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流舞》 1-6 一夜流舞 作者:白头翁 16 ☆、第一章 命运的相遇 那一年,流舞十六岁,一夜十九岁。 那一年正是两国交战最激烈的时候,这一个月雨儿都不在身边。 流舞做为雨儿唯一的徒弟自幼被严格管束, 这一个月难得自由,自然是快活得很。 这几日流舞在外采药, 因为雨儿把神庙里面所有的药都带走了,嘱咐她不在之时流舞务必要多多采药。 这一日流舞走进森林比较深的地方,正在低头寻找药材之时似乎听到远处传来一阵痛苦呻吟。 流舞走到附近查看了一会, 看到一个人受伤躺在地上。 流舞连忙跑上前去, 走上前才发现居然是一个身受重伤的尼亚人。 这时这个尼亚人感受到有人靠近, 不自觉得微弱的喊:”水。“ 流舞一听,连忙把那尼亚人的头扶起来,把自己水壶里的水喂给他喝。 看著这个人伤势这麽严重, 流舞知道自己如果不救他的话,他就会死在这个森林里面。 犹豫了一下之後, 把这几天自己好不容易收集到的珍贵药材所制成的药丸送入此人口中。  看著此人吃下药丸,流舞收集了一些大树叶盖在此人身上,生了火。 柔声对这人说:”我去煮些粥,很快就回来。这附近有一个小木屋, 煮好回来喂给你吃。“ 说完嘲笑自己,此人伤成这样怎麽可能听得到了。 安顿好伤者後流舞便离开, 过了好一会流舞带著食物回来。 喂完食物後流舞本来想离开的, 但是想到晚上会有野兽,而且晚上会很冷,这人流了这麽多血,可能会因为失温而死。 犹豫片刻後, 她还是从木屋里面搬来一些东西。 忙活了半天, 总算搭了一个非常简易的小帐篷。  到了半夜因为实在太累, 流舞自己也睡著了。 到了清晨, 一夜被鸟叫声吵醒。 他动了一下自己身体,虽然还是很疼,但是伤口处都有草药敷著。 就在这时,就在旁边睡著的流舞也醒来了。 一夜看了一眼, 此人居然是云之国的人。 连忙闭上双眼手中运气,想伺机一掌击毙这个女人。 流舞醒来後心情很是不错,对闭著眼睛的一夜温和的说:“早上好。” 一夜心中一震,自己昏迷之时一直有听到一个女子的声音,跟这个女子的声音一模一样。 手中的气,自然就全部散掉了。 不过流舞的早安, 他自然不会回应。 当然, 流舞也没有期待他回应。  她先是检查一夜伤势如何, 流舞一边检查,一边开始唱起歌来。 流舞的声音是她师傅兼小姨雨儿一直引以为傲的,雨儿觉得自己这个侄女,无论是舞技还是歌喉,在云之国里面都是顶级的。 过了一会, 流舞对一夜说:“我要用法术喽,不用害怕, 我只是想让你的伤快点好而已。” 一夜说不害怕那就是假的,他手中再度运气想杀掉这个女人。 就在这个时候, 一道白色柔光打在他的伤口上面, 伤口处居然不再疼痛。 一夜一阵惊讶,睁开眼睛直接盯著流舞仔细看她了。  眼前这个女人虽然比上尼亚国的美艳女子,但是容貌自有其动人之处。  这时流舞抬起头来, 一夜连忙闭上眼睛。 流舞从药袋里面取出一颗药丸, 想塞到一夜的嘴巴里。 一夜自然不愿意吃这种不明来历的药,嘴巴紧闭就是不愿打开。 流舞费了老半天的功夫,药就是进不到一夜的口中。 流舞真是又生气又沮丧, 她不能让这个人留在这里太久,不然被其他云之国的人发现他,他只有死路一条。 此处虽然隐秘,但是到底还是云之国境内。 流舞犹豫了很久,在一夜耳边轻语,说:“我接下来要做的事,可不要告诉任何人哦。” 一夜正在好奇流舞想做些什麽,流舞柔软的嘴唇就印上一夜的嘴唇上面。 一夜惊讶之馀,也忘记要把嘴巴闭紧。  就在这时, 一粒药丸就进入一夜的喉咙里面。 流舞不仅给了一夜一粒救命药丸,还给了一夜此生都无法忘怀的吻。 流舞逼得一夜咽下药丸,不由得觉得很是得意。 高兴之馀, 开心的说:“我现在去煮一些好吃的给我们吃。” 说完转身就走, 一夜躺在那里真是哭笑不得。 各种思绪堆积在一起,很是五味杂陈。  过了良久後,一夜闻到食物香味, 不由觉得肚子饿了。 他本来体质就异於常人,加上流舞的药有奇效, 虽然身负重伤,但是经过一天的休养,他觉得自己四肢勉强可以行动。  听到流舞走近的脚步声, 他连忙闭上眼睛。 听著流舞一边唱歌一边布置食物,不知道为什麽他觉得此生前所未有的平静。 现在的他其实是有足够的法力杀死这个女人的, 但是不知道为什麽他不想杀了。 大概, 只是因为是她救了自己一命的关系吧。 因为觉得自己有足够法力保护自己, 一夜假装勉强睁开自己的眼睛, 虚弱的问:“我在哪里?” 流舞看到一夜醒来,高兴到了极点说:“你在莫言城外的森林里,请不用担心, 我不会伤害你的。” 不知道为什麽, 一夜相信眼前这个女人所说的话。 他勉强点点头,流舞指了一下地上的食物,说:“我扶你起来,喂你吃点东西先。” 一夜点头, 流舞便把一夜的身体支起来让他的身体靠在树上喂他食物。 一夜看著流舞,好奇到:“怎麽你会说尼亚语?” 流舞回答:“我师傅说过,毕竟是我们云之国挑起战争, 尼亚人不是坏人。 学习你们语言,是希望我日後可以派上用场。 你看,这不是用上了吗。” 一夜点点头, 又问:“你叫什麽名字?” 流舞回答:“流舞,对了,你叫什麽名字?” 一夜回答:“一夜。” 流舞便好奇问:“怎麽叫这样的名字?” 一夜犹豫了一下诚实回答:“我是父亲侧室的儿子,虽然是父亲第一个儿子,但是我父亲希望我要记得自己庶子身份,所以就给了我这个名字。” 流舞听了,若有所思的点点头,继续喂一夜食物。 喂完一夜食物後,流舞把自己那一份也吃完。 吃完流舞把东西收拾了一下说:“我离开一下,去去就回。” 一夜突然有点舍不得,便问:“你要去哪里?” 流舞微微一笑说:“我去取一些草药回来给你疗伤。“ 一夜忍不住脱口而出问:”你不是有法术吗?“ 流舞听到一夜这麽问, 突然有点羞愧,低下头来说:”我的法力很有限,因为年纪太小的关系, 所以很容易就消耗光。“ 一夜听了点头说:”快去快回。“ 流舞正想离开之时,看到一夜孤零零的一个人坐在这里。 犹豫了一下问:”你觉得你可以走吗?“ 一夜看著流舞,点了点头。 流舞说:”我在这附近有一件木屋, 离这里有点远就是了。 不过我可以扶著你走, 你觉得你的脚可以负担吗?” 一夜笑说:“中途可以休息吧? 对不对我的巫女大人?” 流舞想想,觉得也有道理,便去扶起一夜。 流舞扶起一夜时,一夜闻到流舞身体传来一阵处子幽香,不由得下身一紧。 忍不住暗骂自己,云之国的人如此卑贱,自己怎麽会对这种人感兴趣了。 等自己伤好了之後, 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把这个扰乱自己心绪的女人给杀掉。 一夜稳住自己心思,只是微笑说:“实在不知道该如何感谢你。” 流舞很认真的回答:“救人乃是巫女职责,何需感恩。” 一夜这时觉得腿很痛,便说:“我脚很疼,可不可以坐下来。” 流舞连忙小心把一夜放下,对一夜说:“对不起。” 一夜呲牙裂嘴的一边坐下一边说:“有什麽好对不起的。” 流舞不好意思的笑一笑, 取出怀中的一条手帕,帮一夜擦了一下他的额头的汗。  一夜冷眼看著这个女人,难道她知道自己的真正身份而刻意讨好自己,然後想得到什麽好处吗? 流舞看著一夜盯著自己, 连忙微笑说:“我们云之国的巫女都是有医术,接触病人身体乃是常事。” 一夜点点头,想到别的成年男人也得到过流舞温柔抚慰,一夜就觉得不舒服。 一夜把这种不舒服的感觉,归咎在自己的伤口。 他把脸别过去, 不愿意再看流舞的脸。 流舞自然不知道一夜的心思,以为他觉得疲累。 便安慰说:“我们很快就到了,再忍一下吧。” 果然再走了一会, 一夜就看到一栋木屋, 当他走进看到这个屋子的时候。 一夜心里一震,因为惊讶到了极点,他脱口而出:“这是谁建的?” 流舞惊讶,问:”你看得到?“ 一夜突然想到,自己这麽一说,流舞可能会猜到自己的真实身份。 但是他也顾不得那麽多了,只是追问,:”这是谁建的?“ 流舞倒也诚实,说:”我姨婆。“ 一夜惊疑不定的看著流舞,问:”那你会我们尼亚国的法术?” 流舞比一夜更惊讶,问:“这是你们的法术吗?” 两人对视了好一会,一夜看流舞不像撒谎的样子,他也不想勉强了,就说:“我们先进去吧。” 流舞小心翼翼的扶著一夜进到屋子里面, 一夜仔细打量这个木屋陈设, 里面并没有任何尼亚国的奢华物品,都是草药和几件家具而已。 一夜觉得奇怪,这麽简朴的家具陈设,为什麽流舞的姨婆要用法术掩盖著了。 於是问她:“你姨婆她现在在哪里?” 流舞一边整理草药,一边回答:“我姨婆在我还没出生前就死掉了, 病死的。  就算是我的师傅,也是我的阿姨,也只是在年幼的时候见过她几面而已。” 一夜又问:“为什麽对这个木屋施以法术?” 流舞回答:“师傅说保护这些药材不要被人偷走。” 一夜满肚子狐疑,但是看来流舞不像撒谎的样子, 自己再问,大概也问不出什麽来了。 这时流舞把东西收拾好,对一夜说:“既然你安全了,我得回城里面去了, 我还得把草药拿回去了。” 看著一夜脸色,流舞突然噗哧一声笑了出来,她说:“我要害你,直接不救你就是了,何需如此麻烦, 你可浪费了我两粒珍贵药丸的哦。“ 说到这里, 流舞突然想到自己给一夜的那个吻,脸突然飞红起来。 那个其实是她的初吻,当时是情急之下做出来的决定。 现在想来,莽撞了。  一夜看到脸红的流舞,觉得她甚是可爱。 只是问:”你什麽时候回来?“ 流舞连忙说:”明天就回来。“ 一夜点点头,说:”那你小心慢走了。“ 流舞指了一下屋里面的乾粮和水,仔细嘱咐到:“多吃点,不要到处乱走,被人发现就不好啦,知道了吗?” 一夜微微一笑,说:“我这麽大的人,会照顾自己的,倒是你小心走你的山路就是了,知道了吗?” 流舞点点头,背起身上草药,打开门离开,临走时对一夜说:“好好保重啦。” 一夜微微一笑说:“你安心上路才是正经。” 到了早上, 流舞回到木屋,一进到屋子里面就吃了一惊,屋子里面所有的草药都被分门别类整理好了。  一夜看到流舞,微微一笑说:“希望你不会介意。” 流舞连忙说:“当然不会,实在是太麻烦你了。 对了, 你怎麽都会分这些草药呀?” 一夜微微一笑, 对於他这种法师来说如果连分辨草药这麽简单的事情都不会做的话,那他就不配去修行尼亚国最高法术了。 他只是说:“家里有人行医,学过一点chu浅医术。” 流舞敬佩的说:“你还是很厉害呀。” 一夜微微一笑,也不说话,只是看著流舞带来的食物。 流舞看到一夜的眼神,笑问:”是不是肚子饿了?“ 一夜点头,流舞连忙把食物递给他, 一夜倒不急著接过食物,只是问:”你吃过了吗?“ 流舞笑说:”当然吃过了。” 说完,便去整理制造药物了。 一夜看著在他面前很自如的流舞,便问:“你们巫女都不怕尼亚人吗?” 流舞摇头说:“只有我们莫言城的。” 一夜好奇了,便问:“为何?” 流舞犹豫了一下说:“因为我们祖先有尼亚人。” 一夜一听,大感兴趣,连忙追问:“此话怎讲?” 流舞看了一眼一夜,说:“据说以前我们莫言城的一个巫女和一个尼亚猎人相爱, 後来生下两个女儿。 他们的女儿据说有强大灵力, 後来成为我们莫言城的巫女的祖先。” 一夜听了觉得甚是好笑,也不顾身体伤口疼痛,哈哈大笑起来,说:“我们尼亚人会爱上你们云之国的人,真是一个大笑话,你是不是打算说他们俩人从此过上幸福快乐的日子呀?” 流舞被一夜笑得满脸通红, 但是还是沉住气把故事说完:“没有,後来那个巫女被尼亚国的人杀害, 那个猎人因为失去爱妻痛恨尼亚国人,煽动云之国的军队来攻打尼亚国,然後把杀害妻子的人都杀掉。” 一夜突然收起笑容沉下脸来,尼亚王室多年流传一个传说, 远古的时候云之国与尼亚国的第一次战争,云之国军队的首领传说就是一个尼亚国的王子。 据说王子法力极为强大,导致第一次战争尼亚国输得很惨。 想到那个古老传说一夜也不说话了,只是看著流舞。 流舞被他看的有点毛骨悚然,说:”你不信就是了,反正我也没骗人。“ 一夜回答:”我没说你骗人, 只是这麽久远的事情谁知道真假。“ 流舞耸耸肩, 认真的回答:”我觉得是很凄惨的故事, 也希望不是真的。 ap;ap; end if ap;ap;gt; ☆、第二章 绑架 她不再说话,继续整理药物。  一夜也不去想那些了,就帮流舞的忙。 两人开始聊起医术,倒是相谈甚欢。 就这样他在这座木屋里面住下来了, 由流舞为他疗伤。 这日流舞与一夜閒聊,一夜突然好奇问说:“平日总是听你说你师傅如何如何,你亲生父母了?” 流舞回:“我父母在我十岁时过世的。” 一夜问:“因为与尼亚国的战争吗?” 流舞黯然摇头说:“因为瘟疫。” 一夜突然想起自己十三岁时, 云之国的人曾经想买尼亚国的草药救治那些被瘟疫所害的国人,但是被尼亚的王拒绝了。 他突然觉得, 云之国跟尼亚国的战争,可能不是完全出于贪婪。 虽然这是王的决定,而作为王子的他,似乎也有责任。 他看着流舞,流舞也看着他,两人相对无言了好一会後。 突然流舞很认真的看著一夜说:“我知道尼亚国讨厌我们,不卖我们草药也是情理之中。” 一夜微微苦笑,决定教流舞一些他所知道的草药知识, 也算是补偿。 就这样日子平静的过了一个月,流舞此生没见过如一夜那样学识渊博的男子, 有时候她甚至觉得就算是雨儿的学识都不及一夜。 虽然一夜长得非常chu旷,并不如云之国男人那麽秀美, 但还是chu旷而且极为有男人味。 有时候她会偷看一夜刚硬的侧脸,然後看的入迷。  这日一夜看到流舞盯著他,便问:“为什麽一直盯著我看?” 流舞的脸瞬间爆红,很不好意思的说:“觉得你长得很好看。” 一夜呆了一下说:“谢谢。” 他在尼亚国向他献身的女子很多,不知道为什麽流舞只是说了一句他长得好看就让他心跳不已。 过了几日, 这日流舞来到木屋, 一夜并不在木屋里面。 她心中一急,几乎没有哭出来。 就在这时, 木屋门口被打开,一夜走进来。 流舞惊喜之馀, 扑到一夜怀里,嘴里叫嚷著:“你去哪了? 我快担心死了。” 一夜一进门就被流舞抱住,一时不知如何反应,呐呐的说:“我去河边捕鱼了。” 说完,举起自己手中的鱼。 流舞放开一夜, 看了一下一夜的鱼,心中石头放下。 看著那些鱼突然想到,一夜能够捕鱼就是代表他伤好了。 那麽,是不是他就要离开了? 想到这里她的心情由惊转喜又转悲, 也顾不得一夜怎麽想了, 流舞狼狈的说:“我有点事先走了。” 说完转身就走,留下一夜一人愕然的站在那里。 流舞一边急走,一边心中思绪纷乱如麻。 她突然意识到,自己是不是喜欢上这个男人了。 想到这里,流舞的身体如同受到雷击一般蹲下来,看著地上枯掉的树叶默默的流下了眼泪。 反而一夜被流舞这麽一抱,心中倒是一喜。 可是想到流舞身份,他忍不住冷笑起来。 这个女子身份如此低贱,虽然救过自己一命, 不杀她已经是很大的恩典了。 如果她对自己动心,那只是她痴心妄想而已。 他看了看木屋,觉得自己留在这里太久了,他现在就走。  到了第二日, 流舞在木屋面前犹豫如何面对一夜。 过了良久,终於鼓起勇气推开门。 看到桌上的一张纸条,拿起来一看,纸条上面却是一夜跟她的告别。 流舞徒然的坐下来, 她知道,自己此生大概是再也看不到一夜了。 两个月後,两国战争终於结束。 这日黄昏, 流舞在城外的海边为死去亡灵献上了一支祈福的舞。 亡灵们随著流舞的舞蹈得到解放,慢慢的升到天空上面,只可怜剩下亲人们放声大哭。 流舞一舞完毕後,看著夕阳,心中为这些亡灵默默祈福。  就在这时, 莫言城城主亚龙走上来,拉了一下流舞的手。 流舞回头,看了一眼城主。 亚龙拍拍她的肩膀说:“实在是幸苦你了。” 流舞连忙说:“这是流舞职责所在,何苦之有。” 亚龙点头,牵起流舞的手,与流舞一一安慰在场的人们。 祭拜仪式持续到半夜, 流舞才回到神庙。 回到神庙里面, 看到雨儿站在神像面前, 流舞连忙行礼。轻轻叫了一声:”师傅。“ 雨儿倒是一派轻松, 看到流舞进来便说:”现在没人,就随意吧。“ 流舞听了,也就抱著雨儿的手撒娇到:”师傅,我给你煮点宵夜吃吧?“ 雨儿摆手说:”我不饿,不用麻烦了。“ 又流舞的手,感叹的说:“再过一个月就要成亲了 , 我真的很高兴,看著你健康成人,又看著你能够嫁个好人家。 觉得心中一块大石头总算放下来了,总算没有辜负你父母的托付。 流舞你一直乖巧听话,姐姐有你陪在身边也是很高兴的呀。” 流舞勉强一笑, 把头靠在雨儿的身上。 两人相依偎了好一会, 雨儿拍拍流舞的肩膀,说:”快去休息吧,你也累了一天了。“ 流舞点头,便说:”那我去休息了,师傅也请早点休息。“ 雨儿微笑,对流舞说:”快去休息吧。“ 流舞回到自己房间梳洗了一番,想到堂哥今日说想早日帮她把婚事给办了。 她忍不住轻轻的叹了口气。 是呀,应该把那个人忘掉才对的。 前尘往事了,都要为人妇, 不应该再去想其他男人了。  流舞梳洗一番准备入睡时, 房门被敲响。 流舞以为是雨儿有事交代,连忙打开房门。 打开门一看几乎没有惊呼出声,眼前站著的人居然是一夜。 但是流舞立即想到这里是莫言城神庙,护城卫队近在咫尺。 流舞连忙捂住自己的嘴巴。 看著一夜的一头银白色的长发在月光衬托下闪闪发亮,流舞心中一片心酸。这个男人为什麽又突然出现了?  一夜倒是气定神閒得很,微笑到:“故友来访,不开心吗?” 这一句话倒是提醒了流舞,虽然两国已经停战。 但双方依然对对方怀有极大的敌意,眼下一夜的人身安全比较重要,不能让云之国的人发现这里有一个尼亚人,不然一夜只有死路一条。 她连忙把一夜拉进房间,左右看了看,确定没有人 看到一夜,才放下心来。 一夜进了房间,也不说话,只是气定神閒的看著一脸慌张的流舞。  流舞好不容易镇定下来,对一夜说:“今晚你先藏在我的房间, 明日我把你偷运出去。 这里不安全, 你不宜久留。” 一夜看著站在月光下的流舞,想起黄昏时候流舞的舞蹈,那麽纯静而安详。 他脱口而出:“今日你跳得舞很好看。” 流舞吃惊,有点口吃得回答:“谢,谢谢。” 转头想想,突然觉得不对。 一夜人高马大, 如果他在现场,她没有理由看不到他的呀。 她问:“你藏在哪里偷看?“ 一夜也不回答问题,环顾四周一圈後,说:“听说莫言城的流舞巫女就要嫁人,你这样把一个陌生男人藏在自己房间里面,好像不太好吧。” 流舞突然意识到自己身上只穿著亵衣,虽然不至於衣不蔽体,但是身体曲线毕露。 她连忙拿过一件上衣套在身上,眼睛不敢看著一夜,她只是低声说:“这里你待著不安全,明日一早你就走吧。” 一夜笑问:“你担心我的安全?” 流舞回:“两国已经不再交战,自然不要再生事端比较好。 而且我们两国毕竟是世仇,你一个尼亚人半夜出现在这里,这里的人一定觉得你心怀不轨带有敌意的。” 一夜不理流舞,又转换话题说:“我还记得你以前说想去尼亚国看看?” 流舞脑袋转不过来,看著一夜。 一夜微笑, 不过这个笑,是猎人抓住猎物时候的微笑。 一夜说:“既然你想去,那麽不如我带你去看看吧。” 流舞一时讶异说不出话来, 犹豫了半天,才说:“我不日即将成亲,谢谢你的美意。 或者日後两国交好的话, 我与夫婿再来打扰你。” 一夜倒也不介意,又问:“记得你以前说过的那个传说吗?” 流舞咋著眼睛看著一夜,一夜看著流舞说,:“不知道为什麽,我觉得那个巫女爱上的可能不是一个普通的尼亚人。” 流舞突然有点生气了,一夜是不是在捉弄她,不由得声音提高了一点说:”那不过是一个传说, 真假与我无关。“ 突然意识到自己声音太高了点,她压低声音, 说:”就算那个传说是真的,就算你说那个尼亚人不是普通人,都这麽久远的事情了, 难道你这次跑过来就是跟我讨论古老传说的吗。“ 一夜突然收起微笑, 问:”你不是想知道你跳舞的时候,我人在哪里吗?“ 流舞茫然的看著一夜,这时房间突然变成一座美丽森林,而一夜化成一个小男生走到流舞面前,n声n气的跟流舞说:”姐姐,你今天跳得舞好好看哦,我一直都在姐姐前面看著姐姐跳舞。 姐姐,我想送你的一朵花。“ 说完递上一朵花, 流舞震惊到了极点, 她接过花问:”你到底是什麽人?“ 小男生只是一派天真的说:”姐姐,花很香的,你闻一下吗。“ 流舞下意识把花举起来闻了一下,只来得及说一句:”我的头好晕。“ 说完,她的身体就徒然的倒在已经恢复正常的一夜的怀里。 ap;ap; end if ap;ap;gt; ☆、第三章 我不会放你走的 这时在另外一个房间里打坐的雨儿突然睁开眼睛,她感受到一股极为强大的尼亚法力。 她连忙站起来,走到外面,叫来护卫,也不想明讲, 只是嘱咐说:”今晚守夜要打醒十万分的j神,知道了吗?“ 守卫点头 , 雨儿回到神庙,犹豫是不是叫醒流舞起来一起守夜。 但是想到流舞今天已经忙了一天,还是算了,自己一个人还是可以撑得住的。  雨儿一人独自守到了早上,过了一会她觉得奇怪。 流舞向来是个勤快的孩子,每日到了这个时候已经起来, 这日是怎麽了,都这个时候都还没看到她的人影? 她走到流舞房间,推开流舞的房门,看到她不在房间,这时她注意到房间地上一朵花。 熟悉草药的她突然想起这花是尼亚王室花园才有的,前尘往事顿时全部涌上心头。 勉强镇定下来後, 雨儿叫来一位侍卫问今天有看过流舞没有,侍卫表示没有。 雨儿吩咐侍卫说:“流舞失踪了,不要乱嚷嚷的大家都知道,派一些可靠的人仔细找一找。” 待侍卫退下後,雨儿才看到桌上一张纸条,她拿起仔细读完後跌坐在椅子上喃喃自语说:“这是诅咒吗?” 就在同时,躺在一个山洞里面的流舞醒来。 一夜看到她醒来,温柔的说:“醒来啦,饿不饿? 要不要吃一些东西,我打了一只山。” 流舞看著一夜,一夜也看著她,两人对视了好一会,流舞咬著牙说:“我要回去,过几天我就要成亲了。” 一夜微微一笑,做个手势说:“请便。” 流舞惊疑不定的看著一夜,一夜微微一笑说:“对了,外面有溪水, 你要不要取一些水再走。 我们离开莫言城也蛮远的了, 你得带点水上路。” 说完,取出一只装水的皮壶递给流舞。 流舞也不想说些什麽,只是抓过皮壶转身就走。 来溪水旁,低头一看, 就看到一个溪水里面倒映著一个尼亚女子看著她。 流舞一声尖叫, 连忙转头一看,却只有一夜在山洞边上冷冷看著她。 她定了定神,虽然觉得奇怪。 但是她再度走到溪水那里想要取水, 又看到那个女子。 流舞定下神来, 突然发现除了头发和眼睛的颜色之外,这个女子和自己长得一模一样。 流舞知道这一定是一夜捣鬼,冲到他面前,咬牙切齿的说:“把我变回去, 我不能以这个样子回到莫言城。” 一夜微微一笑说:“我觉得你很漂亮,你看,你有银色的头发,紫色的眼睛,跟你们云之国黑色的头发比,不是让你更加漂亮了吗。” 流舞突然哭出来了, 近乎绝望的哀求到:“求你把我变回去, 我要回去,我要回家,我很快就要嫁人了, 求你了。 我到底做错了一些什麽,如果我有做错一些什麽,我跟你说对不起,求你放我回去吧。” 就在这时, 一夜把流舞拉进他自己的怀里说:“流舞,跟我在一起吧,我会让你一生荣华富贵的。“ 流舞听到这句话後,眼睛睁大,一时不知道如何反应。 一夜这时放开流舞看著她说:“我本来只是想看看你而已, 但是,知道你要成亲後,我控制不住,才会把你带走。” 流舞震惊到了极点,只能呆呆的看著一夜。 一夜牵起她的手说:“走吧。” 流舞突然清醒过来,急促的说:“一夜,你还记得那个传说吗? 我们之间不会有好结果的, 你不过一介平民,回去如果有人发现我的真实身份,我只有死路一条。看在我救过你的份上,放过我吧。“ 一夜也不说话,继续牵著流舞的手走向马车。 流舞看到一夜不为所动,继续哀求他到:”我的师傅还在等我回去,我现在不见了,她一定很担心。 你总有父母吧,你不见了,他们会担心的。“ 一夜依然不说话,流舞生气了,甩开他的手说:“就算你现在不放我走,我自己也会想办法逃走的!” 一夜听了微微一笑,只是指著马车说:“我马车上面有我族人衣物, 你可以去山洞那里换一换。 我不会帮你恢复你原本的样子的,你可以死了这条心。” 流舞看著一夜,一时说不出话来, 突然她蹲在地上委屈得哇哇大哭起来。 一夜一时惊讶, 看著流舞哭泣了好一会,犹豫了一下,也蹲了下来。 也不说话,只是轻轻的抚著流舞的肩膀。 流舞呜咽哭了好一会,好不容易停了下来,看著一夜说:“我以後一定不得好死。” 一夜笑了,很自信的说:“有我保护,什麽事都不会有。” 流舞也不想再说些什麽。 只是走到马车那里取出衣物,走到山洞里面去换衣服了。 等她换好衣物出来後, 也不看一夜,只是说:”我想写封信给我师傅。“ 一夜回:”我已经在你的房间里留下纸条,说你已经与我私奔。“ 流舞看著一夜, 一夜一脸无所谓。 流舞不再说话,自行登上马车坐进去。 一夜架起马车,马车望尼亚国方向去了。 过了良久,马车内都没有声音。 一夜觉得奇怪,探头一看,原来流舞睡著了。 一夜停下马车,默默注视著流舞。 或许,自己很快就会厌倦这个女人。 到时候她是死还是活,都与自己无关了。 对的,自己一定很快厌倦这个女子的。 虽然心里这麽想, 但是马车的速度被一夜放慢了很多,他不想她睡得太颠簸。 睡了一会, 流舞醒来。 打开布帘看到一夜,她也不打算客气,直接喊了一句说:“喂,我肚子饿了。” 一夜回头说:“说请。” 流舞气问:“我不说请,你就不打算让我吃饭吗?” 一夜回答:“我是要一个女人,不是要疯婆子。” 流舞倒是被气笑了, 便问:“我就是一个疯婆子,怎麽的?” 一夜倒很笃定, 只是冷静的回答:“把你抓来这里与我生活,我自然愿意好吃好喝的待你,但是前提是你对我得有礼貌。 你总归是个俘虏,想得到好的待遇不是靠恶言相对的。“ 流舞一时语塞, 一夜看著她继续说:“如果你是想著靠拼命乱发脾气折腾我,我受不了就放你。 那我跟你实话说了,我这人吃软不吃硬。 你待我客气有礼,说不定我愧疚,就把你放回去了。“ 流舞虽然觉得一夜说的有一些道理,但是她不想理他。 流舞把布帘放下退回马车里面不再说话了, 一夜微微一笑, 倒是把马赶得快一些。 心想著快点带流舞去旅馆吃饭,那个家伙折腾了这麽久应该饿了, 来到旅馆一夜打开布帘对流舞说:“来吃午饭吧。” 流舞犹豫了一下,一夜倒也不勉强。 自己去吃完之後, 两人又赶了好一会路。 到了晚上, 马车来到一个官邸。 一夜打开布帘,看到流舞躺在马车里面。 一夜以为流舞睡著了,便去推她,说:“喂,起来了,怎麽睡那麽多。” 手刚碰到流舞身体,突然惊觉她的身体很烫,再她的额头, 更是烫得吓人。 这时一个仆人走过来, 恭敬的说:“殿下。” 还来不及说完话, 一夜就吼到:“房间,房间在哪里?” 仆人吃了一惊,连忙说:“小的带路。” 一夜抱起流舞, 把她安置在床上。 勉强自己冷静下来, 对跟随著自己进来的刺史说:“你现在就带我去这镇上的药铺。” 刺史见过这个大王子几次,每次见他都是温文儒雅。 这次如此气急败坏的样子,加上床上这个眼睛紧闭的女子。 他也不说些什麽,只是招呼手下。 临出门前, 一夜对副刺史厉声说:“找人好好伺候房间里面的人。” 副刺史连忙点头, 一夜便骑著马绝尘而去了。 很快药材就齐了, 药也煎好了。一夜小心翼翼的喂完药,又帮她用冷水反复擦身体。 好不容易折腾到了凌晨, 流舞身体的温度才勉强降了下来。 一夜自己也实在太累了, 爬到床上躺在流舞旁边很快就睡著了。 到了清晨,流舞悠悠醒来, 她昏昏沉沉的时候不是没有感受到一夜的细心照顾。 现在醒来看著一夜在她旁边熟睡著, 她心中滋味五味杂陈。  雨儿虽然视她如妹妹,但是平日待她极为严厉, 这是她有生以来第一次被一个人如此温柔对待。 ap;ap; end if ap;ap;gt; ☆、第四章 他的真实身份 流舞在一旁心烦意乱,睡著的一夜却做著恶梦。 梦里一个房子著火, 一夜看到一个银发男子不顾自身安危冲进去。 过了没多久, 那个男子抱著一个浑身是血的女子出来。 只是可惜那个女子已经气断多时,男子抱著尸体不停的对天痛苦嘶吼,:“为什麽!?为什麽要把她杀掉,为什麽!?” 一夜走进一看,心中大惊。 男子与自己长得非常相像,而他怀中女子,居然跟流舞长得一模一样。 一夜一声大叫,:”这不是真的。“ 然後整个人醒来, 他的大叫把旁边的流舞吓到了。 她问:“怎麽了?” 一夜这时转过身来紧紧抱住流舞, 也不愿意说话。 流舞虽然惊讶但是也没有推开他,过了好一会一夜才放开流舞,勉强压抑著自己说到:“我得先出去走一走,你休息吧。” 流舞觉得很是惊愕,一夜也不等她的反应转身就走了。 流舞躺在床上发了好一会呆,这时有人敲门, 流舞连忙说:“请进。” 门被推开,一个身著华服的贵妇走进来。 贵妇看到流舞挣扎著想起来,连忙按住她的身体说:“别起来,让你累著了, 小的全家x命赔进去都是没完的。” 也不等流舞反应,转头嘱咐仆人把补品送上来。 便又微笑著看著流舞,贵妇自我介绍起来了,说:”我叫翠花,是这城的刺史的老婆。” 停了一下, 倒是自己噗的一声笑说:“小姐觉得我这名字很chu,不能登大雅之堂吧。” 流舞微微吃惊,看著眼前这个人。  翠花也审视著这个女孩, 曾经是王太后贴身侍女的她,很是知道一夜的法力潜能。  她实在很害怕上一代的王位之争在这一代又重演,当年朝廷几位王子之争到了最後可是血流成河。 她害怕历史重演, 把这个女孩笼络好了,总没有错。 想到这里,翠花接过仆人奉上的补品说:“小的来伺候姑娘你。” 流舞有生以来看到这麽多尼亚人,心中真的是怕得要死。 她勉强微笑到:“我不饿,先放在这里吧,实在是太麻烦你了,谢谢。” 翠花倒也不勉强,放下补品,仔细打量流舞几眼。 站起来刚想退出, 流舞突然叫住她问:“你可否单独留下来陪我说话?” 翠花巴不得这个机会,连忙点头,她示意仆人们退下。 流舞犹豫著看著翠花好一会,终於开口了,她问:“请问一夜到底是什麽身份?” 流舞一直以为一夜是普通尼亚人而已, 但是看到自己住的地方,眼前这个贵妇的殷勤伺候, 让她非常好奇一夜的真实身份。 翠花其实比流舞更惊讶,脸上倒是不敢露出来,只是回答:“一夜殿下是尼亚王朝的大王子。” 流舞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她呆呆的看著翠花,翠花心中很惊讶,这个女孩看来是真的不知道一夜王子身份。 她突然觉得流舞有点可怜,便安慰道:“大王子尚未娶妻,连妾都没有。” 流舞低下头来,虽然知道翠花这麽说是好意, 但可惜她不是真的尼亚人,一夜是否有妻妾, 跟她无关。 她抬起头来,勉强微笑说:“谢谢关心。” 翠花连忙说:“这有什麽好谢的。” 就在这时,下人在门外说:”殿下回来了。“ 说时此那时快,门口已经被打开。 一夜走进来,看了一眼翠花,然後就把眼光放到流舞身上, 翠花自然识趣离开。 待房间只有两人之後, 一夜走上前了一下她的额头,松了口气後说:“你好很多了,明日我们就上路。“ 流舞看著一夜, 突然开口问到:”你是尼亚国的大王子?“ 一夜很无谓的点了一下头, 流舞觉得看到一丝希望,她连忙说:”那你应该现在就放我回去, 你带我回去如果被其他人发现我真实的身份话,只会影响你在王室的地位而已。” 一夜只喜欢获取法力,对王位之争一点兴趣都没有。 但是他不想跟流舞解释那麽多,他只是说:”我对王位没兴趣, 你先休息。 现在我要去办一些事,要晚上才回来。“ 流舞失望,但也只好点头。 一夜刚刚想转身离开时, 她突然叫住一夜,一夜看著流舞。 流舞突然脸红,但还是说:”出去时候小心点。“ 一夜微微一笑便离开了,这边翠花回到自己房间,杨刺史问:”那个姑娘现在怎麽样?“ 翠花回:”气色看起来很不错。“ 说完,叹了口气。 杨刺史觉得奇怪,便问:”怎麽了?“ 翠花回:”这个女孩原来是不知道大王子殿下的真实身份呀, 看起来很是惊惶的样子。“ 杨刺史安静了一下,才说:”这事又不关我们的事。“ 翠花点头,过了一会儿,才说:”我第一次看到王妃的时候,她跟这个女孩差不多的年纪。 王妃是个很温和的人,可惜就是她平民的身份害死她的。” 杨刺史皱了一下眉头说:“无论是福是祸,那个女孩也躲不过的了。 ” 看了看自己夫人的脸色,又安慰到:“你看昨日殿下的表现,想来那个女孩日後的宠幸是不会少的。” 翠花知道自己也不该多言,也就不多说了。  到了晚上, 一夜回到自己房间,看到流舞正在看著一本书。 一夜走进一看, 是尼亚文,他有点惊讶问:”你连尼亚文字也懂?“ 流舞回答:”师傅教的。“ 一夜不想说任何跟她师傅有关的话题,便吹熄蜡烛说:”休息吧。“ 说完,自顾自爬到床上。 流舞昨晚与他共枕是她昏昏沉沉之时,现在他一个大活人就这麽躺在她旁边,一个成年男人的气息就在她旁边, 流舞顿时觉得头昏脑胀脸红心跳。 一夜倒是很快就睡著了,反而流舞快到清晨才勉强入睡。 清晨一夜醒来後衣服穿好,便想推醒流舞, 流舞推开一夜的手,嘴里嘟嚷:”再让我睡一会。“ 一夜微微一笑, 一把把熟睡的流舞抱起来。 走到庭院的时候,恭送两人的刺史夫妇看到这一幕,实在不知道把眼睛放哪里。 一夜倒是无所谓,小心翼翼把流舞放好後, 自己坐上马车架上後,对两人说:“谢谢两位热情招待了。” 也不等夫妻反应,自己就驾著马车走掉了。  就这样过了好几个礼拜, 流舞与一夜就来到尼亚国的首都了。 一夜到了城门,把马车交给守城的卫兵,把流舞抱了下来。  流舞下了马车,看著眼前尼亚繁华的首都,心中充满了恐慌。 看著一脸惊恐的流舞,一夜突然觉得有点愧疚。 他也不说些什麽,只是拉著流舞的手走向城墙外面自己的宅邸。  因为厌恶王室生活,一夜不像其他王室贵族,他的宅邸是在城外的。 两人走了一小段路,就来到一处不是很显眼的宅邸前面停下说:“到了。” 流舞微微吃惊,宅邸虽然并不华丽,但是因为大,倒是有很气派的感觉。 一夜半是安慰半是解释说:“我厌恶g廷生活,这是一块清净的地, 这里不会有人来打扰你的。” 流舞点点头, 一夜去敲门。 很快一个仆人便来开门了, 看到来人是一夜连忙行礼。 一夜看著那个仆人说:”东西都布置好了吗?“ 仆人小心回答:”都布置好了。“ ap;ap; end if ap;ap;gt; ☆、第五章 李嬷嬷 仆人虽然不敢抬头,但是眼睛还是偷偷打量著这位被一夜带回来的女子。 女子长相颇为清秀, 但是穿著很简朴。 只穿著一身淡蓝色的裙装,头上除了一只很简单的玉簪别无它物。 流舞注意到仆人看她,对他礼貌的微微一笑, 一夜只是冷漠的看了仆人一眼,就拉著流舞走进去了。仆人一边随著两人一边说:”嬷嬷都准备好吃的了,就等殿下回来。” 一夜点头, 两人进了大厅。 很快一个满脸笑容的嬷嬷走进来,看到一夜,也只是微微低身行了一下礼。 一夜看到这个嬷嬷,脸上表情放松下来。 注意到这点的流舞连忙向嬷嬷行礼,低头说:”小女名叫流舞。“ 嬷嬷一边仔细的打量流舞,一边把流舞扶起来,嘴里说著:”老身受不起。“ 又望向一夜说:”该如何称呼了。“ 一夜回答:”就叫她流舞好了。“ 嬷嬷转头对流舞说:”流舞,我是李嬷嬷,你就叫我李嬷嬷就好了。“ 流舞连忙说:”流舞见过李嬷嬷。“ 李嬷嬷含著笑打量流舞, 然後说:“这女娃子看起来很文静吗?” 一夜微微一笑说:”李嬷嬷你带她回房间休息吧,她也累了。“ 然後流舞的头,温言的跟她说:”要吃些什麽跟李嬷嬷说,知道吗?“ 流舞点点头, 一夜又转身跟李嬷嬷说:“流舞就麻烦你照顾了,她初来乍到什麽不懂,你就多教教她, 我先去练功了。 ” 李嬷嬷回:“知道了。” 一夜点点头,又了一下流舞的脸,便转身朝练功房走去了。 李嬷嬷和流舞目送著一夜离开,李嬷嬷便对流舞说:“流舞,我带你去殿下的房间。” 流舞点点头, 李嬷嬷一边走,一边随口问:“流舞你原本是哪里人,父母是做什麽的?” 流舞心中一惊,虽然来时已经早有准备说词,但是真的被别人问道多少还是害怕的。 她礼貌的把预先准备好的说词说出来, 父亲是大夫,母亲早逝,带著她到处为人治病为生。 二年前遇见一夜, 因为一夜生有重病, 机缘巧合之下被自己父亲所救。  过了一年後,父亲身有重疾, 因为知道命不久矣,就求一夜帮忙照顾她这个女儿。 李嬷嬷听了只是点点头, 突然觉得有点不对,犹豫了一下也直接把疑问说出来了,:“怎麽殿下说安排与你同一个房间?” 流舞的脸腾得红起来了,李嬷嬷看了一眼流舞的脸色, 便自己转移话题说:”殿下临走前曾经嘱咐过, 把g里的首饰带过来这里, 那些都是g里面头面人物才能戴的首饰。 又嘱咐我好好布置房间, 殿下很看重你。“ 流舞不知道如何回答,勉强一笑。 李嬷嬷偷偷注视著流舞的表情, 心中却是诧异到了极点。 如果是平常女子听到这些,必然欢呼雀跃,怎麽这位居然可以如此安静,甚至脸色有点惨白。 这时已经走到房间门口, 流舞便问:“一夜在哪里练功,我想陪陪他。” 李嬷嬷微微一笑说:“流舞,在这里你不能直呼殿下名字。” 流舞怔了一怔, 连忙说:“谢谢李嬷嬷提点。” 又问:“我想陪一下殿下,请问他在哪里练功?” 李嬷嬷便说:“殿下练功从来不喜欢别人打搅的, 其实这屋子平日也不会有仆人伺候著。 不过就是屋子门口外面有两个人守著而已,平日会准时送上三餐。 殿下为人喜欢清静, 我们这些下人连练功房里面什麽样子都不清楚的。” 流舞听了,知道李嬷嬷的意思。 便说:“那我就不打搅殿下了。” 就在这时, 一个人匆匆走近。 李嬷嬷定睛一看,来者是一夜。 李嬷嬷觉得甚是诧异, 因为一夜通常一回来就会呆在练功室里面整整一天不出现。 旁边的流舞倒是反应得很快,低头行礼到:“殿下。” 一夜一听流舞如此唤他,不禁皱起眉头来,说:“叫我一夜,不许叫我殿下,这样叫太生疏了。” 李嬷嬷更加惊诧了,她在旁边连忙说:“这不符合礼节呀,况且流舞不过一介平民身份。” 一夜皱眉回答:“在外面叫我殿下就是了。” 说完拉起流舞的手就走,李嬷嬷忙问:“殿下,你们要去哪吗? 我叫人备车?” 一夜头也不回的回答:“只是带她去练功室而已。” 两人走远之後, 李嬷嬷还站在原地不可置信。 这边流舞被一夜带进他的练功室里面,虽然说是一个室,但是面积占了主屋一半以上, 而且有上下两层。 一夜看著流舞一脸好奇的就说:“在这里你可以随意,平日没人可以进来这里的。” 流舞看著一夜勉强笑了一下,心中却充满忧愁, 他对自己如此信任,真是比对自己又打又骂更加让她难受。  流舞便说:“你去练功吧,我在这里陪你。” 一夜站著不动,看著流舞, 流舞觉得奇怪问:“怎麽了?” 一夜便说:“再叫我一声一夜。” 流舞觉得有点好气又好笑,说:“这再平常不过的东西怎麽这麽计较。” 一夜也笑了,回:“平日大家都叫我殿下,一夜倒是没人敢叫。” 流舞听了心里动了一下,看著一夜。 突然走上前抱了一夜一下,温柔的说:“一夜,去练功吧, 我在这里陪你。” 一夜被流舞这麽一抱,快开心死了。 流舞放开他後,一夜又紧紧抱住流舞。 流舞拍拍他的背说:“快去练功吧, 我又跑不到哪里去。” 一夜点头,又指了指角落里一排书柜里面的书说:“无聊可以看书。” 流舞推推一夜说:“好啦,去练功吧。” 一夜也觉得自己太儿女情长了点, 高兴的咧嘴一笑就去练功了。 流舞坐了一会後觉得无聊,便拿起一本书读起来了。 这些都是尼亚国的法术书,流舞翻著翻著,突然想到如果自己暗中学习,说不定可以解除一夜的法术还原自己原貌。 一想到这点, 流舞就浑身激动起来。 离开莫言城後她都极为思念师傅与家里, 不知道师傅现在如何了。 知道一夜身份之後她更加想逃走,但是她知道如果一夜不放人的话,她是逃不了的。  一想到自己逃跑有望,流舞就开心得不得了。 自此流舞就在这里住了下来, 平日一夜在家就陪他练功。 一夜有事出去的时候,流舞就留在家里自己偷偷练功。 就这样日子平静的过著, 流舞知道一夜还是不相信她不会逃跑,不过她倒也无所谓。 这日一夜不在家, 流舞与李嬷嬷缝补衣服。 几个月相处下来李嬷嬷倒是很喜欢这个女子,安静不多话, 又不失沉稳礼节。 看著流舞,李嬷嬷开口说话了,她问:”流舞呀,什麽时候替殿下生下一儿半女?“ 流舞心中一惊,突然想起那日在宅邸花园里面的温泉沐浴的时候被一夜撞见时他炙热的眼神。 因为宅邸的花园里面种有一夜的珍贵草药,所以他的花园和他的练功室一样,仆人们是不能随意进来的。 那日是因为她以为一夜要明天才会回来,才在温泉里面流连了很久。 等她站起来的时候,才注意到一夜已经站在那里了。  她不知道他站在那里多久了,但是他看到她身披薄纱玉体近乎赤裸的样子站在他前面的时候, 他的眼睛几乎想把她吃下去。 一夜虽然看到流舞满脸通红,却只是说:”你肩膀上面有一粒红痣。“ 流舞下意识回答:“那是守g砂, 我师傅帮我点的。 这是云之国女子贞洁的标志,新婚之夜给丈夫的礼物。” 一夜听完点了一下头,就转身离开了。 流舞巴不得把自己舌头咬下来,自己怎麽把这个也说出来了。 说这个,一夜会怎麽解读了。 虽然两人平日同房, 一夜最多也就是她的脸而已,连亲她都没有。 虽然之前也被他过身子,但是也只有生病那一次。 自此那一次後, 一夜再也没有越规之举了。 李嬷嬷看著流舞出神发呆, 以为流舞不好意思,便笑说:”王妃生殿下的时候也不过比你现在大三岁而已,不用害羞。“ 流舞被李嬷嬷打断思路,也只好笑一笑。 虽然已经知道一夜母亲在一夜六岁时候去世的, 但是她还是第一次听到李嬷嬷提起一夜的母亲, 犹豫了一下,还是  问了:”李嬷嬷,你有见过王妃吗?“ 李嬷嬷倒是很豪爽,回:“我是王妃从她家乡带来的侍女,你说了?” 流舞惊诧,想了一下,问:”那你老不是看著殿下长大的吗?“ 李嬷嬷拍了一下自己的大腿,非常自豪的说:”何止,殿下还是我带大的。“ 说到这里,突然叹了口气, 说:”殿下命苦得很呀。“ 流舞觉得奇怪,说:”殿下不是大王子吗? 我记得殿下跟我说过他对王位并没有任何兴趣? 我倒觉得他不问世事,清净得很。” 李嬷嬷叹口气说:“那是因为陛下不喜欢他。” 流舞惊讶,问:“还有父亲不喜欢自己孩子的吗?” 李嬷嬷噗哧一声笑了,说:“真是孩子说的话呀。“ 又叹了口气说:”陛下花心得很。“ 李嬷嬷忽然住嘴,看了看左右, 流舞见状连忙安慰到:”嬷嬷不用担心,流舞不会多言的。“ 李嬷嬷也觉得自己多疑了, 不过也不想再多说些什麽了。 继续低下头缝补衣服, 流舞识趣, 也不再说话了。 这日流舞正在帮一夜的花园松土,李嬷嬷匆匆走进来,流舞有点诧异,因为李嬷嬷几乎没怎麽进来过。 她便问:“嬷嬷怎麽了?” 李嬷嬷一脸愁容的说:“陛下派人来说要见殿下,但是练功室被法力阻挡,我们没办法接近。 陛下是知道殿下在这里的, 就怕陛下误会殿下不想见他,这万一要是陛下怪罪下来, 这可怎麽办呀?“ 流舞听了不觉得替一夜担心起来, 便说:”我去叫殿下吧。“ 李嬷嬷连忙阻止说:”这寻常人没有法力可是会受很严重的伤呀。“ 流舞拍拍李嬷嬷的手冷静的说:”嬷嬷你先退下吧,我自然会想个妥善的办法, 请你老人家务必要相信我。“ 李嬷嬷看了看流舞,毕竟现在也无它法可想,只好无奈点头退下。 流舞待李嬷嬷走掉以後, 连忙走到练功室那里。 刚想施法, 突然想到自己如果施法, 一夜就会发现自己偷学到尼亚的法术。 但是想到李嬷嬷的话, 她还是举起一只手指,对著门口口中默念咒语。 顿时,门就被打开。 门打开後, 流舞立即冲进去找人, 旋即就在地下室找到一夜。 流舞不等一夜开口,就连忙说:“陛下想见你,外面有人候著了。” 一夜一听连忙朝外面走去。 很快,就与来人一起朝王g去了。 一夜虽然走了, 但是因为使用了尼亚国的魔法而心中极为忐忑不安的流舞,理智上知道她现在就应该逃走。 但是不知道为什麽,她还是很想看到一夜从王g回来才说。 在这里呆了一段时间, 她也知道到一夜并不被自己父王喜爱 ,她担心一夜呀。 ap;ap; end if ap;ap;gt; ☆、第六章 弟弟的婚礼 第三章 待一夜走後流舞便去打理花园,没一会李嬷嬷就过来问:”流舞你怎麽进去的? 房间不是被法术阻挡著的吗?” 流舞连忙掩饰回答:“我去的时候不知道为什麽门是开著的,我便自己走进去找殿下了。“ 李嬷嬷刚刚开口想问些什麽, 流舞见状连忙转移话题, 说:“嬷嬷知道王见殿下是有什麽事吗?” 李嬷嬷的注意力果然被转移, 回答:“指不定又是一番训斥。” 流舞觉得奇怪,问:“嬷嬷何出此言?” 李嬷嬷叹口气回:“王妃本来就不算得宠,死了之後陛下对这个儿子就更加厌恶。 加上殿下从小x格y冷, 陛下自然就更不喜欢殿下了。” 流舞一听,好奇心大起,便问:“不是母亲死後父亲更应该垂怜的吗? ” 李嬷嬷犹豫了一下,看了流舞几眼。 突然说到:“王妃是自杀的。” 流舞瞪大眼睛,不可置信的看著李嬷嬷。 李嬷嬷突然把眼睛闭起来,回忆往事让她情绪激动起来。 她勉强镇定一下,继续回忆往事, :“王妃年少不过是小城珠宝商人之女, 本来已经订亲,对方是她的青梅竹马, 两人也彼此互有情愫。 没想到一日王经过小城, 看到王妃,说王妃长得很像他认识的一个人。 王妃就这样被带进g中, 王妃一直都是郁郁寡欢的, 後来接到家书知道那人在战事中死在沙场上面。 王妃听到消息後整整两天水米不进,然後就上吊自杀身亡了。 她的尸体,还是殿下发现的。” 流舞简直不敢相信一夜居然还有如此悲惨的童年往事, 李嬷嬷擦了一下眼泪,拉著流舞的手, 很认真的看著流舞,说:“殿下从来没有待一个人像待你一样这麽好过, 我不知道你是使了什麽法子。 但是你在他旁边,他笑容变多了很多。 流舞,嬷嬷拜托你好好照顾殿下。” 流舞一听哭笑不得,虽然心中感动。 但是她是莫言城的巫女, 她想回家。 流舞只好低下头说:“嬷嬷我知道了, 请嬷嬷放心。” 就在这时,一个下人过来说:”嬷嬷,殿下派人通知你,今天是三王子殿下的婚礼, 今天他不回来了。“ 李嬷嬷连忙说:”哎哟,那我们得准备几件衣物袍子给殿下送去了。“ 收拾好衣物後,流舞问李嬷嬷:“我可以送过去吗?” 李嬷嬷想了想,便点点头 说:“我去叫人备好马车。” 很快流舞就来到王g, 仆人通报,流舞知道一夜还在外面候著, 连忙松了口气。 一夜看到流舞朝他走来,又惊又喜,问:”你来做什麽?“ 流舞示意下人过来, 下人连忙把一盆并蒂莲搬过来。 流舞说:”现在是冬天,难得花园温泉附近还有几株荷花。 想来g中并没有, 我就摘来了。 想来你也没有准备新婚礼物,我就冒昧了。 “ 一夜感激的看了流舞一眼,虽然很想留她,但还是说:”快回去吧。“ 流舞便说:”那我走了,你万事都要小心。“ 一夜点头, 回到大殿时他很惊讶的看到自己师傅鱼秋蕴, 尼亚国首席大法师也在殿中。 但是王就在殿上, 不好说些什麽。 一夜行完大礼,然後跪在地上等王叫他起来。 王冷冷的看著自己的大儿子, 只是跟鱼秋蕴说:“有些人架子总是特别大,得等人请呀。 这都好几个月了,有些人就是不知道孝顺父母。” 突然加重语气说:”真是不孝子。“ 鱼秋蕴连忙解围:“太子还算年幼, 总是得有人在外面替他祈福。 “ 王叹了口气, 对一夜说:”你起来吧。“ 一夜连忙谢恩站起来,王看著自己这个不羁的大儿子, 说:”你二弟今日大婚你知道吗?“ 一夜连忙示意一个g人过来, g人点头, 就把那盘开花的并蒂莲搬过来。 王看到那盘并蒂莲,脸色稍微缓和。 但是还是教训到:”只知道用法术做一些无谓的事情, 你会些什麽。“ 一夜连忙回答:“陛下教训的是。” 王看著自己儿子叹了口气,挥挥手说:“去见见你母后吧。” 一夜轻轻松了口气,连忙退下。 鱼秋蕴待一夜走後劝到:“陛下, 一夜殿下也是为了避结党营私的嫌疑而已, 毕竟他是长子,太子又不是他。” 王闭起眼睛,也不说话。 鱼秋蕴犹豫了一下,大著胆子说:“王,今日我来,还是想劝你把三王子立为太子,太子身体毕竟太弱了。 想当年。。。” 王把眼睛睁开, 犹豫了一下,回答:“当年我跟哥哥不是同母所生。” 鱼秋蕴有点失望, 但对方毕竟是王,只好说:”最近颐山有妖魔出没,我想让一夜自己去,可否?“ 王也不回答,只是问:”你又想去游历吗? 离开这里吗?“ 鱼秋蕴回答:”是的。“ 王又问:”今晚可否留下来陪我喝几杯?” 鱼秋蕴点头,王刚想说些什麽,这时身边一个g人温言到:“陛下还要主持婚礼了。” 王有点不快,但是也无奈的说:“好吧,去换衣服。 ” 鱼秋蕴微微一笑, 目送王被众人簇拥著离开後。 正要离开之时, 看著那盆并蒂莲觉得好奇, 心想一夜怎麽会这麽古怪的法术。 走近仔细一瞧,发现花被施的法术,竟然是莫言城巫女复原之法。 他心中一惊,想起前尘往事,不由得心中一片惊慌。 他拉住一个g人,说:“把一夜殿下给我叫来, 就说我在御花园老地方等他。” g人领命而去, 鱼秋蕴一边走向御花园一边回想过往。 被太后杀死的木灵, 雨儿两姐妹害怕哭泣的脸,木灵姐姐疯狂的喊叫。 他把眼睛闭起来, 难道这一切都要重演吗? 过了没多久,一夜来到。 他跟王后关系倒不错,与两个弟弟的关系也非常亲厚, 好久没见倒是聊得很开心。 如果不是g人来说他师傅想见他,他还不想离开了。 一夜看到师傅,高兴但是不失恭敬的说:“师傅,良久不见了。” 鱼秋蕴微微一笑, 只是说:“师傅明日与你一起回去,去你府上做客如何? 我们师徒好久没有好好说过话了。” 一夜大吃一惊, 勉强笑说:“徒弟府上简陋得很,不如这几天我就在g中陪伴师傅就好了。” 鱼秋蕴也不勉强,话题一转就问:“听说你最近在一场战事中受过伤?。” 一夜连忙说:“没事,已经完全好了。” 鱼秋蕴微微一笑也不勉强,就说:“今天是你弟弟大喜的好日子,师傅只是想看看你最近如何而已,就不阻碍你们兄弟高兴一场了。” 一夜连忙行礼, 正想离开之时, 鱼秋蕴突然又问:“一夜有喜欢的姑娘吗,师傅觉得你也该娶亲了。” 一夜没有防备脸居然红起来了, 鱼秋蕴心中警铃大作, 但是没有实证, 他不好说些什麽。 他挥挥手说:“开个玩笑,师傅知道你自由惯了,跟你开个玩笑。” 一夜笑说:“师傅真是的。” 便行礼转身离开了, 回到王后g中时, 才十一岁的小新郎已经穿好喜服, 正向自己母亲请安。 一夜看著自己弟弟实在觉得他太可爱了,一把抱起自己的二弟。 王后连忙低声呵斥:“都这麽大了还这麽调皮,小心弄皱喜服。” 一夜笑嘻嘻的放下二弟,不见太子便好奇问:“太子殿下了。” 王后叹了口气说:“人不舒服,回到自己殿中休息了。” 一夜点头, 想到流舞的医术或许可以帮太子看症。 一个g人见是个空,便小心翼翼的说:“三王子殿下还有事要忙。” 王后挥挥手,三王子便和一群g人离开了。 这时王后一阵呕吐, g人见状连忙递上手绢。 王后尴尬的微微一笑说:“你又要有弟弟了。” 一夜心里是不赞成王后生这麽多,王后本来已经育有两子, 加上後面两胎王后都连续流产了,身体这麽连续生产折腾是日渐衰弱。 但是王后并非自己亲生母亲,他也不能说些什麽。 王后定了定神,突然叹了口气, 犹豫了一会才说:”一夜呀,你母亲临死前是把你托付给我的。 你还不成亲,我总觉得心不安呀。“ 一夜虽然心中感激,但是还是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说:”母后,我这样不是更能专心扶持太子吗?。“ 王后听了,安静了好一会,才无奈点头。 招了一个g女过来,扶著g女的手站起来说:”走吧,婚宴要开始了。“ 婚礼结束後, 王与鱼秋蕴一边下棋一边閒聊天。 鱼秋蕴看著自己的表哥, 想到当年悲惨往事。 王看到鱼秋蕴一直看著自己,以为他还在为除魔之事烦心,微微一笑说:“已经下旨了,一夜後天就出发。” 鱼秋蕴连忙起身行礼到:”谢陛下。“ 王摆摆手说:”这有什麽恩典不恩典的, 他为国家尽力也是应该的。 那家伙不是你的话,也就是一个废物而已。 今天就不要那麽多礼节了,就当我们哥们两个好久没聚好好聚一下。“ 鱼秋蕴笑了,算了还是今朝有酒今朝醉吧。 他自己拿起酒壶说:”老弟我今日不醉不归呀。“ 王大笑说:”好。“ 两人就这样对酒言欢到深夜, 第二天鱼秋蕴醒来,一个g人连忙上前伺候。 鱼秋蕴问:“陛下了?” g人恭敬回答:“已经上朝了。” 鱼秋蕴又问,:“一夜殿下了?” g人回答:“已经出g了,” 鱼秋蕴便对g人说:“那请你跟陛下说,我去云游了。” g人已经很习惯鱼秋蕴的做派了,只是恭敬的说:“法师请小心身体, 陛下希望尽早再见法师大人。” 过了半个时辰, 鱼秋蕴已经站在一夜的府邸前面。 他伸手敲了敲门,一个仆人打开门,鱼秋蕴问:“一夜殿下在吗?” 仆人看到法师,连忙行礼,回答:“殿下刚回来就出去了。” ap;ap; end if ap;ap;gt; 16 欲望文 7-12 一夜流舞 作者:白头翁 712 ☆、第7章 新婚的礼物 h 秋蕴看看天空,叹了口气,也只好希望自己弄错了。 不过,他现在要去见一个人。 而一夜了,此时因为明天就要离开,一回到家就把流舞带出去玩了。 想到流舞又要独自呆在家里好几日, 觉得愧疚得很。 一夜这边不停解说尼亚都城的风景,流舞这里却是心神不宁,因为知道一夜明日就要离开而且要离开四五天之後, 她已经决定趁著一夜离开的这几日逃跑。 过了没多久, 一夜就发觉流舞心神不宁,便问:“怎麽了?” 流舞连忙掩饰到:“你要走这麽多天,我觉得难受得很。” 话出口後才意识到自己真的觉得很难受,因为就要看不到一夜。 听闻此言,一夜笑裂了嘴, 他流舞的头,傻笑到:“小傻瓜, 我很快就回来的。” 流舞低下头, 一夜见状便说:“我带你同去吧。” 流舞顿时慌神了, 想了一想说:“我跟著去只会是一个负担。” 一夜觉得也有道理,他也不想流舞受伤。 流舞连忙拿起酒杯转移话题到:“不要说不高兴的事了, 一夜,今晚我们不醉不归。” 一夜也拿起酒杯说:“好。” 两人饮酒作乐到了半夜, 流舞已经醉得不醒人事了。 一夜驾著马车回到府邸, 仆人连忙过来牵马, 同时禀报今天大法师来过。 一夜心中一惊,问:“大法师还说了一些什麽?” 仆人仔细想了想回:“好像说要去见一个人。” 一夜听了把心放下来, 把流舞从马车中抱出来, 嘱咐仆人到:”准备一盆热水和毛巾,还有备点茶水点心,放在客厅桌上即可。“ 仆人领命离开, 一夜便抱著流舞到房间去了。 刚刚把流舞放到床上,正想转身离开, 流舞却醒来,轻轻抓住一夜的手,低声说到:”我身上都是酒味,抱我去温泉洗个澡吧。“ 一夜听了温言说到:”这麽晚了,快休息吧。“ 流舞也不说话,只是用祈求的眼光看著一夜。 一夜心软,便把流舞抱起来走向温泉那里。 流舞在一夜怀里轻声说到:“谢谢。” 一夜听了呵呵一笑,说:”我喜欢抱你。“ 两人来到温泉旁,一夜轻轻把流舞放下,刚刚想转身离开之时, 流舞拉住他的衣袖轻声问:”可否帮我脱掉衣服?“ 一夜听了,吞了一下口水勉强说:”流舞,你醉了。“ 流舞魅笑道:”怎麽我倒觉得我是借酒壮胆了。“ 一边说著,一边把一夜拉下来。 然後解开自己脖子上的蓝宝石项鍊,把项鍊放在地上, 说:”一夜,这是我们莫言城巫女独有的项鍊, 有护身辟邪之用。 最重要的是, 这是我们x命显示。 如果巫女健康,宝石项鍊会发出柔和的光。 如果巫女死去, 宝石项鍊就会黯淡无光犹如石头。 如果那个巫女有夫君的话,死後自然是由夫君保存这个巫女的项链。“ 说完,看著一夜问:”一夜, 你愿意戴吗? 这个有护身辟邪之用, 希望这几日能护你除魔。“ 一夜心情激动,抓住流舞的手问:”你是认真的吗?“ 流舞点点头,然後拿起项鍊帮一夜戴好。 替他戴上项鍊後,坐回去眼睛闭上。 一夜不再犹豫,解开流舞的上衣。 很快, 流舞的肩膀就暴露在冷空气中,  流舞忍不住一阵瑟缩。 一夜见状,把流舞抱起来, 走入温泉里面。 流舞只是把头埋在一夜怀里,温顺的犹如一只小猫。 一夜把流舞放在温泉里面一块石头,让她坐在那里,然後用手抬起她的头,说:“流舞,看著我。” 流舞听话的抬起头来看著一夜, 一夜说:“叫我相公。” 流舞整张脸都红起来,轻轻的说:“相公。” 一夜心中狂喜, 遇上她後, 只想修炼法力的他渐渐变成了贪恋她的笑容的人。 他一开始只想得到她的人,而现在的他变得更贪心了,他要她的心。 一夜俯身轻吻她的唇, 舌头轻轻舔弄她柔软的嘴唇。 无比耐心的安抚她,诱惑她的嘴唇为自己开启。 一夜如此温柔的吻,足以让流舞忘记自己的师傅,莫言城,她所背负的责任,她的罪恶感,她的恐惧。  一夜那一双有力的肩膀,让她感到好安全呀。 流舞轻声呢喃道:“相公呀。” 流舞的嘴唇不由自主的轻启, 微开的瞬间, 一夜趁机探入,伸出舌头与她的舌头嬉戏。 流舞觉得自己快要失去思考能力,呼吸间都是这个男人的味道。 过了良久,一夜才放开流舞。  眼睛定定的看住流舞, 只觉她眸光流转, 纯真中又有一丝动情。  流舞不解为什麽一夜放开她,自己把双手举高抱住他的肩膀,虽然很害羞, 但是还是想向他再要亲吻。 因为流舞纯真而魅惑的表现,触动了一夜潜伏已久的欲望。 一种极致的喜悦使他理智完全解除, 流舞娇躯传来的淡淡香味更是强烈的刺激一夜的感官。  每晚与她同床而眠,虽然很甜蜜,但同时也是一种折磨。 可是现在的她在回应他的吻,这样的认知让他狂喜。 他情不自禁开始抚起流舞的脸, 她的眉, 她的眼, 她的鼻子。 最後, 是她柔软的嘴唇。 不行,他怎麽也吻不够。 在他们纠缠亲吻之间,一夜已经脱下自己的衣物,而流舞了,也只剩下长裙而已。 一夜在她耳边低吟著她的名字, :“流舞,我的流舞, 你终於属於我了。” 流舞只能娇羞的回应:“嗯。。” 被他抱住的小女人脸上一片潮红, 媚态尽现, 更加让人想把这小人儿吃干抹净。 一夜紧紧把她抱进怀中,喃喃的说到:“我的娘子。” 几乎完全赤裸相对的他们, 流舞白玉般的玉体被一夜强壮的身躯紧紧抱住。 他滚烫的唇在她的肌肤上四处游弋。 她的锁骨,她的优雅颈项, 她的肩膀。 一夜一边吻著流舞的守g砂, 一边轻轻的说:“这是新婚之夜夫君的礼物。” 一夜的大掌握住流舞的娇r, 她的娇r小巧而坚挺,圆鼓鼓的像掐得出水来。 一夜饥渴的嘴唇俯下, 贪婪的品嚐著她r尖的红润樱桃。 当她脆弱柔嫩的r尖被他含入温热的嘴里的时候, 流舞有点害怕的轻叫了一声:“啊。” 一夜温柔的重重的吸著,像极了饥渴的婴儿。 流舞娇软的身体不停得颤抖著,手背撑著石头,眼睛闭起来,不敢看这一幕。 她只能无助的不停的轻y:“嗯,” 一夜并不打算就这样放过她,他的手剥开她的花瓣,开始揉搓起她的花珠起来了。 流舞如遭雷击,忍不住叫出来:“呀。。。” 她再也忍不住了,开始哀求到:“相公,求求你。。。” 流舞的声音彻底摧毁了一夜的理智,他撩起流舞的长裙,分开她的双腿, 炙热的欲望坚挺抵住流舞的x口,猛然间刺入她紧窒稚嫩的甬道里面。 那硬物突然的闯入, 一股撕裂的剧痛让流舞不由得想推开一夜,:“啊,痛,走开。” 初夜的丝丝血红随著温泉的水慢慢飘开, 一夜停止自己的动作, 柔声安慰说:“乖,没事,一会就不痛了。” 她终於属於他了, 这世间再也没有任何事和物可以分开他们了,一夜这样笃定的想著。 想到这里,一夜的心中发烫,万般怜惜的吻上流舞甜美的嘴唇。 被一夜如此温柔的吻著,安抚著的流舞,渐渐一种奇异迷乱的感觉令她无法克制的开始嘤咛起来。 一夜已经到了极限了, 他的喉咙发出chu重的喘息, 他不再轻轻的探进,而是急切的需索了。 他的腰臀强而已有力的摆动著, 从慢到快猛烈的抽送著。 自己的身子被这个男人密密的厮磨著,被这样猛烈的需索著,身体升腾出一波波奇异的快感让她忍不住高声娇啼著:“啊。。。。慢点。。。。啊。” 一夜的大掌紧紧的握住她纤细的腰肢,chu壮硕长的坚挺不停的蹂搓她的花心。 在剧烈的律动中,感受著她阵阵的紧缩。 这样一个接一个的狂捣,让她瞬间攀上高潮。 一夜已经接近失控的状态栏,结实的臀部迅速的抽c,律动在不断升高的体温中。 撞击越来越快,越来越快。 最後,一股热流冲进了柔嫩的甬道里面。 良久之後,两人的喘息声才停下来。 一夜温柔的问:”身子还好吗?“ 流舞一听,脸都红了。 把头埋在一夜的肩膀里面, 一夜轻轻抚著守g砂消失後的淡淡红印说:”我们回去休息吧。“ ap;ap; end if ap;ap;gt; ☆、第八章定情之物 说完抱起流舞,用自己的披风包好这个女人。 回到房间里面後, 一夜小心翼翼把她放下来,看著流舞,温柔的说:”快休息吧,累坏你了 。 收拾完东西後,我就得动身了,我会快去快回的。“ 流舞听到刚想起来,一夜连忙按住她温柔的说:“休息吧, 你都累了一天,今天你就不用起来了。 我收得都是杀魔之物,你也不知道要为我收一些什麽。” 流舞含羞点点头, 佯装疲累的打了一个哈欠, 眼睛闭起来。 一夜微微一笑,从床上站起来。 走到一个柜子前面从柜子里面取出一个很陈旧的小珠宝盒, 再取出一只手镯。 小心翼翼的套在流舞的左手上面,替她盖好棉被後便起身离开了。 流舞待一夜走远後,举起手来仔细看著他替她戴上的手镯。 白玉手镯里面隐隐有一些紫色, 比较特别的是一条黄金手鍊缠著这个手镯,金手鍊的吊坠是两只蝴蝶。 虽然手工很j细,但是看得出来已经有一些时日了。 不过就算这样,也比不上随意放置在这个房间的名贵珠宝首饰。 流舞抚著这个手镯, 心觉得很痛也觉得很甜。 是他亲手带上的呀,她决定把这个手镯带走,留个念想给自己。 而这时站在练功房门口前面的一夜,脸色y沉到了极点。 这是他从g中回来这麽久头一次进练功房, 他脸色y沉的再问半夜被叫起来的李嬷嬷到:“流舞真的说她来时法术已经解除了吗?“ 李嬷嬷点头, 一夜不再说话,只是沉默的盯著门口。 李嬷嬷没有看过脸色如此y沉的一夜,不由得担心问:”难道流舞这孩子有什麽问题吗? 可是她说她父亲曾经对你有救命之恩,又说你与她相识已久了?“ 一夜垂下眼帘, 吐露了部分真言,说:“我的命是她救的,她即将成亲时我把她绑来的。” 李嬷嬷吃惊,连忙说 :“这件事让陛下知道,一定会重罚殿下你的。” 一夜冷哼一声,回答:“不过是有其父必有其子。” 李嬷嬷知道一夜指的是自己的母亲,叹口气说:“既然都这样了,不如光明正大娶进门来,也免得日後落人口舌。” 一夜也不回答,只是嘱咐到:“我这几日不在的时候,多派几个侍卫守著府邸。 这个府邸,连个蚊子都不能放出来。“ 李嬷嬷犹豫了一下,劝到:”殿下,如果那位姑娘实在不情愿的话,不如。。“ 一夜打断李嬷嬷的话,不容置疑的说:”她已经是我的人了。“ 李嬷嬷知道多说无益,只好点头到:”我自会安排好的。“ 一夜口气强硬的说:“不,必须是严密的监视,这个不是普通的女人。” 李嬷嬷吃惊,点头说:“是。” 一夜收拾好道具回到房间时,已近凌晨, 这时流舞早已熟睡。 一夜看著熟睡的流舞说:“不要负我,失去你,我会变成恶魔的。” 熟睡的流舞似乎听到一夜的话,嘤咛了一声,又转身过去。  到了第二日早上, 流舞醒来後把衣服穿好。 一走到外面就看到两个仆人守在外面,流舞微微有点吃惊。 仆人看到流舞醒来,一个连忙说:“快去通知李嬷嬷。” 然後一边笑著说:“夫人,早餐都替你准备好了。” 流舞吃惊到了极点,平日仆人们都是叫她流舞的,今天不知道为什麽改口叫她夫人。 刚想开口, 李嬷嬷已经小跑过来了,说:“夫人早安。” 看到流舞一脸惊疑不定的样子,李嬷嬷解释:“殿下出门前吩咐下来,说日後叫你夫人。” 流舞一听,整张脸都红起来。 举起双手盖住自己的脸, 李嬷嬷看到流舞手上的手镯大吃一惊,连忙抓住流舞的手质问:“这是夫人自己要的吗?” 流舞被李嬷嬷吓了老大一跳, 连忙回答:“这是殿下帮我戴的。” 李嬷嬷突然厉声对两个仆人喝道:“都给我退下。” 两个仆人连忙退下,李嬷嬷神色严肃的看著流舞说:“流舞,我有些话不知该说还是不该说?” 流舞点头回:“李嬷嬷你说吧,流舞听著就是了。” 李嬷嬷拉著流舞进了房间,两人坐下後, 李嬷嬷拉起流舞的手指著手镯说:“那是王妃的遗物。” 李嬷嬷叹口气,继续:“这玉镯是王妃生前每日都戴在身上的,玉镯是王妃心爱之人送给王妃的定情之物。 至於这金手鍊,是王妃送给对方的定情物。  这手镯王妃临死前唯一留给殿下的遗物, 说日後如果殿下能够得一知心之人,就送给她。” 流舞惊讶,看著李嬷嬷。 李嬷嬷握著她的手继续说:“殿下这人虽然y冷, 但是如果对方是他所信任之人,他必付出真心。 你能得到此物,足见你在殿下心中地位。 流舞呀,我希望你不要辜负殿下的真心。“ 这时流舞觉得手被李嬷嬷越握越紧, 她想抽开,李嬷嬷神色却变得严厉起来:”流舞,你不会辜负殿下真心的,对不对?“ 流舞虽然吃痛,但是这个谎言不知道为什麽她是万万不想说。 李嬷嬷看流舞良久都不说话,虽然失望,但是还是放开流舞的手。 只是叹了一句,:“殿下真是命苦呀。” 说完,转身离开了,留下流舞一人黯然神伤。 这日雨儿在庙中祈祷,这时一个人影走近,雨儿抬头一看,是鱼秋蕴。 她情绪立刻激动起来,抓住他的手厉声说:“鱼秋蕴,把流舞还给我,那个王到底要我死多少亲人他才高兴。” 鱼秋蕴连忙温言劝道:“流舞在他大儿子那里,这次与王无关。” 雨儿才不相信,怒骂道:“你以为我相信你吗? 我们到底要怎样做,才能摆脱这个王室。” 鱼秋蕴抓住雨儿,看著她的眼睛说:“雨儿,你冷静点。 ” 雨儿突然蹲下来大哭,鱼秋蕴紧紧抱住她,只是安抚著亲吻她的额头, 任由雨儿哭倒在他怀里。 鱼秋蕴说:“我这次会帮你把流舞带回来的,请你相信我。” 雨儿也不说话,只是任由他解开她的衣服。 鱼秋蕴一边温柔的进入雨儿的身体里面,一边叹气道:“如果可以, 我想留在这里一辈子。” ap;ap; end if ap;ap;gt; ☆、第九章他不会放开她的 这样过了三日, 一夜就赶回来了。 李嬷嬷看到一夜甚是惊讶,问:”殿下,怎麽这麽快就回来了,不是说四五天後才会回来的吗?“ 一夜也不回答问题,只是问:“流舞了?” 李嬷嬷叹了口气,就知道一夜赶回来就是为了流舞,便回答:“夫人通常都是一个人呆在屋子里面,偶尔去练功房。 不过不知道今日为什麽,倒是一整天都把自己锁在房间里面。” 一夜一听,心中警铃大响,知道事情不好。 他也不说什麽,直接冲进练g功房里面,一进去就看到已经变回自己原本样子的流舞。 一夜虽然已经有心理准备,但是看到这样的流舞还是觉得心头一痛。 流舞看到一夜回来,虽然惊讶但是勉强自己镇定。 看著一夜愤怒的表情,她只是说:“你回来了。” 一夜冲到流舞的面前,一把掐住流舞的脖子。 两人相对无言,虽然被一夜掐著脖子, 流舞并没有开口求饶。 她看著一夜的眼神由愤怒转到悲哀,很快,一夜就把她摔在地上。 流舞半躺在地上忙大口喘气, 一夜看著地上这个女人,心中悲哀莫名。 他闭上眼睛, 勉强自己说道:“你收拾一下,我明日把你送走。” 流舞惊讶的看著一夜,勉强说到:“谢谢。” 一夜冷笑一声,把一件物品扔到地上後转身就走了。 流舞仔细一看,被扔在地上的东西是自己赠送给一夜的项鍊。  她把它捡起来戴回去。  这一晚一夜并没有回房间休息,流舞虽然觉得黯然神伤,但是也松了口气,或许一夜对自己并没有情g深重。或许这样,是好事吧。 到了第二日一早,流舞被一夜推醒, 睡眼蓬松的她看著一夜好一会,一夜不耐烦的说:“走。” 流舞点点头,说:“等我一下, 我换个衣服。” 一夜皱著眉头说:“我就等在外面, 你换好衣服就出来。” 很快流舞就出来了,一夜看到她,微微觉得惊讶,问:“没有行李吗?” 流舞回答:“那些贵重首饰衣料本来就不是我的,无功不受禄。” 一夜想了想说:“你救过我两次命,去取一些珠宝带走吧,算是我报答你的。” 流舞好奇,便问:“为何是两次?” 一夜回答:“你身上的项鍊有解毒之用, 我杀妖的时候那只妖对我释放毒物,你的项鍊帮我化解了。” 流舞听了有点高兴,便微笑说:“救人是我们巫女的职责, 那些礼物对我来说实在是太厚重了。” 一夜看到她对於离开他似乎一点都不伤心留恋,心中气极了, 冷冷的说:“你们巫女还有一样是值钱的。” 流舞好奇的看著一夜,一夜冷笑道:“你珍贵的初夜,夫君的礼物。 你就这麽走了,不是亏大了吗? 拿点珠宝走吧, 不然残花败柳的身子回去,日後大概也卖不到如此高价了。” 流舞一听,气到了极点, 眼泪不争气的流了出来。 一夜看她这样,顿时觉得愧疚。 走到她前面刚刚想抱一下她,流舞见状身体一偏,躲开一夜的拥抱,冷冷的说:“流舞再是残花败柳也不会卖给殿下你,流舞的身子,自由之後自然是服侍流舞喜欢的男人。” 一夜一听勃然大怒起来,一把抓住流舞的脸,逼著她看著自己愤怒的说:“既然如此渴望和别的男人上床,不如现在再服侍我一次吧,再享受一次我带给你的快感。 反正跟谁上床对你这种贱人来说g本就没有什麽分别,说不定别的男人床上功夫还不如我了。” 流舞一点也不愿意示弱,立刻回击道:“已经被狗咬了一次,难道还要再让狗咬一次吗?” 就在这时,一直远远看著的李嬷嬷看到情势不对头,连忙走过来劝解道:“殿下,时候不早了。” 一夜瞪了李嬷嬷一眼, 放下流舞走开。 流舞感激的看了一眼李嬷嬷, 李嬷嬷摆摆手说:“路上小心。” 流舞点点头,自己登上马车。 一夜也不待她坐好,直接就架起马车就走。 听到流舞彭的一声摔倒,一夜的脸微微扭曲了一下。 流舞顾不得自己摔疼了,只是打开帘子, 跟仆人们挥手再见。  待两人走远後, 一个仆人小心翼翼的问李嬷嬷:“夫人这是要去哪里了?” 李嬷嬷回:“去娘家看一下就回来的了。” 仆人犹豫,问:“可是我看殿下不是好像和夫人吵架吗?” 李嬷嬷很笃定的回答:“夫妻床头吵架床尾和。” 又叹了口气说:“殿下不会对夫人放手的,大概此生都不会。” 这时两人已经走来到城外的树林, 两人一直很沉默。 快到了中午,流舞叫住一夜道:“水给我喝完了, 刚刚经过一条小河,我去取一些水回来吧。” 一夜停下马车,冷冷的点了一下头。 流舞下了马车後,因为一早急著赶路没有吃任何东西的一夜,现在觉得肚子有点饿了, 便打开马车帘子打算拿一些乾粮吃。 这时他看到流舞的贴身锦囊, 这个锦囊他在木屋养伤时常见到,流舞爱在里面放一些她喜欢吃的小零嘴,他拿起来打算取一些零嘴出来吃。打开一看,惊讶的看到里面什麽吃的都没有,只有他替她戴上的那一只手镯。 一夜先是觉得气愤,跟著狐疑起来。 这只手镯比起房间里面的任何珠宝都是不值钱的, 为何偏偏这个她却放在贴身锦囊里面。 就在这时,他听到流舞走近的声音。 一夜连忙把锦囊放进衣服里看著流舞,流舞看了一眼一夜问:“你的脸色怎麽这麽古怪?“ 一夜随意的摆摆手说回答:”刚刚一只苍蝇缠著我,怎麽打都打不到。“ 流舞听了点点头,便递水给他问:”要不要喝点水。“ 一夜摇头,流舞便把水壶放好想自己爬上马车, 一夜连忙说:”我来扶你。“ 流舞狐疑的看著一夜,一夜连忙掩饰说:”我只是想快点上路。“ 流舞哦了一声说:”谢谢。“ 待上到马车後没多久, 一夜就听到流舞到处翻东西的声音。 他微微一笑,更加加快马车速度。 就在这时,流舞打开帘子,急促的说:”快回去刚刚的地方,我有很重要的东西掉在那里。“ 一夜头也不回,只是说:”你不是赶著回去莫言城吗?“ 流舞几乎带著哭音道:”那是很重要的东西,求求你了。“ 一夜心中一动,调转马头。 流舞见此,连忙道谢不止。 到了那里附近,流舞连忙下马车细细寻找。 一夜也不帮忙,只是在马车旁冷眼旁观。 就这样,流舞一直找到快到黄昏。 就在这时,一声雷响,一阵暴雨就落下来。 一夜走到流舞身边,说:”走吧,你找了这麽久都找不到,应该是找不到的。“ 流舞站起来,摇头急促的哀求道:”再找一找吧,说不定很快就找到了。“ 这时豆大的雨点已经砸了下来,一夜生气了,说:”不要找了,东西不见就不见了。“ 流舞这时已经浑身湿透了,但是还是回答:”你要回去就自己回去,我自己可以照顾自己,我要留下来找东西。“ 一夜冷笑一声, 嘴里念念有词。 很快,流舞柔软的身体就倒在他的怀里。 她醒来时, 她已经在一个破庙里面。 身体下面是柔软的稻草堆, 她看了一下自己身体,已经被换上乾净的衣物。 一夜上半身赤裸,正在对著火堆烤红薯。 她也顾不得什麽了,坐起来说:”我要回去找东西。“ 一夜冷冷的看了她一眼,冷笑道:”真执著。“ 说完取出锦囊扔到火里面,流舞一声惊呼,刚刚想冲到火堆那里捡起那个锦囊。 不过一夜反应更快, 用自己的身体把流舞压在稻草堆上面。 举起手中物件问:“你是不是想找这个?” 流舞定睛一看,是她的手镯, 她伸手便想去抢。 一夜抓住她的手,质问道:“为什麽要带走这个?” ap;ap; end if ap;ap;gt; ☆、第十章 谜团 h 流舞一时语塞,她不敢看一夜的脸, 把头别过去。  一夜快气死了, 都这样子她都不愿意说实话。 他板过她的脸, 紧紧住她的红唇,他的舌头长驱直入,吻得她晕头转向的。 过了良久,一夜才放开流舞的唇, 把头埋在她的肩膀上低声道:“流舞,留下来吧。” 他停了一下,又说:“求你了。” 流舞一时不知道说些什麽,一夜喃喃的说:“我是你的, 自从你把我从频临死亡边缘救起来之後,我的心就不再属於我自己的了。 你身份如此卑贱,我以为只要得到你一次,就可以放开你。 但是你已经深入我的骨髓,把你放走,就等於抽走我所有的骨髓。” 一夜把流舞的衣服下摆拉起来,chu糙的手掌滑进去衣服里面, 开始揉搓起她x部的红豆起来了。 流舞深深吸了一口气,她对一夜不是不动情,但是理智告诉她,他们是没有结果的。 她用力想推开一夜道:“放开我,我们不会有结果的。” 一夜以为自己吐露真心流舞会感动,但是没想到她的反应居然是这个样子。 他心里异常愤怒。 动作开始chu暴起来, 他开始重重地蹂躏起她的r房。 他用结实的上半身压制住她,腾出手迅速解开裤头,把她的裙子撩起来, 抬起她一边的大腿,硬挺的火热男x就这麽冲进她紧密度体内。 流舞忍不住啊的一声叫了出来,那里g本没有任何滋润。 那乾涩的通道被他的男x强硬的挤开,那种被撕裂的痛楚让她好像又回到第一次的欢爱。 但是她不愿意求饶,一夜紧紧盯著她神情的变化,知道她很不好受,但他不愿意也不能撤退。 他的侵占灼热得吓人,流舞迷迷糊糊之间,终於泛出一丝丝春潮,将他的巨大完全容纳了。 一夜认真的看著她说:“你逃不掉的,你这辈子都逃不掉的, 我一开始就没有打算放你走。” 他缓缓撤出,又猛地冲进来。 她的男人这次带来的不是痛楚,而是满满的充实。 他填满了她的空虚,一波又一波,一次又一次。一夜双掌探到她的x前, 用力爱抚那两团柔嫩,重重的在她耳边喷气。 他在她的耳边chu声说道:“在你身体里面的人,永远都是我, 不要想逃开。” 她的r壁将他紧紧的吸著, 他狂野而chu暴的在她体内逞凶, 因为她的逃离,他变成了一只野兽。 流舞觉得自己快被他弄死了, 她开始低声哀求一夜说 :“一夜,啊,停下来吧,啊,一夜。” 终於在她不断的哀求声中,随著他几十下沉重的抽送, 这场欢爱终於结束了。  一夜站起身来,自己穿好衣服。 他用袍子盖住流舞赤裸的身体,捡起地上的手镯,一边帮她戴起来,一边轻轻的说:“对不起,流舞,对不起。” 流舞不知道说些什麽,只是拿袍子遮住脸。 沉默了良久,流舞起来穿好衣服。 她总算开口说话了:“带我回莫言城一趟。” 一夜没想到流舞第一句话是这个,脸整个扭曲起来。 流舞看著一夜的神情苦笑:“既然你暂时不打算放我走, 我想跟姐姐亲自说明。” 一夜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冲到流舞的前面问:“你是说真的吗?” 流舞点点头,微微苦笑,说:”就算我真的逃走了,你大概也会想办法把我抓回来吧。 我也累了,不想再逃跑了。” 也不看一夜,看著外面说:“即使日後不得好死,我也再所不惜了。” 一夜听到流舞这样说高兴极了,流舞後面那句半是喝斥半是保证的说:“有我在,乱说些什麽了。” 流舞低下头说:“给我点东西吃吧。” 一夜连忙取过红薯递给流舞说:“你先吃著这个, 我到马车上面取点心和水给你。” 说完连忙冲出去,来到马车前面时,他心中咯噔一下。 他突然想到流舞会不会骗他,然後让他放松警戒她好逃跑。 想到这里,他拿起食物冲回破庙里面。 一进去就看到流舞正在抚著手镯,看到他进来勉强一笑。 看到他手上的食物,站起来帮他取下来说:“这麽多呀。” 一夜放下心来,傻傻一笑。 流舞看到他傻笑,嗔道:“傻笑些什麽。” 到了晚上,流舞拉著一夜来到稻草堆,温言道:“我们一起睡吧。” 这一晚,是他们第一次相拥而睡。 到了早上一夜被鸟叫声叫起来,流舞早已不在怀中。 一夜惊起,连忙环顾四周,还是不见流舞身影。 他心中痛到极点, 大吼一声,用法力把破庙里面的佛像打破。 正在外面空地祈祷的流舞听到声响连忙跑进来, 看到一地碎片很是惊讶。 连忙问:“一夜你没事吧?” 一夜脸色铁青的追问:“你刚刚去哪里了?” 流舞觉得奇怪,回说:“我在外面祈祷,每日早上都会做的事情。” 一夜看著流舞,知道自己反应过度了。 掩饰著说:“我想练一下法力,不小心就把佛像给弄坏了。” 流舞点点头,一夜走过来把流舞拥进她的怀紧紧抱住她,亲吻她的嘴唇。 流舞也很顺从,回应他的吻。 过了良久, 一夜才放开她。 放开她後, 一夜温和的说:“我们上路吧。” 流舞温顺的点头, 就这样两人赶了快一个月的路,两人才来到莫言城外面。 流舞看到熟悉的景象觉得很激动, 一夜看著流舞的表情,微微觉得愧疚。 这时流舞走近一群正在城外嬉戏的孩子们面前说了一会话, 很快一个小女孩就向城里走去。 过了没多久,雨儿就冲出来。 看到流舞,连忙抱住她。 口中喃喃道:“回来就好了。” 流舞突然跪下来说:“姐姐,对不起。” 雨儿一时吃惊,呆在原地。 盯著流舞良久,然後问:“你爱上那个男人了吗?” 流舞怔了一怔,居然不由自主的点点头。 雨儿神色凄厉的用尼亚语喝斥道:“一夜你这个不要脸的男人给我滚出来。” 流舞吃惊,姐姐怎麽知道一夜名字的。 一夜走出来,仔细打量雨儿。 他听流舞说过, 流舞虽然是雨儿抚养长大的,但是两人相差不过十岁左右。 今天仔细一看,眼前这个女人虽然年近三十,但是依然不失美貌。 与其说是流舞的师傅,不如说是流舞的姐姐更贴切。 雨儿才没心情打量一夜,虽然她一直与鱼秋蕴保持往来。 但是因为自己的几个亲人的死亡,让她对尼亚王室非常厌恶。 她凄厉的对一夜说:“你们尼亚王室女人不够多吗,连云之国的一个小小巫女也不愿意放过吗?” 一夜脸色变了一下说:“我对流舞是真心的。” 雨儿冷笑著说:“哪个男人不会这麽说,嘴皮子动一下是最简单的。” 一夜这辈子从来没有被一个女人喝斥过,脸一阵红一阵白。 他便口气强硬的说:“流舞我是要带走的,无论你愿意还是不愿意。 今日来, 不过是流舞哀求,我才把她带来见你的。 她已经是我的人了,我们已经有夫妻之实。 无论你愿意还是不愿意,她不会回来这里的。“ 雨儿气极,嘴里念念有词。 这时一个人影冲出来,把她的手打开。 然後对雨儿说:“你疯了吗? 一夜法力比你高强这麽多,你居然动手。” 一夜几乎没有惊呆,除了头发眼睛以外, 此人样子跟自己的师傅的样子几乎一模一样。 倒是流舞在一旁连忙问好:“鱼大哥好久不见了, 近来可好。” 鱼秋蕴勉强微笑道:“最近忙著经商,倒是有一段时间没来,连你失踪了也是这几日才听你师傅说的。” 看到一夜惊讶到了极点的样子, 鱼秋蕴尴尬一笑,只是拖著雨儿的手哄撮道:“事情都已经这样了,你再生气也是没有用的。” 雨儿都快气疯了,大叫道:“你们都是骗子, 杀了我阿姨一个难道还不够,还要再送一个去火炕填吗!” 鱼秋蕴看雨儿气到都快把当年旧事给抖出来了,连忙三步并一步的把雨儿拉到森林深处。 流舞与一夜在远处只看到雨儿一直骂鱼秋蕴,他也是一直哄著雨儿。 一夜看到此景问:“你认识那个鱼叔叔很多年了吗?” 流舞点头,回答:“自从父母去世我由师傅照顾後後就常看到鱼叔叔,鱼叔叔是在外经商的, 四处流浪, 师傅为了我和这个城一直没有答应他的婚事。” 流舞说到这里觉得羞愧难当,继续说:“本来我也应该留在这个城里的,女孩不外嫁, 这是我们家族传统。 我却如此任x,违背自己的责任。” 说完紧咬自己的嘴唇,一夜才明了为什麽流舞一直坚持回来。 他也不知道说些什麽,只是紧紧抱住流舞。  他想了一下,犹豫道:“如果我们日後有女儿的话,可以送回来给你师傅当徒弟,我们常来看她就是了。“ 流舞听了哭笑不得,回答:“且不说我们有没有女儿, 就算我们有女儿,她长得是像云之国的人还是尼亚国的人都是未知之事。” 一夜微微一笑,说:“忘了那个传说了吗?” 流舞微微思索了一下,还是把头低下来了。 而在另外一边的雨儿和鱼秋蕴则是激烈争辩中, 雨儿愤怒的说:“你们尼亚国没女人吗,都死光了吗? ” 鱼秋蕴劝解道:“一夜是我徒儿,他的x格我很了解, 他这人很倔。 如果是他认定的人,就算那个人多不愿意,他也会把她留在身边的。” 雨儿怒回:“就算没有胁迫之事, 在那里呆著也得不到什麽好的,我要她给我回来。” 鱼秋蕴继续耐心劝解说:”太后已经去世一段日子了,两人如果是两情相悦,只要不要让王发现,流舞应该也不会有什麽危险的。 雨儿,你也是知道两地相思的苦的呀。“ 雨儿听了心一动, 鱼秋蕴继续劝道:”如果实在有什麽不行的, 叫流舞回来就是了。 你说对不对? “ 鱼秋蕴看雨儿被劝动了, 便嬉皮笑脸凑过来说:”既然现在流舞有了她自己的归宿,那你答应我的孩子,怎麽办?“ 雨儿神色坚定的回答:”不可能,当时不过是推脱你婚事的推词而已。 你不要做梦了, 我跟你在一起已经对不起母亲与姐姐,更何况生下你的孩子。“ 鱼秋蕴脸色剧变, 但是很快就恢复嘻皮笑脸。 只是说:”好了不说那些有的没的了, 你就让他们两个去吧。一夜法术已经在我之上,而且日後潜能无限。 有他在,流舞x命应该是无忧的。” 雨儿惊讶,问:“你确定吗? 那个家伙看起来这麽年轻。” 鱼秋蕴点头,回:“比不上当年太后的法力,但是也有她十分之一的功力了。” 雨儿撇嘴说:“不要跟我提那个女人。” 鱼秋蕴叹了口气, 继续劝道:“一夜与太子交好,太子的母亲又不会法术。 而且一夜也不是争夺权势之人, 应该不会有当年夺嫡之祸。 有流舞在他身边,说不定日後还能够让两国交好,你说是不是?” 雨儿心中又是一动,不过她又撇嘴,回答:“就算那样,也得等那个王归天才行, 我怕到时那个王没死,流舞先死。” 鱼秋蕴有点无可奈何了,便说:“我道理是说尽了, 你不听,也没办法。” 雨儿看了一眼在远处的流舞,叹了口气说:“唉,大概这是命吧。” 说完便走向流舞, 流舞看到雨儿过来,连忙跪下来。 雨儿把流舞扶起来,说:“你真的要那个人在一起吗?” 流舞用力点头, 一夜听不懂云之国的语言,只好在一旁翻白眼。 雨儿瞪了一夜一眼,又看著流舞,认真的说:“日後如果他不要你了,你大可以回到师傅身边就是了。知道了吗?” 流舞感动到了极点,抓著雨儿的手说:“师傅流舞我很惭愧。” 一夜这时走到鱼秋蕴身边, 试探著问:“师傅?” 鱼秋蕴微笑,说:“这里没什麽师傅不师傅的。” 一夜确定身份,整个人呆在那里。 鱼秋蕴微微一笑,说:”你跟巫女有情,那我就不行吗?“ 一夜勉强回过神来,说:”师傅瞒得好苦呀。“ 鱼秋蕴苦笑,说:”你父亲这麽痛恨云之国的人,我敢坦白吗? 你既然要跟流舞在一起,就请你好好守护她吧, 千万不要让王发现她的真实身份,知道了吗?” 一夜点点头, 看了看雨儿与流舞,便说:“谢谢师傅的相劝。” 突然想到雨儿的怒骂,便问:“刚刚流舞的师傅提到已经过世的太后,敢问是怎麽回事吗?” 鱼秋蕴也不回答,只是说:“有些事情,不知道或许会更好。” ap;ap; end if ap;ap;gt; ☆、第十一章 恶梦与保护 一夜看了一眼师傅的脸色, 知道师傅一定不会说, 也就不再追问了。 又看著远处一直流泪的流舞,心里还是很希望她在尼亚王室有一个身份地位的。 或许不是现在,但是未来父王去世後,凭他在王室的地位,也不是不可能的。 如果两国修好,如果那样的话,他也不用遵守他的诺言,把他们的孩子送回莫言城。 一想到这里, 一夜忍不住就开心起来了。 鱼秋蕴看了一眼一夜,知道他心中已经想到别的地方,只好无奈道:“反正千万不要让王发现,知道了吗?” 一夜敷衍著点头, 鱼秋蕴无奈得叹了口气, 这个徒弟从来都是桀骜不驯。 这样的x格,日後可能会吃大亏。 鱼秋蕴无奈得说句:“你的x格真是像极了你nn。” 一夜几乎没什麽机会听过自己师傅提起自己的nn,鱼秋蕴的亲生姑姑。 便好奇问道:“我nn是怎样的人。” 鱼秋蕴也不打算隐瞒什麽了,回答:“野心勃勃,为了权力可以牺牲一切的,最後不惜摧毁自己亲人的人。“ 一夜惊诧的看著自己的师傅,想了一下,突然笑了,他说:”她自己亲生儿子都登上王位了,我看她很成功吗。“ 鱼秋蕴瞪了一夜一眼,只是回答:”一夜你还年轻,总之万事小心点。“ 一夜到底还是点了点头,说:”徒儿听从师傅的教诲。“ 虽然嘴上是这麽说,他心里面已经有自己的主意了。  这时雨儿领著流舞过来,一夜看著满脸泪痕的流舞,心中觉得极为不舒服。 刚想开口, 雨儿倒是先开口了,她只是用尼亚语对一夜说:”天色不早了,你们快上路吧。 流舞如果突然出现城里面定会引发骚动的,此地不宜久留。“ 又拍拍流舞的手,温和的说:”不要哭了,哭也解决不了问题,把眼泪收起来。 现在你以这麽奇怪的身份呆在尼亚国首都, 不能像当徒弟时候任x了。 总之自己万事要小心, 知道了吗? 你这样哭哭啼啼的,师傅怎麽放心。“ 流舞连忙点头微笑,说:”知道了师傅,徒弟会保重自己的。“ 一夜非常不满的看著流舞,她们之间的话他一句都听不懂。 不过反正那个女人可以说走,他便抓过流舞的手对雨儿说:“那我带流舞走了。” 雨儿看著一夜,认真的说:“你还很年轻, g廷险恶你未必就懂,如果有一丝的危险,就把流舞送回来,知道了吗?” 一夜觉得不耐烦,怎麽大家都觉得他不能够保护流舞了。 雨儿推了推流舞说:“早点上路吧。” 流舞依依不舍得看著雨儿, 一夜倒是急著走人,拉起流舞就走。 流舞一步一回头, 雨儿只是站在那里看著。 当鱼秋蕴靠近想抱她的时候,她厌恶的把他推开。 鱼秋蕴愤怒到了极点,但是现在流舞与一夜还在,他必须压抑住自己的情绪。 他只是勉强笑著和一夜挥手再见, 另外一只手的拳头却是紧紧握住。 流舞坐到马车上,也不说话,只是盯著窗外。 一夜驾著马车,虽然把流舞留在自己身边。 但是师傅与雨儿话里话外的意思,都是不赞成的。 他只觉得气闷,他们凭什麽认为他不能够保护他自己的女人。 到了中午, 两人下来点火烤东西吃。 流舞看著一夜,犹豫了一下说:“可否回到以前的那个木屋,我想拿一些避孕用的草药。” 一夜一听,暴怒,站起来,质问流舞道:”是不是你师傅说的。“ 流舞看著这样的一夜虽然觉得害怕,但是还是点头。 一夜质问:”如果我说不可以了。“ 流舞听了简直不敢相信自己耳朵,瞪大眼睛说:“你可否讲点道理,师傅也是为了我好而已。” 一夜气愤回答:“为了你好,她就是压g一点都不信任我。” 流舞压住自己的脾气说:“她不信任你很正常, 你这麽把我绑去,你能叫她信任你吗?” 一夜突然愤怒的凑到她的跟前,质问道:“你了?” 流舞奇怪,回问:“我什麽?” 一夜也不愿意说明白,流舞仔细想了一想,噗哧笑了:“我不相信你,怎麽会跟你一起走了。” 听到流舞这麽说,一夜的眉头放了下来。 流舞看到他表情放松,便小心说道:“师傅到底比我们多活几岁,听一下她的,又有何妨。” 一夜冷哼一声,他生来桀骜不驯,一夜回答:“我会让你师傅知道她自己错的多麽离谱的。” 流舞知道这样子说一夜大概不听,思考了一下,便撒娇说:“人家不想这麽快当妈妈吗,人家还这麽小。 ” 一夜想了一下,觉得这个很有道理,他便松口说:“好吧。” 流舞高兴到了极点,站起来主动拥抱一夜。 高兴的说:“谢谢夫君。” 一夜还是觉得有点不快, 不过两人如此年轻是不应该这麽早有小孩的。 两人吃完东西,便上路了。 再度回到木屋,一夜突然想起雨儿所说的话, 便开始仔细研究其这个屋子起来了。 流舞收拾好草药,看他盯这个屋子入神,便问:“怎麽了?” 一夜回答:“还记得你师傅当时的叫骂吗?” 流舞点点头, 便问:“跟这个木屋有什麽关系?” 一夜回答:“这屋子法术一定是在我出生之前施法的,我想解除法术看看这个屋子会怎麽样。” 流舞笑说:“你无聊呀。” 一夜回答:“我母亲会进入王g当年单纯是因为我父亲说她长得像一个人,以我父亲权势,尼亚国什麽女人是他不可得的。 加上你师傅对尼亚国王室如此痛恨, 似乎有私人恩怨,这两样加起来, 我更加想知道过去的事了。” 流舞听了点点头,便问:“这法术你解得了吗?” 一夜摇头,说:“我得回去看看书再说,现在是不行。” 就这样,两人收拾了一些草药,就连赶了好几天的路回到家中。 李嬷嬷看到两人回来都是手牵手的,一颗心算是放了下来。   一夜回来便立即进入练功房, 流舞自然也是陪著他进去, 顺便整理草药。  到了中午, 一夜因为赶了好几天的路实在太累了, 居然在暖椅上盹著了。 流舞见状,便取了一床棉被替他盖上。 她不知道的是, 这时,一夜又做恶梦了。替一夜盖好棉被後, 流舞便离开, 她几天没有沐浴了。 她走到花园温泉处,打算好好洗一个澡。 她不知道的是这时一夜做恶梦了,上次那个恶梦里有与自己同样的容貌银发男子正在打造一个棺材。 有了上次经验,一夜不愿意去看躺在棺材旁边女子尸体的容貌。 他只听到那个银发男主喃喃自语:“我一定会让尼亚国的人不得好死,我一定会为你报仇的。 对不起,都是我的错,我不应该轻信那些人的话的。 我以为,我以为那些人都是我的亲人呀。” 男子说到这里突然走到女子旁边说:”为什麽,为什麽,我连你都保护不了。 我空有法力却连自己最心爱的人都保护不了, 最该死的人应该是我。 为什麽偏偏是你死了,却独独留我一人在世间独活。“ 说完,趴在女子旁边不愿意起来,哀哀哭泣起来。 看到这一幕,一夜忍不住大叫一声:“如果是我,这个女人一定不会死。” 就在这时一夜醒来。 他惊醒後, 连忙叫道:“流舞,你在哪里?” 没有听到回答他连忙四处寻找,很快他就在房间里面看到刚刚洗完澡正面对铜镜梳理自己头发的流舞。 流舞看到一夜走进来,甜甜一笑说:“看你睡得很是香甜,我便去温泉沐浴了。” 借著铜镜仔细看了一下一夜的脸色,流舞有点担心的站起来,走到一夜身边关心的问道:“相公,怎麽脸色如此苍白,是不是练功受伤了。” 一夜也不说话,只是紧紧抱住流舞。 流舞微微吃惊,但是也用双手围住一夜的脖子,把头放在他的肩膀上,轻声道:“相公, 怎麽了,有事可以跟流舞说呀。” 一夜却说不出口,难道要他说他梦见她的尸体吗。 他只是一把把流舞抱起来,然後把她放在床上。 流舞忍不住哧哧的笑著说:“色鬼,急著找我就是为了这个呀。” 一夜矮下身体,认真的看著流舞说:“如果我说我不是了,如果我说我只是担心你的安危了。” 流舞被逗笑了,小声的说:“发什麽疯了, 我在这里有什麽不安全的。” 一夜紧紧抱住流舞,说:“你不知道,如果失去你,会是我这辈子最可怕的恶梦。 如果可以的话,请为我好好保重你自己。” 流舞听了很感动,看著一夜认真的说:“我一定会为你保护我自己的。” 一夜这时决定,还是听从师傅们的话先把流舞藏起来再说。 ap;ap; end if ap;ap;gt; ☆、第十二章 经冬又及春 这日流舞正在花园里面为药材施肥, 这时一个仆人小跑著进来,喘气说:“三王子殿下来访,很著急的想见一夜殿下。” 流舞微微吃惊,便说:“我去通知殿下,你先去备茶吧。” 说完,便朝练功室跑去。 一夜得知经冬来访,倒是很高兴,连忙去见自己的弟弟去了。 走到客厅一看, 弟媳小历春也在一旁。看到这麽一对小夫妻站在那里,一夜忍不住微微一笑。 经冬却顾不得行礼,带著哭腔道:“母后又流产了, 现在流血不止,御医们都手足无措。” 一夜吃惊,问:“父王了?” 经冬焦急回答:“又新收了一个妃子,带去行g去了。 二哥最近也是发烧不止,我眼下真的只有大哥你可以商量了。” 一夜听了皱起眉头,他几乎完全没有医术可言。 突然想到流舞,站在那里犹豫了半秒後,他说:“你先回g,我等一会就来。” 又吩咐下人道:“备马车,我要带上夫人。” 经冬听到这个吩咐很吃惊,看著自己大哥。 一夜也无暇理会经冬的脸色,他冲到练功房取了不少草药。 然後冲到房间里面,一把抓起正在房间里面等候他的流舞说:“跟我进王g。” 流舞很吃惊,一夜一边拉著流舞一边说:“上了马车我再解释给你听。” 待两人上了马车後,两人反而沉默起来起来。 过了一会,流舞小心翼翼地问:“是有很重要的病人吗?” 一夜微微吃惊,点头。 流舞又问:“那个人是谁?” 一夜回答:“王后与我母亲情同姐妹,我母亲过世後抚养我长大的人。 她现在因为流产失血过多,希望你能够救她。“ 流舞便不再问问题了,只是点点头,沉默的整理草药。  反而是一夜忍不住,说:“不用害怕,我有足够的能力保护你的。” 流舞听了,反倒安慰起一夜说:“不要如此杯弓蛇影的,只是去救人而已。 只要低调行事就好,我不会引人注意的。 不要担心害怕,答应过你的,会好好照顾自己的。” 等到了王后卧室的时候,三王子夫妇已经等在那里了。 经冬看到一夜,连忙点头道:“哥哥。” 一夜也不说话, 只是示意流舞过来。 流舞看了一眼脸色极为苍白的王后之後,又了一下她的脉象。 向一夜使了一个眼色, 一夜便点头吩咐道:“都给我退下,二弟夫妇留下就好。” 待众人退下後,流舞便开始向王后打出一波波白色柔和的光。 很快,王后脸色就恢复血色。 经冬看到这一幕,松了一口气。 这时一夜悄悄拉了一下他的衣袖,经冬觉得奇怪,但是还是跟著哥哥来到一个隐秘的角落。 及春看到两人离开虽然觉得奇怪,但是也不说什麽。 看到流舞额头都是汗,便取过一把方巾来递给流舞擦汗,又自己亲自倒水。 流舞连忙说了一声:“谢谢。” 看了眼前这个只有十岁的王妃,犹豫了一会,问:“你是三王殿下的王妃? 怎麽留在这里的了,不是说仪式结束後可以回家,成年後夫妻同住的吗?” 及春犹豫了一下回答:“因为陛下不希望我和家人有过多的联系,所以就被留在三王子身边。” 流舞觉得很惊讶, 及春虽然年幼但是非常聪明,自然看出流舞眼中的惊讶之色,便回答:“及春很感激父王不杀及春家人之恩,所以并没有任何其他想法。 而且三王子待我不薄,我很知足,所以这位姐姐不用替我担心。” 流舞一听,虽然知道尼亚王室有杀外戚习俗,但是听到这个稚女这麽冷静的说出来,还是替她觉得悲哀。 及春打量了流舞几眼,虽然觉得很奇怪为什麽大王子要把这位这麽厉害的姐姐藏起来,但是还是按捺住自己的好奇心说:“请姐姐放心,今日之事及春不会跟任何人说的。” 流舞除了惊叹小女孩聪明之馀,也很感激。 便连忙说:“那实在太麻烦你了。“ 突然想到一件事,取出药丸,很郑重得说道:“每日给王后殿下一粒,对恢复身体有奇效。” 及春好奇,问:“这是姐姐自己做的吗?” 流舞点点头,及春惊叹道:“姐姐好厉害哦。” 流舞听了微微一笑说:”你真是一朵解语花。“ 及春虽然聪明但是到底年幼,便好奇问道:”那花漂亮吗?“ 流舞噗哧一笑,突然意识到自己不应该笑的,连忙收起笑容。 及春见状,便连忙道:”及春年幼无知,还有很多事情不懂,希望姐姐多多教导及春。“ 流舞刚刚想说些什麽,这时一夜他们走进来, 一夜拉起流舞说:“我现在先送你回去。” 又对经冬说:“我回去取一些做好的药丸,很快就会回来。 母后应该很快就醒来的,准备汤给母后醒来再喝吧。” 流舞连忙阻止道:“米粥就好, 今天先给王后米粥就好了。” 经冬便说:“我会准备米粥给母后的。” 一夜便对经冬说:“那我们先走了。” 经冬连忙说:“大哥吩咐我的事情我一定会做到的,谢谢哥哥和大嫂。” 流舞脸一红,一夜也不再停留,带著流舞离开了。 经冬回到母亲的卧室,看到及春正在陪著醒来的母后说话。 只见母后问:”那个女孩你有见到吗?“ 及春一脸无辜的看著母后说:”及春刚刚才进来的,不清楚母后说些什麽。“ 王后叹了口气,说:”难道是我做梦吗? 问了众人都说不知道。“ 经冬看了一眼自己的小王妃, 及春看到经冬,便说:“殿下,母后说她看到一个女子替她治病,你有看到吗?” 经冬赞许的看了一眼及春,微微一笑,说:“我也没有。” 王后叹了口气说:“难道真的是我做梦。” 又看了一脸疲惫的及春,便吩咐专门教养及春的张嬷嬷道:“带及春回她自己房间休息吧,叫厨房做点好吃的给她。” 及春连忙说:“及春不累。” ap;ap; end if ap;ap;gt; 712 欲望文 13-15 一夜流舞 作者:白头翁 1315 ☆、第十三章 王室的规矩 h 王后微微一笑, 轻声说:”母后下的命令。“ 及春听了,只好领命离开。 王后看著及春离开後,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说:”及春如此乖巧,大概她二十岁母后才舍得让你们圆房。“ 经冬看母亲j神居然恢复得这麽好,觉得非常高兴。 便连忙说:”那及春认母亲做女儿就是了, 儿子我再另娶一个妻子就是了。 “ 王后好笑又好气的看了一眼尚未懂男女之情的小儿子,说:”我肚子饿了。“ 经冬听了,自然是连忙吩咐g女送上食物。 就在这时,g女禀报说:”大王子殿下求见王后。“ 经冬有点吃惊,怎麽大哥这麽快就回来了。 一夜进来,看到母后j神不错,很是高兴。 经冬便假装不经意的问:”大哥好快到这里呀。“ 一夜微笑,回答:”在来的时候准备好了一些草药,有一些虽然极为珍贵但是不适合母后的就先叫人送回去了。 所以,来得已经不快了。“ 经冬点点头, 大概大哥实在放心不下母亲,让那个女子自己先回去吧。 这边流舞回到府邸,心中却还是怦怦的乱跳。 自己居然进入了尼亚国王g,这件事对她来说, 到底是福还是祸了。 就这样一夜在g中停留了整整三天,中间除了吩咐仆人回来向她取药之外,几乎没有消息。  虽然寂寞,日子倒是过得平静得很。这日深夜, 她正在把玩一夜送给她的手镯,就在这时一双手环住她的肩膀,一个熟悉的声音半取笑道:”又不是什麽贵重的首饰,怎麽这麽珍视?“ 流舞连忙转身,看到一夜惊喜到了极点,紧紧抱住他嗔道:”怎麽回来也不说一声,想吓唬我吗。“ 一夜倒是不说话,只是把她抱起来,流舞脸一红,只是柔顺的把头靠在他的身上。 一夜轻轻吻住流舞的嘴,两手在她身上抚起来。 他的双手所到之处,她身上的衣物就一件又一件的离开她的身子,直到她全身赤裸。 她也帮他脱掉衣服,直到两人都裸呈相对。 很快,他就进入她的花径里面,一夜忍不住说:”流舞。。我要你。“ 她的内壁紧缩,她忍不住娇呼出声。 一夜连忙停住,问:”我弄疼你了吗?“ 她猛摇头,脸红起来,说:”不,我不疼。“ 她怎麽能说出口,她渴望他了。 他捧高她的臀,让他的男x分身可以压进她花心最深处。 她的内壁紧咬著他,那麽紧的她,收缩难止的她。 他亢奋得一再急冲,感受她愈来愈紧绷的身子,摩擦她越来越潮湿的花径,她丝绸般的内壁裹得他好舒服,完全不想离开。 这个女人,有摧毁他的意志力的魔力。 他的分身一次又一次地顶进她柔嫩的花经里面。 流舞觉得,她每次都被充满得, 好饱胀呀。 这种美妙的感受,让她沉沦其中,无法自拔。 她下腹紧缩,摄魂的极致高潮让她爆炸开来。 他狂肆地捣进,明知她已经高潮,仍不断进出。 最後,他吼叫一声,在她的体内深种他的火苗。 一夜看著流舞的潮红的脸,强迫自己说道:”夜已经深了,快休息吧。“ 流舞点点头,两人相拥著睡著。 到了第二日, 仆人告知三王子夫妇来拜访。 夫妇两人被请进来後, 四人閒聊了好一会。 流舞看到小及春东张西望的对这里甚是好奇,便跟三王子主动提出:“可否带王妃四周看一看。” 经冬犹豫了一下,又看了一眼一脸渴望的及春,便点头说:“麻烦大嫂了。” 及春高兴到了极点, 连忙向流舞和一夜行礼, 连声道谢, 流舞便牵著及春去花园閒逛去了。 经冬等她们都走了以後, 犹豫了一下,问一夜道:“可否请大嫂为二哥治病了,二哥毕竟是太子,国之g本。” 一夜犹豫,想到自己的恶梦。 毫不犹豫的回答:“太子虽然是我的兄弟,又是这个国家的太子,但是这次实在是母后有生命的危险才让流舞去的。 请原谅哥哥的自私,但是哥哥实在不想让流舞以身冒险。” 经冬犹豫了一下,说:”大嫂真实身份我跟及春都会保守秘密的,我觉得大嫂x命应该无忧。“ 一夜毫不犹豫的回答:”哥哥我自私了,毕竟太子现在没有任何生命危险。“ 经冬微微吃惊,看著毫不犹豫的拒绝自己的大哥,挑选字眼道:”但是我们毕竟要忠於这个国家与王室呀。“ 一夜站起来,渡了好几步。 看著这个虽然极为聪明但是因为年幼还是不懂男女之情的经冬, 便认真的对经冬说:”二弟,或许有一天你也有想保护的人,不想她受到一丝一毫的伤害。“ 经冬极为不解的看著自己的大哥,一夜沮丧的摆摆手,看著自己这个弟弟道:“你现在还是很年幼,等你长大,或许会懂得吧。” 经冬见状,倒也不逼自己大哥了,想了一下,说:“及春想学医术, 可否拜在大嫂门下。 不用担心,我会在外练习骑s打猎时才会把及春送过来的,不会让别人起疑的。” 一夜考虑了一下,还是点头了。 到了晚上和流舞提到此事,流舞好奇问道:“夫君你不是说过不要与王族太过接近吗?” 一夜回答:“二弟夫妇已经知道你的存在了, 及春现在又是母后身边最得宠的儿媳妇, 日後如果万一出什麽事,他们应该会替你出来说话的。” 流舞听到这里突然好奇起来,问:“太子不是也已经成亲了吗,听李嬷嬷说过,太子有太子妃,还有好几个妾了。 怎麽小小及春,倒是比她们受到王后的宠爱了?” 一夜回答:“太子妃为人刚硬,所以导致一开始夫妻感情就不睦。 母后看太子夫妇感情不睦,便替太子配了几名妾室。 太子妃多少也是善妒的,母后为了不给几个妾招来麻烦,自然不会没事宣她们进g。 小及春一来还有好一段时日才会跟经冬圆房,没有圆房前是不用出g自建府邸的自然是留在g中的。 二来这孩子聪明伶俐得很。 母后生的和照顾抚养的都是儿子, 见到及春这样聪明伶俐的女孩自然是喜欢得紧。” 流舞了解的点点头, 一夜抱著她说:“过几日父王要回来了,我得去迎接。 王室责任我已经逃避很久了,前日母后已经跟我暗示过,父王很不喜欢我这样对国事置身事外的态度。“ 流舞只是把身体靠在一夜的身上, 一夜继续说道:”作为父亲的儿子的我,还是希望能够为父亲分担国事的。“ 流舞在一旁把一夜的话接下去,:“所以不打算像以前那样任x妄为了, 日後要忙於正事了。” 一夜微微一笑,吻上她的嘴唇,这一夜,又是热情如火。 过了几日, 经冬果然把及春送过来。 及春为人很是聪明, 流舞教导得很是愉快。 虽然现在少了一夜陪伴,但是有及春这麽一朵解语花陪伴,流舞过得很是开心。 这一日及春趁左右无人,突然开口道:“姐姐可以带我回家看一看吗?” 流舞吃惊,看著及春。 及春露出渴望眼神道:“g中的人我不敢问,担心会为父母带来灾祸。 姐姐是g外的人,又是大王子殿下的夫人,你带我去,即使被发现了, 想来大家也不敢责罚你。 ” 及春看到流舞犹豫,连忙哀求道:“只是回家看一看而已,我很思念母亲大人,父亲大人,还有几个弟弟,还有韩嬷嬷。 大嫂,及春求你了。 “ 说到这里,及春双眼已经包含热泪。 流舞心一软,想到自己被迫来到此地,人生地不熟的。 而眼前这个小女孩,一下子被投进一个复杂的g廷环境里面。 即使聪明伶俐如她,想来也会半夜惊醒害怕吧。 於是她便点头,说:“下次你来的话,我会带你去的。 在这之前,可否把你家大概位置跟我写一下。” 及春听到高兴到了极点,连忙从怀里取出一张地图,流舞看了哭笑不得。 这个小孩居然准备得如此仔细,心中又叹了口气,在这个年纪的女孩大概都是在母亲怀里撒娇的, 眼前这个小王妃却被g廷环境逼得如此早熟。  她及春的头,认真得跟她说:“一定会带你去的。” 过了几日, 被流舞的哀求劝动的李嬷嬷假意要去市集买东西,就叫仆人在後院备上马车。 流舞和及春支开跟随的侍卫, 偷偷溜上马车。 李嬷嬷便按照地图指引车夫方向, 很快,她们一行人就来到一处大宅。 及春也不等马车停好,就自行下车, 下车时几乎没有摔倒。 流舞只来得及喊一句:“小心摔倒。。。” 就看到及春连滚带爬得来到门口,捶打门口哭喊道:“妈妈,我回来看你了。 你们快开门呀,我是及春呀。 你们快开门呀,我是及春呀。” 及春身体抖动,头上名贵的首饰跟著颤动。 路人们看到虽然很好奇,但是知道这个小女孩身份必然是贵族,为了免得惹来麻烦,反而纷纷躲避。 过了一会儿,门被打开。 一个老仆人看到及春大吃一惊,说:“大小姐,你怎麽回来了。” 及春只是点点头,便想冲进去。 老仆人连忙阻止,说:“大小姐,这里已经被别人住了。” 及春连忙问:“父亲大人和母亲大人了,他们搬去哪里了?” 老仆人犹豫了一下,回答:“全家都被发配到边疆了。” ap;ap; end if ap;ap;gt; ☆、第十四章王室的规矩 及春一听几乎没有晕过去,徒然的坐在地上,哀哀哭泣起来。 流舞连忙下来马车轻轻扶起及春, 把她领到一处树荫处。 及春悲愤到了极点,说:“太子妃父亲虽然被削掉官职,但是还是有维持俸禄留在京城。 为什麽我的家人,会被发配边疆,为什麽。” 流舞也无话可说,只能默默陪在及春旁边。 在一旁看著的李嬷嬷过来说:“这里不宜久留,请王妃回去休息吧。“ 及春却不愿意动弹,只是盯著远方。 她突然生气的说:”我已经厌倦做一个乖孩子了,我愿意接受惩罚,我愿意跟我家人一起被流放边疆。“ 李嬷嬷听了,连忙说道:”王妃不要乱说话,这大庭广众的给不相干的人听到就不得了。 不然就真的被发配到边疆去了, 你一个金枝玉叶的怎麽受得了了?“ 及春站起来,愤怒的道:”我不当这个金枝玉叶还不可以吗? 我父母都是罪人去受那种活罪,那我这个罪人之女有什麽资格当这什麽王妃?” 流舞看了及春一眼,突然开口了,她说:“就算你现在跟著你父母去那边陲之地也於事无补,而且只是凭添负担让你父母担心而已。 说不定日後长大了,经冬殿下掌握权利,或许你就有机会帮助自己父母了。 你说对不对?” 及春还来不及反应,这时几个黑衣人急速跑过来,其中一个黑衣人对著流舞低声道:”夫人,一夜殿下现在震怒中,他在那里等著夫人你了。“ 流舞回头一看,果然看到骑著马的一夜一脸怒气的看著她。 流舞虽然害怕,但是还是走近一夜那里。  待流舞走到一夜旁边, 一夜把她拉上马,然後吩咐一个黑衣人道:“把三王妃安全送到三殿下身边,今天的事,绝对不可以走漏任何风声, 知道了吗?” 黑衣人双手抱拳,领命而去了。 流舞暗暗惊讶,一夜年纪其实颇轻,而且平日閒云野鹤的模样,居然也有为他卖命之人。  当然眼下不是关心这个的时候,抱著她的男人,很生气,非常生气。 生气到,流舞跟他在一起这麽久的时间,第一次觉得害怕。 待两人回到家里, 一夜果然立即把流舞带到房间。 流舞连忙先开口道:“求相公放过李嬷嬷。” 一夜忍不住冷笑道:“真感人,自身都不保还想保别人。” 流舞低下头,一夜忍不住暴怒道:“及春乃王妃身份,她出了什麽事,你担当得起吗?” 流舞镇定回答:“流舞可以理解王妃思念家人的心情,及春还是小个孩子,想来更加思念自己的家人。” 一夜一时哑然, 过了好一会才怒道:“她锦衣玉食,荣华富贵。” 流舞多少也生气了,回答:“对於及春来说,未必就是她想要的。” 一夜举起双手,怒道:“王室荣耀,他人苦求而不得,她应该感激涕零,而不是抱怨与家人分离这种无聊事情。” 流舞觉得一夜无理取闹到了极点, 怒回:”难道要及春对家人被流放边疆感激涕零吗?“ 一夜突然安静下来, 想到母亲进g生下他後,太后就派人把他母亲家人尽数杀掉的往事。  他神色黯淡的说:”这是尼亚王室传统, 不能让外戚乱政。“ 流舞愤怒质问:“那为什麽太子妃家人还可以留在此地,及春不过是个孩子,而且也不是太子妃,为什麽家人被流放到边疆了。” 一夜别过脸去。 说:“太子妃家人也是太后亲戚。” 流舞怔了一下,问:“太后不是早死了吗,难道是王后的意思吗?” 一夜摇头, 回答:“太后家族对父亲登位有汗马功劳,所以对他们特别优待。” 流舞突然明白,这一切不过是太后家族打击其他敌人的目的和手段而已。 即使太后已经过世,即使王后是他们的人,他们也不能高枕安眠。 流舞便冷笑道:“你父亲真是容易被c控。” 一夜暴怒道:“不许侮辱父王!!” 流舞被吓了一跳,一夜看到流舞害怕的神情,他勉强自己冷静下来回答:“外戚势力如果太多,只会造成王室背後的纷争而已。如果每派都有自己想拥护的王子的话,只会造成兄弟流血而已。” 流舞依然不愿意接受,质问道:“难道把作为王妃的亲人都杀掉才是解决问题的方法吗? 那些人岂不是都是冤死的。” 一夜已经开始有点不想争论下去了,他只是说:“及春的父母还活著。” 流舞继续质问:“那你母亲的亲人们了?” 一夜突然震怒,回答:“我出生的时候太后还在世,你满意没。” 他用法力把桌子碎成粉末,甩手就走。 惊吓过後,流舞知道自己说话过分了。犹豫了好一会,便去寻找一夜。 过了没多久,就在练功室里面找到他。 看到他一脸忧伤的独自坐在那里, 流舞走过去,看著一夜说:“一夜,对不起。” 一夜流舞的手,说:“没事,都过去了。” 流舞坐下来,夫妻两人相对无言。流舞看著一夜,不由得叹息,云之国的人总是觉得尼亚国的王室要风有风要雨有雨,谁能想里面会有这麽多血腥斗争。 过了良久,一夜终於说话了:“不早了,睡吧。” 过了几日,这日太子回到g中探访王与王后。 探访完後,顺道去探访自己的弟弟和弟媳。 两兄弟聊了一会天後, 太子因为好奇,便问:“那日弟媳出走,把弟媳带去的女人,是什麽身份呀? 大哥似乎对这个女人另眼看待的样子?“ 经冬不动声色,只是装傻道:”大哥有什麽女人,弟弟我并不清楚。“ 太子当然有自己的势力监视著自己的兄弟们,自然知道经冬与一夜关系非常亲密。 本来只是随口一问而已, 看到经冬居然隐瞒不由得心中大怒。 但是他表面也是不动声色,只是微微一笑道:”弟弟不清楚呀,那也就算了。“ 经冬虽然聪明, 但是到底年幼。 看到太子平静无波的,就真的以为太子相信他所说的。  他便转换话题,兄弟们又聊了一会天, 太子就告辞了。  太子离开後,对下人吩咐的第一句话就是:“大王子最近新收了一个女人, 给我好好查查她是什麽来历。” 下人听了,连忙回:“是。” 过了几日, 下人回禀太子,说流舞父亲乃是民间一个大夫,当年对大王子有救命之恩,後来临死之前把流舞托付给大王子。 太子听了,虽然还是觉得还是有点古怪,但是也说不出来到底哪里古怪。 但是既然下人也查不出一些什麽,他也就只好作罢了。 日子就这样很平静得过了六年,这日一夜练了一通宵的法力很是疲累。 流舞伺候他睡下替他盖好棉被,就去花园整理她的花草了。 一夜倒头就睡著了, 这次,他又做梦了。 不过,这次是美梦。 又是同样的猎人, 手里抱著一个粉嫩可爱的小婴儿,在对那个小婴儿说:”叫爸爸。“ 这时那个妇人走进来,看到自己夫君如此孩子气。 忍不住拍拍他的肩膀,然後笑骂道:”你无聊呀你,孩子才多大,让人家叫你爸爸。“ 一夜仔细打量那个妇人,虽然有著和流舞一样的容貌,但是似乎跟现在的流舞有著一些不同感觉,脸容好像更加安详幸福了。 这时那个宝宝啼哭起来,妇人连忙把宝宝抱过来,刚想喂n,看到自己夫君在一旁一脸色色的。 妇人觉得好笑又好气的,取起一条小毛巾,一边扔到猎人那边,一边说:”拿毛巾把自己那双讨人厌的眼睛盖起来。“ 就在这时,一夜醒来了。 他在床上发了好一会呆,想到梦中情景,忍不住傻笑起来。他想到自己也可以和流舞生个孩子。 他们的孩子,也应该可以和梦中那对夫妻的孩子一样可爱的。 想到自己临睡前流舞说自己会在花园里面,一夜便坐起来去寻她去了。 来到花园寻了一会, 倒是流舞先看到一夜的,看到一夜到处张望,便走到他面前微笑道:“怎麽,找我吗?” 一夜一把把流舞抱起来,说:“我想要个孩子。” 看到流舞露出犹豫之色,一夜连忙说:“不急,你好好想想。” 流舞听了,便问:“怎麽突然想起想要小孩的?” 一夜很认真的回答:“我想看到你成为母亲的样子。” 流舞心中叹息了一声,可惜你是一个王子,日後难道就真的不会娶正房吗? 你真的不会对我厌倦吗? 不会有别的女子在你身边吗? 如果你有的话,我会离开。我还是可以回到我的莫言城,而你,会是我珍贵的回忆。 但是这些,她都说不出口。 只是笑说:“知道了。” 一夜听了,高兴得把流舞抱起来。 流舞心里倒是想着自己拖一下时间,日久之後一夜就把此事忘掉了。 就在这时一夜把她横抱起来。 流舞突然被腾空抱起,微微受惊, 问:“你要做什麽?” 一夜高兴道:“做人呀。” 流舞又羞又好笑,啐道:“真是一个色鬼。” 一夜爱死流舞这种娇羞了, 虽然已经在一起多年了,流舞在承欢之时还是会很害羞。 他抱著流舞,就朝著温泉那边走去了。 ap;ap; end if ap;ap;gt; ☆、第十四章 无法逃避的战争 就这样过了几个月,这日一夜来到g中, 看到父亲正在看军事地图,心里沉了一下。 王看到一夜,招招手示意他过来。 一夜走近,王就开口说话了:“最近云之国北方人民有去我们的森林砍伐树木收集果实,我正考虑是否要派军队惩罚这些卑贱的人。” 一夜犹豫了一下,答道:“陛下,不过是一些木头和果实,听说北方最近连日暴雪不断, 南方送的食物木材都被大雪阻挡, 云之国的人应该也是没办法才越过边境的。 不如我们就让他们去吧,也算是功德一件。“ 王把地图抓在手上,愤怒的说:”那些云之国的人都是骗子,贱人。 不教训一下他们,他们是不知道死活的。“ 一夜看著自己父亲,突然觉得父亲的愤怒似乎好像很不合情理,似乎父亲有跟云之国的人有深仇大恨的样子。 他想了一下,便说:“陛下,似乎很久没看到大法师了,不如儿臣去寻找他回来商量吧。” 王点点头,说:“你去吧,给你十天,找不到就算了。 我等你回来,由你领兵。” 回到自己府中, 一夜就呆在练功室里面不愿意出来。 流舞过来陪伴,也被他找藉口打发掉。 流舞知道他因为政事烦心,倒也不勉强。 便说:”最近跟李嬷嬷学习织布,我就在织布房里面。“ 一夜一个人呆了好一会,便走到草药间去。 他想取一些草药路上备用,因为心烦不小心把一个篮子打翻。 就在这时他注意到一些新摘的草药被小心的藏在篮子下面的小篮子里面,仔细一看,居然是避孕用的草药,而且看起来都是新摘的,上面还有泥土。 他想到流舞偶尔被问到是有孕时都只是浅浅一笑摇头,他把草药紧紧握在手中, 来到流舞与李嬷嬷织布的地方。 流舞看到一夜走过来高兴的站起来, 待一夜走近的时候看到他手上的草药的时候,她收起笑容。 她转头对李嬷嬷道:“李嬷嬷你先退下吧。” 李嬷嬷看了两人的脸色,也不说些什麽, 就走开了。 一夜走近她,流舞咽了一口口水,刚刚想开口。 一夜一把抓起她的手, 道:“去房间里。” 流舞虽然很害怕,但是还是乖乖跟著一夜走。 两人很快来到房间, 一夜一把把流舞推进房间里面。 这时他嘴里念念有词,流舞刚刚走近,这时无形阻力把她挡在门口那里。 流舞惊讶的看著一夜, 一夜哀伤的看著流舞道:“我知道是我强迫你的, 我一直相信你,以为我会感动你。 既然你不感动,那没关系,我还有法力。 我可以逼你留在我身边,这样就好了。 ” 流舞看著一夜哀伤的脸,突然觉得极为愧疚。 她想伸手抚他的脸,一夜把脸偏开,看著流舞一字一句道:“我不会再相信你了。” 流舞征在原地,一夜也不再说话就转身离开了。 流舞看著一夜的背影,流下了眼泪。 过了好一会,侍女送来食物。 流舞看著那些侍女来去自如, 心里不由的自问,难道自己有做错吗? 到了半夜, 流舞实在无法入睡,便拿起一本书读起来了。 就在这时, 一夜走进房间。 流舞闻到一夜身上的酒味,心中警铃大作。 一夜看到流舞戒备眼神,心中觉得悲哀到了极点。 看了她手中的书,顿时暴怒。他走向前,一把把书夺过来,匆匆翻了几页。 然後冷笑的把书扔在地上道:“我才走开你就想逃跑。” ap;ap; end if ap;ap;gt; ☆、第十五章 孩子与战争 h 流舞刚刚想开口解释自己只是无聊而已, 一夜已经来到她的身後将她一把拉入怀中,狠狠的吻住她的唇。  流舞挣扎著想推开他,微弱的说:“不要这样子。” 一夜毫不理会,反而更加用力的抱紧她,彷佛怕她会从他的怀中消失一样。 流舞无法抗拒他强行进入她的口中,他是那麽的充满占有欲的与她的舌相纠缠,似乎想夺取她的一切,包括她的灵魂。 流舞全身无力的靠著一夜, 任由他的摆布。 过了良久,一夜才放开她。 安静的室内只有两人喘息的声音交缠著,流舞这时开口道:“我们不会有。。。。。” 一夜突然愤怒到了极点,他知道流舞想说一些什麽。 他的大手用力的抓住她的手腕, 流舞吃痛道:“痛。” 一夜冷笑道:“你这个女人会有感觉吗?” 说完,他用力将她往床上一推。 流舞一个重心不稳就倒在床上, 刚刚想起来就被一夜用身子压住。 流舞终於害怕了,她用力反抗道:“不要,你不要这样子。” 一夜怒道:“你人还在这里,就想反抗我吗。” 说完,就把她的衣服撕开, 紧紧的箝制她的双手。 流舞用尽吃n的力气想挣开他,但是一点都撼动不了他。 流舞忍不住叫了出来:“你放开我,我讨厌你。” 一夜眼神更加黯淡了, 他拉下自己衣服的腰带, 用腰带把流舞的双手绑在床头的柱子。 流舞越来越害怕了,她惊慌挣扎道:“放开我,你快点放开我。” 她的双手无法挣脱,身子也无法移动,只能看著眼前这个带著凶狠目光的男人。 他的神情让她害怕,一夜这时又开口了,他笑了,但是笑得很冷,他道:“今天我们试一下新方法。” 流舞心都凉了, 她知道自己逃不过了。 一夜冷冷的说:“记住,不要逃跑,你会被惩罚的。“ 这时的他眼中只有熊熊的怒火,冷酷犹如地狱来的恶魔。 她忍不住畏缩了一下身体,但是没有开口求饶。 一夜像一只野兽一样扑到她的身上,完全不理会她的反抗。 他的手用力揉搓她丰满的双峰,贪婪的抚著她光滑的肌肤。 一夜喃喃自语道:“你是我的,你逃不掉。” 说完,一夜用力拉开她修长的大腿,没有前戏与爱抚,chu暴的将他早已肿大的坚挺刺进她的体内。 流舞忍不住叫了出来,:“啊,好痛!” 但是她不想求饶,只是紧咬下唇承受他猛烈的抽送, 压抑著自己体内那阵阵难以阻挡的快感而想发出的呻吟声。 她拒绝在他强行占有的情况下发出任何声音,流舞不想让一夜称心如意。 一夜看著流舞的表情,骂了一句:“该死的女人。” 他更加chu暴的占有她,一次又一次。 流舞感到自己的意识随著他的抽c消失, 只能无力的躺在床上任由他无情蹂躏自己的r体。 就在她感到自己又要达到另外一波高潮的时候,他的唇封住她的唇,热切而又饥渴的吻著她。 两人的唇和身体同时热烈而狂热的纠缠在一起,在一夜将所有火热s入她体内的时候, 流舞终於忍不住呻吟出来了:“啊,一夜,啊,恩,。。。” 她无力的瘫在床上,闭上双眼。 一夜起身穿好衣服,把流舞的手放开,看了流舞好一会,也不说话,就离开这个房间了。 流舞独自一人躺在床上伤感了良久,好不容易天亮了才迷迷糊糊的睡著。 过了没多久, 身体突然被凌空抱起来。 流舞被惊醒,看到抱著她的人正是一夜。 一夜看了她一眼,只是说:“我要出门办事情。” 流舞想起两人刚刚来到尼亚国时候的情景,心中不由得叹了口气,她道:“让我换件衣服吧。” 一夜没有放开她,反而更加紧紧抱著她, 只是说:“不用了。我已经叫下人准备好行李了,马车里面也有衣物。” 停了一下, 又道:“你大概整晚都没有休息吧,在马车上睡一个回笼觉吧。” 流舞也不说些什麽,就点了一下头。 一夜把她抱到马车里面安置好後,便驾著马车离开府邸了。 流舞在马车里面发了好一会呆後,到底无法抵抗睡意, 很快就入眠了。 到醒来时已经是中午,两人沉默的吃完乾粮又继续上路。 就这样两人安静的赶了好几天的路。 这日两人来到云之国境内, 突然天空下起雨来。流舞见状要求下马车走走, 一夜想了想就答应了。 下了马车後, 流舞也不打伞就这样闭上眼睛站在森林里面。 一夜忍不住说:“小心著凉。” 流舞微微一笑说:“小时候很喜欢淋雨,母亲一天到晚为了这个骂我是个小疯子。 母亲去世後,就再也没有做过了。 不知道为什麽,今天很想淋雨。” 一夜下了马车, 走近她。 流舞轻轻道:“一夜,爱我吧。” 一夜惊讶的看著她,流舞很认真的看著他道:“想有你的孩子。” 一夜问:“为什麽?” 流舞回答:“因为不想看到你伤心,因为不想你讨厌我,最重要的是,我爱你。我希望我能够让你幸福,我不希望你因为我而伤心。 ” 这雨,下的急很大,当他们回到马车的时候, 两人全身都湿透了。 到了晚上两人来到客栈休息, 待安顿好後,流舞便对一夜说:“休息吧。” 一夜站著不动,流舞看著一夜的眼神,吃吃一笑道:“色鬼。” 一夜抱住流舞撒娇说:“不是想要孩子吗, 两人就站在这里怎麽有孩子。” 流舞好笑又好气,无奈道:“我去吹熄蜡烛。” 一夜连忙阻止道:“不要,我想看清楚你的身体。” 流舞才不理会他的要求,翻了翻白眼坚决的说:“无理取闹的家伙,我一定要吹熄蜡烛。” 说完,一把把蜡烛吹熄。 到了白天,两人都很晚才起来。 这日天气非常好, 流舞又与一夜一同坐在马车架上, 她心情很是愉快。 因为实在太开心了,她开口唱起歌来。 一夜很久没听到流舞唱歌,不由得出了神。 待一首歌结束後,一夜忍不住问道:“歌词是什麽意思?” 流舞微笑回答:“庆祝丰收的。” 一夜点点头说:”日後我会多带你出门,让你有机会多唱点歌给我听。“ 流舞撒娇道:”谢谢相公。“ 说完,把自己的头依偎在一夜的肩膀上。 一夜把流舞的小手牵过来握在自己的掌心里面,两人相视一笑。 这样两人慢慢赶路,过了好几天,才到了莫言城附近。 一夜除了来找鱼秋蕴之外,其实还有另外一个目的。  来到城墙附近一夜也不进城,只是问流舞道:“当时那个疗伤的小木屋能够带我去吗?” 流舞虽然觉得奇怪,但是还是带他去了。 很快两人就来到木屋, 一夜看到这个木屋心中充满感慨, 看了一眼流舞说:“进去吧。” 进了木屋,一夜就说:“我们今晚就在这里休息吧。” 流舞连忙收拾打扫,一夜只是在屋子里来回渡步。 过了好一会,流舞注意到一夜一直盯著她, 她便问:“怎麽啦?” 一夜认真的回答:“谢谢你。” 流舞很是惊讶,看著一夜。 一夜继续说:“我有一件事要跟你坦白。” 看著流舞,一夜深深吸了口气,继续说:“一开始,我只是想玩玩你而已。 一开始我只是想著,只要跟你上过几次床我就会厌倦你了” 流舞听了,低下头来也不说话。 一夜走到她的面前, 用手抬起她的头来,认真而又急切的道:“但是我不知道的是, 我的心已经完全不属於我了。 g中女人之间的斗争让我对女人觉得厌恶, 我以为我不会对女人动情。 但是我错了,我不能失去你的陪伴。 你是第一个让我感受到如此强烈的感情的女人, 只要有你在我旁边,我就觉得很安心。 g廷是一个很冷漠的地方, 是你温暖我的心。 跟我说, 你不会再逃跑了。” 流舞想到自己跟一夜在一起这麽多年来做过的噩梦,想到因为那个失去妻子疯狂屠杀无辜百姓的男人,她刚刚想开口之时,一夜用手捂住她的嘴, 好像对自己也是对流舞道:“我知道你是爱我的, 我知道。” 说完,吻住流舞的嘴唇, 流舞把眼睛闭上不想再看一夜忧伤的眼睛。 她不知道该如何说那些噩梦, 他会相信吗? 就算他相信,他也不会放她走吧。 什麽都说不出口的流舞, 只能默默承受著一夜的爱。  到了半夜, 一直没有合眼的一夜确定流舞完全熟睡後,起身站在屋中间。 从腰间取出一把小刀, 就往自己的掌心割下去。 一夜一边让血流到地板上,一边喃喃念著咒语。 过了一会,一阵闪光, 小木屋开始变身, 墙壁四周出现美丽的画像,还有一些古老的尼亚文字。 一夜一看那些画像心都凉掉了,难道自己的梦都是真的吗? 他这时突然发现角落有一只老旧的箱子, 走近一看,虽然已经岁月非常久远了,但是还是看的出来箱子上面的尼亚王室徽章。 好奇心之下, 一夜把箱子打开。 箱子里面并没有装著什麽奇珍异宝,只有一叠尼亚古文书而已。 一夜好奇心之下开始仔细阅读起来。 因为实在太入神了, 一夜读这些书一直到天色发白。  就在这时,他身後传来一声惊叹。  一夜转头一看,流舞已经醒来。 一夜也不等流舞开口问, 便道:“这屋子已经建了上百年以上了, 应该不是你姨婆造的, 比较可能是你姨婆的朋友发现的,” 流舞忍不住脱口而出问道:“难道那个猎人建的吗? ” 一夜点点头,流舞忍不住喃喃自语道:“难道我的梦都是真的吗?” 一夜听了心中一紧,假装好奇的道:“什麽梦?” 流舞犹豫了一下,避重就轻的回答:“不过是些奇怪的梦, 不值一提。 对了, 为什麽说是我姨婆朋友发现的?” 一夜实在不知道如何回答这个问题,因为这个法术必须是有同样血缘的人才能解开,而自己的师傅鱼秋蕴和尼亚王室没有任何血缘关系。 过了好一会他才说:“只有尼亚国法术才能够解开这个木屋的秘密, 你说是你姨婆所建的,我猜这木屋可能是在你姨婆年轻时候不知道被尼亚国哪个法师解开的。” 流舞听了虽然甚是惊讶,但也不再说话了,只是仔细看著这些画。 画里面的女子抱著自己的孩子笑得甚是开心, 看著画中的女子流舞突然醒悟到,虽然不知道未来如何,但是与其担心未来,不如著眼现在。  一夜倒是心中慌张到了极点,虽然他不知道流舞做了一些什麽梦,但是他能够猜到流舞的梦跟他的梦是差不多的。 他勉强一笑说:“时间也不早了,走吧。” 流舞倒是有点舍不得,便问:“可以在这里再呆一会吗?” 一夜说:“有正紧事情要办。” 流舞倒也不勉强,只是顺从的点头。 因为好奇,也觉得两人关系恢复正常,便问:”为了什麽事要来这里?“ 一夜回答:”想和城主谈点交易。“ 流舞信以为真, 两人来到城边, 一夜笑著对正在看著莫言城发呆的流舞道:”小妹妹今天想玩什麽游戏?“ 流舞回头一看, 一夜已经变成当日她所见到的小男生了,低头看了一下自己的身体,也是小女孩的身体。 流舞无奈笑道:”我们进城吧。“ 两人进了城来, 自然是去寻雨儿去了。 到了寺庙里面後, 两人看到鱼秋蕴正在庭院里面和一个小女孩玩耍。 小女孩年约六岁,长得甚是可爱。 鱼秋蕴看到一夜眼神黯淡下来, 流舞倒是没有注意两人神色,自顾自走向前去跟鱼秋蕴问好并表明自己身份。  鱼秋蕴听了甚是惊讶, 仔细打量了流舞好几眼。 又看了一夜一眼, 心中惊叹一夜如此年轻法力已如此高强。 这时鱼秋蕴旁边的小女孩摇了摇他的手, 他回过神来。 弯下身对小女孩道:“这两个小朋友是爸爸的好友。“ 小女孩点点头,鱼秋蕴又对流舞道 :”这是我和雨儿的女儿。“ 流舞听了甚是替两人感到高兴,她一直以为雨儿是为了她不愿意接受鱼秋蕴的。 听到这样的消息她自然很高兴,连忙道:“实在太恭喜了。” 鱼秋蕴只是淡淡苦笑了一下, 也不说些什麽。 一夜见是个空,连忙对他说:“今日我来是有事相求。” 鱼秋蕴似乎并不惊讶,只是把自己女儿推到流舞面前说:“她叫微微, 帮忙照看一下。” 又对微微说:“跟小姐姐玩一会,爸爸和哥哥有话说,知道了吗?” 微微懂事的点点头, 然後走到流舞前面道:“姐姐不熟悉这里吧,我带你去一个好玩的地方。” 流舞点头微笑道:“那就麻烦小妹妹了。” 鱼秋蕴待两人走远後,便问:“为了什麽事来找我了?” 一夜把原因解释了一遍, 鱼秋蕴沉吟了一会回答道:“这倒是小事, 你们先回去吧,我随後就来。” 说完吹响口哨, 一夜正好奇鱼秋蕴再做什麽。 就在这时, 微微牵著流舞手走过来, 道:“父亲找微微吗?” 鱼秋蕴看著自己女儿微微一笑说:“哥哥姐姐们要走了。” 微微轻轻的哦了一声,虽然很失望,但是还是放开流舞的手, 对两人挥手道别,还认真的对他们说:“哥哥姐姐路上小心,有空常来玩。” 一夜和流舞被微微认真的表情逗得哈哈一笑,夫妻两人跟鱼秋蕴父女两人道别, 就跳上马车了。 上了马车後,流舞便问:“事情这麽快就办好啦?” 一夜点点头, 又道:“我们不用急著回去,可以在外面多多游玩几天。” 一夜和流舞高高兴兴, 这边微微倒是愁眉苦脸的很,看著自己父亲打包行李哀求道:“爸爸我想跟你一起去。” 鱼秋蕴从心中叹了口气, 只是安慰自己的女儿道:“妈妈最近心情不错, 微微乖乖听妈妈的话就没事了。” 微微懂事的点点头, 鱼秋蕴把行李收拾好後继续温言安慰自己女儿道:“我去去就回,在家好好听妈妈的话,知道了吗?” 微微懂事的点点头, 鱼秋蕴不舍得看了自己小女儿一眼,便提起行李离开了。 微微追出去, 在後面大叫:“爸爸小心,爸爸早点回来。” 待一夜回到尼亚首都时候,已经是十几天後的事情了。 回去第一件事自然是去觐见父王,一夜得知父王决定暂时不想出兵,很是松了口气。 到了傍晚回到府中,流舞看著一夜的神色很是放松,便问:“有什麽高兴的事情发生吗?” 一夜把事情经过大概的解释了一遍,只是把鱼秋蕴的那部分替他隐瞒了,顺便把他的功劳拉到自己身上。 流舞听了自然很是感动, 连连对一夜道谢。 一夜便凑近流舞半撒娇的问道:“嘴巴说谢谢就行啦?” 流舞被一夜逗得一笑,脸慢慢变得绯红的, 站起来拉起一夜的衣袖。 一夜随著流舞走到房间里面, 一夜一把把流舞抱起来。 就这样日子平静的过了三个月, 这一日一夜上朝, 朝廷又再讨论是否对云之国用兵。 因为大雪引发洪水, 云之国的北方日子是越发的难过了, 尼亚国的边境已经多处是流寇为患。  一夜知道用兵已经不可避免, 心中难免烦恼。 这日回到家中, 流舞看了看一夜脸色,倒也不追问。 只是嘱咐下人温了点酒, 酒过三巡後, 一夜也不顾忌了, 把最近朝中烦恼之事都一股脑的说了出来。 流舞听了也不说什麽,只是温言道:”夫君,已经夜深了,早点休息吧。“ 一夜听话的站起来,流舞小心翼翼把他扶到房间里面。 帮他脱掉衣服鞋袜,自己梳洗一番,也睡去了。 到了清晨流舞醒来,身边的一夜早已不见人影, 流舞便去练功房寻他去了。  到了练功房果然看到一夜,只见一夜正在埋头苦读。 她走近之时一夜听到脚步声,心中一阵慌乱。 他连忙把手中的书塞到一个柜子, 抬起头来对流舞说:“怎麽这麽早起来。” 虽然一夜表情故作镇定,但是流舞还是察觉出他的神情有异,虽然觉得奇怪,不过既然一夜不想跟她说,追问也没什麽意思。 流舞只是含笑回答:“有件事想跟你说。“ 一夜连忙问:”什麽事?“ 流舞害羞的低下头来道:“我怀孕了。” 一夜惊讶到了极点,站在那里。 过了好一会, 才走过去紧紧抱著流舞。 被一夜拥在怀里的流舞继续说道:“我希望你可以出兵。” 一夜甚是惊讶,放开流舞看著她。 流舞继续道:“你领兵的话,总是不至於大开杀戒。 我虽然都在家里,但是也知道那些流寇毕竟是在抢夺他人财物。 我不会因为都是同族人求你放过他们,只是希望少点伤亡。  这样子,也算是为我们的孩子积德。” 一夜沉吟下来, 因为知道父王一定要打这场战, 这几天其实他一直打算领兵好让自己手中多积点权利。 因为担心流舞不高兴, 所以才没有向父王请命。 听到流舞这样说,心中松了口气。 虽然心中高兴,但是自然不敢流露出来, 只是假装沉吟了良久,才回答:“好吧。” 流舞听了松了口气道:“谢谢夫君。” 一夜抱住流舞道:“好好替我照顾肚子里的孩子才是正经事。” 就这样, 因为一夜难得自动请缨,王很快就决定了由一夜出兵云之国。 这日授予兵符仪式结束後, 一夜便去向太子商量调度兵马之事。  一夜在外面等待良久依然得不到太子接见, 心中非常生气。 但是他知道太子很想领兵打战,但是因为从小身体不好实在不适合所以被父王毫不犹豫的拒绝了。 一夜很生气,他知道太子很不高兴,但这是国事,不是拿来耍脾气的事情。 又过了好一会,总算有人出来了。 一夜被带到书房那里, 太子一脸气定神閒的看著一夜。 一夜向太子请安行礼後,太子也不叫一夜起来。  一夜牙齿都快咬碎了, 太子还不是王就这麽做事,日後日子一定难过。 过了很久太子才说:“麻烦大哥了, 有什麽事大哥自己做主吧。 大家都累了一天了, 大哥就自己去忙吧。 有什麽事,大哥自己决定就好啦。” 一夜站起来忍著气道:“那臣先退下了。” 太子点点头, 一夜忍气退下。 这晚一夜回到府中满肚子气, 流舞来哄撮他也被他轰出练功房。 流舞也不生气,只是让他一个人安静的呆在那里。 到了半夜,一夜倒是想通了, 自己男子汉大丈夫的, 又有兵符。 如果这点事情也想太子帮忙,那也实在显得自己太没用了。  事情相通了心情倒是好了很多,便回房休息去了。  回到房中倒是意外了, 流舞还没睡,在烛光下面缝补小孩子的新衣服。 一夜想到白天自己对她的态度,倒是有点不好意思了, 也不知道说些什麽。 倒是流舞看到他进来,只是温言问道:“要不要吃点东西,我去吩咐下人去弄点吃的吧。” 一夜点点头, 流舞便去吩咐下人煮了一些小菜。 她自己又温了点酒,在旁边一边缝衣服一边陪著一夜吃。 待他吃完了, 才温言道:“休息吧,明日还有很多事情要做了。” 一夜只是把流舞的手牵起来说:“我想抱著你睡觉。” 流舞柔顺的点点头, 这一晚,流舞在一夜的怀中睡著了 。  接下来的日子一夜都忙著兵马的事情, 每日总是很晚才回到家里。 这日流舞实在无聊,突然想起一夜那日藏起来的书。 好奇心驱使之下便去找了那些书, 一夜因为这几天忙於兵马之事,所以忘了把书本藏起来。 流舞没有花太多力气, 就找到书了。 因为习惯在房中等待一夜回家,便把那些书拿到房间去读。 到了深夜的时候, 流舞因为过於专注在那些书本没有注意到一夜回来。  当她注意到一夜回来之时,是手上的书被一夜抢过来才惊觉的。 流舞还来不及说一些什麽,只见一夜怒骂道:“为什麽乱翻我的东西?” 流舞被吓了一跳, 看到一夜情绪如此激动连忙安抚道:“无聊看看而已。” 一夜抓住流舞的肩膀问她:”你看了多少?“ 流舞突然觉得有点害怕, 但是她还是诚实回答:”大半部分。“ 就在此时她身体一阵刺痛, 一夜恨恨的道:”我已经把你的法力封住了,你不用想著逃跑。“ 流舞没想到一夜反应会如此的大, 当她想说话的时候一夜突然紧紧抱住她。 压抑著自己的恐惧道:”不用害怕的,那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把书里的事忘掉吧。 那些事情跟我们一点关系都没有, 我们不是他们的轮回。“ 流舞不知道如何反应, 一夜这时放开流舞, 认真的对她说:”我会拥有极大的权利保护你和孩子的, 请不要害怕。 ” 流舞这时总算镇定下来, 拉起一夜的手道:“我们先休息吧。” 一夜甩开她的手道:“你不相信我。” 说完,就转身离开这个房间了, 留下流舞一个人错愕的站在那里。 流舞回过神来後追出去的之时,一夜已经骑上马。 流舞追问:“你今晚要在哪里过夜?” 一夜也不看流舞,回答:“今晚我会在军营睡的。” 到了第二天早上一夜才刚刚醒来,就有侍卫来说军营外面有一位男子说是李嬷嬷的亲人求见。 一夜虽然觉得奇怪, 但是还是示意放人进来。 没多久就走进来一个身形纤瘦的男子, 一夜仔细一看, 来者居然是流舞。 惊讶之馀,想到自己昨夜发的那一场脾气, 突然觉得很不好意思。 流舞看著一夜像一个孩子一样手足无措的坐在那里,好气又好笑。 只是柔声道:“李嬷嬷嘱咐我送吃的过来。” 一夜回过神来,沉下脸对旁边的侍卫道:“你们都给我退下。” 待众人都退下後,流舞把手上的食盒放在一夜的书桌上。 又从自己脖子上脱下一条项鍊, 一夜看了一下,是流舞曾经给他带过的莫言城巫女才有的蓝宝石项鍊。 流舞看著一夜的表情微微一笑, 也不说话,走到一夜背後, 就把项鍊挂在一夜的脖子上。 系好项鍊後,就走到一夜面前道:“晚上我会等你回来的, 你现在有公事,我就不打扰你了。” 也不等一夜回答,就行礼欲转身离开了。  一夜连忙站起来拉住她道:”路上小心点。“ 流舞微笑回答:”我会小心的。“ ap;ap; end if ap;ap;gt; 1315 欲望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