎了拎手里的衣服,示意她正在洗衣物。莲生不悦地凑到盆前,一双好看的眼睛瞬间眯了起来,他伸出秀气的手指指着那条裤子:“这谁的东西?谁让你洗的?” “是我的。她是打杂的,洗衣服有什麽不对吗?”星灿的话语里充满了挑衅的意味。田七傻傻地看着莲生气得抿紧了嘴唇,虽不知道他为什麽生气,但她直觉上认为这个时候还是闪人的好,免得误伤。田七刚打算悄悄搬了盆离开这是非之地,就被莲生拽住了领子,他好像在宣告所属物一样对星灿说:“这明明是我的丫头,凭什麽要帮你洗……这种东西!”“恶心的”这个词活生生被莲生咽下去,因为他猛地想起自己房间里似乎也有一条沾了秽物的亵裤。 “切,我可知道,她是嫁过人的,莲生你总喊人家‘丫头’怕是不好吧。” 莲生气结,一时间想不出合适的借口,只好胡诌:“她是我的远方表妹,我叫她丫头怎麽了,再说她那叫什麽嫁人,充其量就是个童养媳,她年纪小小的,难不成要喊她婶子?” 田七思量了一下她的身份,从展渊的妹妹到赌棍的妻子再到赌棍的童养媳,真是变化莫测啊。 “既然是丫头,洗洗衣服又怎麽了,掌柜付她银子,总不能让她吃白饭吧。”星灿不依不饶道。 “银月已经当了公子,我现在短人手,以後她就是我的专用丫头,别人要用得经过我同意。” 莲生不等星灿开口,一把夺过田七的盆,眼神示意她跟着自己走,田七赶忙小步跟上,绕了几个弯,两人来到阁楼後门的小巷里,莲生勉强伸出两g手指拎起那湿漉漉的裤子,颇为嫌弃地撇撇嘴,手腕一个用力,那条天蚕丝的短裤就在空中划出一条弧线,老老实实地躺在了泔水桶旁边,好像还不解气,莲生泄愤般又在上面踩出了两个黑脚印。 转身看田七还是一副不明所以的样子,他一只手叉腰,另一只手猛点她的额头:“傻丫头,被欺负了还不知道?!” 田七真的没感觉被欺负,前几日她也是要洗这麽多衣服的,只是今天那条亵裤太震撼了,可莲生你发什麽火,难道良心发现了?田七丰富的心理活动在脸上表现为面无表情,莲生以为自己说得重了,不由得放软语气:“我这就去掌柜那说说,以後你就跟着我,别人的事情一概不要管。” 田七头一件想到的事就是再也不用大冷天洗那麽多布条条了,遂高兴地点头,这一笑,莲生心里也开心起来,但有些事情不说清楚,他着实不放心:“尤其是别的男子的东西,不能洗,嗯……最好也不要看……不要问……更不准喜欢……有什麽事与我说就好……”他已经语无伦次,但心底清楚田七若是把注意力放到别的男人身上,他会不高兴的! 田七咧嘴笑了,尽管莲生也是个怪脾气的祖宗,但能偷懒有什麽不好,她一时有点忘形,竟拿出小时哄哥哥的招数,她几步向前,小狗般搂着莲生的胳膊,小脸亲密地在他肩膀上蹭了蹭。等一套流利的动作做完,她也意识到有点失礼,赶紧端起盆,脚底抹油而走。 莲生僵硬了半天,自当上公子,与女人真真假假的肌肤接触不在少数,可像刚才那样让他心跳加速的感觉还是头一回,他呆滞地揉了揉那只胳膊,好像还能感觉到她的余温和香气,他翘翘嘴角,他可不是怕事的主,既然这令人诧异的感觉让他心情不错,还有什麽理由要错过呢? ☆、一失足成千古恨之九 遭人暗算 一失足成千古恨之九 遭人暗算 晚饭前店主召集了少爷们,号召大家在第二天的赏梅大会上多多施展自己的魅力,让那白花花的银子赶快飞进他的小金库里。莲生已经被李小姐预定了,其他姑娘小姐们望洋兴叹,只好转而瞄向其他人。田七听说银月也有女子约了,高兴的同时开始担心,若银月不去伺候莲生,那麽这个任务是不是就落在她身上了,赏梅处人多口杂,而她现在最不愿意去人多的地方。她在店主门口探头探脑,希望说服他让自己留在店里。等公子们鱼贯而出後,她笑嘻嘻地蹭到掌柜跟前表明来意,店主一瞪眼睛,开口数落:“你想什麽呢,少爷们在外面跟客人卿卿我我,你去干什麽!这不是捣乱嘛,你当然不能去!”田七虽碰了一鼻子灰,但结果令人高兴,她也就不计较了。 目送花花绿绿的人群出门,田七终於偷得半日闲。她悄悄溜进莲生的房间,脱了鞋子在他的大床上打滚,她垂涎这张惊世骇俗的软床很久了,每次在柴房冷得睡不着时她都忍不住想若是能钻进莲生的被窝该有多好。她抱着鸭绒裘被舒服地蹭了蹭,一阵睡意袭来,田七估着他们不会那麽早回来,便放心地躲在房里补觉。 朦胧间田七听见外堂有说话的声音,她一个激灵,以为莲生回来了,要是看到她衣衫不整地躺在他床上可怎麽办,於是她轻手轻脚地爬下床,想先找个地方躲起来,可再仔细一听,外间的人似乎只是说话,并不打算进来,而且声音也不太熟悉,於是她悄悄上前,从门缝里向外看。那名男子生得很是白净,下巴光溜溜的,可惜眼底松弛的皮肤和眼睛里的光彩让人看一眼便知此人纵欲过度,和他说话的女人已经有一些岁数了,但包养得很好,她衣着华贵,脖子上挂着个硕大的金灿灿的镶边金锁。田七回忆了一下,银月曾跟她说过鲍二夫人最招摇的物件就是那祖传的青凤命锁。这两个人好好的不在前堂坐着,干嘛要跑到莲生的房间,而且看这鬼鬼祟祟的样子,肯定是没安好心。 “药呢?弄到手了没?”说话的是鲍二夫人。 “呵呵,夫人真会说笑,哪有我香袖老板弄不到的东西。看,红袍散!” “这东西真有你说的那麽好用?这可是男倌店,里面的人一个个j着呢,你怎麽知道不会被莲生察觉?” 听到莲生的名字,田七赶紧竖起耳朵,生怕听漏了一个字。 “这世间的药哪有真正无色无味的,但只要找对了用法,就可以去掉它特有的味道。它之所以叫‘红袍散’,就是因为它一遇到大红袍就会被茶的味道掩盖,饶是莲生他再谨慎,也不会发现异常的。” 那鲍二夫人听了很满意,连连点头,她从荷包里掏出碎银交给男人,两人又合计了一下,因为莲生房里并没有大红袍,但好在他们知道莲生必定要用自己的杯子喝茶,所以鲍夫人抹出一点药膏,小心地涂在茶杯口上,直到r眼不大看得出来,才把剩下的药收好。她又反复思量了一会,问道:“若是他拿起茶杯时,里面并没有茶水,不是会被发现吗?” 那男人嘿嘿笑着,献计道:“这个好说,等酉时他们回来了,您就带着大红袍进店,就说是女皇赏赐的时令货,邀大家都尝尝,再吩咐小工们沏了,这样端上来时就不会有人怀疑,而且别人喝了这茶肯定没事。到时候夫人您只要盯好莲生就行了,他一定会对您百依百顺的。” 鲍二夫人乐得眉开眼笑,拉着那男子离开了。田七等脚步声远了,才探出身子,刚才听到的什麽“红袍散”是什麽她不知道,但傻子都知道肯定不是好东西,所以她赶紧拿起莲生的杯子,用袖口拼命擦拭,想把那该死的药弄掉,她甚至还用皂角水冲洗了一番。田七把杯子凑到鼻子底下闻了闻,没什麽异味,心里便稍稍放心了。她左思右想,觉得这事非同小可,得赶紧告诉掌柜的,一来可以救莲生一命,二来提醒他应该多注意店里的客人,若是阿猫阿狗都能进来,安全就是个大问题了。 田七赶去前堂,正好碰见赏梅归来的公子小姐们,她伸长了脖子想找到莲生或银月,可是一个人毛都没看到,她连忙奔向掌柜的房间,希望莲生被李小姐绊住了,一时半会还不能回来。田七连门都没敲,直接闯入店主房门,一进门,顿时愣住了,那坐在掌柜旁边说笑的不是鲍二夫人是哪个。只听得她说:“金掌柜店里的人都是极好的,莲生就不必说了,他手下的银月我瞧着也很是喜欢,果然是莲公子带出来的人啊,呵呵呵呵。” 完蛋,来晚一步了,田七暗暗着急,转身就想离开,可却为纱帘後传出的声音停住了脚步:“是田七丫头吗?又不敲门,也不打招呼,我教给你的礼数你学到哪去了?” 田七回头傻笑了一阵,终於看清屋里还有一个人,就是将要遭遇不测的莲生祖宗,她对他一个劲地挤眉弄眼,示意那个女人是个危险物,可莲生显然没办法理解她的“眉目传情”。掌柜的不知他们俩在玩什麽,碍着金主的面,只好“温柔”地说:“田七,别傻站着,你下去吩咐厨房送壶开水来,鲍夫人送来了大红袍让我们尝尝哩。” 田七机械地应了,去莲生房里取了茶杯,拎上热水,磨磨蹭蹭地回到了掌柜那。店主嫌田七慢吞吞的很碍事,便接过水壶亲自沏了茶并端给鲍夫人和莲生。田七有一肚子的话要说,但当着夫人的面借她一百个胆她也不敢,鲍家是这里有名的权势之家,不给她面子的话将来自己肯定会被悄无声息地干掉,可是眼看着莲生已经端起茶杯放到嘴边抿了一小口,她实在没办法不管了。情急之下,她采取了最笨拙的办法──她假装脚底一滑,整个人朝莲生撞去,当然这套动作要尽量做得好像是她不小心碰了莲生一下。 这个举动令她喜忧参半,喜的是莲生不用再喝这杯茶了,忧的是莲生的宝贝杯子被撞得砸在地上,摔成了好几瓣。除了掌柜的一声倒抽,屋里一片安静,三人都盯着那惨烈牺牲的杯子不作声。田七知道自己闯了祸,据说这茶杯整个君临城只有两个,是当朝公主去黑山国谈判时带回的胜利品,一个送了莲生,另一个当然是公主自己留着,以此希望莲生每次喝水时都能想起自己。莲生想不想公主田七自然不知道,但她清楚这茶杯应算是个宝物,莫家庄都没有的,黑山国的人利用他们丰富的地产,熔炼出了一种矿物材料,能让水冬暖夏凉,水质甘甜,听说一些不知名的成分还可以让女子容光焕发,男子金枪不倒…… 三人中最先反应过来的是莲生,他的脸色变得极为难看,他低声呵斥道:“田七!跟我来!”说完对店主和鲍夫人表示了歉意,又瞪了田七一眼,便朝後堂走去。 进了屋子,莲生仔细锁好了门,转身就摆出一副“你可知错”的表情,田七以为他锁门是为了好好教训自己,吓得大气都不敢出,正犹豫着要不要把事情原委告诉她,就听见一声极不自然的喘息声,她奇怪地抬头一看,眼前的莲生像是变了个人,她还从来没见过他如此……魅惑的样子,只见他眼神迷离,呼吸chu重,紧咬着下唇拨弄自己的衣衫,他似乎中了软骨散,走了几步便朝她倒去。田七赶紧扶住他,了他的额头,也没发热啊,但他这表现……莫非是春药?!田七着急地想大声喊人,却被他捂住嘴,莲生泪眼蒙蒙地望着她,示意她不要声张,接着便把一个滚烫肿胀的东西塞到她手里,田七诧异地捏了捏,就听见一声又痛苦又愉悦的呻吟,她僵在原地,才意识到手里的东西不就是莲生的命g吗? 1 欲望文 2 田七 作者:茶迷 2 ☆、一失足正千古恨之十 你來幫幫我 一失足成千古恨之十 你来帮帮我 莲生吐气如兰,丝丝灼热的气息钻进田七耳朵里,田七既想盖住耳朵又想捂住莲生的嘴,可是都不行,因为他死死扣住自己的手腕覆在那同样灼热的男g上。 “小田七,好田七,你就帮帮我,你看,我快不行了……” “呜呜,你,你找银月。” 莲生似乎僵了一下,又不依不饶地靠过去:“再找人就来不及了!小田七,你忍心吗?我若是再不发泄出来,恐怕……恐怕……掌柜的若是知道了……” 田七一惊,她常听说男子服了春药,要是没及时得到抚慰,以後有可能不举,莲生是当红公子,他若是不举,对风雨欲来阁是个多大的损失啊,到时候惜金如命的店主没良心地把莲生辞了,她这个被莲生钦点的人岂不是也要卷铺盖走人?不好,这样不行,就算是为了自己着想,今晚一定要让他泄出来。可是……非得要自己动手嘛?莲生好歹是个男的,这种事应该可以自己解决吧。 “莲生公子,你行行好,我……这实在不行,你自己来好不好?” 此时的莲生像个三岁的小孩,田七说什麽他都信,他飞快地解开裤裆,一只手扶着那肿胀得发紫的阳具,另一只手前後抚着。田七看到这诡异的景象,一时间忘了要避嫌,她歪着头看莲生自赎的姿势,实在不敢相信男倌馆出身的人竟然不知道如何手y,太可疑了。可是现在要怎麽办,莲生不至於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他此时的表现应该就是下意识的行动,不可能有假…… 因为不得要领,莲生揉了好一会,小莲生还是硬挺挺地翘着,田七有些着急,她吞吞吐吐道:“那个,莲生……好像不是这样……你……”她的手在空中比比划划,但就是不碰它。 莲生憋着嘴,有点委屈,眼看他的眼眶都红了,田七一咬牙一跺脚,上前抓着他的手,示意他应该握住命g子,再上下套弄。莲生尝到了甜头,脸上一副很尽兴的表情,他红唇微启,星眸半闭,两颊红润,偶尔还能看到他伸出舌尖极其诱惑地舔弄上嘴唇,伴随手的频率,他下身有规律地向前耸动,整个人看上去享受极了。 田七看他渐入佳境,觉得自己的任务已经完成了,所以想抬脚就走,谁知莲生可能是喜欢被人观赏,空出一只手拉着她的衣角不让她走,田七像哄小孩似地说:“莲生乖哦,我去找掌柜的,看他有没有解药。”莲生一听,突然很激动地搂住她的腰,嘴里支支吾吾却又说不出个理由,反正就是不让她离开。田七以为莲生脸皮薄,店主来了抹不开,便只好随他的意站在他身边等他泄出来。一时间,屋里就听见莲生低低的呻吟声,时而急促,时而缓慢,这一冰山雪莲似的人物,染上了情欲竟是如此媚人,田七听着听着,全身似乎也开始燥热,男子动情的声音幻化成一双手,扒光了她的衣服,轻轻抚她的敏感地带,没留神,一声娇娇地喘气从田七口中溢出,连她自己都下了一跳,她惊魂未定地去看莲生,发现他看向自己的眼神火辣辣的,下身那g东西依旧没有要s的迹象。 “田七……七……不行,我还难受……它,它不出来……” “那要怎麽办?”田七傻傻地问。 “你帮帮我,它喜欢你,你帮我揉揉。”说完也不给她反应的时间,强硬地拉过她的小手,不由分说盖在rb上。田七惊得要缩回手,却小看了莲生的力气,他霸道地让她的五指围成一个圈,套在那g勃起的男物上上下套弄。田七又羞又气,他……他怎麽能让一个女孩子帮他做这种事呢?虽说她“嫁人”了没错,可不代表她能接受如此惊世骇俗的事。可惜莲生不理会他,他带领着那只小手飞快激烈地抚弄阳具,口中的呻吟更大声了:“啊……田七,好舒服……好紧……好小,我好舒服……” “恩!好滑……再快些!用力!用力!” 田七苦着脸咬紧下唇,莲生这妖j到底是懂还是不懂,这麽喊好让人浮想联翩啊,若是这时门外有人经过,肯定以为他们在做些什麽,可她能怎麽办,反正看也看了,碰也碰了,就当她没把春药擦干净,现在正在弥补。只要莲生祖宗快点s出来,这事就算完了。 可能是因为田七站的位置不合莲生心意,他拉着她让她绕到自己面前,手上的活依然不停,可这麽一来,莲生妖媚的表情就全落入她眼帘,她顿时忘了移开视线,直盯盯地看着他发丝淩乱的媚态,她怎麽就忘了呢,莲生这厮最擅长摆出一副“来吧,蹂躏我吧”的表情,这几天看他正常了就放松警惕,真是太不应该了。这下可好,田七觉得自己的魂都飘出体外了,那只不听话的小魂缠住了莲生,争着吵着要玩亲亲,还色迷迷地脱掉了他所剩无几的衣服。正幻想着抚莲生紧致的腰身,就感觉指尖上微凉,原来他已经含住了她细弱的食指尖,田七全身血y似乎都涌到被他舔弄的那一点,燥热得不行。莲生伸出巧舌,围着纤纤细指饶了一圈,又吸入嘴里暖暖地含住。田七双腿一软,一个没站稳就跪在他面前,那妖j似乎也不觉意外,他嘻嘻笑着,柔嫩的唇暧昧地擦过她的手心,再到手腕,又用虎牙轻轻啃了啃她细腻的腕内肌肤。 田七大口喘气,事情的发展似乎超出了她的预期,怎麽自己成了被诱惑的对象,明明是在帮他自慰的呀。不自觉地手下一重,就感觉一股热热的水注沾满了手,她愣愣地看那湿漉漉的手掌,竟觉得有些可惜,就为再也碰不到那滚烫的男x分身。莲生开口道:“田七……我……好像还没够……”田七头脑一片混沌,g本不知他在暗示什麽,发傻中听到一阵敲门声,在她迟疑间莲生已经站起身去开门了。 “太好了,莲生你还没睡。我听说今天李小姐对你不是很满意啊,说你总是走神,你是不是最近太累了?没关系没关系,有事跟我金不换说,我替你解决了。不过还是你魅力大,人家李小姐说了,下次来还找你……”自顾自地说完一大通,才发现莲生脸色不善,他以为莲生不爱听他谈论顾客,便换了个话题:“鲍家虽是暴发户,但送来的茶叶是极好的,我瞅着你今天还没尝上呢,杯子就被田七姑娘打碎了,怪可惜的,明儿我再给你送些来……恩?什麽味道?”掌柜想走进去看个究竟,就被莲生拦下来:“掌柜,没什麽,就是我自己的事。” 掌柜瞬间就明白了,他挤眉弄眼了一番,叮嘱莲生要注意身体就离开了。 莲生关上门,转头就看到一个怒气冲冲的脸。田七回忆起,当时她处的那个角度可能看差了,莲生这厮可能g本就没喝那茶,再说了,自己用皂角水冲洗过的,就是绝世毒药也该被冲没了,哪轮得到莲生喝进去,刚刚他明明说话气息平稳,神色正常,那麽他之前的发情敢情是装的! “你骗我!太卑鄙了,你这下流的人!”田七想起自己的举动,甚至还差点动了情,不由得羞愤难堪,抓起旁边的粉彩瓷瓶就要砸过去,拿起来又怕掌柜的找自己赔钱,只好很没种地放下,抓起莲生的衣服朝他扔去,边扔边骂:“我真是看错你了,亏我还那麽……你太过分了,楼里的人都这样嘛?”看着衣服满天飞,莲生也不辩解,他也觉得似乎是有点过分,其实他就是想吓吓她,可被她碰触的感觉实在很好,让他不由得过了头。 田七骂了一会,更加悲愤,遂趴在桌子上哭起来,这下莲生也慌了,虽他会很多甜言蜜语,但安慰女孩子这事,他不会呀。他围着她转悠了好久,才从枕头下取出她的钗子哄她:“喏,给你,你别哭了。”田七呜呜抬头,看到自己的东西,便一把抓过,但仍嘤嘤哭泣着,莲生在一旁抓耳挠腮,说了很多俏皮话才止住了哭声,他讨好地说:“要不,今晚你别睡柴房里了,那儿冷,你在我房里睡吧。” “什麽?!” “不是不是,我们俩换地方,你单独、一个人睡在我房间,如何?” 可能是被冷怕了,田七面对这个诱惑,呜咽着点点头。 ☆、一失足成千古恨之十一 絕地反擊 一失足成千苦恨之十一 绝地反击 莲生恨恨地裹着田七的小花被又翻了个身,他被冻得缩成一团,真不明白那丫头平时怎麽睡着的。他细细想了想这几日自己的表现,总觉得很异常,若是连着好几个时辰不见她,就浑身不对劲,今天去赏梅,身边陪着李小姐,但他总是想着田七傻傻的笑容,李小姐喊了他好几回,他才勉强从她那一张一合的嘴里听懂她的话,这惹得李小姐很不满,还好莲生及时调整状态,拿出当家红牌应有的哄人技术,才没有失去这个金大头。 赏梅大会一结束,他果断地推掉了李小姐共度春宵的邀请,兴冲冲地赶回风雨欲来堂,本想一进门就到後院看看田七,却被掌柜拦下,说鲍二夫人指明要他陪着喝茶,若换做平时,他大可直接拒绝了鲍夫人,但看在掌柜的面上,他只好暂时忍耐体内的那股冲动,老老实实跟着店主进了厢房。谁知还没坐稳,那丫头就找上门了,看她探头探脑、鬼鬼祟祟的样子,他就知道她有事要说。这件事在他拿到杯子的那一刹那就明白了,他心里冷笑着,暗骂这鲍二夫人真不是好货,如此下三滥的劣药也有脸拿来用,当他们少爷是吃素的吗?别说是他莲生,随便哪个榜上有名的公子都能闻出“红袍散”的味道,因为除了大红袍的茶香外,仔细闻,还有种淡淡的核桃味。掌柜的怕他们以後吃亏,在他们还是小工时就时常带他们见识各类春药,只有他们祸害客人的事,哪有反过来被设计的事。口服的春药肯定含有催情的成分,表现出来就是核桃味,若是外敷的则有种茉莉香。每当他们闻到这些香气,都会十分警觉,莲生再联系田七的不自然,当然心知肚明鲍二夫人在耍什麽花样。 莲生直接忽略了鲍二夫人的不良意图,他突然觉得逗逗那傻丫头是一件颇有意思的事,他佯装喝了一口,果然就见她犯傻了,只是让他始料未及的是他竟然会赔上他心爱的杯子,有那麽一瞬间,他真的想拖了田七就在屁股上打上几掌!他想着店主教他们的七字诀,沈着脸把田七捞回後院自己房间里。 莲生越想越伤心,这麽好的杯子就让她碰碎了,让她赔钱吧,她肯定赔不起;让她陪东西吧,她也没这能耐,赌气中一毒计暗生,好,既然你怕我中春药,我倒要真的发情给你看。 於是,无良的莲生上演了一场生动的春情惊魂。原计划是看看田七惊慌失措的样子就好,可不知怎麽的,莲生似乎入了戏,这种渴望无声无息地植入了他的骨髓,他变得真的想要田七的抚,平日里对女人亲近的厌恶感也消失了,他想让田七感受他的热度,更想看她无力反抗地融化在他怀里……就这样,不知不觉地做过了头,要不是掌柜的过来打断了他,他真有可能搂着田七禽兽一番。 不过,莲生再一次翻身,若是他真的这麽做了,恐怕小田七不会原谅他呢。不过……他明明没有危险,虽说田七是好心办错事,也毕竟是办错了事,更别说她还把他的衣服扔得满屋都是,还让他睡这麽冷的床,不行,不能这麽放纵她。莲生突然想通了,他“腾”地一下爬起来,披上衣服大步流星地朝自己房间走去。 这头田七也翻来覆去睡不着,不光是为了霸占了莲生的床有点内疚,她还想着刚才莲生销魂的样,这阁里的公子难道都有这样的本事吗?难怪女孩子们对他们这麽着迷,就连见惯了哥哥的样的她,一时间也有点被迷惑了呢,她想,若是莲生强了她,可能她也不会有怨言的,顶多事後有点不好意思见他,毕竟要跟少爷睡一晚是要花很多银子的,不知道莲生的价位是多少?她存上个三四年的,再走个熟人价,会不会能有一个晚上将他采上一采…… 田七正胡思乱想,就听见一阵急促的拍门声,接着就传来莲生叫魂般的声音,她以为莲生还要呈兽意,忙捂着头不打算理他,可他越喊越凄凉,隐约中还有打喷嚏的声音,田七终是心软了,下床给莲生开了门。 门一开,一个衣衫不整的庞然大物就冲田七倒去,田七勉强扶了他,却被莲生抱得死死的:“乖田七,我好像着凉了?你扶我到床上躺躺吧。”田七推开他,气不打一处来:“我才不会再上你的当,你这点把戏收起来的好。” 莲生红了眼眶,带着浓厚的鼻音向她诉苦:“是真的,你看,鼻涕又要流出来了,你让我好好睡一觉,捂捂汗,要不然明天掌柜的要怪罪下来……”田七一听店主就脑袋大,那个财迷要是发现莲生病了,指不定埋怨她没有照顾好人。想到这,尽管还有些怀疑,她还是搀着莲生进了被窝。眼看鸠占鹊巢的好时光过去了,田七想着柴房里冰冷的床铺有些黯然,可好在莲生祖宗又在耍泼,死活拉着她不让她走,说两个人一起睡会热一点,有利於排汗。田七认为自己因为莲生做了禽兽的事而发了脾气,他现在肯定不敢再有出轨的行为,所以便向现实低头,半推半就地爬上了莲生的床。 田七盯着床顶繁复的梨花雕空檀木发呆,一时间有点睡不着,身旁的莲生长臂一挥,她眼前的景色晃了晃,便睡在了床的里侧,她忙起身:“不行,公子你病了,还是睡里面的好。而且我明天要早起,在外面方便……” “看到你的肚兜了。” 田七半卧起的身子让外衫的领子大开,露出了j致的锁骨和细细的肚兜绳,只要再往下一点点,肯定能看到那嫩嫩的r房,莲生拼命忍耐住,好心地提醒她。田七脸红了,她捂着衣领又躺下,但还是不依不饶地说:“咱俩换个位置吧。” “第一,以後不要叫我公子,喊我莲生……或者莲,要是你愿意。第二,再罗嗦就把你丢出去。” 田七讪讪地闭了嘴,这祖宗还不是一般的固执,她垂下眼帘,感觉到两人手臂微微接触时他传来的阵阵的热气,本就体凉的田七开始贪恋起这种温暖,她小心翼翼地往他那边靠了靠,小声喃喃道:“好暖和……” “因为我发热了。” “啊?发热了?莫不是染风寒了?要不要喊大夫……唔……” 莲生撑起半边身子,结结实实地吻住了她刚才还喋喋不休的嘴。两人嘴唇碰触的一瞬间,莲生就感觉好像亲上了一朵娇嫩的梅花,这丫头的唇好软,好嫩,还带着丝丝甜味,伸出舌尖碰了碰,她丰满的下嘴唇就像蜜桃般丰满多汁。莲生满意地叹口气,张开双唇含住她的樱唇,轻轻吸允着。 田七睁大眼睛,不可思议地看着莲生的脸在眼前放大,她知道自己被吻了,但为什麽会被吻?她的脑子乱乱地一塌糊涂,傻乎乎地被动享受这个吻。莲生在心底偷笑,果然是反应迟钝啊。他得寸进尺地伸出舌头企图撬开她的齿关,当舌尖深入小小的齿缝时,田七才猛地意识到自己被侵犯了,她伸出双手去推覆在身上的x膛,拼命挣?着,可莲生早就有所防范,他突然一改温柔似水的进攻,有力的大手死死扣住她的纤细的手腕,同时下盘用力抵住她乱动的双腿,长舌也变得霸道起来,他双唇紧紧压着她的,逼得她不得不张嘴呼吸空气,就趁着她松口的空当,莲生灵舌一钻,窜入她的口腔里捣乱。 四处躲闪的小舌被霸道的舌尖碰到时,田七彻底软了身子,她嘤咛一声,抵抗变得无力,浑身软绵绵地享受他带来的绝妙体验。莲生的吻毫无章法,他缠着田七的香舌跟着他一起舞动,时而温柔地绕着她的舌尖转圈,时而轻舔她的上颚,时而像捉迷藏般逗着它。田七双眼紧闭,小手脱离了莲生的禁锢,紧紧揪住他x前的衣料,激动得不能自已。她双颊娇红,呼吸急促,快要沈溺在莲生的挑逗之中,小舌也不自觉地迎合他,下意识地做出有勾引嫌疑的举动。 莲生喉咙一阵颤动,发起更激烈的攻势,他勾着她的舌头引入自己的地盘,接着就是惊心动魄地吸允,莲生像是要把它吞到肚子里似地用力吸着,弄得田七有些发疼,但这种痛感也刺激了她的欲望,她鼻腔里呼出声声甜腻的细哼,配合着莲生的节奏,调皮地用舌尖碰触他的。 ☆、一失足成千古恨之十二 套牢小羊羔 一失足成千古恨之十二 套牢小羊羔 室内的温度越升越高,田七能感觉到莲生的x膛压得她越来越紧,再加上嘴唇被他牢牢吸住,体内空气变得稀薄,渐渐的她有些难以呼吸,她紧紧地抓握着他的背,小手团成拳头轻轻敲打,力图引起他的注意,免得她被吻得晕过去。莲生当然发觉了她的难耐,他依依不舍地又嘬了两口,才放开气喘吁吁的她,一丝银线连在两人的唇舌间,莲生笑笑,覆身舔去那暧昧的证据。 田七大口呼吸着,久违的空气让她重生,头脑也开始变得清醒,她怒瞪着眼前笑盈盈的莲生,双手一推,羞愤地问道:“你干什麽?” 莲生意犹未尽地舔舔嘴唇,坏坏笑着:“你说我在干嘛?恩?小田七……” “你……你为什麽要……要这麽做?”话音间隐约听出些哭腔。田七刚刚被吻得意乱情迷,现在回想起来,暗骂自己真是经不住一点诱惑啊,只要给了一点点甜头,就变得丝毫没有控制力,以前在哥哥面前就是这样,现在竟然一点长进也没有。一时间,她也不知道到底是莲生的贸然进犯还是自己的“好色”更让她羞愧难当。 莲生当然不知她心里在想什麽,只看见她一副委屈的小媳妇样,他撑起身子,重新躺回她身边,闷闷地说道:“我是觉得你太吵了,你闭嘴乖乖睡觉,不要跟我说话。” 田七“呜”了一声,怕他再有什麽不轨的行为,只好听话闭嘴,盯着帐顶发呆,没一会,累了一天的田七眼皮越来越沈,渐渐沈入了梦乡。一边的莲生听见愈加平稳的呼吸,知道她已经睡熟,他慢慢地转过身子,用手轻轻碰了碰自己仍在发烫的脸颊,幸好刚才躲得快,要不然被田七看到他一张大红脸就真是丢死人了,风月店里的当家红人竟然连接吻都心潮澎湃,传出去是要打了招牌的。可是……他又悄悄了田七被吻得红艳艳的嘴唇,娇嫩的触感让他忍不住又凑上前啄了一口……这样美好的感觉真是令人回味无穷,从前听他的前辈们说与自己动心的女子接吻,就会有种天崩地裂、情潮澎湃的感觉,今天一尝,果然没错。可是,心动……是吗?他是心动了吗?风月场上最忌讳的东西,无论男女,只要沾染上一点,弄得不好就会万劫不复。莲生眯了眯眼睛,哼,心动了又怎样,他不会打没有胜算的仗,他可是君临城有名的公子,怎会不怕这傻丫头乖乖投降呢。 莲生奸诈地暗笑了两声,一个翻身,卷走了大部分被子,他紧紧扣住属於自己的那部分,暗自得意:小田七,已经洒下了,你要是早点让我抓住,不要挣?,或许我还会对你仁慈一点。 田七本以为这是今年入冬以来睡得最好的一觉,可是她不停地做梦,梦见她被哥哥发现并抓回去,罚她在结了冰的湖上站着,她很冷,可是身边没有可以避寒的东西,唯一一件穿在身上的棉衣竟然还在缩小,直到不能蔽体,她蜷成一团,想把整个人都塞进那可怜的布料里,可惜都不能如愿。朦胧中,她感觉一个带着冷冷香气的热源靠近,她赶紧牢牢抱住不放,冰冷的四肢渐渐有了温度,那片冰湖变成了花海,她微笑着死死抓着那热源,陷入了黑甜中。 平日里养成的习惯让田七在辰时醒来,她迷迷糊糊地伸出舌头砸吧砸吧嘴,忽然听见一声销魂的嘤咛声,她顿了顿,又重复了方才的动作,那声呻吟就更清晰了,她奇怪地睁开眼睛,印入眼帘的是一片r色,她稍稍抬起脑袋,就看到一张俊脸,咦?莲生?为什麽他们会挨得这麽近?田七低头检查了一下自己的衣服,呼……还好还好,可是,为什麽她会像个融化的饴糖一样黏在他身上,脸是贴着人家x口的,手是搭在人家腰肢上的,曲起的膝盖勾住了人家的大腿……天那,她做了什麽? 田七命令自己冷静下来,她想起昨天晚上好像是她帮他抚慰了他家兄弟,然後她被气哭了,大闹了一场,再然後两个人睡在一张床上,他吻了她,她又小闹了一会,接着莲生老实睡觉去了……难道自己的睡相这麽不好?田七不知道怎样才能在不惊醒莲生的前提下悄悄离开,正冥思苦想着,就感觉身旁的人有了动静,她赶紧闭上眼睛装睡,把这个复杂的局面交给莲生来处理。 “哎呀,好痛呀……”一声妖媚的娇嗔成功让田七的装睡破了功,她以为自己无意间伤害到了他,便睁开眼睛紧张地望着莲生。莲生做出一副小鸟依人的样子道:“我的那个,好疼……小田七你昨天晚上抓得太狠了。” “厄,我昨天没喝醉,睡觉时我老实得很,肯定是你自己压到了。”田七尽量不去看他故意裸露在外的下体。想蒙她?没门! “不是啦,是睡觉前……你不是帮我……反正人家就是疼啦!” 一个男子竟然说“人家”……田七恶寒了一会便反驳道:“你别胡说,昨晚明明好好的,也没听你喊痛,怎麽可能过了一天就出事了,你少骗我。” “可是,”莲生眨了眨弯睫,“的确是被你碰过後就不舒服了,难道你想抵赖?” 田七愤愤地看着那渐渐勃起的男物,掀开被子下了床:“你就瞎编吧你。” 莲生笑出声:“果然不好骗,算了。不过,小田七你也看到了,昨晚你把我抱得好紧,我都喘不过气了,这个你不能装不知道。” 田七迅速地穿上衣服,回答道:“怎麽了?我又没占你便宜。再说了,昨晚你有不对的地方,就当咱俩扯平了。” “哎呀,怎麽能说扯平呢?怎麽想都是小田七你赚到了啊,那可是人家的初吻,要留着卖好多银子的。” “首先,不准再用‘人家’这个词,其次……”田七僵硬了好大一会,才找到自己的声音“初吻?怎麽可能?你可是莲生啊,是这楼里的红人啊,怎麽可能没有接过吻?你哄谁呢?” “呜呜呜……我就知道你们这些人会看扁我们,做公子又怎样,我若是不喜欢,谁能逼迫我?我们讨客人欢心,还不是为了糊口……呜,掌柜的要是知道了……” 田七一听他提店主就头皮发麻,她挪到他身边,犹豫着伸出手怕怕他的背,口气也不自觉地放软:“那……怎麽办?我没有银子,付不起你的初……” “所以你要负责!负全责!店主要是知道我是赔本货,一定不会要我了!呜!”莲生突然变得很激动,抱着田七,脸埋在她柔软的腰间,不论她说什麽,他都不肯抬头,把无赖行径做到底。 田七叹口气,他的头,问道:“那你说怎麽办啊?莲生公子?” 莲生停止“哭泣”,一手搂住她的脖子,拉下她的头,死死压住了她的唇,灵活的舌扫过她的娇唇,再紧贴着她的,用气息告诉她:“那就这样偿还吧。” ☆、一失足成千古恨之十三 公子?的私塾 一失足成千古恨之十三 公子们的私塾 田七双手托着腮帮子,气鼓鼓地看着眼前胃口大好的男人,她真是太大意了,竟然被他可怜兮兮的样子骗了,竟然又被他占了便宜,什麽偿还不偿还的,以为她是傻子啊,这道理g本说不通嘛。等莲生用完早膳,田七终於憋不住了,她劈头盖脸地问:“这跟偿还有什麽关系啊?再说了,别告诉掌柜这件事,我也不会说出去,你依然是个清~纯~的少爷啊,想卖多少银子还不是你自己说了算。” 莲生满足地漱了口,又抹抹嘴,说道:“话是这麽说没错,但我又想到一件事,不瞒你,那的确是我的第一个吻,连我自己都不太满意自己的技术,要是店主知道了一定会把我抓回去重新教导,那个教男女之事的老先生无趣得紧,我才不要回炉重造。所以,不如咱俩打个商量,你负责这段时间的……那个,等我让客人满意了,得了一大笔银子,肯定有你的好处。” 田七冷笑着:“哼,莲生公子可是妄自菲薄了,别说要拿我练手的话,我瞧着公子的技术可是好得很,不会有人不满意。别以为打杂的就是随便你欺负,这事我绝对不答应。”田七泄愤般地用力收拾了碗筷,端着食盘出去了。 莲生若有所思地看着她离去的背影,抓起盘子里的苹果,折断了上面的梗放在嘴里,随着舌尖一阵蠕动,那g梗被打成了个漂亮的花结。莲生微微一笑,咬了一大口苹果,甜美多汁的水果让他想起了田七那傻丫头,嗯,似乎没有想象中的好骗呢,他得换个方法。 田七把食盘送到厨房,看看日头,离午时还早,昨天换洗的衣服也不知被谁拿走了,听说银月他们那批人晋升成了公子後,饶是抠门如掌柜,也意识到再不买小工楼里要飞狗跳了,於是新招了一些小工,莲生的小工流波是个憨厚的庄稼娃,包揽了大多数杂活,干了半个多月的田七不用事事躬亲,而且莲生也交代过她不用做旁人给的活,所以还真有了要做米虫的迹象。白天这麽闲,真想睡个回笼觉。田七回小柴房,坐在小板凳上,掏出昨晚莲生还给她的钗子,她反复摩挲上面的雕花,想到莲生的吻,只是轻轻的摩擦,就能让她感觉全身冒火,唇舌碰触的一刹那,整个身子都软了,那迷幻的吻让她差点边防尽失,只想跟着他的舌尖起舞,他还好意思说他技术不好,只怕没有几个女人能招架得住吧。 午膳时莲生被不知哪家小姐拉出门,田七不用伺候他用膳,便钻进早部公子堆里跟他们一起吃,这期间,她问了银月很多问题,弄得银月以为她对莲生动了心思,连忙劝道:“田七,这样不行,很危险的。我们这些後辈必须去讨好女人,而像莲生、星灿公子这样的,就只有女人讨好他们的份,他们不会区别对待任何一个女子,像客人为了少爷弄得倾家荡产的事在我们这可是比比皆是,明白人也就来这放松放松,换换心情,断不能动了感情的。” 田七知他是误会了,但看他紧张兮兮的样子,却不禁想逗逗他:“那你呢?你有没有相好的女子?” “我?我才不会,女人很会骗人的,我才不要栽在她们手里。我将来要像莲生公子那样,不用夜夜在床上伺候人也能当头牌。” “那你到风雨欲来堂後,有见过莲生在外面跟女人过夜吗?” 银月凝神想了一会,摇摇头:“我来的时候莲生已经很受欢迎了,想跟他春风一度的女人不在少数,可我还没见他答应过谁,我来之前的事就不知道了……田七你不会真的是被他迷住了吧,这个我可以理解,但公子们的事我们真的管不了。不过,说句实话,我看公子对你还是很特别的,你们莫非……” “银月你别瞎想,我也就随口问问,我这不是好奇莲生怎麽就这麽吃香嘛,我看其他人长得都蛮好,莲生脾气那麽臭,这君临城的小姐们也太好说话了。” 银月掩嘴笑道:“田七你还以为这楼里除了以色侍人外就没别的东西了?我们当小工时,除了要上礼仪课和才艺课,还要知天下事、读百家书,要学察言观色,要知道说话的技巧,总之,大家族的少爷们学什麽我们都要懂,还要比他们更明白怎麽体贴人,安慰人。因为来这的姑娘夫人们不一定每天都要寻欢作乐,有时她们就是来找个理解自己的人说说话。这也是我们店比其他店强的地方,也是掌柜的坚持终生制的原因。” 田七点点头,她确实没想到一个男倌店还有这麽多的讲究,果然要做好这一行光靠男色是不行的。“莲生能有今天,想必学得特别用心了。” “当然了,再加上莲生公子他的确天赋好,所以,我要像他那样还真是很难呢。哎呀,聊太久了,我也要上课去了,夫子该等急了。” “上课?早部公子也要上课?这不是小工的事情吗?” “小工学的都是基础,我们就必须接触些男女之事才行,毕竟客人们还是希望公子们技巧好。” 田七饶了一圈,就是想知道莲生的吻功这麽好到底是天资聪颖学来的,还是因为实战经验多,她恳求银月带她去长长见识,银月犹豫着,因为她一个女子去那种地方实在不合适,夫子又严厉得很……田七怕他不答应,赶紧软磨硬泡,最後银月答应田七在外面听一会,免得被夫子发现,但也只能听一小会,要不然别人看到了会觉得很诡异。 两人来到後堂的东北角时,授课已经开始了,银月静悄悄地溜进房间在最後一排坐下,田七则蹲在角落竖起耳朵偷听。夫子果然很严肃,他正用正直的语调讲解女x下体的构造:“女子在来月水後,用来怀胎生子的地方就会越见成熟,这个时候若是给予适当的刺激,就会让她们很舒服。但一般女子及笄前後来了初次月事後,身体还是很稚嫩的,要是强硬地进去,只会让她们痛疼难耐,留下不好的印象,所以你们看到年纪小的客人,切不可c之过急,要懂得循序渐进。那麽,我们来看看进行前戏时要掌握哪些部位的名字。这是我们风雨欲来堂秘制的《合y阳》,里面有详细的草图,大家看,这像人的嘴唇形状的两片叫做封纪,它起到保护女x下体的作用,而在封纪的最顶端,是谷实,也叫玉台或鼠妇,据我们楼里的经验,上面有很多不知名的脉络,十分敏感,刺激它能起到事半功倍的效果。在封纪的下面,是玄圃……” 果然如莲生和银月所说,从老夫子口里说出的话实在无聊,她不敢探出头偷看他长得什麽样,只知道底下的早部公子一副昏昏欲睡的样子,有些则在偷偷递小纸条。她正想着再听两句就回去了,突然从背後传来那祖宗的声音:“七丫头,你在干什麽?” 田七赶紧转身,随时准备逃跑:“没,就随便逛逛。我要去厨房了……” “夫子的课就这麽让你感兴趣?可惜了,顾先生他不善於言传身教,不如我来教教你可好?”说完,拉着田七朝房间的另一头走去,田七挣脱了几次都无果,又不敢弄出太大声响,只好被他拖着走。莲生带她来到房间後方的一个角落,用脚踢了踢其中一块青砖,就听见里面有松动的声音,他一手抓着她的手腕,一手推开那块砖,就出现了一个普通衣柜大小的洞,莲生笑着对她耳语道:“只是我早年挖的洞,连着房间里的衣柜,每当我不想听了就从这里溜走,夫子眼神不好,都发现不了呢。” 田七正想着“关我什麽事”就被莲生拉进了那一小块空地里,莲生掩上青砖,狭小的空间漆黑一片,只有几缕微弱的光线从空隙里透进来。两人紧紧贴着,田七都能感觉到他在耳边呼出的热气。 ☆、一失足成千古恨之十四 暗香浮動 一失足成千古恨之十四 暗香浮动 莲生捂着田七的嘴,食指放在唇前示意她不要出声,田七假意顺从,等手松开了就恶狠狠地小声说道:“莲生!你干什麽?你敢!”她推了推眼前的男人,但无奈衣柜的空间实在太小,她的背已经抵着木板,两人的距离还是近得能听见对方的喘息。 “嘘嘘,乖女孩不要说话,顾先生会听见的,他发起火来掌柜都怕他。” “那就放我离开这里……” 莲生修长的手指秀气但也有力,他只一只手便牢牢禁锢了田七双手手腕,另一只手的虎口紧紧掐着她纤细的脖颈,红唇凑到她耳边,伸出舌尖舔了舔她的耳垂,田七无处可躲,闭着双眼低低娇喘,莲生又把舌头伸进她的耳廓里,细细骚弄着她敏感的神经,直到田七耳朵都变红了,他还坏心地不放过她,张大口吞入她整个耳垂,放在口里慢慢地吸允着。 “嗯唔……”田七咬着下嘴唇不敢发出声响,但抑制不住的呻吟还是从樱唇里溢出,莲生看她老实多了,便双手卡在她的腋窝处把她上身抬起,全本蜷着膝盖坐着的田七碍於莲生的姿势,不得不双腿叉开跪在地上,莲生坏笑着弓起膝盖,抵着她的屁股往自己的方向一用力,田七就结结实实地跨坐在他的腰上了。 田七自知这个姿势很危险,但她被牢牢锁在莲生的x膛和大腿间动弹不得,她急得双手撑地想站起来,莲生一个吻却让她软了身子,他很轻松地钻进她喘息不停的小口中,搅动着香香小舌,像给苹果梗打结般带着它转圈、扭动,田七头脑一片空白,莲生渡过来的热气扰乱了她的心智,化解了她的反抗。 莲生的吻一路转移到了她的耳边,他蛊惑着她:“小七儿,你不是好奇吗?先生还在讲课呢,你听。” 田七微睁星眸,侧耳倾听,果然能听到夫子毫无起伏的声音,“我希望你们能了解女子下体各部位的名称,这对以後的房中术很有益处,别到时候米先生讲的什麽,你们统统不知道。我刚刚说了,通常女人的金光是紧闭的,这是为了保护脆弱的身体入口,而没有经历过房事的女子,丹x里有一层麦齿,用手指伸进去到的那层阻碍就是……” 微凉的手指挑开了田七的襦裙,顺着大腿一路向上,在她的亵裤外游移了两圈,弄得田七紧张死了,她想合拢双腿,但不论怎麽用力也只是把莲生的身躯夹得更紧,丝毫不能阻止已经深入她底裤的手指。但那手指的主人似乎也不知它的目的地在哪里,只在y道口周围转了两圈。 “……而女子自身的水y为了润滑金光,一般会在刺激玉台时分泌出来,这是她们动情的象征,表示男子可以进行下一步了……” 那手指仿佛听懂了夫子的话,缓缓前移,轻柔地夹住了田七的y蒂。田七再也无法放抗,她捂着自己的嘴,把那羞人的呻吟憋了回去。莲生趁胜追击,麽指和食指细细捻着那可怜的小珍珠,把它揉弄得高高翘起,再用中指摁着它旋转,没一会,他就感觉到怀里小人儿微微的颤抖。 田七抱紧莲生,这感觉让她又兴奋又害怕,这薄薄的木板外面就是一帮早部公子们,要是被他们听见了就糟糕了,可是……莲生灵活的手指让她舒服得全身都战栗了,几个月没尝到男子滋味的身体早已对他的造访做出了反应,他的每一次进攻都正中她的敏感点,从r蒂传来的久违快意阵阵流窜到四肢,她捂住嘴,把脸埋在莲生的颈窝里,无助地承受着那熟悉的快感。 莲生并不着急,顾夫子说话的内容他都能背下来了,他知道夫子接下来要讲玉台和金光的关系了。他头微微侧开,嘴唇寻到田七细嫩的脖颈,细细啃咬,牙齿用力的痕迹留在了她白皙的肌肤上,田七吃痛,却混合着更剧烈的快感,眼角渐渐渗出泪水。莲生麽指扣住她充血的小珍珠,中指顺着花缝慢慢往下,y唇下湿滑一片,让他心情大好,看来田七也不是油盐不进的类型。 “七丫头,你知道你湿了吗?下面好滑呢,是不是先生讲的东西能让你感同身受?” 坏人!坏蛋!流氓!田七想了一百零一种骂人的话,但一句都不敢说出口,她只能小手握拳拼命敲打莲生的後背,他听着後面“咚咚”的响声,也没感觉到疼,倒觉得她这小野猫的样子很可爱。他任她撒泼,邪恶的手指继续在她y户上来回动作。田七觉得身下那一点又酥又麻,y道口还有似进不进的碰触,她知道她快失控了,两年的x事经验告诉她那层层堆积的快意就要爆发,她又羞又急,她跟莲生还没有亲密到那种程度,怎麽可以在他面前高潮。 情急之下,她张嘴咬上他的肩膀,她感觉到莲生手指一停,但他马上继续之前的频率,不急不缓地揉弄她黏滑的外y。 “唔……唔……”田七的鼻音告诉他这丫头可能快不行了,他唇角上勾,专心逗弄起女子全身最敏感的地方,另一只手轻轻抚她紧绷的背,试图缓解她紧张的情绪。田七不自觉地扭动下肢,她知道她快到了,只要再两下…… “嗯!……恩啊……”怀里的田七突然身子一僵,双臂紧紧圈住了莲生,原本紧紧咬合的齿关松开,情不自禁地在莲生耳边发出销魂的极喜声,等最初的战栗过去後,她的私处开始痉挛,剧烈的颤抖传到上身和四肢,让田七浑身发软,整个瘫软在莲生身上。 莲生那在她亵裤里作乱的手还不舍得拿出来,只用单臂紧紧抱住她,感受她身体最直接的反应,他从不知道女子高潮时竟如此迷人,耳边传来她急急的喘息,那无助又诱惑的样子让他忍不住想再看一次。 外面一阵嘈杂,顾先生授课结束了,早部公子们纷纷收拾东西离开房间,他们边走边讨论今天上的内容,有些说顾夫子很呆板,有些很期待米先生的房术课,渐渐的,这些声音都远去了。莲生挑起田七锁骨上的碎发,小声道:“我是个好先生吧,教得比谁都好。” 田七x脯一起一伏,不打算搭理他,不过里面的公子都走光了,她也松了口气。只要莲生一把那臭手拿出来,她就爬起来逃走!可是左等右等,也不见莲生有动静,她诧异地从他颈窝间抬起头,正对上一双戏谑的眼,透着微弱的光,她有那麽一瞬间似乎看到了宠溺的意味,她失神地望着他,突然被莲生封住了樱口,长舌霸道地缠着她乱搅一汽。 几乎是同时,下体的手指以蛮横的力度搓揉起她仍极度敏感的花核,杂乱无章的揉法再加上吓人的力度,让田七不得不摆动腰肢,似乎要摆脱他,又像是在迎合,小嘴虽被堵上了,但挣?的呻吟一刻不停,不老实的举动弄得几缕银丝溢出,沾湿了两人的下巴。 莲生一手托着她的後脑,一手更加残忍地肆虐她娇弱的密处,田七无处可躲,终於在他重重的一弹下,哆哆嗦嗦再次交出了yy。狭窄的空间内女x体味更加浓郁,莲生深深呼吸了几口,内心得意非常。 ☆、一失足成千古恨之十五 小吵怡情 一失足成千古恨之十五 小吵怡情 邪恶的手指在滴水的花瓣上又来回刮弄了两下,才依依不舍地从亵裤里抽出。田七依然无力地趴在他身上,现在她头脑混沌一片,莲生让她干什麽她都照做,她呆呆地看着他把沾满自己爱y的中指放在嘴里舔了,竟然也没什麽反应,直到莲生发出诱人的感叹声,她才一把推开他,眯起眼睛怒视他。 “小七儿还有力气站起来吗?”莲生无视她的怒火,依然不知死活地调戏她,“田七你刚刚叫得真好听,幸好其他人不在,要不然他们听了去,我该嫉妒了。” 田七挣?着从他身上爬起来,推开砖头,连滚带爬地脱离了莲生的控制,临走,还泄愤地踹了他两脚,然後不顾他抱着膝盖夸张地大叫,转身就走。等田七的身影消失在拐角处,莲生也停止做戏,他露出一个满足的笑容,爬出衣柜,拍拍身上的灰尘。抬头看看太阳,觉得今天天气不错,是个采采花、调戏调戏小姑娘的好日子。 田七在小柴房里气得跺脚,太过分了!竟然这麽轻薄她!难道嫁人了就掉价了?就可以任人欺负了?他莲生就算是这楼里的红人又怎样?竟敢拿对付其他女人的招数用在她身上!而自己呢,居然在那种情况下还迷失在他的挑弄之下,居然能被他弄丢了魂!太没出息了! 田七围着小圆桌转了两圈,越想越气,可到最後连她自己都忘了生气的初衷是什麽。她沮丧地坐在床上,惊觉底裤里还是粘粘湿湿的,她看房门已经关严,便小心地探手进去,果然之前动情的证据还留在上面,轻轻碰一碰还有些悸动。她挫败地趴在枕头上不想动。 纵使再气愤,活还是要干,生活还是要过。田七边往炉子里添柴边听顾嫂说她以前在g里照管整个御食房的事情,当听到当朝公主爱挑食时,她不禁问道:“华嘉公主当真也是莲生的客人?” 顾嫂眉飞色舞地说:“那可不是。公主从小在g中长大,照理说什麽出色的人没见过,可自从去了黑山国,回来时听说君临城有个一笑百媚生的莲生公子,便偷着来看看,从此便对莲生公子上了心,天天往这里送朝凤国和黑山国的好东西,他父王拦也拦不住,但看莲生公子只是个风月中人,掀不起多大的浪,也就随她去了。可听说现在华嘉公主至今不成亲,就是因为还惦念着公子呢。” 田七也不知怎的,听了心里酸溜溜的,莲生的魅力她当然是知道的,虽大多数时间都冷冷的,但只要那妖媚的眼神一飘,就能杀死一大片。果然男倌就是不能信!田七端着食盘,往莲生公子接客的小阁楼走去,一路上听到的都是少爷们违心的奉承话。 “王夫人,您头上这鎏金蝴蝶发钗真好看,是和玉坊的东西吧。” “唐飞公子你真有眼光,改日我也让吴掌柜给你打一副玉佩。” 王夫人您上当了啊,他等的就是您这句话。 “胡姐姐你怎麽才来,都想死小九我了。” “嘻嘻,急什麽,谁不知道小九你客人多,忙得很。” 骗子!大骗子! “廖夫人,这回可要多留些时间陪陪人家。您的肚兜还在我这呢,我已经洗好了,一会让人送过来。” “还是星灿懂事,不如今晚还是去那间房?” ……田七撇撇嘴,星灿还不知指使的谁洗衣物,这种小事哪轮的上他自己动手。这风雨欲来堂的公子,当真睁着眼睛说瞎话,这点小伎俩就把那些夫人小姐哄得服服帖帖,难道她们就如此好骗,她们就不知道所谓“戏子无情”吗? 田七进了房门,看到里面的女子是有过一面之缘的李小姐,她正用灼热的眼神望着莲生,似乎要把他吃了,爪子很不老实地扒在莲生肩膀上,还一个劲地劝他喝酒。田七看他见了自己,竟然没一点悔过或尴尬的神情,反倒一副很享受美人在旁的感觉,她也不知在赌什麽气,把食盘重重地摔在桌子上,把掌柜说的“不准有眼神接触”抛之脑後,死死盯着莲生不放。 李小姐被田七弄出的响声吓了一跳,但看她也只是个小虾米的角色,遂不给予理睬,继续缠着莲生道:“公子──,再喝一杯吧,这酒可是专程为你点的。” “李小姐,你醉了,不能再喝了,我叫人送你回去或是在隔壁客栈睡一觉?” “不要!我不要!莲生你今天都没听我说话,酒也没喝,你不喜欢我了!” 听了她的话,莲生原本无表情的脸突然换上一副很关切的样子,他深情款款地望着李小姐道:“我对小姐,当然是真心……厄,我是为小姐好,我让他们送一碗醒酒汤来吧,要不然明早该头疼了。” “呜……你要赶我走?我果然是……失宠了吗?还是最近少了公子你的好处?从赏梅大会那天起,我就发现你变了……我这麽喜欢你,难道我对你还不够好吗?呜呜……” 眼看她都哭了,田七身为女人,有些替她打抱不平,她斜瞪了莲生一眼,正想上前安慰她一番,却犹豫了,她不知现在这个身份到底适不适合。她为难地看着莲生,以为身经百战的他应该能马上让她高兴起来,谁知莲生也只是呆呆地盯着自己,不知在想什麽。 屋里除了女子的呜咽声,一片寂静,田七手足无措,莲生神情呆滞,李小姐看没人搭理自己,借着酒气,“腾”地一下站起来:“有什麽了不起,不就是一个少爷嘛,这儿多得是,我再找其他人好了。莲生,从今天起,我不是你的客人了!”说完气势汹汹地摔门出去了。 过了小半晌,田七幽幽地说:“你不追上去吗?她发火了。” 莲生静坐着不动,他神情恍惚地望着火烛在田七脸上投下的y影道:“田七,你知道吗,我原可以说我是真心喜欢她的,但我现在说不出口,你知道为什麽吗?” 田七被这诡秘的气氛弄得浑身不自在,她不敢想她心中已有的那个答案,她怕事情真像她想的那样,可是莲生凭什麽喜欢自己呢?自己身无分文,又没有姣好的皮囊,莲生他见过识广,又久经风月场,没理由的啊。但不管怎样,她直觉上认为不能让莲生说出那句话,所以她故作彪悍道:“我怎麽知道,我只知道你太没品了,把人家弄哭了,有你这麽当公子的吗?太过分了!” “我可是为了──” “不管你为了什麽,反正你是个情场老手,这点小事应该很容易摆平吧,可你气走了客人,太差劲了!” “我差劲?我……小田七,你为什麽这麽生气呢?”仿佛刚才的莲生g本不存在,那个妖媚又迷人的莲生又回来了:“你一进门就不对劲,到底在不高兴什麽?说来听听,没准我能帮你。” 田七耳边警铃大作,她不动声色地後退:“没……就是……我没不高兴啊,不要乱说!” “呵呵,小七儿吃醋了呢,见不得我跟别人在一起?嫉妒了?” “胡说什麽?你们爱跟谁在一起我管不着,反正都是一群笑里藏刀的衣冠禽兽、没心没肺的伪君子!”说完也很有气势地摔门而去。 “嗯……衣冠禽兽、伪君子吗?”莲生喃喃道,表情y晴不定。 田七风风火火地窜进厨房,一屁股坐在小板凳下,拖着腮帮子生闷气,她也不知是怎麽了,看见李小姐缠着他就不舒服,有那麽一瞬间,她想告诉她白天里,是莲生抱着她,亲着她,还爱抚了她的身体。唉,刚才是不是把话说太重了,本来这就是公子们的工作,大家各取所需,也没有什麽不光彩的,那番话一定挺伤人的,打烊後去道歉好了。 ☆、一失足成千古恨之十六 快刀斬亂麻 一失足成千古恨之十六 快刀斩乱麻 本来李小姐要一直待到店关门才走,可经过这一闹,莲生难得不用再接客,能提前休息,他在店主房里说明了事情的来龙去脉,便回房了。田七虽为莲生的专用小厮,但在晚上客人多时,她也要负责整个前堂酒菜的端送,她知道莲生就在屋里,却没时间去道歉。到了寅时,店里打烊了,她才急急踱到後院,本以为莲生早就睡了,可看他房里火烛还亮着,便知他还醒着,遂上前敲门。 见了莲生,田七反倒不知该说什麽好,大多数时候,田七很不擅长表达自己的感情,喜欢、感谢、歉意都说不出口,所以她通常用行动来表示,以前在莫家庄,她惹哥哥或风无痕生气,都会做些点心或小玩意给他们,现在没这时间j力,她只好拿出最喜欢的雕花钗子递给他,诺诺说道:“别生气了。这个给你,下次我再无理取闹你就拿它威胁我好了。” 莲生不客气地接过钗子,凝神看了一会,不知在想什麽,过了一会,说道:“进来,我给你看样东西。” 田七刚想进屋,但想到中午她的“悲惨”遭遇,脚步就停下来了,虽说晚上她有错在先,但也不能从此放松警惕。莲生微微叹口气,“保证不对你做什麽,进来。”後半句明显带有强迫命令的x质,田七缩缩脖子,不敢违命。 乌骨木桌上放着个乱蓬蓬的小鸟窝,田七凑近一看,一只光秃秃的幼鸟正闭着眼睛“啾啾”叫着,它皱巴巴的样子看上去丑兮兮的,“这是……小?……小鸟?还是鸭子?” “蠢,这是沙鹰!”莲生敲敲她的脑袋,对她在物种上的贬低很不满。“这是掌柜给我的,让我把它养大,取个名字好了,叫……莲子?不行,好像在说我自己,田……七子,七子好了,恩,不错不错。”莲生自顾自地小声嘀咕,完全不顾田七拉黑了脸。 “凭什麽?我反对!既然是鹰,就应该叫飞影、傲剑之类的。” “俗!太俗了!反正你管不着,这是我的鹰,我乐意取什麽就取什麽。来,七子,看爹爹在这,爹爹疼你,你快快长大──” 田七恶寒,看莲生在专心逗鸟,觉得这里没她的事了,刚想转身出门,就被莲生一把拽住,他在她手里塞了样东西,田七出那就是她的钗子,她不明所以地望向莲生,刚想问点什麽就猝不及防地被吻住了。田七一惊,下意识地用钗子尖尖的那头?他的手心,莲生也不躲,一手握紧了她的手,一手扣住她的後脑,加深了这个吻。 霸道的长舌用力卷着她的丁香小舌,勾着它往自己的地盘拖去,田七力气没他大,只能任他为所欲为。莲生吸得她的舌尖生疼,还不知轻重地继续缠着她,他把她的舌困在自己口腔内,转而去舔她丰润的双唇,田七受不了这样猛烈的进攻,发出微小的抽气声,悄悄退回的舌被莲生半路封杀,在两人的唇外激烈地交缠着。 “呜……嗯,不行……”田七的挣?被他吞进肚子,强劲有力的大手让她无路可逃,直到她浑身瘫软地挂在他身上,莲生才邪魅地转而温柔的舔吸,他灵巧的舌沿着她美好的唇线来回滑动,接着紧紧含住她鲜红的下唇,发出满足的叹息。等两人分开,田七的眸子已不复清明,嘴角连着一条暧昧的银丝,莲生附身舔去,又做出回味的样子咂咂嘴,一副吃饱了的样子。 “莲生,你究竟是……不是说了不对我做什麽嘛?”田七终於找到自己的声音,三番两次被骚扰,她已经不能不正视了。 “我把钗子还给你,当然要收点好处。不好意思啊,反正我们就是些衣冠禽兽、伪君子,而且这楼里是赏罚分明的。” “我给你钗子是因为晚上在房里时……我说错话了。” “所以我接受了你的歉意,这茬就两清了。而我把钗子还给你,吻了你才是两不相欠。” “谁说不欠,中午是谁把人家拉到衣柜里的?!” “你踢了我两脚,扯平了。” “你!我说不过你!但你不能再这样了!我要生气了!”田七一跺脚,转身就跑。田七呵呵笑着,这小猫还真是越逗越上瘾,不管被惹到生气还是被亲到失神都好可爱呢,只是她什麽时候才能对这段关系认真点呢? 田七捂着嘴跑回小柴房,她一进门就对着铜镜照,果然两片唇都红红肿肿的,幸好一路上没别人,要不然被发现了就糟了,她想抱着被子找找安慰,却看到空空如也的床铺,她奇怪地上前了,竟然只剩下硬邦邦的木板,她探头看了看床底,什麽都没有,她找了一圈,也没找见睡觉的家夥,直觉告诉她肯定跟莲生那家夥有关,她气势汹汹地又返回了莲生的住处。 莲生正坐着喝茶,看见田七面色不善地进来,淡定地说:“回来了?把门关上,冷。”田七叉腰一动不动:“我的被褥呢?” “在我床上。”话音刚落,田七就旋风般冲到内室,抽走了铺得整整齐齐的属於自己那份的褥子和床单,由於力度太大,整个床铺被她弄得像被强盗惦记过了,莲生??地走进,摇摇头道:“哎,真是野蛮人,我好不容易铺整齐好睡觉,就让你弄成这样了。” 田七抱着一堆铺盖,圆滚滚的像个球,她步子不稳,但还是坚定地往外走,莲生堵住她的去路,故作哀怜:“搬来搬去多麻烦啊,不如就在这睡吧,我不会对你怎样的。” 这回田七死了心要拒绝他,她认真地盯着莲生的眼睛,缓缓地说:“莲生公子,我要回我的屋子睡觉。” 莲生看她不像在开玩笑,默默地让出地方,看着田七摇摇晃晃地走了。人走屋空,他忽然觉得有些冷,关上门,麻木地逗弄着那只沙鹰,昏暗的烛光在他脸上投下大片y影,莲生就这麽呆坐着,直到桌上的小七子都睡了,他才进内堂收拾被田七弄乱的床铺。 田七思考了一晚上,她隐约能察觉出莲生的心意,可无论他是否真心,她都不能向前迈出一步,自己的过去太复杂,万一以後露馅了还有可能牵连到莲生,虽说自己对莲生有些好感,但也只能到此止步了。第二天一早,田七冲进掌柜房里,隔着帘子对着正光溜溜睡大觉的店主说:“我能不服侍莲生了吗?把我指给另一个人吧。” 掌柜睡得迷迷糊糊,听见耳边有女人的声音,马上拉上被子,紧张地问:“客人你要干什麽?我……我不是公子,不接客。” 田七无心打趣,她耐着x子重复了一遍,店主清醒後发现是田七在说话,忙命令她在外候着,等自己穿好衣服再进来。田七听话地在门口等了一会,听掌柜在里面唤她,便进门把来意又说了一次。 “怎麽好好的要换人?你们吵架了?” “不是,就觉得我跟他路子不太合。金掌柜,您人这麽好就别问了,这里的公子谁还缺个打杂的,让我去吧。” “你这丫头就是个麻烦货,当初莲生就不该心软,这倒好,现在你来嫌弃他,你以为别的公子会要一个女子来坏自己生意吗?” 田七也知自己实在过分,可她需要个避风遮雨的地方,又希望能断了双方的念想,出这等下策也是迫不得已,她好说歹说,最後以扣除三个月工钱为条件,成功让店主松了口,只等他询问过众人後给自己一个准信。 田七放下心里的大石头,转身告辞,却突然被掌柜叫住,他难得正经地说:“丫头,莲生打小就在这楼里了,我对他是极了解的。莲生他其实很不容易,别看他嘴上不饶人,实际上心肠极软,当初也是看在你无家可归的份上,才冒险收了你。前几日我招小工,一对庄稼夫妇说什麽也要把儿子卖给我,说是家里欠收,养不起太多孩子。这娃就是流波,其他人看他憨憨傻傻,没见过什麽世面,长得也不出众,当不成公子,都没敢要他,只有莲生选了他。如此一来,莲生手下只有银月、你和流波,他的羽翼比其他人更加不丰满,你也知道,这在楼里是很难行动的,但他就是愿意、也敢这麽做。我不知道你们在闹什麽,但清楚他对你很重视,所以你别做出让我失望的事。” 田七呆住,她不知该怎麽回答,最後嘀咕了一句:“我记住了……”便离开了。 ☆、(13鮮幣)一失足成千古恨之十七 初遇雙生子 一失足成千古恨之十七 初遇双生子 整个上午,田七都躲着莲生,不去伺候起床和早膳,也不去照料他的小花圃,她不敢打听莲生的消息,就怕自己没出息犯贱,颠颠地跑回莲生身边。幸好中午掌柜托人来告诉她,已经找到了新的“主顾”,让她马上到後院东北角的小阁楼里去。田七强迫自己集中注意力,朝小阁楼走去。 田七在门口拉拉衣服,弄弄头发,正想敲门,就听见里面传来两个男人的声音,正诧异着,门就开了,一个头发剃得短短的男子一脸喜色地冲里屋喊道:“哥,我说她来了吧。” “知道了,吵死了。”随着话音,走出另一个男子。田七看了看他俩,除了一个是短发,一个是马尾,他们都有着英气的外表,一样的小却有神的眼睛,一样高挺的鼻子,一样的浅浅梨涡。要不是头发和衣服不同,田七还真分不清哪个是哪个。 “这……双生子?公子们该怎麽称呼?” “陆九。” “陆五。” “没错没错,我们是双生子。田七姑娘是头一回看到我们吧,没关系,跟着我们做久了就熟了,我俩会对你好的,毕竟是受了……” “九弟!”在一旁一直未吭声的男人突然打断了他的话,给了个威胁的眼神,接着对田七说:“我们兄弟俩平日里也没什麽特别的要求,就是早上起床、早膳午膳和晚间接客时会让你帮忙,其他时间你可以自己支配。” 田七点点头,这与跟着莲生时差不多,也没让她干些重活,可能新招来的小工已经帮她解决了这个问题。通过短短的谈话,她能看出那个叫陆五的比较稳重,像个做哥哥的样子,陆九则健谈一些,人也很直爽。看来他们也都是好人,田七暗暗想着。 磨磨蹭蹭到了晚上开工时,田七才终於明白为什麽在楼里从没见过他们,这兄弟俩绝对是调情高手,通常在房里说不上几句话,那些小姐夫人就要求带着他们到别处寻欢作乐。田七一直很好奇公子和客人们发生关系的地方,偏偏莲生和银月都不告诉她,这下好了,陆五陆九兄弟有这个需求,她这个伺候人的当然可以明目张胆地跟着他们去一探究竟。 楚夫人微醺着搂着陆五,一路欢声笑语地从风雨欲来堂的偏门出去,横穿过一个宽不超过四步路的巷子,便来到了他们隔壁的一家客栈。田七听说过这家春水客栈,平时似乎客人不多,从小拱门进去後发现果然很幽静,想来生意不怎麽好的样子。这家客栈有四层楼,布局颇像四合院,只是比四合院要大许多,在三面客房围成的空地中,种了几百株冷竹,如翠峰一般,一入院便觉冷愈苍翠,其中有几颗攀墙草,牵藤引蔓,累垂可爱。田七向上望去,每个厢房都是梨花浮雕门,些许光亮从湖州宣纸糊的窗中透出,更显得客栈静谧幽香。 两兄弟陪楚夫人逗笑了一会,没一会,一位身穿大红猩猩毡与羽毛缎斗篷的女子就迎面走来,田七打老远就看到她夸张的衣着,再加上她洪亮的嗓门,她估着这应该就是当家的了。 “陆家兄弟,今天也来得很早啊。”来者粉面朱唇,举止风流,有神的眼睛看着田七,对她笑了笑算作打招呼。 “可不是,我们要好好疼爱夫人。” “今天想玩点什麽?去哪间房?” 陆五陆九还没说话,楚夫人倒是抢先道:“今天要有皇家摆设。迟姐,我上次同你说的话,你还记得?那个皇御侍卫当真是俊得很,可惜他看不上我这个嫁了人的老女人了,咯咯咯……不打紧不打紧,这楼里的公子也不差……” 陆五看楚夫人在说胡话,帮搂着她的腰把她往楼上带,那个换做迟姐的女子大方地笑笑,为他们引路。走到正对大门那排房间的最南端,迟姐拿出银匙,开门让他们进去。刚一进门,田七就愣住了,从外表看每间厢房都很朴实,可里面却晃眼得很。房顶是一盏水晶玻璃花色风灯,点的银花雪浪,上面柳杏画案交杂,一看便知价钱不菲,周围的摆设也是极尽奢华之能事,任何一个微小的雕花都渡了一层金。房屋的正中央是一张能容纳五个人的大床,金丝蚕被,芙蓉帐顶,隐隐透出一股y靡之风。 陆九笑着对田七说:“丫头,你守在外堂便可,要是我们唤你拿什麽东西你再进来。放心,这种事经历多了也就习惯了。去吧。” 田七刚想说自己还没见过这样的架势,楚夫人就急不可耐地褪去了陆五的衣服,眼看一副古铜色的x膛就要被她尽收眼底,她也顾不得反驳,赶紧随着迟姐出了内堂。 田七无措地绞着手指,他们三人发出的声音实在是……太销魂了,也不知双生子用了什麽招数,把楚夫人弄得尖叫连连,而且他们似乎在玩两侍卫调戏小姐的游戏。田七听了全身发热,不自觉地想到自己和风无痕之间的事情,虽他们并没有发生肌肤之亲,但是…… “啊!你们住手……这样不行……那里,那里麻……” “夫人,张开腿,我们会让你舒服的……舔这里好不好?在颤呢,好可爱……” “嗯唔……哼啊……” 越来越大声的呻吟钻进田七耳朵,她满脸红潮,不安地围着小茶几转圈,陆五陆九真讨厌,她虽不是黄花闺女,但这麽露骨地在她面前表演春g,实在很奇怪,而且……关键是,她能感觉到r尖硬硬地突起了,亵裤似乎有点湿粘,她情不自禁地想到昨日中午,她倒在莲生怀里嘤嘤娇喘,下身的蜜汁沾湿了他整个手掌,後来田七回屋脱下底裤,羞愧地发现整块布料都湿透了,沈睡许久的身体就这样被莲生拨弄得心神荡漾。 她走也不是,留也不是,腿心间的湿意弄得她心烦意乱,里屋断断续续的y声浪语还在持续着,看眼一壶茶下肚,他们还没有停下里的迹象。田七不得不佩服双生子的耐力好。正想去灌满茶壶时,田七听到楚夫人到达极致时的高吟,她尖叫着他们的名字,配合着他们低声的chu吼,表明一场x事的完结。 等了好一会,陆五才慢悠悠地说:“田七,端盆热水进来。”浓浓的鼻音尽是发泄後的舒畅,想必经历了一次大汗淋漓的x爱。田七领命去了。进里屋时她尽量埋低脑袋,不敢看床上的旖旎风情,虽说她也曾进入过莲生接客的房间,但这样大胆的场面她是不好意思看的。 她本想迅速放下盆就离开,却听见楚夫人道:“过来,放近一点,我不想他们离开我太远。” 田七只好硬着头皮把铜盆放在床边的四脚架上,由於距离太近,她“被迫”看到了陆九j壮的後背和chu壮的上臂,偏偏这个时候陆五退出了楚夫人的身体,她又不小心看见了包裹在鱼鳔里的男物,还没完全消肿的长剑依然向上翘着,两人交合处下方的床铺已经有了点点湿痕。 田七脸红更甚,连忙走出里屋。双生子没发现她的异样,陆五拔下装满了jy的鱼鳔,拿起丝巾沾了热水,轻柔地擦拭夫人的下体。 “真好……我知道你们是拿钱做事,但有人这麽对我,我还是很高兴的……” “夫人说的哪里话,您有不愉快,我们当然会好好安慰您。夫人的话我们都放在心上的。” 陆五温柔地宽慰夫人,惹得人前强势的楚夫人不由得说话有了哭音。 田七默然,这些小姐夫人们固然是有身体上的需求,但更多的恐怕是内心的空虚吧,有些是所嫁非人,有些是处深闺不知情滋味,能在这找到快乐和安慰也是一件好事。见识了一番,她忽然有点理解这些公子们和客人们了。 ☆、(13鮮幣)一失足成千古恨之十八 新人補課 一失足成千古恨之十八 新人补课 田七对第一天上工的感觉很好,打烊後觉得累了还多吃了两口宵夜,正巧在厨房碰到同样来找食的银月,便热情地拉着他聊天,可银月一副兴致缺缺的样子,对田七也爱理不理的,她缠着他多问了两句,银月就再也兜不住话,埋怨起她:“田七,莲生公子照顾你那麽久,你就不能不吃里扒外吗?” “我吃里扒外?为什麽这麽说?” 银月看她的确是一副不知晓的样子,更加来气:“莲生公子手下的人本来就少,你一走,公子更可怜了。我现在是早部公子,不能再跟在莲生公子身边,很多事帮不了他,流波以後当不了少爷,就不能在客人面前转悠,所以莲生公子是连一个帮忙的人都没有了。他的客人那麽多,今晚都有些顾不过来了。” 田七想起掌柜对她说的话,有些地方还不是很明白,於是她问道:“为什麽其他人都要挑走好看的小工?” “田七你当真是什麽都不知道?就拿星灿公子来说吧,他与唐飞公子、流华公子等组成了一个小群体,如果星灿公子在接客时有另一个小姐点了他的名,他就可以招来他的小工或小群体里的公子替他陪第一位客人聊天,这样又不会冷落了新来的,也不会显得对先来的客人不礼貌。所以小工当然要挑好看的,一来可以讨客人欢心,二来以後成了公子,就可以加入他们的小群体,扩大客源。” 田七了然,原来这楼里还有那麽多讲究,小帮派斗争很激烈,自己原先以为要靠实力赚银子果然是太天真了。 “莲生公子不肯加入星灿的小群体,也不愿意自己成立一个,所以背腹受敌,我一个人也帮不了那麽多,要不是莲生公子魅力大,早就被踢出前十名了。” 田七想起自己刚来时,门口的两个小倌红拂和绿柳曾极力推荐星灿、唐飞和流华,却对第二名的莲生闭口不提,想必他俩也是小群体里的人,若是来了生客,十有八九就会变成他们的固定客人。 银月一打开话匣子就停不下来,他告诉田七:“若是莲生公子也有一群人能帮他,昨天李小姐那事就不会发生,她跟莲生公子闹别扭,只要再派个能说会道的来,保准她就不闹了。这事还没完呢,今天李小姐又来了,跟店主说要换人。” 田七知道这李小姐是当朝宰相的女儿,来头不小,若是她跑了,对莲生可是个不小的损失,於是紧张地问:“那她最後选了谁?” “还不知道呢,可能她在等莲生求她回心转意吧。”银月看看田七的脸色,继续说道:“好歹去看看公子吧,你们到底怎麽了才让你变得这麽狠心。”说完拍拍襦裤,站起来走了。 田七有话说不出,怎麽大家都认为是自己的错,也不看看那禽兽对她做了什麽,真是有口难辩。她嘟着嘴,暗想既然人家都说了应该去看看,她就勉为其难地走一趟吧,虽说一开始是自己打定主意不去关心,但是……恩,就看一眼…… 田七猫着腰偷偷地顺着墙g来到莲生的窗子底下,屋里还有光,想必他还没睡,她弓着身子,小心地探出头,想听听里面的动静,可除了偶尔飞过的乌鸦的喊声,周围一片寂静,田七怀疑他该是睡了吧,也对,现在很晚了。 “你鬼鬼祟祟的在干什麽?” 田七浑身一抖,果然,莲生不带情绪的话语很吓人,她抚了抚x口,故作淡定地站起来,转身:“没干什麽,来看看七子。” 莲生幽幽的目光扫了她一眼,依然面无表情地说:“进来吧。” 田七尾随他进了房间,那只光秃秃的小七子仍然被他放在桌上,它已经睡着了,小脑袋埋进翅膀底,身子时不时地抖两下。“它不是鹰吗?晚上也要睡觉?” 莲生被田七的傻问题弄得哭笑不得:“又不是猫头鹰……” 田七不好意思地鼻子不再说话,场面顿时有点尴尬,还好莲生开口问道:“在陆家兄弟那还好吧。” “恩,挺好的,他们挺有意思的。” “他们是我前辈,你被我惯出来的懒散、没大没小、笨手笨脚的毛病可得改改,不可冲撞了人家,要不然我都没面子。” “知道了啦。莲生,李小姐那事……你怎麽想的?”田七小心翼翼地问。 “这事也没那麽难办,大不了不做李家这单生意,小田七你也知道我的客人很多,不缺她一个。虽然可能她会来找麻烦,跟她家有交往的瓷器店铺也会对我们不利,但掌柜的说了,从我的月俸里扣除七成就可以了,田七你不用担心。还有星灿他们可能会利用这个机会占据前十甲,但假以时日,我一定会东山再起……” 本还想安慰莲生的田七听了他这些没头没脑的话,总算明白了什麽叫苦r计,什麽叫以退为进,她坏坏地冷笑着打断了他的长篇大论:“既是这样,那我也不用担心了,莲生公子的众多老相好一定能帮助公子渡过难关的。我要去睡觉了,陆五公子说了明天要早些起。” 田七翩翩然离去,莲生无奈地笑了笑,用手戳七子的小脑袋:“我现在有难,你那狠心的娘还这麽不管不顾的,我们爷俩的命真苦……” 从莲生屋子里出来,田七松了口气,只要能斗嘴,说明关系还没恶化到一定程度吧,可是,只聊了几句,她的心脏就不听使唤地乱跳,希望他能挽留自己,从什麽时候起,她中莲生的毒如此之深?若只是在一旁远远地看着,不去不去碰,这样的恋情应该是可以的吧。 第二天田七比以往早起半个时辰,因为陆五嘱咐过要在卯时起床。田七打着哈欠往兄弟俩的小阁楼走去,进去时发现他们已经醒了,她赶紧上前为他们穿衣送竹盐和薄荷水。田七本以为接下来该是用早膳的时间,陆九却笑嘻嘻地告诉她:“田七丫头,你还不知道吧,这楼里不是谁都像莲弟那麽懒,我们坚持早起打拳已经快十年了。你还没见过练武场吧,今天带你看看。” 田七从不知道楼里的少爷们还有练武的习惯,她跟着陆家兄弟来到她从未踏足的偏院,果然看到几个汉子在舞大刀,陆九一一为她介绍:“这些是店主请的打手。那个拿剑的是我们的夫子江先生,他负责公子们的武术套路和技巧。” 田七不禁佩服起铁公店主,这楼里还真是什麽都配备齐全了,难怪能长期雄霸於君临城。她想着自己是女子,不好出现在众人面前,便寻了个拐角处的凉亭,看他们练武。大冬天的,男人们也只穿了单衣,可他们潇洒利落的动作却丝毫不受严寒的影响,个个生龙活虎。不知不觉,田七眼前出现了小时偷看哥哥和风卫们习武的情景,她经常分不清他们用的是那一套路数,也不知道对战时谁占了上风,但她对他们漂亮的动作和迅猛的身手羡慕得不得了,要不是她逃跑了,恐怕哥哥和风无痕依然是关系很铁的主仆吧。 “掌柜果然没说错,这丫头是有点呆呆傻傻的,看那眼神楞的……” 田七发现陆九一直在逗她,忙站起身问:“完事了?可以回去了?我肚子好饿。” “去吧,丫头,你先吃,半个时辰後再把早膳端来。”陆五温柔地说道。 看着田七远去的身影,陆九摇摇头对哥哥说:“她真的嫁过人?我看着不像。” “能来这楼里的,哪个身上没一点故事。咱就当帮莲弟一个忙,把她看紧了就是,免得小莲生怪罪我们。” ☆、(13鮮幣)一失足成千古恨之十九 春水客棧 一失足成千古恨之十九 春水客栈 田七跟着陆家兄弟的这两天,听来了许多小道消息,比方说星灿是个家道没落的公子哥,金掌柜和迟姐有一段扑朔迷离的过往,风雨欲来楼的幕後掌控者是皇族等等,也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田七总感觉双生子喜欢和她说关於莲生的事情,其实有一件最令她震惊。 “什麽?清倌?!” “想不到吧,万人迷莲弟竟然是个清倌,要不是他在我们之後进来,我都不信。”陆九修着指甲,满意地看到了自己想要的效果。 “店主允许了?他为什麽还不那个?他怎麽做到的?为什麽他还那麽受欢迎?”田七有一堆问题想问,显得有些语无伦次。 “自然是因为他不想。我们这地方只要你能拿到客人的银子,又不是太过分,什麽方法都可以,莲生有他自己的魅力和方式,能招揽大把客人,做不做那码事就无所谓了。就是他那样的存在在风月场里有些奇特罢了。” “其实前辈们你们也很会聊天,很会安慰人……” “噗,丫头你以为我们很委屈吗?”陆九笑道:“我们愿意接客,是因为我们喜欢。那感觉……实在太销魂、太舒服了……”他还做出一副很享受很向往的样子,揶揄地冲田七挤眉弄眼。 “哦……呵,哈……这样啊,果然人各有志哈。” “小田七不用害羞,我们说话就这麽没皮没脸。不过说真的,迟姐那地方真是个好地方,想必莲生没带你去,趁我哥不在,我领你去看看,保证你喜欢。” 田七现在正处在求知若渴的阶段,对楼里的一切都很好奇,她颠颠儿地跟上陆九,再次来到了那个外表朴实,内在豪华的地方。迟姐很大方地把银匙交给陆九,让他自便。陆九打开一层最右侧的房间,介绍道:“这是模仿大户人家後院建的,有假山、凉亭,这围墙做得很真吧?” 田七看得目瞪口呆,这是谁想的主意?简直就是把後院搬进房间里的,四壁是青灰色方砖砌成的,中间建了个凉亭,大小还跟户外的差不多,假山也像是那麽回事,清澈的池水内还有几条金鱼。她转头问道:“这个房间到底是干什麽用的?” “偷情。後院可是男女奸情的好地方,不管是小姐和侍卫、还是男主人和丫鬟,这个地方最适合这类游戏了,而且,你看,”陆九带田七往深处走,“这还有秋千。我们曾经跟一位四十岁的夫人玩过,她那身子骨还真是能折腾,不过我不喜欢,太费劲了,还总是滑出来……” 田七不自然地别开脸,要求再看下一间。陆九笑她脸皮薄,开了第二间房门。 “这……太变态了!”入眼的是一间牢房样的房间,墙上也不知是真还是假的血迹,斑斑点点,还有各种刑具,老虎钳上和手铐上的铁锈也沾着点点猩红,整个气氛变得y森森,田七指着冰冷的石料地板,不可思议地问:“怎麽会有人选这种地方?太恐怖了!” “还真有客人有这种喜好,我是没遇见过,以後也不想遇见。”陆九耸耸肩,很无奈地说。 这种诡异的地方田七一刻都不想待下去,她快步离开,来到下一个房间,这倒是个正常的地方,但一看就会让人脸红心跳,因为墙面上挂满了大幅的春g图,由於画面很大,用笔又逼真,很容易让人感同身受,而且与市面上只有动作和体位没有表情的春g图比起来,这里的画更像真人,更有催情的作用,额角的细汗、女子痛苦又欢乐的神情和男人隐忍的表情描绘得栩栩如生。仔细一看,两人交合处溢出的汁y和男人rb上的纹路也能看清楚。屋顶还镶了一面铜镜,不知使用起来该有多y靡…… “方先生是掌柜重金请来的画师,只为我们楼和客栈作画,每月还有新作。很多客人都喜欢这里,要提前跟迟姐打招呼才用得上。” 田七点点头,这种风格才符合女子的品味嘛。店主平时很小气,但用在生意上倒是毫不含糊。再往後走,第四间房更绝,直接把马车搬进去了,四壁贴着人群熙攘的集市图,田七上前好奇地了辕和轴木,果然是真的,只不过这个马车不用考虑马的承重力,车厢做得很宽敞,足够两个人平躺,座位上放了许多厚质的莨绸鸳鸯靠枕,绝不会有在马车上拘束感。 除了车厢,拉车的两匹木马也很让田七惊讶,虽说是木马,但用於上色的釉彩和装饰的毛发使得它们很逼真。陆九上前示意田七注意马背上有一个可以活动的开关,田七好奇地用手一掰,一g带着蘑菇头的长柱就从机关里弹出来,她大吃一惊,这不是男人的阳具嘛,大小、长短、chu细都过於常人,表面不知用的是什麽材质,竟然不像木头或玉石那样硬邦邦,而是带有r感的坚硬,田七出神地着这g东西,喃喃道:“它会动吗?” “嘿嘿,田七你喜欢吗?掌柜花了很大j力才弄到这个,他曾经也想让它自己动,但一直实现不了。” 田七点点头,她隐约记得哥哥去火依国做生意时曾带回一种奇妙的石头,它能g据外界温度的变化发出细微的震动,这是当地人在上面浣洗衣物时发现的,因此物稀少,只为火依国皇室使用。火依王希望与莫家庄有长期的合作关系,便送了一块石头示好。当时哥哥一直想跟她玩情趣,无奈石质较硬,又没有适合的材料包裹,只得作罢。要是把那石头放进这里面,想必更受欢迎。 田七沈思着,突然听见门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等声音近了,她发现莲生黑着脸出现在房间门口,後面还跟着脸色讪讪的陆五。莲生一进门,就看见田七手里握着一g硕大的男物,更加拉长了脸,语气不善地说:“田七,过来!” 田七有点害怕他这个样子,又不知道他为什麽要发火,忙缩回手躲到陆九身後,悄悄抬起眼睛瞄他。莲生看了她这个样子更加来气,眼睛眯成了一条危险的缝。陆五看到莲生发怒的表情,连忙做起和事佬:“呵呵,莲弟不要生气嘛,别吓着田七丫头。五弟,还不快把田七带出来,别傻站在那。” 陆九拉着田七的袖子,在看到莲生更加y沈的脸色後,改为轻搂她的後背,接收到他要杀人的眼神时,忙背着双手,用眼神示意田七跟他走。当她站在房间外时,莲生盯着她命令道:“站在这别走。”说完与陆家兄弟进了房间,关上房门。田七不敢违命,只得在门外徘徊。 “前辈,我很感激你们肯照顾田七,但带她到这种地方来实在不合适。”碍於前辈的面子,莲生选择了比较温和的方式表达自己的不满。 “嘿嘿,我就是想带她瞅瞅,田七丫头她对这里了解得实在可怜。”陆九不好意思地挠挠头。 一只有力的大手搭上莲生的肩膀,“莲弟,我知道你护犊子心切,但既然在这楼里干活,好歹应该多知道些东西,田七也是嫁过人的,可以不必这麽避讳。不过今天是九弟行事莽撞了,我会说他的。” 莲生看前辈让步了,也觉得自己反应过激了,他笑道:“其实前辈对我和七丫头都是极好的,是我太激动了。” “你这小子刚才那杀人的表情真是吓死我了。我们帮你照顾田七是小事,你什麽时候主动出击才是正经,这楼里男人这麽多,你就不怕被别人捷足先登了?”陆九见气氛有所缓和,又恢复了不正经的语调。 说到这个,莲生也颇为头痛,那丫头一见自己就跑得飞快,哪还有机会下手?陆九的话倒是提醒他,田七身处如狼似虎的男人周围,难保没有人发现她的可爱之处,要对她下手。 2 欲望文 3 田七 作者:茶迷 3 ☆、(14鮮幣)一失足成千古恨之二十 惱羞成欲 一失足成千古恨之二十 恼羞成欲 莲生拎着田七的领子把她拽回自己的房间,还没等她站稳,就劈头盖脸道:“你一个女子,跑到那种地方去,羞不羞?” 跟莲生交手几次後,田七已不像初来时对他又敬又怕,她知道莲生本质上就是个无赖,所以现在也不再怕他。她学着陆九那副不在乎的样子,抖抖腿,摇头晃脑地答:“你管得着吗?我现在是跟着陆家兄弟,该干什麽是他们说了算。” 莲生气得呼呼出气:“别告诉我你手里握着那个东西也是陆九教你的!” “怎麽了?又不是没过?也不知道是哪个骗子骗我做过那种事!”田七一想到莲生曾让她为他手y,口气更硬了,她双手抱怀,撅着嘴瞪着莲生。 莲生眯起眼睛,无奈地望着眼前这个不知感恩报德的丫头,他不希望她对风雨欲来楼了解得太多,知道的越多越难脱身。她一个女子,在一个满是欲望的风月场是很容易迷失的,他本打算尽量不要让田七接近那个r欲横流的客栈,但才把她交给别人几天,他之前的努力就付之东流了。偏偏她翅膀硬了,还敢跟他顶嘴。 心思千回百转,莲生不怒反笑,他转过身俯视着田七,单臂撑在墙壁上,田七被他圈在角落,不禁有些紧张,後悔刚才没有顺着这祖宗的毛捋。 “七丫头你说的没错,你了我的兄弟,所以……你也让我两下好了……哦对了,我过的,上次我是这样你的吗?”配合着他邪佞的话语,双手抓紧了她的手腕。 “别!嗯……”田七双手抵着他的x膛,却不能动他分毫,莲生蛮横地用膝盖顶开了她紧闭的腿,chu鲁地摩擦她柔软的腿心。田七的身体还没准备好,只觉得他的力气好大,膝盖好硬,褥裤磨得她下体有点疼,她不安地动了动大腿,本能地调整姿势让自己更好受些。莲生趁机而入,她略微分开的双腿正好夹住他的腿,前倾的下盘使他能更好地碰触她的腿心,他动得愈加欢畅,心里很得意又有些紧张。 大手慢慢下滑,撩起田七层层的棉裙,因为是冬天,她穿了很多,莲生暗恼这繁复的衣料,下手更加狠厉,以接近撕扯的力度拽去碍事的装束,当他的手指到那单薄的亵裤时,他终於松了口气,指节放慢进攻速度,开始在裤裆处的布料上轻挑慢捻。 “我那次应该是了你的小妹妹,她高兴得哭呢,她想不想我?嗯?” 田七知道应该推开他,可男女有别,她始终敌不过他的蛮力。也不知是因为之前看了各式x爱房间和春g画还是她的身体寂寞了很久,她竟有些期待如汹涌潮水的高潮再次将她淹没。她欲拒还迎般象征x地挣?了两下,终是在自己春心萌动的对象前妥协。一条腿弓起抵在墙面上,另一条颤巍巍地承受自己摇摇欲坠的身躯。 莲生不敢大意,怕她有点清醒後又会推开他。他继续加大攻势,抬起她的一条细腿架在臂弯上,整个人伺机与她的嫩x贴得更近。而对於他手指下的猎物,他并不急着给她洪水般的快乐,邪恶的中指只是沿着底裤的边缘来回骚弄,时不时地逗弄一下被包裹的小花核。田七双臂无力地搭在他肩上,剧烈起伏的x脯偶尔碰到莲生的x膛,又引来一阵悸动。 莲生微微勾起唇角,大手不再撩拨她,改成整个大掌紧紧覆在她的y户上用力按揉,田七感觉自己下身的热源被一个更具有热度和力度的侵略物占领,她不自觉地扭动起翘臀,让花瓣和手掌更加紧密贴合。莲生大力的搓揉虽没有细微照顾到她的y蒂,但下身柔软的地方被男人覆盖住的感觉也很不错。 她低着头咬着下唇,不敢与他灼人的视线交汇,也不敢发出一点声音。莲生也不急,继续手中的活,直到他的掌心感受到了一点湿滑,他才大胆地从亵裤上方伸入,让两人的肌肤无障碍地接触。她比想象中还要湿呢,莲生激动地吻了吻她的发顶,仍然用掌心摩擦她的娇花。 “七丫头,抬头看着我,七儿……看着我……” 田七羞赧地摇头,不敢让他发现自己涨红的脸,可他犹如恶魔般的声音一直诱惑着她,把她往地狱深处拉去。她失神地抬头,顿时掉进了他深情的眸子里,她定定地看着莲生,忘记了羞涩和躲避,两人视线胶着,交换着火热的欲望。莲生趁热打铁,手掌慢慢上移,中指顺着花缝一直挪到她的小蜜豆上,接着就是一阵疯狂地搓揉。 “啊!”田七仰起脖子,眯起双眼,娇艳红唇吐出的气息越来越火热,她激动地抱紧他的脖颈,在他耳边低低呻吟着,娇蕊也不受控制地乱颤,小屁股一上一下迎合着他的爱抚。莲生专注於抠弄她的小珍珠,在脑海里想象着他正盯着那迷人的女x私处,灵活的手指一会绕着它转圈,一会两指夹住它细细碾磨。 比起上一回,这次田七能更好地配合他的节奏,她不知在何时,被他圈紧的大腿渐渐缠上了他的腰,并牢牢勾住了他的臀部,这样的姿势使得她的y户大开,更加方便莲生的抚弄,而他也没让她失望,就着黏滑的爱y按揉那可怜得充血的小花核,他能感觉到田七的呼吸愈加急促,双臂在收紧,小腿也勾着他让他更靠近些,他知道她快了,於是大胆地肆虐她的敏感处。 “嗯嗯……莲生,我好像……呜,太快了!” 莲生一言不发,最後一击把她送上了绝美的巅峰,她蜷起脚趾浑身酥软地靠在墙上,他则心潮澎湃地看着他怀里的宝贝在高潮中陶醉的表情,上回在昏暗的衣柜里他只能感觉到她身体的颤动,其他的并没看清,这次他把她极乐时的神情尽收眼底,只见她双眼紧闭,从微微张开的樱唇中露出两颗可爱的贝齿,脸上隐隐可见两抹酡红,额头上的细汗沾湿了几缕头发,更添几分小女人风情,真是太美了! 莲生凑上前舔舐她娇嫩的下唇,心疼地抚慰她被咬出的齿痕,最後终是没把持住,演变成了一个深情霸道的热吻。 田七小猫似的依顺在他的温柔里,身体深处还在战栗,她的下体还被他紧紧贴着,暖暖的很舒服。忽然,密处一凉,又马上挤进来一个灼热的物体,田七一惊,马上从意乱情迷中恢复过来,她死死抓住莲生的阳具,不让它再靠近自己一步。 “乖女孩,我们做一次吧,你不想要吗?”莲生红了眼,握着他的凶器拼命地想捅进那个据说能控制男人的神秘甬道。 “不行,莲生,我们不行!”田七放下腿站稳,态度坚决地护着那片三角地带。 “为什麽?你明明也喜欢我,为什麽要拒绝?” “因为……你是清倌!我不能坏了你的身子!” 这句话犹如一盆冷水从莲生头顶泼下,虽他经常嘟囔着自己很清白,与田七的接触都是第一次,但自己说与从在意的女子嘴里说出口意义完全不一样,前者有些引诱和卖乖的意味,後者就像在告诉他:你是个雏,你没有经验,你不行。 小莲生有了软化的迹象,他心里把陆九骂了一圈,早拜托了他不能跟田七说闲言碎语,也不能带着田七做太出格的事,这些他完全都没有理会!莲生做了几个深呼吸,y着脸收回阳物,径自喝茶。 田七的本意是怕采了这朵花,莲生的身价要下跌,到时候不光莲生会怪她,掌柜的一定会把她轰出去,她也没他的弯弯肠子,只当是莲生忍住情欲有些不高兴,便远远地站着安慰他道:“我是为你着想……清倌不容易啊……以後肯定有好处的……不能被我……”她理不清思路,只能想到什麽说什麽。 莲生顺了口气:“以後你还在我手下干活,陆家兄弟那不要再去了。” ☆、(14鮮幣)一失足成千古恨之二十一 兩人的拉?戰 一失足成千古恨之二十一 两人的拉锯战 田七嘟着腮帮子,十分不满莲生的安排,她觉得陆家兄弟人很热情,又肯把她视为楼里的一份子,不像眼前这个臭流氓,天天糊弄她还对她动手动脚,但凭自己之力肯定说服不了她,所以她赶紧去找双生子,希望在莲生之前跟他们打好招呼。 “所以说,你还是想跟着我们干活?”陆五一脸深意地问。 田七点头如捣蒜,满怀希望地希望他答应。 “可是莲弟来跟我们讨人,我们也不好不给啊……” “以後我一定天天在你们准备晨练前起床,然後把早膳送到房间,你们接客时我在外面候着,随叫随到,不需要我时我决不出现,客人给的小碎银我也可以上交。只要别赶我走,一定让你们满意……” “那要是我们要对你做那种事呢?你也答应?”陆九突然窜进来笑嘻嘻地冒出这句话。 “你们不会的……吧?”本来很笃定的田七看到陆九故作y邪的笑突然有了女x的危机感。 “别听他瞎说,田七你身上半点银子都没有,我们才不稀罕。”陆五说破了弟弟的恶作剧,陆九听了则在一旁可惜地撅嘴。 田七松了口气,看来有时候穷也是件好事。 陆五扶额,本来田七就是莲弟特来拜托他们“收留”的,他来要人的话,自己也没理由不给,可是这丫头赖着不走,实在让她很头疼,他拿不定主意,觉得不管怎样问问当事人比较好。“你先去忙,马上就到上工的时辰了,这件事我再考虑考虑。” 田七没法,一步三回头地往厨房走去。 “哥,我倒觉得留下她也没什麽,有人让我们取乐也挺不错的。”陆九关上门,一脸热切地劝道。 “多一人少一人的确无所谓,可是莲弟那脾气你也知道,看上的东西从不轻易放弃,我瞧着他对田七丫头上心得紧,你也不老实点,偏让他逮着你领丫头去客栈,只怕没那麽容易打发他。” “你们要打发谁?”话音刚落,一个冰冷的声音传来,莲生面无表情地站在门口,双手抱怀盯着兄弟俩。 “莲弟,既然你来了,我也不绕弯子了。你是来要回田七的?不是我不同意,而是那丫头她自己不答应,你要能说服她,她随时都能走。” “为什麽要说服,她本就是我的人,我把她直接绑回去就行了呗。”莲生不以为意地说,径自走进房间,找了个软垫凳子坐下。 “嘿嘿,莲弟,亏你还是楼里的红人,在女人堆里打滚这麽多年,竟然这点经验都没有,对女人,要软硬兼施。现在这种情况,你用强的,田七肯定不高兴,一定会跟你闹别扭,你不如就放她在我们身边,一来很安全,二来她会觉得怅然若失,没准还会盼着你天天去找她,以你的相貌和技巧,哪个女人会不依?” 莲生食指敲打着桌面,考虑了一会陆九的话,渐渐面有笑意,微微点头。 “莲弟,你若追求一个楼里的小工,我没意见。我听说田七逃出来是因为忍受不了丈夫嗜赌成瘾,要卖了她,可我总不大相信,虽说楼里每个人的来历都很复杂,但为了安全起见,还是弄清楚点比较好,要不派个白组的人去田家庄查查?” 陆五的这番话说到了莲生心里,他以前随x惯了,那晚看见田七悲惨地哀求掌柜,再想到银月晋升成了公子,他身边少个干活的人,便鬼斧神差地收了田七,关於身份、来历什麽的,他g本就懒得考虑,可是若想把田七变成自己的女人,为了以後着想可能还是谨慎点好。可是,莲生转念一想,只要她不是皇族的人,有什麽状况是那老奸巨猾、神通广大的店主摆平不了的?何必自己来c心。 想通了心事神清气爽,他站起身道:“没关系,她若真是普通人家的妻子逃了婚,任谁来也没办法带走她;若她的身份另有隐情,还有掌柜顶着呢,他当初答应田七留在这,应该已经让白组的人调查过了。多谢前辈肯帮我这个忙,马上要上工了,我回去准备了。” 待莲生的衣角消失在门口,陆五摇摇头道:“莲弟真是被田七弄昏了头!” “哥,既然掌柜都默许了,应该没什麽问题。你也知道,店主最忌讳身份问题带来的无果恋爱了,他不定不会容许有这样的可能存在的。既然现在相安无事,也许是我们多心了。”陆九难得正经了一回。 “哎,希望是我们想太多了,看到莲弟受伤,我也不好受啊。” 就这样,田七继续留在双生子身边做小工,生活又恢复到以前的样子,只是田七自己心里清楚,她和莲生的关系有了变化,具体什麽样她说不清楚,因为她没有遇见过话本里描述的那种恋爱,哥哥没经过她同意就直接把她占为己有,要好的玩伴风无痕下山历练了几年,她也忘记了当初暧昧心跳的感觉,莲生跟哥哥的风格如出一辙,态度强硬且霸道,目前两人的私密部位都被对方碰过,可是心灵上的交流却很少。 以前的莲生,都会睡到厨房把早膳准备好的时间,可听了陆家兄弟的建议後,也开始早起去晨练,一来为了创造跟田七见面的机会,二来他听银月说过现在的小姐们都喜欢较为健壮的男人,瘦弱的白弱书生只有年纪大些的夫人和老太太们才欣赏。以流波为例,就因为他有一副健壮的双臂和有劲的x膛,出去买菜时经常惹得小姑娘脸红,他觉得以田七的眼光,应该与年轻小姐们的差不多,遂忍着严寒,从温暖的被窝中爬出,一次次在夫子的训导下练习上身力量。 店主请来的夫子先生们,平时也会聚在一起闲话公子们,教武术的江先生经常听别的夫子说这一批的小工里有个叫莲生的,相貌非凡,天资聪颖,领悟力强,诗词格律、古筝长笛、天文地理、男女情事、房中秘术等等课业都学得有声有色,可见了真人第一面,他便知他不是学武的料,今天怕把指甲摔断了,明天怕在身上留疤,他教得很痛苦,莲生忍耐得也很辛苦,可马马虎虎学了两年,倒也有些成效,只是不比其他人优秀。 小工晋升到公子要经过一系列严格的考试,莲生为了通过身体条件和外形这一项,曾早起贪黑集中锻炼了半年。江夫子看这孩子皮相生得极好,学习态度不错,再加上掌柜交代过,每个公子都有自己擅长的地方,不用太强人所难,所以他便让莲生轻轻松松地通过了。现在看他又来回炉重造,惊讶的同时还带点感动,教的时候巴不得把一身本领倾倒在他身上。 田七总会在他们晨练时偷看莲生,虽然他的招式都很简单,但田七觉得他比任何人都要好看,每天她都看得热血沸腾,巴不得也脱了外套冲上去舞弄一番。田七小心露出的小脑袋,莲生当然看得见,可他一反常态,不管是练武中还是在回房间的路上,都对她不理不睬。别说毛手毛脚,连一个眼神都吝啬於给她。田七一开始莫名其妙,几天後便被磨得没了脾气,时时刻刻都盼着他能找自己说上几句。 在一个平常的夜晚,风雨欲来堂依然满室欢歌笑语,田七在厨房传菜时听小公们说前段时间闹得很火的李小姐今天又来了,据说这回是真的要重新选公子,现在基本上所有人都在前堂里等着被她挑选。田七一听,心里小鼓咚咚乱响,她希望李小姐能再选莲生,免得他的名次不保,可是私心里又不喜欢再多一个女人能跟莲生共处一室。她满心矛盾地凑到前堂,定睛一看,莲生还没来。但人满为患的大堂让她大吃一惊,楼里有这麽多公子吗?平时他们躲在哪,怎麽一g人毛都没见着,而今天,就因为大主顾要换人,他们便花枝招展地早早列席等待了。 ☆、(14鮮幣)一失足成千古恨之二十二 小醋壇子 一失足成千古恨之二十二 小醋坛子 田七望向站在第一排的公子们,果然是星灿和他的小团体,那些不服从他的人,则被挤到後面,一个个敢怒不敢言的样子。银月打她身边路过,她赶紧拉住他问:“莲生呢?”银月摇摇头,端着食盘匆匆走了。 又等了一会,李小姐才如天神下凡般出现了。田七从没在这个时辰来过前堂,自然不知道风雨欲来堂的前门是何等壮观,今日一见,更确定自己以前就是个土包子。楼前不甚宽阔的空地上停满了四驾马车,车如流水马如龙,宝马雕车满路,车厢上尽是雪柳黄金缕。一个个不知哪家的小姐夫人都站在门口暗中较劲,可是一见李小姐便偃旗息鼓了,果真是大人家的女儿,穿的就是不一样,她上穿沈香色水纬罗对衫,下着白湖光娟挑线裙子,裙边大红光素缎子白绫,把整个人都衬着格外亮眼。 田七撅着嘴,这些衣裙自己也曾有过的,当初哥哥天天往她闺房里送这些东西,要不是嫌逃走带这些东西太麻烦了,她现在也能有这麽一身行头。 李小姐如翘尾的孔雀般目中无人地进了大堂,星灿等人皆鞠躬行礼道:“小姐,我们候您多时了。”李小姐的目光从他们身上扫过,满意地点点头。这时店主飘飘然地踱到李小姐面前,笑容可掬地说:“欢迎李小姐今晚大驾。您看,我们楼里的公子都在这了,您可以随意挑选一位。” 李小姐四处张望,似乎在等什麽人,突然她脸色一亮,双眼露出欣喜的神色,田七顺着她的目光向後看,就见莲生好死不死地一脸风情月意地站在艳梅旁,檀口轻盈,双目含情,妖娆地勾唇一笑,目不斜视地朝李小姐走去,待在星灿身边站直,才盈盈福身,整套动作形如流水,落落大方,整个大堂的人都看呆了。李小姐微张着嘴,目不转睛地看着这个拒绝了自己好几日的男人,她欣喜若狂地冲上去搂住他的胳膊:“金掌柜,我还要选莲生。莲生,我们不吵了,和好行不行?” 众人满心期待的好戏就这麽毫无悬念地落幕了,主角们走了,他们也纷纷散去,只有星灿握紧了拳头,沈着脸一言不发,他的小跟班们见他面色不善,也不敢上前捋老虎须。过了小半晌,星灿才恢复正常,面带笑容地迎接他的客人。 田七瞪着莲生和李小姐的背影,心里涌起阵阵酸意,这狗男女勾肩搭背的算什麽啊,有银子了不起啊……莲生这个人也真没品,竟然还跟那个花孔雀示好!清倌,清倌,我看你在那女魔头的手下能清到什麽时候! 一晚上田七都气鼓鼓的,干活的手脚也不自觉重了些,双生子不知其中原委,以为莲生又调戏她了,皆捂嘴偷笑,瞧她的眼神中还带点暧昧的揶挪。 田七照双生子的吩咐,端了一盆热水从厨房出来,走到拐角处突然被一只大手拉到y暗的角落里,田七好不容易稳住盆里摇荡的热水,抬头一看,莲生正勾勾地盯着她,她想起他对李小姐那如春风般的笑容,心里就没好气,她把盆卡在腰间,冷冰冰地问:“干什麽?没看我正在忙啊?” 莲生从衣襟里掏出一个油纸包,塞到田七衬裙里面,田七双手不便,不能拒绝,便问道:“这是什麽?” “好吃的,给你补补,别生气了。”莲生状似轻佻地了她的脸蛋,趁机吃了口嫩豆腐。 “谁生气了?”田七心里暖暖的,但嘴上不饶人。 莲生又露出倾城的笑容,开心地见田七看傻了,才悠悠飘走了。田七虽不知衬裙里是什麽东西,但见莲生在接客时还能惦记自己,着实高兴,她忍不住地把羞涩的笑挂在脸上,直把双生子弄得一头雾水,不知她一会生气一会开心,到底是怎麽了。 田七把空间留给陆家兄弟和客人,自己溜到外堂,她掏出裙子里的油纸,层层打开,一阵香味扑来,她定睛一看,是油亮亮的水晶虾丸子,她赶紧抓起一个塞进嘴里,嗯!又鲜又香,还很有嚼头。在这楼里,公子接客时的食物与平日里小工吃的大不相同,单是一个简单的烧茄子,就要先在熬了一天的汁中过水,再配上十几种香料腌制一时辰,最後才是混着汤大火快炒,而小工们只能吃家常做法的茄子。田七每次送菜时都被这些菜色馋得不行,但碍於周围总是有人,不然早就偷吃了。 田七幸福地把最後一个丸子嚼碎,体会着美食带来的幸福感,这几天莲生总是悄悄塞给她点小东西,不是吃的就是玩的,她本以为李小姐的光临使得莲生顾不上她,可他还是不忘溜出来,自己之前生气真是错怪他了。 好不容易等到打烊,田七疲惫地锤锤肩打算回屋睡觉,一到门口就发现柴房的门已经被打开了,她以为有贼,後来一想自己房里什麽值钱的都没有,哪能有贼惦记,於是大胆地推门进屋。一个人影坐在床榻上,虽然没点火烛,但田七一眼就认出是莲生,她边擦着火石边问:“这麽晚了,你来干什麽?” “小七儿,你今天可是醋了?” “我为什麽要醋?” 莲生站起身,低下头在她耳边轻轻低语道:“可不是醋了?我在老远就闻见了,酸得很。不过,我喜欢,你是为我吃醋呢。” “别往自己脸上贴金,少自以为是了。”田七受不了耳边传来的阵阵热气,连忙错开头,微微拉开了两人的距离。 莲生紧追不舍,大掌不容分说地横在她柔软的腰肢上并朝着自己的x膛拉去,田七猝不及防,前身的柔软猛地撞在他结实的身体上,男x特有的阳刚之气让她心里小鹿乱撞,她下意识不想让莲生发现,连忙悄悄向後退。但莲生并不给她这个机会,继续拉进两人的距离,还坏心地把唇贴在她耳廓上,一张一合的动作把心跳的悸动从她的耳朵一直传到心里。“掌柜交代过我,对待李小姐切不可怠慢,我也就应付应付她而已,还是你比较讨人喜欢。” 田七明明很怀疑他的话,但内心就是无法控制地欢喜,现在她总算理解为什麽女子都爱动听的假话了,可一想到就是这张嘴,可能在不久前还对李小姐甜言蜜语,肚子里又泛起一阵酸,於是她撅着嘴嘟囔道:“说的好听……” “这小嘴怎麽就这麽倔呢?让我尝尝是用什麽做的,硬成这样。”说完彻底封住了她的娇唇。田七几乎没挣?就顺从了他的霸道,安心享受这个温吞的蜜吻。莲生知道她已是他的囊中之物,也不着急大肆攻城掠地,和风细雨地舔舐她丰满的下唇,灵巧的舌尖沿着她秀气的唇线来回移动,直到她双唇都沾染上他的味道,他才撬开她的齿关,拉着她的香舌就是一阵胡搅蛮缠。 田七双眼紧闭,双臂不知何时抬起并圈紧了莲生的脖颈,她觉得周围都是他好闻的气息,热热的痒痒的,这种温柔的吻法她很喜欢,有种被珍惜的感觉,恋人间甜蜜的吻也不过如此了吧,她怔怔地想,一个没留意他的唇舌就离开了她,田七心里一阵空虚,本能地抬起头往他离开的方向凑过去,等察觉到自己的不矜持时,莲生已一脸坏笑地媚笑着望着她。 莲生盯着她水嫩的双唇,努力稳住心神,一脸正经地问:“我之前给你的,好吃吗?” 田七知道他问的是那几个水晶虾丸子,连忙点头:“好吃!太好吃了!还有吗?” “当然有,你想要多少都有,而且,只给你一个人。”坚定的吻再次落下,这回莲生的舌直接钻入她的齿关内,扣住她四处躲闪的小舌用力吸允。 “嗯……你说什麽……我的意思是……嗯嗯……”田七推搡着他,想要告诉他误会了,可是莲生明显很享受这个暧昧的错误,他用额头紧贴着她的,低声道:“好女孩,乖乖让我亲一亲,你不是说喜欢吃我吗?让你尝个够吧。” ☆、(14鮮幣)一失足成千古恨之二十三 情暖 一失足成千古恨之二十三 情暖 莲生回忆着《合y阳》中描述接吻的那几页,双唇紧紧扣住她喋喋不休的小嘴,再用力吸气,夺走了她身体内的空气,田七全部的呼吸都要仰仗鼻子来完成,但快速起伏的x腔无法满足她的需求,缺氧的大脑浑浑噩噩,身体像是吃了迷药般瘫软在莲生怀里。 莲生心里暗喜这招有效,遂加快进攻的步伐,几个吸气後,田七已像个布娃娃一样随他搓圆搓扁,莲生明目张胆地勾弄她香舌的下方,几个蜻蜓点水般的逗弄後,卷着她的舌头g部快速搅动,田七全身心投入在这个深吻中,来不及吞咽唾沫,再加上莲生的捣乱,一道银丝控制不住地流出,沾湿了两人的下巴。 身体里的空气越来越少,田七觉得自己快透不过气了,虽然迷糊中被热吻的感觉很好,但她不想成为因接吻而窒息的人,她双手握拳敲打着莲生的後背,示意他自己已经不行了。莲生心知肚明,但还是依依不舍地再吸吮了一会,才缓缓撤回自己进攻的武器。 一得到久违的空气,田七马上投入他的怀抱,歪着头大口呼吸着。莲生紧紧抱着她,大手轻拍她的背为心上人顺气,两人都没有说话,寂静中只剩下田七用力呼吸的声音。田七还保持着勾着男人脖颈的姿势,空不出手擦拭下巴上的湿痕,可她一想到刚才莲生那样用力地“欺负”她,便在他x襟前名贵的衣料上狠狠地蹭着,直到他的衣服上也留下了弯弯印记,她才满意地继续乖巧窝在他怀里低低喘气。 莲生能感觉到两人的距离已亲近了许多,心里十分高兴,不禁想调戏她一番,他抬起她的下巴,凝望着她依然不甚晴朗的眸子,他缓缓低下头,一个轻吻落在她嘴角:“七丫头可以让我代劳的,我会帮你舔干净的。” 连续不断的吻顺着她嘴角一路向下吻,来到她柔软的颈上肌肤时,他能明显感到怀里的女子紧张地一颤,他边安抚她边坚定地轻轻啃咬她微凸的青色血管,他用双唇抿起她的雪肤,再一用力,一个小小的红印就赫然出现在她白嫩的皮肤上,莲生定定地盯着那显眼的痕迹,突然有一种想在全天下人前宣布田七是属於莲生的冲动,他发了疯般啃吻她的脖子,想在每一处肌肤上刻上男人的标志。 田七被他的热情弄得有些不适,她轻推他,娇娇地埋怨道:“别,莲生……我痛,轻点。” 谁知这糯糯的声音像是一罐子油浇在了莲生早已熊熊燃烧的大火上,他逼着田七向後退,到小茶桌後,双臂用力搂着她纤细的腰肢,把她放在了茶桌上。等田七刚坐稳,他就迫不及待地把双唇埋进她锁骨间的小窝里,舌头添湿了那片皮肤,落下的有力的吻让田七微微颤抖,害羞地感觉到r尖不听话地突起了,硬硬地摩擦着肚兜,让她觉得更痒了,她怕自己这副样子被莲生发现,连不动声色地後退,想与这急迫的男人拉开些距离。 这个时候小羊羔一点点抗拒的行为都会激发豹子强烈的反应,莲生大掌下移,盖在她的翘臀上,稍一用力,田七的努力就白费了,反而离男人的唇舌更近。没一会,田七x前的衣服就被扯开,只剩下松垮的小肚兜歪歪地挂在身上,细腻的肌肤上点点红印,在昏暗的烛光下这浅红连成一片,让始作俑者有了男人的自豪感。 莲生凑到田七的双r之间,用力吸了一口气,“嗯……七儿你好香……”重复做了几次後,田七敏感的对他推也不是,拉也不是。“莲生,你别……不行,别再弄了……” “七儿,你r头凸起来了呢,是不是喜欢我这麽弄?你看,硬硬的好可爱。” “我那是……被冻的……唔!”田七狡辩的声音淹没在一声色情的吸吮声中,莲生连着肚兜和r尖一齐吞入口中,灵舌隔着肚兜薄薄的布料围着小红莓快速旋转,把那块地方弄得湿漉漉的。田七的身体虽没与莲生的舌直接接触,可传来的热度透过肚兜更让她心痒难耐,不自觉地挺起x脯把更多的rr送到他嘴里。 莲生欣喜於她的改变,张大口把整个rr吞下,却发现看似瘦弱的田七x前的r真不少,还香香的软软的,形状也很好,尖尖翘翘的,隔着肚兜都能看出轮廓。他嘴上动作不停,另一只手五指大张罩上她另一只r房,他用掌心轻轻摩擦她的r尖,再用虎口握着rg大力搓揉。两只小白兔在他的玩弄下,涨得生痛。 “嗯嗯……不行……好麻……停下来……”田七抓紧了他的手腕,却不能抵挡他肆意的爱抚。 莲生第一次如此靠近女子的身体,说不紧张是假的,他迫切需要心尖尖上的人的鼓励,他好不容易空出嘴来,气息不稳地问:“你喜欢吗?舒不舒服?” 田七诚实地点点头,但又觉得不能这麽放荡,连忙摇头:“别再来了,我累了……” “累了就躺下来吧。”莲生并不想放过这个机会,他一把扯掉她颈後已半松开的绳子,半裸的上身挂不住暗红的小肚兜,它轻飘飘地脱离了主人的身体,一副柔若无骨的身躯便裸露在莲生眼里。田七不好意思地用手去遮x前的风光,他霸道地握紧她的皓腕,贪婪地注视着让他血脉喷张的女x裸体。 “天,七儿你太美了!”莲生自跟着夫子修习课业来,见过不少裸女的绣画,当时他只觉得只是白花花的一片,没什麽特别,後来成为公子,有不少大胆的女子在他面前宽衣解带,除了那两团上下跳动的r房各不一样外,他觉得她们每个人都无甚区别,激不起他一点内心的涟漪,可眼前这副少女的上体却成功地让他看得双眼发直,心跳加速,下身肿胀得发硬。 田七觉得他视线扫过的地方都要燃烧起来,她微微低头,羞赧地不敢看他的眼睛,小女儿的娇态激发了他的兽欲,他伸手拆掉她的包包头,一头柔顺的青丝如瀑布般倾泻而下,黑色的发丝衬得她肌肤更加白嫩如雪。莲生挑起几g落到她x前的头发,用食指蹭了蹭早已硬翘的粉嫩小豆子,再沿着她美好的x型画圈。 田七双手不知该放在哪里,这调情的举动让她无所适从,她轻咬手指上的关节,蹙眉感受莲生近乎崇拜的爱抚。 “你不是累了吗?躺下来吧。”莲生x膛下压,田七就老实地躺在了茶桌上,烛光在她双r上蒙上一层朦胧的光,莲生温柔的吻落下,从她肚脐上方一直吻到她的心脏上。田七并拢的膝盖抵着他的下身,他深感不便,顶开了她的膝盖,站在她双腿之间,顿时,两人敏感的部位都贴合在一起了。 “嗯哼,莲生,好凉……可是好热……”冰凉的桌面让田七冷,可是火热的吻让她觉得x膛快着火了。莲生听了,忙起身脱掉外衫,垫在她後背下,激情的舔吻依然不停,把她的双r弄得水亮一片。莲生的鼠蹊部能感觉到田七下身传来的热气,忍不住上下挺动了几下,顶得身下的女人急促地呻吟,樱唇里呼出迷乱的娇喘。 莲生满意地看着她x上一片红点和湿痕,继续向下舔吻,他围着她可爱的肚脐亲吻,引来她一声声娇笑。莲生见现在气氛很好,想着不如就在今晚把萦绕在心的想法给办了,他胡乱地撤去她厚实的裙子,却不想一阵脚步声搅乱了他的兴致。他顿了一下,满不在乎地继续手下的动作。 田七也听见了外面的动静,她慌乱地推了推莲生,他纹丝不动,她只好忍着呻吟不敢出声。 “田七姑娘在吗?我是陆五陆九的小工方成,公子们让我来唤姑娘过去一趟,说是有事要交代。” 莲生依然我行我素,这可急坏了田七,她坐起身,推着他让他住手。莲生不耐烦地凑到她耳边呢喃道:“你让他走,我们继续。” 田七捂着他的嘴,尽量稳住声线道:“我在呢,我这就去。” 带着欲求不满的表情,莲生撅着嘴替田七穿上肚兜,再整理好衣服,小声吩咐道:“前辈要干什麽,这麽晚了还指使人。你快去快回,一会到我房里来,嗯?” 田七为了打发他,赶紧答应,草草编好了头发,便披着外衫随着在外等候的方成朝双生子房间走去。 ☆、(14鮮幣)一失足成千古恨之二十四 ?九意欲何為? 一失足成千古恨之二十四 陆九意欲何为? 田七在双生子房间的外堂见到了陆九,她打着哈欠不满地问:“公子,到底什麽事啊?这麽晚了还叫我来。” “我知道你还没睡,就想问问你,今天是不是李宰相闺女选公子的日子?我刚从春水回来就听说了,好像排场弄得很大。” “对啊,李小姐还是选了莲生公子。”为了早点回去睡觉,田七赶紧满足他的好奇心。 “我就猜到……难怪有一段时间你脸色那麽难看,想必是不高兴了?嗯?丫头你吃醋了?”陆九嬉皮笑脸地逗着田七,觉得她发窘的样子好玩极了。 “没有的事,莲生有银子赚,我很开心。公子还有事吗?我累死了,明天还要早起。”田七受不了他的刨g问底,想赶紧走人。 “小田七,你知道吗……你这里……”陆九指着她的脖子,暧昧地笑着。田七低头一看,衣领并没有完全遮住她所有的皮肤,点点红斑暴露在外面,就好像她跟莲生的激情全被陆九看在眼里了。她手头上没有东西可以遮,只好不好意思地冲他笑笑。 “莲弟可让我们的小田七满意?他可是头一次,你要多担当啊。”陆九依然调戏着田七,并不打算这麽容易就放过她。 田七不知该如何回答,低着头道:“我回去了,公子也早些睡。” “等等……”一只有力的大手拉住她的细腕,“田七你想好了?真的要跟莲生?跟公子们在一起可不是那麽容易的,你能忍受跟一群女人争风吃醋吗?你甘心他的目光不能一直在你身上吗?你能接受他没法一直陪着你吗?” 田七诧异地抬头看着他,烛光在他脸上投下一半y影,他的表情y晴不明,不知他是在打趣她还是认真的。田七沈默了一会,不晓得该怎麽回答,她总不能告诉他自己也有一段丰富多彩的人生经历,怎麽还敢要求莲生。她揣摩前辈话里的意思,应该是不赞成他们在一起吧。 “呵呵,看我在跟你说什麽,都吓到你了,田七你别放在心上,去睡吧。” 田七点点头,正想离开,却又被他拉住,陆九凝视了她好一阵子,突然抬起食指挑弄了一下她依然突起的小莓果,田七吓了一跳,赶紧用手遮住x口,警惕地瞪着他。 “你们刚才想必很有感觉吧,你的r尖还翘着呢。” “陆九公子!你在干什麽?”田七恼羞成怒,愤愤地望着这个正调戏她的男人。 “这些小手段我也会哦,我可以让你在最短的时间内变湿,让你变得想要男人……我和哥哥在这方面是高手哦。” “你!你胡说些什麽?”田七的怒火被他轻佻的话语弄得更旺,她实在没想到开朗健谈的陆九竟如街边地痞无赖一般轻薄她。 “啊?……哈哈,不好意思,我养成习惯了,对不起对不起,田七丫头你原谅我吧,这是接客太久留下的後遗症,真是对不住了。”陆九好像一瞬间就恢复了正常,他不好意思地挠挠头,一脸歉意地送田七出门,走时还叮嘱她一定不能告诉哥哥或者莲生,要不然自己小命不保。待田七的身影消失,陆九忙招来方成,一脸急切地问:“你刚去田七那,可有听见里面有什麽动静?” “应该有吧……有男子说话的声音。” “那,可有交欢的声音?” “这个,应该没有,田七姑娘出门的动作挺快的。”方成不知公子心里的想法,只能全盘托出。 “这件事别告诉任何人。”见方成点头,陆九才放他回去睡觉。他一肚子坏水,并没发现自家哥哥在帷帐後把这番对话听得一清二楚。 对於陆九的变脸,田七着实困惑,她心里反复回想着自己到底是哪里招惹他了,难道陆九真对自己动了心思?她当真如此受欢迎?可双生子曾告诉自己,他们对没有银子的人是不屑一顾的,那麽,他真的是习惯成自然了?这个解释怎麽看都觉得好牵强,陆九该不会对自己不利吧?田七一路走,一路胡思乱想,全然把之前莲生的邀请抛之脑後,她朝小柴房的方向走去,忽然在一个拐角被拉进一个熟悉的怀抱。 “我就知道你要逃跑,特意在这等着呢,你看,我全身冰凉,快来帮我暖和暖和。”莲生搂着她往自己的房间走去,嘴上还不忘向田七撒娇。田七想起陆九的叮嘱,赶紧打起j神应付莲生,她看着他兴冲冲地关好房门,又焦急地褪去上衣,可她现在实在没心情再继续刚才的旖旎,只好狠心地打断他:“莲生,我好累了,我们睡觉了好不好?” “前辈跟你说了什麽?看你一脸菜色。”莲生也觉得这个时机不大好,便拉着她走到床边,把她塞进温暖的被窝。 “没什麽,就是提醒我要告诉厨房他们明天的早膳不要放太多糖,他们最近吃甜食太多,腻到了。” “我还以为什麽大事呢,就这还值得你跑一趟……”莲生嘟囔着,语气里带着浓浓的失落感,强烈得连渴睡的田七都感觉到了,她假装没察觉,闭着眼睛考虑她和莲生之间的可能x。约莫半柱香的时间後,她迷迷糊糊都快睡着了,突然觉得下身一凉,她无力地想阻止那捣乱的手,却不能动它分毫,她提起十二分力气说道:“莲生,今晚别……我睡着了……” “你睡,我不做什麽,就想抱着你睡。你乖,让我来就好。”话音刚落,她薄薄的里裙已被他扯掉,一条强劲有力的大腿勾上了她光溜溜的修长美腿。一阵悉悉索索後,魔爪又移到了上身,果断地拉开了肚兜後面的蝴蝶结,再绕到女子x前一扯,田七就像是被脱光的小猪,只剩下亵裤孤零零地留在身上。 莲生满意地贴着田七光滑的裸背,手掌紧紧覆在她平坦的小肚子上,感受着她平稳的呼吸。两人在被窝里赤裸相拥,虽什麽都没做,却让莲生觉得这个冬天头一次这麽暖和,他微笑地看着她微翘的长睫和秀气的鼻子,烙下一个宠溺的吻,心满意足地睡了。一夜无梦。 第二天,莲生先醒过来,他满怀新鲜感地摆弄了一会怀里的女体,打心里希望以後的每一天都能抱着心爱的女子入睡。他拉起她的小手,与她十指相扣,突然被一晃冷光吸引了目光,他抚上田七左臂上的陶瓷镯子,拿在手里仔细观察着。昨天光想着逮着田七做爱,没留意她身上的小物什。但见这个镯子上环状雕刻着祥云图案,每一朵都勾画着细腻的花纹,而且颜色渐变得极其自然,如此高超的手艺不像是朝凤国所有,虽叫不上名,但莲生能感觉到这个镯子价值不菲。他又看了一会,竟愈加觉得眼熟,好像在哪里见过。他眯起眼睛,努力回忆过往的片段,但可能是见过的首饰珠宝太多,这个东西没能唤醒他的记忆。 怀里的女子嘤咛了一声,莲生立马把这个问题抛到脑後,搂着她低声问道:“醒了?昨天睡得好吗?” 田七朦胧间点点头,她困得上下眼皮直打架,g本不愿意起床,可身边不老实的男人总是用发梢逗弄她的鼻子和耳朵,田七不耐烦之下只得钻进他怀里,把头埋在他的肩窝,再用手捂住耳朵,免得痒痒得想打喷嚏。莲生被她小猫一般的举动弄得心里暖暖的,遂不再打扰她的清梦,搂着她的裸背享受两人xr相贴的细腻触感。 田七一觉睡到大天亮,她睁眼时莲生已不在床上,她看看天色,直觉告诉她今天可能睡过头了,她赶紧掀开被子下床,捡起散落在床上的肚兜、内衫和外衣,待穿戴整齐後,发现已经是卯时了,双生子和莲生的晨练都该结束了。她慌慌张张地往偏院跑,正好迎面碰上要去吃早膳的众人。莲生护短护得紧,见田七穿着单薄忙走上前给她披上自己的披肩,早已和田七混得烂熟的打手们纷纷在後面鼓掌起哄,有些还吹起了口哨。 田七也觉得莲生这样太高调、太不谨慎了,她不自然地躲开他热情的关怀,老老实实地为今天的迟到向双生子道歉。陆五y着脸不说话,倒是陆九自顾活络开了:“偶尔睡迷了也是可以理解的,不打紧不打紧,只是以後切不可这样了。” ☆、(15鮮幣)一失足成千古恨之二十五 情迷夜 一失足成千古恨之二十五 情迷夜 田七刻意与陆九保持距离,要是陆五不在,她坚决不跟他共处一室,平日里一些无伤大雅的玩笑也不常开了。约莫观察了一个星期,那晚的情形没再发生过,田七不禁松口气,她不得不承认,陆九公子是个很好的聊天对象,这几天过得太过严肃,她都有些不习惯了。好在跟莲生在一起的甜蜜时光分散了她的注意力,日子才没有那麽难熬。 自与莲生赤裸相待後,田七坦然地放下了心里负担,依然莲生对她这麽死缠烂打,自己也在他手里高潮过,何必再固守那可笑的坚持呢?他是风月中人,她也有不可告人的秘密,以後一拍两散的可能x比较大,既然如此,能快活几天就是几天,莲生又是那麽的秀色可餐,怎麽算自己都不亏,只是可惜了他的处子身,就要终结在自己这个色女手里了。 每晚莲生都严格按照楼里的作息时间收工,在恩客欲求不满的目光中,他心不在焉地送她们上马车,然後急切地奔回房间,再让流波送一桶热水来,一番休整後,就端坐在床上等田七回来一起沐浴。他知道不管天气如何,田七都有每天洗澡的习惯,而自己也需要洗去一身的脂粉味,於是两人的共浴变成了他一天里最期待的事。 田七则必须在公子们回房後把房间收拾干净才可休息,可双生子一般在春水客栈接客,打扫的工作并不归她管,所以她总能比其他小工早些收工。莲生对此很满意,能多与她待两柱香都是一件很幸福的事。 这天,双生子被客人多折腾了一些时候,想在春水客栈睡一宿,於是吩咐田七不用在外面候着了,可以提前回房。田七捶着肩膀,虽脚步沈重,但还是很高兴地往莲生的房间里踱去。她一推门,就被一个温暖的物体抱住,她欣喜地反搂他,献上香吻一枚,两人的唾y沾湿了对方的红唇,一番唇舌交汇後,莲生急切地把田七打横抱起,来到内室的屏风後,桶里的热水还在腾腾冒着热气。她低呼一声,迫不及待地想进去里面泡一泡,谁知莲生比她更心急,他修长的手指熟练地一捻,她的外裙和里衫就掉落在脚边,全身只剩下暗粉色的肚兜和丝带亵裤。莲生呼吸一紧,他特意照着城里流行的样式找人为她定做的衣裳当真很配她,魅惑的颜色和款式衬着她纤细的腰肢和修长的大腿,再加上她雪色的肌肤和黑缎子般的长发,像极了林中的妖j,不管莲生看过几次,还是会惊叹这个女子美妙的身体。 他张开五指,罩上她的浑圆,情欲大涨地揉捏她的r房,田七微微吃痛,她小声地发出抗议的呻吟,可他却以为只是愉悦的叫声,遂更加用力,两只可怜的小白兔被他抓出各种形状,连着肚兜从他的五指间溢出。“莲生,轻点,别这麽用力……嗯嗯……” “手感真好,软软的,还这麽有弹x。”莲生爱极了她尖尖翘翘的xr,看着她两枚突起顶着衣料,再也控制不住内心的兽欲,他抱起田七跨进浴桶,搂着她的腰肢坐在她身後,双手还牢牢地扣在她的丰盈上。 “哎呀,衣服都湿了。”田七指着自己和他身上的衣服埋怨着,莲生却毫不在乎湿透的衣裳,他堵住她的娇唇,双手伸进肚兜与她的皮肤亲密接触,水很热,他的掌心也很热,田七被这种挑逗诱惑得全身发烫,情不自禁地弓起腰,让r尖与他的手掌贴合得更加紧密。距离上次在莲生手里高潮已将近一个月,空虚已久的私处开始渴望爱抚,隐隐有些发痛,她不安地稍稍摩擦双腿,试图缓解下身那份灼痒,轻缓的动作搅乱了热水,带起层层水花拍打着同样欲火焚身的男人。莲生细心地发现了她的小动作,知道她的秘密花园跟他下身的那一处一样紧绷,前几日他们除了亲吻和相拥而眠外,总没机会进行更深的一步,现在气氛正好,她也很想要,不如把身子给了她,免得夜长梦多。可莲生怕露骨的要求会把她吓跑,所以决定慢慢诱导她上钩。 “七儿,今天时辰还早,我让你舒服一下可好?” 田七羞涩地点点头。莲生一声低吼,兴奋地在她锁骨上印上吻痕,同时两手抬起她的膝盖窝,把两条修长的玉腿分别搭在浴桶的两侧。田七两腿大张地坐在木桶里,背後垫着他愈见厚实的x膛,莲生拿起泡得软软的丝瓜条,在上面裹上绢巾,一手拉着一端绕到她的大腿g後面,一手牵着另一端来到她的小腹上,带着柔软触感的g状物就这麽紧紧罩在她的敏感部位上。 莲生两手拽着布条开始来回移动,有些坚硬的锐感和光滑的柔感贴合在她的亵裤上,再加上源源不断的摩擦让田七感觉下身似乎着了火,她不知该躲开它还是迎合他,小屁股欢快地扭动着,跟随着莲生的动作起舞,喉咙里呢喃出似痛苦似愉快的喘息,一声一声敲打在莲生心里。 “丫头你难受吧?有东西隔着就是不好,脱掉它吧。”还不等田七回应,他就褪去了她身上仅有的布片,肚兜和底裤的绑带设计能让男人很容易地拉扯掉它们,只一眨眼功夫,田七就光溜溜地仰躺在他怀里了。莲生满意地把遮羞物丢到桶外,继续在她的腿间摩擦,田七被这甜蜜又陌生的感觉弄昏了头,积极地配合他,在他耳边吐出迷乱的气息。奇妙的快感攥紧了她的心,每次他的拉扯就会照顾到她整个花唇,从y道口到小y蒂,尽是一种酥麻的爽快感,她无措地抓紧他的小臂,迷离的大眼里水雾一片。 “嗯哈……好舒服……好酥,再快些……嗯,快……”层层激起的快感渐渐把她推向浪尖,田七下体摇摆得越来越快,幅度越来越大,喊出的呻吟越来越响,这妖媚的样印在莲生眼里,更催得他心潮澎湃,他发觉他迷上了心爱的女人在他怀里高声浪叫的样子,此时此刻,她的妖娆娇媚只为他一个人展现,甜美身躯只为他一个人打开。 田七臀部和膝盖微微用力,按照自己的需要和喜好最大限度地迎合软巾的抚慰,虽这种温和的感觉让她很迷恋,但时间长了,她渐渐有些不满足,她希望有更坚硬的东西搓揉她的花核,渴望更激烈痛快的爱潮来袭。她侧头低声道:“莲生,我想要……下面……好痒……” 偏偏莲生还想看她求饶的样子,於是故意装作没有领会,“我在爱你啊,七儿不喜欢吗?” “不是,喜欢……还是想要……嗯嗯……” 莲生被她挑逗得受不了,便改变了先前的主意,想先喂她一次高潮,再骗她让自己进去。他丢掉了手中的“道具”,换上磨出薄茧的手指,j准地按在她充血突起的花蒂上。田七被这突然到来的刺激电到,本能地缩了一下腿,却被莲生误以为她要合拢双腿,於是抽出一只手狠狠扣在她的腿g上,另一只手加快肆虐的步伐。 “七儿,这回舒服了?我这样你爽不爽?你湿了吗?流水了吗?”田七没法回答他一连串的问题,只能哼哼哈哈地回应,可莲生却不满她的敷衍,执意要听到他满意的答复。 “来,乖宝贝,说你舒服,说你流了好多水……” “哦……好舒服,流水了,我湿透了……快给我,我要到了……”久经房事的田七只要稍微被引导,就能放开羞涩,大胆地说着挑战男人忍耐力的话。莲生再也忍受不了,想尽快让她高潮,手指搓揉得更猛,似乎快要把她的腿心揉烂。随着一个拉提的动作,田七哆哆嗦嗦地迎来了绝妙的高潮,她僵直了身子,弯着膝盖,美眸紧闭,小嘴微张,蜜壶里吐出一股股花蜜,混在水里看不清楚。 莲生带着安抚的x质亲吻她的脸颊,夸奖她道:“七儿你高潮的时候太美了,真想把你吃进肚子里。” 田七失神地轻声哼哼着,仍然在抽搐的下体让她没有办法集中j力顾及其他的,热水暖暖地围着她,耳边是情人暧昧的情话,她朦胧间似乎想起以前哥哥抱着她在温泉池子里做完後,也会这样紧紧搂着她的腰,温柔地亲吻她的耳垂,梳顺她的头发,再小心地用手指抠弄出残留在她体内的jy。那感觉……不对!田七猛地睁开眼睛,发现一gchu长的rb在腿间赫然挺立着,圆滑的箭头不停地在她花缝周围徘徊。 ☆、(14鮮幣)一失足成千古恨之二十六 將錯就錯 一失足成千古恨之二十六 将错就错吧 “莲生?”田七从高潮的余韵中回神,扭头望着他。 “宝贝,今晚让我看看你的身体吧,那些图上画得都好丑,我没见过真人,很好奇呢。”莲生一边吻她的脖子,一边幽幽地抱怨。 田七垂下眼睫,心底有个声音反复告诉她不能相信男人的话,但最後在莲生越来越灼热的吻下微微点了点头。“我不要在水里,我们去床上吧。”桶里地方太小,田七总觉得伸展不开。 莲生欣喜若狂地重重亲了她的脸颊,然後从水里站起身,脱下残留在身上的几块湿布片,他也不擦身子,就怎麽大喇喇地在空气中走动着,田七饶有兴致地盯着他有型紧实的翘臀,但还是不忘提醒他天冷,多披件衣服,可他也不听。莲生从屏风上拽下长巾,把赤裸裸的田七整个包裹住,再托着她的小屁股把她抱在x前,大步向软床走去。 田七被包得像个粽子动弹不得,只好把头埋在莲生的颈窝处,她娇娇地笑着,还调皮地舔去他皮肤上的水珠,香软的小舌沿着他的血管移动,弄得莲生呼吸一紧,他加快步伐,急切地把她扔进软被堆里。 “你还不去把身子擦干,小心着凉了。”田七坐起身,扯着身上的长巾角擦拭着他还在滴水的上身,莲生却不领她的情,他解开包裹着她的软巾,胡乱在身上乱擦一气,然後那与她贴身的布料就被他扔在床前的绒毛羊地毯上,他满脸通红地望着全身光裸的女子乖顺地躺在他床上,兴奋地附身压着她,用力亲吻着他的唇能碰到的地方。 “好讨厌……你身上都是水,把我弄湿了!” “湿了?就是要弄湿你,我就是喜欢你为我流出水来。”莲生下流的话惹得田七小脸绯红,但她却很喜欢这样的他,初次见面时他的冷漠和淡然曾让她无所适从,但现在的他就很有人情味,扔下风月场所红牌的包袱,田七觉得作为一个普通男人的他,让人更有亲近感。她妩媚地笑着,轻抚他的後背,示意他不要着急。 莲生心里渴望地冒火,他巴不得马上就c进那人人都说销魂的小x里去畅快一番,可他没有这方面的经验,即使书本上的知识学得再好,听别人描述得再绘声绘色,自己始终没经历过,而且田七是个有房事经验的人,不可能糊弄过去,要是在心爱的女子面前丢了面子该怎麽办?前几次挑逗她时,他只刺激了她的y核,并没有进入她体内,也是因为他真的不知道女人身体的入口具体在哪。《合y阳》上画得很详细,他甚至能默画出来,可是女人下体的各个器官挨得这麽近,他真的吃不准会不会走错路。 莲生虽窘迫,可打死他都不会跟田七说的。他故作老成地一一在田七的耳垂上、锁骨上、r尖上、肚脐周围从上之下印上自己的痕迹,直至女人鼓鼓的y丘上时,才慢慢掰开她合拢的双腿,映入眼帘的是她甚为光洁的y户,莲生用手爱抚她时,他就知道她的下体应是光滑一片,现在亲眼看见了,果然如此,除了y丘上和y唇两旁有些许毛发外,她的下体就像个白面面的馒头,滑滑的,软软的,两片y唇紧紧闭合着,遮住了那能让人发疯的花缝,y唇顶端的小珍珠倒是高高抬着头,惹人怜爱。莲生死死盯着她看,觉得比任何画本上的都要漂亮,他不禁联想如果把自己那g赤红c到里面去会是什麽样的光景。 由於床上的帷幔遮住了些许烛光,田七的私处有些看不清楚,莲生圈着她的膝盖窝,把她整个身体移到床沿,让她的屁股挨着床边,两条白嫩的长腿弯曲着搭在身体两侧,他则跪在绒毛羊地毯上,就着油灯明亮的光线,细细观察传说中男人的销魂地。 田七被他看得有些不好意思,自己认识这个男人还不到半年,就这样把自己的秘密花园展现在他面前着实有些不好意思,她微微动了动腿g,试图合拢膝盖,至少也不要像现在这样把腿分开得这麽开。莲生以为她反悔了,赶紧用手死死抵住她的大腿,不让它们并在一起,同时想也没想,就吻上了她的娇花。 “嗯!莲生……不要,不行……”那种久违的熟悉快感袭来,田七兴奋地抓紧了身下的被褥,紧绷着身体迎接男人唇舌的洗礼,她本能地说出拒绝的话语,可是她心里清楚得很,这样的快感,她想念很久了。 莲生像与田七接吻般亲吻着她下身的敏感,他把她整个花瓣都含在嘴里吸舔着,厚实的舌面从y道口来一个长长的拉舔,到了前方的突起时再狠狠地用双唇抿住,最後再配个一个吸吮和拉扯,莲生舔吻得很投入,他以前总觉得学习有关女x身体的知识很没必要,反正男女交合不就是黑了灯,脱了衣服,c进里面动两下的事嘛,若不是楼里的考试很严格,他都不愿意花功夫背诵书本。至於亲吻女人的下体,这种讨好客人的事他更不屑於做。 可自恃清高的自己一碰上田七就全乱了,他想碰触她的身体,想看清她脸上每一个欢愉的表情,就像现在,她的y户就在自己面前,他几乎没做任何心理准备和抗拒就亲吻上了她的密处,而且这种感觉他还不讨厌,他喜欢她在他身下渐渐湿润的感觉,喜欢她在他的挑弄下阵阵高吟的声音,喜欢她在他的爱抚下变得红粉的肌肤。 在莲生高潮的吻技下,田七能感觉到腿心有了湿意,也不知是他的唾y还是自己的蜜汁,反正阵阵凉意从那里传来,她伸出手放到腿窝出一,在昏黄的烛火下看了,点点灼白,肯定是她的爱y了,她脸红地捂住嘴,不敢相信这身体竟然这麽快就湿了。 莲生也尝到了她下面小嘴的味道,有些腥咸,但纯纯满满的都是她身体动情的味道,他如咽下琼浆玉y般吞下肚,末了还满足地咂咂嘴,再用舌头舔去溢在外y的蜜汁,谁知越舔越多,滴滴体y顺着他的下巴和她的腿心留下,溅在地毯上,沾在床单上。 “越流越多呢,怎麽都舔不完,小七儿你真敏感……”莲生赞叹道,他听说水越多的女人越浪,干起来也越有滋味,田七的身体反应已然让他欲火焚身,就快要把持不住。他凑近她的下体仔细观察,发现那浑浊的小溪流从一个小孔里流出,他了然地笑了,原来女人的入口在这,他好奇地伸出食指微微进入到里面去,就见周围的嫩r紧绷出许多褶皱,田七的腿g也开始有规律地颤抖,上方还传来她似难耐又期盼的娇吟。莲生内心得意,高兴自己这回没有出丑。 为了尽快c入快要爆炸的rb,他退出手指,在她高高翘起的y蒂上印上一吻,再向上亲吻她的腰肢、小腹和r房,最後封住她急喘的小嘴,给了个深深的吻。 “田七,你让我试试好不好,我就进去一下,让我尝尝是什麽感觉,就一下,马上就出来……乖女孩,答应我吧。”莲生嘴上诱导着,下身也不停地轻轻顶撞她大开的腿心。田七心里呜咽一声,暗道发情的男人果然不能信,他已经开始得寸进尺了。可是,怎麽办……她的欲望已被他全数挑起,她的小腹里像是燃了一团火,又灼热又空虚,烧尽了她所有的理智。 “你……那你去拿鱼鳔,不能s在里面。” 莲生不愿放弃能与她身体每一处地方亲密结合的机会,他故意骗她道:“我是清倌,店主没分给我鱼鳔,现在大晚上的,我上哪找去?七儿你放心,我就c进去一会,看看什麽感觉,马上就出来,不会s在里面,嗯?”莲生既急切又渴望的语调让田七心软,她想着自己月信刚过不久,莲生若是能快点出去,应该不会有什麽问题,遂点头答应了。 ☆、(13鮮幣)一失足成千古恨之二十七 一錯再錯 一失足成千古恨之二十七 一错再错 莲生兴致勃勃地拿起阳物抖了抖,它已经涨大到表皮上布满了青红纵横的血管,他把着x器在田七湿滑的花缝上来回套弄了两下,整gb身就沾满了她动情的yy。田七看着莲生跃跃欲试的表情,突然很想做个好向导,让他在第一次x爱中体会到房事乐趣。 她拍拍他的肩膀,红唇轻启:“莲生,要不然我在上面吧,我来比较容易些。” 莲生板着脸,这丫头真煞风景,这话什麽意思?暗示他没经验?还是怕他技术不好?莲生倔强的自尊心开始作怪,哼,你要在上面,我偏不答应。他二话没说,抓着硬物就朝着她紧致小巧的洞口塞去,他谨记着书上的内容,第一次x交时女子的身体还没有被完全打开,刚进入时切不可太用力,若是弄痛了她就不好了。莲生憋着气,聚j会神地进入那片桃花源。 田七吃了闭门羹,只好老实闭嘴不再吭声,她尽量放松身体,让莲生进来得容易些,因为她总有种预感,莲生的第一次不会那麽顺利,她记得哥哥初次占有她时,费了好大劲才完全进入到她的蜜x里,至於让她舒服,那是初次交合後一个星期的事了。第一天晚上,她除了痛没别的感觉,倒是哥哥一直抱着她呢喃着:“我真是捡到宝了……”後来的几次,她依然觉得痛疼难忍,直到五六天後,两人磨合出默契,她能在哥哥几近疯狂的抽c中放开身体,她才尝到x爱的美好滋味。 莲生一路跌跌撞撞,慢慢地埋进她的身体,当铃口碰到y道口时,一股强大的吸力紧紧咬着他,要把那硬硬的阳具拖进她的小x里,莲生瞬间忘了应该温柔地对待她,顺着那吸引力把男剑又塞进去几分,一阵折腾後,莲生整个g头都c入田七的粉x里了,他刚想继续深入,就被小x一个用力的夹击弄得呼吸急促,他敏感的r箭能感觉到她x里的媚r层层叠叠,不但紧紧夹住了他,还开始慢慢蠕动起来。 “天……七儿,别那麽紧……我进不去了……” “我没……我很放松了,莲生你用力进来吧,我不碍事的。”田七有些委屈,明明自己什麽都没做,身体的自然反应她也没办法啊。得到田七首肯的莲生咬咬牙,暂时放弃了b身被吸吮的强烈快感,加大力度顶入。一番拉锯战下来,大冬天的,莲生头上冒出了细小的汗珠,他细细体味着g头顶着她花心的光滑触感,还有蜜x内层层皱褶像小嘴般舔吸他的b身的灭顶快意。他停在那不敢动,这实在是太舒服了,他觉得自己就快要喷泄而出,但无论如何他都不愿在田七面前早泄。 田七也很紧张,她不敢用力呼吸,因为一个小小的吸气就带动了她小x的蠕动,她也能感觉到莲生的紧张和僵硬,而这y道有半年未被c入,里面狭窄得不像话,阵阵刺痛刺激着她,小肚子也涨涨得不舒服,可在处子莲生面前,她还是忍住了。 “七儿,你好紧……里面还在动,好舒服,太舒服了……”莲生努力稳住呼吸,开始小幅度地抽送,动作刚开始,男人的本能就使得莲生立刻掌握了窍门,他向前耸动臀部,每次只抽出一点点,可c入时增加速度和力度,死死顶在她圆润的花心上。莲生兴奋地仰起脖子,发出低沈的chu吼,情不自禁地加大进出的幅度。田七的花心被摩擦了几下後,频频产生律动,迅速收缩,并渐渐膨胀变大,花壶的前端有些许突起,与莲生的铃口碰撞,又刺激几下後,竟然吐出几g细细的r针,其中一gc进了阳物的马眼,开始狠狠地吮吸。 本做得风生水起的莲生被这突如其来的快感刺激得全身麻痹,他後脊椎窜过一阵酥麻,数道白光从眼前闪过,紧接着随着心脏一个剧烈收缩,他在田七的水x里交出了j华,与此同时,粉x的入口收得紧紧的,牢牢箍住了他的rb和jy。 莲生保持着c入的姿势很久都没动弹,似乎还在快感和震惊中回不过神。田七心里哀叫,这结果与她猜的八九不离十,其实莲生能坚持这麽长时间已让她很惊讶了,当初哥哥也是刚进入她的身体就泄了,看来,男人的第一次应该都是这样吧。这倒好,自己没爽到,还被内s了。 田七一惊,也顾不得莲生,她坐起身推开仍在发呆的男人,下床找到长巾并裹上,接着捂着x部在地毯上一阵乱跳,最後还把手指伸入私处抠弄,一股股灼白的jy顺着她的腿g缓缓流下,染湿了地毯。 “莲生你讨厌啦,说好不s进来的,现在可好……”田七小声娇嗔道。过了半天没见莲生有反应,田七停下疏导j华的动作,抬头看向呆坐在床上的他。莲生涨得通红的脸上尽是羞愧和不服气的表情,手已经握住了那半软的阳具,正剧烈地上下套弄。田七赶紧上前阻止:“你才刚泄,不休息会儿吗?这样对身体不好耶。” 莲生一听到“泄”这个字,更像只争强好胜的公牛,他拉着田七的手为他自慰,像要试图证明什麽似的:“七儿,我们再来一次好不好,我……我马上就硬了,你再让我进去一次吧。这回我肯定不泄。” 田七知道这个时候决不能打击男人的自尊心,虽然频繁地勃起很辛苦,但既然他想做,就让他做到底好了。她无奈地帮他套弄着,没过多久,那g男剑就又变得chu壮,蓄势待发地等待一展雄风。 田七躺在褥子上,主动张开双腿,配合莲生c入的动作扭动纤细的柳腰,偏偏紧张的男人没心情体会她的用心良苦,觉得她这麽诱惑他只会让他重蹈覆辙,所以他两手紧握着她腰间凹进去的小小弧度,稳住了她的下盘。“宝贝,别这麽动,我受不了,你……你乖乖的,让我进去。” 田七撅着嘴,既然不用自己辛苦,她也乐得开心,只是,身上的男人小心翼翼的动作让她私处越来越痒,折腾了这麽半天,也才进去了半截男物。田七觉得自己像在砧板上待宰的小动物,身上都受着煎熬,可恶的屠夫却不肯给她个痛快,她的理智都快焚烧殆尽了,莲生还这麽不温不火的。 尽管不久前才s过一次,莲生再次闯入那个似乎要绞杀他的的小洞里时,还是感觉rb不听自己使唤,小x内那湿热的触感,凶狠的挤压,磨人的蠕动,都在考验他的意志力,他低吼着一寸寸往里面推进,越来越接近那让他丢兵卸甲的神秘深处。田七再也忍不住了,长腿绕上他的後腰,用力一勾,同时下盘向上翘,莲生整gr箭就被她的小粉x完全吞下了。 “啊!” “哦……” 两人同时发出了愉悦地呻吟。田七的身体被填满,她在胀痛中体会到了快感,她用脚掌支着床面,急不可耐地一下一下地抬高自己的下体,主动套弄莲生的rb。“莲生……求你,动一动,给我……我好想要……”红艳的小嘴吐出迷乱的气息,饥渴地向莲生邀欢。 ☆、(15鮮幣)一失足成千古恨之二十八 少食多餐 一失足成千古恨之二十八 少食多餐 莲生看着她媚眼如丝,眼神迷离,脸上尽是被情欲笼罩的一片粉云,而且她尽力扭动小屁股让自己快乐的样子简直太迷人了!明明长着一副清纯不谙世故的脸,行欢的表情和动作却这麽熟练和诱人,xx也如此的紧致和湿润,敢问这世上哪个男人能受得了她?有那麽一瞬间,他突然有些嫉妒她的赌鬼丈夫,能得了她的第一次,该是多麽的美妙啊。 莲生的身体本能地开始男人的自觉反应,他咬紧牙关,缓慢却坚定地在水x里进出,每一次都深入到她的花心深处,他抽送了几次,觉得她小x流出的爱y像潺潺的小溪般源源不断,他每次抽出时都能看见自己的b身光亮一片,多余的yy被他带出身体,从rb上滴下,没一会,她y道口下面的床单就濡湿了一片。他伸手抹了一下,放在嘴里嘬了,不禁感叹她动情的味道真好。 被莲生几个有力的抽c後,田七的身子渐入佳境,她腿儿分得更大,让莲生的硕大能毫无阻碍地进出她的身体,嘴里的喘气也愈加剧烈。正当莲生暗自得意时,他的铃口再一次被花心的小r针缠上,这回他不再躲闪,大胆迎上那简直要人命的快感。他一边加快速度c入,一边用手指揉弄她上方充血的小核。 田七的身体猛地一弹,巨大的刺激从身下那两点四处散开,她禁不住高声浪叫着:“莲生!你太狡猾了……嗯!好舒服,我受不了……”她半撑起身子,盯着莲生快速抽c的rb和灵活的手指。 莲生见有效果,进出得更加欢畅,与她体内总是捣乱的xr和花心做殊死决斗,此时他心里只有一个念头,若他不能摆平这具妖娆的身体,他莲生就不出这个大门。田七当然不知道他的想法,要不然这一个星期他都缠着她要做爱,她不得晕过去。 r箭的速度越来越快,力度也越来越大,摩擦得小x内壁要着了火似地发热发烫,花心顶端的r针也开始活跃起来,伸入马眼的那g在拼命地索取他的j华,这却使得莲生发了疯般狠狠冲撞於她的两腿之间,同时手指的活儿也不停,变着花样在那颗小珍珠上又搓又揉,把它折磨得高高翘起,通体血红。 “啊!啊!太快了……好深!再用力点!”田七舒服地仰躺在床上,一脸春色地享受腿心间酥麻的剧烈快感,长时间没有被男人痛快地抽c,她的xx久旱逢甘雨,死死抓住莲生的rb不放,y唇开始有节奏地一张一合,轻轻拍打他裸露在外面的阳具g部,y道内的r壁也蠕动得越来越快,越收越紧,让莲生觉得抽送得有些困难,但就是这样的紧致,使他觉得男x的敏感被包裹的温暖扩散到全身,他肌r紧绷,两眼通红,大滴的汗流下溅在田七同样滚烫的身体上。 “哦,太紧了……好会吸,太爽了!”莲生低吼着,拼命克制要sj的冲动。 “唔唔……好b!受不了了,要死了……”田七眼角有星星点点的泪花,她把头埋进被褥,无措地扭动这下肢。她能感觉到从体内激发出的绝美高潮就要到来了,那种夺人心智的快感就快要占据她的身体,xx频繁地蠕动,打算迎接这久违的一刻。 田七不知道,这个时候的她是最考验男人的时候,濒临高潮的花心快速膨胀,与冲进去的男x硕大亲密接触,而那gr针也紧紧箍住了他的敏感点,任莲生怎麽躲闪都逃不掉,其实他也没有刻意躲避那让人轻易早泄的快慰,他头脑一片空白,只知道疯狂地掠夺身下的女体,最好能贯穿她。就这麽一分神,铃口处被r针缠上,再加上田七不自觉地收缩了甬道,莲生便毫无抵抗力地喷泄了出来。 这次sj持续的时间很长,莲生僵直了身子待在她的逍遥窟中一动不动,力道强劲的水流一次次冲刷她的水x,可y道口的紧收使得这些jy流不出去,统统累积在那狭小的通道内,温暖了田七和莲生的身体。 田七呜呜哽咽着,她最害怕这种感觉了,就好像还没到达浪的顶端就被水花打下来,还没看清极乐世界的样子就被拽回到地面上,她下体泛起巨大的空虚感,不安地晃动了两下,但莲生好似还没从泄j的冲击中缓过来,她饥渴难耐,只好按着他还覆在她r核上方的手,自己给自己快乐。 “给我……求求你,好想要!” 莲生chu喘一口气,看着妩媚的她正y荡地自慰,他知道她还没有高潮,本以为这次能够跟她一起进入欲望天堂,却还是撇下她自己先去了,不禁有些内疚,他随着她手指的动作,同她一共挑弄那已经湿滑一片的y蒂和y唇,点点灼白打湿了她的花缝和他的y囊,在他们手指的揉压下变得粘稠,两人的交合处泥泞一片。 田七的小x里还吞着莲生的rb,未高潮的她没有丝毫松懈,依然在花蒂的刺激下层层紧缩,反正莲生也想待在粉x里不出来,遂继续跪在她腿间喂给她高潮。本就极度敏感的花x,在两人的持续爱抚下,没过一会就战栗着丢了魂。享受到快感的身体把莲生的rb夹得更紧,发软的硬物被箍得生痛,却带给他另一番感受。他等待身下女子的抽搐过去,才小心翼翼地从粉x里退出,抽出的动作拉扯了紧实的壁r,又惹得田七一阵娇吟。 失去了rb的充实,小x内灼白的阳j纷纷流出,顺着她的腿g一直滴在床单上,形成了一片水渍。没有什麽经验的莲生,s出的jy又稠又多,空气中顿时充满了情欲的腥甜味。莲生连续s了两次,有些支撑不住,他斜斜地歪在田七身边,替她掠去额上汗湿的碎发,见她迷迷糊糊的,心疼地在她眉间印上温柔的一吻。 田七知道体内不能留下男人的体y,可她实在太累了,她很久没有被折腾这麽长时间了,现在她只想睡觉。莲生本以为她会像其他女人一样缠着男人问东问西,等了半天,看她竟然快睡着了,反倒是他很想跟她说些甜言蜜语,好让他有个底,她心里到底有没有他。 夜已深,莲生赤裸地起床,就着先前洗澡剩下的还有些温热的水沾湿了软巾,轻轻地替田七擦去腿间的浑浊,再把自己rb上的灼白抹去,他在床单上的湿痕处铺了层长巾,才吹熄烛火,抱着已睡着的心爱女子昏昏睡去。长久憋在心里的欲火得到了纾解,莲生痛快极了。 田七这一晚睡得不太好,朦胧间总觉得有个硬物抵在自己的小腹上,接着,就是一番轻缓地摇晃,她像搭着小船般,在水波上荡漾,没过多久,她又觉得小肚子暖暖的,涨涨的,似乎有一股一股的水流一直往她身体里灌,她动了动腿,湿湿得很不舒服,可马上就有个柔软的物体抹去了湿意。一个晚上,她的腿心湿了又干,干了又湿,没个尽头。 有美人在怀,莲生总是不老实,刚开荤的清倌做起来总是没个节制,知晓了x爱的美妙便再也放不下暖香美玉,每当小莲生有了勃起的迹象,莲生便索着怀里赤裸的身体,撩高她的腿,把抬头的肿胀埋进她的紧致里。他尽情地抽送,放肆地sj,好似要把这半年积累的爱意一次x爆发在她的身体和灵魂里。 第二天田七醒来时就绝望地发现她又睡过头了,连带着莲生一起,两人还窝在温暖的软被中,她瘪瘪嘴,想着还不知道陆五要怎麽责备她。她想赶紧起床亡羊补牢,却被腰间一只有力的臂膀死死搂住,她抬头对上莲生戏谑的眼神,娇娇地嗔道:“你醒了也不叫我起床,晨练都过了吧,你快让我起来。” “反正也晚了,干脆别去了。你陪陪我……嗯!好香。”莲生把鼻子凑到她的颈窝处,深深吸了一口气,大手开始在她身上四处游走,从小腿到大腿,再到细嫩的内侧,接着从内侧滑向y丘,坏坏地捏了一下後,又来到她有些涨鼓的小腹,最後停留在她的丰盈上,逗弄着她的莓果。 田七呻吟着,在莲生的强势下被分开长腿,一晚没怎麽歇的阳具又挤了进来,晨间勃起的男人开始轻车熟路地抽c,才二十多下就又s了出去。田七虽不满他的草草收场,但看他一脸爽快的样子也就不计较了,现在就让他尝尝鲜,以後的福利再向他讨回来好了。 ☆、(15鮮幣)一失足成千古恨之二十九 田七的秘密 一失足成千古恨之二十九 田七的秘密 吃饱喝足的莲生高兴地哼着小曲下床洗漱,田七全身酸软无力,提不起j神服侍他,莲生也不在乎,田七看着他光着屁股在房里到处晃,心里一阵哀叫,为什麽不管是不是处男,做了一夜j神还这麽好,而自己每次都像遭遇了吸星大法般瘫软在床上呢? 莲生唤来流波,吩咐他送热水,田七窝在床上,隐约听见流波说了自己的名字,她疑惑地问莲生,他却一脸高深莫测地什麽都不告诉她。待陪莲生吃完早膳後,她才知道晨练间发生了什麽,原来今日早上晨练场上莲生和田七同时没出现,有些好事的就已经猜到了他们之间发生了什麽。田七面对那个好事的陆九,深刻地认为男人最好不要太八卦。 上回迟到,田七夸下海口保证不再犯,可没过两天,她又犯错了。这次陆五狠狠地扣了她三个月的工钱,还罚她洗一个星期的衣服。田七苦着脸,当初为了进来干活,一咬牙让掌柜押了她三个月工钱,这才刚领了两个月的银子,又因为睡迟了,要白白做工三个月,都怪莲生,要不是他整晚都不停地索取,她能累得不省人事嘛。 田七撅着嘴坐在小板凳上,在冰冷的水中浣洗双生子的衣服,她用力敲打着衣物,试图屏蔽耳边嗡嗡的说话声,可陆九似乎不会看人脸色,仍然蹲在旁边喋喋不休地问东问西。 “小田七,你们今早没来,昨晚干什麽去了?” “没干嘛,我就是睡迷了,有什麽好奇怪的。” “又睡过了?恩……说谎,今天我见了莲弟,他心情很好,整个人看上去也不一样了,好像更j神了。你知道吗,女孩在被破处变成女人後,会变得很有风韵,我们楼里的公子,打眼一看就能发现,其实男人也是一样的,有没有经验一下子就能看出来。” 田七暗暗回味着他的话,总觉得不是真的,这事前事後的差别哪有这麽夸张,想当年无痕过了好久都没发现她和哥哥的“奸情”。可是看陆九的表情又不像在说谎,要是楼里其他人,尤其是店主,发现她占了莲生的第一次,以後要怎麽办?会不会把她赶走? 陆九看她若有所思的样子,就笃定了自己的猜想,他故意叹口气继续说道:“小七你不会这麽傻吧,莲弟的身价是水涨船高,他可是这批公子里唯一一个守住童身的,一直到明年冬天,掌柜都指着他赚银子呢。你和他玩玩暧昧当然可以,但越距前,你可要想清楚了,他要是葬送在你身体里,不知你买不买得起啊。” 昨晚的诱惑太过甜蜜和真实,田七有些得意忘形,现在经陆九提醒,倒真有些後怕,她本能上就想否定这件事:“我没有!什麽都没发生,人家莲生心里清楚得很,用不着你来提醒。” “呦,这小猫脾气还挺大的,说都说不得。那麽,你脖子上的吻痕怎麽来的?” 田七慌张地用手捂住脖子,担心昨夜的痕迹被他看到了,後来一想,起床更衣时她已经很用心地遮住了点点红印,别人怎麽可能看到。一想到着了陆九的道,田七羞恼地问:“我说公子,你一直蹲在这不累吗?这是蹲茅房练出来的?” “傻丫头,我习武也将近十年了,每天?马步的时间比这长多了,我要是连这点功夫都没有,怎麽摆平那些姑娘、让她们求饶?”陆九有意说些引人遐想的话,他就喜欢看田七手足无措、满脸通红的样子。 “公子若有陆五公子一半的斯文我就烧高香了。”明明是双生子,为什麽个x差那麽远,一个做事沈稳有度,一个说话油腔滑调。 “看来小七七也被我哥哥骗了呢,你以为我五哥好说话?真是大错特错,他的手段多着呢,每次小姐们在床上哭天喊地的,都是他的功劳,真是心狠手辣,肚子里的坏水可多了。还是我这种人好,有什麽话就直说,也没有太多的花花心肠。” “是,是,公子你最好了,可否让一步,我要去把水倒了。” 陆九装作听不懂她的逐客令,仍跟着她,见田七双手拧床单有些费劲,就帮着她把厚重的湿床单拧干,末了,还体贴地把床单搭在绳子上。田七虽恼他打破沙锅问到底的行为,但想想他俩相处的时光,大多还是很愉快的,他总是有法子逗她开心,还教她一些有用的防身术,刚才的话虽然有些难听,可句句都是大实话,莲生的处境已经很困难了,楼里又人多口杂,一个不小心就可能地位不保。她瞅着陆九也是个心里明亮,口风紧的人,便问道:“陆九,你觉得公子是不可以有真感情的吗?” 陆九边帮她晾衣服,边回答:“也不是,其实公子也是普通人,遇到喜欢的女子当然也想两人厮守一生,在这楼里,公子和打杂的女子相爱的先例是有的,他们无一不替自己赎了身,过普通人的日子去了。掌柜一来怕失去公子,二来怕客人们看到楼里有女子影响不好,除了账房的严静姑娘,最近几年都不在找女子了。不过既然你已经是我们楼的人,只要两人真心喜欢,倒也不是什麽难事。” 田七默默地不说话,她对莲生有几分真心,自己都搞不清楚,昨晚顺水推舟跟莲生发生了关系,g本没想过他以後要怎麽办,如今莲生不是清倌,身价可能不比从前,他的未来若是葬送在昨晚,莲生可就做了亏本买卖。 陆九以为田七在担心她跟莲生成不了,忙安慰她:“小七儿别担心,我看莲弟是个痴情种子,平日里对其他女人爱理不理,但对待你就像个情窦初开的小夥子,你就安心跟了他,那些脂啊粉啊的你就甭搭理了。” 田七其实不大介意莲生的客人,其一是她知道莲生跟她们只是逢场作戏,其二,每当莲生与客人接触时,她心里并没有太不舒服的感觉,话本小说上说,若是真心喜欢的话,是应该心痛如绞的,可她g本就不知那是什麽滋味。这麽一想,总觉得很对不起他。 陆九不知道她的小女儿心思,以为她被情所困,大手轻轻地抚上她毛蓬蓬的头顶:“小田七别想太多了,以後有什麽事就来找你陆九哥哥,我在这里待的时间长,见过的事情也多,你的问题我会帮你的。” 田七没法把这个好大哥的形象和之前他调戏她时联系在一起,这人说变就变,真让她反应不过来,不过能有个说话的人,总比她暗自纠结的好,她抬头对陆九甜甜地笑了,漂亮的大眼睛眯成一条缝,长长的睫毛在阳光的照耀下,在脸上投下一圈y影,洁白的贝齿衬着嫩红的樱唇,还有那吹弹可破的白净肌肤,明媚的眼神,陆九顿时觉得心里一角被狠狠撞击了,他突然不想再轻佻地调戏她,而是真心地对她好。 为了掩饰自己的失常,他故作夸张地捂住x口:“哎呀,丫头你可别傻笑,太吓人了。” 田七嘟着嘴不理他,刚才的愁云已渐渐消散,她哼着小曲收拾剩下的衣物,便抱着盆回了厨房,听说顾婶做了桂花藕,她可不愿意错过。 莲生一夜风流後,心情却不轻松,他确定自己一定在哪见过田七手臂上的手镯,可怎麽都想不起来。他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刚刚才烧开的水已有了些凉意,他不禁怀念起公主送给他的黑山国的杯子,冬天果然还是要一个能保温的好。嗯?杯子……莲生突然想起来些什麽,他细细回想年初华嘉公主来看他时,曾喜滋滋地给他展示她从黑山国带来的东西,一个是杯子,另一个就是那手镯,当时公主告诉他这镯子的原材料是黑山国的工匠们从黑石推里刨出来的石头,据说是从天上来的,後来用极高的工艺做了个冰蓝镯子,一旦被戴上後就很难摘下来,除了戴的人知道打开的机关在哪,其他人都不能将她拿下。 他觉得一个男人要一个手镯有什麽用,便挑了那个杯子,手镯被公主带走了,他记得那花纹和质感,应该就是田七手上的没错,那镯子本应是皇家物什,怎麽到了那丫头那里,难道她真是皇家人? 想到这里,莲生坐立不安,看田七的样子应该不是偷了东西的小丫鬟,可若是g里逃跑的公主,将来他们来要人,他怎麽可能有办法留住她?才刚品尝到了恋爱和情欲的滋味,要是田七不在了无异於活活剥了他的皮,挖了他的心。 莲生再也坐不住,他连忙走向後院的偏门,穿过小巷子,来到春水客栈。 3 欲望文 4 田七 作者:茶迷 4 ☆、(14鮮幣)一失足成千古恨之三十 午後溫存 一失足成千古恨之三十 午後温存 春水客栈的掌柜正跟账房对账,见莲生信步走来,诧异道:“真是稀客啊。莲弟你来做什麽?” 莲生很有礼貌地福了福身:“迟姐,别来无恙?我有些事想拜托迟姐,可否寻个方便的地方说话?” 迟姐从莲生到楼里来就看着他长大,知道他虽脸色冷清清的,但人单纯却聪明,还有一副古道热肠,而且金掌柜对他的期望也很大,总希望有朝一日他能接手风雨欲来楼,她瞧着他就像自己弟弟似的,所以对莲生一般有求必应。 两人移步到迟姐的茶室,莲生在门关上後,迫不及待地问:“迟姐,最近g里可有什麽动静?” 迟姐没想到莲生也会关心皇家的事情,有些蹊跷地问:“莲弟想知道什麽?说具体点,我也好写信问问姐姐。” 话说到这,莲生反而迟疑了,若他直接说出他的目的,恐怕聪明的迟姐很快就会猜到,他垂睫思考了会又道:“我很久没见华嘉公主了,有些想念,还有她的妹妹们,几个月前还缠着我要我给她们做红纸花,不知她们现在好不好?” 迟姐狐疑地打量了他一番:“这不像你啊,你也有惦念女人的时候?若不是我跟你家掌柜熟知,只怕你还不搭理我呢。” 莲生压下心里的不自在,解释说:“华嘉公主对我很好,这麽久没来了,我也有些挂心。” 迟姐心知公子们的生活也不容易,也不再问,话锋一转,她冲他挤眉弄眼:“莲小弟,我瞧着那天陆家兄弟带来的那个小妹妹挺可爱的,听阿焕说她原本是你手下的,怎麽,你不喜欢?这麽水灵灵的小姑娘你也忍心推走?” 莲生扶额,庆幸他没有把真实来意跟迟姐说了,不然闹到掌柜那里,哪还有安生?迟姐没注意到莲生的表情,径自说:“不过话说,这几个月g里还真是太平,那几个能把皇g弄得飞狗跳的小王爷和郡主都去了火依国,给华嘉公主指的婚事也已经决定了。就连最调皮的平安公主都安分了不少,听说是来了个仪表堂堂的远房亲戚,她喜欢得紧。” 莲生听说皇家没什麽异常,稍稍有些放心,虽说g里若丢了东西或是丢了人,不会在民间大肆宣扬,但以迟姐的特殊身份和楼里特殊的消息渠道,自己早该听到些风声,她若说没事,那应该不需要c心了。莲生又陪迟姐坐坐聊聊,直到将近午膳时间,才婉拒了她的盛情邀请,赶回楼里吃饭,他才和田七分别了一小个上午,就想得不行,那可爱的机灵古怪,明媚的笑容,那细腻的雪肤,甜腻的喘息和行欢时的媚态,时时刻刻抓住了他的心,自己这半年的死缠烂打和苦苦等待总算没白费。 回到房间,田七不在,估计可能在厨房等待布菜,莲生估着小七子该吃午饭了,便从花圃里捉了两只冬蛾,用绢布包了,一点点地送进七子的嘴里,这才半个月,这只小沙鹰的个头就窜到一只小猫大小了,每天的饭量也逐渐增大,莲生花圃里的昆虫都快被它消耗尽了,幸好年关过了就是春天,要不然七子可能挨不过第一个冬天。 “七子你这小馋虫,跟你娘一个德行,天天吃那麽多……” “你说谁吃得多?”田七一进门就听见莲生在说她坏话,她没好气地把食盘放在桌子上,“流波出去买东西了,我顺道把午膳给你送来了。” 莲生净了手,拉着田七坐在身边陪他一起吃,田七摆摆手道:“我在厨房和银月他们吃过了,陆九那还有衣服没洗完,我要赶快去,堆到明天就不知何时能洗完了。” 莲生不等她移步,一个用力就把她拉进自己怀里,田七没有支撑点,只能歪歪扭扭地坐在他腿上,她回头怒瞪他:“不要妨碍我做正经事。” “吃饭绝对是正经事。”莲生搂着她调整了个双方都舒服的姿势,然後紧紧抱着她,不让她动弹分毫,接着他夹起一条牛r丝,塞进她嘴里。田七一肚子的话都被食物堵住,但牛r的醇香口感使她心情大好,也不再计较,笑咪咪地开始第二餐。 莲生本来就不饿,而且看她一脸满足地解决他的食物,感觉好像养了只毛茸茸的小宠物,他宠溺地亲吻了她的发顶,打开汤盅,舀了一勺银耳凑到她嘴边,田七口里全都是吃的,见莲生一口没动,有些不好意思,她嘟囔着说:“莲生,你不用管我,你自己吃啊。” “我不爱吃甜食,这银耳汤你替我喝了吧。” 田七高兴地丢下吃了一半的米饭,端起汤盅把馋了她很久的甜汤喝掉,这等好待遇只有公子有,他们这些小工是吃不到这些的。等消灭完汤,发现莲生还是没动筷子,她扭头问:“你吃点啊,不然肚子里没东西,下午怎麽喝酒?” “好吃吗?”莲生答非所问。 “恩,很不错!”田七小啄米般点头,真想以後都赖在他这用膳。 “你这小馋猫。”低哑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弄得她痒痒的。“说的我也饿了。”话音刚落,田七就感觉耳g被一个湿热的物体划过,她捂住耳朵,娇嗔道:“干嘛呀?” “我说我饿了,乖田七,让我尝尝好不好?”话是疑问的语气,但莲生的动作却带着不可抗拒的霸道,他拉下田七的小手,伸出舌头细细舔了她发热的耳垂和脖子,接着细密的吻纷纷落下,从脸颊一直到眼睛,再向下吻住她丰润的唇。银耳甜汤的味道还留在她唇齿间,不喜甜的他也不禁爱上这味道,糖在嘴里发酵,变成醉人的酒,莲生有些微醺了,无酒自醉。 田七微仰着头承受这惑人心神的吻,她靠在他肩膀上,努力跟上他越来越快的节奏,莲生的吻技本身就不差,这几日抓着田七练久了,更加的炉火纯青,没一会,田七就瘫软在他臂弯里,浑浑噩噩不知身在何处。莲生逼她咽下了他渡给她的空气和津y,来不及吞咽的她只好任由两人的水y顺着嘴角流出,她嘤咛着,在火辣的亲吻中意乱情迷。 莲生一只手托住她的後脑,一手伸进她的衣裳,贴上她丰盈的xr轻轻捻揉,他的手有点凉,上她温热的皮肤,弄得田七出了一层皮疙瘩,她躲闪着他的掌心,在他怀里磨磨蹭蹭,身体的动作摩擦着他的x膛和大腿,燃着了莲生的欲火。 “宝贝,别再扭了,你这麽想要吗?”莲生顺着那g银线舔去她下巴上、雪颈上的湿痕,最後来到她j致的锁骨上,又咬又啃。 “嗯……走开啦,我冷死了。”男人渐渐变暖的手掌还是不能让她满意,她敏锐地感觉到她的r尖都被刺激得硬挺了,在他手指的玩弄下尖尖地摩擦着衣服,带来另一种快感。莲生无奈地看着不老实的她依然不知好歹地挑弄他的情欲,也不再忍耐,用心体会下身充血的肿胀感。他抓起田七的小手放在自己的男物上,半抬头的阳具隔着褥裤散发着不可忽视的热量,田七心里明白,但眼下这个时间不大适合做爱,她有一堆事情没有做,要是再拖拖拉拉,就不是扣工钱那麽简单了。 她也不躲闪,隔着衣裳爱抚莲生的rb,想赶快结束这场旖旎。他舒服了,以为田七也很想要,便强硬地分开她的腿,让她背对着他叉开双腿坐着,而自己腿间支起的小帐篷就从田七腿中间探出头,整g抵在她的花缝中。莲生低吼一声,掀起她的襦裙,抓着自己的男剑紧紧贴在她亵裤上的凹点上下磨蹭起来。 “我这就让你热起来,七儿腿再张大点,让我好好。”田七身上的衣物被一件件剥离,没一会,地上就散落着她的遮羞物,只剩下松松垮垮的小肚兜和顽抗的亵裤挂在她身上。田七一路娇喘,整个人靠在他结实的x膛里,那光滑的箭头在她的私处上来回套弄,也不知是她的还是他的分泌物,那薄薄的布料已经有了一圈水痕。莲生的手臂圈着她的腰,温柔的吻落在她的额头上。最後的理智告诉她,应该推开他,可是身体不听使唤,只想与他做抵死缠绵。 ☆、(15鮮幣)一失足成千古恨之三十一 敗? 一失足成千古恨之三十一 败阵 两人一阵拉扯後,莲生的内衫也松散开来,露出充满男人气息的x膛,一段时日的锻炼已有了些成效,田七轻轻抚他x部的线条,感叹手指触到的感觉真好,虽莲生的身板还稍有些单薄,但不乏阳刚之气,让她爱不释手。她盯着眼前突起的小茱萸,不受控制地拿出被哥哥调教出的小技巧,她伸出粉舌,用嫩嫩的舌尖轻轻舔了一下,软舌的湿润刚刚碰到他的顶端,她就调皮地收回,接着又若有若无地碰了碰,如是再三,只见男人的x口起伏越来越急促,呼吸越来越沈重。 “小东西,你太坏了!” 田七不理睬他,歪过身子,把头埋得更深,同时小嘴一张,把整个尖端都吞进嘴里,模仿昨晚他对她做的,不停地吮吸和舔舐。莲生低呼一声,放任她撩人心弦的举动,抓着rb更加快速地在她的密处顶弄,时而在花缝上上下滑动,时而对准她的洞口,隔着亵裤把g头塞进去,底裤上的布料被抵着进入了她的x口,再推出时,上面已湿滑一片。 “你好湿了呢。”莲生像是孩子般,在暗暗与她较劲。 “胡说,明明是你的流出来了。”田七也不服气,用手指抹了抹他r箭上方的马眼,果然到点点湿意,她示威般把手伸到莲生眼前,得意地看着他。他也不在意,勾唇一笑,继续挑逗她。 “小七儿,既然我们都如此想要,就别再彼此折磨了。”大手果断地把遮在她x口的布料拨弄到一边,鲜红的小x刚被暴露在外面,就被一个不怀好意的硕大顶住,一阵厮磨後,她的身体包容下了他光滑的顶端。 “厄……莲生你慢点……”由於两人采取了坐姿,田七本就狭窄的y道更加紧致,再加上她没法把腿儿分得更大,她吃得有点困难。 莲生敏感的箭头被她丝绸般的下体包围,那种令人发狂的爽快又紧紧抓住了他,尽管他很想抓着她的腰肢往下压,但她软软的鼻音让他狠不下心,只好选择折磨自己,慢慢地往她体内钻。两人一番拉扯後,也才将将进去了一点。 一层细汗浮出,怎奈怀里的小女人紧得不像话,x里的嫩r像是有生命般狠狠绞杀他的硬物,他实在忍不住了,下体微微向上抬,rb又被吃进去一些。 “嗯……好难受,好涨啊……”田七不自觉地抓紧了莲生的手臂,眯起眼睛似要逃避这甜蜜的折磨,她歪着头靠在他身上,迷乱的头脑控制她的小手向下移,再覆上她圆鼓鼓的y户上,两手按着y唇左右分开,这麽一来,她的外y被扩大了,莲生也松了口气。但一想到她大胆又y荡的动作,下身又开始充血,chu长卡在中间不上不下。 田七知道自己其实受得了,但看莲生为难的样子又觉得心里暖暖的,遂不点明,仍然折磨着两人。莲生不知她一肚子坏水,只知道她的y唇正一张一合拍打在他的b身上,虽不明显,但也让他心痒难耐,他吻了吻她的额角,嘶哑着喉咙道:“小七儿,对不住了,我快受不了了。”说完大腿一用力,下体向上一挺,男剑冲破层层阻碍,直直达到她的深处。 “啊!坏……坏人……”田七娇娇低喊,下身涨涨的,充分感受到了男人的硬铁灼伤了自己的敏感,她低头看去,只见白嫩光洁的下体中间竖着一g赤红的chu大,他的毛发贴着她的外y,颜色的巨大差别让她下腹一热,一股花蜜缓缓流出。 莲生感受到她的温暖,又见她并无大碍,立刻上下律动起来,chu喘着释放压抑许久的欲望。“你这小骗子,明明吃得下,还骗取我的同情,我不会再上你的当了。”莲生捞着她的腿g,把她的两腿分得更开,再托着她的翘臀配合着自己的挺弄。他突然记起这张椅子的四条腿之间都有横梁,他心里一喜,把着她的匀净的小腿放在两边的横梁上,田七有了支力点,下身活动得更自如,她也知道怎麽让自己更舒服,双手撑在他的膝盖上,再借着两腿的力量,开始自行做蹲起动作。两人配合没多久,就掌握了x爱姿势和技巧。 “哦,你这小妖女……太b了!这麽会弄,全部吃进去了呢……真是太浪了!”莲生加快抽送的速度,两人r体剧烈地相互拍打着,一室都是y靡的击打声,夹杂着田七娇娇的媚叫和莲生隐忍的低吼。 田七毕竟是女子,经验再丰富也有力气被耗尽的一刻,她的大腿酸痛,实在没办法配合莲生,她只好扒在桌沿上,气喘吁吁地承受身後男人的冲刺。莲生正到情浓处,见她小猫似地承欢,兴奋地站起身来,从後面狠狠刺入她的身体。椅子被他顶得向後倒去,发出响亮的声响,但两人都沈浸在美妙的x爱里,不去搭理它。 田七上身伏在桌面上,腰被莲生搂住,水x还在不停吞吐他的硬物,她咬着手指不敢发出更大的声音,这大白天的,要是被别人听了去,有几条命都不够使。莲生把半桌子的食物挪到一边去,双手撑在她後背的两侧,肆意地抽送着。这个姿势让他得心应手,他能很轻松地顶到她的最深处,那几g细细的r针又开始与他的g头相纠缠了。 “哦!妖j!小妖j!吸得这麽紧,要夹断我吗?”莲生俯下身子,压在她背上,在她耳边说着诱人的情话。田七听了他色情的话,非但没法放松,反而更加紧绷,她把头埋在臂弯里,低低喊着:“嗯嗯,再快些……好舒服的……” 莲生rb的g部已浑浊一片,两人交合榨出来的爱y形成了一圈灼白,大滴大滴地溅在地面上,粉x里也是又湿又热,水很多,却丝毫不见松弛,摩擦得颇有些难度,这激起了莲生极大的斗志,昨天早s的耻辱又在提醒他,身下这个小女人不管在生理上还是行动上都高自己一筹。可惜愿望是美好的,经验不足的他终还是力不从心,田七稍稍收缩了一下甬道,花心就像有生命般也跟着紧紧一吸,莲生一个恍惚,忍耐许久的j华就直直s进了她的小蜜壶。 “啊……啊!唔唔……”花心被一注滚烫的水流击中,田七能感觉到整个小肚子都暖暖的,舒服得让人飘飘然,或许是濒临高潮的边缘,身体愈加敏感,男人的sj让她犹如被离弦的箭s中般,小小地抽搐了,她趴在桌子上低低喘气,尽情享受下腹灼热的麻醉感。 莲生知道她还没到,但现在这个时间实在不适合再来一次,他抱有歉意,隔着薄衫亲吻她的後背,“宝贝还没到?我下次一定努力。” 虽有点失望,但田七怕整个下午都被他缠上,也不想打击他的自尊心,便安慰道:“我很舒服呢。” 莲生知道她在哄他,也不点破,小幅度地抖了抖臀部,把jy一滴不漏地留在她的水x内,然後才慢慢抽出欲望。湿湿的感觉让田七猛然想起他又s进身体里,忙起身推开她,想做些补救措施。莲生心里很不是滋味,边拉住她的手,边说:“你暂时不会怀上了,瞎忙乎什麽?” “为什麽?这种事情不要大意的好。” “小七,掌柜给我们发鱼鳔,避孕是其次,为了卫生和让客人心里舒服才是主要的,我又没碰过其他人,唯你独享,你大可放心;至於让别人怀孕一事,这是干我们这行的大忌,所以公子们每日都会饮有遏j身份的药酒,只要不停饮用,就不会有怀孕的危险。” “那……这会伤身体吗?”田七不知原来男人也可以选择用於避孕的方法。 “多多少少会吧,若想有孕,要在停药很长一段时间後才能实现,有些赎了身的前辈,一年後就可以了,有些至今都没消息。” 不知怎麽的,话题到这,气氛有些冷,田七穿好衣服,笑道:“我一个逃出来的妇人,若是再有这些事情,只怕是要送上刑堂了,你脸上也不光彩,多不好,呵呵。” 莲生搂住她,下巴放在她发顶上,头一回考虑起婚姻大事,如果想赎了身带着这丫头自食其力,恐怕要做些努力了。 莲生在为以後做打算,田七则算计着洗衣裳的苦力日子什麽时候能结束,两人静静相拥,都没注意到门缝外一双带着玩味笑意的眼睛。 ☆、(16鮮幣)一失足成千古恨之三十二 密? 一失足成千古恨之三十二 密谈 田七好不容易把自己收拾整齐了,看看天色,离公子们上工只剩一个时辰了,她边开门给房间通风换气,边拍开莲生不老实的小爪子,莲生受了她好几个白眼,也不恼,依然缠她缠得紧。 “我的好祖宗,你放开我,我要赶紧去浣衣房,然後去厨房看看顾嫂,要是运气好的话,没准能吃上几口饭,你能别添乱不?” 莲生抱着她的腰,放低身子,头搁在她肩膀上,被田七拖着到处走,田七每说他一句,他就撒娇般哼哼两声,但就是不放开她。田七摆脱不了这个大麻烦,只好软下语气道:“莲生你乖,我先去干活,回来再陪你玩。”说完自己都恶寒了。 “嗯……不好……我陪你去洗衣吧,带我去吧。” “你一个大男人,也会洗衣服?”田七把碗筷装进食盘,目光落在桌旁地板上一滩浑浊的y体,面上一红。 “我当小工给前辈洗衣服时,你可能连哪些料子的衣裳该用热水洗都不知道呢。带我去啦,保证你半个时辰就能洗完。” “你老实点,陆五公子罚我干活,可不想看到我请帮手,这是态度、态度问题,知道不?你乖乖在这待着,一会流波该送饭来了,你多吃一点,晚上要应付那帮饥渴的女人。还有,地上的那个……痕迹,你收拾吧,我太忙了。” 莲生终於放开了田七,他故作哀怜低嚎着:“我的小七儿竟然就这麽把我推给其他女人,难道你只把我当成赚银子的工具,你好狠心!落花那个了无情啦嘿──绝情不知归处呀嘿──” 田七见他唱起了楼里的小曲,也不搭理他,叹口气转身出门。 莲生见田七转过拐角,便收起不正经的表情,扯了块软巾把两人滴在地上的爱y胡乱擦了。他认真考虑了他和田七的未来,自己以色侍人终不是长久之计,再说对她也不公平,要是两人欢好都要避着别人,挑着时间,这绝不是他想要的。但自己除了当公子,并无一技之长,赎了身後总不能两个人一起当打杂的,他希望给田七一个幸福的家庭和无忧无虑的生活。 莲生为这件事焦头烂额,这时掌柜的小工萧式来传话说店主喊他过去一趟,他眼前一亮,对啊,这事可以找掌柜商量,他虽是这个楼的管事,但对待自己就如兄长,他一定给他指明一条路的。 莲生进门时,发现店主的脸色不大好,他瞅着他心情不好,憋了一肚子的话又被咽回去了,这个时候凑上前拔老虎须,实在不是个明智的做法。 “咳,我叫你来是想问问,你跟田七睡过了?” 莲生被他一针见血的问法吓到了,他呆了片刻,想着哪个多嘴的小人这麽快就去告密,但一转念,是了,这楼里的事有哪件能瞒得住店主。想清楚了,莲生也不隐瞒,他用笃定的眼神看着店主:“是。我喜欢她。” “唉,我就知道她是个祸害j,看她那张脸我就知道,亏我办事j明,竟栽在她手里……早知当初,我就不应该听她胡言乱语,把她打出去才好……” 莲生知店主正气在头上,可他如此说田七坏话,心里还是很不舒服:“掌柜,这事是我不好,我先看上她的,也是我强迫她的,要怪就怪我。” “怪你?当然要怪你!你知不知道你的头夜涨到什麽价了?现在竞争对手那麽多,我就等着年底能狠赚上一笔,现在倒好,被这丫头伸手一搅,别说没银子赚,以後你的名誉都是问题。刚上工的公子们又都是些小毛毛头,嫩得很,撑不了场面,你说这年我怎麽能过安稳?” 莲生低着头说不出话,自己的身价,他怎会不知,这价钱让他做上几年都不一定能还上,难办的是,他g本不想在楼里待那麽长时间,好不容易遇上与自己喜欢的女子,他才不要放手,这楼里孤独终老的公子的下场,他可是很清楚的。 店主见他说不出话,似乎心情有所好转,他话锋一转,继续说道:“不过,这也不是什麽解决不了的问题。你看看我,当初接手这个楼,它就是个烂摊子,可我还不是……” 莲生知道店主又要开始他的白手起家经了,心里暗暗叫苦,这楼里的人,哪个没被他魔音穿脑过,这一讲能有半个时辰,而且每次的说辞都一样,也不知他腻不腻味。莲生走神了一会,突然听见掌柜在喊自己名字,他赶紧应声,抬头发现稍稍有些好转的脸色又变成了猪肝色。 “我就知道你们这些年轻人不愿意听我说话,罢了,罢了……我问你,你可想和田七过安稳日子?” “当然想。” “那我就勉为其难帮你一次,不过是有条件的,具体怎麽帮你先不说,你一会去严静那里拿今年的账本来,回去好好看看,有了什麽发现或者想法就来告诉我。” 莲生不知他葫芦里卖什麽药,但听说店主肯帮自己,还是很高兴的,他谢过店主,正要出门,就听他说:“快过年了,皇g里那些撑死没事干的又要来私访……私访他个大头鬼,来玩才是真的……听说华嘉公主也要来,你先把田七的事放一放,好好招待她。” 莲生领命去了。他前脚刚踏出前堂,田七就从偏堂来到掌柜门外,她听说店主召唤她,只想着应该是陆五又告她的状了,一路上紧张得不行,待看到他铁青的脸,心里一阵哀叫。 “咳,我叫你来是想问问,你跟莲生睡过了?” “您怎麽知道?”田七脱口而出,完全忘记了这回答等於承认了此事。 店主面上凶狠,心里却很享受,这些小辈们的反应真是太好玩了,时不时地吓吓他们,肯定能延年益寿,看田七的表情,她应该还不知道他的白组究竟是做什麽的,要不然怎麽会以为她和莲生能瞒天过海。 “我问你到底有没有?” “应该……没有吧……”田七说完都想要自己的舌头,这谎话烂透了。 “你当我养着白组的人是吃白饭的?别说你们这麽大动静,就是谁爱吃什麽,剩了多少饭,我想知道就马上能拿到满满一纸的信息。” 田七想起那些英姿飒爽的白组大哥们,原来你们天天做的就是这些事?钻墙脚打小报告……田七对他们的好印象顿时蒙上了层y影。 “莲生他也太没定力了,也不知你到底哪点好,他守着歪瓜裂枣还当个宝,外面花花草草那麽多,偏偏看上你……” 田七知道事情败露,但听他这麽说莲生,心里一阵烦躁,她撅撅嘴嘟囔着:“不是他的错,是我缠着他,做什麽说得那麽难听……” 店主不再说话,看向她的眼神似乎闪过一丝欣赏。 “本来这件事在你进楼後就该去办,但街角那些新开的青楼逼得我抽不出空来,也就把这事搁下来了。我现在时常在想,若是我能早点发现,是不是就没有这些么蛾子了?” 田七听不懂他在说什麽,遂不做声。店主突然直勾勾地盯着她,一字一句道:“我该怎麽称呼你?莫家小姐?” 田七惊得差点从椅子上摔下来,没想到她千辛万苦编造的谎言竟然这麽快就被别人戳穿了,她心跳得很快,手脚软绵绵的,喉咙也好干,她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拿出勇气与店主对视:“我叫莫恬。” “好一个莫家小姐,如此偷梁换柱逃到我这来,你希望我怎麽做,是报官呢?还是直接通知你哥哥来领人?” 田七知道事情已败露,收起之前的慌乱,心里慢慢有了底气:“还请掌柜的帮帮我,我和哥哥的关系其实并不像外界所说得那麽好,他为了让我乖乖听话,从不让我接触外界,而这一切都是为了莫家庄的势力更大些。有一回我们吵架,他扬言要把我嫁给他的一个旧相识,那人我是见过的,脸大脖子chu也就算了,他的目光极其猥琐,手脚还不干净,我是断不会委身於他的,我觉得与其以後都要担心受怕,不如做得绝些,所以我逃出来,避着哥哥不敢见他。掌柜的若是通知了我哥哥把我带走,别的不说,回去後一定是一顿毒打。” 掌柜在心里叹气,外人都道莫家庄的少主对妹妹极尽宠爱之能事,别说给她找夫家,就连上门的客人都不曾见过她的面容。据白组的报告,这丫头八成是被她哥哥囚禁起来自己享用了,这些话她一个女孩家当然不好意思说出口,所以他也就原谅了她另一个谎话。若莲生没有看上她,他一定会差人把她送回去,可他视为弟弟的莲生心心念着她,他也不忍心让他难过,所以田七的真实身份,他决定暂时压下来。 “我若不留你,莲生肯定要闹离家出走。你就好好待在这,别出风头,也别招惹其他男人,等我想到好法子再告诉你。”掌柜故作为难道,给田七下了苦r计。 “谢谢掌柜,您真是个大好人!”田七感激得恨不得冲上去抓着他的胳膊摇两下,店主冲她摆摆手,告诉她上工时间快到了。田七高兴地转身出门,忽然又回过头问:“这件事莲生知道吗?” “你们俩的事自己解决,我不掺和了。不过,提个醒,楼里的规矩是不准在做生意的范围内做那个,你们小心点,别昏了头脑坏了规矩。” 田七嘿嘿傻笑着,一路小跑去了。店主看她孩子气的身影,不由得叹口气:“我这麽做,到底对不对呢?莲生,你可别走我的老路啊。” ☆、(13鮮幣)一失足成千古恨之三十三 各懷心事 一失足成千古恨之三十三 各怀心事 莲生从严静那取了厚厚的两摞子账本,虽小时候也跟着账房先生学过一阵子,但他觉得这种银子进进出出的事情实在很无聊,所以学得也不甚用心,现在他看到密密麻麻的记录,头皮发麻,不清掌柜的想要他做什麽,但为了田七,他还是耐着x子一行行地看。每笔帐的进出都没有问题,数目都能合得上,他不明白店主到底让他看什麽。 他放下账本,揉揉眼睛,那些盐茶绸缎的事他g本没看进去,脑海里反而尽是田七妖娆的女体,在他的抽c下,她尽情伸展的四肢、细细密密的薄汗、甜腻迷人的喘气时时刻刻占据着他的心,抓挠着他让他没办法再想其他的事情。 莲生不敢放任自己的胡思乱想,他的欲望已有些抬头,再不及时灭火,苦的还是自己。他心中有些疑惑,他时常听楼里的前辈说起做爱的好处,但从来没听说过男物被牢牢吸住的异常快感,他依稀记得先生曾讲过个别女子的妙处,但因为这种女人可遇不可求,他也就没往心里去,但是遇了田七,以前先生说的话便在他耳边萦绕。他抓住上工前最後一点时间,匆匆赶往书阁。 莲生依着记忆中的位置,找到了《瑶女经》,翻到“名器”那一章,上面有一节是这麽记载着:“……龙珠者,玉门狭窄,密道细长,花心清且浅。阳物入而激突,状硕硕然。花心与阳物貌似舞龙戏珠,赤如血,面如鳞,飘飘欲仙也。得此女者,人欲无穷,夜夜行欢犹不知厌。……玲珑者,玉门花心略大,若探至阳物,将得小鱼状r针,与阳具交合,其g口大张,吸力如七叶笼草食虫,男子全身如被雷击,阳j大泄,独妙哉!得此女者,食髓知味,其余各女皆不得入眼。惟愿时时与之欢好,大行雨云之乐,金银珠宝犹不换也。……” 莲生合上书,是了,世间女子若只得一个名器,人人都要争抢了,田七也不知是什麽体质,小x里紧致得要命,可是遇了阳j却能把入口收得死死的,不让阳具和jy出去,实为“龙珠”。而到了高潮前极度敏感时,花心又会探出极细的小探针,直把他弄得把持不住,不是“玲珑”又是什麽? 莲生低头看看自己的兄弟,觉得它也忒不争气了些,传出去还不被人笑话死,为了自己的男x尊严和田七的幸福生活,他翻了一遍书柜,终於找到了顾先生的珍藏《御女术》,他趁左右无人,把书藏在怀里,快步回了房间。田七不在,他关上房门,chu略地看了几页,心道果然是好书,上面的方法和招式应有尽有,看来顾先生教书还是保留了一部分。其中有几条甚得他心,当下就决定晚上收了工就照着它好好练上一练。 今天的客人是尤氏,她的夫家是君临城里最富有的绸缎商人,往常莲生见她都是一副喜笑颜开的样子,今晚看着却不大高兴,深谙其道的莲生使出浑身解数让她脸色稍缓,尤氏叹口气道:“这年还让不让人过了,偏生在这节骨眼生出这事端。火依国送来的货在郭嘉村时还完整无缺,怎麽到了家门口就少了好几车布匹。虽说会给我们赔偿,可远远抵不上上家付给我家那口子的定金。我们也不紧着要赔的银子,只想把货找着,两家欢喜,不至於失了信誉。” 莲生跟着点点头,他也知道以尤家的家底,这点银子g本不是大头,但若是失了买家,以後生意就不好做了。想到这,难免也有些担心,本想点一瓶贵些的酒,也有些於心不忍,只赔着夫人喝杏花香。 “莲生,若是以後我来得少了,你也别怪我,过了这个坎,我自会再来看你。” “不知夫人丢的是什麽缎子?” “唉,如果是普通布料也就罢了,偏偏是那橄榄绿金丝绒缎,是极不容易买到的。” 莲生一惊,他记得很清楚,刚刚看账本时,他记得几个星期前店里进了几车橄榄绿金丝绒,楼里买布缎也是常事,只是这玩意太少见,他才多看了几眼,这时间和数量跟尤氏形容的大致相符,难道只是巧合? 尤氏心情不好,只坐了坐就告辞了,莲生心里存疑,也不招呼下一个客人,赶紧回房间抽出账本又查看了一遍,心里暗暗明白,恐怕楼里的缎子就是尤氏说的那批货,不知道店里偷了那几车货到底要干什麽,从什麽时候起,店主也做些暗地里的生意了?掌柜的要他找的问题,难不成就是这缎子?莲生百思不得其解,只好把账本丢到一边,什麽问题只能等明天见了店主再问了。 眼角扫过枕头,他看离收工时间还早,便又拿出《御女经》仔细看了看那一节。他合上书,照着文字里说的,先用手自慰让男物微微抬头,再从屏风上抽下一块干的软巾,对折後搭在微翘的阳具上,毛巾没什麽重量,他脑中又是关於田七的念想,那阳物便越肿越大,越来越硬翘,毛巾那点重量肯本压不住它,没造成什麽阻碍。 莲生呼口气,拿起茶壶把软巾弄湿,拧干後依然搭在rb上,有些沈甸甸的感觉,但自己那处火热一片,虽有毛巾压着,可还是怒挺着,丝毫不见颓软的迹象。莲生心里暗喜,觉得自己的天赋还是不错的,遂多倒了些茶水在软巾中,如此反反复复几次下来,他终是觉得有些吃力,这时那块软巾已经湿得滴答落水,他咬咬牙硬挺着坚持了半柱香的时间,才放任自己泄了阳j。莲生对第一次的成果很满意,照这样下去,不出几天,他就能比别人多撑上一些时间,田七自然也会高兴。 房外传来细碎步子的声音,他赶紧把书藏起来,拧干毛巾重新搭在屏风上,拿起账本装模作样地看。田七一进门,就见烛光下他认真的侧脸,她微微一笑,轻声关上门,径自收拾打算去沐浴。 莲生的心思g本不在账本上,见田七进来,忙丢了手中的书,笑嘻嘻地跟着她,见屏风上搭着她的外衫,心里一阵骚动,刚想进去来个鸳鸯浴,又觉得应该把本事练练好,再给她个惊喜,遂强忍下渐渐抬头的欲望,重新拾起账本,也不知能不能看出一朵花来。莲生本抱着随意的心态在看,可慢慢地似乎有了些门路,他平时与银月聊天,知道城里各种物品的价钱,再加上楼里是个人员混杂的地方,各类小道消息听得多了,很多事情便很容易理解,他看着这本帐,能肯定它绝对不是明面上供官家检查的本子,一定是掌柜自己看的,商家做生意有些猫腻很正常,可联系到城中发生的事情,莲生觉得古怪的地方实在太多了。 田七洗完澡出来,见莲生仍然在认真看书,也不去打扰他,进了内室,掀了被子就睡了。自跟莲生好了後,那间y冷的柴房她也不去了,反正大家收工後都各睡各的,没人在意她去了哪,知道的人也不会乱嚼舌g,大不了等天暖和些再搬回去,有店主撑腰,她也没什麽好怕的。至於身份一事,自己理应告诉莲生,可每次话到了嘴边,就是说不出口,她怕他埋怨她,更怕他瞧不起她。倒不如再等等,瞅着好时机再说,至於什麽时候是好时机,她自己也不知道。 田七忙和一天,早累得不行,胡思乱想一通後就睡迷了,也不知过了多久,朦胧间感觉莲生进了被窝,他从後面搂着她,下巴搁在她的发顶,半天没动弹,最後他长长呼出口气,紧紧抱着她睡了。 ☆、(14鮮幣)一失足成千古恨之三十四 “??”點撥 一失足成千古恨之三十四 “军师”点拨 第二天两人同时醒来,在床上磨叽了一阵後,都起来洗漱。莲生晨练後,觉得昨天发现的秘密实在憋不住,早膳没吃就径直来到了店主门前,听里面的动静,似乎还没醒,他等了一会,才听见掌柜唤他进去。莲生顾不得正在打哈欠的店主,指着账本上的疑处,开门见山问道:“前段日子楼里的缎子可是尤家的?” 店主打到一半的哈欠硬生生地停在半路,瞌睡也醒了,惺忪的双眼闪过一丝喜悦:“你怎麽知道的?” “果然是……我听尤夫人说了,还不敢相信呢,後来看了这账本,发现多出来的绸缎竟与人家丢失的相符,实在太可疑了。掌柜的,我们要这东西干什麽?楼里什麽好物什没有?要去偷抢人家的?” “我还当你能看出点其他的,不想这个被你发现了,着实出乎我意料。不过我既然肯把账本给你看,也没想瞒着你。”店主翻了翻账本,指着其中一页,“这个部分,好好琢磨琢磨,要是想通了,我们楼的基本情况你也就清楚了,我答应你的事也可以着手开始准备了。” 莲生谢过,心里暗喜,原以为店主的要求有多难,想不到误打误撞让他碰上了,若是店主满意了,他和田七未来的日子就算有了保障。想到这,步子也变得轻飘飘,在转入後院时,一个没留神,在拐弯处与陆九撞到了一起。两人一阵客套後,陆九冲他暧昧地一笑,贼兮兮地问:“小田七的滋味可好?” 莲生本不想把这事到处声张,眼下被陆九一语击中,有些诧异。反倒是陆九,摆出一副不在意的样子接着说道:“莲弟别担心,我也就是偶尔撞见那麽一次,实在是你们的声音太大,我才停下来看看究竟的,放心,我不会告诉别人的。” 换做以前,莲生肯定极害怕事情败露,可是现在有店主撑腰,也不那麽战战兢兢了,楼里的公子们说话一向大胆,他听了陆九的调侃,也不觉得有什麽不舒服,只是微微一笑,算是默认了。 陆九当时在窗外看着两人火热交媾的情景,就已经料到田七尝起来应该很美味,一时间,心里不知是什麽滋味,是嫉妒还是渴望,他分不清,只知道睁大眼睛盯着田七身上的每一处,不放过她每一个微妙的表情和肢体语言,赤裸裸的目光从她垂在桌边的嫩白的小腿到半遮半掩的匀净的大腿,再到随着莲生的撞击而上下晃动的两团r房,因兴奋而突起的脖间经脉,最後是她似痛苦似欢乐的小脸。长期在女人堆里厮混,他对欢爱中女子的反应熟悉得很,见了她的动作和y乱的情话,他能断定田七的赌鬼丈夫已经把她调教得很好,如此甜美的果实给了莲生,实在是浪费。 陆九着了魔般看两人火辣地做爱,也不知过了多久,他见莲生气息更加急促,臀部抽c地越来越快,他心知莲弟可能是要到了,但再看看田七,虽然她的表情看上去极为享受,但却没有女人到了临近点时的疯狂和无措,果然,在莲生交出j华後,他没漏过田七眼底一闪而过的失落。他勾唇笑了笑,莲弟,看来你还嫩了点…… 等浑然忘我的两人办完了事,陆九才发觉自己的那家夥已经肿胀得发硬,他无奈地摇摇头,已经有多久没能看别人亲热,自己就勃起了?他抬头看看天色,想起昨晚瑶小姐暗示他她会在春水客栈等他,再看看迫切需要抒发的阳具,决定搭理瑶小姐一次,免得自己憋出病了。 想到这些,再碰见莲生,又想在男女之事上给他指点一二,又有些幸灾乐祸想看好戏的心态,见莲生不答他的话,也不知该说什麽好,呆呆的眼神把莲生瞪得至发怵。 莲生不希望田七被别人这样议论,只推说还有事,便想离开。陆九一把拽住他,问道:“金乌国刚送来的风柳,我恰巧得了一份,不如转送给你,算是我给田七妹子的礼物?” 莲生心里一惊,金乌国的助兴用品大名鼎鼎,而其中的翘楚“风柳”更是千金难求,听说只要给女子服了此物,便能使其神智清醒,但全身上下异常敏感,只是一阵风或是一片柳叶过身,都会兴奋得难以自持,不用撩拨都能放荡地夹紧男人,而“风柳”又是极好的滋养品,女人出水出得飞快,而即使是经过一夜欢好,第二天也不会有不适的感觉。本来风雨欲来楼里,这类药物品种繁多,多一种也没什麽稀奇,但莲生依稀记得那处处不寻常的账本中也有金乌国“风柳”的记录,不禁有些心惊,怕是店主涉入的水不浅。 但表面不动声色,他微笑道:“多谢长辈关心,不过此物极是难得,我也不好白占,还是长辈自己留着用好。” 陆九讨了个没趣,也不好再死皮赖脸,只好嘻嘻笑着,给莲生让出了过道。既然在莲生这没捞着好,他一转身便寻田七去了,她嫩生生的,逗起来还是很有意思的。 莲生进了屋,又一头钻进账本里,竟觉得记账算银子的事还是蛮有趣的,不知不觉就到了午膳时间,陪田七用过午饭後,就找个借口把她支开,继续偷偷照着顺来的《御女经》修炼。田七对莲生最近的态度很是奇怪,明明以前有事没事就会缠着她,现在却对她爱理不理,不是看账本就是关在房间里不出来,四五天下来皆是如此,田七以为他得了她的好处,便换了个态度,心里有些黯然,她不知道她投入了多少感情,但被他这样对待,感觉非常不好受。陆九来寻她开心,她也没好脸色,总是悻悻然的样子。 “小田七,你干嘛老是一副怨妇脸,看得我都愁了,说来给哥听听,看我能不能帮你。” 田七撅着嘴,虽然白组的人经常拿她和莲生打趣,但那总归是开玩笑,事情的真相还是不敢对陆九说,可是心里又憋得难受,吞吞吐吐地也不知该什麽办。她想了想,小心翼翼地问陆九:“陆九公子,你们招待客人时,会在捞到对方的银子後,就对人家不理不睬吗?” 陆九下巴道:“我们的客人,非大富即大贵,身上总有捞不完的银子,所以我们是丝毫不会怠慢的。” “再多的钱财也有挥霍完的一天,那时候你们怎麽办?” 陆九对她心里的小九九已经了然,看她拐弯抹角笨拙地询问有关莲生的问题,觉得她傻乎乎得可爱,不禁起了欺负她的念头:“女人对於我们来说,唾手可得,当她们身无分文、人老珠黄时,当然就没什麽价值了呗,我们也只好另寻他人了。” 田七被他轻佻又欠抽的样子气得牙痒痒,但转念一想,既然这楼里的公子们都是这种作风,恐怕莲生也是一样的,得了她的身子,便觉得没有新鲜感了,也不值得珍惜了。她暗暗叹了一口气,还好陷得不深,自己又非黄花闺女,就当吃个哑巴亏,长个记x就好。 “怎麽?小俩口吵架了?”陆九突然冒出一句。 “什麽小俩口?”田七装傻。 “别装了,你跟莲生那点事我早知道了。那天你在圆桌上叫得欢呢……”田七猛地上前,捂住他的嘴,左右看了看,见陆五不在,才瞪着他,低声说道:“小声点,别被别人听见了。” 陆九笑着拉下她的手,放在掌心里揉捏着,白净柔嫩的五指让他留恋,舒服地好像小猫爪子在挠。“别瞒我了,我全都知道了。我也看出了最近莲生好像总是有事情要做,没时间搭理你。依我看,与其在这哀怨地东想西想,不如逼他挑明心意。我教你几招,看他服不服,要是没效,你就求我收了你好了,保管比他对你好。” 田七不以为然地撇撇嘴:“不用了,我自己会处理。” “真不要?好几个姑娘都说这几招用来对付情郎,好使呢。” 田七迟疑了片刻,真要这麽放弃莲生,她还有些舍不得,陆九在这方面见多识广,没准能帮她,遂转头半信半疑地问:“什麽招数?” ☆、(15鮮幣)一失足成千古恨之三十五 笨拙的?探行動 一失足成千古恨之三十五 笨拙的试探行动 蜡烛“哔”地一声闪出了火星,房间里安静得诡异,田七见陆九死死盯着她,不转移视线也不说话,心里毛乎乎的,她微微错开身,想躲避他灼人的视线,却被他按住下巴,动弹不得。陆九的神情变得少有的严肃,他的目光紧紧锁住她,灼热得田七的脸都在发烧,她心里警锺长鸣,本以为陆九老实了不少,现在看到,可危险得紧啊。 chu粝的手指慢慢刮弄她的下巴,反反复复在她细嫩的皮肤上掠过,陆九盯着她娇嫩欲滴的唇瓣,眸子里的光影暗了暗,探出食指轻触她鲜红的下唇,来回移动,美好的触感从指尖流出,一直传到心坎里,一下一下骚弄他的心。 “对……就是这副样子,傻傻的,男人最喜欢了……” 田七猛然回过神,躲开他的手指,微微侧过脸,不安地说:“陆九公子,天晚了,我该回去了。” 一只有力的大掌已经覆上了她僵得硬挺的後背上,陆九一个使劲,就拉近了两人的距离,田七x前的柔软快贴上他的x膛了,她拼命放缓呼吸,不敢跟他有再多的身体接触,她想逃,但那霸道的手不容分说地桎梏着她的身躯,还暧昧地上下抚着,有好几次险险到了她的翘臀。 “女人用这里……还有这里来暗示男人……”陆九一只手轻抚过她的眼,另一只覆在她的腰肢上,“要学吗?”他见田七没有动作,便大胆地俯下头,想一亲她的芳泽。 田七打了个冷颤,忙用力推开眼前的男人,并连连退了好几步,慌张说道:“我真该走了,公子早些休息吧。”说完赶紧夺门而出。门外寒冷的风吹在她发烫的脸上,把刚刚的热气吹散,田七拍拍脸,竟有种背叛了莲生的不安感觉,可恶,明明他可以明目张胆地和女人调情,自己偷吃未遂,也会这麽紧张。 田七稳住了心神,不再发烫的脸颊,推开莲生房间的门,一瞬间她好像看到莲生慌乱地藏了什麽东西,她没好气地问:“又是哪家小姐夫人给你写的情信?你大胆看就是,我也不拦你。” 莲生没生气,反而有种浓浓的喜悦之情在x腹间流窜,这是第一次,他的田七会在意他的事,是不是意味着他在她心里的地位又重了些?虽然高兴,但他不动声色,拍拍弄皱的前襟,淡淡地问:“是李小姐给我的信,约我明天去千禧楼一叙。” 田七气结,看来男人翻脸果真是比翻书还快,她心里乱糟糟的,又不肯在他面前失态,只好动作僵硬地拿出换洗的衣服要去泡泡热水澡。待田七的身影消失在屏风後,一种胜利的得意笑容出现在莲生脸上,他碎步轻移,身子轻轻依靠在屏风上,对着浴桶里正拿水出气的田七道:“你说,我穿什麽去好?李小姐不喜欢花俏的。” “你最好光着去,李小姐都不用动手,光溜溜的多方便!” “小七儿,你在气什麽,桶都要被你撕烂了。”莲生美美地冲她抛了个媚眼。 “你出去!看什麽看!”田七恼羞成怒,手臂扬起一片水花,莲生咯咯笑着躲闪开,不再逗弄她,转身去整理床铺,眼看年关将至,天也越来越冷,要把被褥弄得更暖和些,她才好睡觉。 田七静坐在浴桶里,回想起陆九说的话,慢慢觉得有些道理,事到如今,不如再试试看,要是莲生依然对她没反应的话,就当真跟他一刀两断,也省的自己在这胡思乱想,坐立不安。她“腾”地站起来,肚兜也不穿,只着了条颜色粉嫩的亵裤,再用一条长巾将身子裹了,便转出屏风,静站着望着莲生。 莲生听见她出来的声音,朝屏风的方向看去,心脏差点漏跳一拍,他早已见过她的裸体,也知道她有多美,但像现在这样纯真中又带点放浪的样子他还是头一回见到。她的长发盘在後面,几缕青丝被水珠打湿,调皮地搭在肩膀上,长巾遮不住羞答答的两粒莓果,也挡不住若隐若现的私处,再加上微微重叠的两条大腿,她整个人就宛如仙女出浴,直让他想冲上去把她的遮羞物撕开,再狠狠撞入她的身体用力抽c,让她全身都沾染上诱人的粉红。 深吸一口气,莲生握了握掩在衣袖中的拳头,他换上一副无动於衷的表情问道:“快把身子擦干,小心冻感冒了。” 田七当然觉得冷,但为了探清莲生的心思,她忍下了。她慢慢移动步子,没忘记陆九说的,女人要用腰部的动作来迷惑男人,所以她走得极慢,每一步都尽量扭动细软的腰肢,向他发出无声的邀请。 莲生宛如看见水边的女妖向他走来,他能听见心脏咚咚的声音,脑海里有个声音告诉他:“快!揉碎她,撕烂她,让她在你身下呻吟!”他努力咽下唾y,却换上戏谑的语气道:“田七你扭到腰了吗?走路比巷子口的刘妈还奇特。” 田七咬咬牙,倔脾气上来了,她倒想看看,他能坚持到什麽时候,於是继续靠近他,大眼媚媚地望着他,再微微张开嘴,顽皮的小舌迅速地舔了舔下嘴唇,又缩回去,整张脸满含春意,眸子里尽是道不尽的春情。 “田七,你眼睛又怎麽了?是不是没睡好?”莲生又给她泼了一头冷水。 田七气得七窍生烟,心里把莲生骂了个遍,同时又有些伤感,果然这些在花花丛中生存的男人得了女人的身子就不会把对方放在心里,她真是错得离谱,贪图享乐而相信了这个风月场中人,难道是上天见她对这段感情无心投入,而惩罚她的?这老天管得实在是太宽了…… 田七又羞又恼,也不再惺惺作态,直接冲上去,按着莲生,照着他的唇就咬了一口,直到尝到丝丝血腥味才住口,看着他泛出血丝的下唇,又有些後悔,忙退开来,努力控制情绪,免得再发飙。 莲生被咬,除了痛感,竟还有种淡淡的满足感,他舔去血迹,勾唇邪邪地笑了,一把拉过田七,不容分说堵住她的嘴,轻轻啃咬她的唇,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田七受痛,身体不停地扭动,两手握成粉拳在他後背敲打着,莲生却不管不顾,依然在她樱唇上肆虐。田七的动作使得本就松松垮垮的长巾有了脱落的迹象,她已经能感觉到她的r尖抵着他的x膛,於是不敢再乱动,在他怀里软了下来。莲生趁热打铁,灵巧的舌尖撬开她的齿关,与她的香舌缠绕在一起,两人交汇的津y沾湿了双方的嘴角,也引得他全身情欲大涨。这五四天里,除了夜里抱着她睡觉,他连吻都不敢给,因为他知道,一旦碰了她香滑的舌和粉嫩的唇,他就一定会忍不住继续做下去,把她生吞活剥了。若是早泄了,那麽这几天的c练不就白费了,哪还谈得上什麽惊喜? 但是现在,就在这情动的气氛下,有美人在怀,他想试试,试试他能不能给她一个完整且美好的高潮,刚才故意对她的示好装疯卖傻,可是当下他不想忍了,他已经渴望了她已久,不如就在今晚好好疼爱她一回。 火热的吻还在持续,他的大掌已探入长巾下她圆翘的臀部,不轻不重地揉捏着,时而顺着股缝来到x口,隔着亵裤在外面徘徊,然後再往前,抚慰她依然有些干涩的y唇。同时身躯紧紧压上她,让她的小樱桃与他的x口更加贴合。 田七脑子乱成一团,对沐浴时冒出的念头有了迟疑,若是莲生只是对她的r体感兴趣怎麽办,当时是听见莲生说喜欢她,她心里一甜,才委身於他,要是他们之间是没有感情的交合,有多大意义呢?她分不清莲生此时对她是什麽想法,此刻她很想知道他的心意,不然这醋吃得有些不划算。 莲生不知她在想什麽,但突然很想告诉她一些话,“我已经求过跟掌柜了,等我帮他做完一些事,他就允了我们两个,我可以不再做公子,你也不是杂役,我们可以自己过活去。” 田七眼角一湿,这真是天底下最动听的誓言,她心里暖暖的,相信自己的生活可以重新开始,所以,她要努力去爱这个男人,这是她的一点心意,也是对他的回报。心结解开,身体急迫的欲望占据了她的心神,她不再扭捏,在他的爱抚下抬起一条腿,勾在他的後腰处,让那火热的手掌与她的密处贴合得更紧密。她急急回吻他,迎合他,鼻腔里呼出细小的呻吟声。 ☆、(15鮮幣)一失足成千古恨之三十六 ?其自然的歡愛 一失足成千古恨之三十六 顺其自然的欢爱 莲生抱着她转个了圈,田七就老老实实地仰躺在床上了,那块没多大用处的软巾已滩成一团被她压在身下,只着亵裤的身躯羞答答地微微缩了缩,环在x前的手臂把rr挤得满出来,莲生一手撑着身子,一手抓着她的手腕拨弄到一旁,再覆下x膛与她的双r相贴,额头抵着她的:“这几天想我了?看你刚才着急的样子。” 田七辩解不能,的确是她想引诱他来着,但事出有因,又不想表现得像个怨妇,只好把这罪名认了:“我们好久没那个了……” “我知道。”莲生堵住她正抱怨的小嘴,置身於她双腿之间,边亲吻她边缓慢地律动下体,让自己的肿胀与她的私处摩擦,两人全身上下无一处不紧贴。田七兴奋地低吟了一声,不知该把腿分得更开,还是应该收拢把他夹紧,矛盾的她晃动着腿,却正好在他下沈时向上做出迎合的动作,没一会,隔着莲生的袍子,她都能感觉到他的热和他的硬。 她急切需要两人赤裸裸的肌肤相亲,所以她胡乱扯着他的外衫,并弓起膝盖,用脚趾夹着他的腰带,试图把这些碍事的衣物通通除掉,莲生由着她,依然不肯放过她娇滴滴的粉唇和香滑的小舌,张大嘴把她的轮廓吞入,再慢慢吸允着。稍稍分离後,满足地看着她湿润的双唇,又去亲吻她敏感的耳後肌肤,田七微微侧着头,她都能感受到耳g开始发热,他的舔吻只能带给她瞬间的清凉,其後却是如火般灼热。她小声呻吟着,搂紧他的脖颈,轻抚他裸露的後背,一段时间的晨练已经显出效果,她能感受到他肌r的纹理,每一处都叫嚣着男人的野x和力量。 密集的吻一直向下,来到她j致的锁骨上,温柔的吻突然变得具有侵略x,一个一个又重又有力,双唇抿起一小块皮肤,蛮横地向上拉,再用灵活的舌一勾一舔,一个鲜红的梅花印就刻在了她白皙的x脯上,点点花瓣落在雪地上,透出一种说不出的y靡。“你说,我在你全身都印上我的痕迹,可好?”莲生很喜欢她这副样子,自己的宝贝当然要烙上属於自己的标志。 “你……你往下点,免得别人看见了。”虽然是冬天,但她知道身边有很多双眼睛,她可不想大喇喇地把吻痕展示给别人看。 莲生本想坚持自己的想法,但视线落到她粉艳艳的r尖上,便觉得这个主意也不错。他头颅下移,亲了亲两团小白兔,又用舌头围着她的莓果画圈,来来回回,就是不去碰她的顶端,田七被挑逗得没法,挺起身子鼓励他继续动作,莲生知道她心急,自己何尝不是,於是整个含住了她的rr,眯起眼享受她娇嫩的r房。 “恩啊……莲生,好b……”田七的娇吟大大鼓励了他,舔得更欢,在烛光下,她的两团n子泛着一片水光,可爱得紧。 田七被挑弄得浑身冒火,可他还在不温不火地进行前戏,她暗示x地抬起下身,主动迎上他的阳具,做出交欢的动作,她就不信做到这份上了他还能无动於衷。莲生当然明白,他吻了吻她俏皮的肚脐:“小馋猫,看把你急的。”说完直起身体,把田七的臀部移到床沿边,自己则跪在地上,这样的位置让他一低头就能碰到她的y部。他用手指刮弄亵裤上的湿痕,只见那片湿意越来越明显,沾在布料上,隐隐都能看出她花瓣的形状,贴身底裤也微微凹陷,陷入她肥美的花缝中。 双手拉着底裤的边缘,一点点往下拽,他不知道别人怎麽想,但他觉得,脱掉自己心爱的女人的亵裤是一件很美妙的事,这时的她在他面前全无防备,任他摆布,他可以把热铁c入销魂窟,也可以用手指抚慰她,也可以像现在这样,用唇舌膜拜这y靡又神圣的私处。 手掌紧紧压着田七的腿g,不容她再动分毫,火热的唇已吻上了她的媚r,舌尖深深探入两片闭合的y唇,慢慢地从下方拉舔到上方,羞涩的花缝不堪重负,一点点张开。莲生尝到了她动情的花蜜,像吃了顶级的春药,狠狠地在她的缝中来回移动,到了隐藏着花核的位置上,又若有若无地刺激了一下。後来,可怜的y缝不需要他的帮忙,也能颤巍巍地分开,露出更丰沛香美的汁y。 “莲生,再来……我好舒服,好喜欢……啊……啊……”莲生用更放肆的亲吻回应她,他捉住了那颗总是羞答答地藏在深处的y核,变着花样刺激它,时而用舌尖围绕着它打转,时而吮着它拼命吸,像是要把它吞进肚子里那般用力。 田七觉得整个魂儿都要被他吸走了,本能地夹紧了腿,圈着他的头,阻止他逼自己失态,可是狂乱的舔吻并没有停止,反而愈加激烈,淌出的爱y流得到处都是,沾在她稀疏的软毛上,被慢慢磨出了细白的泡沫,动情的味道越来越浓。莲生嘴上不停,伸出中指,手心朝上轻轻c入她还未打开的yx。 细致如上好丝绒的内壁在异物闯进时,使出浑身解数紧紧绞杀着,虽然外y的y水快流成了小溪,但她的里面还不够润滑,有些干涩,他进入得颇为困难,为了不让她难受,莲生在一进一出间不动声色地扩充领土。 “嗯嗯……哦……不行,有点痛……啊!再进来些,好舒服……”田七甩乱了一头秀发,y蒂带来的快感与身体被侵入的痛感混杂在一起,让她不知所措,下体一会躲避,一会迎合,迷乱得一塌糊涂。可莲生却停下了嘴上的活,挺身上前,单手撑住体重,注视她脸上诱人的表情。这时,他的半g中指已没入了她的水x。 田七双眼紧闭,脖子後仰着,双颊透出迷人的粉,半张的樱唇叫出一声声娇吟,明明刚才还在喊疼,此时却能一脸陶醉地被深入,莲生欣喜地放下心,咬咬牙,一个用力,把整g手指都c入她的y道内,与她湿热的四壁紧密相贴。 “啊!……嗯……嗯……”田七紧张了一下,随後就放松下来,美眸微张,满怀春意地望向自己身上的男人,渴求的身子被小小地满足了,但随之而来的就是更加浓烈的欲望,那g手指犹如隔靴搔痒,g本不能抚慰她深处的情欲,反而给她点了一把火,空虚的感觉从那处一直扩散到小腹,再到x腔。她向下看了看,用手抚上他的突起,“你也想要了啊,快点啦。” 莲生笑着享受她的抚弄,手下却突然有了动作,狠狠抽c起来,进去时用力冲入,出来时坏心地勾起中指,骚弄着她的内壁,一股一股的春水被手指带出,溅了一身。 “啊!啊!莲生,不要……逗我了,快进来啦……我想要……好想!”田七踢着小腿,可怜巴巴地望着他,希望赶紧给她个痛快。 莲生低吼一声,再也受不得女体的诱惑,抽出手指,飞速地褪去身上的衣物,没一会,就光溜溜地站在床边了。田七半坐起身体,咬着手指,咯咯笑着看他急切地钻进帐子里。莲生一把抓住她,堵住她的笑,双手把着她的腿g拉到自己胯下,掏出准备已久的男物,对准入口就c入了。 rb毕竟比手指chu大,小x刚开始接受得有些困难,层层xr挤压着他,要把它往外推,莲生深吸一口气,抓紧她的纤腰,霸道地探入。她的水x又紧又湿,把莲生逼出一头汗,但几番试探後,媚x良好的弹x包容下了他,水漉漉地贴合着他。 莲生双手撑在她肩侧,凝视她的眼睛道:“宝贝,还受得住?” 田七羞赧地点点头,为他拭去细汗,莲生见她没有难受的表情,遂继续c入,直到g头顶到了她的花心才停下来。他没等田七适应,就马上开始抽c,两次小心地进出後,立刻换上chu重地进攻,一下一下像要把自己送入她体内般用力。 “啊!莲生!好快!太用力了……嗯嗯!”田七双手抓紧他结实的小臂,跟随他的节奏,叫出心底畅快地爽快感。 “哦……宝贝,这样好不好?你舒不舒服?”莲生的臀部快速耸动着,每次撤出都只剩下蘑菇头在她体内,而进入时毫不怜惜地冲撞在她身体深处,似乎要把她贯穿,浓浓的爱意随着剧烈的抽c在两人之间散开。 “哦……恩恩啊!好硬!恩啊……不行了……太快了,别这麽快,那里好酸,要酸死了……呜呜……”田七被顶得上下晃动,那个地方又酥又麻,空虚和充实的感觉轮番在她内体肆虐,他的热度和硬度简直要把她逼疯,魂儿都被撞得飘飘忽忽,快要脱离她的身体了。 ☆、(17鮮幣)一失足成千古恨之三十七 愛至極致 一失足成千古恨之三十七 爱至极致 不知是与平日的锻炼有关,还是田七今夜格外的敏感,莲生觉得做起来愈发的得心应手,他没怎麽费力,身下的娇娃娃就已经抖得花枝乱颤,直直求饶,他勾起一抹玩味的笑,非但没有放过她,反而朝着更深的地方冲去。折磨了一番後,又不想给她个痛快,依然得意地卖弄,他俯下身子紧紧压着她,双手拉高了她的双臂抬至她头顶,牢牢抓着小臂不让她动弹,手臂抬高的姿势使得田七上身娇挺,与他贴合得没有一丝缝,而莲生侧着头,滚烫的唇挨着她红透的耳廓,边舔吻边说些羞人的情话。 他的下身不停律动着,虽速度没有刚才快,但一下一下的十分坚定,他要确定她在他床上娇媚的呻吟,全是因为他的疼爱。田七岔着腿,感觉两人磨合的部分都快磨出火来,外y和x内都滚烫一片,可在这种空虚和充实的交汇中,她浑身畅快,毛孔尽数张开,除了身下的胀和快意,感官渐渐迷糊,只觉得自己像在起了浪的大海中沈沈浮浮,忽上忽下。 莲生已经感觉到她那要命的水x深处又探出了吸j的小r针,这回他信心满满,微微撑起身体,调整了一个自己最舒服的姿势,一咬牙,快速且激烈地朝着那个地方抽c,似乎要斗个你死我活。“啪啪”的撞击声越来越快,丝毫没有停歇,温柔不再,只剩下野兽般的撕扯和抽送。 “啊!啊!莲生,太快了……要散了……”田七被撞得乱晃,却对他骤然加剧的进攻心里暗喜,越是这样,她越能感受到他狂野的男人气,越能感受到两人交合的快感。下体不受控制地收缩,丝滑如绸的内壁在他进入时用力一吸一吮,暖暖痒痒的。 “撒谎!明明绞得这麽紧……哦,松一点,宝贝更喜欢chu鲁一点的?嗯?”莲生chu吼着,手也不自觉地用力,快要掐碎她的手腕。 “呜呜……不是,慢一点……不行……我快了!”田七腿g已经抖得不成样子,上身也开始抽搐,她的身子瘫软地成了一池春水,再也经不起一点撩拨。莲生从她的身体也感觉到了她的极致恐怕要来了,那总是捣乱,却也给了他无尚快感的r针发了疯般缠着他的龙首吸吮着,他狠狠心,犹如野马脱缰般死死抵着那处,进行着激烈的拉锯战。 田七的灵魂被越抛越高,已经能看到极乐天堂的样子,莲生毫不留恋地退出至x口,引来她轻轻战栗,体内的空虚感席卷而来,失落感差点让她哭了出来,但随着一记又凶又猛的c入,她的r针绷得直直的,花心僵硬了片刻後就开始猛烈地抽搐,身体深处的变化带动了整个小x,它用力地收紧,把莲生的rb死死咬在里面,还不停地挤压。 “嗯嗯……要……到了!我到了……呜呜……”田七无意识地低吟着,久违的灭顶快感淹没了她,她像是被大浪甩至至高出,魂儿哆哆嗦嗦离了身体,恍惚地在空中飘荡着。 莲生後脑一片酥麻,似有无数道白光在眼前炸开,舒爽得无法言语,更让他心跳异常的是田七的表情,那种陶醉其中的样子让他x膛充满了自豪感,他能让心爱的女人在他的努力下达到高潮,这一刻,就是金山银山摆在眼前,也不及她能给他的幸福。 被她的yx箍得紧紧的,他也不再动作,只是缓缓低下头,亲吻她汗湿的额角,细细体会她高潮带给他的极致体验。 田七不知自己游荡了多久才回神,她一睁眼,就掉进了莲生深深的眸子里,那里黑得像潭湖水,一直把她向里面吸,心一动,她抬头送上了个香吻,舔了舔他微干的嘴唇。稍稍动了动下身,发现他的那个东西还在她体内,依然硬挺,便知他还没s,她笑弯了眼睛:“今天你很厉害呢。” 莲生心里得意,但被她当面说出来,还是有点不好意思,心里一动,下半身酥麻一阵,憋了许久的jy喷涌而出,湍急的水流冲刷过她紧致的内壁,直直s在还在颤抖的花心上。 “呃……好烫……”田七小腹一收,被暖暖的水流击中,有种说不出的满足和y靡感,而那r针得了男人的j华,变得软绵绵的,时有时无地轻轻搔过他的铃口。 莲生发泄後,心情大好,顿觉身体有些疲惫,就沈下身子趴在她x口,又怕自己的体重把她压坏了,用手臂支撑着。田七每次得了高潮後,并不像其他女子般喜欢对男人问东问西,而是累得想马上睡死过去,现下也不管他的rb还被自己含着,男子沈重的身躯还压在自己身上,眯了眯眼就要睡了。 莲生本盼着她能多跟自己说说话,但等了许久都没听见动静,一转头发现她已经快睡着了,虽然他也有些乏,可是床事的新鲜感还没过,他不愿意这样的夜晚就这麽过了,於是大手伸进她的背後,搂着她翻了个身。田七被一个翻腾弄醒了,她迷迷糊糊地睁眼,发现自己已经双腿大开地跨坐在他腰上,而莲生正抓过好几个枕头垫在背後,带着玩味的笑望着她。 “我好困了,让我睡吧……嗯嗯……不要……”还没等田七说完,莲生已经开始扭动腰部,那g半软的阳具在她小x里轻柔地搅动,混着两人的爱y发出“汩汩”的声音,残留的快意还在她小腹间流窜,又被他挑逗,愈加强烈的快感渐渐袭来。 莲生拉着她纤细的手腕,拨弄遮住了半边脸的长发,手心轻轻划过她的脸、她的唇、锁骨和硬挺的小樱桃,然後来到平坦的小肚子上,绕到後面,大力揉捏她的臀r。腰间的动作不停,一挺一挺的,撑着她跟着他的节奏一起一伏。 田七歪着头,低低喘息,双手按在他结实的腹部上,那种熟悉的欲望再一次攥紧了她的心和身体,x里好像有无数只蚂蚁在啃咬,酥麻中带着点饥渴,让她神智恍惚,不自觉地随着他的动作做出无声的邀请。两人耻骨相贴,慢慢地碾磨着,满室都是他们汁y的黏浊声和隐忍的呻吟。 田七偏着头,见床上的芙蓉帐还没拉下,虽房间里没人,但仍有些害羞,便伸手拉扯下弯月钩,放下帐子,遮住了满床春色。本就不甚明亮的火烛被它一挡,衬得帐内空间的光线更加昏暗,徒增了暧昧气氛。 莲生知道自己的那g东西又勃起了,见她也是渐入佳境,便不再给她前戏,腰臀间的动作幅度加大,狠狠地向上撞击她,大腿g和她的臀部内侧上的皮肤相摩擦,r体交合的声音再一次响起,越来越急促。 “莲生……莲……还要来吗?我刚刚已经……已经……到了……”田七被他晃得全身发软。 “才一回,我还想多喂你几次呢。七儿,长夜漫漫,你说,我们能来几次呢?”莲生一扫前段时间的y晦,抓住一切机会掠夺她,让她身上沾满了属於他的味道,让她永远忘不了他给她的滋味。 田七再也忍受不住,高声娇吟起来,这样的姿势让他更加深入了些,直直逼在她花心上,大有c进她子g的错觉,她轻咬手指,媚眼如丝,扭动着上体迎合他。最後终於体力不支地趴倒在他x膛上,头枕在他身上,下体依然承受他凶猛的抽c。 莲生双手按住她的臀瓣,配合着rb进出的节奏把它们掰开再合拢,只觉她咬得更紧了。“哦!妖j!真是太爽了!” “唔唔……不行了,要到了……又要到了……”刚高潮後的田七总是很容易再次达到极乐之境,腿心又酥又麻,一次一次电击她的水x和心脏。 莲生听见她的娇吟,想再看看她高潮的绝美体态,搂着她的柳腰,又一个翻身,把她置於自己身下,压平她的一条腿,另一条搭在肩膀上,田七身体大张的姿势让他心里又是一阵激动,不做任何停歇,在她完全暴露的外y间抽c,快速的抽送把两人的爱y捣成白沫,层层堆积在她早就泥泞一片的y唇上,看不清本来的颜色,他chu喘着,目不转睛地盯着她包容自己的chu大。 “快……嗯,到了……要泄了……呜呜!”田七抓紧了身下的被单,全身不停抽搐着,这个高潮来得又快又猛,让她招架不住,小x里像造了反似地大力蠕动着,不留情地压迫着这个始作俑者,花心深处涌出一股蜜汁,象征着绝美高潮的到来,直直浇在他马眼处,爽得莲生一个激灵,也发泄了欲望,s在她花壶里。 两人爱y交汇激起的另一种快感从田七小x里散开,她从腿g开始抽搐,後来连着四肢都不受控制地战栗着。莲生也赤着双眼大口喘气,这种极致行欢的滋味实在太美好了,真想一辈子都这麽被她含着,再也不放手。 过了许久,田七的瞳仁才有了聚焦,她拍了拍正在舔她r尖的莲生,娇娇地说:“你不累吗?我们睡了吧。” 莲生只埋头苦干,并不搭理她,等两个小樱桃硬得像小石子时,抬头看她,她已经呼吸平稳地睡着了,他无奈地笑了笑,慢慢抽出欲望,睡梦中的田七嘤咛一声,翻了个身没有醒。莲生掰开她修长的腿,用长巾擦了y部周围的浊y,也不下床吹了烛火,就这麽搂着她睡了,轻轻吻过她的耳垂,品尝只属於自己的甜蜜。 ☆、(15鮮幣)一失足成千古恨之三十八 幽情再續(限) 一失足成千古恨之三十八 幽情再续 田七一觉睡到鸣,迷糊醒来时发现莲生的手罩在自己x部上,她心里暗骂了声“色胚”,可心里有些甜蜜,昨晚上他真的好厉害,自从离了莫家庄,她已经很久没有过这种欲仙欲死的感觉了,她不知莲生用了什麽方法,难道这就是他最近偷偷的成果? 看看天色,估着快到晨练时辰了,她转过身,想喊莲生起床,但盯着他沈睡的脸庞,便再也移不开目光,平时的莲生总有些冷冷的傲气,明明年纪不大,可行为处事却很成熟,像个小老头,睡着了倒有些孩子气,她见他长长的睫毛微微上翘着,不自觉地伸手碰了碰,他抖了抖,依然不见醒。田七笑了笑:“什麽时候醒的?” 莲生装不下去,只好睁开眼睛,亲昵地蹭了蹭她的手:“你一动我就醒了,手里空空的,睡不着……” 田七脸红了,推推他说道:“该起床了,别让江夫子久等。” 莲生抓住她的小手握紧,翻身压住她,带着刚起床的低哑声音道:“今天不去了,陪陪我,我们再做一次!”说完就顶开她的膝盖,趴在她两腿之间。 “别,别,这事捅到人j店主那,我们俩都得完蛋。再说,昨晚你还没要够吗?我都快散架了,那儿还疼呢……” 莲生窝在她脖颈里,深深吸了口气,生生压下身体的悸动,的确,若是让掌柜的知道他沈迷於女人的温柔乡,说不定就改主意了,再说,陆九那家夥指不定又想出什麽花招嘲笑他呢。想到陆九,他神情冷了冷,抬头跟田七说道:“以後不许搭理陆九。” “人家是咱们的长辈,我怎麽好不理他?” “我不管,反正不准你主动跟他说话,更不许单独在一起,也不准对他笑,还有……等我想到了再告诉你,听见没?” 田七当然知道他在担心什麽,最近这段时间跟陆九的确走得近了些,不过不用莲生提醒,经过昨天晚上那遭,她也不敢再去招惹陆九公子,以後在他面前只乖乖干活就好。但这件事她不可能告诉莲生,看着他吃瘪的样子也挺有趣,谁让他昨晚硬拿李小姐的事来气她。“你这麽说我很难办唉,我毕竟是给陆家兄弟干活的,怎麽能避开?” “反正你多留个心眼。”莲生也知自己理亏,不再纠缠,下床穿衣准备去晨练。头回见田七也掀了被子要起床,圆润的肩膀泛着珍珠白一样的光彩,丰盈的双r若隐若现,心里冒出一阵邪火,他清了清喉咙,按着她的肩说:“宝贝你别起了,我去去就来,你乖乖在床上等我。” 自从前几次漏了晨练,她就觉得白组的人看她和莲生都多了中揶挪的笑意,这下也不敢不去,挣?着拿起肚兜就穿上了,“别闹了,小心迟到,你要是弄好了就先去,我一会就赶到。” 莲生拗不过她,披上外衫就朝着习武场去了。 田七捡起掉在地上的长巾裹在身上,忽然眼角瞄到一页书角,她知道最近莲生看账本看得勤,却从没见他把书带到床上来,她好奇地抽出来翻了翻,眼睛顿时瞪得老大,她早知这楼里什麽都有,但还是头一回看到如此详细的床术教导之书,她大致看了看,终於明白这段时间莲生的变化是怎麽来的了,这麽说来,李小姐的情信纯属自己的胡乱猜测,他藏起来的正是这本书。田七偷笑,对莲生仅存的一点怨念烟飞云散,她乐滋滋地穿好衣裳,喂了七子,朝後院走去。 莲生一身臭汗地在掌柜房里喝茶,没一会,田七就端着两人份的早膳进来了,店主招呼她坐下,说:“五天後,华嘉公主就要来微服巡查了。莲生,我交给你的事,你先放一放,好好准备迎接公主,前段时间她还捎来口信,说是很想见你,她马上就要嫁到别国去了,你的脸可别太臭了。还有,听说小祖宗平安公主和那个尽添乱的皇後也要同行,平安公主最近拼命缠着的那个远房亲戚也被她拉来了,另外乱七八糟的护卫也要挤进我们这,为了招待这群蝗虫,我们可有好多事要做。田七你手脚可勤快点。” 莲生面无表情地点点头,可是田七就莫名奇妙了:“我是跟着陆家公子的,有流波服侍莲生公子,我也要去帮忙吗?” “笨,我叫你来,是要提醒你,你作为一个女子,就不要在华嘉公主面前乱晃悠,惹她不高兴了,指不准怎麽办你。她要是在後院散步,你看见了可要绕远点……不行,这段时间你就待在房间里哪都不要去,我会安排人给你送饭的。” 田七大吃一惊:“不就是来个公主嘛,有必要囚禁我嘛?看见她我当然会避开,可就算是碰上了,我也只是一个打杂的,公主不会多问的。”小题大做,她还在心里悄悄补上一句。 店主扶额叹道:“让你做你就做,哪来那麽多问题。我这是为你好,人家是皇家的人,哪是咱们能惹得起的?” 田七撅撅嘴答应了,心里却在犯嘀咕,皇家的人有什麽了不起,以前也有个什麽什麽公主住在莫家庄,哥哥还是惯着她疯玩,倒是那个公主,也不知被圈在哪个角落,她连个影子都没看见。顿了顿,才惊觉她已经离开了莫家庄,不再受哥哥保护了,要是再任x,就可不是低头认错能解决的事了。再说,在房里待两天也没什麽不好,有人送饭,还不用干活呢。 莲生心疼田七,忙问道:“要不在我房里待着?总比那柴房好。” “你也笨!华嘉公主少不得要去你房里坐坐,到时候看见她怎麽办?” 莲生和田七两人闷闷的不说话,掌柜叹口气:“我知道你们委屈,可人家是公主,招待不好没准掉脑袋,反正来不了几天,你们就忍忍,回头给你们加月钱。” 田七一听,马上眉开眼笑,自己干了快半年,总是因为犯错被扣银子,现在是一分钱没拿到,虽说有吃有住,衣裳脂粉的费用也被莲生包了,但手里没半点银子,总让她很没安全感,难得店主大方,她当然高兴。 莲生瞄了一眼那个喜形於色的小财奴,也不好再说什麽,辞了掌柜,就拉着田七走了。一进房间,他就把她压在门板上,有些不满地问:“跟着我吃喝有什麽不好,要那点银子做什麽,我还会短了你的?” 田七不敢和他说有了银子心里才踏实,她眼珠一转,娇娇地说:“这不是快过年了嘛,我想用自己的工钱给你买点东西,意思一下。” 莲生相信了,心情大好,与她的身体贴得更紧:“何必花心思买东西,你已经把最好的给我了,这儿……这儿……这儿……”修长的手指划过她的眼,她的唇,还有娇嫩的耳垂,然後神色认真地把手按在她x口上问道:“这里呢?你给我了吗?” 田七心口一紧,她的确蛮喜欢莲生,还上了他的床,可是“爱”这种事她实在不知如何说出口,她不曾对哥哥说过,现在面对莲生,她更不知该怎麽说,可是看到他满脸期待的神情,不忍扫了他的兴,便凑上唇,吻上他线条美好的下巴。 莲生没等来他想听到的,可是见她主动示好,便以为是女孩子脸皮薄,心里一喜,又换上一副轻佻的表情,把手移到她两腿中间:“还有这儿,你也给我了,我喜欢得紧。” 田七见他又要发情了,忙制止他:“别闹,我要干活呢。” “不着急,我想死你了。我们动作快点就行,你快些到,我就放过你。”大手不容拒绝地撩高她的裙子,钻进她合拢的腿心间,强硬地一阵搓揉。田七喘着气,小声哀求道:“那你可要快些,昨天顾嫂说了,要我今天早些去泡黄豆……唔……” 莲生边吻边呢喃道:“嘘,你话太多了,专心点。” 田七心一软,顺着他的力道曲起一条腿抵在门板上,方便他的揉弄。昨晚被s入两次,还有些男人jy留在她的y道里,经莲生这麽一拨弄,又开始不安分地缓缓流出,湿了他一手。莲生装作不知,调笑道:“小七儿你已经这麽湿了,怎麽不早说,忍着多难受,我这就来帮你。”说完立刻撩高自己的外衫,解开裤腰带,释放出自己的欲望,再示意田七把腿搭在他的手臂上,二话不说,硬生生地挤入了剑首。 流出的jy又被他塞回去,湿润了她的入口,但少了自身蜜y的润滑,她的小x还是有些干涩,接纳了他的顶端,已让她疼得低喊。莲生知道把她弄痛了,也不敢动,想方设法挑逗起她的欲望。 4 欲望文 5 田七 作者:茶迷 5 ☆、(14鮮幣)一失足成千古恨之三十九 心系唯她 一失足成千古恨之三十九 心系唯她 田七的头搁在他肩膀上,鼻间尽是他好闻的冬日阳光的气息,混合着淡淡的汗味,非但没让她讨厌,反而让她觉得这样的他很有男人味,心里满满的都是他的味道,再加上总在她下身捣乱的手指,使她没一会功夫就分泌出了丰富的蜜汁。莲生敏感地感觉到她那里水润了不少,暗喜着又往里面挤了些,见她丝毫没有痛苦的表情,反而微张着小嘴露出享受的神情,他放心地一c到底,在她的一声闷哼中进入到她的最里面,抵着她娇弱的花心。 “好紧啊,宝贝……”因为是站姿,田七的腿没办法长得很开,本就狭小的幽径变得更加紧致,被莲生的rb撑开,紧紧贴在他的b身上,缓缓蠕动着,像是田七细腻的吻,烙在他的阳具上,再深深地刻入了心里。 莲生再也忍不住,开始上下耸动着臀部,chu硬的rb凶猛地在她体内进出,充满弹x的内里被它撑开,还没来得及合拢就又被顶撞,火热的摩擦折磨得她全身都要着火了,而两人的身高使得它的顶端很容易触到她的花心,凶狠的力道顶在她的敏感处,舒服得她全身都在战栗,双臂圈着他的脖颈,巴不得要彻底埋进他的x膛里。 莲生一手搭着她的膝盖窝,一手撑着门板,上身紧紧压着她的xr,下体抽c的速度愈加迅速,两人丰沛的汁水被带出,溅在亵裤上,更多的则滴在地上。 “啊!好麻!又顶到……顶到里面去了!好酥啊……”花心又软又酸,田七为了躲避这种惑人心智的刺激,不得不踮起脚提高身体的位置,可是莲生总能在她後退的同时紧逼上前,牢牢抓住她的深幽之处,没几个回合,田七就坚持不住了,她瘫软在他怀里,任由那可爱又可恶的龙首与她的花心厮磨。 自从莲生顺利地让她达到高潮,自尊心便迅速膨胀起来,即便是那让他早泄的小r针探出来,他也只是勾唇一笑,带着灭顶的快感,他势在必得地冲撞她的y道,抽c得声声作响。 田七舒服得脚趾都蜷缩在一起,她紧紧勾住他的後臀,拉进两人的距离,那种酸酸麻麻的快感再次滚滚袭来,她无意识地搂紧了他,哆哆嗦嗦道:“要到了……莲生,要……” 莲生一声低吼,小x的收缩已经让他舒爽难耐,这时候再听见她娇娇的呻吟,也激动地回应她:“哦……宝贝,都给你……” “嗯嗯……我不行了……酸死了!啊……到了!”田七身体蜷成一团窝在他怀里,闭上眼仿佛能看到白光闪过,她想好好品味这个绝美的高潮,可是眼前的男人不给她这个时间,他依然在她股间大力抽c,不管那可怜的水x蠕动得有多麽夸张,也不顾田七腿g抽搐得越来越厉害,他只知道红了眼地进出她销魂的小x,想榨出更多甜美的汁水,想让她在他的疼爱中失去理智,全身心只属於他。 “嗯……不行……快死了……呜呜,别再来了……” “呀……又快到了!嗯嗯,泄了……我……又要泄了!”田七疯狂地甩着头,已承受不住更多欢爱的花x没被c几下,就又开始造反,惊人的快感都快把她爽晕过去了。 莲生低头咬住她的耳垂,低低吼道:“快!宝贝快泄!哦……太紧了……泄死你!”一记重重的顶入,不知击中了她哪一块地方,田七呜咽一声,便流出一股高潮的蜜y,晕在莲生怀里。 莲生也忍不住s出了jy,平缓了呼吸,低头发现小人儿已经晕睡过去,他心里了然,原来高潮後连续的抽c能让女人这麽舒服,看来,以後若是田七不听话,他就这麽对付她,让她求饶,让她哭喊,让她化成一滩春水。他爱怜地吻吻她的额头,抽出欲望,横抱着她朝内室走去,为她盖好棉被,整理好自己的衣裳後,便走向厨房,对顾嫂谎称田七今天不舒服,要请一天假,顾嫂很爽快地答应了,只交代他要田七好好保重身体。 莲生为了帮忙布置风雨欲来楼亲自去采购一批金桔树,留下做爱做到晕倒的田七在自己床上昏睡。田七美美睡了一觉醒来,发现天色已暗,她迷迷糊糊地回想之前发生的事,才忆起自己在与莲生行欢时晕倒了,她掩了掩被子,这种事情,已经多久没发生了?想当初她及笄後,哥哥对她每日索取无度,经常把她弄得毫无知觉,浑浑噩噩地一天就过了,那时哥哥还打趣她说,因为自己身体太弱了,多锻炼锻炼、磨合磨合就好了,结果又陷入了似乎永无止境的床事之中,也不知过了多久,她惊奇地发现在他数次强悍有力的抽c下,自己不但没晕睡过去,还能应付哥哥情意绵绵的情话,甚至睡一觉就能下床走动。 像今天这样的结果,只能说这种小死一般的快感太久没有过了,要不然就是自己体质变差了,可是田七每天都在干活,连她自己都觉得走路比以前有力了,所以……想到这,田七微微脸红了,果然,x爱也是需要熟悉的过程的。 她撑起身子下了床,刚走两步,就觉得腿g处酸软不已,下体涨涨的,还有高潮的余韵,她努力克制住这种奇怪的感觉,朝自己的柴房走去,自从搬进莲生房间,她就没怎麽打理过她的地盘,因为华嘉公主的大驾光临,她要在柴房住几天,要赶紧收拾收拾才好。 刚一拐弯,她就看到一身黑衣的莲生不知在搬些什麽,走近一看,满头都是汗,看来已经忙了很久。她拉着他问:“你在干什麽?” 莲生一见是田七,给了个香吻,笑着问:“你醒了?我今天好高兴呢,再让我亲一口。快来看看,这个琉璃玻瓦香炉要放在哪?”他稍稍拨开黑布,隐约露出香炉金色的一角。 “莲生你到底在干嘛,我房里不需要香炉,而且我也没钱买,另外,你怎麽会花这种无谓的银子在这……完全没有希望的柴房上?” “今天掌柜的给了我三十两银子,让我给自己房间添点贵气的物件,可我什麽都不缺,所以送到你这来。” 田七倒吸一口气:“有这个钱,你干什麽不好,买这些没用的!三十两哎!”田七自从离了莫家庄,对金银这种东西上心得很,天天都巴不得多存些银子,可是这家夥……竟然这麽浪费! “你看,把这香炉往墙角一放,我再给你些散杏香,多好!我再多给你几个火盆,让你暖和暖和。这儿再摆上几个胭脂盒,这里放个花梨木五斗柜,要那种五十年的花梨,上面雕螺旋花纹。这桌子也该换了,要个黑山国无理石的。还有还有,这是绣坊老板专门留给我的成衣,我觉得都不错,一会你试试给我看……” “打住,你知道什麽叫不搭吗?这,就是个山洞,里面不需要任何银子做的东西。这个桌子,是我从後厨房搬来的;这张床,是我从劈柴吴哥那抢来的木板拼的,我觉得这样已经很好了……而且,你这麽做,要是别人看见了,又有哪个多嘴的跑到掌柜或公主那告状……” “宝贝别担心,现在是晚膳时间,不会有人看见。我怕公主在的那几天,我顾不上你,怕你冷,怕你住得不舒服,你就当做做好事,别让我担心了。” 田七扁扁嘴,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她还能怎麽办,莲生也是为她好。她无奈地笑了笑,头埋进他怀里:“我才没那麽娇气。” 莲生把最後一点东西放进柴房,满意地搂着田七回了房间,等她去陆家兄弟那收了碗,两人随便吃了点东西,就都上工去了。 随後的几天,两人除了干活和帮楼里购置东西,就是在房间里疯狂的做爱,以莲生的话说,就是不知公主要打扰几天,他要把未来的福利先赚回来,田七g本没有力气拒绝他,也没有多大的定力拒绝,她只能在他强壮的身躯和有力的抽c下失去自我,像是最後一次行欢般,两人都陶醉在r欲带来的美好中,只想攀着对方的身体在快感的天堂中沈浮。 ap;ap; end if ap;ap;gt; ☆、(15鮮幣)一失足成千古恨之四十 隱情浮出 一失足成千古恨之四十 隐情浮出 华嘉公主来的那天,整个风雨欲来楼都忙疯了,除了田七和守门的大黄狗。因为怕狗乱叫,掌柜把它和田七一起关进那间柴房里。田七恨恨地抱着大黄狗,扒在窗边看外面的人跑进跑出,她不想待在这里,她也想出去看看那个劳什公主的真容,长这麽大,还没见过公主呢。 掌柜一大早就把一干公子叫起来,明明离公主驾到还有半个时辰,但众人就已经列好队在大堂里候着了,公子们一个个东倒西歪,不明白为什麽准备工作已经做到家了,店主还这麽紧张。掌柜一会去厨房查看早膳,一会看金桔树摆放得整不整齐,忙得像个小奴才。随着一阵嘈杂声,一队人马过去,几个j致的轿子停在了风雨欲来楼门前。店主站在门口向外望了望,嘴角抽动,这个骚婆子还是这麽爱显摆,虽然没用皇家的标志,但这排场,别人也肯定认为是哪个官宦家的。 一只白皙的玉手从轿子里伸出来,站在旁边的婆子马上上前搀扶,帘子掀开,走下来一位身着华贵衣裳的妇人,云鬓齐整,素妆盈盈,尽管有些年纪,但仍看得出是一位难得的美人。掌柜见了,忙上前行礼:“见过皇後娘娘。”莲生得了掌柜的特许,能在身旁候着,他见状也忙跟着行礼,低头的那一瞬间他好像听见店主小声地对皇後说:“多年不见,你皱纹变多了呢,老得真快。” 莲生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不动声色地环顾了四周,见没人发现异常,皇後娘娘脸上也没有怒色,便只当自己听错了。正要对她做介绍时,一个黑影撞进了他怀里,华嘉公主热情地挽着他的胳膊冲他撒娇:“莲生哥哥,好久不见,我想死你了!你有没有想我?” 皇後转过头训斥道:“没大没小,不懂规矩,你金叔在这,你怎麽不叫?” 华嘉公主调皮地吐了吐舌头,恭敬地对掌柜行礼:“金叔!哎呦,母後,我来了这麽多次,和金叔很熟了,不要这麽刻板嘛!蕙然妹妹,快来,这就是我总跟你说起的莲生公子,怎麽样?很不错吧。” 莲生抬头看去,只见一个一脸稚气的少女站在华嘉公主身後,她身边还有一个风度翩翩的公子,他心道这应该就是平安公主和她的远房亲戚了,便道:“见过平安公主,这位公子……” “敝姓胡,胡满月,这次是随平安公主来君临城逛逛的。”胡满月细细打量着莲生,他原本以为风月场上的男子总会有些chu俗的媚气,但今天一见,却是心悦诚服,莲生公子的态度不卑不吭,为人处事大方有礼,难怪蕙允那丫头这麽喜欢他,只可惜,他终究是风尘中人,别说入赘到皇家做正夫,连个侧房都挨不上的,若只是个情夫,倒不是不可,不过见他的举止和气量,肯定不甘做女人的情郎。蕙允当初闹得飞狗跳,他不是不知,心里叹了口气,看来皇家的人也有力所不能及的事。 皇後见了金掌柜身後的莲生,心知这恐怕就是风雨欲来楼未来的楼主了,她微笑地冲他点点头,招呼着众人入座。机灵的小厮马上指挥搬运二十多扛礼箱的蟒衣、段匹、上寿等她们日常所需的衣物向後院挪,掌柜眼角抽了抽,翻开呈上来的一份送给楼里的礼单,只见上面写着:“汉锦二十匹,蜀锦二十匹,火浣布二十匹,其余花素尺头共四十匹。狮蛮玉带一围,金镶奇南香带一围,玉环、犀杯各十对,赤金攒花爵杯八只,明珠十颗……” 店主微微一笑,合上礼帖,对皇後说道:“我朝皇後娘娘还是这麽喜欢挥霍。礼物我倒是相当喜欢,就是不知皇上是如何想。” 位於上座的皇後轻轻抿了口茶:“你不用这麽冷嘲热讽的,这也是他的意思。” 店主哈哈笑了两声,对众人说道:“既然如此,我就收下了。大家一路辛苦了,我早已备下了早膳,这就传吧。”接着又对皇後说:“你的侍从丫鬟也累了,到我这就别拘束了,不如让他们去後面用膳,让我的人来服侍你们可好?” 皇後点点头,示意侍从们各自用餐。这时早膳也传来了,一道道摆满了桌子,蒜烧荔枝r、葱白椒料桂皮烂羊r、临江酥鸭等等,看得人眼花缭乱,皇後盯着菜样不说话,直到眼角似乎有了点湿润,才故作镇定道:“快吃吧,菜要凉了。” 莲生站在掌柜身边,把她的表情都看在眼里,再联系之前掌柜说的话,心里不禁怀疑起两人的关系,他隐约知道掌柜以前有个未过门的妻子,但最後不知怎麽的,不了了之,这麽些年来,他也没见掌柜对哪个女子上心,店主的往事他不敢随意猜测,但这关系怎麽看怎麽可疑。其实莲生也没时间琢磨别人的事,因为自己还有个狗皮膏药甩不掉,华嘉公主从入座来就一直为他布菜,一脸的殷勤,莲生不好给她摆脸色,只好似笑非笑地应付着。平安公主很文静地用膳,倒是看胡满月的眼神泄露了她的小女儿心思。莲生见各怀心事的众人坐在一起用餐,没理由地一阵烦躁,想知道田七现在怎麽样了,有没有搂着大黄狗拼命挠墙。想到她气鼓鼓的样子,不禁暗自发笑。这一笑,被眼尖的华嘉公主看见,心里犹不是滋味,她知道莲生心里没有她,但这样心不在焉的样子实在让她不是滋味。她闷闷地戳着碗,撅着嘴不高兴。皇後知道这丫头什麽心事都表现在脸上,也知道她的痴心,若是别的男子还好说,直接绑进g成亲就好,但金焕的人,她不敢也不愿意动一分一毫。 众人各怀鬼胎地吃完了早膳,皇後见女儿已经毛手毛脚地坐不住了,便要莲生带着华嘉公主、平安公主和胡满月到别处去玩:“你们年轻人肯定不愿意陪我这老骨头了,自己去别处玩吧。”华嘉公主高兴地行了礼,便拉着三人出了大堂。“莲生哥哥,我们去你房间喝茶好不好?你上次答应了我的,还有我的红纸花,你做好了没?我要带回去让弟弟妹妹们都眼馋。” 莲生对这个公主其实也没有厌恶之感,她喜欢缠着自己,也只是撒撒娇,并没有什麽越礼的行为,再加上他知皇家的人在很多人生大事上都不能按着自己x子来,难免对她有些同情,她胡闹也只当她是小孩子心x。上回她来,他的确允诺过可以去他房间里喝茶,但现在那件屋子处处都是田七的味道,他不愿意别的女人也出现在那里。心里不愿,可脸上仍然是温润的表情:“公主想要的红纸花,在下已经做好了,就在我会客的房间,不如一起去拿,要是不满意,我再重新做。”一边说一边引大家朝他接客的地方走去。 华嘉公主也不好说什麽,老老实实跟着他走。进了房间,莲生亲自给他们沏茶。华嘉公主环视一圈问道:“莲生哥哥,我送你的杯子呢?” 莲生顿了顿,眼里似乎有种温柔的神色:“被一只小猫打碎了。” “好可惜啊,早知道我把我那个带来给你了,也算给你留了好东西。” “多谢公主,其实不碍事的。”就是因为那个杯子,才让他和田七有了那尴尬的一晚,他其实是很高兴的。 “当初还不如把杯子和镯子都给你呢,要不是惦记着母後,我就把两样东西全送你……” 莲生从回忆中醒过来,猛然问道:“什麽镯子?” “就是我从黑山国带回来的那个啊,叫什麽冰蓝……忘记了,我当时让你挑一样,剩下的那个送给母後了,怎样,我对你好吧。”华嘉公主得意洋洋地讨好他。 “我都快忘了那镯子长什麽样了,的确,当初应该选它的。”莲生稳住心神,不让自己的情绪外露,他仔细回想田七手腕上的镯子,难怪就觉得它眼熟,可能真的就是华嘉公主带来的那只,现在他的脑子乱成一锅粥,不知该从哪开始思考。公主和田七的手镯是不是同一只?有没有可能不止一只?如果是,田七怎麽会有皇家的东西?她明明不是g里的人…… 他刚想问那只镯子长什麽样,就听胡满月说道:“现在後悔也晚了,要是在皇後娘娘那,没准公主还能讨回来,但这个镯子已经被皇上送出去了。” 华嘉公主抢先问道:“父皇送人了?送给谁了?” “送给莫家庄的少主展渊了,为了奖赏他平复了边境几个村子的叛乱,连着百两黄金和田地,一并送出去了。那镯子真是个好东西,世上也得这一个。听说是黑山国的工匠用天石打造的,冬天生暖,夏天x凉,工艺也很不错,戴上去就解不下来了,也不会被磕碎……” 莲生心里一惊,难道田七是莫家庄的人? ☆、(14鮮幣)一失足成千古恨之四十一 身份暴露 一失足成千古恨之四十一 身份暴露 金掌柜见皇後撤走了一群不相干的人,整个大堂再无闲杂人等,他微微叹口气,盯着皇後的脸问道:“这些年你过得还好吗?” 皇後有些动容,但马上恢复了原先的表情:“挺好的,惠允也要嫁人了,我再也不用c心那丫头了。我看阿焕你也不错,店都这麽大了,还井井有条。我常听他说,你很有做生意的头脑,今天来了,才知道你真的很厉害。” “做吃喝嫖赌的行业,没有靠山怎麽行,也多亏了那个爱多管闲事的,我的店才能越做越大。他现在怎麽样?还活着呢?” 皇後被他的表情逗得忍俊不禁:“没死,不会那麽容易死。” 两人相视而笑,气氛已没有了之前的沈闷,金焕招呼她吃菜,皇後则对莲生很感兴趣:“你定下来的楼主,那个叫莲生的,我瞧着很不错,若不是你的人,我定要把他接到g里来,他把我们蕙允害得好惨,只要她一离开这楼,就对人家心心念念,好几天都神神叨叨的。” 金焕得意地扬了扬眉毛:“你不要打他的主意,他已经有相好的了。他是我挑的人,当然很不错,我看人的眼光差不了,当初他在雪地里孤零零地站着,眼神很坚定地望着我,我就知道他以後肯定是公子里面的红牌。也不辜负我对他的期望,他比我意料中还要适合干这行,再好好教教,把楼交给他肯定没问题。倒是可怜了蕙允,一片芳心给错了人。” “原来已经有中意的了。罢了,蕙允小小年纪,就全当吃苦了,不然以後怎麽担得起大梁。” 金焕了她的手,安慰她不用担心。当今朝凤国的律法要求无论男女,只要是圣上的第一个孩子,就是未来的掌权者。蕙允是长女,她以後会是女皇,但她年纪尚幼,处理事情还很不成熟,皇後担心也是常理。“等她当了女皇,g外的事情我会带着莲生认真处理的,我们会帮她的。” 皇後冲他投去感激的一笑,两人又聊了些其他的,一顿饭快吃完,屋外侍卫传春水客栈的当家要见皇後,她点头准了。没一会,就看见一身红衣的迟姐大笑着从外面进来:“皇後妹妹,好久不见,想死我了。” “阿姐!”皇後站起身迎迟姐进门,迟姐一看桌上的菜样,暧昧地拍了拍金焕的肩膀:“小子不错啊,知道讨好我们的皇後娘娘,她喜欢的菜你可是一样都没落下啊!” “谁要讨好她?我就是想尝尝g里的膳食味道怎麽样,我们小老板姓平常哪有机会吃得到g里的花色,我只是沾了她的光。迟姐要不要试试,味道好得很。” 迟姐不再取笑两人,大方地坐下用膳,边吃边称赞掌柜的细心。两姐妹相见,自然有很多心里话要聊,话题又绕到蕙允的婚事上,其实这桩婚事就是个简单的利益婚姻,现在朝凤国是文官做大,宰相麾下的一帮臣子以他为尊,任何事情都要听从宰相的意思。前几年,宰相已暗示皇帝赐婚,但皇帝均以蕙允年纪太小为由,拒绝了婚事。现在华嘉公主已二十有二,正是婚配年龄,要是宰相再次要求赐婚,他便想不出拒绝的理由。当今圣上对宰相独断的作风不满已久,但无奈对方势力过於强大,而皇後背後并无靠山,正好朝凤国和东边的羽龙一族起了争执,本国大将军出军保住了边疆,他便趁这个机会,以赏功为借口,把女儿嫁给将军之子,以後蕙允就是女皇,而将军之子就是皇夫,以武力来制约宰相,是当下最好的办法。 迟姐感叹道:“身入皇门,哪能事事顺心,她对莲生的那点痴念也该断了。”三人不再谈国事,边喝茶边聊家常。 另外一间房里,莲生可是受尽了煎熬,他很想仔细问问那只镯子的事情,但心里又害怕知道结果,而且太明显的盘问难免会让人起疑,他装作不经意地接话:“原来那东西有这麽些好处,我当时看了一眼,觉得做工很是j细,也只有黑山国才能有此等巧夺天工的手艺呢。” 胡满月脸上透出点惋惜之情:“家父是这城里的翡翠工匠,对这种工艺品很痴迷,当时听说有这种旷世奇品,还催我向展渊少主讨要来看看究竟,我与展渊是旧识,要个镯子本不是什麽难事,只可惜那小子一回莫家庄就给他的宝贝妹妹戴上了,又拿不下来,我也只能chu略看了看,本想请他妹妹去我家做客一趟,展渊死活不肯,这事也就这麽罢了。” 嘉华公主道:“这哥哥管得真严,快赶上我父皇了,不能出门可没劲了,不知道他妹妹怎麽受得了。不过,这事也好办,胡公子把令尊请到莫家庄不就行了吗?” 胡满月摇摇头道:“家父固执,扬言不见镯子死不瞑目,所以我都计划好了,让父亲去莫家庄小住几天,可谁知展渊的宝贝妹妹逃出府了,一走就是半年,人都没影了,这事也就搁下了。” 莲生心里隐隐作痛,他听说过莫家庄小姐逃跑的事,当时他只当是个家族八卦,没怎麽留意,现在听胡满月说起,再联系田七出现的时间,她手腕上的镯子,还有她的行为举止,所有的事情连成一条线,他渐渐明白过来,这个田七就是莫家庄的小姐,是被展渊少主宠在手心里的妹妹。 华嘉公主很少接触外面的家常事,这下听得津津有味,她穷追不舍地问:“他妹妹跑了,他怎麽办?有没有去找?” “找,当然找了!据说这事还跟一个护卫有关系,不然那小姐凭自己的能力也跑不出去。展渊认为他妹妹应该是朝北去了,所以朝凤国境内、莫家庄以北的地方都被他翻了个遍,现在他往黑山国去了,听说大街小巷都贴着莫家小姐的画像,可半年过去了,依然一点消息都没有。他走之前我去瞧过他,天天钻进她妹妹的房间里喝酒消愁,看得我都难受了,真想不出这两兄妹有什麽天大的仇,竟然计划着要逃跑,展渊这麽疼她只怕天下都少有……” 胡满月接下来说了什麽,莲生实在听不下去了,他借口要净身,忙从房间里退出来,他在回型走廊上急急走了几步,靠在墙壁上大口大口地喘气。现在他十分确定田七就是莫家庄逃跑的小姐,她在风雨欲来楼里找活干肯定是为了躲避她哥哥的追捕,而天下说大就大,但只要有心有财力,找个人也不是什麽难事,万一时日一长,田七被她哥哥找到要带她走可怎麽办?若是普通人家,他称田七是自己的妻子,这事也就算了,可莫家庄少主宠妹妹是楼里都知晓的事,他不确定他和田七真的能顺利做成夫妻。越想越乱,他简直想冲进柴房问问田七。 深吸几口气,莲生决定这件事先不告诉田七,而他要尽快把掌柜交代的事情做完,然後带着田七隐姓埋名到别处去生活,就算被找到了,他们也成了亲,展渊再横,也没办法改变这个事实。 主意打定,他又返回房间,华嘉公主依然好奇地问东问西:“黑山国的官府都油得很,非常不好说话,他能满城贴他妹妹的画像,一定花了不少银子吧。” “这是当然,一开始他们还不答应,因为毕竟不是本国的人。展渊费了好大的劲,才说服他们管事的,再加上莫家庄的招牌,这事才算办妥了,听说他和黑山国的一位公主走得很近,可能就是拉关系的需要吧。” 胡满月见他进来,还拜托他道:“我知这楼里消息很灵通,我求莲生公子一件事,如果公子见到手腕上带了那副镯子的姑娘,还请通知我,让他们兄妹早日团聚,也算是帮了我朋友一个忙。”莲生假意答应,心里却巴不得展渊多花些时日把黑山国的地皮都掀开来看一遍,最好再往北,把那片沼泽地填成平地,永远别往君临城来。 众人又聊了一小会,便到了午膳的时间,莲生引大家到了大堂,声称要去厨房照料一下,辞了众人,却往田七的小柴房走去,虽然他心里已经有了下一步的计划,但总觉得空空慌慌的没有着落,他害怕真有一天田七被她哥哥抓走了,他要怎麽办? ☆、(16鮮幣)一失足成千古恨之四十二 另一?公子館 一失足成千古恨之四十二 另一处公子馆 田七心里恨恨不平,一直抱着大黄狗,无聊到了极点便开始给狗掳毛,有些立场不坚定的狗毛从狗身上脱落,撒了一地,大黄狗不堪其辱,钻到桌子底下死活不出来,莲生一进门就看见田七撅着屁股,趴在地上拼命拽狗的爪子。大黄狗见莲生来了,以为他又会给自己好吃的,忙溜出桌底,在莲生脚边亲昵地蹭着。 田七回头见莲生来了,也高兴地以为他送午膳来了,可见他两手空空,失望地问:“饭呢?我饿了,狗也饿了。” 莲生见了笑颜如花的她,心里更是不安,他二话不说,上前搂紧她就给了个深深的吻。毫无预兆的吻印上她的嘴唇,让她反应不过来,睁大眼睛看着眼前的俊脸,她能感受到莲生的焦躁和不安,虽不知他为何而如此激动,但她还是闭上眼,温柔地用舌尖安慰他。莲生一顿,随即就是更加狂热的深吻,像是要把她吃进去一般用力。 田七非但没有退开,反而大胆地迎上去,跟着他的舌头转动,随着他的节奏,任他攻占城池,两条舌在空中交汇,相互舔吸着对方的津y,饥渴地索取对方的一切。莲生越吻越动情,大掌按住她的後脑,不让她动分毫,卷着她的小舌用力吸允,像是久旱的人遇到了甘露,带着满心的爱恋和激情,只把田七的舌尖吻麻了,体内的空气即将耗尽,他才慢慢放开她,盯着被他亲得又红又亮的娇唇,情绪才稍稍平缓了些。 “莲生,你怎麽了?出什麽事了?” “没什麽,就是太久没见你了,想你。”莲生不愿揭穿她的谎言,只希望自欺欺人的日子能更久些。 “我早上才从你房里出来,两个时辰没见而已。”田七甜甜地笑着,贴心地为他整理散乱开的领子。 “我不管,我就是想。宝贝,我们再来。”霸道的唇再次覆上田七的,还未冷却的情潮又开始上涌,寂静的柴房里只听见两人唇舌交汇的水声,还有她抑制不住的淡淡娇吟声。莲生正吻得忘我,忽然觉得脚边有一个毛乎乎的东西在乱蹭,他无心搭理,用脚把它踢开,谁知那个东西锲而不舍地凑上来,莲生依依不舍地退出舌头,无奈地看着正对他撒娇的大黄狗。 “狗饿了,我也是。”田七重申了一遍自己的需求。莲生笑着吻了吻她的额头道:“我让流波给你送吃的来,我该走了,这麽久不见人他们该问了。” 田七想到又要在柴房里待一个下午,就有些闷闷不乐,她拽住莲生的衣角,软软地撒娇道:“你不许跟那个公主有什麽。” 莲生宠溺地拨乱了她的头发,又在她白皙的脸蛋上轻咬了一口,才放开她,快步离开了柴房。 午膳後,皇後推说累,不和他们青年人去街上玩了,蕙然好静,不喜欢去人多的地方,所以只得莲生、华嘉公主和胡满月三人结伴而行,其实公主来的不是时候,外面冰天雪地,不能游湖,不能赏花,也不能爬山,只能随便在君临城较为繁华的商铺街上闲逛。华嘉公主不止一次到过这里,对周围的铺子不感兴趣,她拉着两人,神秘兮兮地朝城的外围走去,却也不告诉他们要去哪。 她不说,莲生也知道,城中心只得风雨欲来楼这麽一个男倌场所,而稍远一点的地方,还有一个叫得上名字的风月场合,华嘉公主生x好玩,每次来都因为种种原因不能去看个究竟,想必今天要去的就是月华馆。 华嘉公主趁母後在楼里休息,身边又没有多嘴多舌的伴读郎,想着能在结婚前见识见识仅次於风雨欲来楼的少爷馆,莲生和胡满月都不是多事的人,就算被护卫告了密,她也有两个挡箭牌,所以,她的目的地正是月华馆。 三人站在月华馆的大门前,胡满月一脸尴尬,他小声劝道:“公主,来这种地方,不大妥吧。” “有什麽不妥的,金叔那你都去了,现在怕也迟了,我一个女子都没说什麽,你就安心跟着我玩吧。” 胡满月不敢再出声,心里盘算着若是皇後娘娘责问下来,他应该用什麽借口。 迎宾的两个小工见一个穿着华贵的女子身边站了两个男人,有些奇怪,还没见过女人来玩乐还带男人的,但纳闷归纳闷,他们还是热情地引着三人进了楼。华嘉公主做出一副见多识广的江湖中人的样,袖子一挥,大声说道:“把你们最好的公子叫来!” 因为是下午,月华馆没什麽客人,公子们大多都闲着,见来了一个大主顾,纷纷凑上去自荐,就希望这个看上去很富有的女子能多看自己一眼,多打赏些银子。华嘉公主受不了他们身上厚重的香粉味,一拍桌子:“我要最好的!”众公子被她吓到,一个个灰溜溜地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欢迎光临月华馆,我是这儿的公子容白,请姑娘赏脸到我那小坐。”一个清澈纯净如玉石相击的声音从侧门传来,引得三人好奇地朝他看去,这一见,华嘉公主都满意地笑了,面前的这位男子相貌气质丝毫不输给莲生,莲生虽然脸很冷,但隐约能瞧出些妖媚的气息,若是一笑,带动了上翘的眼角,简直能让女人为之心动,但这位自称容白的男子,却是温润如玉,气质翩翩如大户人家的少年郎,眼神也温暖地像是能把人融化,绣金的腰带束出他的宽肩窄腰,处处散发着成熟男子美好的身段。 华嘉公主急急回神,清清嗓子掩饰自己的失神:“请公子带路。” 容白带着三人上了楼,推开一间靠窗房间的门,房间装饰得素净优雅,简单大方,完全没有风月场合的y靡气息,窗下种了一排冷竹,绿绿葱葱,把一片洁白的冬日点缀出了生机。莲生不动声色地观察了这个地方,心里了然,只怕这个竟争对手已经把风雨欲来楼吃了个透,这样的风格与楼里公子末净的接客处大同小异,模仿得也忒像了。可是,掌柜何止有这点能耐,他们怎麽可能学得完。 华嘉公主倒是很满意,眼珠子都贴在容白身上了,偶尔还露出有点傻又有些色的笑容,莲生头疼不已,华嘉公主也算是自己的熟人,见她一脸花痴的样子,着实有点丢脸。莲生轻轻踢了她一脚,她才晃过神来,换上一副老成的表情。 “容白很高兴认识三位,请容在下斗胆猜一下,这位姑娘就是君临城的人吧,听口音不像是其他地方的。” “哦?”华嘉公主扬了扬眉毛,“你还算会认人。既然这样,你猜猜我的身份。”说完把象征自己身份的皇室金牌摆在桌上,大方地展示给他看。 莲生不知道公主要玩什麽花招,这样招摇地把身份亮给别人看,实在太冒险了。容白眼角下垂,看清了那玫金牌,上面赫然刻着“华”这个字,他便知眼前的这个女子是当朝长公主──华嘉公主。他脸上丝毫没有慌乱的神色,微微笑着,大方地盯着她的眼睛,缓缓说道:“姑娘一副大家闺秀、知书达理的样子,想必是君临城大户人家的千金,您眉间又透出一股英气,应是个有气魄、有胆识的女子,若是能继承家业,定能把它打理得很好。容白在此还想告诉姑娘,若是能放下心里的执念和防备,定能得一个如意郎君和美满婚姻。” 华嘉公主越听越高兴,她本以为容白知道自己是皇g里的人,会诚惶诚恐地行礼或是天花乱坠地奉承她,但他只是不卑不吭地说出了她的心里话。她从小就被众人捧在手里,说她是将来朝凤国的女皇,每日不是读书识字就是学习各种权术,她很用功地学了,所有人都认为她必是个很有作为的君主,可是她心里总是很忐忑,怕朝凤国会葬送在自己手里,再加上和将军儿子的婚事,总让她有种身不由心的无力感。 容白其实也是在说好话,但华嘉公主就是高兴,她点点头,称赞他说得很准,正想打赏他,却发现没带荷包,身边也没侍卫能帮她付银子,她讨好地对莲生笑笑:“你带银子了吗?银票也行,赏他一百两!” 莲生苦笑着掏出银票递给容白,真没想到公主来寻欢作乐,他还要负责结账,幸好皇後娘娘深知女儿心x,特意给了莲生不少银子,要不然,还真不知怎麽出这月华馆。他见这个容白不是个简单角色,便对他颇为上心。 莲生打量着容白,容白也暗暗地与莲生较劲,月华馆的馆主把他挖到这儿来,就是为了与风雨欲来楼的莲生一较高下,今日见了,除了皮囊比较好外,也没见有什麽特别之处,恐怕就是仗着有公主宠爱,身价水涨船高罢了。 华嘉公主心情好,多喝了几杯,在莲生屡次的劝导下,才肯摇摇晃晃地离开月华馆。莲生雇来马车,小心翼翼地护送公主回楼,好不容易安顿下,他便急匆匆地赶往掌柜那,想把今天的所见所闻都告诉店主。 ☆、(14鮮幣)一失足成千古恨之四十三 果然愛情最傷人 一失足成千古恨之四十三 果然爱情最伤人 皇後听说女儿喝多了,忙去探望,正好留下空间给莲生。莲生见左右没人,便把今天在月华馆见到的事说了一遍,只把掌柜听得牙痒痒:“那帮老鼠来我们楼不止一次了,我就知道他们不是什麽善茬。不过我金不换也不是好惹的,他就算把整个风雨欲来楼都原样搬进那个鸟馆,照样不顶用!” 莲生看掌柜信心满满的样子,也放下心来,突然见店主一脸怨恨地瞧着他,心里一慌,不知道自己犯了什麽错。 “我原本的计划就是在年前把你的头夜卖出去,大赚一笔,气气那帮不长眼的家夥,这下可好,你不经我同意,擅自做主,错过了打压他们的机会,倒是便宜了田七那丫头。” 莲生忙赔笑道:“掌柜你这麽有主意,肯定还有其他办法的。对了,关於账本,我已经看出些门路了,掌柜你要我帮忙做什麽,我定当竭尽全力而为,只是,事成之後,可否让我带着田七离开这楼,到其他地方去?” 掌柜听了,眼珠子一瞪,问道:“为什麽这麽想?” 莲生不知店主对田七的身世了解多少,但事已至此,除了求他别无办法:“我今天偶然得知,田七就是莫家庄的小姐,展渊少主的妹妹,听说展渊在到处寻她,不知道他多久能找到这儿来,要是在君临城贴上了她的画像,用不了多久,田七一定会被带回去的。所以,我想带田七离开这,隐姓埋名地过活。” “笨蛋!你以为以莫家庄的能力,你们能藏多久?只怕到时候不但田七被带走,你自己连个留全屍的机会都没有!” 莲生低着头不吭气,暗骂自己干嘛要挑这时候给店主添堵,可是他实在很担心,好不容易田七心里才有了他的一点身影,她一旦回了莫家庄,两人就再无一点可能。莫家庄少主宠妹是天下皆知,但其实哪有宠爱那麽简单,田七明明没嫁过人,可是不经意间总会透露出结婚後的女人才有的风情,外面的人可能察觉不到,但是楼里的公子长期混在女人堆里,知道已婚女人和未婚少女的区别,所以他对田七有个赌鬼丈夫这件事深信不疑。 後来,他与她有过亲密关系,知道她身体的滋味有多美妙,也好奇她怎麽能逃出来,她的相公竟然也没来寻人,再一想,猜测可能是一个赌鬼实在成不了气候,田七又躲在公子馆,不易被发觉。可是她既然是展渊的妹妹,那麽,一切谜团就解开了,想必那个衣冠禽兽早已把她吃干抹净了,亏他还是莫家庄的少主,竟然如此龌龊,连自己的妹妹都不放过。田七若是被抓回去,定是过着生不如死的生活。所以他才希望把田七藏起来,永远脱离展渊的魔爪。 掌柜见莲生不说话,以为自己说重了,莲生自小就在楼里长大,跟他最亲近,他也希望莲生能寻个平常女子安稳过一生,也不知是不是命运捉弄人,他最看重、疼惜的人竟然也和他走了同样的路。掌柜想安慰安慰他,遂轻叹口气道:“莲生你别担心,他莫家庄再大的本事,也要通过我金不换这关。你和田七都是楼里的人,我拼足了劲也要保你们平安幸福,你们安心待在这里,有什麽事我来顶着。” 莲生不可思议地抬起头,不敢相信平日里抠门得气死人的掌柜竟然这麽仗义,心里特别感动,但他还是担心地说:“我是怕莫家庄的人太厉害了,展渊不是还和皇上关系要好?” “你这小子,尽长他人威风,灭自己气势,他有皇帝老儿撑腰,难道我们就没有?这隔壁的隔壁,还睡着那老头的皇後和女儿呢!” 莲生笑笑:“我知道掌柜您是极有本事的。” “唉,谈不上有本事,只是些陈年往事帮了我的忙罢了,你想知道为什麽我们会和皇家打交道吗?为什麽皇家的人和我们关系好吗?” 莲生摇摇头,掌柜的便打开话匣,把以前的事都说给莲生听:“风雨欲来楼的前身只是个普通的客栈,那时候也没兴什麽公子馆。而我,也只是个算账的。你可能听说过我有个未过门的妻子,其实那个女人就是现在的皇後娘娘,不过那时她不是皇後,只是个叫沈卿的野丫头,还有她的姐姐,沈迟,我们三个从小就在一起玩。 本来我和沈卿会很顺利地在一起,但有一天,客栈来了个受伤的年轻人,我一个大男人,不喜欢伺候另一个男人,所以就让那姐俩去了,谁知好死不死,那个不死的看上了沈卿。沈卿和我青梅竹马,却被他的甜言蜜语骗了去,哭着找我说要解除婚约,嫁给那个来路不明的。 我那时年轻气盛,家里有点小钱,人长得好,身段也不错,哪里会不如那个半路杀出来的,所以一开始还信心满满地要和他一决高下,把沈卿夺回来。 我要是知道他是当朝太子,就一脚把他踢进平阳湖里去,他就仗着他太子的身份,把沈卿骗了个团团转,殊不知,他当时自己都自身难保,不然也不会让人刺得走不了路。 反正,那个傻丫头一心扑在他身上,不管我怎麽劝都没用,那个无赖就这麽住下来,说什麽家里出了点麻烦事,他没办法回去。暗地里却告诉我是因为朝廷里的事摆不平,央我收留他一阵。 我也不知怎麽就走上了这个不归路,当时的文臣蒋英,是企图篡位的主谋,传说他有断袖之好。我也就是一赌气,不知是为了证明自己也有能力摆平朝廷里的人,还是想让沈卿担心,那天晚上,蒋英来客栈住宿,我用药把他迷晕,然後进了他的房。别那麽看着我,我们什麽都没做!咳,反正,他被我迷得七荤八素的,弱点都暴露了,伟大的太子才得以反败为胜,捣了篡位者的老窝,自己当了皇帝。 沈卿的心已不在我身上,我一赌气便放她走了,其实我已没法再争取沈卿,他承诺会让她当皇後,而且他也做到了。两人走了以後,我用那家夥的银子买下了客栈,突发奇想开了个男倌店,专门赚姑娘夫人的银子,没想到生意不错,越做越大,只是上门找麻烦的也多。 幸好那不死的帮我解决了这些小喽喽,此後,他又让我帮忙在民间打探各种消息,为他跑腿,帮他摆平了逆他之臣,他小子现在才算坐稳了皇位。 而春水客栈,虽然表面上只是迟姐的生意,其实也是朝廷的耳目,我不准许公子们在楼里和客人欢好,也是想把客人送到她那去,让她赚点零花用用。” 掌柜讲得简单,但莲生能感觉到他痛失爱人的心酸,他虽对当朝皇帝满口怨言,但想必金焕、沈迟、沈卿和皇帝年少时的私交甚好,不然掌柜也不会尽心尽力地帮他做事,皇帝也不会对他如此宽宏大量。 “我已失去沈卿,过去的事我也不计较了,但我曾发过誓,这类事情决不能在我的地盘上再次上演,别说是莫家庄的小姐,就是皇帝老儿的女儿,只要你们情投意合,我拼上老命也要让有情人在一起,展渊算什麽,还能大得过皇上?莲生你就待在楼里,有什麽事我撑着,我守着你们!” 莲生眼眶有些湿,想不到表面上劣迹斑斑的掌柜能为他做到这种地步,的确,那些退隐的前辈,能够娶得美人、自食其力,在情路和财路上都得过店主的帮助。他不想弄得太尴尬,忙笑道:“说白了还不是因为您的私心。” “哈哈,不管怎样,账本你仔细琢磨了,年後慢慢接我的班,就算是谢礼了。” 莲生得知以後有可能要掌管风雨欲来楼,高兴极了,辞了店主,便回去了。因怕惊动了遍布暗处的皇家侍卫,引来不必要的麻烦,他没有往田七的小柴房走去,而是乖乖回了自己的房间。关上门後,他来到放着各类药物的柜子前,轻轻过其中几个瓶子,若有所思。 ☆、(14鮮幣)一失足成千古恨之四十四 ?生的?暗面 一失足成千古恨之四十四 莲生的y暗面 莲生对掌柜的承诺很是相信,但现在他信不过的是自己,田七出生没多久,莫家庄的当家和妻子就相继而去,可以说,展渊占据了她生活的全部,他们的感情一定比其他兄妹更为深厚,田七生得这麽可爱,引来亲哥哥的邪念不是什麽难事,可是万一田七心里也有那个男人的存在,要怎麽办?展渊的实力不能让人小瞧,年纪轻轻就继承了莫家庄,把莫氏武学练得炉火纯青,做生意也是风生水起,还与皇家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这样的男子,哪个女人不爱? 虽说田七是逃出来的,但他吃不准如果强势的展渊再遇上田七,她会不会在他强烈的攻势下乖乖投降,跟着哥哥走了?莲生一向自信,现在反而惴惴不安,一想到田七也曾在别的男人身下娇吟婉转,也曾柔柔地撒娇,他就妒忌得恨不得抹去她在莫家庄的记忆,只让她记得自己。若是田七心里仍念着她的哥哥,主动跟他回去,那他付出的感情又要如何搁置? 不安和嫉妒不停地抓挠着莲生的心,让他喘不过气,他好不容易对一个女子动了感情,才刚刚品尝到爱情果子的美好,他不甘心这属於他的甜美有朝一日会消失,他眸子里的光暗了暗,握紧了手里的小药瓶,咬咬牙,依次从不同的位置取出不同形状的瓶子,他又闻又试,反复调试,最後他拿着调剂好的药瓶,露出一味看不透的y沈笑容。 莲生趁着夜色,小心地朝田七的柴房走去,一推门进去,趴在床底下的大黄狗躁动了一下,一见是莲生,摇了摇尾巴,又眯上了眼。屋里的暖炉烧得很好,田七正舒服地躺在床上睡觉,对他的到来完全没有反应。莲生小心地走上前,隔着被子趴在她身上。 田七本来就没睡死,被男人的体重压在下面,便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发现是莲生,撅撅嘴,不知嘟囔了什麽,转过头继续睡。莲生见她不搭理自己,愈加生气,对准她白皙的脖子就是一口,田七吃痛,可怜巴巴地睁开惺忪的眼,无辜地望着他。 莲生心里一动,觉得她睡迷了的样子实在太诱人了,於是又在她耳垂边印下几个吻痕,湿热的唇顺着她柔美的颈线向下滑,在锁骨中间的小窝里逗留了一会,再用牙齿咬开那层清透的白纱,头贴在她的肚兜上轻轻摩挲。 “你怎麽了嘛?这麽晚才下工,被公主折腾死了吧,要不要进来睡会?” 莲生没回答她,只定定盯着她还有些困顿的迷糊表情,过了一会,才用唇抵着她的,低哑着声带问:“田七……小七儿……你不会离开我吧?我会一直跟我在一起对吧?” 田七能感觉出今晚的莲生不大对劲,似乎脆弱到了极点,轻轻的刺激都有可能让他崩溃,现在的他让她心痛,她情不自禁想让他好受些,可是她从来没给过人任何承诺,对哥哥、对风无痕都是如此,面对只认识了半年的莲生,她也说不出动听的山盟海誓,只好迎上他的唇,轻柔地吻着。 莲生固执地要等到她说出心底的话,可是过了许久并不见动静,顿时表情有些邪佞,藏在袖子里的手撬开了药瓶的软木塞,倒出刚刚调制好的小药丸,他低头含了它,急急地就想推进田七嘴里。田七对未知的食物有着自然的抵抗,她微微错开头,低喘着叫了声:“莲生?” 似乎有一道白光在莲生脑海里闪过,他怔怔地愣在那里,齿间还轻咬着那里药丸,他突然坐起身,把那颗药吐在手心里,背对着田七不肯再看她一眼。 田七疑惑地坐起来,在他结实的後背上轻抚,“怎麽了?你刚要给我吃什麽?莲生你怪怪的……” 莲生按住心脏不停地喘气,过了良久才回过头,微微笑道:“是皇後娘娘赏赐的千年雪莲丸,本想给你吃,但想起你的月事快来了,那个东西太补了,反而对身体不好。过几天再给你。”说完匆匆给了个睡前吻,就离开了。 被阵阵冷风吹过,莲生的头脑清醒了些,他不知自己是魔障了还是怎麽了,怎麽会想出这麽y毒的手段。因为风雨欲来楼的要求,莲生对药理颇为了解,他不会看病,但对杂七杂八的药丸药粉很在行,茶里有没有被下药他一闻便知。刚才他捣鼓的药丸是专给女子服用的,是楼里的公子们最孤掷一注的一招,服了此药的女人,前期会表现得像吃了春药般急切地寻人求欢,而第一个在她身体里sj的男人将会被她的身体记住,从此,每隔一段时间,她就会需要这个男人的jy,不管她是否心系在他身上,得不到便有可能全身血脉暴张,撑破血管而亡。更霸道的是,她的身体会对他产生依赖x,所间隔的时间会越来越短,而行欢的时间会越来越长,像是上了瘾般欲罢不能。 莲生後怕地深吸几口气,幸好没给田七吃下那药,若是服用了,田七这辈子就算毁了,虽然的确可以永远留在他身边哪也不去,可是两人之间的感情肯定会荡然无存,要是万一自己有个什麽三长两短,田七岂不是要跟着丧命。自己是怎麽了,竟然会有这种恶毒的想法?莲生苦笑地摇摇头,想来这个展渊对自己的刺激不小,有必要去会会他,看他到底值几斤几两。 莲生一走,田七就惊醒了,她不傻,知道那绝对不是什麽补身子的东西,莲生说是皇後给的,她脑海中浮现的第一个想法就是,皇後知道她跟莲生在一起,要把她除了,又一想,觉得不大对头,要是其中有古怪,莲生不可能会给她吃。但不管怎样,这几天就算不关着她,她也不敢在外面乱晃悠,只盼着皇後能赶紧起驾回g。 这一晚,两人都翻来覆去睡不着,田七倒好,第二天可以睡到自然醒,莲生就不行,虽江夫子免了他的晨练,公主昨日醉酒,也不会早起,但是他总不能比皇後娘娘还晚。莲生硬撑着,尽量掩盖住疲惫的神色,有说有笑地陪众人用早膳。 因为华嘉公主在公子馆喝醉了,还亮出了自己的身份,皇後不准她再出门胡闹,所以公主只好在楼里晃悠,田七趴在窗子边朝外看,就看见她来回走了好几圈,好在莲生和她还有一段距离,不然还不知自己要难受到什麽程度。 她抱着狗,无聊地对它说话:“你看,公主穿的就是好,明明是红绿搭,可看着就是贵气,也不知是什麽料子做的?” “那是谁?看上去好小啊,是平安公主吗?好文静啊……咦?”田七不敢相信地眨眨眼,平安公主旁边的那个男子好眼熟啊,她用力探头去看,终於在他一个转身後低呼:“啊!是胡大哥!”她知道不仔细瞧,外面的人看不见她,所以肆无忌惮地朝周围张望着。 胡满月家与莫家是世交,父辈的关系非常好,胡满月与展渊、田七也算是从穿开裆裤起就玩到大的,两家还曾半开玩笑地把胡满月和田七订做娃娃亲。後来莫家庄的当家去了,胡家心疼两个年幼的孩子,经常帮助他们,胡满月也与他们走得更为频繁。 不记得从几岁起,田七就不怎麽经常看见胡大哥了,有时候在闺房听说他来了,等跑到大厅,哥哥说他已经走了,当时的田七并不知道哥哥的私心,等反应过来时,胡大哥似乎已从她的生活中消失了。 多年以後,再次看见胡大哥,还是在这种地方,田七不得不感叹老天捉弄人。想起昨天莲生的反常,她紧张地以为哥哥也来了,吓得不知该怎麽办,但看了许久,也不见哥哥的身影,她才松口气,可是突如其来的失落感陇上心头,田七不由得困惑了,她究竟希不希望看见哥哥呢?她想和莲生待在这,可又很矛盾地幻想和哥哥重聚的时刻,一瞬间,似乎以前讨厌他的理由都变得微不足道了,半年过去了,也不知他过得好不好,会不会还在怨恨她?还是盼望着她早点回去? 莲生朝柴房的方向望去,见窗台上露出一个褐色的小脑袋,他看了看胡满月,心里暗道,既然下药行不通,那麽就给田七在心理上开一剂猛药。 ☆、(22鮮幣)白色情人?賀文 番外1 莫恬学才艺 那一年,展渊十二岁,莫恬六岁,他们的父母还健在。展渊每天在父亲的监督下早起练武,用过早膳後再跟着父亲学习管理莫家庄的大小事务,而莫恬就像个米虫,每天除了逛镇子就是看花看鸟,完全就是个无忧无虑的大小姐。展渊一心扑在武学和生意上,他希望自己长大後能像父亲一样做一个顾国顾家的男子汉,所以不经意间把他的神态都学得十足十,天天沈着脸像个小老头。另一半时间他全耗在了莫恬身上,只要得了空闲他就会带着莫恬到处游玩,俨然是一副好哥哥的样子,莫恬对展渊崇拜得不得了,逢人就说“我哥哥怎麽怎麽好。”弄得展渊很是得意。 某一日,莫夫人愁眉不展地对莫老爷说:“我今天去李府串门了,他们家的小环跟莫恬年纪差不多,但琴棋书画无一不通,今天还给我弹了曲五福临门,我听着很好。咱家莫恬是不是落後了?要不要请个先生来教教?” 莫老爷边看账本边说:“恬恬还小,逼她学这些干什麽?” “就是应该从小时候抓起,我去串门都觉得脸上无光呢,再说,以後她要嫁人了,还要和夫家说我们女儿啥也不会吗?” 莫老爷的目光依然没离开账本:“那就等她长大点再学,夫人莫着急。” “你对女儿怎麽能这麽不上心,想当初,展渊也像恬恬这麽大,你还不是天天抓着他跟你学这些东西。” 莫老爷终於放下书本,他拉起妻子的手,安慰道:“恬恬是女孩子嘛,让她多玩几年,又不碍事。展渊以後要接收莫家庄,当然要早些培养。” 莫夫人撇撇嘴,对他的说辞全然不理会:“我不管,明天就请个有名的先生到庄里来。” 莫老爷拗不过她,也就由着她去了。 晚膳时,莫夫人问莫恬道:“恬恬,我和你爹寻思着给你找个先生,教你点才艺,你对什麽感兴趣?” “捉蝴蝶!” “不行!琴棋书画你选一样。” 莫恬眨眨眼睛,问道:“为什麽一定要学琴棋书画?” “你不学,其他小姐就会笑话你,你未来的夫家还会嫌弃你。” 莫恬运转着她那不太灵光的小脑袋,似乎在思考这个问题的重要x,最终她点点头:“学琴吧。” 用完晚膳,展渊领着莫恬去散步消食,两人坐在秋千上悠悠地晃着,莫恬突然问道:“不学才艺真的会被夫家嫌弃吗?” 展渊不明白她小小年纪考虑这些做什麽,但还是老实地回答:“如果那个男的觉得无所谓,学不学都没关系,可是大多数男的都希望娶一个秀外慧中的女子。” “这样……那哥哥你呢?” “我?我没考虑过这件事,娶妻什麽的,我不上心。莫儿今天是怎麽了?想嫁人了?” 莫恬的脸似乎红了,她低头小声说道:“今天镇子上梅子铺的小权哥说以後要娶我,让我给他当新娘子。” 展渊听了,不知怎麽的,突然觉得心里酸酸的不舒服,他自小看着莫恬长大,从她还是一个n团子到r胳膊r腿,再到现在隐约看出些美人胚子,一直在她身边的只有他,什麽时候让连毛都没张齐的臭小子抢占在他前面了? 他不清楚自己到底存了什麽心思,只知道要趁早打消莫恬的想法:“其实女子x格好才是最重要的,什麽才艺,只是身外之物,如果一个女子不大方贤惠,会那些琴棋书画有什麽用?只一个空空的花瓶罢了。” 莫恬的脸更红了:“小权哥……小权哥他说我很贤惠,以後肯定是个很好的娘子……”话说到後面越来越小声,若不是展渊自小习武,耳里好过一般人,恐怕还听不见呢。他心里把那个臭小子骂了个遍,小小年纪,懂什麽贤惠?懂什麽好娘子?想要拐骗我们家莫儿,做梦! 他站起来,抱起莫恬放在自己腿上,语重心长地说:“莫儿现在还太小,不要考虑这些东西,等你及笄了,我和爹娘定会给你找个天下最好的相公,比做梅子的那个好得多。而且有我这个大哥在,他定不敢欺负你。” 莫恬笑了,突然又想到什麽,她问道:“那我什麽时候能有嫂子呢?小琴的嫂子对她好好哦,天天有糖吃,我要是有了嫂子,也会这麽疼我?” “当然了,我要挑媳妇,肯定挑对莫儿好的,要是她欺负你,我就休了她!” 莫恬高兴地趴在展渊肩膀上,心里想道,她才不要哥哥随便把人家姑娘休掉,她还要等哥哥嫂子生小娃娃陪她玩。不知怎的,又想到娘亲让她学琴,她歪着头,在展渊的耳边小声嘟囔着:“我不想学琴,我看到琴馆的姐姐们手指上都是血泡。” 展渊也很为难:“这是娘亲的意思,连爹都要听的。”他尽量不去注意莫儿在他耳边呼出的热气,他感觉全身有种异样的奇妙快感,不知道是什麽,让他又想抵抗这种感觉又希望能多享受些。 莫恬见哥哥也不能帮她说话,只好认命地撅着嘴,心里对学琴充满了恐惧,她怕一个人待着心里不舒服,便吵着今晚要和哥哥睡,两人说说话,没准她能不那麽害怕。展渊当然乐得高兴,这丫头自懂事起就喜欢赖在他床上,赶也赶不走,今年六岁生辰一过,娘亲就不让他们兄妹在一张床上过夜,说恬恬已经长大了,再跟哥哥同房会惹外人闲言闲语。 展渊从来不介意别人的评价,但娘亲的话是铁令,就连在外人人敬重的莫老爷在她面前都会变成r包子,他再不愿也没办法,莫恬百般哭闹,最後还是乖乖睡到自己床上,由两位嬷嬷照顾。只是嬷嬷偷懒,总喜欢跑到镇子里看戏,等她们一走,小莫恬就抱着枕头悄悄溜到展渊房里,两兄妹又聊又笑,闹到很晚才睡。第二天展渊去晨练前,还要抱着熟睡的莫恬偷偷地放回她自己的床上,虽然有种做偷花贼的感觉,但展渊乐此不疲。 这天晚上,莫恬趴在展渊怀里,乖巧得像只小兔子,展渊用手指圈着她的黑亮青丝,安慰道:“莫儿,学琴也不错啊,等你学成了,你弹琴,我吹箫,爹娘一定会高兴的。” 莫恬眨眨眼,想象了一下两人合奏的场景,似乎也不错,她抬头说道:“那哥哥不许笑话我。” 展渊笑着点点头,亲了亲她的发顶,搂着她睡了。 第二天,教琴夫子果然来了,莫恬即使百般不愿,也不好在外人面前做出大小姐的样子,她老老实实地跟着师傅从认谱开始学,过了几天,她渐渐地觉得练琴很有意思,每天巴巴地盼着先生来,下课後,还巴不得抱着琴去用膳,莫夫人见女儿如此好学,心里很欣慰,只当女儿的确是学琴的料。 认谱後,便是枯燥的指法练习,一个时辰下来,莫恬也只练了g商角徵羽五个音调,可见琴弦能在自己的拨弄下发出声音,她还是很兴奋的,只是chu冽的琴弦总是会把她娇嫩的手指磨出水泡,右手戴了玳瑁义甲,情况好一些,但左手尤其是小指,就总是又红又肿,指甲缝里还渗着血。上课时,莫恬能忍着,等夫子一走,她就会撒娇地把手伸到哥哥鼻子底下,每次换来他心痛的眼神,她仿佛觉得那点伤也算不了什麽。 展渊最喜欢牵莫恬的小手,见她手上有伤,他心里难受得像是被油煎。当初自己练武,身上有大大小小的伤口是常事,他从来不放在心上,可是看见那麽一点血泡,他就恨不得告诉莫恬,不用再学了,只要开开心心地做他的妹妹就行。可是,展渊不是个半途而废的人,他也不希望莫恬虎头蛇尾,虽然心里不舒服,他也不说什麽,只是在她撒娇时仔细察看她的手指,处理她的伤。 过了半年,聪敏的莫恬已得了弹琴的要领,但若想学有所成,每天四个时辰是绝对少不了的。莫恬学东西学得快,可惜毅力不够,学了半年的琴,她已经深感厌倦,开始的新鲜头也没有了。但奇怪的是,学琴似乎激发了她对周围一切的兴趣,看见毕家小姐学水墨画,她也吵着要学,谁知三个月後就把画笔扔一边去了。觉得吴家公子下棋时气质非凡,又叫嚷着要学围棋,三个月後,连棋盘和旗子都不知被她塞哪。後来觉得哥哥舞剑时神采飞扬,又缠着哥哥要他教武术,刚会了一点轻功,她反而很欣赏戏园子的姐姐们的舞姿,心血来潮又习了一个月的舞蹈。 莫夫人气得牙痒痒,恨不得把她吊起来打一顿。展渊为此也很头疼,莫恬还小,学什麽都无所谓,但要是养成了三心二意的习惯可是不好。深思熟虑後,他不得不摆出大哥哥的架势,逼着莫恬选出一样才艺好好学。 莫恬还没见过哥哥如此严肃的样子,心里有些发怵,她想了想,琴太枯燥,武术太辛苦,围棋没意思,什麽都不好,她眼珠子转了转,见哥哥桌上有一支狼毫煞是好看,便灵机一动:“我要练字!” “选好了?选好可不许改,一定要专心练,要不然可别怪我拿家法罚你。” 莫恬点点头,心想练字有什麽难,不就是写字吗?这麽轻松的事情,一定比其他才艺好。 当莫恬站得腿发软,手也开始发抖时,她後悔极了,她没想到夫子会让她站着写字,也不知道一支狼毫握久了怎麽跟石头一样重。她偷偷瞄了眼夫子,膝盖悄悄弯了弯,正偷乐呢,一道黄金棍就朝着她的腿打去,“啪啪”两声,痛得莫恬差点哭出来,夫子严厉地训斥道:“才站了半个时辰,就想偷懒?练字不光光是为了写字好看,还是磨练一个人意志的锻炼。若要写得一手好字,身姿要正,底气要实,下手要稳。你现在再写个‘人’字看看。” 莫恬握笔不稳,在纸上抖出一朵墨花,“啪”,又是一声,先生的黄金棍落在她手腕上,疼得莫恬叫出声来,见哥哥在旁边看账本,可怜兮兮地喊:“哥哥,好疼啊!” 展渊拼命抑制住赶走习字先生的冲动,故作漠然道:“听先生的话。” 莫恬见搬不来援兵,只好乖乖闭嘴,集中j力在笔尖上,一笔一划地照夫子的话去做。 每次课下来,莫恬的手指和膝盖都是肿的,一开始她还跟哥哥赌气,把自己关在房门里不见他,展渊担心地硬闯进她房门,拉起她的手,再掀了她的裙子,见她一副泪眼汪汪的样子,心疼地揉着她的手好声劝着。一来二去,她也不再跟哥哥赌气,窝进他怀里呜呜地哭了。 展渊真的慌了,莫恬自小就不怎麽爱哭,不管娘亲怎麽教训,也只是红了眼圈。最凶的一次还是因为他要跟着爹去外面跑一桩生意,那时的小莫恬,以为他丢下自己再也不回来,哭得都打嗝了。现在见妹妹哭了,心里犹不是滋味,当下就打定主意,不管爹娘怎麽说,也不顾莫恬以後x格怎样,习字先生都不用再来了。 谁知莫恬哭完了,呜咽着说明天还要习字,展渊虽不解,但也只好随她。其实,挨两下打,她觉得没什麽,就是哥哥当时的态度让她很心寒,本想两天不搭理他,但见他这麽紧张自己,莫恬连着伤心带发泄,就冲着他哭出来了。虽然练字很辛苦,但莫恬的倔x子使她不甘就这麽学无所成,所以这次她卯足了劲要把书法练好。 此後,莫恬上课无比认真,腰板挺得溜直,每一笔都用心去写。习字夫子很满意,直称赞这样的女娃现在不多见了。三个月过去了,莫恬已知晓学习一项才艺的不易,她空闲时也会抚琴,也会舞剑,但练字才是她每天要做的功课。她会在哥哥的书房磨好墨,安静地练上一个时辰。展渊陪在她身边看书,书房里偶尔会响起宣纸的翻动声,他抬头看看妹妹,觉得这样的美好时光一定会陪他到老。 子时已过,展渊放下账本,拿起桌上的小号狼毫,那是他专程从黑山国寻来的生辰礼物,莫恬走得慌,并没有带上它。他轻轻抚笔杆,想起莫儿练字的情形,脸上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笑,他的莫儿,已经躲得太久了,不知她现在过得好不好,风无痕有没有占她的便宜,那个傻丫头,怎麽能对其他的男人掏心掏肺?莫儿,你可知,你晚一天回来,惩罚就会加重一点呢,你想跟我玩,也没关系,只怕到时候你真会後悔曾逃出莫家庄。一阵冷风从莫家庄吹向君临城,田七听着外面的风吼,缩了缩脖子,窝在莲生的怀里睡了。 ☆、(15鮮幣)一失足成千古恨之四十五 點醒夢中人 一失足成千古恨之四十五 点醒梦中人 华嘉公主和皇後娘娘在风雨欲来楼待了两天便要起程向北赶往下一个城镇,华嘉公主再不舍,也不敢不听母後的话,这次与莲生一别,下次见面就不知要到什麽时候了,结婚的人总不比未出阁的轻松自由,她盯着莲生看了好一会,似要把他的模样刻在心里,才盈着薄泪,转身进了轿子。掌柜一直默默地站着,沈卿转身的样子和她初进g时一模一样,他不由得想起十多年前,他也是这样站着目送她离去,明知两人再无可能,可心里的苦涩仍是挥之不去。莲生悄悄关注掌柜的表情,也很替他惋惜。 皇家的人一走,整个楼都松了口气,每次伺候这些不速之客,他们都跟打了一场硬仗般累得半死,若不是掌柜的在大堂分发奖赏,他们肯定马上倒头就睡。 公子和小工们排成两队,等着店主发红包,田七排在队伍的末尾,盯着掌柜手里的红包兴奋地上蹿下跳,银月无奈地对她笑道:“不要着急,每个人都会有的。”田七不好意思地挠挠头,排到掌柜面前,行了礼,接了红包,打开一看,是一张印了楼里标志的账房银票,上面赫然写着“银子五两”,她正要高兴,突然眼尖地看见银月的那张写着“银子二十两”,她瞪圆了眼睛看着掌柜,暗想怎麽会差这麽远,店主剐了她一眼:“你净待在柴房里了,什麽都没做,看在你没捣乱的份上,赏你五两,怎麽?嫌少?” 田七头摇得像拨浪鼓,狗腿地嘻嘻笑着朝账房去了。 这天风雨欲来楼暂时停业,掌柜放了公子和小工一天假,晚上还有犒赏大家的酒宴。田七领了银子,兴冲冲地去找莲生,她好不容易得了工钱,想拉着他上街买点东西,谁知到他房里一看,莲生已经呼呼大睡,她体谅他的辛苦,便拉着银月上街闲逛去了。 银月和田七年纪相仿,两人都还有点小孩气,所以很能玩到一起,田七带着他几乎把街上小铺里好玩的东西都了个遍,最後买了个硕大的招财猫,她想,莲生这麽喜欢赚银子,送这个东西肯定没错。银月看田七再一次两眼放光,苦笑着摇摇头,这丫头把爱财之心表现得太明显了。 两人慢悠悠地往回走,突然一道青色的背影闪过田七的眼角,她猛地停下脚步,定在原地一动不动,那个身影,实在太像…… 她记得,哥哥就有这麽一件青色的衣裳,是她十五岁那年时送他的生辰礼物,因为他总是穿深色的衣服,所以她很想看看淡色素雅的料子适不适合他,那天他得了礼物,心情很好,邪笑着把她按在室外亭子里的石桌上要了一回,哥哥衣衫完好,却把她剥了个j光,灵巧的手指熟练地c进她的花x里,邪恶地在里面旋转、抠弄,没一会她就流下了甜蜜的汁水,哥哥随意地在衣服上擦了擦,她低头见新衣裳已经沾上了她的蜜y,弄出污浊一片,她娇嗔道:“人家送你的衣服……弄脏了啦。” 当时的哥哥毫不在意,他低声道:“不碍事,你多流点出来,我才开心呢。”说完用手指更加剧烈地抽c起来,也不知他用了什麽x爱技巧,还是她那天其实也很兴奋,她竟然在他手指的爱抚下尖叫地喷出来了,女x的jy喷薄而出,一波一波溅在那件衣裳上,开出了一朵朵极乐欢爱之花…… 事後,她以为自己的尿y弄脏了哥哥的衣服,还很不好意思,谁知他竟欣喜地仔细收起了它,说上面有妹妹首次潮吹的痕迹,印在浅色衣服上格外显眼好看,一定不能洗,要好好与她破身时染红的床单放在一起,保存留作纪念。那时她不大懂潮吹是什麽意思,只觉得哥哥的行为很诡异,可她能说什麽?也只好由着他去了。 在人来人往的大街上,田七忽然觉得下身有一股热流涌出,似乎那晚sj的余韵在身体里苏醒,但她顾不得那麽多,她只想看看那个男人的脸,想知道他是不是哥哥。她没有想过如果真是他,她要怎麽办,她只知道死死盯着他的後脑勺。 那个男人似乎能感受到身後灼热的视线,他回过头望了望,见一个面容姣好的小姑娘直勾勾地盯着他看,眼神里似乎有期盼,有焦灼,有失望,有黯然。他诧异地回望她,他知道大街上总有姑娘会偷偷瞄他,但从没见过这麽直接却带着他读不懂的情绪的眼神,他不由自主地喊了声:“姑娘?”她猛地回过神,慌乱地冲他行了点头礼,便拉着身边一个男子匆匆走了。 田七失魂落魄地如行屍走r般走着,直到银月担心自己,猛拍了她一下,田七才赶紧收起思绪,她埋怨自己刚才这样盯着人家男子,实在太没有礼貌了,而且那一刻,她竟然忘了莲生,忘了莲生许给她的新生活,田七低头了招财猫的爪子,对莲生充满了歉疚。 回到楼里,莲生还在睡,田七很体贴地没有吵醒他,她弄了点谷子喂七子,它瘦弱的小身板,自言自语道:“你再忍忍,春天就要来了,到时候一定喂肥你。”她又想起在大街上看到的那名男子,背影的确很像哥哥,可是表情不似哥哥那麽随和,似乎有些冷漠和高傲,很像初见莲生时的样子……其实和莲生昏熟稔了,她发现他也是个泼皮无赖…… 隐约中听见莲生在喊她的名字,莫不是被梦魇了?田七绕到帐子里看看莲生出了什麽事。他似乎在做噩梦,嘴里一直嘟囔着:“七……别走……别……”没一会,莲生猛地睁开眼睛四处张望着,见田七坐在他床上奇怪地瞅着他,忽然长臂一伸,把她拉下来搂在怀里,小声呢喃道:“还好……你在……” 田七莫名其妙地问:“我一直都在啊,刚刚只是和银月出去逛了逛,看你睡了,就没叫你。” 莲生二话不说,拖着她就往被子里塞,田七挣?着要起来:“别,我还没换衣服!” “少罗嗦,陪我睡会,乖。” 听着莲生霸道又撒娇的语气,田七也软了下来,正好她也困了,就陪陪他吧。她拽了拽裙子,扯下罩衫,搂着他的腰闭上了眼睛,刚才遇见的男子,反正跟自己无关,也不用再想了。 晚上的宴席大家都玩得很尽兴,田七和人摇色子比大小,输了些酒,喝了两杯杏花香便有些不胜酒力,她小脸红扑扑的,眼睛水汪汪的,红颜的唇色像刚成熟的樱桃,惹得莲生的目光总不由自主地朝她望去。田七吃了酒觉得有些热,便稍稍拉开了衣领,用手掌给自己扇风,美好的颈线下,露出雪白一片肌肤,莲生眸子暗了下来,他沈着脸唤来银月,让他赶紧带着田七回房歇一歇。银月应了,拉扯着田七离开了酒席。 莲生没坐一会,也告说掌柜自己有些乏了,先行离场。他大踏步地朝自己房间走去,可无论是外间还是内堂,都不见田七,他站稳想了想,一拍脑门,想起银月还不知道他们的关系,於是转身就往小柴房去。刚走到柴房门口,就看见田七靠在门边,仰着头不知在看什麽,他怕田七醉了吹风会着凉,忙拉着她进屋。 田七咧嘴冲他笑了:“我没醉,我是装的,不然还不知怎麽被他们灌呢。” “你这小笨蛋有时候还挺聪明的。” 田七招呼着他喝茶解酒,“这几天你们玩了什麽?有什麽新鲜事?说来给我听听啊,解解闷。” 莲生咽下一口茶,顿了顿,说道:“无非就是华嘉公主的婚事,不过我看裴将军有勇有谋,他的儿子也是一个堂正男子汉,公主嫁了她,应该也不算吃亏。平安公主就不好说了,眼看她也到适婚年纪了,提婚的人一大把,可她就是喜欢胡公子。” 田七听到胡大哥的名字,心里一抖,她故作镇定地问道:“就是在她身边的那个公子?他是皇家人?要不怎麽能伴之左右?” “胡公子并非皇家人,只是他原就有计划往黑山国去一趟,不知怎麽的,被平安公主知晓了,便吵着要拉上他一同走。” “胡公子要去黑山国?我听说最近那边和龙羽族的人有些骚乱,这时候去那干什麽?” 莲生见鱼儿上钩了,便将撒得更大些:“听说是为了见莫家庄的少主展渊。” 田七一惊,再也顾不得伪装,急切地问:“去见展渊?展渊在黑山国?” 见不得田七这副担心则乱的表情,莲生咬咬牙,看来这剂药要下得猛一点,他不动声色地继续说道:“对呀,我听说展渊把妹妹丢了,前段时间还在找,三个月後仍然杳无音讯,他便放弃了寻找,还放了狠话,说‘再擦肩,只当不识’!” ☆、(15鮮幣)一失足成千古恨之四十六 絕境中的放縱 一失足成千古恨之四十六 绝境中的放纵 田七的脸一瞬间变得煞白,呼吸变得不顺,“再擦肩,只当不识”这七个字像是一记闷棍打在她心里,全身都是冰凉的,她颤巍巍着双唇问:“他……展渊当真这麽说?” 莲生看她一脸失魂落魄的样子,也觉得心里被抓得生生痛,他很想冲上去搂着她,告诉她,展渊并没有放弃她,他依然把她放在心上,可是他与田七的未来在他脑海里掠过,於是莲生下了狠心,继续打了一注强心针:“当真说了,说完就去了黑山国,听说最近和黑山国的某个公主走得很近,可能再过不久,就有喜讯传来了吧。” 田七站不稳,她尽力不外露情绪,着桌子慢慢坐下来,平复了呼吸後,她幽幽地似在问莲生,似在自言自语:“原来已经要成亲了,展渊要结婚了……” 这等卑鄙的事,莲生还从未做过,但他今日为了田七,破例了一次,其实说什麽为了田七也都是假话,明明就是他自己的私心作怪,可莲生已经没有办法回头了,若不断了田七的念头,以展渊的强势,将来她的床畔可能就不再有自己的位置了。 田七脑子里迷迷顿顿的,心里一直有个声音在告诉她:哥哥不要她了,哥哥要娶其他女子了,以後他们就不再有任何关系了……失神中被拉进一个温暖的怀抱,她抬头见莲生带着一种说不出的忧伤看着她,虽不明所以,但她还是顺从地依靠在他x膛前,双臂搂着他的腰,头紧紧贴着他的前x,一句话不说。 莲生知晓她心中苦闷,一向嘴皮伶俐的他这时竟也找不到合适的词来安慰她,他牢牢地回抱田七,两人都不说话,小小的柴房里尽是伤感和寂静。田七伤感了一会,隐约觉得有点累,她窝在莲生臂弯里,闷闷地说:“莲生,我累了,想睡了。” 莲生点点头:“你睡吧,今晚我陪你。”现在的田七太过脆弱,若是放她一个人待着,指不准要做出什麽出人意料的事,所以他体贴地帮她换衣,抱着她钻进被窝里,田七一沾被子,就不自觉地缩成了一个团,像个无助的孩子,莲生叹口气,从後面紧紧抱着她的腰,温柔地亲吻她的发顶。两人依旧不说话,睁着眼睛睡不着。原本以为公主走了,两人能好好亲热亲热,但现在田七没心情,他也没心情。 田七闭着眼,想起以前被娘亲骂了或是被镇子里的小夥伴欺负了,她虽能忍住不哭,但哥哥温暖的怀抱是少不了的,她喜欢趴在他身上,把一肚子苦水倒给哥哥,每次他都很耐心地听她讲完,还时不时地抚她的头发,像给小猫顺毛般拍她的後背,她被弄得很舒服,讲着讲着就压在他身上睡着了。这种状态一直持续到她十二岁第一次来月事,她敏感地发觉了自己身体的变化,身为大姑娘的自觉,她不敢再窝在哥哥房里,她总觉得x脯涨涨鼓鼓的还有一直流血的下身是一种羞人的变化,娘亲说了这是女孩长大的标志,是成为成熟女人的必经之路,可她g本不想这样,她恼怒得都快把它视为一种耻辱了。 身体变化的同时还有心理上的煎熬,她隐约觉得自己喜欢上了镇子里的严哥哥,她喜欢他对她笑,每当两个人的手不小心碰触到一起,她就能乐个不停,这点心事她也不敢和哥哥讲,实际上,她也没机会说,她已经不再和哥哥睡在一起了。 朦胧中,田七已经记不起这件往事的结果是什麽了,反正她知道她没能和严哥哥在一起,她变成了展渊的女人,双亲的去世对她来说犹如灭顶之灾,而及笄那天晚上的哥哥更是像个魔鬼,毁了他在她心目中高大的形象,一开始,她也哭闹不止,抵死不从,可最终哥哥以能腻死人的柔情感化了她心中的刺,她真的有想过就这麽跟哥哥过一辈子,她不嫁他也不娶,就在世俗道德之外快活地过一辈子。 周围的场景开始旋转,田七依稀看到自己被哥哥压在身下,他凶猛的抽c引得她欢愉又带着羞耻的呻吟,旁边好像还有一双灼热的视线,她下意识地不敢走上前将这一幕看得清楚些,田七扭头跑了,突然出现在眼前的是风无痕带她离开的那一天,她能听到哥哥撕心裂肺的吼声,但心狠的自己终是没有回头,辗辗转转来到了风雨欲来楼。 两个身影从远处走来,田七定睛一看,那高大伟岸的男人就是她心里深处想要再见一面的哥哥展渊,而站在他身边挽着他胳膊的女人她不认识,但从两人对视的目光,傻子都知道他们两情相悦。展渊对田七说:“莫恬,这位是黑山国的公主,我出远门时遇见的。我们马上就要结婚了,到时候还望你能来参加我们的婚礼。” 一瞬间,田七忘了自己的身份,她歇斯底里地质问道:“你不说永远不娶妻的吗?哥哥你骗了我!” 原本笑容和蔼的展渊换上了他一贯冷酷的表情:“从你逃出莫家庄的那一天起,你就没资格再说这种话了,我给过你机会,你不珍惜,你在外面过得好不好已经跟我无关,你不再是我的妹妹,也不是莫恬,我们没有半点关系,若不是公主惦记着要邀请你,我是再不会来找你!” 展渊的话没说完,田七已经哭出了声,原来他们兄妹间的感情那麽脆弱,可是这又能怪谁,展渊有错在先,可是逃离他的却是自己。田七见两人亲密地越走越远,不管她怎麽喊他,哥哥都不回头,她哭得更加凄惨,像只被抛弃的孤独小狗蹲着呜咽个不停。 身後的温暖稍稍驱散了她的不安,田七抖抖长睫,从噩梦里醒来,身後是莲生细密的吻,她僵硬地转过身子,温顺地让不带任何情欲的吻落在她脸颊上,吻去她滑落的泪珠。 “做噩梦了?不要怕,我在这里。”这时莲生的声音听上去格外能安慰人心。 “嗯,我没事,梦到了些不好的事情……” 莲生隐隐能猜到她心里的失落,也知道这都是自己的谎话造成的,但他能怎麽办,好不容易上天让他在这混沌的世界中遇见了她,又怎麽能残忍地把她带走,别说是一点假话,就算要迫不得已除掉妨碍自己的某些人和事,他也会毫不犹豫地去做。一旦自己接管了掌柜的产业,白组的人就会听从他的排遣…… 田七身在莲生怀里,心里却想着哥哥,她觉得自己好贱,哥哥对自己好的时候,拼死要离开,现在她有了莲生,哥哥就算要娶别的女人,她也不能有半点怨言,可是,女人不就是这样,希望在意的男人能一直围绕自己打转……按哥哥的x子,不喜欢的人是绝不会娶回家的,所以如果他要成亲,应该能幸福,她与展渊再无可能,何不让他好过些呢? 这麽想想,似乎也没先前那麽难受了,现在最重要的是要珍惜眼前人,她小手轻轻抚莲生的腰部肌r,轻轻说道:“莲生,谢谢你,我好多了。” “小东西,还说什麽谢,有什麽话别憋在心里,把我当泔水桶也没关系,你一直在我这。”莲生拉起田七的手覆在自己心脏的位置,有力的“噗咚噗咚”声从手掌传到她心里,她感动地红了眼眶,半开玩笑地说:“莲生你好傻,我不值的,我是个贪心的女人,会把你整个人都吃掉。” “就怕你不贪心,小七儿可以更贪心些,反正我莲生全身上下,哪处不是你的?”说完还妩媚地抛了个媚眼,忽然发现自己下面那活儿硬了,暗叫声不好,现在田七心情低落,断不可能和他做爱,自己激动了,谁吃亏一目了然。 可是田七不这麽想,睡了一小觉,有些事想通了,人也j神了些,可是过往情事还是乱糟糟地在她脑力打结,她需要做些其他事情来分散注意力。她见莲生献媚,便顺水推舟娇笑着,柔软的身体微微压向他,本在他腰间游移的小手调皮地下滑,来到他有些鼓胀的男x骄傲处,轻轻按了按。 “莲生你早就硬了?这麽想要我?”嫩嫩红唇吐出的话语像是要吃人的水妖,一下子攥紧了莲生的心。 “哦……小东西!小妖j!这是你招惹我的!”莲生一个翻身,把她令人疯狂的身体压在身下,一个火辣的舌吻坚定地落下。他心知她这是在利用他忘记些事情,可是有什麽关系,只要能达到目的,只要他值得利用,他就让她使唤一辈子。 田七迎上他的吻,心里暗暗想,就这一晚,让她放纵一回,明天天亮时,她定要忘记展渊,他结婚生子,他做官赚钱,都再与她无关,从此以後,只有莲生,只有眼前这个爱着她的男人。 5 欲望文 6 田七 作者:茶迷 6 ☆、(16鮮幣)一失足成千古恨之四十七 深?的渴望(限) 一失足成千古恨之四十七 深处的渴望(限) 莲生急急地扯掉她的内衫,看到她绦色的小肚兜时,情急地吞咽了口津y,才分别了两三天,他就对她娇嫩的身子想得不行,连他自己都惊讶,被窝里没有她的温度,竟是辗转反侧难以入睡。他怀念地把头搁在她双r上,深深叹口气:“嗯……真香……” 田七也不甘示弱,她学着莲生的样子,霸道地拉开他的裤头,一只手色情地覆在他的男物上来回爱抚,另一只则伸进亵裤里,大力地揉捏着他紧实的後臀。莲生还没见过小东西如此热情,欣喜若狂之余,情欲更加高涨,他用牙齿咬紧肚兜上的小细绳,一拉,再一扯,田七身上就只剩下小亵裤了,娇嫩美丽的r浪在空气中晃动了两下,粉红的r头被他含住,随着一阵舌尖上的舞蹈,她的小r尖已经像小石子一般硬硬翘翘的。 田七身体里像是燃了一把火,她很自觉地分开双腿,撤下放在他关键部位的手,换成用自己温热的下体缓缓磨蹭,小屁股一下一下地抬起,再前後摩擦,她敏感地发现莲生那个地方又大了些,娇娇笑着,变本加厉调戏着他。 莲生放开她的r房,呼出一口浊气,下体重重向前顶了她一下,在她抑制不住的呻吟中,他咬着她耳朵道:“小野猫忍不住了?这麽想要我吗?这麽热情……” 田七本就是想借着激烈的x爱让她忘记些不快的事,体内被哥哥细心调教过的放浪因子开始苏醒,为了自己好也是为了莲生,她抛开拘谨和害羞,大胆迎上他的挑衅:“我想要了……我不说停,你可不许走哦──”拉长的尾音让莲生心尖一颤,这妖女!敢在欲火焚身的男人面前逞强,看她待会怎麽办! 莲生也不客气了,三下五除二剥掉了她的小亵裤,带着赞叹的眼光扫视了她千娇百媚的裸体,便低头一口含住了她含娇欲放的小r核,田七一个激灵,本能反应下稍稍合上了双腿,夹住了莲生的头,这番举动丝毫没有妨碍到他,他用柔软的唇和灵活的舌紧紧覆在她的敏感点,又吸又舔,引得她花缝都开始轻颤了。 原本收拢的腿儿在极度舒服下慢慢张开,腿缝的分开让莲生舔得更加顺畅,田七双手放在腿侧,掰开四周的肌肤,让小珍珠与他的唇舌更加贴近,像是要把整个花核送到莲生的掌控范围内。田七舒服得不行,嘴里发出细小的娇吟,又甜又腻,催的莲生巴不得永远含着她的柔软处,再也不松开。 长舌从y道口重重地舔到小珍珠上,有时候顽皮的舌尖险险地从yx外围划过,但坏心的莲生偏偏不进去,就这麽勾着她的欲望,骚弄得她不知所措。田七被情欲煎熬,内心更加空虚和焦灼,她实在忍不住了,她低低哀求着:“莲生,好莲生,进来吧,快进来。” 莲生从凄凄草丛中抬起头,体贴地道:“宝贝,你还不是很湿,我进去你会痛的。” “没关系的莲生,我现在就想要你,我受得住!”心里空落落的她迫不及待地需要抓住g救命的草绳,需要有人狠狠贯穿她,让她头脑一片空白,什麽都想不了。 莲生拗不过她,自己也的确很想c入眼前的女体,所以他飞快地褪下身上多余的衣物,把着r剑向那个销魂小x寻去,田七都大张双腿求着他进入了,他还等什麽? 田七确实不够湿,圆钝的顶端刚刚c进去就感觉到困难,里面有些干涩,最要命的是紧致得不像话,明明几天前才c弄过,可小花x的恢复力仍让莲生不敢就这麽直挺挺地一c到底。他微微律动了两下,里面仍然闭合得紧紧的,他进退两难,只好用手指抚慰上方的小r芽,想让她多流出点水来,润滑一些,他也顺畅一些。 田七觉得有点痛,她知道自己还没有完全准备好,但这似乎能稍稍减轻她心里的苦闷,她见莲生停下来,忙撒娇道:“莲生不要停,我没事,你进来就是。” 虽然她这麽说,但莽撞的行为有可能伤到宝贝,所以莲生没有依她,仍是小心地慢慢深入,小x里细嫩的r被他缓缓撑开,再细细地把他的铃口包围,层层挤压,点点吸允,刺激得他额头上细汗连连,舒爽得难以言表。 田七并不买他的账,咬咬牙,搂紧了他的腰,双腿勾住他的大腿,下体猛地向上一挺,“噗”地一声,莲生整grb就没g而入,直直顶到她的内里,两人的毛发摩擦在一起,加剧了耻骨相撞带来的快感。 “啊!嗯……痛……”纵是做好了心里准备,田七还是疼地喊出了声,两腿不自觉地弓起,脚掌不停地蹭着床单,指甲也陷入到莲生後腰的皮肤里,眼神像受了委屈的小狗,可怜兮兮地望着莲生。 “唉……让你不听话,宝贝痛了吧,我这就出来。”尽管很不情愿,可是小东西痛了,他能怎麽办? “别!莲生别走!我没事……动一动……求你,用力c我!” “噢!七儿,这是你要求的,到时候可别喊停!”莲生早就不想做正人君子,他双臂撑在田七身体两侧,眼睛死死盯着她的表情,臀部已经开始快速地抽c,虽然她的yx还有些干涩,不能尽兴地抽送,但让他惊喜的是,他才卖力了两下,花心就似乎开始分泌出动情的汁y,湿润了花x的四壁,也润滑了他的g头,丝丝点点流到b身,没一会,就流出了小x,沾在她稀疏的毛发上。 “啊!啊!好b……嗯……就是这样!用力c我……再c……”最开始的那点痛感被她忽略,那种又痛又爽的快感牢牢攥住了她的心房,让她没办法再想其他的事情,只知道身上这具充满男人野x气息的身体正带给她绝妙的x爱体验。 太骚了!莲生心里暗暗赞叹,才c了几下,就能源源不断流出水来,小x还能把他箍得这麽紧,像是为他的小弟弟量身定做的r套,贴合得一丝缝隙都没有,嫩嫩的媚r再加上吸吮的动作,真像个专门吸食男人j气的妖j。她还让他用力,不知道他快顶到她的最里面的吗?y荡的求欢让他男x欲望愈加的膨胀,不敢在田七面前太过分的莲生也渐渐本x外露,拿出从楼里前辈那学到的话为两人的激情增添点作料。 “宝贝,舒服了?我c得你爽不爽?喜欢被我这麽干吗?” “呜呜……喜欢!好用力……好深……好大……嗯嗯……”田七对这种看似chu鲁的床第情话适应得很,哥哥曾经也对她说过,还逼她有所回应……不行!不能再想起那个男人,现在疼爱她的是莲生,她要尽力让他也感到快乐。 “天哪!你这个妖j!腰扭得真浪!要我这麽干你?嗯?”越来越深入的顶端轻轻碰到了深处的花蕊,几次强硬的撞击後,小r针好奇地探出,与这个逼迫它出来的阳物缠绕在一起。现在的莲生应付这个难缠的小家夥,已经有了经验和信心,他邪笑了一下,大胆地迎上去,狠狠地用自己的硬物让它屈服,乖乖交出香滑的爱y。 “嗯!好硬!干得我好舒服……莲……好b……好厉害……”田七半眯着眼睛,盯着他英气十足的脸,y声浪语没经过大脑,就这麽脱口而出,为一室激增的温度又添了把火。 莲生身下的动作不停,他贴上她红艳的唇,用耳语的音量问:“小七儿喜欢,那我再用力点,把你c晕过去好不好?”田七似有点害羞,她轻咬食指,闭上眼点点头。得到女孩首肯的莲生,坐直身子,掰着她修长的腿儿向上按住,直到膝盖压住她娇挺的r尖,才满意地笑笑:“宝贝准备好了?我来了!”话音刚落,又chu又重的c入就连续撞击在她股间,“啪啪啪”的声音充斥了整个柴房,暗示床上胴体交缠的男女正经历着激烈火热的情事。 这个姿势让田七的外y充分外露,里面的甬道也似乎因此缩短了些,再加上莲生半跪的体位让他更容易使劲,所以每次击打都能实在地撞上她最敏感的花心,小肚子里酸酸的,却在他抽出时空虚得要哭出来,田七不自觉地收紧了下体,在他退出时凄凄挽留,拖着他不让rb离开身体。 莲生舒服得直喘chu气,田七也好不到哪去,她感觉花缝都被他撑到极致了,偏偏小x还想吃进去更多,明明最里面已经被顶得又酸又麻,可还是想他再进来一点,她矛盾地甩乱了一头秀发,最後还是向欲望妥协了:“再进来!再深……嗯……对!就是这样!啊!” 莲生憋着一口气,翘臀像是上了发条,又快又狠地在她狭小的xx中抽送,力道大得要把两颗r囊都挤进去,敏感的马眼感觉到脆弱的花心微微下陷,似乎又深入了些。“哦!小浪女!这样舒服了?水真多!” “嗯……唔唔……c我……c死……”田七爽得语无伦次,大张的腿再也合不上,手心快要把床单揉烂,整个身体随着莲生的抽c律动着,美得魂儿都要跟着去了。 ☆、(16鮮幣)一失足成千古恨之四十八 ?致的開發(限) 一失足成千古恨之四十八 细致的开发(限) 木质床板咯吱作响,似乎连桌子上的烛火都在晃动不停,室内温度逐渐升高,逼得田七张大了嘴大口喘气,莲生的rb好烫,好硬,像一块烧热的铁棍直直地在她的粉x中进出,敏感的花心被侵犯得潺潺发抖,吐出一股股甜腻的汁y,被男人剧烈的抽送带出体外,点点洒在小x下的床单上,没一会就湿了一大片。 “嗯……好重!顶到里面去了……莲生,快了……我快了……”田七忍着那微微的痛感,不顾死活地在他冲进来的那一刻大胆迎上去,她就是要这种感觉,就是要那种痛彻心扉的r体撞击让她疯狂,让她全身心都敞开接受莲生。两人最敏感娇嫩的地方重重交合,爽得莲生rb上的马眼怒张,巴不得c进她的子g口再狠狠喷s。 从田七xx的收缩活动,莲生知道她快高潮了,他重新俯下身子,胳膊肘子撑在她r房两侧,咬着她耳垂道:“小七儿喜欢chu鲁一点的?要是被c死了怎麽办?” “唔……没关系,只要是你的都没关系……c……c死……没关系……”或许是太久没这麽放荡,田七觉得床话说成这样也算惊世骇俗了,她脸涨得通红,不由得用双手捂住脸颊,呜呜哀叫着,不敢看莲生。 “呵呵,怎麽了,还害羞了?那可不行,我喜欢听你这麽说……来,宝贝我们加把劲,把你喂饱。”莲生继续耸动下体,专心致志地要送给她个绚丽的高潮,他知道女人高潮前的刺激一定不能停,一定要一鼓作气送上极乐世界,所以他不再用言语挑弄她,而是低头含住她左r的小樱桃,大力吸吮起来,田七的娇吟更加高亢,配合两人交欢发出的水y声,满室的y靡气氛不可言喻。 甬道内的xr开始疯狂地蠕动,小r针变得十分亢奋,紧紧吸着他的箭头不放,软软的四壁也有些僵硬,莲生勾唇一笑,含糊不清地嘟囔了一句:“宝贝,要去了!”然後一记绝妙地c入,又重又狠,似乎冲破了最後一层阻碍,圆钝的头戳进了她脆弱的子g口。 “啊!啊!嗯嗯……不要……不行……”嘴上说着拒绝的话,小x却在这突然的进攻下x奋地抽搐了,田七咬住手指,下身激烈的反应让她轻易地感觉到小x越收越紧,死死夹住了莲生的rb,她觉得这样好色情,好像自己正饥渴地需要他在自己体内,她试图放松小x,可是正在高潮中的x器g本不听指挥,下身又麻又酥,她明明是想让它松一些的,可是不知怎的,莲生低吼得更加急促,猛地擒住了她的唇,给了个深深的舌吻:“小东西,要夹断我吗?你真舍得啊!” “嗯……不是,我没有……”田七急忙狡辩,可在莲生眼里,她就像是有意这麽做,末尾了还装无辜博得他的同情,他才不上这个当,就着她喷s出的花蜜,不停捅进那蠕动颤抖的粉x,蜜x正在享受快感,对男人的深入十分不适,便紧紧裹住龙头不让他继续活动,莲生被如丝绸般的y道包围,再也顾不得怜香惜玉,臀部一个用力,就再次冲进那小小的子g口,一种说不上来的感觉袭来,莲生脑中一片空白,任由憋忍了许久的jys入田七的最里面,r针得了男人的j华,软绵绵地塌下去,但子g口被这股灼热一冲刷,变得格外亢奋,它拼命吸住这力量的源泉,像是要把所有的热源都吸出来,吮得莲生马眼一个激灵,又一波jy潺潺流出,湿润了饥渴的花壶。 田七下身亢奋极了,两股水流在小腹下交汇,碰撞激起的水花在狭小的y道内暧昧地四s,她娇娇喘息,小手握紧莲生的小臂,大腿死死夹住他的臀部,全身上下都在舒爽地抽搐,阵阵快感从子g口扩散到蜜x,再到花缝周围,接着是大腿内侧,然後是小腹、xr,最後连娇白如玉的脚趾都蜷缩起来,整个身心都沈浸在充满男人气息的美妙高潮中。 莲生交出了j华,也累得不行,他并不急着退出来,贪心地享受女人湿热花x的蠕动,高潮过後的幽径,依然紧得要命,还懒懒地偶尔吸吮一下,弄得莲生无力瘫软在田七身上,惬意地不想起来。头枕在她软软的x脯上,听着她快速的心跳,他满意地蹭了蹭脑袋。 田七喘了一会才回过神,她低头见莲生像只小狗一样趴在她身上,笑着抚他的头发说道:“我的x要被你压扁了。” “嗯……可是好舒服,又软又热,还有弹x……我饿了,让我咬一口。”说完张大嘴含住整个r房,像个饿极的婴儿不停地吸舔,有时他起了坏心,还用牙齿轻轻磨蹭顶端的小樱桃,弄得田七又涨又痒,咯咯笑着躲闪,不经意间又被他堵住娇唇,舌尖的交缠让她停了笑,专心投入到莲生热情的拥吻中。 两人交换着自己的津y,吸取对方体内的空气,直到田七快闭过气一直捶他,莲生才意犹未尽地放开她,两人的下唇间连着g暧昧的银丝,他伸出舌尖舔去,又抿住她的下唇不松开,整个人都粘住她。 “莲生你放开我啦,重死了……”其实田七很享受两人的r体接触,有重量的暖暖的感受,仿佛能把心中的y郁一扫而空,可在这美妙的时刻,她更想撒撒娇。 “嗯……宝贝真娇气。”莲生也很享受这种感觉,但还是挪了挪身体,只剩下半软的阳具还c在她身体里,他深深注视着田七说道:“我不会走的,我会一直在你身边。” 一句没头没脑的话非但没让田七感到奇怪,反而心里起了很多粉红泡泡,她拉回莲生,轻轻抚着他汗湿的额头,认真且严肃地说:“我也不会走的……只要你不赶我。”她实在不确定莲生知道他们兄妹的秘密会怎麽想,所以还是留给自己一条後路。 “那你可要看好我,你也知道,我可是很受欢迎的。”妖媚的眼角上挑,眸子里j光回转,一副好猎手的模样,末了还挑衅地冲她笑。 “哦──这样啊,我可不担心,你现在在我床上……厄,我是说,真的床。”田七本来只是想说一个事实,但发现说出口後好似在邀欢,她尴尬地咧嘴笑了,想做些补救工作。 “呵呵,没错,我在你床上,还在你身体里呢。”莲生说着调情的话,觉得下体又开始硬了,他暗示x地顶了顶她,“宝贝,我们再来一次吧。” “啊!不行!我们刚刚才做过,我再也受不了你那麽……猛的……嗯……”田七拒绝的话慢慢消失在他有节奏的律动中,虽然不是大力的抽c,只是耻骨的细细摩擦,也能撩起她未完全消失的欲火,她除了顺从别无他法。 “既然宝贝受不住,那我慢慢来,现在还早,我们有的是时间。”小莲生已经完全勃起,蓄势待发,只等着主人一声令下,就开始在她深深的幽径中冲锋陷阵。 “不早了!啊……又进去了,莲生你好厉害……”田七不再抗拒,夹紧他的腰,跟着男人的节奏,配合着,娇喘着,随着他继续在天堂里游荡。 莲生真的慢下来了,他只进不出,chu长的rb在细嫩的xx中翻弄旋转,圆润的顶端细细品味着她身体深处的每一寸,把每一块皱褶都碾平了,充沛的爱y在他坏心的研磨下缓缓流出,两人交合处点点腥白,床单也湿得不行,无一不暗示赤裸的两人经历了怎样一场火热x爱。 “嗯……好硬……”这样慢慢的动作让田七欢喜,刚刚高潮的身体还不能太快接受另一场x事,这样的节奏正合她意。 莲生一边在她j致的锁骨上印上吻痕,一边专心感受她娇嫩的内里,他不放过她每一个表情,那种欢愉里带着点撒娇的娇嗔迷得他七荤八素,突然,不知他顶到了哪个地方,田七低低的呻吟变得高亢,手指不受控制地紧紧捏了他一下。莲生得意地笑了,看来是找到宝贝的极乐点了,他含住她的r头,心里有了主意。 他装作不经意地继续在那处地方逗留,时而围着那处稍硬的突起转圈,时而轻轻撞在上面,果然每一次都使得田七的小x微微收紧,饥渴地裹着他的r箭不放,身下的娇娃全身都染上了诱人的粉红色,白里透红,引得莲生真想把她一口吃下腹,不让别人肖想。 听夫子说,女人的极乐点极不容易找到,若是男人不够细心,有些女人一辈子都享受不到深层战栗的感觉,这个点平日里就是一块不明显的软r,但在女人极为兴奋的情况下就会稍稍突起,变成有些硬的媚r,如果给予足够的刺激,会让女人舒服得欲仙欲死,刺激得狠了,还会连通尿道里的某一处,据说体验到的女人都说那种经历真是爽翻了。 莲生很想试试,虽然他不确定宝贝能不能承受得住,但他喜欢做这种尝试,喜欢田七全身心沦陷在他攻势下的妖艳模样。 ap;ap; end if ap;ap;gt; ☆、(16鮮幣)一失足成千古恨之四十九 事? 一失足成千古恨之四十九 事变 莲生打定主意,便次次都朝着那块突起的r进攻,田七娇娇受了几次,就察觉了他的意图,她夹紧他的腰,不让身上的男人继续动作,同时用可怜兮兮的眼神望着他,带着浓重鼻音撒娇道:“别弄那里,我受不住。”莲生哪里肯听她的,仍然不依不饶地捅那个地方。 “不行!不行……我们歇一会再做好不好?”一阵尿意袭来,田七赶忙推莲生的肩膀,同时挪动小屁股,身体向上动了动,不让他的r箭顶在她身体里。 莲生见田七有了躲避他的意思,心里有些无奈,现在宝贝有点排斥,所以他不能硬来,但他岂能放弃这个大好机会,於是他故作好好说话的样子,停下进攻的动作,亲昵地亲吻她的额头:“乖,我们不做,让你休息一下。”大掌扶着她的後背,轻轻一用力,田七便直立着身子与莲生面对着面,唇贴着唇,体内的rb稍稍滑出来,引得莲生不满地揉着她的臀r,顺着力道又霸道地捅进去。 手臂紧紧地箍着田七娇嫩的上体,莲生出尔反尔道:“宝贝真是个小骗子,刚刚明明被我c得很爽,还一直嚷着不够,现在怎麽害羞了?”有力的r箭再一次狠狠地从那一点擦过,惊得田七身体里面都深深战栗了。 “别,莲生!你欺负我!说好了让我休息一下的……你出尔反尔……嗯嗯……要死了!”田七一边捶着他的後背,一边忙不迭地向後移动翘臀,不让他的小兄弟得逞,无奈後背和臀上的手掌牢牢按住了她,逼得她动弹不得,只能大张双腿迎接那一下下仿佛要令人失控的撞击。 “呵,宝贝,我们彼此彼此……哦,真紧!”小巧的拳头打在身上就像按摩一般舒服,莲生兴奋得一口咬在她肩膀上,臀部像是上了发条,一个劲地冲着田七的极乐点横冲直撞。xx还未从上一轮高潮中缓过来,又遭受到男人近乎chu暴的抽c,可怜地层层收紧,却不知这样与滚烫的rb贴合得更紧密,每一次抽出都拉扯着xr,交合得不分彼此。 “啊……啊……莲……我又要到了,别走!我好麻啊!嗯嗯……给我!”圆滑的马眼感受到她愈加硬实的那一点,获得男x自信的莲生,抑制不住心里的狂喜,继续大力抽送,大有要把田七捣弄坏掉的趋势。 高潮来得又快又猛,随着田七一声高亢的尖叫,她体内又酸又麻的那一点猛地一收缩,带动了整个粉x死死咬住了始作俑者,夹得莲生生痛,那种快要绞断男g的感觉在他全身激起一层薄汗,他s不出又动弹不得,只好咬着牙忍着,大掌轻柔地爱抚着田七的裸背,好声劝道:“小东西,要把我夹断吗?你怎麽这麽狠心,要是用坏了,你以後的幸福怎麽办?” 田七爽得头脑一片空白,混沌中听见莲生的抱怨,她嘻嘻笑着,发胀的头无力地搭在他肩膀上,有气无力地说:“我这也是以牙还牙,谁让某个人刚刚那麽欺负我。” 小x不似先前那麽亢奋了,稍稍有了放松的迹象,从花壶流出的蜜y直直浇在他的分身上,莲生後背一酥,灼热的j华就喷s而出,s向她的花心,灌满了整个y道。 得到两次高潮的一对小鸳鸯都累得不行,莲生撑着她的背,慢慢地让她平躺在床上,随即自己也舒服地压在她身上,田七依然大张着两腿,体内包裹着男人软下来的rb,莲生歪着头在她耳边喘息,弄得她痒痒的,但她无比眷恋这种充满男人野x的气息,每次躺在他的x膛下都能让她觉得安心,再加上刚刚的内s,田七感觉全身上下都是他的味道,幸福得真想永远蜷在他怀里。 “七儿,我有没有说过你很小心眼,很记仇?”莲生还不舍得从心爱的女人体内抽出来,想起她情动时的举动,不禁想打趣她。 “我……才没有,还不是你,总是弄人家那里,我最受不了了。”田七在床上的体力一向不怎麽好,被莲生弄了两次高潮,已经有些坚持不住,眼皮不住地往下耷拉。 “哦──那是我们小七儿的弱点呢,被我发现了,以後你若是不听话,我可是会好好惩罚你的哦……其实宝贝也是很舒服的吧?嗯?嗯?”莲生还想跟怀里的娇娃说些床头的情话,但他沮丧地发现田七已经快睡着了,可恶,他还想趁今天这个机会再试试别的姿势呢,这家夥竟然睡着了,虽然他一样可以为所欲为,但少了娇宝贝的喘息和y语,做爱实在没意思。他爱怜地擦干她额头上的汗,用脚勾着自己的衣裳胡乱在塞被两人体y染湿的床单上,这期间他的男物还c在她身体里,随着动作,它似乎又斜斜地捅了她一下,引得田七不耐烦地一声轻哼,莲生安抚地亲了亲她,却依然不肯把分身抽出,享受着温暖湿热的触感。 室内渐渐安静,莲生在黑暗中盯着田七的侧脸,心里叹口气,田七,以後你知道真相了一定会怪我,说不定还会不理我,跟我绝交然後离开我,但这是我目前能想到的唯一办法,即使知道你会怨恨,我还是会这麽做,我要斩断一切你的过往,让你眼里只有我…… 田七混混陷入睡梦,在一团白雾的梦中,她总觉得有对视线再注视着自己,她抬头望去,上挑的桃花眼下的泪痣让她记起他是莲生,她伸手轻轻抚那媚人的泪痣,突然有个声音在後面唤她,她回过头,入眼的是英气逼人的剑眉,那双黝黑的眸子正深情地看着她,“哥哥”,她喃喃道,左边的耳垂被人含住,莲生伸出舌头勾弄她可爱的粉r,她刚想推开他,右边的也被人咬住了,哥哥的吻也很火热……她惊觉自己已经被两人夹在中间,走也不是,留也不是,这个难题让她无所适从。 然而田七醒来时已经记不清这个梦了,她只知道身边这个讨厌的男人头正贴着她的x部,她想挪个位置,下体就传来一种钝钝的痛,她小心地掀开被子,果然,莲生那活儿就这麽在她身体里过了一夜,现在她的爱y完全干了,带着粘x的蜜汁连着两人的x器,田七一动,当然会被拉扯得痛。 田七撅着嘴看着仍然睡得不知好歹的莲生,无奈地摇摇头,看样子他也累了,还是不要叫醒他了,而且自己身上也有些痛,再睡一个时辰吧。 不知过了多久,田七被一阵猛烈的拍门声吵醒,门外掌柜的声音听上去已经很不耐烦,她心里叫了声糟糕,把莲生摇醒,示意他去开门,迷糊的莲生睡眼惺忪,一听是掌柜在外面,连忙坐起来,rb从y道里滑出,牵动了里面的嫩r,痛得田七直咧嘴,莲生不好意思地边穿衣服,边好声好气地安慰她,直到确定床上的娇娃不会春光外泄,才开门走出去。 掌柜被莲生一身的情欲味道熏得捂住鼻子,他用力拍了一下莲生的後脑,小声训斥道:“你小子倒好,我找了你好久,没想到你窝到这儿了,看你这样子,也不知道细水长流的道理,小心哪天被掏空了。” 莲生揉着脑袋,有点委屈地回答:“金掌柜你昨天才说,今天全体放假的,而且我们也没做多少次,也就……” “行了行了,我不想听你们俩的私密。我找你有正经事,尤家开始行动了,我要你以自己的名义写封信捎给尤夫人。” 莲生一听果真事情很严重,忙收起漫不经心的态度,整了整衣装,引着掌柜往自己房间走去。一路上,急不可耐的掌柜已经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说给莲生听了:“这次皇後娘娘和华嘉公主出城,是皇家有意引狼上钩的行动,为的是逼尤家采取行动,果然,尤颂那个老狐狸按捺不住了,娘娘和公主的队伍一到丰南镇,他家的死士就趁夜行刺,可他只防住了皇家的护卫,却不料我们白组的人也在暗中保护,把那些行刺的人都抓了起来,趁着尤颂还没有下一步反应,咱们赶紧把尤夫人接到楼里,一半是监视,一半是要挟,尤颂好面子、重视家室声誉是出了名的,不怕他再出什麽么蛾子。” 莲生磨好墨,展开宣纸,手下不停,却一肚子疑惑:“尤颂发觉派出去的刺客没回来,肯定知道事情败露了,怎麽还会准许尤夫人出门?” “傻小子,你想想,尤家把死士派去行刺,整个楼府就相当於家门大敞,我们白组要去劫个人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 莲生撇撇嘴,心道先礼後兵果然是掌柜的作风,这封邀请函也不过是给外人做做样子,风雨欲来楼的莲生亲笔书写的信函,哪个小姐夫人会不赏脸?尤夫人应邀出席也是常理中事,至於白组的人怎麽理解待客之道,自己亦心知肚明,尤家多半是在劫难逃了。 ☆、(14鮮幣)一失足成千古恨之五十 尤家有難 一失足成千古恨之五十 尤家有难 尤夫人接到莲生的信函,心里纳闷,她和莲生的关系也谈不上太好,他修书来邀请她还是头一回,虽不知为什麽莲生变得热情起来,但还是欢喜地梳妆打扮了一番,刚招呼了小丫头要出门,就被急匆匆赶来的尤老爷拦下了,老爷子看上去很慌张,听说她要去风雨欲来楼,二话不说,打发了小丫头,就关上房门,拉着她坐下。 尤夫人和尤老爷的关系,外人都道他们是一对神仙眷侣,可府内的人都知道,尤老爷私底下不知养了多少小老婆,除了娶进家门,该做的都做了,孩子都不知怀上几个了,尤夫人当然也知道自己夫君就好女人这口,肥环燕瘦,一点都不忌讳。她对此事的态度是睁只眼闭只眼,只要不休了自己,其他一切好说。尤老爷一旦知道自家夫人的大度,行事更加肆无忌惮,还暗暗鼓励她也可以四处寻欢作乐。两人都在外面各自偷腥,互不干涉,日子倒也和睦。 可今天老爷子的反常让尤夫人起了疑心,夫妻俩在大事上是一条心,尤夫人也不胡闹,等着夫君的解释。 尤老爷把昨夜派出刺客行刺,却音信全无的事情告知给夫人,两人紧张地对视一眼,都意识到这事败露了,刺客还没回来,十成是被皇家的人拦下了,要是刺客自杀了,到时候来个死不认账,事情倒还好办,可对方按兵不动,真真让人焦急。 “这几天千万别出门,不知那可恶的皇帝老儿下一步要怎麽做。” 尤夫人点点头,招来丫头,让她告知门外风雨欲来楼的人,今天身体不适,就不上门打扰了。小丫头去了片刻,回来时身後却跟着一帮壮士,都是她平日里没见过的,看样子不像店里的公子,反倒像是一些练家子。尤老爷最先反应过来,想换来侍卫,却发现无一人来制止他们,派出去的死士也下落不明,这下子,自己只能为鱼r,任人宰割了。 “劳烦告知你们莲生公子,今日实在是不方便,改日我专程上门拜访,还望见谅。”尤夫人努力稳住心神,可心里忍不住一直发抖。 “请老爷夫人配合一下,我们莲生公子只是想请夫人叙叙旧,并无其他的意思。而且江湖神医马大夫今日会来楼里拜访我们掌柜,正好让他给夫人瞧瞧,不管什麽毛病,包治了就是。还请夫人移步,轿子都在外面备好了。”为首的男子说话很有礼貌,可他的手下已经不容商量,大步上前,左右架了尤夫人就往外走。 尤老爷干着急,可屋里没一个能制止他们的人,他只好和众下人一起,眼睁睁地看着夫人被“请”出了府。 待众人消失在视线内,尤老爷马上赶往书房,不知在里面捣鼓些什麽,再也没出来。 尤夫人一路忐忑,进了风雨欲来的楼,见是当家掌柜在门口迎候自己,更加惊慌不安,她多多少少听说过,金掌柜是个厉害的角色,现在来看,他应该和皇家有关系,不然怎麽会前脚夫君出了事,後脚她就被劫到这风月场所。 “听说莲生公子请我来,怎麽不见他人?”尤夫人强行欢笑,想听莲生亲口告诉她是怎麽回事。 “尤夫人不用着急,在我这喝喝茶,莲生一会就来。”掌柜跟着赔笑,却在不经意间将一份黑皮账本放在她面前。尤氏低头看了,顿时大吃一惊,这本册子她时常见老爷翻看,知道里面是尤府见不得人的东西,明明被红橡木锁锁上了,为什麽会在这?尤夫人联想起早上那帮人的架势,心里明白了,看来尤家要倒了。 不知道该怎麽搭话,尤氏干脆一言不发,只默默地低头喝茶。金掌柜见她也不是个善茬,继续问道:“尤夫人可觉得眼熟?” “不知道,没见过。” “尤老爷可能现在正在找这个东西呢。” 莲生从外面进来,见尤氏坐着喝茶,点头算打了招呼,遂乖乖地站在掌柜身後不做声。金掌柜知晓尤氏的心思,呵呵一笑,大方地让出地方,背着手大踏步地走出去,把空间留给他们。 “夫人这段时间还是待在我们这,有什麽需要,只要知会一声,我会差人去办的。” “莲生,我自认待你不薄,可看看你是怎麽对我的?你们什麽时候拿到这东西的?”尤氏实在忍不住了,拿着账本劈头盖脸地质问莲生。 “事到如此,我也不相瞒,您的丫头翠烟给了我们很大的方便──您别恼她,她至今什麽都不知道。每次您来,我在屋里招待您,楼里的初敏公子便在外面陪翠烟,两人好了几次,有几回还进了尤府,有他的掩护,白组的人进去也相对容易些。” 尤氏听了又气又急:“想不到你们早就算计好了,连我的丫头都被你们耍得团团转!我告诉你,老爷在忙些什麽,我真的一概不知,你们就是把我软禁在这一辈子,打死我饿死我,我也没办法告诉你们想知道的。老爷野心大,这点小事,他不会放在心上的,你们把我抓来,这算盘是打错了!” “有没有错,夫人定论过早。这几日还是不要出门了,免得白组的人不知好歹,误伤了夫人。”莲生不再多谈,行了礼便要出门,刚迈出步子,尤氏就在身後幽幽地问:“莲生公子,这是一开始就计划好的是吗?你来服侍我不是偶然吧?你对我好,也是你们掌柜吩咐的吧?” 莲生停下脚步,没有回答,略略叹口气,还是离开了房间。这个时候,他亦希望说谎安慰尤氏,毕竟他们相处得还算融洽,可那简单的几个字就在嘴边,却怎麽都说不出口,换做以前,甜言蜜语简直是信手拈来,他无奈地笑笑,看来跟田七好了後,连谎话都不会说了,这公子当得真不合格,以後还是老实跟着金掌柜做事的好,免得以後没银子养家。 跟掌柜简单地碰头後,莲生折回小柴房,看田七起身了没。推开门,田七还在睡,莲生嘴角微微上扬,坐在床上,用食指轻轻刮她搪瓷般的粉嫩脸颊,虽然动作轻柔,但还是弄醒了她。田七揉揉眼睛,见他回来了,哑着嗓子问:“回来了?掌柜的什麽事,一大早把人从床上挖起来。” “七儿,我最近可能会有些忙,白天没时间去找你,你要乖乖的,晚上我会来看你。还有,最近出门小心些,多带几个人,我也会派几个白组的人保护你。”虽然很多人不知道他和田七的关系,但难免会有有心人盯上宝贝,所以要早些防范,免得有什麽意外。 田七不明白,一个公子馆能有什麽危险,她最害怕的无非就是哥哥来逮人,但见莲生神色凝重,便老实地点点头。莲生被她可爱又有些迷糊的样子逗乐了,她睡得温热的额头,“饿不饿?我让人送东西给你吃?” 田七摇摇头,她在楼里一向低调,就怕别人说她恃宠而骄。尽管饿得前x贴後背,她还是拒绝了他的好意,起身找衣服穿。莲生眼尖,在床的角落发现了肚兜的一角,他把它拽出来,不容分说替田七系上带子。“这衣服是我脱的,当然要帮你穿上,我够负责任吧。”说完,小狗般讨好地撅着嘴,等着她印上他的唇。 “嗯,是不错,不过如果你能把不老实的手拿出来,我会更感激的。”丰盈的xr被他握在手里,传递着彼此的温度。 “宝贝真扫兴。”掌心从肚兜里撤出,来到她的腿心,狠狠按住小r核,莲生凑到她的耳边低语:“真想再好好弄你一回!这下面的小嘴昨晚可是缠我缠得紧,一直不让我走呢。想到你求饶的样子,我都硬了,现在就想c你、干你!” 田七被他孟浪的情话弄得满脸躁红,再加上下身传来的尖锐快感,让她酥了骨头,不住地靠在他肩膀上喘气。男人怎麽都这样,莲生平日在风月场所里就嘴上抹蜜,说出这种话倒不奇怪,可哥哥也是这样的,平时一副一本正经的样子,而一跟她单独相处,就一副街头色痞子的样子…… 猛然想起她又在让哥哥闯入脑海,田七僵了僵,巧妙地躲开莲生的手指,撒娇道:“人家饿了,不和你闹了。”轻推开他,揉着酸痛的腰洗漱去了。 ☆、(16鮮幣)一失足成千古恨之五十一 後繼有人 一失足成千古恨之五十一 後继有人 展渊在黑山国新置办了一处府邸,因为是临时建的,东西摆设得很简陋,但仍挡不住黑山国国相女儿任淇淇的热情,她三天两头就往展渊这里跑,只想多看看他的俊颜。展渊本不想搭理她,但在他国寻人一事,若没有当地官员支持,实在很难进行下去,所以他也只好虚应她。可能像他妹妹这个年纪的小女孩都这麽活泼,但他对她实在没有感觉,所以私底下对任淇淇头疼无比。 好不容易打发走任淇淇,风卫递上来一封密信,展渊拆开看了,眉头紧锁,问面前半跪着的男子:“尤颂果然采取行动了,可是失败了……他夫人被风雨欲来楼的人请去了,而且行刺一事,明显是有人在暗中保护皇室……风箫影还说了什麽吗?” “回庄主,所有的事情就如信上所说,无半点虚假。” “这风雨欲来楼是什麽地方?这个时候尤氏去那里,不可能是巧合。” “听说是君临城里最有名的风月场所,是个公子馆。” 展渊细细回想,先前好像的确听说过有这麽个奇怪的地方,当时并不在意,现在看来,似乎没有这麽简单,他吩咐道:“让风箫影好好盯着那个楼,有任何动静都要立刻向我汇报。对了,还没有风无痕的消息?”风卫摇摇头,无声无息退出去了。 展渊慢慢转到屏风後,心想,这皇帝老儿太不够意思了,他俩明明是一g绳上的蚂蚱,出了这麽大的事竟然不告诉他,幸好有胡满月跟着公主同行,不然他也不会这麽快得到消息。展渊来到书案前,盯着大大的“寻人”二字,感觉莫恬应该不在黑山国,他来到这一个月有余,大街小巷都贴满了她的画像,别说是一个大活人,就是一条猫儿狗儿,也能被人找出来了,先前也送来了几个小姑娘,可g本就不是他的宝贝妹妹,害他空欢喜一场,再加上任淇淇出现的频率太高,弄得他厌烦,看来应该放弃黑山国,去别的地方找找了。 展渊踱步到地图前,手指着黑山国的边境,再往北就是大草原和沼泽,那里的马上民族凶狠彪悍,莫恬应该不会傻到往那里去,黑山国往南,越过莫家庄,就是君临城,君临城的东边,是羽龙一族,西南角是火依国。现在朝凤国和羽龙族发生一些争执,正是不安定的时候,莫恬若是躲在那里…… 展渊不敢再想,她消失的半年中,他无时无刻不感觉心被抓挠,头两个星期,他天天往莫恬房间里钻,着她的梳妆台,想象她就坐在那里轻抚青丝,还抬头对着铜镜里的他笑,在酒j的作用下,这个场景越来越清晰,他却不敢伸出手去触碰,因为他知道,一碰,就什麽都没了,所以他一边喝,一边对着镜子傻笑,还喃喃自语道:“莫儿……我喜欢你……就待在哥哥身边好不好?你陪陪哥哥……我一个人……”实在支撑不住,便躺在地上,一醉不起。门外的管家风卫们都看不下去,却不敢越雷池半步,只能等他醉得睡着了,才悄悄地把他抬到床上。 就这麽浑浑噩噩过了两个星期,展渊突然清醒起来,与其在这里借酒消愁,还不如想办法把莫恬揪出来,然後囚禁她,使劲欺负她、折磨她,让她一辈子待在自己身边,让她看看背叛他的下场,转念间,又担心莫儿在外面会不会冻着,会不会饿着,会不会被别的男人欺负……爱恨均在一念间,展渊干脆不去想莫儿回来後他要怎麽做,他只想着尽快找到她。 低声换来风卫,告诉他通知手下,留下五六个人在黑山国守着,其他人收拾东西离开,他眯着眼睛思考了片刻,手指着地图上的某一点:“我们要去这个地方。” 这厢,莲生正和金掌柜喝茶。莲生连蒙带猜,终於弄清楚尤家怎麽会惹到皇室了。原来,朝廷中一直有一股不安定的力量想要篡位,这背後的财力支撑就来自尤颂,皇帝老儿念着这股势力太过强大,不好来硬的,便打算先断了他们的财路,亦是杀给猴看的意思,等华嘉公主嫁给将军之子後,再用武力收拾他们。前段时间,尤家从火依国进了一匹绸缎,白组的人听令劫了最珍贵的橄榄绿金丝绒缎,皇家趁机声称那里面有火依国火族组长亲笔的合作意向书,尤家是借口弄丢了绸缎,其实是要背着朝凤国,暗地里跟火依国私交。 这屎盆子扣得尤颂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别说他现在交不出绸缎和信,就算绸缎找到了,皇家见没有合作信,依然能定他的叛国罪,这招既y险又明显,可他偏偏有口难辩。那帮篡位势力也不够冷静,见尤家要倒了,忙想跟自己撇清关系,正好趁皇後和公主出巡,教唆着尤颂行刺,即使事不成,把她们抓来当人质也是好的,就算事情败露,也是尤家的麻烦。本以为计划会万无一失,但谁知白组的人横c一脚,把这事搅黄了。 “尤颂这老狐狸,平日冷静太久了,一直揪不找他的小辫子,这回也不知怎麽了,行事这麽莽撞,我实在是担心,这事没怎麽简单。”掌柜忧心忡忡地说。 “还有一个星期就过年了,这个时候最容易生事,我们还是小心点好。”莲生也觉得事情进行得太顺利了,不禁有些担心。 掌柜点点头:“这下你也知道了,我们这地方,其实就是皇家在民间设立的哨所,我们负责收集传递消息,在必要时还要替他们做些脏活。皇室也给了我们很大的权利,我们可以随意进出皇g,出了什麽事,也可以让皇家摆平。” 莲生咽下茶,难怪掌柜脾气这麽硬,原来是靠山强大,想想这城中心只有他们一家公子馆,果然底子不硬是不可能实现的。 掌柜沈默了片刻,拍拍莲生的肩:“莲小子,你看清楚了,这就是我在做的,如果你愿意,以後就跟着我,我能帮衬你和田七,而且吃穿不愁,只是伴君之侧,难免会有危险,定要心思玲珑,小心谨慎,不然,哪天会不会像尤家这样,也不可知。” 莲生放下茶杯,对掌柜行了三个礼,郑重地说:“莲生愿跟随金焕掌柜。” 掌柜高兴地点点头,引着莲生看了更多的账本,算是把楼里所有的秘密都交给他了,接着又递给他一块铜牌,上面赫然刻着一个“莲”字,“这是楼里权利最高的牌子,想要做什麽事,无需通报我,直接让白组的人去做就行。” “牌子都做好了,掌柜早就知道我会答应是吧,早知道我就多讨些条件了。”莲生半开玩笑地说道。 “我实在不知道你还缺什麽,你是赫赫有名的莲生公子,不缺吃穿,小田七还傻乎乎地跟着你,还有什麽不满意?你看看我,人老了,连个美娇娘都没有,以後也不知谁能照顾我这老头子。” 莲生心知,以掌柜的相貌和财力,想要什麽样的女人没有,可他偏偏心系当朝皇後,他喜欢这世上最不可能的女子,着实不幸。他和田七之间虽然有个碍事的展渊,但目前看,构不成太大的威胁,他多花些心思哄得田七眼里心里只有自己,这麻烦也就解决了。 年关前,家家户户都忙着备年货,风雨欲来楼的生意冷清了很多,原以为尤家还要生出什麽事,竟没一点动静,众人轻松之余也开始筹办着年宴,炸丸子、腌腊r、制藕荷,厨房忙得四脚朝天,熏得田七天天睁不开眼,若不是能时不时偷吃几块酥r,她早就躲一边偷懒去了。 晚上夜深人静时,莲生抱着田七,坐在回廊里看飘得洋洋洒洒的雪花,田七在他怀里缩了缩脖子,莲生便马上取出厚袍子给她盖上,他想着两人的未来,不禁高兴地说:“掌柜和我说了,要我接他的班,当风雨欲来楼的店主。以後我不用接客也能养活你了。” “呵呵,你是掌柜,手底下一堆美男子,那我岂不成了专门贩卖男子的老鸨啦?” “你要这麽说也行……请问,女当家的,愿不愿意买我这个公子呢?”说完一个媚眼抛向田七,媚得她心肝一颤,直接扑上去:“买的,买的!可是,我没钱耶,要怎麽办?” 莲生眼珠一转,想到一个鬼点子,他拉着田七跑进房间,从抽屉里取出一个小钱袋,用手掂了掂,觉得差不多,便牵着她从後门越过小巷,来到春水客栈的侧门。 快过年了,迟姐的客栈也冷清得很。沈迟都快睡了,听见有人敲门,不满地披了件袍子,踢踏着鞋去开门,见莲生站在门外,知道他是个正经的人,不由得起了玩笑之心:“稀客呀,不知大名鼎鼎的莲生公子这麽晚了,到我这来干什麽?难道是因为长夜漫漫,想找个人解解寂寞?” “没错!迟姐,这银子你收着,我先随便挑一间房,如果不够我明天再补。”说完色欲熏心地拉着田七往二楼跑,田七还来不及跟迟姐打招呼,便像只猴般被拖着上了楼,只留下目瞪口呆的迟姐。 迟姐好不容易反应过来,看来,这木头也开窍了,只是没想到会是田七这丫头。“左手第二件房没锁,可以直接进去了!”她喊着,关上侧门,把空间留给他们。 ☆、(16鮮幣)一失足成千古恨之五十二 水熱情更濃(限) 一失足成千古恨之五十二 水热情更浓(限) 莲生推开房门,见房间里有一个很大的温水池子,兴奋得顾不上脱衣服,便直接跳进里面,只露出个头冲着田七傻笑。田七蹲在旁边,用手戳他的头:“先把衣服脱了啊,看你明天穿什麽。”莲生不答话,拉着她的手腕也往水里拖,田七还来不及惊叫,全身就被热水包围了,她奋力爬起来,抹了抹脸上的水,埋怨道:“臭莲生,人家身上都湿了!” “湿才好呢,就是想让你更湿点。”莲生坏坏地笑着,搂着她的腰慢慢靠近,眼前湿漉漉的她像只落水的小狗,可怜又可爱,他情不自禁吻上那红娇娇的唇,用力抿住她的,带给她有些痛疼又舒服的复杂感受,田七微微错开头喘口气,那锲而不舍的舌头就马上追上来,卷着她的小舌不停地旋转,接着就是一阵大力地吸允,弄得她麻麻的,但又舍不得离开这种亲昵的接触。双臂顺从地搭上他的肩膀,拉进两人的距离,唇舌剧烈地交汇着,像是只有最後一次般用力。不停涌出的银线沾湿了两人的下巴,再到脖子,最後消融在水里。 莲生慢慢放开她,视线盯着她被吻肿的红唇,他垂下眼睑,舔去她嘴角的痕迹,哑着声音道:“再来一次。”滚烫的唇再次印上她的,连带着火热的身体紧紧贴着她,田七分不清是水热还是身体更热,亦或是两人的欲望最热,总之,她完全融化在这热吻中了,迷迷糊糊地不知东南西北。 莲生爱极了她被情欲折磨时的无辜样子,分开她修长的两腿,跻身置於其中。田七突然想起刚才开的玩笑,故作天真道:“我说过了没银子,买不起你。” “这好办,一会我给你支个招。现在先让我喂你一次,其他的过会再说。”大手轻轻点了点她突起的r尖,再撩开她的裙子,伸进亵裤里,罩在她的毛发上,来回动了两次,觉得小底裤实在碍事,便扯下它,丢到一边。 田七害羞地看着自己的亵裤孤零零地飘在一边,将头埋进他的颈窝,不服气地又啃又咬,满意地弄出几个小红印,怎奈下身覆在她外y的手太过撩人,田七没一会就缴械投降,只剩下娇喘的份儿。 莲生麽指按在她的小珍珠上,中指则在y道外徘徊,整个手掌贴合着她的形状上下动作,快速且剧烈的动作使得中指偶尔会进入她的小x,酸麻的快感彻底控制了田七,她一条腿抬高,主动地勾着他的腰,让y部更加暴露在他手心里。 田七很敏感,莲生没一会就感觉到有种粘稠的y体沾上了他的手指,不同於四周的热水,那种湿湿滑滑的爱y,告诉他怀里的小女人已经准备好了,他邪笑着撤回手,在她不满地娇吟下,将手指放在嘴里一一舔了,末了,还压着她的唇渡给她:“真甜。” 田七的身体被他点着了火,她用力控制甬道的收缩,仍不管用,情急之下,她抓起他骨节分明的手指,放在嘴里含着,用小舌头绕着它们打转,动作很引人遐想,但眼神却是怯生生的,像只小鹿般无辜。 莲生低吼一声,拉高她的腿,再次爱抚她的花瓣,麽指依然死死压在y蒂上,中指则毫不客气地一c到底,霸道地冲破那层层阻挠的嫩r。“嗯啊!”田七不适地动了动小腿,莲生的动作太过chu硬,她觉得身体的入口还没有被完全打开,就被这个不速之客侵占了。 “莲生,我有点痛……嗯嗯……讨厌……不要……啊……” “小骗子,我跟你做了这麽多次了,你哪回不是这样博取我的同情?嗯?”话是这麽说,但动作却不由得放轻柔,麽指不停地安慰她的r芽,希望转移她的注意力。 田七又开始舒服了,她顺着莲生的节奏开始轻轻晃动身体,波动的水流柔柔地拍打她的身体,配合着莲生的爱抚,她整个人都沈醉了,热气包围了她,熏得她全身上下都是漂亮的嫩粉色。 “宝贝,你先泄一次,泄出来,我们再玩别的。”手指的动作变得狂野,火辣的吻印上她的唇,将她口中破碎的呻吟吞入口中。 莲生感觉到了她的僵硬,便放开她,压着她的耳垂问:“要到了吗?宝贝……哦,泄出来,泄出来给我看!” “嗯……呜呜……嗯啊!”田七双眼紧闭,下身紧绷,沈浸在美好的小高潮中。等她再次睁开眼睛,就见莲生一脸玩味地看着她,她娇嗔道:“看什麽看。” “你的小嘴把我吃得好紧,我都拿不出来,宝贝里面可真紧,我才进去一个手指,就动不了了,看来果然应该先喂你一次,不然一会你可能受不了呢。” 田七眨眨眼问:“你要干什麽?” “干你呀!傻宝贝。”莲生托着她的身体浮出水面,把多余的衣服都剥光,再用干净的长巾把两人的身体擦干,揉了揉她微湿的头发,说:“你不是没银子嘛,我替你想个招。嗯……你就假装我们互不认识,我中了y毒,却动弹不得,你正好路过此处,好心替我解了,这样不就不用付银子啦。” 田七满脸黑线:“这场景好生眼熟,相当初你骗我给你……咳,用的也是这伎俩,难道你就没有新鲜点的?” “难得你还记得,不要怀恨在心嘛。那回你也没有帮我做到底啊,不如趁今天气氛好,把上回没做完的了结了,免得你我夜长梦多。” 田七撇撇嘴,什麽理都让他占了,她能说什麽,看莲生一脸跃跃欲试的样子,也只好点头答应。莲生二话不说,躺在池子边的软椅上,装出一副无力又诱人的样子,嘶哑着嗓子轻轻呻吟道:“夫人,别走,帮我这一回吧……” 田七哭笑不得:“莲生,你老实交代,你在客人面前,是不是就这副样子!” 莲生顿了顿,换上一副可怜兮兮的表情:“小七儿你终是嫌弃我了,我就知道,你不喜欢我的出身,不喜欢……” “你要我怎麽帮你?”田七故作轻佻地挑弄他的下巴,媚眼如丝,调皮的小手有意无意地扫过他x前的茱萸,见莲生舒服得仰高了头,又起了坏心思:“小女子与公子素不相识,不敢做如此孟浪之事,要是被家里的夫君知晓了,可就糟糕了呢。” “夫人不用怕,萍水相逢就是缘分,只这一夜,可否?”莲生使出浑身解数引诱她,极具暗示x地挺了挺胯部,还重重地喘息了几下。田七见他已经进入角色,男物怒然挺立,却躺在软垫上什麽都不做,她琢磨着是不是应该坐在他身上,由她来主导这场x爱。 “夫人,快来,骑到我身上来,我想要!” 田七手脚僵硬,以前她也试过这种体位,可从来没有这麽主动过,她试着跨坐在他身上,立刻被他分身的热度吓到了,那grb又硬又挺,顶着她的小屁股。田七体内空虚,羞涩地坐立起身子,小手握住他的男剑,往自己小x的方向塞去,圆润的g头刚刚滑入她的外y,她就酥麻得软了身子,田七单手撑在他的x膛上,不住地低喘:“公子,我做不到,放不进去……” 莲生没想到刚刚放进去c弄她的的手指还没使小x松一点,强忍着把她压在身下的欲望,努力扭动臀部,顺着她下身的凹陷,寻到她诱人的入口,挤入硕大的顶端。 田七就着他进来的力度,慢慢放低身子,由於坐姿,本就狭小的y道愈加紧致,钝钝的r箭一点点一寸寸地撑开她体内的空间,幸福又痛苦的感觉弥漫在两人的交合处,田七一手抓紧了膝盖下的床单,一手与莲生十指交叉,细细体会这种被打开的感觉。 莲生被丝绸般的xr包围着,强烈的情欲逼得他再也忍不住,臀部一个上挺,便直直冲入她的花x,填满了她的下体。 “呀!”田七被刺激得软下身体,趴在他x膛上不停呻吟,她感觉最里面的地方都被他顶到了,小肚子都酸酸麻麻的,还没开始抽送就已经舒服得不行了。 “夫人这就不行了?动一动吧,我好难受。” 田七最受不得他撒娇,只好立起身子,把握好重心後,大腿用力,一上一下地动作起来,虽然频率不是很快,但由她主导的节奏让田七很是欢喜,她轻轻地扭动腰部,自行套弄起来。细细的快感让她忍不住仰起头,发出娇美的呻吟。 莲生盯着她被情欲迷乱的表情,这个时候的田七,像个专门吸食男人j气的水妖,明明动作有些生涩,可她享受在x爱中的样子实在太迷人了,饥渴中带着点克制,纯真中又有些放荡。大手不由自主地顺着她柔软的腰肢向上抚,来到她微微晃动的r房上,紧紧握住,疯狂地捏出各种形状,田七的娇吟变得高亢,轻咬着手指喊着莲生的名字。yx分泌出汩汩春水,沿着男人的rb滑到两团r囊上,再流到软椅上,在两人毛发的摩擦下,滴滴yy沾湿了莲生的小腹,晶亮一片。 ☆、(16鮮幣)一失足成千古恨之五十三 激情銷魂夜(限) 一失足成千古恨之五十二 销魂激情夜(限) 桃状的臀部在莲生的耻骨上来回摩擦,小手五指张开,轻轻按在他结实的小腹上,x部高高地挺立,头微微侧歪,田七满眼春意地望着莲生,脸上是抑制不住的愉悦表情,松散?起的头发在长时间的动作下,调皮地掉出几g,浮在她j致的锁骨上,一晃一晃,扫在她身上,也扫在他心里。 莲生的手顺着她美好的腰部曲线向下滑,越过平坦的小腹,来到她富有弹x的臀上,满意於两手的触感,他突然用力抓紧了她的小屁股,chu鲁得臀r都从他的指缝间鼓出来,田七顿了顿,撒娇地撅起嘴:“你又弄痛人家了……呀!”话音刚落,就被莲生一个上挺的动作弄得没了声音,又猛又重的c入直直顶上她最娇嫩的内里,再狠狠擦过花蕊,又酥又麻的感觉从小肚子间蔓延开,田七不敢再有动作,只弓着腰喘气休息。 “宝贝,刚刚那样舒服吗?”莲生拉过她的一只手腕,放在嘴边亲吻着,手指测到她加速的脉搏,得意地笑了:“看来是喜欢的……那跟之前宝贝自己动,哪个更舒服?” 田七整个神智都迷失在他充满魅惑的表情和动作里,听了他的问话,乖乖道:“嗯……都喜欢,都好舒服的……” “可是我更喜欢用力点!”配合着他的话,莲生的翘臀像是上了发条,剧烈地向上捅进田七的幽美小径,凶狠的力道把她顶得弹起来,而下落的身体正好迎上他的进攻,田七被c得神智迷离,咬着下唇抑制着呻吟,在莲生听来,这种隐忍的声音更加撩人,男x欲望更加膨胀,chuchu硬硬地填满了她的内里。 “啪啪啪”,满屋都是两人r体击打的声音,田七听了,好不害羞,按着莲生的小腹,不让他再大力动作,谁知一直扮演乖乖小绵羊的男人突然改了x,一直手拉着她的上臂,另一只手扶着她的後腰,全身一个用力,就改变了女上男下的姿势。 田七只觉得眼前事物都翻了个个,一回过神,就发现自己已经平躺在软椅上,身上的莲生正不怀好意地呲牙笑着,她一撅嘴:“不是说好了你不能随意动嘛,你出尔反尔!” “我就耍赖了,怎麽着?乖,把腿张大点,我要好好爱你了。” “呜……你……骗子……啊啊啊啊!骗……人……”田七的控述被莲生强烈的攻势打断,恢复神勇的他,每一次都正中目标,圆钝的g头蹭着她小x的媚r擦过,火热的触感在r体上迸发,让她不知所措地多次试图合拢双腿,但除了把莲生的腰肢夹得更紧,g本没起半点作用。莲生觉得被身下女人的腿夹住的感觉很好,但美中不足的是她白皙的大腿内侧把更美的yx遮住了,不能看到自己男物快意进出的美妙情形,所以他双手掰着田七的膝盖向外分开,一直长到最大的程度。 充沛的蜜汁再次飞溅在两人的交合处,温热的y体使得莲生抽c得更快,也更舒畅,没一会儿,那让人又爱又恨的小r针又探了出来,莲生知道她快高潮了,突然起了坏心,不再大进大出,而是温缓而耐心地和她的花心厮磨起来。 “呜……给我啦!坏蛋!人家受不了了……”快得到却不能如愿的身体已经开始自发地作出反应,x口层层收紧,内里不规律地蠕动,小r针绷直了,一个劲地往他的g头里伸,莲生轻车熟路地躲闪,依然色情地与花蕊摩擦,弄得小花心僵硬硬的,充血涨得不行。他动作不停,俯下身子注视她脸颊上诱人的红晕,舔了舔她的耳垂,耳语道:“求我啊。”不知怎麽的,他就是喜欢田七小女人般弱弱的样子,每次她娇娇地哀求,他心里就又酥又麻。本来想怜香惜玉的,但最後都会变成饿狼扑食般,折腾得田七苦苦求饶。 田七难耐地动了动腿,用膝盖磨蹭着他的腰,可非但没有缓解自身强烈的欲望,反而让xx更痒,她试着自己扭动臀部,可莲生大山似地压着她,g本起不到半点作用,无奈之下,她只好呜咽着求他快一点,再快一点。 莲生故意曲解她的意思,照着她的话,加快抽送的频率,但只是在y道口浅浅地进出,不给她深度的抚慰,田七小腹里空虚得不行,只好用y声浪语求欢:“要深一点,顶到里面去……莲生!c我……用力c我……我好想要……”腿儿分得不能再大了,田七全身心都在等待那极乐的一刻。 莲生不再逗弄她,自身的欲望也快要爆炸了,他换了个舒服的姿势,一心一意地朝着那倔强又脆弱的小花蕊撞去,当那一点被重重碰触的一刹那,田七觉得整个下身都酥了,被电击般的感觉瞬间流窜到全身,她正享受指尖发麻的感受,第二击又狠狠地来了,紧接着又是一下,她连娇吟都来不及喊出口,期盼已久的x高潮就席卷了她所有的感官,她抓紧了莲生的手臂,脚趾头蜷缩在一起,挺着娇r,全身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小x内也不得停歇,蠕动收缩得像要把rb给绞断。 “小妖j,才几天没碰你,小x就紧成这样,一定要天天c你吗?嗯?”莲生边说边用手指轻轻抚慰她仍在发抖的y唇,田七的神智是飘忽九天之外的,但身体依然敏感,高潮中的她经不起多一点点的挑弄,即使莲生力度很轻,她还是本能地躲开他的手,微微地反抗,谁知这身不由己的行动挑起了莲生的坏心,他邪邪地笑了,趁着男物还没有软下来,马上进行第二轮进攻。 “啊!莲生!我不行了!要死了……呜呜,饶了我……”花蕊深处吐出一股股花蜜,猛烈得连她自己都感觉到了,那一波波水流汹涌而出,冲刷着她的内壁,直直浇在莲生的铃口处,爽得他一个激灵,白色的灼热争先恐後地喷出,强劲的水注激s在她的蜜壶里。 田七大口喘着气,双臂紧紧搂着莲生,眼角似乎还有极喜的泪珠,弱弱的鼻音传进他耳朵里,偶尔还吸吸鼻子,像只无助又可怜的小猫,惹人怜爱。莲生亲昵地吻了吻她的下唇,搂紧了她不再动弹,耐心地等着她恢复体力。 等田七眨着眼睛幽幽恢复意识时,她发现自己正趴在莲生怀里,周围是温度刚好的热水,她微微活动了一下肩膀,舒服地叹口气,头顶上传来低低的笑声,她仰头一看,莲生正用戏谑的眼神望着她,想起自己刚才好像是晕过去了,便有些不好意思地埋进他的颈窝,红着脸不肯出来。 “小七儿真b,我还没碰到你的极乐点呢,你就爽得小x直流水,还晕过去了,下回可怎麽办才好?”莲生吻着她的发顶,心情大好地逗弄她。 田七撅着嘴不说话,采取不合作态度,见眼前莲生x膛光溜溜的,报复x地含着嘬了几口,弄出了几个红艳艳的小吻痕,她得意地笑了,用食指轻轻抚了抚,再对着它们吹气。正玩得不亦乐乎,身子突然被搂着向上提,刚想不满地抱怨几句,就被男人蛮横地堵住了嘴,莲生的舌头撬开了她的牙关,缠上了她的丁香小舌,忘情地吸吮她的舌尖,弄得她麻麻的。 或许是水温过高,或许是激情过烈,田七觉得自己脑子晕晕乎乎的,她能感觉莲生把她抱出水池子,轻柔地用软巾擦干身子,然後把她塞进温暖的锦被。整个人光裸着贴着莲生的触感好好,田七眷恋地蹭了蹭他的x膛,偶然瞥见杂乱的衣物中露出一个金色的角,她好奇地扒出来,见是掌柜赏赐的颇为霸气的令牌,她下意识地把牌子放进嘴里用牙啃了啃,顿时眉开眼笑:“是真的金子呢,拿去卖了,能值多少银子?” 莲生哭笑不得:“要是让掌柜知道了,他真敢把你卖了。” “哼,小气家家的。你刚刚说这个牌子作用可大了,那能让秀舞坊的当家舞姬幽禾来我们这给我跳一曲吗?” “呵呵,你若是喜欢,把整个秀舞坊搬过来也不是没可能的。我还以为只有男人才好女色,还真没想到我面前的是个小色女呢。” “我见过幽禾的画像,真像仙女啊,腰好细,腿好长,跳起舞来一定美死了。莲生你不是见过她吗?给我讲讲呗。” “幽禾啊,我还真不熟,但我知道,她的腰肯定没你扭得好看,腿也没你勾人,尤其是这里,远远不及你销魂,把你男人的魂吃得一点不剩……”莲生边说,边用火热的唇吻遍她的全身,当说到那处销魂小x时,灵活的舌头已经伸了进去,搅乱了她一池春水。色情的舌头舔向她的小核,修长的中指占领了她的身体深处,随着一阵快速的抽送和邪恶的旋转,断断续续的呻吟声再次响起,莲生寻上她的极乐点,开始了新一轮的掠夺,粘稠的水声配合女孩难耐的娇喘,掀开了漫漫长夜中,两人极致欢爱的篇章。 ap;ap; end if ap;ap;gt; ☆、(14鮮幣)一失足成千古恨之五十四 新年新氣象 一失足成千古恨之五十三 新年新气象 风雨欲来楼的人过了一个平和喜庆的春节,这天是大年初三,君临城的人已经开始到处串亲戚了,街上又恢复了人来人往的热闹景象,金不换掌柜被包裹在暖绒大衣里,高兴地幻想着来店里的客人都变成会走路的金元宝,笑得合不拢嘴,田七几次经过他身边,都被他略为猥琐的笑容弄得慎得慌,悄悄说给莲生听,他只笑笑道:“太久没进账了,掌柜不安心呢。” 田七无语,也就一个星期的时间没做生意,瞧把掌柜急的。一阵忙碌後,终於到了傍晚,这个时间是客人玩乐的黄金时期,果然,呼啦啦就来了一群衣着鲜亮的男女,站在门口迎宾的小工没见过如此多的男子来店里,有些吃惊,但还是有礼貌地请他们入座。公子们闲了一个星期,正打算使出浑身解数,在新年的第一个月冲上排名榜,可怎麽等都不见客人召唤,都奇怪地相互对视。 银月自给隔间里的客人送过茶水後,就没再听见他们提什麽要求,他溜回厨房找田七说了,田七毫不在意地答:“或许人家是新客,不大熟我们店的规矩,不好意思召唤吧。” “还真让你说对了,绝对是新客,那些男男女女我一个都没见过,不知是路过君临城的还是刚搬过来的,瞅着都好面生。” “有新人是好事,以後我们的客源又多了。不跟你说了,顾婶喊我去帮忙呢,咱回头聊。” 与楼里一派众人的无聊相比,门口的小工就辛苦多了,眼见着大批熟识的小姐和夫人等在门口,却没办法让她们进去:“花夫人,不是我们不接客,实在是因为今天没位置了,隔间和大厅都满了,您进去了也没地方坐,要是我们怠慢了,多不合适啊。” “李小姐,您别生气,我们也不知道客人什麽时候走,要不,您明日来,我知会掌柜的,让他给您留一瓶好酒,您看如何?” “对不住,对不住,小店刚开门就客满了……” 夫人小姐们没处找乐子,只好抱怨着离开了风雨欲来楼,只当过年大家都在家里憋坏了,好不容易公子馆开门了生意好,自己没赶着,看来第二天要早点动身。 掌柜坐在锦团椅子上默不作声,客人多当然是好事,但他总有点不祥的预感,这帮人不喊公子伺候,也不吃菜不点酒,只要了壶最便宜的茶干喝着,弄得手下都没活干,一晚上下来,场子热闹,但没有进账,实在不寻常。 到了店打烊的时间,本应该有春宵一夜的公子们,少见地提前下工,那帮人喝完茶水,又成群结队地散去了。掌柜气得牙痒痒,但又不好说什麽,毕竟人家是客人。莲生在一旁宽慰店主:“估计他们是外地人,路过这来玩玩的,明天就不会来了。”掌柜摇摇头道:“也只能这麽希望了。” 谁知第二天,那夥人又早早地来了,依然不点酒水不点公子,只是喝茶聊天,可是店里的规矩是不允许将客人分成三六九等,更不允许赶客人走,所以掌柜是敢怒不敢言。到了第三天,情况更加严重,来风雨欲来楼而扑个空的客人已经开始不耐烦。 “这家店怎麽回事,连续三天了都进不去,真扫兴!” “就是,我看还是算了,我听马夫人说稍远一点的月华楼还不错,小倌都长得有模有样,虽然比风雨欲来楼的差一些,可好歹有地方坐,不如我们去那转转?” “唉……好吧,有总比没有的强,反正我们有轿子,绕就绕一点吧。” 两位夫人商量了一阵子,统统向月华楼出发。迎宾的小工见状,忙去向掌柜汇报,店主冷着脸听完,恨恨地说:“我就知道这不对劲,月华楼的人太过分了,这种手段都使出来了。”说完直奔向正喝茶聊天的众人,“不知贵楼管事的是谁,可出来聊聊吗?” 一位相貌生得极好的男子从容地站起身,缓缓地说道:“想必这位就是金掌柜,久仰大名,今日好不容易见了,果然是气质非凡,令我等佩服。在下徐风,是月华楼的公子,这点东西是我们掌柜交代送给您的,不成敬意,让您见笑了。”站在一旁的小工将礼盒递上,金掌柜看都不看,直接甩到桌子上,鼻子哼哼得喘大气。 “原来你不是月华楼的头牌容白啊?我久仰他大名,很遗憾一直没有机会见一见。” “容白公子是我们的当家公子,现在应该在招呼客人,分身乏术,只好派我等来和掌柜您交流交流。” 猫在角落的田七实在听不下去两人的明争暗斗,小声抱怨道:“什麽交流,明明就是来砸场的。”虽然声音小,但因为当时正好很安静,所以在场的都听见了她的话,大家纷纷回头看着她,窘得田七缩进墙角,然後一个闪身,遁地而逃了。 徐风眯了眯眼,没想到公子馆里竟然有女子,竟还是个如此貌美的,要是把她弄到掌柜的春楼去,应该能比那两姐妹能赚钱。他心里打着田七的算盘,慢慢喝茶,全然不理会掌柜要杀死人的目光。 不能赶客人走,掌柜只好召集了几个公子到房间里密谈,“星灿,你是头牌,留在店里照料,莲生,你带着店里这几个有经验的,跟着我去月华楼走一趟,我看看他们掌柜到底什麽来头!”说完,也不用轿子,领着人浩浩荡荡往城外方向去了。这一路可谓风光无限,路上的人纷纷侧目,还从没见过这麽多公子结队出街,有些好事无聊的夫人小姐禁不住自己的好奇心,跟在他们後面想一探究竟,公子们见状忙搭讪献殷勤,为店里拉拢生意。 莲生是第二次来月华楼,和上次相比,人气明显旺了许多,有几个相识的夫人还热络地招呼他:“莲生快来,这儿的容白公子可跟你有几分相像?”莲生陪华嘉公主来玩乐时曾与容白有过一面之缘,这次见了,便淡淡地点点头,算是打了招呼。金掌柜随意揪了一个小工的领子问道:“你们掌柜在哪?让他来见我。” “金焕掌柜,别来无恙啊?”一行人顺着声音望去,只见一个穿着过分妖艳的男子站在楼梯上,假惺惺地冲着他们笑。 莲生抬头看,不由得惊呼:“文咏?”掌柜颇为自觉地迎上去:“原来你小子在这混呢?蔡夫人的债你还清了?现在还在干那种勾搭吗?” “呵呵,让掌柜见笑了,我现在可是月华楼的当家,今非昔比了。” 莲生最不屑这种人,文咏是他的前辈,在风雨欲来楼里也有一定地位,可他竟然为了自己的私欲,利用美色和甜言蜜语,哄得蔡恒家的夫人为他如痴如狂,他便趁机狮子大开口,从蔡夫人那捞了很多钱财,把夫人的私房钱都败光了,蔡氏没脸向夫君要银子,只好暗地里在青楼里干些见不得人的勾当,只为了填满文咏这个无底洞。更可气的是,文咏明明清楚她的困境,却装作不知道,默许她在春楼卖身,仍然无止境地从她身上索取钱财。後来这件事被掌柜知道了,气得当众鞭杖了他十棍,并赶出了风雨欲来楼。本以为文咏不会再进入声色圈,谁知竟然还在公子馆干活,还是个掌柜。 金掌柜端倪了文咏一会,鼻子一哼,领着风雨欲来楼的公子大摇大摆地出了门,弄得文咏尴尬极了,本还想好茶奉上,聊上两句,炫耀一下自己的新生活,谁知掌柜g本不给他这个机会,只能干看着他们走出月华楼的背影。叹了两声,转身回到自己的隔间,见一个黑影站在窗边,忙鞠躬行礼:“主子,您来了。” “嗯。看来对方有反应了,比我想象中的快了些……那个叫莲生的,是金焕的左右手,你派人好好盯着他,听见没?退下吧。” 待文咏走了,用床边的y暗处走出一个清俊的男子,他笑嘻嘻地问:“什麽时候到我出场,我都等不及了?” “瞧你这x子,有你哥哥一半稳重就不错了。” “又提我哥哥那个万年冰块,你们最没意思了。算了,我去找我的小宝贝,你家小惠今晚有空吗?” 黑影不耐烦地甩甩手,确定他不在房间後,又陷入了深深的沈思,眼神y郁。 ap;ap; end if ap;ap;gt; ☆、(17鮮幣)一失足成千古恨之五十五 絕地反擊 一失足成千古恨之五十四 绝地反击 “什麽!你们都要去月华楼?怎麽没人跟我说?”田七吃惊地瞪大了眼,羡慕地看着顾嫂和严静,顾婶压抑不住喜悦的情绪,乐呵呵道:“我也没想到呢。今儿个掌柜跟我说,让我跟着公子们到月华楼去玩玩,费用都算在他头上,我大半辈子都在厨房,还没去过这种场合呢,我可得好好打扮打扮,让我那老头子吃吃飞醋。”说完,便回家挑衣服去了。 “静姐静姐,掌柜有说让我也去吗?”相比起顾婶的激动,严静就淡定多了,她只安慰x地拍了拍田七的肩,一声不响地转身走了。田七扁着嘴,一脸不高兴,小声嘀咕着:“掌柜真不公平,就让静姐和顾婶去玩,把我剩在这里看家,人家也好想去月华楼……” 作为风雨欲来楼里三位女子中唯一一位不能去享乐的人,田七抱着莲生的腰哀怨地望着他,莲生被她的样子逗笑了:“乖,那种地方也没什麽好去的。掌柜现在快气死了,正打算反击呢,你在这老实待着,我晚上回来陪你。”莲生可不敢带娇嫩嫩的宝贝去公子馆,身边这些狼已经让他够担心了,要是再多几只,他可顾暇不及。 田七目睹着金掌柜带着楼里大多数公子还有他们的熟客,大队伍浩浩荡荡地走向月华楼,而自己只能留守,加上星灿少爷、流华公子和几位小工,偌大的店显得空荡荡,无聊之余,她只好去找迟姐聊天,谁知迟姐也去凑热闹了,田七无奈地给七子喂了食,便一个人溜到大街上,想给自己添点胭脂水粉。 田七不敢走远,只在楼附近的街道晃悠,见秀水店的胭脂上了新货,忙走上前试试鲜,挑来选去,她在绦红色和桃粉色之间犹豫不决,热情的老板娘建议道:“姑娘用哪个都好看,这绦红的,是现在g中娘娘们喜欢的,显得大气端庄,颇有大家闺秀的气质;这桃粉也衬你,姑娘皮肤白,抹上粉嫩粉嫩的,招人喜欢。” 田七听了,更拿不定主意,正打算随意闭着眼挑一个,身後突然伸出一只大手,取出柜台上不起眼的角落上的一个山茶花盒子,“姑娘试试这个,效果肯定不错。” 田七诧异地回头,见面前站着个风度翩翩的男人,英气却不带chu莽感的眉毛,上挑却无妖媚感的丹凤眼,硬挺的鼻子,丰润的嘴唇,皮肤好得像窑子里烧出的瓷人。他似乎对人自来熟,擅作主张地打开山茶花盒子,将粉绿色的胭脂涂在田七的脸颊上。田七一见是绿色的,以为抹上会变成青菜色,忙躲开,却被那人拉住了手腕,田七敏锐地感觉到这个文气的人应该是个懂武之人,因为他手心厚厚的茧正蹭在她的皮肤上,她不知他是何用意,只好乖乖地任由他搓揉自己的脸。 “嗯,好了,这样很漂亮,也很适合你。”说完竟颇为得意地走了。 老板娘从男人孟浪的行为里回过神,瞧了瞧田七,赞叹道:“我一直愁这盒东西卖不出去呢,这下找到主了。姑娘用了,脸色瞬间提亮了不少,而且非常自然,g本不像是抹了胭脂。” 田七半信半疑地在铜镜里照了照,也不得不承认这个人的确有眼光,她掏出荷包买下胭脂,又看了看那个男人……她猛然想起,这个男人不就是上次和银月上街时,将他错认成哥哥的那个嘛,难怪从刚刚就觉得他好眼熟,不得不说,这家夥的背影真的好像哥哥,田七出神地盯了一会,突然想起要把哥哥的事情都忘掉,这才机械地把胭脂收好,踱步回了风雨欲来楼。 没得意几天,文咏就快要把鼻子气歪了,眼前的大厅和隔间里,坐满了风雨欲来楼的人,不但如此,他们还带上了客人,因为风雨楼要求终生制,客人一旦选定了公子就不能随意更换,所以少爷们和恩客的关系比普通接客的要好,只要公子们稍加恳求,夫人小姐们定会帮他们的帮,把场子抢回来。非但如此,他们在月华楼亦不点菜不叫酒,莲生的人早就把好酒好茶包装漂亮後随身带着了,只要哪位夫人小姐高兴了,点名开酒,便能马上送到桌子上。 文咏出面几次说明不能自带茶酒到店里,莲生颇为傲慢地问:“那我们客人想喝什麽,你这都能提供喽?我问你,你们可有火依国的香叶露?可有黑山国的醉花y?可有当朝皇後娘娘最喜欢的罗汉果花茶?” 一连串的问句让文咏憋得答不出来,这些东西都是别的国家上供给皇家的贡品,他们一个公子馆,哪有能耐弄到这些东西,一边暗暗感叹风雨欲来楼的背景,一边硬着头皮摇摇头,“可是我们夫人就喜欢这些小玩意儿,可惜你们这又没有,我只好自己带了。文掌柜可要多寻些好东西,这生意才能做大呀。” 文咏气得牙痒痒却不好发作,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这帮人占着自己的地盘吃喝玩乐,店里却一文银子都没收着,来回折腾了好几天,只赚到了一些小钱,眼下还被金焕掌柜扳回一局。悻悻地回到楼上隔间,刚要进门,就听见房间里传来男女交欢的声音,他定住脚步,仔细听了听,女子不知是谁,男子却是他那个神秘的顶头当家,文咏不敢进屋,打算悄悄地离开这里。 “回来,有什麽事吗?”带着急促喘气的声音唤住了文咏,男人似乎已经进入到了最後紧要关头。 “金焕的人在我们月华楼耗好长一段时间了,我们无计可施。” 屋里的男人并不回答,倒是那女子的叫床声更加响亮销魂,她拖长了声音,配合着木床的嘎吱声,在男人的低吼中尖叫了一声,随後便一阵寂静。文咏也不知男人听进去了没,犹豫着要不要再回答一遍。 “扫兴的东西……文咏,你进来吧。” 文咏推开门,低着头,不敢看床上那一片春光,目光只能落在散落在地上的男女衣裳。“你只要管着月华楼的门面,赚了也好,赔了也罢,都不用你c心。剩下的事你别多问,更不要管,听明白了?” 文咏点头称是,慢慢退出了房间。待他关上门,一个黑影便从窗口跃入,他依旧笑嘻嘻地调侃道:“怎麽,打扰你办事心情不好?不过话说回来,我也讨厌那个姓文的,虚伪得很,不像我们坏得这麽明显。” 床上的男人刚s完,看上去心情不错,他回道:“就是个摆在明面的小棋子罢了。你今天怎麽有空过来,不是看你哥哥去了吗?” “这不是想我的小惠了吗?介意让我疼爱她一下吗?” 床上的女子有气无力地撩开幔纱,妖媚地顺着男人的脖子往下:“尤爷好生勇猛,奴家都要受不住了,现在这下面还在流水呢,裴哥哥还要来吗?是要把我弄死在床上吗?” 被唤作“裴哥哥”的男人嬉笑着凑过来,用手指捏着她粉腻的下巴,一脸不正经地说:“你不就是喜欢在床上被干吗?再说,你的小x儿被c开了,正合哥哥我的心意。”说完抱起女子就往外走,回头对尤老爷说道:“小惠我就先借走了,有事明天再说。” 这厢边,等月华楼打烊了,莲生才领着众公子小姐从店里撤出来,送客人们回府後,一群花蝴蝶走在寂静空旷的大街上,他们都很兴奋,前段时间憋屈的火终於发泄出来了,说说笑笑乐个不停。莲生平静地看着他们,突然能理解金掌柜的心情,风雨欲来楼是皇家的哨岗没错,同时也是这些家世不好的公子们养家糊口的地方,甚至可以说是远离世事的避风港,某些人虽说争强好胜了点,但是本x都不坏,像银月都可以说是单纯,文咏这样的另类实属少见。掌柜极力偏袒自家的公子,以後他接了班,也定要如掌柜一般,视风雨欲来楼的人为兄弟,护他们周全。 回了风雨楼,莲生向掌柜汇报了晚上的情况,金焕沈默了片刻,反问道:“对於这件事,你怎麽看?” “月华楼一直很老实,都是自己做生意,和我们井水不犯河水。今年一开春,就弄出这麽大的动静,应该是有人在幕後推动……我觉得不像是文咏干的,他还没这能耐……肯定是有人拿他做掩护,背地里计划些别的,至於为什麽挑上我们,就不得而知了。” 掌柜点点头:“我也这麽想,这件事古怪得很,不过到底怎麽样,还只能等对方进一步行动。我讨厌被动……这样,你明天带着人过去,然後钻个空悄悄去他们後院转一转,看能不能打听到什麽,带上白组的人,以防万一。” 莲生点头应了,从掌柜房间里退出来便直奔自己的房间,他的小娇娃应该已经睡了,这几天一直忙里忙外,都没太多时间顾上她。房间里的蜡烛还亮着,莲生轻手轻脚地换洗了衣物,进到里屋,见田七正抱着被子大眼巴巴看着他,不禁莞尔:“还没睡?” “嗯,睡不着,等你。”田七铺开被子,示意莲生赶紧钻进来。 “要是困了就别等我,这几天有点忙,等忙过了,我带你出去转转好不好?”莲生顺手拉过田七的胳膊,把她锁进怀里。田七点点头,小手无意识地在他x前划着圈圈,还渐渐地越来越往下。莲生呼吸一紧,抚着她的头发问:“想要了?” 田七猛地回过神,摇摇头:“嘿嘿,不好意思,习惯了,你累了,睡吧,明天不是还要去月华楼吗?” 莲生正当壮年,白天再累到了晚上,被自己喜爱的女人挑逗了也会有想要的感觉,但他一见田七眼底一圈黑的,还是生生忍住了,为两人盖好被子,搂着她睡了。 ap;ap; end if ap;ap;gt; 6 欲望文 7 田七 作者:茶迷 7 ☆、(15鮮幣)一失足成千古恨之五十六 可疑的徐風 一失足成千古恨之五十五 可疑的徐风 第二天田七醒来,身边已不见莲生的身影,她迷糊地抓抓头,自己睡得那麽沈吗?竟然一点知觉都没有。她慢腾腾地洗漱,打扫庭院,突然想起小七子的食粮没有了,正打算上街买一点谷子什麽的,眼角瞥见了远处一块苗圃上有了些小绿芽,她转念一想,有植物,就一定有虫子,抓了软软的小虫喂七子,一定比干巴巴的冬蛾和谷子有营养。 她兴冲冲地找了两g不用的筷子,蹲在苗圃旁边,不停地搅动还有些残雪的土壤,可是她觉得似乎把地都整个翻了一遍,却连个虫的触角都没见着,她气馁地坐在台阶上休息,盘算着只能再委屈一下七子,等到了夏天,一定让它吃得饱饱。 “你在干什麽!”洪亮的吼声在田七背後响起,把她吓了一跳,她回过头,见星灿公子大步流星地朝她走来,眼里冒着怒火,“你干了什麽?谁让你碰我的迎春的?” 田七对星灿公子的印象还停留在他指使她洗被男人体y弄脏的衣物那件事上,自然也没什麽好气:“谁动你那软趴趴的破草了,我不就是翻了翻土吗,还算给你做好事了。” 星灿气不打一处来:“你那叫翻土?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在下面埋了宝贝,这,这,这一片狼藉……我好不容易才打理好的!” 田七又看了一眼苗圃,顿时有些羞愧,刚刚没注意,现在看来,的确有几枝可怜的叶子垂着头,地上还有好几片叶子的屍体,惨不忍睹。她想起刚来时,莲生曾叮嘱她,星灿公子是个喜欢花草鸟鱼的人,那块苗圃万万动不得,只不过时间长了,和星灿也没什麽接触,便把这事忘了。她没了刚才的气势,小声说:“我……我不是故意的,我想找点虫子喂鸟的,它饿了一个冬天了。” 星灿脸色稍缓:“幸好你没伤着g。你个傻丫头,这个季节,哪来的虫子,你这麽翻是找不到的。而且你那破鸟,一天到晚叽叽喳喳吵死了,我便混了些玉米糊糊喂它,才不至於死。你还以为是你的功劳?照你那样喂鸟,它早饿死了。” 田七记起好像自己是没怎麽好好照顾七子,而且这鸟每次还对她一副爱理不理的样子,现在想通了,原来星灿公子一直在帮她。“那个,大哥,对不住啊,要不我再帮你把地弄平?” “别!你别动了,放着我来就行,我可不敢再让你的蹄子在那乱刨。” 经过这一着,田七反而觉得星灿也不是那麽不好交往,甚至还有些投缘,看他紧张的样子也不那麽怕他了,田七支着下巴笑嘻嘻地问:“星灿公子,你很喜欢花哦?” “嗯。以前有什麽不顺心的事,我都会来照顾这些花花草草,觉得心情平静了不少,久而久之,就成习惯了,一天不见着它们,就觉得少了点什麽。你那只破鸟,等春天时就可以训练它飞了,每天吃那麽多,不运动一下就真飞不起来了。” “那不是破鸟,人家是沙鹰,莲生从掌柜那讨来的。”刚说完,想起星灿和莲生好像有些不对盘,怕踩了地雷,田七小心翼翼地看着星灿的脸色,见他平静的脸上倒是没有一丝不悦,才放下心来。 “你的莲生又去了月华楼?”白润的手指衬着油油的绿色,显得格外好看。 “对啊,听说是去拆台的。顾婶和静姐也去了,说月华楼可漂亮了,可惜我不能去……” 田七话没说完,星灿就打断了她的话:“那是月华楼的人吗?” 田七顺着他手指的方向望去,见一个深紫色的身影从侧院走出来,定睛一看,正是那天来砸场的,好像是叫徐风,这个时候他在风雨楼干什麽,为什麽又出现在後院,不会是想密探风雨楼的制胜法宝吧。星灿也察觉事情不对劲,忙上前拦住了徐风:“请问徐公子可是需要帮忙?” “您可是这儿的头牌星灿公子?我没什麽事,就是见这院子与别处不同,春意正浓,所以随意逛逛。” 星灿似乎没接收到徐风传递的好意,冷冷地说:“若是没什麽事就请离开,这是公子们的私人场所。” 徐风微笑地点点头,视线落在田七身上,突然笑得意味不明,星灿眯眯眼,不悦地用身体遮住了田七,皱着眉头盯着徐风。或许是察觉到自己失礼了,他行了个礼便徐徐离开了後院。 “此人眉目不善,暗藏戾气,你千万别跟他打交道,知道吗?”星灿提醒了她一句,便留下一头雾水的田七走了,田七还想追问他怎麽看出来的,星灿只留了个冷峻的背影。“奇怪,这麽冷淡的态度,真的会跟每个客人上床吗?真难想象。”田七一边小声嘀咕着,一边回房间瞧七子去了。 这天晚上,风雨欲来楼来了一个让人意想不到的客人,他左拥右抱了两个美人大摇大摆地进了大堂,男人进公子馆很是奇怪,可因为他带了两个女子,就不能委婉地“请”他出去,小工们无奈,只好按着他的要求为他准备了一间幽静的隔间。他一坐下,又是点酒又是叫茶,末了,还说要见见大名鼎鼎的头牌。公子们大多去了月华楼,有经验的便只剩下星灿公子,虽然他不愿意接待男人,但还是硬着头皮去了。 那位客人一边给左边的女子喂枣,一边上下扫视了星灿一遍:“我叫的是头牌!小惠你看,他像是头牌吗?” 被唤作小惠的女子咯咯笑着,似乎用眼神把星灿扒光了一样,“我瞅着还不错,就是不知床上功夫怎麽样?” “瞧你那点出息,我还没把你喂饱吗?这位公子可能还没弄清楚状况,我叫裴之骏,我顶上有个哥哥,叫裴之勇。我听嫂子说风雨欲来楼里有个叫莲生的,相当不错,所以好奇,带着我的两个美人来看看。” 星灿马上反应过来了,眼前这个人是朝凤国大名鼎鼎的裴将军的第二子,也是当朝驸马爷的亲弟弟,本来遇到这种无理取闹的客人,他们可以置之不理,可是对方是华嘉公主的小叔子,怎麽也不敢得罪。星灿无所谓地摇摇头:“莲生公子近日不在楼里,裴公子想见,只能再挑个日子了。既然客人不是想见我,在下就告退了。”说完叮嘱小工们端上最好的酒食,便退下了。 悠哉了很久的田七终於开始忙碌了,之前月华楼来的人吃喝茶不点菜,再加上顾婶不在,厨房里基本上什麽吃食都没有,这下来了个厉害角色要吃着吃那,不通烹煮膳食的田七可傻了眼,现在外面的酒馆都关门了,出去买已经来不及了,她只好回忆着顾婶做饭的手法,照猫画虎。烧火热炉切菜下锅一阵忙活下来,也不知做了一堆什麽黑糊糊的东西。田七咬咬牙,心想,谁让你运气不好赶上这时候来,将就着吃吧。 田七端着菜,内心忐忑地往隔间走,因为她是女子,掌柜不准她在客人面前乱晃,所以在把托盘交给在门口候着的小工後,便打算赶紧脚底抹油溜走。就在门板透出一个缝隙的空挡,她瞥见了那个熟悉的身影。 短短的几天,这是她第三次遇见他,第一次只见了背影,她以为那是她哥哥;第二次他帮她挑胭脂,除了长相,她发现他的神态和举止真的和哥哥类似;这次,她隔着门向里看,越发觉得仿佛是哥哥坐在她面前。他背对着她,左右手搂着两个娇女子,虽知不是他,却还是让田七心酸得要掉眼泪。 她不敢多做停留,钻进厨房懊恼自己控制力怎麽这麽差,年前才发誓永不再留恋哥哥,可现在怎麽只是见着个背影相似的男人,就激动得难以自持,要是被莲生知道了,让她拿什麽脸去见他。 後来,田七再也不敢靠近那隔间,只叫小工们来领托盘。待收工了,也就胡乱洗了一通,便上床埋头睡觉。莲生回来了,她也只好装睡,不敢面对他,只希望他别发现。後来一想,莲生g本不知道她哥哥的事,这样瞒着他是不是不太好,以後莲生知道了,肯定要怪她。可是事到如此,她不知该怎麽开口,咬了咬牙,她转过身子,小声问道:“莲生,你睡了吗?” “宝贝醒着?我以为你睡着了,没敢叫你,正想跟你说件事呢。这几天尽量别出去了,月华楼那边好像有问题,具体的还不清楚,我和掌柜还有白组的人正在查。” 田七被他严肃的表情吓住了:“能有什麽事?不是来踢馆的?” “可能跟皇家的人有关系,你也处处小心点。” 田七想起白天在後院看到月华楼的徐风,慢慢回忆,似乎有点可疑,她把这事跟莲生说了,莲生听了并不惊讶:“嗯,今晚星灿已经和掌柜说了,所以才越发觉得他们有问题,但对方还没有进一步行动,我们也不敢确定。” 被莲生这麽一堵,田七又没心情说哥哥的事了,她总有种很诡异的感觉,似乎太平的日子不多了。 ap;ap; end if ap;ap;gt; ☆、(16鮮幣)一失足成千古恨之五十七 ?廂裏折磨人 一失足成千古恨之五十七 车厢里折磨人 随後的几天,莲生依然神龙见首不见尾,这“辛苦”了天天来找他的裴公子,每次兴冲冲地要见他,都被星灿告知,莲生今天又不在。他表情夸张地哀嚎几声,依然搂着每晚都不同的女子玩乐。一来二去,他倒跟星灿混熟了,虽然星灿不承认有他这个朋友,但裴公子见了他还是很热情,星灿脸冷冷地不做声。 厨房的顾婶回来了,酒菜的事就不用再劳烦田七了,但田七还是每天颠颠地争先端盘子,不为别的,只想悄悄地偷瞄一眼裴公子的背影,负责隔间的小工见田七总是痴痴望着当朝公主的小叔子,後背冒起一阵寒气,完了,这丫头不会是看上人家了吧,莲大哥交代他要好好盯着她的,这下好了,莲大哥可能要戴绿帽子了。 慎重起见,他马上派跑腿的给身在月华楼的莲生送去一封短信,这期间夹杂着多少兴奋、好奇、看好戏的成分,恐怕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莲生拆了信,无奈地笑了笑,这丫头的毛病他知道,就是管不住自己的眼睛,视线时不时地往别的男人身上飘,他暗暗观察了几次,发现她也只是饱饱眼福,不会搭讪,更不会对别人做出什麽来。店里有好看的男子,就随她看吧,只要别太过分就行。至於那个男人,他晚上回来後,星灿总会拉着他诉苦,说:“你要是再不回来,我就要被他烦死了!”莲生只是笑笑,一个男人对他有兴趣,他实在懒得去应付,反正星灿在,就让他顶着好了。 月华楼打烊了,莲生领着略有醉意的众公子回风雨欲来楼,他心里盘算着,月华楼看样子快不行了,他们天天这麽只坐不喝,他们入不敷出,恐怕已经没j力再与风雨欲来楼抗衡。这本是好事,但这骚动背後的y谋,掌柜还不得而知。表面上他们是胜利了,但不知道对方会不会已经在某件事上得逞了。 快到门口了,莲生一想到待会可以借“随便看美男”的罪名“惩罚”田七,心里就痒痒的,这几天忙,好久没碰她了。田七用修长的双腿勾住他的腰,在他身下娇喘求饶,这场景想想都令人欲火焚身。 风雨楼最後一拨客人结了帐出来,正好跟莲生打个正着,莲生微微低着头算是打招呼,对方突然高声喊起来:“这不会是莲生公子吧,我嫂子天天夸你呢!” 莲生诧异地抬头,顿时像是被雷击中一般,眼前迷迷花花,晃来晃去看不清楚,无意识中他感觉对方似乎说了一推奉承的话,又好像约了他改日喝酒聊天,最後对方亲热地拍了拍他的肩膀,扬长而去。莲生机械地转过头,盯着那陌生又熟悉的背影,心里更加明白了什麽。感到心里一团火“蹭蹭”往上冒,他不顾正莫名其妙的众人,大步朝着自己房间走去。 初春的风吹在脸上,却丝毫没有吹散他脸上的热气。田七这丫头好样的,外面有大把的美男随便她看,她却偏偏挑上了这个人。展渊对莲生一无所知,他可是对这个“情敌”了如指掌,包括他的样貌,他曾找来展渊的画像,仔细对比了一番。今晚碰见的人,脸倒不是很像,但背影和展渊极其相似。他终於明白了田七为什麽总是偷窥这位客人,原来如此…… 田七被“!”地一声门响吓了一跳,见莲生脸色不好站在屋里,虽有点害怕,但还是欢喜地迎上去。谁知莲生二话不说,直接扛了她,就要往里屋走。 身後传来阵阵吸气声,莲生回头一看,见楼里大多数人都在不远处看好戏,尤其是给他送信的小工,脸上莫名的兴奋弄得他感觉有点慎。他稍稍冷静了一下,扛着田七朝後巷走。那群人的情绪明显更高涨了,“还没见过莲生公子这个样子呢?”“到底怎麽了,田七姑娘要遭殃了?” 莲生穿过後巷,敲开春水客栈的门,冲着衣冠不整的迟姐说:“再借这儿的房间一用。”迟姐不明所以,以为这是他们小两口的情趣,还添油加醋地笑:“莲生你悠着点,别c劳过度了啊!” 田七一开始还挣?着要莲生放她下来,这下见他不像是开玩笑,遂老实地在他肩膀上待着。 那是一间有辆大型马车的房间,莲生推开马车的门,将田七扔到里面的软铺上。田七打了个滚,本能地缩在角落,一脸防备地望着莲生。被她陌生的表情刺痛,莲生没办法保持理智,他钻进车厢,抓着她两只手腕按倒那柔软的女体,从车厢尾的抽屉里拿出专供客人用的绳子,绳子很软,上面还粘着鸭绒。 左右各缠两圈,莲生把田七的手腕拴在了梁柱上,下身一个用力,压住她乱动不止的双腿。田七顿时就成了“大”字型躺在软榻上。 “莲生你干什麽!不要绑着我!你敢……你敢……”话还没说完,裙子就被拉高到腰部,接着被chu鲁地褪去了衬裤。田七下身一凉,吓得她不敢大声嚷嚷,只能糯糯说道:“好莲生,到底怎麽了,你告诉我,不要这麽对我好不好?” 莲生闷着脸不说话,他很气,非常气,但是看到身下女体两腿大张地露出亵裤,他还是意乱情迷了一番,连他自己都吃惊,他竟如此迷恋这个女人,尽管她心里还装着另一个男人。他默不作声放慢动作,抓住内裤边缘,缓缓下拉,y户上稀疏的毛发使他差点控制不住自己,要一口吻上去,再好好舔弄一番。 他轻柔的脱去她的底裤,弄得田七以为刚才莲生的chu鲁是自己的错觉,明明他还是一样地温柔。正想软声问问他怎麽了,就感觉下面被一个凉凉的东西抵住了。她想起身看看,但双手被绑着,没办法动,只能不安地扭动下身,想摆脱那个紧紧跟随的东西。 “不要,莲生,好冷,别……” 莲生依然没回答她,他手握温玉做的阳具,用顶端慢慢磨蹭田七的y蒂。田七被刺激到了,纤细的两腿微微动了动,想要合拢,却被莲生霸道地用手掌摁住,不得不用大张的姿势迎接那假阳物的挑逗。 田七心里委屈,但不得不在那g东西的摩擦下弄得渐渐兴奋起来,她主动地分开腿,暴露出更多血红娇羞的y花,方便两眼血红的莲生继续给她快感。可她紧咬下唇,身体在享受,半点呻吟都不喊出。 莲生极有耐心,他时而用玉器顶部上下逗弄,时而在小r芽上打圈圈,女孩流出的花蜜已经把半个阳物沾湿,有一丝还流到了他的手上。莲生毫不在意,也不擦拭,任它滴在车厢的软卧上。 微凉的玉沾上了她的体温,与她的身体更加贴合。田七闭着眼,头歪向一边,无声地体验这异样的美妙感觉。车厢里很安静,只有y水汩汩流动的声音,还有硬物搅动下体的类似亲吻的声音。 田七下身水流得不像话,莲生见时机差不多了,便慢慢将顶端深入她的yx中。即使是生气,他还是顾及宝贝的感受,不忍心让她痛。他紧盯这女孩的y部,见碧绿的玉器渐渐没入血红的洞口,周围的媚r都陷下去了,一阵兴奋,他chu喘一口气,继续往更深的地方c入。 “啊!嗯啊……”田七终於忍不住,叫出了今夜第一声娇吟,她後仰着脖子,双手握拳,膝盖紧绷,可爱的脚趾蜷缩起来。她不知道那是什麽,但是chu细刚刚好填满她的内里。有一段日子没做爱了,她不得不承认,自己也是想要的。有好几个晚上,她翻来覆去只想把莲生强了。现在弄她的虽然不是莲生的rb,可暂时用来解解渴也是不错的。 莲生将硬物慢慢捅入她的最里面,直到不能再进去了才停下来,他深吸一口气,突然狠狠地抽c了几下,果然,这小y娃就迫不及待地迎合这节奏,上下扭动小屁股,呻吟也媚得不像话。 田七满心欢喜地爽了一小会,作乱的那g东西却又不动了,她奇怪地睁开眼,收紧x口,发现身体里的东西果然退出去了。她焦躁地动了动腿,想勾着莲生,让他继续c她。 整个过程,莲生都没说话,他无视田七的邀欢,从玉器盒子里挑了一g最细的,它甚至算不上男人r棍的模型,只有一个小指头那麽chu。他将它伸进田七已经被扩张过的小x里,很容易地一探到底,接着,就是一阵翻天倒海地抽送。速度快,频率急,一股股激情的y水被带出,喷s在他胯部。 “啊……啊!呜呜……好快……嗯不要……”到底是不要什麽,只有田七自己清楚,她已经把腿开得最大了,但还是很难感受到身体里的那g东西,可偏偏那种急速抽c的感觉从yx里传向四肢和大脑,让她有小小的快感,可又感受不真实,她快被逼疯了,不想要这种浅尝则止的快意,想要更chu大的、更有温度的、更有男人味的rb。 ☆、(15鮮幣)一失足成千古恨之五十八 冰?前嫌 一失足成千古恨之五十八 冰释前嫌 “呜呜,莲生,你不要折磨人家,你快给我吧!”田七忍不住体内上升的欲望,终於哀声求莲生给她个痛快,她不知道今天莲生怎麽了,平常都是等前戏足够充足了,就迫不及待地进来。 莲生不急不缓地把玉器抽出,慢慢凑上去,咬着她的耳垂道:“小妖j受不了了?终於想要了?”这是今晚莲生第一次说话,可口气却硬邦邦冷冰冰的,让田七感觉那y沈的声音好似从天边传来,身体被一桶冷水从头泼到尾,情欲渐渐消褪。她吸吸鼻子,倔脾气上来了:“对,我想要!你要是不想玩,就放了我,我要回去睡觉了。” 莲生单手支着下巴,带着玩味的表情用手指勾勒出女孩姣好的面容,当看到她眼底浅浅的湿意,心底一疼,但他选择不去理会,哼,这样就哭了,你可知道我心里在滴血吗?轻柔的抚从下巴到脖子,最後停留在她竖起的小樱桃上,指腹邪恶地围着它打转,“我有说要放你回去吗?乖乖待在这,听话。” 田七撇过头不去看他,她极力忍耐r头传来的细痒触感,但这个男人的态度和语气让她觉得陌生,她是女人,可以很好地控制自己的欲望,如果不是心灵契合的r体交欢,她宁愿不要。如此一想,咬咬牙,拼命抵制那种快感,摆出一副油盐不进的样子。 莲生见田七不像刚才那麽渴求x爱了,心里很不是滋味,他的女人怎麽可以对他的挑逗无动於衷?更要命的是,自己那活儿已经苏醒了,正抵着裤子竖成一面小旗。他挫败地叹口气,真想就这麽一c到底,但是田七心里还有她哥哥的事像g鱼骨头卡在嗓子里,他没办法就这样呈了自己的兽欲。 呆坐了片刻,莲生无奈地给田七松了绑,动作轻柔得像在对待婴儿,看到她细细的手腕上出现了淡淡的淤痕,他心疼地凑到嘴边亲了亲,指腹温柔的搓揉让田七卸下心防,她扁着嘴回头望着莲生,她不怕他chu鲁的对待,但对他的柔情就一点办法都没有。刚刚的委屈涌上来,她赌气地抽出手,背过身子:“不要你假好心!” 一双温暖有力的双臂从後面搂着她,莲生把头埋在田七的颈窝,小声道:“宝贝生气啦?抱歉,我不是有意的。” “这样还叫不是有意的?那怎样算是有心的?莲生你今天好古怪,我没做错什麽啊。”田七微微挣?着,同时她拼命回忆自己是不是真的有对不住莲生的地方。想了一会,觉得最有可能的就是她每晚偷窥美男的行径被告密了,这麽一琢磨,好像是有点水x杨花的味道。她咬了咬下唇,轻抚着他的大手,糯糯地说:“是不是因为那个裴公子?我发誓,我对他绝对没一点念想,只是瞧着他像一位故人,忍不住多看了几眼,你要是不喜欢,我以後就不看了,也不搭理他,可好?” 田七不提这茬还好,一说“一位故人”,等於又在莲生头上点了一把火。田七只感觉眼前事物转了一个圈,就被这个男人按倒在榻上,她盯着眼睛血红的莲生,不知自己又说错了什麽。 “我的好田七,你厉害,一位故人就能让你这麽神魂颠倒,你就是这麽对我的?” “呃,不是,我的意思是,不管是故人也好,这个裴公子也罢,都不是我关心的,我现在有你了。”田七被他带着戾气的眼神吓坏了,连忙表明态度。 莲生看这个小女人像是绵羊一样怯生生地怕着他,收敛了一些,他放柔了眼神,用手指轻抚她额边的碎发,用不容商量的口气“命令”她:“听着,我要你马上忘掉除了我以外的任何同龄男子,不管你以前遇到过什麽人,他对你怎样,你都不准再惦念。你想要什麽,只要说一声,我莲生一定帮你弄来。我只希望,以後你眼里只有我一个男人。” 田七再迟钝,也听出这话另有玄机,莫非他已经知晓了哥哥的存在,知道自己曾经和亲哥哥乱伦过?田七吓得六神无主,原本打算找个合适的时机把自己的过去告诉他,可现在这种情况,让她怎麽开口,只怕会马上被他弄死。 田七垂下眼帘,暗暗平缓自己的情绪,再抬眼看向莲生的眸子时,只剩下一副坚定的神情,她缓缓说道:“我这辈子,只让你一个人住进这里。”她抓着他的手,按在自己的心脏上。她明白,不管莲生知道了多少,她需要给他一个承诺,这是当初早就决定的事,她要忘掉哥哥,对莲生专一。 莲生的心剧烈地跳动着,下身稍稍软下来的阳物“噌”地一下又硬挺起来,没想到一句简单的话也能让他欲火焚身,他狠狠抓紧她的手臂,拼命吻上去,撞到她的牙齿也不松口,只想尽可能多地纂取她的甜蜜,他等了很久,再也忍不住了。 急切的吻chu鲁地吻过她的脖子、x口、r尖、肚脐,来到那片芳草地时,他圈着她的腿,俯下身子,用力地啃咬上那仍然充血的小r珠,豪不顾怜那处女人最柔软的地方,像野兽一般疯狂地掠夺。 “呀!不要……太重了,有点痛……莲生,太……重了……”突如其来的快感夹杂着隐隐的痛感,刺激得田七绷直了腿,身子悄悄往後挪,想逃开那几乎能灭顶的复杂感受。她抓紧了身下的软垫,可怜的y蒂在男人的唇舌下娇娇颤抖,却又躲不开他的征服。 莲生用力一拉,捉住了试图躲闪的身体,她的y唇和他的红唇紧紧贴合在一起,他依然狂野地对着那处地方又啃又亲,舌尖绷着硬硬的r棍,反复对着血珠打圈圈,又用舌面从下方给她一个长长的拉舔,再次碰触到r蒂时,痛快地吸了一口。 “啊!嗯……不要了……受不了了……”那狠狠的一口,像是要把田七的灵魂吸出来般用力,事实上,可能真的把她的魂儿吸走了,因为田七已经晕乎乎地找不到北了,眼前的事物一片绚烂,又像是在雾里看不清楚,她全身的感官都集中在那灵巧的r舌上,和两片唇之间的火热中。她好喜欢男人为她口交的感觉,那种柔软部位相互碰撞、两人津y融合的快感,她想她一辈子都戒不掉了。 莲生知道自己力道太大了,小宝贝可能受不住,但他停不下来,眼前那朵娇羞的小花太美了,天知道他花了多大耐力才忍住没有把它弄坏。他对自己的吻技很自信,田七经常被他吻得七荤八素的,他不信这娇嫩的小x能挺住他高超的技巧。果然,花x又开始流水了,伴随着不断外涌的花蜜,还有小珍珠没有规律的颤抖。 田七不可抑制地来回摆动着小腿,头埋进锦玉被单里,娇吟断断续续听不清楚:“呜……要死了……要被舔死了,好厉害……舒服……”快感一波一波袭来,越来越猛烈,她已经能隐约到天边了,只要再弄一下那个地方…… “莲生,那里,就是那里……啊,再来!”她等不及男人的索,直接下了命令,她盼望着烟花怒放的那一刻,缓缓她今晚一直没有得到纾解的欲望。 一直努力“耕耘”的莲生突然停下来,直起身子,邪笑着望着田七被欲火憋得通红的小脸。指尖若有若无地骚弄不停滴水的私处。田七掩不住那浓浓的失落感,拉着他不让他走:“好莲生,给我吧,先给我一次,然後随便你怎麽折腾。” “折腾……那是肯定的,但我不会让你这麽痛快的。”莲生抓住她的脚腕,拉过滑软的绸子,大张着分别固定住它们。田七好奇地坐起身,见自己打开的两腿间,有几滴身体的蜜y挂在毛发上,她有些害羞,忙转移视线,盯着莲生手上的动作,不知他想干嘛。 莲生又拿出那个华丽的盒子,这回田七看清楚了,里面并排整齐地放着一排大小不一的玉器,都做成男人rb的形状,其中两g比其他的都亮,水润润的,田七脸红地娇嗔道:“讨厌,用那个东西弄人家。” “呵,小东西害羞了,刚才明明自己也很享受,一直喊着还要呢,现在想不承认?”莲生用指尖逗弄了她r房上的小樱桃,思量片刻,挑了一g次chu大的。田七一见,吓了一跳,那顶端圆溜溜的像个柴蛋,下面还如此chu大,他不会想把它塞进自己身体里吧。她哀求着:“别,莲生,太大了,会撑坏的。” 莲生小心地把玉器放在烛火上烧着,待温度比人体稍高後,柔声哄着不安的小女人:“乖,躺好,我们试试,我会小心的。” 一失足成千古恨之五十九 互述爱意 发文时间: 11/12 2012 一失足成千古恨之五十九 互述爱意 浅绿色的玉器,嫩粉的花蕾,强烈的颜色对比让莲生的呼吸都乱了。那柔美的花x此时正一点一点吞噬硬物,x口的r微微蠕动著,似乎在排斥又像是在娇羞地接受,莲生进入得很慢,怕弄疼她。他哪知道田七在想什麽,欲火已经要把这小丫头烧成灰了。温热的硬物直直挺在她最需要人安慰的地方,她难耐地往下挪了挪位置,好让那东西的顶端c到自己的最里面。 “小东西这麽著急?还有更好的呢。”莲生坏坏地抽出了假阳具,引得田七不满地抽气,大腿晃了晃,想挽留这能带给她无数欢乐的g状物。莲生琢磨著她的yx应该已经被扩宽了,便放心地解开绸带,田七的下身恢复了自由,马上在欲望的驱使下,不由自主地圈起大腿要去勾莲生的腰。 莲生躲开她的勾引,抓著她的脚腕用丝带绑在一起,接著高高地吊在车厢的顶棚上。田七不知道他要玩什麽花招,只知道自己像过节时将被宰的小猪一般,微曲著膝盖被吊著,由於双腿并拢,她看不见莲生的表情和动作,顿时有点慌张了。 莲生满意地望著因为姿势而紧闭的花x,虽然她两腿合拢,但这并不妨碍动情的y水从小x里流出,而且由於挤压,外层的xr外翻,露出鲜红的媚r。莲生拿起那g玉势,深深地c入女孩的yx。 “啊!不要,太大了……被撑死了……”狭窄的花x似乎容不下这硕大的尺寸,层层收紧要把它推出去。 “天哪,宝贝的x小了,刚刚还吃得进去呢,怎麽又不行了,是不是撑得还不够宽?”莲生明知故问,合拢的腿g使得y道也跟著变紧,别说是仿真的玉器,怕是连一g手指头也能让女人清楚地感受它的存在。 田七拼命想张开腿,但无奈被绑著丝毫动弹不得,只能任那g凶器一点点撑开紧致的内里,慢慢全部接受它。“莲生,松开我吧……这样难受……太大了……” “宝贝就这麽想张大腿让吗?乖,还没到时候。”虽然抽送得有点困难,但莲生有种重新开辟处女地的感觉,田七的yx本来就很小,这麽一弄,似乎像幼女般紧得不像话,他想立刻提起rb冲进去好好疼爱她一番,但是看著她难耐到无助的表情,就有一种君临天下的满足感,我爱的女人就在我手里飘飘欲仙呢。 田七外张的膝盖抵不过莲生的蛮力,只好乖乖地以这种羞人的姿势让他c弄。她娇娇地呻吟著,一声一声抓挠著莲生的心,看似可怜却暗藏著无限的春情,勾得他手下动作越来越快,只为了听到更多宝贝y荡的叫床声。 田七蜷著脚趾,感觉自己整个身体都被那g东西填满了,它肆意掠夺她的身体和感官,让她尖叫,让她呻吟,让她喘息,让她理智渐渐脱离r体。 莲生顺著她的意,又进去了点,直到顶到她的内里才停下来。田七舒服地叹口气,那g东西丝毫不比男人的rb差,而且抽送的时候能很准确地戳到自己的极乐点,越来越重,越来越用力,莲生真是了解自己……可是那种紧紧的压迫感让田七有点紧张,总觉得身体里某种东西马上要不受自己控制了,这感觉,就像那次哥哥生日时,两人在凉亭的石桌上的激情。 她隐隐约约知道那是什麽,也知道那种惊心动魄的快感是什麽样的,但她承受不了临界点到达前的无助和欲生欲死的诡异销魂感。她想收紧腿,但被绸子绑著动弹不得,她现在只希望莲生没动那方面的心思。她故意用邀欢的语气道:“好莲生,你不想进来吗?进来吧,我好想要你。” 可惜,莲生无动於衷,从小宝贝不自然地肢体语言和脸上矛盾的表情,他就知道自己需要给她一次怎样的高潮,那不是以往通过刺激y道而来的,而是她整个下体的深层战栗。他明白自己弄对了地方,遂更加邪恶地c那一点。 “啊!不要,那里不行……”田七巴不得身子蜷成一团,以抵抗那种灭顶的快感,她记起哥哥说这种感觉叫潮吹,是女子极快乐时才能体会到的。但是这种感觉太强烈了,比高潮还要可怕,她的脑子迷迷糊糊的,身体却不自觉地抽搐起来,下体酸麻成一片,酥酥地好像失去了任何知觉,只知道花蕾被严重侵犯了,却无法抗拒。蜜壶兜不住动情的花蜜,纷纷顺著那玉势往外流,沾湿了莲生的手,他刮了刮她已经一片泥泞的外y,坏心地感受她的战栗。突然,他加大攻势,迅速地抽c那一点,狠狠撞击那可怜的女x敏感处,田七还没来得及求饶,就被抛向了天空,她全身哆嗦著,又哭又笑地被送上了极乐天堂。 莲生紧紧盯著她的娇花,只见一股不同於花蜜的透明水柱从她的身体里喷出,有几滴还溅到他的膝盖上,莲生知道高潮过後女人受不住连续的抽c,遂停了手,但那水柱丝毫不见停止的趋势,反而随著她的呼吸一小撮一小撮地往外喷,没一会,身下的软垫就全湿了。 田七无助地小声哼哼著,抓著枕头捂住脸,不敢让莲生看见她如此放荡的样子,她知晓那不是尿,但是在男人面前喷出水来,实在是…… 见水流变小了,莲生慢慢地抽出玉器,用软巾擦干净重新放回盒子里,它的使命已经结束了,接下来就要自己上场了,他的兄弟已经快憋爆炸了。抬头一看,他的小七儿害羞了,他笑了笑,俯下身子,抽走枕头,头抵著她的问:“宝贝害羞什麽?刚刚不是s得很爽吗?” “人家哪有……那不是s,是……” “是潮吹,也就是女人的sj。书上说,这是女人高潮中的高潮,是最舒服的时候。小七儿,你说,我弄得你是不是很爽?”湿热的吻落在她的眼皮上、耳朵附近,弄得身体里又用上一阵悸动。 “还说呢,那哪是你的功劳,别不要脸了。”田七躲开他的骚扰,体内高潮的余韵还没有过去,好像每一处皮肤、每一g血管都麻麻的,懒洋洋地不想动。 “原来宝贝是在怪我没有亲力亲为,早说嘛,我一定伺候你舒舒服服的 ,让你求饶,让你爽到死!” 莲生毫不掩饰的话让田七红了脸,她推了推他,撅著嘴撒娇道:“我可没有这意思。我快累死了,能让我睡一觉吗?”话音刚落,她就感觉自己的下体又被撑开了,不是莲生的rb是什麽? “我要会会你的好妹妹,这麽久没进去了,怕她想我想得紧呢。” “讨厌……臭不要脸的……啊,嗯嗯……不行了,要死了……”田七抱紧莲生,头埋进他的肩膀,下身无力地承受过多的欢爱,从他用玉器折磨她到现在,过去了多少个时辰,她也算不清,她只知道下体已经瘫软成一池春水,他每个轻轻的抽送都能激起一片不小的涟漪。那种硬度和力量,让她全身心地投入到这场看似无止息的x爱中,她用柔软的媚r包裹著他,丝带不知什麽松开了,她大张著双腿,高高抬起臀部,只为了能和他的耻骨贴合得更紧密,两人毛发纠缠在一起,拉扯的细微痛感加深了两人融为一体的快感。一下一下,他们的x器相互撞击著,“啪啪啪”,再加上粘稠的水声,让窗外路过的迟姐红了脸,心道年轻人就是不懂得节制,这都进去快两时辰了,两人还那麽有j力。 圆润的g头顶开小r针的阻碍,直直捅进田七的最深处,田七抓紧了他的肩膀,欢喜地等待著被内s的灼热感,整个子g口都饥渴地张开,和小r针一起等待著男人的甘露。偏生莲生不知从哪学来的控制力,竟然腾空c入却能忍住不s,可是田七已经是箭在弦上,对欲望的渴望让她昏了头脑,只觉得再不让自己高潮,一定会死的。她媚眼如丝地望著莲生,红唇微张,渴求著他:“莲……s进来!我想要……s死我吧,我受不了了……” “乖宝贝,你听著,我爱你!真心爱你!现在看著我,说你也爱我!不然不给你!”莲生红著眼,哄著心尖上的宝贝说出自己一直想听的那句话。 “我爱你啦!我也爱你!快给我吧,我要s……你s……啊!嗯啊!到了……到了……”田七指尖陷入莲生的皮肤,尖叫著说出莲生想听的,然後被一股热烫的y体击中身体的敏感点,飘飘忽忽哆哆嗦嗦达到了天堂…… 田七眯著眼,感觉热气充满了每片肌肤,她懒洋洋地睁开眼,见莲生正温柔地帮她擦身,原本那凶厉的眼神不见了,又是她熟悉的莲生。她舒服地窝进他怀里,头枕著他的肩膀快要睡著了。 “宝贝,别忘了你刚刚说的话哦。”莲生不依不饶地提醒她,逼得她撅起嘴耍赖:“我说什麽了?不记得了。” “小七儿真是健忘,你刚刚可是又要张大腿让我干,又哭著求我s进你身体里。最重要的是,你说爱我了。”这是莲生最想听的,两人交往做爱这麽长时间了,都没听她亲口说一句,虽然在高潮临界点逼她说,不过没关系,这东西和x爱一样,只要说了第一次,以後会越来越习惯的。 田七怕出言不慎,再引得他兽x大发,忙闭嘴不吭声,心里却想,女人在床上的话你也信得?莲生真是单纯得可以。可是她忍不住嘴角上扬,他时而率真时而妖媚时而深沈的x子,让她觉得莲生在自己心里越来越重要了。 一失足成千古恨之六十 田七遭袭 发文时间: 11/17 2012 一失足成千古恨之六十 田七遭袭 第二天两人从春水客栈出去,脸上都泛满红光,迟姐见了,忍不住嘲笑了他们一番,田七脸皮薄,低著头就出门了,莲生倒是很受用,表示从风雨欲来楼里出来的没有软虫。莲生照例带著人马去了月华楼,又剩田七守著後院。田七找了一圈,也不见星灿公子,就偷偷地去玩弄他的花花草草,自从上次两人不算愉快的聊天後,田七对星灿可谓是自来熟,不管星灿怎麽对她吹胡子瞪眼,她就吃准了其实他就是纸老虎,刀子嘴豆腐心,赶也赶不走,那些花花草草在田七善意的照顾下,有些已经东倒西歪了,可是星灿也拿她没办法,谁让自己对她没辙,谁让她是莲生的心头r呢。 田七蹲在地上,对星灿的植物实施兽行,突然听见身後台阶上有人喊了声:“田七妹子!”田七回头一看,竟是陆九。 “田七妹子,脸色不错啊,最近想我了没啊?” 田七早把上次两人尴尬的见面抛之脑後,久不见陆九,还真有点想他:“超级想!怎了最近都不见你,我听说你也没去月华楼,也不在店里,跑哪去了啊?” “小丫头嘴就是甜,我还能去哪,不就是哪家小姐的闺房里嘛,哈哈。” “还是这麽不正经,算了,不和你说这些。陆九哥,你觉得我们能比得过月华楼吗?” “田七妹子,长别人志气,灭自己威风可是不好的。月华楼我还是知道几个人的,文咏不是他们掌柜吗?那小子我认识,以前经常在一起干活,貌似人还不错,就是功利心太强了些。他离开店後就没再见过了,没想到现在混得还不错。其他人不值一提,都是些中看不中用的。不过容白和徐风还不错,是他们唯一能拿出手的……” “陆九哥,你见过徐风?”田七回忆起那次见面,总觉得他不怀好意,再加上星灿公子总提醒她,她对这人一点好感都没有。 “见过一次,算有过一面之缘,怎麽小田七感兴趣了?想认识他?” 田七撅撅嘴,那种人比不上莲生一个手指头,想到莲生,又记起昨晚两人的颠鸾倒凤,果然,太长时间没做了,就真是渴望得不行…… “瞧你一脸幸福的模样,真嫉妒。妹子,莲生那小子对你好不好?” 田七红著脸点点头,抬头却见陆九换上一副极其认真的神态,她收敛了开玩笑的心态,不知他要说什麽。陆九直勾勾地盯著田七的脸庞,似乎要把她的模样永远地记在心里。他缓缓地抬起手指,拨开她耳边的碎发,沙哑地问:“田七,如果我要出趟远门,你愿意和我一起去吗?” 田七见他不像是在开玩笑,顿时不知道该怎麽回答,她不可能跟他去任何地方,可是他的表情特别无助,特别悲伤,她不敢贸然拒绝他。 “傻田七,我若是出去潇洒玩乐,带上你这个拖油瓶不是会引起误会吗?不过我若是不在店里,你可不要想我哦,我肯定是和哪家夫人小姐快活去了,不要嫉妒我呦。”田七眨眨眼睛,好像刚才失落的陆九只是个幻觉,不然怎麽可能换脸换得这麽快。不过依然在她耳边拨弄她头发的手指,提醒她陆九今天很反常,就像那天晚上一样。 “你该不会是要走吧?不会吧,你被月华楼的人挖走了!陆九哥,你可要想清楚啊,那边的人可都不是什麽善茬,你待在这里这麽久,总会有感情吧,不能说走就走啊。” 陆九的嘴角抽动了两下,真想冲上去掐死这个没心没肺的少g筋的女人,他扶著额头说:“妹子,我跟你白交情一场了,就月华楼那点虾兵蟹将,哪能请得动我,我当然是田七在哪,我在哪了啦哈哈。放心,我哪也不去,我们俩想见时肯定能见面。” 田七一直在想陆九前後矛盾的话语,後来只记得他非常风骚地了她的脸,又抛了个媚眼,就又不见踪影了。田七望望天,最近楼里古怪的事情越来越多了,莲生总不在,掌柜天天都很紧张,星灿公子在房间里不知捣鼓什麽……就是那月华楼闹的,反正现在无事,不如偷偷地去看看好了。打定主意,田七悄悄进银月的房间,偷了他的衣服穿上,从铜镜里看,她依然是一副女孩样,但田七还是满意地点点头,去公子馆侦查,穿著女儿家的裙子不方便,至於女儿穿男装,大街上到处都是,谁都不会觉得奇怪。 田七围上莲生的狐狸毛围脖,迈著方步朝月华楼走去。从大门进去肯定不行,万一被风雨欲来楼的人看到可不好,她知道公子馆的构造大抵差不多,所以轻车熟路地试图从後面绕过去,谁知这建筑封闭得严严实实的,别说後门,连个给狗钻的洞都没有。田七正琢磨著如果从墙上翻过去会不会狗咬,身後突然传来一个她最不想听到的男人的声音:“这位小姐好生面熟,在哪里见过吧。” 田七故意眯起眼睛,希望对方不要认出自己,她缓缓地回头,冷冰冰地说:“这种搭讪的话未免太老套了。我们家猫儿雏菊不见了,我是来寻它的。请公子让路。雏菊──雏菊──”田七一边装模作样地喊著,一边朝大路走去。 “我知道小姐的猫长什麽样子,耳朵尖尖的,浑身白毛但是脸中间是深紫色的,毛短,尾巴上有一个被烫伤的小伤口,据说是因为偷食鱼,被厨房的婶子扔了个碳球。小姐家的人嫌它那样难看,就用粉色的缎带在它伤口上打了个蝴蝶结,那可是个公猫,我可能还见过,只是不知道它叫雏菊,我记得好像是什麽瓜吧?” 他一边说,田七的心一边往下沈,这个人果然不简单,他既然知道风雨欲来楼里的黑脸猫黄瓜,那麽肯定认出自己了。连一只猫儿的细节都能说清楚,店里还有什麽秘密是他不知道的,要是他拿自己威胁莲生……田七表面冷静,但心里乱作一团,她狠狠刮了他一眼,加快步子朝大路上走去。意外的是,他也不拦著自己,只默默地跟在後面。 一只脚刚踏上人来人往的大路上,田七稍稍放下心来,混进人群,他就不敢明目张胆地使坏了。突然,後背一阵凉气,似乎有一股寒流直直地顺著尾椎冲向头顶,她两眼昏花,艰难地回头,就只能看见男人不怀好意的笑容。她两腿一软,落在他的怀里,失去意识前,她狠狠地骂了句:该死的徐风。 徐风搂著田七,做出一副很焦急的样子喊道:“妹妹!妹妹你怎麽了?快来人帮帮忙!”他假意抬头求助於人群,眼角余光瞄过躲藏在房顶的黑衣护卫们,心底暗笑,看你们怎麽出面。 民风淳朴的君临百姓马上凑上前,七嘴八舌地给徐风出主意,这时一个面容姣好的女子说:“公子莫急,我家是医馆,离这里不远,不如把姑娘送到我家去,让我爹瞧瞧?” 徐风看了那姑娘一眼,点点头,忙道谢:“那真是太好了,麻烦姑娘带路了。”说完抱起田七跟著姑娘走了。路人见女娃得救了,便不再聚在一起,纷纷散开做自己的事去了。 徐风和姑娘七拐八拐,在大路上饶了几个来回,突然隐身消失在一道暗门中。这门虽小,但是里面名堂很大,竟是月华楼的後院。徐风撤下焦急的模样,眼光变得冷漠无比,他面无表情地对著那姑娘说:“你下去吧,这件事不要对任何人提起。” “主人,您打算把她怎麽办?”刚问完,就被徐风y风阵阵的眼神吓到了,她意识到自己问了不该问的,马上行了个礼,匆匆退下了。徐风冷哼一声,把田七抗在肩膀上,像背一袋米一样,朝庭院里最深处的房间走去。 再说陆九,他调戏完田七,并没有像往常一样心情大好,反而多生出些依依不舍的情怀,他心不在焉地叠衣服,没注意陆五已经在门口看了他好一阵子。“都说你小子活该,干什麽凭空去招惹莲生的女人,现在倒好,弄得自己一脸怨妇样。” 陆九抬起头,故作可怜地咬著衣袖,做出一副哭脸道:“人家不是怕以後见不著了嘛,田七妹子深得我心,我就去看看她怎麽了。不过五哥啊──”他突然拉长了声音,一脸坏笑地凑上去,“我知道你平常没怎麽和她说过话,但你心里想什麽我是知道的,本以为你会去道个别,没想到你还是个闷葫芦,怎麽办,只好我代替你去啦。” 陆五笑著摇摇头:“你就会编排我,我们俩心里想什麽,其实各自都知道。没错,田七很可爱,但不代表我对她有特殊感情,要是每个可爱的女人我都爱,那我这一颗心怎麽都用不完呢。”陆九对此十分不屑,但是也没再和哥哥辩论。他们兄弟俩从小就能感知对方强烈的情绪,虽然并不清楚对方在想什麽,但在情绪激动时,能知道他是高兴、伤感还是愤怒。 他能感觉到哥哥是一种十分迷茫的心情,他喜欢田七,不用读心,从他跟田七说话时的眼神就能看出来,但是这种喜欢还没到爱的程度,为了自己的使命,“喜欢”可以随时抛弃,但是一旦要走,又有种浓浓的不舍,害怕再见面时早已物是人非。这种心情,不正和自己的一样吗? 一失足成千古恨之六十一 徐风好奇怪 发文时间: 11/26 2012 一失足成千古恨之六十一 徐风好奇怪 莲生正优哉游哉地坐在月华楼里喝茶,突然听见窗外有白组传来的信号,而且还是急事。他不动声色地对女客笑笑,莲步轻移到了窗边,看似不经意地了一下窗台,一张细细的纸条就到手了。他借口出去方便,赶紧躲在一个拐角处打开纸条。还没读完,就感觉天旋地转,他逼著自己站直,心底不停地念著田七的名字,他不敢相信自己竟不是杞人忧天,他们真的向田七下手了! 他强迫自己冷静,也不管会不会被人看见,忙招来白组的人,问他们是怎麽回事。“我们见田七姑娘出了店,便一直小心在後面跟著,後来姑娘碰上徐风,说了几句话,我们见姑娘已经朝大路上走,就以为他们只是普通的聊天。谁知道徐风突然点了姑娘的心腧x,她就晕倒了。我们本来想上前营救,但是大路上人来人往,我们出现就暴露了……再後来,有一位姑娘领著他们走了,我们的人已经跟上去了,一旦有消息马上来通报公子。” “你们!你们怎麽能!田七有危险了怎麽办?那时候还怕暴露身份吗?!”莲生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气,小声地训斥道,一想到他的田七被y险狡诈的徐风绑走,他就没办法冷静,什麽掌柜的规矩,店的使命,统统都不重要,他现在只想知道田七在哪?有没有危险? 白组的人看著莲生这样心里也很不是滋味,平时他们和田七也很玩得来,当时也想冲上去救下田七,可是目前他们还是直接受命於掌柜,金掌柜定下了铁令,说白组的存在关系到皇室,是风雨欲来楼的绝密力量,除非主子遇袭,不然绝不能出手。 看来现在除了在原地干等消息也没别的办法,莲生脑子飞快地转著,想徐风这麽做的目的是什麽,如果仅仅是用田七来威胁风雨欲来楼退出竞争,那就是目前月华楼最划算的买卖,但是徐风不是文咏,他的意图肯定不在月华楼,他的背景深不可测…… 正深思著,另一拨白组的人来了,领头的人气喘吁吁地说:“公子,找到了,就在这月华楼的後院,你跟我来。”莲生一听,也顾不得和隔间里的夫人打招呼,连忙跟著白组跑。 田七是被自己摔醒的,她从椅子上掉下来,正好半边身子砸在地板上。她默默额头,揉揉肩,除了头有点沈,背有点疼,没什麽其他的感觉。环视一周,见罪魁祸首正舒服地坐在床头,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凭什麽他在床上自己在地上。 徐风见田七醒了,慢悠悠地问了句:“醒了?” “你绑著我来这里干嘛?” “田七姑娘可能摔坏了脑子记岔了,你在大街上晕倒了,我好心把你送到这休息的。” 田七气得牙痒痒,见对方似乎没有要加害自己,便有些大胆,她扶著椅子坐上去,扭扭脖子问道:“公子真是好人,多谢了。我自己可以走回去,不用劳烦送了。”说完就真的要往外走。 一眨眼的功夫,坐在床头的人就站在了田七眼前,他似笑非笑道:“姑娘刚醒,肯定身子有些不适,再休息一阵子吧,别说我怠慢了客人。”然後不由分说地抓住田七的手腕,看似没用力却让她疼得快掉眼泪,但是在这种人面前就不能认输,田七忍住眼泪,乖乖地跟著他回到椅子上,狠狠地瞪著他。 “田七姑娘,不用这麽看著我。既然现在我俩无事,不如来聊聊天?”见田七不打算搭腔,徐风自己说起来:“姑娘待得可不是什麽干净的地方,你们的掌柜金不换可不是好人,他要是背地里没有点偷狗,哪能把店开这麽大,哪能独占君临城?” 田七不回答,心想你这是嫉妒了吧。 “小丫头别不信,风雨欲来楼和皇家的关系想必你也察觉到了,皇家的人,哪个没有秘密,伴君如伴虎,真是危险得很,不如到我们这个清净地吧,虽说生意差了点,但是住得安心。” 安心个鬼,田七心里继续碎碎念,可是徐风说的话她也不是完全不认同,自从华嘉公主来到店里,她就察觉到风雨欲来楼和皇家的关系,这段日子莲生和掌柜忙里忙外,应该也和皇g里那点事脱离不了干系。以前哥哥说过,如果能选择,绝对不要给穿黄袍的人干活,这句话的含义她以前还懵懵懂懂,但现在明白了:自己被绑了,不就是个危险的信号了嘛。 田七继续不说话,让徐风唱独角戏,徐风也不恼,见田七不答腔,也默默不做声,倒了杯茶自己喝起来。抿了两口,突然脸上有了笑意,看得田七後背一阵凉意,他放下茶杯,似笑非笑地对田七说:“马上就来了呢。” 话音刚落,房门“怦”地一声被撞开,只见莲生和几个白组大哥冲了进来,田七还没来得及高兴,就被莲生拽到了身後,被他的後背遮住了视线。 “真是稀客,我徐某几次想见莲生公子,都没有机会,没想到今日能碰见,真是徐某的荣幸。正好,我和田七姑娘喝茶呢,莲生公子要不要坐下来一杯。” 莲生扫视了房间一圈,又回头望望田七,见她衣裳完好,皮肤上也没什麽淤青,看著他的眼神除了欣喜还有点茫然,顿时放下心来。他哼了一声,不屑地说:“没空,不陪,告辞。” 说完拽著田七的袖子就往外走。田七还以为两人会有一番唇枪舌剑,谁知道竟如此轻描淡写,她扭过头看了徐风一眼,对方也不生气,只是那笑容愈发诡异,y森森得像地府里勾魂的。 田七踉踉跄跄跟著莲生,到了拐角处,突然被莲生狠狠敲了脑门,她“哎呦”一声,捂著额头委屈地瞅著他。莲生没好气地说:“你个傻丫,谁让你大白天乱跑了?不知道很危险嘛?” 田七不觉得自己有错,反而觉得他的话很古怪,她求助地瞄向旁边白组的人,谁知和她熟络的几个人都因为被莲生训过,不敢再出头。莲生扒开她遮挡额头的手,又给了一记爆栗。 正想好好数落她一顿,门外传来白组的联系暗号,白组的人面面相觑,这是最紧急的信号,难道出了什麽严重的事。田七再一次被拉扯著走,到了门外,两人进了早已备好的轿子,里面坐著白组的头头白劲松,他行了个礼说道:“公子,店里走水了,掌柜的书房被烧,已经派人扑救了。目前还不知是何人所作所为。” “什麽?你们不是都在店里,难道没看见放火的?” “实不相瞒,半个时辰前,我们白组负责盯梢的人突然出了各种意外,我们的人手都出动去解决了,所以店里的耳目出现短缺,可能就是这样被人钻了空子。” 莲生呼口气,看来田七遇袭不是意外,是对方预谋好的,为的就是分散白组注意力,趁机进店里作乱。“掌柜呢?” “掌柜在房间里等公子,说是有要事。” 莲生点点头,对方如此明目张胆地挑衅,目的肯定不简单,一想到那书房里有掌柜和皇後娘娘年轻时的信件,他就不得不担心起来,如果被烧了,少不了掌柜一阵暴怒。 下了轿子,田七又被人拉著进了房间,并被嘱咐不准随意走动,田七回想这一天,就觉得憋屈,先是被人弄昏,然後摔下椅子,再接著被人扔沙包似地到处踢滚,可是……她望向书房的方向,那里已经不见火苗,只剩下几缕黑烟,原先气派的书房,现在只有几g被烧焦的木头,回想自己刚来时,就是在那里死皮白赖缠著掌柜要当夥计,让人好不心酸。 一晃到了晚上,田七迷迷糊糊中睁开眼睛。听见外面有人敲门,她揉揉眼睛去开门,看到星灿一脸焦急地站在门外:“田七,你今天见著陆家兄弟了吗?” 田七说上午还见著的,星灿摇摇头道:“看来真的出事了。”田七一下子睡醒了,马上追问道:“发生什麽事了?” 星灿表情矛盾地看了她一眼,叹口气道:“今天店里走水,扑救後掌柜让清点人数,看有没有受伤的,当时就没找到陆家兄弟,叫来白组的人一问,说今天情况特殊,盯得不紧,他们也不知道陆五和陆九去了哪里。原以为他们是去了哪个夫人家,可是这都到晚上了,还不回来,不知是不是有什麽意外。” 田七心里“怦怦”跳,她有种不祥的预感,今天上午陆九的表现太古怪,一直说什麽“离开”啊,“走”啊,“道别”啊,再看现在,可不是应了他的话嘛?田七抓起外袍,和星灿说自己有事,便一路小跑冲到掌柜那去了。 一失足成千古恨之六十二 陆家兄弟的往事 发文时间: 11/30 2012 一失足成千古恨之六十二 陆家兄弟的往事 田七气都没喘,一阵叽里咕噜就把上午的事全告诉掌柜,尽管她已经把中间暧昧的部分抹去了很多,但莲生的脸还是越来越臭,田七不敢看他,说完了径自倒了杯茶,等著掌柜发话。掌柜听完,似乎并没有很吃惊,只是不停地叹气,直到弄得莲生和田七都没耐心了,他才缓缓地发话:“我一直担心会有这一天,但终究还是来了啊。田七你先回去,我和莲生聊聊。” 田七所有的好奇心都被勾起来了,她恳求掌柜让自己也听一耳朵,还威胁说,反正现在不告诉她,莲生回去後她也能知道,而且,大家都是一家人,何必见外。 掌柜深知田七就是个狗皮膏药,只好把这故事的来龙去脉都讲了。 那时,我和沈卿还年轻,她也还没有进g。我们俩有一回跑到最东边的羽龙族的地盘里游玩,正好在茶馆里遇见一个和我们年龄相仿的女子,我们很玩得来,沈卿也很喜欢她。过了几天,她突然说要领我们去她家看看,我们就去了,谁知道她竟是羽龙族的公主,过几天就要大婚,嫁的是他们族的一个猎师。以羽龙族的习俗,公主非龙族出身的人不能嫁,但是谁让那丫头喜欢,他们也是排除万难才在一起,好像还因此引得某些人的不满。但是我们那时都小,哪里晓得其中的厉害关系,只觉得只要能和心爱的人在一起,管那些做什麽。 玩了一个月,我和沈卿就回来的,接下来的故事你们也都知道的,那个皇帝小二拐走了我们家沈卿,从此她就在g里了。过了两年,突然有一天,龙苗公主派人给沈卿送信,说自己有难,烦请她帮忙照看孩子,信里是这麽写的。 沈卿: 我深知这是个不情之请,而且有可能给你带来麻烦,但是为了我的孩儿,我真的一点办法都没有。两年前,我生下了一对双胞胎,但是我们族有驭龙者的传说,从远古时代就流传下了谶语,如生双子,必殃及我族,决不可留。我想尽了办法,也无法改变这一古老的事实。 依照族规,其中一个孩子必须处死,可是两个都是我的骨r,我哪里忍心,哭红了眼也想不出办法。我夫君劝我不过,便提出将两个孩子分开,并对外宣称只生了一个儿子,本想放到普通人家去,但一是不放心,而是我也舍不得,所以另一个就寄养在他兄弟家中,谎称他嫂子生了双子,如此一来,才算遮人耳目,不至於杀死其中一个。 谁知孩子长到一岁,仔细看是越来越像,我们都是族里的首领,谁都见过彼此的孩子,我怕东窗事发,不得已自导自演了一出戏,派人当众劫走我的孩子,从此便再也找不著。 我绝对不愿两个孩子都离开我,更不可能痛下杀手,但是我拗不过保守的族人,两个孩子也不知怎麽办……我想到了你,我听说你已经成为朝凤国的皇後,拥有至高无上的权力和宠爱,我想,请你帮我带大两个孩子,放在你身边或是安全的地方都可以,等我能改变现状了再把他们接回来。 能帮我的人只有你了,我相信我们的友情,也相信你能很好地保护他们,每年我会秘密地送银子到贵国,只希望你能善待我孩儿。 掌柜顿了顿,继续说道,“羽龙族有个传说,说他们最原始的祖先是双生子,生活在西部的高山里,但是村子里的人每年都会被恶龙骚扰,死伤无数,於是兄弟俩决定制服这条恶龙。他们齐心合作,终於让龙奄奄一息,可是能站到两个龙角之间接受群众欢呼的只有一个位置,於是两兄弟为了这个位置争大不休,让恶龙有了喘息的机会,又吞噬了几百条人命,大哥看不过,拿著武器和恶龙同归於尽了,弟弟虽然心里愧疚,但也只好坐上了龙的宝座,并定下了这个规矩。龙苗和我们说这个传说时,还一副不屑的样子,谁知她竟然受困於此。 沈卿当然应下了,但当时朝凤国皇室也乱得很,突然冒出两个小子,肯定招人猜忌,所以她们商量後,觉得把孩子放在我这,我那时多年轻,却要带著两个孩子,辛苦不说,还吓跑了好多桃花。当时还没有风雨欲来楼,我就用龙苗给的银子,雇人看孩子做生意,渐渐的,也有了起色。” 田七和莲生都听痴了,没想到这里面还有如此狗血的故事,他们催掌柜继续说。 “过了几年我开了风雨欲来楼,消息传到龙苗耳里,她还专程跑过来骂我,说为什麽要把她的儿子放在公子馆这种不三不四的地方,羽龙族的小王子怎麽能如此有失身份。我好说歹说,终於把道理讲通了,这人多口杂的地方其实更安全,有我在,有沈卿这个靠山在,谁敢在我们头上动土,而且我保证他们不接客,就是挂个牌子避人耳目罢了。後来龙苗抱著两个孩子哭了好长时间,才依依不舍地走了,临走还狠狠警告过我,孩子有个三长两短就要怎麽怎麽样我。” “可是,陆五陆九接客接得欢啊。”田七缓缓道出了事实。 “哪壶不开提哪壶……我就是我要说的,本来我把这两个娃养得挺好,谁知道在陆五十五岁时,不知是吃了外面还是店里的y药,变得异常需要女人,好不容易治了一阵子,但好像留下点病g。所以……就这个样子了,陆九倒是纯粹地喜欢这个。龙苗至今为此怨恨我,说我把孩子往火坑里推。” 田七和莲生久久说不出话来,过了半晌,田七问道:“掌柜您今年多大了?” “死丫头,想说我年轻就直说,我年龄是有点大了,但是我知道我还是很有姿色的。” 田七一头冷汗,到这时候还能开玩笑,真不愧是掌柜。想想,就算他和沈卿去羽龙族时是十四五岁,过了两年,陆五和陆九出生,掌柜应该是十六七岁,现在陆家兄弟是二十岁,那麽掌柜已经快四十了,看看他的脸,真不像,顶多是三十左右的样子。 “想必这回不是龙苗的人来接孩子,这场大火和陆家兄弟的出走应该和徐风有关系,他带走他们到底什麽目的?”莲生问道。 “我之前也考虑过,徐风有可能是黑山国的人。羽龙族传到第四代时,发生了饥荒,当时有很多人逃到了黑山国,并在那里生活。其中有几个人混得不错,成了黑山国的皇家成员。黑山国有黑金,羽龙族有神药,两国经常有物资上的往来。几十年过去了,牵扯的利益越来越多,人也不再单纯,这几年龙苗为了孩子,一直和丈夫力图排除异己,有几桩生意触怒了对方,所以羽龙族里面也是面和心不合,反对龙苗的人和黑山国勾结在一起,试图谋反。他们打出的口号就是:同族归宗。 这麽看来,徐风弄走陆家兄弟是黑山国在背後捣鬼,我估计他已经和那两个孩子说了身世,然後承诺能用羽龙族的秘方治陆五的顽疾──不是我们没试过,而是似乎那药只在羽龙族和周边的地方好使。你这一说还提醒我了,陆家兄弟肯定怨我隐瞒身世,龙苗不用说,一定想杀了我。” 田七闷闷的,被人误解很不好受,掌柜是好意,可是徐风肯定添油加醋扭曲事实,陆家兄弟一定是被骗了才肯跟他走。这麽一想,田七变得忧心忡忡,徐风的真实目的弄清楚了,但是情况更糟糕了。 掌柜沈默了片刻,说自己累了,想一个人静静,便挥手让他们走了。田七不知道该和莲生说什麽,发生这麽大的事,知道这麽大的秘密,她一时半会还有点消化不了。莲生温柔地拉起她的手道:“别想太多了,兵来将挡,出什麽事有我和掌柜扛著呢。陆五和陆九从小在店里长大,怎麽可能一点感情都没有,掌柜如夫,他们恨不起来的。再说他们也不是傻子,怎麽会轻易被谗言所迷惑。” 田七点点头,但心知莲生和自己都清楚,经过月华楼和徐风这麽一搅合,风雨欲来楼像恢复以往的平静已经不可能了,北边的黑山国和龙变羽龙族争斗多年,已经扰乱了朝凤国边境百姓的生活,如今羽龙族公子消失在店里,羽龙族还不知会怎样。她抬头看看天,感受已经有暖意的晚风,春天已经过去一半了。 一失足成千古恨之六十三 相互自慰 发文时间: 12/20 2012 一失足成千古恨之六十三 相互自慰 金掌柜这几天像是油锅上的蚂蚁,不管他在干什麽,总觉得心被抓挠著疼,照理以龙苗的x子,早就来店里大闹三百回合了,可是这静悄悄地没动静,实在让人很不解。金掌柜想,还不如一次x让龙苗发火就完事了。徐风走了,月华楼也没动静了,文咏消失不见了,容白据说洗手不干了,剩下的走的走,退的退,昔日热闹的景象就想一场梦,走得无声无息。 相比掌柜,莲生则显得乐得轻松,他天天逗沙鹰、照顾花草,玩田七。在这一点上,田七比他有良心多了,她很担心陆家兄弟,也担心风雨欲来楼,最主要的是,她怕店因此有了麻烦,自己没地方躲著了。所以一有时间,她就抓著莲生讨论陆家兄弟的事,弄得莲生不厌其烦,总是用一些特别手段让她乖乖闭嘴。 晚上,两人欢爱一场後窝在被子里相互取暖,田七用头蹭了蹭莲生的脖子,她也知道总是揪著陆五陆九不放不合适,但是她就是担心,她觉得他们小时候那麽可怜,长大後还是通过这种方式知道自己的身世,心里一定很难过,难怪那天陆九来找她,总是一副有心事的样子,可惜当时自己没好好安慰他,竟以为他又是在开玩笑,实在太不应该了。 莲生抓著田七的小手慢慢下移,绕著自己已经软下去的男物转了一圈,然後让她用温暖的手心包裹住了他的两个囊袋。“莲生……你在干嘛?” “宝贝,我冷,帮我暖和一下。”莲生挺了挺腰,把自己的身体再往她手里送,又亲了亲她的额头说道:“你这丫头就知道胡思乱想,陆五他们聪明得很,我这一身的狡猾,有八九成是他们教的,而且这两人极有主见,别说徐风,连掌柜的话,他们自己都有掂量,说实在的,我不是很担心他们,我是担心龙苗,她是个极护犊子的,这次肯定和掌柜没完,而且现在羽龙族和黑山国的局势一触即发,不知道这件事会不会影响她的判断。不管国家有什麽恩怨,发生战争,最遭殃的是百姓。” 田七抬头看著莲生认真的表情,想不到他已经考虑这麽远了,再看看自己,就知道眼前那点个人恩怨。莲生见她依然愁眉不展,就吓唬道:“你要是再不理我,我就把你压在身下做上两回。” 田七一惊,忙讨好地拨弄了两下他的囊袋,然後可怜兮兮地望著他:“好莲生,你饶了我,人家刚刚都快被你榨干了。说真的,你现在越来越厉害了呢,是不是跟谁学的。” 莲生脸上有光,他喜欢自己的女人夸他技术好,但他绝对不会告诉她,《御女术》里面的招式很多,他只是小试牛刀,剩下的足够他用上小辈子的了。他得意地搂著她,媚眼一飞,问道:“怎麽个好法,说来让我听听。” 田七脸红了,她该怎麽告诉他,就是那种一开始,他用手指从自己y蒂的下方慢慢往上刮弄的酥麻感,让她渐渐上了瘾,每次她都不由自主地把两腿大张,好让他的手指能在她的花缝里更加顺滑地移动,而且那种顺著缝隙的安抚,回回都能正中她的敏感处,她感觉自己的下面都要融化成一滩水了,那恰到好处的碰触,那欲罢不能的节奏,那让人情不自禁的爱抚,总能让她快速到达小高潮。 等他进入了自己的身体,虽然刚开始有点适应不了他的硕大,但是他进退有度,能在一抽一c中慢慢开阔自己的y道,缓缓深入,再深入,直到c到自己的最里……想著想著,她又心动了,田七羞得把头埋进莲生怀里,不敢直视他,自己好像又经历了一场绝妙的前戏呢。 莲生不依,一定要田七说出来,他搔她的痒,逼她告诉他。田七痒得受不了,只好气喘吁吁地说了,但是细节什麽的,打死她都说不出口。莲生倒是很容易满足,他的手指再次探到她的y唇处,方才欢爱溢出的蜜汁还沾在上面,湿湿黏黏的,他霸道地将一条腿c在她两腿中间,迫使她把腿分开。熟练的手指再次顺著那条花缝刮弄,果不其然,他又听到了田七的抽气声。 “是这样吗?宝贝,这样舒服是吧?” 田七腿g开始打颤,她没办法抗拒那种细痒的快感,又酥又麻,感觉整个人都要在他指尖上瘫软了。她紧抱著他,用细弱的声音应著莲生,表示他真的到地方了。莲生被她娇娇的喘息声弄得热血喷张,他变本加厉,来回拨弄著她充血的小花核,指尖像是羽毛一般,轻轻划过她的敏感点,重复几次後,他的女人果然又把腿打开了,外y更加暴露,更方便他的逗弄。 田七大口喘气,用腿紧紧夹住他,专心感受下面那一点带来的奇妙快感,明明自己已经不能再承受一次x爱了,可是这种轻柔的挑逗,她从来都无法抵抗,这时候的莲生太温柔了,而自己也太敏感了,她已经能隐约听见滑滑的水声,不用说,自己肯定又湿了。 莲生也感觉自己下面硬了,它慢慢在田七手里变大变硬,怀里的女人身体软得不像话,叫声也勾著他心里痒痒的,只想把她弄得更舒服,但又不希望她太快达到高潮。“是这样吗?这样最舒服了吧,你都湿了,好滑呢。” “嗯……对……就是那里……好b……舒服……” 田七渐渐失控,她手握著莲生的阳具,开始缓缓上下套弄起来,耳边尽是他抑制不住的chu喘,她心里一颤,套弄得更卖力了。 两人侧躺在床上,身体的敏感点都在对方手里,他们都在帮恋人手y。莲生的yj在田七胡乱的爱抚下越来越chu硬,而田七娇媚的小花在莲生的“欺负”下越来越敏感,两人都流出了兴奋的爱y,湿了他们的手。 这场没有真枪实弹的x交,反而让两人很满足,他们看著对方的眼睛,那充满情欲的眼神和春水一片的表情,让他们更加陶醉。田七受不了了,舒服地闭上眼睛,埋在他脖颈里放荡地叫著,手里的活不停,更加用力,更加快速。 莲生chu吼一声,含著田七的耳朵,不停地舔著她的耳廓,像是要报复她一般,他的手指更加邪恶,不再满足於简单地刮弄,他开始围著那朵r核绕圈,最後实在受不了了,整个手掌都上阵,他用厚实的掌心按住她娇弱的前方,伴随著一阵大力地按压,手指探入了她的洞口。 田七像触电一般身体一抖,她情不自禁地跟著莲生的节奏晃动著,她感觉下身都被他掌控了,他正拉著她往天堂飞去。 “啊!莲生……要揉烂了……好舒服!再用力!” “宝贝,快了吗?我快s了……快了……噢……” “呜呜……到了……好厉害!到了……到了……嗯!”田七猛地一抽,整个身体开始颤抖,她无助地躲闪仍在她腿间肆虐的手指,可是没办法,莲生牢牢抓住了自己,她没辙,手下更加卖力,希望他赶紧s出来。 最後一个套弄,莲生突然抽出手指,紧紧地抱住了她,男物不可抑制地喷出了浓稠的jy,s了田七一手,连肚子上都沾上了。 两人都没有动,除了田七时不时地发出小鹿般可怜又可爱的声音,他们都没说话,只想把对方紧紧搂在怀里,最好融进身体里。 不知道过了多久,莲生轻轻松开胳膊,抬起田七的小脸,送上了深情的一吻。他并没有进入田七的身体,但是他依然感到满足,偶尔一次的自慰,滋味竟比进去了还要好。只是刚刚的sj,不但弄了小宝贝一身,还把床单弄脏了,现在身下湿湿凉凉的,提醒他两人经过了一场别样激情。 田七像娃娃一般,由著莲生帮两人清理身体,软布轻柔地擦去她肚子上的jy,她突然想起了哥哥,那时候她还小,哥哥每晚想要得不行,却没进入她的身体,只是像现在这样,喂给她一次高潮後,在她身上s出来。哥哥也曾很温柔地给她擦拭身体…… 田七垂下眼睑,看来自己做不到把生命中第一个男人完全拔除,回忆这种东西就是不听话,碰到熟悉的场景就会跑出来,让主人伤感一番。可是转念一想,哥哥的事情已经过去了,还管它作甚。 换了干净的床单,两人又缩在被窝里亲亲我我,不过这回莲生再不敢让田七自己,就怕一个忍不住,翻个身子疼爱田七一回。她已经很累了,说话的声音越来越无力了。莲生用手肘支著脑袋,看她可爱的睡颜,对刚才两人的体外“交合”满意无比。 金掌柜翻来覆去睡不著,他爬起来倒了杯茶,突然间他停下动作,竖起耳朵仔细听外面的动静。他警觉地放下茶杯,细细辨别风声和衣物摩擦的声音。他猛地一回头,冲到窗边打开窗户,只见外面有个黑衣人正和白组的人打得激烈,他定睛一瞧,拍了拍脑袋,颇为挫败地喊道:“白劲松,住手,让她进来就是。” 黑色夜行衣下,女子一双眼睛又大又亮,她正一脸怒火地盯著金掌柜,掌柜忙赔笑道:“怎麽从窗户进来呢?您要是走正门,我一定十里外就开始迎接。别这麽瞪著我了,快进来喝杯茶,你这一路肯定辛苦了吧龙苗。” 一失足成千古恨之六十四 龙苗来了 发文时间: 12/24 2012 一失足成千古恨之六十四 龙苗来了 第二天,莲生和田七正在吃早膳,突然听到前门那边一片喧闹,他们对视一眼,忙放下碗赶到大门去一探究竟。 田七从来没见过这麽好看的轿子,普通的轿子就是红木色的,但是这顶是七彩的,上面画了好多花,还有龙的图案,她琢磨了一下,觉得自己能猜得八九不离十了。这顶非常拉风的轿子停在风雨欲来楼门口,周围的百姓也瞧著新鲜,纷纷驻足观望。 轿子停稳,一双马靴踩在了地上,紧接著,一位全身红服的女子从轿子中走出,人群里顿时发出了一阵阵惊叹声。田七也看傻了,在君临城,除了皇室的人敢穿这麽豔的红色,普通百姓都没胆量也没气度穿这个颜色,而且看那个妇人,虽然样貌姣好,不过已经不能算是少女了,她这个年纪穿红衣,估计当朝皇後沈卿也没这架势。 金掌柜老实地站在大门口,恭恭敬敬地等著这位女子下轿,他非常规矩地行了一个礼,问候道:“在下是风雨欲来楼的金某,在此恭候羽龙族女皇在此歇息,店里已经预备好了。” 这回田七纳闷了,在此之前,她从来没听说过店里要迎接龙苗,再说,羽龙族在人们观念中,也算是一个国家,国家的首领拜访另一个国家,不去皇g跑到这来干什麽。看来龙苗是“想”掌柜得紧呢。再看看金掌柜,果然脸上的表情不太自然,田七心里默默为他哀悼:店主,你好自为之啊。 金掌柜迎著龙苗进了屋子,忙指挥人端茶送水,看那架势,仿佛怕得罪了这个老祖宗,恭敬程度比皇後娘娘来时还要多。 公子们都好奇地站在一边瞧著,很多人都没见过这麽英姿飒爽的女子,那双马靴闪亮亮的,尤为好看,田七瞅了几眼,也是越看越喜欢,总想著有一天能穿上,骑著马到处跑。莲生瞧田七直勾勾的眼神,不由得笑了,他用胳膊肘子捅捅她道:“擦一下口水。” 田七冲他翻了个白眼,依然盯著龙苗看。金掌柜清了清嗓子,大声说道:“小店设备简陋,照顾不周,请女皇见谅。女皇从羽龙族来,路途遥远,今天就在小店里歇息一夜,明天,我派人护送您前往我朝凤国皇g。” 不仅莲生皱眉了,连田七也听出这句话不对劲,其他人还好,似乎没感觉到有什麽怪异之处,但是对於知道龙苗和风雨欲来楼关系的人,就感觉掌柜这话大声得有点假,而且语气和语调很呆板,像是事先已经准备好了的。 龙苗顿了片刻,点点头道:“那就有劳了。我这一路也累了,想早些歇息了。” 掌柜忙招待皇女和她的随从进房间休息,这期间连个眼神都没给莲生,弄得这两人依然莫名其妙。 答案揭晓在午膳後。莲生被唤去掌柜房里,当他一进门,就看见掌柜正撩开衣袖,用金银膏擦拭伤口,他心里了然,却不好明说,只能默默站在一边候著。只听见掌柜一边擦,一边小声地发出惨叫:“好你个龙苗,下手真狠。我後背上还有上,莲生你来帮我擦擦。”说完,也顾不得忌讳,当著龙苗的面就把衣服撩起来。莲生走上前一看,好家夥,後背已经没有一块皮肤是不带伤的,青青紫紫的一片,很是吓人。 “龙苗祖宗,我已经按照你的要求做了,道理我也解释过了,要杀要剐随便你。” 龙苗很是淡定,她吹走茶杯边上的茶叶,不紧不慢地说:“谁说要杀你了,你也只有一条命,抵不上我两个儿子。除非……这不是还有一个人嘛?我看就拿你们俩抵命好了。” 莲生动作不停,虽然他听著龙苗的语气不像是在开玩笑,但他笃定,比起索命,她有更重要的事要求他们,因为,她手上的小动作已经出卖了她。 掌柜也没搭理她的茬,只呲牙咧嘴地说:“对,这边,再重一点,揉一揉,对。” 龙苗噌地一下站起来,刚才的从容一扫而光,她骂咧咧地说:“喂,我跟你说话呢。昨天晚上跟你说的,你考虑得怎麽样了。” “就凭你把我打成这样,这里,还有这里,你想我搭进去一个左右手,你说我答不答应?龙苗大女王,你是有所不知,这店是我唯一的家当,我肯定是希望在我死之前,它不要倒了,你这麽做,等於是把我的希望踩在脚下,其他人就罢了,这小子是我一手拉扯大的。陆五和陆九我会派白组里面最好的人去寻,但你不能得寸进尺了。” “呜呜,我辛辛苦苦生下的孩儿,在你这说没就没了,现在也寻不著,你考虑过我吗?我不过是管你要一个人,你还这麽小气!呜呜呜……沈卿姐不在,你就欺负我。”龙苗似乎变了一个人,刚才还凶神恶煞,突然又摆出一副小女人般楚楚可怜的样子。 莲生听出了点苗头,这个龙苗可能是想让自己帮她做什麽事,要把人借走,然後掌柜不同意。虽然不知道她想让自己干什麽,但是他感觉得出,掌柜早已经有所松动,就是不知道该怎麽和自己说,所以在和龙苗玩拉锯战。 他想了想,主动说道:“我莲生也不是不明事理的人,当初陆家兄弟在店里,待我极好,我视他们如我的亲兄弟。如今他们下落不明,我自要尽一份力。女皇如果不介意,大可吩咐我,只要我莲生能办到的,一定不会推脱。” 龙苗顿时喜出望外,她破涕为笑说道:“你看看你,金不换,你还不如一个小年轻懂事。我就瞧著他不错,从明天起,他就归我了可好。” 掌柜见莲生给了自己一个台阶,很是欣慰,毕竟是他培养出来的,就是懂得在适当的时候能独当一面,只是不知道当莲生小子知道龙苗让他干什麽後,会不会恨自己恨得牙痒痒。唉,事情总是不能做到两全其美。 “多谢女皇夸奖,只是有一事,不知可否允了在下?” 龙苗得了便宜,当然满口答应。於是莲生说:“女皇这靴子很是不错,不知可否赐在下一双?” “哈哈哈,我知道了,是今天站在你旁边的那位姑娘喜欢是吧?没问题,我这就派人去姑娘那边量尺寸,好说好说。” 这下莲生反倒为难了,在朝凤国,女子的脚是不能随便给外人看的,而且他也不乐意田七秀气的脚被别的男人在手里搓圆搓扁,他知晓羽龙族的人生x豪放,不会在意这些细枝末节,可是他实在是有些介意。 龙苗拍了拍他的肩膀,继续说道:“男儿重感情是好事,不过也别像你家掌柜,活这麽大岁数了,还没个娇妻啥的,看样子是要打光棍一辈子了。” 金掌柜最不愿意别人戳穿他的往事,他皱著眉头道:“你又在唧唧歪歪了,明天看见你沈卿姐,可不能再这麽乱说话,我们不像你们那群未开化的人,是很正统的,小心你被割了舌头。” “切,才不会,沈卿姐最疼我了。既然大事都办完了,我要睡觉了。今天做那劳什子轿子实在累得慌,还不如骑马呢。”龙苗牛饮完最後一口茶,就潇洒地出了门。 莲生有些头疼,他早料到羽龙族的人不会按常理出牌,但是像这位想哭就哭、想笑就笑、说话豪爽、不拘小节的人,他还是头一回看到。这架势,哪像是丢了孩子的,也不知是心有成竹还是没心没肺。 掌柜邀请莲生坐下,有些沈重地告诉他:“这龙苗绝对是来者不善。眼前,羽龙族和黑山国有资源方面的矛盾,黑山国和羽龙族的交界处有一片绝妙之地,既有稀有药物,也有黑金。对於他们来说,是一块必争之地。黑山国派出徐风弄走陆家兄弟,肯定是想以此作为要挟,逼羽龙族让出这块地。 可是,龙苗哪是个服输的x格,她偏要和黑山国的人一较高下,寸土必争。但是她又不敢拿两个儿子的命冒险,所以想偷偷送几个功夫好手和几个说客到黑山国去,把陆家兄弟弄回来。” “其中一个人就是我对吗?”莲生更加头疼,他原本不知道是什麽事,就贸然答应了,这回看来,这个任务相当危险,而且也非常麻烦。现在陆家兄弟还不知道在哪,就贸然潜入黑山国,万一不在怎麽办?就算真在黑山国,怎麽靠近目标,就算见著面了,他也不确定陆家兄弟会不会待见自己。 “怎麽不让羽龙族的人自己去?”莲生问道。 “怎麽没去,她这不是怕不保险嘛,你是店里的人,比起羽龙族的人,和陆家兄弟更有感情,她更放心一些。” 莲生沈默了,掌柜说的没错,龙苗果然不是个善茬,任务果然又叼又难。但是自己已经答应了,而且这麽做也是为了店里好,肯定不能推脱了。只是不知道该怎麽和田七说,自己这一走,还不知道什麽时候能回来,就算田七不闹,自己肯定也想她得紧。 7 欲望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