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蝶迹》 1-5 归蝶迹 作者:莫灵 15 ☆、第一章:老师的话就是圣旨 在这夕阳照耀下的校园,充满了是人类的欢笑声音,c场上满满的人群正在打篮球、足球,以及高声宣布的胜利。 钱芷柔,位居再高中部三年六班的教室中,天生乐观开朗的她,做事情笨手笨脚就连功课都是班上排名倒数的。 她本身就不擅长功课、运动、美术这一类的事情,可以是说,完全没有擅长的事情。 可是她的乐观使她也很受欢迎,不仅仅有自动送上门的家教愿意教她如何让这一学期都不会被主任当掉安全过关。 在她的开朗的笑容之下隐藏着一个秘密──她,地狱王的使者编号s3392,在人类中的名字是叫做钱芷柔,被派遣来人类世界的实习死神。 死神不喜欢人类,身为一个死神并没有必要同情那一些人类,也没有必要去真的喜欢他们。 但是,她喜欢人类那一些可爱的举动,人类真是一种很奇妙的生物啊… 她只记得,她来这里的目的只是要他们那充满罪恶的灵魂回去交差,不管是晚上行动、光天化日之下行动,就算有人挂点了,她也会毫不犹豫的翘课去工作,虽然是全校老师认定的麻烦学生,再见到她的少一g筋的天x,马上会抹消掉处罚她的念头。 虽然,她每次翘课都会传来城镇里头有人过世;虽然,她每次翘课都会开始天气变坏。 没有人敢确定是不是她引起的,一个高中女孩子,有能耐在一天之中杀了那麽多人吗?天气这一种东西是自然现象,还没有人听说过哪一个人可以完美的c控天气,所以,大家还是选择相信自己的第六直觉,觉对不会是钱芷柔这一个弱小女子会做出的事情。 「小柔,你不期待毕业旅行吗?」巫玲琳走来我的前面座位,拉开了椅子,丝毫不客气的就坐了下去。 「还好而已,普普通通,反正又不是没又去过毕业旅行。」玲琳的热情马上就被芷柔泼了一桶水熄灭了。 老实说她自己也没有去过毕业旅行,只不过如果照着他们这样子的反应,想必是去了很多次的毕业旅行了吧!只是她对人类的活动不是很了解。 毕业旅行吗?看着玲琳的脸感觉上很好玩呢!如果真的有玲琳口上说的这麽有趣的话,那麽一定直得一玩! 「可是,我们这一次是去住很高级的文化旅馆耶!听说里面有来自各国的文化,搞不好可以在旅馆里面看到自由女神,还是艾菲尔铁塔!」光想到可以看到那麽多与众不同的国家文化,玲琳整个人都兴奋了上来。 因为那一家旅馆非常的有名气!住一个晚上就要价七万块!对他们这一种有点贵族的学校来说,即使决定了这一种地方花费还是很大的,更何况住宿费还是学校包办呢!去那一种地方住真的很难得,得要好好的痛玩一场才对,而且他们的高中生活都快要这麽的告一段落了,芷柔虽然是二年级才来的转学生,可是和大家在一年之内都混的很熟了。 「而且,听说总共有三百楼那麽高喔!还可以在旅馆的屋檐那一边坐着看楼下的风景,有一种在飞的感觉呢!小柔你不是常常说希望自己会飞吗?这是一个好机会!」玲琳说的舌灿莲花的,就是希望芷柔也能一同去参与毕业旅行,因为她感觉到,芷柔有一种不想要去的感觉,所以只好发挥她的专长──形容。 确实在听见玲琳形容的之後,她真的非常的心动,但是再那一种地方花费肯定很大。 身为一个死神的她在前一年才来到人类世界实习,学费费用都是她自己努力打工来的,毕竟钱不可能会自己从天而降到她的面前来。 说到飞,她本来就会飞,她明白飞是人类的一大梦想,而这一个梦想全部都寄托在一种交通工具──飞机,搭载人前往各个国家的交通工具,听说人类都很喜欢坐飞机,因为只要往外头看着风景,想像自己正在半空中的感觉,就是在飞。 死神如果不会飞真的会笑掉人家的大牙,难不成在紧急要取人家生命的时候,还要慌慌张张的搭着十一号公车去人家家里取魂魄吗?即使这样子也没有办法去地狱,地狱的入口可是被开在世界的最上空,不会飞的话,就算手上抓的在怎麽多的魂魄,也只是徒劳无功啊! 如果她可以让飞机可以直接闯入地狱的入口,那麽她一定马上毕业,不用受这一种实习的痛苦。 可惜这一切都只仅次於在想像的范围内而已。 芷柔难过的叹了一口气,魂魄一个个慢慢的抓,但是,飞机直接闯进去地狱里面,还是飞机来得可靠啊! 她有这麽天真的想过,如果能自己买好几台飞机,然後再叫那一些魂魄自己坐飞机去地狱,那麽她就不用跑来跑去又翘课的了!只是… 不可能。 「小柔?」玲琳只觉得她很不对劲,马上叹气又自己在那一边苦笑,看起来真的是超级灵异的啊!芷柔该不会中邪了吧?看起来真的是乱可怕的。 「可是玲琳你也知道我家里的情况,我没办有法负担那麽重的经费。」就算自己真的很想去好了,光在金钱上面的负担就已经压的自己喘不过气了。 「学校已经宣布了啊,学校那一边说经费没有办法负担的同学他们要支出学校的经费来帮忙付。」 有时候,她真的觉得芷柔没有在专心听别人的话,好像全神贯注在某一件事情上面,她去过芷柔的家玩过,只觉得非常y森,只是说奇怪的是,像芷柔这麽开朗的人,为什麽家里装饰都是那一些让人光看了就毛骨悚然的东西?刺满五寸钉的稻草人、发出妖异的黑色光芒的镰刀,甚至平时连一盏灯都不点的。 她有好几次都怀疑芷柔是不是人类,但当她触芷柔的手的时候这一个念头马上打消掉了,古时人家不是都说,死人的手是冰冷的嘛?芷柔的手却是为冷中带着温暖的,有温度就不是妖魔鬼怪! 「原来是这样子啊…」我双手握拳相叠着敲了一下,表示我的恍然大悟。 「对了!小柔,我nn很想要见上你一面,不晓得你今天有没有空可以来我家作客?」其实nn也是听了她去了芷柔家後的心得,激起了对芷柔莫名的好奇心,nn本身就是做通灵这一行的工作,所以才会特别有兴趣吧? 「nn?你是说你那个做通灵工作的nn吗?」不妙,自己如果去了她的家,自己死神的身分可能会曝光!可是人家老人家又那麽的期待,自己如果不去的话,岂不是让玲琳难堪?算了!可以趁这一个机会试试看玲琳的nn是不是真的会通灵,「既然是nn邀请的话我就去吧!」 「太好了!那就走吧!」玲林心中一喜,马上回了位子拿了书包,要我准备好後就可以出发了。 不过在这之前我要求了回我家一趟,记得没错的话,玲林家附近有一个快挂掉的婆婆,不如就顺路去取了她的魂回去交差吧! 「那麽我在外面等你,你要快一点喔!」当我问玲琳要不要进去坐一下而已,她马上就拒绝的。 那一种房子她光看到就全身不舒服,怎麽可能还会进去里面削弱自己的意志力?g本就是噩梦一场啊! 答应了玲琳要快一点之後,我拿了房内那一把妖异的镰刀後就匆匆出去了,当然我有收的好好的才出去,不然拿这那一把镰刀是会被误认成恐怖份子的。 「对了,为什麽你的房间里面会有那麽多贴着名字的稻草人啊?」她上次去了芷柔家发现那一些稻草人之後,还看见上面都用红纸贴了名字,有一些上面还有很多的五寸钉,要不就是哪一处毁坏,完好的稻草人在芷柔的房内只剩廖廖无几,「我nn说茅山道术不可以乱完呢!」 「喔,那只是单纯的娃娃而已,我每一个都帮它们取上了名字,心情不好的时候就会找它们出气。」心中直呼不妙,她是g本就没有想过玲琳会突然这样子问她问题,她以为玲琳会看过就算了,没想到玲琳g本就念念不忘那一些稻草人。 事实上那一些稻草人上面的名字是生死簿里面的人名,毁坏的稻草人只是帮助他们早死一点而已,这是她的死神秘诀。 「这样啊…不过那一种事情还是别做比较安全喔!还有啊…那一把镰刀…」先把房间y森放一边不说,那一把镰刀光看都会觉得有心理压力,她上次才看了一秒而已就觉得会被那一把镰刀给杀了。 真不愧是通灵的孙子,每一样可疑的东西都问的有够彻底的。 「喔!那是因为我家外面有院子啊!我怕它杂草长太多才买的。」真是烂谎言,因为她家外面g本没有院子。 「原来如此啊!」那还真是一把危险的镰刀呢,只不过她总觉得哪里很怪异,芷柔家有院子吗…? 希望玲琳不要起太多的疑心才好,这一种事情要是让她完全的知道,我可又要从读高中了啊!不只这样子还要消除她有关我的任何记忆。 虽然被消除是没有多严重的事情,但只要想到这一年来的交情总是还会有一点舍不得,可是为了玲琳好,必要的时候还是要依地狱的规定来,自己是没有办法随意决定的。 「到了就是这里!」玲琳指着眼前豪华的房子。 没想到玲琳也是一位千金小姐呢,只是我想不通,通灵这一种事情因该轮不到富豪来做吧?那可是只要一不小心就会被认为骗子的职业,可是比做企业还要艰辛啊! 玲琳按了门口的门铃,对着对讲机说:「nn,我是玲琳,我带小柔回来给您看了。」 在玲琳说完没多久後,豪华的大门自己打开了,玲琳和我点了点头便牵着我的手往里头走。 我说我有不时三岁小孩,路在哪里我还知道要怎麽走,也用不着一副我随时都会涝跑的样子所以要好好的抓住我吧? 「玲琳啊,nn期待了好久,你终於给我这一把老骨头给等到了啊!」玲琳的nn露出了温和安详的微笑。 老骨头?真是看不出来啊!我只能说nn你保养的功夫真是太出神入化了,你这一副脸g本不管怎麽看都只有五十几岁,说要我相信你已经九十几岁了,真的还是有一点困难啊! 「nn好。」因为我不晓得该怎麽称呼她,只好随着玲琳一起叫nn了,搞不好我下一次就会拿到她的魂魄! 「这一位就是你说的小柔吗?」玲琳的nn从玲琳的手中接过我的手。 这一种动作让我确确实实的吓了一大跳。 「真是一个有礼貌的孩子。」 孩子?我的年纪还比你还要老耶!我竟然被比我年轻的nn说我是孩子,真是别有一番风味啊! 「小柔,你…」此刻nn眼中的芷柔是身穿黑衣,手中那着那一把妖异光芒的压迫感镰刀,有眼睛的人都知道那一种人叫做死神。「玲琳,这一种朋友很特别…」 「特别?nn你看到了什麽吗?」玲琳察觉出眼神有着稍微的恐惧,可能是叫她不要在和芷柔在一起吧!但是,又是为什麽呢? 「那麽你是来接谁的呢?」nn双手对我合十,不敢轻举妄动。 「nn,你再说什麽啊?」现在这一种状况下只能装傻,装傻能蒙骗一切,虽然我想玲琳的nn也活不久了吧。 「小柔,原来你在这里啊!」一名男子凭空出现拉住了芷柔的手,他是编号s753,至於会出现在这里我也十分不明白。 因为我听说过他的身体非常的不好,所以地狱王都非常的通融他,他非常的自由,不过有听说过他自己要求要下来一同实习,和我在同一间学校、同一个班级,可是我在班上却完全没有看过他的踪影,就连点名簿上面全部都写了病假。 「小柔认识司徒同学吗?」玲琳望向芷柔,已经忘记一开始打算要问nn还是芷柔什麽事情了。 因为来人是不常见的同学,她这一个学期也才见过他三、四次面而已,不过却时常早退,害她想要去和他说上个几句话都没有办法。 「那个…也没有很熟…」我乾笑着。 「可是他叫你小柔呢!」会较小名的话,不就代表着是熟悉的朋友吗?而且交情一定不简单! 「好啦,我和他从小到大都认识,你别用那一种眼神看着我。」不过比起来,s753的年纪又大了我好多岁,至少有十岁之多吧! 毕竟死的较早的人就是不一样啊,我好坏喔我! 「怎麽不跟我说啊!我超想要和司徒同学交谈的说!」 「是、是这样子吗?」 「小柔不知道吗?就算司徒同学因为身体的关系时常没办法来学校,还有很多女生组成了加油会、後援会呢!」 「还真是受欢迎啊,真是看不出来呢!」论美貌的话,我是举双手赞成s753的确很帅气,不只这样子,他虽然身体不好,但在地狱之中也没有几个人可以打倒他,就算没有去学校,听说老师拿考试卷去他家让他考试,随便就都可以满分过关,「真是文武双全啊!」 「司徒同学是来找小柔的吗?」 「别叫我司徒同学…叫我韩就好了。」 「我说s…病韩你来干麻?」 「s?」司徒韩很故意的看着芷柔,他常常呆在家里养病,要不就是芷柔去找她聊天,她的称呼他也很习惯了,开口闭口就是叫他病韩,没办法,要不是有病在身,他哪会乖乖的躺在床上任人摆布? 糟糕!以前都叫他s753一下子太习惯了,差一点就把编号脱口而出,要是真的叫出来了,我一定会被他臭骂一顿的啊! 「那个是…呃,因为你平时就是一副s样子,所以我才再前面不小心加了一个s…」 司徒韩的故意引起了nn和玲琳的好奇心,大家都看像我,真是超级尴尬的,所以只好损了你的名声。 可是,我这样子说又没有错!你本来就是s!别想否认! 「这样子啊?好吧!我免强的接受你的答案。」 「等、等等!你还没说你来干麻的耶!」听见他那一番话之後,我整个人皮疙瘩,接下来一定不会有好事,只要是他不满意的答案,一定就会被整死的! 天哪!我还想再多活一点啊!老大你就好心一点吧! 「说到这里我要开始念你了!附近的婆婆是不是你负责的?婆婆还像我问说为什麽没有人接她回家!」 「啊!那是伊静nn!糟糕,我忘记了…」 「还给我忘记?你欠修理了吗?」司徒韩现在完全不像是一位体弱多病的病人,他还很用力的用食指戳我的额头,「当心我当掉你喔!」 确实,司徒韩不只是实习生的身分,另外还是我的指导老师,我能不能毕业都要靠他了! 「千万不要!老大,别当掉我,我想要快一点毕业啊!」大我十岁的司徒韩老早就完成了他的学业,那是因为生病的关系,他才有机会可以再以实习生的身份来人类世界。 「我考虑看看。」 「你真是太过分了,也不想想你病倒的时候到底是谁在照顾你,我只不过是忘了一个你就说要当掉我!过分!」实在真的很怕他当掉我,一被当就要从头开始了,我才不想要每一年都沦落到被当掉的紧张时期。 「有啊,我给你加分过了,如果你还觉得不满的话我可以马上扣回来让你重修,怎样?乖乖听我的好?还是抱不平被扣分好?」 「我、我马上去……」我难过的打开了窗子,想也不想的往下一跳。 「你们所看到都不可以说出去喔,本来是要消除你们的记忆才对,但是这一次就破例吧!如果你们说出去的话,下一个就轮到你们了。」司徒韩一转身又不见半个人影。 玲琳的nn从刚刚司徒韩的出现就一直双手合十表示虔诚,既然是与死神之间的约定,那麽就要百分之百实现诺言,假使你想死的话,就尽情的说吧! ☆★☆★ 「伊静的nn,不对!是伊静nn,麻烦您和我走一趟,让您等这麽久真是不好意思。」她也喜欢人类出窍的灵魂,所以在接送的过程之中是非常愉悦且神圣的事情。 我割掉r身与灵魂的交接线,并且向伊静nn伸出了手,挂了了和蔼可亲的职业笑容。 伊静nn轻轻的把他那一双微微透明的手交放到我的手上。 「伊静的nn,那麽就请跟我走吧!」 「是伊静nn。」司徒韩在她的身後提醒着,「你不光笨手笨脚就连运用词语都有问题吗?难不成伊静是这一位婆婆的孙女吗?」 「伊静的nn叫的比较顺啊!听清楚,我的意思是这一位叫作伊静的nn,简称伊静的nn!」在和他强词夺理一番之後,我十分害怕被他当掉,马上就是拉着伊静手,赶快回去地狱交差。 ap;ap; end if ap;ap;gt; ☆、第二章:爸爸的意见要听从 今天才刚到学校打开了教室的大门,耳边就传来大家兴奋讨论明天毕业旅行的行程,毕业旅行听说後来有多了一个地方,那就是──y魂不散森林。 我久仰了很久,即使是去工作取人家的灵魂,也没办法用瞬间移动去闯人家的森林,而且我的功力也没有司徒韩和司徒昀那麽好,说不定还会卡在树中向人家喊救命。 我也不可能去乖乖的向柜台小姐要求购买门票,问她死神有没有死神的门票,还可以问问看死神有没有额外的折扣,如果谈不拢的话还可以向她杀价,门票如果是两万的话那麽就要杀到剩下二十块我可能才会甘愿了。 真想看看现场live直播感觉,柜台小姐的脸一定很为难吧!光想像就很好笑了,要是真的和我所想的一样,我一定会直接笑到崩溃吧! 「干麻心情这麽好?该不会又再打神麽算盘了吧?」司徒韩很难得的背着书包来上课。 平时他就算有来学校,但是不是在保健室,就是趴在自己的位子上面休息,两人可以对话的时间真的非常少之又少,顶多是借个东西,要不就是互看对方,当然这一个互看并没有甚麽特别的涵义。 「哪有,我这麽乖,哪会打什麽算盘?」真不愧是我的实习老师,连我在打算盘他都知道。 快看看我那纯真善良的面孔,我哪会打什麽算盘呢? 「别让我觉得一阵恶心想吐。」她如果乖巧的话连美术教室里面,那拿来摆饰的石膏甜甜圈都可以吃下肚了,要是他相信,他就把石膏甜甜圈拿起来吃算了。 「没礼貌!是说,我这样子和你对话,光这样子,我就快要被好多人杀死了。」好可怕的眼神攻势啊,不管是教室内的、走廊的、在窗户外面偷窥的,眼神一个个都超杀的! 「所以还不对我有礼貌一点?」郑在吃药的司徒韩很免强的把水连同要一起吞下去,光听芷柔那样子形容,他都快要吃不下去了。 这是怎麽样?个x天生呆笨就算了,就连讲话都这麽好笑。 「哎啊!你是吃爸爸给你的吗?不如我的灵气以後给你吧!」她口中的爸爸就是地狱王,只有她和司徒韩、司徒昀才有那个特例可以叫他爸爸。 「再说什麽笨话?你分我你是想与我同在吗?我才不想让笨蛋与我一同用一个身体。」 分灵气是一件很危险的事情,绝对没有她口头上说的这麽简单。 灵气虽然能换来一时的健康,但是对他这一种生病的来说,灵气是良药,只要一碰触就会想要的更多,一但要的更多反而会把人家吸收了。 他还不如就这麽直接靠着药物生活还来的好一些,他不会认同芷柔那乱来的提议。 「好了,你废话了一阵子,其实还别有居心吧?」废话拉勒了那麽久,是不是该好好的交代一下重点了呢? 「我只是想问你明天有要去吗?」 「不知道,如果去的话就没有人照顾我啊,要我去的话你就要负责照顾我。」 「这麽大个人还不会照顾自己吗?没有我照顾你一样可以的,只要跟那一票的人说一下,搞不好还因为想要照顾你打起来呢!真是好想看。」 「真是的…」原来她只顾着想要看人类女人和人类女人打架啊,真是悠哉。 「我也在很犹豫呢!毕竟你知道我现在的状况,但是又好想去y魂不散森林玩,想去又怕负担很重,不去的话又好可惜。」 「你预支多少?」 「四万吧!」这是我最大的限额了,要在多下去不如就把我自己卖掉吧! 时机歹歹,就连死神想要去一个毕业旅行都要自己出钱,更何况是自己辛苦赚来的血汗钱呢? 「那,就把你卖掉吧!」 「有没有这麽大的代价?」 「嗯,卖给我和我弟,然後钱什麽的都帮你支付。」 「让我死了吧…」还真的打算把我自己卖了不成?我自己什麽专长都不会,最会的顶多只是照顾人家,更会的就是把人家活活的气死啊! 「你已经死了,二选一吧,一就是不要去,二就是卖掉自己,如果是显二的话你可以行李、东西整理整理搬来我家了,好,就让你慢慢思考,到今天结束前你都还有思考的空间。」 怎麽有一种很故意的感觉?等一下!他刚刚说什麽?去他家住?男未婚、女未嫁的要住同一个屋檐底下?不如一刀捅死她算了。 「为什麽是要去你家住啊?你不是讨厌人家随便进出你的家?尤其是笨蛋,你自己曾经这麽说过。」 「那是因为既然你都把你自己卖给我们了,当然可以拿来当佣人使唤啊!」他相信指柔不会逃跑,毕竟笨蛋不会想的这麽多。 「我还是自费好了!」我想去,但不想出卖自己。 老实点,钱拿出来就是了,虽然,心很痛的在滴血。 最後,司徒韩还是没有把课上完就在中午请假回家了。 当放学的时候我正在思考要不要去关心一下司徒韩就被班导叫住了:「芷柔,耽误一下时间,是有关韩的,他的身体时常不舒服,这一点每一个老师都有一点困扰,但是他的成绩依然是保持在满分的状态,我今天在他请假的时候,有问了一下毕旅的事情,他说他会去是有令人吓了一跳,我有听他说,他身体不舒服的时候你会去照顾他,所以老师拜托你一件事情,就是明天到毕旅回来的时候都要麻烦你帮忙照顾一下韩了,老师要顾很多人,没办法全神贯注在韩身上…」 「嗯,我会看好他的。」人家开口拜托我的事情,我真的不太会去拒绝,尤其是老师自己亲身来拜托我的,不管我在怎麽样不愿意,都是硬着头皮答应下来了。 「玲琳。」在和老师讲完话之後,我走向门口已经等我等的不耐烦的玲琳。 「终於要回家了吗?」 「不是,你可不可以陪我去七班?我要找一下病昀。」 「我真的有一点好奇你们的关系了耶!我记得没错的话司徒昀不是韩的弟弟吗?」 「嗯,等我一下!」我把书包交到玲琳的手中,一股脑儿的就是往隔壁班走过去,「病昀,你要回去了吗?」 「我?可能等等吧!等我把这一些算完的,你可以先回去。」 「好,那我去病韩那一边等你回来。」这一些话不具有什麽任何意义,千万不要误会成再打什麽哑谜才好呢。 「小柔,小心石头!」玲琳好心的提醒着。 她因为太专注在想事情上头,g本没有专心在听玲琳的话,就这麽摔了一跤,与地板有了亲密的接触。 我害怕有认识的人走过去,马上就爬起来了。 「你有没有怎麽样?」 「没事。」我拍了拍身上的灰尘,对玲琳安心一笑。 然後两个人在十字路口那里走了不一样的路。 「病韩。」忍着双手与双脚传来的痛楚,走到了司徒韩和司徒昀的住处,敲了门并唤他出来开门。 「来了…」司徒韩一打开门就看见芷柔那一身狼狈,真不知道应该要骂还是要笑她才好,「你是出车祸吗?」 「摔倒而已啦!」g本就是在诅咒我出车祸吧?看你那一脸失望样一定是这麽想的!黑腹男! 「长这麽大还摔成这个样子,像话吗?连脸都摔伤了,你是还在学走路吗?真是笨!女人要的就是这麽一张脸,要是留疤了,我看你也别想嫁出去了吧!」 「早知道就别来看你了,关心你还要被你念。」 委屈,我可是出自内心的想要来关心他,就算自己跌倒了还是照样来看他,他不领情就算了,还要被他念的乱七八糟,满肚子的委屈没有地方可以让我好好的发泄。 「我回来了。」司徒昀打开了大门。 他是司徒韩的弟弟,和司徒韩比起来的话他只有大了我七岁,与我们同年级但是不同班级,也是一个十分不简单的风云人物,每一天都有女生和他告白,状况完全和司徒韩一样。 幸好我还没有答应要出卖自己,不然我可能每一天都要接受那一些超杀的眼神攻击吧! 司徒昀和司徒韩一样身体都不是很好,也常常一样早退,所以我来的话,都不会只是照顾一个人。 「我哥又欺负你了?」 每一次几乎只要芷柔出现在他们家,都会红着眼框,很像受了什麽没办法承受的委屈。 这时候总是只有一个人是首脑──司徒韩。 他每次闲闲的没事就是去欺负芷柔,不管是病倒了还是一时的健康,只要抓到机会就是去欺负她。 芷柔不可能胡乱哭一通,发生的事情十之八九都是是司徒韩在欺负她,但是,却也没有一次是真的掉眼泪下来,她一定ㄍㄧㄥ的很累吧!那一种要哭不哭的感觉最痛苦了。 他的长兄还是无聊,虽然老实说欺负芷柔是很好玩,可是,把女孩子弄哭就很…当然,他不可能在司徒韩面前这麽说,他和芷柔一样都想要活久一点。 「对了,你要说什麽啊?」他差一点忘记了,不久前芷柔找他说有事情想要和他说。 「没有啦,我只是想和你说,我们要去毕业旅行,你就和我们一起去吧!」每一班的毕业旅行目的地当然都是不一样的,别班乱入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了,就连班上都有很多人往别班跑当作去联谊了。 「都好,你受伤了?小心别留疤了,有疤痕就不好看了。」司徒昀轻轻的拍了一下她的头,就转身去厨房进攻冰箱里面的加热食品。 「明明是兄弟,说出来的话差这麽多…」 「再说我就当掉你,让你下一次没有资格重修,名副其实的停习生。」他言语比较直接又实际,她又不是第一天认识他,每次还这麽故意的拿他弟来损他。 「不要!司徒韩你公报私仇!千万不可以当我!我能不能毕业都要靠这一年了,我这一句话没有什麽特别的意思啊!我一定要和爸爸说你太过分了!」 「去啊,反正本来就是爸他自己要雇用我去当你的老师的。」 「臭爸爸──!」这是什麽世界啊?哪有父亲找来一个儿子当老师,然後,去欺负自己的女儿的?动不动就威胁我要把我死当。 老吧!我头脑到底在想什麽啊?如果自己有一架飞机的话,不只要灵魂自己做去找你,还要他们顺便撞你,你就等着被飞机撞吧!我绝对不会放过你的,臭爸爸! 「哈啾!」地狱王揉揉自己因为打喷嚏有一些疼痛的鼻子。 「地狱王,您可别感冒了。」在一旁的使者递上最新的生死簿让地狱王过目一下,并且关心了一下地狱王的身体状况。 「放心,一定是我的乖儿子、乖女儿在想我。」 说到那三个孩子他的心情就大好,虽然儿子和女儿并不是他亲生的,但是他爱死他们了。 他不禁要吹嘘他家三个小孩有多乖巧,不管有什麽需要他帮的事情,都会抢去做,尤其是他的女儿,超、贴、心。 相较起来他的儿子只擅长战斗方面,不过,兄弟俩的身体真是令人担忧啊!难道这就是父亲关心儿子的心情吗? 他还恨不得直接叫那两个儿子娶他的女儿做媳妇,喔!不对,这样是乱伦,但是,又没有血缘,娶了来做儿媳妇也无妨。 他开心就好,喔呵呵──。 「臭爸爸,竟然出卖我!你还有没有良心啊!」我生气的大骂,可惜,他也听不见我在骂他。 不知道这三个孩子相处的好不好,看起来十分和乐融融啊!对了,听说乖女儿再外头自己一个人住,这真是太危险了! 他一定要亲身去看看女儿住的地方有没有安全,不如就叫乖女儿去住乖儿子们那一边吧,说不定还会…日、久、生、情。 喔呵呵,他的媳妇的步骤就差这麽一点了,走吧!心动不如行动,马上就叫女儿搬去儿子那一边住! 刮起一阵大风,地狱王在众使者、死神、灵魂的面前迅速的消失。 「喔呵呵,乖女儿我来找你了!」客厅中,地狱王的r身还未到大家的面前,声音就先传进了大家的耳朵里。 三个人在客厅望向角落刮起的大风。 「爸爸,你来得正好。」 「乖女儿找我吗?」 「爸爸,为什麽你要病韩当我的老师?我要抗议!」现在最有办法的就是──耍赖。 地狱王最受不了自己的孩子跟他吵说要怎麽样,因为充满父爱的他,绝对会答应自己孩子的话,不管再怎麽过分的条件都一样。 「不好吗?爸爸好难过…爸爸以为小柔会喜欢这样子,才安排的。」地狱王难过的看着正在耍赖的芷柔,鼻子渐渐泛红,好像随时都会哭出来一样,「但是,现在爸爸也没有办法找新的老师给你啊,除了小韩已经没有老师了,如果没有老师的话,小柔就没有办法毕业了。」 「我不要他当我的老师啦!」我很委屈的说。 「那不然爸爸给你排小昀好吗?」爱女急切的父亲,只要是女儿提出的无理取闹,是通通全部接招了,「咦?小柔会在这里那不就代表和小韩、小昀住一起吗?」没想到他的心愿就这麽实现了? 「我才没有和他们住在一起,要是住在一起,我会被超杀的眼神给杀死的…」之後,我陷入了沉默。 「超杀的眼神?谁想杀我的宝贝女儿?」 「很多人…光今天只是和病韩说话而已我就快被杀死了。」只要想到那一个气氛,还是会觉得很吓人啊! 「不管!你一定要搬到他们这一边住,爸爸不放心你一个女孩子家住在外面。」 这一回换成地狱王在跟我耍赖了,一个年纪这麽大的老人家竟然对我耍赖。 「不然爸爸的媳妇…不对,要是爸爸的宝贝女儿有什麽万一,爸爸会很心疼的。」他差一点就把自己的计画给说出口了,马上改口。 司徒韩和司徒昀早就想到什麽了,所以也只是闷不吭声。 「不要!」 「不要?难道你发现爸爸的计画了吗?」地狱王心一惊,自己的笨女儿竟然发现他的计画了!该怎麽办给自己一个台阶下台? 他好紧张喔,就连两个儿子的脸似乎也很惊讶的看着他的宝贝女儿,难道他们都知道了他的鬼算盘吗? 还是因为他刚刚差点说溜嘴让这两个聪明的儿子发现了? 「计画?什麽计画?」他们到底在说什麽啊?我怎麽还是一直都搞不懂其中的那微妙的气氛? 「吓我一跳…」害他又惊讶又害怕的以为女儿发现了他的秘密计画,让他白担心一场了,原来女儿是什麽都不知道啊! 「我有疑问,就算我们两个再怎麽要好也不可能共用一妻。」司徒昀举起了手,像地狱王发问了。 「好问题,但是基於爸爸的内心挟窄挤不下别人,所以你们还是要共用一妻,至於日子的问题你们就自己去好好分配吧!看谁要一三五,谁要二四六。」 「还真是内心狭窄,虽然我没有差。」司徒昀满脸不在乎,他本来就不打算要娶外面那一些死神。 「我不准我的妻子是笨蛋!」司徒韩还是老话一句。 「我的乖女儿,你要不要嫁给小韩和小昀啊?就一个大房一个二房,自古以来人类就是男x三妻四妾,现在你也有三妻四妾…」 「爸爸,你这是再害我被追杀吗?你也不想想後果,每一天,不管病韩和病昀有没有来学校,教室内、走廊上、就连二楼的窗户外面都有人,就是在等他们两个人来上课啊!我才不要虐待自己。」我死都不要一天到晚被杀。 那一种感觉真的超难受的,还会变成人家的眼中钉,现在,我适用一个人类的身份下去生活。 我,只不过想要平凡的生活来充实现在的自己,像司徒韩和司徒昀这两个人我g本不想要去惹到他们。 我要的是,平凡的同学关系、平凡的再同一间教室上课、平凡的擦肩而过,全部都只平凡的范围而已。 「爸爸还有听说他们生病的时候你都会照顾他们,爸爸很开心有一个这麽懂事的女儿,好!就这麽决定了,小韩和小昀记得要帮小柔搬家,还要看好小柔别被拐走了,掰掰,我的乖孩子们!」不等芷柔回答,地狱王就赶快涝跑了。 我难过的窝到角落,十分的y沉,哪有爸爸把女儿推进婚姻的?大家都说因昏是一个人的坟墓啊!只要是父母不是都会舍不得把自己的孩子嫁出去不是吗? 怎麽搞得我好像滞销品一样快速送人?爸爸和他的儿子都一个样啦!难怪会有古人发明了「有其父,必有其子。」这一种谚语的出现。 唉!这一回的感忾太多了,是说也说不完哪…… ap;ap; end if ap;ap;gt; ☆、第三章:宠物对大家的魅力 充满欢乐的毕业旅行就由这一艘很高级的邮轮带大家前往目的地,因为到达目的地需要三天之多的时间,所以每个人ㄉ有自己的房间,而我却很歹命的和他们两个分在一起,这是老师安排的。 说什麽这样子比较好照顾的到他们两个,更扯的是,这一间房间是两张大床的四人睡的房间,但是,那一对兄弟不管说什麽都不要和男人躺在一起,所以我只能委屈自己去躺在房间里面的沙发。 油轮都是慢行的,海上又不可能风平浪静,害我的胃一阵波涛汹涌、三百六十度大翻转。 不行!我怎麽可以躺倒再这一个地方?他们如果没有人照顾,有个什麽万一,爸爸一定会对我这一个女儿很失望的,虽然我现在很怨恨他。 好吧!钱芷柔,就趁现在好好的转换一下心情,别再这麽郁闷了。 「你晕船吗?」司徒韩和司徒昀一人手上一本有着红楼梦那麽厚的小说。 「没事。」开始更郁闷他们两个人对我的态度,虽然本x不改,但是却更加的关心我? 拜托!我在开心几点的?他们两个都g本只把我当成免费的佣人。 「不然,看你要躺哪一边先休息吧。」未来和别人共享妻子他们是都很不甘心的啦,看再大家都是兄弟一场,有没有再说什麽下去了。 「不碍事,倒是你们都早一点去睡觉让眼睛休息,我去弄一点开水来。」我跳下沙发,穿好了我的外套,拿了早就没有装有半滴水的瓶子,打开房门就要走去茶水间。 「你们觉得那一个钱芷柔和韩、昀是什麽关系啊?」 我果然还是成为被攻击的目标啊! 「哈哈,反正韩王子和昀王子喜欢的是我们,钱芷柔就跟花痴一样。」 你们到底是懂什麽?以为我和他们两个在一起很开心吗?被众人用那一种异样的眼光看着我,我会开心吗?我的苦衷,你们懂什麽?不然你们有能力就自己去照顾他们啊!我干麻糟蹋自己? 「哈哈哈,就是说啊!」接下来里头传来许多女孩子的笑声。 她们懂什麽?到底是把司徒韩和司徒昀当成了什麽? 「你们什麽都不懂,就不要在那一边瞎说!」我这真的是隔墙有耳啊。 我又生气又难过的丢下瓶子,我用力的踏上甲板,现在因为已经夜深了,所以g本没有人会在外面吹海风。 我是再也忍不下任何一口气了,就这麽放任着眼泪自己留下来,反正现在四下无人。 我闭上双眼感受风吹拂着自己的脸庞,心情是更加的低落、复杂。 ☆★☆★ 「请问,小柔在不在?」玲琳正想趁深夜找芷柔一同在邮轮里面冒险、玩耍,看见房内的灯还点着才敲了门。 「小柔?」司徒昀放下了手中的书,在听见是玲琳的声音後才打开了门,「你来的时候没有看见她在茶水间吗?」 「没有啊,但是我经过的时候听见很多别班的女生在说小柔的坏话。」既然是寥芷柔的八卦,那当然芷柔不可能会在那一边跟人家聊八卦。 「咦?可是她说她要去弄一点开水。」真是太奇怪了,平时芷柔只会做和人家报备过的事情,怎麽这一次突然不按牌理出牌? 「是说什麽坏话?」司徒韩终於阖上自己手中的书,抬起头来看着玲琳。 「问的好!因为是说小柔的坏话,所以我特别在那一边听到她们散会,她们说,小柔是有目的所以才和你们在一起的,最深刻的一句就是:那个疯婆子还真是讨人厌,以为她是谁啊?转学生就很厉害吗?」玲琳说完之後对着两男伸手比出七,代表那是七班的女生说的,「我想她们可能不知道小柔在我们班是人见人爱的吧?不管男x朋友还是女x朋友都很多,如果要打的话我一定要打前锋。」 「好,前锋让给你,快去找小柔才是。」司徒韩对玲琳点了头。 因为芷柔和玲琳很要好的关系,他们早就很熟悉了,开一点玩笑也无伤大雅,反正她知道芷柔是死神之後,也没有什麽特别的反应,跟芷柔一样要好。 「我说那一个在船头的是不是小柔?」玲琳拉开了房间内的窗帘,像司徒韩和司徒昀比着外头。 「去看看啊!」因为比交情,芷柔可能会比较接受是玲琳找到她。 「小柔?是小柔吗?」在听见司徒韩的命令之後,就像小兵接收到长官的指令一样,马上就用百米的速度跑向船头甲板。 「玲琳…」 「小柔,你怎麽哭了?是不是七班那一群?」 「呜…」我难过的抱住玲琳,「我想要回去,我不想要在留在这一边任自己被欺压,为什麽爸爸就是不听我的话?」 「我听见乖女儿的抱怨了。」地狱王不知从哪里来的,就这麽出现在芷柔和玲琳的面前。 「爸爸?你怎麽会在这里?」我马上把眼泪擦乾,不想让爸爸看见我的蠢样。 「那是因为,爸爸一直都在担心小柔,所以透过镜子看见你在哭,马上就跑来了。」身为一个地狱王但也同时是一个三个孩子的爸,他不担心那两个儿子,最担心的还是他的宝贝女儿。 「爸爸,这里很冷,进去说吧。」 「果然是我的女儿最贴心了啊!揪甘心欸。」 他是这麽说的没有错,但是一回到房间之後我就破口大骂:「都是爸爸害我一直被人家说坏话!」 「乖女儿,爸爸这不就来帮你处理了吗?」 「快一点处理啦!」 「那麽就把大家洗脑吧!在所有认识你们的人类脑中输入你们是兄妹就好了,那你这一个朋友?」 「玲琳不用,玲琳才不会说我的坏话。」 「可是兄妹的话,你的名字得要改掉才可以呢,我想想…那司徒净好不好?」 「都可以啦!爸爸喜欢就好。」我轻轻的点头,至少不用在忍那一些超杀的眼神、不管怎麽掰都有一大堆的坏话。 「好,那,宝贝女儿要不要给爸爸一个离别的抱抱?」 「别了,要滚就滚吧!」司徒韩和司徒昀一同把地狱王向门口推,就是要他早一点离开,竟然在他们的面前跟芷柔要抱抱?想都别想了! 「这两个不肖子!你们要是让小柔再哭一次,就够你们j采的!」地狱王在临走前和他的两个儿子在未打开的房门前斗嘴了好久,才舍不得的离开了。 我躺倒在床上,看着手心,渐渐的感到疲惫,闭上眼後就这麽不知不觉的睡着了。 玲琳则帮我盖好被子之後,取消了今天的邮轮冒险,带着遗憾离去。 ☆★☆★ 窗子被敲响,划破了旁间内的宁静,张开演後发现原本的两张传被并靠在一起,自己就睡在中间。 船晃的很厉害,我心中顿时充满了好奇心,爬下了床,掀开了盖住窗户的窗帘,发现外头正在风雨交加、乌云密布。 一时半刻不会停吧?到目的地可能又要更久了。 我走向了房门,开了一个小缝往外头望去,是一阵沉静,只有三三两两的人会经过,可能是因为天气的关系,大家都还在睡吧? 我把手放在司徒韩和司徒昀的额头上,看着他们的体温有没有在正常的范围内,谁让这两个家伙是病猫呢? 是说现在的温度就算没有开冷气也够冷了,既然房内的人都怕冷,就调个暖器吧! 我拿起了放在电视柜上面的暖气遥控器,把温度调到了二十八度,觉得全身上下没有在那麽冷之後才打算继续睡,打发掉这一些无聊的时间。 『呼呼──。』 「谁?」我竟然开始没用的感到害怕啊,这世界非人类的物种当然不只有我们死神而已,当然还会有一些妖魔鬼怪存在,鬼的话我是一点都不怕,就算他死的多凄惨。 「哇!出现了!」再看到黑影之後我就失去自我的敲打那一个黑影,这就是所谓的看到「黑影就开枪」。 「小、小姐,是我啦!」一双毛茸茸的白色脚掌,捂住了自己的头。 「咦?」我的视线从他的头看到尾,开口说话的是一只白色漂亮的老虎。 白虎有着收杀的特质,所以在地狱里面帮忙那一些反抗的灵魂,同时也是我的好伙伴。 「小白!」我最爱它那一身白色乾净又毛茸茸的感觉,一看见是小白之後,想都不想的就扑上去了,「我好想你。」 「我也很思念小姐,所以下来打算伴在小姐的身边,地狱王同意以後要我看好两位少爷,不行让他们欺负你。」 「可是小白这样子只能在房间内啊。」我紧紧的抱住小白的脖子。 好温暖喔! 「算了!没关系,只要有小白我就觉得很开心。」这是目前为止我对爸爸最满意的安排,「谢了,爸爸!」 『不客气,女儿!』我在天花板上看见了爸爸的幻影对我笑着比大拇指,笑开的洁白牙齿还闪亮了一下。 「你在自言自语什麽?」司徒韩迷糊的爬起来,头发还乱乱的。 「是小白!爸爸派来的小白。」听到司徒韩含糊的疑问,我冲到了他的面前,语气充满了愉悦。 谁能想像她是昨天哭的要死要活的人?完全联想不起来。 「爸派宠物来干麻?你先从我身上下去!」虽然他们对一些肢体接触已经没有什麽太多的顾忌,但是一般女人会这样子吗?害他整个人很难为情。 「对不起!」要是这个时候他一定会破口大骂我对他非礼,然後拿出成绩不一定会故意给我五十九点九分,打死它那零点一分都不给我,然後就害我被当、害我重修… 不要!千万不要被当,要是他当掉我的话,我要去航空公司借飞机撞他,只是会有介没办法还,在借很困难。 「喔?原来你也知道会被我当啊!」 「你这个黑腹老师!不是,对不起!还是当我什麽话都没有说。」我默默的打开随身包包,拿出一本几笔记本,然後撕下了好几页,开始摺着他们看不懂的东西。 过了一段时间之後,我开心的高举手中的纸飞机,上面还有画着x兴航空的图案,然後丢向司徒韩。 飞机就这麽直直的飞向司徒韩,完全没有丝毫的偏移,从司徒韩的额头撞了上去,就这麽坠机了。 「啊!飞机撞上冰山了!」 「司徒净,冰山不会出现在天空上面,我看你g本就是欠修理吧?」 司徒韩捡起掉在棉被上面的纸飞机,仔细一看和真的飞机做的还真是像啊!原来她也有这一种奇怪的才华,他把手中的纸飞机放到一旁的床头柜之後,瞪了我了一眼:「等等再找你算帐。」 「哼,公报私仇的家伙。」我打开了我的随身包包,它就跟无底洞一样,装了一大堆奇奇怪怪的东西,「小白,假老鼠!」 「小姐,我是雄壮威武的白虎,不是小猫咪那一种小菜,连塞牙缝都不够。」 我抓着假老鼠的尾巴在它的面前摇晃。 猫犬科的动物总是喜欢人家这样子弄它们,所以小白也不例外的想要抓住一直晃的老鼠。 「小净!你在不在?」门又在度的被敲响了,传来的是玲林的声音。 我赶快放下手中的假老鼠起身去开门,在我放下假老鼠之後,小白用很快的速度咬住了假老鼠。 「老、老虎?」玲琳颤抖的指着嘴巴上头叼着假老鼠的小白,不知道为什麽,一只老虎叼着小老鼠就是觉得很好笑。 「人类,算你识货,我正是高高在上、威风凛凛、人见人怕、所向无敌的白虎!」小白很神气的叼着那一只老鼠一只脚踩在沙发上面。 「宠物就宠物,废话这麽多。」梳洗出来的司徒韩,一把领住了那一只高高在上、威风凛凛、人见人怕、所向无敌的白虎,「要不是小净会跟我们吵,不然我和昀早就把你给料理了。」 「小白别怕,我罩你!」我从司徒韩的手上抢走小白。 「一大早就这麽热闹的?」司徒昀受不了这一些吵闹的轰炸,只好不甘心的爬起来。 「对了!小净,你现在有没有空?我听说这一艘邮轮里面有鬼屋,我们一起去玩!听说是用真的鬼喔!」玲琳马上就是一脸想起了什麽事情,拉住了司徒净的双手,已经完全忘记她的手上还抱着一只巨大的老虎。 说到鬼屋,两男和一只老虎瞬间沉默了下来。 「玲琳,我建议你,别带小净去那一种地方。」司徒韩整个人都脸色发白,似乎有什麽不为人知过去。 「我举双手认同。」司徒昀缓缓的抬起了双手。 「为什麽?」 「如果是真的鬼的话,他们会害怕死神把他们带走,但是,别小看小姐了,她会让你见识到什麽就做鬼吼鬼叫。」 鬼怕死神是天经地义的事情,而且会马上躲起来不被死神发现,司徒净却偏偏很快找出鬼躲在哪里,然後吓唬他们,把他们吓四处乱窜、鬼吼鬼叫。 害後面人都以为里面真的闹鬼被怎麽样了,所以他们都不喜欢带司徒净去那一种地方,别忘了她可是一名死神啊,把她当成一般人类的你,千万别认为她会感到害怕,真正感到害怕的是那一些鬼啊! 「小净定格了。」 玲琳看着司徒净站着抱住小白之後就不在动了,可能是受到打击了吧?司徒韩和司徒昀真是过分!竟然说出这一种话再伤害人家! 她怎麽可能会去吓唬鬼呢?看她那神经大条、笨手笨脚之下,有没有这麽…啊?这个玩笑真是一点都不好笑。 「没事的,只是睡死了。」司徒韩把司徒净的手扳开,好让小白重获自由。 「铁达尼号真的是冰山撞沉的吗?」在司徒韩正要把司徒韩放回床上的时候,突然就这样子丢出了一个问题。 这一种奇怪的梦话,他想全世界没有几个人会问这麽白痴的问题了。 「要是灵魂会开飞机就好了…」 「那也要有飞行员执照才可以安全驾驶。」司徒昀帮司徒净盖上了棉被。 「嗯……」我翻了一个身,继续睡我的觉。 「看来没有办法去了,下次我再来找小净好了!」玲琳失望的和兄弟两挥手离去,她真的好希望和司徒净一起出去玩啊!因为她最喜欢司徒净这一个好朋友了! ap;ap; end if ap;ap;gt; ☆、第四章:必须要接受的判决 「好重…」司徒昀绝得自己真的病的不轻,就连增重的幻觉都出现了,他的意识渐渐清醒後,才发现原来是有人靠在他的身上,「原来是小净。」难道你睡姿就不行好一点吗?虽然只是靠着而已,但是还有是有所谓的重量啊! 她是睡昏头了吗?手还放在他的额头上面,帮他测量注意体温?噢!她是去晒太阳吗?不然怎麽有一点热的不太正常?是说晒太阳因该还不可能啦!毕竟外面还在风雨交加的,哪来的太阳? 该不会是被他们传染感冒了吧?「小净!小净!」他叫的人并没有他预期的起来问他要干麻,反而更往他的怀里窝去,「哎!你醒醒!」 「怎麽了?病昀你不舒服吗?」 「你才怪怪的勒!」 「哪会啊,因为我现在好冷,因为你这一边比较温暖就…对不起,把你弄醒了。」 「冷?你头脑坏掉了吗?现在室内温度已经和夏天差不多温度了,你还说很冷?」他还特地的拿起遥控器仔细的看了一下温度,温度都已经有三十度了,怎麽可能还会冷啊?而且她的身体还烫的很不正常,「司徒韩!起来!」 「吵什麽吵啊?」司徒韩火气很大的问。 「小净有一些怪怪的,一直说她自己很冷…」 「冷?这女人g本就是疯了吧!」这一种温度连他和司徒昀都不会冷了,她还嫌很冷?不是疯了是什麽?「宠物,你去把爸叫下来。」 「是。」小白交收到命令之後一转身也就消失不见了。 「小净,要不要把温度调高一点?」不可能就这样子一直抱着他吧?多尴尬啊! 「昨天不是还好好的吗?怎麽突然就怪怪的?」司徒韩比手伸放到司徒净的额头上方,「靠!这个g本就可以当火使用了。」 「所以才觉得很奇怪啊!」 ☆★☆★ 「啊?连小净都生病了?乖女儿,来,爸爸看。」地狱王努力的要把两个人分开,但是司徒净不管说什麽就是不放手,「好吧!那和爸爸说哪里不舒服。」 「我没有不舒服。」 「爸爸才不相信你会抱小昀抱的这麽紧,要是平时早就生气了吧?哎呀!要让爸爸抱孙子也不是这样子嘛。」 「你再等个十万年吧,爸爸…」 「那让爸爸看一下吧,先放开小昀一下子。」 因为司徒昀的体温很温暖,所以我依依不舍的放开了,才刚刚离开司徒昀而已,我就不争气的感到很冷的,还开始在发抖。 「真糟糕,连最健康的小净都生病了,这样下去可能会被废弃,她本身那个满江红的成绩已经够引人注目了,加上没有特别的才艺又是女孩子,对生病会很脆弱,真是让人心疼的孩子。」 「废弃吗?」一直不合格又笨手笨脚的,可以说是死神界里面最失败的作品啊。 他和司徒韩也曾经要被废弃,但是在地狱王的阻止之下存活了下来,就这样子被地狱王给收留了,司徒净也是在被废弃之际,与他们一同被地狱王给救了回来。 他和司徒韩很快的完成了学业,有才的死神就算身体再怎麽不好都还是会被留下来。 司徒净现在真的很危险啊,学业一直重补修就算了还生病下去,被抓去废弃觉对不会只是一天、两天的事情。 被废弃的死神,都会被用很残忍的方式毁灭掉他们。 「我想要是再死神界传开来之後,不用几天就会有很多人想尽办法把小净抓走了。」 「我不要被废弃…」我紧紧的抓住地狱王的衣摆。 「不会的,乖女儿,你有这麽好的贴身保镖在这里,还有人敢动你吗?小白,先和我回去地狱,必要时都把那一些要抓小净的死神都咬死吧!」地狱王拍了拍小白那毛茸茸的头壳,小白也很识趣的起了身。 「这一边就交给你们两个了。」 「其实我应该要跟爸说小净也有才艺的,只是不知道会不会被认同。」司徒韩看着床头旁的纸飞机。 「你怎麽不早说啊!这样子就可以向刑法官请免除废弃了。」即使不被认同,那还是一项才艺啊! 「小净!」这一次玲琳并没有敲门,而是打开了门就进来了,「小净怎麽了?」 「似乎是生病啊。」 「这个是!这个是!为什麽小净…」玲琳突然很激动的把司徒净扶起来,这一种病她在去医院和nn学习医疗的时候有见过。 「你知道什麽吗?」 「我以前和nn去学习医疗的时候有看过,这个在前一年的现在超级流行的,这一种病有所谓的空窗期,所以我想,小净因该是在很久以前就跟带原者染上了,这是一种很很危险的病,听说得这种病的人最後都会冷死,我nn有跟我说过这种病一开始是还好,体温会变的很热,可是病患是发出内心的感觉到很冷,最後体温会变的很低、很低,然後到自己受不了为止。」 「没有办法治疗吗?」 「说到这个,国内的实例就算吃了舒缓的药,也没有半个人活下来,国外就不知道了。」 「这样子啊…」司徒韩司徒净的头。 「不如我打电话问问我nn,你们死神有没有另外的方法,等我一下!」玲琳拿着手机,走向房外。 ☆★☆★ 「有了!我nn说,因为你们是死神,所以只要把带原者杀掉就可以了!小净还会这样子生病的话就代表着,带原者还没有死,只是…带原者这麽多,世界这麽大,恐怕很难找到。」 「你太小看我们了啦!」他们可是死神呢!哪个该死的人他们都会自然而然的知道位子。 「是说,小净接触过谁你们应该比较了解吧?」 「不,她接触过的人太多了。」 「病昀…」我又往他那一边爬。 「好啦、好啦,女人真麻烦。」他也就放任司徒净紧紧的抱着他睡觉了,现在还有什麽办法呢?听玲琳说的一副没有办法治,他也只能顺从病人了,「夭寿!你刚刚体温不是还很烫吗?怎麽现在变的跟冰一样?」 「还是要快一点找到那一个带原者才可以了!」玲琳很担心司徒净会跟她之前在医院里头看到的人一样,一个、一个的死去。 「你敢杀人吗?人类杀人类不是犯法?」 「因为nn在通灵,所以我nn有在交我养小鬼,只要跟小鬼说一下勾引那个带原者的话,要营造出自杀这一种事情是很简单的!」 「你真的,为了小净什麽都不管了?」司徒韩从来没有看过哪一个人类会这样子说话,他的记忆中,人类是胆小没有用处了。 「因为,我比谁都还要喜欢小净!」当然那个喜欢只是友谊之间的喜欢,在她没有朋友之际,是司徒净伸出了手对她微笑的,司徒净是她第一个朋友… 「那你就带替我们娶她算啦。」司徒昀不喜欢女人常常搞麻烦,虽然在他生病之际是司徒净再照顾他。 「如果我是男人的话!奇怪,你们不是喜欢小净吗?」既然喜欢的话怎麽可能就这样子乖乖的让出来了? 「我们什麽时候说喜欢她过啦?我现在只希望这个女人别在靠在我身上了。」 真过分!幸好司徒净现在睡着了,不然一定会很难过啊!好歹司徒净也曾经这麽努力的在照顾你们,你们却这样子嫌弃她。 果然大家电这一个爸爸的安排都不是很满意,只是,我怎麽突然觉得很难过?有一种说不出来的难过。 我g本就没有睡,即使现在自己冷到想要睡觉都一直叫自己别睡,自己会不会就这样子死了? 我放松了紧抱司徒昀的手,甚至翻了一个身,跟他拉开了距离。 因为动作太自然了,所以大家都只以为我只是睡昏了头,以及很正常的翻身。 「那麽,我先走了。」玲琳在说完话後就走了出去。 「我用点热水来吧!」司徒韩拿起了司徒净专属的保温瓶。 「那我就去多要几件棉被吧。」一切声响在关门生之後陷入了沉默。 我痛苦的坐了起来。 「嗯?真是chu心大意,敌人就埋伏在四周,就这样子丢下你一个人在房间?」一个拿刀的死神,从墙壁之间渗出来。 这个是…专门执行废弃的死神a675啊!为什麽会在这里?难道我真的不是病死就是被废弃掉吗? 真是不甘心啊… 「喔!我知道了,一定是你不在被需要了,才会这样子丢下你,来吧!就跟我来,我会让你永久长眠的。」 「不是的……」 我真的不在被需要了吗?难道爸爸所说的一切都是在骗我吗?说什麽很需要我来照顾司徒韩和司徒昀,但是,现在却变成他们在照顾自己还被嫌麻烦,也许…我真的已经不在被需要了,我什麽事情都不会,被废弃也是理所当然的吧? 「不是?就是因为你不被需要了,所以我才来废弃你的啊!更何况,他们也都说你很麻烦了吧?我都听到了。」 「我可能…真的很麻烦,可是…」 「没有可是了,给你三秒钟思考,要和我回去进行废弃?还是反抗我?」他手上拿着的刀顺着灯光下刺眼的反光,让司徒净争开不开眼。 「我不要…」 玲琳这麽努力的想要帮我解除这一个超相似诅咒的病,我怎麽可以因为我自己的难过就让玲琳对我失望透顶? 即使我已经不奢望会被司徒韩和司徒昀这一对兄弟出手搭救了。 「嗯?不要也好,那麽就在这里直接废了你吧。」 他拎起病厌厌的司徒净,用力的往墙上一丢,司徒净因为有病在身,所以脆弱的吐出了一口血。 「我虽然现在生病,但是也不是挨打的料。」我痛苦的用妖异光芒的镰刀档下了他接下来的攻击,并且在站了起来。 「喔?那麽你有多少能耐还可以和我打?」 「很多!」我举起了镰刀想也不想的就是往他那一边划过去,因为生病感到寒冷,所以全部的动作都变慢了,反应也反应不过来。 「当真要打?一个生病的死神是没有多少能耐的。」a675轻轻松松的就找到司徒净的空隙进攻。 我完全没有再理会他,现在只要说了任何一句话都足以让他找出空隙来,一分心这一条小命真的就不保了。 「啧,还真是扫兴。」a675听见门外的脚步声,趁司徒净反应不过来的时候,把刀放在她的脸庞,轻轻一划,头发就这麽掉一撮下来,「我下次再来找你,总要有个东西让我回去交差吧?」 a675接住了那一撮正在掉落的头发,就又再度的渗入墙内消失了。 「我想,等小净醒来之後我还是跟她道歉…好了…」司徒昀推开了房门,看见了这触目心惊的场景,整个傻眼了,「刚刚在打仗?」 「小净!」司徒韩撞见司徒净躺倒在地板上面,又全身伤痕累累的,「我想,大概是用刑的死神趁我们不注意的时候攻击小净。」 「你还好吗?难道这一件事情在死神界已经传开了吗?」司徒昀把司徒净放回床上。 「可能是,要是刚刚我们没有离开就好了,要是再来一次她就撑不住了,趁生病的时候攻击人家真的很没品欸!」 「哎呀!竟然把小净心爱的头发削掉了!」两边的头发顿时变的很不整齐,一长一短的,「小净,睡了吗?」 「怎麽…」我努力的把自己从床上给支撑了起来。 「没有,只是单纯的问你睡了没,好好休息吧。」司徒昀和司徒韩就这麽坐在床沿,「对不起,竟然放你一个在房间里被攻击。」 「没关系,是自己太没用。」 「咦?」兄弟两默契十足的咦了一声,然後还同时的转过头来看着司徒净。 真是奇怪,平常要跟她说的话,一定会说知错就好了,哪有这麽消沉过?整个人都变了一个样子,难不成是那个死神有跟她说什麽话吗? 「你怪怪的,这一种话从你嘴巴说出来…明天要下红雨了吗?」司徒昀一脸震惊的望向司徒韩。 「我很麻烦吧?」原来自己以为我不会给人家添麻烦,别人却觉得我g本就是麻烦,似乎开始对自己有一些失望? 「我说,她该不会把我说的都听进去了吧?」司徒昀对着司徒韩用超小的声音问他。 「我想不只这样子,其中因该有什麽溪翘吧?」 「不会吧?等等!小净你听谁说的?」 「a675和你。」 「a675…什麽?那个家伙!所以,我说的你还是都听到啦?」他只能苦笑了,谁叫他说的话全部都被她这样子听进去了呢? 「嗯。」 「好,我说的你可以忘记掉,那一个家伙我再帮你找出来打一顿。」 「老弟,你这样会不会太偷吃步了啊?刚刚是谁说要和小净说对不起的吼?害我还替你的成长感到开心啊!」司徒韩贼贼的拍了一下司徒昀的肩膀。 「那一种话我说不出口。」 要他跟别人对不起比登天还要困难啊,放不下身段的他,不管是犯错就是都不肯跟人家对不起半句话。 我应该要怎麽做才好?继续跟他们赌气还是听司徒昀的话?可是被当成麻烦该反悔的是自己,怎麽还有资格去跟人家赌气啊我。 我被削掉的头发,不是我不相信司徒昀和司徒韩的实力,只是他说他会再来,只是单纯的针对我,如果把不相关的人卷进来,我一定会很有罪恶感的。 但是如果和他们说的话,自己一定又平白无故的被挨骂一场,算了,我还是尽量别把他们扯进来就好了。 ☆、第五章:被需要的第六感觉 「啊!好烦啊!」在邮轮上二楼的第九号房间传出了司徒韩的哀号,「每天下雨就算了,小净生病就算了,那个心x狭窄的老爸不是说他自己很心x狭窄吗?」司徒韩气到快要吐血了,他手上拿着一本厚的g什麽一样的相本,里头全是女x死神的照片。 「你不觉得,自从小净开始昏睡,雨越下越大吗?」司徒昀站在窗户前面,看着外头越来越大的雨势,他陷入了一种很无聊的情境。 「谁理那一个,我只想要把这一本相簿拿去烧。」 都是昨天他们那一个心x狭窄的爸爸,拿了一本相簿给他们两个,说什麽为了要预防万一司徒净遭遇不测,或者司徒净出轨之类的事情,要他们找一个喜欢的女孩子来当二房。 这麽不相信自己的孩子!还算是为人父吗?真是可恶!还一直逼司徒韩和司徒昀一定要找一个,害他们整个人都傻眼了。 「拿去烧啊,我j神上支持你。」 「这一种东西不看也罢。」 「你有把它整本看完吗?」 「你要看给你看啊!」他才不要看,他没有特别的兴趣去欺负那一些良家妇女,他无奈的把相本丢给司徒昀。 「你看。」司徒昀指着其中一张照片,给来给司徒韩看个清楚,「这就是所谓的陷阱啊!」 「好心机!」司徒韩傻眼的看着司徒昀手上的相片,竟然把自己女儿的照片混在里面给人家相亲了? 「我说,我们两个在白痴几点的啊?」 「喔呵呵,宝贝儿子们你们选好没啊?」心x狭窄的地狱王就坐在房间内的沙发上。 「送你拿回家去吃。」司徒韩快速的把相本丢往地狱王。「哪有爸爸出卖自己的儿子就算了,女儿也打算卖出去?你家宝贝小净最爱你的欸。」 「我家宝贝小净不爱我难道要爱你们吗?」地狱王神气的说,「作为一个爸爸我当然是为她的幸福着想啊!既然你们都不喜欢她,当然是把她再另外再配一个好人家啊!」就快说你们喜欢她吧! 这全部都那是个老头的y谋! 这一句话在司徒韩和司徒昀的脑海中闪过。 「喔?那你有没有什麽很好的对象呢?」休想要他们屈服,亏他们英明一世,怎麽可能就这样子栽了? 「当然是一切听天由命了,对了,那一个巫玲琳可不可靠啊?还没有找到带原者吗?」 「她说今天就可以把名单列出来了,所以在今天结束以前先缓缓吧。」这老头还真是比他们还要心急一百倍啊。 「咦?这是用买的吗?真是漂亮。」地狱王本来要看看女儿的伤口,就这麽撞见床头旁的纸飞机。 「你想买也买不到,那是你女儿的杰作。」司徒韩正在帮躺倒在床上的司徒净换药。 「女儿做的?就是这一个!我来去收买刑法官!我等一下回来。」地狱王开心的一手拿起床头旁的纸飞机,「小韩,去找一下那一个巫玲琳。」 「喔。」在帮司徒净换好药之後,他才和地狱王一同离开,但是却走着不同的方向。 「幸好剩下来的是好沟通的弟弟。」a675大胆的出现在司徒昀的面前。 「好啊你,终於给老子出来了吗?我今天不打死你,我的名字就给你反着写。」 「s1020麻烦请把s3392交出来吧。」他在地狱里面听说过s753是出名的坏脾气,s1020是出名的好脾气,看来这一个传言又是假的了,「我有自知打不过你,所以现在很和平的说。」那麽他们很强的这一件是该不会也是假的吧?如果是假的话那他也不会用对他们客气了,不管用什麽手段就是要把人带回去就对啦! 此时此刻的地狱王── 在他好不容易联络上忙到走不开的刑法官ss77之後,总算松了一口气,没想到他也能这样子帮上他的宝贝女儿一个忙。 「地狱王,抱歉,我来迟了。」这时ss77才慌慌张张的从餐厅的门口走进来,在地狱王前面的位子安安稳稳的坐下。 「不碍事,我要你帮忙我一件事。」地狱王很少在开口要人家帮忙他的,高高在上的他,通常只有命令人家的份。 「只要地狱王开口,不要太过份小的当然愿意替您效劳。」 「很好,那你赶快把名字签一签,我很忙的。」 「但是,令嫒没有特殊才艺,虽然地狱王的命令不可以违背,可是地狱界里面的法律也要遵守。」 「喔?听说,ss77你喜欢模型对吧?你杀了我女儿你一定会後悔的,我不只要杀去你家,把你的模型全数免费送人,还要跟别人说,那是ss77的好心赠送,听起来多让人开心啊!」 「不!千万不可以,我求您了,那麽至少令嫒也有一个什麽的特殊才艺吧?」 「当然,我女儿可是多才多艺,看!」地狱王骄傲的拿出上头写着x兴航空的纸飞机,周围还散发着闪亮的气息。 「这是…」 「我女儿亲手做的,怎麽样啊?」 「这真是巨作!没想到令嫒的模型功夫也这麽出神入化,真是太小看了,令嫒上哪买组装的材料呢?」ss77的望着那一架逼真到一个夸张地步的纸飞机,并不知道那是用纸做的。 「材料?我女儿才不乱花钱呢,她可是传说中一张纸上的神手。」地狱王在听见ss77的称赞之後更加的骄傲、狂妄了,他可是乐的都快要升天了,只不过他现在就已经在天上了。 「这是纸做的?这真是太神奇了!来日一定要与令嫒相见,看那坚固不动摇的机翼、完美平顺毫无皱摺的机身,就连机尾这一边的图腾都画的十分漂亮,想必令嫒花了很多工夫吧?」 「所以你肯签了吗?」 「这个…」他虽然真的很喜欢地狱王女儿的作品,但是这真的是他的女儿所做的吗?看地狱王骄傲开心的表情,因该有七、八成的机率是出自於他女儿的手中没错,但是另外的两、三成呢? 「你不签的话我就叫小白来咬杀你。」地狱王冷了下来,原本的骄傲、欢乐的神情全数消失在这一句话之中,「我觉对不会说谎骗人的,身为一个地狱的领导者,是没有资格欺骗人家的。」 「是、是,是我失礼了。」看来地狱王真的想要耍狠的,真的要凭他这一个小小官阶,是十万条命都不够他打。 「好了,谢谢你的帮忙,我要回去救我的宝贝女儿了。」 地狱王再ss77签完名字的一瞬间,突然大大的灿笑,和刚才的冷面表情截然不同,这一点令ss77感到有一点害怕。 「这个送你,就当我女儿对你的谢礼吧。」 「嗯,记得令嫒有空的话一定要和我见上一面!我非常崇拜她的手工。」ss77终於回复了最初的状态。 「会的。」地狱王心情突然变的很好。 ☆★☆★ 外头的风雨太大,使他没有办法好好的飞行,虽然他常用瞬间移动,因为那比使用飞行来得省时,他的女儿什麽都不学好,就是喜欢飞行。 她常说,他们虽然是人的外表,但是在天空上面飞行就像鸟一样的自由自在,况且也不会有塞车的交通问题。 况且女儿的心愿他也都知道,他明白他希望自己能有一架飞机然後让灵魂自己坐飞机去找他,她希望自己自由一点,也用不着自己每一天都工作,不管晚上还是白天都要去夺取人家的灵魂。 因为那是他的女儿,所以他对她非常的放松,也很懂得每一次他的儿子生病的时候,不论时间有多晚、不眠不休的照顾他们,他很感动女儿的贴心举动。 秋子…你该为你女儿感到很骄傲,虽然你看不到你女儿的特殊才艺,身为她养父的自己,是深深的替她感到很骄傲! 我不明白你当初的想法是不是好的?为什麽要一个毫无相关的外人来承接你女儿的地位呢? 司途净g本就不是地狱里面的人,所以不管何时何地她的成绩都会比死神还要烂,她不是死神…她是秋子·芙冽雅的女儿,不过秋子早在几百年前生下司徒後没多久去世了。 秋子把她女儿抱到他面前请求他的脸庞,他久久无法忘怀,那将近绝望脸庞、眼眶积满了泪水,『拜托你了,月韬,这个孩子是我唯一的希望,我不会强迫她一定要步上我的後尘,拜托你,负责帮我扶养她长大,然後看着她出嫁,披着美丽的新嫁衣,视如己出一般的扶养她…』说出这一句话的秋子,在他接过司徒净之後,便对他下跪,非常的诚心诚意。 然後他答应了,他答应了用死神的方式来扶养这一个小孩,带是却因为保护不周却就这麽被当成没有人要的无能小孩,差点他就要辜负好友秋子的请求了。 他就像秋子所说的一样,把司徒净完全视如己出一般,当成自己的亲生骨r一样,来扶养她长大,她所做的每一件事,只要是被认同的、善良的、稀奇的,她都会替她感到非常的骄傲。 芙冽雅家族是有着别人没有办法得到的强大力量,对现在的司徒净而言,那一种力量只不过是被锁在内心的深处,身为一个死神并不需要那一种力量,死神只需要投机取巧把人家给杀了,这就足够了…还用不到那麽强大的力量来毁灭一个人… 他,收养了三个强大的孩子;他,接受了两个好友的请求把他们扶养长大;他,虽然收养的孩子都不是死神,却也直得他很骄傲。 骄傲什麽?两个兄弟总是抱病工作,但也创造出十分良好的业绩,做事情也非常的认真,觉对不会怠慢。 骄傲什麽?他的女儿总是成绩不及格,但也十分的善良、贴心,做事情虽然笨手笨脚的,却能让他每一天都不会无聊,好似多出了一个聊天的良友一般… 他很开心,即使到最後他的孩子都会回到他该回去的地方;即使他的孩子以後忘记了他,他依然还是很开心,这就是一种为人父的感受。 孩子总会长大,总会离开身边,不离开的话就永远不会明白,他们对自己的了解,也许,他有一天要好好的与他们说一个清楚,让他们别永远都被蒙在鼓里,他们有绝对的权利足够可以知道,他们该要面对的遥远未来…… ☆★☆★ 「我来迟了!」他才刚刚打开了房间里头的落地窗户,就撞见司徒昀和a675打了起来,是谁也不让谁。 a675满满的伤,就是不肯放弃他要抓司徒净回去的命令。 「爸,你拿到证明了没?」 「拿到了,再这一边,a675停手吧,废弃小净的这一件事情,已经被ss77同意取消了。」地狱王拿出了刑法官ss77所签名的证明。 「真的?」a675果真的停手了,并且上前接过地狱王手中的证明,确认无误是ss77的亲笔签名之後,他在告知地狱王一声之後就沉入墙中,消失了。 「我把人找来了!」在a756离开之後没多久司徒韩和玲琳一同打开了房门。 「伯父,我把所有的带原者都找出来了,但是并不是所有的人都有完整的资料,我想有整确资料的只有两成以上,其他的都只有地址。」玲琳身後带着两名娇小的可爱小鬼,两个小鬼手上都还拿着一叠的资料。 「有地址就可以了,我想那一些没有准确资料的大概都不是人。」地狱王接过小鬼手中的一大叠资料,快速的每一张资料都看了一次。 「小恩,你知道吗?我第一次跟强大的死神关在同一间房间,然後又和他接触,我真是吓到动脉都不跳动了。」其中一个小鬼拉着另外一个小鬼的手,非常的激动。 「我也是!我连心脏都吓到不跳了。」被称做小恩的小鬼,很紧张的着自己的左x,迟迟听不见心跳的声音。 「本来人有很多,但是有一些已经死了,所以我请小恩和鲁鲁帮我过滤目前还活着的带原者,可是数量还是非常的多。」 「外头还在下雨呢。」司徒昀看着落地窗外的风景,还是风雨交加的时刻。 「要去找带原者一定要考虑很多的事情:第一,玲琳没有办法瞬间移动,所以一定是小鬼带着飞;第二,不可能丢下司徒净一个人在房间里面,也是要带着走,只不过天气太冷的话她是无法支撑的。」司徒韩很理智的分析着,他的判断没有错。 现在,很需要好天气,不然是完全没有办法行动的,就算有名单和详细资料後又怎麽样子呢? 「还是等小净醒来再说吧。」 高昂的气氛在一瞬间熄灭了,本来以为可以马上出发去找那一个传染的带原者,却只因为天气的关系,全部的计画都泡汤了,别说要去找人了,方向感这一种东西除非有指南针,不然就只能靠着司徒净那超级第六感来在大雨之中找出方向。 别看司徒净这样子一副路痴样,她就算没有来过这一个地方也可以知道路怎麽走,非常的神奇。 「可是我们并不知道小净何时才会醒过来,要在这一边耽误时间的话,不然就先探路吧?」要靠司徒净醒来才有路可以走,那太麻烦了,不如就先自己找找看路再下定决心吧? 目前没有死神迷路过的纪录,在大雨茫茫之中,超会认路的死神一样是路痴,这时司徒净的第六感就很厉害。 可是,他们不能只靠着司徒净的能力来去寻找出路,况且现在司徒净病着,怎麽还有力气指引他们方向? 当然是他们自己去发掘接下来的路径了,平时是司徒净在帮助他们几个,所以这一次换他们帮司徒净了! 「我认同韩的提议,不如我和韩去探路,怎麽到城镇,在一同前往,你们这一段时间就顾好小净。」 「我不同意,这一种风雨交加的大海是非常敏感的,要是刮个什麽大浪你们会逃不过,不如就先试试等待小净吧,我想小净他也不会准你们这样子鲁莽的。」地狱王一口就拒绝司徒韩与司徒昀这两个兄弟一同认同的提议,没有别的意思,是外头的情况很危险。 探路?说是探路当然是用飞的,风那麽大,没有足够的力气是会掉下去的;雨那麽大,眼前一片白茫茫的,要怎麽探路?要是迷失方向那就不好了。 「我认同伯父的说法,小净的状况还在很安全,就等个一、两天再来做决定,不然就是等风雨小一些在出门,安全第一。」 「好吧,那就等了。」他们还能说什麽?也只能照着办了。 一个人、三个死神、两个小鬼就这麽坐在旁间内,原本吵闹的气氛瞬间降到的极点,没有半个人开口说过任何一句话。 因为太过安静,也没有人还是醒着的,大家都因为要救司徒净而累坏了,房间里只剩下平稳、安详的呼吸声。 外头风雨变小了,没有当初的那麽大,地狱王被这安宁的夜晚惊醒,气象局不是完全准确,但是他说有几天下雨不管大还是小就是会下雨,外头的雨势可以说是毛毛雨的程度了,风景的视线也越来越清晰,好像一群水手在毫无边际的汪洋上发现了小岛一样。 没有雨滴那像交响乐一般有规律的旋律、没有强风刮在窗户上的风声、没有因为风的关系,玻璃窗所发出来的声音,宁静的足以吓死人。 久躺在床上的人,眼帘轻轻的睁开,奇迹似的醒了过来,要是普通人一定会以为是上帝的保佑吧? 「乖女儿?」原本以为司徒净醒来需要更久的时间,没想到,讨论完的隔天,司徒净就这麽醒了过来,外头风雨也如他们想要的一般变小了。 「爸爸…?」我辛苦的坐了起来,全身感觉到那沁入心底的寒冷,棉被已经盖了五件了,却感觉不到丝毫该有的温暖。 「太好了,你终於醒了!」 在场的所有人被地狱王的大呼,全部都醒了过来。 「太好了,那可以出门了!」玲琳开心的双手十指交扣,似乎很想快治好司徒净的病。 「你们要出去?」 「对,我们要去帮你找带原者,小净,先穿上吧。」玲林拿起了一件大外套,不管怎麽看都不我的,「你的上次因为吹海风,所以我拿去洗了,因为这几天连续下雨所以没有乾。」 「呃…」我会不会被司徒昀骂勒?他不喜欢人家动他的东西,我一定会被砍杀的啦! 「穿上去,要是感冒了我们可是不会照顾你的。」司徒昀拉开了窗帘,外头的景象的确是有吓到他,这一种天气就像有人在刻意的帮助他们一样。 「哦?嗯。」我脱离了被窝,马上穿上了外套,因为实在是太冷了,「你们现在要出发吗?」 「对,我们要赶再邮轮到毕旅的地方以前结束这一项艰难的任务。」地狱王着自己女儿的头发,多有真实感啊…不知道在多久,就不会有这麽真实感的触感了?真希望时间别走的太快啊… 15 欲望文 6-10 归蝶迹 作者:莫灵 610 ☆、第六章:寻找带原者的途中(上) 一群人在司徒净的帮助之下,安全越过了这一大片汪洋大海,大家也都变成了名副其实的落汤。 「这一户人家。」一群人走在大马路上面,鲁鲁举起了手指着一间蓝色屋顶很有希腊风格的房子。 「这一边好像比较温暖呢。」自我来到这里之後,可能是因为大太阳高挂的关系,所以并不觉得有那麽冷。 「那一间的人很不好搞啊。」地狱王手环x,一手托着下巴似乎在思考什麽绝佳战略一样。 「嗯,是血族的人吧?应该也不弱。」我紧抓着这一件大了好几号的外套,转头看着地狱王。 「分析的真好,乖女儿。」地狱王对司徒净的进步是有着吃惊,不可能昏睡个好几天而已,她就突然变强了吧?还是说封印的结界动摇了呢? 我听见我分析的没有错这几个字就足够让我开心好几天了,因为这一个领域的我,是超级无敌弱的! 「你在干麻?」司徒韩看着司徒净走到人家的门口,就是一副,「我要敲门罗!」的感觉。 「嗯?敲门啊,就算杀人也是要注意一点礼节吧?」 「你在这样子,我真的要当你喔!」 杀人就杀人,哪需要注意礼节那一种东西?不能吃也不行当做加分题来使用,都要死的人,对他礼貌那麽多只是多此一举啊!笨蛋就是笨蛋,只会做自己所想到的东西。 「可是,你在接灵魂的时候不也是好声好气,很有礼貌吗?」然後我伸出了手准备要按电铃。 「这个,当然不能算啊!这个是大家想治你的心情,接灵魂那是工作,当然要摆上职业笑容。」 不然他就不信你这一个地狱还会有业绩可以存活下去,你对人家的态度不好,他自然就不会介绍朋友给你做生意啊! 「杀人也要摆上职业笑容啊,因为你最後还是要他的灵魂。」 「突然觉得小净很强辞夺理,虽然以前就是这一个样子,但是她竟然赢了韩!」司徒昀真是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啊。 然後我还是按了电铃,然後门开了,开门的是一个脸色惨白的女子。 「请问有什麽事吗?」她看着眼前这一个案电铃女孩子,她有着一头灿烂的金头发,一双漂亮的银色双眼,一看就知道一定是什麽种族的高层人士。 银色的双眼…她好像在哪里看过?如果是死神的话,不可能会有这一种颜色,死神都是双黑的… 连她身後的那两名男子都很不对劲… 「请问,你有见过我还是和我有接触吗?」 「见过?你那一双眼睛,我似乎在哪里看过…」她染上了一种病,之後就没有出门过了。 「眼睛?」我的眼睛有什麽奇特的吗?死神亿千百万人,银色的眼睛很罕见吗?大不了一大堆之中一定有几个也是啊! 「你是死神对吗?」 「对啊!怎麽了?」 「可是,死神都是黑发黑眼睛啊,不觉得很奇怪吗?」金色头发、银色双眼,这一种组合是不可能会出现在死神群之中的,就连後面那两个男孩子,说不定也不是死神的料,「我想起来了!唯一会有银色眼睛的种族是银…」她正要说出口的时候,就被後头的地狱王狠狠的瞪了一眼。 怎麽?连这一种事情都不可以说吗?她看了看後面那两个男子的双眼,是一模一样的水蓝色。 「银?」为什麽不把话说完嘛?害我好期待你要说什麽话啊! 「没事…」她在说下去就要被地狱王给瞪死了。 「好吧,你都说你没有见过我了。」 「喂、喂、喂,你也太快就放过人家了吧?」司徒昀头痛了起来,这一个司徒净还真不是普通的天兵啊!不是说好是见到就杀了吗? 「最近,很奇怪,我一直梦到人家叫我,可是和我的名字不一样。」我转移了话题就转了方向。 「谁?叫你什麽?」地狱王开始紧张了。 「一个长头发的男孩子,一直叫我蝶,是说不晓得是不是我自己睡昏了啦。」反正睡昏这一种事情对我来说已经都很正常了。 「有说什麽吗?」糟糕!司徒净再他们那一族就叫蝶,该不会是他们家族派来的使者要她回去吧? 「他说,要我回去哪里,但是我没有听过那个地方的名字,一直说着,您不甘心被篡位吗?」说起来那一个梦也挺莫名奇妙的,说着我听不懂意思的话、说着我从没听说过的地名。 「他有用什麽特别的尊称吗?」地狱王知道自己已经反应过度,但是,他就是不甘愿这样子把司徒净交还回去。 「经你这麽一说,好像是叫我公主吧?我没有记错的话。」 地狱王的反应,完全的吓到我了,因为他问的太彻底了,难道这一个梦再启示我什麽事情嘛?瞧地狱王一副很紧张的样子,该不会是世界末日吧? 果然是司徒净他们那一族的使者所给的暗示,就是要司徒净回去他们的家族,他该怎麽办才好?孩子不是他的,他也没有理由多留下司徒净一天。 「抱歉,小的愚笨,请领国公主息怒。」带原者的血族突然在司徒净的面前跪了下来,那麽这一位女孩子所说的梦境,肯定就是银狼的使者了。 银狼,最至高无上的种族,总是有着一双白亮的银色双眼,任何一种种族都不敢违抗银狼的命令,她听说过,银狼的领导者已经逝去了,既然逝去没有後代,那麽以後就是血族的世界了,没想到,千千万万个意外就发生在这,银狼的公主突然出现了?而且还平安的活在这个世界上,那麽就代表着血族的世纪还没有来临啊。 「你再说什麽啊!我怎麽可能会是什麽公主,那只是我睡昏而已。」 这个玩笑可是一点都不好笑啊,没想到蝶这一个次会引来这麽大的反应,不只地狱王怪怪的,就连这一个血族带原者都反应激烈。 我只不过是一个普通不及格每次都再差一点被废弃的边缘过活,怎麽可能会是伟大的公主呢? 「不可能,现在的银狼族的确是被不相干的外戚给篡位了,所以那一个梦境是真实、准确的,银狼族的梦只有银狼本身可以看见,这一点就足够证明了。」 「在乱说什麽啊?我怎麽可能是那一个高贵的公主?我功课不好、我没有才艺的。」况且自己长的这麽普普通通,人家高贵的公主可都是票漂亮亮的出门,有着人间没有的漂亮脸庞。 「那是因为银狼族和死神可是天差地远的种族,所学的当然也就不一样了。」她现在已经不管会不会被地狱王的眼神给杀死了,公主有着权利知道全部的一切,她只是丝毫不隐瞒的说了。 「地狱王,你这样子刻意隐瞒事实好吗?」 「隐瞒事实?你都说完了啊!反正是时就是你所说的,就连小昀和小韩都是龙族的王子,你这下可满意了?」 「龙族?你收养龙族王子!」 「是啊,惊讶吗?小净,你听好了,银狼族是由女x当家的,非常的不容易,银狼族的另外一个身分又是龙族的保镖,所以你必须要保护小昀和小韩,不管你会不会回去接替现任银狼假公主的地位,你的使命还是没有改变…」 「爸爸,你在赶我走吗?」我从不承认自己是什麽银狼族的什麽公主来着,我可是确确实实的用死神的方法长大的,我唯一承认的就是我是死神,我是地狱王所收养的女儿。 「不,是你们三个的母亲,身体虚弱的把你们递到我的面前,请求我把你们视如己出一般的扶养长大,天薇还说,如果能的话一定要她的儿子把秋子的女儿娶回家呢。」秋子对天薇的忠心度,是一般主仆没有办法展现出来的,天薇把秋子视为姐妹,有说有笑的,「况且秋子也同意了,所以小净除了小韩和小昀不可以喜欢别人,别紧张,爸爸不是要赶你们走,爸爸只是有需要跟你们说出事实来,毕竟银狼族和龙族本身就不可能会出现在地狱里头。」 「妈妈…」 我从来没有妄想过我有这一号人物,当我懂事开始,地狱王从没有提过这一号人物,他真的把我当成亲女儿一般的疼爱,不管是在多过份、多无理取闹的要求,他都会答应我,就连养小白这一个要求,都是我耍赖要求他的。 妈妈,这一个多遥远的名词,地狱王在我的心目中,是爸爸也是妈妈,所以我就在也没有多留意,也没有在吵着地狱王说要妈妈过了。 知道事实之後,我还真是身负重职,我怎麽可能有能力去保护司徒昀和司徒韩?没有让他们保护我就不错了,要是交给我保护,有好几百条命都不够我来得及保护他们。 「不对!我还要快一点毕业呢!」 「小净…」 「病韩这一次要快一点让我毕业喔!」我很直接的转移话题了,这一个话题太敏感了,就连司徒韩和司徒昀的脸色都陷入的沉默。 「我考虑看看,说不定我哪天心情好就让你重修了。」司徒韩明白司徒净的用意,只是要他们都别再沉默了,说笑一下吧。 「黑腹欸你!就说你都公报私仇吧!」 「走吧,我们快去找到带原者吧?照着这一种天气不到一两天就可以到了。」既然不是那一个血族女人,他们还是快走为妙。 「玲琳,下一个在哪里啊?」 「小净别担心,下一个也住再这一个附近。」小恩比着前面没有多远的人,那是一个男人,「就是那一个人。」 「太好了!这麽快就进行到第二个了!」地狱王看着似乎当作没有发生过什麽事情的大家,却莫名奇妙的松了一口气。 三孩子会离开他,这一件事情早已经注定了,但是,他仍是他们的父亲,他们仍是他引以为傲的孩子。 「请问一下…」我才刚刚走过去,正要询问他的时候,那一个男人马上就退了好几步,一副怕感染给别人一样。 「你别太过来!你也会得到这一种奇怪的病。」男人很慌张的躲开了司徒净的靠近。 「老实说我就是得到这一种病,我再寻找与我接触过的带原者。」我因为早就得到了,所以g本就没有在害怕的就是要靠近他,「我只是想问你,我们有做什麽接触吗?」 「接触?我一直都住再这一边没有离开过,所以没有接触到什麽人,就算有我也不喜欢人家靠近我。」 「这样啊…」 「不过我们村里有一个到处去游玩的带原者,我们村里可以算上怪病之村了,他就住在这里前面再左转的第五间房子就到了。」这个男人很好心的比着前方的路,「他前几天有回来过,不知道有没有出去了,所以要快一点去看看。」 看来他真的没有离开过村子,因为他的脸上闪过一丝我终於可以帮助人家的光芒,果然有一些人类还是这麽的可爱啊… 「谢谢你,你真的帮我一个大忙。」即使没有找到人,这一个男人帮助我的事情,我会紧紧的记住,这样子我以後就可以跟人家说,人类其实也很可爱的、热心助人的。 「不客气,可以帮助到别人是我的心愿。」男人因为司徒净的三个字,感到无比的开心,他从来没有离开过村子,他的病也会四处传染,所以帮助别人就成了他唯一的心愿,没想到这一个心愿却在一个同样得病的女孩子身上实现了。 「好!出发!」 听到可以治好我的病,马上就把寒冷的感觉抛到脑後,前往了那一个男子所说的地方。 这一次我很不客气的把人家的门踹开了,里头安静的不行。 「该不会又出去了吧?」我在门口东探西望的,就是没有看到任何一个人,奇怪的是客厅的灯还点着,这不就代表有人在吗? 「你们干麻破坏我家的门啊!」男人出现在大家的後头,一道哭音,似乎很心疼们被破坏一样。 「我们来找你的啦!」鲁鲁突然很激动的指着刚刚走过来的男人。 「找我?我怎麽了?我最近才回来这里。」 「是我找你的,你家的门也是我破坏的。」我走去他的前面。 「喔?找我干麻?」男人很顺势的把手托住司徒净的下巴。 「那个,我说,你最好快一点放开你的手…」地狱王感受到不只司徒净一个人很火大,连他自己恼怒,不对!因该说是司徒净快要动手打人了。 「我说,能不能给我放尊重一点?」我额头上的青筋都浮了上来,我笑着打掉他的手。 「喔?你来找我不就是要这样子吗?」 「告诉你,我现在很心平气和的跟你说话!」我气到掐住他的脖子,重重的把他撞上墙。 「杀人、杀人啊──!」男人用最大的力气大吼着。 「杀人?我们本来就在杀人的。」 「冷静一点啊,小净。」玲琳紧张的制止司徒净那将近疯狂的举动。 「你?我看过你!你是妖怪!」男人费尽力气的对着司徒净大吼。 「看过我?那就更加要杀掉吧?」 「蝶公主!别让这个人类的脏血碰到你啊!」刚才那名血族女人出现在司徒净的身旁,「这一种人,我来就足够了。」 我掐住男人的脖子,许久不放开,我不断要自己冷静一点。 「你别靠病韩、病昀他们太近,不然我连你都杀!玲琳离开一点!」在我放开男人的的时候,把玲琳往司徒韩与司徒昀的方向用力一推。 「是。」血族女人听见司徒净的恶语之後,马上拉开和司徒韩他们的距离。 「完蛋了…」地狱王很不安的看着自己的女儿。 她这一个情况下随时都会是银狼族的蝶,要是这样子下去,让她忘记自己杀了人,并不是什麽很好的事情,甚至这样子下去她都会杀了血族的女人,全部的原因就是──保护龙族王子。 他的天啊!他才不要女儿为了两个臭男人,背负着杀人的罪名啊!而且还不是因为自己杀人!是为了两个男人! 「乖女儿,别为了两个臭男人牺牲啊──!」 「啥?谁要为他们牺牲啊!」我很现实的说,「他们身体本来就不好了,只是不希望他们也被传染。」 「哎呀,你就别口是心非了吧。」地狱王笑着对自己女儿说。 我说,你到底是站在哪一边啊?马上叫我不要替他们牺牲,然後又叫我别再口是心非了,爸爸,你到底在想什麽啊?我不懂你。 「妖怪啊!通通都是妖怪!」被掐住脖子的男人突然发疯似的大吼大叫。 在我不注意的时候,一瞬间,传来了男人的惨叫声,我赶紧回神看着男人满身是血的已经不在动了。 「无礼的家伙!」血族女人满手是血的看着躺倒在地上的男人,眼中净是轻视的眼神,接下来是嫌脏一样,一把抓起了男人的衣服,擦乾净了手上的血迹,「您们没事吧?」 我彻底的傻眼了,我完全没有叫她动手,她就这麽把男人给杀掉了,「喂!他是我要杀的耶!」 「公主的双手是要来保护龙族王子的,不是要拿来杀这个肮脏的人类。」 「最好是!」我瞪了血族女子一眼,只觉得一阵心烦涌上心头。 「况且,安璐也活不久了,替公主杀几个人是无妨的。」 明明就是不同种族的人,因该要讨厌把他们压在下面的银狼族和龙族才对,她却十分忠心於银狼族和龙族的人。 忠心啊……我不明白。 「乖女儿啊,别有那一种思想嘛,妖怪其实对自己上层的领导者都是非常尊敬的,不论种族。」 「爸爸,别偷看人家的内心。」 地狱王最喜欢偷看人家的内心了,尤其是在特别抉择的时候,他最想知道自己的女儿和儿子的决定,所以会入侵人家的内心,偷看人家的思想。 「哎呀,被发现了。」他是替女儿的成长感到很开心,虽然这一种成长他并不喜欢,他喜欢的是乖女儿那傻呼呼的长进。 「小净,是这一个吗?」小恩拉了一下司徒净的衣摆。 「不是,他可能只是单纯的看过我而已。」我失望的摇摇头。 「这样子啊,没关系!还有很多机会的!」小恩也失望了一下,不过马上又打起j神来了,因为带原者可是多着呢。 「公主在找什麽人吗?我说不定可以帮上什麽忙。」刚才自称是安璐的女子,自告奋勇的说要帮忙。 「不,你就在家里好好休息养病吧。」 「不,能效劳公主您们是我的荣幸,千万别客气了。」她也得病了许久,不晓得可以撑到何时,就让她帮上一点什麽忙吧!「拜托了!」 「老话一句,不要一直公主公主的叫我!还有你除了我可以靠近以外其他人不许往来!」我硬脾气的跟她说,这是我的最大宽线了,我最没办法抗拒人家的拜托两个字,算了,就让她帮忙吧!反正人多比较快。 「是!」反正只要公主愿意接纳她,要她答应什麽都没有关系的。 ap;ap; end if ap;ap;gt; ☆、第七章:寻找带原者的途中(下) 「唉。」在空中传来了一道又一道的叹息声。 「年轻人,叹什麽气啊?」地狱王在空中看向自己的女儿──司徒净,叹息声的来源。 「我们跑了这麽多的地方,你看看,都杀了几百个人,还是半个都没有,当然绝望啊!」 大家都这麽努力的再帮我找带原者,我自然很开心啦,只不过在这一个期间我们找了那麽多的带原者,没有半个是传染给我的人,难道传染给我的那个带原者因为害怕被找上门,所以躲起来了吗? 「绝望什麽?一个带原者都可以活这麽久,那就代表你在这一段时间内都还不会死。」司徒韩望了一眼司徒净。 「你不要每次都说不出一个什麽好话行不行啊!」 「乖女儿和乖儿子的感情真好!」地狱王投给三个孩子不明白的暧昧一笑。 「爸爸你不要在那一边做奇怪的遐想啦!」他们怎麽可能会感情好?感情这一种东西他们g本就是八g竿子打不着,光吵架就吵不完了。 「小净,真的要选的话你会选哪个呢?」就连玲琳也投给她一个暧昧的笑容。 「爸爸!你别教坏玲琳啦!玲琳也别问奇怪的问题啦!」现在是什麽情况啊?一定是地狱王g玲琳说了什麽话,所以玲琳才会这样子问我!主谋一定是那一个幸灾乐祸的地狱王! 「教坏?哪有!」地狱王和玲琳转过头再偷笑,因为笑到快要内伤,颤抖的肩膀也隐藏不住。 「你少骗人了,你和玲琳在偷笑!」现在是一整个尴尬的情况,真的要我选的话一定半个都不选!干麻问我这麽敏感的话题啊! 「好啦,不捉弄你了,不过爸爸还是很想知道啊。」 「不必知道没有关系!」我避开了地狱王那奇异的视线,这一种问题就不用问了!因为我一点兴趣都没有。 「看来公…小净每一天都过的很快乐呢。」安璐差一点就破坏规矩了,马上把称呼改了过来。 因为公主在不久以前和她说,不行叫她公主,不然她就要把她赶走,不让她跟着了。 「是很困扰!」我扶着被闹的很痛的额头,怎麽大家都在帮那两个兄弟闹我啊?我犯到谁了? 自从安璐跟着之後,她的确有专心听我的话,她除了我以外,从不靠近其他没有染病的人,有什麽话都是叫我帮她转达,这一点,她确实做的很好,我很满意她有再听我的话。 ☆★☆★ 「这一个很强耶!你要敲门?」司徒韩看着不怕死的司徒净正要上前去敲门,他说很强也只是吓唬她的,毕竟对她来说那一个人真的不是她可以应付得来。 「很强?」我正要按下电铃的手就这样子停留在半空中,没用的躲到司徒韩的身後,把他往前推,「那你去。」 「喂,你也变的太快了吧?」司徒韩被司徒净的现实举动搞的有一点混乱,他也只是告诉她事实而已,有必要这样子把他推过去当挡箭牌吗? 「因为你说很强啊,这里除了你和病昀跟爸爸很强以外,怎麽可能放我们三个娇弱女子去对付他?」 「娇弱女子?我就不信你有多娇!什麽chu鲁的动作你都敢做,还是要我跟爸说你在学校…」光听到司徒净说出她是娇弱女子的那一瞬间,不是他要毁灭她的形象还是要泼她冷水,是真的她一点都不娇弱!「…把家里的坏习惯带到学校,而且还穿男生制服。」 「坏习惯?」地狱王看着自己的乖女儿的脸,他是不知道在这期间,司徒净在那两个兄弟家养成了什麽坏习惯,「男生制服?你穿谁的制服去学校?」 「反正是穿裤子又不会怎麽样…」我不服气的双手环x,反正就是不想承认自己有错。 「你是女孩子。」司徒昀默默的说完话之後就去前面按下电铃,「不管是不是穿裤子都要有女孩子的样子。」 「什麽嘛,连病昀都站再病韩那一边!」虽然我很高兴他帮我敲了门,但是因为意见和我不同,站在司徒韩那一边,让我有一点不服气这一种结果。 「请问找谁?」 打开门的是一位女孩子,她的脸上带着永远都不会有表情变化的面具,像是g本刻意阻绝人世间的一切一样,或许是怕跟人家讲话传染给人家吧?这一种人最搞不懂她的心思了。 而且她所说出来的话非常的冰冷,就像从冷冻库刚刚拿出来一样,司徒昀和司徒韩都傻了眼,没想到世界上还有人类会说出这一种冰冷的话。 但是她真的是人类吗?她身上散发出一种很危险的气息,这个气息之中的确是人类没有错的啊。 人类是很危险没有错,可是这个人类的危险程度已经超过他们所想的范围了,能力虽然在他们之下,要是让司徒净自己一个人应付的话,肯定是打不过,只是司徒净却不肯让他们接近任何一个带原者。 「夏王子?」安璐见司徒韩进入了一种思考的模式,所以只好唤了唤他一下。 直到许久,司徒韩才回过神来看着安璐。 他走到司徒净的背後,并且拍了一下,「如果你决定好要自己应付,一定要听我的一句话──别呈强。」只是一个人类,有着和一般妖怪一样的破坏力,对现在能力还很不成熟的司徒净来说都还太吃力了。 我什麽都没有回答的,就走到带着面具的女孩子面前。 「你是…?」女孩子在看见司徒净之後,她的声音放软变柔和了,不再是刚才的冰冷语言,可能因为都是女孩子的关系,但是她觉得这一个女孩子好眼熟,好像在某一个地方曾经交谈过? 「我只是想问你,你有没有看见过我?」这一个问题虽然问的很莫名奇妙,即使莫名奇妙,我还是要问个清楚才行。 「是有一点熟悉,怎麽了吗?」她不明白眼前这一个女孩子想要干麻。 「我可以请你把面具拿下来吗?」我也想要知道我究竟有没有与她见过任何的面,也许她会戴上面具的是有原因的。 带面具的女孩子果真听我的话把面具给摘下来了,她的脸上有着很多道很深的巴痕,看来是受过了很多的苦头。 顿时我的眼眶积满了泪水,不由来的心痛,一个漂亮的女孩子,脸就这麽毁掉了?是说这一张脸真的有一点眼熟… 「翰洁?」这是我唯一可以想到的名字了。 柳翰洁,在我转来这一所高中以前的死党,在我转来以前就已经休学了,她的这一张脸让我想起了柳翰洁。 「你怎麽知道我的名字?」满脸是伤痕的女孩子吃惊的问,「你难道是芷柔嘛?」 「嗯,为什麽你突然转学了?害我都只能跟这两个在同一间学校!」我不明白这一年到两年间的变化,竟然有这麽多,翰洁的脸上多了许多的伤疤,对男孩子一点都不愿意敞开心x。 「我母亲转嫁给一个男人,因为我不顺从他,所以他把我的脸划伤了,然後我在气愤之际,杀了他,那是他该死,是他该接受的报应!」 我在柳翰洁的眼中看见了憎恨,「所以你才刚看到了病昀、病韩跟爸爸才感到不舒服吗?放心!他们都是好人。」 「嗯…对了,芷柔你来找我有什麽事吗?」是说也奇怪,芷柔怎麽可能会知道她住在哪里呢? 然後我用了一点时间把全部的经过都告诉了她,当然包刮了解救的办法。 「对不起…一定是我传染给你的,我再很久以前就感染了这一种怪病,我害怕告诉你之後你会讨厌我,所以一直都没有告诉你…」柳翰洁低下了头,并且微微的发抖,像似害怕其实是在自责自己的自私,「芷柔,杀了我吧。」 「什麽?」我愣住了,我从来没有听过哪一个人向我这一般的要求,通常都会吓到跑不见吧! 「都是我自己害怕失去朋友才会害到你的,所以请别犹豫了!」柳翰洁异常激动的抓住司徒净的手。 「小净…」玲林站在地狱王的不远处,看着司徒净与柳翰洁的互动。 她想知道,要是那一个人不是柳翰洁,是她的话,那麽司徒净会做出什麽样子的选择?是不顾一切杀了她?还是在心中挣扎了好久才下定决心? 虽然是许久没有见面的朋友了,但是在之前那麽要好的情况下,她会下手吗?不对,要是依司徒净的个x… 说也奇怪,她也只有一直发呆而已,不知道在思考什麽,如果是一般人一定会为了自己的生命来毁灭其他人吧?更何况司徒净还是银狼族的公主,有了什麽万一,那个篡位了假公主一定乐死了。 「不会的,银狼族的使者早就发现小净的去处了,所以我想那个银狼族的假公主八成也被换下来了,就等着小净回去接位。」地狱王走到玲琳的身边,很小声的说,一听到他这麽说一定又是在偷看人家的脑袋了。 「其实小净这麽喜欢那一个朋友的话我可以把她养起来。」只不过这一种感觉真是让人不爽快,但是这是司徒净的希望的话,不管她多不爽他都会去做。 「这一种鬼还是养不得啊,这一个女孩子身上充满了怨气,要是养起来的话,我还能愿她去附身。」充满怨气的鬼要是养起来,牺牲必定不小,但是那个女孩子的本意是善良的。 「不,只要小净要我做什麽,不管是要我养这一种厉鬼还是什麽,我通通都养了。」这一次,玲琳的脸上出现了坚定。 「让我来吧,随便找一个东西让她付个身,平时照顾她就好了,不用每天都还要用自己的血去喂她,厉鬼可不是那麽好照顾的,至少鲁鲁和小恩,都是善良的,所以你g本没有体会过养厉鬼的痛苦吧?」厉鬼可是要牺牲自己的写下去饲养的,要是少给了一餐,可是会被怎麽样的,厉鬼和一般的小鬼是大不同的。 「好吧。」既然地狱王都这麽说了,那就交给他吧!他一定比自己可靠多了。 「还真是要谢谢你这麽看得起我啊。」 「既然你活的比我久、懂得比我多,你比较懂小净,所以交给你也是很正常的事情,那你打算让她附身在什麽身上呢?夭折的小婴儿?过世的老人?」 「我说你的想法真是其特啊,当然是附身在小净身边的事物啊,比如洋娃娃那一类的,我记得小净房间有很多的娃娃,多到小韩和小昀都想拿去丢掉。」的确,死掉的r体是附身的最佳容器。 「是有好办法了呢。」柳翰洁淡淡的一笑,嘴角边就一道血痕这麽流了下来。 「英明一世,这样子自我毁灭?」玲琳只觉得柳翰洁的举动一阵可笑。 「可能不想要让小净为难吧,她的心情就和你一样。」地狱王轻轻的笑了一下。 巫玲琳因为nn会通灵,所以大家都害怕的不靠近她,怕被诅咒、附身之类的;柳翰洁因为抱病在身,所以大家都也害怕不敢靠近她,就是怕被传染怪病。 说简单点,她们的状况都是一样的,都是被害怕所以被孤立的生命体,偏偏遇到他那一个头脑简单、天真无邪的乖女儿,她们在司徒净的身上的到重视的感觉,对她们来说,司徒净就是她们的唯一。 司徒净的一切就是她们的一切,是司徒净不顾一切的把她们成为自己的好朋友,不管当初她们有多拒绝司徒净的靠近。 「玲琳,我等等把小净弄昏,你再先想办法让小净回去休息,这里交给我们三个就好了。」地狱王把玲琳往前一推。 「嗯?喔。」玲琳一瞬间反应不过来,过了一下子才回应了地狱王的话。 在玲琳把昏倒的司徒净带回去的时候,司徒韩突然开口了:「我并不认为那一个柳翰洁对小净完全无害,你真的要让那麽危险的东西留在小净身边嘛?」 「我当然明白柳翰洁心存怨气,一旦让她留太久在人间就是厉鬼,不晓得会不会对小净产生什麽憎恶,你们也别小看小净了,银狼族的人可不是这麽简单的呢!她们可是每一代当家都身负保护你们的使命呢。」 「既然是未知数,一知道有攻击x之後还觉得很不妥。」很难得,本身就不喜欢和大家一起讨论这一个的司徒昀开口了。 「她是在你们保护下长大的,你们就会有一种想法就是──没有我们保护她就不错了,这个想法是错误的,你们想想看,小净要是永远都让你们保护下去,不就失去要保护你们的使命了吗?这一代只是一个c曲,总不可能因为这样子,以後就让龙族在保护银狼族吧?」 「也是…」 「别看小净这样子,等到她知道银狼族和龙族之间的区分,我就不信她还会有胆子这样子对你们,其实秋子也是在天薇的压迫之下才答应让你们在一起的,想想,一个伟大的国王,是不太可能会去娶一个保镳的,大家都要哪一国的公主还是千金来配那一位伟大的国王。」 「银狼不是也只是在龙族下面而已?更何况小净也算是公主了。」 「银狼的确只在龙族的下面,小净的确也是公主,没有半个世代曾与银狼联姻过,大家都为了保有最纯粹的血统,是直接与自己的亲戚联姻,保有下一代的基因,小净本来是要嫁给她的弟弟才是的,因为天薇的压迫,所以秋子也很为难。」一开始,两个女人在他家大门前大吵大闹的样子,想到就很头痛,原因为了什麽?天薇把秋子当作亲姐妹一般,秋子却把家规谨记在心,半步都不愿离开框框。 「弟弟?那是刻意把她和她弟弟分开的嘛?」说到嫁给弟弟这一件事,g本就是不伦啊! 「对,其实秋子在小净的弟弟的出生之候就去世了。」地狱王苦笑着扶起了柳翰洁的尸体,「所以小净的弟弟还留在族里当王子,我想,大概和现任的假公主结婚了吧,我想。」 「和假公主结婚?真是白痴…」司徒韩在今天终於露出了一抹取笑的笑容,大家都是要和真的结婚,谁要和假的结婚啊? 「都说了只是我想而已。」 「快一点清一清回家了啦。」司徒昀只觉得的一阵不耐烦,这两个不知道要聊到什麽时候,为什麽不用一用在回家呢? ☆、第八章:神秘出现的怪弟弟(上) 司徒净在柳翰洁死後,病虽然好了,却整天呆在椅子上发呆,毕竟是好朋友,谁也经不起这种死在面前自己却无能为力的打击。 我趴在沙发上面,看着房间里面的落地窗,手上拿着一架什麽图案都没有的飞机,飞机的形状是最普通的,就连三岁小孩都会摺。 「小净,韩跟昀回来了,小净?有再听吗?」玲琳探出头来看着恍神的摆弄纸飞机的司徒净。 「她怎麽了啊?」三个刚刚从地狱回来的人,看着没有j神的司徒净,只觉得一阵不习惯,她不适合安静,她适合吵闹、气死人。 「不知道,她唯一有说话的时候是在前几个小时,她只要我帮她准备一些纸,然後我想说她可能是要摺纸飞机来舒缓自己的心情吧!结果,她折了最普通的纸飞机之後就这样子恍神了。」玲琳比着司徒净身边的一叠白纸。 「乖女儿,」地狱王把手上的娃娃放到司徒净的身边,「沉浸在伤痛里面是不好的事情喔。」 我停下手中的动作,缓缓的抬起头来看他们,抱起了在旁边的娃娃,什麽话都没有说。 「乖,别难过,一下子就过了。」 「不,你们都不明白那一种感觉,明明是很要好的朋友,自己却都没有办法救她。」我难过的紧抱住手中的娃娃,只觉得一阵阵的泛起心酸,「要是我真的能保护什麽人就好了…」 「芷柔,你救过我。」司徒净手上的娃娃开口了,「要不是你善良的心,我的怨气一定是更深吧。」 「什麽?」我高举手中的娃娃,我本来以为那只是地狱王从家里带过来安慰我的心情的,没到竟然是柳翰洁附身在里面,「翰洁!」 「嗯,是我自己答应伯父要附身在这个上面的。」柳翰洁晃了晃娃娃的双脚。 「我一定会好好保护你的!」 「谢谢你,芷柔。」永远是微笑表情的娃娃,g本就看不出来现在柳翰洁的表情到底是怎麽样。 「不妙罗,我先走啦!」地狱王向四个人挥了挥手,就消失再这一间房间里面。 在地狱王消失之後,房门随即被敲响了,「那个,我们已经到了喔。」 「好,我们马上来。」司徒昀很敷衍的回了一下。 「我不可能带着娃娃走,怎麽办?」 「我相信不会有人介意你抱着娃娃出去的,相信我吧!」司徒韩敲了一下司徒净的头,然後打开了门走出去。 「好怪,外面怎麽没有女生追着病韩跑的声音?」我探出了头,看向那一善没有被完全关起来的门,心中只觉得一阵乱奇怪。 「不晓得,他说他现再散发出一种别靠近我的感觉,然後就真的只有女生远观不敢进看。」玲琳g本就是啼笑皆非,说是有这一种能耐还算可以,只是说谁会相信他那一种鬼话啊! 「既然他说的话都这麽灵验了,你就相信他抱着娃娃不会有人说什麽吧,要不你就说,因为你不抱个东西会睡不着就好啦!」 「只要翰洁变成人不就得了嘛,反正只要说是别班的别人也不会起疑,反正乱入的那麽多,当作是联谊多好啊!说不定小净还可以多交一个男朋友之类的。」玲琳露出了灿烂的笑容,灿烂到连布娃娃都快要受不了的光芒。 「不,其实我不缺那种东西,但是说是别班的大家也都会互相认识吧?要是被认出来就不好了,不如说是哪一个远亲因为没有人照顾所以才带来的吧?」我很无聊的思考了起来,就为了这一个问题──柳翰洁的身分问题。 「不,你们把事情搞的很杂乱…就这样子带出去吧。」转眼间,司徒昀早就把行李给准备好了。 「话说韩最近是交女朋友吗?不然他怎麽一瞬间就不见了?」玲琳望了一下没有完全关起来的大门,心中是充满了疑问。 「他好像说要去找什麽东西吧,希望不要找什麽不三不四的东西出来才好…」都要怪地狱王多嘴了。 「东西?」 「好了,走吧!」 ☆★☆★ 「各位同学,现在开始是自由活动的时间,不管到哪里去都要注意自己的安全,那就祝各位毕业快乐了。」在校长的一段长篇大论之後,班导竟然只用了一句话就战胜了校长的废话。 「啊!我发现病韩了!」我像是发现新大陆一样,激动的指着消失有一段时间的司徒韩,「你跑去哪里啊?真是没有团队j神!」 「这个,送你。」司徒韩露出了不怀好意的笑容。 我愣住的看着司徒韩手上的毛线,这个…有什麽特别的用意吗? 「喂、喂,狼算是犬类的,你给这个对吗?」司徒昀和司徒韩长期下来欺负司徒净,所以知道他把毛线交放到司徒净的手中是什麽用意了。 「在我的认知里面,她就和宠物一样是猫科的。」 「最好是啦!差这麽多。」 「送我毛线干麻?打毛衣吗?」这是一捆米白色的毛线,来做毛线衣因该很好看吧! 「我想因该不是那麽简单就可以断定的事情了。」玲琳接过司徒净手中的毛线。 「嗯?」 「好了,没事了!小净,走!我们去看旅馆里面的自由女神。」 「咦?自由女神?」在我还来不及反应之下,就被玲琳给拖走了,我紧张的抓住了差一点脱离我手中的柳翰洁。 「你要去吗?我不明白这一群丫头要搞什麽鬼。」说起来,不管怎麽样,他们两个的年纪还是算最比较年长的了。 「我都可以。」反正他也闲闲无聊着,要是那一群丫头可以多给一些欢乐,那当然另当别论了。 「我说,你们爬那麽高干麻?」司徒韩看着趴再屋檐上的三个人。 「看自由女神!没想到真的再这一边就可以看到自由女神呢!」我开心的望着里面,因为美国馆还没有开放,所以只能趴在屋檐从窗户看着里面。 「你们为什麽不等晚一点再来看?我们可以先去别的地方。」司徒昀看着一直很闯进去美国馆的三个人。 「那病昀有什麽提议的地方吗?」 之前的工作的时候一定是有经过这里过,说不定问一下就可以知道哪里好玩了,莱毕旅本来就是要好好玩的,结果g本不知道哪里可以玩,流再这一个地方的人g本连手指头都可以算了,其他人g本不知道跑去哪里了。 「这个我不清楚,不过我们可以四处走走看。」反这一次毕旅可是有整整半个月之多的,所以行程都不是很急。 「y魂不散森林!」我举起了手,因为我来的目的就是y魂不散森林啊! 「y魂不散森林刚刚好开始营业。」坐在司徒净肩膀上的柳翰洁拿着地图,看了一下开馆的时间。 「就是这里!」我很期待的左顾右盼,森林里不时还传出了乌鸦的鸣叫声,有恐怖加分的效果,也有一些人在里头被吓到的尖叫声。 「一看里面里面就是有好多xxx和ooo的。」 「你吓到别人了。」司徒韩指着一对本来很有胆要进去门口的情侣,听见司徒净的话之後马上跑回去,消失的无影无踪。 「担心什麽?你和病昀身後,跟、更、多…」我把手电筒放在下巴不远处,打开了电源。 「好、好,别浪费电,你拿罐子干嘛?」 「当然是抓鬼罗!」 「那你勒?」 「抓小鬼回去养…」玲琳看着手中那一大跌的符纸。 「然後,我怕玲琳使用困难所以我设计了这一个!」我高举手中的物品,让兄弟两整个都傻眼了。 「那、那是什麽?」司徒免强的问了一下。 「这个是掌上型贩卖机,只要投下你口袋中神圣的一块钱,它就会乖乖的把符纸给吐了出来,如果不小心bug的话也请小心的使用,请勿激动的用力敲打它,只要再投下你神圣的一块钱,它就自己乖乖的出来了哦!而且它还有印表机功能哦!」 「g本就是在吃钱,还bug勒…」能不能正常一点啊!只是出来玩一下而已,有必要这麽全副武装吗? 「走罗!抓鬼大队!」 「别把我算在内。」司徒昀看着兴致高昂的司徒净,只觉得一阵想要远离她们。 「加一,我这一个章节打算要当反派脚色。」司徒韩才不想参加司徒净那个让人傻眼的活动,他能愿自己脱队还是跟她们有一个距离。 「你们很不合作耶!」我走最後面,骂着最前头的两个兄弟,他们g本就是不合作到一个地步了!走路走的这麽快,也不想想手电筒在他们手上耶!是要放她们三个女孩子黑吗? 「那你就快一点追上来啊,动作这麽慢。」 「好痛!」传来的是柳翰洁那个微弱的声音,她在刚刚感觉到有人用力的推她下去,她本来是好好的坐在司徒净的肩膀上面的。 「翰洁?」玲琳诧异的转头过去,看到的只有跌倒坐在地上的柳翰洁,司徒净完全不知去向。 「芷柔呢?我刚刚被推下来之後芷柔就不见了!」柳翰洁紧张的东张西望,完全没有司徒净的踪迹。 「怎麽了?」兄弟两刚刚在发现几个女人迟迟没有赶上他们之後,才转头往回看发生了什麽事情。 「小净不见了,翰洁说她被推下来之後小净人就不见了。」 「放开我啦!我说放开我!」有一个人很用力的拉着我,我本来很好声好气的跟他说话,是怎麽说也说不听,直到我气到对他大吼大叫之後,他才停下了脚步。 「看来地狱王教出来的公主也没有什麽品德。」 「你哪位啊!翰洁呢?」我慌张的看着我的肩膀,没有坐在上面的娃娃。 「你说那个娃娃啊?被我推下去了。」 「你干嘛这样子!你到底是谁啊!」眼前这一个男子有着漂亮的银色长发,一双水蓝色的眼睛,看起来就是那一种随时都会闪闪发光的人物。 「我是谁?真是好笑的问题,地狱王那个老家伙没有告诉你吗?」 「对啊,还真是好笑,我们没见过面,我为什麽要知道你是谁啊?」我也跟他摆起了架子,就是不愿意退让,这个人竟然骂地狱王是老家伙!真是不可原谅!我不会放过他的。 「我是你的弟弟,我叫尧。」男子很不屑的看着司徒净,「看来我结婚的对象也只不过如此这样子而已,真是让人失望。」 「弟弟?结婚的对象?」意思就是,嫁给自己的弟弟?「不伦啊──!」 「再这一种种族里面这是很正常的,大家都为了要有最纯粹的血统,都会直接联姻的。」 「原来是这样啊,不对!那你抓我干嘛啊!」 「问这什麽好笑的问题啊?本来从照片上面看以为你会多有气质,没想到竟然是一个标准不过的野丫头,一点品德也没有。」 「那还真是对不起吼──!」那你抓我过来到底是有什麽用意啊!你g本没有说明白!我要怎麽知道啊!还有你那个个x真是够讨人厌的了。 「不过我真的要娶你吗?漂亮的银狼千金满街都是,我为什麽要娶你这一个看起来很有气质实际上半点气质都没有的野丫头呢?」 别给我摆出一副很委屈的样子,委屈的人因该是我吧?莫名奇妙的出现了一个弟弟,然後跟他结婚什麽的,想到毛都竖起来了。 「那就去娶你的满街跑千金就好了!」我额头上的青筋浮了上来,只觉得现在一肚子的火想要揍人。 「说的也是,不过伊格斯叫我留在你身边。」尧突然收起了开玩笑的脸,很正经的看着司徒净。 「那个又是谁啊!」不要净说那一些我不认识的人可以吗?而且你绝对不可以跟在我身边,我会被你给气死,你最好快一点消失在我的视线啦! 「你的随身使者,他最近结婚去了,所以这一个位子就空下来了,我只是顶替他的位子,顺便监视你而已。」瞧他说的多顺口,完全忘了他自己刚刚的批评。 「不必了!我不要一个跟踪狂留在我身边,你可以滚回去了!」 尧在听见我的话之後,叹了一口气,「就说你毫无品德可言吧,还叫我滚?哼,真是好笑的问题,你以为我愿意吗?大不了我每天在g里面发呆,都比在这里看你那无聊的一举一动好多了。」 这个人的个x一定烂到一个点,我想大概和司徒韩、司徒韩这一对兄弟一样吧,g本就是会有公报私仇的迹象出现。 「找到了!」玲琳满脸泪水的抱住了司徒净,「小净,你跑到哪里去了?害我们好担心,你要是不见了我会很难过的。」 「你还真是麻烦欸。」司徒韩无奈的看着司徒净,提议来玩的人却搞失踪了,这成何体统啊? 「我是被绑架的啦!不是我自己走失的!」我马上替自己辩解,反正这是事实啊。 「说到绑架,真的有多一个人出来,有发现吗?」柳翰洁趴在司徒净的头上算着人数,不管怎麽算都是六个人,「唉额!真是太灵异了。」 「那个人是谁啊?」司徒昀望见尧,想说他是多出来的就顺便问一下好了。 「他说他是我弟弟,我也不清楚。」我耸耸肩,不想和尧有太多的交集,是说这样子很过分啦。 「我叫尧,是那一边的弟弟,因为那一边的随身使者结婚去了,所以我只是顶替他的位子来顾那一边。」尧的微笑整个刺眼,一看就是知道要耍什麽恶魔绝技的徵兆。 「跟他说快一点滚回去啦。」我窝到玲琳的身後,探出了头。 「就说你很没有品德吧,要不是跟你有扯上什麽关系我才不想来呢。」 「那你就快一点回去啦!去g里面看还是发呆怎麽样的,最好永永远远的消失在我的视线范围内。」 「喔?要我回去?真是好问题,要不是父王要我这麽做,我也懒的出来和你见面啊,野丫头。」 「其实你自己也没有什麽品德吧!一直骂我是野丫头,自己还不是一样没品德。」 「是说这两个人看起来还真像啊。」司徒昀一开始没有办法联想他们是姊弟,当他们开始吵架的时候,他终於知道什麽叫做姊弟了啊! 「不是说不想跟?不想跟就回去吃自己啦!」我抱着印着许多花纹的罐子,看着一直跟在我旁边的尧。 「我也很想,但是监督你也是工作一个。」 「真是够了…」有一股冲动想要拿着手上的罐子往他头上用力的砸,最好砸到他昏迷不醒算了。 时间还真是漫长啊,虽然来到了我最想要来的地方──y魂不散森林,但是我完全开心不起来了,被一个自称是我弟弟的随身使者一直跟着的感觉真是讨厌,好像不管做什麽事情都会被限制啊。 算了!管他那麽多,我照玩我的,去注意太多反而真的有一种说不上来的感觉,我该不会真的就要一直被他看着吧?要是和她在这样子相处下去自己一定会很短命的!光是和他吵架,自己可就是费尽了力气和他斗嘴了。 天哪!这一种日子还要过多久才会结束啊──! ☆、第九章:神秘出现的怪弟弟(下) 「我说,你都跟男人睡在一起吗?」尧坐在房间里头的沙发。 这一间旅馆的房间是四个人,分别为上下铺制的,在我不断的吵闹之下,玲琳才过来和我一起睡在上铺。 「你不觉得你可爱的弟弟睡在沙发对吗?」 「你好罗唆!我的位子给你睡就是了。」我生气的跳下床铺,把位子让给了他,自己委屈一下了。 「……不用了。」尧把司徒净往位子一推。 「什麽?你这个人还真是奇怪,不仅意见很多,也很常改变心意耶!」我被推一个整个混乱了。 我可是好心的把位子让出来,要给我「可爱的弟弟」睡,怎麽又突然说不用了?反覆无常的小孩子。 「这个是心情问题,我只觉得你手上那个布娃娃很烦。」 「什麽很烦?没礼貌的家伙!这可是我的朋友──翰洁啊!」 「朋友?」尧冲到我的面前,抢过娃娃,往後一丢,很准确的丢到玲琳的手中,丝毫没有误差,「我、我和你睡…」 「嗄?什麽──!」这真是太令人震撼了,竟然连这一种话都可以这样子说出口…「男、男女授受不亲!」 「不管,我要和你睡。」 「我可以不要听你的话吗?」虽然是弟弟,也不是第一次和男生睡在一起了,总觉得违反了某种事情啊! 「不行。」他不等司徒净回应他,就抓住司徒净的手。 「好啦…一起就是了。」我为什麽要和这一个今天才遇见的弟弟睡在一起啊! 「太好了!」他敏捷一跳,变成了银白色的狼,跳到床铺上面,「这样子就不占位子了。」 不…其实我觉得还是很占位子呢。 「那我关灯了喔。」我等大家都躺好了之後,才按下在床边的电灯开关,一定有人很疑惑为什麽事由睡在上铺的人来关灯对吧? 因为…它就设计成这个样子,我是有什麽办法呢?不然你就把它给拆了装下楼下吧! 话说我整个现在都睡不着,身边躺着一个非人的生物也好有压迫感啊!不过,也还真是可爱,他果然还是安静一点比较讨人喜欢啊。 而且银白色的毛看起来就是很舒服…噢,不!有这一种想法的我真是太那个了,可是我又好想他啊…不对!要是他醒来一定又要和我大吵一架了,我还是安份一点吧! 我紧闭上双眼,想要摆脱掉那一些奇怪的念头。 尧看着眼睛紧闭的g什麽一样的司徒净,只觉得一阵好笑略过心中,往司徒净的位子挪动了一下,就这麽紧紧靠着司徒净。 「咦?」我看着与我紧紧相靠的尧,难道他发现我在心中挣扎的事情了?不过很温暖啊… ☆★☆★ 一大早,我就被刺眼的阳光给叫醒了,一醒来,就觉得额头意外的沉重,「好重…搞什麽啊!」 在司徒净一阵大骂之後,才发现一只脚掌压在我的额头上方,「谁叫你一直都不醒来,你不知道身为一个公主这样子掉以轻心是会被吃掉的吗?」 「你好重,你起来啦!」 「要不是你身上散发出一种我很好吃的气息,我会这样子吗!」 「什麽气息啦!」我又不是食物,怎麽可能会散发出那一种奇怪的气息? 「银狼族和龙族的人最好吃了啊,银狼族要吃公主,龙族要吃王子才可以,可遇不可求的食物。」 「你不要一大早就说那一些什麽食物的啦!」你到底什麽时候才甘愿把你的脚掌从我的头上拿下来?「你的脚给我起来!」 「我干麻要听你的话?我还不如一口把你给吃了,罗嗦的食物!」 「想打架吗你?」我现再很想直接把这一个家伙给过肩摔了,一直压着我的额头很难过啊!而且我才不是什麽食物,「起来!」 「暴力女,果然你还是只有被吃的命运,让你回去银狼族里面我还要花时间跟你培养所谓的「宠物关系」,我又不是故意要去气死我自己的,你还是给我乖乖的被我吃掉算了!」 「什麽宠物关系?你这个死小鬼,我叫你马上立刻给我起来!」 「你们两个,不要一大早就在那一边吵架扰人清梦好吗?去洗脸刷牙准备吃早餐。」司徒韩探出头,看着上面的姊弟,他从刚刚就一直觉得他们很吵啊,虽然他已经睡醒了好一段时间了。 「听见没?起来!」 他最後才不甘心的把脚离开我的额头。 「我说,你们感情还真是好啊,昨天晚上睡在一起就算了,一大清早还这麽吵,都不会累啊?」司徒昀躺在床上看着书,对着刚爬下来的姊弟俩说。 「是他一大早就再那一边说什麽食物的,我哪有办法,你看!」我拨开前刘海,上头还有一个明显的脚掌红印子。 「呼呼,不痛了。」小恩踩着司徒昀的床,司徒净的红色脚掌印。 「小恩?玲林呢?」我走到镜子前面,顺手拿起了梳子。 「玲琳跟翰洁去吃早餐了。」司徒昀打了一个哈欠,把书盖在脸上。 「那你们呢?」我一手拿着牙刷从预测探出了头,看着坐在沙发上面看电视的司徒韩和躺在床在看书的司徒昀。 「嗯?再等你起床,所以才叫尧把你给叫醒,谁知道你们就这样子吵起来了勒?真是水火不容。」坐在沙发上面看电视的司徒韩无奈的耸了耸肩。 「原来是你!」我听见青筋爆裂的清脆声响,不管自己嘴里还咬着牙刷就去抓住司徒韩的衣领。 「过去一点,我在等看新闻。」司徒韩手持遥控器转了几台电视,因为觉得司徒净这样子挡到他的视线很碍眼,还刻意把头别开了找了一个好视线,继续去看他的电视,完全没有理会司徒净的恶言。 「看什麽新闻啊你!」 「好、好、好,你先乖乖去刷牙,别挡到我的电视。」司徒韩拍了拍司徒净的头,示意要她先去洗脸刷牙,有仇等等在跟他算。 听他说玩我才发现自己口中还有牙刷这一号物品,马上去洗净口中的泡泡,「你是要看什麽新闻啦?」 「你的丰功伟业,真是看几次都觉得你很厉害啊,虽然不是你动手的,哈哈。」司徒韩对着司徒净笑了一下,让司徒净的寒毛全部都站了起来,马上也很认真的跟着司徒韩看着新闻。 『现在为您c拨一则新闻,我们再带原者的村落发现了一具死亡只少有四天以上的死尸,我们怀疑是他杀…』 「这不是我的错。」反正动手的又不是我,说是妖怪杀的不会有人相信那一种蠢话吧? 『有人显示,在当时附近有看见一位…』电视银幕就整个蓝掉。 「我说尧你是在维护杀人犯呦!」司徒韩转头过去看着全神专注的尧。 「怪物杀人没有罪,是人类自己本身太多法律了。」尧闭上眼叹了一口气,「你是不会趁都没有人类的时候再下手吗?虽然人可能不是你杀的,但是人类会看到的第一眼就认定你是杀人犯,如果被发现了顶多你被干掉而已,对我是无关紧要的,我只会帮你这一次,你下次就自己好自为之。」 「这就是姊弟之间的情谊啊!」瞧司徒韩笑的有多灿烂就有多灿烂。 「你不要再那一边乱了…」我凶恶的看向挂着灿烂笑脸的司徒韩。 「还有,要是最後被发现了,你!就跟我回去。」一个即将继成整个族的公主,要是这样子就被人类给干掉了,他是真的很不甘心啊,还不如他一口把她当食物给吃了算,「要是父王知道你在外面这麽乱来,他一定用绑的也把你绑回去。」 「听起来是颇恐怖的。」是说为什麽要用绑来做这一个举例呢?听起来还真是奇妙啊! 「况且再我来以前他写了一封长的跟万里长城一样的信要给你,在这里。」尧不知从哪里变出了一卷信,看起来就真的很厚,很像卷筒卫生纸。 「信?」我接过尧手中的卷筒卫生…是信,打开来後才发现我不懂银狼族的语言,g本是看不懂,上头的字就跟图画一样的复杂,「尧…这一个我看不懂。」 「我早就叫他写人类语言了,他却跟我说:不行!小蝶一定看的懂我这一封充满爱的信,超恶的。」 「重点是我完全看不懂啊,这个g本就像在画图。」我在把信转了好几个角度之後,看着一脸嫌恶的尧,「尧,我就知道你是我最可爱的弟弟…」 「你别这麽恶心可不可以?」害他的寒毛都站起来跟他打招呼了,瞧司徒净笑的那麽诡异,一定没有好事。 「帮我翻译,你一定看的懂!」 「不要!这个翻下去会死人的,就像在念一本有十万个字的小说,疯子!」打死他都不要帮司徒净翻译那一卷恶心又漫长的信,「我这里有这一个,对照板,你可以自己慢慢对、慢慢看,晚一点回信也不会怎麽样。」 我接过杂乱的板子,上头真的有刚才所有的文字,而且下方还很贴心的标上人类的语言和发音:「自学的意思吗?话说银狼族的语言还真是奇妙。」 「你不懂在问我,不要叫我帮你翻译整个,银狼族的语言是全部族群里面最难学的,因为很多变,很难掌控下一个是什麽发音、字母,我也还是有一些不熟。」 「好,我晚上在慢慢看,反正你睡在我旁边。」我把卷筒卫生纸放到行李箱里头,这个真是很有份量的一封信呢。 「我来了!」玲琳打开了房门,高举了手中的便当盒,脸上挂着一种让人不着头绪的表情,「你们先快一点来吃饭吧!」 司徒韩继续的看着从蓝色银幕变回正常新闻台的电视,看的很专注。 「小净,这几天是不是有撞到情人节?外头的女生不断的再讨论呢。」 「情人节?你这麽一说…好像是在後天吧?」当我说出日期之後,整个房间安静了下来,司徒韩和司徒昀的脸黑的差不多了。 「别班的女生都说要送给韩和昀,还有看见尧,今年的目标多出了一个尧呢!尧也算长的很好看啊,小净呢?今年的打算?」玲琳的脸在司徒净的眼前放大。 「今年的打算?今年我只需要做尧的就好了,病韩和病昀都怕死了吧?」要是哪一天在自己眼前有吃不完的巧克力,一定真的很可怕,才刚吃掉一半又一半进来了,跟恶梦一样。 「原来如此!事情要发展成弟弟位了吗?你以前都说你是哥哥位的,呵呵。」玲琳心中有一点失落,以前司徒净有送她的说。 「哥哥位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反正我送了病韩和病昀不吃的话又要丢掉,是有一些浪费,就把这一个机会留给其他人吧!」其实这只是我很懒的再动火的藉口,如果动火的话就又要开始很麻烦,清一下这一个、清一下那一个的,而且这里有没有厨房都还是一个神秘的谜。 虽然我以前每年都会送给他们巧克力,但是後来我发现他们也常有收到女孩子送的巧克力,一定是吃怕了吧,他们本身就不喜欢甜食,还一下子吃了那麽多,要是我肯定都怕了。 「咦?你平常都不会这麽说的,上一年你不是也有送吗?」她记得上一年司徒净刚转来的时候有送给司徒韩跟司徒昀的。 「嗯,上一年她们真的很可怕,我有看到有的女生为了要让病韩和病昀看到她们的巧克力把其他人的丢掉,真是热情到我一时无法适应…」那一年真的很夸张,几乎是全校女生都出动的跑到教室里面,把她挤的密不透风,谁叫司徒韩的座位就在她的後面? 「你们不会这样子吗?再过死神生活的时候。」玲琳惊讶的看着司徒净。 「不是,因为人们的情人节和我们整个妖怪的节庆不一样啊!我们那一边是叫求婚节不是单纯的情人节,虽然还是很多情侣,真是闪到我的眼睛都快睁不开了。」我无奈的耸耸肩,节庆不一样,虽然都是男生跟女生,但是就是差了一大截啊。 「求婚节?」不是也是情人节吗?说到求婚节她真的还是感觉到新奇,没有听过的节庆。 「虽然大同小异,都是向喜欢的人表白,但是我们这一边是男生对女生,不是女生对男生,虽然其中还是会有一些啦…你们是先把朋友关系升华成情侣,我们是直接订终生了,所以是不可以乱来的。」这个就是求婚节与情人节的差异啊,真的是差、很、大。 「原来…真的意义就差了很多,那有没有人有误会过啊?」 「多多少少因该还是有吧,我没有看过,但是爸爸是在当见证官的,我有看过逃婚新娘…」在婚礼当天直接冲出去会场,是说再演哪一出的?新郎的脸色肯定都难看死了,因为新娘直接给他难看,「通常被这样子的男生都会是去死团的成员,谁让世界太残酷了。」 「去死团?」真是太酷炫了,原来死神也有所谓的去死团啊! 「嗯啊,就是情侣去死的那一种。」 「原来死神界中也有那一种机构。」这真是很奇妙的事情,没想到去死团这一种机构在死神界也会出现,本来以为一定执行内容又差异很多,没想到其实g本就是一模一样嘛! 「我吃饱了。」我双手合十,把便当盒给收了进了刚才的袋子里头。 「今天下午要去团队活动,所以在两点之前都是空闲的,有想要做什麽吗?」玲琳看着坐在她对面的司徒净。 「有那麽多时间啊?病韩还叫尧很早就把我挖起来!」我岔岔不平的说,把我这麽早叫起来结果时间还多的可以去打滚了。 「你可以先看你的卷筒卫生纸。」司徒昀笑着看司徒净的脸色。 「病昀你不要学爸爸偷看我的内心啦!」竟然把我心里所想的话给说出来了,他肯定在偷看我的内心,真是讨厌。 「只是顺便而已,谁叫你想的那麽大声?」 「哪有很大声啊──!」我只不过是在内心挣扎这卷筒卫生纸,哪是想的大声啊?不管谁看到这一个第一个反应一定是卷筒卫生纸的啦! ☆、第十章:高贵不失优雅的鱼 在艳阳高照之下,旅馆外头集合着所有参加活动的同学,看起来真的很热闹,一点都不冷清。 「原来参加这一次活动的人真的有这麽多啊!我还以为大家都跑往人鱼岛,去看美人鱼了。」我笑着看着眼前的一群男男女女。 「你不觉得说要看美人鱼这一种事很怪吗?」尧抬起头,「美人鱼不是那麽容易看到的。」 「这个我当然知道啊,那麽多人想要抓美人鱼…」 「不过老师今天也真是悠闲,竟然说要举办什麽寻宝活动,晚上还说要夜游?」柳翰洁望着眼前兴高采烈的一群人,不知道要怎麽来形容就好了,如果是什麽超级特奖,她还可以考虑参加。 「夜游?那我可不参加那无聊的活动了,要是谁因为夜游到一半被鬼拖走,那是他活该了。」司徒韩无趣的耸耸肩,反正他一向不喜欢人多吵杂的地方,就一切随缘吧。 「你不要动不动就诅咒你的好同学出事好吗?参加团体活动是一种美德,就是有你们这几个不合群的家伙,世界才会毁灭。」我无奈的看像一脸不在乎的三人组,他们真的是完全没有所谓的团队j神可言啊,真没想到这一种人可以在一整个班级里面生存下去。 「是你们三个太无聊了,不是我们三个没有团队j神。」司徒韩看着司徒净很打马虎眼的说,反正只要可以不参加奇怪的活动,他都开心啦。 「出来就是要玩啊!如果不玩回本的话怎麽划的来?」我理直气壮的跟他说。 「你应该要去读商的,不是来读这麽单纯的观光科。」 司徒昀打从心底的觉得司徒净可以去读经济类型的,在她来这一所学校以前生活是超拮据的,连一块钱都斤斤计较。 到现在果然是死x不改啊…只要说到钱就j明的跟什麽一样,就连一包卫生纸两块钱的差距,宁愿用烂一点也不要用太好。 「不!商场的世界太尔虞我诈了,当然要来单纯一些的观光科啊!」反正你们也都不单纯,就别说我不单纯了啦!你们真是一点资格都没有。 「不,我觉得你再那一种地方一定很强势,要不要考虑大学就去读商系?」不是他一直在怂恿她,是真的她非常有那一种天份。 「当然不要啊,一直加加减减的多无聊啊!」 「我回来了!」玲琳高兴的挥舞着手中那不知名的地图,跑往他们所在的地方。 玲琳是他们这一组的组长,因为大家都推来推去,在司徒净的请求之下,她免强的答应了下来,她还很慎重的说,这都是因为司徒净的请求她才当的。 当然大家都乐的跟什麽一样,谁要一天到晚都随时被找去泡茶家聊天,又不是跟周公在约会,一点价值都没有。 反正都抱着很邪恶的心态,不是他们自己就好,但是司徒净的内心就萌生出很严重的罪恶感啊! 每天看见玲琳被老师找完後气冲冲的甩上门,接下来就是一堆的咒骂声,不断在骂老师。 对不起,玲琳!我也不是故意要你这样子的,这一切我都是被逼的啊!要不是司徒韩和司徒昀太有压迫感我一定帮你做的,请原谅我啊! 可惜心中的os完全传到不到玲琳的脑海中。 「我们刚刚抽签啊,就是寻宝的那个,对不起各位,我抽到水底。」 玲琳你完全没有歉意啊!你的脸上还挂着不明白的微笑。 「水底?我才不要参加呢!狼不喜欢水。」 「你以为有人会想让你跑掉吗?」司徒韩看着一脸想逃跑的尧,对他露出,就乖乖的给我一起下水吧!的贴心微笑。 「我说啊,我的好姊姊,你就让我留在岸上…」 「不行!给我一起下水,就算用拖的也要给你拖下水。」 「果然…」接近绝望的尧,只好再另外找个时机偷溜掉,没想到司徒净完全不给他有逃跑的机会,还紧紧的给他抓住了,这一点更让他绝望了。 「不过要怎麽下去?游泳?会溺毙吧?芷柔不是不太会游泳?那我呢?」柳翰洁一下子就发出了一大堆的问题,杀的大家都措手不及。 「小净在这一段期间终於把游泳这一门课给修满了学分,都然是游泳下去,溺毙大不了把他给打捞上去埋了,你的话要不要考虑一起下去?反正布娃娃不会溺死。」这一回司徒昀说了很不负责任的话,其实他也是千百个不愿意要参加这一种活动,为什麽还要把身体给弄湿了呢? 「玲琳,你要好好保护我喔!」我含泪看着玲琳,真的有些怕自己就这样子溺毙在水里面,然後就被司徒昀这样子给打捞上去埋了起来。 「没问题!老师还很贴心的给了好几个蛙镜。」玲琳开心的高举手中的蛙镜,大家是都开心不起来,脸都黑了一半。 「我想,这一种贴心就不必了…」司徒韩不晓得该怎麽形容才好,这个老师的脑袋到底是装什麽东西啊!难不成这个寻宝除了水底以外还有天上吗?真是傻了不成。 「好冷。」才刚下水而已,我就没有用的感觉到海水的寒冷。 「那就快一点下去,结束掉这一个无聊的活动吧!」就连尧都想要临阵脱逃,但是既然被拖下水了,也只好真心祈祷快一点结束。 「我赞成。」 才刚下水没有多久,「咦?」我看着眼前晃过去的人鱼身身影,心中震撼了一下,原来不用去人鱼岛也可以看见人鱼啊!可是尧不是说美人鱼不好看见嘛?我会不会未免有一点太幸运了一些?这样子也都可以被我看见。 等等!那个美人鱼的手上是不是拿个宝箱?上头是不是写着学校的名字?天哪!如果被那个美人鱼拿走了,我们不就一辈子都别想上岸嘛?(?) 美人鱼游到我的面前,把宝箱交放到我的手中,「公主,您在找这个吗?」 「咦?」我才咦了一声,口中的氧气马上露光光,我吓到马上就是要往上游去呼吸空气。 「公主别紧张,与我对话的话您是不会失去氧气的,反而还可以自由的在水中呼吸。」 大家都觉到了司徒净在後头没有跟上来,所以大家都绕回去要去找司徒净,顺便看她在干麻,动都不动的。 「玛雅?」尧从我身後探出了头,用了一个名字称呼着那一只美人鱼。 「啊,原来王子与公主已经见面过了呀!我前几天上岸的时候刚好看见人类再海里面藏了一个东西,看了上面的字好一下,才想起王子您说要来这一间学校找公主,然後才看见了公主一直看着我。」被称为玛雅的美人鱼脸上挂着优雅的笑容,看起来真的很温暖容易亲近。 「原来是这样子啊,你不是说要上岸找蝶玩嘛?不过在这里遇见你也是好事,就让我们早早上岸吧!」 「尧你认识…美人鱼?」眼前这一只美人鱼真的是如传说中的一般高贵优雅,让我也开始相信有美人鱼为主角的传说了。 「废话,那家伙可是以後都要陪着你的欸,简单的说就是随侍吧?」 「咦?可是你一开始不是也说你是我的随侍?搞什麽哪来的…」 「我只是代替依格斯的随侍,这个玛雅是你以後永远的随侍,该怎麽说呢,就是不管怎麽样她都要听你的话,简单的说就像夫妻一样形影不离,伊格斯只是暂时x的随侍。」 「好复杂…反正总归一句我以後就是要跟玛雅在一起吗?」我有听说过美人鱼可以上岸变成人型的传说,但是没有人真的可以证实过,因为很多人说美人鱼上岸之後会渴死。 「就是这样子。」尧听见司徒净的话只是愣了一下,才点头认同,「而且你的随侍可是玛雅坚持说要她来的,因为当你的随侍是一件很重大的事情,几乎大家都想要做,但是都没有能力,所以别小看玛雅当初是怎麽争取到的。」 「原来是这样子啊…真是奥妙。」 「因为玛雅也是一个女孩子,在这一点上大家就比较认同,而且玛雅的忠心程度可不是一般的随侍可以比的上的。」尧笑着接着说:「而且你没有办法想像玛雅到底是怎麽狠揍那一些跟她争取名额的人,她看过你一眼就喜欢上你了。」 「真是好让人家害羞的用词。」到後来我才觉得尧的话有一些怪怪的,「我有见过玛雅吗?」 「当然是透过他们那一边的水月镜看见你的,玛雅看见的第一个反应就是抢过水月镜,一直抱着都不放……」真是个让人懊恼的人鱼。 「还真是个忠实的粉丝…」柳翰洁在司徒净的肩膀上面开口了,「不过我想玲琳也是个芷柔的粉丝吧?」 「对啊!不如我们两个以後就去开个後援会?」玲琳游到玛雅的前面,开心的跟她说。 拜托,我g本一点都开心不起来,这样子我很困扰欸! 「真的可以吗?好开心啊!」玛雅高兴的拉住玲琳的手,两个人似乎很合得来的再那一边跳。 我说,现在是在水里面,是要怎麽跳啊? 「既然东西都找到了,不然就先上岸吧。」司徒昀已经不想留再水里面了,也不想想是因为谁的逼迫之下大家才下水的? ☆★☆★ 「原来公主和王子们正在人间的毕业旅行啊!」在她知道司徒韩和司徒昀也是王子而且还是龙族的时候,真的有严重的吓到了,所以说话的时候非常的谨慎。 「嗯啊,所以玛雅真是帮了大忙呢。」 「这、这、这没有什麽。」玛雅看见司徒净的笑容之後,变的不知所措。 「脸红什麽啊,还不一样都是女人,又多了一个麻烦女人。」司徒韩很无力的看着满脸通红的玛雅。 「我该考虑跟老师说要换房间了,跟老师说换成七人房如何?」我看着那狭窄的小床,能挤下两个人都是极限了。 「老师会问你第七个人在哪里。」司徒昀照常的躺在床上看着小说,瞄了司徒净的脸一眼。 「就跟老师说,老师,第七个人就在你、後、面,决定了!就这麽说吧!」我抓起了随身包包,就是要往外走。 「老师不吓死才怪,我跟你去说吧。」司徒昀合起了手中的小说,很难得的自告奋勇的要和司徒净出去。 「不用了啦,只是出去找了一下老师,跟她说要换房间而已。」我很暴力的把他往里面推。 「不!公主我跟您去吧!只有自己一个人实在是太危险了。」玛雅很紧张的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刚刚司徒昀说要跟司徒净过去她是放心了,但是司徒净却突然跟司徒昀说不需要别人陪,这要怎麽让她放心的下? 「玛雅你不用担心,这路上不会有危险的啦。」说完之後我就马上关上门,不让玛雅有机会追上来。 玛雅看着被司徒净关上的门,愣了一下子,「这样子啊…那是我担心过度了。」 玛雅虽然这麽说,却还是在房间里面很担心的来回踱步走,「要是公主发生事情我一定会有罪恶感的!不行!我还是…」 「我回来了。」我手持着另外一间房间的钥匙,打开了房间门,「老师说我们现在就可以搬了,大家就整理、整理换房间吧。」 「你真的该不会跟老师那样子说吧?」司徒昀看着司徒净的笑脸,总是觉得哪里怪怪的。 「当然没有,我是要七个人的房间没错,反正老师自己也答应了,她还以为玛雅也是我的妹妹呢!她说,没想到司徒同学同行的家人有这麽多,就如你所愿的给你七人房吧!」 「并非所有人都是啊,对我和昀来说的话。」司徒韩关掉自己每天都收看的新闻,起身开始收拾那一些行李。 「别这样子说嘛,不是家人也是好朋友呀!」我锁上已经空无一物的房间。 打开了新的房间,「这一间房间的床还真是让人家害羞。」 「害羞大头啦!」司徒韩放下行李之後就很不客气的敲了司徒净的头。 「不如就把小净拿来当界线就可以了,你睡在中间就好了。」司徒昀明白司徒韩的用意,马上就叫司徒净部可以选位子要睡在中间。 「咦?我是分隔线吗?」我望着四张合并在一起的床,其中一张是单人床,高度却和双人床一样,整个看上去就是有点奇妙。 「所以你们女生是要睡哪一边啊?」尧抓了抓自己的狼耳朵。 「男左女右,女生睡右边吧!」我比我的右边那两张双人床。 「公主说的都好。」玛雅双手十只交扣,双颊又淡淡的泛红,「但是人家想要睡在公主身边。」 人家!!这是在撒娇吗?三个男的都退了好几步,对玛雅是敬而远之。 「女人还真是可怕,连这一种撒娇的话都说的出来。」尧默默的在兄弟俩身後说。 「这种女人最难搞了,幸好小净不是这类型的人,不然我在多跟她相处几年肯定发疯。」司徒昀听见玛雅的话差一点手中的小说滑落掉到木质地板上面。 「幸好她只喜欢女人。」司徒韩耸耸肩,反正不要是对他们就好了,他们最讨厌那一种女人了… 610 欲望文 11-15 归蝶迹 作者:莫灵 1115 ☆、第十一章:该好好父女重逢 「起来!」一道扰人清眠的声音,很大声的再司徒净的耳边传出,「你在不起来我就要揍人了喔!」 看来这个人真的非常的火大,我做了什麽呢?「不要吵啦…」 「你给我起来!」接下来是一只手压着司徒净的头。 「好啦,你很吵耶!」我不甘心的起了身,满肚子的委屈,想的就只有什麽时候可以窝回温暖又诱人的被窝。 一大早就大吼大叫的,这怎麽让人受的了啊?g本就是地狱! 「上课要迟到了喔。」 「什麽!要迟到了!」我慌张的起了身,被吓的整个人在清醒不过了,才发现自己g本就是受骗了。 「哈哈,真是笨,不过你今天不是答应了玛雅要回去你那个家族吗?还不快一点起来?大家都在等你了。」司徒韩敲了司徒净一记,就是要她赶快醒过来,别再赖下去了。 从今天开始有充足的时间可以回去银狼族一探究竟,在昨天晚上的团队聚会,校长宣布了接下来的时间都教给学生自己去打理,只要返回当天全部都有集合的话那就没有问题了。 所以我就答应了玛雅和尧说要藉由这一段时间回去银狼族,真是有一点期待啊!银狼族的爸爸不晓得是一个怎麽样子的人呢? 「等我一下!」我慌张的爬下床,抓了上头有花朵形状的发带就是把头发给整理好。 「公主别紧张,国王还不晓得您要回去的,所以可以慢慢来给国王一个惊喜。」玛雅温柔的拍了拍司徒净的肩膀,想要叫她放松一下,别把自己弄得紧张兮兮的。 「可是这样子我会变得不守时!」我冲进了浴厕,心中只想着要把事情快一点作完,守时是一种信用,都约好了,怎麽可以失约?这样子不都失去了信用吗? 「玛雅,你就别管她了,让她慌慌张张一下也好,这样子她下一次就会早一点起来了。」 「臭病昀,玛雅,我好了!走吧!」我跑去梳妆台前面,一手抓起外套。 ☆★☆★ 「就是这一条小路,这是尧王子所开辟的小路,因为施有障眼法,所以只有拥有灵力的人才可以用r眼看见,况且它是直通银狼族家乡,几乎没有小妖怪敢往这一条路走,误闯银狼族家乡的小妖怪被抓到可是要被抓起来的呢。」玛雅拨开了草丛,让在场的每个人都可以看见那一条通道,「以後公主若是想要回家乡,再毕旅期间这一条路都是可行的。」 「真是隐密呢,不过还真是厉害。」我随着玛雅後头走进草丛堆中,再大家的眼中看起来一定就是直接撞进草堆里面吧?光想像撞上去感觉还真是好笑。 「没想到草堆里面也会有这麽大个的空间,说起来也真是不可思议。」柳翰洁在玲琳的怀中探起头,四处张望,直呼不可思议。 「说起来尧还真的很厉害,竟然连这一种东西都可以做出来,外表看起来明明就是连一个七岁小孩子都过不去的地方,竟然可以高到让病韩g病昀两个人走的这麽轻松。」 「我本来就是帮忙开辟道路的,所以这一种小事没有什麽稀奇的。」 「尧王子是各族特约建筑师,拥有国家最高认证,就连人类也都会请他来帮忙盖房子喔!真的是非常的伟大呢。」 「盖房子?」我转头看向尧,我以为她讨厌人类的,原来跟人类互动良好啊!是我自己一开始担心的太多了,「原来你跟人的交情其实也不错的。」 「废话,人类早就霸占这一个外表世界,我们的存在就像生活在里内世界的生物,但是,人类不可能是地球的主宰。」尧看着司徒净的脸,「人类总有一天必须要毁灭的,毁灭之後就没有容的下人类的地方了,即使人类再度兴起文化,也只是受压迫的一方。」 「而且,人类对我们的所作所为我们将会加倍的奉还,我们并不讨厌人类也不排斥,他们把我们的家开发成观光地区,让整个家园无法宁静,也因为有着人鱼的传说,大家开始跑来我们的家园猎捕我的家人、亲戚、朋友,人鱼族早就已经所剩无几了,有时候请求人类放过我们,却没有办法沟通…」 「就是因为发生过这样子的事情,大家才不愿意与人类靠的太近。」 「你们该不会也不喜欢玲琳吧?」 「只要是能让公主所喜欢的人,我们就喜欢,因为代表并不坏不是吗?况且玲琳自从看得见鬼怪,就也不太算是完整的人类了。」人类是看不见任何有关於灵魂的,既然看得见那麽也不算是平凡了。 「到了。」尧拨开眼前最後一个草丛。 「真是漂亮呢。」我惊叹了,眼前不像是人家小说中的y森森、黑漆漆的,是种满了花草的地方、鸟语花香的地方,真是让人家颠覆映像呢! 「是何人?」 「连我都认不出来的人才是笨蛋。」尧看着眼前那个眼神充满了警觉心的护卫。 「抱歉,失礼了,王子。」护卫在看见尧之後变得安份多了,「王子,您带人类进族里可否好?」 「谁跟你说他们是人类了啊?张大你的眼睛看一下人鱼族,人鱼族若没有陪伴再主子身边是不可以随便乱跑的。」 「莫非是公主回来了?小的要不要先去禀报国王?」 「不必,顾好你的工作就行了。」 「是。」 「听不懂的语言…」我看着前方尧与守卫聊的正开心,自己却没有办法听懂他们所说的任何一个字。 「公主放心,只要常听您自然而然就会听的懂内容,银狼族的语言是不必学的。」玛雅好心开口提醒,司徒净失落的神情她全都看在眼里,只是这有什麽好失落的呢? 「原来如此,意思就是我这样子听着,总有一天也可以学会罗?」真是奇妙的学法,通常语言不是都要拼死拼活的学才会学会吗? 「正是。」 「走吧,我想父王现在大概在睡觉,你等一下就走过去他的耳朵旁边大叫就好了,吓死他。」 「王子!国王已年迈,受这样子的惊吓可对身体不好。」 「看不出来他哪里年迈了,一天到晚只问我说哪里好玩的,就是要吓他才会学乖,所以等一下蝶就去吓他。」尧非常坚持自己的意见,似乎对国王非常的有偏见一样,「就这样子决定了,所以玛雅你别再有意见了。」 「尧,我也觉得这样子不好啦,明明才是第一次见面而已,就要这样子吓人,感觉真的很不妥啊!」你对国王非常的有偏见我知道,但是为什麽要借刀杀人呀?我是无辜的! 「好啦、好啦,不吓就不吓,每个人都在维护那个老家伙,真是的。」尧听见司徒净的话之後,马上就取消了念头,当事人都说不了,他这个帮忙的怎麽可能还可以有意见? 「那麽晚点夏王子与岳王子要返回龙族一趟吗?等这一边结束後…」玛雅转头看像司徒韩和司徒昀,他们两个从刚刚就闷不吭声的,真的是安静很多。 「不用了,小净开心就好,我跟韩没有意见。」不是他不想回去看看自己的家乡,只是他想应该没有必要回去,这是他跟司徒韩讨论出来的结果。 「嗯,反正这一次的目的只有小净的行程,我们跟着走就行了。」司徒韩耸了耸肩,既然这一次是司徒净要出来玩的,那麽就照着司徒净的意愿走就好了。 「你们对公主真好。」玛雅对两人淡淡一笑。 「那麽走吧,别碍到时间了。」等大家都决定後,尧才带领着几人走到了皇g内。 「真漂亮。」我东张西望着,里头是跟我在地狱的时候完全不一样,简单典雅的设计,不仅在视觉上可以让人带来放松又可以美观。 「这一整间皇g都是由尧王子一手设计、打造出来的。」玛雅像个导游似的解说着。 「好厉害!」你真是太有天份了!要是哪天你就把我的旧房子给打掉,帮我盖新的吧! 「但是尧王子的收费相当的贵,所以尧王子的作品很少在人类家出现,更何况对於人类收费会比以往更贵,但是每个族只要是贵族就会去请尧王子设计。」 听见收费很贵之後,我才呐呐的开口:「那麽这个皇g要多少啊?」 「我并没有向老家伙收钱,毕竟这是我家,如果真的要建造的话,至少也要收个十几亿吧。」光个材料己意是跑不掉的啦,大家都追求舒适,那麽就是要最好的材料了。 「十几亿!你抢劫啊?」 「小净,十几亿是很直得的,你弟都是用最让人喜爱、舒适的方式下去建造,要花大钱也不为过,依你的感觉来说,你喜欢这里吗?」司徒昀对司徒净的表情只觉得一阵好笑,贵是难免的,就当作花钱换来自己喜爱的事物也很美好。 「是喜欢没错啦,可是好贵真的会有人找上你吗?」被司徒昀一说我只好安份了下来,因为我真的很喜欢这里的设计嘛! 「你想呢?」即使算是姊姊、结婚对象,他还是想捉弄司徒净,因为她的表情实在是太好笑了,都问一些笨问题。 「没生意!」我很果断的说,我绝对不相信这一种生意有人会肯乖乖的付钱出来,这g本就是抢劫了! 「龙族有一大半的人就是我设计的,所以你说这个算没有生意嘛?」他真是败给她的答案了,他可是每个人都抢着要的建筑设计师耶!这麽看不起他? 「大富翁!」我十指交扣的看着他,只觉得非常的不可思议,原来龙族有一半都是有钱人呀!真是太小看尧的天赋能力了。 「干麻?难道你很穷吗?」尧看着发出光芒的司徒净,退了几步。 「小净还在上课的时候的确是经济拮据,有很多东西都舍不得买,宁愿看着眼前想要的东西也要把钱省下来。」玲琳看了尧一眼。 「…这下我无话可说了。」尧苦笑的耸耸肩,只是他没有想到司徒净还没回来以前是多麽的穷困,「你以後需要的话再跟我说吧。」 「不用没关系啦,还在可以应付范围内。」 「到了,在这里头。」尧握住了手把,用力的把门打开,使床上的国王吓了一跳,马上跳下床。「起床了,老家伙。」 「小、小尧?」国王清醒後,看清了来人是他的儿子後,不在激动了。「你不是不回来了吗?」 「谁告诉你,我不回来啦?我去揍他。」尧无奈的看着自己家的老爸,这一个老糊涂!他明明就只跟他说去看一下蝶而已。 「咦?你带女朋友回来啊?哪一族的呀?竟然可以让你这个刁蛮小子看上眼…」国王看着尧身旁的蝶,只觉得一丝眼熟。 「我说,你给我够了,再给我大头症一次我就揍人。」尧举起了手还握拳顺势要揍国王。 「大头症?难不成你已经带回来给老爸看过一次了吗?难怪老爸觉得这个女孩子好眼熟。」 「你女儿你每天都在偷看,竟然跟我说是女朋友还问我哪一族的,你是讨皮痛欠打吗?」 尧每天都这样子跟爸爸说话吗?感觉起来挺可怕的,「尧,你……」 「唉呀,是小蝶啊,过来让爸爸抱抱。」 「别给我光天化日之下直接x骚扰你女儿。」尧推开了国王,不想让他靠近司徒净。 「小气鬼,我难得跟我女儿重逢,你就放下你的私心,好好让我跟小蝶抱一抱嘛!」 「谁在跟你私心?要不是蝶答应玛雅要回来好好看你,我早就把她藏的让你都看不见,哪还会出现在你的面前?」 「小尧,坏坏!竟然不让我见小蝶!」国王竟然开始耍赖了。 果真如尧说的一般,一点都看不出来是年迈的人… 「你给我够了喔,欠修理?也不想想你都几岁了,竟然还再学小孩子在那一边耍赖,这一招对我是没有任何的效果的,我才不是那一些心软的g女,真想不透母亲当初为何要嫁给你这一种人?」尧的忍耐是已经到了极限,谁叫他有这一种令人讨厌的老吧? 「那当然是我有魅力啊!说这什麽笨话呢?」国王突然收起了耍赖的态度,突然变的很认真的说,「我可不想我女儿嫁给你,你每天都家暴她!」 「…别把每个人都当成是你,而且你绝对没有魅力,天生就一副欠打样,给我安分点!」 「照这个情况看下来,尧比较像爸爸,爸爸比较像小孩……」我小声的对玲琳说,因为真的g本就是立场颠倒了。 国王耳朵灵敏的听见司徒净对玲琳所说的话,「就是啊!小蝶头一次回来家里面就要看到这一种不好的画面。」 「怪我罗?」听见国王话後的尧怒视着国王,「也不想想自己做了什麽事情吼?」 「不敢、不敢,小尧你冷静一下。」国王被尧的眼神瞪的浑身不自在,「只是你怎麽把龙族跟人类也一同带来了呀?」 「不好意思,是我自己带来的,如果造成…」 「是我们自己跟过来的,如果造成您的困扰还真是不好意思。」司徒韩抢先司徒净一步说,「如果小净发生了什麽事情,对我们两兄弟谁都不好交代。」 「玲琳跟翰洁是我的好朋友,是我…」 「是我们自己跟过来的,如果造成您的不便真的很对不起,我虽然是人类,但是也会一些小法术,能保护小净就算上是尽一份心力了。」 被龙族保护?被会法术的人类保护?他的女儿真是太伟大了,连龙族的都低下头来保护女儿,「小蝶女儿,你跟龙族的王子在交往吗?跟爸爸说你喜欢哪一个,快把小尧给休了。」 「爸爸,你再说什麽呀?病韩和病昀只是跟我从小一起长大而已,我跟玲琳跟翰洁是好朋友…」 「可怜的小家伙。」国王故作难过的拍了司徒韩跟司徒昀的肩膀,这两个家伙完全被他女儿给当成了好人了。 被当成好人就是世界上最悲惨的事情啊!他真是替这两个龙族王子感觉到可怜,真是希望他的女儿可以从他们之中选一个出来当男朋友啊! ☆、第十二章:太过神奇的事情 昨天再g里面住上了一晚,因为现在是自由活动,所以不管这段期间是住在海里面生活,老师也不会管的太多,一群人就在国王的要求之下不客气的住下了。 「小蝶,你什麽时候要回去呢?还有你的男朋友…」国王小心翼翼的对着司徒净说。 「他们不是我男朋友啦!」我无奈的望向国王,终於明白为什麽尧每次看到他都会那麽生气、整他。 「不是吗?可是你们不是大家睡在一起?对了,我有请地狱王今天过来看看你,他有说很想念你。」国王十分害怕司徒净和尧有着一样的个x,马上转移了话题就是害怕司徒净骂他,不过转移话题这一招对於尧是十分不管用的。 「咦?真的吗?真的是好久没有见过面了说。」 不出乎国王的预料,司徒净所专注的事情就这麽被转移掉了,果然儿子和女儿就是有这一种奇妙的差别呀! 「嗯嗯,他晚一点就过来了,你们大家可以先去吃早餐。」国王笑看着司徒净,说不定比起自己,她更喜欢地狱王当自己的爸爸。 「爸爸,不一起去吗?人多热闹啊。」我转头看像把我往外推的国王,「还是说,因为我没有交男朋友所以你生气了?」 「不是,干麻生气呢?又不急着你嫁人,况且你另外一个爸爸可是爱女急切的,我要是除了尧在安排你嫁给谁,迟早有一天会被他给杀掉了。」他拍了拍自家女儿的头,「我只是还不会那麽饿而已,你就先去跟小夏、小岳、小尧、玲琳跟翰洁先吃饭,我如果饿了就会自己去了。」 「不可以!爸爸你难道不知道人一老之後还不乖乖按三餐吃饭会骨质疏松、神经衰弱、老人痴呆、大头症复发!」我生气的抓住了国王的手,就是往外拖。 「老了…然後还会骨质疏松、神经衰弱、老人痴呆、大头症复发……?」他真的是备受打击啊!虽然他的年纪真的是他女儿的好几倍,但是也别说出这一种话来伤害他那幼小的心灵吧? 「不管,走!一起出去吃饭。」 「女儿啊,爸爸不知道你这是在刻意中伤爸爸…还是在为爸爸好…」他现在是哭笑不得啊,女儿的心思他原本以为单纯到一个不行,没想到越是单纯就越是难懂… 看见国王坐到餐桌前面了,尧对国王露出了一抹邪恶的微笑,「老家伙,女儿贴不贴心呀?」 「原来这全部都是你这个臭小子的y谋!」国王把手放在下巴,另外一手比出了莲花指,他的脸是在臭到不行再臭了。 「才不勒,你这一回可真是冤枉我了。」尧嘴上虽然是否定的答案,但是脸上依旧挂着邪恶的笑容,「这一回可是你女儿自告奋勇要去把你叫过来的。」 「小尧坏坏!竟然把小蝶给教坏了!」 「欸,我可是好心的跟她说你有这一些症状而已,我可是没有想到她会真的在你面前给说出来哦!」 「小净也有气死人的天份呀,果然跟你们都有血缘关系。」司徒韩望着瞪着尧的国王,只觉得这一家人实在是太相似了,「说是一家人,这一句话说得真没错。」 「我也这样子觉得,这是天生的家族遗传吗?」司徒昀瞄了一下正在开心用餐的司徒净,她似乎还没有察觉到。 「老实说小尧并不是我的亲生小孩。」 「现在又在演哪一出!」大家的下巴都快掉到地上了,这整件事情说出来还真的会吓死人。 「他是我妹妹的小孩,但是也就像自己的小孩子一样,所以也没有多想什麽。」国王放下手中的叉子,神情十分的认真,「当初两百年前,龙族与人类大战乱,银狼族身为龙族的保镖,龙族一旦出站银狼族当然也不能避免的一同把女x都派遣了出去,银狼族里头最多的就是单亲家庭,只留下了年幼的女儿和儿子,人类战败,龙族牺牲甚大,银狼族也是一样,牺牲了族里四分之一的女x,秋子与天薇、我的妹妹都这麽牺牲了。」 「但是爸不是说秋子在尧出生後就去世了?」难道他们都误解了什麽事情吗? 「是没错,因为尧出生还在强褓中,大家就派出去打仗了,当然是小尧出生後秋子就去世了。」 「被摆了一道,这帐我记着了。」司徒韩继续他的进食,现在才发现三个女人安静的不像话,「我说小净,你难得这麽安静哦?生病?」 「没有啊,人家不是常常说吃饭就要安静吃吗?吃饭说话多伤感情呀!」 「还真是认真啊,你是再等那个老头来吧?」他明白司徒净很久没有跟地狱王见面了,难免总会想念的。 「嗯,因为很久没有见面了。」 又是一个出乎意料的直接说出目的,这个司徒净真的病了不成? 「你今天怎麽了?很不对劲。」司徒昀直接一手压在司徒净的额头上方,他这麽做只是为了确认这一个人有没有生病而已。 「没有啊,我只是在思考下次要做怎麽样子的飞机去打爸爸而已。」 「终於轮到那个家伙了吗?」司徒昀听见了司徒净的话并没有松懈下来,只是觉得她的说话方式一直很奇怪,要是以前她不就很开朗的跟他们说她的整人计画了嘛? 「公主,你等等要不要一起去花园看看?」玛雅早早吃完了早餐,等的就是司徒净的回应。 「好啊!」我微微一笑的答应了下来,放下了早就空无一物的碗筷,起身跟着玛雅出去,玲琳马上带着翰洁跑了出去。 「欸,你们不觉得小净今天很奇怪?」留下一脸诧异的四个人,其中司徒韩先开了口。 「没错,而且好像在不开心什麽?」尧想了一下刚才司徒净那个硬挤出来的笑容,总是觉得很不对劲。 「小净,你怎麽了?」玲琳也有感觉到,所以担心的问了一下司徒净。 「这里。」我拍了一下自己的头,「一直觉得很不舒服,好像有人在里面说话一样。」 「公主,您要不要让王子看看?王子可是所有族群里的执业医师,没有半点病痛是尧王子无法应付的。」 「那个尧到底是何方神圣啊!怎麽什麽执照都有?」翰洁终於忍受不了的开口了,这实在是太瞎了,尧比她想像中的还要夸张,竟然连医生证照都有。 「王子就只有建筑师执照与医师执照,但是都是非常受欢迎的职业。」玛雅明白大家内心的挣扎,「我建议公主好好的让王子看一下病,我可以帮您问!」 「嗯,好啊,不好意思麻烦你了。」 「小净你不舒服要不要先回房间里面休息?」翰洁问,「既然身体不舒服就别硬撑下去了,大家都会很担心的。」 「好。」我顺着玲琳的意,一同回了房间,在她们固执的要求之下只好乖乖的躺平了。 「有没有想我啊!我来找我的宝贝女儿罗。」地狱王毫不客气的打开了大门,这分明就是私闯民宅的做法,「咦?我女儿呢?」 「王子、王子!」玛雅用力的推开了挡在门口的地狱王,即使对方是司徒净的另外一个爸爸,为了司徒净不敬也无妨,因为现在是紧急状况呀! 「怎麽了?叫的那麽大声。」开口的是地狱王,刚刚这个女孩子一手把他推开先不说,不过,她的王子是在叫谁啊? 玛雅对着地狱王抱歉的一笑,才急忙的说:「公主说她头痛、不舒服。」 「头痛?」刚刚不是还好好的吗?对吼,她从刚刚就一直很奇怪了。 「不管啦,先走!」 「好啦。」尧无奈的起身跟着玛雅走。 地狱王突然想到到了什麽事情,「都忘记小尧是医生了,好好加油啊!」 「你们终於来了,小净从刚刚就一直叫我们别靠近她,我们不走她就像我们丢东西,把我们赶出来。」玲琳一脸等到救星的神情,看来受了司徒净不少的苦头,看起来也挺狼狈的。 「你们在外面等我一下,我进去看看。」尧很轻的抓着司徒净的手,毫不理会司徒净的挣扎,「蝶,你先看着我呗。」 「走开!」 「我真的很讨厌你这种麻烦的女人耶!你如果不看着我,我怎麽会知道你有什麽毛病啊?看我一下是会死吗?我就长的这麽不行看吗?」尧对着不愿意看他一眼的司徒净念了一大堆的报怨,听起来以格外的好笑。 果真我听见尧的报怨之後是整个愣住了。 「有空隙了。」健司徒净呆着看他,马上把手压在她的额头上:「j神抵抗。」 语毕後,手顺着额头划了过去,一道白光渗进了司徒净的额头中,往後弹出了一道紫光,紫光就这麽硬生生的撞上墙,消散不见。 「没有事情了,只是稍稍的被入侵j神而已。」 「j神入侵?」我扶着额头,一脸惊讶的看着尧。 「你有被什麽有敌意的东西靠近过吗?」 「没有啊,我一直跟着你们,不清楚。」我摇摇头,并没有感受到什麽特别的敌意,对方一定是很强的人。 「没有感受到?」是说对司徒净的程度来说,要感应那一种东西是十分困难的,毕竟在地狱长大的孩子要感受敌意是要非常有天赋,一比起来,司徒韩跟司徒昀果然真的是非常有天赋呢! 「恩,没有感受到,很奇怪吗?是不是其实你有感受到然後我不知道?可以跟我说实话喔,反正笨习惯了。」我是完全不会介意的,反正从小笨骂到大一样笨啊,不变的事实就不用隐瞒了。 「不,我没有发现到,是想说既然你会被入侵,那麽你应该有感受到。」因为会被入侵的人通常都是最靠近凶手的人,「也别常说自己笨,别人说说就算了,不然真的会变笨喔,等你比较不会那麽难过之後我在教你感应吧,这是可以学习的事情。」 我惊讶的看着尧,「你愿意教我吗?不会被气死吗?」 「我说你也对自己有一点自信吧?也别把自己当成什麽都不会的笨蛋了,有一些事情学的容易、学的困难就这麽两样而已。」当真医好她的头痛之後,马上就被自己搞的很头痛,他从来不晓得原来司徒净也有自知之明啊,一点自信也没有,跟平常真是差太多了。 「谢谢你。」这一种开心无法言喻,因为之前司徒韩跟司徒昀要教我东西,首先都会被我给气死,才会开始教我东西,「对了,你会有原型对不对?」 「你想要做什麽?」尧退了几步。 ☆★☆★ 「你叫玛雅是吧?」地狱王跟其馀人坐在客厅聊着天。 「是的,刚才推撞到您十分不好意思。」玛雅马上起身向地狱王行了一个道歉礼,即使她真的不想行礼也还是她的错,如果公主对她因此产生不满该如何是好?更何况地狱王也算是公主的父亲。 「你是小净的随侍对吧?为什麽要派一个女人来毁灭我的希望呢?」他想要抱个孙子想很久了啊,他还以为如果司徒净的随侍是一个男的话,说不定就有机会了,没想到一个女随侍就这样子打破他的梦想。 「我懂你的梦想,我也很想,但是在场的除了我们两个做爸的,其他似乎都被发过卡,机率不高啊!」国王同情的拍了地狱王的肩膀一下。 「你们三个搞什麽啊!小尧你不是代替伊格斯吗?竟然你们的美貌诱惑不了小净,还可怜到被发卡,美男子?气死人了!我的孙子啊,何时才能让爷爷抱到可爱的你?」 「我去看一下公主。」玛雅急忙的起身,虽然地狱王的第一印象给她不是很好,其实也是个很好相处的人,难怪公主这麽喜欢这个人。 是说有一些时间了,王子医病应该不会那麽久才对,照着王子的脸色看过去,公主因该无任何大碍才是,不过怎麽都没有看到人呢?难道发生了什麽事情吗?不行!她一定要去看看才行,如果公主有个万一,她就跟着公主一起走! 「不用啦,乖乖坐着。」地狱王制止了走到门口的玛雅,「如果他们两个人萌发什麽特殊的爱意,就离我的抱孙不远啦。」 「似乎想太多了喔,要是小蝶有那麽好攻陷,不是早就和小夏或者小岳在一起了吗?」国王不禁拿一桶水泼了地狱王一身湿。 「哎啊!让我幻想一下是会怎麽样啊?又无伤大雅。」是说国王说的一点都没有错就是了,如果司徒净那麽好攻陷,老早嫁人了,哪还会轮到他们再这一边烦恼这个迟钝的女儿?「玛雅,你还是去吧,看他们在干麻,弄了那麽久还没好,真不是小尧的作风。」 「是!」玛雅接收到地狱王的命令之後,马上就往司徒净的房间跑,才刚刚打开门就让她看见奇景,「公、公主…」 「原来是玛雅啊!」我一手放在尧的头上,看着站再门口一脸不该怎麽说才好的玛雅。 「王、王、王子…」真的有这一种可以制服王子的人吗?这真是太神奇了,杰克都被挤下排行榜了。 「果然还是毛茸茸的比较可爱,人身都不给人家好脸色。」我双手拉着尧的银色狼耳朵。 「无聊欸你。」尧用手想要用掉在耳朵在面的手,在不久以前被司徒净给发现了变身的弱点,天哪!她会不会太神了?要教她东西的时候还一副很没有自信的样子,其实她是扮猪吃老虎吧?他的弱点有这麽明显吗?他可是藏的很好,有绝对的自信不会被发现的说。 「我一直很想要这样子抱抱看呢!可是你都不给抱,超级小气的。」不过也抱不起来,因为体积还是跟人一样大,但是动物就是有比较特别的魅力啊! ☆、第十三章:在作战前的调动 一大早司徒净就开始整理自己带来家中的物品,打算今天就要回去毕旅的地方了,毕竟在外面住太久也不是好事情,总会有人担心的。 「嗄?小蝶今日就要走啦?」国王依依不舍的想要留下只住了两夜的司徒净,「不在多留几天吗?因为今天可能会麻烦你再过来一趟。」 「还要再来?」我不明白国王到底在打什麽哑谜,不过肯定不是因为留下我才说的。 「见月,你该不会什麽都没跟我女儿说吧?」地狱王一脸错愕,他以为司徒净已经知道来这里的目的了,没想到竟然什麽都不知道。 「因为找不到时间跟小蝶说啊,我好不容易请到了小麒、小蓝、小御、小沈的,他们正好这几天都空闲。」国王也一脸不好意思,他会这麽晚说都是不想让司徒净太早回去,她走势必他会无聊,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老家伙,你说你要跟蝶说,说到人家要走了你还没说,搞什麽鬼啊你。」尧瞪了一眼不负责任的国王,自己说要跟司徒净说的,到最後什麽事情都没有说就让人家无知的走人,会不会太过份了? 「对不起啦,小蝶走了我老人家会很孤单的,也不想想你这个不肖子每天都不常在家,我当然想要拖到最後告诉小蝶啊!」 「孤单?哪里孤单啊你,g里面那麽的人,是差我们这几个吗?又不是永远都不见面了,不然换你去工作,我坐在椅子上面就好了。」以为他真的很喜欢忙碌啊?他也偶尔想要轻松一下啊,但是在轻松下去就会被催了,他不喜欢人家吵吵闹闹的。 「好啦,尧别这样子说嘛!大家都是一家人啊!」 「这下亲人卡颁发下来了,在场的全部都被发了。」地狱王好笑的说,没想到司徒净会突然这样子说。 「那麽是要说什麽啊?」我马上把行李拉到房间去放,安安稳稳的坐在沙发上面。 「那麽就由玛雅来替公主解释吧!因为玲琳偏妖族群,我们就不排斥当成外人了。」待大家都做好之後,玛雅才缓缓开口,「在前几天,我们受到了人类族群的挑衅,这是一群拥有法力修为的人类,目前就在这一座岛上,进驻在y魂不散森林中的最深部,里头有一种妖怪能量,我们妖族群称为──变异气。」 「y魂不散森林?不就是我们毕业旅行去的吗?我们就是在那一边遇见尧的。」那正好是当初我吵着要去的地方啊。 「我就是去探查,顺便去看你的,因为想说离的很近,刚刚好碰见。」 「是的,这一群人就是在变异气最多的山里层修练,我们要的不是攻打人类,是要攻打这一群人不人、妖不妖的生物,因为数量不多,但是族人们却说对方很强大,我们这次请来了所有的方位王族,雪狐族麒王子、浴血族蓝王子、绿荫族御王子以及影鸠族沈王子,他们会给我们最大的帮助,还有在场的公主与王子们,照次最重要的人就是──蝶公主。」 「我?爲什麽是我?我可是这一边实力最烂的人呀!」 「但是,计画策略的人并不一定要出战,但是实力不好的人就并不代表不行制造出最完美的战略,您是这一次的核心,以兵力为重。」 「那意思就是要伤害能降到最低却又能战胜的战略吗?但是我并不晓得有多少兵力可以使用…」 「是的,我们向龙族支出五千四百五十六位的兵力,加上两位王子;银狼族支出两千两百名的女x战士,加上公主与王子;雪狐族支出三千九百四十七位的菁英,加上王子;浴血族支出一千位贵族,加上王子与公主;绿荫族支出三千零五十六位的御风使者,加上王子与公主;影鸠族则是支出了五千位的影术专家,加上王子与公主,人数总共是两万零六百七十位。」 「这麽多?对方人数该不会更多吧?」光听见人数我就已经很惊讶了,全校加起来也还不到一万多人的,但是如果对方人数更多的话又不一样了。 「是的,对方整整多了我们一万人左右,我们留下一万人的意思就是另外派其他族群出来支援,如果拟定战略之间,又需要的族群请公主必须要告知,在与对方联系支出人数。」 听见我最不想听见的答案後,我整个人跳了起来,「还更多啊?但是,浴血族怎麽派的这麽少…」 「公主有听说过浴火重生的凤凰吗?浴血族则是浴血重生的凤凰,会派那麽少的兵力是因为不容易死亡,一个人就可以阻挡三个左右的实力。」 「原来是这样子,好多族都没有接触过,不清楚。」 「公主放心,稍後四位王子就会来了,他们会像您解释他们方位的族群,任您自由运用。」 「都王子来?不是说有公主吗?」 「的确是有公主,但是其他族群并不向银狼族是女x当家,出面代表还是必须要王子。」 银狼族只是在所有族群里的一个例外,只有女x才足以有能力来维持这一个族,算上是一个女主族群,男x除了王子以外,一出战就是只有女x才可以参加,除非有谁自告奋勇的上前。 不然对於战争方面,大家都不排斥男x参战,毕竟战场上几乎都是男x,拿来当个r顿其实也不会怎麽样。 r顿才是战场上唯一的王者啊!少了r顿大家只有被歼灭的份量而已,果然够伟大的。 是说…对方既然会法术的话,那麽一定不可能使用r身上前抵挡,不行正面攻击了。 天空?对方如果法术距离够远的话,天空一定也是死伤惨重,要想出一个不会正面冲突却会赢的战略才行… 自己会的也只有小范围的j神控制,也造成不了什麽大伤害,伤害、伤害…「对了!就是看不见的攻击!如果对方看不见攻击的话,也不会来得及反应,所以就是…」 大家都被司徒净突然的大叫吓到,一头雾煞煞的看向正在想战略的司徒净。 到底会想出什麽战略呢?真是让人家期待。 如果攻击快到让人家看不见或者是远处的隐身攻击,敌人如果没有感应力的话,肯定不晓得,而且他们是在吸收那个叫做变异气的气息对吧?会变有法力修为的气息,源头不晓得行不行摧毁。 我恍然大悟的说:「玛雅,对方感应的到妖气吗?」 如果对方感应不到我们的任何气息,我们就获胜一半了,但是对方如果感应的到,我们却只有一半的机率获胜。 被突然这麽问的玛雅是先愣了一下,「这个就不清楚了,但是人类终究是人类感应力不会比妖族还要强大的。」 「不确定吗?」我懊恼的抓了抓头发,不确定的答案很难让人家断定後续,我该怎麽分类他们啊?「如果对方感应不到妖气的话,或许我们可以从暗处攻击,但是如果散发出要弃的话这个攻击又不可行了,类似会隐身的族群?」 「天绮族。」尧惊讶的说,说的也是他们完全没有发现可以隐身攻击这一招,难道司徒净突然头脑觉醒了? 「天绮族?」又是一个没有听说过的族群,麻烦下次说出族群的时候也说一下他们是做什麽用的吧? 「是一种会隐身术的暗杀族群,但是这一种族群在小御的族群之下,小御这个人…」说到这一边国王的苦笑了,「他是一个不好相处的孩子,不喜欢与其他人往来,也不曾给人家好脸色过,也不好妥协事情…」 「小净很厉害的,伯父别小看小净的感染力喔!」玲琳和翰洁一同开口,他们是真心这样子认为的,最後这一个人一定也会乖乖的向司徒净露出微笑的。 「这一点我倒是相信了,见月,要不要试试看我宝贝女儿的能力啊?相信她嘛,她也是你女儿耶!」地狱王用手轻撞了国王一下。 白了一眼地狱王之後,国王才笑着开口说:「说的也是,小蝶你就试试看像小御要求一下吧!不行的话…」 「就用美色。」地狱王突然c话,一瞬间得到了一大堆白眼。 这个人就是这麽的不正经,那个人如果很难相处的话,代表美色g本无用好吗? 「那麽,我就跟他要求看看,他们晚一点就来了吗?」 「恩,说是中午十二点左右就会来了,等一下子就好了。」国王看了一眼挂在墙上的壁钟,现在时间是十点半,距离时间还有一个小时多。 「还没说什麽时候开始打?」我靠在玲琳的肩上,双手举高被翰洁附身的布娃娃,嘴角漾起一抹笑。 「一个月差不多,有什麽急事吗?」 「没有什麽事啊,只是问一问好让我确定一下时间。」反正如果我不记得的话到时候一定会有人来提醒我的,而且时间还很久,大可不用那麽在意最近的节目能不能参予,反正他们也讨厌团体活动,没有团队j神。 「啊!你们来啦!」看见门被四个男人打开後,国王马上起身说。 「因为麒那个色胚说要来拐你女儿,把我们通通都挖过来了。」其中的黑发男子,像是无奈一般的抓了抓头发,并且瞪了一旁的男子。 被瞪的男子反而脸上充满了笑容,「怪我罗?你自己还不是一样很好奇蝶长怎麽样子,认识伯父那麽久了,知道他有一个女儿每天来都没有办法看见,机会难得你不想看一下啊?诱拐只是顺便而已。」 「先进来吧,站再门口说话真是乱奇怪一把的。」国王明白他们是抱着怎麽样的心情来看司徒净的,确实都认识很久了,也没有见过司徒净任何一面,会好奇是自然的。 「听见没?通通都进去啦!」充满笑容的男子就是被称为麒的人,代表南方雪狐族前来进行讨论会议的,一脸和蔼可亲的笑脸从不消失过,听说目前还没有看见他生气过,个x似乎很好。 「你就是蝶啊?比我家老姑婆可爱多了。」 红色头发…是玛雅说的浴血族吗?听说公主也是比王子的年纪还要大,所以,他是蓝王子罗? 是说这一些王子都这麽美型,我要考虑去买副太阳眼镜来遮一遮了,不然哪天我的眼睛突然看不到东西就不太妙了。 但是偶尔看看美男子心情也很好。 「还嫌啊?这里全部就只有我跟龙族两个王子没有未来配偶,所以来一起跟我抢银狼族公主啊!」 麒没好气的说,大家都有姊姊、妹妹,就只有他连兄弟都没有一个的独生子,所以只要听到这一些嫌弃的声音,就很想要骂人啊! 可恶!虽然大家都不喜欢自己的妹妹或者是姐姐,但是他很羡慕他们都有兄弟姐妹陪伴长大。 「说的好,可是银狼族公主不是尧的吗?这样子乱抢要是我家哪天被拆了,我会心惊惊的。」 「抢就抢了,罗唆那麽多做什麽啊?算我一份打劫的。」现在开口的是刚刚那一位瞪了其一眼的黑发王子。 玛雅说过,影鸠族的族人通通是黑色头发的,那麽这个说话很chu鲁的人一定就是沈王子了吧? 我望向唯一一位没有开口说过任何一句话的王子,他非常的安静,而且脸上也没有任何的情绪,那麽他就是御了吗?难怪爸爸们会说御是最难搞的人,光是身上所散发出来的气息就已经很难相处了,如果个x也很机车的话,说不定真的要借天绮族族人的机率是零也说不准。 但是以外表来判定一个人的我,才是最过分的,说不定这个人是面恶心善的人,还没有开始沟通我就先认定人家,这是一个很不好的行为。 「哎呀,我家小净真是有魅力,人越多选择就越多啊!尧不会介意的。」地狱王又开始他的讨人厌,「小御呢?」 「怎?」从刚才都不说话的御,因为被点到名字也只好乖乖的开口了,不开口反而显得出对长辈无理的感觉吧! 「对我们的宝贝女儿有没有兴趣啊?」 兴趣?御看了一眼司徒净,他没有觉得有什麽特别的,但是比起他的妹妹的话,他说不定真的会比较喜欢她,只是她身上有一种快乐的气息,靠近她的人都会感觉到很快乐吧? 快乐是什麽?他对女人一向没有太大的兴趣,所以他并不觉得一个会带来快乐的女人会带给他多大的兴趣,但是他喜欢她身上散发出来的快乐气息,那麽这就是兴趣吗?「还好。」 这个王子开口还真的是都会冻死人耶!而且连个笑脸都没有,有够无趣的!真不晓得他是真的很冷淡还是在装扑克脸来让人讨厌。 「小蝶,你问问看小御吧!你不是说要问问看?」国王发现自己的女儿已经出现奇怪的念头,马上提醒她正事别忘记。 「对,御王子你们族下的天绮族可不可以借几个?我想说,如果对发感应不到任何妖气息的话天绮族说不定可以试试埋伏攻击…」我马上就被国王给点醒了,小心翼翼的对着御询问。 「收敛妖气。」 「咦?」 「他的意思是天绮族可以收敛妖气,即使对方感受的到妖气,天绮族也可以让对方感应不到,那你要几位来埋伏呢?」蓝帮司徒净解答,四个人虽然在不同方位,却是从小到大一起长大,所以对於御,他们三个是在清楚不过了。 「那麽说,你愿意借罗?」是我会错意你的个x了吗?其实你也是一个标准的好人不成? 「嗯。」既然是公事,他也没有理由不借她吧?虽然他真的不喜欢别人来要求他,但是这个女人并不会让他讨厌,他就大发慈悲的帮忙一次吧!就好人做到底了。 「那麽帮我调看看能借几个就算几个,事後再慢慢安排就好了!」我过了一下才说:「原来是我错怪你了,其实你人也很好。」 「悲惨啊──!」地狱王在一边做出奇怪的哀号声,明明才是第一天见面,他一直以为最不会被发卡的人就是御,没想到遇却是第一个被发卡的人,这不悲惨这要拿什麽来形容? ☆、第十四章:到底谁会先深陷 「类似这一种作战方式。」我把自己的思想告诉给他们每一个人听,本以为会有很多人不赞同的,没想到回响比我想的还要好,几乎大家都很赞同这一种蛮埋伏战方式。 「真不愧是秋子的女儿。」忆起逝去的妻子难免伤感情,但是在看见司徒净在作战方面如此j明时,就会想起妻子的j明头脑,虽然平时司徒净总是笨头笨脑的,没想到现在的j明这一点也完全遗传到秋子。 「蝶,你会战斗吗?」尧用一直迟疑的目光盯着司徒净看。 被戳中痛处我的,笑着看着尧:「我不会,我只有跟爸爸学过微弱的j神控制,但是其他实战的技能我并不太会,不过真说要打的话我还是可以的。」 「你怎麽教她那一种东西啊?」国王错愕的看着地狱王,j神控制的确是很难学习,熟练的话可以说是在游戏里面开外挂了,重点是她不熟练,那有就跟没有一样,只是有一时的力量。 「她不只学那个啦!她要是只学微弱的j神控制我老早就担心死了。」不会基本的攻击,他怎麽可能会放她一个人在别的学校实习啊?他不就整天以泪洗面了吗?「说微弱,应该也到可以控制麒一下子。」 「对吼!我还有学那个…那个什麽气的。」糟糕,自己学过什麽都忘记了,到底叫什麽啊! 「连自己学过什麽都忘记了?」哪来这麽笨的人啊?真的是他姊吗?刚才不是还一副j明样?整个印象瞬间消失了。 「小净要说的是空破气五十式吧?」司徒韩都忍不住的开口了,虽然他和司徒昀并没有学过这一种招式,但是还是略有耳闻。 「那啥?」没有在地狱生长过的孩子,当然不知道这个传说的技能。 司徒昀深吸了一口气才说:「就是用身上的气来划破敌人的保护攻击的技能,明明在传说中是非常强的,但是亲眼见证之後没有强大的感觉。」 「有总比没有好了,如果真的什麽都不会那才叫糟糕呢!」麒脸上一直挂着微笑,就连在眉毛间也看不出任何的端倪。 他是真的…如此认为。 「但是我有一个疑问。」他举起了手,「爲什麽媚惑术对你没有效呢?」 「唉?」 这下他才放下了手,用了一张笑脸叹了一口气:「我对你用媚惑术好久,但是似乎没有什麽效果,我记得不曾出错过的。」 「真的假的!麒的媚惑术失灵了!」跟着来的其他两人和两个做爸的反应真的是超激烈的,御反而只有小小的在内心惊讶了一下。 「我也不知道,对你来说那个很重要吗?」那个不是用来媚惑女生用的吗? 「当然是非常重要啊!我知道爲什麽了。」因为你太迟钝了,一时没有办法理解媚惑术。 「咦?」那麽到底是什麽原因呢?连我自己都好想知道喔! 看着司徒净好奇的目光,麒都自己笑出来了:「我会想办法制服你的,我才不相信族里的媚惑术对迟钝的人没有任何的效果。」 「喔吼,麒碰壁了。」蓝一脸幸灾乐祸的说,说他碰壁倒是也第一次听见,说起来是非常的新奇,「怎麽样啊?要不要再多试几次啊?」 「你少再那一边幸灾乐祸了,我在失败下去我的祖先要爬出坟来揍我了。」麒没好气的说,这个女人真是奇迹中的奇迹啊!难道她活到现在都没有交过所谓的男朋友吗?「也不想想我祖先死多久了,爬出来会吓死人的。」 「是吗?肯定会很有趣的。」沈知道麒只是开个玩笑,但是麒可以算是靠媚惑术吃饭的,突然失灵还真是有点奇怪,这时因该说,那个女人是何方神圣才对吧? 「我祖先一出现就会骂我修练不足,竟然区区一个女人而已,这个工作也不用做了,我准备去出家算了,但是我又不吃素…」想到祖先可能会气愤爬起来的臭骂他一顿,他就真的难过,只是一个迟钝的女人对吧?如果以後卧底的对象都像她这麽迟钝,那他以後要混哪里的?「你说!是你真的比一般人迟钝的太多、太多了,还是你有什麽方法可以抵御我的媚惑术?」 「她是真的很迟钝,比一般人迟钝太多、太多、太多了!」尧见司徒净还一副置身事外的无知样子,只好帮他回答了由笑容变成苦笑的麒,他明白他很难过,但是碰上的是这个女人,他只能认定自己倒楣透了。 听见尧如此肯定的答案,他马上变回了笑容,「虽然我不知道该不该怀疑,但是我一定会想办法让她乖乖就范的,真是奇怪的女人。」 「你会先被她给活活气死好几次。」司徒昀的这一句话完全不假,司徒韩跟尧马上点头认同。 一股不舒服的气息…我备感压力的看着麒,他的身上有一种不是自己本身散发出来的气息,我爲什麽会感受的到?照理说我应该是那一个最感受不到任何东西的那个人才对。 这个人…烦恼着什麽事情? 不对,不只这个人,就连其他人都散发出那一种沉重、压力、不舒服又黑暗的气息,但是其中的感受又不一样,大概是不同的事情吧! 我能帮上什麽忙吗?虽然才认识了两天左右,大家也都对我很友善,没有哪里不对劲的。 但是,这时候的我最不能坐视不管了,别人的是还是别管太多好了! 「干麻这样子看着我啊?」麒笑着敲了司徒净一记,他有发现司徒净的眼神怪怪的,而且他也没有对她用媚惑术,那麽她一定是觉得哪里不对劲了。 我心一惊,马上才发现自己的不对劲,而且还一直盯着人家看,好丢脸啊!幸好他没有想的那麽多。 「没、没什麽事情。」我心虚的转过头来,「不晓得为什麽你身上,有种很让人讨厌的气息,不是你自己本身散发出来的,好像是另外自己衍生出来的,你有什麽…很头痛的困扰吗?」 「你真的是迟钝吗?还是你会偷看人家内心的招数呀?这个困扰从很久以前就有了,真不知道你从哪里感应到的。」 「在你的周围,有、有、有…」我害怕的指着他的身边,这绝对不是我的吓死人基因作祟,我是真的看到一团黑黑的人影,就这样子环绕住他,似乎是发现了我一般,往我的方向爬行了过来,「那、那、那个是怨灵吗?」 「怨灵?你到底看到什麽了啊?」麒被搞的有一点不着头绪,他明白有一些妖族只有死对头才可以看见,但是贝司徒净形容成这样似乎长的很可怕,而且她还害怕到一直发抖。 我赶紧深呼吸,大家都好像看不到那一种东西,可是他往我的视线漂移过来,真的有够刺激的啦!「不要过来啊──!」 「啥?」大家都同一种反应,看着司徒净手上似乎抓住了什麽,都有一点惊讶,难道真的有什麽吗?因为她抓东西的方式真的超自然的。 我害怕的睁开了眼,发现肾上腺素的激发,促使我出手抓住了他,这样子近看其实蛮可怕的,看久了其实也还好。 「还我…」怨灵轻轻的吐出了两个字,「把他还给我…」 这下似乎真的是怨灵了?我害怕的说:「还、还给你什麽?」 「别妨碍我……」怨灵逼出了一种很沉重的气息,「让我杀了他…」 「我、我正义感很强的!」我大力的推开他,他就这麽撞上墙壁,「大家都看不到,我又这麽弱…」 「唉呀,只有你看得到的,你就放手去砍就好啦!」地狱王并不认为自己的女儿有多弱,因为他也看不见司徒净口中的东西,他只能叫她直接打了,如果是有敌意的东西。 「要是弄坏了我被尧骂的!」比起这一个我更害怕的人就是尧,他如果当真火大了起来,我还混什麽啊! 「骂什麽?顶多到时候你就负责把它弄好就对了。」他露出的微笑一点都没有办法让司徒净安心下来。 「但是你不打的话,他一样会回去原本的地方。」 「说的也是,那到时候爸爸在帮我求情就好了。」我整个人没用到靠近那一坨怨灵都还会发抖。 地狱王愣了一下子,「好啦!」 我突然凝聚心神看着怨灵,已经什麽都不再多说了,把在墙角上的怨灵给紧紧扣住,这下大家才看见了他的真面目。 「喔,果然真的是怨灵,蝶说的一点都没有错啊!」蓝又一脸幸灾乐祸的样子。 「那个,我的魔法真的很烂,上课没再听,下课也不留下来晚自习…」有没有人可以出来帮我杀了他啊? 在场的听见司徒净的抱怨後,只是单纯的笑成一片没有人打算出手相救,「你就自己打死他,比较会有成就感。」 我难过的盯着怨灵,周围才刮起了一点点风,往前一挥,然後,後果是我没有料想到的,怨灵就这麽被打了出去,连我自己都重重的被吓到了。 现在是哪一招?我哪来这麽厉害啊!难道我的j神控制也到开外挂的地步了吗?不过我想这也许只是个美丽的意外而已… 「你其实不弱啊。」果然说自己弱的人都会扮猪吃老虎啊,这下他们可要记下了,说自己弱的人其实都很强。 做为当事者的我,突然很正经的说:「不,这一切都是一场美丽的意外。」 「这一点我倒是不太能相信。」麒笑着说,确实刚刚只有司徒净看见缠绕在他身上的怨灵,而且也把他给打跑了,那麽就代表其实她也不弱了,至於为什麽要否定自己这一点,他就真的不着什麽头绪了,而且在怨灵消失後他有感觉到比较轻松了一些,没有像以前那麽沉重了,「谢谢。」 「不要对我笑,好刺眼啊──!」虽然不是第一次美男子对着我笑,但是这一次我觉得真的有够刺眼的。 我有终於做了一件好事呢!终於帮上了什麽忙… 我开心的抱着玲琳,而玲琳也被感染了那一种喜悦,与我一同开心了起来。 「我说你这个女人真是有够奇怪,叫别人不要对你笑,结果又自己再那一边笑,真是快要搞不清楚了。」麒明白司徒净的心情,是开心的、愉悦的,他也很谢谢她,因该要怎麽形容那一种谢谢呢? 「因为很高兴啊!」 「高兴?」 「因为我帮助人家了!」我不分男女的抱住他,也没有觉得哪里不对劲,就是这麽自然的,「以前都是人家在帮助我,就连翰洁因为想要治好我的病都…」 「唉呀,你别哭啦!」他生平最怕女人在他面前掉眼泪,偏偏这个女人还抱住他,在他面前活脱脱的哭出来。 说不定她对自己没有自信的地方就是再这一边,但是他并不觉得他没有对谁好过,大家…其实都受益良多吧? 「都是我害翰洁没有一个可以自由活动的躯体,我以後一定会帮你找一个死人身体的!」 「喂!你这样子是触犯死人啊,虽然人家已经挂掉了,也对人家尊敬一点吧?」麒没好气的说,这个女人的脑袋构造是怎麽一回事啊?虽然他的祖父已经挂掉了,但是他还是很尊敬他的祖父的,只要这个女人不受他媚惑一天,他都害怕他祖父爬出来臭骂他一顿,虽然这个女人现在抱着他,但是他一点都开心不起来。 「但是翰洁也死掉了,你也要尊敬翰洁啊!」这麽说起来翰洁也是一个死者耶!所以你也要好好的尊敬翰洁。 「你这个女人准备害我被我祖父骂就算了,还敢给我强词夺理啊?」麒像是嫌司徒净还不够笨一样,敲了她的脑袋好几记。 「君子动口不动手,你是小人!」我捂着被打痛的头,拉开了一段距离向他虚张声势。 「好样的,你有种给我过来!」难怪当初司徒昀会那样子说,真的快被活活给气死了!「我发现你很奇怪喔!是有双重人格还是人格分裂?」 尧喝了一口茶,才说出j准的解答:「这个两者都不是,就是所谓的翻脸比翻书快。」 「经由尧医生的证实,我信了。」尧的判断从来都没有错误过,所以不想相信也要相信,麒拉出在尧椅子後的司徒净,没有打骂她的意思,只是很平常的说话。 看上去,这一个傻女人挺欢乐的,没想到其实内心挺闷的。 他不明白这样子给自己无所谓的压力有多好,他知道她只是想要为什麽人帮上忙,看上去…「还真的不是普通的笨。」 「真好、真好,这下我的女婿候选人後多了四个,我的小净宝贝到底喜欢哪一个呢?」地狱王露出了意味不明的笑容,但是司徒净太过迟钝也不会察觉到底谁喜欢她,除非着面说… 唉呀!这下可有趣了呢!女儿很受美男子欢迎,但是对美男子没有兴趣,到底谁会开口先向自己的女儿说出「我喜欢你」这一种r麻的话呢? 唉唷!真是超刺激的,害他都想要整整这一群目中无人、高傲自大的美男王子们,谁会先臣服在他女儿之下呢? 要是自己的女儿没有那麽迟钝说不定早就选出丈夫人选了,才三百多岁还很年轻的,说到要结婚是有一点太早了。 但是他早就迫不及待把女儿推进婚姻坟墓里头了,他要抱孙子!女儿啊,你快一点生个孙子来让爸爸抱抱吧!自你跟小韩还有小昀长大後,爸爸有多久没有抱过小孩子了呢? 他好期待最後的结果,女儿会不会给他一连串意外的答案呢?美男子後g团? 想到这一边地狱王都噗嗤一声笑了一出来,那一个画面真是有够难想像的,但是这个答案并非不可能啊!搞不好成员还会增加也说不定。 他决定,他用一百年的赌注来下注。 他赌了──全部上钩,一个都不剩。 哎呀!好可怜哦!这下单身的美男子又少了好几个了,其他女孩子恐怕没有什麽福气了。 ☆、第十五章:金氏世界纪录 正当我的脑子都是满满的战略计画,不晓得为什麽总是觉得哪里有瑕疵? 还要在更好… 但是要怎麽样子才能让计画更加完美?看上去完美无缺其实破绽百出,要怎麽样才能修改那一些破绽? 说起来也奇怪,我爲什麽要那麽在意这一些奇怪的战略?量力而为才是这一次的宗旨不是吗? 「快一点!」前方传出了司徒昀很不耐烦的催促声,此时後院外头的破烂木桌上还站着一颗苹果,「要是你今天二式没有练熟就别吃饭。」 我们正在後院练习着尧另外教的招式,听说是很强的技能,而且是银狼族的人才可以学的。 所以我现在手上拿着传说中的水果刀。 为什麽是切水果呢? 因为尧说,这不只是训练j准度,水果小而小巧,如果能百发百中不仅可以训练j准度,还可以帮大家削水果,真是一举两得。 (因为丢掉会浪费食物。) 我对司徒韩身後各式各样的水果闹得很头痛,据说是不想一直吃苹果才会买了那麽多不一样的水果。 g本就是刻意来整死我的!昨天跟前天练一式,练到我的手都起水泡了,今天还不放过! 「你们这一群可恶的家伙!都不懂得怜香惜玉!」我现在只想要找藉口闪人,其实真的也找不到什麽藉口。 大家都停下手中的公文在指导我练习,就连尧都丢下自己本身因该做的工作,说起来真是惭愧。 「怜什麽香,惜什麽玉的?给我快一点练习,大家都因为你抛下手头的工作了。」司徒韩的火气最大,司徒净处处找地方想要偷懒,难怪在学校的成绩也没有说多好,现在这麽多好心人在这一边给她个别指导,还想要趁机偷懒。 我很委屈的说:「对不起嘛…」 「快一点练,在偷懒你就死定了。」 我十分不甘愿的举起手中的水果刀,指向桌子上那一颗频果,刮起来银白色的风,用力的往前一挥。 眼前苹果的底下出现白色复杂的魔法阵,划出一道锐利的气息。 「不合格。」另一端飘来司徒韩宣布的声音。 「啊?为什麽!」我不服气的往前看,然後生气的说:「你很奇怪耶!不就零点一公分的差距而已吗?」 「就算是零点零一公分都不许有误差喔!」蓝笑着说,为了要求最好的品质,当然要当事人壮烈的牺牲一下,再怎麽笨只要训练都会吧? 「蓝你来给我站在中间!」站在中间让我好好的劈你!只会说风凉话的家伙! 没想到蓝真的当真站到了我的正前方。 「我想,你一定会对我心生不满,所以呢…」他完全透司徒净的内心,这个女人的内心实在是太好透了,全部的事情都反映在脸上,也早料到他补上刚才那一句她会很火大。 闹她实在是太好玩了! 突然发现自己颇缺德的,可是他还是要闹下去。 「你可要好好练习。」 居心不良! 这四个字在大家的脑海中闪过,不过除了司徒净自己没有发觉以外,其他人都已经发觉蓝到底有何用意。 有问题…我望向旁边的一排,大家都好像在忍什麽一样,所以一定有我不知道的问题,不行!司徒净你不可以上当。 我迟疑了一下,才道,「不要!」 大家都被这一句话给吓到了。 难道…这迟钝的女人觉醒了? 「除非你什麽攻击都不要接、也不准用什麽攻击来抵消、也不准闪躲过去、也不准偷动位子。」要来,就要狠一点的。 「这女人来狠的?」沈错愕住了,没想到竟然会来这一招耶!不过他有把握,蓝绝对会答应,那一种小小的攻击对蓝这一种不死之身算什麽呢?会接受吗?他最後还是思考了一下。 「好啊!」蓝答应了,而且脸上还挂着居心不良的微笑。 被他那麽一笑,我反而开始不好意思了,对方毕竟是r身,我这样子做好像又有一点太过分了,「真的吗?」 「我什麽时候骗过你了?」 「那我真的要开始了……」老实说我真的有一些害怕,如果把人给杀死了怎麽办?而且自己还叫他不准躲、不准防御的。 然後我就真的打了,然後他就真的受伤了! 天啊!我做了什麽呢? 「靠,好贼喔!」麒发现了蓝的y谋,趁机装死吗?贼是他的专利耶!凤凰也贼哪一出的啊? 「但是他流血了!」他喷血了!可是麒说他很贼,到底是什麽意思呢?「尧。」 「笨蛋,凤凰哪会这麽轻易就死呀!」尧比了比正在装死的蓝,「这麽容易就死还叫不死鸟吗?真是的。」 所以,我被骗了,生气的抓着他,「你害我担心死了,为什麽不早说啊!害我还以为真的失手杀了人了。」 眼见她快要哭出来了,他马上制止她,「好、好、好,对不起嘛。」 我生气的瞪了他一眼,眼眶还红红的,然後又生气的看着桌子上那一颗频果,举起水果刀一刀给它劈下去,还透过桌子,看起来真的有些可怕。 怒气冲冲的走掉,没有人敢阻止。 「女人真的惹不起啊!」 「你没有悔意哦!蓝。」麒看着笑容满面的蓝,反正依司徒净的个x,一定等一下就气消了,也不用太在意。 ☆★☆★ 在这不断练习下的日子,也许有所长进,我也一样每天都心不在焉的想着计划,虽然被一致通过了,但总绝得很不对。 「今天有浓汤可以喝吗?」司徒昀瞄向桌子上的椰子,他突然很想喝椰子浓汤,但是被司徒净砍过之後,几乎所剩不多椰子汁,「技术好烂。」 「你们很可恶哦!」 「唔喔!真的生气了!」蓝只是一脸看着好戏的样子。 周围渐渐激起大风,在桌子前方出现了一个土色偏黑的魔法阵,一瞬间,里头探出了一个可爱的土拨鼠。 很吃力的爬上去桌子上头,闻了闻椰子的味道,突然张大了嘴巴,把椰子一口给吞了下去,才拖着自己沉重的椰子型身躯,跳回魔法阵里头。 「被吃掉了?」蓝错愕的看着桌上空无一物,「我知道要把它切的漂亮一滴水都不漏,是十分困难,但是这个土拨鼠,比那个还要酷炫?」 「被吃掉了…」麒也傻住了,这个女人难道生气都会召唤出那一种东西吗?到底有什麽用处?难道战斗的时候可以潜进去敌方阵营,把对方的备粮给全部吃光光吗?光想就好可怕。 「通通不准吃,尤其是只会说风凉话的家伙。」在感觉上我真的有够委屈的,跟这一群人在闹。 「好、好,大家吃饭了,别再弄小净了。」玲琳一见马上出声制止,最近他们不只在帮司徒净练习,还把司徒净给整惨了,让司徒净每一天都怒气冲冲的翻脸丢下在练习的项目。 「还是玲琳对我最好了,最喜欢你了!」我开心的抱住玲琳,这一群里面就玲琳与翰洁对我最好了。 玲琳露出了微笑,「我也是。」 就唯独司徒净跟她最要好,即使出现了一大堆王子,也很少再来往,不过偶尔会说一下话,没有像以前那麽孤单就是了。 「御,要去哪?要吃饭了欸。」沈正好撞见御匆匆忙忙的往客厅走,他还正在想说餐厅在反方向。 「我妹。」御皱了皱眉头,露出了有一些困扰的表情。 他的妹妹最烦了,他才出门没有多久就一直打电话给他,叫他赶快要回家陪她,每次都不分事情的轻重。 「叫她乖乖在家跟自己玩就好了,说你在外面有女朋友了。」麒出的主意没有一次是完全不会出事的。 通常他妹听见他这样子说的话,一定马上跑过来找司徒的麻烦,打死她都不准御交女朋友,他也很头痛。 一边是司徒净、一边是他妹妹,他倒是绝得两方都很重要,但是说不定司徒净的份量比较重一点? 然後推掉了罗嗦的妹妹之後,才回到了已经聚集所有人的餐桌,大家都等着他在一起开饭。 「蝶你偏心,上次我不在的时候你们自顾自的吃饭了,御只是去讲个电话而已,你就说要等他。」现在开始蓝的抱不平,他上次也只不过是去半个事情一下子而已,司徒净真的严重偏心,「我开始觉得内心不平衡了。」 「大家就别理蓝了。」我才内心不平衡,你每次都欺负我,上次还装死吓我,我干麻对你好一点?人家御多安分啊! 「我好难过啊!你这麽不公平,最後大家都会打起来的。」 「打起来?」我咬着筷子,看着装作难过的蓝。 「笨蛋。」御吐出了几个字,让蓝都喷笑了,「装像点。」 「好啦!吃饭。蝶,明天加油吧!」尧实在是看不下去了,这几个一个个都心怀诡计,当真要跟她抢老婆的。 我轻轻的点了头,「我会的。」 明天就是开战的日期,老实说我突然觉得很没有把握,不晓得对方的头头是怎麽样的一个人? 「玛雅,不是说会有公主来嘛?所以最後还是我自己一个喔?」 「抱歉,因为公主她们都说不想要弄脏…」玛雅也想这一种说法有一点太夸张了,但是公主她们都爱漂亮,一个个都不想要下战场帮忙,看起来只是在找藉口不想要打仗,难怪每个王子们都很欣赏公主,虽然银狼族的公主就是要负责打仗的。 「我妹会来。」当她说出要来的那一瞬间,御比较想要跟她说:你不要来之类的话,但是肯定又说不听,「她不会去。」 「我姊也会来,我想叫她别来了,不然有她在做是真的很麻烦,除非她像蝶一样要下去。」 想到那个老姑婆,蓝又开始头痛了,大家都不喜欢自己的妹妹、姊姊再正紧事的时候一副无关紧要,而且都仗着自己是他们未来的妻子在束搏他们,其实他们也有选择取外族的公主了,她们忘记这一点了。 「我妹也会,可是她也不打算要下去,真想休了她们!可恶。」沈懊恼的说,现在说休还是太早,毕竟还没有真的联姻,「蝶,你通融一下啊,把我们每一个人都嫁一次,我想脱离那一种人的魔掌。」 「啊?」这是什麽提议啊?我明白你们的痛苦,但是我并不想让自己痛苦啊!「我只有听说过男生的老婆有很多,我没有听说过女生的老公很多…」 「你可以创新,别人没有的,搞不好还可以上金氏世界纪录,史上最多丈夫的女人。」麒笑着说,他倒是没有什麽意见,因为他没有姊姊、妹妹,也不用麻烦这麽多,喜欢谁娶谁就好了。 「金氏世界记录,哪会记录这一种奇怪的事情呀!」我奇怪的看了在场的人一眼,只有两个爸爸神色不变。 谁说神色不变?他们的内心都乐翻了,只是自己的女儿答应的机率不高就是了。 「就是金氏世界记录才会记载啊,它们连人家睡觉睡多久都记载。」你就快一点上当吧!反正大家都不想要娶自己的姊妹。 「干麻一直催我要结婚,我还很年轻的不是吗…」难道三百多岁算很老了吗?不然怎麽大家都很紧张我嫁不出去一样? 「是很年轻啊!但是我们不年轻啊,这叫做不想把青春浪费在姊姊、妹妹身上,并不是你很老喔。」蓝一直很想忍笑,但是总是忍不住。 一个个都放下碗筷再出招让司徒净上钩。 「这个,七百多岁了。」地狱王拿着筷子指着蓝,直接把他的年纪给抖了出来,然後又指向麒,「这个也七百多岁。」 「咦?真是看不出来。」因为大家都停下碗筷了,所以我也停了下来,这只是单纯的配合他们,不然我才不想让自己肚子饿。 「御八百多岁,沈六百多岁,四个明明是好朋友,为什麽年纪差的这麽多呢?按照这个情势看起来御比较像大哥哥了。」 「那不就我跟尧的年纪最小吗?但是尧感觉上年纪总是比我大。」我大言不愧的说出来,尧比我还小,但是比我还要成熟…「比起来,尧比较像我的哥哥吧?什麽事情都会帮我安排好。」 尧转头看像司徒净,「你还敢说!有你这一种人当姊姊是我这辈子的不幸。」 她自己贪玩、幼稚就算了,他还要在後头帮她收拾烂摊子,他到底是被什麽脏东西给附身啦? 我暗暗的吐了吐舌头,谁叫尧看起来就不像弟弟,日子过多了就会觉得他像是自己的另一半人格,没有办法显现的人格,而且什麽事情都帮我安排的很好,这一点真是让我感激万分,「那下次叫你哥哥、换我做妹妹。」 「才不要跟你再那一边耍笨勒。」他对司徒净对他产生了依赖感,是十分开心的,他一直以为司徒净最依赖的是那两个龙族的王子。 ap;ap; end if ap;ap;gt; 1115 欲望文 16-20 归蝶迹 作者:莫灵 1620 ☆、第十六章:没有办法保护到你 「哼!」一个女孩子紧紧勾住蓝的手,而且还没有要放开的意思,很有敌意的看着司徒净,没错,她就是蓝的姊姊… 「感觉占有欲很大呢。」我乾笑着,对着那一些有敌意的眼神有一些的不舒服,叹了一口气,「突然觉得很孤单呢…」 「是吗?你也这样子觉得吗?」麒在司徒净的身边坐下,他没有姊姊、妹妹,羡慕归羡慕,但是没有真的想要过,「你跟尧也是这样啊。」 我现在才想到麒连兄弟姐妹都没有,惭愧的低下了头,「才不想要这样子,在别人的面前故意表现出「这是我的」的感觉,有什麽好的?」 「你就这一点和别人不一样,每个女生想的都是爱漂亮、婚姻,你这一种人还真是罕见,没有想过要谈恋爱吗?」因为尧和司徒韩、司徒昀再另外一边忙,玲林跟翰洁都窝在厨房帮忙,玛雅则是忙碌的跑来跑去,他两个都落单了,其他的都是被自己的姊姊、妹妹给拉走了。 「没想过。」我抱着双脚,把头靠放在上头,「看到那麽多的人因为爱情这一种东西深陷,所以自然就不想要了吧!那一些有情人的人总会把朋友丢到一边,所以我很感谢有这一种日子可以过。」 想起了玲琳跟翰洁,内心就会很温暖,她们都跟我一样不奢求爱情,一样过的很快乐,只有一个人的节庆,可以找对方一起过,虽然不是情人,友情也一样很可贵。 「说的也是。」司徒净的意见总是独特,他也不好再说什麽话来激她,「我也很感谢这一段跟你认识的日子,你让我看到了另一种女人。」 他了司徒净金色的毛发,两个人都沉默了。 许久我才呐呐的开口:「果然还是做自己最好了,要帮你介绍女孩子嘛?我认识蛮多的,或许里面有一个你会中意。」 「不了,我已经有喜欢的人了。」麒笑弹了一下司徒净的额头,他这一句话觉对没有在骗她,「是一个很特别的女人。」 「是吗?如果有遇见自己喜欢的人那就更好了。」我捂着微痛的额头,对他露出了微笑,这是今天第一个笑容,「加油。」 「我会的。」因为是她向他说加油的,即使她不这麽说的话,他也会加油的,「你呀,该好好练习反应力了。」 然後,又补上一记弹额头。 「很痛啊!你看都红起来了!」我把刘海拨开,露出了微红的额头,过了一下子,我才失望的说:「这一种令人发闷的日子,到底何时才会过去…」 「一时半刻还不会过去。」他也很无力,每次这几个女人出现後,几乎没有办法跟他们说到半句话,「忍一下就过去了,你没有办法想像我这几百年来都是这样子活过来的。」 「蝶,你帮我通知一下他们,准备要出发了。」尧突然从後头拍了拍司徒净的肩膀。 我吓到整个往後转,「吓死人了。」 尧好笑的说:「干麻?做了什麽见不得人的事情?去帮我通知一下。」 「不要,他们旁边的女孩子都好恐怖,我才不想去。」是没有做了什麽见不得人的事情,但是我不想要靠近过去,压力好大。 「好吧,被你打败,你去准备、准备,我去叫人。」尧经过司徒净的身旁的时候丢下一句,「很讨厌对吧?」 我惊讶的看着尧,心里有一种无法言语的感受。 原来,他也知道啊…… 「不过有什麽要准备的吗?」我转过头看着麒,不是这样子上去就好了吗?有要准备什麽? 他被这样子一问,整个人也怔住了,「那去把头发给盘起来吧,不然会不方便。」 他想了想,也只有这个东西有得她忙的了,不然其他的事情,大家几乎都用好了,也没有事情要让她准备了。 很碍眼吗?了自己的头发,是有一点披头散发了,好吧!那就顺着麒的意去把头发给盘起来好了。 「盘头发吗?我帮你吧!」玲琳拉住了司徒净的手,就是往房间跑去,玲琳每一天都盘着头发,所以这一种事情她很擅长的。 在梳妆台前,玲琳从自己的包包中拿出一个夹子,「真讨厌,要不是因为我是人类,要不然一定和小净一起去的。」 「就算玲琳要去我也不准的,太危险了。」 「我跟翰洁本来都想去,但是地狱王叫我们流再这一边等消息就好了,过去反而会拖累你们,这个给你。」玲琳帮司徒净戴上一个项链,那是一对翅膀,唯一不同的是,恶魔翅膀的颜色是洁白的、天使翅膀的颜色是纯黑的,「nn说,善中有恶、恶中有善,不论对方是一个怎麽样子的人都需要有所堤防,善良的人不一定善良,邪恶的人也不一定就是邪恶,小净,用内心去好好感受每一个人吧。」 「玲琳?」 「这一场战争,必须有所堤防,接下来会发生什麽事我不清楚,符纸带了吗?我教过的回疗术没忘吧?」玲琳对着镜子像司徒净露出微笑,「念来听听看吧?」 「首先要写上治疗谁。」 「没错。」 「然後符纸要在食指与中指间,对着那个人念出咒语就可以进行回疗术。」我自腰间拿出一叠的红色符纸。 「你还记得,真好,记得要收好喔,以备不时之需。」玲琳帮司徒净的头发夹上最後一个夹子,看上去颇有中国风格的盘式,「黄色的带了吗?」 我笑嘻嘻的把红色的符纸收好後,又拿出黄色的符纸,像是现宝一样。 玲琳有说过,红色是代表喜气的象徵,当你要对别人进行某种辅助的时候就必须要使用红色的,才不会因为种族关系而让别人受伤了。 黄色是代表驱邪的象徵,当你要对某种不乾净的事物进行净化的时候,就必须要使用黄色的,才不会因为种族的关系而没有了效果。 「我都还记得用法喔,因为玲琳当初下了好多功夫教我。」我起了身,紧紧的抱住了玲琳,只觉得我的肩窝一湿。 「你要是出了什麽意外不准比我还要先走,说好了,你要陪我到老死的。」玲琳难过的泪流满面,想着当初的约定。 她昨天晚上在房里帮司徒净预知了一下,没想到竟然说会有事情发生,害她很担心。 「一定!」我笑嘻嘻的向玲琳比出了直式六的手势。 这是打勾勾的手势,玲琳也撑出一个笑容,把手靠近了和我打勾勾,非常有默契的同时说:「打勾勾,说好了,黄牛的人没人要。」 然後又是很有默契的同时笑出了声,明明两个人都是高中生,却还做出这一种幼稚的行为。 跟玲琳相处的这一年,我们打勾勾的次数是双手、双脚都数不清,有太多的事情想要和对方约定了。 什麽嘛,想的这麽感伤,又不是要离别,只是暂时分开而已,又还死不了,我司徒净的命最大了,谁都杀不死,跟小强一样的生命力,当我怕现实了吗? 「蝶,你好了吗?」尧把头探进了房间,他刚刚听麒说司徒净再把头发盘起来,因为要出发了,所以才来叫人的,「要走了。」 「来了!」 「小净!」玲琳笑着说:「好好加油喔!」 我笑着对她比出胜利的姿势,最後两个人还是忍不住大笑了出来,「真是的,果然不适合让我们两个装难过。」 「就是啊!掰掰。」玲琳轻轻的对司徒净挥手,只希望那个预言是她的错误,如果真的有什麽事,顶多就和司徒净一起走掉吧! ☆★☆★ 其他被姊姊、妹妹缠住的人,在前往的路上总算脱困了。 「终於弄掉她了。」蓝的脸很懊恼的说,「死老姑婆,下次一定要想办法甩掉她,烦死人了。」 沈迟疑的看着前方跟尧、司徒韩、司徒昀、麒说话的司徒净,「总觉得他们的感情在今天之後变得很好,先不说尧跟夏还有岳。」 「这麽说起来…」蓝跟沈很仔细的再观察,的确麒跟司徒净感情变的很好,「他的媚惑术可以用了吗?」 「他没用。」御在一旁打了哈欠,刚刚听了他妹说了一大堆无聊的事情,现在很想睡觉,但是没有地方让他睡。 「安璐!」我惊讶的阖不拢嘴,刚才那一个人影一定是安璐!虽然她蒙着脸,但是我还是可以知道。 人影在听见我的呼唤之後就停下脚步,往这里走来了,「公主,有一段时日未见了,近来可一切都好?」 「安璐你没有事情了吗?不然怎麽抱着病到处跑?」我不满意的皱了皱眉,病人就该好好的休息,这是一直以来不变的道理。 「嗯,我找到了不会传染的方法,所以我现在可以自由的和公主说话,我来这一边就是要找公主的。」安璐用布把嘴巴遮了起来,「听说有发现尸界人的踪迹,所以我跑过来观看了一下,刚才不久前是你们的人在这一边厮杀吗?」 「嗯,怎麽了吗?难道有误杀普通人?」我慌张的看着周遭死成一片的尸体,就是怕杀到一般人。 「不,是一个很好的计画,我刚刚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似乎有看见尸界王子在山里头回荡。」 「说到尸界一定长的很恶心,五官不齐、手脚腐烂、白骨外露的变态。」我只是说出了我那一些奇怪的推理。 这下安璐可愣住了,「也许吧,尸界本来就不易与其它界相通,很少可以见上一面,不晓得别界的可不可以在那一边存活才是问题。」 「停尸间?」这是我唯一可以想到的东西来形容它,说到尸这一个字,肯定就是有关死人的吧?「和别界差很多吗?」 「是的,别界要通往别界都一定有路,人界、妖界、地狱的魂界、天堂的天界、古兽族的无界、尸界,就是人家所说的六合界,全部最没有关系的就是尸界,里头的总族也非常的多,但是总脱离不掉尸这一个字,而且别界也不易生存,听说每半年会有一扇门通往每一界,但是没有人知道们在哪里,除非是尸界的人。」 一群人听着安璐的说明,顺便看着路上堆满的尸体,整个人都突然的毛了起来,尸界的人跑来堆满尸体的地方? 再打完哈哈後,大家都很有心理准备的走进去,不料有一个男子在里头,而且脸上还带着一个白色的面具,看起来真的很不好相处。 不过他的皮肤裸露处,没有一处是腐烂残缺的,难道不是? 我紧张的看着眼前这一个男子,他的脚旁倒着一个血r模糊的尸体,不知道那个到底是谁。 难道他是头头?还是其实倒在一边的才是头头? 他的手却被不合身的黑色衣袖给盖住了,有一头很好看的紫色头发,皮肤也很白…我干麻去注意人家的皮肤?真是疯了我。 「不是头头。」御有感受到这个人很强的气息,司徒净还一脸不明不白的,可能还不会感受强度,「很强。」 沈则是完全惊讶了,「比你还要强?」 御可以算是变态了,但是又比他强,那麽不就是外挂中的外挂了? 「至少十倍。」 「什麽啊──!」里头传出了一阵吵闹,而且还是至少而已,那麽就代表他们真的要找他打也觉对没有胜算。 「安璐──!」我惊呼。 安璐一瞬间都不怕死的往前冲,眼睛转为火红、指甲瞬间伸长、露出了一口獠牙,标准的吸血鬼原型。 对方却手一挥而已,就把安璐给甩出去了。 天啊!也太强了吧?他g本就是外挂程式! 我正要过去看安璐有没有怎麽样,却被安璐给出声制止了,「公主,别过来。」然後爬了起身,目光一闪,又是过去,却又遭到被打的下场。 「安璐、安璐!」我再也不顾会不会被传染了,起身就是跑过去,却被尸界王子给挡住了去路,「你做什麽啦!」 面具下,虽然不知道是什麽脸,却冷冷的对司徒净说:「在过去,我就杀了那一个血族女人,顺便连你都杀。」 「不要用顺便,讨厌的家伙。」我不畏惧的瞪了他一眼,才想起刚刚出门的时候我有带一叠符纸,一想到之下,拿出红色的符纸,我愣了一下才想到不对,换了一张黄色的贴在尸界王子的面具上,「好啦!让我过去啦!」 这个人是怎麽样?完全不怕他就算了,还给他贴了很奇怪的纸,他错愕的撕下在面具上的符咒,看了一下上面的字,手上的符纸才燃烧化成灰烬。 「欸,你这个人怎麽这样子啊!我一张要画很久耶!大不了你把它环给我呀!」因为不熟练的关系,所以一张至少都画上五分钟。 「天啊,哪来的笨女人,这不是在找死吗?!」麒都替她开始感觉到很紧张了,跟这麽危险的人靠的这麽近,还有心情打哈哈? 这个女孩子的身上有一种气息…是欢乐之气吧?难怪一点都不怕他,还敢这样子对着他说话。 他喜欢她身上散发出来的欢乐之气,很乾净。 「喂,你有没有再听人家说话啊!」我气愤的看着他,「我可不可以过去了?」 他心一惊,拉住了她的手。 温温的?不对!现在不是思考这个的时候,「你、你…做什麽!」 基於实力的关系没有人敢轻举妄动,要是乱动司徒净反而出事的话,就不好了,只不过他这样子抓住司徒净有什麽用意? 他不发一言的就是这麽的抓住司徒净的手腕,就是要往里头走。 「你要带公主去哪里?!」玛雅慌张的的把双手往上举,「水来!」 顿时玛雅的双手出现源源不绝的水,她用力的把双手往前一挥,但是在预料中的事情──攻击被化解了,而且一滴水都没有碰到他。 不甘心他不停下的动作,玛雅也不放弃攻击他,「绝对零度!」 当招式使出的时候,沈皱了眉头,「玛雅,别攻击了。」 「但是他会带走公主!」她才不甘心公主就这麽被一个别界的人给带走了,公主可是她的。 「我知道你的想法,但是我刚刚看他化解招式的时候,不是以自身的范围,而是先帮蝶化解周围的攻击。」所以他不会伤害司徒净。 「会回来的。」御这一次很有自信的说,他也相信他不会对司徒净做出什麽伤害他的举动,但是,他绝对因为司徒净而回来的,是什麽时候呢? 这一点还有待思考。 「虽然很不甘心就这样子被掳走,但是实力差距,只能相信御的话了。」大家的脸色都不是很好看,这是失去自己东西的感受吧? ☆、第十七章:连拐带骗 「你还好吗?」 这一个声音…是刚刚那个用很冰冷声音跟我说话的尸界王子吗? 吃力的张开眼睛,瞬间很不习惯光亮。 他是背对着我的,桌子上放着那个面具,他的双手遮住了脸,「你的衣服,我叫人换起来了,但是旧的拿去洗了,晚一点才会拿来。」 经过提醒我才看向自己的衣服。 是很普通的衬衫和裤子,但是颜色有一些…奇特。 「这里是哪里?」 「尸界──我家。」他叹了一口气,「是我把你给抓来的。」 「欸?」把我抓来你还敢说啊?不过他的语气没有一开始的那样子冰冷了,反而还多了几分温柔的感觉。 所以他帮我弄了一件衣服来,我应该要谢谢对吧? 正当我要开口的时候,门外一阵吵闹,一下子三个男孩子走了近来,完全长的一模一样。 然後外加被吓到。 「你们又没有敲门了!」尸界王子故作生气的斥喝了一下自己的三个弟弟,「不好意思,他们是我弟弟,跟人家对不起。」 天啊!最好是有这麽美型,我都不知道,他头在不转过来我不就要被蒙在鼓里了?相较起来三个弟弟就比较平常了一些。 哎?是我美男子看太多了吗?开始对美男子麻木了?还我观赏美男子的权利! 你们七个完全被尸界王子给比下去了。 我这样子感慨着。 然後三个排成一排很整齐的说:「对不起,大嫂。」 「啊?」大嫂?我什麽时候结婚了?而且对象还是和尸界王子? 「因为你昨晚不是睡在大哥的房间吗?什麽都没有做吗?」三个人你看我呀,我看你的,就是没有什麽头绪。 我可是到今天早上才昏醒的,能做什麽? 「我们还以为大哥想通了,但是你还头一个进大哥房间的女孩子,所以我们还是认定你是大嫂。」 「周,你们别用人家,这里先交给你们一下。」尸界王子吩咐了一下,走前还往窗户外头看了看才离开。 「大哥总是这麽忙碌,对了,我叫周。你是妖界的人吧?什麽族的啊?」 「银狼族……」 「我叫光。果然妖界的妖怪原形都比较好看,你要是看见我们的原形你一定会讨厌的。」光拉过一把椅子,坐了上去,「没有人喜欢尸界的种族,像我们就是魂尸族,原形就是腐烂不齐的尸体,只是理智极高。」 「怎麽这样子说?每一族都有不同的特色,别说讨厌不讨厌的话,我没有种族歧视的,你们就是你们,即使外表再怎麽样都无所谓吧?那只是一个原形,最重要的还是你们的内心呀!只要内心漂亮就都好看!」 光伸出了手,外表瞬间腐烂、见骨,出现了不好闻的味道,「你真的都不会害怕吗?」 「才不会!虽然我很胆小,但是这一点我可以完全的肯定。」我显现出很难得的认真,我觉对不会骗他们的,最後漾起一抹笑,「因为你们都很善良。」 光惊讶的扑上司徒净大哭,腐烂的身躯,慢慢的变回来当初的样子。 「男孩子怎麽可以轻易掉眼泪?」我伸出手轻轻的擦掉光的眼泪,深怕弄伤他,刚刚那个原形像是一碰,他就会出事一样。 司徒净坚定不动摇的面容,让光的内心先动摇了,「没想到现在还有你这一种女孩子,难怪大哥会喜欢你,把你带回家。」 咦?不对!这误会可大了!他没有说过喜欢我,而且把我带回家是什麽意思……听起来含意颇多了。 「我到现在都还不知道他叫什麽名字说。」想了想,他也没有像我提起过名字里的任何一个字。 「大哥叫晓,日尧晓。」唯一一个没有开口过的笑眯眯的说:「我叫司。」 「啊…我叫蝶。」这是我头一次用这一个名字来做这一种自我介绍,感觉还很生疏的,而且说的很不习惯。 「大哥回来了。」光首先跳了起来,把房间门给打开了。 「血的腥味。」我自己的鼻子,还怀疑我的鼻子是不是出了什麽问题,因为眼前的晓完好无伤的。 但是这个血是晓的气味才对。 「你受伤了?」我跳下床,拉住他的手腕。 「没什麽。」他轻轻的拨掉司徒净的手,不想要让她看见。 我心中一怒,用力的抓住他的手:「我管你的!」 我把他的衣袖给拉了起来,哪里没事啊!我瞪了他一眼,都伤到皮开r绽了,「我说你是跑去哪里打架不找我?真不够意思。」 「你会打架吗?」他错愕住了,这个女孩子不管怎麽看都是连刀都不会举的角色吧?竟然骂他没有找她一起去打架? 「别动。」我刚刚才发现我所带着的符纸全部都不见了,只能对他施展一些烂透的回疗术,「糟糕…咒语忘掉了!」 竟然连自己学过什麽都忘记!果然她是一个连刀都不会举的人,还是别太相信这一个女孩子的技术好了。 想啊!假如这个在自己眼前快要死了怎麽办? 突然灵光一闪──对了!前几天苦练的那个银狼族的回疗术。 噢!不,我不想要流血。 不对,但是这个人在自己眼前快要死掉了,流个几滴血又如何? 当下马上咬破手指,忍痛把血滴在晓的伤口上面,「吾将净化所有的脏污,汝将接受吾的回疗,净疗术!」 银白色的光芒焕发,晓手上那严重的伤口也开始在慢慢的愈合,直到完全没有伤口之後,我才松了一口气。 晓疑惑的看着自己的手,甚至自己还去一,才确定有被治疗好了,而且什麽都没有,也不会刺痛之类的… 「回复我後,你还不是也受伤了。」这女孩子不晓得是怎麽样,帮别人疗伤,反而愿意自己受伤? 「这是小伤口,那个是大伤口,我这个一天差不多就可以好了,你那个要很久。」真受不了这个人,我好心的帮他治疗,反而开始怪我受伤了? 「谢谢。」晓对司徒净露出了微笑,瞧她刚才着急的跟什麽一样,一副他快死了一样。 「我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我小心翼翼的说,见他点头我才接下去,「我什麽时候才可以回去?玲琳跟翰洁一定很担心。」 晓想了想,「半年才会有门通往别界。」 「半年?!」所以我是要留再这一边半年才可以回去的意思嘛?天啊!玲琳现在肯定担心死了。 「这里不好吗?」他还不想那麽早放她回去,最好是一直在他身边好了,他喜欢她刚刚关心他的表情。 「儿子!」突然一个女人冲进来房内,紧紧抱住了司徒净,「你真好,终於肯找一个媳妇了吗?什麽时候结婚?什麽时候生?嗯嗯,可以多生几个,跟妈妈一样生四个好不好?」 「咦?」 「不对,还是生五个好了,五个!」 「咦?」 「哎呀,你这个媳妇妈妈真是越看越喜欢,你住哪里?有几个家人?叫什麽名字?哪一族的?哪一界的?」 「啊?」现在是什麽情况?还有晓你不要在那一边给我装做没有事情就真的没事了。 女人抱的更紧了,「来、来,别害羞,跟妈妈说一下下,真的好期待啊!」 他儿子终於想通了,终於愿意带个女孩子回家了,而且还是个货真价实的女人啊!不是男人假扮讨她开心的。 「哎呀,害羞的话来跟妈妈说说你的名字。」 「母亲她叫蝶。」光出卖了司徒净的名字,看他母亲兴奋成这样子,也难怪了,毕竟大哥已经一千多年没有带女朋友回家过了。 听见自己的同胞都出卖了她,司也不客气的说:「她住在妖界,银狼族的人。」 只有周很讲义气的一句什麽都不说,我感激的看着他。 「哎呀!远距离恋爱?没关系、没关系,这里以後呢就是你的家,我们家晓啊,活了一千多年都没有带过女孩子回家,没想到这一带就是带个可爱的女孩子回来,你今年几岁呀?」 「今年…三百二十四岁。」然後在伯母的双眼照耀下,我受不了的把年纪给招出来了。 「哎呀!我们家的晓竟然拐了一个这麽幼齿的女孩子回来,我们家的晓今年才满一千两百五十岁喔!」伯母笑了笑才说,「不过年纪不是问题,喜欢就好。」 啊?这下误会又更大了,没想到晓大了我整整九百多岁,虽然嘴上总是说年纪不是问题,还是觉得很有问题!我又没有说要嫁给他,大家为什麽活像晓像一个滞销品一样? 「啊,亲爱的一定很高兴,我们家晓都不喜欢对女孩子敞开心x,才会到现在都还是单身。」 「其实他不喜欢女孩子?」我傻愣的吐出这一句话,全场都笑翻了,没有人预料我会说出这一种话。 不喜欢对别人敞开心x啊?难怪当初对我说话还那麽不礼貌,甚至把我辛苦写的符纸给烧了。 伯母是整个笑到哭出来,「好媳妇,说的真好!我当初也这样子怀疑,不过他对男人似乎也严重的没兴趣,所以就没想那麽多了,我来去门口接亲爱的回来,记得帮妈妈生一打的孙子喔!妈妈爱你。」 「一、一、一……」一打?开什麽玩笑啊?所以我整个傻住,「误会大了…」 「哪有什麽误会?」周目送自己的母亲离去,「一打是真的太强人所难了啦,不过就尽力而为,不然她会越涨越多哦!」 「就是啊,尽力就好。」司也看着周的方向,反正等一下就会和父亲一同出现了,而且还会找更的麻烦给大嫂。 ☆★☆★ 「三,」光开始倒数计时着,也不晓得他到底在算什麽,「二。」 「一。」周笑嘻嘻的接下去。 没想到才刚刚算完,房间门就被打开了,伯母和…伯父出现再门的另一端。 伯父突然很激动的说,「媳妇,和爸爸说你喜欢晓的哪里?」 这下我完全鼓足了勇气,「伯父、伯母对不起,我和晓没有再交往,也没有要结婚…」 「原来是这样子啊,都是我们高兴过了头,才会有这样子的误会…你一定很想要回去吧?亲爱的,我们就强制把门打开送蝶回家吧…」伯父一脸失望的对着哭了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伯母说,「对不起,都是我们家晓不好。」 「本来以为晓可以脱离单身了,那个可怜的孩子再这一千年多之中为了要当一个出色的领导者,花费了自己的青春,我都听光说了,你真是一个好女孩,我们家晓没能娶到你是我们易路丝一族没有福气,看看这个孩子,在人界还是很受欢迎的,又帅又年轻的。」伯母难过的低下了头。 「他是我们腐烂界的神话啊──!」伯父说出了很好笑的称号,虽然很好笑但是现在没有心情笑出来。 「拜托,这个孩子是我唯一的牵挂,帮他安排的相亲女孩子他都不喜欢,他如果没有人陪伴下辈子的话,我们大家都会很难过的。」伯母简直拿出了悲情牌来。 明知道是悲情牌,却总是会有这一种笨蛋想要跳下去。 「我…」看着伯母的眼泪内心是十分的舍不得。 「拜托…」她就等着她说出「我愿意」三个字。 「看看…」加上那一种眼神,我的良心已经负荷不了那一种重量了,很想答应,但是觉对要保持理智。 「我们可以当作是答应了吗?」伯母收起了眼泪,但是脸还是哭花了,「如果你不答应,爸爸跟妈妈没有办法安心的留下晓。」 「伯母这一招太卑鄙了啦!」 「因为你都不答应妈妈,妈妈非你不要啊!不管,你一定要签字,不然我就和亲爱的强制把半年才开一次的们给关掉,不让你回去,除非你签字,不然门就不开了。」伯母委屈的哭的更大声,把一张纸交到司徒净手中,「不然你可以把自己的身契押在这里,半年後陪你回去找家人。」 我看了一眼手中的纸,上头写了「婚契」两个大字,心一惊,不知要做出什麽决定才好,「押身契会怎样吗?」 「就是把自己给卖了。」伯母见司徒净似乎在思考,所以抹乾了眼泪,「半年。」 这样子有差别吗?婚契也是把自己给卖了,只是时间上的问题… 「好吧。」我叹了一口气,「我押身契。」 「可以,就过户在晓的名下吧,签了之後这一段期间,你就是晓的仆人,不管晓对你做出了什麽事情,一律都不行反抗,期限到下一次开门时,可以吗?」 我心想:代价也许没有婚契的大,但是听内容也感觉很可怕。 「可以…」不过就是半年吗?婚契的时效可是一辈子的。 「还有,当你做出反抗的行为,就要和我们家的晓结婚喔!」 还有这一招?伯母你太黑了啦! 跟本我还来不及反应,身契早就押了,一个黑色透明的手环就牢牢的各铐在我和晓的手上,自己又拉又拔的就是弄不下来。 「对了,你今後呢,就是我们家晓的仆人,我对你的一切安全没有保障哦!」伯母开心的勾住了伯父的手,「而且你要叫我们爸爸跟妈妈。」 「啊?」哪来多出这一项规定的啊?好过份,原来不管走哪一条自己都上当啊!我到底造了什麽孽? 「不叫的话,就叫晓处罚你。」伯母深思了一下,「嗯…就,紧紧抱住我们家的晓好了。」 「呃?」我该松一口气不是奇怪的处罚吗? 「嗯嗯,就这麽决定了,叫错五次以上就叫她跟我们家晓接吻,哎呀!」伯母开心的扶着自己的双颊,「真是好方法。」 然後说完之後,就手勾手恩爱的走了出去,三胞胎也很乖巧的一起走了出去。 「这样有比较好嘛?」晓看着手上的手环,很不满意。 「我怎麽有被整的感觉?天啊!代价好大…」我整个人放松趴在桌子上面,「他们好像很恩爱的样子。」 「是啊,不过不知道是在恩爱哪一出的就是了。」他的父亲与母亲一口空闲就是两人行影不离,恩爱的有一些刺眼。 「是吗?我到觉得能这样子恩爱是好事情,我因为母亲过世了,父亲就算想,也没有办法跟母亲恩爱到。」 我很羡慕这样子的场景,很温馨自然,想到逝去的母亲,我不知道该做出什麽反应才好,反而露出淡淡的微笑,一手撑着头,想着刚才伯父与伯母一同离去身影。 ☆、第十八章:取暖的方法 「呐,你睡了嘛?」我跳下床,跑到沙发边看着晓。 因为刚刚整个人非常的无聊,连睡都睡不着,总觉得到这里之後因该要做一点什麽,不然会感觉到非常遗憾的。 至於是什麽遗憾吗…就是没玩到很遗憾!说什麽晓也都不带我出去,总是拿说外面很危险来阻止我,偏偏我又胆小又没用,一谈到危险就退缩了。 所以我又鼓起勇气去问三胞胎,没想到三胞胎说要晓的同意才可以带我出去,所以我彻底的绝望了。 然後我的贪玩基因似乎又开始发作了。 喔──好想出去玩。 发闷、发闷、发闷,整个人都快要发霉了! 见晓一点都不想回答我,我失望的坐在床上。 每一次都这样子,想要叫他带我出去,他都会直接的装睡,不然就是完全都不理我。 「你在不理我,我今天一整天都不睡了。」这几天过来,这一招是我目前用过最有效果的,百试百灵。 「那你到底想要怎样?」果真晓听见後就开口了,一脸爱困的看着发脾气的司徒净。 「很无聊,睡不着。」 「把你打昏你就会乖乖睡觉了。」晓起身,走到司徒净的面前,作势要打昏她,让她一觉到天亮,觉对不会醒来。 「你这个人都不会体谅女孩子,难怪都交不到女朋友。」我很故意的说,这几天,他也常常这麽说,但是从来都没有打昏过我,「早上带我出去啦!在家里很无聊,不要以为三胞胎都一直有空陪我玩喔。」 「好啦,乖乖睡觉,我明天带你出去。」没想到这个女孩子比他想像的还要难处理,但是他也却一点都不嫌烦,待司徒净真的乖乖躺下後,他才看了一下时间,就没有回过沙发了。 我侧着身看着他忙录准备东西的样子,只觉得好笑,「你哄我睡觉,结果你又不睡了,很没有说服力啊。」 「睡觉,在不睡就不带你出去了。」 然後我就乖乖的躺好了,为了明天的旅游。 当我爬起来的时候,只见房间内空无一人的。 我该不会是受骗了吧?正当我这麽想,正在心情忧郁的时候,房间门就被晓给打开了,「不是要出门?要的话就快一点起来喔,我在外面等你。」 「好。」幸好没骗我,不然我一定跟他大闹特闹,快速的起了身,等全部都整理妥了之後,才走了出去,然後我傻住了,「哪来的阵仗?」 「他们也说要一起出去,就随他们了。」 「我们家晓真的超没情调的吧?只是随口说说我们也要去,他就说好。」伯母笑嘻嘻的,就是一副居心不良。 「不,我也是吵他吵好久他才愿意带我出去。」我摇摇头,「大家一起出去也比较热闹。」 「哎呀,媳妇,你太没有占有欲了,这样子怎麽行?」伯母突然很气愤的说,「快,你跟晓说,你只想要跟他出去。」 「啊?可是…」 「没有可是了,快去!」 怎麽伯母比晓还要强硬啊?这是家族遗传吗? ☆★☆★ 「晓的妈妈好难搞。」树下,我坐着疲惫的呢喃着。 这一对母子就是这一个地方很像吗?个x都超硬的,「其实也没有什麽危险,你骗人。」 「一直都很危险啊。」 「什麽?」 「因为我们从头到尾一直都被跟着,你小心别脱队就好了,看你要和谁走近一点都没有关系喔。」晓双手环x,靠着树说。 一听我便东张西望,「在哪里?你不可以自己跑去打架喔。」 老话一句,要打架就找我一起打,不然一点义气都没有,偏偏晓又不找我打架,别以为我都不知道他每天在外面都跟别人打起来。 「你会拿刀嘛?」 刀枪直入,好狠啊你,直接戳我的痛处,「被你抓来之前,我有稍稍、稍稍的练了一下。」 当然不可能跟他说,我拿的是水果刀…还是保持沉默好了。 「除了刀之外,你还会什麽?」当然不可能每个人都拿刀砍来砍去的,像他就没有拿过刀了,但是最基本的,他还是会。 「镰刀,这是我唯一会的了。」我不好意思的抓了抓头。 「那你的镰刀有带着吗?」 「有。」我手一伸,最初的红色的镰刀,又回到了我的手中,「爸爸说,只要跟他感情很好了话,就可以心意相通,可见我跟他一点感情都没有。」 「嗯?赤血碧玉啊?其实你跟他的感情已经算够好了,只是你一直没有发现而已。」她手上拿赤血碧玉…代表她是地狱王的女儿吧?不妙,随手把她抓了过来,没想到抓到多年好友地狱王的宝贝女儿,「你如果有在地狱住过的话,会有一个编号吧?」 「是呀,s3392,不过你为什麽会知道他是赤血碧玉?」因该没有来过地狱才对吧? 「赤血碧玉是地狱王室在用的,所以你就一定是贝鲁的代养女儿了,我们尸界其实和魂界很亲密,我每个几年就会去找贝鲁,我有听他说,他有一个宝贝女儿跟两个不肖子,我对你的了解可多了。」 「你认识我爸爸嘛?」想了想,自己的父亲的确是叫贝鲁,通常人家为了尊敬他都会叫他地狱王的,很少人家在直呼名字的,除非是很熟悉的人… 「很熟,熟到不行再熟了,我惨了。」晓无力的叹了一口气,「我把他的宝贝女儿给抓过来,要是回去不被他给砍了才怪。」 「但是我没有见过你!爸爸也没有提起过。」 「因为我都是选你们大家出去的工作的时候啊,他没提就是心情问题罗?我想他应该不担心你,但是会砍死我。」他空出一只手托放在下巴,「而且我还听过你的英勇事迹。」 「爸爸到底说了多少?!」 「不多不少,全部都说出来了,自你被他扶养开始,我每几年过去找他g本就再给我洗脑,都次去都要听听你的光荣。」 「不会吧──!」这是史上最丢脸的事情了,没想到到晓和爸爸是多年的好朋友,我糗大了。 「你不是想要回去妖界吗?我看我还是早早把你送回去好了,我可以带你回去。」 是很想回去啦,但是不多玩一些挺可惜的?「什麽时候?」 「在一、两天我就有空了,我会强制把门给打开通往妖界。」 「然後你就要回去了吗?」老实说还有一点舍不得哩。 晓露出淡淡的微笑,「舍不得我喔?」 「对啊,而且你一直对我很好,虽然是你把我抓过来的,但是还是要谢谢你会照顾我。」至少不会做出把我曝尸在野外的举动吧? 这个人都不会害羞吗?他可是抱着调戏的心态在问她的,没想到她没有想那麽多就回答他了,「你不怀疑我为什麽对你这麽好吗?」 我看着晓一头雾水的。 果然有地狱王说的单纯,g本不知道居心不良四个字到底怎麽写,「我真为你感到担心。」 「什麽?」 「我只能告诉你,我开始对你居心不良了,加上你就算是贝鲁的女儿,你现在还是我的仆人,所以你到目前还没有资格反抗我的,所以不管要干麻都没有关系吧?」要是被地狱王给知道了他对他女儿这样子说话,不知道他会做出什麽反应,恐怕会追着他打吧!「真的怕你爸父亲杀了我。」 他会竟然当真喜欢一个小女孩?而且还是地狱王这一个女儿控的女儿,自己没有能耐和一个顽固老头抢女人,要快一点把她送回去才不会心起歹念、一发不可收拾。 能让地狱王生气的不就是抢他女儿吗?除非他一点都不在意他女儿的对象是谁,他们又认识了那麽久了,可能会被地狱王当成诱拐女儿的家伙。 到底该怎麽办才好?完全陷在小女孩手上了。 晓也在树下坐下了,「你父亲会让你结婚吗?」 「会啊,他最近不知道怎麽搞的,好像一直希望我结婚一样,他们都说三百多岁还很年轻,那为什麽要那麽快就结婚呢?自由一点不是比较好吗?」难道自由不好吗?非得要束搏? 我叹了一口气,把头靠放到晓的肩上,「而且他们还剥夺我看美男子,看他们看太久了,美男子变的都不美、不帅了。」 「是吗?好奇怪的剥夺。」确实帅的人看太久就会没有什麽感觉,通常所有女生都会为他们疯狂的,地狱王的女儿却完全无动於衷。 然後我笑了一下,「但是不吵闹一点确实会很无聊,家里跟动物园一样。」 「吼,竟然再这一边偷偷约会!」树後探出了很多颗头,把两个人给重重的吓了一跳,「吓什麽吓?是看到鬼哦?」 「母亲,我过一、两天要带蝶回去妖界,没有意见吧?」他的母亲意见最多了,等一下肯定说要跟去。 「我要跟!不会打扰你们约会的,不让我跟,门又不开了。」现在半年都还没有到,正确来说只快过了一个月,她的儿子就偏偏对宝贝媳妇心软要带她回去,可恶的儿子,她还想多整一整媳妇的,「不让我去的话我就用魔力跟你拼了,看谁到底会赢。」 「好啦。」他的母亲最无聊了,连这个都硬要关门,不过他母亲加上他的父亲的确有实力和他开门、关门的,魔力过多的夫妻就喜欢这样子无理取闹,「回家吧?」 我可惜的说:「又没玩到什麽了。」 「今天过後就不可以出门了,天气要变了,你看你还穿短袖的,当心半夜会冷死你。」 听见晓的话,我抬起了头,太阳还高高的挂在天空上,只是有时候会刮来凉凉的风。 「你还不是一样,每天都穿着厚重的风衣,而且还是黑色的,黑色会吸热,而且还带着帽子…」 「因为我的体质是寒x的,不穿这一种衣服保暖,碰别人会很冷的。」 我拉起了他的手,「所以是不穿就会感冒吗?」 「不是这个意思啦,是没有穿的话碰别人,别人会绝得有点冷,比如…你把手放到冰水里面,那一种温度。」 我似非似懂的点了点头,「那麽夏天就会很凉罗?」 「可以这样子解释吗…」他也不太清楚,尸界本来就没安稳的天气过,可能上一秒还艳阳高照,下一秒就下起雪来了。 「嗯嗯!」所以如果夏天很热的话,有了晓就可以丢掉人界家里那一台吵死人老古董冷气了,真是方便的体质,可是到了冬天…「冬天不会冷吗?」 「不会啊,怎麽?」这个小女孩一瞬间问题整个很多,该不会把他当成冰枕之类的东西吧? 我摇了摇头,暗自偷笑了一下,突然天空上降下一点、一点白白的东西,「咦?尸界也会下雪啊!」 「当然,你还可以抱着我们家晓取暖喔。」两中间冒出一道声音。 让两个人完全的吓到了,他们──完全忘记了这个人的存在。 晓头痛的扶着额头,「母亲,我本身就已经够冷了,你要蝶再抱着我是打算冷死吗?」 伯母愣了一下,才接着说:「那好可惜,因为这一场雪恐怕妖界也都在下,媳妇,你有带外套吗?别冷到了。」 「这麽说起来是没有。」而且我本身穿的衣服也都是短袖的,怎麽可能会带厚的外套呢? 「我那一边有狼皮大衣喔!」伯母很故意的露出微笑,她知道司徒净是银狼族的族人,所以刻意拿那一个拿吓她。 「狼皮?!」我错愕的看着伯母。 「是啊,就别客气了,我等一下拿去你的房间。」回到家後,伯母兴冲冲的跑到自己的房间,让大家都先自己回房。 狼皮…自我听见狼皮之後就一直魂不守舍,跪坐再墙上那一件狼皮外套前面,含着泪戳了它几下,「你怎麽死的啊?我真是对不起你。」 晓无奈的打开衣橱,从里头拿出外套,把它盖在跑出狼耳朵和狼尾巴,一脸委屈的司徒净头上,「别理我母亲了,她是故意的。」 「故意?」我拿下盖在我头上的外套。 「她是故意吓你的,她知道你是银狼族的,可能只是想要看你的反应吧!」晓一直不喜欢这一件灰色的外套,马上找了一块布给它盖起来,也让司徒净没有时间在那一边哀悼,「穿着吧。」 「唔?谢谢。」穿上後温暖是温暖,但是外套整整大了我好多,「好大件喔,可以当裙子了啊。」 看着司徒净努力的想要把手伸出来也真笑,「我去把外套拿还给母亲。」 「你做什麽!」正当我努力的想要把自己的手伸出来的时候,外套上面的帽子就被要出去的晓给拉下来,整个视线就被盖住了。 弄了好久才把帽子给弄了下来,像个蠢蛋一样,像是刚刚做过什麽运动一样,整个人趴在床上。 ☆、第十九章:这不是热吻 这一天,我把持着既期待又害怕受伤的心情,三胞胎、伯母与晓和我就位在城堡的顶楼,城堡的顶楼当然不指一般城堡的阁楼喔!是真的往下看很可怕、往上看很可怕的顶楼。 负责开门的晓选了最空旷的地方,这一个顶楼完全没有遮蔽物,让我冷的一直缩,只希望他能进行的快一点。 「大哥,快一点喔,大嫂要冷死了。」周有发现司徒净一值缩,只好打趣的说。 他们三个只是过来送个大嫂回去而已,他们并没有要跟着走。 「你们这三个很吵。」晓一人一拳送给他们,因为他很明显的发现到司徒净很尴尬,「蝶,走吧。」 「好。」我马上追着晓的脚步走到一扇奇异的门口,转头对着三胞胎说:「掰掰。」 「大嫂要好好顾好身体啊!」三胞胎很有默契的说,就像已经排练好的一样,他们很喜欢司徒净带来的感觉,所以并不会排斥司徒净当他们的大嫂。 ☆★☆★ 「真的也下雪耶!」才刚刚踏出了门,马上寒风刺骨,晓的外套瞬间变的没有什麽保暖功效,「你们怎麽了?」 「带路呀,我们怎麽可能会知道你家在哪啊?」晓好笑的看着她,他又不是在她家前面把她给打劫的,怎麽可能会知道路呢? 「说的也是,这一边正好很近呢。」我开心的跳着走,因为这一边再往前一段路就可以回到家了。 话说才刚到了妖界,这个小女孩马上又活蹦乱跳的?当真有那麽讨厌尸界嘛? 看着她走路的方式也真够好笑的。 我轻轻的推开家里的门,里面一个人都没有,我迟疑了一下。 地狱王才从里头走出来,看到自己的女儿归来是有一点惊讶,不是说半年才会回来吗? 我开心的扑上去,「爸爸!」 「宝贝女儿!」地狱王开心的抱着自己的女儿。 「看上去就是很刺眼的重逢。」晓叹了一口气。 「你这个臭小子,把我女儿给抓走了,还敢说大话!」地狱王放开自己的女儿,走到晓的面前,一副想要打他,但是没有下手,反而完全的笑场了,「难得你没有带着你的面具,怎麽?突发奇想?」 「哎?我可是又送你女儿回来了喔!而且你女儿还把自己卖给我了。」晓轻拍着司徒净的头。 在接触到地狱王的目光之後,我马上转过头。 「爸爸,大家呢?」 「他们听见你要半年才要回来,一个个都跑回去反省了,而且每一个人都留下了一封信,还有你啊,干麻把自己给卖了呢?那一群一定气死了。」如果对象是晓的话,他并不在意女儿有没有把自己给卖掉了,「小韩、小昀回龙族了,玲琳、翰洁、玛雅和小尧去工作了,近期间也不会回来。」 我环视了一下,「那就只剩爸爸你们了?」 总是觉得意外的孤单呢… 「是啊,来。」地狱王手上拿着厚厚一叠的信,交放到司徒净的手中,「你有空再慢慢看吧!对了,那三个姊姊、妹妹说,他们就把自己的哥哥、弟弟交给你了,对於你,她们完全没有怨言,难得晓会对女孩子露出脸,怎麽?迷上我们家小净呀?」 「所以我非常的担心会被你给追杀。」晓笑嘻嘻的回着地狱王的问题,他和地狱王是无所不谈的好友,所以不管说什麽几乎是都不会生气的。 「嗯?我们家小净真有魅力啊,连兰花都过来了?」 被点到名字的伯母马上回过神来,「贝鲁?你是那个孩子的爸爸啊?」 伯母惊讶的看着地狱王,又望向在沙发上开开心心打开信件的司徒净,完全联想不起来。 「这样子就好说了,因为我好喜欢你的女儿,所以她可不可以给我当媳妇呢?」最终的目的还是婚姻。 地狱王一愣,兰花看不惯所有的女孩子,晓看不上所有的女孩子,偏偏看上、看惯的竟然是他的女儿?这一群坏人都在打他女儿的主意。 况且一定是兰花吵着晓说要过来的,他们母子俩的个x他有自知之明的。 「真是受宠若惊了,没想到笨女儿可以得到兰花的青睐。」 「我觉得她很可爱。」 他女儿是怎麽惹到兰花这一号人物的?晓就算了,没想到连兰花都喜欢上他女儿,迫不及待要女儿当她的媳妇。 「但是,你应该不喜欢一个女孩子很多配偶吧?」 「只要我们家的晓没有意见,就没有问题了。」 所以地狱王就看像晓,晓便说:「我没有意见。」 「那你从今天开始要好好的喊我一声岳父大人。」地狱王露出了贼笑,没想到多年好友会有快要变成女婿的戏码。 「你想得美。」他肯定是会对司徒净很好,但是要叫他一声岳父大人?滚边去玩沙子吧! 地狱王委屈的说:「其他七个都对我很有礼貌说…」 晓无奈的看着他,他才不管司徒净的丈夫到最後有几个,他就是打死也不要叫他岳父大人,而且其他人绝对不会乖到那一种程度。 「宝贝女儿你说,你卖给晓的条件是什麽?」 换我开始委屈的说:「就是不管晓对我做了什麽命令、什麽是我完全不行反抗,不然就要和他结婚…」 「那你现在可以开始反抗他,听他的命令就好了,太过分的要求呢,就打他,懂了吗?」 我大约听懂的对着地狱王点了点头,「但是这一段期间,晓也很照顾我说。」 「嗯?是吗?没有对你干麻吧?」 「没有。」 「你把信看完了?」地狱王撇见桌子全部开过的信件,一阵疑惑。 「…嗯。」 「怎麽看完就心情不好了?」难道里面写了什麽惹怒她的东西吗?瞧她一脸很不开心的样子。 我沉默了许久,才开口:「爸爸,你可以帮我联络他们吗?」 「嗯?怎突然说要联络他们?我等一下再帮你联络吧!我去找一下见月,你就先陪陪兰花跟晓吧!」地狱王正要往内走,突然停下来附属的一下自己的女儿。 「我陪你去找见月吧!」兰花起了身跟着地狱王,然後一起走到了後头。 「咦?晓的妈妈也认识两个爸爸喔?我一直以为只有晓认识呢!」我惊讶的看着伯母和地狱王走进去。 晓笑着说:「因为我母亲跟他们两个是同学,之前他们也都有再人界进修好一段时间,所以互相认识,也是好朋友。」 原来伯母跟两个爸爸都是同学呀!那麽他们认识也不奇怪了,不过第一次听到,还真是有一点惊讶呢。 那妈妈呢?跟他们也是不是同学?是不是这样子才会跟爸爸认识的?我真的也好想要有一个妈妈… 「那,你也有到人界近修过吗?」我因为还在进修,所以好奇的问。 晓已经一千多岁了,说不定这一种是有一点久远,但是我还是很想要知道他到底有没有进修过。 「有啊,这麽一说,你不是还在进修吗?」 别界的人跑来人界进修是一个很稀松平常的事情,大马路上一百个人并不见得全部都是人类,搞不好有三分之二都是妖怪。 我点了点头,「那不就是好几百年前的事情吗?」 那麽人界也有好一段的荣华历史了,也许教的东西差很多了。 「是啊,但是去也只是为了学习中文而已,最主要还是打通语言,不然我现在可能没办法和你交谈。」 「说的也是。」我嘻嘻哈哈的说,因为现在语言不通的话,就只能用族里的语言了,「那麽人界的中文算是世界语言罗?」 现在想了想,人界的语言还真的是很伟大啊!竟然再每一界都可以通用。 「可以这麽说,因为它不算难学。」 「嗯嗯。」我非常认同的点了点头,虽然我很笨,但是中文我还是学得很好的,不要怀疑喔!然後一瞬间叹了一口气。 「怎麽罗?」司徒净会这样子真的超反常的,平时她不管怎麽样都会笑容满面的,这样子的行径令人可疑。 沉默许久,我才开口:「大家都觉得打不过你是一个很丢脸的事情,但是我却不会这麽觉得,很高兴他们有这一份心意,但是他们信里面的内容,通通都是对不起,我要对不起做什麽?我一点都不觉得很丢脸,每个人的力量本来就有限,更何况,我现在不是好好的在这里吗?」 晓愣了一下,便拉过司徒净,强吻了下去。 我傻眼了,完全出乎我的预料之外,g本没有想到晓会做出这一种事情,所以来不及防备。 爸爸说,尽量反抗他…但是要怎麽反抗? 及使他离开了唇之後,我还是傻在原地,我要做出什麽反应才好呢? 「初吻?」见司徒净的反应就是很不习惯男人。 听见了他的话之後,我紧张的捂住嘴,泛红了脸,「你、你、你…」 爸爸!我被强吻了! 「嗯嗯,我怎麽样?技术很差吗?」 「技术?」 「是呀!我的技术不好吗?」晓故意着样子问着司徒净,「体会不出来吗?所以是很糟糕罗?」 「你、你……」我完全不知道要怎麽回应才好。 其实,也不会很糟糕…不对!我干麻思考这一个? 「别一直你的,也说一下子心得呀。」 他是故意的!虽然我天生比别人反应还要迟钝,但是这个人现在绝对我敢打包票他是故意的。 「不知道要说什麽来当心得…而且你…也不是真的吧?」我小心翼翼的问,毕竟我们认识的不够久,很难确定这一种事情。 「你怎麽确定,我对你不是真的?」晓默默的看着司徒净,他不知道该不该要生气才好,「…我喜欢你。」 「哎?」 「没有骗你啦,但是看你要不要相信罗!」 我微微的低下的头,「真是有些让人家没办法相信,所以是真的了?」 怎麽大家都怪怪的?不论那几封信都是这样子,连跟我一起回来的晓都也这样子,到底是发生了什麽事情? 「嗯。」 「大家到底都怎麽了…」 虽然很难让人家相信,但是确实都出自於他们的手下与口中,但是我却一直否定他们,感觉上自己真的有一点过份。 但是,平时的我,会做出什麽反应呢? 晓皱了皱眉头,上前把司徒净压到墙上,「如果一直否定人家对你的真心,是会得到报应的喔!」 「嗯哼!」地狱王看着眼前的奇怪景象,重哼了一声,「不觉得,这一种事要到房间里面去吗?」 「喔!说的也是。」晓明白点了点头,拉起了司徒净的手,就是要走人。 「喂!你这臭小子,你眼里还有没有我?」 「没有。」晓很直接的摇了摇头,看上去就是见色忘友样。 「小净,小麒他们说,等一下大概就会来了,好好和他们说吧!」 我微微的抬起头,「嗯,我会的。」 「那没事的话,我们就去处理罗?」 「不,你给我站住!」地狱王拉住了,把司徒净往里面带的晓,「我女儿还未成年,别乱来啦你!把肚子搞大了怎麽办?」 「嗯,在嫁给我就好了。」瞧他笑的灿烂。 「虽然再二十六年她就成年了,但是我还是不准你这样子乱来,被搞大肚子我女儿就要被说闲话了,未婚生子啊──!」 「说一句你g本就是在阻止我动你女儿对吧!」 「没错!」地狱王点了点头,「而且小麒他们都喜欢小净。」 晓耸了耸肩,「我尊重蝶的意见,但是不会因为你的一句话就不碰她。」 「小心眼的晓,」地狱王没好气的说,「宝贝女儿过来,我想要问你几件事情。」 「好!」我收了一下桌子上凌乱的信封,才随着地狱王走进房间里头接受审问。 安静了片刻,地狱王才用很认真的口吻问,「小净,你对小麒、小蓝、小御、小沈,有喜欢的感觉吗?我现在很认真的问你,我要听实话。」 「喜欢……」 「乖孩子,别把自己当成什麽都不懂的机器了,喜欢就是你会再乎一个人,别告诉我到目前为止你对他们都只是该做的事情。」地狱王叹了一口气,「你这个孩子,怎麽什麽都好,就是感情方面很迟钝呢?你也该好好找一个人来当你的依靠了吧?」 「依靠?但是我…」 「那这样子说好了,你看到他们身边有一个很亲密的女生,会有什麽感受?」他现在想知道的也只是女儿的感觉。 「很不高兴…」我一惊,捂住了嘴巴,没想到自己下意识会吐出这一种这麽有占有欲的话。 「这不就是了吗?没料到我女儿也挺有占有欲的,我以为你会没有反应的,那就这麽决定了!你就直接嫁给他们,不用再多说了!」 「可是爸爸不是和晓说…」 「那是我唬烂他的,他知道,但是他压在你身前的时候,我有些开心,开心他这一千多年来,也爱上了一个女人,愿意为她动真感情,我有看到你们热吻喔!」地狱王窃窃的笑起来。 「臭爸爸,那是强吻啦!」我红透了一张脸。 「没情调的女儿,那时候你就要羞涩的回应他,然後再来个真正的拥吻!」 「几零年代的想法?!」爸爸,你的脑袋里面到底装了什麽?这是这三百多年来我第一次怀疑你。 「是一般接吻还是法式接吻?嗯嗯?晓的技术好不好呀?」 「因该算很好吧…?不对啦!臭爸爸!法式接吻是什麽啦?」 「喔喔!我就知道他的技术很好,我不要告诉你勒,等你们大家结婚了之後,你问谁愿意告诉你,就可以了。」地狱王很敷衍的带过。 结果到最後还是没有说法是接吻是什麽… 接吻就接吻,花招还那麽多… 「不对!我才没有说我要嫁呢!」我跳了起来,大力的反抗着。 ☆、第二十章:被激发的母x本能 「伯父,我们来了。」在声音传出後,就是门被打开的声响。 眼前这一幕景象,让大家都吓了一跳──司徒净气红了脸,在跟地狱王好像在争辩什麽一样。 所以他们就靠近了一点,好奇听取着内容。 「小气!」我还因为法式接吻的事情,跟着地狱王争论。 「乖女儿。就说,你只要跟他们结婚就可以知道那个是什麽了嘛!为什麽一定要由我来告诉你这个令人害羞的事情呢?」他又不会成为司徒净的丈夫,即使告诉了她,她还是不明白其中的奥义。 我不服气的说:「但是爸爸说的感觉比较不一样啊!而且为什麽一定要他们来告诉我?」 「喔?」地狱王抬起了头,正好撞见後头一脸看好戏的四个人,「你们来的正好,我女儿呢,说她想要知道法式接吻到底是什麽,看看你们有没有人愿意告诉她罗?」 「蝶怎麽会突然问这个?」大家看来看去一脸疑惑的,唯一可以想到就是地狱王很神秘的告诉司徒净,引起司徒净的好奇心。 「而且你们的技术一定都很好,对吧?对吧?」这下换成地狱王摆出看好戏的样子,他绝对相信这一群人的接吻技术不会输给晓。 「这个…」 地狱王怎麽突然会这麽问?而且技术好不好也不是他们可以断定的,每个人的感受都不一样啊… 「怎麽样?难道有人没有训练过吗?」要他相信有人的初吻还在?让他去一头撞墙还比较快,更何况自己的女儿初吻都不见了,他们?更不可能还会在。 大家一同退了好几步,突然身後传出了一个声音,「没人要的话,就我来告诉她罗?」 「我才不相信你有这麽好心,晓。」地狱王笑着看着四个人身後的晓。 「我一向都很好心的啊!是你把我看的太坏了,贝鲁。」晓露出了一个迷死人的笑容,可惜在场没有半个正常的女x。 「…尸界王子。」御反应了过来,因为他的气息跟尸界王子的一模一样,绝对错不了了。 只是,司徒净为什麽会把他也带回来了呢? 「被发现了。」晓惊讶了一下,然後才又摆出笑容,「我也喜欢蝶喔!」 「咦──!」大家的反应突然很一致,连司徒净自己的重重的吓到了,完全没料到他会这样子说。 沈想了想才说:「想打劫吗?」 「要是能打劫的话你们已经看不到她了喔。」要不是司徒净摆出了「我好想家」的神情,他也不想要轻易就把她带回来。 但是,他最後一样对她心软了,还是把她给带了回来,他已经不知道自己在想什麽了。 蓝和麒挡在司徒净的面前,「如果你又要带走的话,我们可是会跟你拼命的!」 「你们…」 我该感动,对吧? 『如果一直否定人家对你的真心,是会得到报应的喔!』不久前晓的话,在次浮现在我的脑海中。 否定?才没有呢!我才没有否定人家对我的真心,也没有得到报应… 『你看到他们身边有一个很亲密的女生,会有什麽感受?』 『很不高兴…』 如果自己没有喜欢他们,是不是就不会说出那一种话了?在自己没有结婚以前,自己没有权力限制他们要和谁成为对象的。 信中他们的对不起,似乎没有那麽令人难受了?只不过是因为一个毫无关系的我,愿意和实力高上他们许多的晓拼命,我该说他们傻?还是要感觉到很开心才对? 是自己真的反应太迟钝了吗?不然怎麽连他们都愿意因为我牺牲,我都还一头雾水的? 但是,我现在反应过来了,只替自己感觉到傻,有人愿意因为自己牺牲,自己却还是一点都不懂他们对自己的心意。 心意是什麽? 我不明白,但是我确实的感受到了它,他们确实的把它传达了给我。 要是换做以前的我,绝对感受不到它,我从来只把自己当成只会做事会微笑的机器,笨手笨脚、成事不足,败事有馀的,当听到自己要被废弃的时候,才发现原来自己是个r身,也害怕死亡。 夺取人类的灵魂、加快让人类死亡的脚步,自己做了什麽?我也在制造死亡,以前我却绝得这是千古不变的道理。 怎麽现在才了解其中的奥义? 我的迟钝不是来自g,是来自我一直不愿意面对的感情,所以造成的差错。 然後…我动心了。 我鼓起勇气,自蓝与麒的中间钻出,走到了晓的面前,「我体会到了!」 「嗯?那要不要来说说看心得?」晓明白司徒净说的是他之前的那一句话,他很开心,她终於了解了其他人对她的用心。 「你说的对,随便否定人家真的会受到报应,但是!这是有原因的。」我沉默了许久,才道:「那是我自己不愿意对自己敞开心x,才会造成的後果…每次和病韩跟病昀走再一起,每个女生都会摆出一种很让我讨厌的神情,即使要自己装做没事,但是,内心还是很难受。这有什麽好讨厌的?只不过就是两个长的很好看的男生而已,我是这麽想的。」 全场安静了下来,完全没有人敢出口说话。 「所以,我不面对感情的事情。」我抬起了头,认真的和晓说着,「可是,你们点醒我了,一直不肯面对也不代表就不会动摇,所以,我动摇了,也不否定你们的心,因为我…」 然後门又在一次的打开了,这次是剩下没回来的人。 「很喜欢你们!」 「一回来就有人再告白啊?」司徒韩看了一眼认真的司徒净。 「如同爸爸说的,这是实话、也是认真的。」我已经鼓足了我最後的勇气了,原本的我本来就是超级胆小的。 晓很满意这一个答案,「这是你自己说的喔,没有反悔的馀地。」 我轻轻的点了头,再最後一刻,我弄懂的自己的心。 「好了,可以结婚手续办一办了,晓!做的好!」地狱王对他比出了大拇指,表示很满意。 「对付这一种女人就是要这样子,贝鲁,你还太嫩了。」他知道地狱王每天都在想破头脑让他女儿赶紧嫁人,没想到其实她还是很单纯的呀,超好上钩。 地狱王举起了自己的双手,摆出了投降的姿势,「还是你高明,这个宝贝女儿我搞好久都搞不定,你一来就搞定了。」 「什麽事这麽热闹啊?」国王和伯母迟迟的从里头走了出来。 「哎呀!见月和兰花你们错过一场好戏了啦!」地狱王笑着说。 「哎呀,好可惜,儿子!妈妈我先回去罗!」兰花向在场的每个人都挥挥手,才看着司徒净,「我儿子交给你罗,宝贝媳妇。」 「喂,我又不是三岁小孩。」晓不禁对着离去的母亲吐了槽一下。 远处还可以听见伯母心情大好的笑声。 「玲琳、翰洁──!」我扑往在尧附近的玲琳,「我好想你们喔!」 玲琳与翰洁也回抱,「我们也是。」 尧突然把手上的东西,小心翼翼的放到司徒净的手中,「我们在附近捡到的,因为受伤了,我最近有些忙所以没有时间照顾它,那个给你养,长大後就可以陪你玩了。」 「蛇?」 「嗯,叶蛇妖的小孩子,很温驯的,而且它不会冬眠,你不是常常跟我吵说玲琳、翰洁不再,你就很无聊吗?」 「咦?它才刚出生没有多久吧?吃什麽?」 「它吃叶子、花朵,你再小看它哦?它长大可以把你整个人给捆住,哪天心情好就把你给勒死了。」尧故意吓唬着司徒净,不料她完全没有反应。 我小心的捧着它,打开尧的房间,「我要把它养在尧的房间,这样子它就会勒死你了。」 「最毒妇人心。」尧啼笑皆非的拿出一包东西放到玲琳的手上,「就拜托你们帮我拿给那个高兴过头的人吧!」 这下换玲琳跟翰洁开心的走掉。 「原来小尧也知道小净喜欢照顾小动物啊?」地狱王点了点头。 「这我倒是不知道了,只是单纯不想让她每天在我耳边叫说很无聊,而且那个玲琳总有一天也会结婚离开她、那个翰洁总有一天也会投胎转世,不然太久会魂飞魄散,如果哪一天大家都很忙的话,她至少还有那只叶蛇妖可以陪她。」 「说的也是。」御想了想,尧并没有说错,更何况人类本来就比较短命,他们可以称上老不死了。 「然後,接下来该我来问问你们了吧?」地狱王神秘的说,「既然小净都说出了实话,她也自己挂保证过了,那麽你们…愿不愿意共用一妻呀?」 「你知道吗?有时候真的很不想要跟别人共用,但是又要跟别人更用的时候,就会变得很没有自主意见。」晓无奈的双手环x,他尊重司徒净的任何一个字,所以司徒净说出,愿意的时候,他就没有反抗的权力了。 「喔?我家小净给你带来这麽大的影响呀?你这个家伙。」地狱王虽然口头上像是在生气,但是脸上的表情却不自主的笑了出来。 「那我就把小蝶交给你们了吧,你们是一个很好的依靠,我并不会反对我的女儿创造金氏世界纪录喔!」国王模仿了当初麒的招式,来对大家说。 国王这一说把大家逗的笑哈哈的。 「你们不觉得一瞬间很安静吗?」沈看着尧房间的门口。 「我去看一下吧!顺便要想办法把设计图画出来了。」尧苦笑了一下,这一个工作他拖了好久。 沈喔了一声,「小心爆肝吧你。」 听完後尧说了声谢谢,才打开宁静的不像话的房间。 「竟然全部都睡再这一边。」尧才刚刚打开房门,就两个趴在他的桌子上面,有一个布娃娃坐在他的桌子上面。 正好撇见了桌子上的一张空白纸,上头的字不是很好看,但是却大大的写上了一个「莯」字。 竟然连名字都想好了,一定是司徒净想出来的,因为那个字迹绝对是她的。 小小的只有手指chu的叶蛇妖,受伤的地方都已经细心的包扎好了,现在也睡的非常安稳。 尧从橱子里面找出了一件大棉被,把它盖在两个人身上,就关了大灯,开起了离她们有一段距离的桌灯,在微弱的灯光下画出了最近接下来的建筑物。 ☆★☆★ 「哎?不小心睡死了。」我迷糊的抓了抓头发,看了一下时间,现在才早上五点而已,撞见了正在爆肝的尧,「这麽暗小心眼睛瞎掉。」 「睡死的人有资格说我嘛?」 我伸了一个懒腰,打了一个哈欠,「当然啊!眼睛不顾好就会跟病昀一样戴着眼镜,是说美男子戴眼镜不难看,但是戴眼镜很麻烦就是了。」 「你也太小看我了吧?狼本来就是夜行动物,就算只有一点光也可以看的很清楚的,倒是你连那个小叶蛇妖都取好名字了。」尧即使在跟司徒净说话,他手上的动作也没有一刻停下来。 「你怎麽知道是我取的?它以後长大也会变成人形嘛?它是男生还是女生啊?」这一点最让我好奇,如果是男生的话又要改一个比较好的名字了。 「它如果想变成人形的话,自然就会了。还有,她是个女生。」 我开心的点了点头,「那我就没有取错了,我正好在担心是男生的话要不要改个名字之类的。」 「你连这个都想啊?想的还真远。」这一次尧用手上拿着笔的手撑着头,看着司徒净。 我完全没有注意到,语气带着开心说:「因为她还是小孩子呀!照顾她有一种妈妈在照顾小孩子的感觉。」 「被激发母x本能吗?」尧好笑的说,转了头不打算继续看下去了,「那个孩子应该是被抛弃的,你就好好照顾她吧!」 「嗯。」 对於被激发母x本能这一句不假,狼本身就很保护自己的孩子,即使是收养的,也会视如己出好好的扶养她,司徒净早就把这一只小叶蛇妖当成自己的小孩子一样的看待。 这下,他可做对事情了吧?既然司徒净那麽喜欢这个小叶蛇妖,又是被抛弃的小孩子,照顾她长大也不为过。 小叶蛇妖并非完全无害,但是从小开始养起的效果又不一样了。 还不用担心的太多。 1620 欲望文 21-25 归蝶迹 作者:莫灵 2125 ☆、第二十一章:逃避现实? 这一天早上,又开始像往常一样很不安静了,一来就是司徒净追着蓝跑,只因为蓝说要把莯给吃掉。 这时的莯还安安稳稳的在尧的手上吃着叶子,她并不知道有两个人因为她,开始再那一边吵吵闹闹的。 「喔?超热闹的。」被吵醒的晓,看着眼前被司徒净追打的蓝,还有追打蓝的司徒净,忽然觉得很有家的感觉。 「把你吵醒了?」司徒昀一贯的手上总是拿着一本超厚的小说。 晓愣了一下,没想到他突然会跟自己说话,「没关系,突然很有家的感觉,而且现在外面下雪,跑一跑也是好事。」 以经多久家里没有这麽热闹过了呢?应该很久了吧? 司徒昀笑了一下,「这几个家伙每次一大早都这麽吵。」 大家都喜欢这一种气氛。 「哎?仔细一看小莯小时候跟毛毛虫一样。」麒蹲在旁边看了一下正在吃叶子的莯。 然後我跑到了麒的面前,「很可爱对不对?」 「是啊。」 「小净小时候会怕毛毛虫。」司徒昀合起的小说,把司徒净的大弱点给招供了出来,「尤其是很大只很黑很毛的那一种。」 「啊──!你别在说下去了啦!」光听就觉得很讨厌,所以我激动的拉住司徒昀的领子摇他。 御也到了尧的旁边看了一下,「差别好大。」 待司徒净再次靠近他的时候,尧把手中的莯放到她的手上,「还你,应该吃饱了。」 「这一个温馨画面是怎样?尧才是妈妈吗?」司徒韩今天又霸占着遥控器看着新闻了。 「尧很贤妻对不对?真的很像很照顾小孩子的幼稚园老师。」我做了一个非常欠打的比喻,「今後呢,就交给你照顾这一群了。」 尧敲了一下司徒净的头,「我才不要勒。」 「嗯?外面还在下雪啊?」此时的莯早就爬上我的头上面了,「说到雪就会让人家想到麒。」 「想到我做啥?你种族歧视喔?」麒知道司徒净的脑袋里面装什麽,所以很故意的弄她。 我不服气的说,「我才没有呢!但是你不知道雪狐在这个时候都会跑出来在雪地上滚来滚去的吗?」 「啊?你自己去滚,冷死人了。」他就知道司徒净会给很白痴的答案,但是他才不奉陪他无聊的想法。 「好啦!你都还穿着短袖就代表不怕冷啊!而且我对你的原型心存好奇。」 「喔不,你最好别太好奇了。」他有听尧说这个女人会发现人家的弱点,所以他开始退後了,目的就是别让这个女人发现他的弱点在头,他就禁不起人家他的头。 「很可爱喔,白白一只很大,毛茸茸的。」蓝直接出卖了自己的朋友,因为大家都知道司徒净喜欢毛茸茸的东西、但是不喜欢虫。 「真的吗?我要看!」我跑上前,沟着自己不高的身高,了麒的头。 麒一惊,来不及反应就变回了原型。 我开心的把头靠在麒的头上,「好可爱。」 莯也跳下了我的头,在麒的身上钻来钻去的,「毛…」 「别咬我的尾巴啦!」麒吃痛的发出怨言,把尾巴晃到自己面前,莯就挂在上面,这一下被搞的有一点头痛了,便恶狠狠的和她说,「小家伙,你再不放开我就真的要跟蓝一样了喔!」 把她吃一吃了事! 「小莯,快放开麒,他会痛。」我赶紧把莯给弄了下来,「可是麒不是雪狐吗?怎麽有九条尾巴呢?」 「麒算是一种九尾天狐,但是是雪狐种的。」只要每个人看见麒的原型都一定会有这一种疑问,「而且因为原形没有银狼族的大小,所以真的不适合变回原形在室内里面。」 「嗄?」我失望的说,「可是我很喜欢麒的原型耶!很可爱啊!而且又毛茸茸的、白白的,而且小莯也很喜欢你身上的毛。」 在司徒净手上一直挣扎的莯,一直想要跳下去咬麒的尾巴。 麒马上把尾巴移了位,「她只不过是想要咬我的尾巴!」 「妈…妈……」莯发出了微弱的叫声,就是想要跳下去咬麒的尾巴。 「如果是我的估计,大概是把麒的尾巴看成什麽蛇了吧?然後以为要攻击蝶之类的才扑上去咬…」尧用着他一千万个可能x来判断这一个事情,而且刚刚莯也叫了司徒净妈妈,肯定是以为是什麽有危险x的东西,「叶蛇是一种很有警觉x的种族呢。」 大家都白了尧一眼,「你是不会早一点说嘛──!」 过了一段时间,麒变回来了,莯还在东张西望的却迟迟没有看见那一个白色的巨蛇,才松懈了下来,爬回司徒净的头上。 「小净──!」玲琳手中拿着一张绿色的纸,开心的抱住司徒净的人,「我们又同一所学校了!我考上了!」 「真的嘛?太好了!」 「可是…」玲琳突然神情黯淡了下来,「我nn说要找一个人把我给嫁了,我有写信告诉她,你可能会结婚,她就叫我也找一个好归属…把自己给嫁了才不会让她在担心了,我只想要和小净再一起…」 「玲琳,你别这样子想啊!让nn担心多划不来啊!那你以後什麽时候要来找我都可以,又不是永远都不会见面。」 「说的也是,那我就和nn说…」 「等等!你该不会真的想要随便找一个人嫁了吧?」 玲琳一愣,才笑着说,「才不会,我也要找一个和尧一样的贤妻来服侍我。」 「嗯,加油。」 「你也是,对了!尧真的是一个很好的对象喔,如果真的要考虑的话,小净一定要先考虑他。」 「哎?」先考虑他吗?这话到底怎麽说?想当初我一开始对他的印象不是很好说,是到後来真的觉得很不错。 「没事。」玲琳漾出一抹奇怪的笑容。 「玲琳你…该不会喜欢尧吧?」我小心翼翼的说,因为玲琳给我的感觉就是很喜欢尧。 然後玲琳这一下真的完全愣住了。 「怎麽了?有需要回避一下吗?」我紧张的东张西望的,玲琳点了点头,才拉走我。 「小净,对不起!」玲琳泛红了眼框,「我真的没有想要和你抢尧的意思…我…」 「对不起什麽?喜欢一个人又没有错,而且我也没有说什麽不是吗?」我不明白玲琳的反应干麻那麽大。 「我确实喜欢尧,但是只是在欣赏他的范围而已,我最喜欢的果然还是小净。」玲琳抹乾快要滴下来的眼泪,「小净就像我的家人一样,像姊姊。」 我也漾起了一抹笑,「我也最喜欢玲琳了,像妹妹一样。」 然後两个人又相抱了一下,才回到了刚才的地方,大家都惊讶的看着两个人,因为两个人还是一样很要好的。 「等等…」刚刚被丢下的莯,辛苦的爬回司徒净的头上,就像再爬山一样的辛苦。 「发现小莯明明就是尧在喂食的,但是却总粘着蝶呢?」沈疑惑了一下,难不成这一只小叶蛇妖也喜欢司徒净啊? 「因为她把蝶当成了妈妈,这个小时後就很黏母亲,所以你突然把他们两个分开,你会被咬喔!搞不好会被吃掉。」尧思考了一下。 「你到底有多少说明没有说完啊!真是让人不高兴的一只蛇,乾脆把她煮了吃掉算了。」蓝不服气的说。 尧想了想,才说:「那你会先被蝶给吃掉了,自古以来,鸟类跟犬类一直都是死对头的。」 鸟吃蛇,也是个不变的道理。 「说的也是,吼!能不能叫她别把j神都放在那一只虫身上啊?」蓝真的很不高兴被窜位了。 「不可能,因为银狼族一直都很爱护自己的孩子,即使是养子也是一样很爱护的,如果硬抢的话,叫做自不量力。」 蓝扶着有些痛的头,「尧,你下次一定要记得把话给说完才行,不然哪天我们就死在你的忘记之下。」 「如果我记得的话。」尧想了一下,「不过最近事情很多,想起来的机率并不高,只有发生事情的时候才会突然想起来要说。」 「我说你啊,也别爆肝成这个样子吧?要是被蝶发现这一个月来你都没有睡上几天,可能会被臭骂一顿喔你。」 司徒净不再的那一个月,大家都很忙碌,其中尧是最忙碌的那个,明明是里头年纪最小的,却最意外的成熟,工作量也多很多。 他已经警告过尧不要一直爆肝下去了,不过尧很显然的都没有听进去,总是使用了「这个工作很重要」来当个藉口让自己熬了好几天都没好好睡过。 「所以,这个是秘密,你不说、我不说,就没有人知道了。」尧笑着摇摇头,的确要是被她给知道了,他肯定会被闹的受不了。 「很难说她自己不会发现,昨天她不是睡在你房间吗?她肯定是知道了,要不要来打赌呀?」蓝又露出了赌徒的x情,「而且这样子让她担心也不是办法吧?她超喜欢玩命的,要是让她发现你在做什麽大事业,说什麽都要下水救人。」 「我知道。」想到她紧张的样子,他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她们学业旅游也快要结束了吧?记得是到学校开始放假,但是现再都六月份多了。」 「七月份才放假!但是快要回去了。」我跳到尧的面前。 「哇啊──!」她突然的出现,把两个人都吓了一跳。 「怎麽了?」 「没、没事…」 「对了,尧你到底在忙什麽啊?」我跟肩膀上的莯对视了一下,一同摇了摇头。 「没有什麽啊,干麻突然这样子问?」糟糕,她该不会在他们谈话的时候就听见了吧?如果真的被发现他没有好日子过了。 「你今天早上不是再那一边画东西嘛?你昨天一定没有睡觉,对吧?」 「因为是今天就要给人家了,没有办法拖,所以才没有睡觉的。」他还忘记了她今天很早起。 「原来如此。」我似非似懂的点了点头,「过几天回去要先去玲琳家,然後要很久才要再回来了,小莯就拜托你了。」 尧头痛的说:「打算回去多久?一百年?而且我就不信你会放心的把小莯放再我这一边,想吃掉小莯的人可是多着呢。」 我危险的看了一下蓝和麒。 两个人马上抖了一下,转过头不和司徒净的视线对上,「我们才不会那麽恶劣呢,对吧?尧。」 「骗人。」我指着那两个人,一脸就是想要做坏事的样子。 「你陪玲琳回去干嘛?」这一点沈倒是好奇了起来,「需要我们都陪你去吗?我们这一次可是很闲着回来的。」 「我要陪玲琳回家啊!陪我走干嘛?让我被女孩子们围殴吗?」我好笑的说,别无它的原因,因为八月份有一种名叫七夕的活动,女孩子们都很疯狂的,尤其是人类女孩子。 「我不回去了,谢谢。」司徒韩一听就知道原因了,他也不想要回去找罪受,所以待再这一边还安全多了,对他来说这一边比较像危急时的安全岛啊! 要是让这一群知道女孩子们的疯狂,就不信他们还会想跟着司徒净回去学业旅行了。 司徒昀合起了自己的小说,看着司徒净说:「我也不回去了,这里安全多了,而且我不想要让别班的来跟我乱,心情会很差。」 我乾笑的抓了抓头,「你们两个别都这样子嘛,反正又不是第一次了,而且被人家喜欢又不是坏事。」 「讨厌那一群女人,只不过是一个节日而已,就吵的天翻地覆,人家结婚不就把人家的场所给他翻了?」司徒昀不高兴的白了司徒净一眼。 「是不会这麽夸张啦…」又是一阵乾笑,最後挫败的小声的对自己说:「但是也不是不可能。」 如果依她们的个x,去掀别人的婚礼倒也不是很奇怪。 「你自己都这麽不确定了,所以就和玲琳回去,别管我们了,你回到家在打电话和我们说,我们在回家找你。」司徒韩拍了一下司徒净的头,「这叫做避难,而且那一天的活动我们一律都不参加。」 「啊?你们真的很没有团体j神,虽然我能体会你们的心情。」 「好啦,你就和玲琳手牵手一起去就好了,反正没有人会有意见的,有意见再一人一拳给他们就好了。」司徒昀知道司徒净追求团队,但是他们两个真的不喜欢那一种拥挤的场合,尤其是有一大堆女生在堵他们。 我看着自己的手,在看看司徒昀,「胆小鬼。」 「你皮在痒嘛?」司徒昀瞪了她一下,「不然你找他们跟你去好了?」 「到时候再说吧?也正你们也都没有拿定主意,离八月份还很久。」我坐到椅子上,用力的叹了一口气。 这一群人真的有够不负责任的,没想到一个个都这麽无情无义,看来要他们出去还真是有一些困难度了。 亁脆死心今年别出门算了。 ☆、第二十二章:玲琳的对象 陪着玲琳向老师请了假,坐了当天的飞机回了家乡,和玲琳回了家,看着nn开心的脸庞,看来是想着玲琳很久了。 替玲琳安排了数都数不清的对象,看来是真的很担心玲琳以後没有个依靠不行了,寿命也快要到了啊… 我看着脸色,很明白的察觉到,可能nn自己本身也知道,所以才想要快一点让玲琳嫁人吧? 「小净也来帮忙看看啊,说不定你也可以找到好对象,我最放心不下的就是你们这两个孩子了。」nn用她年老的面容,展现出笑容。 「nn,小净已经快要结婚了啦,你这样子在让别的男生喜欢上小净,小净的丈夫会不高兴的。」玲琳笑着说,她在维护尧和其他人的权益,毕竟没有人愿意会娶一个一整群丈夫的女生,而且她想司徒净的内心已经容不下别人了吧? 「说的也是,改天带给nn看看吧?」nn知道司徒净并非一般人类,也听玲琳说过很多男孩子为她倾心,她很开心她找到了依靠,毕竟对她来说,她在她的心目中地位就跟玲琳一样重。 我愣了一下,完全没料到nn会这样子说:「好啊,如果nn不弃嫌他们的话。」 说归说,也不知道他们到底会不会理我,这一群超固执的,完全不懂团队j神叫什麽东西,没关系,用绑的也要把他们绑到面前。 nn露出了温和的笑容,「是吗?会让小净喜欢上的一定是很好的男孩子,好好把握幸福吧!」 「小净,看一下这一个。」玲琳的手中拿着一张照片,唤着司徒净,对於被安排相亲,她一点都不会排斥,毕竟这是心愿,她就这麽nn一个亲家人,当然只能顺着她的意了。 我接过照片,「咦?这个也不错的感觉,感觉起来就是个很温柔的人,要不要去试试看呢?」 「你也这麽觉得吗?」玲琳笑着说,她的内心是真的很开心,因为司徒净真的愿意陪她回来找对象,她一开始以为司徒净只是随便说说的而已,「那就试试看这一个罗?」 「嗯,加油!信心满满!」我望着其它的照片,「那这一边呢?要不要在选几个出来?感觉都会是很好的对象喔!」 「那小净帮我选几个出来好不好?小净的眼光比较好,有你在很安心。」 「咦?」我愣住了,「可是你也要选呀,我的话又不准,而且你选好後我可以帮你看一看,最重要得还是玲琳的意见。」 「说的也是。」玲琳明白的点了点头,才去往另外一堆的照片过去,吐了吐舌头说:「但是有很多给我的感觉都很不好,有败家子的感觉。」 「别这麽说嘛。」 ☆★☆★ 「那麽我出门了喔!」今天一大早玲琳就把自己给打扮的票漂亮亮的,准备去赴约了。 「路上小心!」我和nn一致的对玲琳挥了挥手。 忽然nn叹了一口气,「还真不知道我这一条老命可以活动到什麽时候,小净觉得呢?」 「nn别这麽说,虽然我之前的职业是死神,但是是没有办法随便杀人的,而且一个人的寿命是依自己的意志力来的,nn又没有做坏事,不要担心。」 我这麽说并非让nn安心,靠意志力生存本身就是一成不变的原理,也有人靠着自己的意志力而活了一百多岁才死亡,所以不奇怪。 「意志力啊?所以我只要多一些意志力就可以活久一点罗?」一听,nn原本沮丧的脸,又豁然开朗的露出了笑容。 「是啊。」 「你不现在把你的丈夫们给叫过来嘛?给nn好好的看个仔细。」 「nn,我又还没有结婚。」 「那,是未婚夫们罗?」 「哎?」 nn看着司徒净的反应,不禁笑了出来说:「nn好想要见见小净的对象,所以在nn过世以前,一定要让nn好好看一下是圆还是扁。」 我就算不愿意,还是顺着意,拨了一通电话给司徒韩,然後把所有经过都说了一次,他们才免强的答应要过来,不然他们都想要再那一边避难到七夕结束为止。 我懂他们的痛苦,但是也不用我求了这麽久才愿意走出那一个大门吧?不晓得,这一次司徒韩和司徒昀回了龙族,有发生了什麽事情,似乎那几天自己不再有很多画面都无缘看到。 「他们说晚上以前就会来了。」我轻轻的在nn身边坐下,「希望玲琳对这一个对象会进行的很好。」 「是啊,一定会很成功的。」 然後与nn聊了这几天不在这一座岛上的事情,聊到天色渐渐暗了下来,才被一段呼唤声给打断了:「妈…妈。」 我错愕的把头转到大门口去,莯就这麽冲了进来,抱住我。 「小莯,也会人型了啊?」我看着眼前这个j致的小女孩,充满了惊喜,莯只有一岁,但是外表却有五岁之多。 「爸…教小莯…给妈…妈看。」 虽然听的一头雾水,不过还是大概知道其中的意思,紧紧的抱着莯说:「小莯好可爱。」 「爸…们,说妈…妈会喜欢。」 「哎呀?连孩子都有了?那你怎麽和nn说没有结婚呢?你的丈夫们呢?」nn惊讶的看着莯。 莯向nn比着外面,「爸…们,在门外!」 「把我们叫过来见玲琳的nn做什麽?」司徒韩率先走了进来,其他人才跟着走进来。 「你也知道玲琳的nn就很像我的nn啊!所以见个面不过分吧?」我很委屈的说,「小气鬼。」 只有司徒韩不喜欢和玲琳的nn见面,其他都没有见过,所以都没有什麽额外的反应。 「反正一直在家里对身体又不好,和nn见个面又不会怎麽样。」 「好啦,罗嗦的女人。」 「您就是蝶口中的nn吗?」麒露出了一抹笑容,虽然他的脸上一直都挂着笑容,但是有时候会觉得他别有居心就是了,「您好。」 「你好啊。」她是完全没有想到司徒净的丈夫一个个都这麽俊俏啦!所以也蛮惊讶的,该说是司徒净的条件好,会让这一种大帅哥上门呢?还是该说司徒净有着一般人没有的气息呢?「没想到小净的丈夫一个个都这麽有水准呢!」 我再度错愕的看着nn,「nn,我真的还没有结婚啦!」 「跳到黄河洗不清罗?」他们倒是不会担心误不误会这一种事情,因为这都是未来会发生的事情了。 「那这个孩子呢?」nn转头看着j致的莯,「总不可能未婚生子吧?和nn说跟哪个人生的?」 nn一开口,大家便沉默了下来,因为莯并不是亲生的孩子,而且她又在场,实在不方便这样子回答。 我笑着在耳边说了几句话,nn也开心的点了点头,大家都不知道我到底说了什麽给nn听,我又走到了尧的身边说了一些话,尧也认同的点了点头。 「玲琳应该也快要回来了。」nn起了身,「大家先坐着吧,不用太严肃,平常心就好了。」 「妈…妈。」莯爬到司徒净身边的椅子上面,对她打开了双手,要司徒净给她抱抱一下。 「真是得寸进尺的虫。」蓝不开心的别过头。 和一个小孩子争宠的人,真是有一点好笑,但是大家都不会这麽觉得,司徒净身为狼的一族,本身就很疼爱小孩子,但是他们和小孩子争宠一点都不会很奇怪,因为司徒净真的把心思都放在莯的身上了。 我顺着莯的意,把她给抱起来了,「翰洁呢?我从刚刚就一直在很奇怪。」 「翰洁?老爸把她带去投胎了,因为她迟早都要投胎的。」司徒昀耸了耸肩,「而且她如果早一点投胎到好的人家去,就能早一点和她再重新认识一次,她听见了後,开心的答应了。」 「啊…说的也是呢。」 「我回来了。」玲琳的声音传到每个人的耳里,然後才是开门声响起。 玲琳这一次带一个男人回来,对方也长的不难看,应该说还有一些好看,而且男人身边带了一个孩子。 「这一边,都是你的家人吗?」男人略为吃惊的看着眼前的景象,他记得玲琳明明只和他说过她只有一个姊姊和nn而已。 「呃?」玲琳也没有料到这一群会出现在她家里面,所以很僵硬的说:「这是我姊姊那一边的人。」 明白玲琳口中的姊姊是自己後,我笑着和男人点了一下头表示礼貌,他也不好意思的回了一下。 「原来如此,那你家还真是热闹呢。」男人突然豁然开朗的说,因为他也不知道要做出什麽反应才好,然後看着司徒净怀中的莯,「你姊姊结婚了哦?」 玲琳又愣住了,「对啊。」 「子佑,你如果无聊的话要不要去找那一边的姊姊玩?」男人俯下身问着身边的孩子,孩子却害羞的紧抓住男人的裤子,偷看着莯。 莯则是紧紧的抱住司徒净不放,那是她第一次将要接触人类的小孩,有点期待却又害怕受伤的情绪。 「臭虫,你也去和人家做一下朋友吧?」蓝不满的说,只要莯一离开司徒净他就不会这样子了。 莯讶异的抬起头看着蓝,「蓝爸爸…小莯不是虫虫。」 头一次莯发音这麽标准,大家都看着蓝会做出什麽反应。 「不然你是啥?」 「小莯是蛇蛇!」莯气的鼓起双颊,不甘心的看着蓝,「不是虫虫!」 「谁管你是什麽?」 「小莯要跟着妈妈!」莯又抱的更紧了,像是故意向蓝挑衅一样。 「臭虫,要不看在你是小孩子的份上,我肯定把你给吃了!」正确来说,只要他每次抓起莯的时候,司徒净就会散发出一种「有种动动看」的气息。 我莯的头,「小莯不可以这麽小气,去跟人家做个朋友不会是坏事,还有蓝,你如果又在威胁小莯,我就算打不过你也要打你!」 「又重演了。」御无奈的抓了抓头,每一次司徒净跟蓝的对话里面,一定都会有这一句话。 晓笑着说,「反正你们也都习惯了不是吗?小莯霸着蝶又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就放宽心,别和小孩子计较那麽多,不要惹事情就好了。」 「哎?晓你怎麽也和蝶一样的个x啊!要是我一定直接把她们两个给拔开,真是快要看不下去了。」蓝不甘心晓也站在莯那一边,虽然他说的话是很对啦,但是心中还是很不甘心,「尧!你当初带那一只臭虫回来就是一种错误!」 尧左右为难的说:「但是有时候也是一种美丽的错误啊,而且要是像现在这一种情况,蝶会很无聊吧?」 「臭虫你给我等着!」蓝不高兴的瞪了莯一眼。 莯也不甘示弱的瞪了回去,「蓝爸爸…坏。」 「好、好,不要吵架了,小莯去和人家玩啊?」 「不要!小莯怕。」她没有接触过人类小孩,会怕是理所当然的,而且她今年才一岁而已。 「没关系啦,子佑也…」男人尴尬的笑了,因为他身旁的小孩也十分的害羞,脸上还有一抹红。 「好吧。」我笑笑了之。 「爷们…晚点就来了。」莯开心的抱着司徒净,因为现在司徒净是她一个人的,没有人会和她抢。 我惊讶的看着莯,「爸爸也会来吗?哪来的这麽大的阵仗啊?」 只不是要他们回玲琳家一下而已,有必要地狱王和国王也回来吗?阵仗不会太大了吗?怎麽搞的好像要战争一样? 然後nn就出来帮忙打圆场,「好啦,玲琳大家都坐着呀,别站着脚酸。」 「喔,好!灿一,先带着子佑坐着吧。」玲琳笑着对男人说,男人一听之後,便带着孩子坐在椅子上面,「那我就先来介绍一下罗,这一位是赖灿一,然後这是他的孩子赖子佑。」 我沉思了一下,如果玲琳喜欢的话倒是也没有什麽不可以,对吼!我干麻管那麽多啊?明明是自己一开始和玲琳说喜欢就好的。 那麽如果玲琳喜欢这一个人的话就好了,最主要还是让玲琳有个有归属才对,而且结过婚的男人并不代表就不好,果然是跟这一群在一起,对别人开始有意见了,自己也真是糟糕透了。 「玲琳喜欢吗?」麒帮了司徒净开口,因为他也觉得玲琳喜欢就好,不用要求太多。 「说喜欢不喜欢还太早了啦,现在是培养感情期。」玲琳笑着说,因为她的内心还是喜欢着尧,要在短期内忘记他,是很困难的一件事情,没想到她竟然这麽的过分喜欢上司徒净的丈夫。 「嗯,我倒是很喜欢玲琳家里这麽热闹的感觉。」赖灿一了赖子佑的头,「而且子佑一直都很想要热闹的感觉。」 「但是小净他们并不住在这里,要热闹也很难得呢。」nn说,她也喜欢热闹,但是要有司徒净在的地方才会这麽热闹,但是司徒净也有自己的家,并不会特意因为他们喜欢就搬过来一起住。 这一点真的很可惜。 ☆、第二十三章:那是新的真爱 「没住这一边啊?」在一点倒是让赖灿一略为惊讶了一下,不过嫁出去的女人本来就很少留在娘家。 也是十分可惜的。 「我说宝贝媳妇啊,捡来孙子不告诉妈妈一下吗?」伯母突然出现在众人的面前,让大家都真的下了一大跳。 「伯…呃,妈妈,你怎麽突然出现再这一边?」深怕讲错话被骂个惨痛,只好马上改口了。 伯母十分满意司徒净的叫法,「问我为什麽?就是因为我呀,一直很想要抱个孙子,但是我说宝贝媳妇啊,你也该生个两打给妈妈玩玩吧?」 「两、两打?!」我完全处於在错愕的状态下,没想到在这短短的近期内又涨价了一倍。 「不要理我妈。」晓被搞的很头痛,只要有他母亲在的地方,觉对不会有好事出现,而且都会要求司徒净要生个孙子。 伯母不开心的说:「臭儿子,告诉你今天可不是只有我来而已,还有更热闹的。」 一听见伯母这麽说,大家都紧张的吞了一口口水。 「贝鲁,你觉得这样子的决定好不好呢?」门口传来众妈妈们的声音,「这样子对你也有好处呀。」 「我想要先走一步了。」我胆颤心惊的想要走人,这比下地狱还要更像地狱,所以走人才是上策。 「给我站住!」刚进来的沈妈妈叫住了想要逃跑的司徒净,这一叫可是把司徒净的魂都给吓光了。 我小心的转过头来,「妈妈,有什麽事?」 从不久以前开始,这一些妈妈们找上门之後,就要我一律都叫她们妈妈了,不然我一定会死的很惨啊。 「媳妇啊,你偶尔也要保留我们的权益,我们待在家里无所事事,最敏感的就是这一双手啦,总是觉得好空…」 原来这一次来意这麽的明显,「这个我也没有办法呀。」 「有办法的!」沈妈妈紧紧的握住了司徒净的手,「叫大家努力一点,还怕没有办法吗?」 「碧翠丝,小蝶宝贝还没有结婚。」麒妈妈脸上总是挂着和麒一样的笑容,而且声音十分的温和,听上去感觉就是很柔弱,也很容易让人屈服,「不如就先让他们都结了婚,在想个什麽办法吧?」 蓝妈妈是先深思了一下,才开心的说:「就这麽决定了!洁凡妮!不然我还真是有一点懊恼呢。」 「爸爸!人家玲琳带对象回来,被你这样子搞不好啦!」我小声的跑去地狱王旁边骂他。 「原来如此!」地狱王恍然大悟的说,「那麽就转移战场吧!不然再这一边打扰人家真是糟糕,小净,你去问你的nn有没有空的地方,我们稍稍借一下,nn,厨房行不行?」 「啊?当然可以呀。」nn很豪迈的答应了,她可没有小气到连一个厨房让人家说话的地方都不借。 「那请把战场转到厨房去吧,别再这一边打扰人家。」 「嗯?你姊姊的关系好像有一点复杂。」但是他觉得这一个女孩子挺可爱的,听那一些漂亮妈妈们说话,似乎还没有结婚的样子。 「没关系,交给他们自己处理就好了。」玲琳笑着摇头。 「嗯,那麽我们是以结婚为前提交往吗?」他并不会因为她姊姊的关系复杂,就放弃了这一次的相亲。 「好啊。」 但是一直有一个疑问在他的脑中挥之不去,光是一开始蓝和莯的对话,就已经很不正常了,如果说是生肖的话,那倒也不奇怪。 而且司徒净和玲琳不同姓,但是玲琳却和他说是姊姊,同父异母吗?真是有一点复杂得家庭。 而且司徒净不管怎麽看都还稚气未脱,真的是姊姊吗?不管怎麽看都是妹妹才对吧? 那一群男孩子怎麽看都不像是有三十岁,说出来就是像刚出社会的样貌,一个个还长的很美型,完全不像是人类应该有的样子。 那一些妈妈都还很年轻,他如果真的要猜的话,大概和他们的儿子一样的年纪吧?真是让人不敢相信世界上真的会有这一种人存在。 他看着玲琳的视线,那是刚才一群走进去的地方,嘴上还有一抹笑,看起来不像是因为好笑才笑的,八成是喜欢那里的哪个男孩子吧! 赖灿一只好失礼的问了一下玲琳,「玲琳的姊姊、姊夫今年几岁啊?」 「她今年已经二十多岁了,很年轻对吧?」玲琳笑着说,就是怕赖灿一的眼睛太尖了,到时候被发现真相了可就糟糕了,而且身为妖怪,不老本来就不奇怪,「姊夫今年三十几岁,也一样很年轻对吧?」 「嗯。」虽然他的心中还是有疑问,既然是玲琳的回答,他也只好相信了,「看起来很像玲琳的妹妹,不过既然是姊姊,为什麽不同姓呢?」 「呃…」这一下子她真的被问倒了,她不知道要怎麽回答赖灿一这奇怪的问题。 怎麽办? 「她是我们家玲琳的结拜姊妹,所以才会不同姓。」没想到nn就这麽跳出来,帮了玲琳解决了大难题。 她们都还要有心理准备等一下赖灿一会问什麽问题,也许是赖灿一早就察觉到不对劲了吧!商人对事情的真假都比较敏感。 赖灿一点了点头,「但是这麽混乱的感情问题,你们不会觉得很有损名声吗?」 「我不准你这麽说小净──!」玲琳生气的用力拍桌,把赖灿一给吓了一跳,「你如果对小净这麽有意见的话,大可不用在留在这一边了!」 她最讨厌人家这样批评司徒净,司徒净对她来说就像是溺水时的救生圈,没有她哪来的她? 「玲琳?玲琳你怎麽了?」我紧张的摆脱所有人,跑出客厅看着一脸很火大的玲琳,看着她眼框里面的眼泪,便问,「发生什麽事了?」 「没事情。」玲琳不想要让司徒净知道,她完全搞砸了这一次的相亲,一定会让司徒净大大失望的。 我轻轻的抹掉玲琳掉下来的眼泪,完全像个妈妈,这一切都是受莯的影响,「有事情可以和我说没有关系,憋在心里面会很痛苦的。」 「我不要别人说小净的坏话!」玲琳难过的抱住帮她擦眼泪的司徒净,「这一种人最烂了!」 厨房里面的人都探出来头来,对着面前的景象是一头雾水。 「但是玲琳对赖先生的印象很好不是吗?最重要的还是玲琳喜欢呀,我又不能一直在你身边安慰你,你还是需要一个依靠的。」我笑着拍拍玲琳的背,「没事了,不要难过了,我一点都不会在意的,玲琳的幸福才是最重要的。」 「对这一种人好一点都不值得啦!」玲琳还是坚持自己的想法,对她来说爱情g本不是什麽重要的东西,最重要的还是司徒净。 「没事了、没事了,不要难过,我啊…说不定早就习惯人家说我坏话了,所以真的没有关系了。」我抬起玲琳的头,「那麽,玲琳喜欢赖先生吗?会想要和赖先生一直在一起吗?这才是玲琳和我一开始的目标不是吗?」 听清楚了之後,这下换着脸上一直都是笑脸的麒妈妈火大了,虽然脸上是微笑,但是身为她的儿子的麒早就不敢吭声,其他人一见麒安静,马上也安静了下来,最懂麒妈妈的就是麒了,一有什麽状况,就是跟着麒的举动就好了。 「我母亲生气很可怕,所以最好不要有什麽话再来惹她生气。」麒趁着麒妈妈走到门口想出去的时候,小声的对着其他的人说。 这下,麒妈妈笑的更加灿烂了,「我要去杀了那一个人类。」 大家的心中一凛,只能祈祷司徒净出面了,因为只有当事人可以阻止这一场悲剧的发生。 「妈妈!」我错愕的看着麒妈妈走到赖灿一的面前,而且还有我竟然感受的到的杀气! 「小蝶宝贝,妈妈可不许你袒护这一种人哟。」 「完全被下杀令了这样吗?」蓝妈妈也蛮意外的,从小到大五个人就是麒妈妈的个x最好,从来都不生气的,「她到底在生什麽气呀?」 蓝妈妈一问,大家又越不敢出声,因为妈妈们只有麒妈妈一个知道,要是让其他的知道,可是连骨头都不会留下来了。 「但是,妈妈…」 「我不知道你是不是好玩所以才在开玩笑,但是你把我给惹毛了,我记得我们家小蝶宝贝可是没有惹到你喔。」麒妈妈脸上灿烂的微笑突然加深了,让人看了也觉得实在是有够恐怖的。 「妈妈,你真的不要这麽做…」 「小蝶宝贝,听妈妈的话,把玲琳这个孩子带远一点,我要杀了这一个说你坏话的人类,很该死不是吗?」 「妈妈,没关系啦,不要放在心上。」 麒妈妈脸上的笑容愣了一下,然後再回到一开始的笑容,「你这个孩子真是让人不着头绪,明明自己就很难过,可是还要当作没事阻止我,我终於知道我家小麒傻瓜喜欢你哪一点了,别会错意喔,可不是你逞强这一点。」 「嗯,是说…」我小小声的像着麒妈妈的身边说:「这一种人可是有很多的,所以不用在意了。」 这一下麒妈妈反应了回来,「那你要妈妈不杀这一个人很简单,生个孙子吧。」 「啊?什麽──!」没想到话题还是回到了这一个点。 「反正小蝶宝贝不是呀。」 「又再说反话了,每次都说这一种让人家会错意的话。」麒无奈的扶着自己的头,只局得一阵痛。 「这是反的吗?我不是啦──!」我有听说过麒妈妈会说反话,没想到真是让人难过的反话。 「不是吗?那就主动一点呀!」 「哎?」 「嗯嗯,叫小麒傻瓜在房间等你……」 「母亲!」麒马上连忙制止母亲後头劲爆的话语,「不要和蝶说那一种奇怪的话啦!」 「我懂了!因为内容不够劲爆对吗?还是…」一瞬间,大家安静了下来,麒妈妈看着低着头的司徒净,「唷乎?小蝶宝贝你在生妈妈的气吗?」 然後她放低了身子,看着低着头的司徒净,「小蝶宝贝你脸红啦?真是的,害羞什麽劲呢?」 「没什麽。」我转过头,不看麒妈妈。 「对了,你们的婚事还没有谈好呢!继续!」沈妈妈似乎颇有兴致的,马上把大家拉回去厨房里面。 ☆★☆★ 回到司徒韩与司徒昀的住处。 「妈妈。」莯看着一脸疲惫的司徒净,有一些担心。 我拍了拍莯的头,「我没有事情,小莯你还不睡觉吗?」 「还不想,才斜斜的…」莯看着墙壁上的时钟,看着将近正中午的十一点,看着司徒净这麽烦闷,她一点也都不想要睡觉,「妈妈心情很不行?姨?」 我叹了一口气,把莯给抱了起来,「是啊,把人家的相亲搞成这样子,难免心中过意不去啊,虽然有把那个人把对玲琳不好的印象删去了,但是玲琳似乎不再怎麽接受他了。」 「姨喜欢妈妈!…是小莯的。」莯又紧紧的抱住司徒净,不愿意再放开。 要是又让蓝看见了,肯定又要大吵一番了。 「臭虫,你爸叫我拿饭来给你。」蓝把手中的大叶子放到了司徒净的手中,很难得他看见了这一幕并没有生气,他也叹了一口气,「已经懒的和小孩子吵了。」 这一点我真的有笑到了,然後把叶子给了躁动不安的莯,她开心的接过,慢慢的啃食着。 「还在不开心玲琳的事情啊?开心点吧,玲琳已经找到另外的对象了,而且互相很有好感,过几天就可以订婚了吧。」蓝拉了椅子坐上,一手撑着头,看着司徒净说,「好消息吧?是她要我来跟你说的,她很高兴呢,直说你一定也会很喜欢对方。」 「不行!妈妈,我的!」莯不顾自己咬在口中的叶子,就是紧紧的把司徒净给黏住了,「爸爸,走开!」 「臭虫你别给我得寸进尺。」 「我的!」莯对蓝扮了一个鬼脸,「不给蓝爸爸。」 「好丫头,你给我小心一点。」 「那对方是一个怎麽样的人呢?」我了莯的头发,莯才继续吃她的叶子,「好吗?」 蓝点了点头,「我有见过,感觉上人很好,不过条件有一点像尧,对方也是个建筑师对医学略懂一二,个x很坏,其实对伴侣很温柔,玲琳似乎也很喜欢他,所以我们打过招呼後就回来了。」 「是吗?所以玲琳很喜欢罗?」我点了点头,怀中的莯突然啊了一下,我才帮她捡起掉到地板上的叶子,「小莯,脏脏了,不要吃,我等等叫蓝爸爸给你换一个,好吗?」 「我去换一个吧。」蓝接过了掉到地上的叶子,向尧拿了新的叶子,给了一脸郁闷的莯,「小心点别再掉下去了。」 「谢谢!」莯开心的接过了叶子,刚才不好的表情都一哄而散。 「所以你也别再郁闷了吧?看看小莯都无忧无虑啊,就只怕你被抢走而已了,你以前不是也无忧无虑的吗?所以不用因为这一种事情而烦恼吧?」 「说的也是。」我抱着怀中的莯,莯口中叼着叶子抬起头来看着我,样子十分的可爱,「只是我想太多了而已。」 也许g本不用因为这一种事情来自责吧,玲琳她也有自己的另外一种打算呢。 ☆、第二十四章:七夕的秘密 七夕前几天, 今天一大早就吵闹个不停,把所有睡梦中的人们给吵醒了,大家看像窗外,是一群女孩子,至於为什麽知道这一个位子,一定是有人出卖了他们。 「人类女孩子真的是有够恐怖的,明明只是个小节庆,也吵成这样子。」御妈妈走了出来,还打了一个哈欠。 大家才刚被吵醒,唯一一个早就起床的地狱王坐在客厅,「这对人类女孩来说,可非同小可啊,这可是求爱的日子呢。」 一说到求爱,众妈妈们正在寻找她们的宝贝媳妇,但是迟迟没有看见她的出现,麒妈妈终於忍不住了问:「小蝶宝贝呢?」 「她一大早就出门了。」地狱王回。 「出门?去哪里?」忽然间大家像是串通好了,一同问了地狱王同一个问题,因为司徒净没有那麽早起出门过,行径令人可疑。 「她有和我说,但是告诉我不要和你们说。」 「出去做坏事?不然怎麽不和我们说?」夏与岳的妈妈,疑惑了一下,她记得司徒净一向很乖巧的,不可能会出去做坏事。 「想知道吗?」其实司徒净g本没有说叫他别说出去,见大家很一致的点了点头,他才开口说:「她去找蓝的姊姊──碧。」 蓝g本就是错愕了,「她去找碧做什麽?碧叫她过去的吗?」 「不是喔,是小净自己去找她的,她说她晚一点还要去找御的妹妹和沈的妹妹,只是想要问一些事情。」地狱王後面就变的很神秘了,「不过後面她就真的叫我不要说了,想知道吗?等她回来问她就真相大白了。」 「碧姊姊,在吗?」在守卫的带领之下,我来到了碧的房外,在这之前,我已经有打电话告知碧过了,只是想要请她帮一点忙,然而碧也很高兴的接下了司徒净的要求。 「来了。」房间里头传来碧的声音,她马上就打开门请司徒净房内,「蝶妹妹,这是你要的东西。」 我开心的接过东西,「谢谢碧姊姊肯帮我这个忙。」 「不,我跟我弟一样完全被征服了,好好加油吧,反正我弟那个猪头,也不会想的那麽多,谁让你以前这麽迟钝,到现在他们都已经不抱任何期待了。」她对司徒净真的是甘拜下风了,不管她对司徒净有多麽的恶劣,司徒净却对她一样必恭必敬的。 也许,这正是她弟弟喜欢她的地方吧? 她有预感司徒净之後会造化出更多奇迹来,到底会有什麽发展呢?老实说还真的有一点期待。 「征服?」 「没什麽,你要去找柊妹妹和苳妹妹了吗?」是说她看着司徒净起身要离去的感觉,忽然觉得有一些些失落,好不容易她认同了司徒净嫁给她弟弟,两个人还是没有办法像人家一般的气氛谈话,总是僵持住。 「嗯,还有什麽事情吗?」 「没什麽,只是想要多留你一下而已,如果你还有事情的话就没关系了。」 「碧姊姊,我改天再来找你玩!」我笑着说,「现在有些事情没有办法留下来,改天没事的时候,我就来找碧姊姊玩,所以碧姊姊要等我喔。」 像是被发现了内心一样,碧怔住了一下,才笑了,「我会的,到时候丢下臭老弟,你嫁给我好了。」 像是忽然了解对方一样,不再是以前那一种充满警戒心的状态。 其实碧也不像一开始我所看见的那麽差劲,如果蓝知道了一定会很激动的叫我不要靠近碧,他们的观念真的很不好呢。 「在来是小柊。」我拿出了手机看了一下时间,才用着轻快的脚步走向绿荫族的所在地。 「不行!真的放心不下,她去找碧做什麽真的不行说吗?不是叫她不要靠近碧吗?她都没有再听我说的话!」蓝生气的说,因为担心,g本就是坐立难安的走来走去,「明明自己就知道碧对她很有敌意的,无疑是去送死啊?」 「…找柊?」御也完全不明白司徒净的用意,柊对司徒净也没有友善到哪里去,司徒净这麽一去,可是搞混了所有人,「不懂。」 「嗯?别这麽悲观嘛你们,小净出门的时候有说她和她们有联络过了,说她们很热心都答应帮助自己,所以因该是不会对小净做出什麽动作才对,要相信自己的姐妹呀。」地狱王马上安抚这几个人,他有听司徒净说明一切,但是也答应过不可以把全部的事情都告知大家,所以他也只能说的这麽多了,毕竟大家都担心她,还是要出面一下了。 三个人都安静下来,一下子沈才开口:「苳会帮忙她吗?我记得一开始大家都对她很有敌意的,不免让人更加怀疑她们的行径。」 「直接打电话问她不就好了吗?」司徒韩拿起了手机,打算用最快的方法连络到司徒净的下落,「你跑去哪里了?」 『我再找小柊啊,碧姊姊那一边我已经找完了,我晚一点就回去了,担心太多可是对身体不好的,掰掰。』 我为了怕司徒韩说了更多的事情来骂我,所以很快速的交待了之後,就把电话给挂掉了,把司徒韩弄得一头雾水的。 反应过来後,司徒韩叹了一口气,「她说她找完碧了,要去找柊,晚一点就回来了,说不要太担心对身体不好。」 「她这麽说反而让人家没有办法不担心。」蓝无奈的叹了一口气,他们是真的越来越不懂司徒净的心了。 他们都明白司徒净不想要让人家担心,但是越不想要让他们担心,他们就越担心到放不下。 「既然她都这麽说了,就放心吧,反正人不会不见的。」司徒昀也是很担心,但是司徒净都说了不要担心,在担心下去就太对不起她了,就试着让自己放心才对吧! 「是啊,小岳都这麽说了,大家就相信小蝶宝贝吧。」麒妈妈倒是很认同司徒昀的话,司徒净又不是会失踪,这麽大的一个人,怎麽可能说不见就不见了呢?试着相信才是对的选择。 「小蝶大嫂,快一点进来呀!」柊在後花园看见司徒净东张西望的,马上唤了唤她,她顺着呼唤她的声音方向看过去,才开心的走往柊所在的後花园,「先到我的房间去吧!我拿东西给你。」 「哎?小柊的房间好可爱,和御的个x也完全不一样呢。」我看着这一间全都是粉红色的房间,略有一些吃惊,明明都是兄妹,御却没有柊的这麽可爱的个x,一个活泼外向一个冷漠内敛,真的差了好多。 「嗯,因为哥哥不喜欢女孩子因为他的长相靠近他,所以才会一直都不笑,然後从小到大都养成了这个习惯,也就变成理所当然了。」柊打开了自己的抽屉,拿出了司徒净想要的东西後,才在司徒净的对面坐下来,「当他喜欢上你之後,我还真的事有一点意外了,不过我可是真的很开心我哥哥可以找到一个好女孩,虽然你的年纪比我小,但是我叫你大嫂、姊姊也很高兴。」 「那喜欢他内心的女孩子怎麽办?」 「这个就是问题了,喜欢他内心的女孩子他并不喜欢,还是觉得她们很虚伪,我就这麽一个哥哥,这麽难懂对吧?他喜欢你,我也觉得是奇迹,因为你太迟钝了吧,所以才会被你的迟钝给吸引了吧。」 迟钝?怎麽和碧说的一样?自己真的有那麽迟钝吗?我应该要好好的自己反省一下了。 「前几天接到你的电话真的有把我给吓了一大跳呢,我平时对你那麽不好,可是你还愿意找我帮忙,我真的很开心你这麽相信我。」她把手上的东西放到了司徒净的手中,「改天一定要再来找我玩喔,我发觉我也开始喜欢你了。」 「嗯,谢谢你,我改天一定来找你玩的。」 柊看着司徒净的背影,呢喃着:「小蝶,你让我对你开始喜欢了,加油吧!」 「接下来是最後的小苳。」我收好手中的东西,起身去找苳,抱着非常愉悦的心情离去绿荫族的方位。 「虽然话是这麽说,我还是去找她好了!」沈还是放不下心来,虽然大家原本都选择了沉淀,但是还是很纳闷。 「妈妈呢?」莯揉了揉眼睛,从司徒净的房间里面走了出来,「爸爸?」 「妈妈出门去了,晚一些就会回来了,小莯刚刚才睡醒啊?去洗洗脸、刷刷牙,等妈妈回来准备吃饭。」尧知道穆知道司徒净不见了,肯定会大闹一番,所以马上哄她去洗脸刷牙比较快,而且她通常都要很久。 「但是平常都是妈妈带小莯去刷刷牙的。」她现在说话比之前还要流利很多了,虽然还是有一些话不知道要怎麽说才好,「小莯还不太会刷刷牙。」 然後大家都是你看我啊我看你的,还没有一个反应过来的,他们g本没有想到是司徒净带着莯在刷牙的。 「那我先带小莯去刷牙好了。」沈为了忍下自己想要夺门而出的冲动,牵起莯的手,带去房间里面的浴厕引导她刷牙洗脸。 大家共同叹了一口气,因为没有人知道现在司徒净到底是去了三个哪一个地方,只能乾等她回来,再好好问她到底是要去干麻。 「感觉气氛好沉重喔?」麒妈妈不禁皱了眉,「大家就开心一点吧,反正小蝶宝贝到底在干麻,拭目以待就好了。」 「是这麽说没有错啦,但是蝶平时实在冒失了,大家会担心似乎变成理所当然了,所以这是没有办法的事情。」蓝免强的露出一抹笑,他们都没有麒妈妈这麽的乐观。 「小蝶姊姊!」苳老早就站在门口等待司徒净的到来,她听见了司徒净的计画後,早就迫不及待的再等司徒净了,「这一边、这一边!」 「小苳!」 「小蝶姊姊真是讨厌,竟然想出那一种计画,哥哥之後一定会很高兴的,啊!好崇拜你喔!」苳兴奋的勾住了司徒净的手,「什麽时候我才会有机会对其他的男朋友这麽做呢?」 「小苳你交男朋友了呀?」我惊讶的说,没想到苳交了男朋友。 苳害羞的点了点头,「对啊,对方虽然只是一个小种族的王子,但是对我真的很好,我也很喜欢他。」 「喜欢就好了,我可不准你嫁给一个你不喜欢的人呢!」 两个人的互动在别人眼里看起来,就像一对姐妹一样谈天,看起来就真的很温馨呢。 「一定不会的,到是小蝶姊姊,选好了时间没?大家可是都在等着你选时间喔!我一定要当伴娘,那个位子是我的了!」 「好。」我笑着点头,对於苳的可爱,我的内心也是很高兴的,反正这一种事情本来就不可避免的,「但是时间都还没有选好,交给妈妈她们选择就好了,我没有意见。」 「怎麽可以都没有意见?要非常的有意见才对。」苳走去旁边,拿着一个信件夹,笑着说:「这个是小蝶姊姊要的东西。」 「意见太多也不是什麽好事喔。」我笑着接过苳手上的东西,「反正我也不知道要做什麽才好,不如就让明白的人去安排就好,到是你,有没有想要结婚的念头了啊?」 苳点了点头,「如果是他的话,我到是有想要结婚的念头,嘘,不可以和母亲跟哥哥说喔,不然他们又会再那一边瞎起哄了。」 「不会告诉他们的,如果真的很喜欢对方,告诉他们也没有关系的,这一种事情要好好想清楚喔。」 「会的!小蝶姊姊,路上要小心,出事情我可是会被打死的。」 「哪有这麽夸张啊!」 我笑着道别苳,只希望回家後不要被众人骂才好,那一群爱担心的总是把自己当成小花朵。 总有一天自己也要让他们都对自己跌破了眼镜,放心的让我自己一个人出门了。 ☆、第二十五章:傲娇妹妹(上) 「没想到你会叫我们跟你出门呢…」尧乾笑着,平时都是蓝他们和司徒净出门的,这是司徒净头一次要求要麒和他陪她一起出门。 「因为我发现我对你们两个很不了解啊,反正只是出一个门而已,偶尔换一个人陪我也不错。」 反正只是到超商买一个东西,现在是平凡的家庭,当然所有的事情都要自己来,平常也忙习惯了,只是份量多了更多,也无所谓,「啊!帮我拿一下!」 接过司徒净手中的袋子的尧,则是满脸疑惑,「你不是都不在乎谁和你出门的吗?通常不是谁有空就陪你出门?」 「我今天才想说怎麽那个奇怪,蝶一大早就把我挖起来了。」麒还有一点爱困的样子,「太阳要从西边出来了,而且这是你连续早起的奇怪景象,通常都要睡到中午的。」 「跟我出门不好吗?」没想到他们跟我出门竟然有到这麽委屈的地步!真是让我太伤心难过了。 两个人一听,急忙的否认,「才没有这一回事呢,只是太突然了…」 「是吗?」我马上恢复语气,想要拿最高层上头的东西,不管怎麽沟都沟不到。 麒终於看不下去了,马上伸出了手帮她拿取东西,「拿不到就跟我们说一下啊,又不是不会帮你拿。」 「啊,可不可以再帮我拿一个?」我比着他手中的果汁,「真搞不懂这家恶质的超商都是怎麽在欺负矮子的。」 麒马上帮她拿了另外一罐果汁,放到她的篮子里面,笑了一下,「难得你自己承认自己很矮,很稀奇。」 「平常每次来这一边的时候,都会有店员帮我拿啦,但是那个店员今天好像有事情,所以就这样了,每次都用沟的,真的会气死人。」 「嗯?有人帮你服务就不错了啦。」尧觉得司徒净的话倒是很有趣,有店员会帮矮子拿东西还真是奇景,通常都不会有那麽热心的店员,「到是那个店员我觉得他是头脑有问题喔?哪有生命每天都在帮你拿东西?」 「啧,你太小看我的魅力了。」我对他伸出食指,晃一晃还顺便遥了摇头,「以上只是我无聊的玩笑,没被女孩子围殴我就要偷笑了。」 麒和尧对看了一眼,「如果是人类的话,这一种事情可是很难说的,人类男孩子的眼光可是每一个都不一样的,搞不好人家就真的暗恋你,才会这样子帮你也说不定。」 「想太多了啦,那个、那个!」我比着最上头的东西。 「既然高,你为什麽不换一家超商呢?」麒又帮她把她指的东西给拿了下来,虽然帮她一点都不会嫌烦,但是下次如果没有人陪她出来,不就什麽东西都不用买了吗? 「因为这一间超商比较近啊,然後东西又比较多,而且人又很亲切,服务周到,和其他间的比起来都好太多了,所以我宁愿沟不到也不要换地方。」服务周到、人员亲切,正是我喜欢的地方,所以宁愿不方便,也不想要换位子买东西,而且到市区可是要搭地铁才可以到的,也不方便来去。 「净,不好意思,今天因为学校加课,所以没有办法来打工。」有个身高蛮高的男孩子,身穿学校的制服,手上拿着学校的背包,不好意思的说。 「没关系,我今天有找人来帮我拿,因为你前几天不就说过今天有事情了吗?」我点了点头,笑着说。 这一个男孩子就是每天都在帮我拿东西的工读生,前几天说他今天要去学校上课,所以可能没有办法帮我拿东西了,所以我今天才带人出来帮我拿东西。 「是吗?我还在担心你如果跑来买东西沟不到可能不行,所以我才一放学就过来看一看了,如果有人帮你就好了。」 男孩子净净白白的,看上去就是很单纯、热心助人型的,说会喜欢司徒净这一个chu神经的,也不会奇怪,而且司徒净看起来也很单纯,头脑简单的女人。 「嗯,在外面那个是你的女朋友吗?」我探着头看着超商外面的一个女孩子。 司徒净称不上漂亮,但是也算上可爱了,但是她身边的男人,老实说和她一点都不像,只有一个男人和她有一点像。 「不是,她是我妹妹。」他笑着摇摇头,会把他妹妹当成他女朋友的人不少,但是她真的只是他的亲妹妹。 「哎?真的吗?要是蓝看到一定会说「比你漂亮多了」这一种话,你妹妹今年几岁啊?」看着外头双手拿着书包的女孩子,她的脸庞很成熟漂亮,看起来就是个成熟类型的美人儿,然後再看看自己,我大叹了一口气,「现在才发现自己长的真的有够普通的。」 「是吗?听你第一次在意自己的外表,干麻?交男朋友啊?」尧露出不安好意的微笑,一手压在司徒净的头上,「跟这个工读生?」 「没有啊,奇怪耶你。」我白了他一眼。 麒一样的摆着笑脸,「这就是吃醋的感觉吗?」 「有病呀你们,麒帮我拿一下那个!」 「净,你最近有没有空啊?」 他每天都在这一边看到司徒净一个人在沟最上排的东西,只要他在这里上班有看见都一定会上前帮助她拿东西,也会谈话,并不会很恭恭敬敬的就只是要帮她拿东西而已。 我看着他,「什麽时候?」 「嗯…这一两天有空吗?」他想要约她出去玩而已,但是她身边这两个男人到底是和她有什麽关系? 「这一两天吗?」三人都迟疑了一下,你看我,我看你的,实在不知道一个所以然来的。 想了一下,我才看着麒和尧说:「这一两天有什麽特别重要的事情吗?」 「我们不清楚,如果要的话你可以把它排开啊,反正母亲她们因该也不会有什麽刻意刁难的吧?因该不至於你出去和别人约个会也有意见,最坏的打算就是大家都跟着去而已。」 「小莯是一定会跟的啦,其它的就不确定罗?」尧也想了一下,莯是一天到晚都黏着司徒净的,不可能让司徒净自己出去把她留在家里。 「没关系啦,如果你有事情的话,可以改时间,还不急。」 「直接把人叫到家里约会不就没有事情了吗?母亲也不会在意吧?反正又没有什麽关系。」尧耸了耸肩,「而且你昨天不是很忙的跑来跑去?回来的时候也不是再那一边解释自己有重要的事情?」 「嗯啊,那你什麽时候有空呢?」我顿了一下,「就听尧的话好了。」 「哎?我都可以,因为暑辅已经结束了,所以除了打工以外就都没有事情了,只要在六日我就对的上了。」听见可以去参观她家,他倒是蛮乐意去看看的。 「那就这个礼拜日好了,刚好都没有事情,这个礼拜日的中午还是下午。」 「嗯,好。」他点了点头,「那我妹妹也可以去吗?因为家里只有我和她,不放心把她放在家里面。」 「这是没有问题的,那就这样子罗,麒帮我把那个拿下来!」我拍了拍麒的背,指着要他拿的东西。 外头的女孩子终於忍不住走了进来,「哥哥,你好了吗?」 「芷柔,」男孩子看着来人,笑了一下,「不是早就问你说要不要进来了吗?可是你自己不肯进来的喔。」 「芷柔?!」听见了自己的旧名字,真的是很震惊,没有想到这个男孩子的妹妹竟然和自己以前的名字同名。 一看见司徒净这麽震惊,男孩子马上问:「怎麽了吗?」 尧愣了一下才回了男孩子说:「蝶以前似乎也叫芷柔?不过是姓钱?」 「嗯,听到还蛮惊讶的。」我不好意思的乾笑了几声,是说到现在,和这个男孩子认识也不算短,但是现在并不知道他的姓只知道他叫做乐名。 知道原因後,男孩子便回:「我们姓熊,但是你後来不是改名字了吗?但是为什麽把姓给改掉了?」 「因为原因很多。」我乾笑了一下,这真的是说来话长,当初也是因为不要被女孩子给追杀而已,说出来多奇怪啊,所以还是当成秘密吧,「不过真的是很巧呢,你妹妹近看比较可爱。」 「谁要和你同名啊,而且你靠近我哥哥到底有什麽企图?」芷柔敌意很强大的看着司徒净,「哥哥,我要先回家了,不等你了。」 乐名尴尬的笑了一下,目送自己的妹妹离去,「芷柔每次都这个样子,只要我跟哪个女生好她都会想尽办法破坏。」 「兄控吗…」 「也不是这样子说啦,我的前几任女朋友也都是被她给吓跑了,害我到现在反而不敢交女朋友了。」他摇了摇头,「她总是说那一些女孩子都是看上家里的钱才会跟我交往的,不适合我,所以要我换一个,真是搞不懂什麽时候才有她会喜欢的女孩子,弄得我也很头痛。」 「这样子啊…」想着刚刚芷柔对我的神情,似乎不是很喜欢我,真不知道後来到底会有什麽新的发展了。 「那我先回去了,我有一些担心芷柔。」 互相道了别,剩下的三个人就负责互相对看,只觉得一阵奇妙的感受。 真的不是兄控吗…? ☆★☆★ 「这里…司徒净的家?」芷柔不敢相信的看着前方的建筑物,看起来就一整个豪华的不像话。 「嗯,她给我的地址如果没有错的话,就是这里了,我先打电话给她问一下好了?」如果按错电铃的话,不就很尴尬了吗?还是确认一下才好吧?「净吗?我们已经在门外了,但是不确定是不是这里。」 『好,等我一下。』 两人再这一间豪华的不像话的房子外面东张西望着,就是怕自己找错地方了,那可真是丢脸了。 「小莯要开门!小莯来、小莯来!」莯自一群人的身边跑去门边,使尽力气想要打开门让两人进来,但是门就是不开,「爸爸你们,帮小莯开门。」 「不用你说我们也会放人进来。」司徒韩弹了一下莯的额头,等莯自己让开位子後,才拉开了大锁,让两个人进来,「你们就是小净说的朋友吗?快一点进来吧,不然我要把门给锁起来了喔。」 「嗯,好。」这里还真的不是普通的大。 「妈妈说不可以关人家!」 「臭虫,你把你妈当成上帝啊?」蓝看着一脸不服气的莯,「你妈说的话只有一半可以听。」 蓝这一说,可是把莯给惹生气了,「妈妈说的才对!爸爸的话才是一半可以听一半不能听!妈妈是小莯的上帝!」 「好啦、好啦,快一点滚进去。」 「怎麽样?乐名和芷柔有过来了吗?」我站在门口,看着一群人。 「有,又不是小孩子还怕丢掉?」 「妈妈,刚刚蓝爸爸骂小莯。」莯生气的抓着司徒净的衣服,「他说妈妈的话只有一半可以听。」 我抱起了莯,看着蓝,「喔?只有一半可以听?到底是哪一半呢?你不也说说看给我听?」 糟糕,没有想到莯这个丫头会去和司徒净告状,「当然都可以听啊。」 「乐名、芷柔先进来吧,现在太阳很大。」 「哥哥,对方似乎已经结婚了,不然我倒是很同意你们在一起。」芷柔难得对乐名说出了这一种话,「感觉起来,不糟糕。」 「难得也会有你认同的女孩子,怎麽?突然想到啊?」乐名倒是挺惊讶的,头一次芷柔会跟他说她同意这一个女孩子,「而且净有说过她还没有结婚,那个小孩是她的养女,因为她喜欢小孩所以才当成自己的。」 芷柔冷哼了一下,「说到底,你还是喜欢那一个女孩子不是吗?喜欢她不会追求她吗?你之前都会不管我的意见,然後自己去追女孩子的再把人带回家,有时候想想,我真的是太有病态的行为了,吓走了你的好几任女朋友,你却不对我生气,还跟我说没有关系。」 「啊,没有办法啊,如果娶进来之後还是那麽苦命,你这个小姑就太难相处了,傲娇的妹妹,我只是再找一个我会喜欢的女孩子,然後你也愿意敞开心x对待她,就这样子而已。」 「就是你这个烂好人,才会让第一任女友傻傻的给骗去了,借了那麽多钱,还劈腿你跟别的男人,看了就觉得很肮脏。」 「过去事了,不要在意嘛。」乐名笑着说,当初的确是他太傻了,但是现在再感情中游历了那麽久,也看清了很多的女生,也是以自己的妹妹为主,因为他的妹妹眼睛比自己还要利。 他就这麽一个妹妹,这麽一个家人,他们的双亲离婚了,他们和父亲走,不料父亲因为感情事情,被别的女人骗的惨兮兮,把最後的家产过户到两人的户口里面,然後自杀了。 因为他觉得丢脸。 因为他觉得自己丢脸,留下了他们兄妹俩自给自足,哥哥是个标准的好好先生,妹妹因为父亲发生过那一种事情,对於哥哥的伴侣是更加要求,不允许在让悲剧再次发生,发生在她唯一的家人──哥哥的身上。 ap;ap; end if ap;ap;gt; 2125 欲望文 26-30 归蝶迹 作者:莫灵 2630 ☆、第二十六章:傲娇妹妹(下) 「妈妈、爸爸他们跑去泡温泉了,尧回去工作晚上才会回来,病昀跑去附近的书店看小说,小柊来访,蓝突然有事情需要回去一下,病韩带着小莯出去玩了,怎麽突然大家都有事情可以做呢?平常不是都闲闲的躺在沙发上面翘脚看报纸吗?」我拿出前几天去超商买的果汁,给了乐名还有芷柔一人一杯,剩下的人都坐在沙发上面卡位看电视,完全不理会这里後来会发生什麽事情,「真是不好意思,这里只能提供果汁了,晚一点要不要在这里吃一顿晚餐在走?」 「我们都没有意见的,来者是客,顺着主人们的意就好。」芷柔突然很客气的说,她认同乐名去追这一个女孩子,而且她也不讨厌她,她身上有一种让人快乐的气息。 「哎?小蝶姊姊要准备晚餐吗?我要留下来,我要!」柊坐在司徒净的旁边,一听见司徒净的话之後,马上举起了手报名今晚要留下来,「哥哥,让我今天留下来啦!一天就好。」 御抬起头,看着一脸苦苦哀求的柊,他虽然不知道她什麽时候和司徒净情变好了,但是因该没有关系吧?「嗯,可以。」 「噢!哥哥我最爱你了,不是,是小蝶姊姊最爱你了。」 「贫嘴。」御白了柊一眼,看来是司徒净跟柊打好了其中的关系呢,要不平常一定会指着司徒净就是破口大骂。 「欸欸,哥哥你都不笑一下,小蝶姊姊跟我说过她很想看耶,而且我也顺便很想看,从我出生的时候开始你都一直这一张脸,这样子小蝶姊姊会有一种,「哼!现在还在装酷,还不是被我攻陷了」的感受喔。」 「咦?我没有这样子说啦!而且御不笑又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没有关系啦。」我赶快马上撇清柊说的那一番话。 「是柊…」御别过头之後才接着说下去,「自己想看。」 「竟然被发现了,好啦,你把笑容留着,等着和小蝶姊姊独处的时候再用就可以了。」 「柊。」这一下他可是无奈了,没有想到他妹这麽会起哄。 「知道啦。」柊明白自己长兄的个x,马上就闭上了嘴,什麽话都不说。 「净今年几岁啊?似乎还没听你提过年纪呢。」乐名笑着说,他说不定真的可以追追看司徒净,况且芷柔也都不在意了。 然後我就开始想着自己的年纪,要怎麽回答他才好呢?哎呀!反正就回今年高中毕业就好了,他也不会知道我今年三百多岁,「我吗?我今年十八岁。」 「老的人就是会说自己永远十八岁啊。」晓突然泼了司徒净一桶冷水,他明白司徒净不想让对方知道自己不是人类。 他,也只是开个无心的玩笑而已。 「谁说的啊!而且我真的只有十八岁啊…」一人类的外表来说的话,我的确是设定再十八岁左右,「等等叫小莯回来咬你。」 「好、好,我很抱歉,你继续。」一听见会被莯咬,马上就安份了下来,莯这小朋友可凶狠的,没有司徒净的命令,是绝对不会「放嘴」的,少惹为妙了。 「不要理晓。」我笑着白了他一眼。 芷柔则看着刚才发言的人,他的脸上盖了一本书,似乎是在睡觉,所以忍不住的开口了,「他这样子都不会热嘛?而且还穿着黑色大衣。」 「这个嘛,他不会怕热,但是很怕冷。」我只好随便解释了,因为再这一种艳阳高照的日子里,穿那一种衣服真的是神经病,「他的穿着实在是十分显眼对吧?」 「你跟那麽多男生住在一起吗?」她不禁要开始怀疑了,跟这一群男生在一起生活感觉上就是很奇怪了,而且这一群帅的帅、漂亮的漂亮,看起来完全不像是人类该有的感觉,「你们真的是人类吗?」 大家都震了一下,互相尴尬了好久一下,乐名才出来解围,「芷柔,这样子很没有礼貌啦。」 「可是我一直觉得这个女孩子很奇怪啊,难道说这是同名字的心灵相通?感觉上就不是人类的样,虽然我也不相信有妖怪的存在。」芷柔十分不甘心的说,她有一种感觉这里很异常,「反正我相信你们不是妖怪啦。」 不是就好了,真是快要把我们大家给吓死了,没想到这个女孩子的内心敏锐成这样子,马上就可以察觉到怪异。 「不过我们一整个家族都是除妖的,虽然说是不相信,但是还是很敏感,所以我才会怀疑你们。」 「真是不好意思,让芷柔这样子说你们。」 「我们不在意。」反正他们本来就是妖怪了,被除妖的人给认出来,一点意外都没有,他们还很高兴可以跟对方杠上,看看对方到底有几两重。 ☆★☆★ 在临傍晚的时候,母亲们都回来了。 「妈妈,你们回来啦?」我自厨房里面探出头来。 「小蝶宝贝你怎麽再做晚餐?小麒傻瓜呢?这一种小事情交给小麒傻瓜就可以了啊。」麒妈妈握住了司徒净的双手,不解司徒净为什麽要自己来。 「妈妈,这一种事情本来就是我再来的,你忘了吗?」我笑着说,他们的三餐本来就是我在顾的,「而且麒只是我的助手而已。」 麒妈妈似非似懂的点了点头,「那要小心喔,手不要受伤了,妈妈会比小麒傻瓜更心疼的。」 「不会啦,我做了这麽久都没有事情,所以妈妈不要担心,去前面等一下下,马上就可以吃饭了。」我拍了拍麒妈妈的肩膀,要她放心下来。 「好,需要帮忙就说一下。」 「嗯,不要担心。」我转身继续我的厨房,过了一下子才呼唤了那一群来帮我端出去。 「妈妈的爱心晚餐!」莯已经迫不及待的拿起汤匙,想要进攻眼前素食食物,「通通都是小莯的。」 「小莯不要贪心,要把东西也留给nn、爸爸跟客人才可以,知道了吗?」我在莯的身边坐了下来,「吃慢一点,没有人会跟你抢的。」 「知道了。」莯乖巧的点了点头。 「臭虫,你妈的话你就听,到底有没有把我们放在眼里啊?」蓝又开始不高兴了,以前他们不管像莯叮咛什麽事情,莯都没有放在眼里,只有司徒净的话她才会认真的去实行。 莯无辜的看着蓝,满腹的委屈,「蓝爸爸,小莯是女生,妈妈是女生啊。」 「好啦,你不要跟我装可怜,吃你的饭。」蓝最後还是受不了莯的攻势。 「嗯?小乐名和小芷柔是除妖一族的啊?」沈妈妈点了点头,世界上的确是有这一种人类,「熊·灵魄吗?」 兄妹两人都迟疑的看着沈妈妈,「沈伯母怎麽知道?」 「这个嘛,因为很有名啊。」沈妈妈忍住自己差点说出她认识他们祖父与祖母,而且还是死对头,「熊氏可是除妖的代表,靠着天生的资质判断出对方,善者即放,恶者即斩,怎麽样?我有没有说错啊?」 「嗯。」芷柔点了点头,才接着说:「但是因为我不相信有妖怪,所以除妖这一种事情是哥哥再做的,祖父在书上写到,有一种小而轻巧的怪物,有一头乌黑飘逸的长发,我和哥哥倒是很想要见上那个妖怪一面,妖怪活的比人类还要久,所以应该还没有过世吧。」 沈看向自己的母亲,略约名白芷柔他们的祖父到底是在形容谁,他明白自己的母亲之前惹过他们,就算是除妖面对强大的妖怪,也不可能用着自己的r身来去与妖怪硬碰硬,那一定是输定的。 「不好意思,我出去一下,蝶你跟我过来。」尧拉住了司徒净的手,就是想要往外面走。 「爸爸,我也要去!」 「小莯乖乖的吃饭,等等我们就回来了。」尧负责安抚了莯的情绪,至少所有人里面,她还会听他的话,见她乖巧的点了点头,他才拉着司徒净出去。 「怎麽了吗?」 「那两个人很危险,依你的道行,的确有可能会被识破身分,但是也因为你是公主所以灵力高,不易被发现,可是我更加需要保护你,如果你有个什麽万一,我没有办法跟大家交代,沈的母亲就是当初惹到熊·灵魄的妖怪,虽然那个哥哥可能还没有能力碰到你,但是那个妹妹的感觉很敏锐,觉对要小心,知道了吗?」他不断的叮咛司徒净同一件事情,就是怕她有了什麽万一,「如果他们对你动手,不要手下留情。」 「明白了,不要担心。」我笑着说。 「好吧,我一开始没有想过对方是这麽危险的脚色啦。」尧都无奈了,没想到他一开始的话语,让大家都陷入了身分曝光的危机。 「我在想,要不要把马雅也接过来呢?她自己一个人在族里会很孤单吧?」我想着一开始马雅想尽办法要跟出来,但是又不能出来的场景,心中有一些难过的萌发。 「你想的话,晚一点我就把她给带过来吧。」 「好。」我点了点头,「如果我们没有对乐名还是芷柔动手的话,因该不会随便动手对我们怎麽样吧?」 面对司徒净天真的想法,尧不禁叹了一口气,「蝶,你记着,所有的人包刮妖怪通通都不能相信,要保留敌心,如果像你这样子对每个人都信任到底的话,总有一天会被卖掉还跟人家说谢谢。」 「才不会呢,是你们大家都太狐疑了。」 「真受不了你的个x。」 「你才是。」我笑着问,尧的心思本来就比我还要成熟许多,有防备心本来就是很正常的事情,「有一件事情我一直很疑惑。」 「嗯?」 「大家都说人鱼是圣品,那到底是圣品在哪里呢?」 「喔,原来是这个啊,其实这个传说虽然不是假的,但是并非对每个人都有功效,人鱼的r可以长生不死、人鱼的血可以百毒不侵,对我们妖怪来说,人鱼就是同类,并没有长生不死、百毒不侵的功效,只有一些妖怪迷信,但是他们真正想要的是人鱼的心。」 我惊讶的看着尧,「人鱼的心?」 我还没有听说过人鱼的心会有什麽的功效,那麽玛雅岂不是很危险吗? 「嗯,听说可以增加道行,说实在点g本就是胡言乱语罗。」尧耸了耸肩,他不相信这一种事情,就是偏偏有很多妖怪会相信这一种事情,「其实人鱼的心是有毒素的,一旦吃了下去搞不好不会增加道行,反而会道行大减吧,至於到底是谁传出这一种传说的,目前没有人知道。」 「吓我一跳!我还在想要你早一点把玛雅给接过来的,不然玛雅好危险。」我拍了拍x。 「嗯?就算有毒,还是有人想要啊,你要知道,人鱼可是一种面临绝种的种族,所以大家看到肯定是会争先恐後的,哪有人会放过这一个机会呢?真是一群笨蛋。」尧和司徒净走往着回去屋里的路,「不管是不是在海里,玛雅一直都很危险,在人鱼岛的时候,人类可是想尽办法捕抓她,在陆上的时候,妖怪可是一直都想要杀她,她在族里面反而是很安全的。」 「但是如果化成人的话,也没有人注意到玛雅到底是不是人鱼啊!这样子对玛雅来说,太不公平了!」 「不只是玛雅,你也是一样很危险,这里最危险的就是你们两个,一来你是银狼族的当家;二来你有银狼族的纯净血统;三来只要把银狼族公主杀掉就足够称王,你也知道龙族只有法术x厉害吧?扣掉来自尸界的晓,其实这里面你是最强的,只是你一直以来都是过着死神的生活,狼的本x变钝了。」 「咦?」 「可不只称王这麽简单,而且吃了银狼公主真的会增加道行,而且还不是普通的多,我一直不想告诉你,但是最後还是要告诉你才行,所以你必须要对所有人都有警戒心态,不可以再傻傻的相信所有人了,要相信,你只能相信我们而已,我们已经说好了,会想尽办法保护你的。」 我惊讶的看着尧,「嗯,希望我哪一天也可以学会保护你们。」 ☆、第二十七章:无教自授之术 「你先进去吧,我去接玛雅,一下子就回来了。」尧目送司徒净走进房子里面後,才离开前往了回家的路。 「似乎有一丝丝妖怪的味道。」芷柔不禁皱了眉头,大家都不知道她到底是感应什麽妖怪的味道。 我别过头,看着芷柔问她,「什麽妖怪的气息?」 「你们的妖怪气息,你们果然都不是人类。」芷柔揉了揉自己的鼻子,「虽然你们的气息都很淡,但是我还是有感觉到一些些,为什麽要隐藏起来呢?对你们来说,我和哥哥应该是你们的敌人才对,为什麽还要对我们兄妹俩这麽好?真的没有目的吗?」 国王想了一下才说:「因为你们是小蝶女儿的朋友,我们也把你们当成朋友,彼此互相交流,没有人说敌人就不能化敌为友吧?我们什麽目的都没有,只是单纯我们都喜欢交朋友而已。」 妖怪不能和人类当朋友吗? 我的心中萌发出这一种疑惑,只觉得一阵的失落感涌上来。 「是吗?」她还有一些的迟疑,但是看见司徒净失落的神情马上改口,「也许你们应该可以相信吧,但是我只相信司徒净而已。」 「嗯,你只要相信她就够了,你如果说不信她,她会哭的要死要活的,然後把整个房子都给拆掉了。」司徒韩不免笑了出来,说不定司徒净真的会这麽做,谁知道呢?他又不是司徒净这个傻子。 「我看过你那个人!」芷柔忽然间指着司徒韩和司徒昀说。 「啊?」两个人都愣住了。 「我们班的女生很喜欢你们两个,也不是说正面看到你们,是他们拿照片给我看的,没想到你们也到高中里面上课了,好像是叫司徒韩跟司徒昀?」芷柔很努力的想着两个人的名字,「本人比较好看,照片就没有那个味道了,终於知道我们班的人为什麽那麽喜欢你们两个了,但是其他人也如果混进高中里面,我想一整天都不会安宁吧。」 「嗯嗯,芷柔说的真好。」我认同的点了点头。 「因该有很多男生喜欢你吧?」 「这个倒是没有发生过,不过也不在意了,大众一点也很好。」 「你确定真的都没有人喜欢你?你的外型很娇小而且也蛮可爱,男生都喜欢这一种的。」芷柔又再度迟疑了下来,「至少我哥哥就大概喜欢你这一个类型的,他不是每天上班的时候都帮你拿东西吗?我经过的时候都会看见,老实说蛮意外我哥哥会这样子对一个女生。」 「咦?」 「我哥哥是不良少年。」 「咦──!」这下换大家都惊讶了。 她不顾乐名尴尬的笑,便说了下去,「这个反应很正常,通常没有人会相信这个好好先生就是当初人家开口闭口的不良少年。」 「这麽说起来,当初是不是有一个很邱跳的来着?」司徒昀阖起了手上的书。 「有个很深重的疑问,既然你们家里也不缺钱,小乐名为什麽要去打工呢?」蓝妈妈一问,大家都看着乐名,想要知道答案。 「这个…」乐名顿了一下,「因为只是刚刚好看到净拿不到东西而已,那时候我还以为净是小学生出来帮忙买东西。」 然後大家又看像司徒净,「呀啊!我这麽矮都是爸爸造成的,要不是他说女孩子矮矮小小的比较好,不然我也不会落到这一种下场。」 「公主!」玛雅一过来就是抱住司徒净,「玛雅好想您啊,有想玛雅吗?终於可以看见公主了。」 「尧回来了啊?回来的正好。」司徒韩转头看着尧,「尧,你就教小净怎麽换外型吧,她刚再那一边发牢骚。」 尧深思了一下,才说:「但是你已经用好久了不是吗?突然改变人家会认不出来吧?不管怎麽样还是原型比较好吧?」 「我只要长高!」我不服气的说,又没有说要改变外貌,只是要把身高变得高一点而已。 「矮矮的就好了,除了沟不到东西,其他就没有什麽大碍了。」 「好吧,我认了。」 「人类?公主你…」玛雅惊讶的看着兄妹俩,然後再看着司徒净,「你和有灵力的人类是朋友吗?」 「嗯啊。」我点了点头,十分的开心。 「我很好奇,为什麽她一直叫你公主?」芷柔双眼转了一圈,才急忙的发问司徒净这一个奇妙的问题,难道是什麽女王的基因在吗?为什麽不是叫女王?那麽她一定要和她的长兄好好讨论一番了。 「小蝶宝贝是公主啊,就这麽简单。」麒妈妈笑着说,因为他们的气息非常的友善,所以他们也愿意和他们一起交流彼此的身分,无伤大雅的。 乐名则是点了一下头,脸上的表情似非似笑,身为除妖一族的他们,对种族是在清楚不过了,就算只有他在帮忙除妖而已,他还是把家族里面所有的经典都给看过了一次,什麽种族危险、什麽种族温和,他都会知道,「什麽种族的公主啊?」 「银狼族。」国王吐出了这一句话,只要是在除妖界的人都知道银狼族的难搞,所以他也不怕他不知道。 「女x当家的银狼族吗?!」芷柔激动的说,她在书上有看过这一种种族,虽然称不上凶猛,但是不管杀敌技术还是功力,对她来说都是很崇拜银狼族的,她一开始说不相信妖怪都是骗人的。 她这麽一个激动,可是把大家给都吓了一跳,因为过度反应了,让大家开始有一些迟疑。 「芷柔,很崇拜银狼族。」 芷柔发现秘密被说出来之後,脸红了一下,别过了头,什麽话都不再说了。 「因为她说女孩子当国王很厉害,代表那是个女主国家吧?」乐名想着当初芷柔到底跟他说了什麽来着。 「哥哥!」芷柔丢脸的大声叫住乐名接下来要说的话,「你还不是说很好奇人鱼族到底长什麽样子?」 然後大家看着玛雅,有一些家伙马上就笑了出来,因为大家都是妖怪,对於对方的长相并不陌生,也觉得没有什麽好看的。 「嗯?人鱼的话看玛雅不就好了吗?」所以我很仔细的看着玛雅,「玛雅长的很漂亮,所以人鱼都长的很漂亮吗?」 「不一定,这可要看天生的资质了,如果你天生的资质不好,就算空有外表也没有用处,能力也要好啊。」沈敲了司徒净的头一下,「你要知道玛雅可是人鱼族里面数一数二的j英,特别来保护你这个傻蛋的。」 「哦──。」然後我抱住了玛雅,「玛雅好厉害喔!」 「不,公主以後会比玛雅更厉害的,所以公主才厉害。」 「难得她没有反驳人家骂她的话,太阳要出现第二个了。」晓比划着,总是觉得司徒净真的很好笑。 「没礼貌!」 御突然推开了玛雅看司徒净,接住了一把小刀,「偷袭。」 「叛,你给我滚出来!」沈在看见小刀之後,对着空气大骂。 「被发现了!」空气中出现一个黑发男子,男子很威风的出场了,事实上好像也不怎麽威风。 「你这家伙──!」一群人上前去围殴了他,威风消失殆尽。 我糊涂的看着被围殴的人和一群正在围殴人的人,「那个是你们认识的人吗?怎麽不从大门进来?」 「嗯啊,可以用熟烂了来说。」麒笑着抓了抓头,「晓应该有认识,至於夏和岳也有相处过,大约都明白他的个x。」 「臭家伙,你差一点就伤到蝶了!你知不知道她的反应迟钝、头脑有问题、有病吗?你还这样子惊吓她!」蓝生气的拉住他的衣襟,再把他狂摇一番,就是不肯放过他。 叛举出了不知道哪里来的白旗,「我反对暴力!」 没想到沈一手打掉叛举起来的白旗,「别做无所谓的投降!」 叛看着东张西望不知所措的司徒净,就是要扑过去。 「叛王子,国王说过不行随便对女孩子这样子喔。」 「玛恩,你别总是拿我父亲来压我!」叛不高兴的看着那个女人。 「姊姊,好久不见了。」 「玛恩?」玛雅吃惊的看着叫她姊姊的女人,「公主,那个是我最小的妹妹,最近到血族去当教官。」 「最小的妹妹?」难道玛雅还有很多的兄弟姐妹吗?感觉上好好、好羡慕喔! 「嗯,我们家总共有二十个兄弟姐妹,分别到每个种族去服侍其他种族,本来服侍你的工作是要由大哥──殷烟,但是我不想要让给他。」玛雅摇了摇头,看上去还有一点倔强,「因为他会非礼公主,肯定会、绝对会!」 难到人鱼族的兄弟姐妹都会那麽多吗?啊?那个非礼到底是什麽意思来着?而且玛雅还这麽的肯定,看上去就很可怕,幸好是玛雅来当我的随侍。 玛雅,我突然好开心我身边跟着的人是你。 「公主真的和七位王子在一起吗?」玛恩突然这麽问,她看向了麒,那是她最想跟随的王子,但是雪狐族却说不需要随侍,所以到现在他才会心不甘情不愿的被排到血族,虽然血族的王子对她的意见也非常的多,但是她却开始的已经不在意了,像是习惯了一样,所以她笑了,「果然是名不虚传的公主。」 「玛恩!」玛雅这下可生气了,她知道玛恩喜欢麒,但是她没有想到玛恩会这样子和司徒净说话,「和公主道歉!」 「不要,我又没有说错,是姊姊你自己太顺着银狼族的公主了!」玛恩别过了头,不想要看见玛雅生气的脸。 忽然,一阵巴掌声传入了所有人的耳中,「我们人鱼追逐忠诚,我对我无理取闹就算了,我原谅你,但是你对公主不礼貌还这麽嘴硬,就算你是我的妹妹,我一样不会原谅你,别把你小时候的任x带到了这一种场合,真是丢尽了我们人鱼族大家的脸!」 「玛雅,不要放在心上。」我阻止了玛雅的动作,「没有关系的。」 「连姊姊你也这样子!」玛恩看着一脸想要把她碎尸万段的玛雅,心中泛起一阵难过,「什麽追逐忠诚?说穿了,还不是趁机接近主子与他结婚,殷望不就是这样子吗?你为什麽不去骂他?!」 「你是殷望吗?人家喜欢殷望不行吗?如果是对方开口喜欢殷望的话,我又能骂他什麽?骂他不守贞洁跟自己的主子在一起吗?」这下玛雅真的给他气坏了,「告诉你,殷望从来没有一天对他的主子不忠诚过,别把别人和你自己不守贞洁的想法合而唯一,从小殷望就护着你,看看!反效果出来了吧?现在反而还会说殷望的不是,早就说不要太宠你,听都听不进去!」 「玛雅你别生气,真的都没有关系啦,你不要生气了。」我马上安抚情绪惊动的玛雅,因为随时都有可能尚前再去揍玛恩一拳。 「你也不要再那一边装作安慰我姊姊!」 「你够了没!?」我转头看着玛恩,「我的事情不用你来管!我也不要你来跟我道歉,我不管你到底是抱着怎麽样子的心态来说出这一种话,玛雅对你这麽好,你到底有没有放在心里面过!?」 玛恩轻哼一声转过头,「要不是雪狐族g本不需要人鱼族来辅佐,我才不会把麒王子让给你!」 「你给我够了,玛恩!」玛雅的最大忍耐度已经到了极点。 「全部的哥哥、姊姊里面,就你对我最有意见!」 「好了!」我看着玛恩,虽然这不是只有我和玛恩的事情了,但是光听她这样子对玛雅说话,自己的心情也开使恶劣了,生气的看着她,「你马上立刻就和玛雅对不起──!」 玛恩的神色忽然一变,像是被强者压迫一样,目光变的非常的畏惧司徒净,所以马上就走到了玛雅面前,「对不起…」 大家神色都是满满的惊讶,其中最惊讶的就是叛了。 他有听说过司徒净是银狼族的公主,但是不管是魔法、近身攻击,都是很差劲的,这一个画面对他来说无疑是冲击一场,他本来想要解决掉司徒净的。 无教自授吗? 尧的脸都掀起了一阵的不安。 ☆、第二十八章:事前的大准备(上) 「没想到小蝶这麽的有天份啊!」国王虽说发生了这一种事情,还是窝在餐桌前面,继续他的饭,像是无关紧要一样,「看什麽?」 「看你为什麽还吃的下饭!」所有人齐声的说。 「肚子饿就要吃饭,不吃饭就会没有j神,没有j神就不想要做事,不想要做事就一整天都很闲,一整天都很闲的话…」 「很闲的话就闭上嘴吃你的饭!」蓝妈妈白了国王一眼,只希望他快一点闭上嘴,不要再残害大家了。 「老家伙,你还打算坐视不管吗?」尧看着还在进食的国王。 国王马上收起了平时开玩笑的心态,放下了手中的刀叉碗盘,「我没有说坐视不管,真是懊恼,小蝶大家,坐着,不管是哪一族的人都好。」 「怎麽了?」大家都充满了疑惑。 「这个是银狼族每任当家都要接受的考验,这期间不断会对小蝶释放压力,把她训练成一个可以掌管银狼族的公主,简单的说就是继承仪式喔!」国王便开始解释了,「前提是要再无授之下使用任一魔法,小蝶刚才使用的是「威吓」威吓是一套必授之学,在没有授传下使用是一种奇迹,说不定小蝶有女王的资质。」 「老家伙,你是认真的吗?!」尧变的非常的激动,「你打算让蝶去面对那一种事情嘛?」 国王叹了一口气,「小尧,你以为就算大家都不说小蝶会用什麽,小蝶也可以逃过吗?现任女王正在寻找需要栽培的银狼族女x,但是她总会发现小蝶身上的气息的,你要知道现任女王无授之术只是一个小小的压力术,逃不过一辈子的,总会下来抓人的!」 女王的资格都然是由银狼族的公主无授学到了什麽来判定,如果无授到的东西比现任女王的还要困难,便可以成为天与妖两界的统治者。 「这可是需要一百年的时间!如果让蝶被抓去选女王这一条路,搞不好就要更久才可以见到她了!没有人可以忍受这麽久的!虽然我们都是妖怪,一百年对我们来说g本只是小事情,但是人类呢?玲琳呢?乐名和芷柔呢?」 「总有一天会分离了,只是把时间往前了,而且在天界不会有人准许她正大光明的思念谁,你们要明白,就算现在不分离,以後也要分离,也不是说完全不会见面。」 「没关系!我这一边有水月镜,我可以把水月镜借给公主,这样子只要公主无聊或者是思念的时候就可以看见大家的一举一动。」这时玛雅跳了出来说。 「但是水月镜对你来说不是很重要吗?」我无奈的摇了摇头。 我有听说过人鱼族每个人都有面水月镜,人鱼族是天生的随侍,所以都需要一面镜子来随时保护主人,就连睡觉的时候都可以看见。 「我会入梦!我可以每天晚上都去公主的梦里面,麒王子不是也可以做到这一点吗?所以到时候麒王子就可以跟着玛雅一起去找公主了!」她是一点都不在意水月镜有没有在身边,只要是在司徒净身上,她就信任她,「而且还可以顺便偷窥公主的梦喔!」 「你这是犯法的!」麒笑着说,但是他不否认自己会那一种伎俩,雪狐族会的不是媚惑人就是入侵人了。 「呀,麒王子你害羞什麽,你一定也想知道公主会做什麽梦对吧?」玛雅探头看着麒一往如常的神情。 「这点倒是被你给说中了,说不定我们真的可以试试看她到底平常都会做什麽梦。」然後,原型露出来了,完全被玛雅给影响了。 玛恩不甘心的看着司徒净,又看了看玛雅,现在的她和叛,g本没有c话的馀地,因为g本就不认识司徒净这一个人。 「麒,你这样是犯法的──!」在一旁的沈,忍不住开口了,他们也都很想要知道,唯独只有透过玛雅和麒才可以知道,因为他们g本不会那一种侵入人家的梦去打扰人家。 「小蝶的打算呢?」地狱王看着司徒净。 「这个,我打算就照着做吧,反正有一些事情,本来就不是自己愿不愿意的问题,而是要必须去做,虽然见不到玲琳、乐名、芷柔会很难过,但是我命长,这一世见不到还有下一世、下下世都还有机会不是吗?」我随意的拉开了椅子,「只是有时候,想造着别人对自己的希望去做而已。」 「我们对你有期望,但是对你不会太过要求,你就是你,不会突然变成谁,我们不想要让你在变成只会听命令的娃娃而已,记得小时候吗?你不管在人类的功课怎麽烂,就是想要完成我交付的事情,所以现在你要有自己的感受,虽然这是一个不能拒绝的事情,但是也要提出自己的意见。」地狱王不断的叮咛这件事情,就是希望司徒净把它给听了进去。 「我明白的,爸爸。」 「小净…」他还是不太习惯司徒净这般的听话,即使已经三百多年了,也每天在听,就是不喜欢这一种感觉。 「小蝶宝贝,你如果走了小莯怎麽办?小莯年纪还小,总不能交给那一群臭男人养大吧?」麒妈妈皱了皱眉,说了一件非常正经的事情,「而且小晓虽然道行比谁都深厚,但是也没有办法上天界的不是吗?」 「可以是可以。」晓忽然开口:「但是我是魔妖,并不合适那一种场合,而且必须要找一个仙灵,只要有方法上去就没有人管你。」 「但是仙妖们都不信任我们,所以这个只是一个方法,但是没有办法实际c作的方法。」晓的妈妈无奈的摇了摇头,完全都是出自於无奈,就算他们真的有能力上去,也没有仙灵这一个媒介。 「其实随便杀几个妖界的就有了,但是机率非常的低,通常修为有八百以上的就有仙灵,但是修为高的非常少,不然就是流入其他界了。」晓想了一下才说:「但是就算没有也可以接收妖灵,再把它炼化成仙妖,但是成功机率不高,还要削弱自己修为,所以几乎没有人真的这麽做。」 然後大家就把叛给推了出来,「就他吧,虽然修为和道行不比御高,但是至少有八百岁啦。」 「欸!你们草菅人命!」身为血族的他是邪恶的代表没有错,但是修上去也是仙妖,只要是要界的妖怪,就不会相信身为魔妖的晓,虽然大家都很相信他,但是他还是打算保持着不相信的态度,「御呢?御不是比较强?」 「无所谓。」对他来说只要有人看着司徒净,不要在笨下去了,他倒是没有什麽意见,而且依对方是晓,他会相信晓的人格,并没有叛的狐疑。 「嗯,那御就陪蝶吧!」 「什麽?」 「魔妖上天界本身就不被允许,起先我会用你的仙灵打开大门,你在进去就好了,被取出的仙灵会取代你的修为,仙灵回体後你的修为会持续,但是某一部分会被仙化,这就是微仙妖化,只要有一点仙的气息,对於天界就可以来去自如,对你、对我也比较方便,因为仙灵一直被取出的话是会散掉的,一散掉就要从一的修为开始,所以不想让你冒这个险。」晓接着说:「而且我们进去天界会损道行、元气大减,虽然我修为和道行都深,用一百年来说好了,我去那一边至少会减少修为里的四分之一,这就是为什麽天界里面不会有魔妖的存在,只能靠御了,至少要到两千年之上的修为我才有办法在天界里面生存。」 「不用人家陪我也没有关系啦!如果真的不行的话就算了,虽然可能会无聊好久。」我苦笑着说,老实说我倒是希望大家都来陪我,不然我一定很不习惯那一边的生活,可是有一些是偏偏就不行强求,只好有心理准备迎接那无聊的生活了吧,如果比一百年更久,那到底是多久呢? 大家一脸担心的看着司徒净,「但是你不是讨厌自己一个人吗?所以我们尽量想办法,一个也好,就上去陪你。」 「没关系啦!说一定这一次我搞不好可以训练的更加独立也说不定,总是要人家陪有一些别扭,而且总有一天你们搞不好也会觉得我很麻烦,所以还是不用了啦。」自己是真的很希望有人陪没有错,说不定之後也有这一种他们没有办法在一起的事情,所以要先学会独立,这是我的第一堂课。 「老实说当你说这一种话时候,更加让人去担心知道吗?不是我们都不让你自己一个人来,你不是追求团队j神吗?现在就是在追求团队的j神!」不料司徒韩把以前司徒净常说的话给搬了出来,一时把她给堵的说不出什麽话来。 这算是担心吗?听起来不怎麽有诚意的担心,但是自己的内心真的是非常的高兴,原来一开始司徒韩跟司徒昀都有再听自己的话,只不过都在装死而已。 回想起来自己还真是罗唆,不经莞尔一笑,「原来一开始都是你们在装死,其实也有在听嘛。」 「当然要继续装死,不然你一定又会给我们两个念了一大堆了,有一就有二,虽然不一定有三,但是我相信你绝对会有三和四。」 「那你现在还跑过来和我说团队j神,不怕我在继续念下去嘛?」 「对啊,现在继续让你念,怕你走掉以後大家都会很怀念你的碎碎念,所以现在你可以尽量的念,到我们想办法之前你才可以闭嘴。」 「感觉起来挺累人的,我才不想理你们哩。」 「公主我先教你怎麽用水月镜。」 「哎?」当真要给我?那不是很重要的东西吗? 「我会教公主到底要怎麽用的。」玛雅的双手一举起来,出现小的水滴,在变成一面漂亮j致的镜子,「镜子我就先放再公主这一边罗。」 玛雅念了一段不知道什麽东西,镜子化作淡蓝色的光芒,渗入了司徒净脖子上的项链里,项链的图形也变了,不是原本的图案,是另外一种美丽、j致的图案。 「首先公主以後只要拿着镜子,并且再内心想着想要看到哪一个地方,什麽界、什麽地点、什麽人做什麽事,都会在镜子上面浮现,用法真的是十分简单喔!而且公主只要持这一面镜子就可以随时随地的和玛雅对话,就像…」玛雅想了一下才定了一个物品,「人类童话里面的魔镜。」 「呃?但是这面镜子对你来说不是很重要?这样子随便借我可以吗?不会有什麽大碍吗?其实不用免强借我没关系的!」 「公主,你别向我客气了,没有什麽大碍的,只要不弄坏它,我就不会有事情,而且那是我自愿借给你的,一点都不免强。」玛雅笑着摇头说,她希望司徒净可以接受她的帮助,虽然那一面镜子代表她的x命,但是她相信着司徒净,非常的放心。 「弄坏会出事吗?那我更不行收了!我不要马雅因为想要帮我去冒这一种险,有一些情都会有意外的!」这下,我可真的是紧张了,我一点把握都没有让那面水月镜毫发无伤,要是不小心摔下去而害死了玛雅,这不是很不值得吗? 「公主,真的不要向玛雅推辞了,虽然这面镜子代表着我的生命,不过是十分难摔破的,就算拿一吨重的东西,从一百层楼丢下来压它,也不会碎掉喔,这是有证实过的喔,公主若不信的话可以拿来摔摔看。」 「不要、不要,我不敢。」即使已经有了证明,但是意外总是比较令人惊奇,如果我这样子一摔,坏掉了怎麽办?自己内心还是蛮害怕的,只是玛雅又这麽相信自己,一直拒绝人家好像也不是,今後自己一定要更小心才可以,「这面镜子,我一定会非常小心的!相信我!」 一听,玛雅不禁笑了出来,「玛雅就是相信公主,才放心把镜子交给公主保管、使用的,当然相信公主会很小心的爱护玛雅的生命。」 「玛雅…」内心一阵感动,没有想到玛雅这麽相信我的为人,让我更加肯定要小心的对待这一面镜子,没事的时候一定不能带出来。 「小蝶,下个礼拜就准备要走罗,快去快回呀,然後这几天我会教你怎麽打开大门,所以这一点不用担心。」就算是一开提议要把司徒净送去天界的国王,对於司徒净也是放心不下,说起来虽然有一点过份,她孩是希望有一个人可以过去陪司徒净,也许不能时常的见面,但是有个人在身边,总是比较安心。 不晓得司徒净会学得怎麽样呢?是一如往常有和善、愉悦气息的快乐女王,还是冰冷、无情令人畏惧的女王呢?不知道这一去就是要多久,有些事情可能要在这几天做完才可以了。 一听见国王宣布了时间,大家的心情瞬间都沉默了,为有不认识司徒净的叛和玛恩,一点事都不在意,只觉得只不过是进行一个继承仪式,有必要把气氛搞的这麽奇怪吗? 看来,有一些事情,必须要在这几天做完了,我跳到挂在墙上的日历面前,仔细的给它翻了一下,看见了日期,松了一口气,幸好时间并没有过去,只要再这一两天解决掉,自己其实也不会有什麽另外的遗憾在了。 我这一去,到底是要去多久呢?一百年?或者更多?那麽更多是更多几年呢?一千年?一万年?自己一定会想死每天早上都这麽热闹的气氛了,好不容易跟大家的感情变的很好,却要分开这麽久,看上去蛮难过又感伤的。 但是,我不想要让别人看不起我,我也想要厉害到可以保护大家! ☆、第二十九章:事前的大准备(中) 这几天,我要求柊留下来帮忙我一些事情,柊也很开心的留了下来,因为是我开口拜托的,所以御也不好说什麽话来要柊回家。 「完成了!」厨房里头传来了不明白的欢呼声,让所有人都想要偷看里面是发生了什麽事情,可是司徒净又有叮咛说不行偷看。 「小蝶姊姊,这里有多一份,你是不是估错份量了?」当中包装完最後一盒巧克力的时候,瞬间迟疑了一下,她记得司徒净只有二十份,但是她手中的正好是第二十一份。 我摇摇头,「没有错,是二十一份喔!」 「是吗?」她还是有一些的疑惑。 「是呀,走吧,送出去。」我笑着说,带把所有的巧克力都发到该发的人的手中的时候,我把另外一份没有被用袋子装起来的巧克力,放到她的手中,「小柊,情人节快乐!」 「哎?」她看着手中的巧克力,心中倒是很感动,她并没有想过司徒净也会送给她的份。 笑着打开手中的小盒子,看着星星形状的巧克力,吃掉了一颗,甜甜涩涩的味觉在她的口中散开。 有多久别人来对她这麽好过? 即时抹乾自己的眼泪,不让它当真掉下来,只不过是十颗小小的手工巧克力,竟然让她感动成这个样子,真是不像样。 「嗯,我先出去一下喔,小莯,要不要和妈妈一起去找姨?」 「好!找姨!」莯紧紧抱着刚刚领到的巧克力,自尧的身边跳了下来,空出了一只手,牵住了司徒净的手,才一起出了门。 「小莯,如果哪天妈妈没有办法陪你再一起的时候,一定要乖乖的听爸爸的话喔!知道了吗?」 「为什麽?妈妈不要小莯了吗?」 「妈妈怎麽可能不要小莯呢?妈妈最爱小莯了。」最後索x抱起红了眼眶的莯,心中划过一阵不舍。 「那妈妈不要离开小莯,要走带着小莯走,小莯不要和爸爸在一起了!想要和妈妈在一起。」莯紧紧环住司徒净的脖子,完全没有放开的意愿。 对她来说,母亲可是比父亲还要来得亲近,有了母亲,对她来说,g本不需要父亲,虽然自己的父亲对自己也没有说很坏。 但是,她还是一心想要跟着母亲走。 「小莯乖,别哭了。」我拍了拍莯的背,「妈妈哪天离开小莯以後,小莯要等妈妈回家,知道吗?」 莯的眼泪不断的掉下来,但是点了点头给了司徒净一个承诺,「那妈妈一定要回来找小莯,不可以丢下小莯,打勾勾。」 我也把手伸了出去,和莯打了一个勾勾,才到了玲林家的面前,按了电铃。 在听见是司徒净来访後,玲琳开心的不得了,身边有着一个男人,也随着玲琳一同的走出来。 「小净,我想死你了!」 「玲琳、宗里,情人节快乐。」我放了一个盒子到玲琳的手中,开心的道,两人看起来十分恩爱。 玲琳中於找到归属了吗? 「小净、小莯,快一点近来坐一下啊!我感动的受不了了,好久没有看见你了,有一种重逢的感慨。」 我笑了一下,「哪有这麽夸张呀,不过确实是很久没有见过面了。」 「不管,先进来坐一坐,和我说最近发生了什麽事情我才要放你走,如果不说就把你反锁在房间里面,不让你回家,等到你家亲爱的来带你回去我才准许让你走。」 玲琳因为许久没有看见司徒净了,难免想要知道最近发生过什麽事情,总不可能一直都风平浪静吧?司徒净家那那麽多人,一定偶尔也会上演吵架戏码的,尤其是莯和蓝,两个人为了争司徒净,一天都不得安宁。 「好、好、好。」我笑着和玲琳走进了屋内,反正现在时间还早,多坐一会儿也不会迟把巧克力交到乐名和芷柔手中。 「玲琳,我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许久,我缓缓的开口,打算把事情经过都告诉了玲琳,让她有一个这个礼拜过後,就要离别的心理准备。 「什麽?」看司徒净这麽正经,玲琳自己不禁也正经了起来,打算仔细听司徒净的事情。 然後我缓缓的把事情经过都说了一次,玲琳的脸色变化很多,有着惊讶、难过和不舍,我也是,和她一样的情绪环绕在心中,没有人会愿意在这一种情况下面对离别。 「为什麽?一百年不少欸!这样子我之後g本就看不到你,我不要啦──!」玲琳难过的提出抗议。 人类活的不久,她今年才十八岁,所以就算撑过了一百年有未必能看见司徒净一眼,她刚刚还有特别说「可能还会更久」那麽对她来说,要怎麽活到那个时候再见上司徒净一面?g本机率就是等於零。 除非她投胎转世,又与司徒净重新相遇一次,但是全世界的人那麽多,不可能运气好到那个地步又再相遇,听起来还真是不公平的事情,如果人类也可以活的跟妖怪一样久就好了。 咦?尧是不是说过自己因为养小鬼所以只算半个人类?那不就可以活的比较久吗?等司徒净离开後,她再来去慢慢询问尧好了,她怕司徒净对她和尧之间又产生什麽误会才是,不过…司徒净因该没有那麽的心x狭窄了。 这一切一定都是她所想的太多,因为她告诉司徒净她喜欢尧,自己便开始忌讳和尧相处,但是司徒净并不在意不是吗?况且现在自己也都结婚了,人类和妖怪的差别真的非常的大。 人类只能一夫两妻、一妻一夫,当妖怪都不会有人管闲事,感觉上真的好好,但是司徒净过的似乎蛮痛苦的,该怎麽办才好? 她还想要和司徒净在一起,对她来说司徒净果然不是喜欢的人就可以取代的,如果自己可以活到那个时候的话,一定要再见上司徒净一眼才要安心的逝去。 她最担心的人就是司徒净了。 我笑着摇摇头。 我也很舍不得玲琳,总是有一种这一次走了之後就没有办法看见玲琳的感慨在,改天自己一定要好好问尧有没有办法让玲琳活久一点,不管是谁,都没有办法取代玲琳在自己心中的地位。 但是这一种已经被决定好的事情,却是没有人可以反抗的,即使自己一开始点头称好,到最後一定是後悔莫及的。 我这一离开後,只有御可以陪我去,但是御不晓得还会不会成功,如果失败的话,自己真的就要在天界无依无靠了,希望上天多眷恋我一点,让御成功,一个也好,就陪我上去解除苦闷。 也许,不能时常见面,但总会没有遗憾的,至少自己还可以告诉自己在天界,还有御陪着自己。 玲琳是自己最担心的人了,至於其他的人自己是一点都不担心,因为大家都非常的厉害。 玲琳是凡人,也时候自己也不愿意让她多深入妖怪的世界,幸好宗里一点都不介意玲琳交到了什麽样子的朋友,不然玲琳真是让自己担心透顶了,玲琳幸福自己也会感到很幸福的。 这就是人家女儿出嫁的心情吗?虽然玲琳不是自己的女儿,但是还是有这一种感觉存在。 「玲琳一定要好好照顾自己喔。」我起了身,「小莯,跟姨和叔说掰掰。」 「姨、叔,掰掰。」莯挥动她的小手,知道母亲还有事情,所以也不敢吵闹,乖巧的和玲琳跟宗里道别。 「哎?小净你要走了?不会吧?你不要走啦!」玲琳拉住司徒净,阻止她走去门口,希望现在她可以和她多相处一点,搞不好以後就真的没有机会了。 「玲琳,可是我还要拿东西给别人,不敢麻烦太久,我这几天如果有时间或者你有时间,我可以来找你或者来找我。」 玲琳失望的看着司徒净,放开了手,「嗯,好吧…我明天晚上去找你,一定要等我喔,路上一定要小心。」 「知道。」我笑着点了点头,才带着莯离开了玲琳家,准备前去乐名和芷柔那一边,这是我这几天最有时间的一次,为什麽总是会离别呢?难怪尧就要自己不要去和人类做朋友,报应马上就过来了。 「妈妈…」莯红个眼眶看着司徒净恍神的脸庞,知道司徒净自己本身也很不舍,让她更加的难过。 「嗯?怎麽了?」我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完全失态了。 「妈妈不要难过,小莯一定会很乖的听爸爸的话,不会让妈妈失望的,所以妈妈一定要赶快回来陪小莯,不然小莯会感觉到很孤单的。」她现在只能说这一些来让司徒净安心。 「我知道,小莯最乖了。」我溺爱的了她的头发,自己的鼻子不禁也红了也来,在大马路上面哭,多丢脸啊,而且又在莯的面前。 「妈妈,你要去找乐名哥哥和芷柔姊姊吗?妈妈喜欢乐名哥哥吗?」莯台起了头,小心的问,要是爸爸们知道妈妈喜欢人类的话,不知道反应会怎麽样子呢?肯定是很好笑吧。 「嗯?妈妈和乐名只是朋友喔。」 「是吗?乐名哥哥还真可怜。」莯笑着说,她一说就让司徒净完全语塞。 「你这小朋友到底是在哪里学到这一些的呀?」我没好气的敲了她一记,一定是他们其中一个交坏她的。 「爸爸、爷爷、nn他们都会说呀,不知不觉就知道是什麽意思了。」莯吐了吐舌,怕司徒净在接下去骂她,所以马上就招了。 我笑着无奈的摇头,「记着,下一次这一种话绝对不要学起来,直接忘记就好了,知道了吗?下次如果哪个爸爸刻意教坏你,等我回来和我说,我修理他们。」真是有事没事教坏她,但是想起来也真的很好笑,「除了这个,你还学会什麽?爸爸、爷爷、nn教你的。」 「很多耶!」她只希望司徒净不要再问起了,不然她回去一定会痛骂司徒韩那一大群教坏她,可是可以看见他们被司徒净骂,自己的心情突然也很好,打算都全招了。 「你说没有关系,妈妈不会怪你,来个比如就好了。」 「走後门?」听上去蛮单纯的,其实非常的不单纯。 「咦?」这些家伙竟然沾污我最宝贝的莯!不去很狠的打上他们几拳,真是无法消掉心头之恨! 看见司徒净恨得牙痒痒的样子,莯开心的抱着司徒净脖子,「妈妈,我最喜欢你了。」 「你这孩子真是的。」我露出了笑容,了她的头,「我也爱你。」 「乐名哥哥家到了!」莯可爱的比着旁边的建筑物,「我要按电铃!」 果然是金碧辉煌的有钱人,房子也很大间,要是自己家只有两个人宁愿住小一点还比较温暖呢,太大有一些冷清,如果是有管家还是女仆之类的又另当别论了,有钱人真好! 「好,给你按。」我放下莯,莯马上就迫不及待的按下电铃。 『请问是哪位?』电铃传来不属於乐名和芷柔的声音,因该是管家还是仆人之类的。 「小莯和妈妈!」因为她曾经和尧等人来过,不是第一次到乐名和芷柔的家,所以莯也放大了胆子回答了她的问题 『是,请进。』在语毕後,门就打开了,看起来就一整个非常的给他高级。 「真不好意思还让你这样子过来。」乐名不好意思的说。 「没事的,不要在意。」我摇摇头,看着乐名一脸抱歉,我也没有多说什麽话。 乐名不好意思的抓了抓头,「我在想,等你离开後,想要辞去超商的工作,然後继承家里的公司。」 「咦?为什麽想要辞去工作?我绝得那个很适合你呢。」对於乐名杀出来的一句,我有惊讶到,正在想不是作超商服务生坐的好好的吗?怎麽突然想要辞去这一份工作继承家里呢? 这时,芷柔跳了出来,「因为你已经不会再去那一家超商了,所以哥哥他很现实的想要离开那一家超商。」 乐名很尴尬的笑了一下,他确实是因为司徒净才要去辞掉那一份工作回家继承,不然他是不喜欢继承家里的作业,应酬交寄他都不喜欢,当初就是因为这样子,他才成了不良少年,让家族里的人都以为他没救了。 没有人想要继承家业,因为那太痛苦了,当除妖师所赚来的钱,是那一个企业没有办法比的上的。 「我就知道乐名哥哥暗恋我妈妈。」莯贼贼一笑,瞬间让乐名尴尬了到极点,但是她并没有说错,「但是爱本身就没有错──。」 「小莯!」乐名知道莯最近都会用这一句话来激他,也不知道是从哪里学来的,有时候还会把它当成歌在唱,「不要乱说啦!」 其实完全被一个小孩子给猜中了,被一个今年才一岁的小孩给这样子闹,真是超丢脸的! 「哎?不是吗?亏我妈妈今天还拿巧克力来给你和芷柔姊姊,如果不喜欢妈妈的话,小莯就不客气的接收了!」莯对乐名扮了一个鬼脸,她就不信到这个情况,乐名还不愿意承认他喜欢司徒净这一回事。 「你这个小恶魔,已经把我给整倒了。」乐名挫败的低下了头,他竟然输给一个小孩子,真的是很丢脸,比刚才更加的丢脸。 莯嘿嘿笑了一下,完全就像一个恶魔一样,「那快跟妈妈告白,小莯才要把妈妈爱的巧克力给你。」 我笑着敲了一下莯的头,「别这样子乱乐名。」 「噢,其实没有关系。」芷柔说,她倒是很认同莯的话,如果以後都真的见不到面了,还是把该说的一次在今天说完,才不会留下遗憾。 ☆、第三十章:事前的大准备(下) 「机会难得,我认同小莯的话,快一点像净告白吧!」她也不想要让自己的哥哥有遗憾,所以是认同的,「而且我们也算是人类,就算百年後还活着,也不一定有缘分再见到净,不要因为害怕而留下遗憾了,哥哥。」 莯点了点头,「就是呀,乐名哥哥,妈妈不知道什麽时候才会回来,所以放胆子去说,不要害羞,妈妈不会狠下心拒绝你的,除非你想要当妈妈的第八任丈夫,不然其馀都是没有问题的。」 「你这孩子,又在胡说八道了,乐名可是普通的男生,不会允许自己的妻子这麽多任丈夫的。」g据我的研究,人类不仅容易变心,而且对於出轨这一种事情也很在意。 「净,你太小看我哥哥了,他对一个女孩子可是很执着的,他这一、两年来可都是喜欢你的呢。」芷柔摆出了食指,并且左右摇摆,就是要告诉司徒净的观念不对,并不是每个男孩子都是那一个样,「不然一般店员都不会那麽好心帮小矮人拿物品,他们会叫他们自己去别间买东西,至於我哥哥呢,他就是选你通常都会去超商的时间上班。」 「真的吗?!」老实说这一点我还蛮惊讶的,g本没有想到事实竟然是这样子的,那一家超商其实很坏心吧?应该说g本就是不想要做什麽生意才是,不然怎麽会要别人去别家店买东西呢?最重要的是,我g本没有发觉,自己果然真的有这麽迟钝吗?「真是让我太受宠若惊了!我以为乐名是除了上课期间以外,都是在的呢。」 「嗯。」乐名不好意思的抓了抓头,「但是我不会介意你到底有任老公的,老实说,你比我前几任的女生都还要喜欢,所以…」 「所以乐名哥哥打算入赘吗?」莯跑到了乐名的面前,踩着沙发,很努力的把当成麦克风的手举到乐名的下巴,但是总举不到,一下子也放弃了,「这样子妈妈没有办法帮乐名哥哥生小孩。」 「小莯。」我扶着有一些痛的头。 芷柔早就笑的眼泪都掉出来了,「放心、放心,依他喜欢净的程度,就算没有生小孩,也照娶了。」 「芷柔,连你都…」 「但是爱本身没有错──。」莯和芷柔很有默契的把这一句话给唱了出来,然後又在大笑一番,他们不是在取笑他,而是希望这一闹成为他的动力,让他正大光明的说他喜欢司徒净,爱真的不丢脸,爱是被允许的。 「乐名哥哥,真的没有关系啦,如果真的怕丢脸,我跟芷柔姊姊可以让你们两个人独处说明白喔!」 「不用啦,反正只要净知道我的心意就好了,也用不着要独处,会很尴尬,况且净都要结婚了。」乐名笑着说,他一点都不会介意啦。 「你可以入赘啊!又没有人说不可以,我妈妈也没有说不行呀,是吧?」 「咦?但是乐名是人类,会耽误到他一生吧?这样子不好吧?」我不想因为自己就耽误了人家的幸福,这一点都不值得。 芷柔像是意识到了什麽事情,马上开口说:「我可以活得比哥哥还要久。」 「咦?」我惊讶了一下。 「我就是我哥哥,所以只要我活下去就是哥哥活下去喔。」芷柔又接着说:「净有听说过双体魂吗?」 我点了点头,「以前我在地狱工作的时候,我遇上过这一种人,可是他的灵魂没有办法取走,好像也要等到另外一个也逝去了,才可以合而唯一在把他的灵魂给带走,有一点麻烦,但是这一种人真的很少。」 「我跟我哥哥就是双体魂,所以我是我哥哥分裂出来的,哥哥是主体,所以我可以活的很久很久,而且哥哥死去後的灵魂也可以理所当然的寄宿在我的身体里面,所以一点都不会耽误到,只是净有没有想要和我哥在一起的意愿而已,而且我哥哥寄宿在我的身体里面後,这一个身体就变成我哥哥的了,主体的权利总是比副体还要大喔!」 我惊讶的下巴都要掉到地上了,「那这样子对芷柔来说不是很不公平吗?明明就是你的身体,可是到最後要变成乐名的。」 芷柔笑着摇了摇头,「一点都不,这个身体本来也是哥哥的,而且很少人会愿意把灵魂分成两半各自生活着,哥哥是纯体的除妖师,是当初他看到这个身体快要死掉的时候,好心的把灵魂分割给这一个身体,让这一个身体继续的活下去,而我是这一半的灵魂,为了在这个身体里面生存,便完全符合了女生的要求,生存下去,所以一点都不会不公平,这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原来是这样子,但是芷柔不就变成乐名的另外一个人格吗?记得没有错的话是把人格给分裂出来,然後…」 「是呀,所以我不是人呀,我是灵体,寄宿在身体里面的灵。」芷柔点了点头,她便是乐名,乐名便是她,他们两个是一体,少了谁都不行,自然有一天他们两个就会回到同一个身驱里面,只是迟早的问题而已,所以总有一方会消失。 「嗯。」我似非似懂的点了点头,「那到最後不就看不到芷柔呢?!」 「不会看不见的啦,我跟哥哥虽然是同一个灵魂,但是拆开久了自然都有自主意识,所以就算再一起一个身体,所以没有大碍的,但是你们在一起绝对不行被家族的人给知道了,一定会发生不好的事情,毕竟净是妖怪…」 「会想办法驱除我吗?」害我开始乱紧张一把了。 「应该会,但是应该不严重,毕竟又不关他们的事情,但是堂哥说不定不会坐视不管,平时他最会管我们了。」乐名苦笑了一下,他知道只要他和司徒净互相喜欢,那g本就不是问题,重点是整个家族就算不理他和妖怪在一起,还有堂哥这一号人物会介入,他在两个人之间左右为难。 「对吼,我都忘记堂哥这一号人物了,反正他只是一般人,活不久的吧?还是我们家族的人都可以活到上百岁?我已经没有什麽概念了。」 「堂哥也是双体魂啊,你忘记了吗?他要活到什麽时候都没有关系欸,我绝得他最後会介入,你绝得呢?」乐名有些担忧的看着芷柔,他们都知道堂哥最爱管他们的事情,是不会袖手旁观这一种事的。 「没错,我想应该会介入,堂哥最爱管事情了,尤其是我们,反正不要告诉他净不是人类他就不会知道了吧?」 「这个很难说吧,反正顺其自然,叫我不要靠近净不要理他就好了,反正他又管不到。」 所以最後下了这麽一个定论。 我笑着说,「不可以都不听啦,这个给你们。」 乐名和芷柔看着手中的小盒子,不经面面相覥了,必经他们是一体,只要有一方出自真心的喜爱,另外一方也会无条件的接受了这一个事实。 「我去接一下电话!」乐名接起了自刚才就想个不停的电话,「喂?这里是熊家,我是乐名!」 电话的另一端正好是刚才大家正在讨论的堂哥──熊民柳。 这一下可是把乐名和芷柔吓的内心很紧张,如果要是民柳知道了家里有这麽一个妖怪,肯定什麽话都不沟通的大打出手。 「糟糕,堂哥说他现在要过来,好像是刚好在这附近工作,所以…」也太巧了吧?越不想让两人碰见,就越容易见面,上帝真是爱捉弄人,「君今该不会也会跟着堂哥吧?那真是太不妙了。」 「来了就大条了!况且君今一定是跟着堂哥的,你有看过哪个人会愿意和自己的另一半魂体分开吗?那样不管怎麽说都对自己不利,堂哥又不是笨蛋!」好歹堂哥的修行也比他们还要高,自然自己的另一半魂体是形影不离的来制造最大的优势,这下可真是糟糕了。 「怎麽了?」我东张西望着,两人的脸上都不是很妙。 「因为堂哥也是双魂体,君今是他的女体,和我一样都很敏锐,不!说不定比我还要厉害也说不定,因为光这一方面,年纪我就输了她,当然实战方面也逊色很多。」 这时,莯跳出来说:「反正妈妈又不怕他!妈妈後台可硬的呢!」 「你这个孩子又在胡说八道了。」我没好气的敲了她的头。 「那哪个人欺负妈妈,小莯就勒死他!」莯变回了一条蛇绕到了司徒净的身上,像是献宝似的说:「看!小莯最近又长大了,夸奖我、夸奖我!」 我笑着说:「长大就要夸奖你呀?等你长到和晓爸爸一样的时候妈妈再来夸奖你,不骗你喔!」 「那小莯要多吃一点,一百年後妈妈回来就可以超过晓爸爸了!」莯开心的说,并没有想要下去司徒净身子的念头,十分自然的缠绕在上头,而司徒净因为宠爱,也一句话都没有说,就这麽放任她。 「嗯嗯。」我捡起了莯掉落一地的洋装,「好好加油!」 「我去开一下门。」乐名和芷柔一颗心忐忑不安的上前去打开了,门外是不出所料的人物。 「君今?」民柳看着一脸不善的君今,她就这麽看着司徒净和司徒净身上的蛇,说也奇怪,为什麽这个蛇要绕再这一个女生的身上?蛇姬吗? 当然他也不客气的拿刀指着司徒净,「你接近乐名和芷柔有什麽意图?我可是不会对你客气的!」 「我和他们只是朋友,难道人和妖怪一定就会有隔阂吗?」我念头一转,打算不生气,一开始两个人都担心成这样子,代表这个人肯定也不是好搞的人物,先看着底,再来做着接下来的打算。 「我当然明白妖怪不一定都是坏的,但是我不相信所有的妖怪接近人类都没有企图,或许是我自己狐疑,可是我不会轻易放过你的,只要你出现在这里之後!」他可以肯定,肯定这一个妖怪看似虽然无害,不过後来的事情谁又拿捏的准?他又不是铁口直断。 「堂哥,你不可以乱动手!净真的是我们的朋友,而且哥哥也喜欢她!你不可以乱来!」何止她哥哥喜欢司徒净?有一票的人都喜欢司徒净,要是司徒净有什麽三长两短都不好交代。 「我说你,有礼貌一点。」一个人影把司徒净往後拉,「我果然还是不放心你自己一个人出来。」 「晓?!」我惊讶的看着来人,下巴就这麽快要与地板有着亲密的接触。 君今看着晓的目光有一些畏惧,毕竟魔妖还不是他们可以批敌的对象,搞不好人家一招就把自己给杀了也说不定,「为什麽会有魔…」 「乐名、芷柔你们两个人竟然瞒着我们大家和魔妖在一起!妖怪就算了,魔妖是最不能信任的!」在古老的传统里,魔妖本身就不是什麽好东西了。 「胡说!晓和净、大家都很直得信任的!你没有和妖怪相处在一起,g本什麽都不懂,我和哥哥寻找许久的答案终於得到了。」最後芷柔露出了一抹很满足的笑容,「也许我们是除妖的,但是也要放宽心x去与妖怪们相处,因为你不知道最後你会对他们彻底改观,起先的我,观念和你一样,直到遇见了他们一家,我才发现,有时候妖怪比人类更直得信任!所以你必须也要试着和妖怪做交流!」 「芷柔…」 「我和哥哥最喜欢他们大家了!而且做为离体魂的我和君今,本就不是人类,我们是灵,我们属於魂界,不属於人界。」芷柔摇了摇头,「我啊!可是很高兴可以认识他们喔!所以堂哥和君今也一定要改观,就算不想去理解也行,最重要的还是要懂妖怪们的内心,在被驱逐的时候多痛苦,人界本来也是妖怪的地盘,要不最後出现了人类占领了这个世界,真正的妖怪…」 「才是这个人界的主人──!」乐名和芷柔同时的说,他们都是打从心底这麽认为,然後这麽的交流着。 他们都发现彼此都喜爱怪物,所以再也没有任何的顾忌,芷柔就是乐名、乐名就是芷柔,一体的两个人,是在也不想要理会自己家族那令人痛苦的限制,只是想要抛开束搏,好好的怪物们,相处下去。 不再受到限制、不再受到监视、不再备受雇佣、不再让自己除妖、不再会顾忌,他们就是想要照着自己的意思走,身体、思想是自己的,没有人可以对自己命令,他们也……想要要妖怪一起做朋友。 2630 欲望文 31-35 归蝶迹 作者:莫灵 3135 ☆、第三十一章:初遇降命童子 今日一早三点多趁着大家都还在熟睡的时候,我便准备好了所有的物品,因为今日便要离开这里,真的非常的舍不得,然後在这之前,我也算是和他们结婚过了,尧也是我的正夫。 看着莯的睡颜,凑近了她的额头,轻轻的亲了一下。 无声无息的关上这一个房间的门,本来是想要在没有人的时候走的,结果却漏掉夜猫子的尧,他就这麽坐在客厅,看着司徒净,「你要走了吗?」 「是啊,你还不睡吗?」我笑着说,国王已经在门口等我要出门了。 「你等我一下,我有个东西要给你,你一定要收。」 我慢慢的回过神来,「那就要看是什麽东西罗。」 「呃,我想你可能不会特别想要,但是你走过店家的时候我有留意你特别会去看一眼,虽然没有店家的j致,但是你应该不会讨厌到把它丢掉吧?」他还是迟迟不肯把东西给拿出来,就是害怕司徒净拒绝了他。 我走过去看的东西可多了,他又怎麽会知道我想要的是哪个呢?我好笑的看着他,知道他是好意。 他拉起了司徒净的手,把它戴上,「虽然我这人不知道浪漫两个字到底怎麽写,反正你就收下来啦!你如果不喜欢的话可以丢掉!」 我另外一只手上的东西全数都掉到地上,这是一种发自内心涌上的感动,激动的上前紧抱住用心甚多的尧,「我更喜欢这个,比什麽都还喜欢,才不会丢掉──!」 他则笑着反抱住司徒净,「有必要那麽夸张吗?之後你要自己好好照顾你自己喔,我已经没有办法去治你的病了。」 「是你做的吧?是你做的我都喜欢。」我心中早有一个底,胡乱的抹掉眼泪,露出笑容,他们的关心话比什麽都还要贴心一百倍、一千倍。 我深呼吸了一下,才把掉下去地上的东西给全部都给捡了起来,和他轻轻的挥挥手,「你也是,好好照顾自己,再见!」 「再见…」他也举起手慢慢的向司徒净挥手,看着她渐渐离去的背影,当然有一种说不出口的不舍,他也知道她现在离开,是不想让自己太过留恋,尤其是莯的吵闹,她最不堪一击了。 我的眼泪一直掉,自己确实很感x,但这一次自己真的有一些夸张了,没有想到会被尧给碰上了,自己只是想要在没有人、在没有任何留下的情况下走掉,真是计画赶不上变化啊。 国王早早在尽头等着司徒净,看着司徒净难过的神情,自己也开始不舍了起来,打开了通往天界的门之後,就没有再开口说过什麽话了。 「爸爸,到这一边就可以了,你先回去吧,晚上的风还有一些冷。」我笑着说,说完话後才往眼前的大门走过去。 我做了一个决定,我不要御来陪我,所以我没有和他约定好一起走,我也该要自立自强了,不能总是依靠着别人──。 ☆★☆★ 「欢迎公主。」一个全身雪白似女子的男子,连皮肤都白如雪,唯一不同的是他那一双鲜红色的双眼,显得特别的显眼,「容许我先自我介绍,我是降命童子,无号,公主开心怎麽称呼即便可。」 「你、你好。」第一次和这一种童子见面,难免内心很紧张。 一听就知道司徒净非常的紧张,所以降命童子也很识趣的说:「公主不要紧张,接下来降命带领你的以後每一天,所以要先熟悉这一些人、事、物。」 「知道了,你也别叫我公主这麽严肃,我会不习惯。」被知道自己在紧张之後,就变得有一些害羞了。 他则是露出了一抹迷人的微笑,「我就是再等你这一句话,跟我来吧。」 等我这一句话? 我没头没脑的提着自己的东西,和他走进去,只见有一个穿女仆服的女孩子很紧张的上前跟降命童子说话。 「降命少爷,您这样子不行啦!老爷会骂人的!」女仆完全急了,要是背知道降命童子再做这一种事情,上头怪罪下来可不是闹着玩的,说不定她的头就要这麽的落地了。 只见降命童子很不领情的别过头,语气很糟糕的说:「你不要管,怪你就说这是我自己要做的,而且他也管不到我。」 「降命少爷──!算小的求您了,真的不要再做这一种事情了,蝶公主交给小的来照顾就可以了,会连少爷的救命之恩一同加倍奉还。」 我在远处,只有看见女仆急的跳脚,难道这就是所谓的──皇帝不急,急死太监吗?虽然说话的声音很小声,但是降命童子却又很明显的不悦。 「我活了快要上万年,他管不到我,你也不要管太多我的事情,不然有你好看的。」他是真的受不了女仆的聒噪,他要报答关她什麽事情?只好使出最後的手段逼她服从了,「这个人,我自己来,不用你c手多管闲事。」 「小的只是希望降命少爷偶尔也…」 「不必,你可以下去了。」他知道女仆最後要说什麽,一定又是说那一些讨好他的话,他一点都不想要听见那一些谄媚的话,他开心不起来,活了上万年的他,形形色色的人,哪一个他没有见过? 他知道,司徒净不一样,在他来不及防备之下,猛然的被车子撞上,路过的人总是只有一句话──「好可怜」他一点也不需要同情,只是希望路过的人向他伸出手,把他扶起来,这一个动作有那麽困难吗? 然後,司徒净在人行道看见了奄奄一息的他,她紧张的跳过栏杆。不顾路上来往的行车,过去就是扶他起来,他知道她不是人类,她的气息太特殊,有让人家快乐的感觉,所以他在昏过去的时候,对她笑了。 『小弟弟,你以後要小心一点喔,虽然我家里有一些穷,但是医疗费我会帮你出的!你一定要快快好起来。』当时的司徒净笑着这麽和他说,而且不断向他加油打气,最主要是让他在回复j神,这一点让他非常的感动。 『为什麽要救我?』所有路过的人,不管是参杂在其中的妖怪,全部都置之不理,看上去总会让人家以为她别有居心。 『为什麽?没有为什麽啊,你如果看到人家受伤的话总部可能不忍心的丢弃不管他吧,那是最缺德的事情了,我啊,最看不惯那一种人了。』这时的司徒净还帮他慢慢换药,动作非常的笨拙,可是却还是硬要帮他包扎,在结束之後,对他露出了一抹单纯的微笑,『快一点好起来,这样子家人就不会担心了!』 他活了上万年,头一次见到那一种女孩子,这辈子让他心动的笑靥,在一百多年之後又重温旧梦,他相信他们会有再相见的一天,只是时机未到,所以他一直在等待时间的流逝。 「反正你就是不要再管了,这是我自己的事情。」他转身就是丢下了一脸「我死定了」的小女仆,「蝶,我先带你去放东西,然後四处走走吧!」 「咦?真的可以吗?」来这里没有什麽认识的人,说起来降命童子是唯一可以说上交谈的人了,自己可要珍惜一点了。 「没有什麽不可以的。」他一把就是抓住了司徒净的手,很快的带着她走掉。 在一旁看见降命童子举动的女仆,内心真的是十分的惊讶,「降命少爷不是讨厌女孩子碰他吗…」 多稀奇啊!一向最讨厌被女人靠近的降命童子,却让司徒净破例了,而且这一次还是降命童子拉着司徒净的手。 看上去女仆马上就明白了降命童子对司徒净的心意,但是司徒净会知道吗?那个人看起来蛮迟钝的… 「好奇怪。」我看着每个穿着女仆或是执事服的男男女女,对降命童子都非常的尊敬,不免引来我的奇怪,「这一些人是怎麽了?对你好像…」 降命童子一听,连忙向身边的女仆瞪了一下,旁边的女仆便和大家说了一些话,大家才很正常的来来去去,刚才的怪异感都消失了。 「没什麽,那是因为我活的比较久而已。」他马上扯开那个话题,不会有地位崇高的人服侍她,所以不可以让她有任何的疑心。 「真的吗?但是我觉得…」 当司徒净还要说下去的时候,降命童子连忙打断说:「是啊,因为我活了一万多年了,所以大家比较崇拜我。」 「一万多年──!」我退了三步,活了一万多年这可是真正标准的仙妖,为什麽会有仙妖在服侍我?会不会太高级了一点?而且通常活了一万多年第位通常还不会那麽低才对啊!看起来就是不正常…「比晓还要久!」 「不要提起那个人!」 「什麽?」我害怕的抖了一下,我只是说了晓的名字,也不用那麽激动吧?难道他跟晓有仇吗? 她竟然会在他的面前说出她夫君的名字,可恶,太忌妒了!他没有想到晓也会败在司徒净手里,到底是什麽状况? 「没有什麽事情,只是有一些不满,不要太在意。」降命童子理了理自己的情绪後,笑着和司徒净说。 不满?难道他喜欢晓吗?是因为自己跟他抢晓所以他才这麽生气吗?真是罪过了啊──!「对不起,我真的什麽都不知道,你不要生气。」 「啊?」现在是怎麽样?难道她发现自己对她别有居心了吗?自己有这麽恐怖吗?竟然让她连眼泪都快要飙出来了,「你再道歉什麽啊?!」 他不怪自己吗?我惊讶的看着他,「你不是喜欢晓吗?」 他快昏倒了他,明明就是喜欢她,而且自己x向也很正常,怎麽会无缘无故跑去喜欢上晓那个混帐了呢? 「谁喜欢那个混帐!」他真想要一头去撞死,让她明白自己的心意有这麽困难吗?竟然困难到连误解都出来了,「我喜欢的是…」 「是…?」快一点说呀!我非常想要知道,而且你应该有认识晓才会那样子骂他,有一腿。 「奇……」他真的很想要大骂她,干麻用那一种奇妙的眼神看着他,害他难以启齿,都想要大骂她奇怪了! 「麒?!」瞬间又被我误解掉了,原来他不是喜欢晓而是喜欢麒吗?这两个人都再我这一边,他对我生气也难怪了,有一股想要泪奔的冲动,「你不要讨厌我,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一定要原谅我!」 难道自己的心意终於被她给发现了吗?不过这个念头当下就被降命童子自己给打碎掉了,肯定又是把他和她的某个夫君给搞在一起了,「你现在又想到谁了?」 我害怕的抬起头来,呐呐的道:「你不是喜欢麒吗?我真的不是故意要拆散你们的!」 「你给我够了──!」他已经完全不抱任何的希望她会知道他的心意,而他的心早就凉了一半,为什麽一定要把他和男人搞在一起才甘愿呢?他的x向明明就真的很正常啊! 生气了!我自己准备要下地狱了,原来自己在不知不觉中拆散了那麽多爱侣,我该好好的去面壁思过一番,对於男生喜欢男生我一点也不奇怪,毕竟爱分了很多种,况且降命童子又长的很像女生,被麒误当女生再来媚惑术一点都不奇怪,我拆散了人家啊!真是罪该万死了我! 「对不起,你不要在意。」发觉司徒净又退他好几步,他才马上变得和平常一样,好好的和司徒净说。 他只是一时气昏了头而已,这一种女人还真是头一遭,接下来有得累了他。 我还是有一些害怕,但是点了点头,「你不生气了吗?」 「我什麽时候生气了?」然後他开始很正经的给它装傻下去。 「刚、刚刚啊!」我理直气壮的说,没有办法让他装傻下去了,有爱就要大声说啊!怎麽畏畏缩缩的,真是让不透头绪啊,「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如果你不满意,我可以把结婚证书通通撕掉,然後让你和麒还是晓结婚…」 「最好通通都斯掉!」通通都斯掉,人就是他的了,他还乐得她一口气把通通的结婚证书都撕掉,就算误会又怎麽样? 果然在生气!明明就在生气还一直跟我称说没有,说要把结婚证书撕掉才现出了原型,一定很想把我杀掉!我不知不觉中就a走了他最喜欢的两个人。 两个人!不是在开玩笑! 此时此刻的晓和麒原本在生气司徒净什麽都不说就跑走,忽然间都很有默契的打了一个喷嚏。 晓的心情本来就很不好了,现在更加雪上加霜,「要是被我知道哪个在说我的坏话,我肯定要把她拖出来打!」 麒则是笑笑的说:「我也是,但是如果是蝶的话就另当别论了。」 「这麽说也是。」虽然晓很生气司徒净偷偷走掉,但是对她还是百般宠爱,所以只要想到她,还是会放任去了。 「你们也真够是妻奴欸。」地狱王好笑的说。 他自己本身也是女儿的俘虏,所以说出这一句话的时候换来的只是一个个的怒视,「我想你没有资格这样子说我们吧!」 「啧,女儿不再就对我施暴,你们的眼里到底还有没有王法啊──!」最後是地狱王的惨叫声,听上去毫无意义,但是司徒净才走了一下子没有多久,大家都发自内心的想念她。 ap;ap; end if ap;ap;gt; 作家的话: 真的很开心归蝶迹进行到了第三部, 还有请各位读者多多支持喔~ ☆、第三十二章:相逢的离别 「书本不准在掉到地上了!」家教生气的把掉到地板上的书,全部都减了起来。 司徒净正在接受前往女王的礼仪之路,这一点让他g本就是欲哭无泪,她生平这麽chu暴,哪懂女孩子的样子啊。 降命童子一直再忍耐家教对司徒净的暴力行为,他的父亲不反对他伴着司徒净,但是他所接受的训练他通通都不可以c手,真是好笑!怎麽可能坐视不管,可是他刚刚就一直在坐立难安的想要上前去揍家教。 我摇摇晃晃的自楼梯下来,头顶上面顶着好几本书,随时都会掉下来的样子。 这到底是什麽训练啊!多复古的训练,现在都几零年代了还完这一种小把戏,好想把书本从头上拿下来跟那个家教翻脸啊! 「你看,这不就走的很好吗?」家教满意的看着司徒净从二楼很「优雅」的走下来,满意到眼泪快要落下了,「接下来是从三楼,再来是四楼,你做的很好,孩子!」 「家教,你可以不要这样子欺负蝶好吗?」降命童子终於开口了,他忍了真的很久,虽然司徒净也成功了,可是就这麽试了几十天,他觉得没有什麽意义,「只要一次好,接下来都是好的,所以你乾脆就换一个训练吧。」 家教一脸惊慌的走到降命童子面前,「降命少爷,但是老爷说不管怎麽样都要把公主训练成出色的女x。」 「我说下一个你是没有听到吗?」他讨厌下人的奉命听话,既然那麽爱听,他就不断的对他们命令不就好了吗? 「是、是…」降命童子都开口了,她哪敢说不呢?「蝶公主,我看啊,今日我们就先休息一下,明天再继续,好不好?」 平时对我要求严苛的家教,竟然说要放过我,空气中的气息很不正常啊,说起来就是有问题!「为什麽突然休息?」 降命童子斜眼看着家教,家教便吞了一口口水,「少爷命小的要让公主好好休息,才不会累坏了。」 「少爷?是谁?」自己又不认识天界的人,怎麽能无缘无故跑出一个对自己很好的人呢? 然候家教接收到了降命童子杀人的目光,便吞吞吐吐的说:「这一种事情实在是不方便向您说明,抱歉。」 我被家教的一低头给吓到了,那个少爷真的有那麽恐怖吗?竟然连家教都害怕到发抖了,真是过份! 我看着了皱了皱眉的降命童子,一定也是受到那个少爷的压迫吧?真是不人道! 这个家教在这样子下去肯定会害自己破功,要不要换一个家教来教导司徒净呢? 其实这才是降命童子皱眉的原因,又在一次重大的误解。 我上前握住了降命童子的手,「我一定会保护你的,不会让你被那个恶劣的少爷压迫到的!」 「啊?」恶劣的少爷?这岂不是再骂他吗?她似乎真的很严重的会错意了,「你可能搞错了什麽…」 「一点都没有!我会保护你!」 看着她非常认真的神情,他完全处於在很囧的地步里头,他也没有办法很下心来跟她说他就是她口中恶劣的少爷,「你不要乱说了。」 「他真的有那麽可怕吗?」 他勾起了一抹邪邪的微笑,「你觉得呢?」 在後面的家教已经完全汗颜了,拼命的想要找地方逃命,那个女人不知好歹的跑去惹降命童子,g本就是不要命了。 「我觉得这一种人实在是太过分了!有时候应该也要听听下人的心声啊,他们也是为了要养家活口才来做这一种工作的,又不是自愿来的,动不动就恐吓什麽人真的是很不好的行为,我觉得他应该要好好的改进才对!」我岔岔的说,一开始本来有一些的害怕,到最竟然开始打抱不平起来了。 他笑了内敛的笑着,内心则是笑到快要断气了,怎麽会有这麽有趣的人啊?一开始还不知道就算了,没想到她比他所想像的还要有趣多了。 「对了!那个有一个混帐在找你。」他都称晓是混帐,他都不想要说跟他以前的过往了,那g本就是恶梦,脱离他之後人生才是彩色的啊! 「混帐?晓?」我这几天只要有谈起晓的事情,降命童子都会说他是混帐,所以我大概也知道是谁了,「晓不是说不来吗?怎麽又会出现了?不是会损道行吗?这样子太危险了!」 降命童子摇摇头,「那混帐最会骗人了,就算损道行我想他也会过来陪你。」 然後我愣住了,完全不知道要怎麽反应才好。 他真的会来吗?「可是我才走了一个月,没有那麽夸张吧?」 「天界一个月,其他五界的是已经过了一年了喔,所以不可以这样子计算,你在天上若是一年的话,就过了十二年了。」 「时差吗?」我惊讶的下巴都要和地板接吻了,「不过也差了太多了吧?所以你是算天界的一万多年吗?」 「是啊,所以我再其他界可能就几十万、几百万的年纪了。」他笑着说,有时候这个女人反应还蛮快的嘛。 「天啊──!古董级了!」哪来可以活那麽久的人给我碰上了?真是开玩笑了!天界果然真的很不可思议! 果然自己的世面还看的太小,还有进步增广见闻的机会。 「这麽说也有一些奇怪。」听见司徒净的惊叹,他完全不知道要做出什麽反应才好。 「找到了。」两个熟悉的人影探出来头,其中一个人的脸色有一些的惨白。 「晓、御?!」我开心的跑上前,然後看着晓惨白的脸,「晓你还好吗?看起来很不舒服。」 晓摇了摇头,「我没有事情,倒是你这一个月过的怎麽样了?」 「还不错,幸好有降命,不然我g本不知道自己要做什麽事情才好呢,如果真的不舒服的话就不要免强自己硬要来找我了。」我皱了皱眉,不喜欢他们硬撑着做什麽事情。 「降命?」他顺着司徒净的手看过去,才笑着说:「小不点好久不见了啊,过的怎麽样?」 被称为小不点的降命童子一生气,「不要那麽没礼貌行不行啊!那是我要维持身体的平衡才这麽小的!而且我的年纪还比你大了很多,请敬老尊贤,话说你也变成妻奴了吗?明知道每来这里一次都会损道行,还硬要来,真是混帐!」 「我倒是很久没有听过你骂我了,还真是怀念我们当初一起出去的日子啊,过的多j采,嗯?」晓露出了一抹邪魅的笑容,他知道降命童子非常记恨那一段日子,降命童子越讨厌他越要整他。 我趁着晓和降命童子再叙旧的时候,走到御的面前,「御!好久不见!」 「嗯,你也是。」他的声音情绪一样没变,冷冷淡淡的、表情也不变化,非常的有距离,但是司徒净早就习惯了御的说话方式,一点也都没有放在心上。 「那御和晓这次要来多久呢?」 「关於这个啊,我和御应该留的不久,我在留下去怕自己的内心不适应一条命都没了,御则是因为有很多工作。」 我失望的低下头,「呐,好吧,我会很想你们的。」 「我想这次损的不小吧?」降命童子看着晓叹了一口气,「最少又要花多久才补的回来了?」 「是啊,起码要花一千年把那一些都补回来才可以了,但是无伤大碍,只是小地方的漏洞。」他身怀深厚的功夫,所以那一些缺了一些些对他来说是没有差别的,但是那一些小漏洞却也要花上一千年才可以完全修复道最初的状态,不过能见到司徒净一面,对他来说却又是非常的值得,他想她很久了。 「那你下次都不要过来了,这一个代价一点都不值得!」我宁愿他不要来见我,也不要损失的这麽惨重。 「很值得的啦!」晓笑着说,他们这几个人因为一年没有见到司徒净都已经呈现空心状态了,所以带他们来说只要能见上司途净一面就是等於补充j神上的满足,「大家都很想你啊。」 「没关系,你们可以快一点走,这一边交给我照顾就好了。」降命童子很顺势的说。 「小不点,你也喜欢上我们家蝶了呀?」晓不禁偷偷的猜测了一下,他是不介意啦,但是司徒净真的快要后g成群了。 「我从一百多年前就一直喜欢她了。」他最後还是耸了耸肩,自己把事情给说了出来。 「难得你这个大少爷会对女人心动。」 「咦?」 「蝶你不知道吗?他是所有童子里家族最大的喔,所以天界的人都很尊敬他们,而且年纪又很大喔!」 「呃…所以你就是那个恶劣的少爷?」 降命童子不得的点了点头,「你的话,我说不定还会考虑改进一下,但是并不是我对下人都不好,是他们太奉命行事了,我不喜欢。」 「对不起──!」这下才发现自己真的做了史上最愚蠢、最白痴的事情了!竟然在本尊面前说坏话,真是不想要命了我,「但是你并不坏啊,可是为什麽下人还是会怕你?难道你真的很坏吗?」 「小不点其实很温和的啦,一点都不坏。」 「跟你这个大魔头比起来我当然是比较温和,告诉你!我痛恨跟你在一起的那一段时间,那g本就是恶梦!人生瞬间变成黑白的。」 「不要这麽伤人嘛,我觉得我的人生是彩色的耶!」 我虽然不知道他们两个到底有什麽过节,不过只能说你们的朋友也太多了吧,明明是生在尸界的晓,竟然认识生在天界的降命童子还在一起过,果真他们有一腿吗? 「好啦,我们不再蝶身边的这一段期间就交给你了罗,我要先走了啦。」晓轻轻的拍了司徒净的头一下。 「这麽快?」我死命的抓着他的衣袖,就是希望多留他一下子,「一下子也好,不要那麽快回去啦!那御呢?」 「我会留。」他明白司徒净只是想要他们多留一点,但是他们真的都有事情,在他离开之後,大家几乎都只用了工作狂这一项技能,目的只是要不想起她,让自己多难过的,「两天。」 晓只好投降了,「只能一下喔。」 我摆出了战胜的笑脸,还对他比了一个胜利的姿势,我很开心可以见到他们,幸好还会有时差,不然要自己一年都不见他们一面,自己肯定哭死在天界也说不定。 我什麽时候可以回到妖界呢… 我真的好想念那里的一切,再这里的我总是只有降命童子一个人肯陪伴我,说起来还真的有一些无聊透了。 不如现在就聊一些比较实在的吧?「对了,其他人怎麽样了?」 「大家都向尧看齐了,因为你不在,大家都只好死命的工作,没有办法在混下去了,玲琳的话则是快要生产了,小莯每一天都会过去找玲琳玩,趁宗里在上班的时候照顾玲琳,乐名和芷柔也是老样子的去上课、去除妖,其他就没有什麽特别的了,怕你在不回来个一下,玛雅就要整天以泪洗面了,她每天早上都在问今天几号、过几天了。」 「我还不知道能不能回去的。」我苦笑了一下。 我也是很想要回去呀,但是基於现在的立场,没有女王的准许我也一时不能离开,每次问起的时候,女王总是会说「时机未到」我有什麽办法呢?「等等爆肝就换我看不到你们了。」 「要是照你这麽说,你大概已经看不到我们了,大家熬夜的方式可不是你可以想像的。」他们熬夜都是一连好几天不休息,如果被司徒净发现又要被臭骂一顿了,但是被骂也好,他们一直很希望司徒净现再就跑出来痛骂他们一顿。 「不要熬夜啦!对身体又不好,早睡早起在工作啊!工作又不是会跑掉。」 「我会和他们说的。」他早就想到司徒净会说出这一句话,从她的口中说出来的事情,比较让人心服,「我要先走罗。」 「掰掰…」我不甘愿的说。 「不要太想我了。」他不客气的弄乱司徒净的头发,笑着离去。 我看着晓离去的背影,难过的叹了一口气,只有一下真的很不过瘾,我好想要回去再和大家一起… 作家的话: 拉拉拉~ 第三十二章终於完成罗!! 不要犹豫了!就是你(你)!投下你(你)神圣的一票吧!(o≥﹏≤o) ☆、第三十三章:在人群中的异类 只剩下我一人的夜晚,一阵又一阵轻甜的歌声传入了我的耳中,让我全身皮疙瘩都掉了满地。 那是一种让人可以沉醉其中的歌声,但是我却沉浸不了,像是吃了什麽抗体一样,心中泛起了不祥的预感,歌声不断的持续着,里头的字幕像是有魔力一般,硬生生的入侵我的脑海中,要我把它牢牢的谨记在心。 「蝶公主,女王唤您见面。」一个仆人很有礼貌的敲了敲门说。 「知道了,我马上就过去。」我起了身,打开了门,离开了这一个充满歌声的房间。 我拉着拖地的衣袖,急忙的走到了女王的面前,「见过女王。」 「蝶儿不用那麽多礼,平常心就好了。」坐在上头的人正是女王,她双眼无神的看着前方,脸上却都是笑容,她是一个失明的人,但是实力仍然不容小觑,正是司徒净的曾曾曾祖母,她可是最让人崇拜的大人物,「妾决定交付你一个任务。」 「是。」 「你有听见歌声吗?」 一听见女王这麽问,我的内心便也激动了起来,「有!那到底是……」 「那是一种出自於y阳师的咒语,要好好记着,对你以後有帮助。」女王笑起来有酒窝,看上去也十分的迷人。 我愣了一下,「那是什麽咒?」 「蝶儿有听说过y阳师的故事吗?一个名字就足以成为一个了不起的咒,虽然我们不是y阳师,但是这一次的任务就是有关y阳师。」 「和y阳师有关?但是y阳师不是几乎绝迹了吗?我要到哪里找到y阳师呢?」这一个任务也太有难度了吧? 「别紧张。」她就算看不见司徒净的脸,也能自语气中明白她再想什麽事情,「妾已经找到了人物了,但是对方非常的封闭自己,目前是个人类,十七岁名为魏神佑,他的灵魂就是开创第七界的y阳师。」 「第七界?」不是只有六合界嘛? 「你的任务来了,妾要你让他对你敞开心x,唤醒他的y阳师灵魂,使他深深的爱上你,期限是一年,超时即罚、准时即赏。」她呼了一口气说:「期限是十年,好好努力别让妾对你失望了,还有妾也安排了降命童子的工作,我让他负责跟着你一起行动。」 「是。」面对女王我只能乖巧的答应下来,完全无法去法抗她。 「妾的话就此结束,还有任何疑问需要解答的吗?」最後女王露出了笑容,「玩的开心点,你一定也很想念那一边的世界吧?」 「祖母,我有问题。」见她点头後我才开口道,「我不懂让魏神佑喜欢上我的原因,这不就变成利用了吗?」 我一向最讨厌利用人和利用人的人,没想到自己就快要变成那一种人了,内心不免有些不适应。 女王闭上了眼,「利用他,只要唤醒他最深处的灵魂,所以在那之前要让他爱上你,完全的信任你,没有丝毫迟疑的把一切都交给你,况且他可是可以控制整个咒界的。」 要我去真的利用一个人真的很困难,况且还要对方喜欢上我,这是什麽道理?难道没有别的方法可以使用了吗? 「那什麽时候要下去?」 「明天,一切都已经在今天安排妥当了,房子等物品也都准备好了,若你要去见见家人我也不会阻止,这一个。」女王举起了手中的权杖,握把处的材质有一点像铁,但是又不是,全部整个呈现出水蓝色的光芒,「今日妾把这物赐给未来成为女王的你,这非一般之物,可以把你的魔法加成力量,十分好用,同时也代表着地位,妥善保管及可。」 「这怎麽可以?!」看起来就是很贵重的东西。 「当然可以,即将成为女王的你是不二人选,你不可以就没有人可以了。」权杖再女王的手中化作一道蓝色的光芒,光芒轻轻的自司徒净的锁骨间消失,「呼唤它很简单,就像你唤出镰刀一般的用法。」 「谢谢祖母。」我乾笑了一下,原来底细都被调查的一清二楚的,「蝶儿先下去整理了。」 「加油吧。」女王用那一双看不见又无神的双眼看着司徒净离去的地方,满是厚重的寄望,她相信司徒净可以做的到,她一开始也和司徒净一样的迷惘,到後来才发现,原来不这麽做是不行的,总有一天她也会发觉。 她也不喜欢利用别人,但是为了在世界上生存,没有人是可以信任的、没有人是可以依靠的,就是要靠自己,打出一片天下。 ☆★☆★ 让我意外的是,我进了全是男孩子的学校,看起来也真是奇妙,全部就只有我一个女孩子,但是基於某一些原因,学校则是迫不及待的把我叫唤去上课,是有多久这一所学校没有存在过女孩子了? 「大家好,我叫司徒净。」非常平常的自我介绍,听说学校为了我还跑去设计一套女生的制服,向外公开他们学校终於出现了女孩子。 我有很仔细的看,这一间学校上上下下全部都是男的,就连老师也清一色的男孩子。 我再来这里之前有听别人说,这里不是男校,只是因为这一个地区的人们都重视男孩子,也不会有女孩子愿意来这一所都是男孩子的学校,所以我进来了,感觉上很高级的学校。 「司徒同学怎麽会想要来我们学校?通常女生都不喜欢这里的,都说男生实在有够讨厌,然後过没有几天就转学了。」有一位同学很有勇气的举起手发问。 「因为我是自己一个人在住,最近搬来了这一边,这一所学校很漂亮离家里又很近,我很喜欢,所以我就转学过来了。」我笑着硬掰了一些无所谓的谎话,但是这也是实话,要是我之前也有住在学校隔壁而已,我一定乐的每天都准时的去学校报到。 我望着坐在角落的男孩子──魏神佑,他有一头和大家不同的蓝色头发,他很安静,没有大家的那麽骚动,一句话也不说,什麽表情也没有,就这麽看着窗外的风景。 像是刻意被排挤一样,他的四周围都没有人坐,座位也被肆意破坏,除了桌面上的不雅字眼,还有美工刀割过的痕迹,就连桌子上摊开的课本也都不成行,看上去真的很让人火大。 他长的不难看,可以说是班上里面最好看的男孩子,他那一双水蓝色的双眼透露出无可奈何的神情。 「那司徒同学就找一个地方坐着吧。」老师马上乾咳了几声,今天转学过来的女孩子是目前来过学校最好看的,不免有某一些男孩子看得太入神了。 「那我可不可以坐那个男孩子的旁边?」我比着魏神佑身边的座位,向老师透露出,我真的很想要坐在那一边的欲望。 「当然可以,喜欢的话就可以回座了。」因为他们真的很少看见女孩子,所以有很多事情都会让着司徒净。 我在魏神佑的身边坐了下来,大家则是用一种奇妙的眼神看着我,魏神佑仍然不看我一眼,「我还没有课本,可以和你一起看吗?」 他则是看着司徒净,神情略微惊讶,他知道今天班上会转来一个女孩子,没有想到女孩子竟然顶着一头金色头发,双眼的瞳色也异常不一样,她长的很可爱,至少在他看过的女孩子里面是最可爱的了。 「司徒同学,麻烦你把头发染一下好吗?」老师温和的提醒着,他知道现在大家都流行染头发,已经一个说他天生就是蓝色的了,该不会这一个也是天生的吧?他有一些的迟疑。 「老师,我的头发不行染,我这个是天生的。」我只是说出了实话,有人染头发会把整头都染成金色的吗?老师也真是好笑,「我是遗传的。」 「呃,好吧。」听见了他在心中所想的话,他也只好认了,既然对方都那麽说了,在质疑下去可能最後会受不了而转学,他肯定会被他们校长给退职了,他们校长正因为女孩子的进校在开心,还千叮咛万交代要一直顺着司徒净,要是让司徒净有个不快谁就完蛋,「你先和魏同学一起看课本吧。」 我开心的把椅子拉过去魏神佑的座位边,这一个动作没有哪里不对。 「你叫什麽名字啊?」 他只是淡淡的看着司徒净,并没有回答司徒净的问题,这个女孩子或许可以信任,但是他还是心中很不安,他常常被同学给欺负,只是因为他的发色不同、不是黑色的,而被遭到排挤。 他不希望这个女孩子和他靠得太近,也被受波及,那他会承受不了那一种打击,他无父无母,也是自己半工半读的再这一所学校里头读书,因为他真的很贫困,所以当初和老师说那是天生的时候,老师还是半信半疑,直到校长亲自出面帮他解决困难後,这一个风波才平息。 「好吧,你不说就算了。」我自讨没趣的鼻子,看着他的课本,心中不由来的划过一阵心痛,这是什麽世界?有必要这样子排斥人家吗? 「魏神佑。」她失落的脸,看起来不是很好看,所以他当下就告诉了他的名字,有很多转学来的女生想要靠近他,但是他都不怎麽理睬,那些女生也只好自讨没趣的走开了,只是过没多久她们又转学了。 我有一些开心他肯和我说话了,「我叫司徒净,你可以叫我小净。」 这个女人是怎麽了?他只不过是和她说个名字有必要开心成这样吗?真是容易开心的人,那她肯定每天都没有烦恼吧?「你自我介绍过了。」 我尴尬的笑了一下,一时太过开心,g本忘记我刚才有自我介绍过了,不过,那代表他愿意和我说话了吗? 「司徒同学,麻烦你拿出笔记本这一边麻烦抄一下,这一边会考。」 「麻烦。」我咕哝着,我不喜欢上课抄抄写写,更何况这一边我都会了,更不想要去写它,「神佑你会吗?」 「老师没说过,我还不会。」或许这个女孩子真的很好也说不定,他就姑且相信她,但是不放感情的相信她。 「我教你写!笔呢?」我东张西望的看着他的桌面,上头无任何一支笔,只见他一脸「跟我要笔,我就给你笔」?的神情。 他缓缓的拿出了铅笔盒,向着司徒净把它打开来,里头爬满了黑色很毛的毛毛虫,幸好司徒净已经稳住了想要尖叫出声的欲望,不然这一间教室一时半刻可能无法安宁。 「怎麽这样子?!」我马上把它盖了起来,要是再看那一些毛毛黑黑一只一只的东西爬来爬去的,难保我等等看到不会大肆尖叫。 「你不怕吗?」这下可有趣了,这个司徒净看起来很怕但是又装做不怕的样子,真是少见,要是一般的人早就一边大叫一边大哭了吧? 「怕啊,但是现在再上课叫出来岂不是对老师太没有礼貌了?」我们两个人的交谈十分的小,就连附近的人都没有听见内容,只是有时候老师会往这一边多看个两眼。 「我等等和你换桌子吧,然後这个也不要了。」我把放满毛毛虫的铅笔盒放到了我的桌子上,「我的给你用。」 他默默的看着司徒净拿出一只蓝色的原子笔放到他的手中,心中有一种难说清楚的情绪闪过去,好像还没有人对他那麽好过,「你可以不用对我那麽好。」 「哎?」 「和我太靠近你也会被欺负的,班上好不容易有一个这麽开朗的女生,要是再转走的话,又变回来原样了。」 「我不会转走的。」我回答了他的问题,我的确是不会转走,因为我来这里的目的就是为了他,在事情完成以前,就算我想要走也没有办法。 第一次,有女生这麽肯定自己就算被欺负也不会转学走的,她真的很神秘,害他不禁想要在多了解她一些,所以便淡淡的说:「计画总是赶不上变化。」 「我可是敢保证的喔,至少那一些计划是赶的上变化的,而且我来这一所学校的原因,也是因为你我才来的。」 「那你接近我到底有什麽目的和计画?」他危险的看着司徒净的笑脸,很多女生都会刻意的接近他,难道司徒净也一样吗?他真是看错人了,「我不能给你什麽东西,所以你就死了这一条心吧。」 我皱了一下眉,没好气的说:「我才不要求你给我什麽,而且我也不会死心的,要我死心的话倒是很简单,跟我离开这里…」 「谁要跟你离开?!女孩子说出这一种话不会太没有矜持了吗?!」哪有人要他跟着她走的?难道是私奔不成吗?这个司徒净真是莫名奇妙一把的,叫她死心还不肯死心,难道打算死缠烂打吗?他可承受不了女孩子的无理取闹! 我一愣,才发现自己的误会可真是大了,马上连忙解释,「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我来这一所学校是因为需要你的帮忙,不是那一种莫名奇妙的事情啦!」 需要他的帮忙?他能帮上什麽忙?他没有钱帮不上她的忙、他没有势力帮不上她的忙、他没有家人帮不上她的忙,那麽究竟是要他帮她什麽忙? 作家的话: 真的还蛮喜欢神佑这一个角色, 有点酷酷的, 但是又不会像御一样太过酷炫~ ☆、第三十四章:吃醋的味道 「这个比我想像的还要困难啦!」我在家中和降命童子开始打抱不平,没有想到要让人家喜欢上我是多麽困难的一件事情,「降命,你觉得要怎麽办啦?」 「嗯…你问我也没有用呀,每个人喜欢的地方都不一样,我是喜欢你的温柔,如果人家喜欢的是你的无理取闹怎麽办?」降命童子也没有什麽好的提议给司徒净做参考,「你可以去问问混帐他们啊,他们人比较多,每个人喜欢的肯定不一样,也比较多样化,说不定就有哪个喜欢的和他一样也说不定,但是我觉得啊,自然就好,总有一天他也会变成你的东西,倒是不用太在意。」 「哎唷!你怎麽这麽不负责任啦,我觉得他们都不会理我,还会觉得我要去外遇,不行、不行!」我马上摇头称说不要,我也要守一下妇道,不然能看吗?「对了,你午餐是要吃什麽?」 「这个嘛…」他觉得有时候司徒净都故意忽略最重要的事情,也蛮好笑的,反正事情如果在期限内做到的话,他也可以顺着她,「你煮的都好。」 听完他的话,这下换成我在懊恼了,「那我先出去买东西了,不要给陌生人进来家里喔!」 降命童子忍不住的笑出声来,「别把我真的当成童子好嘛?我年纪还比你大欸,倒是你出门才要小心吧?」 「知道了,我先出门了。」 我走到了玄关,穿上了布鞋,才开了门走出去,没想到隔壁家的门也同时打开了起来,两个人错愕的相望。 「你怎麽…」隔壁家的人一脸不敢置信的看着司徒净。 「你住隔壁?!」我惊讶的看着一身穿着超商制服的魏神佑,他的头发隐约还有一些乱,大概是刚睡醒就要去打工了吧。 「嗯,你也是?」她该不会是到朋友家之类的吧?而且她穿着简单,乾净的绑了一个马尾。 「你要去打工吗?」 「嗯,你呢?」他实在也没有想到这麽过了几天,邻居就是司徒净的住处,一切都太巧了,他还反应不过来。 「我刚好要去买东西,我跟你去吧!」我开心的跟着他走,他工作的地方有一些远,但是他仍然以步伐代替交通工具,看起来真的非常需要工作,「要不要我介绍一些工作给你?再这一边站的这麽久,还被老板压榨,对你来说太吃力了。」 他摇了摇头,「我学历还低,没有哪个高薪的地方愿意雇用我的,所以有超商的工作我就已经很满足了,已经没有办法在多求了。」 「那我给你工作!」我不甘心的说,「你等我一下!」 等她?要做什麽?他目送着司徒净跑进一家公司里头,完全在无言之中沉浸,公司哪有办法给他工作?他才高中生而已。 我知道这附近有很多沈和御的企业,去给他c班一下因该可以吧?毕竟有一些事情本来就不是与生俱来的,总是需要练习,高中生又怎麽样?高中生也可以赚钱养家活口,而且本来就没有人愿意到处去打工的。 「蝶?」正巧这时候御和沈都在公司里头,说起来今天也真的很奇妙,他们有听说过司徒净回来了,要一段时间才会回去,而他们刚刚好再这一间公司里面开会,不料司徒净就这麽跌跌撞撞的跑到会议室外头。 「找到了──!」上天真是眷顾我!今天不只刚刚好魏神佑住在我家隔壁,又刚刚好误打误撞的遇到他们两个大老板在开会,「老天爷,我真是爱死你了!」 「怎麽了?」两人看着司徒净奇怪的举动。 「对了,可不可以让神佑再这一边上班?」我废话就不多说了,马上把话题切入了重点,然後还顺便把我回来的原因是什麽都和他们说了一下。 沈想了一下,「对方的算术能力怎麽样?他有什麽地方能力特别好的吗?我倒是可以考虑把他安置在公司里面。」 「真的吗?」我刚才有说了魏神佑的家境很穷困,所以我匆匆的跑下来,把魏神佑给拉了上来,「神佑,你和他们说你擅长哪里。」 他还是头一次进来人家的公司里面,不免被里面的气势给吓到了,里面果然是比外面好看了,不过这个司徒净怎麽见到里面的老板?「我擅长…」 「你在超商打工啊?难怪蝶会急成这个样子,站柜台的吗?算数好吗?」沈看了一下他身上的制服,大概明白司徒净为什麽要他们收留魏神佑了。 他缓缓的点了点头,「算数还过得去。」 「蝶,帮我拿,」御看着司徒净比着楼上,「帐本。」 「好。」我转身就是跑去拿帐本,还被御的秘书迟疑了一下,跟她说那是御叫我拿的她才不放心的跟着过来看。 御拿到帐本之後,把算好的数字用空白纸给盖住了,「都算出来。」 「喔,好。」他接过了帐本,用一种超乎常人的速度运算着上头的数字,就连秘书自己也看傻了,这g本就是神啊! 御和沈很满意的看着魏神佑的速度,有那一种速度代表他的算数真的很好,但是答案不知道对不对还是一个问题。 大约经过了半个小时,魏神佑才停下了手中的笔,「我算完了!」 沈走了过去,把帐本拿起来,和另外一边的空白纸对着答案,「你的数学还真的不是普通的好,你可以了,?明天就可以来工作了,帐本就交给你管了。」 「财务部。」御点了点头,想了一下才说,「很看好你。」 这一间公司真的雇用了他一个区区的高中生!真是喜出望外,司徒净果然很神,他感激的看着她,「谢谢。」 「那,蝶要不要来当我的秘书啊?」沈看着在一旁笑嘻嘻的司徒净,不免好笑了起来。 「我?我会负责把你的资料给弄乱,不要找我。」我赶紧拒绝了沈的话,我真的只会搞破坏,一点都不会帮忙这一种事情。 「真没自信。」御露出了一抹似有似无的笑容,「你可以的。」 「反正你们要给我好好照顾神佑喔!还有我家就在这里附近的公寓,和降命住在一起,可以来找我玩,一定要带小莯过来喔!我想死她了。」想到可以见到莯,心情又更加的好了起来。 「嗯。」 「你真的不考虑留在公司里面上班吗?」沈笑着抿了一下唇,他还是希望司徒净留在这里工作,这样子就算不去她家也可以每天都看到她。 「想要我留下来吗?我会动手把你们两个人的公司给拆了。」我回了一句很有爆炸力的话,但是他们两个很显然的都不在意,我沉默了一下,忽然间上前紧紧的抱住了沈,「我真的好想你们,这一次好不容易可以回来了,但是又只有十年,感觉上真的好短暂,而且事情如果完成的话,我又要提早回去了,我不想要离开你们…」 「乖,事情总会有个结尾的。」沈拍了拍司徒净的头。 他知道她的心情,她离开的时候,他们也是一样的心情,为什麽要离别?也许只是为了下一个阶段的成长,为什麽要成长?也许只是为了下一段的学习,为什麽要学习?也许只是为了要让事情都有个结尾,那个结尾,将是他们再次重逢的时候,「不要担心。」 「嗯。」 司徒净真的认识他们两个人吗?看起来非常的亲密,说不定是男女朋友也说不定,不过公司老板和高中生交往…? 他真的很感谢司徒净帮她找到了一个薪资优渥的工作,但是也不喜欢看到她和别人这样子和她很亲密的在一起,心情无缘无故变得很不好。感觉好像有人在和他抢什麽东西一样,他低下了头。 我看着他异样的动作,「神佑你怎麽了?身体不舒服吗?」 「我也不知道,总是觉得很难受啊…」他没有过这一种感觉,并不明白他到底喜不喜欢司徒净。 「难受?哪里?」我正想要冒充一下医生,没有想到魏神佑向我摇了摇头,和我说了句「要去和超商的老板说一下」,就离开了。 我奇怪的看着他,才想到,「啊!我还要去准备降命的午餐,我先走罗,神佑就拜托你们了。」 「快去吧。」御点了点头,他们也都知道降命童子这一号人物,所以也不在意,而且也快要中午了,也好让司徒净去准备一下子就可以吃饭了。 那是什麽感觉?司徒净又不是他的谁,但是他就是很生气司徒净和别的男人在一起,那是什麽感觉?他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喜欢上司徒净,也没有想过司徒净到底喜不喜欢他。 他也大概死了心吧,如果对方的条件这麽好,对他来说,他什麽都没有就连这一个工作也都是她给的,他又怎麽配得上她? 真是觉得自己非常的愚蠢。 「老板,我要辞职了。」魏神佑叹了一口气,「我找到另外一个工作了。」 在他同意了之後,老板看了一下魏神佑的样子很异常,「小家伙,你怎麽了?恋爱了不成?和老板说说看对方是怎麽样的女孩子。」 恋爱?他喜欢上司徒净了?会不会太快了一些?司徒净也才来这一所学校快要一个月而已,他处处对自己好,可能是自己没有这麽好过,所以动心了吧?所以那g本不是喜欢,只是一个过度期… 他不断的这麽催眠的自己,但是就是忘不了司徒净刚才的行为举止。 没错,他在吃醋,头一次因为女孩子感到不舒服,他真是疯了,看着以前的案例,他明明一直去提醒自己不可以谈恋爱,没想到他还是受不了司徒净的诱惑,不小心喜欢上她了。 「那是喜欢?」魏神佑看着老板很不解的问。 「你不知道?」看来这个孩子到底是有多单纯啊,就连喜欢上一个人都还浑然不觉的,「你会再乎那一个人而且会想要去多了解她一些,有时候会特别想要见上她一面。」 原来那就是喜欢吗?他很在乎司徒净吗?他承认他很想要多了解一些司徒净,因为她太神秘了,有时後会很想要看一看司徒净的笑靥,但是全部都只在想像的范围内而已,他不敢亲口和她说他喜欢她,也许这一种情况内,单恋就好。 ──她有更好的对象了,不要自找死路了。 遥不可及的人,用着自己的双眼去体会就好了,他喜欢司徒净,但是还不到爱与长相厮守,当他真正的爱上司徒净後,在告诉她也许都还不会太迟。 「她啊…」他露出了一抹淡淡的笑容,叹了一口气,打算今天再继续打工,这样子辞职金会变得比较多。 「第一次看见小家伙笑了,果然是坠入爱河的人啊!这就是青春啊──。」老板也拿他没有办法,他笑起来的确是很好看,但是这也是他这两年来第一次看见他笑,为了一个他喜欢的女孩子而笑。 他想要她,这一股欲望在他的脑中萌生,他是多麽的不知死活?明知道司徒净已经有这麽好的对象了,他还是停止不了自己。 「啊!神佑!」我双手按压在玻璃门上,探头看着里头的魏神佑,只觉得他的神情非常的奇怪,他没有露出那一种神情过,像是失去了什麽东西一样的悲伤,连忙踩进去了店家。 「小净!?」他吓的一个退後了好几步,g本没有想到司徒净会突然这样子冒出来在他的面前。 「我是病毒吗?退了这麽多步。」 「没有,你吓到我了。」他马上稳定了自己的情绪,他原本以为司徒净不会跟过来的,他以为司徒净会马上买完东西後就回家的,「你来这里做什麽?」 「我来看你的啊,因为你不是说不舒服,然後就跑掉了吗?所以我到处问人家你是不是在这里工作,才找到你的。」我喘了一口气,「我是来问你晚上要不要到我家吃饭的。」 他顿了一下,迟疑的说,「会麻烦吧?」 「不会啦,不要忌讳那麽多,反正人来了就对了,对了!还有你喜欢吃什麽?」我笑着问。 「我、我?」他一脸错愕的指着自己,在看见了司徒净点头之後,「我没有什麽特别喜欢的,你煮什麽就吃什麽了。」 我点了点头,「这麽随意啊,我喜欢,我以前在的地方都会有人一直给我嫌弃,那你七点以前要到喔。」 「嗯…」他看着司徒净离去的背影,真正的笑了一下,哪有人去做客还问人家喜欢吃什麽的,真是有一些奇怪。 「小家伙,那个就是你喜欢的女孩子吗?看起来真不错,说话轻轻的而且又漂亮,对你又很温柔,真是不错的女孩。」 「嗯。」他的表情又回复到最初的神情,转身去整理架子上面的东西。 对他来说她的邀约,这是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第三十五章:最初的晚餐 要和司徒净表明心意吗?虽然这是一个大好机会,可是会不会太小人了一点?他看着天色色渐渐的灰暗,内心也开始不安了起来。 他深深的被司徒净所吸引,他喜欢她的热情,如此之外呢?他更喜欢她的笑靥,每天都像是为他绽放一样,令他多麽的心动不已。 一个微笑,他被她的一个微笑所吸引,听起来多荒廖,他从来没有未一个女生放过真心的,也许是心灵上的依赖、也许是突然的感兴趣、也许是他真的爱上她了,有太多的也许是他没有办法预料到的,毕竟计画总是会赶不上变化。 他向老板领了辞职金,辞职金仍然不怎麽的多,做了快一个月的工作,他所领到的钱原本该是一个月的三万块,却只有领到两万块整。 被消掉了三分之一啊… 但是已经习惯被杠钱的他,也只能叹了一口气,把钱收好了之後背起了包包,向着回家的路过去。 这麽说起来,他一点都不了解司徒净,只知道她是他的同学、她是他的邻居这样子而已,知道真的非常的少,或许他该藉着今天这一个机会好好的深入她。 我伸了一个懒腰,然後深呼吸了一下,看着墙上的壁钟,现在离七点还很早,我只能和降命童子坐在电视前面发呆,而且魏神佑如果一来,降命童子就要刻意的离开。 他说,那是为了增进感情、为了更加的事半功倍。 我当然知道这无疑是一个机会,就是知道是机会所以才要这麽做,每次只要想到利用他,内心就不自觉的痛苦了起来,祖母也有这样子过吗?就怕自己沦陷再这一个气场里头。 如果被魏神佑知道了我一切都只是为了利用他,他肯定会对我大发雷霆吧,至於为什麽我可以这麽肯定… 因为那是因为我从他的身上分析到了那一股气息,他不容许别人背叛他,所以他不喜欢与人来往,为的就是怕背叛,加上生x孤僻,对他来说自己一个人事胜过许多的朋友。 孤独吗?我也曾经感受过,那不好受,为了习得坚强,当时的我几乎都是忍着那痛苦的心情,绽放出微笑,让自己感觉上很不在意被这麽排斥着,但是我错了。 不论妖还是人果然还是需要朋友成为支柱才行,不管是情人、朋友、家人,除非种族特殊,不然g本就是最需要的对象,身为一个生命,不可能一直都是独立的! 魏神佑一回到家,事先恍神了好一下子,便利商店的工作一个月三万块,公司的工作则是只要记记帐或许比较累人,但是月薪却有八万块之多,他没有想过高中生也可以找到这一种工作,说起来也感谢司徒净一番了。 他应该带一点什麽去送司徒净对吗?改天再想想要送什麽好了,今天已经来不及买东西了,况且他一时也不知道要送什麽才好。 他洗了一个冷水澡,要自己好好的彻底冷静。 而现在的我则是开心的摆放降命童子的便当,不断的思考要怎麽摆放才是最好看的,看起来真的很g毛。 而降命童子的眼里净是笑意,不时听着司徒净的自言自语,看着她忙碌的双手,为的只是忙碌他的便当,不管怎麽摆放总是会进入肚子里的。 司徒净果然真的很笨,她只顾着摆放的美观,没有想到这一点。 不过他很喜欢她为他而忙碌,那是之前在天界从来没有过的感觉。 什麽叫做无私的奉献?也许就是再说司徒净这一种脑筋卡死的笨蛋吧? 最後我终於满意的把便当交到他的手中,「晚上了,等一下出门要小心一点,还有这是我的爱心便当,不管喜不喜欢通通都要把它吃下肚才行!」 「明白了,不过我是要去找御和沈那两个混帐,我怕我带过去之後就会被洗劫一空了。」他笑着听着司徒净不断的叮咛,虽然罗唆,可是在他耳中听起来无疑是最温馨的。 果然沉浸在爱情里的都是笨蛋。 「咦?你要去找他们吗?那等我一下!」一听见他要去找御和沈,我的j神马上大振,转身回到了工作岗位,过了好一段的时间才把两个刚完成的便当交放到他的手中,「帮我和他们问好,还有、还有,要看着他们把苦瓜给吃下去喔!苦瓜可以退火排毒,对身体很好的。」 面对司徒净的用心,他抿了抿唇还是大笑了出来,「我知道了,你自己一个人和男人相处要小心一点喔,有事情把这个撕掉,我会回来的。」 「谢谢,我知道了。」我开心的把一张洁白的纸小心的收在我的口袋里面,才和他挥手道别。 这时魏神佑刚刚好出门,他撞见了也同时要出门的降命童子,他惊讶的看着降命童子,他长的有一点像日本的座敷童子,还是只是单纯的spy把头发染成白色然後带着假发?不过他是从司徒净的家中走出来的,让他有一些迟疑了。 降命童子微笑着向魏神佑点了一下头表示礼貌,打招呼完之後,他就拿着三个份量有点大的便当准备前去两人的公司找寻他们。 「神佑你来啦?」因为降命童子没有把门关上,所以里头往外看也是一清二楚的,当然魏神佑就这麽站在外头,似乎有一些疑惑。 「唔?嗯。」他点了头,在司徒净的拉扯之下,进了她家。 她家很乾净,似乎也不摆放什麽东西,不过墙上却有一张大照片,犹如人家的结婚照那麽大的尺寸,魏神佑看着里头的人物,刚刚那个白发男子并没有在里面,不过他的未来上司──御和沈确实有在里面,里头的男人都很帅气漂亮,女人都很美丽可爱,就连司徒净在里头也丝毫不逊色,不过这麽看上去也是最平凡的一个。 司徒净就这麽的站在中间,身穿着不知哪里的衣服,他没有见过的衣服,其他人自然也穿的不正常,看起来就是仅仅在玩角色扮演而已,但是他有不好的预感,这一张照片会透露出几分的不安气氛,里头的对他来说更是有压力。 在他与御和沈面对面的同时,他是不知所措的,因为他们两个有一种邪邪的感觉,令他感到有一些的不适应,而刚刚那一个白发男子却是散发出一种光明却又夹杂着丝丝黑暗的感觉。 他不疑惑自己怎麽会知道那一个人怎麽样,可能只是自己的体质敏感了一点也说不定。 「怎麽了吗?」我凑过去他的身旁,也一同看着那一张照片,那个是我在离去的前几天所拍摄的,看起来都还有一点怀念。 不知道大家怎麽样了… 不知不觉中开始想念大家,对着这一张照片是充满了感慨,自己从前不曾这样子过的,而现在的自己却像是个老太婆一样的婉惜过去的每一秒钟。 「好多人。」然後,魏神佑说出了自己对这一张照片的心得,他从来没有和那麽多的人相处过,不禁也有一些羡慕起司徒净了。 我微微一笑,「这一些人是我的真爱,也许该考虑要不要再从拍一张,让你和降命都进去。」 「我们才认识没有多久,不可能成为你的真爱的。」虽然她的话很动听,他也很喜欢,只是他觉得不太可能会喜欢他,她身边的男人都太出色了,他只不过是一抹过云烟,什麽都不是。 「不要这麽说嘛,至少我看待你是看待真爱一般啊!」我不开心的说,我就知道我没有办法让他喜欢上我,反而我自己有一点动心了,真是糟糕的我,「不管啦,先来吃饭就是了。」 「嗯。」他顺着司徒净的拉扯,他很喜欢她这麽拉他,他在她迫切的眼神下咬了一口他最讨厌的苦瓜。 苦瓜没有预期里的苦味,反而蔓延开来的是甜甜的味道,这一点他真的很惊讶,没有想到苦瓜也可以这麽做,他并不讨厌这样子的苦瓜,反而觉得很好吃。 「对了明天要考数学,你晚一点有空可不可以教我一下?」 「嗯,好。」他的数学并不差,要教导一个人还是绰绰有馀的。 ☆★☆★ 然後在他的教导之下,原本死脑筋的我,终於有一些明白数学那一些无聊透顶的原理,对於明天的数学小考,我开始有一点松懈了。 她的成绩是在自己的预料之外,没有想到司徒净的数学如此的破烂,让他真的大惊不已。 「呼。」在告一段落之後,我吐了一口气,「快要脑死了,不过你的数学真的很好耶,真是羡慕。」 「如果以後你有碰到困难,再找我也没有关系,我平常除了打工什麽事情也没有。」魏神佑笑了一下,对於司徒净的反应只是有一些的好笑。 「真的可以吗?如果你在英文碰到瓶颈也可以问我喔!我很厉害的!」然後因为内心的感动,不自觉的逐毛自荐了一下。 「好啊。」 我开心的笑了一下,复习着他刚才交过我的公式,而他就这麽看着我写着那一些计算过程。 「其实你学得很好嘛,要过也很简单吧?」他双手按压在桌沿,自司徒净身後看着他的状况。 靠得太近了… 我不禁红了脸,只要自己一个不小心抬起了头,就会撞到他的x口了,所以变得非常的安静。 「怎麽了?」 忽然司徒净停下了手中的笔,但是那个题目她还没有做完,他有一些的不解,而且在一个运算答案就出来了啊,怎麽不算了呢? 「那个…」我转过头看着他,因为距离实在是太近了,但是又因为他遮住了我的光线,所以我脸上的不堪没有给他撞见。 他一愣一愣的看着司徒净,她就这麽直讳不避的看着他,他失神了,一手离开了桌沿,轻轻的着她的脸庞,「怎麽这麽烫?」 「没有什麽!」在被发现了之後,我慌张了起来,这是我在继他们几个人之後第一次对外人脸红。 我到底是怎麽了?怎麽总是会不自觉的被他给吸引走了呢? 他不想让司徒净的脸转走,所以手就这麽把她给扣住,「你生病了吗?」 我的眼睛便开始飘移不定,完全不敢直视他的脸,他的身上有一种会让人家去服从的感觉,难道我真的病了吗?他现在只不过是一个普通不过的人而已,况且以前和他相视的时候并不会有这样子的感受,很奇怪。 「我、我没有事情,你不要担心,我先把这一题数学算完…」 「不要算了。」 「什麽?」 我现在是一阵的愕然,他对数学的热情应该不致於冷淡到不让我算数学吧?他刚刚不是一直压着我要去算他们吗? 「我要你好好的看着我。」他在下意识里头,吐出了这一种话,压g不知道已经吓死了司徒净了。 「神佑你怎麽了?!」我的脖子处还隐隐传来酸酸的感受,已经承受不了抬头抬的这麽久了,不过我却像被受控制一般,看着他。 他深深的看着司徒净,而司徒净深深的被他的双眼所迷惑,灵魂是清醒的,但是躯壳已经完全被俘虏的,现在说什麽都已经不受控制,我所接受的只有他说出来的每一句话。 他闭上了双眼,缓缓的靠近我,让我更加的紧张,不是第一次也是第二次了,继晓那一吻之後就几乎没有什麽经验,虽说是吻不过那一吻也是被强吻而来的,我也不受控制的闭上的双眼,接受了他那陌生的吻。 我没有过多的反应,而他也只是轻轻的掠夺,看起来一点都不生涩、看起来一点都不像没有交过女朋友、看起来就不像对所人都不友好。 他很温柔,几乎是把不弄痛我放在原则,我的灵魂在躯壳的深处挣扎着,他的吻很可怕,几乎快要忘掉自己是谁了。 「唔。」我的意识终於自九霄云外回到了躯体上,灵魂在次可以控制这一具躯壳,我不禁为缺氧而发出抗议。 而他,顿了一下,连忙离开了司徒净的唇,她反抗了他,不过确实是他太过的过分了,他没有经过司徒净的同意。 我现在敢打包票,我整个脸羞都羞死了,在他离开之後我连忙别过头,拿起笔打算把剩下的数学给算完,而我的手很不争气的发着抖,而且脸一定不只刚刚的一抹红,一定是连耳g子都红的受不了。 我好丢脸啊──! 我低着头,他则是不安心的看着我,像是我会骂他、斥责他一样的神情,可是我并不怪他,我怪我自己。 真是要命的还不小心沉浸在他的吻里面──! 作家的话: 哎呀!拖了这麽久, 各位千万不要殴打莫灵, 我是无辜的啊--!! 3135 欲望文 36-40 归蝶迹 作者:莫灵 3640 ☆、第三十六章:让自己彻底的消失 今天的计画不一样,原本他今天想要约司徒净出去的,但是司徒净却双手合十的和他直说对不起,因为她今天一大早考完数学之後就要回家了,他认为那是她在躲着他,他很受伤。 然後这麽接下来一个礼拜之多都没有看见司徒净的踪影,他有去询问校长,校长有说是司徒净家里出了一些事,所以要很久才会过来,并不是转学,也不是休学,更不是刻意躲着他。 他没有安心下来,直到了司徒净的出现,他还是放不下,因为司徒净做出了在闪避他的行为,每当他下课要找她,她却是遮着脸往外跑,连头都不抬起来看他一眼。 然後,他在她的座位惊见了眼泪,她每节上课都是趴着的,才刚刚下了课,她就是例行般的往外头跑。 她的桌面有一些湿润,他不确定那是不是眼泪,所以伸出了手了一下,那的确是眼泪,都还温热着,一点也不黏稠,代表着那并不是口水之类的东西。 我红着眼框,站在女厕的镜子前面,看着里头的女孩子,她的脸上有着深红的深痕有一些却流出了细细的血丝。 降命童子被唤回天界驻守,我因为对魏神佑起了凡心,就这麽的受到了处分。 原来人界比天界还要公平多了,至少有一些事情都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是天界就完全截然不同,任何一件事情都不许出差错,所以处分是活该。 我不敢和御他们说,所以和他们也没有再碰过面了,然而我也开始躲避着魏神佑的接触,已经完全陷下去了,不想在灭顶了,对大家都好。 又是一个早早请假回家的日子,我来到了天界与人界的交接处,打开了天界的大门,降命童子走了出来,我难过的紧抱着他,因为现在没有什麽人,所以我就放纵的大哭。 「不要哭了,我很不舍啊。」降命童子一直很後悔当时没有在场,要不是他父亲拖住了他,他一定冲第一去保护她,他看的心很痛。 「为什麽要这样子对我,为什麽──?!」我伤痛欲绝的问着降命童子,我不爱我的脸,只是这样子实在是太过分了,「你还要留在天界吗?」 她的声音有一点的发抖,他难过的点了点头,当然他希望可以随时陪在她的身边,但是他怕这样子又会更加的害到司徒净,只能忍痛了,「你就想办法把他放下,利用完後回来天界,女王会帮你治疗的。」 利用?要我利用这一个让我有一些心动的男人?我含泪看着降命童子,自然知道他也是很为难才会这样子。 「我做不到,我看我还是直接消失的无影无踪就好了。」眼泪直直滑落,没有停歇的状况。 「不准说出这一种话,你对大家来说都很重要!」他生气的说,只希望司徒净不要再说出这一种话来了,他如果一消失,大家肯定是难过的要死,寸肠肝断。 他在上班的路上撞见了司徒净和降命童子,司徒净哭的很难过,降命童子的脸色也没有很好看,他想要知道发生了什麽事情。 「如果不想,你一定要狠下心的去利用他,不可以心软。」 「不要,我不想要伤害神佑,神佑是无辜的!」 「蝶!」 「就算我整个脸的皮被扒下来,还是直接被砍头还是怎麽样,我就是不要利用神佑!」我将近崩溃的说着。 「蝶,这不是在开玩笑的,即将继承的你,那是女王心软并没有抽掉你的思想,没有让你成为只会接受命令的东西,你不可以在这麽任x了!」 我抬起头看着他,眼泪混杂着一些许的血丝,「那我不要了、我不要了,不要让我做那一些我真的做不到的事情,我好痛苦。」 「蝶…」 「我每天都在受心灵的谴责,那一道命令不断的在压垮我,不管我怎麽的想要去遗忘还是怎麽样,却总是望不掉,每次和神佑相处的很开心的时候,那一道命令就会回到脑海中,就像明明我把它给丢掉了,却又一直跑回来找我!」自己承受不了那一种心灵的谴责,就像做了坏事一样。 利用他吗?原来这一切都是为了利用他,才对他这麽好,让他有爱上她的错觉吗?真是肤浅。 他勾了一抹自嘲的微笑,不管着司徒净哭的多麽伤心、不管内心因为司徒净而狰狞成什麽样子,因为他被背叛了,被他所深爱的女人背叛。 「你怎麽会被女王打?」 「因为我喜欢上他…」自己不管喜欢上谁都没有关系,就偏偏喜欢上要利用的对象,女王不生气也很困难。 「你认真的吗?」 「我不知道,不要问我,我不知道、什麽都不知道……」我捂着耳朵,什麽都不想要说,接下来只是静静的流着泪。 而魏神佑在听完利用之後就离去了,他接下来的话都没有听见。 ☆★☆★ 而司徒净接下来都断断续续的来学校,不时会早退,连集会也都不会出现,他很疑惑,也变得很冷漠,他这几个月来所爱的女人,却只是为了要利用他,那一种痛无法言喻。 他是这麽的爱着她… 今天的学生开会,他没有去参加,他留在教室里面看着司徒净给他的英文笔记,字迹很工整,一点都不会输给印刷体。 「魏神佑。」一个美妙的女人站在他的面前,她的双眼无神,却这麽直直的看着魏神佑。 她是女王,若不是司徒净这麽没有用,甚至还喜欢上了魏神佑,她一点也不想要下凡来与人类共存。 「你是谁?!」几乎是惊讶,他没有接触过什麽女人,这个女人比司徒净更加的美丽,但是他无法被她给吸引,反而内心却想要去排斥她的整个人。 她勾起了一抹笑,那一抹笑是诱人的,但是魏神佑却无动於衷,「你会憎恨司徒净吗?」 他一惊,他并不明白她怎麽会知道这一件事情,或许他可能真的因为她的背叛而憎恶她吧?「我恨不恨她关你什麽事情?!」 「当然有,因为我爱你。」为了要完成这一个事情,她可以制造一个虚假的爱情来说爱他,如果他不憎恨司徒净然後还爱着她的话,司徒净必定还是有用处的,但是如果他对司徒净真的已经完全没有了爱,司徒净就如同废物一般毫无用处,只能靠着她来完成这麽一件事情。 「虚情假意。」他已经不怎麽相信爱情,爱对他来说就如同谎言一般的令人气愤,就像他对司徒净不能接受一样。 他真的不明白。 我刚从保健室回来,脑中还有一些的不清醒,想要回到教室好好的休息,才走到了门口,就撞见了女王,连忙旋身躲回了墙後,闷声不吭的。 那个令我颤栗的身影。 「为什麽你要这样子否定?」女王挑了眉,就连挑眉的样子,足以蛊惑人心,不过魏神佑仍然不被吸引,她有些诧异。 「司徒净宁愿背叛我,直接把我对她的爱甩出去,还有什麽爱可言?这一切说起来只不过就是虚情假意,真好笑,原本以为司徒净会和别人不一样的,心机却比所有的女人都还要重。」他轻蔑的勾起嘴角,看起来没有在笑,显得特别的y森可怕。 我咬紧了下唇,眼泪就这麽掉了下来,放纵的掉着,伴随的是没有声音的哭声。 原来他都知道了,但是她真的没有背叛他… 「憎恨了吗?」 「是啊,我恨死她了,希望她永远都不要在出现在我的面前。」他狠下了心,这麽说着。 女王轻笑了起来,近乎愉悦的感觉说:「把她除掉不就得了?只要你接受了我,我就可以让她永远消失在你的面前。」 女王打算杀了我吗?难道我就真的只能任人宰割了吗?也许这样子也好,如果可以不再受这一种痛心的折磨,我倒是愿意接受这一种痛苦,只要一下子就好,一下子就可以解脱了。 「好啊。」然後他笑了,毫不犹豫的答应了,他对司徒净已经彻底的死心了,除了憎恨,其它的都不存在了。 他答应了,原来其实自己在他心中也不算上什麽东西? 女王满意的点了点头,「司徒净你听够了没有?」 因为被点名了,我只好走了出去,眼泪还挂着,「嗯啊,听够了…」 他看着她满是伤痕的脸,先是惊讶,然後又稳住了自己的心情,别过头不想看见她的伤口。 「原来你是这麽看待我的?」是的,我们之间已经没有爱了,「我还以为,我只要真的不利用你,我们两个就可以永远的在一起。」 「先背叛的人没有权力这麽说。」他的声音很冷,几乎到感情之下的情绪。 「说的也是,只要不要再让你看见我就好了。」愚蠢至极的想法,他听见了我与降命童子所说的话,我认了,没有办法否决掉,因为这本来就是事实,全身颤抖着,「那麽,就让女王在你的面前,杀了我吧。」 他看着她坚决的神情,他也没有特别多的表情,他不要自己对这个背叛者心软,也许他真正想看见的是,他死在自己的面前,完全没有任何的纠缠,「你死了也不关我的事。」 我笑了,满足的笑了,不抱任何希望的,闭上了双眼,在他的面前这麽做。 女王也满足的笑了,天界并不需要这一种没有利用价值的人存在,杀了一个算一个,她伸出了手,冷不防的划进司徒净的腹部,活生生的在他的面前,他动摇了… 血顺着嘴角滑了下来,我仍然是笑着,连痛都不敢吭一声,意识就这麽告诉我现在很痛,但是不可以闷哼出声。 「但愿我死後…你会愿意原谅我,我真的很爱你……」我的眼前一片黑,就在女王的手抽出後,躺倒了在地上,地上化开了一片的艳红。 他终究看不下去了,抱起了司徒净,就是往外跑,他要去医院,他要救司徒净,他一直以为她说的「死」只是在欺骗他的而已,没有想到她就这麽活生生的躺倒在他的面前,「你不准吓我了!」 我没有回应他,血渗透了洁白的制服,就连脸上的伤口像是被呼唤一般,一齐的流出了鲜血,脸色瞬间刷白,就连唇也逼近毫无血色。 「我以为你在开玩笑,不要吓我!我还爱你,醒醒啊──!」将近请求的说,他是如此的脆弱。 原来他也还是支撑不住司徒净再他面前死去的难过感,司徒净是唯一让他心动的女人,她如果离去的话,他也活的下去吗? 他脆弱的问着自己,他只是被背叛两个字给冲昏了头,才说出那一种既冷血又无情的话,没想到她却付诸行动,让他的心揪在一起,好难受…「我带你去医院,你要撑着,一下就到了。」 他不时的抹去她脸上的血,希望不要再继续留下去了。 收到学校消息的一群丈夫,就连降命童子都为之惊愕,不顾一切的冲了过来,为的就是要见上司徒净一面。 「怎麽样了?」其中最紧张的还是尧,他身为一名医生,虽然把持着冷静,但是发生的对象是司徒净,他却一点都没有办法冷静下来。 「我很疑惑,这位小姐她不管输什麽血全数都流了出来,好像排斥那一些不乾净一样…」 「用我的!用我的!」尧在也忍不下去了,急忙之下就这麽说,毕竟他们两个相同种族,没有理由排斥血y。 所以他抽了血,司徒净也如同他所想的一般,接受了他的血,她的脸色苍白,如同一个活死人一般的呼吸着。 而魏神佑? 他自责着,为什麽当初自己要说出那一些话来?他真的一点都不憎恨司徒净的所作所为。 晓深了一口气,「我要去毁了天界,放心把人交过去并不代表可以让他们随意处刑,动到了蝶,休想在逍遥自在下去了。」 晓的眼神非常的可怕,像是要毁灭一切一样,但大家都不敢说什麽话,依晓的实力,破坏个十个天界都不成问题,更何况是只有一个天界呢? 可是,他要司徒净醒来他才要放心的去报复。 在几天之下,司徒净都没有醒来过,一群人的心情更加的急躁,就像得了躁郁症一样的可怕。 作家的话: 当莫灵小朋友再打这一篇的时候, 眼泪真的是如瀑布流个不停啊!!! 害家里好多人都用一种”你还好吧?”的神情看着莫灵小朋友, 不过好开心这个月的第六章浮出人世罗! ☆、第三十七章:姻缘债 又是一个没有清醒的日子,外头下着寒冷的雨,刚入秋了,在季节变化之间,总是不免会下一些雨。 魏神佑每天下课都会洗好了澡,来伴着司徒净,虽然司徒净的身边总是站了很多的人,然後他就这麽的看着她,直到太阳露出了脸蛋,他又背起书包去上学,一课都不敢闭上眼。 害怕如果一闭上了眼,司徒净就会这麽的离去,一想到司徒净会离去,他就放任自己的脆弱浮现在所有人眼中,时常在司徒净身边的男人也同样的流露出痛苦与弱懦,他们从来没有这麽难过过。 就只为了一个女人,而这个女人对他们来说比心更重,他们可以为她丧命,可是她却不能为他们丧命。 因为她只有一个。 床上的人,微微的咳着,直到变成了将近呕吐的咳声,硬生生的吐出了一摊血,里头还夹杂着黑色血块,我不堪的昏迷了过去。 脸色因为了那麽一咳,有一些的红润了,但随即又化为惨白,像是在鬼门关前面来回走动一样。 尧颤抖的看着染红一边的黑色血块,眼泪不堪的掉了下来,他很害怕,害怕的和大家一样,都是害怕就这麽的失去了她,「蝶、蝶?」 高傲自大的他,哭了。 就连出生,他没有哭过的,活了一大把的年纪,却只因为一小滩血流下了他长达三百多年之多没有连过的眼泪。 使他更加的确信,司徒净他在也不能交付到天界的手中,他也要毁了天界!他从来没有这麽怒不可遏过。 「尧…」大家担心的看着他的眼泪,酸意顿时涌上,但是却都被压抑了下来。 「我到底是怎麽了我…」尧喃喃自语着,眼泪逤然而下,他着司徒净脸上的伤痕,有种说不出口的形容。 他们都不怪魏神佑,就是不想要让也喜欢司徒净的他一直自责下去,司徒净会很难过他的自责,所以他们不允许司徒净难过,转而原谅了魏神佑。 魏神佑每次看见了司徒净的病容,头就会不自觉的痛了起来,有一个和司徒净相似的声音对他说:『我是森罗万象,你是我最g本的主人,是你创造了我,堕凡的你,将会唤醒你自己。』 森罗万象?那不是y阳师的东西吗?每当他想到了这一边,就会有奇怪的影像和文字进入他的脑海,使他痛之欲绝。 他在司徒净的身边抱着头,只觉得一阵痛苦,只是司徒净的声音,他想要一直的留在他的脑海中。 那首歌…把我牢牢的困再这一个黑色的地方,我闷哼一声,「森罗万象…」 魏神佑一惊,在司徒净说完之後,他原本疼痛感消失了,反而觉得轻松了起来,望着司徒净痛苦的神情,「小净?!」 「伺易…」 「什麽?等等!」在他要开口说话的时候,司徒净闭上了双眼,沉沉的睡去了。 司徒净睡去後,刚才的疼痛感瞬间袭击而来。 里头映出了一个女孩子,和他手牵着手,那个女孩子和司徒净长的一模一样,眼神空洞,不管他说了什麽,只会淡淡的点点头,什麽话都不说。 『我爱你。』里头的他,抱着眼神空洞的司徒净,司徒净仍然没有反应,只是闭上了双眼,静静的听着,『嫁给我。』 然後司徒净终於开口了,『我很开心你这麽说。』 『那你会答应我吗?』他是真的发自内心的爱着司徒净的。 『我很抱歉,我是一个有缺陷的人,我没有办法因为谁而爱上…』我闭上了双眼,之後是什麽都没有再说了。 『素衣…』他明白她的缺陷,所以想要给她更多的爱,只是没有想到就这麽的被她给拒绝了,不过他依旧爱着她,也不曾放弃过能留在她身边的时间,身为y阳师的他,平常的琐事本来就已经够多了。 不过,他还是找出了空间,陪伴着她,她的身体本来就不好,所以他时常的特别注意她的状况。 『伺易,你不要离开!』难得的,司徒净苦苦的哀求着他,她同时也露出了少有的痛苦表情,抓着他的衣角的手还在颤抖着,『拜托你不要走…』 她近乎是哀求着他,所以他坐在她的身边,让她靠在自己的怀中,『你真是让人放不下心啊…』 眼角淌下了一样也是少有的眼泪,在他的怀中,『伺易,我爱你,你不要丢下我一个人!』 他惊愕的不能自己,这是头一次司徒净说出爱他的话,而且还露出了那一种让人无法理解的表情,就像… 要分离一样。 他啼笑皆非,『我何时说会丢下你了呢?』 『我好害怕,你一定会离开我的。』眼泪越流越汹涌,不明白自己心头所涌上的尖酸感,不是自己在胡思乱想,而是有这一种他会丢下自己的预感。 『不要胡思乱想,再怎麽样,我都不会丢下你的,因为我也很爱你。』他轻轻的抹乾了司徒净脸上的眼泪,『我先去工作,等我一下,我马上就回来,你好好休息,懂吗?』 司徒净点了点头,躺在床上,看着他离去的身影,缓缓的这麽睡去了,在听见他的保证之後,她是比较安心了。 在次见面之後,司徒净虚弱的睁开了双眼,看着神情急躁的他,本来想要说出一句什麽话,发现喉咙灼热,一个字都挤不出来。 他刚刚在占算到一半的时候,有人急忙的跑来和他说司徒净吐了血,让他一整天都心不在焉的。 还提早的就结束的工作,身上还穿着束带(注一),就跑了过来,见她脸色苍白双唇还发着抖,看起来真的让人心疼至极。 她的衣服和被单都染红了,就连嘴边都还挂着一丝的血痕,无助的眼神,像是在向他求救一般的,但是他没有森罗万象、他没有式神可以帮助她,他现在只是一个游业的y阳师,不时替别人占算着命运,就这样子而已,他没有老师可以教导他学会那些咒。 他便下定了决心要好好的钻研那一些咒,其实他会的也不多,他都是自己学来的,不明白什麽叫底基。 也许有机会可以救司徒净也说不定,司徒净对他来说是很重要的,不管要他怎麽钻研这一些书籍和咒,他都甘之如饴。 不过,当他研究出来的时候,司徒净早就离开人世了,『素衣…』 他跪在司徒净的面前,几乎是崩溃的大哭,他钻研了这麽久的咒,结果没有想到在他还没有救到她,她就这麽先离开了。 他颤抖着,「怎麽会?」 然後我也缓缓的醒了过来,看着他,什麽话都说不出来。 是的,这就是我们的前世,非常八点档的剧情,但是两个人的感慨却再这一个前世里衍生。 这是我们两个人的前世,与我们息息相关的,而他并没有转生,他为了寻找司徒净的踪影而选择了堕凡,保留了力量,维持着他所创造的第七咒界,然後用着封闭的记忆同样的样貌,再这一个地方遇见了司徒净。 有了新的邂逅。 但是相遇却为了要利用他,让他非常的不能接受,她这辈子是妖怪,很融洽的两个族群。 但是,在大家的观点之中,妖怪是y阳师的手下,无法和y阳师平起平坐,但是那只是一般人的想法,对y阳师来说,他们看待妖怪为朋友。 「素衣?」 我看着他,一样什麽都没有说,别过了头,我对他还是有奇怪的感觉在,因为不断的被他说着背叛。 背叛对我来说也是一种伤害,我也无法承受被人家这麽说,毕竟都太严重了。 我才不是背叛者,我也没有背叛他,我是真的清白的,我也还没有开始利用他就这麽的被说了,心情自然是好不到哪里去,而且也在不愿意面对他。 自己真的很好笑。 「素…小净,对不起,我真的只是一时生气而已。」他连忙解释,他真的不喜欢司徒净这样子对他。 「反正我就只是利用你、利用你、背叛你、背叛你而已。」我淡淡的说,但是说出来的却都是实话,也是最初他的认知。 其实他也不是解释这麽多,因为现在的我,也只是一直在说气话,我气他这麽不相信我,但是我也没有什麽话好说他了。 毕竟这是自己的自由,我没有办法出手管他,况且他也不是我的什麽人。 「唉唷、唉唷,这下可找到了。」一个老人凭空出现在一群人的面前,身穿着古代的衣服,与现在的一群人完全的不搭嘎。 「爷爷,你来这里做什麽?」对方是月老,即使完全的不相关,但是我都还是叫他爷爷,感情也如同亲孙女一般的融洽。 「小娃娃,老夫这一回可是来关心你的,因为你的前世感情非常的不顺利,所以有许多人都打算在这一世向你讨债,除了在场这几位之外,还有几个人,因为前世与你都有一段情,到现在都还留念那一段情所以此次转生讨债。」月老了自己的白色胡子,「不过,今世的你,是幸福的。」 幸福?和司徒韩他们在一起我就已经很幸福了,而且也不必要全部都再这一世讨债吧?我到底是积了多少的夭受债?「没必要都在今世还吧?」 「这个老夫也没有办法啊,毕竟这一段感情虽然是老夫的管辖,可是哪时候还姻缘债可不是老夫可以决定的,因为这一世的你最健康,要是在积欠到下一世,人数只会越来越多,见而转知你失去另外一半。」 然後月老又再接着说下去,「因为他们等不到你,失去了耐x,就会全部都跑光光在去找更合适的人,但是这一种循环,今世没有解决,总有一世你会失去伴侣,这是为你好,所以必须在这一世都要还清。」 「嗯,说的也是,那就在这一世还清吧,反正下一世会怎麽样也说不定了。」至少我这一世过的很快乐,虽然有一些小摩擦的事情,不过对我来说,我把它视为最幸福的一世。 因为我不奢求,前几世的生死离别,我受过了,所以今世想要来一点不一样的也说不定,说不定就如月老说的一样, ──今世的我,是幸福的。 但是到底还有几个人,我还欠了几个人姻缘债?该不会是什麽很庞大的数量吧?听上去也可怕啊,「爷爷,到底还有几个人?」 「这个老夫不方便对外透漏,不过数量不多,不要紧张。」他是月老,怎麽可以向外透漏姻缘线?这可是违反了天条,不过司徒净的反应真的也是很好笑,都紧张到皱了眉了,原来她也懂得害怕啊? 「不多吗?」光是在场是我丈夫的人就很多了吧?这样子还不多吗?到底是剩下几个人呢?瞧月老爷爷神秘成这个样子,「不多就好。」 月老笑了一下,才道:「真的不多,三位以下,只是有一位,我想可能会比较难处理,但是小娃娃,这几个人必须要你自己去寻找,他们不会自己来找你讨姻缘债。」 「我找?」 「是啊,要在五年之内找出他们,若是少了一个,某下一世的你,就会有一世是孤单於一生的,所以一定要找出来,明白吗?」 「知道了。」真是麻烦,虽然是自己的前世所做下的孽,但是留到了现在,自己不免要好好碎碎念一下才可以。 可是,我是一个害怕孤单的人,所以为了我的下一世,就算再麻烦也都要把他给找出来,哪怕下一世的我是个非常独立的人?身为一个生命,就是需要另外一个生命来与自己契合。 所以,我并不害怕麻烦。 月老俯下了身,对着司徒净说:「你就原谅那个小夥子吧,他的内心都急坏了,还是你打算要当个坏人呢?」 听见月老的话,我打自心底的笑了出来,「当个坏人其实也挺不错的,被欺负惯了,偶尔去欺负一下别人也不差。」 「是吗?小娃娃保重了,老夫先走人了。」留下的是月老的宏亮大笑,而他的人早就已经消失了。 「小净。」 我转过头,看着一脸诚恳的他,「我没有说什麽,更没有说不原谅你。」 是啊,我从头到尾都只有说气话,也没有说出不原谅他的话,所以我放了下悲伤的心,诚恳的原谅了他。 注一:y阳师会因所在的场合不同所着的衣物也不同,主要是【束带】、【狩衣】、【直衣】、【衣冠】四种。 而束带就是里头最为正式的服装,每当y阳师在为g廷施行祭祀时,都会穿着的服饰。 作者希望这麽说明可以让各位会有一些了解。 作家的话: 这途中电脑坏了一次, 害我好紧张, 因为刚刚好前一天忘记要做备份, 如果电脑坏了最中枢的地方, 是不是我就要一切从打了? 这是虐待啊!!!!!!!(被殴 ☆、第三十八章:宅男校长 又是雨过天晴,但是仍然要去上课。 「恶梦啊──!」我傻眼的看着学校大门的字,这一所学校变了变得有够彻底,然後再看看我身上的装扮,我只有囧到不行再囧了。 晓笑着,毫无忌讳的笑了出来,「女仆装也不错啊,我当了你这麽多年的主人,要不要改天也叫一声「主人」来听听啊?」 没错,因为我成为这一所学校里头留的最久的女生,然後我们校长本身就有s癖所以导致现在校沦陷到变成这一副德x,不过其他男生倒是挺有兴致的。 瞧瞧自己这什麽德x啊──! 看着学校上头写着「仆七专」我不禁抖了一下,「我可不可以转学了?为什麽好好的七氏高中,要用成这一个样子?!」 「不可以,校长现在把它改成只能进不能出,所以也没有什麽办法让你走人了,加上你又是唯一一个女生。」蓝摇了摇头,他已经去试过了,但是校长就这麽说,他也没有办法了,因为校长最大啊!除非你有能力把自己搞到被退学,但是被退学是一种很丢脸的事,尤其再这一种学校里头被退学,「校长说了,只要你在这一所学校顺利毕业,要他干麻都可以。」 「嘎啊──!」我抱着头怪叫着,我们的校长非常的年轻,听说草龄只有年二十六,比学校里的老师都还要年轻,而且也会散发出很闪亮亮的光芒,害我每次都已经想好了辩论的话,看见他之後就只能硬生生的被打散了那一些台词,「我去找他算帐!」 再来这一所学校的时候,我已经和校长打好了关系,所以我才请了那麽多的假他都还没有下令要我退学还是怎麽样,完全是放任着的,因为他已经和我好到烂掉了,连发黑、发霉的食物完全比不上。 他们一群人抱着看好戏的心态,跟在司徒净身後,就连魏神佑也跟着,因他也是觉得莫名奇妙,制服就这麽无缘无故的改了一套。 「东方逸!」我这一次可以说是火气很大的连名带姓叫他,而且还很没礼貌的拍他的办公桌,瞪着他,「我要转学!我要转学!」 「不要那麽生气嘛,只不过是改了学校的风个和校名…」校长东方逸看着司徒净身上的制服马上转移话题,「看看,你穿起来多好看啊,我这是特地为了你才改的耶!你这样让我好伤心。」 「我才不要穿这个!」 「那你现在不就在穿了吗?」东方逸委屈的说,然後神情又变了,「还是其实小净净很喜欢穿学校的制服,因为很丢脸所以才来和我说不要呢?」 「谁喜欢啊!而且要不是学校里头不能没穿制服乱走动,我才不要穿!打死我都不要!」我又再次生气的用力拍桌子。 这个超级宅男! 他笑着一手称头,看着司徒净,「这不是很好吗?你都已经穿在身上了,反正也无伤大雅,反正你还要陪我再这一所学校里面耗个五年才可以走,让我看个够有什麽不好啊?我赚到欸!」 「我要转学!你这个变态校长!」我转身走去柜子上拿出一本「申报退学」的簿子出来,就是抢过他的笔就是要签下去。 「你怎麽可以这样子对我?!」东方逸一见就是跳起来抢过簿子和笔,「你不可以走!这是我唯一的乐趣,你不可以剥夺我的乐趣!」 他知道司徒净在入学的时候身分特殊,也知道她是以妖怪要执行任务之名入学的,他被天界女王压迫,即使在不肯也要让司徒净入学,但在司徒净入学之後真的给他带来很多的欢乐,他也不後悔这麽让一个妖怪到这一所学校来,因为他也不是普通人,当然在一开始他也做了很多让司徒净乖巧的防范,即使使用暴力也不可以让她伤害到学校里的任何一个人。 不过他也同时希望能藉着司徒净的入学,招来更多的女孩子愿意入学,而且他又这麽年轻,看女孩子当然也是他的乐趣,他可是一个正常的男人欸!不要觉得他是变态好吗? 「那我更要走!交出来!」我伸出了手,只差没有破口大骂像个泼妇。 「不要,你不要走!」他宁死不屈啊!要是司徒净走了,这一所学校可是又要维持零女人记录了啊!全校都是男的不会很恶吗?总要绿中一点红吧? 「东方逸你这样子好难看喔。」晓终於出声了,因为他终於看不下去了。 「咦?咦?咦?晓你怎麽在这里?」他不顾司徒净的又踢又打,转头看像晓,只是充满惊喜。 晓和他都是互相认识的,而且交情甚深,「跟蝶罗。」 「你们认识吗?」正当我垫着脚尖抓住了东方逸手中的簿子的时候,也转头看着晓。 「是啊,东方逸是结界师,本来是要讨伐我的,结果却和我变成好朋友,似乎回去东方家的时候被骂的很凄惨,不过还是一了了之。」晓笑了一下。 「结界师啊?」为什麽我的身边总是充满了这麽危险的人物呢?「为什麽你没有跟我说过?」 「你又没有问,放手啦!」眼见快要被抢走了,东方逸用力的把簿子拉高,让司徒净没有办法去拿到它。 「拿来啦!」我已经快要拿椅子一手敲昏他了,「不过我身边的人真都是危险,我都替自己捏一把冷汗了。」 「你是说其中一个乐名吗?说不定乐名可以和东方逸开一个联谊,反正都是在除妖的咩。」 「乐名有来吗?」因为乐名时常忙碌,g本没有时间和我见面,所以我终於懂他的「就算结婚也没有关系」,因为就算有办法在一起,他也被自家公司给忙昏了头没有时间,「好久、好久没有看到他了。」 蓝想了一下,便说:「他在你住院的时候有去过,因为你一直没有醒来,他也忙疯了,只好乖乖回去的坐在椅子上面,如果你想要见他的话,可能要自己杀去他的公司才见得到了,其实找顶替老板也不坏,至少大家都这麽做。」 「顶替老板?」我还是不懂商场的术语,虽然可能不是,可是我还是不懂那个到底是什麽,老板的位子被抢走?看起来也不是啊。 「就是自己请一个自己信任的人来当老板,反正做不好最後倒楣的也是那个人,不会是我们,公司倒了的话再让他付出代价,全数讨回,这就是顶替老板的方便。」蓝好心的替司徒净解释了一下。 我似非似懂的点了点头,「不过我还是改天自己去找乐名好了!」 所有人都笑了一下,像是已经预料好了一般。 「不过!变态东方逸!我要转学!簿子拿来!」 「不给!就算打死我也不给!」他拼了命的抱住簿子,「算我拜托你行不行啊!?真的不要走啦!」 「把制服改掉我就留下来。」 「…真的吗?那我可以把它改成护专吗?」 「不准!」我从他的头巴了下去,别问我这区区身高一百五十几怎麽巴到他一百八十几公分的头。 …也许是肾上腺素被激发了也说不定。 这下换成东方逸在生闷气,「这个也不行,那个也不行,不然要怎麽样才可以?就算改回来原本的七氏高中,我还是可以改制服啊!搞不好我哪天心情就不爽给你换个什麽猫耳娘来着。」 我被他说个莫名奇妙,这个情况下有资格生气的人是我吧?「欸,你这个人很奇怪,是我才要生气吧?而且猫耳娘做什麽?我是犬科的欸!」 「我管你,反正到时候你就是要给我扮成猫耳娘,你不扮我就记你大过,让你进又不是,退也不是。」他使出了杀手键,反正就是不想要让司徒净走,她偏偏就是想要走人,这不是逼他用最终绝招吗? 这家伙给我来y的?我恨得牙痒痒的笑了一下,「你给我走着瞧,我也会让你进退不得的。」 「当然、当然。」他倒是奉陪她的进退不得,她的表情很好笑,害他想要继续闹下去,闹到她受不了到殴打他为止。 噢,他已经被虐症都出来了。 「变态东方逸。」我白了他一眼,这个家伙不仅是货真价实的宅男,同时又是一个被虐症很重的帅哥。 帅哥可看不可亵玩焉!虽然自己玩了那麽多个,帅哥超级没有说服力,但是我还是很低调的。 可是我才不要和这一种变态玩下去啊──!我还要想办法找到那一些遗失的前世情人、想办法摆平女王,又还要再这一所学校里面混上五年。真是要命。 东方逸轻轻的笑了出来,「随你怎麽说,反正我玩的开心就好了。」 我的脸色一定非常的难看,而且还挂了一大堆的黑线! 这个人怎麽这副德x?什麽叫做他玩的开心就好了啊?难道我也不能玩得开心一点吗?我一定要想办法整、死、你!看你要怎麽逍遥下去! 「蝶看起来是比较适合被玩的那一方没有错…」 司徒昀,当你说出这一种话的时候,有没有想过是你老婆在被玩?竟然还理直气壮说没有错?!你对得起我吗?嗄? 但是这一种话就算在内心骂了好几百万次,他还是不为所动,因为他g本就听不见我在抗议。 「我觉得蝶的内心已经气坏了。」麒一如往常的面带微笑着说,他这麽一说可是说道司徒净的心坎底了,完全正中红心她在想什麽。 「果然还是麒最了解我了。」我开心的点了点头,没想到他们其中还有人这麽了解我,真是意外的感动到不行啊! 「感动吗?今天晚上陪我的话,我也很感动。」 他的话我一直都不敢领教,畏缩的嘴角抽搐了一下,「为什麽是这样子的等价交换?」 他露出了可以迷死人的笑容说:「你不觉得盖棉被纯聊天很好吗?」 你最好是会盖棉被纯聊天啦… 「你会盖棉被纯聊天的话,那我们就更单纯了。」尧不禁的捅了麒一刀,他们才都不相信麒只会盖棉被纯聊天,看起来g本就是会把人家吃乾抹净的神情。 他想,就连司徒净也不会傻傻的上当了。 麒缓缓的说:「好不好嘛?」 「你、你到底怎麽了?」我手指都还在抖的指着他,他是头一次跟我提出这一个要求,我也吓坏了。 「预我所知,大概是发情期。」尧想了一下才说,毕竟身为妖的他们都是动物,发情期也是有的,而且都有一定的固定时间,平时是不会乱发情的,虽然麒看上去一年四季都在发情,因为他做的工作还是比较卧底,这一种事情看上去比较乱。 「不会吧!?」老实说我活到了这麽久,还不知道发情到底是什麽感觉(羞),但是我知道就是那个…不方便说,不要那样子看着我。 麒这下愣住了,他马上解释,就怕吓到司徒净,「我的发情期还没有到啦!不要乱说。」 「那多久才发情一次?」 「蝶你什麽时候开始在问这麽敏感的话?!」他被司徒净这麽一问,自己也开始不好意思了起来,「我…」 「说出来也没有关系,我能帮你就帮你了。」都是夫妻嘛,也不需要这麽害羞。 「嗄,这麽不公平!到底之前谁发情说需要你的帮助,你却说自己去外面找女人啦!」蓝不开心的说,「害我为了守夫道,宁愿把自己关禁闭欸!」 「对不起嘛。」我双手合十,非常的诚恳。 「那有没有我的份?」东方逸笑着说,他也只是想要闹闹司徒净而已,因为她的反应总是很好玩。 我白了他一眼,「变态东方逸,请不要对我x骚扰好吗?」 「我就是想要对你x骚扰欸,你管的着嘛?」他双手环x,坐在他的大位上,一脸很不在乎,就是想要气死司徒净。 「哼,作为一个变态你有资个这麽说吗?」 「我就知道小净净最爱我了,所以你打算整个放假都来陪我吗?」东方逸从抽屉里面拿出一本记过单,打算直接记司徒净过。 这一间学校的记过方式很不同,并不是在总分数里面扣分,而是在放假的时候与东方逸独处,而且是一整个寒暑假,不是简单的六日而已。 看着他手中的蓝笔,我就是紧紧的抓住他的笔杆,「我就知道我最爱东方逸校长了,看看你多帅气温和、多近人情、多友爱自己的学生?」 「但是你不觉得爱就是不能只嘴上说说吗?所以我还是决定让你的寒暑假都来陪我,让我们好好的培养感情,你说好不好?」 一个慌张之下,我拍了他的桌子,「当然不好!」 「不要那麽紧张嘛,我就知道你很想要。」 「啊──!」 校长室里头传出了一道非常凄哀的惨叫声,就像在杀猪一样。 ☆、第三十九章:公司里的女秘书 我很悲惨的被记了一支过,真是痛在心底口难开。 我死赖在校长室里头,「变态东方逸,我求求你不要记我大过啦!」 「我才不想要理你呢,你不觉得我们之间的感情非常的差劲吗?所以一定要好好的培养一下才可以。」他露出了一抹很奸诈的笑容,「还有,你不觉得你该回去上课了吗?」 「你才是不该觉得好好感谢我嘛?看看学校开始有女生在过来了!」我生气的坐在他的沙发上面,打死都不肯走一步,「你不消,我就不走!」 「那这样好了,给你三条路走。」 「哪三条?」原来这个还是有一点人x,不至於过分到定局了,但是我想大概也不是什麽好路可以走的安稳。 「第一就是每个寒暑假都来陪我、第二就是这个月住再我家陪我、第三就是每天都要穿我给你的衣服,五分钟给你思考。」 我的嘴角抽搐了一下,其他人站在外面很好奇我会做出什麽决定,老实说和我想的一模一样,不是什麽好的选项。 看见司徒净的嘴角抽搐了一下,晓不禁笑了出来,但是笑的很内敛,虽然内心已经笑到快要断气了,不过还是要给司徒净一点颜面才行。 「我可以都不要选吗?我可以选第四个选项吗?」我将近请求的说,但是不请求他听我的话,因为他总是会装做自己没听见,然後不然就是直接说不。 他轻笑了一下,双手环x的看着司徒净,「你觉得可以嘛?」 「当然可以!你又没有什麽好怕的!」我不甘示弱的说。 「当然不可以,而且你会怕我的。」如果是晓那一种的话,他当然只能势均力敌,但是换作是司徒净小小的妖怪,他又何尝没有办法制服她了? 我愣了一下,一瞬间都忘记他什麽来历的,可以和晓打成平手的家伙,换作是自己肯定小命不保了,但是如果自己一整个暑假、寒假都和他混在一起自己都没有个人时间,和他住再一起一个月就别说了,自己怎麽死都还不知道,最後一个我觉对不会穿上他的角色扮演什麽的。 ──先下手为强。 「我说,五分钟都过了,你有没有想出个什麽所以然来啊?」他开始有一点不耐烦,他通常给人家思考的时间就只有五分钟,五分钟一过的话就由他决定,只不过对象是司徒净,他打算放宽一点。 「还没好,不要一直催我好不好啊?这个很难决定欸,哪一条都是死路。」我跟他摆了摆手,示意要他再给我一点时间做这个决定。 「…你凶我?」东方逸惊愕的指着自己,「死定了你。」 「我不是故意的…」 「谁理你啊。」他生气的说,他放宽司徒净,司徒净却反来凶他,「给你三十秒决定,还没有办法决定的话,就默认全部了。」 我很委屈的说:「哪有人这样子的啦…」 他完全不理会司徒净脸上的委屈,他再想办法要去整死司徒净,从来没有人敢凶他的,就算司徒净是个例外也好,他还是不习惯给别人机会,别人还凶他。 看见他生气的脸,已经没有办法联想到平时那个都会和我打打闹闹,让我臭骂他一顿的东方逸,我只好鼻子了的说:「除了第三个你就自己安排吧。」 「住我家住到你毕业,就这样子。」他一手称头,淡淡的看着司徒净说。 所以他帮她决定了。 「可是一开始没有这个选项的!你只说一个月的…」 「我突然改变心意了。」 「无赖──!」我不甘心的说:「哪有人这样子的。」 其他人眼见不对,马上就溜之大吉,他们不要留下来安慰司徒净,那需要很多的时间,反正就交给把她惹哭的那个人去安慰就好了。 「我就这个样子啊。」 「你最讨人厌了啦!」我的眼眶泛红,紧咬着下唇,忍着要掉眼泪的感觉,虽然是自己不对,但是他也不能这样子吧? 「明明就是你先凶我的,还怪我勒。」他别过头,不想要直视看着司徒净的眼睛,他知道他在这麽说下去,她的眼泪就要掉下来了。 「我都说了我不是故意的嘛!」我一说眼泪就掉下去了。 「哭什麽哭啦?」他是很想要安慰她,但是他的口气现在是很不好的,所以只适合火上加油。 「还不是都因为你一直说我凶你!」 然後他真的受不了了,起了身,伸出了手,轻轻的擦掉她的眼泪,「那我为这一种事情跟你对不起好不好?不要在哭了。」 我被他如突其来的温柔给吓了一跳,抬头看着他,虽然他的脸色还是刚刚那个臭脸,但是声音变得很温柔,「我、我也对不起,刚刚口气比较不好…」 「没关系。」他抱住了司徒净,他也有感觉到司徒净突然震了一下,他也不知道他怎麽了,一向没有女人可以让他心动,但是在看见司徒净之後就为她着迷,好像只要有她就可以了,有时候在梦中也会看见司徒净与他,但是那并不圆满的结局,难道他们也会和那个梦一样吗? 他无法看着司徒净在他的面前死去,这到底是为什麽?梦中的他因为她的死去而寸肠肝断,悲伤的无法自己,这又是怎麽了?他们有见过面吗? 歌声浮出在脑中,头痛欲裂的感受,我的脸色瞬间刷成惨白、毫无血色,其实这一首歌非常的悠长,而且它唱的只是其中一段,我从来没听过的,但是它的旋律又与前面神似。 那段歌,给我了一个很不舒服的感觉,好像有什麽东西直接抽走了我体内的什麽东西一样,让我觉得自己很残缺。 东方逸拉开了司徒净,看着她毫无血色的脸,心中只是疑惑,但是他更疑惑刚才响起的歌声。 是的,他也听见了那一首歌,那一段旋律。 『归位了。』那是一道非常熟悉的声音,她带着笑嘻嘻的语气说。 那是自己的声音,自己一定不会听错,什麽东西归位了?我还是不明白那一句话的意思。 『我啊,我告诉你一个小小消息吧。』 什麽消息? 『只要找到我们的前世情人,你就会明白那一首歌了。』然後接着是轻轻的笑声,由大到小慢慢的消失到无声无息。 我抽了一口气,脸色才渐渐回到最初,「什麽跟什麽…」 「怎麽了吗?」 「没有什麽,只是莫名奇妙而已。」所以东方逸也是我的前世情人吗?被我误打误撞的遇见了一个,那其他的人呢?我还要用什麽方法去找出他们?「那我先回家了,有一点不舒服。」 「好吧,路上小心。」她刚才的脸色他也不是没有看见,所以他就放过她了,反正接下来的时间还多着。 我疲惫的走在陆上,忽然一抹纯白的身影经过了我的身边,我惊讶的往後转,但是再人海茫茫中早就找不到刚才那一抹身影了。 但是我还跑了过去,那一抹身影吸引着我,但是不管我怎麽找都寻找不到,像是突然蒸发了一样。 我叹了一口气,打算走去找乐名,已经很久没有见面,也许是他忙得不可开交,所以自己必须要自己去找他。 ☆★☆★ 「乐名。」我推开了他办公室的大门,发现他正在熟睡,他趴在办公桌上面,眼袋边还有淡淡的黑眼圈,看来是熬夜了有一些时间了,我看着他的侧边睡颜,弯下了腰,在他的脸颊边轻轻的亲了一下,「辛苦了。」 走到了沙发前,坐了下来,把头靠在椅背上面,看着手中的便当盒,那是我回家换衣服後准备要给乐名的。 「小净?」他抬起了头,还有一些爱睡的看着坐在沙发上的司徒净,怀疑自己是得到幻觉。 「你醒啦?」我把便当放到他的面前,「你应该还没有吃午餐吧?」 「嗯,谢谢你,你怎麽会来?」 「因为很久没有看到你了,所以打算就来看一下。」我笑了一下,把之前的不高兴给抛到脑後,「不要当工作狂了,那对身体不好,偶尔也休息一下不要给自己太多的压力了。」 「我知道了。」他低着头,很认真的吃着司徒净的便当,那是一种他一直很喜欢的味道,「谢谢你,那你吃了吗?」 「我还没,但是并不饿。」 他看了一眼自己桌子上面的便当,见还有一半所以交到了司徒净的手中,「一人一半。」 我摇了摇头,「我本来就是要带来给你的,所以不要你饿肚子,你吃就好了,真的。」 「我也不要你饿肚子,而且饿个一下也不会死,顶多就跟着晚餐吃,你难得过来找我,结果却只带我的份,我会有罪恶感的。」他举起了汤匙,「吃吧。」 「不,我…」 接下来的话还来不及说完,就被他给吻住了,当然这是在进行喂食。 我还来不及反应的,但还是默默接受他的喂食,内心很高兴,至少他还会在意我的肚子到底会不会饿,并不是什麽都不理会了。 然後门被打开了,很八点档的剧情,但是再现实中这一种事情非常会发生,毕竟在公共场合里面,一位生的美丽艳娇的女秘书走了近来,我连忙推开了乐名,脸上还有带着红晕迟迟无法消退。 「抱歉打扰了。」女秘书撞见连忙就是要退了出去,她的脸上还有一种说不上来的不甘心,像是再不甘心输给一个长相平凡的女人一样。 「不用了。」乐名知道女秘书这一进来是超杀风景了,就连司徒净也马上推开了他,他也只好倾听这位女秘书找他究竟要做什麽事情了,最好不要是什麽无聊的事情来倒扰他们两个人,不然他会讨厌这个女秘书,「罗秘书你不是找我吗?」 「是的。」她点了点头,经过司徒净的时候还瞪了她一眼,看得出来有很多的不甘心,说她有多不爽快,就是有多不爽快,「关於这一次的会议,希望有一些事情希望总裁您批准。」 乐名对她伸出了手,「拿来吧。」 然後她就照着乐名的话,把手中的资料交道他的手中,手中还不忘解释说:「与我们合作的何老板很同意这一种企划,就要看总裁您要准不准了。」 然後他很快的把文件都看了一次,摇了摇头的说:「我不同意这一种作法,风险太大了,你没有办法预料失败的後果,这时候分散风险才是好的决定,我有自己的计画,我之後会列给你的。」 「明白了,报告总裁,陈老板在楼下会客室,希望您可以与她一起谈一谈。」 「知道了。」他看向司徒净,「小净,你如果没有要急着回去的话,就等我一下吧,我很快就解决的。」 「好。」我点了点头,也没有打算要很快就回去,毕竟很久才见一次面,就这麽回去了也很不满足。 在乐名离开後,女秘书终於开口了,「我才不管你是谁,但是拜托你不要和我抢总裁好吗?我好不容易遇见了一个这麽好的男人,就这麽放手我真的做不到。」 我措手不及了,g本不知道要怎麽回答才好,重点是我跟乐名是夫妻,我要怎麽不跟她抢乐名呢?应该是我叫他滚远一点才对的,是不是角色有一些错乱了? 「我才是不管你是谁,要我平白无故把乐名给你才是莫名奇妙,乐名本来就是我的!」我不服输的说,面对女人,用吵架的虽然不能了事,但是内心还是很不平衡,就是想要替自己出个一口气才行。 「他喜欢的是我──!」所以她大言不愧的说出了这一种话,为的就是要让乐名属於她,「他才不会喜欢你这一种人!」 要我相信乐名喜欢她实在很困难,这一个女人看上去就是不怎麽给他讨喜,听她一说自己也自然是不高兴,这一种反应一定会有的。 「我才不会相信乐名会喜欢你。」我知道只要是我的前世情人都会很专一,就算风流,也没有付出真心,那是月老爷爷和我说的,我也这麽相信着。 因为我一直都相信着他们…… 作家的话: 这一篇则是在急忙之中诞生下来了 我这个人对八点档有某种感触 ☆、第四十章:暗黦g 女人的战争都是很可怕的,当然司徒净也是女人,以妖怪的角度来看,她也还是母的,并不会突然变x。 可是我并没有真的和她吵,只是放着她在一边叫嚣,如果是乐名,他会做出什麽决定呢? 「啊──!」女秘书突然的发出了惨叫声,便倒了下去,就这麽趴在这。 我错愕的看着她,马上就是扶起了她,一下子就发现她昏死了过去,就是把她用拖的放到沙发上头,「是谁?!」 一抹淡淡的笑声,一个身穿平常衣服的男子走了出来,和一般人没有不一样,唯一不一样的就是他的左脸上还有一个奇怪的图案,然後我震了一下,身体害怕的开始发抖。 「小净,我回来了。」乐名推开了门,看着男子,又再看看司徒净的反应,司徒净的反应是非常害怕的,「这位是…」 「暗、暗黦g的主教…」我开始呼吸不顺畅,手心开始冒着手汗。 「别怕,瞧你抖成这个样子。」他的声音非常的柔和、协调,但是在司徒净耳里是那麽的刺耳与恐惧,「我只是借一步来和你说话的,如果可以的话,能和我走是最好的了。」 我害怕他,他的全身上下我都害怕,为什麽这一种人会出现在这里?我不明白。 他的表情永远都只有皮笑r不笑,但是声音非常的温柔,「有再听我说话吗?」 「你要跟她说什麽?」出自由一种心态,乐名只好出手问了那个男人。 「我想,你跟我都是一样的吧,暴力讨债集团。」他笑了出声,很轻、非常轻,但是很悦耳。 他一说,乐名也不在追究了下去,如果真的是,他也不会去伤害司徒净,月老爷爷有特别的说过,身为前世的他们,是不会出手对司徒净不利的。 但是这一切都只仅供参考。 「请便吧。」 他笑了一下,走往了司徒净的方向,「我的使妖和我说有见到你,我找你找了这麽久,自然是很高兴有这麽一个消息。」 「不要,你不要再过来了!」我害怕的退了一步,暗黦g──听说足以送葬妖怪的一生,以前在工作的时候,就有看见这麽一个场景,所以对暗黦g非常的有心结,更何况眼前这个男人是主教的地位? 妖怪在魔法阵中挣扎着,血花四溅、残破不堪,说什麽要帮他们做解脱洗掉之前的不良纪录,总是说的那麽好听。 我害怕,自己也像刚才那个怪物一样,就这麽被破坏殆尽。 「你是恶魔。」害怕的眼泪瞬间掉了下来,「你杀了好多的妖怪!」 他愣住了,他没有想过司徒净会这麽说他,他内心彻底的揪住,那是什麽感觉?就像被排斥一样的感受。 「那个不是我在执行的,那个是祭司在执行…」 「你说谎!我明明就有看见你亲手杀掉那一些妖怪。」我的恐惧完全写在脸上,非常的明显。 「紫音!我早就说过了,转生这一种事情一点都不好玩!」他小声的吼着,内心非常的不满,「你不知道我到底等你等了多久,见面之後你却这样子定我的罪!真是讽刺。」 见他有一些恼怒之後,自己畏缩了一下。 「好吧、好吧,都是我杀的又怎麽样?」他近乎自暴自弃的说:「你都看到了,自己也证实了,但是我哪时候又说要杀你了?难道我要直接骂你妖怪,然後给你定罪吗?」 这下换做我完全的愣住了,不知道要怎麽反应才好,他说的也没有错,虽然杀掉了的是妖怪同胞,但是并没有说要杀我,「我很对不起,但是你还是不要过来…你有压力,我不舒服…」 「你是银狼族?」他看了司徒净一眼,通常都只有银狼一足才会害怕他们而已,而他也只知道司徒净这一世是妖怪,但是他并没有清楚他的底细,而他今天能见到他是很高兴的,谁知道她竟然是银狼一族,难怪她会怕他成这样。 我点了点头,可是也没有怀疑他到底是怎麽知道我是银狼族的,也可能是天生厉害的人就有这一种资质也说不定,真是令人欣羡。 「…天啊──。」他头都开始痛了起来,那她以後要怎麽靠近他?他以後要怎麽靠近她?真是上天真爱捉弄人,「这样我g本不能靠近你,到底是怎麽样啦!」 「什麽?」 「你不知道银狼会怕我吗?所以你一开始的反应才是对的,所以你可以试着不怕我吗?」 「这个、那个…」我乾笑着,低下了头,不知道要怎麽回应才好,「我不知道欸,因为你都会有一种让我很不舒服的感觉。」 「好吧,那我可以跟你借一步说话吗?」他拉住了她的手,不顾她脸上的惊愕和慌乱,「不会伤害你的。」 「嗯喔,好。」我就任着他拉我出去,压力没有刚才那麽重了,但是还是很害怕,毕竟他很可怕,总是皮笑r不笑的,「为什麽你都皮笑r不笑的?你笑起来的话应该很好看的。」 「是你要我别笑的。」 「我?」我愣住了。 「嗯,因为你说会有太多的女人和你抢,所以你说只有私底下才能对你笑,但是很久了,也都快忘记那个笑的感觉了。」他轻轻的抱着她,「我等了你四百年了,就是一直在盼望这一天,所以我要使妖去找你,找到现在,终於找到你的,我很高兴能有这麽一天与你重逢。」 「所以,你一直都没有转生?」 「是啊,你以为所有人都转生吗?」他笑着说,这一次是真正的笑,非常的迷人。 我看的都不禁红了脸,「真的…很有魅力。」 终於知道前世的我为什麽要这麽说他了,原来不是没有原因,是有一个非常正当的原因,他真的笑起来太过迷人了,真的会有很多人抢。 「是吗?」他挑了一下眉,「那我是第一次听你说实话罗?」 「我很喜欢你的笑容,感觉很亲近。」我露出了笑容,非常的老实。 是啊,我喜欢他的笑容,和一般的不一样,是非常迷人的,深深让身为前世背弃他的我──着迷。 「是吗?我以为我们够亲近了。」他不禁的皱起了眉头,有些不满司徒净的说法,毕竟他们可也算是夫妻,只是她转生了,这样子而已,他并不希望她只因为一个转生就把他们当作很疏离,他不喜欢。 「那是因为你的部分我还没有想起来,今天遇见了你,大概就会梦到了,所以因该没有大碍吧?」我想了一下,「虽然我不知道我前世到底是怎麽挂掉的,可是我现在不就在你们的面前吗?怎麽大家都好像我随时会不见似的。」 他抿了一下唇,停了几秒钟才开口:「你不懂那一种感觉,明明一切都那麽顺利,眼看就可以永远在一起了,或者才刚开始,你就离去了,那一种椎心之痛无法形容,看着你在自己的面前死去,最後还是没有办法让你死而复生,所以我很傻的,跑去学了复生术,到後来也才发现自己真好笑,你复活了又能怎麽样?肯定事先被你大骂一番吧?首先你会骂我太懦弱,因为我被思念冲昏了头开始自暴自弃;再来你会骂我太没用,复活你之後你g本就已经不是人了,那时候我只有想着──只要让你在回到我的身边,不管使用这个术式到底要付出什麽样的代价。」 他凄凉的笑了,「後来完全醒悟了,要这麽想,不如就让我找到你的下一世吧,让我们再重新开始,让我们在相爱一次,也许这样子才是对的,期间,我是几乎j神快要瓦解,但是微弱的理智还在,它要我不要因为你的死去而难过,所以我忍住了伤痛,在这一世找到了你,是多麽一个思念的脸孔啊…」 「段厌…」我看着他,叫出了他的名字,非常的奇妙。 脑中闪过一个刺痛的影像,那是一个女人浑身是血的卧倒在一个男人面前,男人的脸上尽是不可置信,就连男人自己的身上都染红了,几乎是j神崩溃的呼唤女人,女人不予理会,就这麽深长的沉睡下去… ──血。 我害怕的颤抖着,看着段厌,忽然觉得他说的没有错,这不是我能体会的,毕竟死掉的人是我,我连伤心的资格都没有,我把资格留给了看着我死去的他们,他们承受着这一种j神压力,留到了现在。 他惊讶的看着司徒净,知道他的真名的都死光了,通常大家都叫他暗黦不然就是主教,没有人在叫他的名字,而唯一还知晓他的名字的就只有司徒净的前世,他很惊喜,这是他从来都没有想过的结果。 原来,她的脑海中还是有他的身影存在着,她并不是因为转生就消失在她的脑海中了,这是个好事,对他来说的话,毕竟拥有前世的记忆,这辈子要相认也好认,才不会一副「我们认识吗」?的表情。 「你说的对。」我强迫的笑了一下,「因为我都把伤心、难过都留下来给你们了,所以,我体会不到那一种难过的感觉,但是,再刚才一瞬间我又能体会,自己爱的人死在自己的面前,那一种痛苦的感觉…」 「紫音。」他完全的愣住了,他没有想过司徒净会是这一种反应,看着她似乎要落泪,却又无法落泪的样子,他的内心闷了起来。 其实可以在他面前哭他也无所谓,他之前很常看见她的脆弱,只是她总是不愿意对他敞开心x,反而喜欢一个人偷偷的躲在棉被里面哭。 「我也不知道我自己到底怎麽了,太感x了,所以情绪也都跟着走了。」我尴尬的笑着说,我也只是说出了实话。 「你就这一点真的都没有变呢。」他笑了一下,抱住了司徒净,他明白她是出自於天x的害怕他,所以他在把她拥入怀的时候,她震了一下,很轻,就像在发抖一样,一下子就过去了。 「是吗?原来我一直都这麽感x。」我没有反抗他,即使自己还是心存害怕。 他的身高很高,刚刚好就趴在他的x口在下方,他很温暖,与晓有一些相似的气息,身上总是会传来一种淡淡的香味,那种香味我说不出口,但是又却有一点不相似。 「嗯,不过你怎麽都还是不高?」段厌看着司徒净,有一些困惑,「如果是妖怪化人体,不是可以调整吗?」 「我不会用,尧也不教我,他说这样子就很好了,不用再做太多的改变,那对谁来说都太麻烦了,想了想也是,毕竟大家都习惯了。」我耸了耸肩,「其实这样子也不错,有很多福利的。」 「福利?」 「是啊,当你勾不到东西的时候,店员都会看不下去来帮你拿东西呢。」我笑着说,对这一件事情,我的感触非常的深,当时的乐名,非常的温柔,也不厌其烦的每天都来帮我拿东西。 ──即使不在他的工作时间内。 「是吗?那他大概变成你的某个丈夫了吧?」他明白司徒净的因缘债实在多到不行,所以也不会太在意,大家都不在意,他又有什麽话好说的了? 「嗯…」我转了身,坐在石头上面,「我发现大家的反应都很奇怪,好像也都见怪不怪了,我知道是我前几世对不起你们的,如果我之前身体好一点的话,也许你们就不用这麽放纵我了。」 「傻蛋,没有人在责怪你,你会这样也是老天爷的安排,说不定他只是一时糊涂了,到现在才清醒了过来,我想,大家也都不怪老天爷,或者…这是对我们的处罚也说不定。」 我皱了眉,「是吗?但是你们并没有错不是吗?怎麽可能是要处罚你们呢?那太荒廖了,我不接受这一种说法。」 「但是,你又必须要去接受才行,因为你没有错的话,那就是我们的错了,没有无缘无故就会被拆散的姻缘。」 「说不定,让你死在我们的面前就是在处罚我们了。」蓝一脸嘻嘻哈哈的走了过来,他会出现在这里,司徒净是完全没有预料到的。 ap;ap; end if ap;ap;gt; 作家的话: 诞生了!!!超感动!!! 3640 欲望文 41-45 归蝶迹 作者:莫灵 4145 ☆、第四十一章:女王的心声 「…蓝。」我呆呆的望着他,看着他微妙的表情,那真的很微妙。 「哈罗,亲爱的。」蓝拍了拍司徒净的头,才收起了开玩笑的脸,「不要那一种脸嘛,又不是只有我过来,当然是大家都过来了。」 我乖巧的点了点头说:「怎麽这麽突然过来?东方逸不是要顾学校?我今天都请假了,他该不会还想把我抓回学校上课吧?」 「当然不会了,因为现在大家都放学了,他已经没有理由把你抓回学校上课了,况且我想,他已经不会再逼迫你了。」 我迟疑了,还不明白蓝的涵义,「那你们怎麽有空过来?之前我都要找你们陪我去哪里,可是你们都很像很忙碌,我也都不好意思要你们陪我去,难道是发生了什麽事情了吗?什麽不能让我知道的事情?」 「当然没有,不要太在意,而且我们通常有事情怎麽可能都不让你知道的啊,你担心太多了。」他弹了一下她的额头,「我来是找你要说,臭虫这几天吵着说要回来找你,要她乖乖的在帮玲琳看小孩那实在不太可能了,所以我是来问你的意见,毕竟你知道玲琳平时也有工作,小孩子跟小孩子总是比较知道怎麽取悦对方的。」 「我也是觉得小莯该去好好照顾玲琳的小孩,现在很多人都不愿意请保母,既然玲琳这麽信任小莯,我觉得小莯该好好的继续她的分内工作,不过,我也很想她,希望也能见上她一次面,我在天界每天都思念着她。」 我的确非常的思念莯──狼爱子急切,所以那几天是非常的担心,唯有偶尔透过水月镜才有办法得到莯的最新消息。 而那时候的我非常的沮丧、也很疑惑,沮丧莯为了要帮忙玲琳照顾小孩而没有办法与我见面;疑惑莯如此的心甘情愿去帮玲琳照顾小孩,我知道莯的本x并不坏,还可以说上是个好孩子才对。 到後来才想通了,也许是莯真的太孤单了、也许是玲琳真的忙得不可开交,连自己照顾小的时间都挪动不出来,那理所当然的非常需要莯的帮助,玲琳信任莯会做的很好,一点都不会偷工减料。 「我是觉得,小莯既然都忙玲琳照顾小孩了,那就这麽办吧,女王最近找我找的很凶,如果她对小莯怎麽样,我自己的内心也不安宁,不要让女王见过小莯,对我来说就是保平安过了。」我淡淡的说:「毕竟小莯永远都是无辜的,我在找个时间去看她就行了,她还是先别回来吧。」 「我觉得这样子不是很妥当。」麒的笑脸上出现了一丝奇怪,像是对司徒净为了保护莯而可以不见面而惊讶,当然他知道这个惊讶是多馀的,「你和小莯很久没见面了,肯定是想死她了,相对的,小莯也就很想你。」 我垂下了脸,诚实的说:「我也是真的很想她,但、但是,我现在却只能过着一直逃避女王的生活,没有机会和小莯相见,如果女王一开始就拿小莯威胁我,我、我、我没有办法和自己交代!」我紧咬着下唇,说的正是我最担心的事情。 毕竟有太多的事情没有办法预料到了,「对於你们的实力,我没有办法否认很差劲,差劲到连女王都打不过,但是小莯还只是一个小孩子,她没有能力和女王抗衡,我怎麽可以因为自己很想她,就一手毁掉她的快乐童年?」 童年,是最快乐的时候,与朋友一同嬉戏着,那一切都是我最喜欢的,当然,所有的人都喜欢童年时期,除非他的同年一点都不快乐,那当然另当别论了。 「女王对我来说已经是很棘手的对象了,要牺牲因该也只有我而已,不该名单里面有小莯的。」 「小莯不会喜欢这一种说法。」司徒韩叹了一口气,真的是打从心底佩服司徒净的担心,「因为小莯也很想要保护你啊。」 我惊愕的抬起了头,看着眼前的一群人──那是我最爱的一群人和…莯,她的眼眶还有一些红红的,像是刚才哭过一样。 「妈妈。」因为许久不见了,所以莯就一把扑过去。 完全像作梦一般的重逢,明明目不是自己亲生的,但是那一种爱子的心情又源源不绝的涌出,难怪会有狼子这一种说法在人类间出现。 「你不要离开小莯了,小莯好想你。」 近放声大哭一样,她紧紧抓着司徒净,说什麽就是不想要放开,她今年三岁,当了司徒净的孩子两年多,但是却在司徒净不在的一年多里面成长,她对她是非常的思念,每天作梦都会想着司徒净当初与她相处的时候,那是多麽的真切? 甚至,她还希望自己能活在那个梦中,不要醒过来,因为只要一醒来,她就会发现司徒净已经不在人界的事实,她只能藉由梦中的寄托,与司徒净一次又一次的重逢,丝毫不厌其烦。 即使,她一开始以为她真的可以因为司徒净的不再而努力,才发现自己真的很需要司徒净的爱,她甚至希望永永远远的都和司徒净在一起,不要分开彼此,自己的爸爸们也都知道自己的心情,所以只有尽全力的哄自己,但是他们忘记了一件事情,他们自己本身也想的司徒净想的太深入,她开心不起来。 爸爸为的只是接下妈妈的命令要好好照顾她,每当他们听她提起司徒净的事情,自己的神色也都有一些暗淡和失落,那是逃不过她的双眼的表情,他们与她都一样,当希望司徒净不要离开,不要再去那个天界做事了。 直到爸爸们有一天非常的气愤,那是像众怒的气氛,她不明白他们怎麽会无缘无故那麽的生气,她偷偷的听他们说话,得知了司徒净回到了人借还被天界女王欺负的事情,她也一样的气愤,甚至想要替司徒净报仇。 但是她忍了下来,因为她的能力不及她的爸爸们,同时她也真的很失落,心中总是有一个疑问。 ──妈妈既然回来了,为什麽不来看我? 她非常的困惑,想了很多的可能x,一直想、不断的想,最後结论了出来。 ──也许是发生了麽事情,妈妈没有机会跟自己见面,所以只要自己乖一点,忍一忍,妈妈就会过来看自己了。 但是一直都没有,直到她现在又听见了新的原因,她恍然大悟司徒净为什麽一开始不愿意见她。 一切都是因为天界女王的压迫,她很心疼司徒净,就如司徒韩所说的,她也想要有能力保护司徒净不要在被女王给欺负了。 所以她很羡慕自己的爸爸们,总是有能力去保护自己的妈妈,再过来看看自己,自己完全一无是处,还要让自己的妈妈来替自己担心过头。 「小莯…」我一时反应不过来,对於莯会出现在这里,非常的惊愕。 「小莯,也想要保护妈妈,希望可以帮到妈妈。」 「不可以…」 「…妈妈。」她不明白司徒净怎麽会这样子说。 「我说,这样子把弱点带出来可好吗?」女王笑着坐在树上,望下看着一群人的反应。 我震了一下,错愕的看着女王,「怎、怎麽会…」 「作为一个猎人,怎麽能放纵猎物呢?」女王用那双无神的双眼露出了一个笑容,非常的y森。 我把莯护到自己的身後,说什麽就是要保护莯。 「算了,我今天没有什麽心情狩猎,当然也是要找没有上帝的时候。」她笑着说,话中全部都再形容司徒净四周围的男人,「但是,我下一次不会轻易放过你,你不只坏了我的好事,连要你做事情都做不成,已经不需要你了。」 「我从来都没有说我很有用处的。」然後我举起了胆,直接回呛了她,「那只是你自己一昧的认为我很有用处,况且我也没有说要让你利用,那只是你自己一厢情愿而已。」 「只是我自己的一厢情愿吗?」她轻轻的笑了起来,「也许是吧,但是身为基础能力比我好的人,你就只能被我压榨所剩无几的利用价值,你太容易信任所有人了,真是蠢。」 我脸色瞬间被刷白了,「至少我不会和你一样狐疑的不能自己,我当然知道自己生存的价值,过来反说你,其实你才是一直被利用的傀儡,只是你太自己,总是以为自己是最伟大的,伟大又怎麽样?能当饭吃吗你?」这下真的是火气都上来了,「你有没有想过,现在的你才是在天界被压榨所剩无几的价值,因为没有人愿意接下了着如同活死人般的女王位子,才会到现在你一直都没有办法得到自由!一直再那一座巨大的监狱里面过活!」 「闭嘴!你懂什麽?」像是被说到痛处一般,女王几乎抓狂的大吼着。 「再那一边生活过的我,当然都明白!那g本不是人在过的,是你自己永远都执迷不悟、永远都以为自己是多至高无上的,其实对天界来说那只不过是虚有其名,无实权的职位,他们要的只是一个中空的女王来当头衔,好让他们在有能力继续挖空天界、好让他们有机会限制住你的一切、好让你都失去一切的自由!你快乐吗?说快乐都是骗人的吧──?!」 她的脸色瞬间降成惨白,没有一丝血色。 我看着震惊的她,「不然为什麽你要假藉陪我到人界实行任务的时候,也跟的下来呢?其实那只是个藉口,你来到人界就是想要享受自由,平时的你g本没有藉口离开天界,只是现在刚刚好找到了藉口,让你享受这短暂的自由,一定是你後面的某个人在驱使你执行除掉我的事情,否则自由这麽好,你怎麽舍得杀掉我再回去那个大笼子里面?」看着她完全没有回话的馀地,我又接着说:「其实你本xg本就不坏,我很喜欢在天界的时候,你看着我说「好好的努力」,那是一种温柔的肯定,话中你充满的真诚,因为你想要自由,所以要我接下这个位子,好放你回家过活,但是我呢?」 「原来你早就知道之间的事情了,虽然不明白你是怎麽知道的。」她恶狠狠的看着司徒净,但是并没有杀意。 「是,我从你的话语里面感觉到了。」我认真的看着她,她的眼神里面透露出了悲哀,「祖母,那并不好玩不是吗?你很想家吧?其实你g本就不想伤害我吧?为什麽一定要接受那一些中空的指令来做事?自由自在的不是也挺好的吗?」 换成她害怕的缩了一下,「你不要再说了!我若是在不听的话,我接下来不知道会少掉身体上的什麽,你不要再说了!」 原来她的双眼是这麽失去的,看来也是反抗的很久才屈服的了。 「祖母…」 「你以为我不喜欢自由吗?要不是上面一直在催促我,我一点都不想要这样子害你,我一开始绝得对我来说这一种痛苦已经不算什麽了,直到我抵死不从後,我的丈夫在我的面前活生生的变成死人那一刻,我是有多绝望?」她的话中再提到最後一句的时候,非常的悲愤,「还有我的孩子,就这麽硬生生的被剥离,永远都没有办法见面,而我就只能在当你说的──傀儡,我知道自己真的很堕落,那又怎麽样?我最爱的丈夫在我的面前被杀掉的那一刻,我迷失了…」 她接着说:「我想,如果是你的话,你也一定会和我一样乖乖的听命行事吧?怎麽可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孩子,或者丈夫被杀掉?」 「嗯…」我轻轻的点了点头,她这麽说可是说到我的心坎底了。 「我也不想让你步上我的後尘,那太痛苦了。」说着说着,她的眼泪就这麽掉了下来,「所以你快一点离开妖界吧,只要你人还在妖界,那嚜天界永远都会要你死,我真的也很害怕,你是我的後代,我当然是把你视为自己的孩子一般看待,我真的不想要看见我的家族发生什麽悲剧了。」 「把天界毁掉不就好了吗?」晓笑着说,但是脸上非常的认真。 作家的话: 今天,莫灵打开了自己的小说版面, 看见了礼物箱里面有礼物!!!!!!!!!! 亲爱的,不管你/你是谁, 莫灵真的超级无敌感动!!!!!!!!!!!! 谢谢yan_7愿意给我爱~~~~~~ (欸你 ☆、第四十二章:女王最後的告白 「怎麽可能毁的掉?你到底知道不知道对方是谁?」女王绝望的摇摇头,「对方可是长老会的人,连我都打不过,你怎麽可能?与其这样子想,不如好好的和蝶儿一起过活吧!」 「不,我同意晓的意见。」我认真的说,「我也相信晓有能力的。」 「蝶儿!不要连你都这样子,到时候赔了夫人又折兵就太不划算了!我是真的,希望你们都可以平安无事的…我已经没有牵挂了,你们这样子不值得…」女王淆了摇头,近乎请求着。 「当你伤害蝶的时候,我的心情就已经很差劲了,毁掉天界只是刚刚好而已,我还没有连你都一起毁掉就不错了。」晓不高兴的说,他是真的很生气,生气为什麽女王为了一个命令,可以伤害司徒净? 我尴尬的看着晓,「人家又不是愿意的。」 「你还太单纯了,天晓得她是不是故意的,搞不好人家真的讨厌你,你还傻傻的以为人家并不讨厌你,你的未来,我真是担心。」晓看的不禁都摇了摇头,谁叫司徒净总是真的这麽容易就信任人家,「你也该变得聪明一点了,在傻下去可真是不行了。」 「我一直都很聪明的!」却不知道我说出这一句话的时候,大家都喷笑了,害我完全傻在原地不知道要做出什麽动作才好。 「笨蛋就是笨蛋,还想要变聪明?」司徒昀则是很有礼貌的留给司徒净面子,所以他一直在憋笑,几乎是快要得到内伤了。 我悲哀的转过头看着段厌,他是今天才跟我见面的,应该不至於也说我很笨吧? 他见我盯着他看,他只是淡淡的笑了一下,又是那一个皮笑r不笑的虚假笑容。 「反正再怎麽担心,她一直都是个麻烦,至於我呢,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了。」尧笑着说,像是认定了司徒净真的很麻烦,虽然大家可能都这麽认为,但是也没有真正的感觉到厌烦,或许,这就是所谓的甘之如饴吧? 「但是你们并没有把握不是吗?」女王还是想要阻止他们疯狂的举动,「不然这样子好了,搬去别界住也许…」 「要我们搬?会不会太强人所难一点了?我们这一边有一大半都是妖怪,除了乐名、神佑、段厌、降命、晓、东方逸以外几乎都是住在妖界的!你不能这样子做!」我生气的回答了女王,「怎麽能因为你们自己的关系,就让我们大家都失去能回家的地方?那太不公平了!蓝那个只是个例外,但是我不希望这样子就要搬走!那是大家的家,并不是天界的家,不要太过分了!」 女王这下可是急了,「但是,你们又不听我的劝,你们不知道跟天界抗衡会有什麽後果,那可是会害你们永远都没有办法住在妖界的,就连降命都有可能被赶下天界,没有办法再回去的,我是为你们好,但是你们都不听我的警告!」 「不过,我们并没有义务要听你的啊,你只不过是蝶和尧的祖母而已,那并不代表什麽的,懂吗?」蓝摆了摆手,表示他完全不在意。 「你们会後悔自己做的!」女王哀伤的道,忽然清醒了,「不然这样子,你们只要过半打的过我,我就放心的让你们去,不然我会一直阻止你们的!」 「你一直都太小看我们了。」 「我想,如果对天界上面的妖来说,最具威胁的孩是y阳师、除妖师、结界师了,如果这麽上去的话,说不定都还有胜算…」女王抬起了头,跳下了树,「来吧!尽量不要放水没有关系。」 「虽然我不打女人的,但是你都这麽要求了。」晓笑着走上前,对於女王,他本来就不想要放水,因为没有必要放水,虽然他一直秉持着不打女人的j神,不过似乎是他错了,那一种信念来说,还不足以保护司徒净的一切。 「出手吧!」女王双眼仍然无神,但是她却能捉一切的位子,看上去真的非常神奇,不过那也是她多年修练来的结果,「但是我还是希望你们能拿出实力来,因为这个对我来说很重要。」 「喔,好啊。」晓点了头,他并不在意是要出几分力来,但是他相信,女王不会强到哪里去的,所以他会放水,绝对会。 晓怎麽可能真的对女王出手呢? 关於这一点,我真的有疑惑到了,我也知道晓都秉持着不打女人的定义在,对於他在说出他不会放水之後,我瞬间的迟疑住了,我还是不相信他所说的,这个人就是这麽闷骚。 不过,那也代表,其实他还是很尊重女王的,也不会像口头上说的这麽恶劣,所以我轻轻的笑了起来,在知道他们的个x之後,才发现他们真的很闷骚。 他们错愕的看司徒净,唯有晓也露出了微笑,全部之中,最了解他们的人当然也是司徒净,因为她有试着了解过他们,相对知道的也比较多了。 「不要在内心想着我有多闷骚好吗?」晓一句话就点破司徒净的思想,因为她太好捉了,而且会想的都是一些没营养的东西。 而我因为真相被点破,也只能暗暗的吐吐舌,「被发现真相了,有那麽好发现吗?」 「当然,真相只有一个而已。」晓则学着卡通上面「抠南」最常说出来的一句话,当然,他们也都是陪着司徒净再看的,平时他们并不会自己跑去看那一些无聊的卡通节目。 然後我整个笑了出来,「学什麽啊!快一点打啦你!」 「好、好、好。」他见司徒净开怀大笑之後,也没有再说什麽话了,「那我就失礼了。」 女王有点惊恐的看着他,一下子才想到他是尸界的统治者,不过她还是想要知道传说中的统治者,能力到底到了哪一个地步了。 所以她做好了要开打的姿势,不料晓一直站在原地都不动,她不明白他的举动,有一些奇怪,「怎麽了吗?」 「我不习惯自己先出手,你先好了。」他很有礼貌的把先发权让给了女王。 但是在女王眼里看起来是完全不一样的,尸界的魂尸族就是喜欢让人家先出手,因为在大家的印象中最好就是抢得先发权,不过魂尸族又不一样,他们要的是後发权,并非先发权。 「那就换我失礼了!」女王伸出了爪子就是奔向他,唯有现在只能这麽做了。 不料晓快速的躲过她的攻击,出现在她的身後,丝毫不客气的攻击下去,使女王瞬间重心不稳倒在地上。 女王当然也不放弃的爬了起来,手上拿着一张纸,「氏只听我呼唤!」 女王手中的纸瞬间化成灰烬,身边多了一个不知道什麽来着的男人,「湖银!」 男人上前攻击晓,而晓不管怎麽攻打他,他总是会化作水再从生过来,非常棘手的对象,不过晓似乎很快乐。 因为遇到了可以势均力敌的人吧? 不过,这个观念完全错误,他的快乐只建筑在於刚刚女王召唤出来的男人身上,他绝得那是个可敌的对手,但仍然在他的能力之下。 他用很快的速度把男人给打散,蹲下身,按压着地板,地板微微的发出黑色的光芒,男人从此就没有再出现了,就像被消灭了一样,女王的神情非常的错愕,只在一瞬间而已,她最引以为傲的式神就被消灭了。 「没了吗?」晓问着完全呆在一边的女王。 「你是怎麽做到的?!」女王因为惊愕的无法自己,连忙之际只好开口发问,她已经没有办法否认晓的才智与能力。 「弱点,太明显了。」晓叹了一口气,无奈的往後走,感觉上不是很好,「其实也没有什麽嘛…」 女王安慰了自己一下才向一群人道说:「下一个!」 或许这一些人的实力都真的出乎自己的预料,直到所有的人都打败了她,她真的十分惊愕,说不定,真的可以在次赋予自己自由,她很期待,也很害怕。 她害怕天界从此之後就不在给她自由,让她永远的沉睡下去,但是她不明白,就算有了这一些实力又怎麽样?他们是认真的想要破坏殆尽天界吗?那麽生在天界的降命童子的心情又如何? …肯定是复杂吧! 「降命,你为什麽也想要一起破坏天界呢?」所以她真的问了。 降命听闻後,笑了出来,他果断的回答:「只要伤害了蝶,就算是自己的家乡,我也可以毫不留情的摧毁。」 「你不害怕被当卖界贼吗?」 「并不会。」又是一个果断的回答,「我说了,即使我的身躯消散,只要蝶在哪里我就在哪里。」 女王惊讶的看着他,那是一种下定决心的神情,非常的肯定,「蝶儿的条件真的有那麽好吗?」 「不是条件好的关系,我只是想再当她的爱人罢了,至少她在哪一种方面来说,都是最好的。」 「这让我想到你在天界时的疯狂相亲,但是你却不为所动,蝶儿果然是个好女孩啊,能让你这样子全心全意的付出,真是不容易。」女王笑了一下,「好好加油吧,不要错过了。」 「你才是,永远都别打自己困在那个心结里头,真是没救了,在去找个对象吧。」 「我也想啊,但是那个对象却被抢走了…」女王说的很小声,但是她的脸上却挂着微笑。 「什麽?」他转过头来,就是想要听清楚女王刚刚说了什麽话,但是女王接下来都不肯再开口说任何一句,他也只好放弃了,「等得到自由之後,要做什麽?」 「我要回到最初与他分开的地方,然後定居再那一边,这就是我唯一最想要做的事情了,我已经与爱情无缘了,虽然本来就不盼望可以的。」女王摇了摇头。 「是吗?看的真开,所以你现在还是要回去天界吗?」 「是啊,要是被长老会的发现我帮助你们,我会死的尸骨无存…」女王的笑容转成凄凉,最後她问了降命童子:「假如最後,你必须在自己的家人与蝶儿之间做抉择,但是被放弃的一方会瞬间死亡,如果是你,你会选择哪一方?」 「真是一个很难回答的问题,但是,我本身就痛恨我的家人,如果能救的话,我只能救出我父亲,至於那个贱女人就放她死吧,对我来说她可有可无的。」 女王最後在离去前,很认真的问了降命童子:「那如果是在我和蝶儿之间做决定呢?你最终…又会选择了谁?」 「蝶。」他残忍的说出事实,「这一世的我,不可以在缺少她了,所以必要的时候,我对你真的很抱歉。」 「那你知道我喜欢你吗?」女王含着泪看着他,依旧双眼无神的。 我错愕的看着女王,手中刚才晓拿给我的玻璃杯瞬间掉在地上,碎成无数的碎片,是拼奏不起来了,势必要拿去丢了。 「不知道,我对你只有「尊敬」并没有任何的爱意存在着。」 「为什麽?」她低着头看着双手,虽然她的双眼已经看不见任何的东西了。 在别人的目光看上去,仍然那麽楚楚可怜,只是大家都不明白,为什麽司徒净在场,女王还可以这麽勇敢的向降命童子告白? 不论谁都知道,他非司徒净不要了,如果只是要在最後表达她的心意,那麽并无伤大雅,但是很多人都忘了,司徒净是个标准大醋桶。 「你也许该清醒了,这一切都只是你做了一个梦而已。」降命童子这麽说着,听起来真的非常刺耳,不过还是要勇於去接受这个残酷的事实。 女王惦起了脚尖,不顾所有人的目光,就是吻上降命童子,「我没有办法放弃你,想我当初来到那个陌生的地方,唯一对我好的人是你…」 放宽心、我要放宽心、我要有肚量、不可以去计较! 但是我的泪腺总是不听使唤的在眼框中积满了眼泪,我忍住酸涩的感觉在内心泛开来,是醋意。 非常的浓厚。 ☆、第四十三章:无助 我最後终於制止不了那一种感受,眼泪瞬间滑落下来。 魏神佑惊见,连忙安慰司徒净说:「小净,你不要在意,那只是一个意外而已…」 眼泪越掉越凶,甚至无法停止自己,我哽噎的说:「我知道,这只是一个意外而已,人为的意外。」 「你不要这样嘛…」魏神佑当然知道司徒净在讽刺现在的场景,就连他们其实也都看不下去了,但是司徒净再忍耐。 降命童子一把推开女王,「说过了,我不喜欢你。」 「我知道,因为你的内心里面都只有蝶儿!所以我g本就不算什麽,在你的心里没有我的位子!我明明就比她还要出色,明明就也条件不差,为什麽你宁愿与其他的男人共用一妻,却不愿意与我长相厮守?」女王愤怒的说。 「因为你没有那个价值,当初是你说你对你的丈夫念念不忘,所以我去找出了你丈夫的埋葬地可以让你去看他,但是你并没有去过一次,我知道。」降命童子的语气非常的淡,「所以我自然不会喜欢一个刻板印象给我很差的女人,想必你非常的讨厌你的丈夫吧?在你丈夫活生生的在你面前被杀死之後,你的嘴角露出了微笑,那是一种「你终於死了吧」?的感觉。」他又多捅了女王一刀,非常的冷漠无情,「你是满足的,就连你的孩子,你一点都不喜欢,因为你觉得他流着那个贱男人的血,他也很贱,所以你没有必要去喜欢自己辛苦生下来的孩子。」 「其实你都知道啊…」 「你的心思太好捉了。」降命童子别过了头,「当然你自己也不会喜欢蝶,即使是後代,她还是流着你的孩子的血,你自然也讨厌她,因为也觉得她很贱,但是你却忘了一件事情,你和你的丈夫流着一样的血,其实你也只不过是个贱女人而已。」 就连女王自己都忘记了自己的丈夫是自己的长兄,所以g本就没有想到血统的关系,只是一昧的感觉自己的丈夫非常贱,其实她自己讨厌她丈夫的血统,孩子当然她也不会喜欢,降命童子说的很对,充其量她也是个贱女人。 她笑了起来,「是啊,我和蝶儿只不过都是贱女人,只是我是比她还要贱,因为我和那一种人结了婚、生了孩子,自己真是无可救药了。」 「错,其实蝶一点都不会贱,因为她没有你後代的血统,你的孩子在你离开之後被天界的人给暗杀了,所以後来是由你母亲的妹妹的孩子接手,所以她没有和你间接的有关连。」降命童子摇头,「说白点就是你已经断後了。」 「是吗…?」她突然开心的笑了出来,「至少我除了血统,和那一个人都不会再有关联了!」她看向尧,「你叫尧是吧?和自己的姐妹结婚真是可恶至极了!你们永远都不知道自己是在摧毁自己姐妹的幸福!」 「你不准这样子对尧说话!」我终於受不了开口大骂:「你是你,我和尧又是另外一回事,你不要把自己的悲哀建设在别人之上,你懂什麽?你刚刚在我面前对降命这样子,就已经很没有礼貌了,针对尧做什麽?你以为你谁啊?!」 「怪我罗?现在的银狼妖真的都在造反了!你以为你在跟谁说话?!自以为是现任公主就很了不起吗?」 一个巴掌打不响的话……那就打两个把它打响吧──! 「真正自以为是的人是你!不要以为你自己说的都算,不然现在你又算什麽?抢别人丈夫的无赖嘛?我已经容忍你亲降命了,并不代表容忍你再来骂尧!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 「馨,你再做什麽?」男人双手环x的站在树上,慎重的看着底下的女王,「你已经太晚了。」 女王瞬间的畏惧了,「是、是的,大长老。」 「我说过了,不准对蝶出手,为什麽你在对她动手?」 「可是大长老!」 「不要听任何的理由和藉口。」男人紧紧揪着女王,神情非常的可怕,「还是说,你又再假藉什麽我们的名义来对蝶动手?我警告过你了,我不管你要怎麽闹,她,都不能出事。」 「我很抱歉,大长老。」女王跪了下来,在男人的面前。 「你真的有动手?」他冷冷的说:「也许我该好好的处罚你,说吧,该怎麽处罚你才好呢?」 女王只是一昧的颤抖着,什麽话都不敢说出来,她知道大长老有说过司徒净不能出事,但是她还是忍不住的动过手,要是让大长老知道了她之前那麽对待司徒净,肯定除了死什麽都不可能有。 「蝶。」 我惊吓的看着他,一头雾水。 「过来。」他见司徒净不为所动,「我说,过来。」 「你要我过去做什麽?先和我说我在做决定。」我理直气壮的说,毕竟素未面谋,要是发生什麽意外,自己难保自己啊! 女王一听见司徒净的话连忙开口:「你快一点过去!」 我则是坚持自己的意志,一点都不理会女王的告诫,就这麽的站在原地都不动。 「原因吗?可是我不想告诉你怎麽办?但是你必须要过来,不然我就在你的面前杀掉馨。」 我紧咬着下唇,是犹豫,非常的犹豫,她刚才才动过我的丈夫,我现在却要为了她而去找死吗?找我到底又是为了什麽?他到底是谁?为什麽要拿女王要胁我?「威胁我没有用!」 其他人则是惊讶了一下,通常司徒净不会眼睁睁的看着别人死去,尤其还是有一点血缘关系的人,看到仇恨是真的很深也说不定。 但是她还是动摇了,毕竟那是她的祖母不是吗?她怎麽可能眼睁睁的看着祖母被杀掉?问题是这个男人怎麽知道她不忍心看着别人死去,而拿着女王来威胁我?当我说出这一句话的时候内心是非常的心虚的,还是反覆的问着自己,真的可以见死不救吗?自己到时候会不会突然冲出去挨了那一刀? 你…到底是谁?为什麽知道我的弱点?为什麽知道我的名字?为什麽到了最後,你还要特别的叮咛女王不可以伤害我?一个非常神秘的人物,刚才女王是不是叫了他大长老?那麽他就是长老会的头头? 我的手心顿时冒出了冷汗,双脚开始犹豫的想要迈开脚步走过去,因为我也害怕他。 「真的吗?好有毅力喔。」他讽刺的说,非常的故意,「反正我也打算把她砍掉了,即时你不过来她还是会死,只是你可以帮她延长生命,除此之外并没有什麽特别的意义。」 「那我过去又有什麽意义?」我很认真的回答了他,非常莫名奇妙的问题,不是吗? 「意义当然还是会有,因为你看不到那个意义,所以你才会说「有什麽意义吗」?的这一种话,可是对我来说又不一样了,真正没有意义的人,是对着我;而我,只不过对你心存好奇罢了,你既然觉得没有意义的话也无妨、不走来也无妨,因为死的人不是你,你当然觉得那没有意义。」男人跳下了树,微笑了一下,周围的一草一木随即枯毕,就连树上的鸟类都也掉了下来,倒在地上动也不动,在路上行走的动物用着肾上腺素所激发出来的速度,花了三秒钟跑掉。 「你做了什麽?!」我错愕的看着他的微笑,以及枯死成一片的花草树木,没有半个留下来,全部都枯萎了。 段厌则是有兴趣的打量眼前这一个男人,他讨厌他发出来的气息,相对的也喜欢这一股气息。 「因为你觉得没有意义,不是吗?」男人往着司徒净走去。 「我的意义并不是指着个!你不要伤害无辜的生命可不可以?!」我慌了,看着他的靠近不禁的往後走了几步。 「抗拒我吗?」 「你到底是谁?!」我生气的盯着他,这才看清楚了他的面容,他的皮肤很白皙,有着一头很平凡的黑发,一双深邃的黑眸,看上去与人类无一异常,但是太过正常的人总是特别的危险,在眼前这一位男人就是活生生的例子,而他的头发上还箍着一个很普遍的蓝色发圈,标准的一等一美男子。 「这个嘛…即使你不知道也没有关系,你以後会认识我的,不用太着急没有关系。」他似乎很满意司徒净的反应,所以他脸上的笑容淡了下来,但仍在靠近司徒净,并没有停下的意思。 「你不觉得你该跟我保持距离吗?!」 「何必?同样都是妖,保持距离做什麽?」 「噬血族。」段厌想了一下,才想到他的种族。 「那不是绝种了嘛?」我更加的错愕的望着段厌,想要向他寻求真正的答案。 段厌点了点头,「是绝种了没有错,但是你的眼前就有一个了,因该活了很久、很久了,比在场的人都还要年长。」 「暗黦g的主教啊?难怪认得出我呢。」男人笑了一下,他当然知道暗黦g的人对有黑暗能力的人都敏感,「是活得很久了没有错,不过你们都和我一样。」 大家都不明白他到底在打什麽哑谜,因为他说的不明不白的,不过段厌马上就了解了,「是没错。」 「段厌?」我不明白的看着他。 「蝶,你以後就会知道那是什麽意思了。」段厌拍了拍司徒净的头,「但是你要不要让他靠近你,决定权还是在你的手上,没有人能帮你决定的。」 我温和的点了点头,没想到悠悠的歌声缓缓的流入脑海中,一个情景,让我的身子不禁的震撼住了。 一个女人满身血的抱住了一个男人。 很奇怪的场景不是吗? 「蝶?」御奇怪的看着僵住的司徒净,「怎麽了?」 「血…」我脸色刷白的喃喃自语,眼前的景象越来越清晰,而那个歌声又是一段新的歌词,但是旋律仍旧一样。 那个女人的面容依稀还可以看出样子,她在男人的耳边低语着,最後笑了,非常的灿烂,男人错愕的不该如何是好,摆出了一个非常怪异的神情,像不知道该怎麽摆出他想要的表情才好的样子。 两个人紧紧的握着手,忽然间女人的手松开了,男人紧张的抱住了她,不让她接触地面。 熟悉的场景,与段厌发生的很神似。 我知道里头的男人是一直向我走来的人,女人的面容有些不清,但是还是能看见她那双眼睛所给的无助眼神。 女人的嘴巴动着,像是在说什麽,可是我却一句都听不到,有关於他们的对话,我一个字都听不见,几乎j神崩溃的我,双手抱着头蹲在地板上,我知道──又一个我死去,明明那个女人的面貌看不清楚,但是我却能这样子断定。 男人听完女人的话,脸上划过一阵不舍,非常的真切,丝毫的不假装的显现出来,女人眼看就是要闭上了双眼,因为她任何一个字都没有再说出来了,男人难过的说:『别睡了…』 这是我唯一听得见的话,我也一头迷茫的想要知道,女人到底说了什麽话,男人为什麽这麽紧张,其实我一切都是知道的。 我当然知道,因为那就是我与这个男人一段夭折的姻缘,话是我说出口的,我却毫无任何记忆存在,很悲伤,内心无数着悲伤,我的眼泪却流不出眼眶,只能这麽悲伤着,我从来不知道,当一个人体会过这麽多次的前世,是多麽痛苦的事情,看着自己一次又一次的死去、看着他们每个人无数的伤心难过,为了自己撑到了现在,然後来寻找自己与自己在进行无缘的前是姻缘,这让我颤抖着。 月老说只剩下三个人以下,到现在,三个人都找到了吗?我的压力好大。 女人失去了生命力,任着男人抱着她,没有任何的动作,就这麽垂挂着。 「啊──!」 「蝶!」 「小净!」 大家紧张的上前来,就连男人也不例外,司徒净噙着泪,双眼无助的看着地上,什麽话都不愿意再说。 我没有这麽无助过,至少这是第一次这麽无助,现在j神上已经给我太多的压力了,已经看要承受不住了… 作家的话: :)))~ ☆、第四十四章:一百块的争执 「你还好吗?」大家担心的看着司徒净的异常。 在无数次的自我冷静之後,我终於起了身,「没、没事,我没有什麽事情,只是有点不舒服而已。」 「真的吗?」大家都疑惑了,司徒净最不想要让别人担心,所以这一个方面最容易撒谎了,他们自然是不会相信她的话。 「小净,说实话。」司徒昀皱了眉,就是不明白司徒净为什麽要因为这一种事情而来撒谎骗他们。 在被看透後,我只能呐呐的说:「我看见一个前世,里面的女人满身是血…昀…我已经快要受不了这一种每天都会看见自己怎麽死的前世,那太痛苦了!而且每一次都死的非常凄惨,看着你们都很难过、看着自己死去,那是一种怎麽说都说不出来的怪感受,自己明明就再这一边,却要一直忍受自己死了又死,太有压力了,我受不了的!」 「小净…」司徒昀看着司徒净那怪异的神情,当然知道她又承受了什麽,他们也都很担心这样子下去会不会把司徒净给逼疯了,他们担心的事情很可能会发生,看着司徒净的泪花,他们都明白,司徒净不喜欢那一种感觉,对她来说,她无法承受那一种场景,他们也都想要尽力的去保护她。 可是,总是没有办法,他们看不见司徒净受了什麽苦,因为他们也受过了那一种苦,也许只是什麽东西想要让司徒净知道他们这麽痛苦、难过过,身为爱妻急切的他们,只想要保护她不受伤害,在这一件事情上,他们却不知道要怎麽保护司徒净才好。 因为他们都自私,他们也都自私的想要让司徒净知道他们的痛苦,失去她,他们并没有很好受,几乎是颓废了好一段的时间才回覆了那一种伤痛,亲自体验到现在还流着y影的魏神佑跟晓以及段厌、降命童子,还有现在出现的男人他们都知道,而其他人真的无法理解。 「我想体会你们的心情,也体会到了,那真的很痛苦我知道。」 「所以…你看见你与谁的前世?」司徒韩问。 我指着男人,然後什麽话都不说,只是紧咬着下唇,许久我才肯开口:「我没有想那麽多你也是,我很意外,我以为已经…」 「没关系,我能体会。」男人点了点头。 他脸上也没有什麽很特别的情绪和御一样,但是在碰到令他气愤的事情,他会笑里藏刀,比御还要可怕上几百倍的人。 「很抱歉我一开始那麽对你,但是我要先和你说,你很可怕。」 「可怕?」他皱起了眉,不解司徒净这麽说他。 「我发现你会笑里藏刀,和御比起来更可怕!我以为御一直独占最恐怖的宝座的!」我咬着下唇。 沈抓了抓头,「蝶,你这就错了啦,其实这里个x最好的人就是御欸!他是被称为新好男人的人欸!你看过大家生气,一定没有看过御生气吧?」 我愣了一下,仔细的回想着,才发现正如沈所说的,每个人生气我都有看过,就唯独御的火大我没有看过,我不好意思的说:「那、那是因为御都不笑啊!就会觉得很可怕,而且说话都冷冷的…」 「没办法笑。」御摇了摇头。 「为什麽?你笑起来不差吧?」我疑惑的看着御。 「笑不出来。」御叹了一口气,他也很想对司徒净温和一点的,但是不管怎麽样他就是没有办法自然的笑出来,这是他残缺。 「因为御从小脸部就不协调,所以他没有办法很轻松的笑出来,他有一段时间对自己很不满意,是到後来才看的比较开了。」蓝好笑的说,「跟忧郁症患者没有两样。」 「不满意是指…?」我迟疑了一下。 「就有残缺…」御呐呐的说,他当初真的很奇怪自己为什麽和别人总是不一样,明明都是妖怪,都可以变成人类,但是他却是没有办法拥有表情的人,看上去不残缺吗?他当初不敢和司徒净表明心意就是因为这一种关系。 「有时候残缺也是一种美。」我笑的很开心的说,「你该往好处看,至少在人群之中,你是特别的。」 「我并不想,」他摇头,「最特别。」 「这麽说也是啦,但是你们的长相在人群中已经就很…突兀了,所以不想特别起来也很难啦,可是我啊!倒是觉得御这样子就好了,不必做什麽太大的变动,即使不能笑又怎麽样呢?你还是御啊!」我拍了拍他的手臂,本来想要拍肩膀的,但是却拍不到,「你,独一无二,和大家一样特别,我喜欢你的残缺,只是我当初看见你的时候有萌发过「现在还流行装酷吗」?的感觉,但是後来发现你几乎不笑,就才想到应该不是在装酷,对你来说,装酷没有意义吧?」 听到司徒净的话,御完全傻住了,晓为了要给御面子,只好憋着笑,都憋到可以得内伤了,「我不是…」 「我知道,所以你就不要那麽在意自己不能笑了啊!每个人都会有残缺的,并不是每个人都十全十美,既然十全十美的话怎麽又需要找一个对象来和自己契合呢?乾脆和自己结婚就好啦!没错吧?」 御认同的微微点头,「说的也是。」 因为自己没有办法笑,所以笑成为了自己的残缺,司徒净可以自由自在的开怀大笑,也许他就是真正的需要这麽一个对象,来弥补他的残缺。 他很认同司徒净的说法,也没有觉得她哪里说的不对。 「你不能笑的,由我来帮你一起笑就好了!」 「哇呜!好专业喔!」蓝不禁开口的损了一下司徒净,「要不要哪天你也来帮我笑一下还是哭一下呀?你知道身为男人真的在女人面前哭有些些的丢脸的。」 「你会在意吗?」我不服气的看着蓝,「我相信你不会介意在我面前哭的,所以我呢,就放宽心x,好好的听你哭,啊!还有啊,你在我面前哭我可是要收钱的!不贵、不贵,一次一百块就好了。」 蓝整个人都囧了,「还有附加其它的功能吗?比如一下。」 「比如,心理谘询、开怀大笑之类的吗?当然这是不收钱的范围,我收钱的只有你在我面前哭而已,一点都不贵对吧?」我奸诈的笑了笑。 「那算什麽哪?是我在哭耶!为什麽你还要收钱啊?」蓝不禁也被司徒净的表情给逗笑了,「是说,真的一点都不贵啦,只不过是区区一百块而已…不对!有我你还不满足啊?我身价都不只一百块了!」 「你都说区区一百块了,还跟我计较你的身价?!而且差很多欸!」 「哪里有差啊!不管哪方面看过来都是我比较好吧?」 「差多了!一百块可以买东西,你可以买东西吗?还没有叫你乖乖的给我呆在家里不要出来惹事勒!不然你不满意的话你下次就跟我出门好了,我把你典当在超商还是什麽地方!」 「你这女人真是j打细算欸!为了一百块也不要我?」 「不然你让他们评评理,你问他们,一百块比较实际还是另一半比较实际?」我随便的指着东方逸,「一百块的给我举手!一定要举!」 不料完全没有人举手起来,「你们都给我通通造反了?!」 「呃不,其实我觉得另一半比较实际,因为钱对我们来说其实不太重要,毕竟我们现在会在这里还不都是因为你,所以自然钱就不会觉得实际到哪里去。」乐名尴尬的笑了笑,说的却是大家的心声。 「但是对我来说,一百块最实际了!」 「我就说你该去读商了,读什麽观光?准备带人家去夜总会观光吗?」司徒韩懒懒的道,「哎呀,夜总会你又不怕,反正你以前也常常去,带人家去那一边应该也不怎麽奇怪才是了。」 司徒昀想了一下,「搞不好你还会和人家介绍那是谁的墓碑也说不定,然後还会对着人类看不见的幽灵挥手,跟他们打招呼。」 「那会吓死人吧?」段厌打趣的说,「真是看不出来蝶会这麽做,有一点稍稍改观了一下,我一开始还以为是什麽弱女子呢,原来是灵异社的一员啊?」 「我哪会那麽做!」我气的都快要跺脚了,「大不了带他们去观光地狱的结构,哪会带他们去夜总会打扰幽灵?!」 「我说你呀,夜总会就可怕了,还带去地狱?你是想害死人吗你?人家看见幽灵直接休克、看见了地狱就直接挂掉了。」司徒昀自在的看着司徒净的动作,「段厌,小净不会是什麽弱女子啦,泼得很,骂起人来和泼妇没有两样,一点都不嘴下留情的。」 「哪有人骂自己的妻子是泼妇的?!司徒昀你很没有礼貌哦!」我还刻意把最後一个音给提高的八度,「虽然我也从来没有说我是弱女子。」 「好、好、好,我没有礼貌,我说错了,应该说,恰得很,一点都不嘴下留情,可以了吗?」 「…没诚意!」我倪着他,满脸的不屑,看起来真的很欠打。 「欸,我跟你道歉哪还需要诚意啊?之前都不知道谁最没有诚意吼?怪我罗?」司徒昀好笑的说,他就是想要翻旧帐,让司徒净知道他到底已经多有诚意了。 当然是和司徒净比起来。 「当然是怪你呀!」我理直气壮的说。 「好、好,我的错。」司徒昀挫败的低下头,g本就是有理讲不通。 「馨。」男人走到了女王的面前。 「是。」女王听话的行了一个礼,完全不敢越过雷池一步。 「回答我。」男人皱起了眉。 女王颤抖的说:「这、这…我只是一直都听着五长老的话做事,我真的不知道没有经过你的同意,是五长老跟我说你同意了我才做的…」她的声音发抖着。 「你忘了我的个x?」男人挑了一下眉,「你知道我平常都会直接下令给你的,还是…你只是在找个替死鬼?」 「馨、馨不敢。」 「反正诗彦就是比我大就对了?你知道我不喜欢让人家去跟你说话的原因就在这里,假传命令,让你好有藉口来说那是谁命令你的、好让你脱罪可不是吗?」 「不是的!大长老,我没有这麽想过!真的只是五长老的命令而已!」女王着急的说,就像真的被误会一样,「我真的没有…」 「说。」男人笑着看着女王,想要用她得到答案。 「我、我在一开始接到要除掉蝶儿的命令,我以为您已经说通过了,所以我就…」女王支支吾吾的说。 「我说过了,不准动她,在她刚来到天界的时候,我就已经这麽警告过你了,那你觉得我还会下那一种鬼命令吗?」男人脸上浮现灿烂笑容,「等回去天界我在处置你,还有找出诗彦,我若心情好,你们就死在一起吧。」 「所以说其实问题都再那个女人和那个五长老?」降命童子淡淡的瞪了一下女王,「可以叫诗彦给我出来面对吗?盖他布袋打死他。」 男人脸上的微笑有一些消失了,「虚,你还是一样这麽幽默风趣,但是我非常乐意参予这一次的活动,这可不是令人期待?」 「那这个女人你要怎麽处理?」 「砍掉让她从练!我现在心情好,让她早一点见地狱王也没有关系。」 「我听见有人在呼唤我!」地狱王的人影还没先看见,声音就先传到了大家的耳朵里。 「不,我并没有呼唤你,好吗?」男人白了地狱王一眼。 「小白──!」我一把扑过去,许久不见的白虎──小白。 「小姐,好久不见了!」眼见小白就要扑往司徒净,却被司徒韩给抓住了。 「宠物,别给我太超过!欠修理吗你?」 「哼!我可是高高在上、威风凛凛、人见人怕、所向无敌的白虎,我还会怕你吗?」这一次小白可是吃了壮胆丸,直接就跟司徒韩顶了嘴。 司徒韩一把揪住了小白,「你欠料理吗?让我来想想怎麽煮!」 「小白别怕,我罩你!」又是同一句话不断的再重复,「欸,你放手啦!」 「就是你这样子在罩他,他才会无法无天,来跟我顶嘴了!」司徒韩不理会司徒净的叫嚣。 然後我定格了。 「感情真是好啊!」地狱王笑了笑,「夫妻床头吵,床尾合。」 「一点都不好──!」我和司徒韩同时的把头转向地狱王大吼。 ☆、第四十五章:回忆过去的残杀 地狱王被吼住了,他呐呐的说:「默契都这麽好了,还说感情不好,有眼睛的人都看得出来好不好?而且我哪知道你们两个感情不好啊?」 「他们不是感情不好,是因为一个维护宠物,另一个就吃醋,所以这跟感情不好没有关系喔!」司徒昀跳出来解释了一下。 「原来如此!」地狱王恍然大悟的点了点头,「好酸喔!怎麽这麽酸?!」 「…换你皮在养吗?」司徒韩恶狠狠的瞪着地狱王。 「好吧,我很抱歉。」地狱王甩甩头,然後惊见了某个身影,「哇靠,段厌你也成了我家小净宝贝的俘虏了?」 而段厌只是笑笑不语。 「怎麽样?找到你们暗黦g的圣女了吗?」地狱王走到了段厌的面前打算开始闲聊了。 段厌点了点头说:「找到了,但是她害怕我,我找不到理由带她回去,现在每次靠近她都还要保持距离了。」 「在哪里?说不定我还可以通融一下,帮你说说。」 段厌举起了手指着司徒净,「再那一边。」 「小净?我们家小净是你们暗黦g的圣女?!」地狱王一吼可是惊天动地了,「段厌,这一点都不好笑,我们家小净可是个妖怪…」 「我没有在开玩笑啊,我很惊讶她前几世的东西有留下来,所以她这一世还是暗黦g的圣女,当然你也知道的,蝶以前是暗黦g的圣女,要不是我跟她错爱了,也许她也不会这麽的痛苦。」 「我明白啊,当初本来要被罚的人是你,结果笨蛋圣女自己跑出去替你死,我知道你很痛苦的,但是你把笨蛋圣女这样子留下来才更不对,她是女人,女人承受不了那一种压力的,我并不觉得圣女有什麽错。」 「暗黦g一直都很需要她。」段厌看着司徒净,淡淡的笑了一下,「但是我比暗黦g更需要她,起出要不是暗黦g的反弹这麽激烈,说不定蝶也不会死的那麽惨了…」 「自责一点用都没有喔,段厌。」 「是啊,是没有什麽用,而且我,现在也已经都不自责了,她已经在我的眼前了,即使和好几个人共用了一妻,也觉得没有什麽特别的了,也许我该开心,她还是暗黦g的圣女,还是我当年爱的那个女人。」 「你有需要带她走吗?我记得暗黦g事情很多的,不是因为圣女死去了,拿一个法力弱弱的信徒来补吗?听说漏洞变得很大,你的工作量比以前都多上好几倍,也许你需要圣女的帮助。」地狱王叹了一口气,「和他们说的话,他们会体谅你的,毕竟这一种事情,他们没有办法帮上忙,圣女职位正要的不就是法力高大的女孩吗?虽然她现在什麽都还不会,处在迷迷茫茫的路上,但是我相信她可以帮上你很多忙的。」 「她不会妖怪的法术吗?!」段厌错愕的转头看着地狱王。 「不会,她除了威吓以外,其它都几乎等於零,有学跟没学一样,她的资质很奇特,明明先天条件真的非常好,但是她却没有办法让哪一个法术变得成熟,包刮银狼族当家该学的,她也学了许久才学到了三式,说不定她真的是暗黦g的料也说不定,她的可能还有太多了,不管是y阳师,还是什麽职位,那都是她的前世,像你所说的一样,你很惊讶上几世的东西留了下来,说不定更惊讶的是,她学不起来这一世该学的,反而学会了上几世原本就会的东西。」 「那真的要好好研究一下了。」 「我建议你可以带回暗黦g研究,带她到最熟悉的地方,说不定就可以想起她失去的一切。」地狱王看着段厌,「段厌,我用一个父亲的角度,来拜托你,那个孩子什麽都不会,害怕总有一天会失去她,她很贴心,让没有办法拥有小孩的我,每一天都过得很充实,对她给我的关心是十分的感动、温暖,我希望你能让她想起一些什麽能保护她自己的东西,她需要自己来保护自己,她没有办法一直都依靠你们,就像你们体会过的,不是她失去你们,就是你们失去了她。」 「我明白了。」他也不会想要再体会那一次又一次的椎心之痛,所以他宁愿采用地狱王的方法,也不想要让事情发生在他们之间。 「乖女婿,叫声岳父来听听吧?」地狱王最後逗趣的说。 「…免了。」 ☆★☆★ 「我并不会反对让你带小净走,但是我很担心她的安全问题,因为你知道想要杀小净的人多到数不清。」司徒韩犹豫的回答。 「我明白,我会好好照顾她的。」段厌点了点头,换作是他,他当然也会担心。 「妈妈,你又要离开小莯了吗?」莯哭的一蹋糊涂,就是希望司徒净不要离开她。 对年纪还很小的莯来说,母亲势必是很重要的一个人物,但是司徒净却总是会被找走,让需要母亲的她,觉得自己被抛弃了。 「小莯乖,妈妈会叫爸爸带你来的。」我心疼的抹去她的眼泪。 「不要!小莯要和妈妈走!」莯双手紧抓着自己的裙摆,露出了乞求的表情,「可不可以?」 「好啊,带过去吧,反正小莯还很小,就这样子丢着也不好。」段厌点了点头,他不在意莯有没有跟过去。 「段厌爸爸最好了!」莯给了段厌一个大抱抱,她很喜欢段厌这一个父亲,他对她很好,也很多的事情他永远都顺着她。 我抱起了莯,「那就不要哭罗?」 「好。」莯胡乱的抹掉眼泪,惹的大家都好笑,「只要能和妈妈再一起,小莯就不哭了。」 「你这孩子真是的。」我笑着弹了一下她的额头,她捂住了自己被弹痛的额头,也开始呆呆的笑了起来。 「那我们先走罗。」段厌淡淡的笑了一下,「真不好意思把蝶给带走。」 「没关系,我们都希望她能自保,这对她来说是好的,我们不会在意这一种小细节的。」麒笑着说,他的笑容开始有一点落寞。 我皱了一下眉,看着异样的麒,他的笑容变了,没有以前的那麽灿烂、阳光,反而有着淡淡的难过、哀伤,不明白他的笑容为什麽变了。 「麒…?」 「我没有事情,不用担心。」 「骗人骗很大喔你。」我放下莯走到他的面前。 「只是,有一些些的失落,一些些而已…真的!」 「那我有话要跟你说,你蹲下来一下。」我跟他摆摆手,他迟疑了一下,才蹲下了身子。 「你、你要说什麽?」他内心还是怕怕的,不料司徒净扶助了他的脸吻了下去,他吓住了,这一边这麽多人,要是哪个吃醋存心想要杀掉他,那该怎麽办才好了?但是他又情不自禁的加深那一个吻。 再快要窒息之後,两个人才分开,「有没有还很失落?」 他愣住了,随後笑了出来,「我会被你给害死了。」 「看吧。」我比着他。 「什麽?」 「你刚才怪怪的笑容已经不见了。」我笑着说。 「你这个人也真是奇怪,不开心的是我,为什麽你又要刻意让我高兴啊?」麒没好气的说,但是他的内心很高兴,刚才的失落感已经消失了一大半了。 「因为这就是我奇怪的地方啊!」我一说,大家都笑了出来,刚才离别的奇怪气氛已经消失了,「如果我不奇怪的话,你还会高兴吗?」 麒无奈的摇了摇头,「真是败给你了。」 「好啦,那我先走罗,掰掰。」 「路上小心了。」大家对着司徒净的背影轻轻的挥手,动作并不大。 「你不会难过吗?」段厌还是偷偷的问了一下,他还是很好奇现在司徒净的心情到底是怎麽样。 「难过是一定的啊,但是我总不能在他们面前掉眼泪吧?他们会更担心我的,我也要学会独立,不可以只能一直依靠你们的,这一种事情我在天界想过了很多次,毕竟我自己一个人在天界过了一个月多才下来,但是出乎我一料的过了一年多。」 「那你在天界想了什麽呢?」 「想了,我不能只能依靠别人,也许我有自己的力量可以来保护自己,而且我的心情和你们都一样,我也希望哪一天,也轮到我来保护你们,但是我想这应该是不可能的啦,但是有梦最美啊,至少并不是空乏无味的生活下去,因为我有了一个目标,那个目标它是伟大的,我的内心意志力,由它来支撑着。」 「其实你很勇敢吧,对我来说,当初失去你,我才发现自己真的很脆弱,并不是真的很坚强,难过了好一阵子,才想明白了你的话。」 「我的话?」我满头问号的看着他。 「是啊,那时候你在我的怀中说,有缘自下世再相逢,无缘势必不再相见;若相逢必定为汝妻,若不相逢势必它处;若汝寻找到吾下落,吾愿意无缘也跟随。」 「哇!我竟然说出这麽深奥的话?」 「是啊,你非常的有文学气质喔。」 「那你当初到底是喜欢我哪里呢?」 「当初吗?只要是你的全部我都喜欢。」他笑着说:「本来我们两个人就不该见到面的,是我自己很好奇,所以跑过去偷看了一下,然後就喜欢上你了,被你的笑容深深吸引着。」 「不该见面?为什麽?」 「因为我们是不同的方向,加上你所在的地方都是女的,而我在的地方是男的,为了怕你们被沾污,所以是禁止两方来往的,你要知道男人所在的地方难免都会有情色,而你所在的地方是神圣的地方,加上你是圣女,其她的人是圣徒,如果被污染了,就无法一直留在暗黦g了,而会在暗黦g的,都是已经没有家可以回去的人了,所以一旦被赶出去,就没有地方可以去了。」 「原来如此,那我又是怎麽喜欢你的呢?」 「我怎麽会知道呢?」段厌笑着拍了拍司徒净的头,「我又不是你。」 「是吗?那总有一天我会知道的!」我轻轻的笑了一下。 ☆★☆★ 「蝶你怎麽了?!」段厌紧张的看着司徒净僵在暗黦g的门口。 「段厌,我好怕…」我颤抖的喃喃自语,光是站在这一个地方就可以想像我是怎麽死的了,似乎还可以看见自己死去的身影,乞求着。 「蝶?」 「不要过来,不要──!」我像是发疯般的尖叫,推开了段厌,自己一个人害怕的蹲下身子,歌声随着我的尖叫响起。 一幕幕残杀的情景浮现在眼前,不管是哪一世,死状全部都无情的出现。 「外面有尖叫声,快出来看!」里头的人听见司徒净的尖叫後惊动不已,是先一个女孩子探出头来,「这不是…主教?」 「你是?」段厌错愕了一下。 「我之前帮你替圣女送葬的那个圣徒。」 「喔!」他恍然大悟的喔了一声,然後又马上去关注司徒净,「蝶你还好吧?!」 「不要,段厌你不要过来!」我一紧张之下又再次用力的推开了段厌,「不要靠近我…」 「你到底怎麽了?」 「有好多的人,想要杀你…」我双眼惊恐的看着他。 「这个不是…圣女?圣女?!」圣徒惊喜的大叫着,外头的人一听见圣女都走了出来,每个人的脸上都是惊喜的。 「杀我?蝶你到底看见了什麽?」他还是在一次的靠近了她,他忽然想到,司徒净是在这里被杀掉的,连忙抱起了不断挣扎的司徒净,离开了这一个地方。 果然司徒净在离开之後,变回了一开始那样子,不再胡言乱语了,「蝶,你还好吗?」 我无神的看着他,轻轻的点头,「段厌,我的头好痛。」 「那你先到我那一边去,小莯过来。」 「喔,好!」莯紧紧跟着段厌的脚步,即使脚很酸,也不敢停下来。 他把司徒净放好了之後说:「你好好的休息一下,你可能是看到你之前死去的情景,不要担心。」 「段厌你不要走!」我抓住了段厌的衣服,不想让正起身的他离去。 「我知道,我没有要走。」他了她的脸,让她放心下来,「睡一下,我会一直再这一边的。」 听到他的保证,我的手才松开,「真的不能走喔…」 「一定的!」 随後我才缓缓的闭上了眼,昏昏沉沉的睡去了。 4145 欲望文 46-50 归蝶迹 作者:莫灵 4650 ☆、第四十六章:回忆歌声与力量(上) 「唔嗯…」我醒过来,眼前是一个女孩子,另一边则是熟睡的段厌和莯,「你是…?」 「我们今天早上才见过的,我从主教那里知道您就是圣女的转生,已经有许久不见了,我仍然一直深信、崇拜着您。」最初的圣徒露出了一抹腼腆的微笑,「不知道圣女还有没有留着与我的一些小记忆?」 我难过的摇了摇头,「很抱歉我什麽都已经不记得了。」 「无妨,反正圣女能平安的归来,我就已经很高兴了,我这就去把主教给唤醒,您已经睡了三天了,主教也撑了三天,今天早上才睡去呢。」 「啊!那个…不用叫他也没有关系,让他睡吧。」我阻止了圣徒去吵闹段厌,「不如你就和我说说,我之前是怎麽样子的一个人吧!」 「咦?这个有什麽问题!」圣徒爽朗的答应了下来,「您以前是个法力无边的圣女,对我们女x来说,您是一个非常值得崇拜的对象,所以我们有了暗黦g的圣女教,您是个非常温柔的女子,不管是对暗黦g的中枢──暗黦教,即使无法与男人相处在一起,您还是对谁都好,不管做什麽事情,都是别人优先,自己总是在後面,我们都非常喜爱您的一切,是多麽的贴近人心与高尚。」 「真的有那麽好吗?」我迟疑了,「那我是怎麽喜欢段厌的?」 「这个我也不太清楚,但是我是记得是主教自己跑来偷看的,然後你们两个才认识,当初你就像个刚刚体会到爱的小女孩一样,天天紧紧的粘着主教,说什麽都不想要和他离太远,真的十分可爱。」圣徒笑了一下,才接着说:「但是暗黦g里有个规定,两教是无法相爱的,您被迫与主教分离,两人关囚禁,无法见面了好几年,後来你们被释放了,但是都忘了,你们两个时时刻刻的都还在心里想着对方,所以就算分隔两地,仍然是深爱对方,虽然很多人不看好这一段爱情,但是你们也支持到现在了不是吗?想必是爱对方比爱自己更重要吧!」 「是吗…」我轻轻的笑了一下,内心有说不出来的感受。 「是啊,主教许久以前还说过,虽然您不是最漂亮的,但是内心却是比谁还要漂亮、可爱,他很喜欢您这一点。」 「後来我和段厌被放出来之後呢?」 「您们两个还是照样再一起啊,只是就是有某人杀红了眼,下令要处死主教,因为他们只把您当成工作的工具,把您与主教比起,您又更重要,所以才把罪名都推卸到主教身上,但是主教却默默的接受了,一直不敢告诉您,直到处刑那一天,你在花园玩耍,刚好撞见了正要被处刑的主教,说什麽都是冲了出去,帮他挡下该罚的事情,也就这麽消香玉损了…」说着说着,圣徒不自觉的哭了起来,「主教难过了好几百年、几千年、几万年,终究是自责着,自责当初为什麽要让您看到那一种场面,如果没有看见,或许您就不会死去了,於是下定决心要等待您的转世,透过月下老人得知您那之後的每一世都有伴侣,主教还是仍然不放弃的等待,直到这一世才有办法与您重逢。」 我默默的把圣徒纳入自己的怀中,安慰着:「但是如果是段厌死在我的面前,也许我会承受不了,与他一起走也说不定,你知道我一直都没有办法孤单、寂寞的一个人,我喜欢段厌陪伴我,所以我走的很孤单…鸣儿,辛苦你了。」 「圣女,你终於想起我了?」她哽噎的说。 「是啊,叽叽喳喳的鸣儿。」我笑了一下,「感觉又回到一开始,我常常这样子安慰你。」 「因为圣女最温柔了,所以我要被圣女安慰,我不要被奇怪大叔安慰。」圣徒鸣儿也破涕为笑,「圣女,你以後都留在暗黦g好不好?」 「这个…」 「蝶?你醒了吗?!」段厌惊愕的醒来。 「嗯、嗯。」我轻轻的回应了一下。 「有没有好一点了?」他走了过来,脸上还有一种倦意存在,看来是真的很累。 「嗯,谢谢。」 「那我就先下去了。」鸣儿恭敬的说,便走出了房间。 「段厌,我想到处看看。」我对他伸出了手。 「你没有问题吗?」他担心的看着司徒净,多了一丝疑惑,「你真的打算要起来吗?真的都可以了吗?你前几天看起来很痛苦,要是在出了什麽事情…」 「呸、呸、呸!我没有事情,走啦!带我去!」我好笑的白了他一眼,彷佛他在诅咒我一样。 段厌笑了一下,便抱起了司徒净,「我带你去就是了。」 「你不放我下来吗?」我顿了顿。 「不用啦,放你下来做什麽?到时候你出了什麽事情,我这样子比较好防备,也比较好带你回来。」瞧他说的多有道理啊,但是司徒净会相信就真的是笨蛋了,笨到无可救药的地步了。 但是我仍然抱着很迟疑的态度,看着他。 他走出了房间,我看着越来越熟悉的长廊,歌声传入了我与段厌的耳中,两人都颇为惊讶。 「歌声…」他喃喃自语的说。 「你也听的到?」我惊讶的看着他。 「是啊,也有一次是这麽样子,是在你死去之後,流露出来的,之後是在也没有听过,但是我很惊讶我又再次听见了它,而且两次都是和你再一起。」段厌感慨着说。 「我也常常听见,但是我不明白为什麽女王也会听见,而且用得力量好像也是我前世的东西,这到底是怎麽回事?」我皱着眉,有些不明白这一件事情。 「你想起来了吗?」 「是啊,有些奇怪的,我几天前站在你带我去的地方,头忽然很痛,看见了许多重叠的影子,然後这三天,不断的回忆这有关於暗黦g的事情,所以,那一首歌,应该是我前世的因果,我想说,如果我领悟了那一首歌,是不是就可以了解我前世到底做了什麽?到底是怎麽原因让我死去的?到现在,我都还有一些疑惑我所看见的东西,那太不真实了,我并没有想过,我的前世都扮演着这麽重要的角色。」 「你一直都是重要的,对我们来说,不管你的地位是怎麽样子,你也不需要疑惑,甚至觉得它不够真实,因为那一切都是真的,你一直在我们之间扮演着重要的角色,我们没有你,已经不行了。」 「就是这一点最不真实。」我叹了一口气,「明明只是在眼前而已,却觉得、却觉得…好有距离…」 「怎麽会?」他不禁也皱起了眉。 「你可不可以帮我找一下子书?有些事情想要问他,我想要问他为什麽女王会听见那个歌声、为什麽会用我前世的力量。」我抬起了头,看着他。 「这当然是没有问题的。」他放下了司徒净,手一往上抬,忽然出现了一只白鹰停在他的手上,「去天界找官子书,记得要快。」 官子书就是天界的大长老,同时也是里面司徒净最害怕的对象,其实g本就没有必要害怕他,司徒净害怕的也只是他笑里藏刀的姿态,那比什麽生物都还要有心机,虽然身为天界之首,早该明白他一定非常的有心机,但是难免还是不习惯。 但是这一次是正紧事,所以就算害怕也要面对他,而且没有理由害怕他,也许习惯就好了。 「先来吧,我们到前面等他。」段厌拉住了司徒净的手,往着大厅的方向走过去,即使司徒净说她已经想起来了,他还是害怕她走丢。 「好。」我点点头,任着他拉着我走。 果然,才一下子而已,子书就已经到了,他还一脸慌张的问:「怎麽了吗?怎麽突然找我?」 我也很老实的把事情经过都和他说了一次。 子书想了一下才说:「我是没有办法否认他使用你的力量,因为我也看见了她使用你前世的力量。」 「那…」 「你可以找她来对质。」子书再地板上画了一个图案,随着光芒一乍,女王出现在三个人的面前,「也许问她,得到的答案会更多。」 「祖母,我可以问你怎麽听见那个歌声吗?」看见女王之後,我也不打算多说废话,直接切入了重点。 「歌声?那个是五长老帮助我的,实际的状况我也不清楚,他说藉由那个就可以得到力量,所以我…」 「又是诗彦?!」子书瞪了女王一下,「你把他马上、立刻找过来!说我说的!」 「是、是。」女王紧张的开始在地板上面画起复杂的魔法阵,也把五长老诗彦给呼唤了过来。 「子书?」诗彦疑惑的看着他。 「说,你怎麽让馨听见歌声,又获得力量?」他的笑容充满了杀气。 诗彦怯怯的说:「在天姬死去後,我有隐隐约约听见一首歌声,我在古书上面有看过,上头写着,只要一个人死去,不断的留下这一首歌,代表那一个人的下一世还会这麽继续轮回,只是死法不尽相同,所以我发现了天姬的歌声,也发现不只是前世的回忆,就连力量都留在里头,但是馨不可能一直都没有力量,所以我就把这一首歌安置在她的脑海中,让她获得天姬的力量…」 「你好大的胆子!」子书生气的大吼,「蝶的最後一世你怎麽解释?!」 「因、因为,知道歌声有力量之後,我就不断的收集那一些断断续续的歌声,到了天姬的第十三世,没有歌声,我觉得很奇怪,所以想办法拼凑出最後一段歌声,但是大长老放心!这绝对不会牵连天姬这一世的悲惨遭遇,况且我给馨的力量也只有天姬那一世,其它的我都打算归、归还给天姬,所以我已经还给她了,她也有这十几世来的力量,觉对是可以自保的!」 「你确定真的只是对蝶好吗?你确定你跟馨之间真的什麽都没有吗?看起来就很有奸情。」 「大长老,我们之间真的什麽都没有。」女王很冷静的说,她明白她在说什麽话,因为她的内心至今还是只有降命童子一个人,她也迷惘了,为什麽她可以死心蹋地的爱一个有妇之夫? 「馨?」诗彦错愕的看着女王坚定的表情,他的表情开始有一些落寞。 这一种场面,我看的一清二楚,当然更明白诗彦是喜欢女王的,毕竟旁观者清,当局者迷,即使两个人在不怎麽相信,总还是要面对。 「祖母,你应该要明白五长老对你的用心。」身为一个旁人,是真的不好说话,但是看着诗彦失落的表情,自己竟然也跟着失落了起来。 「反正,我们之间没有什麽,既然你要帮五长老说话,不如就拿他跟我换降命吧!我爱的人只有降命一个而已。」女王头一次说出了这麽绝得话。 我生气的说:「祖母,你不该这麽对五长老!五长老是真的喜欢你的,对吧?」 「不必你的好心,我说过了,我除了降命谁也不喜欢!如果你可怜大不了拿他跟我换降命!我不需要他的虚情假意。」 「你真的很差劲!」我是快要被气昏了,「我一点都不可怜他,那是他的自尊,但是我告诉你,你口口声声的说喜欢降命,可是你有没有想过,当你这样子恍神喜欢一个不会有结果的人的同时,也会有一个人愿意在你身边,他一点都不在乎你的内心到底有没有他,看清楚吧!并不是说爱、说喜欢那就真的是!那麽五长老至今所做的一切都是白费的,你不能总是以自己为中心,也该好好的体会别人的痛了吧?」 她气愤的别过头,「不要和我说大道理,你一点资格都没有,抢走降命的人还不是你?你当然只会说那一种漂亮话!」 「对,就是我抢走降命的,因为我不想要让别人抢走他,所以我才对你说漂亮话,可是你不明白真正爱你的人有多麽辛苦,听见你这一番话,不管是几百年、几千年、几万年或者更多的努力,完全再你的一句话白费!你无法在自己的内心包容别人、无法对别人敞开心x,永远只记得降命对你有多好,但是只会一昧的回忆过去,已经忘记最好的机会就在旁边。」我气红的眼框,哽噎的说:「你没救了。」 「即使没救也不关你的事!」 「是啊,是我多事了,反正你就继续活在你的世界里,继续想着降命当初对你有多好、有多麽的温柔,不是吗?继续啊!」 「反正对我这一种只会回忆过去的人,不管谁来对我好都没有用。」 「就是有你这个颓废的心态,真正爱你的人才会心碎!为什麽你就不肯把降命对你的好,改成五长老对你很好呢?」眼泪瞬间夺框而出,「你该要体会五长老是真的对你很用心,他对你没有丝毫的虚假,内心虽然害怕偷用我的力量会被子书挨骂,但是你却和他说过你想要保护最重要的东西不是吗?所以他用心的把我的力量交付给你,你不仅不知感恩就算了,还如此的理直气壮的让五长老对你失望,但我却比五长老对你还要失望…」 ap;ap; end if ap;ap;gt; 作家的话: 下一章就是第三集的最终章罗!!! 在不久就可以进入第四集了。 ☆、第四十七章:回忆歌声与力量(下) 「你在胡说八道什麽?」女王瞪着司徒净,她不明白她又在失望什麽意思。 「我以为你可以把女王这个位子做的更好的,没有想到却是这麽的凄惨。」我淡淡的看着她说,没有丝毫的情感,「甚至只有成为一个空心女王,你该好好检讨自己是多麽的差劲。」 「原本不管怎麽当,都是一个空心的!」 「你错了,那是你自己一昧的认为。」 「因为蝶以前本来就是女王,而且也拥有实权,所以她才会这样子说你,再蝶去世以後,你才接位的。」子书默默的说。 「我也已经无所谓了,不管有没有实权、有没有实力,都无所谓了!」女王自暴自弃的说,「反正我本来就没有一处比得上你,不管是实力还是让别人喜欢。」 「是吗?果真是没救了。」 「天姬…」诗彦惊讶的看着司徒净,不管是脸庞还是声音、语气,完全都是当年那个天姬,他没想过她会再这一种地方出现。 「你总是只看得到别人的优点,自己的优点却被自己当成缺点,你很残缺啊,反正我也已经不想说了,你听不进去你家的事,损失的并不会是我。」 从温柔、高尚的圣女,一瞬间变成,坏脾气、口气差劲的天姬,这两个人都是司徒净,如假包换。 司徒净有着十四个人格,而每一个都代表司徒净的一面,有羞怯、暴躁、善良、恶劣、高尚、温柔、不良、冷淡、热情、忧郁、无情、固执、吵闹、冷静等种种个x,都在不同世中展现。 「好凶的感觉。」 「天姬好像原本个x就不是很好了。」子书苦笑着说,「不过这样子还是比较习惯,起初遇到她这一世,我还以为我认错人了。」 「嗯?原来子书是妻严型的的。」 「天姬,很可怕…」子书感叹了一下,「但是又不会很可怕。」 「子书你很矛盾哦!」段厌听得不禁笑了出来,光听着司徒净现在的语气,就知道她当初在天界有多麽不良了。 「看到她一开始很温柔的时候,我很惊讶,而且她活了好久,都不曾掉过眼泪的,但是今天却因为一件事而掉了眼泪,有一些反应不过来这一个天姬,但是,至少看见了另外一面。」 段厌笑了一下,「我们家圣女最喜欢掉眼泪了,所以她变成这个样子,我也很惊讶的看见她的另外一面,也许她比我想像中的还要坚强。」 「掉眼泪?」 「是啊,动不动就掉眼泪,害我都已经练成怎麽安慰她了,就连只是离开一下子,就掉眼泪了。」 「原来段厌是妻黏型的。」子书点了点头,「真的每一世都不一样呢,真好奇其他人的型态。」 「就是说啊。」两人不禁一起笑了出来,这一次子书并没有藏什麽刀,是真正的自然发笑。 「你们在笑什麽?」我迟疑的看着两个人,对於子书开怀大笑我也有一些惊讶,不知道是因为什麽事而这麽开心。 「没有,只是在想,你的前世到底是什麽个x,刚刚突然掉眼泪又变得很不良。」段厌很老实的招了。 我尴尬了一下,「我也不知道,就很突然的发起脾气来了,本来一开始是很难过的,我该不会得到了多重人格吧?!」 「你本来就有多重人格了。」子书呐呐的说。 「你说什麽?」一瞬间又变得很不良,矮了他一大截,但是还是可以垫脚尖免强的拉到他的领子,不过一下,我反应了过来,「啊──!我又怎麽了,整个情绪都不受我控制了。」 「天姬本身就很暴躁了。」子书拍了拍司徒净的头,安慰着她,「因为你可能想起了天姬的哪一个部份,所以个x也跟着出来了。」 我一惊,「所以我以前在天界的时候很凶吗?很恶劣吗?」 「说恶劣倒是不会,因为你是一个很好的统治者,大家都很喜欢你,问虚的话,他也知道天姬是谁,也明白她的个x,就只不过是暴躁了一点,其它都还是善良的。」子书连忙解释司徒净的疑惑,看见自己脾气不好,难免会误会自己前世很恶劣。 我安心的拍了拍x说:「不过我有一个疑问,为什麽降命没有名字,你却叫他虚呢?我还是搞不清楚。」 子书想了一下,才说:「你应该不知道降命童子再做什麽的吧?我会叫他虚就是因为他如鬼魅一般的夺取生命,就像虚影一样快速,所以自然而然他就变成虚了,但是他还是称说自己没有名字,他觉得这个不算上是真正的名字。」 「是吗?那我觉得这样子取得很贴切啊,也觉得这是他真正的名字,总部可能一直叫他降命吧?有时候也感觉很别扭呢。」 「那这个你可就要自己去和他说罗,因为他不是很接受人家赋予给他的东西,他不习惯,但是说不定是你帮他取的,他也就会接受了,毕竟他什麽都依你的啊,哪还有不接受的道理?」 「是吗?规矩真多。」我似非似懂的点点头,「但是我不会给人家起名字,还是…怪怪的。」 子书淡淡的笑了一下。 「有没有方法,可以不让天姬出来的?」 「应该不太可能。」诗彦c了话,摇摇头,「那是你的前世个x,一定会反应在你的身上,要让自己把那个个x消失掉的话必须学会控制情绪,如果没有办法控制自己的情绪,它是随时都会暴走的的。」 「那我一定会控制好的!」我认真的说,对於诗彦的话,我异常的信任,不知道为什麽,就是有必要去听他的话,难道这个也是前世的关联吗?也许前世的我,很重用诗彦也说不定,所以自己才会无形之中这麽信任他。 看见司徒净的脸庞,诗彦很惊讶,「天姬,你愿意相信我?」 「呃嗯?」我一脸迷茫的看着他,「我不能相信你吗?」 「但是之前在天界的时候,你不肯相信我任何一句话,就只是一个提议,你都说我在胡说八道。」诗彦怯怯的说,「所以你并不怎麽信任我。」 「其实并没有不信任你。」我的神情又变了,整个人就是很像有双重人格一样的状态,「我是很信任你的。」 「可是…」 「就是因为我信任你,所以才对你提出的怪提议说出「胡说八道」这一种话。」 「呃?」 「因为你之前的提议不是你的意见吧?」 「你怎麽知道?!」他瞬间明白,其实司徒净并不是不相信他,而是他不相信他自己的实力。 「你的构思一直都很好,我也很喜欢,但是你并不信任自己,也不信任我会采用,所以你就使用别人的,几乎把自己的构思给压在底下,其实你可以在做得更好,只是你对自己都太狐疑了。」 「谢谢…」诗彦露出了一抹被受肯定的笑容,「我一直以为你讨厌我,还有…」 「什麽?」 「其实我喜欢的人是你…」诗彦羞怯怯的说,不时还乾笑着,「所以,你可能误会我喜欢馨了。」 「啊──?!」我跟子书还有段厌同时怪叫了出来,都被他搞的一头雾水了,还浪费我的眼泪。 「馨因为知道我喜欢你,所以她才反弹这麽大,所以不要怪她。」诗彦不好意思别过头。 女王叹了一口气,「你终於肯说了吗?害我都被误会成这个样子,看我牺牲多大你就知道了。」 「真是不好意思。」诗彦乾笑了一下,对着女王有着些许的歉意,毕竟是他害她被骂的,「因为我一直不敢说,毕竟天姬都已经和大长老在一起了,这样子说出口好像又很奇怪。」 「所以骂错人罗?」我傻眼的看着他。 「嗯,我很抱歉。」诗彦绽出一抹灿烂的微笑,看起来真的很阳光。 「好吧,抱歉,不小心骂错人,我要一头去撞死。」我对着女王说了声抱歉,开始受不了自己冲动的个x,自己到底怎麽了?一直都很反常。 诗彦皱起了眉,他明白司徒净脸皮薄,「抱歉,害你这麽尴尬了。」 「还、还好。」我深呼吸了一下,「我没有很尴尬。」 「真的吗?没有造成你的困扰就好。」诗彦叹了一口气,他是很怕司徒净拒绝他,毕竟他身边的人都很出色,被拒绝只是迟早的事情而已。 我乾笑了一下,完全不知道要做出什麽反应来才好,好像随时都会伤害到诗彦,我不否认他的能力好,就连外貌也是真的很不错,但是我没有办法喜欢他,不知道为什麽,就是有这一种感觉。 到底还要什麽时候,我才可以和他说出实话?虽然歌声那一件事情是对我好,但是总觉得内心还是颇不安心的。 解开了谜底,不过我还是要谢谢他,使我能在一次的了解到,我的前世过着什麽样子的生活,我并不讨厌这样子的事情,反正对我来说,没有任何的损失。 作家的话: 第三集结束罗 : ☆、第四十八章:魔界觉醒 距离之前,已经过了五年之多,玲琳是一个准妈妈了,而司徒净除了莯还迟迟不肯生子,两个人再也没有以前那麽懵懂无知,玲琳对司徒净的反应很费解,她总是也想要进入司徒净的世界,但司徒净却把她紧紧的排斥在外。 因为她感觉到,玲林终究是个平凡人类,没有理由这麽的把她牵扯进来,她该有着平凡人的生活才对。 「最近,怪怪的。」我站在家中,再阳台上一愣一愣的看着天空,天空的颜色有一些怪怪的,「神佑!你看。」 魏神佑听见司徒净的呼唤,便也走了过去,也缓缓的望向天空,「也许是真的有一些奇怪了。」 「不好了!公主!」玛雅气喘喘的跑了近来,而所有人都有一些惊讶,毕竟玛雅已经许久未见了。 「玛雅?!」我惊愕的看着她,她的身後还有一个男人。 「我哥哥说,有奇怪的种族在杀人类!」玛雅连忙指着身後的男人,「他们说他们是从魔界来的!」 我的脸色瞬间刷白,「那、那他们到底要做什麽?!」 这到底是怎麽回事?这就是自己为什麽一直感觉很奇怪的事情吗? 「等、等等!杀人类?!」我的心一寒,就是往外跑去找琳玲,她是我在人类中最亲密的,怎麽能眼睁睁看着她被杀掉? 「等一下!蝶──!」一群人追了出去,就算司徒净完全得到了前世的力量,他们还是不放心让她自己来,并不是不相信她。 「琳玲!」我紧张的按下琳玲家的门铃,并无任何的回应。 忽然间,背後升起了一股莫名的y气,「虽然不是人类,但是看起来也并非小角色。」 我连忙退了好几步,才看清了刚才说话的那个人,那个人是一个男x,古铜色的皮肤、深邃的双眼、一袭黑色衣服,当然最令我惊讶的是他的虎牙非常的明显。 他露出了笑容,非常的恐怖。 「要、要做什麽?!」我的脑海瞬间一片空白,无法做出任何的决定来。 「可以做的事情有很多,所以我不知道你的定义在哪里。」 「蝶!」其他人杵再那一边,完全不知道要做出什麽动作才好,深怕一出手他就会对司徒净怎麽样一样。 我紧咬着下唇,什麽话都不敢说,「你、你是魔界来的吗?」 「是唉,可惜我并不喜欢杀人。」男x的脸上多了一丝困扰,「我可是很标准的和平主义者呢。」 我不解的问,「那你为什麽又会来这一边?如果喜欢和平的话,并不会来这一边找人的不是吗?」 「看来你这个小妖怪还太单纯了。」男x轻轻的笑了起来,「你不明白当初人类是有多麽的可恶,到处散拨魔妖不守信用、到处乱伐杀,才会落得我们连一界都没有的被判出局,对我们来说并不公平不是吗?」 「怎麽这样…」我的手都有一些开始发抖,面对这一种人,我会害怕,「但是你们也不可以因为这样子就回来复仇啊!」 男x的眼神变冷了,「你不明白,被赶出自己的家乡的感觉,虽然我也真的不想这麽做,一旦不接受,就是叛军,下场也不会太好。」 「那我罩你!」我难过的说。 「瞧你一个弱女子要怎麽罩我?即使你不管再怎麽强大也无法赢过旱魃的。」男x笑了笑,对於司徒净的说法,只觉得十分的有趣而已,并没有当真的把它放在心上过。 「旱魃?那个不是在尸界才会有的吗?」我有些错愕的看着晓,他也只回覆给我一个模糊不清的微笑。 男x大笑了出来,「是没错啊,那边那个不就是旱魃了吗?不过小小的妖怪还会知道尸界,已经很不简单了。」 「难道为了不想被当成叛军,即使自己不喜欢,也还要这麽做吗?」 「是啊,我也别无选择。」 我生气的说:「什麽叫做别无选择?谁说不能和平相处的?这个世界虽然不公平,但是也不致於恶劣到这样子!」 男x略微一愣,但是没有明显,「方法是有,但是我一点都不喜欢,虽然为界牺牲终生是小事,但是我不满意这样子的作法!哪有人为了要统治整个魔界就去诱拐哪个无辜可怜的银狼族女x?!」 「银狼族?」我不解的问。 「我并不喜欢银狼族的女x,每一个人都太强势了,而且又古怪的高大,你不觉得奇怪我才觉得奇怪,而且我g本没有必要为了统治魔界才去娶一个银狼族女x,那g本划不来!」男x杀气腾腾的说,「看见一个我就杀一个!」 我心一惊,便大吼,「你没必要这样子讨厌银狼族!」 「不然你觉得我该怎麽办才好?难道你又愿意代替银狼族女x吗?!」 「我本来就是银狼族的人,所以才叫你没有必要那麽讨厌银狼族,如果你讨厌银狼族,那麽就是我的敌人!」我危险的看着他,眼中虽然没有敌意,但是内心里面就很难受,就是不喜欢听见人家说他讨厌银狼族。 他完全的顿住了,他也没有想到银狼族里头还有个子这麽小的人,他一直以为银狼族的女x都是高大且凶狠的,但是这一次司徒净凶的没有错,确实每个人都不喜欢听见自己的族人被排斥,特别是高阶级的…皇室?「你是小孩子吗?!」这是他第一个能想到的念头。 「我看起来像小孩子吗?!」这一下子我更是生气了,我生平最讨厌被当成小孩子了,「我已经快要四百岁了啦!」 「呃?」四百岁?没想到这个人看起来这麽童颜,年纪却也已经有四百多岁了,也难怪会这麽生气了,又是一次他的错,「我很抱歉这麽无礼。」 「知错能改就好!」我生气的瞪了他一下。 「你真是颠覆了我对银狼族的印象,是公主?」通常只有公主爱生气的,虽然司徒净看上去很普通,但是在银狼族里头算上是可爱的人物,因为很讨人家喜欢才对,而且和她再一起就不自觉得快乐了起来,连他都觉得莫名加奇妙。 「要你管!」我生气的说,转头就是要敲琳玲家的门。 「喂!你这女人真的有够没有礼貌的!别人问话是都不会回吗?」 「我没有必要回答你啦!」我瞪了他一眼,「琳玲!琳玲在不在?」 里头毫无回应,男x最终看不下去了,只好开口说:「他们刚刚出门了,而且我来这里也不是要杀你的人类朋友,那是因为她的丈夫是我的弟弟,所以我才来的,不用太紧张没有关系,我弟弟会保护她的。」 「宗里?你说宗里是你弟弟?这到底是怎麽一回事?所以说宗里再七年前早就…」魔界在七年前就接近了?所以说这g本不是我的感觉问题,我的感觉只是感觉到魔界越来越近而已,宗里是因为喜欢琳玲所以才来到人界的吗?还是只是为了逃避战争而逃离魔界的呢?没有办法见到宗里,无法断定这一整件事情,也搞的自己内心烦烦的。 「宗里和我一样都讨厌战争,我这一次提早过来,也只是想要和宗里一样远离魔界,所以我先前说的话都是向你开玩笑的,我并不会真的去伤害人类。」男x耸了耸肩,「我也想和我弟一样,找个真爱,然後永远不在回去。」 我皱了眉,「这样子好吗?」 「其实,也没有什麽不好的。」他叹了一口气,「我要的并不是皇室间的名利与统治,我也是个生命,当然也崇尚爱情,虽然可能会觉得很傻,但是我并觉得傻瓜没有错,越傻的人,失去的也不会太多。」 「我可以介绍女生给你!玛雅…玛雅她是一个很好的女孩子!」我很肯定的回答,「你一定会喜欢她的!」 他笑了笑,「没关系,我还不急,而且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我叫衾。」 「啊,那个,我叫做蝶。」我也笑了笑并且把对方当成了朋友,看起来很傻,因为g本无法辩论他所说的是真、是假,但是我打从心底的相信他,没有什麽,就是这麽特别的信任他。 他先是惊讶了一下,「所以你是银狼族的公主了?」 「你认识我?」我比他还要更惊讶的回答,「还是我们有什麽关系吗?」 「我是认识你啊,但是你可能不会认识我,说关系的话,我们一点都没有,一个妖界、一个魔界差这麽多,怎麽可能有什麽关系?」 我更加的不解了,「你怎麽认识我的?」 「有听银狼族的王说过,很久很久以前,他有说他的女儿要叫蝶,也有拿照片给我看过,在几百年前吧,那时候他是穿过妖界硬过来的,所以有一段时间非常的虚弱,但是他看起来是非常的疼爱你。」 「是啊,我也非常的爱他。」我露出了思念的微笑,说久也是真的很久了,至少有五年之多了,在别人眼中看起来我一定很不孝吧? 但是如果是父亲的话,一定可以理解的,而且他再五年前就与我说过,『女儿嫁出去就是别人的,虽然正室是尧,如果真的很忙碌的话,即使不回来也无妨。』 想到父亲对自己的贴心,自己不免内心涌上一股难过的情绪,虽然是地狱王扶养自己长大的,可是面对父亲,自己对他也是感到很亲的,比地狱王还要更加的亲,毕竟亲生的就是比较不一样,但是并不代表对地狱王就不亲了。 「你结婚了吗?」 「结婚了,後g三千佳丽。」 他不禁喷笑了出来,「那是男人在形容女人的,女人拿那个来形容男人有一些古怪。」 「这样子形容不好吗?」我皱了皱眉,「但是他们都确实很漂亮啊!」 「是旁边那一群吗?」他四处环视,然後把手指在一个方向,「如果是的话,那我不可否认。」 我顺着他的手指看了过去,一愣一愣的点点头。 「蝶!」他们眼见情况不错就走了过来,就很紧张的看着司徒净有没有受伤,「没有受伤吧?」 「不会啦,你们也太担心了吧?」我有些无言的看着他们。 「公主!太好你没有事情!」玛雅一过来就是扑上去,她可是紧张到眼泪都要夺眶而出了,看见司徒净平安无事当然都好。 「没事的,玛雅。」我也抱着她,「不要紧张。」 「如果公主出事,玛雅也不要活了!」她难过的紧紧抱住司徒净,「哥哥也这麽说过的!」 「所以你哥哥是殷望?」 「不是!这个哥哥是殷海。」玛雅摇了摇头,「我在家里排行是第五的,我们有十个兄弟姐妹。」 我略微明白的点了点头,「我明白了,你好。」 殷海轻轻一笑,脸上还微微的红,看起来也是个非常内向的男人,但是男人绝对不可以内向!这是我司徒净这几百年来的领悟。 「哥哥说他也想要留在公主旁边,他说只要靠近公主就会觉得很快乐。」玛雅高兴的说着。 「为什麽这麽突然?是因为那个什麽气吗?」很多人都说接近我会很快乐,我唯一能明白的答案就是──和善愉悦之气,我也可是非常困扰的。 「不、也不算上是。」 我微微一愣,殷海虽然不是很抱歉的那一型、虽然太过份的漂亮,这样子回答不免还是让人家迟疑了一下。 「你怪怪的?」 「啊!那是因为他对…」 「玛雅!看那一边!」殷海急忙的比着一个不知名的方向。 「我才不会再上当了!我今天就要把事实诸於天下!」玛雅一副胜券在握的样子,不时还发出了邪恶的笑声,「公主,我跟你说,我哥哥他啊,对…唔、唔──!」 「不是说好了不说的吗?」殷海捂着玛雅的嘴,脸上一阵惨白。 「男人绝对不可以内向。」玛雅嘻嘻哈哈的说出刚才司徒净再想的事情,「你不说,公主怎麽会知道你对…」 「玛、雅──!」 「是、是,老大爷,我实在是很抱歉。」玛雅躲在一旁偷笑着。 我不明白的看着眼前奇怪的景象,完全不了解他们到底想要表达的是什麽。 作家的话: 各位宝贝儿,莫灵对不起你们啊~~~t口t ☆、第四十九章:虚假的魔族 「为什麽这个人会出现在我们家?」司徒韩不满意的说。 「因为衾说他没有地方可以去,看起来也蛮可怜的,反正家里那麽大,再多一个人也无妨啊!」我不甘示弱的回他。 「玛雅一家人就算了,放一个陌生人在家里成何体统啊?」司徒韩则是继续打压司徒净。 我哽噎的说:「司徒韩你好凶!」 「好、好、好,我的错,不准给我哭!」司徒韩终於受不了司徒净的眼泪而投降了,「让他爱住多久就住多久。」 我笑了,虽然鼻子还红红的,「韩最好了。」 「不过,仅只一次下不为例喔!」他最後还是无法接受衾的进住,所以要先警告一下司徒净才行。 我点了点头,当然是答应了,起先我也真的很害怕司徒韩他们大家很反弹,不过幸好我还有绝招,可以让他答应我。 「不过真是想不到宗里竟然非平常人类啊…」大家都在感叹着,「不过他和琳玲是夫妻,琳玲因该知道真相吧?」 衾点了点头,呐呐的说:「我弟说他有跟琳玲说,对她也是有一些抱歉,到了很久才说,但是琳玲真的是个好女孩,她不但放宽心x去包容一个不时常在她身边的丈夫,还不断的安慰他说,那其实没有什麽的,因为是真的相爱,所以才觉得如此的无所谓,我也真的非常的欣赏她,也希望我能找到这样一个好女孩呢,虽然没有办法让她陪我永远,但是至少,曾经拥有过了。」 「他…真的不会伤害琳玲吧?」虽然过了五年、六年之多,每隔几天就会和琳玲见个面,而莯和琳玲的儿子又是小俩口,不便好说什麽话。 但是该担心的,还是会担心一下,虽然明明就知道对方不会伤害她,内心不免的还是感到不安,或许自己接近琳玲本身就是一种错误,即使误打误撞的认识了,居於一种朋友的心态,还是会去关心她的所有安危,毕竟琳玲对自己来说,实在是太重要了。 「当然是不会的,我一开始也迟疑了,我也只以为他只是要利用那个人类女孩子,但是到後来我才发现我错得离谱,他们爱得难分难舍呢,就像少了谁都不可以一样,而且过得很幸福,所以我到现在都还有一些深信不疑,因为那就像每个人从小都会看的童话故事一样,太超过於现实了。」衾是非常的羡慕宗里和琳玲,所以到现在也想要和他们两个人一样。 「是…吗?」我有些错愕的看着自己,「我一直有一个疑惑。」 「怎麽了吗?」每一个人都有一些的不解。 「尧跟蓝,真的是回去妖界吗?」我皱着眉,「不然为什麽你们却又都不敢告诉我他们的下落呢?难道是在隐瞒我什麽事情吗?难道说,是去了魔界,你们因为不知道能不能回得来,所以一直都不敢告诉我吗?」 「原来,你知道啦?」沈略为惊讶的说。 「为什麽你们要这样子对我──?!」我几乎崩溃的大叫,「你们明明就知道蓝的伤口还没有好,就这样子放他出去,而且g本还不知道行不行回来,他们到底是去了魔界的哪里?!」 「这个,他们就没有说了。」 「那麽是不是你们大家都要离开我?」我哭的几乎快要失去了自己原本的声音,难过的说:「为什麽不早一点告诉我?是不是接下来你们又有人要离开了?所以子书和虚和御都是跑去魔界吗?」 「呃,嗯。」 「所以接下来又有人要去?」我缓缓的问。 「或许吧,现在都还不确定。」司徒韩摇了摇头。 我默默的含着泪,走进房,什麽话都不说,就连哭都没有了声音。 我的心在痛,三人离开了一年多,完全的无声无息,这叫我怎麽能接受他们的离开?明明就比谁都还要明白自己的。 我的心在淌血,无时无刻都无法放松下来,好似只要一放松了,我就一无所有了,这到底是多麽的孤单啊… 以前从来都没有的感受,就这麽的在内心蔓延开来,如果自己有用一点的话,是不是就可以跟着他们去了魔界,做一些更有意义的事情?如果自己再有用一点的话… 可惜现在的自己是什麽能力都没有,即使先天条件已经超越了谁,能力依旧没有办法自由的运用,少了他们,就少了所有的能力,是不是他们每一个人都离开之後,自己只能懦弱留在人界等待尽头的到来?怎麽自己这麽悲观了?原来并不是自己真的不在意他们的离去,而是自己因为他们的离去而伤心难过,不管是以前、现在的自己都还太依赖他们所有人了,并且以为只要与他们结了婚,就可以永远的在一起,这一切都是自己还太过天真的这麽认为。 本来婚姻就不是长久的吗?还是他们口中的爱都只是开开玩笑骗骗我?如果这真的是事实,自己又怎麽会去接受?不管是等了自己几个世纪的人,或者与自己一同转生的人,真的之间都没有爱了吗? 「我不要这样…」我双眼没有目的的探出窗外,一览外头的美好风景,反映出了现在的「好天气、坏心情」,如果我现在可以长眠,那麽我会选择长眠来等待他们最终的归来,不管再怎麽不择手段,也不想要自己一个人留在这一个没有他们的地方,那太孤寂了。 「蝶?」门外是衾的呼唤,「我可以进去吗?」 我急忙之下抹乾眼泪,打开了门,「其他人呢?」 「他们说要去什麽妖界,说晚一点点就回来了,想让你一个人安静一下。」 「是吗…那你找我有什麽事情?」 他的眼神突然冷了下来,「你太没有防备之心了。」 「什麽?!」我恐慌的看着他。 「你总是傻傻的以为每个人都是好人,但是你错了,我并没有你想像中的是个好人,你明白我需要银狼族女x的。」 「不要──!」 「傻瓜,你难道不知道夏对我这麽有警觉心就是因为我是魔族吗?」衾缓缓的靠近司徒净。 「混沌…」我有些微微发抖的轻喃着,「为什麽…?」 衾冷冷的说:「既然现在没有人,我也不必在装好人下去了。」他举起了手。 「怎麽会…原来都是装的…」我害怕的退了好几步。 「哥!」一道斥喝声,自门口传来。 「不要阻挡我,宗里。」衾恶狠狠的看向门口。 「她是琳玲的姐妹,不能这麽做!这样子我对琳玲会有亏欠的!」 衾淡淡的回:「姐妹又如何?我需要她!」 「如果你要这麽做,我也会把你视为敌人!我也答应过琳玲要保护蝶的。」宗里淡淡的说,退去原本穿在身上的外套,对衾的眼神改变了,「你给我远离蝶。」 衾的嘴角缓缓的勾起一抹微笑,「你没有办法命令我的一举一动的,我亲爱的弟弟。」 「你真的无可救药了!蝶是一族之王,你这样子随意带走她,银狼族随时都会崩瓦的!」 「我并没有说我要伤害她,你急个头?」 「谁不知道你想要把蝶抓回魔界去养?你明明知道夏他们是多麽的爱她,却又忍心拆散他们这一些眷侣?你太自私了!哥,听我的,放过蝶好吗?她对很多事情都有影响,你不该这麽做的。」宗里很正经的和衾说,「况且水土不服,你想害死蝶吗?!」 他静静的看着司徒净,「我当然明白,但是你错了,你g本不明白夏他们到底是怎麽在对待蝶的,我作为一个旁观者,当然无法看看就罢,而且我需要她。」 「你不该这麽做的!」 「罗唆!」衾一手打掉宗里的手,「没有人可以阻止我。」 「哥!」 「你不要再说了。」衾抓住司徒净之後就是跑了出去。 「衾,你怎麽了?!」我错愕的看着他古怪的神情,没有一开始那麽冷冷淡淡,但是还是增添了几分恐怖,「你弄得我的手好痛…」 他紧咬着下唇,带着司徒净离开了这一个地方。 「不好了,公主和衾都不见了!」玛雅跌跌撞撞的从司徒净房间跑来众人面前,内心当然是很着急。 司徒韩紧皱了眉,「早就知道那个衾不是什麽好东西,都是那个笨蛋傻傻的去相信衾,看!都发生悲剧了!」司徒韩有些气愤的说。 「抱歉,都是我没有保护周到,才让我哥这样子掳走蝶。」宗里很抱歉的说,如果大家愿意原谅,他也是愿意助他们一臂之力来救回司徒净的,「可是请你们相信我,我哥绝对不会伤害蝶的,相反的,他还蛮…保护她的。」宗里想起刚才衾替着司徒净打抱不平,隐约可以知道,他对司徒净的感觉应该非比寻常,所以这一边,他有稍微的安心了,而且衾的本x本来就不坏,即使以前真的冷冷淡淡,也不至於去伤害一个无辜的人,更何况司徒净还好心的收留他,给了他一个住处呢!「但是我很担心,魔界永远都只有男x,要是他把蝶带过去,出了什麽意外,就真的很难说了…」 一听见魔界都只有男人,所有人都傻了好一阵子才嚷嚷着要快一点去救司徒净出来,不然一开始听见宗里这麽说,大家是有稍稍的放心了一些,而现在大家是慌了头,都已经忘记自己在做什麽事了,原本可以慢慢来的事情,就变成了一定要马上、立刻。 作家的话: 对不起q口q 这一个章节变少了 拖了又拖 结果打的也没有特别多 ☆、第五十章:魔王苏醒(上) 「衾,这是什麽?」我讶异的看着我脖子上的深红色奇怪图样,「这里又是哪里?」 「这里是魔界,我家。」他淡淡的回答了司徒净的话。 「可是我脖子上的东西…」 他倪了司徒净一眼,「血咒,而且相对的我有条件。」 「条、条件?」我不解的看着他。 「一旦你背叛我,除非我死,我都会要了你的命,第一,不准逃跑,不管你跑到哪里去,我都会知道你的位子;第二,不管你看见了什麽熟识的人,都不能说任何一句话,特别是你的丈夫;第三,你只准做我允准的事情,不管谁要你做什麽事情,都需要经过我的过虑;第四,你没有权利向我说不。」 我害怕的说:「衾,为什麽你会变成这样子?为什麽要这麽做?你很温柔的不是吗?怎麽突然变了一个人了?」 「为什麽要这麽做?简单,不就正因为我需要你吗?为什麽我会变成这样?简单,不就正因为这是我原来的样子吗?为什麽变了一个人?简单,不就正因为我装累好人了吗?」 「怎麽会这样…」 「对我来说,你只不过是一个可以玩弄在指尖的女人罢了。」他用着尖锐的双眼,看着司徒净的惨白神色,「只是刚刚好胜过了宠物这一种地位。」 「你、你把我当成宠物?!」完全是委屈的掉下眼泪,没有想到,曾经被众人呵护的自己,却只能落到宠物的下场。 他伸出了手,抹去了司徒净的眼泪,「如果你想,我也可以这麽无情的对待你。」 「你这样子不如让我死了好!你到底把我的自尊放到哪里去了?!」我甩开了他的手,岔岔的说。 「死?你不会有那麽一天的,你死不了,也逃不掉。」 完全是一个很过分的人…与我当初所认识的衾是完全不同的人,真的当初对我善良的衾,都只是装出来的嘛?这叫我怎麽能接受,原来一切都只是我单方面的被骗而已?其实司徒韩的反应才是对的… 他看着司徒净似绝望的脸庞,勾勒出一抹迷人的微笑。 他,所想要看的,就是司徒净绝望的表情,他要让她知道,并不是所有人都是好人,更不能傻傻的去相信,他要让她看清这个被黑暗垄罩的世界,她是世界中的一抹净白,他不能看着她,遭受最後的污染。 当然,他宁愿成为一个坏人。 他转身後,走出了这一个令司徒净窒息的空间,留下了一脸恍惚的司徒净。 我忍着眼泪,毕竟现在只有我自己可以有方法逃出这,已经没有资格再要求他们能帮助我什麽了,虽然少了他们,不过自己也不是什麽软弱的妖怪!我要自己,逃出去这一个令人窒息的地方! 我站起身,深呼了一口气,不顾衾之前的任何警告,大步、大步的走了出去,我相信,衾一点也不是那样子的人,更不会无缘无故的下痛手杀自己,因为他说了──他需要我,这无疑是一个好把柄。 眼看走出了房间外,却不知道要往哪个方向走才好,这里就像个走不出去的迷g一样,处处都是无尽的长廊,我股起了最後的勇气,往着一条最黑暗的路走去。 里头跟外表一般可怕,一路上都没有半点灯光,只能靠着自己的索找出接下来的路。 「痛…」我赶紧爬了起来,了身边把我绊倒的东西,冷冷的、chu细分明的,还有一排和人类牙齿相似的东西,还会发出一些东西碰撞在一起的声音。 「不要一直乱我好吗?」那个「东西」终於不耐烦的开口了。 「啊,你、你、你会说话?!」我连忙收起了手,退了好几步。 忽然间,这一个地方露出了一抹烛光,虽然对方的相貌还是模糊不清,但是至少不用在黑暗中索。 那个「东西」叹了一口气,「我还再想会是哪个不想活的人跑过来这一边受死呢。」 「可以再亮一点吗?」我迷糊的问。 「我会吓到你的,看看你的手吧。」 我听着他的话,往自己的手一看,上头是血的痕迹,还夹带着碎块,「你?!」 「我已经死很久了,而且在别人感觉上很恶心,你是女孩子,总会害怕的。」那个「东西」温柔的说着。 我低着头不语,我一点也不觉得他到底有多恶心。 那个「东西」叹了一口气说:「别再进去了吧?里头的东西要是被唤醒,一点都不是在开玩笑的。」 「唤醒?」我不解的问。 「里头是偌衾魔,他将人格分散,造就了现在的衾皇子。」 我的身子一颤,「所以说,衾就是那个偌衾魔?」 「是,偌衾魔是个暴君,不只杀尽触犯他的人,就连是自己深爱的女子也不会有通融的地方,总是冷冷淡淡的,不擅长多言。」 「那,他真的很坏吗?」 「坏?我并不这麽觉得。」那个「东西」笑了一下,「也许是每个人的观感不同吧,我和你说的都是大家的认知,但是我却觉得,偌衾魔是一个非常好的君主,他待大家不差,其实对於自己深爱的女子,是几乎把他宠坏的地步,如果不是当初的偌衾妃背叛他,他也不会下痛手杀了自己的女人,是另外不知情的人看见了,才会有如此的传闻。」 「果然…」我绽出了微笑,「他并不坏。」 「小姐,你喜欢上偌衾魔了啊?」声音略为为吃惊的问。 「不,我只是想要证实一件事情而已,并非喜欢上他。」我小心的问:「我可以向你借光,去前面吗?」 「那、你要小心,千万不要做傻事。」那个「东西」也只好无奈的答应了司徒净的无理要求,因为这个女孩长的实在是太像好久以前的妖姬了,妖姬是个非常好的偌衾妃,直至她病死,偌衾魔都还深爱着她,过了许久才肯再次纳妃。 「谢谢!」我高兴的接过了他手上的烛光,「那麽我就先走了!我会拿回来还给你的。」 我顶着烛光往前行走,眼前果真有着一扇大门,这扇大门却一点都不华丽,却可以说老旧来形容,不过看这痕迹还可以确定近期内都有人来过。 我轻轻的推开了门,瞬间被红光垄罩,因为先前只靠着一丝烛光前进,瞬间这麽光明,双眼不适的看着前方。 直到了适应之後,我才惊讶的看着前方,那是一个男人,他轻轻的躺在床上,紧闭着双眼,窗外是一抹月光,是红色的月光,月光暖暖的照耀在男人身上,使男人的肤色都为红色的。 「这就是…偌衾魔?」男人的脸上还有一丝生气,大概还活着吧?而且男人的长相与现在的衾完全不一样。 『你是谁?』微微带有磁x的声音,传入了司徒净的耳里。 我的心一惊,连忙的说:「我、我叫蝶。」 『你就是被我绑来的那个女孩子吗?』 「被你绑来?你是说衾吗?」我走上前,坐在男人身边。 『不然会是谁呢?』男人的声音充满的笑,他只觉得司徒净问得问题真是好笑,除了他那野蛮的分身会乱绑架人之外,他还想不出来有谁有胆子去绑架一个女人到魔界来。 我顿了一下,才马上反映了过来,「为什麽要绑我来这里?我不记得我有做了什麽得罪的事情呀!」 『我需要你。』 「需要我?为什麽?」没想到眼前这个男人和衾说了一样的话,同一句都是需要我,但是却又不说出实际的状况。 男人叹了一口气,『我需要醒过来,所以我需要你帮忙,你是衾、我的分身,最信任的女孩子。』 「衾最信任的人…需要醒过来?你为什麽会睡着?一定是有原因的吧!」我不解的看着沉睡的男人,「我不明白衾怎麽会突然变成那样子,那是装出来的吧?」 男人笑了一下道:『你知道我是谁吗?』 我不明白的摇了摇头,「是谁并不重要吧?」 『你错了,如果是一个可以毁掉你家乡的人呢?你会愿意帮我醒过来吗?你又会愿意留在这里吗?』男人的声音认真的说着,『我叫偌衾,是魔界的领导者,醒来只不过是想要毁掉人界,仅此而已,身为妖怪的你,不至於会维护人界吧?不然我会很困扰的。』 我皱着眉,低着头,「因为被赶出去吗?我对人界,有很深的感情,希望你不要摧毁人界,不然我不会让你醒来的,这是等价交换。」 『其实你也是知道的啊?衾告诉你的吗?』偌衾的声音有些不高兴,『我希望你不要c手来管这一种事情,人类会越来越过分的,你果然让我很困扰。』 「偌衾,不是我让你感觉到很困扰,其实你该用一种心态去体会人类,他们没有反击之力,你若这样子去攻打他们,他们势必要退出这几界,你可以换一种方式来摧毁他们,而不是一昧的都要使用暴力才可以。」我看着躺在床上脸色苍白的脸,「你该用对方法的。」 『不然你说说看,要如何使用「对的方法」来摧毁人类?说不定我可以妥协。』偌衾的声音稍稍缓和了下来,温柔的向司徒净问。 「统治他们呢?毕竟人类比较短命,现在残留下来的,都是当初的後裔,他们和你们并无渊源,所以不可以以暴制暴,会吃亏的,加上他们又是无辜的後代,你该体谅这一点的,而且我相信,你可以统治得很好的。」我很有自信的说,头一次,对这一种事情有这麽多的自信,在对於战争的算盘,我是百分之百的胜率。 『你这女人该不会是半妖吧?我不是叫衾要去抓个真妖女人来吗?』 「什麽半不半妖的,我是真的妖怪,因为我和人类是好朋友,所以才希望你不要伤害他们的,如果你觉得不舒服,那我也没有办法了,如果你觉得人类罪该万死,你就该等我死了再去攻打他们,可惜我还可以长命百岁的。」我嘴角微微上扬,起了身,自信百倍的和他说:「你该接受我的提议,我有百分之百的胜率全在你的身上,对於战争,我从来没有输过。」 听见司徒净这麽自信的话,偌衾便笑了出来,『衾真是抓了个真妖女人过来,而且还是银狼族女人啊?』这一种话,只有银狼族女x才有资格说出,只因银狼族女x推算战争,从来没有失算过,『但是体格未免也太娇小了吧?这样子打架会赢吗?』 「做什麽跟衾问了一样的话呀你?!」 『啊?衾问过了?』 「你们两个很讨厌欸!我是和平主义不行喔?」我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对了,你还没说要怎麽让你醒过来的!」 『你真的愿意帮我吗?真的不管我这个可以毁灭你们妖界的魔王吗?』 「罗唆!你才不会去欺负妖界,如果你去欺负妖界我就要找方法来对付你,我哪会让你消遥?」 『这麽有自信?』 「当然了,你到底要不要跟我说啊?不说就拉倒了!」 『当然要了,不然绑你过来做什麽?』他深吸了一口气说:『我需要你和我结为连理。』 「啊?」许久後,我才反应了过来,「那你找错人了,我已经结婚很久了。」 『我只是要你帮忙,并没有真的想要破坏你们的意思。』 「好吧,然後呢?」 『吻我。』 「现在已经不流行睡死人这一种故事了,但是看在你的份上,我还是帮忙好了。」我笑着说。 偌衾的声音顿了一下,『因该不会造成你的什麽困扰吧?』他有些不确定的问,他害怕到时候他g本就不想要把人还回去,所以他只能默默的打着最坏的算盘,想着到时候要怎麽打劫司徒净。 我摇了摇头,「不会啦,只是怕到时候他们骂我而已,不碍事的。」 『不会家暴你就好,老实说还真的有一些害怕害到你被打之类的,你先去大堂找衾,他会告诉你该怎麽做。』偌衾一样温柔的说,『不要太在意他的行为举止,虽然都很欠打,但是你该看开一点。』 我疑惑的看着他,「他不是你吗?怎麽…」 『是我没有错啊,但是我发现啊,原来我这麽难搞我都不知道,有点看清自己的烂个x,所以不要在意,去吧。』 「啊?喔。」我抓了抓头,糊涂的走了出去。 原来制造分身还可以顺便看清自己啊…?实质上还真的是有一些酷炫了! 作家的话: 呼呼,各位宝贝,我一个不小心就给它拖了太久了 4650 欲望文 51-55 归蝶迹 作者:莫灵 5155 ☆、第五十一章:魔王苏醒(中) 幸好刚刚再来的时候有像那个人借了一盏蜡烛,才以至於我不用再次黑出这一条长廊,但是说也奇怪,回到了刚才与那个人相遇的地方,那个人却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 在看见前方尽头的光亮後,我轻轻的熄掉了蜡烛,把它放在一旁,自己则缓缓的走了出去。 「你走路都不看路?」被司徒净撞个正着的人,冷冷的开口。 「对不起…啊!衾?」我错愕的看着眼前的人,正是一贯冷冷淡淡的衾,他只是默默的看着我,转身就离开了,「等一下!那个,偌衾叫我来找你…」 他挑了一下眉,「你已经答应他了吗?」 我顿了顿才敢点头,似乎我答应他是不应该的事情,所以我一直在犹豫到底要不要和他说我已经答应了。 「你疯了。」他轻描淡写了三个字,看起来似乎有一些不悦,「你真的完全都不会後悔吗?相信我,你会後悔你所做的一切,他不会放你回到你丈夫们的身边,他会一一杀掉你的丈夫们。」 这下,我完全定格了,完全做不出反应过来,「那麽你呢?你抓我来这里的本意不就是如此吗?」 「那不是我要的,对此我并没有任何的好处。」衾叹了一口气,「我没有想到你会自己跑去找他。」 「没有好处?那不是你吗?!」我退了好几步,一脸不敢置信的看着他。 「是我没有错,但是你因该要有防备之心才对,并不是每个人都可以去傻傻的相信,你这样子只会害自己走投无路而已,记住,千万不要相信他任何一句话,也不要再答应他什麽事情了。」 「等一下!哪有人叫别人不要相信自己的?衾!」 「你记住了,魔族是一种让人不会有办法去相信的,就连自己的同胞亦是如此,如果你真的要去傻傻的相信人家,我只能先说你真的没有救了。」衾对着司徒净摇了摇头,「魔族是说谎不必打草稿,也可以说的头头是道的种族。」 「才没有!」我生气的回绝掉这一句话,「我永远相信你说的话,不管是偌衾还是衾,都是我最信任的人,要不你早就杀掉我了,在刚刚你明明就可以把我视为逃跑杀掉的,可是你并没有!」我气愤的看着他,「为什麽,明明就是可以相信的话,你却又要我不能相信?我承认我是真的很容易去相信一个人,但是你也不该这麽否定自己!而且你说过,魔族是诚实的。」 「为什麽你不也把那一句话也一起视为谎言呢?说不定我只是要博取你的信任,你又怎麽能断定我是真正的没有在说谎?你不能证实。」衾完全无视她气愤的神情,他不懂这个女人怎麽这麽相信自己,自己明明就是全界最无法让人相信的人物,这个女人却因为信任他而跟他大吵一架,他不明白。 「因为你口是心非!嘴上说着要对我怎麽样或者要把我杀掉,但是你却都没有,我相信你这麽做一定是有自己的理由,但是我更不会傻傻的去相信你骗我。」我想知道,为什麽你这麽讨厌我去相信你? 「我去找偌衾。」衾转身入了黑暗的长廊,完全不等司徒净有任何反应。 「等等!」我也跟着走进去了,只觉得这一条黑暗的长廊已经不再那麽黑暗,已经可以清清楚楚的看见路。 「偌衾。」 『怎麽了吗?瞧你这麽着急。』偌衾的声音又悠悠的传入司徒净耳中。 「你是不是要蝶答应你让你醒过来?!」 『是啊,对方都答应了,还有何不可?』 「你这家伙!明明知道我把蝶带过来并不是这个用意的!」衾恶狠狠的看着偌衾,他不明白为什麽他为了要醒过来,可以利用到司徒净的身上? 『这只是顺便嘛。』偌衾笑着说。 「你可不可以不要用我的名义,来让蝶服从那一些g本就不是我本意的事情?」衾极为不高兴的说。 偌衾乾笑了一下,『你这个人真的很小气欸,我们明明就是同一个人,你不也想快要早一点醒来嘛?』 衾沉着脸,什麽话都没有说,许久才迟迟开口:「我不喜欢你利用蝶。」 『我也没有利用她,不用说的那麽难听。』偌衾的话中带满了笑意,『那麽你带她来的意义又如何?你与我又有什麽地方不一样?』 衾沉着脸道:「当然不一样,我带她来并非是要让自己醒过来,我是要让她知道并不是每一个人都可以傻傻的相信,她还太单纯了,没有见过什麽叫做险恶的世界。」 『嗯?那很不像你的作风,我还以为是你刻意带个傻傻的有夫之妇过来的呢!原来你特别的用意是如此啊?』偌衾惊讶了一下,『我们家衾可是终於长大了?没想到也会开始关心别人了呢。』 「你话可以少说一点吗?」衾倪了偌衾一眼,「而且你当真到最後会放她回去?你的话不可考。」 『这个嘛,当然是要看到最後我喜不喜欢她啊,如果喜欢的话,你肯放回去吗?这一点呢,我有把握你不会放回去的,所以这一种事情你扪心自问就好了啊,何必又再次的问,和你有相同思想的我?』 衾摇了摇头,「不,我发现,自从我和你分离之後,我越来越不懂你的心思,所以我无法扪心自问,更没有办法问到最後的答案,而且我相信,不管到最後,你是不是有真正的喜欢她,你也都不会放她回去,对吧?」 偌衾吃吃的笑了一下,『既然你都知道了,那麽怎麽还说不了解我呢?真是太见外了。』偌衾一下子,就停止了他那个笑声,『你不觉得她很像偌衾妃嘛?这一点,我是真的想要把她留在身边,至少,对我来说是很值得的。』 「你不能这样子无理取闹的拆散别人的家庭,蝶是个有夫之妇,你没有理由拆散他们,即使我也是这麽想的,你也不能这麽做,醒来後,身体又是我的了。」衾淡淡的说。 『我当然知道身体一直都是你的,只是,我真的很想念偌衾妃,你不能阻止我和逝去的妻子再相会。』 「偌衾妃已经死了,你不能在这麽执迷不悟了,因为我已经看开了,就算偌衾妃已经逝去了,蝶也不会是偌衾妃的转世,她有她自己的人生要走,你不能随便限制她,或者、断定她就是偌衾妃的转世,你明明就知道偌衾妃在那时候就已经魂飞魄散了,又怎麽会转世回到这里来?你该面对事实的,偌衾。」衾轻轻的叹了一口气。 偌衾妃对他来说,是真的很重要的人物,但是偌衾妃因为偌衾自己犯下大错,她则愿意付出生命,甚至是魂飞魄散来抵御对偌衾的伤害。 偌衾与偌衾妃,是一对眷侣,魔界的每一个人都这麽说着,说也不可思议,一个高不可攀、高傲自大的偌衾,却又会愿意因为一个女人而自甘堕落,只能说是世界奇景了。 但是因为真爱,世界上,没有什麽是不可能的事情。 『衾,你不明白,偌衾妃说她还会再回到我身边的,怎麽可能说不见就不见呢?』 「偌衾,偌衾妃真的已经魂飞魄散了,错过了转世回到这里的机会,有的也只不过是她那破碎的记忆,你该体谅当初偌衾妃的辛苦,当初我们没有放下那一种大错误,也不用把偌衾妃逼到绝境,她为了我们自愿这麽做,我对她已经有着说不出的感激,不是自己一昧的活在过去的世界里。」 「衾…」我不安的看着他。 「即使这样子,抱着可能无法回到自己丈夫的身边,你还愿意唤醒我吗?」衾有些温和的看着司徒净,他知道她在犹豫,但是她真的没有时间可以让她在犹豫了,必须要现在就做出结论来,不然再久一点,他怕偌衾就真的暴走了。 我确实的犹豫住了,但是我明白,他们很需要帮助,即使抱着回不去的风险吗…?似乎,他们很喜欢偌衾妃,那麽,她一定是个好女孩,才可以让这个偌衾魔给栽了,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办法可以看上她的残影一面。 我点了点头,「我帮你们吧,也许会像你们所说的回不去,但是我相信,这对我来说不会有坏处。」 衾无言的看着司徒净,他不明白,明明就是知道後果的事情,她有愿意挺身而出来帮忙他们,说不定,她是真的信任他们的,不然她又怎麽愿意这麽做?但是她更相信,她以後会後悔的,因为她不知道那个後果到底有多麽的严重,她所想的,也只不过是热心帮助一个人而已。 一切又回到原点,本来是想让她看清世界的黑暗面,没想到却挖了一个洞来让她跳,他对她,感到十分的抱歉,但是又被感谢冲过了抱歉。 「我先说,我绝对不是太笨才会做出这一种决定,是我相信,你们会需要我的帮助的,我喜欢帮助人,虽然我也许不曾顾忌到後果,这一点我知道我很糟糕的,但是看到你们这样子,最後还是会不由自主的去帮助你们。」 「你不害怕吗?如果到时候,把这一种罪名全部都推到你身上的话…」 「那我也只能认命了,我不会後悔我曾经做过的每一件事情,错,也要错得有道理,我也不会无缘无故就去承受那一些罪,如果是关系到生命,我有必要清清楚楚的知道真相,我才愿意接受这一种不平等的惩罚。」我笑着说,没有後悔的成分在。 相似偌衾妃的神情与个x,完全都反应在司徒净的身上,他们很惊讶,与一个素未面谋的陌生人,也愿意这样子付出,真的是很难得的人物,或许,司徒净才是真正最可靠的人物。 他们都错得太离谱了,要不是当初衾这麽不相信司徒净的能力,说不定他们已经又再次醒过来了,只是他们真的不想要拖好心的司徒净下水,不只司徒净再犹豫,他们也更是犹豫的离谱。 这个关系到的不只是他们,影响最重的必定是司徒净,只不过,她摆出的却是丝毫不在乎的脸,让他们的内心,都不好过,更何况是一个与偌衾妃相似的女人来担罪?已经失去过一次了,即使司徒净不会是偌衾妃,他们还是不怎麽忍心。 「告诉我吧!」 「好吧,你真的要有心理准备,这一种事情怪下来真的不是小罪,你真的会愿意为这样的我们付出生命吗?」衾微咬着下唇。 「生命虽然可贵,但是用帮助人来对我说,那会更快乐,我本来就不怕贪生怕死,不过,对於他们我可能又要再抱歉一次了,如果真的不小心丧生的话,我希望,下一次还有机会,可以成为他们的妻子,那很快乐、幸福,使我从来没有过的情绪,全数都拥有。」 「那麽你更应该要回到他们身边的!我可以因为我这一次的失礼向你的丈夫们低头,但是幸福这一种东西是得来不易,你怎麽可以说不要就不要了?你是认真的吧?对你以及你丈夫们这一段感情,是你盼望许久的结果吧?如果是如此的话,我带你回去吧!你不要在冒这一种险了,对你来说,太不利了。」衾皱起了眉头,一股脑儿就是想要把司徒净物归原主,不料司徒净却坚决的g什麽一样,说也说不动,说好了要帮忙就是要帮忙,绝对不会动摇自己的信念,这一点,他很佩服司徒净的毅力,也不明白,她的毅力从哪里而来的?他想要知道,她那小小的身躯,为什麽可以有这麽多的勇气?就连他与偌衾,听见死亡都会微微的颤抖,她却丝毫不犹豫的告诉他们,她愿意? 这样子他不太想要告诉她,到底要怎麽解开封印,因为他比她更加的害怕,她也没有勇气面对与偌衾妃相似的人在一次的死在他们的面前,如果下场与偌衾妃一模一样,他们是更加的没有理由去向她的丈夫们解释,一走便是永无止尽的,哪还会有着传说中的转生?那比天方夜谭更加的离奇了,他不能这麽破坏她美好的幸福生活,他开始後悔自己的无知、後悔自己懵懂的举动,明明年纪就比司徒净还要更加的成熟,但是他的勇气还不够司徒净的成熟。 世界上,没有人可以向司徒净这麽果断自己的一生,他们都很佩服司徒净的勇气可嘉,但是… 醒过来本来就他们把司徒净带来的最终目的,到最後,司徒净都答应帮忙了,他们又却开始胆小的退缩。 看来,他们到最後都还是比不上一个拥有极佳勇气的女人啊… 作家的话: 很高兴第五十一章诞生了 这个月会努力更新的ap;ap;gt;皿 ☆、第五十二章:魔王苏醒(下) 「蝶小姐真是漂亮。」另外一名女侍帮着司徒净打理好服装仪容,听说这一位女侍也是在人类世界打劫过来的,已经没有什麽可以好说他们的了。 只是意外的是,这一位女侍丝毫不畏惧的,到现在都可以十分冷静的帮忙司徒净打理,就连司徒净问了,她也只回答:『结婚是好事,需要帮忙的时候就应该要帮忙,何必畏惧?』 我看着镜子中的自己,有一些迷惘,虽然只是一个藉口来和衾结婚,但是我是觉得这是没有必要这麽的夸张,毕竟只是要让他醒来而已。 而且自己当初结婚的时候,也并没有穿过婚纱这一种衣服,当初虽然很向往,但是现在穿起来虽然漂亮、好看,同时又觉得它碍眼,虽然自己很期待,反正就是很矛盾自己的心思。 「伊莎,你平时被无缘无故打劫过来,都这麽冷静吗?」况何况这一种婚礼g本就不是人类的婚礼? 「我是觉得没有必要慌张,毕竟喜事是好事,不过这还是我第一次亲眼看见魔界的人结婚呢,我只有听说过魔界和人界的感情非常不好,被抓过来虽然也有一点意外,只是想到是因为信任我才带我过来帮你打理,又感觉意外的好开心呢!」伊莎笑着说,她是一个非常乐天派的女子。 「如果伊莎不是人类的话,我就有充分的理由让你陪在我身边了,我已经好久没有跟女生接触过了,而且我女儿跟着我好友的儿子跑了,我的好友也许久不见了,如果她在的话,一定也会喜欢你的。」我无奈的叹了一口气,自己是真的有许久没有跟女孩子接触过了,毕竟魔界都是男孩子,这怪不了谁。 「蝶小姐太重用伊莎了,那蝶小姐的朋友也是人类吗?」 「是啊,她也是一个人类,我先声明哦,我可不是魔界的人,所以不要会错意了呢。」我笑了一下,我知道伊莎是明白的。 「原来如此,我当初还以为是魔界公主跟王子联姻呢,那麽蝶小姐是哪里人?这一点我还挺好奇的哦。」伊莎笑着帮司徒净画上最後一抹嫣红。 那一抹嫣红,红的十分好看,令我非常喜爱,我自镜中看着伊莎,镜中的伊莎也一样那麽美丽,「我是妖界的人,我会来这里都是因为要帮助一个人,而我现在就在帮助那个人的途中…」 「如果可以的话,我也想陪在蝶小姐身边,在人界的我没有牵挂,我自小就失去的双亲、父母,就连同学、朋友因为一些无聊的小事开始排挤我,虽然内心很受伤,但是另好我看得很开,不然就要和电视里上新闻的那一些人一样,不是自杀就是得忧郁症吧!」伊莎站在司徒净身後,满意的看着镜中的司徒净,「但是,嫁给一个昏迷不醒的丈夫好吗?」 我笑着点点头,「只要在一下就好了。」而我,来到这里的目的,已经快要完成了,只要在一下子就好了。 「蝶小姐真是看得开呢。」伊莎拍了拍司徒净的肩膀,「走吧!今天最漂亮的新娘。」 我无奈的叹了一口气,明明自己知道这样子会对不起他们,但是内心终究是抗拒不别人的请求,我的个x,何时才可以更改过来,不会伤害到任何人? 我便跟着伊莎走出了房间,已经连续了几次差一点摔倒的悲剧,现在才想起来,虽然这个婚纱是很漂亮,但是我还是不明白,这一种能发生悲剧的衣服,果然还是不适合在大众场合穿上,或许在房间里面慢慢欣赏就够了? 大厅里,没有衾的影子,我依旧记得他的话,他说他回到了原本的身体,如果自己不想帮忙他并不免强,自己到时候想开了也可以逃走,就算摆了臭名,他也不太想要让自己陷在危险的地带。 他果然是个很温柔的人,一点都不惨忍,我会不会因为这一件事情,又多看见到他真实的一面? 大厅的人数稀疏,只有一身穿白袍的人念念有词,我则通通同意,我知道,现在的我,已经没有办法做出摇头这一个动作了。 「我正式宣布──成为夫妻。」白袍的人语毕後,其他人则缓缓的拍起了手。 我知道,我现在的脸色一定是哭笑不得,心紧紧纠着,除了表情外,眼睛是最诚实的,眼泪不自觉的掉了下来,我在做什麽呢? 我在做的不就是正在帮助衾吗?为什麽内心好痛苦,内中是满满的罪恶感?这是自找的不是吗? 尧、蓝、子书、虚、御,我没有看见到他们最後一眼,是死、是活,我更不晓得,为什麽我可以做出这一种决定?嫁得是别人,内心想的却是另外的人。 「蝶小姐?!」伊莎不顾现在大家的热闹,就跑往了司徒净的方向,拉住了她的手到一边,「怎麽了?怎麽哭的这麽难过?」 最後,终於忍不下去了,我紧抱住了伊莎,就是放声大哭,哽噎的几乎让我说不出话来,现在,只有伊莎会默默的陪着我。 许久後,我抹乾了自己的眼泪,对着伊莎露出了微笑,「伊莎,走吧!我想我会需要你这个得力的助手的。」 伊莎虽然有一些担心,但是口头不免答应了下来,她知道,现在的司徒净真的或许需要她的帮忙。 伊莎尾随着我进入了偌衾的房间。 我俯下了身,轻轻的把吻落在偌衾的嘴唇上,虽然自己已经好久没有相信过睡死人这一种童话故事了,没想到这一次换成自己来解救公主了,内心的触感还颇复杂的。 王子亲公主,难道公主都不会在醒来之後告王子x侵她吗?毕竟素未面谋,不论某一方面来说,都还太强人所难了一点点。 忽然密闭的房间刮起了一阵不寻常的大风,使我g本看不见眼前到底发生了什麽事情,「啊──!」 「蝶小姐?!」伊莎因为也看不清前方,使她有一些紧张。 我感觉到有东西环住我的腰,不免放肆的大叫。 「蝶…」在司徒净前方来的是有些温柔却又带着冰冷的声音,这一唤,就让司徒净回神了。 「是衾吗?」我不确定的唤了唤,没有想到,睡死人这一种童话故事,接吻还真的有用。 「嗯。」那个人应了一下,「谢谢,害你牺牲这麽大,後来不想把你拉进来这一件事情的。」 我笑着摇了摇头,「是你太大惊小怪了,这没有什麽的。」 「你太善良了。」偌衾无奈的叹了一口气,他阻止不了司徒净,也无法让她变成邪恶的人,他改变不了她,他也没有理由改变她。 等我可以看清前方後,便错愕的看着他,那是衾没有错,是沉睡的脸庞,指是差在现在并非沉睡。 他抱住了司徒净,「现在的我,也真的一点都不想要让你回去他们的身边,你呢?你的决定又会是如何?」他的话不断的排回在司徒净耳边,他知道他会造成压力给她,但是他不想要就这麽放走了司徒净。 「我、我…」 伊莎顿了一下,连忙走了出去,她不知道发生了什麽事,更不知道永远沉睡的新郎,就这麽醒了过来,她是个人类,平凡不过的人类,一点也没有想过在别的种族身上,会出现这麽不可思议的场景,她明白,这跟她以前的世界是截然不同的,她也从来没有想过要去适应其它世界的习x,但是她想要知道司徒净的决定,想必司徒净有她自己的难处吧? 他怎麽突然又说话不算话了?我疑惑的看着他,「可是你不是说这只是个需求而已吗?怎麽又出尔反尔的?」 「你不愿意留下来吗?」偌衾有些无奈的道,其实他也早有心理准备会被司徒净给拒绝的,自私的他,想要再次利用司徒净的善良,让她留在他的身边。 「你知道我很早就结婚了,你不能这麽做。」我皱着眉头,想要挣开他的怀抱。 「蝶,我爱你…」如当初与偌衾妃的悸动一般,他不想要放手。 我愣住了,完全的反应不过来,这一件事,我没有办法预料到,除非人家亲口告诉我,不然我也不会自己去发觉,「衾…」 「留下来,好不好?」偌衾着司徒净的头发,多的是溺爱,「不要再回去了。」 「不行!」我果决的拒绝掉,这份坚定却又多了几分动摇的成分,「我不可以对不起他们,你自己当初也答应了我,只要你一醒来我就可以走了!即使我一开始当逃婚新娘,你也不会因此而所动!所以,我必须要在魔界寻找他们,我没有时间,再留在这一边了…」我低下了头,内心有些难过,不管是对他们还是对衾,自己都有一定的留念,不过自己对衾来说,只是一个利用的工具,怎麽可能会多出来的爱给自己呢? ──肯定是在爱说笑。 偌衾的声音不再出现,不久前才发生的事情,他知道司徒净的坚定心很强,岂能是他说改变就改变的?这比上演不可能的任务还更加的困难,因为这是真的不可能,并非要去完成什麽艰难的任务。 「好吧,既然你都这麽决定了,你就走吧。」偌衾松开了手,离开了房间,留下了一脸迟疑的司徒净。 没想到,其实还挺通情达理的,只要自己说一下,该放手的还是会放手,更何况我最紧要的是寻找离开许久的他们?已经没有时间在这里徘回外头的儿女私情。 我和偌衾,已经各不相欠了,他找到他要的,而我,也找到我要的。 司徒净也尾随着离开了房间,不料伊莎就站在门口等着司徒净,「蝶小姐?」 「伊莎…」我缓缓的拉起她的手,「我该做的,已经做完了,我打算已经要离开了,你呢?要回去人界嘛?我带你回去吧?」 「可是蝶小姐!现在你们是新婚,怎麽可以说走就走的?」伊莎的眼眶泛红,她不知道她该怎麽办才好,她不想回去人界了,她想要看着司徒净幸福快乐的样子,怎麽不料才刚新婚完,司徒净就说她要离开了?她不明白,「而且我不要回去了!蝶小姐在哪,伊莎就要在哪!所以请蝶小姐带着伊莎走!」 「伊莎…」我看着伊莎,两个人静静的掉着眼泪。 伊莎想要追随着司徒净,害怕司徒净会丢下她,所以才害怕,只求司徒净带着她,她可以帮忙她好多的事情;司徒净想要带着伊莎,害怕伊莎的安全不敢带走她,所以才担心,毕竟属於她的地方不在这里。 两个人的心情虽然相似,最终却又不一样,「伊莎,你该回去人界的,现在外头比较乱了,已经不适合了。」 「蝶小姐!请你不要丢下我!」伊莎紧张的摇着头,身为孤儿的她,本来就无牵无挂,怎麽又不能随意的追随一个非人类呢?即使花费掉她的花样青春和生命,她也都是愿意跟着司徒净的啊! 「伊莎,我也很想带你,可是你没有还手之力,现在衾又醒过来了,我也打不过他,如果他当真要杀人,你会无辜的也和我一起死,这并不划算!」是啊,大魔王都已经醒来了,我又怎麽能害其它的人无辜丧生?「而且现在的你,应该是在人界好好找个对象,然後安然度过下半生,不是应该跟我混在一起,整天过的提心吊胆的生活,你是个人界的女孩,你会爱漂亮、会想恋爱、会想平安生活的,你不明白这到底有多危险!」 现在的衾,对我心怀怨恨吧?那麽肯定我会是他名单中的其中一个可怜虫,也许,他会就这麽的针对我,打算无情的置我於死地,除了对不起尧他们之外,我不能再多带一个牵挂在身边受死,一死两个人,这是我到地狱都洗不掉的罪名。 「蝶小姐──!」伊莎哭的一张漂亮的脸都花了,「你不可以丢下我!衾先生看过我,说不定他也会跑来杀我啊!」 我顿住了,想了想,说不定也是如此,搞不好,他杀的人已经不只我了,是否…我该尽心尽力保护伊莎? 许久,我才点了点头,内心把持着犹豫,「伊莎,真的都不後悔吗?毕竟很少有人类愿意自己去触碰这一块领域的,我会努力的保护你的。」 「不後悔!只要我可以跟着蝶小姐,这一点都不算什麽!」伊莎很坚定的说,「虽然我是个毫用处的r脚人类,但是我会尽心尽力的帮助蝶小姐!感情以及爱漂亮都是另外的事情,我现在最重要的是──想要跟着蝶小姐,看看这一些,我未知晓的奇异世界,就算在危险,对我来说,甘之如饴了。」伊莎露出了一抹笑容,很高兴司徒净可以带着她走,她已经没有任何的愿望,即使以後要过的日子,都不是人在过的,也都不觉得辛苦了。 「话可别说的太早呢,还有一件事情是关於我的,我一边带着你走、一边慢慢道给你听吧!」我深吸了一口气,打算全数道出,我离开的目的… 作家的话: 终於出生了!!! 真的是困住好久(汗颜) ☆、第五十三章:魔界与天界 「宗里,你确定真的找得到小净吗?」司徒韩不禁皱了眉。 「有一些些蝶的气息,夏,先不要紧张,可以找到的。」宗里看见眼前有着一栋房子,房子的隔壁有着一座大森林,他明白森林在过去就是国界的中枢殿,只是司徒净的味道却不在中枢殿里面,而是消失在森林之中,便奇怪的转过头向司徒韩说:「我是照着蝶的那一种味道找的,只是为什麽她会再这一种地方?味道说她在森林里面,但是这个森林方圆三公里中都是魔物的栖息地,魔物不会让人家进去他的地盘里面,可是…」非常的奇怪,他搞不懂。 「可是什麽?」一群人急切的问着。 「蝶的味道消失在森林里面,如果有魔物吃掉她的话,少说魔物身上会有她的味道,可是都没有,难道她离开魔界了?她知道回去的路吗?」 宗里语毕,所有的人都顿住了,他们不敢肯定司徒净到底知不知道回家的路,毕竟没有人告诉过她,如果衾有告诉她的话,未必她会不知道回家的路。 「好痛…」我捂着可怜的屁股,刚刚不知道哪里有洞,就这麽一个不小心的摔了下来,「伊莎?」我站了起来,疑惑的呼唤着伊莎的名字。 难道我跟她被分开了? 「蝶小姐,我在下面…」自司徒净下方,传来了伊莎的虚弱声音。 「呀啊!伊莎!」我连忙跳了起来,扶起了躺倒在地上的伊莎,「你没有事情吧?!我真的不是故意要压你的!」 「我、我很好。」伊莎连忙爬起来,拍了拍身子,给司徒净一抹安心的微笑,表示她真的都没有问题了。 但是这真的不算什麽问题,最大的问题终究是这里是什麽地方,她和司徒净一同跌入一个”大ㄅㄨㄥv康”之後,就好像来到了另外一个地方一样,与魔界截然不同的世界。 「这里、这里!」我怪叫着,看着眼前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事物,「这不是天界吗──?!」 难道刚刚那个邪恶的”大ㄅㄨㄥv康”,就是通往天界的路?只是为什麽魔界会在天界上面?!这一刻,让我深深的体会,原来魔界不是在地底下,而是位居在比天界还要更加高的地方!学到了一课,原来人界所交的东西都是错误的概念! 「天界?蝶小姐,这是怎麽回事?」伊莎也糊涂了,她当然也记得他们不久前才再魔界摔了一跤,谁哪想得到,一摔就摔到天界去了,也真是太南辕北辙了吧?! 「我想,刚刚那个洞,真的是够深了,没想到我们从这麽高的地方摔下来,一点事情都没有发生…」我把头往上看,只看得到上头的岛屿微小的洞,一般人要是从上面摔下来,早就来天界报到了吧?可是自己现在早就跟伊莎在天界报到了,但是身体都还是温温热热的,那就代表g本就没有死,只是摔一个屁股痛,连一个皮外伤都没有,就连被自己压在身下的伊莎也依然毫发无伤。 「救、救命啊──!」伊莎四周张望之後,紧张的抱住了司徒净,还附带着无所谓的惨叫声。 谁说无所谓?!四周布满了天界的骑士,早就把自己跟伊莎都当成的危险人物般的围起来,还拿着矛头指着自己和伊莎。 「啊们,上帝保佑我!子书保佑我啊──!」我也很没用的抱着伊莎,但是现在一定要保护伊莎才行,怎麽可以就这麽畏惧了呢? 「蝶?」其中一个人走了出来,奇怪的看着司徒净,「你怎麽在这里?!」 「子书?!你真的在保佑我!」我惊喜的说,真是不敢相信自己的双眼所看到的人。 「保佑你?」子书奇怪的看着司徒净,「那是因为最近有很多的魔跑到天界来,发现这一边都会出现很多,所以就打算守再这一边,你怎麽会突然出现在这里?你不是留在人界吗?」 「我已经出去人界了好久,我和伊莎刚刚从魔界摔来天界。」 「从魔界摔到天界?怎麽回事?」 「刚刚跟伊莎踩到一个”大ㄅㄨㄥv康”就摔下来了,那该不会是魔可以来到天界的原因吧?」 「”大ㄅㄨㄥv康”?」他知道司徒净要表达什麽,所以抬头往上看,天界的人都知道,魔界位居在他们界的上方,照着司徒净所说的,果真在远处有个大洞,这是他都没有发现过的。 「蝶,你真聪明。」子书笑了一下,「你要一起来吗?最近魔界怪怪的,好像不管用什麽方法都想要进攻天界跟其它界。」 「怎麽会?!」我错愕住了,难道自己真的做错了吗?「偌衾…衾…」 「蝶?你要去哪里──?!」 「这一切都是我害的,如果我当初没有答应唤醒偌衾,现在天界就不会那麽凄惨了!」我含着泪,自责的说着,「都是我不好!」 子书顿住了,一时间无法做出任何的反应,随後反应过来之後,司徒净早就消失在他的眼前,丢下了伊莎,她的出现,如果不是有伊莎留在这里,他大概会以为这一切都是幻觉,怎麽可能司徒净会去唤醒偌衾呢?这一切都如同幻觉一般… 都是我的错!我发现自己真的做错事了,但是却全部都晚了,当初衾问我的时候,我却还坦荡荡的说──不後悔,而现在,我却又怎麽能因为这样子,告诉衾说,现在的我,已经後悔了? 「你是?」子书有一些疑惑的看着正在掉眼泪伊莎。 「我叫伊莎,请你告诉我,蝶小姐这一去之後会平安无事的回来;请你告诉我,蝶小姐并没有错,蝶小姐只不过是心地比别人好,为什麽,好人总是会没有好报?这个世界怎麽了?」伊莎持续的掉着眼泪,喃喃自语着,「为什麽这个世界也不学着回应蝶小姐?回应的反而都是一些大坏蛋?」 「蝶…」子书皱起眉来了,「戴亚,你带伊莎小姐去g里面休息,我去找女王,如果有什麽事,你叫其他长老负责协助,说──这是大长老的命令。」子书见领队的戴亚点头後,才匆匆忙忙的离去。 现在的他,要在魔界找到寻找司徒净的他们。 「衾!」我红着眼眶打开了大门,里头还是如当初一般的华丽、黑暗、y森,「衾!你在哪里?回答我啊──!告诉我这一切都不是你做的!」里头空无一人,我跌坐在地板上,难过的望着前方,只希望这时候偌衾会突然出现在我的面前,「衾…我错了,早该听你的!我现在还可以…反悔吗?」 「不行。」一道熟悉的身影,蹲在司徒净的面前,「你说过你不会反悔的,所以自你走後,我们就没有关系了,即使出现了什麽状况,都是我,不会是你,你不说、我不说,没有人知道最初的人是你。」他伸出了手,着司徒净的脸颊,「现在的你,没有任何权利反悔。」抹去了她的眼泪。 「可是你害惨了天界!」我激动的说着。 「那不是我做的。」 「真的?不是你做的?」 「假的,现在的我,只不过是在回应你,你希望我说这样,我就这麽说,反正你也有自知之明,早就知道肯定是我做的,不是吗?」熟悉的身影站了起来,背对着司徒净,「你心地善良,能活到现在,我只能跟你说一声,你真的很厉害,世界这麽尔虞我诈,不容易。」 「你想杀我?」我退了几步,他的话语冷冷淡淡的,即使是开玩笑,也容易使人当真。 「如果不杀你,你会愿意留在我身边吗?」眼前的人转过身来,脸上带着一抹微笑,非常的险恶至极,「如果是你,一定不愿意,像你这麽善良的人,有什麽资格要你因为我留下来?」他往前走了几步,「我不是圣人,没有办法看着自己所爱在别人身边,如果自己得不到,别人我也不会让他有机会得到,你这样子明白了吗?」 我的脸色瞬间刷白,完全无法反应过来,现在的自己就如同狮子和小绵羊一样的处境。 「我这个人,本来就不喜欢来软的,既然没有资格要你留下,不一定没有资格强迫你留下,我只好来硬的,你逼我的。」他的笑容更加的深,「让你猜猜看,我接下来要做什麽?」 「做、做什麽?」 「你会知道,而且很快。」 「你不可以对尧他们动手,其他界也不能因此受风波!你太偏激了!」 「谁要对他们动手?我当然是要对你下手,我对男人没有兴趣,明白吗?而且我不杀你,我要让你变成我的──偌衾妃,这是我期待很久的事情。」 「你把我当成了你去世的妻子吧?」 「不,你不一样,跟小雪比起来,你又更让我喜欢,让我恨不得,好好的收起来,所以呢,你不会是她的替代品,这一点你就放心好了。」偌衾笑了一下,神态非常的自然,但是却给了司徒净如同要上屠宰场一般的压力,「爱本身就没有错,谁说结过婚,就没有办法再另外找新欢?」 「可是,你不能这麽做!」我推开了他,有些慌张的说,「我并不喜欢你!」 「不能?」偌衾微微皱起了眉,「为什麽不管我怎麽样子来追求你,你总是可以狠心的拒绝我?而且丝毫不在意的?」 我没有话语可以反驳他,而是紧咬着下唇,内心的纳闷,永远都是一个死结,不懂,为什麽那一些人,总可以把爱说的那麽简单,难道嘴上说是爱,就会是爱了吗?或许,真的是爱没有错,可是自己却可宁愿来撒了这一种不爱的谎,难道自己命中注定,就这麽多情吗? 「我知道你在说谎!」我抬起了头,认真的看着他,虽然内心有着许多的不确定存在着,「可能,你说的爱是真的存在,但是我不相信你是会那一种宁愿对我说谎,也不会告诉我实话的人,天界并不是你的错,不是吗?而且你并没有任何的恶意面对我,如果我和你说,你一切都在说谎,你会认帐吗?衾。」 「你认为呢?我这麽认真的人,还会像你说谎吗?我说的任何一句话,都是真的,那麽,你又要拿我怎麽办?杀我?封印我?你又能奈我何?」当然这一切都不是他所做的,但是怪罪下来,肯定有他的份,所以他不要给她希望,他要重重的打击善良的司徒净,他早就警告过她了,并不是所有的人都是善良的,这其中,还有着她不知道的大坏蛋。 ──而他,就是其中一个大坏蛋,不会让别人信任他的大坏蛋,所以他不要让司徒净也沾腥了,一定要划清界线!但他总是克制不住他对她的欲望… 她的善良,是他罪恶的特效药,感觉只要和她在一起,就什麽罪恶都被净化了,但是这只是感觉,坏人就是坏人,除非他真的做了几百万年的好事,不然永远他都是罪恶的g源,暗黦g的段厌和他一相比,他就完全输给了段厌,没有任何一个地方,是赢过段厌的。 明明同样都是罪人,他却要下地狱王特别为他家开的十九层地狱,而段厌,他做的并不是只有坏事,偶尔还会有一些好事,最多下得了十八层地狱,这一些比起来,他是真的没有资格留在她的身边没有错… 「衾!你要去哪里?!你还没有回答我啊──!」我拉住了偌衾的长袍,让他无法再前进任何一步。 「我想,我没有理由回答你;但是你,我有理由要你回答我,那麽你呢?你的答案又会是什麽?」偌衾看着司徒净的神情,有些迷惘。 是吗?面对这一个问题,原本早就心知肚明的他,被她弄得一切都打乱了原本该有的计画,所以,他也迷惘了。 他有必要回答她、她有必要回答他,他们都各自知道,只是迷惘都的不敢说,宛如一说出事实,彼此就会都被彼此伤害。 作家的话: 对不起,拖久了!!! t口t ☆、第五十四章:拯救失误 「你要去哪里?」正当司徒净找到机会要溜走的时候,後头传来了一道冷冷的声音,让前面的人吓都吓死了。 「衾,我有必要离开这里!我还有更重要的事!」我看着他,有些害怕。 「更重要的事?如果当真你要走,别怪我心狠手辣,现在的你,留再这一边,才是最重要的事情。」偌衾淡淡的看着,不断想要解释的司徒净,他并不给她任何的机会来做任何的解释,「如果你要跟我杠上,我不会手下留情的。」 「衾!你该要清醒了!你怎麽能这样子限制我?如果你爱我,不就是应该要放手吗?」我有些气愤的看着他,更多存在的是那一些内心的挣扎。 「清醒?那麽你又多清醒?」他一手放到了司徒净的脸上,轻轻的,不留任何痕迹。 「我终於找到你们了!」子书急忙的再魔界发现了一群人,「你们有看见蝶回来了吗?!」 「蝶?子书你有遇见蝶?!」司徒昀比较理智,所以也没有很着急,反而是很冷静的问着子书。 子书顿了顿才缓缓开口说:「你们都来到这里了,没有看见她?她和一个叫做伊莎的女孩子从魔界掉到天界来,我和她说最近几界很躁动,她就慌慌张张的说要回去找衾。」 「找衾?」宗里不解的想了又想,「该不会是因为最近出现魔界一边倒的大事吧?蝶那个笨蛋!这一去,我哥一点都不会放过她!得要快一点找回她才行,不然我哥到底会做出什麽事情真的很难理论!」宗里烦躁的在附近走来走去,「而且她的味道真的都消失在魔界了,到底是为什麽…」 「会不会是衾再蝶身上动了什麽手脚,刻意不要让我们找到蝶?」段厌抓了抓头,十分疑惑的道:「这一种小事,对衾来说,一点都不困难吧?毕竟衾不是什麽小脚色,如果封印真的被蝶给解开了,就糟糕了。」 「蝶说已经解开了,所以她必须要制止衾,因为这样子,她才匆匆的跑回去的!」 一瞬间,宗里的脸色发白,不该如何是好,「你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那个封印哪有这麽好解开?难道说她的内心真的和我哥是契合的吗?蝶曾经是什麽巫女吗?比如,y阳师、祭司或者是暗黦g里面的圣女或者…」 「没救了…」段厌扶着额,喃喃自语着,神情十分担忧。 「怎麽了?」宗里完全状况外的看着段厌。 「她的前世就是圣女、祭司、y阳师啊──!」蓝绝望的大叫出来,「而且还保留了一些些的力量!」 「我的老天爷?谁来告诉我,我是在作梦?」宗里的脸部瞬间僵硬住了,连想都不敢想,原来衾抓走的,是这麽有份量的人物,「会出现这一种人,肯定是要灭界啊!要世界末日了!」 「不,我相信蝶,就算她做出了这一种会毁灭世界的事情,她也会好好收拾残局,这就是她。」司徒韩也异常的冷静,话语中是满满的信任,没有半点迟疑。 「我们快一点找到她才是。」麒依旧面带笑容,只是笑容有一些的变调了,不再是打从心底的微笑出来,「就从你哥的g殿开始找,如何?」 「好是好,只是眼前有着很大的阻碍…」宗里指着眼前茂密到无法容下人们行走的森林,「除非可以飞的够高,然是过不去的…」 「说的也是…」麒不禁皱了眉头,「可以放一把狐火把这里烧了吗?」 「可以是可以,但是必定要花上好几天,而且要动作快,如果被人提早发现这一边再火灾,一定会马上被灭火的。」 「知道了。」麒的双眼唤为红色,自周围跑出了许多的昆虫纷纷飞向树林,头上顶着一把青色的狐火。 不久後,森林起了熊熊大火,却还不够抵御这一座茂密的树林。 还不够、这一点狐火g本就不够… 麒望着眼前青色的火灾,紧咬着下唇,烧起来的,只有一点点,而且他们都不知道这一片树林的面积到底有多大,这一点小火,怎麽能够救出他们最爱的妻子?忽然间,灵光一闪。 「蓝!这一种事情只有你可以做到,相信我!」麒看着在一旁不该如何是好的蓝,想到了一个好主意,「蓝,你是凤凰,可以飞,而且凤凰本来就是管火的圣兽,只靠蛊去传达那一些火苗,g本就不够,所以,你可以先到另外一边吗?」 一听,蓝也恍然大悟的道:「你是指,我先去另外一边引起火源?然後顺便去救蝶吗?」得到麒肯定的答案之後,蓝便想了一下,「这是一个好方法,但是我不能肯定火能不能引过来这一边,不如我在途中就开始散播火源吧?或许这样子会比较快!」 「好主意!」麒回复了最原始的笑容,虽然其中还添加了几分的担忧,但是找到了方法,总要一试,谁叫雪狐族没有办法飞,不过在树林中乱窜是足够的,只是恐怕这一座树林就如宗里说的,一个人都寸步难行了,更不要在提起他们庞大的原型可以过去了。 宗里笑了一下,他以为这一些人为了找司徒净早就丧失了该有的理智,没想到其实每个人都还很清醒自己到底在做什麽事情嘛!「那蓝快一点去吧,耽误就不好了。」 「明白了。」蓝也露出了一抹微笑,闭上了眼,化为一只艳红的凤凰,飞上天际。 众人看着蓝的身影离去後,便也使尽力气的放出火源。 我看着镜子中狼狈的人,镜中的人脖子处有个红色的血咒图记,最让人不解的是,原本鲜红的图记渐渐变成褐色到有一些泛黑。 因为自己不断的拒绝了偌衾、因为自己不断的想要逃开这里、因为自己思念了自己的所爱们、因为… 镜中的人掉下了眼泪,丝毫没有声响的哭泣着,哭的不是替自己哀悼那将逝去的生命,为此哭的,是没有办法在见上他们一面,如果自己不要那麽鲁莽了回来,其实一切都不会那麽糟糕。 ──只是可惜都太晚了。 「蝶?」蓝不明确的看着站在镜子前面恍神的司徒净,不确定这个憔悴的人,会是那个乐观开朗的司徒净。 我的心一惊,脸忙抹乾眼泪,转过头看着蓝,什麽话都不敢说,因为我知道,只要我一旦开口了,偌衾就真的会置我於死地。 「果真是蝶!你最近还好吗?你瘦了很多、脸色也很不好,衾有没有虐待你?」蓝走上前,就是想要把司徒净看得清楚一点,意外的发现了她的眼眶泛红,「你怎麽哭了?」 我连忙摇头的,退了几步,想叫他离开,却开不了口。 「怎麽了?我们因为很担心你,所以就麒叫我先来把你救出去,跟我走!」蓝拉起了司徒净的手。 「想带去哪?」偌衾双手环x的看着蓝以及司徒净恐慌的神情,「在我的地盘抢我的人,会不会太过份了一点?」 「蓝!快一点跑啊!」我拉住他的手,往偌衾堵住的反方向跑,只觉得心脏一阵难受,最後一次看见偌衾的表情,是冷淡、是无情。 我带着蓝再一个地方停了下来,「快走,前面就是出口了,记得出去了,不要在回来了,因为这里…不会有我了…」 「你在胡说什麽?」 「我在被衾带过来这一边的时候就被下血咒,一旦只要在他的面前跟谁开口,我就会马上死,所以,你快一点逃,不要白费我了。」我露出了一抹微笑,血自嘴角缓缓流下,「他一开始本来就没有想要让我活下来过,所以带走我,也没有任何的意义,倒不如,在最後,我还可以帮助你逃脱这一个地方,不至於被抓住,快一点走。」我拨开了丝发,露出了深黑色的血咒图记。 「不可以!即使你是死尸了,就算要我冒着风险,我都要带你回家,因为你是…我们的妻子,没有人可以取代的。」蓝拉住了司徒净的手,往着前方司徒净刚才所说的出口跑。 不料才走了没有多久,後头的司徒净就开始咳嗽甚至直接跌倒在地,他则担忧所以才停下脚步,没想到司徒净全身几乎都没有力气了,没有办法再跟着他往前跑。 「别管我了,快一点跑!」我支撑起跌倒在地的自己,只是不管再怎麽支撑自己,都使不上任何的力气,「我相信你可以的,快一点跑、我求你啊──!」眼泪不断的滑落在地,而自己只不过是苦苦的哀求蓝快一点逃跑。 「没有地方可以跑。」偌衾双手环x的出现在司徒净身後,「在我这里,她永远都不会死,如果你想带走她,我会杀了你。」 「告诉你,我就算会死在你手下,拼了命我也要带蝶离开这一个鬼地方!」蓝扶起了司徒净。 「喔?真是肯定?」偌衾伸出了手就是要刺向蓝,不料让他更加错愕的是,他的身前多了一个人,而他的手刺中的也不是蓝。 「蓝…快一点…」我扶着若衾的手,催促着蓝,而现在的偌衾,完全反应不过来的僵持住了。 血,溅在偌衾的身上、脸上、全身上下,那不是他要杀的人,而是他一直想要她留下的人,所以,他不明白。 「衾,告诉我,天界的事情…不是你…」我看着他,他不语,我便笑了,「我知道,那一切都不是你…你怎麽可能…」 「蝶!」偌衾连忙扶住了,快倒下去的司徒净,「你别吓我了!你别胡闹了!我只是装个样子,你没有必要这样子…」偌衾看着司徒净勾起了嘴角,闭上了双眼,沉沉的闭上眼,「不要睡啊你…」 他连忙解去司徒净身上的血咒,他只不过是想要留下她,原来其实这麽难,她压g就不想要留在他身边,所以才会造成这一种场面,如果当初不要这样子压迫她,是不是她就会愿意对自己倾心? 「快走…」在最後一刻,我在喉间挤出了这两个字。 「蝶!」蓝看着司徒净闭上了双眼,内心满满的悲愤。 作家的话: 对不起 这一个章节比较短一点:”) ☆、第五十五章:遗忘掉的过去(一) 在无法救出司徒净的蓝,彻底的自悲无比,即使不管谁来安慰他,都没有功效明显过,即使是姊姊碧来极力安慰,依旧没有任何的效果,就算过了千年,依然没有恢复到最初。 「蓝,既然出来了就开心一点嘛!」麒的微笑有一些难过,但是非常的不明显,他认为,既然司徒净都逝去了,也要看开一点,这是没有人有办法预料到的。 「蝶是我害死的,我怎麽…」蓝怔住了,看着从他们身边走过去的女孩子,竟有几分神似司徒净,只是差别在,女孩的脸上冷冷淡淡的,没有任何一丝起伏存在在脸上。 「蝴蝶?」段厌看着女孩子身後翩翩飞舞跟着她的黑色蝴蝶。 女孩子的脸生的十分相似司徒净,与司徒净十分相似的银白色头发,头发被绑起了乾净俐落的马尾。 「蝶!」蓝连忙换住了走过去的女孩子,很不确定的呼唤着,女孩也回了头,看着蓝与每一个人。 一瞬间,再场的每一个人都把眼前的女孩子跟司徒净重叠在一起,唯一无法重叠的,还是她脸上的表情。 「你是蝶,对吧?」 「你是谁?」女孩淡淡的吐出了话语,没有带着任何的感情。 「小姐,快一点回家了,先生已经在等了。」其中一只蝴蝶化作一名妙龄女子,催促着女孩子,「而且先生叮咛过,不可以和陌生人聊天。」 「知道了。」女孩子拍了拍身上的制服,就和妙龄女子讪讪然的离去,「只是好奇怪,好像看过…」 「小姐真是爱说笑,你平时都和先生在一起,怎麽会看过那一些人呢?」妙龄女子不禁笑了出来,「只是,他们怎麽会知道小姐的名字呢?」 「小春,我从小就被燹给收留了,你是最懂我的人,所以你知道我的人为,而且我很少对你们以外的人说话。」 「说的也是。」小春笑着回答,跟着女孩子缓缓的走回家。 「那套制服…不是逸他的学校吗?」尧想了一下,突然想起司徒净也有穿过类似女仆的衣服过。 东方逸顿住了一下,才缓缓的点了头,「我一直认为她是个麻烦学生,因为她不是正常的方式入学的,而且还很顽皮。」 「不是正常的方式?」麒不解的看着刚才那个女孩子离去的方向,「难道她不是人吗?」 「她的监护人没有说,但是看起来就不是人,你们有看过哪个正常人会有白色头发吗?不也说说看?」东方逸无奈的扶着额,只想着那个女孩子到底是什麽来历的,说不定她就会刚好是他们天天夜夜正在思念的司徒净,「她的监护人是一个叫燹的男人。」 「燹?尸界的那个燹吗?」晓一听见这个名字後,开始不确定是不是以前自己在尸界的多年好友。 「好像是,将近一千年前搬到人界与妖界的中间来,听说那个女孩子是捡到的,好像说是人家生下来不要的,所以他是收留她的,目前是她的监护人,听说长辈有意要直接结婚。」 「疯了吗?燹是血尸族的领头,血尸族的攻击x很高,而且燹的脾气很坏,如果让他们结婚後,那麽那个女孩子不就每天都要抱着自己可能会死掉的风险吗?不过…如果那个女孩子真的是蝶的话,或许…燹会出现奇迹。」晓叹了一口气,他已经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 「我看我们明天还是去逸的学校一下好了,心动不如马上行动吧!」沈笑了一下,他早就很想这麽说了,终於有机会可以说出口了。 「啊,欢迎回家。」一名男人看见女孩子打开门後,便笑着说。 「你已经先回来了啊?」女孩子依旧面无表情,在男人身边坐下,可是男人的笑容更加的深。 「明天不就开始放暑假了吗?明天过後你就跟我回去尸界吧?我母亲说她很想念你。」男人是燹,他有着一头深红色的短发,以及一双深红色的双眼,他是血尸族的头头,货真价实。 「今天,有一群很奇怪的人,知道我的名字,可是我却不认识他们。」 「认识你,可是却不认识他们?你该不会忘记人家了吧?」 「我怎麽可能忘记?依我的记忆力,应该是不会忘记的才对。」 「先说,男生还女生?」燹用力的戳了一下女孩子的额头。 「男的,一整群,好像也都是妖怪,那个感觉,不过其中有几个是驱妖怪、驱魔的,只是奇怪,为什麽妖怪会跟那一些人在一起呢?」女孩子不明白的骚了骚有些疼痛的头,「好像隐约有看到校长?还是我的错觉?」 「都是男的?都认识你?连校长都凑一脚?你有那麽有名吗?还是说,爱慕你很久了?」 「你在胡说八道什麽呀!反正明天有事情自然就会知道了,我的直觉告诉我的。」我起了身,伸了一个懒腰。 「是、是、是。」他不可否认女孩子的第六感出奇的准确,「那我明天有必要到学校接你吗?」 我看着他,小小的思考了一下,才开口说:「都可以,不过我想应该有人很想要见你,别问我为什麽,这一切都是感觉。」 燹看着女孩子离去的身影,轻轻的叹了一口气。 她是他从小带回家养了近千年的银狼族女孩,在教育方面都很良好,只是不知道为什麽,她总是不愿意展露出笑容,像是内心有着什麽样子的心结,这一点就让这个坏脾气的他,改掉坏个x用好到不能在好个x来呵护她,只是依旧没有什麽明显的效果。 到底要怎麽样,她才会愿意露出笑容?他很迟疑也很不解。 「燹,吃饭?」女孩子探出头来看着一脸忧愁的燹。 「喔,好。」燹又再度叹了一口气,才走往女孩子的方向,「我说,小蝶啊,你真的都不试着笑一下吗?这样子感觉起来会比较温柔喔!」 「就是笑不出来,不知道为什麽,好像内心空空的,即使再怎麽快乐,都笑不出来…」小蝶垂着眼眸,「好像少了什麽东西,很重要的东西,如果能找到,或许就可以笑出来了,只是,还不是时候吧?」 燹都汗颜了,「小蝶啊,你说的话真是有深度,我都混乱了,不能说简单一点吗?或者,好懂一点的解释?」 「那就吃饭吧!改天有时间,在和你说说。」小蝶把碗筷直接的放到燹的手中後,缓缓的伸出手着自己脖子上面奇怪的胎记,不到一下,便放下了手,自己也拿着碗筷走到餐桌边。 她要和他说,他是很高兴啦!只不过,感觉上,事情又复杂了很多出来?到底什麽时候,才会解开这个深奥的谜题? 今天,是东方逸学校的暑假修业式日,只能多了一分不安宁。 「芮蝶!我定要叫你家长出面!」东方逸气愤的看着前方的小蝶。 这是这个月的第七次殴打师长,全校就只剩下他还没有被打过,不知道为什麽,就唯独她不打他。 「校长,都要放假了,再让我闹一次有什麽不好?看看校园里面多热闹啊!」小蝶理直气壮的回答了东方逸。 「意思就是,你打算一整个暑假都来学校陪我罗?」东方逸拿出一本记过单,为了芮蝶这个问题学生,他早就想好了对应政策。 看着他手中的蓝笔,小蝶就是紧紧的抓住他的笔杆,「我就知道东方逸校长最好了,看看你多帅气温和、多近人情、多友爱自己的学生?」 「但是你不觉得爱就是不能只嘴上说说吗?所以我还是决定让你的寒暑假都来陪我,让我们好好的培养感情,你说好不好?」东方逸绽放出一抹笑容。 「当然不好!」在一急之下,小蝶连忙就是果断的回答。 「不要那麽紧张嘛,我就知道你很想要。」东方逸也果断的,直接写上芮蝶的所有资料。 「不要──!」一瞬间充满了小蝶的凄厉惨叫。 这个场景,似成相似?他好像跟司徒净,也有过这麽一段互动过了? 奇怪?校长什麽时候变得这麽容易跟人家互动了?平时不是都很少在开口说话吗?更别提总是很少在接触学生的了。 而且自己好像也过这麽一段经历?似乎,认识校长很久、很久了。 管他的!现在只为了自己身上背负着一支大过,而痛在心底口难开了,更别说之後还被抓去校长室泡茶了。 小蝶死赖在校长室里头,「校长,我求求你别记我大过啦!」 「我才不想要理你呢,你不觉得我们之间的感情非常的差劲吗?所以一定要好好的培养一下才可以。」他无奈的看着芮蝶赖在自己的办公室里头,「还有,你不觉得你该回去修业式了吗?」 在他的沙发上面,小蝶打死都不肯走一步,「你不消,我就不走!」 「给你三条路走。」 「哪三条?」一听见有希望销过了,便跳了起来。 「不准再殴打任何一个老师,当一个好学生,安分点──这是第一条路。」 「第二条呢?」 「乖乖被我记过,整个寒暑假都来陪我上下课,看你会不会反省,改过自新──这是第二条路。」 「第三条呢?」 「下一学期,成绩要在优等,不管你每一科都要在优等,这样子我不会管你下一次要殴打哪个老师,如果在优等以下,我就让你回家吃自己──这是第三条路。」东方逸的每一条路,对芮蝶来说,都十分的困难,他知道,「我给你五分钟思考。」 她即使不殴打老师,也不会愿意当个好学生;她即使整个寒暑假都来跟他泡茶,也不会改过自新;她的成绩一向很烂,考出来的分数意外的奇妙,不用提可以拿到优等了。 他就是要刁难她,让她知道,有他在的地方,不是那麽可以让她逍遥的。 「我可以都不要选吗?我可以选第四个选项吗?」小蝶将近请求的说,但是不请求他听自己的话,因为他或许会装做自己没听见? 他轻笑了一下,双手环x的看着芮蝶,「你觉得可以嘛?」 谈判到这,芮蝶跟东方逸都顿住了,这一段对话,他们都熟悉的。 只是自己怎麽永远都想不起来,在哪一个地方有过这一段的对话?小蝶捂住了自己疼痛的头,「不要再说了!够了!」 「什…」东方逸被吼一个莫名奇妙,「喂!明明就是你自己不对,反而还过来凶我?」 隐隐约约的歌声? 『真是受不了你们!』一个身穿异服的小女孩,双手c腰,透露出现在她很生气的感觉,『为什麽爷爷总是喜欢,让我来当和事老?气死人了、急死人了!』 「你不是,月老的孙女?」东方有有些微愣的看着眼前发脾气的小女孩。 『姊姊,你就快一点想起以前的事情,不要在皇帝不急,急死太监了!』月老的孙女向芮蝶发了牢骚了一下,『我这个太监都快被你这个皇帝急死了。』 「什麽?」她有些疑惑的看着眼前的小女孩,「我需要想起什麽来?」 『吼!』月老的孙女气得跺脚,『不要说我不帮你,外面的、里面的,通通是你的,他们认识你也不是什麽巧合,那是他们本来就该认识的!只是笨蛋爷爷把线拉长了,你们又多绕了一圈去,爷爷笨蛋、大笨蛋、超级大笨蛋!都快要把玥玥给急死了,但是姊姊比爷爷更超级大笨蛋还要再加上三级,那个什麽燹,怎麽可能会胜过你该爱的他们?』 「该爱?」我依然满头问号。 『吼!在叫下去我都快要变成恐龙了,嘴巴都快喷出火来了!』自称是玥玥的月老孙女,已经快要崩溃了,『心头上的一把火都旺了!』 『笨玥玥,你比爷爷更笨了,这一种事情本来就要慢慢来,是你这个太监看不下去了,才会替皇帝着急,走!快一点回家,不要坏了人家的好事。』月老在听不下去後,只好催促着自己快变成恐龙、快要喷火的孙女赶快回家。 作家的话: 玥玥曾经在第三集出现过, 大家还有记忆吗? 5155 欲望文 56-60 归蝶迹 作者:莫灵 5660 ☆、第五十六章:遗忘掉的过去(二) 「逸,我来了。」晓笑着打开了校长室的门,劈头就上前小声的问:「为什麽她会在这里?」 「记过。」东方逸皱着眉头看着晓,又来了,每次他出线的时候总是打完架背着伤出现在他的地盘上面。 「血的腥味。」小蝶自己的鼻子,还怀疑自己的鼻子是不是出了什麽问题,因为眼前的男人是完好无伤的。 小蝶轻跳下沙发,拉住了晓的手腕,「那个…你受伤了?」 「没什麽。」他轻轻的拨掉小蝶的手,不想要让她看见,因为他认为,他不认识芮蝶,即使也许她是司徒净。 小蝶心中一怒,用力的抓住他的手:「我管你的!」 芮蝶把他的衣袖给拉了起来,哪里没事啊!我瞪了他一眼,都伤到皮开r绽了,「虽然我不认识你,可是,我说你是跑去哪里打架不找我?真不够意思。」 「你会打架吗?」他错愕住了,这个女孩子不管怎麽看都是连刀都不会举的角色吧?竟然骂他没有找她一起去打架? 「别动。」小蝶因为不太会回疗术,只能对他施展一些烂透的回疗术,「糟糕…咒语忘掉了!」 竟然连自己学过什麽都忘记!果然她是一个连刀都不会举的人,还是别太相信这一个女孩子的技术好了。 想啊!假如这个在自己眼前快要死了怎麽办? 突然灵光一闪──对了!自己怎麽会忘了银狼族的回疗术呢? 噢!不,我不想要流血。 不对,但是这个人在自己眼前快要死掉了,流个几滴血又如何? 当下马上咬破手指,忍痛把血滴在晓的伤口上面,「吾将净化所有的脏污,汝将接受吾的回疗,净疗术!」 银白色的光芒焕发,晓手上那严重的伤口也开始在慢慢的愈合,直到完全没有伤口之後,我才松了一口气。 晓疑惑的看着自己的手,甚至自己还去一,才确定有被治疗好了,而且什麽都没有,也不会刺痛之类的… 「你是…银狼族?」这一种事情,在他绑架司徒净去尸界的时候,好像有过,这个气息与温度,都仿似司徒净,如果眼前这个女孩子说她不是叫芮蝶的话,他真的会认错人,会把她以为是司徒净。 「我、我也不知道,就是很突然就会了。」千年来,燹从来没有向自己提过是什麽种族,自己会的也只不过是使用暴力而已。 「是吗?」晓叹了一口气,转身看着东方逸,「我妈晚一点要过来,她说很好奇你的学校。」 东方逸别过头,乾笑着抓了抓自己的头说:「伯母是认真的吗?」 「你认为她会开玩笑吗?她很早以前就吵着要来了,大概五分钟过後就来了。」晓看着东方逸,有比出五表示他母亲何时要来。 「谁说需要五分钟?」晓的母亲──兰花兴冲冲,打开了东方逸的办公室,「没想到看起来还不错呀!没有像儿子说的这麽糟糕嘛!」 东方逸和晓都松了一口气,大家都知道,自从司徒净在蓝宣布死去的时候,所有的母亲都在场,那一天,刚刚好是大家该要团圆的除夕夜。 所有妈妈在等的,就是司徒净的归来,一时间听到了司徒净的死讯,谁都无法反应过来,除了伤心难过还是伤心难过,或许是晓的母亲十分开朗,早就调剂好了身心,虽然有时候夜里会偷偷的哭泣,但总是装做没事一样,这一点,晓比谁都还要清楚自己的母亲。 忽然间,晓的母亲顿住了,她直视着芮蝶,眼泪不断的滑落下来,晓一见则连忙挡去了芮蝶的身影,晓的母亲一上前,就是推开了晓,「蝶、蝶…」 「妈!」晓正想要开口解释的时候,却被母亲硬生生的打断了。 「怎麽可能?一定是我的错觉,一定是我太想乖媳妇了,所以才会把逸的学生看错是乖媳妇…」晓的母亲每天都想让自己好过,所以比其他的母亲都更加的开朗,只是没有想到按耐了这麽久的悲伤,就这麽的爆发了。 小蝶看着晓的母亲紧抱住自己,还纵声大哭,完全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她这一些人都不认识,可是他们却又都认识自己。 看着晓的母亲,温热的泪水不断掉落在自己的皮肤上,在错愕之际,眼泪也跟随着掉落下来。 这是什麽感觉?好似自己回到了母亲的怀抱一般温暖,是自己想要的…奇怪!自己从来只认为有着燹的爱就很足够让自己好好的成长,为什麽从来没有想过要母爱的自己,内心会泛滥出一种渴望这一个怀抱的念头? 「妈、妈妈…」脑海一阵疼痛,促使自己举起手抱住晓的母亲,很熟悉的味道、很熟悉的腻称、很熟悉的体温、很熟悉的拥抱… 「乖媳妇,你什麽时候要回家呢?」晓的母亲露出了一抹和蔼可亲的微笑,一瞬间让芮蝶陷入迟疑,「说好的孙子呢?如果连一个都不生,妈妈就要要求一打罗!」 「什麽?」小蝶完全在状况外,虽然眼泪已经止住了,但是她依旧听不懂他们到底在说什麽话,「你在说什麽?」 「蝶,我是妈妈呀!」晓的母亲不禁皱起了眉头。 「妈妈?我没有妈妈…」我急忙的摇了摇头,退了好几步,「你误会了,我是叫蝶没有错,可是我从出生就没有…」 「怎麽可能不是?」晓的母亲迟疑住了,她难过的看着芮蝶,「我怎麽可能会认错人?你身上的味道我怎麽可能会认错?而且说长的一模一样也太巧合了吧?你失忆了吗?」 失亿?小蝶顿住了,记忆中,自己是燹养大的,怎麽可能会有失亿的空间?说起来到底是多麽的离奇啊! 她一直都记得她的味道,那是她最喜欢的花香,她怎麽可能会记错了? ☆、第五十七章:遗忘掉的过去(三) 「小蝶?」燹推开了校长办公室的门,看着一群人以及小蝶,「怎麽了吗?大家的神情看起来都好凝重。」 「燹,你来的正好。」晓看见了熟悉的人,连忙就是有一连串的问题想要问他,包刮司徒净的异样,他们都不解。 燹有些惊讶的看着晓,「晓?!」 晓连忙把司徒净的一切都很快速的对着燹带过,燹一听连忙道:「所以你们的意思是,小蝶就是银狼公主蝶?所以…」燹看着一脸莫名奇妙的小蝶,「你们打算怎麽让她回复记忆?」 说到回复记忆,一群人都无力了起来,这一个方面,他们也不清楚啊! 「不如,就让我带去无界吧,我相信古妖总会有办法的,不试白不试。」蓝看着一群人缓缓的点头认同,便走到了小蝶面前,「蝶,跟我一起去无界好吗?把你所想要的事情,一次都把它解开,好不好?」他向小蝶伸出了手。 「想要解开的事情…」我看着一群有些熟悉的人,想要解开的疑惑自然也非常的很多。 我想知道,你们到底是谁?我想知道,你们到底怎麽认识我?我想知道,为什麽我的内心总是为你们留下了一个不该留下的空间?我想知道,为什麽你们的气息是如此熟悉的让人着迷? 我想知道,站在这里的我,究竟是你们口口声声的妻子──蝶,还是燹所从小芙养到大的──小蝶? 还有我刚刚脱口而出的妈妈两个字,这一个冲动究竟是从哪里来的? 「是啊,你不会想要知道我们究竟是谁吗?你不会想要知道,我们为什麽遇见你会那麽激动吗?」蓝笑着说,似乎把小蝶的心声都说了出来。 我抬起头,看着他放在我的面前的手,我慢慢的举起手搭在上面,「我想知道,也不明白为什麽你们好熟悉…」 「这样子才乖嘛!」蓝向小蝶点了点头,「那你就跟我来吧!」 「啊!」 在留下一阵惨叫声之後,一个校长室里面,消失了两个人,一个是小蝶,另外一个自然就是蓝。 待我睁开双眼後,看着前方的陌生景象,房子是飘浮在空中的,碧海蓝天、翠绿草原,不时还有一些妖怪们在天空中飞行,看起来是多麽的无忧无虑。 「欢迎来到无界,这里是古妖怪们的天地。」 「古妖怪?你怎麽也可以来?」 「因为凤凰也是古妖怪的一类啊,这里对我来说,就是另外一个家,明白了吗?走吧!我们要好好把握时间,你可不能留在这里太久的时间,不然你会失去所有的魔力的。」 「唔,嗯!」我任着他拉着自己,就这麽的往前方跑,虽然不知道要去哪里,不过内心总是保留着一点点的期待。 终於可以明白了吗? 或许自己真的很期待这麽一天。 「那我最多可以留再这一边几天?」我问着一脸疑惑的蓝,「我没有太多的意思,只不过就是想要多看一下下。」 蓝叹了一口气,「蝶,当你来到这一边开始就是在被抽取魔力,我并不知道你的魔力底限在哪里,所以必须要快一点才行,不然一个不小心,你就会被打回原形,再也没有办法变成人类的状态了,这个不是再开玩笑的,如果有机会,等改天我再带你来,好吗?」他没有在责备她,只是认为这一件事情是不能开玩笑的。 「我知道了,其实你人真的很不错。」我笑着说,看着他,他的身上有很熟悉的感觉,而且对自己并不坏,照理说,是个可以信任的人,「有没有很多女朋友?」 蓝看着小蝶那天真的笑容,也不好对她生气,只有纳闷的说:「我已经结婚了,怎麽可能会有很多女朋友?」因为她不知道,所以也没有发起脾气来,而是把那一股想要生气的冲动给压抑下去了。 「说的也是,可是我听说你的妻子已经…了啊,没有想过要找一个新的吗?」我小心翼翼的问他,顺便观察他脸上的表情。 蓝停下脚步,看着小蝶,「她没死,只是到最後,她忘记了所有爱她的人,留下了我们独自难过。」 「那你还很难过吗?」 「很难过。」蓝转过身,继续往前走。 「为什麽?」我连忙跟上他的脚步。 「因为她就在我的面前,但是口口声声说的却是不认识我,如果那一次,在她被绑架走之後,有一下子就把她救出来的话,其实大家都不会受这一种苦了…」 「是吗?那不提了,那你现在要带我去找谁?」 「我要带你去找山,如果是他,或许会有办法,但是不一定真的有办法就是了,毕竟就算再怎麽神通广大,总还是有一、两个死角不懂。」蓝带着小蝶停在一户居住在海堤边的人家门口,并且抬起了手,缓缓敲响了门,「山,我是蓝。」 原本就算敲响的仍然不开的门,在蓝开口说话之後,慢慢的被打开来了。 「好久不见了,不是听说你在娶老婆之後就不回来了吗?蓝。」里头缓缓的走出一名留着长发,却又不失霸气的男子,「怎麽?这一回就给我带个妖界的女人过来做什麽?」 「我知道有些事情,要你答应帮我是有难度的,但是我想,现在只有你可以帮助我了。」蓝看着一脸自在的山,「拜托你,帮这一个女人,回复她上一事的记忆,她对我来说十分钟重要,所以不管你要我做什麽事情,只要不会太过份,我都会答应你。」 「哦?只是为了一个女人?你真的什麽事情都可以做?」这一回,山倒是蛮意外的,他没有想过蓝会因为一个女人这麽的乾脆,「那麽你要我回复这个女人上一世的记忆?」 「嗯。」蓝点了点头,「现在就只能拜托你了,否则我已经没有谁可以信任了。」 「好吧!我免强的答应你,我也不会跟你要任何的好处,看在你这麽有诚意的份上,不过要回复上一世的记忆可不是那麽的简单,你要先去找到最重要的东西,如我少了那一个,不管拥有多少稀珍的物品…」 「什麽东西?」蓝看着一脸神秘的山,内心真的是那一个紧张啊。 「你跟她,那个过了没?我是指上一世。」 蓝摇了摇头,「没有,有没有那个很重要吗?」 「天哪!蓝!你变成圣人了!一个女人好好的在那一边引诱你,你竟然无动於衷!真是不可思议啊!」山很震惊的退了三步,看起来他所询问的事情没有很重要的样子。 「到底…!」蓝很无力的看着山的反应,不过也正常,「所以问这个要做什麽?」 「这样子回复记忆可能难度要提升了一下…」山抓了抓头,「想说用r体来回复记忆会比较…」 蓝一拳打上了山的脸上,「你可不要太超过了,认真一点。」 「欸!有没有搞错,我帮你,还要被你打,到底有没有人x?!」山本来还抱着开玩笑的心情,没有想到这一闹却得到了蓝的白眼,心想把脾气好的蓝给惹火了,可是吃不完兜着走,所以还是只能认真了一下,「其实要先去找到朱雀,要先拜托朱雀拔她的羽毛给你,你知道我这一边只有同伴的乌g壳,只有一个什麽都帮不上忙,除此之外,你还需要青龙的龙须以及白虎的指甲,对於白虎你一定要小心,他可是里头最难搞的角色。」 「那他们在哪里?」看见山终於认真了起来,蓝渐渐的放心下来。 「等我一下!我去找地图!」山连忙冲进屋里,翻箱又倒柜的,不时还可以在外面听到里面的东西碰撞声,看起来里面战况惨烈。 过了一下,山满身灰尘的拿着一个卷纸,交到了蓝的手中,「那麽接下来就只能靠你了,等你全部找齐後,再回过头来找我吧!我会交你下一步该怎麽做。」 「谢谢你,山。」他是头一次这麽感激过山。 「不要客气,你这麽客气,反而让我觉得不好意思了起来…」他笑着说,并且目送蓝带着小蝶离去,「很重要的女人,是吗?」他扯出一抹淡淡的笑容,旋身入屋。 作家的话: 唷呵呵 归蝶迹终於更文了 大家有没有感动到? ☆、第五十八章:遗忘掉的过去(四) 「蓝,你确定是这里吗?我们该不会迷路了吧?」我不安的看着一直低头看着地图的蓝,「还是我来好了?虽然我没有看过地图,但是搞不好我会知道。」 「虽然这麽说真的是非常的丢脸,但是我只能把地图交给你了,因为我g本就不会看地图,如果人家来跟我指路说在哪里的话,说不定还可以找到,但是要我这个地图白痴来看地图找路,真的有一点强人所难了…」蓝乾笑着把手中的地图交给了小蝶,现在能做的就只能相信小蝶看看了,「这个,就麻烦你了,我真的看不出什麽所以然来。」 「好,可是我得要好好的在原地研究一下。」 「不过无界哪时候有地图上面所画的这麽大了?」蓝一头雾水的看着地图。 「所以代表朱雀家只在附近而已吧?所以是那个方向!」我指着一个方向,很肯定的跟蓝说,「听我的,不会错啦!相信我,真的。」我露出了一抹笑容。 蓝也笑了一下,「当然会听你的,现在可除了你,真的都没有人可以给我指路了,虽然这是我的故乡,我却对它不熟。」 「那你还真是糟糕透了。」 蓝只能给予笑容,其他的话并没有在继续说下去了,现在只要能在蝶的魔力乾枯以前,找到朱雀、白虎、青龙就足够了。 「这里。」在穿过断岩的路线之後,看见了一个很简便的房子,我嘴角勾起了一抹开心的角度,「我可以去敲门吗?」 「等、等一下,蝶!」蓝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蝶跑去敲朱雀家的门,他可是什麽都还没有向蝶警告的。 朱雀是一位非常喜爱漂亮的女x,但是却优雅内敛,但是绝对不能容忍有人如此没有礼貌。 「谁?」一道优雅的女声,自屋内里面传出,过没有多久,门就这麽的被打开来了,「你是…?」 「我叫小蝶,听说这一边住着漂亮又善良的朱雀姊姊,所以希望朱雀姐姐可以帮助我。」 朱雀不好意思的说:「唉唷,我没有你说的那麽好啦,帮助?你需要什麽帮助?」 「因为我死了,直到五、六百年前到现在,我投胎得到了一个新的身体,但是前世的事情却再也想不起来,希望朱雀姊姊可以帮助我。」 「你想要前世的记忆?」朱雀奇怪的看向在一旁的蓝,「这麽突然?」 「你好,我叫蓝。」蓝连忙把所有的事情经过都告诉了朱雀。 朱雀的眼框微红的道:「怎麽这个样子?那我需要帮忙你什麽?」 「那个,我们需要你的羽毛,一个就好了。」 「没有问题的!小意思!」朱雀点了点头,右手一挥,左手上面多了一g羽毛,朱雀轻轻的交到蝶的手上,「给你。」 「谢谢,朱雀姊姊,我送你一个礼物吧!」我把手心打开,凭空飞出了三只七彩的蝴蝶,就这麽停在朱雀的头上,「我就只有蝴蝶可以送给你了,这一个是小君、这一个是小云、这一个是小燕,只要给她们一点点魔力,她们就可以化成人形,可以陪你做任何的事情,包刮陪你一起买衣服、玩耍。」 朱雀很开心的,头上拿下那三只蝴蝶,「谢谢,蝶妹妹,我正愁没有人可以陪我逛街呢!你送给我的还比较物超所值。」 我看到朱雀很开心,所以自己也开心了起来,「喜欢就好。」 「多多来玩哦!掰掰,路上小心!」朱雀很有礼貌的和两人到了别。 「再见!」我也和朱雀挥了挥手。 「魔力省点用,别忘了你现在每分每秒都在减少魔力。」路途中,蓝这麽对着蝶说,他没有责备她,他是在关心她。 挨念了,但是很开心,「知道,所以我们现在是要去都拔龙须吗?」 「是啊,不过要快一点走出这树林才可以,不然晚上就太危险了。」他紧牵着她的手,就怕弄丢了她,好不容易回到身边的,在离开的话,他恐怕会崩溃吧! 两人用了十分快速的速度,走离了这一个树木纵杂的树林,映入眼帘的是一片青涩的草原。 「无界真的不大…」我惊讶的东张西望。 「是啊,所以我才说那一张地图怪怪的啊!」蓝看着有些光亮的天空,大地都被夕阳的颜色微微的洒上光彩,「走吧!青龙家因该在不远之处。」 「嗯!」我点了点头,跟着蓝走。 不到一下果真就找到一间木屋,看起来非常的朴实。 「是龙!亮晶晶又青色的龙!」我兴奋的怪叫着。 「看见龙这麽开心啊…」蓝无奈的笑了一下,「夏和岳知道了,肯定会很难过的,你竟然因为看见了龙这麽开心…」 「很奇怪吗?龙不是很珍稀的怪物吗?」 「你其中两个丈夫就是龙,你竟然这麽说…」蓝不禁失笑,「乖乖,不要在这一边惊叹,赶快弄一弄,回家再去看龙。」 「你们是?」青龙见人来,连忙飞了过来。 「亮晶晶!」我因为近距离看到龙麟,而更加的开心,抬起头问:「我可以看吗?」 「咦?可以啊!」青龙点了点头,马上就答应了蝶。 「这个是真的耶!滑滑亮亮的,好漂亮。」我便不客气的伸手轻轻抚着青龙的龙麟,「我第一次看见龙呢,好新鲜!」 「真是不好意思。」蓝连忙就跟青龙道歉了一下,虽然他知道青龙并不会在意。 「没有关系,你是凤凰吧?怎麽会突然来找老夫?」 「这个是有原因的…」蓝连忙就和青龙解释了他们需要青龙的龙须。 「什麽嘛!只不过是个龙须啊,不过是个小意思,要给你们是可以,不过有条件的,希望对你们不会造成困扰以及困难。」青龙笑着,在蓝的疑惑之下便说:「我也娶过好几任的妻子,但是妻子们一一的逝去了,最终没有留下一名女儿给我,我想,蝶是个不错的孩子,我可以收她当乾女儿吗?光是有女儿这一点,我就已经想了好久,只是都没有办法成真。」 「好啊!」我一口就答应了下来,「反正人多热闹啊!」 「父亲,我回来了。」一名青龙在回到家後,化为一名男人,目光停留在蝶和蓝的身上,「有客人?」 「维,这个是你的新妹妹。」 「妹妹?我从来都不需要妹妹的,哥哥们应该很需要,她们一直很想要有个妹妹跟他们撒娇,真是一群变态。」 「我听见我有妹妹的声音!」又一条青龙冲撞了过来,一把撞飞了刚才的维。 此时的维一爬起来就是对着刚才撞飞他的青龙脏话连篇,「真是够了!」 「好惨烈…」 「不要在意,维这个孩子本来一点口德都没有,而且天生脾气就暴躁。」 「看的出来。」我乾笑了三声。 「这个是李,他比维年长许多,是个比较糊涂、chu神经孩子,生x善良外向,很喜欢交朋友。」 我点了点头,然後看着从刚才就不发一语的蓝。 「没、没什麽。」 「啊!啊…哈哈,你们不是时间有限吗?快去找白虎吧!」青龙推了推蝶,「记得来年生个孙给我玩玩。」 蓝扶助了往一边倒的蝶,扶了人就快走,完全没有想再多留下来的意思,反正目的已经达到了,确实不该多留,因为他g本就不知道蝶的魔力底线到底在哪里,也不知道她究竟能撑到何时,所以必须要快一点。 「蝶,你在这一边等我一下,我等一下就回来了,别乱跑,知道吗?」 「嗯!蓝你要快一点哦!」我点了点头,留在原地看着蓝离去,内心有些开始害怕周围的陌生景色。 只要一下子就好了,一下子蓝就回来了── 「我真是差劲透了…」蓝一手打在树上,「竟然因为蝶和别的陌生男人这麽靠近,所以有点不开心…」 『只要把她归为己有,不就好了吗?』一个称着雨伞却还是全身湿透的女人,轻轻的在蓝的耳边说着。 「不要吵!」 『我说的只不过是你内心的心声,你可以无视所有的丈夫,把她留在无界,成为自己的。』女人的口中溢出了有些尖锐的笑声。 「你到底要跟我到什麽时候?!」 『嘻──』女人的嘴唇勾勒出完美的弧度,『下雨了呢,淅沥、淅沥…哗啦…你的妻子可落单了呢,嘻嘻──』 天空果真按照女人的声音,缓缓的下起绵绵细雨,不到一下就变成了倾盆大雨,蓝错愕的看着女人,「没有想到,你变得这麽放纵了。」 『我可也不是吃软饭了呢,嘻嘻嘻──』女人语毕後,看着蓝急忙的奔回去,也化为一滩水打在地上,『我怎麽会放过如此良好的机会呢…?嘻嘻…』 作家的话: 後半段待补 抱歉各位宝贝′口`+ ☆、应景番外篇:圣诞节 圣诞节不只人类欢庆佳节,就连妖怪们,都喜欢过节。 「妈妈,为什麽你要在树上挂了这麽多的电灯泡?」莯才刚睡醒没有多久,就看见司徒净在树上挂了许多的电灯泡。 「妈妈在准备迎接圣诞节啊!」 「圣诞节?」莯从来就没有听过这一个节日,她活了七年,连听都没有听过,「七年才会一次吗?」 「之前那是因为没有空嘛!」我笑着一下,才道:「圣诞节就是会有老公公驾着麋鹿雪橇在天上飞,而且会准备很多的礼物送给所有的小朋友!」 「礼物?!那小莯可以拿着b球棍,一棍打昏老公公吗?这样子礼物都是小莯的了!」小莯开心的说着她的邪恶计画──洗劫圣诞老公公,「子书爸爸说要以最大利益为原则!」 我扶着额,有些好笑的说:「小莯,老公公不会送给坏孩子礼物的,坏孩子的家,他不会想要来的。」没有想到子书教了这麽实际的东西,是我想也没有想到的事情。 「呃嗯,那小莯只好委屈一点充公先当个乖孩子,那老公公什麽时候会过来?小莯想要许愿了。」从两年前,这一个心愿就一直在她的心中,有机会实现,又何尝不可试一试? 「充公?小莯你当真的不想当乖孩子呀?我不是说过不可以被爸爸们影响吗?」我有些的惊讶的看着莯,「这样子妈妈要跟圣诞老人说,这一家的孩子不可以有礼物哦!」 「不要啦!我错了,小莯今後一定会当个乖孩子,当妈妈的得意助手,妈妈你还没说老公公从哪里进来呢!」 「老公公会从烟囱进来喔!」 「可是家里g本就没有烟囱。」 「那他就是从马桶出来的罗!」我开心的说着。 没想到小莯是先摆出了一副「好脏喔」的脸,还顺便退了三步,「圣诞老公公不会觉得他出来都是马桶水吗?麒爸爸有洁癖,他不会准许有人脏兮兮的就在家里乱踩。」 「那…破窗而入?」 「窗户破掉的话,韩爸爸会大发雷霆的,这样子小莯就没有礼物可以拿了。」莯哭丧着脸,说什麽都想要拿到礼物。 「那…挖地道?」 「地板一个洞的话,御爸爸会不等老公公出来就把他活埋回去了!」莯紧张的跳了起来,她可还想要拿到礼物呢。 「那…瞬间移动?」 「如果老公公突然瞬移进来,会被衾爸爸修理、修理,叫他走正门。」莯嘟起了嘴,只因司徒净所说的方法,就会有哪一个爸爸很反弹。 「那…就从正门?」 「妈妈,你忘了吗?尧爸爸只要是陌生人都不会开门的,如果狂按电铃的话,就会把老公公踹出去当天上的星星的。」莯说着、说着,还顺便把手指向天空。 「那…从天花板?」 「妈妈,沈爸爸因为天花板会出现老鼠,所以早就想灌水泥了,只要是天花板下来的生物,沈爸爸不会放过他的,就连老公公也一样,会被杀掉的耶!」 「那…爬绳子上来?」 「这样子晓爸爸会以为是小偷,会把老公公从绳子上面踢下三楼的。」莯走到了窗边,看了一下这一个高度,心想:如果这样子下去还不死,那就太神奇了。 「那…从电视里面爬出来?」 「如果从电视里面爬出来的话,昀爸爸会把他塞回去电视里面的,这样子礼物也会都拿不到!而且从电视出来是贞子的专利。」 「那…从抽屉?」 「妈妈,蓝爸爸在抽屉里面放了「不该放」的东西,所以加了好多的锁,老公公会被锁在里面,一辈子都出不来的。」莯还刻意加重了不该放三个字,代表那真的很不该放。 「那…穿墙?」 「神佑爸爸会使出他的y阳大法,要打散老公公这一缕冤魂,让他永世都不得超生,这样子今年过後,小莯和全世界的小孩,都收不到礼物了。」 「那…从照片出现?」 「这样子会被逸爸爸认定是照片妖怪,他会用结界术干掉老公公,小莯还是拿不到什麽礼物。」 「那…直接打电话给你?」 「乐名爸爸会很生气的挂掉电话,他说不可以和陌生人聊天,如果是诈骗集团怎麽办?他说很危险的。」莯有些疑惑的看着司徒净。 「那…就叫虚爸爸盖个烟囱让老公公爬进来吧?」 「如果这一件事情被虚爸爸知道了,他会二十四小时都把烟囱下点火的,他死都不会让老公公进来的。」 「那果然还是只剩下马桶了吗?」这个孩子怎麽那麽难搞啊?这到底是谁教出来的优良品种? 莯调皮的双手c腰,跺了一下脚,「麒爸爸不会准许一个全身都是马桶水的人在家里走动!」 我抓了抓头,有些懊恼的说:「反正小莯先去厕所许愿就是了,不然小莯就没有礼物可以拿了。」 「我明白了!晚一点等爸爸们都来了,小莯在去许愿。」为了得到礼物,莯只好屈服的去厕所许愿,因为这个愿望,她留了两年,最令她失望的是,这两年都没有实现过。 我有些奇怪的看着莯,似乎在内心盘算着什麽邪恶计画,反正等到她去许愿的时候,就可以知道她到底许了什麽愿望。 到了接近中午的时候,小莯便匆匆的跑到厕所,一群人则在外头偷听着莯的圣诞愿望。 「老公公啊,全家只有我一个小孩子,虽然还有妈妈陪伴我,但是妈妈很忙碌的时候,几乎是没有时间的,所以我希望啊,再多一个弟弟或者妹妹,不然我会很无聊的,以上就是小莯这一年的圣诞愿望!」小莯双手合十的对着马桶说着。 语毕,所有的男人都看像司徒净。 怎麽办?一点都不想让小莯失望,可是自己却没有办法做到,这样子小莯一定会说自己在骗她!有了! 忽然间灵光一闪,想到了绝顶妙计。 「小莯许好愿望了吗?」我站在客厅看着满脸期待的小莯,内心不免罪恶感浓厚(?)。 「好了!」莯笑嘻嘻的走道房间里面,盖好被子,期待着今天所许下的圣诞愿望。 只是没有想到…圣诞老公公还有这一招! 一早,小莯就看见一张烫金边的红色卡片,上头写着的是没有看过的笔迹: 亲爱的乖小孩小莯: 十分抱歉无法马上实现你所许下的愿望,你的爸爸跟妈妈还在试验,所以尚未可以给你一个弟弟或者妹妹。 不过不要灰心,过几年之後就【可能】会有吧! 祝: 乖小孩小莯圣诞节快乐。 圣诞老人笔 「好奇怪,为什麽圣诞老人还要刻意加重「可能」两个字呢?意思是,爸爸跟妈妈只是有可能吗?妈妈!爸爸!」莯连睡衣都还没有换起来,就冲往外面。 「果然还是不行吗?」我紧皱着眉头,看着麒以及其他人。 「放心,慢慢来。」麒笑着说。 莯躲在墙壁後面,偷看着司徒净的懊恼表情。 难道!她的妈妈真的有打算要生个弟弟、妹妹给她吗?! 「小莯一定很想要弟弟、妹妹。」我叹了一口气,内心只想着假藉圣诞老公公这一回事不要穿帮了。 「那有什麽办法呢?既然一次不行,就多试几次了。」 我斜眼看着麒,「你说出来的话,可以不要这麽歪吗?」 「没有办法,这是本x啊!」麒笑着抓了抓头,「如果我不歪的话,要谁来歪呢?肯定没有人愿意,那我就不客气的接下这一个歪了。」 「吼!你很爱跟我强词夺理!」 「好吧,那我惦惦。」麒耸耸肩的闭上了嘴。 「打算怎办?」御淡淡的看着似乎闯祸的司徒净。 「照做、照做!」我堕落的说。 所有的人都吓到了,麒则还很冷静的说:「这是没有反悔的空间,你必须要为自己所做的事情负责,现在後悔还来得急,不要说我们都欺负你。」 「那你最好找个有经验的人。」蓝打了一下哈欠。 「你们敢说你们都没有经验?」我挑了一下眉,看向最温驯的乐名。 「不要看着我,我、我不知道要怎麽回答你才好。」乐名连忙别过头,乾笑了几下,他不敢说实话。 「乐名其实才是道中的大魔王?」蓝看向不该如何是好的乐名。 「我怎麽可能!」乐名快速的反驳掉蓝的话,「我又不是你们已经到一种就连言语也可以s的地步!」 晓啧了一下,「乐名,你就是这一点欠缺修练,没关系,这一次我们都不跟你抢,你就尽情的修练吧!」 「够了!」我一人一拳就是下去,不让他们再多说什麽。 她的妈妈真的要生个弟弟、妹妹给她耶!圣诞老人果真有妈妈说的那麽灵验!所以,如果今年妈妈真的有生给她,她明年、後年、大後年、大大後年、以後、更以後,都要许同样的愿望!顺便了一下晓爸爸的妈妈的心愿! 作家的话: 我知道我拖了很久, 所以真的很对不起t口t ☆、第五十九章:遗忘掉的过去(五) 「蝶!」 「你叫我呀?」我露出了一抹不明白的微笑。 「你不要太可恶了!竟然附身在蝶的身体上!你这个将恩仇报的妖怪!」蓝气愤的说,「早知道当初就见死不救!」 「嘻,可是你都救了,现在後悔会不会太晚了?」 「你到底想要做什麽?算我拜托你,千万不要伤害到蝶…」蓝的眉紧紧的皱着,内心有一种说不说的痛,「我等了这麽久,你怎麽可以这样子将恩仇报──?!」 我看着蓝,「既然你这麽在乎她,那我就偏要对她怎麽样,怎麽?舍不得吗?心痛吗?难过吗?我就是要将恩仇报!」 「蓝…」 「蝶?!」 「你快一点走,不要管我了,这样子就不会有人在拿我来威胁你了…对不起…」我的眼泪掉了下来,内心充满了罪恶感,我本来就与他不曾相识,他会这麽帮我,我也不明白,但是我现在能做的,就只能让他快一点走,不要因为自己而被拖累了,我当然知道蓝因为要帮我找回上一事的记忆,所以这麽努力… 「嘻,竟然还可以脱离我的控制,看起来真的不简单啊──」笑着说,明明就同一个人,却被两个灵魂给占据,我的嘴角缓缓的淌下血丝。 蓝完全的杵住了,看着眼前如蝶当初死去的状况,不禁开始的害怕,「蝶,我已经错过你一次了,这一次说什麽都不会让你再孤单的走掉了,如果你和之前一样又这麽的离去,我和你一起走好不好?一个人太孤单了,至少还有我,可以伴着你,在一次的轮回…」 「不──!」吼着,「我为了你跟到这一种地方来,你却打算跟这个女人共生死!那麽当初救我的你,到底算什麽?!我是这麽的对你怀抱感恩之心,甚至对你深深的着迷,你呢?爱的只不是一个完全不记得你、一个完全抛弃你的妻子!我要诅咒这个女人!我要杀了她!我要和她同归於尽!」 我微微的退了好几步,「蓝,你快一点走吧!算我拜托你了…你这麽的努力,我却也只能这样子的拖累你…」 「不可以,我等了五、六百年、我等了你好久,你不要在重踏你死去之前的对我那一种做法,我现在说什麽都不会抛弃你,如果你坚持要这麽做,那我们以後就毫无缘分,让地狱王把我打入十八层地狱,和你的缘分就到这里…」蓝难过的看着蝶,「我已经没有办法在承受一次你死在我的面前,看看自己多无能啊…最爱的人在面前,但是却无能为力,这一种感受,我已经不想要再来一次了…」 蝶倒了下去,蓝连忙接住,随後的女人,噙着眼泪,就这麽静静的看着蓝,「总有一天,只要那麽有一个机会,我一定不会错过那麽好的时段。」 「谢谢你,雨女。」蓝闭着双眼,双手扶着蝶,轻轻的向她道谢着,「至少你没有杀掉蝶。」 「蓝,你真温柔。」雨女露出了一抹微笑,「不只以前救过了我,现在就连我做错了事情,你也都不怪我,难怪我会这麽喜欢你,只不过世界变了,温柔的人已经快要生存不下去了,总有那麽一天,你也会狠下心来,无情一次,而且是对你最深爱的人。」 「我当然知道会有那麽一天,但是现在的我,只想要尽我所能的给她爱,也不要求的太多,只是希望她到最後都一帆风顺的,过得和以前一样无忧无虑霸了。」 「是吗?我不禁开始有一点忌妒她了。」雨女的身体开始变淡,「不过,你还是快一点把她该做的事情做完吧,不然她快要变成普通的动物了,因为我刚刚在附身的时候用的魔力全部都是她的。」 「什麽?!」 「嘻嘻,再见了,蓝。」雨女的身体又再度化为一滩水,打在坚硬无情的地板上,天空中犹还在下雨,越下越大,这一点让蓝在这一边寸步难行。 他脱下了外套,让蝶穿上,紧抱住她,用不慢的速度前往白虎家。 听说白虎非常的难搞,所以这一点让蓝犹豫要不要带蝶过去那麽不安的地方,不断的犹豫着。 「孩子,你怎麽了?」一个妇人看着蓝。 「请问,你知道白虎家到底在哪里吗?」蓝看见妇人好心的过来,连忙询问着,因为大雨滂沱,g本就不能再继续前进了,但是在不前进的话,蝶肯定会没有办法在当个妖怪… 「白虎?哪一家的白虎?这一边是白虎的村落呀!」妇人笑着回答他,只觉他的问题还颇好笑的,「白虎多着呢!」 「白虎的村落?」蓝顿住了,她完全都忘记了,妖怪当然不只一个,有村落当然也是很正常的。 「是啊,快一点过来吧,你手中的那个小姐好像快要不行了,白虎nn我啊,很喜欢帮助人的。」 「谢、谢谢…」没有想到他在无意间就找到了白虎的村落,而且这个白虎妇人看起来并不坏,所以应该是可以相信的吧? 「来、来、来,我看一下这个小姐发生了什麽事情。」白虎俯下了身,一手了蝶的额头,「魔力不足?怎麽会这样?这个小姐不是无界的人?那为什麽她会出现在无界里头?」 「我带她过来的,因为有一件事情,一定要这麽做才可以…」 听毕後,白虎也没有责怪他的意思,只是点了点头,「我明白了,那你的魔力就先给她一点吧!至少要支撑到你们到离开为止。」 「给魔力?行得通吗?」他并非没有想过,可是基於和蝶是不同的种族,也不敢轻举妄动。 「行得通,听白虎话准没错了,快一点给她吧,你这样子抱着她到处走来走去也不方便,倒不如割舍一点魔力给她还比较方便。」 「我明白了。」蓝点了点头,既然对方都说没有问题的话,那就应该也可以放心一点了,只是他不明白为什麽有白虎是喜欢帮助别人的?可能也许是异类吧! 「好痛…」我扶着额头,呢喃着。 「蝶!」真的有效!蓝不禁喜出望外。 「你先躺着休息,因为你的法力比较薄弱,所以并不适合马上就起来,你需要时间好好的来适应先生魔力中的法力,毕竟凤凰本来就不弱的。」白虎笑着说,而且也制只蝶爬起来,「我都听说了,只要能帮助你们,我一定会尽我所能的去帮助你们,放心好了。」 「啊,谢谢你!」我马上就和白虎道谢,看来白虎并非都是杉所说的那麽凶狠、难搞。 「不用谢,助人为快乐之本嘛!」白虎露出了一抹腼腆的笑容,「小姐就好好的休息吧,我先去挑水,晚一点就回来了。」 「啊,叫我蝶就好了,不用一直叫我小姐,我不习惯。」我也露出了一抹灿烂的笑容,「就算你说不用说谢谢,但是我已经在内心里面谢谢你一百亿次了。」 果然一模一样… 蓝情不自禁的被深深的吸引着,那一种豪放、开朗、乐观的个x,只有在蝶的身上才可以看见,而且他也不再意为了她,要他上刀山还是下油锅都可以,因为他心爱的妻子,即使现在忘记了他,他还是这麽的惦记她… 「你真可爱,这麽活泼乐观的妖怪,还有哪里可以找到啊?」白虎在离去之前,留下了这麽一句话。 「蓝,谢谢你。」 「我的话,就真的都不用道谢了,对我来说,帮忙你是天经地义的事情。」蓝笑了,他终於看见蝶平安无事,所以一颗悬在半空中的心也可以渐渐的放下。 我红了脸颊,拉高了棉被,「我们又没有很认识,为、为什麽你帮我就是天经地义的?」 「当然是很认识,我才会这样子说啊,怎麽了?你的脸好红。」蓝不解的看着她微红的脸颊,「该不会…」 该不会什麽?他想要说什麽?! 「该不会生病了吧?!」蓝紧张的一手放上她的头试探她的体温,「有点烫,你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这个男人真是迟钝的要命…」我无言的看着蓝,第一次有这一种感想。 「你刚刚说什麽?」 「没、没有什麽,你不用太在意…」 ☆、第六十章:遗忘掉的过去(六) 「这麽快就要走了?」白虎依依不舍的看着两人,「哎呀,还真是有一点舍不得啊,希望下次再来玩啊!」 「会的。」蓝点了点头,他和蝶可是发自内心的崇敬白虎,因为他们没有能力和白虎一样做的这麽彻底,这几天下来,和白虎相处的日子,让他们发现白虎并非都是坏人,坏人之中也潜藏着一个好人。 此时此刻回到了山的小房子, 「来,你只要把这个吃下去就好了。」山把一个珠子放到蝶的手中,「吞下去,不要怀疑。」 「你确定这个不是玻璃珠假扮的吗?」我还是迟迟不肯把它吞下去。 「不要怀疑,赶快吃下去!」山抢过蝶手中的珠子就是硬让蝶吞下去。 「恶,好恶心的感觉。」我抱怨着。 「山?」蓝不解的看着山穿上外套一副正要离去的样子。 山从自己的书桌上头找出了一封信,「不要紧张,你先顾着蝶,我去找岚一下,接下来的事情,很需要他。」 「岚?为什麽需要他?」 「等一下你就知道了,我想,他应该会帮助你吧!毕竟大家都是朋友一场,我等一下子就回来了。」山关上了门。 在山关上门不久後,蝶就马上昏倒在地,这一点让蓝紧张到食不下咽。 直到山带着岚回来,他也才逐渐的放心下来,原来他所说的需要岚,就是这麽一回事。 「岚,这个就麻烦你了。」 被称为岚的男人不发一语,甚是连表情都冷淡的彻底,好似冰块的冷度也只不过尔尔而已,他走上前坐在床沿边看着蝶,一手覆在她闭上的双眼。 大约过没有多久後,蝶张开了双眼。 「好痛…咦?这里是哪里?」我扶着剧痛不已的额头,感觉一瞬间有很多东西涌入记忆里头。 「想一下。」山向蝶笔划了一下。 过了大约二十分钟,我才恍然大悟的跳起来道,「所以、所以,我复活了?!」 「太好了。」蓝笑了一下。 「可是、可是,因为投胎的事情,我还和爸爸吵架了…」我难过的低下头,「爸爸本来说要让我就这样子在魂界生存,可是我硬是要投胎,所以…爸爸现在很生气吧?」 「生气?不至於吧。」 「可是我不听他的话,甚至还是顶撞他,怎麽可能不生气…」 「这麽想就不对了,地狱王并没有生气,他很高兴你会自己做抉择了,当你投胎完之後,他可以说是兴奋的跑下来,他说:『我家小净终於长大了,终於也学会抉择自己的未来。』他可是这样子说啊,所以看起来都没有像在生气啊!」 「是吗?」我苦笑了,然後撇向岚的方向,「咦?你是?」 「岚。」他的声音很冷,甚至比御的声音冷上一百万倍,「山岚的岚。」 「老实说,我活到了六万这一个数字,第一次听见岚自己跟别人做介绍,听起来乱可怕的?」 「我也是第一次…」 「那代表我还是有让人家快乐的成分吗?」虽然听上去这个答案牛头不对马嘴的,但是我还是很得意的说出来了。 「嗯。」岚的脸上浮现了若有若无的笑容。 「笑、笑了?!蓝,你有没有看见?!」山更加的激动的抓住了蓝乱摇一番,「这个女人也未免太厉害了吧?!竟然让十万年大冰块融化了!喂喂,妹子,教教哥哥你怎麽做到的?」 我摇了摇头,「我什麽都没有做。」 「我说岚该不会爱上你老婆了吧?!」 「放心,我们的心都很宽,再多一个都见怪不怪了。」 「你厉害!说说你最爱哪一个?」 「最爱哪个?其实都一样爱耶!」我绽出一抹笑容。 「嗯。」岚轻应了一声,脸上依旧没有太多的表情。 作家的话: 此章未完, 下礼拜补齐,请大家要注意一下哦! ☆、第六十章:遗忘掉的过去(六)01 山看着蓝起了身子,不禁疑惑的道:「你们要回去了吗?这麽快?都不等蝶休息一下吗?」 「是我要求蓝要走的,因为我还有很多事情没有做完,我不想要徒留遗憾下来,这对大家都不好,蓝,我有必要去找衾…」 蓝口气很不好的打断了蝶的话,「不准,你去找他只会从踏覆辙,况且我已经无法再相信他真的都完全不会伤害你了,最初我可以这麽傻傻的认为,可是我现在却做不到。」 「蓝,衾并没有你表面所看的这麽恶劣,也许你认为我现在是在帮他说好话,但是你错了,他在你离开後很努力的想要救我,我看得到,甚至还不断的和我道歉,如果他这麽做还没有给我一个明白,我怎麽会又死的瞑目?」我皱着眉头,「而且,有一些事情,我一定要找到衾!就算你们大家都反对、没有人陪我去,我还是要去!」 「蝶!」 「蓝,就这麽决定了!」我强硬的回答他,「对不起,这一回算是我的无理取闹让你们很生气,但是有一些事情是必须要去面对的!不是埋藏就没有问题的!」 「我说不准就是不准!如果你坚持要去我就和你断绝关系!」 「即使你拿这一种八点档的剧情来威胁我,我还是…」我别过了头,「对不起,我没有办法听你的话。」 「你…?!」蓝紧咬着下唇,很想要骂蝶,但是骂人的话与全数哽噎在喉间,出不了口,怕这样在下去,自己会用言语伤害了蝶。 「我知道你现在很生气,很想要骂我,可是你再压抑你自己会伤害我,其实没有关系的,现在…你可以尽情的骂我、尽情的生气,也不用压抑会用言语伤害我,我知道这全部都是我的不对,你有权力这麽做,我也会静静的承受。」我看着蓝那有些怒气的双眼,缓缓的说。 「算了!」蓝怒气冲冲的离去,头也不回的。 我叹了一口气,看向岚和山,「谢谢你们,那我就先离开了。」 「会没事的。」岚淡淡的开口,望着蝶离去的身影。 在回到家後,蓝不悦的开口:「原来你还知道要怎麽回来。」 「对不起。」 「桌子上面的,签一签你就可以去找衾了。」蓝指着桌子上面的纸张,看起来就是真的打算来狠的。 「蓝,你真的要这样子?」蓝的母亲无奈的询问着,「你为什麽要做出这一种违背自己良心的事情?这不是你的意愿吧?」 「这就是我的本意,如果她坚持要去找衾,那就把关系切的一乾二净。」蓝双手环x,很无情的道,「我已经和她说过了,她就这麽两条路,随便她,我已经不想再忍受莫名的悲痛了。」 「我也不认同蝶再去找衾。」麒脸上的笑容瞬间消散,「这不是什麽好事情,虽然我这麽说有点过分,但是我认同蓝的做法,如果蝶你坚持要去找衾的话,我的也顺便吧!蓝说的一点都没有错,一开始我们是要当你的心灵支柱,但是你在这麽做一个决定的同时,代表你并不需要我们了,所以以才会做出这一种伤害自己的行为,那麽这样子继续留下来,也没有什麽意义了。」 「我、我知道了…」最终,还是这麽一回事。 我拿起了笔,手不断的发抖着,内心其实万分的不舍签下自己的名字,另外一手不断的抹掉了尚未夺框而出的眼泪。 我不明白,为什麽当我做出这一个决定的同时,你们也可以做出这一个让我痛心的决定?是因为我的决定也让你们痛心吗?所以才导致这一种场面吗?可是现在的自己也已经没有回头路了… 「那个,我打扰到你们了吗?」燹手中拿着一包药,胆颤心惊的出声,虽然他这麽一出声,却没有人回答他任何的话,「小蝶,你要按时吃药喔,我要回去了,不要让自己太烦闷,知道了吗?」 「呃,嗯!谢谢你,燹。」我缓慢的接过他手中的药,「路上小心。」 「嗯,记得要按照三餐吃,不然发作就不好了。」燹在离去前,还是叮咛着。 「好。」我低着头,用力的抓住手中的药包,叹了一口气。 要不是转生後,身体这麽差劲,也许现再就不用依赖这一种东西了… 我无力的提起笔,在他们的压迫之下,写上了名字,「对不起,即使走到这一种地步,我还是想要照着自己的意愿,我知道从以前到现在,我一直都很任x,也许是你们已经在也忍受不住了吧!可是这样子,我还是希望在最後你们大家都可以原谅我的所作所为,不用免强原谅我…也没有关系。」我慢慢的打开了门,走了出去。 「让我来看看小蝶再吃什麽药。」蓝的母亲很无聊的走上前,拿起了刚才蝶忘记带走的药包,观看着。 「现在我已经跟她没有任何的关系了,她吃什麽药也不关我的事情。」蓝拿起了桌子上已经签好名字的纸张,「即使是死了,我也无关紧要。」 蓝的母亲脸色变得很难看,「你是我的孩子,我知道你从刚才都一直在说谎,即使是死了,你会担心的无法自拔,我怀胎十月生下你,你的心早就被我看得很清楚,但是你们这样子逼小蝶就是不对,如果真的害她病发了,你们会在後悔一次,这个小蝶真健忘,把这麽重要的东西丢在这里就走掉了,我去找她。」 「不必了,她把东西东丢在这一边就代表不要了。」蓝拿过母亲手上的药包,就是往垃圾筒丢,「你也不用特地拿给她。」 「你这个孩子!」蓝的母亲生气的把药包捡回来,「你到底知不知道,这一个药对小蝶的影响到底有多大?!我怎麽会生了你这一个儿子?!难道你可以忍心看着小蝶没了这一个药包痛苦的神情吗?!」 「糟糕…」我急忙的找着药包,「找不到,怎麽会…」我不安的看着前方,前方是衾的g殿。 我硬着头皮敲了敲门,等了一段时间,开门的是宗里,「宗里,衾在吗?」 「大哥?大哥再好几百年前就睡了,现在只要有人去叫醒他,他就会发脾气,不过你应该可以去叫他,他这麽喜欢你,应该不至於伤到你,进来吧!」 「嗯。」我推开了衾的房门。 「那你就慢慢来吧!」宗里笑了一下,把门带上後,离去了。 5660 欲望文 61-66完结 归蝶迹 作者:莫灵 6166完结 ☆、第六十一章:回头是否 「衾,醒醒。」我轻轻的拍了拍他的脸庞。 「我不是说不要在吵我了吗?!」被叫醒的衾生气的大吼。 「我是蝶。」我露出了一抹无奈的微笑。 「蝶…蝶?!」衾急忙的看着眼前的人,「你回来了?你怎麽会过来?你不是讨厌我了吗?」 我叹了一口气,「我从来都没有说我讨厌你,你放心好了,我也不会怪你再我身上施放血咒。」 「你的丈夫他们怎麽会让你来?他们现在最不想要的事情,不就是让你单独来找我吗?况且我还害死过你一次…」衾自责的说。 「我跟他们已经离婚了,所以没有关系了,他们也不会在意我到底是要去找谁,而且我真的不怪你曾经害过我,这一副身体可以用到什麽时候,我不知道,有一些事情,我想我必须要来和你说清楚,你都这麽自责了,我已经不会怪你了,更别说在我快死的时候你还是这麽努力的想要救活我呢?老实说,多的应该是我要好好谢谢你才对的。」我着他的细柔发丝,「你颠覆了我最初的想像,我一直以为你不会留我活口的,没有想到你所做的一切只不过是在要胁我而已,不要在自责了,我现在不就是站在你的面前吗?」 「离婚?为什麽?不管从哪一个角度来看,他们都是很爱你的啊!怎麽会做出离婚这一种决定?!」 「因为我想要来找你,他们执意不肯,所以就悲剧罗!反正我的人生本来就是一出悲剧,再多一个这麽难过的事情,或许只是我生命中刚刚好该遇过的事情,应该说,我最大的悲剧还尚未降临在我的身上,所以这个只是小菜一碟而已。」 「我很抱歉,害你因为这一种事情跟他们离婚了。」 「这是我自愿的,不然当初我就可以选择不要来找你,然後继续和他们安逸的生活着,可是我想,现在更让我值得做的事情,不是和他们安逸的生活,而是来这里找你,和你好好的说一声谢谢,这一声谢谢没有其他的涵义,只是包含了你在我死前的那个惊恐神情,让我体会到,其实你不是什麽坏人,或许、也许你的心地比谁都还要更加的善良一百万倍,我并没有後悔现在做出了这一种决定…」我的眼泪急速的落下,为了说这一声谢谢,我失去了我最珍贵的婚姻,虽然内心难过,却一点都不会後悔,「而且最重要的药被我丢弃在他们那一边,说不定,这一次上天又要灭我一次呢!」 「我已经对你有所亏欠了,他们住哪里?我去找他们拿!」衾起了身。 我拍了他一下,「这一个亏欠,你可以让它凭空消失,但是现在的你去找他们,对你很不利,虽然说是你害死我的,但是你的努力我看在眼底,并不需要低声下气的去拿那一包无所谓的药,上天如果打算灭我,我也会静静的承受,只是这一次我会选择的不会是在塑造身躯回到你们的面前,在一次,我一定会让自己完全当做不存在这一个世界上。」我露出了一抹笑容,发自内心的,「我已经没有脸可以再次的面对、对我好的他们了,是多麽如此的想要保护我的心态,我知道,可是我硬生生的把他们的好意在地上践踏…」 「你要走了?」 「对。」我点了点头,「不要在自责了,这个实在是没有太多的用意,这一个亏欠,也就当作没有发生过吧!」 我离开了衾的住处以及魔界。 「小蝶!」蓝的母亲慌张的找到了蝶,「瞧你这个健忘,怎麽把这麽重要的东西丢在家里忘记带走呢?」 「对不起,我忘记了,我也是出来之後才发现自己忘记带出来。」我轻轻的把药包给接过,「伯母,谢谢你。」 蓝的母亲皱起了眉头,「小蝶,其实小蓝在你走後就很生气的把离婚证书给撕掉了,他很生气的说:『既然她都可以这麽无情的下定决心,那我也可以很无情的对待她!』我虽然不认为小蓝会做出什麽事情,可是你还是要小心一点,小蓝这个孩子复仇心很强,如果人家没有好好的顺着他,他会很用力的报复人家,既然他撕掉离婚证书了,那也代表你们g本就没有实质上的离婚,所以不要在叫我伯母了,我会很难过…」 「谢谢你叮咛我,我会注意的。」 「你真的…行吗?这不是可以开玩笑的事情,真的不需要我照顾你吗?」蓝的母亲担心的问。 「快好了,不需要你麻烦来照顾我,我自己一个人可以的。」我淡笑着摇了摇头。 「我已经没有东西给他了,现在我什麽都没有了,报复的话就让他报吧!毕竟这一切都是我不对在先的。」 蓝的母亲悲伤的说:「小蓝这个孩子口是心非你也知道,你怎麽可以就这麽当真呢?你不要走好不好?否则到最後小蓝这个孩子肯定会後悔莫及…」 「对不起…」 「小蝶?小蝶!」蓝的母亲绝望的看着蝶消失在自己的眼前,痛苦的俯下身,好不容易找回来的媳妇,就又这麽的离去,而且毫无保留的… 「母亲,你怎麽了?」蓝望着一脸心事重重的母亲,从她去拿药给蝶之後就一直僵持再这一个模式,「是不是蝶说了什麽过分的话?!」 母亲不语,只是这麽看着手中的照片,完全把蓝当成了空气一般。 「母亲?!」 「小蓝,你觉得,把小蝶这个孩子,会不会很难过?」母亲闭上了眼,眼泪在度的掉落下来,「明明大家都知道她很害怕孤单,可是现再你们大家却要她自己一个人孤单的离开,你觉得,怎麽样呢?」 蓝顿住了,完全没有话语可以接下去,他当然知道她害怕孤单,可是伤害都造成了,时光也不能倒流,说这一种话都太晚了,没有办法可以挽回。 母亲难过的叹了一口气,「既然小蝶被你们逼走了,你又能做什麽修补呢?像你这麽爱面子的孩子,怎麽可能愿意低头要求蝶回来?这g本就是痴人说梦吧?」 「大不了我再娶一个嘛。」蓝无奈的说。 「娶一个?你以为每个公主都有像小蝶那麽单纯吗?那麽讨人喜爱吗?」母亲生气的说,「随便你吧!我觉对不会承认小蝶以外的媳妇。」 「母亲,我跟蝶已经离婚了。」蓝不禁提醒他母亲这一个事实。 母亲轻拍了桌子,「我不会阻止你再次追求幸福,但是我只是想要你替小蝶想一下,其实你还爱小蝶、小蝶也还爱你,只是你这麽赶走她,早就让她心灰意冷了,你做出这一种违背自己的事情、伤害小蝶的事情,你的内心感受就会好吗?我现再很慎重的问你这一个问题。」 他沉默了,直到母亲的呼唤,他才回过神来,「反正,我的内心也不难受。」 「你是我怀胎十月生下来的,你的内心我当然也知道透彻,如果你要这麽继续说谎下去,总有一天你真的会失去最重要的人!」 「与我无关。」他冷淡的吐出这一句话。 「我要回去了。」母亲起了身,「现在不管我说了什麽,你的内心总是不断的在对自己不诚实,我想、等你想清楚明白的那一天,你身边最重要的人,早就消失的无影无踪了,如果你要这麽继续下去,你就在也没有反悔的馀地可以在次把小蝶寻找回来了。」母亲握住了门的门把,伤痛欲绝的说:「因为你对小蝶的无情,小蝶早就谨记在心,也包括刚才与你的谈话。」 「刚才?」 母亲打开了门,俯下身捡起了散落一地的东西以及似乎是被恶意丢的老远的戒指,「或许小蝶这个孩子,希望你可以原谅她罢了,只是没有想过你真的就这麽断绝了她的路。」 「什麽…?!」 「你没有发现吗?从刚才我们在说话的时候,小蝶就在外面了。」母亲把戒指放到蓝的手中,「就连我也是过了一段时间才发现的,小蝶这个孩子可真的练就了安静的特质呢,咦?」母亲把刚才散落一地的东西都拿起来看了一看,发现其实全部都是蓝喜欢的东西。 蓝心不在焉的看着手中的戒指,那是一枚淡蓝色的戒指,是当初他送给蝶的,也没有想过,她会有这麽把它拔下来的一天。 「小蝶应该是来拿东西的,想说这样子会不好意思吧!所以她带了一点东西过来。」 母亲叹了一口气,把东西全数交到蓝的手上,随後走往了蝶的房间,里头仍然乾净平常,东西却几乎都在,那麽她究竟是来拿走什麽东西? ☆、第六十二章:花j 「小蓝,你要上哪去?」母亲不解的看着一副要出去的蓝。 「我去找蝶!」蓝甩上了门,慌张的离去。 「你终於肯对自己诚实了吗?」母亲露出了一抹欣慰的微笑,打算继续留在这里,等着蓝把蝶给带回来。 我恍忽的望着湖面,内心净是难过,自己当然也知道蓝拉不下脸来,所以那麽一切当然是不可能的事情,我紧抓着手中的东西,眼泪掉了下来。 「嘻。」一个身着萝莉服装的小女孩,就这麽出现在蝶的身後,「伤心吗?难过吗?何必找了一个理由让自己这麽痛苦呢?」 「你是…?」我转过头来。 「我叫道衍,我是妖界边疆王子的御师,我希望,你跟我走。」小女孩露出了一抹迷人的微笑,「如果你不答应,我可是不会手软哦!」 我退了一步,「我怎麽可能会和你回去啊?!我g本就不认识你,我也没有去过妖界的边疆,更没有见过什麽王子!」 萝莉神情一暗淡,手一挥,一道空气划穿了蝶的身躯,「虽然王子交代过要带完好的人回去,不过这是你逼迫我的。」萝莉扶起了躺倒在地满身血迹的蝶,离去。 蓝匆匆忙忙的赶了过来,他知道蝶最喜欢这一座湖,所以她肯定是会在这里,不料到的时候,什麽人都没有,留下了一滩血迹,他走上前,用手指沾了一点血,许久才发觉到血里头还有着一个发出光亮的东西,他小心的拿了起来,整个人完全的错愕不已,那是当初结婚的时候,他给她的,因为那是他从小到大最珍惜的项链,因为她,是他最珍惜的人,「蝶…」 「啊!」我惊悚的跳了起来,东张西望着,回想着自己到底发生了什麽事情,了自己毫无痛觉的腹部,有些奇怪,但是更奇怪的是,自己完全找不到不久前跑回去拿的项链,「该不会掉了吧?」我难过的叹了一口气。 「你怎麽办事的?!我叫你不许伤害到人,结果呢?」房间外头传来了愤怒的吼声,看起来真的很生气,「要是出了一个什麽意外,你赔的起吗?!」 「王子息怒,是道衍无能…」道衍那个可怜啊,没办法他们王子实在是个x太不好了。 「下去!」又是在一次斥喝。 直到他打开了房门,我才开口道:「那个…你是?」 「你醒啦?」男人在一旁坐下,「我叫夜深,不好意思用这一种方式把你给带过来,你一定会绝得很莫名奇妙吧?况且又是完全不认识的一个人打你给打劫过来的?」 我认同的点了点头,「那你把我带过来,是有什麽很重要的事情吗?」 「好问题!我带你过来什麽事情都没有,那是因为我家的思弥很想要见上你一面。」夜深露出了一抹温和的笑容。 「思弥?」我不解的看着他,只见一株植物跳到他的手上,在接着扑往自己,「植、植物?!」 「妈妈!」可能就是思弥的植物,大言不愧的道。 「啥?」我错愕住了。 「这个孩子在某一次上街和你擦肩而过之後,就一直这个样子了,一直吵着说要见你,如果不见你,她要跟我闹离家出走,因为不得已,所以才用这一种手法把你给抓来了。」 「所以,我身上的伤是你医好的?」 「是,总不可能放着你就这麽的受伤吧?毕竟是我要找你的,害你受伤的人也是我,所以没有理由还不帮你医治。」夜深认真的说,「毕竟救人本来就是我的本分啊!」 我顿了一下,「所以说,这个孩子…」我惊骇的自头上把植物把拔了下来,看着她天真的模样,不禁失笑。 「你放心,我不会那麽残忍的,你喜欢吗?」夜深问。 「嗯,很可爱。」我了思弥头上的那一朵浅蓝色的花,「你平常都和她一起生活吗?」 夜深摇了摇头,「不只她,如果你喜欢的话,花圃里头还种了很多,等会儿在走廊也可以看到盆栽,不过我不确定他们有没有乖乖的把自己种在里面就是了。」 「换句话说,就是他们通通都会动吗?这样子不就要追着他们跑吗?不会弄丢吗?」我惊讶的发出了一大堆的疑问。 「弄丢倒是不会,因为肚子饿了就会自己跑回来了,就跟离家出走的小孩子一样。」夜深见蝶似乎有兴趣,所以也乐得和她聊天,「不过每天追着他们跑倒是真的,因为他们有的很喜欢偷开电灯晒日光浴、有的很喜欢拿着游泳圈跑去开水龙头、有的很喜欢在你的床上跳来跳去的。」 「真的吗?好可爱。」而我终於绽出目前为止的第一抹笑容,这一切都是母x本能的激发。 「终於笑了呢。」 「咦?」 「没什麽,你要跟我去看其他的吗?」夜深马上就抛弃了刚才那一句话。 「好啊!」我开心的点了点头,下了床,与夜深一同走出去。 果然在走廊上可以看见许多的盆栽,但是几乎上头都没有种东西,这样子看上去似乎还蛮奇妙的,接着与夜深到了花圃,「好漂亮!」我惊呼着,看着眼前的景象,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要做出什麽反应过来才好。 花圃里头虽然有很多的花,但是在花圃外也有很多的花在追逐、游玩着,这是一幕让人不太可能会相信的情景,看起来就和一场梦一样。 「小心!」夜深连忙把蝶往一旁拉,看这一群都扑了空的植物,「到底是…?!」夜深不明白的看着蝶,他相信蝶也是一头雾水。 「你们还好吗?」我看着向叠罗汉一样的花花草草,不免上前去关心一下。 被关心的花花草草都露出了很诡异的笑容,看起来真的非常奇怪至极,这一点,是夜深没有看过的,难道这一群植物也会缺乏母爱吗?还是蝶身上有着什麽能力促使他们做出了奇怪的举动? 看着还想在度扑上去的花花草草,夜深只好斥喝,所有的植物都害怕的把自己给种回去,只剩下一株来不及跑回去而摔倒的花,她的头上是朵花苞,看不出来有要绽放的痕迹,而植物就这麽胆小的放声大哭。 「不哭、不哭,我不是故意吓你的。」夜深眼见麻烦也只能出声安慰,但是他却是最不会安慰人的那一个。 我看着夜深笨拙的安慰动作,不禁笑了出来,在大哭的花朵前面蹲下,「不哭、不哭,夜深他不是故意的,眼泪擦擦。」我递出自己的衣袖到花朵的面前。 花朵慢慢的爬了起来,乖乖的把眼泪抹在蝶的衣袖上面,随後紧抓着蝶的衣袖打死都不放。 「你叫什麽名字?」 「我没有名字。」花朵摇了摇头,「因为花花一直都不开,所以一直都没有名字可以叫。」 「这样啊,没关系。」我温柔的了她娇小的脸庞。 「蝶!我找到你了!」 「子书?麒?」我惊讶的看着两个人。 「这是花j?」子书很惊讶的看着一直赖住蝶的花朵,「怎麽这一个时段还不开花?蜕变期呢?」 「子书?」我看着他不解的抓起了花朵,「轻点!」 ☆、第六十三章:选择 「这个是哪里来的?这个不是天界才有的吗?」子书看着向他摆手摆脚的花朵,内心充满了很多是属於不明白的疑惑。 我顿了一下,「天界才有吗?可是夜深在种耶!」我也渐渐的被弄得很不明白。 「其实这个也是我去界的时候,遇见了一位很漂亮的女孩,跟她有一段简单的邂逅,她送给我的。」夜深笑了一下,「从那次之後,就一直希望可以再有生之年在见到她一次,不过到後来就真的不管去了几次天界,都丝毫没有她的身影,这一株是她唯一把种成功给我的,但是这株花离开她之後就在也开不出来花朵了,这一点我也不知所措。」 「你为什麽不开花呢?」子书抓着花朵询问了一番。 「不知道,我也很努力的想要让花花开,可是离开妈妈之後,就好像失去了很多力气开花了。」 「你妈是谁?」子书摇了摇花朵,也许他心里有个底了,会创造出这一种植物的人只有一个人会这麽做! 花朵摆了摆脚,用那一双可爱的双眼看着子书,什麽话都不说。 子书生气的看着花朵,「你在不说我就让你一辈子都不能开花!」 「子书!」 「是天界女王啦!」花朵嘟着嘴,诚实的说:「是妈妈把我给深夜养的,可是妈妈骗人,她说她等我长大之後就会来接我回去的,都没有。」 子书看了一眼蝶,「那如果你妈妈现在来接你,你会原谅她吗?你会离开夜深吗?你会开心吗?」 「当然啊!」花朵开心的说,「而且这个女生身上有妈妈的味道,大家都好喜欢,好想从新看见一次妈妈了。」 「如果她就是你妈呢?」 「真的吗?如果是这样子就好了,夜深也好几次要带我回去找妈妈,可是不管到了王g前面,就是没有妈妈的身影,问了旁边的守卫,他们也都说妈妈不在很久了,所以怎麽可能妈妈会突然出现呢?你不是骗我的吧?」 「我骗你?」子书挑了一下眉,「她就是你妈!我早就说过了,你创造这一种无聊的东西做什麽啊?!」 「他们才不无聊!他们是我唯一可以发泄母爱的生命!」我生气的反驳回去,「到底是谁以前都不让我出门的?!」 「我是为了你的安全着想!」 「对了,你们来究竟要干吗?」 「是关於蓝的,说到这里,你还要听下去吗?」麒慢慢的说,不仅一边观看着蝶的脸色,一边则测试着蝶。 见蝶点了点头,麒才认真的说下去:「蓝现在很担心你,几乎每天都没有正常的吃饭、睡觉过,那麽你呢?你还打算继续跟他赌气吗?他的动作已经很明显的在示弱了,我认为你继续跟他生气下去,他总有一天会病倒的。」 「我不要,当初是他自己在我的面前说重话的,所以我不会回去的。」我紧紧的抱着花j,说什麽都不肯,「要是当初他自己不说那一些重话的话,说不定我还肯拉下脸回去,但是我也是有我自己的自尊的,我不会因为他不吃不睡就回去,既然是他自己说我们没有关系了,你们也没有必要替他叫我回去,如果他真的关心我,那他为什麽不自己来?一点诚意都没有。」 「蝶!」麒叱喝了一声,但是他忘了,大家越是这样子,蝶越不会改变自己的心意。 「那麽我问你!为什麽你们都知道我在这里,就唯独他不知道?那麽为什麽他不来找我,反而要颓废伤害自己?既然展现不出任何诚意,又为什麽我要跟你们回去找他?给我一个理由!」 两人看着蝶咄咄逼人的样子,有些不知如何是好。 「看吧!你们自己也都说不出来了!」我轻笑了一下。 「蝶,我怎麽觉得…我越来越不认识你了呢?」子书紧皱着眉头。 「这个是你们逼我的,我也别无选择了。」 「你知道吗?你让我们也都别无选择了。」麒举起了手,神情黯淡,「即使对你做出伤害,我们也必须把你带回去。」 ☆、第六十四章:御的怒气 「蓝,你还好吗?」段厌小心的问着一脸憔悴的蓝,他知道他的内心很难受,所以大家都和他只字不提蝶的事情,怕他就会这麽的倒下去。 夏终於看不下去的说:「蓝,你先去休息吧!这一边我来就好了,你已经很久没有好好的睡觉了,就连吃饭也都只吃几口,不要在这样子伤害自己了。」 「蓝,你这样子做,蝶也不会回来的。」沈一针见血的说,「况且麒和子书都去找蝶了,如果真的没有把蝶带回来的话,蝶就真的不会回来了。」 「沈!」乐名皱着眉头看着直话直说的沈。 「大家,我认为你们这样子在继续下去不能治蓝的g,反而是让他更加的严重,这已经是事实了,如果你们是蝶,还会愿意回来吗?」降命童子幽幽的开口:「换作是我,我绝对不会在回来这一个每一个人都在伤害自己的地方,况且当初蝶去找衾本来就不该用威胁来阻止她,大家和她相处了那麽久,真的都还不了解她吗?」 「我先去休息了。」蓝满步跄踉的走往自己的房间,看起来十分的狼狈。 「怎麽?手下留情了?」我看着散落一地的头发,自己原本几乎拖地的长发一瞬间只剩下到肩膀这麽多,「要动手就动手,拖拖拉拉的算个男人吗?」 麒紧咬着下唇,他知道蝶一向宝贝她的头发,他以为这样子就算对蝶做出了伤害,没想到结果非常的不理想,蝶不但没有做出任何难过的表情,而且还嫌他不够果断,她究竟想要他对她做出什麽事情来?杀了她吗? 他怎麽可能会下的了手? 僵持了许久,看见远方走来一道同样熟悉的人影,是御的身影,御依然面无表情,但是身上多了一抹怒气,对着蝶,「跟我回去。」话语依然平淡无奇,但是话里充满了很多命令的口气。 「不要。」 「别考验我!」御淡淡的盯着蝶,「我有底限。」 「我说了,不要就是不要!」我一手打掉他的手,「我才不管你的底限在哪里!」 另外两个人颤栗了一下,从来没有人敢这样子对御,毕竟御是让人必退之的对象,蝶果然是第一个人敢用这一种口气来对御的人。 「我不是麒,」这下御真的被弄怒了,「很好说话。」 御的手心散发出淡绿色的光芒,一把就是打上了蝶。 「呜…」我看着自己不断渗出血来的手臂,不禁有些落寞惆怅,轻笑了一下,「果然还是和以前一样,什麽话都没有拒绝的馀地…但是,除非把我打死,否则我不会再踏进那个家一步的。」 「就这样做。」御也勾起了一抹似非似笑的嘴角。 「御?!」子书和麒整个人都惊悚了,只是在内心希望这只是御一时气上头所说的话。 ──但是,御真的生气了,谁能阻止? 「我不会让你在伤害公主的!」一道娇小的身影,挡在蝶的身前。 「不要。」 「公主?!」道衍十分不解的看着蝶。 「不要c手。」 「明、明白了…」道衍依然不解的走到一旁。 但是,蝶本身就不太有还击之力,即使被挨打了,也仍然的闷不吭声的。 「御!你快一点住手!」子书看着几乎快要爬不起来的蝶,抓住了御还打算要继续下去的手,「你这样子,对大家不仅是伤害,蓝也不会好啊!」 御甩掉了子书的手,「罗唆!」 「子书!你还好吧?不行的,御真的生气了,不管别人说什麽,他都听不进去了,如果你在阻止他,不仅蝶会被打死,连你都会受伤的!」 「蝶…」子书看着不断想要努力爬起来的蝶,心中真的非常不安,希望御真的不要这麽做才好… 作家的话: 下回待续 (被巴 ☆、第六十五章:说出你的愿望 蓝伤了自己这麽重,为什麽大家为了他,愿意转而来伤害自己?我真的不明白… 为什麽自己无法得到别人的疼爱,还要被别人这样子对待?我犯错了什麽?我只不过是给了蓝应得的回报,当初如果他不要这样子对待自己的话,我也不会这样子的来对待他,自己没有错不是吗?为什麽要低头的永远是自己? ──这个世界真是不公平… 为了对衾释怀,我丢弃了婚姻;为了让蓝回来,我却要丢弃我曾经失去过的生命,为什麽…不是蓝要赔偿我?而是我要赔偿蓝? 我无神的看着天空,内心泛起了说不上来的怨念以及悲哀,这是从来没有过的,但是现在这一种感觉却在自己的内心渐渐的扩张。 我讨厌他们、我痛恨他们、无法原谅他们…我要──杀了他们。 御看着伤痕累累仍然爬起来的蝶,有些错愕,接下来更加令他更加错愕的是,蝶的眼神充满了杀气,这是千年来,第一次在蝶的眼神中看到的情绪。 她的和善愉悦之气瞬间消散,没有残存半点,取代而之的是一种杀戮的气息,在一旁的花j都惊吓不已。 夜深见状,内心的平静开始溅起丝丝不安的涟漪,连忙之下就是把花j们都带走,花j是敏感的生命,会跟着快乐而快乐、悲伤而悲伤,当然杀戮的气息也会让他们感到慌乱。 「蝶怎麽了?!」後头赶来的降命童子看着眼前的蝶,不得皮疙瘩了起来,「她g本就是想要杀了我们吧?!」 「这…」神佑看着面手持赤血碧玉的蝶,总觉得赤血碧玉异常的血腥,只觉得阵阵恶心涌上心头,「可能是我们大家太执着蝶是错的,然後心生怨念…」神佑小心的评估着。 十几个人看着蝶,除了不安还是不安。 「我来晚了…」地狱王喘吁吁看着蝶。 「老头,有什麽办法可以让蝶变回来吗?」 「有啊。」地狱王看着夏,有点自暴自弃的感觉。 「什麽方法?!」夏和岳不愧是兄弟,很有默契的问。 「等她杀光你们,就变回来了,而且小蝶长时间和赤血碧玉相处,已经和赤血碧玉的灵魂相通几乎成为一体,赤血碧玉感觉到小蝶的怨恨,所以回应了小蝶的怨念,吸收了小蝶的部份杀戮欲望,转移到自己身上来做成长的动作。」地狱王很快速的解释着,「现在的你们没有半个人会是小蝶的对手,因为赤血碧玉会拼了命的保护小蝶,即使毁灭整个宇宙,也要保护她。」 「为什麽?!」 「你们三个小时後我就说过,赤血碧玉是把很忠心的灵魂武器,因为小蝶很善良,在初次见面的时候,赤血碧玉就选上小蝶了,另外再加上小蝶一直很喜欢赤血碧玉,所以赤血碧玉已经变成,除了小蝶,其他的人都没有资格碰触自己的模式了。」 「没有什麽办法吗?!」 「什麽办法都没有,当初他选上小蝶那一刻开始,就会开始排斥别人的碰触,也许还有其他的原因,例如因为你们取了小蝶为妻,赤血碧玉本身就有怨念的产生,否则就是因为你们对待小蝶不周,而让赤血碧玉产生了怨念。」地狱王接着说:「别忘了赤血碧玉有生命,你们的所作所为,他可以从小蝶的身上感受到,简单的说,赤血碧玉和小蝶现在就是处於完全没有隔阂的亲密关系,对上你们,都还比不过他们的亲密程度。」 「可以破坏赤血碧玉吗?」 「不可能。」地狱王斩钉截铁的说,「唯一可以破坏赤血碧玉的武器几乎是零,还有可以破坏赤血碧玉的圣j灵、缎箭早就已经被赤血碧玉吸收的一乾二净了!」 「蝶?!」 ──『让我,来帮助你吧!』一到悦耳的男生传入了蝶的耳里,『让我来帮助你,杀了他们,向我许愿吧!告诉我,你究竟想要的东西是什麽,我可以完成你内心的所有愿望。』 ☆、最终章:归蝶 我什麽愿望都不要── 正如地狱王所说的一样,蝶几乎变强了许多,就连平时蝶都触碰不到的御,也都被硬生生的划出了一道血痕,让御开始对蝶有了防备。 「蝶!」蓝脸色很难看的看着蝶,并且想要阻止她,但是效果实在是一点都不明显,蝶还是仍然的攻击着御,一点都没有想要停下攻击的意思。 「滚!」我想要推开挡在自己身前的蓝,他却执意不走,在生气之下,我顾不得那麽多,就是一刀很狠的砍下去,刀稳稳的刺入蓝的左x口,没有任的偏差值在。 蓝错愕住了,他看着蝶,痛苦的笑了一下,也许,这是他要还给蝶的,毕竟他已经害惨她了,「对不起,蝶…我希望你可以…原谅我…」最後,他和她低了头,一向不喜欢对人低头的蓝,这麽请求着蝶的原谅。 我没有回答,只是看着他倒下。 「我…你…」原本还要说下去的声音,话语才刚到了口中就这麽的嘎然而止。 「蝶!」所有人都不敢相信的看着全身沾满蓝的血的蝶,没想到她真的杀人了,如果是御,还说不定可以勉强的应付,但是蓝最近很虚弱,再加上一直很想要见到蝶,当然不会有太多的防备之心,更理所当然的是,蓝绝对不会对蝶出手的! 我不语,蹲下了身,看着蓝苍白的脸孔,毫无血色,看起来经历了很多的风波,有痛苦、有悲伤,许久我才道:「既然你们让我痛苦,我也让你们痛苦,世界其实是公平的。」 「你疯了吗?!」夏看着露出了笑容的蝶,「你到底知不知道你在做什麽?!」 「做什麽?给你们一个解脱啊,蓝不是痛苦吗?只要杀了他,他就不会痛苦了,你们也一样不是吗?」我的手从蓝的脸上滑过,起了身,看着一脸忧郁的麒,「不如下一个就换麒吧?」 「蝶…」麒看着向自己走过来的蝶,内心有一种无法言喻的形容,「蝶,其实你也很痛苦吧?为什麽你要做出这一种违背自己意愿的事情来?」 「违背自己的意愿?这是我自己的意愿啊,我不明白,为什麽我做了这麽多,不要求回报的,反而倒是你们,我只不过是一点都不想回去罢了,就想杀了我,既然如此,我唯一能做的,不就是比你们先杀死我之前先杀了你们吗?」我拉住了麒的领子,尽管有着身高之差,「我是痛苦,但是在这之前,我要先解决你们的痛苦,一下子就好了──」 「蝶,你即使变得这麽狰狞,我还是…」麒又露出了许久以来的快乐笑容,但是这抹笑容如昙花一现一样,消散在麒的脸上,「一样的…」 自己松开了紧抓麒领子的手,麒就这麽的从自己的手中滑落,他走的很安分,与蓝一样没有丝毫的挣扎、没有丝毫的反击。 「你竟然连麒都杀!你的心真的被怨念占据了吗?!你真的,是蝶吗?」子书不敢置信的,以前的时候,蝶总是最喜欢和麒一起东奔西跑,照理来说,麒因该是蝶最杀不下去的对象,没有想到,蝶因为怨念太深所以连平时最亲密的麒都可以痛下杀手。 「我是啊,所以我也可以感觉到你的痛苦啊。」 「蝶,你该适可而止了!」降命童子以及段厌挡住了子书。 「罗唆──!」 我跪坐再地,「对不起,害你失去了可以拥有身体的机会,妈妈已经失去了任何的信心养你长大,你会原谅我吧?」 我看着躺在地上的几具沾满血迹的死尸── 「乐名,你醒一醒好不好?我想要出去买一点东西了,最上排的东西少了你,我拿都拿不到,陪我去好不好?」 「降命,你什麽时候还要带我回家呢?我们…好久没有回去了吧?爸爸一定很担心你的,所以我们再回去一次,好吗?」 「神佑,不好意思,衣服被我弄得好肮脏,可以用心帮忙我把它洗乾净吗?能不能不要残留下,这些血迹?」 「子书,你可以在带我去公园吗?已经春天了,是不是花开了?我好喜欢那一边的樱花呢!」 「段厌,你说人死後是天上的星星,那麽你们都去当星星了,怎麽剩下我一个人孤单、寂寞?不是说好了,要带着我走吗?」 「蓝,我原谅你了,我已经不计较了,所以你可不可以在时常给我那一个最温暖的拥抱?」 「麒,我们在去环游世界好吗?你怎麽都不笑了?我最喜欢你的笑容了,如果没有了你,我在也快乐不起来了。」 「夏,我现在再感情路上跌倒了,你也会不会停下来,耐心的等我?然後跟我说:『这一点小伤,不用流泪吧?』。」 「岳,你什麽时候才要教我龙族的文化啊?你如果醒来了,就教我好不好?」 「晓,你不是说,尸界的雪比妖界还有人界的漂亮吗?当初约定好的看雪,现在不能实现吗?」 「沈,你真的比我还要贤慧,我的身心都好累,我可不可以就这麽去休息了,请你来帮我处理晚餐呢?」 「御,我第一次看到你的表情不再是冷淡的了,你愿意对我笑了吗?千年来,我对你的愿望只有这样子而已,你还是不肯吗?」 「尧,我的心好痛,是不是生病了?吃药的话,病可以好吗?」 「蝶,这是你自己的报应,你好孤单、寂寞,即使在路途中跌倒了,也不会有人在呵护你;即使难过,在也不会有人愿意帮你擦掉你的眼泪,因为之後的你,会永远都是孤单自己一个人…」 我躺倒在地,无声的流着眼泪,心好痛、好累,是不是也该我得到了解脱?还是上天为了处罚我,要让我独自一个人活下去? 『蝶…』 ──谁在叫我? 我吃痛的爬了起来,看着在自己眼前的身影,如梦境一样的场景。 『恍神什麽?该回家了,还不跟上来吗?还是你今天又打算彻夜不归了?』 「我真的…可以回家吗?」你们还愿意接受我吗? 『你不回家你要去哪里?你不是想回家了吗?这可是你要求我们的,在不跟上来的话…』 「不要丢下我!」我跑上前,抓住了其中一个人伸出来的手,「我也想要跟你们一起走!」 『傻瓜,我们怎麽会丢下你呢?』 众人露出了笑容,就连御的脸上也浮现了笑容。 赤血碧玉,我希望你可以帮我实现这一个愿望,那就是──让我永远的回到这些人的身边。 除此之外,我什麽要求都没有了,就这麽的…拜托你了… 夜深和地狱王看着安祥睡去的蝶,相视露出了笑容,至少、至少,最爱她的人,会在尽头等着她,绝对不会在让她只身的走过这一段艰辛的路程… 6166完结 欲望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