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漫]执迷不悔》 [综漫]执迷不悔第1部分阅读 [综漫]执迷不悔 作者:肉书屋 [综漫]执迷不悔第1部分阅读 《[综漫]执迷不悔》夜风晨露——【同人小说言情小说】——晋江文学城〖作品库〗 《[综漫]执迷不悔》夜风晨露 v人生游戏v ——晋江文学城〖作品库〗 芜菁人生游戏 首先,你穿越了,在一个日本穷乡下,陪着个年迈的神婆樱花婆婆,有个平凡之极的名字 ——“芜菁”( 这是一种食用兼药用植物。别称 :蔓菁、诸葛菜、大头菜、圆菜头 、圆根、盘菜。异名:葑(《诗经》),须、薞芜(《尔雅》),荛、大芥(《方言》),蔓菁(《礼记》郑玄注),葑苁(《尔雅》孙炎注),芥(陆玑《诗疏》),九英菘(《食疗本草》),九英蔓菁(《本草拾遗》),诸葛菜(《嘉话录》),台菜(《埤雅》),鸡毛菜(《本草衍义》),大头菜、狗头芥(《医林纂要》)……当然你没必要记得这么多,知道怎么念就成:wujg)。长到十岁,你发现正厅里供奉的玉石是 a 那种天天能见到的东西,无视啊无视。 b 塞到桌脚——恩,这下桌子四平八稳了。 c 四魂之玉!(省略无数的诅咒和唾骂,这种只能惹麻烦的东西怎么会在现实存在?!)在无数次验证后,证实自己穿越到《犬夜叉》了。 你选择了c,于是你 a 自杀吧,不然等妖怪吃了你还是被乱军践踏而死? b 和年幼的师妹桔梗打好关系——可是一个冷面萝莉是多么难以打动啊,难道要披块红布脑袋上插两狗耳朵博取小美女欢心? c 刻苦学习阴阳术——好了,你是灵冷感,再学习也不可能赶上人家桔梗的。 b和c你都做了,只能发现“这个世界太危险,人家要穿越!”在中途你被四魂之玉的力量带到了《幽游白书》的灵界,结识了小阎王: a 玩养成游戏吧,有灵界王子当养成素材啊! b 辅佐他教育他,诙谐和马屁学习韦小宝;忠诚和品德学习张居正,单等他执政时当宰相。然后在暗黑武术大会邂逅藏马,谱写人妖爱之歌。 c 陪吃陪喝陪睡,主要尽一个米虫和玩具的责任 好,您居然大无谓的选择了c,天啊,您的人品真是,不!我绝对是在夸奖您。当灵界组织考察队去魔界,您 a 关我屁事 b 藏马大人——(无限的回音与向往),去,撒泼耍赖满地打滚也要去! 您选了b?恭喜您,您在充满奇怪动植物的魔界迷路了,但是不要伤心,不要悲愤,您,马上就会遇到——藏马他害得双目失明的黄泉 a 马上为了亲亲藏马把黄泉杀掉——对不起,我们不提供武器。 b 逃跑,受伤的妖怪最可拍。 c 继续养成,这次养成魔界的未来君主。 再次对不起,由于神婆樱花婆婆很担心您,您将在十分钟后回到《犬夜叉》世界。选项abc?您无视吧。哭什么哭,你怎么知道将来就碰不到比黄泉更帅的? 痛定思痛,您通过犬大将的牙齿和刀刀斋的技术得到穿越工具手镯“樱吹雪”,请走在穿越穿越再穿越的康庄大道上吧: a 四神天地书,七星士以及敌方的七星士再加上作古的七星士的灵魂——打棒球都可以组两队了! b 金色琴弦,各色活色生香的艺术帅哥任您选择 c 安琪莉可,您就是女王陛下。 d 遥远时空中,古典帅哥成群,保护您,就是使命。 e 彩云国,从皇帝到您的亲叔叔,总有一款适合您。 f 樱兰高校,职业牛郎为您服务。 g 爱丽丝学园,如果您控正太,敬请光临,号称日版霍格沃茨学院,控制火的,操纵动物的,荷尔蒙吸引的,发明的,制造幻觉的,医疗的,变换形貌的——从萝莉到正太,从瑞穗到伪娘,从暗黑老师到百合学姐不老校长…… h 家庭教师,随便您挑——个个都是黑手党,每个都有长的吓死人的历史和一大群家族,而且神奇的是黑手党老大长得都那么婀娜多姿英俊潇洒…… 以上为插播广告时间,您到了《十二国记》,正剧开始50年前,遇到了才国麒麟:金发碧眼美青年。 a 麒麟,可以玩养成吗?——人家一百多岁了,已经定型。 b 那王呢?——他长得堪比张飞或者长胡子的星矢,您要养我们没意见。为了您的心理健康,迫不得已时您可以把他当胡铁花。 c 守在麒麟身边,至少麒麟比较美型看起来顺眼。 您选择了c,这个,过两年舒服日子后,由于采王失道,麒麟要挂了,您不能放着它被妖魔啃食,于是决定带着麒麟的尸体一起穿越,顺便获得变装道具“想容”。好,您随机到了《猎人》,异议无效,您到了《猎人》世界1900年,揍敌客家门口,我都说了异议无效了! a 揍敌客现任家主年方xx的克鲁诺 揍敌客对您一见钟情,嫁入豪门当少奶奶吧——请别做白日梦 b 揍敌客未来家主年方xx的马哈 揍敌客对您一见钟情,嫁入豪门当少奶奶吧——请别再做白日梦 c 从女仆晋升为马哈的家庭教师,由于马哈是个音痴时时担心被家主克鲁诺宰掉(其实克鲁诺也是音痴来着) 选了c,接下来和揍敌客二位少爷参加邮轮旅游,结识艺术家雷弗 布朗(如果您对此人没印象,好吧,剧透一下,他是基裘她爸的老师,同时是西索的老师,还是幻影旅团文艺青年飞坦最尊敬的艺术家,他画的半裸伤残萝莉通常都千金难求,并且很热心帮你画像)。 半夜,克鲁诺潜入你的房间——你 a 尖叫,被秒。 b 熟睡,被秒 c 带着克鲁诺穿了 您幸运的得到了c,不过人家克鲁诺是去了尸魂界,改个名字叫蓝染惣右介,而您,来到火影世界,为九尾解除了封印——这么好康的事情您都遇到了,所以我们降低了您的判断让您把九尾当成了二尾猫又,顺便让你昏迷个数十年,好了,您醒了。您的手镯吸取了九尾的力量让您醒来了! a 九尾失忆 b 九尾把您当成主人 c 九尾的外形是只橘□咪 abc都占全了!您接着收养银发正太一只,因为他叫旗木朔茂,善良如您绝对不能让卡卡西的爹流离失所。 a 猿飞上忍这位未来的三代火影出现 b 传说中三忍出现 c 根的领袖团藏出现 abc又都全了,您幸运的获得抽奖,结果是旗木朔茂获得团藏的亲切指导。 您又穿了,我们遗憾的发现克鲁诺的念力和九尾的查克拉让您的穿越工具“樱吹雪”不那么稳定,但是我们好心的把九尾送去和您一起穿了!你不要这么怨念的瞅着我们——虽然你没有实力,但是你有了一只尾兽当宠物,夫复何求? a 九尾显神威——不好意思,穿越时空耗力很大他受伤不轻。 b 您显神威——喂喂喂!您有什么威风可以显示? c 当歌星 您居然得到了c!目标林明美,直逼拉克丝!还可以学习唱k小鱼仙!然后桀诺&8226; 揍敌客(又一位未来揍敌客家主)来暗杀您,最后您说服他和你一起过普通人生活。 a 你们感情日深,情比金坚——桀诺此时10岁左右,您不要胡思乱想。他顶多把你当妈 ——不要瞪眼睛!当姐姐总行吧。 b 成功把桀诺培养成普通人——杀手,他就是一杀手!这和把同性恋弄成异性恋一样不可能! c 马哈来下最后通牒。 总之徘徊犹豫后,您和九尾猫咪,连着桀诺一起回到揍敌客家,放心,这不是回到起点,不会清空您到现在的各项数值。 然后由于樱吹雪抽风,您来到《死神》世界,进入 a 尸魂界贵公子朽木白哉家——“哇哈哈哈,有我在这绯真别想进门!” b 尸魂界超级权门四枫院夜一家——“姐姐,请让我当您的狗吧!” c 尸魂界曾经的大贵族业已落魄的志波海燕家——多么温暖的一家人。 请醒一醒,昔日的克鲁诺&8226; 揍敌客,今日的蓝染惣右介不计前嫌收你做妹子了!您一定高兴的和头顶有绞索一样吧。 a 逃跑,有多远跑多远 b 自杀,那个,都在尸魂界了,您还想死一次? c 刻苦练习死神技术,争取早日打败蓝染——您受刺激太大秀逗了? 最后您在真央结识了一大批人:黑崎一心(未来的王族护卫队队长)浅野真咲(即曳舟桐生,后来的十二番队队长)平子真子猿沛日市里(假面军团)浦原喜助四枫院夜一浮竹京乐…… 然后您终于穿了—— 您的忠实仆人九尾终于恢复部分力量化为人形——黑发的南野秀一!您给他取个名字是南野密,然后您欣喜发现这世界是 a 四神天地书,七星士以及敌方的七星士再加上作古的七星士的灵魂——打棒球都可以组两队了! b 金色琴弦,各色活色生香的艺术帅哥任您选择 c 安琪莉可,您就是女王陛下。…… 您说您拒绝虚假广告?!好了,这里是《网球王子》世界,您先别高兴地晕过去,70年代,王子都没出生!所以我们安排 a 龙崎姐姐教您网球 b 越前龙马——他爹教您武士网球 好了不吓您了,没有为您安排网球课程,但是您在冰帝学园的同桌就是未来冰帝监督神太郎!(不要眼泪汪汪的要求迹部景吾幸村佐伯……人家爸爸才读高中。) 接着九尾出于妒忌让神太郎出车祸,您和九尾又去了几个漫画世界——《灌篮高手》《圣传》《圣斗士》《七龙珠》《蜂蜜与四叶草》《新世纪福音战士》——剧情都没开始呢,您不用担心如何选择另一半。 请不要抄板砖,抬头看题目——《相遇太早》,所以,您多担待点。我们对此也很遗憾,不幸中的大幸,我们配有心理医生,揍敌客出品,可以帮助您学习宽宏大量以及思想开通。 九尾hp创下新低,吐血不止。最后您只好让他回火影休养生息,您则在猎人世界邂逅了席巴&8226; 揍敌客,继续当家庭老师,于是您 a 缠上绷带当基裘 b 把席巴敲昏弄失忆然后告诉他“你是个忍者,名叫旗木卡卡西。” c 去天空竞技场等西索——1962年!西索库洛洛伊尔密飞坦侠客没一个出生的! 您在险些被席巴逼婚后顺利穿到猎人1987年,席巴结婚了——有两个孩子了,您光荣成为未来宅男靡稽的家庭老师,好不容易见到伊尔密这位三美色之一时再穿越! a 小伊尔密对您一见钟情——这个,爱情不是那么快的。他才12岁,您想犯罪吗? b 虽然早了点,但您赶上了奇牙出生,7月7日,在您的狼吻下小奇牙(又一位家主,您和他们家家主真有缘分)失去了初吻。 c 既然靡稽还没发胖,您干脆连他的初吻也接收了。 您实现了b和c,看,福利多好!接着是穿到猎人世界1996年,您见到了麒麟转世的亚修——不愧上辈子是麒麟,还是那么风度翩翩——恩?瞎了?蜘蛛的一条腿?被席巴打得要死了?(由于是原著情节,很遗憾我们无力回天) 您随后被亚修震伤心肺,来到火影世界,九尾为您用正牌猫又的力量给您采补,并为了您和老友八娱大蛇决裂!(同人女对你无比愤怒与申讨——您拆散了蛇和狐狸的爱恋) 卡卡西总算是个少年了,至于旗木朔茂早已作古,您虽然见到了我爱罗(妈妈肚子里),药师兜(儿童),宇智波鼬(儿童)等等,但九尾在侧您也翻不起什么波浪——至于鸣人,他出生那天,九尾就被封印了,而您还以为他是为了你和九尾决斗光荣牺牲的猫又(再次被同人女申讨)。 到死神世界,您决定练级,用“想容”装成个男的。您以入学第一的成绩入学真央: a 向全校师生致辞 b 搬进宿舍发现同屋就是还很正太的市丸银 c 五番队副队长蓝染早知道你是谁了 很不幸您占全了abc,浅野真咲(即曳舟桐生,后来的十二番队队长)也与您喜相逢,不久您吃了熊心豹子胆妄图控制镜花水月——您遭天谴了,沉睡几十载。 在此期间,浦原喜助被蓝染陷害带着平子真子等人去现世了…… 黑崎一心带着被蓝染陷害的真咲去现世了…… 蓝染当上五番队队长啦。 为了补偿您,在昏迷前我们友情提供您压倒蓝染一次——不必感谢我们,这都是应该的。表情不要这么扭曲,女孩子要笑起来才可爱。 您醒来了,身上的浦原喜助穿越钥匙让你来到现世救了真咲,然后您回到尸魂界。 a 您东躲西藏只求避开蓝染 b 您跪地求饶希望蓝染放过你 c 你和蓝染和解了——表面上。 您识时务的选了c,接着蓝染把你送到《静灵庭通信》当编辑,您邂逅表面身份为主编,实际身份是王族护卫队副队长,骨子里是资深同人女的大口蝶子。 a 你迅速腐化,以蓝银为己任,京浮为憧憬,白恋是野望…… b 出淤泥而不染,您坚守bg阵地,艰难的…… c 蓝染把您压倒了。 很遗憾,结果是最后一个,你受惊不小,然后蝶子挂啦,您拿着蝶子的斩魄刀“菊花”去现世赖上最强灭却师年方12的石田龙弦。在此之前,我们赞助您推日番谷冬狮郎一次,在满足叔控的愿望后,接着实现了正太控的理想。于是,在现世—— a 你又重操旧业当家庭教师——龙弦很优秀,不需要。 b 我们为了加深你们的感情把你们一起送到《犬夜叉》了。 帮您实现了b,怎样?见到杀生丸高不高兴?不要如丧考妣的样子嘛。遇到奈落是不可抗力,又没受伤又可以看蜘蛛,很划算的。当你和龙弦巩固(?)感情回到《死神》现世,天降大礼包,我们把十岁的库洛洛&8226; 鲁西鲁空投过来,您没认出来,很高兴的给他取名“冲田总悟”。 a 冲田总悟既然来了,还能少了神乐吗?(咸昆布攻击!) b 冲田总悟既然来了,还能少了土方吗?(蛋黄酱飞踢99连击!) c 冲田总悟既然来了,还能少了猩猩吗?(妙姐无敌焦黑炒蛋,与《家教》的碧洋琪毒药料理分庭抗礼,保证一克就让您早登极乐。) 因为他不是正牌冲田总悟,而是库洛洛,我们只能安排银子乱入,在库洛洛头上留下一横 ——这是神枪留下来的,多有纪念意义! 您带着小库同学逃到12年后,遇到24岁的石田龙弦,还有同一大学的黑崎一心,不久,黑崎一心娶了真咲,你发现,你爱上了 a 蓝染惣右介 b 平子真子 c 黑崎一心 …… 好了,您爱上石田龙弦了!声优成田剑,闭上眼还可以把他当杀生丸——您说你没自信,喂,你知道这年头眼镜帅哥有多红吗?咱们要赶快行动—— a 表白 b 被表白 c 你说你忘了自己和龙弦相处用的是男性身份?! 在你拖拉磨蹭之际龙弦已经被别的女人给强了,未来的石田雨龙孕育中,眼看着就要和别人踏上红地毯(居然不是和黑崎一心?)。你想发泄的时候,库洛洛来安慰,然后无所不能的蓝染大人来了,你有幸参观雏形的虚夜宫,顺便再被蓝大推倒一次—— 放心,反正又不是第一次,推呀推呀就习惯了。 把库洛洛送回猎人,逃离虚夜宫,和龙弦告别,你的人生,又掀开新的一页—— 去猎人世界睡大头觉! 详情请阅读《综漫 相遇太早》,以此纸上游戏为依托的添油加醋版本。 地址: 你终于醒来了,我们奉上芜菁人生纸上游戏&8226;超超超终极进化版——《执迷不悔》,童叟无欺,走过路过不要错过! 《执迷不悔》新版路线: 著名国际旅游景点:流星街。充满黑暗的气息,散发致命的诱惑……如果时间赶得好,有机会观赏知名团体幻影旅团的成立,尽管有考虑莫斯科红场以及北京□之类充满人文历史气息的地方给蜘蛛们做开业大典,但出于预算,咱凑合一下?环保又卫生,紧邻最大的垃圾处理厂,可以让团长有型的在轰隆隆的垃圾粉碎机上宣告“幻影旅团今天成立了!”鼓风机一吹 ——反正他长得帅,站哪里根本不重要。 著名度假村:魔界。同时附赠暗黑武术大会门票一张。(如果预算吃紧可能腰斩。)人界,魔界,灵界,包君满意。 著名日本某高校:暂定一家以出少年黑手党闻名的,让您轻松之余也能感受惊险刺激。而且此世界和您长期从事的工作关系密切。 著名考试:忍者考试或猎人考试——请写好切结书,我们提供保险。 重游更新版虚圈虚夜宫:由著名导游市丸银陪同。(虽然他是地陪,但是不建议你走非参观路线,否则后果自负。)十刃啊!指不定蓝染在十刃后面还藏着九刀八把叉七柄勺子什么的 ………… 《[综漫]执迷不悔》夜风晨露 v执迷不悔幕后工作室v ——晋江文学城〖作品库〗 主题曲与声优cast表 第一季主题曲:fallen 中文对fallen 的解释: 1 落下的;倒下的;死去的 2 摧毁的;倒坍的 3 陷落的;堕落的 4 爱上 uren wood 演唱 歌词: i ‘‘‘‘t believe it, you‘‘‘‘re a drea g true; i ‘‘‘‘t believe how i have fallen for you and i was not lookg, was o rea; and it‘‘‘‘s irohe ga you are the one, who‘‘‘‘s ledto the sun; how uld i knoithout you? and i want to tell you, you ntrol y bra; and you should know that you are lifey ve you are the one, who‘‘‘‘s ledto the sun; how uld i knoithout you? ooh, i ‘‘‘‘t believe it, you‘‘‘‘re a drea g true; ooh, i ‘‘‘‘t believe how i have fallen for you and i was not lookg, was o rea; and it‘‘‘‘s irohe ga 片尾曲 high and ighty lors的dreas(黑之契约者ed2) ふたりの手吸い付くように 两人的手像吸引似般 离れないいつも一绪さ 永不分开,永在一起。 気付いたら傍にいたよね 注意到的话,你就在身边 打ち明けたこともないまま 就这样下去,天不要变亮 终わらない夏 不会终结的夏天 どこまでも行こうよ 去哪里也好 昨日までも明日からも同じはずだった 从明天到昨天应该都是相同的 梦がそっと告げていたよ 楽しいほど终わりそうで 说出梦想的话 快乐似乎就会结束 不思议だよね 离れた手が落ちて 不可思议,放开的双手掉落下来 まるで迷子みたい いつの间にかいない 完全像个迷路的孩子,不知不觉中,不见踪影 倾けた砂时计には 倾斜的沙漏里是 零れてくふたりの记忆 零碎的两人的记忆 重ねた手すり抜けるように 似乎穿越重叠的双手 落ちてゆく音もないまま 就这样下去,声音不要掉落 届かない夏 传达不了的夏日 ゆびきりは寂しく 拉钩立约令人寂寞 手を振るけど 即使挥手告别 昨日までも明日からも君を探してる 从明天到昨天,都在找寻着你 梦がそっと告げていたよ 无邪気なほど壊れそうで 说出梦想的话 似乎就破坏了纯真 不思议だよね「ありがとう。」の言叶が 不可思议〖谢谢〗的话语 まるで最后みたい いつの间にかいない 似乎意味着最后 不知不觉中,不见踪影 巡る季节を逆さまに巡ってた いつかまた逢えると 循环的季节逆转着循环,有一天,会再次相遇 ただ信じてた孤独から逃げるように もう终わりにしよう 只是相信,如果因为孤独而逃走,就真的结束了 恋と违う解釈でも 恋爱就算有不同的解释 爱と违う関系でも 爱就算有不同的关系 二人はもう新しい二人になれる 两人已经成为新的两人 仆は行くよスピードに仯埽埭盲? 我以我的速度前进 だからきっと悲しくない だからきっと君は泣かない 所以,一定不要悲伤,所以,你一定不要哭泣 だからきっとあの时の二人に さよならを告げても 所以,就算和那时的两人说再见告别也好 泣いたりしないよ 不要哭泣哦 第二季。 主题曲: agic do cae you‘re loonight 不要靠近我只因为你今晚孤独 lonely‘s only part a 孤独只是你游戏的一部份 long as you live,y 如果你活得够长的话你要记住一件事 give ahe sa 施予受是相同的一件事 so tellare you ready, really, really ready 告诉我你真的准备好了吗?真的吗? i don‘t want your lht 我不想要你只为了一夜的爱 ot look‘ for a love affair 因为我并不期待一个爱情 i he agi i hold you near 当我抱紧你的时候我需要魔术 it‘s ore iportant thaand 比起一夜的等待还来的重要 i he agi i touch your hand 当我触摸你的手之时我需要魔术 doh epty stories of love 不要用虚幻的爱情故事来浪费我时间 i‘ve wasted too u y own 我已浪费太多的时间在我自己身上 if i do sotion for 如果我不为自己找到正确的答案 i‘d rather stay at ho all alone 我宁愿孤独的留在家里 i‘ the os you,ooh how ut you 我需要你,我非常需要你 but baby it‘s jt ght 但是宝贝那刚好是正确的 片尾曲 the sore feet song i walked ten thoahoao see you arabbed it jt to fd you i clibed up every hill to get to you i wa nds to hold jt you and every sgle step of the aid every sgle night and day i searched for you through sand stors and hazy dawns i reached for you i stole ten thoand pouhoand pounds to see you i robbed ores z i thought they’d ake it easier i lived off rats and toads and i starved for you i fought off giant bears aoo and every sgle step of the aid every sgle night and day i searched for you through sand stors and hazy dawns i searched for you i’ tired a i’ strong for you i want to go ho but y love getsthrough 中文大意: 我走过千万里的路程,只为了能更接近你一些 捕捉空气中每一丝每一缕你的气息,以此确定你的方位 为了将你拥入怀中 翻越每一座高山,穿行神秘的原始大陆 只是为了你 征途中每一个深深的足迹,都是为找寻你而付出的代价 每一个追寻你的黑夜和白天,都只有孤寂与我相伴 闯过掀起狂砂的风暴,拨开清晨的迷雾, 只为了找到你 不惜强掳钱财无数,抢夺便利商店, 只是为了继续寻找你的征程 哪怕是依靠野鼠和蟾蜍果腹 也无法填饱我对你的渴望 就算是和凶猛的棕熊搏斗,我也会毫不畏惧地夺去它的生命, 没有什么能阻挡我向你靠近的步伐 征途中每一个深深的足迹,都是为找寻你而付出的代价 每一个追寻你的黑夜和白天,都只有孤寂与我相伴 即使疲倦了,虚弱得几乎再也没有一分气力 我也会为你而坚强 时常思乡的愁绪几乎将我吞没 但我的爱,却是我追寻你的动力,永不停息。 第三季 i do 作词:iria graziano 作曲:菅野洋子(yoko kanno) 演唱:iria graziano nell‘ ilsioo al ia forza esorabile e evitabilnte soa debole li eventi si trasforano e so già di eozioni o rirdi lontani nell‘ ania ritrovosperaan orai ha ssso di vibrare e uo dal io pianto tra le ani un filo d‘acqua portero ne o un filo d‘erba sopravviverà idere dal foare e poi salirealto piu che ai i do, i do guardare uro e sorridere senza tere nul piu un stante nuove aspirazioni ai a si apre uno sario di i, nel silenzio, riflessi di epoche sciate via respirao il oto cirre e poi il tepo si è ferato per traiare nuovi nfi, ed io i spgero lliendo le ie forze o tra le ani riflessi di epoche sciate via do ritrovo le trae delebili i do, i dli ohi spenti e gelidi per essere sepre di piu i do, i do oltrepassare ondi espugnabili senza tere nul piu i dere dal foare e poi salirealto piu che ai i do, i doguardare uro e sorridere n una a fo a quando il sole serà 我幻想着自己不灭的力量 而我却不知不觉的变弱了 现在我的感受改变了 使我回忆起遥远的故事 在我的灵魂内 我能重新感受到生的希望 而我的身体却已经没有动弹 就像一把火将我的眼泪熄灭 在我手中有一滴水 在沙漠里能多活着一颗草 i do ido,从最低处开始奋斗 之后越来越高 i do i do 观望未来 无任何畏惧之念 前方等待我的也许是 数不尽的拥有和失去 静静的,我感受到了 时代的变化多么大 时间停止了 而我会战斗 在风中寻找力量 我手上有着无法擦去的回忆 i do i do 用尖叫来对抗 越来越多闭着和冰冷的眼睛 i do i do 穿越时空无所不畏 i do i do 从最低处开始奋斗 只后越来越高 i do i do 观望未来 找寻真实的自我 直至太阳升起之时 片尾曲 key to y heart i close y eyes and 遥か远くに见える空 一望无际的天空 haka to o ku ni i eso 限りない梦を诘め込んで 今旅立つ 蕴藏着无尽的梦想 即将展开旅程 ka gi li na yi youo de yi a ta bi ta ci ter sur or fall 気付かずに 不安を隠してた 在不知不觉中 将不安隐藏起来 ki zi ka zi ni fu a n o ka ku si te ta won‘t you take your heart 交わす言叶 暗い道 照らす 交谈的言语 黑暗的道路 照耀着 ka wa si ko to ba kuyi i qi tesi you will always have the key to y heart 通り雨が 优しさに変わる 骤降的雨 变轻柔了 do o li aga ya sa xi sa ni ka wa ねぇ 悲しみがあるから 强くなれる 喂 因为有悲伤 所以才会更坚强 nei e ka na xi i ga akaa le ru 君と行くよ 明日への果てしない旅 我将与你同行喔 迈向明日无尽的旅程 ki i to yi ku yo a xi ta he no ha te xi na yi ta bi won‘t you take your heart i only wah you you will always have the key to y heart i only wah you baby you‘re the key to open up and you will see i‘ll always be right there you know i will, and you know care don‘t need a fancy car i like you jt the way you are you know it‘s p to see that you‘re the only one for 第四季片头曲 kissgoodbye 最终幻想12主题曲(英文版) you say y love is all you need to see yh but i konw these words are rue here is the path y for an open door leadg the worlds you long to explore go, if you t ove on alone i‘ go on y own kissgoodbye, love‘s ry follow your heart and fd your desty doear, for love‘s ortallty for you put the dreay reallty as tis goes by i know you‘ll see this of i loved enough to let you go free go, i will give you gs to fly cast all your feare to the sky kissgoodbye, love is ystery all of y life, i‘ll hold you close to doear, for love‘s ortallty for you put the dreay reallty kissgood‘bye, love‘s ry you put the dreay reallty 曾说只要有我的爱你便别无所求 我却明白那并非是你真心的话语 这裏有你一直找寻的道路门扉轻启 引领你去到你所向往的世界 去吧倘若你必须独自流浪 我的旅程也将从此漫漫无际 与我轻吻道别爱的记忆 循著心的足迹找寻你的命运 别再为爱的逝去滑落泪滴 我的生命中满是你梦想的痕迹 时光流去你将看清关于我的点点滴滴 让你奔向自由正因为我如此深爱著你 去吧我将赋予你展翅高飞的羽翼 将恐惧丢弃在苍茫天际 与我轻吻道别爱的神秘 我穷尽一生将你紧紧拥在怀裏 别再为爱的逝去滑落泪滴 我的生命中满是你梦想的痕迹 与我轻吻道别爱的记忆 你将梦想埋藏在我的真实岁月里 片尾曲 all good thgs ho will bee of i doy it‘s way too clear to but really life is daily e don‘t see we issed everythg daydreag fs to dt lovers to friends why do all good thgs e to an end fs to dt lovers to friends why do all good thgs e to an end travellg i always s at exits w if i‘ll stay youless livg this way i stress less i ull away when the drea dies the pa sets it and i don‘t cry i oy and i wonder why fs to dt lovers to friends why do all good thgs e to an end fs to dt lovers to friends why do all good thgs e to an end d a une barkg at the new oon hopg it would e soon so that they uld die d a une barkg at the new oon hopg it would e soon so that they uld die fs to dt lovers to friends why [综漫]执迷不悔第1部分阅读 欲望文 [综漫]执迷不悔第2部分阅读 [综漫]执迷不悔 作者:肉书屋 [综漫]执迷不悔第2部分阅读 do all good thgs e to an end fs to dt lovers to friends why do all good thgs e to an end d at the new oon whistlg a une hopg it would e soon and the sun was w if it should stay away for a day until the feelg went away and the sky was fallg and the cl a h salvation the d at the new oon whistlg a une hopg it would e soon so that they uld die 说实话,我能活到今天,是如此不真实 (因为)这个过程对我来说太过清晰 但是生命的确日日鲜活 我们变成意想不到的样子 在白日梦中迷失 火焰化为灰烬 爱人变成朋友 为什么一切美好的事都会结束 旅游时我只会在出口停顿,不知道是不是该留下 年少轻狂的我活得毫无压力 没有梦的时候,我就离开 痛苦来临时,我也不哭 不知道为什么,我只感觉得到地心引力 而狗儿们叫出新的音调对着新月狂吠 希望满月快来,这样它们就能够…… 死去…… 而狗儿们对着新月狂吠 叫出新的音调 希望满月快来 太阳不知道它自己是不是该出去照耀一天,等到感觉不在了再离开 天空在下沉,云朵在降落,雨忘记如何带来援助 狗儿们对着新月狂吠 叫出新的音调 希望满月快来,这样它们就能够死去。 细心的人应该发现这种片头曲片尾曲的更换差不多相当于一年期动画的更新频率了。恩,这是最后的了。 感谢您从相遇太早支持到执迷不悔。 第一季fallen流星街篇声优: 库洛洛&8226;鲁西鲁 宫野真守 主要作品: 『高达oo』——刹那f清英 『樱兰高校男公关部』—— 须王环(傻也可以是一种萌点!) 『死亡笔记』—— 夜神月(死得好惨啊。) 『soul eater』(噬魂师)——death&8226;the&8226;kid(死神&8226;德&8226;基德 デス&8226;ザ&8226;キッド )——平衡狂人,疯狂的对称爱好者!傻得很有趣。 『吸血鬼骑士』—— 锥生零(看这仁兄配的都是帅哥。) 〖钢铁三国志〗——陆逊(这部片子囧的我打颤。) 毁灭世界的六人』—— 奇利埃&8226;伊鲁尼斯(kyrie irunisu) 这是他个人博客的地址ao0608blog34shubao2/,对他越来越有爱,所以把库洛洛这个角色交托给他!他是最近倍受关注的新兴男声优,声音很富磁性,很爽朗。他本人的部落格几乎每天都有附照片的更新。部落格的内容和文章的写法异常地情绪高昂,常被人说像是高中女生的部落格。在新宿等地方经常被邀请去当牛郎!2008年获第二届声优最佳男主角赏!!! 拥有「全商コンピュータ利用技术検定2级」「全商情报処理検定3级」「工业簿记1级」「簿记2级」等资格证书。 其实查他的资料我真的忍不住乐…… 九尾:游佐浩二;蓝染:速水奖;伊尔密:石田彰——我选的男主声优阵容真是闪亮的和1000瓦灯泡一样! 侠客 铃村健一 主要作品:十二国记:楽俊 (因为这只老鼠,我开始关注00) ~推理の绊~:鸣海歩 银魂:冲田总悟 (漫画里小神乐的哥哥终于出场了,我好想看腹黑小葱+包子头萝莉+长辫子微笑帅哥大战啊!) dgrayan:拉比 僵尸借贷:赤月知佳 铃村健一的实力还是不错的,除了《guy》里的那只鸟犯了众怒——这是动画的问题,绝对不是00的问题。 飞坦: 关智一 出演作品: 《机动武斗传g高达》多蒙&8226;卡修 《全金属狂潮》 相良宗介 (强!) 《圣石小子(rave)》哈鲁 《水果篮子》草摩夹 (最后一集的对白太感人了,小透简直是圣母!感谢漫画结局是猫咪抱饭团。) 《weiβ白色猎人》ken 《彩云国物语》 紫刘辉 《交响情人梦》千秋真一 《遥远时空中~八叶抄》 森村天真(石头是泰明) 《万有引力》新堂愁一 《足球小将》 大空翼、若岛津健 《舞hi》楯佑一(在这里我突然发现石头和小关联系紧密,石头《舞hi》--炎风) 《x战记(剧场版)》 司狼神威 (铃村和宫野真守都配过神威,分别是tv和ova,世界真神奇!) 《gungrave枪墓》布兰登西特 《头文字d》高桥启介 《高达seed》伊扎克&8226;玖尔(高达seed整体声优实力太强大了!同理,阿斯兰&8226;萨拉是石头配的) 《魔卡少女樱 》木之本桃矢 《天上天下》高柳雅孝 《nana》 寺岛伸夫(石头是真一) 《新世纪福音战士》 铃原冬二 (石头是薰) 《新机动战记高达w》 矢部 《机动战士v高达》 多马修 《逮捕令》 东海林将司 《炎之蜃気楼》波多山智 《浪客剑心 追忆编》 桂小五郎(对照上面石头的《银魂》——桂小太郎,我好想笑……) 《天空之艾斯嘉科尼》帕恩 《炎の蜃気楼》 森兰丸 《机动战舰大和抚子》 大豪寺凯;白鸟九十九 《高达外传》 查马那&8226;菲力斯 《不思议游戏》 井宿 (石头也在,一个反派) 《fate/stay night》英雄王gilgash(吉尔伽美什) 《幸运星》兄泽命斗(店长) 《哆啦a梦》(2005年4月~ )骨川小夫 《羊之歌》高城一砂(和林原搭配的太好了。) 《八云立》布椎暗己(哇哇哇,这个角色我很爱,就算没看动画和广播剧光凭借漫画我就爱的一塌糊涂) 有没有觉得飞坦傲娇,反正我有一点点这个感觉,霸道嚣张残忍冷血,却又会在不经意中流露出温柔体贴。最心水布椎暗己的感觉,阿夹的别扭也很可爱。在漫画里出场非常少的飞坦在同人的演绎下齐集各项萌点! 亚修&8226;苏利文 神谷浩史 主要作品: 再见,绝望先生 糸色望 蜂蜜与四叶草竹本祐太 夏目友人帐夏目贵志 我对他很有信心!绝对的实力派,从麒麟到男妓到刺客,相信他都没问题。他在高达里出演的那个伪娘提耶利亚风头无二啊,看高达声优见面会看得我恨不能蹦跶到日本去! 雷弗.布朗 声优:成田剑 主要作品: 《bleach》石田龙弦(哈哈哈,这人的声音在本作出现的也不少了,杀生丸也是他。) 《彩云国物语2》葵皇毅 《犬夜叉》 杀生丸 《skip beat》 敦贺莲(我多么期待这部少女漫画动画化啊,华丽丽的莲和尚。) 《冰之魔物语》 布拉得(绪方惠美是伊修卡啊!这两个搭的好完美。) 伊尔密&8226;揍敌客: 石田彰 出演作品: 《爱丽丝学园》——鸣海老师(narui sensei) 《新世纪福音战士》——渚薰 (无可辩驳的经典,一颦一笑牵动人心) 《幻想魔传最游记》——猪八戒 天蓬元帅 《秀逗魔导士》——杰洛士(很爱这个角色,比起官配,更喜欢他配丽娜。人类与魔族,光明与黑暗,在某些人的坚持并努力下,不懈的用同人将这2个不可能在一起的人绑在一起,创造出了n篇经典的xl同人文。推荐光荣的荆棘路 一文,最新7月新番《秀逗魔导士》回归——杰洛士啊!) 《仙界传封神演义》——申公豹 《幽游白书》——仙水忍(少年) 《遥远时空中 紫阳花梦语》——安倍泰明 《十二国记》——犬狼真君更夜 《圣枪修女》——库罗诺(最后结局是主角死了,我一直坚信他和罗塞特虽然不是恋人,而是比爱情更浓烈的情感。漫画版里最后的拥抱也很感人。) 《网球王子》——观月 初(はじめ) 《剑风传奇》——杰多(这个死的让我相当郁闷,明明只是个小人物,最后的一只镖,只为了心仪的她……)比起主角更让人挂心) 《名侦探柯南》——白马探 《武器种族传说》——库&8226;杰尔&8226;埃特 《gunda seed》——阿斯兰&8226;萨拉(闪亮的王子!) 《guy》--阿斯兰&8226;萨拉(后宫过于庞大的王子!) 《舞hi》--炎风 《nana》——冈崎真一(又是个可怜的孩子。) 《银魂》——桂小太郎(来,让我们一起说:“不是假发,是桂!”) 《少年阴阳师》——安倍晴明(青年) 《火影忍者》——我爱罗 (极为精彩的把童年和成年都演绎了。) 《四圣兽~光阴叙事诗天使谭~》——麒麟のユダ (如果不是采麒我已经挑上神谷,把这个麒麟让他做也不错。) 《青蛙军曹》——三郎 《天使怪盗》--日渡怜 《推理之绊》-艾斯 《图书馆战争》——小牧干久(近期少有的正常角色,不知道是不是被子安武人他那bt因子传染了,好好的美少年不配尽去配有碍观瞻的。) 广播剧方面,double call系列,银の镇魂歌……还有少年进化论! 我对石头是忠贞不二的,看我列那么一长串的表就知道。当我考虑让他演绎伊尔密的时候,我非常希望小伊多说点话。石头在我心中是第一的,无可辩驳的第一,那蔚蓝色的声音啊——石头想怎么演绎就怎么演绎。我没有任何意见。 西索 高桥广树(大人演绎的西索强到我无需换人!) 主要作品: ハンターxハンター (huer,又名全职猎人) 西索 网球王子菊丸英二(从变态到撒娇猫咪,高桥太厉害了。) 校园迷糊大王 播磨拳児 陆奥圆明流外传修罗之刻陆奥八云(本部漫画强到我五体投地,尤其是幕末篇和美国篇,幕末篇里面塑造的土方岁三和冲田总司都自成一派,虽然陆奥那家伙和总司打,害的他少活了几个小时让我很不爽。) 西索这个人让我很纠结——我知道很多人对他有爱,但是这世界上我唯二接受的红发只有丽娜因巴斯和樱木花道。 金&8226; 富力士:关俊彦(有了小关,那么也把大关拖上来好了。) 出演作品: 《天空战记》——日高一平 (当年他配的是热血系) 《忍者乱太郎》——土井半助 《新世纪gpx 高智能方程式》——加贺城太郎 《最游记》——三藏、金蝉童子(石头是八戒!) 《恐怖宠物店》——d伯爵(绝赞!) 《新机动战记高达w》——迪奥&8226;麦斯威尔(duo axwell) 《乱马1/2》——沐丝(我现在突然萌发把山口胜平也拉过来配个角色的念头。) 《火影忍者》——依鲁卡(石头是小爱) 《逮捕令》——鹿冢时雄 《吸血姬美夕》——高岛泰宽、巡礼者 《孔雀王》——孔雀 《暗之末裔》——亘理温 《炎之蜃气楼》——仰木高耶 《间之楔》——riki(他最著名的角色之一) 《安琪莉可》——地之守护圣va 《鬼眼狂刀》——红虎(石头是佐助!) 《night walker—真夜中的侦探》——帕特 (石头也在的!) 《亚历山大战记》——亚历山大 《圣斗士星矢》——法利鲁(tv)、米罗(冥王篇) 《机动战士钢弹seed》 ——克鲁泽 (石头,小关都在) 《高达 seed desty》——雷扎巴雷尔(石头,小关都在) 《海暗月影》——当麻克之(我没看过,可惜,不知道金恩 强生是谁配的。) 《绿山高校》——白石守(这部漫画很赞。) 《守护我的地球》——药师丸未来路(漫画很爱,又译《地球守护灵》) 《无责任舰长》——泰拉路、巴拉巴&8226;多姆 《x》(剧场)——浅黄笙悟(小关是神威,他们难得在一部作品碰上) 《金田一少年事件簿》(draacd)悪魔组曲杀人事件、死神病院杀人事件——金田一 《京极夏彦 巷说百物语》 ——山冈百介 《妄想代理人》(para) —— 马庭光弘 《eva》——明日香的爸爸(石头,小关都在,可见只有在强片里,这三个才能聚首) 《彩云国物语》——缥璃樱(大)(小关是皇帝!石头——石头也来配啊!彩云国众美男怎么能少了石头?) 《bleach(死神)》--志波海燕 大关的实力有目共睹,我让他演绎的是20岁到32岁的金,对他我放心的不得了。 八尾 森川智之 《犬夜叉》奈落(他对上雷弗时大家可以设想奈落对杀生丸) 《彩云国物语》蓝楸瑛 《剑风传奇》格里菲斯(这部作品太黑暗了。) 《最终幻想7》萨费罗斯 《地狱先生》玉藻 《灌篮高手》水户洋平 《今日开始魔王》孔拉德 此人的光辉履历表足可以列出十张纸,在draa里成绩也是惊人的:《银之镇魂歌 》ルシアン 路西安,《double call》塔马,《冬の蝉》秋月景一郎(岩城京介),等等等等。但是我私心希望他不要碰到伊尔密(森川和石田,恩,既然石头已经退出那个圈子了,希望森川可以老实的搭13就好。) 和成田剑怎么演对手戏?我对他真的很期待啊。帝王音对bt音,再加上西索——森川,成田,广树,除非在bl draa,不然这些强人很难同时聚首。 第二季: 斩月和蛇尾丸在动画已经有声音,沿用配置。 那么多斩魄刀意味着什么,意味着我可以尽情安置声优啦! 菊花(菊七里):山口胜平 主要作品: 《死亡笔记》l——甜食男,被夜神月害死,四年后,月也死去。 《海贼王》 乌索普 《名侦探柯南》 工藤新一、怪盗基德——隐形男主 《犬夜叉》 犬夜叉——花心男 《乱马1/2》 早乙女乱马(男)——花心男 《东京巴比伦》 皇昴流 《圣传》 龙王——苦情啊,“阿修罗,以后不能再保护你了,对不起……” 《万有引力》 佐久间龙一 《十二国记》 延麒六太 高桥御用声优,永远的少年音。 “为什么……要有王呢?” “尚隆是大笨蛋!!” “你,想要一个国家么?” “誓约忠诚,不离御前。” ——麒麟悲凉,我后来看《十二国记》小说,看到这个喜欢吃桃子的麒麟,总免不了联想后续,然后就想,别有后来比较好。 山口版《东京巴比伦》没看过,无法评价,《死亡笔记》l大爱,不愧是山口啊。 金甲虫:绿川光 主要作品: 秀逗魔导士 杰路刚帝士&8226;克雷依威斯——和正义公主天作之合 不可思议的游戏 鬼宿——爱钱爱美朱 四圣兽&8226;圣兽降临篇凤凰璐卡 彩云国物语茈静兰——腹黑好哥哥 灌篮高手 流川枫——即使只有那几句“笨蛋”,就够了。 虽然绿川主要成就还是那广播剧,但是声音清凉悦耳,多配帅哥。 彩云国特辑听他说“大小姐,请让我为您服务。”天生就该做执事啊。 阳炎:日高法子 主要作品: 乱马1/2 (天道茜)——最经典的角色之一 犬夜叉 (桔梗)——开始应征的是戈薇,谁知变成戈薇情敌 touch (浅仓南)——完美青梅竹马 小红帽恰恰 (席奈)——难得反串 柔中带钢的女性角色,当属日高。 流刃若火:三ッ矢雄二 主要作品: 圣斗士星矢 沙加 只要这个角色就够了,历经那么多年沙加都没换人啊! 严灵丸:松本保典 主要作品: 《秀逗魔导士》 高里 《噬魂师》 幽灵船 这个,高里还是很赞的——水母脑袋。 雀蜂:斋贺弥月 主要作品: 盗贼王jgjg——很赞 今天开始做魔王保鲁夫拉姆 ——太可爱了,别扭又元气,穿粉红睡衣也很可爱。 闪灵二人组akubex马克贝思 peace aker 铁 冲田总司 豆芽小文结城蛍——身着黑色蕾丝萝莉装强吻自己的青梅竹马。 隐王 宵风——关于此角色性别问题,引发了角色排行榜的变动 樱兰高校美男部 天草红绪——她终于配了个完全不像女人的女人。 所以我很有兴趣她怎么配眼镜文艺少女。 五形头:高城元气 主要作品:『zobieloan 僵尸借贷』 犬走全 这角色,恩,我只看中他的脸 神枪:盐泽兼人 主要作品: 《圣斗士星矢》穆先生——优雅温和、充满智慧。 《吸血姬美夕》拉法 —— 哦哦哦,尖叫,太有气质了。 《星界的战旗》《星界的战旗 ii 》《星界的纹章》 多萨纽 ——王子啊。 《火宵之月 秋狂言》文观 《银河英雄传说》奥贝斯坦 ——膜拜中,你要知道这冷血义眼不少扇子就是从声音开始爱的。 《间之楔》(ova) iason——大人,您实在在这种题材最能发挥啊 《婆娑罗》扬羽——经典倒吊男,我祈求作者饶他一命,田村没听到。 盐泽先生配音的白鸟警官: 剧场版 《引爆摩天楼》 《十四番的目标》 《世纪末的魔术师》 《瞳孔中的暗杀者》 盐泽兼人永垂不朽!由于他的去世,不少角色只能换人,可惜他无法被代替。在耽美cd成就卓越,属于被别人折磨的很惨很惨的。 侘助:诹访部顺一 主要作品: 《高达seedd》希丁克&8226;奥克雷 《x》桃生封真 《新撰组逸闻录》吉田稔麿 《魔法使的条件》小山田雅美 《网球王子》迹部景吾————少女漫画中男主角的不二人选 《niea_7》dj 《蜜桃女孩》大路吾郎 《fate/stay night》archer——死的好壮烈 《死神》 小葛 他很有名,测试里和我最和,神奇的是没啥爱。 肉雫唼:置鲇龙太郎 主要作品: 网球王子 手冢国光——是的,自这个角色开始他就与面瘫结缘。 死神 朽木白哉—— 一级面瘫 灌篮高手 三井 寿——小三啊,不面瘫。 水果篮子 草摩紫吴——这部作品除了不满意久川绫的老鼠,其余大爱,大地丙太郎万万岁! 橘子酱男孩 松浦游 医生这个职业,我脑袋里就蹦出了他。白衣飘啊银发闪。 冻云:田中理惠 主要作品: 机动战士高达seed拉克丝 蔷薇少女~序曲~ 水银灯 试试聒噪女吧,大小姐。 镜花水月:井上和彦 主要作品: 《婆裟罗》赤王朱理—— 漫画大爱,浅葱大爱 《红发安妮》 吉尔伯特&8226;布莱恩——原著大爱 《火影忍者》—— 旗木卡卡西 《今天开始变魔王》—— 浚达 《名侦探柯南tv》—— 白鸟警官(2000年后) 《水果篮子》—— 草摩波鸟 《万有引力》—— 由贵瑛里 《小甜甜》—— 安东尼 ——我抽了,金发玫瑰小王子啊,居然是井上担纲的。 《遥远时空中—八叶抄》—— 橘友雅 《银河英雄传说》—— 亚典波罗 《夏目友人帐》——猫咪老师——好可爱,扑麻雀的样子好可爱。 请演绎出场不少说话少的镜花水月吧。 飞梅:钉宫理惠 主要作品 《灼眼的夏娜》夏娜——菠萝包萌少女 《零之使魔》露易丝——皮鞭调教萌少女 《魔法咪路咪路系列》姆路 《钢之鍊金术师》阿尔冯斯&8226;艾尔力克——有人说了,铁罐子也可以萌。 《旋风管家》三千院凪——秋叶原萌少女 《十二国记》泰麒——萌少年 《银魂》神乐——醋海带……萌少女(?) 《隐王》六条壬晴——腹黑少年 傲娇音啊,好喜欢,十足的别致!神乐最高!冲神万岁! 千本樱:林原惠 主要作品: 《魔剑美神/秀逗魔导士》/莉娜&8226;因巴斯 ——元气十足,魔力满点 《天使小生意气》/天使惠 《机动战士高达0080 口袋中的战争》/克丽丝 《wboy bebop》/菲 ——慵懒的性感、孤独的冷感、优越感和自卑感等种种错综复杂的性格揉和在一起,以极其放松而自然的演出,把菲配得活灵活现。 《新世纪福音战士/eva》/绫波丽、碇唯、暴走的初号机、温泉企鹅penpen,(据说还有)插入栓、广播员——什么叫神,这就是神。 《名侦探柯南》/灰原哀 、小泉红子——我支持新哀,推荐同人《五月雪》 《通灵王》/恐山安娜 《天空战记》/那罗王莲加、日高由美子、忍空(里贰甲樱?br /gt; 《宇宙骑士》/亚纪 《魔神英雄传》、《魔神英雄传2》《超魔神英雄传》/忍部火美子——就是西米格 《乱马1/2》/早乙女乱马 (女) 《3x3eyes》/佩、绫小路佩 《碧奇魂》/ 藤宫红叶 《万能文化猫娘》/樋口温子、露露 《幽游白书》/幻海(年轻时) 《电影少女》/天野爱 《d&8226;n&8226;a2》/佐伯伦子 《平成狸合战》/佐助 《hello kitty》/kitty 《东京茱丽叶》/绫濑穗 《魔幻猎人》/蒂拉、露丝 《宇宙特警lost universe》丽娜儿 《宠物小精灵》 / 武藏 《海贼王 发条岛大冒险》红心皇后 《羊之歌》高城千砂 《paprika剧场》paprika/千叶敦子 林原惠被称为“声优界的女王”,她所饰演的角色家喻户晓。即使今年只配了丽娜,照样风姿不减,且歌声悠扬,曾有歌入过小学的教科书推荐。 天谴:杉田智和 主要作品: 凉宫春日的忧郁(阿虚)——当然,如今更红的是虚子 银魂(坂田银时)——银发吐槽男 chobits(本须和秀树) 犬夜叉(炼骨、僧无双) bleach(之芭、六车拳西) 梦幻天女(御景各臣) x战记(皇昴流) 蜂蜜幸运草(真山巧)——这个角色让我真正记住他,很有感情的演绎。为了山田我对他怨念重重。 从吐槽男回神啊,别被银时附身啊!ps:他敬仰或崇拜的业内人士: 若本规夫(杉田喜欢模仿这位是出了名的) 速水奖(中学时代就常听他的radio节目) 铃置洋孝 绿川光(机器人大战同好) 置鲇龙太郎 花天狂骨:桧山修之 主要作品 《现代视觉研究社》斑目晴信——宅人宅片 《幽游白书》飞影——最初的印象来源 《蓝色生死恋》韩宰锡 《死神》 斑目一角 《彩云国物语12》李绛攸 《网球王子》桑原杰克 《名侦探柯南》京极真 斑目晴信的演绎深入到了骨子,是每一句话都认真都用心的,其次欣赏李绛攸,主要是迷路的可爱。 清虫:子安武人 主要作品: 幽游白书城户亚沙斗 天使禁猎区吉良朔夜 秀逗魔导士雷藏 东京巴比伦樱冢星史郎 天空战记夜叉王黑木凯 不思议游戏星宿 圣斗士星矢冥王篇拉达曼迪斯 彩云国物语茶朔洵〖琳千夜〗 keroro军曹kururu曹长——从这个角色,他接的角色一个比一个bt。 樱兰高校男公关部——兰花〖藤冈凉二〗(春绯的父亲)——人妖 银魂高杉晋助 再见绝望先生系色景 噬魂师圣剑excalibar(誓约胜利之剑)——即使它是必胜宝剑,也没人愿意要的。 吐槽吧,使劲吐槽吧。 风死:高桥直纯 主要作品: 神风怪盗贞德 (水无月大和) 网球王子 (丸井文太) 遥远时空中~八叶抄~ (祈) 八叶和网球王子冰帝队在我的声优配置上几乎要齐全了。 冰轮丸:皆川纯子 主要作品: 网球王子越前龙马、越前伦子——第一个大家都知道,第二个,哈哈,其实不二周助和不二由美子也是甲斐田雪一个人配的。 圣枪修女约书亚 loveless 青柳立夏 de geass反叛的鲁路修柯内莉亚——请和你的骑士幸福吧。 蜂蜜与四叶草第二季森田馨(小时候) 好好演正太吧,和朴姐姐组成正太音同盟啊! 灰猫:神奈延年 主要作品: 闪灵二人组 (美堂蛮) 圣斗士星矢冥王哈迪斯十二宫篇/冥界篇 (卡妙) 火影忍者(药师 兜) 彩云国物语 (郑悠舜) 纯情罗曼史(草间野分) 死神bleach(诺伊特拉吉尔加) 成熟中带点傻即可。 无名(原吹雪):山寺宏一 主要作品: 《星际牛仔》(wboy bebop) 斯派克 《新世纪福音战士eva》加持良治 《乱马1/2》响良牙 《人鱼之伤》 涌太 《攻壳机动队》(1、2及3部ova) 特古沙 随便一个角色就不朽了,舍他其谁。比倒吊男更霉的,是哪一部作品都倒吊。 ps:周星驰的影片,在日本都是他配。 鬼灯丸:平田广明 主要作品: 最游记系列 沙悟浄 火影忍者(不知火弦间) 翡翠森林狼与羊 ((draa) 嘎布 海贼王 香吉士(山治) 热血笨蛋他应该胜任有余 藤孔雀:绪方惠美 主要作品: 《幽游白书》 藏马 ——藏马大人靓丽的身影,是明灯啊! 《魔法骑士》艾美诺、伊格尔 《美少女战士》 天王遥,少年地场卫 《新世纪福音战士eva》 碇 真治 ——绝赞 《鬼眼狂刀》真田幸村 《吸血姬美夕》 冷羽、松风——冷羽一个人很动听 《bleach死神》赫丽贝儿 《花田少年史》 横沟人志、横沟仁美 《仙界传 封神演义》普贤 姐姐,您的藏马首先镇住我,纠结14少年一出我彻底拜服,您就是那男声女优的教祖啊! 疋杀地藏:堀川亮 主要作品: gs美神——横岛忠夫 七龙珠z——贝吉塔 名侦探柯南——服部平次 银河英雄传说——莱茵哈特 ——这叫终极的震撼 多么的反差,多么的实力!从金发王子到外星王子,从色狼到黑皮肤侦探。 双鱼理:上田佑司 主要作品: 机动战舰ナデシコ (天河明人)——标准后宫片男主 浪客剑心 (相乐左之助)——热血男配 蜂蜜与四叶草 (森田忍)——抽疯男配,森田哥哥我爱你,你挽救了那一年的少女漫画,让我对少女漫画燃起新希望。 网球王子 (芥川慈郎)——嗜睡绵羊男配 以前没有关注他,现在看起来此人角色反差巨大啊 捩花:三木真一郎 主要作品: 《暗之末裔》 都筑麻斗 《遥远时空中》 源赖久 《废弃公主》 夏侬——所有人梦想的完美哥哥! 《全金属狂潮》 克鲁兹维伯 《拥抱春天的罗曼史ova》 香藤洋二 《东京天使保镖》白神龙二——为什么不动画化! 《死神bleach》 浦原喜助 《银魂》 坂本辰马 又是一广播剧奇多的,《三千世界鸦杀》!!!《蔷薇人生》!! “有那么一天有那么一个人会出现在我的面前告诉我他需要我、他爱我。我一直在等待着那一天的到来。我,就是,这样的一个男人。” 三木的表白总是很动人。 袖白雪:水树奈奈 主要作品: 甲贺忍法帖 (胧) 黑之契约者 (雾原未笑) 我觉得她最大成就是唱歌。 《[综漫]执迷不悔》夜风晨露 v流星街 空色时光v ——晋江文学城〖作品库〗 指责中长大的孩子,将来容易怨天尤人。 敌意中长大的孩子,将来容易好斗逞勇。 恐惧中长大的孩子,将来容易畏首畏尾。 怜悯中长大的孩子,将来容易自怨自艾。 嘲讽中长大的孩子,将来容易消极退缩。 嫉妒中长大的孩子,将来容易钩心斗角。 羞辱中长大的孩子,将来容易心怀内疚。 容忍中长大的孩子,将来必能极富耐性。 鼓励中长大的孩子,将来必能充满自信。 赞美中长大的孩子,将来必能心存感恩。 嘉许中长大的孩子,将来必能爱人爱己。 接纳中长大的孩子,将来必能心胸广大。 认同中长大的孩子,将来必能掌握目标。 分享中长大的孩子,将来必能慷慨大方。 诚实公平中长大的孩子,将来必能维护正义真理。 安定中长大的孩子,将来必能信任自己、信任他人。 友善中长大的孩子,将来必能对世界多一份关怀。 祥和中长大的孩子,将来必能有平和的心境。 遍地的不知名垃圾和碎石块,还有花花绿绿的塑料包装纸,日期可能是半个世纪前的,没有树木,没有繁花嫩叶,土地仿佛月球一般荒凉,垃圾堆叠的高的地方,似乎随时都会倒塌下来。 偷窃和抢夺就像是职业,里面也有不成文的规则;而有时候根本没有什么规则,于是游戏也就变成了叫嚷与厮杀。 荣誉?自尊?不需要这些,活下来最重要。 靠着力量把别人踩在脚下,一起都凭借自己的喜好,任意妄为。见到比自己弱的人就要去欺负?这是大自然的食物链,这里和别处并无不同。 此地名为流星街。 ———————————————————————— “亚修长大了想做什么?” “飞行员。”操纵着模型飞机在天空翱翔的金发孩子随口回答。 “不好,妈妈不喜欢,太野蛮了。”安妮是学芭蕾出身,因为在艺术领域成功很难,后来在中央医院当了护士,在那里结识了未来的丈夫,亚修的父亲汤米,一名英挺的军官,虽然她对丈夫在军队的工作不了解,但出于对自己昔日人生理想的追怀,比起子承父业,她更希望儿子从事艺术领域的工作。 “亚修的手指很长,可以当钢琴家。”安妮抚摸着儿子纤细的手指,“写作也不错,想不想当作家?”她金色的长发垂落到后腰,仿佛黄金打造的绝色佳人,对自己的儿子露出母性的微笑。 亚修用手指抓起母亲的头发,“妈妈的头发好漂亮,像阳光一样。” “亚修的和我的颜色一样啊。”儿子完全继承了母亲的美貌,让安妮很欣慰。 ———————————————— 1978年,流星街最赚钱的企业,除了军火和毒品,就是纺织厂——号称全手工制作奢侈品布艺的纺织厂。 纺织厂会给大气环境带来显著影响,当然对流星街来说,这种影响完全可以忽略不计,既然什么垃圾都能接受,污染的空气又能算什么呢? 纺织厂最重要的部门是编制分厂,编制精细复杂的地毯,只有孩子的手可以做到,由于长时间把眼睛紧贴织物,往往8,9岁就瞎了——没关系,流星街多的是孩子,不够的话,还可以从外面拐来。 西区no8纺织厂,是流星街大大小小的纺织厂里最出色的,据说猎人协会会长办公室墙上的挂毯,以及著名杀手揍敌客主厅内的壁毯,都出自这个工厂。 no8纺织厂编制分厂第777号员工,年方八岁的亚修&8226; 苏利文就是个被从外面带来的孩子——他的父亲是名军官,在军队任职供养全家;母亲是职业家庭主妇,金发的美人,他们去外地度假了,他则被送到爷爷家,几天后,他喝了一杯加料果汁,被迷昏了,然后几个月过去,辗转卖到了流星街。 他从来没看过这种场面,从来没听过这样的事情,从来没闻过这样的气味——第一天的工作,他就累得没法形容了。因为太累,他反而睡不着,伸伸胳膊,伸伸腿,盖在身上的被子有浓重的霉味,纺织厂织布间机器的轰鸣声,仿佛巨人在咆哮,他的眼睛睁得大大的,怎么也睡不着。 他终于还是睡了。 梦里他没有梦到自己的家,而是金碧辉煌的宫殿,他就坐在王座的旁边,无数衣着古怪的人对他行礼,说着他听不懂的话,他以前就无数次梦见这样的场景,当初他把这些梦告诉妈妈的时候,妈妈把他抱起来,“这一定是亚修的前世,我亲爱的亚修前世一定是哪个王国的王子!” 有时候他还会梦到自己变成会飞的金色鬃毛的马,头上有一根角——妈妈说那是独角兽,一种很纯洁的动物,然后妈妈会亲他,说“亚修真是我纯洁的宝贝”。 “不离御前, 不违诏命 , 誓约忠诚。” 他最先会说的话,不是爸爸妈妈,而是一种谁也没听过的语言,他的父母以为他是牙牙学语时的无意义语言,但是奇怪的是,他记得这句话的意思,即使他不明白梦中那些穿的像少数民族的人到底对他说什么,他也知道,这句话意味着最深刻的承诺。那不是通过耳朵,而是灵魂的感觉。 多少人从出生到现在从来没有离开过这里,和千千万万人一样在流星街土生土长,生于此地死于此地,没有任何外边的人会为他们皱一下眉头。 “我没有办法离开这 [综漫]执迷不悔第2部分阅读 欲望文 [综漫]执迷不悔第3部分阅读 [综漫]执迷不悔 作者:肉书屋 [综漫]执迷不悔第3部分阅读 里的,因为我没有信心在别的地方生存。”这是大多数流星街人的生活状态。 亚修知道,自己不属于这里,也许可以说,自己不属于任何地方。很奇怪为什么会有这感觉,但确实存在。 纺织厂的5年,除了手指灵活了些,亚修并不觉得每天的日子有什么不同,当然,在他即将迈入13岁的时候,一件要命的事情发生了——他逐渐看不清东西了。 他思索了一段时间,并没有太久,没用的人会有什么下场他比谁都清楚,他第一次认真的洗脸,疏理好头发,去见自己的工头。 “我想去西街。” 他是天生的娃娃脸,笑起来还有酒窝,金发碧眼的小美人,13岁,因为饮食并不好,略显清矍,但是仍能看出他姣好的面容。 西街,是风化区,为了活下去,他必须有一技之长——他最有资本的,是他年轻的身体。 他的第一位客人,据说颇有来头,是元老会的长老。虽然经过事先的培训,但亚修还是童男,幸好对方的经验相当丰富的样子,对了,他说自己叫雷弗——雷弗 布朗。亚修是厂里少数识字的孩子,他曾经捡到了工头丢弃的书,破破烂烂的封面上似乎就印着这个人的名字——他是个作家吗?那本书烂的只能看到几张残缺的插图,或者他是个画家? 亚修咬着牙,他不能光让客人主动,他的触摸温柔而灵巧,皮肤如鲜花般绽放,如清泉般流淌。他想微笑,但是嘴角却怎么也扬不起来。 雷弗微笑着吻着僵硬的亚修,慢慢脱去衣服,像拨开精装巧克力的包装纸,亚修青涩的身体不可遏制的颤抖,仿佛被扰乱磁极的指南针,又仿佛汪洋中被暴风雨席卷的扁舟……当他□的时候,终于没用的蜷缩身体大哭。 他自己选择了这条路,到头来却无法承受。他羞愧的感到自己越来越恐惧。 “你是好人家的孩子,”雷弗用被子把他裹住,“我对 强 暴 可没有兴趣。” 亚修觉得自己笨拙又冰冷,“请继续。” “做不做那有什么关系,”他轻描淡写地说,“反正我今天没心情碰你。” “请——请快一点。” 雷弗凝视金发碧眼的孩子,扬起嘴角,露出洁白整洁的牙齿。微笑着。“孩子,你明明不喜欢屈居人下的。” “先生,如果不自欺欺人的话,我怎么才能活下去。” “可惜了,前几年我已经捡了个红发小鬼当徒弟了,所以没办法收留你了。”雷弗&8226; 布朗真的觉得眼前这个金发碧眼的孩子是个可造之材,不过他一向认为徒弟只收一个就够了。 “第一眼看到他我就动心呢。多么有趣的孩子,一定要饲养他。长的好可爱,就像刚出生的小动物,我走到哪里他跟到哪里。跟在我后面的西西实在太可爱了,尤其是哭泣的脸,为了看他哭泣的样子,哄他笑,再惹他哭,等他哭了再哄他笑……不过这孩子很快就哭笑自如了,然后和他玩整人游戏,让他吃奇怪的食物……”谈到自己的徒弟,雷弗就滔滔不绝停不下来。“我最喜欢的,就是他充满破坏力的眼神。” 如果说雷弗的徒弟西索,在被他收养前很可爱大概不算说错——圆溜溜的眼睛,红色的头发也并不显得张扬,娇嫩的圆脸,掐一下似乎能拧出水。8岁的时候他拿着一小块玻璃碎片抵住雷弗的后背抢劫的时候,声音童稚里带着一些迟疑——西索也知道找衣着光鲜的人下手很危险,但是如果不成功就死了算了,比饿死强点,如果他知道今后的岁月要陪着这位流星街元老会资格最老的元老,外面世界著名的艺术家雷弗 布朗度过他人生最重要的童年,除了当徒弟学习念力还要拿画笔学艺术拿粘土学雕塑拿碎布破石头玩先锋艺术,雷弗兴致来了还会扒光他衣服讲解人体解剖(雷弗是学医科出身),当然做 裸 体 模特的机会简直是天天有,8岁时还很正常的他大概宁可饿死。 1980年,西索的人生因为饥寒交迫或者坦率说半块发霉面包(那时只要有一点食物他也不至于抢劫)而改变——经过3年磨练他早就不是那个红发小正太了!在这一区谁提到西索都有离得越远越好的想法,而此时西索也不过11岁。 雷弗说了大半个晚上的话,最后,他伸出手,放在亚修的头上——“你要不要赌一下?” 亚修半信半疑的点了点头。 …… 在黎明前,亚修睡过去又醒过来多次,他没有梦到金碧辉煌的宫殿,而是更遥远,更模糊的东西。 雷弗的左腿盘在右腿上,悠闲地品茶,“小子,我打开了你的精孔,剩下就看你自己得了。” 他饶有兴味的打量着孩子苍白的脸,“你会是个人物的,老头子说话总不会错。” 以前他也这么评价自己的大徒弟——前西区老大,最终在帮派斗争被打得渣也不剩。 “谢谢。”虽然声音嘶哑,亚修还是记得礼貌的道谢。 路边的糖果专柜,上头明码标价“原价1000戒尼,周末特惠888戒尼。”但实际成本只要200戒尼(甚至更低),只要多卖出几盒,他们总能从大家的口袋里赚到那1000戒尼,既然糖果行得通,那么其他事情也就照样办理——原先亚修呆的低等妓院就是薄利多销的倡导者,不过亚修有足够的资本和才能跻身一流的妓馆,不到半年,他就换了好几个地方,最终成为头牌。 就像宝石一样,人的价码也是不同的。 褐发褐眼,黑发黑眼,金发蓝眼,红发褐眼,金发碧眼,圆脸,长脸,椭圆脸…… 亚修是身价最高的货色,金发碧眼的小美人,最受人欢迎。他有人人都喜欢的漂亮,人人都喜欢的风情…… 虽然是个瞎子,但却拥有能让一切男人为之迷醉的眼神,被誉为天生的娼妇,100万戒尼一晚,不少人想买他,但是都不能如愿。 多数情形下,他将这么做到死,不过亚修身上还存在名为“意志”的东西,他所缺少的,只是对世界说“不”的力量。 亚修的手指在88个琴键上翻飞,对他来说,五线谱虽然看不到,但他的耳朵几乎可以捕捉一切声音,无数个渐强符,精确无比的休止符,无意间他已经抬高了音调——在余音绕梁的琴音里,结束了一曲《天鹅之死》,宛如夜空中坠落的光芒宝石。 这是最后一曲,他已经攒够钱替自己赎身,这花了他两年的时间—— 调 教 童妓的人, 嫖客,妓院老板……瘦的像排骨的,肥的像猪一样的。“疼吗?小鬼,叫出来呀,你叫出来呀。”纯粹以凌虐为乐的,孤独的,骄傲的,幼稚的,怒气冲冲的,骄傲自大的…… “亚修,人是为了幸福而活着,所以每个人都要幸福哦。” 那是他美丽的母亲说的,他想要相信,真的想要相信。 他的手指抚上一份陈旧的乐谱,感受那上面凹凸不平的痕迹,从而感受音节,那是雷弗送他的,据说是他多年前从一个大家族摸来的,雷弗对音乐兴趣缺缺,就做人情送给他, 他试验过这首曲子,如果马上发生的事真的是最坏的情况,就要用上了。 他有预感,自己永远也得不到自己想要的东西。 作为头牌,他的时间是宝贵的,但他总能找到独处的时间,很久以前他会用这时间祷告,向上帝祈求圣诞礼物,或者趴在家里阁楼的窗子上看落日夕阳,而现在他利用这时间让自己的心思集中起来。 “你实在太能赚钱了,我们不想失去你。” 这是老板的声音。 “反正一开始就不打算放我了。”亚修的手指放在键盘上,轻轻说。就算心里有关不住的狂怒,在表面他依然优雅娴静。 “不,开始的确是说真的,不过,没想到你这么有天分。”亚修是他们店的头牌,他的摇钱树。他没理由把摇钱树放走。“要我放过谁都可以,就是你不行。” “这一点,我非常清楚。”看着这个人的眼神如此温柔,仿佛永远不会用这种眼神对其他任何人,亚修拥有让人温暖的眼神。 “他们都太贪婪太卑劣,而你是多么善良!”不少男人都这么对亚修说。 亚修曾经疑惑不解,怎么会有这么多人说他善良?他洁白皮肤碧绿的双眸纤细的腰肢和脚,那是不会构成威胁的外貌。 什么样的人会构成威胁? 杀人犯? 强盗? 敲诈者? 善良,往往和单纯,没见过世面,年轻幼稚挂钩。 “身型纤细无比,却有着巨大的破坏力的琴音。”——这是雷弗对他的评价。“善良并不能赢得任何东西,你拥有某些特质。” 亚修淡淡地笑着,清澈的眼中空无一物。他在微笑,宛如清晨草地上晶莹的露珠。他已经没有再做违背自己意愿事情的兴致了,仿佛碧绿的翡翠雕琢的眼瞳,发出令人发冷的目光。 而他的琴音,比露珠更加冰冷——《黑暗奏鸣曲》。 雷弗自己都不知道,那乐谱是《黑暗奏鸣曲》。《黑暗奏鸣曲》,传说中魔王所作的曲谱,又被称为“魔鬼邀请书” 此曲共四首,由钢琴,小提琴,长笛,竖笛分别演奏。当人类演奏或聆听,就会遭到灾难。 亚修文静的脸没有任何的震动—— 对于人的鲜血和哀嚎,他已经没有任何感觉了。 如果说在这天以前,他的眼睛还能感受大型物体以及一些色块,在演奏了《黑暗奏鸣曲》后,他彻底失明了。 他有预感,自己永远也得不到自己想要的东西。 但这不会妨碍他获得自由。 《[综漫]执迷不悔》夜风晨露 v流星街 every day every nightv ——晋江文学城〖作品库〗 流星街 every day every night 那是最美好的时代 那是最糟糕的时代 那是智慧的年头 那是愚昧的年头 那是信仰的时期 那是怀疑的时期 那是光明的季节 那是黑暗的季节 那是希望的春天 那是失望的冬天 我们全都在直奔天堂 我们全都在直奔相反的方向 ——这句话,可以形容任何地方。 匹诺曹是一个家喻户晓的童话故事中的可爱小木偶,他是一个张扬个性,缺乏自我约束,对什么都好奇,又聪明,又很贪玩的令全世界儿童都喜欢的小男孩。他原是一段弃之不用的木头,老木匠杰佩托把它做成一个小木偶,从此它有了灵性,老人很喜欢把它,就收养它做自己的儿子。一说慌鼻子就会变长,在经历了种种奇遇和冒险之后,匹诺曹学成一个好孩子。 “please akea real boy。”亚修的声音很有感情,自从失明之后,他的听力和语言能力有了长足的进步——上天的补偿吗?他的眼睛依然清澈,保有孩童般纯真,有一点小小的坚持,笑容柔美,可爱天真得让人想捧在手心用心去疼爱,温柔起来便散发出青年男子的气质——但他自己很清楚,他内心的黑暗与坚硬。 他的笑容毫无防备,他喜欢给孩子讲故事,一旦孩子们在旁边,气氛会更加活泼热烈,连空气都生气勃勃。 流星街与世界毫不相干,里面有人么?如果有的话,那也不是必不可少的,他们的生活如果能不被别人看见,那真是太好了。他们的精神生活往往和物质生活一样匮乏。孩子们喜欢亚修,除了他气质高贵还因为他温暖的感觉,以及属于外面世界的神秘。 “我想去外面!”男孩的声音大起来,“我一定能出去的。” 这个男孩送了很多花给亚修,栀子花,蝴蝶兰,流星街的花朵是很稀少的,他精力充沛,带着早熟的冷峻,以及对未来的无限希望。 绝望和希望一样,都是没有根据的。这一代流星街的孩子都怀有对外面世界的饥渴,不安和不满交织在一起,类似于触摸情人的渴求,焦躁而贪婪。 这里有聪明的孩子,这里有漂亮的孩子,但是和其他地方的孩子不同的,是他们有许多人根本没有得到离开垃圾堆的机会,大多数等不到成年便成为枯骨,或者变成街头混混。 “祝你成功。”亚修真诚的说。 就像世界把我抛弃了一样,我也抛弃了作为孩子的过去。 只能抛弃掉,为了生存下去。 这是对待这充满敌意世界的唯一姿态。 花这东西,太空虚了,既然会凋零,一开始就不要开放的如此美丽,让人有所期待。 隔天,送花给他的男孩死掉,遍体鳞伤,像团烂泥躺在街角,而亚修努力打直脊梁,继续睡觉。早上醒来第一件事是回去睡觉,平时假日还要睡觉,甚至很长的假期也要用来睡觉度过,除了孩子,他不喜欢和人接触,甚至“希望周围十里的人全部消失”。当然人不是想要他消失就能变不见的,但是他可以选择一个安静的地方,没人打扰的地方。 当然并非完全不受打扰,要是他可以不需要衣服。食物以及住房就好了。但是即使需要的微乎其微,他也必须为得到这些而工作。 在浴缸里他割开了目标的喉管,这是雇主的要求,尽管不喜欢血但是也只有照办。作为杀手基本的职业道德就是:顾客就是上帝。 比起向出的起钱的人张开双腿,这份工作也自由不到哪里去。他记得自己初次杀人,牙齿咬紧嘴唇,血又腥又稠。全身血管仿佛被地狱的烈火灼烧——练习念能力,他初有成就,太兴奋以致被妓院的打手发现了,他为了保密杀了他。尽管对方比他高比他壮,但他知道自己能够杀死他——的确,就像折断腐朽的树枝,是那么的容易。 从他做上这个工作,他就根本匀不出时间静下心好好思考一下未来,上游抽成抽得很多,而且他一直在存钱,所以一直忙碌。生在这个越来越乏味的世界,看着别人耍诈斗狠玩弄权谋,实在让亚修腻味透了。 1986年年末,一架飞艇降落在垃圾堆上。 “如果可以喝点什么,我希望是一杯刚刚泡好的绿茶,清淡的、还幽幽地冒着一股股的白色雾气,然后细细的品味,那是一种既不浓烈也不单调的味道,这种感觉在口中久久不能散去。少爷,您喜欢吗?” 亚修优雅的行礼,在揍敌客家的大少爷伊尔密那面无表情的脸上,实在很难看出什么表情,不过作为一个盲人,亚修本来就看不到任何人的表情。 “匹诺曹,我是以个人身份来接受试练的,你无须管我。”刚从飞艇上下来,伊尔密能感受到紧张的压力,他需要在流星街呆上1到2年,临走的时候得知母亲怀孕的消息,等他回去也许三弟已经出生了。 会是怎样的弟弟? 伊尔密不由自主的设想。希望是个柔软可爱的孩子。 伊尔密带来的行李极少,作为杀手,不要带上任何你无法及时摆脱的东西,是一条不成文的家训。 而亚修作为杀手的代号,就是匹诺曹。 面对11岁的揍敌客少爷,他表现的不卑不亢。即使是揍敌客家,也不可能事无巨细每个目标都由姓揍敌客的完成,于是就有了业务的外包,而流星街的外包业务,就由亚修取得,他和揍敌客的业务长期通过电话联系,今天,还是他第一次见到揍敌客的人。 他能闻到伊尔密身上“火星薄荷糖”的味道,他有多少年没有吃过那种糖了?妈妈害怕他得蛀牙,每吃一块糖就会勒令他去刷牙,可他非常喜欢“火星薄荷糖”,吃糖让他很快乐,有一次他刚刚拨开糖纸,妈妈就进了房间,他赶紧把糖果握在手心里,伴随妈妈的声音,他感受到糖果在他手心融化。 快乐这个词像绵羊一样,肥胖蠢重,羊毛被剪去,肉被吃掉,什么也不留,什么也不剩。 这位少爷长的什么样?听声音和脚步应该是修长的体型,亚修真想看看他朝电风扇里扔个鸡蛋是什么光景。 他躺在地上,用手臂压住眼睛,每过一段时间,他都需要寂静与独处。 今天很显然他被打扰了。 来者退后一步站着,睥睨着看向亚修,虽然个子矮小,却是居高临下的态度。面罩罩住了大半张脸,一部机器运转的时候,它的内部零件是看不到的,但你可以感觉到力量。他金色的眼睛闪烁着极富生命力的光芒,“飞坦。”他自报家门。 “亚修。”他谨慎小心,但是报个名字也算不了什么。 我是13号,而你,是17号,在同一家妓院,不过你在接客的前一天逃走了,而我这个瞎子逃不了而已。 亚修还记得那时候,他还没全瞎掉, 还能看得见飞坦。飞坦比他小一岁,头发深到近乎于墨蓝,就像一只受伤的野兽,一切姿态都表明,他想独自呆着,什么事情都不想参与,但是又是那么具有存在感。拍照(为了让客人挑选)的时候从他的身体任何部分都能看出,他早就想走开了。 飞坦,想要做什么呢? “要不要加入?”每当飞坦要说什么要紧的话时,他都会把它讲的简明扼要。“我的团体缺人。” 团体?这种桀骜不驯的人也会有接纳的团体? “迟了。”亚修望着飞坦,虽然看不见,但他在揣度飞坦的表情和真意,“几年前的我,还比较像个人。” “反正我们是蜘蛛嘛。”飞坦一向很强硬,决不罢休的喜欢别人屈服。 亚修想起飞坦蓝色的发——蓝仙女?他想到故事的结局,匹诺曹在蓝仙女的帮助下成为了人类的孩子。 “please akea real boy。” 亚修随后向揍敌客提出了书面辞呈,尽管他完全可以不告而别,但是他还是做的合乎礼仪 ——他成了幻影旅团的8号蜘蛛。从杀手变成了强盗。整个过程快到理所当然水到渠成。 ——那家伙就像天鹅一样,即使双脚卯足了劲儿在水里拼命划动,表面上依旧若无其事十分优雅。” 如果用音乐形容,就是李斯特的钢琴曲《孤独之中神的祝福》。 被玛琪在脖子上刺蜘蛛刺青的时候,他滔滔不绝的评价着团长,虽然看不到,但他能感觉玛琪修长的手在他的脖子上游走,那种不安全感让他不能不开口。 那么为什么还要加入这个团体? “服从就是军人的准则,我的部队不需要不服从命令的人。内部的分裂,比外在的敌人更可怕。” 受到军官父亲的影响,从小他就看了大量战争片,让亚修诧异的事,一个从未走出流星街的人竟然懂得那么多,简直让人以为是个天生的将才。他制定的规则仿佛铁律,让他想起一句名言“倘若上帝不存,我们也应该自行创造一个。” 流星街元老会,一群位高权重的老头子役使一帮疯子和傻子!——这是雷弗对自己所处的元老会的评价,亚修认为,一个团体,即使再伟大,随时间流逝必然的钝化,成为惨绝人寰的荒唐闹剧。尽管不像中世纪动不动就投入监狱或者立起火刑柱,但这一点古今皆同。 库洛洛&8226;鲁西鲁,你会走向何方? “还是一样的景色。 我每天都在这里,想看看有什么变化。” 那是他们的初次见面,感受夕阳的余晖中,十四岁少年的气势,压的所有人无法喘息。 连自己都无法了解的自己,却被那个人轻易看透。 17岁的亚修&8226;苏利文暗想:就算在世界尽头,我也会看着您的。 “不离御前, 不违诏命 , 誓约忠诚。 您可以说“我宽恕”吗?“亚修望向库洛洛,尽管甚么也看不到,他能感到对方探寻的视线。“拜托了。”他微笑。 “我宽恕。”库洛洛接着问,“独特的发音,有什么特殊含义吗?” “也许有,也许没有。”亚修甜甜的微笑,“怎么做才可以加入呢?幻影旅团。” “你不快乐。”玛琪笃定的评价,只差最后一针,八号蜘蛛即可完成。 “虽然有令人感到快乐的事情,也能很容易就笑出来,可我不认为这就是真的快乐啊。” 骗人,杀人,利用人。蜘蛛旅团啊,只要能带给我温暖的感觉,我不会在乎其他。亚修只想有个可以回归的地方。 “紫色。”玛琪说的扼要。她有着透彻到尖锐的理解力——红色的热情和蓝色的寂寞,融合成紫色,亚修的颜色。 玛琪想起自己小时候听过的恐怖故事:金发美女有着绿色的眼睛,男人们为他疯狂,自相残杀,锥心刺血,无一存活,然后她的眼睛最后发出紫色的光芒,和地上的鲜血交映生辉。优雅的紫色,神秘,魅惑…… 对世界充满怨与恨。 为什么还能有如此平和的眼神? “特质系?”直觉极强的玛琪也无法肯定亚修的系别。 “这是一个秘密哦。” 你挠痒我们,我们能不笑吗? 你刺伤了我们,我们会不流血吗? 你挠痒我们,我们能不笑吗? 你对我们下毒,我们不会死吗? 你对我们不公正,我们能不反抗吗? 《莎士比亚:威尼斯商人》 1929年汤米&8226; 苏利文大学毕业,由于经济萧条找不到工作,不得已参军,在部队里他青云直上,并于1963年与小他12岁的金发美女护士结婚。 1970出生 汤米&8226; 苏利文喜得贵子,当时他已经41岁,因此爱子如命。这个孩子命名为亚修,意思是黎明。 1977年 海军军官汤米 &8226;苏利文,与妻子度假时,因为妻子被□,伪造法院传票,监禁了□犯,并最终枪杀了对方。谋杀罪名成立,汤米&8226; 苏利文死于两年后的监狱械斗,而他妻子精神失常,于湖畔自杀。而汤米 苏利文的独子,七岁的亚修 苏利文于当年年底失踪。 1978年 在流星街,有四分之三的工厂采用童工。因为他们更好控制和利用,有些孩子就生于流星街,而另外一些孩子,都是被绑架或被拐骗到这里的。其中有一个孩子被人在饮料中下了迷|药,麻醉后强行拉走——这个孩子就是亚修&8226;苏利文。亚修&8226;苏利文(8岁)开始了在流星街西11区的纺织工厂工作,在这种地方工作的流星街本土儿童适应性更好,也更容易存活,那些外面来的孩子往往变得胆怯而呆滞,只知道机械的重复劳动,然后活不到成年就因为劳累过度死去。 亚修&8226;苏利文绝对是个例外,他顽强的在流星街活了下来,尽管不能说活得有多好,但是当13岁的亚修 马歇尔逐渐失明后,一向偏爱他的工头说干脆给这孩子一锤头,省得活着受苦。 工头是怀着少有的同情心这么决定的,但是亚修不想死。 亚修惊人的美貌在此时显露,1983年,他成为西区红灯区的一名童妓。 1984年 汤米&8226; 苏利文的父亲(74岁)仍然健在,无人奉养,所以居住于拉夫福利院,他的头部由于摔伤,还有点不大正常,见到陌生人就会说起孙子的事情,冬季他突发心脏病死去,亚修&8226;苏利文最后的亲人辞世。 1985年 亚修离开红灯区,成为一名刺客,代号:匹诺曹。 1987年 亚修成为幻影旅团成员。 他是命中注定死于揍敌客之手的8号蜘蛛。刺青位置:脖子后面,平时会用头发遮住。 在这以前的很久以前,采国的麒麟在长闲宫仁重殿里,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在他的一生中,都没有拎过5公斤以上的东西……那金色的高贵的麒麟永远想不到,自己的来世,是一个男娼+杀手+强盗。 ——想活下去吗? ——永远的活下去吗? 细小的黑暗的东西爬向他的四肢。 “不好意思,我是自由派的。”雷弗还没睡,他在为最新的画作构思,这次想尝试更梦幻的画法,“到这里干什么?那么饥渴,要找一个百岁的老头子?虽然不知道你从哪里来?不过,应该是远道而来。” 他是天生的歪曲空间者,在自己的四周造成四次元通路,将其与敌人相连,于是,敌人的攻击会全部转到自己身上——放出系的天然克星,让他成功干掉了马哈的儿子桀诺的父亲。很可惜,这次他面对的不是揍敌客的暗杀,而是异世界的尾兽。 八条尾巴的邪恶异界生物八娱大蛇。 “你是美人吗?”当左手臂被侵蚀的时候,雷弗问,他想起以前遇到的红发烈性女子,两人断绝关系那天把他的所有衣服投入了烈焰之中,当衣服燃烧的时候,她向他抛了个媚眼。 “你徒弟呢?”暗影逐渐有了形态——那是一条蛇,八娱大蛇,同时是火影世界第二强的尾兽。他嘶嘶的声音带着威胁,“我想要的是他。” “西西?我把他赶走了。” “你知道我的目的?” “人活的久了,多少有点预感。”雷弗用右手抚摸装订成册的他的画集,凸起的字母拼写着他的名字。“咱们总要自我介绍一下。” “八娱。” “雷弗&8226;布朗。”真是让人不寒而栗,他微笑,贵族式的优雅,“要不要看看我的作品?如果你无法感受它们的优美,就该去看精神科大夫了。” 雷弗不会一厢情愿把此情此景当成噩梦。在精神上自我逃避,不是他会做的事,他的呼吸平稳下来,“反正西索不在,我们好好聊聊如何?” ——九尾,我会除掉占据你身心的女人! 这是八娱的决心,他究竟能否做到呢? 《[综漫]执迷不悔》夜风晨露 v流星街endless rav ——晋江原创网〖作品库〗 作者有话要说: 灾难:这东西往往能最准确无误的提醒我们:我们此生的事情无疑不是我们自己安排的了的。灾难有两种:一种是我们自己倒霉,一种是别人走运。 颈部的刀口一阵阵的痛,他的眼皮似乎要黏在一起了,橙红的天空,摇摇欲坠的景象,指尖残留的一丝感触,是粘稠的血。 不,我看不见,所以,天空应该永远湛蓝,小鸟歌唱,万物明快的生活。 没有回荡的脚步声,只有噼里啪啦的雨点,洒落在他身上。 满地凌乱的思绪。 他头顶孤单的枝桠,在风雨中蹒跚,似乎一个闪电或霹雳就会坠入泥土的污秽。 这个世界不是洁白的,所以更加怀念温暖的怀抱。 他伸出手,触不到半点的温度。 往事,如同阴影,重新出现—— 亚修还记得婴儿尖利到刺耳的呼号,以及孩子母亲的咒骂, “我只是个代理人。”是的,人们的委托让我去杀掉他们没有能力杀的人。 这是他能否接下揍敌客在流星街外包工作的测试——买下一个婴儿,当着婴儿母亲的面杀了他(她)。 那是个柔软的小东西,像牡蛎一样,只要一下子就可以解决掉的软弱的生物,还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懂得——无动于衷,对,自己可以无动于衷的。他捏着婴儿小小的脖颈,脆脆的小骨头,就在他的手边,只要用一点力,就可以捏碎这骨头。 他不喜欢暴力,一点儿也不喜欢。 好孩子好孩子,快点入睡吧,这临死的痛楚,不过是一场噩梦。 成绩要在同龄人中最优秀。 提问时举手。 如果骂脏话要去刷牙。 所有作业必须是你自己完成的。 考试不许作弊。 任何缺勤或迟到,需要出示家长的请假条。 自尊自爱,自信自强,热爱集体,团结同学,孝敬父母,尊敬师长…… 不可以做坏事:盗窃,说谎,争吵…… 他从小被教导着分辨好与坏,可是后来他完全分不清了。 在那个世界。自己做的好还是不好要别人来判断;黑板上写错了一个小数点,没关系,擦掉就可以,不用担心自己会在某个交叉路口痉挛着死去;母亲的眼睛像大大的苹果,所有的音符在黑白两色的钢琴键上跳舞,头发用红色缎带随意的扎在脑后,嘴角的笑颜一直停留。 她爱笑,爱做梦,星光灿烂的夜晚会向往天上的星星,忘记自己其实没有一双飞翔的翅膀;她陪着儿子荡秋千,阳光在他眼前跳跃,微风拂过。他平静安详的笑容, 手指间幸福的碎片,像空气一样被忽视的东西。时光在那里凝滞不动,又在之后飞速流逝,无法遮挽。 他曾经依靠回忆这些让自己活下去,又在成长时唾弃软弱的自己。 他相信自己的念力发动时,对方的笑容,那嚣张自得的笑容一定永恒的凝固在那一刻了 ——多美的表情,真可惜看不到。 他可以破坏敌人的内脏,只要有足够的身体接触,在对方身上附着自己的念就可以,那仿佛病毒一样,迅速在对方身体里蔓延。 他甚至不知道想杀自己的人是谁,为了什么理由,流星街人攻击人本来就不需要先老老实实自报家门,一二三四五的列出要杀你的理由。 他究竟还能坚持多久,如此的疲惫,疲惫和脖子上血让他难以集中精神——他大概是死的最逊的一只蜘蛛了。 蓦然的死亡恐怖,像潮水一样——他的家在海滨有一个度假小屋,他还记得汹涌的浪花拍打礁石的样子,有些东西是所有人都无法抗衡的,比如潮水,比如死亡。 有另一些东西涌入脑海,如此模糊,如此难以分辨。 泪水,只能化作深红的血滴流出。 他凛然的一笑,离温柔已经太过遥远。 背部,是专供自己不幸的时候仰视的别人的身体部位。也许现在应该庆幸自己看不见那一张可能相当丑陋的脸? 在这样的雨中,第一个遇到的,是伊尔密,这位大少爷明显对他身上的钞票更有兴趣。 火星薄荷糖的味道,淡淡的甜香,让亚修马上认出了他。 亚修真想主动出击,就像嫌自己死得不够快——如果死前能干掉一个揍敌客…… “抱歉,我以为你死了。”伊尔密的声线相当好,如果忽略他平平的语调。 雨水寒冷刺骨,亚修冷笑,毫无感情的接待员语调——这位少爷,几岁开始杀人呢? “如果你死了,自然不需要那些身外之物。”伊尔密为自己的搜身行为做着解释。 “我还活着。” “我道过歉了。”他默默盯着这个濒死的男子好一会儿,转身离去。 伊尔密并不喜欢流星街,尽管这是他母亲的故乡,他本来应该躺在他简单但是舒适的房间里,胳膊上压着鸭绒枕头,准备第二天的工作——为了揍敌客以及自己的存折而努力奋斗,然而现在他不得不考虑住在哪里这个让他备受折磨的问题。 风夹杂着雨呼啸着吹过,他的头发在风中上下翻飞,他的眼睛看上去很空洞,风吹过沙粒和塑料管以及叫不出名字的垃圾,将这些积年的废物弄得沙沙作响。 他遇到个仿佛落难精灵的男子,自然他不指望从他那里夺得房子,但是这家伙居然没死透,而且身上一戒尼也没有! 青色,最混沌不明的颜色。这个男人有一双青色的眼睛,似乎什么也看不到又什么都能看清的眼睛。似乎杀了他很容易,但是会惹麻烦呢。 仿佛荆棘刺痛喉咙,他初次打开精孔也有类似的感觉,这个人还能活很久,他杀手的直觉是这么说的——这男人很强,比看起来危险,粗重的呼吸不能说明什么问题,鲜血淋漓的脖颈也说明不了什么。 伊尔密离开了:今晚睡哪里,这还是个问题。 在雨中,第二个出现的人是雷弗&8226;布朗。 “看起来挺惨的嘛。” 雷弗的声音,仿佛能夺走所有感觉的麻醉药,前一秒的静谧祥和,后一秒的激烈搏杀,奇怪的是,亚修觉得自己面对的是两个人—— 雷弗俯身靠近亚修,悄声说,“你比以前还要惨。” 亚修朝雷弗绽开一张笑脸,雷弗也对他笑了。 “宝贝儿,伤心吗?” 雷弗的声音幽远飘渺。 “伤心的资格,对我而言已经不存在了。”他转过头不去看雷弗——上帝,我就快死了,不能让我安静一会吗? 雷弗轻轻把他的脸扳了回来,“你还没到要死的地步,还没有。” 八娱说:“上帝对人是公平的,他取走你一样东西,就会给你另一件东西。” 雷弗说,上帝对我不公平……他让我太完美了…… 于是……八娱又说“正因为如此,他就不再创造一个完美的另一半给你。” —— 雷弗从自己大得惊人的||乳|白色床上爬起来——从揍敌客家摸来的,他一向认为,只要是对自己的艺术有益的东西,拿过来也只算进献给艺术女神,可惜那个能淹死至少两个人的浴缸,他拿了床就拿不了浴缸,至于床褥里的乐谱,他乐得借花献佛送给了妓馆的孩子——叫什么来着?亚修?(雷弗的床原属于揍敌客世家的上上上代家主克鲁诺&8226;揍敌客,于某年友克鑫拍卖会购得,因为太庞大,进不了当时揍敌客的家门,还特意雇了木匠用锯子大卸八块拆开了运进他房间。芜菁第一眼看到此床的感想:这是豪华版的壁炉用干柴吗?) 他坐了起来,擦着自己的脸——记得使用右手。左腕已经完全成为一条白色的蛇,这条自称八娱的蛇挂着冰冷的微笑说道,“我很遗憾你还活着。” “而且很清醒。”雷弗毫不畏惧的回应。 “你教徒弟,就是让这世上多一个忘恩负义的人。”八娱不客气的评价,声音夹杂诱惑与劝导,“你认为西索是个乖徒弟吗?他的杀意连我这个外人都能发现,他是个嗜血者。”在伊甸园诱惑夏娃吞噬禁果的蛇也就是这样了吧。 “那孩子只是在浪费血,也许他以为血真是好喝的饮料呢。”雷弗熟练的用单独的右手擦洗着脸。“人和人之间不就是这样简单么?不要过问太多,在一起的时候就享受这个过程,分开了就相互祝福。难道不是?”他对着镜子挤挤眼睛。就像挽救一门即将失传的艺术,西索对雷弗来说,无疑是特别的。 “和爱情相比,食物不会可歌可泣,但至少不会骗你。”雷弗举起一块小松饼,仿佛逗弄一只小猫,八娱厌恶的背转身体,“我讨厌洋葱!”令人作呕的怪气味。 “哦。”雷弗漫不经心的应着,“那我晚上喝洋葱汤好了。”为什么这蛇会讨厌洋葱呢?这洋葱大小和他的蛇脑袋相差无几,不是应该觉得亲切吗? “食物的味道会透过血液传给我的。” “我的血蛮多的,稀释了也没多少洋葱味了。”雷弗罩上外套,“让我们去雨里散散步吧。” “你有病啊!”八娱真的快要失去耐心了,快两个月了,他还是没法完全掌控雷弗——老头子就是顽固。 只有左手,还远远不够,但雷弗的毅力强到了八娱也无法压倒的地步,八娱望着这个百来岁的“老人”,居然还一表人才英姿焕发,再加上一对褐色的温柔眼珠,这样的雷弗让八娱有什么感觉呢? 个性鲜明,是的;为人直率,没错;主见极强,也对,但是让八娱几乎忍得无法再忍的雷弗&8226;布朗鲜明的个性是用来吃洋葱在泥水打滚;为人直率指的是他会点着八娱指点他骨头和□官的位置;主见极强意 [综漫]执迷不悔第3部分阅读 欲望文 [综漫]执迷不悔第4部分阅读 [综漫]执迷不悔 作者:肉书屋 [综漫]执迷不悔第4部分阅读 味着完全不管别人说什么,艺术家歇斯底里的固执——他还完全没有经济观念,按雷弗的话说“我认为帮自己数钞票一点也不好玩。”所以他用的东西大多是多年前从别处抄来的,而自从身陷诅咒离不开流星街后衣服鞋袜只能就近取材,简单说就是从垃圾堆翻东西;他喜欢到处签名,从签文件,收据,到拉拉杂杂的东西,甚至签到八娱雪白的身体上,还签上了多种版本——虽然八娱是两栖动物中至高的超级强者,但是对灵长类强者的雷弗就只有无奈和怨念。 “你还真是讨厌鬼呢,以前有没有人这么说你?”雷弗整整领结,希望这蛇乖乖听的时候,只会喋喋不休;看形貌似乎年轻,但实际搞不好可以做自己的爷爷了;要论这条蛇的构成成分—— 一份雷电,二份血腥,一份地狱与坟墓,三份撒旦,还有三份的执迷…… 每次雷弗煞有介事的要出去,总是穿戴整齐,然后到垃圾堆里淘宝——“八呀,”——他有时候这么称呼八娱,“你看我们现在掉头到那里去是不是比较好?” 所谓的那里是个大泥坑,雷弗总要在那里进行他的雕塑创作,八娱三不五时就要忍受一次“泥水”的洗礼。 “我当法官的那位伯父,我和你提过没有——那时候的刑法可是比现在重的多……”雷弗已经把西索赶走了,有什么想说的话只能和这条小蛇讲啦。 你那位“执法一年吊死的人可以堆的九层楼那么高”的伯父我已经很了解了;当舅舅的外号“吸血鬼”的外交官的历史我也可以背出来了;至于你那个红发小鬼西索亲亲徒弟,我知道的再也不想知道了——你是聋子吗?还是隐私暴露狂?我们最好“相见不如怀念”,这是八娱新的圭臬,但是他已经在这家伙身上安家了,没有合适的身体他根本想转移也转移不了。当初大蛇丸的秽土转生是很有意思的构想,可惜八娱临走的时候那个忍术也完成的不足,对八娱来说,对不完全的忍术的态度类似眼睛里忍不了沙子。 八娱想睡了,但他突然爆发一阵尖利的笑。 “八呀,你很紧张吗?”雷弗问道。 笑声的确流露出不同以往的情绪,但这并不是紧张,八娱清楚的感到猎物已经不远了,几乎已经可以尝到自己未来把利齿咬入她咽喉血液四溅的快感。 脚步在石子上前行,咯吱作响。 八娱已经摆好了攻击姿势,可是看到这个金发瞎子他泄了气,明明刚才感到了异界的气息,现在眼前只有一个半死不活的瞎子,完全不是他要找的那个。 八娱心不在焉的半闭着眼,除了找出那个女人,他对其他事并无兴趣。 又过了一会儿,雷弗也离开了,不过这时亚修已经度过危险期,在越来越小的雨中进入梦乡。 亚修第三个遇到的,是一个同样金发碧眼的孩子,约莫11,2岁年纪,似乎带着孩童时期的天真笨拙,但是动作却又几分天然的优雅。 比起亚修,这孩子才真的是强弩之末,他很聪明,但可惜不够强壮,他现在患上了流感,缺医少药,终于演变成肺炎——在外面这几乎算不了什么大病,但对这孩子来说足以致命。苍白而满脸病容,今日本该是他的死期。 “真奇怪,我觉得你会成为我。”亚修把手搭在孩子的背上,他刚刚醒来,在梦中,他梦到了太多太多的事情,多到让他几乎分不清现实与梦境,孩子已经神志不清,而亚修却觉得从来没有这么清醒。 “抵御动荡,跨越阻碍,而屹立于这世界不倒。”亚修打开孩子的精孔,“要代替我,你还有的学呢!” 碎石在他脚底飞溅——他侧耳倾听,孩子的呼吸声均匀而平稳,资质比他预料的更好。 这一天,这个名为侠客的孩子九死一生,学会了“念”。 亚修&8226;苏利文,于1987年1月12号经历濒死状态后,恢复了作为麒麟的所有记忆,同时,他开始有了新的能力——“梦见”,不定期的在梦中见到未来,因为次数极为稀少,他甚至没有意识到这是预言能力。 而他与生俱来的麒麟能力,并没有及时的显现,直到他死去后,才被别有所图的人刨根问底。 =========================================================== 在流星街的边沿,女孩祈祷,“请你——请一定一定要好好珍重自己。” 她终于来到了这里,来到这个她必须来的地方 站在局外的人,如何能看得分明? 站在局中的人,真的能清楚明白? “不管我内心多么疑惑,我依然会祈求神赐给我们祝福。” 麒麟已死,他现在是蜘蛛的一条腿,站在14岁的年轻团长身边。 “上帝已死。”库洛洛记起了尼采的名言,他优雅的抬手,仿佛站在大剧院里,指挥着交响乐团。如果他还留在那个世界,是不是真的会成为名指挥冲田总悟呢? 天空坠落了无数的星星,按照古老的传说,那是天空在流泪。 流星街,是不相信眼泪的。 《[综漫]执迷不悔》夜风晨露 v流星街 恋爱情结v ——晋江文学城〖作品库〗 恋爱情结 魔鬼词典: 爱情:1男女之间达到无法分离时的状态,通常是以金钱为计量单位的。 2在你觉得生活无法再好时开始,又在你觉得生活无法再坏时结束的那一段心灵状态。3人们最容易犯的错误,就是随着年龄的一天天增长,早先的神圣或罗曼蒂克也一点点丧失,直至全盘世俗化,变得像柴米油盐一样琐碎而实际。这个过程就如一个梦幻般的少女最终变成一个当街撒泼的大娘一样让人难以忍受,例如从豆腐西施到人体圆规杨二嫂。 最后可以总结它为——人们千方百计想弄明白,却又偏偏无法真正明白的一件事。 怀孕:过于得意忘形而犯下的不得不强颜欢笑的错误。 我在试孕纸上清楚的看到两条线,我和金翻遍流星街的医院(准确说是小诊所,这鬼地方要能找到窗明几净的大医院才是怪事)终于找到了试孕纸——也许找不到更好点。 包装上的蝌蚪富坚文我看不懂,但在一个医科高材生未来的院长大人石田龙弦家住了那么久,我脑子里还有一点基本医学知识。我的手忍不住抖起来,我这时候的脸色一定冷而苍白, “金,两条线意味着怀孕,对不对?” 我的计划按部就班,只是我忽略了其中或许会有意外。 旁边有一个废弃的自动贩售机,不知何年何月被外面扔了过来,商标和牌子都模糊不清,只余铁锈斑斑,我看着一脸无辜的金,“啊”的一声把他抵在上面,他白色的衣服沾上了铁锈,变成了阴暗肮脏的黄|色。我们离得那么近,近到可以闻到彼此的呼吸。 他尴尬的东张西望,我看到他眼中闪现一丝的期许,看得我恶向胆边生立马用脚踢起一块砖落入右手,我真想抽他,如果可以我真想打得他脑门开花送急救室也在所不惜! 1987年2月7日,我意图痛扁本部漫画男主角的爹。 这不是我第一次想这么做了,很久以前,我就有这个想法。 —————————————————————— 时间倒回到我们的初次相识,那是1987年的新年夜,小雪初停,我们相逢在一个地下遗迹,如果不是对自己使用樱吹雪和穿越钥匙以及念能力还有一份自信,也许我会和这个背着个褴褛大包的拾荒流浪汉擦肩而过。 金&8226;富力士,267期猎人考试唯一一名合格者;13岁开始设计贪婪岛,17岁捉住无数杀人犯;今年20岁,刚刚与朋友制作完成贪婪之岛这个史上最强游戏;将来会对鲁卡遗迹进行整修和开发,其功绩举世文明,并成为相关方面的教科书级的人物。他是世界五大念能力者之一,五个一流猎人之一,甚至不屑申请世上最牛b的三星猎人称号。总的来说他就是传说中的传说,神奇中的神奇! 金&8226;富力士没有我想象中的样子,当然这可能和他缩在遗迹太久胡子头发乱糟糟几个月没打理有关,他顺理成章的不惹眼,比较类似丐帮弟子,还是没袋的那种。 他的眼睛很漂亮,闪闪有神。(忽略那烂拖把般的头发和脏的能搓出泥的脸)武侠小说中这往往是实力高超的保证。有实力就好,我又不是来选美的。 “我想去流星街,您可以做我的保镖吗?金&8226;富力士先生。”我彬彬有礼的说。 一种微妙的情绪浮现在我们之间,他小心翼翼的轻轻靠近我,瞟了我一眼又一眼。 “我想去流星街,您可以做我的保镖吗?金&8226;富力士先生。” 世界五大念能力者之一不至于连我说的话也听不清吧,我只好又说一遍。 “您想要怎样的报酬?”我嘴角上扬致以我最和煦的笑容。“一亿戒尼如何?” “我不要。”他干脆地说。 “那,鲸鱼岛上给您一栋别墅?”不缺钱那就物质诱惑。 “我出来以后都没回去过。” “您总有想要的东西吧,只要说出来,我一定做到。”天啊!金怎么这么难搞定?这种无欲无求的人最难办了。 “我倒是有个想法,”他笑起来露出洁白的牙齿,平添几分爽朗,脸一红(这是我的推测,在胡子和灰下面他那张脸实在看不清具体表情),“能不能和我谈恋爱?” 这比满清十大酷刑更残忍,比脑筋急转弯更莫名其妙,为什么一个抛妻(这个还不一定)弃子(漫画《猎人》完全可以更名为《弃儿找爸爸》)整天不归家神龙见首不见尾的传奇人物会有这么异想天开的想法?而且说起来完全不像在开玩笑。 “富力士先生,我是不是幻听了?” 他似乎被什么东西噎住了,嘟囔着,“我现在就想要个女朋友,没其他想要的。” 这世界至少有五十亿人,为什么我们还想单独占有其中的某一个?你儿子今年就会出生,你居然还可以红口白牙说要一个女朋友! 美 色 诱 惑 ?我不行的,我从来没学过那个。 “女朋友?你说你想要那个?”我的音调不由得提高了。这不是要个充气娃娃或者芭比或者凯蒂猫啊!春天我把女朋友埋到土里,到了秋天我就会有好多好多女朋友——我脑海里冒出这个冷笑话。 时间刚好是太阳将落未落的时刻,在太阳与月亮同时出现在天幕上的时候,在破烂的遗迹穹顶上,它们的光线恣意的挥洒,我呆立在晚霞的照耀之下,不知呆了多久。我即使在多年之后,犹能记得那一刻的光景:在那逐渐深沉的夜色与逐渐明晰的星辰之下,天空的钻石星辰,映照着霞光流彩,金&8226;富力士灿烂的笑容和他肯定性的点头。 我真想抄起砖块抽上去——可以解释为不打不相识,这样起头的爱情最坚固持久堪比你最难看的衣服——你多么希望它烂掉,但是它偏偏就是好好的。 赶紧毙了这家伙,绝对不手下留情,一枪毙掉他! 我的手抬起来,主动凑到了他的掌心,在漆黑的夜空下,我凝神看他一眼,深呼吸,吐气,说道,“咱们合作愉快,我的男朋友。” “雷扎吗?是我,对,对。我有女朋友了。”金露出旺仔牛奶罐上那个灿烂微笑,比起死气沉沉缺乏变化的普通人人生,他的生活显然曲折变化跌宕起伏。此时他的声音高昂兴奋仿佛《马赛曲》,但是接电话的明显比他还有气势。“金!”这一声吼的和唱花腔女高音似的。 金迅速先知先觉的把手机拿开耳朵老远,里面的声音大到我都听得一清二楚“金你这个混蛋又落跑你知不知道游戏还有很多技术难题你知道为了找你我们费了多少精力你活该被倒掉起来直到断气为止……” 挂断,继续打下一个号码,“喂,依妲 ,我是金,没惹麻烦,就是想说一句,我有女朋友了……” 三个小时后。 “富力士先生,您还有多少电话要打?” “再等等,我想和朋友们都说一声。” 您的朋友怎么这么多!你不考虑一下电话费吗? 他一拍脑门,“对哦,还有米特和奶奶。” 我一把抓住他的手,“你给我等等,米特?你要……”我的预感很不好。 “米特是我堂妹,下次和我回鲸鱼岛就可以看到了。” “打住,我要去的是流星街不是鲸鱼岛!”等你把小杰这孩子带回去米特就够凄凉了,难道在此之前你就想把我带回去打击这小姑娘?陷我于万劫不复之地?米特这位小姑子再善良也一定见我一次想痛扁一次!女人的妒忌是最可怕的! 我的笑容已经噼里啪啦带上了火药味,“富力士先生,既然我已经答应你的条件,我们可以马上动身吗?” 和他见面的第一天,这个声音阳刚,中等偏高身材的家伙就给我深刻的印象——欠揍的第一印象。就算没有玛琪的直觉,我很清楚这一路下去一定不是平坦的康庄大道。 如何看地图? 看任何地图,首先是要明确方向,正常情况下一张地图都是上北下南,左西右东如果不是按上北下南绘制的地图,则一定要在适当位置标出正北方向,以便读图 注意比例尺,能够知道实际距离大概是多少。 看好图例。图例对应实际事物。 注意面、线、点结合。线能指示道路、山脉、河流的走向。点是村庄,厂区,工矿区等。 注意颜色。 总之看地图要有重点、有顺序。 女孩不难烦的翻着手中的《猴子也看得懂的地图》,她指点着地图上的蓝色细线,每条线上都注释着名称,还有细小的注解说明,“金,你没弄错吗?我们真的没有迷路吗?”因为不认识猎人世界的文字,给芜菁增添了许多烦恼。 金&8226;富力士憨厚的笑。理发剃须后,他终于展现出20岁青年的样子。“没问题的。不过,我们需要停下来休息。” “别和我说你累了!”芜菁的声音带着顽固,“天还没黑呢!” “不是我,是你,你刚才就睡着了。” “胡说,我那是闭目养神!” 他们最终还是停下来休整,芜菁很清楚,她没法继续日夜兼程赶路了。这里是流星街外的隔离区,距离她的目的地已经不远。 “在难以入睡的夜晚,有孤单的伤心哭泣的,也有微笑迎接黎明的。”她拨弄着篝火,“如果不停的追逐某种东西,其他的事务一定会逐渐走样。”那种冷漠的表情,神圣不可侵犯的样子,在火光的照射下依然觉得冷。 金不会让气氛沉郁太久,他开始谈起自己的童年。 “我的过去?我是被爱着成长的。抚养我的人,以及后来我接触的人几乎都对我很好。金,你也是这样吧。”她一边呢喃一边打着哈欠。对着篝火,幽幽地说。 金挠挠头,“是这样呢。除了老爸失踪以外。” 你才是最爱玩失踪的人,芜菁腹诽。 “但是我教的孩子,恩,我以前的职业主要是家庭教师,真遗憾我不是个合格的老师。” “孩子学坏了?”金猜测。 “比那严重的多。”揍敌客家的孩子学坏?大概像那种不想做杀手的,例如奇牙,他们才会觉得学坏了。芜菁觉得地面很硬——有多久没有在床上躺过了?有多久没有吃到热腾腾的饭菜?这样的日子还要过多久? 不知道,甚至自己的计划能不能实现也不知道。 她一直尊重揍敌客家的传统,也知道席巴在1996年的所作所为完全符合一个杀手应该做的。 那么,到底是哪里出错了呢。又是从什么时候开始? 席巴杀掉了麒麟。 在今年——1987年的9年之后。 芜菁从怀里抽出资料,借着火光研读。尽管已经看了几百遍——芜菁只是希望通过阅读让自己冷静下来。这是根据她的记忆整理得猎人资料,但是在1987年这有多大意义她也不得而知。 “什么文字,可以教我吗?”金指着芜菁手里用汉字做的笔记,“好特别,是象形文字?看起来很古老。” 她点点头,“是很古老,不过学这个是没有任何意义的,因为只有我一个人会这种文字。” “那不是很有趣,等我学会了,世界上就有两个人会这种文字了。” 金是个直肠子,从不拐弯抹角,心里想什么就说什么。 “得了,至少让我会点你不会的东西。” “为什么?” “会妒忌啊,”女孩的眼睛闪了闪,“尤其是自己无能为力的时候,就会特别妒忌呢,你这种所谓的天才。” 说着这种话的女孩子,并没有露出被妒忌扭曲的狰狞表情,而只是平静的诉说着事实。她绝对相信只要自己教,金就有办法在最短的时间里学会,但是笔记里不仅有资料,还有她的随想和散乱的日记以及她的念力学习心得,她并不希望别人能看懂。 “你现在在看什么?”金提问。 “社团的介绍。这个社团没有文字性规章,甭缴纳会费,想加入非常困难,而且一旦成为会员,绝对无法脱身,成员大部分自年幼相识,彼此都成为肚子里的蛔虫,而社团领导是只特大号蛔虫!非常擅于猜测别人的心理。他底下能人倍出,简直可以组成马戏团。” 芜菁说的,就是幻影旅团。她放下笔记,拿起《圣经》。她随意翻开,正好翻到罗马书第十二章第二节。上面写着:“不要模仿世人的行为和习惯,要彻底改变自己,在思想上和行为上成为一个截然不同的人,拥有一个新的生命,然后,你就可以从自己过去的经验中得知,上帝的道路是多么适合你,能够赐予你所需的一切。” 她根本看不懂圣经,至于拿着一堆看起来与旅行无关的东西的理由,是因为她麻烦之极的念能力。把圣经垫在头下——这圣经的作用就是她的枕头。 “芜菁,晚安。”金照旧负责守夜。 “金,晚安。” ——没必要温柔,没必要善良,我要当强大的女王,可以拯救一切,毁灭一切的女王大人。 说这句话的时候,自己都觉得傻。 ——与其说你是女王,不如说是不谙世事的公主。 我永远也不可能拥有,金如此坦率的笑容。 如果说缘分的红线是神明绑好的,那么他一定是自己去系上红线的人。虽然我怀疑他要个女朋友的目的,但是那么爽朗的笑容,让人觉得一丝的怀疑都是犯罪。 而我们就这样在一起,是不可能的!虽然他成了我的男朋友,我很清楚,这事情无法持续。 1986年年底,我在鲸鱼岛醒来,走到最近的村子看到墙上的日历时,我差点昏过去继续睡,我从来没有遇到这种情况——虽然我穿越时空,但是到特定世界是按照时间顺序的,例如从猎人世界的1900年到1940再到后来的1962年……我最后一次到猎人世界是1996年 ——麒麟转世亚修死去的那一年,我不可能忘记,那为什么又回到了1986年!我记得自己来过1987年,那时我在揍敌客当糜稽的家庭老师。混乱了,实在太乱了! 我并没有疑惑太久,因为次元魔女找到了我——我并没有去她的店铺,只是路边一个莫可那造型的树洞充当了传声筒。 “我非常抱歉,因为本店的一次业务,造成了您现在的情况。” 御姐慵懒的声音从洞里传来,如果不是那个洞太小我真想钻进去看看。不管她的业务是什么,我穿越了时间这点总没错。 “没关系,我也习惯了穿来穿去。”我的手指有些微的僵硬,但这不会损害我的判断,“但我希望贵店给予一定的补偿。很简单的,我只要一些问题的答案。” 片刻的沉默,魔女的声音响起,“请问。您可以问三个问题。” “我可以改变过去吗?” “事件是可以改变的,但是人的寿命是不可改变的,违背这个法则,受到的惩罚很简单,就是,你将回到你改变命运的那个人相遇之前,就算有穿越时空的能力,一旦改变某人的命运,时空就不允许你再见到对方——不管你返回过去多少次,你再也不会与他相遇。而且对方也不可能延长寿命。” 不管是麒麟还是我的尾兽,都无法延长他们一丝一毫的时间?还真是阎王让你三更死,就留不到五更呢。虽然因为师从巫女,我对世界的平衡有一些了解,没想到惩罚如此残酷 ——不但救不了命,甚至还会变成从此再也不能相遇。 我还能做什么?对已经发生的事情为什么我总是无能为力? “亚修现在在哪里?他也是从别的时空到这个世界的,不能例外吗?”我抬起头,心里想作出决定。 “流星街。在进入这个世界的轮回后已经成为这里的一部分,不能例外。” 还真是简单的回答。 “最后一个问题,关于我的念能力……” “不好意思,您的三个问题已经用完。” 喂,这也行?! 和魔女争执是不明智的,我压下火气,“那么交易吧,您告诉我交易的代价,我会支付的。” 从树洞里飘出一张纸——一张契约,居然是中文的,我看完它,想了想,签上自己的名字,把“想容”放进了树洞。 “我想要最详细的解释,这是我应得的!”我把想容都交出去当代价了! 芜菁的念能力: 主要是操作系和特质系, 操作系能力:kiss geass,一个吻就可以下一道命令,听者绝对服从,唯一的麻烦是 1,只能对女性有用 2,只能下一条命令,而且是一次性的, 特质系能力:死亡笔记。吸收死者之念,使用死去的人的所有念能力。 使用条件: 1事先吸收死者足够的念。(残念量不足将无法使用能力) 2使用时手上会出现黑色的死亡笔记本,里面像名片夹一样有所有已吸收的能力卡片。在能力名下会写上需要支付的代价,以及还能使用的次数。全部死者之念用完次数变为0,卡片自动消失。 3代价有三种支付方式。1提前支付2使用支付,3延迟支付。提前支付(三天之内)能使用能力的50%,而使用支付即在用能力的当天支付,可以发挥能力70%以上的威力。延迟支付只能使用能力的30%,如果规定时间内无法完成延迟支付,将进入惩罚。 4惩罚,无法支付代价时随机给予惩罚。 5惩罚消除(基本上很难达到,因为要搜集相当于半个四魂之玉或一个龙珠那么多的能量才能把惩罚抵消)。 总结起来我这能力就是死神版盗贼秘籍加上贪婪之岛的卡片。我觉得如果勤加练习没准能熟练运用死者念力的100%,这就看我的天分和刻苦了;至于吸收死者之念,最方便的手段就是挖坟了,鲸鱼岛上几个不自知自己有念能力而安稳老死的老人,对不起了!念量的不足还可以用樱吹雪来补充,说到代价支付,那就支付呗——等价交换原则我还是知道的。 事实上我绝对是把它想的太容易了,首先就是那该死的代价,它与死者的个人爱好脾气甚至毕生遗憾临终遗言都可能有关系,支付的代价是让我做几个俯卧撑还好办,如果是头朝下倒立走上1公里呢? 当我看到第一条惩罚的时候,我清楚知道自己不能浪费时间了!要知道我只是想试试不支付代价的后果啊!谁知道是我最不想要的惩罚。(后来我才发现,只要是惩罚,就绝对不会是我喜欢的!) 惩罚内容:100天后强制离开本世界。 《[综漫]执迷不悔》夜风晨露 v流星街 光荣的荆棘路v ——晋江文学城〖作品库〗 “从前有一个古老的故事:“光荣的荆棘路:一个叫做布鲁德的猎人得到了无上的光荣和尊严,但是他却长时期遇到极大的困难和冒着生命的危险。”我们大多数的人在小时已经听到过这个故事,可能后来还读到过它,并且也想起自己没有被人歌诵过的“荆棘路”和“极大的困难”。故事和真事没有什么很大的分界线。不过故事在我们这个世界里经常有一个愉快的结尾,而真事常常在今生没有结果,只好等到永恒的未来。” ——安徒生 我们首先乘坐飞艇到了与流星街临近的某边防站,在飞艇上,飞行时间很长,而现在的科技也没有为它配备什么娱乐设施,金提出跳舞来娱乐,被我拒绝了——还能做什么呢?只有一个永恒的运动:睡觉。在飞艇睡觉让我扭了脖子,而金呼呼大睡幸福得不得了的样子。下了飞艇我凝视天空,感慨自己终于到了这里,眼泪几乎流下——金说我双眼充血然后推荐给我某牌子的眼药水。 我再次确认,我和他的思考完全不在一个水平线上!而以后和他相处我不断的重复认证这一观点。 死亡笔记卡片009号:“定位搜人”,只要知道对方全名,就能知道他的去向。使用次数:1 代价:连续十天都用圣经当枕头入睡。 我用这能力找到了金&8226;富力士,当然我的本意是找个保镖而不是男朋友。但是,管他的,反正100天,不,从现在算是91天后,我就会离开这个世界。 很可惜这卡片已经用完自动消失,而且我不知道亚修姓什么,不然我早就找到亚修了,哪用在流星街外的隔离区风餐露宿! “金,晚安。” 我闭上眼,圣经枕头很硬,不过我差不多也习惯了。还好这代价不是拿榴莲当枕头。 “特别附赠您一条消息,九……见面……八……。” 次元魔女的话语仿佛又在耳边响起,最后的信号实在不好,完全不知道她想表达什么意思。 “给你吃。”金的旺仔牛奶微笑全开。 “这是什么?”看外表是烧烤,实际上——好像就是烧烤。 “我烤的。”金自豪地说。 “为什么?我记得压缩饼干之类的干粮带的足够了。” “你想吃热的吧,我们是情侣啊,如果你想吃,我会想办法的。” 有一点感动,坦率说我都忘了这家伙是我的男朋友了。虽然早知道我不可能好运到交上一个多金帅气梦幻美青年当男友,但是把男朋友这个称呼代换成金这个名字还是让人想抽搐。也许,他比我想象得好一点。不能以貌取人,长的蓝染那种好人样的还无所不为的犯罪呢,他好歹也是男主角的爹,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儿子打地洞——倒推过来他的人品应该有保证。 “到底是什么肉?很好吃。”我点头称许,很香,我没尝过的味道。 “老鼠肉。” 我吐了,面色惨白。你玩我啊?! “如果不喜欢老鼠,蜻蜓怎么样?” 如果可以,我一定会和他这款人保持距离的,为什么这个明显更适合原始丛林当人猿泰山的会是我的男朋友? 喝了一大杯水加上使劲的漱口,我又翻出自己的资料本查看。 “你身上怎么有这个?”金拾起我的本子里掉落的卡片,一愣。 我有点尴尬,把那张一星猎人证放到口袋里,没等我解释,金就兴奋地说,“我知道了,你是个卖假证的!” 金同志,我知道你是个好人,但大哥你就不知道怀疑吗?还是我看着就不是个作j犯科谋财害命的? 猎人都把猎人卡随身携带,死后他们猎人证上汇集的残念很多!死亡笔记卡片009号:“定位搜人”一开始主要用在了找寻死者和他的猎人证上,这比挖坟好多了!只要是个猎人都会念!时间所限加上009卡片使用次数限制,我还没有取得自己想要的猎人证数量。目前才1张一星猎人证和7张无星猎人证,本来支付给金的报酬就想通过卖猎人证来换,既然他当我男朋友就满足了,我也把这些猎人证忘在九霄云外,那张一星证权当书签使用了。 金啧啧赞叹我造假的功夫炉火纯青鬼斧神工还很热情的要把我介绍给猎人协会;“协会就缺你这种人了,真的。” 尼特罗很需要个造假证的?我个人认为造假币的更有实用价值。 我把那些猎人证全给了金,“都是真的猎人证,不过主人都不在人世了,你还给尼特罗吧。” “你认识会长?” “老朋友了。”如果有更多时间我绝对向猎人协会那些死去的会长下手,死去的副会长和秘书也一个不放过。 我仰望苍穹,金知趣的没有多问——真问了我也不能回答,事关我的念能力,最好别被他人知道。 比起团长的盗贼秘籍,我的死亡笔记窃取的是死者之念——简直是诱使我犯罪!有时候会不由得考虑那些我已经知道的能力拥有者死掉,我该怎么去利用他的念力。 如果被团长盗取了我的念能力,他真的可以无敌了,这种可以无限增强的力量为什么我只弄成个高不成低不就的样子?人品还是天分?对于一个只能在猎人世界再呆上90天的人来说,念能力的特殊和稀罕又能管什么用呢? 翻过铁丝网,总算是地理意义上的流星街了,没有荷枪实弹的警卫看守,除了看不到几个人以外,我只觉得到了没开化的乡村。 路况一塌糊涂,不是大坑就是小坑,大坑套小坑,小坑连大坑,一路上尽是坑坑洼洼、凹凸不平的险路。下雨下雪估计是肮脏的“泥与水的交融”,太阳一晒又成了尘土飞扬的“雾路” ,像起了大雾一样漫天的尘埃!我亲眼看到流星街的某老大爷走的如履平地健步如飞,金当然也走得不错 ——即使是沙漠或冰原。相信他哪里都活得下去! 我想背点古诗词平心静气一下,结果只想得起“三杯弄宝刀,杀人如剪草”,“相看白刃血纷纷”,“天街踏尽公卿骨”,“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流星街不是有什么元老会吗?怎么不修条宽阔的大马路改善人民生活? 我捂住鼻子在这“路”上前行,不知是怕无聊还是他本身闲不住,金中气十足的给我介绍流星街上的动植物。在动物学上金同志的造诣一定无人能出其右了。那些专有名词简直让我茅塞顿开到眼冒金星的程度。 “老鼠(rat)是一种啮齿动物,体形有大有小。种类多,有450多种,数量大,有几十亿只,而且繁殖很快,生命力很强,几乎什么都吃,什么地方都能住。老鼠会打洞、上树,会爬山、涉水,夜出昼伏凭嗅觉就知道里有什么食物,吃饱后三三两两打闹、追逐,饿了或发现有新的美味食物,再结伴聚餐。非常灵活且狡猾,怕人,活动鬼鬼祟祟 出洞时两只前爪在洞边一爬,左瞧右看,确感安全方才出洞,它喜欢在窝—食物—水源之间建立固定路线,以避免危险。 视力敏捷 老鼠大多数在夜间活动、觅食,夜间活动的老鼠在很暗光线下能察觉出移动的物体,白天活动的老鼠视力更好。 它们钻洞本领高 家鼠鼠洞很明显,常在墙旮旯里、牲囗圈、仓库伙房处。 具有很强的记忆性和拒食性 在熟悉的环境中改变一部分,立即会引起它的警觉,不敢向前,经反复熟悉后方敢向前。如处受过袭击,它会长时间回避此地。一只母鼠在自然状态下每胎可产出5到10只幼鼠,最多的可达24只,妊娠期只有21天,母鼠在分娩当天就可以再次受孕,幼鼠经经过30-40天发育成熟,其中的雌性加入繁衍后代的行列。如此往复,母鼠一年可以生育5000左右子女,至于孙子、孙女、曾子、曾孙辈已多到无法计算。据研究,鼠母体内含有一种独特的化学物质,能够刺激雄鼠永远拜倒在它的“石榴裙”下,这大概也是鼠界能生会养的原因之一,故而民间将子女居群的善生母亲戏称为“鼠胎”或“鼠肚”,比喻它的生育能力特强。老鼠的成活率高,寿命长,如非遇到天敌猫的袭击或人类大规模的扑灭行动,大多数都能安享晚年、寿终正寝、而且子孙满堂,这是其它动物可望而不可及的……” 我告诉自己有种美德叫忍耐,金这种强者是很罕见的,有一点小小的缺点也要接受——不想接受也要接受,谁让我的念能力还是个半吊子,不能拜托揍敌客和尼特罗我唯一知道的绝世强者只有这个动物狂热爱好者了。 好不容易他用通俗易懂的语言把老鼠讲完了,我以为他能消停一下,事实证明我大错特错,一只冻僵的苍蝇激发了他的又一轮灵感—— “苍蝇具有一次□可终身产卵的生理特点,一只雌蝇一生可产卵56次,每次产卵数约100150粒,最多可达300粒左右。一年内可繁殖1012代。它的一生要经过卵、幼虫(蛆)、蛹、成虫四个时期,各个时期的形态完全不同。分述如下: 1、卵:卵||乳|白色,呈香蕉形或椭圆形,长约1毫米 。卵壳背面有两条嵴,嵴间的膜最薄,孵化时幼虫即从此处钻出。卵期的发育时间为8~24小时,与环境温度、湿度有关,卵在13c以下不发育,低于8c或高于42c则死亡。在下列范围内,卵的孵化时间随着温度的升高而缩短:22c时,20小时;25c时,需16~18小时;28c时,需14个小时;35c时,仅需8~10小时。生长基质的湿度也对卵的孵化率有影响:相对湿度为75%~80%时,孵化率最高;低于65%或高于85%时,孵化率明显降低。 2、幼虫:苍蝇的幼虫俗称蝇蛆,有三个龄期:1龄幼虫体长1~3毫米,仅有后气门。蜕皮后变为2龄,长3~5毫米,有前气门,后气门有2裂。再次蜕皮即为3龄,长5~13毫米,后气门3裂。蝇蛆体色,1~3龄由透明、||乳|白色变为||乳|黄|色,直至成熟、化蛹。3龄幼虫呈长圆锥形,前端尖细,后端呈切截状,无眼、无足。蝇蛆的生活特性是喜欢钻孔,畏惧强光,终日隐居于孳生物的避光黑暗处。它具有多食性,形形色色的腐败发酵有机物,都是它的美味佳肴。幼虫期是苍蝇一生中关键时期,其生长发育的好坏,直接关系到种蝇的个体大小和繁殖效率。 影响蝇蛆生长发育的主要因素如下: 1温度:它的高低直接关系到蝇蛆的发育时间长短。最适环境温度(培养基料温度)为34~40c,发育期可缩短为3~35天;温度25~30c时,发育期为4~6天;温度20~25c时,发育期为5~9天;温度16c时,发育期长达17~19天。发育期最低温度为8~12c,高于48c则夭折。 2湿度:1~2龄期蝇蛆的适宜环境湿度为61%~80%,最佳湿度为71%~80%。3龄期蝇蛆的适宜环境湿度为61%~70%,超过80%便不能正常发育。可见蝇蛆的发育需要一定的湿度,但并非越高越好。在生产实践中,适宜的湿度为65%~70%;低于40%,蝇蛆发育停滞,化蛹极少,甚至导致蝇蛆死亡。  3食物:蝇蛆的重要生态之一就是食杂性,而且在栖息处就地取食。有人曾在15平方米的猪粪中发现蝇蛆和蛹多达764万个!动物性饲料、植物性饲料以至微生物中的蛋白质,都是蝇蛆喜摄入的营养成分。食物的数量、质量、发酵温度以至含水量,都直接关系到蝇蛆的发育效果。三龄期蝇蛆发育成熟后即停止摄食,在低温15~20c和低湿的条件下,常离开孳生场所,钻到 [综漫]执迷不悔第4部分阅读 欲望文 [综漫]执迷不悔第5部分阅读 [综漫]执迷不悔 作者:肉书屋 [综漫]执迷不悔第5部分阅读 附近泥土疏松处化蛹。有人曾在酒厂院内墙根的水泥地面破损处缝隙中发现成千上万只家蝇的蛹。 蛹:蛹是苍蝇生活史上的第三个变态。它呈桶状即围蛹。其体色由淡变深,最终变为栗褐色,长5~8毫米。蛹壳内不断进行变态,一旦苍蝇的雏形形成,便进入羽化阶段。羽化时,苍蝇靠头部的额囊交替膨胀与收缩,将蛹壳头端挤开而爬出,穿过疏松沙土或其他培养料而到达地表面。从化蛹至羽化,称为蛹期。” 当他开始讲影响蛹生长发育的主要因素时我是多么想撕裂他的嘴啊!为了我的心理健康,你这个四害专家能不能闭嘴!老鼠和苍蝇?正常人类会就这个话题滔滔不绝几个小时吗?难道你想跟这两种生物为伴——一直带着它们进坟墓?!小杰他妈到底看上他哪一点?完了,今晚我铁定做恶梦。 “你都不说话呢。”金总算停下来了。 “你不是在说着吗?”走路已经让我郁闷,那曲折泥泞的羊肠小道萧瑟的像上个世纪的电影,配上金的教科书演讲简直变成科教片啦。 如果不是我一个人根本没法在流星街活下去,我一定马上颁发给他闪光锃亮鎏金“好人卡”!战场上归来的战士会找看到的第一个女人□,用这种方法证明自己还活着。金是不是在遗迹里泡久了审美大减?为啥他要我当女朋友?! “可以给我讲解一下念力吗?具体一点的,我在这方面还不成熟。”你只要别再和我谈老鼠就好,我受够“动物世界”了。 他总算没有以“非猎人不可以习念”来拒绝我。但是,他的讲解真是……我还不如去当总悟的陪练沙包!他居然能当凯特的师傅,该不是假冒的吧?没有主题逻辑混乱,比起他谈老鼠苍蝇的功底真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我没教过别人,你等等,我和朋友求助一下。”看着他那撇嘴的脸,一副做了错事,还很无辜的样子。 “算了,我自己琢磨好了。”我的念力太特殊了,也许应该求助幻影旅团团长?现在凯特也不知道在哪里呢,也许随着年龄增长金真的会当个好老师,可惜不是现在。 “我只要努力一下,会讲好的。”他眨眨圆溜溜的黝黑眼珠。 我点头,这我相信,但是我没有那么多时间等你变成个合格的念力教授者。没关系,只要他是个合格的保镖便足够。 金&8226;富力士恋爱后援团: 团员之一:利尔沙 友情建议: 调情你会吗?就是不用说服的诱拐,多来点甜言蜜语,“你是神的恩赐,我的心肝宝贝,我的蜜糖,我的小珍珠,你的微笑像鲜花,没有你的陪伴,我的心脏不再跳动,只要有你陪伴,我的生命无比耀眼,你是无可替代的存在,如果明天我会失去你,那样的明天我一定放弃……”什么最能让你起鸡皮疙瘩就说什么。偏离自己的思维习惯!当然比精神错乱还差一点,不过也差不多了。别看这是老掉牙的智慧,它就是管用! 你说你想不出来甜言蜜语?聊天,聊天你总该会吧。聊什么话题?你先说对她了解多少吧?光知道名字和性别?(吸气声),金,没关系,认识时间不长,谁都是从零做起。 谈小动物吧,女孩子都喜欢小动物! 虽然你长得很平庸,但是你可以牵一头全世界最精美的牧羊犬或者养一只最乖巧的金丝雀——你不是和什么动物都能相处得好吗?这是你的特长,千万不要浪费你的特长!就聊动物,附近有什么谈什么。昆虫也行,蝴蝶什么的,握住她的小手,凝视她的眼睛…… 金&8226;富力士,世界知名猎人,在奔赴流星街前为自己的手机准备了充足的备用电池,一有空就接受场外爱情指导——这功效如何呢?用一句俗语可以说明——瞎子点灯白费蜡。可惜流星街生物主要出产苍蝇和老鼠,浪费了利尔沙的美意。 若干年后,展现在凯特面前的,是一个学识渊博、经验丰富、道德高尚(?)、积极向上,无愧于传道授业解惑这一职责的优秀念力老师,即使追着金跑遍整个世界,让他十分辛苦,他对老师的尊敬也半点不减。 《[综漫]执迷不悔》夜风晨露 v流星街 命中注定我爱你v ——晋江文学城〖作品库〗 因为我们从未相遇/仅有一面之缘/为彼此疯狂/许久没有相见/有某种联系/永远不会相遇,尽管如此,但我相信肯定会对彼此保持善意…… 我一觉醒来差点被吓死 ——背头,标准大背头我就记得团长了! 惊魂未定,我定睛一看,好家伙!是金,手捧野花身穿西装梳一个油光闪闪的背头(他那头发要弄成这造型估计费了不少发胶),摆自以为很帅的造型。(我真想提醒一句:大多数时候,面无表情,是最自然的表情,俗称:酷。但是金同志酷起来很像革命烈士英勇就义。) “金,你在……”我斟酌词句。 “我是来找你约会的!” 他展现一张“我和芜菁的约会计划书”, 双眼炯炯有神。 所谓约会,就是一对男女展现自己前所未有的精湛演技的时候,也是男方做好花钱准备的一次见面——在流星街约会,有没有搞错啊?没有摩天大楼顶层旋转餐厅的香槟,没有闪着浪漫气息的摩天轮,只有我那猎人男朋友套一件白西装(为什么是白的?这里灰那么大也不好洗啊!再说这从哪里弄来的?)用期盼希翼之眼神看着我。 对于金,我以为自己已经勉强习惯了。虽然他真的没让我有半分安全感,看在他强劲的实力上我决定一切忽略,但是对于他强悍的思维以及灵光乍现的提议我真的很想忽视。 很羡慕他完全没有人类的烦恼,虚弱啊沮丧啊和他全部绝缘! 他喜滋滋的给我一套蔚蓝的晚装(他不是强盗他不是盗贼,一定是正常途径弄来的,要相信小杰他爹的人品!),“你会穿吗?”他问我。 如果我不会难道你来帮我穿? “放心,我没问题的。” 露肩、坠地,有压褶裥竖线,竖折,前排钮扣缀着珠饰,v形领口以及王妃接缝的款式,看上去显得细长苗条——问题是我胸前空了一块,原来的服装拥有者指不定是个g罩杯的。 “怎么样?”金问我。 你要我昧着良心赞美你俊俏的脸还是性感的锁骨?还是要眼冒红心大吼“好萌”啊?看着这么张完全不见迷茫的无敌阳光笑容。我心道您可以去冥王星选美,为咱地球人增光。理由:1你的头发很有创造性,罕见,独特,可以在上面挂小番茄;2你精力充沛,能让人筋疲力尽,拖拉机都能变战斗机;3……天知道还有什么! “你指的是什么?”我笑的冷静,克制,自信。 “我们之间是不是缺了点什么?”像双方身上有强力磁场一样,我和金离得很近——这不能用万有引力来解释吧。 “那个,我……”我欲言又止,我们之间缺什么?那一定海了去了!多到我不知道举出哪一条来得好。我深深吸了一口浑浊的空气,不知从何说起。 “想上厕所吗?这衣服不太方便脱呢,不过憋着也不好……” 金,从我的脸色你到底联想到哪个方向啊? “距离感。我们缺少的就是距离感。”我毫不犹豫立马说,“总是天天见面让我跟你之间好像少了点什么,已经没有了想见的冲动,没有了当初认识见面的时候那种喜悦感。”实话说当初见你也没什么喜悦感。频繁的邂逅会让爱情失去新鲜感,可是即使如此接近,近到一转身就可以脸贴脸,也没法让我们的心灵接近一厘米。 麻烦的不是聊天本身,而是我们根本无话可说。 “芜菁,你的过去,是怎样的?”金不屈不挠的问我。 “恩?为什么想知道?” “你是我的女朋友。我想多了解你……” “我是芜菁,现在是过去是将来也是,这不够吗?”难道是要研究我以前有几个男朋友做个历史清算?——我的初恋?致敬给《七龙珠》世界的孙悟饭;初吻?梦里有吻过密,现实中,好像只被蓝染吻过(在那之前喝醉酒亲了蝶子,为什么我的初吻对象算起来不是女人就是超级反派boss?!)实在不是什么美好的回忆;初次喜欢的人,石田龙弦,已经娶妻生子当他的院长了。 “那你最珍贵的是什么?”金换个方式,继续发问。 “不清楚。” “那么,出现怪兽,你要保护什么?” 先保命,然后活下来向暗恋的人表白,可暗恋的那家伙已经是别人的新郎了。 金的眼睛没有一丝雾霭,清澈明亮到可以做眼药水广告。 我看了他一眼,垂下眼皮,微微一笑。 “纵然倾注身心,依然不免被命运嘲弄。所以我现在会毫不犹豫接受现实。”包括你,金。反正八十多天后我就会潇洒的离开。到时候请你也接受现实。 道一声珍重,道一声再见,或许离别也来不及说,让我们就此告别。 你那么大大咧咧又脱线,不会太在意的,对吗? “芜菁,你怎么了?” 我的内心在战抖! 我指着前面十几只欢快嬉闹的大老鼠,一个字一个字的说,“这该不是你给我的惊喜吧?”这该死的裙子根本不好走,那些死老鼠居然越闹越欢快,还朝这里跑过来了! 见鬼! 我的脑子里冒出了那个吊桥理论! 这是说,当一个人处于一个极度紧张的环境下,例如过吊桥的时候。心跳会加速,肾上腺素分泌加快,总之就是一系列的生理反应。可笑的是,如果与此同时,你看到了一个人,就会把这些生理反应的刺激源归咎于一见钟情。而更可怕的是……这种错觉却不是像这个生理反应一样短暂的…因为更深层关系到大脑的某两个神经的兴奋传递,就像巴甫洛夫的狗一样,被两件完全没有关系的事情给欺骗了。 也许这理论没错,但是我看着金实在不觉得自己对他心跳加速,至于是不是金把这老鼠召唤来的我也没时间考虑。当我看到老鼠的第一反应就是手上出现“死亡笔记”—— “死亡笔记”卡片037号 能力:天魔劫火。 能产生虚幻的火焰,本身不会造成伤害,但是触感等感觉都觉得是真正的大火,火焰可控制,从1米左右到1千公里。 代价:演唱一首死亡金属摇滚。 那些虚假的火立马让老鼠们四散逃开。 把金支开,我开始支付代价——唱死亡金属摇滚!这音乐形式,会听的就觉得很有感情,不会听的就觉得非常的吵,是一种把发自内心的感情完全发泄出来的宣泄!鲁迅先生说:“悲剧就是把美好的东西毁灭给人看”,在我看,这玩意就是把脏话唱出来还能说是艺术—— “两千年前, 在golgotha(骷髅地), 一帮全副武装的罗马士兵, 将一个疯了的预言家钉在十字架上, 并嘲笑他的痛苦。 弑神者下令将他从上面扯下, 并以最精确的外科手法将他腐烂的尸体做了十几年的尸检。 耶稣哭了,因为在这场战争中他彻底失败了。 我正在我的小天地里憎恨上帝。” when satan rules his world(当撒旦统治他的世界) fuck fuck fuck fuck fuck fuck fuck…… 我要ox我要xxx我ooooooo…… 我与撒旦ox……” 这能力的原拥有者是个老魔术师,当然比不上西索的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只能在小朋友的生日会上来场表演,挣几个小钱:让鸽子从帽子里飞出来,把鸡蛋变成一朵塑料花,唯一的业余爱好就是死亡金属摇滚!这种音乐的演唱者都长得一副进了医院就出不来的样子,脸上画的像参加化装舞会,唱的是让人脸红或咒骂的歌词(欲求不满?想自杀?)加上死亡天使一般的腔调,总之我只有那么想呕——最大的难点是10秒内要喊出12个“fuck”,肺都要炸了。 我曾有赌徒的思维,野心勃勃地想:一旦我足够强,那么一切的问题都迎刃而解,从那天以后,面朝世界,春暖花开,我就会过着幸福快乐的日子。 为了那些快乐的日子,现在苦一点没关系,继续做梦吧。让美丽的人生在未来某个终点线等候。 就算我有了新能力,他妈的竟然有新的问题! 如果没有命一把赢到大的快乐,那我就只能一点一点累积小小的幸福。 如果我没有办法强到改天换地把历史翻个个,至少,我想完成自己微薄的心愿——我只是想来见亚修一面,就算终末注定是死亡的结局,至少在那之前我想见他一面。见了又能如何,见了又能怎样?我只想见他一面。 “fuck fuck fuck fuck fuck fuck fuck……” “芜菁,你,你怎么了?” 我正在吼“fuck”,金冒出来了。我挣扎着把歌给唱完,我不想重唱,也不想有惩罚,比起我欠抽的念能力,我更想给金&8226;富力士做回老家结婚用的便当! “你是不是在生理期,生理期的女性都比较生猛!” 我无言以对,最麻烦的是右臂下方破了一个小口子,露出了里面的皮肤,这晚装开线了,而且有越来越松的趋势。是我唱歌唱的太激|情了? 一颗扣子蹦飞向天空。 “金,马上转身!齐步走!我要换衣服!”我大吼一声。 三分钟后,我终于穿上普通的衬衣牛仔裤,坐在半截树桩上。 金在我的眼神示意下过来,蹲在我身边,对我做个鬼脸。 “你又想干什么?” “想逗你笑啊,最近你看起来很消沉。” 你以为这是因为谁?!除了你还有谁?! 我摇头,把手交叉着放在腿上,手指夹着一张卡片——“死亡笔记”卡片008号 “家家酒” 能力:使用时具现化大箱子,往里面投入纸条,纸条上的字不能超出五个,描述扮演的主题,抽到什么就演什么,箱子会提供演出道具,主要用于即兴演出。 代价:五十个仰卧起坐。 “玩腻了就换下一张,至少可以不太无聊。”我对金解释了一下玩法,至少玩累了他应该能消停一下,他最大的毛病就是精力太多,为什么我没有把人的精力抽干的实用能力?为什么我的能力都那么无聊呢?“天魔劫火”只能吓人或者在鬼屋打工,“家家酒”大概是用来哄孩子的,而且五个字也太少了。 “每个人写五张好了,你想看我写的也无所谓啊。”反正他也不懂中文。 第一轮: “小姐与管家”(出自我的纸条) 我怀着满足的心情靠在沙发上(“家家酒”提供的),斜倚着一个圆枕头,看着金笨拙的调鸡尾酒,他还没有梧桐来的熟练,将冰块和材料依序倒入调酒壶内,摇匀倒入杯中即可,但人家梧桐楞是能把这变成杂耍表演,调酒壶上下翻飞始终不落下,而金同志已经把酒壶弄倒三次了。 “我蛋包饭做的很好的。”金向我解释,力图挽回颓势。 “你看看哪个大小姐喜欢吃蛋包饭?!”我用手支着下颌,“做个蛋糕吧。” 以前揍敌客的孩子生日时,我会做形状像实物的蛋糕,桀诺喜欢蜜柑形状的,席巴要草莓的,后来靡稽的要求让我花了整整一天半:猫咪小魔女造型,裙子上有粉色糖霜,搭配榛子果仁;发饰是酒渍黑樱桃,牙齿用白糖霜,小魔女脚边还要插上和他生日年份一样的巧克力棒棒糖。最后这蛋糕放在漂亮的发亮的大桌子上,靡稽慷慨的分了一半给我,而桀诺居然说吃蛋糕对杀手不好——要知道他吃的比谁都多。 “你做给我?”金的目光清澈坦白。 “我现在是大小姐哎,你看哪个大小姐会下厨房?” 第二轮: “主人和狗” (出自我的纸条) 金穿一个狗形布偶装居然比穿管家服来的好看! “oo,过来!” “不是oo,是金!你忘记我名字了吗?”金一脸委屈。 “狗的话有必要取个新名字。”如果丢根骨头出去他会捡吗?要不让他追着自己的尾巴跳舞?或者做巴甫洛夫试验?(高中生理课本中必备的著名实验——巴甫洛夫实验,狗听到铃声后就得到肉,形成条件反射后,只要听到铃声,它就会分泌唾液,因为它知道马上就会有肉吃了,可是此后较长时间只响铃不给肉吃,这种反射就会慢慢淡化。让我感兴趣的并不是结果,而是形成结果的过程充分说明的一个简单道理,相似条件下的相似行为的多次重复(强化刺激行为),会形成条件反射或者叫心理定势。) 第三轮: “女王和奴隶”(出自我的纸条) “换下一个吧。”我主动说,埃及女王和奴隶的服饰对我和他都显得太暴露。 第四轮: “公主和奴隶”(出自我的纸条) 金同志你真是完全没有运气可言啊! 大圆领公主裙点缀黑色圆点和腰带,我喜欢!对着镜子我左顾右盼;至于金,该干嘛干嘛吧。 第五轮: “医生和护士” (出自我的纸条) “这个好!”金提了提平光眼镜,“马上就是我写的纸条了!” “我不想玩了。”我斩钉截铁的说。 “为什么?” “反正不想玩了。”当初为什么会写这个题目呢?对过去的怀念吗?那一天,在我疯了般发泄的射出灵子箭的时候,我就知道我的爱情结束了。 “金,给我把白大褂脱下来!你一点也不适合!” 在我心里,最适合白衣的人选只有一个。 明知爱他是没有幸福的——上辈子同学评价我“看起来淡淡的,但是真放在心上时,就像放不下重担的笨蛋挑夫”——石田龙弦是过去时了,就算这么告诉自己,也不可能一下子全释然啊。我这种类型的女孩,是不可能当面表白的,也不能在他的婚礼上冲进去大喊“他是我的!”,甚至写不出一封含义明晰的情书,既然我不是那样的女孩,如今的我永远也不会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你究竟有没有喜欢过我,哪怕是一点点。 就算在不同的世界,就算知道再见面他儿子可能都有我那么大了…… 我露出无可挑剔的微笑,对金说,“结束了,我不玩了!” 阳光刺疼了我的皮肤,寻找某种永远也无法占有的东西,其实相当愚蠢。 流星街的星空,比预想的更加美丽,星空下我洗着头发——我的头发一定在哀嚎,去污粉?这是刷厕所的!金&8226;富力士就用这个洗头?!他头发居然没和神乐他爹一样变地中海? 很可惜这里是流星街,而且我的洗发剂也全部用完了,下次看到超市一定要抢些洗护用品。 ——我帮你洗好不好? 金问我。 ——随便。 坦率说我不想自己的手碰去污粉。 他的手很大,按摩的力度刚好。 ——你讨厌我吗? ——我失恋了。(这不算回答,但是,这是实话,比这更老实的话会更伤人。) ——甩掉你的人是笨蛋。 ——谢谢,不过,那只是一场单相思。(我微微抬头,双眼直视前方,但是并没用看具体的物体。) ——谈恋爱要好好谈,好好爱,我讨厌不负责任。 恋爱这种事是高风险,零报酬的,俗称——恶魔的契约!但一个以不负责任闻名的人怎么能说出“我愿意等你一辈子。”这一句对女人杀伤力很强的承诺?看着淳朴的金我使劲眨眼睛——并不是因为去污粉进眼睛了,我只是忍耐着不吐槽。 临睡前: ——金,你写的都是一个主题吧。 ——恩。 ——写的什么? ——恋人。 ——五张都是? ——五张都是。 ——你没什么抽奖运呢。(没有一次抽中,按照概率来说已经是奇迹了。) ——我们不要玩家家酒了,你当我的女朋友好不好。 ——喂喂喂,已经是了。 ——你当我的恋人好不好?真正的,心甘情愿的…… ——睡觉!再不睡我马上甩了你! 金&8226;富力士,第267期猎人考试唯一的合格者。优胜,赢家,强者——他简直就是成功的代名词!在恋爱方面,他能够同样成为佼佼者吗? 金&8226;富力士与制作贪婪之岛的艾莲娜(金&8226;富力士恋爱后援团副团长)的电话—— 艾莲娜: 男的朋友与男朋友的区别—— 男的朋友:半夜会找你打电话聊天到很晚。 男朋友:半夜看你在网上会赶你下线。 男的朋友:在你生病时,会讲好话关心你。 男朋友:在你生病时,他会关心到你烦,并强迫你去看医生。 男的朋友:他会尽量说好话来讨好你,你也会觉得他很棒。 男朋友:他所说的话,都是关心你的,但通常象是在命令。 男的朋友:他什么事情都配合着你,只要你高兴。 男朋友:他会帮你辨别是非,但你会觉得他管得太多。 男的朋友:他会说他要给你最大的快乐。 男朋友:他只能给你保证,你跟他在一起,他是最快乐的。 男的朋友:他在意你的生活细节,即使你做错了什么,他也不会指出来。 男朋友:他会注意你的一举一动,告诉你什么地方做错了,什么地方该如何做,该如何与别人交往。 男的朋友:他不在意你去做什么,与什么人交往。 男朋友:他很在意你做什么,与什么人交往。他还会告诫你不要与什么人交往。 男的朋友:他只想现在。 男朋友:他已经预见将来,该怎么自我努力,好好给你幸福。 男的朋友:他会说,我喜欢你。 男朋友:他会说,我爱你。 …… 金:艾莲娜,你是在对着书念吗? 艾莲娜(把书丢开的声音):这种事情你问我我怎么知道?你先要了解自己的女朋友啊!展现魅力,男人最重要的就是魅力。温柔体贴,在她生日偷偷准备好鲜花和香槟。激|情,对了,别忘了激|情!装可怜,如果哭不出来就拿辣椒抹在眼睛上。爱她就要像阳光一样包围着她,并且给她自由,也要让她有危机感,刻意的冷淡也是必要的。逆来顺受!不管她怎么拳打脚踢也不要抵抗,就算她让你带脚镣也要照办不误。表情要坚毅,态度要端正…… 金&8226;富力士聆听中,点头,再迷惑,再迟疑…… 艾莲娜(喝了口水准备再接再厉,但是再聊下去会耽误美容觉,于是决定做最后的总结陈词):你那里不是有贪婪之岛的试做卡片吗?里面有全套酒会用服装,不过实验品的稳定性差了点,你自己衡量吧。 金决定先从了解对方开始,顺便进行第一场约会。但最后他得出的唯一结论是:别人的意见就只能是意见而已,接下来还是要靠自己!那帮损友指不定在贪婪之岛等着看他的笑话呢。 恋爱,是命中注定的!他会用自己的方式去爱! 《[综漫]执迷不悔》夜风晨露 v流星街 叛逆思春期v ——晋江文学城〖作品库〗 男人都好色,色心稍强一点叫色狼,再强一点叫色鬼,更加强就叫色魔,尤其强那就成了变态色魔,好色到了极致,被称作人体美学艺术家。 按照芜菁的内心评价体系,依次为京乐春水,蓝染惣右介,西索,以及雷弗&8226;布朗,其中雷弗身兼变态色魔和人体美学艺术家两职。 “你喜欢年轻的话,我才20岁,很年轻;皮肤的话,我也很有自信,至于第一次——我保证自己是第一次和男人……” “别说了,他什么也听不见了,已经被你打昏了。”金,就算你奋不顾身的要代替我去献身,也要考虑人家的性取向吧! 我找流星街的“情报王”想打听亚修的事情,说不了几句他看我的眼光越来越不对,然后很坦白地说我和他很喜欢的画里的女人长得很像(我不由想起雷弗&8226;布朗,会为我画像画得让人有遐思的十有八九是他),这家伙喜欢年轻且皮肤细腻的 处 女,只要让他上一次就会提供情报,然后金冲破窗子和香港电影武打名星出场一样从天而降。(他很有做替身演员的才能潜质。) 几十种念能力,我抱着能多一种是一种的想法,在“死亡笔记”搜集了很多,也不管能不能用上。虽然以我的能力还达不到熟练运用,但是逼供还是没问题的——问题是昏了的人还能怎么逼供? “要不要和我生小孩?”金摸摸脑袋。 我站起来,踩到椅子上,一把抓起他的头发,“金,你想做什么?” “我爸看到我妈的第一眼就这么说。” “这种时候不适合搞笑。”我看着一地的玻璃渣和呈大字型瘫倒的“情报王”,正色说,“你知道自己做错事了吗?我们不能在流星街树敌!我们才两个人,他们一窝蜂冲上来压都能压死我们。”在这里挥洒的不是汗水,而是血水!我从来不敢看轻流星街。 “可以跑嘛。” “你觉得我能跑的多快!”飞廉脚——利用脚下的灵子流做高速移动,是灭却师的高级步法,因为会想到龙弦我不想用它,但是真的逼急了就算斩魄刀我也要用了。我叹口气,“碰运气吧。还记得要找的人的资料吗?” “亚修,男性,10到20岁,金发碧眼,可能是盲人——没有更详细的?” “我是想知道的更详细,可你刚才把情报源打昏了!”以金的力气,这倒霉家伙会不会驾鹤西去到地狱继续贩情报都难讲。 已知的第二个著名情报通有个我不想回忆的名字——雷弗&8226;布朗,由于他空间移动的念能力知道很多流星街的陈年旧事,但不到万不得已我实在不想找他。 无数同人描写过流星街,那是如同黑暗的泥沼,绝望黑暗的世界。那片黑暗我无法想象,但是,我在1996年遇到了亚修,他的第一个微笑,是如此的落寞。那么,亚修,如果某一天我真得在这里见到你,那么我会对你微笑。仅仅是一个微笑而已,会包含我想对你说的一切,和我说不出来的一切。 “金发少年猎杀者,变态二人组,他们以为我们是什么?吸血鬼吗?”我看着眼前抖得和筛糠一样的小鬼,无奈地说,“走吧走吧,我找的不是你。” 因为金把他抓来,也算给人家添了麻烦,送他走前我给了他三桶泡面。每个被误抓的都是这待遇,居然还出现冒领的——一个看起来年纪比我还大胡子一把的家伙死活说自己就是我要找的人,我给了他一箱泡面才打发走他,然后我马上和金转移阵地,毕竟我不是来流星街发救济粮的。 “金,你看看那张脸!我说过亚修长得很俊的,你觉得刚才那孩子有可能长的玉树临风吗?” “那可不一定,反正头发眼睛颜色都对啊。” 这家伙居然是很多猎人的偶像?我让蓝染和银子出马一定早就找着了,哪会耽搁这么久!尽是挑些不对路的,那眉眼怎么可能和亚修相提并论?海滩上的沙子和天上的星星难道能混为一谈吗?金,你知道这几天我吃了多少泡面啊?! “死亡笔记”卡片006号“泡面帝国” 能力:可以产生100个桶装泡面,口味随机。 代价:干吃一碗泡面。 原拥有者是个宅男漫画家,平生画的漫画最多卖出300本,没这个能力估计早饿死了——这个能力最大遗憾就是此宅男可能是凌波控,虽然泡面口味随机,但十有八九是“大蒜拉面没有肉”——我最不喜欢的口味。 男人们暴饮暴食,下流狂欢,谋杀,亵渎,相互诋毁母亲和老婆的地方——俱乐部。我来这里是为了获取情报,但很显然我看到的比我预想的还糟的多。 一个红头发的孩子和黑头发的孩子在打架,当然不是街头混混的打法,而是更高级更精彩——这又不是西班牙斗牛,打架就是打架,分不了三六九等! 既然其中一个是我第一眼就认出来的伊尔密;那另一个即使我不想承认也很快认出来——西索那变态王! 少年热血,可是即使比1999年那宿命的猎人考试早了12年,我也难以认为西索是热血正义少年! 我陷入遥远的回忆: 回忆一:“马哈,把你那手从钢琴键盘拿开!”真的和《机器猫》里胖虎的歌声有的一拼,但是在剧场版里胖虎勇者还能用糟糕之歌拯救世界,而马哈这杀手还达不到琴音杀人的程度。 回忆二:桀诺盯着我,我盯着桀诺,像两只争食的野兽。 “星期天我不打扫。” “一星期你就打扫三次,还有什么可抱怨的!桀诺,不要为了看个破肥皂剧就忘记你的责任。” “你比我大,你就该多做点。” “我已经比你多打扫一天了。” “你比我大得多。” “桀诺,你知道我当个校工还要虚报年龄吗?我年轻着呢!再跟我吵你以后就别指望有饭后甜点了!” 回忆三:天空竞技场203层客房内,席巴翘个二郎腿吃冰淇淋,另一只手把金币高高的摞起来,金币正面是他的头像,背后写着花体字的“永远支持你”。 “你的拥护者送的?” “嗯,”席巴添了一口冰淇淋,“人受欢迎起来挡都挡不住。” “我有看到你的拥护者哦,秃头,体肥,五短身材,鹰钩鼻子,长的与众不同,审美眼光也与众不同呢。” 回忆四:“靡稽,又拿什么好东西过来了?” “从爷爷那里偷偷拿来的,老师,喜欢吗?” “这是真钻石吗?钻石有那么大吗?” “没人敢给我们家假货的。” “好好好,缝在我睡衣上,有这些就算穿越走也不愁吃喝了。” “里面还有一袋小的,也要吗?” “都缝上,靡稽你帮洋娃娃做水手服做的很好,这工作就交给你了,老师相信你。”(交给靡稽他是绝不会克扣或顺手牵羊的。) 回忆与现实之间,内心的一部分喃喃自语:快走啊,在流星街你最不想见到的不就是西索吗? “金&8226;富力士,如果黑头发的孩子有什么三长两短,我马上和你拼命!”我靠近金,说道。与揍敌客的渊源太深太久远,已经不是我能够舍弃的东西了。如果要我眼睁睁看着伊尔密被西索打,我做不到。 “他们两个是公平的比试,我不会介入的。”金指点着,“不用担心,他们势均力敌。” 西索比较高,年纪看起来也大,而且变态疯起来是不要命的,什么叫势均力敌?这样更麻烦,伊尔密一辈子都会被这家伙纠缠。 “富力士先生,如果你固执己见,就请与公平小姐谈恋爱去吧!” 好了,这下子金总算点头了。 “西索,长期处于青春期,叛逆期,发飙期,变态期,思春期。其念能力是“伸缩自如的爱”及“轻薄的假象”,业余爱好是扑克,以及培养苹果,总之你最好时刻用“凝”观察他,他疯起来很可怕的,但是,我相信你,金,你绝对会赢得!给我缠住他,只要不打死就行。” 打死了西索也许会对历史产生无法估量的影响,没准这能导致我和西索此生都见不了面,对此我不胜欢喜,这比贪婪大陆的“缘尽剪刀”驱逐变态还方便,但是搞不好我会被强制离开这个时空——距离离开还有72天,我不想提早走,尤其不想是因为西索! 我用热情的眼神鼓励干劲缺乏的金——为了你未来的儿子也该现在好好教训西索,把他打成猪头吧! “死亡笔记”卡片037号“天魔劫火。”瞬间制造火焰分开了西索和伊尔密。金屈身向伊尔密跑去——计划里他打昏伊尔密,我带走伊尔密,他和西索打,如果金现在连个少年西索都搞不定真的不用混了! 麻烦一:金的速度很快,但伊尔密已经若无其事的闪到更远的地方。 麻烦二:西索没有看向金的方向,而是另外的方向—— 在火光中,西索的红发更红了——火焰吞噬世间万物的红色,他没有停步,红色的火焰热浪滚滚,煞是吓人,但是西索完全没有吓了一跳的样子,甚至恍若烈焰并不存在。 “很眼熟哦。&9829;~” 我吗?不,我跟你一点也不熟。 他毫不迟疑的穿过火焰大步向我走来,嘴角挂着邪魅的笑。难道这家伙没看到眼前金&8226;富力士这个味美多汁的大红苹果?还是他单单对培养小果实更来劲?穿过火焰的穿透力的目光,让我浑身不自在。 就算“天魔劫火”造不成实际伤害,感觉上还是很有真实感的,你这家伙喜欢自虐吗?对了,变态本来就不是能用常理衡量的。 1987年2月3日。 芜菁一天间见到了两大猎人美色,西索与伊尔密。虽然表面上西索镇定如常,但是一瞬间难以置信这个词跃上了他的脑海—— 雷弗老头(背地里他绝对不会喊那家伙师傅或老师的)几十年前画了不少这张脸的画,西索整理那些泛着酸味的画布时很有印象,那时候他刚刚被收养,整天琢磨逃跑,当然从来也没有成功过,他对这个素未见面的女孩起了同仇敌忾的心思,也有种“画了那么多是不是早被折磨死了”的同情,一多半也是同情处于同一境地的自己——他被浸在廉价墨水里三个小时,差点没熏死,然后在大画布上蹦跶了半个时辰,去构筑所谓的先锋艺术。此后的一星期他全身都是墨水味,还差点中毒,总的来说西索能活下来实在是得益于他的顽强生命力。 现在的西索,已经绝对不是当年怯生生提着玻璃片抢劫面包的小鬼了! “很眼熟哦。&9829;~” 我们来好好聊一聊吧!一定有很多话题的。 同一天的清晨—— ——您为什么来这里。 ——你问为什么?没什么特别的。 然后那个青年扎根流星街成为弟子,并且并没有活到自己岁数的一半。 不知为何,昨晚雷弗梦到了好久没想起的大徒弟。连带着想起大徒弟的女儿基裘,她是个漂亮姑娘,穿洛丽塔服装多么的适合,锦绣刺以银线,繁复的黑色花边,小手里拿一把格子遮阳伞,可惜已经嫁到揍敌客家了十多年了,也不回来看自己一眼。 西索呢?西索乖乖也走了,那红色的头发多可爱,冬天看到心里懒洋洋的,不过夏天看着热,雷弗会勒令他染蓝了。西索还是自己赶走的,那时他的眼神是多么的依恋和不舍,仿佛要把自己咬死一样。(人家西索只是怨恨多年的仇怨还没报答过。)雷弗虽然挺舍不得,但是不能冒险让西西被一条蛇霸占。 小时候,只要望见皎洁的月亮和漂亮的少女,执着画笔的手握紧——只要能把看到的都呈现在纸上,就今生无憾了。 但是成为成|人以后,欲望越来越多,渐渐的连自己真的想要什么都分不清了。徒弟一个接一个的离开,最后陪伴自己的大概只有左手这条丑丑的蛇。 “人类的本性就是掠夺,金钱,贵金属,资源,权力……留下废铜烂铁和垃圾——流星街就是这么来的,你也是这么来的。”八娱醒的一向 [综漫]执迷不悔第5部分阅读 欲望文 [综漫]执迷不悔第6部分阅读 [综漫]执迷不悔 作者:肉书屋 [综漫]执迷不悔第6部分阅读 很早,他轻蔑的微笑,“早安。” “即使下逐客令也死赖着不走的家伙,似乎没资格这么说呢。你也早安!”如果不说话还好,说起话来让人恨不得剁掉对方的舌头——这一点上他们俩惊人的一致。“作为房客,做样子也要象征性给点房费。” “你什么时候开始在乎钱了?” “八啊,如果人类畏缩不前,至今还是在树上的猴子呢。我也想做出点改变了。” “猴子也比你可爱。”七老八十半截进黄土了还改个啥? “可我觉得你比猴子强,左手是猴子太难看了,完全没有美感。” 在流星街,维持健康是最难的,缺乏营养及多种维生素,多辐射的环境导致体质变弱,放射性疾病,或者封闭环境的精神崩溃——对于并非土生土长于流星街的人,这里其实相当危险。雷弗对自己的健康管理一向有自信,他把生鸡蛋放到牛奶里,咕噜咕噜一饮而尽。 “我想看海。”满是尘埃的空气中,雷弗审视着八娱,说道。 “出去就可以看了。”八娱不耐烦地说,就算自己会这方面的幻术也绝对不会使用在眼前人身上。 “我出不去。” “那就把身体给我,我不会受诅咒的影响。” “不合算呢。” 接下来的一整天,雷弗在房间里画了很大的波浪,又用他的念能力“回忆摄影机”播放海洋的画面,终于满足的又去睡了。八娱想清醒一点,但是对着墙面上的海浪,以及耳畔阵阵的海涛声,他直犯晕——他晕船。 八娱只能安慰自己,这比看回忆西索的录像带来得强。 生活需要变化。 流星街,最不缺乏变化…… 雷弗&8226;布朗的念能力: 一秒的距离:发动能力可以使自己移动一百公里以上,一万公里以下的距离。耗时一秒,但随移动距离增大花费的念量也增加。 圣域:在他周围500米内,双方都无法攻击对方,最初开发这个能力是为了专心作画。 回忆摄影机:说出年、月、日及时间,便可以得到当时自己和附近情况的回忆录像带。但是只能出现2小时。也是为了作画开发的能力。 不需要约定:他唯一的攻击能力,身体形成四次元通路,把敌方攻击全部反弹。 近身格斗:很强,很多年前就强于刚当上家主的桀诺,西索一直到15岁被逐出家门都没打赢过。 《[综漫]执迷不悔》夜风晨露 v流星街 贫穷贵公子v ——晋江文学城〖作品库〗 你可以像猪一样的生活,但你永远都不能像猪那样快乐! 男孩子小时候的梦想很少是要当什么科学家,而是幻想自己是地主家的少爷,家有良田千顷,终日不学无术,私塾里总是第一;没事领着一群狗奴才上街去调戏一下良家少女或者解救美貌少女…… 女孩子的梦想,总是变身成守护地球的战士或偶像或者小孤女(前提是寄养在超级有钱人家里),全世界或者至少三个以上的帅哥都为自己迷醉,就算有后妈、姐姐、大小姐同学欺负,王子/校草/骑士总有一个赶得及来救你的…… 我看着自己坐的椅子的编号——“13”,我不迷信,我绝对对老大妈念叨的那些见黑猫会倒霉之流嗤之以鼻,但是当我看到自己面前的菜单也刚好翻到了13页的时候,我的心像往深井里丢石头一样忽的一沉。 我一边把眼神从西索的身上移开,一边怀着希望的设想:也许他看的是我左边那个胖子,或是我背后的酒保,搞不好他是要点菜呢! 我忽略了很重要的一件事——当“天魔劫火”使用出来,其他人大部分已经开始往外跑了,也有几个胆大的或者自持的没动,但像我这样似乎马上要窜上去的简直绝无仅有! “姐姐,我帮你买杯酒好吗?” 他说这句话时,火立马熄了——我的集中力还是不足啊。 最好尽快找个地方唱死亡金属摇滚,这是使用此能力的代价,我提醒自己。 我需要迅速正确的判断,西索这是想干啥?搭讪吗? 他顶着一头浓密的红发,轻轻靠在我身边的墙上,不知什么时候已经举起一杯鲜红的酒,动作轻盈,微笑也那么轻盈——如果不是“西索是变态”这个印象我如此根深蒂固,一定会有“美人对我笑啦,好好啊”的感觉吧。 “姐姐,喜欢什么酒?我推荐好不好?” 你真的不会在酒里动手脚吗?此刻我仿佛被绑缚刑场的死刑犯,走到最高处铡刀就该向自己脑袋砍过来啦! “她是我女朋友!”金显然已经把我们的计划丢到一边了,他匆忙的飞奔挡到我身前,遮住了西索的目光。我确定自己的脑袋将和身躯长相厮守,有金在我还用怕谁! 我的本意是解救伊尔密,现在这目的也算间接完成了,剩下的就是离开这里了。 “姐姐,甩了他吧。”西索啜饮了一口酒。 “哈哈哈,小孩子不要开这种玩笑了。”我打着哈哈。 “我是认真的。” 美少女不管几岁都还是很萌,而西索不管长多大都这么直接吗?此刻我实在很难找到什么话来表达自己的想法。从金的背后我探出头打量西索,看起来这么清秀好看有眼光的孩子,怎么会成长成一个人人避之唯恐不及的变态呢? “找遍流星街,也找不到像姐姐一样的人了。” 这话我爱听,红头发的不一定是西索啊,接下来这孩子拿出一叠扑克牌,“我帮你占卦好不好?姐姐。” 千真万确他就是西索!他那扑克牌只要灌注上念,就可以像武侠小说一样飞叶落花皆可伤人,敌方在听到头骨被扑克切割破裂的声音之前,也许命就没了。扑克牌是这家伙的招牌,不穿小丑装这是最直接的辨认方法! 我挤出微弱的笑容,飞快的从后面捏了金一下——我们快溜吧! 看不到金的表情,但是他显然误解了我的意思,他一本正经的对西索说,“我只用五成力,咱们打一场吧。” 趁着金和西索对上我快步飞奔到了临时的家里——这里原先是一间板房,油漆脱落,横梁倾斜,房顶还能看星星,让金把它休整一下,在房间中央夹了块复合板,分割成两间,金一间我一间,窄小的床就靠在墙角,我坐在床上(真正的床,虽然缺条腿,但是垫上砖头倒也像模像样),我当然知道自己和揍敌客很有缘,但有缘到在流星街某板房我的床边站着一位揍敌客就不能用有缘来形容了。 气喘吁吁,呼吸急促。空气乌糟糟的,混合着潮湿,压抑的气味,在演唱完一首死亡金属摇滚后,我转过头,凝视着小伊尔密,他的小脸上没有笑意,也没有问候一声打个招呼的意思。伊尔密和桀诺,席巴小时候都不是很像,但是圆溜溜的眼睛还是有几分席巴当年的样子,黑色的头发梳的一丝不苟,脸庞清爽干净,笔挺的鼻子。人类具有适应环境的本能,他家山脉在海拔1000米以上,因此全家已经习惯呼吸含氧量低的稀薄空气,所以我一直觉得他家后代的鼻子在这种情况下会越长越高,马哈的鼻子可以忽略,桀诺鼻子稍微塌了点,而到了伊尔密这代鼻子就长得很漂亮了…… 他是一个揍敌客。我告诉自己。 我想对伊尔密附耳低语:“其实我是你曾爷爷的音乐老师,你爷爷的家庭老师,你爸的家庭老师,你二弟弟的家庭老师。你可算找到组织了!”但在没有任何证据的情况下,我只能正义凛然的说,“我只是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你不必太感谢我。” “红头发的人答应和我打一架就提供食宿,但是你打断了我们,我希望你做出补偿。”他的声音清澈透明。 我咧开嘴笑了一下,“孩子,我是在帮你,你知不知道?帮人还要付钱?”我从西索那里救了你啊! 看他的脸色,好像我该二话不说马上付钱,而且心甘情愿的支付。 伊尔密的左眼难道写着“金钱一切”,右眼写着“一切金钱”?揍敌客应该不缺钱吧,还是试炼期间一分钱都不给?记得席巴当年说过试炼太容易,他闭着眼睛也能来回个好几趟,难道席巴为此调整了儿子的试炼难度?可怜的伊尔密……金钱在流星街有用吗?至少和外面的有用方式不同,以物易物或者用钱买都可以,但是市场价格不统一,东边卖500戒尼西边可能600,元老会对经济采取了放中有管的策略,一些自产品价格低廉,但是外面的商品流入这里价格会番上好几倍。食品和水都是相当贵的,伊尔密营养不良咋办? 我抬起头,越过眼前的伊尔密,仿佛看到13岁的席巴j笑(没错,比起中年席巴我对当年的他更有印象),也许他给这大儿子的试炼就是在流星街挣出10亿戒尼? 金这时候跑了回来,四仰八叉的躺在地上——这么快就把西索解决了?不愧是传说中的男人!简直是一佛出世二佛升天人挡杀人佛挡杀佛…… 伊尔密随着金的出现闪的没影了,我温柔的蹲下来,嘉许的说,“你做的太好了!” “没打起来,突然有点不舒服,哈哈,就直接跑回来了。” 你的不舒服也太凑巧了吧,我这辈子也许就这一次机会让西索那厮挨揍!不,等到猎人考试尼特罗也可以帮我折磨西索,以尼特罗在这方面的才能只怕西索将落得更惨的下场。只要西索写个保证书绝对不纠缠揍敌客任何一个小辈我就可以放过他,如果他对桀诺席巴之类感兴趣,我相信这两位绝对不会败,但是小辈里,伊尔密大概打个平手,我心爱的小靡稽很容易被当成烂果实咔嚓掉,奇牙,可爱的奇牙决不能被当成果实豢养。 “他没有跟过来吧?”我最担心这个。 金比出个胜利的“v”字,我还是有点担心,“你身体什么时候恢复?” “现在好像没什么了。” “猎人应该很少生病的,你吃坏东西了?昨晚没睡好?” 金一跃而起,声音和神情一样精神,“没问题了!” “和你商量件事,咱们搬家吧。” “这次把房子搬到哪里?” 如这句话的字面意思,我们的搬家,是由金扛着这屋子,学习蜗牛的韧性搬家,不过这次稍稍不同,我说,“房子留下,里面的东西也留下。” 四下望去想看看他在不在,但是显然他的隐做的不错,我把手拢成喇叭形,清了清喉咙,大声宣告,“房子在这,床底下有泡面,还有两桶清水,屋后面有木柴,伊尔密——你想住多久都成——” “你认识那孩子?”金问我。 我耸耸肩,不置一词,这就像天要下雨娘要嫁人一样明显吧。我告诉自己:吃亏就是占便宜,不,是赠人玫瑰,手余馨香。 “金,走吧,天黑前要找个新地方住。” ————————————————————————— 伊尔密熟练的点火,煮泡面,锅碗齐备,一切齐备,他猛地抬起头,金发碧眼的孩子歪着脑袋看他,“嗨!” 伊尔密面无表情的低下头吃面。 “这位小哥,我是侠客,有没有什么想要的电子产品——宠物电子狗,收音机,还有电话,这是产品目录——”他碧绿的眼睛眨呀眨的,一脸诚恳,他露珠一般的圆眼睛一转,就有一个鬼主意,外号“小恶魔”。 伊尔密接过目录,飞速的浏览一下,“没有感兴趣的。”靡稽也许会如获至宝,但是伊尔密对这些没有爱好。 “小哥,我新开了网吧,设施一流,网速飞快,有最新的□,还可以和漂亮姐姐视频聊天哦。” “我没钱。”伊尔密摊牌,这次来流星街他连一套换洗衣物都没有,母亲倒是想往他旅行箱里塞上一件黑白相间的丝质裙服,被他坚决拒绝了。没有家族情报网,又没有接到任何生意,他现在过的很艰难。 “早说啊,看小哥骨骼清奇,有没有兴趣当网管?”侠客深知流星街的险恶,他倾向做个幕后老板。看这个黑发洋娃娃的居住环境,身手应该不会太差。 “我有工作的。”虽然现在还没有着落。 “改变主意来找我,目录上有地址。”侠客潇洒的挥手。对方连名字都不报,警觉性蛮强啊。 夕阳西下,两个孩子的影子那么细长,这两个同样12岁的孩子,已经开始经历成|人社会的谋生养家。 “我本来可以成为一名救死扶伤的医生,当年在医学院我的成绩还是不错的。”天花板上的电灯已经打开,屋子配备了自己的发电设备,在昏暗的天色下这里显得更加明亮,雷弗怎么也安静不下来,他踱着小碎步绕着屋子走来走去,唠唠叨叨。 那你的病人可以不用进手术室直接去太平间了,直到现在八娱头还有点晕,讽刺的话在内心翻腾,就是没心情说出来。 “最近流星街不太平呢。”雷弗抬头望着天花板,“不管当医生还是画家还是元老会的一员,这都不关我事吧。”他又走动起来,越来越快。用和平日并不相同的眼神盯了八娱一眼,“你有同伴吗?你有爱人吗?” “这是隐私。”八娱没好气的说。 “你在我的左手上,彼此还能有什么隐私?”他的口气平和,但是却不容别人反驳——来了来了又来了,这家伙以为自己是谁?八娱撇嘴。 “生活中常有这样的情况,当你的眼睛经受过强光刺激后,你就会突然变的失明;当你的耳朵经受过一次巨大的声音震动后,你的耳朵就会突然变的失聪;当你十分疼痛的时候,你就会瞬间失去触觉。这样的情况叫做感官官能丧失症。而在情感经历中,一次全心情的投入,一次毫无保留的付出,一次奋不顾身的无果恋爱之后,有些人通常也就失去了再次恋爱的能力。他们不会再为人而心动,也不会再被人所感动。他们不再会表达爱、也无法去感受爱。通常他们认为自己似乎看透了什么,过去那些甜言蜜语、肉麻情话都是幼稚的、虚幻的,甚至是恶心的。这种对恋爱认知的缺失或者说是不信任,我们可以称之为恋爱官能丧失症。” 简单说就是我有病,对吗?等你落到我手里——我会让你这个情圣什么都丧失的! “我怀疑有一伙情感缺失的犯罪团伙来到了流星街!”雷弗把一张纸展开,“我念给你听——金发少年猎杀者,变态二人组,猎奇杀人,不知何时,他们闯进了这里。一开始,只是生吃蝙蝠而已,根据可靠目击者证言,自从月圆之夜这两个人从深深的泥土中爬出,异变就产生了。婴儿的哭泣,鲜血的咒文,无尽的诅咒,被刺穿的收音机发出沙沙的电波……千年以来从没有发生的异象,在沾满血与火的土地滋生。 他们一男一女,风华正茂,本来是相亲相爱的兄妹,但是被魔鬼引诱, 近 亲 相 j,他们最终中了魔王的诅咒,成为地狱的使者。 他们只对金发碧眼的孩子下手,孩子的啼哭阻止不了冰冷的心,流血飞溅,眼珠乱飞,利爪擒住内脏,锋利的指尖参杂肉屑,唇畔满是鲜血,听说杀了还会j尸呢…… 你认识他们吗?” 八娱一向不信流言,他对亲眼看到的东西才能放心,当初斑手下的赤沙之蝎号称屠城灭国,亲眼看到时也就是一嫩的出水的娃娃,当然蝎很快自己把自己一步步整成傀儡了,后来还在傀儡外再套上傀儡——很像套装俄罗斯娃娃,掀开一个还有一个……再说为什么我就一定认识变态? “原文真的是这样?”八娱狐疑地说。那张纸上明明才两行字。 “我做了点艺术加工。”雷弗(当然具有艺术家过于丰富的想象)用手指敲击着桌面,他打开床头柜,第一层是画纸,第二层是颜料,第三层是画笔,他把抽屉拉出来又推进去,仿佛念经一样的叨念,“西西他那大大的富于感情的眼睛赋予了我无数的灵感,他那么的灵秀,万一被变态二人组看上了怎么办?” 雷弗对西索的担忧让八娱觉得好笑:西索那双狭长的凤眼能有多大?你以为自己的徒弟是颠倒众生的尤物吗?只要看着西索那张脸,八娱就觉得饭菜难吃了好几倍。 “虽然我不认识他们,但是既然猎杀的是金发少年,你那个徒弟是金发吗?他很安全的。”八娱简直不敢相信这是自己的声音,有气无力的,一定是这里的空气污浊了自己的感官。想到西索他有阵子的无力,虽然道德败坏品行低劣怎么看都不顺眼,但是身体素质棒极了,当初顺利的话他早就该顶着西索的壳子去找那个死女人,而不是在刺目的灯光下听一个混账啰嗦。 “万一看错呢?万一他们是色盲呢?西西那么可爱!”雷弗肆无忌惮的宣告。 “真看上西索,我宁可相信他们是瞎了眼。”八娱无辜的笑笑。外来者,谁呢?八娱的脑子在打转,逃犯或猎人偶尔会来这里,剩下的就是来交易的黑帮,这两个是什么人呢?他不想向雷弗打听。金发少年猎杀者?如果这名字贴切的话,那就可惜了——如果西索被怎么样的话,也许能借机控制住雷弗…… 在这天算起的三天后,不管是雷弗还是八娱,都没有料到这出乎意料的客人到来——金发少年猎杀者,或者说,芜菁和金&8226;富力士。 《[综漫]执迷不悔》夜风晨露 v流星街 eyes on v ——晋江文学城〖作品库〗 流星街 eyes on 金&8226;富力士的教学: 步骤1准备 步骤2打倒敌人 步骤3敌人倒地 如果有一个以上的敌人,请重复步骤2 其中步骤2大约在01秒内完成,芜菁摇头——有看没看懂,这世界上有的事完全没法只靠动作来诠释啊!金的方法,光靠看的凡人领悟不了啊!(芜菁目前还不承认自己程度低) “金,你到底在教我什么?”芜菁转向金。 “战斗的根性。” “不要说那种人家听不懂的话!” “那。先从呼吸讲起,感觉,这个要看感觉——” “怎么感觉?” “恩恩,啊啊,哼哼,总之就是感觉。” “具体一点。呼吸是快点好还是慢点好,跟紧敌人的步调还是自顾自?” “算了,咱们别管呼吸了,实在没办法不呼吸好了。” “那会死掉吧!”和金说话真让人吐血啊! 一个小时后—— “金,我的资质是不是很糟糕,教我你也很受罪吧。”芜菁的语气犹如坚冰,笃定无比。 “没关系,我很有兴趣的。” “?” “我对你很有兴趣。” `````````````````````````````````````````````` 贪婪大陆的众人: 屏幕上:“我郑重其事的告诉你,我喜欢你,我只喜欢你。” “如果说离了某个人就活不下去,不是自欺欺人,就是言过其实。失去一个人比想象的更容易适应,金,即使你做不到,别人也都会这么做。” “我,我会努力的!努力不失去你!”金目不转睛的凝视着芜菁,黑色的眼睛带着一丝不确定,“我们之间是不是没有爱?” “常识在脱线的脑瓜只能是昙花一现!”李斯特嚼了一口薯片,“这种话说出来只能伤感情啊!” “上次金不是还和咱们讨论怎么让叮当(卡片22号,濒临绝种的猛兽 有将物件塞进腹中袋子的兽性 有不少的情况下会塞进多种超贵重的物品 )染上绿色好进行光合作用吗?”雷扎开了罐啤酒,啤酒冒着白色的泡沫,他灌了一口,用一根指头敲了敲啤酒瓶,“如果有足够的时间准能成功,金不是傻瓜。”他话锋一转,“有没有谁觉得金在女朋友面前智商下降了?” 几双手齐刷刷举起来,房间里响起一个悦耳的女性声音,“扯开她的衣服,露出 胸 部,然后找个没人的地方……”她的声音甜蜜的仿佛要分给小朋友糖果的幼稚园阿姨。(她深切以为心动不如行动,照金的步调顶多拉拉小手。) 艾莲娜严厉的对同胞姐妹说,“依妲,就算你真这么想,也别当众说出来。” “也许金这辈子连女朋友的小脸也甭想亲到。”李斯特压低声音说。 “金没那么废吧。”杜恩不同意同伴的观点。 “他要拿上一张“不管什么”问卷就好了(卡片034——在这张纸上写上关于你的问题, 交给他人。收到的人会老实地回答所有问题。可重复使用。)”依妲心平气和的说。 “直接用魔女的 春 药 ,(卡片064——将这种药含在口中餵给心仪的对象吞下, 就会成为你的俘虏 一粒有效一星期 一瓶五百粒。)什么都结了。”杜恩点点头,他的声音仿佛是尽全力吼出来一般——他和女朋友撒谎说游戏出了问题需要通宵检修,实际上却和一群朋友观赏“金&8226;富力士恋爱全记录”,整个大厅都有他的声音回响。 “彩虹钻石(卡片079——发出七彩光华的钻石。用这颗钻石求婚的话100%成功。只要有钻石在身边,俩口子永远都不会分开),他现在最需要彩虹钻石!”雷扎把啤酒往桌上重重一放,“真恨不得马上到现场把彩虹钻石送去!” “他不会用的。”艾莲娜理智的声音响起,“他就是这种人,想象一下,如果你们在悬崖上一起掉下去,然后你被树枝挂住,一只手勉力抓住金,却发现已经没有足够的力气救他,这样下去两个人会一起掉下去,你们认为金会怎么做?” “这让我想起猎人考试,我考了三次,当重考生的滋味不好受啊。”杜恩沉默了一会儿,回答说,“他会自己跳下去的。” “金做一个鬼脸,世界上最滑稽可笑的鬼脸,让你在他的葬礼上都忍不住大笑的鬼脸,在笑声中不禁放开他,他轻飘飘的掉下万丈深渊,然后每一次想到他,还没来得及悲伤,脑海中还是会出现那张鬼脸,于是哈哈大笑,想到他就会发笑……” 雷扎转过身,背朝大家,嘟囔着,“真不吉利。” 屏幕上:“你别胡思乱想了。”芜菁竭力采用温柔的语气,但是表情却有一丝不耐烦。 “你不爱我,你一点也不爱我,对不对?”金委屈地说。仿佛只要轻轻一触,眼泪就会夺眶而出。 贪婪大陆游戏管理者的聚会大厅内,一阵忙乱——散乱的脚步声,椅子与椅子间一阵震荡。 “摄像机呢?” “坏了,上次拍到他们的约会,雷扎太激动了,一使劲拍裂了。” “屏幕上的图像怎么没了?喂喂喂,谁拿一张废卡333号过来?” “废卡333号是遇到一个叫芭姆还是利姆的小姑娘,借鉴她的“人鱼水晶球”制造了几张“窥视”卡片,只要有对方的物品可以窥探对方,刚才我们已经用完最后一张了。” “最精彩的时候啊!”杜恩呻吟一般叹了口气,“没人想过提前复制几张这卡片吗?” 没人应声。 依妲打了个深长的哈欠,“睡吧,时差不同,你们以为几点了?” 于是她不等别人同意就朝自己的卧室走去——她很想念床和毯子。 “咱们打赌吧,就打赌他们能进展到什么程度?”雷扎脸上闪过微笑,“我赌一个月内分手。” “那我赌一个半月,我是相信金的。”李斯特眨了眨眼睛。 “他们撑不过两周,我赌50万戒尼。”杜恩想,赢了这赌局就有结婚资金了。 “你们——”依妲转回来,“你们啊!这算什么朋友?我赌他们会幸福在一起。” 艾莲娜规劝似的说,“你可要想好,上次网购你已经刷爆信用卡了。” “我出100戒尼!”依妲潇洒的摸出一枚硬币,扬起了睫毛。 “我是一只小小鸟!” 一月的寒风冰冷刺骨。 芜菁斜着眼看自己兴奋过度的男友,“亲吻是恋人的基本,和打招呼一样,你有完没完?” “哈哈哈,你——亲——我——了,你真的亲我啦!”金大喊大叫,飞奔在垃圾堆上,“会不会怀孕?” 芜菁呆住。 “我开玩笑的。”金露出轻松愉快,飘飘欲仙的表情。 芜菁叹息,只是亲了脸颊,还是靠脖子的位置,色不迷人人自迷,好像只要亲了他,他就什么都好了。 侠客的梦想 扎着冲天辫的男子拨了两下琴弦,弦断了。 “呸!”怎么老控制不了力度,窝金那家伙皮粗肉厚手掌宽大就算了,自己那么精,理当马上就掌握这小小的吉他啊! 信长想哄三街的“苹果”吉娜(她有一张可爱的苹果脸由此而得名)开心,既然没有团长那张吹弹欲破的嫩脸,他只有在才艺上下功夫了,如果比砍人他自信可以拔得头筹,但是人家小姑娘不喜欢这个,她梦想当歌星,林明美一样歌声响彻世界的超级巨星,以信长的音乐素养7个音符都分不清,但是上次抢劫他主动抱起一把电吉他大声宣布,“这是我的,我就要这个。” 玛琪斜睨了他一眼,“白费劲。” 玛琪的直觉真不是盖的,信长又弄断一根弦后,不耐烦的把吉他一甩,“老子不弹了!” 他离开不久,马上被一个金发碧眼的孩子把吉他捡了去,他很快把电吉他修好,抱住乐器,这个娃娃脸的孩子微微一笑。 他有个“高尚”的愿望,那就是长大以后成为一名小白脸,流星街没有这种职业,但是根据他在网络上的零星资料(流星街的信号极差。虽然他在电子方面天赋异禀,但是材料奇缺,无线上网很难连线,他好不容易也只能一个月连上几个小时世界网络,他在这点点时间里求知若渴的学习,同时不断研制性能更好信号更强的电脑),他得知这是一种又称为吃软饭(听起来就很好吃)的悠闲职业,过着吃喝玩乐的生活,是整天什么都不用干的光荣人生,为了有朝一日成为小白脸,他注意知识储备,培养艺术内涵,全力以赴的他,脸上的表情璀璨夺目,金发在风中飘荡。 侠客,誓要成为流星街第一名小白脸。 “侠客~~~侠客~~~~男人中的男人~~~菁英中的菁英~~小白脸——小白脸——第一小白脸” 侠客很快创作了他的chu女作——歌曲《我是小白脸》,数年后,他终于来到外面的世界时,他第一次了解小白脸的真正含义。 ¥¥¥¥¥¥¥¥¥¥¥¥¥¥¥¥¥¥¥¥¥¥¥¥¥¥¥¥¥¥¥¥¥¥¥¥¥¥¥¥¥¥¥¥¥¥¥¥¥¥¥ 伊尔密的笔记: 钻石,黄金:不会贬值,而且随着岁月增长还有增长价值的可能。 手表:凝聚一流设计师的设计和表匠的手工,具备一定升值空间。 宝石:稀缺资源。 古玩玉器:需要历史或鉴赏水平,而且有可能制假。 限量版产品:在若干年后,有望成为炙手可热的收藏品。 这些东西如何到手,又如何运出流星街,最后在哪里可以炒到原价的十倍以上?伊尔密正在研究。 他第一次对金钱有概念发生在四岁,那年他来到山脚下最大的一间糖果店,很认真的问店员,“1000万和1亿哪个更大?” “一亿,小朋友。”女店员心想真是可爱的孩子,可以把赠品的小熊糖果塞上两只给他。 “店里的东西值一亿吗?” “这家店可是闻名的名店哦,商品绝对值上五千万的。怎么了,小朋友?” 伊尔密掰着指头算计了一下,昂起头,“我帮你们杀两个人,开价大约是六千万,我愿意吃点亏,你们负责把所有糖果运到我房间就好。” 流星街里,12岁的伊尔密耸了耸单薄却绝不瘦弱的肩膀,“哪里钱比较多呢?” 最聪明的做法就是多接生意,伊尔密一直认为为了退休金和养老要早做打算。 ========================================================== 麒麟之梦 “窝金,我梦到你死了。”亚修,“旷野里,我们谁也不在,红色眼睛的人杀了你。” 窝金并没有任何的不安,他大大方方的说,“杀我的人强吗?” “不强,但能力似乎很特殊。” “真没意思。还不如死在信长手里呢。”他憨厚的笑了。 “其实人没必要活那么久的,”亚修总是面带微微的笑容,仿佛对别人怀有歉意似的,他开始讲一个很久以前听来的故事,“传说上帝创造了天下万物。那天,上帝对人说:“我给你二十年的寿命,并给你取名叫‘人’。你可以吃山珍海味,愿意做什么事情,你就去做吧!”人听后很高兴,只是觉得寿命太短了。上帝又把马叫到跟前对它说:“你叫‘马’,我赐你三十年寿命,你的主食是草,你的工作是帮人拉车。”马听了觉得不太公平:我帮人拉车,还吃草那种破玩意儿,又得辛辛苦苦的生存三十年,我看啊,我还是少活些年头吧!于是马对上帝说:“你还是让我少活二十年吧!”上帝犹豫了一会儿,说:“好吧,要不——人,我把马的二十年寿命赐给你吧!”人欣然地同意了。上帝又对牛说:“你的名字叫做‘牛’,我也给你三十年的寿命,你也和马一样—— 吃草,你的工作是给人拉犁。”牛听了之后,也并不满意,向上帝请求:“我能否像马大哥一样,让出二十年的寿命?”上帝想了想说:“好。人,牛的二十年寿命也归你了!”上帝又对狗说:“你叫‘狗’,我给你二十年寿命,你给人看门。”狗问:“上帝,那我吃什么?”上帝思考了一会儿说:“你就吃人的大便吧!”狗听了很不满意:“我给人看门也就罢了,但你还要我吃他们的大便?!我还是别活了吧!”上帝说:“不行,没有你谁来给人看门呀?要不——给你十年寿命。人,这狗的十年寿命也归你了吧!”上帝看了看最后一只小动物——鸡说:“你叫‘鸡’,你也拥有二十年寿命,你的任务是每天早晨给人打鸣,负责叫醒他们,让他们按时起床。”鸡问上帝:“那我吃什么呢?”上帝说:“你……呃……,你就用嘴啄啄人地下的饭渣吧,能吃的你就凑合着填填肚子。”鸡听了很是气愤:“太不公平了!太不公平了!这……这日子简直没法过了。不行!我只要一年的寿命!”上帝说:“不行不行,一年的寿命太少了!这样,也给你十年寿命,另外十年也交给人了。”于是,上帝又把十年的寿命赐给了人,现在 人感到太幸福了,因为他总共有了八十年寿命。可是 啊,除了前20年人的生活,20年像马一样干活,20年牛一样劳作,10年狗一样乱叫,最后10年,鸡一样被人取笑……” 他簇紧了修长的眉,窝金早就趴在沙发上鼾声如雷,他想,自己其实并不能判断活得长久的好坏,在他17年的岁月里,7年是人,5年牛马,2年鸡,2年狗——最近的这一年,应该算什么呢? ——蜘蛛。 上辈子可是金銮殿里骄傲的麒麟呢。 那一百多年的岁月,是不是白活了,为了王,为了人民,唯独不是为了自己;这辈子,为了妈妈,为了生存,好像还没有完全为自己活过呢。 “在想什么呢?”黑暗里,刺骨的声音传来。 “飞坦,原来你在啊。” “骗子,你早发现了吧。”语气里不见什么愤怒和疑问,飞坦的手在沙发上轻轻一拍,“你想太多了。” “这话应该去和团长说。”团长大概把百分之八十的精力都用来思考了。 “你是蜘蛛的一条腿,腿不需要思考。” “飞坦……”亚修欲言又止,最后他笑了,“谢谢,你是要安慰我吗?” 飞坦已经不见踪影,他的速度在旅团中总是第一。 “害羞了?”亚修知道他其实听得到。 亚修没有把担忧说出来,他希望自己只是杞人忧天。 他的梦境越清晰,忧虑越大。 =================================================== 库洛洛&8226;鲁西鲁 他淡然一笑,衣袂飘飘,站在钟楼上,俯视大地。 “玛琪,你说你有不好的预感?” “是的,团长。”冰冷的小美人微张红唇,“说不清楚的危险。” “我以前很少有走运的时候,不过偶然走一次运是合乎情理的,所以才有了现在的我。”黑发少年的脸上洋溢着微笑——他曾经九死一生,不管是在流星街,还是面对狐狸一般的市丸银,以及更可怕的蓝染,流星街的人,心理上已经做好死亡的一切准备,仿佛从棺材中去张看这个世界,他泰然自若的抬起了右手,“玛琪,我已经不会逃到任何地方了。” 他去过更文明的地方,当然追究本质世界与世界并无不同,但是在那里他仿佛从梦中惊醒,在那里他学会很多,在那里——再大的痛苦也不可能有了。 深深地吸一口气,深深的呼一口气,库洛洛&8226;鲁西鲁仰望苍天,只要旅团,只有旅团,那是长存的,永不磨灭的,如同太阳东升西落,理所当然。 几个看似完全不相干的人,却在今后产生了各项交集。有的活着有的死去,潜在影响波及整个地球,连隔绝世外的流星街也避不开历史的洪流和急速到来的混乱局面…… 《[综漫]执迷不悔》夜风晨露 v流星街最终兵器彼男v ——晋江文学城〖作品库〗 流星街最终兵器彼男 在地球上哪一处会获得幸福,哪一处会得到不幸,这一点谁能未卜先知? 死亡笔记卡片002号“未卜先知,十问一答” 能力:使用时出现月亮形状的布偶娃娃,提出十个不同的问题,每个问题限15个字以内。它会回答其中一个。 代价:在24小时内找出其余问题的答案。 渊源:原属于鲸鱼岛一个好奇心强烈的孩子,十岁时死于溺水。 取巧的方法是真正问它的问题只有一个,也就是你真的想知道的那个,其余九个事先查好答案。 今天它比以往人品了一点点——我问了270个问题,总算回答到我比较想知道的答案。 “和亚修的过去有关的地方?” 答案:“西街422号。” 这是一张看起来有用实际上极其花时间和精力的卡片,我遭受能力的惩罚也是因为它,因为我没有及时在24小时把其它问题的答案找到——如果不事先精心组织提出的每个问题,我根本不敢用这麻烦的能力。 西街422号是个酒吧,酒吧的名字是“魔界游戏”,演奏的保留曲目是“搞翻那女孩”、“切片杀手”、“邪恶猎人”,喑哑的声音咿咿呀呀的响着,夹杂着喘息和呻吟。 “帮帮忙哦,你的胸部要是没到d,就没资格在这里开口。”她是个眨眨眼就能迷倒一群男人的小妖精,扭着水蛇腰,廉价香水的气味让我几乎忍不住咳嗽——像腐烂的肉一样,只该让秃鹫喜欢。 “我要亚修的情报。”我遇到的,总是个人风格很强烈的人,我讨厌这里滛靡的气氛,但如果能得到我想要的。忍一下也无所谓。 她掏出一支烟,衔在嘴里咋吧,两只手支在桌子上,眉毛一挑,“把你男人让我睡几晚。” “恩?” 她闭上一只眼, [综漫]执迷不悔第6部分阅读 欲望文 [综漫]执迷不悔第7部分阅读 [综漫]执迷不悔 作者:肉书屋 [综漫]执迷不悔第7部分阅读 另一只深褐色的眼望着金,“任何东西,都不能轻而易举得到。” 我笑了起来,回过头问金,“你意下如何?” “绝对不行。”他不容反驳的说。 我摊开手,“这我没办法。”我总不能逼良为娼吧。“你要多少钱?” “不需要。” 喂喂喂,金这种说不要钱我还可以理解,可是一个露的比穿得多,眼睛抹得比熊猫还熊猫的女人这么开口,只会让我认为她想敲竹杠。 “究竟要多少?” 她毫不客气的把烟喷到我脸上,“都说不要了!”她的手指夹着烟卷,耸耸肩,“大家都怎么了?一张张花花绿绿的钞票,堆着能把自己压死——被认为是好的不得了东西,而刚好喂饱自己的肚子,自由自在的闲逛没事干——这被认为极其倒霉。” 她并不是开玩笑,而是带着疲惫的神情诉说,眯缝着的眼睛说着她一定是有故事的人,不过,这并不是个能把心里的故事倒出来的地方。 “如果你倾向喂饱自己——我可以借这里的厨房一用吗?我对我的手艺很有自信。” 亚修&8226;苏利文,高级男娼,由于聪明乖巧技巧好,开价很高,随后,所在的妓院发生火灾,只有他一人逃出,听说成为西街老大的专署宠物,也有人说跟随13区的一个小帮派,还有的说他已经死了。 童话故事,已然结束。 我会看着,看着眼前的一切。但是不管我如何用心体会,也无法体会他沧桑的百万分之一。 “如果他已经死了……”金犹豫着说。 “没死,我可以肯定。”好久没烹调了,我伸了个懒腰,还好那女人可以用语言和美食沟通,不然只好诉诸武力了。 “金,你为什么要跟我来这里呢?”我抿了一口红酒,烂透了,还泛着酸味,就这还要5000戒尼,直接抢劫算了。 “我答应你了。”他的眼神很认真。 “金,你对我了解有多少?”我放下酒杯,慢条斯理的说,不等他接话,就继续说,“学同样的东西,我以前教的孩子只需要一遍,你的话,靠野性直觉估计用不了三遍,我至少需要重复重复再重复几十次。我不喜欢打扮,衣服的话整洁就好,有时候发发呆,看电影,逛街,安安静静的看书,我们之间差异这么大。”我把手张开,竭力的张开。朔茂对忍术有惊人的领悟;席巴看过的东西就能过目不忘;总悟把所有时间都用来看书,但格斗的灵活和精明成|人都比不上——和他们相处我不必有压力,至少不是太大的压力,他们还都只是孩子,但是金&8226;富力士,这个我名义上的男友,却让我感到无形的压力。 我的声音并不响亮,隔着一个肩膀的距离,我注视我的男朋友。 “天涯海角一般的差距。”话不婉转,直白的自己都觉得过分,我略带歉意,但我无法给出一点安慰。 “我们可以从对方身上学到很多东西。”他刚刮了胡子,因为对着水面刮脸,青色的胡渣历历可见,紧张的表情让他多了一分老成。 这么乐观? “你到底看上我哪一点?就因为我们很互补?”这句话险些脱口而出,如果这句话问蓝染,我还要加上一句“您是不是有恋童癖?”要知道当年我在真央脆生生叫他哥哥的时候还是粉萝莉的。 我早就学会不要过问太多,当我眼角的余光扫向门口,正看到一个金发碧眼的孩子被揍的死去活来,当大汉把脚踹到他的肚子上时,我走过去,踢飞了大汉,把孩子拉起来,挺漂亮的孩子,像童话故事里的小王子,当然在流星街长的再王子也是没用的。如果他能活的再久些,没准是男人中的女人,女人中的男人,帅气王子或英俊的邻家哥哥,但一切取决于他能够长大。 “以后不要到这里来了。”我对他说。真希望自己有视而不见的能力,但是既然没瞎掉,就只好管下闲事。 他揉揉眼睛,眼睛红红的,但还是很漂亮,像一只柔柔软软的小兔子,“姐姐,我跟着你好不好。” “我没有这个打算。”为啥我这么受孩子欢迎? 他整个人黏在我身上,软软的说,“你不要我吗?”撒娇一样的声音,“我会打游戏,我会修电脑,我还会拆汽车,我会做好多好多事情,” “小鬼,如果你想离开流星街的话,最好自己想办法。”他是个可爱的孩子,像金色妖精一样的孩子,身上缠绕稀薄的念,搞不好还是操作系的,操作那个壮汉揍自己?我知道我和金在流星街差不多有了几分名气,但是把希望寄托在我们身上绝对自找苦吃——我又不是慈善家。 一群人簇拥着围过来,大部分都是脊背和粗壮的大腿几乎要把衣服撑破的壮汉,焦躁的表情,浮夸的身手,我无声的退后,至少我不会满脑子白日梦把他们当成问路的。 其中一个拎起了金发的孩子,“侠客?” “那是谁?我不认识。”孩子徒劳的扭动着身体。 侠客?蜘蛛的脑,准确的说是未来蜘蛛的脑。他对我使个眼色,明显到所有人都看得到。 一个老头冷冷的看了我一眼,褐色的皮肤包裹着骨瘦如柴的身体,很明显他是为首的,那一眼似乎包含了很多讯息,“过来。”语调强硬。 “我不认识这孩子。”我郑重的说,未来的蜘蛛脑惹得麻烦,根本不关我事。 他二话不说把我抗到肩上,枯瘦的手和木乃伊一样。霎时,金仿佛召唤兽一样出现! 不管是贵族猪还是野猪,碰到好猎手,只有当火腿的命! 我的男朋友,比核武器还要可怕! 我被丢在一边,撑起自己的脑袋观赏他的打斗时,我才实实在在发现这一点! 他一往无前,无所畏惧,一拳就能打倒一个喽啰,至于那个为首的老头,他一开始就踢断了他的腿骨,从开始到结束,总共不过几分钟的事情。 “自己的女朋友身处危险,我无法置之不理。”他回过头,拍打我身上的灰,“就算离开流星街,我也会永远和你在一起。” 我的天啊!现在我是不是改庆幸几十天后就会强制性离开这个时空? 亚修十分认真的铺好床,没有一道皱褶,不见一个小坑。他把腿垂到地上,手规规矩矩的开始叠被子,很有耐心的叠成了个标准立方体。 窝金的床铺总是和猪窝一样,他很自得地说,“反正晚上还要铺开。”其实他根本不怎么盖被子,而且随便躺哪里都能睡着。大部分流星街人都是如此,但亚修始终无法习惯。 “嗨!”飞坦的衣领总是拉得老高,把笑意或一切表情遮在其中。他有一张十分精致漂亮的脸,孩子气的脸,当然飞坦完全不会认为自己是孩子。 “最近很闲。”亚修随意地说,团长没有看中什么东西,也没什么集体活动,窝金的呼噜有点吵,其他一切平静。 “你很烦躁。”飞坦拉下衣领,金色的眼睛,像传说中的狼一样,表情倔强而固执。 亚修习惯于从声音判断对方的情绪,他动了一下嘴唇,轻轻地说,“没什么。” “团长要见你。”飞坦的声音只比耳语高上一点。 飞坦太敏锐——亚修心想。 派克诺坦,特质系,触摸别人身体即可获取别人真实记忆;玛琪,变化系,〃念之线〃把气变化为线,可捆绑,缝合,或者绞碎敌人的脖子;信长,强化系,喜欢武士刀 窝金,强化系,力气很大,飞坦,变化系,速度很快…… 他们围绕在团长——库洛洛&8226;鲁西鲁周围,团长严于律己,一丝不苟,彬彬有礼,强大睿智的不像一个十四岁的少年。 飞坦,这种人不能呵斥,命令——反正他也不会听你的。但是他会遵循团长的一切命令,忠贞的如同军人对自己的将领。 亚修清楚的感受到额头的汗渍:红眼睛的人制住了团长,在层层的锁链下,团长的脸上只有满不在乎的淡漠表情。 他醒来时头痛欲裂,难以忍耐,他露出一丝苦笑,“我竟会梦到这个。”这表明内心深处对团长的不信任,还是别的什么呢? 他还记得自己在植树节走在全家人最前头,肩上扛着一把小铲子,欢欣雀跃的去种树苗。很久以前,我是有母亲的,她的声音甜美,她的笑容温柔,是个亲切可爱的女人,她会幻想我将来的新娘是什么模样,她希望是个甜美的美人儿。不过,我已经无法再抱女人了。 记忆的沟渠,即使后来被岁月的黄沙填满,一阵风过,沟渠依旧,记忆依旧。 “真庆幸我不是女人,不然一定是祸水。”亚修力图轻松一点,展开话题。并不是什么好气氛,他清楚的在空气中嗅到了不安。 “如果你是女人,一定是,最温柔可爱的淑女。”团长的声音总是那么优雅,竟然是土生土长的流星街人,这种语气语调简直像一流的家庭养出来的。 亚修不想这场无意义的谈话继续下去,他不懂团长的情绪,那就仿佛一口深井,井口或许光明,但下方是望不到边际的黑暗。 “亚修,如果好久不见的人突然出现,你会怎么做?”团长突然说。 亚修无语,团长并不是征求意见,他很清楚,自己的回答也不可能左右他的判断。 他看不见,此时却觉得一团迷雾搅到了胸膛,“我不知道。” 如果有一天妈妈张开双臂呼喊他,他会怎么做,他真的不知道。如果金丝雀一样的母亲对他绝望了,其实解脱的方法很简单,但那也是流星街人永远无法理解的解脱。 “你吃过烤鳗鱼没有?制作方法: 1、鳗鱼去除内脏后清洗干净,切下两面鳗鱼肉后再切长片,放入蒸锅水开后大火蒸约10分钟左右后取出; 2、把酱油、白糖、甜味红酒倒入锅中加热,熬成侬稠的酱汁后备用; 3、将烤盘上预先铺垫好铝箔纸后均匀码入两面刷上酱汁的鳗鱼段,移入烤箱以200oc烤5分钟左右取出,再次均匀的涂抹酱汁后继续烤5分钟后取出,盛入盘中,撒上熟芝麻即可。 把你弄成烤鳗鱼怎么样。听说很美味。” 雷弗摇晃着八娱,怎么看这条蛇都是多余的东西,最近它的脸色一直发灰,仿佛生病了,会不会传染?雷弗的脑海蹦出这个念头。 八娱把嘴巴闭成了一条线——似乎有什么东西在身体里往外冒,有棱角的硬硬的东西,无法挽回,无法阻止——他睡得很多,这不同于冬眠,不是积蓄能量,而是消耗能量。 “如果可以我真想马上咬死你。”八娱的毒牙依然锋利,但声音开始战抖,他生气了。 “那欢迎啊,我应该伸长脖子等待你的银牙贝齿吗?”雷弗两手扶在画架上,从容不迫的说,“因为你,我好久都没有创作了。” “那是你的才华都枯竭了!” “我该把你剁碎。”雷弗用画笔戳戳八娱。语气里不乏警告。如果浸在油漆里这条蛇会不会老实一点? “我保证会死在你后头。”八娱咄咄逼人,尽管他知道自己目前已经做不了什么了,一条左臂远远不够,而且他的头已经不能灵活的转动了,流星街的一切,土壤,水,食物,以及雷弗都牵制着他,这种身体的衰弱几乎让他发狂。雷弗的笔尖凉丝丝的,比起他的体温,这还比较舒服一点。 雷弗的手指伸向八娱的腹部,他有些惊讶,“你发烧了?”而且是高烧。 八娱用看小虫子的眼光看他,“难道你还会带我去医院?”疼痛牵动了嘴唇,让他仿佛在微笑一般。 “至少要关注一下自己的身体嘛。”雷弗翻箱倒柜的找药,最终还真给他找到了,“西索以前发烧就用这个,很快就好了。” “给我吃?要几片?”八娱真的不想再病下去了,他踟蹰的看了雷弗一眼。 “不,从 肛 门 灌进去。” 《[综漫]执迷不悔》夜风晨露 v流星街 一生何求v ——晋江文学城〖作品库〗 诞生在同一个宇宙,身为同一个物种,生存在同一时代,人与人的邂逅,如同奇迹。 我们眼花缭乱,因为这个世界,五彩缤纷,充满奇迹。 tell ura i love her, tell ura i need her tell ura not to cry, y love for her will never die 萝拉和汤米是一对恋人 他希望能给她一切 鲜花、礼物,最重要的是:一只结婚钻戒 他看到一张赛车告示 上面说有一千元奖金 在电话中他无法联络到萝拉 於是请她母亲转告,汤米说: 告诉萝拉我爱她 告诉萝拉我需要她 告诉萝拉,我可能会迟到 我有事要做,没办法等 他把车子开到赛车场 他是最年轻的一位车手 比赛一开始,观众大喊大叫 他们以致命的速度绕着圈子 没有人知道那天发生了什麽事 他的车在火焰中翻了过去 当人们将他从扭曲的车身中拉出来 在奄奄一息中,听到他说: 告诉萝拉我爱她 告诉萝拉我需要她 告诉萝拉不要哭 我对她的爱永远不死 在教堂里 萝拉为死去的汤米祷告 对萝拉来说,他虽死犹生 独自在教堂里,她听得见他在哭喊: 告诉萝拉我爱她┅┅ 响彻酒吧的,是林明美的经典名曲《告诉萝拉我爱她》。 萝拉的烟熏妆化得出神入化,精心雕琢的面容,在睫毛颤抖的浮光掠影就可以勾魂夺魄——麻烦的是嘴唇,她有极重的烟瘾,翘着腿餐前饭后点上一只烟是她的最爱,因为眼角已经开始出现细碎的鱼尾纹,她会用鲜红的口红抵消老态,但口红一天要涂上好几次,因为它总是被烟卷抹去了。 从对方的表情和神态中,萝拉对今天的妆容很满意。她很喜欢这个孩子,让她想起自己曾经流产掉的无数个孩子,如果他们能够长大,也许就是这个样子。 他轻巧的俯下身,白净的手帮她提起掉落的化妆袋。 “谢谢,”她微笑。 他注视着她,他是个很有礼貌的孩子,总是主动打招呼,露出友好的微笑,“这是我的荣幸。” 她在他面前很容易不知所措——明明只是个自己一半年纪的孩子呀。 她问,“她是你要找的人吗?” “可能吧。”他不置可否的点头,进入变声期后,声音开始变得低沉。 “她的声音很像林明美哦,”萝拉突然想到了什么,“西索也在找她,不过我没告诉他。”她就仿佛要把什么东西吞下一样,烟瘾犯了,但她不想在他面前抽烟。 灯光忽明忽暗,几只小飞虫停落在灯管上,持续的发出嗡嗡的声音。他在微笑,嘴唇像太阳一样洋溢着温暖,似乎在嘉许。 她轻轻把手放在吧台上,斟酌着自己的话,“那个被称为金的男人很强,在外面的世界也很有名,当然我相信你用不着怕他,我只想你多加小心。” 她突然很想看他不知所措的样子,像他这么可爱的男孩子,为什么会生于流星街呢?她把知道的一切都告诉他,如果隐藏一点点,他会露出什么表情呢?还是不要试了,她不想让他生气。 萝拉望着他额头上的十字形伤痕,默然不语。 他缄默不语的样子像名家雕刻的雕塑,永久不动的雕像,却闪烁着属于星辰才会有的光辉。 芜菁是谁?金&8226;富力士如何,管他的呢!只要他想知道的,她都会告诉他的。她想起他品尝芜菁制作的烤饼的样子,已经凉透了,但是他一小口一小口全部吃光了,在吃第一口的时候,她确定他有一瞬间的诧异和不可思议,似乎空气里或食物里有某种让他无法呼吸的东西。 她很想问问原因,如果只问一句应该没关系吧——她的感受往往在眼睛流露出来之前,身体和表情就会露了底,她知道他需要情报,而她可以提供情报,但不知为何总觉得今天他会做出奇怪的事情。 她真应该相信自己的直觉。 她压根没注意到嗡嗡声是怎么停止的,灯丝似乎在冷却,她也是,急速的冷却。 “你可以把消息卖给我,也可以卖给别人。”他的表情,还是那么友好。 匕首准确的插入心脏,她清楚地看到,就在那里,心脏的位置——眼珠子已经转不动了,最后一眼,就是一把黑柄匕首。 萝拉再也不需要补妆了。 库洛洛&8226;鲁西鲁小心的拔起匕首,萝拉的血,比鲜艳的红唇更鲜红欲滴的血液,在她的背后扩散,晕成了一团,一直流到化妆袋上。 他的右手浮现了盗贼秘籍,慢慢的翻着这本书粗糙厚实的纸张,默默地思索着。 芜菁,既不具备成为强者必须的才能,也缺乏成为强者的缺点。看来,那个金真的必须很强才行呢…… “有点可怜。” “相信我,如果带上他,可怜的会是我们。” 生活就是这样,在我面前和我一起猫着腰躲着的就是猎人金&8226;富力士同志,而小侠客还在转悠着找我——哼,如果真被他找着了金也甭混了! “都半个小时了。” “他不是个很有耐心的孩子。”喜欢电脑游戏和手机,应该比较浮躁。 “干脆打昏算了。” “对这么小的孩子你也要下毒手?!”我不赞成的瞪他一眼。 “上次红头发那个你不是催我使劲打吗?” “这不一样。”西索十五岁,侠客才十二岁;西索他是红头发,而侠客是金发碧眼——不找理由了。坦白说我就是对变态较为没好感。 当侠客终于背对我们向远方走去,我长舒了一口气,正要出去,金拦住我,“他会回来的。” 果然,侠客晃晃悠悠又转回来。不过,下次他朝西走后,就再也没接近我们躲藏的地方。 “麻烦的小蜘蛛。”我嘟囔着,侠客应该还在独自奋斗呢,他加入旅团会在什么时候,亚修死去后? 该做的事虽然已经做出决定,但要把准备工作做好也不容易呢。 卡片010号百分百运气: 能力:提示板出现单词,猜词人背对提示板,我可以关于此词提示三次,每次的描述只能是一个单词,在一分三十秒内,十个词全部猜中,将会给猜词人很好的运气。 代价:在提示时间内提示者不可以换气。 提示板:“阿姨” “叔叔。”我给出提示。 “侄子!” “妻子。” “阿姨。”他信心十足的回答。 不错,金猜对了,我马上盯着下一个词 提示板:“墨水” “圆珠笔” “笔芯。” “钢笔。”提到钢笔当然就是墨水,快给我猜出来。 “笔尖?” “污渍。”喂,拜托你,这是最后的提示了。 “洗衣粉?不不不,墨水。” 又对了,好,再接再厉。 提示板“奥利佛” 这个怎么描述?我想了想,赶忙一字一顿的说: “大力水手” “?” “女朋友。”(奥利佛是大力水手的女朋友) “男朋友。” “名字!!” “金&8226;富力士。” 我笑了起来,我实在觉得好笑——38次了,没有一次能在一分半钟成功,除了锻炼我的肺活量没有其他效果。 “继续,我们再重来一次。”我挥了挥手,做出不在乎的样子。 提示板:“嘉年华” “夏天”我抬起头,希望这个提示够清楚。 “泳装?”金皱着眉头,眉毛都快拧在一起了。 “学生。” “比基尼?” “嘉年华!!!” “嘟”的一声,警告我提示不可以是提示板上的词。 “你这个混——对不起,”我不自觉的要发火了,耸了耸肩膀,把火气压下来,“再来一次。” “看我的眼睛,这次看着我的眼睛。” “喂,这样有用吗?” “会成功的,我保证。”他望着我,目光坚定明确。 一次成功!!!看到他手心泛着的代表运气的红光,我激动的溢于言表,“成功了终于成功了,我几乎以为这辈子都不可能成功的。” 但我的脸马上一沉,“不要以为有运气就能成功,我们要面对的,是一个百年老妖怪,学名雷弗&8226;布朗,揍敌客要杀他也要出动包括家主的三个人,还要做好死一个家族成员的心理准备,才可能把雷弗杀了。但是我们的目的不是杀他,而是活捉,这意味着难度加大了至少十倍。” 最新情报显示,亚修在从事“那种”职业的时候,和雷弗关系密切,我本来以为哪怕世界上只剩下雷弗一个人,我也有办法避开他,哪知道命运女神会给我开这种玩笑。 要找亚修,似乎就避不了雷弗。但是雷弗——我印象里马哈赢不了他,就算他年老体衰,我也没法乐观的一切指望金。 我想把问题再讲的严重一点,说的话更有分量点,让金多点危机感,“据我所知,他会瞬间移动,所以我会使用梦境操控,用我的梦控制他的梦,在梦中,他的能力会用不出来,至少也会打上几个折扣,然后只要你把这只手铐戴到他手上,就是我们赢了。”我递给金一副金黄|色的手铐。 “听起来不是很难。” “梦与梦之间是有缝隙的,那是两个梦之间的异空间,如果他先醒来,梦就会开始崩溃,最惨的就是你夹在异空间里出不来,你总不希望在别人的梦里呆一辈子吧,所以说我们的时间很有限,你给我尽快!” 卡片010号百分百运气,卡片041号梦之国,卡片046号禁制手铐,代价分别为在提示时间内提示者不可以换气;流血(一小时100毫升)以及流泪,我已经准备好小刀和洋葱,但是一边流血一边掉泪,我估计自己顶多支持两个小时,没准更短。 “如果出不来,我会留在你的梦里吗?” “我怎么知道?”万一进入某个讨厌的梦呢?他不会以为这很好玩吧。“接下来会很严酷,有什么事要和我说。”如果有遗言的话。 按照历史他活得好好的,没什么好担心的。我必须安心,以轻松的心态动用能力。我告诉自己。 我还没来得及再警告上他几句,便被他搂住,双唇紧紧相贴,长长的一吻。 我惊讶过度,甚至没想起来给个过肩摔,而他理直气壮的坐在椅子上,挺直了脊背。 “我不会道歉的。”他继续说道,把黑色的头发一甩,表情倔强,“我应该早点这么做的。” “事情结束后,你给我等着!”现在不能无谓的浪费体力,就当被野兽咬一口,反正以前被蓝染野狼咬过,一次是惊讶,两次就是适应,只要没有三次四次变习惯就成。 “你是要我平安回来,对吗?”他笑得爽朗,我则联想到j计得逞的汤姆。 如果你是汤姆,那我一定是杰瑞。 “阿八,我画了你哦。”雷弗倒腾的不是蛇形而是人形八娱。 “为什么是 裸 体 的?” “画一个人,可以更了解对方。”雷弗完全不管对方的问题,“你要知道,人是非常复杂的,无法完全用逻辑去解释,生理学不行,哲学也不行,”他越说越快,尽管他也想说慢一点,但蛇显然急着打断他,所以他加快了语速,“自然界的一切都有个尽头,我和你都会到达那个尽头,终点,结局——在此之前,至少可以留下一点痕迹。” “你留的痕迹已经足够成公害了。”——西索,想起那孩子眯缝的眼睛,八娱就觉得雷弗是为后人造孽。“你有多少子嗣?”上天应该断绝这种人的生育能力的。 “有名字的,没名字的,随便搭上的,处心积虑认识的,男男女女,我全部都记得哦,不过没有计数,”雷弗轻松地说,“他们的面貌,爱好,相关的经过,我可是一个都不拉下。上手容易,甩掉麻烦,至于孩子的话,倒是没想过。” 这能称之为才能吗? “还好是左臂,”雷弗开始给画上色,“我不敢想象自己没有画画的手会怎样。” “为了它你会不惜任何代价?”当初应该侵袭右臂的。 “世上没有任何事会使我不惜一切代价换取。” 只要保住命,落得任何残缺都可以,还是有什么必须抓住的东西?还是那东西根本不存在? 雷弗掷出了硬币,它在地上叮叮当当的转了几圈,停了下来——正面向上,遇到谈话只是浪费时间的话,雷弗喜欢用硬币决定:“正面啊,晚饭不吃了。” “你想饿死我吗?” “难得有灵感。”雷弗画画和恶鬼附身差不多,不完成就不休息。 “那是我给你的灵感!!!”八娱冷冷的一笑,腹部有些微的痛。有种东西妨碍着自己,八娱没有说出口,发烧的热度稍微的减退,但那决不意味着万事大吉。 他从没生过病,感冒,发烧,肚痛,牙痛,全都离他远远的,他知道负伤是什么滋味,但病痛还是第一次。不是毅力,也不是恐惧,他这辈子都没考虑的问题浮上了心头:究竟会以什么方式死去? 不会死,次元魔女送他来时就说过,只要他交出合适的代价,他可以马上回去——他好不容易走到今天这步,怎么可能回去?简直是不明不白被魔女敲诈啊! “如果要我吃饭,那——你要洗碗。”雷弗想了一会,说道。 “周而复始的重复劳动有什么意义?”洗碗?我?怎么可能? “舔干净也可以。”雷弗叹息,“你总得派点用场。” 连海滩的沙子都可以建筑房子落叶可以充当书签石头可以砸脑袋,雷弗或多或少把八娱看成吃白饭的。 伊尔密认真的擦拭着战利品,对方平心静气的对待死亡,心情轻松的仿佛是去旅行,他不喜欢这种人,因为有时雇主会要求拍下死者的照片——表情太平静,雇主很容易抱怨,什么“怎么能死得这么容易”啦,“太便宜他”啦,总之一副压价的样子,当然揍敌客绝不接受任务完成后还来讨价还价。 除了酬金,他把死者留下的有用东西都搬进了小木屋:叉子,剪刀,针线包,花盆,碟包,杂七杂八,甚至还有一幅画。 他扫视着画,主要是鉴定签名——“雷弗&8226;布朗”。 他的作品被称为体现了当代艺术漫画、插画、设计和架上美术合流的趋势。令众多哲人、革命者、诗人心目眩晕的“梦之第八美色”一词俨然成了“雷弗.布朗作品”的现代表述。但在70年代之前,他绘画的题材: 情 色 与恐怖的艺术的结合——而且针对萝莉,加上他过于独特的个性,使得他的作品只流通于流星街,并且被书商作为□读物出版。 雷弗.布朗推出一系列以“梦之第八美色”为主题的画作和雕塑,这批作品最具收藏价值,因为1947年遭到了猎人协会的全面封杀,据说存世的不超过十件。 应该就是传说中的“梦之第八美色”的一件,还没有上色,但是既然存世稀少,怎么样也能卖个好价钱,要不要送到友克鑫去拍卖?抽成大约是十分之一,但是那里最容易把商品卖个高价—— 伊尔密想思考一下,于是他思考了,他把这幅画再看了一遍,又想思考了,于是继续思考,看到第三遍他还想思考——天已经黑了。 不能浪费灯油,虽然他的夜视力很好,但是该休息的时候就该去休息,休息好才能工作好。躺在床上,他闭上眼睛,睫毛一动,他忽的起身,凝视着画,全神贯注,仿佛盯着的是一万戒尼上的国王头像。 “没错,就是把房子赔给我的女人。” 是她…… 《[综漫]执迷不悔》夜风晨露 v流星街 好聚好散v ——晋江文学城〖作品库〗 流星街 好聚好散 明明知道不久就会凋零,花朵还是如此的盛放…… 大家都在人世生存,大家都只有一个人世。 艺术,应该成为善行的代表,解除痛苦—— 他突然想到了当初的初衷,不过从第一步开始他就没走在这样的道路上。 半睡半醒的脑袋突然想到灵感,把一切在画布上宣泄,讨厌流水作业的一成不变,所以他才选择艺术这个能常常让自己焕然一新的行当,但他还是丧失了……在几十年同画笔和画布打交道的工作中,他已经太习惯这种生活了。 他倚在门口,身体靠在门上,“欢迎莅临寒舍。” “呵呵,不好意思。”年轻人爽朗的声音格外嘹亮。 青春,阳光,活力,他在自己的徒弟身上也看到过这些,那是离自己远去的东西。大徒弟的眼睛里带着某种忧郁的神态,而小西索总含有几分嘲笑的意味。 他和来者彼此凝视,心里都明白,双方所关心的事与此无关。 他伸出手,似乎想挽住什么,脸上是雅致的表情,亲和力的微笑,“请问有何贵干?” 雷弗&8226;布朗想做什么的时候,从来不会犹豫。 就算有运气,金&8226;富力士能强到什么程度?手指上的血滴一点点的掉落,100毫升应该有了吧,泪眼模糊,洋葱熏得我有点想吐。虽然念量足够,但是同时维持三张死亡笔记卡片的使用,我没信心能支持很久。 身后的脚步声让我回转头——雷弗&8226;布朗~~!如果我们最后一次见到某人还是个青年,那么尽管岁月流逝,他在我们的脑海里依然是当初的样子——显然雷弗保养得好,居然完全没变样!要知道,已经过去87年了!堪比比斯姬的老妖怪! 他走得很小心,姿态却几乎像舞蹈演员一样轻盈。他向我眨巴了一下眼睛,“怎么了,有点害怕?” 我注意到他的双手已经带上了“禁制手铐”,他身边的金精神舒畅的说,“他挺好沟通的,我一说就来了,还自愿把手铐带上了。” 我惊的半响都没回过神,难道人老了脾气也好了?还是我当年错看了他?反正““禁制手铐””可以封锁念力,我只是吓了一跳,并不害怕他。 “我并没有什么好怕的。”我伸出了手,十分镇定,九尾,蓝染,哪个超级反派我没见过?! “您好,我是芜菁。” 他把手放到我的手里,轻轻握住,“好久不见,芜菁,或者说,林明美。”他轻声说,“你蜜桃般甜美的歌喉我至今难忘。” 他咳嗽的撕心裂肺,然后浅笑着说1940年曾经去找过我,他一听广播就知道是我的声音,即使脸不一样,他也有把握那是我——就在桀诺把我带走的次日。雷弗.布朗还给我看了他的链表,里面有他为西索画的肖像画,“这是我第二个徒弟,有趣的小子。” 虽然他像献宝一样,画西索也把他画的很正常,我还是由衷庆幸当年先碰上了桀诺。如果被雷弗这家伙带走我估计也沦落成西索了。 “创造艺术和毁灭艺术是相似的,那种快感。你知道吗?你真是一件独特的艺术品。”他笑的像我初见时候一般的腼腆,我则如那时一般——浑身一哆嗦。心跳异常,呼吸紊乱,接近失去知觉,但表面上,我完全按照一个标准淑女的派头,黑色的眼睛凝望着他,“我只是有一点小小疑问,希望得到您的解答。” 在星月皆无的暗夜,请赐给亚修光芒,哪怕只有一丝光。我知道自己无法照亮他的人生,但我至少可以在远方默默看他一眼。 ——亚修&8226;苏利文,不是流星街土生土长的人,没有任何亲属,似乎也没有朋友,擅长钢琴,脱离妓馆后成为了杀手,最近加入了一个新兴强盗集团——幻影旅团。 雷弗给的这些讯息并不能使人看清亚修的来历,反而更加模糊。 而亚修的近况我一点也没有得到,雷弗说他对幻影旅团并不了解。 “在必要时刻,可以毫不犹豫杀人的“漆黑意志”,你并不具备,至于你身边这位,会在别人发动攻击之时,采取应对,他可以用最小的动作,闪开攻击,出类拔萃的动态视力和瞬间爆发力,以及回避危机的本能,可说是百万中的一人,但是正当防卫的念头,像习惯一样附着在身心。必要的时候,你们要有牺牲人性的觉悟。”他的头斜靠在墙边,眼睛掠过我的上方,郑重其事的说道。 我不知道雷弗说这段话的意义,我陷入了深思:如果上帝什么都能看见,他就不该把所有苦难都压在亚修身上,13只蜘蛛,每只分一点也好。一切语言都那么蹩脚和虚弱,我还没来得及颓然倒地表达一下我懊丧的心情,雷弗接下来的话无异于重磅炸弹: ——你旁边那位,虽然是男人,不过,怀孕了呢。 “我以前的专业是医科。”雷弗笑得仿佛是和我相识多年的老友——实际上我们的确相识很久了,从1900年开始,“虽然比起救人外界总流传我更擅长杀人。”这时他看了我一眼,意味深长地说,“再不注意会先兆流产。” 我在试孕纸上清楚的看到两条线,我和金离开雷弗家,马上开始去翻遍流星街的医院(准确说是小诊所,这鬼地方要能找到窗明几净的大医院才是怪事),终于找到了试孕纸——也许找不到更好点。 我的耳朵嗡的一响。 包装上的蝌蚪富坚文我看不懂,但在一个医科高材生未来的院长大人石田龙弦家住了那么久,我脑子里还有一点基本医学知识。我的手忍不住抖起来,我这时候的脸色一定冷而苍白, “金,两条线意味着怀孕,对不对?”声音近乎耳语。 我的计划按部就班,只是我忽略了其中或许会有意外。 旁边有一个废弃的自动贩售机,不知何年何月被外面扔了过来,商标和牌子都模糊不清,只余铁锈斑斑,我看着一脸无辜的金,“啊”的一声把他抵在上面,他白色的衣服沾上了铁锈,变成了阴暗肮脏的黄|色。我们离得那么近,近到可以闻到彼此的呼吸。 他尴尬的东张西望,我看到他眼中闪现一丝的期许,看得我恶向胆边生立马用脚踢起一块砖落入右手,我真想抽他,如果可以我真想打得他脑门开花送急救室也在所不惜! 1987年2月7日,我意图痛扁本部漫画男主角的爹,现在是不是也可以说是娘?我揪住眼前这个男人的脖子,声音几乎是歇斯底里——“怀孕!竟然是怀孕!” 怀胎石 s10 随身带着这块3kg的石1个月,之后过一星期,不论男女必会怀孕石头分男女两种,可选想要生产的性别。原产地——贪婪大陆。 “三公斤的石头!你当初带在身上都没感觉的?!” “三公斤实在太轻了,也许没太在意。我不记得了。”金轻轻掰开我的手,砖头掉落在地上,激起尘土飞扬,“我现在可是孕妇,不,孕夫。” 西方的太阳似乎要掉落在地上,四周的薄云是淡淡的黄|色,余晖中,我一屁股直接坐在地上,“你肚子的确有点大,我还以为只是个肿瘤,以你的身体做个手术当天就能活蹦乱跳了——可现在你身体里有一个活生生的孩子!” [综漫]执迷不悔第7部分阅读 欲望文 [综漫]执迷不悔第8部分阅读 [综漫]执迷不悔 作者:肉书屋 [综漫]执迷不悔第8部分阅读 这孩子还是主角小杰,我无语问苍天,我真想扇这家伙一巴掌,做他女朋友是为了我的安全,我十分相信他的实力!但是—— “你的念力还剩几成?不许撒谎。”我的心真的缩紧了,而且无法掩饰心情。 “三成,原来还有八成的,不过没问题,休息一下就……”他并没有一点沮丧,这种晴天霹雳的消息,他带着一种无忧无虑的笑容回答。 他的念力由于怀孕已经无法指望了!我的计划——忍辱负重出卖自己(当金的女朋友),策划了那么久——难道就败坏在这件事情上? “你儿子知道你是他爸爸,不,应该说知道他爸爸和妈妈是同一个人会怎样?” “金,不要摆出一幅苦瓜脸,(这时候他如果还能那么开心我真要破开他脑子看看怎么长的),我不会说的。”我忍不住笑起来,一直笑到满地打滚,如果小杰知道是金把他生出来的。我捶着地,小杰居然是金生出来了,天啊,贪婪大陆真是太有趣了,出产的东西真是太神奇了。金以前说有点不舒服我还以为是吃坏了肚子,当他肚子有点大我以为那是肚腩,我想象里最坏的情况也不过是长个肿瘤,可是居然是怀孕,金居然怀孕了!!! 苍天啊!圣母玛利亚啊!玉皇大帝啊! 给我个铲子把他埋起来算了。 金用纯良的眼神看着我,“那个,生下来好了。” 以不变应万变是件很伟大的事情,你也未免太神勇了。这种能留存史册的事情你说的那么轻松! 你看我干什么?不要用被遗弃的狗的眼神看我?难道我能替你生孩子?这孩子又不是我的!虽然他是主角,虽然肚子里这个是杰&8226;富力士,漫画的主角…… “我们现在在流星街!” 我看了他一眼,难道还能让杰&8226;富力士生于流星街?将来友克鑫拍卖会上遇见旅团来个“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 “我知道。” 我捧着自己的脑袋,觉得头大如斗,“你觉得流星街适合生孩子?算了,你走吧,找一家好一点的妇产科——我不送你了。我没那个时间。”最多两个月我就要离开这个猎人世界,不要给我找麻烦了,金! “当然等我帮你找到人,我们一起走——我答应过你了。” “你现在是孕妇,不,孕夫!!!为了这个孩子你给我理智一点!”万一小杰流产,以金的生活方式这一点很有可能,历史会如何?一切都会乱套! “我身体很好的。” “不是这个问题!”没有念力的金,只是个包袱,还是一高级包袱,因为这包袱里裹着未来的男主。“你必须马上离开流星街!” “这世上有百分之九十的事情我都做的到,但是为了你,我会把剩下的百分之十也做到完美无缺。”仿佛请求我原谅什么错误一般,他直视着我,带着温情。 语言很动人,问题是现在你根本自身难保!随着肚子增长,金变成手无缚鸡之力的人指日可待。 “芜菁,你手流血了,快,赶快包扎。”他突然着急的喊起来。 “不对,这是你的血!”我看着他的下半身,现在我彻底成了热锅上的蚂蚁。 先兆流产?一般先兆流产的主要表现为怀孕后, 阴 道(金应该没这个器官) 有少量出血,根据流血量和积聚在□内的时间的不同,颜色可为鲜红色、粉红色或深褐色。有时伴有轻微下腹痛,胎动有下坠感、腰酸腹胀。如果从民间传统的说法上讲,先兆流产的主要依据就是“见红”。 先兆流产的原因比较多,例如孕卵异常,内分泌失调,胎盘功能失常,血型不合,母体全身性疾病,过度精神刺激,生 殖 器 官畸形及炎症,外伤等,均可导致先兆流产。 出现先兆流产后是否导致流产常取决于胚胎是否异常,如胚胎正常,经过休息和治疗后,引起流产的原因被消除,则出血停止,妊娠可以继续。但多数流产是由于胚胎异常引起,所以最终仍是要流产的。 注意事项 1 卧床休息,严禁性生活。 (放心,金不会有的。) 2 避免重复的 阴 道 检查。 (很好,他身上没这个配件。) 3 减少下蹲动作,避免颠簸和振动。 (完蛋了!他很爱动弹。) 4 尽可能防止便秘和腹泻。 (我挠头) 5 不可受惊吓和过度精神刺激,戒怒戒悲,不要有思想顾虑。(让他什么也不想!) 如果有条件,最好—— 1、住院治疗。 2、卧床休息,居室应宁静。 3、做好心理护理。孕妇会因此产生焦虑,恐惧、紧张等不良情绪,易加速流产,要多疏导以消除顾虑,保持心情舒畅以利胎安。 4、保持大便通畅,防止便秘以减轻腹压。 5、加强营养,食物要易消化,忌辛辣助热之品;注意饮食卫生,防止肠道感染,以免因腹泻引起流产。 6、防寒保暖,预防感冒;禁用妊娠禁忌药物;妊娠三个月内勿抬重物,勿攀高,勿远游,避免疲劳,以免 伤胎;尽量避免性生活。 托真咲和龙弦得福,我知道孕妇的相关知识,可是,男人怀孕会怎么样,谁能告诉我啊!!!男人如果先兆流产会怎么样?谁能告诉我啊!! 房间里,雷弗侧坐在椅子上,凝视着地板,不一会儿,白色的蛇游动一般靠近。 八娱毫不费力的爬上了雷弗的胳膊,“你别想摆脱我。” “我知道,阻隔不了你很久。”雷弗的眉头越皱越紧,“最后还是你在我身边。”空间的闭锁关不了这条蛇,芜菁的到来是个极好的机会,但就算趁机把自己和他隔开了一小会儿,身体的衰竭却是再也瞒不掉了。 “我一直以为是自己不行了,原来是你的大限到了。”八娱的脸上并没有喜悦的神采。他居然忘记,人类是多么短暂的生物。 “别太嚣张,很难看的。”雷弗的脸色一沉。 “你想嚣张也没时间了。”八娱淡然一笑,眼光尖锐,仿若剑尖。 “现在就动手?”雷弗用好久没用过的左手做了个切断脖子的动作,他褐黄的头发近乎是一下子的黯淡,眉毛也变得灰白。 “你那么想早点死?”八娱试图微笑一下,但是没有笑成,“你可是妨碍我到了碍眼的程度。”那个女人近在眼前,却因为空间不同可望而不可及。 “我们是不是像一对怨偶,一会儿各奔东西,一会儿聚在一起。”他开着玩笑,仿佛要吹口哨似的,雷弗疲倦的笑了一下,眼睛反而无所畏惧,“何必再受折磨呢?”人类最超脱不了的,就是死亡,但是不管跑得多快,都避不开躲不了——不知道天堂的画具齐不齐全,有没有纤细的腰红润的唇,醉人的歌喉甜蜜的吻。 屈指可数余下的日子,他居然过得像个动物管理员,或者说像个耍蛇卖艺的!被大徒弟知道了也没什么,西索没准会露出个包子脸,戳起来手感很好的。 他摊开手,就算向死神烧香磕头,也不可能拖延一时半刻。所以他满怀信心的搂着雪白的大蛇,去迎接死亡。 “别拿我的身体做太奇怪的事情。”这是他最后的话。 “够得上公开处决的犯罪,只怕我还不如你徒弟西索。”八娱吸了一口静止的湿冷空气,没等这冷气流遍全身,他即刻侵入了雷弗的全身…… 眺望星星,凝视灯光照射不到的角落,八娱抚摸着桌椅,那是几乎无法相信它们的确存在的触感,但真的接触得到,他用自己的手接触了桌椅。 苍白的脸色逐渐有了生气,下颌微动,他低沉的声音回响,“终于,终于成功了。” 1987年2月8日0点35分,雷弗&8226;布朗死亡,而八娱,火影世界的第二强尾兽,完全占据了他的身体。 《[综漫]执迷不悔》夜风晨露 v流星街 潇洒走一回v ——晋江文学城〖作品库〗 喜欢伊尔密是有病,喜欢西索是自虐,至于喜欢库洛洛简直是找死——总的来说猎人三美色伊尔密的危险度最低,而且和我没有过节,于是我用身上所用的猎人卡为代价,租了我和金原来住的屋子的一半。一张一星猎人卡,七张普通猎人卡,就只能住上十天!这破房子的租金赶得上世界最豪华酒店了。 面对小伊尔密,我实在没法我忠直的说“我身边这位其实是男版的圣母玛利亚,可以无性繁殖,肚子里有个很可爱的宝宝了”,只能含糊地说金生病了,需要休养,这十天的租金包括了伊尔密的保护费。 十天过后该怎么办?能把今天过完就不错了,谁还管那么多! “能不能便宜一点?”我并不是舍不得(其实也可以说是舍不得),“比如说为了揍敌客的荣誉什么的打个八折?” “没得商量,除非你能马上拿出现金。” 桀诺从来不会跟我谈条件,席巴他绝不会找我要钱,至于小靡稽,他总是给我进贡。 鬼知道怎么回事……我只不过住回了原来的房子,空间少了一半,另外还要付出总计八张猎人卡。 “我大概很难给你什么具体的帮助,但至少你想诉苦的话,我会洗耳恭听。”我的心情十分低落——我的男朋友怀孕了!现实还能有啥意义?立刻躺下身脑袋枕在枕头上,闷起被子睡觉还好一点。 金同志无时无刻都保持着乐观主义精神,翻到床上,又一股脑的爬起来,“你睡地铺可以吗?挤一下没关系的。” “你给我保重自己就可以了。”流产,我不敢想这个词,就好像被抛到无底深渊一样,只能把保住小杰这主角的命看做第一要务。金不是那种做事小心翼翼的人,我还得防备他无意中把小杰给流产掉。 我从包里抓出了所有能保暖的东西,毯子,毛衣,然后一件件把金裹上,“冷不冷?” “有点出汗。” “比着凉好。”想到他几小时前比床单还要洁白的脸色我就后怕,虽然他煞白的脸色已经渐渐恢复,但是依然浑身无力,如果赶他走等于让他送死,但是我们两个这么拖着也不是办法,约等于慢性自杀。 我总不能在散发霉味的流星街让自己发霉,作为一个积极主动,讲究实效的人,必须想办法拿主意。 “芜菁,我们谈谈吧。” “哦,你说吧。” “你挨过揍吗?” 我回忆了一下,“小时候我差点和师妹(桔梗)打起来,不过还是没打成,具体理由是为了苹果还是李子都不记得了;当某王子(小阎王)的保姆的时候,他喜欢摔东西,所以脚上挨了一下,不过他力气小也没什么;在古典宫殿吃白食的时候,养我的人(采麒)和善到连一只蚂蚁都舍不得踩死;做家教的时候,孩子(朔茂桀诺席巴等)都挺乖的;虽然遇到过魔兽(九尾),妖怪(奈落)和超级大魔王(蓝染),但是倒霉的都是别人。” “猎人考试的时候我挨过打,都是拳头,硬硬的拳头,四面八方的落在身上,”他摸摸鼻子,“最后我还是赢了——我敢拿自己的脑袋保证,我们都会没事的。” 如果你没有怀孕,如果你还是那传说中的超级猎人金&8226;富力士,我肝脑涂地的相信,并且很乐意和你一起昂首挺胸,耀武扬威,可现在不同了,过去的功绩完全无用——我要为两个人,未来可能是三个人担心。 “你不喜欢和我交往吗?不回答我就不放手。”金突然伸出手,执拗的抓住了我。我能感觉到他手心的温度以及微微潮湿的手的力度。 “我爱你,我甘心为您服务,并随时准备为您付出生命。”我有气无力地说,今天累得够呛,我只想安静的休息。 “芜菁,你听过睡公主的故事吗?”他的手还是没放开。 “睡美人吗?”我撇了撇嘴,只觉得很费力。 “星星上的睡公主,在遥远的星星上,有一位美丽的公主,她已经活了很久很久,但是并不是活的时间越长久就越充实……” 我的头都没有转动一下,但还是都听到了,意识随着金压低的声音越来越模糊,朦胧中,金炯炯有神的黑眼睛闪亮,柔软的嘴唇微微颤动,继续讲着那个睡公主的故事。 “我一开始的目标,既不是成为猎人,也不是找寻遗迹……也许,只是让睡公主醒来,然后保护她离开尘世的一切纷扰,你说,我能成功吗?” 我张开口想说点什么,但是浓重的睡意已经笼罩住了自己,仿佛水一般包围住我,眼皮耷拉下来,所以我漏掉了他最后的话。 ——“不管你多么讨厌和我交往,我都会保护你, 如果你死掉的话,我成为猎人就没有意义了。” 隔着一层薄薄的木板,以伊尔密的耳力,隔壁有什么风吹草动他听得一清二楚。而且此时他并没有睡,为了将来他正在研读《经济与法》,书里面夹着他娟秀的笔记,字写的很小,好省下一个笔记本。 “不用嫁妆,你人嫁过来就可以了。”——怎么可以不要嫁妆?!这是原则问题!他一边读书,一边做笔记,握着黑色水笔的手在移动的同时,内心腹诽。 芜菁,这个名字,似乎在哪听过,在看到雷弗&8226;布朗所画的画像之前,在家里的某个地方,似乎也有这样的画像。 要不是他偶然还眨一下眼睛,真要以为他是一个洋娃娃,对于不了解其中奥秘的人来说,这是个长相可爱的孩子,也许冷漠了一点,但也只是个孩子,作为揍敌客的长子,伊尔密睁着他黑亮的眼睛,陷入沉思。 “如果他死了,你最好考虑一下财产分配的问题,像房屋之类的不动产,往往会牵涉到法律问题,如果有需要,我可以帮你介绍优秀的律师。”伊尔密的眼睛像水晶一样纯洁,一大早我刚呼吸一口空气,他就当着金的面研究怎么分金的遗产,“我只收中介费。” 揍敌客一直处于半阴半阳的特殊地位,他们为政要服务,也不拒绝富商巨贾,至于黑社会流氓或者逃亡的政治犯,只要出得起钱一切好商量——作为一名揍敌客的优良员工,我为揍敌客自豪,背靠大树好乘凉,揍敌客散步的林荫小道都和普通民众的隔开,而用揍敌客的名义很多事都好办很多,例如预定某些限量商品之类,但是,此时作为一名揍敌客的雇主,我的脑海里回响起苍凉的钟声“太黑心了——” “伊尔密,我没有钱了。”我实话实说。 “那位金先生应该有猎人证吧……” 那是要留给小杰的!你要那么多猎人证干什么?把它们凑成一副扑克牌吗?学西索拿它当暗器吗? 他似乎是在艰难的爬着,在悠长的下水道里——不对,有一个清晰的声音在脑海里响起,在说什么呢? 狼狈不堪,而且爬的那么辛苦,脑子像要炸开一样。在整个宇宙中,似乎就剩下他一个人,而他只能奄奄一息的爬着,爬着。 他终于爬了出来,抬起头——看到了,蓝色的天,白色的云,有一个银色头发的壮汉,却并没有看他,只是威严的坐着,卷曲的银发披散着,散发强烈的气。 很危险,这个壮汉十分危险!他手上一点力气也没有,连继续爬的力气也没有。 那个壮汉的视线看着的,是一个模糊的人影,看不清脸,但是有一双水汪汪的眼睛,也许并不是水汪汪的,只是因为流了太多的眼泪。 那个影子离他越来越近,他感到不妙,虽然不至于慌忙急促,但是她沉重的足音让人心慌,为什么是她?明明看不清脸的。 在夕阳的光辉中,她直直的盯着他的眼睛,黑色的眼与碧色的眼相对—— 她俯下身紧贴他的耳朵:“你已经死了。” 一字一句清清楚楚。 她的声音温柔而忧郁。 亚修揉揉弄乱的头发,他差一点分不清梦呓与真实。 “翻身,扭动,呻吟——你做噩梦了。”笃定的声音传来。 “飞坦,我梦到女人了,这算不算噩梦呢?”亚修无法预料飞坦会做出什么出人意表的事情,他只是带着淡淡的微笑,闲聊家常一般一晃带过这个关于自己死亡的梦。 飞坦的视线离开画集,“哼,那就说说吧。” 微笑始终没有从亚修的脸上消逝,“说来话长啊。” 飞坦金色的眼睛眯了起来,“反正我有空。”这并不是要求,也不是请求。 “即使想说,我也无从说起。” 飞坦移开了视线,有些事情不大好谈,对于同为旅团成员的亚修,他又不能用刑讯逼供。 “飞坦,我要换衣服了。” “切,反正都是男人。”飞坦说是这么说,还是打开门走了出去。 等到自己死的那一天,会最先想起谁呢?团长?飞坦。窝金?还是玛琪或派克?等到那一天,会不会无法相信自己曾经在一个飞扬跋扈的团体里存在过? 那一天,何时到来? 其实,拯救自己的生命,也许是最力不能及的事情。 使亚修遗憾的是,在此之前,他能为他们做的事情是如此的少。 “别那么提防我嘛,我是和平主义者。”八娱摇晃着高脚酒杯,对方好像是流星街元老会副会长的儿子,他走起路来态度严肃,和八娱打招呼也严肃的像检阅。 八娱觉得有点好笑。 细小的蛇,袭上了对方的肩头,“虫术”,可是八娱的拿手好戏。 对方显然什么也没发觉,只是出于对长辈的敬畏而不知所措,伴随小蛇的侵入,身体麻痹让他惊慌起来,没等发出一声惊呼就倒在地上。 “我的毒,可是会维持很久的。”他俯视着眼前的男人,脸上露出笑容。 “布朗先生?你——你要篡权?” “喂,我可不是雷弗&8226;布朗,”他的脚踏上男人的脸,至少保持一点风度,渣滓!“如果不是必须冬眠,我会亲自动手。”八娱心知自己的身体已经成为强弩之末,和雷弗的对抗耗掉了他几乎全部的气力,但是要放过那女人,他无论如何不可能同意。 “记住,要活的,保存的完好一点。”八娱已经觉得,光是杀掉不能解恨,把她嫁给一个变态(例如西索),或者年过八十满脸褶子偏瘫的老头,抑或是,当着九尾的面蹂躏她再吃掉——会不会觉得愉快一点?这种又小又软又无力的生物啊,践踏起来那么容易。 %%%%%%%%%%%%%%%%%%%%%%%%%%%%%%%%%%%%%%%%%%%%%%%%%%%%%%%% ¥¥¥¥¥¥¥¥¥¥¥¥¥¥¥¥¥¥¥¥¥¥¥¥¥¥¥¥¥¥ 看《叛逆的鲁路修》失忆的有感而发,到底要不要女主赶时髦失忆一下?不可说啊不可说。 芜菁如果失忆——死神篇 “朽木有恋妹情结;浮竹是以前游戏人间太过火,所以染上了一些不能明言的疾病;市丸银有恋童倾向,至于我这个虚夜宫的其他男性,都是成对的,他们是另一个蔷薇世界的人……” 蓝染惣右介,开始对这个失忆的女性进行彻底的思想洗脑。 芜菁,面无表情的听着,最后问了一句,“请问我们是什么关系?” “兄妹,没有血缘的兄妹,”这话并不是说出来的,而是压低了声线,近乎于呢喃,“如果你真是我亲妹妹,我会很困扰的。” “啊?!”芜菁目不转睛的盯着蓝染,他的声音越低,她的音调就越高。 他用两根手指拂过她的刘海,轻轻撩开,她并没有躲开,只是表情茫然。 “因为你忘记了我,所以我对你的关心,你也只觉得不痛不痒。”总是如此。于是他搂住他的肩头,把她整个儿贴向自己,她的前额偎依在他的胸前——第一次,她会没有疑惧和不安,既然什么都忘了。 接下来——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撕心裂肺到极致的哀嚎,响彻云霄。 芜菁,失去的是今生的记忆,但是上辈子看的死神,以及死神里的蓝染boss,她还记得一清二楚。 “看来你需要先休息一下。” 为什么自己会知道,这种没有起伏的声音,表示蓝染在最生气的边缘?芜菁只在这一瞬间,觉得一切清清楚楚,但过了这个瞬间,头疼袭击了她。 “不要移开视线,你要眼睁睁的看着,接下来发生的事!”他褐色的眼睛,端详着她,那么幽深。 她并没有注意到自己刚才闭上了眼睛,根本没有留意到。 翌日,旅祸入侵,而五番队队长的尸体,准确的说是他的斩魄刀,高挂在墙上被众人参观,历史的轮子,已经转了起来,无法阻挡…… 芜菁如果失忆——火影篇 木叶综合病院。 漩涡鸣人是来看望小李的,在中忍考试里,他被那个我爱罗打成了重伤。 他忽的一怔,鹿丸拍拍他的肩膀,“怎么了?” “没什么。” 接下来我爱罗的突然出现,让鸣人早忘了那一瞬间的怔忪。 去做一切的一切,哪怕没有必要或者多此一举,金色的阳光下,木叶依旧如此和平,总有人年纪轻轻就死去,总有人咬紧牙关努力生存,总有人——忘记关爱她的一切…… 芜菁如果失忆——猎人篇 她翻检着房间里的东西,彩电冰箱游戏机,点心盘子果汁瓶子……没有一样有用的,她尝试过撕开床单,但是不管牙齿多么努力,那床单一点事儿都没有(威斯康产的华帝绸缎,一平米市价32万戒尼,曾经被评选为最合适的猎人统一制服材料,但是少数女猎人坚决抵制统一制服,甚至有人在猎人协会官方bbs指责尼特罗会长以权谋私收受贿赂,所以此提案无疾而终,值得一提的是,华帝绸缎是揍敌客旗下最成功的品牌之一)! 她在厕所找到一个马桶塞,如果有两个还可以一手一个吸着墙壁爬下去,只有一个的话无论如何不能打这个主意;头发不够长,而且她也舍不得剪下来,再把头发拧成绳子;汤勺的话,用它在床底下挖洞,一年都不一定挖开…… 前一天,一个憨厚的肥胖儿童泪眼朦胧差点把芜菁压死,哭喊着“老师”扑过来;不到一刻钟,孩子的爸爸,一个像银发版金毛狮王的家伙,几个小时凝视她陷入沉思;最后,一个看起来富有智慧的老翁陪她喝下午茶,老翁的爷爷,长的奇形怪状明显不像人类的家伙也来了,这些人大大激发芜菁的想象力,一连几个钟头都反复思考自己到底到哪里了,当她发现自己的房间门被反锁后,一个不祥的念头跃入脑子:这一大家子是不是集团性人口贩子?第一个人告诉她说自己是他的家庭老师,她点头;第二个这么说,她还是点头;可是连那个长的et的也说自己是她的家庭老师,每一个都说的很安详,还面带笑容——都当她是傻子吗?她有可能是这么些老老少少的家庭老师吗? 门刷的打开——来人的声音沉着而清晰—— “芜菁,我来接你了。” ………… 《[综漫]执迷不悔》夜风晨露 v流星街让我欢喜让我忧v ——晋江原创网〖作品库〗 不要走在我之前,我担心跟不上你; 不要走在我之后,我害怕找不到你; 让你我并肩而行—— “你能不能回忆一下,你持有怀胎石是什么时候的事,我想推算一下预产期。”我对金提出很重要的问题。 “哦哦,让我想想,恩,贪婪大陆夏天的时候……”金陷入了回想,一睁眼,“下次和我去贪婪大陆吧,等到了夏天,贪婪大陆很好玩的,我们可以一起打巨人,海边还有海怪出没哦。” 普通人应该想的是海边的追逐,捡贝壳,破西瓜或沙滩排球吧。怎么看他都不会记得具体日期,倒霉孩子小杰随时可能呱呱落地。 “我需要变强——”我倍感挫折的说。虽说人难免一死,但是某个时刻死去并不可怕,可怕的是现在知道自己死定了。我没有时间迟疑,不变强就只有等死了。 “武术,徒手搏击,拳法,柔道……你想学哪种?”金问我,“我可以教你的。” “你现在给我乖乖躺着!”在水下训练,在水面训练,拖着轮胎跑步,拖着假山跑步,与猛兽搏斗,还有心口碎大石直接被扔到虚圈等等训练方式,我早有耳闻或者目睹,但是我不准备拿我宝贵的生命涉险,尤其和一个挺着大肚子的男人一起冒险,“你给我用爱好好孕育下一代!其他什么也别做也别想。” “我有很多爱的……而且我身体棒极了,现在光着身子游过大河也没问题。” “你现在别给我胡搅蛮缠!如果想游泳至少穿一件泳裤!”我的声音尖细的近乎刺耳,“如果孩子有事,我就杀了你。” “恩恩,杀了我吧。”他忙不迭的点头。 我觉得很不自在,吃力地说,“拜托你别这么乌鸦嘴,说话很容易好的不灵坏的灵的。”我声音微弱,“搞不好我还死在你前头。”毕竟你有富坚义博的原著保证,虽然此作者没任何人品可言,但也比我连个没人品的作者都没有的好。 “恩,芜菁,到时候我们一起死吧。” 拜托,不要一副“你如果活不下去,那我一个人活着有什么意义”的样子,院子(如果垃圾少一点地面平一点能称为院子)被阳光照得泛起金色的光,在这个残酷的世界,要想扎根生存是多么的不容易,灰尘太多,阳光刺目,丢弃的空气清醒剂罐子破裂,散发的气味香浓的令人头昏眼花。 “孩子的名字,你来起好不好?”他试探的问。 “这不是我的孩子!”我抬高了声音。这是原则性问题!你不能因为这孩子没娘就把他球一样踢给我啊,你堂妹米特一定很乐意当便宜娘亲的。 “我是说,如果你有什么怀念的人的话,可以用来给孩子取名。” 我有病啊?!生个儿子叫忆龙,生个女儿叫弦弦?相见不如怀念,记忆不如遗忘——我老惦记一个有老婆孩子的男人算怎么回事? 会这么想,正说明我还是放不下吧。 我仔细打量金,在这个距离,看的尤其清楚,我的目光带着骄傲与期盼,“杰&8226;富力士,会是个好名字。”作为主角,他会成为比父亲更伟大的猎人。 有穿越钥匙,有樱吹雪提供能量,如果能顺利打开门把金送到贪婪大陆就好,但是——我握紧了怀里这把穿越钥匙,次元魔女早就警告过我,因为我的到来,时空已经不稳定了,上次找到金已经算是万中无一的运气,而且还是依靠死亡笔记的卡片才没有出错,那张卡片现在已经没有了,如果不幸我开错了门——例如一起到了战国时代或者暴风雨中的黄金梅利号或者直接到天下第一武道会的擂台上,小杰和我估计都见不到次日的太阳了。 我有一张死亡笔记卡片,一张可以把金安全送走的卡片,但是那代价对现在的我太沉重,就算提倡舍己为人,我自认自己没有那么崇高那么圣母。 “让一让。”我从金身子底下把外套往外抽,披上外套,我再次叮嘱他,“不要乱跑,伊尔密就跟猛犬一样,保护你绰绰有余。”虽然年纪太小死爱钱终究不牢靠,但我现在要给金足够的希望! “那你呢?”金的身体有点笨拙的前倾,他仿佛是一只被剪掉翅膀的老鹰,连走路都不利索。 “我会保重自己。”所以你也给我保重。 “死亡笔记”卡片017号“死神眼镜” 能力:可以用这幅眼镜看到残念。 代价:吃一个苹果 这对我来说实在是超级实用!最难得的是代价不大,没有苹果还可以用苹果干代替。眼镜的样子难看了一点,比较像假面舞会上最夸张的那种眼镜,但是只要能搜集有用的念力这根本可以忽略。 上次去的酒吧成了我猎取死者之念的地方,果然,这里死过不少人,不过看念量却不大,不知道能不能搜集足够卡片化的能力。 “真是不得了,小鬼也来这种地方。”步履蹒跚的大汉醉醺醺的踱过来,不是对我,而是我前面那桌。 “小孩子不许喝酒!”这个莽撞的汉子想端起一个低头喝酒的孩子的酒杯,但是,他不可能端起来了 ——他已经永远没有右手这个器官了。 当初我也这么教训席巴,现在看来席巴真是好脾气。 “好久都没人跟我这么说话了。” 好蛮屁的小鬼!(蛮横+臭屁=蛮屁!)不过脸长的真不错,墨兰色的发,淡金色的眼睛,他拉了拉领子,却完全遮不住他好强又带有挑战意味的神态,金色的眼睛流光溢彩——简直像个女王。 他站了起来——好矮啊,看个头至少比我矮一个头。 “你连让我多花点时间的兴致都没有,越会叫的狗胆子越小。”他看都不看地上的断手,走路的冲劲很大。很明显,如果路上有块挡路的大石头,多数人会绕道,而他绝对会毫不犹豫的排除阻挡去路的一切障碍。 “窝金,怎么这么晚?”孩子没好气的说。 后面传来近乎咆哮的招呼声,嘹亮的和军号一样,这是个结实粗壮的人,拳头足有碗大,“路上打了一架。” 四周的人对血腥和断臂早已见怪不怪,窝金直接迈着有力的步伐走在血泊上,“这里的酒很合老子的口味,飞坦,怎么不多叫几瓶?” 我不喜欢我没有准备的事情。 窝金,强化系,死于1999年友克鑫市郊外,凶手是复仇的库鲁塔遗族酷拉皮卡,总的来说他是性情中人,危险系数很小。 飞坦,原著里是个虐待狂,到了同人这一点也没改过,增加的属性为 强 暴 狂——他的女人基本都是□得来的,虽然也有很多穿越女主被 强 暴 之后又爱上他,这种事情心理学上并不稀罕:例如护士爱病人,被劫持的人爱上劫持犯,而这种被害者对于犯罪者产生情感, 甚至反过来帮助犯罪者的情结命名为“ 斯德哥尔摩症候群”, 或者叫“ 人质情结”。 同人里,飞坦有时关怀备至, 有时又百般折磨, 这种又爱又恨的关系最终使可怜的女主沉醉其中, 不能自拔。英雄拯救美女,美女爱慕英雄我还可以理解,但好死不死和一个虐待癖强盗自愿绑上一生一世就难以理解了,我偷眼看过去—— 个子还这么小,就算《钢之炼金术师》和《浪客剑心》带动了矮子的市场,但是浪人和炼金术师怎么说还算正经人,这个被黑红相间的念包裹的男孩,有什么吸引人的? 总结起来,人类的意志实在非常软弱, 坚强的信念可能只是源于错觉和本能,如果被飞坦拷问,他还没动手我估计就招认不讳,他想要我说什么就说什么。目测危险系数:s级。 我还在回忆关于这两人的情报,一个清亮的声音响起—— “姐姐,我们又见面了呢。”我像机械人一样咯吱咯吱转过脖子,西索就坐在我旁边——就长相西索绝对是百里挑一,高挑清秀,仿佛连皱眉头都不会,神情开朗,面带笑容,红发和酒吧里旋转的霓虹灯交相辉映。 仿佛夜半惊雷或者警察敲门——旅团两只蜘蛛还不够,居然假蜘蛛也冒出来了! “你好,很高兴见到你。”我非常礼貌的问好,肚子里诅咒这家酒吧流年不利尽招惹蜘蛛。 西索歪着头看我,“姐姐的眼睛那么漂亮,干什么要遮住呢?” 我马上把“死神眼镜”摘下来,不要和一个变态对着干,这一点我深信不疑。 “真的——很漂亮呢&9829;”西索的神情越来越开朗,越来越满意,眼睛眯缝起来。 飞坦和窝金是旅团的元老会员,按照时间算,和亚修认识的可能性很高,现在的问题是怎么找个理由结识他们,我又不能撇下西索,让西索和飞坦这种人相安无事,有可能吗? 西索晃了晃身子,酒吧的廉价椅子扎扎作响,他把一副几乎全新的纸牌掏了出来,手指在上面弹了弹,眼睛望着我,“你玩吗?” “不大玩。”猎人世界的扑克规则我大致知道,而且在电脑上玩过,但是和西索玩扑克只有输得命,天知道他会和我赌什么。 西索兴致勃勃地说,“我教你。”他灵活的整理纸牌,抵得上专业人士,这孩子最合适的职业应该是赌场发牌员或者金牌牛郎。 我正在琢磨怎么回绝西索,飞坦和窝金已经准备离开了,站起来的那一刻,飞坦向我的方向望了一眼,然后他率直的眼睛,从侧面死死的压迫着我。 心突突的跳,飞坦看的——最好是西索。他的眼睛睁得很大,难道从西索身上还能看到什么千古名言人生哲理来? 西索向飞坦招手,“你也想来一局?”就像超市大减价宣传招徕的营业员一样热情。 “女人,过来。” 飞坦是那种见第一面就什么都说得出口的类型,他不只把眼睛,而是整张脸都转向了我,我没有一点点行动的愿望——从西索这里走到飞坦那里,怎么选都不明智。 随后西索用只有我能听到的声音说,蓝灰色的眸子生动极了,“姐姐,最好闭上眼睛哦。” 看到他舔嘴唇我就脑袋犯晕——天啊,等我跑远点,你们再打成不成? 飕飕的扑克牌直向飞坦的方向射去。 我立马躲到桌子底下,听声音上面打得很欢快,起因似乎是我,但更有可能西索早就看上库洛洛,在这里守株待兔,结果等到两只蜘蛛腿,一腔怨气就发泄在长的很讨人喜欢的飞坦身上…… 一只小手拉住了我,这是一张充满欢笑的年轻的脸庞,全部感情都压缩在碧绿的像翡翠一般的眼睛里,他做了个噤声的动作,我们的脑袋几乎碰到了一起。他示意我跟他走,然后这孩子无声无息的带着我往后门走,准确的说是爬。 小侠客——又一只蜘蛛!好家伙,这里改名“蜘蛛酒吧”好了! ————————————————————————————— “啰嗦,别碰我,我好得很呢!”飞坦一闪身,但是亚修本来就是盲人,即使看不见也没有任何关系。 “我就知道……”他喃喃地说,“上次的伤还没好,不过你之前就怪怪的,本来以为你恢复力好也不打紧——这次的敌手那么强吗?不管怎么样,你最好休养一下。” “你真烦呢,是我叫你来的!”飞坦气哼哼的说,那个红头发的家伙真是可恶,发现他旁边的女人不见了,就马上离开了,那“嗯哼”的声调和狭长眼睛里的眼神都让飞坦说不出的烦躁。窝金只会在旁边看着乐,还说要和信长交流一下,还能交流什么,无非是“飞坦看女人看呆了!”。 “被打中也没关系,只要打中对方就可以,”亚修需要知道的,他都能知道,“看来对方和你想的一样。”他不赞成的摇头,他一向不欣赏自毁性的打法。 “帮我追踪。”飞坦说的言简意赅,“女性,体重大约42公斤,加上衣服的重量大约是45公斤,身高166到168之间。”团长有事,旅团在这方面仅次于团长的只有亚修了。他还记得自己推荐亚修 [综漫]执迷不悔第8部分阅读 欲望文 [综漫]执迷不悔第9部分阅读 [综漫]执迷不悔 作者:肉书屋 [综漫]执迷不悔第9部分阅读 入团的时候—— “虽然你年纪比我大,但是在旅团你还是新人,要称呼我为前辈。”窝金盘着腿,倚老卖老。 飞坦飞过去一腿,“叫你横。” 然后亚修帮他们找到了那些以为再也找不到的东西:玛琪的针线包,窝金的超级洗脸盆,信长的磨刀石,自己的贝里刀—— “这是我小小的特长。”亚修笑得腼腆。 现在,希望这小特长可以用得上。 “普通人早就一命呜呼了,你别太大意了。”亚修弯下腰,用手指感受鞋印,一直摸到后门口,“看来在这里她被打昏了,动手的是个孩子,通过鞋印,推测年龄不超过十二岁,身高和你差不多或高一点……” 飞坦瞪眼睛(飞坦现年16岁),亚修继续说下去,“使用了交通工具,看手法不是临时起意,痕迹应该都消除了。” —————————————————— 我握紧手边的尼龙绳,暗中拧了一下,弄不断啊! 除了总悟,侠客是第二个从背后给我一闷棍把我打趴下的人。 “手腕那里我多绕了两圈,如果不怕破皮可以继续挣扎。”小侠客脸上信心十足+十足友好。 无以名状的委屈凝结在心头——这小子成为蜘蛛至少还有9年!而我通过飞坦窝金结识亚修的机会就这么泡汤了! —————————————————————————— 银亮的念线遍布八娱全身,像蛇一般把他缠紧——他冷笑一下,反正只是操纵的一个人偶,丢弃也毫不可惜,但是,丢之前总要派上点用场。他耸耸肩,为什么这身体的爹,那个副会长看起来还有些能耐,而这具身体全然被酒色掏空了身子——真的有血缘关系吗?还是老爹太宠儿子,含着金汤勺出生的儿子结果只成了个不中用的纨绔子弟? “你是一个优秀的念能力者,我不能接触你的身体。”黑发黑眼的少年转身向冲天辫的同伴下令,“杀了他!” 念线顷刻间全部断裂,八娱一把拎起最近的紫发丫头,就是这丫头释放了这些脆弱的线,“比起你的赞美,我更想杀了你们——全部。”还“优秀的念能力者”?没有自己的操纵这身体早四分五裂了。 库洛洛的手上出现了盗贼秘籍,八娱笑道,“这么好学的少年真是难得,这么繁忙的时刻也不忘记追求知识的充足啊。”他忠告,“对你来说,一根光秃秃的棒子来的更好。”他当然知道那黑色的书一定是他的必杀技,但是面对这样无畏的少年他总想多说两句。 “退后!”库洛洛大喊——虽然面前的人明显是被操纵,但显然操纵的人十分高明,他错误的估计了形势,以为四个人就已经足够,而一次错误就足以致命。 派克的子弹准确的击中了八娱,八娱愉快的做了个谢幕的动作——这身体他用的很不舒服,而且这具身体太弱小,用身体的爹,那个副会长名义颁布的悬赏又迟迟没有回响,才两天他就不耐烦了,早就想把这个二世祖剁成碎片。 倒下来的时候他面露满足的微笑,“幻影旅团?你以为你们能和整个元老会为敌吗?” “为什么不可以?”你有什么资格评判我的狂傲,很好。 在雷弗&8226;布朗的画室里,沉眠的八娱神经质的眨眨眼:种子已经埋下,就看什么时候发芽了。 二世祖虽然没用,可是他的念能力还有点意思,“沉默之眼”,可以24小时观察周围环境,在那些孩子每人身上都动了手脚,八娱觉得更累了——死女人,我会拼着最后一口气的,他从来没有在必须冬眠的时候硬撑那么久,看来仇恨的力量比他想象的还大——如果代理人有点用他也不至于硬是强迫自己支撑,总的来说就是这个世界和他犯冲。 虽然是故意挨的一枪,可还是真痛啊! 操纵的人还在,而且,他应该是故意的——为了避免别人知道他的厉害! 那种傲慢态度,真让人看不顺眼! 为了什么要找芜菁?哼,总会揪出来的! 库洛洛对玛琪使了个只有彼此明白的眼色,收起了盗贼秘籍。 “好像有点不对劲啊。”信长摸摸脑袋,正说着,窝金的大嗓门先他一步到来,“团长,信长,哦,你们都在——” 接下来,旅团的交流话题就是“飞坦如何脸红心跳纯情的对比他年纪大的女人一见钟情二见倾心”,实际上窝金讲的不是这样,至少他基本尊重事实,但是经过几张嘴巴一传就变了味道。 各人的念头: 信长:飞坦?飞坦?哦。那个米斯尔塔的108人斩传说,传说的名刀应该很强吧?什么时候有机会抢过来?(正直的思考自己感兴趣的事情) 派克诺坦:他轻轻拾起水晶鞋,等待找到可以穿它的女孩。女孩在荆棘城堡望眼欲穿的守候,排遣穿靴子的猫充当信使……经过千难万险,在湖上的玉桥,两人相逢,对视,越走越近……(童话看多想象力过于丰富的联想) 玛琪:直觉觉得窝金讲的夸张,但是好像又接近真相。(超级直觉也有不确定,毕竟她才12岁,还没有后来的十有九中。) 库洛洛——不知道这位在想啥,由于无时无刻不在思考,别人根本分不清他是在想问题还是发呆。 侠客的网吧被人砸了,作为势单力薄的个体经营者,不依附于某个势力做生意是不能长久的,他想过倒卖电器,但是流星街至少一半的街区都没有电;掌机的利润空间太小;至于出流星街的通行证,那从来就是抢手货,小侠客再精明也轮不上分一杯羹——这世界上有很多游戏都不是十二岁的他玩的了得,别说制定规则,他连参与的资格都没有。但现在他手上有了最值钱的货物,他看了一眼悬赏单,这么足的油水,他没法不动心。 小侠客正在做着发财梦,他并不知道,“悬赏人”已死,手上只是一纸空文(以侠客的人品他悼念的一定不是人命,而是那人死亡的不是时候),在睡梦中他吧嗒着嘴,像一个纯洁可爱的天使,暗夜里,绑缚的女子用菊花切开了绳索,轻盈的灭却师步法没有一点声音—— “小侠客,就算用铁链,也敌不过斩魄刀的。”芜菁凝视他的睡颜。 《[综漫]执迷不悔》夜风晨露 v流星街如果还有明天v ——晋江原创网〖作品库〗 就算岁月流逝,就算时光荏苒, 你是否还会觉得我很重要吗? 就算到了80岁, 你永远是我心中的那个人 如果说我跑出去的这一趟一无所获也不尽然,回来的路上我就在路边搜集到一张死亡笔记卡片——“真心话大冒险”,卡片化后只能用上四次了,算是珍稀类的卡片,根据经验这样的卡片往往都很管用。归途上我的脚步如此轻快,这是个好兆头,一个明天会更好的兆头!两条腿也那么有劲,仿佛一步就可以迈到天边。 “看,上面有你哎。”等我回来后,金捧出一本雷弗出品的画集。 “哪来的?”我知道他想哄我开心,但是,在雷弗的画集出现实在没什么好高兴地。 “伊尔密怕我无聊,借我看的。” 虽然很难预料金这种人的行动,不过对此我也习惯了。在我看来雷弗他的作品就是公然的描绘穿衣服很少的萝莉,不幸的是我认识他的时候也是个萝莉,更不幸的是他青眼有加把我也画上去。翻着书页,我寻思:还好,至少不该露的地方没有露的很彻底。 “我遇到雷弗那年才13岁,总该变得不大一样了吧。” “脸没怎么变。”他笑得更明朗了。 “伊尔密不是白借你的吧?” “说了点猎人协会的事情,他很感兴趣。” 简单说就是用情报交换,反正那是尼特罗的事情了,还好金没有傻乎乎的写张欠条,否则没准等小杰有金那么大了都还不上。 我用块砖头抵住门,好让空气更加的流通。“金,哪里能搞到酒?” “还没那么快生,不用急。” “不是给你消毒,是我要喝的。” 当两个人一眨不眨的对视的时候,你往往会发现眼光一掠而过发现不了的东西——坦率说并不是值得推荐的体验。 “芜菁……你没问题吗?”金有些担心的问。 烦死了,不就是喝了点酒吗? 昨晚我不得不使用了一张“操作金属”卡片,小侠客绑的实在太紧,不这样做我的手拿不了菊花斩魄刀,代价就是饮酒,从小伊尔密那半拉屋子里找到了酒往肚子里灌。这孩子存酒做什么?倒卖的话还好,如果自己喝——回头要不要给他爸打小报告?——此刻他想开价多少就随他开好了,我总有办法从他家里捞回来的。 我揉了揉前额,郑重地说: “你知道我有多么喜欢他吗?简直是天上少有地上全无,当然,他是很优秀的,可是我也不差啊!他属于那种让人有安全感的类型,这不是说他长的安全,总的来说他很帅的,恩,犹如有了挡箭牌,避风港,该温柔的时候他还是很温柔的,我从小看他长大,他能出落得这么优秀还不是因为我?你知道后来怎么了?他出一趟差就把女人搞大了肚子,就这么干脆的去结婚了,你说我该怎么办啊?喂,我该怎么办啊?我还没表白呢! 你知道我联想到什么?王宝钏苦守寒窑,然后她老公娶了个公主——你知不知道王宝钏是谁?那个,白素贞知道吗?被压到塔底下的的……”幸福在于跟什么人在一起,而不是在什么地方。莫名其妙的我和石田龙弦之间就隔了条无底深渊,还是填不平的那种! 我知道眼前这个是金&8226;富力士,我知道自己是芜菁,但是舌头已经不听使唤了,也许我只是需要说出来发泄一下,可是我实在没其他人可以说——如果有可以联网的电脑,也许我会在社区灌水;如果有根大棒子,我乐意挥舞着它敲碎几个酒瓶;可现在我眼前只有一个著名的猎人圭臬金&8226;富力士。 “芜菁,你已经喝了两瓶了。”他只是劝说,并没有行动。 “别以为你怀孕了我就怕你!”我凝视眼前坚毅的脸,慢条斯理的喃喃自语,“因为戴上面具,因为不敢面对未知的恐惧,所以我才和他错过了。如今,和过去一样,我依然是孤独一人……” “也许是性格不和?” “胡说,我们合的很!”我大声嚷嚷,金的话实在太不合时宜,“我喜欢他的心,不输给任何人!不过,只因为性格就会爱上对方的傻瓜毕竟太少了。”我的语气瞬间变得虚弱无力,“喂,金,人是不是因为选择太多而迷茫?有那么多的世界,有那么多的人……婆婆死了,桔梗死了,朔茂死了,麒麟死了,居然还当着我的面死了两次!密也死了……既然命运不能为我带来更好的前景,为什么我还是那么爱惜我这条小命?” “芜菁,你其实很清醒。”金的声音,清晰地传入耳朵。“你真的这么想吗?” 他知道他劝慰不了我,所以他只是称述事实。 “我不知道。有时候我以为,只要我记得他们,那他们就可以活在我心里。婆婆死的时候,年纪很大了,看着她干枯的手臂,仿佛要抓住什么;朔茂死的时候正值壮年,可是在我的印象中,还是个五岁的孩子;桔梗是我师妹,我知道她是怎么死的,虽然不是亲眼看见,但是我非常清楚,她死的时候有多么绝望;咪咪喜欢油豆腐,喜欢撒娇,跳起来可以在空中转圈圈,但是它最喜欢的,我敢肯定一定是我。密的微笑仿佛在说“我会陪你生生世世,”清秀的脸庞,眼睛宛如万里晴空,然后他死在我看不到的角落………所有的故事都该有个好结局,可是命中注定的事情,却怎么也无能为力。 人类对于悲痛和伤痛是无法持久的,最后还是把它们交给了岁月,我们寸步不让的是吃呀喝呀之类的基本诉求,一天不吃饿得慌,不喝水三天就会死,其他任何东西,在时光的流逝下都会迟钝。” 这不单是我一个人,而是千千万万人吧。 从骨髓到神经的清醒,是因为体质的改变吗?还是这酒太劣质?每逢年节,孤独一人的时候就更加难受,有时候甚至觉得就算在蓝染那混账身边也比自个儿强。有多少人就有多少条路,那么多路交错纵横,分了又和,却没有一条可以和我合流的,我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一条条路的尽头。 酒瓶盖子被我心不在焉的握在手里,揉搓的时候戳的掌心轻微的痛。 “金,你知道吗?星星,就算灭亡了,我们还是能看到它的光芒,其实它早已经熄灭,但因为距离我们太远太远,所以我们还能看到它依然存在时候的光辉——其实,那只是幻影。它已经成为谁也不需要的星星了。 金,你说得对,我还很清醒,我宁可现在我醉了,你看我们……” 我是羊一样的女孩,即使喜欢上什么人,也不会说出来,安静的生活,安静的人生,安静的微笑。云应该在天上,鱼应该在水中,我这样的女孩就应该生活在带花园的小洋房里,喝喝茶聊聊天。 金马上捂住耳朵,“我不听我不听——我什么也听不见。” 他黑亮亮的眼睛盯着我,倔强的捂住双耳。不得不说有时候他敏锐到一针见血的程度,刚刚我是想说“分手”的。我和金并非格格不入,我们也不会争吵或打架,但是——我自己不肯在花园洋房喝茶没关系,把金拖着和我一起走这条泥泞的路,是不对的。 就像平静的水潭倒映着月亮,金黑亮的瞳仁里有小小的我,老是想着亚修的事情,老是告诉自己要把龙弦的一切当作回忆,于是连好好看他一眼都没有做到,只因为他的笑容爽朗,难道说他就不会受伤吗? “金,我唱歌,好不好?” 他的表情若有所思,捂住耳朵的手放下,点了点头。 “卡片001号 阳光罐头。你还记得年少时的梦吗?总幻想把阳光装进罐子,夜晚再拿出来绽放光芒 ——只要我继续唱歌,它会一直发亮哦。这是我得到的第一张卡片,第一种能力。” 我后来唱了很多首歌,农家小调,流行歌曲,记不得歌词就哼哼,不知道为什么,越唱到后来,就越是轻柔悲伤。 天上繁星点点,十分美丽。阳光罐头的光芒柔和而明媚,它的光不像烛火般跳跃,而是一种稳定的光源,在这样的光芒下。似乎种子会破土而出,然后枝繁叶茂,鲜花绽放。 “金,我们在遗迹的时候,就是第一次见面,你的表情好像很惊讶——金,那时你就爱上我了吗?”当时间到了半夜,我开着玩笑,双手抱头当枕头,平躺在地上。地板很硬,我睡不着,也许是因为喝了不习惯喝的酒,才睡不着。 “很久以前,我大约7岁的时候,脑海里就有个声音告诉我:这个女孩会是我今生第一个女朋友。 我一直期待和你的相遇,然后,从那一天开始,我就是你的男友了。”金就像叙述一个古老的传说,在光线的照映下仿佛静默的石像。 我忍不住起身,拍拍他的肩膀,“兄弟,你太有才了!21世纪,不对,现在才1987年!总之这个世界最缺的就是人才!”这种酸掉牙的话也能说出口——太人才了! 我刷的一下把死亡笔记拿出来了,“人才,你看——我有这么多能力,有些绝对是核弹级别的,可是我还是那么弱啊,我欠缺决定性的东西,以前的老师都是这么说的。” 平子真子和京乐春水都或明确或暗示的指出这个问题,可是要克服我性格上的固有缺点实在太难——我的劣根性就是逃避,今天拖明天,明天拖后天,以为可以永远拖下去。其实当时和蓝染独处的机会很多啊,搁在热血男主那里想都不想就劈过去了,我还七想八想:砍不到怎么办?砍到了没死怎么办?砍死了我怎么逃?就算我逃了以后会不会内疚……昨天难得遇到旅团的人,因为西索这个变数错过了和他们结识的机会,其实当时我扯着嗓子喊一句“我想见你们旅团的亚修&8226;苏利文”又不费什么劲……逃避的最失败的,就是错过了我的爱情。 我不喜欢后悔,所以我告诉自己我一点也不后悔,总有一天我会很强大的,谁也赢不了我——瞧,又来了,那一天到底何时才会来临? 也许明天,也许后天,也许是很久以后,只有强大,才没有人会逼着我面对我不想面对的问题。 “金,我想试一张卡片,这是我的能力,如果你对我没信心,可以拒绝的。”我掏出最新的卡片——要试验就趁早,有金在应该不会出事。 心绪来潮真的不适合我,早知道它造成的结果,我不管多么清醒都应该睁着眼睛到天明的。 “真心话大冒险” 能力:甲方可以随机夺取乙方所有的任意东西。例如记忆,念能力,力量,速度等等,持续时间为24小时。 代价:乙方问甲方5个选择性问题,甲方只可以用“是”或“否”回答,甲方必须诚实回答。 特别提示:如果甲方回答时撒谎,将立刻进入惩罚。 “有什么不一样的?”金好奇的问,“夺取了什么?我没有什么感觉哎。” 我组织了一下语言,说道,“金,在你的脑子里,如何想象,是你个人的自由,在你想象中我扮演什么角色,我也没理由干涉。但是——就算我和你去贪婪大陆打怪兽,也不可能身穿牛仔服头戴兔耳帽身后挂个西表山猫的长尾巴!”金的审美观真是奇怪到惊世骇俗。 “这是我昨天做的梦呢。” “为什么夺取的是梦?随机夺取真是不好用!不,应该说一点用都没有!力量啊速度啊念能力啊至少有现实意义。”我并没有把正面对着他,而是眼神一掠而过,有些生硬的说,“金,它会持续24小时,今天晚上你最好不要做什么古怪的梦。” “对了,支付代价。”我伸长了腿,“不用客气,问吧。” 一个关键性的问题,看对方的回答,甚至在回答之前的反映,就可以推断他的个性,像蓝染这种,估计马上就把对方了解的清清楚楚,不过既然提问的是金,我就放宽心好了。 “你现在想和我接吻吗?” 你还真的不客气啊!我的眼睛瞧向更旁边的地方,“否。” “我可以抱你吗?” “否。” “你愿意嫁给我吗?”他的脸上有固执己见的表情——你真打算问这种我只会回答“否”的问题到底吗? “否。”我的眉角忍不住轻微移动,双手也不知道往哪里摆放的好 这张该死的卡片,以后再也不用了!“一个傻瓜提出的问题,一百个聪明人也回答不了”,我突然想到这句谚语。金,你的行为绝对不是男子汉的果断,而是引发尴尬的神兵利器。我的眼睛越瞪越大,等待他的下一个问题变得如此难熬。 “你爱我吗?” 这并不是咄咄逼人的问法,而是轻柔的,仿佛在说“早上好”或“你好吗”,问题是他并不是在问“你好吗”。 我觉得窘迫,谎言是必须的,因为实话很多时候是锋利的匕首,戳的人肝胆俱裂,但是一会儿后,沉郁的话语还是从口中出来,“否。” 拜托,别问了,他的眼神还是很亲切,我垂下眼帘——是我先坚持不住的。 “如果,我是说如果,有一天我们结婚,婚礼那天,你以前的那个男友突然出现,他要带你走,你会跟他走吗?” 嘴唇牵动了一下,有些问题即使不回答,答案也是呼之欲出清楚明白,简直让人舌头发酸。 “是的。”这两个字仿佛用尽了我所有的力气 “我问完了,对不起。”他没有激愤的表情,脸上只有平时和善的笑容,“对不起,问了你这些。”向我道歉似乎是一件愉快的事情。 “我们俩马上就会分开了,到时候只会更痛苦!”我的嘴唇微颤,眼帘翕动,“所以……”要分手还是趁早吧。 “我不想考虑明天的事情。”从口气听来,我知道他没有别的话要说了。 这一天,对我来说,实在是太漫长了。 向跌倒的家伙践踏,把落水的狗用棍棒击沉,在裂开的伤口撒盐,库洛洛&8226;鲁西鲁什么都需要考虑,他本来就像大人一样沉着脸,现在更像个大人样了。远在好几年前他受到的教诲 ——怎样彬彬有礼,怎样恭谨的答话,怎样微笑着把别人的脑袋拧下来,他统统不曾遗忘。 等到那件事情告一段落,他们旅团将正式迈向外面的世界,带着芜菁一起。 “出去后你们最想去哪里?”亚修漫不经心的问。 信长正擦拭着新刀,“先出去再讲,想那么多干什么?” 飞坦眯着眼睛不知道在想什么,窝金还在钻研他的“超破坏拳”,派克以前看过一些去过外面的人的记忆,所以她回答的很坚定,“动物园。” “那是什么地方?”玛琪问。 “在笼子里有很多小动物,马戏团里虽然也有动物,但是动物园里最多。”派克扼要地说。 “饲养那些做什么?好吃吗?”窝金从来没有见过狐狸或狗熊,更别说熊猫和大象了,他在图画书上倒是看过一些动物,但是字识得少,他也不能把那些图画和名字对应上。 “是用来看的。”派克回忆那些记忆,“鳄鱼啊,狮子啊,狼啊之类的。” 窝金把手一拍,摇了摇头,“不吃的话养来做什么?真浪费!” 信长停止擦刀,困惑的扬起眉毛,“外面真的那么好吗?” “我没在那里生活过,我不知道。”玛琪动摇的说。 他们齐齐望向旅团的团长,他和他们不同,完全不会动摇,他昂起头,怀着轻松的心情环视他的团员,“你们会喜欢的。”当然要把那个在背后操纵,想要抓住芜菁的人找到,这并不很难,只要先一步找到她,一抹淡淡的微笑掠过他的嘴唇,“一定会的。” 也许吧。亚修手指交握,握的关节直响,他的睫毛眨动了一下。 有句老话:长着眼睛并不意味着看得见。反过来也说得通,看不到,也许看的更明白。 亚修,真的听到了不安的足音,在内心激荡回响,而那模糊的阴影,就在不远的前方…… 《[综漫]执迷不悔》夜风晨露 v流星街 人生何处不相逢v ——晋江文学城〖作品库〗 诗人用繁复的语言去形容那简单的道理: 别说分别是悲伤,那让爱成为永远 ——不过是得不到爱情的自欺欺人而已! 孕妇用卫生棉,婴儿的小袜子,小锤子,小自行车,居然还有一个小游戏机! 我点点头,忍不住夸奖伊尔密,“你真是乖巧懂事的孩子。”很有糜稽的风范。 “我可以摸一下吗?我想摸摸小婴儿。”他恳求。 对了,算时间现在基裘也怀孕了,伊尔密回去后就可以看到小奇牙了,我很大方的招呼金过来,“随便你摸,摸到满意为止。” 伊尔密明显吓到了,半响也说不出话来,看他的脸色,我赶快解释,“不用担心,你绝对不是你爸生出来的——我的意思是,你是你妈生出来的——你弟弟也是你妈生的,大部分人都是妈妈生的。金那是一种特例,非常非常罕见的特例。不是每个男人都会生孩子的,你不要为未来担心。” 伊尔密别过头,“算了,我不想摸了。” “没事儿,别害羞嘛。” “这些东西要收取租金。”他不知从哪掏出个小计算器。 “怀孕的男人不是随便能看到的,当参观费好了。”我微笑,“我可以给你打借条,就算写个欠十亿百亿,我也无所谓。”只要你是你爹的儿子,你爷爷的孙子,我欠再多也不怕。 他狐疑的看着我,但是没盯上多久——我清楚地看到他和金互相使了个眼色。 金马上执起我的手,“我们快走。” 不用他说我也知道这里待不了了——被监视的感觉和隐隐的恶意,让我一下子握紧了他的手,“怎么回事啊?” 伊尔密冷静地说,“我看到过你的悬赏令,不过悬赏人已经被暗杀了,就算把你交出去也领不到钱,这些人的消息太滞后了。” 你不会也考虑过赏金吧?当然这话我不会说出口。 “我们能不能和他们解释?”看看金和伊尔密的脸色,我点点头,“跑就跑嘛,我对速度还是有点自信的。” 跑了一段路后,跑不动的不是我,而是金。 “你是个非常非常能打架的男人,所以你别给我这时候玩脆弱!”我背起他,还好他没有高出我太多,怀孕的男人真麻烦!“世界上最快的棒球跑垒员,世界上最强的足球运动员啊,世界上最强的橄榄球运动员啊!男人追求的不就是这些嘛?等小杰生下来就好了,你们父子俩可以一起玩玩球,向世界最强共同努力!(前提是你不落跑) 对了,等他考猎人的时候,你能不能找机会放水?”我东拉西扯。“我也想过考猎人哎,这年头有张证书比较方便。” 他喘气的声音仿佛寒风穿过回廊。我害怕得不得了,可是我只能跑呀跑,无止境的跑下去。伊尔密能争取多长时间?如果敌人比较强他很可能直接逃走。 我陡然停步—— “芜菁,你喜欢的男人,真的很棒吗?”金的声音在耳畔划过,“你说过记忆会随着时间把一切淡忘,你会忘了他吗?” “也许因为我永远得不到,也许因为时间不够久,也许因为一堆我自己也不明白的理由,但是现在,我还是没办法做到。”我几乎是悲天悯人的叹息,我只是睡了一觉,大梦一场。我给自己忘怀龙弦的时间和我认识金的时间一样短,短到我无法轻易的把一切一笑而过,“和普通女人一样,我想要不会变得东西,就像天空的北极星,永远指向北方。但你我都知道那太难能可贵。” 孤独也好,怀念也罢,不安,犹疑,哀伤,都是我自己的事情,与龙弦无关,与金也无关。 我逼着自己微笑,“到最后,总会释然的。”唯有时间,才能做到。 “那就这样背着我到最后吧。” 我感到脖子后面的凉意,金的冷汗滑腻腻的滴下,我把他放下,景象如此骇人,惨白的脸上写满了痛苦。 “芜菁,忘不掉他也没关系,这样,你也忘不了我吧。”他半死不活的样子,眼睛里没有委屈,只有一分释然。 热爱权利的人,为爱活着的人,背负家族责任的人,爱做梦的人,戏谑人生的人,固执己见的人……我遇到过形形色色的人,但在这一刻,我把他们抛出脑海,在这一刻,我的眼里只有这个露出傻傻表情的金&8226;富力士。 “我爱你”就像一句魔咒,如果现在这么告诉他,他一定全盘接受——即使知道那是谎言,那是哄骗。 “你给我起来!不许开这种玩笑!”我恼怒的声明。“岂有此理!……岂有此理……”真的是……岂有此理。 不可能不在乎的,不可能无动于衷的。回过头才发现,这一路都是你坚定的脚印。 人类是感性的动物,一旦乱了方寸,连最简单的事情也做不到,人类也是最理性的动物,总会趋利避害,选择最有利于自己的道路。 沉默持续的近乎难堪,唯有他的喘息声不断,而我已作出决定。 死亡笔记卡片003号“人鱼之吻,天涯海角” 能力:接吻后,可以把对方移送到里斯本的沃特镇。 代价:一周内失去声音。 这张卡片的释放效果很惊人——平地一惊雷,金就不见了。我继续撒丫子往前跑——不就是不能说话吗?对于不会猎人文字的我来说这是件麻烦的事情,但总比不上金和小杰的命来得重要。 我跑到自己无力为继,瘫倒在地,仿佛一团烂泥——好了,我又是一个人了,得先找到伊尔密,虽然不能说话,但是也许能找到沟通的办法——必须找到!我讨厌一个人!讨厌极了!我是个笨蛋!什么也做不到的笨蛋!一个人就会容易软弱,一个人就会…… “小姐,遇到麻烦了吗?” 我抬起头,那个人,有蜂蜜一般的金发,碧绿的眼眸,却不能视物,笑起来嘴角有浅浅的酒窝,清风掠动他的金发。 “我只是来喝杯咖啡的。”他的语气温柔,举止优雅,“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吗?” —————————————————————— “说不了话吗?”亚修抬起手,他听得到眼泪滴落的声音,无声的压抑的眼泪—— 一定忍了很久。他抚上她的唇—— “你有稍微想到过我吗?我是芜菁,我是芜菁啊!”颤抖的嘴唇,他依然通过唇间的震动分辨出那想要表达的话语—— 没有,一次也没有,就算你要跟我聊什么前尘往事,也只会造成我的困扰,我已经不是麒麟了。 但是,上辈子死前见到的最后一人,他还有印象。 “那么,我们做朋友好不好?”一边说他一边拉起女人的手,看起来那么的温柔。 把她带到旁边的咖啡厅坐下,这是流星街唯一的咖啡厅,开了又关,关了又开,出名的不是咖啡,而是群殴和毒品交易、 “女孩子要笑起来才漂亮。”他抚摸上女孩子的脸,“来,笑一个。” 在哭肿了的脸上,他感受到一个微笑。 “很美。”他赞美。 尽管我看不到。 “我知道你1996年就会死,我就在那里啊,可是我救不了你——对不起,哦,对不起。”她的嘴开开合合,他忍不住一颤,比他想象的更加震撼——梦,那个关于死亡的梦,那个诉说“你已经死了”的哀戚声音。 “是席巴做的,我教出来的孩子,对不起对不起……” 用不着道歉啊,傻瓜,你应该一早将我杀掉。 “现在,我真的感谢神……” 世界没有神的,十二国里那高高在上的天帝,我终其一生都不得一见,就算现在这个世界有神,也不会是我的朋友。 这一刻我确定,我的梦终将成真,我看到的血与火,生与死,最终会一一出现,而我的雕虫小技如何抗过必然到来的伤疼? 拥有摘取星星的能力,是因为脚下已经是白骨累累尸横遍野,就像踩死一只蚂蚁,把未来的阴影除去吧…… 亚修把我带到的地方,是一家妓院——也许他以为一无所长的我这样才能活的更好?老鸨开始厉声警告我,如果不听话总能把我整的跪地求饶满地打滚,然后她看到了悬赏,我立马变得奇货可居,那个悬赏者是元老会副会长的儿子,而且悬赏单上表明“不得伤害”,她甚至把她的房间让给我,只是在门上加了三道黄铜锁,接下来她知道那个悬赏者已经死了,我又成了烫手山芋。 我坐在摇椅上侧耳倾听,他们根本不知道我的听力有多好: “给毒死的,绝对是被那个哑巴毒死的。”沙哑的嗓子,一定是老鸨。 “交给副会长怎么样?如果要复仇,交给他最好。”大嗓门,是她老公。 “会长和副会长一直不合,也许交给会长更有利?” “她到底值多少?” “和她本人一样重的钞票,低于这个数不能交人。” “那就把她再喂肥点!对了,把她卖进来的瞎子有什么来头?”转为忧心忡忡的声音,“我总觉得这姑娘眼熟。” “他没收钱,是不是相好的?要么就是同伙……” 吵吧吵吧,花的时间越长越好——见到亚修之后,仿佛了了桩心愿,我反而不知道该怎么做了。 其实,再过段时间我也要离开这个猎人世界,有些事情可以慢点想,也许我只是想暂时让脑袋空一下——妓院其实挺不错的,屋顶有瓦锅里有饭,有吃有喝有床休息,夫复何求,还有床板摇曳姑娘的尖叫男人的笑骂恼人的音乐当消遣,我并不认为这是个坏地方。 在我还有一天就能恢复声音的时候,铁门被猛然踢开,一双金色的眼睛亮晶晶的—— 飞坦! 他来妓院干什么? 其实这个问题问的很蠢,总不会来吟诗作对风雅一下。 把我的贞操献给飞坦?还有比这更荒谬的事吗? 我没有喘气,甚至没有犹豫,伸手抛出了脑后的枕头。 我最不想回忆的,就是蝶子的死,那是翩跹如同落叶的死亡,那一天我得到了菊花,醒过来的时候就是在四番队的病院里。既然我活下来,是不是说,在此之前我已经用它砍死了那些改造虚? 瞬间菊花由钢笔状态化作锃亮的斩魄刀,对着飞翔的枕头狠狠劈下,在漫天的鹅毛飘落的时候,我的刀随即对准了墙壁,猛然挥落!飞坦的大绝招是“炽日”——大规模毁灭性的招数,抵得上丽娜的屠龙魔法了!决不能给他使用的机会!在此之前就要砍个洞跑掉! 砍没砍过虚我已经不记得了,握着蝶子的斩魄刀,我感受到刀柄的寒意,宛如寡妇的眼泪,壮士的鲜血,以及——死神的召唤。 刀刚刚接触到墙面,我已经一个不稳摔倒在地,是飞坦绊倒了我,他有力的右手抓住我的左腿,我马上用另一只脚踹过去。 “啊!!!!!”他已然扭断了我的左脚,在关节的位置,钻心的痛传来,但是我总算踹到他脸上,迅速把左脚提上来,我倒在床上,还是很痛,但是暂时我不能管那些。 刀尖瞄准飞坦的胸膛,只要他再上前一步就给他个透心凉!他一转身,刀锋擦过他的身体——不对! 他快的难以置信,我想向后翻腾做个凌空飞踢,还没翻到一半刀就被他踢出去,刀嵌入门框,余势未消,晃动着,鸣响着。 他的双手压住了我,另一只手去抓我完好的腿——他想把那条腿也弄断!我停止了挣扎,眼睛瞪得大大的看着他,也许应该闭上眼睛表示屈服?我现在是哑巴,刚刚一分钟变成瘸子,接下来要我终身坐轮椅吗? “咚咚咚!”仿佛贝多芬《命运》中宿命的敲门声。门明明已经被飞坦踢坏,某家伙却偏偏很礼貌的敲门。 还没有觉察的时候,已经到了被逼的走投无路的状态,窒息的压迫感,什么都被看透脱光了游街的窘迫——能带给人这种感觉的,只有—— 幻影旅团团长库洛洛&8226;鲁西鲁! 我回过神——我和飞坦的姿势,分明是j夫 滛 妇 捉j在床…… 她是好女孩,所以,一定是我的错…… 虽然喜欢她,就是因为喜欢她…… 金抬起了一双冷冰冰的眼睛,李斯特怔了一下,然后他看到金的脸上洋溢着微笑,仿佛那冰冷只是幻影。 他们所在的位置,是恋爱都市的“睡美人城堡”。 李斯特还记得金第一次谈到贪婪大陆上的设想,他从高崖上跳下,如同冬季里第一场雪翩然而落,眼眸如同晨星,他集合了当时年轻的猎人精英,各个系别的都有,后来的初次实验中死了三个人,三名重刑犯人。 李斯特已经不记得当时的心情,唯一留在脑海的,是金闭上了眼睛,当他睁开眼的时候,圆圆的眼睛依然光芒四射,不失坚 [综漫]执迷不悔第9部分阅读 欲望文 [综漫]执迷不悔第10部分阅读 [综漫]执迷不悔 作者:肉书屋 [综漫]执迷不悔第10部分阅读 定,“我们收集了足够的资料,所以不会再失败的。” 他是这个计划的主创人,而他的确说到做到了。 在庆功宴上,所有人嚷嚷着,笑着,闹着。不知是艾莲娜还是依妲举起个鸡腿当话筒采访金的成功秘诀。 “秘诀就是抛弃不必要的旧观念,它们只会让世界更狭隘。 我想踏足无人踏足的地方,只要可以漫游这个世界,我就别无所求了。”他张开双臂,仿佛要拥抱什么。 《greed isnd》,该游戏名以所有制作者的名字首位字母共同组成。g-金&8226;富力士,金的名字理所当然排在最前。 ——“金!最伟大的猎人!” ——“呜呼!呜呼!”不知谁在吼。 ——“把我的名字还来!”这么叫的一定是杜恩(原名wdwune,被金硬改成dwun) 声音回响在大厅里,震耳欲聋。 次日金就失踪了,据李斯特所知,他去挖遗迹,然后,有了个女朋友,然后,去了趟流星街,然后,他抱着一个男婴回到贪婪大陆,怀里的婴儿一看就知道是金的种,只是,他没有把女朋友带回来,所有的人都默契的不去问。 “金,啊哈哈,好久不见啊……”李斯特慢吞吞的靠过来,其实昨天才见面,但谁让李斯特抽鬼牌抽输了呢。他肩负上所有人的信任,前来劝慰金。 “我知道你想问我什么,已经没事了。”金有一双黑色杏仁一样的大眼睛,明亮的眼睛,但李斯特并没有因此而舒上一口气,他有些心虚,通过贪婪大陆的特殊卡片他们见过那个女性——金的女朋友。 “杜恩说漏嘴了。”金转过头去,了然的说,“你们都知道了吧,我被甩了。”他的嘴角似乎还有残留的微笑,但李斯特实在没办法回应一个微笑。 “我修改了“死者的通信”,给不知在何方的她写信,也不知道她能不能收到:第一次,用的是通用语,发出去后才想起来她根本不认识这种字,于是我用遍了已知的语言,连全世界最少人使用的库鲁塔语也试了。不过到了现在——我还是没有找到她所使用文字的任何资料……” 他的视线,和天际相连。 “独个儿生,独个儿死,猎人往往如此。”比耳语更轻的声音,不知对谁在说话。 “如果是小杰的抚养权的问题……”李斯特当然知道他挂心的不是这个,只希望提到儿子能转移金的注意。 “我准备交给米特了。”他抬头望天,“世界有的时候,对我来说太大了,也太多了。”金一笑,放缓语调,“这不是我说的,是她。” 小时候,他会靠在她身边午睡。 ——拜托,别把我推开…… 但内心深处有声音,告诉他走得越远越好,他喜欢遥远,就像他在远洋失踪的父亲一样,冒险是他生命中不可缺少的一部分。为了寻求内心的平静,他会在湖边钓鱼,带上野餐篮,里面装着三明治,也许整天都不吃东西,凝视着湖面,他曾经把湖里最大的鱼吊了上来,又放了回去。 作为猎人,应该说他是成功的,每个猎人的人生就是一场冒险,不是冒险找上他们,而是他们自愿与冒险作伴。11岁抬起头对会长说“我有想要的东西”,13岁设计贪婪大陆,20岁贪婪大陆发行,同一年有了自己的儿子…… 夜幕降临,华灯初上,人类以电力征服了黑暗,李斯特走后,金独自站在睡美人城堡的顶楼,直到全城灯火通明。俯视整个恋爱都市,他终于感到一丝哀伤,但他没有时间陷入这种情绪,把小杰交给米特后,他想从事双头狼的繁殖工作,还有鲁卡遗迹的整修…… 唯有时间才能抚平一切,时间真能抚平一切?至少忙碌会让人无暇他顾。 那时候,她弯下腰,给了他一个吻,全世界的甜蜜都凝结在此刻的吻, “这个吻,未完不待续。” 即使高声呐喊,伸长手臂,这一生也永远捉不住她。 她在哪里,拥有怎样的现在与未来? 唯一的肯定是,与他无关。 《[综漫]执迷不悔》夜风晨露 v流星街 舍不得v ——晋江文学城〖作品库〗 流星街 舍不得 明明是总悟,却已经成为完全不认识的男性,身高长高了,声音变得低沉,人,是会改变的。 尤其是变成蜘蛛旅团的团长。 智慧,勇气,坚强,气质与美貌并重,完美的黑暗魔王已经诞生了——问题是库洛洛怎么会和我的爱看书乖巧懂事的总悟是一个人?我给他起了冲田总悟这个美丽的名字,是希望他坚守这名字代表的美好品德:坚定而腹黑,顽强又幽默,拿着火箭炮的身影亮丽又迷人!率领身穿真选组队服的帅哥与外星人作斗争,和万事屋三宗主并肩战斗。保卫宇宙守护和平!好了,他现在拿的不是火箭炮武士刀而是一本盗贼秘籍,没有拿羽毛球拍的监察跟随,只有沾满血腥的蜘蛛相伴…… 在眉眼间,再也找不出过去的痕迹。 飞坦放开我,向外走出,走到门边又回过头,“团长……” “你想也没用,她喜欢的是我。”按年龄算,这个不过14岁的少年挺直身子,充满自信,他把我脱臼的左脚安上,柔声说,“再等一下,解决了我们就回家。” 回家,不会是蜘蛛窝吧? 趁他和飞坦说话,我暗中取出了一张死亡笔记卡片,手指僵硬,但我总算完成了这个小动作,根本没机会看上它一眼——是哪张卡?根据手感是序号排在后面的,甩出去是什么效果也难讲,我小心的把这张卡塞在背脊下:对总悟的话,我可以放心,但问题是,他是库洛洛&8226;鲁西鲁。 “我真高兴,你能在这里,”他和我的距离近到可以感觉彼此的呼吸,“声音为什么发不出来,是谁做的?你太心软了,捡一些猫猫狗狗回来养也没关系,但是不要轻易相信人啊。” 你不就是我捡回来的?“你很善良,但是光有善良是不行的。”蓝染这么教育过我—— 一定是他,一定是他把总悟教坏了!我的总悟应该是好少年的,怎么会沦落成个盗贼头目?都是因为被蓝染这个叛逆的反动分子教坏了!还有市丸银,都是这些道德败坏的家伙!所以我无微不至绞尽脑汁的教育都变得徒劳无益,这年头学坏容易学好难!看我亲自教育的桀诺席巴多优秀! “蓝染他太危险,现在的我也无法和他对抗,还好你过来了。”他继续说道,“我建立了自己的团队——幻影旅团,成员有飞坦,玛琪,亚修,派克,窝金,信长,我的目标是连同我共有13人,飞坦你刚才看到了,其他的我会介绍你认识,你会喜欢他们的。 我一定会让你的声音恢复的,到时候,给我唱首歌好不好?” 就算能够说话,也不代表幸福,说不定,完全不懂说话更好。 我瞪圆了眼睛,一个很可怕的猜想在脑海里成型:当年龙弦闪电结婚,是不是他设计的? 一样东西的价值,并不一定取决于它又多么稀少,或者它有多么珍贵,有时候还要看它入手的难度,得到的越是艰难,越有价值——不要用看珍宝的眼神看我! 这个念头让我心烦意乱。 一直以来的价值观荡然无存会怎么样?一直相信的人背叛会怎么样? 妓院里的讨论热点为——不管多么贵妇,被上过一次,就会变得xx,或者某大人物的j情故事,或者元老会的陈年秘辛,以及一些闲话闲语,关于库洛洛&8226;鲁西鲁,这个新兴盗贼团的首领,传闻是如此的多,有说他身高八尺头大如斗的(应该指的窝金),有说他扎着显眼的冲天辫(估计是信长),还有的传闻他根本是个女人,还有身材很好和娟秀清丽两个版本——但关于这个人的狠辣和多智,充满令人难以招架的色彩和细节:黑暗的色彩,肮脏的细节。 “背叛,从一开始就存在。”这是他的名言吗?是我当初在薄薄的漫画书里看到的吗? 我希望事情不是这样。 天光渐弱,他的手很温暖,就落在我的发梢,很坚定,他这样的人当然不懂得犹豫与不安,而且和蓝染一样不让人有商量的余地。 他的眼睛漆黑,宇宙的黑暗似乎都凝结在这双眼睛里,缓缓拥我入怀,却半途停住。 “不要躲躲藏藏的,揍敌客的大少爷。”他的声音,直指窗外。 “她是我的目标。”阳光下的阴影显现,是伊尔密。 “她有我的保护。”库洛洛依旧笑得轻松,“你的雇主是元老会副会长吧,他刚才已经死了,要不要打个电话确认一下?”库洛洛熟练的拨打手机,“玛琪,可以把尸体的照片发过来吗?然后和亚修,窝金,信长一起过来。” 也许应该庆幸库洛洛赶来的及时,如果死在伊尔密手里我绝对死不瞑目。雇主死掉,伊尔密没理由杀我了。 “甘拜下风。”听声音,伊尔密似乎不甘心。 “承让承让。”库洛洛仿佛在做两国友好会谈,12岁的伊尔密对上被蓝染严重荼毒的库洛洛,完全没胜算呢。 “我想要这把刀,她欠我很多钱。”伊尔密盯着门上的菊花,我伸出手,刀自动回到我的手里,还原为一支钢笔。 库洛洛摊开手,“没办法呢。”表情是饶有兴味的微笑。 伊尔密走近一步,“我不想白跑一趟。” “那你就要留点什么下来了。”库洛洛轻轻说,“芜菁,就当你被我骗了,闭上眼睛好不好?” 我摇头,拉住他的衣袖——不能让他和伊尔密起冲突。虽然我学艺不精到现在也是个半吊子,到了紧要关头更容易栽跟头出问题,但是随着一些不熟悉的脚步逼近,我清楚的知道蜘蛛大部队就要上楼了——眼睁睁看着伊尔密被库洛洛带领着一群蜘蛛践踏的话,我也没脸再面对桀诺他们了。 “别担心。为了芜菁,我会竭尽全力哦。” 骗子。 总悟,不,库洛洛,我不是曾告诉你,不要把虚假的话说的头头是道吗?没有比这更肤浅和没意义的事了。 库洛洛,不要动手!我现在很混乱,不要作出让我更混乱的事! 脚踝还是很痛,但我还能用飞廉脚爬起来挡在他们之间,挥着手比出大大的“停止”手势——你们都是聪明人,给我理解吧! 不想用“拜托”这种撒娇的字眼,因为我现在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到了紧要关头最容易栽跟头出问题—— 我忘记了我身下的那张卡,虽然我并没有抽出卡片,但是当卡片离开我身体的刹那就算是使用了。 死亡笔记卡片049号“真心话大冒险”。 它的代价就是实话实说的回答问题,话都说不了我怎么回答!我倒是有很多问题要问,但是现在声音出不来啊! 头顶上一群不穿衣服的小天使吹着小螺号滴滴的响——惩罚开始: 上一个惩罚是百日内强制离开猎人世界,现在再增加一个惩罚,到底会变成怎样?惩罚叠加会有什么效果? 穿越大门自——动——打——开,天啊,又要穿了! 时间:1994年 地点:库鲁塔族隐密的聚集地。 对于所有归于尘土的生命,都怀有敬畏而恭敬的心,这不算奢望吧。 那凛冽的阴霾天空下,是血与火,地上只有尸体,像残破的树叶堆积在一起。窝金挖坏了好几十对火红睛。“这种精细活我干不来。”他说完这句话,就专心的杀人,拧断还余一口气的人的的脖子;飞坦的技巧就好得多,精于刑讯的他每一双眼睛都挖的极其完整;玛琪的念线缠上了一个顽强的战士,派克照例站在团长身后…… 不管夜色多么深沉,都掩盖不了血与火,对亚修尤其如此,就算一遍遍告诉自己“已经习惯了”,血里的腥气还是让他恨不得自己失去的是鼻子而非双目。 这一天,幻影旅团将库鲁塔灭族。 “团长,你没事吧?”亚修知道自己有事,他一向不喜欢血腥的竞赛,不管是对人还是兔子。 “别担心,我只是突然觉得很悲伤。” 无法跟这个世界相容的人,要到什么地方才好呢?出生于流放之地的人,在哪里好呢?流星街的蜘蛛,能停留在哪里好呢? 虚夜宫的门。曾经对他来说那么的高大,仿佛只有巨人才有资格昂首挺胸走进门内,前一年他拜会了揍敌客家,只是坐着旅行车像一般游客一样参观了外面。那七扇大门在库洛洛看来熟悉又陌生,那属于一个古老而自豪的家族,一个敢把世界上所有人明码标价的杀手家族。莫非那些自持的人都喜欢这么沉重高大的门?他们旅团的集合地往往都是废墟和仓库,带有流星街的风格。 他还记得在比世界上所有沉重的门加起来更压抑沉重的蓝染,怎么可能忘记?面对这个人时,他的小手紧紧地被一双因为紧张而流汗的手攥住,当然,那双手不在了,也许马上就会出现,也有可能再也不会现身…… “为什么会向流星许愿呢?”库洛洛仰望星空,“我现在明白了,这样的夜晚,人们会不由自主的看向天空吧。” 如果你孤单的话,我的手会随时停在你的手能握住的位置,在我死去之前,我们的团长啊。直到我注定死去的那一天。那是亚修小小的心愿。 这个晚上,亚修睡了,又醒来,接二连三。他总是梦到自己的死亡,一次比一次清晰。 “得了,你是不是生病了?”飞坦把《雷弗画集精选》合上,“你头上在冒汗。” “我后悔了。”几年前,自己为什么要心软放过那个女人? 飞坦完全不能了解“后悔”这种情感,他疑惑的眨眨眼,“为什么?” “因为阴影。”尽管还像包裹着半隐半现的塑料薄膜,但他知道,那个女人是他生命的一道阴影,更让他不安的,是她将成为旅团的阴影。 飞坦更加疑惑的打量亚修,“需要告诉团长吗?” “他要烦恼的,已经足够多了。”亚修整理好自己的仪容,在柜子里掏摸着,找到一个陶笛,“小孩子的玩意。”他笑了,吹奏了一曲不太成调的乐曲。 “我们旅团,只有你和团长懂这些。”飞坦说。 “团长的钢琴弹得真好,他比我强得多,”这个夜晚,特别容易怀念,“我的母亲喜欢音乐,我就学习了竖笛,小提琴,还有钢琴,其中钢琴弹得最好,但是在一场很重大的比赛上,评委很喜欢我,挨个的摸我的头以示鼓励,结果我比赛失常了。比赛刚结束我就在后台大哭,因为我害怕达不到家人的期望。” 麒麟头上有角,那贝壳一样光滑美丽的角是最重要的器官,明明已经不是麒麟,却还是因为抚摸头部这个动作而分心失利。 他曾经遵循儿时的记忆找回去,可是什么也找不到了——亲人都死了,也许是搬走了,也许是他的记忆出了问题:他还记得那个可以钻进去躲起来的壁炉,松木的香味,温暖人的火,一张方桌就摆在壁炉前面。母亲还为了这个和父亲抱怨,“家里又没有什么人来,何必买这么大的桌子。” 可是他什么也找不到,他过去活过的痕迹,被时光冲刷的湮灭无踪。 最后在玛琪超级直觉的帮助下,他来到一处废墟,在最平整的地方平躺着——那里以前是不是摆放着他的小床?蟋蟀鸣唱,陌生的一草一木,陌生的气息,他一天一夜也没合眼——玛琪知趣的走了,后来的几天他过得浑浑噩噩,一辆车擦破他的衣服,他就毫不犹豫杀了对方。 这次火红眼的猎取,就是他提出的,可是真的做了又是那么的毫无意义。 “你不对劲。”飞坦十分意外他长久的沉默,但是以飞坦的个性,完全不知道如何处理这种沉默。 “没关系,”亚修打破沉默,“我在担心别人的时候,会很正常。” “谁需要你担心啊!” 亚修微笑,飞坦会很快忘记这个晚上,但是他无法忘怀那些关于未来的梦。 1996年年中,亚修在图书馆碰到了团长。 “我是来借有声读物的,真巧。”亚修打着招呼。 “我们的假证件做的不错呢,国立图书馆也认账。”团长的声音安静平稳,23岁的他,仿佛是大学里的研究生,和图书馆的气场十分合拍;而当他淡定的指挥时,一个眼神就能让飞坦和窝金这种人安静。 “想多找个团员?”亚修问。 “已经满了。”团长不在意的翻着书页。 “那个人叫侠客,流星街出身,很适合旅团。”亚修推荐,“有机会结识一下吧,我把他的电话发给你。” “很少见你那么推崇一个人。” ——因为我的来日不多。 亚修温和地说,“您会很满意的。” “亚修,我查过资料了,神秘地毯将会在本届友克鑫拍卖会拍卖,你喜欢古董吗?准备出多少价?我可以帮你竞拍……” 侠客真多话,但是亚修对这个消息十分感谢,所以口气依然十分有礼,“那是赝品。” “你怎么知道,都通过专家鉴定了!”侠客诧异。 “因为是我一针一线缝制的。” 侠客在电话里大笑,声音清脆,把这当成玩笑。 那是亚修人生里唯一一件完全自己制作的地毯,上面绘制着一幅地图:围绕着神们所居住的黄海,是庆、奏、范、柳、雁、恭、才、巧、戴、舜、芳、涟这十二个国家,规整的几何形状的图形, 在这黄海的中心高耸着一座绵延的山脉。它由五座高山组成,被称为五山。中央的高山是崇高山,其四周环绕的高山分别叫做蓬山、华山、霍山和恒山。蓬山上有一株舍身木,是麒麟出生之木。女怪在那里用一天时间孵化麒麟的卵果,他前世出生之地。 他确信自己今年就会死,所以要在此之前把事情办完,做该做的事情…… 这之后的一个月—— “我们有见过吧。路边咖啡厅。”他安祥得说,在那么久远的过去,只是想要喝杯咖啡,然后他遇到了她,他卖了她,没有收钱。 他很清楚,自己死期将至。 “比那还早。”是的,在她12岁的时候就遇到了他——这时她并不知道,自己20岁的时候见过17岁的他。 “不要接近蜘蛛啊,揍敌客的当家不是警告你了吗?”他笑得明净无暇,揍敌客家主的拳头的确厉害,比窝金的拳头威力更大——当然窝金只会和他闹着玩玩,他不是强化系的,窝金宁可找信长打一架。 不知道自己怎么惹上了揍敌客,不会是因为你吧——刚和你告别就被截击了,让人不怀疑也难。那个家主,是不是露出要把我吞掉的神情?他的儿子,又为什么不动手?家里内讧了? 不想再想下去,被一股简直让人流泪的可怕黑暗笼罩住,比以前的黑暗更加浓烈的黑暗…… 我放过你一次了,刚才也没有动手,所以这一次,我一定要做了……我的招数有点痛,但是,不会痛上很久的。你是阴影,我的阴影,旅团的阴影。 “我敢打赌,我比你先死,我的伤太严重……”我一定会下地狱的,我做了很多坏事,杀了不少人,所以一定会下地狱,在七重地底的黑暗下,永不超生,不管是古风氤氲的宫殿,还是我可爱小巧的别墅小家,没有哪里会接纳我,我的灵魂也不会回到那里。它们都不存在了,我也即将不复存在。 “你的名字,真的是亚修吗?” 听众的反应好奇怪啊,怎么?不恨我对你下杀手吗?你还太单纯了,你这样怎么在这残酷的世间生存? “都要死了,你还关心这个吗?”他的声音变得憔悴而虚弱,“是的,我叫亚修。”上一次没有告诉你,听好了,我叫亚修,可是现在,名字还能有什么意义? “亚修……你想看见什么?”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记忆里最后的颜色是什么,最后的风景是什么? 她把手放在他的眼上,施展最后的幻术——“春天的时候早晨最好,淡淡的,甜甜的,像晚上做的美梦;夏天的晚上最好,繁星满天,星光闪烁,夜色澄澈,流萤飞过;秋天傍晚最好,湛蓝的天空,蒲公英的绒伞被微风送走,红霞西去;冬天的初雪最好,飞羽一般,撒落满地,白茫茫的一片。你看那午后的暖阳,照在身上多么舒坦,我念书给你听……”她把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脸上,让他的手指感觉她的皮肤,脸的形状——“是我啊,芜菁——我是芜菁……” 声音带着哭腔。他努力露出欣慰的表情,那些风景在眼前浮现的时候,他居然一点不留恋——生生死死,悲欢离合,与我何干? 我知道啊,我知道你是芜菁——1987年他就知道自己将于9年后死于揍敌客之手,而死时握住他手的,就是这个女孩。 我们今生只见过两次,每次你都在哭。 你不会哭了,因为你马上就会死去。 可是,我知道自己不会成功的,几年后你会到流星街,见到过去的我:过去的我和未来的你,世界多么神奇。可是不管多么神奇,也不能让我在这世界多留上一刻。 真的,真的舍不得啊…… 可是,只能放弃了。 团长,本来想在有生之年陪伴您的,对不起。 飞坦,我的尸体没法给你做解剖变形抗压实验了,对不起。 侠客,我的号码是你的了,他们是很麻烦别扭的孩子,有劳你了,对不起。 对不起,大家,我要死了…… 《[综漫]执迷不悔》夜风晨露 v芜菁+蓝染念能力分析:v ——晋江文学城〖作品库〗 芜菁+蓝染念能力分析: 念能力:操纵生命能量的能力使用在攻击或防御上的力称为〃念〃学会这项技巧也是成为真正猎人的条件念可用〃燃〃来加以训练,任谁都有可能学会因此是种通常不会让人轻易得知的技术。 当然乐观者可以认为这叫保护平民;悲观者可以把这当做技术私藏只允许少数精英掌握。私以为和我国武侠的内力很像。不管是火影的查克拉,死神的斩魄刀,乔乔系列的替身能力,封神演义里各色宝贝…… 云古教授开始教授的四大行,合称为燃,是〃升华心智,锻炼心智〃,所有格斗技的基础即为四大行换句话说,是增强自我,意志过程的修行。最简单的类比就是我国武侠小说的主角练级或者仙人修真。中国所谓“练拳不练功,到老一场空”,意指空学那些拳谱套路上的招式,而没有实际进行全身肌肉的重力与耐力训练,最终将会沦为花拳绣腿。悲哀的是主角练这个往往进步神速,迅速达到打败中级boss的水准。 学会念有两种方式:花时间去修练,或是接受发。接受发学会时,还要撬开体内气的通道,亦即精孔其又可分为四大行,分别是,缠绝练发 。 缠使流动全身的气安定的能力战斗的时候,缠的强度会成为防御念攻击的耐久力。类比为金钟罩铁布衫。 绝消去气和自己的气息,使自身的存在感薄弱在这段期间内,对于念的攻击全无防御力。大概相当于太极。 练能使因缠而安定下来的气爆发性的增强,使用于种种应用技术。相当于活死人墓里那张练功床?或者少林大还丹? 发也可说是念真正的用途,为四大行的集大成可因个人而产生各种效果。这个,就是大绝招的练成了。 念之应用技术 圆缠和练的高等应用技术以身体为中心将念扩大,找出进入其中的侵入者,例如幻影旅团中的信长及桀诺使用过此技术,圆的范围因个人技巧而异,当然桀诺那个大的惊人。 死神里是利用灵络追踪,万变不离其宗啊,到了火影就看帕克的鼻子了。 凝练的应用技以练将提高的念集中于眼睛,视破对手的隐是战斗的基本技术。 隐以发等技巧让念半实体化,使得对手难以辨视的方法是应用及使用绝的技术。 硬由缠、绝、练、发同时施放而让念能力者可以发出超强威力。这个就是武侠的硬功啊!死神里的白打! 坚练的另一应用技,以长时间的练让念抵挡对手的硬。 周缠的应用技,将自身所触摸的物体对其附上念,从而使物体能力加强。 念能力属性。 分为6种种类,擅不擅长各种类一开始便取决于个人,擅长的系统很容易习得,除此之外的系统很不容易习得。另外,使用念能力之际,对自己加以限制可能会提升本身的威力。 这就是性格决定命运,性格决定念能力!任你多么强悍,如果老天爷给你一极度无人品的念能力,那也只有玩完! 斩魄刀也是同理,例子:瓠丸——持有者:四番队第七席山田花太郎 能力: 斩向对方的伤口时,能吸收损伤,治愈对方。当吸收的损伤到达一定量时即刀上的条纹完全变红时,会变成手术刀型的“朱色瓠丸”,能将吸收的损伤全部向敌人放出。 当吸收的损伤未到达一定量时,才须要念出解放语始解,但是给予对方的损伤也会相对地少。 这个斩魄刀多么的鸡肋啊,要救治多少人才能发出致命一击啊,所以山田他只能到四番队当个七席。 念之六性—— 强化系最能发挥攻击防守治愈等的种类将念灌注在手中的话可增加拳力,还可以将念注入在东西当中的话,增加坚固性。 变化系改变气原本的性质,有许许多多使用的方法气和自己的身体相连时很强劲,但是只要一离开身体 ,威力就会降低许多 具现化系将自己描绘的东西变化成气的形状被具现化系的气会被完全物质化,所以也有可能以其为武器使用在攻击上 特质系不是想学就学得会的系统,会从其他系统突然改变其中具现化系及操作系能力者最容易变化,能力因人而有极大的差异 操作系在对手身上注入念,以此操纵他将念送入人体内的话就可随心所欲地操纵他,以锁等物品传送念的话,便可随心所欲地控制对方的行动需要熟悉复杂的动作。 放出系将气变化成|人型或子弹之后发出的种类发出的气会笔直地击向对手,也可给予命令进行操控。 芜菁能力说明: 以她的个性主要是操作系,但是由于她融合了各种稀奇古怪的力:查克拉,念力,妖力都混合——特质系能力也存在。 操作系能力:“kiss geass”,一个吻就可以下一道命令,听者绝对服从,唯一的麻烦是1,只能对雌性有用;2只能下一条命令,而且是一次性的,以后再也无法控制对方。 特质系能力:死亡笔记。 吸收死者之念,使用死去的人的所有念能力。 使用条件:1事先吸收死者足够的念。(残念量不足将无法使用能力) 2使用时手上会出现黑色的死亡笔记本,里面像名片夹一样有所有已吸收的能力卡片。在能力名下会写上需要支付的代价,以及还能使用的次数。全部死者之念用完次数变为0,卡片自动消失。 3代价有三种支付方式。1提前支付2使用支付,3延迟支付。提前支付(三天之内)能使用能力的50%,而使用支付即在用能力的当天支付,可以发挥能力70%以上的威力。延迟支付只能使用能力的30%,如果规定时间内无法完成延迟支付,将进入惩罚。——后期有可能百分之九十的发挥死者能力。 4惩罚,无法支付代价时随机给予惩罚。得到的惩罚有:限期离开猎人世界。与他人的岁数产生诡异的关联性。惩罚完全没有规律,因此首先就要学会尽量避开惩罚。 5惩罚消除(基本上很难达到,因为要搜集相当于半个四魂之玉或一个龙珠那么多的能量才能把惩罚抵消)。另一种有效的做法就是除念师除念,但是死者之念基本都是负面的,黑暗的,不好消除,要求除念师的技术高超。 死亡笔记卡片单: 死亡笔记卡片001号 “阳光罐头” 能力:还记得年少时的梦吗?总幻想把阳光装进罐子,夜晚再拿出来绽放光芒。它可以实现你的愿望。 代价:唱歌。 渊源:属于一名胖胖的厨师,最初产生此能力是为了追求他青梅竹马的女孩,他们于22岁结婚,相伴终身,厨师于82岁时死于家中的摇椅,他的老伴说,“他一个人走太寂寞。”便到床上闭目安眠,旋即去世。 死亡笔记卡片 002号“未卜先知,十问一答” 能力:使用时出现月亮形状的布偶娃娃,提出十个不同的问题,每个问题限15个字以内。它会回答其中一个。 代价:在24小时内找出其余问题的答案。 渊源:原属于鲸鱼岛一个好奇心强烈的孩子,十岁时死于溺水。 相当实用的能力,取巧的方法是真正问它的问题只有一个,也就是你真的想知道的那个,其余九个事先查好答案。 芜菁一开始想问它的问题只有一个——“附近哪里有死去的念能力者?”脱此能力的福,芜菁发掘了不少念能力,但是最大的缺点是太碰运气,有时候连续几十次都回答的不是这个问题,因此需要极大地耐心,以及运气。 本来是很强大的卡片,问题是原拥有者死得太早,而且随机性太强。 例如问:1“我的上衣是什么颜色?” 2“附近哪里有死去的念能力者?” 3“揍敌客家共有几个厕所?” 4“昨天这里的天气如何?” 5“幸运星有几集?” 6“杨威利死于多少岁?” 7“天上有多少太阳?” 8“黑森林蛋糕在这里的售价?” 9“雷弗&8226;布朗多大了?” 10“尼特罗有没有结婚?” 问题5和6由于不属于这个世界的知识,“未卜先知,十问一答”会自动剔除,黑森林蛋糕的价格在各店价格不统一,因此也不会回答,如果直接回答“附近哪里有死去的念能力者?”还好,怕的是它来个:“问题一答案:白色!”芜菁最惨的一次持续三天从早到晚都没得到自己想要的问题答案。 幸运的是在芜菁对着满天神佛和地狱恶魔诅咒这能力之时,她发现了简直是救命稻草的卡片017号。 卡片003号 “人鱼之吻,天涯海角” 能力:接吻后,可以把对方移送到里斯本的沃特镇。 代价:一周内失去声音。 渊源:一名哲学家的能力,每次和他那泼妇老婆吵架就想动用这一能力,里斯本的沃特镇是他老婆的娘家。 66岁死于银行劫案的误伤。 死亡笔记卡片004号 “轻言细语” 能力:产生悦耳的,低沉的,温和的,淡漠的,妖怪一样的尖叫,各式各样的声音。 代价:单手做了三个前滚翻。 渊源:一个沉默寡言的老人独居的产物,他只是想让自己不那么寂寞,儿子死去后(被揍敌客暗杀),服安眠药自杀。 “死亡笔记”卡片005号 操作金属 能力:操纵1公斤以下的金属物体,上面其它质地的物质不能超过总体积的一半 代价:饮酒,后发现只要有体内摄入酒精即可,所以用酒心巧克力代替。 渊源:属于一个修理工,他原来使用它来拿钉子榔头之类,32岁死于修理屋顶,从二层楼落下,脑袋着地。 “死亡笔记”卡片006号“泡面帝国” 能力:可以具现化100个桶装泡面,口味随机。 代价:干吃一碗泡面。 渊源:原拥有者是个宅男漫画家,平生画的漫画最多卖出300本,没这个能力估计早饿死了——这个能力最大遗憾就是此宅男可能是凌波控,虽然泡面口味随机,但十有八九是“大蒜拉面没有肉”。 虽然他有心拿这能力作表演挣点钱,但是他一个星期只离家一次去买漫画周刊,而且又害怕与人接触。死于自家浴室的浴缸,死因是电器老化导致的触电。死亡时44岁。 “死亡笔记”卡片008号“家家酒” 能力:使用时具现化大箱子,往里面投入纸条,纸条上的字不能超出五个,描述扮演的主题,抽到什么就演什么,箱子会提供演出道具。 代价:五十个仰卧起坐。 渊源:原属于一星猎人雷美塔丝,理论上如果塞入的纸条描述的是这个世界存在得角色或职业都可以出现对应道具——“火箭炮手”,可以出现小型火箭炮;飞行员——这个由于描述不具体,有可能只出现一套飞行员制服,体积限制太大的出不来,所以飞机之类变不了,但是武器,尤其是小型的还是很方便的。“厨师”——出现白色厨师装厨师帽还是调料要看运气。 雷美塔丝是赏金猎人,在抓捕罪犯和伪装方面很有一套,于1966年死于家中,享年65岁,据称可能是仇杀。 死亡笔记卡片009号:“定位搜人” 能力:只要知道对方全名,就能知道他的去向。 使用次数:已用完 代价:连续十天都用圣经当枕头入睡。 渊源:鲸鱼岛某无名老伯,他的这个能力在其生前主要来寻找自家老是逃家的猫,69岁死于飓风。 芜菁利用它找到了金。 卡片010号 百分百运气: 能力:提示板出现单词,猜词人背对提示板,我可以关于此词提示三次,每次的描述只能是一个单词,在一分三十秒内,十个词全部猜中,将会给猜词人很好的运气。 代价:在提示时间内提示者不可以换气。 渊源:属于一名遗迹猎人,他以运气好而闻名,死于87岁,在家人烤面包的时候,静静的死在花园葡萄架下。 死亡笔记卡片017号“死神眼镜” 能力:可以用这幅眼镜看到残念。 代价:吃一个苹果(可以用苹果干苹果酒总之是含有苹果的东西代替) 渊源:原属于一位修女,她在车祸之后觉醒了此能力,这个能力对她其实一点用也没有,而她一直以为自己看到的残念是魔鬼对她的诱惑。她寿终正寝,终年86岁。 这个能力对芜菁来说实在太有用了。 死亡笔记卡片037号“天魔劫火” 能力:能产生虚幻的火焰,本身不会造成伤害,但是触感等感觉都觉得是真正的大火,火焰可控制,从1米左右到1千公里。 代价:演唱一首死亡金属摇滚。 渊源:这能力的原拥有者是个老魔术师,当然比不上西索的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只能在小朋友的生日会上来场表演,挣几个小钱:让鸽子从帽子里飞出来,把鸡蛋变成一朵塑料花,唯一的业余爱好就是死亡金属摇滚!年轻的时候玩过地下乐团,但是从来没受欢迎过。 66岁在树下躲雨,死于电击。 死亡笔记卡片041号 梦之国 能力:把其他人拖入自己的梦中,并限制对方的念能力,但自身无法对其攻击。条件是知道对方的姓名,见过对方,并且和对方的物理距离在100米以下。 代价:流血(一小时100毫升) 渊源:属于一名赏金猎人,32岁死于追捕盗贼中。 死亡笔记卡片046号 禁制手铐 能力:一旦拷上,会绝对性剥夺对方的力量,使得对方的 [综漫]执迷不悔第10部分阅读 欲望文 [综漫]执迷不悔第11部分阅读 [综漫]执迷不悔 作者:肉书屋 [综漫]执迷不悔第11部分阅读 能力降低到3岁孩子的水准。但是当手铐出现10小时内不能拷上对方,手铐会出现在自己手上,同时自己的水准降低到3岁孩子的水平。 代价:流泪 死亡笔记卡片049号“真心话大冒险” 能力:甲方可以随机夺取乙方所有的任意东西。例如记忆,念能力,力量,速度等等,持续时间为24小时。 代价:乙方问甲方5个选择性问题,甲方只可以用“是”或“否”回答,甲方必须诚实回答。 特别提示:如果甲方回答时撒谎,将立刻进入惩罚。 渊源:于流星街取得,原拥有者为前西区老大,前记者,雷弗布朗的大徒弟,揍敌客女主人基裘的父亲。 作为前记者,如何诱导对方提问并不困难,他本人能把这一能力用到出神入化。 死于手下的背叛,在街边匕首抵上他的喉头,身负致命伤依旧跑出很远,死去的时候全身伤口多达89处,伤痕嵌入肌肤,几乎难以辨认他的形貌。 由于残念量不足,芜菁只拿到他“真心话大冒险”的能力,到剧情的现在此卡片仅能用两次了。 在1997猎人考试前,芜菁已经找了更多死人的残念,获得更多能力,虽然我不能保证她使起来能多拉风。 最新能力来自:猎人协会初代会长;猎人协会初代会长秘书;天空竞技场第一位最高层楼主;亚历山大大帝;雷弗&8226;布朗…… ———————————————————————————— 是不是觉得我扯了很多念能力知识,其实大部分大家看猎人同人都知道,但是对本作来说,一个很具体的问题出现,蓝染惣右介,在他还是揍敌客家主时是个啥系的? 克鲁诺&8226;揍敌客,作为一代家主就算玩穿越了,在此之前历史不可能为零,在此之后——我还打算让他穿回来呢!为了后文,现在我就不得不琢磨此boss的念系。 念系只能说某种系别占压倒性优势就表现为它,人是复杂的,其它的多少占一点。所以我们只能猜测他主要的某种念系,当然,双系别也有可能。 为了娱乐,顺便八卦一下死神众人可能的念系。 1强化系 首先排除,身为强化系的人持有最纯粹的心灵,拥有坚强顽固的意志,朋友对你都会有信赖感的领队格调者。 因为富有行动力,所以按照一般的行动准则,敬佩仰慕你的人应该会因此增加。 这个,葛力姆乔还比较像。蓝染那心哪里纯粹了?! 但是强化系属性是人多少会占一点,对蓝染按照百分比来算尽管不多,但是事关抗打性啊,作为杀手这方面强制锻炼也很无奈啊,当杀手这个系更简单实用一些吧。由于强化系能力便于使用的关系,往往非强化系能力者也会使用一些强化系的招数,只是在威力方面稍逊于真正的强化系能力者,比如西索使用的纸牌。 黑崎一护啊,更木剑八乃至斑目一角阿散井恋次都是这一系的。 志波海燕强化系因子也占了大部分。 2变化系:善变,爱说谎(不按牌理出牌) 变化系的人就像是爱恶作剧的猫一样。因为持有自己的独特性,所以在团体之中是情绪带动者的存在, 只不过会因为善变,多少会对周遭的朋友带来麻烦……(例如西索) 不擅长处在被指挥的状态,所以喜欢和对方处在相等地位的朋友,只要这个朋友不会因为你的善变而背叛你的话……(例如西索) 此系主要是将念能力者熟悉的某种物质的特性融合入自己的念中。 虽然克鲁诺血亲奇牙是这个系,但是按照性格分析蓝染和这八竿子打不着!不过市丸银很像这一系的。本来我猜夜一也该是,但是能力不像。 变化系的死神代表:松本乱菊。草鹿八千留。 3放出系:性急又粗枝大叶。 蓝染不可能。 四枫院夜一的瞬开我一开始认为是放出系的攻击典型。但此系的特点是念脱离使用者以后也不会减弱威力,是适合长距离攻击的念能力。 夜一是近身格斗派的!看不出她的系别啊,这女人不好琢磨。 我开始盘算灭却师的弓箭算不算“放出”,但是比起武器我觉得个性分析更重要。 放出系死神代表:志波空鹤 4具现化系:神经质。(钻牛角尖) 具现化系的人是个不管多细微的事情都不放过的完美主义者,是个无论多么地微小事情都不放过,往目标而前进的人。但是因为你过于神经质的性格,会给人过于冷淡的第一印象,不用说了,石田龙弦是这个,他儿子也是。我认为浦原喜助等三代十二番的队长都是这一型的。 虚圈里东仙要和乌尔其奥拉都是这一系的。 朽木白哉可能是具现化系和操作系双系别。 日番谷冬狮郎是具现化系和特质系双系别。(我爱小白,他一定具有我深爱的特质性能力!) 朽木露琪亚?这个不好说。 5操作系:爱讲道理,我行我素 操作系的人是团体中非常有存在感的人。 对事物的了解后才开始行动,这点会常被周遭的人所依赖。 因为我行我素,事情常常在快要限制时间前才加紧做事。 代表人物:大口蝶子,绫瀬川弓亲。 虚圈的代表——萨尔阿波罗。 6特质系:个人主义者,有领袖气质 特质系的人,是具有领袖气质的支配者类型。 加上独有的思考力与行动力,会有许多跟随的部下,相反地不擅长被人领导。 此系的能力其实并不固定,是其他五个主要系别以外所有特殊念能力的统称,并且也有后天通过修炼成为特质系的例子。 代表人物:京乐春水,浮竹十四郎。 京乐其实很有领导才能;反而是浮竹,我推测他第二多的就是具现化因子。 总结下来,蓝染该是操作系和特质系双系,第三多因子是具现化系,其次是强化系,变化系,放出系。特质系必须借助其他系别的能力才能行,具现化系和操作系两个系是最接近特质系的能力,所以特质系能力者一般喜欢借助于便于发挥的具现化系能力来发挥特质系的能力。镜花水月似乎也是如此—— 具现化,催眠,操作…… 蓝染喜欢说文绉绉到哲理的话,同时具有领袖气质。完美主义者?也有这个倾向哦。 具体能力我在诌——实在不行就放弃让他用念能力了! 自我论证死神部分与幽游白书的契合—— 反膜之匪:蓝染赐予十刃的专用物品,能将十刃之外的喽罗破面永久禁闭在封闭次元里以作为惩罚属下的手段。 这个是和魔界的交流里以穿越空间的虫洞为设计思路研制的。 反膜之匪的逆使用结果了菊花。 虚闪:这个是虚自有的,但是十刃独有的“王虚的闪光”吸收了灵丸的攻击思路。 技术员的设置:蓝染本人就有相当的生物知识,当然提拔萨尔阿波罗也是为了人尽其用虚尽其责,并且他尽可能从黄泉那里榨取生物化学方面的技术,考虑到黄泉得到了修罗这个儿子,最后两人都不吃亏。 《[综漫]执迷不悔》夜风晨露 v猎人 揍敌客记事v ——晋江文学城〖作品库〗 九尾狐,是可以用真正的爱杀死的。 但是又有几只狐, 能够得到这样的死法? 揍敌客的保姆在退休后回忆:“因为夫人生了双胞胎,我才被雇佣,亚卢嘉是个漂亮的孩子,任何人第一次见他,都不会只看一眼的,但他的眼神让我不安,真诚还是狡诈呢,说也说不清楚。长得那么温柔纤细,力气却那么大,3岁的时候就能推开最轻的门了,但是说也奇怪,他一直就推最轻的那一扇门。” 1992年,糜稽&8226;揍敌客出了趟远门(年方10岁),回来的时候刚碰到亚路嘉和柯特的3岁生日。 冬天,天很冷,揍敌客家海拔高,更是格外的冷。寒风呼啸着,吹动了亚路嘉的头发,他有着一双家传的明亮大眼睛,像钉子一样全神关注的注视着天空,亚路嘉有着黑色的发和紫色的眸,刚出生的时候和孪生弟弟闭上眼睛简直一个模样,仿如镜子里的倒影,但是越长就显得越不同。 “亚路嘉……”面对这个弟弟,靡稽往往不知道说些什么才好,对奇牙,他可以大声的咒骂,对柯特——柯特整天穿女装,靡稽开始是同情,后来觉得搞不好已经变成兴趣了,也不知道怎么说他,而亚路嘉,微笑多多的亚路嘉,现在让他感到一阵寒意,这个孩子身上的某种特质让靡稽不安。 “雪。”正在此时,雪花纷飞,亚路嘉伸出手接住雪花,也不知他怎么做的,雪花在他手心一点也没有融化,自始至终没有抬眼看上靡稽一下。 反正你们都忽视我——靡稽无言的回到自己的房间,他明着是出门散心,实际上是搜集他曾经的家庭老师芜菁的资料,所获不多,让本来就旅途劳顿的他更加疲累。 他的手微微颤抖,眼前的一切似乎都不太真实,“啊”的一声吼起来。后来家中的女仆一致说“靡稽少爷不愧是基裘夫人的儿子,居然能喊得那么大声。” 他房间里和芜菁有关的物品全部不见了! 他开始怀疑是爷爷,接着怀疑父亲,然后挨个把家里认识芜菁的怀疑个遍——无论哪个他都打不过。 他开始暴饮暴食想发泄一下,但是体重比他吃进去的食物增长的还快,不出一个月他的体重就达到他从来想都不敢想的地步。 柯特的眼泪打湿了睫毛,舒展长长的和服振袖,“亚路嘉,这样好看吗?母亲说要帮我做个水之舞特辑。” “席巴会骂的,说你娘娘腔,还有,不要假哭。” “不能直呼父亲的名字。”柯特用小手捂住嘴。 亚路嘉不在意的耸耸肩,不管是爷爷还是爸爸,他完全不往心里去。 “亚路嘉,你上次在森林里找什么?” “一点点草药。”他不紧不慢的说,配置出的药品,足够让任何正常人短期内成为秋道家那种滚圆胖子的特殊药品。谁让他和圣典亲近——只是让他变成肥猪,而不是切碎了喂猪,算是客气的了。像秋道家那种长相一定入不了她的眼。 “亚路嘉,明年的今天,父亲会说什么呢?”柯特很期待,他们的四岁生日,会得到怎样的礼物?四岁,对揍敌客孩子是个特殊的日子。 1993年年中, 奇牙(6岁)来到天空竞技场历练,伊尔密不放心,也跟去了。 当然,对伊尔密来说,这趟差出的实在是不合算,父亲不报销花费就算了,他还要躲着弟弟防备被发现,附加的是一个红发变态不时的马蚤扰。 “流浪者被证明无罪,流星街31人参与自杀式报仇。” 晨报上的消息让伊尔密皱起了眉头,他有多久没看到关于流星街的消息了?餐厅里的空调似乎温度一下子低下来,他很清楚的听到风扇扇叶转动的声音。 西索晃悠悠的在他对面坐下,头发梳的平顺,还喷上了香水,穿着闪亮亮的金色衣服,颈项上围着一条红色丝巾,“你看到了什么坏消息?” “没什么……”打扮这么花俏是要展览吗?下一刻,伊尔密确信西索才是看到了世界末日消息的人,他用手掌在西索眼前晃了一下——完全没反应。 然后西索冲了出去,伊尔密认为他是要追什么人,半响,西索阴沉着脸回来的,“我一定是看错了。”他短促苦涩的笑了一下。 以西索的视力,要看错人也很困难。 “那老家伙早烂死在巷道了……”他的声音,近乎喃喃自语,心不在焉到极点。 “我先告辞,不打扰你们了。”伊尔密马上发现了西索背后站着一个年近30的男人——大红格子衬衣,带着蛇形的银别针,双手的戒指加起来足有11个(左手食指和中指都戴了3个),浅色的发和眼睛,笑得样子让伊尔密一阵反胃——揍敌客不与强者为敌,在西索愣神之际他就有多远闪多远了。 八娱点了杯红茶,用明显厌恶的口气说,“你怎么出来了?”很明显他对这一点很不满意。 西索笑了,是那种很怪异的笑——八娱最讨厌那种笑,当然表面上八娱还在专心致志的品茶。 “那个劳什子的诅咒解除了,你找到了除念师?”西索的语气酸的可以酿醋。 “我不是雷弗,雷弗早死了。”——我只是顶了个壳子,八娱脸上的阴影愈发浓烈,红发小鬼虽然看不顺眼,但是身体真是没话说啊,现在这身体少说也100多岁了,零部件年久失修,光是维修就花费大把的精力。 西索哼了一声。他不止一次听这家伙说要死了,然后隔几天玩复活——最过分的是为了画宗教题材的画把小西索关在棺材里——“西西,你忍着,我把耶稣复活画完就放你出来,道具不太对阿,在你背后绑个十字架怎么样?” 还有一次他在海水(没错,不知道他怎么弄到的纯净海水)里泡了一个小时,雷弗说是找寻画美人鱼的灵感,西索看他一动不动那么久,估摸着这家伙死透了,挨近了点想吐上两口痰咒骂几句,还没实行就被拖到水里,冷冽的海水差点挤破他的肺,而雷弗感动的说,“西西,我就知道你最关心我,为了西西我还能多活一百年。” 西索根本不在乎受伤和流血,小时候他已经把世界上能受的伤受了个遍,对了,仇怨里还要算上他理由都不给一个就把自己赶走,那时候雷弗那么坚定。连衣服都不让他收拾,直接用念能力把他丢在东区,星期天清晨,他半裸着站在东区教堂的尖顶上,还没弄清到底出了什么事情——几个来教堂礼拜的大妈用眼睛□了他一遍又一遍…… “我一直有个想法,”八娱的声音陡然冰冷,“狠狠揍你一顿!”当年他曾经潜伏在西索身边一个多月,虽然最后由于雷弗阻挠,功败垂成没有夺取身体,但是西索的种种行为还是给他深刻的回忆:由于不想想起来全压在记忆箱子的最底层,午夜梦回折磨他的脑袋。(在行为的惊世骇俗上,雷弗,八娱,西索,基本上就是黑猪和乌鸦和煤炭的关系,谁也不比谁白净。) “我也正有此意。”西索此时的声音无比正经。 总之,西索由于重伤卧床半月,错过了好几场比赛,并与奇牙错开了对战的机会。 这一年,两个孩子的四岁生日,是个寒冷的夜晚,没有下雪,却刮着最冰冷的冬风。 席巴&8226;揍敌客。肌肉结实,健康壮硕,在历代的揍敌客家主里也是出类拔萃的,他很正式的宣布——你们不能总是个孩子,加入家族事业的时刻到来了! 柯特总觉得这笑容也变得凶狠起来,奇牙哥哥去天空竞技场以前听到他对生日的期盼时,丢下手里的游戏机,“我要是你,才不会有什么期待!” 奇牙哥哥流着最浓厚的揍敌客血脉,也是家人期许的未来家主人选,而他背靠着被太阳晒暖的沙发,露出的表情却那么倦怠。 就在这一天,亚路嘉提出要和柯特分房睡,不管柯特的眼睛水雾多么大,他都坚持要一个自己的房间,他绝对不允许任何人进去,里面,挂的都是芜菁的画像和照片: “睡觉的芜菁。” “吃冰淇淋的芜菁” “微笑的芜菁” “我最喜欢的——芜菁” (和糜稽合拍的那些,糜稽的脑袋统统换成了个猪头。) 揍敌客一向重视子女的教育问题,每次讨论总要拿出个解决方案,当然随着孩子年龄渐长,问题越来越多。 桀诺翻看着奇牙的训练计划,“他表现的如何?” “他最像我。”席巴没有直接回答自己父亲的问题,奇牙的眼睛柔和明亮,从长相到个性都最受他的宠爱——伊尔密,哎,伊尔密去了流星街回来以后就改变了太多,而且什么都不肯说,所以,以后的孩子席巴坚决不肯往那里送了。 席巴心不在焉的抚摸着猎犬的脖子,“亚路嘉也差不多了,下一个就是他。” 桀诺摇头,在五个孙子中这孩子给他的感觉最特别,又说不出原因。 席巴调出亚路嘉的监视录像——那是他第一次杀人, “动作很干净。”桀诺认为作为初次任务,表现的可圈可点。 席巴继续拿出一卷又一卷录像,“父亲,他总是用同一招,”他摇头,“这孩子无欲无求。”席巴评价自己的四儿子,“但是和伊尔密又完全不同,亚路嘉笑得太多。” “席巴,凡人都有渴望,了解渴望,就可以了解他。亚路嘉并非没有渴望,正如伊尔密。”桀诺做出自己的评价,“交给他的功课他完成的还可以。” “每门课都在同一水平线上,很难说不是故意的。” “当初你学习的时候不也是不知道自己在学的究竟是什么,孩子还小。”桀诺想到亚路嘉的眼神,他不会反驳或拒绝,但是那双眼睛活似芜菁当年很宠爱的别扭猫。他笑的如此灿烂,整张脸只有笑容,以至多么灿烂也仿佛虚假。 “基裘闹起来了,说要留一个陪她,把柯特留下吧。”席巴作出决定。“过两年就把亚路嘉送去天空竞技场。” 1994年某日,夜空高挂在揍敌客祖宅的上方,刑讯室内,席巴严厉的教训着四儿子,“亚路嘉,你知道你做错了什么吗?” “我并不认为我有做错。”他很小心没让难洗得血液粘在自己的衣服上,结果却要在自己家沾上自己的血。 年轻气盛,态度傲慢,眼神不错,这是席巴对此时儿子的评价。 “这是一次暗杀,你为什么要和对方正面决斗!”席巴相信自己是为了儿子好,“你很可能因此而死去。” “可我杀了他!”他的表情叛逆。 “雇主要求的不是这个!”席巴勃然大怒,“我已经告诉你该怎么做了,你还要说你不知道吗?” “我当然知道,”他直视父亲,“这是我的骄傲。” “骄傲,等你被宰了就不会这么想了!我得让你记住!” 半夜里,柯特悄悄溜进来,蜷缩在亚路嘉脚边,“亚路嘉,你饿吗?我带了糖果来。” “我不喜欢糖果。”除了她做的东西,什么也不想吃。 “亚路嘉,不要惹父亲生气了。”柯特看着哥哥手臂上青紫的伤痕,脖子上的淤血,劝说。 “反正除了她。我谁也不在乎!”当年那个银发小鬼都有孙子了——自己居然是他的孙子!九尾看到瘦巴巴的小老头,明确的感到自己的无力,他勇敢的昂起头,“有本事就让他们打死我啊!”他拼命接任务就是为了有时间找她,却一再的失望,而且这身体又那么的弱和小! “亚路嘉,她是谁?” “我不能说。”如果心里有门的话,他的心里一定有两道门扉,最里面的那门,除了她以外无人能够打开。“不过我可以告诉你,她是最甜蜜,最美好的,谁也比不上。”他笑了一下,那是真心实意的笑容,“柯特,你是第一个听我说这件事的人,你相信我的话吗?” “恩,看眼睛就明白了。”柯特沉默了一下,终于说话了,“亚路嘉,如果除我以外,她可以无条件的爱你就好了。” ——去年生日后,我们玩游戏,在瓶子里装上遗书,你的那张除了芜菁这个名字什么也没有。所以,那个人就是糜稽哥哥的家庭老师——芜菁,对不对? 小哥哥,我好害怕,如果你的爱,无法占据她的心,那会怎么样。越是真心,越是痛苦。 “柯特,无论是到哪里,都要活着回来。”他叮嘱自己的幼弟。 “恩,我们一定做得到。” 作为惩罚,刑讯的鞭子里浸没了特殊的药水,亚路嘉的伤口愈合的很慢,□裸的伤口肿胀的厉害。每晚,柯特咬着牙帮他重新上药。 “亚路嘉,痛吗?”当满月的光辉映照在亚路嘉身上时,柯特问道。 他用令人吃惊的厌恶神情盯着自己的伤口,“如果不是她不喜欢,我一点也不在意。”他花了比平日更久的时间凝视月亮,“我以为,她马上会出现的,我等了那么久……”他的呼吸沉重,“渴望能够得到完全的爱,却得不到,然后不断的徘徊,在螺旋迷宫里,我已经——厌倦了徘徊和等待。” “不过是从同样的阿米巴原虫进化过来,”柯特如果毒舌起来毫不留情,“亚路嘉,如果她不喜欢你,我就把她杀掉!” 亚路嘉的神色,变得比生气的父亲更让柯特胆寒——柯特胆战心惊的发现亲哥哥居然有不容置疑的杀意。 “别让我警告你第二次,柯特,这种事你想也不要想。”声音里让人无法拒绝的东西督促柯特使劲点头。 1995年 奇牙(8岁)来到天空竞技场200层,未登记,离开。 卡娜莉亚成为揍敌客家的见习管家。 这年,揍敌客照例要把孩子送出去历练,轮到亚路嘉和柯特却犯了难。 “怎么打也没有用。”席巴深呼吸一口,简直忍不住又叹气,他为伊尔密叹的气已经够多了——自从从流星街回来,有时候看自己的眼神就像看情敌,他一度怀疑自己的儿子在流星街陷入什么麻烦的恋情,1987年流星街的事情不少:画家雷弗&8226;布朗失踪,幻影旅团横空出世以及金发少年猎取者的突然销声匿迹,还有元老会副会长父子横死,哪一条都看不出和大儿子有什么关系,而且伊尔密的私生活检点的不得了,让席巴完全无地入手。 “亚路嘉每次任务都能完成,可从来没有暗杀过一次!”他开口的声音越来越大,勉强加上一句,“怎么这么倔?!”儿子一个比一个不省心,早知如此何必生那么多? “这次送他去天空竞技场,多少能改善一点,”桀诺力求让自己儿子脸色不那么黯淡,“他的房间不是一直不让人进吗?我们有必要趁机检查一下,找到症结。” 亚路嘉说,桃花开的时候,我就会回来。柯特真的就在院子里种了一棵桃树,天天浇水,结果连棵小苗子也冒不出来,但是揍敌客怎么会被这点小事难到,柯特马上订购了成长期的桃树一百棵,但是山上太冷,桃树一株接着一株的死去,他希望在最后一棵死掉之前,亚路嘉能回来。 八娱叼着一根龙舌兰在天空竞技场的电梯前靠墙站着,不管多少人对他侧目,他都微笑,看到小狐狸进来,他优雅的鞠躬——实际上有点费力,虽然对西索他大获全胜,但是这百余岁的老骨头可禁不住人折腾。 “昨天我就看到你了。不过我期待更特别的相逢。”他抬起右手,一枚硕大的钻戒在手心茕茕孑立的发亮。 “你不是喜欢闪亮的东西吗?世界最昂贵的钻石——正好配你。” 一旁的群众已经开始窃窃私语——“恋童癖”“变态”“要不要找警察”之类的私语不绝于耳。 “对弱者来说是诱惑,对智者则是负累。”小人儿的声音还那么的尖细,“你以为我是乌鸦吗?” “我们都是野兽。”八娱单膝跪下,目光与九尾平齐,“为杀而杀。” “好漂亮!”九尾忍不住赞叹,在天空竞技场这半年,他头一次看到这么美丽的打斗,那么优雅的姿态。 “你还没这样称赞过我。”八娱敏捷的抓住九尾的袖子,把他拉近自己,“好可爱。”他转头看擂台上金发碧眼的胜利者,“一个瞎子,有什么特别。” “没眼光!”九尾啜饮了一口橘子汁,那个人带有古代神兽的气息,仿佛久远的幻梦一般。 台下一群小姑娘和大妈老太太为亚修&8226;苏利文欢呼,震耳欲聋。 亚修沙哑的嗓音和疲惫的神情会让任何人心痛。 九尾除了她以外本来不会理会任何人,但是在午夜看到筋疲力尽的亚修在露台游荡,还是让他有了一点怜悯。 “需要水吗?”他问道。 “不必。”亚修拒绝,但他紧接着说,“隐做的不错啊。”他把双臂搭在栅栏上,“只是做了个噩梦。” “那一定很可怕。”我也曾在四代火影的囚笼里做了十年的噩梦,没有她的可怖之梦。他们闲聊了一会儿,不涉及出身和过去,只是无目的的东扯西扯。 等亚修离开,八娱走过来,手抬起行了个礼,“那可是只蜘蛛哦,当心他咬住你的喉咙。” “你还是八个头的毒蛇呢!”九尾不屑的说,“他的实力,成为某层的楼主,绰绰有余。” “西索那混账小子都能当楼主,这有什么稀罕?”八娱显得更加不屑,“学我不好吗?整座天空竞技场都是我的!我踩着的地方全都属于我!”他潇洒的转了一圈,眨了眨眼,“要不要也加入?我可以卖你一半股份。” “得了!”他反手勾住栅栏,一跃而上,张开双臂,“八娱,你也很不安吧,软弱的人类,轻易地让自己的族类遍布各处,而我们尾兽呢?什么都没有吧。你在宇智波家做的基因试验,也不过是为了把自己以这种形式传承下去。” “而你只想把种子洒在那个贱女人身上。”傻瓜,傻瓜,大傻瓜。 九尾维持着双臂张开的姿势向后倒下,“我心甘情愿。” 衣袖当风,飘飘摇摇……成为人类,和我所爱的人一样,成为一个人类……没有力量也好,被八娱嘲弄也罢,统统不在乎…… 柯特永远不会忘记,他偶然看到的一幕:太阳下山后,在一片漆黑的房间里,刚从竞技场回来的亚卢嘉,独自抚摸着一堆衣服——宛如触摸心爱的人的体温,他的呼吸,仿佛缠住了周围的一切。 “我现在只是个小孩子,我的爱,没有开始的可能性。”九尾从来没有临阵脱逃,但是他已经遇到了最大的灾难。 “亚路嘉……”柯特觉得很害怕,吓得几乎说不了一个字。 “他告诉我她有男朋友了,到现在孩子都比我大了……”他的心像被地狱的烈火焚烧一样的疼。八娱也许是骗人的,他只有这么告诉自己才能支撑着回来。 “也许是骗你的。”柯特战战兢兢的说。 “只有去爱她这件事,我无法停止。我做不到啊——”他的喉头发出一声哀鸣。 后来他高烧数日,醒来后,似乎没有任何的改变。 “桀诺和席巴想进我的房间,哪有那么容易。”他房间的防御无懈可击,简直忍不住想笑那些人的徒劳。 “糜稽,上次网拍的裙子,归我了。”很漂亮,她会喜欢的。他满不在乎的通知糜稽这件事。 “那是女人穿的!”糜稽恶狠狠的看着他,但是不敢动,“难道你要穿吗?” “我会把钱汇到你帐户的。”他的眼神强硬,让自己的二哥迅速退缩。 1996年,赏金猎人细宽连同100人攻闯枯枯戮山,被卡娜莉亚(10岁)全部击败。 之后, 细宽自愿成为揍敌客家的门卫 7月左右,幻影旅团全员集合。 9月,糜稽非常高兴,因为芜菁来了一通电话,他马上把自己查到的讯息告诉她,但是她并没有夸奖他——她似乎非常忙,他拨打了无数的电话,最后接电话的是席巴。 席巴在沉默中呼吸,他的实话是硬邦邦的,像北冰洋的万年寒冰,没有安慰。 糜稽&8226;揍敌客,不知道怎么控制自己,他哭了起来,那不是无声的流泪,而是歇斯底里的哭泣,宛如雪崩,不能自已。 席巴成功暗杀幻影旅团八号——亚修&8226;苏利文,同时芜菁重伤,在一道白光中消失无踪。当他带着亚修和芜菁的血气,疲惫的回到家里,他的第四个儿子和气的用微笑迎接父亲,席巴抬起头注视院子里的藤蔓,充满苦涩,一丝孤寂跃上心头,即使把那只死去的蜘蛛鞭尸也无法卸掉心头的沉郁。 当天午夜,亚路嘉&8226;揍敌客意图弑父。 “你伤了她!你居然伤了她!”,仿佛被捅了马蜂窝,他锐利的眼睛仿佛发疯一般,“和你有关系,你身上有她的血的味道……”为什么砍断的不是我的手或脚,一切都那么的碍眼,他的紫色双眸,染成了血色的红,充满血丝的眼睛悲凉无限,现在,他在用自己的命,和自己的父亲争。 1997年—— “我等了20年,只为了说一句话。” “见到你,我很高兴,芜菁。” 温庭筠 《寄分司元庶子兼呈元处士》 闭门高卧莫长嗟,水木凝晖属谢家。 缑岭参差残晓雪,洛波清浅露晴沙。 刘公春尽芜菁色,华廙愁深苜蓿花。 月榭知君还怅望,碧霄烟阔雁行斜。 《[综漫]执迷不悔》夜风晨露 v幽游白书 a pearbyv ——晋江文学城〖作品库〗 a pearby 天堂若比邻 爱一个人可以爱多久? 抢东西能够抢多快? 活下来,能够撑多久? “你认识杀生丸吗?” 妖怪摇头。 “那,听说过犬夜叉或者奈落吗?仔细回忆下——”我循循善诱。 妖怪继续摇头。 虽然到现在伊尔密也没把日语这种语言完全学会,但是摇头这种动作他还是完全理解的。“它不肯回答?”伊尔密问我。 可怜伊尔密就像超市购物的赠品一样和我来到这个陌生的世界。但坚强的他,眼睛里没有悲伤和疲惫,只是拿根长树枝捅鱼脸妖怪的鳍,似乎在研究怎么把这个鱼头人身的妖怪穿起来。 “他不是不回答,只是我们的沟通有问题。目前我无法判断我们所在的位置。”伊尔密,你再捅下去那个妖怪就要死了,在别的世界,这绝对算虐待动物。 抬头看天,哪里的天空都该是一样的,但这里的偏偏天似泼墨电闪雷鸣;周围的植物和动物都长得很奇怪,无奇不有:金色的蝴蝶飞舞,翅膀上不是花纹而是锯齿一样的牙;透明的蚯蚓足有水桶那么粗,在岩石上蜿蜒滑动;树干上长出纤细卷曲的触须,抓到生物就牢牢抱住作为养料;淡水里有海星,扇动着触角,卷起河底的泥沙;藤蔓上长着金色的小铃铛,当日光晒过,铃铛变为红色,叮铃铃的作响,还有柔软的小草,可以把昆虫的血液和生命吸干……我怀疑自己是不是还在地球上,要不这就是世界末日了? “你就说说,你所知道的大妖怪名字吧,说出来就放你走。”我继续问妖怪,简直要放弃希望。它是个低等级的妖怪,连话也说不清楚,但我们走了一整天就遇到这么个懂人话的,在此之前遇到的连个人形都没有,于是伊尔密把它捆成个粽子样,而我则负责问话。 我的七日无法出声的支付代价已经到时,但我说的是标准日语,而妖怪说的是我莫名其妙的方言(听着像大阪腔),折腾快半个小时才算勉强能沟通,看着一脸萎缩,鱼鳍通红的妖怪,我不知道该同情他多一点还是同情自己多一点。 “黄卷,雷山,躯…………”它微弱而紧张的说,慌乱不已。估计他以为我们要把他做生鱼片,怎么都不会放过他。 黄泉,雷禅,躯?他说的难道是这三个名字? 幽游白书?! 我看着妖怪鱼鳍上暗红色的血管,光滑的鳃盖,回忆我对这个世界的所有印象—— 伊尔密,我对不起你!揍敌客家族,我对不起你!来的不是我熟悉的战国时代,而是强大妖怪的根据地:魔界啊! 我们所处的地方,是很大的林子,要找食物的话,有鸟类和果实,还有小动物。附近有小河,小到我可以一下子跳过去对岸,水质还可以,虽然不能清澈的照见人影,饮用总没问题,没有浴室,洗冷水澡也凑合。住宿的话,天当被褥地当床,唯一的麻烦是,当初我是从床上跳出来阻止伊尔密和库洛洛的,所以没穿鞋,从衣襟撕了两块布裹在脚上充当鞋子,走的也算平稳。 没有人走的路,只有兽道,我终于知道比流星街更破败不堪的路是什么样子了,野兽的蹄印和肥沃土地的烂泥搅在一起,比起柏油马路我走的更轻盈。 “要怎么做才能被喜欢的人所喜欢呢”这种少女情怀的话题再也没能跃上脑子,我的脑袋里酝酿的是怎么清楚明白的把现实灌输给伊尔密。 “你野外生存很熟练。”看到我起火的姿势,伊尔密说。 今天的晚饭是番薯,当然也可能是长的像番薯的蔬菜,在一人多高的树枝上“番薯”累累,由伊尔密先试尝过,判断无毒性再大量摘下来做储备粮。 “我的身体,也不至于太弱,各方面经验也不错。哈哈。总能找到办法回去的。”我说的并不是完全的实话,也不知道能否足以安慰12岁的伊尔密。要准确的回到猎人世界,还不能弄错时间段,谈何容易,最稳定的能源是四魂之玉,但这里是魔界啊,危机四伏,三王相争,还满坑满谷的妖怪,战国至少妖怪比人少,在这里,妖怪绝对比我们多。 “现在可以说了吗?”他用刀子插起番薯,若无其事的问,“你对这里了解多少?” “伊尔密,你对传说中的怪物有兴趣吗?”我瞥了一眼伊尔密,他的脖颈修长,眼睛像小鹿斑比一样黑亮,当然他是杀手家族大公子的事情我也不曾遗忘。 “这里是魔界,另外还有人界和灵界,人界相对最安全,死了的人会去灵界,至于这个魔界,是妖怪聚集区。”我回忆很久以前阅读的魔界资料,那时候我还要眼冒红心的寻找“心爱的藏马大人”,时至今日,比起藏马我更想看到一碗洁白的大米饭,我说得很慢,吐字清楚,以便伊尔密记住,“按灵界的划分标准,妖怪有abcd四个等级,c级以下的大部分只追求口腹之欲,喜食人类, b级以及之上的,高智慧和高理性,在头脑方面与人类并无不同,a级妖怪,在人间往往被认为是“神兽”或“神”,被民众膜拜,至于s级,通常数量极为稀少,力量上,你把他们当上帝好了。” “稀少,意味着存在。” “当然存在。黄泉,雷禅,躯就是s级别的。”不管在什么地方,不管遇到的是什么困难,我不都活到现在了吗?至少我运气还算好,没事的,会没事的,我自我安慰。多么希望自己什么也不知道,但是可惜我知道的太多。 “和我相比,他们有多强?”伊尔密问我。 “就算把你爷爷你爸爸你们全家都空降过来,做好灭族的准备,面对一个s级妖怪都会黯然失色。”这句话我说的斩钉截铁。暮色越来越暗,我把火拨的更旺。 “看来你并不了解揍敌客。”伊尔密像小学生背唐诗一样,把揍敌客的无坚不摧当作真理。 “伊尔密,我曾是揍敌客的专属家庭教师,在那里呆的时间比你想象的还要久长得多!”伊尔密注视我,我也在回看他,我的眼睛很诚实。我并没有马上告诉他,而是停顿了一下,“在某种意义上,我属于揍敌客。” 伊尔密做出了然的表情:“你是我异母姐姐?” 我哪里长得像席巴的女儿!寒风萧萧啊!比冷笑话还让人寒。 “你要相信你爸 [综漫]执迷不悔第11部分阅读 欲望文 [综漫]执迷不悔第12部分阅读 [综漫]执迷不悔 作者:肉书屋 [综漫]执迷不悔第12部分阅读 爸!我从来没教育你爸爸拈花惹草!” “那是——姑姑?” 虽然升级了,但是当桀诺的女儿一样让人觉得寒。 “伊尔密,”不知道他脑子里组合出什么样生生死死悲欢离合的家庭伦理剧,我苦口婆心的解释,“我当了你们家的家庭教师,又不是说就和你们有血缘关系!” “我小时候看到过一次你的画像,爷爷说你是我们的家人,但是他语焉不详。” “那是比喻句,指的是我们有家人般的情感羁绊。” 说完这句话,我们俩都沉默了,我是因为想到了桀诺,好久,都没有开口。桀诺年纪也大了,以前和桀诺闲聊,提到过去,提到现在,提到未来。 “芜菁,你是揍敌客的人。”桀诺说道,这种类似划分领土所有权的宣言甚至超出了对血脉的要求,“揍敌客会照顾你,照顾的好好的。” “好了好了,我知道你很大方。”我把脚翘起放在脚垫上,歪着脑袋,“你这样严肃让人很不习惯哎。” “看来我变成令人讨厌的说教老头了。”他淡淡地说。 “不管现在多年轻,总要变成老头的,等着瞧,席巴老了没准还不如你呢。”我家常随意的调侃。 “芜菁,就算你再次离开,”他的声音有一抹遗憾,“就算无法朝夕相见,日日厮守,你依然属于揍敌客。” 我的脸上带上了苦笑,我再次离开倒是习惯了,但是拐带了桀诺的大孙子就太不应该了。 “如果你是魔族转生,倒是可以趾高气昂一下。”虽然我们是人,而且对比普通人还算很厉害,面对强大的妖魔就只有败。人类往往容易依赖,去依赖强者或者亲人,那是一种稳定的情绪,而现在只有我和伊尔密相依为命在妖怪大本营里,“我们顶多是小鹿和狼的区别,对人来说,都是食物。现在,对妖魔来说,我们就是储备粮。”我的语调带有点悲凉的宿命味道,主要是为了加强伊尔密的警惕心。 我的表情更加严肃,“下面的话你给我牢牢记住:我曾经是灵界第二高位人物:小阎王大人的机要秘书,以下内容纯属机密(实际上当年我就是一哄孩子的高级保姆,灵界对魔界的态度是审慎戒备的,而且对魔界知之甚少。我的所有相关知识储备要感谢对藏马相关情报的兴趣,而最该感谢的是《幽游白书》这部漫画及漫画解析书。) 能力划分,是按照灵界的标准,但是有些事是不能简单的用几个字母就分清楚的。灵界的位置,比魔界和人界都高,而在灵界与人界之间,有十分强大的结界,只允许d级以下的妖怪通过! 魔界曾经毫无秩序可言,但是如今已经不是这样了,三个妖怪的纷争,可以让整个魔界卷入战乱。黄泉,雷禅,躯,三个s级大妖怪相互牵制,维持了五百年的平衡,他们的矛盾说起来也就是“要不要吃人”这种蠢问题,如果两个打起来另一个就会坐收渔翁之利,所以都在观望,不过我要遗憾地说,那个主张“不吃人”的命不久长了。 斗神“雷禅”!虽然我不确定何时他翘辫子。但是这家伙由于千年不吃人肉,体力衰竭,作为妖王此人很有妖望,手下和友人都对他死心塌地;黄泉,为了统一魔界不惜一切的人,冷酷无情,深有城府;躯,三王中唯一的女性,从硫酸里爬出来的顽强女性,恩,我再强调一下,这后两个都吃人的。记住了吗?” 伊尔密很快对我点点头,“你和他们认识?” “我倒是想万人迷千人爱万千宠爱于一身,但你说我有这资本吗?如果我说我曾和黄泉一见钟情二见倾心三见互定终身,然后他的顶头上司嫉妒我们,把他弄残了,然后我不愿跟一个瞎子过一辈子,残酷的抛弃了他;或者说我其实和雷禅有一腿,但是他琵琶别抱包藏祸心恋上一妖力强大的巫女,并且魔族隔代大转生留下后代;而躯当奴隶的时候我们就是姐妹淘了,对了,我和灵界小阎王还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呢——真是太幸运了,我可以独占那么多美丽的回忆活下去。……你信吗?”我吃着番薯滔滔不绝,没说到最后一句,肚子开始翻腾,发出不和谐的呼噜声。 在跑了几趟厕所后,我挣扎着说,“你就不能提醒我一句?我觉得快要死了!”那番薯简直就是强力泻药。 “不会死的。”非常揍敌客的作风,他说道,“你的肠胃太弱了。” “揍敌客那是铁胃!”我反驳,他的微笑转瞬即逝,但我肯定自己没有看花眼,“伊尔密。如果不同舟共济,咱们谁也别想活!” “死亡笔记”卡片008号“家家酒” 能力:使用时具现化大箱子,往里面投入纸条,纸条上的字不能超出五个,描述扮演的主题,抽到什么就演什么,箱子会提供演出道具,主要用于即兴演出。 代价:五十个仰卧起坐。 我打开箱子,那厨师的白衣高帽格外刺眼——虽然我投了张写着“厨师”的纸条下去,但我要的不是衣服啊! 在衣服之下的瓶瓶罐罐让我感动的几乎痛哭流涕,“油,盐,果酱,醋,糖……只要有只野猪我马上可以把糖醋排骨做出来。”压力就是动力,一无所有大大激发了我使用能力的想象力。 “你不该放那条鱼走的,我们需要动物蛋白。”伊尔密重重的强调最后一句。 “我答应他了!只要他坦白,就放他走。”那个鱼头怪一松绑就跑得飞快,生怕我们食言。不过一个话也说不清的妖怪,何必大开杀戒。 “可我没答应,是我抓住他的。” 我心一沉,“那可是妖怪!你真的打算吃那种东西?” “你不是说妖怪以人类为食吗?我们吃妖怪,又有什么问题?” 我深吸一口气,避免发出他妈妈那种气急败坏的尖叫,用更理性柔和的语调劝说,(就是牙齿摩擦的声音有些大)“这种肉很不安全,万一得了传染病怎么办?” 我看到伊尔密已经非常自然的把手从半捂的住耳朵放下来,我继续说道,“你先听一下我的计划,当然,时间仓促,难免不周到,有什么意见尽管提。 方案一:去找雷禅,他是三位魔王唯一不吃人的,而且人比较讲义气。高大凶猛,朋友众多。 缺点嘛:他手下是吃人的,也许没见到他面就会被他手下分食了;我和他没有半点交情,素不相识,冒然前去也很失礼。 方案二:投奔躯。作为女性,也许相对好说话,而且我知道她的凄惨过去,最重要的是,我有操作系的能力,在三王里只能对她使用,不过以力量差距来说我就是一脆弱的鸡蛋,而且女人都是小心眼的,万一我意图操作她的想法被识破,她不听我的解释就会让我直接到灵界向小阎王报到了,就算拿她的过去为筹码,触动了她内心的最痛伤口,怎么想都很危险…… 她手下有77个直属战士,类似雇佣兵,如果咱们能挤到这名额也好——但是——”我看看伊尔密又看看自己,“很明显我们的实力不足。” 我对生存极度渴望,不管环境多糟糕,我都不情愿乖乖等死,我接着说第三个方案:“如果要投奔黄泉,说好听点这个人很大度既往不咎,说难听了就是为了目的不计手段——这种类型的人我倒是有相处很长时间。”想到蓝染我一阵恶寒,还好黄泉身边没有市丸银那种笑面别扭狐狸,“军事力量三国中名列第二,而且我多年前与他有一面之缘,算起来是我拯救了他,但是,我虽然不想说这个但是——他人不认账我也没辙,他如果不记得我了,我也不能抱着他的大腿哭泣啊。 虽然觉得找他是最好的选择,哎!我怕后患无穷。他以前是个盗贼,我对他的人品没什么信心。”在我看来他和蓝染是一个类型的,我遇到蓝染,就好比暗淡的夜色中遇到一盏小灯,兴冲冲过去才发现这里一片漆黑,甚至黑暗过最暗的黑夜,尽管被微弱的灯驱散了一些,那也不表示这就是光明。 我和伊尔密对视,“你觉得如何?走哪条路?选哪个王?”我觉得有必要征求意见。 “为什么要投奔三个魔王之一?” “因为我们太弱。”他的眼睛又大又明亮,而且看不出情绪,我解释,“最终目的是跨过结界的缝隙,前往人界!” “既然如此,就直接前往结界。”他说道,“没有必要寄人篱下。” 欲望与动荡的魔界啊,我们两个小小的人类该何去何从…… 《[综漫]执迷不悔》夜风晨露 v幽游白书unbreak y heartv ——晋江原创网〖作品库〗 unbreak y heart 勿伤吾怀 要越狱,首先要给我吃饭的勺子,便于我十年如一日的在墙壁上挖洞;或者用尿液腐蚀铁栏杆,数十载后,某个暗夜推倒栏杆爬到外面在暴风雨迎接新生;或者事前就把监狱地图在背后画上圣母纹身,然后联络狱友像老鼠会一样一传十十传百组织逃亡大联盟,从医务室翻到狱墙外面…… 我微笑,默默无闻,安静听话,与世无争——我亲眼看到前面笼子里的鳄鱼尾巴美女被看守抽了几鞭子,她倒下了,再也没有站起来。 开始还有女人的尖叫,儿童的哭嚎和男人的叫喊,还有的妖怪喃喃的祈祷,我不知道他们祈求的是哪尊神佛,总之诸神已经瞎了眼,要么就是闭目塞听,不管他人死活。 昨晚我睡得很死,香极了,一夜未醒,醒来的时候已经坐在牛车的笼子里,这些车的上上下下都用麻布包裹,拉车的是三只眼睛的褐色牛,角长的像犀牛,嘴里有獠牙,速度几乎比得上良驹,它们的蹄子在泥地上落下,发出咚咚的轻响。 天亮以后,这些牛车向前行驶,藤蔓和杂草都没有让这个队伍减慢速度,除了我,其他笼子都是妖怪,鹰头蛇身的,人面狮身的……有一些穿着黑衣的看守,面无表情的走在每辆车旁。我不敢问他们,亲眼看到看守用鞭子的本领,让我了解他们不是能谈话的人,我知趣的闭嘴。 我的笼子顶部稍微下陷,似乎在我之前已经装过无数的妖怪了,我用自己明察秋毫的双眼找寻断裂或不牢固的地方—— 一无所获;铁笼底下的车是木头做的,有的木板已经腐烂了,但是还没有烂到完全朽坏,混合着陈年的血味和尿臭。 当晚,就着朦胧的月光,伊尔密像影子一样悄无声息的走到我笼子的近旁,“我不知道他们要拿你干什么,最明智的方法是别让他们注意你。那个鱼头怪似乎把你给卖了。” 他的嘴开开合合,却没有发出一点声音,他是用揍敌客的独有方法让我一个人听到他的话。我差点气的浑身颤抖,应该马上把那个鱼怪拿住法办!刀,剑,棍棒,石头或者折凳,拿住他就揍个半死不活!但是一想到怎么抖也没半点用处,我的脸只剩火辣辣的羞愧,难道真的把那个鱼头怪做成生鱼片才是正确抉择?难道我心肠好一点就要落得个笼中鸟的下场? 我知道他们家的人都有学习唇语,所以我张着口无声的说,“快救我。”我觉得自己笨拙极了。 “他们要去的地方一定是城市,那里打探消息更为方便。” 难道我要说为你背信弃义的行为心醉神迷吗?你可是好好的在笼子外面,我在里面连转个身都不行!我有些气恼的看着他,在或明或暗的灯光中,我注意到他换了双鞋。 “你和什么妖怪交手了?”我心惊胆战,猎人世界用的是念力,妖怪则是妖力,两种力量完全不一样,我也不清楚伊尔密能赶上几级妖怪,“受伤了吗?给我看看……” “到了城里一切都会好的。”他没有直接回答,说出来的话仿佛是在安慰我。 总会好起来的——这么一想,我蹲在笼子里也不算难受了,“那你就在附近跟着吧,到地方再放我出来也行。对了,你有吃饭吗?要按时吃三餐,不然会影响发育的。我的晚餐是半块面包,都吃完了,早知道你没走就留些给你了。” 他不知可否的点点头,双肩颤抖,似乎在忍笑。 “那个,你爸爸妈妈是不是有说过,你笑起来不好看,所以你就面瘫了?”我想起席巴,13岁的席巴总是充满活力,表情多变,像一只灵活的猫咪,坦率说这父子两个长的不大像。将来奇牙应该很像席巴的,我不由得微笑,“我们一定能回家的。” 这句话我发出了声,伴随着看守的呵斥,伊尔密倏忽不见。 伊尔密走后,寒风吹过,我蜷缩起身体,那些看守像阴沉的乌鸦,阴森的站立在不远处,我闭上眼睛,希望这一切尽快结束。 我并没有在笼子里困上很久,几天后,就到了一个美丽的城堡式建筑前,在魔界居然有这种阿拉伯豪华城堡!顶上是童话一样的黄|色圆顶,像金色的小皇冠,白色的天然大理石,在阳光下灼灼生辉,刺得人睁不开眼,城堡大门宽阔巍峨,两个穿着黑黄相间的制服,体长10米以上的马脸兔耳的门卫在门两边看守。 里面的院子很漂亮,绿意盎然的草地,铺上整齐的鹅卵石当小径,草地上还有两个花圃,里面盛放着淡雅的花朵。 人来人往,不,应该说妖来妖往,看得出十分忙碌。 在我想象这是不是某王子或公爵的宅院时,我终于见到了一个圆座椅上的胖子,他几乎没穿什么衣服,所以身上的肥肉更加明显,那是种类似肿胀的胖,简直像浮尸一样,身上发出恶心的酸味儿,一种干巴巴的岁月的腐味。他的眼睛由于脸上肉太多显得更加狭小,鼻子像个煤球,勉强黏在脸上。 他眯缝着眼睛嗤之以鼻的看了我一眼,几乎可以说是斜着眼睛的蔑视。 “烂货。” 一个类似管家的人向前禀报,“那么,丢到坑里?”语气犹豫不决。 “就放到后天吧,后天的活动上用,别浪费了。”他下达命令。他坐在一张宽大无比的椅子上,椅子上还有毛茸茸的垫子,几个衣服穿的比他还少的妖怪美女端着金盘子喂他吃葡萄,葡萄汁很多,顺着他肥厚的脖颈往下流,其中一个猫耳朵的萝莉惊奇的咬着嘴唇偷偷看我。 胖子揽住那个猫耳萝莉,“我的小女儿啊,你没见过人类,对不对?” 她点点头,“父亲,我不会看了,没您的命令,我保证不看了。” “那有什么关系,趁她还活着,去摸摸吧。我的小女儿。”胖子用眼角扫了一眼管家,管家马上用腰带上的钥匙打开笼子的门,她走下来,靠近我,她的手指纤细白净,虽然比不上胖子浮尸一样的白,但那是一种健康的白,指甲漂亮而整洁,手腕上戴着镶嵌珠宝的手镯,她用手指轻轻拍拍我的脸,像害怕什么似的把手缩回去。 其他几个美女妖怪也把身子探出来看我。 “可以吃吗?” “噢噢,好像听得懂我们的话哦。” “丽琪,你的胆子太小了,你们的胆子都太小,比不上躯。和人界分开得也太久,你们这些年轻的又没见过世面,还没见过活生生的人类,”他的语调虽然是取笑,但调子却很尖刻,“我真想念躯啊。以前她的头发都是我来扎的,用绿色的丝带,混合红色……”他仿佛想到什么有趣的事情,像只老母鸡一样笑起来,一笑眼睛更小,小的根本看不到眼睛(同样是笑的看不到眼睛人家不二周助多么的玉树临风!),阔阔的嘴巴怎么看怎么像蛤蟆,虽然我觉得这声音很可笑,但无论如何也不敢在这种时候笑出来。 “后天的活动都准备好了,而且那位大人也决定莅临。”管家鞠个躬,做着报告。 胖子不耐烦的甩了甩他粗短的手指,“够了够了,”他不带任何感情的笑了笑,“我交了那么些钱,他总该来看上一眼。钱钱钱,总是这样,还要我捐出更多财物吗?”他敲了敲椅子背,“最近这批货怎么样?” “有些不识趣的故意和看守吵起来,恩,被看守杀了,准确的说是掏了肠子吃掉了。” “是食肠妖做的吗?它们很有用,就是不懂得控制脾气。”胖子声音有点颤,“不是什么珍贵的货物吧。” “是一名雪女。” “什么?雪女?你知道抓住个雪女有多难吗?罚那个食肠妖一个月薪水,不,三个月!”他倚着椅子,“真让我作难啊,那些人类又拼命压价,生意越来越不好做。”他狡黠的笑了笑,哼着鼻子说,“咱们也要提价,不能吃亏。” “是的,大人。”管家点头。 给我安排的房间是城堡西面的一个无窗户的房子,虽然还是呆在笼子里,但是这个笼子比原来的大,而且至少允许我先洗个澡换件衣服上个厕所,我锁在笼子的一角,感到身体很僵硬,把手背到脑后当枕头,数着房屋顶上的阳光晕圈——既然笼子那么大,给我张床也没什么吧。我想念自己躺在松软的床上看电视的日子——真的过去很久了。 没过多久,食物送过来,有牛奶和油饼——至少味道上比较接近牛奶和油饼,我不想深究这实际上是什么。他们没给我筷子或勺子,只好用手抓,手变的油乎乎的,很不舒服,让我联想到那个大胖子。 痴皇,我已经从人多嘴杂的仆役那里知道了这位主人的名字,如果痴皇没有提到躯,我还真想不起他——奴隶皇帝,躯曾经的主人。 随着妖怪仆人的脚步声远去,我依然能听到了他们交谈的声音: “就是她吗?” “恩。” “如此说来,就是后天……” 稍顿了一会儿,就在我咀嚼食物的时候,一个清冷但好听的声音传来—— “你看起来很轻松。” “轻松?你哪只眼睛看到的?我觉得眼看自己就要光荣牺牲了!如果变得和痴皇一样痴肥,我宁可去死!痴皇痴皇,痴肥之皇。”对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伊尔密,我的态度有些粗暴,因为我知道那个胖子就是魔界最大的奴隶贩子——痴皇。 躯,在0岁就成为痴皇的玩具,身体改造便于玩弄,但是倔强的她为了逃脱这玩偶命运,用强酸淋在自己身上,如愿以偿被丢弃,成功的在粪坑里新生,到如今已经成了三位魔王之一,印象深刻的是《幽游白书》最后一本里,飞影把痴皇做成盆花,作为生日礼物送给了躯——这一天为啥子不早点到来,又不能像翻漫画书页一样快进。我并不遗憾见不见得到飞影,我遗憾的是现在我落在这一丑陋的变态手里了,而且就算我找得到硫酸和盐酸,也没有自己毁容的勇气。 比起奴隶皇帝痴皇,有些让我更害怕的感觉,这种有过之而无不及的感觉不知从何而起,大概就是女人的直觉。 “你不会自杀的,他们也不会杀你。”伊尔密友好的说。 “这只是个比喻,你看看,那个痴皇 胸 部 比我还大,尽是肥肉,肥的流油。”我看了一下一脸平静的伊尔密,“我现在成他的奴隶啦?” “没错。”伊尔迷的语气充满事不关己的淡漠,他递给我一张图,“我弄到了地图。” 我眨眨眼,凑近这张图,里面有潦草的字,以及一些更为潦草的图,拼写的还很不规范——多么有必要来个妖魔义务教育啊! “只要有我在,你绝对没问题。”我自信的对伊尔密说,希望他能安心。并且把牛奶和油饼往前推了推,“要不要吃?” 信者永恒,只要相信,沙丁鱼罐头也可以成为神。伊尔密吃东西的时候,我就仔细的研究了一下地图,说道,“这里是第八层,要找到结界必须上去第一层,具体方位上面也没有,走一步算一步好了,你先把我放出来好吗?” 他皱着眉头,问我,“没有更具体的有用信息?” “其实结界也不是谁都知道具体方位,你能找到这样的地图就算很厉害了。”我指点着地图,东边有沼泽,南面有雨滴森林,那里气候寒冷,恩,我们要多带点衣服,从图上看这样走最安全……关于这个城堡,你有把握出去吗?” 伊尔密很用心的听,两手交叉放在一起,似乎陷入了沉思,当我说完后,他开口了,是有些缓慢但是相当标准的日语。 “这里生产魔界七成的性用品,据说还有部分外销到人界,你是不是觉的妖怪很多?因为一年一度的 性 爱 博览会后天就要举行,妖魔的寿命更长,大概因此 性 事 频繁,上届冠军创下3小时内和646人 做 爱 的记录,今年也许会有突破……地图背面有传单,不过上面的字我还认不全。”经过这几天加上我在森林里的教授,伊尔密竟然可以熟练用日语交流了,让我欣慰他的语言能力居然直逼甚至超越库洛洛,但是他说的这番话让我怀疑是不是他弄错了哪里。 我扫了一眼地图背面的宣传单,上面描述新增了一名人类女子,主要功用就是当祭品, 性 爱比赛的所有参赛选手都会和她巫山 云 雨,以看看做到什么程度她才会死——这上面的脸和我有九成相似,至于其他文字描述就过于不堪入目了。用了几分钟的痛苦时光我看完这宣传单,我困惑而窘迫的看着伊尔密—— “伊尔密……”他该是个没有脾气的乖孩子,温柔听话——我抽了抽眉毛,给出一个多年担任揍敌客家庭教师的人应该提供的忠告,“这种事情,就你的年龄还太早,你趁早忘掉吧。那个 性 爱 博览会也别去看了,现在把我放出去比较重要。”再拖下去到后天我就会被一群妖怪玩弄死了。痴皇和仆人所谓的后天,指的就是这个,看他们的效率还挺高,这么快连宣传材料也准备好了,魔界的印刷术一定很高超。 我无比期盼的看着伊尔密,指望他马上把钥匙拿过来,或者干脆拧断这些铁栏杆。 “我不会去看的,”他点头,“因为今晚我就离开这里,我要找到结界,争取早点回家。这个地方的平面图我已经记在脑子里,出去应该不难。” “应该是我们吧。”我提醒。 “是我。”他把“我”字强调,“后天你那么重要,怎么能够缺席?”他的声音一板一眼,干脆无比,他眼神难以捉摸的看我一眼,“有件事像刀刻斧凿印在我心里:在我出生的下一年,家里发生了一场火灾。是母亲放的火,她大面积烧伤,听说是因为父亲有了情人,火灾把一层楼都烧掉了,唯一留下的是一幅画,后来被爷爷收起来。画里的那个女人,你说会是谁呢?” 所谓的乖孩子,只是一个陷阱,而我笨到完全没有怀疑。我震惊的盯着他,连一句解释也说不出。 他说小时候看到过我的画像,难道好死不死的就是那幅?喂,我和你爸爸清白的不能再白了,和小葱拌豆腐似的……我觉得浑身抽搐,在笼子里脚步蹒跚的上前一步,几乎摔倒在地,手里的宣传单仿佛变成了滚烫的火焰,几乎要把我烧焦。 “伊尔密,你误会了……” “我的母亲也许算不上好妈妈,但是,总归是我母亲。”没等我喘上一口气消化这个消息,或是歇斯里底玩命的解释,他就转身离去,脸上没有半点怜悯或情绪波动,连最微小的肌肉也没一点触动,留下的话语是如此的凉薄—— “我告诉你个建议,等到后天,你可以张开腿,把那些妖怪个个当成我父亲。” 《[综漫]执迷不悔》夜风晨露 v幽游白书 everythg i dov ——晋江文学城〖作品库〗 everythg i do 我所做的一切 掠夺他人而不是被掠夺,这是魔界的定律,生存定律。 伴随清脆的敲击声音,我已经用斩魄刀把笼子一分为二。 把菊花还原为钢笔,收回在怀里,昨晚我有犹豫过,是该马上逃出来找伊尔迷,还是给他点时间冷静考虑,我选择了后者。第二个理由是:此时距离那个性博览会还有不到24小时,那么大部分妖怪都会去准备这一活动,从黎明忙碌到傍晚,是我逃跑的最佳时机。 拿出“真心话大冒险”查看,取得卡片时还能用四次,和金一起用掉了一次,但是上面的数字不是三而是二——这说明穿越的时候这张卡片已经使用了,那么我夺取了什么?是伊尔密还是库洛洛拥有的东西?会产生什么影响?把这种卡片又放回“死亡笔记”里,夺取妖魔的力量听起来很吸引人,但是我不得不考虑可能的后果,上次使用我夺取了什么都还不了解,很可能原拥有者有知道的途径,他也能好好利用这能力,可惜我用它就像糟糕的赌徒玩俄罗斯转盘赌博,再出错真的造成不可挽回的结果就糟了。 如果夺取的是库洛洛拥有的,目前为止我并没觉得自己多了什么力量,而且相隔两个世界,我也无法补救;伊尔迷的话,伊尔密……总之还是要找到他的,我忍不住想长吁短叹,桀诺和席巴怎么就没能把我的光辉灿烂和优点美德传达一下,搞得我像个狐狸精似的,总觉得有点寂寞啊,人心不能试,一试就会让自己失望——伊尔密走了大约八个小时,不过因为早先觉得他有点不对头我故意指错了路(他表现的和桀诺藏零分考卷一样,也很像席巴偷看成|人频道,)在他们家执教那么久我不至于忽视这些蛛丝马迹——居然以为我是席巴的情人!我开始还以为他是生气我把他带到陌生的异世界,忍屈受辱在笼子里呆着,也是想让自己的凄惨加速他消气,他推三阻四不放我出来,我还嘀咕他怎么那么小气——现在看来我还真是缺乏想象力,当他说出怀疑我和他爸有染的时候,我实在太震撼了——这个也太离谱了!离谱的有宇宙那么宽广。我的心以很高的速率在抽搐:伊尔密用不着消什么气了,我已经给气爆了! 我的眼睛睁大了,然后又眯成一条缝:我给他指的那条看起来正确无比的道路通往管他的哪个地方呢?好像是地底的秘密监狱哦。至少他在城堡迷路的时候,能深刻了解到我也不是好欺负的。 他肯定跑不远,逮住他要狠狠再教育,身为一个揍敌客,了解家庭老师的严肃和神圣,主要是我的特权和权利,是必须的。我决定准备好“禁制手铐”,哼,让他手无缚鸡之力,看他还敢这么横! 我不引人注目的缓步溜达,这是死神接近虚的招数,和灭却师的远程射箭不同,死神主要是近身战,所以隐藏行迹也是要学习的,当然我热血的同学们往往不太注意这个,他们关注的是白打鬼道之类,据我所知当时这门课我排名第二——第一名是市丸银,我无论如何在这门课上也超越不了银子。 找到伊尔密是在一个小时后,他站在走廊里,看地上散落的东西,我能猜到他在此之前的装扮:一只手拖着个夜明珠,另一只胳膊底下夹着琉璃珠,一块白虎皮还有叮当作响不知道啥玩意的宝贝,背后还背着个鼓鼓囊囊的包裹,一柄镶嵌红宝石和黄宝石的手杖从包裹里探出来……敢情他不是逃离魔界,而是洗劫痴皇的宝库。 他黑色的双眸在烛光里闪烁,又大又冷的石壁石地板的走廊里,我缩在角落里,如果说之前我是放缓了呼吸,那么现在我就是屏住呼吸。 我的心软了,也可以说现在我的头脑不大清醒,开始我打算拧着伊尔密的头摁倒他。也要给我五体投地的道歉,不过现在伊尔密没必要给我道歉了,我已经原谅他了。 恐惧和压力让伊尔密的动作都变了,但是他此时的的表情,怎么说呢?非常有揍敌客特色。 ——很久很久以前: “每个时代都一样,大人用教育之名利用小孩!” “桀诺,你又怎么了?”不要一副全世界都欠你钱的样子,好不好? “你居然要我擦桌子!我辛辛苦苦从学校回来,已经那么累了,你居然还压迫我做家务。你——你居然还在看电视?这公平吗?” 我一个箭步冲到他面前,不为所动的宣布,“你作业做完了吗?你平均分上及格线了吗?还有古代汉语,就算你一辈子都用不着这种语言,也不是你拿零分的借口!什么时候你能够让我心满意足的参加你的家长会,我就把你在家供着,保你十指不沾阳春水。” ——很久以前: “我不想回房间睡,你再陪我一会,好不好?” “恩,反正你还是得去,而且你早就该去了,你已经超出平时的睡眠时间半小时了!” “我不介意。”十三岁的席巴漫不在乎地说。 我用十分严厉的目光注视他,当然他就用更专注的目光看我,我们好像两只斗牛犬,比赛谁先低头。 “好了,我怕你了,”我提起枕头,“我找你爸换个房间睡,总行吧?” “这么晚了!你怎么能穿着睡衣去找我父亲!”他赌气地说,“这不合规矩。” “你如果还知道什么是规矩,就不会这么晚还赖在我这里不走,你看我穿着睡衣也该知道,一个小时前我就打算睡了!!!” 那种“老子是对的,你错你错就是你错了”的表情,还真让人怀念啊。现在看来伊尔密和他爸他爷还是很像的。 伊尔密面对的是四个妖怪,长得都有人样子:第一个头上一大片鱼鳍,面目狰狞,身材壮硕;第二个后脑高高的向上凸出,长了双狭长的狐狸眼,第三个一头长卷发,交叉着双手,观察着,而第四个,要命的是第四个,皮肤白皙,一双眼睛紧紧地闭着,头上有好几只角,但是无损他清秀冷静的脸庞,也无损他强烈的光芒和气质,他虽然在三个人的包围中。但是那出尘的气质令大理石都蓬荜生辉——如果被他发现了,我一定要赶快把这番赞美顺溜的表达出来,向黄泉魔王致以我最深切的赞美。 长卷发的已经忍不住耸了耸肩膀,“鱼虎,都已经五分钟了,你还不能解决吗?那只是个人类。” 狐狸眼的没有说话,但是那种显而易见的冷冰冰的蹙眉让人更加不舒服。 头上长鱼鳍的鱼虎似乎挂不住面子了,“我又没认真。” 他一抬手,亮起一把短三叉戟,“马上就成。” “过来这里。”黄泉突然开口了,他周围的人楞住了,因为他显然对着角落的阴影在说话。 空气又湿又冷,石头地面在我的赤脚下显得冰冷又光滑,我从阴影里缓步走出,眼睛先适应了一下这里较为明亮的光线,然后像驯顺的小动物一样走向黄泉的方向。在离他三步之远的位置站定,单膝跪下,“黄泉陛下,我以为,对衷心投靠您的人,不适宜下如此重手。” 黄泉笑了,“那么,你又有什么可以奉献的呢?” “我请求代替这名儿童,与这位一战。”我指向鱼虎。 “他是我的军事总长:鱼虎,人类小姑娘,你真的认为自己有机会?”黄泉的声音很柔和,那神情仿佛在说,“如果爱惜你的小命,就别做傻事。” “不试一试,怎么知道呢?”我就像一面响当当的大鼓,没有实际内容也要发出点响动。 伊尔密早已汗流浃背,而鱼虎没有丝毫的不适——我在大脑里估算了一下,无论从体力和战斗经验值看,伊尔密都没有可能打败黄泉的军事总长,实际上,下一招伊尔密就可能没命。 “别瞪着我,落到现在这样是你的错。”我直言不讳的告诉伊尔迷。 他仰起头,对我怒目而视——他爷爷桀诺因为我给靡稽的蛋糕比较大,席巴认为我给桀诺的点心比较好的时候,就是这个样子。 我想起我在流星街和金的对话: ——你和我奶奶站在一起,所有人都会认为我奶奶比较强。 ——你奶奶高寿? ——64岁 ——我看起来真有那么弱?比老太婆还弱?金,怎么补救?想办法练出肌肉?还是穿特殊点的衣服?要不,我冷着脸怎么样?有没有感觉强一点?怎么办啊,我天生就这张脸,难道要去整形…… ——芜菁,冷静一下。这是优点,那个,你看起来就比较没威胁感,天真,让人有保护欲。 ——等到人家把刀子架到我脖子上,我眼泪汪汪的可怜兮兮的寻求保护,他就能不杀我拉? ——芜菁,我不是这个意思,别人不提防你,就是你最大的武器! ——你的意思是——我适合暗箭伤人? ——说成攻其不备要好听点。 希望我能暗箭伤人,不,是攻其不备成功,在令人战栗的悸动中,我望向要与我决斗的军事总长——鱼虎的身上只有像飓风一样的敌意,而我露出谄媚的笑容,希望笑得像花朵一样柔和,“鱼虎大人,您容许我先准备一下,好不好?” 于是我做了十个蛙跳,演唱了一首死亡金属摇滚,做了五十个仰卧起坐,流了几滴眼泪,还踮着脚做了个360度回旋。 那四个妖怪除了瞎子黄泉都很诧异的看着,鱼虎越来越不耐烦,等我用单手做了三个前滚翻后,鱼虎暴躁地说,“你有完没完?” 如果不是黄泉在场我进行到一半他就会把我给劈开了。 “再等等。”我硬着头皮说。 我转身面对伊尔迷,胳膊微微的战抖,“我以任何方式担保,他可以很轻易的伤害你。他不是那种你可以随便对付的人,事实上,如果有一张不要接触的人名列表,我很乐意让他名列前茅——不管你以为揍敌客有多了不起,在这里最好把它们全部忘记!” 他抿着嘴不言不语。 我的目光变得严厉,轻声说,“如果你还在介意那件事——我郑重告诉你,子虚乌有,我和你父亲从没有超出师生关系这个范畴,作为一个揍敌客你至少能看出我没说谎吧!你太容易听信流言,作为你这个年纪这还算不上什么大缺点,但对于今天的一切说什么都于事无补。”我勉强的微笑一下,“哎,我可是顶替你上场,连感谢都没一句,有机会我会好好教育你的!至少让你明白什么是三思而后行。” 这也要看我还能不能有机会。我的声音随着走廊的穿堂风送进伊尔密的耳朵,当然,相信黄泉也听得一清二楚,三魔王中他以听力而闻名。当年我遇到身负重伤的黄泉到底说了什么,时过境迁,半点也回忆不出来,就算黄泉记得,他似乎也不知道那个给他喂水的小女孩就在眼前。 “马上就来!”最后,我从“家家酒”的盒子里拿出一根结实的警棍,虎虎生风的甩了两下。 鱼虎撇着嘴笑了,“我还以为有什么……” 死亡笔记卡片004号 “轻言细语” 悦耳的,低沉的,温和的,淡漠的,妖怪的尖叫,各式各样的声音已经包围在鱼虎的周围。 “雕虫小技。”他扬了扬眉毛。 他没花多长时间就知道我是只纸老虎,他的短三叉戟只几下子敲击闪避,就扣住我的警棍,把它从我的手里震飞过去,就像园丁对待花园里的害虫,他甚至没有凭借力气把警棍折断——大概是觉得没必要。 偷袭规则一:大动作掩饰小动作——如果可以的话,一定要靠近门边,便于第一时间逃跑。 这里是走廊,别说门,连窗户都没一个,就算有,我也不可能丢下伊尔密。 我的心就算要从喉咙里跳出来,现在也只好咽回去。鱼虎恶狠狠的表情让人不敢逼视,我使出了“天魔劫火”,火焰让他吓了一跳,但是并没有减缓他的 [综漫]执迷不悔第12部分阅读 欲望文 [综漫]执迷不悔第13部分阅读 [综漫]执迷不悔 作者:肉书屋 [综漫]执迷不悔第13部分阅读 速度,他露齿笑了——好丑的牙齿,那是种通常被称作“恐怖微笑”的表情,眼睛是锐利的黄褐色——宛如猛兽。 如果他直接把那个三叉戟借我,好让我引颈自裁,那真能避免不少麻烦的步骤。 我并不是特别聪明,同样不是多么的敏捷或强壮,斩魄刀菊花抵住了三叉戟。 —— “学习永远不是错误的,杀人也是一种可以学习的东西,先学会怎么做,然后要不要做,就不是我做得了主了。”桀诺小的时候,用他半开半闭的紫色眼睛看着我,“我觉得烦透了。你什么也不懂,芜菁,你又用不着当杀手继承人。” “我会保护你啊,你什么都不必担心。”密的微笑,云淡风轻。 “南野,我对你的要求不会超过我对自己的要求。”京乐春水指导我的时候说道,“不能胆怯,记住,绝对不可以胆怯。” “芜菁,遇到虚就逃跑,瞬步的技巧都记得吗?只要跑得比最慢的人快就可以。”这是蓝染说的,他对我的事情往往并不直接表露意见,但是对我的危机管理很上心。“你是我的,就算你想杀死我,你还是我的。”这是他在虚夜宫说的——忽略好了。 “瞄准,射!”石田龙弦一挥手,我的箭就射出——十有七八会射偏。 “芜菁,当你和我打的时候,也要像把我杀掉一样才行,可是你总做不到。”总悟的目光像雾一样,迷离而苍茫。 “这方面也许你会有天分,每个人都会在某些方面有天分。”金告诉我,然后我垂头丧气的说,“我的才能是不是都给了吃喝睡?” 回忆过去,是不是预示我命不久长,我茫然为什么在这种生死关头会勾起这种古老的回忆——呸呸呸,我绝对长命百岁。 我这辈子都没想过要和个妖怪,还是个s级别的打啊!汗从脸上低落,斩魄刀也比平日重了两倍——而鱼虎此时根本还没认真。 偷袭规则二:看他的眼睛,像他一样思考,用情感而不是理智,想得太多容易失去先机,用冷静的判断力辅助。 寒光凛凛的鳞片,刺的我眼睛痛,接近他,我必须接近他!不管多么毛骨悚然! 就在我的禁制手铐快要碰到他时,金属的冰冷已经抵在了我的胸前,我几乎能感到血液奔流的声音,以及死神的低语。我似乎是一棵小树苗,被斧子锯的吱吱作响,轰隆一下倒地就完蛋。 近在咫尺,鱼虎的脸格外狰狞,面面相觑,我苦笑—— 我败了,败即是死。 但我没能死,黄泉及时分开了我们,不知道他如何做到,但我的确连一滴血也没流。 沉默并没有持续很久,在紧张的若有所思的沉默中,尽管黄泉看不见,我还是能感觉视线的逡巡审视。 微笑浮上了黄泉的嘴角,就他的年纪来说,他还长着一张属于年轻人的脸,沧桑岁月并没有在他的脸上留下痕迹,但是心呢? “从今天起,她就是你们的同僚。”他的声调并不凝重,甚至还很轻松。 “还有伊尔迷。他是伊尔迷,我是芜菁!”我赶快介绍自己,拉着伊尔密行礼,“我们会献上忠诚和能力。” 《[综漫]执迷不悔》夜风晨露 v幽游白书 plicatedv ——晋江原创网〖作品库〗 plicated 千头万绪 知道穿越女遇到皇帝会怎么样吗?总之不管皇帝大人以前多么的花心,后宫佳丽多么多,就算有一长排男宠也不用急,作者让你过来就是专门吸引皇帝的。在目光深沉/充满趣味/打量/诡异/闪亮/柔情四射的而且最重要英俊潇洒年富力强(如果不是就和王子殿下,反正他总有一天当皇帝)的皇帝陛下的目光中,女主一定和他谱写永恒恋歌,还是旷古朔今感天动地的爱恋,女主被皇帝陛下感动地搂住/激吻/凝视/床上运动——仿佛此穿越女就是他的女神,是玉皇大帝如来佛祖上帝安拉专门派女主来帮他平定天下的,只要女主唱个歌跳个舞做个诗剽窃伟人著述盗窃前人智慧就可以把皇帝套牢,让人感慨皇帝是不是深宫内院呆久了太孤陋寡闻,还是只要是穿越女主就有神佛赐予万有引力,专门吸引各路优质美男…… ——我的君王,他黑色长发飘飘,脸庞清秀,笑容淡雅,睿智而狡黠,严格自律,以身作则,五百年了都没有后宫,(这不是怀疑他性向的理由,我不敢怀疑)洁身自好到让人敬仰,这一系列优点都证明他是我们优秀的帝王,我们誓死追随的人,他一定能带领我们统一魔界,千秋万载,所有王都应该以他为榜样。黄泉魔王万万岁!天下归一,先灭雷禅,再灭躯,唯我黄泉,一统天下! 口头上把这番话吐沫横飞感动的讲出来,我在纸上写道,“因为他是个瞎子,听力非常好,能听到国境内的每个人说话,所以有重要的事咱们笔谈。”我把“笔谈”两个字画上着重号,然后目光转到伊尔密身上。 “文字我还没完全学会。”伊尔密说。 由此可见伊尔密的口语能力超过库洛洛,但是在文字方面库洛洛的才能就太惊人了,他一个月就可以用日语读写,后来为了看更多书,很快的在下一个月把英语也做到熟练阅读,当然这也和他们学习重点不同有关。 我沉吟,“那就赶快学。”有黄泉在,就要防止隔墙有耳。 “其实黄泉不可能整天没事干光来偷听我们说话。” “那也要防备!”刚说完我就意识到自己用了嗓子而不是笔,我用笔杆敲敲桌子,“算了,有什么说什么好了,本来就够累了,还要琢磨这些,我迟早疯掉。”我插着手,摆出一个碇元度的思考姿势,就差个镜片反光了,“伊尔密啊,你觉得黄泉会让我做什么?” 虽然我伸出和平橄榄枝,热情的表示我很乐意到厨房或者文艺部门供职,但是黄泉摇头了,一看他摇头我马上低下脑袋,我头上只有这一颗脑袋,无论如何也不敢顶嘴,我真诚的表示我是颗螺丝钉,他爱把我往哪里放我决不犹豫。 什么权力最大,当然是国家权力!但是没能力的人,给他国家权力的话,后果是毁灭性的。上次见到的那四个妖怪,除了王黄泉和军事总长鱼虎,就是总管八寒(狐狸眼凸脑袋的)和军事副总长曲尺(长卷发),首相妖骀负责技术部门,这次没过来,怎么想我也不可能代替这上面任何一个人,我至少还有自知之明。 黄泉的厨房,不会烹调的是人类吧,估计在那做饭,我做梦都会梦到断肢,然后在梦中哭泣或者被惊醒;文艺部门,不是每个人都像路飞如此的热爱艺术,呼吁增加个音乐家的,黄泉最需要的绝对是军事人才,而我偏偏不是哪一挂的。他到底把我这个人安置在哪里,真的颇费思量。 走过我身边时,鱼虎不怀好意的看了我一眼,黄褐色的眼睛阴沉的如同下水道—— 那种做了一辈子老鹰,却被小兔子蹬了一下的不满显而易见。如果他能以眼杀人,早就按住我的喉咙把我掐死了—— 一开始,我就制造了一个敌人啊!千万不要在他的手下,否则绝对天天给我穿小鞋。 伊尔密没有直接回答我的问题,黑色的眼睛有些阴冷,“我们永远无法猜到黄泉的真正想法。” 我们只是棋子,黄泉的棋子,但是要争取当最好的,不好的话,会被淘汰的。黄泉很轻易的就把我从痴皇那里要过来,相信他也能同样轻易的让我去死。 我猜到了开始,但是我猜不到结局。 伊尔密沉默了一会儿,似乎在等我先说话。他终于还是开口说,“你没问题吗?” “我没事。”我轻松的微笑。 伊尔密神情些许的黯然,虽然早就和他说过,妖怪和人类差异很大,但是这么直接的感受到自己的无力的确是一种冲击。席巴说过他很想试试让自己的孩子完全控制个人情绪,他认为被多种情绪困扰的杀手难以成为头号杀手。现在我真的想把当年的席巴一巴掌扇的老远——伊尔密的面部表情只有普通的孩子的十分之一,这不是毁孩子吗?该笑得时候就笑,该哭的时候就哭,那才是孩子,席巴想把伊尔密培养成个小老头吗?他要老头的话——桀诺已经是了,何必把自己的儿子往面瘫上培养! “这几天睡得好吗?”我还没完全掌握和伊尔米的相处模式,但是指望他先靠近我是不可能的,只好我主动。 “睡不着。”他说,“那些车夜里也赶路,几乎没时间睡。” “那还在这干啥呢?快去睡,黄泉不是给你在隔壁安排了房间吗?好好睡,一直睡到自然醒。” 躺在床上,我捂住胸口,好痛啊,火辣辣的,像被火烫过——莫非是传说中的内伤,我明明都没有流血啊,心脏仿佛被什么硬逼着在紧缩,没有什么可以阻挡,西施捧心是美景,我这算不算是东施效颦?刚才照镜子的时候,脸上一点血色也没有,惨白的把自己吓一跳,我呼哧呼哧喘着粗气,心想以后绝对不强出头——没好下场的。 我苦笑一下,自己果然不是武斗派的,在黑暗的房间里盯着更暗的角落,我决定用“数一百只羊”这个古老的方式反抗疼痛,然后与周公对谈。 “……你没睡吧?” “伊尔密?”我吓了一跳,连忙起身,“出了什么事?” “刚才你说没事,但看起来完全不是那么回事。”他的声音很安静。 有点担心,所以过来看看?他站在那里,但是我闭上眼都能感到他的存在。 “我真的没事,我现在想睡了。”伊尔密还太年轻,没有虚伪,至少也没来得及学会成|人世界的虚伪,尽管因为面部表情少显不出他有多忧虑,我还是能了解他的不安。 “那么,晚安。”我微笑,虽然这微笑让我有点抽痛。 揍敌客的孩子,都是很温柔的。 我亲自把他送回房间,监督他躺倒在床上,把毛毯小心的盖在他的身上,“现在你要睡觉,你需要好好睡一觉。”我的语调带着平复和怀念,“要知道,我帮你爷爷,你爸爸,还有你弟弟都做过同样的事情。” “弟弟?糜稽?” “我能在时空里穿行,一开始完全控制不了——认识你爷爷他才10岁,我15岁;16岁左右认识你13岁的爸爸,然后是我18岁的时候,当了糜稽的家庭老师,那个时候你还在流星街,你从流星街回来的时候会看到我,然后我又穿越了,我们再次相见是1996年,你爸爸杀死了一只蜘蛛的时候。”我关掉房间的灯,“是不是太复杂了?没关系,总要发生的,等发生后,你会觉得,哦,原来如此啊……” 此时我是在对伊尔密说话,还是在喃喃自语? 次日,黄泉给了我个顾问的名号,怎么想都是个空头衔,但是军事总长鱼虎却对此很不满,他坚持餐桌上不应该有我的位子,观看性博览会的贵宾席上我也不该出现(这一点坦白讲我很感谢),当然实际上世界压根没我这个人更好,我的所有言行在他看来都是一种策略——我整个一盯着他位子的超级野心家,心心念念就是把他赶下台。我搞不懂这妖怪是不是有被害妄想症,还是当了五百年军事总长太疲劳了——照我看野心家这个名号给蓝染才是刚好。我顶多就指望三餐和住房,没多余的要求。 昨晚反正睡不着,我就挑灯夜战写东西,一大早,我就准备交给黄泉的第一份报告—— “废奴宣言”。 东西先交给鱼虎过目,天上是厚重的乌云,只有稀薄的阳光从缝隙里透出——对魔界来说这就算好天气了,作为普通人类我觉得这种暗淡的气候催促我早点睡觉,我老忍不住想打哈欠,又出于礼貌必须忍着。下午性博览会就要开幕,黄泉居然是评委,痴皇到底在想什么?让一个瞎子当评委?我打算在开幕前把“废奴宣言”上交给黄泉,并透过事实说明其实施的必要和合理。 “小姑娘,”鱼虎匆匆的浏览一遍,看得出鱼虎忍耐着没用什么不雅的词,声调带着不解,“你打算干什么?” “废除奴隶制,奴隶主拥有奴隶的制度。奴隶须为奴隶主干活,无报酬,且无人身自由。一个人类社会中,如果大部分物质生产领域劳动者是奴隶,这样的社会,叫奴隶社会。在人类社会这种野蛮的东西早就没有了,如果能把奴隶制废除,一定会获得很多普通妖怪的赞同,黄泉大人讲赢得民心,得民心者得天下……”我挖空心思的解释,希望这位奉行武力的军事总长能听的进去。 “不知所谓!”鱼虎凶了我一句,我能看得出他眼里的怒气和蔑视。我吓了一跳,从他身边后退一步,他把我的“废奴宣言”丢给我,“你去交给黄泉大人啊,要不要帮你通报?” 我赶快摇头,有什么不对头,夹着我写的东西,我走下楼梯,跌跌撞撞,摇摇欲坠,脚步沉重而慌乱,我听得到鱼虎大笑的声音,毫无疑问是在嘲笑我。 打开房间的窗户,吹拂着清风,大家都去看那个博览会了,说是性博览会,其实也是一场奴隶展销会,不知道说这是黑暗呢,还是疯狂,我仰头看着日复一日的黑天,电闪,雷鸣,希望自己的目光可以穿透这一切直达太阳,而这不可能做到。我觉得生活就像这阴寒的天,而且永远无法化作雨水,尽情挥洒。 伊尔密的目光像闪电一样,一切尽收眼底的了然,他用不符合年龄的一种威严的声音提醒我,“你的确做的很傻。”他解释,“奴隶贸易的税收占整个国民收入的百分之六十。” “把自己的国民卖了换钱?”我使劲摇了摇头,这不是本末倒置吗?我盯着他手上的资料指着纸上的字,“这里少了一撇,你写别字了。你的字迹进步的很快,间架结构也不错,加把劲。”伴随着阅读纸上的文字我的眉头越皱越紧,当然不是因为伊尔密的别字,“这么多钱,那该是卖了多少妖怪啊!” “战争啊,劫掠啊,或者欠债的,而且也存在很多不隶属于任何王国的妖怪。”伊尔密笑了,但是他的笑容属于僵硬式微笑,仿佛被在冰箱里的冷藏室里冻过一样,“反正他们也不交税,转换成金钱更有效益,而且一些在魔界很无用的妖怪,在人界却销路很好。” “伊尔密,你需要多笑笑,但我不希望是为这种事情。”我说,他的眼睛很漂亮,流光闪烁,可是和脸上的表情不搭配。“其他国家也是这样?躯的国家也这样?”据我所知,躯就是奴隶出身,应该对这种制度深恶痛绝才对。 “课以重税,所以奴隶商人多选择从雷禅或黄泉的领地走,但是躯并不会禁止奴隶,她有77个直属战士以及更多佣兵要养,不会跟钱过不去。” 我默默无语的走近伊尔密,表情严肃,许久没有说话,然后我开口问,“伊尔密,你那里,见过这种事情吗?” “没有公开的奴隶,但是贩卖人口从来没有断绝过。” 在远方,传来柔和的童声大合唱,博览会开始了?孩子的声音尖细,像是在唱儿歌。 “我前面有个兔子耳朵的妖怪,他的孩子死了,那只是个软软的小东西,长得就像我们平日在宠物店看到的兔子。他抱着自己的孩子哭了很长时间,看守就拿鞭子抽他,但是他全部的思维都在孩子身上,也不知道躲藏——悲伤,无与伦比的悲伤,他呼喊的应该是孩子的名字,我没听清,他的双腿破了,肋骨断了,头上是血痂,如此脆弱,不堪一击。看守们很轻易的就把孩子的尸体烧了,冒起的黑烟如同云雾滚滚升起。” “那是因为太弱了。我有看到他们跪在笼子里祈祷。聪明人应该表现更少的恐惧和更多的顺从……” “妖怪的世界,比人类的世界更残酷。”我打断他,把“废奴宣言”撕个粉碎,“在我更有力量之前,我不会再提这件事。” 念能力不是单靠技术,如何使用也是关键,我还有进步的空间。 “小心鱼虎。”伊尔密忠告,“他就像一只狗,看到别的狗闯入就要乱吠。” “我保证自己对他那份狗粮没兴趣。”我认真地说,“容忍他,不动声色,我们都要做到。” 我们必须同舟共济。 三天后,性博览会闭幕,当晚,黄泉召见了我。他的房间宁静而洁净,像一个乡间别墅,不豪华,但是温暖,炉子里的炭火熊熊燃烧,映照在黄泉脸上。 “我认识你。”黄泉的脸正对着我,我却说不上他的表情算哪种。 我想问很多问题,但是话到临头又把话咽回去——对魔界的规则,对种种复杂的形势,我还有很多不了解,多说多错,不如沉默。我不知道我的问题是否有必要。 “走近一点。”他下着命令,微笑既年轻又年长。 我第一次见他的时候,他是如此的狼狈,冲动而活力,满脑子愚蠢的思想,然后被那个银发飘飘拥有冷酷双眸的千年妖狐背叛,他失去了眼睛,却获得了新生,如果说躯的成长来自于束缚和奋起,那黄泉的成就就植根于复仇。那时,他可会想到自己有一天会君临魔界? “你的头盖骨很小。”他苍白的双手伸出来,落到我的头上,抚摸着,好像抚摸一只京巴狗。 “拿下来也不适合当杯子。”我壮着胆子说,这几天都在恶补魔界的知识,我知道有一种妖怪喜欢把敌人的头盖骨收集起来,然后用它们精湛的手工制成餐具,并以哪家的这种餐具最齐全精美为荣。虽然我尽力学习这些知识,但是过于复杂的数据和千变万化的妖怪种类让人昏昏欲睡,每次看那些东西我都会睡的很香,一觉到天亮。 “头发很柔软。”黄泉继续说。 “恩,谢谢。”他的触摸很舒服,练过按摩?盲人好像都擅长这个。 “当我的财政大臣吧。” “恩。啊?什么?” 人家要抓狂的时候,不要笑得那么开心啊,黄泉大人! 《[综漫]执迷不悔》夜风晨露 v幽游白书bck bck heartv ——晋江原创网〖作品库〗 bck bck heart 很黑很黑心 财政大臣——多么多金的名词,就在我以为上天派我来花黄泉他花不完的钱的时候,鱼虎冷哼着把国库财务表给我(原来是他代理这一职位),就他的脸色看,和我的仇又多了一条——我要防备自己某天被碎尸死在自己的床上,或者在下水道找到我的半截胳膊。 “伊尔密,你看得懂这个吗?”坦率说,我连自己的财务表都做不好,别说管理一国的财政了。 “现在局势相当不稳定,躯的手下过来打劫过几次,然后我们又过去抢,为了愚者之森的地下矿藏双方互有损伤,雷禅那边没动静,交易的费用在上涨,然后——科技费用支出的太多……”伊尔密飞速的阅读账目——他字虽然没有认得多全,但是看这个游刃有余,在看完后,他合上账本,亮闪闪的眼睛盯着我。 我回看他,微笑,我一直认真的听他讲,虽然没完全理解,眼睛瞪得大大的,同时在一心二用的动脑算计拿那么多钱做什么,可以在钞票里游泳了,还可以拿金币洗澡,当钱很多很多它不过就是一个数字啦。听到最后一句我脸上仿佛绽放了鲜花,“我比较关心国库里有多少钱?”我用手指比划出数钱的姿势,“多少?到底有多少?” 虽然我们是黄泉的工具,主要功用就是履行王的意志,但是在做好本职工作的同时,稍微的中饱私囊一下该没问题吧。 “负债。”伊尔密静静地说,“一文钱都没有。” “什么?”一股压迫感像天上掉陨石一样砸到我头上,“你仔细看看,是不是算错了?” 伊尔密指着末尾的红字,“据我所知,这个数字挺庞大的,而最大的债主,就是痴皇。” 从萝卜里轧不出血,从石子里淘不出金子,我是个人类,就算把我大卸八块也变不成妖魔,尤其变不成个摇钱树。 “你直观表达一下,到底负债多少?”我迟疑的问。 “足够全体国民过一年好日子。” “上帝啊!”我低声说,手捂在胸口上,仿佛一下子得上心绞痛,“都花到哪里去了?黄泉看起来也不是个奢侈的帝王啊。”黄泉还算宜人的外表立马被我在脑海里转换成商纣王隋炀帝,不管他有多么和蔼可亲,把一个国家折腾成巨额负债都算不上理智。 “科技费用惊人的多,比如这个侦测战斗力的侦测器,每一个零件都足够小康人家十年的赋税。” 不能吃不能喝的东西,做这么多干什么?就算用钻石制作,也不该这么贵啊。“货币不是自己铸造的吗?” “和人界通用同一种货币,也就是日币,贵重金属也具有流通性。”伊尔密说,“而大量发行货币只能造成通货膨胀。” 我目不转睛的凝视那个鲜红的赤字,停了好一会儿,我问道,“有可能用商业富国吗?”资本主义就是依靠商业发展起来的,就算迈步也进不了共产主义,我可以先从资本主义初级阶段做起。 “这里商品贸易并不发达,在市集有块毯子铺地上就可以叫卖了,市场管理者抽取八分之一或什一税。你的工作就是管理账目,收取税金,以及后勤管理,能发挥的地方不大。” “市场不统一,商品贸易也受到影响。”要统一不同的妖怪是很困难的,而再现如今三分天下的情况下怎么通过商业来挣钱?何况和躯,雷禅的关系又说不上友好。我的微笑变成冷笑,“真是个烂摊子。”不是烂摊子也轮不到我赶鸭子上架。 我唯一的安慰,大概就是如果赶得巧,会有机会和藏马当同僚,如果在此之前我还没因为工作不力下狱或上餐桌的话。 我一向讨厌艰苦卓绝的道路——我比较喜欢超捷径,虽然不是个唯心主义者,但是,信仰的力量是无穷的:从把黄泉神话去招揽信徒的钱,到创立癌陀罗黄泉教,甚至如何收取入会费,或者宗教传销等等念头像走马灯一样在脑海里旋转——越想越觉得挣钱不容易。把一个公司交给我打理我都未必做得好,别说一个国家了。能不能把痴皇宰了?这样就不用还钱了——可以雇佣伊尔密,老不用家传绝学很容易生疏的。 把不切实际的念头抛诸脑后,我咬牙切齿地低声说,“把全国,不,三国里所有有钱人的名字列出来,然后通知他们黄泉新任财政大臣走马上任,锐意改革,欢迎各位友人。” “你所谓的充盈国库,就是公然受贿?”不愧是伊尔密,马上了解了我的意图。 “我一分钱都不会装在自己腰包里,全部充公,世界上还有比我更无私的人吗?总要先把债还上,一想到欠那么多钱我睡都睡不着。你看我们从哪里可以弄来钱?别跟我说贩毒或贩奴,做那个我宁可被吊死。”相比之下,受贿算好的。 “黄泉不会因为这个杀你。”伊尔密说,“原来的财务大臣由鱼虎兼职,这是危险的权力集中,我们只是用来压制鱼虎的一枚棋子。” “当棋子我也不合格啊。”我嘟囔着。全无根基,力量弱小,还是个人类,我拿什么服众? “是的,很不合格。”伊尔密附和,“所以你需要博得黄泉的宠幸,至少让别人认为你获得了。” 我稍带责备的看了一眼伊尔密,而伊尔密完全没有歉意,一双眼睛清澈如水,当然说出来的话完全肮脏透顶,“财政大臣没必要洁身自好,但是一定要有足够的后台。需要一顶就算你干尽坏事也能保住你的保护伞。” 有超级恶势力撑腰就可以作威作福吗?听起来不错啊。 入夜,我敲着黄泉的门,是应该敲的小声点鬼鬼祟祟的,还是大方一点尽人皆知……伊尔密告诫我,一个人类财政大臣没什么了不起,但是黄泉的情人就很牛逼了——秘密的写上几封情书太慢了,他建议直捣黄龙,直白说就是死缠烂打纠缠不休死乞白赖也要在黄泉房间呆上一段时间,造成足够的舆论——伊尔密给我保证只要我做到这一点,钱的事他就可以解决一大部分。 黄泉让我进来,那一声“请进”让我长呼一口气——伊尔密的指示是磨蹭的越久越好,问题是黄泉会不会配合。 黄泉坐在床上,他房间又没有椅子——我四顾一下,难道就这么站着说话? 黄泉扔给我一个垫子,我老老实实的蹲坐在上面,借着昏暗的光线——黄泉这家伙房间里压根没有灯,我鼓足勇气开门见山,“一直以来没能为大人您做什么贡献,我仔细寻思我能用什么方式报答您的知遇之恩,前思后想,左思右想,七想八想,我最后的结论是,我一定要用我的歌声赞颂您的英明神武无与伦比。” 虽然端一盘我做的小菜也可以表达我的谢意,但是万一黄泉让我把东西留下人走开怎么办?为了耗时间我只能出这一招。 他紧闭的双眼尽管不会在微光中发亮,但从他听的姿势看,我的歌声在魔界也是第一流的,可惜歌姬这个职业的收入用来维持一国的花销无疑杯水车薪,我还得从更可靠的途径弄钱。 几首歌后,我估摸着目的已然达到,起身准备告辞。 黄泉翘起嘴角对我微笑,“很高超的歌技,叹为观止。” “感谢您的赞美,”效果好得很,我心花怒放,得寸进尺,“我提个小要求,可以吗?” 微笑收敛了一些,“你想要什么?” 难道我逾越了?他是对我微笑,但他还会对着墙上的石头微笑呢,甚至将来遇到把他害成瞎子的藏马,他也照旧能和蔼可亲的笑上一下,我心惊胆战的把想法提出来,“我想找个武术老师,主要是给伊尔密的,孩子现在正是学习的时候,再穷不能穷教育,再苦不能苦孩子。”伊尔密的教育不能耽搁,就算我没有相应的能力指导,也该趁机帮他找一个合适的。就算不指望他名垂青史流芳百世,至少不能耽误他。 黄泉乌黑的头发滑落,这让我很紧张,他突然说道,“你害怕吗?” 我思考了一下答案,最后简洁诚实的答道,“是的。” “你至少不是个骗子。” 不知该如何应付,我小心谨慎的回答,“我是个人类,对很多妖怪来说,这本身就是错误。” “我没有遮住你的眼睛,自己去观察吧。”他不置可否的点点头。 我发觉他的脖子很修长,当然比不上长颈鹿,但是几乎和天鹅一样优雅,动作轻盈的宛如舞蹈演员,他走到我近旁,伸手抚摸我的头发——我认识的人里只有蓝染有这毛病,莫非boss级别都有把人当作狗的爱好? “黄泉大人,我可以回去了吗?”再呆下去,伊尔密真的会把我当成魅惑的狐狸精了——话说回来黄泉应该最讨厌狐狸精才对。 黄泉情不自禁的轻笑,我不知道他在笑什么。眼睛是心灵的窗户,而从我第一次见到他,他就失去了双眼,我知道藏马拥有一双永不褪色的眸子,清冷的如同冰泉水,那么,黄泉的眼睛又是什么样的?什么颜色?不管这是一双多么明亮的眼睛,我都已经无缘得见。 “你相信自己的感觉吗?”黄泉问。 “作为女性,一般都是直觉至上,不过天下之大,万事都说不准。” “那,你相信我吗?” 我知道自己不能撒谎,黄泉根据心跳就能判断诚实与否,我不知道该用上什么语气,只能平板的说,“我不知道。” 看到他点头示意我可以离开,我就赶忙退下。 大概我的诚心很感人,第二天黄泉就指派军事副总长曲尺当伊尔密的武术指导,曲尺是居合斩的高手,居合斩也就是居合道,又称拔刀道或拔刀术,是日本剑术诸技术的一环,修练的是在和平的状态,当遇到敌人的瞬发袭击时,如何快速反应过来的技术。 伊尔密的暗杀技巧已经是家学渊博,但是如何面对敌人的骤起发难,无疑还欠缺,黄泉很会选人。(那他为什么选我当财政大臣?) 居合是从坐姿静态中,或立姿动态中,拔击、斩切对方于瞬间获胜之招术,不像剑道拔刀交剑后才争取胜败,而是交剑前已决胜负。最出名的是血振(振落积血):斩击毙敌后,振落付在刃上的积血。其应用技法,像“振落付在雨伞上积水”“倾斜刀尖流落”“右手反掌,向右拂开,以刀尖较刀刃水平低而流落”等三种方法,在振血时要保持充分的残心意境来行使(在我看来这无聊极了,除了姿势好看一点用都没有,但是当年在真央灵术院很多男同学都孜孜不倦研究这个——难道这样还能让虚死的痛快点?);残心:指的是毙敌之后仍然留心对手,以预防垂死的对手,然再袭击时,立即可反应击刺对方之丝亳不松卸的身手状态,从振血到刀归鞘止,对倒下对手保持随时可应付的心态。(这点伊尔密学习的贼快,在保持警惕方面他就像一只多疑的猫。) 如果曲尺只是个理论高手,不可能坐到现在这个位置。他有武德,而且乐于把在战场上孤注一掷的残忍灌输给小伊尔密,动作比屠夫快,讲解的比私塾先生还仔细,对黄泉送过来的这位老师,我很满意。 “以前就有种说法,武器这玩意是用来杀掉少数人解救多数人,”在出发去黄泉的国家:癌陀罗的首都前,我拦住了总是无视我的鱼虎。 我对着鱼虎,笑得谦恭,在昏暗云层的背景下,竭力做出自信满满的样子,“实际上武器只是为了杀戮才被创造,就算说战争促使科技进步,但是在珍贵的人才以及资源损失的情况下,实际如何不难推测。” 鱼虎第一次正眼看了我。眼神像看一只恼人的苍蝇,连挥手赶走都没兴趣。 “鱼虎阁下,您交给我的账目,经过核实,科研及军费相当庞大呢。”我深吸一口气,说道。 “你懂什么?备战哪有不花钱的。”他说道。 这是彻头彻尾的谎言,也是聪明的谎言,因为这是实话。科研和军费都难以核实,谁都说不清金钱究竟花到了哪里。而伊尔密的调查显示,这位军事总长似乎把国家当成摇钱树呢。 我应该发誓保持沉默吗?这是一个危险的游戏,他随时有可能杀死我,仿佛这样可以湮灭他的罪。在我之前就有一些有能力的干部候补,一些死的轰轰烈烈,一些死的神秘蹊跷,我可以鸦雀无声,也可以大声疾呼,但我只是胸有成竹对他一笑,一副什么都知道的了然。 鱼虎低声对我说,腔调诡异,“你不过是个人类,你赢不了这场游戏。”他笑起来,又尖厉又冷酷,和黑云间的闪电雷鸣相得益彰。 “打也许是打不过你,但杀了你并不难。” 鱼虎头上长着的鱼鳍都似乎气得发红。他的眼睛瞪大了,大是衡量力量的标尺,有时候也可以衡量人们的恐惧。他不屑地说,“就凭你?”一边的眉毛轻轻一抖。 “过去的事情我都忘记了,但是在未来我希望作为同僚众志成城。黄泉大人站在我这边,请不要忘记这一点。”我的声音低下来,“初次见面的时候,只有黄泉大人发现了我,这说明什么呢?” 我转身离开的时候,真的宽慰的松了口气,还好他没真给我一刀。我也没有他贪污的切实证据,就算到黄泉那里对峙我也没有必胜的把握。伊尔密说现在鱼虎作为二把手是必须的,真闹翻了黄泉选择的会是鱼虎而不是我。 我知道啊,知道这一点,但是两军相逢勇者胜,我不想处处受制于人。 伊尔密从暗处走出,“很危险。” “不是还有你吗?危急关头出个必杀技把他宰了,怎么样?” “所谓必杀技,就是不用就会死,还有一条就是有把握一定能杀了对方,现在两条都不符合。”伊尔密悄悄耳语,“我不一定会救你的。” “我啊,会射妖怪,也会射兔子,反正这里面的技巧差不多。”这里的环境灵气充足,手里出现灵子箭并不难。“真到那种时候,我会自救。” “头号大骗子。” 藏蓝之石,被誉为映照在海洋上的苍穹之色,放在身上可以长时间漂浮在半空;魔女发卡,可以散发佩戴者全部的魅力,甚至有引发奇迹的传说,蓝山玉,可以制造结界,水火不侵;灵界兽卵,依照主人的灵魂抚育成魔兽……洋娃娃,宝石盒,玫瑰花,饼干洋装头饰手镯挂坠,即使这些平常物件,也无一不价值连城。 在路上的这段时间,我的收获丰厚到做梦都能笑醒。 “他们向你行贿,是因为他们认为,就算黄泉不娶你,你也能对他施加足够的影响。”伊尔密提醒我。 我当然知道那些送礼的想讨好的其实是黄泉,我顶多相当于苏打水上的气泡,“我知道,以我的能力,连把银子变成金子都做不到!”炼金术师是个多好的职业,我要有这本事,就把整个地面变成金子,连马桶都金光闪闪,不过这样坐起来会不舒服吧。而且金子一旦泛滥,搞不好石子反而更值钱。 “真的都上缴国库?”我问伊尔密,“留个一两件没人会发现吧。”在成堆的宝物之间,只要想到我是依靠每天晚上去给黄泉大人唱几首歌——仆人窃窃私语——流言四起——我成了黄泉的秘密情人这一秘闻众人皆知,我就觉得自己牺牲太大,谣言甚至成功流传到其他两国,这次的礼物就包括躯送的水琉璃化妆镜和雷禅送的一套松石玩偶。在国境外流传的版本是伟大的妖王爱上了卑微的人类,而国境内,由于黄泉大人威信太高威慑力太强听力太好,一个封锁的更严密的谣言是:黄泉他陷入热恋近乎疯狂对一个人类予取予求。 “我牺牲了名誉。”我苦口婆心的说,“换来了国库的充裕。”作为事件的男主角我相信黄泉他什么都知道了,不过反正受贿的是我,他还是那个清明的帝王,“你好歹让我多看它们两眼。”我深情凝视着水琉璃化妆镜,躯的眼光真好,无论做工还是精细的花纹都深得我心,而且自动美化脸的功能也让我很喜欢。交给国库——还债——还给痴皇!不要啊!!!至少让我留一件…… 伊尔密不说话,只是瞪着我,直到我表示什么也不会偷偷留下来。 “现在该让流言停止了。”伊尔密说。 “恩?都传成这样了还能来个一百八十度转弯?”我好奇。 “完全抵消是不可能的,反正虚假的流言不可能长久,但我们可以把事情转到其他方向。” 蝶子一定会喜欢你的,伊尔密这种颠倒黑白很顺手的天生就该搞新闻!而且伊尔密这张脸也是蝶子萌的类型。 握着菊花的刀柄,它似乎滚烫起来——死神世界的诸位啊,你们一切可好?除了让菊花变成笔,匕首和斩魄刀,至今我也没能始解或卍解,在这个妖怪世界,我还太弱小了。 “到达首都癌陀罗,我将迎来第一次御前会议。”我抬头,天空依然阴沉,“祝我好运吧。” 《[综漫]执迷不悔》夜风晨露 v幽游白书 v ——晋江原创网〖作品库〗 无论如何 能冲刷一切的除了眼泪,就是时间,以时间来推移感情,时间越长,冲突越淡,仿佛不断稀释的茶。 阴暗的天幕,仿佛头顶上的不是苍穹,只是一个巨大的 [综漫]执迷不悔第13部分阅读 欲望文 [综漫]执迷不悔第14部分阅读 [综漫]执迷不悔 作者:肉书屋 [综漫]执迷不悔第14部分阅读 井,越过山岗嶙峋乱石遍地的边境,走过纵横交错的沟壑,寸草不生的丘陵,以及一个又一个悬崖和深谷,首都癌陀罗终于出现在眼前。一路上,小树附着在岩缝里,那么小那么弱。蕨类植物长的比较多,而绿叶植物数量稀少——总之按照我的标准这不是适合人类居住的环境。 癌陀罗的建筑物都是像大型石头蘑菇的塔楼,三百多米甚至更高,拔地而起,直冲云霄,好像要把天也给刺个窟窿,天上乌云翻腾,狂风呼啸,在这种背景的映衬下黄泉住的无疑是最高最大的,在下面仰视都会头昏目眩。幸好内部还是现代化的,分为很多层,钢化玻璃抵御糟糕的气候,顶上灯火昼夜通明,黄泉的宫殿(?)还有一排排类似教堂装饰的柱子,在灯光的照耀下发出粼粼冷光,傍晚雾气迷蒙,隐约可见其他建筑物的灯火忽隐忽现。 眼看我收到的礼物足够填补国库的亏空,我总算没必要每天去黄泉那里献歌了,不管旋律多优美,和声多完美,曲调多多姿多彩,我认为自己已经唱到够了。何况我还有更重要的要准备——开会! 在第一次黄泉的御前会议到来前,我必须整理出有效的方案或者动议。原来在静灵庭通信编辑部的经验告诉我,你开会的时候可以听不到除了领导以外所有的发言,甚至把领导发言听漏几句问题也不大,但是一定要阐述自己的意见,越多越好,越踊跃越好,否则领导会觉得你一直没做事。 伊尔密一直帮我处理财政大臣的日常事务——在斩断一个不听命令的小妖怪的四肢加上我和黄泉的事越传越离谱后,这一国家机器终于顺利的运转,没有一个人跟随我会是因为我的个人魅力,所有人都是为了利益。我坚决的认为,只要自己还不算太笨,就不能站在风头浪尖上,顺其自然最好。 只要碰到我不想接待的妖怪,例如找我要钱的,我就避而不见,实在躲不掉,就给出一个天经地义的理由,我找的理由十分充足——“现在我要去找黄泉大人。”天大地大,在癌陀罗当然是黄泉最大,你有再大的事情能比的上黄泉的重要?但是要避开首相大人是困难的。我才刚来就受到首相妖驮的“热烈欢迎”——他那个部门简直是个扔钱的无底洞!我从来没到他们军事部和技术部看上一眼,居然打张条子就想从我这里拿钱! 礼物秘密拍卖后,债务清偿,略有盈余,估计这盈余也不会在国库放多久,技术部神秘得不得了,关于技术部的传闻很多,一个比一个可怕,一个比一个有鼻子有眼,完全可以用来编恐怖故事吓小孩子了。妖驮笑起来倒也慈祥,就是长得和老树精一样,脸上皱纹横生,生的矮小粗短,皮肤像海龟的壳,眼皮薄的出奇,就算他闭上眼也能看到他深黄|色的眼珠子,嗓子尖细,但是要起钱来毫不含糊。 “芜菁,你真是年轻有为啊。” “哪里哪里。”我敷衍着。 “这里充满谣言,还有散布谣言的人。” “放心,我最讨厌这种小人了,也会小心他们的毒害。”我舔了舔嘴唇,对我和黄泉的关系,他无疑心知肚明,看来他才是黄泉的心腹。 “有些人总是掌握不了生活的诀窍,比如鱼虎,大人已经忍他很久了,由你来做财政大臣再合适不过,”他黄|色的眼珠在眯着的眼帘间闪闪发光,“你的小朋友很有才能。” 既然他对伊尔密青眼有加,我就把他交给伊尔密对付了,看妖驮有没有本事从伊尔密手上拿到钱! 在整洁的新卧室里—— “洗脸水,干净的衣服,水果,奶酪,面包,甜酒和玉露茶。”伊尔迷朝我点了一下头,“我们还分到了整层楼。看来我们的生活需求不会没人管。” “这我从来不担心。”我靠在沙发椅上,手托着下巴,眼睛半开半闭,“有机会参观一下技术部门,看看有什么可以换钱的。”既然那么会花钱,就要让我看到效益! 技术部的保密要求高,好说歹说才允许我和伊尔迷去王家试验动物园看看——它的位置在癌陀罗的最外层,这样做是有道理的,去那里完全不用担心迷路,隔得老远就能闻到浓烈而刺鼻的气味。 里面是各式各样各种大小的笼子,很多动物都奇怪的让人叫不出名字——两只毛光油亮的黑熊,居然在啃胡萝卜;有只长着豹子脑袋,乌龟身子的小动物在地上翻腾;色彩鲜艳的鸟类无精打采;一条蛇的牙齿是黄|色的,咬住栏杆死活不放开…… 我用手背揉了揉鼻子,“伊尔密,这些能卖到人界吗?” “说不准,不过看样子都是珍稀品种。” “我怕会造成混乱,尤其是灵界的干涉,也许会被没收的,那就血本无归了。”我三步并作两步的往前走,“黄泉——大人……”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他。 “很巧啊。”黄泉身上从来没有戒指啊,手表之类的装饰,他的权力已经全国第一,没必要用其他来锦上添花,今天他穿着黑色的外套,显得更加高挑。手里拿着一块布,把布展开,里面原来是蜂巢,笼子里的粉色小黄鼠狼上跳下窜,用鼻子嗅了嗅,然后开始吃黄泉手上的蜂巢。 “我可以喂一下吗?”我问。小黄鼠狼碧绿的眼睛亮闪闪的看着我,可爱极了。 “有剧毒的。”黄泉解释,手指比出个警告的姿势,“伊尔密也许没问题,你的话,只要接触皮肤,三分钟就会死亡。” 我吃惊的张着嘴,黄泉把手伸进笼子,小黄鼠狼就在他的胳膊上跳来跳去,舌头窄而黑。 “会议上准备说什么?”他和蔼的问我。 “到时候自有分晓。”我笑容满面,就算看不到笑脸,也能听出声音里的愉悦。 随后黄泉亲自带我看了最新的科技产品,什么传言珠啊,妖力抑制器啊,那个侦测器居然开发到第四代了——我每种都试验了,不用白不用,算起来都是我这里出的钱! 我的第一次御前会议终于到来,会议厅很大。内部设一张大型方桌,上席是黄泉,他的右边是鱼虎和我,左边是八寒和曲尺,首先由妖驮在黄泉对面的荧屏做形势分析——电脑控制,还是触摸屏的,为了不妨碍我们观看,妖驮用荧屏前的绿色控制台操控,并用头传针将影像资料传到黄泉脑部,就算失明的人也能清楚“看到”。 首先由妖驮做发言,他指出本年度的最重要计划,就是继续研发军事工具,他的每一句话都像锤子一样敲击着我的心灵——我到哪里去找那么多钱啊?能收的贿赂都收的差不多了。开源节流,也要有源可以开啊。妖驮喋喋不休的介绍那些新式军事产品的时候,我就在琢磨伊尔密还能用什么方法捞钱…… 第二个就是我。我一挥手,屏幕上出现了一张魔界地图—— “战略的第一步是情报收集。在此,我必须首先提到我所熟悉的人类社会。”周围除了沉默之外,没有一句话,估计他们对我这个“黄泉秘密情人”也没给予任何的希望,我斩钉截铁的开场:“由于找不到合适的图片和文字资料,请麻烦诸位听好了:和亲和联姻,自古以来就是进行国际斗争的一种有效手段。这个手段比送人质更有效,但也有一个约束条件:就是统治者的婚姻关系不能太乱。中世纪的欧洲经常以联姻的方法解决国与国之间的矛盾,中国的春秋战国时代也经常用联姻的方法化解国与国之间的冲突,但是说实话,同样的方法在欧洲的中世纪比较管用,在中国的春秋战国时代则几乎就不管用,究其原因,中国的贵族阶层流行不知厌足的多妻制,多妻的结果就是婚姻的约束效力下降。到后来,一个国君向其他的国君送女儿就像是送一件普通的礼物,自己都拿着不以为贵,别人更是不以为贵。要是这女儿多少有几分姿色,或许还能起点政治作用,否则的话,送了跟没送一样。 人质的作用就更等而下之。多妻就意味着多子,国君的孩子多到自己都认不过来,你把他送到别的国家里做人质,别的国家也不会把他当成信义的保证。同样的事情如果发生在中世纪的欧洲,就不必有这么多的疑虑。欧洲实行一夫一妻制,所以欧洲的国君在政治婚姻的选择上远比中国更为慎重;而且由于双方都会慎重选择,欧洲的政治婚姻只能采取联姻,而不可能采取和亲这种方式。联姻是双方面的婚姻互动,和亲是单方面的婚姻给于。联姻牵着双方,和亲则只牵住一方……” 鱼虎对我怒目而视,估计觉得我太烦人了,他用粗哑的喉咙扯着嗓子说,“这关我们什么事?” “现在三分天下,三国鼎立,难道谁都没有调查一下,三位王的婚姻以及继承人问题?!”我提出疑问。 曲尺补上一句,“芜菁,妖怪的寿命很长久,也不像人类那么在乎子嗣,而且谁都知道三位王都没有伴侣。” “那你们谁知道,雷禅在人界有个儿子?”我这句话一出口,四周变得死一般寂静,尽管灯火照耀,但是渺无声息。 “雷禅时日不多,这个儿子还是人类,他的事情我们可以先忽略(浦饭幽助怎么说也是主角,我就不给他找麻烦了)。我要提出的,是一个关系我国气运的提议,大规模战争能带来什么?不言而喻的是衰败和死亡,然后把弱者的财产转移到强者手里,把弱者变成奴隶。我知道诸位不怕死,也不怕变成奴隶,但是,我们何必做这么无用的事情?” 妖驮握住拳头在嘴边堵住,干咳了几下:“我们的财政大臣又有什么妙计?” 鱼虎仰起头,放肆的大笑,“你该不会说什么解放奴隶吧。” “非也非也。”我一本正经的说,“我的提议就是联姻!让黄泉大人把躯给娶了。”其实如果他对藏马那种念念不忘,用雷禅代替也是个好选择,就是人家雷禅对食脱医师太痴情,不同意的可能性比较大。 满座除了黄泉一片哗然,估计他们觉得我太宽容贤惠了。自己的情人和别的女人结婚,竟然不吃醋还煽风点火乐见其成。我环顾四周,打量一个个愣神的脸,那些面孔也无言的打量着我:妖驮这种智慧型的就在思量是不是黄泉授意我的,而鱼虎这种武斗派的还消化不了这消息。 黄泉用一只手拨开脸颊上飘落的发丝,嘴角似乎痉挛了一下,“理由?” “我们的黄泉大人英俊潇洒,一定能让女妖怪心甘情愿的爱上,他们一看到俊俏的黄泉大人就流口水,恨不得一口吞了!躯已经寂寞了那么多年,她是多么需要一双有力的臂膀,坚实的胸膛来依靠——如果有十几个国家,无论如何也不可能同时娶上那么多女王或公主,但好在三王里只有躯一名女性。婚姻关系可以把很多事情简单化,你的我的变成我们的——国家的名字可以变成黄泉和躯联合王国。 最重要的就是找到机会,如果能找到合适的时间啊和地点啊,我建议把黄泉大人和躯关在密室里,在幽暗的环境下——只要身体合拍,一切都没问题的。 真正的爱情是不讲究热闹不讲究排场不讲究繁华更不讲究嚎头的……” 黄泉一挥手,“这事我们私下谈,鱼虎,现在轮到你发言了……” 黄泉的私人会客室完全是和式风格,屏风们上画着虬枝横斜的松树,熏香的味道似乎是薰衣草。 黄泉坐在我不远的右首,在桌上出现了待客的玉露茶后,黄泉友好的微笑了一下,“你知道我找你来做什么吗?” “这个,恩,应该不是来喝茶的。”我实话实说。 “你应该知道,雷禅一直不肯吃人,而我站在他的反面,至于躯,她不会扮演两面派的角色,历来就是个可怕的敌人而非信赖的朋友。你知道她怎么说我吗?幽灵一样冷酷,恶鬼一样贪婪。” “女人是很别扭的,喜欢的非要说不喜欢,也许她早就盼着你的求婚了。”我大胆地说。如果敌人让你生气,那说明你还没有胜他的把握 ,如果朋友让你生气,那说明你仍然在意他的友情 ,如果情人让你生气,就算你咒他骂他恨不得他死,真死了又该哭天抹泪悔不当初了。当然我知道躯的真命天子是小个子飞影——反正黄泉不知道就行。坦率说这个提议有我的私心在,辟谣和创造逃走的机会——我会提名自己去躯那里替黄泉求婚,趁机去人界。 “我认为自己如果求婚,躯会想咬死我。我和躯,雷禅,都不可能和解。”黄泉放声大笑。 “你们都很理智。”我严肃的点点头。躯有什么不好,这么不愿意娶?连试一下都不肯?难道黄泉有个青梅竹马或未婚妻早些年香消玉殒?据我看的漫画,和他过去有关的只有藏马啊!如果是为了藏马不结婚——不可以胡思乱想,搞不好是黄泉他眼光高,没遇到称心的。 “如果不理智也不会僵持五百年。”黄泉笑得仿佛旭日晨风,“战略的第一步是情报收集,很久以前,有人教过我这个。” 我仿佛听到自己的血管冻结的声音,吱呀吱呀的响,那个,好像是藏马说的?令人沉寂的窒息压迫感里,黄泉继续说道,“你爱过吗?” 回答之前我想了一会儿,但最后还是说了实话。“生命中,不断地有人离开或进入。于是,看见的,看不见的;记住的,遗忘了。 生命中,不断地有得到和失落。于是,看不见的,看见了;遗忘的,记住了。 然而,看不见的,是不是就等于不存在?记住的,是不是永远不会消失?”我若有所思地说,“有时候根本说不清,你是爱上一个人,还是爱上那种感觉。” 自从当上财政大臣,我满脑子金子银子赤字红利,已经好久没想起龙弦了——虽然相逢之后相视一笑转身走开还做不到,但我已经不会为此吃不好睡不香,就像发了场烧,现在连后遗症都在逐渐消失。 “很诚实呢。” 因为知道骗不了你——我爱你,与你无关。那是多么的任性和无畏,但是,让一个人如何无怨无悔的一直一直爱一个不爱自己的人呢? “在其他事情上,希望你继续奉上忠诚。”他抿了口茶,“你认为我无法统一魔界?” 我慢吞吞的说,主要是拖时间好让自己整理思路,希望没有说出什么不明智的话来。 “统一魔界,耗费的精力,财力,人力,物力都是巨大的。已经僵持了五百年,也没那么容易打破平衡。” “前面一句是真的,但后面一句……”黄泉说道,“除了妖驮,你是第二个认定雷禅活不长的人。” 我更加若有所思的想了一会儿,迟到的恐惧让我觉得已经没那么清醒,“我确定他活不长了,关于联姻,我承认自己考虑欠妥,但是,我希望在关注战争之外,各国加强技术交流,增加一些和妖怪日常生活相关的实用技术研究。我想到躯和雷禅那里,如果您不想和他们谈,那就请让我去吧。” “在棋盘的中心里,让你头晕目眩了?”黄泉微微侧头,“雷禅的儿子?你是从哪里得到这个消息?” 就算不像决斗一样一击致命,在这里的每一天都是严肃的谨慎的和决斗一样,就算不是每一步都要在黄泉的指示下完成,至少每一步都要有他的允许或默许——只要你还想活下去。棋子,也不是那么好做的。 “我有自己的消息来源。”我垂下头,这是不能说的——我知道他最后绝对不是魔界的统一者,在漫画里一切清楚明了。 “今晚还是来唱一曲吧,既然你要远行。” 我欣喜的抬头。 “当然,伊尔密要留下,不然你的工作谁来做呢?” 幽游&8226;死神 你一生学到的最大教训是什么? 那很容易回答,对黄泉来说,就是“思想的重要性”——你所认为的,并非真正的你;你怎么想,造就了真正的你。 如果要达到成功的顶峰,先要积极地有勇气地被挫折打倒几次。戏剧性的转折随时可能发生,不管是濒死时分一些莫名其妙出现的食物还是一条传送智慧与信息的通道: 连通人界和魔界的通道有好几个,最出名也是固定的就是覆盖了灵界结界的“月之回廊”(这是一名诗人取得,在各地称呼不尽相同,从“猫耳朵”到“便盆”,不一而足),但在魔界,还存在一些会经常移动,而且不知道通到哪里的不安全通道,这种通路通常被称作“遗忘通道”——只要寻找,总能找到出口,也许是地底,也许是另外的星球,也许——是另一个世界。 黄泉和蓝染惣右介的相识,来自于一条“遗忘通道”,一端连在黄泉的卧室,另一端连在虚夜宫的会议室,最初大小约莫是一本32k的书本,虽然双方的身材都不足以通过,但是互相交换技术情报倒是十分方便,在一百年间,黄泉的技术部,蓝染的虚开发计划,互助互利,取得了可喜地发展。 “解开结界的方法还没找到么?” “灵界的结界哪是那么好破除的,蓝染君对这个似乎过于热衷呢。” 这两个人在暗自较劲,看看究竟是黄泉先统一魔界,还是蓝染先征服尸魂界——蓝染只差崩玉,而黄泉奋斗了五百年眼看就要等到雷禅病危,鹿死谁手还不尽然。 这两个人是朋友,是敌人?黄泉不会告诉蓝染他已经把“遗忘通道”做成了便携式,蓝染也不会告诉黄泉他的虚夜宫的布防安排。同样冷静,深思熟虑,权谋的思考方式,殷勤体贴有礼貌……他们没有在同一世界生活实在是上天的仁慈。 他们之间由“蜜月”步入“冷战”的起因很微不足道,当黄泉把弄瞎自己眼睛的妖怪杀手逮到后的某日,蓝染对幕后主使藏马的一通议论,具体说了什么两人都不想回忆了,但显然是黄泉落了下风,毕竟他没法子到人界把不知道躲到哪里的千年妖狐剥皮抽筋——自此那条通道几乎真的被遗忘。 自从芜菁来到黄泉身边,这条“遗忘通道”又恢复了昔日的忙碌。最大的遗憾是,这一通道随着时光流逝越来越小,到了芜菁来到魔界的这一年,已经只有网球大小,勉强只能让黄泉和蓝染通个话聊个天。 “她的头发抚摸起来很柔软,但是总的说也没什么特别的。”黄泉和蓝染进行例行的通信,蓝染曾经提到过芜菁,而黄泉对有用的信息从来不会遗忘,他就有这种本事,可以把其他问题全部放到一边,似乎眼前这个是他完全集中。心思所系的大事,“你那只温婉依人的小黄莺今天又要来为我歌唱了。” 但愿你永远也不要让我亲眼看到您——这是蓝染惣右介的心声。蓝染毁弃咏唱的鬼道还是如此强劲,黄泉功不可没——当一个人琢磨怎么不出声的把对方炸个粉碎时,毁弃咏唱也就不算难了。 “太天真了。”黄泉评价芜菁,“但是她身边的孩子是难得的人才。” “芜菁一直与优秀的人为伍,她有这个号召力。”蓝染的语气如此平静,眼神如此坦然。 “她是不是发育不良?”黄泉突然问。你惹麻烦我要如何保护你的哥哥心理,还是你爱上别人我怎么办的情人心理?无论蓝染是哪种,黄泉都觉得心情很好,他不待蓝染回答,轻松的说,“我想对她出手了。” 此时,他正在回首都的路上,乌黑的头发在微风中飞扬。 “芜菁像羽毛一样,如果想把它攥住,只会飘然飞走。”蓝染说道。就算知道黄泉是开玩笑,蓝染还是觉得不舒服,不见棺材不掉泪的混账!突然之间蓝染对自己的话没有完全的把握——这之后蓝染忍不住冒出一句,“芜菁一定不适合你。” “我品位差嘛。”(黄泉,您是虐待狂吗?明明是大人,就不要做中学生欺负同学的事情啦!) “她是我的新任财政大臣。”宣布这件事的时候,黄泉在想象蓝染的样子:这时候还能面露微笑吗? 她孤单,没把握,骤然到了一个从来没有到过的地位,也不知道自己的言行该如何——更重要的是她知道自己的无知,除了一个十二岁的孩子,无人可以依靠。 传言珠,丢在地上就可以播放预录的立体影像,原来是一次性的,经过改良可以重复使用。黄泉欣欣然把第一个传言珠送给蓝染作为“友情的象征” —— 成熟系的黑色高跟鞋,镜头切换,展现唇部的一抹殷红,白色的公主裙打造淑女的感觉,头发披散下来…… “立体影像似乎比本人美呢。”市丸银评价。 “安静,银。” “there‘s o akesfeel like i fly that‘s you世上只有一个人让我觉得我自己能够飞起来,那就是你。”芜菁闭着眼睛,做出诚心祈祷的姿势,清了清喉咙, “我一向认为得到天下间的东西很容易 有一天我在公园见到两只蚂蚁 当它们触须触碰之后 就向相反的方向走 那时候我才知道在人海中 遇上你是一件不容易的事 如果要用我的所有来换取你的心 我什么都可以放弃 因为我觉得 最重要的就是你 如果你肯答应的话 我将会是世上最幸运 也是最幸福的人。” 她低下头婉转低吟,用食指点着自己的胸口,然后用手比划出爱心的手势,“其他星星都换了方位,北极星依然会在原地,当别人不了解你,不原谅你,甚至离开你,只要我守在原地,你就不会迷路。我不会对你说对不起,因为你拿走了对我而言最重要的东西,你拿走了我的心,所以我一点也不觉得抱歉……把你的心也给我,好吗?”她高举一根手指,遥指北方,“当阳光照耀大地,我思念着你。当月亮的影子慢慢爬上,我思念着你。当灰尘落到远方的路上,我能看见你。当深夜碰见的电线杆身上,我也能找到你的影子。即使在远方,我也在你身边,你也在我身边。太阳下山星星闪耀,啊!如果你在我身边! ” 观赏的市丸银差点笑岔气,“蓝染大人,这真的是南野同学吗?”出于习惯,他还是称芜菁为南野同学。 蓝染很不高兴——他当然不高兴,芜菁从来就喜欢和他对着干,很少有听话的时候,对她越宽容,她就越别扭。怎么到黄泉手下就变得……每次她唱歌,黄泉就很大方的打开通道让蓝染在一边旁听。五番队队长是忠厚的代名词,稚森副队长也没发觉“蓝染队长不对劲”;但是对虚夜宫的虚们来说,那几日就未免太可怜了。尤其是某次唱歌结束,黄泉让芜菁谈谈亲人,芜菁怀想了半天说,“都死光了。” “看起来他们一定很爱你。” “勉强说的话,有一个人我倒是叫过他几年哥哥,但是他又虚伪又自大,活着也是浪费粮食。” “我对此很难过。”黄泉似乎很由衷的说。 听到这里时,蓝染在内心深处用揍敌客的暗语咒骂黄泉。 芜菁继续表演中—— “你说的话就像利剑一样刺痛了我,你就是我致命的弱点。我恨你。爱情,没错,只要抛开它就没事了,我绝对不相信爱情这个东西。但是一听说你要走,我不敢想象没有你的日子,我宁愿死在你的手里。”女孩做出大义凛然的样子,眼睛似乎在搜索对面的身影,“我爱你,爱着你,就像老鼠爱大米。” “choose arry letake you happy选我吧,娶我吧,让我给你幸福。”四目相对间,女孩的眼睛里似乎要涌出晶莹的泪花,嘴角绽放宛如初生婴儿甜美真诚的笑容。 女孩一睁眼,“黄泉大人,这个是不是很花钱的?我再玩,不,试验一下,行不行?新产品就是需要多试验才能投入实际使用嘛……不要以爱情为主题了,换成别的,武斗怎么样?我还没看您出手过呢,当然不是和我打……” 然后镜头转换:黄泉出现,“是我写了最后一段台词,希望你喜欢。”黑屏,然后黄泉又出现了,“忘了说一句,除了那一句“选我吧,娶我吧,让我给你幸福。”,其他话都是她自己想的,她说是电视剧和电影的台词,你妹妹的品味,真的很有个性,令人印象深刻。” 蓝染这时会是什么表情呢?很恐怖吧——独占欲的表情?黄泉期待着,下一次通话他的语气……哦,芜菁要去雷禅和躯那里了,恩,一定要告诉蓝染这件事……希望这条通道不要那么快消失,他还有很多很多东西,无论如何希望和蓝染君分享。 一个从残疾和无助中走出来的帝王,一个原本希望追随藏马统一魔界的小妖怪,终于发现自己当年的愚不可及。 他改变的,是自己的想法。 他自己就可以一统魔界。 《[综漫]执迷不悔》夜风晨露 v幽游白书right here waitgv ——晋江原创网〖作品库〗 right here waitg  此情可待 世界真的有天堂吗?如果有——那悠悠的白云,能否承载那么多不幸的灵魂? 我安静的回到自己的房间,进房门后轻轻关上门,伊尔密拉上门栓。 “出事情了?” 很遗憾我没时间胡思乱想,我匆匆说,“黄泉同意我出国,但是你要留下。”类似人质? “他不可能同意联姻吧,让你出国干什么?” “观察和判断敌情,派了总管八寒随行,我觉得工作主要是他做——你看我像个间谍吗?” “那么就没问题了。”伊尔密哼了一声。“你要怎么去?距离那么远。” “已经安排好了,是一种脚程很快的魔兽,所以我也离开不了几天。我会尽快赶回来。” “不要求快,而是求胜。”伊尔密简洁地说,“每个国家的王都至少知道一个离开魔界的方法。” “不是那么好问出来的。”我摇了摇头,“只能说我尽力。” 唱歌?哦,黄泉今晚约了我为他唱最后一曲——不过地点不是他的房间或会客室,而是阴暗的监狱。 就算在漫画里看了一遍,我还是难以置信一个妖怪如何在这种情况还能活下去:血液像沥青一样凝固,嘴唇发蓝——这是中毒的症状;上半身和下半身几乎分离,仿佛有一把锋利的锯子拦腰锯过;四肢像被火烤一样紧紧收缩,能想象他的手脚曾经有力的挣扎,不过两双腿给埋在地下想动也困难;他用绝望的声音恳求:“让我死。”他的嘴唇一直这样翕动,仿佛渴求水的鱼儿。 一直以为自己是有先见之明的人,但是我不了解黄泉带我来的意义。 “只是为了微不足道的利益……”黄泉很感慨的样子,转头对我命令,“杀了他。” 这个妖怪好像是一千年前暗杀黄泉的杀手——不等用来胁迫藏马就要杀?不按照漫画剧情走了? 我看了黄泉一眼,“真的要杀?” “我是下命令,而不是给你执行的理由。” 我拿出斩魄刀菊花,闭上眼——这么大个目标一劈两段就行了吧!这是个妖怪,而且是作恶多端的,菊花够锋利,而且我用它练习的很熟练…… 我睁开眼的时候,妖怪的确被我斩断了,但是他的身体以缓慢的速度愈合——很明显这种愈合也是很痛苦的,他身上的肉和果冻一样轻轻摇晃,隐约可以看见半截肠子…… “死不掉的。”黄泉解释,“看来你知道一些事,也不知道一些事……” 我就像捕鼠夹上的老鼠,呆住了,心不由得提了起来,感到了恐惧。空气似乎炙热起来——我呼吸的,是不是火焰?我知道,这应该不是他真正要说的话。 “知道他是谁派来的吗?”他踢了半死不活的妖怪一下,“再说一遍,是谁指使你来刺杀我?” “银发的妖狐,有着一双冷酷眼睛……”微弱的声音,仿佛被什么卡住了嗓子。 黄泉冲着我说,“看来这一点,你已经知道了。” 我张开发麻的嘴唇,仿佛面对的是死亡的深渊,据说人受了刺激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但我必须冷静,“黄泉大人,可以允许我保留小小的秘密吗?” 他不动声色的微微点头。 我摇摇晃晃的离开,不知道走了多久,菊花上绿色的血顺着我走过的路滴了一路,我心想如果真的做出什么背叛黄泉的事情且被发现,直接割断喉咙自杀算了…… 一抬头,黄泉就在眼前。 “黄泉大人……你好啊……”心中一片空白,他怎么又来了? “忘记吧,把他永远忘记。”他搂住我的身体说。 我像孩子一样在他怀里嚎啕大哭。我想到了很多很多事,就仿佛一罐碳酸饮料,被摇晃了很多次,然后猛然打开——我烦乱的憎恨自己此时的软弱,除了动用卡片以流眼泪作为支付的代价,我只有在流星街见到亚修的时候哭上一回。密死的时候我明明决定以后都不哭了…… “芜菁,我对眼泪没辙啊。”黄泉的声音很轻很低。 我不是想哭,是泪水硬要从眼眶里钻出来啊…… “我有话和你说。”我突然冒出这么一句。这么晚了,我不想打搅伊尔密,但是黄泉说我明天就该出发。 伊尔密叹了口气,“你哭了,眼睛很肿。” 这个问题难以回答,我头脑里的千般思绪汇集在一起,我很不圆滑的说,“黄泉让我看了让人不舒服的东西,又想起一些不愉快的回忆,所以就变成这样了。”我的脸上清清楚楚表明这个晚上我过的很糟,也绝对会怀着悲惨与不安在床上难以入睡。 “不要忽略真相,全部都告诉我。”他用平静的声音说。 “这和你没有直接关系,”我无情的继续说下去,递给他一个小包,“里面有传言珠,不是给你,而是给你爸的,你要看也无所谓,我就是想告诉他,我已经原谅他了,等你觉得合适的时候再给他——要在1996年以后。”我稍作迟疑,“在人界,有可能让你回到原来世界的方法有三个:第一是魔界三宝之一的暗黑镜,在满月之夜用灵魂向它许愿,可以完成任何愿望;第二是一个有空间操纵力的妖怪,他叫做树,平时都在前灵界侦探仙水忍身边;第三是灵界第二领导人小阎王,他的奶嘴实际上是魔界最大的灵器封魔环,利用封印其中的力量,配合我给你的这把钥匙,理论上任何世界都打的开了……”我的话非常重要,但是实际上哪条路都不好走。 “你的直觉难道告诉你,你要死了吗?”伊尔密举起一只手阻止我,嘴唇轻微的一抿,“我知道这些已经够多了,听别人的秘密不是我的作风。” 我像是在留遗言了!胃部有一种发冷的感觉,我继续说道,“我不一定能活着回来的。”我想警告伊尔密,又不想吓到他,“这次出使我有秘密任务,在那些地方我没有任何影响力,如果失败……”我走上前,揉揉伊尔密的头发,“据我的知识,你不会死,你还能活很久,至少能活到你参加1999年的猎人考试。我肯定你能回的去。” “这是预言?还是预感?”伊尔密追问。 “宿命!”我语调里的颓唐连自己都感到吃惊,“我一直以为知道的越多越好,越仔细越好——但是,既然没有办法无所不知。还不如一无所知呢!”我转过头,让他看不到我的眼神,“黄泉知道很多事,至少比我原来想象得多——我也知道那么一些事情,但是他又知道我知道多少呢?”我快把自己绕晕了。“我不能泄露这方面的秘密。” 我说出的某些情报,有些是黄泉原来都不知道的,也有些是他不希望别人知道的,可惜我没有学好管理自己的心跳,万一有一天我被逼问藏马的下落呢? “那个银发冷酷的妖怪叫做藏马,”搂着我说这句话的时候,黄泉似乎有些僵硬。 “他一定是个让人难忘的人。” “的确。”一时之间,黄泉的声音冰冷的和寒冰一样,“如果他希望我记住他,他就不会派人杀我了。” 然后黄泉告诉我这次出使的真正目的——修罗计划…… 伊尔密的眼神从我脸上移开,他喃喃地说,“我不了解。如果你无法把话说明白,那又为什么要告诉我?” 我抱了报他,短暂的就像在闹市的偶然相撞,“如果你真的无法了解,那就尝试忘记。” 第二天我和八寒就出发了,没有什么繁文缛节,简单的仿佛去郊游。我全身都披着斗篷,还戴上厚厚的面罩,用来掩饰我人类的身份。我的界限在哪里?我该如何给自己定位,八寒虽然负责保护我,但是完成任务还得靠我自己——黄泉是不是故意为难我? 要去拜见躯,首先要经过魔界尽头——星星沙漠,那里出产全魔界最好的魔结晶,由几亿年的古老树木,在地底受热受压,然后逐渐凝结,变得固体结晶化。 在星星沙漠边缘的酒馆里,一名皮短裙美少女坐到了柜台上,手指轻轻搭上老板的肩,“拜托了,那瓶酒要多少钱?” “一万二。” “拜——托——了。”尾音翘起,手指搔动老板的下巴,“到底多少钱?” “一万。” 一拳头把老板打飞,“我的性感美丽只值两千吗?”美少女转头看我,“看什么看,没见过美女吗?” 我和八寒沉默的购买(老板已经昏过去,只好把钱放在柜台上)一些补给,继续上路,那个美少女不紧不慢的跟在我们后面。 八寒忍不住了,他那高高的凸脑袋似乎冒起了青筋,他从魔兽身上跳下来,然后我不可思议的看到,小美女单手就制住了八寒。 八寒,你是不是吃坏了肚子?你好歹也是个s级的妖怪!和一个美少女妖怪比,怎么就像个婴儿! “如果你乖乖闭嘴,就不会被我打个半死了——我讨厌喋喋不休的人。”她叉着腰对我宣布。 对于这个霸王花一样的女人,我扫了一眼大字型趴在地上的八寒,马上点头。 我被带到她家里,屋里有一个很高很壮的红皮肤大汉,占据了一张小小的桌子——其实桌子也不小,但是和他壮硕的身体比就太小了。 我注目的焦点是桌上的汤——如果配料是人肉的话,我就没必要考虑以后的事情了。 “老公——老公,人类,是人类哦,”美少女像丈夫挥手,“这一层居然有人类!” 壮汉摇摇头,“孤光,不要把有点兴趣的东西都捡回家。” “你管我!”孤光坐在椅子上,翘起腿。 红皮肤大汉长着两只角,他用眼神牢牢将我盯住,“别害怕,孤光是小孩子脾气。”然后他对自己的妻子说,“她是黄泉的人,少惹麻烦。” “黄泉?不过一个毛头小子,我们和雷禅纵横天下的时候,他还没出生呢。” 我知道他们是谁了!烟鬼和孤光!看着未来的魔界之主,我有种自己在做梦的感觉。不过我的八卦居然如此威名远扬,真是始料未及。 “我认识雷禅,我就是去见他的!”我大喊,虽然原定的顺序是先见躯再见雷禅,但是颠倒一下也无伤大雅。 “雷禅是笨蛋!”孤光喝了一口汤,“对吧,那家伙是大笨蛋!”她对着汤锅嗤笑一声,神情 [综漫]执迷不悔第14部分阅读 欲望文 [综漫]执迷不悔第15部分阅读 [综漫]执迷不悔 作者:肉书屋 [综漫]执迷不悔第15部分阅读 有些落寞。 “如果没有那种笨蛋,世界就太无趣了。”烟鬼挺直身体,仿佛雕像。 孤光从屋角提起一个和她身体差不多大的酒桶,开始往嘴里灌酒,手微微发抖,“男子汉就要用拳头,居然是为了一个人类女人……” 等到孤光醉的差不多了,烟鬼就把我送出来,让我和八寒会合。魔界的夜空看不到星星,至少这一层没有,与其说看到,不如说我感到了烟鬼的微笑,“你的表情很好。” “谢谢。” “替我问候雷禅——算了,上次见面够不愉快了……” “你真的不想去看他一下?” “见了又能怎么样?搞不好又打起来。”他吸着烟杆,口气温和,在手背上敲了敲烟灰,似乎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我以前可是血气方刚,钢铁般的肌肉,脾气又凶,打起来就想要了对方的命……” “您——如果您有机会君临魔界,您愿意让妖怪生活的更好吗?我的意思是在不干扰人界生活的前提下。”我迎视他,没有退缩。 烟鬼吓了一跳,然后盯着我,眼神诧异,“你怎么有这个念头?” “我只是假设。” “人类就喜欢假设,”他嘟囔着,哼哧哼哧的笑了,“到时候再说吧。” 我期待那一天的到来。未来的君王啊…… “如果你真的很饿,吃了我也没关系的。” “真的?” “我对好男人一向优待。” 这是我和雷禅最开始的对话。 到达雷禅的领地花了我五天时间,雷禅的住所在一座高塔的最上层,造型像个蜂巢,当然内部空间还是很大的,墙壁上是粗狂的雕像,还有巨大的昆虫标本挂在四壁—— 一看就是单身男人的居所,还是不会整理自己的那种。 雷禅是单独召见我,我单膝跪下,考虑要不要行个吻手礼,抬起头来,这个金色长发的男人,左脸有年轮一样的纹身,古铜色的皮肤,由于长期的饥饿显得疲惫,那双浅淡的近乎无色的眼睛牢牢看着我的眼睛——我清楚知道他的生命只能倒计时计算,但面对面的时候,他仿佛还能千秋万载的活下去。 这个大刺刺坐在王座上的男人,哈哈大笑的时候,依然是不折不扣的王者。 “那对你来说,黄泉是好男人了?” “一般人的生活很少担负得起一场风花雪月的爱情,所以他们会寄托在某个高不可攀的人身上。”我精心装出来无辜的表情。 “黄泉和我不一样,如果他爱上你,你可要小心了。” 我眼前就是一极品到不能再极品的好男人啊!痴情痴到雷禅这个地步简直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这是去年酿的,然后用一个冬天让它成熟。”他扔给我酒瓶,而我徒劳的想用手指把软木塞拨出来——拿出菊花变成的匕首,戳进去扭转一下,膨的一声,泡沫四溅,淋了我一身。 这个时候,雷禅的肚子发出比拔瓶塞更惨烈的声音,“我这个腹虫,现在是我国的时钟。”他看看我被泡沫沾满的脸,耸耸肩,“我不是故意的。” “我相信您。”我看着酒,“我可以喝吗?” “当然。” 我毫不犹豫的往肚子里灌,碍于瓶子太小无论如何也没有女中豪杰的气势。 雷禅稳稳的看我,“你这样的女人,还是应该端着小酒杯一口一口喝才对。” 喝得太急,我压根没有喝出酒的味道。我笑了,“您又没有给我酒杯。”我突然说出了我自己也没有想到自己会说的话,“在灵界供职的时候,我曾经有查过食脱医师的资料,但是即使是灵界也不知道死去的人类灵魂最终归于何方……对不起。”那个时候我实在很闲,除了陪小阎王吃喝玩乐,还有大把时间不知道该干什么,就凭着兴致撺掇小阎王去翻阅机密档案。 对不起这句话是最没用的,有一秒钟我几乎感觉不到雷禅的存在,仿佛他陷入了一种麻木的回忆里,他轻声含糊的说,“其实我早就觉得见不到她了。” 七百年前,一个食人鬼爱上一个食脱医师,他发誓在下一次见到她之前绝不吃人,女人死于难产,他以为活的久一点也许可以见到她的转生,于是饿了自己七百年,等了她七百年。 普通的三餐无法填饱食人鬼的肚子。雷禅的行为,相当于慢性自杀。 他的眼睛瞪大了,更专注,好奇的看我,“你是灵界那边的?” “不是。”我礼貌地说,“我是我自己的。” “黄泉甚至想统治灵界和人界,他野心很大,而且从来不会质疑自己的行为。”雷禅对黄泉无疑没什么好感,“他不在乎你是人类还是妖怪,只要你对他忠心不二。”他突然叹了口气,接着露出顽皮孩子恶作剧的表情,“我把你送到人界,怎么样?” “可惜他那里有人质。”我说的像呼吸一样自然,如果能到人界,不管是雷禅还是未来的麻烦,什么也烦不到我,但我无法把伊尔密留在黄泉那里。“雷禅大人,据闻您的国家在妖力控制器的研究居于领先地位,可以和我国交流这方面的技术吗?” “你觉得我有可能同意?”雷禅的语调随意。 我硬着头皮,平板的说,“我会用您的儿子——王子殿下的下落作为交换。” 《[综漫]执迷不悔》夜风晨露 v幽游白书 babay boyv ——晋江原创网〖作品库〗 babay boy 小男孩 “我会用您的儿子——王子殿下的下落作为交换。” 我露出被金称作“楚楚可怜小动物”的表情,一眨眼,雷禅就从椅子移到了我面前,脚步迅速无声,把我吓了一跳。 “儿子?我有个儿子?”他依然决然地说,“那关我什么事?” 嗯?竟然露出这么无情的表情!这是充满猛兽意志的野兽之眼,他若有所思的皱皱眉,“当时就是一时兴起……” 我吃惊地说,“他好歹也是您的儿子,唯一的儿子!”浦饭幽助啊,本作响当当的男主角!不是什么阿猫阿狗。 他嫌恶的做个鬼脸,“喔呦,我又没见过他。” 我在努力想通这件事,“雷禅大人,您对食脱医师念念不忘,却从没想过你们的孩子吗?”您七百年前的 一 夜 情 啊,你也不想想后续?妖怪都这么大而化之?你好歹就这么一个儿子! “没想过。”他干脆地说。 “他有很多优点……”在成为灵界侦探前,浦饭幽助是个小混混,偷鸡摸狗,不好好学习,掀女同学裙子,抽烟喝酒旷课,就算我想为了他吹嘘几句,至少也要有的吹啊!我咬着牙考虑要不要把好少年藏马的种种美德搬到幽助身上,于是我说道,“现在他还不成熟,只是个小男孩,难道他不应该接受治国之道的培养,受点帝王教育?让他的学习态度更加坚定;身体更强壮;思路更开阔,接下您统一魔界的志向?” “他——是个人类吧。”他笑的像沙漠旷野里的独狼,对儿子的事情仅仅淡淡的一笑了之。 “是的。但是——他总会变成魔族的!”我下保证,“他绝对是绝无仅有空前绝后天下无双的……”主角最大主角无敌…… “你对他那么感兴趣?”雷禅似乎有了点兴趣,眼睛闪现异彩,“你想当我儿媳妇?” 难道我提议黄泉娶躯的事情已经通过间谍传来了?我扫视了一下这个很戏剧的场景,扬起下巴,确定自己不管是现在还是未来都没有意愿叫雷禅爸爸,“实际上您儿子已经有了亲密的青梅竹马,是个挺漂亮的小姑娘,您儿子把她当女神,已经非她不娶了。”为了表示强调,我提高了音量。 “什么样的女孩子?” “强悍美丽优秀,体力也好,如果遇到危险,还能背上你儿子逃跑。”我对雪村萤子评价很高。 雷禅挺直腰板,“说实话,我不打算认这个儿子。” 我站起来,目不转睛的盯着他,“我会让您改变这一想法。” 在雷禅面前吃饭是很残忍的,所以由北神作陪吃晚饭——怎么说这也该是国宴的标准:冷盘、浓汁海鲜、清蒸大虾、罐焖牛肉、草菇绿菜花以及点心和水果;炖、烧、煮、蒸、炸、溜、焖、爆、扒一应俱全;用料上不仅要广泛选精,还要对原料的产地、季节、质地、大小进行严格筛选……我做梦呢!实际面前一个超大的桌子上,是一条超长的面包,还有大块的熏肉,连块水果都看不到!我知道男人爱豪放的吃肉,几天不吃就会让嚷嚷“嘴太淡了”,但是这么豪放的菜品已经豪放到简陋了!目前为止,痴皇那边饮食标准最高,各地美食荟萃,还有很正宗的冰淇淋;黄泉的食谱以清淡为主,搁雷禅这里——我完全得自助。 我咬了一口面包,切下一片熏肉,做成三明治,嚼了一大口,“北神,你以为单独放我这个鲜活的人类和雷禅相处,他就会忍不住吃人了?”我对这位国家第二号人物咧嘴笑了。 他显得很尴尬,只有装作没听见我说什么。八寒默不作声的皱眉。 我的笑渐渐散去,“不要代替自己的君王思考。”一个出国访问,访问的还是妖怪国的人类,没有特殊能力,可能在黑暗中销声匿迹,第二天别人发现她残破的遗体——哦,已经被啃的坑坑洼洼了。连挖个坑埋起来都没必要。 这顿饭吃的很匆忙,看得出除了我,他们都没吃饱,也许饭后他们还要吃人来补充营养,这并不是不可告人的秘密,但是我实在没法当面看着妖怪吃人。 八寒摸着脑袋,“你应该已经看到他们的脸色了。” “完全不好笑的脸色。”我流光溢彩的青春,可不是该耗在这里吃熏肉三明治的。 “事情办得怎样?” “雷禅又不是傻瓜,在谈条件呢。”我的进展很缓慢,但是这一点没必要说出来,“我还不想找死,雷禅不好应付。他不可能把资料数据无条件奉献。” 我国虽然在妖力测定方面独树一帜,电子技术也很强,但是人家愿不愿意在这方面技术交流也难讲,何况黄泉不会共享最核心的生物技术——有可能延长雷禅生命的技术,黄泉绝不会交出来。 “北神不会公开杀你。”八寒低声发着牢马蚤,“我们过了几招,他的身体太软了,抓不住砍不到,像皮筋一样。” “他没有足够的理由而已。”我国的鱼虎更想让我死,我和二把手天然不和?我紧闭着嘴,淡淡的笑了笑,“只要雷禅不想我死,我就死不了。” 走出饭厅前,我回头告诉八寒,“北神柔软的部位的确不好打,但是在他身上的重要部位的硬处下手,他就完了。”不过能看出来那些破绽的,除了三位魔王,我所知道的就是浦饭幽助了,还是未来时。 我在雷禅的国家耽搁了好些天,每天都游说雷禅,变着法子的夸奖浦饭幽助,雷禅用胳膊肘支起身子,倾听我的“幽助前途无量”演说。 “万事都要有个度,幽助他是不是把所有美德都占全了?”他往后仰着身子,找寻最舒服的姿势,神情昏昏欲睡,几乎阖上眼皮。 “哈哈。”我不知说什么好。 他扫了我一眼,表明我的每句话他都听得很清楚,我咬紧牙关,舔了舔嘴唇,抬起头,目光和他的相遇,“如果我撒谎的话,您一定感觉得到。”我鞠了个躬,声音清脆: “浦饭幽助,当地著名不良少年,性格狂野,粗暴,性急。鲁莽,还很笨,他在考试上十分迟钝,你知道100分为满分,他能得上多少分吗?我告诉你,十分之一都拿不到!他身体是不错,都用来和别人打架了,勒索同学,参与赌博,他那好身板如果参加运动部倒也合适,当网球王子或者灌篮高手啊,而这孩子把他那过剩的精力主要耗费在游戏机厅;和老师唱反调,接受辅导的次数多到数不过来;他擅长什么?顺手牵羊,因此附近商店街的老板都不让他进门了——青梅竹马雪村萤子的确是很好很好的,不过坦白讲如果这小姑娘不要幽助,那他注定要打一辈子光棍了!” 雷禅的眼睛像琢磨不定的月亮,“听起来和我年轻时蛮像的。”他揉了揉脑袋,仿佛头疼,“以前在人界,鸡和狗都讨厌我,那些可恶的杂种狗躲在树丛里,趁机就想咬我一口——我逮狗和鸡又快又准,怎么形容……” “偷鸡摸狗。”我高深莫测的微笑,“你听过这种故事吗?英雄都命中注定要建立丰功伟绩,不管有多少恶龙,多少障碍,最后只会成为英雄的垫脚石。小男孩经过殊死搏斗除掉了大怪兽,获得荣誉和美人。” “传说总要到该去的地方,总之不会是我这里。”雷禅就像无聊的小猫,实在没什么可玩的,只有玩弄自己的尾巴,陷入半梦半醒的迷蒙状态。 我一直抑制自己说出一开始想说的话,终于蹦出口,喷薄而出——“如果连自己的生命也不爱惜?你如何去保护一个国家?如果你连儿子都不爱?如何去爱你的子民?”我叫道,“比起黄泉,你更加不适合当王!!!” 雷禅向我的发间吹了一口冷气,我打了个冷战,他长啸一声,那是惊天动地的声音,比魔界的奔雷和闪电更加惊人,大地和整个洞|岤似乎都在抖动,就像悬崖上的鸟巢,摇摇欲坠。 雷禅的气息喷在我脸上,耳畔传来他的声音,“只有今天,你倔强的样子蛮可爱。” 我漫不经心的说,“夸奖人的时候,要注意用词。”怪事奇事我见多了,很难让我一惊一乍的尖叫。我高高扬起脑袋,一副泠然之姿,“雷禅,咱们打赌怎么样,如果浦饭幽助自己到了魔界,你就承认他!” 雷禅笑得仿佛要虚脱了,“自己来魔界?喂,打这种赌?”他显出顽皮的样子,“看着我,”他下着命令,“让我好好看看你的脸。” 我们对视,就像斗鸡,“我能从你的眼睛里看到我的影子。”他看了很久很久,像空气一般无声无息,然后坐回到椅子上,脸笑得和生物课上的青蛙腿一样抽动,涌起兴奋地红晕,作为饿了七百多年的妖怪,他精神实在太好了,“好,和你赌了!”他开腔了。 人类在自主自愿的情况下到魔界,这个几率通常比彗星撞地球还难得,而这个人刚好是浦饭幽助的话,几率一下子提升到百分百——当然,有无良的作者,什么狗屁事都可能发生。当初看漫画的时候,谁会知道一个车下救人的不良少年是魔族的王子呢? “在所剩无几的时间里,不要留下遗憾,即使那是我们没有办法的事。”我说道,就像秋风会吹走落叶,春天会带来繁花,这场赌,我赢定了!富坚义博站在我这边!我再次向君王行礼,“请先把妖力抑制的资料给我,这是我此行的任务。” 雷禅到底也没有把资料平白交给我,我们打了场弹子球,工具是他国家的国宝琉璃珠,我依靠操作系的能力险胜,“我赌运很好的,”我劝他,“你该庆幸你没拿整个王国和我赌。” “你的能力还算有趣。”他满不在乎的把琉璃珠一手拨开,“可实战的时候一点用也没有。” “我不是武斗派的。”我走了几步,像跳舞一样轻快,“我不喜欢人类死,也不喜欢妖怪死——凡事能够和谈和对话就好了。” “你并不相信这一点。” “当然不信。否则三界也不会分开,传说在远古,灵界,魔界和人界都是相连的。”我的表情有一丝嘲弄,“可你看看现在……” “我快死了,”雷禅承认,“最多两三年。” “这一点,另两位国主也很清楚。”黄泉知道了,躯没理由不知道。 “有必要的时候,黄泉不会心慈手软。”他把身体俯在地上,脑袋凑近我,“别比我死得早啊。” “我会努力。” 临走的时候,雷禅仿佛被鱼钩卡住了喉咙,陷入沉思,我挥手向他告别,转身的刹那听到他的问话:“对了,你叫什么名字?” 我回头,雷禅目光凌厉,咄咄逼人,刚毅冷峻,配上一个怎么思考怎么也想不上答案的神情,我拉长声音,快活地说——“芜菁!名字是芜菁——不许忘记!”拜见君王的第一牢记事项:报上姓名! “报真名的是大笨蛋!有些咒术师靠名字就可以杀人了。”他吼着。 我走到塔下,才冲着上面喊,“雷禅啊,我留下信物了!你仔细看看屋子里多了什么……”约定就需要信物,就像手帕啊,灰姑娘的玻璃鞋啊,闺秀的金钗和手镯啊——我,留下了一根大白萝卜,上刻“浦饭幽助一定会出现”九个大字,至于这根萝卜的保存,估计会交给北神,他们国家有块寒玉,可以保持食物不腐坏。(这根具有历史纪念意义的萝卜,后来在浦饭幽助来认父后,被切成丁,成为拉面佐料,而幽助同志从切到吃,完全没注意到萝卜上的字!) 到达躯的领地,花费了七天时间,躯的私人皇宫大小为四万平方公里,有|岤居山洞,塔楼以及移动要塞三种主要建筑物,负责守卫的直属战士七十七人,再低一点的就不分品级,号码不同,地位也不同,待遇也不同。躯充分学习我国的孟尝君,礼贤下士,但是那个最管用的还没出场呢——飞影,极品妹控飞影啊!相比之下,蓝染是多么的渺小,飞影才是真正的哥哥大人,强大温柔别扭的哥哥啊…… 肖想飞影的时候,我看到路上有很多断肢,散乱的分布在地上。看到别人死,我从来不觉得舒服,因为难保下一个不是自己。我皱着眉头,小心的让骑乘的魔兽不踏上去。 “躯的战士是有排名的,他们以比试为名,结果就产生这些此地名产了。话虽如此,还总有一些看热闹的不知死活的来看。”八寒对我解释,他搅拧着武器,一条黑色长鞭。 一些咖啡色的小东西开始聚拢,魔兽被刺激的抬起前脚,我用菊花劈开一个朝我脸上蹦的,没砍断还弹了起来,“这是什么?”我左顾右盼——敌人的攻击? “一种虫,吞食金属在体内再溶解,产生能量,维持自己的活动,它们会自动向热源接近,据说是躯手下的人实验失败的产物。没什么害处的。” 黄泉想从躯手里得到的,就是生物技术,尤其是细胞再生等资料。现在就算我要把飞影提前卖给躯,躯也看不上眼的,人家飞影现在为了妹妹安装了邪眼,从a级掉到了d级,而躯的战士个个都是a的水准——怎么我才能让资料到手? “躯招揽了魔界整形师,时雨。据说截肢或者只剩脑,他也可以再生到完全恢复。”八寒继续说。 “是他自己像个蚯蚓一样断成几截也能活,还是他医治别人的本事高?”我虚心求教。 “两者皆有。” “哦,关于躯,你知道多少?”其实关于这个女人,我知道的也不少,但是还不足以让我想出个办法让她听我的——用念能力操纵似乎美好,但实用性不大。 “躯,散发着恐怖气息的王者,支配杀人和黑暗的象征,全身都用咒术覆盖,传说看到她真面目的无一生还,”八寒笑了,“我还记得,光看半边,她还真是个美人。” “你见过她?”我饶有兴趣。 “我曾是这边悬赏最高的通缉犯。”八寒点点头,“我以前是个情报贩子。” 真想让那个老妖怪露出为难的表情,八寒露出这样的微笑。 以山为界,左边是热带雨林气候,右边是沙漠,移动要塞百足,就在这个山中的盆地里,它的头就像一个蝗虫,上面有v1的字样——是魔界生物技术的最高典范了,内部电视电话齐全,还有浴室,类似豪华房车。 我首先见到的,不是躯,而是时雨。八寒说女人就爱摆架子,我对这个安排却很满意。 “能够死而复生吗?如果有足够的资料,可以让死去的人活过来吗?”我向时雨求教。 “再究极的科学,再成熟的技术,都不可能让死者复生,大概,到灵界把灵魂带回的话,还能……但是脑机能一定会出现障碍,从出生开始的记忆,统统不见……” 我一下丧失了兴趣,盯着时雨身上大大小小的环,心想他真是先锋艺术的爱好者。 “像忘记回到南方的候鸟,像回不到月亮上的辉夜姬。你的表情——”他像个诗人一样感慨,“你不知道,恐吓人类再加以杀害,是多么愉快…… “你想杀我吗?”我歪着脑袋问。 “你一点也不怕我,杀起来也不会有什么感觉。”作为全魔界最著名的医生,他自信地说,“不过你若有一天有求于我,我一定会让你付出有趣的代价。”他气定神闲的领着我们到房间休息,在那里,已经有人在沙发上等待。 “伊尔密,你——你怎么来了?” 《[综漫]执迷不悔》夜风晨露 v幽游白书over the rabowv ——晋江文学城〖作品库〗 over the rabow 跨越彩虹 人啊,不做点傻事是忘不了过去的。 真的很难想象,伊尔密会在这里出现。 伊尔密蹙着眉头,“你没有发现我的变化吗?” 我上下打量他,“恩,你长大了!”难道他有本事从黄泉那里逃过来?旅途很艰险?还是遭遇了什么? “我现在的身体相当于14岁——你走以后我就开始加速成长,所以黄泉下令,让我来找你。”伊尔密说,“看到你我才确信,你的时间在逆流,而我却在加速。两者是相关的。” 因为那张“真心话大冒险”!我夺去了伊尔密的青春!从20岁我退回了几岁?女性在这方面并不明显,而伊尔密显然几天里就长高了好些。如果我们相隔的距离太远,这种夺取就开始成立吗?一系列疑问萦绕在脑海里。 看到我的表情,伊尔密瞬间了解了很多,他没有发出声音,但是他大大的明亮眼睛似乎在谴责我。我也是受害者!姑娘我年轻着呢,传说中女伯爵用少女鲜血洗澡来维持青春,可我绝对不希望用伊尔迷的加速成长来换取自己年轻几岁——伊尔密本来就没什么幸福童年,这么直接跨入青春期该丧失多少乐趣啊! 十指交叉紧握,我转头对着时雨展现最灿烂的微笑,散发着阳光的气息,“您的诊费是多少?我是使臣,可不可以看黄泉的面子打个折?” 时雨,魔界整形师,他的病人是用不着说服的,既然找上他,就有支付一切合理的不合理的代价的觉悟,他不接受讨价还价,展现了一个技术和实力同样强悍的妖怪的倔强,而且在金钱面前也不会俯首帖耳,软硬不吃。 面对时雨的不合理要求,我和伊尔迷的态度完全不同,伊尔密在琢磨怎么在事后把他宰掉,而我则考虑如何赖账——早期阅历难以超越啊!以我的实力和个性都做不出把时雨暗杀的决定。 “你只不过要支付一双手,他要我做活体解剖啊!”我跺着脚,当伊尔密的手一下子指甲变得尖锐锋利的时候,时雨的目光温柔又炽热,仿佛热恋中的眼神。动漫中的医生是个有九个是半疯的天才,剩下的是个全疯的!“难道他以为把黄泉的绯闻女友切成两半很有趣?”我纳闷,这不是有趣,而是一种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的精神,而且世界上的猛虎和毒蛇猛兽加起来也没有黄泉可怕。时雨蔑视权威到这个程度真的是胆大包天。 伊尔密和他爷爷表达不满的方式很一致:沉默。 “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我喃喃地说,也许黄泉早就料到这一点,除了躯这边的时雨,就属黄泉那边的妖驮医术高明,难道我好不容易和伊尔密会合,还要自愿乖乖回去? “威胁他,有可能吗?”伊尔密问我。 “以你的实力,绝对不可能——13层东北部忌子飞影,出生5年成为a级妖怪的天才儿童,为了找妹妹找时雨安装了邪眼,你知道时雨要他支付什么样的诊费?就算找到妹妹,永远也不可以相认。这种医生,用一个词形容,就是:欠抽!!!一个欠抽的人做什么都是欠抽的!”从樱冢星史郎到赤尸藏人,医生这个职业除了梅田北斗和乔巴,大部分脑子都有不正常因子。 “也可以用 色 诱 换取吧。”伊尔密说。 “你这个年龄,要去勾引躯的话,很有难度。”我打量他红润的脸颊,明亮的眼睛,乌黑的头发,“躯又没有恋童倾向。如果说勾引时雨?你真的知道这个词的意思?” “我的意思是,你去 色 诱 时雨,关键的时候我会拍照或录音,拿来威胁他。就算他不理会黄泉,也要顾虑躯吧。” 伊尔密,你最大的才能难道体现在做个狗仔队上??? “你有这个才能——你就像阳光一样,温暖着心田;你就像春风一样,驱散了寒冷;你就像静静开放的花朵……”伊尔密的声音好听是好听,就是没什么感情在里面,你以为面无表情说言不由衷的话我就会自我牺牲到这个程度吗?甜言蜜语又不能当饭吃! “作为骑士,是要为君主,以及优雅的仕女作战的——上吧!伊尔密……”我朝他走近一步,推着他的背,一直推到门口,“躯刚好喜欢黑发黑眼的,你正合适,把头发弄得狂野一点,叼一朵玫瑰花去夜袭怎么样?你把躯搞定,然后给时雨下命令就好了——慢走,不送!!!” “我不是骑士,是个杀手。”他沉静地说,“如果是躯授意他提出这种要求,我们的确可以在她身上下手。”伊尔密就好像一把锋利的刀刃,朝我伸出一个手指,“第一步,告诉我躯的个性,爱好,所有你知道的情报。” “我反对!”我忧心忡忡的抓过他的一只袖子,略带无奈地说,“如果你做危险到足以丧命的事情,我宁可自己把你的手脚捆起来!”躯不是伊尔密对付得了的!到底有什么安全的方法呢?念力?灵力?超能力?忍术?咒符?黑魔法? “先让时雨检查一下,看看他有没有办法,其他事以后再讲。”这是我初步的决定。 全面检查的结果,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正常的不能再正常了! “不能用医学解释,现在我大致确定这是诅咒!”抽血,验尿,还有莫名的管子插到身上,这样倒腾都查不出来,只能理解成这是我念能力造成的惩罚了!这个世界找不到除念师,只有使用“惩罚消除”——凑到足够的能量就好!躯,黄泉,雷禅,随便哪个的妖力能拿来用都够,可怎么从妖怪身上抽取妖力?还是用暗黑镜许愿或者把小阎王的封魔环拿来?我揉搓着双手,目视远方。 时雨神情木然,瞥了我一眼,若有所思的点点头,脸上漾起不易察觉的冷笑,“诅咒?这就不是我能解决的了。” 伊尔密的表情更木,他穿好衣服,整整领子,“浪费时间!” “医术还有什么用?”我嘲讽的质问时雨,既然他治疗不了我们,我也用不着客气了。“如果什么都做不到,要你这种人有什么用?” “想更加了解自己追求的东西,是理所当然的。”时雨低声说,“我可不是为了救人济世做这个。” “恶人自有他的权利。”我的笑容有着淡淡的无奈,我要尽快去人界,比起魔王的妖力,暗黑镜和封魔环还来的容易点——如果赶不及,伊尔密像浦岛太郎一样一夜白头,我真的无颜面对揍敌客了。 “黄泉那个人造妖怪的想法,实行了吗?”时雨问了这么一句。 我没有回答。 时雨是个怎么驯服也改不了野性本能的妖怪,大部分妖怪都是这样,任何一个王,要把这些意见不同的妖怪收编在一起都是困难的,躯能有七十七名直属战士,她的领导魅力和强大实力可见一斑。 躯终于和我见面,召见我的时候,她浑身是咒术铸就的绷带,只露出大大的眼睛,那是可以让手下信赖,拥有压倒性气势,让对方无条件服从的眼睛。 而她背后的窗子,展现的是晴空上的七色彩虹,那光芒璀璨夺目。宛如童年时的一场幻梦。 我行了个礼,说道,“我拥有很多东西,其中也有不少倾注了我的时间,我的热情,他们都无法长存。但是当我看到彩虹,就像很久以前看到的一样,我就会想,这真是美丽的奇迹,也许有一天,在我身上也会有奇迹,我能实实在在抓住点东西。”我向天边的彩虹伸出一只手,仿佛要抓住它,“国王陛下,您真幸运,这里真的很美丽。” “这是人造的,是假的。”躯站起来,“是死之商人(军火商)送来的礼物。” “不管你叫它什么,在我看来它就是彩虹,我会爱我所爱。”在魔界看到这样的彩虹,让我铭记,无法忘怀。在这一刻,我仿佛还是个天真的丫头,我和躯四目相视,对视了很久。 躯的身上挂着一颗冰泪石,她提起它,看了一眼,然后直直的坐在王座上,俨然一副王者派头,“你这次到来,是为了什么?” “贵国的生物科技资料。”我直白地说。 “我不给。”躯干脆的说。 “下届暗黑武术大会,我国预测人类组将取得冠军,以这个为赌局,如何?我方输了,将割让十处矿藏,包括最富庶的金矿和钻石矿。”和雷禅打了个赌,再和躯赌一局也无所谓。 “我不赌。” “那么,我这就回国了,马上就出发。”我也非常的干脆。 听了我这一句话,躯似乎脸色也柔和起来,(我感觉的,在那层绷带下我只能看到眼睛。)“黄泉让你过来就是做这个?”她似乎有些不解,在那张不舒服的椅子上动了动,“你想要的是什么?” “和喜欢的人谈恋爱。”我朝她俯首,“人类女孩就是这么简单,国王陛下。” 等你见到飞影,就会明白了。 我就像自己说出的话一样,当天就离开,负责送行的是时雨,伊尔密用僵硬的表情看着他,似乎在提防着什么,八寒也把武器放在最趁手的地方。 我咬了咬嘴唇,“你以前让病人支付的代价,有可能取消吗?”因为我想到了飞影。 “那要看我的心情了。”时雨说。 “会变天的。”飞影总有一日能成长到把时雨痛扁一顿的地步,到时我会为飞影喝彩的。我微微一笑,准备一夹腿催促魔兽快行。 一双手压住我的手腕,时雨纹丝不动,而伊尔密已经闪身伸出尖利的手指,袭击他的下盘,而八寒的鞭子也几乎同时出手。 “识相的就住手,我没有恶意。”时雨没有其他动作,另外两人顾及我的安危,没有上前。他凑近我的耳朵,用只有我听得到的声音说,“黄泉在玩弄生命,你应该知道我的意思。” 作为魔界排名第一的医生,黄泉想必一开始就邀请了他,所以他对“修罗计划”也略知一二,但是他却拒绝了这个邀请——投奔躯,可能也是因为需要一个可以保护他的势力。 我凝视他的眼睛,他应该没有把这件事告诉躯,我开口了,“每个人,每个妖怪的价值观都不同,而且,这句话由你来说,总觉得怪怪的。” 他哈哈大笑,松了手,垂下肩膀,“以魔界的技术,黄泉等雷禅死后一千年都别想成功。” 虽然麻烦事情多如牛毛,我照样该吃就吃,该睡就睡,离开躯的领地,昼夜兼程回癌陀罗,但是总不能完全不睡觉,深更半夜,帐篷伸手不见五指,我的头上包着厚厚的防虫布(阻挡夜间出没的食肉昆虫)。只留个鼻孔出气,通常这种布还有助眠的功能,在这种情况下,我睡不着的理由只有一个——眼前有两只眼睛闪动着清冷柔和的光辉。 “有一天我要去暗杀一个目标,被他的老父亲发现了,他是个酒鬼,半疯癫,耳背,他对我说“杀了我,马上。”因为他不是目标,我没有动手,等我离开,他高声呼喊,我明明把他的嘴堵上了,不知为什么他的声音可以传出来,我想:也许是腹语吧。那是个黑暗的城堡,漆黑一片,一点光亮也没有,我听到他说“我一开始就劝过你了”。还有其他各种各样的声音……那一次没有及时完成任务,我们退还了一半定金,虽然后来还是把人杀掉了,但是父亲很生气。” “席巴就这样的,不过他反正也不会气很久。”伊尔密被席巴弄成心理问题了?黑暗恐惧症?我告诉他,“如果你不喜欢黑暗,把被子抱过来打地铺吧。”为了不引起昆虫和野兽的注意,晚上是不点灯的。 “你和鱼虎打得那一场,有用到和那个很相似的能力。”已经深夜,他的眼眸没有半点惺忪,深深的黑瞳印出了裹得像个僵尸一样的我——我这样子可以去冒充躯了! 我点点头,“可能就是同一种念力吧,我称它为“轻言细语”,我的念能力,就是利用死人的念,收归己用。”我对伊尔密解释。“到目前为止,虽然我有不少种念能力,但是熟练性和操作性都欠佳。” “别以为事情都可以把握在你的手中。”他叹息,“不要蒙上我的眼睛,送我去战场。” “我不会这么做的!以我揍敌客家庭教师的尊严和……名誉?”我坐起来,柔声说,“别鲁莽,也别太担心,我不认为那会明智。另外,请别对我期望太高,我不想让你失望。” “对黄泉来说,世上之物只有他要和他不要的区别。”那是躯对我的忠告,哦,那只有成为他要的了……我的眼神有些恍惚,不是因为瞌睡,我忠告眼前这个孩子,“伊尔密,黄泉其实不会信任任何人,他曾经被背叛一次,失去双眼,以及险些失去生命。 我在时雨的诊所时想,依照目前的技术,黄泉如果肯动手术,复明应该不困难,但是,他没有这么做,也许,因为没有一个医生值得他信赖,没有一个人值得他信赖。”我郑重的说,“我们,只要得到他的认可就够了。” 我的话并不正确,回到癌陀罗,我发现这一点:如果说这世上真的有一人能得到黄泉的信赖,那一定就是正在羊水里沉眠的修罗。 《钢之炼金术师》被称作赫蒙库鲁斯,《七龙珠》里叫做人造人,《新世纪福音战士》里的凌波女神,以及——黄泉的儿子修罗。 实验室里,有一种让人喘不过气的气氛,是修罗在无意识的释放妖力。 我很认真的自言自语,“会做这种事情,一定非常非常寂寞。” 修罗计划,耗费了黄泉国库里大把的金钱,经历无数次失败,包括一次震响全城的大爆炸,终于在磕磕绊绊中走到了尾声。 修罗还不像是活的,他更像个洋娃娃,一个精巧到巧夺天工的洋娃娃,小小的四肢和手脚,尖尖的精灵一样的耳朵,眉毛弯弯,双目紧闭。细小卷翘的睫毛,仿佛蝴蝶的翅膀一样凝结着迷梦般的色彩,几乎看不出他在呼吸。 “非常感谢你的帮助。”黄泉这一句话,是真心实意的。这超越了魔界的技术,甚至超越了灵界的技术,万中无一的获得了成功,也许只能用奇迹形容。妖驮自己都说,再给他一百万次试验机会,也不可能比现在做的更好。 虽然遗忘通道传不了表情,但是,远在虚夜宫的蓝染真的露出了一丝感兴趣的表情,“各项机能正常,生命指数达标?” “很完美。他还没有醒来——要等他的妖力达到一定程度,现在是最关键 [综漫]执迷不悔第15部分阅读 欲望文 [综漫]执迷不悔第16部分阅读 [综漫]执迷不悔 作者:肉书屋 [综漫]执迷不悔第16部分阅读 的时候。”黄泉继续说,“顺便一提,芜菁要回来了,她平安无事。” “与其说是女人,还不如说是天真浪漫的小姑娘,这也要部分归咎于我,以前太宠她了。”蓝染无奈的苦笑。 一点都不夸张,说的恰如其分,但是,她比起蓝染所说的,要成长了许多,而天真的笑容,真的是那么天真吗? 黄泉的脸微微笑了笑,“需要帮你 调 教 一下吗?” “不必!”蓝染的声音低沉,却很有穿透力。 芜菁几天后归来,她带来了雷禅国家的部分技术资料。她第一次看到修罗的时候,黄泉清楚的听到这个女人的心跳声,复杂的像一首交响乐:又害怕又欣喜,还有困惑和惶恐。 她默然看着培养槽里的修罗,仿佛想到很多,又似乎什么也没想。 “会做这种事情,一定非常非常寂寞。” 《[综漫]执迷不悔》夜风晨露 v幽游白书在人间v ——晋江文学城〖作品库〗 幽游白书在人间 “色狼先生,你弄错了两件事——第一,我是男的;第二,我随身携带的相机已经拍下你的照片。” 倒霉的电车色狼某正在流冷汗:他只是觉得小美人的脸和身段都很迷人,没想到踢到块厚实的铁板。 “作为一名善良的公民,我很乐意让您有改过自新的机会,这取决于您的诚意。” 黑发黑瞳的男生,露出倾倒众生的淡淡笑容,“只要您有诚意。”他美丽的大眼睛里,闪现出“¥¥”的讯息。 在亮堂堂的公寓里,房间不少也不小,而家具只有电视柜,小方桌,床和几张折凳……很明显是刚搬来,很多东西还没来得及买。 “长方形铁片四角各截去一个边长为5的正方形,而后折起来做一个没盖的盒子,铁片的长是宽的2倍,作成的盒子容积为1.5 立方分米,则铁片的长等于多少?宽等于多少?”我开始提问。 “设宽为x,则长为2x,由题意得(2x10)x(x10)x5=1500, 解得x1=20,x2=5(舍去),2x=40。” 虽然桀诺从来就没有任何的数学细胞,但是伊尔密这方面出色的让我感动哦!感谢基裘的遗传因子。 伊尔密向我的方向看了看,有些疑惑,“日本的小学教育这么难?” “虽然你实际才12岁,但是 肉 体 已经有14岁了,去上小学,人家还以为你是留级生呢!你要有骨气啊!我打算直接让你去考高中。你的目标只有一个——私立盟王高等学校!” “为什么我要有骨气那种东西?”伊尔密虽然没有公然反对我,但是眼睛明显说这句话。 我不理会他,继续告诉他考试的情况,“日本传统“中考”方法是以学力考试为主,考试设5科,国语、理科、社会、数学和外语,全县范围统考。统考后,一般按学区依志愿和考试成绩分配学籍。咱们搬在这所公寓里,离盟王高校才500米,所以你只要考试合格就行了。私立学校的考试模式是固定的,这样,录取标准都是相对稳定的,几年十几年不变,如私立盟王高等学校录取标准为特b(72~71分), “中考”志愿只允许报一个,所以报考前一定要先咨询,经过我孜孜不倦的努力——”我搬出一大叠试卷,“我已经把历年考题都拿到手了,你给我做到达标为止。” 伊尔密比起桀诺,真是乖的不能再乖了,他只提出一个疑问(他爷爷当年简直是“十万个为什么”,做一张卷子可以在厕所磨蹭十分钟,还要随时备上甜点和饮料)—— “为什么学英语要朗读和倾听这种冗长乏味的东西?”伊尔密甩了甩手里的《莎士比亚选集》,“都几百年了,英国人也不会用这种古英语。”他的语调平板,听不出不满,仿佛陈述一个事实。这是一个最常见不过的问题,每个孩子,在成长过程中,都会向他的家长或老师提问:为什么要做这个?为什么要做这么没意义的事情? “主要是为了道德培育。”我一副往事不堪回首的样子,“曾经有个天赋异禀的孩子,清秀聪明光彩照人——他最喜欢《毛选》啊,《资本论》之类的书,你知道后来他长成什么样了?一个四分之一秃,熊猫眼,头顶十字架,外带反社会反人类坑蒙拐骗偷抢劫杀人的强盗头子!做海贼也比做这个强啊!当初我还期待他成为真选组警察呢!现在他成为整天被警察追的那种人了!戴个眼镜到大学教书也好啊,当宅男也行啊,他小时候多么的天使多么的招人喜欢,只要他想学,就没有学不会的东西,才10岁多,掌握的就不止日语英语,还有德语法语西班牙语意大利语……口语差点,但是阅读完全没问题,他有着狂热的求知欲,可是,显然在其他方面他也很狂热。”究竟是我把库洛洛领上这条路,还是那莫名其妙找抽的命运? “你是因为他无法做到你的期待,才那么生气吗?” 我用朦胧的,怀念的目光仰望虚空,“也许是怀疑他曾经作出什么不好的事情。算了,都过去了。” 等到伊尔迷做完三张卷子,我展开一张卷轴,上面有四个名字,四位《幽游白书》主角的名字,比起考试,让伊尔迷记住他们也是重中之重。 第一个名字是:南野秀一(藏马)。 “身为人类的南野秀一有着红色的长发,绿色的眼睛,身高大约在1米75左右,容貌清秀,谦逊温和,心地善良。马上就要入学有名的盟王高中,他初中成绩是全校之冠,为人温文有礼,很受同学欢迎,更是学校中女生们的偶像!不止如此,他的粉丝群多到可怕的程度,后脖颈上一根头发都可以拿来拍卖。 即使是面对敌人,只要对方不是可憎的小人,南野秀一也会保持温文的态度并在可能的情况下手下留情。——这一点可以利用,但是别对他的亲人和朋友下手,惹怒他的麻烦,不是你我能承受的。 他真正的身份是魔界中的极恶盗贼——妖狐藏马。银发的千年妖狐,闻风丧胆听之变色的超强妖怪。多年前,为了躲避灵界特别防卫队的追捕,身受重伤的藏马,以灵魂型态依附于人类受精卵中。他以南野秀一的身份在人类世界中成长,本想力量恢复时离家出走,因为母亲的慈爱而感化,因而有了人类的情感。”我用手指点着这个名字,“黄泉,曾经是他的下属!当年黄泉是个愣头青,而藏马对不服管教的下属,毫不犹豫的雇佣了杀手暗杀,不过由于雇佣的妖怪菜了点,只废掉黄泉的眼睛——现在那妖怪被黄泉关在地下室牢房,已经折磨了一百年。”想到那晚的场景,我心有余悸。当我回到癌陀罗,犹豫几日,终于告诉黄泉我有藏马的消息,想去人界确认的时候,黄泉的脸上浮现出微笑,他说,如果我能通过结界,那么来去自由随我心意。我发现自己可以自由通过结界,但是伊尔迷仿佛被无形的墙挡住了——原来灵界结界除了阻挡b级以上的妖怪,还可以阻挡人类的进出(黄泉真是黑心),我又不能丢下伊尔迷!抓耳挠腮想了一下,我让伊尔密把我原来让他保管的空间钥匙拿出来——浦原喜助真是天才啊,那把钥匙可以短暂的划破结界,所以我顺利带着伊尔密来到了人界。 “如果面对的是南野秀一,你还可以想办法;如果是藏马——你要记住,他不比黄泉良善!”我这句话,已经有警告的意味了。我没有把藏马的信息据实上报给黄泉,但是为了来人界,我还是透露了部分情况——黄泉现在在忙修罗的事情,等他空下来仔细琢磨,还不知道会怎么对付藏马呢。 第二个名字是飞影。 “他出生在冰河之国,因是忌子而遭到舍弃,为了生存不停的抢夺和杀人,后来为了寻找妹妹和自己的冰泪石,而请魔界整形师时雨移植了邪眼。就是我上次和你提到的那件事。飞影表面上虽然冷酷,但实际上是一个热情似火的人,只是没有在外表上表露出来而已。在魔界时,是有名的盗贼妖怪,现在额头上有第三只眼——邪眼,睁开可以使妖力上升。人如其名,身法之快有如影子般迅捷。他是最好的哥哥,为了妹妹不惜一切,你要以他为榜样,好好学习!” 第三个名字是浦饭幽助 “一个十四岁的不良少年,单细胞笨蛋,浦饭幽助为了救一名小孩而被汽车撞死了,由于灵界并没有预计到他的死亡,并没有他的容身之所,所以他得到了一个重生的机会。经过了灵界的考验,幽助终于重回自己的身体,并成为灵界侦探。 他还是魔界三王之一雷禅之子,虽然现在是人类,总有一天会变妖怪的。” 第四个名字:桑原和真 “自称是幽助永远的对手,但打架从来没有赢过。与幽助同样是皿敷屋中学的不良学生。”我点点头,“这个人你忽略掉也无所谓。” “既然有两个人都在皿敷屋中学,我到那里读书不是更好?”伊尔密问。 “浦饭和桑原,一个理科考试12分,一个7分,而皿屋敷中学和累渊中学,并列本市的两大不良学校。你真的想和那两个家伙当同窗?” 伊尔密没有回答,这沉默的行为似乎和这少年很相配。 “别以为我比你轻松,我也要备考——准备教师资格考试,等你考上盟王,我拿到教师资格,就该到皿屋敷中学当实习老师了。你盯住藏马,我负责浦饭。”皿屋敷中学有实权的都是男性,万幸他们是有老婆的,我操作系的“kiss geass”终于有用武之地——那肥厚的涂脂抹粉的脸,恶心的唇膏,让我每次用这能力都不得不自我催眠:我亲的不是个大婶,而是块木头。就算考不上教师资格,凭这个我也能进皿屋敷中学任教。 某日。伊尔密在柏青哥店赢来了赠品——面具啊,福袋啊,还有烟火棒。 “教学相长,寓教于乐,偶尔你想放松一下都行,但是柏青哥店不是你这个年龄该去的。”我很担心他像他爷爷和老爹学习,他爷爷喜欢偷懒,而他爹做事虎头蛇尾没长性。 “我是在跟踪。”伊尔密说,“浦饭幽助出现了,虽然他是张大众脸——我肯定是他!他不是死了吗?就在一个月前。我去他家里也看过了,床上没有人,这个世界很容易复活吗?” 我对伊尔迷积极收集资料的行为表示赞赏。 “就像充电一样,他一个月要回到身体里一天。”我解释,“有的世界还有死神啊,忍者啊,海贼啊,黑手党啊,满世界乱窜呢,天下之大,无奇不有!不用慌,等他家房子着火,然后他做了件什么好事,好像还要雪村萤子吻他一下,他才会真正复活,咱们等着吧。”我继续说,“别被他们发现了,浦饭幽助这方面大大咧咧,但是桑原的灵感很强。” “我有观察他,他会不自觉的向我隐藏的地方注视——警觉性很好,真想聘请他到我们家当管家。” “你家有个美貌雪女的话,他会不要钱的自愿努力认真的完成任何工作。” “他很好色?” “哦,那个应该叫爱。” 隔天伊尔密抱了只粉可爱的花猫回来,我看到它脖子上的牌子“永吉——桑原宅”,嘴角开始抽动,“伊尔密,这是桑原家的猫!” “它比较喜欢我。”伊尔密说着,猫开始在伊尔密脸上蹭。 我拎起猫,“还真是外貌协会的!”不会是穿来的吧,“送回去!马上。”桑原别的不行,直觉超强,真的有可能找过来。 伊尔迷透明的声音似乎可以穿透一切,“不要。”他搔着猫咪的脖子,“你也很喜欢啊。” 我叹了口气,“是的,我很喜欢猫。 总有一天你要回家,而你不能带走这个世界的生物,这是禁忌,到时候,你要这只猫怎么办?” 后来伊尔密还是把猫送回去了,如果说这件事让我和伊尔密有了点小小的不愉快,他偶遇飞影差点造成了信任危机。 “我看你不顺眼,战斗的理由这样就够了!”经过短暂的沉默,伊尔密的表情僵硬了,“他是这么说的——你要我向一个暴力矮子妖怪学习吗?他又不是有多强。” “这个,你不能光看表面的,要看内心——他的内心又纤细又柔软。你避而不战是正确的选择!”面对伊尔密寒冰一样的询问,我顾左右而言他,飞影的确现在不够强,伊尔密见过黄泉鱼虎等s级妖怪,眼界也高了,所以看不上现在的飞影,还好我嘱咐他千万别和四位主角冲突,不然以如今飞影d级的水准,弄不好是伊尔密赢。(我心中的飞影是不败的!)但飞影作为主角成长性高啊!“对了,马上魔界三宝就要到人界了,我们的目标只有一个——暗黑镜,其他的都不重要,咱们只要暗黑镜!” 为了咱们回揍敌客大宅子欣赏风景欢声歌唱,现在咱们要忍辱负重小心翼翼踮着脚紧着心。 《[综漫]执迷不悔》夜风晨露 v幽游白书 不过只是个童话v ——晋江原创网〖作品库〗 不过只是个童话 it‘s oale who are those little girlspa 这些苦痛的少女们是谁? jt trappedcastle of dark side of oon 她们被囚禁在月亮背后的城堡里 elve of the shg brightva 这12位少女空虚的散发着光辉 like flowers that blosso jt onceyears 宛如数年才盛开一次的花朵一样 they‘re dancgthe shadow like whispers of love 她们如同爱情的呓语般舞动着 jt dreag of pce where they‘‘re free as dove 仅仅梦想自己能像鸽子一样自由飞舞 they‘ve never beeo lovethis cursed cage 她们在这座被诅咒的牢笼中连恋爱都不被允许 it‘s oale they belive 她们所深信的不过是个童话而已 我对伊尔迷说,在一个不知道自己能存在多久的世界,不要产生任何羁绊——如果真的产生了,那就不要后悔。 世上没有不散的宴席,繁华只是瞬息,所以如果真的坐到了宴席上,那一定要吃饱吃好觥筹交错,给对方最灿烂的笑容…… “我们不能明抢,只能暗盗——被发现我们只有当灵界的通缉犯了。”如果只是打开时空之门,光靠暗黑镜也够了,问题是“惩罚消除”需要的能量太大。我示意伊尔密把手放在我的手镯上,让他释放念力。 伊尔密的念力像水被海绵吸收一样进入我的樱吹雪,他惊得一缩手,我告诉他,“四魂之玉的力,忍者的查克拉,妖力,魔力,念力,总之不管是什么形式的,它都能吸收,但是我无法完全操纵这种吸收,不然我直接把个魔王吸干就解决问题了。目前从物品吸收的效果最好——暗黑镜如果敢不满足咱们的愿望,就把它的力量全部榨干!” 不久,伊尔密的考试通过了,我的考试失败了,没想到教师资格考试居然没通过,鬼冢英吉那种笨蛋都能过的考试,为什么我没有过?完全没有真实感啊! 伊尔密倒是没有冷嘲热讽,一张脸照样表情缺缺,他要入学盟王高校了,居然能考上,而且入学成绩排名全校第四:南野秀一,海藤优,齐藤里子,伊尔密&8226;揍敌客——给他伪造了个归国子女身份。上学期间他居然完全没有被同学发现他真实年龄才十二岁,也许,他和库洛洛一样——不管年龄多少,都能表现的老气横秋。 我们经济上有黄泉出资,可是他的钱不是那么好拿的,我每月还要上报工作进展。 “黄泉大人,我买了很多儿童玩具,回头给您送去——替我向修罗王子问好!”每次总要编上几句话,主要就是谈修罗,分享育儿经验,早期教育,我一个劲的推销世界著名钢琴曲——我不敢谈藏马,虽然奉命找的就是他,但是能拖一天就是一天嘛。黄泉可能发现了蛛丝马迹,但是我根本不敢去想这个问题…… 伊尔迷没和南野秀一分到一个班,反而是坐到了海藤优的前一排。他暗中观察藏马的言行,对我汇报。 “南野秀一的母亲正在住院,他一直都很忧心忡忡的样子,不过掩饰的很好,同学和老师也曾安慰他,但是他虽然温柔可亲,却没有知心的朋友,四天前达到烦躁的程度,很明显他心不在焉,然后从前天起突然请假一周,理由是照顾家人。” “飞影可能找上了他。”我点点头,“可以倒计时了。” 某日,正是太阳落山的时候,“是灵界的灵波动,有朋自远方来了。”我告诉伊尔密。 在黄昏的金色阳光中,伊尔密停下写作业的手,“现在该怎么办?” “恩,打开电视看一下好了。” “同一地区发生原因不明的小学生陷入原因不明的昏迷状态,被送往医院的事件,有可能有毒气体溢出,现在正紧急调查中……在此呼吁附近居民注意。”电视新闻上,播报员的表情随着报送的新闻呈现便秘的姿态。 “马上刚鬼就要被干掉了——下个月圆之夜,暗黑镜就会登场。时间是——三天后。”现在从藏马那里抢夺,只怕会结怨一辈子,也会干扰历史的轨迹。四位主角因缘聚会的相逢,波澜壮阔的冒险…… 秋日的傍晚蓄积着凉气,我缓步进入医院——我当然没病,但是总要观察一下地形,医院的阳台很宽大,晾衣绳上晒着病号服和白大褂,我漫无目的的转了一圈,只能从消防通道上来,到时候就躲在那里好了,我这么琢磨。 有个人双手抱着肩膀,呆呆的站在阳台边沿,仿佛半睡半醒一般,我以为她在看夕阳,可是看她的眼睛,似乎什么也没看。孤独伫立的人,配合夕阳晚霞——哦,不会想自杀吧。 “奈留,我的名字是奈留,你可以叫我奈奈。”她发现了我,对我笑了一下,“树呢?树在哪里?为什么我会出来呢?”她问话的声音带着柔弱,褐色的发绳简单的束起黑发,露着一张中性的脸,紧闭的嘴角似乎很沧桑,但是挺拔的鼻梁和额头中心的朱砂痣,却让人觉得这个女人出自上流社会,受过良好的教育。 她靠在阳台的栅栏上,一阵强风吹过,而她连头发也没有动一根,“树在哪里?” 我踏着稳健的步伐走向她,“名字是奈留,那姓氏呢,你姓什么?” 仿佛所有的声音被空气吸收了,她朱唇轻启…… “他是个人妖!” “人妖怎么样?人妖也是有权利的!称呼其是伪娘,不是好听得多?存在的就是合理的,不要简单粗暴的加以否定。”我告诉伊尔密,“你将来的弟弟也会有个这样的,以后你要对弟弟说这么伤感情的话吗?” 伊尔密似乎有所触动,“我将来会有个人妖弟弟?” “伪娘,我都说了是伪娘了!”我强调,“对奈奈小姐,你要像对公主一样,关怀备至,伺候周到。别忘了,在这个屋檐下,你的实力是最低的。” 他眨眨眼,似乎不相信我的话。 “伊尔密,雇主打员工是要上法院的,我受《劳动法》保护;而家庭教师教训一下学生是天经地义的。你对奈奈小姐,要尊重的和尊重你爸一样!” (奇牙&8226;揍敌客一直不明白,他大哥为什么整天都盯着他,就算是未来的家主人选,需要重点关注,他的人生也太没自由了!他四岁的时候,母亲鬼鬼祟祟的拿着块闪光的布在他身上比划,被大哥怒视着瞪走了,如是再三,母亲似乎放弃了什么,唉声叹气。 等到三岁的柯特穿着日式女装和服,娉婷的走来的时候,出差回来的伊尔密呆住了,奇牙叼着一根棒棒糖,笑得光彩夺目,“这件比较好,上次那个蕾丝太多了。”) ………………………………&&&&&&&&&&&&&&&&&&&& “在布满玩偶的工厂里,隐藏着吃人的妖兽,精灵之国的公主被妖兽抓住,哈哈哈。”莉香拍拍好友的肩膀,“麻弥,你还真喜欢这种题材。” “我上中学的时候,就有传说附近的高中生神秘失踪。”麻弥一直对灵异事件很感兴趣,“所以以此为原型写了这个。” “王子和三眼妖怪打架,然后八爪怪掳走了公主,后来呢,后来呢?” “当然是王子和公主幸福的生活在一起啊!”麻弥说,“女孩子已经习惯哭泣了,可是到最后,一定会微笑着迎来王子的。” 莉香提起书包,善意的嘲笑着,“浪漫的不可救药的小傻瓜。” “好感动!初次见到你,就觉得你与众不同,我喜欢灵异。一直在找有这种能力的人。 没想到正是我初恋的人,太戏剧了!”甜美温柔的女孩仰起脸,注视着清秀的同班同学,心跳的厉害,“你果然没察觉我喜欢你。” “我要回家了。”一直到放学,他都没有回复。 “可是你还没有回答我。”本想冷静的说这句话,可是她却没有这样的信心,声音微微的颤抖,“你直说没关系,我已经有心理准备了。” “我很抱歉。” 麻弥把最后一句话涂掉,揉揉太阳|岤,她起身泡了杯绿茶,伴着淡淡的茶香飘进鼻子,她闭上眼吹着热茶。 自从爸爸工作调动,搬来这个陌生的城市,她和以前朋友的联系几乎全断了,新朋友,新环境,她适应的很好,如果,能有一段新恋情就完美了! 他的眼神和他的年龄并不符合,总是凝视着空无一物的地方,恩,最好是个灵感少年!想象的高兴起来,麻弥站起来,疾走几步,她的脸一直红到耳根,哎呀,不着边的事情,居然也能想这么久。她是个浪漫爱幻想的女孩子,幻想和喜欢的人手拉手在街边漫步;情人节送上手织围巾;在月光摇曳的夜晚和那个他轻歌曼舞——白色的晚礼服配着笔挺的西装…… 初中的时候,她参加的是生物社,有一次,被公鸡啄到了手,懊恼自己的笨拙,血从指间流出来,“要赶快去医务室!”正这么想着,一双白皙的手伸了过来,用药草按压住她的手指——那个人是谁呢? 考英文的时候,铅笔掉到地上,滚远了,把自己的笔递给她的,又是谁呢? 温柔的侧脸,对她微笑的,是谁呢? 红发的背影,在记忆里一晃而过,奄然不见。 眼泪顺着脸颊流下,对着灯光写的久了,眼睛有些胀痛,她滴了两滴眼药水,拨开散落额头的发丝,扬起笑容。灵感一下子来了,她继续奋笔疾书,也许有一天,她的王子就会出现,捧着她写的书,给她一个甜蜜的吻。几乎所有童话故事,都有某种禁忌,而打破这禁忌就会招来厄运——总有某个公主会迎来可怕的命运,然后英俊的王子到来,化解诅咒,于是阳光灿烂,以后都会是幸福的生活。 从布满荆棘的记忆城堡里,把公主唤醒的吻,她等待100年也不会等到——她的王子,和让她陷入迷梦的魔法师,本就是同一人。 她永远也不知道,她错过了谁。 飞影的额头还是隐隐作痛,热热的,虽然藏马的魔界药草很管用,但是在身体安上个不属于自己的东西——邪眼,真的是锥心刺骨的痛——比被一千把刀子戳还要疼。 还是不对吗?虽然和藏马一起合力宰了把八手怪,但是,还是没有雪菜的下落——他是忌子,一出生就被抛弃,而双胞胎妹妹雪菜在雪山下失踪,估摸着被卖到了人界,小傻瓜! 邪眼也找不到她,哪里也找不到她。 那一天,南野秀一背着他的同班同学麻弥,一步步走在回家路上。飞影亦步亦趋的跟着。 “南野,为何我……是梦吗?”麻弥迷迷糊糊的醒了,念叨着——居然,居然是南野同学背着我,太美好了,所以,这一定是梦吧。被自己暗恋的人背着,无论走到哪里,都是美梦。她的眼神黯淡,却觉得无比幸福。 在这个无上美好的梦里失去关于他的记忆,忘记爱过他的事实。 “对!是梦。”少年说,磁性的声音在麻弥耳畔低语。等你醒来,就会忘记。对我的情感,全部…… 好香啊,女孩继续沉沉睡去,把这香气,连带着这份懵懂的情感,一并遗忘。他们错过彼此,如同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她没有被妖怪抓走,他没来救她…… “是梦幻花的花粉吗?消除记忆?”飞影问道。他知道眼前这个男孩,就是魔界的千年妖狐,虽然微弱的妖气比起传闻不可同日而语,是人类的生活让他迟钝了? “这是为她好。”这是必然,也是无奈的选择。 “我忘了问你的名字,我会记住你的。”告诉我你现在的名字。 飞影直觉,以后还会和这只狐狸有牵扯。 “我叫藏马。”报上这个名字,不是以人类的身份,而是以本城妖怪的身份。 一年后,飞影,藏马协同刚鬼,偷盗了黑暗世界三大密宝——降魔剑,暗黑镜,恶鬼球。 为了各自的目的。 灵界大秘藏馆,收藏有黑暗世界三大密宝——降魔剑,暗黑镜,恶鬼球,它们是阎罗王的心爱之物,被妥善保存。 墙壁光滑冷硬,仿佛镜面一样通透,印出了一个清秀的身影,他的声音很小,却很清晰,“就在这里。” 光线灰蒙蒙的,他露出笑容,很内敛的笑容。 “没有门。”一个倔强冷酷的声音冒出来。 “它的布局显得很整齐,其实管理混乱,因为阎罗王刚刚出差。”红发的清秀少年拍拍墙壁,他们一直向西行,却绕了一圈又回到原路,小个子定神看了墙壁一会儿,他有一双黑色的眼睛,当他盯着什么东西看的时候,仿佛野兽盯着猎物一样专注,当然,他什么也没看出来,“该死,都用咒符封住了。”他的方向感一向很强,在魔界那么广大的区域也从没有迷过路,但是现在眼前仿佛有一层迷雾,甚至不肯定自己走了多远。总觉得下个转弯就会出现一道门——到了地方又什么也看不到。他挑起一边眉毛,十分不爽。 地板是打磨光滑的橡木,红发少年默然丢了颗种子下去,一朵墨绿的喇叭花瞬间从地板上生长,缠绕交错的枝条伸到了少年的手中,仿佛驯顺的忠犬,点头哈腰。 少年轻言细语几句,一道繁复的雕花书柜出现在墙上,工艺精巧的让人啧啧称奇,但是再精美的木椟,也及不上内藏的宝珠珍贵—— “藏马,有你参与真是对了!” 人界,一处人迹罕至的林木间,日影斑驳,如同风中残烛。 邪眼师飞影甩了甩手中的降魔剑,哈哈大笑,“顺利的从灵界偷来了黑暗三大秘宝,如果在人界使用的话,可就有趣了。”他凝视手中的宝剑,“能将被砍的人类全变成魔物的降魔剑。 刚鬼拿的是可以吸收人类灵魂的恶鬼球,以及藏马持有的,满月之夜放出魔力得暗黑镜。” 刚鬼,12项前科,吃灵魂,有惊人的怪力,曾杀死十几名追捕他的人,他握着手中的恶鬼球笑得狰狞,而还穿着学生制服的藏马,面色沉静,看不出喜怒。 “我要用这剑制造千头人面兽!”飞影的脸上浮现残酷的微笑。 “人面兽的食物就有我来做,以恶鬼球吸取灵魂。”刚鬼附和着。 “抱歉,我不参与。”迎接这两个同伙的只有这一句话,而且语气非常冷淡。 “什么?”刚鬼愤怒的质问,“这是什么意思,你要脱离我们吗?” “胆小鬼,在人界呆的太久,沉溺于这种生活了。”飞影倒是不觉得藏马的选择很意外,从一年以前他们第一次见面,他就知道,这家伙不想过喋血的生活。一个把暗恋自己的女孩的记忆完全封印的妖怪,既温柔又残酷,而且绝对不适合当敌人。 “我们没义务把宝物分给你这种人,把镜子还来。”刚鬼伸出手。 “那可不行!我绝对需要这面镜子。” “我可不允许你这么为所欲为,”刚鬼的一击,如同浪涛拍岸,拳头直击藏马的胸膛,“凭力量也要抢回来。” “喂!慢着~!”一个拽拽的绿衣少年大刺刺的闯入,嘹亮的声音,宛如鸣钟,“三件宝物都交给我吧,要闹内讧待会再去闹,盗匪们。” 新任灵界侦探,浦饭幽助登场!!! 此时《幽游白书》正式进入主线剧情…… 《[综漫]执迷不悔》夜风晨露 v幽游白书 许愿v ——晋江文学城〖作品库〗 幽游白书 许愿wish 小学升学的时候,三方会谈,老师问我,你有没有特别想去的学校,我摇头;老师问我,有没有特别想做的事情,我还是摇头 ——每一天每一天都要抓那些邪恶的妖怪。什么是我想做的,什么是我不想做的,我哪有时间考虑这些呢?(摘自仙水忍13岁的日记) “抽烟这种事情,等到你长大再做吧。”竹中老师提起浦饭幽助的耳朵,一回神,这孩子又不见了,他摇摇头,车下救人,死而复生,回学校上课,虽然浦饭眉宇间似乎有些不同,但是几天不见,还是一副小混混的样子,难道是自己看错了? “幽助?”雪村萤子拦住了自己的青梅竹马,“你又要逃课?” “哈哈,去补习班啦,萤子,我走了。”浦饭幽助挥挥手,向校门口冲去。身后,萤子大叫,“你这种人怎么可能去补习班啊,回来,你给我回来!”浦饭幽助当然不予理会,这时,一个四眼田鸡颤巍巍的说,“浦饭,校门口有人找你。”浦饭在学校是有名的不良少年,他传个话都害怕挨上一拳。 “是哪个高中的人?好久没碰到找茬的了。”浦饭幽助抡着胳膊,大步流星赶到门口,准备松松筋骨,见到来人他吓了一跳,“是你,藏马?” “今天是约好还你宝物的日子吧。”没有一丝的动摇,红发的高中生镇定的说。 “啊啊。”浦饭打着哈哈,三天前在人海中,他好不容易击败了刚鬼,一瘸一拐拄着个木棍往家走,藏马突然出现在他面前。保证会在三日后归还宝物——虽然觉得妖怪这么好讲话很扯,伤痕累累的浦饭无力再战,只能点头。藏马的眼神,不像说谎——那是有所觉悟的眼神。 浦饭搔着脸继续笑——他早把还镜子这事忘到九霄云外,对他来说,格斗比赛和拉面还来的重要些。 “在归还之前,我想让你见一个人。”藏马礼貌的恳求。看着哈哈笑的灵界侦探,他露出了温和的笑容。 “藏马是个孝子,暗黑镜在满月之夜可以实现愿望,但是,代价就是命,他甘心用自己的命换取母亲一生的幸福。现在藏马正带浦饭去见他的母亲……哦,马上藏马就变成浦饭那边的了,因为浦饭他——很单细胞。”我简单的说了下前因后果,等到了月亮出来的时候,我和伊尔密一步步走上医院阳台,我用眼神示意伊尔密——保持安静,等待时机。 隔着薄薄的一道门,伸手拧开门把手,透过窄窄的门缝,看不到全景,只能靠听力了: “这女人的幸福,就是你的愿望吗?”粗粝的声音,在夜空回响。(暗黑镜说话了。) “是的。”(好坚决动听的声音,藏马啊!) “喂,你有没有搞错,如果她得救,而你却死了,那有什么意义。”(恩。热血男主发言了。) “除此之外,没有别的办法了。”(没事,藏马您绝不会有事的。) “你真的愿意吗?为了他人的幸福,牺牲自己的生命?”(喂,暗黑镜,你快点把藏马的愿望实现不就完了?) “15年来,我一直欺骗她,如果这样能稍微赎罪……”那是即使现在死去,也能含笑而终的坚定。(有你做儿子,就是最大的福气!) “好,那我就如你所愿,实现你的愿望。”(暗黑镜根本就是一神棍嘛。) 光芒四射—— “镜子,我把命分给他,这样就可以不必夺走他所有的命,也可以实现愿望吗?”(幽助,做得好!为了藏马你给我赴汤蹈火吧!) “你脑袋在想什么?”藏马的声音传来,面对把手伸入光辉里的浦饭幽助,自愿分命的热血呆瓜,这只千年妖狐也震惊了。 “你看过母亲为自己而哭泣吗?那是罪该万死的罪。”(好了,别耍帅了!) 大涨的光芒把二人吞没—— 一秒钟后,我已经登上阳台,我瞅着两个人,满意的点头,很好,都昏过去了。 “南野的母亲会死吗?南野现在还有呼吸哦,浦饭也还活着。”伊尔密问我。 “今天暗黑镜大奉送,没有夺走任何人命,对吗?暗黑镜?”我蹲下来,拿起镜子,语气轻松,“不回话现在就把你砸了。” “芜菁吗?噢噢噢,还以为你死在魔界了,魔界好玩吗?”暗黑镜说的是日语,但是夹杂着古词,因此有些难懂。 “你要想去我可以赠送免费旅游,”我正色说,“你能打开两个世界的通路吗?” “你以为我是阿拉丁神灯吗?”它这么一开口,我就用一根手指支起它,在我的指尖,暗黑镜摇摇欲坠,“芜菁,我恐高的,轻拿轻放,我不经摔……” “当初是谁阻止小阎王在你身上撒尿?我们相识已久,情深义重——我需要你的帮助。”我晓之以情,动之以理,辅之以威胁,“你能看出我身上的诅咒吗?总之是一些不和谐的地方?”如果能阻止我从伊尔密身上获取青春也好。 “你—— 胸 部有些平,这算不算不和谐?” 一阵沉默。 我把樱吹雪接近它,“芜菁,不要啊……”它叫得和杀猪一样。 伊尔密用它深邃的黑眼珠注视着我,“死了?” “暗黑镜是怨念和镜灵的结合,我只是吸走怨念的能量。”我说,“接下来浦饭会打倒飞影,降魔剑对我们用处不大。不用管他们了。” 这暗黑镜的能量——实在不多啊!几百年来,抢它的多用它的少,毕竟,不是每个人都愿意用命换取愿望。 “你刚才,很专注的看了藏马一眼。”伊尔密开口了。 “我好奇,不行吗?”我把镜子放回原位,面无表情的看了一眼同样面无表情的伊尔密,沉默比利刃还要锋利,只有昏迷的人均匀的呼吸声。“好了好了,”我解释,“以前认识的人,和藏马很像,一模一样的脸,不过,毕竟不是同一个人。” 看到藏马了,我还能怎么样?幸福的尖叫?呼喊着这漫画著名偶像的名字晕倒?剪几根头发回头供起来? 密已经不在了,再也不可能出现——看着一样的脸,只能倍感凄凉。 机器猫,或者是阿拉丁神灯啊,我的愿望,也许就是一颗一切重头再来的按钮。我虽然知道有“心想事成”这个美好的词,却从没有机会与之谋面——许下的愿望,大部分时候就只是个愿望。 伊尔迷还想说什么,但还是放弃了,一言不发的跟我回家。 “伊尔密,为什么总走在我后面?” “背后不能留下空隙。” “实力差距大的话,有没有空隙还不一样。”我认识的强者实 [综漫]执迷不悔第16部分阅读 欲望文 [综漫]执迷不悔第17部分阅读 [综漫]执迷不悔 作者:肉书屋 [综漫]执迷不悔第17部分阅读 在太多,蓝染黄泉那种级别,一根手指就抵上伊尔密双手双脚了。 “你不去教书了?”伊尔密问我。“你这几天完全没有备课。” “那算什么?根本不算什么!现在把奈奈小姐哄好才是第一要务!”我深深呼了口气,“你知道奈留要找的人是谁吗?是树,而树是操纵空间相当在行的妖怪——如果把树的能力拿到手就好了。”同样是富坚义博作品,不知道我能不能让死去妖怪的能力卡片化,可惜漫画里仙水忍死了的时候,树都活的好好的, “和树搞好关系对我们没有坏处,而树最关心谁呢?就是奈留,也就是仙水忍啦。” “你以前提到过这两个名字。” “不错,我们想离开这个世界,这两个人会对此有帮助的。”我告诉伊尔密,“我尝试从奈留身上吸取灵力,但是不成功,我认为,生物的内部能量我无法直接吸取。”我还试想过吻奈留,然后操纵他让他自愿把体能灵力给我的樱吹雪,但是奈留这个人格是女性,而 肉 体 又是不折不扣的男性,我估计自己操纵不了他。 在路上顺便到便利店买了点东西,回家一看灯亮着,奈留坐在沙发上等我们,我抱歉的笑笑。“吃了吗?没吃的话我现在就做……” 我停住了,拦住了正要把东西放进冰箱的伊尔密,大声说,“伊尔密,回房间,我现在有事,需要单独谈话。” 伊尔密一直是个听话孩子,鞋也没换就没影子了。我拉过一把椅子,一屁股坐下,对着眼前这安宁的仿佛睡颜的脸,深呼吸一次,“初次见面……仙水忍。” 虽然脸是同一张脸,但是人格转换后,神态完全不同,好像多么深重的苦难也激不起他丁点儿的怜悯之心,他对世间丑恶心知肚明,但是这却没让他看透世情,他的嘴角有一丝微笑,仿若嘲笑的微笑, “你不像人。” 既然这句话是仙水说的,就当成是赞美好了。“在这个世界上,我喜欢花、草、树木、虫子和动物,唯一讨厌的就是人类!”——仙水忍。与生俱来超强灵能力,他在小时候就能够看到一些常人所看不到的景象,被妖魔鬼怪窥视,马蚤扰,使得他从小就坚信一点,那就是:在这个世界上,有善恶两种形态,人类是善良的一方,而妖怪,则是邪恶的一方邪不胜正,一定要消灭妖怪!资优生的他顺理成章成为灵界侦探,某日,他看见了人类是如何肆意蹂躏那些小妖怪的地狱般的场景,然后,他格杀了在场的所有人类。 仙水那时说的最后一句话是,“那里没有人,一个也没有……” 充满戏剧性的人生,其实是最惨的,真正幸福的人,是没有历史的,白纸一般简单生活。比惨还要惨的,就是一张白纸突然遇到黑色,连缓冲一下也来不及。 仙水忍这时候为何会出现? “仙水忍这时候为何会出现?——你刚才一定是这么想的吧。” 仙水用他那淡黑色的眼珠子凝视我,带着一种比眼神幽深的多的笑容,静静地说,“这几天麻烦你照顾奈留了,忍因为有事情,想静一静,她给你添了不少麻烦吧。“ 也就是陪她看看大河剧,傍晚去河堤欣赏夕阳(晚风很冷),她看言情小说看到抹泪的时候递上一条手帕而已。 我干笑着,“奈留很可爱的。”眼前这个男人,如果用颜色形容——早年是黑白分明的纯白人生,接着被血色浸染的一瞬,然后就是一片暗淡的灰了。没有鲜艳的色彩呢。他刚才说的是“忍因为有事情”,这么说,他根本不是仙水忍。 “你看起来就像个被恶心的恶棍摧残的可怜少女——自以为的。”他冷淡的对我继续说道,“现在看来——你,始终还是个人类。”他眯起了眼睛,有好几秒一动也不动。 喂,奈留是你七个人格中的一个,好歹也要说声谢谢吧,虽然我连你是哪个也不清楚。 “我是实。”他做着介绍。 短暂的沉默,说教系的实抽动了一下嘴唇——我知道眼前这个又换了,我忍不住提问,“现在换成哪个了?能不能提前打声招呼?”一个人到底有多少心结才能把自己折腾成七重人格啊?杀人后他盗取了《黑之章》,那是记载人类一切恶性的黑暗记录,人类能犯下的和不该犯的一切暴行,也许就是看了那个,他开始人格分裂——他是不是早疯了?一个有自觉的神经病,和一个没自觉的神经病,哪种比较恶劣呢?——反正神经病就是神经病嘛。 “奈留就暂时拜托你了。”说完这句话,我还没搞清楚刚刚开口的是哪个人格,奈留就扑过来趴在我肩膀上哭,就像块肉一样吧嗒一声掉下来——奈留实在太能哭了,还好只有眼泪没有鼻涕。如果是游戏里的角色,这是不是在一点点的掉hp,然后血槽里空无一物——就此完蛋? 可是这么抚摸他的头发,告诉他“不要紧”的我,似乎也从今天的冲击平复。 我们只是互舔伤口而已,完全没什么进步嘛。 仙水忍,奈留,实,不管叫什么,表现为哪种人格,身体都患了绝症——无药可医,无法可想。 唯一能哭出来的,只有女性人格奈留,所以让奈留控制身体吗? 我仿佛看到一个落寞的身影,黯然的说抱歉,“我没法哭出来,所以,请代替我哭吧,奈留。” 日子照样过,但今天,客人格外多,都第七个了!伊尔密的同学(均是女性)怎么一个接一个的来拜访?我找着各种借口把她们打发走。 “你那么吃香?我以为我用不着告诉你要低调的。”伊尔密受欢迎我没意见,但是,怎么都找到家来了? 伊尔密用力的摇头,甩动的头发构成一道弧线,“除了第三个,其他的我都不认识。” 正在看杂志的奈留向我挥手,“看,看——伊尔密!” “我知道,伊尔密就在这呢。” “不是,是杂志上有伊尔密!” 在杂志的中缝,刊登着伊尔密的跨页照片 ——“美少年如花胜花特辑 ——这位黑发拥有异国情调的美少年就是本月主打,伊尔密&8226;揍敌客,偶像剧男主角的容貌,酷帅的外表,一流的身材…… 这些男孩的人气投票也请热心参与哦。” 我仔细打量伊尔密,“南野秀一在哪一期呢?”我这只是个问句,但是对伊尔密来说却不啻是责问,他注视着我,怃然的说,“没有注意到有人偷拍,是我不对。” 奈留像小女生一样吃吃的笑。 现在我明白了,小女生受了杂志的蛊惑,来观赏美少年啦。 “我本来可以拿全勤奖的!”伊尔密开始抱怨,“但是上学路上经常有人找我问路,还有人缠着我告白,害得我迟到……” “告白?”我怎么一点也不知道。 “反正都拒绝了。”伊尔密平静地说。 “用比较和缓的方式,别伤害对方。”我告诫。 “既然是拒绝,又能怎么做才能称对方的心?” 哦,那个让谁都不受伤的方法,我也不知道啊。 就在伊尔密持续小范围走红,附近女校的学生在我们家楼下伺机而动,甚至某事务所都来我这个蜗居热情的拿出合约,拍胸脯保证“这孩子一定会一炮而红”的时候,我的邻居,很客气的请走了他们——干净利落,大方无比。 神说要关爱邻人。可万一你的邻人是个超级大坏蛋怎么办? 电流奔走,心中的开关,是被谁按上的? 他约莫三十出头,气质沉静,还有保镖相伴,大约十年前,魔界到人界的入口还只有10米左右,只是个小型召唤阵,著名犯罪组织bbc,捕捉召唤来的妖怪,并且以此牟利。当时以捕获妖怪出名的,就是左京,而提出雇佣妖怪作为掮客或保镖,负责捕捉和买卖的妖怪的,也是这位左京。 据说魔界的奴隶皇帝痴皇说过,就算左京这家伙没有赢取过暗黑武术大会,获得灵界奖励,像某年的冠军——兄弟俩提出变成妖怪长生不死并且实现愿望,魔界的几位魔王也该给这样的人做出嘉奖。 这种买卖妖怪的商人,往往联想到铜臭,痴肥,除了钞票什么也不值得他们尊敬,住在豪宅里,雕花的玻璃烛台,珠光宝气,恨不得拿葡萄酒洗澡,满屋子 裸 体 美女…… 而左京,五官周正,穿着质地极佳的黑色西装,白色亚麻衬衫,右脸从额头到脸颊横贯右眼的伤痕,比较像落魄的黑社会老大。 我的新邻居啊,你究竟想做什么? 《[综漫]执迷不悔》夜风晨露 v幽游白书 美好的一日v ——晋江原创网〖作品库〗 美好的一日 wonderful day 莎士比亚说。人生是个大舞台,谁都要在上面扮演一个角色,那样的话,我演的应该是什么呢? 现在,我家里有小号帅哥伊尔密,大号帅哥仙水忍(准确的说是男身女心的奈留),隔壁搬过来黑社会老大硬派男子汉的左京,附带两保镖——户愚吕兄弟,我勇敢一点,是不是早早就扑过去了?哦,有一个正常人也好,撇开杀手伊尔密,看看这般货色:前灵界侦探现通缉犯,奴隶商人,黑暗掮客,据说有种倒霉女人,专门吸引坏男人,我一定是此中翘楚,周围就没一个普通正常的好男人。 就算他们跪在我面前痛哭失声,把我当神一般膜拜,也没什么好高兴的——做这种梦都是天大的噩梦! 绝对不能让奈留和左京见面!这两个都有挖洞的爱好——还是从人界到魔界挖洞,虽然不知道这种事情交流起来有什么感言,总之不是好事,难道还能通过做这个获得魔界颁发的诺贝尔和平奖吗? 我委托伊尔密趁着假日好好和左京谈谈,总之是希望邻里和睦,遵守一关门谁都别搭理谁的城市钢铁森林生存法则——左京他要挖洞是他的事,别来妨碍我的幸福生活! 于是在这个美好的假日,我和奈留参加了一个旅行团,准备到山里泡温泉——不幸的是,我和她都不是乖乖跟着大部队走的人,主要是奈留不喜欢人多的环境,没多久,我们就不幸的迷了路,我决定把找路这个光荣艰巨的任务交给自称“女人的直觉一定会带领我们”的奈留。 我准备到了温泉旅馆大吃一顿的,所以旅行包里除了矿泉水啥也没有,而奈留的包里:洗面奶,爽肤水,眼霜,精华液,日霜,晚霜,粉底液,防晒霜……十几个瓶子外加小盒子,没有一个可以果腹的,我早就饿得前胸贴后背。当我们看到眼前出现一出宅院,我感动的无以复加一溜小跑…… “幻海师傅门生考选大会”! 卷发,黑色功夫装,一脸严肃,皱纹里似乎都在诉说“我这老太婆不好惹”,灵光波动拳唯一传人——幻海师傅,哦,根本不在道场嘛,——毫无疑问她的徒弟选拨活动已经开始,不知道进行到哪一场了?这里一个人也不见。 我自作主张的到厨房先找到饭菜吃饱喝足,粗茶淡饭吃的倒也香甜。 “芜菁,这里有游乐场哎。”吃完饭,奈留就发现一个电动玩具店——当然,只是长得很像电动玩具店: 心跳棒球拳:用猜拳游戏猜灵感应力(使用灵异道具或咒文的力量以及感觉敏锐度);拳击游戏测电击力(灵气的攻击力和瞬间爆发力的强度);卡拉ok,测试灵气量(内藏于体内的灵气,也就是生命力)。 这是幻海用来选拔徒弟的,也是主角浦饭幽助开始小强化的第一步——拜一名伟大的强悍的人为师。 奈留已经投下一百日元开始玩了,他选的是卡拉ok,一曲唱完,看着“70”分的分数,几秒钟的迟疑,不好意思的说,“我的歌声只有这个水平。” 我拿过话筒,也唱了一曲,奈留鼓掌,“一定是满分”,然而一曲结束,屏幕上显示大大的“零”字,我这才解释,“不是以歌喉判分,而是以灵气,你再试试。” 他再唱了一曲,辅以灵气释放,果然拿了个一百分。 “来来来,玩这个!”我指着拳击游戏,我很好奇他的力量到达什么程度。 “不要啦,一定拿不到高分的。”奈留摆着手推脱。 “玩玩嘛,记住要拳力和灵力合一。”我饶有兴趣的看着。 奈留端详着游戏机,就这么随便用拳头打了一下拳击手套,我满怀期待看到分数——游戏机爆了!——这种出奇的力量,已经超越人类了。 “怎么办?”奈留茫然的看着我。 “当然是快溜啊,恩,留个一万元当赔偿。”这种专业器材,估计是幻海和灵界关系好,由灵界的技术科专门制作送来的,据我回忆那也是个格外烧钱的部门—— 一万元很可能不够,我可不想看到一个老太婆满是怒气的眼睛以及赔偿账单——拿黄泉的钱赔偿给幻海,总觉得讽刺。 我们和小偷一样出来,奈留竖着耳朵倾听,“附近有人格斗哦。” “哦,你喜欢看格斗?” 奈留摇头,“我喜欢文艺片。” 大概到徒弟淘汰赛了,要看我也去看观赏性强的暗黑武术大赛,用不着这样偷偷摸摸,于是我们就这么离开了,回望一眼的时候,我知道浦饭幽助将成为幻海的关门弟子。 我伸个懒腰,沿着石头台阶下来,接下来还有山路要走,本想泡温泉放松,却让自己更累。 “幻海住的还是这么没品位。”我看见一个卷发小个男不以为然的瞥了幻海的道场一眼,接着,他身边的墨镜男向我点点头,至于坐在旁边豪华轿车的那位,一身暗夜般的黑衣,深陷的眼睛和车窗玻璃一起映出我的容颜。 左京就这么深深的看着我,我叹口气,“伊尔密没有和你说清楚吗?” “小男孩不太友好,我想和你谈谈。” 要思考的事情虽然多,我的脚步依然轻快,“伊尔密是很懂礼貌的。” 走近几步,我看到车后座还有伊尔密,我毫不着急,“左京先生,您很会哄孩子呢。”伊尔密看我一眼,眼神表示他并没有和左京谈实质性问题。 我一只手拉住了奈留,伊尔密难道已经被制住了?不会是金钱收买吧? “我有可靠情报,有妖怪恐怖组织近期要袭击皿屋敷市,只是想提醒你而已,你听过妖魔街吗?陆续有逃亡的妖魔聚集在那里,是著名的恶徒之街,他们由四圣兽领导,而四圣兽的首领朱雀,最近向灵界提出强行要求:移居人界的权利。”左京的脸上没有任何异样,仿佛只是告诉老友一个消息。 记忆中漫画的确有这么一段,不过我也不至于被什么四圣兽给吓倒,我没有露出惊诧的表情,只是继续听左京说话—— “他们准备在皿屋敷市释放魔回虫,”左京接着说,“被虫寄生的话,可是会变成杀人魔的。” “要烦恼的应该是灵界吧。”既然把这种事了解的那么清楚,左京和此事也难逃干系——恐怖分子都是需要大笔金钱的,也许这家伙就是四圣兽的金主呢!我为什么要接受这种关心? “芜菁小姐,你认为什么是幸福呢?” 我记得有个灵界领路人雷娜,宣告自己喜欢的类型男孩死亡的时候,最感到幸福,问我呢?我该怎么回答呢? “我没有义务回答吧。”我一只手拿出了斩魄刀菊花,长卷发的户愚吕(兄)的笑从嘴角一直扩散到整张脸,户愚吕(弟)依然沉默,而左京他挑起一侧眉头,“我问了什么失礼的问题吗?” 幸福,其实何其简单,就是找一个惨绝人寰的作对比,我落落大方地说,“这是我的武器,你也看到了,小女子无德无能,没有什么生产力,更没有什么战斗力。您绞尽脑汁到底想干啥呢?”我实在不想和左京这种半疯子扯上什么关系。我突然灵光乍现。 “对了。你好像是以打赌为职业的,要不要赌赌看?”我笑道,“等到四圣兽侵袭城市,灵界会派出侦探。我就赌灵界侦探会在24小时内解决四圣兽。” 户愚吕(兄)哈哈大笑。就算他弟也要承认一件事:在他身上压根不具备任何好品质。“你真的知道四圣兽的实力吗?” “哦,比你们兄弟两个弱。”我慢不在乎地说,“赌注嘛,就是我的命。” “没想到芜菁小姐如此豪爽,”左京的脸上居然出现苦恼的神色,“你都提出赌命了,我自然不好退出——可我现在还不想死。” “我赢了,只要暗黑武术大会的门票就好。”我大方的一挥手,“可以搭个顺风车吗?” “我很乐意接受这个赌,也很乐意让你们上车。”左京说,“愿意顺便来我家做客吗?” “恩,如果你家的厨子不错的话,我不反对。” 上了他的车,由于车位不够,户愚吕兄弟就只好让位了,透过后视镜看到他们不紧不慢追车的样子,我只能说心中很幸灾乐祸,并且祈祷左京家越远越好。 等到奈留靠在我膝盖上熟睡,左京开始和我攀谈,“人类妖怪化的技术,只有灵界具备。”左京明显练就了金刚不坏之身,不管我给他多少白眼,他都能坦然自若,视而不见。 “你看我这种人能够甩甩魔棒,“棒不露并不露棒不露膨”,念几句魔咒就能把人类变成妖怪了?”我喝着左京车上的热巧克力,暗自赞叹他们家厨师的手艺高超,一面冷冰冰的说,“你要真的立志当妖怪,可以拜户愚吕兄弟为师,尝试一下以暗黑武术大会冠军为目标,冲刺吧!” “可惜我不具备这方面潜力,”他一点也没生气,语气平淡,“听说魔界开发了养殖人类,具有人类外形,没有思考能力,动作迟缓,只知道服从操纵着的命令。” “灵界把魔界和人界强行用结界隔开,不制造养殖人类,你让那些妖怪饿死?”尤其是d级以上的,根本无法通过结界——当初制造这个隔开的结界,也有消弱魔族的目的,当然魔族不会坐以待毙,何况也不是每种妖怪都把人类当主食。由此魔族的科技水平倒是大为进步,就像人类的一战二战促进了电脑等一系列电子品进入千家万户,灵界结界也提高了只有脑力没有体力的妖怪的生活地位,例如黄泉的宰相妖驮。一拳头就能送他上天的大堆妖怪照样要为他干活,恭敬的打招呼。 “芜菁小姐喜欢妖怪吗?” “这个问题和问喜不喜欢人类一样奇怪,”我讽刺地说,“左京先生能不能开诚布公呢?” “你是从魔界过来的第一个人类,”他终于问道,“有什么特别的方法吗?” “商业机密,无可奉告。”我的经验和你那个洞一点关系也没有,我忍不住把视线落在安静熟睡的奈留脸上,左京死后,继承这家伙遗志,决心要打开魔界和人界通道的家伙,就是仙水忍了,而且仙水的七重人格都赞成这个计划——爱哭爱猫咪爱言情剧的奈留,也最终同意了这个怎么看都是在毁灭人类的计划。 现在还没发生,可总有一天它还是会发生的。 左京家有漂亮的法式落地窗吗?有喷泉有游泳池吗?有诱人的餐具和精致的烛台吗?实际上我发现我只是回到自己租房的大楼而已。 “你真住这里?”你那么多钱全用来挖洞了? “不是挺舒服吗?四室两厅,有阁楼,而且不需要多余的守卫。” 所谓的厨子根本不存在,左京叫得是外卖,还好是著名料理厅的,不然我宁可回家自己做。吃完饭,户愚吕(兄)嬉笑着,“今晚要不要来我房间?” 手起刀落,他的手掉在地上,一声夸张的惨叫。 “你现在还没有死的资格,”我的声音在房间回响,“别装了,要不了一时三刻就能恢复。” 户愚吕(兄)的身体就和变形虫一样,他的声音沉了下去,“你以为自己是谁?” “宰了你也不会有任何遗憾的人,”我说道,“其实你死了,这房间里没有一个人会为你难过,包括你弟弟。”我收起刀,感谢了左京的招待,告辞前,我把脸转向完全没吃东西的户愚吕(弟),“可惜我今天去的不巧,没见到幻海,她长的怎么样?” “年轻的时候,她的确十二万分的美丽。”墨镜遮住了脸,我不由遐思,这个人,是不是此时沉湎于美丽的回忆? “你比树还要温柔,又会做菜,”晚上,我正要关灯上床,奈留穿着白色睡衣,一脸落寞的进来,“可是我还是好想念树。” “我在报纸上登了寻人启事,他看到会找过来的。” “对不起,我总是添麻烦。” “没必要道歉。”我用手抚摸他的脸,小声说,“没必要。” 房门关闭的声音消逝在房间里,伊尔密的声音传来,“左京和他那两个保镖,你了解多少?” “有两个就快死了,还有一个,以后会想死也死不掉。”我简单的说,“伊尔密,你这个年龄啊,总是什么都想知道,可是啊,知道了也许一点意义也没有,徒增烦恼而已。” “今天对你来说很糟糕?” “不,很棒!免费暗黑武术大会 席的门票,又不是天天都有。”我自信地说,左京就算以前打赌从没输过,碰到熟悉剧情的我,也只有败!!! —————————— 番外:狼与羊 美好的一日?(从电影《翡翠森林狼与羊》衍生的产物): 背景:外面北风飘飘,北雪飘零,哦,芜菁的种族设定就是羊,其他男性均为狼: 和蓝染狼:(又名披着羊皮的狼) “哥……”脆生生的呼喊。 “现在知道叫我哥了?”蓝染狼充满优越感的微笑,对瑟瑟发抖的小羊羔说道,“不跑了?” 外面那么大风雪,还能往哪里跑?芜菁羊用笑脸回应对方的笑容,就是脸部太僵硬。等待可怜羔羊的,将是怎样的命运? 蓝染用奇妙的眼神睨着她,芜菁用蹄子撑地,倒退两步,“我……我去求援好了……”仿佛每一道神经都要被切断了,反正都是一死,跑出去还能混个全尸。 “为什么你总是觉得我会害你呢?” “蝶子羊已经进了你的肚子,还有桐生羊,被你追落悬崖,险些丧命,我听说你下一个目标是小桃羊……”羊之将死,胆子也大了,芜菁用手指比划着,“你真要吃,麻烦痛快一点,我真的很怕痛的。”对羊群来说,蓝染狼是个可怕的名字,他曾经披上羊皮,在羊群潜伏多年,还成为羊族第五分队队长,带领第五队躲避狼群,寻找食物,但是,他突然骤下杀手,脱下羊皮,甚至一跃成为狼族之王,曾经亲切叫着“蓝染哥哥”,却一下子成为族群的天敌…… 考虑了片刻,蓝染狼说,“不会很痛的,第一次有点,不过习惯就好。” “你要咬死我几次?” 恩,这不是语言问题,只是沟通问题,但是产物是狼头羊还是羊头狼,就等到来年春天才知道了。 和金&8226;富力士狼:金马上积极开始野外求生,还要安慰小羊:“放心,全世界你这种羊只有一只了,我一定不会让你死的……你吃什么?青草吗?干草能不能凑合一下?” 金为了证明干草也是很好吃的,带头啃干草,当然他的肚子发出了不和谐的声音,不过,他很容易把这个忽略掉。 “芜菁,等到春天雪化了,我们去翡翠森林好不好,然后可以在月光下翩翩起舞……”对金来说,这真是了不起的进步,但接下来他开始暴露本性,“还有死亡山谷,夺命悬崖,梦断山庄,哦,还有那个血池地狱,你一定会喜欢的,” 和石田龙弦狼:龙弦开始扒积雪找食物(很可惜没多少收获,等金把一山洞都填满食物,估计龙弦也只能找到几根番薯,没办法,他又不擅长这个),所以,当芜菁生病,医生的价值才能体现出来。 石田龙弦狼:“当初不应该学外科,学兽医好了。” 芜菁羊用极其痛苦的目光看着龙弦,“好痛啊,你到底找了什么食物啊!” 和库洛洛:哦,如果是十四岁的库洛洛狼,先是等和芜菁酝酿感情共同奋斗的差不多了,执手相对泪眼,“芜菁,不管风雪多大,我一定会找到救援的。”芜菁感动中,然后团长施施然走出来,半公里外就有大型超市:恩,闹半天是他自导自演。然后他带着一车的救急食物解救芜菁于危难之中…… 和九尾狼,不,还是狐狸好了:他泪光闪闪强颜欢笑,“吃吧”——他把自己的尾巴剁了,而且绝对不让她发现。 问题是,羊是素食动物。 和揍敌客一家子狼: 桀诺狼毫不犹豫的露出利齿,“席巴,你不要冲动!” 最老的马哈狼,已经老到成了个秃毛狼,他的眼光被吸引到一边正在颤抖的小羊身上,“你为我们家服务了大半辈子,但是,现在是非常时期,我这个老头也分不到几口肉,但是。总要想想小孙子啊。”他每说一句,小羊就颤抖一下,奇牙狼已经咬住她的耳朵,然后糜稽狼死死抱住奇牙狼——柯特狼缩在墙角不知道想什么。 “伊尔密三天前就出去了,再也没有回来。”马哈狼沉痛地说,“该是你作出牺牲的时候了。”亚路嘉早就离家出走,也好,至少不能合家死在这里。 席巴狼绕到了曾爷爷的身后,而小个子的马哈。冷不防抓住席巴的前爪,把他扯到地上,“席巴,你父亲不是让你不要冲动吗?”他一字一顿的加重语气,“桀诺,是时候放弃了。” 桀诺摇头。 糜稽大哭,“太爷爷啊,不要。不要吃芜菁……” 马哈干巴巴的说,仿佛是在和空气对话,“我们揍敌客要生存下去,就必须在适当的时候,作出适当的选择。”食物充足的时候,养一只羊逗乐开心也无所谓,但是现在……”他以常人难以想象的,完全不似一个老人的速度,向着羔羊冲去…… “谁敢动她,就给我去死!”虽然是压低的声音,但是顺着风,每个人都能听到。 亚路嘉的声音带着哭腔,“我等了20年,就为了说一句话。 芜菁,见到你我很高兴……” 亚路嘉还记得上辈子他是一只狐狸,和芜菁在山洞里躲雪,他剁下自己的尾巴,而她却吃不下,他失血过多,她饥寒交迫——他再世为狼,而她那次却获救,现在横亘两人的,是无情的时间。 他伸手从背后扣住她的手腕,他还那么的矮小,只到她的腰际,“不要动,就这样让我抱一下,好不好?” 《[综漫]执迷不悔》夜风晨露 v幽游白书 失落的天堂v ——晋江原创网〖作品库〗 失落的天堂lost heaven 想污染一个地方有两种方法:用垃圾,或者用钞票! “黄泉大人,修罗王子最近怎么样?” “他会笑了。”黄泉谈到修罗的时候,心情总是不错。 “恭喜啊,我帮他买了七巧板,九宫图,拼图还有游戏机,早期智力开发不能忽视!”接下来我正式汇报工作,“我已经得到藏马的可靠情报,现在他化名南野秀一,就读于盟王高校,父亲南野弘一,一年前去世;母亲南野志保利,刚刚出院。他现在的妖力水准相当于d级妖怪,”我心道:这绝对不是出卖藏马,反正漫画剧情里他总会到魔界为黄泉卖力,我这是引导剧情呢!我诚恳的建议,“他最出色的还是头脑,如果能得到他的辅佐,相信会对我国益处很大。”三国君主的实力均衡,主要看的是第二领导人,而500年里三国的副手都太弱了,不足以担当大任——推荐藏马当黄泉的手下,无论从哪个角度看都彰显我的无私,藏马顺便把对我虎视眈眈的鱼虎解决,就完美了。 “藏马会有心归顺吗?”黄泉平和的说。 “关于这个问题我深入的思考了一下,他妈妈是个寡妇,被她工作的小手工工厂的老板追求,您干脆娶了南野志保利如何?修罗王子可以得到个母亲,而且从此藏马不得不称你为父亲,您一兵一卒都不费,就可以永远当藏马的长辈!”我越说越觉得这主意是化干戈为玉帛的良方,简直要手舞足蹈,凑近了电话,用推心置腹的口气说,“把南野志保利带到魔界困难大,您来人界一趟怎么样,还可以顺便观光,能生出南野秀一这种美少年,我向你保证南野志保利是个漂亮妈妈!” 一阵沉默。 “芜菁,你认为我很需要一位妻子?”看不到他的脸色,单从语气也听不出情绪。 “婚姻让男人成熟,还可以增加责任感,您看看人界各国哪个国家元首没老婆?”美国宪法就差在第一条宣布未婚人士不得竞选了!贤内助对一把手是多么的重要,娶了志保利,就可以拥有藏马这个超级贤内助,而且,不用担心他背叛了——他能背叛自己的爹吗?。 “我没时间去人界,也没这个意愿。”黄泉明显不想就这个问题深谈下去,“抽空回来一趟。” “回哪里?” “这里。” “黄泉大人,据闻藏马将会参加这一届的暗黑武术大会,这是难得近距离观察他的机会,还有灵界的小阎王也会莅临……”我好不容易到了人界,干吗还傻傻的奔回魔界? “你在灵界的时候,好像和小阎王相处的不错。”黄泉悠然地说。 “哈哈,就那样罢了,”我心中一凛,他怎么突然提这个?“当年小阎王年纪幼小,我不过是一个保姆。” “修罗正需要你呢。” 如果黄泉怀疑我和灵界勾结,我的下场估计就是扔地牢里了,我赶紧说,“暗黑武术大会一结束,我就回去!”只要趁机拿到封魔环,我马上和伊尔密离开这个世界,看你怎么找我。 “多谢你,芜菁,多年前救了我。”黄泉突然开口,喂,突然提这个干什么?你以前从来没有对此有过一点点表示啊?我呼吸的频率不由得急促起来。 “如果我怀疑你,一开始就不会放你去人界。” 那时候,你应该觉得我突破不了灵界结界吧,可惜我偏偏成功的直达人界。我的话语卡在喉咙里,不会出来。 “我会回去的。”我重复一遍,语气真诚无比。 “有人对我说,你最擅长逃跑。”他轻笑。 哪个混账乱嚼舌根?我马上指天对地的赌咒发誓,我对黄泉大人忠贞不渝永不变心,天地可鉴日月可表。 发下电话,我惊觉一切都要加紧准备,找到树,或者拿到封魔环,或者想出其他获取能量的方法——如果来不及在暗黑武术大会结束前完成,我还真要回魔界,就算天高黄泉远,我也不敢公然抗命。 这几天,除了前两天偶然见到几只魔回虫,到了今天这一整天,窗外一只魔回虫也没有了,不知道它们是不是都去幽助的学校了,还是战斗已经结束,要么就是这栋大楼坏蛋多杀气重小小妖虫不敢进犯。 “笃笃笃。” 一只小鸟敲着窗户,虽然长得像鹦鹉,但是仔细看还是能看出是只妖鸟,我打开窗,它飞进来,落在电视机上,“我是姆鲁克,小姐您好。” 我对这只鸟没有什么印象,它扑闪着黄绿相间的翅膀,鞠躬行礼,“我原先是朱雀身边的,现在替左京先生恭喜小姐,您赌赢了。” 暗黑武术大会 席的门票,到手了,我露出灿烂的微笑,“你要来点吃的吗?”它赶紧辞谢,而我等不及,马上就敲开左京的门。 “户愚吕兄弟都不在吗?你不怕被暗杀?”左京犯的罪行绝对罄竹难书,仇家绝对车载斗量,他的脑袋绝对值钱得很。居然胆敢一个人对着屏幕,不知道应不应该称赞他不怕死。 “他们去垂家别墅了,”左京示意我坐下,“今天将有很精彩的赌局,要不要看看。” 我被屏幕上的胖子吓了一大跳,“人类?妖怪?”人类能长成这样,也算是奇迹了。 “是人类,垂金权造,他手里的倒是有难得的商品。”左京搓着手,“上次你看好的灵界侦探会闯入垂家别墅,要不要和我来赌一局呢?” “我希望他们赢,正义应该取得最后的胜利,囚禁雪女的混账胖子就去地狱好了。”我没好气的说,垂金发家致富,就是靠折磨雪女,让她流泪,好得到上好的冰泪石,匹夫无罪怀璧其罪,就因为流出的眼泪是价值亿万的冰泪石,雪女雪菜就被这么个长的很妖怪的死肥胖子囚禁多年——雪菜是飞影的妹妹,哇,这次飞影会英勇救妹哦!要不要拿瓶可乐配着爆米花看现场版。 “我以为会赌命的人,不该这么多愁善感。”左京说,“最后的守卫,一定是户愚吕兄弟,你真要赌在入侵者这一边?” 我撇着嘴,“他们的输赢,还不是全在你。” 左京哑然,他悠闲地靠在椅背上,“至少,到了这一步,可以得出结论了——虽然不好说是怎样的结论。”他的眼神第一次浮现疲劳的神色,“你能带我去魔界吗?” 一个人难免欠别人的情,也难免被别人欠人情——诺言和义务,恩义和回报,盘根错节的社会关系,虽然让左京欠我个人情也不错,我还是摇摇头,“不行。” “你是不愿意,而不是做不到。”左京拿出一把手枪,平举,瞄准——指着自己的脑袋,放下枪,动作一气呵成,“有好几次,我差点就扣动扳机了。” “可你毕竟还好好活着。”我的嘴角挂着浅浅的微笑,缓缓摇头,“魔界?这是男人的浪漫?”左京,仙水,为什么要醉心于一个完全不属于自己的世界?难道魔界对他们来说就是天堂?失落的天堂,无尽的向往,以及达不到的倍加失落。对未知土地的憧憬和向往就像少年的初恋,燃烧的火种,炙烤着自己。人界到底有什么不好?魔界一旦和人界连通,没有合适的管制,三界平衡将毁于一旦,“世界并不希望被毁灭,还好总有人要为此努力,而且他们总能成功。”再怎么说,主角是最大的。 左京用沉思的声音说,“你真相信这个?” “户愚吕去垂金那里,是被临时雇佣了?”我点点头,嘴唇如震动般,轻轻地说,“如果户愚吕兄弟真的和入侵者对上,最后让户愚吕兄弟放水吧,”我建议,“如果你希望接下来更有趣点,最好这么做,和将要开场的大戏相比,这只是余兴节目吧。”暗黑武术大会,可不能少了主角四人组。 “这一次,我还真想做一点多余的事情。”他点点头,“一起观赏?” “你家有爆米花和可乐吗?” “有巧克力。” “你们真好,可以自由飞翔。”美丽的雪女只有在逗弄飞鸟的时候,才会露出笑容,从薄薄的嘴唇吐出一口叹息,“我却将手伸出去也做不到。” 她的面部表情瞬间转为冰冷,“快走。”雪女低呼,那个坏蛋又来了。 鸟儿们四散飞离。 垂金在云雾缭绕的冻气中,龇牙咧嘴的进入满是符咒的房间,“妖怪似乎知道我们来了,想用冻气恫吓我们,”一瞬间,屋子似乎被冻结起来,但是在符咒的作用下,这根本毫无用处,“根本就是白费功夫,在结界之中,一点用也没有。” “就是她,最近连脸部都冻结起来。”对垂金来说,雪菜这棵美丽的摇钱树越来越难摇出钱了,不然 [综漫]执迷不悔第17部分阅读 欲望文 [综漫]执迷不悔第18部分阅读 [综漫]执迷不悔 作者:肉书屋 [综漫]执迷不悔第18部分阅读 也不会花大价钱请出黑暗掮客户愚吕兄弟——昔日暗黑武术大会的冠军,得胜的愿望就是成为妖怪,作为曾经的人类现在的妖怪,他们强悍冷血利己主义,从杂技团到生物兵器,处理这些妖怪问题,是这兄弟俩的专长。 户愚吕(兄)走过雪菜身边,她的脸颊瞬间浮现一道血痕。 “没用的,可以对 肉 体 施加的痛苦,五年来已经用尽了。别说流泪或哀叫,就来眉毛也不动一下。”如果黑暗掮客就这点本事,那开价未免太高了。 飞鸟似乎感受到什么,飞进窗内,雪菜忍不住示警,“别过来。” “大哥。”户愚吕(弟)轻声说,户愚吕(兄)迅速伸出手,宛如流星坠落大地,把小鸟抓住。 “住手。”雪菜伸手意图阻止,但是她有能有什么办法呢。 户愚吕(弟)墨镜下的脸没有一丝震动,他似乎是个和伤感,同情心这些词没有任何关系的妖怪,“小姐,这些小鸟是你排遣寂寞的重要朋友,是吗?”墨镜上映出雪女惶急的容颜,无论她怎么呼唤,也没有关系。 户愚吕(兄)的前肢,就像从水母上扒下的皮,残忍的把小鸟绞杀。 “住手……”多么无用的呐喊,她从心底发出这样的哀求,“求求你们,住手啊……”每一天,是因为这些鸟儿的陪伴,她才没有孤寂的发疯,雪菜的眼睛闪烁着泪光,终于涌出了泪水,滴落在膝盖上,低落在地上。那眼泪在空气中神奇的凝结成美丽的宝石——冰泪石。 “哈哈,出来了。”垂金蹲在地上,捧着这些宝石,不禁狂笑,“这些……又可以赚进数十亿。”他抬起雪菜的下巴,“真搞不懂你们这些妖怪的想法,死了几只山鸟,这么悲伤吗?”他脸上的肥肉欢喜的乱颤,“好,明天起你的食物全是烤小鸟!” “别再逞强了,随时练习哭泣吧。”户愚吕(弟)默不作声的在离开前转向雪菜的方向,用平淡的口吻说,“那么,我可以不必这么做,你也可以活得快活些。” “人类中有将力量出卖给黑暗的,妖怪中也有为了金钱和欲望出卖自己给人类的。”左京对垂家别墅外,幽助和桑原二人打到小妖怪的景象,几乎一眼也没看,自顾自的评价,“现在,开始了。” “户愚吕是操纵肌肉的妖怪,实力还凑合。可惜不是录像带,不能按快进,入侵者和户愚吕打才值得看。”我脱口而出这句话,然后往嘴里塞了颗果仁巧克力。看来左京的势力真的很大,居然调用垂金的监控设备和用自己家的一样。 “垂金该打电话给bbc了。能赚钱又有趣的表演,他不会独享。”不一会儿,电话铃响起,“来了。” “什么时候结束?”我还要回去做晚饭的。 “我说结束的时候,就会结束了。”左京的眼中,带着自信和坚定,他把脸背了过去,面向屏幕,把麦克风的音量调好。 “感谢大家全部出席,参加此宴会。”垂金的脸和声音,都让我倒胃口。 bbc的重要成员,全部通过视屏电话,齐聚在垂家别墅,“怎么可能缺席。”“哈哈,这是如今唯一的乐趣。”“所有有趣的事情都做遍了。”“对啊,唯一的快乐就是别人的不幸了。” 光听这段话,也知道bbc的成员是多么的混账!毫无疑问,左京是其中的佼佼者,他悠闲地问,“今天赌的对象是什么?”左京啊,你看着这里的一切可是快超过一个小时了,比垂金还了解现场情况。 “事情是这样的,有人想入侵我的别墅,探寻冰泪石的秘密,他们与黑暗掮客的对决,就是我们下赌的目标。”垂金热情的向大家介绍。 “喂,虽然不知道入侵者是什么人物,但这种情况,大家都会赌黑暗掮客赢啊。”一个光头老人,提出疑问。 “别急,我偶尔也会为大家服务的。”垂金一副为人民服务的样子。 一个卷胡子管家模样的人开始做详细说明,讲的只让我想打瞌睡。 “哈哈,我明白了,赌博只是余兴,你想狠狠敲一笔观赏入侵者被残杀的观赏费吧。”光头老头自作聪明的下结论。 于是那帮bbc元老纷纷赌在黑暗掮客上,而垂金的脸越来越舒展。户愚吕兄弟应该告诉过他,外面的两个人不是泛泛之辈,只要他现在赌在入侵者这边,就可以稳赚不赔。 “我赌入侵者赢,赌注50亿。”左京的话一石激起千层浪。 “笨蛋。”另一个赌徒说,“虽不知是怎样的人类,但不可能打赢12个妖怪的。” “我很在意入侵者是两个人,因为最近我听说有两个少年专门消灭妖怪。”左京这样说着。 “左京先生年纪轻轻,倒真是个赌徒。”我清晰的看到垂金脸上的冷汗,哎,心理素质不好还赌什么赌,我在这边做了多少鬼脸,想逗左京笑一下,他全部视而不见。 没多久—— “第一场我赌赢了,50亿翻倍,是一百亿。”左京轻松的说。 三鬼众登场,魅由鬼,隐魔鬼,狱门鬼——左京当然赌在幽助那边,这次他下注200亿,不到十分钟,三鬼众被打倒,他尽赚600亿。 “好久没有这样了,热血沸腾,摩拳擦掌……”户愚吕(弟)脱下外衣,露出结实的肌肉。妖怪的身体,他当年获得暗黑武术大会冠军得到的就是这个——在我看来是多么黯然的选择。 “全部共七百亿,就这样打住比较好吧。”左京抬眼向我这边望去,当然也可以理解向屏幕那端的垂金望去。 “骗子。”我不出声的做了这个口型。 “左京先生,你这是什么话。”光头老人发话了,“你是大赢家,我们全输了。” “这次我们全要跟着左京先生下注,”另一个人附和,“垂金先生,你该不会说要停止吧。”垂金出汗出的像刚从水里捞出来的,“哈哈,不必担心,接下来是最后的赌注!”他大喊一声,“暗黑掮客no1户愚吕兄弟vs入侵者,谁会赢呢?” “左京先生,你说谁会赢呢?”声音里带着绝对的挑衅,他将微微颤抖的手指指向左京。 “66兆2000亿,” “什么?” “我赌入侵者赢,66兆2000亿。”声音如刀刃般锋利,左京没有丝毫的紧张和动摇。 和日本国家预算等额的金钱,就这么押在什么也不知道的浦饭幽助和桑原身上。 “哎,知道结局的比赛,真的不想看了,”我耸耸肩,“户愚吕兄弟真倒霉,只能故意落败了。”这就是有左京这种无良老板的麻烦了。 左京按了下静音键,“晚上要不要一起吃饭?” “算了,我宁可自己做,”我起身,“后半部分录下来的话,给我一份拷贝。”我对飞影救妹还是有兴趣的。 “我不会杀你的,我不想你卑贱的命,玷污了雪菜。”一拳下去,垂金飞出老远,像颗烂白菜瘫倒在地。好爽啊! “谢谢你,”雪菜并不知道眼前这个三白眼的嚣张男子,就是自己的亲生哥哥,“请问你是?” “他们的同伴。”飞影移开了视线。 “芜菁,打搅你了吗?”奈留抱着个枕头进来。我赶紧关上电视,“没什么,反正精彩的镜头已经过去了。” “在看什么?” “当男孩爱上女孩。”我没撒谎,桑原的确是对雪菜一见钟情了,不过,只要想到他未来总有一天要叫飞影哥哥,总有种世界很不真实的感觉。以前我还琢磨过,既然飞影和雪菜是双胞胎,飞影哭泣时流出来的是什么呢?总不会也是冰泪石吧……飞影会哭吗? 我现在肯定的是,不管人格怎么分裂,奈留的眼泪就是普通的海水,还是不断上涨的海水。 不是男人,不是女人,不是孩子,却又有男人的身体,女人的心灵,孩子的哭泣。 奈留的眼泪又流了下来,他用手背拭泪,如果是仙水忍,一定不会这么肆无忌惮的哭泣,我深刻体会到男人也可以是水做的——只要他有一颗女人心。他的全身沐浴在月光里,一边流泪一边对我诉说着不着边际的话,树啊,以前养过的小猫,夏日的祭典,没能去成的修学旅行…… 一口气说完这些话,奈留害羞的低下头,摸着自己的头发,“刚才说到的,”奈留的声音很小,“别告诉别人。” 我就算想说也没办法的,我差不多都在走神。 “奈留,我突然有个想法,”在月光下,一切似乎都不真实了,“你听我说,这也许是你活下来的唯一机会……”我的声音随着月光和晚风而至。 早晨,我郑重的敲响左京的家门。我从上衣口袋掏出一张纸,递给左京,他的目光从纸片移到我的脸上,又转回到纸片上,就像看情人的书信,是慎之又慎的目光,他仔细的一直看到纸片最后,“你确定?” 就在左京看纸上内容的时候,我在靠近电视机的沙发上坐下来,望着外面的风景,一动不动,听到左京问我,我正色回答,“非常确定,我想带队参加这一届暗黑武术大会。” 说到给我的团队起名字——“高达军团”,“美少女战士同盟”,“晓”,“幻影旅团”,“超级赛亚人”,“黄金圣斗士”,“神圣骑士团”,“新世纪福音战士”“风纪委员会”……总之什么拉风我就想取什么名字,难得可以让我自由发挥一下,我一定要取个充满胜利之光的名字! 这种纸片的内容是: “家庭教师揍敌客兵团(此名字包含了我最重要的职业和伊尔密的姓氏,想想看揍敌客从来没失手过,比起损兵折将的黄金圣斗士还要吉利。) 成员:芜菁 伊尔密&8226;揍敌客 仙水忍 树” “你凭什么认为你能赢?”左京问。 “盲目的自信。”我轻描淡写地说,“以及绝对的实力。” 我组织的团队够得上钻石级别了! 《[综漫]执迷不悔》夜风晨露 v幽游白书 追随v ——晋江原创网〖作品库〗 追随我 follow 暗黑武术大会:暗黑世界活跃的有钱人和实力者出钱邀请五名最强的妖怪参加比赛,人类追求金钱和乐趣;妖怪追求血与快乐,而那最终的胜利者,将获得巨大的奖励。 “组委会会强迫与黑暗世界有深刻关系,但是又是黑社会眼中钉的人作为宾客,拒绝只有一死。”左京最具特色的表情就是不动声色的摆酷,“这届的宾客已经确定了。” 我知道啊,就是主角他们嘛,我微微一笑,“若赢了。可以得到任何东西。”我笑得更加灿烂,“反正有十六支代表队,把最弱的踢掉,换上我这队,保证更有看点。不能作为宾客,作为某个有钱人的队伍也行啊。” “你们还缺一名成员。” “恩,要不把你的名字加上去,其实有我们这四个就够了。”我的“家庭教师揍敌客兵团”,有着光辉灿烂奢华无比的明星阵容,就凭借仙水忍一个就足以技压群雄——唯一的难点是保证到时打比赛的是仙水忍或者一也等武斗系人格,如果让奈留去打只能打出他的眼泪来,不,就算他掉眼泪,也不会输给一干虾兵蟹将,没牙的老虎也还是老虎! 树的话,单兵作战能力不高,但是胜在能力奇特,只要把对手虏获在他的超空间里,什么妖怪都手到擒来。 伊尔密,职业杀手,又经过黄泉的军事副总长的指导,前途不可限量。 我,恩,前面他们都赢了三场,我还有出场必要吗? 就算遇上主角他们那队,主角四人组一起上也打不过仙水——我们剩下的三个随便放冷箭就可以搞定了。 左京露出笑容,“我还以为你没什么想要的。” “给我这个机会,我带你去魔界。”我许诺。 一切阴影一扫而光,那时,我这么以为。我以为他们会跟着我轻松取得冠军,以为未来阳光灿烂风和日丽——我没机会这样幻想很久。 我和奈留研究今夏的流行服饰,奈留想要一件几何图案的金色宽边帽子,还有多元色彩的连衣裙(活脱脱一个调色盘嘛,或者说一个凯蒂存钱罐),草绿色皮凉鞋,虽然他身材高挑有艺术气质,如果穿出这样我保险不敢和他出门。 “咱们的队服怎么办?”我还在为这个考虑。 “粉色怎么样?”奈留说,“华丽丽的任何时候都不落伍的,一穿上就会觉得万千宠爱于一身。” “你想的不会是公主裙吧?”我沉吟,“那个不好搭配。” “星星图案怎么样?戴在耳朵上?”奈留拿起一只笔在纸上画草图,“很吸引人又醒目。” “穿耳洞会不会疼啊?” “可以做成夹式的。”奈留在星星下又抹上几笔,“底下是水流的样子,用流苏做……” “很浪费时间哦,而且决斗的时候被对手拽住耳环怎么办?” “那做成戒指怎么样?”奈留对这个很坚持的样子。 “恩,干脆大手笔一点,用钻戒。”想到钻戒我兴奋起来,当然是越大越好。 奈留眨眨眼,“对了,暗黑武术大会的事情,我和其他人商量了,还没有决定。” 你可是我最重要的战力!你那另外六个人格快点弃暗投明准备暗黑武术大会吧!我拍拍奈留的肩膀,“加油说服他们吧。” “再配上一个炫彩手袋怎么样?每一天拿不同的款式,颜色靓丽……” 我们是去决斗还是去服装展示啊? 为了加紧对仙水忍七个人格的说服,我一天24小时几乎全都耗在了奈留身上,看感伤的爱情片——还好日本的录像带租借很方便,一部电影结束,我陪着奈留流眼泪,“电影都等不到从朋友做起,慢慢来,”我继续说,“要在120分钟把一段爱情说清楚,主要靠一见钟情了。” “喜欢上一个人,是不是只要一瞬间呢?” 不是我们不期待爱情,只是那玩意来了以后,我们能不能抵御更多的诱惑与迷茫,以及人生的无奈。 如果说仙水忍是冷漠之下藏着一点点自己都要遗忘的天真,说着没心没肺的话来掩饰对死亡的恐慌(我猜的,目前此人还没冒出来过),那奈留就是老土而不合时宜的坚持自己的纯真,至死不渝。 “奈留,你第一次见到树,是什么时候?”我好奇宝宝一般问他。 将今后的人生托付给他?认定了就是他? 奈留的睫毛长而黑,笑起来就像一个四岁的孩子,“不记得了,是忍先认识他的,那时候树被忍打倒了,他倒在地上奄奄一息,突然开口,不是求饶啊唾骂啊,而是问忍可不可以允许他再多活几天。而他的理由竟然是:“非常喜欢xxx在每周四的娱乐综艺节目,无论如何,想看完这个礼拜的节目后再死……”忍那时候好高兴,高兴到自言自语:“原来妖怪里面也有像人的家伙啊!”……” 每个人都需要戴着面具生活,只是厚度有所区别,但是仙水是素面朝天的,所以当他发现世界和他预想的如此不同,就崩毁了,前半生是对梦想童话的赞美诗,后来突然变成了对冷酷现实的讽刺杂文,但是他又不肯放弃其他的思绪,所以人格里还有童话啊,散文啊,论文之类的存在。 “我们都喜欢忍,最喜欢忍。”奈留说这句话的时候,是此言若虚,天打雷劈的的坚定。(这能不能算自恋?) 我抚摸奈留的头发,对这个人,漠视或者明视都可以,就是不能重视,因为他太纯粹,纯粹到易碎。 他自然的向我靠过来,手向我身上搭去—— 一切皆有可能是很恐怖的。 “你不是奈留!”我洪亮的喊了出来。 他十分肯定的回答,“当然不是,我是暗。” 暗,实,一也三个人负责战斗任务,一也是杀人狂,实是爱说教的大嘴巴,至于暗,我面前的他,一双严厉的灰色眼睛自然而然的流露出傲然的神色。 我松了一口气,“您要出来,至少让我有个心理准备。”比一也好,一也这个人格是连小孩也能毫不犹豫杀死的——看,我多么乐观。 他目光炯炯盯着我,低语,“实说你浸滛了人类最坏的特征,看来他言过其实了,你蛮普通的。” 我对这个比较像猎艳高手搜寻猎物的暗不太感冒。仙水忍的七重人格其实是相当麻烦的,像个不定时炸弹,随时可能爆炸,我真庆幸自己不是树,否则迟早脑子要坏掉。 我和奈留就像闺密,但是对另外的六个人格,我都是警惕的。 暗的声音都是提琴式的低语,高深莫测的腔调,“除了战斗狂一也,还有好哄的奈留,我们其他人没人打算参加暗黑武术大会。” 也许仙水的某个人格会是从头到尾一根筋的傻瓜,但是作为主体的仙水无疑是理智的,是什么让他不支持参加暗黑武术大会这个选择?抹杀唯一的求生之路?我寻思着,莫非被什么热血病毒感染了,自以为还有别的办法? 我愣了大约两秒,“为什么?”我要仙水的理由,至少要是个能说服我的。 “一点点娇纵,一点点任性,一点点……”暗一边评价我,一边一把将我拉到怀里,他的力气太大,力道也没用好,我的胳膊肘就这么撞到旁边的墙上,咚的一声响。 我想我必须随便抄起什么武器教训一下这个男人。我没有勇气和仙水忍打,但是其他的人格也许还可以拼一下。于是电光火石之间,我用斩魄刀的刀尖托起他的腮,“仙水难道想死吗?”我的声音戛然而止。 他的表情就像黑夜里迷路的孩子,而且没有路灯,手上也没有火把,还被挂上了满身的陈年蜘蛛网,他面带微笑,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的样子,每个人都应该在天性里既有阳光亦有阴影,但是他的微笑,只有阴影。 暗喃喃地说,“我以为你知道的。” 想死的,是仙水忍,也许可以加上这个暗。他很聪明,在知道自己身患绝症后,考虑这么久,就得到这么个笨蛋结论? 顺其自然的死去,这是结论吗? 暗良久的凝视,似乎在沉思,“唯一欠缺的,就是地点了。” 死亡的地点,魂归之所。 在他的青春里,伤害不断,所以他决定最后的伤害,至少是自己对自己做;最后死去的地方,由自己决定。 我很想撞墙。 现在这个局面,我已经完全没法设想自己怎么在暗黑武术大会耀武扬威,下注赢钱;我深刻体会到:黄泉的财政大臣真是不好当啊,余毒深远。 我抱着脑袋,以一个非常颓废的形象瞪着无神的双眼,威信扫地的拉着伊尔密的袖子,“黄泉要来人界了,怎么办啊?”我的屋子里有个隐形希特勒,隔壁住着一个显性希特勒,而马上一个比希特勒还希特勒的就要过来了!和黄泉通完电话,我就呈现大脑缺氧的状态。 伊尔密倒是没和我窝里斗的意思,他用比我大得多的眼睛维持了更长时间的无神状态,“你看着办吧。” “伊尔密。真的不是我的错,上次他还说没时间的,也不知道他哪根筋搭错了……”我捂住嘴巴,奋笔疾书,然后拿给伊尔密看——“我们房间里是不是有窃听器?” 伊尔密摇头。 “是不是鱼虎在给咱们背后使坏?”我早就觉得鱼虎道德败坏,做事不可告人。 “鱼虎做事很直接,如果真有不满,早就把我们暗地里宰了。” 我唉声叹气,漫画里没这一段啊,我完全不知道怎么应对了,黄泉闲着没事干到人界干什么?难道是监察我的工作进度?还是太思念藏马按耐不住?偶然的心血来潮异想天开?哪个混账撺掇的?……我无法用闪闪发光的期待眼神迎接魔王陛下的降临啊!黄泉又看不见,难道还要来观察人界的国计民生以备将来侵略? 我不得不去找左京,只看到他和户愚吕(兄)。 “户愚吕(弟)去威胁小朋友了,”左京说道,“他要强迫那个灵界侦探再强一点。” 如果拒绝,现在死;如果弱,比赛中死。浦饭幽助作为主角也不容易——作为热血漫画男主初级阶段,他还有很长的路要走。 “比赛什么时候开始?”我问左京。 “两个月后。” “地点?” “首溢岛。” 黄泉应该不会在人界呆上两个月吧,两个月刚赶上暑假,万一他突发奇想想去看暗黑武术大会呢?我不缺乏想象力,我只希望黄泉别太有这种想象力。 “可以借我钱吗?”我矜持的微笑,黄泉给的钱距离我要花出的还有一定的距离。 “其实我花钱的机会比挣钱的机会多,”左京放下手里的烟,“不过我很乐意为你排忧解难。” “我上司来了,能不能在城外租间合适的别墅?”我欲言又止,“他很特别,非常非常特别。不过房子要居家一点,别太离谱。” 左京点燃了另一根烟,“这好办,”他说道,“不过,暗黑武术大会你没有组队参加的机会了——灵界会对你名单上的某个名字提出异议。” “仙水忍?对吗?”灵界的手也伸的真长,“灵界有权利这么做吗?”仙水忍不愿意和我参加比赛是一回事,一开始就剥夺参赛机会是另一回事。 “仙水是灵界的重刑犯。其实我没把你们的名单报上去,因为太麻烦了。”左京用锐利的目光直盯着我,似乎能让我就此放弃一样,“我很惊讶你会收留仙水。” 我轻叹一声,“很复杂,我也不打算解释。”看来左京的消息灵通度可以媲美家庭主妇了。 左京的声音低微而清晰,“我对此很遗憾。” 对没有办法参赛暗黑武术大会,我也很遗憾。 我有种被摆了一道的感觉,“左京先生,你觉得你的队伍一定能胜?”报名时间已过,不用非常手段是进不了这个比赛的,而我不可能这么做,显然左京在为我设置障碍,我冷笑,“只要你能活过暗黑武术大会,我可以无偿带你去魔界。” 你当然活不过,我很清楚。 在你开始挖掘从人界到魔界的道路之前,其实就在挖掘自己的坟墓了。如果说仙水忍挖洞是想死在魔界,那左京又想做什么呢? “暗黑武术大会,我相信自己的队伍能赢,但是,我从来不保证自己能活着见到明天的太阳。”左京神情严峻,“关于命,谁能做保证呢?” 我们的遗憾归遗憾,左京准备的房子还是合格的——烧钱方面,他很有骑士精神绅士风度。 客厅,厨房,浴室,厕所一应俱全,典型的意大利风格建筑,房中四壁悬挂大型壁画,木橱柜和橡木写字台,实心槐木躺椅;大彩电,大冰箱,录像机,游戏机……房间里还摆有鲜花,弥漫着淡雅的花香……我开始很担心左京天马行空弄得太夸张,例如铺满玫瑰的坡道,或者大得吓人的装饰镜子,现在看来他审美还过得去。 我在离开左京家隔壁的公寓前,对奈留挤出一个萎靡不振的微笑,“我一有空就回来看你,我的上司是很凶悍的,我不敢让他见到你。房租我都付好了,你尽管住……”黄泉和奈留见面会有什么化学反应,我连设想一下都不敢。 一瞬间,我以为她会哭出来,如果能够参加暗黑武术大会,他也有成为妖怪的机会,那么什么绝症都不在话下。而我赢得比赛的直接目的,就是小阎王的封魔环——顺利的话最好能拿到灵王印,那是冥府盖章的专用印信,积聚历届阎王的灵力,哎呀,一切都是镜中花水中月,奈留哭着跟我说“大家不同意”的时候,眼睛肿的和桃子一样,我还要搂着他安慰。 “也许我可以写自传了——《我与两个男人一个正太一个大魔王不得不说的故事》。”我开着玩笑,准备给奈留一个最后的拥抱。没准黄泉来这里转一圈后也可以出书了,写一本《黄泉微服私访记》或者《人界历险记》。 我定住了。 危险,沉着,压迫感,属于 s级妖怪的实力。 “初次见面,我是忍。”他的眼睛在阳光下有些刺眼,“请多指教,还有,再见。” 他的双手本来交叉在胸前,后来放松了,右手握住我的手,像在进行什么郑重的仪式,扯着嘴角微笑的样子,仿佛幻影。 他的背后真的现出一个影子——树的头发像青色火焰一样,冰冷而温暖,拥有自由移动次元的“影子手”,能够驱使异次元的低等妖怪,是数量极为稀少的“闭抚”一族,而“闭抚”一族本来就不是擅长格斗的妖怪种族,树算天赋异禀了。从他的动作看,绝对是高手。 他是个天生妖孽,媚惑横生,笑起来露出整齐的牙齿。 为了仙水,我相信他可以很伟大,但为了他自己,他也可以很残忍。 身体软软的,似乎一点力气也没有,我看着这两个人离开,消失在树控制的某个次元,突然发现,他们彼此都是手心的棋子,最钟爱的一颗棋。 不知道,以后还会不会再见。 棉被很香,那是阳光的味道,新的家没有多久就能熟悉,恩,穿了那么多次,这一点我做的很好。 把黄泉放在家里,是危害自己;放黄泉出去,是危害社会。为了这位国家领导人下榻,我已经绞尽脑汁。 “我要考虑的事情很多,比如黄泉的服装,穿西装还是休闲装,还有什么生活必需品要准备,牙刷,牙刷杯,沐浴液,枕头被子,睡衣内衣……最重要的是,避免他和藏马见面!”过去的伤害,昔日的情谊,为什么我要搬到一个距离超市那么远,距离盟王高中足有两小时车程的地方?害得伊尔密每天去上学还要自己走路(他自己跑步去大概要花18分钟,总比两个小时好)还不是为了防止一场两眼泪汪汪或者鲜血四溅(后者的可能性是前者的几十倍)的再相逢。 我仔细研究杂志上说的:25款经典礼物,都说礼物可以增加感情,我迫切需要和黄泉大人减少因为时间和距离产生的隔阂: 手织围巾:我永远爱你. 杯子:我想跟你一辈子. 手表:彼此珍惜 护扶品:越来越年轻 钱包:我对你的爱很坦率 玉佩:我希望把我的名字放在你的心上 书籍:我相信你很聪明 剔须刀:我希望跟你交往的很久 眼镜:我希望守护你天真的爱情 戒指:你永远属于我 伞:我在任何情况下都要保护你 汽车香水:我希望你成功 镜子:你别忘记我 项链:我要你在我身边 巧克力:我爱你 打火机:你是我最珍贵的爱恋 皮带:我希望你只属于我 钥匙装饰品:我希望你幸运 领带:把我们的爱情珍藏在我的心 触觉娃娃:希望你真实一点 吉物:我希望你平安快乐 手套:希望你能给我温暖 内裤:我们在一起 袖口:我只钟情你 睡衣:我给你我的全部 “虽然我觉得送书的意义最好,但是黄泉他看不见啊!”我更仔细的看杂志上的文字,“汽车香水怎么样?那还要先买辆车……” “恋人的经典礼物。”伊尔密戳戳标题,“你能不能抓住重点?” “我觉得重点是,能不能让黄泉别过来。”我把头埋得更低,对于剧情以外的事情,我怎么处理都不安心。 “有可能吗?”伊尔密似乎也不希望黄泉过来。 “他今天下午五点到,我要去接驾了。”我有种壮士一去不复还的悲凉。“伊尔密,他应该不像个想毁灭世界的妖怪吧。” 《[综漫]执迷不悔》夜风晨露 v 幽游白书 我将追随v ——晋江原创网〖作品库〗 我将追随 i will follow hi “蓝染,你好不容易克服其他的事情,不过对这件事偏偏无法得心应手……”语气沉重,但很难说黄泉内心不在嘲笑对方。“就算你为她奔走,她也不会发现的。” “面对面的告白怎么样?你是讨厌无用功的精英分子吧。”无论如何都无法死心的去接受最后一击吧(黄泉不知道蓝染已经以自己的方式告白了)。“求婚怎么样?”黄泉继续不着边际的建议,“和喜欢的人人生重叠……”盖个章表明“这是我的旁人勿动。” 黄泉想,蓝染莫非是:好奇——在意——在意到不得了——喜欢?蓝染察觉自己是喜欢她之前,到底花了多久?“为什么我会在意她呢?为什么为什么?”——左思右想,不知所措……对于一个不必问他有什么擅长因为他做什么都擅长的人,难道刚好恋爱苦手?(其实有时候黄泉也是蛮闲的。) 隔着一个世界呢,看你能怎么告白怎么求婚怎么幸福大团圆? “我会自己处理的。”听到蓝染这句话—— 黄泉这句心声,并没有传达给对方。他被自己的盗贼团团长藏马背叛,失去双目,时隔多年,他终于通过“遗忘通道”在另外的世界找到比自己惨的了!(这种对比一定要找个能力和自己差不多的才特别有感觉。) “就好像饲养的小猫,不见之后,才会大惊失色的寻找。”蓝染的声音一直低沉而富有磁性,他带着感慨说,“这大概是我的坏习惯。” “哦,芜菁去人界了。” 沉默。 “她会逃跑,她马上就会逃跑。”蓝染一口断定。 “我近期会去人界的。”进过一番勾心斗角的交涉,黄泉最后终于说出这句话。 “我希望她得到最好的。”这是蓝染和黄泉科技交流计划的一部分……(史称芜菁谈判,芜菁谈判是在蓝染与黄泉这两位国家级领导人之间进行的,解决了两国建交的原则问题、实质问题。这对于黄泉加强本国生物科技是一个重大的突破,至于对蓝染,天知道他能得到什么。就算想保护她远离一切危险,也要这女人配合一点不要到危险的地方去吧。) 无论如何,作为我这个年龄的女人,上床睡觉至少要换上睡衣吧——我就穿着白天的衣服在粉色的床单上打滚。“不管了,都累死了!”自己对自己撒娇——“睡觉!我就要现在睡觉!” 然后我仿佛呛着一样,静止不动。 上辈子我是看着漫画长大的,毫不怀疑16岁就该有超能力,上了高中就会有英俊潇洒倒贴的校园白马王子,大学一毕业就会有梦幻中的老公从天而降,最差自己也该是个异世界救世主……这辈子我到了漫画里,左脚是半拉拖鞋,右脚 赤 裸 ,软绵绵卷在被单里,挣扎着爬起来眼睛瞪得老大看着魔王大人,谄媚地说,“您还习惯吗?黄泉大人。” “放心,我停留的时间并不长。” 黄泉的身上安上了妖力抑制装置,而这玩意不回魔界是拿不掉的——也就是说为了通过灵界结界他现在的妖力只有d级。有多种方法可以来人界,但是各国法律不同,大部分是禁止的—— 一想到相关科技还是我从雷禅那里弄来的,我就有种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的感觉。 自己被打搅后,不但不生气皱眉,还要陪笑说“没关系,我听着呢。”——为什么?因为顶头上司在家里进进出出,谁还敢对此说半个不字吗?面对黄泉,我只希望他快点回魔界。 我背靠着枕头,马上说,“您爱呆多久呆多久,我会让您宾至如归的。” 次日我就迫不及待向黄泉大人提供旅游路线图: 第一天:大阪——京都——名古屋 早餐后,游览幕府将军丰臣秀吉建于15世纪的大阪城公园。在心斋桥,道顿崛等热闹繁华购物天堂享受最现代的购物乐趣,驱车前往京都或自费乘坐子弹头列车,体验一站式时速260公里的新干线。抵达京都后游览金阁寺,后参观西阵织和服会馆。领略日本传统工艺服饰,近距离欣赏日本艺伎穿着漂亮和服的时装表演。入夜前往名古屋入住酒店。 第二天:箱根 早餐后乘车前往日本著名的观光度假胜地-箱根,游览箱根国立公园、途径芦之湖欣赏湖光山色,在平和公园远眺富士山美丽景色,大涌谷观赏火山口热气奔腾的温泉泉及硫磺山的奇观,品尝特有的黑玉子。(因天气原因也可改为“忍野八海”生态村参观)。后入住日式温泉酒店,自由享受日式温泉浴。 第三天:东京 早餐后,游览著名东京浅草寺,后前往日剧热门的拍摄场景—台场一丁目,丰田汽车会馆。下午游玩亚洲最大超人气主题乐园东京迪斯尼乐园,赴东京秋叶原电器一条街(可以在女仆咖啡店就餐),参观皇居外苑(二重桥),之后前往市政府所在地都厅,于45层展望台俯瞰东京的全景,后在新宿歌舞伎町一番街参观繁华市景。 如果观光不能塞满他的行程,就要用各种无聊无趣呆板的活动让他产生“征服人界也没什么用,人界比魔界还一塌糊涂”,以此拯救世界。 黄泉的声音象是水滴,眉毛紧压住紧闭的眼睛,像多年老友背靠着门对着我笑,“听说你和男人同居了,现在想在旅行中有一段艳遇吗?” 我一下子清醒了,“造谣,这绝对是造谣!我只是一时心软收留一个无家可归的可怜人,前几天他朋友已经把他接走了,这辈子我和他估计都不会遇上。”我的语气真诚无比。如果面对的是蓝染,我就该扑闪眼睛,抿着嘴唇,一副想哭又不敢哭的样子,但是黄泉他看不见,我只有在声音里加上可信度。 好像真人版的《国王与我》哦。 风刮起来,我探身关起窗户,询问黄泉,“要不要来点音乐?” 得到他的点头,我打开收音机,调到怀旧金曲,里面的歌声轻柔悠扬。强风扑打着房间,我讪讪地说,“你看,人界就是这样,有台风,暴雨,地震,自然灾害多着呢。”这里是很危险的,请快点回魔界吧! 黄泉的声音轻轻的说道,“明天的盟王祭,该不会取消吧。”声音是耳语般的轻微,但是却有着极佳的穿透力,仿佛是直接对着我的脑子而不是耳朵说的。 下午和黄泉一起看《海上钢琴师》。有个叫1900的男人。他从来没有踏足过陆地,终生在船上。当那个小号手问他为什么不下船去看看时,他说:〃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你们这些出生在陆地上的人就知道问为什么。冬天来了你们不能静等夏天,夏天来了你们又害怕冬天。你们总在追寻一年四季都是夏天的地方,我可不是这样……〃他的世界经历过无数个黑暗的夜晚,整个影片阴霾的像一场暴雨。 看《罗马假日》或者《狮子王》会不会好一点? 在欢快的“哈库那玛塔塔”的歌声里,我每次看黄泉一眼就担心他会不会突然爆发,藏马那银发冷酷的眼眸一定还栩栩如生的浮现在他的脑海里,能够勾起他所有的相关回忆。相逢一笑泯恩仇,这要发生在黄泉身上,和我发誓“这辈子我只爱一个人,这个人就是蓝染。”一样像个愚人节玩笑。 为失去的一切而痛悔难当,还是一场毛骨悚然的复仇? 类似的情况,我想到夜一和碎蜂。碎蜂的天分高,如果一个平常女子,也许根本走不上一条这样的路——代替她成为二番队队长,代替她 [综漫]执迷不悔第18部分阅读 欲望文 [综漫]执迷不悔第19部分阅读 [综漫]执迷不悔 作者:肉书屋 [综漫]执迷不悔第19部分阅读 领导刑军,憧憬是距离理解最遥远的距离,即使坐上夜一的位子,她的心也没法接近自己憧憬的人一厘米。还好夜一和碎蜂都隶属正面的一派,就算打起来,也没有酿成什么惨剧,夜一她几句话就能把碎蜂搞定。 但是把角色换成黄泉和藏马,藏马背叛的程度可不是“走的时候没带他一起走”那么简单,我不认为黄泉的遭遇是咎由自取,那时他根本不知道明天会怎样,也根本无从觉察某年某月某日某人(富坚义博)会将他牵进一场致命的命运布局,如果真的让他描述一下心情,他恐怕也说不出来吧。 我是距离你最近的人,我希望和你一起努力,我希望你成为魔界的霸主——而藏马真实的心意究竟是什么呢,没人说得清,他雇了个人暗杀自己的副手,副手成了瞎子,还苦等藏马的救援——当然是等不到的,藏马没多久就被灵界防卫队的一群人追赶着不得不投胎为人。 经过近千年的努力,这名副手通过自己的努力成为魔界三名霸主之一,生活的讽刺莫过于此——很久以前,这名副手心中这个位子的最佳人选,就是自己追随的银发千年妖狐…… 在电视机的白光下,黄泉的脸庞如同月光发出淡淡的光泽,他突然感到厌倦了似的,对我说,“盟王祭,我会去的。” 这一句话能听出来,他对明天会发生什么,自己也毫无头绪,在我认识他的岁月里,这是唯一的一次,我觉得他也可能会脆弱。 盟王高中的学院祭“盟王祭”(一开始这个名字让我联想到萌战,还在琢磨如果秀一君或者伊尔密女装没准也能上榜),其实就是班级活动开个小店做个表演什么的,因为是个升学高中,并没有妹妹们高分贝尖叫,朴实自然,其中也蕴藏着青春年少的快乐。 伊尔密他们班级的企划是鬼屋,伊尔密荣幸的抽到了女鬼这一重头角色,桀诺一定会为这个孙子自豪的,想当年他们学校的舞台剧《牧场物语》,他只轮到了比背景好不了多少的蔬菜角色。 南野秀一,生物社骨干,不知道他们社长发什么神经,学院祭摆了个炒面摊子,而南野秀一,光荣的去炒炒面了——社长是瞎子吗?此等人才不去拉客是多么的浪费! 运动装,西装,休闲装……各种服装都让黄泉试了一遍,最后我言之凿凿的对黄泉说,“还是休闲装吧,虽然不是最适合您的,但是最适合的西装太显眼了。”他头上的那些角,如果不用帽子遮住,只怕他会被sf爱好者包围起来。最后让他穿了件蓝色色休闲装,头上顶个帽子遮住角——黑色的质感西服似乎更好看,但是太过帅气吸引眼球如果戴上个礼帽好像在呼唤所有人都注意他一样;特攻队制服意外的合适,但是一看就是不能不在意的存在;宅男标准装:鲜艳的运动服+圆框眼镜+大包,他穿上去比较像帮派分子——我还确定了好几次他的帽子和脑袋的连接紧密性,以防止大风吹来帽子飞的悲剧,(搁在后宫漫画里就是裙角飞扬小裤裤暴露,男主角眼睛吃冰淇淋。)如果黄泉的帽子当着南野秀一的面飞走……结局会变成恐怖漫画的! “黄泉大人,我可以牵你的手吗?” 我们都不会牵牵小手心头小鹿乱撞,牵手的理由很简单,人多防走散。黄泉的体温低,握着他的手不存在手心冒汗这种尴尬。 “你太松懈了。”黄泉说,语气轻松。 从昨晚到今天直到曙光初照我也没有好好睡一觉,我有想过带着黄泉满城市乱转谎称迷路,也想过在他的饮料里下巴豆,最后还是叨念着“该来的总会来”牵着他的手来“盟王祭”。我的目光环视着校园,无谓的说,“在您面前,我松懈下来也没关系吧。” “你会一直追随我吗?”他并不是指责我,只是陈述着事实,“芜菁,你忠于的只有你自己。” “在我离开这个世界前,我都是您的下属,所以,请您放轻松一点吧。”我冲他挤挤眼睛——尽管他看不见。也许是受到欢快气氛的感染,我并没有冷汗全身的紧张,脸上浮现满意的微笑。 我不需要一次又一次的对黄泉承诺,我想他应该轻易能明白,我说的是实话。关于“离开这个世界”这句话会不会有歧义——我还是不要多解释为好。 “他怎么样?”黄泉问我。明媚的阳光下,盟王高校的一株杨树下,斑驳的树影随着风声移动,太阳在黄泉的背后投下浅浅的影子,学院祭的人声鼎沸变成了窃窃私语,他的声音平静,语气淡然。 他指的当然是藏马。 “眉目清秀,让人倾倒,帅气无比,恩,这辈子都人见人爱……”我端详了一下黄泉的脸色,阳光在他额前的发丝穿行,斑驳的树影让他的表情也变得不确定了,我忙改口说,“仔细看也挺普通的,邻家男孩的水平,扔在人堆里就不显眼,”再看一下黄泉的表情,“其实比一般还要差点,太娘娘腔,和小姑娘一样,脸长的像假的,也许还整过容。”还不满意吗?要不要说成极度猥琐貌似色魔? “你说的是同一个人吗?” 黄泉是不是吃了什么坏了的东西?他的表情似乎在说他只是开玩笑,但是不远处,南野秀一熟练的把炒面装盘,每一个人碰巧接触了他的视线,他便会微笑着点头示意,这两个人构成的一副和谐又不和谐的画面,深深镌刻在我的记忆里。 在“盟王祭”我还买了一份南野秀一炒的炒面,得以和这位漫画里最受欢迎的帅哥亲密接触——接过他找我的零钱。 “谢谢惠顾。”南野的笑容爽朗,与世无争的清爽面容,下巴是优美的线条。 “恩,谢谢炒面。”我的语气是不带感情的客气话。 黄泉吃了两口面,和平日里吃饭没什么两样,也没有做出任何评价。 “我曾经以为,如果不杀了他,我的人生是不完整的。”说到这儿他笑出了声,“其实我也知道,这样很傻。” 唯一清晰而具体的就是黄泉的这句话了,同时我真切的感受到他的手就握在我手里。“这是南野秀一念过的小学,虽然在山丘上,但是由于师资力量雄厚,口碑很好;这里,是南野曾经住过的公寓,小学二年级父亲调职,他在这里住过三个月——刚好在河边,去看烟火大会很方便……” 人这个字的造型,就是互相支持的模样。不知道旁人眼中我是否是个合格的导游,拉着黄泉,在南野秀一过去的人生里徜徉。 他静静的听,我漫天的说。离开“盟王祭”,我就带着黄泉闲逛,这是南野秀一生活了15年的城市,很多地方都和他有牵扯。 一次,“香港小姐”决赛,主持人出了这样一道题:“假如必须在音乐家肖邦和战争狂人希特勒两人中选择一人作为终身伴侣的话,你会选哪一位﹖” 其中一位参赛小姐的回答博得了满堂掌声: “选希特勒,我会感化他,那么将不会发生世界大战,也不会有那么多人家破人亡!”这种话说说还可以,但是真知道他是希特勒还敢嫁,除非是普度众生的圣母。 可是我无法开口问黄泉——“你难道你不知道那个银发的千年妖狐多么冷酷?”——为什么要追随这样的人?你又不是圣母! 明知道的话,还是跟随他,然后,就是被背叛;还是当初对自己太自信,以为他至少对自己会与别不同? 知足常乐,笑容恬淡,红发的优秀男高中生,还是黄泉心目中的妖狐藏马吗?不管是不是,不见得在黄泉心里减了几分恨意,黄泉表现的太平静,让我联想到暴风雨前的平静。 我不是也一样?为了自己方便,成为了黄泉的下属。如果有必要,我会背叛他吗?南野秀一将会再次背叛他——知道这一点而知情不报,我算不算已经背叛? 一个人因发生的事情受到的伤害,比不上他因发生的事情所拥有的意见来的深。 他的气质早就改变,他充分具备自我克制力:控制思想,内心以及恐惧…… 由仰望变成俯视 从恐惧转为奋斗 自被支配者成长为支配者。 回到家,黄泉取了一张正方形的纸,反面朝上放在桌上,先沿正方纸的两条对角线各对折一次再打开,然后朝两个方向对边折并分别打开……哦,他在折千纸鹤。 “既然我的梦想被他夺走了,那么我把它抢回来,实现它,他也没法多说什么吧。”他熟练的手法让我大为诧异。“你说还需要观察,那就在暗黑武术大会继续观察吧。”他的调门降了下来,增加了严肃气氛:“不要掺杂私人感情。” “是的。”我对他保证。 他突然勾住我的脖子,我的呼吸为之一紧,“芜菁,刚才在撒谎吗?” 我惶恐的摇头,他把头枕在我的胳膊上,“让我靠一下吧。” 我忙不迭的点头。 左右三分之一魔界的王者,在睡梦中,却是任人宰割人畜无害的样子。后来我教导修罗的时候,修罗也是这样,让我不由得感慨遗传真伟大。 追随者和被追随者的不同,就是一方的爱比另一方更深些。当两者反过来,又会怎么样呢? 《[综漫]执迷不悔》夜风晨露 v幽游白书大胆往前走v ——晋江原创网〖作品库〗 大胆往前走 heart soul “关于魔界,为什么要藏的这么隐秘呢?”小阎王记得那个时候,他脾气暴躁威严无比的老爸瞪了他一眼,但是小阎王还有足够的勇气把话说完,“如果你有个万一,我可是要继承灵界哎。” “如果我真有万一……”阎罗王叹了口气,“现在还不是时候。” 阎罗殿内。 “阎王大人,您担心王子殿下吗?” “心血来潮去看什么武道会……”声音骤然苍老,“他还需要我担心吗?如果他承受不了。那只能说明他不足以背负灵界。” “是吗?可是除了他,您不会把灵界交给任何人的。”灵界防卫队的队长躬身行礼,“他一定不会辜负您的期待。” “可是这小子,又能做好多少事?”就算有时候会为这个儿子暴跳如雷,但毕竟,是他唯一的儿子。 这一届暗黑武术大会,将要发生些什么呢?阎罗王自己也不会料到。 少漫就是这一套,看你会套不会套,天下第一武道会,银河战争,暗黑武术大会……不管叫的是什么名字,燃和热血是最大的萌点。 “如果你想说||乳|臭未干的小子别在这打转的话,奉劝你省省,”我们乘坐左京的私人豪华客机抵达首溢岛,于比赛的前一晚,入住酒店的总统套房,当然总统套房只有一套——谁住成了一个问题。我对上的,是看着就很自恋不把别人放眼里的鸦。户愚吕兄弟对这种事不在乎,他们为了就近保护左京,肯定和左京一间套房,而武威过于高大只能住底层,鸦有着柔软的长发,淡蓝色的眼睛,不过那个防毒面具一般的面罩下肯定不是一张甜美的脸。 一闪身我到了他面前,鸦的眼色一变——根本没有感到我接近的气息,让他感到紧张了吗? 左京正在接电话,放下电话,他一副很满意的样子,对我点点头,“今年的宾客实力不错,预选赛上打得很好。” “不就是在船上玩淘汰赛嘛——他们又不是三流妖怪。”我对浦饭幽助还是有信心的。不过富坚义博吃饱了撑的?从幽游白书到猎人,为什么上个船就要玩考验,又不是《海贼王》!还好那五人组没人晕船。 “船长说他们还没展现实力。”左京似乎也在期待一场精彩的打斗,一场精彩但自己队伍一定胜利的打斗——如果有仙水忍出场,估计整座岛的妖怪和他群殴也不可能打胜,可惜,他无法出赛。 “有杀气,但是动作却很柔和。”鸦评价我旁边的伊尔密,“杀手出生吗?”转头看我的时候,多出几分探究的意味吗,“你——还真是看不透。” “哦,那是我身经百战经验丰富吃过的盐比你吃过的人还多,走过的桥比你走的路还多。”我大言不惭的说,“后生小辈不能了解,那也是正常的。” “从头到脚把你炸成两半,流出的血液,一定非常的美丽。”他的声音有些妖艳,让人好奇他的脸到底长得如何。 我不理他,自顾自的招呼服务生把行李放进唯一的总统套房,嘱咐左京,“小费就麻烦你了。” 一进房间我马上到浴室把毛巾弄湿,敷在伊尔密额头,“你好好的晕什么飞机啊!” “我明明乘飞艇没问题的。”伊尔密有气无力地说。 “你爸当年是晕车,可能是遗传。没事,这个好治,下次咱们从日本飞到中国,从中国飞到美国,绕世界一圈,一圈不行两圈,就不信你适应不了!”伊尔密真是能忍耐,愣是没吐出来,维持一张死鱼脸长达4个半小时,大概也只有我这个在他们家工作多年的人才看得懂他在晕机。 这房间视野良好,窗外,可以看到这座岛最标志性的物体:一高一矮两个大山头,中间是一个空洞,而我们的酒店就建在空洞所在的平原上,据说这座岛的得名就是因为这两个山头远看很像吊死刑犯的绞刑架,开窗呼吸了一口空气,还夹杂着海水湿润的气息——正剧,马上就要开演。 “你不是说要低调吗?”伊尔密脸上盖着湿毛巾,瓮声瓮气的说。 “要是被他们看低了,不利于我的工作。”我笑了一下,“好好休息。” “那就是这次当祭品的宾客。”一个妖娆的女子偎依着她的大亨情郎。 “真可怜,还是小孩子。”话是这么说,分明幸灾乐祸的样子——没错,主角的队伍已经来了,住的也是这家酒店,404号房,左京还真有心——如此不吉利的房间号,当然安排给抗打击力最强的主角组。我瞻仰了他们房间的门牌后,感慨自己和左京打赌没打错——怎么看我那个占据整层楼的套房都奢华得多。 艳阳高照,正是打架好时节,暗黑武术会的开幕,就在这一天光荣开幕。 “各位久等了,现在请第一战第一回合的选手入场!”主持人小兔,是个粉发兔耳的可爱女郎,她向上一挥手,声音高昂, “暗黑武术会正式开始!——” 席内,有钱人都长得不耐看,听他们讨论是活受罪—— “嘿嘿,这可以说是将灵魂卖给暗黑世界的恶魔的人的特权吧。”(哪个恶魔不长眼,愿意收购这种扁平河马脸的灵魂,大奉送吗?) “这种在阳世看到地狱的心情,善良的平民百姓是不会懂得。”(放心,你死后绝对可以在地狱看个够本。) 至于一般席,那吵闹的声音可以把死人叫醒。妖声鼎沸,沸反盈天。(还有臭味!对比下来席还是差强人意的。) “快开始啊,我们等的累死了!” “我们普通妖怪,不吃人,不偷窃,等的就是这一天!” “因为规则规定,犯恶业不得入岛。” 汽水瓶,木棒,或者拳头就这么砸在栏杆上,喧嚣的比周末菜市场还热闹。 六游怪队一出场,就博得满堂彩。 小兔主持马上介绍,“等你们很久了,六游怪——贫民窟之星。” 贫民窟出身?的确更容易博得普通妖怪的好感,我匆匆扫了一眼——确定没有一个帅哥。我压低帽檐,阳光灿烂是不错,但是阳光有些晃眼,伊尔密他因为晕机,还在酒店里躺着呢——今天可是开幕式啊,本来想抬也要把他抬过来,但是他病歪歪的模样可能会被妖怪们小瞧,我只能一个人观赛,不,准确的说也不是一个人,左京就在我左边。 左京和他旁边的六游怪赞助人权田原助造搭话,那个一脸衰样的家伙洋洋得意,“左京先生,怎么样?他们是我在市区欢乐街发现的。”(欢乐街?不会吧!六游怪以前从事的是什么职业?不要想歪,千万别想歪。)“虽然还没什么名声,却是将要创造暗黑神话的新势力。”声音是张力十足,可你以为他们能打破主角的不败神话? 浦饭队的出场,从某种程度上说——太拉风啦,桑原一马当先背着还在打盹流口水的浦饭幽助,右后边站着一脸不耐的飞影,左后面是蒙面人(实际上就是幻海啦)和风度翩翩的藏马。 群众反响很热烈: “哦?出来了?” “浦饭,去死!” “这群混蛋居然还有脸出场!” “你们别以为可以活着回去。” “背叛者飞影和藏马!剁成肉酱吧!”(喂,骂浦饭就算了,干什么找上飞影和藏马。) 如果不是大赛组委会对观众携带物品有严格规定,浦饭队将收获大批番茄和臭鸡蛋——哦,死猫啊死狗啊废旧玻璃瓶这类也可以装上两箱。 “去死吧,人类!” “碎尸万段的死吧。”(真是没想象力,翻来覆去就这么几句,好歹来句新鲜点的。) “给我血肉模糊死无葬身之地吧。”(死了就是死了,有没有葬身之地有什么区别?) 当熟悉的灵压传来,我的眼光转向了后面——小阎王入场了,身旁跟着四个长得不错的女人:浦饭的妈妈。浦饭的女友雪村萤子,桑原的姐姐,灵界引路人牡丹,远看着很像带着一群情妇的大款,其实没一个女人是他的。 最欣慰的是,他看上去是一个翩翩少年而不是包尿片的小鬼(这形象改变的好!),不过嘴上还是叼着奶嘴样的封魔环。 “战斗方式及胜败决定方法由双方大将商谈决定。如果谈不妥,五名队员各自一对一交手,获胜多的队伍胜利。”小兔解说员讲解了比赛规则。 因为浦饭队大将浦饭幽助依然昏睡中,由桑原代替,最后确定的是—— 一对一的战斗。 第一场:铃驹对桑原,虽然耍悠悠球的铃驹小朋友还算可爱,可是对上号称“漫画家富坚义博自画像”的桑原和真,我实在没有看的雅兴了。 “请让一让。”我毫不顾忌的离开这一排,向小阎王的方向挤去,不管那些怒视我影响他们观赛的白眼。 我走到小阎王他们背后的时候,幽助的妈妈手搭凉棚,注视着被铃驹甩到半空的桑原,悠哉地说,“从这么高摔下来,死定了——这么做不好吧。” “这大会就是这样。”小阎王滴下两滴冷汗。 雪村萤子的表现就有义气得多,她手叉腰指手画脚,厉声大喊——“幽助!朋友有难之时,你居然还睡的那么悠闲!无情!”(赛场上比赛的是桑原哎,你只盯着你的情郎幽助吗?你该不会连桑原的名字都忘了吧。) “喂,小声一点。”小阎王悄声提醒——作为人类,在一群妖怪间和人类宾客表示熟稔,可不是聪明的选择。 “喂,这女人是站在浦饭那边的人类?”一个肤色发红的长角大汉转过身,另一个长发四肢和石头一样粗糙的妖怪大汉干脆的把爪子伸出来,“滚回去,这里是妖怪的大会!” “妖怪又怎么样?我家幽助可是死了一次又活过来的!”幽助他妈真彪悍,不过,您儿子就算复活一次,离妖怪还是有距离的。 “嘿,你想被吃吗?”长角的妖怪伸出血红的舌头,恶狠狠的接过话,露出亮闪闪的牙齿,恐吓着。 兹的一声,桑原静流面无表情的把点燃的烟按在他的舌头上。可怜的妖怪哀嚎着滚到一边了——这女人灵感强大到让妖怪都畏惧啊!比起苦战的弟弟,这名姐姐明显强悍的多。 我天真单纯的笑了,拍了拍小阎王的肩膀,“可以打搅一下嘛?”我歪着脑袋,上上下下打量着小阎王,“您的变化挺大的。” “你——哪一位?”他的声音像鸟儿一样清脆,如果表现的不是素不相识就更好了,我眨眨眼睛,“不好意思,大概认错人了。” 近距离观察,他嘴里的封魔环上有强大的封印,如果强行抢夺,会发生什么难以预料——哎,我好不容易都到这里了,别再设置什么障碍啊。 这时候。桑原和对手同时跌落场外,他被铃驹的魔妖妖(其实就是长得奇怪点的悠悠球)缠住不得起身——完败。作为暗黑武术大赛第一场对决,桑原输得真难看啊。 “混蛋!大赛结束后,我在厕所等你!”桑原很有精力的大吼,看铃驹的表情,他要去了才是傻瓜呢。 次锋上前——是藏马啊!我迅速返回座位,马上抬起右手拨了一下项链上的开关,开始执行黄泉下达的任务,在浦饭队那边,监听设备在好好的工作呢。至于录像,比赛结束后找左京就成,我没必要辛辛苦苦拍摄。 我开始倾听。 “藏马,”是飞影的声音,“别想着整惨他,让他无法再反抗就行了。”(藏马又不是s属性的,您多虑了。) 藏马温和的一笑,“恩,我知道。” “这种时候我就奇怪,藏马的鞭子藏哪里了?”桑原开始迸发好奇心。 “那是真正的蔷薇。”飞影解释,“只要是植物,他就能通过妖气,将之变为武器。路边杂草,对藏马来说,是比铁更锐利的刀。”(为啥子你那么了解藏马呢?为什么呢?) 妖狐藏马,在魔界,也是数一数二的高手,冷酷绝情的妖怪,不过,他现在只是人类高中生,南野秀一。 “藏马vs吕屠,开始!”裁判一声令下,我屏气凝神,翘首以待。 “你和人类住一起吧。”吕屠长着一副路人甲的嘴脸,声音也不好听,“我是不相信,你真的很重视身边的人?” 藏马的视线稍微迟疑了一下。 “如果你死了,他们也会悲伤吧。”吕屠的右手长出弯刀一样的利刃,划出真空旋风,几个起落,两人打在一起——南野只守不攻,好整以暇。 “你的身手似乎不怎么样,”藏马一下子绕到了吕屠身后,仿佛只是不经心的随意举动,“我马上就让你痛快解脱。” “你母亲的命在我手中,南野秀一。”吕屠发出只有赛场上的两个人才听得到的声音。 藏马的表情微微一动。 “嘿嘿,你看得到吗?”吕屠手心握着什么小东西,是一个按钮,他狞笑,“只要按下这按钮,我的妖魔使者……”他的声音愈加放低,但是破坏力十足,“他们正在跟踪你母亲,准备吃了她。这个意思你明白吧。嘿嘿。”衰脸上一副凶相,偏偏又挤出了笑容,“温柔点温柔点,秀一 ——” 南野秀一放下拳头,立正站好,漂亮的脸一脸的冷漠,表情再没有一丝一毫变化。 “嘿嘿嘿,做得很好。”吕屠小人得志的贱样,走向藏马,“这样就对了,有着人类感情的秀一君!”他一拳揍在秀一脸上,藏马纤细的右手下意识捂住脸上的血痕,他用另一只手弹出小石子,刚好打在吕屠脸上。 “这是干什么,想借着丢小石头,表示些微的反抗?”怒气从吕屠身上喷出,他用粗暴的姿势甩了甩手里的圆刀,下着命令,“不许再做任何反抗,把手背到后面。”他毫不遮拦的盯着藏马,斥责着,“你只是任我殴打的不倒翁,听到没有?” 天赐美丽的藏马啊!没事,那种血痕明天就会消失的,我自我安慰着,漫画就是这么神奇。 “哈,眼神真可怕,想动手就试试看,”吕屠越来越嚣张,有恃无恐,“只要你乱动一下,我就按按钮!” “我知道,一定是催眠术!”“打死他!”那帮子不明就里的群众妖怪,摩拳擦掌,似乎恨不得跑下场也揍上藏马几拳。 “你不敢,对不对?”吕屠的嘴角挂着不匀称的笑容,“藏马是很孝顺的。”他走得更近些,“或者你想用你擅长的鞭子,快速的砍断我的左臂?也许我会因为疼痛受惊按下按钮哦。”他一脚朝藏马的胸口狠狠踢去—— “来啊!太好了。”吕屠耸耸肩膀,“真好玩,无法抵抗的家伙,是最好的玩具。” 吕屠把视线移到其他地方,错开藏马的目光,与其说他是心态上改变了,不如说他无法忍受藏马看着他的眼神,那种冰冷的残酷的眼神——不属于人类南野秀一,而是千年妖狐藏马独有的。 “你,我不喜欢你的眼神。”吕屠开口说道,“我喜欢看充满屈辱的表情,”他把刀锋抵上藏马的下巴,抬高了音调,“还不改变——你的眼神——” 挥刀一甩,藏马脸上的血痕,变成两道了。 “你惹恼了我,这可是一点都不能原谅的。”他抬起脚,指着自己的鞋子,“跪下来,先添我的鞋子。”虽然藏马没有回应,他一点也没在意,自顾自地说,“舔干净后,我再砍下你的头,温柔的秀一,你不敢拒绝吧。这样,我就不按这个按钮,这关系到养育你的母亲的性命,嘿嘿,很划的来的,你该偷笑了。” “我拒绝。”仿佛为了回报吕屠他浪费口水的言论,藏马只回答了这三个字。简单之极的三个字,却有着坚定而冰冷的感觉,仿佛话一出口,就会化为冰坨。 “什么?”吕屠简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没关系,”藏马继续说,“你按吧。” “嘿嘿,你终于露出本性了,伪装善良,一被威胁,就露马脚!”吕屠色厉内荏的亮出自己的王牌,那枚按钮,“你和我们都一样!” “按啊。” “嘿嘿,我会按的。”吕屠面色一变,“你毕竟也是妖怪,别故作清高了。”他的声音突然停住了,就像被什么东西掐住了脖子,嗓子都变调了,“手指,身体……不能动了。” “虽然很麻烦,但我还是要说一遍。”藏马无声无息的调整自己的站姿,“这是最危险的赌注,你自认为最轻松最快速的手段,是最危险的。”他按住依然流血的脸上伤口。“我刚才已经把花的种子植入你体内了。” 那颗石子只是幌子,真正的目的是在吕屠身体内部安置可操纵的种子,控制他的全身,看到浑身僵直如同石像的吕屠,藏马的表情十分严肃,“只要我说出某句话,花就会在你体内爆发性成长,突破你的身体。”他继续说道,“还好你是邪道,我可以残酷一点。” “等一下,是我不好,饶了我吧!”吕屠竭尽全力,扯开嗓子,大声发出最后的哀求。 “去死。”声音像寒冰一般坚硬。 “哇!”无数花朵在吕屠身体绽放,这一切都那么自然,仿佛鲜花本来就应该如此开放。 “真讽刺,恶徒的血,使花开的更加美丽。”藏马叹息。 “放心吧,妖魔使者在主人死掉的同时,也逃走了。”当藏马从赛场上回来,飞影就开口说。 “你察觉了?” “那个笨蛋,这种作战策略就等于叫你杀了他。” 我的监听器突然一阵轰鸣,被藏马踩坏了呢,那个很贵的! 我出神的盯着赛场上的南野秀一,我可是刻苦学习了唇语,窃听器坏了又算什么!(给黄泉的报告书只好写的简单一点,我又不是速记员,能把所有听到的看到的毫无遗漏的记下。) “炎杀黑龙波!” 飞影的这一仗,打得也太快了。 “完全烧在墙上,”张狂的小个子完全不给对手一点面子,“留在世上的,只有那影子而已。” 姿势很帅气,飞影召唤出魔界炎狱,使出了没有完成的招式,秒杀敌手,同时造成短时间不能再用右手。 我的人生到目前为止,身边的人都过于强悍了,基本上属于所在世界的一流人物,当然,结果是福是祸也很难讲——锻炼至今,我的眼光算是老辣。我瞟了一眼六游怪里醉得一塌糊涂的酎,看来最后决战的是他和浦饭了。 “我还有酎,我,我还没输。”六游怪赞助人只知道这么喃喃自语。两败一胜,他没有退路了。 我对左京打个招呼,“我走了,我对有定局的比赛一向没兴趣,很喜欢的选手在场可以除外。”藏马飞影既然比完了,我也要回去休息了。 在选手席里,左京队的成员都来齐了。他们也算珊珊来迟了,只赶上浦饭幽助对决六游怪的酎。我又蹭向选手席,收获了更多的白眼——酎和浦饭打的像特技表演,充分调动了观众积极性。 我好不容易蹭过去,浦饭也打完了。 “鸦,你看如何?那就是浦饭幽助。”户愚吕(兄)的声音一向阴阳怪气。 户愚吕(弟)接着说,“不久后可能和我们交手。” “他能活到那个时候吗?”鸦的声音很轻。“那小子犯了一个致命的错误,他已经不能使用灵丸了。” 看得很准嘛,半年的练习,的确不能把这种招数运用自如,而且这名热血的男主角还在比赛中轻易使出这种大绝招——和不要钱似的,就算体力过人也不能这么折腾啊。我扫视了一下全场,浦饭幽助赢得漂亮,可以说除了桑原,整个队伍都表现得很好,下次比赛赌注的赔率肯定会调整吧。 “你们决赛的队伍,只会是浦饭队。”留下这句话,我扬长而去。 晚上,宾馆的707房间内,浦饭队亲友团热闹非凡,沉浸在胜利的喜悦里。 “为何说不和幽助见面,你不是说过要揍他吗?”牡丹对这一点表示不解。(牡丹,你自己打不了幽助,就期待萤子她替你打?) “我不想妨碍他。”雪村萤子说。 “妨碍,怎么可能嘛。你会成为他的力量,不会妨碍他的。” “如果现在见他,我会叫他不要打了。”萤子幽幽地说,“可是幽助那时候的表情好棒,稍早之前,我绝对想不到!”她深情的说。“我想,再静静地看着他。” 好可爱的小情侣。我挺喜欢这一对的,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共同成长,属于我可望而不可即的一类情侣关系。 我在门边转悠了一圈,最终还是没敲门。 回想那一天,黄泉半夜里醒了,和我聊天直到大清早,因为他看不见,所以一直没开灯。(什么逻辑啊,我的夜视力又没有那么好。) “死抓住过去不放,只会妨碍追求眼前对我更重要的东西的脚步。”他的声音在黑暗中流淌,“你觉得我该怎么办?” “我想你应该就此放手。”我压住情绪,给出建议。藏马已经是过去了,你就放过他,也放过自己吧。 “很好。”他的表情似乎把这句话写在脸上一般,“你能为我做同样的事情吗?” 我点头点的和捣蒜一样。不管他让我放弃的是什么,对于一个情绪低落的魔王只要表示赞同就可以了。 “芜菁,你是天生谎话王,还是后天形成的?”他的笑容,可以用爽朗形容,“我还是第一次,看到这么毫无防备的你。”他仿佛为了确认,抚上我的脸庞,“现在的表情,应该不错啊。” “黄泉大人,你可不可以,活的更自由一点呢。”我的心底突然涌出这个想法,也说了出来。 “你喜欢天空吗?”他没有回答,而是问我,“我很喜欢人界的天空,真是广阔——能够感受到那种广阔。” 我是不是没有看人的眼光啊?还是我身边只有坏蛋?难道你开始制定人界征服计划啦?魔王陛下!我无语。 “越坏的男人越可靠哦。”黄泉仿佛知道我在想什么,补充。 虽然黄泉回魔界了,但是,我现在心里很混乱啊!从飞机上,不,从那个晚上一直乱到现在。我忠于的,只有我自己,除了利害关系,我和黄泉没有其他……不可以动摇,就算藏马在面前也不可以动摇……大胆的往前走……黄泉只不过是上司,我只要为自己和伊尔密谋福利就好! 心念一动。 我回头,眼皮都没有抬,对着墙角的人迅速露出最灿烂的笑容。 我真希望,能和你用另外的方式相遇啊,藏马君! 《[综漫]执迷不悔》夜风晨露 v幽游白书 走自己的路v ——晋江原创网〖作品库〗 走自己的路 go y way 所谓命中注定的相遇,指的应该不是这种状况吧。 怎么自我介绍呢? 我——芜菁,长相和举止都普普通通,却占据着黄泉财政大臣的高位,尸位素餐,痛心不已,希望您解救我于水火之中,为黄泉的魔界统一大业贡献心力——黄泉不会亏待你的,你看他多么的大方通情达理卓尔不群上次见到你居然能忍住不把你不剥了皮抽了筋扔到油锅里做油炸狐狸……对这个问题有多种解释(可以来自现实生活影视作品历史文学……目不暇接层出不穷),但有的人一眼就能看出来——没什么好难为情的,没错,黄泉大人对您念念不忘刻骨铭心相思成林…… 还是暂且打住胡思乱想吧。 我憋着一肚子话,却实际上什么也没说,而角落里红发的高中生,微微扬起头,眼光顺着他笔挺的鼻翼一路滑下来,落到我身上,清凉的碧绿眸子带着探寻,很有礼貌的问,“请问您是以什么身份来这里?” “小阎王的至亲好友。”沿着立柱式的饭店走廊,我飞快的冲到迎面走来的小阎王那里,一个急刹车,揽住了他的胳膊,一把把他拽到电梯里,不忘记对身后亮丽动人的藏马深情挥手告别。 我按住关门键。 小阎王看了我一眼,低声说,“我知道你是谁。” “恩,我也知道赛场观众席上你是装作不认识我的。”我一向对自己的儿童心理学非常自负,补充说,“这么多年你就不能提高一下撒谎的水平吗?。” “我讨厌麻烦,就算知道那麻烦已经避免不了,还是讨厌。”他嘟囔着。 “上天让我们重逢是有原因的。互通情报吧。”小阎王观看暗黑武术大会算是破天荒的事情,以往灵界对这个血腥的比赛虽不赞成也不反对,漠视到装作看不到,似乎这样死人死妖怪就不关他们的事了。“难道你是为了幽助这个小小的灵界侦探……”我话刚出口,又咽回去,没人能否认幽助这个热血少年的影响,但是能影响小阎王来看一场后果是家暴(阎罗王打屁股)的黑暗比赛吗? “不到半年就成为黄泉的心腹,你的手脚还真够快的。”小阎王长叹一声,用手指撸着头发,我喜欢他这个动作,如同我喜欢小时候粉嘟嘟嫩的和奶油水果布丁一样的他,做游戏,嬉闹,吃点心,我们很容易喜欢和自己一起拥有美丽回忆的人。 “在目标身上花时间慢慢调查,这是优点啊。”我耸耸肩,“无论如何,我能吃能睡健康的和猪一样,在灵界在魔界在人界都一样。” 小阎王哼了一声,略带尖刻的说,“灵界护卫队打算以叛国罪拘捕你。” “我还算是灵界的人吗?”我觉得他的话很好玩——划分我的国籍绝对是一件难事。犬夜叉某村庄?巴托奇亚共和国登托拉地区的枯枯戮山揍敌客?静灵庭蓝染宅?火影村?…… “灵界没有你的档案,哪里都没有!你到底从什么地方来的?”小阎王生气地说,“好了,因为没有律法的依据,也没有任何证据表明你对黄泉提供了灵界机密。你没有义务对灵界尽忠,你不用担心灵界防卫队来抓你。” “谢谢。”我语调低微。这句话是真心的。 他郁闷的说,“你现在是人类吧,真的打算在魔界生活了?” “其实哪个世界都差不 [综漫]执迷不悔第19部分阅读 欲望文 [综漫]执迷不悔第20部分阅读 [综漫]执迷不悔 作者:肉书屋 [综漫]执迷不悔第20部分阅读 ,我不挑剔的。”我把手放到他的手上,“别转移话题,告诉我你来的目的——因为左京?”其他原因我也有设想,但是左京是最有分量的理由。 “我不能说。” “因为左京想在人界和魔界之间挖个通道?” 他做了个流畅的手势,仿佛要把我的脑袋打开看看它是怎么长的,“喂,芜菁,你不会告诉我你也有参与吧?这不是一个可能的叛国罪能比的,你疯了吗?我居然还和别人打包票你呆呆傻傻不会做这个高难度的……” “你别瘟头瘟脑就给我扣个大帽子好不好?”我打断他的滔滔不绝,这孩子一着急说话就特别快像连珠炮一样,灵界继承人的风度到哪里去了?“左京是左京,我是我,你不也知道这件事?我可没怀疑你想要让两界实现三通。” 他舒了口气,“还好,你没那么傻。” “对了,幽助以前不是有个灵界兽的蛋吗?”我记得时间也快到孵化了,“难道你要私吞?” “我要那玩意干什么?会还给幽助的,指不定能派上用场。”小阎王叹口气(——当心未老先衰啊),脸上荡开笑容,“以前我也养过灵界兽的蛋,准备叫馒头的,可是你非要说叫莫科那。” “最后不是没孵化出来嘛。”小阎王的大部分灵力都被封魔环吸收了,没有足够的能量让灵界兽孵化,那个时候他还非要学习母鸡孵小鸡,坐在蛋上就不肯挪窝,谁劝都不听,然后我和蔼的关怀的面带微笑的把他拎走……我频频点头,陷入回忆,“那蛋后来都臭了。” “你还提议煮来吃。” “是你说的,好不好!” …… 回到我的总统套房的时候,伊尔密正坐在沙发椅上,背对着我梳头,现在伊尔密是中长发了,一头浓密的长直发指日可待,他的头发绝对不会纠缠打结,纤细轻柔乌黑油亮——用同样的洗发液为啥子他的头发就比我的质量好那么多? “这是不是叫后宫?”他问我。 “?” “仙水,左京,藏马,还有什么小阎王,”他的嗓音年轻,还没有变声期的沙哑,不喘气的说,语调和阴天一样晦暗,“也许还要加上黄泉。” 他的话语诡秘,但不难理解,我皱着眉,“你后来也去看了暗黑武术大会,跟踪我了?”等我醒悟过来,伊尔密已经走进浴室,打开热水龙头开始往浴缸放水,准备洗澡。 我也进去了,伸出手,拉住他的手腕,缓缓牵起他的手,“伊尔密——”我柔声唤着,另一只手轻抚他的脸颊,“原来你是这么看我的。” 一把把他丢在浴缸里,“你给我清醒一下!” 我一个头两个大还在琢磨怎么兵不血刃毫无内疚的夺取封魔环呢!我哪有什么条件建立后宫啊!还好这孩子没有把户愚吕兄弟也算上去——伊尔密跟我到现在,至少了解我的审美。我的血液都往脸上涌去,这年头我行我素也不容易,小孩子很容易胡思乱想以为你做什么限制级的事情…… “要当你的男朋友,实在太辛苦了。”他摇头。 “不是极品,我还不要呢——温柔,包容力,成熟……”我一拍手,“就要哥哥你这样的!” …… “我让你困扰了吗?”伊尔密把我的被子掀起来,“昨天是你让我叫你起床的。” “我记得我对你的教育方针是——争当对弟弟关怀备至的大哥,不是老妈子,”我打个哈欠,眼睛还是闭着的。我正色告诉伊尔密,“昨天和黄泉通电话,他让我们尽快回去,修罗计划出了点问题,可这和我们回去魔界有什么关联?”我抚着下巴,“难道是缺经费?还是我看着很有科学家的长相天赋?能够帮助妖驮?”最神奇的刚才居然史无前例梦到了蓝染——绝对是噩梦,比这更噩梦的是有一回梦到自己穿越,结果一开门就是虚夜宫,十刃对我夹道欢迎。我揉揉太阳|岤,真的感觉不吉利啊。 “你长得像爱因斯坦吗?” “你才长的像爱因斯坦呢!”科学家从现实到动漫里几乎没一个好看的,我抓起衣服,“你出去啦,我要换衣服,今天还有事做。” 首溢岛的密林里,是密谈和练功的好地方。男主角浦饭幽助终于郁闷的发现,他的指尖无法聚集灵气,发射不了灵丸了。(比赛的时候怎么能这么不小心?大绝招哪能这么容易就暴露在敌人面前!遭报应了!) “连射是高等技术,不是操纵不到半年的初学者可以使用的招式。”浦饭队的蒙面人的声音是那么的甜美。 “在完全恢复之前,不要使用灵丸了,否则就会像某人一样,废掉一只手!”她严厉的警告。(飞影啊!你是主角队的成员,一定能恢复的!) 几分钟后,我望着蒙面人——幻海,眼里带着恳求,“大姐姐,就不能留步吗?”别跑得那么快啊,在林子里追逐很花力气的。 幻海的声音一下子又是老女人的声音了,不客气地说,“我可没有什么妹妹。” “户愚吕认为你赢不到决赛,希望能够和你提前决战。”我宣布了这句话,毕竟这是转达的话,我对此也并不关心,而是赶快把注意力放到自己的事情上。 我招呼伊尔密过来,“幻海师傅,这孩子你觉得怎么样?主要是想让你指点他一下,在人界你可是我最推崇的老师了。” 伊尔密用疲惫的眼神看着我,仿佛在责怪我:从早上等候到现在就为了这么点破事。喂,我可是给了你一个绝好的机会啊!就好像把高考作文出卷老师在高考前一天给你单独辅导开小灶,请换上又爱又感激的目光好不好? “很显然我算不上好老师,如果和他的老师比较。”幻海凌厉的眼光扫过伊尔密,“杀手技巧,居合斩,还有百变莫测的步法,他的老师一定是个天才,当然这孩子也善于融会贯通,天资奇佳。” 她全身都透着戒备,“哼,虽然不知道你打着什么主意,丑话说在前头,你若要挑衅,我对女性和孩子也不会留情。” 林木茂密,阳光罕有透进来的,这里仿如被遗忘的角落,我深深叹了口气,“幻海师傅,我只是诚心诚意的希望您能不吝赐教——当然我不是要和您挑战,只希望你能稍稍指导伊尔密一下。我才疏学浅,不想耽误孩子。” 幻海吓了一跳,“这孩子,是你教出来的?”她明显会错了意,“如果我不是还要留着力气和户愚吕一战,我一定和你这样的年轻人打上一架。武道无涯,实力者也越来越年轻了。” “户愚吕一定会杀了你的,在此之前,算我求你了,好歹发挥余热帮助年轻人提高嘛。”等你死了可没机会了。 她怀疑的看我,伊尔密则瞪了我一眼,他接口说,“我有必要请那么多人指点吗?” 我反唇相讥,“如果你够强悍我也不用这么麻烦啊!” “那要不要试试。”伊尔密火气很大,晕机后遗症加上昨天被我丢到浴缸里,让温和的他恼了,他那炯炯有神的双眼仿佛在说“看我不教训你”。 “我会按自己的方法做。”我轻抬起手镯,透过樱吹雪散发杀气,虽然本质上这是纸老虎的做法,但是管用就成!樱吹雪搜集的能量能让我微不足道的杀气夸大得沉重凝滞,仿佛我身上笼罩着黑气。 幻海擦擦额头上的汗,问道,“你几岁习武?” “很迟,大概十多岁吧。”我看着幻海,她微微一愣,发呆似的仰望林木枝叶上方的天空,说道,“我五岁入门,二十岁才略有小成,一代新人胜旧人,光是灵力,你不知胜过当年的我多少。” “和户愚吕(弟)比呢?”我萌发好奇。我这是作弊啊,耍小聪明唬人还可以,真打起来绝对比不过老道的幻海。 “他,他一点也没变,你说呢?”提到那个人,空气的味道似乎也变了。 我的嘴唇微微一颤,“那是你变了吗?”他们师出同门,一起习武,共同参加了五十年前的暗黑武术大会,并且取得了胜利,但是这个胜利对幻海来说也许太过苦涩。 一个男子向你走来,他对你说,我认识你,我记得你,那时你还很年轻,人人都说你美。现在,我是来告诉你,相对于那个时候,我更爱你现在备受摧残的容颜。 那只能发生在小说里。 “如果你老了,我也会老,那有什么关系。”年轻的她对迷茫的他说—— 一晃五十年,她两鬓斑白,他青春依旧。她是行将就木的人类,他是长生不老的妖怪。 也许,他们有可能是共度一生的神仙眷侣…… “户愚吕(弟)为了什么变成妖怪,别人不去想,你难道也不会吗?”我抬了抬下巴,突然觉得心酸。 “我知道啊。”我相信面罩下的她笑了,是的,她知道,一直都知道。 男人这种生物,有时候还真是脆弱。户愚吕(弟),真傻瓜。 幻海反对户愚吕(弟)变成妖怪,但绝对不会阻止对方,想到他的时候,幻海会露出什么表情呢? “祝浦饭队取得胜利。”我缩了缩肩膀,不再纠缠,“我有点遗憾没有早点遇到你,我想我们很投缘的。”我一向欣赏坚强的女性。灵光波动拳的幻海,是值得尊重的女性。 她对我微微点头,“也许吧。” 这个世界不是那么守规矩的,一恒博士队显然就是不守规的一方,一恒博士早安排了狙击手阻止飞影和藏马参赛——不留痕迹的抹杀掉。 妖钢兽卡达斯巴鲁,一恒最大的研究成果,是不知痛苦与死亡的钢铁魔物,铠甲上涂有防御妖气的阴咒水,向飞影和藏马冲来,犀利的机械臂包围上来,飞影发现刀对他没用后,把目光对准了操纵的长舌妖怪。 妖钢兽比飞影更快,迅速钳制住他们。 “哈哈哈,逮到了!就这样把他捏碎!”在魔性和科学的产物面前,两个小妖怪算什么,给我去死吧,笑声未止,长舌怪惊讶的发现卡达斯巴鲁脱离了他的控制。 “应该教他什么是疼痛,机械和生物都可能因为小伤而丧命。”藏马站在妖钢兽肩上,“我透过鞭子,入侵了他的回路,收服机械,是很简单的。”而人和妖则不然,因为知道疼痛,所以会躲避,会哀求,会奋起,会奴颜媚骨…… 长舌怪仿佛被抽了脊梁骨,只会“嗯”“啊”的惊呼。这种顺利时趾高气扬的人,失败时格外的卑劣懊丧。 “你怎么样啊?”藏马干脆地说,“顺从?死?” “很没意思。”观众席上,伊尔密兴趣缺缺,他的一只手慢慢指向前方的擂台一恒博士队的三个选手,“像机器人。” “一恒博士用操血瘤操纵了己方的选手,那三个人都是很有人格的武道家,他们的师傅生病,为了师傅,他们受到这个一恒的蛊惑,甘心成为试验品。故事感人,当然打斗就精彩不到哪里去,被操纵得情况下,怎么发挥都是有限的。”我嚼着薯片,“嫌无聊可以打个盹,等精彩的到了我叫你。” “幻海可以控制自己的年龄吗?”伊尔密定神,眼睛瞪得溜圆,开始关注幻海,“有时候感觉完全不一样。” 很敏锐嘛。 “比斯姬这方面倒是擅长,不过幻海她……”我指着面罩脱落,露出20岁容颜的幻海,“怎么样?是美人吧。有没有心动?” 后来,藏马把那三个人的师傅顺利解救,幻海也漂亮的以一招灵光波动拳击破操血瘤解除了操纵,最后浦饭把一恒博士一拳击碎,全场一片寂静。 浦饭队胜利,只有队员桑原重伤,群妖开始沸腾: “可恶,还活着!” “如果没看到他们有人死掉,我们无法接受!” 又不是集体虐待人类宾客的s戏码,何必呢?我把薯片收起来,“让一让啊。”一边说一边在观众席上挪动。 “你刚才往身上倒了什么战斗妖液,反而让自己一时半会儿死不掉。”我终于移步到一恒博士那里。 真是令人快要闷死的风景。 这是他最后一次犯规,但并不是第一次。 “我查到你是我国首相妖驮的弟弟。”我毫不怜悯他,“你真是麻烦的弟弟,还盗取了不少国家机密的科技资料和器材,放心,这种不该存在得东西,我会毁掉的。”相对于深得黄泉器重的妖驮,一恒眼看无法在癌陀罗取得自己想要的,就趁机盗窃了一批科技资料,以为自己可以借此在暗黑武术大会混的风生水起,在人界功成名就心想事成。 那些器材啊资料啊很值钱的,后来妖驮居然还要找我这个财政大臣要钱,当然他也负担了百分之五十的损失,但另外的百分之五十只好由我这部门支付了——对这件事,伊尔密最愤愤不平,冒寒气整整一星期。 一恒用阴森可怕的怨毒眼神盯着我,身体粉碎,连着嗓子也发不出什么声音,我弯下腰去,“玩弄别人的生命,不会有好下场。” 他骤然发出毛骨悚然的声音,“黄泉……黄泉也一样。” 我脱下帽子,遮在他脸上,“下辈子别当妖怪,至少别有那么多不该有的欲望。要不,就投胎当超强大妖怪。”黄泉比你帅比你有本事,他可不会落得如此下场。想要走自己的路,一定要有与之匹配的实力。 在调查本届参赛者资料的过程中,我萌生了一个疑问,修罗计划获得巨大成功,但其中的某些材料和技术都不是魔界具备的,我怀疑过黄泉在灵界安插了间谍,但是和小阎王交流后发现,这些技术连灵界都没有,现在的问题是,黄泉为什么能让修罗成功诞生?总不是老天爷嘉奖他人品好仙鹤送子吧? “现在开始进行第二场战斗,”赛场上,小兔裁判大声宣布—— “浦饭队vs 魔性高手队!” 浦饭队连战吗?我饶有兴趣的望着擂台,这一场比赛之后,就是四分之一赛,然后,就是决赛了。 主角的实力飞速进步,比吃了兴奋剂还管用。这就是作者大人给开的金手指——配角可享受不了这个待遇。 《[综漫]执迷不悔》夜风晨露 v幽游白书 一切皆已改变v ——晋江文学城〖作品库〗 一切皆已改变 ges 命运是什么? 你所能改变的和不能改变的, 你能选择的和你无法选择的。 生命,是一场徒劳的坚持,所能选择的不是命运而是尊严。 浦饭队连战。 魔性高手队vs浦饭队 规则:一对一淘汰赛,战到对方没有选手为止。 “第二战之前,总部要进行身体检查,这是考虑由于日程关系,需连续作战的浦饭队的身体状况,而做的特别处置,请稍后。”广播里播出这段话的时候,我冷笑一声——在规则之下,是背信弃义和阴谋。 幻海和飞影跟着一名护士装的美人进入了临时诊所。 “在第二战结束前,你们已经无法离开这里了。”护士美女脱下衣服,身上的束咒绳绕成比基尼的样子,迅速张开了闪着银光的防御结界,看着很香艳,但是作为魔界防咒壁能力首屈一指的结界制造者瑠架,就这样把那两名浦饭队选手变成了废子呢。 “身体检查的结果,飞影选手和蒙面选手,经综合判断,认为他们的状况不适合参加第二战,为了治疗,必须缺席。”广播立刻传出这样的通告,官方的不能再官方了。我厌恶的从鼻子里轻轻哼出一声,比赛就比赛,非要耍这种阴谋干吗? 浦饭当然不满,骂骂咧咧的,而藏马却没说什么——他当然知道有人搞鬼,不过,凑巧的是,飞影和幻海在前次比赛都受了损伤,实际上不能战斗了。 第一战,藏马对化妆高手画魔。 长的就一脸变态的画魔一手拿着一支毛笔,很不美形的做着马蹲的动作,一点新鲜玩意儿都没有: “化妆原本就含有极强的魔力,人类在祈祷的庆典上化妆,女人在生活中使用魅惑之妆——我来让你见识一下真正的魔力,用我特制的化妆水!” 西索他至少卸妆后还是光鲜亮丽的,画魔可从上到下都没有一点看头啊。 “藏马是那种喜欢看透敌人再进攻的谨慎的人,”伊尔密喃喃地说,“画魔速度那么快,藏马有办法拿到武器吗?” 伊尔密看得仔细,然后他扫了我一眼,语调不容任何反驳,“你是不是早知道结果了?” 有那么一会儿,我不太想回答,不过我还是说,“画魔的化妆水含有咒力,你看藏马脚上的黑圈,会把腿拖得和铅块一样重。”我冷酷的笑了一下,“可是就算手脚都绑上铁镣铐,有的人依然有办法……” 话音刚落,藏马黑色的长发一甩,画魔顷刻受了重伤。藏马的长发上赫然是锋利的藤蔓植物,比刀枪更致命,撕裂了画魔的身体。 “不对劲。”伊尔密说。——画魔依然发了疯一样的进攻,当然他终于不支倒下。 “封住了,”画魔的声音像他滴着颜料的画笔和滴着鲜血的身体一样,散乱的不成样子。 “你只注意我的笔,却忽视了我喷出的血——告诉你,化妆水就是我的血!”画魔死到临头,反而露出欣慰的笑容,凄厉的笑容,“你很聪明,而且谨慎,为你化妆,简直是搏命。这是念缚封咒之妆,你的妖气完全被封住了,这就是忍者,为了胜利,选择死亡。” 没错,他不可能战胜藏马,一开始,就是弃子,为了同伴接下来的胜利。忍者是冷酷的,对敌人也好,对自己也好。命运从生为忍者的那一天便已经注定。 藏马身上现出荆棘铁链一样的咒文。 “画魔的妖气还能维持,大概十多分钟吧,藏马陷入苦战了。”我评点,紧紧握住双手。 “他们是忍者部队?”伊尔密抱起双臂,很感兴趣的盯着已然死亡的画魔,“忍者,怪不得,这种战法。” “你以前遇到过忍者吗?” “曲尺老师有教过,”伊尔密毫不犹豫的评价,“奇怪的团伙,我不打算理解这种思维。” “但是他们往往是值得尊敬的敌手。” “嘿嘿嘿。”我前面的死胖子j笑不止,调整着自己的表情,既要高人一等,又不能过分,还要带着讨好——不经过大量练习,怎么能有如此程度? “左京先生,何不到那边去,有更好的位置。” “这里比较有临场感,很刺激。”左京淡然说。 “对了,我的主意如何?”胖子用指甲挠着他那张泡开的馒头肿脸,“从预赛以及第一战来看,如果没有飞影和蒙面两人,他们铁定惨败。观众也会非常满足。” 就是他,用诡计绊住了幻海和飞影。我的眼神扫过他的脑袋,比划着怎么切可以刚好对半开。 “如果输了,他们也甭想回去,为了惩罚,要把他们当练习的沙袋,直到全死为止。”他轻蔑的扬起双层下巴,仿佛已经把浦饭队的成员吊起来当沙包了。 第二场:藏马vs冻矢 “他们在谈话。”伊尔密凝视藏马的口型,又看看藏马的对手冻矢的,“藏马的话真多。” 冻矢的眼神很奇特,那是不宽恕的,凝视的目光。不是对藏马,而是对整个世界。他的声音却淡漠的不带一丝感情:“生存在暗黑世界阴影中的我们,一丝光明都没有。但我们察觉到了,凭我们的力量,是可以生存在表面的世界的—— 我们想要的,是未受任何人染指的势力范围,也就是这个岛。 这里只是个出发点,总有一天,我们本身,将成为光芒,照耀这个世界。” 很美好的发言,只是,凭几个小小的忍者,是做不到的,赢取冠军,获得这个岛,到头来又能改变什么?我歪斜着自己的脸,揶揄着,“自不量力。”我印象最深刻的忍者,坟前的土都不知道有多厚了,那还是在一个忍者满天飞的世界,而对一群妖怪忍者来说,染指光明如此的困难。 “妖气无法施展——”藏马的身形明显踉跄了一下,速度也减慢了。画魔总算没有白死。 “我再问你一件事,你们要在表面的世界做什么?”藏马远望了冻矢一眼,似乎想要确认什么。 “不知道,首先要光明。”冻矢回答完这个问题,拿起冰剑向藏马冲去,送上最后一击。画魔的咒符快要解开,他只有冒险。 无知者无畏,光明,真的那么美好吗?夸父追日,还不是死在半道上。 藏马身上嶙峋的伤口迅速冒出了植物,他一早把草木植入自己体内,让它们及时的生长,化为武器,在冻矢冲过来的瞬间,直插入了冻矢的腹部。 当确信自己胜利之时,就是露出破绽之时。藏马把时机掌握的太精妙了,观察敌手的行动,一直到最后关头才出手。在以后的日子里,我不断确认这一点——这就是这个男人的做法。 “你赢了,杀了我。”趴在地上的冻矢奄奄一息的说。 “我拒绝!”藏马朗声说,垂下双手,几秒钟过去,他继续说,“我想知道,光明之后,你们想要什么? 而且,老实说,我伤得比你还重。” 没错,藏马只是很勉强的站着,浦饭急了,大喊,“混蛋,换人!藏马不能打了,接着由我来。” “这小子还站着啊,接下来,有我爆拳来对付他。”肌肉男爆拳把拳头拧的咯吱咯吱响。 小兔裁判的“允许换人”一说出口,观众席上很多妖怪都不答应: “开什么玩笑?” “继续,直到那家伙被杀为止。” “继续打!” “继续!” “继续……” “这是大会总部的命令,不许换人!”是那个死胖子的声音,他什么时候到广播室去了!混账! “第三场比赛藏马vs爆拳! “杀!” “杀!!” “杀!!!” 这是喧闹的,不容抗拒的,群妖的呼唤…… “嘿嘿,这小子是很好的沙袋。”爆拳一记重拳,藏马倒在地上。他的眼中是刺眼的杀意,似乎只有欺辱别人才有快感。 “藏马选手倒地,爆拳选手请让开,开始读秒。”小兔裁判说。 “读秒,别笑死人了,数到10就结束,观众会接受吗?”他踢了藏马一脚,然后提起昏迷的藏马,藏马的嘴唇已经毫无血色,而爆拳则暴戾的说道,“别这样就倒地,比赛还要继续呢。”直能听到骨头吱吱渣渣的声音,似乎他还不过瘾,这个混蛋! 他对着藏马提起碗大的拳头,怒喝,“我要把你的脸打爆!” 浦饭把手指对准了爆拳,眼珠子仿佛在燃烧,他准备发射灵丸——即使失去大赛资格,与全场妖怪为敌,也要发射了! 爆拳在浦饭的威慑下,终于停止了对藏马的毒打,伊尔密长舒了口气,“那个小矮子,刚才也差点出手了,他的妖气在迅速恢复——全场都可能陷入死斗。” 飞影一旦此时出手,麻烦就不是一点点了。 我好整以暇,“如果是麻烦的会影响到我们的比赛,我一开始就不来看了。” 接下来,浦饭对爆拳,看到浦饭把爆拳打到场外,我真的很高兴,接下来,该是浦饭对战阵,将会平手吧。 我并没有为这些问题伤神,而是来到场外,买了瓶饮料,咕噜咕噜灌下肚子,不远处,娇小的雪女,手放在胸前,正在烦恼,“伤脑筋,没有票,我进不去。” 浦饭亲友团正好来了,顺利的和雪菜会合。 我亦步亦趋跟在那几个女人后面,看牡丹一脸局促,雪菜一定提到了她来人界的原因,找哥哥——飞影这哥哥太别扭了,哎! “想死的话就告诉她!”飞影放出这句话,可让牡丹怎么办啊!不过,藏马好像也知道这件事,飞影要保守秘密也不容易呢。 突然接到左京的电话。 “喂,比赛有新进展了?”我问。 “豚尻已经不会烦人了,这种没有美感的人,反正也没价值了。” “豚尻?我不认识啊,你是不是搞错了?” “他是魔性高手队的老板,如果浦饭队就这么输了,甚至不必我们队动手。” 左京把那个卑鄙胖子给宰了?我耸耸肩,“这种事没必要打电话通知啦。”我不会为这种人火冒三丈的。 “你刚才脸色很不好哦,现在也是。”我抬起头,左京就站在楼梯上,旁边站着户愚吕(弟)。 不一会儿,伊尔密也出来和我们会合,桑原已经胜利了。 “完全没有道理,他明明没可能赢得!”伊尔密对此很不解。 “爱,这就是爱!”看到雪菜,桑原就能化身超人。比美国超人的电话亭还顶用。我解释,“有的人,看到美女,就能变怪兽,有的人,看到苹果,能力就能提高,有的人,看到糖果,就能变成猫咪脸。”例如桑原,西索,你三弟。 左京潇洒的点起一支烟,“芜菁小姐相信爱吗?” “干什么不信,就算没见过,也相信它存在的。”我微笑,你从来没见过魔界的一块土地,还不是相信的如斯虔诚。 从盯着我看的这双眼睛,我感到一阵浓烈的探究。 “你来暗黑武术大会,有什么理由吗?” 居然这时候才问我。我耸耸肩,“为了一场美丽的邂逅啊。” “你刚才看的是他呢。” “也许就是他呀。”既然要打哑谜,我就和你猜——你猜我猜猜猜猜。 “来,我还没给浦饭看呢,就先拿来让你看了。”小阎王捧出灵界兽之卵,就是以前让幽助孵化的那个。 “哦,大了一点嘛。”这褐色的蛋,有一个双层饭盒大小,把手放到上面,温温的,还能感受到心跳。 “你说,依靠浦饭的心灵滋养出的灵界兽,是圣兽还是恶魔?”小阎王愉快的问。 “恩,我觉得是个抹布一样的东西。”漫画里叫小波,长的和银魂里伊丽莎白也不分轩轾了。“你居然没想到把它卖掉。”只要把事情想的崇高一点,一样东西,发挥它最重要的价值时,它值多少钱,就不再重要了。小波会是个好宠物,虽然没有战斗力没有观赏性一副呆样。 “哦,我猜——会是个笨蛋,反正浦饭就是笨蛋嘛。”小阎王是完全没有口德的。“我又不缺钱,拿去让浦饭欠个人情也好。” 看得越久,越觉得这蛋与众不同——不愧是主角孵的蛋! “幻海死期将值,你是知道的。”我抚摸着蛋,打量着小阎王,敲边鼓。 “我没告诉牡丹,她感情太脆弱,没法贯彻工作。”小阎王仰头做严肃状。 “说得似乎自己很坚强一样。”我嘱咐他,“保存好幻海的尸体,得胜的队伍可以实现任何愿望,不是吗?” “浦饭队真能胜吗?” “其实,如果是户愚吕那队赢,搞不好也会许愿让幻海复活的。” 话音刚落,我摇了摇头,“你快走吧。”麻烦真是无处不在。 鸦的速度毫无疑问的快,如同石头一般坚硬的指头,却没有插入我的头发中,我用斩魄刀的刀背截住他,轻笑,“我的发质可不怎么好。” 我紧紧握住斩魄刀,在我们视线相接的刹那,他的面罩轰然坠地。 如果轻浮一点,我一定要响亮的吹个口哨,“很漂亮的脸嘛。”真的,清秀的和少女一样,我的语气没让他的表情产生一点儿变化,他轻轻的说,“看得到我手上的东西吗?” “炸弹而已,哪个国家没有几千几万个?”我轻蔑的说,“你控制的东西可没你的脸漂亮。”鸦,支配并操纵炸弹的妖怪,就级别来说,我当财政大臣时,他这种b级的不过给我抄报表而已。 我知道他看我不顺眼,不过没想到会不顺眼到出手。 “我居然以为你只是一件装饰品。”他露齿一笑,似乎非常开心。 “其实差不多啊。”我能在黄泉手下位居高位,不过是因为我对他非常顺从,以及伊尔密出色的理财能力而已。 我向他丢出一包东西,那是水一样的液体,淋在他身上不过几滴,但是效果,快的比我预料的还要好。 飞廉脚移步换位,我的嘴唇凑了上来,唇对唇。 “我命令,今后对我惟命是从!” “yes,y aster” 看着他的眼睛,我知道自己成功了。 “少女泉水”,是妖驮发明中很失败的作品,不稳定,挥发性大,成本高,而且维持时间短,何况他认为这种把男性转化为女性的药水看不出任何用途轰和前途,(怎么会?想想看雷禅如果变成女人会是如何得惊天动地。)我的操作系能力只能对女性起作用——这世界只有一半女人,但是有了这伟大的“少女泉水”,我的女王之路指日可待。 当然是做梦。 可惜加上样品我总共也只有三份,而且这种“少女泉水”的储存很麻烦,不然我准保逮着机会让虚夜宫统一女性化。 鸦的神智清醒了点,凝视这胸前多出的两团东西,看脸色是强忍着没发出惨叫。 “和姑娘溺泉不同,不是通过冷水热水变身,”我很体贴的说,“试验中有人半年男人半年女人,还有一个是半天男人半天女人……最新改良版,恭喜你,你只要当12小时的女人就好,由于只经过很基本的测试,我不敢肯定是否有副作用。” 看他,不,她的样子,已经完全抓狂了。 “我命令,忘记这一小时发生的一切,回去睡个好觉吧。” 等鸦失神的离开,伊尔密冒出来,不赞成的说,“那玩意很危险!” “谁让你不及时来英雄救美一下!”鸦会在与决赛中和藏马的一战里死去,我也不想把这么珍贵的药水浪费在一个快死的妖怪身上。 “你……妖驮不是要把这个全毁掉吗?” “他们技术部花了咱们那么多钱,不回馈一下说不过去吧。” 对这一点,伊尔密不打算反驳,“你的那个能力,是对女性的操纵吗?万一他变回男人了,还能持续起作用吗?” “我怎么知道?!” “不知道你就用了?” “我又不是武斗系的,只要能避免打架就好啊。” “亏你还能活到现在……”伊尔密呆呆的嘟囔着。 灵波动提升到最高,细胞活性化,肉 体暂时恢复青春。 此时的幻海,真的是十二万分的美丽啊。 “你把灵光波动拳 交 给浦饭了?”按照剧情,幻海和户愚吕(弟)的死斗也快到了,就在浦饭幽助继承灵光波动拳不久。 “还早得很,他搞不好会 肉 体 僵硬,精神崩溃,甚至当场死去。”嘴角挂着冷冷的讥嘲,但是眼神却那么温暖。 “你相信他能挺过来吧,不然也不会让他当继承人。”我环视一下四周,“在这守着?”守着这个山洞,守着你唯一的弟子? “恩。” 毕竟,相处的时间也不多了。 “准决赛怎么办?” “还有飞影他们啊。” “那,我去看比赛了。”我挥手和幻海告别,“虽然你肯定会迟到,可是,千万别不到哦,浦饭队还需要你——” 距离幻海死亡,大约还有一天。 暗黑武术大会准决赛。 第一场 飞影对魔金太郎,秒杀。 飞影将魔界火焰在人界培养,由于经验不足,所以上次毁了自己的手臂,当然他的回复力很惊人,此时百分之六十的妖气依然让人心惊。 第二场,虽然有些艰苦,飞影照样胜利。这家伙也太强太嚣张了。 鸦低声说,“浦饭不在?” “还在挣扎吧,为了脱胎换骨……”户愚吕(弟)没说完,我就接口,“你不去看一下吗?单独的去看一下?” 他和幻海,难道相处的唯一目的就是拌嘴和打架?当然户愚吕(弟)没有理我。我换了个站姿 ——喂,不能找个位置坐一下?站着很累哎。 第三场:藏马vs里浦岛 里浦岛用j计制造结界,把暗黑道具颠倒玉匣拿出来时,我几乎停止了呼吸,如果说户愚吕(弟)等待了五十年,就是为了灵光波动拳的传人把自己打倒,那么我观看暗黑武术大会,就是为了这一刻—— “在童话中,主角打开盒子就变成老人。但这玉匣则反而让人年轻,除我以外。 我最讨厌比我高比我帅的人,我总是用这个方法将敌人整死。”里浦岛话语邪恶。 你根本不值一提,快点打开玉匣啊! “对了,你最好改个名字,我知道有个和你同名的妖怪,比我还要邪恶,你不会被误认是他吗?”里浦岛瞥了藏马一眼,舐了舐舌头,“眼神倒是很像,呵呵,我看你越来越不顺眼了,我要把你变成婴儿。” 玉匣打开,白色的烟雾弥漫了会场,我马上掏出光学望眼镜,也塞给了伊尔密一个。 烟雾内,藏马开始逆成长——从少年到儿童,再到牙牙学语的婴孩——再到——妖狐藏马。 “发生什么事?” “看不到,退钱!” “可恶,看不见!” “在那个结界之中,究竟发生什么事情?”(谁让你们没有先见之明,不准备特殊的望远镜观战?) 观众席一片沸腾。 “那个玉匣,对我们有帮助吗?”伊尔密寻思。 “很危险,而且,有人对它的兴趣比我们大得多,他是个很优秀的专家,”我继续关注藏马,“我可不想在危险的尝试中闹出什么问题。”让他先去试验好了。 经过妖驮的试验和身体检查,如果我和伊尔密的距离拉开到一公里以上,时间超过24小时,我开始逆成长,伊尔密则加速长大,有趣的是,我们两合起来的年纪刚好是我使用那张“真心话大冒险”卡片两人合计的年龄:32岁。如果伊尔密长成26岁的青年,我就是6岁的地道萝莉了,我现在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不要有这一天。 “没想到,我还会有恢复这样貌的一天。”无法言语的冰冷,让杀人狂都忍不住战抖的声音,“恢复这妖狐的模样。” “现在是惩罚你的时间了,惹我发怒的罪,是很重的。”银发的妖狐,有着冷酷的眼眸;劲风呜呜的吹,一种近乎“无”的表情,和南野秀一相比,狂乱强大到恐怖的妖气。 “你是那个残暴无人道的妖怪——妖狐藏马。”里浦岛缩在地上,瑟瑟发抖, 藏马从头发里拿出种子,迅速成长为一棵巨大的食妖植物,不过他正在盘问里浦岛时,一把飞刀飞进来,射穿了正要吐露真相的浦岛。 藏马恢复成高中生的样子,对着死死若丸的方向,目光幽深。 第四场,等死死若丸用“死亡羽衣”把桑原变得消失无踪后,我盯上了那件暗黑道具:可能通往世界尽头,魔界,异次元?能够准确定位就好了。 幻海终于赶来了,看来幽助挺过去了。于是第五场开始: 幻海vs 死死若丸 打斗间,幻海的面罩掉了,死死若丸马上抗议:浦饭队使用了复数的人作战,规则有云,无人死亡的情况下,是不允许替补的。 我站在户愚吕(弟)身旁,看着他拿起话筒,用低沉的声音宣告,“抗议的原因是违规,但是浦饭队并没有违规,而是迟到了。怎么说呢?因为这女人和上次年轻的是同一个人。” 同一个人? 观众似乎都不敢相信——一个青春年华,一个垂垂老迈,哪一点一样了? [综漫]执迷不悔第20部分阅读 欲望文 [综漫]执迷不悔第21部分阅读 [综漫]执迷不悔 作者:肉书屋 [综漫]执迷不悔第21部分阅读 “使用灵波动的人,在力量发展到最大极限时细胞活化 肉 体 恢复到巅峰时的状态。”户愚吕(弟)沉着的解释,“换言之,现在的模样,才是她真正的模样。 这么解释可以吗?幻海?” 这是他们第一次对视,几乎不到一秒钟。 一辈子最重的承诺,随口说来实在让人不敢苟同;一辈子最重要的人,却只能遥望。 幻海苍白的脸,却带着无可比拟的雄壮和坚定,还有水一般的清澈。 户愚吕(弟)大半张脸都被墨镜遮住了,看不到表情。 青春的少年少女,锦绣年华相与共度,而多年后,一切皆已改变—— 迎接这相识半个世纪的二人的,将会是残酷的死斗。 《[综漫]执迷不悔》夜风晨露 v幽游白书鬼泣v ——晋江原创网〖作品库〗 幽游白书鬼泣 devils never cry 我没有凄惨的身世,教育我的人很爱很爱我,她也教了我很多东西——自理自信自强不息;我没有特殊的才能,做菜和唱歌这种事情其实很居家的,当然秀才艺的时候对着麦克风吼两嗓子很拉风很抽搐,但是除了在卡拉ok的时候别人多鼓几下掌还能咋样?至于做菜,哦,其实自己做多了,我更喜欢别人做给我吃。 我的师妹无所不能闪亮美貌才华横溢,没有好下场!我赖上的宰辅年轻潇洒风姿翩翩,没有好下场!我教育的孩子是天才中的天才,肯努力会钻研,一直钻到钻牛角尖自杀了,没有好下场;我的宠物,聪明伶俐乖巧懂事,无微不至善解人意,纯粹的对我好,纯粹的和四代死在同一天了,忍者死了还有块慰灵碑,我除了在医院里蒙着被子为他哭泣又能做什么?他还是没有好下场!我的上司,(除了腐点)关心下属努力提高全体福利,工作上进勇于争先以身作则,和改造虚力战而死,还是没有好下场! 我认识的那些人里,杀手家族揍敌客蒸蒸日上,暗黑帝王蓝染要啥有啥生活腐化,如今再看看自己都能把儿子造出来的魔王黄泉大人——这年头是不是做坏人更有前途? 比赛继续进行,幻海把灵光波动拳交给幽助后,灵力大减,闪斗间已是捉襟见肘。 每个里御伽队员都有一个故事角色或真实人物作为原形,如黑桃太郎的桃太郎、里浦岛的浦岛太郎等。死死若丸的原型则是日本历史上有名的悲剧英雄源义经。源义经||乳|名“牛若丸”, 他的确是个美男子,而且很强。 鸦皱着清秀的眉说,“真是难以置信,她真的是幻海吗?” 看鸦的样子,已经把和我的冲突忘了呢。“少女泉水”的下一个猎物,找上谁好呢?我试过给鸦命令——已经没用了,这药水能够稳定一点,一直让他当女人就好了,居然才维持了不到一个小时,妖驮就不能造点更有效的东西?!后来的残酷现实证明——你想要它快点失效,它偏偏就是坚强的持续作用,呕的我差点满地打滚抱着黄泉的大腿脑袋使劲撞地头破血流扮演无敌忠臣的样子…… “犹如风中残烛,连死死若丸都无法打倒。”鸦似乎有些感慨,幻海对于很多妖怪来说,都是一个恨得咬牙切齿的人物,也是一个值得杀的人物——只凭她的名字,就能让多少妖怪闻风丧胆。 那是一个传奇,即使在日暮时分,也能给妖怪带来不可思议的影响。 武威无语,他一直话少。 伊尔密看着我,用平和的声音说,“从灵力看我感觉是两个人,她以前压抑的灵气都不见了;但是又有微弱的气息,表明其实是同一人。” 户愚吕(弟)这时解释:“答案在浦饭身上,而就凭这答案……幻海在决战前,就会死。”他已经看出来,幻海把灵光波动拳交给徒弟了,残余的灵力,顶多发射三枚灵丸。 不要太武断哦。 因为她会死在你手里的,那么倔强那么傲气的幻海,不会允许自己败在其他人那里。 死死若丸的魔哭呜斩剑放出悲鸣,死灵四散,袭击观众席。低等的妖怪开始逃跑,我站在户愚吕身边,就是为这一刻,他一挥手,怨灵就裂开了——很好很强大。 死灵的形状已经可以看的见了,这是相当消耗妖力的打法,死死若丸为了杀掉幻海,不惜血本呢。 “嘿嘿,舒畅的瞬间接近了——抱着正义的无聊幻想的愚者被消灭的瞬间!” 人长得再好看,扭曲着脸散放杀气,也只是宛如厉鬼的丑脸。 “你很在意正义,”幻海镇定的问,“这么厌恶正义吗?” “当然!”死死若丸振振有词,“暴力是只有邪恶才允许的单纯破坏行为。不能被你们这些可笑的和平主义者玷污!” “我有同感,我们很投缘嘛。” “你敢耍我!看我把你劈成两半!”这是把石头冻结的冰冷杀意,鸦挥刀一劈—— 空手夺白刃,瞬间的恢复青春,幻海使用了“灵光镜反射”,吸取对方妖气,并反弹到对方身上,死死若丸“啊”的一声,被20岁幻海年轻的美丽眼睛盯着,除了惊艳,无法做出其他回应。 “灵光镜反射”的光芒照在幻海脸上,美丽的妙龄少女,只有老辣的眼神彰显她的外貌和实际不符。 死死若丸口吐鲜血,瞬间飞出好几丈外。 幻海轻轻点了点头,“我自己的灵气不能浪费,所以利用了你的妖气。” 以自己的肉体作为共鸣道具,吸取对方妖气和冲击波,并反弹——需要远超常人的判断和思虑。 死死若丸一脸不甘心,声音发涩,“你是恶魔吗?”人类真的可以做到这个地步吗? “你说我是正义的,其实我全无此意。只是我碰巧讨厌的人里有很多恶徒。”幻海缓缓的说道。 “哼,真会说话。”死死若丸支撑了许久,终于颓然完全倒地,他坦率的说,把那娇小的身影映入眼帘,“这模样,若是现在的你,我会喜欢吧。” “死死若丸也算帅哥啦,有没有觉得酸酸的?”我用胳膊肘捅捅户愚吕(弟),他不理我,只顾大声说,“看见了吧,要以妖气的技术战打倒幻海是很难的,能打倒她的,是超越技术的无穷力量。”他握拳,不知道捏住的是幻海的脖子,还是死死若丸的——不要转移话题嘛。 伊尔密低声说,“总觉得有不安的感觉,好像事情才刚开始。” 我微笑,“别相信你的预感,相信我就好。” 伊尔密并没有反驳我,只是把目光转回了赛场。 “最后一个喜欢化装成小丑,我最不喜欢那个,伊尔密,我们走吧。”我提议。主要是因为西索,一想到伊尔密要和那名著名变态纠缠一生,我就想雇佣桀诺把西索提前宰掉。 “我想看下去。”伊尔密不肯动。 这小子到叛逆期了?要看小丑,你以后见西索的机会有的是!会看到你这辈子都不想再看的。 等到幻海飞快的把小丑给打倒,我耸耸肩,“没什么可看□?” 目视户愚吕(弟)离开,我知道他在奔赴一场杀戮,一场他自己也会心痛的杀戮。 看到他缓缓转身,我不由的想,当他把幻海杀死的那一刻,会不会心痛。 杀人魔鬼,残忍无道——这是外界的评价,魔鬼就没有心吗?魔鬼就不想哭吗? “我会杀了幻海。”他这么说。 “好哇好哇,反正我们一定会赢到决赛。”他哥哥满足的笑,得意的笑,“别留情——哦,没必要提醒你这个的。” 户愚吕队开始准决赛了,迅速胜利——这个结果谁都猜得到。一点悬念也没有,极恶非道,残酷无比,户愚吕以全胜之姿,进军决赛。 在安全门的出口处,武威和鸦拦在了藏马面前。 “观战者只有你吗?真有自信。”鸦话是这么说,语气里的轻蔑任谁都听得出。 “那倒也不是。” “不必紧张。”鸦轻松地说,“我什么也不会做的。你们四人的死期是后天。” “四个?” 看到藏马一瞬间的诧异,鸦十分愉快,“有一个人今天就会死,是哪一个,马上就会知道了。” 鸦绕到藏马的背后,眯起眼睛,冷冰冰的手穿过藏马的头发卡住他的脖子,“你的头发有些损伤,有没有做护发?” 喂,你是做洗发水广告的吗?藏马的头发也是你可以碰的?! 藏马转身,而鸦已退回原位,“开玩笑的,何必生气呢?” “冷漠的外表下,还挺好战的嘛。五人当中我最喜欢你。”穿堂风拂过鸦鸦的脸,逼人的目光灼灼,他用强硬的口吻说道,“杀喜欢的人,就会想“我究竟为何而诞生?”这种心情很郁闷,也是无法言语的快感。” 这种“爱你爱到杀死你”怎么看怎么变态啊。 “我期待两天后的决赛。”鸦和武威扬长而去。 看着冷汗直流的藏马,我不由叹了口气。现在他赢不了鸦,而后天的比赛却能杀了鸦,这种能力的飞速进步,舍他其谁? “你真的没变,满脑子只有战斗。”幻海笑了,五十年了,整整五十年,他们,终于以敌人的身份生死对决。 户愚吕(弟)和幻海。这两个人如果不是同样的拥有坚强的意志,以及一条路走到底的决绝,结局会不会不一样? “他真的杀了她?”在伊尔密的脸上,居然有无法掩藏的惊讶神色。 “是啊,真的。”幻海的气息,已经完全感觉不到了。 “我以为,他最不想杀的人,应该就是幻海。”伊尔密似乎有些感慨。 “没错。”就算共度了很多麻烦的岁月,如果有一天,揍敌客要追杀我呢?那也没什么好奇怪吧。“伊尔密,有些事情,不喜欢也不得不做的。”对于离别,支持我的,只有对重逢的企盼,而对于再也无法到来的重逢,我能做的又有什么呢?我做不了坏人的,无论如何,我不过是个有好有坏的普通人。做普通的选择,普通的事情,比较符合身份。 我疾走几步,拉开和伊尔密的距离,小声说,这声音就算他听不到也没什么奇怪的,“如果有一天我们的理念不同,而你产生了杀我的想法呢?” 数秒过去。 “不可能。”伊尔密回答,“这取决于出价。” “哦,那有人想杀我的话,要出多少钱?”我旋即说,“算了,别告诉我——我努力提高自身价值,这样别人想杀我的话,你好歹多赚一点。” 伊尔密轻轻笑了一下,看着我的眼光里,甚至有着温柔——目前,团长沐浴我早见了(还是我帮他洗的,才十岁的小身板,有什么好看的?);伊尔密微笑看了一次又一次,早习惯了,西索那家伙不扯上关系比较好,他那么爱洗澡,我也不稀罕;既然在《幽游白书》里,我有没有机会看藏马或飞影洗澡什么的? “你真的相信爱吗?”伊尔密突然问我。 “那个啊,我相信,不过不太相信最纯最美好的爱情能让我赶上,要靠缘分的。”而且,我压根不信缘分。 “你的神经怎么长的?你要观看几个男人吃饭洗澡上厕所吗?”伊尔密呆呆的说。 “伊尔密,这么说就不对了,我想看的其实只有两个!”我眼波流转,藏马变身的那段录像由于烟雾弥漫,拍不清楚,随后所有的录像设备都原因不明的爆炸了!我拿藏马变身的录像向黄泉邀功请赏的计划怎么办?既然旅馆房间都布设了监视器,我决定把浦饭队的调出来观看,顺便截取合适的视屏孝敬黄泉。 可惜屏幕上全都是雪花点,我生闷气,“就不能服务一下观众吗?”估计藏马早给监视器动了手脚,真没服务意识!!! 我翘起二郎腿,“把飞影的比赛录像剪辑一份,要精细一点,尽量仰角拍摄的,恩,最好显得他高大一点的;浦饭的也要一份,随便弄弄就成——前一份送给躯,后一份送给雷禅。”躯,我是多么称职的红娘!雷禅,你看不看录像我都不肯定,所以你儿子的资料我就不太费神了。 “嘟嘟嘟”的声音在房间里响起,我浑身一震。 只要看到通讯器上未接来电的数量我就胆战心惊,为了眼不见心不烦干脆甩到酒柜里,结果伊尔密把它翻了出来,“你胆敢一直不接黄泉的电话?!”他现在的眼神完美诠释了地狱少女的经典台词“你想死一次吗?” “就说信号不良。”我凝视伊尔密,这么看,他和地狱少女蛮像的,黑头发,大眼睛,恩,只不过阎魔爱主要撑船,伊尔密主要杀人。 伊尔密好像再也忍不了了,“别用那种眼神看我。”他冷冷地说,“你惹了麻烦,别指望我给你解决。” “哦,那我出去走走好了。” 我的梦想里,养狗就要杀生丸看家护院;有花园就要南野秀一种花除虫;下棋有佐为相伴;打网球不二作陪;老师类似卡卡西;同学至少也是佐野泉或者流川枫…… 而多年前,当我有机会去魔界,我就肖想过藏马:灵界护卫队争气的话,就帮我摁住藏马的手脚,然后我抬起他秀气的下巴,“今个儿,你从也是从,不从也是从!”——噼里啪啦一通拍照,各个角度各个姿势各个表情…… 花痴,无脑,麦丽素。 那时很傻很天真。 在连密度都能感觉得到的黑暗中,他有着无法忽视的存在感。 我当然不会把这当成偶然,后天,我看看表,过了午夜,准确说明天他就要大决战了,怎有空后花园里偶然和我相遇邂逅。 “铃木把前世之果给我了。”他说。 前世之果,魔界尸之大地多奇塔蕾花的果实,用液体状态使用,可能维持更久的妖狐藏马状态。铃木,就是幻海打倒的魔术师。 藏马,我应该使劲握手说恭喜吗?只有恢复前世的银发妖狐状态,才有赢得比赛的可能, “前世之果的味道非常奇特,经久不散,”他巧妙地用更和气,诱导性的语气说,“你把这种珍贵果实交给铃木,为了什么?” “我鼻子没你那么灵,闻不到哦。”我嗅了嗅,做出推心置腹的语气,“还不是因为他长得帅嘛,你还想要吗?我可以想办法帮你也弄到一些,不过要花点时间啦。” 我绝对不是为了那白雾中浮现的银色长发动人身影,倾倒众生的光辉。 很纯粹对你好的,这世界不会有几个人的。 我摆出讨教的样子,“看您在草药上很了解,我想问个问题,如果我和另一个人,离开一定的距离和时间就会发生:他快速长大,而我则倒着长的现象,可有什么解决的方法?” 藏马沉吟,而我的心中油然而生一种期待。 他白皙清秀的脸抬起来,“斩断这种关联性,也许是最快的方法!” 比起把小阎王的封魔环拿到手,等着桑原修炼出次元刀吗?我和藏马站在那里一会儿工夫,我享受良辰美景赏心乐事帅哥在侧——只要别传到黄泉那里就成。同时谋划绑架桑原的可能性——还要他练出次元刀才成,据我所知,这个需要天赋和极大的运气,还好根据原著,我知道我不用等很久。 藏马又开口了,“我的每场比赛你都看了呢。” “十分精彩。”我很想眼睛再少女再花痴一点,“我快要被你迷住了。”我不想被这只精明的千年狐狸扒开伪装,探知我内心的想法——会死的很惨的。 “咳咳。”很煞风景的咳嗽。 虽然我不是在谈情说爱,但是被打搅我一样很不高兴,尤其打搅的是个一点也不帅的中年人。 “您有何贵干?”我点点头,虽然说要敬老尊贤,这么晚了您老实呆房里睡着不好吗? 我瞪圆了眼睛,这衣服怎么有点眼熟呢? 灵界特别防卫队,妖怪统称他们为“追踪者”,主要任务是巡视魔界(仅止于灵界管理的区域),以及在扩大管理区域清楚妖怪——重中之重的任务就是,当人界的妖怪达到a级能力,并判定其对人类社会构成危害,灵界防卫队有消灭他们的权力和义务。 “大竹队长,看来多年不见,您也没升职啊。”其实他也不算很老,外表看来四十出头,一瞥小胡子,最大的爱好就是耍酷——我不萌大叔的!而且那制服居然也没换掉!浅绿色的,怎么看都比较适合反派部队。灵界防卫队最让人扼腕的,就是没有帅哥,至少我当年没看到长的帅的,否则也不会心心念念想去魔界看藏马……我的思绪飞驰在过去的时光。 灵界防卫队的大竹队长,您干什么来了?我一点也没心情和你叙旧的。 打住回忆,我若无其事的说,“难道您也对暗黑武术大会有了兴致?”观摩学习? 大竹简短地说,“逮捕你归案。” “我是无辜的!”我引用每个犯罪分子进班房必说的经典台词。 “勾结魔界,甚至勾结s级罪犯,你很清白吗?”他抬起一只手,准备发难。 “大竹队长还年轻,不适合英年早逝哦……”说到一半,我用一只手捂住嘴巴,但是表情还是能从眼睛里透露出来。 谁邪恶呀我邪恶!我,芜菁,一个普通的弱质少女,扮演胸有成竹胜券在握的反派坏女人,也是可以做到的——就回想漫画里蓝染升天的英姿加以模仿吧。 伊尔密就站在他的身后。他在最阴暗的地方,又是攻击的死角位置——站的好! “我不会逃跑,也不会反抗,只想等到暗黑武术大会顺利落幕——”我迈着小步走近大竹,“小阎王也住在这饭店,咱们何必把事情闹大,辜负这美好壮丽的比武大会?” “阎罗王要见你。”大竹低声说,虽然还是很傲慢,语气已经缓和许多。 “等到比武大会结束,我自然会拜见王上。如果催的急,我可以看一半决赛就去拜见。”我信誓旦旦。恩,我说的是黄泉,不是大胡子阎罗王,当然你理解歧义就不是我的错了。 终于送走了大竹,沉默覆盖整个世界,藏马的不作为已经说明一切——我对藏马,什么也不是! 哎呀呀!怪不得以后黄泉对幽助没好感!主角太会笼络人太闪光,自然招人怨的。 拜别藏马。回到舒服的总统套房,伊尔密说话了,“黄泉留言,你如果再不回去,就没必要回去了。” 我一下子泄了气,“上位者也要为我这个打杂的考虑一下,召之即来挥之即去?” 走在地毯上,那是最高价的地毯,赤脚踏上,仿佛踩在云雾里,却有种奇妙的凄婉声音。 伊尔密突然沉默了,“他们长得很像?” 过了半响我才理解他的意思,“我也说过,他们不一样。”不在的那个,对我鞠躬尽瘁死而后已的那个,还会再出现在我面前吗?不会发生那样的事,不可能。 “藏马是个难缠人物。” “我知道。”如果我继续在黄泉那供职,总有一日藏马会成为我的同僚。我真想把难题都交给别人,自己只管吃睡。“我绝对不要当他的敌人!” 哦,可以后的事,谁说的准。 《[综漫]执迷不悔》夜风晨露 v幽游白书 无梦成真v ——晋江文学城〖作品库〗 无梦成真 never had a drea e true “家不是按照某种形式打造的东西,喜欢的人,可以回去的地方,合起来就是一个家了。” 你难过的时候,我会第一个冲过去;你被欺负,我就帮你揍人;你没钱吃饭,拿我的钱包,这就是和谐的家庭羁绊啊! “藏马他,非常有笼络的必要。”这是我准备向黄泉大人阐述的主要议题,但是,他显然对另一个话题更有兴趣:修罗王子殿下。 既然恋爱中的人很少有理性的,那么新当爸爸得很可能也会智商下降,我这么心急火燎的赶回来,甚至就连暗黑武术大会决赛都错过了,就是为了迎接那小鬼的醒来?根据剧情还有很久哎,黄泉您不要那么性急好不好! 虽然见到黄泉,我表现一副满心欢喜的样子,其实我的心早飞向暗黑武术大会决赛了。 回魔界不到1小时,我就去觐见修罗殿下了。他还躺在小型培养箱里,我手指的动作很轻柔,直到他抓住我的手指头,甜甜的笑。 我激动的声音都变了调,“修罗在亲我哦。”不愧是人造的结晶,完全继承了父亲的优点,虽然下届魔界魔王富坚义博安排了烟鬼当,修罗可以把目标定在50年或100年以后嘛,将来修罗一定会长成运筹帷幄,口若悬河,风姿卓越的极品妖怪帅哥——奇牙刚生出来和猴子一样脸皱皱的,可是看看修罗,娇嫩的小脸真是吹弹欲破,这么好的底子,前途无量啊! “我想他是试图吃掉你,不过因为还没长牙做不到这一点。”伊尔密分析。 “胡说!看这么天真的脸庞,他只是有点饿了。”修罗 吮 吸 着我的手指,眼睛还睁不开,因为使力过大圆圆的脸涨的通红——这张脸是多么的适合揉揉捏捏搓搓啊。 “替我照顾这孩子如何?”听黄泉的口气,仿佛这是世上最自然不过的事情,和天要下雨娘要嫁人一样。 我内心踌躇了一下,“黄泉大人,这个重任,也许不适合我哎。”我的确喜欢孩子,照顾孩子的经验还很丰富,可是养出感情了怎么办?我又不可能在魔界定居。 “就是因为不擅长,才需要比别人努力。”黄泉饶有兴趣的微笑,“马上魔界卫星666,将独家直播暗黑武术大会,一起欣赏吧。” 我本来可以看现场的!为什么要对着电视机! 很快,超大屏幕电视立起来了,黄泉也插上了头传针,将影像资料传到脑部,就算失明的人也能清楚“看到”。我就坐在他旁边的椅子上,一副神情专注的样子。 在接通会场直播的前一刻,我接到了左京的电话,背景音很嘈杂,我知道,他正在暗黑武术大会的现场。盈溢的几乎要涨破的热烈情绪,绚烂的狂欢节一样疯狂的气氛:“全部宰了”“把钱还来!”“人类去死吧!”——还真是热闹。 “怎么不辞而别?”左京点着香烟,幽幽抽上一口的姿态还残留在我的视网膜上,他的声音庄重有力。 随着电视线路的联通,会场上的风吹草动进入我眼中,在黄泉紧闭的眼睛却同时明察秋毫的注视下,我思前想后,斟酌着回答,“有急事。” “是吗?”他显然不相信,但并不点破。“我还以为你很期待决赛。” “很成功的比赛,您作为主办人,功不可没。”我恭维他。 我能想象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那些暗黑武术大会的赞助商,围拥在一起,弹冠相庆。 “左京先生,这次也是大大的成功!” “如果这次大会你也获得胜利,那么高达8亿兆的大会收益金,将有百分之四十五落到你的口袋。” “这是优胜队老板的特权,超乎我们想象的巨款,想嫉妒都没办法。”一圈人艳羡的眼珠子都绿了。 “这笔钱在魔界,连盖一座市政厅都不够。”左京坐在灯光照不到的角落,呈现出素描般立体的脸,并没有半分喜悦的表现。 “但在人界却是一笔巨款。” 以前,某位老板的队伍在本大会获得优胜,他利用这笔钱成为一个小国的独裁者,也有人向获取永生挑战,而左京的队伍自上届得到冠军,就从没有大动作。左京是白手起家的传奇,在发迹前简直是个穷光蛋,而现在他已经富甲天下,他还想要什么? 好奇是人的天性,有人忍不住问:“告诉我们又有何妨?” “我想挖洞。”左京说着,从口中吐出一口烟。 “什么……洞?”听者如坠云雾,不知所云。 “一个很大的洞,连接魔界与人界的分界隧道。”左京顿了一下,继续说,“现在太不方便了,只能借着偶然形成的瞬间空间扭曲,彼此往来,如果我们以人工扭曲空间,挖开一个拳头大的洞,每次要耗资两百亿。 因为扭曲度太小,因此只有小妖魔能前往人界。 这很不公平吧,越具有强大的妖力,越无法通过。 如果能有一个任何邪恶妖怪都能自由通行的隧道,使这个世界更加混沌,那会非常有趣的, 这是我的梦想,上次的钱和这次的冠军奖金总额加起来,就可以实现梦想了。”他抬眼看向这些人,眼角奇异的斜斜挑起,似乎大有深意。 听者哗然。 “太乱来了!” “你——究竟……” “现在是因为魔界和人界的交流有限制,本大会才能成立,如果召唤更凶恶的怪物,你和我们都有危险!” 对于现实主义者来说,左京这种乌托邦般的理想主义是极为危险的。他们的愿望就是日子永远和过去一样,没有变化,风平浪静。 “你们真是愚笨,正因为如此,才会有趣。”左京此时的发言,几乎像是在诗歌比赛上朗诵一首自己写的诗歌。在灯光的照耀下,神态平静中带着疯狂。 “你完全疯了!还好察觉你的异常,从现在起,大会由我们来经营!” 大门打开,其他赞助商凶神恶煞的保镖冲进来,不过,既然有户愚吕(弟)这个保镖,那些蝼蚁又算得了什么? 许多赫然壁垒分明的东西,对于左京这样的人来说,都是不存在的。 “谢谢你,一直以来的照顾。”我拿着手机,诚恳的说,对于一个今日就要死去的人,我总该客气点。他能把营运委员会的人全杀了,但阻挡不了自己必然失败的命运。 “你现在在魔界?”左京突然说。 不愧是数一数二的职业赌徒,直觉奇佳。我抬头看向窗外黑云电闪下的癌陀罗城,“是的,我在魔界。有个问题一直想问你,户愚吕怎么想到和你合作?”这是我最后的提示,左京,如果你能了解我的言下之意,也许还有一线生机。 “他太强了,以他的妖气无法通过扭曲空间,而我可以帮他解决这个问题。” “哦,其实,我赌浦饭队赢。”而且我赌上的,是整个国库,还是与魔界最有钱的高利贷商人打赌,这样赢的钱可比盖市政厅多多了。 “……”此时左京的沉默,十分有张力。 “左京,今天,你不该和任何人打赌的。”我挂了电话。 左京,你不会听我的吧。 决赛选手开始入场,首先,是浦饭队入场了。 “脸皮真厚,还有脸来!” “喂,人类!” “去死!去死!” “我用全部的财产,赌你们全死!” “为了我们,你们去死吧!” 群情激昂,妖怪对人类的愤恨此时都爆发出来。 接着是户愚吕队入场。 “杀呀杀!” “准许你们杀了他们” “奇怪,两队都只有四个人。”观众中有人发觉不对劲了。 “这是怎么回事?” “请大家安静,根据大会守则——”主持人树里右手翻开了大会规则,“决战是一对一,五局三胜的形式。只要双方都没有因为战斗而死人,就要有第五名选手出场。” 浦饭队的桑原已经急了,他还不知道幻海已死,但是第五人迟迟没有露面,他没法不担心。 户愚吕队的第五人,是左京,观众席闹开了,“他不是户愚吕队的老板吗?”“那家伙有战斗能力吗?” 当然没有,他是个普通的人类吖。 “战斗?你们可别弄错了”左京平静地说,“我只想在看得最清楚的位置,看浦饭队死。”他扫视全场,“轮到我这位大将上场的可能性,是0!” “听他这么说,我就安心了。”小阎王作为浦饭队的第五人,也出场了,从视觉效果看,还是小阎王略胜一筹,“本来我们统治灵界者,不可以轻易下凡,但情况特殊,我不得不出场!”他潇洒的掠开披风,“如果真的万一,轮到我战斗,”披风下是特制的灵力火箭筒,乃逃跑之利器,可以在30秒内起飞发射,“我已准备好随时逃走。” 恩,别指望小阎王这种人赌命。 浦饭队:藏马,飞影,桑原和真,浦饭幽助,小阎王。 户愚吕队:鸦,武威,户愚吕兄弟,左京。 这就是决赛的十名人选。 第一回合,鸦vs藏马 “他会恢复以前的风采吧,”黄泉的嘴角堆积着笑意,“既然你把奇塔蕾花的果实都给了他。” 虽然有些勉为其难,我还是做出友善的狗腿子姿态,“我以为这是展现他真实实力的唯一办法,先斩后奏,请大人您谅解。” “我并没有怪你。”黄泉闲适的“望向”屏幕,“我也开始期待了。” “就这副模样行吗?”鸦顿了一下,补上一句,“你该不会特意来送死吧。” “马上就会变了!为了打倒你——”花瓣四散,仿佛要保护藏马,将他包围。这是风华圆舞阵——利用玫瑰花瓣布阵并可随意操纵,锋利的花瓣可以将任何侵入的敌人撕裂。他颀长优雅的身姿在花朵中,更加的美丽,“我会变成任何东西。” 藏马需要拖时间,变身成银发妖狐的时间是有限的,在此之前,他要避免被鸦碰到。 “研磨的如同利刃的花瓣阵法,相当华丽,”鸦说道,“但真是脆弱!” 花瓣迅速燃尽,鸦并没有亲手碰触花瓣,已经毁了风华圆舞阵。 “你是不是错估我的力量了?”鸦傲然说,“我将妖气送入碰触的敌手体内,引发内部破坏,你是不是这么认为?”他的身姿高挑挺拔,带着自信的微笑,“这表示你看不到我的妖气,也就显现出你我的妖气差距太大。” “我再问你一次,你现在这副模样行吗?”鸦起身向前,似乎要把藏马搂在臂弯里。 才几秒钟,藏马就左臂负伤了,他盯着鸦,锐利的眼神,看样子正在考虑对策,难以揣测这个人的心态。如果他自己不说,永远令人捉摸不定。 他那双美丽的眼睛似可洞悉一切。 “刚才我并没有碰到你。”鸦一口气也不喘,“好,给你一个暗示,就像你可以用妖气支配植物,我也可以支配和创造某种物体。那东西就在我的右手,但是以你现在的妖力,是看不到的。” “我也懒得说了,准备领死吗?”鸦让手中的物体更具体化,没错,那就是——“是炸弹!” 火光四溅,硝烟散尽之后,刀一般尖锐的妖气,银发的妖狐藏马具有狐的所有特性:狡猾,敏捷,精于计算,也美丽的不可方物,残忍而冷血。 “原来是支配并创造炸弹的妖怪,能遇见支配着级别的妖怪,我很高兴,但……”藏马变身了!哇哇哇!他轻轻添去手指的血液,冰冷的金色双眸宛如一场噩梦,“你要被杀了。” “要死的是你!”鸦暴起,追踪炸弹呼啸而来,而藏马,则把魔界的含羞草招来了! 我侧头看黄泉交叉紧握的双手:大人,您一定要冷静! 他把两手指尖相对,拢成一个尖角,“芜菁,你认为结果如何。” 虽然我知道,但说出来合适吗? 我小心地点点头,“藏马会败。” “魔界的含羞草很粗暴!”藏马轻松地说,“会主动攻击会动的东西,或含有火气之物。”他转身警告主持人,“女人,不想死就别动。” 主持人树里小姐吓的坐在地上,只知道呆呆的答一声:“是!” “半吊子的攻击是反效果!”藏马评价鸦的反击——对千年妖狐而言,这就像雕虫小技。 鸦吐血了,面罩掉在地上。 “比我想象的更简单。”玉面狐狸精哇,漂亮的像个女孩子的南野秀一,作为魔界数一数二的盗贼藏马,流传着种种支离破碎,版本各异,如雷贯耳的故事——冷静的头脑,超凡的智慧,过人的能力,幽默感,才华横溢到极点……每个版本的传说都足以构成大部头著作。 “就好像通过捉弄别人证明自己很聪明的小学生一样。”黄泉这时候冒出这么一句。 我想,他一定看出来了,是的,藏马犯了错误。 就在主持人都宣布鸦无法战斗的时候,他飘然落在赛场中央,“你说谁无法再战斗?”他抬起眼皮,狭长的眼睛看了看藏马。一抬手,“我很喜欢你,藏马,越来越想杀你了。” 连续性大爆炸啊,炸得整个台子除了火光什么也看不见。 在烟尘后,是红发的南野秀一——药效减弱了,原本预计可以维持15分钟,却只持续5分钟,藏马他失算了。 抗药性,他误算了这个。 “抱歉,打搅你想事情,但是,祈祷的时间到了。”鸦的妖气摧枯拉朽,他微笑的友好,“至少我会让你死的轻松点。” 藏马已经连将植物武器化的妖气都不剩了。脆弱的人类的身躯,怎么打呢? 开始近身格斗,藏马首次展现拳脚功夫,几个起落,两人战成一团。 当地下炸弹拖住藏马,一大圈子炸弹绕着他转,他似乎已经完蛋了。 鸦幽幽地说,“光站着就费力,想动也很难,你已经束手无策了。” “无法呼叫魔界植物,也无法使植物武器化。”仿佛情人般轻言细语。 “要让你粉身碎骨很容易,但我不会这么做的”他低语,“我希望永远把你留在身边,所以要完美的保存你的头……” 他一直盯着藏马,眼珠子都没转动一下,像是要用眼睛把藏马吃掉。 坦白讲,我现在根本不敢把视线转到黄泉的方向,神经不由得紧绷起来。 鸦刚才受伤的地方,是心脏,藏马等待的,就是召唤魔界戏谑植物的一刻,他准备用毕生的妖气,也就是生命交换胜利。 “你也要陪葬!”藏马用尽最后一点力气,唤来了吸血植物,这是他当时的心声,好悲壮的一句话,倒在地上的他猛然一挥手,从他身后窜出的吸血植物, 洞穿鸦的心脏…… 那眼神中的坚定和妖狐竟是如此相同,也许,尽管藏马和南野有太多不同,但他们骨子中的必胜信念却毫无二致。 藏马还活着,妖狐的力量持续回到他身体,他没死——藏马赌命的一役,赢得漂亮。 由于刚才藏马倒地超过10秒,比赛他输了,没关系,鸦输掉的可是命。 第二场里,飞影用炎杀黑龙波,漂亮的赢了武威。 第三场,桑原开始对战户愚吕(兄)。 “幻海死了,他被杀了。”户愚吕(兄)向桑原宣告噩耗。 幽助没有告诉大家幻海的死讯,仿佛这样这事实也就不是事实了。 桑原大为震惊,他完全不知道。 “好,我来告诉你吧,以人偶剧的形式……”户愚吕(兄)的身体像变形虫一样,开始叙述。 “很久以前,有一对年轻男女,二人是一起追求武道极限的同伴……”他的手臂变成20岁的幻海,“岁月飞逝,女方变老变丑。”手臂上的幻海人偶开始变成她如今的模样。 “哥!”户愚吕(弟)出言阻止。 “没关系,让我说,男方为了武道,借助魔界之力,一直保持年轻,年老的女人妒忌年轻的男人,要求决斗,但反而被杀。”幻海的拟态人偶被一剑洞穿腹部,户愚吕(兄)爽利的大笑,“就这样幻海被我弟弟所杀,上天国了。” 这种人被打败,真是活该。 [综漫]执迷不悔第21部分阅读 欲望文 [综漫]执迷不悔第22部分阅读 [综漫]执迷不悔 作者:肉书屋 [综漫]执迷不悔第22部分阅读 鸦雀无声,暴风雨前的宁静,卫冕冠军户愚吕队已经败了两场,没退路了。 左京上前,拿过裁判麦克风,朗声宣布,“在第四场比赛开始前,我要打个赌,我赌户愚吕这方会赢。 赌注是,我的生命。” 小阎王也跟上赌命了。(这个,虽然我赛前暗示他浦饭队必胜,但是他这么爽快还是让我产生:这孩子长大了的感觉。) 赌约递交给营员委员会,不一会儿,广播播出“赌约成立”的公告。 营员委员会早被你杀光了,左京,这么表演难道很有娶?你这么笃定户愚吕(弟)的胜利?对着屏幕,这个男人自信的抽烟,“以前我用性命做赌注,未曾输过,呵呵,这次当然也不会输的!” 你错了。错的离谱。 户愚吕兄从擂台缝隙冒出来,提出要把自己当武器,户愚吕(弟)一拳头打飞他,“我没有把我的品格出卖了,这次决战,不准任何人打扰,一对一。” 我想,他这么做,也是因为他哥出言侮辱了幻海吧。 户愚吕的妖气,像强硫酸一样,大部分妖怪都守不住了,黄泉发言了,“那个灵界兽张开的防御壁,有点意思。” 居然小阎王的气墙都不管,直接盯上了浦饭的灵界兽小波,我讪讪地说,“赶明可以给修罗少爷弄一个玩玩。” 浦饭幽助和雷禅的关系,我还没上报呢。 突然之间,屏幕上一片的雪花点——妖气侵蚀了摄影机,我们这些看电视的观众该怎么办?!捶胸顿足懊悔没买张现场票吗? 我知道后来的:户愚吕(弟)使出百分之百的力量,观众已经跑掉四分之一。 然后幻海附在小波身上出现,面授机宜,干掉浦饭的同伴,逼着浦饭发出全部潜力—— 户愚吕(弟)把手伸向桑原的心脏,桑原倒地,浦饭一脸的不可置信。 浦饭觉醒,户愚吕(弟)使出超越百分百的力量,自我毁灭。 “户愚吕一开始就不打算杀桑原的。”这是藏马的分析,桑原只是受伤,并没有丧命。 而左京,早就在赛场安上了炸弹,他会随着这场比赛的失败而死去,连同野心一起死去。 黄泉大人让技术部的工作人员撤去电视,起身,露出一个苦笑,“真可惜啊。” 我衷心的点头附和,“是啊是啊。”就算知道后来的事情,看现场版更称心啊。 黄泉轻轻捧起玉露茶,啜饮一口,“藏马,变了很多啊!” 我无言以对。 “我以为你心里明白的,”黄泉说,“他转变的原因。” 青春,友情,热血,幽助的感召?我不知道怎么回答啊。 我怔怔的站着,“大人,只要是人,就会改变的。” “召唤所有人类进入地狱世界的隧道,我一直希望能看见。” 在土石崩裂的声音里,我接通了和左京的电话。 “我看错了户愚吕,所以我输了。”他的语调仿佛陈述的是“今天天气真不错”一样。 我惊愕的问,“怎么想到和我打电话?”喂,你就快死了啊! “哦,只是按了最后的快捷键,刚好是你而已……” 轰鸣声那么巨大,我听不到后面的话了。 “放心,有人会继承你的意志。”我喃喃自语,仙水忍,他会成功的。 左京是个笨拙的男人,户愚吕(弟)也是个笨拙的男人,五十年前,一个妖怪逼迫户愚吕(弟)参加暗黑武术大赛,他吃掉户愚吕(弟)的同伴和弟子,为的是激发户愚吕的潜力。 户愚吕(弟)杀了他,赢了比赛,却许愿成为妖怪,他报了仇,却无法消除自己的罪恶感,他后来的人生,自责,自我欺骗,追求更强…… 死后,在灵界,面对小阎王,他自愿去冥狱界——持续一万年的痛苦,重复一万次,然后化为虚无。 “你可真了解我,知道我会选这条路。”幽冥道上,也能遇见熟人的。 “我有这种预感。”二十岁的女子,正是最美好的华年,她叹息着说,“你真的……要走这条路?你赎罪的已经够了,当年,你无能为力,并不是你的错。大会结束以后,你依然不断伤害自己,不断自责,不觉得够了吗?” “你错了,那样让我无牵无挂。”户愚吕(弟)似乎沉浸在某种思绪里,“可以追求我想要的高强本领,所以我反而应该感谢那件事。” “你在说谎!”幻海与他堪堪相对。 “幻海,”声音里居然带着恳求,“不要管我了。” “你还有事情要完成,浦饭幽助那小子还需要你,他一定会变得更强的,不过万一他做错,落得我这样下场——你就再保护他一段时间吧。”户愚吕(弟)若有所思。 在最后的最后,户愚吕(弟)担心的是打败自己的敌人。 “像你这样的傻瓜,真不简单……”幻海沉思地说,“即使死了也不会改变的。” 摘下墨镜,户愚吕(弟)回首的眼神如此温柔——令人触动。 “一直承蒙你的照顾。”倾吐的词语,只是这么的简单。 真是无可救药的大傻瓜! 幻海,你一定会这么想吧。 为什么想说出来的话,总没在合适的时候说出来,为什么我们最后,会走到这一步呢? 注定的别离,攫住的目光如此深邃,天近黎明,作为一个死人,户愚吕(弟)感觉好极了。 对于舞蹈,曲调只是装潢;对于爱,繁忙只是借口,对于你我,只是,特定形势下的一场意外……我最美丽的一场意外。 南野秀一升入高中二年级了。 伊尔密&8226;揍敌客休学了,为什么呢?既然我要专心带修罗王子这个宝贝,伊尔密只有专心从事财政大臣这个光荣烦劳的工作——当然修罗王子是个秘密,表面上我还是财政大臣,实际上,我做回了老行当:高级保姆! 从灵界王子小阎王到魔界王子修罗,我算不算进步了呢?还是退步了呢? 《[综漫]执迷不悔》夜风晨露 v蓝染 只手相牵v ——晋江原创网〖作品库〗 i wish you love i wish you bebirdsthe sprg to give y to sg i wish you health ahah i wish you love 真诚的祝愿你,春天的知更鸟 让歌声一直回荡在你的心头 健康是比钱更美好的祝愿 我祝愿你找到自己的爱情 andjuly a leonade to ol youso leafy gde i wish you health ahah i wish you love 七月的一杯柠檬水 让你在荫下的草地上感到清爽 健康是比钱更美好的祝愿 我祝愿你找到真挚的爱情 y breakg heart and i agree that you and i uld never be so with y best y very best i set you free 我破碎的心与我知道你我不可能携手到老 我最最美的祝愿,带着她,飞走吧,我给你自由 i wish you shelter fro the stor and a zy fire to keep you war and ost of all when snowfkes fall i wish you love 我祝愿你能在暴风中找到庇护 惬意的火儿温暖你得身躯 我心更愿,当雪花飘零,你能找到挚爱 (请仔细看看歌词,由此可以论证,青梅竹马不等于白头偕老,虽然蓝染他也算付出不少,但是,有人家阿散井恋次多吗?何况蓝染他有那么高觉悟去祝愿对方找到至爱吗?) 蓝染只手相牵 幸福的童年是相似的,至于不幸的嘛,没有最不幸,只有更不幸!!! 成功的秘诀在于,不管用什么样的手段,都要紧咬住别人给予的机会,以及,自己就是给予机会的人。 并且了解站在顶点的光明与黑暗。 他只知道照片里的妈妈,就算她还活着,他也不认为自己能从这个甘心当情妇的女人那里得到什么良好的建议。 任何事情都不是唾手可得的,作为揍敌客的私生子,没错,除了自己以外,全都是敌人!得到想要的是理所当然的,这是把觊觎同样东西的敌人悉数解决后的的甜美果实,自然该让自己独享。 从家主到一文不名,刚来到流魂街的时候,没有朋友,没有亲人,甚至连一文钱也没有,克鲁诺&8226;揍敌客面临人生危机了?他的第二度人生,起点非常的低。家主的位置是抢来的,为了登上猎人协会会长的宝座他任何人都勇于陷害,落到这地步是不是报应? 当然不会,因为这些,一开始他还不是没有,所以就算失去,他也不会在意。 “就算是我,也会想在某个时候,成为某个人的英雄。”那个叫蓝染左之助的男人,给了他家和姓氏。 蓝染惣右介十分务实,叫谁哥哥还不一样,自尊这玩意又不能谋生,既然混不到朽木四枫院大口平自这种世家贵族,自己也可以白手打造一个!左之助,不过是他向上前进过程里的一块初级垫脚石。 “辛苦你了,你今天很努力了!” “你懂什么?根本就是乱七八糟一塌糊涂……”彼时,他还无法完全掌控灵压,自以为真央灵术院的入学考已经失败。 “明年,明年可以重来的。” 明年?在揍敌客,是不会有第二次的机会的,他从来不认为自己会失败,却在这场考试感到了忐忑不安。 “我真的做的很好吗?”他怀疑的问。 “你一定做的很好的,我以你为荣。”这个熊腰虎背的男人,小心翼翼的说,他以笨拙的方式保护这个收养的弟弟的自尊,“我知道的……” 其实蓝染的考试位列全校第三,已经是很不错的成绩,不过是他对自己要求太高了。 “惣右介,你吃过不少苦,也会察言观色……” 以前左之助看着蓝染这么说道。 留这种人在身边很危险吗?蓝染表面上很受教,其实内心颇为不以为然。 “如果你能知道撒娇和发脾气的乐趣就好了。”这个在家里等着他的哥哥,期望他也能撒撒娇的哥哥,在芜菁到来的当日即命丧虚口。 在那一天,左之助说,“惣右介,怎么了?你一开始看她的眼神就不太对劲?” 胖子也很敏锐嘛。蓝染惣右介有着刀刃一般的冷静,并且习惯于以条件决定他人价值,于是,他马上端出闪现在脑海里的第二重想法,“只是不想耽误她。”这个家再添一张嘴可就麻烦了——这个麻烦居然很快就不存在了。 因为左之助死了。 “精明又阴险,做任何坏事也不在乎,我就是这种人。”他向她伸出了手,“要和我一起走吗?” 这一刻,他不得不正视这个女孩,在不和谐的裂隙中,他做出了决定。 令人窒息的夜过去,黎明来临的时候,他牵着她的手,说不出的温柔眷恋,就像牵着阳光一样温暖。 多年以后,他看到火爆的朽木大少爷白哉,还是会想到马哈,不对任何人奉承,纯粹的大少爷脾气,最能挑起别人的斗争心,但其实朽木家另一位少爷,朽木白哉的伯父,蓝染的同期,也许是更应该在尸魂界历史留名的。他就是以头名状元的身份站在主席台做开学致辞的朽木学研,——这种又单纯又纯粹的少爷,在某次虚狩,同学们遇袭的时候,怎么能不头一个站出来呢? 他站出来了,所以他死得快。 而蓝染那天秉承了揍敌客“不与强者为敌”的家训,跑在了所有人前头,并在快到达安全地点(十一番队的管理区)的时候悄悄折回了最尾端,摆出了“我为大家断后”的视死如归嘴脸。 由此蓝染惣右介差点获得了全校表彰,说差一点是因为他坚决辞谢,唯一的要求是希望给妹妹在真央灵术院找个地方住,方便照顾。 他从来不留下任何证据,做任何事都不假手于人,适当的时候,必要的狠心,这个世界很多正统派都做不到的事情,歪门邪道比较容易达成目的。 操纵一个笑得和婴儿一样天真的小女孩还能有什么乐趣? 只要可以利用。 他的野心,不会在遗忘中无声的死灭,星星之火,可以燎原。 芜菁大约有13,4岁左右,怎么看长相只能算平平,不论是五官还是身材都没有什么可以看的;可是,当她歌唱的时候,宛如高岭之花绽放的笑容与歌声,是想要接近却注定远离的声音,于是面貌立刻生动起来,添了几分魅力;另外厨艺甚佳,非常的居家。 蓝染的计划就是,把芜菁找个好人家嫁出去,当初当家主时他就琢磨为了丰厚的嫁妆让马哈娶个素未蒙面的女人共度一生,现在只不过从嫁妆改为聘礼——“权势地位金钱”而已,说蓝染别有居心也罢,深谋远虑也好,他冷,他淡,他难以琢磨,这样的人是无法爱人的,也许可以假装一下,但是,他从来不会做亏本买卖。 都说嫁得好可以少奋斗很多年,蓝染决定芜菁嫁的人家至少也要让自己少奋斗200年! 自从左之助死掉的那天蓝染拔了刀子,芜菁就产生了心理阴影,蓝染在图书馆翻了几本心理学书籍,通过情景治疗:拥抱拥抱再拥抱终于把芜菁给治好了!蓝染没有因此而自满,他明白,要把芜菁培养成清秀佳人再顺利的麻雀变凤凰,他还有很长的路要走…… 第一妹夫候选人是平自真子,不但地位够高是独生子,平自家族还掌握了尸魂界的经济命脉,但是真子这家伙一早就盯上同班的猿柿日世里了——蓝染看日实里根本是脱光了分不出前后的发育不良,怎么真子就这眼光?芜菁再糟糕也比一小猴子强啊! 蓝染把芜菁的送去和浅野一个宿舍,一是让芜菁向有着“真央双花”美誉的浅野学习;二来,浅野是大贵族曳舟家的私生女,迟早要认祖归宗,可以让芜菁借此多些人脉,最重要的是——浅野那宿舍对面就是他的宿舍,他要多加培育芜菁,顺便也有机会让她吸引蓝染隔壁宿舍的平自真子。 可惜平自真子不管是被踢被踹被殴打,还要坚持吊死在日实里这棵发育不良的小树苗上,义无反顾到蓝染都腻烦,蓝染决定信守自己的信条:心里有别人的,一定要从妹夫名单剔出去。 第二妹夫候选人是志波海燕,按照蓝染的推测,这个刚刚从儿童步入少年的海燕应该喜欢温柔善良的女子,当然现在让芜菁去示好无异骷髅卖弄风情,他决定等等。 随后蓝染把静灵庭的贵族斗争做了百年分析,分析结果是,志波家很危险,覆巢之下焉有完卵,于是志波海燕也被放弃了。 放眼真央,放眼静灵庭,居然没有一个合适的!!!(朽木白哉还没出生,可喜可贺,否则很可能也会名列榜单。) 但是蓝染从没放弃培育一个清秀佳人。 图书馆,这是有必要多去的地方,这个古老的建筑物四周都有窗户,明媚柔和的阳光倾泻,东窗上纠结着牵牛花,早上去的时候花朵映照,能给普通的容貌加分,捧上本书亭亭玉立的站着,总有机会吸引精英分子的。 蓝染凝视着对面女孩的双唇:太单薄了,不够性感,想个什么方法补救呢? 于是他开始教芜菁书法,既然容貌难以瞬间拔高,总可以在才艺上一争长短…… 考虑到芜菁没有灵力,蓝染开始研究灵子转换机,如果年纪轻轻就死掉,蓝染岂不是白花功夫? 你要好好的,为了我保重你自己。 手制便当,狗腿的微笑,献歌,屋子打扫的干净的可以在地上吃饭,人什么事情都能习惯,而习惯一个人也那么的容易——他看着她用崇敬无限哥哥万能的眼神看他,恩,十来岁刚好,已经懂事了,可以干活,又不算太大,来得及教育。 他笑着帮她盖上被子,嘱咐她早点睡,亲一下额头就马上离开,暗想笨一点好啊,笨一点好控制。他可不打算一辈子照顾这么个小笨蛋。 这个时候,他真的是真央灵术院上上下下交口称赞的好哥哥。 静灵庭历史,同时也是对灭却师和虚践踏,摧残和杀戮的历史,在蓝染还籍籍无名的时候,顶多和芜菁发两句牢马蚤,当他终于拿到自己的斩魄刀“镜花水月”的时候,这把彪悍的刀开始让蓝染思索,就这么慢慢渗透以总队长为目标是否目标太低了。 他的演说能力表现了良好的风度和教育背景;他能够统御全局运筹帷幄;他能够有效的挑选和运用人才;他对尸魂界了若指掌,在教材和生活之中,他早就懂得怎么做人上人。 血统,恰恰是血统,在这个古老的不求变通的世界,让他前进的道路障碍重重。 即使联姻,也无法避开的障碍。 璀璨的个人,绽放异彩的生命,蓝染的造型准确的迎向注视的目光,“他”是为了被看,被欣赏而诞生的。 不管什么障碍,他都有越过的自信。 蒙上自己的面容,他是最完美的好好先生,遮住自己的真实获得注视,一道自我和世界的墙,高高矗立。 她是知道的。 强弱对比如此明显,在理性的考量之后,蓝染也不明白她为什么那么笃定他有着两副面孔——左之助死去那一天他的偶然失控,难道能让她看的如此透彻? 既然有墙,就一定会有门有窗,也许是隐蔽的,暗藏的,但是,总会存在。 “哥,将来,如果有一天咱们大富大贵,仆从众多,我能不能从里面挑一个当我的专属佣人?我只要一个,真的,一个就够了……” 芜菁双手托着下巴,仿佛陷入了对白日梦的幻想。(她决定既然投靠蓝染这一边,大白小白之流就不能离得太近,弄成罗密欧与朱丽叶就惨了——恩,乌尔奇奥拉也不错啊,穿管家服一定很合适。) 人类的柔情和与他人一起变得更加美好的愿望,在蓝染看来这种不切实际对未来的憧憬至少对自己没坏处,他爽快地说,“好啊,你要几个都好。”空头支票又不花钱。 芜菁立马欣喜若狂的扑到蓝染怀里,“哥,我太幸福了,你对我太好了!我太感谢您了!”(乌尔奇奥拉,黑色的碎发、惨白的肤色跟绿色的眼睛,脸上有深绿色类似于眼泪的痕迹,忧郁的气质,冷漠的个性与强大的力量,除了他还要谁?葛力姆乔?乌尔奇奥拉一般与葛力姆乔配对出现哦。能不能把十刃里长得好看的一股脑都挖过来……) 蓝染有生以来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这种突如其来的感觉——并不糟糕。 就算芜菁把蓝染吃剩的便当塞给澳大利亚袋鼠或者中国熊猫,也没有塞给京乐春水这么让蓝染惊讶——有那么几秒蓝染简直说不出话来: 京乐春水,大贵族出生,总队长山本的首席高徒,前途光明,潜力无限,这么看当妹夫也凑合? 蓝染挑毛病的本事也是一流的,他迅速分析:不是长子,意味着没有继承权;还和浮竹十四郎走得那么近,保不住是拿芜菁当掩护暗地里断袖呢! 于是京乐春水在毫不知情的情况下出局,在毕业后基本上碰不到芜菁。 “要当你的男朋友,实在太辛苦了。”他摇头。 “不是极品,我还不要呢——温柔,包容力,成熟……”她一拍手,“就要哥哥你这样的!” 那当然,蓝染当然明白自己是极品,不过恋爱是一场昂贵的游戏,蓝染拒绝加入这有趣且浅薄,耗资巨大的游戏。 “哥,你相信一见钟情吗?” 一见钟情?看一眼能知道对方的社会地位银行存款吗? “会喜欢一个人的理由很多,但如果是爱的话——全部,爱一个人一定是爱全部的。”她就像细小的雨滴,唤醒不了整个干涸寂然的沙漠,却怀着对生活,对未来的真切期盼。 “你知道,我会永远保护你的。”承诺是很廉价的,只要不实现,就一文不值。 他以为他驾驭着她,却在某一天惊觉她看向他的目光如此陌生。 “我知道,我不孤独;我知道,我不会被你出卖!”变成了“不同的追求,共同的拒绝” ——蓝染差点犀利的自嘲:为什么她变得这么快? 蓝染心里的善良小天使由此被突然睡醒了? 才怪! 你离我太远,我离你太近。 有关他想知道却没问的一切,他举重若轻,不必张扬。 他知道她无处可去。 有些事情他知道,但是不愿意去说,因为说出意味着承认,承认即是发现一切都已改变。 翠绿的四月,蓝染把一只地狱蝶放在她的头发上,“很适合你。”蓝染对她说。 “哥哥,”她问他,“您想成为神吗?” “不,是超越神。” 她一点也不惊讶,只是有点心不在焉。 他无可奈何的叹口气,教书育人,是件多么麻烦的事情啊。 她惘然的样子,总是陷入对另一重世界的幻想…… 那日她醉了,蓝染非常惊讶——他的教育都变成什么了?很想踢她一脚,好让自己消消气,真央灵术院为什么没有地牢,连个简易刑讯室都没有! 手的温暖, 皮肤的触感, 十指交握。 他毫不犹豫拒绝了浦原喜助搀扶的手——她这幅衰样自己一个人看就受够了! 次日她醒来,对蓝染说你笑一笑啊。 他把嘴角微微上扬,眉毛一弯,笑得忧伤。 他站在那里,她的床边,吸进黎明弃落的片片宁静。 等到芜菁半夜私会浦原喜助,蓝染真的怒了!怎么什么人都招惹?看浦原喜助要钱没钱要地位没地位,搞不好还是四枫院夜一的面首,为什么芜菁总是给自己找麻烦呢? 芜菁顶多就是蓝染生命里的花絮和边角,怎么敢不和自己说一声就想和一个实验狂跑了?(蓝染虽然对芜菁是穿越而来且熟读《bleach》一无所知,但是她想要逃离他可是一眼就看出来了。) 他没有迸发出“我受够了”的呐喊,狠狠的拉着她回宿舍,并制定进一步教育的计划。 人造彩虹亮出来的时候,蓝染是得意的,独一份!就连浦原喜助在这方面的才能都抵不过他,他没有言说,动员和说服?那只是权宜之计,他有绝对的自信,芜菁只是一时的迷惑,他牵住她的手,踌躇满志,只要他想,就可以粉碎一切,创造一切。 她的手在颤抖,所以他拉的更紧些。 他不放手。 数年后,蓝染惣右介,以学年第一的成绩毕业,成为五番队队长平自真子钦点的副队长,毕业的时候光别人给他的情书就装了两麻袋,不过,那时,芜菁已经不在身边了。 没有道别的离开,这个女孩,在她的心中没有为他留下一点位置。 又过了多年,真央灵术院里,她站在主席台,以南野密的身份做开学致辞。 他在台下,以五番队副队长的身份观礼。 不要怕我啊,芜菁—— 缘未尽,再相逢,这次,你再也没机会从我身边逃走了! 没有中庸之道好走——你是我王者的猎物。 《[综漫]执迷不悔》夜风晨露 v金&8226;富力士99条留言v ——晋江文学城〖作品库〗 ho 动画版: pv版: y dy 让我见见你吧 今天也梦到你了 y honey 让我说无数无数次的 i‘ lov‘ 接受你全部的爱 我要架上彩虹桥到你身边去 今夜再见到你就好了 有你在身边我每天都很快乐 甚至有时会忘乎所以 工作也好游乐也好学习也好 hey yo 都比以往更热情enjoy 你恋爱了吧 真的吗? 哦 原来这就是恋爱 真的吗! 我是真心真意喜欢着你 绝对超过那些偶像和模特 不高不低你的身高 你的眼睛、你的双手、还有你头发的香气 想和你一直在一起 其他的什么都不需要只要一直在一起 你柔和的声音 让我为之痴迷 交会的视线 蕴含着些许挑逗 失控的迷恋你,无法分离,无法分离hold on! y dy 让我见见你吧 今天也梦到你了 y honey让我说无数无数次的 i‘ lov‘ 接受你全部的爱 我要架上彩虹桥到你身边去 今夜再见到你就好了 好喜欢你 真的 无论外表还是性格我都喜欢让我心动 刺激着本能的love love ode 你的眼神 有着好似女间谍的妖艳魅力 ——我才不会上你的当 你把我想得太天真了 不对 我还是上一下当吧 把你放到眼睛里也不觉得痛 只要有你 什么都无所谓 只因你的存在 才会有我 正因有你 我才能得到救赎 月亮升起的夜里 只要还有对你的爱 我的月亮就永远不会消失 创造只有你我的梦境 oh baby 将宝石般的你 揽在手心 y dy 让我见见你吧 今天也梦到你了 y honey让我说无数无数次的 i‘ lov‘ 接受你全部的爱 我要架上彩虹桥到你身边去 今夜再见到你就好了 好男人配好女人 好女人配好男人 好男人配好女人 好女人配好男人 看似平凡其实不然 希望能够一直爱着你 明明昨天才刚见过面 (又想再见面了吗?) 想啊!当然想! 这列爱的末班车正在行驶中 我这本现代版《万叶集》 宇宙第一 我所爱的女人 称赞你也是我的“才能”之一~ 我一边细数着繁星一边想念着你 但愿你我能够在梦中重逢 无论明天、后天、还是一年以后 永远、永远 让我们牵起双手 y dy 让我见见你吧 今天也梦到你了 y baby 请无数次地对我说i‘ lov‘ 接受你全部的爱 我要架上彩虹桥到你身边去 今夜再见到你就好了 (请一定听听这首歌,两个番外搭配的歌和歌词我都经过了精心选择,蓝染的那首“i wish you love”是爵士名曲 ,在多部电影中均作为配乐出现。 而金的这首,原来是【xxxholic&8226;继】ed,为什么蓝染是爵士乐,给金搭配的是动画歌曲?好听不就行了! 不管是打开音箱还是戴上耳机,请务必聆听,普通的我都放在那个“作者有话说”,而放在正文,正说明了它的重要性。 曲调欢快,但是看看那歌词—— 想和你一直在一起 其他的什么都不需要只要一直在一起 。 就是因为不能在一起,才会这么唱吧。)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金&8226;富力士99条留言 珍禽&8226;异兽 财宝&8226;秘宝 魔境&8226;密境 因“未知”这个字眼所放出的魔力,有多少人心甘情愿成为他的俘虏。 一九七九,鲸鱼岛—— 小男孩坐在码头上的一堆砖头上,满心期待的表情,他坐在那里等待着什么,而且除了等待他也无事可做,于是就投入一心一意的等待。 他一直等待的船终于到了,他轻巧的跳上船,站在船桅边,对着码头挥手,“米特,我变成一个好猎人以后,一定会回来的。” 一个小姑娘从柱子探出头,僵硬的姿势表明她已经窝在那儿很久,她无助的拢起手放声大喊,“别回来了,我讨厌你,讨厌死了!!!” 金&8226;富力士一直对着他的表妹米特用力挥手,直到再也看不到对方的身影,才把手放下。 “你对我撒谎的时候,总是不看着我的脸说话。” 一开始,风平浪静,在蓝天和海洋之中,轮船静静漂流,几乎称得上浪漫——次日半夜,船漏水了,顷刻间,一船的人不得不手忙脚乱爬起来,船底有一个大裂缝,水正从那里汩汩的流进来。 以这种速度,没多久就会沉船了。 大胡子船长,有着一大把浓密柔软的棕色胡须,因此得了这个绰号,其实他今年不过三十多岁,只是习惯蓄着胡子,他站在甲板上,抱着酒瓶子灌了一大口白兰地,吹了一声口哨,“今年没什么可看的。”某个考生居然昏过去了,还有的死死霸住救生艇,更过分的只知道乱窜和添乱子。 “船长,救生艇不够哦。” 打从船长上了甲板,一个小男孩就一直在看着他,男孩约莫十一,二岁,大眼睛神采奕奕,前额宽阔饱满,笑起来露出洁白的牙齿,在满船慌乱的乘客里,显得那么镇定。 总之,这绝对不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小孩儿。 这个男孩,就是金,他的声音清晰,一只小手指了指船底,“咱们把它堵上,好不好?” “考猎人比虎口拔牙更危险。”事后,把金送到考试会场附近,船长乐呵呵的说,“反正你还小,等几年不好吗?” 金笑着说:“我有想要的东西——”所以,越早越好。 东巴,24岁,第十次参加猎人考试。他在考场转转悠悠,寻找合适的猎物—— “嗨,你好,我是东巴,你好,是新面孔呢?为什么知道——我可是考了十次哦!”他用手指比出十这个数字,特意在语气上也加重了,“我算考试的老手了,有什么不懂得,尽管问我!你看那个103号,还有……都是危险分子,你那么小,可要当心哦。”他滔滔不绝,一直说到自己喘不过气来,然后从包里拿出一罐果汁,爽快的自己开了一瓶,又递给眼前亮眼睛的男孩子一罐。 “为了庆祝我们成为朋友,来——干一杯!” 十分钟后,东巴惊讶的看到小男孩没有在厕所里哀号,还是那么精神抖擞,男孩跑来跑去片刻也没闲着,等到男孩郑重警告他“果汁过期,请勿引用”,东巴不由得多打量这个孩子几眼,考了这么多次,东巴可谓阅历丰富。 这个男孩,不简单。 没错,他是当年唯一的合格者。 “有那么多事情等着我们去弄明白,不是很好吗?”男孩说。 尼特罗行动悄无声息,简直有些耍醋叛矍罢飧?1岁的孩子,自己11岁的时候在干什么?哦,好像被当成连续杀人狂了。 尼特罗意味深长地点头,“要不要加入心源流?” “我——有想要的东西。”金目视远方,若有所思。 从镜子的反面刮去一块,镜子就不是镜子了,而成了玻璃,镜子只能从这一面观看,玻璃却能望见另一边。 镜子可以划破, 玻璃却可以打碎,穿越到另一边。 在众多的镜子之间,真实或虚幻的影像寻找着,寻找着一块可以粉碎的玻璃。 在众多的镜子面前感到迷惘,寻找着出口……或是入口? 1997年,芜菁的手机邮箱,有99条留言: 第1条:“我很平安,不用担心。” 第2条:“找到医院了。” 第3条:“孩子出生了,很痛。生孩子真的好辛苦。” 第4条:“窗外一棵树也没有,我想出院了。” 第5条:“孩子的名字是小杰,你喜欢这个名字,对吗?” 第6条:“我带着小杰去贪婪大陆了——被嘲笑了,他们在心里一定笑了。” 第7条:“我回鲸鱼岛了,米特总是叹气,好像这辈子只会叹气一样。” 第8条:“我和米特上法庭了,法官把抚养权判给米特了——我不是故意的。” 第9条:“其实我是故意的。” 第10条:“我想你了。” 第11条:“我很想你。” 第12条:“你在哪里?” 第13条:“双头狼的繁殖成功了,你想不想看?” 第14条:“在打仗哦,解放部队和政府武装僵局太久,好像要永远持续下去一样。” 第15条:“不知道战争会持续多久,我们好像挖到什么了,不过还不能确定。” 第16条:“是金矿。” 第17条:“解放部队和政府武装和解了。” 第18条:“他们让我给金矿命名,垦古金脉,这名字怎么样?” 第19条:“垦古金脉——你真的想都想不到它有多大,我可以用黄金给你做礼服了,新娘礼服好不好?没人想和我结婚的,恩,就算我穿着黄金礼服,除非是昂古人——昂古人男少女多,我想他们对新郎没那么挑剔。” 第20条:“夜阑人静,旗帜飘摇在广场上方,我去贫民窟逛逛,捡到个小鬼。” 第21条:“小鬼叫凯特。” 第22条:“凯特年轻,聪慧,好学,认真,我决定收他当徒弟。” 第23条:“注入金钱以掩盖贫困,我不喜欢友克鑫。” 第24条:“潮湿的天气让我昏昏欲睡。” 第25条:“我在荆棘密布的崇山峻岭,凯特和我都露天而睡,星星很美。” 第26条:“关于你的事情,你的问题,我永远无法解答。” 第27条:“我歼灭了库德盗贼团,恩,你不喜欢血腥的,我不说了。” 第28条:“我尚未放弃,我永远也不会放弃。” 第29条:“我又去了流星街,你不在。” 第30条:“流星街,还是很糟糕,不过比我们第一次来的时候好些了。” 第31条:“下雨了,把我淋个透心凉。淋湿的样子,更像个好男人吧。” 第32条:“他们不能单独拯救自己,没人做得到。” 第33条:“我没有再做什么,我离开了,因为总会想到你,很可笑吧。” 第34条:“你对我很残忍。” 第35条:“我对你道歉,上次说得过分了。” 第36条:“我在大笑,参加了狂欢节,很热闹。” 第37条:“三年前,某国怀疑一个没有身分证的流浪者杀人并将他拘捕。核对身份后,流浪者没有国籍、也没有任何社会的存在证明。他本人自称是流星街的居民,那个国家强行起诉这个否认控罪的流浪者。而法院也没有给他机会解释便判了他有罪。 如今,滥用药物的小混混被捕,余罪陆续暴光……证了流浪者是无辜的。紧接着此事后,警官、裁判官、检察官、目击证人、陪审员、律师……与他的冤狱有关的31人,都被杀掉。关于那次杀人的手法,据说他们带着开关型的炸弹,跟对方同归于尽,简直跟自杀无异。根据目击者描述,他们笑着跟对方握手后,炸弹就爆炸了。身处不 [综漫]执迷不悔第22部分阅读 欲望文 [综漫]执迷不悔第23部分阅读 [综漫]执迷不悔 作者:肉书屋 [综漫]执迷不悔第23部分阅读 同地方的31个人,在同时间被炸死。 “我们从不拒绝任何东西,所以别从我们手里夺走什么。 ——这是流星街给世界留下的唯一信息。 不知为什么告诉你这个,对了,我在天空竞技场找到了亚修&8226;苏利文。” 第38条:“我调查了亚修——为了找到你,他是被贩卖到流星街的,那么。你们是何时认识的?你不会告诉我,对吗?” 第39条:“我和亚修聊天了,没有提到你。” 第40条:“我重回鲁鲁卡遗迹,我们是在这里相遇的,你还记得吗?” 第41条:“什么时候我们可以彼此注视?你可以看到我,我可以看到你。” 第42条:“路边的瓦砾,捡起来看,形状很好,收在袋子里了,将来给你看。” 第43条:“回鲸鱼岛偷偷看小杰,他很健康,很像我——我更希望他像你。” 第44条:“今天是我的生日,祝我生日快乐。” 第45条:“鲁鲁卡遗迹已经成为旅游区了。” 第46条:“梦永不终结。” 第47条:“凯特进步很快,也许,他可以去考猎人了。” 第48条:“幻影旅团声名鹊起,打了个照面,但是没交手。” 第49条:“亚修的能力,可能是双系别的,他的确很独特。” 第50条:“我站在一旁,但我不会离开。” 第51条:“我在鲁鲁卡遗迹的中心打了个盹,仿佛回到你现身的那个夜晚,回到我们栖身死亡的流星街,重新回到梦的最深处,记忆的最深处,我想给自己加个时限,类似最后通牒,到时候就放弃。 大洪水劫后,天下人都讲一样的语言,都有一样的口音。诺亚的子孙越来越多,遍布地面,于是向东迁移。在示拿地(古巴比伦附近),他们遇见一片平原,定居下来。由于平原上用作建筑的石料很不易得到,他们彼此商量说:“来吧,我们要做砖,把砖烧透了。”于是他们拿砖当石头,又拿石漆当灰泥。他们又说:“来吧,我们要建造一座城,和一座塔,塔顶通天,为要传扬我们的名,免得我们分散在全地上。”由于大家语言相通,同心协力,建成的巴比伦城繁华而美丽,高塔直插云霄,似乎要与天公一比高低。没想到此举惊动了上帝!上帝深为人类的虚荣和傲慢而震怒,不能容忍人类冒犯他的尊严,决定惩罚这些狂妄的人们,就像惩罚偷吃了禁果的亚当和夏娃一样。他看到人们这样齐心协力,统一强大,心想:如果人类真的修成宏伟的通天塔,那以后还有什么事干不成呢?一定得想办法阻止他们。于是他悄悄地离开天国来到人间,变乱了人类的语言,使他们分散在各处,那座塔于是半途而废了。 我会半途而废吗?” 第52条:“凯特考上猎人了,不过。他想出师,要先找到我——这并不难,和我找寻你相比。” 第53条:“如果凯特找到我,我会很高兴,这是甜蜜的失败,你呢?你会让我找到吗?” 第54条:“我把手举到唇边,做了个接吻的姿势,没人看见的。” 第55条:“我失眠了,给我唱首歌,好吗?” 第56条:“让我见见你吧,今天也梦到你了。” 第57条:“我数着绵羊入睡,数到666就再也数不下去了。” 第58条:“我胡乱涂抹着给你的信,恩,信比短信长(这不是冷笑话),几年前写的,没有发出去,你想看吗?” 第59条:“重新点燃被雨声和噪音熄灭的灯,夜很静也很凉。” 第60条:“凯特找到我了。” 第61条:“凯特说小杰也会成为好猎人的。” 第62条:“小杰他过得很好,我也很好。” 第63条:“发生一些事,不用担心,算不上危险,不过,如果你遇到同样的事,该怎么办呢?” 第64条:“我不会让你流泪的。” 第65条:“亚修&8226;苏利文,他死了。也许你不喜欢听这个消息。 有人雇佣了揍敌客家,这个家族,几乎从来没失手过。 我埋葬了亚修,他的同伴,应该不会为了这个和揍敌客为敌。” 第66条:“你在想什么呢?” 第67条:“我总觉得,我们会再相见的。” 第68条:“我看到了一本书,里面的小精灵很喜欢小飞侠,可是健忘的小飞侠把她忘记了。” 第69条:“你说要和我分手,我没答应,不算的!” 第70条:“绝对不算的!” 第71条:“如果真要分手,当面说可以吗?” 第72条:“圣诞节快乐!今天我才注意到有这个节日。我真是个笨蛋。” 第73条:“我老了!不过,我是世界第一帅的老爸!” 第74条:“你欠我一个吻,不,是很多很多吻。” 第75条:“我浮想联翩,你猜,我在想什么?” 第76条:“我在想你。” 第77条:“想到亚修的死,我突然觉得不舒服,尽管他是蜘蛛,可是却像个无辜的小生灵。” 第78条:“我们的旅途非常愉快,对吗?虽然结束的时候我很伤心。” 第79条:“我希望你对我微笑。” 第80条:“你看不到我,听不到我。” 第81条:“穿过岁月,走过大地,风掠过,无人倾听。” 第82条:“清朗的天空缀满星星,左下角的那个最亮。” 第83条:“我梦见你了,于是掐自己看看是不是做梦——真笨,就算是梦,也该晚一点醒来。” 第84条:“我很活该?” 第85条:“我是不是活该?” 第86条:“我就是一大傻瓜!” 第87条:“今年很忙碌。” 第88条:“我想,我真的跑遍世界了。” 第89条:“十年了。” 第90条:“已经十年了。” 第91条:“我不想无所作为,静观其变,一些事情显而易见——你是不是不想见我?” 第92条:“我早该想到的,一开始,你就不是自愿的。” 第93条:“一切太美好了,所以,根本不可能长久。” 第94条:“芜菁,我爱你。” 第95条:“你可以把上一条留言删掉。” 第96条:“我说的是真的。” 第97条:“有一瞬间,我以为见到你了——我认错人了。 我还以为,你真的出现了, 如果时间可以停止就好了。” 第98条:“你知道我怎么找到你的手机号码吗?我查询了整个网络,居然是揍敌客,你的身份证上的名字是芜菁&8226;揍敌客。 这个号码,是1987年,由桀诺&8226;揍敌客申请的。只在1996年亚修死去当日使用过电话通讯,时间大约为7分钟,通话对象是靡稽&8226;揍敌客。 我查到了这个通讯记录,很厉害吧。 你拥有的,是穿越时间的能力吗?揍敌客几代人,似乎都和你有关联。 我删掉了号码,可是却忘不了这个号码。 隔三岔五,我利用猎人的权限查看留言,后来,我买下了这个号码。 这个号码,是我的了,只有我可以看到,可以用到。 我想你是不会明白的,这种感觉非常不舒服,就像被鱼刺卡住喉咙,想吃东西,却哽住了。 每样东西都很好,可是吃不下。 有些事情一旦发生,生活轨迹就完全扰乱了。” 第99条:“芜菁,要把心底的话直接说出来是那么的艰难,趁我还能说出口—— 我想告诉你——” 留言至此结束,被传真机滴滴答答的声音打断了。 金&8226;富力士看着眼前的传真,双手紧紧握在一起。 传真上面的字其实很少: “今年猎人考试务必担当考官。 ps:考生名单里,有芜菁这个名字。 尼特罗” 《[综漫]执迷不悔》夜风晨露 v幽游白书 一曲无尽v ——晋江原创网〖作品库〗 幽游白书 一曲无尽 人类有生存的价值吗?有守护的价值吗? ——仙水忍 “给我机会,小阎王,我一直在等待,继任我的人出现,可以做个了断了,人类到底是该生呢?还是该死?” 魔界,癌陀罗城,最高的建筑物内—— “我偷偷告诉你哦,修罗王子的初吻,已经是我的了!”她兴高采烈的说,“伊尔密。不能多呆一会儿吗?除了你,黄泉,妖驮还有几个送饭的,我都见不到什么人哎。” 伊尔密后来也吻了修罗一下——弄了一脸的口水,他冷静的从衣袋里掏出亚麻布手绢,把脸上的口水擦掉。 芜菁算是被软禁吗?此刻伊尔密心里还在嘀咕:黄泉要能看上芜菁——除非是个瞎子,不过,黄泉本来就是瞎子。 这对伊尔密并不重要,面对芜菁,他在心里告诫自己,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还没必要把这个猜测说出来。 你没有和我说的是什么呢? 芜菁小心翼翼的把修罗抱到怀里,“还是小孩子好,幸福全部都写在脸上,不用费心思猜。”在她温暖的臂弯里,躺着一天睁眼睛不到十分钟的修罗。他躁动的扭了几下,换个更舒服的位置扒着芜菁。 “黄泉经常来吗?”伊尔密问。 “一天至少一次,他作为父亲真是没话说。爱子如命。”这个问题芜菁回答起来没有迟疑,“你说,等修罗会说话了,第一个叫得是不是我的名字?” “这样黄泉能高兴吗?” “我每天都有重复念爸爸,父亲,爹地,阿玛,dad,father,父王——至少都有几百万遍了,”芜菁捏了捏修罗的小手,“可是他除了睡就是吃。小呆瓜!”嗔怪的意味,完全没有恼怒。 修罗张开没牙的小嘴,一脸阳光灿烂的笑容,逗得芜菁也开颜一笑。芜菁一只手捧起修罗的脸,“这么可爱,没必要快速长大啊,健康成长就可以了。”她轻摇着怀里的宝宝,“修罗宝贝,如果你将来对我说——芜菁,等我成为王,我要你当我的皇后,嘿嘿嘿,我可怎么办呢?” 你这种货色,修罗会看上吗?念能力总是提高不了,却总是自我原谅,“我已经很努力了!”——很努力怎么才练成这样?念量明明不低,但是运用的技巧差的一塌糊涂,明明什么都不会,白白在糟蹋宝贵的念!(以揍敌客的标准,芜菁根本就是在玩;以芜菁自己的标准,她已经很用心了。) “你对付小鬼倒是有一套。”想来想去能称赞她的,只有这一条。 “恩,我本来就是一小鬼嘛,再加上经验丰富。”芜菁把修罗放回培养箱,随口说道,“妖驮正在做生物实验,叫什么凯贝罗斯,据说灵感是冥府的地狱守门犬,不就是一条三头畸形狗,还没有三毛可爱!” 三毛?家里的看门狗。揍敌客的家园,已经离开好久了,哪一次出任务也没有这次艰难。伊尔密的眼睛眨了眨,完全看不到回去的希望。 “把人界的最新进展告诉我。”芜菁把声音放的很轻。她在靠背椅上坐下,身体前倾,双手交握。不管是小阎王的封魔环还是桑原和真的次元刀,要解开她和伊尔密的念诅咒,她需要更多情报,才能把那些麻烦东西拿到手——还要狠下心才行。 伊尔密面目清秀,举止得体,记忆力超群,无需书面资料,他已经把情况都记在脑子里了—— “浦饭幽助和桑原和真在暗黑武术大会胜利后,精神力量几乎耗尽。” 芜菁评价:“这种小强,隔几天就能恢复。” “浦饭被抓走了一次,在首町四次元大宅……” 芜菁坐直了,摆出更加仔细倾听的样子,“对了,魔界已经开始影响了虫寄市了。”仙水的动作,真的很快,而且准备充分,可谓“风林火山”。 (《孙子兵法&8226;军争篇》:故其疾如风,其徐如林,侵掠如火,不动如山,难知如阴,动如雷霆。) “仙水在虫寄市挖界境隧道,目前看来他很成功。”伊尔密继续说,“你要我调查的三个人我也都查出来了:海藤优,16岁。盟王高中二年级生,入学的时候被称为天才,是文坛瞩目的焦点。他以前就坐在我附近,能力似乎和语言有关。我还在推断他的能力究竟具体是什么。” “禁句——就是这个能力,在他的领域范围内无法使用暴力,并且说了不该说的话。灵魂就会被取走。领域指的是以自己为中心的特殊空间,进入的话会有违和感。他的领域有多大来着?”芜菁翻白眼思索,一挥手,“算了,他这能力只要被知道了就一钱不值。继续——” “柳泽光成,16岁,高二,他的能力可以确定,是复制。” “解除方法是狠狠揍他一拳!”芜菁翘起脚,“这个能力我也想要啊,在魔界呆那么久,为什么我就长不出一个领域来?” “你既然都知道他们了,我还有必要说下去吗?”伊尔密抬眼看她。 “说嘛。”芜菁点点头,“我要整理思绪的,集中精力把它们充实完善。” “城户亚沙斗,15岁,初三,能力是影子,踏住对方的影子就能控制对方。”伊尔密陈述完毕。 “界境隧道到第几阶段了?”芜菁问道。她一下子精神倍增:时间的精确掌握。是她取胜的关键。 界境隧道完全打开必须经过四个阶段:第一阶段:人界瘴气变浓,魔界下等植物变大;第二阶段,由于魔界的接近,人类受其影响,出现有奇异能力的人;第三阶段,d级以下高等妖怪会陆续降临人世,当隧道长达一定程度,进入最终阶段,b级妖怪c级妖怪可以自由出入人界。人界和魔界的通路,左京的遗愿,正由仙水来实现! “距离最终阶段。差不多还有二三周。”伊尔密直接进入正题,“人类会因此灭亡吗?” “哪有那么容易!a级和s级的大妖怪因为灵界结界,还是过不了得。”也许仙水和左京觉得不公平也有点道理,最强的妖怪反而因为结界过不来——她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作为人类,这可不好,芜菁在心里自责了一小下。“那是亚空间结界。根据藏马的话提示,也许能斩开结界的人也能斩去咱们身上的念咒。”芜菁已经把自己和伊尔密这种离开到一定距离,一个快速长大,一个飞速变年幼的状况定性为念咒了,她虽然在魔界也找过有名的咒术师,但是对方最多看到她和伊尔米之间隐约在右手腕牵连着一条线,这就是症结,用自己的“诅咒消除”虽然可以消除这条线,但是耗费的能量过大,这样就没有能力再打开时空之门了,搜集能量也不是那么方便,思来想去还是要得到封魔环,它能量纯净环保无污染,而且作为封印灵器最好吸收,“从情感上讲,仙水是极度贫穷的,赤贫——划成分的话。而小阎王他,他成长的很快,当年选择仙水成为灵界侦探的,也就是他。小阎王大概,比谁都想改变现在这种情况吧!”但是,事情已经向着最糟的方向发展了。 仙水忍需要帮助,小阎王也需要帮助,其实,人与人之间要能都互相帮助,那该有多好? 不过只能想想而已。 伊尔密单独和修罗相处的时候,进行的幼儿教育: “没有钱和能力,就只能出卖 肉 体 了,所以一定要有钱和能力。” “欠父母的,他们一定会收回去,一出生其实就开始欠钱了,所以还钱要趁早,不然利息更多。我去流星街的时候,已经欠父亲12年1个半月3天,合计十二亿二千万戒尼!不要以为自己是他们的孩子,就可以获得特别照顾。” “首先要挣钱,第二是挣钱,第三和第四还是挣钱……像你这样的孩子,大概是人见人爱吧,但是,还是不能忘记挣钱!” “再宠弟弟,也要教会基本的知识,这是当哥哥的责任!”(教育之后,开始闲聊,对小婴儿伊尔密话很多。)“我的弟弟一定比你更可爱,有更多人会打坏主意,又不能总在视线范围里,怎么办呢?”伊尔密是操作系的念能力,也许就是个性使然。 (话说某一天,桀诺和席巴闲聊: “养孩子真是不容易。”席巴叹息。他容光焕发,其实他对大儿子很满意。 “现在知道了吧!”桀诺理理身上的“一日一杀”,“当年你母亲去得早,我更不容易——按照实价薪水,一年一亿差不多。” “我可都还给你了!”席巴开玩笑。 “到时候你也找伊尔密要吧?迟点收,多拿利息……”桀诺也轻松的开玩笑。 很不巧,这段对话给伊尔密听到了…… 所以说,父母和孩子的沟通是多么重要啊!) 伊尔密打开房门,看着芜菁,再看看修罗,这孩子蜷缩在芜菁怀里,睡得正香,芜菁也睡得安安稳稳的,似乎做着甜蜜的美梦。 “他怎么从培养箱爬出来了?”伊尔密推醒芜菁。还准确的爬到床上,爬到芜菁怀里。 芜菁打个哈欠,“大概我忘了关上面的盖子,”她的眼皮还是有些发沉,她突然发现身下压着一个密封袋,一个无比熟悉她当作保命利器的袋子——“少女泉水!”她晃晃袋子,里面早已空空如也,她的脸色煞白,把修罗举起来,脱下尿不湿——“下面——下面呢?太监了?不不不!”声音可以用凄厉形容了。 修罗把少女泉水当饮料喝了!现在,修罗王子,变成了修罗公主! 伊尔密的喉咙发紧,嘴角也剧烈的抽动,但他总算能把一句话说完整,“你打算怎么办?” 芜菁竭力控制自己的情绪,但显然做得不够好;“能变回来吧,应该可以变回来的!”她完全失控了。 “女儿好啊,女儿和爸爸亲,女儿懂事,”芜菁小心翼翼的解释,尽可能做的谦卑,“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事已至此,也只能这样了——”她半跪着一步一步移到黄泉脚边。等到黄泉来看修罗,还没有一点点恢复的迹象,她只有坦白。 她眉宇间的惶恐和紧张不是装出来的,她已经做好视死如归的准备。实际上,她觉得自己可以万死不辞了。 黄泉愣了一下,但很快恢复常态。 “出了什么事?”黄泉的声音低沉而富有乐感,是那种可以信赖的嗓音。 等到知道发生了什么以后,黄泉皱起了眉头,把脸转向了一边,“是修罗太调皮了,回到培养室做一下调整,应该没问题的。你下去吧。” “如果他要杀我——我准备把最后一份少女泉水用到他的身上的。”芜菁和伊尔密坦白。 伊尔密在内心深处倒抽一口凉气。 “这一次,我自己都觉得我自己很该死!”芜菁谨慎地说,虽然她绝对不想死,但是一股子不安涌上了心头,“黄泉掩藏的比他说出来的多得多,我非要弄清楚!”听上去,她的声音很疲惫。对一个人类臣子如此忍让和放纵,如果自己才华高一点,大概会想到兔死狗烹鸟尽弓藏,可她的能力说穿了也不是黄泉必备必须的;将心比心,她自认别人如果把她的孩子转换了性别,她没那么容易熄火宽恕,而黄泉的态度,让她完全无法琢磨。 少女漫画女一号往往治愈到天理难容,芜菁自认没这能力——左京仙水忍黄泉,他们就一路黑暗下去吧!她自己已经有解决不完的麻烦了! 首先,去找仙水忍,然后,守株待兔等待小阎王!黄泉在忙儿子的事情,应该不会多想吧。 我在走之前,仔细检查了安睡的修罗——当然,黄泉就在一旁,他已经不放心我单独和他儿子呆在一起了。 修罗又是男孩子了,成长的速度也加快了,据妖驮说,有了最新的技术,修罗的脑容量也得到提升,一醒来就至少有两百年的妖力。这技术哪里来得?黄泉藏着多少秘密?我当然不知道,也不能追问。 幸好是这个结果,我还记得当修罗变萝莉我是如何的嗓子发干,嘴唇发麻,虽然没有发抖,但是魂魄几乎飞走一半,我差点把剩下的最后的“少女泉水”倒掉。 当然,后来我没那么做,我还指望它以后能派上切实的用场。但是,犯了大错这种负面情绪缠绕着自己,在最后我和伊尔密去人界的一瞬间前,我咬住嘴唇没有问黄泉“为什么我犯了这种错你都能原谅我?” 不知为什么,我觉得只要一问,很多事情都会不一样了。 有点怪,最糟的是显然黄泉不会让我知道真相。 虽然还没有实现人界魔界三通,但是我和小伊很快离开癌陀罗城找上了挖洞的仙水。 “结局那一幕,女的终于醒悟:原来他才是她真正爱的人但是,他的心已被伤的千疮百孔于是,他决定回查尔斯顿 走的时候他很难过,因为他知道自己是爱着的。 然后她在痛哭过后,坚强的说:我要回塔拉去,我明天会想办法让他回来毕竟,明天又是新的一天了……该说的总是来不及。”我翘起一只脚——爱着对方,但是却仍旧要背叛对方,仍旧要分开,因为在这个环境里,人最珍惜的只能是自己。成年人,或者说从很久以前到现代都市的爱情,总是有那么多的矛盾,心底交战,纠缠反复。 电影是现实的反映,又往往高于现实。 仙水喜欢电影,应该说,他的七重人格,唯一的共同爱好就是电影了。 沉默,那是种惊醒而疲乏了的带有不祥之兆的沉默。 在电影的结束歌曲声里,这沉默突兀的像寒冰。 我喜欢这片尾曲,余音绕梁,渺渺不绝。 “要用什么语言,才能把心底的话传递出去呢?”现在占据仙水忍身体的,是多话的实。 我对话唠颇有微词,但是既然我要在这个地下洞|岤等待主角那一帮子,就要和仙水所有人格处好关系。 “我爱你!”我握住他的手,“最保险的一定是这一句!”但是,你会对谁说这一句呢? 他更紧的回握住我的手,“那种话,只要在死前,说一次就好了。”他稍顿片刻,“比起反复地说,只要一次……用一生的心情,说出来……” “仙水忍?”我的嘴角浮起冷意,“我还以为你要一直龟缩着不出来呢。”我对着他礼貌的一笑,然后脸严肃起来。“虫寄市大凶医院发生了什么?你可记得?你的医师差点把整个医院的病人和医护人员杀光呢。”我不喜欢滥杀无辜。 “浦饭也差点杀了神谷啊。而且你弄错了,我是暗,仙水几个月都没出来了。”黑色衣服的男子抓抓头,把往后梳的头发理下来,脸部的线条柔和,他如果不梳着背头,真的是个美男子,身形算是清瘦,但是宽阔的肩膀显示肌肉不少,最具征服力的绝对是眼睛,明明该显示的是锥心之疼,却仿佛一滩静水,亘古不变,“我们需要能破坏亚空间结界的能力者——切裂次元的超能力者!而且,他正往这里赶来呢。” “你没有避开树,而是为了自己进入魔界的目的利用他——虽然他也要利用你啦!”就像梦幻世界的小孩子,为了打造自己的梦,把他人当作棋子。我摇摇头,这种行为不会得到任何祝福。 “我找不到我要的东西啊,在这里怎么找也找不到。”他微微一笑——一切都已安排妥当,没有人可以阻止。 他咬了一下嘴唇,这是个孩子气的举动,他做起来却很自然。 树也许只是,无论如何也无法违背,如此清寂安静感伤的笑颜,而且不可思议的是,只要看到他的笑容,就以为会一直这样持续下去,直到永远。 《[综漫]执迷不悔》夜风晨露 v幽游白书 在这以前 从此以后v ——晋江原创网〖作品库〗 在这以前 从此以后 always “我在魔界的故乡,没有生产富饶农作物的条件,只有险峻的山峰和发臭的沼泽,贫瘠的土地什么也长不出来,族人靠沼泽的水鸟和惨白的青蛙为生,我就出生在那样的地方。 后来我来到人界,我太喜欢这里了,这里有——忍。” ——树 “我喜欢你。” “哥,你等一下……” “我会很温柔的。” “但是……哥,你开玩笑的对不对?”她提醒他,这么做有多么有悖伦常。 “我爱你!”哇,脱那么快干什么?职业脱衣男?“我没你想的那么正派。”他把她的头扳起来,将自己的嘴唇送上去,“这种事也不可能开玩笑。”他带着低沉的笑意说。 仙水还真是看电影生冷不忌,兄妹不应该这样发展的!没有伦理道德观念吗?给我送警察局关起来!或者浸猪笼投江里,满清十大酷刑伺候…… 我当机立断关电视。伊尔密实际年龄不过12,不能受不良教育。万一他对着弟弟起了什么不该有的念头?那还不如找西索呢。 “其实。他们没血缘关系。”伊尔密对我说。 这表情我太熟悉了,他爷爷看《绅士都爱金发女郎》就这个表情! “没血缘关系也不成!”我马上斩钉截铁的说,我最腻味这种戏码了。还什么“我们不是兄妹,是男人和女人”,改成“我们一辈子都是相亲相爱的兄妹”多好,我最恨亲情转爱情了!尤其转的那么生硬不自然! “有一个人,总是温柔的微笑,在我身边,了解我,照顾我,温柔亲切——在他身边似乎是理所当然的。世界上就是有这种人,把操纵别人耍弄的炉火纯青——他是如此,黄泉是如此,藏马是如此。仙水,也是如此。”我叹息:从蓝染到黄泉,我身边的反派boss还真是一个也没少,会不会有一天到希腊圣域与爱泡澡的撒加亲密接触一下? 看伊尔密的脸色,显然没理解我怎么从这电影一下子把思绪扯到仙水和藏马身上。 “藏马?”提到这个名字,伊尔密的脸居然瞬间扭曲,“他为了赢得学校生物社预算,和学生会会长的辩论,我至今印象深刻。” 藏马在暗黑武术大会的表现,都没有赢得社团预算让他印象深吗?我饶有兴趣的看着伊尔密,“说来听听?” “你恐怕理解不了,谁也理解不了,学生会会长是个铁公鸡,说到最后,他把拳头抵在唇上,硬是把话闷在嘴里,噎的他浑身发抖,眼睛一眨也不眨,洋溢着不甘心。本来生物社就快是废社了,藏马居然能要到仅次于第一大社团足球部的经费,藏马,真是个能人!”伊尔密总结,看来他很希望能有如此了得的下属。 我拍拍伊尔密肩膀,他将来有机会当咱们的同僚,有得你受的——如果他找咱们要经费的话。 两天后,界境隧道接近完成。 “桑原的嗓门好大哦!”本以为仙水还会等几天,没想到已经毫不犹豫把桑原给抓了。桑原这家伙骂骂咧咧把小混混能骂的脏话都骂完了,肺活量惊人的强。 “你们还——真是厉害。”我尽量表现应有的热情,而事实上,我更愿意躲在育儿室哄小修罗,而不是和一些在漫画上看是恐怖分子,近看还是恐怖分子的家伙混一起。 “那小子骑自行车来追我们的卡车。狙击手去阻挡他了。”实把脸埋进掌心,“御手洗背叛了,不过我也早料到了。” 那小子?浦饭幽助?不愧是男主,骑自行车追卡车,体力就是好! 实抬头,不动声色的看着我,“总觉得你可以清楚地看到未来一样。” “差不多吧。”我声音平静,不带感情。 “我会成功吗?”他笑的温暖宽厚。 “会的,我保证。”你成功之时,也就是丧命之时。我侍奉的君王有无尽的野心,除了君临魔界,对人界也很有兴趣。 “进行的很顺利。”绿发的树长的简直就是一圣母,一脸的慈祥和关切——当然他亲切说话的对象是仙水而不是我,“没想到我的超能力已经高到这个境界,我想再两个小时就可以了。” 我在他的眼神里捕捉到其他一些东西,他的目光从我的头上越出去,似乎在思索什么。而在树背后的东西,是一群感受到明亮而蠢蠢欲动的魔界猛兽。一旦进入最终阶段,它们就要光临人界了。 “大概这部电影看完,时间就到了,”仙水放入录像带,打开电视,“桑原,到时候就看你考虑的怎么样了。” 桑原,貌不惊人,却具有划开次元的能力。仙水需要这能力,我也需要。 目前,御手洗背叛,狙击手刃雾要败在飞影手里,而医生神谷已经被捕,现在仙水除了他自己,还有魔术师树,游戏高手天沼,以及吞噬者。游戏高手天沼将被藏马打败,剩下的…… 我居然忘了吞噬者卷原!他的手像章鱼一样牢牢捆着桑原,而仿佛老实人的脸上,注意到我的眼神,居然对我裂开一个笑容,“想看我进餐吗?” 他可以通过吞噬对方,获得对方的能力!而桑原还一副绝不屈服的硬汉样子,“哼,我死也不会帮你们的!” 你拽也要在己方力量强于敌方的时候拽啊! “仙水,我看还是用吞噬的方法解决比较好,看来他没有帮我们的意思。”这家伙残酷地说。 喂,人肉就算能吃,桑原的也不是个好选择,户愚吕(兄)! “不用急,反正还有两个小时。”仙水看着电视,含糊地说。 “没错。”树一向唯仙水马首是瞻。 “我吞食了盗听的能力,你在想什么我可是清清楚楚。”卷原盯着我,“你的思绪,很……” “如果再听下去,我可不敢保证你的生命安全。”我盈盈一笑。“户愚吕……”没人喜欢别人知道自己的心思,所以我□裸的威胁。 他噤声了,在暗黑武术大会被自己的弟弟打飞后,他至少学会懂得点分寸。 “故人来了。”十几分钟后,仙水斜睨了我一眼,“你也认识的。在洞口了,大概一个小时后能进来,和浦饭他们一前一后。” “小阎王?”熟悉的灵压,除了他还能有谁? 他的目光再次转回电视机,仿佛只有银幕上百转千回的故事才是真实的,“听,背景音乐很美。” “实,可以和仙水说一声吗?如果非要杀浦饭,请瞄准心脏。”以仙水精准无比的控制力,应该不难。 “你认识他?” “暗黑武术大会上,他的表现让人难忘,就当对后辈的一点关怀吧。”我笑的纯良——只是为了浦饭再次复活省点劲。 “一也对付他就够了。”实甩甩手,“暗也可以做到,仙水也许根本不会出场。” 做看似简单的事情,而且持续不懈,也许是最值得赞赏的。小阎王的封魔环,一直在吸取他纯净的灵力,从不间断。而今天,封魔环将会取下!为了你,仙水忍!你一定会登场的,就算是为了了结过去! 仙水的感觉突然变了,他理了理头发,眉头一挑,“我是哪个,现在能分清我们吗?” “暗?”掷色子有六分之一的几率,仙水忍不出来,我就有六分之一的机会猜中。 “答对了!”他扫了一眼电视屏幕,“无爱的爱情故事,里面的爱从没获得满足!哎呀呀,除了片尾曲一无是处。”凑近我,他面带微笑,显然很放松的说,“我们来做更有趣的事情吧。” “?” “既然还有时间,那—— 做 爱 怎么样?” “你——你给我个理由先。”我一惊:树会劈了我的,或者泼硫酸,更直接点把我丢到异空间永远不放出来。当一个像仙水这样的男人说这样的话时,我真想拎着他的衣领恶狠狠问一句:一对同性恋之间插个女人算什么啊?! “我是处男。” “这不叫理由。” “这里只有你一个女人。”他沉思片刻,又说。 “这更不叫理由!”我凝视他,非常诚恳的说,“我们说的话做的事忍都知道吧,他不会同意的!”奈留告诉过我,其他六个人格做的事情忍都知道,但是这六个人格彼此都有隐私。 “反正都要死了,他再有洁癖也不管我了!”暗就像撒娇一样,目光柔和,“好嘛好嘛。” 我示意他再靠的近点,把他的嘴吮入自己的唇间,他立马抽身后退,这下子又换回成实了。 我就说嘛,暗只能耍嘴皮子。 “你刚刚做了什么?”实好奇的问我,他并不知道暗被我吻了。 仙水可是知道的,想到这里,我说,“秘密!”我眯缝起眼睛,“你好好看电影吧。” 暗,奈留,实——以及主人格仙水忍,谁都没有以他需要的方式爱他,而最后,他终于偎依在那个唯一爱他的人怀里,头靠在他的臂弯,直到永远。 里人,是一种生活在次元夹缝的平面妖怪,也是树的宠物,趁仙水在看电视,我走近了树,感到嗓子眼发干,树可以操作暗抚手—— 一双满是眼睛的次元之手,真是的,能力和宠物都不美形。 “我以为宠物都会挑可爱的。” 里人就像怪物的影子,或者恐怖片里吓人的妖精。 “哦。”他的反应是默然。 在这个魔界和人界就要联通的重要时刻,在这个可以载入史册被后世历史学家传诵或是痛骂的日子里,我跃入脑海的居然是:树,你认识仙水都超过10年了,就从来没有把仙水压倒或者被他压的念头吗? 甩甩头把这个思绪抛开。我可不想被这个想法折磨。 “一也最喜欢强大的力量,所以在手臂安装了硬气枪,你知道吧?是医师神谷做的。”我压低了声音,这是推测,但也距离事实不远。“神谷的精神很不稳定,他是不是也想看着仙水步入癫狂?或者借机杀了他?”我用“也”这个词,是因为最想看到忍堕落的一定是树。一也是仙水忍人格里主管杀戮的,也是最鲁莽的,他安装了硬气枪,同时导致了身体抵抗力的减弱——没错,只要击中他正前胸的力量足够,他就死定了。 仙水忍,自从患上绝症,心愿就是在魔界死去,可是他身边的人,还希望他早点死,树,你也这么想吗? “那个我不想谈。”他扫了我一眼,“感谢你加快了我的工作进度。” “是的,不过不需要你谢我。”我用了樱吹雪的力量,然后把穿越钥匙和菊花靠在一起,以此引导着次元空间的开启,尽管打不开灵界结界,却加快了界境隧道的扩大,“我请专人计算过,如果单靠你,就算打开门,你也会力竭而死——哦,你原本是不是就在做这个打算,在忍死去前,凄凉的吐血的为了他自我牺牲的死去?我可不让你如愿以偿。” “也许这样吧,我可说不上来,”之后他轻轻地说,“现在我的心情异常轻松。” “因为仙水忍要死了?”他的心情可以从他嘴边的笑意轻松看出来,而我则在口中和心里都来了这么一句,“还是因为你只能用这个方法得到他?” 得到的,会不会还比不过失去的? 树和忍,在我看来都非常的别扭。 [综漫]执迷不悔第23部分阅读 欲望文 [综漫]执迷不悔第24部分阅读 [综漫]执迷不悔 作者:肉书屋 [综漫]执迷不悔第24部分阅读 主角组进来的时候,仙水,准确的说是人格里的实,还在看电影,他头也不回一下,展现了非凡的大将气度,“最好不要把这个地方和你们前面走过得迷宫相提并论,真正的魔界瘴气,普通人吸一口就没命。”他嘀咕道,“现在这部片子正精彩,刚好还有三十分钟。剧情非常老套,主题是以爱为借口的杀戮,不过结局有首非常好听的片尾曲,当播放片尾曲时,这个洞|岤也就完成了。” 树也在主角组面前头一次出现,“我已经不用理会洞|岤了,时候一到,自然打开,我也阻止不了。” 在异空间的交接处,一些巨大的手掌已经伸向人界: “肉肉肉肉”——天啊,除了肉也要补充维生素啊! “已经好几百年没碰过人肉了!”——那你还是饿着吧! 那些手几乎碰到捆的结结实实的桑原。看桑原的脸色,已经在恐惧的边缘了。 我和伊尔密都藏在树的里人中,我向前弓起身子,四下打量双方状况,“伊尔密,你爷爷和你父亲应该教过你,这种时候,要换位思考,思考猎物的心情:下一步会怎么走,同时眼光要放的长远,一击必中。其实,观看强者的对战更有助于你的提高!”我点头,“这可是罕有的机会呢。” 揍敌客的教育,是精英化杀手教育,在地狱般的环境出生入死,山穷水尽的地方超越极限,培养置生死于度外的超级杀手,冷酷无情的杀戮利器。 “你以后再这么做,我就自己找回家的路。”伊尔密说。 喂,这什么跟什么啊! 这个时候,我选择保持沉默。 “聚集那边的是c级妖怪,追求口腹之欲,毫无品性可言,b级妖怪,具有人类所谓的高智慧高理性,有些a级妖怪,在人间被称为神或者神兽,他们一定躲藏在魔界的某处,冷静的等待机会,伺机而动。 再过半个小时,你们也会成为历史的见证者,或许你们会见到那些大家都知道却从没见过的传说中的怪物! 比起外国艺人或者体育明星,他们才是真正的偶像!”实的目光从电视转到界境隧道,气定神闲,从容不迫。 “呸!”这种言论挺不让浦饭受用,这个痞子出身的小鬼心里毛躁,表情也很不耐,“叽里呱啦吵死了!” 你好歹也是雷禅的儿子,不能表现的更像个王子吗? “你不喜欢吗?”仙水说,他召唤,“卷原,”随着卷原应声而出,他对浦饭做出承诺,“只要你们打倒卷原,就把桑原还给你们。” “真的?”浦饭不敢相信,他已经做好抢人的准备,却没料到对方提这样的条件。 “条件不错吧。本来我们可以拿桑原来要挟你们,叫你们就范。”仙水大度地说。 很绝!这样反而增加了对方的心理压力。 藏马对战卷原,不,是户愚吕(弟),这个变形虫一样的家伙已经反过来把吞噬者卷原给控制了,他还是一样的恶心又邪恶! 瞬间胜负已分。 “让邪念树寄生在户愚吕(兄)身上,一鞭子就解决对手!”我的表情倏忽改变,对着藏马的眼神,是坦然欣赏的注视,“藏马还真狠。”妖狐藏马,而非南野秀一,在魔界的逼近下,魔界的磁场以及瘴气已经开始对他产生影响,不管是藏马还是飞影,妖力都在增加中。 “除非宿主死亡,否则邪念树不会放手;而户愚吕可以再生,永远也死不了。所以他只有永远和我的幻影战斗下去!”红发的少年,自天沼死后再次露出决绝的表情,眼睛格外明亮,毅然决然地说,“你没有死亡的资格!” “对于妖怪来说,是不是任何人类都很讨厌呢?”我自言自语,陷入久远的回忆。 魔界的影响,难道对我在此时显现了? 宁可毁掉对方,也不肯退后一步。妖怪,其实很倔强,认死理。 “我曾经和与他有着一样的脸的家伙,有过婚约。这个约定,在某个世界某个小村庄的某一夜,随着那个人的死亡结束了。” 在对抗九尾的巨大战役里,小小的他,到底有何意义? 那一天,火光照耀的如同白昼,忍者们保卫自己的村庄,保卫自己的家园,守住自己的生命,前仆后继——尽管知道这样做毫无意义。 “我曾问过自己如果可以重来会怎么做?” 如果可以重头再来,如果可以…… 伊尔密直视我,眼光没有丝毫躲闪,“集中精力听我说,你现在情绪不稳定,”他稍作停顿,“如果有一天藏马与我们为敌,你要怎么办?”他踮起脚,把双手搭在我的肩膀上,“他们不是同一个人,你早就知道,但是感情上,你接受不了——当初,他的死和你有关吗?就算你不断提醒自己他们不一样,但是,你内心渴望为这个人作出补偿,很——没必要。” “如果重来,也许我还会做同样的选择,他也会做同样的选择。”我的眼睛闪烁不定,“如果真的重来,如果不作出同样的选择,也许我们根本不可能相遇。” 和密相遇这件事,我永远不需要说重来。 “如果藏马成为敌人——户愚吕(兄)那不死不活的下场你看到了吧!就算你我合力,也没把握能活的比他长久,”我话锋一转,正色宣布,“为了活下去,就算陷自己于不义,我也会勇敢无畏的做下任何事情的!”哪怕,与藏马为敌! 在这世界,多得是无法以常理衡量的事情!我衷心希望这一天别来临。 既然藏马胜利了,仙水马上爽快的把桑原还给他们。然后就在他们诧异的一瞬间,树的平面妖怪“里人”吞下了除了浦饭的其他人。 “他们就交给我了。”树对着仙水保证。 仙水不是毁约,只是想和浦饭单打独斗。仙水想要的,就是和继任自己成为灵界侦探的少年,好好打一架。 “他的一切——他的强,他的弱,他的单纯,丑恶,悲伤,一切的一切,他的所有的“人”的行为都吸引着我。”树对着藏马飞影桑原御手洗四人,描述自己对仙水情感,毫不掩饰。回忆到两人的相识,表情柔和。 “你当时应该可以阻止仙水,使他不至于变成今日的模样!”藏马提问。 “你错了!”即便在美人堆里,绿发的树也是显眼的,他的眼睛随着话题的深入愈发的生动,洞穿人心,坦然相对,“我倒是希望见到他失望伤心,然后坠入失望的深渊。你们想想看,在一个天真无邪的小女孩面前摆着一本完整版 色 情 书刊,那种下流的快感!”他的音调变了,高兴起来。“就这样,让仙水见识到人类最丑陋的一面,实验结果真令我满意。而当仙水无法接受,无法看破时,只有伤心绝望! 更因为如此,让他的能力增加了!” 总觉得他在对我说这番话,虽然藏马他们看不到我,但是操纵这个空间的树是可以清楚见到我的,捕捉到他的目光,我觉得毛躁起来。 树在利用仙水,仙水又何尝不是在利用树呢? “我听了都快吐了!”正直bg向的桑原,脸色发青。估计树的发言对他的冲击太大了。 “原来一切错误的根源,都是因你而起。”飞影说道。 几个人都把“你是罪魁祸首”的目光对着树,而树,目光像梦幻般飘渺,“千万不要误会!我没有动摇仙水。我只不过是他的随身助手。看着逐渐改变的他,帮他完成他的心愿!”我是你的盾,只对你奉上忠诚,他对这些心满意足,“以前是这样子,以后也绝不改变!” 掷地有声的誓言,却又是那么的无奈。 “如果情况允许的话,我真想杀了你。”藏马把声音放低。 “你果然聪明,知道我是杀不得的,如果你们杀了我,就永远别想出去了。” 里人的眼睛打开——“我们只要在一边好好看着就好了!” 树朗声宣布。 做个看客吧,不要打搅两位灵界侦探的死斗…… 《[综漫]执迷不悔》夜风晨露 v幽游白书 永远的蓝 仙水之死v ——晋江原创网〖作品库〗 永远的蓝 forever be 事实证明,被打个半死头发一定会乱,衣服一定会破,裤子—— 一定不会破! 战斗的直觉,也就是历练上,仙水无疑高出浦饭很多段位!浦饭还没出生的时候,仙水就在和妖怪作战了,在灵气的量上,仙水也大大高于浦饭。 然而后来实被浦饭突如其来的反应吓住了,所以,战斗狂一也出来了。 树开始不紧不慢的解释起仙水忍的七重人格,最受不了的是桑原,估计今天他脑子要爆了——一个数学考试考出个位数的家伙,要理解这些高深的东西实在难为他了。 拎起浦饭,一也嚣张的说“要告别了,再见!”硬气枪抵住浦饭的脑袋。 正义的使者总是要在关键时刻登场的—— “忍,”通道口上,一个声音传来,“住手……” “小阎王。”三个字,一个名字,恩,小阎王的职务,就代指他的名姓了。 “忍,已经够了,别再加深罪孽了。”小阎王对他说。不知什么时候,稚气天真的近乎傻的笑容不见了,小阎王的脸,严肃的和他爸一样。(我曾远远看过阎罗王大人一眼——煞气重的闭上眼就像在刑场。) 以前的他:精巧的五官,袖珍的鼻梁,柔和的嘴巴总是叼着奶嘴,几缕淡金色的头发——现如今,他的睫毛在脸上形成薄薄的暗影,秀气的少年脸色沉静——他向仙水走来。(搁在耽美漫画里,可以理解为:小阎王一出场就有小受男主的气质,不像树怎么看怎么像个第三者。) 仙水一下子用力把浦饭甩到两丈外,嘟囔,“你还有余力嘛,差点着了你的道。” “你跑来,妨碍了我的计划。”这句,是对小阎王说的,“本来,想接近时,给你一发……特大的。”幽助的手指,激烈的闪着白光。这句,是对仙水说的。 浦饭幽助,非常顽强——热血少年漫画男主角该具备的,他都具备。 “叫忍出来,我要和他说话。”小阎王说。 忍还是没出来,他就像沉睡在城堡里的睡美人——小阎王这个级别的王子显然抵挡不了这位顽固不化的公主殿下。 “不过,他应该听得到我的话吧。”小阎王看着他,他稍微顿住一下,仿佛刚刚想到什么念头,只是现在才把它付诸于语言,“现在还不迟,别再做傻事了。” “太迟了,你看看,洞已经过了安定期,只等开启了。”一也的声音一如往常带着火药味。 小阎王拿下封魔环,他的心情难以放松,但是既然早就决定孤注一掷,他不打算再犹豫:“洞开了也能设置更强的结界!这个封魔环浓缩了我的灵气,原本要压抑数百年后的黑暗期……现在不得不用它了!”随后是一句硬邦邦的狠话,“这一来你的计划就会失败,别以为杀了我就能夺得这个!” “混蛋!你玩真的!”一也不无懊丧的说。 “你们七个人现在好好商量吧,要继续还是放弃,二选一。”一只手捏着封魔环,小阎王下了最后通牒。 “可以。”一也回答。 几分钟后。 “决定好了,这是全体一致的决定。”一也狞笑,他向小阎王投入虐杀性强烈的一瞥,“游戏要继续进行,我要杀了你。” 枪对准小阎王。 小阎王捏住封魔环。 浦饭幽助站到小阎王身后—— 按照原著剧情,浦饭该夺走这个了! 既然我在的话,稍稍改变一点点也没什么吧。 “伊尔密——准备!”手里的菊花配合闪着光的穿越钥匙划开次元,我出现的突然,我做的事更突然—— 我的一只手轻轻搭在小阎王肩上,另一只手从伊尔密手里接过封魔环,心里骤然有了踏实感,由此说出的话也更加的有力: “小阎王!封魔环一旦启动,你们会一起被封入魔界。我倒是无所谓,但,任命仙水忍为灵界侦探的责任和补偿,要其他无辜的人为你背负吗?你要他们内疚一生吗?”浦饭和桑原大概会,飞影我肯定不会,藏马的话,可能会可能不会。 说话的同时,我面带微笑凑到近前——他皮肤保养的好好哇,还有奶香。 往前看吧,小阎王——你只会白费心机,耽误工夫,仙水忍不是你能解决的。 “还给我。”小阎王几乎一蹦八丈高,双眸晶莹发亮,露出震惊的神色,“这么重要的时候……你怎么能……” 我不理他,对着浦饭和仙水各鞠一躬。然后松开手,我指着仙水对浦饭说,“你不是想分个高下吗?管他接下来会发生什么,请继续。” 我绝对不干扰接下来的剧情了。 打斗继续进行了。 “安静。”我告诫小阎王,剧情啊,按照剧情走总没错。 “还我!”他大吼。 “再嚷嚷就把你打昏。” “还给我!!”他用更大的声音喊。 伊尔密把猫妖一样的手亮出来,对我说,“可以揍他吗?” 小阎王立马识时务的闭嘴。 随后,在浦饭的重重一拳之下,仙水忍终于出来了,金色的气包围了他。 “出来看上帝!” ——突然想到这句话。 仙水忍始终走着自己的道路,并且僭越着律条。逆天而行的人却得到武者最高的斗气……很讽刺的结果。 我荣幸的担当了解说员,“那是圣光气,幻海终其一生也学不来的斗气,对了,相当于s级妖怪。” 藏马和飞影这种妖怪,应该都能感觉到沉重的压迫感了。s级,传说的级别。 “不好意思,我觉得自己保存好一点。”一晃眼,仙水忍就把封魔环拿到手里。 没关系,我的樱吹雪已经吸收了一半力量,在这些人面前我居然成功耍了小动作,不是我本事高,而是他们都没把注意放到我身上。 如果说一也只是蛮力大,仙水忍毫无疑问是德智体全面发展,浦饭幽助此时连招架都做不到。光靠满腔热情就能成功?这也太扯了啦。一只蚂蚁和一头大象打架,谁胜谁负不是很明显吗? “好机会!”小阎王支撑着,趁机对准了手拿封魔环的仙水忍——“封魔环!” 封魔环:在灵界防御性咒文中属于地位最高,力量最强的咒文,经年累月中,将自身的灵气送进神圣的灵器中,将灵器放置在敌人或敌阵时最有效,连s级妖怪,碰上此咒,也将无法动弹,在过去,小阎王曾两次使用此咒法,但用在人类头上,这还是头一次。 “忍,跟我一起……到魔界去吧!”这一刻,他那么平静,平静的让人恼火。 在不可回头的咒法漩涡里,仙水忍毫发无伤——“要是对妖怪,或者是普通人来说,也许会有效吧。”在金色的圣光里,他冷静地说,“我拥有人类最高境界的气——圣光气。是一种神圣的力量,他只会和灵界的咒法产生共鸣,而不会产生封锁的力量。” “甚至连我都……无法制止你。”小阎王颓然坐在地上。小阎王这几百年来生存的目的,就是要将灵气注入封魔环中——而到了如今,全化成泡影。 打从他一出世开始就知道,千年之后,他也许亲手将自己变成一个结界,那是他活下去的责任——历代阎王更迭,都是为了千年一遇的黑暗期,然后以自己的所有血肉和灵力,组成新的结界,封印住黑暗。 他全身多处擦伤,在余光里,少年顷刻间似乎成长不少,他没有多言语,他清楚一切言语都没有实效。 “你几百年来的辛苦,都白费了。”仙水忍抬眼看了看眼前的人,趁还来得及,看上最后一眼: “我任命你为新任灵界侦探。”比起那小小的手,灵王印章那么巨大,而那小小的手,将在未来掌握整个灵界的命运。 “你做的很好!”小婴儿自鸣得意,“那也是我的眼光好!” “忍,你到哪里去了?你怎么能丢下工作呢?出了什么事,不能和我说吗?” “仙水忍,下次见面的时候,我们就是敌人了。”在首溢岛,仙水找到了左京关于界境隧道的资料,那个时候,他的先代上司,已经是个翩翩少年。 “我,有自己的想法。”这个解释,并没有仙水忍自以为的那么清晰和有帮助。 少年的目光咄咄逼人,警惕而危险,“下次见面的时候,我——至少不会让你如此小视。” 都处理清楚了?这样也好,没什么羁绊…… “怎么了,快出招啊。以你目前的实力,我保证胜负只在一瞬间!”幽助眼看小阎王已经无能为力,转而向仙水挑衅。 我能看出仙水的动摇,在他眼前,幽助是个良才美质,不忍毁弃。 “忍,杀掉浦饭!”树的压力也很大,藏马他们已经快忍耐不住了! 藏马他们首先有了行动,桑原的次元刀,划开了里人;而几乎在同一时间,就在他们的眼前,仙水出手—— “他现在已经死了。”慢镜头一般,仙水忍缓缓说,“他是不会感到寂寞的,因为你们就要去陪他了!” 电影的片尾曲结束——界境隧道开启了—— 飞影拆了绷带,额头邪眼打开;藏马变身妖狐——他们终于恢复a级妖怪的水准了,桑原也手拿次元刀向前冲。他们跟随仙水,一先一后进入了界境隧道。 御手洗留了下来,怯生生的扶起小阎王。“还有一道灵界结界,对不对?” “桑原会切开灵界结界,这样。a级妖怪和s级妖怪都挡不住了。”小阎王看着我,“我已经无法阻止了,能力和资格都不够。”眼睁睁看著幽助在面前死去,却甚么都不能做,他沮丧到极点。 我伸出手,按了按小阎王虚弱的肩膀,“试着放松,你会挺过去的,浦饭也会挺过去的,你做的很好,简直太好了。” 我转头对伊尔迷说,“咱们回魔界吧。”灵界防卫队为了消灭浦饭就要赶来,我可不想撞上他们。 魔界,电闪雷鸣中,藏马,飞影,桑原和仙水斗在一团。 “浦饭他,还能复活?”伊尔密终于问我这个问题。 我们在愚者森林边沿,交通工具早准备妥当,随时可以返回癌陀罗了。 “他是魔族,没那么容易死!”我望天,“这不,也过来了。” 浦饭幽助的灵界兽小波已经长成了一只凤凰般的大鸟,背上背着浦饭和小阎王,以冲天之势头奔向魔界。 雷禅,我赌赢了。这个儿子,你不可以不认。 我望向天空缠斗的他们,皱着眉头,“桑原的次元刀还不稳定呢!” “他今天才第二次使用它,已经不错了!” “可惜还不够。”至少不够切断一切,要一刀把我的念诅咒斩断,他还需要成长。我自己能不能利用穿越钥匙和菊花合力斩断念诅咒呢?切断次元是一回事,而切断无形的诅咒是另一回事,我挖空心思,但是为了保险起见,不敢越雷池一步。 是不是太谨慎了? 我不敢冒险——我曾被卷入忍者决斗昏迷过,也曾由于斩魄刀的共鸣牵引而昏睡,还因为情绪紊乱而睡了十多年——如果我出事,让伊尔密怎么办? “芜菁,如果你还想看下去的话,最好用上望远镜。”伊尔密说。 “算了,反正也就那样。” 我知道结果,所以,没必要看下去的。 如果在荒岛上选择与一个男人度过,在这群打架的人中我一定会选桑原,因为他看起来就是最有可能带我逃离荒岛的;其次是藏马,因为他会种热带水果(?);再次是飞影,打猎应该凑合;再次是幽助,恩,体力好死不了——最次的选择是仙水忍,因为他死的绝对比我早,这样就剩我孤零零一个拉。 比这个选择更糟的,大概是小阎王,因为我还要在荒岛求生的过程里照顾他。 如果选择面宽一点呢? 拥有修改因果律,开创平行宇宙以及穿越时间与空间等众多bug能力的哆啦a梦是所有世界的最高权限拥有者——宇宙大总统大人!其他人我都可以踹一边,让我追随您光辉的足迹吧,去荒岛还是外星球随便! 可是除了那个万年考零分的小学生,谁也不能拥有万能的机器猫。 换句话说?谁都不是万能的。 浦饭也好,藏马也罢,飞影,桑原,甚至小阎王,都必须面临问题,面临抉择,而且没有人能告诉他们,这么选是好是坏。 而仙水忍,早已经做好他人生的选择,至死不悔。 “伊尔密&8226;揍敌客,你要记住,温柔的人是当不来黄泉的军事总长的……”我笑得有些凄凉,“藏马很快就要占据这个位子了。” 再次相见的时候,就是我们在黄泉手下同朝为官的时候。 仙水的人生即将结束,而两位妖怪以及一位刚刚变成妖怪的“王子殿下”的绚烂人生,才刚刚起步而已…… 暗之声 万花筒啊,究竟是碎片构成了图画,还是图画分裂成碎片 ——暗 我掏出怀表,看了一眼——还有十分钟。 忍很民主,我们可以轮流出来,他总是一丝不苟的,当然,自从知道自己患了绝症,他已经没什么心思出来了。一天=24小时,然后除以6,得到四,所以我大概能控制这个身体4小时。 轮到睡眠时间怎么办?反正轮流嘛,大家不吃亏的。 我下一个就是奈留,她很好说话,没有树在身旁基本上不愿出来——也许我还可以多呆几小时?但是实会啰嗦,受到他的嘲弄和大道理教育,我宁可不出来。 “你疯了吗?怎么能这么对自己的身体?”树生气起来挺可怕,真该让奈留瞧瞧。他也是会大呼小叫的,偏偏在奈留面前要多温柔有多温柔。 我挥开他的手,如果他不这么刨根问底,我会很感激的,“是一也拉,如果不强大他就会烦躁不安,又不是小孩子!” 树抚着我的手臂,这次我没挣开,“痛吗?让忍出来,好吗?” 干什么那么麻烦?忍又不需要这个。 “他不想见人。”我觉得烦透了。 “我可以杀了神谷吗?”树问我。 虽然是神谷改造了仙水的右臂,可是这样就要杀,谁还敢当医生啊! “随便你啦!”我说,干巴巴的语调。 树哽咽了,其实为了凑足“七”这个数字,医师神谷是必须的,树喜欢征询我们的意见,每次他攥住我的手我就想:哦,又来了! 他其实是个很有主意的人,却非要什么都听忍的,大事小事都要征求忍的意见,这种深深地依恋,在我看来很神经。 再神经也比不过忍——他一定是最能分心的人,好好的把自己的心分成了七瓣,我也是那七分之一,不知何时而生。 至少,我知道会何时而死。 “硬气枪已经取不出来了?”树端详着我的手臂,“你们怎么由着一也这么乱来?” “忍都不管他,无所谓的。” 树生闷气,他喜欢忍凡事都和他商量,最好全世界只剩他们两个,再在忍身上挂牌:“仙水忍,树所有。”下面是“七重人格患者,小心伤人。”如果牌子够大的话,也许可以来上两段公益广告? “我该睡了,马上出来的是奈留,安慰她吧,记得多准备纸巾。”我不想再和他纠缠下去。 虽然我不喜欢也不讨厌他,至少他可以征服我们端庄的小公主奈留——呕一个先。 他沉重的叹息,满心疑窦,“仙水到底怎么了?” “谁知道呢?”他如此敏感,如果告诉他忍很想死,他也许会发疯的。 实和附近的高中生打了一场篮球,他不服输,但是球技又实在太烂,还总是碎碎念,接过身体我觉得骨头都酸。 一个轻微的响动,和人吸一口气差不多。 她好奇的正盯着我看,哦,是芜菁——奈留挺喜欢她的,算是小公主的第一个同性朋友。 “你哪位?” 这话挺有趣,我也挺想问问自己是谁? 仙水除了人类热爱宇宙万物,奈留喜欢言情小说化妆品和包包,一也喜欢杀人,实喜欢说话——哦,我什么也不喜欢。 不喜欢实不喜欢奈留不喜欢……不喜欢树,也不喜欢他肮脏的影子宠物“里人”。 所以我搞不懂仙水为什么把我给造出来,恩,闲极无聊? “你说呢?”我咪咪笑。 “暗?” “答对了!” 她静了片刻,她身旁的孩子散发着内敛的气,哦,我不以为然。 我回握住她的手,在这一刻她的表情很有趣:悲伤夹着沉思,于是我顺着她的表情说道,“那种话,只要在死前,说一次就好了。比起反复地说,只要一次……用一生的心情,说出来……” “我爱你”——三个字,说出来又能怎样?人最有价值的话语就是情话,因为满足于里面的狡诈和欺瞒,对着情人的耳朵呢喃,说什么不要紧,要紧的是紧贴的热情…… 播放的电影是“乱世佳人”,白瑞德带着满心伤痕离开斯嘉丽,斗争漫长,结果一点也不值得。 然后芜菁很严肃的和我说起神谷在医院散发病毒:神谷就和蚊子似的,不叮人就不舒服,我还能把蚊子嘴缝上? “你没有避开树,而是为了自己进入魔界的目的利用他——虽然他也要利用你啦!” 芜菁,你说教的样子真和忍小学五年级那个多嘴多舌戴黑框眼镜的欧巴桑教师一样哦。优秀和高贵的思想,不是通过语言充满心灵的。 “我找不到我要的东西啊,在这里怎么找也找不到。”我早就认定找不到了,我是忍迷茫的那部分人格,所以我找不到答案。 也许,抵达地狱,抑或是抵达魔界我才能获取答案。 我无能为力的守时的占据了身体,死神总是与我失之交臂,和妖怪打的时候,他们根本伤都无法伤我,满身伤痕都是自己训练练出来的。 能击败死神的,是病魔。 和其他人格商量事情很麻烦的,又没有圆桌会议,只有忍可以和我们所有人格联络,他就像个传声筒。 “奈留觉得有点血腥。” “实同意。” “一也想和浦饭打……” 在日历上没有那样的一天,让两种时间交汇,也没有一天,能让我们七个人交汇。 我从容而温存的看着隧道——魔界,好近又好远,盼望能在病痛下发出一抹微笑。 在改变世界的过程里,我们往往忘记自己也在被改变,可忍像个倔强的不知变通的孩子,拒绝着被同化,就像蓝天,只允许纯白的云飘荡,而我们其他的人格,就是他抛弃的负面人性的一部分:奈留代表软弱,实代表敏感,一也代表野蛮,我呢? 没人会照单全收这样的忍,所以才有了我们。 无法用自己的标准要求这个世界的,有时候,温柔也会伤人;有时候,渴望也会害人;有时候,寂寞也会杀人…… “我是哪个,现在能分清我们吗?”界境隧道就要开启,可实只知道看已经看过一百万遍的电影,多无聊,所以我出来和芜菁聊天。 “暗?” “答对了!”我扫了一眼电视屏幕,“无爱的爱情故事,里面的爱从没获得满足!哎呀呀,除了片尾曲一无是处。”我用十指捋着自己的头发。 “我们来做更有趣的事情吧。” “?”她竭力做出一个微笑,可自己都没把握是否自然。 “既然还有时间,那——□怎么样?”我觉得在死之前做点没做过的事更有理智。 “你——你给我个理由先。”她晃了一下,脸色倒是如常。 “我是处男。” “这不叫理由。” “这里只有你一个女人。”这总是个理由吧。 我快丧失耐心了:一也的话,只会想和人比腕力;实比大妈还啰嗦;忍——他如果去找女人,我愿意舔地板。 “这更不叫理由!我们说的话做的事忍都知道吧,他不会同意的!” 她不无谴责的盯着我。 “反正都要死了,他再有洁癖也不管我了!好嘛好嘛。”我绝无仅有?出类拔萃?英俊潇洒?人见人爱,花见花开?这种话我永远不可能拿来当理由的。 一个吻。 竟然没有征得我的同意。 鉴于我快死了,我决定原谅她。 我知道奈留一直希望树能坐在她身边到永远,也知道她一直害怕一个问题“树最喜欢的是忍,而不是自己”;我知道实喃喃自语话那么多是因为没有人肯听他说;我知道一也除了杀人最想养一只汪汪叫的小狗……我知道,我是忍抛弃的人性,我代表的——是“自恋”。 缓慢的窒息一般的梦境,不宁的睡眠,我一无所有。 一切的一切,尚待创造的一切,来不及欣赏的一切,我试着去梦想一个别样的未来…… 只要一伸手,就能感受到魔界的天空,最后的最后,我们轮流用这身体这双眼睛看天空。奈留排在最前,她哭了吗?我感到腮边的泪痕;一也匆匆一瞥,实耐心的没有开口—— 轮到我了。 沉寂如同灰尘,或者说空气,沉重的黏附在眼皮。 所以我看不到啊! 到底是什么颜色呢?这个天空…… 我不想看到魔界,我最想看到的,是忍。 浦饭一定不甘心,那一击,那致命的一击,不是他自己的,有什么妖怪附身在他身上。 所以,是忍赢了,我知道的,忍不会败!自始至终都知道。忍是最强的…… 忍,祝你错乱癫狂倍增! 我爱你。 ——七这个数字,意味着事情并不是成双成对,总要有空间,留给别的什么。 《[综漫]执迷不悔》夜风晨露 v幽游白书 跨越数千昼夜v ——晋江原创网〖作品库〗 跨越数千昼夜 though the years and far away “藏马,好久不见了。 知道你还活着,真令人高兴。 希望听见你的回答,但是传言珠只能单方听见我的话。 真想早点见到你。 你来过魔界吗?我感受到妖力了——你的妖力进步了不少,我能感觉到。 曾经你我都是弱小的妖怪,不过,现在我比你强大了,有多强呢?我想,大概是差一点就能掌握魔界的程度。 雷禅和躯这两个名字你还记得吗?在我们刚出生的时候就并称为魔界两大魔头的妖怪,在几百年前,我与他们两个并驾齐驱。进一步,我还想凌驾他们统一魔界。 藏马,请助我一臂之力吧!我深信,这次你一定会……前来魔界助我完成大业。”在传言珠的影像完全消失前,还有最后一段,而这段话,仿佛你走到哪里,它都会跟着你,这个圆润的嗓音沉静的恍如深潭,“另外,那只使我双目失明的妖怪,已经在一百年前找到了……为了让你也能见到,我没杀他,而是把它养了起来,希望你也能来欣赏一下。” 黄泉的形象,似乎还残留在藏马的视网膜上,印象太深了,无法马上消除…… 这是有史以来层次最高的御前会议。 全部高级官员到场,如果划分派系的话:文官党以妖驮为首,再加上他的好友八寒;武官党以鱼虎为首,另外有军事副总长曲尺;我和伊尔密,勉强算是后宫党(因为我和黄泉闹过绯闻)。 黄泉昔日的盗贼团首领,藏马,这位传奇人物,就坐在我对面,还是那套红色校服,他穿起来就不见丝毫土气,只显得干净利索,在公共场合他是绝对不会解开最上面的扣子的,就不知道私下……我的小心肝一阵震颤,只要他在近处,尤其在黄泉的近处,我就能感到空气里的不安。 在这个会议厅里,他和整洁的白色墙壁十分契合,恩,和居于主席位高高在上的黄泉表面看也很和谐啊。矜持而谨慎,谦和而礼貌,这个陈旧官僚系统的新生血液——藏马君,华丽丽的加入我们后宫党吧!虽然你飘散的红色长发,身高脸型眼睛颜色都和黄泉记忆中的妖狐差距不小——变身吧,只要变身,我敢保证黄泉最惦记的就是你! 一个月前,浦饭幽助退学,前往魔界去见自己的老爸雷禅;同时,飞影也前往躯的领地,接 受 调 教,七月,藏马答应黄泉,会在暑假前来帮忙,成为参谋,八月,藏马的母亲结婚并出国蜜月旅行,在机场送完母亲,藏马就来到了魔界。 他一副安详乐观的表情,坐在八寒旁边,黄泉的右席——若有所思的眼神,双手以随意的姿态放在腿上。 我当然不可能知道他在想什么。 “首先,请大家看一下这份图表。”妖驮将我方战力设定为100,计算出三国军事实力图,以及国王占战力的百分比——很显然,是国王在支撑大局,接下来是一年后的战力预测,妖驮的身姿反映着一种欣喜,他没有转弯抹角,直截了当的表达:“图表上显示,雷禅将会去世!这是可信度相当高的情报!” 怎么样。我心想,不出所料,还是没跑到漫画以外去。 “再来是本年度下半期的军事计划,主要工作重点放在吸收由雷禅国家流散的战力,以及人才的发掘。”妖驮照本宣科。 开会嘛,就是这么回事,事前都能知道怎么发展。 “恩”,黄泉愉快地说,“藏马,我想听你的意见。” 几百年来,他是不是都在等着问出这句话? “我也很有兴趣听听。”曲尺舒展眉头。 “黄泉大人推崇的人,我倒想见识一下你的才智能力。”八寒也很想听的样子。 时间一秒一秒过去,显得格外漫长。 “既然如此,那就请显示国王与国王底下最强战士的各国资料……”藏马说。 “三国的所有战力资料都有,要看吗?”妖驮问。 “不,只要国王和仅次于国王的战士就够了。”藏马的脸上全无反应,在锐利的视线里,他很闲适的说着。 “呵呵,数量太多反而看不出重点,好吧。”妖驮调出资料,“那就显示我方谍报员以妖力测定机所获得的战力资料。” 妖力值,体力,攻击力,守备力,特殊能力,还真是齐备。第二号人物的资料相比国王就逊色多了——我国是鱼虎;躯她那里是魔道本家奇淋;雷禅那方是仙术道士北神。 “显示完毕,请发表意见。”妖驮细声细语。 没有斟酌字句,藏马的评价毫不客气,“也就是说,各国第2号人物的战力根本不配称为国王的左右手。” 鱼虎用余光扫了他一眼,恶狠狠地。 “在总体战争中,胜负全凭副将的能力。假设雷禅死后,另外两国国王单挑的话,双方是不相上下的。因此,在那种情况下,为了大幅消减对方国王战力,就必须有人牺牲。 但是现在,第二号人物的战力对对方国王而言,都嫌太弱。因此,以现在的状态根本看不出胜负。” 妖力值黄泉是155万,而鱼虎还不到4万,的确只占个零头而已。 “哼,结论是坐以待毙?真是个毫无意义的结论。”从鱼虎的口中吐出的话语不像语言,比较像手里剑,一扎一窟窿的那种。 “不过在不远的将来,这个形势将会改变。”藏马对鱼虎连看都不看一眼,当他不存在。 [综漫]执迷不悔第24部分阅读 欲望文 [综漫]执迷不悔第25部分阅读 [综漫]执迷不悔 作者:肉书屋 [综漫]执迷不悔第25部分阅读 一石激起千层浪也不过如此了。 藏马仿佛天分极高的演员,不理会众人五彩缤纷的表情,继续投更大的石头,特大陨石级别的!“半年之内,这些第2号人物的宝座,全会换人!” “笑死人了!三国鼎立以来,持续500年的形势会马上崩毁?”鱼虎大动肝火,目光如闪电一般,恨不得马上把藏马烤焦。嘴巴一张一闭,仿佛缺氧的鱼。 “真令人兴奋,鱼虎,这么说,你会有新对手!”曲尺语带双关,对手近在咫尺,对手非常强大。 在藏马发言后,鱼虎持续面露不善的盯着他——直到会议结束,黄泉单独和藏马倾谈。 “要一起来吗?”黄泉的语气说不出是善意邀请还是“电灯泡给我滚”,我明确无误的告诉他我忙得很,绝对没空闲。 观赏那只暗杀你的妖怪的惨状,有藏马一个人就够了,我没理由凑这个热闹。 “其实,体温和血液的变化,甚至肌肉的紧张程度,空气的流动,我全都感觉得到。那是在失明之后,我才学会的。” “不过,当你来到这里,老实说我还有点怀疑呢!你全身一副人类的味道。要不是闻到令我怀念的妖气,我还真不敢相信。” “总体战的关键在于副将,这就是你的论点。” “现在想想,当初的我,真是愚蠢的莽汉,对于深有远见的你来说,的确是个累赘。” “藏马,你的心跳加快了。” “你的心跳数恢复正常了,真不简单。” “你舍弃了我,我并不恨你。当时的我的确愚昧无知,舍弃我是应该的。” “希望你能留下来助我一臂之力,过去的我虽然无知,但是也为你立下汗马功劳。这次,希望你能反过来为我卖命。” “希望飞机不要出事才好……中年夫妇蜜月旅行发生悲剧,这个题材用在电影上似乎不错。” “战略的第一步是情报收集,这可是你以前教我的。” 学习的很好,青出于蓝。 不是你必须加入,而是——避而不加入是不可能的。 他欠他的。 现在,他要他还。 藏马,这个时候刹那间有了被灵界防卫队追逐的感觉,突然,他对说话这件事都有了陌生感,“你说,见到我时还有点怀疑,这种烂演技是跟谁学的?” “呵呵呵。”黄泉的表情一如既往:彬彬有礼,专注耐心,他十分愉悦的转身向门外走去,“所以我说我非常需要你这种人才。” 光凭他说话的声音,就足以把一切破坏无遗。 “黄泉他让你今晚去他房间。” 黑色头发的小女人一惊,在这一刹那,他们的目光相遇了,财政大臣,芜菁,黄泉的国家里地位最高的人类,挺直了腰,藏马注意到她在写东西,字迹龙飞凤舞,歪歪斜斜带着笨拙,“啪”的一声,她把写字的本子反过来放好,礼貌的点头,“知道了,我会过去。” “芜菁,我可以这么叫你吗?” “随便。”她显然不想把谈话继续下去。 “从暗黑武术大会以前,我就被盯上了吗?” “差不多。”回答的很模糊。 “我怎么觉得你有所保留呢?” “因为你想太多了!”芜菁迫使自己笑了一下,“你太喜欢找掩藏的东西。” 藏马轻笑,“假如让你选择,我会成为团队里的一员吗?” 犹豫了一下,她昂起头,“绝对不会。” 她明显带着戒备,与暗黑武术大会时相比,似乎——年轻了一点? “如果我和另一个人,离开一定的距离和时间就会发生:他快速长大,而我则倒着长的现象,可有什么解决的方法?” 看来这个问题,她似乎还没解决呢。 黄泉今晚的心情好得不得了,在几百年后,跨越数千昼夜——他终于得到藏马的人了!(?) 他舒展了一下身体,说道,“随便唱唱吧。” 唱了几首民歌后,我向前探身,“大人,可以了吗?” 他不置可否的微微晃了晃脑袋,“对了,你觉得藏马的表现如何?” 我的五官没有因为这个随口的问题而扭曲,但是我的肠子明显纠紧了,静默了一阵,我小心翼翼的说,“很有个人特色。” 不致褒贬,我要尽量做到公正客观。 我端详着黄泉的脸色,嘱咐自己:公正客观,不要带入感情,但这一努力在不动声色的黄泉面前似乎完全没有意义。 “黄泉大人……”我犹疑了,该怎么做黄泉心里自然有一本帐,我的想法根本无足轻重。但是怎么把话说好实在是一门学问,我学的明显不到家。 “修罗成长的不错。”黄泉说。 只要话题谈到修罗,就能轻松很多,我兴奋地说,“妖力值达到4万了,超过了鱼虎,修罗这孩子太有前途了,等到更醒的时候一定会让大家吓一跳的!” 黄泉轻松的躺到床上,对我招手,“过来。” 《银河英雄传说》里,金发美少年帝国皇帝黄金狮子莱因哈特就是在情绪不稳的情况下和女下属……,先上车后补票,问题是黄泉道德觉悟一定没小莱那么高,就算上了车,他到地方下车就完了,搞不好还可能劫车,补票这种奉公守法的行为是不可能的。 我僵住了,以肉眼看不到的移动往反方向挪了一点,“这里挺好的。” 陪着小心,我尽量不刺激黄泉——这时候黄泉期待的应该是和藏马秉烛夜谈,而不是我这个微不足道的名不副实的财政大臣。 一个微笑扯动了他的嘴角,他可以说是志满踌躇,笑得还很温暖,我很不厚道的想到了藏马的二次背叛。 “藏马是聪明人,而且你能觉察他的聪明,我曾经追随着他的身影。”某种玩味的表情,“修罗是我的王牌,所幸知道的人并不多。” “我保证守口如瓶。”我可以发毒誓的! “这我相信。”黄泉坐起来,拉起我的手,“和妖力测定器类似,不过这个的功能是检测年龄。”黄泉帮我戴上一个手镯一样的东西,造型和樱吹雪差不多,乍一看还以为是一对呢,区别是:它上面的液晶显示器显示出“17,3,21”这三个数字。 “你现在的年龄为17岁3个月21天。”黄泉的手指抚过显示器,“就是这么读数的——还有一个你拿给伊尔密吧。” “非常感谢。”我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妖驮在忙修罗的事情,等到这个结束了,一定优先解决你的问题。”黄泉对我保证。 “黄泉大人,真是麻烦你了。” 黄泉表情柔和,面带微笑,“不感谢一下制作者吗?” “恩,我会给妖驮送上厚礼的。”由伊尔密准备,他比较擅长用最少的钱买最实惠的东西。 一瞬间我觉得黄泉的表情有点古怪,他双臂抱在胸前,“芜菁,”他语气轻快,“没事了,你可以回房了。” “想要见黄泉还要鱼虎的批准,完全没机会和他说话呢。” 您真的想见黄泉吗?叙旧吗?聊一聊当年盗贼团光荣的抢劫记录,还是展望未来怎么和浦饭飞影他们残酷斗争? “你掌管财政,对吗?”藏马客气的问。 我一窍不通的,有啥事请找伊尔密,如果说妖狐藏马给人高高在上无法亲近的冷漠感,那么红头发的秀一君无疑是亲和力友善力磁力吸引力样样具备,扔在公关部就能立马当头牌。 我维持微笑,内心却在想:真是怕什么来什么。 鱼虎已经半公开的表示对藏马的不屑,并且连续几天晚餐都是吃狐狸火锅,并且藏马想做什么他就反对什么。 与藏马友好,就是和鱼虎为敌。虽然我很想把自己曾使用过的“晚上多往黄泉房间跑跑”传授给藏马——搞不好会被鄙视的!何况晚上黄泉和藏马能发生个什么呢?很令人遐想…… 交叠的双手放在脑后,千年狐狸四面楚歌孤立无援,他一副正要享受平静的一天的样子,然后,他把那只纤细的好看的小手伸过来,“你可以帮助我吗?” 与藏马携手共创未来?我四下张望确定没人窥视,“您是在开玩笑吗?” 真把藏马弄舞台上他未必是个好演员,但是在生活中他至少也能拿到个金球奖百花奖什么的,他的笑容简直令人心醉,“不止是帮我,还有小阎王,他被关禁闭了。”他继续加强语气,“他需要你的支持。” 藏马脸上的表情能让任何雌性动物心碎。 藏马,的确不一般,他的处世,为人,很有个人魅力,但又不是那种高高在上的。 黄泉如果模仿藏马,顶多当第二流的藏马,但是他以本色成为超一流的黄泉。 他深沉到面对如此的敌人,并没有点燃怒火,烧伤别人或自己,而是驾驭和利用…… 我在育婴室里哄修罗,唱了几首摇篮曲,修罗都没有反应,他睡得太熟,我转头问伊尔密,“你也唱两句?” “我分不清音调。”伊尔密直言不讳,“我不想他学成我这样。” 眼看修罗在表演吃脚趾的高难度动作,伊尔密放低声音说,“关于灵界的资料我们有很多,躯和雷禅那边也有不少,就算把它们分类汇总也不算大工程,问题是,你不能把这些给藏马。” “好了,鱼虎不会为这个杀了我的。” “在此之前,很多有潜力的干部候补都被鱼虎给……”伊尔密打开衣服口袋,取出一个鹅卵石大小的钻石,“这是鱼虎送的。” “你有谢谢他吗?”小孩子要懂礼貌。 “你知道他送东西的原因。” “一种提醒。”我明白的。只能站在某一方,蛇鼠两端会被同时厌弃…… 伊尔密扫了我一眼,倾过身子,“他喜欢一切井然有序。” “换句话说就是一成不变。”我哼了一声,“他以为自己说了算的?”他把黄泉当什么了?他以为自己能一手遮天?每次看到他趾高气扬的样子,就恨不得他早点死。鱼虎刚愎自用,其实黄泉对他不满也很久了——可怕的是黄泉忍耐了那么久。 伊尔迷不理会我就事论事的腔调,“不要犯下无可挽回的错误。” “把资料给他,我什么都不会管的。”我也没办法管,我言辞恳切,“就算没有我,他也能得到自己想要的,卖个人情不好吗?” “我们不需要藏马的支持,但我们同样不需要鱼虎的反对。”伊尔密咬着嘴唇,“黄泉想干什么我也不清楚,静观其变比较好。” “黄泉他,真的需要我们的支持吗?”我很怀疑这一点,我的手抚上培养皿,“他需要的,是修罗。”总体战的关键在于副将,藏马的论断很精辟。 而根据漫画,妖狐注定是赢家。 和赢家作对,很划不来。 “等到有一天,他不需要支持了,”伊尔密喃喃地说,“不仅支持没必要了,我们也没必要了。我一直不懂,为什么他那么容忍你……” 听这口气好像我就是一废物。 “谁知道,也许黄泉有什么怪癖。” 根据我的经验,帝王心性不代表眼光好。 《[综漫]执迷不悔》夜风晨露 v幽游白书 相随v ——晋江原创网〖作品库〗 幽游白书 相随 人生中,“那时候,如果……” 幸福与不幸,不会再纠缠,不会再牵连,不会——再出现。 “我这里出现了稀世好男人哦,世界最棒的独身青年。”藏马的话,这么称赞也不未过。 “芜菁本性很老实,不会陷进去的。”蓝染笃定。人家的条件真这么好,也不会看上她吧。 “你认为她是那种只想念一个人,等待一个人,迷恋一个人的女子?”黄泉静默一会儿,深有感叹地说,“你这是何苦?不过,如果可以放弃的话,你早就放弃了。” 冷漠,自负,全世界最爱自己只爱自己的男人。 做坏人就做的彻底一点啊,蓝染! 藏马最重视的人,和他有血脉相连,而她和蓝染,还能有什么牵扯? “没有人搭理我呢。”藏马抬起碧绿的眼眸,向我邀约,“来和我吃顿饭吧,至少今天不必一个人吃饭了。” 虽然伊尔密拽住我的衣袖,差点把袖子拉坏,我还是爽快地答应了。藏马笑脸盈盈哎,就算是虚与委蛇的圈套,我也要踩一踩——拉伊尔密一起。 藏马绝对是聊天的好对象,谈笑风生,知识渊博,把对咒术以及相关草药的知识,毫无保留的告诉我。 “大体来说,咒术或者说诅咒,是一种能量,如果能切断或者阻隔这股能量,也是有可能解除的。” 我赞同,他提出的在理论上都是有可行性的,问题是我不能因此把我的樱吹雪扔掉。 “上次的资料能派上用场吗?”我忍不住问。 “灵界防卫队的队长更换了。”藏马喝了口咖啡,“继任者很好说话。” 小阎王在安插自己的人吗?很好,趁早把阎罗王赶下台独揽大权吧!我培养的孩子个顶个的位高权重强大无比! “要得到黄泉的信任是漫长的过程,最终只要证明您的能力即可,他是个认同实力和努力的人,”虽然觉得藏马不需要我提醒,但是我能说的也只到这里,“你一定能够办到的。”你也办不到的话就真的没人能做到啦。 “我会向正确的方向努力的。”藏马恳切地说,“在这里,除了你,我谁也不认识,别人总觉得我碍手碍脚的……” “这很容易,您想做成什么又不一定非要在魔界完成,您没必要在那些官员里吃香,让他们嫉妒您就成。” “芜菁,你一直在用敬语,我的名字很难发音吗?”他含笑看着我。 “藏马。”面对面说出这个名字,并不是很困难的事情。 在那么多年以后,我和我上辈子的偶像一起吃饭,气候温良,暖和的如同阳春三月,带着花香的空气,温文有礼的南野秀一就近在咫尺。他的存在感,只要在一定距离就能清楚的感知,藏马的魅力就是如此强大!历经多年也经久不衰,人气榜上的常胜将军,万千少女的梦中情人,据说就连原作者富坚义博都对他死心塌地情深意切并且坚决的没安排他有个女朋友。(就连桑原都有雪菜啊,就连桑原都可以当飞影的大舅子啊,单单留下最人气的狐狸精形单影只。) 当看到“妖狐”这个字眼的时候,我曾经头脑中立刻闪现的,就只有这个英俊的聪明的完美到一丝缺点都不见的南野秀一,直到那一天,妖狐在我心里成了火红色的噩梦。 他的微笑干净柔软,骗黄泉,哄黄泉,伪装,甚至背叛,都情有可原,藏马不过是希望过自己平静的生活。时间走过了长长一段,于是,叱诧风云的妖狐藏马成了平凡的男高中生。 他不会回复最初了,他不再是那个冷酷无情的妖狐。 对面是美少年南野秀一,旁边是美少年伊尔密&8226;揍敌客,一个秀气,一个青涩——人人都爱美少年,人人都爱很多很多美少年……心间没有颤颤的跳,我美少年实在看多了。 “你以前和妖狐有深切联系吗?身上隐隐约约有妖狐的气息哦,如果不是同族,很难发现。”藏马愉快的问道,“他很重视你。” 我的脸色大变。 伊尔密尽职尽责的筷子一放,“我吃饱了。” 人都需要某种方式宣泄情感,而和并无深交的藏马宣泄可不是个好选择,于是这顿饭结束的不太愉快。 “如果我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请接受我的道歉。” 我真希望你说点什么可以道歉的话,好听你这么温文尔雅的道歉几次。 “我想不是你的问题,”我觉得有必要解释清楚,“只是我一时的感慨。” “伊尔密,这顿饭你吃的脑袋要冒烟了!”我简直想哈哈大笑,“放轻松啦——” “我无法信任他。”伊尔密直白地说,“你——如果心情不好,就不要笑。” 我怔住。 “想要某种东西,就在想要的时候说出来就好;想哭的话,就赶快流泪;想笑的话,就扬起嘴角。” “我啊,其实也有孩子气的时候,虽然也有梦想,不过都是关于几十年后的事情了,而现在,就只有过一天算一天。”好无趣啊,我的人生好无趣啊!我黯然的看着眼前12岁的灵魂15岁 肉 体的小揍敌客,念诅咒再不解决,他就该比我高比我大了。 我只考虑这个就好。 “只要这么生活着,谁都一样。”伊尔密接着说,“我就只想攒够退休金早点休息啊。” “小孩子不可以这么没有梦想啊!”你可以以世界第一杀手为目标,要么参加奥运会啊模特大赛啊开心辞典呀……你还年轻,别活得和个大叔似的!“就算以后都一样,至少也要过两年自由的日子!”总觉得照这样成长伊尔密的第一目标和进养老院差不离。 年复一年的漫长时光,总想对自己好一点。 “你没吃饱吧。”他突然说。 “恩?” “你只知道盯着他看,根本没吃什么东西。” 我们在癌陀罗城沿着大街小巷走了好几里,总算找到一家看起来还凑合的餐馆。 主食像是面粉做的面食,搭配的是脆生生的咸菜,鲜艳的绿色沙拉,还有一道炖菜。 “这是什么?”我艰难的用筷子夹起锅里白生生的块状物,“你认识吗?” “可能是海蜗牛。” 我又盯着它几秒钟,“会不会是人肉?” “有可能。”伊尔密面不改色。 我马上把它夹到伊尔密碗里,“多吃点,你正是长身体的时候,多补充营养啊。” 伊尔密无奈的看着眼前的小碗,“我还有好几块呢。” “剩下的倒掉?” “不行,不可以浪费食物!” 从伊尔密脸上,我仿佛看到他在心算这道菜花了多少钱。 “那——打包带给黄泉怎么样?” 我和伊尔密手拉手回黄泉的宫殿,坦白讲,除了那炖菜的卖相不好,其它的都是可圈可点的,而且还有很特异的香味,我为自己只贪恋皇家厨房的清淡小菜深感遗憾,并表示作为深入基层生活的财政大臣,我有必要把癌陀罗的美食吃个遍,往大方向说可以把魔界的美食吃个遍!要是胃是陶瓷制品该有多好,魔界如此广大我什么时候才能美食佳肴轮个遍呢? 伊尔密在一家商店橱窗前停下脚步,不太情愿的问: “藏马在你心里这么美好?” 我把伊尔密拉近,在他耳边耳语,“这就是憧憬了,男人往往难于理解,但是女孩子啊,就有这么一点小小的爱好。”等待白马王子的迎接,或是幻想心里的白马王子,具体到年岁身高血型星座,这是女孩子的特权。 也可以说是虚荣,把过去的梦在此刻实现的虚荣,就算知道这虚荣很没意义。 “过几年就会忘掉吧。” 我耸耸肩,“有些人啊事啊过几年也忘不掉。”如果能拍照留念,可以在很久以后对别人炫耀,就算只留存在记忆中,也是不褪色的回忆。 “剩下的至少还有五六十年啊。”伊尔密不赞同。 几年和几十年?其实真的没有可比性的。 “而现在是无法重来的。”我凝视这个孩子,“你爸爸小时候历练的场所,是天空竞技场,别看他日后是个肌肉男,小时候还是很可爱的,也有很多天真的痴心妄想,在紧要关头暧昧不绝,对无聊的事情记忆力特别强,狡猾,精明,头脑好,有时候还能装的很冷漠,还很能耍小心眼哦!” 即使我说席巴他业余爱好是女工刺绣,伊尔密也不会更惊讶了。 “曾经有个女孩,如果藏马当猎人考试的奖品,她没准想也不想就要报考这个世界最危险的考试,虽然多半一进考场就后悔。”我解释加教诲,“青春就是这样的,所以你千万不能辜负春光啊!” 其实我们在这个世界里的诸般苦难,很多都是自愿来的。至少,也是自愿的选择的,我并不是推荐及时行乐,但是。希望这个压力责任够大的孩子放松一点。 “你其实很老了,对不对?”伊尔密板着脸说。 你的意思是我很啰唆吗? 听罢此言,我马上伸出手给他看手镯上的数字,“看到没有,我年轻着呢!” 下午的一大活动是接受魔界最大电视机构的主打栏目“勿忘”的现场采访,由魔界卫星666直播。 我在说话之前环顾了一下周围的环境,很粉红很浪漫,难道他们不是问我国家经济形势,灵界的汇率调整,中心区房价下调?我准备的稿子全是这方面的啊。我的手下可是张罗了一星期,把所有经济问题分类汇总,可以应付所有相关的刁钻提问。 主持人是自从主持了暗黑武术大会就名声鹊起的知名女主播小兔,除了我,嘉宾还有在暗黑武术大会见过的司仪树里和结界师瑠架。 女人天下? “本次最重要的嘉宾,是被誉为除了躯以外魔界最有权势的女性,想必大家都知道了——黄泉倚重的重臣,执掌魔界三分之一财政的——芜菁小姐!” “我是芜菁,初次见面,请多多关照。”我挥手做领导状。 几十双眼睛,无论是主持人还是嘉宾还是那一群鼓掌很热烈的观众,都齐刷刷盯着我。人类很稀罕吗? 小兔的眼睛散发微妙的光泽,她的笑容一向很有亲和力,但是现在她弥漫着一种别样的东西——没错,那东西就是八卦! “请问芜菁小姐,您对黄泉大人有什么看法?” “以完美的理智作为行动基准,”我和小兔隔着张小桌子相对而坐,我的讲稿平摊开放在桌面上,这个问题应该有准备过,我心想,维持面上的微笑,同时手飞快的往答案那里翻。“他不愧为一国之主,成熟,稳重,亲切。” “会把他作为恋爱对象吗?” 我瞬间感觉到这个节目问询的压力。 “我很尊敬他,但这并不同于恋爱的情感。”我希望自己的语言更加有力。 “藏马怎么样?你难道不想被他拐跑吗?”小兔转了话题——还不如不转呢! “对啊对啊,女人的幸福是得到更优秀的男朋友,没有比这更幸福的了。”瑠架天生就是能让男人晕头转向的女人,笑得媚态横生。 遇到什么事都不能惊慌,我告诫自己,可是关于藏马。我什么也没准备啊。 “女人啊,就是会把友情啊亲情啊麻将闺蜜都抛开,直奔到男人怀抱的。”树里也凑过来,咯咯的笑,“有魅力,成功,受欢迎的男人女人,想要的都能得到。” 现场直播啊,你们当这是女人闲聊吗? 我把心一横,“对藏马,他只是我的同僚,我不喜欢办公室恋情。” “你身边的孩子,那个叫伊尔密的,是打算从小培养吗?”小兔继续追击。 嘴里突然觉得好干。 “金&8226;富力士,吊儿郎当的男人,工作上倒是有目共睹的认真。他是我的前任男朋友。”我决定转移目标。 所有人神情专注,仿佛等待我爆出什么惊天内幕。 “我们很快分手了。”我平静地说,“我把恋爱丢在半路上了。” 我一脸哀戚,哀戚到谁也不敢多问了。如果眼泪在眼眶打转效果一定更好,可惜手头没有眼药水。 后来,小兔他们好像碰对了气场,决定三个妖怪组成“美丽祭礼三人组”,发挥美少女的最大价值:互相映衬吸引更多眼球指数。 “我还在暗恋呢,他是一个认真,死脑筋,又不容易亲近的人,”小兔哀叹,“不过人还是很体贴的。” “我喜欢的那个啊,头脑很钝。”树里一拍手,“他自己还不会发现!” “他和兄弟在一起更开心呢。”瑠架简单的的说,“我们女人只好自己疼爱自己,去喝酒吧!” 她们把目光转向我,我摇头,“不好意思,我很忙。” 我是事业为重——照顾修罗王子的事业,虽然现在黄泉只允许我隔着玻璃照顾他。 我只想回房间躺一下。 问题是黄泉召见我,于是刚换了睡衣,我就不得不爬起来换正装。 “说说看,你现在最想要什么?” 我一时没法回答,咂咂嘴,皱了下眉头,“您打算奖励我吗?”就是一点点炖菜,还是吃剩的,还因为我要接受采访放的有点久,黄泉大人您能奖励个啥?要不,那就提一点实际的要求? “我知道这个问题很怪,不过我有必要知道。”黄泉说。 我说我要藏马和修罗,难道你也能给我? 他的头发有些长,柔顺地垂了下来。 不知为什么。我觉得有些不安。 “现在没有喜欢的人吗?”黄泉似乎在和我闲话家常。 听他的声音,他完全是真诚的,问题是他如此真诚的和我聊这个想干嘛? 我不安的意识到我可能在无意中踏入了雷区。那时候的脸,那表情仿佛我看到了不该看的东西,紧绷绷的。 黄泉他心情不好? 很不对劲,真的是非常非常不对劲。 我看着他,沉默。 为什么会有拍恐怖片的气氛? 我上前一步,轻轻把头靠在他的肩膀上,他似乎有些惊讶,但还是把手臂抬起,抚摸我那铺洒在衣袖上的黑发,“芜菁?”他把我揽在臂弯,一个类似微笑的表情掠过他的脸。 菊花匕首对准他的咽喉。 “你是谁?有什么目的?!”我毫不客气的质问。 他的表情没有变化。 他看着我,黄泉是看不见的,但我明明白白感到这个人是在看我,像是要研究个透。 他绝对不是黄泉,就算顶着个同样的壳子,他也绝对不会是黄泉!!! 克制的,带着柔和的磁性颤音,我只有在恶梦里才会想起来的声音,“很高兴你第一时间认出来。” 我想要大叫,但是发不出来声音,天旋地转中,我有种灵魂出窍七孔流血的感觉,话从干巴巴的喉咙里挤出来,“怎么,怎么可能?!!!” 这又不是《封神演义》,太公望和王天君是一个人我可以理解,但是黄泉和蓝染,八竿子打不到一起啊!我把尖叫憋在了肚子里,同时竭尽全力让自己冷静。 他像能读懂我的心思,“把刀握好了?” 我下意识的点头。 他猛地把我拉过去,声音平稳,沉静,没有紧张,也没有犹疑,“我到这里来的机会少之又少,别和我对着干,芜菁……” 《[综漫]执迷不悔》夜风晨露 v幽游白书 两两相望v ——晋江原创网〖作品库〗 两两相望 eyes on 你还记得, 多年以前曾斩钉截铁紧紧要拥抱的某个人么? 如果早知拥抱之后迟早要相忘, 你还是不顾一切张开怀抱么? 尊严,是依然活着的记忆…… 万里他乡遇故知——仇敌。 我咬紧了牙关,心怦怦得几乎要跳出来——黄泉和蓝染勾搭上了,黄泉一早就把我给卖了!估计那些造他儿子的技术全是拿我换来的! 我还真值钱。 黄泉蓝染,或者说外表是黄泉骨子是蓝染的家伙,无可奈何的抚过我的头发,“想什么呢?这么不高兴见到我?”他开始用一种疲倦地嗓音说,“不过,这脸是别人的。” 我心中一块大石头落地,全身一阵暖流——蓝染估计就穿过来一部分精神,类似于短暂的借尸还魂,搞不好狠狠打一下他就穿回去了! 我战战兢兢看他一眼——我不敢,就算这皮囊是黄泉不是蓝染,凭借黄泉的妖力我还能怎么兴风作浪? “你是女人心目中最好的对象,地位高,有钱,身材高,英俊,”我绞尽脑汁夸他,“你的身边绝对不缺女人的,而我呢,条件是非常的一般,我高攀不上你。” 太阳已经西斜,黄泉的房间虽然有窗子,却没有阳光照射,蓝染他就好像一座堡垒——太空堡垒级别的,顽固到在他面前别想耍任何花招。 “我又不喜欢她们,那些女人和我没有关系。” 大人,我和你也没有关系啊,就是年幼的时候承蒙您照顾了一年半载,为了这个你要我赔上下半辈子吗?当然后来在真央滥用斩魄刀昏迷,可是倒霉的昏迷了几十年的是我,你的斩魄刀镜花水月又没损失!难道你强迫我住你家浪费粮食也要怪在我身上? 我当然不会蠢到把这个说出来。 他用手指在仔细探索我的脸,我差点忍不住打个喷嚏——他用黄泉的身体明显的不适应啊。 “黄泉到哪里去了?”我急忙问他,“跑去虚夜宫了?”这是种对属下对工作极不负责的态度!你们不能随便制定个规则就逼着我们遵守啊!你们不能招呼都不打就互换啊! “还在这,不过暂时由我操纵身体。”蓝染补充一句,“如果我告诉你,我只能来这里一次,你会对此高兴吗?” 我会撒花庆祝! “还是这么不善于掩饰自己的情感。”蓝染搂的紧了点,“让人放心不下。” 他是那种看穿别人的心,让自己处于优势的人,但又怕自己被别人看透,所以用各种方式掩饰自己。对他来说,不让自己的脸显示内心所思所想已经成为本能了。 很想用全部的力气推开他。随便估量了力量差距,我决定还是省省力气。 表面上和蔼可亲,却是最危险的人。 “你这么任性,而且不善于掩饰,即使装笑脸,眼睛里的轻蔑还是看得清清楚楚。”他叹了一口气,“不问问我为什么来吗?” 我瞪大眼睛,你不会在颠覆尸魂界之前先来向黄泉取经学习怎么统合魔界吧。 “很多年前的今天,我们在流魂街78区相逢。”蓝染亲了我的脸颊一下,“周年快乐。” 几周年?我不记得了。 有种人,什么努力也不必做,只要微微一笑,就可以把别人的东西抢走。 很久以前: 大口蝶子带着嘲弄的神色,眼光在我脸上转来转去,“我很明白,你……”她的眼睛似乎在说话,“你是在自卑,对不对?放心,在体位上说,你绝对比市丸银适合蓝染,市丸队长什么都好,可惜高了那么一点点。” 由于她和四番队副队长良好的友谊,蝶子手边居然有静灵庭所有男性队员的健康检查资料,按照五十音顺序,蝶子做了详尽的整理,随时可以调出来供她配对和yy。 “我太爱你了,所以我可以包容你所有的缺点,无论你做什么我都会原谅你的!”蝶子情真意切的拍着我的肩膀,“以我多年的经验,蓝染对你真的已经到达这种没话说的境界了。” 喂!你根本就没有谈过恋爱,怎么还能一副经验丰富的样子! “如果你不相信我,我可以从楼上跳下去。”蝶子扑闪着眼睛。 “这里是一楼!” “我知道才这么说的。” “蝶子,如果对你很好很好的男人却伤害了你最好的朋友,你要怎么办?” “如果是我——恩,我会在天堂祝福你和小攻幸福的。” 我尽量让自己的声音不发颤,“你搞没搞懂我在问你什么啊?!” “那,举个例子,例如,蓝染呢,看上了浮竹队长,于是他绑架了京乐春水……” “蝶子,我跟你说正经的,你不要把小说情节拿来敷衍我!” “南野,人生很无情的,就好像在下棋,你已经被将死了,却还想再走一步——无论朝向哪个方向,都只有——死局!”蝶子轻声说,“你自己想怎么做,难道还不知道吗?不要让快到手的幸福在手边溜走。” 然后某一天,蝶子就在我眼前消失,因为蓝染的改造虚。 我绝不原谅你! 我握着斩魄刀。蝶子像落花一样倒在地上的那个瞬间,仿佛整个世界的血都凝集在她的身上,她是瞬间死亡的,被利爪当胸穿过,除了把她的斩魄刀丢给我什么也来不及说。 我绝不原谅你! 她死得那么寂寞那么荒凉,她跪倒在地,鲜血模糊了她的身体,全身包裹住红色,因为痉挛而缩成一团。 我绝不原谅你,蓝染惣右介! 在现世我再次遇到了真咲,那时她已经满足于平静的驯夫生活,不理会尸魂界的风风雨雨。 “给你一把斧子,你真的有勇气把蓝染砍成两半?”在麦当劳里,真咲用吸管搅着可乐,那是我们再次相见的第二个星期,汽车在窗边驶过,湿润的空气仿佛在亲吻皮肤。 “那是我实力不够,等我很强了,捅他一刀也绝不犹豫。”我坦率地说。 “太深的感情,对蓝染来说是不必要的东西。”真咲用吸管把冰块搅得浮上来沉下去,“我和蓝染其实是一类人。”她扫了我一眼,“现在我有了一心,我很幸福。” “谁看都知道的。”我说。 “以前蓝染和你在一起的时候,也是很幸福的样子。” 对这个我很无语。 “芜菁,别想什么复仇,你不会是他的对手。如果你真想报复,就遗忘他。”真咲胸有成竹,啜饮了一口可乐,“而从你对蓝染正式宣战开始,最好把自己先当成一具死尸。” 蓝染,就算套着个黄泉的壳子也是影帝级别的天才演员,流露在眼角眉梢零散的堆积的哀伤,仿佛我对不起他,十分对不起他,万分对不起他!他用原来那茶发眼镜大叔样做着同样的表情绝对没有黄泉这张脸做起来杀伤力大,我第一次见到黄泉的时候他就是一副受伤的小动物样,偏偏要做出不在乎的姿态…… 打住! “蓝染,道不同不相为谋,我们就算暂时走在一起,也总会分开的。”我非常诚挚的告诉他,话说出来,我又觉得,这道理他不可能不懂啊,他绝对比我站得高看得远深谋远虑,“你的身边,不是我的世界。” 他脸上的笑容隐隐有种嘲笑的味道,“芜菁,痛苦和牺牲是组成明天的一种成分,烤一种我们称之为明天的面包时,是需要鲜血的。” 那你怎么不自己去奉献鲜血啊?搞不好还能拿个义工资格证呢。蝶子又有什么错,蝶子为什么非要死? “我的想法和他人不同,我要用自己的方式,才能接着往下走的。” 那你一个人走去,让银子东仙十刃跟着,反正我不跟你走……你暴力革命与我何干?你只要放过我的朋友就好了,有那么多人呢,为什么偏偏不放过蝶子?志波海燕死我顶多感叹造化啊命运啊,可是蝶子是我的朋友啊。 我绝不原谅你,蓝染惣右介! “你既然已经看清了我,就要一直看下去……” 你现在用的是黄泉的脸!等等,他借用了黄泉的躯壳…… 我主动的靠紧他,头发也贴到他脸上,然后,其实我自己也完全不敢相信自己能做到,我真的抬起脸,开始吻他红润的唇,双臂搂紧他的脖子—— “抱我,我准备好了。” 他把我放到床上,我一点也不抗拒,听任他的摆布,他要怎么样就怎么样,男人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嘛——蓝染也不会例外吧。 我觉得脑袋昏昏的,就好像只能透过眼角看东西——看到的只是模糊的形状,吻第一次还是硬邦邦的,但是到第二次第三次就顺当多了。 “黄泉……”我低吟——喂,黄泉,蓝染他在用你的身体意图做ooxx的事情啊,这样你也能忍吗?快给我回来抢占自己的躯体! [综漫]执迷不悔第25部分阅读 欲望文 [综漫]执迷不悔第26部分阅读 [综漫]执迷不悔 作者:肉书屋 [综漫]执迷不悔第26部分阅读 “你以前,经常接吻?”他停下来,问我。 “当然,几百次,没准几千次了。”虽然主要吻得是女人——谁让我的操作系念能力只对女人有效呢。 “和谁?” “这谁还记得。”我是个坏女人,要用更理直气壮的语调这么说! “技巧真差。”他压着嗓子说。 蓝染一向难以琢磨,我也不知道自己有没有选对方向。黄泉,难道你不要这个身体了?求求你了,快点回来吧,我快撑不住了! 动物本能,不加区别的欲望,盲目的偷情?再狠狠吻一次我会疯掉的! 人人都是伪君子。 我们十指交握,他握得如此紧,我觉得手指都要断了。 他把一只手放在太阳|岤上,好像要决定什么,然后他伸出双手,突然掐住我的脖子,没有用力,只是松松的把手搭在上面,“真心话大冒险,真实,或者谎言。” “谎言的话?”我问道,在他面前说谎是找死。 “杀了你。”他笑了一下,那是很久以前,他还在就读真央灵术院的笑容,在半明半暗的光线里,黑色的长发散落在我的脖子上,唇边的微笑,温暖着那些寂寞寒夜的笑容,悉如昨日般清晰。再也没有比这个表情更可怕的东西了…… 他的凝视,移转,望到了无法看到的所在,见鬼,他应该看不到的,可是这凝视却仿佛无处不在—— 他有能力随时随地让我去死,我很明白这一点。 “讨厌我吗?”说话的声音很温和很耐心,带着牧师或者教师的神情——我就是他教育下误入歧途的孩子。 “是的。” “以前你不是这么说的。”他皱起眉头,明显不喜欢我的答案。 “时过境迁,”我一咬牙,“你杀了蝶子,我不原谅你,我绝不原谅你。”我感到床边斩魄刀的震动,然后蓝染一脚把菊花踹一边了。 “就为这个?”蓝染仿佛听到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你为这个和我闹别扭?” 我知道你完全不在乎蝶子的死活,可是我在乎啊!不要说得我好像是个为了半块糖闹别扭的小鬼! “道不同……”我感到他的手紧了些,马上说,“我们的想法,道路,价值观,统统都不一样啊!”内心有什么被撕裂一般,我很希望在身心充分健康,没有任何压力的情况下回答,但现在仿佛逼供,不知道吞下自白剂我是否也会说同样的话。 “那又如何?每个人都不同的。”他仿佛演说气势恢宏滔滔不绝,表情冷峻里带着一丝张狂,“你是否知道自己正在走向何方?你是否知道有什么在等待自己?是否值得?”他顿了一下,“这些,我都很确定。” 老大,你的目的就是颠覆尸魂界,看过《bleach》的都知道! “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不管他卡住我脖子的手,我严肃地说,大不了这辈子我都不接近死神世界。 我讨厌你批评我,尽管我自知有那么多的缺点,也不想让你来衡量我的价值,为什么非要由你来指出路让我走,为什么你觉得你就是正确的?你举世罕见的才能,超凡的干劲以及高贵的品格就自己独享好了! 我不想追随你。我不想把人生托付给你! “你在逃避。”他挑起一侧眉毛。 我试图给他解释我这是避其锋芒,我这叫战术性退却,我芜菁总有一天会趾高气扬光荣的把他踩到脚底——最后一句还是别说为好。 放弃已失去的,才能拥有更好的 “你在逃避。”他重复,一声叹息。 “那又怎么样?我这么弱,不逃的话等着被你当金丝雀养?”——我恼怒的应答,这恼怒与其说是对他,不如说是对我自己。 他轻轻捏了一下我的脖子,轻的像是抚摸,“我们会在我的地盘再相见的。” 屋里一片寂静。 他把我紧紧搂在怀里,很久很久不说话。 “你要逃避,大概只有一个机会安然成功。”良久,他补充。 “真的?”你觉得我有机会? “奇迹。” 黄泉在地上来回走动,动作很优雅,他终于回来了,其实这两人不难区分,气质表情只要不刻意掩盖,完全的不一样。 他松开我的时候我就知道换人了,像是怕伤到我,他同情的问一句,“没伤到吧?” 多么的猫哭耗子。 这么个彷徨哀怨寂寞如雪吟游诗人的脸,怎么那么的无耻呢? 黄泉又开口了,“你不该和他那么说话。” 面对看不出年龄的魔界霸主,我用词谨慎,“我是个笨小孩,另外,我对你把身体出借的行为无法评价。”万一他不还了呢?蓝染可没有道义可言,你还真大方! “可以说说你的猜测。”他用的是随和聊天的腔调。 “藏马在暗黑武术大会后大概以月为单位,在两个人格间转换,极恶的妖狐和高中生南野秀一,不过在魔界呆上这么段时间后,现在周期应该会缩短了。”我说,“你想了解这是一种什么感觉——要控制一个人,首先要了解他。” “与其被爱,不如被了解,”黄泉凑近我,“你学起来真慢,芜菁。” 你和藏马,抑或蓝染不得不说的故事我无意插手,美男扎堆很美好,腹黑扎堆很可怕。 我的嘴角飘起嘲意,“很多东西我都不擅长。”如同抛上半空的硬币,正面还是反面?不落下来谁也不知道,我知道漫画结局,这是我的优势。(久保带人那家伙为何不把《bleach》画完?至少在我穿越前,让漫画连载告诉我蓝染啥时候归天?) “真正的权力,不是控制事物的权力,而是控制人的权力。光是服从还不够,因为无法确定他服从的是我的意志,还是他自己的意志——权力就是把别人的思想撕碎,再按照自己喜欢的样子把它粘合。”黄泉的剖析,很独裁。 是不是所有的boss都这个德性? 那么会不会有一天,思想,或者说心,破碎到无法修补。 “藏马的话,你觉得他会任你摆布?” “他允诺半年内带6个妖力值过十万的来。”黄泉的双手有力的抓住我的双肩,“目前他还没有欺骗我的想法,你知道,我能察觉到谎言的存在——告诉我,你对蓝染的真实感情是什么?” “我……”迄今为止,我觉得这是个相当难的问题,因为用言语表达是困难的。 “服从他还不够,他要你爱他。”黄泉看起来很愉快,称得上幸灾乐祸,“难度很大?不是吗?” 在这一刻,旁人看来大概是两人深情凝望吧。 今天的夜色格外平静,没有闪电,也没有雷鸣,天空上稀疏的挂着几颗小星星。 “发亮的红色那颗,东南方向的,大大的那颗星,是火星吗?”我不看黄泉的脸,转而视线投向窗外。今夜,我再也不想涉及到蓝染这个名字。 “是的。一万年以来最接近的一次,一万年以来,一辈子只有一次,只是如此度过这一瞬间。” 魔界和火星最接近的一次,我和蓝染最接近的一次,我,也许和黄泉也是最接近的一次吧,然后火星会和地球越离越远—— 黄泉,不管你看起来如何强大,在不知不觉间,藏马就在准备着让你垮台。 《[综漫]执迷不悔》夜风晨露 v幽游白书 步步为营v ——晋江文学城〖作品库〗 步步为营 step by step 对平凡女子而言,幸福从来很家常。 “雷禅那里好玩吗?”黄泉站在那里,胳膊肘倚在书架上,一只手捧着本《科技与战力的必然联系》,妖驮出品,估计他们又在折腾新式武器了。 “他很精神,完全不像要死的人。”我挂着礼貌的微笑,“儿子教育的很不错,至少从武力方面讲,浦饭幽助进步很大。”这一趟差我出的很值得,樱吹雪里多了雷禅的部分妖力。 普通人或者妖怪病入膏肓,是朋友和家庭的不幸;而当一个国王死期将至,就是国家灾难了。 雷禅偏好直截了当雷厉风行的做事,说到自己的儿子,他那副得意的样子,仿佛一开始没打算认这孩子的事情完全不存在。 “不过和另外两位比,幽助还不够看哦。”我实话实说。 “得了,你想把我现在逼死吗?”雷禅耸耸肩,“那小子也没那么容易死。” “不想。”我回答,然后拿出更为坚决的态度,“您愿意用部分妖力,换取我对您儿子的关照吗?” “你想对黄泉造反?”雷禅哄劝似的说,“好了,就算有藏马那只狐狸,黄泉也没那么容易扳倒,这罪名可严重得很,我想一下,应该判个什么……” “我只是想碰碰运气。”我抬起双手给他看,“由于某个混账的圈套,我用不了惩罚消除!简单说我越活越回去了!”我手腕上的年龄侦测器明明白白表明:此时我只有“十五岁”了!我才不要去求蓝染,我会自己想办法! 至于去求黄泉?他根本和蓝染一丘之貉!将来我很有兴趣写回忆录《回忆黄泉:多年的亲密接触拾零——他和几个男人不得不说的往事》,《回忆蓝染:十年乃至更久,一个恶棍的蜕变》,《君王罪行录》…… 雷禅犹豫了一下,像是在琢磨我这话的意思,随后,他高声说,“走近点让我看看。” 我上前几步,期盼这名魔王能有什么好建议。 “我对咒术的了解少得可怜,”雷禅端详我手腕上的两个镯子,“虽然我还记得一些连自己也不懂的东西,也许在哪里看到过,可记不得具体说的是什么了。” 那不是废话吗? “黄泉找了个厉害的帮手?”雷禅半坐半靠在椅子上,用手指敲了敲我的手镯,“像是灵界出产的。” 一个来自《犬夜叉》,一个来自《bleach》,蕴含灵力这一点雷禅倒没有看走眼。 又看了一会儿,雷禅放弃了努力,“我认输了,打架还容易点。” 没耐心这一点,和他儿子一样。 后来浦饭过来找雷禅打架,看到我,大为震惊,不客气地说,我的出现和他知道桑原没死幻海复活的表情差不离。 “放心,我对当你后妈没兴趣!”我推心置腹的说。 “我妈还活着。”浦饭说。 我眼看着雷禅把浦饭打到奄奄一息。雷禅的脸上带着似笑非笑的表情,用一句经典动漫名言就是“你还差得远呢!” 我能理解浦饭幽助每次被打得筋断骨裂也要继续不屈不挠找雷禅pk——被这种眼神注视很容易激发斗志,效果类似越前南次郎训练小龙马。 “你离我还是远点好,”雷禅对我说,“我担心一不小心吃了你。” 他饿了700年,就这份耐性而言还真是无与伦比。 与黄泉宫殿的精致比,雷禅这里实在太有男人味了!那帮男人大概从不知道什么叫打扫,遍布灰尘和蜘蛛网,就我和伊尔密的客房还凑合着能住人。黄泉那里至少还有女仆妖怪,把上上下下整理得一尘不染。 我特地观赏了幽助的卧室:总算还有家具,但是随手摸了一下桌子,全是灰! “反正送进来的时候都是血,只要躺床上就成。”浦饭轻快地说。 “你如果总这样,萤子会轻易饶过你?”我做了个夸张的表情,“如果太晚回去的话,也许她已经有男朋友了!”约定时间是三年吧,人家萤子多善良,居然愿意等你这个小混混那么久。 幽助劈头反问一句,“你是黄泉的情人吗?” 我提高嗓门,“那你说飞影是藏马的情人吗?” 幽助马上说,“怎么可能?他们都是男人啊!” 我得意的笑,“那就别问我这种问题。” 再次觐见雷禅,他依然是一位杀伐决断充满魄力的君主。 “魔界的国家和人界不一样,我的国家,是我和朋友一手建立的。”雷禅突兀的说,“国家可以抛弃我,可我没有权利抛弃它,所以我那些朋友,一个接一个离开,因为他们觉得我把一切都丢下了。” 寂寥的君主,为了一个人类女人甘愿血肉尽失,化为白骨。 伊尔密灵活的闪到我身后,“他现在的感觉很危险。” 是的,巨大的妖力震人心魄,好像能摧毁全世界。垂死?笑话! 不要“以前人人爱我,现在人人恨我”的样子——他们都爱戴你的,雷禅……只有等你死后,只有在你的坟墓上,他们为你献花的时候,才会承认这一点。 “芜菁,”雷禅说,目光带着点高傲,“你不必煞费苦心,在我死后,魔界一定会战火连绵。” 我难道看起来和很唯恐天下不乱? 我微笑,“我回省省的!那不是我的愿望。”我真心希望世界和平的,只是很难尽如人意。而且根据漫画,绝对不会爆发战争。 他叹口气,轻声对我说,“你别放在心上,我最近,大概思绪混乱的缘故吧。” 你这是饿的太狠了!我饿三天就会眼冒金星了。 “作为歉意,我的妖力,你需要多少?”他的脸上浮现一丝微笑,“你不必把一切告诉我,反正我也快用不上了。” 12月,人界该是雪花纷飞了?魔界的气候还是如常:闷,燥热,少雨。 “飞影和时雨一战,胜了,如果使用火焰妖气飞影有更大胜算,但是他固执的要以时雨所传授的剑术决一胜负。”伊尔密对我报告三国的最新进展。“现在他在养伤。看来,他成为躯身边的首席战士指日可待。为了感谢我们提供了飞影的情报,躯赠送了两个矿山的开采权。”看伊尔密还要报告这两座矿山的具体情况,我摆摆手示意他打住。 “至于藏马,妖狐化更为明显,他体内的好战因子,会不会激起呢?”伊尔密的右脚叩着地板,似乎来了好兴致。 “浦饭那边最平静,就等着雷禅去世了。”我转动着腕上的樱吹雪,欠雷禅的人情,只能还在他儿子那里。 “对了,藏马要来向黄泉做例行汇报,想见他吗?” “那就——见吧。”我沉吟,“低调点见。” 从灯光明亮的走廊的一头,迎面走来了藏马,在我们相距几米的时候,我绊了一跤,于是我以乌龟的造型扑到在地,马上发出呼痛得尖叫。 “你……”伊尔密仿佛痛在自己身上,“很痛吗?” “不痛!一点也不痛!”我的脸苍白的很。就在我跌倒的时候,已经把衣服纽扣偷偷的丢在地上。 这是个信号,相信聪明的妖狐能够理解。 我继续拉着伊尔密向门外走,头也不敢回,动作轻快。 阳台上,伊尔密若有所思的看着我,“你这叫低调?” 我捉住他的胳膊,轻轻拉开,“好了,藏马来了,请帮忙把风。” “以后我会照顾你一辈子的。”藏马出神的说,“我继父对我母亲这么说的时候,虽然觉得老套,还是觉得他很可靠。” 新的家庭和家人,藏马应该是重视的。 “鱼虎派了寄生妖去监视你,这是他的主意,我不便插手。”寄生妖就依附在藏马母亲再婚对象的儿子身上,鱼虎大概以为这样可以控制藏马。蠢人做蠢事。 “我知道,黄泉他威胁人,根本不需要人质。”藏马说这话的时候,举止可谓彬彬有礼。 “小阎王和幻海都帮你训练,那六个人的妖力达到十万应该不难吧。”在人界训练,用结界掩藏那些妖怪的妖力,同时避开了灵界和鱼虎的探查,藏马的保密工作做得很好。 如果不是对漫画里的藏马很了解,我一定也料不到他会向灵界的小阎王求助。 “和那六个人在暗黑武术大会曾交过手,这一点黄泉已经知道了。”藏马解释,“为了使他们一雪前耻,才召集他们特训。现在他们的妖力刚过5万,在剩下的时间要翻番,还是有难度的。” 这六个人的选择可是很巧妙啊,几乎都是和幽助有牵扯的。黄泉和幽助,他们会帮谁,不是很明显嘛。至于难度?藏马的训练会把任何难度变得不存在的。 “不和浦饭联络一下?”我不着边的建议。 “没必要。”藏马轻快地说,“这样,比串通更有趣。” 又过了几个月,藏马把阵,酎等六人带给黄泉过目,他们的妖力全都过了十万。藏马想做的事情,只怕没有不成功的!黄泉似乎很满意,并且马上提拔藏马成为第2军事总长,同时负责那六个人。当天,鱼虎暴卒——其实如果不是他自不量力找藏马麻烦,死的还没那么快。 “可别偷看了底牌!”——藏马。 “看了底牌后,才知道还有一手。”——黄泉。 藏马,成为黄泉新任军事总长。 妖驮对我夸奖藏马“懂分寸知进退”的时候,我真想捶着墙狂笑啊,没有鱼虎嚣张可不代表藏马好欺负啊。 又过了数月。 “黄泉,臭小子你听到了吗?我现在就去找你,先把茶泡好给我等着吧!”黄泉愉快地说,“浦饭这么喊来着。”他把脸转向藏马,“藏马,你这位朋友可真有趣。” 藏马答道,“人可能正往这里来。” “这比当初预估的时间早了一点,是不是雷禅已经死了?”黄泉嘴里是疑问句,心里是肯定句。 “八九不离十。” “恩,先看看浦饭的态度再说。”黄泉下着命令,“妖驮,准备玉露茶和点心。 告诉门口守卫,带他们进来!同时计算浦饭的妖力值。” 黄泉镇定到简直令人恼火。 “藏马,你召集人手在隔壁房间埋伏,到时候看对方的态度,下命令动手。”他说,“看你的了,军事总长!” 我举手,“既然没我什么事,我就先下去了!” “躯在移动要塞百足上,正向癌陀罗全速前进。已经,进入备战状态。”伊尔密简单地说,“会打起来吗?” 真打起来,谁也跑不掉! “雷禅已死,三国鼎立之势不复存在。”我侃侃而谈,“幽助他想进行魔界统一战,抛弃国家之见,单凭武力,胜者为尊!” “这种荒谬的提案……”居然这么荒唐,这样的计划也想成功?伊尔密摆明了不信。 所以说,伊尔密只能当第二男主角的哥哥,主角那种蟑螂思维不是普通人能了解的! “躯在这里不是安了窃听设备吗?最新生物盗听虫,藏马不还领着那六个妖力过十万的妖怪吗?事在人为,咱们只要落井下石即可,现在,马上到藏马那里,表示我们赞成幽助的意见!别忘了把躯接近的事情悄悄通知他……” “黄泉,抱歉,现在的我只是藏马,要是你不赞成幽助的提案,我们马上投向幽助那方。” ——藏马 “传令下去,从现在起,我躯,只是个普通的妖怪。” ——躯 “我同意浦饭的提议。” ——黄泉 “……” ——伊尔密 “浦饭的战斗主义真是与众不同,我失算了。”继躯之后,黄泉也解散了国家。 指望黄泉他呼吸急促浑身发抖脸上扭曲是不可能的!他心理素质真好!如果当场打起来,就会被躯捡便宜,所以黄泉只有被迫妥协,但是,他至少也该气的抖一抖啊。 他的神情可以说得上是轻松,还摆出一个无奈的手势,“比武大赛报名处一定很冷清,”黄泉说,“除了我,躯,以及她的几个零星属下,哦,还有浦饭那帮子,还能有谁呢?” “大家都在观望,因为谁都觉得胜者只能是你和躯。”我又好气又好笑,“喂,你还说什么为了方便癌陀罗战士,在本地设立报名处,这样一来,谁还敢私自报名啊!” “武力战变成了智略战,”黄泉显得很自在,“谁都知道我和躯有多强。浦饭的修行还不够。” “等修罗一醒,就进行战斗教育?”我提问,他还是要把修罗当王牌的。 “快了,也没有多少时间了。只要他妖力值超过五十万,我就稳操胜券。”黄泉以手支颐,漫不经心,“你不参加雷禅的葬礼?” “我在心里沉痛悼念呢。” “你比较重视修罗。”黄泉顿了顿,“我很高兴。我还是希望你在我这边的。只要想到你也许会用这双手杀了我,我多少有点难过。” 藏马如果是乡长,您就是国防部长!我很想说点什么,例如吐槽,可惜找不到合适的话题。 “黄泉,藏马挑战你的权威,和你公然唱对台戏,你都不气吗?”我搅着手指,问道。 “连“大人”这个称呼都省了?”黄泉用关切的口气说,“也许我已经期待这么一天很久了。” 前盗贼黄泉,原来反叛最对您的胃口! “来自雷禅国家的妖力,不止一只,”妖驮惊诧的说,“妖力计被震坏,无法计算数值。” 雷禅那帮朋友,虽然隐居山林没有野心,但是实力都很强呢。在雷禅的葬礼,他们释放了惊人的妖力。 培养器里,修罗发出愉悦的笑声。 “我想我跟他们一样,也是疯子吧。”黄泉仿佛要把内心的话掏出来,“芜菁,我真的抛弃国家,以一己之力参加比赛,你也不吃惊一下?” 这是富坚义博大神的意志!那家伙为了画比武快点结束连载让你都骤然热血重新披上青春的马甲,我张了张嘴,但还是保持了沉默。 黄泉似乎使劲盯了我一眼,虽然他看不见,但有时候我却有种被蛇盯上的青蛙的感觉。 “芜菁,你把自己的想法隐瞒的太多。” 因为秘而不宣,最符合我的利益。 “修罗,你喜欢姐姐吗?”我哄着这个怎么看都潜力巨大的孩子。他终于更醒了——长得可爱,妖力高,未来是属于这孩子的! “恩,好喜欢。” “修罗真是好孩子,姐姐也喜欢你。” “你这样下去太可怜了,放心,我长大后会娶你的,可是,我也很不方便,我打算和主持人小兔交往的……” “小兔?” “因为她漂亮!” 总体来说,修罗这孩子很好,细节上需要教育。(以后少让他看电视!) “修罗少爷那么小。没必要要求拿筷子的姿势和放筷子的位置吧。”黄泉的教育,我觉得太严整了。吃顿饭别那么严肃啊! 黄泉不理我,对修罗循循善诱,“修罗。有些人是很珍贵的,最好把血抽干,用盐腌了吃。”修罗举起筷子,“我知道,人类是拿来吃的!” 我就坐在边上啊!等会儿要偷偷对修罗再教育。 饭后,伊尔密和我没有去看父子两的例行切磋,而是转到修罗原先呆着的培养器那里。 “把管线连接上我的樱吹雪,灌入妖力,用到最大的量程。”我孜孜不倦的搜集能量,樱吹雪就是一个最优秀的能量存储器。原来用于培养修罗的机器,现在变成我专用了。人造妖力虽然不如纯天然的纯粹,却更加容易吸收。 伊尔密双眉紧皱,摇了摇头,“我们还能有多少时间?” “我总不会明天就变成受精卵的,而且,真那样了,你也许反而会恢复。”我继续倒着长,而且怎么样也阻止不了这个趋势了。 该死的蓝染,他到底动了什么手脚?简直好像对念力都了如指掌一样,完美的让我用不了惩罚消除,就算我一狠心准备用菊花加穿越钥匙模拟次元刀切裂念咒,就会立刻头脑瞬时空白,回过神来—— 一切照旧,没有改变。 虽然想把年龄观测器的镯子砸烂,我估摸着就是这玩意阻碍我,但是也不知道它是什么材质做的,根本就和樱吹雪一样想拿下来都不行。 我不想要蓝染开恩施舍!我从来就没对他幻想和依赖,但如果在变成穿开裆裤的小孩和跪着求蓝染间选择……我的决心在摇摇欲坠。 “你不是可以到其他世界吗?那样会不会找到办法?”伊尔密说。 “快了,我也想走,不过我想先累积一点战斗经验,每天也可以通过机器多存点能量。”由于种种理由我参加不了暗黑武术大会,可能是万恶的剧情至上的宿命影响,天大地大富坚义博最大,我抗不过剧情。但是魔王统一战作者画的偷工减料,很多比赛都一带而过,所有漫画都告诉我,只要经过这种武术大赛锤炼,小强男主就能脱胎换骨——好了,我不是那种小强男主,但是,魔王统一战会让我大大增强实力的! “你,报名了?”伊尔密用一种近乎不可思议的口吻说,“请不要这么做!” “1188号。你不觉得这数字很吉利?”我闭上眼睛,“我决心好好享受这场比赛,我的经验是,只要下决心享受某件事,最后总能做到的。” “我没听说有这种事。”伊尔密毫不留情地说,“再说你根本就不是妖怪!” “报名和审核是浦饭那边做的,他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我眼角撇向伊尔密,“你要不要也参加一下?” “猎人考试我还会考虑,这种争夺成为魔王的比赛有什么好参与的?”伊尔密兴趣缺缺。 战斗完一局,黄泉用手肘碰碰儿子的胳膊,“没力气了?” 修罗两眼定定的盯着黄泉,高声说,“我还能打呢!”他又低声嘟囔,“爸爸太强了。” “参赛者专用号码牌,你是4202号。”黄泉把号码牌别在儿子胸前,“很帅哦。” “为什么你是0008?我那么后面?”修罗不满意。 “是按照报名顺序,躯就是0066,至于浦饭,则是0001。”黄泉和儿子解释。 “那我和爸爸互为敌手了!”修罗用小拇指勾住了黄泉的小拇指,“我们要约定,真的在赛场上遇到也不能让我!如果你留情,我这辈子都不听你的话的!” “我答应你。”黄泉点头,“是芜菁教你这个的?” “恩!” “她会走的,别和她太亲近了,到时候你会哭得。” “她要走?”修罗问。 黄泉没有回答。 “为什么?” 还是没有回答。 “爸爸不能想办法吗?爸爸不是什么都能做到吗?” 黄泉深深叹了口气,“我说什么都没有用的,她总会离开的。” 《[综漫]执迷不悔》夜风晨露 v幽游白书 不速之客v ——晋江原创网〖作品库〗 不速之客 unvited 最后参加魔王统一战的足足有6272人,很多投机分子都在想:只要黄泉和躯先对上,我就是魔界的统治者了!也有很多人无奈的想“争夺冠军的一定是黄泉和躯”,魔界笼罩在奇妙的兴奋和期待中。 抽签会场人山人海。 妖驮转职当解说员了。 浦饭在赛场做准备活动。 藏马来了。 飞影来了。 躯来了。 黄泉带着修罗来了。 预赛是49人一组,合计128组,每组胜利者才能参加决赛,首先要进行分组抽签。再也没有比实战更好的锻炼方式了!再也没有比抽签运不好的更凄惨了——例如雷禅的四大将全分一个组了。 “我和爸爸在同一组哦,你要替我加油!”修罗有些不满的看着我,“只替我加油!” 我向下探着身子,“好好好。”可怜的修罗,在预赛就要被淘汰了。好死不死和他爹一组,他要不投降黄泉真的会杀了他。 “我看到藏马了,我喜欢他的脸。”修罗坦白地说,“不过和他打我不会留情的。” 前一句话千万让你爹听见——不过以黄泉的听力只怕一定会听到的。 多可惜啊,你如果是女孩子,穿着小小的花边裙子,提一把花阳伞,我就可以规划怎么把你嫁给藏马了!这样藏马有一天就要叫黄泉“爸爸”了,那将是多么和乐融融的亲子图!本来也不是没机会啊,你也当过短时间的萝莉,□少点东西衣服的选择可以增加一倍哦。 “对了,你见过浦饭了吗?” “不怎么样,和我的妖力差不多而已。”小修罗不屑一顾。 “浦饭的女朋友很可爱的。”我陷入遐思,只要浦饭能生个女儿出来,拿来和修罗配对正合适。 修罗拉我的袖子,“你当我妈妈好不好?” 你爹的豆腐不是一般人能吃的,修炼到蓝染或藏马那一级别才能肖想。 沉吟了一下,我告诉修罗,“据我的浅见,你爸爸呢,暂时还不想给你找个妈,要体谅他啊!他一个人的爱就抵得上两人份了。”这世上能配上黄泉的女人实在不多,宁缺毋滥。 等他要去比赛了,我从后面轻轻地抱住了他,微笑,“加油,修罗!” 我的微笑没持续多长时间。 我在59组!我和烟鬼是一组的!伊尔密告诉我这个消息时,我觉得一股寒气萦绕住我。我想在紧要关头展现魄力与胆识,可老天爷怎么给我分到这个组啦。 “怎么了?”63组的藏马问我。 “分组情况很糟。”我和命中注定的冠军在一组啊!我微微躬身,“你现在应该能自由变身了,能不能给我看一眼妖狐形态。” 我全神贯注近距离看了一次藏马变身,真美好! “芜菁,你把我当偶像吗?”银发金眸的藏马笑问我。 “是的,而且是级别最高的。”藏马对我来说,就像高高在上的梦,能离这么近已经很不可思议了。 魔界统一比武大会,预赛在巨大魔界植物亿年树上进行,每一组44个参赛者一齐出场,战斗到剩下一人为止。 参赛者脖子上人人套着个项圈,然后抢夺其他人的项圈,项圈设有五位数密码,没有密码是打不开的,也就是说,想要夺取项圈,除了问出密码,就只有杀了对方了。 杰克和豆茎——豆茎顶上有巨人——按照这个思路联想:我这个小杰克怎么爬到这么高的擂台上去啊! “伊尔密,帮我弃权。”我抬头看顶上的擂台,好高啊!虽然不恐高我也没兴致了。 “我会看不起你的。”伊尔密说。“报名了,就至少尽力而为。” 为必然失败的比赛吃苦受罪不合我的个性啊!我叹口气,“我要是残废了,你负责哦。” “好的。”他答应的倒是痛快。 我扭捏了一下,诚心诚意拜托同一组的烟鬼,“麻烦您了,请带我上去。” “我有老婆的,”烟鬼的眼睛一亮,认出我了,“哦,你啊,你怎么也来了?” “锻炼自己,天天向上。”我摆出好学的姿态,“武道之路是没有尽头的!我要向强者学习!” 烟鬼用胳膊夹着我,一跳就上了擂台。 “咱们要打吗?”烟鬼悄悄对我说。 “你最后再找我打行不行?我的实力您一定很清楚。”我至少不要败得太难看。 “我弃权了,爸爸坏!爸爸坏!”修罗开口就责怪他爸爸。 他无精打采,不过看他居然还有力气活蹦乱跳,证明黄泉完全没认真。 “你爸爸他已经手下留情了。”我抱起他,附耳低语,“你看看,眼睛都哭肿了,都不漂亮了。” “芜菁,你晋级了吗?”他眨眨眼,睫毛长的像洋娃娃一样,太可爱了。 看修罗的样子,如果我进入决赛,他一定不饶过我。在他看来,除了他爸和他自己,谁都没理由夺冠。 “没有。不过我有抢到10个项圈哦。”在我附近的几个倒霉妖怪,嚷嚷着,“不会吧,我的项圈怎么掉下来?”“向组委会抗议!”“伪劣产品!”“投诉,我要投诉!” 马蚤动持续了很长时间,我搜集了10个项圈,就自动向烟鬼投降了。 “死亡笔记”卡片005号 操作金属,能力这玩意,主要看你什么时候运用啊! 修罗动动鼻子,“你身上什么味道,香的好奇怪。” “我吃了一点酒心巧克力。”我越来越懂得如何巧妙支付我念能力的代价了。饮酒这个代价,用酒心巧克力也可以代替。 “我也要!”修罗伸手。 “你爸不许你白天吃太多零食,”我把巧克力塞到他手心,“别给他发现。” 修罗嚼着巧克力,露出无忧无虑的笑容,多好伺候啊,小孩子就是好哄,半块糖一个蛋糕就可以搞定,逢年过节在红包里塞块酒心巧克力就能打发。 第74组,就是躯那一组,除她以外,其它妖怪都弃权了。 106组,浦饭幽助把其他选手打出擂台,轻松晋级。 128组,九净晋级——这128强总算是打完决定人选了。 “下次比赛你将会是主角之一。”黄泉对修罗说。这不是乐观主义,修罗有这个潜力。 然后他面对我,仿佛话家常一样问,“什么时候走?” 我登时一愣,旋即说,“这比赛要打很久,我就不看到最后了。” “一路平安。”他说。 我不会说我不离开,他也不会挽留我。 “如果今后偶然想到我,就想一下我教育修罗的样子吧。”黄泉一个手刀劈昏了修罗,对我解释,“他今天已经哭了很久,再哭下去会脱水的。” “恩,明天多给他一份甜点吧,他最喜欢黑巧克力。”我依依不舍的看了修罗最后一眼,多好的孩子啊。 “会蛀牙的,再说你今天不是已经多给他一份了吗?” 还真是什么都瞒不过。 我深吸一口气,张大双臂,“伊尔密,做好准备,向新世界进发!” 四周的光影发生了奇妙的变化,钥匙在空中打开了散发金光的时空之门,还好我收集了足够的能量,跑几个世界都没问题。 “一,二,三,开门!” 一个浪头卷起了我们。 我只来得及大喊:“伊尔密!绝对不可以吃长得像菠萝的果实——那是恶魔果实,碰也别碰……”我被海浪冲走了…… 与海有关的漫画我只想得起来《海贼王》,如果伊尔密误食恶魔果实从此不能游泳?对一个杀手来说这是多么致命的危险啊! 黑幽幽的海水仿佛在歌唱—— “这不过是没有希望的痴心 消失起来如同泡沫幻影 可是一颦一笑 却教我失魂落魄 他们说时间会治疗一切心伤 他们说我总能忘个精光 可这些年的笑和泪 依然能让我心如刀割 彷徨哀伤 ……” 仿佛留声机旧唱片的歌声,说不上百转千回,也没有任何技巧,郑重其事的腔调。 哦,唱得很认真,我心想。 在明亮的阳光下,我抬手挡住眼睛,感觉有些刺眼,刺眼而夺目的光,仿佛让我身处幻境。 “我是一个攻。”这是他的第一句话。 “我离不开你,所以你要对我负责。”这是第二句。 “你以后就是我小弟了,我罩你!”第三句。 “……” 没有等他说第四句我一脚就踹上去了。 我的白打很弱。 但是我几千次看日市里踹平子真子,因此我这一脚很刁钻,刚好踹在一个避无可避的位置。 但是他居然找到那一丝缺口,反而压制了我,我马上举起还能动的那只手,高呼—— “我投降!” 好汉不吃眼前亏,我最大的优点就是能屈能伸。 “为什么要攻击我?”他的声音很自然,金色的发,不是挑染的,而是天生,薄金色的眸子,晶晶闪亮,他苍白的脸孔显示他一定不爱户外运动,我双手被反剪,动弹不得。 他清亮的声音冒出来,“我们有仇吗?” 我微笑,很和善友好的微笑,柔声说,“ [综漫]执迷不悔第26部分阅读 欲望文 [综漫]执迷不悔第27部分阅读 [综漫]执迷不悔 作者:肉书屋 [综漫]执迷不悔第27部分阅读 误会你是坏人了。” “哦。”他没有多问,打量了一下四周,“我们在哪?” “我不知道。” 他出神的说,“这里美少年和美青年多吗?” “我不知道。” “那——你是谁?” 这个问题我总算能回答了,“我是芜菁,一名非常普通的女孩子。” “我看也是。”他放开我,挥挥手权当招呼,“我是菊……不行,这名字绝对不行!”他抱住脑袋,“真是没面子,居然有个这么丢脸的名字!” “只要是好人,叫什么不要紧的。”我安慰他。 “一个绝世好攻怎么能叫菊花——你想想一个小受在床上用音乐一般的声音呼喊“菊花——”什么气氛都没了!你把玫瑰叫成屎壳郎看看!就是那么的丢脸!” 我惊呼;“菊花?菊花!菊花!!!” 他捂住耳朵,“好了,叫一遍就够了!” “斩魄刀——菊花?”我撕心裂肺的问。我拿菊花砍过绳子削过菠萝还拍死了一只蟑螂,从来没看到菊花有手有脚能说会动…… “是啊!”他说着。 “这里是死神世界?”蓝染,市丸银,不会突然冒出来扰乱我的生活吧。我奈何不了他们,看到我侦测年龄的镯子上显示自己才13岁的时候我更加的觉得前途惨淡。 他若有所思,“你什么意思?” 我东张西望,“没有感觉到任何灵压啊!” “附近没有死神的。”菊花说。 我松一口气。 “你怎么出来了?斩魄刀应该不长这样吧。”我很好奇。如果所有斩魄刀都变成|人形,那让死神怎么办?用折凳去和虚打? “被一些乱七八糟的能量击中了!然后就化成|人形了,具体情况我也不记得。我好像睡了很久。”他踮着脚转了个圈,“不好看吗?” 好看有什么用?我需要的是斩魄刀,不是个人! 菊花兴致勃勃,还很开心的宣布,“从此,我就是菊七里!以后要叫我七里大人。”他高兴的冲我叫道,“我是人啦!我是菊七里——” 你好好担任斩魄刀这个光荣的职务不好吗? “菊……,”看他脸色不对,我马上改口,“七里大人,你还记得我吗?” 他摇头。 算了,我没存在感! “做斩魄刀其实很好的,想想你光荣的过去,难道你要放弃这些?”我劝说。 七里拿眼角瞥着我,“尸魂界由谁掌握权力并不重要,只要等级结构保持不变。传承并不一定是父子相传,死人对活人交付的是世界观和生活方式的延续。哪一方得胜和斩魄刀没什么关系,只是为一个新主子干过去同样的旧活。 我受够了!”他睁大双眼,“现在我只为自己活了。” 我的斩魄刀变成|人了!搁少女漫画多么粉红的情节怎么让我有种我马上就要被一脚蹬开的错觉? “放心,你看起来还行,虽然我不打算要主人,但是一个随从跟班我还是可以养的。在我找到真命天子前,我会关照你。” “真命天子?”蝶子的刀,难道是……弯的?我颤抖着喊出同人女见面对的著名暗号,“攻德无量!” “万受无疆。”他回答的毫不含糊。 “我——是个绝世小攻!”七里毫不遮掩。他对我挤了个笑脸,不管怎么说,这笑容还算真诚。 菊花,不,七里,你知道“恰如其分”这个词的意思吗?横看竖看你这个身板就只是个受啊!他就算很努力让嘴角挑起一抹嗜血的笑容,在那样一张清秀的小脸上都是风吹的菊花似的。这个人就是该随便在某张床上让别人……的,我颇为费解的思量,他看起来是如此的弱如此的娇,一张我见犹怜的憔悴面孔,就算是受都是弱受来着,还强攻?!到哪里找个比他还弱的? 我听他描述真命天子的条件—— “红头发的。” 樱木花道?这个不难,而且头发这玩意用染发剂好解决得很。 “个子小小的。” 樱兰高校的honey前辈? “可爱,要非常的可爱。” 那个,草摩红叶可以否? “很爱很爱我。”他最后总结。“我不想轻易降低条件。” 其实这条最简单,买条狗就成——但是把这些条件综合起来,很难很难办。流星街的西索如果个子小点其实能凑合,问题是这个日式风格的街道和日文路牌怎么看都不像猎人世界。 我是以漫画为精神食粮长大的一代,但不是以耽美男男攻受为营养成长的一代啊!在耽美漫画都不用把人由直变弯的,反正只要是个男的就一定会投入另一个男人的怀抱,可万一这是部热血少年漫画,你顶多和人家进行火热的如火如荼的友情,如果是《网球王子》那种?搞不好还真能让七里找到个配对。 我打量他,从头到脚:还好七里长的帅,如果是大久保大前田之流猥琐男我绝对无力回天。就算拿把刀架在我脖子上我也没法把外貌这个重要因素置之度外。 政治老师说,真理是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的——七里,我一定会让你找不到白马王子,就算找到了也要拆散,你安心当一把刀好了! 我需要的是一把削金断玉的武器,不是一个同性恋同人男。 篡改过去是为了使它符合当前的情况。 菊花几乎完全失去了对某些事情的记忆,充其量只能剩下可怜的一点点。 “我——是个绝世小攻!”虽然他头脑里对这一点无比坚定,话说出来还是觉得好傻——既然出口,就由它去吧。 他的思绪飘到了很久以前,他还记得山本老头,恩,他那把流刃若火身材好啊,十块腹肌硬的和石头一样;蓝染手里那把是镜花水月,镜花水月的本质是个腹黑的弱攻,对,没错!记得神枪,就是一女王受!强攻花天狂骨,虐攻疋杀地藏,鬼畜攻鬼灯丸,强受蛇尾丸,可攻可受的肉雫唼,小白受灰猫,别扭受双鱼理……断地风是s攻,跟着六车拳西去现世了…… 他恍惚记得有人微笑着对他点头,飘渺的抓不住。有什么在晦暗的意识边缘啃噬他的大脑。 他的斩魄刀同人文《刀攻刀受》,挖了个大坑还没埋,不过为了个人幸福,先找到白马王子再去填坑好了。 他想,一定有一个人,就在那里等他,飘飘若仙英俊潇洒远离尘嚣。 当然,这一定是一个美少年或者美青年,然后他们就幸福生活在一起,不离不弃,和童话一样。 明&8226;唐寅《菊花》 故园三径吐幽丛, 一夜玄霜坠碧空。 多少天涯未归客, 尽借篱落看秋风。 《[综漫]执迷不悔》夜风晨露 v家庭教师 万有引力变奏曲v ——晋江文学城〖作品库〗 家庭教师 万有引力变奏曲 若是此生我只愿爱一人。 你道那会是谁。 首先,我要找到漫画主角,根据不成文的必然定律,所有事件都会围绕主角发生发展,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不管合不合情理,只凭借作者大人的蘸水笔一挥。我认定,只要跟着主角,我一定能碰上伊尔密! 问题是我不知道这是什么漫画,首先我的目标是学校,当发现那一个个校名都如此的陌生,我不得不承认,也许,我根本就没读过这漫画! 多么的悲惨,知道剧情的时候我抱怨洞察先机少了很多趣味,现在我后悔了,我就像没头苍蝇,不知道怎么办了。 七里倒是很高兴的转来转去,什么都觉得新鲜,他用眼角扫了我一眼,“甭忙活了,我们在这个时空不会呆很久。”他的目光从我跳到了周围的花花草草上,“难道你都感觉不到我们周围气流不稳定?”他耸了耸肩,“我好像到这个地方的刹那挨了一枪。” “在哪里?”我一惊。看样子他不像要死的人啊(刀啊)! “不是普通的子弹。很特别的一枪。”他苍白的脸上一双眼睛格外精明而锐利,“他最好祈祷老天爷给他一张好脸,不然我会提前让他转世投胎。 我们会离那个人越来越近的,不管是否乐意。在羁绊的牵引下……”他把袖子插到口袋里,头一昂,无所畏惧。 也许就是这一枪让他变成了人,天啊,世界真奇妙。 漫无目的晃了一圈,我们在草地坐下,头顶上方是蔚蓝的天空,我担心伊尔密,又不知道他掉在哪里了,那一定是我的目光到不了的地方,他自保应该没问题,可是,又能怎么找到他呢? “我痛恨男男生子!和攻1号ox——流了一次,流完后跟攻2号h了一次,马上又有了!两个男主角一见面,还没说什么话,就有一方会深深被另一方吸引,仿佛只因为对方够叛逆,或是够纯情,或是够漂亮,就足以献上自己所有的爱。”七里启颜一笑,“我要的,一定是真爱!” 小攻的家世绝对不会逊,商界巨子,政界要人,各类明星,豪门小开……最不济也得是个黑帮头目。你一穷二白,不去傍阔人小攻还能干啥?真爱哪那么容易找,我都没碰上!遇到极品、多金、美艳、别扭的“小受”,于是狠狠压倒他——只有在耽美漫画才有可能! 我装的一本正经,“只要肯攀登,一定到顶峰;只要想恋爱,总能成功的!恋爱的胜利属于坚持到最后一刻的人!”反正又不是和我恋爱,我明哲保身管他怎么闹腾。 “你不会明白的,你这个小孩!”七里漫不经心的说,“我知道你被某种咒影响了,实际不止这么大,反正对我来说,你就是个小孩……” 斩魄刀也许都活了上千年吧,阳光下,他金色的发随着风飘拂——除非你找的另一半也是斩魄刀,否则绝对是爷孙恋! 我和他闲聊我头脑里已知的一点点耽美漫画经典桥段,我暗自向上天祈祷这千万不能是耽美漫画,七里幸福找到另一半我就没有武器了,我到哪再找个这么好用的绝世神兵? “七里,其实也要做好第二手准备。”失败的准备。一个男人将来因为失恋哭得梨花带雨就太难看了。 “我很强的。”七里往地上一倒,然后一个鱼跃起来,“天下的武器,对我而言和废铁一样。” “那斩魄刀呢?”有勇无谋死得快。作为王族护卫队副队长的刀,七里有什么特殊必杀技? “对我来说全是浅打。”七里大言不惭,“所有斩魄刀都不是我的敌手。” 我完全不能相信,“那镜花水月呢?”你要能赢镜花水月,是不是表示无敌于天下,那可是蓝染的刀。 “哈哈,没法制造幻觉的话他还有什么用……”七里似乎觉得自己失言了,“按照斩魄刀条例,是不能告诉别人其他斩魄刀能力的。我不跟你说了。” 突然,我看到七里用一种我从没有看过的眼神向远处瞧,对普通人来说:血液从身体的各个部分汇集到上下腔静脉(静脉血)——右心房——右心室——泵入肺(进行气体交换变为动脉血)——回到左心房——左心室——泵入主动脉送到身体各处。此时,七里身体里的心房心室一定超负荷运转,心脏剧烈的跳动,仿佛二手车的马达。 那是一个几乎要融化在远方的小小的背影。 这种时刻只有短短的一瞬,一会儿之后,这一刻便过去了,再也不会回还——遇到百分百男孩。 不!就算这孩子长的粉嫩,也太小了!!!!作为一个多年从事家庭教师的人实在不能接受七里对一个这么小的孩子深情凝视。 “在你心里有这样一个人。他狠狠地伤害过你,给你的生命留下不可磨灭的疤痕,你逃离了他,可是他的影子依然挥之不去,你有了新的生活,再遇见他时却轻易就支离破碎,你躺在他的怀里,发现对他的感情从来没有消失,哪怕你知道他还会像当初那样,再次把你伤害。只要能近距离感受到这个人的体温,哪怕下一刻灰飞湮灭也在所不惜。 就是有这样的爱情。即使选择的人众口一词地评为极恶,即使你比谁都更清楚这点,明知爱他没有幸福只有苦难,却也还是会义无反顾地沉溺进去,不惜任何代价……” 七里在阐述他梦想的爱情理想,极品小受对他的款款深情(一切皆是假想)时,气势堪比马丁路德金在呼唤《我有一个梦想》,我怀念蝶子啊,作为女性蝶子顶多就yy,看七里的样子他真打算和那个正太虐恋情深一下? “你冷静一点好不好,那孩子也太小了吧!”连花骨朵都算不上,顶多就一嫩芽。 “要有远见!也许十年后我们再相见就可以续前缘呢?”七里涌上巨大的兴奋,“多少男男恋爱,不就是从童年开始的?这种宿命的再会,比掺进了容貌因素的肤浅的爱更深沉隽永,也更不会因时间的流逝、容颜的老去而改变……” 我觉得胃里有一只青蛙在跳舞。 “好美丽的樱花啊~~” “你喜欢樱花?” “恩。” “你知道樱花为什么是红色的吗?” “?” “樱花树下埋藏着尸体。樱花本应是雪白的,它吸收了埋藏在下面的尸体的血液,所以樱花的花瓣呈淡红色。” “那埋藏在下面的尸体不是很痛苦吗?” “” “我们来打个赌吧……” “对不起,风声太大我听不清……” “所以,今天我就放过你。” 是不是这段对话很经典?哦,不知为什么七里对这个樱花树下的宿命相逢来了兴致,尤其是在他看到那个穿着绿白相间的小短裤的正太后。 七里丢了块石头,然后那个不幸的孩子向后倒去,迎面躺在地上,等到他醒来的时候,眼前,是一树灿烂的粉色樱花。(把灵力灌入樱花树,可以催熟一样让它瞬间开花。) 这孩子有一双仿佛会说话的眸子,眨着眼睛,完全不明白出了什么事。 我非常尽职的躺在樱花花瓣里,扮演尸体这一npc角色,我闭上眼睛,可这双眼睛怎么也闭不上——小正太和我对视呢! 正太摇晃小胳膊在我眼前挥呀挥。这双眼睛,冷淡中透着不屑,像是能把人看透一般,却又似乎泫然欲泣,冷而哀;优美的下颚,艳丽的红唇。慵懒的表情,如泣如诉,如怨如慕……得了,七岁都不到的孩子哪有那么神奇!切!耽美漫画里那种天雷勾地火王八对绿豆的一见钟情太廉价,在现实中发生的几率绝对少于某个外星魔王企图征服地球。 他有一张生动的小圆脸,配浅色眼眸,总之也就是两眼睛一鼻子不少耳朵不缺头发,小鬼!就算你用“我想知道你在想啥”的眼睛看我,我也会坚定的一动不动装尸体的! 他伸手,开始呵我的痒,我忍。 他给了我两巴掌,我继续忍。 他扒开我的嘴看我的门牙,我还是忍。 正太,你说话啊,赞美一下美丽的樱花,不然七里没上场机会的。虽然你秀丽的容貌完全不娘,但是七里已经把你划归到“受”这一类啦。 “你知道樱花为什么是红色的吗?” 七里抓住那摇晃的胳膊,把他拉了起来。估计他等半天这正太就是不按照我们的剧本说台词,他忍不住就这样上场了。 七里特地换上一套黑色西装,显得脸色更加苍白,和吸血鬼一样。脸部以45度倾角竭力展露他硬朗的鼻子(他以为那是他最大的魅力点),小心翼翼的抬起嘴角,微笑。背景是如墨一般漆黑的天空,粉色的花瓣飞舞。 “?” 正太完全不能了解眼前人的思维。 樱花继续飘呀飘,缓慢的旋转着。七里的灵力控制恰到好处,势要樱花下世纪末爱相逢:塑造一场看似浪费环卫工人劳动力,实际上美得宛如虚假的童话,哎,明天清洁的欧巴桑会想哭的。 “樱花树下埋藏着尸体。樱花本应是雪白的,它吸收了埋藏在下面的尸体的血液,所以樱花的花瓣呈淡红色。” 七里循循善诱,恰似想吃鸡的狐狸想吃羊的狼,而且表情一直维持面瘫状——这是才能,绝对是才能!樱花飞落就是没有一片遮住他的脸的!而且为了塑造攻的一往无前,排山倒海的气势,他竭力挺直了脖子——为了显得高一点。 “那埋藏在下面的尸体不是很痛苦吗?” ——正太,快说这关键的一句吧。樱花花瓣快要把我整个包裹起来了,左脚脚踝好痒,又不能动,一会儿功夫,右边的小腿也开始痒。人在不能动的场合,身体最容易痒。 “大岛樱是白色的,江户彼岸樱有白色或红紫色,你很无知。”正太眼睛一翻,毫不留情。 “……” 就算被正太说成无知,七里也要继续把话说下去——“我们来打个赌吧……” 双手一抬,由于背后没有超人样的披风,帅气度大减。他这样杀伤力顶多相当于送外卖的小弟。 “对不起,风声太大我听不清……” 是不可能的!现在哪有风啊!于是我爬起来捂住正太的耳朵。 “所以,今天我就放过你。” 七里摆魔教教主武林枭雄邪派高手那寂寞如雪的望天姿势,想想估计觉得这么简单放过不甘心,于是低头,向那柔软的唇瓣凑去——我伸手挡在他脸上。 “有点过了。”我摇头,这么小的孩子你也能摧残? “你跟我说那个星史郎在皇昴流手上咬了个五芒星,你看看人类的牙齿有可能做到吗?”七里愤愤不平,“我就想亲一下额头,也不许吗?” 他一气可好,灵力随着情绪而紊乱,樱花刷刷的掉,可怜的正太最矮,鼻子都被樱花挡住了,马上开始呼吸困难。 到这个时候正太也完全没有紧张感,眯起眼睛,蹦出一句——“你的脸好傻。” 说完这句,正太小脸涨得通红,没有出的气,也没有进的气。估计一只脚已经踏入阎罗殿了。 耽美界,小受是直人就一定要虐身,如果小攻是直人,那就虐心!!总之只要有一个是直的,不虐都不行! 这可怜孩子估计一辈子都会对樱花有阴影啦!孩子,你没错,错的是你遇到了七里。 七里的眼里出现一丝茫然,“不对啊。”他不再释放灵力,在满地的樱花里,缓缓叹息,“我不要这个……” 你这就把人家甩了?!! 我掐住正太的人中,等他终于悠悠吐出口气我才放心,扭头瞪着七里,“你刚刚说什么?!” “他不是我要的!”七里仰起脸,“有些人就算很好很好,也不是我想要的!”他无动于衷的注视着眼前的一切。 他长时间的挺立着,我简直怀疑他是不是会永远这么持续下去。 直到一只蝴蝶从他的肩膀上飞走。 “你的樱花把小蝴蝶都引来了。”季节不对,估计那只蝴蝶会被秋风冻死吧。“你大理石一样站那么久干什么?” “它在休憩啊。” 好一会儿,我们都没话可说,在一眼望不到头的樱花中,我感到一丝窘迫,蝶子死了,我还活着,而且霸占了她的刀。 心里升起说不出的愧疚。 “蝶子,你记得她吗?你以前是她的斩魄刀。”我说。 七里用漠然的眼光看了我一眼,好像我刚才说的并不是他听得懂的语言,“我想我不认识你说的这个人。” 可是你明明就好像在求索着什么看不见的东西。 既使没有幻觉,我也早已被樱花束缚住了…… ——云雀恭弥 云雀恭弥(hibari kyoya) 通称: 云雀 年龄:15岁左右 生日: 5月5日(自己决定的,日本的儿童节,学校校庆日) 星座: 金牛座 身高: 169 体重: 58kg 出生地: 日本 学校:并盛中学 简介:并盛中学的风纪委员长。不良少年,君临学校顶峰,讨厌群居和食草动物。武器是拐子,擅长近距离攻击。由于说“自己永远会呆在自己喜欢的年级”,因此真实年龄不详。不光在学校本身,在并盛一带都具有很强的影响力,背景有很多的谜团。手机铃声是校歌,经常穿着校服,让人感受到他对学校深刻的爱。好战心超强,能和更强的敌人战斗是他的愿望。睡觉很容易被吵醒,只要一片叶子落地的声音就可以把他叫醒。口头禅是“咬杀”。 并盛高中最强排名第1位 菊七里特别注解:前途光明,可以培养成□受,女王受,别扭受,强势受,色气受,诱受,还可以 调 教 成复合型人才,例如别扭傲娇女王受…… 多年以后,并中的学校风气在留学生和实习老师的带领下日益开放——最近针对云雀委员长进行全学校的秘密投票,选项十分人品,彰显了仅次于风纪委员会在两个月里就一跃崛起的并中第二大组织,并中女协及其会长菊七里(实习老师,在某些事情特别严厉果断,不屈不挠)的高风亮节和开放思维: 如果可以对委员长为所欲为,你的愿望是什么? 1默默地守护在他身边,不让他知道(这个时代,暗恋是最没用的!) 2成为他坦诚相对的知己(可以往更亲密的方向发展,条件:你是男的。) 3和他浪漫地发展恋情(恭喜你!我们女协欢迎您成为初级会员。条件:你是男的,外貌端好,身材高挑。) 4委员长是什么,可以吃么(你还来填这张选票干什么,给我滚一边去!) 5把他推倒在所有的攻君们身下(欢迎成为我们女协的中级会员,男女不限。) 6好好的教育云雀诱受是怎样练成的 如何成为一名好受 发现老公劈腿的解决办法 怎样挑选小攻 怎样教训老公 np的注意事项…… 总之,希望成为云雀君的家庭教师!(女协高级会员等着您!我们诚邀您加入我们!灿烂辉煌的明天在等待我们,让我们为了实现云雀总受的目标而奋进!我们的口号是:云雀,万有引力的云雀!把所有好男人吸引!) 占据调查表一半篇幅的,是色泽鲜艳的广告: 丘比特情趣润滑油,不止是神话,买一盒送一袋,买两盒送两袋!再减一百元!——意大利销量冠军!意大利人对爱情的钻研仅次于法国人!使用它得到或巩固你的爱情吧,使用它,爱情就会跟随你,让小受自己送上门来!附赠云雀委员长甜蜜睡颜照,数量有限,赠完为止。(七里会长声称:女协也是需要营运费的!) 女协会歌《万有引力》,诚意征集曲谱歌词。 活力专线:1818918 最后是七里会长大大的帅气签名。 云雀恭弥转过身,走进学校的盥洗室,他的身体靠近镜子,打量着自己:他的眼睛周围有一圈黑边,脸上毫无表情,嘴角耷拉,愁云惨淡。 其实云雀绝对身体健康无病无灾,但自从菊七里进入并中,云雀就没有好好安睡过,他永远不会忘记菊七里第一天入学:他一个箭步以人类绝对没有可能的速度冲到云雀近前,紧紧握住云雀的双手;“虽然我连你名字都不记得了,但是,我绝对不会忘记你的!”对自己第一个甩掉的男孩(?),七里始终铭记在心,七里最大的优点就是:不管他甩掉几个美少年美青年,不管他们叫什么姓什么喜欢什么,他始终牢牢记得对方的脸,就算过个几十年对方白发苍苍门牙掉光七里也能第一时间认出来。 此后云雀恭弥的生活……追——(七里)逃——追…… 那个金毛小动物逃得贼快,云雀没有机会把他咬杀,让他格外的不爽。 云雀打开水龙头,双手掬起水,向脸上撩着,他不断重复这动作,直到门无声的在他眼前打开。 女协副会长用标准职业化微笑对着云雀,“委员长,这里是女厕。” 云雀用手指随便梳理着头发,“再啰唆就把你咬杀!” 在本校,风纪委员就是校规! 副会长又笑了,“你现在总该把我的名字记住啊,委员长——” 芜菁&8226;揍敌客! 《[综漫]执迷不悔》夜风晨露 v家庭教师 假如你觉得不幸福v ——晋江文学城〖作品库〗 家庭教师 假如你觉得不幸福 千万不要爱上我。 即使我觉得不幸福。 再次穿越的感觉很糟!就像坐云霄飞车,我把双唇闭得紧紧以免自己吐出来。 我们身处一个城堡,宽大的面积和奢华的摆设,我恍惚想起了揍敌客的主宅。这个城堡具有漠视一切的压抑气氛,至少也有个上百年的古老历史,螺旋形铺着红地毯的楼梯,往顶上望还有一个豪华观景台。青色墙壁茶色家具,天花板有宗教浮雕装饰,客厅正中一个巨型豪华钢琴,旁边的落地式大摆钟正一左一右的摆动钟摆。 都是钱堆出来的。 “你走光了。”七里的声音在我背后响起。 我猛地转身,“我已经越来越幼小了!衣服就算是松紧材料制造也禁不住这么缩水!”8岁!我看着年龄侦测器欲哭无泪——我快要无路可退!死蓝染! “哇哇哇!”一声声惨叫和呕吐,一个小孩跌跌撞撞跑进来,“你是夏马尔的妹妹吗?夏马尔医生呢?我中毒了!我要死了!……” 一双明亮的瓷一般的绿眼睛,长长的深色睫毛,柔软的银发,沿着修长的脖子垂下来。腼腆温柔的脸啊,一只手筋疲力尽的掐着自己的脖颈。 七里立刻半跪下来,“小朋友,你叫什么名字,大哥哥一定会帮助你的……”又打算来个幼染训? “狱寺隼人。”孩子低语。 “我马上给你找医生,等我哦!”七里眨眼就闪的没影了,为正太服务他义无反顾。 狱寺好像很痛苦,四肢都开始抽搐了,然后一个傲气万丈的小姑娘叉着腰从窗外走过,狱寺抖的更厉害,“碧洋琪碧洋琪碧洋琪……”他一把抓住我的裤腿,那是小动物刚出狼窝又入虎口的痛苦表情, “把我藏起来,快点把我藏起来!”说着说着就昏过去了。 “你好!”一个仿佛童话里的小婴儿,穿着黑色西装,正缓缓而从楼梯拾阶而下,走的漫不经心,而又四平八稳。“我特地赶来,他还是没出现吗?” 小婴儿看了看表,“恩,快到午睡时间了。”他脱下帽子,“没有向你先自我介绍,很失礼,我是黑手党,同时也是自由杀手和家庭教师,名叫里包恩。” 我走到钢琴的椅子边,把身体轻轻落在羊绒椅垫上,翘起一只脚,“我是芜菁&8226;揍敌客,揍敌客家族多年的家庭教师。”输人不输阵,怎么才能把头衔扯的大一点?怎么才能气贯长虹威慑逼人?要不要把我已经为揍敌客服务近百年这档子事说出来吓唬人?(似乎比起吓唬,更像灵异事件。) 婴儿,家庭教师,黑手党——这是很明显的线索,《家庭教师 hitan reborn!》,同宿舍的腐女泣血推荐,被誉为同人新宠,配对王道,可惜,我没看过!!! 在我审视的目光下里包恩没有半点局促——仔细一看,他站着睡着了!吐着鼻泡睡颜甜美。 《家庭教师 hitan reborn!》讲的是个啥故事?我记得有一堆数字“69”啊,“16”啊,“27”啊,这是数字恋爱还是干嘛?好像戒指也很重要,重中之重就是里包恩的徒弟——故事的主人公,似乎漫画初期就一废柴——思来想去也没有什么可以当线索的。我悔啊,早知道有这么一天我一定仔细拜读漫画原著,把动画供起来,连带着角色cd公式资料书一个也不能少。 “居然已经名花有主了!”七里不知何时又回来了,怅然的说,“那个夏马尔早就盯上了狱寺隼人,也许反过来说也没错。两个人连发型都是一样的!” 他给我描述了一个灰姑娘小白菜的故事,一个意大利黑手党老大和日本蝴蝶夫人的悲恋,诞生了一个自小吃不饱穿不暖被变态姐姐欺侮的小可怜,小可怜的姐姐多次意图毒死他,但是小可怜都挺过来,然后某一日,密医夏马尔来到这个家当家庭医生,当他第一眼看到这个家的小少爷小可怜狱寺隼人——(省略若干夸张形容词)——隼人的皮肤手感比他摸过的任何一个女人的都好( 当世界上没有女人这种生物么!)……在这之前,夏马尔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用如此细致的目光注视一个男孩,对于他来说,在女人身上花费精力是理所当然的,但是他没有信心,在工作之外和雇主的少爷维持同样的关系……他的耐心忍受了一次又一次的毫无结果,他了解这孩子的价值,即使付出了没有回报的努力;隼人无声的看着家庭医生,仰慕着,期盼着…… “七里,你说简单一点,那个夏马尔怎么回复你的?”这种片面的解释和猜测我不要听啦。虽然笑容还挂在嘴角,我觉得它随时可能蒸发。 “他说随便拿点水混合洗衣粉洁厕剂给隼人洗洗胃,他不替男人看病的,如果是漂亮妹妹他会第一个赶来。” 我这么一听就明白了——夏马尔医生就是一色狼。 但是七里显然理解到其他方向上,“他这种恐惧和欲盖弥彰也不是毫无来由的,像这种攻,不想让一个男孩成为自己的负累,冰冷的羞涩适当有一点,可以当调剂的。”七里的手掌紧紧握到一起,“一见到夏马尔那张酷似京乐春水的大叔脸,我就坚信他们总有一天会和京浮一样获得幸福!”他再凝视了狱寺隼人一眼,“也是白头发,也那么容易生病(这个是中毒好不好?)再吐血三升就真的和浮竹队长没二致了。是个很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并且努力去做的人,隼人,我要放弃你了……” 这么看,七里是不是把狱寺也甩了?照这样下去他怎么可能找到另一半?见一个喜欢一个,然后见一个甩一个。 也许是因为,真的想要的那个已经不在了?我甩甩头,把这个无根据的猜想抛到脑后。 这时小婴儿里包恩刚巧醒了,他帽子上的蜥蜴沿着帽檐爬行(开始我还以为是玩具呢),蜥蜴大大的椭圆眼睛透过半闭的眼帘向外张望,尾巴绕过里包恩光滑的额头,“这是我的宠物列恩,我则是黑手党,同时也是自由杀手和家庭教师,里包恩。”他望着七里。 作为漫画主角的师父,要么老的不行(例如童虎),要么青春常驻(例如比古清十郎),但是这个小婴儿与别不同,面部没有一点表情,直视别人的眼睛里也看不到那其中的涵义,超乎厌倦啊。冷漠啊,总之,这无法在人类的感情中找到对应的描述。 这个婴儿不简单。 “里包恩?”七里温柔而亲切的叫这个名字,“我是七里——”他一闪身就踢向里包恩,而里包恩居然闪得掉,并且迅速掏出把手枪。 “是你打了我一枪……”七里说。 “如果没有这一枪,你也站不到我眼前。”语调平缓,却带着不同平常的色彩,“这死气弹维持时间只有五分钟,而你应该需要更多吧……你很特别。” 这个婴儿很古怪,漫画里这种角色往往实力惊人。 “要不要加入家族?”里包恩游说。 “开什么玩笑,你知道我什么?”七里摇头。 家族是什么?意思是让一把斩魄刀变成黑手党?我决定还是把这些内心活动藏在心里。 “有些定西不是知道就好,有些东西不知道更好,是吧?”里包恩说。 “那也要有个限度。”七里敏捷的握住里包恩的手枪,开始分析:“捷克制的cz75?” 他徒手把那枪变成了散乱的零件,“你还有什么筹码和我谈?”他的声音毫无友好善意可言。 “时空穿越对新入者会有种种奇怪的影响,有的人会显得自闭,有的人嚎啕大哭,也有的人紧张易怒夜不能眠;还有的会丢失最珍贵的记忆。通常,问题不会立即显示,也许是几天,也许是几个月……”里包恩冷静地说。 七里的语调里有些许的不满,打断对方,“我对这个无兴趣。” “无论多么困难,你也能得到自己想要的吗?”里包恩抬头。刹那,一些针一般的碎片刺入七里的身体,七里晃了一下,没有动。 然后他们默默的找张椅子坐下,似乎准备长谈。 “芜菁,去倒茶!”七里赶人,“顺便把隼人带出去。” 好了好了,你们聊……我闪。 七里闭上眼睛,当他把眼睛再次睁开的时候,一丝微笑掠过他苍白的脸,“我了解了。”他知道自己不属于这个世界,芜菁也不属于,眼前的婴儿差不多是个怪物,而自己是依靠一种神奇的子弹才能维持人形的,这种结缘弹最终把他带到了里包恩面前。 “彩虹之子”?意大利黑手党?死气弹?家族首领的竞争?与他何干?和他已知的常识相比,这个世界似乎很疯狂。(其实一个有死神还有很古风的贵族啊隐秘机动队啊王族啊斩魄刀啊之类的地方,对其他世界而言也是完全没有科学和道理可言的。) 他是这个世界的过客。 但他的好奇心被吸引了。 ““彩虹之子”是异端,是叛逆,必须死。”里包恩镇定地说,“以前有这样的传说,当然到了今天也不过是迷信了。” “所以加入黑手党?”里包恩就是“彩虹之子”,传说中七个最强婴儿之一。 “我没那么无聊,虽然有拿到博士学位,不过整天做研究并不适合我。一个科学家不应该只凭主观估计进行科学探索。我现在觉得当黑手党家教最有趣。” 七里的脸上有浅浅的湿湿的痕迹,他轻轻地摸了一下。哦,那是泪痕。 他突然不明白自己是否想恢复记忆。 “我必须警告你,你的身体很不稳定,不要对你想做的事情有任何迟疑,否则就来不及了。”里包恩说。 “那我也对加入黑手党没兴趣。”七里大大咧咧的说。 “你对什么才有兴趣?” 七里对这个问题一时语塞,也许应该听从这个人的意见,听从自己内心的意愿?可是内心到底有什么意愿呢?有一些莫名的因素影响着判断。 七里呼唤自己的理性,他以胸有成竹的语气说,“你能给我什么?” “有的时候,人们最不愿意相信的,往往就是真相。”里包恩说,“除非你能把一切屏蔽于心灵之外。”几天前,在实验室里包恩一枪误射,击中了一个凭空出现的女孩,准确的说是女孩怀里的一把匕首。在大爆炸里,他看到一把刀变成了一个人,同时,他读到了这把刀的记忆——这把刀试图遗忘的记忆。 一股强大的力量同时对现场的几个人都产生了影响,里包恩一直能清晰的凭借那一颗结缘弹感觉到七里的情绪,作为黑手党里包恩成功的隐瞒了这一点——他的脸从来就看不出情绪。 “我可以告诉你真相。”里包恩允诺。 他承诺可以让七里知道自己忘怀的。 灾难和麻烦从来不会远离黑手党,就算加以阻止也只是片刻的宁静,因为无法预见未来,所以需要更多的家族成员,也许,是更多的牺牲品。 碰上风雨交加的日子,没有安分守己的人的立足之处。 “这我相信,”七里淡淡地说,“你应该知道,所有棋 [综漫]执迷不悔第27部分阅读 欲望文 [综漫]执迷不悔第28部分阅读 [综漫]执迷不悔 作者:肉书屋 [综漫]执迷不悔第28部分阅读 类运动几乎都脱胎于战争——国际象棋,军棋,围棋——咱们来一局,如果你能赢,我这几年就为你卖命。” “我和里包恩已经相互谅解了,不再有问题了!”七里对靠在门上歇息的我宣布。 “哦。”我木然地说——还有几天我会变小婴儿?要不要和里包恩借几件衣服? 七里掏出把红色小手枪,毫无预兆对着我就是一枪。 我还没来得及喊,身体就开始成长,手腕上的年龄检测器显示的数字随即向上增加,直到“17”才停了下来。 我不由自主的跳起来,“这什么玩意?” “奇妙的子弹。”七里慵懒的转动着枪托,“我帮里包恩做三件事,他给我想要的一切。” 听起来七里没亏本。 里包恩是好人! 有机会我也要和他交易! 我感到现在这套衣服太小了,勉强转了转身子,“有可能让我完全恢复吗?” “还在研制中。”然后他又摆出一副思考的表情,“你说,上学的话穿什么好?” “上学?” “哦,对了,你也许穿男装安全点,要去的是黑手党干部学校,也许真有不长眼的对你有兴趣。不过穿男装也不代表安全,哎呀呀,随便了。” 七里,不是什么事情都可以随便的! 七里又笑了,“你是我手下,记得这一点就够了。” 我已经沦落到给自己的斩魄刀当小弟了? “可以拜托里包恩,帮我找寻一个叫伊尔密&8226;揍敌客的孩子吗?”根据我和伊尔密在年龄上的联系,“他现在15岁,黑发黑眼,姿容俊秀,在这个世界他有可能从事的首选职业,是杀手。” 希望听到伊尔密长相不错,七里能多点关注把他找到。 “不要开车窗!”七里把帽子压得更低,“天好热。” “可是空调很闷啊。”听说约定的三件事里,第一件事就是帮忙□里包恩的弟子,我马上来了兴致,根据主角定律,搞不好伊尔密也在那学校等我呢。(过了很久我才知道自己大错特错!里包恩他不止一个徒弟的。) “你会被太阳晒昏的!”七里没好气的说,“别把头伸出车窗那么远。” 我们的豪华黑色加长林肯直接开进了校门,白桦树的树影下,一个清秀少年正捧着本书阅读。 “喂,这里很和平嘛,什么黑手党干部学校,我看很普通啊。”我四下张望,这漂亮的校舍,整齐的花坛,以及那心形喷水池都表明一件事:学校的赞助商一定很有钱很败家。 也许是我的声音大了一点,清秀少年抬头,对我礼貌的一笑。 “七里,看到没有,他两只眼睛颜色不一样哦,好像波斯猫……”我觉得这少年的笑容真是美好哦,像阳光一样温暖。 其实,夏末的阳光,暖的几乎灼人。 里包恩(reborn) 年龄:2岁? 星座: 天平座 生日:10月13日 身高: 40 体重: 37kg 喜欢的食物:蒸馏咖啡 彭格列通心粉 妈妈做的料理 兴趣:午睡 教育阿纲 修整武器 简介:穿着一身黑色的西装,杀手兼沢田纲吉的家庭教师。被诅咒的小宝宝“彩虹之子”7人中的其中一员,证据是持有的黄|色奶嘴。原本是自由杀手,受到意大利黑手党的彭哥列家族的彭哥列9代首领所托,来日本锻炼阿纲成为文武双全的10代首领。“死气弹”的使用者。冷酷而又面无表情,做事不考虑后果。对普通人友好,但是对阿纲和家族成员有着十分严厉的态度。至少拥有4位情人,碧安琪是其中的第四位。根据季节变化可以把甲壳虫和蜻蜓作为部下进行信息收集。爱枪是捷克制的cz75 。会读心术和多种动物语昆虫语,喜欢spy。 七里点评:深不可测。 也许有潜力,但是想不出怎么配对。 列恩(leon) 身高: 25 体重015kg 出生地: 意大利 里包恩帽子上的宠物变色龙。具有形状记忆的特殊能力,能在大小不变的前提下变化成|人和喜欢的东西。尾巴切断以后,代表里包恩的学生会面临危险,形状记忆会变得不稳定。睡觉三天后就可以制作出死气弹。而且在里包恩的学生成长的时候会羽化吐出武器。 七里点评:好丑。 夏马尔(drshaal) 年龄: 35岁 生日: 2月9日 星座: 水瓶座 身高: 182 体重: 75kg 出生地: 意大利 简介:喜欢泡妞的世界一流黑市医生。俗称为“三叉戟夏马尔”。曾经是狱寺家的御用医师,现在则在并盛高中保健室工作,号称(只是号称)只为女生看病。拿手技“三叉戟蚊子”可以治疗666种疾病。自身的特殊体质导致患有多种疾病。 七里点评:这一型的很少见,最适合配给狱寺,但是狱寺的可能性可塑性又太高。似乎可惜了。初见他时他29,已经长着胡渣脸了,估计今后也没有多大变化,判定为鬼畜攻。 狱寺隼人(gokudera hayato) 简称:隼人 年龄:14岁 生日:9月9日 星座: chu女座 身高:168 体重:54kg 血型:b 出生地: 意大利 学校:并盛中学 被称为:人类轰炸机 崇拜的人:沢田纲吉 将来的梦想:想成为十代首领的左右手 喜欢的杂志:《月刊 世界之谜和不思议》 讨厌的人:比自己年长的、蓝波、碧洋琪 爱好:钢琴 简介:从意大利来的阿纲的同年生。彭哥列家族的现役黑手党。武器是以香烟为火种的炸药。又被称为“人类轰炸机”, “□okg bob隼人”。由于败给了阿纲,就异常地崇拜阿纲,尊称他“10代首领”,自称是彭哥列10代首领(阿纲)的左右手。为了得到阿纲的赏识平时一直积极主动,但是头脑冲动,往往将事情搞砸,还屡次和自己看着不爽的对手发生争吵打架。本身是意大利大富翁黑手党的名门子弟。由于对城堡中的生活感到厌倦,8岁时离家出家。怀着对曾经家里的专署医师夏马尔的憧憬,学习了炸弹和杀人。从幼年开始,同父异母的姐姐碧洋琪成为最大的问题,由于小时体验了碧洋琪的有毒料理,产生了巨大的阴影,现在只要一看到她就会肚子疼,严重时甚至昏厥。学习成绩十分优秀。主要擅长中距离战斗,属于中距离支援类,在有障碍物的空间里战斗最为拿手。 并盛高中最强排名第3位 七里点评:没理由吊死在一棵树上,但是似乎认准了阿纲。偶尔爬爬墙是有益身心的,棒球少年山本不错,其次是夏马尔。见到这孩子是从他8岁起,不断的蜕变发展,如同破茧而出的蝴蝶,充满未知与可能。(意思是可攻可受。) 并盛中学女协的杂志月刊还没出,风云迭起,变化无常,据说最纠结的就是cp和逆cp,例如: “oo一看就不喜欢女人,所以是攻!” “xx是受,总受!” “zz眼神很……不同寻常,你看那脸红得,想推别人也推不了!” “ww这个没人性的东西!当然是他在上面!!!” 人民内部矛盾不解决,会变得很可怕的,最后七里会长一声吼——“节操算什么?我们要百花齐放!” 孰攻孰受都不影响社会发展,我们女协相煎何太急呢? 女协副会长摆弄着照相机,告诉狱寺隼人:为了预祝他在彭哥列家族发展顺利,一定要拍照留念。于是他选择标准的黑手党装,穿的西装领带上上下下一丝不苟,结果对方建议要展示真我本色,于是狱寺毫不吝啬炸药,炸得漫天飞烟,引得附近的大妈奔走相告—— “是不是夏日祭的预演?” “我听说是瓦斯爆炸。” “恐怖袭击吧。” 狱寺隼人不知道,他光荣成为第一期女协杂志的封面,他的锁骨引发了新一轮的争论,至于争论的具体内容,应该庆幸的是,狱寺完全不知情。 摘录后来的读者来信一封: “会长你好伟大,能找到这么多图!而且质量好棒!!真是萌杀啊!!!你们支持哪个配对?七里会长对狱寺君没有兴趣吗?这么美好的压倒气氛啊!!!!!会长不考虑狱寺吗?!” 七里会长回复:“你没事那么多惊叹号干什么?” 副会长芜菁回复:“照片是我拍的。” 《[综漫]执迷不悔》夜风晨露 v家庭教师 少年残像v ——晋江文学城〖作品库〗 家庭教师 少年残像 在我们最思念对方的时候,再也不见…… “该教的我都教给他了,但是克服困境的胆量,率领手下的人望,是要亲自去体会的,那不是能够直接转交的东西。”在里包恩眼里,七里似乎是出类拔萃的人物,把宝贝徒弟交给他“培养”几天,自己去处理一下私人事务,这不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吗?“借着和你一块儿,我希望那孩子能学会这些。”里包恩说。 丘比特学园(全称为“爱与和平的丘比特黑手党学习晋升之园地”),由幼稚园,小学部,中等部,高等部,大学部构成,中等部和高等部在同一个山丘,毗邻而建。这里的毕业生大部分都在财政金融文化等一线领域活跃,当然其中人数最多的,就是成为极品黑手党…… 在楼梯道,我们看到了一个呈大字型头倒地的昏迷男生——经过照片对比,确定是我们要找的里包恩爱徒:迪诺。 七里想了想,把迪诺的头抬起来,枕在自己的大腿上。 “哎,一定是个让人操心的孩子。” “七里……”我怎么觉得你内心在暗爽? 我打量男主迪诺——金色的发阳光的脸,好一个爽朗少年。虽然从未见过此人,但是只看一眼我就明白:男主一定是性格简单,武艺高强(初期可能就一废柴), 性格善良,考试成绩全部都不及格!迪诺的脸已经比我预想的好很多了,扔在少女漫画里都可以当男主角。ps:我们可以原谅少年漫画男主角不帅,但绝对不能原谅少女漫画中此类问题出现 “是不是校园暴力?”黑手党干部学校的黑暗气氛呼之欲出。 “管他呢。难度很大啊——把这样一个弱受 调 教 成强攻,我需要做很多准备。无论如何只好试试了,成不成功只有天知道。”七里信誓旦旦,“为了爱,他一定会成长为攻无不克的小攻!首先就要锻炼身体!不,先要把胆敢欺负他的歪瓜裂枣扁一顿!” 青春,热血,梦想!在血与火的战斗中少年创造奇迹!桥段不怕老旧,只要大家都能接受——问题是,你确信把迪诺变成强攻是里包恩的要求? 蚊子叫一样的声音从迪诺的嘴里发出来,他刚醒来,只听到七里说的最后一句——“不是被欺负,是我自己摔得。”他大气也出不来,很明显摔得很惨很惨。 “先生,我想我以前没见过你。”迪诺说,“至少我们以前没见过面。” “你别怕,里包恩已经把你托付给我了,那些人别想报复你!”七里安慰他,“我会把他们揍的爹妈也认不出来。” 后来我发现,迪诺走楼梯都可以从上滚到下,他本质上是一个超级运动白痴——用不着别人欺负,他自己就能把自己折腾的满身伤。 “我是保健室的医生,我喜欢可爱的男孩子,注意,要可爱的!”丘比特学园的扩音器质量真好,估计没人会听不到七里的发言。 “哈哈,他以为自己是谁?”某路人甲在台下大声说。 七里微笑,单手卡住对方的脖子拎起来,就像拎一只鸡,“多话的人死得快,下次再说些有的没的,我不饶你哦。”语尾翘起来,一转身对全部中等部学生一个圣洁微笑,“我脾气很不好的。” 因为七里太拉风,所以与之对比,我可以说入学的十分低调,默默无闻,宛如路边的石子。 穿越那么多世界,谁是强者谁是弱者,人气学生,问题儿童,全都看一眼就成。当老师帮我做介绍的时候,大部分同学都和患了歇斯底里症一样,我则如同泥塑木头,视而不见——全把他们当南瓜。 “揍敌客,揍敌客是什么家族?”——杀手世家!猎人世界最出名的杀手世家!! “没听说哎。”——那是你们孤陋寡闻。 “大概没什么了不起的。”——大错特错! “不要轻举妄动,不要引起注意,明白吗?”迪诺提醒我。他就坐我旁边,课桌上居然还有只乌龟——听他说是里包恩的蜥蜴列恩生出来的(功夫熊猫的爹是禽鸟类就够离谱了,一只蜥蜴为什么生的出一只乌龟?可以上吉尼斯世界大全啦),一只吸水型海绵乌龟(大英百科全书上也不会有这个品种!),同时也是迪诺的宠物(黑手党养乌龟?)。 上课带只乌龟根本不算什么,居然还有带妖怪的——后来发现那位多玛佐家族第8代首领候补带的妖怪其实是他女朋友,而且他经常更换女朋友,频率几乎是一天一换,难得的是每一个都长得很妖怪。 所谓黑道上流家庭的孩子啊,要求舒适的环境,良好的氛围,据闻这学校里有最好的酒窖,出自法国最美丽的葡萄酒之乡;银质刀叉产自英国;而每天的牛奶由附近的奶场提供;历年进贡皇帝的御用红茶;我们这一身校服都是纯意大利手工——哇,我就是来享福的!当然这只是想象,也可以说是妄想!坐在中等部的教室里我猛然发现:自己也许要迎来首次考试不及格。 上课最大问题是,老师讲的我都知道,但是他写的我一句也看不懂——意大利语!居然是意大利语!!活到现在难道我还要去学习意大利语?我上辈子第一外语学的是英语,好些年不用也全部丢失的差不多了。当然英语至少是世界第一流通语言,好死不死为什么我要和个小语种做斗争? 为什么是意大利语?难道我在意大利?按照日本漫画家莫名奇妙的思维主角不都该是日本出身,奋斗在大和民族的太阳旗下,至少也有一星半点日本血统吗?我斜眼看迪诺,怎么看都是阳光的意大利男孩,适宜班尼路或阿玛尼西装,在阳光下穿着大花泳裤手拿滑板冲浪也不错,恩,也许他奶奶是日本人——我思忖。 幸好大家都不太听课,做什么的都有,我决定如果有作业就直接抄迪诺的。问题是小强男主很少有成绩好的,也许我该找个更合适的人拿来抄作业。 我和迪诺再次相见,他是在黑咕隆咚的运营养午餐的餐车内。 “迪诺,你为什么会把自己弄在这种地方?”不是听到他的呻吟,我也没想到他会在课间的十分钟里龟缩在这个地方。虽然想发笑,我还是忍住了。 “哈哈。我也不太清楚,摔了一跤刚好跌进来。”我把迪诺拉出来后,他说的话在我看来很像借口,“其实,如果我的手下在的话,我还蛮强的。” “迪诺,人,一定要有理想——而不是依赖,”我语重心长。我曾经的理想之一就是:生来有钱有貌,然后再嫁一个比自己还要有钱的老公,享尽荣华富贵,无论什么时候死都不必后悔,总之尽情的享受自己的人生,钱如果堆太多的话,也可以拿一部分做慈善……有花不完的钱我一定是乐善好施的……“作为一个黑手党,怎么能把希望都寄托在下属身上?”万一下属不在,敌人袭来,你等死吗? “我就是这个样子,也改不了了。”迪诺说。他有些困惑,“我怎么称呼你呢?叫您芜菁老师吗?还是芜菁小姐?” “直接叫芜菁得了,我现在是你同学哎,而且被称作小姐啊老师啊让人不舒服。” “直呼其名会不会不太礼貌?” “你不是黑手党吗?管那么多做什么?”难道黑手党收保护费的时候,先要把“请,谢谢,对不起”等礼貌用语背熟? “你在这方面大概有误解,其实黑手党对普通民众很关怀的。我们加百罗涅家族就以亲和力著称。” “只要你心中有敬意,那么嘴上怎么说其实一点也不重要,你们加百罗涅家族人手多吗?帮我一个忙好不好?我要找一个叫伊尔密&8226;揍敌客的少年……” 比起对学生讲大道理,我更喜欢把学生人尽其才物尽其用。 “芜菁,你的训练有什么内容,我要和熊打架吗?到瀑布底下冲水吗?到敬老院给老人表演节目?”迪诺问我。 里包恩让他做这个?什么乱七八糟的?我也算是个家庭老师,而且绝对是和里包恩不同款的家教。我想了一下,“你先带我参观校园吧。” 丘比特学园低级地牢:黑暗的地牢、屋顶上的滴水、白森森的骨架,低闷的钟声等背景音效营造气氛,不使用的时候可以出租当鬼屋。 丘比特学园中级地牢:比低级地牢更进一步的,是加上了毒蛇和癞蛤蟆。 丘比特学园高级地牢:窗明几净,桌上还有鲜花。床铺干净,采光良好。 “迪诺,为什么高级牢房条件那么好?”我问他。 “因为这房子闹鬼,传闻进去的人第二天都会消失无踪。” “我们还是到别处转悠吧。”我绝对不喜欢灵异体验。 橄榄球部,网球社,多媒体文化部,其实和普通学校也没什么两样哦。 直到参观拳击社我才觉得这学校多少还是与众不同。 当我看到在擂台上的美少年的时候,我确信自己有一瞬间看到他背后出现了白色的翅膀,要么就是洁白的莲花!而且他是个比狱寺大不了几岁的貌美正太!但不等我细看,正太不见了,我眼前是笑的温柔体贴的美少年,所有的变化几乎发生在一秒钟内,但是两个人的形象年龄都相差不少,除了眼睛的颜色外没什么相同的,像闪电一般,这副图景印在心里。 尽管一红一蓝的眼睛多少有点特异,但是清秀脱俗的笑容立马增分不少。阳光穿过随风舞动的窗帘落到他身上,笼罩了一层薄薄的金色光辉。把他扔在少女漫画里都可以当第一男配角!就是那个在树下看书的文艺美少年!!美少年走哪里都是美少年!!! “我要将自己磨成利刃,不可以让你把我变钝哦。”他一拳头把拳击社社长击垮了。由始至终维持出水芙蓉的笑容。 “每学年成绩年级都第一,运动会个人综合得分第一,小提琴比赛优秀赏,传统料理大赛第一,创意发明金创意奖获得者,人气票选第一位——学生会会长艾斯&8226;艾斯托拉涅欧。而且他敢于对抗暗中在学园作威作福的拳击社,会长真是太厉害了!”迪诺钦佩地说。 “怎么样才能让拳头出力最大呢?普遍认为是腰力,其实,手腕的灵活更为重要。”我要在学生面前做出好教师的样子,“他把出力的时机和用力点都掌握的很好。因此威力很大。迪诺,只要有心,你也能做到的。” “你是新学生吗?”艾斯从擂台上跳下来,“很高兴认识你。” “我进校门的时候就看到你了,你看的是什么书?”我恍然想起自己该先介绍一下,“我是芜菁&8226;揍敌客。”我行了个礼。 “《哈姆雷特》,我一直对英国古典文学很有兴趣。”艾斯彬彬有礼,“我的名字你已经知道了?我是艾斯托拉涅欧家族的艾斯。” “那真是太巧了,我热爱莎士比亚所写的一切。”我热切地说,“你愿意做我的好朋友吗?我们可以交流一下文学。”还有作业,还有考试的时候互通有无。 “我很荣幸。”他微笑,他似乎在每说一句话之前都要笑一笑。 下午是选修课,在我看来是可以随便上上随时逃课的,但是这堂课的题目让我动了留下来听课的心思——“如何道歉。” 讲台上的老师(明明就是里包恩,为啥没人发现?就算他自称里包山,只是嘴上贴了个胡子,换了套西装,可为什么就没人发现?道理是不是和美少女战士之流一样,只要作者让你认不出,那就是认不出了!我突然觉得这漫画好傻。)他振振有词的说:“在现代社会,我们黑手党也在与时俱进,当要行贿的政客被你气疯的时候;当手下一肚子火的时候,当边检海关发现你私藏枪支的时候……让我们开始学习道歉!强横代表的是黑手党的过去,而你们则代表黑手党的将来。一个一个来……道歉……” 某同学不知道从哪里拽出被子,把身体蜷在里面,颤巍巍的伸出一只手,哀戚的嚎,“抱歉,我快死了……我想对你说的最后一句话,就是对——不——起——”余音绕梁啊,这声音可以去唱花腔男高音啦。 里包恩打分;“20分。” “为什么?我明明演技很好的!!”该同学不服。 “没有真情实感。” 好严格。 多玛佐家族第8代首领候补内藤龙祥毫不犹豫给了自己一枪,然后他上衣全部脱光以人体体前屈造型,啪嗒一下跪倒在地。 “我实在抱歉极了!!我的人生就是一片黑暗。”他的声音还带着颤抖,“怎么样都无法去表达我的悔恨,就算把字典上的词全都用上也无法表达,啊!我真是顽劣的恶心的罪无可恕的……我的过去暗淡无光,我的未来一片黑暗。请您原谅这样的我吧!” “90分,使用叹息弹借由悲伤让周围的人产生同情。但是效果不错。唯一的缺点是不能影响全体。” 其他人都在窃窃私语,“好可怜。” “原谅他吧。” “真是太凄惨了!” 迪诺热泪盈眶,深吸一口气,“哦,简直是……一定要接受他的歉意。” 绝对不要和他扯上关系!我心想。内藤龙祥的行为在我看来只能用“不可理喻”四个字形容! 内藤龙祥同学突然站起来,以逆转裁判的经典造型指着我,“为什么你不受影响?”他毅然再给了自己一枪,“让你看看叹息弹的进化版吧。” 这下子除了上衣,他的裤子似乎也有崩溃的趋势。我一个扫堂腿把他劈昏,“你想上课的时候犯猥亵罪吗?!”我觉得这人很享受被同情被可怜,这算不算变种的狂?“装可怜给我一个人在家里自恋!少给我在这里碍眼!!” 其实我觉得自己只是适当的表达了对狂不满,在他身上踹了几脚,没料到这家伙次日就转学了,而且去的是日本,他的精神年龄根本就是幼儿嘛。 他虽然转走了,但是小学部新生,号称百年不遇的毒药天才碧洋琪,给我们带来了更加激烈的台风:中等部集体中毒,中午不幸吃了午餐甜点的倒霉蛋几乎都陷入腹泻和打摆子中,然后——小学部和中等部差点开战了…… 在另一方面,某日,七里在学园医务室无所事事了几个小时后,喝了下午茶,再挑了个帅哥最多的班级闯进去——其实他还是懂的基本的礼貌的,勾起手指在门上敲了几下,然后推开门向里面张望。 刚好是人家在上英文课的时候,“这位同学,念英语要这样哦。”他正说着,在电光火石间他一眼看中了学生会长,艾斯他正在专心致志听课,可能就是这种认真吸引了七里——于是七里一动不动的站在原地双臂交叉直愣愣凝视对方直到下课,令人钦佩的是,学生会长艾斯没有落荒而逃,维持了良好的风度。(他是不是彻底把七里无视了?) 后来我才知道,艾斯不简单,七里也不简单,只有我傻傻的享受意大利面和校园生活。 迪诺(do) 年龄: 22岁 do生日: 2月4日 星座: 水瓶座 血型: o 身高: 183 体重: 72kg 喜欢的食物:匹萨 讨厌的东西:不关心手下的黑手党 喜欢的话:拜托了、首领!! 兴趣:开车兜风(副驾驶席上有罗马里奥时) 出生地: 意大利 简介:彭哥列的同盟家族——加百罗涅家族的10代首领。俗称“跳马”,稳重坦率,受到手下的爱戴。家庭教师是里包恩,将阿纲视为很重要的师弟。鞭子作为武器被运用的炉火纯青。为了手下可以爆发无穷的实力,但是没有手下在场的话就变得很没用。随身携带里包恩送的宠物乌龟安翠欧〖enzo〗——吸水型海绵乌龟,吸水就会变得很巨大。 七里点评:他终于成长为攻了!初见时还是年方16的小弱受,恩,有的时候,什么也比不上岁月的熬炼。 他最可能的配对——罗马里奥!这不是真的!把这丑男拖出去就地掩埋…… 六道骸(rokudou ukuro) 年龄:15岁 生日:6月9日 星座:双子座 身高:1775 体重:62kg 出身国:意大利 学校:黑曜中学 简介:艾斯托拉涅欧家族出身。曾经被作为杀伤性武器开发而进行人体实验,结果一举捣毁整个实验所。因此憎恨黑手党,绝技是“六道轮回”,利用“凭依弹”可以操纵对方。 七里评价:一个攻!好极品!!! 黑手党基本知识:黑手党的英文“afia”源自阿拉伯语,意思是指“逃难”。这个名词被借用来指一班在西西里岛居住的中年男子的松散组合。当时的西西里岛被突厥人及诺曼人占领,他们组织起来,原先是要保护家人,免受这些侵略者的马蚤扰。后来,这班人演变成一班为了复仇而私自执行法律的人,并进而演变成犯罪组织。在当地,成为黑手党的成员是一种光荣,会被称为“afioso”,意思就是“an of honour”(君子)。起源:黑手党的兴起与19世纪后期意大利的统一有着密切的关系。他们主要聚集于西西里当地富翁人家集中的深绿海岸地带。在以巴勒莫郊外那些田园牧歌般的柑橘林与柠檬林为基础的,现代化的资本主义出口企业之间。 家族:黑手党家族引继传统的少数精锐主义;所以,大的家族在100200人左右,一般则在5060人的程度,但几乎拥有倍数以上的「合伙人」。 当然,在热血少年漫画里,黑手党的定义,就和海贼在《海贼王》里一样,请把他们当成正义的侠士……或者,抽风的白痴…… 献给配角的番外 内藤龙祥凄惨的半生 内藤龙祥出生悲壮版:他的母亲,是个黑帮小首领的女儿,像春天般太阳明亮温暖,温和的眼睛充满善良,她的父亲没有儿子,所以她要继承家族,登上女首领之位。因为一件“工作”, 多玛佐家族得第7代首领内藤龙祥暂时借住她家,两人坠入爱河。 内藤龙祥认为,作为意大利黑手党他不应该迎娶一个这样的普通女人,即使她肚子大了,他还是决定在工作结束后离开。 她追着他来到机场,刚好飞机来了,第7代首领内藤龙祥正要登机,杀手袭来,身怀六甲的她为了替他挡住一颗飞翔的子弹,而……他拼命的抱住她,她在他怀里渐渐冰冷,在一片混乱的机场,一个新生婴儿降生了…… 内藤龙祥出生真实版:老龙祥大笑,“你妈?哦,怀胎十个月居然学高中女生穿着热裤和松糕鞋去涩谷蹦迪,你是在街头出生的,你妈还没走到迪斯科就要生你了,然后众人围观,少说有几千人观赏你出生……现在估计她在巴黎香榭丽舍大道血拼呢。” 有人说第8代首领内藤龙祥挑女朋友的眼光太特殊,天知道他为啥专挑恐龙妹,不,他坚信模样xx一点,至少道德会强一点,至少不会生个儿子都千人围观! 他的家族很吊,至少让他该上小学部的年纪就毫不犹豫把他塞到中等部,让他感受到家族的殷殷期待(事实是,他爸把他的出生日期填错了)。他才在中等部呆了几个月,就遇到了让他感到初次心动长相也很普通(这一条对他来说很不普通)的女孩,然后,就在认识没有几天,他连对方的全名也没记住的时候,他小孩子习惯性的“爱你就是欺负你”稍稍发作,他立马被打得半死不活——他明明使用了家族秘密武器叹息弾,但是没有怜惜,他被踹了好几脚。(他其实很弱,作为家族唯一继承人他打小就没有挨打的经验。最凄惨的是他被打得时候完全不知道求饶啊自我保护啊,所以对方以为他在装样子……) 他去日本进行了特训,发誓要把叹息弾的力量发挥到极致,然后,那个激励他奋发的身影也逐渐在脑海里模糊,他搂着新女朋友心想:腰围和河马一样也不错啊,冬天很暖和,夏天,恩,夏天换个女朋友就好。 转校生啊,他朦胧欲睡,彭哥列家族要变天了,他爸爸准备让他在家呆一段时间避避风头,所以他还是错过了——那个把他打到日本的女孩。 潘迪拉:我的傻瓜少爷 那时候,在光辉灿烂的阳光下,有一张无敌的傻瓜笑脸……然后没几分钟,下大雨了。 潘迪拉的武器是风车,对,风吹过来会滴滴转的风车。 如果风车是精钢制作,边缘锋利到可以削筋断骨呢? “哎,潘迪拉老是不按常理出牌,瞄不准目标。”内藤龙祥头上挂着潘迪拉扔出的风车时,还是一脸标准的傻笑。 傻瓜,瞄准的就是你!! 像电影剪辑一样,仿佛是虚假的过去—— “哇,潘迪拉你额头好高哦!” 第一次见面的时候,这个人就是个,很高杆的傻瓜。 后来下起雨,他为她撑起一把黑色的伞,雨淅淅沥沥的下——伞上有一个大洞,那家伙居然没发现,还兴致很高的说这说那。 哦,为什么洞是在我这边的?潘迪拉拖着淋湿半边的萝莉裙想,莫非他还不算傻到离谱? “龙祥,恭喜你升上2年纪!”在丘比特学园就是中学2年级了,转回日本过去6年,居然才升到并盛中学的二年级。少爷你怎么白痴到如此程度?潘迪拉无语问苍天。 在龙祥的家教曼格斯塔的一声呼唤下,潘迪拉和曼格斯塔还有伦迦(往往被称作怪怪三人组)一起把少爷举起来,抛上去——举起来,抛上去——这是惯例。少爷生日的时候,少爷考试及格的时候,少爷成功使用叹息弾之后。 我们家的少爷很白痴,潘迪拉望天——而且还不是一般的白痴,也许现在这样就该感谢上帝了:潘迪拉记得他怎么一袋袋收集方便面里的酱油包;把用完的干电池塞了一个大纸箱;商店街的抽奖券,米糠,哦,隔几天该收集老鼠粪便苍蝇尸体吗? 忧国忧民的中学生啊,白痴的大少爷啊,你有完没完?连女儿节人偶都有一架子,你知不知道为手下惹了多少麻烦啊? 去年,少爷的狗波奇死掉的时候,少爷哭得好伤心呢,就算是傻瓜,也会有真情流露的一面。这次,又怎么了? “潘迪拉——xx不接我的电话。” 明知道对身体不好,还是要大口大口喝咖啡;明知道吃了会胖,还是狼吞虎咽吃蛋糕;明知道不可能持久,还是要一次一次恋爱…… “少爷,恋爱,只要有一方结束,那就是结束了。” “呜呜呜,潘迪拉……” “少爷你不快点长大,会给我惹麻烦的!”飞车嗖的一声射出—— 潘迪拉是大叔控,暗恋曼格斯塔,但是曼格斯塔立誓:少爷不自立,绝不谈个人感情。 《[综漫]执迷不悔》夜风晨露 v家庭教师 暗之末裔v ——晋江文学城〖作品库〗 家庭教师 暗之末裔 生存或毁灭, 这是个必答之问题: 是否应默默的忍受坎苛命运之无情打击, 还是应与深如大海之无涯苦难奋然为敌, 并将其克服。 此二抉择, 就竟是哪个较崇高? 死即睡眠,它不过如此! 倘若一眠能了结心灵之苦楚与肉体之百患, 那么,此结局是可盼的! 死去,睡去…… 但在睡眠中可能有梦,啊,这就是个阻碍: 当我们摆脱了此垂死之皮囊, 在死之长眠中会有何梦来临? 它令我们踌躇, 使我们心甘情愿的承受长年之灾, 否则谁肯容忍人间之百般折磨, 如暴君之政、骄者之傲、失恋之痛、法章之慢、贪官之侮、或庸民之辱, 假如他能简单的一刃了之? 还有谁会肯去做牛做马,终生疲於操劳, 默默的忍受其苦其难,而不远走高飞,飘於渺茫之境, 倘若他不是因恐惧身後之事而使他犹豫不前? 此境乃无人知晓之邦,自古无返者。 ——《哈姆雷特》 “我需要了解具体情况,才能指导你!”七里已经去学园追求他命中注定的另一半,而关于男主迪诺的教育问题我也找不到借口继续耽搁——我决定自己来,反正我也当了很多年家教。(七里:“我认可你的能力——只要你能让迪诺脱胎换骨,怎么做我都不在意的。”其实他真的不在意的,据说他对学生会会长艾斯24小时盯梢,估计早把迪诺丢在记忆的犄角旮旯了。比起运动白痴,完美的学生会长更招他爱。) “不管我学了多少东西,不管我到哪里,我都是个半吊子啊!运动神经超烂,没用,惹人讨厌。”迪诺认真地说。 我挨近他,把自己的手伸到他的手掌里,一使劲一扭腰360度翻转,把他摔倒在地,厉声呵斥,“一开始就动摇,这还叫黑手党吗?”还真是自卑感饱满的男主啊。“你要向光速21蒙面侠,超人,蜘蛛侠,柳生十兵卫,宫本武藏,风清扬等先锋前辈学习!!!” 迪诺完全没有与黑手党首领相称的表情,他去做男模是不是更有前途? “以前,我最不想当黑手党老大的继承人。”金发少年追忆过往,“为什么非要继承家族,为什么我要担负所有的责任?可是我的世界就只有家族,如果它遇到危险,我无法在一边看着。我喜欢我的家族,我要负起责任,因为只有我能办到,我是继承人……不管多困难,我都会克服的。” “在这个世界,你这种正人君子一出门就会出事。”我看他左脚踩右脚平地里都能摔倒。“先让我看看你的基本水平。” 100米短跑耗时15秒2,最后是滚过终点线的;投标枪差点丢到我头上;篮球投得不错,如果和樱木花道初遇赤木晴子的时候相比——虽然没有灌篮,没有一个球投中,至少球还是在篮板附近转悠的;游泳的时候因为准备活动不充分腿抽筋,我把他从水里捞出来的时候他已经口吐白沫…… 所谓溺爱就是无论对方多傻多蠢也不会觉察,他们家族到底有多溺爱才会把这种人才推举为老大啊?! 低能的主角也是主角!这是原作者的问题,不是我的。 “如果要使用力量,就要做好杀了对手的觉悟。”我正色道,“你这样别说杀别人了,自己就能把家族拖垮!给我绕操场跑圈!100圈——” 跑了两圈某眼镜大叔乱入,用杀气的目光扫我,迪诺面色一沉,“不许对老师那种态度!罗马里奥!” 罗马里奥是迪诺的手下之一,作为黑手党家族成员,穿着正统的黑西装,不苟言笑,对老大无限热爱。而作为黑手党外貌协会的成员,我暗中期待他叛逃到别的黑 [综漫]执迷不悔第28部分阅读 欲望文 [综漫]执迷不悔第29部分阅读 [综漫]执迷不悔 作者:肉书屋 [综漫]执迷不悔第29部分阅读 道家族——大叔也是有级别的!虽然我看不顺眼蓝染,至少他长的还凑合,罗马里奥,那猥琐的小胡子,不合衬的发型,整个就是一鼻涕虫级别的炮灰。 接下来迪诺不喘气的跑了98圈,我差点以为他被不二周助附身了,然后让他投篮,伴随着罗马里奥的“老大,加油!”——迪诺百发百中,堪比流川枫气死仙道彰。 “我们切磋一下,点到为止,对了,你用的是什么武器?”我问他。 “是鞭子,芜菁老师。”迪诺很有礼貌。 “罗马里奥,帮我去剑道社借个竹剑。”算来算去把我使用过的武器和练习过的兵器排排序,还是用安全性最高的竹剑好了。 在罗马里奥不在的时间,我就看着迪诺耍鞭子——奇迹的是他总能把鞭子绕到自己身上——如果鞭子粗一点颜色白一点他可以s凌波丽啦。 等罗马里奥拿来竹剑,我把剑以威猛的速度劈下,剑道强者我看得多了,从蓝染到京乐春水,有些攻击方式,可以说近乎完美,只要施展起来,就绝对躲不过—— 前提是要施展起来。 紧张感,是眼前的运动白痴带给我的吗? 鞭子,如同灵蛇出动,卷住我的剑尖。这是自在的操纵武器的能力,武器和人合二为一,一口气从不可思议的角度袭击对手,仿佛飞翔的天马(我不是指星矢那个不死小强)跃动自如…… “跳马”迪诺。 奔腾的野马踢飞敌人。 用极度的集中力在一纸之隔的距离把我的剑卷飞上天。 没有剑,我还有手脚,于是一个飞踢,他迅速变招,鞭子直指我的面门。 我知道自己到处都是空隙,所以我喊,“停手!——” 迪诺被我吓到,身体就僵住了,这下就任我踢了—— 我的脚停在离他脖子一寸的地方,口气缓和下来,“如果别人说停拟就停,你就只能当挨打的靶子。” 他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我,“这是你教的第一课?” “如果你无论如何都害怕,就闭上眼!如果你真的不想当黑手党,就直白的告诉所有人!没人强迫你!”除非你强迫你自己。 罗马里奥大惊失色,“老大,你要抛弃家族吗?” “罗马里奥你别担心,我从没想过离开你们……”迪诺说。 自由有两种,一种是随心所欲,一种是无忧无虑,但是有的人比起随心所欲任意妄为,更愿意把自己的良心道德责任感摆在首位——至少,这样心会安宁。 我把手张开,然后攥紧——也许我小看了这个少年,他身上蕴含着良好的素质——只要有手下在,就可以百分之两百发挥实力。 “我睡不着觉出来看星星,难道学生会长你也睡不着吗?”我忍住哈欠,抱着从剑道社借来得竹剑守株待兔好几天,终于等到人了。 本来坐在这楼梯道里,连个任天堂游戏机也没得玩,星星也看不到半颗,楼顶的角楼被砌成蔚蓝色,很有童话风格,但是夜里黑乎乎一片也看不到,我已经闷得快要见周公了,正主儿来了自然要起立迎接,而艾斯不言不语,只是微笑,透彻到没有一丝阴霾。 在男生宿舍的楼道内,一上一下的两个人,其实都不该这时候出现在这里。 坚硬的地板反射着森冷的月光,他异色的双眸好似闪闪发亮的宝石。 “为名誉而决斗,对于19世纪前的人来说,是一件再普通不过的事情。男人们可以因为任何一个微不足道的原因就拔剑相向。我们所熟悉的文学家大仲马、屠格涅夫、托尔斯泰等都曾参加过决斗;美国第7任总统安德鲁&8226;杰克逊、法国第三共和国总理乔治斯&8226;克列孟梭也是决斗的高手;号称“铁血宰相” 冯&8226;俾斯麦更是把决斗当成家常便饭,在大学期间他就与人决斗过27次!普希金还死在了决斗上。”我行了一个标准的欧洲宫廷礼,俯视正要上楼却因为见到我不得不停步的他,一挥手,把竹剑指向他眉间,“正义的一方是不会被打败的。过去的人就是那么蠢,以为这是真理。”我短暂回忆了一下他击倒拳击部会长的英姿,侃侃而谈,“拳击部会长被你打的口吐鲜血,满地打滚,是因为你一开始就犯规了。你的身高实际上比看起来的矮的多,所以那位会长根本就没有打对地方——而且你手里藏了东西吧,然后先下手为强趁其不备出手。与其说你是赢得漂亮,不如说赢得卑鄙。” “我个人以为这是艺术性犯规。”艾斯轻笑。他精明的眼睛像星星一样闪亮,“你不是那么蠢的,对吗?”声音甜蜜的让人得糖尿病。 “我不蠢,可我不能看着你杀了迪诺。”我靠在楼梯扶手上,轻松地说。 “为什么觉得我要伤害自己的同学呢?” “因为他的家庭老师里包恩太厉害,你只有趁他不在的时候下手。”我板着脸说,“我在一个杀手家族服务多年,迪诺是你的目标,这点我很确定。” 我也就这点眼力。 “不觉得分析的太主观了?”他轻笑。 “我宁可相信自己女人的直觉。”要不然你半夜跑到迪诺的宿舍门口干什么?“艾斯,上一学年的期末考试作文“我”,你记得自己是怎么写的?” “座右铭是冷静和正确,喜欢的科目是只有一个正确答案的数学,将来的志愿是科学家一样的黑手党。” “怪不得人家说假冒者比本人更了解本人。”上学期老师请产假,所以那场考试临时改为自习了。不过艾斯说的挺符合真正艾斯的个性的。 我上辈子的腐女同窗把家庭教师某人物的大头画报贴在床头,每晚临睡亲两下:“691869186918……”无限不循环的念上一通数字,不知道是念经还是诅咒。 虽然我连人物的名字也记不住,但是那一红一蓝两只异色的眼眸看了大半年总有点印象。 “你压根就不是艾斯。”我轻轻吐出这几个字。 他轻笑,但气氛已经全然不同,那是傲慢而充满个人主义的态度。 空气里似乎噼里啪啦响起火花。 “我是乖孩子,就算做不喜欢的事情,也不会任性。”他打开手里的《哈姆雷特》,里面赫然是装了消音器的手枪。 他拿枪对着我,坚定的不见犹豫。红扑扑的脸神采飞扬,很享受着剥夺他人生命的乐趣。 “故事里的哈姆雷特可是很不幸的。”我说。 “死亡笔记”卡片005号——操作金属,在肉眼可见的程度,枪柄和枪口强制性分离,子弹纷纷落地,发出噼里啪啦的响声。 想杀我,没那么容易! 红色的液体,顺着艾斯的手腕,滴滴答答的滴落,在就要滴落在地面的时候,他舔舐着自己的血,仿佛大地不愿意接收,只好自己处理。 我吃了一个酒心巧克力,作为使用念能力的代价。 我想跳到他身边,但是腿却一下子不听使唤了,一步比一步艰难,仿佛我走的不是楼梯,而是冰天雪地千丈雪。腿沉重的和绑了铅球一样,而且被地面吸住了,地面就像裂开的嘴巴,要把我拖入万丈深渊。 他一下子离我好远,远远望去,显得无比静谧安详。 他用左手托住下巴对着我微笑,手指纤细优美,嘴唇薄薄的,抿着的时候仿佛在嗔怒,不变的是他异色的双眸,一蓝一红,蓝的拒人于千里之外,红得仿佛地狱赤色的火焰。 你应该离我远点,越远越好,他说,我猜你一定也对我这么想。 “谁要找我麻烦,我就找谁麻烦。”他深深的看我一眼,做出总结。 他的声音悠远的仿佛是异世界传来的。漫天的雹子从天空落下来,好像要把我就此活埋,雹子打在身上,痛的我一抽一抽得,雹子变小了,也更密集了,它们模糊了我的双眼,我挥动双手,想把眼前弄得清爽一点,可是除了白色什么也没有,天地只有我一人,好冷啊…… 雹子要把我淹没了。 我尖叫起来,没有人回应,好像大家都死光了,深色的天鹅绒一般的黑暗笼罩住我。 死亡笔记卡片037号“天魔劫火” 整个校舍都在一片火海里,火焰,以摧枯拉朽的姿态逼近艾斯,摁住他,扼住他的喉咙。 我们的视线交汇时,他鼓掌,“很逼真的幻觉,可以媲美我“六道轮回”的地狱道。”嘴角露出得意的笑,似乎兴致盎然。 我开始流眼泪,当然不是哭,而是为了支付代价,并且把死亡笔记卡片046号“禁制手铐”发挥最大的力量。 一旦拷上,会绝对性剥夺对方的力量,使得对方的能力降低到3岁孩子的水准。但是当手铐出现10小时内不能拷上对方,手铐会出现在自己手上,同时自己的水准降低到3岁孩子的水平。 10个小时,足够到天亮了,我只要把他给拷上就是我赢! “你,是穿越者?”假艾斯向前倾了一下,“从别的时间和空间来的?”” “时空穿越,可能会有陷阱,也就是说,虽然介意着不应该介入历史,但是反而由于在这个时代做了某事,正确的事情才出现,但是这和先有鸡还是先有蛋的问题一样,是难以判别的,不知不觉,就会成为历史的齿轮的一部分。”我舔了舔舌头,和他的距离越来越近,我尽可能显得更加坦诚,“你想成为历史学家吗?” 他伪装成艾斯就是为了暗杀迪诺,里包恩是不是料到了这一点引蛇出洞?我可不喜欢被利用,但是为了活命此时不得不奋力一搏。 把禁制手铐握在掌心,心里估算我和他的距离。 “怪不得那些试验疯子对你有兴趣,抓回去也是被艾斯托拉涅欧做白老鼠。”他继续说道,“和伊尔密&8226;揍敌客一样。” 我的情绪沉了下去,但是我更集中的注意他,我变成了快要崩断的弹簧,在断裂的最后一刻来临前做垂死挣扎。 说实话我很想一拳对着那张脸打过去。 伊尔密被抓了?这比任何事情都让人感到恐怖。 “不会吧,”我胆怯的问,“为什么?什么实验品?”在行动之前,我要套话。 “艾斯托拉涅欧的人为了特殊武器的制造什么试验都敢尝试,”艾斯沉重的叹了口气,“不必担心,你不会上试验台的,我根本不打算留活口。”他的表情仿佛在说:这种事还要打听吗?你不会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 我不喜欢他说话的语调,我讨厌他满不在乎的表情,也许下辈子,换个时间,换个地点,我会喜欢,但此刻我明白自己觉得这个小鬼简直讨厌透了。 一晃眼,艾斯掉落的手枪已经握在我手里,子弹也在枪膛了——我再次使用了金属操作——扣动了扳机。 在枪响的刹那,两滴眼泪如同信号,滑落在我脸颊边,没有什么预备姿势,而是在瞬间得到爆发性速度,飞廉脚让我和他的距离眨眼间接近。 我的右手把艾斯用禁制手铐成功拷上了。 艾斯以不可思议的速度在缩小,终于变成了上次我恍惚间见到的孩子,十岁都不到,这年头,杀手也走低龄化路线了。 还是一蓝一红的眼眸,端庄娇小的脸,是个美人胚子。皮肤苍白,带有病态的娇嫩。 “三岁的力量,你还能做什么?”我目光低垂,仿佛要杀人。 他恭顺的笑,仿佛恭顺就是本能,在笑意里把我手里的枪拽下来,指向自己的小脑袋,“我可以自杀。” 训练有素,恰如其分,直立行走的笨猪啊! 我把枪丢的远远的。 “你活够了是不是?”我怒喝。被杀是一回事,自杀又是一回事。 “这是一刹那的事,不用受罪。”他自杀完全没有三思而后行,仿佛只是去天堂旅游。 “没有什么比死更安全的了。”说这句话的时候,他习惯性的笑了一下, 涉世未深,就可以对自己和他人的生命漠视吗? 孩子最可爱,也最危险,最狂热。 动不动就开枪。 我把目光掉开了,想了一下,把他拎起来,放在膝盖上,一下一下的打屁股,“我不喜欢体罚!但是你实在是欠揍!!!” 我的心脏经不起惊吓。打了七八下想到件事,停下来,把他的脸抬起来面对我—— “你叫什么名字?” “六道骸。”他回答。 知道了,我继续打他的屁股…… 世上根本没有什么意外,一切都是有意的。 《[综漫]执迷不悔》夜风晨露 v家庭教师 看朱成碧v ——晋江文学城〖作品库〗 家庭教师 看朱成碧 死去的人坚强,活着的人才脆弱。 “告诉我,你们的基地在哪里?”我把六道骸带到自己的寝室,开始审讯。 “不记得了。” “哦?”我把嗓子放低声音,“记忆力衰退还是老年痴呆?” “我还没到那个年龄哦。”他笑道。 我怒目而视,把手平放在他的胸膛,“你知道你们干了一件多么愚蠢的事情吗?” “□”真实之诗 能力:把掌心与对方的身体直接接触一分钟,可以知道对方最不想暴露的秘密。 代价:对方也会同时知道自己最不想暴露的秘密。 这个能力—— 真的有必要存在吗?除非我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把对方咔嚓了,否则彼此都有把柄在手,彼此都很想抹杀对方吧。 “你的过去太幸福。相信人性啊正义啊这些虚无缥缈的东西。”六道骸评价,喂,小不点就少教训人了。 “我是个如此天真的人吗?只是庆幸,至少世界并非无可救药。”真实之诗虽然启动了,但是他的秘密仿佛一团混沌,像曝光的老照片一般模糊不清。“我会找到我想要的。” 他对我灿烂的笑着,“刑讯啊,药物啊都没用的,我的身体做过很多人体试验,已经不知道能不能算是人类了。 人类这种生物啊,对同类是什么事都做得出来的。”虽然他笑得很温馨,但是眼里的空濛和冷漠和脸上的笑容完全不搭。 为什么我这几年老是遇到这种小孩子,一个比一个麻烦,我笃定他也会成长为不逊于库洛洛&8226;鲁西鲁的魅力反派,杀人如麻,满手鲜血。 我把杯子送到他唇边,“喝一口吧,别渴死自己。” 他抿了一口,“恩。”三秒后,“很烫。” “喂,你烫着没有,我应该告诉你的……”我起来准备找点凉白开。 “是我要喝的。”他的谈吐优雅而自然。 “对了,水里有毒,如果你逃跑的话会发生很可怕的事情哦。”我向后梳理着头发,解开禁制手铐,一翻身坐到床上,就势躺下,“你不是要自杀吗?我不会管的——如果你现在跑掉的话。” 我当然没有毒药,但是他为了自己的目的,一定会留下…… 我双手插着口袋,低头向前走着,有什么粘到唇上,于是蒙住脸,雪花舒缓的洒落,飘飘摇摇,覆盖了全身——那是红色的雪花,那不是雪花,是血花。 “六道骸——”我的吼声震耳欲聋,“没事干不要乱制造幻觉!” 血像蒸汽一样瞬间蒸发了,透过半睁半闭的眼帘,我看到六道骸懒洋洋的笑着。 我的心脏还在怦怦直跳,一个枕头扔过去,没砸中他。 “你低血糖吗?起床气很大。” “我最讨厌睡觉的时候被吵醒。你给我记住!”我的眉头又皱了一下。“你那个能力就不能做点有益的事情?” “六道轮回,你喜欢哪一道?”他转而问我。 “六道者:一、天道,二、人道,三、阿修罗道,四、畜生道,五、饿鬼道,六、地狱道。”我扳着指头数,“你的名字就是从这个来的?” “和我的顺序相反,我是从地狱道为一道,天道为六道——而且最后两道太危险,我不喜欢用。” “我不会下地狱的,所以哪一道我都不需要。”我已经完全清醒了,爬起来打开衣柜衣服,“老实呆着,谁来都别开门,或者躲到床底下衣柜里。” 我丢石子,让迪诺用鞭子击碎它们——有罗马里奥在场,迪诺百发百中,如有神助。 我抬头笑起来,是苦笑,“你这算什么?难道每次都得附加个罗马里奥你才能表现超常?” 他点点头,用温和的眼睛看着我,“就是这样,其他手下也可以的,有他们在我才是个好老大,哈哈。” 我们彼此互相打量,他金色的头发闪着柔和的光泽,眼睛里有镇定和自信。 等到我让罗马里奥离开,他走到听不到我说话的距离,我拉开嗓子对迪诺大喝,“什么时候你有没有他们都一样,才算是出师。”——可是六年后,乃至十六年后,他都没有做到!!! 我让迪诺继续跑圈,然后看着他隔几步摔两下。 几分钟后,七里不知打哪里蹦出来——学生会长艾斯的失踪造成轩然□,第一嫌疑人居然是七里,有好几个同学异口同声的说七里对艾斯已经构成严重性马蚤扰,也许艾斯因此逃之夭夭溜之大吉,或者根本就是七里把艾斯软禁起来为所欲为——人们的想象力真是丰富。如果不是本校名誉校长里包恩力保七里,也许他早就隔离审查了。 七里的嘴角上翘,似乎永远都在微笑,把手放到迪诺脸上,把他的头转过来,“你感觉怎么样?” “很好。” “你的声音听起来很不好,是不是因为刚才那个眼镜大叔?我把他踹出校园了。长那副样子居然敢对你心怀不轨……” “七里老师,他是我很重要的伙伴。” 七里僵住,像机器人一样,薄薄的嘴唇张开,脸部有些颤抖,“重要?” “是的,很重要。” 看得出七里很受打击,“你被骗了,绝对是被骗了!他一定已经有了老婆孩子,然后还诱骗纯情的中学生!他是不是跟你说他会和老婆离婚?他绝对不会离得,然后你只能独自饮泣……” “罗马里奥还是单身。” “单身?那也不行!如果非要选他……”说到这里七里的声音都在打颤,“你也要在上面!”七里把迪诺拖走,“不要离开我眼前,我会锤炼你的,让那个丑陋大叔滚一边去!每次看到丑男,我就觉得心跳快停了! 你一定值得更好的,放心,我一定给你找个更好的!!不过你真的需要锻炼了,你这样只有被压的份,遇到大叔,就应该像折断树苗一样毫不犹豫的压弯,我会指导你怎么让他们俯首帖耳……” 我目送他们离开,既然七里来训练迪诺,我只好回屋继续面对六道骸。 至少有三秒,我深深的同情迪诺。 “有老实呆着吗?”我问六道骸 “我是乖孩子。”他笑的时候,洁白的牙齿十分醒目。 我呸! 他端出看起来很好吃蛋糕,“要不要来一点?” “不是叫你不要乱跑吗?”我拿起叉子叉起一块,“小卖部买的?” “小学部的名产哦。”他垂下眼帘。 “味道还凑合。”我嚼了几下,醇和美妙的奶香,“你失踪了,你的家族什么时候找上门?” “我无足轻重,感觉如何?”他问我。 “?” “小学部碧洋琪的蛋糕?” “那个杀人料理,毒药料理——号称会走动的毒药的碧洋琪?” 他脸上的表情仿佛说“答对了” 如暴风雨一般我冲到盥洗室呕吐了。 嘴里都是肥皂泡泡,说话的气势也大减。“笑,你还笑……”六道是个太擅长做戏的孩子,看不到半点真实。听说黑手党监狱十分恐怖,我还不如把他交出去。 “你很矛盾哦。”六道骸轻笑,似乎在回味,“上次我看到你以前的记忆了,还挺有趣的—— 对那个孩子抱有超过利益的关怀,又暗自怀有杀意。你把他从时空之门送走的时候,明明希望他活着,但是再次相见的时候,却恨不得他死……” 我脑海里瞬间一片空白,他看到的我的秘密,就是这个吗? “我很像库洛洛&8226;鲁西鲁吗?”他侧着头问我。 “他比较可爱。”我说。 我注视眼前孩子的微笑,如果笑容也有色彩,那么他的微笑一定是红色的,仿佛将正在愈合的伤口上撕开薄薄的痂,于是露出带着血色的肉。 所谓正常,就是你眼睛习惯的东西,而且只要有足够的时间,一切都会习以为常,见怪不怪。流星街是否是一个把人变得不那么像人的地方呢?我呆的时间还不够长,没有发言权。 库洛洛&8226;鲁西鲁曾经在流星街遭遇过什么,我不知道;他和我分开以后,发生什么,我不知道;他和我一起度过的时间,我以为我知道,但是现在也不确定了。 甚至在见到他的那一刻,我连他到底是谁都不清楚了。 “还有什么?有的话都说出来。”我专注的看着六道骸,有机会剖析自己,挺不错。 “那个蓝染,与其说你想他死,不如说你祈祷从来没见过他;南野密的话,你最大的歉意就是对他——因为你永远也不可能给他他想要的……” “完了?” 他对我的反应似乎很不满意,“还想再听吗?芜菁——”他用更为低沉的声音重复了一遍,“芜菁,”再用更缓慢的声音又说了一遍,“芜菁——” “就凭这样要操纵我,你还不够格。”虽然快要融化在那异色的眼眸里,但我的神智还很清醒。 念能力里,我操作系的能力少说也有百分之四十,我曾经对着镜子吻了自己,然后下令:除了自己不被任何人操纵。 我是为了预防蓝染的镜花水月,操作系的话,首先动手就是赢家,虽然不知道这算是操作自己还是心理暗示,不过六道骸想操纵我可谓异想天开——我的念能力只要发动,就无药可解。 “我知道你们没有抓到伊尔密,你在我身边就是为了找机会守株待兔抓住他。”我一字一句,“你还记得吗?不会忘记吧,毕竟你的每一天都差不多 —— 我看到针筒,白色的黄|色的药片,声嘶力竭里的昏迷和惨叫,混沌的一切和高高的窗户,各种颜色的导线,白大褂的医生,我看到眼前没有任何人,我看到蠕动的肉体,我看到滴液瓶里液体一滴一滴的滴落——呐喊,以为有人听到自己的呼喊,但是无济于事,因为知道没人听见……什么也感觉不到,什么也听不到。 犹如古老的传说,高塔里的公主等待别人的拯救,可是王子迷路了,所以……”我的目光转向天花板,“除非你有自信把想杀的人都杀光,否则别动用自己的力量。六道骸,你还太弱小。” 我瞥了他一眼,然后把目光从他身上移开,“你还没有强到可以轻易去死。” “谢谢你的教诲。”他认真的对我道谢。“能这么冷静的面对过去,你也很了不起呀。我的天界道还不到家。” “笑着面对白老鼠一样的过去,你也是我见过的第一个。”我伸个懒腰,“总有一天,你的笑容会消失,希望那时候你拥有自己的表情。” 吃完晚饭,六道骸像睡莲一样蜷缩在床上,“你的能力很特殊,但是要对抗一个组织还是太不自量力。” “我知道盲目的搜索一点用也没有,除非我知道要找的人的更多讯息,那么,可以告诉我你的建议吗?骸——” “等着他来找你。”六道骸做出一个随意的笑容。“伊尔密&8226;揍敌客似乎很强。揍敌客是个怎样的家族?” “揍敌客的功夫是杀人的功夫。杀人这种事对揍敌客不能算好也不能算坏。总的来说就是做杀人的生意。” “很好啊,有钱赚,而且走的是精英路线吧。” “你想加入吗?他们只要血亲哦。” “做好事的方法只有一种,但是却有千千万万做坏事的方式方法,要不要追随我?”他两手托腮,胳膊肘放在膝盖上,“我的家族人员募集中哦。” 我小心翼翼的抬起嘴角,露出一个促狭的微笑,“等你长得比我高了再说吧,小朋友——” 最后的少女泉水花落谁家 少女泉水,可以把男性变为女性的神秘药水,由幽游白书世界魔界的首席科学家妖驮制作。 总共三份: 第一份用在鸦身上,第二份给修罗王子误喝了,而最后一份呢? 芜菁一直放在身上,只差拿出来用。 她的第一目标自然是蓝染,虽然难度大,但是好钢用在刀刃上!不过他在死神世界,要下手太不切实际。 第二目标是迪诺,没错,作为漫画男主(芜菁这么认为),虽然还有很多急需改进的地方,但是只要罗马里奥在,迪诺就是一匹烈马,四蹄奋飞的优良种马!飞扬的马鬃(金发),修长的腿(鞭子)有力的击打敌人——关键是,他是主角! 而自从见识到迪诺凄惨的运动能力,芜菁想: 把最后一份少女泉水用在他身上,是不是浪费? 就好像舍弃黄金圣衣选择青铜圣衣一样,怎么看怎么不值。 然后,六道骸出现——凭借经验,芜菁知道自己遇上了真正的潜力股,未来的绝世强者反派 ,要么也是主角最头疼的对象或最暧昧的盟友。 好,决定了! 芜菁把少女泉水倒到浴缸里,准备把六道骸整个的浸进去。然后吻她——“今后,不管你是男是女,是猪是狗,只要你是六道骸,就要受制于我。” 操作系的能力就该这么使用! “下水道的味道。”六道骸的眼睛很漂亮,而且富有穿透力,他扫了一眼浴缸,“药草浴?” “对,有益身心健康。”芜菁心想等你变女人了一切都太平了。 “馊了?”六道嗅了嗅。 “中药,就是这样的。” 六道骸脱下衣服,钻进浴缸的水里,然后把头伸出水面,“把名校摧毁,会是什么感觉呢?就算知道我的可怕之处也已经太迟了,谁让他们把我放进来的?” ——就让这学园染上我的色彩吧。 芜菁把他整个按进水里,“多泡一点,不要浪费药草。” 半小时后,芜菁揉揉眼睛,天啊,少女泉水过期了!一点用都没有。 “你遮遮掩掩想干什么?”六道骸想也没想就问。 芜菁把浴巾丢给他,没好气的说,“你自己洗吧。” “没有换洗衣服。”骸耸耸肩。 “那——穿我的。” 雪白的绸缎短裙,裙子边是一圈圈粉红的蔷薇,像真正的花朵一样膨开,窄窄的肩带,上面还有两条缎带可以扎成蝴蝶结。 “穿这样你都不反感?”芜菁觉得不可思议。 “很漂亮啊,我喜欢漂亮衣服。”六道骸转圈,裙边像降落伞一样张开,他兴奋地抬起头,“有个冰淇淋就更好了。” “哦,大广场,喷水池,那个狮子……”芜菁有些语无伦次,“奥黛丽赫本的《罗马假日》!” “公主在广场前吃冰淇淋……” “明天就买一箱!” 芜菁的思绪,已经从药水失效转到冰淇淋上,买什么口味?看六道骸的发型,菠萝口味? 而在遥远的魔界,黄泉父子俩正在旅行: 修罗:“爸爸,我们就这样跑了,幽助会不会很生气?参赛的失败者不是都要当守卫看守边境吗?” 黄泉沉吟;“你喜欢对着沙子石头魔兽还有时不时误闯的人类吗?” “不喜欢。”修罗直白地说。 “那就行了。” 过了几年,当修罗很兴奋的告诉爸爸,幽助的女儿莉乃很强也很可爱的时候,就像一记闷棍,险些把黄泉这种人也击的晃两下。 “修罗,你可以和她打架,但是其他的,就不要想了。” 黄泉郑重的告诉儿子。 当年黄泉为了预防万一,在修罗误喝了少女泉水后。就马上把芜菁身上的少女泉水偷换了,收藏在身边。 ——然后雪村萤子和幽助说她想要个女儿——人类的女儿 对于可以操纵遗传因子的魔族来说这不难,问题是幽助他显然太马大哈(飞影冷哼:故意的! 藏马:可能是太笨了没计算好。) 孩子一出生萤子还什么都不知道在病房休养的时候,幽助向朋友四处求助——他抱着一个魔族儿子给萤子看的话,萤子会劈了他。 最后黄泉和幽助拍胸脯保证:性别好解决,但种族没办法。 虽然不是人类,但还好是女生,于是雪村萤子,不,浦饭萤子只发了小火,没有让幽助在朋友面前难堪,只是把孩子的尿布全交给幽助来洗。 当浦饭莉乃一挥手就把她妈妈甩到墙上做大字型的时候,浦饭还很高兴;“不愧是我儿……女儿,长大了去教训修罗!我和修罗打别人还觉得我以大欺小……哈哈哈……” 女孩子好啊,比修罗年纪还小,这样把对方打得鼻青脸肿更有成就感! 爸爸不好当——当女儿再大一点,浦饭幽助会体会到这一点的。 至少,黄泉已经深有感触了。 六道骸的战斗技能 一道:地狱道(使敌人看到并感到幻觉) 二道:饿鬼道(被凭依的人的特技使用可能) 三道:畜生道(召唤危险动物,如毒蛇,攻击敌人,非幻觉) 四道:修罗道(获得很猛的格斗技术) 五道:人间道(六道骸最不喜欢的道,也是最危险的道,必需手动执行,即挖眼,使用后脸部出现不明纹样,全部能力提升,周身散发黑色斗气) 六道:天界道(可以随意操纵被凭依的人) 《[综漫]执迷不悔》夜风晨露 v家庭教师数见红尘应识我v ——晋江原创网〖作品库〗 六道骸仔细查看过去遥远的记忆——六道轮回,他没有忘记上辈子,反而像看了一场以自己为主角的电影,有时候,他会估算着对焦水准,摇镜头的速度,在不同光线条件下,镜头怎么选择,背景怎么选择,颜色怎么表现,角度的选择等等—— 想象着如何起承转合,如何盛大落幕,然后他会问自己:凡事总有开始,那么,究竟是以何为开始的呢? 就像是历史,里面的东西应该不容质疑,板上钉钉。但是有时候,又仿佛过期的挂历,会褪色发黄,在眼前消失,如同流水入海不回头,时光一去不复返。 应该是自从那个——彭哥列家族的创立为起点吧—— 彭哥列家族的创立者是: “giotto”,有时又叫泽田家康,giotto&8226;vongo,我们的首领。 “reborn”,里包恩,全名不详,我们的军师。 rokudou,有时又叫“骸”或者“异眼”——很久以前很久以前的,上辈子的六道骸,雾之守护者。 七个指环,七个守护者: 大空:晴、雷、岚、雨、雾、云,晕染这一切,吸收包容这一切。 晴;用自己的肉体粉碎袭击家族的逆境,化身为普照大地的太阳。 雷:不止要成为雷电,还要把家族接受到的损伤单独扛下、抹消,成为避雷针。 岚:总是成为攻击的核心,无休止的怒涛的岚。 雨:细数着战斗历程,冲洗着流淌的鲜血,宛如镇魂歌般的雨。 雾:无中生有,有中生无,以此迷惑敌人,使之无法抓住家族成员的实体,虚幻的幻影。 云:成为不受任何束缚,独自守护家族的孤高的浮云。 是的,彭哥列家族后来壮大了,家族的人越来越多,直到某一天,某件事…… 他们大多数来自同一地区,意大利北部,一片肥沃的土地,一个宁静的小城。 最初,他们是一支佣兵部队—— “如果那么害怕这双异色的眼睛,就闭上眼好了。”骸把三叉戟插入敌人的胸膛。他的妈妈是所谓的魔女,那异色的双眸从幼年就给了他许多麻烦。 “骸,到泽田身边去。”里包恩呼喊。 里包恩是他们三人中年龄最大的,坚强,冷酷,充满自信,他的黑色头发光亮耀眼,却不喜欢打理,总是掩藏在帽子下,一双眼睛冷冽而坚定,笼罩着一层神秘。 “我不要紧……哈哈,没关系。”泽田从一把刀锋边闪过,“去帮其他人。” “得了,我一会儿就解决。”骸的语气那么坚决,不容半点质疑。 泽田年龄已经过了18,可看起来还有些孩子气,他有一张会讨母亲们欢心的脸,开始在战场上也忍不住心软,第一次杀人的时候抱着头哭了好久—— 他,是怎么成为首领的? 哦,前任队长挂了,是他第一个站出来。 “我要保护大家!” 他们三人,曾经挤在农家的稻草堆里睡觉,地方很窄,挤不下了。他们的头发缠在一起,你踢我,我踢你,翻来覆去,睡不安宁,里包恩抱着他的枪,骸握着他的三叉戟,他们总说:要随时准备战斗。 泽田才是最简单的,“只要你们不要在我看不见的地方倒下就好。”他的手紧紧握着他们的手,热乎乎的。 不要有任何事情发生在我们身上—— 如果真的会祈祷,也许骸只想要这个吧。 实际上这段日子并不长久,可是回想起来,记忆的胶片似乎被拉长了,那段时间仿佛有一辈子那么长,一世纪那么长,骸还记得当时的衣服,那时的表情,那时的欢乐。 旧日的回忆,就像海浪一样,一波一波的在脑中冲刷,把记忆的沙滩变得面目全非。 他那时真是这样过的吗?没有白大褂,没有针头和试管? 其实人们都是一贯的沿着固定的轨迹生活,过去如此,将来如此,一如既往,视而不见。只有在失去的时候才追悔莫及…… 里包恩一早就在设计彭哥列戒指,也许在他的梦里,一切就已经成形了:七个戒指以及守护者,守护家族: 接过守护者戒指的时候,每个人的态度都不同,岚之守护者刚好可以把戒指套在食指上,十分合衬,看得出他也很满意;雨之守护者嫌这个娘娘腔,用绳子穿起来,恰好垂在胸前;晴之守护者把戒指在每个指头都试了一遍,因为他的攻击主要靠拳头,所以很为戴在哪里而挠头;雷之守护者紧张的抚摸戒指,仿佛不敢相信自己被选中;云之守护者把云指环往口袋里一塞,表面满不在乎;骸旋转着戒指,随着光线不同,这戒指似乎也有了变化。 泽田举起酒杯,其他人也举起酒杯—— “为了彭哥列!” 别的事情,又有什么要紧?又有什么关系? 那时候的岚之守护者是个总是哈哈傻乐的家伙,慷慨大方,用钱总是随随便便,喜欢请大家喝酒,而且一请就是一酒馆的人,弄得每个月都捉襟见肘;雨之守护者有棕色的眼睛,像女孩子一样温暖湿润,头发也是漂亮的自然卷,只要敢嘲笑他像女人就会变脸,然后实力大增——岚之守护者曾经说,只要敌方叫雨之守护者一声“小姐”,咱们就什么也不用管了,反正他会把敌人都宰掉的;雷之守护者就如同变化莫测的天气,难以预料;晴之守护者的嗓门最大,个性也最温驯,而他的狂笑有让敌人失去勇气的力量;云之守护者最散漫最……好了,骸承认自己觉得逗弄他最有趣。 “克劳德,过来!” 骸也算云之守护者克劳德(cloud)半个老师,每次看到豆大的汗珠从那白净的小脸滴落,每次 [综漫]执迷不悔第29部分阅读 欲望文 [综漫]执迷不悔第30部分阅读 [综漫]执迷不悔 作者:肉书屋 [综漫]执迷不悔第30部分阅读 用三叉戟把克劳德打翻在地,骸都很有成就感——泽田和里包恩不是说克劳德成长性最高最有天分吗?他当然有责任为了培养天才尽一份心力。 “你还有的学呢。”骸笑道,“粗暴又没礼貌的小子。” 克劳德把头歪到一边,吸进一口气,好像准备说什么,可是又改变了主意。如果没有比对方强,他就不愿开口——别扭的要命。 那些老掉牙的陈年往事…… 为了守护而杀人,是最单方面的想法,当这个家族越来越庞大,问题也接踵而至。泽田有吸引人的能力,但是更多新的手下并不尊敬他,他们围拢在骸的周围,泽田渐渐丧失权威。 望向骸的时候,人们有时候会觉得诧异,自己在看的是哪一只眼?蓝的那只?红的那只? 看不到这个人的全貌,怎么看,就是一鳞半爪。 “多玛佐家族怎么知道我们要进攻?” “而且似乎知道的那么详细。” “该不是有内j吧?”克劳德疑惑的对里包恩说。 “这么想比较合理,在我们身边,在彭哥列高层。”里包恩皱眉,“遗憾的是,我这种预感,往往很准。” “如果真有这个人,他一定会想办法做点什么。” 半年后,骸带领手下反叛。 “反叛者除了你都已经解决了——彭哥列由此会得到几十年的和平吧。”里包恩眼里第一次有了伤感,“就算到现在,我也不认为你是背叛。” “你太高估我了,我没那么伟大。” 这不是温柔,只是我太任性。 人与人之间不像一件衣服,不合适就丢掉,有时候不堪忍受的话,就只能采取更激烈的手段。 骸尽量让自己的语气不带感 情 色 彩:“我气数已尽,就那么简单。”他没能干掉泽田,所以他当不了彭哥列的首领。 “全都是一些我不懂的事情!”泽田的反应更加激烈。仿佛烈火在灼烧他的喉咙。 有的人是聪明的笨蛋,有的人是笨笨的智者。 “不论你做错什么,我也不会怪你的——知道你是错的也没有关系,让我们一起错到底吧——我不会丢下你的,这是我身为首领的原则!” “不许依照自己的判断行动!不许死!不许忘记!!!”他一连三个不许,语气强烈的撕扯着喉管。 视而不见不等于真的看不见,要多么费力才能做到啊,最后,骸只做到最后一个:不忘记!六道轮回也不忘记。 骸轻笑,“居然把我松绑,还连武器都送来,你是找我决斗还是帮我越狱?” “我不会问你理由,请去地狱悔改吧——” 克劳德的攻击,总算有点样子了。 三叉戟,发出呼啸的悲鸣—— “看清自己的愿望,贯彻自己的目的!”骸眯着眼睛看着自己的半个徒弟,“这是最后一课!” 他的肌肉疲惫到几乎拿不住武器。 肋骨碎了,左肩也狠狠挨了一下。克劳德,你受重伤了哦。 可我就要死了,所以,是你赢。 这种死法很蠢哦。 但至少不是完全没价值。 而且骸没放水—— 克劳德,你现在是最强守护者了……你也不会因为我的死变得脆弱,而是走向更强的道路…… 血从胸前的伤口渗出来。 泽田其实是个非常善良的人,克劳德也是非常善良的人,大家都是非常善良的人。但善良在这个无情的世界面前未免太脆弱。 没有一条路能够让所有人幸福…… “你简直是个岂有此理的混账!”克劳德的目光在他已经涣散的眼睛里搜寻,声音到了最后,也弱了下来——比起黑手党酷刑和虐杀,这样更好,是的,这样更好。至少让他在决斗里死去。 “可是,我不讨厌你啊。”骸的笑容就仿佛经过漫长的黑夜迎来黎明,“我从来没有请求过别人的原谅,可是现在,我向你请求,原谅我,没有办法教你更多……” “你已经得到原谅了。”克劳德抽了抽鼻子,咬着嘴唇,猛地转身,那个人的声音,传到他的耳朵的时候,还是一贯的嚣张,却带着淡然——“谢谢。” 骸最后的话已经不会被任何人听见了,那是他昔日的誓言,他喃喃的念诵着,沉入慵懒的昏厥中,在昏厥中向着睡眠过渡——睡眠像黑色天鹅绒一般柔软温暖。 那一天太阳还没有完全落下,照到地牢里的光线斜斜的,除了骸谁也不在,他斜靠在椅子上,眼睛闭着,头向后仰。 等到泽田进来的时候,他还是这个姿势,只是身体已经全然冰冷。 “我知道我让你等得时间不长的,你还胆敢假装睡觉!”泽田试图摇醒他,“喂,喂,起来啊,你给我起来啊!”终于哽咽。 他的推摇似乎能连石头都粉碎,却唤不来这个人了。 里包恩按住泽田的肩膀,“他走得很安详。”骸不死已经不足以服众。 “我会去地狱的,我将来一定要去地狱的。”泽田望着落日,就像对着光源照射,声音干涩。 ——到地狱——到了地狱才能见你,骸! 彭哥列初代目,被人称为历代最强的创始者。以手套的火焰战斗,创出一系列丰功伟绩,却早年就移居引退日本——至于原因,很多资深成员都不知道。 而关于初代雾之守护者,几乎连传说也没能留下。 —— “我发誓——绝不背叛彭哥列,我发誓永远牢记我的伙伴,如同他们牢记我,我发誓,无论是言语还是行动,无论此刻还是末日来临,将所有忠诚,所有勇气,所有的所有,奉献给彭哥列 ——就算是牺牲自己,也要守护彭哥列……”最初的,也是最后的誓言。 在很久以前,金发的少年笑得像只小兔子,对异眼的蓝发少年说,“你不是孤单的一个人,骸。” 我不是一个人,因为有家族,我才能存在,为了自己,我不能失去他们—— 终归到底,我就是为了自己而已…… 六道者:一、天道,二、人道,三、阿修罗道,四、畜生道,五、饿鬼道,六、地狱道。 我们并不能自主选择转生往哪一道,也并无一个天上的主宰决定我们的死后去向,而是无奈地由业力及烦恼所主使投生的。因应我们过往身、语及意所作的业因及外缘成熟,我们会投生于某一道中。作善业者于善业因缘成熟时,便感召三善道之转生;恶业因于因缘成熟时,便感召恶道转生。这只是概略之归纳,其中各道之各别受生因缘不同。六道轮回,是一种因果之自然定律,并非一种赏罚制度,也并非上天的安排。不论你相不相信因果及轮回,这个定律一样如常运作,绝不因你的不相信而变得不存在—— 历经六道,终究不忘。 天、乃至地狱,皆称道者,道即是道路,譬如一个人,刚死去的时候,就背负着今生以及过去生所有的善恶业因,然后向这六条道路中的某一条道路走去,称之为道。 当他的右眼展现六道的能力之时,他为自己增了个姓氏——“六道” 他名为六道骸! ====================================== 六道骸深邃的眼睛睁得大大的,仿佛鹰伸出爪子,抓住被子的一角,“该死,又来烦我。”回忆让他的脑袋一阵轰鸣。 他最大的麻烦就是被上辈子的记忆折腾,明明时代都变了,为何要残留在心里那么明晰的印象? “小孩子不要这么悲观!” “你以为我多大了?”他身子微微前倾,“如果能操控你就好了——” “你操控我想干啥?”我好奇。 “卖给有怪癖的富翁当几个月奴隶……”他歪着头纯良无邪的笑,“骗你的,我想让你回到过去,帮我杀他一个人。” “你搞什么复杂干吗?有本事你就自己去!” 他深深的呼了口气,讲起了自己的故事,一口气从彭哥列建立到上辈子惨死。我像一尊石像一样静静地听,尽力不让自己像突眼鱼一样大惊小怪。 听完后,我沉默了一阵,“你真的经历了六道轮回?” “恩。”他淡淡地说,“和人体试验也差不多,地狱可不是好玩的—— 肉 体一点点的从骨头上剥落,接着骨头也会裂成碎片,有时候是被高热蒸发所有的血液,或者被低温冻僵,毒蛇缠绕……” 我问出最后一个问题,“如果我真的去了那个时代,你要我杀的是谁?泽田?克劳德?里包恩?” 他的声音在空气里荡漾—— “杀我自己。” 我浑身一颤。 “我不是骸,可是他的记忆让我真的很苦恼,而且完全无法忘记。” 那些回忆,似乎比他这辈子当实验室的白老鼠更让他讨厌。 “我希望能以某种微不足道的方式在别人的生命里留下回忆,想到我的时候,感到愉快;听到我死亡的消息,会失声痛哭——彭哥列初代的那些人就算回忆,想的也是骸,不是我。”他的眼神刹那如同丝线一般飘渺。 “如果你觉得你的上辈子和你不是同一个人,那你们就是单独的个体,你凭什么决定他的生死?”我劝告他,“你能不能把这回忆当成一个陌生人给你留的礼物?” “喂,礼物的话,至少要自愿吧。” “那就战胜这回忆吧,只要创造不输给这份回忆的新回忆就好!” “我发现你一个优点了,乐观的和初代彭哥列一样。” “你不是说他是个超级大傻瓜单细胞白痴吗?你这种说法算夸奖吗?” ———————————————————————————————————— 彭哥列(vongo)家族的历代首领 vongo1世(giotto) 日本名泽田家康(名字自然是来自于江户幕府第一代将军德川家康了),彭哥烈初代目被人称为历代最强的创始者以手套的火焰战斗早年就移居引退日本 vongo2世 操纵球状的愤怒之火,是历代首领中唯一空手战斗的男人 vongo3世 发型非常古怪,使用的武器是刀,而且是西餐餐具大小形状的那种刀 vongo4世 使用的武器是叉,与vongo3世配套的西餐用叉子大小形状 vongo5世 一个形状类似通电线圈铁圈,圆形部分是把手,有两条平行的铁丝的地方聚集彭哥列的代表之物——死气火焰。 vongo6世(siora) 戴着单片眼镜,使用的武器是回旋镖,一头有着死气之火。 vongo7世(fabio) 透过死气之火积累子弹,以释放出强大攻击力而自豪 vongo8世(daie) 唯一的女性首领,面部有着美丽的刺绘,使用的武器似乎是弩箭 vongo9世(tioteo) 历代首领中稳健派代表能以常用的拐杖燃放死气之火 vongo十代目——按照漫画走向,毫无疑问是漫画男主沢田纲吉。 《[综漫]执迷不悔》夜风晨露 v家庭教师又一春v ——晋江文学城〖作品库〗 家庭教师又一春 我们一生要做2种事情:我们喜欢的,我们不喜欢而必须去面对的。 “六道,你又在看什么?” “《圣女贞德》” “怎么又是主人公没好结果的?”贞德最后死的很惨,而且是被她一心拯救的法国王室背叛。我提出建议,“换一换口味嘛,例如《远大前程》,《圣诞颂歌》,想放松的话看看《哈利波特》系列也好。”小孩子看的书往往会影响将来的选择和性格。 “《圣诞颂歌》?一个性情刻薄、冷酷的守财奴艾柏纳泽&8226;斯克鲁奇,面对温暖的圣诞节却讨厌周遭的一切庆祝活动,于是上天派来3个精灵让他看看自己过去的所作所为,这一切渐渐唤醒他人性的另一面——同情、仁慈、爱心及喜悦,瞬间,他那固有的自私及冷酷迅速崩塌,消失殆尽,从此变成了一个乐善好施的人。 这不叫颂歌,叫神话。 《远大前程》,《哈利波特》,都是平凡的小鬼如何走上令人尊敬的道路,优良的血统啊,幸福的未来啊……”他把脸埋入手里,然后抬起头,给了我一个有些疲惫的微笑,“我已经是受诅咒的存在了,就饶了我,别让我看那些大大的梦幻泡泡啦。” “现实不幸福才要追求精神和理想,你看看你,眉清目秀,秀外慧中,哪里有什么诅咒?” “骨骼的三分之一是超金属,肌肉的百分之八十是合成纤维,神经系统经过特殊处理,每周一次健康检查:尿液,内分泌,血液,骨骼。我完全没有人类的气息的。”他的眼睛像波斯猫一样,仿佛看透世情,直刺别人的心灵。 “我和妖怪都一起生活了很久,放心,”我凑近他,呼吸声更近了,随后我柔和的声音在他头上响起,“你是人类。我保证。” “和别人说话不要把眼神移开,你爸爸没教过你吗?”我伸出手,想弹他的额头。 他挥开我的手,“我没有爸爸,没有妈妈,没有亲人,没有朋友。”他说的一阵正经的。 “至少我们是同学。”真想捏捏他的小脸。 “说的你好像和我很熟一样。”他异色的双眸闪亮着凝视我,露齿而笑,“你那么自来熟?” “这是我优点里的一小部分。”我诡秘的对他笑了笑,“我其实很庆幸对你了解的很少,这样就不必根据一本薄薄的小书决定未来的路,女人的直觉告诉我。和你和平共处更好。”我点点头,瞧这孩子意志如钢铁的模样,长大一定是个人物,揍敌客不与强者为敌,活到现在,我也算大半个揍敌客吧。 午后,金发少年在学校的阳台上休憩,清秀静谧的脸庞令人心驰神往。微风吹动他的发丝,于是他的发丝柔顺的飞扬,而身体沉静宛如雕塑。 “迪诺,训练的怎么样?”我随口问他。 “还好。”虽然他的眼神平静,但是眼睛深处满是疑惑。 “你到底做的什么训练?” “七里老师说体力和腰力最重要。所以每天都在匍匐钻山洞。” “这附近有山洞?”我回忆加思索,有点摸不清头脑。 “七里老师用一个晚上挖出来的。”迪诺对我解释。 这把斩魄刀难道还能当推土机使? 瘦高清秀的少年深思着点点头,随即开了口,他谨慎的把声音压低,防止别人偷听,“七里老师说他不可能作为我的恋爱对象,这是什么意思?” 看得出来,这个问题已经深深困扰了他,对他来说,这大概比把篮球投入篮筐(罗马里奥不在场时)更难。 “当然是玩笑!”我微笑着说。还好七里不打算师徒间展开一段跨越性别的爱。迪诺,你应该感谢上帝啦。 “哦。”迪诺松了口气,躺在阳台的阴凉处,背靠在栏杆上,“现在还需要干什么呢?” “你听七里安排吧。”我转身。 “艾斯是艾斯托拉涅欧家族出身,可他们家族都完全没找他。”迪诺似乎有些感慨。 “不同家族的风格不同嘛。”我耸耸肩。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你的家族可能为了一个家族成员一窝蜂的全体救援,但也有完全不管家族成员死活的黑手党。”我轻轻说,“你该庆幸自己生在凝集力强重视成员的家族。人和人,本来就是不同的。” 我们不能选择出生,但是可以选择自己出生以后的路。 有的人行走在这世界上,宛如行尸走肉,也有的人…… 随着一声惊呼,我回头,看到迪诺倒到地上,腿上一个细小的伤口,一条蛇从他身边溜走。 “你相信我吗?” “不知道。”短暂的沉默后,“好了,至少我愿意相信。”我有点怕看见他眼里得东西,但我还是坚持着和他对视——眼睛是心灵的窗户,普遍认为转移视线是内心有鬼。 “相信和愿意相信之间,只有一步之遥。”他薄薄的嘴唇勾勒出一个微笑。仔细看着他那双纤细的白嫩的小手,“不是吗?” 六道骸灵活的把医务室的药品拿出几瓶,熟练的配置出两瓶东西,“一瓶外敷,一瓶内服。放心,死不了。” “七里死哪里去了,居然这种时候玩失踪!”我嘟囔着,把迪诺背到医务室,可是却一个人都没有,我担心咬他的是毒蛇,正不知道该怎么办,只好找六道,万幸他懂急救,不然还不知道会出什么事呢。 “开始了呢。”我听到了六道骸的低语。 我吧唧一声倒在地板上,将我给绊倒的,是一个硬硬的东西,还有滴答滴答的声音。 六道把那玩意扔了出去—— 轰的一声! 那居然是个炸药! “真是美丽的烟火,要是晚上就更好了。”骸目不转睛的凝视窗外。 “艾斯托拉涅欧家族联合其他家族,准备袭击这个学校。”他言简意赅。 我从窗户往下望,所有学生没有恐慌和不安,有几个把帽子丢到天空,还有的从储物箱拿出枪和炸药。 这不像恐怖袭击,更像一场狂欢节。 “早就想有实战了!” “和平就是无聊嘛。” “乌拉拉,上啊——” “干掉他们!” 一群黑手党小疯子! 一个穿小小迷彩服,名为可乐尼罗的婴儿手拿来复枪一马当先,他好像还是我校的教导主任;至于里包恩,校长大人则在中心位置坐镇指挥。 关于黑手党的过去与未来,是本校最热烈的话题:作为一个黑手党,到底意味着什么? 生命如此紧迫,在当时很多事情往往不会懂得,像脱缰野马一往无前,等到了芳草地歇息,你才敢说当初如何如何。仿佛从懵懂的梦中伸个懒腰爬起来,揉揉眼睛,方才清醒过来,回首往事,关于黑手党,我只想扯开嗓子大骂一句“你们黑手党xxx的有病啊!” “只要有我在,就一定能将毒蛇送到你们身边。” 六道骸居然还有召唤毒蛇的能力。 我把一个蒙面的敌人踹开,抽空问骸,“该不是你让蛇去咬迪诺的?” 不知为何,我想起了苏妲己——后来七里为划分六道骸的攻受问题烦恼不已,而我脑海里在不知为何蹦出了“女王受”三个字。 “刚才还说相信我的。”六道和我面对面,一张脸似乎满是委屈,“我不是说他死不了吗?” “真的是你?!”我不可置信的提高嗓门。 “不要再提这件事好不好,我只要把你交给某人就好。” “很抱歉,但是你不能决定我的去留。”我后退一步,“没想到那么快我们就要再战。” 他看起来面带微笑,又仿佛总在哭泣。 “谁叫你要逞强?没事吧?我马上叫人来。”我有些气恼。 为什么不是在被掠夺的一方,就是在掠夺的一方呢? 为什么做不了朋友,就要彼此厮杀? 他应该是有自己的理由的,但我不喜欢这自作主张和不加解释。 骸不算庸手,但是几个回合下来也吃不消。而且,我是和那些入侵者一起攻击他的——虽然他倒下了,但是我不喜欢他眼睛里瞬间的黯淡,一点也不喜欢。 把其他敌人踢走,我告诉他,“我马上找医生……”你不仁我不能不义,而且看了他的部分记忆后,我没法对这个童年凄楚的孩子太狠心。 他拉住我的手,眼睛慢慢扬起来,露出一个欣然的微笑,“没必要了。” 不会是遗言时间吧,怎么看也不像啊。 我抬头想找人求助,看到的是伊尔密。 “你……你……”我的嘴巴长得大大的,几乎能够吞下一个鸡蛋。 “你以为再也看不到我了?”他这话的语气很——总之难得的欠扁。 我真想立马给他一拳,“你无声无息冒出来,装鬼魂吗?” 这次伊尔密笑了起来,他看起来大约15,6岁,一步步的走近。 “如果是鬼魂,就会停留在某个岁数了。” “合约完成。”六道骸把我的手放到伊尔密手里,“看,她一根头发也没少。” “我需要解释。”我扫过这两人的脸。 伊尔密不理我,对骸说,“除了你最讨厌的几个,都解决了,剩下那些你自己处理吧。” “你说过你不追随我,不过,总有愿意追随的人吧。”骸的话冷冰冰的。他站起来,头也不回的离去,只有挥动的手表明他在告别,“有缘再会。” 伊尔密大概和他做了交易,内容不外乎杀人吧。 “让你久等了,一个人很寂寞吧。”伊尔密歪着头说。 “喂,你以为我是谁?!”我仰头哈哈大笑,仿佛这是最让人觉得可笑的事情。然后我把他的手握得更紧一些,声音低下来,“恩,我寂寞了。” 我曾设想过如果找到伊尔密应该说些什么,可现在,脱口而出的也就这么简单。 手里握住的是一个活生生的生命,真是太好了。 这时一个火箭炮对着我们发射了——绝对是误射友方,而且居然准确的离谱,很久以后,我知道这玩意就是传说中的“十年后火箭炮”研发版,大概是研发状态,没有十年后,而是六年后…… 烟雾散尽,我的面前,是一所学校——“并盛中学”。 在那里,我又遇到了七里,他用死气弹解决了念力诅咒,我很欢喜,只要把伊尔密送回家,我的责任就尽了,我想找一个平静的世界,平静的生活——终究是不能够的。 像是被命运的丝线缠绕,被无形的力量推上幕布前台,却做不了路人甲乙丙丁,好死不死要做千刀万剐的女主。 背负的不是真相,而是牺牲。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柿本千种和城岛犬都很想死,尽管表达方式不同,一个沉默慎思,一个大呼小叫。 他们是艾斯托拉涅欧家族的私有财产,自己的身体也不是自己的,带着咸味的血,从口里喷出,随着心跳,持续记录时间的流逝。 生活的一天天无限重复,不再回环的时间却又那么的相似,以为不会再见,又一次次的重复试验,死去活来,人体试验…… 他们被注射各类针剂,为的是培养更强大的黑手党——艾斯托拉涅欧家族从没把他们当作生命——他们也只当自己是条狗或者小白鼠。 永远也忘不了那一天,他们竭力反抗却不得其法的,被一个人完全摧毁—— “这世界果然不足取啊,干脆全部让他消失吧。”他的声音清清楚楚,满地的尸体里,笑得宛如出水莲花出淤泥而不染。 “要不要跟着我啊?”男孩的右眼,红色的眸子里有大大的“六”字,说不出的诡异,而他的语言,如此的有说服力。 柿本千种和城岛犬在那一天,找到了容身之处。 六道骸成功的在这场袭击黑手党学校的战役里成为隐性的赢家,这一战役后,那些不把他当人看得组织头头脑脑死了个干净,六道终于自由了—— 自由以后,要做什么呢?他的眼睛一直盯向窗外,这时候才投向新的同伴:“要不要跟着我啊?” 他没有自由多久,就被投入了黑手党监狱。 六道说不出自己更痛恨哪一个:拿他做实验的艾斯托拉涅欧家族,还是罪恶的把他抓捕的菊七里……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七里在这个世界的意大利已经呆了六年,听说里包恩要去日本训练新弟子,而自己大概还会继续毫无意义的呆下去的。 完全没有丝毫衰老的痕迹,对着镜子,他自嘲的把嘴角上提一个弧度——毕竟,他还是斩魄刀,而不是人类。 挫败彩虹七子之一的威尔第;缉拿了黑手党危险分子六道骸,做完这两件事,七里完成了三件事的承诺。 里包恩给了他约定好的一枪——“记忆弹”。 子弹仿佛一把利刃,毫不费力干净利落的深深刺入他的脑袋,回忆变成了无数的岩浆和烈焰,在他的脑海里灼烧。他干呕了一阵子,接着是一阵咳嗽,一阵撕心裂肺的呼号从他的胸膛底部冲出来,却没有化成语言,身体与其说因为疼痛,不如说条件反射的在前后摇摆。他几乎是一步一抽气,半是昏迷,半是清醒,他半跪着揪住里包恩的领结:“你没说会这么痛苦啊。” “我向你确认了好几遍,是你自己的要求。”里包恩以几不可闻的声音叹了口气。 七里放开里包恩,虚弱的扶着墙,转身面对镜子,艰难的把自己的脸靠上去,“死气弹的研发,我以后也会多尽力的。”他以为自己的脸上会有眼泪流淌,可是什么也没有。 “你以前只肯提点意见,什么让你改变主意?”里包恩问。 “没什么。每一项新技术都能给人启迪。”他淡淡地说,扬起手,仿佛只是做了一场噩梦,而梦中的事尽管让他感到恐怖,他也无法不面对了。 那个红发的女孩没有意义,那形象无比陌生,那根本不是他能用经验和语言表达的,这种体验对他来说,太陌生也太强烈,几乎让他难以承受——但他还是渴望多承受一点。 蝶子,内心的痛楚告诉他这个名字。 他靠着镜子,这样做有多久了?几分钟还是几小时? 已经丧失了时间的概念,对刀而言,时间有何意义? 记忆愈加的鲜明和清晰。 在眼睛旁边,不,对刀来说,是刀鞘的位置,有殷红的血,从青色的胳膊流淌,胳膊上每一寸的脉络都清晰可见,他还能记得她的呼吸和心跳,就好像风铃一样,然后风停了,风铃不响了。那些血模糊了他的双眼—— “蝶子,蝶子,你在哪里——哪里都见不到你啊!” 他要一直望着她的脸,感觉就像把他整个劈开一样,为什么除了一片红,什么也看不见呢?有生命的肌肤变成灵子,温暖的鲜血干涸凝结。 那些废柴虚算什么,只要他有手脚,只要他可以成为人类,几分钟也好,几秒钟也好,他可以把它们全部灭尽。 身为刀,就不可以背弃主人。 可是我已经没有主人了。 蝶子,我曾经做过梦,如果我有双手,请把你的后背交给我,我们是肩并肩背靠背的战友——这是我能想到离你最近的距离。 蝶子,其实,如果我真的能有双手,我多么想把手掌贴在你的脸颊上,温暖你。 在所有的梦境里,这是最遥不可及的—— 仿佛是一只飘飞的蝴蝶,总算落到他眼前,当他试图抓住它,捧在手心仔细端详的时候,蝴蝶跌落化为浮尘。 没有人能够预知自己的命运,斩魄刀也一样。七里很清楚,一旦到达死神世界,按照那个世界基本的法则,他一定会化成一把无血无泪的斩魄刀。 他几乎无法抑制自己内心强烈的情感激流,他把双手交握,紧紧地。 里包恩保持了沉默,默默离去。他能感觉到七里话语里的哀愁,作为彩虹七子之一,他太能了解哀愁的情绪。 如刀子划破空气一般,镜中的七里,双目着火一般熊熊的燃烧。他一个响指,房间的灯关闭了——只有黑暗了,也许他只能在这黑暗里感到片刻的释然。 蝶子 蝶子 蝶子—— 闭起眼睛,那副面容在眼帘之后的某处出现,在难以企及的黑暗里发亮。 不能在这里哀伤,不能在这里脆弱,可以等晚些时候,不能是现在…… 看着喜欢的人被杀死,我失去挚爱的心情,一定要那个人也品尝一下。 蓝染惣右介—— 我要你不得好死! “你的结案陈词真是高明,没想到你还有律师资格证。”七里看了看手表,“所有陪审员都被你蒙住了。” 里包恩并没有一丝自满,而是在扶手椅上坐下来:“我有个坏消息——你的申请无法批准。” “不过是几个戒指,”七里揉了揉眼睛,“只要能够获得研究它们的权限,我有自信研制更有威力的死气弹。” 七里指的是彭格列家族最神秘的戒指,那是只有首领和守护者才有佩戴资格的圣物。 里包恩把手肘撑在膝盖上,和七里对视:“你真的是为了家族吗?” 不,自从这个人恢复记忆,就仿佛没事人一样,整日疯疯癫癫琢磨美男和另一个美男。 那是假象。 里包恩盯着对方:“你有没有想过,不管多么勇敢,多么努力,后果依然是徒劳?” “表达自由 信仰自由 免于匮乏的自由 免于恐惧的自由——”七里压低声音,“这是美国某总统提倡的四大自由,既然我已经拥有自由的手脚,为什么不去做自己真正想做的?” 他浅色的眸子闪过一丝冷酷,那是没有半点良知的冷酷。 薄薄的嘴唇扯出一个凉薄的笑容:“你不帮忙,我也会自己想办法。” 《[综漫]执迷不悔》夜风晨露 v家庭教师 微忧青春日记v ——晋江文学城〖作品库〗 家庭教师 微忧青春日记 并不是所有的感觉都值得记录的,就像并不是所有的人都值得你那样。 并盛中学门口: “伊尔密,如果你夸奖我温柔又善良我会吐的。不过我真的挺担心你的——”我想抚摸一下他的头发,安慰一下饱受离别之苦的他,“辛苦你了。” “你温柔又善良。”伊尔密随口就来。“我不是很辛苦,六道骸出手很大方。” 这个时候就要撒一下娇红一下脸!看伊尔迷的样子根本忙着赚钱去了——赚得多又怎么样,你能拿的回去吗?拿回去也是废纸!不管是意大利的里拉还是日本的日元你带回去也当不了戒尼使用! “喂喂喂!”我嘟囔着,从学校的校牌转而注视着他,“想当年,我有梦想自己被一堆帅哥包围入读某高校还有免费男公关伴游哦,网球王子海贼王子围棋王子新撰组王子齐刷刷的对我微笑,笑容纯真灿烂,一看一心跳,他们为了我拼死拼活浴血奋战。我穿着黑色细肩带暗黑萝莉裙手里拿个羽毛扇子扇呀扇,露齿一笑的时候,就有聚光灯打下来,我高贵的仪态让所有人侧目……” 伊尔密面无表情,估计内心在说:这女人想象力太丰富了。 “现在,你让我凝眸深处一往情深的星星眼,我勉强自己一下也是能做到的。”我感叹,“可是现在让我真的心跳加速,只能通过爬楼梯或者马拉松了。我——老了!”看到普通的日本学校(后来我发现自己大错特错,这学校令人发指的一点也不普通的!),更加让人感慨岁月无情人事变迁,我上过冰帝,还有真央灵术院,龙弦就读的大学也旁听了几堂课,最近还去黑手党学校上学——到现在连一张毕业证书也没拿到。 证书是很重要的,在没有拍照留念的情况下,只有这张纸才能证明自己的价值和教育状况,由此我决定只要有机会一定要考上张猎人证,最好比伊尔密拿到的早——作为长辈要为小辈立榜样。 “我早就觉得你是个老女人了。” “这种话我自己说可以,但是你别说第二次哦,否则我跟你翻脸!”我警告小伊尔密。 “也不算太老的!” “什么叫不算太老!和你爷爷你爸爸比起来我年轻着呢!”我苦口婆心,“想想看,自从遇到我,你的生活不是精彩了很多?绝对不会寂寞的!” 这一点,伊尔密绝对无法否认。 “如果是为你浴血奋战的话,一马车的人都嫌太多了。”伊尔密默默地抹平袖子上的皱褶,说道。 我理解你妈为什么爱尖叫了,你们家的人我完全没有哄女人的天分,你们把脑子都动到如何有效率的杀人上了。 我和伊尔密在这个城市游走,时近傍晚,人们三三两两,看得出这城市和平的很。直到伊尔密眨眨眼,“六道骸在附近。”他的表情似乎在说一只逃家的小猫咪。 —— 见到我和伊尔密,六道骸的眼里有一闪即逝的惊讶,“你们怎么在这里?” “又穿越了,到了一个学校,恩,然后四处走走,哈哈……”我忍不住打量他,六道骸,没错,那异色的双眸明明白白说明他就是六道骸,他已经不是孩子而是个少年了,温暖的风将他淡蓝的头发吹到他脸上,他伸出手将头发拨到一边。 我的目光从他的脸转到他的眼睛,然后往下—— 一直看到他的脚下。 这年头美男已经量产化了,可以工业化批量生产? 我注视他,每一处,每个细节都不放过—— 现实已经够糟糕了,怎么在漫画里我还要看一个帅哥对另一个帅哥□?就算我真不知道剧情这怎么看也不是在交流感情男子汉的热斗。六道骸脚下的少年臂上挂个“风机委员”的袖章,神情淡漠,波澜不惊——确定已经昏厥了,搞得不好已经被虐死了。 容貌俊美,看起来就温柔可亲的美少年搞不好是s属性啊。虽然有点同情他脚下昏厥的吊稍眼风纪委员,但是经验告诉我不要惹道貌岸然危险属性的家伙——我不想自找麻烦。我那比小绵羊强点的勇气不是和腹黑美少年pk的,抢救美少年这种事,也要看有没有足够的好处。 背后嫣然的樱花花瓣如同十二月的雪花纷纷扬扬的下落,暗黑如墨的天空下,六道骸笑得灿然而高调。 我心想,少年漫画反派,坏不到哪里去的,而且长的美型的更加坏不到哪里去,还很可能变成正义的友方可靠的盟友。所以风纪委员啊,不是我心狠,我见不得人受苦的——我立马掉开眼睛。问骸:“我真的没打搅你?” 我真的可以马上离开,你想怎么做都为所欲为吧。 “没关系,已经结束了。”六道骸把脚边已然昏厥的人踢开,“我早就觉得和你不是结束,会和你再见的。” 他走近几步,话未出口就是一个微笑,“我比你高了。” “你有多大了?”我问。 “很快就十五了。” 还是比我小啊。我也回应微笑,“你甚至还不到十五。”算起来我大约穿越了五,六年时间。 他微笑着,眨了一下眼睛,“彭哥列九世也老了,准备退休了,最有希望的恩列柯在火并中被枪杀;第二号人物马西摩溺死;秘密武器菲欧列科早成为白骨,喏,所以我准备担下彭哥列十世的位子了。” “我用樱花树枝拍死你哦!”我仰视虚幻的樱花,看来他制造幻觉的能力还是能造出美好的东西的。“你和彭哥列哪有这种渊源?!黑手党老大很好当吗?”你以为自己是黑社会末世救世主?先在胸前戳个北斗七星的星星阵玩玩。据我所知比起能者居之,黑手党很在意血统的。 那几个候选人意外身亡不会和你有关系吧? 我喜欢美型但我绝对怕痛又怕死,而且我压根不知道剧情的,所以我决定贯彻避开麻烦,就此告别算了。 伊尔密把我朝他挪近了一点,而且还朝前挪了一点,似乎要把我放置于身后用来保护。 “彭哥列一世留有直系血脉在日本,里包恩还赶来日本把他训练成独当一面的老大。”六道看的不是我,而是伊尔密,“我这种人有这欲望,很奇怪吗?帮我找到彭哥列十世,我会给一个合理的价位。” 伊尔 [综漫]执迷不悔第30部分阅读 欲望文 [综漫]执迷不悔第31部分阅读 [综漫]执迷不悔 作者:肉书屋 [综漫]执迷不悔第31部分阅读 密和他开始讨价还价。 “伊尔密,你找一个人居然比杀一个人还贵!” “不是传统业务,自然要加价。” 六道骸还真有钱。 第二天,伊尔密去工作,为六道骸找那个彭哥列十世,算了,借着这个机会可以找到里包恩,那样估计也能见到七里,不知道斩魄刀在黑手党那里怎么生活…… 于是我一个人闲逛。 有个穿着奶牛装,梳着愚蠢爆炸头,头上还挂着牛角的小孩对着脚下的冰淇淋嚎啕大哭,一边咬着嘴唇说“要忍耐要忍耐……”最后估计实在忍耐不了,四顾看看没人,尝试着把冰淇淋上面的那层扒拉起来 “我要葡萄口味的冰淇淋,两个。”我对冰淇淋亭子的店员说。 我把其中一个给那个爆炸头小孩,“请你吃。” 地上的也不放弃,很容易生病的。 他一边抽噎一边吃冰淇淋,把头向后仰,融化的冰淇淋滴到他的鼻子上: “我是波维诺家族的蓝波,蓝波的梦想是成为波维诺家族的老大,然后控制全世界,为了打败超一流的杀手我才来到日本……” 这年头孩子都有妄想症吗?他的声音还充满了冰淇淋的葡萄奶油味,每咬一口还要嘟囔,“我要咬死你……忍耐……我要炸死你……忍耐……我要踢死你……忍耐……砰死你……” 这孩子迟早消化不良。 “我牙齿没蛀牙的。”他盯着我手上的冰淇淋。 “牙好胃口好。”我把另一个冰淇淋也给他,这种爆炸头不该地球人有的,比较适合外星绿青蛙。 真的是什么人都有。 我继续沿着街道漫步,突然驻足,不,一定是听错了。 那是钢琴的琴音,就在不远的地方。 我听得真真切切—— 我全力奔跑,向着琴声传来的方向,没用瞬步,也不是飞廉脚,只是迈开大步向前奔跑。 也许我疯了,也许我是幻听,也许……不管什么也许,我只是全力奔跑 回到过去 为了你再一次全力奔跑 我全力奔跑过 学习灭却师技巧 我全力奔跑过 因为难以抑制想见你的冲动 我全力奔跑过 因为要第一个对你说生日快乐 我全力奔跑过 因为我要在车站接你 我全力奔跑过 因为害怕失去 我全力奔跑过 因为无法忘记 我全力奔跑过 龙弦—— 我不要和你分开,而全力奔跑着;那时的心情一一浮现,我全力奔跑…… 在学校的钢琴教室,我摸到把手,手指感到冰凉的金属,打开—— 钢琴键随着他的手指落下,翻飞,钢琴发出琉璃般舒缓的琴音,像远方的风声吹过,那种声音令人想到明亮月色下的五月花,花瓣飞舞人陶醉。 音乐卷着蓬勃的情绪弥漫在我的四周,我低下头,闭上眼。几乎难以捕捉到的喘气声,心想,天啊,他也穿了? 银色的发伴随着每一个强音跃动,宛如银色的雨点充满活力,令人感到既虚无缥缈又实实在在。他全神贯注,无视周遭的一切,又好似心有旁骛,在想着别的什么。 凉嗖嗖的,不知什么时候,下起了雨,几乎有些冰冷。 我轻轻的打着颤,在一排玻璃杯上用手指抚过就是这种感觉,心脏咚咚的跳着。 其实我不爱你,我真的不爱你,因为,爱一个人要在一起经历了很多很多的事情之后才会出现,因为爱一个人是不会那么辛苦的,爱一个人最后一定会像童话一样“他们从此过着幸福的生活”。爱一个人不应该新郎结婚了,新娘不是我…… 所以我只是喜欢,但我希望我们以后能经历更多的事情,渐渐地喜欢就会变成爱,我只想很简单的和你在一起,只要旁边的是你就可以了。 没有多少选择,但也不是全无选择,这就是我的选择。 倘若当时知道我的奔跑毫无意义,而一切都一去不复返,我会怎么做。 我能够穿越,从今往后的任意一天,我都有可能再见到你,也许就在下一扇门,以最出乎意料的方式,完全没有真实感,但是你就在那里,点上一支烟,皱着眉头说“怎么又是你” 怎么又是你 怎么还是你 冷风吹来,我忍不住一阵咳嗽,琴音断绝。 静如死水。 回转的脸不是龙弦。 从开始到最后,穿越的就只是我,独自上路的就只是我,他只是在空座町做他的大学生,然后是院长,我们的人生轨迹早就指向不同的方向。 这是一张青春的脸,绿色的眼睛,年纪也比龙弦小的多,他有点诧异,眉毛上挑,“你站了很久?” 我讪讪的说,“弹得真好。”——过去是回不来的,那只是一厢情愿的妄想而已。 “谢谢。”他说。 突然觉得他眉眼间有些熟悉,我想到一个名字,“碧洋琪……”的弟弟狱寺隼人? 碧洋琪是全校闻名的好姐姐,每次弟弟一生病就请假,据说为了弟弟她做出多种新款料理,作为黑手党学校小学部高材生。对着每天的作品都充满感情的说一句,“是为了隼人啊……” 为什么七里说碧洋琪虐待隼人呢?看这孩子健康的样子,一定吃了很多有营养的点心。 狱寺一听到碧洋琪的名字,立马钻进钢琴下,“告诉她我不在,就说我已经回意大利了!”一边瑟瑟发抖和风中落叶一样。 原来关于碧洋琪“除了有毒料理做不出正常东西”的传言不是空|岤来风啊。 到底被灌了多少有毒料理才会怕成这个样子? 这里很闷,也太安静,搞不懂六道骸那么有钱怎么选了这么个临时基地。我一路扫荡了不知多少蜘蛛网,才走到中心。 “黑手党的老大,控制黑暗社会的暗之统治者,只手指挥卖命的部下,为了家族,不惜性命,受到周围的人的尊敬,是世界的英雄……” ——《黑手党大百科》 这是彭哥列的老大培养教材?好傻啊。在黑手党学校就读的时候我这么想。我不懂这个漫画说的是什么,更加不知道自己应该如何应对,就算重要角色出现我也认不出来。我只能依靠自己对少年漫画的一般认识来判断……希望不是什么新感觉漫画出什么我完全应付不了的乌龙。 当我看到六道骸正在读的杂志,觉得更傻,“那是女性杂志吧?” “青春可以再来,美貌永久不变,痛苦总会过去,希望就在眼前——爱情游戏总会碰到真爱,权利博弈一定笑到最后——女性杂志就是给人们虚妄的承诺和肥皂泡的。”他一边翻着杂志,一边感到我的注视,“还有教导如何和男人一样巧取豪夺。” “做杂志也不容易。”好歹也当过《静灵庭通信》的编辑,我要为杂志编辑讲句公道话。 六道骸坦率的眼睛从杂志飘到我身上,“既然是你来,说明人还找不到吧。” “伊尔密说需要时间。”怎么说也是黑手党继承人,不会到大街上喊“我是黑手党”吧。就算是漫画,按常识黑手党也该低调一点。 “我不等哦,不会等太久。” 我坚定了一下自己,“有时候等一下更好。”伊尔密等着你的钱作为我两个的生活费呢。 “我不相信。”他的目光没有从我脸上挪开,“都没有好消遣的。” 我注意到他穿的是校服,“你居然上学了?” “黑曜中学的,这制服是全市最漂亮的。” “你选择标准真简单。”怎么不穿女装,要知道把女装穿的好看也是要才能的。虽然他长得不错穿啥基本都好看,但是漫画里长的帅的往往不是男主角。 我走出去的时候,那个吊吊眼的风纪委员躁动不安的动了一下身子。 “不用担心,要不要我帮你叫救护车?”我好心地说。等六道把他忘了就找医生吧。 “我可以宰了你吗?”他的眼神,就好像看被塞在沸水锅里的青蛙。 我替他把前额散乱的头发拨到耳后,露出耳垂,说出口的话连自己都觉得很温柔,“小朋友,冲动是魔鬼,你这臭脾气会把你置于死地的。” 两个男孩过来,猛地抓住风纪委员,凶猛无情的在他身上来了几下。 “喂,他已经动不了了。”在他们像扔行李一样把风纪委员丢开之前,我抗议。 “柿本千种和城岛犬,我手下。”六道介绍着,“芜菁,我雇用的人。” “你雇佣的是伊尔密。” “拿你当赠品好了。” “又不是超市特惠……” 意大利罗马某酒吧: “帅哥,要不要和我一起喝一杯?” 七里垂下眼睛,“不想。” 女人靠得近了一点,话语更加的甜蜜,“真的?” 七里没有吱声,一只手捏住了女人怀里的匕首,“你以为我是谁啊?” 女人脸色一变,想拔枪,才发现枪里一颗子弹也没有。 七里用胳膊肘把女人推开,一副严肃的表情,“我尽量不杀女人,但也不是完全不杀。” 正在此时,手机响起,他接起电话,一阵嘀咕后,他对着女人微微一笑,“还不走?不管你这笔生意收了多少钱,还是退钱保命比较好。”他温和地说,“我不能待下去了,我要走了。” 女人侧眼看他,没有动手——实力相差太多了,也许真的退了定金比较明智。 “里包恩,”七里把电话回拨,“你确定看到芜菁了,不是不相信你,只是她失踪太久……” 月亮不过是块石头,就算有无数文人墨客挖空心思赞美,它也就是个大块一点的石头。 七里网上订购了去日本的机票,以后会做什么,他已经做好了决定。 柿本千种(kakioto chika) 年龄:14岁 诞生日:10月26日 星座:天蝎座 血液型:ab型 身长:182 体重:66kg 出身国:意大利 学校:黑曜中学 越狱三人组中的一员,六道骸的手下。性格沉默内敛。武器是“yo-yo”可以放出毒针,具有很强的威力。 七里评价:鬼畜系,建议与城岛犬配对。 ======== 城岛犬(johia ken) 年龄:14岁 诞生日:7月28日 星座:狮子座 血液型:o型 身长:172 体重:60kg 出身国:意大利 学校:黑曜中学 越狱三人组中的一员,六道骸的手下。和千种完全不同的性格,狂放不羁。武器是“更替的牙齿”,通过更换牙齿,可以获得各种动物的能力。 七里评价:强受,建议与柿本千种配对。 《[综漫]执迷不悔》夜风晨露 v家庭教师醉卧红尘v ——晋江原创网〖作品库〗 家庭教师醉卧红尘 柿本千种把一袋东西交到六道手里。六道又扔给我。 我惊讶的发现这袋东西很轻,拿了一会儿,把它还给六道,“什么呀?” “人的牙齿。” “你是人体收藏家?”我想到了猎人世界尼翁对火红眼的兴致。 城岛犬举手,“我不小心把某个家伙的牙齿全拔光了,不过他刚好24颗牙呢。” 六道望着我们,似乎被逗乐了,“风纪委员都那么差劲呢,看来这边的这个已经算最强的了。那么……普通人也更别说了!” 柿本千种扶了扶眼镜,“已经这么做了,但是还没找到彭哥列十代目。我会再接再厉的。” “我们是按照风太排名来拔牙的,是倒计时哦——24,23,22……像地狱的钟声一样。哐当,哐当……总能把彭哥列十代目逼出来。打倒一个就按照他的排位拔上相当数目的牙齿。千种,你的下个对手是并盛打架排名no3哦。”六道骸解释。指着角落里一个小动物一样可爱的软绵绵适合揉捏的小朋友,“据说可以和宇宙的星星联系哦,周围的引力还会暂时失效——排名王子风太小朋友。我们就是根据他的排名选择对手的。” 城岛犬吐吐舌头,“并盛打架排名no2的山本武,是我的,别和我争!” 看到我一脸的茫然。六道又笑了,“老是碰不到对手,希望那个彭哥列十代目有点意思。”他松松筋骨,“在监狱呆久了,骨头都酥了。” “你还进过监狱,刑满释放了?”我发现脑子有点不够用,还不到15岁,怎么那么能犯事? “当然是逃狱,不然会被关到变成老公公呢。玩笑——我是在执行死刑的前一天逃狱的。”六道骸在大沙发上坐下,伸开腿摆出随意的姿势,就好像在说出什么有魔力的词:“为了能幸福光明的生活,做点坏事也是必须的。” “突然觉得你这几年的人生很精彩。作为黑手党也算跌宕起伏了。”根本就是犯罪人生,看他那个沙发上有好几个靠枕,我也坐上去,抱上一个枕头,“当心二进宫。” 他的眼睛向天花板上望了望,“谁知道呢。”然后仿佛自言自语的说,“会怎么样。谁知道么?再说我已经被黑手党世界驱逐了。” 连黑手党都不要你?难以置信,到底怎么作j犯科才能落到这田地? 我是被咚的一声响吵醒的。这沙发很舒服,就这么睡过去了。 “啊啊,是千种吗?”他低头看去,就像大人看孩子,看着一倒地不起来的柿本千种,翘起一条腿,“哎呀,看来你遇上高手了。” “千种回来了?”成岛犬挖着耳朵进来,蹲在倒地的柿本千种旁边,“哇,真是逊毙了,浑身是血而且烧焦了,真是难得啊……”然后抬起他的胳膊张口欲咬,“血看起来挺好喝的。” “不要咬他,阿犬!”六道骸制止他,“只是昏过去了。对于彭哥列,千种他不可能无功而返,我们就等他醒来吧……” 我揉了揉眼睛,“你们忙你们的,我回去了。” “别忙啊。”六道站起身,绕到沙发后面,然后把双手放到我的肩膀上,“我想听听你是怎么想的。” “无足轻重吧。”我轻声说。 “好了,说嘛。”六道骸真人才啊,撒娇一样的口气,同时加重了一下手的力道,“你一定有自己的看法。” “关于什么?” “关于我做的一切啊。” “你做了什么我都不晓得啊!”如果是拔牙齿的话——你为了本市的医疗事业尤其是牙医的生意做了突出贡献。 他突然明白过来似的,“这地方以前是黑耀中心,综合娱乐设施很齐全的,因为飓风造成的泥石流才荒废了。陪我下盘棋如何?”声音甜蜜柔美。 你思维到底怎么长的?很跳跃哦。 “我只会五子棋。”我坦白的说。 回转头,盯着他的眼睛,他添了一下嘴唇,似乎那是一种美好的感觉,“没关系,就五子棋好了。” 下了几盘棋后,几个人像影子一样闪现。柿本千种仿佛是感受到这些人的气息,也醒了过来。 “我遇到彭哥列老大了。”他说。 新出场的小姑娘脸上带着嚣张的微笑,透过牙缝,“你还是这么冷漠啊,这么久没遇到逃狱同伴的说!” 除了她,其他几个怎么看都奇形怪状。 “千种,你就好好休息吧,彭哥列十代的脑袋就交给他们吧。”六道笑得很沉静。 等他们走远,我将五子棋收起来,捻起最后一枚棋子时,抬眼望六道,“依我看他们的实力还及不上千种和城岛犬。” “那就做炮灰啊。” “那是你花钱雇的吧。”就算不花钱,也不要这么浪费好不好…… “这样才更好当炮灰啊。”他挥动着旧杂志,“阿尔柯巴雷诺才是最麻烦的。” “阿尔柯巴雷诺?”不要那么多新名字蹦出来好不好?记忆这些也很耗神的。 “阿尔柯巴雷诺就是彩虹七子,我说的是里包恩。”他带着厌恶的表情说,“我去见见彭哥列老大——如果他还没死的话。” 你永远猜不到这个笑容甜美,目光柔和的少年想做什么。有点后悔当初没看这漫画了。 他回来的时候,我已经看不懂六道的表情了。 “感想如何?”我问。 “难以表述。”他目光警惕,“如果用动物形容就是兔子或者仓鼠。” “兔子急了也会咬人的。”透过玻璃窗子向外望去,打斗尽收眼底,我观察他们,不是我有多谨慎,而是反正也没其他事情好做,“你准备了多少炮灰?” “不多,也不少,等他们把虚假的六道骸解决,才有见到我的资格。”苍白的脸仿佛要忍住不笑,眼神带着蔑视。“我不打折扣。” 六道骸,你还真傲慢。 我突然倒吸一口冷气,指着外面只穿条短裤头发仿佛像火焰一般燃烧的男孩子,“他把假六道骸打倒了——你不要告诉我这暴露狂是彭哥列十代!” “就是他,最后一颗死气弹用完,他没什么戏唱了。” 里包恩的弟子是主角,我以前认为是迪诺,但是现在这孩子也是里包恩的弟子,而且看起来似乎更像废柴男主角—— “六道骸,罢手吧。”我转身。脸上阴云笼罩到任何人都能看的出来。 他打开窗,看着千种把假六道骸灭口。凉风袭来,“觉得我会失败?” 我望向下面:狱寺隼人,碧洋琪,里包恩,疑似男主的男孩…… “那男孩是?” “沢田纲吉。” “别和他打。”任何和男主抗衡的企图都注定破灭的。 “好高兴能再次见到你。”见到沢田纲吉的时候,六道骸坐在沙发上,好整以暇,露出的是招牌的微笑。 “慢慢来吧,我将和你交往很长时间,彭哥列十代。 ——不错,我才是真正的六道骸。” 他操纵风太,很快就捅了碧洋琪一下。虽然风太在男主感召力之下昏了,六道骸要对付的敌人只剩沢田和里包恩了。 “如果是rpg游戏。目的就是让魔王复活;如果是少女漫画,就是拯救前世恋人;如果好死不死是少年漫画——称霸世界统治地球。你的目的估计也就这么无聊。”刚才我和六道骸这么说道。 “我不是随波逐流走到现在的,别把事情都自己做完了。”他昂首,“哦,反正你什么也不会做。” “不用你多说,我也会相信你的。”我用手指划过冰冷的玻璃,“我会看着你失败。”少年漫画男主角是不败的,男配再帅再强也没辙。 “从家族出来我改变了一部分对黑手党的看法,也保留了一部分。“哦,对不起,我们不要你”——你还能到哪里去呢?不肯接受,不复需要,我早就众人皆知:我是个多么忘恩负义的背信者和背叛者。 所以,别跟我谈人性,我早就告诉你了——我没有那种东西……” “你能不能把你那把叉子或小三叉戟——总之离我远点?我觉得危险——”我躲闪着他的目光,“你又想操纵我了。” “没错。”他甜甜的笑。 “我提个建议好不好,你找个人来爱或者找别人来爱你,你这样下去很可能去毁灭世界了。”短笛大魔王不就改好了,虽然我不能找个孙悟饭让你开馆授徒增加人性,你不能自己在这方面努点力,长那么帅一定不难的。 “爱,就像天堂,近在咫尺又遥不可及。你在等待吗?那个字化成一个人出现?”他对着我的耳朵低语,“那种爱其实来的快也去得快,和感冒差不多,后遗症都没有,“他依旧是我爱的人,”这样想上一段时间,然后总有一天,你看着那个人,会奇怪,当初我为什么看上他?当初我怎么做了这么件蠢事?” “你是从女性杂志上看来的?” 他点点头,“希望借此获救,和祈祷差不多,我不依靠别人。” “真正的爱是需要时间和等待的。” “我都说过我不喜欢等了。”他说,“就算再好,我也不等。” “对了,那千种和成岛犬呢?你们是伙伴吧。” “是手下。”他的手掌合到一起,指尖贴着指尖,“不喜欢就换一个。” 时间并未静止不动,我凝视这张青春的脸:伪造的笑容,精心设计的礼貌。 六年前,他似乎说过,他的兴趣是在幻想中散步,也许是因为没有其余的娱乐供他选择。 “六道骸,你这六年白过了。”我喟叹。 先是没有什么地方可去,只有死亡,后来不用死,还是没有什么地方可去…… 他斜着眼望着我,一边的嘴角微微翘起,是在笑吗?很不可思议呢。 六道骸的能力六道轮回,的确是厉害,但是男主,从来都是莫名其妙都能最后胜利的。而在此之前,男主会被打得很惨,也是少年漫画的王道。 在六道骸和沢田纲吉两人瞬间擦身而过的刹那,六道的手肘狠狠抵压住泽田的腹部,仿佛打得只是一个软软的面团。 随后,幻觉,毒蛇,总之六道的能力层出不穷。沢田纲吉被打得毫无还手之力。 当狱寺和风纪委员互相扶持着进来,里包恩告诉骸,“骸,我并不只是教育阿纲。” 他们是不是认识的?至少在前世?算了——多想无用。我躲在房间的角落里,观察着。我说过只会看看的。 “我是来算账的!”风纪委员把狱寺像垃圾一样丢在一边。 “没想到不停有外人来打搅,千种在干什么啊!”骸举起一只手摸摸脸,对手下的失职表示遗憾。 “嘿嘿。”狱寺笑起来,鲜血溅得到处都是,他身上,他脸上,甚至浸透了他的衣服,“四眼混蛋和野兽混蛋在楼下……躺在一起睡觉呢!” 是指打昏扔楼下了吧。 “原来如此。”骸叹息。 风纪委员一步一摇晃的走上前,手里拿个拐子,“做好受死的准备了吗?” 就好像说白痴去死一样。 “实在太叫人害怕了。”骸说,“但现在请别马蚤扰我和彭哥列十代,再说,你也站的很吃力,因为断了好几根骨头。” “居然这样对云雀?”小兔子一样的沢田纲吉似乎很吃惊。 原来风机委员叫云雀,好可爱的名字。 “只有这些遗言?”云雀风纪恶狠狠的举起拐子,看来六道把他打得不轻。 “嘿嘿嘿,”六道轻笑,“你说的真有趣,早知道就和你签订契约。”他仿佛在看幼稚园儿童的拙劣表演,让人起腻的表演,“没办法,只好先收拾你。” 两人几乎同时向对方冲去。 “我马上收拾你。”骸说。 “你的马上是指多久?”很难为云雀这种疯狂行为作出任何解释,我看得出来他绝对是重伤在身。 “云雀学长果然厉害!”沢田充满期待。 “骸,你不要小看他们,他们比你想象中进步得多。”里包恩注视战局,说道。 “原来如此,你似乎说的对。”骸的三叉戟和云雀的拐子激烈碰撞,“若他不是受了伤,我们可能势均力敌呢。” 一击而过,云雀的肩膀喷出鲜血。 “浪费时间,让我做个了断吧。” 樱花盛开,一树的绽放,我有点明白了,云雀似乎有见了樱花就站不稳的晕樱症。 “嘿嘿嘿,再次跪下来吧——”从骸的嘴里,冰冷的蹦出来。 云雀一拐正中骸的腹部。 狱寺幸灾乐祸的说,“你太天真了,夏马尔早就把晕樱症特效药给了我。” 樱花消散,那些幻觉制造的樱花,仿佛从来也没出现过,六道骸长吐鲜血,飞到半空中,然后重重的跌落。 “终于击败对手了。”里包恩说。 云雀旋即倒地——眼神涣散,他也到极限了。 沢田显然很高兴,“必须尽快送大家去医院。” “这方面可以放心,彭哥列最优秀的医疗队正在赶来。”里包恩说。 天啊,男主居然废柴到要依靠男配打倒敌人,真的有《美少女战士》的月野兔那么废了。 “医疗队来了也没用,”骸坐起来,尽管嘴角还挂着鲜血,把手枪枪口对准沢田,“因为这里不会有生还者。” 意思再明白不过,一眼就能望穿。 我终于躲不下去了,厉声说,“给我放下枪!” 为什么到了绝路还那么倔强! “arrivederci——”声音含糊不清,似乎喉咙受了伤,我好不容易才辨别那大舌头。 在意大利语,这意味着后会有期。 我听清楚了,他说的是后会有期…… “砰——” 他对准的是自己的脑袋。 他的一只手就那么稳稳的托住手枪,那震耳欲聋的枪声,来得如此迅速,只看到些微的鲜血喷出—— 真是把好枪。 我掐着他的胳膊,然后是脸,然后是人中,“喂喂——别开这种玩笑!”我甚至撕扯他的头发,全部一点动静也没,粘乎乎的血,暗红色的血,血迹斑斑。 这一瞬间我居然想吐,很荒谬,但这是实话,也许这就是生理本能? “芜菁,他大概是宁可死也不愿回监狱……”里包恩说。 我看着似乎忍不住呕吐的男主沢田,“给我好好看着!把想呕吐的东西都给我咽回去!不然我揍扁你!!!” 我跪坐在骸的尸体旁边,突然发现我对这个少年了解的如此的少,甚至不知道要在他坟前摆什么食物和鲜花。 他一直在玩命,一直在冒险,直到招来大祸。 他有时候话多有时候话少,有时候调侃玩笑,然后在说话的时候直视我的脸,不曾回避。 “相信和愿意相信之间,只有一步之遥。” “阿犬需要定时吸人血,千种完全感受不到痛楚,我们都是怪物,所以至少也要争取一下制定秩序和规则的机会。从毁灭黑手党开始……” “我喜欢节日活动,等我成功了,去祭典看看如何?” “我好想醉一场,我这样的体质,其实喝酒和喝矿泉水一样……” “我是背叛者,一开始就是……” “我很喜欢在幻觉里散步……” 他死的时候不过15,幸福从来不在他触手可及的位置。 “对自己的生命如此漠视,只能算死人,死人,怎么可能赢?” “死亡笔记”卡片008号“家家酒” 我用他的血写下“殡仪馆员工”这几个字,盒子里出来的是毛巾和寿衣。可是寿衣不漂亮,我先用毛巾擦他脸上的血污,慢慢的,他那么爱漂亮,死也要死得干干净净。 虽然寿衣不漂亮。 “我真的觉得,你对死掉的我比较好。”碧洋琪的右眼,诡异的出现了“六”字,刹那,她把骸的小三叉戟刺在狱寺隼人身上。 “六道骸!” 我和沢田同时惊呼。 碧洋琪的眼睛像烛火一样,是被六道骸附身了。 我真的很郁闷,在不知道说惊喜还是惊吓后,就好像全灭的动画变成了全员复活。然后躲在一边支付我的念能力使用代价:五十个仰卧起坐! 里包恩毕竟见多识广,原来六道一开始就不是自杀,而是给了自己一颗附身弹,这种子弹不但使用起来需要巨大的精神力,还要和子弹讲究缘分,由于使用方法不人道,被列为禁弹。 从碧洋琪到狱寺隼人,六道骸的操纵越来越强。通过小三叉戟刺中别人“缔结契约”,然后和鬼魂一样附身——这六年原来他就学会这个哇。 “这不是意识控制。是占据别人的身体,从头到脚的控制——也就是说,这个身体,是我的!” 男主大危机了,这时候,我才做到第22个仰卧起坐。 “看来你的能力也挺麻烦的。”六道骸撩理了一下头发,露出被遮掩的眼睛,红和蓝的异色眸子闪耀着希望的亮光。“得到年轻的彭哥列十代身体后,我就要复仇。” 等到他同时附身在四个人的身上时,我已经无话可说了。这能力也不知道说是诡异还是彪悍了。 “形状记忆变色龙列恩,当我的学生面临考验的时候它就会变成茧,然后……”列恩动了动嘴,朝男主吐出了不知什么东西。“它要吐出新武器——我的学生专用的武器。”里包恩解释。 一双写着27的毛线手套! 可是就靠这毛线手套,沢田纲吉就和被超人蜘蛛侠蝙蝠侠集体附身一样,衣服基本完好,头发冒着火光,居然还爆发什么彭哥列祖传的“超直觉”——然后六道挖了眼睛使出“人间道”—— 沢田爆发死气之火——霹雳巴拉一顿打斗之后—— 六道最终倒下了。 “不要碰他!你们黑手党不要碰他!”成岛犬扒在地上几乎动不了,还是喊出声。 千种虽然没说话,但是一双眼睛也恶狠狠的瞪着沢田纲吉他们。 “我是第三方势力,没关系吧。”我从地上爬起来,凑近六道骸,感觉到微弱的心跳,向大家宣布,“还活着。” 成岛犬追忆了一下痛苦的试验老鼠生涯,然后热血沸腾的对沢田喊,“你们将他给毁了。” “可是……我没办法眼睁睁看着同伴受伤——这里是我生活的地方啊!”沢田头上没火光的时候,完全就是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路人甲炮灰乙。 当复仇者——黑手党专门对付叛徒的特殊部队驾临时,一支锁链像蛇一样向六道的脖子袭来,我挥手打落了链子。 “和他们作对没有好处。他们是黑手党领域的规矩捍卫者。六道他们会被定罪然后制裁。”里包恩说,“让他们走吧。” “我身上的“永远的17岁弹”不也是禁弹?”当把一切权衡比较,做过至少比不做来得好,因为,你已经视图和遗忘啊放弃啊斗争了。 少年漫画的坏蛋是消耗品,主角可以在打倒一个又一个坏蛋后变得更强,可是,让坏蛋怎么办啊! 我挡在六道身前—— “再上前一步,皆是我的敌人。” “死亡笔记”卡片005号——操作金属 链子一环一环的散落到地上,我面带微笑,“阻我者死。” —————————————————————————— 沢田纲吉/阿纲(sawada tsunayoshi (tsuna)) 喜欢的游戏:音乐游戏、掉落游戏(类似于俄罗斯方块) 纲吉喜欢的音乐:歌谣曲(就是j-pop) 儿时的梦想:变成巨大的机器人 现在\将来的梦想:和京子结婚 年齢:14岁 诞生日:10月14日 星座:天秤座 血液型:a型 身长:157 体重:465kg 出身国:日本 学校:并盛中学 因为学习和运动都不行所以被周围的同学称为“废柴纲”。是初代彭哥列家族首领私生子的后裔,于是被家族选为10代首领的正统继任者,本人强烈的拒绝。但是,在里包恩射出“死气弹”后,可以发挥出让人惊叹的潜在能力。由于流着彭哥列的血脉,于是有着超越常人的直观力。本来是软弱的干什么事都想逃避的类型,但是十分注重友情,在朋友遇到危机的时候,会爆发出最强的力量。 七里点评:总受,但是却有帝王攻的潜质。依靠死气弹可以在两者之间转换。 ———————————————————————————————— 不是每个人都是棋子,也不是每个棋子都是要舍。 六道骸小番外:惜春去 “如果你会背叛,就没有人可以信任了。”他说。 他叫什么名字,六道已经不记得了。 不,还是记得的,不应该怀疑自己的记忆——他叫做:春。 骸从来就不是一个什么都不懂,眼里的世界一片纯白,需要被别人灌输各种认知的单纯的孩子。 因为骸在六道轮回里,没有忘记过去。 若真是一张白纸,也许就能逆来顺受卑躬屈膝了。也许就能乖乖的当没有翅膀的天使,实验台上的白老鼠了。 春的声音又细小又快速,像大风刮过的叶片沙沙作响。他是艾斯托拉涅欧家族老大左右手的私生子,所以,他不是实验品。他和骸完全不一样。 是春教骸识字的,那时候,他们玩的是一种拼字游戏,骸在忖度,应该输呢,还是赢,如果赢得太多,他会不会恼羞成怒? 因为他,所以骸也有机会看一看天空,在花园呆上一两个小时。 “如果有敌人来,我会挡在你前面的。”骸说——不,我一定抓过你挡在身前,这个腐朽的家族怎么没有被剿灭呢? 春露齿嬉笑。 骸不止一次想过在拐到别人看不到的角落时,一跃而上,将他击倒打昏,在头上狠狠地踹,让他不用在这个世上受苦——这样他也没必要在世上受苦了。 每一次抽血和化验,只感到身体的疲乏和眼睛干涩,有一次,下了雪,他在花园里呆了很久——据说像雪人一样睡过去就可以,没什么痛苦。 其实雪化了以后,就是乌遭遭的泥水。 你的生命对谁都没有价值,就连自己都期待它早点结束。 所以,骸比起试验,更讨厌慈善。仿佛皮肤最外面的一层被剥掉,供人大街上参观一样。 “哈哈,让你陪我来做这么麻烦的事情。不好意思。” “不是你一个人的事情。” “一个人上街,我有点害怕呢,我们家族这么不受欢迎。” “不用担心,会好起来的。” 他们接近,又不会太近,否则在那群试验品里骸一定被孤立——骸本来就沉默寡言,没人发现他们小小的友谊。 他们穿行在古老的博物馆里,骸不止一次想,当个博物馆管理员比较适合春。 从1600年~1800年间,地球上的鸟类和兽类物种灭绝25种;从1800年~1950年地球上的鸟类和兽类物种灭绝了78种。曾经生活在地球上的冰岛大海雀、北美旅鸽、南非斑驴、印尼巴厘虎、澳洲袋狼、直隶猕猴、高鼻羚羊、台湾云豹、麋鹿等物种已不复存在。 消亡的物种竟占存活物种的百分之九十六之多。 如果一个种类诞生了,那为什么它要死去?如果只有死亡,为什么要出生呢?如果必须灭绝,为什么要存在呢? 他们曾经偷偷把大人的车开出去兜风,把收音机的音量开到最大,风驰电掣,一个凝视错综复杂的地图,一个手握方向盘。 “我们需要gprs,总之,我看不懂这个!”春把地图册乱翻。 然后他们被困在一个十字路口,因为迷路了。 骸数电线杆子,“一个,两个,三个……” 看不到更多了,窗口是这么的小,他踮着脚尖,看着窗外,就像一只勉强睁开的眼睛被盖上了半块狗皮膏药。 老天,让我出去,让我出去! 没有真正的开头,也没有结尾,时间这种东西,是永远也无法用手指数清的。 那家伙似乎被人踢到了肚子窒息一般,显得那么遥远,在满地的尸体里,其实没必要增加这一具,可是谁让他挥舞着不熟练的武器冲过来……顽强的野草一般可以在水泥地里挣扎长大的人,消逝的和气泡一样。 湿漉漉的恍惚的眼睛,热乎乎的可以揉捏的大婴儿,激动地抱住他说“我爱死大家了!” 见到血差点晕过去,两眼一闭倒下的那种。 拉开他的脸,把牙齿都露出来,“骸,笑一下——” 骸,笑一下—— 你是我第一个朋友,我改变不了这一点,现在,也没必要改变了。 我记得 [综漫]执迷不悔第31部分阅读 欲望文 [综漫]执迷不悔第32部分阅读 [综漫]执迷不悔 作者:肉书屋 [综漫]执迷不悔第32部分阅读 们曾经做过的一切。 骸的鼻腔发出尖利的笑声,那是青春期的男孩子特有的。“要不要跟着我啊?”男孩的右眼,红色的眸子里有大大的“六”字,说不出的诡异,他对着门外窥视的两个儿童说道。 柿本千种和城岛犬在那一天,找到了容身之处。 骸向前一步——踏进了光明,抑或是黑暗中。 “我将来会是老大的左右手,是不会对老大提出不必要的疑问的。” “那上司让你死呢?” “就死。” “上司让你跳脱衣舞呢?” “就跳——你这个假设毫无意义。” “春,你会是个好副手的。” “骸,谢谢——” 《[综漫]执迷不悔》夜风晨露 v家庭教师 天算v ——晋江原创网〖作品库〗 家庭教师 天算 其实我们能向生命祈求的只有好运,没有公平,没有意义,没有解释,没有响应…… “前面还有很多事情等着你,要耐心一点。”为首的复仇者说。口气带着劝告。 不需要! “黑道,不是这么好混的!”里包恩接口。 你自己去混吧! “既然被驱逐,就不算黑道了!”我说,“死亡笔记”在手,随时准备大打出手。“我正想让自己的耐心少一点。” “退下!”伊尔密从窗口出现,摇了摇头,“快退下! ”他语含警告。 “你来的正好,两个打三个,未必输的。”我注视那三个复仇者,看不出虚实,全部都包裹在密密麻麻的大披风和面具下。 伊尔密跳下来,一边伸出胳膊保护似的抱住我,“你给我退下!” 指控,意味着法官想要的任何东西,他们想摆脱六道骸,如何审判我连猜想都不必。他会有辩护律师吗?可以假释吗?这是彻头彻尾的不公平! 为什么要这么简单粗暴的对待他? 哪怕有一个家伙敢向这里伸手,我都会拔出菊花——等等,菊花变成|人了,总之抄家伙上!再也没有任何人,任何东西来触碰我——我把他们统统打烂! 为首的复仇者一闪身,那是比伊尔密快速的多的动作,几乎称得上瞬间移动,他俯在我耳边低语,“你的心脏,是不是跳的很厉害?” 这种时候心跳加速一点也不奇怪,但是我陡然发现这种心跳不正常,非常不正常,要命的不正常。 “死气弹的效用快过了——它总是过去的比你想象的快……” 面具摘下,我的眼睛越瞪越大——“七里。” 居然是七里。 “来找你,抓捕六道是顺便。”他的目光犹如碎玻璃反射的光芒,“我已经快研制出完全治疗你们的死气弹了——你现在要做的,就是放手。” 瞬间的思索。 我的身体放松下来,双手摊平,“死亡笔记”也消失了,“你会为这一切后悔的。” “我不会。”他把眼睛斜到一边,仿佛微醺,“永远不会。” 我看着链子缠绕着六道骸和他的两个手下,他们像破布娃娃一样直直的被拖走,宛如被拖到地狱的最下层。 我只能死死的看着,不曾移开目光。 “我们就住这种小公寓?”我心里核算一下伊尔密的收入,“该花钱的时候就要花钱。” 伊尔密加快脚步,用钥匙打开公寓的门,“不进来我就关门了。” “在公园露宿的话。星空很美。”他补充。 连电梯都没有!考虑到我不是买单付房租的人,我保持沉默。 正好隔壁的门打开,“阿正,记得倒垃圾!” 戴眼镜的男孩拎着袋子垃圾,礼貌的下楼,同时向我们打招呼一样点点头。 我也条件反射的点头,然后指着隔壁门牌,“看——入江哎!是入江!” “这个姓氏很特别?”伊尔密没什么兴趣。 “如果里面住着入江直树就好。”事情当然不可能按照我们希望的那样,不管愿望多么强烈。 我蜷缩在沙发上,此时疲惫才后知后觉的涌上来。 “又挨了一颗子弹,我这样,算不算恢复了?”拿放弃六道换来的?突然觉得自己很混账,我不能言不由衷的说是全为了伊尔密,我不能这么说,我不想变成小孩子,不想手无缚鸡之力,不想活在担心自己明天就消失的恐惧里。 “你知道多少?”我抬眼看伊尔密。 “不比你多。”从伊尔密嘴里说出来的话,是那么陌生。 “我会不会失算?所谓的最佳判断只是自欺欺人?”七里说需要继续观察,很明显他在做着什么我不清楚的谋划,该死!什么去并盛中学吧,他到底打得什么主意?我不想推测,又不能不推测。 “我会和彭哥列十代一个班,而你大概只能当老师了。”伊尔密面临突发事件,已经有着十分丰富的经验,看到他还很镇定,我多少安了点心。 夜晚的天空如此深邃,如此美丽,而很多人都无法看到。 “调查和彭哥列有关的戒指,”我说,关于这漫画我知道的太少太少,“总之戒指很重要。” 伊尔密的眼睛特别大,瞳孔黑黑的,“如果你需要大麻,我可以帮你弄来。” 我一拍桌子,“你说什么,再说一遍,我活着一天你就别想接触毒品,一点点也不成!” “你的精神状态令人担心。” 我需要有人帮我负担一下生活的重荷,我声音很小的说,“你读过萧伯纳吗?”我清了清嗓子,终于说出来,“为什么戏剧的结局是悲剧,生活也是如此?” 斩魄刀~刀剑如梦 如果你 依然还迷恋尘世间 谁拿一瞬间——跟我交换千年 那时年连流刃若火都很年轻,山本还是个愣头青,刚在一番队当八席;冰轮丸的主人是志波纯,十番三席;菊花没主人,乐得轻松;在无名还有名字的时候,长着漂亮的黑发,大眼睛,皮肤白皙,这只名为吹雪的青涩斩魄刀,喜滋滋迎来他第一个主人:卯之花五月。 菊花喜欢像大哥哥一样抚摸冰轮丸的头,“你居然还没长高一点——没指望了,你这辈子都没指望了。” “都是志波害得,他把我身体里长高因子都吸收了。”被高达198厘米的志波纯配在腰间,冰轮丸十万分的不忿,“我还在成长期,我还有机会!” “其实在人界你属于一种被称为正太的物种,很受欢迎的,你没必要自卑。”菊花安慰。 冰轮丸一蹦八丈高,“我是要当强壮的肌肉男的,我马上就会长出小老鼠一样一坨坨的肌肉,你给我等着,走着瞧!” 菊花用细长结实的胳膊搂住冰轮丸,面授机宜:“你干脆踩个厚底鞋,把头发弄得蓬松点,也许能过140……” “志波欠了很多书没还,记得提醒他。”吹雪一本正经。 “你以为和他“谈话”一次容易啊!我又不是你,我卍解只能出现冰块和雪花和龙的。”冰轮丸接腔答话。 吹雪的卍解能力就是现形,而且是人型,为此其他斩魄刀还对此展开激烈讨论:我要有了这能力怎么用。 花天狂骨:饮尽天下美酒。 双鱼理(望天):没想好。 冰轮丸:去健身房好好锻炼自己。 流刃若火:散步。 镜花水月:找张软床睡觉 …… 但是这让其他斩魄刀艳羡的能力,吹雪他拿来就是当田螺姑娘使得。 吹雪的主人:卯之花五月,原大灵书回廊图书馆馆长,兼任王族护卫队监察,于某年草长莺飞的三月执行中央四十六室绝密计划,前往虚圈,次年卒,同时斩魄刀吹雪只能保留24小时的记忆,成为了“无名”。 菊花还记得五月,那是个有着沉静美丽的女孩子,酷爱阅读,住在一座四面漏风的草房子里,家里除了书和琵琶几乎啥都没有。 “吹雪啊,你受苦了。”菊花几乎要抹眼泪,“还没有被冻死吧?” “还好了,你看房子周围有那么多花花草草,还有蝴蝶和蜜蜂,我觉得比千本樱幸福多了。” “人家千本樱住的是豪宅哦,有个值几栋楼的名家手笔的精装檀香木架子挂着,你在这里顶多放在几本破书上。” “怎么能说是破书呢?五月很喜欢的。” 流刃若火开口了,“你又化成|人型,帮她整理房间了?” “哈哈,她很迷糊,还以为是自己做的。” “我支持你!把人刀恋进行到底!!”菊花鼓励吹雪,“我和你是一个阵营的。” 后来,流刃若火和菊花说,你不要怂恿吹雪,吹雪的心太实在,这样下去迟早要出事。 可是,我们能做什么呢?告诉我们,我们能做什么呢? 当吹雪什么都不记得的时候,菊花扯着流刃若火的脖子,声嘶力竭的吼,“那些死神到底要做什么?!” “试验死神能否在虚圈长期生活,现在看来这个试验失败了。”流刃若火的指甲狠狠掐在自己的肉里,“吹雪他,一定是违反了法则……” “法则……” “天罡伦常,规律法则,天知道那是什么?他能保全这个刀身就不错了。” “他已经不可能卍解了!规定是不可改变的?我呸!”菊花破口大骂,在喉咙深处发出咆哮,“我要让中央46室那帮子后悔来到这个世上!” 如果没有遇到蝶子,菊花将走上的不是腐之路而是新一代愤青,当然,他以中央46室为背景的虐文还是很有市场的:他用很另类的方式让中央46室遍尝耽美虐恋,而且没有一个happy endg的。 流刃若火的下巴还是那么坚强而刚毅,没人会怀疑他很清楚自己要做什么,他只有那么一次,在菊花选了大口蝶子当主人时,忍不住跑去问菊花这样的问题,“你真的决定了,不改了?” 菊花温和的看了他一眼,那是老朋友间默契的一眼,“相信我,我考虑这件事已经很久了……” “从什么时候起?” “我的一生。” 我们如何将过去的记忆挖出,然后用新的记忆填补?每次流刃若火想起此时菊花明亮的眼睛,那双和吹雪第一次见到五月一样快活的眼睛,就忍不住在内心喟叹。 菊花傲慢的快活的笑了笑,一只手臂绕到冰轮丸的肩膀上,“知道你老牛吃嫩草喜欢飞梅小朋友,你不主动点人家就和镜花水月那睡神跑了……就外貌看你们其实蛮搭的。” “谁喜欢飞梅……谁喜欢那种小姑娘……没胸没身材……”冰轮丸只有那张嘴够倔强。 “飞梅刚才在你身后。”菊花遗憾的说,“所以说,你不知道抓住机会,还能怪谁?” “你……你……”冰轮丸气得说不出话来。 菊花忙着为最新耽美大作取材,偶而开开冰轮丸的玩笑,只有在看到傻笑的的无名,才会眼角闪现瞬间的黯淡。 志波纯死后,冰轮丸蛰伏良久,终于千挑万选从无数候选人里拔出了日番谷冬狮郎,133厘米,银发正太。 菊花扑哧一声笑了,说冰轮丸到底是挑人还是挑身高? 被背在日番谷小小的脊背上,冰轮丸几乎要哼歌,“看什么看?就算我赤脚量身高也比日番谷高的。”(赤脚量身高是出于男性自尊,冰轮丸的鞋子就高达七寸。) “顶多高3厘米。”菊花翘着脚调侃,“草冠宗次郎也真可怜,就因为比你高一个头就被甩了。” “日番谷冬狮郎,草冠宗次郎,两位同学,你们自相残杀吧!谁赢了刀归谁!输了的人领了便当回老家结婚去吧!”花天狂骨很有希望的微笑,棕色的眼睛闪着光芒,“你说中央四十六室是不是集体脑残?小鱼,你说呢?小鱼,不要不理我嘛。” 双鱼理保持一贯的沉默。无名他沉默是因为完全不知道他们在说啥;镜花水月沉默是因为他在睡觉;而双鱼理,纯粹因为不想理花天狂骨。 冰轮丸以前每次抬头看吹雪的时候,都会摇着头,“天啊,你那是玛丽莲&8226;梦露的眼睛。”等到吹雪忘记前尘往事,他也就不说这话了—— 虽然无名依然还是那双酷似温暖小动物的眼睛。 冰轮丸固执的认为,就算什么也不记得,他眼底还有一抹忧伤。 斩魄刀除了选择主人的那一次,没有其他选择机会的,反正他们也几乎不在乎——有些选择并不重要,只要那最要的一次没错。 断地风好不容易从人界传来一星半点的消息:假面军团需要付房租,买家具——因为买不起只好到垃圾堆里捡。一半的窗户都要换玻璃,地板腐烂透顶,下水道堵塞,抽水马桶的塞子坏了……他主人六车拳西继当队长之后的最新工作就是当苦力……平子真子队长,别看当五番队长时候喜欢听蓝调音乐唱片,日子小资又有情调滋润得很,如今和商家口干舌燥的讨价还价牙齿都磨痛了,不时还要被日市里暴打,当然这一点和在尸魂界也没什么分别……什么都要钱,而且还有种叫所得税的东东…… 这可怜孩子已经比清虫还要罗嗦了。 “我管他啰嗦啥,红姬有消息吗?阳炎有消息吗?”花天狂骨说,“怎么美女都没传个信回来?” “山水有相逢,也许下次见面就是战场上。”肉雫唼一甩银色长发,没好气的说。 一语成谶。 “人类是很激烈的,他们的感情——悲伤,愤怒,爱……”肉雫唼就像他主人卯之花一样理性。 “正义感不能少,道德也一点不能少。”说话的是东仙要的清虫。“在我们番队,正义感全给东仙留着了,分给其他的估计也没多少。 非名门出身的他,当死神是源于一个女子,女子很有正义感却被无情丈夫以一点小口角杀死,因此他发誓要继承女子的遗志“维护正义”,妈呀,维护正义,这么无聊的话亏他整天挂在嘴边。 他那个名言or左右铭,我都会一字不落的背诵了:“我想要力量,我想要能实现和平的力量,如果光有正义不够的话,我愿意成为那名为正义的东西。然后将世上所有的邪恶,像驱散云层一样的消去,赌上我所有的正义。” 我还要装做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听不到,不跟你们诉诉苦我都要疯了,噢噢噢,为什么我要摊上这么一位黑人头瞎子。” “浦原喜助更可恨好不好,明明一脸胡渣却偏偏总是笑的像个孩子。就这样把红姬带走不回来。”花天狂骨哀叹。 “你是喜欢他的。”雀蜂总结。“你们是一个德行。” 然后花天狂骨和雀蜂就自己和浦原像不像展开激烈讨论。 “即使是一瞬间,刀也不会背弃主人。”流刃若火总结。“人类的世界,不是光靠理论说的通的。我们永远也无法成为人类,就以刀的身份陪伴他们吧。” 我好害怕,我快要疯掉了,流刃若火,我不像自己想的那么坚强。 流刃若火是最适合当倾谈对象的,无论是你要说什么,他总会听着。 但是他们都不在这,流刃若火,无名,冰轮丸,千本樱……谁也不在。 斩魄刀会不会有梦?七里觉得自己总处在一种半梦半醒的恍惚里,他恍惚记得自己伸出手碰了碰蝶子,手指沾满她的鲜血,接下来是掌心,然后全身都笼罩在血海里。 ——死气弹副作用。 天知道他尝试了多少种方法。有几次,他在幻觉里看到蓝染那狗杂种站在他眼前,然后七里将刀刃插进蓝染的咽喉,他不会放过,因为当初没人放过蝶子。 他的眼睛没有色彩,没有温度,如同没有光线照射的玻璃,他想也不想把又一颗死气弹打入头颅—— 他决心面对的是比死神顽强,比一切都冰冷的规则。 在这把斩魄刀已经记不得年岁的漫长岁月,在他成为人形的第六年,他已经深深了解:不要放弃任何的权力,任何级别的权力,那些冥冥里掌握命运的丝线,那些搅断了蝴蝶美丽翅膀的丝线,不是反复无常,也不是虚伪,只是由于它们就存在于那里。 他的笑意,如同老虎钳子一般的尖利。 天荒地老 最好忘记 笑也轻微 痛也轻微 生老病死 相聚分离 身不由己 心不由己 d不记得和这个女人认识多少年,搬来东京歌舞伎街,她通过界境通道送来上好的甜点,夸耀着“我家农奴四月一日君的厨艺”,但是,无事打扰,非j即盗,先把莫可那拿来,d伯爵会更有兴趣听她说话的。 穿着高级的改良艳丽和服,次元魔女在红木椅子上敲了敲烟杆,“小d似乎不想见我呢。” 巧取豪夺,贪得无厌——库洛&8226;里德对壹元侑子的评价,d伯爵记忆犹新。 壹元侑子显得那么轻松愉快,可爱迷人,d伯爵仿佛看到一场无形风暴,席卷大地然后寸草不生。 “我们家饕餮不外借,阿天也不行,红龙也不成……” “谁和你说那些!”侑子的椅子移到离屏幕只有几寸的位置,放下烟杆,双手交叠,“又出了个逆天者。” 逆天者是对固有规则和秩序的叛逆分子的统称,当年克莱恩世界雷斯林&8226;马哲里试图代替恶之后塔克西丝;eva世界碇元度执行人类补完计划——他们无一不遭到了残酷的惩罚。 d的眉毛扬了扬,“不是你那边发生的吧。”看你那副悠闲样子也不像。 椅子上的人将头从一边移到另一边,轻笑,“和你我都没关系。” d迟疑了一下,对这个恶劣女人幸灾乐祸的本质有了进一步了解。 “我以为你会感兴趣的——这次根本不是人类,而是一株极品的菊花。”侑子挑d会感兴趣的说。 “菊花?是哪个品种的?花瓣是什么样子?有香气吗?怎么插枝……” 问题来得如此迅速,侑子还没准备好合适的答案,她决定糊弄过去,“尸魂界产斩魄刀属鬼道类。” d的眼睛开始放光,“怎么能做逆天者呢?这么危险的事情,怎么能发生在那么罕见的花身上——等等,惩罚机制不是专为人类设计的吗?” 侑子深深呼吸了一口气,“是的,对于非人类的逆天行为如何惩处,没有硬性规定。不同世界由自己的规则自行惩处。”本来还期待蛇和狐狸能做出什么,没想到最先动手的是一把斩魄刀。她用狡黠的目光盯着d,“不期待后续吗?” 椅子转了半个圈,侑子的大脑飞速运转,但是表面上依然悠然闲适,“即使这不能以任何方式改变任何事情。” d不语,他曾用一盆花代替警察雷欧殒命,而侑子也在规则允许的情况下做了什么吧。d笑得很灿烂,琢磨不定模棱两可,“也许会有很大进展。” “如果以后还有最新情况,我可以拜访你吗?听说你那里的花露酒很有名呢……” “当然。”d语调平淡,完全没有邀约的意思。 通信中断。 侑子叹息,声音罕见的轻柔又绵软,“不要和宿命搏斗,让它来好了——算了,反正也不可能听见……” 《[综漫]执迷不悔》夜风晨露 v家庭教师 今天是个好天气v ——晋江文学城〖作品库〗 看到两个俊男擦肩而过,我们会设想前世他们五百次的回眸;两个丑男搂搂抱抱——哦,一定是喝醉酒耍酒疯呢! 六道骸被拖走后,七里展现了一个彪悍的同人男的本性。 “十代目,到了你为了手下奉献的时候了——看看这躺倒的一拨人,他们最需要什么?当然是ox,只要ox什么不治之症都能好的……”七里毫不犹豫的把神圣的医务工作者(黑手党的医务工作者能白衣天使到哪里去?)使劲推开,把小小的沢田纲吉拉到一干昏倒的人身旁,“一受多攻比较辛苦,但是这是让他们好起来最快的办法……要不,你试试反攻?” 这不是耽美漫画啊,难道还要少年漫画的男角一边流血一边ox,至少要止血后再说吧。 这,只是第一步,虽然迈出的不那么明显。但是一把斩魄刀一厢情愿誓把直男变弯男的泣血行动,已经在暗地里明地里都展开了…… 并盛中学,三楼靠近走廊的楼梯间—— 黑川花的呼吸已经停止了——没死,只是忘记了呼吸,身边男人的一举一动,仿佛都在诠释成熟和性感,他看着她,柔声问道,“黑川花,是吗?” “是的。”她像梦游一样答话,十分清楚的感到他的呼吸离自己那么近,只要把胳膊抬高那么一点,就可以放到自己的肩头了。 但是他没有。 黑川有些害怕他的注视,以及自己疯狂跃动的心脏。 他们的目光纠缠在一起,黑川完全无法移开视线,夕阳的余晖罩在他金色的发上,而黑川涨红的脸色明显到淡红的阳光也掩饰不了。 她只能盯着他的脖子,希望对方不要发现自己的困窘。 他却从容不迫,“我是菊七里,三年级的,刚转来。” 是学长,哦。天啊,比其他人看起来成熟好多,真是又酷又帅又冷冽…… 他眼睛里的期盼真让人受不了,在夕阳下,黑川花忍不住抬起头和他一直对视。 真是漂亮的眸子,和宝石一样。 让人深陷其中。 “可以帮我一个忙吗?” 好的好的,如果要我当女朋友,我一定马上点头。黑川觉得自己的心脏快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跳就跳吧,她可以把这颗心捧给他…… “愿意加入女协吗?”他清了清喉咙,声音更加的柔和。 “?”黑川搞不清状况了。 “女性学生协会——我是女协会长,学校规定只有参加人数在五个人以上才能从同好会升级为社团,你愿意加入吗?”他柔声询问。 “好的,”黑川毫不犹豫立马答应。“我还有个朋友叫笹川京子,我一定说服她也加入……” 帮助帅哥是义不容辞的! “我现在是保健室医生,还是女协副会长。”我觉得自己好像在梦游,“校长倒是很亲切,仿佛我才是他的领导,然后把我安排到保健室工作,保健室那个医生叫夏马尔,根本就是一色狼,他很乐意把生病的男生全交给我——至于女协要做什么工作,七里还没告诉我。” “你有学过医科吗?”伊尔密问。 “没有。不过夏马尔说随便拿个纯净水抹抹伤口就成,找不到纯净水自来水也凑合。”我望天,“他说男性的生命力和蟑螂一样,随便对付一下就成。 对了,他还约我晚上出去走走。”看来我外貌年纪和实际年龄相符后,还是有市场的,如果他光调戏中学生小妹妹连看都不看我一眼,我做女人也太失败了。 “你晚上出去的少点,我比较喜欢。” “伊尔密,你要知道,我挑男人还是有基本的眼光的,那种胡子拉碴的中年大叔,保持良好的同事关系就好。” “为什么我也要加入女协?收会费吗?”在上课铃响起,伊尔密返回教室前问我。 “七里说让你当会计。估计是因为人手不够才连男人都要。至于会费,应该是你这个会计找别人收钱。” 最后这句话伊尔密很满意。 目送伊尔密离开,我坐在转椅上让它转了个圈,我当然会怀疑,可怀疑又怎么样,就算七里给我喂谎言,也最好装着相信。 蓝染已经教会我,就算自以为神不知鬼不觉,也会有什么传入他的耳朵,对于那些实力超越自己太多的人,静观其变才是最好的选择。 只要不看,就认为自己是安全的,危险就会不如影随形——这叫做盲目。也许我只是鸵鸟般的忽视——七里偶尔望向远方,那摧毁一切且不具备任何动机的凉薄视线。 “就好像买海苔结果袋子里最大分量的是防腐剂。”我看到阳台上半眯着眼酣睡的少年,心想——本来想来晒晒太阳,本来看到一个睡觉的人我第一念头就是:流川枫!结果——就是那被六道骸 s 过的风纪委员云雀恭弥。 今天是个好天气。 他睁开眼,用吊吊的眼睛瞪我,“有什么事吗?” 我在微笑中感到的,是绝对的拒绝和类似大型斗牛犬的敌意。 他慵懒的站起来,“废物就给我滚回老家吧!” “同学,现在是上课时间,而且我是你的老师。”我循循善诱,对不尊重老师的行为表示质疑。 他一跃而起,那两根拐子向我紧逼,“打扰我睡觉的家伙,没有必要存在。” “你是三年级的吧,和同学打打篮球,玩玩网球多好,顺便发泄你多余的精力。”我一扭身,顺势闪到他背后,把手臂往他脑后劈。 “我不喜欢人多,在尸体之上才能安心。”又是一拐子打下来。 真是吓人的一句话,肯定是暴力电影看多了。 我大概把三生的好运都给用完了。 这辈子不用说了,下辈子和下下辈子估计都不会再发生什么好事了。 即使这样也很好。 我不靠运气了! 我轻巧的用左手把禁制手铐拷在他手上——才从医院回来就火气那么大,当心又躺回病床! “委员长。”我的语调真是又轻松又愉快,“现在感觉如何?” 三岁孩子的实力,看你能怎么蹦跶? 我偷袭,我成功!哦哈哈哈…… “这里是属于我的圣域,是女人的天堂,男人的地狱。” 这是保健室墙壁上的条幅,夏马尔写的,话说回来,他日语水平真不错,从语言到文字都很溜,没准以前有过日本情人。 把云雀拎到保健室,然后捆到床上,我冷冷地说,“你不是想睡觉吗?请吧——” 只有三岁孩子的力气还是那么倔,一路上还咬了我手臂一口,狠狠地。 不过他养的小鸟很可爱,还会唱曲子,我用一袋面包屑把这只叫“云豆”的小黄鸟引到我的肩膀上,用手指抚摸它的羽毛,“云豆,来,再给姐姐唱一个。” 看看云豆再看看云雀,不是说什么人养什么鸟吗?怎么差了那么多?云豆要是变成|人一定是纤细的金发美儿童! 发自内心的骄傲,不屈从命运的骄傲!既不自大也不尖酸,却又那么隐忍,让人心疼。眼睛的慵懒无情和嘴角的不带感情的微笑,云雀把感情深深埋在心里——在内心最柔软的地方,是一个他忘不了的名字…… 他已经爱上六道骸了!!! 七里把这个结论告诉我的时候,我一口水喷在自己的裤脚上,差点把自己呛死。 云雀这孩子,根本就是武装到牙齿的s星王子,他要和六道骸有什么——那不成了虐恋情深? 我剥了一个酒心巧克力,然后用“操作金属”指挥桌上的钢笔伴随云豆的歌声跳舞。 回过头,我问云雀,“要不要吃巧克力?” 他抿着嘴不理我。 我用袖子擦掉眼泪——这禁制手铐最麻烦的就是代价,我照着自己鼻子来了一拳才把眼泪给逼出来,要是我能够不支付代价或少支付来使用能力就好了。 《家庭教师》这漫画有没有什么让我能力提升的机会? 惹不起躲得起,但是如果有朝一日躲都没办法躲得时候,至少要有一点筹码。 女人是会撒谎的。 女人也是会学习和进步的。 “恩哼,喂喂——现在是广播时间,我是三年二班的菊七里,告诉大家一个好消息,我们并中女协已经正式成立,获得了校长的批准,活动的地方确定为接待室,恩,我会装修的更有品位的。 在下是女协会长,副会长为保健室的芜菁&8226;揍敌客医生,会计是一年级的伊尔密&8226;揍敌客。还有黑川花和笹川京子两位成员。同时希望有志于女协工作的人积极参与。 我们将秉承为女性服务的精神,把女协工作做到最好。校门口的红色意见箱是我们女协的,欢迎意见和建议。” 或是变化或是维持原状,事情只有这两条路可走——可这个变化也太大了一点吧!! 钢笔吧嗒一声掉到地上。 云雀发出诅咒的声音,“可恶的草食动物……” 我捡起钢笔,用它拨弄云雀的头发,他发质挺好的,我调侃,“委员长,你最好省省,七里的实力比我还强……” “混蛋。” “混蛋加十级。”我把钢笔帽拧下来,如果给这张脸加两撇猫胡子会怎样?要忍耐——我是老师,至少也是一保健室医生。 “呸!” 这孩子脾气怎么把么坏! 耐心化为乌有。 我伸出手捏他的脸,揉过来搓过去,短短的一瞬间,他的眼睛里充满诧异,估计从来没人敢这么对他,然后开始脸色发青,我担心他会气死,所以还是停了手。 “落到七里手中你会更惨的,我保证!” 我保证不单独和云雀碰面!保证不违反校规给他借口整我!这家伙出手狠极了——希望七里再做点过火的事情吸引风纪委员全部视线。 放学了,我在接待室等伊尔密。 “我不会效忠于任何人的,黄泉对我的这个分析很精准,现在这种情况还真麻烦……”我绕着自己的头发,女协副会长?七里想干什么?“你觉得六道骸如何?” “驾驭不了,不如舍弃。”伊尔密冷静地说。 “七里呢?” “完全搞不懂。” “对了,云雀还捆在床上呢,你帮我放了他吧。”我一拍手,“然后赶过来开女协会议。” 这算是场重要会议,会议决定:我们第一步就是做社刊,而据七里分析(整场会议主要是他在发言,黑川花只知道盯着他看,而笹川京子大概不知道我们究竟是做什么的——其实我也不清楚),最值得做主题人物的就是成绩优秀长得很不良少年十分受女性欢迎的狱寺隼人—— 狱寺隼人的采访工作由我进行,总之成功到我自己都不敢相信自己成功了。 专题文字如下: “魅力少年 可爱忠犬 狱寺隼人,表面上自大又任性,惧怕自己的姐姐碧洋琪,但是他其实……” 虽然我觉得自己的文字比较平实,但是等到七里做了一番润色后——我完全认不出那是我写的东西了! “不论是哪里,他都像一只可爱的小狗,摇晃着毛茸茸的犬耳,踢踏踢踏的跟上来—— 跟在沢田纲吉身后—— “10代首领”——那是他决定追随一生一世的人。 那个人是多么的让他怦然心动,不,那是火光,他只是被那火光灼痛了眼睛。 仿佛被刻印在遥远回忆里的哀伤击中,那种擦肩而过的心跳随着时光流逝越加的沉重和清晰,强忍住害羞和忐忑,一直一直留在沢田的身边……而只要这种感情被发现,就会彻底完蛋! 祈祷成为十代目的左右手,他只能用这种方法接近那个人。 ……冒一次险,仅此一次,下不为例。 在窄小的睡袋里,这个一个人宽敞有余的旅行袋一下子拥挤不堪。 两个人。 沢田纲吉和狱寺隼人。 两个名字合起来念是多么的押韵。 “哈哈,很温暖呢,隼人。” 不要这么温柔的呼唤我,沉默令人尴尬,沉默的时候应该说什么? 当目光相遇时沢田露出微笑。 如何让我隐藏这我不知道如何是好的感情…… 将手臂环在他的腰间,将他的身体扶正在更舒适的位置。 “睡吧。”隼人只能这么说。 “睡不着啊。”那个兔子一般纯洁的少年露出一口白牙,“我们说说话吧。 时间一秒一秒的过去,在漫长的一天有多少秒,在漫长的一生又有多少秒?他不想在黑暗中和沢田说话,他害怕泄露心里的秘密。 他的手臂还留在沢田身上,为什么不拿开,他说不清楚。 “如果我问你,你会告诉我一切吗?”十代目眨着眼睛,问他。 “是的。”他低下头,是的,一切的一切—— 就是不能说爱你,不能说这世上最真实的事情。 有一刹那,他想吻上去,那薄薄的娇嫩的嘴唇,鲜花一般的绽放,声音如清泉般流淌,从咬紧的牙关把舌头探进去,把衣服撕的粉碎…… 现在,想吻你的时候,可以随时去吻了……” “七里,作为精神食粮你那篇太刺激了——”我看到后来头脑一个劲的发昏,只有劝说七里,“读者是中学生,那个床戏还是省省吧。”这个世界还没那么开放,而且你以为把两个名字用一道横线扛上然后说“如有雷同纯属巧合”就不用负责任?就算结局是两个男人幸福在一起他们也不会高兴的! 狱寺会用炸药把你炸个天女散花。 在瞬间我仿佛看到大口蝶子无坚不摧的笑容对着两个无辜的初中生露出獠牙。 “恩,其实我也对这段不满意,狱寺作为攻,太弱了一点。”七里用笔杆子敲着稿纸,“写的我都没有激|情了。” 不是这个问题!!! 折中方案是只放出狱寺隼人的个人资料,还有就是一堆精心挑选的照片。 这期杂志我们免费散发,取得良好反响,据说还有倒卖到别的学校的。 摘录后来的读者来信一封: “会长你好伟大,能找到这么多图!而且质量好棒!!真是萌杀啊!!!你们支持哪个配对?七里会长对狱寺君没有兴趣吗?这么美好的压倒气氛啊!!!!!会长不考虑狱寺吗?!” 七里会长回复:“你没事那么多惊叹号干什么?” 我回复:“照片是我拍的。” 还有一句话我不敢回复,因为那是脏话,骂人的——我真的没想到女协就这么走下去了…… 当然,随着七里把我的“蓝大制造精工手镯”摘下,我决心好好在女协工作任劳任怨决不计较个人得失。 最可怕的是无法理解的事情,如果有人能把你永远也做不到的事做好,那至少你别和他为敌。 虚圈虚夜宫 蓝染在虚的研究应该归功于他早年的教育以及对生物化学的天分,而最重要的就是冷酷无情的把握:扬弃,就是把不必要的全部剔除,抛弃的远远的。一旦发现任何缺陷,就立即甩掉毫不留情。 就连浦原喜助也不可能完全放弃传统道德,尽管他在生物科技上拥有千年不遇的才能,但对某些问题也只有敬而远之。 涅茧利是疯狂的人才;浦原喜助是半疯的天才,而把他们合一起拆开,也不会变成萨尔阿波罗&8226;格兰兹。 在蓝染的实验室,拷问的是自然本身。 “南野同学那边的信号全部断绝了。”市丸银知道这不算什么好消息,但是再不好的消息他也要上报。 “那个发信器应该不是她有能力拿掉的。”蓝染笃定,给她一百年她也没这本事。 侦测年龄的手镯,同时也是发信器,七里帮助芜菁取下来,而伊尔密那个,他施展缩骨的技巧很容易就拿下了。 “有外力破坏,把它整个都拆开了。” “还真是有耐心有毅力。”蓝染积累多年培育经验,花费了最多心血的,亲力亲为,不是那些改造虚,而是芜菁,他语音柔和,把剃刀放在别人的脖子上就是这么的温和,“她从来都不让人省心。” 离天堂近,离地狱就不会太远。 “工作重心放到崩玉上,要确保一拿到崩玉,就可以马上开始。”蓝染指示。 蓝染的意志 [综漫]执迷不悔第32部分阅读 欲望文 [综漫]执迷不悔第33部分阅读 [综漫]执迷不悔 作者:肉书屋 [综漫]执迷不悔第33部分阅读 绝对比钢铁还冷酷,只有毁灭才能新生,他多年的计划眼看就要一步步的步入终章。 “朽木露琪亚已经派往现世了。”市丸银扫了蓝染一眼,“对于崩玉是否在她身上,我们还需要进一步确认。” 两个人都太懂得彼此,都把权力和欺诈耍弄的炉火纯青,所以彼此间反而相对的坦然。 “银,是不是觉得我太放任芜菁了?” “不敢。”市丸银还没有傻到和自己的老板探讨感情问题。 “我自己都这么觉得。”近乎嘲讽的苦笑。 市丸银已经习惯蓝染冷静客观的态度,不为任何感情所羁绊,有时候他也会设想是什么环境孕育出蓝染这种人——尽管能找到五番队队长完整的资料,可资料上那些数据市丸银压根就不相信。 他当然设想不出,蓝染生活在一个多么古老的杀手世家,与权谋和暗杀为伴,一门心思学习的就是杀人,所以做什么都要先下手下狠手…… 抬起眼睛就能看到地狱的边缘。 如果不是如此的一意孤行,又怎么会在另一个世界都能再次相遇? 《[综漫]执迷不悔》夜风晨露 v家庭教师 见面只是为了说再见v ——晋江原创网〖作品库〗 再见,不要怪我一见面就对你说再见。 我本来就是来说再见的。 见面只是为了说再见—— 并盛中学校园bbs留言板内: “主题:耽美释疑 发自:七里 内容:“耽美”一词最早是出现在日本近代文学中,为反对“自然主义” 文学而呈现的另一种文学写作风格。“耽美派”,他的最初本意是“反发暴露人性的丑恶面为主的自然主义,并想找出官能美、陶醉其中追求文学的意义”。耽美在日文中的发音为 tanbi,意为“唯美、浪漫之意”。 我们很难想象,一个食不果腹的人会喜欢耽美。人类自脱离动物以来就开始了审美欣赏和审美创造活动。旧石器时代的山顶洞人,就用石珠、兽牙、海蚶壳等染上红、黄、绿等各种不同的颜色佩带在身上。不仅原始人的装饰品能见出人类这种早期的审美活动,尤其原始艺术更是集中反映了人类早期审美活动。据文字记载和留下的图案推测,原始艺术有诗歌、舞蹈、音乐等,但现已荡然无存。从人类进化的角度来说,人之所以有美感是为了生存,美感使人类可以趋利避害,是人类漫长进化道路上的加速剂。当人不再整天为填饱肚子而奔波时,为生存而产生的美感渐渐变成一个脱离物质利害关系的需求,一种纯粹为美而美的需求,而耽美将这种需求推向了及至。 刘勰说:“登山则情满于山,观海则意溢于海。” 英国诗人济慈说:“美是一种永恒的愉快。” 美国美学家桑塔耶纳说:“美是在快感的客观化中形成的,美是客观化了的快感。” 现实中的不完美,更促使一些人转而投向虚拟的文字、漫画世界,在那里一切的一切终于有了完美的可能,而作为一个耽美作者,终于拥有了创造完美的能力!…… 世界是如此的不完美,所以我们才要制造完美。” 跟帖: “发自:十代目的右手 内容:不要浪费宝贵的网络资源。” “发自:千紫万红杀手情人 内容:我弟弟有这个倾向哦,对我的性别似乎总是很在意,而且和一家寿司店老板的儿子关系特别密切。” “发自:七里 内容:(大爱心)我很有兴趣,说的详细一点。” “发自:千紫万红杀手情人 内容:对不起,我日文不太好,可能速度比较慢。 我弟弟从小就身体孱弱,很容易生病,虽然我竭尽全力照顾他,为他做营养料理,可是他还是动不动就昏倒。 我弟弟看的上眼的人不多,山本,恩,就是那个寿司店的儿子,是个棒球少年,他们一开始就是打打杀杀老吵架,但是越吵感情越好。山本那孩子总是乐呵呵的,可是看到我弟弟受伤,居然难得一见的生气了!还老说我家弟弟很有趣哦,总是盯着他看,还经常拉着我弟弟去他们家吃饭。” “发自:七里 内容:看来是两情相悦的。我们要祝福他们!多给他们独处的机会!!! 我决定要有个大动作,为了这些少年,我一定要做点什么!我一定要尽全力做些什么!” …… 不久,并盛中学校园bbs“女协地带”正式创建: 首页,是由女协会长七里大人撰写的“让我们一起读书”: “是否有很多父母不明白孩子们嘴里的bl是什么东西?是否有很多人听不懂现在孩子口中的话语?是否有很多人路过这里却不知道是干什么的?? 现在我就来解释bl是什么。这是一个英文词,bl的意思是book love的意思,也就是喜欢阅读。 而“女协地带”就是一个典型的读书俱乐部(我们也很喜欢有图片的书),便于大家在里面交流探讨喜欢的书,及一些读后感,并就书里的问题(例如攻受,cp,逆cp)展开学术性探讨。 由于本吧是个比较专业的读书交流吧,所以可能有很多的词汇大家看不懂的,没有关系,随着对这一问题的深入探讨,大家一定能沐浴在耽美的光芒下,在现实中发现更多的美。 鉴于纸制刊物不能随心所欲肆无忌惮,但是bbs的话,谁知道敲键盘的是不是一条狗,七里的大长篇“棒球少年和狗狗”连载启动! “我没想到会吓到你。” “谁被吓到了!我一点也不怕!”狱寺直视山本的脸,刚才的吻让他一下子慌了分寸,但是黑手党的自尊告诉自己要保持镇定。 “那很好!因为我不想放弃你。”山本的手放到狱寺的腰上,手指紧紧地抓住,“如果我放手,你会逃开吗?” “你到底要干什么?”狱寺恼怒的抽身欲走。 “你——你的一切!” ……………………………… ” 把h描写去掉的话,这篇文真的就不剩什么了! 在并盛街有一家叫做山狱的寿司店,傲骄的老板娘和腹黑的老板幸福的在一起做寿司的场景……成了bbs讨论热门…… 这个世界真疯狂! “据说女人一辈子总会有那么一段时间,特别受欢迎,于是就会有几个男人为了她大打出手……如果我真能有这个机会,我一定呼唤np……”就算是这么想的,现在我也只能对着一群二维的年轻帅哥照片考虑怎么配对! 这个世界,是几个男人为了另一个男人大打出手吗? “伊尔密,你千万别看这个论坛,会产生不良影响的。”我警告伊尔密。其他人就算了,伊尔密千万不能走上这禁断之路,就算走上——至少也不要挑西索! “云雀的照片都拍好了。”他没有多说,只是把一摞子照片递给我。 “你拍的时候有很小心吧——有没有被发现?”我迅速的翻捡照片,从焦距到采光,不愧是杀手出身,完美到无可挑剔。 “恩,他有怀疑,但是我跑的比较快。”伊尔密啜饮果珍,“费用七里会报销吧。” “放心,他出手很大方。” 女协会刊第二期热闹出炉—— “我愿化作一只小鸟” ——在你的眼中,不能只看到我一个吗? ——你以为接吻是什么?那就是两片嘴唇靠一起,你以为星星会为此落下吗? ——微微升高的体温是因为你。 吻你的时候,我看到了星星在坠落…… 红得发紫的力作,红火到重印三次都供不应求,大家好像都很乐意看酷酷的委员长躺在某异色眼眸少年的怀抱做别扭的小鸟依人状…… 没有六道骸的图片,七里依靠电脑ps了一个:鲜嫩可口,死死抓住云雀的手,两人的视线始终对着彼此,纠缠的和牵牛花缠绕大树一样。“我的心里很难没有你的影子了——看我们眼里只有彼此!” 背景还是老大一棵盛放的樱花树,我提出疑问:云雀他不是见樱花就会昏吗? 七里回答的简明扼要:“只要一直看着六道的眼睛就好了。” 客观性与社会性的统一; 形象性与理智性的统一; 真实性与功利性的统一; 内容美与形式美的统一。 美怎么会是这种东西?!这如果就是美的话,世界上一半人的眼睛都会脱窗。 小时变成分钟,分钟变成秒钟,每一秒钟都漫长如悠远的永恒…… 如此缓慢又是如此迅速,伊尔密的手指翻飞,在电脑里搜寻自己想找的资料——尽管自己也不敢肯定那究竟是什么? 他准备的很充分,作为杀手,每一次行动都需要缜密的规划,但是,七里是个不按常理出牌的人,伊尔密这次潜入其实很仓促,很突然。虽然七里和别人聊天通常会很久,但是伊尔密不确定这次会维持多久。 只能手边有什么就使用什么。 电脑没有密码,很可能是陷阱——七里是喜欢人多热闹的人,和云雀刚好相反,但是骨子里有一种偏执的倔强,那种倔强触动了伊尔密的警觉。正常情况下自己的这种行为绝对不值得提倡,父亲知道了很可能把自己吊在刑讯室一周以上,但是伊尔密只能冒险。 七里的电脑桌面是一个红发的灿烂微笑的女孩,每一个桌面图标都是刀的样子,也许芜菁知道这里面的含义。 只能成功,不能失败! 伊尔密强行记住里面的化学公式和配方,这一定有什么特殊用途,他只能记下来回头慢慢查,拷贝的u盘不具备把所有内容复制的容量,估计这台电脑原来是用于军事活动的。 哪些是有用的数据呢?哪些又是不需要的?最大的问题是,七里收藏了那么多生物科技和核子物理的资料是为了什么? “小猫咪,在我的电脑上干什么呢?”柔和的声音,最后一个字还扬起了音调,轻巧的仿佛晚上说“晚安。” 让人心提到嗓子上的一秒钟。 伊尔密没有动,他很清楚自己和七里有多少差距,放松的双手显示自己全无恶意,但也很可能是拼死一搏的前奏。 伊尔密冷淡僵硬的脸很有伪装效果,至少让别人看不出他的想法。 七里一步就凑近了伊尔密,一脸的惋惜,“小猫咪,你迷路了吗?” 他抚摸着伊尔密柔顺的头发,伊尔密非常不喜欢这种身体接触,但也只有忍下来。 “邪恶可以打破旧有的条条框框,然后在一片废墟里建立自己的规则——也许,偶然也能挖出什么美好的东西。”他歪着脑袋,促狭的笑了,“你和那家伙还真是一点也不像。 据说人类,一半是上帝打造的,另一半则要靠自己。”他轻轻的叹息,然后弹了弹伊尔密的脑袋。 “没有下次了。冒险精神也要有个限度,小小的骑士啊,快回到你守卫的公主那里吧。”这是一个明显的嘲笑的表情,但又有几分像在自嘲。 在无尽的寂寞黑暗里,胸前划上一道伤口,然后,用那伤口呼吸。比起切实的心碎,未来其实没有那么可怕。 ——那女人才不是什么公主! 伊尔密不会费神解释,他以防卫的姿态离开,尽管这防卫也许完全没必要。 七里的话至少透露了一件事:他在谋划着什么,而且搞不好还是很危险的事。 “阿纲跟我小时候很像,都有可爱的小弟当手下——”迪诺开心的说。 路遇迪诺,他已经正式成为黑帮老大了。然后他请我喝下午茶,看着时间还早,我也没推辞。 不过,如果你所谓的可爱的小弟指的是罗马里奥——我真替山本狱寺他们抱屈,至少这些人长着少年的脸,而你那个罗马里奥——大叔的不能再大叔了! “你头上那个包?”我问他,实在是大到没法子忽视。 “又摔跤了。”他大笑,“我就是这样子。” 他抿着黑咖啡,“我师弟怎么样?” “很有特点。”考试零分,体育糟糕,走路也能摔跤,真不愧是你的师弟,如果不是年龄不对路,我会怀疑他是你亲弟弟或亲儿子。我抬起头,靠近他,“来日本有事?” “对不起,我不能说。” “知道你的难处。”黑手党大概秘密也不少,我又叫服务生添了一杯可乐做外带。“其实我也没兴趣。我的学校要参加秋季棒球大赛,我必须去拍照。” 匆忙把咖啡喝完,拎起可乐,“谢谢你的咖啡,回头见。”我告别。 “晚上不要去学校。”在身后,迪诺提醒的声音传来。 你已经说得够多了,看来黑手党近期有行动了。 我感到他的目光,转过身,看到他还在望着我,于是向他点了点头,“真有什么事情,我一定保持中立,不会蹚浑水的。” 秋季棒球大赛,节奏急速,尘土飞扬,到处都是奔跑的热血少年和嚎叫的观众。 照了几张山本同学的全垒打照片,我打了个哈欠,还好不用到近处拍照,我对棒球实在没什么兴趣,连规则都不熟。 “你一个人很寂寞吧,我随时可以奉陪哦。”里包恩对着远方说。 “早晚,有机会的。”不曾回头的,是一个小孩,我拿着照相机的手突然一颤。 “喂,六道骸—— 你就不打算多说一句?”我打着招呼。 异色眼眸的孩子,脸上闪过一片阴影,旋即是一个熟悉的笑容: “再见,不要怪我一见面就对你说再见。 我本来就是来说再见的。 见面只是为了说再见——” “你玩什么文艺腔啊,换风格了,找个这么小的孩子附身?”看外貌连八岁都没有。 “不得已。”他叹气,“这个身体和我也不和。” 他的气息干净而清爽,我把他抱起来,“乖,总有办法的。”其实小孩子蛮可爱啊。 “我还真没遇到你这样的女人。” “谢谢,要冰淇淋吗?”我找到小卖部买了两个,然后我们两个集中精力对付冰淇淋。 “我真希望能给你点好消息。”他舔着冰淇淋,说道,“小心菊七里。” 即使我耳朵再不管用,也能听出这里面的寒意。 “为什么?”我问。 六道骸没有回答,我的话轻飘飘落到空气里,没有着落。 他抓住我的手,用小孩子能用的最大力气握住,“哈芙彭哥列戒指要到日本了。” “戒指?”我记得这漫画里戒指很关键。 “在漫长的历史中,浸满了鲜血的诅咒戒指,原本应该放在固定的地方由专人看守。巴利安大概也会很快跟过来。” “巴利安?”喂,估计不是什么好名词。 “彭哥列家族的特殊暗杀部队。” 我低下头,“没搞错吧,都跑到这个城市?”我整天躲在家里能否逃过一劫? “你应该离开。” “去哪里?” “只要不是这里。” 我仰头看天,“别给我太大压力。”将冰淇淋的塑料包装纸塞到垃圾箱里,“我不会死的,我最爱惜的,一定就是自己这条命。” 就算有一千万种方法死去,我也会做活到最后的那个! 六道狡猾的微微一笑,“我不像你,没有那么多选择余地。” 他大概也会好奇和困惑,自己明明那么年轻,却又和死神如此的接近。 回到家,想休息也不成。伊尔密拿上铅笔和纸,动作很连贯的画图,寥寥几笔后,一张人物素描就出来了。 “认识这个女人吗?”他拿给我看。 我定睛一看,“她叫大口蝶子,我的上司,以及朋友。你从哪里知道她的长相?” “七里那儿。” “他大概恢复记忆了。”这样是好是坏呢?仿佛笼罩在迷雾里,我捏紧拳头,“他有说什么吗?” 伊尔密摇头。 “别惹他!”我叹口气。 伊尔密的眼睛大到仿佛能把人吞了,“已经惹了。” 我的嘴角轻轻上扬,“伊尔密,你一直是个好孩子,怎么这次这么没头脑!”说到后来,语气转为严厉。 “他让人无法捉摸。”伊尔密的口气很肯定。他的每一个音节都清清楚楚,“我讨厌他。” 伊尔密很少直白的表达感情,我无法完全不在意。 “忍耐吧。”我只能那么劝说。 我们都要忍耐。 没几天,沢田纲吉,狱寺隼人,山本武,笹川了平这四名同学不约而同请了十天假,而云雀恭弥,他向来都上不上课全凭自己高兴。 “芜菁老师,最近我要驯服一匹很桀骜不驯的野马,你觉得该怎么做?”迪诺的声音从手机里传来。 “逼他驯服,或者用胡萝卜吊在前面引诱,怎么做要看你自己——”放下手机,天台上传来激烈的打斗声。 迪诺,居然成了云雀的家庭老师。好像每个指环会有不同的人拥有,而被选中的人将会获得一个专属家庭老师——为了一场莫名奇妙的指环争夺,几个诅咒戒指有什么好争的,黑手党也太浪费人力了。 最高兴的是七里,迪云的搭配他自觉的很好,至少比罗马里奥那大叔让他顺眼。他立马把六道忘到九霄云外专心致志在天台取材。 我冷冷的目光向上凝视,除了这一对,他还有去观察夏马尔医生和狱寺隼人这两师徒,以及里包恩和沢田纲吉。 据说是取材。 我需要整理一下思绪。 《[综漫]执迷不悔》夜风晨露 v家庭教师 像天使一样堕落v ——晋江原创网〖作品库〗 《雷雨》是要讲义气,不过不要忽略那段感情戏。因为你的角色呢,最后是为爱情而被雷劈死的。 ——(《喜剧之王》) “每天晚上校园内都有打斗呢。”我嗅了嗅空气。 “还有杀手集团,看手法是老手。”伊尔密接口。“昨天决斗的应该是狱寺,火药味现在都没散。”他四处打量一下,“来不及修复的地方全部用幻觉维持,也就骗骗那些普通老百姓。” 我也感到了不自然,不过没伊尔密发现的那么快。 我抬起他的小脸蛋,叮嘱他,“你是个好孩子,不要好奇心兴起去观战。” “但我首先是个男人。”他稍微停顿了一下,“今天是雨之戒指的争夺,你真的不想看?” “十二岁,你怎么说都是小鬼。”我淡淡地说,“我才不去,你也给我在家呆着。” “明天六道骸可能会出现。” 我倒吸一口气,“你开个什么玩笑?!”关六道骸什么事?他和彭哥列家族不是敌对的吗?彭哥列家族饥不择食连他也不放过招揽? “他是雾之守护者,除了他,里包恩找不到人了——其实里包恩有邀请过我,被我拒绝了。” “六道骸让我小心七里。”我捏住拳头,说的不清不楚,让我能防备到哪里去。 “他也应该有自己的目的,据我所知他试过逃狱,他两个手下倒是逃出来了,但是六道还是当场被抓了回去。而那两个手下眼下都在并盛町,黑手党复仇者为什么放过追捕他们?只有一个解释,就是六道骸和彭格列的要人做了交易。” 现实果然不是美剧,不能逃了一次又一次还总是成功。 “他还能有什么目的?在我看来,他只是一个很寂寞的孩子。”阴狠、锐利与狡黠,但是,还只是个孩子。 “你把人想的太美好。”伊尔密不赞同。“为了自由,天知道他会怎么做。” “别去观战就成,管他什么决斗啊戒指啊。”我打定主意,明哲保身。 到了那晚,怎么样我都有些坐立不安,不停的转换电视频道,反而什么内容也没入眼。 “如果你需要我安慰你,好了,六道骸实力强劲,不会输。”伊尔密做完作业了,本来对着电脑研究股票,估计看不下去我这样,终于还是开了口。 电视屏幕的荧光下,无数的尘埃回转漂浮,我托着腮,“我想要和平啊,要世界和平!” “好了,你……”伊尔密欲言又止,“总有这么一天的。” “我知道这不可能。”因为人类就是这么贪婪,这么麻烦,有邪恶有美德…… “到我家就会有和平了。”伊尔密说。 “伊尔密,揍敌客家每周要迎接多少杀手多少猎人,你以为我不知道吗?” “我在你身边,你不会有事的。” 我低下头,“没关系,反正什么都会过去的,将来找个不喜欢也不讨厌的看的还顺眼的家伙嫁了,彻底过平凡的家庭主妇生活!像我这样的人多得是,不也都过来了。” “如果到了三十你还嫁不出去,我就娶你——应该比较省钱。连恋爱费用都不需要。” “伊尔密,你这是诅咒吗?我有那么乏人问津?”回顾一下,除了金&8226;富力士对我表白,还有谁?难道我只能找金凑合?不喜欢也不讨厌的看的还顺眼,满足条件,但是他一点点也不平凡不普通啊! 天上的星星一眨一眨,而地上的两个人,看似平静又剑拔弩张。 里包恩熄灭了手中的烟,“本来我认为你更适合当云守的。” “哦?骗子。”七里转动着手里的签字笔,“有些秘密会保存在心中,永远不外泄;有些秘密,会随着岁月的增长越来越膨胀;有的秘密,就是人们用来互相折磨的。里包恩,你太容易洞察人心和秘密。” “前意大利军队武器报告书,是你拿了吗?大战之后,原本要销毁掉的某项研究……”意大利那边的最新消息,可是触目惊心不容乐观。 七里和xanx有勾结? “我真得很苦恼啊,不同的世界,许多设备和规则是无法通用的,通常技术的发展只有越不受约束,取得的成就越高。”七里报以微笑,“我给巴利安一些东西,他们回报一些,不是很公平吗?” “巴利安的首领xanx有多危险,你不会不知道,会造成多少伤亡,你不会不清楚。”里包恩更清楚一点:七里对此并不在意。 只是交易还好,七里绝对不能站在那一边。 “与我何干?那家伙就算要建立独裁统治?又与我何干?”七里感受着晚风,“人生就是一场冒险。” 这算是变相的承诺。 xanx,与沢田纲吉共同争夺彭哥列家族的彭哥列10代首领之位,他还不会那么快对沢田动手,先要掂量对手,估摸实力,然后骤下辣手——还会在一个最自然最正义的位置上。 只要有足够的诱惑,人类就不会太理智了。 或者,是自以为自己理智。 不具备彭哥列直系血统的人,是无法继承首领的。 这个傻瓜所做的,不过是竹篮打水。 七里谁都不会多管,至少拒绝惹火烧身——他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办。 “我做了一套战斗用黑手党制服,尺码应该和你那个弟子相合。用你那个蜥蜴产生的线制作,我就不找你要工本费了。”七里拿出一个皮箱,丢给里包恩,“用不用随你。” 里包恩抬头,把七里的一切尽收眼底,“你打算去见六道骸?” 还真是撇清的一干二净,两不相帮。 “他在水牢里,我用不着武装到牙齿的。”七里拎起行李箱,自顾自的离开。 “到最后很可能进行天空之战,我没有参与的立场。”里包恩坦言,“xanx很可能不择手段。” “身为黑手党老大,考虑这种情况是起码的吧。”过了好长好长时间,足有几分钟后,七里回望里包恩,“你相信自己的弟子好了。” “你以为我是谁?”里包恩眼睛警觉的凝视,视线没有对上就低下头,帽子遮住表情,“一路顺风。”——你就要离开,而告别的话,我不会说第二次。 六道骸挣扎着爬起来,吐了好几口水,神志渐渐恢复,绑缚的特质服装只是微微的松开,他的瞳孔凝聚,盯住眼前的人,喘着粗气,“你还真有办法,能到这个地方来。” 痛苦的近乎麻木了,虽然精神可以趁机逃离片刻,但肉体的长期压制还是让他觉得自己摇摇欲坠。疼痛感慢慢消失,七里在他的身上扎了几针。 “现在,回答我的问题……” …… “算了,继续放在水牢。”七里挥挥手,示意自己已然结束。 六道骸眼中几乎是一片黑暗,和并盛那边的库洛姆完全断了连接。 他把逼近喉咙的惨叫又憋了下去。 库洛姆是个乖孩子,还在学习意大利文吧。 千种和阿犬过的怎样? 今晚的天空之战,还有足够的精神力连上那边吗? 他的意识突然的散乱,在那些针的刺激下精神逐渐凝聚。 “我还是不会说。”他戴上强制呼吸器后,已经无法说话,但还是用异色的眸子盯住七里,用眼神表达自己的想法。 他一直在背叛,但是,现在居然倔强到不肯用一个问题的答案来换取自由。 他要为此付出代价,也许是更久的囚禁的代价。 “你已经在地狱里了。”这个玩世不恭的想法突然跃入脑海,骸差点忍不住做点什么。先要和被自己长期附身的人联络——天空之战还需要力量,至于这个七里,有机会再处置。 他忍住了冲动,已经很疲惫了,不能浪费精力。 “你不说也没关系,我会用其他办法。”七里缓缓后退,“你说与不说,芜菁的命运都不会有改变。” 淡金色头发的青年,嘴角漾开一个苍白的微笑。 七里已经研究了十年后火箭炮,死气弹,彭哥列戒指……尤其是彭哥列戒指,是与黑暗势力契约的象征。 六道骸,从复仇者监狱往外逃跑,从轮回的尽头,结果,还是被关到水牢了——你以为不回答我就可以救她? 你连侥幸逃脱的机会连万分之一都没有。 只有自己,才了解自己内心的软弱—— 尽管天空之战当天六道骸因故没有参加,沢田纲吉一方还是取得了胜利。 沢田纲吉——正式成为彭哥列家族10代首领的正统继任者。 世界和平?万事大吉?也许吧。 金发的青年,走在洒满阳光的街面上,一伸手,似乎就要给出一个拥抱。 “已经都准备好了。” “真能把伊尔密送回去?”跟随他的女孩打了个哆嗦。 “我保证。” 女孩的表情近乎于欣喜若狂,诅咒解除,伊尔密也能平安回家,她简直想放声高呼。 她对于不同世界的定位和穿越至今做不到完美,虽然没有完全丧失信心,但是情绪多少有些受打击——很有些忐忑和怀疑:七里有那么神奇? 等到七里举起她戴着樱吹雪的手腕,用穿越钥匙打开时空之门,并在门把上打上一枪后,浅金色的门开始改变颜色。 芜菁怀着孩子般的期待看着:就像霓虹灯一样的绚丽,也许真的能成…… 七里把伊尔密推进门内,然后立马关上门。接着又是一枪,门继续改变颜色,再转为赭石色后,他抓住女孩,不依不饶的向下一个世界冲去—— “你该知道,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他轻声说。 在穿越的震荡里,芜菁摇摇晃晃头昏眼花,所以没有发表任何意见,当熟悉的街道出现在眼前,她挣开被拉扯的酸痛的手。 “够了,我又没说会白让你帮忙,你想要什么,说吧。”晃晃左手腕,再转转右手腕,还好没有脱臼。 她早就不认为对方会不求回报无私奉献,就好像拉过去相亲没看到对方白胡子黑胡子还是没胡子就直接拖入洞房——媒婆和好意一样,有时候很难消受的。 芜菁抬头,和七里直视,眼中闪烁着挑战的光芒,仿佛听到一群人呐喊助威喧哗沸腾,“你尽管开口——” “杀了蓝染。” 宋&8226;范成大《重阳后菊花》 寂寞东篱湿露华, 依前金屋照泥沙。 世情几女无高韵, 只看重阳一日花。 因为长评不得不折腾的家教背后的阴谋篇 由于女主实在能力和智力高不到运筹帷幄的程度,且被严重认为是一花痴和自大狂,我也被贴上萝莉标签……恩,我的实际年龄真是个萝莉就好了……那就真的穿越时空了。 意大利黑手党学校篇:里包恩希望吸收七里成为家族成员,一方面是认可他的实力,另一方面也担心他的忠诚。安排他进迪诺的学校,也并不是说真的把迪诺交给七里,那时候已经有端倪显示有组织要入侵学校,作为校长里包恩必须对此作出回应。里包恩和迪诺的感情绝对不会因为七里来这个学校几天就变质的,他们之间羁绊很强烈,是里包恩给了迪诺武器和信心,也是里包恩的教导才让一个最初懦弱不愿成为黑手党的孩子坚强起来,成为家族首领。 六道骸作为组织的试验品,同时也由于他的能力会接一些暗杀任务,当接到暗杀加百罗涅未来首领迪诺的时候,这个孩子已经和伊尔密&8226;揍敌客接触,并且雇佣了对方。交易的一部分内容就是:六道骸暗地保护芜菁,伊尔密则负责把大部分六道组织里的成员干掉。 六道骸虽然有能力灭了自己组织,但是也要挑时机的,他选择家族和其它的组织联手攻击黑手党学校的时候发难,一击必中,因为这种事情是没第二次机会的。六道并不和善,他只是无论如何都要完成自己这部分交易内容,从而保证伊尔密不毁约,必要的时候拿芜菁当人质——我觉得他也做得出来。 六道的目标是毁灭黑手党,没错!虽然我设计了一个狗血的前世,试图解释一些事情,不过在原著之外,要设想遥远的想当年,尤其是一代彭哥列的境况,我的确力有未及。不过我想六道骸骨子里还是有一部分被黑手党的本质吸引,他反而是最适合当黑手党的人。他有领袖能力,而且是那种很爱自己家族到了护短程度的人。 我心中的初骸,类似罗严塔尔——如果你不够格,我取而代之;如果你真的很够格,我死了算了;初代的giotto,按照原著推断是漫画男主的强化成长版本。类比的话,就是《天元突破》的正太到男子汉。 关于前世,这个被诟病也没办法,我大概一时发昏撒狗血吧,一代那帮人到底什么样子漫画内容太少,我算了一下年代,大概位于英法玫瑰战争时期,应该是欧洲尤其是意大利最混乱的时期,也是中世纪最黑暗的年代,魔女只是我yy了,其实我一直觉得六道的脸比较像混血儿,而且上辈子过的也不怎么幸福。 祈祷天野让六道这辈子好过点。 并中篇:云雀恭弥绝对不是任人宰割的类型,前文提到他的黑眼圈,就是他熬夜率领风机委员会剿灭七里的“反动组织”。光打印机和印刷机就没收了18台了。七里也不和他打,就是逃。云雀不反击就怪了,他度量没那么有容乃大的。 女主角不但不万能而且很无能,而且不是扮猪吃虎的无能,是真的没多少能力,偶然一次抓住云雀是因为云雀太轻敌,而且女主的念能力玩偷袭比实打实的决斗要方便。 七里在并中设立女协,一方面是兴趣,另一方面就是伪装,他早就关注神秘的彭哥列戒指,作为他复仇的道具或者说垫脚石,冷眼看着xanx叛乱——只有这样戒指才可能全部出现。他和xanx交易曾有拿了戒指落跑的想法,但是他发现戒指的力量不是他能控制的,因此制造了伪戒指,后来戴到女主身上。 七里关注过有能力拿彭哥列指环的所有家族成员,拍了很多照片也做了很多分析,一切为了打倒蓝染做准备。从彩虹婴儿的奶嘴,死气弹到彭哥列指环,七里无意介入黑手党的纠葛,主要是为了自己复仇。他需要这个世界最神秘最强大的力量,至于这要付出什么代价,他压根就不在乎了。 家教男主泽田的能力来自血统,七里没办法下手;云雀恭弥的强和他本人个性关系很大,也是七里无法动的;而隼人的炸药能力,虽然华丽又强悍,但是七里认为一下子炸死蓝染太便宜他了;蓝波那雷电了平的拳击,七里觉得还太弱了。七里最想要的,其实是六道的六道轮回能力,审讯折磨的佳品啊!六道他第一次入狱就是被七里逮住的,坦率说不可能对七里有任何好感。最后六道没回答七里的问题,一方面六道本来就不是个老实回答的人,而且对方越威胁他他反而越倔强,另一方面也是不喜欢对方得逞——我顺便以此解释一下为什么原著里六道没在最终战冒出来。 里包恩的头脑是最清醒的,他在相处中认识到七里是无法归属于黑手党的,也最早预见了七里注定的悲惨结局,当然,他不会阻止。 女主不了解漫画,也不想介入黑手党的争斗,女主还没有自大不自量到去和黑手党火拼。 当然,七里想要她做些什么,就不是她想逃就能逃掉的。女主虽然隐隐约约觉得七里的某些行动有问题,但是根本没细想。 黑手党社会,其实充满尔虞我诈,欺瞒和背叛,因为我没有相关背景知识,所以文中主要是女主视角,也没有深入描绘那个世界,如果还有疑问,我尽量解释…… 《[综漫]执迷不悔》夜风晨露 v死神人生长恨水长东v ——晋江文学城〖作品库〗 一生一代一双人, 争教两处 销 魂 , 想思相望不相亲, 天为谁春? 空座町医院—— 石田雨龙低下头,听见一声打火机打火的声音,接着便闻到了点燃的烟味。 “父亲,这里是医院。” “我的医院。”银发的男人,头发梳理的一丝不苟,模样严肃庄重,与其说是众人眼中理想的父亲,不如说首先是一位成功人士,医院院长,最后才可能和“父亲”这个名词挂钩。 他的儿子的眼光在他身上停留了不到一秒,就又低下来凝视自己的脚。 石田龙弦以为自己由于工作忙碌,而让儿子和自己的父亲石田宗弦呆的太久是一大错误,这孩子遗传了他早年的缺点一堆,而他的天赋却没继承到多少,一门心思去光复灭却师这个早该进历史渣滓堆的职业,把老古董的话奉为圭臬。 如果不是脸很相似脾气一样,真怀疑是不是当初医院抱错了孩子。 “生活费。”雨龙简单地说。 “汇过去了。”龙弦也不喜欢废话。 “……” “……” 眼镜对眼镜—— 这父子俩的相处,实在令人担忧。 黑崎家: 真咲正在用咖喱粉做咖喱饭。 夏梨追着个玩具足球满地打滚,比其她橙发的大哥,她的男孩子气还重些(一护叫她爱哭鬼);最小的孩子游子还是个裹尿布的婴儿,咿咿呀呀的学语。黑崎一护,未来的拯救型男主角,很自豪的把考试成绩单递给自己的母亲。 真咲用毛巾擦擦手,接过成绩单,一边用手温柔的抚摸儿子的头发,“做得好,一护!” 虽然两个大孩子看得到灵是个问题,但是他们居住的位置并不容易遇到死神,这样平静的生活还能持续下去吧。 “龙弦过年的时候有寄来卡片 [综漫]执迷不悔第33部分阅读 欲望文 [综漫]执迷不悔第34部分阅读 [综漫]执迷不悔 作者:肉书屋 [综漫]执迷不悔第34部分阅读 ,咱们是不是也要……”一心征询妻子的意见。 “别理他。”真咲毫不犹豫地说。 诊所开业多蒙他关照,但是只要想到芜菁,真咲就气不打一处来。 父亲是同学,而石田雨龙和黑崎一护尽管是同年生却从来没有任何交集,主要还是由于真咲依然在记恨——女人是很小心眼的,不管是死神还是王族护卫队成员,身为女人,记得别人的坏处就是天性。 “那浦原……”一心瞅一眼老婆大人的脸色,像小学生一样举起手,“我保证没和他有任何联系!” “一心——”真咲握住丈夫的手,“那种脑子有问题的家伙,咱们不用理的。” 比起石田,作为母亲真咲更担心大儿子: 小孩子常常会说毫无意义荒诞不经的话—— “妈妈,那个浑身是血的姐姐好可怕。” 真咲差一点就心烦意乱为了大儿子向浦原喜助低头,甚至考虑配上特殊眼镜杜绝“见鬼现象”。 黑崎一护,自记事以来就拥有看得见,摸得着,可以自由交流的超a级别的灵媒体质——王族护卫队队长有这种儿子不奇怪,问题是真咲更喜欢一个博士或者博士后儿子,而不是一个咬被角说“妈妈,今晚和我睡好不好?那个秃头大叔只有半个脑袋,我害怕……”的儿子。后来生出来的夏梨和游子,虽然灵力一个比一个弱,但是比起普通人还是强很多! 最后黑崎真咲接受现实了——当作看不见不就完了。 “乖,我就来陪你。”对着儿子,真咲的声音甜蜜的就像草莓果冻,然后她那没用的一心老公开始咬被角——“真咲,你不能有了儿子就不理我啊。” 因为是第一个儿子,就算是真咲也没法子不娇惯,得了,她就是对儿女狠不下心。只要看到可爱的一护还有夏梨还有游子,真咲就会想真是太可爱太优秀了,不愧是我生的,变成笨蛋父母也没关系,只要抱着他们,就好像抱着整个世界。 “一护,有的蝴蝶也许带刺,但是那些刺并不是为你准备的。”真咲教育儿子。“要保护以后出生的弟妹哦。” 作为合格家庭主妇,她一直以契诃夫的《生活是美好的》鞭策自己: (一)善于满足现状;(二)很高兴地感到:〃事情原本可能更糟呢。”这是不难的: 要是有穷亲戚上别墅来找你,那你不要脸色发白,而要喜洋洋地叫道:〃挺好,幸亏来的不是警察!〃 (如果浦原喜助胆敢不要脸的上门,就拿扫把直接轰出去) 要是你挨了一顿桦木棍子的打,那就该蹦蹦跳跳,叫道:“我多运气,人家总算没有拿带刺的棒子打我!”(谁敢打我?一心那家伙要是不识抬举一样赶出去) 要是你妻子对你变了心,那就该高兴,多亏她背叛的是你,不是国家。 (一心敢出墙?切,他不要命了?) …… 总之黑崎真咲的家庭生活平淡而和谐,夫妻和睦合家幸福。 假面军团半临时基地(因为买不起空调,他们过着候鸟般的迁徙生活) 猿沛日市里飞天大踢腿,踢得当然还是平子真子——“生三个孩子了,队长怎么可能生三个孩子?” 她心目中威严高贵的曳舟桐生队长,怎么眨眼就成了三个孩子的妈?仿佛嘴里飞进了个受惊的小麻雀,日市里打死也不愿接受现实。 “都好几年了,日市里,”真子心想铁树都该开花了,除了报复蓝染咱们还可以有很多美好的事情可以做啊,“你听我说——”一定要表白,一定要清楚明确的表白,这么迟钝的女人,不说清楚,究竟还要蹉跎几年?从“请你为我生个孩子吧”说起? “喂,大家过来,真子有话说。”久南白的声音夹杂着啃饼干的咀嚼声,“真子有话说呀!” 真子仿佛机器人,三百六十度旋转脖子——好家伙,以前开会怎么没见你们来着么齐? 丸莉莎,你好好的去看黄|色小说不行吗? 有昭田钵玄,钻研结界不是很花时间吗? 久南白,你不是要看《eva》重播吗? …… 不要围过来! 平子真子比任何人都深爱契诃夫:“福分都是无常的,而且也很容易习惯。为了不断地感到幸福,那就需要:(一)善于满足现状;(二)很高兴地感到:〃事情原本可能更糟呢。〃 因为如果不找点精神寄托人很容易崩溃啊! 当日市里把他的衣服拿去洗结果一个扣子都不剩,他马上决定只穿t恤;当丸丽莎污蔑他更喜欢黄|色小说的时候,他要微笑着装作不在意;当看到黑崎一心那个怎么看哪点都不如他的家伙拖家带口搂着美女老婆哄儿子,他告诉自己:婚姻是地狱,是坟墓——哇哈哈哈,我一点也不羡慕,我一点也不在乎。 “真子……” “你们干什么用这种眼光看我?”在一片同情的眼神里,平子真子加倍的不自在。 “日市里呢?”他脑海中警钟长鸣,被拐卖了,私奔了,还是…… 有昭田钵玄憨厚的呵呵一笑,“不知道。“ 六车拳西马上接口,“我们全不知道。“ 现在平子真子脑海里已经是红色警报了。 罗兹摘下耳机,一脸的沉痛,“好像去见浦原喜助了。” 当初出了尸魂界不是为了不暴露,约定不见的吗?平子真子承认这里面有自己的私心,但这也不光为自己,而是为了夜一的终身幸福——说起来都怪夜一,夜一酷爱流浪整天不着家,男人这种生物(除了平子自己)有可能独守空房守身如玉不朝外面伸手?再看看浦原喜助养的那个萝莉小雨!平子真子对这种豢养萝莉的行为百般诋毁深恶痛绝心存怀疑——摆明了浦原除了夜一那种黑美人就喜欢日市里这种平胸萝莉! 浦原喜助,除了曳舟桐生以外最能击中日市里内心柔软的人,好死不死就是日市里的前队长。平子真子绞尽脑汁处心积虑就是想看他和四枫院夜一成亲——那个笨蛋几十年来到底做了什么?还是黑崎一心的死党呢!人家孩子都三个了!浦原喜助除了和夜一同居顺便收养一个正太一个萝莉当j商做生意搞搞发明还有什么成就?!如果某些功能正常的话孩子都可以打酱油了!(最没资格说浦原喜助的,就是平子真子。) 只要想到这家伙和日市里独处,平子真子就时时刻刻不得安宁。 等平子真子火烧眉毛的出门找浦原理论,日市里拎着超市购物袋回来,正看到—— 假面军团其他人,十分开心的聊天: “只要智商是两位数就不该上这种当啊?当初他怎么当上队长的??” “我也奇怪,难道他不知道愚人节?” “关心则乱。” “笨蛋!” 爱川罗武哈哈大笑,“想起来就想笑,哈哈哈哈……” 对平子真子来说,眼前这一幕太刺激了: 浦原喜助和 裸 体 的四枫院夜一(她刚从猫变回来还没更 衣又遇上点小事故)…… “对不起!”大力的关门,平子真子赶快离开,比有猛狗追还快。 “他怎么了?没见过你 裸 体?”浦原喜助弯下腰,凑近夜一,“你就算好久没变成|人,也不至于一下子就异物入眼吧,我找不多哎。” 把夜一的脑袋抬上来又低下去,那个异物在哪里啊? “我给你吹吹好了,也许是灰尘。”浦原说。 夜一睁大眼,便于浦原作业,黑里透红的脸蛋露出真诚的快活,“看真子那样,除了泰国浴和□也没机会见不穿衣服的女人,刚才应该邀请他进来好好看看……” 浦原喜助僵硬。 平子真子咕咚咕咚连喝了几杯清酒,不禁咋着嘴唇抱怨,“连浦原喜助都冲本垒了,这些年我到底在做什么?我的孩子应该都可以满街乱窜打酱油了……我在这里增加虚化维持的时间,黑崎一心那混账在增加子女数量!他毫不费力就有三个孩子了,我连那个恶毒女人的手指都没碰过几次……” 一个人聪明要适当,可不要聪明绝顶,不然只能和他一样独自饮酒,他的勇敢,他的谦逊,他的才华,他的幽默,他的意志坚强,他的……日市里怎么看不到呢?为什么英明神武的自己要自甘堕落去喜欢日市里? 我们为什么要如此热烈的追求,那些我们无法获得的东西? 日市里,你是这个世界上嘴巴最刻毒,心眼最坏的女人。 “得了,跟我回去!你以为我们有闲钱给你浪费?”叉着腰的,不就是那个嘴巴最刻毒,心眼最坏的女人? 靠在日市里肩上,平子真子哼哼唧唧,“我还要喝!” 日市里一边拽着他朝前走一边气哼哼的说,“你再啰嗦我就把你扔大街上!” 揽着他的胳膊,日市里嘀咕,“你如果真的想喝,我们试着种麦子好了,酿酒好像是用麦子吧……那种不需要又买不起的东西,你居然喝这么多……” “月亮真好。”真子一抬头,一轮圆月,高悬于清空之上。 “是啊,真好。” 长满雀斑的脸绽放一个灿烂笑容,晃花了真子的眼。 “你走起路来就像小步舞曲,还有你本身,就像小夜曲,我一辈子都不会厌倦。”平子真子鼓足勇气,用火辣辣的眼神注视着日市里——然后他无辜的下腹挨了一拳。 “再讽刺我,就把你扔这里!” “我不说了,不说了还不行吗?”真子呜咽,他费了老大劲才没把胃里的东西吐出来。 晚上,久南白好奇的看日市里,“咦?你真的没喝酒吗?你的脸比真子的还红哎。” 如果能一直这样下去,我愿意用一切交换…… 6月17日 现世,雨天。 路过的卡车飞溅了黑崎一护一身的水。 真咲掏出手帕给儿子擦去脸上的水,“没事吧,一护。”她弯下腰柔声说,“对不起,我们换位子吧,让妈妈在靠近马路的这一边。” “没关系,我要站这边!”9岁的小一护坚持,“反正我有穿雨衣,没关系的,我可以像刚才那样,保护妈妈!” “哎呀,你真是个好孩子。”真咲圣母微笑全开,“不过不可以哦,在你没有打赢龙贵以前,不能让你站在靠马路的这一边。”那个该死的司机,居然也不下车道歉,自己如果斩魄刀在手,早就“不小心的”“轻轻的”招呼上去了。 “………………”小一护用毛巾擦着脸,话也说不清楚了。 “哎呀,你说什么妈妈都听不懂。” “我之前曾打赢过一次啊!”儿子委屈地说,小脸蛋圆鼓鼓的。 “好了,擦干净了。”拍一下儿子的头,这次,真咲站到了靠马路的一边,“来,走吧。”唇边挂着一丝微笑。 “妈妈,我可以牵你的手吗?”一护问。 “当然可以咯。”真咲微笑着对儿子伸出手。 那个时候,黑崎一护小小的心愿,就是永远保护这么爱护自己的妈妈—— 一护,就是永远保护某样东西的意思。 这个孩子在河堤看到了某样东西,他还小,分不清死人和活人,就在他不由分说冲上前去的时候,黑崎真咲五脏六腑都在战抖—— 那是一个虚,而且不是普通的虚。 “不可以,一护!”她尖利的呐喊。 黑崎真咲的表情随着降低的气温也在变冷,双肩瑟瑟发抖,她的呼吸很急促,几乎让她喘不过气来,奇怪的是,神智依然清醒,甚至可以说超越常日的清醒——她知道自己一定要马上起来,如果现在站不起来,大概就永远也别想起来了。 她强睁着眼睛,感到背后的血越流越多,如果“阳炎”在手,自己还有死神力量的话,区区一个虚算得了什么,靠一边去吧!比这更强有力更残暴的敌人又不是没见过!她费力的吐着气,不需要回头,她知道自己的儿子就在身后昏迷着,他9岁的儿子一护啊,她宝贝的一护啊! 她只要想着此时此刻,如何保护自己的宝贝。 就好像蒙着眼睛走向万丈深渊,却被腰间的枪逼迫向前迈进。 如何是好呢? 明明含着笑, 泪水却怎么也停不下来…… 她挣扎着起来,灵魂和 肉 体 眼看就要分离了——她警觉自己所余的时间不多了。 她的 肉 体 趴在儿子的身上牢牢护住他,而她的灵魂,则握住了阳炎。 阳炎,我的斩魄刀,求求你,只有这一刻,只有这一刻请让我使用你,或者至少再给我一点勇气和力量——直到死前最后一刻,我都要保护我的孩子…… 一护还很没用啊,学习个剑道,一被打败就哭得梨花带雨,偏偏只要看到我,不管眼角还有眼泪都要笑出来,一天到晚都粘着我;夏梨还很淘气很喜欢撒娇,喜欢和哥哥抢东西;游子,我最小的游子,我多想再抱抱她,她才四岁啊。 闭上眼她就想起自己还名为曳舟桐生的时候,她中毒已深,奄奄一息,话也说不出来。那时身边是一心,带着她东躲西藏,脸上总是傻傻的笑容。 ——“我不爱你,但是我欠你的太多,如果有来生——可我的灵体都毁损成这样,来生,是不可能了——” 可是我最终还是和你一起生活了那么多年,就在今生——感谢灵王…… 一心,我爱你。 一护,夏梨,还有游子,我爱你们…… 当最后一滴泪,滴落在手指间,微冷,冰凉。才发现原来一切早已消逝在视线之外。 “好痛苦好痛苦啊,你对我做了什么。”虚沉痛的甩着脑袋,咆哮。 “你吞噬了我,但是,要融合我的灵魂也不是那么容易的,凭我的意志,我要暂时控制这个躯体,让你远离这座城市。”——至少,这样可以让一护活下来。 “你做不到的,你不可能做到的,你只是个人类——”还是没有灵力的人类,太奇怪了,这女人太奇怪了。 “我还是个母亲……”仿佛在说悄悄话,真咲掐住虚的脖子,“现在,你要和我一起走——” 前护庭十三队十二番队长,前王族特务,黑崎真咲,带着虚离开空座町,三日后,黑崎真咲的灵魂完全消亡。 对黑崎一家人来说,对黑崎一护来说,这一天是多么的惨烈,丈夫失去了妻子,儿女失去了母亲。黑崎一护背着小小的书包,在母亲离世的河边,从早到晚不停地走来走去,不肯离开…… 尸魂界甚至不会有这样的记录,黑崎真咲,一位母亲,为保护儿子被蓝染制造的改造虚杀死。 后来,日市里趴在平子真子的肩头哭了好久,抚摸她的头发,真子一阵心酸:以后,再也不要见你流泪了…… 这是未来战争的序曲,但是,敌人究竟是谁呢? ——虚夜宫。 市丸银抚掌微笑,“蓝染队长的演说还是那么动人。”所说的就是人们梦寐以求的,天然的打动人心,让人深信不疑。 “可惜不是所有人都能打动。”蓝染面带微笑,温和的宣布,“改造虚的研究要加紧了。” 只有蓝染才能制造如此成功的改造虚,只有蓝染才能利用它们。 如果把这些改造虚拖出去办展览可以抵上队长的半年工资吧。市丸银露出招牌的笑容,“遵命——” 究竟可以相信什么? 如果我们留给别人的,也不过是幻影。 “阳炎——” “红姬。”阳炎轻笑,“等到要一睡不醒前,才能见见老友。”她觉得好累啊,曳舟桐生这一死,把她的力量也耗得个七七八八。 阳炎,红姬,千本樱,并列为尸魂界三大美女刀。早年春天,樱花绽放,满地甜香,这三把斩魄刀的相随,总能引得一帮子青涩的浅打小鬼垂涎不已。 阳炎总是蛮有兴致的瞧着熙熙攘攘的人群,千本樱温柔的低头行路,而红姬,虽然笑得少,却因此更受欢迎——她看起来就很高贵。 “如果见到千本樱,帮我和她说一声,倒追也没关系,不要怕丢面子。”记得千本樱喜欢万年矮子冰轮丸,阳炎见他们俩一次笑一次,暗自说千本樱母性强烈。千本樱是大和抚子个性,看到冰轮丸就目不斜视或低垂眼帘,几百年没行动。 “你的话,虽然花天狂骨有些可怜——你就不能对镜花水月坦白?”阳炎抓住红姬的手,握在手心,低吟,“下一次,选择我的是谁?下一次,我选择的是谁?” 看着阳炎逐渐模糊,红姬轻叹,阳炎,你错了,我心里那个,不是镜花水月 ——“因为我,没有被任何人选上,现在才要孤零零一个人吗?” 那时我已经有了浦原喜助作为主人,不管我说什么,都只是在炫耀。 我们和自己的心捉迷藏,不仅不让别人抓住,甚至自己也不想抓住。 他是个规矩死板到极点的男人啊!等着那只别扭的黑猫,可是那只死猫除了吃喝睡啥也不懂,就这么离开尸魂界,丢下全天下最好的斩魄刀。 如果评比心中最厌恶女人,红姬一定毫不犹豫选四枫院夜一! 浦原喜助,即使绝世天才也想不到,最初几天操纵斩魄刀如此辛苦,就是因为红姬故意使坏,但是当她发现浦原喜助就是夜一的下仆,顶多就一男管家,立马同仇敌忾变成最好控制的斩魄刀…… 它们只需要为主人而挥动。 它们只是斩魄刀。 毋庸置疑,在未来,它们同室操戈。 6年后—— 黑崎一护 15岁 头发颜色:橘色 瞳孔颜色:棕色 职业:高中生 特技:能看到幽灵。 今天回家比较晚,那个啰嗦老爸又要念了!黑崎一护心想。 他并不知道这一天对他来说多么重要,也不知道这一天的选择甚至可以改变这个世界的命运。 果然,一回家老爸迎面就是一脚,还说什么“7点钟晚饭时间必须回家”——哪个正常高中生能接受这种家规啊!妹妹夏梨坚信只要不相信就可以当看不见,那些鬼魂全部不存在,可是自己不但能看见,还能触摸和交谈,那些幽灵有时候还要跟到家里来,根本躲都躲不掉。 一护自顾自回到自己房间,楼下一心还在碎碎的念叨着“儿子有了心事不和亲亲老爸讲。” 夏梨趴在靠背椅上,用不容争辩的口吻说,“年过四十还只会用这种幼稚方式沟通的老爸,就算我有烦恼也不会找你说。”背摔,百裂踢腿,摔角——教育儿子就是这么“强化体格”?老哥没离家出走已经算好的了。 “老婆,现在女儿是思春期了吗?动不动和我做对?”对着墙上那张超大规格的真咲海报,黑崎一心唠唠叨叨,悲悲切切。 虽然老婆去世6年,这个家在很多地方,依然留有她的痕迹。 不思量,自难忘。 这一天晚上,黑崎一护邂逅了朽木露琪亚,成为了一名代理死神。 —————————————————————— “儿子的灵力最强,其次是大女儿夏梨,小女儿游子只能看到一点点模糊的影像——至于我,至今也没有恢复死神的能力。”正襟危坐的黑崎一心,依稀还能看到当年王族护卫队队长的风采。 这名客人太少见了,阔别15年后的重逢,却再也凑不齐当初的人。 “真咲已经去世六年了,对吗?”来人抚平头发,对着墙上夸张的遗像看了深深地一眼。 黑崎一心翻出相簿,给来人观看家族照片。“黑头发的是夏梨,空座南国民小学,黑崎夏梨,这个名字附近的孩子都知道!这个学校很难考哦,当然我家夏梨一考就进。夏梨能干又坚强,在一年级的时候就能把六年级的学生揍的嗷嗷叫,远足的时候摔断了腿也不哭一声。你看她,从小就爱读书——看的,好像是《艾尔米塔的翡翠》。(作者:初江麻里江,讲述有点被虐狂的玛丽安(姐)和硬派同性恋法兰索瓦(弟 )从母亲(52岁的摔跤选手)得到一个翡翠小盒子,之后发生一连串恐怖的事情。) 看,我家夏梨胆子多大,那么小就看恐怖漫画。还有自己的亲卫队,足球啊棒球啊都难不倒她。我不担心那些苍蝇,她踹人的功夫好极了。 你一定要仔细看看这张——仔细点。 这个戴发夹的就是游子。你看看,很像真咲吧,你看看这张胳膊支撑在阳台上的照片,你看嘴角那个笑容,长大一定是美人,不,她现在就是美人了,她那些该死的男同学,情人节的时候敢来我家就把腿打断!游子和爸爸最亲了!”他亲一下照片,“如果有色狼,老爸会拼死保护你的——再看这张,可爱吧,护士服哦,专门定做的,最有魅力的就是帽子上这个“黑”字,我家夏梨和游子穿上就是最可爱的白衣天使!”翻到下一页,他的动作骤然慢下来,“你看,当初真咲穿,那么好看,谁也比不上。” “一护他,应该已经死神化了。”来人没有继续看照片,而是说出这句话。 “前几年一护还和游子洗澡呢,不过现在人大了也知道害臊了,哈哈。” 在来者严厉的目光下,试图蒙混的黑崎一心只有照实说,“朽木露琪亚把死神之力给了我儿子,然后那孩子就成了代理死神,露琪亚居然还用上记忆替换,让我们以为有卡车司机撞上房子,尸魂界的那些老爷也不想想,现在修房子有多贵,我一个诊所医生要看多少人才能填补上,一点补贴和赔偿也没有……” “作为前王族护卫队队长,这种历史遗留问题你当年怎么不想想?” “嘘——”黑崎一心把声音放低。 “尸魂界的规矩,是为了保护人类而制定——我记得真央校规还是死神里有这一条!保护的是生命,又不是财产!你以为他们是保险公司啊!” “芜菁,孩子们都不知道我曾是死神,拜托你小声一点。” “真咲什么时候告诉你——我的事情。”芜菁转而问道。 “一护出生以后,她说你这样的人,也许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回来……” 可是说着这些的女人,已经再也不会回来了。 “我们每年在真咲的忌日都举行各种游戏哦,明年你也一定要参加,真咲一定也想见你。”黑崎一心一拍手,兴奋的说,“你可以一起玩……” “身为前死神,她会回归何处你还不清楚?”芜菁的口气带着火药味,真咲看不到了,一早化为灵子,再也不见。说完这句,仿佛明白了什么似的,定神看向这个泪流满面的男人,声音低下来,几不可闻,“你别哭啊,你哭的话我也想哭了……” “她生游子的时候,是难产,我们说好再也不生了;我们说过要一起去北海道旅游庆祝结婚十周年的;真咲说过,我笑起来很有男人味的,我抽烟的姿势很帅的……真咲……我的真咲……我戒烟都十年了,只有每次在她坟前抽上一支,然后告诉她——老婆,我很好,老婆,孩子们都很好……” “你爱的女人,是为了保护你们的孩子而牺牲的——她不会为此遗憾,所以,你也没必要为此遗憾。”芜菁握紧拳头,在心里给蓝染的杀戮记录又记上一笔,“话说回来,你儿子当上死神,你这当爸爸一点都不担心!”芜菁指着相簿里的一护,“你是不是重女轻男啊?照片也是他的最少。”两个女儿的照片可以开影展,怎么儿子的就那么寥寥几张。 “我叮嘱过他不能比我早死,最好是含笑而终。”一心抹掉眼泪,说着。 “天啊,你叮嘱一句就完了?”芜菁的声音提高了音调。至少也要交付什么家传宝贝武林秘籍。 “这儿子只要像我,没那么容易死的——来,再给你看看游子的照片……”一心兴致勃勃继续摆弄相片,一边说道,“安心啦,浦原也说过,我这儿子有一套。一护考试也能排前20 ,业余时间做什么我这老爸也不好管,他还能把别人的灵魂力量拉出来,再怎么说也是我儿子……” 芜菁忍不住皱眉,差点就要拍案而起了,一护草莓,你真是没爹疼啊,把你这小可怜交到浦原喜助那种装模作样的家伙手里,你若不是男主足够死十次。 出了黑崎家,芜菁低声说:“七里,我知道你就在附近。你别指望我杀蓝染,我还没活够呢!那根本就是自杀!能不能换个方式报答你?”说到最后,语气转为恳求,“我知道你不容易,但是我和蓝染之间,那实在是太复杂了!” 没有回答。 其实,七里根本不需要她回答。 “隐秘机动队回报中央四十六室 发现下落不明与重大违规者一名 东梢局 隶属十三分队 朽木露琪亚” 负责把朽木强制带回尸魂界的,不是刑军,而是六番队队长朽木白哉及副队长阿散井恋次。 黑崎一护试图挽留露琪亚,被朽木白哉重伤,随即被浦原所救,开始十日特训。 “斩月,好久不见。” “红姬,别来无恙。”在街上擦肩而过的刹那,拐杖里的红姬几乎忍不住落泪,此去经年,而很多东西都已经不一样了。 在浦原喜助试炼黑崎一护的过程里,斩月和红姬终于有机会长谈。 “你——有见过阳炎吗?” “她睡了。” “我知道,这小子是曳舟桐生的儿子。”斩月点点头,“不过力量上更像他爸爸,整天都把灵力打开,就算是水库也禁不住这种没开关的水龙头。” “你喜欢这小子吧。”红姬说。 斩月不答话,转而指责浦原喜助,“你们家浦原怎么老是这么装模作样,还说什么“这十天当中,陪我打打杀杀好吗?”他想当影帝吗?还挖了这么个大洞,这种行为在人界不犯法吗?把一个高中生拖出来搞特训。对了,露琪亚前段时间不是到这边来洗澡吗?浦原有没有做什么?例如偷窥……浦原喜助这家伙不搞怪就不安心……一护这小子也喜欢装模作样,还要去尸魂界,吃饱了撑的……” 论装模作样,斩月你真的没有资格说别人。红姬腹诽。 “黑崎一护本源的死神力量,一定会激发出来,如果不死的话。 醒来吧,红姬,也许我们也要对上呢。”斩月笑得惬意非凡。 你以为我不说话就是和镜花水月那睡神一样在睡觉吗?斩月这家伙还是一样的阴沉又自我中心…… —— “一旦生了锈,就无法再使用了, 要是无法再用,我就会碎裂。 没错,所谓尊严 其实跟刀是很像的” 你以为自己是哲学家还是诗人?! 像红姬这样的刀,顶多把这种话心里说说。 “红姬,见到你我很高兴。”到最后,斩月突然说, “我偶然碰到菊花了,他变化很大。”他突然紧闭双唇,一言不发,良久方道,“大到我差点认不出他……” 命运的齿轮,转到了剧情的戏肉。 《[综漫]执迷不悔》夜风晨露 v斩魄刀资料馆v ——晋江文学城〖作品库〗 重要的斩魄刀均做了设定,每把刀,都是有故事的: 斩魄刀资料馆: 从王族护卫队开始 队长刀:不明 刀主:黑崎一心,为了爱人流亡现世,生平唯一的遗憾就是那天没有救下爱妻。 副队长刀:菊花 刀主:大口蝶子。《静灵庭通信》主编,王族护卫队副队长。 大口蝶子剑道称得上天才,瞬步水准大概和白哉差不多,但在鬼道,白打和灵力上都不能说很强,综合水平勉强达到十三番队长的平均水平。能成为王族护卫队的副队长,菊花的特殊能力功不可没。被誉为王族护卫队剑术第一人,主要工作是清理内部叛乱分子,有时也被刑军借走肃清难对付的叛党。 身患重症,体力较差。 最后在改造虚轮番攻击下,由于体力不足,加上对方的能力是幻化而牺牲。 始解:“尽皆凋零,菊花!” 卍解:“霜清傲世,蕊寒香冷,一瀑黄金浩荡荡,我花开起百花杀——菊花。” 始解能力,抵消对方的始解;卍解能力,抵消对方的卍解,能抵消的范围是7里内——加上蝶子剑法高超,对方的斩魄刀既不能始解又不能卍解只能等着被她杀了。 菊花简直是为杀死神而生的,被誉为魔性之刀。存在历史几乎和流刃若火还有剑八的无名一样长。 菊花介绍:淡金色碎发,淡金色瞳仁。尸魂界第一同人男。著有一系列以其他男性斩魄刀为主角的耽美小说,曾迷上百合,于是锐意接近千本樱,冻云等刀。看起来温柔可亲,但是惹到他就会变得异常刻薄。喜欢开玩笑捉弄人,最好的朋友是流刃若火和吹雪。 跟随芜菁穿越了几个世界,在家庭教师世界挨了一颗死气弹,终于化为人形,暂时记忆混乱,恢复后开始制定自己的计划。 现在名为七里,并且返回了静灵庭。 监察刀:金甲虫 刀主:平田,原名蜂啸锦。蜂家的小儿子,现任二番队队长碎蜂最小的哥哥。神出鬼没,除了蝶子,几乎没几个人知道他的存在。去现世寻找蝶子死亡时唯一的目击证人芜菁,然后被库洛洛&8226;鲁西鲁暗算,黯然离世。 始解能力是帮队友补充灵力,卍解状况不明。 人形状态的情况:金色长发,蒙面。平日娴静文雅,但是一旦拿下面罩,就会实力暴涨性格暴躁。面罩下是一张很有型的脸。 一番队: 队长刀:流刃若火 刀主:山本元柳斎重国 始解: 森罗万象,化为灰烬,流刃若火。 他是火焰系最古老最强的斩魄刀,实力不用说的强大,第一个主人就是山本,跟随至今。 流刃若火介绍:红色长发,气势强大,坚毅的下巴。关心后辈,以身作则,很有刀望。 副队长刀:严灵丸 刀主:雀部长次郎,一番队副队长,酷爱西式生活,在一番队专门种了个小玫瑰园,他那身白色羽织是自制的,模仿了他心目中的英式管家。 始解:穿刺吧,严灵丸 严灵丸介绍:人形为虎背熊腰,浑身肌肉,充满热血的彪形大汉,居然还身着管家服。所以菊花对他看不上眼,菊花偏好纤细的美人。 严灵丸完全唯流刃若火马首是瞻。 二番队: 前队长刀:名称不明 刀主:四枫院夜一,前二番队队长,前隐秘机动总司令,同第一分队刑军总括军团长 始解,卍解不明 介绍:很容易被忽略的可怜斩魄刀,后来夜一总算想起他,把他拿走了,然后把他当开瓶器使用。 猫控,对夜一变身的黑猫特别有爱心。他是个对主人无比忠诚的刀,无论被遗忘几次还是坚定不移的跟随主人。 队长刀:雀蜂 刀主:碎蜂 始解:尽敌螯杀,雀蜂 介绍:迷糊的眼镜文艺少女,善良明朗又单纯。容易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非常喜欢自己的主人碎蜂。双方第一次见面的时候,雀蜂说的第一句话是:“我可以当你的新娘吗?”被誉为斩魄刀十大乌龙事件之一。 副队长刀:五形头 刀主:大前田希千代,二番队副队长。长的非常不怎么样,经常抱着油煎饼,撒五形头一身都是。 始解:冲击吧,五形头 五形头介绍:老实听话唯唯诺诺,有些胆小。心地很好,被菊花拖过去看蝶子的耽美文后,就有些怕菊花。对主人很忠心。菊花评价:一双眼睛柔情似水。 为了让大家直观了解这是一把多么善良的刀,请去欣赏大前田玉照。 总之二番队的斩魄刀都是好同志,相比之下三番队斩魄刀就是不良的集合。 三番队: 队长刀:神枪 刀主:市丸银 始解:射杀吧,神枪,始解状态为刀刃可以任意伸长。 神枪介绍:罔顾常理,我行我素的美青年。(菊花对他的第一评价是:身材很好。) “什么是奇迹?对看见它的人,好像是非常的神奇,而对做出它的人,可以非常简单。只要有足够的坚定,就可以创造信仰,塑造奇迹。” ——神枪 他有着尖锐的思想,有时表情锐利的可以划破空气。 副队长刀:侘助 刀主:吉良井鹤 始解:“抬头吧,侘助”,功能是使得砍中的东西重量加倍。 侘助介绍:喜欢重金属摇滚乐和卡拉ok,暗自希望成为修兵的刀,但是他的主人偏偏是吉良。而且侘助讨厌神枪,连带讨厌神枪的主人市丸银,每次吉良为市丸银队长写绯句的时候,他都在一边破口大骂:“你这个没用的东西,快点把市丸银给砍了!自己当队长!” 四番队: 队长刀:肉雫唼 刀主:卯之花烈 肉雫唼介绍:银色长发,穿白色的医生长袍,英俊潇洒风度翩翩。 副队长刀:冻云 刀主:虎彻勇音 始解:奔驰吧,冻云 冻云介绍:柔顺的长发,长长的睫毛,洋娃娃一样修长的双腿,干练的气质,理智清秀,穿护士服。但对很多浅打来说,她不是梦中情人,而是噩梦!有着极为令人头痛的个性:八卦!口头禅是“密切关注”,实际就是偷窥。 五番队: 队长刀:镜花水月 始解:碎裂吧,镜花水月 能力为完全催眠——支配对手五感,让其对某特定对象的外观、形态、质量、感触、甚至气味都完全相信为主人希望的。 镜花水月介绍:嗜睡如命,有时候还说梦话,而且一说一长串。 副队长刀:飞梅 刀主:稚森桃 始解:绽放吧,飞梅 飞梅介绍:娇蛮萝莉擅长脸红,虽然老说“镜花水月最讨厌了”,但也许实际上很喜欢。 前五番队队长刀:不明 刀主:平子真子,世袭贵族,假面军团领袖,现在过着痛并快乐着的现世生活。在蓝染的设计下几位队长副队长流亡,组成假面军团,没钱还要与体内的虚持续斗争。 对于平子真子,最欣慰的,就是日世里在身边吧。 六番队: 队长刀: 千本樱 始解状态:刀身分解成无数看不见的细刃,籍由白哉的操纵攻向对手,卍解:千本影景严,由于刀刃的巨大化,攻击方式也变得多样。 刀主:朽木白哉,六番队乃至整个尸魂界最值钱的鳏夫。 解放语:散落吧,千本樱 千本樱介绍:三大美女刀之一,被称为三美姬(三公主之意),三美姬分别是:千本樱:又称抚子姬;红姬;以及阳炎:向日葵姬。 千本樱暗恋冰轮丸多年,她两个好朋友虽然知道,但是这件事也帮不了她。后来老资格的冰轮丸却喜欢上萝莉属性的飞梅…… 她不喜欢夜一,多少受了红姬的影响,自视甚高,宛如月亮般高不可攀,对她仰慕得多爱慕的少。 副队长刀:蛇尾丸 刀主:阿散井恋次 解放语:咆哮吧,蛇尾丸。 始解状态为可以伸长的鞭剑,卍解状态&8226;狒狒王蛇尾丸——变成巨大化的鞭剑, 形状变成狒狒的头骨和脊椎骨。 蛇尾丸介绍:喜欢过藤孔雀,被甩了。后来喜欢袖白雪,虽然还没被甩,但灰猫和鬼灯丸都说“总有这么一天”。位列笨蛋三人组之一,其他两个就是灰猫和鬼灯丸。 很尊敬 [综漫]执迷不悔第34部分阅读 欲望文 [综漫]执迷不悔第35部分阅读 [综漫]执迷不悔 作者:肉书屋 [综漫]执迷不悔第35部分阅读 千本樱,经常说,“你们这些刀是没办法同千本樱比的,尝试一下也白搭。”所以有时会让灰猫和鬼灯丸疑惑:莫非他真正暗恋的是千本樱,因为对方高不可攀所以放弃了? 直肠子又没心眼,因为尊敬千本樱,所以当千本樱的好友阳炎和斩月分手,毫不犹豫拖着两个朋友站到阳炎那边——然后和斩月大吵特吵,发展到后来和斩月一见面就吵架。 菊花曾经对此评价:强攻强受,欢喜冤家。 五形头知道菊花的意思后,一跑老远,喃喃自语:“我不知道,这种男男的问题我什么也不知道……” 七番队: 队长刀:天谴 刀主:狛村左阵 卍解:黑绳天谴明王,天谴卍解之后,斩魄刀本体会巨大化,出现巨大的持刀明王。 天谴介绍:老实认真的典范,属于话很少的类型。关于旅祸的尸魂界斩魄刀集体豪赌,他是庄家。 副队长刀:不明。 刀主:射场铁左卫门 八番队: 队长刀:花天狂骨 刀主:京乐春水,慧眼识人的代表,两任副队长均选择了女性。 ——京乐春水:为什么要找个男人当副队长?这样我当队长还有意义吗? 始解:花风乱花神啼,天风乱天魔嗤,花天狂骨。两刀分别变成大刀,柄尾有缀饰。 介绍:外表看起来26岁,声音阳刚,是个马大哈。与双鱼理是绝世仅有成对的斩魄刀,最讨厌双鱼理不搭理自己。 副队长刀:不明 刀主:伊势七绪,眼镜少女,前任副队长矢胴丸莉莎由于虚化出尸魂界后,八番队副队长一职曾空了很久,她看起来冷漠知性,其实非常关心自己的队长。 “就算是我再怎么费嘴,您还不是只会按照自己的想法行动吗?……请不要担心,我的话,顶多为了避免被扯入麻烦事,会与您保持几步之差的情况,来跟随您的……” 前副队长刀:不明 刀主:矢胴丸莉莎 ——“莉莎美眉,听说人界有种叫水手服的衣服,下次穿上看看怎么样?” ——“我的死神装已经是全静灵庭最短的了,队长,你还想看什么?” ——“莉莎美眉的魅力点就是美腿哦,不多露一点怎么对得起人……” ——“听说真央灵术院新进个大美女哦,叫乱菊,有机会咱们去马蚤扰一下?” 当年最狼狈为j的队长和副队长,有黄书一起看,有美女一起搭讪。 (京乐春水,虽然私人感情生活不太圆满,但是挑人的水准很好,请注意他两任女副队长都是眼镜nice身材的美女,这位队长的爱好真是一目了然。) 九番队: 队长刀:清虫 始解:1鸣叫吧!清虫!2清虫二式,红飞蝗,这招可以变出很多把刀子射向敌人 卍解:清虫终式,阎魔蟋蟀。创造一个空间,将敌人除了触觉以外的五感全部抹杀。刀主:东仙要,《静灵庭通信》第二代主编,由于看不见,这个工作主要还是他副队长做。 清虫介绍:超级喜欢抱怨,尤其是抱怨自己的主人。不过说归说,这刀还是很忠心的。 副队长刀:风死 始解:割裂吧,风死 刀主:桧佐木修兵,为人比较传统正派。近年来第一位在毕业前就分配到护廷十三番队的第六回生。(比起当年市丸银一年毕业;志波海燕两年毕业的传奇,还是有差距的。)东仙要升天后正式成为《静灵庭通信》第三代主编。 风死的介绍:风系斩魄刀,攻击方式是切裂。斩魄刀里是小字辈,总是挂着懒洋洋的自信笑容,骄傲自大,但是长的很可爱。 前任队长刀:断地风 刀主:六车拳西,爱忘事,大条,易激怒。曾救过幼年的桧佐木修兵。 始解:灰飞烟灭吧,断地风 断地风介绍:风系斩魄刀。爽朗,重感情,很尊敬流刃若火等老资格斩魄刀。(按照我的设定,风系斩魄刀最强的应该在王族护卫队。目前火系资格最老最强大的肯定是流刃若火;冰雪系是冰轮丸。菊花和吹雪是鬼道系斩魄刀资格最老的。) 副队长刀:不明 刀主:久南白,天真可爱,实力强劲。 十番队: 十番队队章「百合」象征:纯洁,庄严,心心相印。 队长刀:冰轮丸 刀主:日番谷冬狮郎,紧皱的眉心, 凝重的神情,最年轻的队长;人气极高的正太。因为乱菊贪杯,常常要独自面对大批文件。 始解和卍解:他是冰雪系最强的斩魄刀。灵力做出的冰雪巨龙可将碰触的东西瞬间冻结。始解刀柄伸出铁链。卍解放出慑人寒气,结出巨大的冰晶红莲和龙。 冰轮丸介绍:万年正太,我行我素近乎孩子气。争强好胜到极点。原来的外号是“二分之二百五”,因为身高只有125厘米,后来通过厚底增高鞋让外号变成为“根号二”,总身高为141厘米(含鞋子,实际身高为136厘米)。当年有两个人都有能力拥有冰轮丸:正太日番谷和美青年草冠(声优是石田彰,去看剧场版2啊),而冰轮丸毫不犹豫选择了小白,因为小白133厘米的身高让冰轮丸特别有成就感。(高出三厘米啊!除了十一番的萝莉109到哪里找个更矮小的?) 暗恋小字辈的飞梅,每次都为此被菊花嘲弄。 如果说冰轮丸有什么想要的,第一是飞梅,第二就是有效的增高药了。 副队长刀:灰猫 刀主:松本乱菊,性格豪放磊落,褐发美女。看见没事情干的人就叫着一起喝酒,喜欢逛大街买衣服。人缘极佳,暗恋她的人可以组成连队了。 始解:吟唱吧,灰猫,可变成烟的刀刃。 灰猫介绍:单纯可爱傻呵呵,就是不能喝酒,一喝酒就不知道自己做过什么。位列笨蛋三人组之一,其他两个就是蛇尾丸和鬼灯丸。他们都很羡慕灰猫:到底怎么撞上如此大运,被如此美女握着,我们这边只有大光头和红发热血傻瓜。 十一番队: 队长刀:无名(原吹雪) 刀主:更木剑八。右眼的眼罩是技术开发局开发出来的物品,这个眼罩会一直的吸收剑八的灵压,当剑八把眼罩拿下的时候,之前所吸收的灵压会一次释放出来!超级战斗狂。 介绍:菊花哀叹“一代帝王攻楞是失忆成了小白攻”。特殊能力是人型化,爱慕初代主人卯之花五月,在初代主人死后失忆。 因为没有记忆,每天都很高兴的样子,有时候会陷入一片茫然。长时间保持始解。 副队长刀:不明 刀主:草鹿八千流,超级可爱的红晕,耀眼的亮粉色头发。小时被剑八在北流魂街79区『草鹿』捡到。所有副队长中唯一没有接受入队测验就加入。喜欢帮人起绰号,起的乱七八糟,不过也蛮可爱的。最喜欢吃金平糖,如果给她很多的话,会整个倒来全部吃掉。 三席刀:鬼灯丸 刀主:斑目一角,豪爽光头男。 始解:伸展吧,鬼灯丸。卍解:龙纹鬼灯丸,是三截的巨大的类似斧头的武器,当龙纹全变成红色时,力量最大。 鬼灯丸介绍:位列笨蛋三人组之一,其他两个就是灰猫和蛇尾丸。曾和蛇尾丸一起追求藤孔雀,惨败。 五席刀:藤孔雀 始解:孔雀开屏式的分叉刀刃。正体则是可吸收对手灵力的鬼道系斩魄刀。解放语:开屏吧,藤孔雀。 刀主:绫瀬川弓亲,十一番的五席。右眼点缀着红色和黄|色羽毛。对美和艺术颇为了解。认为“三”是最美丽的数字,但是没法赢过一角又不喜欢“四”,所以自愿当五席。自恋,潇洒,执着,自信的男子,与第三席的斑目一角是好友。非常尊重一角,八千流和剑八。 藤孔雀介绍:尸魂界第一贵公子长相,性别为女,自称喜欢镜花水月。 此斩魄刀不喜欢藤孔雀此名,便不愿释放真正能力,别扭任性自以为是自恋自私唯我独尊雷厉风行。其刀真名为琉璃色孔雀。 十二番队: 队长刀:疋杀地藏 刀主:涅茧利,和前前任十二番队长曳舟桐生是青梅竹马。头脑清楚,善于分析数据,戴个面具恶心至极脾气暴躁无比诡异,但是真实脸庞是蓝发帅哥来着。 始解:出来吧,疋杀地蔵,可以夺取敌人的行动能力;卍解是金色疋杀地狱!血液可以变成毒雾。 疋杀地藏介绍:信奉杀戮美学,个人主义者。坦白而练达,对执着的毫不犹豫。 副队长刀:不明 刀主:涅音无,对着自己的父亲(制造自己的人:涅茧利)有所依恋。 原队长刀:红姬 始解:醒来吧,红姬;鸣叫吧,红姬 (血霞之盾) 刀主:浦原喜助,经典打扮是一双木屐,一顶白绿相间遮住眼睛的帽子,一根手杖,内里藏着他的斩魄刀——红姬,疑似睡衣的里衣,套上迎风飘舞的墨绿色袍子,外加一把小小折扇,技术开发局创始人兼第一任局长,现为空座町浦原商店店长,在卖日用百货的同时,也贩卖尸魂界的用品,并不时有发明诞生。好友是四枫院夜一。 关于他和夜一,有无数的流言,甚至有传闻他是一萝莉控,夜一只是幌子…… 红姬介绍:绝世美女,和阳炎,千本樱情同姐妹。三大美女刀之一,被称为三美姬(三公主之意),三美姬分别是:千本樱:又称抚子姬;红姬;以及阳炎:向日葵姬。 喜欢夜一的斩魄刀,但是夜一逃亡居然没带那把刀,为此很讨厌夜一。 原副队长刀:不明 刀主:猿柿日世里,最尊敬前任队长曳舟桐生。梳两个辫子,很拽的样子,有暴力倾向的雀斑虎牙小女生。主要施暴对象是前五番队队长平子真子。 前前任队长刀,同时也是王族护卫队队员刀:阳炎 刀主:曳舟桐生。(黑崎真咲),因为能力突出,被调往零番队担任队长,后来被诬陷入狱,处刑前在王族护卫队队长黑崎一心帮助下逃亡现世,转世为人,在十六岁嫁给黑崎一心,育有一子二女,一护,夏梨,还有游子。 儿子九岁时为保护他命丧虚口。 始解:“炎火,舞动吧!——阳炎”,刀化作鲜艳的缎带,以炎之火缠绕对手!卍解:无双阳炎。 阳炎介绍:身材火爆,大胆主动的美女,有些冒失,但很有魅力。女性斩魄刀如果进行肉搏战,她一定拿第一。三大美女刀之一,被称为三美姬(三公主之意),三美姬分别是:千本樱:又称抚子姬;红姬;以及阳炎:向日葵姬。 阳炎曾和斩月短时间恋爱,然后闪电分手,分手时阳炎恶狠狠赏对方一巴掌,“你看我的主人的样子比看我还专心呢!” 流刃若火想当和事老,但是双方均表示:对方不跪下来给自己道歉就绝不原谅! 声称: “女人生来就该被疼爱。如果不够爱我,我就绝不会屈尊去爱他!”“女人比起爱人更需要被爱!” 非常重感情,在曳舟桐生完全没有灵力的情况下不惜动用自己的力量,虽然曳舟桐生还是死去,但她的儿子黑崎一护奇迹般没有受伤,后来陷入休眠期。 十三番队: 队长刀:双鱼理 刀主:浮竹十四郎,身体孱弱,但是因为为人老实,身处在众人中心,饱受大家爱戴,体弱多病,不过带队有方。 始解:波尽为吾盾,雷尽为吾刃,双鱼理。 介绍:外貌清俊,看起来24岁左右。很少谈笑,因为花天狂骨询问自己的性别闹了很久别扭。敏锐而感性,能够看穿他人的想法,但是不会说出来。 副队长刀:捩花 刀主:志波海燕。只花了两年就读完六年的课程。五年后便晋升到副队长。为了替妻子和属下复仇,只身与虚战斗。不幸被吞噬身体,殁。 始解:水天逆卷,捩花。斩魄刀成为三叉戟型的长枪,末端为螺旋形锥状。用回转作为主要攻击,是舞蹈般的枪术。 捩花介绍:爽朗大方,对人热情。 队员刀:袖白雪 始解:凌舞吧,袖白雪。冰雪系的斩魂刀,不论刀刃甚至刀柄都是纯白色的。在袖白雪所划出的范围内,从大地到天空,全都是它的冻结领域。 刀主:朽木露琪亚 袖白雪介绍:弱气天然呆,非常喜欢小小的可爱的东西,所以对冰轮丸啊风死啊比较有好感。爱情迟钝,一点也不知道蛇尾丸对自己的感情。 男主刀:斩月 刀主:黑崎一护 始解——斩月,像菜刀一样外形的巨大刀身,都没有花样和护手。 卍解——天锁斩月,整把都是漆黑稍长的日本刀 斩月介绍:用漆黑的大衣包住了身体的长发胡子脸,戴著半透明的太阳眼镜的中年男人。神神叨叨,喜欢指导人,和阳炎曾经恋爱并被甩。 —————————————————————————————— 在女协,明争暗斗从来就没有止息,是的,那就是光荣的cp之战,而自从尸魂界来了旅祸,这一战争愈演愈烈,口水战永不止息。 浮竹蓝染派,简称浮蓝,该派别被驳斥的最大理由:蓝染怎么看都是总攻啊!而不屈不挠的浮蓝,势要把浮竹总攻发扬光大。(虎彻清音怒喝:“我家队长怎么可能在下面?你想他早死吗?”) 虎彻姐妹,一个在四番队通过药物,一个在十三番近水楼台,拍摄了无数珍贵的浮竹十四郎影像资料,她们以大义为口号,深情为依据,不屈不挠的发掘蛛丝马迹,任何线索都不放过。虽然人丁稀少,但是感情强烈。 浮竹白哉海燕三角恋同盟,其中以海白菜这一派最为坚持,发挥虐恋本质,中坚分子涅音无作为技术支持。在某次女协会议上,涅音无曾拿出窃听器,指出:浮竹自言自语地说:“如果是海燕,会怎么做呢?是你的话,应该会跑上去给他(朽木白哉)一个飞腿吧?……”在一个人会毫不犹豫对另一个人使出飞腿的时候,还能说明什么?除了j情还有什么? 当然,这一论据同时被浮竹海燕派,简称浮海,拿过来作为队长副队长最适合的证据——几十年后,我依然会想起你,这是怎样的比天高比海深的感情?同时京浮派也不甘示弱,作为女协副会长,伊势七绪怎么可能让自家队长冷场?在她的策划下,一出以他家队长深情回忆的泣血v滚烫出炉。(由于负责剪辑的是涅音无,后半部分毫无疑问成了海白菜) ——很久之前,白菜都是生长在陆地上的,但是有一棵白菜却把自己的命运改变了,这棵白菜遇见了自己喜欢的人,他们迅速坠入爱河,一起渡过了很美好的几天,但是就在一切看来很完美的时候,一群从海洋中来的家伙把白菜心爱的人带走了,并且告诉他:你们之间的爱本来就是错误的,你是生长在陆地上,而她是生长在海洋中,所以注定了你们没有未来!就这样白菜看着心爱的人回到海洋中,此后白菜每天一早就会到海边坐着,等待奇迹的发生,但是似乎奇迹是不可能发生的,就在那一瞬间白菜做出了决定,他要跳入大海,和她永远在一起,他跳入了海洋中,他感觉到无法呼吸,身体不能控制,慢慢地她坠入了海底深处,但是他没有醒过来,他死了…其实在他跳海前,就已经知道结局会是这样,但至少他这样会离心爱的人近一点。几天过去了,白菜的身体开始飘到各处,也许老天也不忍他这样离去,身体的一片叶子飘到了他心爱人的身边,女生哭了,她的泪水掉在了叶子上,她把那片叶子埋到了海底深处,女生说你永远都是我的。我们终于可以在一起了。日子一天天过着,女生每天都会深夜来看他,陪他说话,叶子竟然长出来了,女生笑着抚摸着叶子说,白菜你没有死,你现在成了一颗“海洋中的白菜”—— 他们就是海燕和白哉的前世啊,呜呜呜。 浮海派当然不甘示弱,她们也同样祭出了法宝:前世今生!比起海白菜派对着棵藻类植物石莼科孔石莼的藻体,又名海菠菜、海莴苣、海条、青苔菜的绿叶植物流眼泪,夜一大姐为首,碎蜂为副,一为导演,一为编剧,两人出手,天下谁敌?架空历史剧《神话》横空出世,广告词:今天你还在等待吗?(由于在尸魂界各大电影院公开播放,不得已更了主要人物的姓名,并打出“如有雷同,纯属巧合”的字幕,大家心照不宣。) 片中引用《出曜经》里一首谒,点出生死轮回的本质: 伐树不尽根,虽伐犹复生; 伐爱不尽本,数数复生苦。 犹如自造箭,还自伤其身; 内箭亦如是,爱箭伤众生。 在这里,爱作欲解,没有善恶之分,被仇恨的箭所射固然受伤,被爱情的箭射中也是痛苦的,一再的箭就带来不断的伤,生生世世地转下去。 蓝银派,以小妹妹雏森桃为首,人家萝莉坚强着呢,即使被捅了一刀,雏森妹妹依然顽强不息,坚持视屏剪辑,据闻与奔赴现世的日番谷队长通话,依然心系蓝银,不忘叮嘱小白把蓝染带回来,好进行那未完的蓝银事业。经典是蓝染的那句“银,你永远是我的副官。”虽然当时雏森昏倒,但是她的斩魄刀飞梅操纵高倍摄影机,坚守岗位。 为了让女协走向世界,英文版也在卯之花理事长授意下,制作出炉 all一护派,朽木露琪亚为首,她是被誉为最有可能成为女协下任理事长的彪悍同人女,在现世成功发掘出了黑崎一护,这位适合所有cp的奇男子,并成功的偷拍了大量影像资料。最伟大的是,她把尸魂界所有适龄不适龄的青年男子都配给了一护,是np的有力支持者,口号为“大家一起幸福!” 当战火从尸魂界蔓延到了虚圈。先觉者发现:十刃不缺好苗子! 介绍蓝染惣右介同志伟大的一生生的伟大 死的……默哀,这是一个不屈服于女协残暴魔爪的死神,他的精神,光耀大地,让那些男性死神,在悲凉哀悼的同时,决心壮大女协对立组织“自由奔放散漫协会”,口号“我们不是女人的玩物”! “女性死神协会,简称女协,其管辖事务从产品包装到队长间关系调整无一不涵盖。会员终身制,会中权力分散,设会长副会长,下有理事若干,定期召开会议。 女协总办事处:瀞灵庭27号办公楼地下室 在中央四十六室等、二番队、四番队、十二番队暨技术开发局、队长队舍以及双极之丘下设有分舵。 在人间界设浦原商店为第一分部,而随着形式发展,空座町女子同人社有成为第二分部的可能。 而女性斩魄刀协会则不是女性死神协会的分部,而是和女协有着归属关系的女性斩魄刀的工会。女协的贴士 女协的吉祥物是兔子恰比和鸭子xx,分别代表电波系和成|人系。 旅祸对女协的意义十分重大。每次旅祸进来就都是女协内部权力斗争的开始,她们利用各自的关系网发展各自的王道看哪个最成正果之后权级阶层重新洗牌。不止如此,每次旅祸出现都有无辜的流魂街美少年被连累,所以流魂街的人们才那么怕旅祸。而现在的剧情中,她们好不容易看这帮旅祸的审美情趣似乎维持在白道门门卫的水准上,大家才松了口气,岂料却是更加的后患无穷。 血统纯正同人女之说主要是针对那些贵族,蜂家从来只有同人女能活下,虎澈家的女人不是去成为干部就是埋伏在王道身边,大贵族更不用提了,女的成为会长干部男的就被拉进王道。 在bleach前几本中我们可以看到露琪亚熟练使用死神专用手机型机器的身姿,据推测这很可能是女协的短信业务,因为用地狱蝶实在是不保险。包月费不明。 女协的战斗方式 v8战: 雏森是使用v8的个中好手,而v8配合鬼道使用其效果更佳;七绪在京浮夫妇对战山老头时要从怀里掏来助阵的也是v8,然而她却被山老头得瞪得呼吸不能,所以这种武器主要取决于使用者的意志。 照相机战: 在lorful bleach中,我们可以看到fsa为了预算踊跃拍摄人气死神并制作卡片用来出售的场景,不过这条道路似乎不会走很远。 监视器战: 女协之初的监视器虽然功劳极大但毕竟技术含量不够; 而到了志波夫人时代,出现了房间内摄像头,“由灵压控制,可以随时开关,想必只有技术开发局的强者才能制造”,正是十二队和女协珠联壁合天衣无缝的配合才使得这一战斗方式发扬光大。 同人志出版战/同人视频放映战: 内容全无规定,级别没有上限,关键时刻用来威胁文中主角。 广播剧战: 缚道第七十七,天挺空罗。 女协的敌人 先要声明的是,女协一向是愿意化敌人为同人的。 山本一派: 他的流刃若火就是为了焚烧同人志而生; 他阴谋打压受女协欢迎又使用流水系斩魄刀的志波家; 他自毁相貌令自己不被同人〖其实这没用〗; 他休了第一任会长; 他执行对第四任会长的死刑; 他居然还对京浮出手; 女协定要战胜他! 蓝叔一撮: 十几年前就看出了旅祸的苗头而特地放出了虚,誓死护子的真咲正是空座町女子同人协会前会长; 和跟其他人关系就不清不楚的市丸银的关系不清不楚,一开始就骗大家自己的刀是流水系的来骗取信任;发现了女协真相后开始一系列阴谋活动,其情节和规模都比山本严重得多; 秒了无数攻受和女协干部; 最后被女协围攻,更联合大虚变成超人逃跑; 女协定要将协会管辖范围延伸至虚界亚。 十一番队大多人: 因为是丑男导致四番队不愿意调养他们,于是进行大肆破坏,弓亲女王把他们吸干净吧。 自由散漫奔放协会: 说这最后的便是最强大的,看起来最纯良的就是最邪恶的; 八番队队长难得有事业心而一手成立的组织,纠集一群关系暧昧不明但都有克妻体质的人加入; 为了成功让女协成员上套不惜为她们提供资料,这也是为什么大家都隐隐感到这个组织不对劲却根本不曾将其当做正式敌方; 目前为止,他们已经把二代目三代目队长及一群无辜成员克死或间接克死; 又这成员名单可是强大或——弱小到太对女协的胃口; 又他们很可能看上一护从父亲哪里继承的克妻体质加上那和前协会某高级干部相似的克妻相貌,而决心拉他入会; 女协,这才是你们最棘手的敌人。 ” 黑体字出自尸魂界中文推广站 / 内站下属“女性死神协会”官方红头文件。详情请登陆并加入女协,欢迎阅读《尸魂纪》《女性死神协会编年史》《简史》等官方(非官方)文献,成为正义的友军!女协需要你……(无限回音) 考据小字典: 蓝染(克鲁诺&8226;揍敌客)人体试验+虚试验的和八娱的生化试验 = 暴虐(所以请不要老说蓝染有多好,相对来说他某些道德指数低无可低) 为了客观,论据大部分从原著找,所以只能谈蓝染,毕竟八娱是原创的。 从原著,也就是《bleach》看一下蓝染这一百多年做了些什么?在负数话里一个街的居民消失了(也就是虚化),而平子真子等队长副队长也成为实验品,日市里虚化后甚至会袭击平子,此后如果没有浦原喜助的帮助,很可能会丧失理智对昔日同僚下手:想想看平子真子吃掉浮竹或者海燕吧……再狠一点吃掉朽木白哉(我相信大白殿下如果被哪位宰掉,一定有成群的女人痛哭哀号)。 再后来蓝染的实验品就从整到死神到上位死神然后刷的一下过渡到了——“虚”。 虚是什么?迷失的灵魂,饥渴的恶灵,它们在低等状态只知道杀戮和餍足,而到了高等的“大虚”阶段,又重新有了高等生物的理性。前文我有提过,这种生灵本质是很悲哀的,经过千年杀戮好不容易有了理智,但是一开始就要面对:很久以前我就把对自己重要的人都吞进肚子了。 虚也是有感觉的,例如井上织姬那变成虚的哥哥,他还拥有对妹妹的感情,回忆,只是变成虚以后这种情绪异化了,变成了“你只能属于我”的偏执;就算是低劣的虚,也会在被打的时候呼痛,会“啊啊啊啊啊啊啊”的惨叫——他们不是不会疼,只是我们刻意忽视了。有些整倒霉到碰上唐观音寺那种半吊子灵媒,没理由变虚的也成为虚了……(话说回来如果当时没一护这男主在场,那个医院小开就因为一灵媒无聊的英雄梦要从地缚灵直接飞升成虚。) 第二集里露琪亚到浦原商店提到“追加薪水”——死神的工资推断为底薪+提成,也就是说杀掉更有名的强大的虚才能拿到高工资,像“修里卡”(原本为杀人犯,成虚后还杀了两名死神)就能让露琪亚拿到追加薪水5000——露琪亚曾正色对黑崎一护说“尸魂界的规矩,是为了要保护你们人类的灵魂而制定的。” 至少,尸魂界还有“大义”作为名义,而且这么杀虚的确能保护人类,还能让死神多拿点钱养家糊口。 斩魄刀下虚有两条路:一净化然后进尸魂界 二净化不了去地狱之门。 虚真的不能有一点权利吗?死神就有对它们这么砍杀的权利吗?尸魂界高高在上的中央四十六室就能制定条例森严的规范,告诉大众何为真理何为谬误?并用这永恒法则治理那亘古不变的尸魂界? 这是另一个严肃话题,让我们把视线转到最初被研制为杀虚武器的改造魂魄(按时间算出自涅茧利的手笔)—— 魂作为失败的改造魂魄喊出了“我难道不应该有自然生活,自然死亡”的权利吗? “不管是虫子还是人类……其实我们都是一样的,所以我不杀……什么都不会杀害” ——魂(它被创造的隔天,尸魂界上层决定对改造魂魄发出破坏令,因此也就是决定了死期,在药丸里害怕的发抖,看着同伴们被一一销毁,提心吊胆自己还没活过就要死亡……虽然这家伙进入狮子布偶就沦为大胸控和美少女控,不过这番表白还是很帅的。) 虚比改造魂魄更没有自然生活的权利。(简直还不如小虫子。) 我不是指虚里面有没有不成器的在生前抢过便利店或者虐待父母杀人放火,而是这个整体族群的权益。 我也不是说虚就是很可怜很值得同情需要我们抱抱安慰几下理一下毛——别忘了,对人类来说,他们是猎食者,包括杀害了黑崎一护母亲的改造虚格兰德&8226;费雪(grand fissure)。 但是,他们也是生命。 再转回来看蓝染对虚的试验:他研究虚就和研究家禽家畜一样。 他研究那些会对自己有用的东西。 中央四十六室在被蓝染通杀前真应该颁给他一个劳模奖,怎么算蓝染手下的实验品虚,数目都超过十一番队一群人历年的杀虚数目和。 浦原喜助可谓这一事业的先驱,把才华横溢的生命献给了这个当时看起来挺进步的事业,当然他比较有良知,没有在这方面步入的那么远,后来鬼使神差的研制出另一种意义上的神秘魔法道具——“崩玉”。 蓝染的胆大妄为足够天神用雷劈死几万次了:只要看看十刃,前十刃,还有比较杂牌的虚——他要试验多少虚才能有这个庞大阵容啊,而且这些试验虚难道自愿的蹦跶到蓝染面前“为了我们虚更好的将来我愿意此刻舍生取义”?——大多数虚应该没那么心甘情愿去殉道。而且据剧情——大部分虚都是利己主义。 对蓝染来说这和元素周期表一样,他要找到新元素填补缺失的位置,就好像斯巴达战胜雅典导致它的军事战术影响了现代足球——蓝染有个占地超过全世界最大的高尔夫球场的虚夜宫和腐败的至少生物科技领先全球的试验班底(看萨尔阿波罗的居住环境可以推测他也很能烧钱),并成功的制造一代更比一代强的虚,直到他拿到崩玉让虚变成“破面”反攻尸魂界。 蓝染蔑视权威,他对实用的东西更有兴趣——当然,他口才很好,精于演讲,书道至少也是高级证书,随便就能秒了其它队长,镜花水月轻易就能让敌方精神错乱互砍,他的名望誉满全虚圈……作为物质生活他绝对是已经到达顶峰了,至于他的情感世界……也不是此处要谈的重点。他的爱好显然不是在东篱种菊花,或者在院子里播撒胡萝卜种子。 蓝染征服虚圈就和基督教征服世界一样……就好像一名清秀优雅的修士到贫民窟传教,从十刃的忠诚显而易见蓝染手段高超恩威并重,切实获得了虚的支持。他们在蓝染崇高的美好的蓝图前战栗,把他当成希望的光芒,就如同暗夜中的满月。虚不想继续卑贱和被践踏……既然自己的实力也不比那帮子死神差,又为何不能统治世界分享蓝天白云下尸魂界居民霸占的幸福?在没有容身之地被死神追着砍的时候,蓝染是他们的希望。 而蓝染这颗明月在虚试验上表现的不会有多么迷人:实验室的错误是科学进步的通常方式,而一次错误意味着一只虚活不过来的一条命。实验室里没有禁区,用一个个惨白的标签标注了那一只只虚,在一个个染色体和核糖核酸为划分依据的框架内,他们就只是数字,只是试验白老鼠,甚至比小白鼠还要惨。 要研究病灶感染,就要给虚注射病毒;研究抗压性,就要增加压力;研究精神状态,就要看看他们在不同境况(刀砍,水淹,火烤)的反应……拔除某个器官会增加速度吗?切除胆囊会影响思考力吗?怎么 交 配 会诞生更有力的新品种虚?他们能具备繁殖能力吗?怎么让突变来的更快,并且让突变跟着计划走……我前面就说过,它们不是不知道疼痛。但是作为实验品,疼痛甚至也可以成为实验的一部分。 制造出的虚(吞噬斩魄刀 消除灵压),建立在累累白骨之上,在细致客观到冷酷的观察上。 是不是说一亿里面死了一百几十万,这个就微不足道?乌尔奇奥拉和葛里姆乔算运道好,遇到蓝染的时候已经进化成级别很高的大虚……如果我说蓝染的试验虚里很可能也有柔弱的美少年和孤高可爱别扭的正太,大家同情会不会多一点?(蓝染显然不会在乎这一点……试验虚面具下的脸是手冢国光还是不二周助还是龙马……对他毫无意义。) 蓝染代表的是力量和领导,那么与之相对的试验虚就只有卑微的服从。 对照一下涅茧利的灭却师试验—— 给予精神和肉体的刺激,然后调查反应;活生生将头盖骨切开;(迫使他们)亲手将自己的孩子活活烤死;不断地砍,彻底粉碎;一直研究到他们化成一滩血水!(原著就是这么说的,完全不夸张)涅茧利自己也说他当开发局局长那会子灭却师已经不多,那么他有多少研究材料?“两千六百六十一人”(怎么看这数字也比大熊猫的数量多得多)。我完全相信蓝染在这方面不比一个区区技术开发局二代局长差。 造反者要为了真理拿自己的生命赌博,可是蓝染显然是拿虚的生命去赌博。 历史据说有解开一切秘密的钥匙,可显然没有教导怎么把尸魂界颠覆的。 言辞是虚空的,在通往理想道路上是要看行动来判断立场的。在每项成果之后必然有推动力,是对苦痛的恐惧,是对未来的渴求,还是对幸福的追求?在亡者的白骨里真的有玫瑰盛开?最后的终点到底是何等景象? 什么是宽容?大英百科全书说:“容许别人有行动和判断自由,对不同于自己或传统观点的见解有耐心公正的容忍。” 有时候,宽容不过是以无知为名的视而不见。 不必惊诧。 阶级哪都有,像青学网球部——正选那火热的友情啊,吃寿司啊,闲聊啊,(被同人女讨论配对啊),可曾看到那些非天才的普通人的生活?作者都不会给他们几个镜头的;当初翔阳篮球队一票几百号人当拉拉队,正选的长人军团总数不到十名(补充一句:藤真健司很美好)。早一点的棒球英豪,上杉家兄弟都是棒球天才,而其余棒球手只能被他们打败……运动漫画至少很难死人(和也之车祸是安达充为了解决三角问题的剧情需要),到了砍杀类《bleach》——阶级矛盾一下子激化了。 蓝染的揍敌客血统(本文至少是按照这个思路来的)依然留有痕迹,他的王国的荣耀是建立在什么上的? 血与火,火与血……惨无人道的虚试验。革命热血年代,多少少男少女怀着理想和憧憬义无反顾奔向断头台和法场,为了理想。但是那帮子试验虚大部分都是不情不愿被刀砍火烧水浸,他们不是蜜蜂和蚂蚁,为了王献身很理所当然。他们有独立人格和独立思考能力,运气好的进化生存,运气不好死亡的无声无息。 和死神互砍至少还能搏个轰轰烈烈。 这是希腊神话式的造神:那里面神和人没有特殊的界限,而英雄往往都有神的血统,可以自豪宣称“某神是我二大爷”……蓝染僭越诸神的权力干预虚的进化,而他最后的结局,要久保带人来决定。 虚的结果只有两个。 难得帅一次的魂 一护丧母 井上哥哥的觉悟,他并没有完全丧失感情。 涅茧利,怎么看都是个超级虐待狂的涅茧利,六月六到底是从哪里看出他是个极品好男人?(当然她那篇以涅十二主打的文很好看,但是只要我看原著……就觉得同人真是美好啊。) ps“考据小字典”不一定和本文直接相关,既然考据,那当然要根据原著,我想提供的是一些不同的观点和声音,其实很想考据旅团……反正漫画电脑有存……《bleach》也有,其实《火影忍者》也有……看我的兴致了。真的很想论一论六番队的正副队长或者鹿丸和手鞠的可能性之类……下次也许分析石田爷孙…… 我已经过了凡事都要分是非对错黑白美丑的年龄,“考据小字典”仅仅为个人意见。 考据小字典: 石田祖孙三代——沟通始终是问题 理想主义和现实主义的碰撞 凯撒大帝带军团到国境线的鲁宾康河(rubin)。罗马法律规定,任何指挥官皆不可带军队渡过鲁宾康河,否则就是背叛罗马。凯撒思索半天之后,讲出一句名言,“渡河之后,将是人世间的悲剧;不渡河,则是我自身的毁灭。”于是,他带自己的军团渡过河。凯撒的举动震动庞培以及元老院共和派议员,他们没想到凯撒竟然如此大胆,急忙带起家当(老婆孩子受贿的 [综漫]执迷不悔第35部分阅读 欲望文 [综漫]执迷不悔第36部分阅读 [综漫]执迷不悔 作者:肉书屋 [综漫]执迷不悔第36部分阅读 财物?)逃离意大利半岛。于是,千古一帝凯撒兵不血刃进入罗马城,要求(或者说举着斧头和棍子胁迫)剩余的元老院议员选举他为独裁官。 cross the rubin或pass the rubin从此常用来形容“决心已下”、“义无反顾”或“破釜沉舟”。 当雨龙挑战一护,傲然的脸一本正经说起一护将“在鲁宾康河的对岸”,意思是黑崎一护打破不了自身的局限,当然主角最大,后来双方合力打大虚完成男配从反派转化为正义的友方。跨越力量的“鲁宾康河”不难,少年漫画主角方跨越力量极限和喝水一样正常,然后把不可一世的反派揍趴下。但是对于石田家的男人,要跨越亲情的“鲁宾康河”就不那么轻巧了。 一 宗弦和龙弦 父与子 石田宗弦说“守护的东西不同,对正义的看法也不同。”我以为龙弦想守护的,不是这个世界,而是他的家人,可惜雨龙并不能好好理解这一点。 很久以前,一部分拥有灵力的人类可以发现虚,而且认为自己应该为了保护大家挺身而出,所以非常卖力地进行着修行,这就是灭却师的起源。他们的目的和死神一样,是为了打倒虚,保护人类自身。但是他们决意要将虚杀死,而不是像死神那样将他们净化。灭却师和前来洽谈的死神代表多次谈判未果,最终被死神灭族。最后剩下几个灭却师,也被尸魂界严密监视着。(听着就非常的血泪史)。 200年后。让我们先把目光投在宗弦和龙弦这一辈上: 石田宗弦说“现今只当灭却师根本开不了饭,对拥有家庭的他来说,是重大问题。他并没有说错啊。” 在人品的正直,道德的高尚,信仰的真诚,石田宗弦无可挑剔,但是他选择的灭却师道路注定他没法给家人多少关注。虚有多少?从山本老头那会子打到黑崎一护当了代理死神就没断过。头脑正常现实一点的绝对不会指望铁肩担道义一力承担——正义这个词足以陶醉头脑简单者,但将脑海里的正义用行动表达并非说说而已。一个人势单力薄的反抗于事无补,我行我素的结局很可能是死路一条。 石田宗弦,他不是最后的灭却师,而当儿子石田龙弦这个天赋最好的灭却师选择医生这个挣钱的高尚职业,他就真的成了光杆司令,却依然在死神的重重监视下,用手中的弓箭去实现自己的理想……考虑到死神的人数和灭却师的数量,他宛如萤火一般。 在雨龙成长前,他真的是唯一的最后的……灭却师(谁让龙弦不肯接下一棒),他自己最清楚这条道路多么困难,所以他并没有勉强儿子,而对雨龙也是再三确定才传授灭却师技巧,很明显龙弦知道的东西比雨龙要多很多,可见当初宗弦也是花了番心血想让儿子子承父业——可谁教灭却师不挣钱? 在把理想的光芒照耀于世界,除了仁慈与克制,还有偏见和仇恨的马蚤扰。死神把他当做害虫眼中钉(涅茧利把他当研究材料),而社会上大部分人只怕当他“spaly”或者“疯子”。 这名老人并不是不通情理,但是看看这位成天灭却师打扮(黑崎一护以为这是神父的衣服)的老人,显而易见他当父亲的时候并没有好好履行“养家”这个职责。 想想看你家长会上老爹穿着灭却师的衣服来,你收获同学和老师一番同情的目光……或者父亲从来不参加家长会因为他为了人类的生命去打虚……纯粹靠人喂食的猫猫狗狗生活能力肯定比较差,如果主人不投食,就只有吠叫乞怜,能成长为一个铁腕院长,一是:石田宗弦娶了个好太太龙弦妈妈会育子;二是:龙弦自己争气。三:龙弦运气不差。也很可能是童年的艰难促使龙弦一门心思朝前(钱)看。 在日本医生是高薪行业,但是要当一家医院院长——那可是很难很难的,大学要念五年或者六年,还有漫长的实习,就算医术高超,还要论资排辈,祖上高香当上院长至少也要五十岁了,这是个“熬”的过程。 既然石田宗弦不具备这个经济能力和社会地位,而龙弦那苦大仇深的样子像是苦出身而非贵公子,并且他那么大间办公室从雨龙小学到高中都是一样的——推论:石田龙弦不到三十就当院长了,他娶了个有钱有地位能让他少奋斗很多年的老婆。雨龙的回忆从来没出现母亲,估计这位女性在雨龙童年就过世了。 在回忆里,从来没有宗弦和龙弦父子两个在一起的画面。 父亲是灭却师。 儿子是医生。 他们尊重彼此的选择,却无法更进一步。 石田宗弦忽略了家庭的羁绊,以天下为家,谋求的是社会更大的福利,忘却时间的流逝,站好最后的岗位,并培育了孙子作为传承。从他对死神的宽容也可见,他为自己选定的角色是:死神与人类的沟通桥梁,可惜死神压根不理他这一套。 “不管是人还是死神,看到他们悲伤的表情,我都很痛苦。” 石田宗弦这种博爱是美好的,但对于他那小家庭也是最不需要的。 相反。 石田龙弦爱家人爱家庭,希望这个小家更美好。他讨厌愚蠢和无知,对天赋的灭却师能力从不在意,而死神——那些虚交给他们就好。 他为什么要挺身而出拯救人类?为什么要拼命去代理死神的工作? 他不指望从圣噬绿杯五架缚银岭弧雀得到任何东西。那些不过让他童年缺乏父爱而已。他对当英雄和当烈士都毫无兴趣。 但是,在精神上,他比任何人都像个石田家的男人。 二,石田龙弦 宗弦之子 雨龙之父 最先石田龙弦反对雨龙和自己的父亲太多接触,但是这种事情越压制就越反弹,而龙弦也只是嘴上说说,并没有采取“镇压”的手段(他要真想压制,雨龙根本不可能和爷爷有任何接触,更别说学习灭却师技巧,想想那要花多少学习时间啊,普通家长都是让儿女学习钢琴芭蕾书法上补习班。)——他顾虑到自己父亲的年龄和职业,虽然在龙弦眼里这个一门心思射杀虚的父亲早点养老让位于死神更好,但他也没有用经济手段之类干涉父亲,他尊重了父亲的选择,尊重了儿子的选择。 其实这很不容易。 甘愿为原则去死的人是少数。 石田龙弦缺乏父爱,到了成年,自己也没成为多成功的父亲。他和儿子雨龙的心结,一直解不开,从他对雨龙的教导,很明显把“灭却师”当夕阳产业,一个两百年前就该消亡的“亡灵”。可是雨龙偏偏很喜欢,摆明了和爹对着干。孩子向父亲挑战,多半要失败,何况以雨龙的水准要压倒他那强悍的爹实在太难。他们都不是袒露心声的人,雨龙觉得父亲不理解自己;而龙弦大概也郁闷:他挣钱养了爹(明显石田宗弦没有养老金和社会保险)和儿子,但是唯一的儿子一门心思学习龙弦不尊敬也不欣赏的爹。 “你只要学习拯救活着的人便可以。” 从这句话看,龙弦希望把医院交给儿子。 这其实并不光是院长这位子给亲生儿子好,知子莫若父,以龙弦的强悍,自然明白雨龙的弱点。 死神是高危行业,而灭却师何尝不是? 毕竟,那是他唯一的儿子。 三 龙弦和雨龙 父与子 石田雨龙,天蝎座。自称“最后的灭却师”。别扭,口不对心,掩饰自己的情感,品味独特。雨龙他在手艺社担任一年级社长,让我们看一看他幼年的品味,他理想的灭却师服装,自称“看了可别昏倒哦,它可是连我现在看了都会起鸡皮疙瘩的超流行代表作,我的服装品位自小就崭露头角!”(这个认知堪比乱马 1/2里裤袜太郎义正言辞说“从今天起我的名字是英俊太郎”!) 他讨厌或者说漠视父亲,尊敬爷爷,但是他从来没有叫过石田宗弦“爷爷”,而是一直称其为“师父”,为何呢?按照传统观念,师父就可以看做半个爹了,在小雨龙的心里——石田宗弦不仅是爷爷,更是偶像和教导者——然后他的偶像被既不知姓名也不知身份完全凭空的五个虚杀害,死神见死不救。 仅仅出于死神不了解和漠视(后来证明是涅茧利搞的鬼),师父就这么死了。 “我只想证明自己的能力而已。” 他不是仅仅对黑崎一护说,还有对自己的父亲,对死去的爷爷……在此之前他已经很久没使用灭却师的力量,终于在露琪亚这名死神的刺激下爆发。 “我必须在死神面前,证明灭却师绝对有那个实力!” 他还那么孩子气。 虽然早先他不明白石田龙弦到底有多强,他爹从来没在他面前展现过灭却师能力,他以为他父亲“能看到”,却视而不见。 父亲就像冰冷的墙壁,咄咄逼人,高不可攀。 雨龙吃饭慢,在从他几处回忆看,他是和爷爷生活的,也就是说老年人喜欢细嚼慢咽,养成了他吃饭也慢斯条理的习惯。在附录访谈里雨龙也谈过,擅长的料理是“筑前煮”(又是老年人喜欢吃的),而且目前一个人住。能让一个高中生儿子独居,龙弦到底咋想的? 我想他是在自己无法谅解父亲陪伴父亲的情况下,让儿子去陪伴宗弦——但是宗弦死后,雨龙也没打算搬回来。 静灵庭拯救露琪亚的救援行动,十二番队长涅茧利一句“父亲要怎么教训女儿,你这个外人没有资格插嘴。”让雨龙大为光火,也许他也联想到了自己,他估计每次见父亲都要被“教训”,父亲又没给他多余的零花钱(漫画剧情里说他连手机都没有),对比一下同学很容易产生“父亲是否一点也不爱自己”的念头。 雨龙期望表扬和尊重,这是种根深蒂固的人类本性,虽然他成绩年级第一,手工艺尤其是编织技术全国都能排上号——龙弦不会夸他。 严父慈母是日本的传统教育模式,不过石田家没女人去当这个慈母。 岁月没有让石田龙弦这个固执的男人发生多大变化,他没有把自己是最后灭却师的秘密告诉儿子,也许,他以为只要时光流逝,儿子终究会知道灭却师这条路行不通。 但是儿子居然跑去了尸魂界。 将灵子强制性地吸收掉,即灵子的“隶属”,可以射出强力无比的箭。但这个状态已经超出了人类的承受能力,此役之后,该灭却师能力全部丧失。一趟拯救露琪亚的旅程,蓝染升天,雨龙丧失灵力,涅茧利照样活着。 在没有灭却师能力的情况下,雨龙被改造虚追的很惨,于是龙弦帅气的拿着灵弓登场救儿子—— “龙弦……” “你都直接叫父亲的名字吗?” 可见他们平日相处就火光四射,而雨龙居然十五年里都不知道父亲是比自己更强悍的灭却师——他们两个在实力上相差太远,段位不是一个档次的。 从雨龙的神色龙弦明白了自己所要知道的一切——这个儿子终究还是和死神发生了联系。 和当年自己一样。 重新找回灭却师能力的方法是,在其精神和 肉 体 的双重极限到达之际,用灵箭刺中其心脏洞房结节处右侧19毫米的地方。 龙弦把亲生儿子逼到惨无可惨,让他恢复了灵力,但是儿子去虚圈搏命,他又装作不知道。 他逼迫儿子发誓不与死神来往,同时也知道儿子无法遵循约定。 “剩下就看他怎么运用了。 是死是活就看他的造化。” 抽烟与黑崎一心说着这番话的龙弦,还是秉持一贯的方针:让所爱的人做想做的事——哪怕是送死。 他从来没有摆脱某些感情和某些思绪,即使抛弃了灭却师的职业道路,这名院长还是把内心的某个地方留给了这个“夕阳行业”。 有图有证据: 石田宗弦 鲁宾康河 石田雨龙,很年轻很倔强还很自以为是 四眼田鸡裁缝师的诡异品味 怒 最强灭却师 石田龙弦——终究还是一位父亲 考据小字典: 那伙培养男主的父辈啊!那群养童工逼着孩子流血流泪的性别歧视的家伙啊!还有尸魂界政治斗争分析!一个料想不到的黑化角色!(超豪华考据啊……) 黑崎一心 拌猪吃虎的无良老爹 浦原喜助 目光辽远的男子 首席科学家兼j商 以上,可以简称为无良的压榨系亲世代!(又名“装作座便器的飞毛腿导弹”和“与榨汁机捆绑的超级电脑”) 四枫院夜一 粗中有细的豪爽黑猫其实意外的心软? 作为父亲,一心布置好了良好的成长背景:遗传了强悍的灵力灵子,外带踢打飞天的训练,一颗善良的锄强扶弱的心……再看看他一早就给一护的那个充当定位器的护身符(估计是浦原喜助做的)——他什么都知道!妻子死亡的真相,一护频频玩失踪的真相,蓝染的真面目……但是他不说,大概高人奉行“说了就是二把刀”,就类似侦探界奇人为了养活奢侈妻子(演艺明星,想想看消费多高)玩乐而从侦探退役不管警察死活写很来钱的侦探小说的工藤老爹,贡献了儿子工藤新一去拯救无能的警察(小新一倒霉到被黑暗组织缩小返回童年顶着小学生面具继续以江户川柯南之名荼毒世界,走过的路连蚂蚁也活不了)——黑崎一心大刺刺把儿子推向危险就觉得我已经尽到责任了!然后他守着两个漂亮的闺女笑的好开心。 对黑崎一护,浦原喜助全心全意信赖——“全靠你了”;不过请别忘了早在第六集他就宣言的“那将是你们即将步入的世界,以及你们应该面对的敌人……”考虑百年前他就知道蓝染多么阴险:该说这位前技术开发局局长眼力好还是敢于把自己的第一弟子好友独子以及他的朋友一起往死路上赶?为了自己制造又毁不掉的超级魔道具崩玉不落在蓝染手里设置重重机关……结果,除了露琪亚救下来什么也没改变。 比较起来对一护信心爆棚的no1是他爹;第二就属浦原,如果说山本总队长一大成就是创建真央灵术院贡献了大批型男靓女队长副队长席官,那么这二位旷古朔今的二位就是合力推出了小强男主越打越强的黑崎一护。看两位老前辈的态度:灭蓝染这个很高很高的目标就交给一护了! 夜一似乎就想的更多了,比起那无耻二人组,和一护等人来到尸魂界一线作战,这名昔日威风凛凛的女杰也不得不步步小心:她不是一个人!而且明显她很关心一护这孩子……搞不好母性觉醒。(因为她和黑崎一心没有任何交流,所以我才在文中大胆猜测她熟稔的是一护的生母芷檎鎲d,所以才设定她们是同窗) 一开始,她认为一护连个门卫也解决不了,还要“商量一下作战计划”——虽然事先浦原喜助肯定对一护的成长性很期待,但是夜一则表现了女性细腻的一面(八婆和情绪化)……静灵庭分散后她低声说“大家千万不要死啊”。昔日刑军统帅,此时表现的很柔情呢。一护冲动鲁莽,而夜一这位瞬神还要冲到白哉小弟那里救人(当然她很嚣张);而到了一护三天卍解这种看似很不可能的事情——夜一头一次眉头紧锁充满担忧(给碎蜂看到会很想把一护揍一揍切一切吧!或者交给邢军处刑演武),而最后,说着“我相信他”的女人,绽放着信任的光辉。(再回顾一下她得意洋洋在一护面前由猫变人大肆暴露,她对浦原喜助都没那么服务过!当然我不是支持双一,这个,在配对上我只要夜一跟浦原。) 从负数话来看,和浦原喜助一起逃亡是突然决定,她没有带走碎蜂,应该也是为了这个小女孩好,因为自此这位四大家族的四枫院家主就此颠沛流离,过着喝转基因牛奶(浦原喜助制造,因为便宜)的日子。我很希望这两位永远在一起…… 既然提到老一辈:那么再分析一下几乎能当成官配的八十三!引出很严肃的阶级斗争讨论: 浮竹十四郎,下级贵族出身,除了自家五个弟弟两个妹妹,还要附带养一群穷亲戚;京乐春水,上级贵族次男,大家难道没有想起一个很经典的搭配——山田太郎和御村拓也!看看浮竹喜欢吃什么:资料说他没有讨厌的食物,什么都可以吃!一定是家里太穷养成了不挑食的好习惯,虽然他长相不逊于很贵族很有钱的大白,但是真实经济情况一定很惨淡;京乐到他家一定都提着几盒点心啊(久里屋出品),逗弄那几个弟妹(会不会有个长的很可爱的叫四子?)他们虽然都是贵族出身,但是对平民晋升的没有歧视,比较平易近人。 而与之相对的是中央四十六室,很明显这是个贵族集团,肃清内部异己毫不容情,只要看当年对平子真子一行人的严酷:好几位队长副队长,又不是杀几个普通队员,除了维护死神队伍高尚的名誉和尊严,我们可以看一下那几位队员包括浦原喜助的身份,除了平子真子和大鬼道长,看起来都不那么贵族——也就是说这是贵族内部争斗加上消减平民出身的死神在护廷十三队的力量。回顾一下山本安排的去那条街的人员名单:山本嫡系部队亲传弟子浮竹和京乐都没去(注意:他们都是贵族出身)!浦原喜助想去,山本还劝他(或者说命令)——从中延伸思考后来的浦原喜助商店居然能在尸魂界眼皮底下开业,营业,还能赚死神的钱,为什么? 四枫院夜一! 四枫院家掌管的是尸魂界刑军和隐秘机动队,也就是实权派(朽木家掌握的是礼乐和财富吗?),夜一犯了滔天大罪,中央四十六室都没有对这个家族动手,甚至没有对夜一公布明确的罪名,让小碎蜂怨念上百年…… 看看以继承制为基准的刑军和秘密部队——这是核心的内部处刑机构,而外部人员很难混进来,浦原喜助和夜一的关系绝对比碎蜂和她的关系铁,就实力也是浦原喜助明显强啊,但是在二番队他还是当不上副队长,为啥?推测他出身抵不上人家碎蜂如此根正苗红。 夜一绝对对这个好友顶力支持,于是浦原喜助终于创立科研机构:技术开发局,大展仕途,一溜烟窜升到十二番队长,当然刚好碰上蓝染的“虚化实验”立马从上往下降了……平子真子更惨,从负数话他的爱好以及日常言行推测:他属于贵族里的异数,六车拳西明显也没什么贵族气质(非贬义),出身估计最好就是下级贵族私生子……他们真的好无辜……如果是四枫院夜一做同样的事,结局绝对不是这样,为了不造成内乱(想一下刑军叛乱救主子……那大概会造成南尸魂界和北尸魂界,南北分治,然后不断呼唤:我们要统一!),最多就是幽禁。 要想在死神番队混得好,需要什么条件? 不同时代是不一样的。 平子真子那年月,明显贵族帮占优势,而且要压榨平民帮……估计平民升职主要是战功,而且很不好升上队长副队长,除了“砍虚部队”很不良少年的十一番,推测给八爷斩了的那位也是贵族,但是剑八就是强悍就是不鸟那帮子谦谦君子贵族。再看一下后来的九番队队长东仙要可怜的初恋:美貌如花的女子嫁了个死神,她又考上真央,然后还没毕业就被丈夫杀死。 推测那名夫君是位贵族,看他毫无道理砍死同僚后来又把劝解的妻子杀害——很明显祖上因袭让他成为死神,但是周围所有人都比他强,包括他本人看不上眼的流魂街出身的妻子,可能他红果果的嫉妒了,搞不好还怀着“那家伙是不是和我漂亮老婆有一腿”——酿成家庭伦理惨剧,并间接造成几百年后东仙要跟着蓝染升天…… 看一下负数话能认出来的贵族与平民出身的死神上位人员分布: 贵族:山本,浮竹,京乐,平子真子,朽木银瓴(大白他爷爷,时任六番队队长),久南白(九番队副队长,假面部队唯一没做过虚化维持训练的家伙,这是根据她的姓氏判定的,还有她诡异的实力和个性),卯之花烈,碎蜂。 平民:蓝染(五番队副队长),市丸银(五番队三席),东仙要,更木剑八,六车拳西。 其余的根据现有数据无法划成分,待定。 然后对比一下黑崎一护闯关时的数据: 一番队: 山本元柳斎重国,毫无疑问的贵族 雀部长次郎,中下级贵族,论据是:他那管家打扮,热爱红茶的小资爱好。 二番队: 砕蜂,贵族 大前田希千代,新兴资产阶级的代表,坦白讲我看到他家资料也很惊。 三番队: 市丸银:平民 吉良井鹤:倒台的贵族出身,已经沦落成平民了。证据是番外篇里他对着自己的老爹坟墓发誓要出人头地。从他对市丸银言听计从,可见他对让家族重新回归静灵庭怀抱多么重视……可惜抱错了腿。 四番队: 卯之花烈:贵族 虎彻勇音:平民 五番队: 蓝染惣右介:平民 雏森桃:平民 六番队 朽木白哉:四大贵族之一,贵族里的贵族 阿散井恋次:平民 七番队 狛村左阵:平民 射场铁左卫门:从下级贵族沦落到流魂街的平民,证据:一角说他当副队长是为了养母亲,再看看他用的物品和习惯,他应该受过良好的教育,对人生也有清晰规划,虽然更喜欢十一番队,但是出乎实际还是进入七番,甚至连学习鬼道斩击一开始就奔着明确目标:每种能力平均才能当上副队长。他经历方面估计和吉良很像,不过人生选择就大不一样了。 八番队 京乐春水:上级贵族 伊势七绪:上级贵族,证据是:她曾经是整个八番队最年幼的队员,就实力看也没多强。 九番队 东仙要:平民 桧佐木修兵:平民 十番队 日番谷冬狮郎:平民 松本乱菊:平民 十一番队 更木剑八:平民中的贫民! 草鹿八千流:被剑八路上捡回来得小平民。 (斑目一角绫濑川弓亲也无疑都是平民) 十二番队 涅茧利:平民 涅音无:人造人 十三番队 浮竹十四郎:下级贵族 前副队长 志波海燕:沦落到流魂街的昔日大贵族出身,算起来已经是平民了。 我花时间一一列出来有什么意义?请注意一下,十三个番队的队长副队长,要么贵族+贵族,要么平民+平民,或者贵族+平民,从来没一队反过来:平民队长领导贵族副队长。 历史是抗不过的,最初的四大贵族由于天生强悍灵压占据统治地位多年,但是越来越多的平民身上拥有了不逊于贵族的灵压,山本建立真央灵术院也是出于选拔人才,抗击虚的进攻,然后贵族内部也会打小九九:那么多非贵族的升迁,会不会对未来统治产生影响? 一些事件,虽然或大或小只是生活琐事,也反映了大势所趋: 朽木白哉娶了个平民绯真,一段纯纯爱情扛不住绯真日益衰弱对抗不了强大灵压的身体。 朽木白哉:“把具有流魂街血缘的人引进贵族世家,这样会破坏规矩,贬低朽木家的名声……” 小白生日,为他庆祝的三位都是平民出身,这不是偶然,那时候成为队长没多久的冬狮郎还在迷茫,而蓝染刽子手已经定好天下大计。 最后贵族里胜利的是“利用有灵力的平民”打虚派,而这批贵族把持中央四十六室,成功镇压了诸如志波家这种顽固派;平子家这种革新派……直到蓝染把他们全灭。 中央四十六室完了,但是基础其实完全没动摇,什么是他们的基础?那就是皇权!躲在不知道啥子空间的王族,还有精英中精英的王族护卫队守卫! 蓝染玩的是武力暴动不是和平演变,由于蓝染这个外敌,也让尸魂界内部空前统一,加上假面军团和浦原部队这两支明显和蓝染作对的力量,接下来到底还能期待什么? 王族护卫队! 在严肃过后粉红一下:隐藏的爱慕,永远无法言表的背后灵爱情以及开花结果的: 虎彻勇音对朽木白哉:请注意,在蓝染升天后那一晚,这位副队长问自己队长的第一句话是——“朽木队长他……” 喂,小白啊桃子啊都在病院躺着,狛村左阵挨了蓝染的“黑棺”也没有人关心一下。 男人的脸,真的好重要。 吉良对桃子很明显,就不说了;桧佐木修兵喜欢乱菊;山田花太郎喜欢……朽木露琪亚,第二是饲养蝎子(此人口味真诡异);平子真子喜欢日市里,最喜欢!(就因为他说过“不认识黑崎一心的灵压”,为了和原作对应,我只有把一心塞到基本见不着光的王族护卫队……负数话出来整个的改了死神的最初几章,为啥这两位不相识?我的解释:虽然当时他们都在真央灵术院,但是平子真子学习之余都放在日市里那;黑崎一心则是盯上曳舟桐生……平子真子是资优生;一心在学校表现平平,他是实战型,到了战场才能发挥高强灵力的作用。);再重申一遍,黑崎一心爱芷檎鎲d,很爱很爱。 下面揭示我的一个推测,仅仅本文相关,但是也算有原文证据——关于黑崎家族。 我个人推测久保带人后来将要揭示的最大秘密是黑崎一护身世。我只说一下自己对此的猜测:黑崎一心那边应该问题不大,关键是芷檎鎲d,本文说她是私生女,并且一直以为自己是曳舟家的,但是,有没有可能大贵族曳舟也只是一个掩护,而能让大贵族掩护的还有谁? 王族! 黑崎一护,搞不好是王子哦。(宫斗!哦,要是他是下任灵王……还不如让小乌尔奇奥拉当!) 另外前文有提到曳舟桐生入狱乃至要处刑是蓝染的下绊子——前番其实她已经被蓝染作为虚化实验品,可以说她是比平子真子稍晚更为成熟的试验,但是在“镜花水月”催眠下已经不记得了……所以一护的虚化才能那么顺利,几次都没有完全丧失理智……我们可以同碇唯在初号机保护儿子碇真嗣类比…… 回过头看黑崎一心——这是比浦原喜助,假面军团隐藏更深的……boss级人物。 我设想的比较不浪漫的可能:黑崎一心最后带真咲私奔也是有王族的默许,并且获得一定支持……才能平静在人间过上那么久安定日子。更现实一点的可能,是从最初开始的设计(我说了只是可能!不要抱怨!):最开始,一心得到的命令是监视这个王族流落在外的血脉,他灵压那么强,只要看他没经过啥系统训练的儿子就可以逆推:想当年黑崎一心绝对是山本队长级别的!(我的想象力啊……)但是他却从来没在任何队长记忆里出现,除了浦原喜助估计能发现他身份的队长寥寥……他凭借这件监视任务晋升(灰色工作比斩大虚更容易获得提拔),一直升到王族护卫队队长,能和浦原喜助、石田龙弦关系如此好,黑崎一心其实比他鲁莽的儿子细心很多,甚至成功掩藏许久,比浦原喜助的“装傻功能”还要强!看起来他追求未来老婆如此辛苦(按照本文描写)……但是那时到底有多少真心呢?也许这个人最成功也是最失败的,就是爱上一位“公主” 他的心机不下于蓝染。 他全部都知道。 他追求一个女人,但是只是为了追求而追求,从来没有用过什么巧妙法子——如果说蓝染用一副眼镜和温润君子掩盖野心;黑崎一心用的就是——极品装傻。 我想从这个角度(黑崎一心这方)叙述这段爱情,如果只以为这是纯爱的话……啊哈哈,你们都被骗了……准确的说,这应该是根本不该有开始的……悲剧……也是走到最后必然死局的一局棋。 关键是,下棋的人已经无法抽身离去。 (黑崎一心夫妇 因为爱过,所以慈悲;因为懂得,所以宽容。 黑崎一心长时间的付出并非没有回报,当年曳舟桐生吝啬于付出一丁点儿爱的男人,却最终成为她的丈夫。 所谓自由,就是不害怕孤独。曳舟桐生一直是孤独的自由。 曳舟桐生一直抱有给自己的家族一点颜色的看法,孜孜以求名利,她欣赏的是涅茧利这种天才(小时候他还是一正常的青年)或者石田龙弦那种冷静理智的,像黑崎一心这种完全不放在眼里。当她命悬一线——“我以为我要的东西永远不会出现的时候,你就出现了。” 记忆随着时间流逝会模糊,但是心里的想法,应该不会消失吧。她最终确定了自己的感情,选择了黑崎一心,甚至用生命守护了两人的儿子。 其实黑崎一心选择女人的眼光是不错的——曳舟桐生要理性有理性,要美貌有美貌,气质好身材好脾气好擅于烹调勤于家务相夫教子简直无所不能,灵巧像蛇,驯良像鸽子…… 但他爱上她其实是因为喜欢她的缺点——好面子,口不对心,自以为是,听人说话半心半意,腹黑(其实黑崎一心对有些事心知肚明,他当王族护卫队队长也不是白养的!)。 而她呢? “我最喜欢一心哪一点?当然是因为他深深地迷恋我啦!”)。 ——相遇太早我就在这一大段结尾总结里说了,但是有人知道我这里所谓的“他当王族护卫队队长也不是白养的”这句话的潜台词……我这是从女方写,但是男方呢? 看到这里不知道多少人能明白我所谓的隐藏含义——这是一个局,时间从多年前一个普通流魂街居民,一个只有脸很美心很善良的女人诞下一名女婴开始…… 一开始,这只是家长里短的故事。 她那时还小,只以为自己是大贵族的私生女,所以只有好好学习,攀上高位,那时年她还对邻家的涅茧利有好感,然后涅茧利沉迷科学并接触一些很新派的思想……也许在什么人的密告下,被当成危险分子,最后的下场就是二番队的监牢终老。(当然涅茧利命不该绝有浦原搭救。) 她一直单身……请注意这一点……以漫画里那个三高美女姿态,她裙下之臣少说也该一个排了。 真血不得外流。 黑崎一心说他爱她,说了几乎有一百万遍,但是也许是女人的直觉让她看不到真心,她步步高升,步入王族护卫队。 蓝染也身在局里,只是他清楚这一点——王族放任他,是因为他的力量还不够大,或者对他的了解还不够——以惊天之势,才能翻天覆地,他踩钢丝并且踩得稳稳的,暗地里培植势力,研究虚化。 王族护卫队里,真的看到了棋局变化的人,只有队长黑崎一心和副队长大口蝶子(护庭十三队里山本老头应该也知道部分),而他们也出于各自的不同目的,在不同的地方挪动棋子……真咲欠缺在眼界,她还只能看到小的方面,因此不明白真相:蓝染叛,是必然,关键是何时,何地,何等的能耐……这足以震动尸魂界的叛乱足以导致上层建筑的改建甚至坍塌。 王族不理政事,也就是说,君主立宪制情况下王权让位于中央四十六室和护庭十三队……王族势力要反扑,只有趁内乱,总有野心家,只要让他催生滋长,就可能把中央四十六室和护庭十三队灭杀……这就是所谓螳螂和蝉和黄雀。 黑崎一心是保皇派,掩藏很深的保皇分子,0番队毫无疑问由番队队长升职的(护庭十三队势力);贵族专属职务(中央四十六室势力),剩下就是忠心耿耿保皇派构成……黑崎一心绝对是保皇中坚。 黑崎一心,那个看着傻傻的黑崎一心,那时只是看棋者,他真的步入其中,是从他带着真咲越狱……他看着她数百年……这到底是什么感情?他真的是放弃队长职务?注意!我提过大口蝶子并没有在一心失踪后成为队长。 他是怎么想的?其实考虑他掩藏的和蓝染差不多深……我真的猜不透。 可能那也是手段,以爱为名义的监视和牢笼,他为王族尽忠,直到他的妻子为了他们的儿子死去。 “如果说这二十年有什么怨恨无法消除……那应该就是当晚……我无法拯救真咲的无力感。” 而浦原喜助随后一句“你判断的没错,他们接触了。”(指的是假面军团想要一护的“加入”) —— 一切都在这个外表嘻嘻哈哈的诊所医生的算计里。 请注意他培养了一个差不多专门去克蓝染的儿子……(蓝染升天对一护评价:“以人类来看,你的确很有趣。”)因为石田龙弦在医院的地下训练室惊讶的说过:“你恢复灵力了?”——肯定在此之前,也就是破面出现前黑崎一心因故丧失灵力很多年。 那时他做了什么?培养儿子,以待 ——复仇。 即使没有灵力,他依然是王族护卫队队队长!甚至能培养个男主!一心对女儿百般疼爱,因为那是他妻子的化身,而倒霉到家的独生子黑崎一护,就只能强化自己的力量——战战战。 最令人吃惊的是黑崎一心和浦原喜助一样知道蓝染的滔天阴谋,却没有立即阻止。浦原喜助回不了尸魂界可以说是无能为力,而一心——更多的是冷眼旁观,又回到那个观棋者的身份。 套用古文一句“其心可诛”。 因为这局棋,还是要按照原定计划下,甚至不能完全以他的个人感情为转移。其实我心里他的定位,是碇元度。 开始,蓝染在暗处,但是,当他捏碎眼镜,就站在明处了。 而黑崎一心一直没暴露。 如果本文在死神结束,将出现的必然是:黑崎一心黑化。 时间大约是数年后,地点应该是河边,触发条件:芜菁真的嫁给蓝染并且生三个孩子了……没准生到一个一心就会动手。更残酷就是趁她怀孕时剖腹杀婴…… 黑崎一心杀死蓝染芜菁。 他杀的不是妻子的手帕交,而是蓝染的妻子。 我认为一个连儿子都能利用的人绝对能做出这种事,而且也不能说他就是错误。 清风,明月,浮云,流水……那个曾经在他的婚礼上发现对龙弦的感情,拿着捧花的女孩,倒在他的刀下,甚至从来都没有想过这件事有任何可能发生…… 细雨落下,和很多年前,一模一样。 同样的结局,只是这次,伤心的那个换蓝染了。 (其实有考虑双线: 一在猎人完结 二在死神完结 因为两边都有足够的伏笔……我倾向猎人啦。因为富坚义博懒,而久保带人指不定何时爆出“0番队”百年前故事……这种情况让我把故事圆了,也太难了。 但是我目前的心境,不管怎么想,终末都是死局。 我很自豪我能通过设定往上追溯那么多——想想把黑崎一心黑化写出来,效果一定很好……至少我自信应该不会有人猜到这种剧情发展,问题是——本文腹黑已经多到我自己头疼了……其实我一早说过的库洛洛穿到死神的继任王族护卫队队长一职也有对应发展……想象力太丰富其实很麻烦。) 有图有证据: 老早就一清二楚却装傻的老爸: [综漫]执迷不悔第36部分阅读 欲望文 [综漫]执迷不悔第37部分阅读 [综漫]执迷不悔 作者:肉书屋 [综漫]执迷不悔第37部分阅读 神神叨叨又无比相信一护的店长: 很明显,浦原喜助仍然装傻,再结合他与一心的熟稔——总有一天,最大的秘密将会水落石出: 夜一! 铁一般的证据,为啥豪放的夜一对浦原喜助的“深入”发言反应那么大?这叫“少女怀春”: 无良知的老爸二人组: 八和十三的官方资料,真是《贫穷贵公子》: 那一段段结不了果的爱情,她脸红了: 黑化? 《[综漫]执迷不悔》夜风晨露 v死神 镜花水月 一v ——晋江文学城〖作品库〗 被枝叶隐藏起来的花才是美的,暴露会折损它的美。 “阿散井副队长很不冷静呢,大概一厢情愿以为自己的青梅竹马被人类骗了。”市丸银笑眯眯,“那个得到死神之力的人类真会独闯尸魂界吗?蓝染队长——” “浦原喜助开的那个商店不是在附近吗?弱者想要进入尸魂界,等于自杀,浦原他,一定会先训练一下的,即使是这种蝼蚁,只要抱着必死的决心,也是能做点事情的。”蓝染漫不经心的评点。 “第一级重祸罪,朽木露琪亚将以死刑犯身份,在25天之后,于真央刑场极刑。”市丸银向蓝染报告朽木露琪亚的判决。 一切准备就绪,全部按照计划,如同命运的轮子不可阻挡,这是蓝染和市丸银等人人生最大的赌博,而只要成功,这个世界必定天翻地覆。 风险巨大,而目标更加巨大。 “银,你去招惹朽木队长了?”在薄暮的阴影下,蓝染的嘴角露出一丝笑意。 “自己妹妹要死了,还那么冷静,六番队长真是死神模范,我还想看看他会不会沮丧难过呢——蓝染队长,我可是很善良的,还阻止了更木剑八挑衅哦,还特地要朽木替我向露琪亚妹妹问好。” 蓝染的笑意现在更明显了,“银,不要光顾着玩,忘了我们的目的。即使对处于绝对弱势的人,也要小心防范。” 蓝染这个人,就像熊熊燃烧的黑色太阳,可以仅凭他钢铁的意志把一切摧枯拉朽的毁灭殆尽。最让市丸银赞叹的,就是他谋划的天才和处事的冷血,一开始就把一切计划的天衣无缝,只要这么走下去,就能顺理成章到达成功的彼岸。 黑崎一护握住护身符,以前妈妈送给爸爸的,能带来财富和好运的护身符 ——老爸把这个交给自己,他该不会发现什么了? 这个白痴老爸,站在瀞灵门前,黑崎一护已经无法犹豫了,虽然对尸魂界了解的不过一点皮毛,但是为了救露琪亚,说什么也要闯进去!不管是多么心惊胆战的战斗,都要赢! 我绝对不会让你死的,露琪亚! 兕丹坊———负责看守静灵门西门〃白道门〃的守护者,气势汹汹的站在一群旅祸面前,庞大的身躯一手举着一柄巨斧,随时准备劈下来。 “兕丹坊已经败了,什么看守三百年大门不败,不过是没有人入侵而已,静灵廷也和平到迟钝了。”市丸银有百分百的把握,那个黑崎一护会很快进来,正如蓝染所料。这是机会。也是挑战,把握不当的话,也许——会更有趣哦。 “就算兕丹坊没资格当看守,银,你也太狠心了——少了一只胳膊的看守,可是什么用也没了。”蓝染的口气里却也不见责怪。“试探的结果怎么样?” “旅祸还很弱。对了,我和一护说“bye bye”了,恩,也许说再见更合适,”市丸银在遣词造句上动起了脑筋,“还是说后会有期更正式点?” 他很明白这次会面的真意所在,虽然把对方隔在了门外,他们为了目的必定很快就要闯入静灵庭。银嘴角的笑容又增加了些弧度,虽然黑崎一护没有成为自己一时冲动的牺牲品,可其他队长也不是吃素的,如果碰到路痴更木剑八,一定有的瞧了。 阿散井恋次把朽木露琪亚已移送到忏罪宫四深牢,说是牢房,和刑军那边深埋在地底的阴暗牢房不同,它是一个突出于地面几百米的白色高塔,透过窗户还可以看到双殛——处决死神的刑具。力量达上百万把斩魄刀,而14天后,就将处死朽木露琪亚。 在离开前,恋次忍不住搭住露琪亚的肩膀,轻声说,“我告诉你,一个尚未经过确认的情报。 昨天,尸魂界遭到旅祸闯入,你知道吗?数量有五个。”暂停了一下,他继续把话说完,“听说其中一个,还是手拿跟人身高差不多大的大刀,染着橘黄|色头发的死神。” 那一瞬间,露琪亚的脸色一下子明亮起来。 摸着头出来,阿散井只觉得……他叹口气,听说迎击的是市丸那小子,那橘发小鬼早活不成了,不用说也是这样。 为什么还要给露琪亚希望?如果这希望根本不存在呢? 换一种环境,自己会怎么做呢?真是荒唐透顶!露琪亚居然再过14天就要死了…… “喂!”走廊前方,身披白色队长装的五番队队长蓝染惣右介和善的打招呼,“嗨!” “……蓝染先生。”恋次的反应不假思索,蓝染队长是十三个队长里最温柔和善的,声誉极佳,也曾经是恋次的直属上司。 “好久不见了,阿散井。方便……跟你聊聊吗?” 在杂物室内,蓝染有些感慨,“哎呀,我好像真的很久没有像这样和你讲话了。” “是啊。”恋次点点头。 “自从你被分配到剑八手下……这样已经几年了?”蓝染貌似随意,“你现在在六番队吧。” “是的,请问……”阿散井成为六番队副队长不过一个月,但是发生的事情已经让他晕头转向。 “恩。”蓝染沉吟。 “您说的事情是什么?”眼下的情形以前阿散井做梦也想不到,青梅竹马的女孩就要死去,昔日的上司拉自己密谈,好像转了一圈,还是不得不面对一些自己困扰的事情。 最大的问题是,阿散井觉得自己是个坏蛋。 蓝染微笑,“阿散井……你和她……朽木露琪亚应该很熟吧。” “这个嘛?”恋次一惊,这个时候提这件事…… 蓝染拉上窗帘,“你不需要隐瞒,我听说你们自从流魂街的时候就很要好了。” “是的。”同样来自流魂街78区,那个残酷的环境,没有打垮他们,反而激发他们向上,一起向上。 “——那我就直截了当的问吧。”蓝染的目光显得有些锐利,“从你的立场来开,她真的该死吗?” “嗯?”阿散井又是一惊,“我不太懂你说的意思。” “你不觉得奇怪吗?”蓝染凝视窗帘,似乎那上面的东西比呆若木鸡的阿散井恋次还好看点,“她的罪状是未经许可借给他人灵力以及丧失,再加上逾期未归。这样的罪就要被处于殛刑,我至今从来没听过。 加上接下来立即要交回义骸跟毁掉它的命令,缓刑期从三十五天缩短到二十五天,还使用了双殛……这些实在都出乎寻常。 我觉得这件事,一切都是在某个人的意志操纵下。” “等一下,蓝染队长……”阿散井开始感到问题的严重性,“你说的究竟是?” “我有种不祥的预感。”蓝染有些黯然的说,“阿散井,说不定我……” ——各位队长请注意,各位队长请注意,目前即将召开紧急队长会议!重复一遍!…… 突如其来的通知打断了他们的谈话,但是怀疑的种子,已经在阿散井心中生根发芽。 在臂弯套上副官臂章,阿散井骂骂咧咧,“我还是头一遭呢……” 七番队副队长射场鉄左卫门告诉这个新人,“那当然,我也是第一次被强制戴上它,副队长要戴上它去二号侧臣室待命,那么……” 他的目光转向二号侧臣室,里面只有一个人在等待,五番队副队长雏森桃。 队长,副队长大部分都在人界,凑不齐人也是正常的。 雏森桃很不安,蓝染队长一早上就不对劲,就算问他也什么也没说。 阿散井恋次也很不安,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他还摸不着头脑,露琪亚还有生机吗?是不是还能抱有一线希望?他心脏紧缩,到底自己还能做什么? 他后来的决定,就是丢下副官的臂章,和黑崎一护一战——如果能战胜自己这个副队长,他应该还有机会,露琪亚就还有机会……那个橘子头不是从市丸银底下活下来吗?也许他真的很强。 如果你真的够强,就请求你救救露琪亚吧…… 正在召开的队长会议由于旅祸的出现突然中止,“各队立刻就庭内守备位置。”山本总队长下达了命令。 旅祸已经到了流魂街,估计下一步就是静灵庭,比起会议,阻止旅祸才是要务。 队长们鱼贯而出,三番队队长市丸银和五番队队长蓝染惣右介擦肩而过。 “警报,还响的真是时候呢。”蓝染轻声道。如果不是警报响起,擅自迎击旅祸的市丸银会是个什么罪名? “你在说什么,我听不太懂耶。”市丸银笑得狡诈。 “你以为这样就过得了关吗?”蓝染的声音不符平日的和善,“你最好不要太小看我。” 十番队队长日番谷冬狮郎疑惑的转头,虽然这两个队长不和的传闻由来日久。但这个关头怎么如此白热化了?以市丸银的实力,怎么会让旅祸逃走? 日番谷决定,先警告自己的青梅竹马,五番队副队长雏森桃多加小心。 七里,傲然站在瀞灵壁上,瀞灵壁,是保护瀞灵廷的墙壁,完全由杀气石(在尸魂界的一种能够完全阻断灵子、灵压的稀有矿石)做成,能从切断面产生分解灵力的波动,既而从空中到地底,形成一个球体状的防护罩来防止灵体入侵。 安排的滴水不露,也不过是几乎滴水不露。 对于一柄在这里生活了几千年的斩魄刀,瀞灵壁也不过和脆弱的鸡蛋一样。 由于旅祸被发现,门内的戒备比平时严了好几倍,望着这些忙碌的身影,七里大摇大摆的在瀞灵壁上踱步—— “蓝染惣右介,我的游戏,不管你想不想参加,都已经开始了……” 五个旅祸通过花鹤大炮。直飞瀞灵廷,动静大到没有人不知道了—— 蓝染一马当先挡在五番队队员的面前,“有东西掉下来了!大家快后退!雏森!” 雏森桃慌慌张张应和着,“好……好的。” 此刻,忏罪宫四深牢的露琪亚凝望着天空,“这么小的天空…… 那是什么啊?天空……在发亮?” 那遥遥的光芒,就是她活命的惟一生机。 “撞上了!” “撞上遮魂膜而停了下来!”( 遮魂膜:也就是静灵壁所释放的防护罩。) 普通下级死神议论纷纷,不知所措。 “撞上它却不会消失,代表那是灵子密度相当高的灵子体……”蓝染一脸惊愕,到了如今,五个旅祸终于成功到达瀞灵廷,虽然各自分散,但是随后的一场场血战,已经无可阻挡。 在蓝染的心底,他轻轻微笑了。 晚上,蓝染还有很多工作要做。 十一番的三席和五席,七番队四席,六番队副队长……一个个都成了手下败将。那些旅祸做的,比想象中还好。 天边的一轮新月,似乎是一个戏谑的微笑,在嘲笑看不透镜花水月的世人。 “怎么了,你有什么事吗?雏森?”蓝染对着门外的人,一边说着,一边从书桌侧过身来。 “对……对不起。”可爱的少女怯生生的说道,“我能不能,跟你说几句话呢?”她拘谨的鞠躬行礼,“我知道这种时候来打搅您是不对的。可……可是我睡不着。我在队长面前老是出糗。所以请你……” 蓝染将晨袍披在女孩身上,柔声说着,“你想我会因为你的无理而赶你走吗?原来我平时看起来那么无情啊,”他继续说着,“你进来吧,今天真是辛苦你了,你可以一直待到冷静下来为止。” 雏森桃关上身后的房门,坐下来。 “听说阿散井的命算是保住了。”蓝染说。 “是真的吗?那太好了。”雏森为自己的这位同期生感到高兴,阿散井擅自和旅祸去决斗还打输了,他那位俊美的六番队队长十分生气,当场就让阿散井入狱。连伤也不管不理,实在太狠心了。 “虽然朽木队长想要罢免他,不过有人反对而作罢。”蓝染继续在书桌前忙碌,稍稍停了一下,“等他伤势康复之后,应该能立刻回归本队了。” “有人反对?难道是蓝染队长您……” “不光是我呢。”蓝染平静地说,“他那么优秀,大家都喜欢他。”他脸上露出愉快的笑容,“护庭十三队当中,没有人会因为他罢免而高兴呢。” 是啊,蓝染队长的话,他的声音……蓝染队长洗涤了我的心灵。还好我今天有到这里来。我能在您底下做事,真是太幸福了。蓝染队长……雏森幸福的想,虽然日番谷要自己注意三番队的人,只要有蓝染队长,一定没问题的。 不知不觉,这个女孩进入甜蜜的梦乡,蓝染为雏森桃盖上了被子,望了一眼今天晚上的月色,微微一笑,快步离去,当然,他绝对没想到这时候还会遇到其他人。 久留美本来觉得这一天倒霉透了!莫名其妙的旅祸,突然增加的工作,最可气的就是看到雏森桃进了蓝染队长的房间!她狠狠跺了几脚,仿佛吃了满嘴的酸黄瓜,心里骂了好几句——“装清纯的狐媚子!” 久留美虽然在五番队,但是连席位也没有,对她来说,工作的最大意义,就是蓝染队长绽放自灵魂的微笑,那么的亲切,那么的温柔,雏森那家伙对蓝染队长的心意谁不知道?久留美虽然不满,但是自己忖度哪里也比不上人家,要是能抓到一个旅祸就好了,一定能为番队争光,蓝染队长也会很高兴…… 她没想到在倒霉的一天末尾会撞上一个傻傻的旅祸,她马上把那个蠢女人带到五番队队长室外,前去通报蓝染队长这个好消息。 久留美高兴的不能自已,简直要跳起来,蓝染队长远远的看那个旅祸一眼,脸上的表情是久留美从来没有看到的,他和气的问,“久留美,这件事你还和谁提过?” “队长,这件事我谁也没说,路上也没遇到人,只有现在告诉了您。”久留美喜滋滋的说。 “很好,你做的很好。”蓝染队长笑了,完全放松下来。 在被利刃刺中要害之前,久留美没有一丝的感觉:疼,冷,窒息,不过一瞬。 蓝染的刀很快,和他的表象一样完美,刀拔出来的时候,甚至一滴血也没溅出来。 “谢谢你,久留美。”他说着说着,声音越来越柔和,“真是太感谢了。” ———————————————————— 回想起来,我从没想过穿越是如此容易,虽然我会看穿越的文章,我也看穿越的漫画,甚至还会在论坛上和大伙儿讨论一下:如果穿越,要到哪里去,变男还是变女啊,hp要多少啊,是带领人类走向辉煌还是抵抗暗黑的大魔王啊,当公主还是女王啊,守护自己的骑士要几个啊…… 就算对这种故事爱不释手,不代表我真的想穿啊,叶公好龙知不知道?我就是典型的叶公好龙! 被冷风吹得打了几个喷嚏,一睁眼就仿佛一个大型电影布景,我们学校绝对没这玩意,学校的水池呢?我的床呢?我床上的手机呢? 我第一个念头是宿舍的姐妹禁不起找工作的折磨在愚人节把我当作牺牲品丢外面吓唬我,这个成本太大,她们也不至于如此脑袋进水,把这个推论推翻后,我只有面对现实。 我检查了一下身上的装备:素雅的格子上衣,黑色休闲长裤,褐色运动鞋,全身上下最值钱的可能是左手中指上硕大的红宝石戒指,我观察了很久 ,觉得自己应该运气没那么好,随便一穿越就到手一颗贤者之石,奇怪的是总觉得手腕上少了点什么。 我摩擦了戒指多次,也没有英俊的戒指精灵跑出来实现我的愿望。 总之,我穿了。 我决定马上自谋出路,于是小心翼翼的在这个巷子多又有很多岔路的地方转来转去,最后还翻到墙上观察地势地貌——完全不像中国,一点也不认识啊,好不容易见到一群人,全部都一身很古典的黑衣,每人腰间都挂把刀子,我根本不敢和他们搭话。 脑内剧场一:奇幻穿越,金色的巨龙漂浮在我的眼前,告诉我我是这个世界的救世主,然后各色帅哥接连出现应接不暇,而且都属于不同拉风的种族:精灵啊,龙族啊,千年狐妖啊…… 脑内剧场二:清宫穿越,这是一场穿越时空的爱恋,一场惊心动魄的爱情宫廷剧。带着对清史的洞悉进入风云诡变的宫廷。虽然知道自己不该卷入这场九王夺嫡的争斗中,可……内敛深情的四阿哥,引人遐思的八阿哥,风流洒脱有娘疼没爹爱的九阿哥,激发母性文采飞扬的十三阿哥,武勇逼人的将军王十四阿哥……为了帅哥也要进宫,至少也要进一个阿哥家! 脑内剧场三:少女漫画穿越,那就是帅哥的集大成啊!当然道路是曲折的,敌对分子一定会有,但是我总会化身万能力挽狂澜排除万难……然后和最帅的帅哥共结连理,要么留在异世界,要么还可以拐带回家…… 脑内剧场四…… 胡思乱想有个啥用?我先要弄清楚我在哪里吧!只要不是架空历史,我还可以冒充神算蒙蒙人!我对古代中国历史还是知道一点的…… 我望天,观察星星月亮,为啥子我学的是工商管理专业,这个专业对穿越时空什么帮助也没有啊! 星星闪闪烁烁,有的亮,有的暗,总之我凝视了半天也没发现这有什么特别的,我找到了北斗星,于是决定一直向北走。紧张又不安。别再耽搁了,我告诉自己,反正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 当我遇到一个穿古典黑衣的女人,我们两个人都吓了一跳,她张口欲喊,我一个箭步冲上去按住她嘴巴(奇怪,我的速度居然比去食堂抢饭还要迅疾)。 “这位姐姐,我真的不是坏人,其实呢,我失忆了,你能带我去找警察吗?”想来想去也只能说“失忆”这个烂俗到我自己都唾弃的理由,我眨巴着眼睛,尽量显得无辜又可怜,“姐姐,拜托了——” 她犹豫一下,对我说,“跟我来吧。” “谢谢姐姐。”我跟在她后面,走了几步,想到一个很严重的问题,连忙问,“姐姐,能不能借镜子给我用一下?” 是灵魂穿还是 肉 体 穿?我先要搞清楚。 对着镜子我研究了一下自己的脸——好像是我的,又好像不是我的,最后比划一下头发的长度,恩,应该是灵魂穿,现在的问题就是这个身体好不好,有没有什么疾病,有没有什么感情债?就算有男朋友,可以推说失忆全部推的一干二净,但如果有肺痨呢?如果已经嫁人呢?这个时代离婚方便吗?能拿到多少分手费? 既然是灵魂穿,总要给我张如花似玉的脸,怎么看勉强就一小家碧玉,而且看身材,尤其是 胸 部……是不是发育不良?难道小时候营养没跟上? 希望年纪不要太大,这样还有机会弥补…… “你走不走啊?”前面的黑衣姐姐催我。 “不好意思,我会跟上的。”我赶紧赔笑。“姐姐叫什么名字,有机会我一定重金酬谢!” “你没必要知道。” 在一所还亮着灯的屋子前,黑衣女人示意我在这等,她去找队长。队长是什么?警察局队长?真选组队长?新撰组队长? 心头还是有些惴惴不安,如果这个女人是个人口贩子呢,四顾张望,看这个静谧的气氛不是青楼,但是,万一她找个糟老头把我嫁了呢? 天边一轮残月,星星轻言细语,穿越大神估计打着瞌睡,完全听不到我这个孤苦伶仃的弱女子祈祷,每一分钟都慢的像蜗牛爬。 过来的是个戴黑框眼镜穿睡衣(?)的男子,比志村新八有存在感得多,我赶紧鞠躬行礼,“您好,我失忆了,请问贵姓?” 看这个镇定从容的气质,应该不是妓院老鸨或龟公。 “芜菁,我是蓝染啊,蓝染惣右介。” 我抬起头看他,瞧这眼神,分明是熟稔的,莫非认识我这个身体?只要不是债主都可以的!我眨巴眼睛,努力显得更小鸟依人胸无城府。 “这位大哥……”芜菁这个名字真是普通,就不能更像琼瑶剧的女主角一点?蓝染惣右介,名字凑合,难道这是日本,日本史我就不太熟了,还都是从漫画得到的知识,几分真假自己也不确定。 他的眼睛里洋溢着微笑,宽阔的衣襟迎风摆动,看这眉眼,看这神态,这世界比钱债更糟糕的只有情债了…… 我们可以对着电视机屏幕或电脑显示屏伴随美男子悲欢离合,掉几滴眼泪,关上电视电脑就可以毫发无伤,但是这 肉 体 的情债没理由让我这个穿越人支付吧,我不负这个责任的! 我的心咚咚直跳,而嘴里是那个白烂的理直气壮的专利理由,“我失忆了!不记得你了!” “男人对女人的好,女人总是健忘;而只要有一点点不好,偏偏放在心里。” 我们双目直视彼此,搁在漫画里,就是彗星撞地球激发出无数的闪电光芒灼灼四射。 然后他一把将我抱住,声音就像雪融化在手心一样温柔,“别怕——你不用担心任何事情,我只想帮助你解决所有问题。” “我什么都不记得了。”我只能像溺水的人抓住唯一一根救命稻草一样拼命重申,心一阵慌,觉得体内什么物理化学反应都全了,就好像丢在壁炉里面的烤||乳|猪,我只好劝他,“这位大哥,你别激动,对我来说你现在就是一路人甲。” “至少也是希望你幸福的路人甲。”他握住我的手不放,喂,不要这么热情,我消受不起的。我不可能第一次见面就对你爱的死去活来的。 “你知道我的感觉吗?”他轻言细语。 我摇头,一个劲的摇头,除了摇头什么也不知道了。 完蛋了,这种看起来老实巴交的男人,一旦奋起,就和埋在灰烬下的火山爆发一样,任何外力都挡不住了! 《[综漫]执迷不悔》夜风晨露 v死神 镜花水月 二v ——晋江文学城〖作品库〗 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 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 如果这世界是一个传说或故事,蓝染会是男主吗? 我看不像。 现如今的主角长得像地里的土豆或者路边的甘蔗甚至根本就是一大饼脸水桶腰缺只手少个脚都可以,反正他/她迟早会因为变强而全身散发出凌厉的气息,气吞万里如虎,一瞪眼把小喽啰吓得老远,一挥手劈开天空和大地,或者是因为爱情的滋润丑小鸭变天鹅并且招蜂引蝶被男二号男三号勾引在情路坎坷不断直到和最优秀的男主终成眷属,虽然主角不一定是受作者惦记的并且美貌的,但一定是能撑到最后的! 在房顶上他抱着我跳来跳去,如履平地——真是绝顶好轻功,虽然不知道这个世界的武力水准如何,他光凭这轻功就可以独步天下了。 风声在耳畔呼啸而过,我透过他的肩膀往下看。 “到处都一个样子。”我说,这些房子,说好听点是古典,往难听说就是落后于时代。 “静灵庭就这样。” “天为什么更黑了?”这世界有没有太阳?不要太挑战我的常识啊。计算是不是十进制?吃的食物如何?睡觉有床吗?可以自由恋爱吗?…… “这说明,天快亮了,天快亮前往往更加黑暗,星星都藏起来了。”他慈祥的对我解释。 停下来的时候,天还是很暗淡,但是眼前这个庞大建筑物我很是能看清的。 “我们暂时在这里住下。”他告诉我。 “真的吗?”我咧着嘴傻笑,准是一脸傻样。 蓝染一定超级有钱,十分败家,看那洁白的大理石,庄严神圣的阶梯,比学校大礼堂还要宽大的门,中间一个大的,旁边两个次大的。 乖乖,我一向擅长幻想,给我一个单词,我就可以构筑一个空中楼阁,现在我看蓝染的眼神充满敬畏: 看他那褐色的卷发,温柔的什么都能看透的褐色眸子,没准他是某大型金融集团的家资亿万的老板呢! 他说还有事情要办,让我随意,然后匆匆离开了,我转来转去,天啊,好几十个房间,看陈设也是每个房间都不一样,有多少家底才能如此的挥霍?有几个房间布置的是惊人的昂贵啊,就算对奢侈品一窍不通,我至少也看得出床单花纹多精致花瓶做工多考究,奢华的让人瞠目结舌。 我挑了张床,打开被子,想好好躺一下。这被子很软,下面有羽绒褥子。褥子上还有洁白的莲花图案,在陌生的环境很难一下子睡舒服,但是我吹了半天的风早累了,睡意朦胧,思绪起伏…… 流刃若火没想到会在这个时候看到菊花,在整个尸魂界一团乱麻的时候。 如果菊花怒气冲冲怨天尤人还好,虽然流刃若火一向擅于从坏事中看到好的一面,但是见到了昔日挚友平静的面容,这把阅历丰富的斩魄刀霎时感觉到脊背发寒,仿佛看到了一个普普通通的人——这在日常遇到的不少,但是一把刀为什么完全没有刀的气息? “菊花,你有什么企图?”流刃若火劈头问道。 “企图?哪里——”菊花说,“只是我已经厌倦某些表情,想让它换个样子——流刃若火,我们和人订立了契约,当他们遭遇困难的时候,人类会说“我只是软弱的人”,躲藏啊,逃避啊,忍受暂时的痛,但是到最后,一切责任还是要自己承担。人类,就是应该固守自己的本性。”他仰望蓝天,漂浮着白色船儿的美丽的海蓝色蓝天。 “菊花——”流刃若火还记得,他们以前如何懒洋洋的躺地上休息,数着天上的云朵。到如今,一切仿佛虚幻的故事,只残留在记忆中。 当突如其来的春日来临,把积雪融化,谁知道脚下会不会出现万丈悬崖? 永远不要幻想夺回青春,重新开始。 “流刃若火,你认为我为什么会在这里?记忆是一个非常麻烦的难题,以生物化学为基础,匆匆忙忙可做不到尽善尽美,我尽力了。蝶子让我做的,我都会尽力做到,现在,我只想用美好的心情在黑暗里为自己做点什么。”七里抬头扫了流刃若火一眼,眼神里露出一丝怀念和困窘,而那神情转瞬即逝,他的嘴上带着爽朗的笑容,“还是当刀好,没有出卖,没有背叛,也很少有死亡。” 流刃若火垂下眼睛。 七里还是微笑,“在人形状态下,你叫我七里好了。”他两只手插在衣袋里,“浦原喜助当年研究的是死神虚化;蓝染惣右介走的是虚的死神化,你说,我们斩魄刀能不能死神化或虚化?美妙的,难以企及的高度,思想在天边游荡而不是追随别人的脚印,过分自信,一心找死,常人难料的勇气和白痴……” 愚不可及和天才的距离,比愚不可及和普通人的距离,要接近得多。 流刃若火的眼睛瞪大了,“我真想打你。” 七里大笑,“不要一脸的伤感困惑,不适合你啊。你家山本就是个死不开窍的榆木脑袋,你呢,又是个从一而终的傻瓜。希望山本不要有事吧。 你想打就打吧,过时不候,用点力!有时候就是会遇到我这种烦人的家伙嘛。” “我真想和你一起走。”流刃若火想,生活还真是弄人,那些完全消失的印象,为什么忽然浮上来,还那么清晰? “你对山本老头终于腻味了,恭喜恭喜,修兵怎么样?酷哥哦……去压倒吧!我精神上支持你!”七里鼓励他。 “你以为你的演技对我有用吗?你的人形状态还能维持多久,返回斩魄刀的时候……不,时间比那还要短……”要挤出笑容对你太简单,“你,真的决定了?”恍然记得。在菊花选了大口蝶子当主人时,忍不住跑去问菊花这样的问题,“你真的决定了,不改了?” 那时候,菊花温和的看了他一眼,那是老朋友间默契的一眼,“相信我,我考虑这件事已经很久了……” “从什么时候起?” 那时你的回答,依然在耳畔回响。 ——“我的一生。” 情深不寿,强极则辱,谦谦君子,温润如玉。 菊花,你比吹雪更死心眼啊! “流刃若火,河水流淌,如果转弯,往往是因为遇到了岸啊礁石啊,那种东西,对人类来说叫命运,对我们来说,叫做主人。如果人类事事按照命运,我们事事遵循主人,那这条河流就能笔直的流向大海了,可是,有哪一条河是笔直的?”七里叹了口气,“玩游戏的人变了,规则也自然改变。我已经开了个头,没法子撒手。” 东大圣壁前,清晨——这是一个殷红的清晨。 雏森桃一声惨叫,比起床号还要有效,就算是正在打瞌睡的斩魄刀,也都被这么大的一声震醒了。 第一个赶到的是侘助,那是当然的,毕竟他的主人吉良井鹤一听到雏森的声音就心急火燎往东大圣壁赶。副队长早上有定时集会,因此一干副队长的斩魄刀马上就聚起来了。 灰猫清了清喉咙,“镜花水月疯了,想上吊?” 侘助破口大骂,“小姑娘哭什么哭?吵死了!镜花水月又没死!” 桧佐木修兵的斩魄刀风死退后几步,仔细观察吊在东大圣壁的镜花水月,“有照相机就好了,真是值得留念,你看那逼真的血液——好像是真的,咦?就是真的!蓝染还是挺有想象力的。 疋杀地藏在哪里?这里有好东西啊!听到的都来看啊!” 雏森捶打着墙壁,哭得越发的凄惨,“蓝染队长!蓝染队长!不要!我不要这样!……” 惊呼的喊声像燎原的野火,显示呼喊的人是多么的敏感又绝望。 侘助面不改色,看着哭泣的小姑娘说,“先该把镜花水月放下来吧,难道他们觉得这样吊上面很好看?” “你说雏森要知道我们说什么该多好,挺可怜的,喂,你队长活得好好的!那上面是镜花水月——”灰猫喊了一嗓子,看着没效果,身后一声极富个人特色的声音传来—— “要尊重个人意愿嘛,哭几下还可以运动眼球呢。” 神枪还没来得及就此多说几句,飞梅就冲上来了。一声娇嫩的声线,柔媚的音调——“闪开了,我家尿床桃发飙了——” “什么叫“是你吗?”难道我家市丸银那么像凶手?”神枪看一下市丸银那眯得更细小的眼睛,“飞梅,你们家小桃怎么那么没大脑?又没长到胸部上,啧啧……” 漏洞这玩意,不露则已,一漏深不见底。静灵庭要变天啦。没有几个人能冷静思考一下,至少现在状况很混乱。 “你那臭脾气该改改了!”飞梅说,“你家那位看着就是坏蛋。” 侘助挡在两刀之间,怒视吉良,“我呸,吉良井鹤,你逞什么英雄?” 三把刀看着三番队副队长和五番队副队长为了“让不让开”这个愚蠢的问题而争执。 神枪两眼都在放光,“好久没这么热闹了—— 哇,飞梅,你居然始解…… 哇,侘助,你也来……” 神枪退在一旁欣赏。 冰轮丸抵在侘助的刀刃上,“还好小白他跑得快!飞梅,你没事吗?”看到日番谷把两位副队长关起来,冰轮丸摆出一副不屈不挠,严肃凝重的神态, “镜花水月居然这时候都能睡着!” “喂,你家蓝染跑哪里去了?”他在底下对着酣睡的斩魄刀高喊。 神枪耸耸肩,“你家小白真发威了,哦,从来也不在人家姑娘面前说句抵用的。要不要把桃子妹妹绑过来听一听,男人啊,有了气势没有其它东西,也是白搭。” “少给我指桑骂槐!”冰轮丸心情沉重,身高这种硬件设施,又不是说有则有的,奇迹固然很好,唯一的困难是,在现实世界根本不会发生,“蓝染当初还说镜花水月是流水系的斩魂刀,用雾和水流的不规则反射搅乱敌人起内讧的能力!一催眠系斩魄刀怎么样也不能变成流水系吧。”他做了个表情,白嫩的脸上是嘲讽的苦笑,“那个品德高尚,操行清白,信誉卓著的蓝染队长可是设了个大局啊……” 神枪莞尔一笑,“我们现在还有什么办法可以想吗?采取哪一条路,不是我们决定的。” 灰猫在牢房里见到飞梅的时候,胆怯的笑了笑,“你忍忍,日番谷队长不会让雏森关太久的。” 飞梅疲惫的回应了个微笑,“你家乱菊带了什么来?” “一封信,蓝染的。” “我……”在一连串诅咒后,飞梅总算想起来问一些有用的,“他们把镜花水月弄哪里去了?” “解剖。” 飞梅目露凶光,瞅一眼蓝染的信,“没一句实话!”她拧住灰猫的耳朵,“有镜花水月的消息,第一个告诉我!”都怪小桃冲动,现在没有行动自由了。 “我还不知道能不能来呢。” 飞梅一脚踢在他腿弯上,“我说了:有镜花水月的消息,第一个告诉我!需要我再重复吗?” 灰猫哽咽:“不用了。” 斩魄刀们沸腾了,关于旅祸能撑到几天的赔率节节窜高,从一天到两天乃至到现在的三天五天,就数灰猫最乐观,他说,“也许能把露琪亚救出来呢。” 只有他一刀押在这个上,如果他赢了,庄家会赔死。(庄家是天谴,因为斩魄刀一致认定他不会作弊。) 由于静灵庭认为蓝染被谋杀了,山本队长和日番谷队长联名发布一级戒严令,于是关于旅祸的赌博更加的变幻莫测。 尸魂界必胜方:以流刃若火为首,花天狂骨,严灵丸,雀蜂,围绕四周。 旅祸会输但不会全灭派:五形头,由于他主人大前田希千代在流魂街有产业,他最先打听到旅祸的阵容,简单来说,他是把赌注押在四枫院夜一身上。“别人我不敢说,夜一她会活到最后的。”当然这话他除了雀蜂没和别人说,但是雀蜂当时在走神,所以目前这一派就他一刀。 拖得越久越好派:冻云,清虫,风死。最大的理由是他们嫌日子太无趣,冻云需要八卦,而清虫需要更多的抱怨,风死喜欢看热闹。 悲观派:以冰轮丸为首,蛇尾丸紧跟。 特殊派别:神枪——打得再厉害一点比较好,死的再多一点比较好,能不能把哪把刀砍断? 肉雫唼——我工作超时啊!要有刀权啊!谁喜欢整天盯着镜花水月啊…… 灰猫——让大家都幸福吧…… 藤孔雀——弓亲这自恋男居然败在这么个丑人手上,如果是那家伙哥哥志波海燕也算了……还炸成那么丑的爆炸头……干脆你们全败了好了…… 双鱼理——沉默,唯一处在风头浪尖却没有参赌的斩魄刀,但是花天狂骨帮他押在了“旅祸一定被消灭干净上” 接下来花天狂骨喜滋滋宣布,他家京乐春水顺利拿下一 [综漫]执迷不悔第37部分阅读 欲望文 [综漫]执迷不悔第38部分阅读 [综漫]执迷不悔 作者:肉书屋 [综漫]执迷不悔第38部分阅读 大块头旅祸;没等那些押在旅祸失败的斩魄刀笑半个小时,灰猫提出“斩月那家伙最讨厌失败了!” 马上新一轮讨论开始了—— “无名他对上斩月了!” “精彩啊,有谁观战?” “我是听说。” “我也是,无名他表达能力那么糟,我们还是靠想象吧。” “对了,是四番队为旅祸收尸吗?” “你还没听说?是更木剑八输了!”最后六个字,一字一句清清楚楚。 “无名他,悲鸣了……”流刃若火这一句话完全被淹没在“加注,我要加注”和“我现在改投别的可以吗”的嘈杂里。 旅祸胜利派还没笑够,好不容易从假蓝染尸体真镜花水月处脱身的肉雫唼从遗传学角度,论证黑崎一护胜利的原因,简单说就是:从更木剑八刀伤看旅祸胜利的必然性。并推出学术专著“种人理论”: ”种人“的初期能力会因为头发颜色不同而有差异,其成长的峰值方面也会因为此点有小部分的差异,整体而言,银头发初期能力是最好的,例如少年得享天才美名的日番谷队长,市丸银队长,而其他发色都逊于银色,但是橙色、黑色的整体比其他几种还略好一点。黑发的例子和反面例子:浮竹队长,他那银发其实是生病生白的,所以虽然是个队长但是经常咳血,如果保持童年的黑发也许无病无灾儿女成群了;而同期的京乐春水整天追着女队员摸胸精神还那么高;朽木白哉那漂亮的黑发啊,常常有队员询问那是怎么保养得,一手刀法华丽又强悍……橙发的最值得说的就是当年的五番队队长曳舟桐生以及此打败剑八的旅祸…… 养成“种人”需要一定运气,或者说……人品……因为你要根据峰值来决定升级时的能力以及培养方向,而一旦确定可就没有后悔药给你吃了,所以一定要计算好每次的能力,以及升级时是否达到了自己需要的目标。此中高手首推浦原喜助,而涅茧利是外道啊外道,看看他养出的音无就知道。斩月虽然神神叨叨,但是培养“种人”也是有一套的……注意,密切注意:养成技能与养成何人没有任何关系,有养成技能的人不一定养出来更强的人,更不会说成长立马突破峰值,所以不要迷信有能力的人的养出的人更有能力这个荒谬的观点,也不要以为同样环境下培养的都具备同样优点。看看青梅竹马的日番谷队长和雏森副队长,完全就是两个样子啊,同理还有市丸银和松本乱菊。 “种人”的每项能力都在某项数值以上才有可能习得特殊技能——始解和卍解!……因为初期能力不同,需要培养的弱项不同,成长的能力不同,想练好一“种人”还是需要时间和耐心的,不要看见有资质就随便练,练废掉足够你抱头痛哭的了…… (无名傻笑:“你这东西还没有菊花写的销路好。” 肉雫唼激动了,“你想起来菊花了?” 无名沉思,“我就记得他写的《蛇鬼》,蛇尾丸和鬼灯丸的爱情让我很感动,对了,你暗恋流刃若火多久了?” 肉雫唼怒吼,“那全是他胡编乱造!那混账百分之九十的的脑子除了琢磨男人和男人就没其他作用了……”) 市丸银很郁闷:蓝染大人实在与众不同高山仰止,恋爱开始的都那么的奇特,在中央四十六室血淋淋的尸体附近,中央四十六室的居住地区:绝对禁止入内的清净塔居林开始一段别致的爱情?就算是虐恋情深也要看时机的,南野同学出现的也忒巧了——我不要把你交给别的男人的想法,难道蓝染大人也会有? 南野同学啊,你捅的娄子可别大大超过好处——话说回来,也没见你做什么贡献。 市丸银不做声,等着蓝染开口。他倒是真想马上见见芜菁,看看现在她是什么程度。 “暗藏的毒药比明明白白的敌人更危险。”蓝染静默片刻,说道,“兵法之道,就是不拘泥于一件事,如果被一个人框住,就太愚蠢了。 通知东仙,探查除了旅祸外的侵入者,对方很可能熟悉尸魂界,但是手法不像浦原喜助和平子真子。”说到后面,几乎是在自言自语,“我可不记得自己做过什么好事可以得到这份“大礼”。” “要不要吃点东西?” 中文,是中文!那我昨天说的是什么?日文吗?我为什么会日文?身体的附赠品?我迷迷糊糊的爬起来,摸摸头——头发乱糟糟的,我把自己缩在被子里,揉揉眼睛,“蓝染,是叫蓝染对吗?” “是的。” 亲切的中文,好怀念啊,为什么觉得如此的怀念,好像好多年都没听到一样? “我先梳洗一下,可以吗?”我也用上中文。“然后,你可以告诉我多一点事情吗?” 不能一无所知的过日子,要赶快融入环境! 洗脸的时候,手臂习惯性的前倾——就好像手腕上原本带着什么一样,为什么我对穿越表现的这么平静,简直就好像已经习惯了。 蓝染能给我答案吗? 这个建筑物所有物品都整洁而高档,但是散发出来的全是寒冷——让人联想到寒冬的寒冷。 《[综漫]执迷不悔》夜风晨露 v死神 镜花水月 三v ——晋江文学城〖作品库〗 林语堂曾用神笔勾勒他的理想: 世界大同的理想生活,就是住在英国的乡村,屋子里安装着美国的水电煤气等管子,有个中国厨子,娶个日本太太…… 我穿越没有那种好运,但是,至少我头上有瓦嘴里有饭。 “这里是中央四十六室的居住地区清净塔居林,而中央四十六室,则是集合自尸魂界全境四十六位贤者与六位审判官,构成的尸魂界最高司法机关。无论人间界还是尸魂界死神所犯下的罪行,全部在这里裁决。 而中央四十六室所有成员,都已经被我杀掉了。” 我真希望是在幻听,我瞪大眼睛看着说自己杀了人也没半点内疚的蓝染,眼珠子转了转,觉得如坐针毡,“这位大哥,您开玩笑?” 杀人不犯法的?这是个乱世?我没那么倒霉吧。我穿越错了吧,可以重来吗? “当你把一块小小的石头扔进平静的湖水里,石头沉到湖底,而湖面的波纹一圈一圈向外荡漾,一直荡到你看不见的地方。”虽然蓝染在对我解释,我却觉得他的话和谜语一样难懂。“神的职责,只是把我们制作出来,认真的生活,认真的奋斗,即使是神,也无法阻止人的反抗。幻想家隐藏自己的想法,不巧的是,我是实干家。 这里是尸魂界,死神和死者的灵魂是住的区域,分为内外,静灵廷和流魂街。静灵门四门都有专人把守,不能随便进入。人死后可能变成整,也可能变成虚,虚是另一种特殊魂魄,为了逃避痛苦,才开始吃灵魂的,而为了填满失去的内心,会先找上生前最爱的东西,它们不管对生人或者死者都会攻击,进而吞噬他们的灵魂,通常叫他们恶灵。而死神的工作就是把整以魂葬引导到尸魂界,对虚,则是将其升华消灭掉净化,以免其伤害人类。 世界变化的那么快,而这个陈腐的静灵庭,却固步自封到了忍无可忍的地步,200年前,他们绝杀了灭却师一族,以避免世界毁灭为名。只要扯上大义,连屠杀都不算屠杀了。如果用历史比喻,就是幕末……” 我点头,幕末我知道——土方岁三,冲田总司,新撰组。蓝染他居然是革命家,放《浪客剑心》就是桂小五郎,放《银魂》就是桂小太郎!这个,我对革命先烈一向心怀崇敬的,小时候看长征展览红岩展览都是最认真的,老老实实记录,然后写读后感或者心得作文。但长到这么大我很清楚,博物馆拿来看的革命活动和现实里的有很大差距啊,我和这个危险的行业的距离和马里亚纳海沟同珠穆朗玛峰差不多……所谓革命家,在我那个世界已经完成了他们神圣的历史使命,就像已经救完公主然后幸福洞房花烛夜永远生活在一起,为什么换个世界给我个匕首就让我去屠龙?或者说非要把我和屠龙的勇士绑一起? 我迷迷糊糊仿佛腾云驾雾,似乎有一把枪抵在脑门上,穿越大神有这么无聊?非要把我这个小昆虫拖到一个乱世来诛杀? 我能不能站在统治阶级那一边?我对新撰组一直很有好感的。站在那边会不会比较安全?能不能吧唧一下昏倒然后装作我什么都没听到? “腐朽加上无能,无能到这种地步,简直是犯罪!”蓝染的语气如此激烈,让我体会到革命分子的热血,“贵族存在的年代久远,逐渐腐化堕落,你经常会看到愚蠢的眼神,呆头呆脑,可他们有的多少还有些残存的风度,不过那也挽救不了将要倾倒的大厦。一个贵族死了,几个贵族死了,也只像是在水面投下几块鱼食,让水面起些波澜,旧贵族的血已经耗干了,教养和风度全都帮不上忙,这个时代的贵族已经失去了贵族的天性……想在这个世界活下来其实很容易,只要闭上你的嘴,只需要你变成闭目塞听只知道遵循命令的木偶,只要学会隐藏要学会虚伪学会对讨厌的人也微笑,尊严和性格都是多余的物质,都可以毫不吝惜的丢弃,你看不到真相,就像你看不到自己的耳朵……所谓的贵族制定好规则,说这些是适用于平凡生活的善意法则,但那只是他们自己的。” 王侯将相,宁有种乎?您要取而代之? “芜菁,我不知道怎么和你说,一下子说那么多,也许还无法让你了解,这太难解释了。你失去了记忆,和我的,和其他人的回忆——你,早在很久以前,就拥有穿越时空的力量,也许就在其中某个地方遭到别人暗算,更大的可能,就是那个人要做不利于我计划的事情……”蓝染说的有些沉痛,“我计划了很久,除了你再次突然出现。我啊,这一生,能再见到你,对我来说是最值得高兴的事——” 我这个身体真的这么牛?那快让我穿到和平的地方啊!您别再给我上政治课了,高考大综合我政治的分数就最低,上了大学毛选和邓论都是带着小说漫画去上课,老师讲课我看杂书的。革命是很不容易的,用鲜血铸就的,真的不关我这个穿越的人的事情啊,我一脸被打了狠狠一拳的表情。 “暂时让我照顾你吧,”他停了一下,“现在旅祸入侵,我不放心你一个人。别害怕,我绝不会伤害你的。” 可是你从事的工作太危险了!猎人啊海贼啊忍者啊好像都比你来得安全!等等,旅祸,我知道那是什么意思!旅祸:在尸魂界被视为灾难的元凶,是没有经过死神的引导而擅自来到尸魂界的魂魄。 我环顾四周,是的,墙壁上挂的条幅我认得——“中正”,但我发誓大学四年我只有看翻译的漫画动画从来没正经的学过日文,而语言这玩意应该不是 肉 体 自然作用于头脑的。 我把脸埋在手里,“我应该是真的失忆了——”轻度的违和感,但是使用这个身体完全没有半点的不习惯,使用不该会的语言却没有半点困难,我真的丢失记忆了。除了记忆我还丢失了什么?穿到这个世界几年了,有没有穿到过别的地方?天啊,思绪越来越一团乱麻,很多事情近的触手可及,又远的让人心痛,我抱住脑袋,“我现在很混乱,真的很乱。” 蓝染体贴的递给我一瓶酒,“醉一下会好一点。” 我一杯接着一杯喝,喝完后我疑惑地说,“这是不是假酒?”只有过年的时候我会喝点啤酒,按理说很容易就醉了,但是现在头脑还是清醒得不得了。 “这说明你在穿越的过程里体质也发生改变。” 不是人造人就行。 我望了他一眼,马上移开视线,“请问,我们以前是什么关系?”上帝啊,我没失忆前不会和一革命分子情定终生吧!我不要当杨开慧!我没有把牢底坐穿的精神! “你是我收养的妹妹。” 他的目光虽然不是纯洁的跟兔子一样,至少算得上诚恳。 妹妹,这个问题也很大,不会有连坐制度吧。我怀着自我鞭挞的心情,心想:神考验我的时候到了,问题是我哪有什么实力去面对考验啊。 “到这边来。”蓝染向我伸出手。 考虑到他是一屠杀中央四十六室也毫不心软的人,我不敢拒绝。 他抱着我的时候,我真的对失忆前的我的所作所为质疑了——就算是没血缘关系的哥哥,也该劝劝对方安分守己啊,这么个眼睛仔,顶多也就暗杀几个贵族,要改朝换代哪有那么容易,我千辛万苦穿越难道就为了见革命的圣火和鲜血吗? 我们相距只有几厘米,于是我近距离观察他,往远里想着陈胜吴广,项羽刘邦,近代想了下孙中山和 毛 泽 东,空想社会主义的欧文和马克思主义的马克思恩格斯列宁也在脑海徘徊,甚至还闪现俄罗斯总理普京,记得他在接受国外媒体采访时表示,他有意与法国总统萨科齐在“最性感的政治家”称号上一决雌雄。他打着赤膊露出健壮肌肉野外垂钓还能展现前特工的好身材,只可远观不可亵玩焉。(不能亵玩的话接近他还有啥意义?) 蓝染是哪一种?我看不到领袖气质啊!在我看来想要改朝换代又没有相应实力的不过就是一疯子。 “听过伊卡洛斯的故事吗?伊卡洛斯是第一个飞上天的人,那时候他多么的兴高采烈,他感到飞行很轻快,不由得骄傲起来。于是,他操纵着羽翼朝高空飞去,可是惩罚也终于飞来了!太阳强烈的阳光融化了羽翼上的封蜡,用蜡封在一起的羽毛开始松动。伊卡洛斯还没有发现,羽翼已经完全散开,从他的双肩上滚落下去。不幸的孩子只得用两手在空中绝望地划动,可是他浮不起来,一头栽落下去,最后掉在汪洋大海中,万顷碧波把他淹没了。”蓝染蹭蹭我的脖子,坦白讲我觉得别扭。然后他继续说:“我很清楚自己在做什么,所以,就算被淹没,被认为是异端邪说,就算千夫所指,我也要做下去……不能等别人来给予权利,而是自己去夺取权力。哪怕一辈子只有一次,像飞翔的人奔向太阳。” 看漫画和小说里白痴女人耍主角然后主角甘心被耍,小强男主怎么样也死不掉,或者两个男人完全没理由的上床,反派老大脑残的被干掉……几年前的我可能会有冲过去各抽他们十个耳刮子的冲动,不过现在只会在心里默念“你们高兴就好”,这就是成长啊,问题是现在的情况我连在书里都没见过。 他头发的气息很干净,我思考了一下,试探性的问,“等你觉得事态不危险了,我可以走吗?” 我不是落井下石,但我对你实在没多少信心,麻烦你被逮捕不要把我供出来。 “好的。”他应承我。 我侧过脸打量他,看起来真的像个好哥哥。 千本樱和双鱼理在忏罪宫终于见到了旅祸主力,那个手握斩月的橘子头黑崎一护,更让他们吃惊的,其实是乱入的四枫院夜一。 千本樱不喜欢夜一,程度和红姬差不多,眼睫毛低垂,“那女人居然回来了。”但是心头涌起一股暖流:看那步法,哈哈哈,那女人老了! 四枫院夜一犹如猛兽的气质还是那么独特啊,挑衅朽木白哉从来就不心慈手软,最后的眼神和昔日一样无法无天,“瞬神夜一,还不是你这种人能追得上的。” 冷酷的口气,自大的态度,连紫色的发黑色的肌肤都还是一样惹人厌!你以为自己是傲视寰宇的女王啊,要众人匍匐在你面前吻你的脚尖吗? 双鱼理几乎像在说旁白,“橘子头的灵压,难道你不觉得有点熟悉?”他觉得有点头痛了,“浮竹他,最好不要做什么危险的事情。” 千本樱低语,“那个家纹——刚才丢烟火的是志波家的人!” 双鱼理还记得那个人,志波海燕,爽朗的和阳光一样,当然也忘不了他的斩魄刀捩花,有一双明亮的眼睛,口号是及时行乐,在一去不复返的瞬间照亮众人,而自从那个人去了,十三番就再也没有副队长了。 千本樱抬眼看向双鱼理,“旅祸很强,而且会继续进步。” 双鱼理试着微笑了一下,“只希望咱们不要在战场上对上。” 千本樱沉思着,静默无声。 这还不是浪潮,只是引来浪潮的狂风。 “……蛇尾丸?……” 病房里,阿散井恋次依稀看到了自己的斩魄刀。 “你还躺着啊,这样太丢脸了吧。”蛇尾丸以蛇尾狒狒的形象出现,带着不满,如果说狒狒能有不满这种表情,用专注的眼神看着他。 “好久没有现身,没想到竟然让我看到这种情景。你还是没变。”恋次冷淡地说,“你应该有别的话要说吧。” “我已经恢复元气了。”蛇尾丸展示自己的活力,“随时可以战斗。”他用鼓励的口吻说,“接下来就看你的了,不要再躺着了。快点打起精神来吧,然后再跟……那个叫斩月的家伙打一场。下一次对决。我绝对……会赢得。”该让那个说教白痴,知道自己有几斤几两重了。 恋次一言不发。 “混账,你还不想起来啊!”蛇尾丸有些心焦。 “我的敌人已经不再是他了。”恋次的声音降低了一个音阶。 “是吗?”蛇尾丸一甩尾巴,“那么你的敌人,究竟是谁?接下来,你要跟谁战斗?” 蛇尾丸转身看向窗外,人类为什么那么容易从一个极端走向另一个极端?他只想相信自己亲眼看到的东西,不想迷惑,不想逃避…… 夕阳西下,回忆里的夕阳,还是那么红艳。 “雨龙,听说你最近又跑到爷爷那里。”他的父亲在看书,连余光都不给他,声音平板的犹如地板一样冷,而且平,“我已经说过很多次……不要再去那里。” “可……可是……”小石田雨龙穿着短裤,背着黑色儿童书包,目光黯淡,不知道怎么说服父亲。 “别找借口了,我说过很多次,拯救死人是没有意义的,那是死神的工作。你只要学会拯救活的人就可以。我没有兴趣,你是没有才能。灭却师就在你爷爷那代完结吧。”翻阅德文医学百科的父亲,那一句“明白了吗”那么的冷酷。 不,我不明白啊!雨龙是个格外认真的孩子,他没有退缩,怯生生的问,“爸爸……为什么那么讨厌灭却师?” 父亲一扭头,“因为灭却师赚不了钱。” 父亲,最初我做灭却师,就是为了让您认同灭却师啊! 乱装天傀,这是将无数被缝合成线状的灵子捆接续到无法动弹的部位而像傀儡般强制性操作而使之驱动。主要为因衰老而无法灵活摆动身体,但仍想战斗到底的灭却师而设计,是为了在身体变成灰尘前能够不断的战斗而存在的最高战斗灵术—— 爷爷说过,等到明白了爸爸的心情,等到找到自己真的想要守护的东西之时,若依然选择此路,就使用手中此物:雨龙需要脱下散灵手套——现在是时候了! 对不起啊,爷爷,其实我还是不了解爸爸的心情,我也没找到想要守护的东西,但是——我知道自己绝不能饶恕的事情是什么! 对不起,师傅,爷爷,再次违背您的教诲,这一箭之后,我丧失灵力,再也不是灭却师,即使是这个代价,我也不能放过害死你的涅茧利! 支配灵子的一箭,破空而过…… 疋杀地藏的最新情报传来,涅茧利败成一滩脓水: “论卑鄙无耻谁还能比得上涅茧利!如果他是垃圾的话……那个旅祸一定是……比垃圾更烂的呕吐物渣渣,不过涅队长居然还能活下来,也算了不起了。”花天狂骨吐沫横飞,“小鱼,我对不起你,不该全押在队长那里……” 斩魄刀更改投注的情况屡有发生,像蛇尾丸就一马当先表示:旅祸其实也是不错的。 但是清虫又传来捷报,东仙要居然也逮住一个旅祸。算上白哉在忏罪宫抓住的志波岩鹫,旅祸折损一半了。 灰猫面向冰轮丸,“前辈,我还年轻,你告诉我,以前发生过类似的事情吗?” 鱼跃龙门,又怎么知道门外的究竟是天堂还是地狱?冰轮丸没有正面回答,只是轻轻地说,“这两天发生的,已经迫使静灵庭上层改变一贯的方针,但是,到目前,逮住那帮旅祸又是那么困难,只有,相信那些死神了——” “我,讨厌市丸银。”灰猫一向只是忙不迭的表示同意,却在此刻展现了眼神的犀利,有些后果可以提前阻止,而有一些,就算预见了它发生,却偏偏无能为力。“我有过傻念头,如果他能留下,或者,能带她走也好。” 冰轮丸想起了碎蜂,那个一脸憧憬的少女,如何日益的锋利,他还记得那个迷糊的雀蜂,为了自己的主人多么的伤神,瞬神早在众口和传说里,演变成一个高不可攀的神话,而那个圆眼睛的少女,抱着被褥,整晚的哭泣。 “冰轮丸前辈,如果遭遇市丸银,能不能温柔的海扁他一顿?” “我尽力。”反正也看神枪不顺眼。 “夜一跑隐秘机动队那里拿了一票好东西,其中包括转神体:(能让死神斩魄刀强制具现化的道具),橘子头要学卍解了!”花天狂骨很热烈的分析情况。“我已经分散投注了,至少不会赔太多。” “花天狂骨——”双鱼理平静地说,“也许这次他们都会死呢。” 因为他们的主人——京乐春水和浮竹十四郎打算对上的,不是旅祸,而是十三个死神队伍的总队长——手持流刃若火的山本元柳斎重国。 “他们很强的。”花天狂骨同样平静的回答,“而且要死也是一起死。”流刃若火不可能放水的,与这把尸魂界最古老的斩魄刀决一雌雄,应该是很多浅打的美梦吧。 “花天狂骨,好好活下去,若是你死了,世上再无人唤我小鱼了……” “那我先多叫两声,小鱼小鱼小鱼小鱼……”语带温存。 “我很少夸奖人的,”双鱼理说,“你真的话好多啊——” 肉雫唼握住镜花水月的手,准确地说是在捏他,“你给我清醒点!” 镜花水月一个哈欠,“清醒有什么用?” 他靠在肉雫唼身上,懒懒的说,“卯之花烈还不死心?” “她只是怀疑,放心,你的催眠很完美。”肉雫唼一甩银色长发,“你喜欢蓝染的计划吗?” “肉雫唼,我们都不是乐观主义者,会认为世界像火车一样沿着正确的轨道往好的方向前进,就算大家在前进,我们斩魄刀也不会。” “东大圣壁前,你看到他了吧。”肉雫唼接着说,“别和我说你睡着了什么也不知道。” “菊花回来了。”镜花水月有一双如梦似幻的大眼睛,长长的睫毛一眨不眨,“目的不明。” “的确有人在跟踪旅祸,恩,是跟着一个橙色头发的小姑娘,东仙虽然有追过去,但是对方对静灵庭的熟稔超乎想象。”市丸银报告,“蓝染队长,计划要变更吗?” “没有必要。”蓝染的声音,清晰而坚定。“露琪亚行刑的日子,提前到明天。” “我会让虚夜宫那边准备好接应的。” “把芜菁的房间打扫好。”蓝染笑了,声音越发的柔和。 市丸银暗自琢磨,蓝染大人难道要在虚圈虚夜宫继续打造自己举世无双的爱情?蓝染大人能有爱情吗?想像一下都觉得很可怕啊…… 注解:幕末是指日本历史上德川幕府统治的末期。1853年日本对外开放,封建主义的幕府放弃孤立主义的锁国政策,并在1867年权力移交后来的明治政府。 著名相关漫画动画游戏:《浪客剑心》《新撰组异闻录》《幕末恋華新撰組》 《[综漫]执迷不悔》夜风晨露 v死神 镜花水月 四v ——晋江文学城〖作品库〗 如果生命在这一秒化为灰烬,是不是就用不着执着不已? 当年冰轮丸对第二次挑选主人十分的慎重,而偏偏给予他指导的,是自恋的藤孔雀—— “当然是足以成为我的狗的人!”藤孔雀的主人,更换了的没有八十,也有五十,“那可是稀有品,感觉也不能太无聊,什么都不知道也许更可爱,最好像玩美少年游戏一样,完美而持久的交流……” 藤孔雀这么七七八八说了一堆,只让冰轮丸更混乱,他只有过一个主人,对方寿终正寝后他过了很久没主的日子,虽然他资格老,但是在选主人上远没有藤孔雀有经验。 “……万事开头难,总之入门以后就简单了,按部就班即可。” 这不是废话吗? 冰轮丸很懊丧,而由于他是最老牌的斩魄刀,实在拉不下脸再向后生小辈求教。可以支撑起他全部世界的人到底在哪里? 后来他遇到日番谷,一见就满意的不得了——这脸,这身高,最重要就是这身高——从此他就“缠上了”日番谷,而这个从没接受系统死神教育的天才儿童的噩梦就开始了。 因为藤孔雀说过斩魄刀要矜持要高调要等别人追而不是追别人,每天冰轮丸都在梦里隐身提点日番谷,可是对日番谷来说,那就是一冰窖里寒冷无比的噩梦。 他梦见了冰原, 他感觉到冰, 他听到声音,回荡着 仿佛要压溃什么一般,仿佛要包住什么一般 远远的回响起 雷鸣一般 仿佛这轻抚掌心的 那朵花一般 命丧于冰原—— “早安,小白!”少女的微笑像花儿一样,穿着真央灵术院的新校服,她容光焕发,好像初升的太阳一样。 “拜拜,虽然我住在宿舍,但是放假的时候还是会回来陪你玩哦。” 对了,小桃她考上真央灵术院了。 “不要再回来了,尿床桃。”银发的少年斜支起脑袋,懒洋洋的说。 收养他们的婆婆抚摸着日番谷的头发,“真是,你这孩子……你们会有一阵子见不到面的,怎么还这样跟他说话呢?” “没差啦,她很快就放假了,反正到时她一定会马上回来的。”不知道这么说是在安慰婆婆,还是自己。没有任何证据来证明这种感觉的正确性。 住在隔壁的辰吉和步美也来替小桃送行了,他们是小桃的朋友,却不是日番谷的。 他们怕他。 尽管他什么也没做,他们不过和其他人一样,每个人都这样——西流魂街第一区“润安林”,除了奶奶和雏森,人人都怕他,不知是针对这银色的头发还是碧绿的双瞳,或者说那冷淡的个性,大家都说“他好像冰一样”。但婆婆不会这么说,所以日番谷喜欢她。(雏森也是。) 时间一天天过去,雏森进入死神学校已经有五年,她回来的日数减少了,头发也长长了,似乎有了目标,日番谷完全没有长高,而婆婆她,瘦了不少。 日番谷在买甜纳豆时候遇上了个泼辣热情的金发丰胸死神,而这也是冰轮丸和灰猫的初次相遇。 灰猫和见到偶像一样激动不已,“冰轮丸前辈?您是冰轮丸前辈吧,我可以和您握手吗?” 冰轮丸点头。 灰猫瞅着日番谷不住赞叹,“好惊人的灵压,不愧是您选上的。”这种酷酷的小帅哥,灰猫尝试都不会试一下。 “他现在还和盲人过独木桥一样,还不会控制灵压。”冰轮丸强颜欢笑,从灰猫的脸上,能看到敬畏和钦佩,可有谁知道他和日番谷交流的有多困难?这小白难道就不知道应该去学校学点什么?蘑菇从地里钻出来可以自然而然长大,可是死神的成长是需要教育和培养的,日番谷对斩魄刀的统御远没有他的灵力那么强悍…… 日番谷听到了声音,回荡着 仿佛要压溃什么一般,仿佛要包住什么一般 远远的回响起 雷鸣一般 巨大的冰龙对他咆哮,声若雷鸣,“小鬼,你是吾的……” “你在说什么。我听不到啊!”银发碧眸的少年只听到冰块的轰鸣。 “吾名为……” “我听不到啊!”少年呼喊,光在冰雾上反射出钻石般的闪光,而他只有无助的睁大双眼。 没有什么可以一开始就全盘控制,日番谷只觉得自己在巨大的冰洞里,没有温暖,没有交流,什么都没有。 那天晚上,日番谷再次被这噩梦惊醒,而白天遇到的女死神,有着高挑的身段,灰蓝的眼睛,还有下颌的黑色美人痣,她完全不管自己是不是私闯民宅,而是正色告诫银发的少年——快去成为死神吧。你这样强大的灵压,会把附近一般的整害死。 那时,松本乱菊不知道,这个因为害怕婆婆会寂寞而执意不去考真央灵术院的孩子,会成为自己的队长。 为了寻找归属,日番谷决定前行——就算命丧冰原也绝不变卦的前去真央灵术院,一举高中,以最年轻的天才之名入学,幸好这孩子真的足够天才,否则迟早被连续性噩梦弄疯了。 终于在进入死神学校后的某天,这孩子完全悟了! 那一天,日番谷的声音像琉璃一样清亮,“可恶……你的名字……你的名字!我……要保护……借用你的力量来保护她(小桃),只有这样而已……可恶……我想要保护!!!”仿佛被刀尖插入心窝,寒冰注满全身,我的斩魄刀啊,你是不是等我很久了? 冰轮丸有了回应——他已经等了六年,带着仁厚的微笑,与日番谷的灵压呼应。没有交流,就没有控制,他也不知道双方哪个环节出了错,居然绕道那么远才终究碰撞。 “啊……我知道的……”伴随着冰破碎的声音,那是清脆的脆响。日番谷欢喜的高呼一声——“我知道的!你的名字……你的名字是〃冰轮丸〃!!!” 冰块破碎,发出龙的吼声,冰轮丸出现了! 几年后藤孔雀喜滋滋的向诸位斩魄刀同仁宣布,她找到一万中无一的主人,冰轮丸真诚的向她道贺,然后藤孔雀夸耀,“虽然长得没有我百分之一的美貌,但是他是个讲究排场而且爱美的帅哥,最大优点就是审美突出,而且还会化妆啊!这年头找个会化妆的男人多么难啊……” 自古相传孔雀漫步于毒草之中,以毒草和一切的毒虫为生,却不会中毒,反而让自己的皮毛变得更加鲜艳漂亮,而藤孔雀作为鬼道系斩魄刀,那始解能力就是吸收对方灵力,附带帮主人美容,于是冰轮丸再次了解:世上什么人就有什么刀,看小白这身高,难道真的没法长了?那是不是意味着自己这方面也危险?当初为了自己比主人高这一前提就坚决选了他是不是失误? 不,与身高没有关系,他就是最合适的人,就好像斩月后来弃露琪亚选择了黑崎一护,那是灵魂的交相辉映,斩魄刀从来不是随便选主人,那就像宿命,无法抵挡。 尸魂界不太平,这几天,伴随着旅祸的到来,蓝染队长的猝死,雏森桃越狱,一系列事情都绞到了一起,让少年得志的日番谷队长眉头更紧。 日番谷队长喃喃自语,冷眼看人:“幸亏能够赶在雏森之前来到这里,”他握刀,面对市丸银,稚气的脸紧皱的眉,却语气如此坚定——“在她到这里之前,我会先杀了你。 ” 雏森桃从天而降,一双疲惫的眼睛满是泪光,而紧紧握住飞梅的手,正剧烈的颤抖。 冰轮丸闭上眼睛,用微弱的声音说,“天啊,可以凑一桌麻将了。” 侘助皱眉,“看你家小白深情的呼喊“雏森!”人家眼看就要杀过来了,脑残萝莉就是损人不利己。” 冰轮丸扫了一眼神枪,“我现在很想扁你。”再看一眼侘助,“你皮痒吗?”他还记得日番谷是多么的珍惜小桃,也记得这两个人在一起的日子,雪地里那整齐的两排足印,日番谷那怜惜的眼神,那清晨的空气好像喝醉一般,然后他冰轮丸第一次见到了小小的,可爱的飞梅…… “放马过来啊。”神枪老神在在的。 “你先看好飞梅吧。”侘助也不服软。 冰轮丸还真的没办法找那两把斩魄刀晦气,他只能凝视飞梅,期盼她主人多少还能顾念当年的情分。 苍白的近乎无色的残月,那是个寒冷的,没有任何生命的行星,永远的环绕着地球,从来没有属于自己的自由,除此之外一无所有。 雏森桃的眼神是如此的陌生又空洞:“终于找到了,原来你在这里。” 日番谷劝她,“住手,雏森,他不是你能应付的对手,把他交给我,你退下吧。”市丸银怎么说也是队长,不是小桃能应付的。 雏森桃却没有对市丸银做什么,而是把飞梅放到了日番谷的颈上,脸色越发的苍白,眼睛牢牢的盯住了对方。 “雏……森?”日番谷不敢相信自己见到的。 “我要替蓝染队长复仇……”雏森桃情不自禁的涌出了眼泪。悲伤和迷乱,快要让这个少女窒息了。 “如果他不肯让步,那么我已做好拔刀相向的觉悟了,可是,万一我死了的话,雏森,你能否继承我的遗志前去阻止其阴谋?这就是我最后的愿望,我并非以五番队队长的身份,而是以一个男人……请求你……”神枪的嗓音比较尖,学蓝染讲话比较像说笑话,“不愧是书道课讲师,这文采就是好!哎呀呀,蓝染这家伙撒起谎来能骗得小绵羊送上门露出脖颈放到他嘴边给他咬。”只要骗术奏效,就是最有效最省力的方法,而蓝染使起这招游刃有余。 冰轮丸抵御飞梅的攻击,虽然飞梅不会是他对手,但心里实在不好受,他没法子责怪飞梅,只好冲自己的主人喊起来,“小白,说什么“你所认识的蓝染,既不是一个会前往没有胜算的战斗的白痴,也不是一个会叫部下来处理善后的懦夫!”你以为他是谁啊!怎么这么幼稚!”他比任何人都知道日番谷是为了雏森才那么努力,因为她而变的强大起来,落到现在这个地步,冰轮丸很为日番谷不值。 飞梅娇哼一声,“你们谁都不是好东西。”在监狱关了两天,她情绪明显的不好,脸色也沉下来。 神枪嬉笑,“就好像水滴从房檐滴落,年长日久,也可以把石头滴出个深坑,以为蓝染的伪装那么好揭穿吗?不知道银什么时候露出充血的眼睛?” 绝大多数人都过着双重生活,但很少有人一心一意献身于双重生活,而且还那么成功。雏森她看不到真相,根本就是活该。神枪的眼神像利刃一样尖锐,其他斩魄刀永远也猜不到他的真意,其实他只是更喜欢观察人类,不管是掌握生杀大权的魔头,还是低眉垂眼的老实人,说专业一点,就是人类学家。(人类学家相对于其他学科的学者,是从更广阔的基础上来研究人类的行为,而不是局限于从社会科学或生物学的角度来看待这种行为。所以人类学家更擅长于在复杂的生物或文化上对人类进行总体上的一般观察。而通过文化人类学对不同文化的研究,人类学家的研究结果常常会对社会学家、心理学家、经济学家的一些结论提出质疑和挑战。因而人类学家常常扮演对社会科学吹毛求疵的富有建设性的角色。) 侘助双手环抱看热闹,“蓝染也真能折腾,把个小姑娘弄成失心疯了。” 飞梅大怒,“你们欺负人 [综漫]执迷不悔第38部分阅读 欲望文 [综漫]执迷不悔第39部分阅读 [综漫]执迷不悔 作者:肉书屋 [综漫]执迷不悔第39部分阅读 !”她自己怎么骂雏森都可以,就是不许别人说。 冰轮丸只能叹了口气。 随便蓝染说什么,雏森都相信,他只希望日番谷不要受到太大伤害。 “我……我……”疯狂挥舞着飞梅的雏森,已然泪流满面,“我已经……不知该如何做才是对的了……冬狮郎……” 日番谷只能闪躲,忖度有人篡改或伪造了蓝染的遗书。他讨厌这个时刻,凝视青梅竹马的泪眼,他越发的讨厌市丸银,如此可恶的人,现在还笑的一脸春风得意,就是这个笑眯眯的坏蛋利用了他单纯的青梅竹马,把她当成一个工具,直截了当的伤害她…… “飞梅……”冰轮丸低语。雏森满手鲜血,虎口震裂,而飞梅的样子,也已经是强弩之末。 “烦死了,你们全都烦死了!”飞梅在雏森的影响下,心智大乱。 “对不起。”雏森被日番谷打昏的刹那,冰轮丸大有深意的看着一人一刀,他的声音低下来,陷入沉寂,“真的对不起。” 神枪不禁笑了,一切都在那位大人的预料之中,只怕没什么能难倒他的。那么容易倾覆的计划,只要一个不留神都可能化成虚幻泡沫的计划,却在一双坚定的手的操作下步步为营,走得如此顺畅。 我观察蓝染,虽然很想把他和我在书本上看到的革命者靠拢对比,但是现实毕竟不是书本,真的有万无一失的手段吗?不管我怎么动脑筋,都觉得靠他一光杆司令或者几个同伙无法完成颠覆尸魂界的大任。 从来这种反抗者失败就是一个死,要么就是生不如死!我心里叫苦不迭,只觉得我穿越的真是倒霉不已。为了我的未来,我向他讨教,究竟有什么力量,或者方法能在这世界活得好点? 他和我讲解灵力,听得我那是昏头昏脑啊,就没有正常一点的,一个工商管理毕业生做得了的工作?我的视线越过他扫向远一点的白色墙面,我的洞察力也不强,分析力也一般,至于野外生存啊肉搏啊枪击啊,哪样都不成,如果离开蓝染我靠什么谋生啊! 我的一张苦瓜脸谁都看得出来,哭天喊地也是没用的,但是我的未来真的是一团糟啊!都说有危险就有机遇,我的机遇在哪里?难道指望这个眼镜仔蓝染? 都说穿越是有益身心健康建立后宫开国建朝的锻炼,我到现在不就是只对着这蓝染?什么其他帅哥都看不了,如果说想看中央四十六室的尸体他会让我来看吗?算了,以前路上有小车祸我都要绕道走避开血腥,就算穿了我也对血淋淋没兴趣。现如今虽然我不想悲观,可是我实在找不到自己乐观的任何理由! 蓝染一边品茶一边看资料,一幅操劳的样子,而我无聊的要死,又帮不上忙。他肩上大概有很重的担子要背负,会不会过劳死啊。 我决定随便找个房间睡我这一天的第四觉,也许是第五觉? 对着白色的锦缎帐子,我翻来覆去还是睡不着,正常人会一天睡18个小时吗?于是用手指画圈圈,“芝麻开门,苹果开门……”实在是好无聊好无聊……蓝染说他需要崩玉,让我开始怀疑这就是一传统武侠剧:总有那么一本书或剑或玉或藏宝地图让人抢!而一帮武林人士和狗抢骨头一样不顾尊严大打出手,亲情友情爱情,都在宝物面前考验…… 胡思乱想间,墙上一座闪着金光的门就这么出现了!比玄幻还玄幻啊,我满怀期待握住门把手,顺时针转一转,再逆时针转一转,就这么开了!在打开门的瞬间,我恍惚看到手臂上有个白色手镯,手镯上还挂把钥匙…… 天上掉下来好运气? 这种玉石俱焚的场景算什么?一出来就仿佛是古装武侠剧:格斗前使出必杀技先要做出很花哨完全华而不实的动作,还要做上一两分钟,能把观众急死,神奇的是敌人决不会乘机偷袭,尽管这是个好机会,而且伴随大段口水战,仿佛凭一张嘴就能把对方给说死。 银头发高个子细长狐狸脸的说道:“哎呀哎呀,真是过分啊,十番队队长大人,对这么个受了伤而且已经迷失自我的女孩子,没有必要那么用力吧!” 这个气场,根本就是西索,另一种说法就是一看就是坏蛋。但是在武侠小说里谁正谁邪不能光看脸的,难道看的是身材? 银头发圆脸个子小小的少年说:“市丸……你的目的到底是什么……我不会忘记的……你那时说的话……蓝染一个还不够吗……竟然让雏森都遭受如此的伤害,把她逼到了双手都沾满了血还紧握着刀不放……” 我低头看到一个小姑娘昏倒在地,嗯,这少年明显喜欢这小姑娘,而且如此正派的正义的脸啊,发型高度定型,面容十分周正,花了多少发胶啊,是男主吗? 狐狸脸继续笑,特别j诈的那种笑容:“啊呀,你在说什么呀……”他这语气,明显就说他都知道,就是故意说不知道,存心气死你。 小个子少年勃然大怒:“我应该跟你说过,如果你让雏森流一滴血的话,我就会杀了你!!!” 狐狸脸明显是一个笑面瘫:“哎呀!如果在这个地方刀剑相向的话,就只好由我来阻止了……” 少年咬牙切齿。 狐狸脸身后那被我自动忽略的人开口:“市丸队长……” 狐狸脸说:“退下去,井鹤。你还不想死吧……” 莫非他是好人,还知道关心下属? 少年斩钉截铁的说,“别说傻话了……光是退下还不够……你快给我消失,吉良!”他提起刀,“就算离开我视线范围,还得往更远的地方……在方圆三里之内,我可没自信把你牵连进来而不杀你……!!! ” 这么厉害!那不叫武侠叫玄幻! 被称作市丸队长的狐狸脸完全没有半分怯意:“原来如此,不能小看你呢。日番谷冬狮郎。这就是所谓的追悔莫及呢。” 哪有追悔的样子,看起来很享受的表情,而且这人说话真欠揍。 正义少年日番谷冬狮郎一跃而起,大声说:“不,还没完呢……真要后悔的话,是从现在开始……让我认真到这地步,好好后悔吧!!!!!!!!端坐于霜天!冰轮丸!!!!!!” 我难道到了格斗现场?穿越不应该越穿越好吗?为什么我偏偏每况愈下?这两人完全无视万有引力,到处乱飞而且飞快,足以气死牛顿和爱因斯坦,而我的眼睛居然跟得上的。 几秒种过去,我后退几步,决定为了安全马上离开,但是人倒霉的时候喝口水都会塞牙的,狐狸脸身边那个金头发而且还遮住半张脸叫吉良的黑衣男子居然注意到我,一声“旅祸?”让我暴露了。 我僵硬的立在那里,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紧张感袭遍全身,我几乎感到了麻木的刺痛。 我颤巍巍伸出右手,举高,“我只是路过的,你们继续。” 《[综漫]执迷不悔》夜风晨露 v死神 镜花水月 五v ——晋江文学城〖作品库〗 想象你所欲望的,希望你所想象的,造成你所希望的…… 银发少年日番谷冬狮郎带着一条巨大的冰龙对着眯眯眼的市丸队长劈了下来——不管是特效还是实际的情况,我都觉得自己像是闯入别人舞台的蹩脚演员,最该做的就是拔脚开溜。 白色的冰雪铺天盖地,那个吉良的半个身体都罩上了寒冰,而我居然一点事情也没有。 日番谷和市丸没有机会搭理我,当市丸睁开眼——那是一双兔子一样红色的眼眸,让我联想到吸血鬼。他的刀居然和装了弹簧一样不断伸长,伴随着“射杀他,神枪”的呼喊,越过日番谷,一直冲向昏倒在地的小姑娘。 “这样好吗?居然躲开,这样子她——会死的。”半边脸一歪,微笑却还存在,这个市丸的态度和语气一直很欠揍。 千钧一发之际,一个金发 波 霸 美女用刀挡住了这一击。 市丸的左胳膊已经没有袖子了,胳膊上也满是冰霜,他和金发美女的对视,让我怀疑这两人的关系啊,我蹑手蹑脚的后退两步,准备撤到街角就一溜烟头也不回撒欢的逃跑。 市丸扫了我一眼,视线很明显对着我,我马上不动了,这个僵直的气氛啊,逼得人呼吸困难。 “请收回你的刀吧,市丸队长,如果你不肯收手,接下来就让我来对付你……”金发美女双眉一抬,语气庄重。 一时间没人吭声。 市丸给了她一个微笑,没有再说什么,停手收刀,而且瞬间移动一样窜到我身边,没袖子的那只手拽住我,“咱们走吧。” 日番谷怒喝,“慢着,市丸!” “与其来追杀我,倒不如赶紧替五番队副队长疗伤吧。”他头也不回,笑容依旧。 “南野同学,人生何处不相逢。”他微笑,嘴角翘起,这人根本没有不笑的时候,就是一标准笑面瘫。 “过去我们是什么关系?”被这个人盯着,我的语气不由得带上了一丝焦灼。以前难道我叫南野?我琢磨着这个名字,似乎真的有些耳熟。 虽然被拽着走了,但是不代表我喜欢这么被他拽着。 他乐得差点笑出声来,“你真的什么也不记得了?我们以前可是——非常亲密的,密不可分的……恋爱关系。” 天雷啊!天雷聚顶! 我僵硬,不禁用手指指着他,食指颤抖,“你……你开玩笑吧。”我的眼光这么诡异的?我看上他哪一点?难道我偏爱恶劣的人? “啊哈,骗你的了,南野同学的反应真是和以前一样正常啊,看也看不腻。”他仿佛布置了一个精巧的陷阱,只等人毫无防备的踏进去摔死。 “您喜欢消遣人吗?”我有些恼怒,被一个完全不记得的人开这玩笑,我可一点也不觉得好笑。 “抱歉抱歉,我就是喜欢你这种认真的人,有没有兴趣和东仙要结识?没准你比较对他胃口……” 既然知道道歉我也不打算追究,这家伙如果仔细看,长得也是不错的,银色的头发很漂亮,就是个性糟糕点。 “不过南野同学你真是会找麻烦啊,我真的想就这么把你随便杀掉算了。”名为市丸银的男人眯起的眼睛睁开——近点看他的眼睛真的有点渗人。 “切,我不喜欢老是开无聊玩笑。”我转头四顾看着这个静灵庭,如同蓝染所言,古典古朴到陈旧。 “南野同学,难道你不知道,现在你能不能活着要看我的心情吗?”他嬉笑,说着不知是真是假的话,“弱小的蝼蚁是很容易被踩死的。” 如果说这是恫吓,听起来也没什么威胁力。 “市丸银?你叫市丸银对吗?”那个银色头发的少年好像是这么称呼他的,“你是不是太幼稚了一点,这么喜欢激怒别人?” 我的耐心差不多消耗殆尽了。 “不成熟的人还是不要说别人。”市丸银瞬间爆发的杀气,让我一下子闪到几十米开外,他继续说道,“不管什么时代,不知道自己的斤两,可是只能趴在地上的。” 我赫然发现手上正弯弓搭箭对着他,这是我原本的能力吗?我吓得不轻,这个该怎么用啊! 他笑嘻嘻的不开腔,我举着弓箭不知道它们从何而来,也不知道怎么让它们消失。 “南野同学的能力增加了?”他忽的提起刀,“能维持多久呢?真央时代你的体力可是最好的。”他摇了摇头,眼睛睁开露出赤色双眸——“射杀他,神枪。” “我上次和吊得和耶稣一样的镜花水月聊了一下,觉得你真的很有意思。”美青年笑的很妖娆,声音也很动听,“一个建议——就算你失去记忆,你的身体应该也记住动作了,就这样用身体施展吧……” 我的脑子已经转不过来到底发生什么了,只觉得天旋地转,腰酸背痛。 秀气妖娆的美青年微微欠身,算是施礼,“欢迎光临斩魄刀的世界——您的体质真是难得的可以适应呢。”他脸上挂着笑影,“我是市丸银那混账——在你心里应该变成混账加三级的斩魄刀:神枪。” “你是刀还是人?”我脑袋一偏,提出疑问。 “随你怎么理解,不过对大部分死神而言,我们就只是武器斩魄刀。偶然也有把我们当朋友的,不过根据规则,我们能对这个世界产生的影响也不大,就算和自己的主人对话,也是一件精细到劳累的工作,所以多数时候我们只是看戏。管自己的事,不干涉人。”慵懒的笑容消失了,“如果市丸银没有把你打昏,我也没法把你请进来。单独把你的意识给放进来,也只有少数斩魄刀才能做到。” “可以问一下你的目的吗?”虽然没有受伤,我还是担心这神枪会做出什么让我承受不了的事情。四周像是古典的中式庭院,祥和的恍如梦境,似乎是童话或者文言小说里才有的建筑。我强迫自己冷静,去面对自己完全没遇到过的情况。 他伸手拍拍我的脸颊,“随便聊聊吧。” 我拨开他的手,“我不认识你。”我不喜欢和不熟悉的人亲近。 “反正你什么也都忘了,”神枪说的轻描淡写,“我正在研究蓝染,连带着和他有关系的人。我的动机嘛,大概就是我好奇心强烈。时间很紧,你还是赶快回答我的……问题。” 看来我遇到一个话涝,虽然很美型,但我觉得神枪真的话多的很。 “你最大的优点是什么?”神枪居然拿出本子和笔,准备做记录。“虽然有直接证据表明蓝染对你的重视,但是我真的很想拒绝相信……”他倒转笔,敲着脑袋,“和镜花水月,恩,他是蓝染的斩魄刀啦,讨论这个问题也很久了,想理出个头绪,那家伙就知道睡,心不在焉……虽然我不甘心也要承认这把刀无与伦比的能力,任何蛛丝马迹都逃不出他的眼睛。” “我的优点?”我思索。这不是什么实实在在的东西,我也不知道他究竟想要我表达什么。 “大部分鬼道系斩魄刀的始解能力和卍解对你都无效吧,这算是最大优点吗?”他轻声说,上下打量我,“我本来觉得可以拿市丸银和松本的例子做类比,但是不能把所有事情都推给这种收养关系,至少不能做全部的解释。以前的分析不够详尽,连结论也无法肯定其正确性。”声音越来越低,“有些人,怎么研究也不够啊……” “我可以问一个问题吗?”我脑海里灵光乍现,“你们斩魄刀怎么和人类建立联系?” “不是人类,是死神。”神枪纠正我,“其中的复杂理论和原理至今没人掌握。如果天从人愿,加上死神天赋异禀,最快的三天就可以卍解。” “有没有什么固定的仪式?例如接吻啊拥抱啊脱光衣服变身啊……” 神枪大笑,“你觉得我和市丸银会接吻吗?” 我的视力仿佛一下子出了毛病,透过眼角的余光,眼前的一切仿佛都模糊了,耳边嗡嗡的响,伴随着一阵阵的咳嗽和神枪惋惜的叹息,我醒了过来。 抓牢,一定要抓牢,仿佛是从万丈高楼摔下来,抓住手边的一切是本能反应。 “蓝染?”我大口喘气,咳嗽了几声,发现自己正牢牢抓住他的手,我不好意思的松开,却被他反握住,“没事了,芜菁。”他安慰我。 “那个市丸银呢?他要杀我!” “银是我的人。”蓝染亲切的笑,“他只是把你带回来。” 我抬起头,试着微笑一下。这是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人不认得一家人吗?现在还有点耳鸣,我不想再去斩魄刀的世界了,和弥留状态差不多。 “马上你就可以见到东仙要了,他是九番队队长,是为了贯彻一位死去的女性的意志加入我们的。” 听起来就像个痴情种子。 蓝染抚开散落在我眼前的乱发,“很难受吗?” “还好。”这个世界不会到处都是战斗吧,怎么看怎么危险啊!我的自制力别说钢铁了,顶多是橡皮泥级别的。我的能力更糟,也许就是一烂泥的水准。 蓝染动情的说,“答应我,以后不要这么随便消失去别的地方,我会担心的。” “我只是想试试,看来我对自己的能力也掌握不好。”我有点沮丧。 蓝染摸摸我的脸,“你在我身边,什么其他的也不必担心。” “别人会搜这里吗?”我仓皇四顾。如果那个日番谷召唤出冰龙把这里全冻住该怎么办? “绝对不会!这里类似治外法权, 例如,一个甲国公民当在乙国访问时享受治外法权。 在这种情况下,这个人在涉嫌犯罪时,乙国的法院不能进行进行审判。作为中央四十六室的居所,什么情况都不会有人敢过来。” “可是,万一人家发现那些尸体呢?” “我一开始就通过假死瞒天过海了,我的斩魄刀镜花水月能力是完全催眠——支配对手五感,让其对某特定对象的外观、形态、质量、感触、甚至气味都完全相信为主人希望的。我的行动还是很自由的。再说,现在给他们发现也无关紧要了。 只要拿到崩玉,咱们就可以去我的虚夜宫了。”他微笑着说。 我看到挂在他嘴角的笑意,还是无法完全安心。 为什么感觉如此的空洞? 为什么我要在一个陌生又危险的世界生存? 我能不能闭上眼睡一觉然后一觉醒来就回去? 崩玉是蓝染一心要弄到手的东西,而那个东西在一个叫露琪亚的女孩身上,为了这东西,蓝染什么都会做的,我犹豫了一下。“蓝染……哥,能不能尽量少杀一点人,会有报应的。” “我是个叛逆,无可救药的男人。我给了某些人选择的机会,但不是所有人都能成为同志。谎言对抗腐朽,诡计对抗狡猾,不管他们中有的多么善良,多么温和,多么优秀,具备多少好品质,我一定要打败他们的。”蓝染的语气温和到不可思议的程度,“我不可以摇摆不定,踌躇不决。” 我突然意识到,不管是什么世界,我现在面对的都是一位王者。 “我一直对自己很有信心,我的自信也很有道理。”他抚摸我手上的红宝石戒指,“比起我的事情,我更担心你。你这个戒指看起来很普通,但是实际上是机械制品,内部有大量电子零件,元件看起来组合的随意,但是有着特殊的模块,会发生什么?会对你产生什么影响?我知道自己在做着什么,我只担心你出事……” “我……可以离开吗?”我急切的说,“反正我也只是个累赘,你不用管我的,你答应我会让我走的……” 不管事实如何,总是掩盖在大量谎言之下。不管未来如何,我都不想去踩在殷红的鲜血前行。 “芜菁,现在还不安全。”蓝染再次对我强调,“如果你真的执意坚持,好的,我让你走。” 光是厉害无法完全笼络人心,蓝染身上一定还有其他素质让别人乐于归顺,而平凡的我只希望远离风头浪口,安宁度日。 藤孔雀根本就没有把旅祸放到眼里,以她自恋的个性,也没几个人能入她的眼,“鬼灯丸,剑八就这么把旅祸给放了?难道是看上旅祸小丫头?” 鬼灯丸真希望旅祸能成功,毕竟他已经跟随蛇尾丸改了投注,“剑八只想再尽情战斗一下吧,他和那个橘子头打得可是很快乐的。”他说道。更木剑八这种男人很容易毫不犹豫的赌命,似乎自己的命可以和游戏一样重来再重来,他断断续续喘了口气,“我家光头也打得很开心啊。” 但是即使鬼灯丸也知道看人得战力,灭却师已经没能力了;大个子体力消耗太大;志波家的丑男一点也没啥用——他们迟早完蛋。 没有胜利的喜悦或者失败的痛苦,旅祸的消亡想必只在瞬间。 随后撞到清虫,天谴,风死他们其实完全在意料之中,七番队九番队毕竟也不是装样子混日子的。 一直没说话的无名耸耸肩,“虽然我不大记得了,不过我们大概要打一架了。” 藤孔雀觉得麻烦已经够多了,她笃定自家的自恋狂人会找上酷哥桧佐木修兵(射场铁左卫门太难看了),又有机会采补了——她跃跃欲试,目光不自觉停在风死的脸上。 “死藤孔雀!”风死抬高声音骂道,“你的始解能力为何这么变态!”作为风系斩魄刀,他的速度快到难以捉摸,问题是他主人对上十一番的五席,会不会自大到连始解都没有就被那万恶的自恋孔雀榨干。 虽然主人可能败,在骂战上风死绝对不落下风,“你这鬼道系的斩魄刀在十一番有几个人知道,你家弓亲为了不被嘲笑还把你藏着掖着……” “哈哈哈……”藤孔雀的笑声还很自然,但动作明显僵硬了,“话那么多干什么,咱们手底下见真章!” 清虫的表情很冷静,“换个地方,生活也是照样这样下去的。我提前和你们说再见啦。”他家瞎子估计今天就要和蓝染一起升天。 “成为护廷十三队队长有三种方法: 1 在总队长在内的3名以上队长的见证下,进行队长考试并通过。 2 得到6名以上队长的推荐,并在剩下的7名队长中获得三名以上队长的认可。 3在200名队员的见证下,与现任队长一对一pk并击败现任队长。”无名一个转身,退后几步,以便可以看到大家,“很遗憾,但是我的剑八是不会败得。毕竟,他也是杀了上任十一番队长的男人。” 最能发挥斩魄刀的地方,究竟在哪里?强烈的执着以及更强烈的迷惘,更木剑八,请不要辜负这个名字。刀不是用人来砍,而是用心,什么时候剑八才能明白这个道理? 无名震耳欲聋的高喊——“上吧!” 另一边,雀蜂扶了扶眼镜架,“夜一已经接近了。” 熟悉的灵压,熟悉的人,而生活不可能一如往昔。 五形头恭谨的垂首,“祝您成功拿下四枫院夜一。” 雀蜂仰天,“你这算什么真知灼见?”如果自家的碎蜂能够打败瞬神夜一,雀蜂心甘情愿到大街上裸奔。 “蛇尾丸也卍解了,估计会对上千本樱。”五形头知道那家伙再牛皮哄哄,到了千本樱大美女面前也只有龟缩不前。一千把刀产生的利刃,避无可避,也许自家主人无能也是有好处的?至少不必那么多自相残杀? 长时间的停顿,终于,“五形头,就算你撞不上夜一,也不代表你撞不上旅祸。” 世界没有空虚,只有我们看不到的东西。 双殛:(そうきょく) 用来处死朽木露琪亚的刑具,由一把长矛和一个磔架组成。矛解放之后的姿态为名叫『毁鷇王』的巨鸟,据说有一百万把斩魄刀的破坏能力。 毁鷇王部分的真实姿态是一只火红大鸟。 如果不是有行刑,无论如何这双殛之丘也不会聚集这么些队长副队长。 露琪亚最后的请求,是放过旅祸。 “那好吧,就如你所愿,等到行刑结束之后,就让那些旅祸平安回去。”山本总队长说。 “谢谢您的成全。”露琪亚真心实意的感激。 虎彻勇音低头皱眉,“真过分,其实根本不打算让他们活着回去。” “这个不算是过分,勇音,”四番队队长卯之花略带悲戚的说,“这叫慈悲,既然是无可避免的结局,至少尽量让她毫不犹豫的,尽量让她安心的走吧。” 五形头忍不住吐槽,“你们说上次镜花水月吊的和耶稣似的,我看现在露琪亚才叫耶稣式悬吊,不,是玛利亚悬吊。” 花天狂骨把手搭成凉棚样四面八方的观察,“小鱼咋还不来,人死了以后可来不及了。真能把人活活急死。” 流刃若火点点头,“还是慢些吧,我也好久没有松松筋骨了。”他嘘了一声,打断花天狂骨打算说出口的话,“咱们能这么好好站着聊天,也只有现在了。” “蛇尾丸已经败给千本樱,而无名神勇的挫败天谴和清虫的合击,接下来会是怎样的对决?”冻云不愧为八卦女王,一双眼睛闪着金光,“流刃若火,你可要悠着点,花天狂骨可要无从收拾了。” “喂,你那么不看好我?”花天狂骨反驳,“我好歹也是成名已久的斩魄刀!” 突然出现的橘子头旅祸黑崎一护阻止了行刑,破坏了双殛。 冻云十二万分的激动,往日只听别人说的沸沸扬扬,而她只能靠想象,早就不耐烦了。“旅祸啊,真的是橘子头哦!”她感触强烈到都发抖了,“大家能不能一起上啊?” “飞奔吧,冻云!” “贯穿他,严灵丸!” “把他宰了,五形头!” 而旅祸连斩魄刀都没用上,就把三个副队长给踹飞了。五形头揉着脑袋,心想雀蜂真是乌鸦嘴。 冻云双手一撑,从地上爬起来,“刀的交流就是身体的交流,队长刀啊,光荣是属于你们的。” 严灵丸整理好自己的管家服,“咱们只好下场了。” 蛇尾丸看着恋次搂住朽木露琪亚,很文艺腔的说,“别了,我从前的朋友,我敌人的工具。” 他收获了一箩筐白眼。 《[综漫]执迷不悔》夜风晨露 v死神 镜花水月 六v ——晋江文学城〖作品库〗 在13号星期五这一天,总有些不寻常的事件发生。 我敢用自己斩魄刀的刀柄打赌,我这绝不是在捕风捉影,后来我又做了进一步的调查,发现凡是‘三’和‘五’同时出现的这天,总是事件特别多,甚至连气温也是波动不稳的。 扯蛋!这简直是胡言乱语,也许你会这么想:三和五,这两个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数字竟然会和重要事件扯到一起去!真有你的,疋杀地藏! 再次重申,这绝不是捕风捉影,夸大其辞。这种规律性使人感到非常不安,但是为了验证我的发现并非无稽之谈,我又不辞辛苦查找了数百年的大部分历史资料,最后发现在这些奇特的日子里,的的确确或多或少都有数件大事发生,比方说:一九一四年六月二十五日现世第一次世界大战爆发,那是星期三;一九一三年三月十三日,通古斯发生大爆炸,那天是星期五,注意,这又是个‘黑色星期五’,也就是既是三而且碰上了五…… 希特勒出生于一八八九年四月十三日,那天也是星期五;爱因斯坦生于一八七九年九月二十三日,这天也正是星期五;第一个飞上太空的宇航员加加林同样生在四月五日星期三;而拿破仑死的那天,是一八八七年六月三日,星期三;毕加索结婚那天是二月二十五日,星期三;莎士比亚的《哈姆雷特》成稿于一六零一年三月十三日,同样还是星期五;甚至林肯的生日六月二十五日,星期三,他出葬那一天是二十三号,也是星期五。(以上数据引自阿西莫夫科幻小说) 让我们纵观尸魂界与三和五相关的事件,就从震撼的拯救露琪亚事件谈起——五月下半旬某星期五,朽木露琪亚与黑崎一护相遇;六月下旬某星期三,一护和小露参加唐&8226;观音寺的净灵节目织姬等众人的灵感知力被释放;七月二十五日,绝望的深坑底部,一护始解(由红姬和斩月的双料证实);八月三日——距行刑日还有13天,凌晨一点 ,静灵廷队长集会开始,除浮竹病假全部到齐,当夜,蓝染假死;八月五日,日番谷和市丸银正面冲突;八月七日——也是行刑日当天,七点钟,即行刑前五小时,朽木家,白哉向亡妻绯真遗像道别,前往双殛;随后,第三旧市街遗迹,浮竹、春水将山本元柳斋引至此处,不得已开始共同对战师长…… 还用我再举例吗?最现实意义的莫过于两位叛党之首——“三番队”市丸银,“五番队”蓝染惣右介,而后翻查了死神档案获知:蓝染的生日是5月29日,而东仙要则为11月3日,遗憾的是市丸银没有留下相关数据,但我们有理由相信也是个和三或五相关的日子…… ——疋杀地藏在蓝染升天后的最新著作《数字预言:从三和五看历史大事及蓝染叛变的必然性》 当猿从树上迁徙地上那个时代,自然界曾经惩罚过无数以攀援为准则的类人猿;而当虚转化为破面,蓝染又用更加冷酷的方程式来筛选这些虚。 萨尔阿波罗&8226;格兰兹一直认为自己很幸运,能够被那个人选中,追随其后。他目前的身份是虚圈的研究机构人员,负责情报与资料等。他的日子一向忙碌中不忘悠闲,脸上也大部分时候都挂着自信的笑容。 此刻这笑容消失了。 萨尔阿波罗打开一罐可乐,他迫切需要刺激一下头脑,并不是为了什么惊心动魄的理由,实际上万年面瘫乌尔奇奥拉把蓝染大人的最新指令通知他的时候,他正在悠哉的琢磨开发最新灵性兵器…… ——“把反膜再增加一个,届时要多带一个人” 虚夜宫的墙壁和天花板不知是在移动或是在倒塌,还是在周围疯狂地旋转——萨尔阿波罗整个身体都微颤起来。这位科技人才当然没法子冲到尸魂界质问蓝染:老大,您有没有搞错啊?! 原来的方案可是把蓝染大人,东仙要以及市丸银的体重和随身衣物加斩魄刀都计算得好好的,严密计算,保质保量,突然加一个人,要增加多少拉力?还有气压变化啊重力啊平衡啊……万一升天到半途开始自由落体怎么办?如果真的这么落体了,萨尔阿波罗笃定自己马上会被蓝染大人整的化为灵子,渣都不剩,连废物利用都不可能。 蓝染大人很慷慨,蓝染大人很苛求。 萨尔阿波罗喝下一大口可乐,得了,这几天他算是甭想睡甭想吃喝了!一切为了顺利的四人升天做准备!虽说理论上可行,实际上由于牵涉到的未知因素太多,往往会使仪器无所适从,所以还有待他靠自己的脑子摸索研究…… “虽然不是有血缘联系,但是我实在没自信能亲手把我可爱的妹妹杀掉。”蓝染连头都没有抬,翻阅着从大灵书回廊收获的浦原喜助所有资料,他差不多完全掌握了取出崩玉的方法,只等着几个小时后实行了。 市丸银僵在那里,“大人,事到如今,您认为还有什么补救方法吗?” “完全不觉得。”蓝染抬起头,一双眼充满戾气,从齿缝里发出声音,“有人玩过头了。我大致确定了芜菁手上戒指的作用,到了虚夜宫再让萨尔阿波罗处理……” 市丸银对戒指制造者默哀了一秒钟,能被蓝染大人惦念从来都不是好事。 “我们要如何把芜菁带去虚夜宫,如果您执意不强迫她的话……只有几个小时了。” 蓝染像隐藏在暗处的沼泽,给了市丸银一个亲切的微笑,“真是的,她不管到了什么时候,还都是那么孩子气。太年轻也太冲动。” 市丸银有预感,蓝染已经很久没有这么认真的出手了,虽然和芜菁是同期生,市丸银可完全不理会什么同学情谊,如果芜菁天真的程度还是那么让人想吐的话,也许受点教训也是活该。 用震点(麻醉药,灵压较低的人只要沾上一点就会昏迷不醒)吗?还是用崩点(强效麻醉剂,即使灵力高强之人也难以抗拒)?打包敲昏横抱起来带走?蓝染大人不会把这种麻烦事推给自己吧。 市丸银的表情像是即将处决犯人的审判官,“雏森的事情发展都没有出乎我们的意料,我引她前来吗?”宁可去接近小姑娘雏森,也不要揽下芜菁的事情,这是精明的市丸银刹那就能做出的选择。 他俩都没有问题,问题出在爱情身上。它与蓝染永远不兼容。 “这是你的工作,不是吗?”蓝染给了市丸银一个亲切的微笑。 和魔鬼做交易的话,只有一个问题——他一定会赢的。静谧冷静燃烧的黑色太阳,是可以把万物摧枯拉朽的烧毁的。 “魔鬼是所有艺术的宗师哦。”无论什么时候都保持微笑的家伙,实在太可怕了,蓝染又一次微笑,“银,我真的会放芜菁走的,只要她跑得掉……” 爱一个人不需要理由,不爱一个人也不需要理由。相互间了解太深,连缺点也一览无遗,就算失去记忆,有些事情还是改不了,也不想改。 市丸银无言以对,这两位是不是爱情的临界状态他不清楚,他只知道蓝染永远不会醉,永远清醒(也许睡觉都睁着一只眼),敢于冒险(欺骗了广大群众),大胆无畏(对整个宇宙也能为所欲为),充满自信(也善于运用策略和战略),立于不败之地。 蓝染的字典里一定没有“失败”这个单词,不论是在哪个领域…… 我已经换好了死神的黑色制服,是四番队的,包包里还有通廷证:用于净灵门的通行,至于钞票我是能背多少是多少,最低能保证我一年半载衣食无忧。 对于贡献这一切的蓝染,我握着他的手保证,“哥,我一定会牵肠挂肚的思念你,你就安心的从事进步事业好了!祝您成功!”我就不陪你送死了。 抬起头我简直要被他眼镜片的反光晃花眼,他把我搂在怀里,给了我最后的拥抱,“芜菁,我的妹妹,再见,祝你幸福。” “哥,你不擅长表露情感……”我现在的动态视力好到惊人,堪比蜜蜂和苍蝇,看得出来,他并不想让我走。 “是吗?” “我觉得你擅长的是表现想让别人看到的情感。”我点点头,“请不要一个人孤独的死去。”我几乎没有看到他睡过觉,是因为在睡眠中意识无法完美的自我控制吗?这么小心翼翼的生活,我觉得实在太累了。“我的心思那样的深重,一定会不小心说出来。”——泉镜花笔下的《外科室》是这么说的。 成功人士的名字应当更加叱诧风云,英雄大器,比如擎天柱啊,孙悟空啊,至少要叫东方不败!我很难想象蓝染惣右介这一名字能够名垂青史。 我只能感到,他有一点点的寂寞。 “如果有你这样的人在的话……,即使有你这样的人在,我还是不会改变初衷。”他抬起手触摸我的脸,“到死都不变。” 做自己自愿的选择,无论多辛苦,也不会觉得苦了,他就是这样的人。 他低下头,用嘴唇在我额头上印了一下,“一路平安。” 为了守护一瞬间或一个人,有的人能爆发不可思议的力量。 在双殛之丘,冻云高呼,“米开朗琪罗追过小男孩;弗兰西斯&8226;培根是个酒鬼;高更娶了个13岁的小女孩;获得诺贝尔文学奖的日本作家都自杀了——欢迎来到艺术的世界!作为常年在人群里的斩魄刀哲学家——斩月,将会如何爆发艺术的一击呢? 浮竹、春水联手破坏双殛——看山本老爷子那张死人脸啊!动用的还是四枫院家的秘宝~哦哈哈哈,强作轻松已经不可能了……” 严灵丸和五形头实在搞不懂这女人为什么此时还能神采奕奕兴致勃勃,穿着护士服摇曳生姿。橘子头旅祸没看在她主人是女性份上还把她一击打到八丈远外,虽然受到的冲击最轻微,可就算没挺尸也昏迷了,实际上严灵丸和五形头脑袋还在发昏,无论如何也不可能和冻云一样精神抖擞关注橘子头和朽木队长的战局。 这些天,旅祸这一话题已经代替天气,成为所有斩魄刀闲聊的最佳谈资,而且就和天气一样,总有话可以说。当卯之花队长召唤 [综漫]执迷不悔第39部分阅读 欲望文 [综漫]执迷不悔第40部分阅读 [综漫]执迷不悔 作者:肉书屋 [综漫]执迷不悔第40部分阅读 出肉雫唼,带着勇音飞驰在静灵庭的上空时,冻云不甘心的咬着衣角,眼珠子转了转,“肉雫唼,你慢一点!让我多看一眼,就多看一眼!!!” 肉雫唼瞥了一眼,“等去了清净塔居林有更好看的。”他停了一停,“镜花水月说的。”他又停下来,“肚子里塞了几个副队长还要飞还要疗伤还要搭理你,你当我容易吗?” 冻云想不出有什么话可以表达自己的激动和兴奋了。 雀蜂还记得很多年以前,她就在观察那个小姑娘,小姑娘的哥哥蜂啸锦也还是个少年的时候,有一次带着妹妹看华丽轿子上的四枫院夜一——“梢绫,你看得到吧。 “天赐兵装备”,四枫院家的公主,早晚会成为邢军统帅的人。你以后将会成为她的手下,为她奉献生命,为她做事。 懂了吧,梢绫——” 蜂啸锦在第六次任务牺牲——不,准确的说是假死,成为王族护卫队监察。 他的刀是金甲虫,蒙着面似乎很拽的样子,其实腼腆的不行。 “以前是暗杀背叛的同胞和监视虚,现在是监视虚和暗杀背叛的同胞,反正也没得差。”金甲虫坐到雀蜂的身边,“看着点梢绫,我家主人最放心不下这个妹妹。”他的眼睛里闪现一丝哀戚,“他们不准他和家人联络。” 如果说一开始梢绫,不,她已经继承了碎蜂的名号,碎蜂尊敬的是哥哥们,那么后来她就把全部的感情都投注到四枫院第22任当家夜一身上,在小女孩眼里,夜一大人高贵又华丽,强大又能干,这感情超越憧憬成为崇拜。 在加入邢军的第七年,碎蜂成为总括军团长直属护卫军,她发誓要为那个女人去死。 雀蜂虽然戴眼镜,但是她的心眼可不瞎,当看到自己的主人为了更接近夜一大人把头发都剪短了,她的目光几乎要把主人穿透,“金甲虫,你说夜一如果不在了,碎蜂会怎么样?” 金甲虫沉默了一会儿,“在她童年的每一步,都离不开哥哥的身影,既然有一次,就会有两次,就算有分离,死神,也一定比我们设想的坚强。” 金甲虫,你只是在安慰我吧。 雀蜂还记得碎蜂在夜一走后近乎于呆滞的投身于工作,虽然口口声声说要杀了夜一,如果这是她自己的决定,她为什么又如此不甘心? 金甲虫的主人。好像就是籍籍无名的死在了现世。所以尽管有疑问,雀蜂也无法问金甲虫了——其实雀蜂一直害怕再遇到夜一,她不明白人类的感情,她很想知道,在这一刻,碎蜂是想用自己刺向夜一,还是放下自己抱住夜一…… 有一会子雀蜂觉得自己的眼里什么也看不见了,碎蜂是不是也有同样的感觉? 四枫院夜一回来了! 不知道这感情是爱,还是恨,也许只残留下执着,为了抓住这个黑肤紫发的女人,仿佛诅咒一般的执着…… 千本樱抬眼,看向斩月,“超高密度的灵压,看来这小子还不赖,月牙天冲也掌握了。天锁斩月也能用吧。”能在如此短的时间学会卍解,堪称天才。 斩月的双眼发出冷冷的清光,“你根本不需要这样说。” 朽木白哉是如何的人,斩月很清楚;千本樱的全方位无死角攻击有多厉害,斩月也很清楚。 朽木白哉多骄傲,斩月最清楚不过。 斩月的身手却没有丝毫迟懈,对着千本樱微一行礼,“白哉太骄傲,你也是。” 他们不约而同地相视一笑,眼中尽是冷酷的杀意。 “当初你怎么就不对阳炎道个歉,你那破自尊有什么用啊?”千本樱对阳炎的事情一直耿耿于怀,在她看来阳炎肯看这个黑卷毛几眼对方就该偷笑了,居然不知道珍惜,阳炎本来值得更好的斩魄刀啊。 “为什么你们都怪我?是那女人太别扭好不好!”斩月真的不懂明明他是被甩的那个,可是从红姬到蛇尾丸到千本樱怪的全是他!最过分就是蛇尾丸,眼神坚决不依不饶打得贼狠,所以上次把阿散井恋次打到披头散发鲜血直流和嗑药的摇滚歌星似的让斩月真的爽极了! 他的眼睛一刻也没有离开过千本樱那有些苍白的脸和洁白的手,千本樱一双手如同白玉一般晶莹剔透,一双眼睛闪动着扑朔迷离的光彩,怎么看都是粉雕玉琢的白玉美人,但斩月很清楚,在斩魄刀三美姬里,千本樱最难对付。 很久以前,在斩月和阳炎恋爱那会子,有一天阳炎问他谁最漂亮,他回答的很诚实:“千本樱”,结果阳炎差点没杀了他,然后他改口,“藤孔雀”,阳炎更生气,“难道你觉得一个人妖最好看?”最后他说,“曳舟桐生。”心想这是你主人啊总该满意了。 结果阳炎甩他三巴掌和他闹分手。 女人难缠。 箭已上弦,一触即发。千本樱的花瓣散落很迷人很艳丽,但是传递的不是温柔,而是死亡。恍惚间他似乎又看到那春日里漫天飞舞的樱花,含苞待放的各色野花,花旁亭亭玉立的佳人倩影,杨柳依依蜜蜂飞舞,还有那蓦然回首一刹那中无限的风情。那年春天,所拥有的美好时光,是他们所过的最后一季。他们的时代过去了,而过去的,就会永远过去了。 阳炎,在我眼中你最漂亮了,我不说,难道你就不知道吗? 天地英雄气,千秋尚凛然。 佳人不复在,我心独伤怀。 在双殛之丘,花天狂骨大言不惭的说,“流刃若火,你也该看看我们的实力了。”他不愿让流刃若火看到自己的犹豫和彷徨。 流刃若火没有接口,不管山本做出什么决定,他这把刀只有跟随主人的心意去做。 而京乐春水拖起浮竹就跑,一溜烟就窜到第三旧市街遗迹。花天狂骨忽的转过身问后面的流刃若火,“这还打不打了?”不打最好,他不是对自己没信心,只是实在不想打这种架。 双鱼理淡淡的说,“我不觉得这话有什么幽默可言。”四枫院夜一也来了,尽管没有事先约好,她应该会挡下现任二番队队长碎蜂,而橘子头旅祸对朽木白哉也有几成不败的把握,相比之下,这一边的压力可要大得多,就算以一敌二,对抗流刃若火也绝对不算明智的选择。 山本老头跟在两个徒弟后面,呼吸都没有乱上一下,“从以前开始,那些想逃走的坏孩子,从来没有人能将我甩掉,来吧……小鬼!”绷得紧紧的唇角带着一种自信和冷傲,这语气是如此的冰冷,冰冷的气几乎要使两位队长脖子上的汗珠结成冰。 山本的话并不是夸大其词,在浮竹和京乐还在穿开裆裤的时候,他就是十三番的总队长,真央灵术院校长,他的刀甚至比声音更快,而且据闻,从来未尝一败。 有的刀追求的是招式,以千变万化之招式,应生龙活虎之强敌;有的刀追求的是速度,以白驹过隙之速度,破百密一疏之破绽;有的刀追求的是奇诡,以变幻莫测的奇诡,敌百般考验的进攻;有的刀追求的是力量,以力敌千钧的力量,胜滴水不露之攻击。 山本不必顾虑这些,据说他刀法至巅峰,入化境,其斩魄刀流刃若火,刀长八尺,为炎系最古老最强大最具攻击力的斩魄刀,森罗万象,皆可化为灰烬,会把天烤焦,会让云消失,因而得名。 伊势七绪的呼吸已经乱了,粗重到心脏似乎在喉咙里跃动,被山本总队长一瞪,全身每个细胞都感到危险,山本队长现在非常的危险。她感到四周的声音一瞬间寂灭到了“无”的程度,紧绷的空气带着火药的硫磺味,耳朵和皮肤开始刺痛…… “我现在可没有时间教你这种后生小辈,从怎么呼吸开始学起。”山本总队长的声音仿佛是从天边传来。 京乐春水一个瞬步移到自己的副队长跟前,“别担心,七绪。”他抚摸她的头发,帮助她调整呼吸,“你撑着点,抱歉。早知道就不带你一起来了。” 七绪憎恶自己此时的表现,任何别的副队长都会做的比自己更好,她想叮嘱自己的队长小心,想劝队长不要和总队长对战,可是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山本元柳斎重国拔刀了——流刃若火,刀身上流转的光芒使黄金钻石打造的刀鞘也黯然失色,那熊熊烈火,可以把万物烧为灰烬。 他的目光集中在两位队长,同时也是自己的学生身上,傲然说:“也不解放斩魄刀,就想和我打吗?” 京乐扶扶斗笠,“难道说我们之间,非打不可吗?” 流刃若火的声音比起耳语只大了一点,“事到如今,还有其他办法?” 花天狂骨目光游移,“小鱼,我是不是眼花?我近视了对不对?她没可能出现的。” 双鱼理的声音飘忽忽的,“你没看错,是芜菁,蓝染芜菁,或者说南野密——” 流刃若火很容易从双鱼理的语气里听出潜台词,副队长都承受不了这样的灵压,而芜菁却毫发无伤行动自如,难怪花天狂骨不敢认。 联系可以说断就断吗?我不知道,打从我出了清净塔居林就没打算回去,蓝染没把他的计划瞒我,虽然我不清楚具体细节,但是当着一堆队长的面去抢崩玉?他脑袋秀逗了?!这基本上就好似自杀啊! 我大摇大摆装死神,开始我的伪装还可以,直到某四番队队员指着我说“她不是我们队的,一定是旅祸!” 喂,又没有人给你奖金,那么多嘴干什么? 纵然成百上千的死神嚷嚷着抓住旅祸,那些旅祸还是和蟑螂一样层出不穷;尽管上级下了无数命令要处决露琪亚,我到现在还能感到她还活着。 我拔腿就跑,而且跑的很有效率,等到我甩开死神跑到无人区,正沾沾自喜准备休息一下,两个白袍穿的和我哥差不多的(其中一个还多罩着很俗气的大花袍子)来了,后来又来了一白袍老人和一眼镜女子,最可气的就是他们马上就开打,连话都没有多说几句。 总之看起来这是一出师徒残杀可以上《知音》的惨剧,至于理由是为了藏宝图还是武功秘籍还是那崩玉我压根就不想管! 我猫着腰,感叹天下之大何处我才能看到和平…… 然后很不巧,我又被发现了! “芜菁,是芜菁吗?”大花袍子心急火燎的说,我迅速回忆哥哥给我说过的死神资料,他好像是个队长,名字!名字是什么? “不好意思。”我想尽量说得婉转点,可惜失忆这件俗套的事情很难用婉转的语言解释,“我其实失忆了,就算你认得我,我也不认得你了……” 他和另一位白袍子背上写着十三的白发人面面相觑,而那个光头长胡子老头也把视线投向我,“下去!”他命令似的说。 我有气无力的应一声准备马上走,但是花袍子上前一步抓住我的臂膀,“我是京乐春水,”他抓得紧了些,“你哥的事,稍后我告诉你。你现在最好离这远一点,越远越好。” 他和白发人交换了一下眼色。 在蓝染假死之前,他们都是同僚吧,万一他们知道蓝染没死而且意图颠覆上层建筑,我会是什么下场? 我错了,我根本就不能呆在尸魂界,蓝染不管成不成功,他东窗事发我一定会被牵连,蓝染说过,那个露琪亚其实也就是犯下一点小错,中央四十六室下死刑判决眉头都不会皱一下!人家好歹还有个贵族哥哥,而我的通缉犯哥哥还能带来什么福利?无期徒刑或者直接上法场? 我甩开京乐春水的手,退后几步,保持一定的距离,尽量不动声色的问,“你们都认识我?” 京乐春水点点头。 完蛋了,除非整容,尸魂界不能呆! 我转身,头也不回撒腿就跑,旅祸呢?我要找旅祸!他们不是从现世来的吗?一定知道怎么回现世,我要去现世!立刻!,马上!!不耽搁!!! “跑的真快啊!”花天狂骨远目。 “那步伐不像死神的,倒像是灭却师的。”流刃若火解开最上面的衣服扣子,“咱们开始吧。” “森罗万象,化为灰烬,流刃若火。” “花风乱花神啼,天风乱天魔嗤,花天狂骨。” “波尽为吾盾,雷尽为吾刃,双鱼理。” 《[综漫]执迷不悔》夜风晨露 v死神 镜花水月 七v ——晋江原创网〖作品库〗 陋室空堂,当年笏满床,衰草枯杨,曾为歌舞场.蛛丝儿结满雕梁,绿纱今又糊在蓬窗上.说什么脂正浓,粉正香,如何两鬓又成霜?昨日黄土陇头送白骨,今宵红灯帐底卧鸳鸯.金满箱,银满箱,展眼乞丐人皆谤.正叹他人命不长,那知自己归来丧!训有方,保不定日后作强梁.择膏粱,谁承望流落在烟花巷!因嫌纱帽小,致使锁枷杠,昨怜破袄寒,今嫌紫蟒长:乱烘烘你方唱罢我登场,反认他乡是故乡.甚荒唐,到头来都是为他人作嫁衣裳! ——红楼梦 第一章 荒芜的歌场,曾是鸟儿欢唱的地方 ——莎士比亚十四行诗 日番谷从来没有见过如此不怀好意的笑容,更不可思议的是,这是蓝染的笑容。 蓝染的嘴巴总是随时会做出宽厚的祥和的笑容,但是,在目睹了中央四十六室的尸体后,日番谷觉得这笑容只有讽刺和嘲笑。 “雏森呢?在哪里呢?”日番谷还记得很多年前,他的副队长松本,雏森以及这个善良的温和的五番队队长蓝染惣右介帮他庆祝生日,烟花璀璨下的生日——也许这就是成年人的作风,他们告诉你一些很动听的话,为你做一些事,然后又完全不把这些当一回事。 这真的算不了什么。 温和的善良的亲切的待你,那真的算不了什么。 如果能理解这一点,说明你多少有一点成长了。 “在哪里呢?”蓝染重复日番谷的问句,语气让人捉摸不定。 日番谷审视他的脸,想找到答案,不,不要是那个答案! “你……”日番谷一口气用瞬步奔到门内,他的青梅竹马,浑身都是血,一动不动躺倒在地。“雏……森?”日番谷试图屏息静气,而实际上他身体的每一部分都在颤抖。巨大的感觉冲击,让这位史上最年轻的队长有点招架不住。 雏森,快起来啊,起来叫我“小白”啊。 这次,我不会皱眉,不会生气,不会叫你“尿床桃”…… 这是骗人的吗? 抑或一开始就是一个骗局? “真可惜,给发现了……”蓝染说道,“真是抱歉,我不是有意要吓你的,我应该将她砍个粉碎……至少,不要让你发现。” “这是怎么回事?”日番谷苦涩的问,“蓝染,市丸,你们是什么时候开始共谋的?”他想知道这个人的真实想法。虽然真相呼之欲出,他还是想亲耳听到。 “一开始就是啦。”蓝染回答。 “在你装死之前吗?蓝染……” “你怎么还是听不懂啊,我是说从一开始。自从我当上队长,除了他之外,我从没想过要让别人当副队长。” “这么说来,你直到现在,不仅仅雏森,还有我,以及你的部下和其他所有死神……”日番谷咬紧牙关回头,厉声喝问,“全部都被你给骗了吗?” “其实我不想骗人,只不过,你们没有一个人能理解——”背光处的蓝染,仿佛冰川下的瀑布一样湍急汹涌,却用最具诱惑力的声音阐述着,“我……真正的模样。” 日番谷驳斥,语气越来越激烈:“你说“不了解”?!……雏森……雏森,她那么憧憬你,因为想要能够接近你一点,所以加入护廷十三队。因为想帮上你的忙,所以发了疯似的拼命地努力,终于如她所愿地当上了副队长……” 谁一看都知道,十番队队长现在有多么愤怒。日番谷,最年轻的天才队长,往往让那些大人觉得,和他在一起,不成熟的反而是自己,他的走马上任曾让不少人侧目。那时候以宽厚闻名的蓝染队长说,“我们需要他,他一定能干好自己的工作。” 此刻的日番谷显然没有多少理性了,像在冰水里泡澡,只有熟悉的人才能发现他双手的颤抖。 “我知道啊,对自己持着憧憬的人最好驾驭。所以我才推举她当我的部下。”蓝染的口气带着训诫,好像老师教训学生一样,虽然他的书道课日番谷没有选修,但是这并不妨碍蓝染教书育人的语气,“这是个好机会。有件事你最好记着,日番谷君,憧憬是距离理解最远的一种感觉啊。” 话音未落,日番谷的攻击就到了—— “卍解,大红莲&8226;冰轮丸!!……蓝染,我要杀了你……” 冰龙飞舞,红莲绽放。 “你说话口气不要太强硬,这样看起来更虚弱。”日番谷让蓝染回忆起了揍敌客标准版家主的姿态:银发,圆脸,语气强硬,拽的不行。 还有,没多少能耐。 “飞梅,你没事吧?醒醒啊!”冰轮丸碰上神枪好奇的目光,怒瞪回去,“看什么看?” “你家日番谷已经被镜花水月秒了,亏你还那么有精神,不愧是冰雪系最强斩魄刀。”相比之下,飞梅还真没用。神枪语气里并没有嘲讽,因为他的确这样想——但在冰轮丸耳朵里却并非如此。 冰轮丸脸上阴沉的表情让神枪差一点呼吸困难,身畔一个活力十足的声音传来,““大逆不道的罪人——蓝染惣右介”花姐说这句话真是太有型了!肉雫唼,你会不会和镜花水月对上?”冻云两只眼睛和探照灯一样,闪现八卦之神赋予的灿烂光辉。 肉雫唼凝视蓝染提着的镜花水月,像模特一样精致的脸没有任何的表情变化,“没可能。”再呆下去也没有意义,蓝染不会那么无聊的。 冻云不满的嘟囔,“那我来是看什么的?” 听蓝染解释他的斩魄刀镜花水月的能力吗?拜托,这玩意咱们八百年前都知道。 冰轮丸焦急的问肉雫唼,“飞梅什么时候能恢复意识?” “说不准,她太年轻,又没有什么经验。”肉雫唼没说出来的是:这把小女生斩魄刀是因为看到主人的血被吓昏的,而且现在已经醒了,只是不好意思才装作依然昏迷,也只有冰轮丸才会心急火燎的担心她。 神枪装腔作势摆了个演员谢幕的造型,“马上就要去双殛之丘了,我就替酣睡的镜花水月向诸位道别了。” 飞梅一股脑爬起来,“镜花水月真的要走?”她问道,“下次什么时候来?”再次惶急的重复,“下次什么时候来?” “我和他都已经上了贼船,所以就要一路坐船坐到底!直到……毁灭为止。”神枪别有用意的说,“飞梅小妹妹,忘了他吧。” 镜花水月几乎和他的主人一样,把一切都藏起来,不是你这个小姑娘承受的了的。 “拜拜!”神枪告别的姿态,就像不负责任的年轻人一样。 肉雫唼沉默,然后说的第一句话是,“神枪还是太年轻。胡闹,恶作剧,探索和刺探人类的隐秘……他就这么走了。” 真的是有点寂寞啊。 真正重要的东西,光用眼是看不到的,比起神枪和镜花水月,最让人担心的还是菊花。 肉雫唼很清楚,那个甜言蜜语开玩笑的菊花,再也不会回来。 清净塔居林,卯之花在蓝染等人突然离开后开始救助工作。副队长勇音追到蓝染的位置 ,将真相用“天挺空罗”传达给所有队长级人物和旅祸。 我跑了一会儿,转来转去,居然又回来了!我是笨蛋!我至少应该准备张静灵庭地图! 我想了想,冲着花袍子京乐春水喊道,“虽然我也不是很懂,但是你们两个打不过那个老头的!”好歹以前也是认识的,至少要说句良心话。而且万一京乐春水这边赢了,我应该可以问到路。 “不是知道自己赢不了就可以完全放弃的,明知道会输还要向前的傻瓜,这里不是就有两个。”京乐春水微笑,提起手里两把刀,“再跑远一点啊!” 我犹豫片刻,点点头,“那请你加油吧。”我不是不想跑,只是我实在不认路,这里居然连块路牌都没有,再省钱也要注意基础设施建设! 然后京乐春水对黑衣服戴眼镜瘫倒在地的女子说,“七绪,站得起来吗?替我照顾芜菁一下,能做到吗?” 我赶忙摆手,“怎么看她都比较需要照顾啊,你们暂停一下,我把她拖走好了。”我蹑手蹑脚的走过来,扶起戴眼镜的女子,看她臂上的袖章,应该是个副队长。我深吸一口气,对那个光膀子的老头说,“您缓一缓,我们这两个女人可是无辜的。” 他轻蔑的一笑,“你们走吧。” 然后我清晰的听到他的刀发出了声音,“快走啊!” 我幻听?不对!京乐春水的那把刀也在说话——“真的是芜菁哦,hello,你好!好久不见。” 然后白头发手里的两把刀也说话了,“你看她的表情,好像知道我们在说什么……” 我突然想到美青年神枪对我说的话“欢迎来到斩魄刀的世界”,难道我很容易听到斩魄刀的声音? 我定住不动,宛如被施了定身法,大概三四秒后,又听不到刀的声音了。 如果不是这里的人都喜欢杀气腾腾打架,我大概会以为这是个童话世界。我想起《souleater》,看来这个世界的武器也是有自我意识的,而我,比自己原先所想的更加的不普通。 这完全没用的能力! 穿越大神,你应该赐给我的不是这种道具翻译机的能力,直接把倚天剑屠龙刀给我就成,顺便给我几千年的内力一皮箱大还丹十二个魔宠。 七绪抓紧我的衣服,侧耳谛听,手抓紧的仿佛要扯坏它,一边喃喃自语,“中央四十六室……雏森……日番谷队长败了?”我茫然四顾,三位队长都一副深思的样子。 我明明白白听到京乐春水的刀对我发出警告,“愣着干什么,跑啊!真笨!!蓝染的事情大家都知道了……” 我甩开七绪,憋住一口气就往山上跑,完蛋了,真的完蛋了!我什么都没做啊,我为什么要跑呢,这看起来就好像我做了什么一样,可我真的什么都没做啊…… 我趴地上举手投降可以吗? ——将身体放松,力量放到足跟,然后全身的关节跟着一起移动,像是被重力拉着一样的移动……是谁以前教过我这个?风声在耳边呼呼的掠过,上帝啊,我真的有什么力量啊大绝招啊,就请马上赐给我使用的能力吧!当魔女也成啊,我不要不明不白的死去,还为了我完全没做的罪行。 我吧唧一下摔倒了,京乐春水拉起了我,我惊恐的想甩开他,可是没用的,我力气没他大。 “芜菁,冷静一点。”他说。 “你哥哥是你哥哥,你是你,不要担心。”他继续说。 光头老头下命令,“先把她收押。” “是把你保护起来,会很快放出来的。”京乐春水告诉我。 我很感激啊,就和感激把我关在不见天日的地牢一辈子我也要五体投地颂扬:你们总算没杀掉我一样。 我的手上出现了银色的灵子弓箭,趁京乐诧异失神的瞬间,我身体往后一个后空翻,落在地上稳稳站住,居然没有摔倒。 我抬起一只手,凭空出现一道大门,我迅速的开门进去,不理会他们说什么—— 居然又是碰到穿黑衣服的! 流年不利,转来转去都是一帮子穿的要去奔丧似的人。 还要看互殴吗? 一眼扫去:一个粉头发的小萝莉(看不出实力),一个大个子南美洲肌肉男(大型食草动物,危险级别低),一个金发大胸女孩(看起来胸大无脑很善良,危险级别更低),一个看起来就很弱的眼镜仔(一点灵力都没有,完全不危险),总的看不太像要打起来的样子。唯一一个看起来最强的橘子头很明显受伤了。 橘子头?旅祸首领的最大特征! 冷静一点,我终于找到旅祸了,先要自我介绍,然后恳求他们带我到现世去……要用比去全球五百强公司面试更大的诚意去说服对方,成败在此一举。这比争取一个职位要重要多了…… “……五番队队长蓝染惣右介,他的目的,是杀害露琪亚小姐啊。”我听到眼镜仔的分析。 不,我哥只是想要崩玉而已,可我就算这么说,他们能理解么? 我自己都没理解多少。 “我先去救露琪亚。”橘子头说完就急匆匆往山上跑。 不可能带我去现世的,他们也是蓝染的敌人。莫名其妙的情况下我就有了很多敌人?我失忆期间除了吃喝睡还有逃跑啥也没做。我是无辜的! “你要和我玩捉鬼游戏吗?”粉发萝莉一眨眼跳到我眼前,指着我的脸,“哇,你的脸变颜色了,我叫你小变变好不好?” 看她的袖章,居然也是个副队长!搞不好她才是这一群人里最强的! 我的充血槽一定低的可怕,那几个旅祸把目光投向我,等等,一个番队副队长和旅祸勾结了?看来会惹祸的不止是蓝染。 粉发萝莉从上到下打量我。“我是不是见过你啊!” 我纵身一跃,也往山上飞速的跑——蓝染应该就在山上,他不是说要去什么虚夜宫吗?就算那里和西伯利亚一样荒凉,我也要跟去! 我受够了不断逃跑了! 蛇尾丸呢喃,“蓝染他有完没完啊!还在啰嗦,我家阿散井再不止血可真麻烦了。”蓝染一出手,橘子头和恋次都靠边站,他扫了斩月一眼,恩,那橘子头伤的也不轻。心理平衡了。 斩月说,“同样和朽木白哉打过,你家红毛猴子败了,而我家一护胜了,所以,层次是不一样的。” “反正遇到蓝染都没辙。”蛇尾丸可不是抽抽搭搭哭鼻子的软蛋,他要维护自己家红毛的尊严,“而且朽木队长是先和恋次打再和橘子头打得,这本身就对朽木队长不公平。如果换个顺序搞不好我们恋次就赢了!” “实力就是实力!你看碎蜂不就干脆的败给夜一了?”斩月以哲学家的逻辑层层辩解,“你和我谈顺序?一护可是先遇到了十一番嗜血狂人更木剑八,哦,对了,还和某番队不成器的副队长打了一场,不过此不成器的副队长的不成器的斩魄刀好像失忆了啊……” “你才失忆了!你全家失忆!”蛇尾丸好想往死里把斩月抽一顿。 神枪显得轻松,毕竟他到现在就是观战而已,如果仔细看他的眼睛,可以看到一丝丝的同情: 蛇尾丸也就算了,斩月怎么遇到蛇尾丸就大脑短路? “死神的虚化,你们不觉得这很有趣吗?毕竟,很早以前死神就知道有这回事,但总是把这视为禁区,不敢越雷池一步。” 斩月把脸凑近神枪,“蓝染他是不是在研究博物经济学和生物进化论?” “生活中的问题可不能老从书本里找答案。”神枪凝住不动,避免和斩月脸贴脸,“没有公式也没有概念,甚至没有标准答案,每个人都可以给出自己的合理解释。” “红姬在崩玉诞生的时候说,思想活跃的人容易被星星砸中脑袋。”蛇尾丸追忆。 “是苹果!牛顿的苹果!”斩月想,蓝染和浦原其实在很多方面是一类人,世界早就给他们规定了完整的条条框框,重重束缚,层层镣铐,蓝染会说,在这种情况我怎么有发现,怎么去了解,于是打破束缚自己做自己的;而浦原喜助则努力的带着镣铐跳舞。甚至在种种限制下制造出崩玉。 没有崩玉,也许他还是十二番的队长,技术开发局局长,和蓝染抬头不见低头见。 蠢人做蠢事一点都不稀奇,遗憾的是聪明人做蠢事。 “浦原也努力了,毕竟,他试图用新式义骸掩藏露琪亚的灵压。”神枪评价,“可惜要躲过蓝染的追踪并不容易。” 狛村左阵突然出现,意欲攻击蓝染。蓝染单手捏住天谴,微笑,“好一阵子不见,是什么让心境转折,让你以真面目示人?” 没几句话间,蓝染一招破道九十把狛村也秒了。 天谴虽然闲下来,但是没有加入斩魄刀的讨论,而是一板一眼的数目前的投注,然后他抬起头,“看来,没人赌赢。” 庄家要笑死了,哦,天谴就是庄家。 “我投注在拯救露琪亚成功上啊,你看,她又没死在双殛。”蛇尾丸赶快申明。灰猫和鬼灯丸可都跟着他改投注了,如果他输了,就意味着三把刀都输了。 噗嗤一声,神枪笑出声来,“她现在和死亡还是很近啊。”被蓝染拎住前襟,露琪亚不如祈求自己早点死得好。 镜花水月总算醒来,他没有打哈欠,冷静的倾听着蓝染述说如何杀了四十六室,在地下议事堂潜伏啊,最后,蓝染终于从露琪亚体内取出崩玉。 真是天生的雄辩家,镜花水月眯瞪着眼,继续睡好了。蓝染也真不怕浪费口水。 “杀了她,银。”蓝染提起露琪亚,说道。 神枪被朽木白哉用身体挡下了。 “大哥,大哥,为什么要救我?大哥……”露琪亚悲切的呼唤朽木白哉。 千本樱一瞬间冷漠如冰化为怒火熊熊,“肉雫唼呢?还给卯之花当飞行工具吗?”需要的时候就是不知道跑哪里去了! 神枪严肃的说,“反正也死不掉,朽木他也就是头发乱一点。”而且别有风情啊。 千本樱严峻的眼神刀一般刺向神枪,如果眼刀可以具现化,神枪一早就千疮百孔。 神枪摆手,“大小姐,我又不会让你俯首听命,我身不由己啊。” 每把斩魄刀,几乎都身不由己。 因为,刀是不能选择自己砍谁的。 “大哥”—— 很怀念啊。 不过和芜菁一点点也不像。 蓝染握住镜花水月,准备拔刀。 “又来一个,很令人怀念的面孔。” 他说的是四枫院夜一。 碎蜂用的是反手居合斩,在最短的时间内把刀架在蓝染的脖子上,而四枫院夜一用手肘抵住了镜花水月的刀柄,阻止蓝染拔刀 “不要动,只要你敢动一下。”夜一说。 “马上让你人头落地。”碎蜂接口。 百年不见,她们依然默契。 “……原来如此。”蓝染一点也没有慌了手脚,和在真央灵术院上书道课一样,既不退让也不向前,没有半点仓皇失色,碎蜂和夜一的话在他而言几乎充耳不闻。 南朱洼门守卫,北黑磷门守卫,东青流门守卫踩着房子过来了。在镜花水月的操控下,这三个身材魁梧胳膊粗壮的巨人大肆破坏。 “怎么办啊,你们再强,也不可能控制我又同时对付他们。”蓝染好整以暇,平静的说。 其实他很诚实的,虽然只要打扮成好人,他说什么谎别人都能接受,但此刻这句话是百分之一万的实话。 即使瞬神夜一,也无法同时击倒三个巨汉又制住蓝染。 突然,志波空鹤踩在兕丹坊肩头,两人同时出现,和另外三个门卫作战。 “哇,真是夸张。”碎石乱飞间,市丸银仿佛看戏的观众,“怎么办呢?” 一只手捉住他的左臂,一把刀抵在他的脖颈上,“你最好别动。”松本乱菊警告。 银,不要动! “很抱歉,蓝染队长,我被抓住了。”市丸银摆出“啊啊啊,我无力招架”的样子。 “一切到此为止。”四枫院夜一总结。 “你说什么?”蓝染十分平静。 “你还不懂吗?蓝染,你们现在已经,没有地方可以逃了。”夜一猛戳他的痛处。 是的,桧佐木修兵把刀也架在自己的队长东仙要脖子上,三位被证实已经叛变的队长:蓝染惣右介,市丸银,东仙要——全部落网。 其他队长副队长,陆续赶来。 形势大好! 等等,那是谁啊?! 夹在一群队长副队长之间,那个身影…… 四枫院夜一有些痛恨自己良好到和高倍望远镜一样的视力了。 那家伙像一个挨罚的小孩子,缩在人堆里,也没有多少存在感。只是站在那里和蓝染遥遥相望,似乎要永远站在那里一样。张嘴想开口,又什么都没说。 我看不见她我就是看不见她!四枫院夜一自我催眠中。 好吧!等蓝染的事情完了,把这女人带给黑崎一心,反正她是黑崎真咲的好友,就算黑崎真咲死了,就请黑崎一心像继承老婆的遗产一样也把这女人这麻烦顺便领走好了! 四枫院夜一是贵族,向来的大贵族,她还记得自己是真央灵术院最优秀也最让老师头痛的学生。 那时候黑崎真咲还叫浅野真咲,是那种知心姐姐的类型,总有女生聚在她身边咬耳朵,当然夜一也不差了——从浦原喜助到朽木白哉到碎蜂,四枫院夜一有充分的理由相信自己身边人的高质量(自动忽略朽木白哉怒吼,“妖猫,我的瞬步一定会追上你的!”) 夜一很喜欢爬树,在高高的树上叼一根草叶打发上课时间;她还喜欢打架,曾经和浦原喜助从南门扭打到北门然后连最初打起来的理由都忘了(结果当然是夜一赢,哼哼,夜一的爪子,不,指甲是多么的尖锐锋利);她更喜欢叉着腰跑到浅野真咲那里“安慰”她——又被马蚤扰了?哦,人家也许很有前途的,毕竟不是所有人都和浦原喜助一样能圆能扁居家必备,其实你配看起来就中年人的黑崎一心绝对凑合,恩,天生一对。(多年以后四枫院夜一在内心的深处承认自己有一点点错了。黑崎一心地道的能圆能扁居家必备,为了女朋友考医学院当诊所医生有了孩子后任劳任怨洗尿布乐呵呵从来没脾气,而浦原喜助除了倒腾出崩玉义骸义魂丸还有收养萝莉正太当小j商再来就是尽可能买便宜牛奶虐待夜一大人的胃还有啥贡献……) 真央灵术院的蓝染芜菁只是四枫院夜一记忆里模糊的残影,和好好先生蓝染一样不分明,只有那次被施了不能与她为敌的“kiss geass”,才让大大咧咧的夜一记住芜菁。那种一想攻击她就有被勒住脖子窒息的感觉,四枫院夜一不想再有。 事后夜一用爪子在浦原喜助脖子上挠呀挠,“治好我,你马上治好我。” “这不是病!芜菁她说自己也无法解除的。”浦原喜助嘟囔,“你怎么那么容易被亲了,不过知道这种能力的实施条件就不用担心了,我开发了面罩,整个脸都可以包住……” “我是不小心!”夜一猫化时声音很嘶哑,她飞快的在浦原喜助脸上一吻,“你不是也躲不过?” 浦原喜助把帽子拉低遮住脸,“你是刑军出身,该知道一次不小心会有什么后果。掌握小心这一原则,并不丢脸。” 现在我再次知道了。刚想到最好把芜菁制住,脖子就仿佛被卡住了。 那个“kiss geass”居然还有残留,自己不能对芜菁出手吗?没关系,这里那么多人,一个芜菁,不足为惧。 四枫院夜一的表情从怀念转为坚定,脸上的温和忽然间消失的无影无踪——蓝染惣右介,当年,是你的虚化实验让平子真子等队长副队长逃亡,也是你让喜助背负了污名被迫隐姓埋名,此刻,你这辈子的努力就要付诸流水了,不管是崩玉还是其他什么,你都不会得到! 《[综漫]执迷不悔》夜风晨露 v死神 镜花水月 八v ——晋江文学城〖作品库 [综漫]执迷不悔第40部分阅读 欲望文 [综漫]执迷不悔第41部分阅读 [综漫]执迷不悔 作者:肉书屋 [综漫]执迷不悔第41部分阅读 你不得不逃避人生的煎逼 遁入你心中的静寂的圣所 只有在梦之园里才有自由 ——席勒 《新世纪的开始》 我想回家!坐上火车,看着窗外的风景昏昏欲睡,到了终点站有家人等我,然后熟悉的房子里有热腾腾的饭菜。妈妈问那些已经问过一百万遍的问题,“过得好不好啊?习惯吗?想不想我?”爸爸很幸福的看我狼吞虎咽,高兴起来也会下厨做一两个拿手菜。 和我紧密相关的人根本不存在于这个世界,除了我没有人去过问。 穿越?崇信的人不自觉地信奉,反对的人盲目地斥责。喂,有本事自己穿一次!除非石头里蹦出来的,除非原来的生活完全不值得留恋,谁能那么容易的接受啊!就算能当未卜先知的天师又如何,就算唱唱唐诗宋词流行歌曲吸引帅哥又怎样?就算已经知道回不到原来世界的现实打算好好这么过又能怎么办?生活方式及生活内容翻天覆谁能马上释然马上安心? 我的问题一定是谁也无法回答的,除了砸在自己的脑袋上什么用也没有。与其说我有很多问题,不如说我有一堆牢马蚤。 终于跑到了山丘上,看看被逮住的三个人和周围一圈人,强弱对比一目了然连在头脑里衡量一下都不需要。 为什么我有个人人恨不能杀之而后快的哥哥? 他被两个女人擒住,一个把刀架在脖子上,一个抵住武器——蓝染原来不是很有自信吗?原来都是闭上眼睛不顾事实+不顾实力+自以为是,等睁开眼为时已晚只能等着进大牢。 我的目光投向他,虽然确定他已经看到我,但是他的视线没有在我身上停留。 想撇清关系也晚了,很多人都知道我是你妹妹啊,只是你现在是他们的最大猎物获取了最集中的注意力,等他们想起来了我也跑不掉。 手突然握住了硬硬的东西—— 一本书? 黑色的封皮,“death note”——九个字母,两个单词,翻译成中文就是四个字——“□”! 穿越大神我爱你!蓝染,我马上就能救你!名字写在这上面的人,都会心脏麻痹而死的!我急匆匆的打开□,没有墨水没关系,记得血液也可以……剩下就是搞清楚抓住蓝染的两个女人的名字,杀人是不好的,我先从威胁开始…… 我的脸开始抽动。 这哪是什么□?!我还以为硫克又无聊了寻找刺激乱扔笔记玩,其实这只是个封面有“death note”做的和周边一样内在是一没用的名片夹……扫视里面一张张的卡片,注释是中文,看也看得懂,有编号有能力解释有代价说明,但是,这又是怎么具体使用的?我也真笨,最初几页当初就应该学习硫克写个详细的使用说明嘛! 想着这玩意在手里也没用,它吧唧一下消失了,我深吸一口气,凝神回想,然后手里又出现了亮闪闪的弓箭,但是不大,和玩具差不多,箭尖锋利,寒光闪闪。 中国大学是没有弓道课的,我能射的准吗?要不干脆趁乱溜走,依靠失忆以前的身体本能我又能做什么啊!在此之前我需要跟一些长得很另类的怪物啊机器人之类较量一下长长经验值提升level什么的。一个初级新人突然遭遇中级boss不可能轻易把对方打趴下吧! “我一定护你周全!” 说这句话之后,女主铁定遍体鳞伤口吐鲜血奄奄一息快挂了。 我完全不知道心平气和为何物的拿着小弓箭也完全没把握能护的蓝染周全,我担心自己一箭射去会直接射到蓝染,然后他遍体鳞伤口吐鲜血奄奄一息立马挂了。 对我来说,认识他也不过几天,值得自己冒险吗? 我的情感和良心,我的恐惧和困惑。 “别冲动。”一个很有感染力的声音。我抬眼一看,京乐春水也赶来了。把一只手悄悄按住我的肩头。 我一惊,一个长步窜到蓝染近旁。 “芜菁!去一边老实呆着!!”挟持蓝染的黑肤紫发的女人似乎呼吸困难的说。 好了,所有人的视线都集中在蓝染,以及我的身上。 我无法在这样的世界一双双说不出什么感情的眼睛里里安置自己。恨不得挖个地洞躲起来。 人可以没有能力,但一定要有自知之明。 矗立在“不做就会死”与“做了是不是还是死”这两个深渊之间,又怎能不战栗? 惶恐 不安 犹豫 人们将选择哪一条路,就看他是哪一种人。 我怎么能在这个时候不管他? 不到几秒钟的彷徨后,我心慌慌的弯弓搭箭对准黑皮肤女人的脑袋,“不许妄动,否则一箭射你一个窟窿!” 我真的没把握这一箭出去会去哪个方向啊。 黑皮肤女人,请不要用“我该拿你怎么办?”的眼神看我,我看文看到这句就哆嗦…… 扎小辫子把刀放在蓝染脖子上的女人焦急的唤一声,“夜一大人!”恶狠狠的瞪我,“你敢!” 真是盛大的舞台啊,我完全不想呆的舞台。我僵着头嘴硬:“你看我敢不敢!” 蓝染还是一副随意的表情,“芜菁,你决定了吗?你能来,我真是太高兴了。” 夜一冷笑;“你别以为还逃得了。” 笑意从蓝染的唇边绽放,我开始怀疑他是不是刺激太大疯了——疯了的话可不可以不接受审判直接进疯人院? 我觉得自己被一把钝刀反复的戳,来来回回的戳。 “怎么了?”夜一不安,“有什么好笑的,蓝染?” “很抱歉,时间到了。”蓝染轻松高兴的说。 “碎蜂,快离开!”夜一匆匆说。 两个女人跳开了。在这一瞬间,夜一向我伸出手,而蓝染则挡开了她,顺势拉住我。 at —field!绝对不可碰触领域!一层透明薄膜和罩大棚蔬菜一样把我们罩住,然后地面开始震动,天崩地裂,世界末日了?! 天上一个超级黑洞里冒出许多怪物,这好像叫大虚来着,我觉得腿脚全都在打颤。 我们浮起来了,向着天上的大洞飞升。脚下晃荡的和不良电梯+十级地震一样。我的胃里翻江倒海的难受,宛如重度晕车。 “已经没有人,可以碰到蓝染他们了。”听到白胡子老头这句话,我真是欣慰不已,然后看天顶那群魔乱舞的怪物,我鼓起勇气开口:“哥,那些东西,不危险吧。” 他握住我的手,微笑,“不用担心。” 希望我真的不需要担心。 “ 没有人从一开始就站在天上的,无论你,或是我,就连神也一样, 但这天之王座令人难以忍受的空窗期也将要结束了。 从今以后,由我立于顶端!” 我哥一手遮天的气度自打他捏碎眼镜就开始爆棚的勃发了!搞半天眼镜原来和魔法美少女的变身工具一样,是可以实现人格转换的。居然连发型也换了,哥,你头发在中间留这么一绺,不挡眼睛吗?不阻碍视线吗? 地下的斩魄刀: 斩月:“终有一死的人,在这白日朗照又黑夜漫漫的世界中究竟从何而来,又要去往何处,为何去?有限的生命究竟如何寻得超越,又在哪里寻得灵魂的归依?无尽的追求力量又有什么后果?人竭力要找到一个坚实的地基,以建筑一座通达无限的高塔,然而,人的整个地基都在动摇,大地崩裂为无尽深渊,巴比伦塔转瞬崩毁。” 千本樱:“要是一个人知识渊博,却又冷酷无情,他对世界到底又会有多少好处呢?连自己女友都不关心的人,考虑什么都是白费功夫。” 蛇尾丸:“千本樱说的对!” 花天狂骨:“小鱼,他们要是掉下来就好玩了。” 双鱼理:“我不会去接的。” 流刃若火:“珍重啊!” 严灵丸:“再见!” 灰猫:“市丸银!我们乱菊一辈子都最好别见你!什么叫抓的再紧一点!你这个不告而别的混蛋,你算哪根葱……” 风死:“他告别了哦。” 雀蜂:“好了,散了吧。” 天谴:“赌局的输赢,大家不关心了?” 天上的斩魄刀: 镜花水月:“啊——欠!”(温度随着高度的递增而递减,蜷缩身体选个暖和的姿势他继续睡。) 神枪:“byebye!” 清虫:“我爱你们,真的好爱好爱好爱好爱你们,所以,你们都要过得很好很好哦!” 地下斩魄刀集体大寒。 神枪随后的分析笔记: 我的研究对象是蓝染,芜菁只是附带的,恩,比起蓝染,芜菁只是个小小的研究方向啦。 课题一:如果芜菁没有跟随蓝染升天会如何? 首先,她潜意识把自己当做过客,这个可能和她独特的时空移动能力有关。 其次,她需要归属感,也就是说,她需要自己属于某种群体,而作为蓝染的妹妹,在死神那里她无法得到归属。 第三,她当年最亲近的朋友基本死亡,所以从朋友那里获取安慰也是不可能的。 第四,京乐春水虽然能提供一定程度的保护,但作为队长级角色也有自己的工作,很可能会把芜菁托付给好友浮竹十四郎,作为最具有凝聚力的番队,也是露琪亚事件最大的受害番队十三番队,芜菁在那里的日子想当然的不好过,蓝染的所有恶行将堆在她身上,另外由于蓝染的伪装一直很成功,普通死神的怒火将更大。 第五,芜菁虽然不是温室玫瑰,但是她对人际关系比客观生活环境要敏感的多。 总结:用不了三个月,芜菁就会祈祷蓝染带她走。 ps:据说爱情只有7个月,后面磨合就是亲情了。但时间再久了,那就是淡忘,蓝染对芜菁的感情到底是怎么回事,在这里难以深入讨论。蓝染看上芜菁的话自己也忍不住怀疑吧。又不是多惊为天人的容貌,难道捡个人还要负责养一辈子?要纯情小白兔找雏森不就行了? 蓝染这种人身上发生爱情,只能说诡异。甚至至今我依然怀疑这是否是爱情。蓝染是功利性的、实用性的、计算性的,野心勃勃的…… 关于他的爱情,是无法讨论的。 《另一种可能》: 斩魄刀往往和三这个数字格外有缘:例如斩魄刀三美姬,分别是:千本樱:又称抚子姬;红姬;以及阳炎:向日葵姬;斩魄刀笨蛋三人组:蛇尾丸,灰猫和鬼灯丸;还有斩魄刀三写手:菊花,主攻耽美,疋杀地藏,理科类论文,斩月,哲学著作。 神枪虽然自诩人类学家,倒是一本著作也没出过。 直到某年,神枪决定出一本研究蓝染的专著,于是邀请各位斩魄刀同仁写序,主题只有五个字:蓝染惣右介。 菊花:死神和斩魄刀的关系,就好像歌手和扩音器,要让足够的人听到歌手的声音,就需要一个与死神搭配的扩音器,把灵力集中,产生强大的力量。 只有蓝染,我们深知,即使不拿着镜花水月,那结实健康的身躯下蕴含的蓬勃而出的力量。 “好光滑的皮肤。”蓝染想办法激怒抑或是 挑 逗 身下这个银发红眸的孩子……市丸银。(神枪努力让自己的声音不含怒气和不耐:你就不能写点没有男人和男人的?) 菊花(版本2):蓝染不动声色,“说到底,我们都只能在黑暗里点上一只蜡烛,然后小心翼翼的摸索前进。” 他抚摸镜花水月,到底什么时候,他才能实际的触摸自己的爱人? 镜中的影子啊,是如此的遥不可及,甚至连对方是喜是悲都看不出来……(神枪微笑:你连镜花水月都不放过?菊花回一个微笑:这篇很清水的,我写的这是很纯情的精神恋爱,主人和斩魄刀,不离不弃至死不渝,是不是让你觉得心脏扑通扑通直跳?) 雀蜂:蓝染的身体那颗心脏里没有丝毫的血液流动,粘液从左心房流出,右心房渗出黑乎乎的汁液,然后他阻塞的大脑引发了纳粹式的隐藏暴力冲动。在他的左手隐藏着一个烫斗,右脚是铁锅铲……(神枪:你科幻小说看多了也不能这么幻想啊?!) 疋杀地藏:按照达尔文的进化论,有脊椎动物的雄性只要有足够的力量,就可以拥有多个雌性伴侣,也就是俗称的一夫多妻制。 这是一种规律,但同时,有例外,才更能证明规律的客观性。 蓝染惣右介,从来没有任何绯闻,连一毫一克也没有,没有任何亲近到足以影响他的女性存在,没有任何的花边新闻,也没有任何证据表明他金屋藏娇或心有所属。 我们必须深入考虑历史源流,才能对此作出合理解释。 天赋,勤俭,幸运,才能,艰苦的努力,蓝染似乎哪样也不缺,相貌堂堂,也颇受欢迎,自真央灵术院时代,就属于最优秀的人,随后毕业不久即成为五番队副队长,若干年后又升为五番队队长,虽然死神队长成婚的较少,这是由于队长往往死亡率较高,也难以找到合适的匹配,或者是个人原因……蓝染的个人原因是什么? 要提防那些看起来太过美好的东西,因为太美好,反而不真实。黑暗比光明更能拉近心灵的距离,也许早年他已经遇到心仪的女性,但是不肯暴露自己任何缺点的人最终只能和自己的爱情失之交臂。植根于过去的回忆和追思里,让他无法轻易开始下一段感情。蓝染有吸引力,同时又有完全不讨人喜欢的隐藏内在。 就像癌细胞,不断地扩散膨胀,把他的情感吞噬,但癌细胞已经成为身体和心灵的一部分,无法剥离或毁损……(神枪:总算有写的比较正常的。) 花天狂骨:阳光那么美、阳光那么好、阳光那么暖和,眼看就要沉下去了—— 明媚的最后的阳光下,两个人相对而站,凝神而立,仿佛已化为石像,这么站立了千万年。眼光交汇间,花火四射。 五番队队长蓝染和前队长平子真子。 平子真子曾经在半虚化的状态下,用脑袋疯狂的撞墙,即使如此,也不能让头上狰狞的面具松懈一点。一条英雄汉子,堂堂五番队长,却沦为阶下囚,不如一死。不,他还不能死,像隐伏着的一头不屈的顽强的兽,沉重地呼息,凝聚着力量,等待着复仇。 只是关押,还伤不了他的筋骨,而虚化,反而增加了他的力量。 “我还有机会吗?”语音里他悲愤难抑……(神枪:你……打算写多少?花天狂骨:几十万字。神枪:没那么多版面,给我精简!) 在死寂的阴沉的深潭般的牢狱……(神枪低声重复:给我精简!) 平子真子被救出然后暗杀蓝染不果跌落悬崖获得秘籍斩魄刀能力因此增加千倍误食仙草从而可以自由控制虚化于是和蓝染约定一战终于正义战胜了邪恶于是平子真子和松本乱菊结婚了!(神枪:你…… 花天狂骨:我知道平子真子比较喜欢日市里啦,这是艺术加工,既然是大团圆结局当然要和美丽的身材好的美女结婚,幸福一辈子。) 镜花水月(作为蓝染的斩魄刀,神枪把最大的希望寄托于他,因为镜花水月嗜睡,还特地延长了他的交稿时间): 那一天,他第一次有患得患失的神情,他重见到一个亲人,就在自己最近的身旁,刹那间的安慰和满足涌上心间,仿佛在死前见到最心疼的人偎依在怀中告白。 不过,谁能说得清,这是否只是镜花水月? 她跟着蓝染回家了。 她勇敢的在弓道课故意向蓝染的方向射了一箭——当然没有射中,然后跪坐在地上表示一定要照顾被惊吓到的蓝染副队长不然自己寝食难安夜不能寐很可能去自杀。一向“仁慈善良”的蓝染当然同意了,温和的浮竹还安慰了这个冒失学生好几句。 南野密=蓝染芜菁。 蓝染很清楚这一点。 他看得到她眼神里犹豫不决和后悔,她一旦想起这些,就越发忍不住要想下去——多数都是胡思乱想。 昨天还看到这小笨蛋和京乐春水一起喝酒,勾肩搭背唱了一路荒腔走板的小调,就算伪装男人多么成功,内里还是女孩子,怎么就不知道谨慎? 一路上沉默,着那熟悉又陌生的表情,蓝染不禁想: 事情为何会这样? 从何时起变成这样? 她真的要这么伪装一辈子? 昨日尚是无猜引,今朝已是陌路由。 过去已经有一生一世那么遥远。 蓝染主动问话:“南野同学,你相信什么呢?” “我的偶像是苍蝇和蟑螂,它们顽强的生命力让人十分钦佩。” 典型的答非所问,这孩子只要不管她,连小事都做不好,只会顾左右言它生硬的转话题。连察言观色也没学会多少。 “不要过量饮酒,不适合你的。”蓝染眼睛眨都不眨的盯着她,“如果你讨厌我的话,可以请你说清楚吗?”蓝染的侧脸带着些许落寞,天上电光闪闪。 快下雨了。 “蓝染老师,你非常值得我学习。”她恭敬的行礼。 得了,还想逃避吗? 他一直控制着,也将在今后控制所有局势。 “南野,我想听得可不是这个,”在此之前,似乎一切还能忍受,“你真正的心意是什么呢,我应该有知道的权利吧。”蓝染第一次有点抑制不住的情绪。 没人比我更有资格! 雷声轰隆,她避开他的视线,总是这样。 “南野,要一直跟在我身边哦。”不过几秒,他还是冷静的温和的关心自己学生的蓝染副队长,蓝染老师。 不知什么时候,雨点落了下来。 “怎么了?”瞬步强得多的蓝染稍稍在前,和她保持若即若离的距离,回过头问道,“又在发呆吗?” 她低下头,回避视线的接触。 虽然用上了瞬步,到达蓝染的队舍的时候,还是被淋湿了。 当然,这是算计好的。 “如果不把身体擦干,会感冒的。”蓝染递过毛巾,沉着的说,“要是太大意,会生病的,密。” 蓝染亲切的声音挠着她的耳膜,很明白就能看到这个女孩脸上的窘迫,还有不想和自己有任何瓜葛的疏离。 他有的是办法,有的是能力。 蓝染把头发向后撸,露出额头,笑得更加温和敦厚,“可以帮我看看有没有发烧吗?” “蓝染副队长,没有发烧。”她机械地说,抚摸额头的手就像在碰什么恶心的东西,恨不得立马缩回来。 “很温暖呢。”蓝染说。 “什么?” “你的手。” “蓝染队长,因为人是恒温动物。” 所以,人类比动物更需要温暖。 屋檐滚落着雨线,在地上挨着自己的地方,蓝染给芜菁搭了个简易的地铺, “蓝染副队长?”躺到被窝里,芜菁翻来覆去好一会儿,在悉悉索索翻身左边又回到右边再直直正面的响动后,轻声问。 “怎么?”蓝染应了一声。 她沉默。 她睡眠的时间一向固定,而且是睡得沉的类型。 光是睡得沉还不行。 普通的药剂是不管用的,芜菁的体质太特别,但是如果是催眠类的针剂,只要一点点,恰到好处的剂量,让她更加沉睡就够了——熟睡到发生什么都不会记得,只要降低判断力和身体的反应力,基本就和迟钝的小猪仔没两样了。 不是草率的疯狂的行动,而是深思的,精心的,有计划的,不会失败的……就算以后还有其他机会,他也不会放过现在这个,这是前杀手的操守。 “把手给我。”他轻声说。 她听话的顺从了。 至少,他没用镜花水月。 控制不是工具的问题,是人格的问题。 另一支手的手指熟练的拂过她的脸颊和嘴唇:平庸的令人难以置信的脸!男人的脸!没关系,内在不变就成。反正蓝染的欣赏能力已经达到常人无法企及的程度了。 他给了她一个炽烈的吻。 没人能毁掉蓝染惣右介,就算他自己也不可能。 我以前真不走运,我遇到了你。 蓝染的动作,温柔的骇人。 “你想要什么,芜菁?” 熟睡的女孩似乎理解不了这个问题,她处于深度睡眠,只有最基本的条件反射。 “你想要什么,芜菁?”他冷淡的重复,一双明察秋毫的眼睛盯住女孩的嘴唇。 嘴唇动了动,没有发出声音。 他在她耳畔悄声说,“爱?” 一个冰冷的微笑,“那还真的有点难。” 见鬼去吧! 睡衣的腰带轻轻一扯就开了,衣服从皮肤脱落发出的轻响,在雨声里可以忽略不计……依从自己的本性,不是挺好吗?而且,这无需控制。 第二天一早。 阳光那么明媚,空气那么清醒。 “你对我做了什么?昨晚,你对我做了什么!”她劈头盖脸的问。 女人的直觉吗? “没有。”他马上回答。没有做什么,已经把能做的做齐了。 “你敢对天发誓吗?” “好,我对天发誓。”他嘴角上挂着宽容的微笑,似乎要把对方的惶恐不安包裹起来。蓝染的态度,就好像这个誓言只是天大的笑话,他“什么也没做。” 如果知道他做了什么,芜菁一定会随手抽把刀砍过来的。 那也没关系,比抽刀插进她自己的胸膛强。 芜菁缓过神,低着头慌乱的道歉,蓝染当然诚恳的表示没关系。他是大度的五番队副队长嘛,又是真央灵术院的书道老师,当然会马上的轻易地原谅自己的学生。 告别的时候,蓝染轻轻的叹息。 我们不过做了一个香甜的梦而已。 谁会为谁驻留? …… 神枪抬眼看酣睡的镜花水月,无论如何,要把他弄醒都是极为困难的。 无论如何也要弄醒! 何况神枪他勇往直前为达目的不顾后果。 镜花水月有一双很美丽的大眼睛,神枪不管对方有多想睡眼睛里困意绵绵,一串问题犹如连珠炮发射,“蓝染具体的心理活动是什么?他不是很理性时刻保持清醒吗?蓝染和芜菁随后有什么发展?你亲眼目睹了吗?蓝染干过的坏事可能自己都不知道,你怎么知道的?蓝染有没有想过被发现会怎么样?狼不可能只吃羊,蓝染之后有做过类似的事情吗?以前芜菁是不是蓝染家的童养媳?这是爱情还是 一 夜 情 还是一场过分的意外一个有预谋的犯罪……” 镜花水月只提了一个问题:“你觉得我说的一定是真的吗?” 神枪无语。 虽然很可笑,但是对于一个说着说着就酣然入梦的,还能有什么办法? 后来神枪的蓝染研究专题著作,无限期搁浅中。 ps:信者有,不信者无。即使你们想问我“另一种可能”的真实性我也要这么说!请与相遇太早第103章“死神 羁绊”对照阅读。当然你如果无法相信此可能性,请脑内自动判定镜花水月撒谎。究竟可能不可能,我不予板上钉钉的回答。 《[综漫]执迷不悔》夜风晨露 v猎人 犬夜叉 多少遗憾v ——晋江文学城〖作品库〗 作者有话要说:多少遗憾——和本章绝配! 猎人 多少遗憾 时间:1996年10月3日 “在我之前的家主,暗杀某人,往往故意动手很慢,然后对方会说——我知道谁要杀我,人死后,钱财身外物,信得过你,你替我杀了他!我出¥¥钱。 所以我才订立“死者的委托无效”新家规。 虽然他是个混账,不过的确很有能力。”马哈不管家族的事情已经很久了,他干涸的脸露出难以捉摸的表情,“亚路嘉的能力。对我们来说也是弥足珍贵的。” 桀诺的话带着无限憾意,“可惜他太叛逆。” “我们家也不需要绵羊。” 忍耐是杀手的美德,也是杀手习惯的生活,亚路嘉眼神沉静,却不懂忍耐,倔强又荒凉,才几岁的孩子啊,那么深沉那么有内涵干什么啊! 时间:1996年10月9日。 地点:某市某快餐厅。 西索对库洛洛微笑,库洛洛回了一个微笑。两个人都很自然。 “你就是这样,让别人不提防你?”西索看着眼前穿的和高中生一样的青年,在流星街就久仰大名,算起来也该超过20岁了。真会装嫩,西索心想。 小个子飞坦在对面的位子上耍弄着刀子,“那家伙笑的真恶心。” 芬克斯点头表示赞同,咧嘴笑了,虽然四号这个号码在旅团十分不吉利,平均下来一年就换上两三个人,这不代表他们有容乃大不忌生熟愿意接纳变态,如果和西索这种人都能有共鸣,那词怎么说的?格调太低! 西索是危险地,看这家伙旁若无人一身马戏团小丑打扮就知道了,而且,给服务员小姐抛媚眼之前,最好先把脸上那厚厚的粉刷干净! 库洛洛澄澈的不含一丝杂质的黑色眼眸,带着不属于这个世界的气息,如同晴空万里。 “欢迎加入旅团。”他和西索握手。 “得了吧,库洛洛。”西索笑了,用湿润的舌头舔了舔嘴唇,“比起这个我更想和你打一架。” “那么,有机会的话可以尝试一下,在旅团的任务时间不行。”库洛洛笑的和纯真小女孩一样,仿佛刚刚想到什么无关紧要的小事,“对了,我们有团规,旅团成员禁止内斗。” “包括团长?” “包括团长。”库洛洛招呼飞坦和芬克斯过来坐,用优雅的姿势打开餐单,“还要来点什么,恩,为了庆祝这个日子,西索,你买单吧。” 西索在付账的时候才知道,他除了这餐饭,还有数十本珍本善本图书+中世纪刑拘用品一套+法老装十件+化妆品一箱要他付钱。 “小伊,最近有没有什么人要杀,我只收百分之五十……小伊,别挂电话啊!百分之三十也行……” 伴随一阵忙音,西索痛悔自己原先在天空竞技场没捞到什么钱。 时间:1996年10月末。 地点:某豪宅。 黑发黑眼的清秀漂亮男孩,看了看眼睛直直的盯着自己的新任保镖,垂下眉眼,摇了摇头。 “是八娱,不,雷弗&8226;布朗让你来的?”九尾搞不懂八娱为什么喜欢沿用身体的名字,八娱曾经流淌着鳄鱼的眼泪说“他就只剩这个名字了。”然后悼念他原来那高贵的俊朗的无与伦比的蛇身体。不过九尾也不会为他琢磨太多,现在看到这个红发青年,他突然冒出一个想法,“你是雷弗的私生子?” 新任保镖半响摇了摇头。 九尾本来坐在椅子上,豁然站起来,他的身高只有保镖的一半,但是气势不小,他绕着保镖转了一圈,眼中一亮,“那就是弟子。” 这次对方没有否认。 九尾扑哧一笑,“你,受苦了。”他把保镖资料扫一眼,只有名字和经历,他把资料随手丢回椅子,“西索,以后叫我九少爷。” 九尾双脚踩在地板上的每一步都没有一点声音,姿势优美的宛如在跳华尔兹,柔和的声音让听者清爽而舒畅,“还有,你自己在什么破组织乱来我不管,做好你的工作就行。” 西索离开后,八娱从另外的房间踱步过来,“阿九,你用了狐惑?” 他伸手从背后想圈住九尾的肩膀,被九尾借力卸掉了。 九尾转过头,坦然的看着八娱的眼,“他的意志力太坚强,而我的能力又大不如前,只是增加好感度而已。” 八娱撇嘴,“没必要。” 九尾坐回椅子里,“我也不想为小事劳神,可是潜伏的危险总是越少越好。” “我答应了和他打一架。”八娱一副疲倦若死的表情,“我都是为了你啊,阿九——” “那就给我去死吧。”九尾最讨厌这种遗弃的小狗表情。 “生气的时候尽情拿西索折腾吧,他很耐打的!”八娱完全没生气,还鼓励九尾拿西索出气。 “但是杀不掉!”九尾满不在意的说,“这个世界存在某些人,是我们杀不了的,也就是说,他们和历史运转的关键点有关,次元魔女一开始就提醒。不要妄图撼动不可改变的。” 暗杀席巴&8226;揍敌客失败九尾就明白了这点。 “除了关键点,一定还有次关键点,再次关键点,按照顺序这么下去,总有命运的控制力比较弱的,在哪个环节会脱节呢?”九尾微笑着抬起手。仿佛卡住命运的喉咙。 在那一瞬间,八娱有些恍惚,仿佛看到了春天的繁花。 时间:1996年11月6日 地点:流星街西大街13路幻影旅团大本营。 小滴经富兰克林介绍加入旅团。 “玄学的“言不尽意”、“得鱼忘筌”,以及禅宗的机锋,说禅诗等,都是在想打破日常语言,去把握日常生活形式,也就是语言所无法传达的东西。”团长正在上网,飞快的打字,“最高的东西人们是无法说出来的,只有比喻地说。” 侠客咚咚咚的敲门,“团长,您在……做什么?把所有带宽都占据了。”这网络的流量设定,本来就是以团长优先的。侠客现在用自己的手机上网打开个邮箱界面都有困难了。 “不是我,是对方。”库洛洛往电脑椅上悠闲地一靠。“他对流星街很有兴趣呢。” 侠客看着团长的电脑屏幕,“只是聊天,会有那么大流量?” “超形质而重精神,弃经世致用而倡逍遥抱一,离尘世而取内心,追求玄远的绝对,否弃世俗的相对。”——屏幕对方发来的话,让侠客皱眉,难道是哲学系的美女高材生?“我爱芜菁”这种网名,很俗哎。 “他试图入侵流星街的资料库主电脑啊。”库洛洛用的是他而不是她。“我把你最新养的病毒放出去了。”在对方刚刚以为要得到的时候,就要失去了。 时间:1996年11月20日 地点:流星街西大街2路。 “我真不敢相信他这么年轻就死了!”八娱仰天做感慨貌。 “是啊,这么年轻就被你解决。”九尾厌倦的抬起眼睛,“是你宰掉他的。”他皱眉,很不喜欢自己的衣服沾染血渍,“能力是操纵死尸,真变态。”不过攻击力很一般,只是个躲在远处的胆小鬼而已。 流星街很排外,而且还有些人太不长眼了。 “别提这个了。”八娱整理一下衣领,“阿九,我要给你引荐一位青年才俊。才学极好,前程远大,卑鄙无耻,两面三刀,只顾自我的情感和意志的狂肆、满足,不顾他人的情感和意志的唯我独尊分子……幻影旅团团长库洛洛&8226;鲁西鲁。” “感谢您的介绍。”库洛洛款款而来,“我对布朗先生仰慕已久,请让我一尽地主之谊。” 时间:1997年4月 西索和华石斗郎在天空竞技场200层战斗,西索胜。 华石斗郎为了打败西索开始修练。 天空竞技场总是有血的味道,亢奋的呐喊和助威, 赤 裸 的杀意凝结在浑浊的眼睛里,人的生命像飘摇的烛火,转瞬即逝。 西索一点也不关心,胜利对他来说太普通了。 所以西索觉得有点厌倦,那种忍不住要咬断对方咽喉的杀戮渴望,那种饥渴,是华石斗郎给不了他的。 “希望下次……” 与此同时,凯特和六个朋友和某国缔结合同,展开生物调查,至于这此后一系列关乎全人类的由蚂蚁造成的腥风血雨,所有人均一无所知。 “干杯。”在天空竞技场的顶层露台,灯光晦暗,九尾的瞳仁更加的璀璨夺目,“恭喜你成为十老头。” “好难听的名字啊!”八娱把脸埋在桌上,“他们就不知道取个好听点的?例如十王子十美男十英俊无敌好男人……” “你的肉体已经超过一百岁了,十老头很适合你。”九尾诚挚的说。 “小九你好无情——” “有什么不满就对着那堵墙说。”九尾心静如水。“而且你高贵的不需要一个名号来证明吧。”他叉着手,姿态依然是高雅绝伦的,“我解雇了西索。” “哦?”八娱浑没在意。 “然后我就是要和你告别了。” “你没有一养好伤就把我丢开,已经很难得。”八娱平静的说,“毕竟我还有点势力,能保住你不被揍敌客抓回去。我也能带你去流星街,去找寻你想要的。” “是隐瞒我想要的。”九尾了然一笑。 “希望能永远在一起的,只有我吗?”八尾讪笑,我可从来没抱怨过。 “我的生存方式,就是割舍不必要的东西。”九尾淡淡的说,“我家都是这样的。” 他还记得千娇百媚的母亲,狐族的幻化之术当属第一,即使变成其他妖怪的形貌,也不会有半点不对劲。 母亲曾经变成父亲的样子给他看,沉默而倔强,坚持的像荒凉的石头,锋利的刺眼。然后母亲轻笑,“我大概是老了,敏感而麻木。” 她也日渐的沉默而倔强,坚持而荒凉。 她纤细而灵巧的手指弹拨着琵琶,指尖冰凉而透明,清水般澄澈的眼。 每一次九尾凝视镜子的时候都感叹:真像啊。 坚持就是沉沦。 而母亲甚至连一个正式的名字都不曾给他。她的眼神停留在一个永世都不会为她回首的背影里,伤口新鲜,不得愈合。 她笑语盈盈搂着自己的小儿子说,阿九,我对你多好,我都没对杀生丸笑过。 哥哥一定长得很像父亲,而我则是太像母亲你…… 温柔是另一种形式的残酷。 抛弃伤痛,幸福会来的更快吗?不要牵挂,放纵会堕落的更快吗? 不看见我,你会忧伤得更少吗? 他可以轻而易举把除了八尾外的其他尾兽打得满地找牙,牛逼哄哄招摇过市蔑视一切,而他的执迷,是无以遣怀的憔悴。 牵挂之处,无可奈何。 笛声起,是八尾吹得,起于无始之时,止于不尽之处。 “落寞如一树繁花。”九尾曾对八尾的吹笛技巧评点。 即使是如此灯光璀璨的城市,也只有笛音在轻盈的夜空弥漫。 “一曲为别。” “珍重。” 犬夜叉多少遗憾·伤逝 “你还记得吗,犬夜叉,在奈落拆散我们两人之前……”桔梗所切肤感受的只是一个真真切切又冷冰冰的触觉,她很清楚,自己真的不行了。 ——“四魂之玉若是落到邪恶的妖怪手中,妖力就会越来越强,但如果你利用它的力量来变成|人类,玉就会得到净化,并且就此消失。” —— “那时候……桔梗,你会怎么样?” —— “我是玉的守护者,玉如果不存在了,我就会变成一个普通的女人……” 承诺早已灰飞湮灭了。 为何旧日情怀还要涌上心头? 犬夜叉搂的更加紧些,“恩,我怎么会忘记呢?那时,我说我要变成|人类,和你一起生活。” 相约变老的承诺被轻轻一击,一个封印,一个死去。他们在五百年里一点一滴的改变着,最终面目全非。傻气的纯净渐渐变的成熟和现实。事和时,可以让一切包括感情都变得荒芜。 无论他怎么变了,始终没有侮辱最初的爱情这份纯净,即使,他现在更爱另一个她。 “我终于变成普通女人了。”桔梗粲然一笑。那时真真实实的得到了爱情,即使单单为此也不会后 [综漫]执迷不悔第41部分阅读 欲望文 [综漫]执迷不悔第42部分阅读 [综漫]执迷不悔 作者:肉书屋 [综漫]执迷不悔第42部分阅读 悔。 再聪明的女人也无法挣脱爱情的网。说到真正的爱,人一辈子能遇上一回已是天大的造化了。 他们依偎着,被星光带上了光环,这一刻,桔梗很幸福。 “桔梗,你是我有生以来第一个喜欢上,也是最重要的女人。”可是……我却什么都无法为你做。 犬夜叉的眼泪,一滴一滴落在怀抱的女人脸上。 她从不轻易的流露她脆弱的一面.总是让人觉得特别的勇敢和坚强,在人们的面前,她总是清冷和高贵,一个人在暗夜里自我疗伤。 “我是第一次看到……犬夜叉你哭丧着脸的样子……” “桔梗,我没能救得了你。”他掘了一个亏欠的坟墓,永世不得偿还。 “你赶来了……”她笑的天空般无杂的纯净,“这样就够了。”得到的比失去的更令我无悔。 “桔梗。”他流着泪吻了她,“桔梗……”唇边的温存和发间的清香,倏忽不见。 眼前恍恍惚惚,因为她消失了,在模糊地最后意识里,她操纵死魂虫,绕着众人告别。 犬夜叉,别悲伤,我想永远守护你…… 相隔我们的不是千山万水,只是阴阳两界,日子不能回头,改变了逝去了死亡了不回来了。 从来没有为谁所改变,它的名字只唤作无缘。 我在天那边空空的等待,看着你幸福。 桔梗耽于情;芜菁耽于理。 ——巫女樱花生前对两个徒弟的评价 《[综漫]执迷不悔》夜风晨露 v死神 我愿化作一只小鸟 一v ——晋江文学城〖作品库〗 永恒的爱,超时间的爱,只存在于想象之中。 ——市丸银 这个虚圈一切都是纯白色的,白的和灵堂一样,树木像是石英做成的,而且没有一片叶子,我估计要进行光合作用也困难。树木还很脆很容易折断,就算拿来上吊也有问题。 好广阔好寂寞的世界啊! 好阴暗好可怕的世界啊! 好像一场乏味的旅行——直到我看到虚夜宫,广大的抵得上几十座高尔夫球场,里面更加房舍众多错综复杂,最恐怖的是主殿,高台上是个小小的位子,富丽堂皇到奢侈的高墙穹顶下,这个位子是那么不可一世的孤单。 蓝染是想做革命者还是当皇帝啊? 我忍不住偷眼打量他,冷静沉着的脸,摘掉眼镜居然是那么城府高深,散发着强烈的威严。他注意到我在看他,脸上的微笑带着满足,恩,他连眉毛都翘起来,看来我们顺利升天他还是很高兴地。 “芜菁,你喜欢这里吗?” 我沉吟一下,“第一印象还不错。” 市丸银洞若观火的冷笑让人不舒服;而东仙要面部表情像是每个人都欠他的,阴沉又孤僻。我又害怕又疑虑,如果你觉得自己能相信的只有眼前的这些人,一定会觉得不舒服的,腹部好像有东西在搅动,我知道他一定有很多重要的事情要做,但是我就是没办法不担心自己的将来。我低下头看自己的脚,对很多不确定的东西不确定的茫然。 我没法和蓝染讲这些。 我有了自己的房间,很整洁很别致总之女孩子房子里该有的这里面都有,我那床上从床单到床罩到枕头毛毯啥也不缺,柜子里衣服也都是符合我的尺码,从睡衣晨袍内衣夏装秋装各种造型的泳衣冬季的翻毛大衣……鞋柜里有几十双鞋,还有个柜子里全是女性护理用品。有酒柜有小冰箱有大浴缸和热水器,再有个网线配个电脑就完美了。 我感觉这里面应有尽有我不出门就可以在就能在这生活一辈子。 如果那样和坐牢也没区别。 我把这房间上上下下全部翻了个遍,大概花了两个小时。 我还要孤单多久? 然后有人敲门——来得是蓝染。 “芜菁,告诉我,你怎么了?”他轻声说。“你先告诉我你烦恼什么?” 很多啊!越想越多啊!例如尸魂界什么时候打过来?我们会不会输?输了会怎么样?我在来房间的路上看到的一个个戴面具的家伙是什么?还有那些戴半个面具的又是什么?蓝染你到底要做什么?你似乎处在一个危险的境地…… “我不知道怎么跟你说。”我低下头说。 “张开嘴说就可以。”蓝染说,“任何时候都可以。” 我鼓起勇气看他,“你知道我失忆了,很多事情,也许以前的我能了解,但是现在不行了。 我觉得很茫然。” 你升天的时候看看底下人的表情啊,如果你的一切都是建立在谎言的基础上?我难道要一声不吭装傻? “我是不是,恩,被你利用?”我希望我的眼睛更坦然无畏,但事实上只是犹疑又怯弱的。 如果他跟我说我就是他虏获的猎物又能怎么样?我已经上了贼船,难道还能从船上跳下去淹死自己? 我鼓起勇气问,问出来又觉得自己笨。 他用手捧起我的脸,目不转睛的望着我说,“不要为了你明知道不是真的事情自我烦恼。”声音无限温存,脸上的表情很柔和,“一秒也不需要。” “我怕我错了,”我喃喃的说,“我怕我看错人。” “你怎么可能看错我?”他柔声说,“用自己眼睛去看,自己的耳朵去听,自己的脑子去思考,若你有任何疑惑,尽可以问我,如果我的回答让你疑虑——你可以连我说的也不必信。” 我哥是否喜欢养妖怪我无据可靠,当然这世界里妖怪这玩意叫虚,叫什么还不一样,换个名字也不能改变本质啊。 虚圈:虚的居住地,现在就是我住的地方的大环境了。虚圈有小动物,它们有面具和位于胸口处的洞。那些小东西只要吸收大气中的灵子就可以生存,并不像虚那样要不断吞噬灵魂来填补内心的空虚。 反膜:大虚在帮助同族时使用的光束,被那束光包围后,光束的内外将成为互相无法干涉的完全隔绝的世界。我们升天就是靠这个。 虚:戴面具而且带洞。其中把大部分脸露出来的叫破面。 虚夜宫:蓝染和破面们在虚圏居住的城池,是个庞大而繁杂的迷宫式建筑。这个虚夜宫内外也充斥着许多探测警备系统,入侵者的一举一动都会被探知。 十刃:破面中依照能力被挑选出来的实力最强的10个,分别按能力高低被赋予110号的编号,并且有着领导10号以下破面的权力。 十刃拥有各自宫殿,十刃外的破面按照不同的等级也有各自的住所。 十刃的特权: 反膜之匪:蓝染赐予十刃的专用物品,能将十刃之外的喽罗破面永久禁闭在封闭次元里以作为惩罚属下的手段。但如果用于十刃身上似乎作用不理想,只能锁几个小时。 从属官:作为十刃拥有支配权的证明——被赋予了可以从no11以下的破面中挑选直属部下的权利。 王虚的闪光:十刃专用虚闪,威力不可小视,需用自己的血,加上虚闪而形成的强力招数。具体效果视个人能力所定。 面纹:破面颜面部的刺青样纹记,通常在面颊或眼部周围,不同的人有不同的色彩和形状。通常是十刃及从属官以上等级较为多见。 知道这一大堆新资料意味着什么吗?意味着过去的日子永远结束了! 我认识的第一个十刃就是来给我讲课的萨尔阿波罗&8226;格兰兹,排名第八,他的面具为眼镜形,粉色短发,他的宫殿里一切井井有条,最多的就是书本,笔记,一摞的学术刊物和论文摘要。 “你是十刃,是破面,也算是虚,我这么说没错吧?”我提问。 “大致没错。”萨尔阿波罗回答。 “你想吃我吗?” “老实说你的灵魂很美味,不过我不想吃。” “如果没有我哥你是不是会吃?”我不依不饶。 “还是不行,我上头的几个十刃会把你瓜分掉。” 其他十刃我就记得第三十刃赫丽贝尔了,因为她是唯一的女性,褐色的皮肤,绿色的眼睛,留着金色碎发,那高耸浑圆的 胸 部 至少也是g罩杯的,我自我催眠:那一定是硕大臃肿的硅胶填充物,要不就是虚圈灵子密度高促进人发育,总有一天我也有指望赶英超美…… 蓝染哥,养着这么些虚难道很有趣? 人类对不同肤色的同类都会另眼相待,虽然萨尔阿波罗温文尔雅,长的也不妖怪,可是我还是犯嘀咕,到底怎样才能把另外一种生物视为自己的同类啊,在这生物怎么看都和自己千差万别的情况下。 蓝染难道和《哈利波特》里的赫敏&8226;格兰杰成立那“呕吐”阻止拯救家养小精灵一样,为虚的光明未来而前进而奋斗?这个世界是不是那么不可救药啊? “再问一个问题,你为什么要追随蓝染?” “回答你的问题就是我的任务,”萨尔阿波罗几乎有点得意,凌驾其他破面的骄傲,他一直觉得自己很聪明,“人面临着一个客观世界,或者说,人生活在一个客观的、现实的世界之中,当然不应当只是像动物那样机械地顺应自然的因果律而生存,也不应当只是一味地盘剥和利用自然,把整个世界作为一个工厂,一个交易所。人应该把自己的灵性彰显出来,使其广被世界,让整个生活世界罩上一个虔敬的、富有柔情的、充满韵味的光环。只有在这样的环境中,人才能居住下去。 这个世界就算没有意义,人也要创造出意义。人之为人,并不只是在于他能征服自然,而在于他能在自己的个人或社会生活中,构造出一个符号化的天地,正是这个符号化的世界提供了人所要寻找的意义。动物也能在某种程度上以自己的方式与自然作对,以自己的方式战胜自然。但动物永远不能创造出一个意义。创造意义意味着超逾自身的条件,把自身作为象征意指那具有永恒价值的东西。 我们虚,原来都是人,我们竭力想要使自己摆脱那种没有情感的冷冰冰的金属环境,解除自己的饥渴。 而蓝染大人,可以领导我们做到这一点。” “我很难体会这一点。”我闭上眼睛,就和一个肥胖症患者去理解非洲饥民一样,我搞不懂虚的感受,“虚是因为饥渴才去吞噬灵魂吗?不可以不吃吗?你是科学家吧,有没有什么代替品?” “你可以不吃饭吗?”萨尔阿波罗笑了,“饥渴是行为的动机,饥渴就在心中,当然也有种说法是我们失去了心,所以不断地吞噬,想补回它。” “还有一个疑问,我们和死神,必须战斗吗?”这才是我最关心的。战争就要死人,战争就要破坏。 “死神和虚是敌人,自古如此。互不了解,也不去了解对方的一切,他们只想着净化我们,说白了就是屠灭,这个事实并不能让我们复活。” “真是太好了!”我灌了自己一口水,微笑,“就这样保持下去,不可以继续想……自己的胃。” 为了体会一下饥渴,我尝试着两顿没吃饭。 我真是和笨蛋一样啊! 我很饿,我真的想吃东西,光喝水我只觉得肚子里那些水漾来漾去,我已经饿得不敢去想食物了。 我需要碳水化合物,我要面包,我要烤肠!! 俗话说有备无患,要死了才能变成虚吧,何况好像也只有部分人才变成虚。我没必要现在就来提前体会这种饥渴吧。 想明白了,我拿起墙上的通话器,按了厨房的号码,“喂,你好。恩,来一份咖喱猪扒饭,猪扒要大块的!” 给我送饭的是狐狸脸市丸银,他端着一盘香气四溢的咖喱猪扒饭,然后我咯吱咯吱的啃猪扒。 “南野同学怎么突然想到绝食啊?” “你还是叫我芜菁吧,就算我们以前是同学,我用过这姓氏,现在我也不习惯用它了。”我搅动着咖喱汁,“我不是绝食,只是没吃两顿饭。” “哦?”市丸银现出红眸,“你这样是想搞什么啊?” “体味饥渴。”我觉得有点不好意思,我吃完饭,用餐布擦擦手,“我可以看看你的斩魄刀吗?” “南……芜菁,你以为饿两顿就会有神仙或者精灵报答你了?”他从腰间把斩魄刀连同刀鞘放到我的手里。 “得到三个愿望啊,宝葫芦啊,公主啊……我不是小孩子了!我才不信那个!”我抗议。 市丸银的斩魄刀名唤“神枪”,坦率说拿到的时候我真的很失望,也没发生天雷勾地火啊,天使满天飞啊,繁花处处落啊。 刀柄是个g字,很光滑,想必是长期使用的关系,抚摸上去有冰凉的触感,可惜我没听到神枪的声音。刀出鞘,对着光线照过来,这刀会有破碎的光芒,妖异而美丽,仿佛什么东西在苏醒。 “对了,你们以前穿的那袍子叫羽织对不?羽织是队长们的专利,外面都是白,可里面颜色是不一样的!你是青绿色,我哥的是白绿色,东仙是灰白色的!为什么你那是短袖的,我哥和东仙都是长袖,你比较怕热?”我一边端详神枪一边问。 市丸银的语气是说不清也道不明的,“芜菁,你看的还真仔细。” “我升天的时候很紧张,就观察这些杂七杂八的。”我把神枪还给他,没劲,神枪没有说话也没伸长,难道到了虚圈变哑巴了。“我在萨尔阿波罗那里受教育呢,他教了我很多东西。” 市丸银的笑容带着妖冶的美,“如果是我教你,那第一课就是:永远不要信任任何人。” 我看着他的脸,竭力想找出什么答案,“那样子太艰难了。” “那么,哪怕信任一个人,那也就够了。” “能不能把你的指导留给别人?”我无奈地叹口气。“我不喜欢看戏。” 市丸银愣了愣,“你是说我在演戏给你看?我何必要骗你?骗你对我有什么好处?” “反正,不骗也是白不骗。”我慢慢地说,“喂,你那时候为什么要放手?那个金发美女死神?你不信任她吗?” 我还记得那个美女的眼神,在仰望市丸银的时候,令人心痛。 “为什么不带她一起走?” 爱情没有对错,只有取舍,和无法割舍。 “其实你们在一起不好吗?罗密欧与朱丽叶,化解死神和虚的仇怨……”然后幸福生活,世界太平。 “你刚刚还说不信童话的。” 市丸银的笑容太狡诈,狡诈到让我无法看穿他的真意,他身上的阴影他自己也是不可能甩掉的。 那个金发美女死神笑起来,会是什么样子? 我们只是把对方的笑容,当成是幸福的样子。然后只为了看某个幸福的笑容,不惜一切。 即使是牺牲自己。 我睡得并不安稳。 他站在我的面前,仿佛只是一层薄雾,在我睡意朦胧眯瞪的眼里,他眉眼迷离。 “蓝染!哥!!”我挣扎着想起来,但是他按住我的肩头,示意我继续躺着。 蓝染他吃饱了闲着没事做? “哥,我在思考,虚圈的事情,虚的事情,哥,你以前是人类吧,为什么你会走到现在这条路?” 他有着令人舒服的笑脸,很自然的用胳膊环住我,沉默,沉默的时间长到我以为他已经把我的问题忘了,“死神害怕虚,尽管知道自己当初也有可能成为这种生命,但是,当虚杀死了某个你认识,你关心的人,或者你划定为自己同类别的物种,它们就被立刻被判定是邪恶的,异种的。其实,虚除了生存什么也没做。 马上干掉,就算它们什么也没做。” “你的意思是死神才是邪恶的?”我睁大眼睛,“可是虚吃的是人类哎!死神保护的是人类!我有点糊涂了。” “你真的以为非要给某一方一个邪恶的标签?” 我点头,我印象里两国开战一定都标榜自己是正义的是合理的,另一方是天杀的活该的。 “看看自己的内心,用自己的内心去感觉吧。”他说。 哥,其实我就是一山寨牌手机,外形平庸,配置不良,而且没法全国联保。我的内心还能看到什么与众不同独树一帜的? 蓝染的革命意志一定是十分坚定绝不动摇的。这点我的心看得到。 “我以为你会问别的,比如说我们。” “我们?”我想到了,于是提问,“我们认识多久了?” “很久。”他说,“所以说,你年纪其实已经不小了。” 我愕然,“多久?” “几十届的奥运会。” 那我岂不是老成妖精了! 如果有婚礼,我可以像灌篮高手做出最精准的动作,例如卡位,把新娘捧花抢到手,因为据说接到这个,就能成为下一个结婚的人。 也许我有必要马上考虑个人问题,女人过了一定年龄就没销路的。 “如果害怕的话,就抓住我的手。”蓝染对我伸出手,“这样的话,我的胆子也会大一点。” “你那种表情,叫我怎么拒绝呢?”我握住他的手,“我会继续思考下去。” 他笑了,那个笑容太深刻了,我相信每个看过的人,都不可能会忘记。 定格成了永恒。 —————————————————————————— “我们没有必要考虑太多细节。”蓝染指示,“而我同样不喜欢别人不把全部事情告诉我,不要浪费你我的时间。” 萨尔阿波罗&8226;格兰兹绝对不是什么善男信女,但是他深知,通报坏消息是需要技巧的,给蓝染大人通报坏消息尤其需要技巧。 蓝染大人刚刚拿到崩玉,还有很多问题堆在案头,接踵而至,而蓝染大人单单关心这件事,可见其重要性。 驾临虚夜宫萨尔阿波罗的实验室,让萨尔阿波罗感到的不是荣幸,而是压力。 转了千万个念头,萨尔阿波罗明白最聪明的就是尽快把实话说出来。 “经过检查芜菁小姐的戒指,内里有用微雕刻出的文字,共26种语言,其中还有一种是无法辨识的,但其余的25钟,都表达了相同的意思:如果与芜菁小姐发生两 性 关 系将发生不好的后果。” h是不行的。 总结起来就是这样。 文字越模糊,越容易让人胡思乱想。 说出口后萨尔阿波罗真开始担心自己的邪滛妃被蓝染大人碾成碎末末。 蓝染只是微微笑了一下,“你怎么看到这些文字的?” “高倍显微镜,我刚刚研制出便携式的,只有纽扣大小……”萨尔阿波罗看看蓝染大人的目光,知趣的闭嘴。 萨尔阿波罗心里发毛,却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 “用一个万分之一的赤火炮对准戒指照过去,字就可以放大直接映射在墙上了。”蓝染用略带嘲弄的近乎看白痴的目光看着萨尔阿波罗,“而你看不懂的文字是通用文,当然意思上和其它25种并无二致。” “这个戒指是无法直接拿下来的,里面还含有大量神经元,硬取的话后果难以预料,”萨尔阿波罗垂头继续汇报。“技术上很高超,研制出它的人相当高杆。”他被誉为“一个不道德的两面派恶毒混蛋”,所以一点点挫折完全不会沮丧,但他有了点好奇,“蓝染大人您为什么认识这种文字,我调查了世界上所有的字库,连上古文字都没漏下。” “萨尔阿波罗,你不知道的还多着呢。”蓝染冷笑一声,“我乐意告诉你,不过那样的话,我就得干掉你。” 连上帝也无权查看他的生平故事。 “那也值得。”萨尔阿波罗,虚圈内最厉害的研究者,还是有幽默感的。他迟疑一下,“不知道值不值得报告,有人在美洲和亚洲大肆购买稀缺金属和器材,而且,和我们需要的重叠。” “就像明天就是世界末日一样购买吧,尽力弄到手,不然可能永远也搞不到了。”蓝染淡淡的说。制作戒指的人看手法是单枪匹马,但是显然具有很强的实际操作能力,还有就是堵在蓝染面前当拦路石的勇气。 蓝染讨厌被别人颐指气使。 蓝染给了这个人一个代号“d”(devil的代称),d并不在乎生命或安危,他似乎更在乎游戏本身,好胜并且只喜欢赢,喜欢把事情握在掌心,对蓝染的计划一清二楚,甚至超出了蓝染的预料。 d喜欢利用别人的弱点,现在他利用的是什么?他知道蓝染的弱点吗?他能利用这些弱点吗? 狂妄自大和对循规蹈矩的叛逆。 刺激,消弱,毁灭。 d,别让我失望哦。 以前平子真子就一直以为自己比蓝染更有心计,但他没有。 蓝染很清楚,世上只有他一个蓝染惣右介。 不存在问题,只存在解决问题的机会。 虚夜宫斩魄刀对话录: 清虫:整个虚夜宫只有我们三把刀啊! 神枪:你不是早知道了。 清虫:我想念流刃若火严灵丸雀蜂五形头千本樱冰轮丸……以上排名不分先后。 神枪:好了好了!蓝染他弄点耗子药把山本药死不就完了?用更省力气的方法干掉不好吗?还要这么浩浩荡荡两军对阵啊。 清虫:蓝染至少沉着冷静就算玩命也不是玩自己的,你看看我家东仙,撑死就是一三把手!作为武器又不能有感情去选择主人和杀的人。 《[综漫]执迷不悔》夜风晨露 v死神 我愿化作一只小鸟 二v ——晋江原创网〖作品库〗 在有限与无限之间,有巨大的差异,两者之间存在着不可跨越的深渊。生成着的无限,只要它还没有达到自己的最高的完满,它同时就仍还是有限,一如生成着的有限必然包含着无限,只要那永恒的流动性、运动、自我变化以及转换的活动性仍然灵验,那么,有限就包含着一种内在的完满性和多样性。 那是程度,而非本质的差别。 ——东仙要 自古以来,虚和死神之间进行了数不清的战斗,足以血流成河,汇成大海,万顷赤波。 耶稣往橄榄山去。黎明的时候,他又到圣殿去,众人都来到他那里,他就坐下教导他们。 经学家和法利赛人带了一个行滛时被抓到的妇人来,叫她站在中间,就对耶稣说:“先生,这妇人是正在犯□的时候被抓到的。摩西在律法上吩咐我们把这样的妇人用石头打死,你怎样说呢?” 他们说这话是要试探耶稣,要找把柄来控告他。 耶稣却弯下身,用指头在地上写字。 他们不住地问耶稣,他就挺起身来,说:“你们中间谁是没有罪的,他就可以先拿起石头打她。” 于是又弯下身在地上写字。 他们听了这话,就从年老的开始,一个一个地都离开了,留下的只有耶稣和那个还站在那里的妇人。 耶稣挺起身来,问她:“妇人,他们在哪里?没有人定你的罪吗?” 她说:“主啊!没有。”耶稣说:“我也不定你的罪。走吧,从现在起不要再犯罪了。”——《约翰福音》 对错是非,其实很难分辨,其实无法分辨。 大虚分成3个等级: 1 基力安 gillian(最普通级) 大多数拥有普遍的外貌(黑色外体,白色长鼻子面具)和比较低的能力。由一只特别强的虚吞噬几百只普通虚的灵力聚合而成。需要依靠不断吞噬灵而进化,在向雅丘卡斯等级进化过程中会脱离最低级状态而变为接近兽形甲胄的虚,也有的以吸取其他虚的灵力变为自身能力的特殊聚合体。 2 雅丘卡斯 adjuchas(中级) 拥有较高的能力,破面“十刃”大多为这一等级。仍然需要依靠不断吞噬灵而进化,一旦被更高等级的大虚噬咬,便永久停止进化甚至被吞噬成为后者的力量部分了。亚丘卡斯如果没有受到致命性伤害,并且捕食同类到达一定数量时,会产生两种分化道路。一、力量到达瓶颈,无法继续增加力量;二、突破瓶颈,力量上升到新的高度。前者说明该亚丘卡斯已到达实力顶点,无法继续进化,也就是说这种虚只能成为亚丘卡斯;后者说明该亚丘卡斯发生了新的进化,成功成为了瓦史托德级大虚。 3 瓦史托德 vastrode(高级) 拥有最强的能力,凌驾于死神队长级之上,整个虚圈也没有几个。大虚等级越高,越拥有接近人类的体形和理智。 这大虚怎么还有这么多分类啊,和妖怪一样按照s,a,b,c……来多好,瞧瞧这复杂的名目,该不是从拉丁文里来的吧。那些十刃的名字也麻烦的要命,没有一个在五个字以下的,叫起来也不嫌拗口? 虽然我有读到大学,但是不代表我喜欢填鸭教育和背书。我就是不喜欢记这些不成吗? 还好,我多年的教育让我即使不喜欢也没表达出来,这年头,反正学的东西这辈子也用不上才是公理。 “你能够超越时空,对吗?”萨尔阿波罗&8226;格兰兹在讲完一段课后,问我。 “恩,不过我哥说尽量别用。”我其实对这个很有兴趣。就像漫画的旁白,可以告诉主角们他们没看到的剧情。 如果穿越了时间,我是不是可以看到过去的自己?也许还可以指导一下,让自己少走弯路,要知道高考前夕我一直指望书桌柜子里突然冒出本年度高考标准答案然后我笑傲红尘以绝对的自信成为省级状元全国大学任意挑选。 妄想无罪,但是现实操作很有困难,例如,我穿越了误杀了我奶奶,那我是不是变得从来没出现过? 萨尔阿波罗向前倾了倾身子,眼中流露期待之色,“咱们可以不告诉他。” 我的心猛地一跳,“这样不好吧。” 他站起来,从那堆资料里翻出时光旅行的部分,不厌其烦的给我解释,纤毫必至,而且乐趣无穷。总之就是穿越好穿越妙,再来一个一定要! 我做出礼貌而茫然的笑容,忍受他的喋喋不休。 “芜菁大人,你知道,万事都有例外的。”萨尔阿波罗语气依然很平静,但是那眼镜片下的眼睛闪着炽热的期待的光芒。 “我试验一下给你看好了,你可别告诉我哥。”我想如果能让他消停一下,打开那扇门也无所谓。 手臂抬起,默念着“芝麻开门”之类,旁边萨尔阿波罗眼镜闪闪发亮,充满期待和憧憬,似乎比我还紧张许多。 “其实有时候不灵的。”我担心自己折腾半天也打不开那扇时空之门,白白让人失望。我对自己的能力也没多少信心。 他拍拍我的肩头,指着墙上亮堂堂的门,“你已经成功了。” 门轰然开了,我疑惑不解的望望门里的萨尔阿波罗&8226;格兰兹,又望望身边的萨尔阿波罗&8226;格兰兹,担忧的说,“怎么办啊!两个!怎么有两个!” 是不是其中一个会消失的。不要上演“世上另一个我”啊! 我旁边的那个毫不犹豫把我推到了门的另一边。 看景色还是虚圈,我在惯性作用下一屁股跌在地上,嘴里满是沙子,把愤怒的目光转向萨尔阿波罗&8226;格兰兹,“你干吗推我?!” “不是我做的!”他摊开手,表示无辜。 门已经消失了,我气的一时半会话都说不出来。 他从另一个他那里拿到一封信,飞快的一目十行读完,然后毁了信,“准确的说是未来的我做的。时间差距了6年,未来的我也不多透露点细节……” “我来到6年前了?你想干啥?”萨尔阿波罗看来早就计划好了这件事,问题是他到底意欲何为。 我在心里默默猜想答案。不管是过去,未来还是现在,和你萨尔阿波罗&8226;格兰兹逃不了干系!最好给我一个合理解释。 “有时在正确的时候精心地一推是必要的,然后一切才会自然地、平缓地、没有痛苦然而是行之有效地前进。”他的表情看来自信满满,“我们先得让妮莉艾露承认你,现在虚夜宫她当家。” “谁?”我不记得虚夜宫里有她啊。 “妮莉艾露&8226;杜&8226;欧德凡修克,第三十刃。” 妮莉艾露&8226;杜&8226;欧德凡修克,目前的第三十刃,一头绿色的长发,身材也是凹凸有致,脸上有一道横跨鼻梁的晒伤纹,头上是山羊角形的破面,长得很像奇幻小说的精灵一族。我不知道萨尔阿波罗具体怎么和她说的,总之,我就这么在6年前的虚夜宫萨尔阿波罗的宫殿安顿了。 “你能不能找蓝染过来?”和一堆有可能吃了我的破面混一起,而蓝染不在身旁让我心神不宁。 我对破面的理智只有一点点信任,半夜被啃怎么办? “蓝染大人在尸魂界很忙的,也不常来虚夜宫。”萨尔阿波罗对我解释,“妮莉艾露以为你是我的宠物,乖乖呆着就没人会动你。” “宠物?!我是蓝染的妹妹!”我大吼。为什么我这么快就降级了。 “芜菁大人,除了我,没人会相信这一点的。何况你来自未来这件事,越少人知道越好。” “萨尔阿波罗,未来的你让我来到这个时空应该有目的吧。”我冷冷的说,我抓住他的手不放。一用力,努力面目狰狞凶神恶煞——“你最好明白,我并不是好欺负的。” “我怎么敢呢,芜菁大人。”萨尔阿波罗恭敬的说,“如果说未来的我有做什么,也是为了大业,为了所有人得偿所愿。” “信上写了什么?” “我不能说。” “以后你能想办法让我回去吗?” “我尽力。” 我对这家伙嗤之以鼻。被女人骗也就算了,被男人骗也凑合,被虚骗……这不是白痴就是弱智啊!难道我要被一异形耍的团团转? 萨尔阿波罗整天忙着实验,一忙起来简直和疯子一样不可理喻,劲头十足、精力充沛。所以我宁可去看妮莉艾露打架。 诺伊特拉&8226;吉尔加,第5十刃,长的和个螳螂一样,眉目细长,最大乐趣是找妮莉艾露单挑,准确说是被妮莉艾露痛扁。 “好了,结束了!”妮莉艾露说。 时间不到5分钟。 “幸好我来得及吃午餐,迟到的话,他们两个会担心的。”妮莉艾露把她的斩魄刀羚骑士收好。他们两个指的是她的从属官。 “站住!”不死螳螂诺伊特拉心不甘情不愿地吐着血爬起来,“我明明说要决斗的,你要陪我打到最后!” 妮莉艾露冷笑回头,“你是说,直到我给你最后一击为止吗?” “那还用说。” 看诺伊特拉的样子,站直了都有困难。 为什么这么自不量力? “我拒绝,请不要再耍嘴皮子。”妮莉艾露简单的说,“我们曾从人类变成虚,然后再次成为破面找回理性。拥有理性的人,战斗是需要理由的。但是你并没有。” 诺伊特拉两眼一瞪,但是他那细长眼睛再睁大也就那么回事,“要理由,我当然有……我就是看不惯你!”他声嘶力竭的怒吼。 “那根本不成理由,而是本能。”妮莉艾露娉婷的站着,神情冷漠,目光锐利,“你是只野兽,我并没有把你当成战士。我可不想背负……不是战士的人的性命。” 好帅气的女人! 然后她笑着招呼我,“芜菁,要不要来一起吃饭?” 我蹭过去,然后把头扎到她怀里,“恩,要吃。” 他两个从属官:佩谢和唐多恰卡,虽然长得很够呛,手艺着实比萨尔阿波罗那一堆的从属官加起来还好。 后面诺伊特拉的目光,怨毒又不甘,咬牙切齿。 “我就是咽不下这口气,战场上,女人竟然可以领导男人。” 我听到他怨念的和自己的从属官泰斯拉说。泰斯拉长得不错个性也温和还忠心耿耿咋摊上这么个上司?诺伊特拉是王子病和战斗狂的典型患者,且病入膏肓无药可治。 “沙猪。”我骂道。什么时代了,还惦记着性别歧视。 “什么?”妮莉艾露问。 “这里的男人素质太差!”我对这个是最不满的,“对了,继续给你讲穿越。上次说到女穿男,这次我们讲幼染训。女主随手捡个孤儿,男的肯定是绝世美男兼不世天才兼血统优良,然后正太养成,等到他长的玉树临风,就可以不明不白和女主爱得死去活来,好像世上就只剩下女主这么一个异性一样。明明是女主的错误和花心还能打不还手,骂不坏口,居家必备,连烹调缝衣服劈柴放羊都精通哦……” “穿越都是这样吗?” “戏法人人会变,各有奥妙不同。”我坐上餐桌,开始看菜吃饭。“但是,新时代的淑女已经不能光等着被拯救了和捡正太了——我们要拯救王子。当然诺伊特拉那德行的,跪下来求我我也不救。” 妮莉艾露点头表示赞同。 她很强,但是性子善良,容貌又温婉秀丽,我挺喜欢她。 “我活到现在,其实大部分时候也都是浑浑噩噩的,以前不过就是吞噬同类,顺其自然,到后来有了理智,才会思考更深的问题:生啊死啊,如何活着啊,可是那时,就算以前我有亲人爱人,也不知道死了多少年了。”说到这里,妮莉艾露露出的表情可以称为寂寞。“若是一直都没有理智,也就算了,可偏偏又有了。世间生灵,皆有回忆,可是吞噬了太多虚以后,连最初自己是什么样子也忘记了。” “一定也和现在一样漂亮的。”我说。我对她的外貌有信心。 “人类的一辈子,对我们来说不过是弹指一瞬。”她感慨。 “恩,不过就算这样,人类也会有效率的在这几十年好好活下去,大部分人都是这样。”我点点头。“下次我找几本爱情小说给你看吧,我觉得你会喜欢的。” 她把手搭在我的肩头,“好像都有几百万年了,这个虚圈一直这样,没有改变过。” 虚圈的太阳也是人造的,柔和的阳光下,我暗想难道恐龙时代就有虚了?不过有些动物虚真的让我想到了《侏罗纪公园》。 从睁开眼睛到朦胧睡去,一切的一切,都是那么无聊。 “我知道你在研究我?整出什么特别的?”其实我没发现异样,就是故意套萨尔阿波罗的话。 萨尔阿波罗最大的能力就是表现在他微笑的脸和破面眼镜之后什么也没有,脸上也没有一丝心虚的颤抖,“芜菁大人,我虽然对此有兴趣,但是并没有这么做。” 我撇嘴表示不信。 妮莉艾露今天忙,我只好闷在这里,和萨尔阿波罗眼睛对眼镜。 “喂,萨尔阿波罗,你这里怎么没娱乐设施啊?比如,游戏机?红白机都可以的,俄罗斯方块也行。”我闷死了。 “不好意思。没有。” “你是科学家吧,造一个啊!”萨尔阿波罗也称得上是王子病的中度患者了。他房间里倒是有等离子大电视,结果里面竟然放的是卫星上天? 这个有趣?看着一个卫星蹭的倒计时“九八七六五四三二一——发射!”很有趣? “第一个从太空看到地球的其实是一条狗,在前苏联的人造卫星里活了10天,就死在太空里了。”他说,“人类就算现在上了太空,还是自以为是又怯懦到了极点,人类认为某些物种比自己更低贱。于是企图支配它们,驱使它们,甚至玩弄与屠杀;而只要有任何生灵。力量超过了他们,就恐惧的无法自持,如果说人类和死神有什么罪的话,那就是犯了低等的罪……欲望的原罪。” [综漫]执迷不悔第42部分阅读 欲望文 [综漫]执迷不悔第43部分阅读 [综漫]执迷不悔 作者:肉书屋 [综漫]执迷不悔第43部分阅读 我是人类,我要为自己的种族谋求基本尊严:“虚要吃人,总得让人反抗吧。” “虚生出来又是谁的错?虚等于有罪?”萨尔阿波罗若无其事。“死神就有权利居高临下的决定我们的生死?” “算了,你这里有没有别的影片?爱情片什么的?就算是每礼拜怪兽和外星人过来攻占东京的特摄片我也能忍耐了!鬼片也行啊!” 我快要被无聊杀死了,也不想和他争。 “幽灵既然浮在空气中,那么他的密度一定比空气低,如果他的体型和人类一样,那么质量大约只有几十克,这个重量一阵清风就能吹走,总结起来就是一点科学性也没有。至于怪兽和外星人……”他扫了我一眼,大概意思是:你多大了还想看这个。 “那……咱们去现世吧,想要什么就买回来。”我提建议,“我觉得很有必要帮妮莉艾露买内衣,还有我自己的衣服。你看看嘛,我穿妮莉艾露的衣服是多么的不合身。”我觉得诺伊特拉老找妮莉艾露,第一解释是他爱上她了;第二解释他天生犯贱属性。不管什么解释,我都觉得妮莉艾露没有让他饱眼福的义务。 “芜菁大人——” 听到他这腔调我就腻味。 “现世是很危险的。” 这个,你又不是什么善类,难道怕被痞子抢劫吗? “我们要谨慎和小心……” 够了!我够了!! 时间:芜菁穿越后8分钟。地点:虚夜宫萨尔阿波罗的宫殿。 蓝染的笑容是彬彬有礼且居高临下的,危险而刺人的。 萨尔阿波罗尽可能选择温和的词汇:“芜菁大人不会出问题的,我担保。”跪在地上他后悔没早铺上毛绒毯子。 “你拿什么担保?” 这个人的心比北极的冰还坚硬,萨尔阿波罗清楚他能微笑着看自己万劫不复。虽然明白自己瞒不过蓝染大人,但是他也没想到会被发现的那么快。 他和芜菁的重要性比起来,当然连尘埃都算不上。 萨尔阿波罗那不顾一切的表情显示出他不会改变他的初衷,“我是为了大义……” “你什么时候和东仙一个口气了?” 蓝染的灵压让萨尔阿波罗战栗,他竭力才能吐出下面的话语,“我六年前就见过她了,历史就是如此。” “因此你才能从基力安向亚丘卡斯转化成功?”蓝染口气淡淡的,但却不乏压迫感,“记得六年前,你没有通报过这件事。” “她会站在我们这边的,经过六年前发生的种种,她一定会臣服于您。”萨尔阿波罗头顶的冷汗已经汇流成滴,落在冰冷的地面上,“如果她没有回到六年前,一切会乱套的。需要按照正确的历史发展走……” “人类知识当中有门学问叫符号逻辑,用来厘清人类语言之中的枝芜错杂和混淆散乱。你最好多学习一下。”蓝染的目光,让萨尔阿波罗觉得肠胃都在抽搐,“如果你有做些不该做的事……你知道后果。” “六年前的我会搞定一切的……”萨尔阿波罗突然笑了,“只要您让我去做。” ——准确的说,是默许我以前做过的。 斩魄刀对话录: 七里拿下面具:“这个虚夜宫很容易混进来呢,镜花水月,你的主人需要改进安全系统啊!”他的皮肤是惨白的,不健康的白色,薄金色的眸子在肤色的映衬下更加的亮,“我知道你会在这里等我。” 镜花水月全无睡意,盯着对方的眼睛:“除了你,世上也很少有人做到这一点。” 气氛平和友好,两人默不作声了一阵。 七里和他目光相遇,微笑:“我要杀了蓝染。” 镜花水月:“你做不到的。” 七里的声音平平板板:“可惜只能杀一次。” 镜花水月缓缓摇了摇头:“菊花,你已经看不见了吧。” 七里:“是的,其实听力也只保留了三成,我可以说除了复仇就一无所有——即使破坏掉你们这些和我同类的斩魄刀,即使杀了你们全部,我也要完成我的复仇。 我有了虚夜宫的红外卫星照片,有了复杂到极点的几十个公司,而且正在并购蓝染旗下的一切,我以前还真没想到蓝染这么有钱——运输,通讯,重工,化工,制造业,销售,勘探,咨询,进出口,电子,五金商店,牙医器材,百货超市……购买和出售,贸易和投资,金融和证券,制造和毁灭。每天的资金流动都很庞大,足够一个小国的国民生产总值。 哦,我的“蝴蝶集团”总利润上升了1766个百分点哦,都是从蓝染的口袋转到我的口袋的。 我也只剩下这种生活方式了。” 镜花水月:“真的没想到吗?要维持这么个宫殿也要花不少钱。蓝染几百年的基业,就算是你,也没那么快摧毁,你是和别的公司做了巧妙联合才能暂时占上风,不用我提醒你也该知道同盟关系是很脆弱的。信用是累积下来的,没有足够的时间,是你最大的败笔。(叹气声)你变得很像人类。让我有种迷路的小朋友找不到家的感觉。”他顿了一下,轻声安慰,“够了,你已经很努力了,好好休息吧……” 七里:“你的催眠对我无效,至于你的心灵感应——你能看到我的思想和深层意识吗?我记得这能力很折磨你,所以你不得不经常睡眠,避免那些大量的混乱的思维把你弄疯。你能从我的头脑里挖出多少东西?” “一开始连最微弱的思维波都能接收,所有的情绪和感情都□裸的在头脑里回响,不过这么多年我总算可以用思维屏障掉我不想听到的——只是睡得多已经成为习惯了。 你是来拿“金甲虫”的?我记得他是前王族护卫队监察平田的斩魄刀。被市丸银放在库房吧,我也有十几年没见他了,不让他出来见个面?” “是没办法见面,他被你们那个研究员拆来卸去研究,无法现身的。” “始解和卍解也不行了?” 七里摆手,“不可以这么公然刺探哦!”他背转身,剧烈的颤抖起来,但是声音还是很平静,“从此之后是敌人?” 他向外面走去,不曾回头。 “从此之后是敌人。” 很轻,很悲哀。 说完这句话,镜花水月大大的眼睛里涌出了泪水,淌了下来,他没有擦拭。 《[综漫]执迷不悔》夜风晨露 v死神 我愿化作一只小鸟 三v ——晋江文学城〖作品库〗 灵魂不是生硬的、没有感受性的,更不会放弃爱,它在情绪中表现爱,把爱表现为感性。由此塑造更加青春永驻的情感;这样,爱便从外在生命或幸福的废墟之上升起,显现为神奇的灵光。 ——妮莉艾露&8226;杜&8226;欧德凡修克 虚是堕落的灵魂,他不是因为饥饿而吞噬灵魂,而是为了逃避痛苦……人类最初总要为自己的生活世界所寻得一种意义,而虚,却缺乏活着的意义。 为了填补失去的内心,他们最先找到的,往往是生前最爱的灵魂。然后,吞噬…… 我明明如此爱你,我为你不惜一切;我明明如此的爱你,当初说的爱也只有如此的程度?我明明如此爱你,我的心如此的疼;我明明如此爱你,用全部的身心来爱你…… 我吃了你…… 如果有一天虚进化到了有理智的阶段,要如何面对自己早就残杀了挚爱的过往? 还好,要进化的有完全的理智,需要很长很长时间,足以沧海桑田,桑田沧海。足以遗忘…… 人要么就是毁灭自己,要么就是自我更新,没有第三条路。虚,也是一样,只是,他们是用更惨烈残酷的形式。 虚夜宫如此广大,却如此的无聊。 除了妮莉艾露以及诺伊特拉,我还没见过其他的十刃,倒是见过排号15的——伊尔弗特&8226;古兰兹,因为他是萨尔阿波罗的哥哥,淡金色长发,紫色眼睛,面容俊美,有长长的芭比娃娃一样的下睫毛,头顶有白色角状面具。我哪只眼睛都看不出他和萨尔阿波罗有相像的地方。另外,他是第六十刃葛力姆乔&8226;贾卡杰克的从属官。他的斩魄刀叫苍角王子,还是蛮搭配的;萨尔阿波罗此时不是十刃,好像是以前犯了什么事被除名了,我也不担心,六年后就是十刃no8了,这家伙的斩魄刀叫邪滛妃:能从背后溅出液体,附着在敌人的身上进而拷贝成为敌人的样子,从而得到对方的人偶,对方的一切可以转到人偶身上,因此可以轻易破坏对方的任意部分。他对这个能力自傲的不行。直到我问伊尔弗特——你弟弟小时候是不是经常玩玩偶娃娃?有没有给娃娃做衣服?是不是还要搂着一个金发芭比才能睡着? “我又不是变态!”萨尔阿波罗压着嗓子说。 我决定返回六年后一定要精心捡几个容貌俊美的从属官,都怪萨尔阿波罗,他六年后那两个最常见的从属官鲁米那和贝洛那,一个扎小辫,一个是沙僧头,声音很吵,样子很丑,差不多可以和青蛙和河童划等号,很长时间我都误以为从属官外貌要和诺伊特拉家泰斯拉一样水准很困难。 “对了,你是为什么事情被十刃除名的,偷偷告诉我可以吗?”我问萨尔阿波罗。 “因为我没办法让一个女人苏醒。” “吻她吧,童话里都这么说的。”我还以为他在开玩笑,于是笑眯眯的说。 “那个女人就是你——”他意味深长。 后来我总结了一下,就是n年前我被斩魄刀卍解给伤了,然后昏迷,然后我哥让萨尔阿波罗想对策,而他倒腾很久也没辙——最后我哥把他从十刃里踢出去。 “不能吧,我觉得蓝染应该不会就为了这么点事情……” 还是妮莉艾露告诉我更接近事实的答案“萨尔阿波罗正从基力安向亚丘卡斯转化,但是一直停滞不前,也许他这辈子就是个基力安了。” “那个大虚的等级很重要?” “很重要。”妮莉艾露肯定的回复我。 等级制度多么的万恶啊! 第一代十刃的幸存者亚罗尼洛&8226;艾鲁鲁耶利,是唯一的基力安十刃,平时带上有8个小孔的长型面具。第一次看到他面具下的头,我差点被吓得昏过去或者说跳起来:玻璃罐子里泡着两个圆脑袋,每个脑袋上还有个9字,两个脑袋都会眨眼睛会动还会说话。 “如果是关于我的脸的评价,我已经听腻了。”他是来找萨尔阿波罗做例行检查的,一个脑袋扭头看了我一眼。 就算我此时被本田透附身也不可能冲上去拥抱他的! 圣母不是好做的,我蜷缩到角落里,强烈怀疑蓝染的审美,当初升天的时候十刃列队欢迎,我没仔细看,光顾着担心自己的未来了,此时有机会仔细看——还不如不看呢! “我会无限进化的!”他别有意味的突出那脑袋上的“9”字,不阴不阳的说:“萨尔阿波罗,你大概要在这个职位黏上一辈子了。” 等他走了以后,我忍不住安慰萨尔阿波罗:“光看脸,你就比他强上很多倍了。” “成为十刃不是看脸的。” 萨尔阿波罗的实验室总是干干净净的,他休息时间的乐趣也许就是和实验虚(因为他现在不是十刃,所以准确说,我以前以为是从属官的其实都是改造虚)一起打扫房间,那些改造虚智商不高,手脚也不灵活,但是作为主要研究员萨尔阿波罗住的地方+实验室实在不小,他又喜欢干净不能容忍杂乱,为了那一尘不染的桌子闪烁发亮的试管晶莹剔透的玻璃皿,他总是撸起袖子亲力亲为。 “萨尔阿波罗,其实你很适合当家庭妇男。”我看到他熟练运用鸡毛掸子的时候,忍不住吐槽,“你就不能做个人工智能机器人吗?自己也省力……” “我的智慧要用到更重要的事情上。” 他为了成为亚丘卡斯已经走火入魔了,相关的笔记堆满了一个房间,一直堆到天花板上,虽然我还没看到他悲痛欲绝的脸色,但如果总是没进展,我都不敢想象他将来会怎么样。 好像人类一样,十刃也是有派系的,当然也有不屑拉帮结派的,也有两面派的,总之他们似乎活的挺自我挺滋润。当然,强者为尊。 和人类一样。 我觉得只当萨尔阿波罗的宠物实在太不知进取了,何况我除了吃喝睡连撒娇都没有做过,很为人类丢脸。 我还不知道怎么去灵巧地使用自己的能力(如果我有这个的话)。你可以想象,一个从来没见过剑的人拾起了剑,然后以一流剑客的姿势挥舞起来抖几个剑花,再然后飞天御剑流一下,十步杀一人,千里顷刻到————————我自认绝不是这种天才。 “萨尔阿波罗,你忙吗?”狗腿子的笑意在我唇边漾开,考虑到他是个科学家,问他是最有效率的,而且我让他的头脑从“怎么进化成亚丘卡斯”那里拉出来一会儿,也是在拯救他那运转到快爆炸的脑子嘛。 我把自己绘制的图画给他看,“这个头发像箭猪一样的,叫做孙悟空,你看他这个姿势,就可以发出龟派气功了,勉强可以称为冲击波,那个,你觉得我有可能做到吗?” 他盯着我的图画。 我讪笑;“我知道自己画的不怎么样。” “物体在空气中高速运行,会与空气分子产生剧烈碰撞,而震动产生的能量,会以声波的形式向周围传送,以音速举例的话,波纹向外散射成同心圆的形状,而由于声波是从一个点产生向外扩张的关系,同时任何声波无法超过其它声波,因此造成波纹不再是圆形,而是水滴的形状。再加上声波是连续产生的,大部分声波凝聚在了尖端,在不断压缩与重叠的状况下,声波的能量最后累计成巨大破坏力——我们十刃的虚闪就是同样的原理。速度越快,尖端的角度越小,力量越大。”萨尔阿波罗来了一长串的说明。 “你们的虚闪是这么来的?那我能行吗?”我兴奋了。本来以为是无稽之谈的,没想到那么有理论依据。 “你知道这需要多大的速度才能产生相应的力量吗?还要考虑水平阻力……” “孙悟空就做到了!”我转念一想,那家伙是超级赛亚人,完全不能和我相提并论。我颓然放下纸片,“让我再想想。” 我很想叉着腰说“哇哈哈哈——只要我这样了就可以那样,然后这个世界就是我的了——”到头来我觉得我顶多统治一个地球仪…… 人是不容易屈服的,一个人并不是生来就要被打败的。人尽可以被毁灭,但却不能被打败!(《老人与海》壮丽的光膀子老人在我脑海里呐喊……) “请你把我变成超人吧,配上耍帅又毫无意义的出场方式,以及激光眼啊光速啊蜘蛛丝啊蝙蝠车啊变身手环啊——变身方式最好漂亮一点,服装要华丽一点,但是,一定一定不是超短裙!不然里面要配上热裤……”我对美少女战士那拉风的水手服一直很疑惑,美腿那么一踢,不是全看光了? “芜菁大人,在此之前需要许多无名的人做试验,当然我尽力不会让他们白死的。”萨尔阿波罗鞠个躬。 讽刺意味很浓重。 “你就这么点能力?不能先在老鼠身上实验吗?”反正我也不喜欢吱吱叫的耗子。我们对望着,“我是很尊重很相信科学的。首先,我希望变身的时候有白光一闪,然后衣服就换好了,这个对你来说应该很简单啊。” “如果以咸蛋超人做类比,那种百万伏特的光线大约有200万焦耳热量,而正常人的皮肤几十卡路里就会烫伤了。” 我会变成碳吗?那算了。 “那请给我《星球大战》里的光剑。”小小的剑把,可以射出极强的激光束,而且射到一定长度就停止了。好像电灯管一般。虽然我看电影时觉得根本是两个人拿着两长灯管厮杀,但是那杀伤力好强啊,我真想抱着极品光剑入眠。 “光剑的外观是一支约三十公分长的金属把手,上面有一些开关和旋钮,顶端则是一个光滑的金属碟。把手内部有一个能源匣和几个不同形状的水晶。由能源匣产生的能量流经由水晶的激发聚焦后,从金属碟的中央射出。从金属碟中央的镜头射出的正能量流在射出约一公尺长的距离后,折回到充满负能量的金属碟上。如果只使用一颗水晶, 则光剑剑刃的长度是固定的;如果使用多颗水晶,那么光剑的长度可以藉由改变负能量的大小来调整。相比之下,我觉得手电筒会更加简便易得些。”萨尔阿波罗明显看过科幻小说,“技术的关键难点在于:1光剑的光并不是指光,光的每秒速度是30万公里,要把光当做武器是不可能的;2理论上,激光可以采用尖端冷凝的技术使激光的能量不断在一定区域的内部反射而不以射线的形式损耗。这样利于有效利用能量以及能级的跨阶跃迁。但是实际能量不可能不损耗的;3将光剑剑柄设定为一个很小的核聚变发生装置,而当开启后,离子射出时,会有8字型的磁场,所以离子会沿8字型磁场做回路运动,因为温度很高,所以基本所有东西都会熔化,除非是高密度材质——也就是所谓的切开一切。但如何保证离子只射一公尺而不是成为一只远程手电筒?一个剑柄根本无法控制激光的长度。有发射端,就要有接收端!” “要是什么都以现在的原理,那还了得!科学哪有什么未来?我穿越时空不也没什么理论性的。你要以牛顿,爱因斯坦,霍金为圭臬。开创理论新天地。”我循循善诱。“萨尔阿波罗,你要解放思想……” “如果你要喷火的话倒是很简单,肚子里塞个汽油袋牙齿安上打火石内脏做一下防高温处理就可以。这点代价算便宜的。”他似乎很高兴的说,话锋一转。“芜菁大人,你是不是在给我找麻烦?” “因为你的眼镜,让我有种说不出的怀念,我期待眼镜下的脸如何的青筋暴跳。”我的眼睛闪闪发光。 如果萨尔阿波罗想要我做什么。直说不行吗?他这个虚实在是别扭又麻烦。我抬起手,捏到他的眼镜架中间,当初我哥升天就是把这个捏断的:“喂,你这里断了会怎么样?” 他倒退两步,情绪激动的说:“破面是我的力量来源啊,你怎么能……” 你这样子……我又没侵犯你! “萨尔阿波罗,我也是有选择的余地的,你不要这么敏感好不好?” “美女来找你玩了,我们来玩剥猪猡吧,每输一局就脱一件衣服的扑克牌游戏。”我把扑克牌豪爽的摔在桌子上。 我已经把所有能套的衣服都穿上了,现在整个人就和一只北极熊一样鼓鼓囊囊。 一个小时后。 “同花顺。”他微微一笑,“芜菁大人,你已经没有什么可以脱得了。”扑克牌在他的左右手间瀑布一样倒来倒去。 “你等等,我去厕所把内衣脱掉。” “芜菁大人,算了,我们别玩了。”他开始不自在了。 “这样不好哦,要有始有终,怎么能在对方还有衣服的时候说结束呢?”我挥手,向妮莉艾露使劲挥,“妮露,快点,就差你了!”我的大救星啊,您终于及时赶来了。 妮莉艾露坐下来,我向她身边靠了靠,手搭在她的肩膀上,抚弄着她健康柔顺的绿发,“萨尔阿波罗,就让我的代打和你继续吧。” “你……”他青筋暴跳。 “别和我争,即使你是对的。”我得意的笑。 半个小时后。 “萨尔阿波罗,要不要手帕给你擦擦汗?” “不需要……”他的小腿直打哆嗦,我连他腿上的毛孔都看得到——他就只剩下一条薄薄的短裤了。 他可以逆转吗? 当然不可能。 “你输了,愿赌服输!”我微笑。“收起你的骄傲,脱衣服!不,是脱裤子!” “我带你去现世。”他干脆的吐出这几个字。 “好哦!我去换衣服!”我站起来蹦蹦跳跳,“现世,哦,我要去现世!!” 好想转几圈扭着腰跳舞啊。 “萨尔阿波罗,你的宠物很有趣。”妮莉艾露说,“我喜欢这样的宠物。” 萨尔阿波罗不解的望着第三十刃,心想:你真的喜欢?如果可以的话,我马上让给你。 “你不惹人厌的时候还算讨人喜欢。”我上下打量萨尔阿波罗,他制作的义骸和他本人长的也没区别,我唯一的疑惑是为什么他还没准备好。 “这个和那个,哪个更配衣服?”他一手一条提起花格子领带和斜条纹领带,征询我的意见。 “你左手的那个。” 他毫不犹豫选了右手的。 然后他开始选皮鞋,选香水,甚至开始选手表和西装口袋上的钢笔…… “萨尔阿波罗,你是纯洁的圣人,是绽放在田野间的百合,菊花教的圣子,牵牛花竞相为你开放……但如果你再不快一点的话,我就叫妮莉艾露来脱你的衣服了!” “花儿对我笑,小鸟说,早早早,你为什么背上小书包……小呀小儿郎,背着书包上学堂,不怕太阳晒,不怕风雨大……牛儿还在山坡吃草,放牛的孩子却不知道哪里去了……风在吼马在叫,黄河在咆哮……凉风有信,秋月无边,我思娇的情绪,度日如年……”我哼着歌走在普通的街道上,心情无限好。 阳光,白云,这是真的!我终于见到你们了! “这样你都那么高兴,那我们在虚圈那么久,不是早被环境逼疯了。”萨尔阿波罗厌倦的说。 “这么美丽的世界,当然应该赞美一下。”我东张西望,寻找着商店和超市。“你说,尸魂界为什么不能分你们一半地方啊,那里虽然看着有点落后,至少有蓝天白云,花草树木。” “等我们这些恶灵死绝了,他们也不会考虑这个。他们惯于面对缺乏弹性的事实,而距离善变的人性太远。” “可是数量稀少的话,不是有保护价值吗?例如熊猫和朱鹮。” “我们不是熊猫和朱鹮!他们不消灭我们就不能安心!”萨尔阿波罗看着我,“尸魂界声称所有灵魂是平等的,但是这里面从来就不包括虚。总有一天他们会自食其果的。” 河堤边,一个头顶黄毛耷拉眉毛的正太背个小书包走来走去,哎,穿越教材是不能相信的,看那脸顶多就是热血少年漫画的热血蟑螂男主,没有长的俊美逼人的可能性。所谓一出手就能路遇身世悲惨的绝世正太,是要走多大的狗屎运啊! “咱们去问个路?”我问。 “他的灵魂浓度很高,我担心自己吃了他。” 我斜视他。 “开玩笑的,我好歹也是大虚,是有理智的。” 我镇定从容的问路,主要是想找个百货超市,可是这孩子完全不理人啊,和剥了皮的小狗一样。 “是不是哑巴?”我轻声问萨尔阿波罗。 “大概受过什么刺激,算了,咱们随便逛逛吧。” “我是来购物的,我连购物单都写好了!” 功夫不负苦心人,在转悠了近乎三十分钟后,我终于看到一家破败的小店—— “浦原商店” “这么晚了居然不开门的,还想不想做生意了?”我抱怨。对着打开一半的门探头探脑,“喂,有人吗?买东西呀!” 一个光头胡子大叔,准确的说是头光但是扎小辫的胡子大叔出来招呼客人,“不好意思,店长还没回来,您想要什么?” “我随便看看。”我掏出清单,扫一眼,然后问,“请问有女式内衣吗?全棉的……” 斩魄刀对话录: 斩月:人类的生活越来越多地陷入了自动化程序的强迫形式之中,人的精神客观化了,人已越来越认识不到自己,认识不到自己的精神本身了。在现代社会中,为了免除那种孤独生活借以威胁人的绝望情绪,就采取孤芳自赏的逃避方法,或完全投入到一个现代团体中去,以此来摆脱离群索居、孑然一身的命运,这两种解决现代人的生存困境的方式,都带有很大程度的自我欺骗性质。 也许就是如此,虚才会越来越多。 疋杀地藏:你别拽文了!在人间有没有搜集什么资料啊,我缺题材啊。 斩月:井上织姬的哥哥,他母亲□。父亲虐待,然后18岁带着3岁的妹妹逃离了家,27岁在车祸后变成虚,三年后袭击自己的妹妹。 疋杀地藏:你觉得这一段如果到了菊花手里会变成什么样? “织姬只有我一个哥哥,她只爱我这一个哥哥,因此,我也只爱她一个……她是我的! 直到我遇到了让我怦然心动的橘发死神——” 斩月点头:他的确每一篇都是那个调子。 疋杀地藏:我们真的能洗清虚的罪过,送他们到尸魂界吗? 斩月望天:别问我,我也不知道。 从改造魂魄事件起,尸魂界高层的行为就越来越僵化了,只要说一句这是规矩,就不容悖逆。他们有没有想过要更上层楼,扩大知识领域以便有所增进?没有!停滞不前,一成不变——整个尸魂界都是。 疋杀地藏:应该说是从消灭灭却师起吧。不过蓝染这小子不地道比那还早,天知道他在想什么。 斩月:镜花水月知道多少呢?也许我要和那小子交手啊……哎呀呀。 疋杀地藏:蓝染拥有从事战争所需的一切基本储备,以及从事破坏的所有必需品,还有一群供他驱策的虚。 解决之道十分明显了。真是再明显也没有了! 没法用舌头解决,只好用牙齿咬了。 《[综漫]执迷不悔》夜风晨露 v死神 我愿化作一只小鸟 四v ——晋江原创网〖作品库〗 这世上的一切,都是为了将你赶尽杀绝。 ——平子真子 “店里什么好货色都没有,不过人家大叔好歹给咱们指路了。”我收起购物单,我们离开这个浦原商店,准备直奔超市,大肆血拼疯狂购物。 迎面走过来一个奇特的男人,说奇特主要是他的服装,戴一顶绿白相间的帽子,遮住大半张脸,里面穿的好像是白色睡衣哦,再套上一件迎风飘舞的墨绿色袍子,外加手拿一把小小纸折扇,真亏的他穿这样还敢到处招摇着晃荡。 走了几条街后,萨尔阿波罗低声一句,“有人跟踪。” “我们有什么好被跟踪的?”我觉得咱两的长相都很安全啊,没有人会想劫色的。我的心猛然一紧,叮嘱他——“把钱包护好!” 坦率说我身上还真的没有半点武器,于是从地上抄起一块板砖,掂掂分量,不错,足够砸的人脑袋开花。 “芜菁大人,你这是——” “自卫,如果有必要的话。”我斩钉截铁。 我要誓死保卫我血拼的钱财。 萨尔阿波罗把手扫到我的胳膊上,砖头一下子掉在地上,他的声音温文尔雅:“芜菁大人,我处理就可以了。” “那我在这里等着,你吓跑他就好了。”考虑到大虚的能力,我觉得这样更便捷。“别伤人哦!” “跟踪狂可是不会有好下场的。”萨尔阿波罗自信满满的说,前段时间格兰德&8226;费雪(grand fissure)拖着伤回来,居然是被个普通人类女人伤成那样,他萨尔阿波罗可没那么废那么窝囊! 悠哉而自信的木屐帽子,始终留意着萨尔阿波罗的动作。 “真讨厌,只是顺路嘛。”浦原喜助打开扇子,在自己的下巴前扇了几下,不阴不阳的说:“我没想到虚会豢养人类。” 萨尔阿波罗心想:你至少要给我个确有其事的罪名吧!他的嘴角挂上了冷酷的笑意,“看来我们一定谈不拢。” 对方的气息很古怪,不像人类,也不像死神,唯一肯定的是,他身上的义骸是很高端的品种,萨尔阿波罗脸上的表情越来越兴味盎然。 “你做的义骸?很天才!” 浦原喜助帽子下的眼睛闪现惊人犀利的光彩,扇子啪的一收,右手轻轻把细长的拐杖抬起,“我也同意这一点。” 他从拐杖中拔出细刀。 “醒来吧,红姬!” 浦原喜助当然清楚地记得蓝染芜菁这个女孩——第一个对他表白的少女。(在不同的角度下,同样一件事情该是多么的五彩斑斓千差万别啊) 月色温柔暧昧,浦原喜助当时还是真央灵术院的一名普通学生。都说这几届真央盛产美女,这话一点不假。从温柔的卯之花到艳丽的四枫院夜一还有优雅大方的浅野真咲,真央的男生自豪的说:我是在美女堆里泡出来的——唯一的遗憾是这些美女没一个属于我。 浦原喜助是其中悲惨的佼佼者,他和四枫院夜一是死党没错,但死党可以拿来坑蒙拐骗做坏事,却不能搂着一起看月亮数星星。 真央有美女,但是其实真央女生少,而美女更加少,最有资格左拥右抱的两位:蓝染惣右介和浦原喜助,一个说着“妹妹还小,我还有很多需要学习进步的,不能分神考虑其它”;一个把宝贵的时间有限的精力投入到无限的进步的科学事业上…… 浦原喜助好委屈,他曾被碎蜂用鄙视的轻蔑的足以凌迟的目光绞杀着:“你不是毕业后就要进二番队吗?那么有空啊!” 天地良心他刚刚只是帮人家新生指路,就算人家长的可爱一点,但是浦原喜助问心无愧行得正坐得直! 虽然名列真央二帅哥之一,浦原喜助在异性上的名声清白的和著名好人+极品哥哥蓝染惣右介一样,他顶多就伪造饭票啊逃课啊和夜一偷朽木的珍藏名酒啊…… “夜一,为什么咱们俩都没有绯闻?”浦原喜助大惑不解。 “因为我是四枫院夜一啊!”夜一咕咚咚豪爽的灌酒。 夜一,也许是因为别人根本不拿你当女人吧!我们怎么看就是哥们…… 浦原喜助真央六年居然没谈过恋爱,对他来说这不是光荣的记录。黑崎一心可以大大咧咧的说“我眼里只有真咲一个”,他浦原喜助难道要昧着良心说“我心里只有科学”吗? 但是——他被热情的告白了,在毕业前他终于被告白了! “请带我走,无论到哪里。” 居然也有人对浦原喜助说这种话,告白的冲击没有他成功拿自制饭票骗过食堂监察来的激动人心,却也刺激的他想立马冲夜一啊碎蜂啊月亮啊大嚷:看我多受欢迎!我被求婚了!! 蓝染的小妹妹,那个蓝染精心训导的得意的作品,也禁不住自己的男性魅力啊。 守得云开见月明…… “对不起。”他说,无奈拒绝了对方。 这么重要的第一次,浦原喜助却揉搓着双手,显得十分不自在,明显到无法掩饰。 浦原喜助此人,可谓只图个自在随性。他喜欢随意自由的生活,拒绝管束和压抑,不知过了今天会发生什么,也总能对明天充满希望,当然还有更加好奇的惹人琢磨的后天…… 而浦原喜助此时已经觉得气压让他憋不过气来——看不到今天明天后天了。 蓝染就在旁边呢!那杀气啊灵压啊,比碎蜂强烈许多,都快要具现化成黑色的烟雾了,杀气腾腾的。因此警觉性十足的浦原喜助立马坚定果断的把人家的妹妹拒绝了! “我有哪里不好,你尽管说,我可以改。” 因为紧张,芜菁小妹妹的头发已经被汗水打湿了,她的声音几不可闻,带着恳求,巴掌大的小脸满是希翼,一双眼睛像被遗弃的猫咪,恳求自己的主人大发慈悲,流露出楚楚可怜的样子。 浦原露出很为难的表情,半响也不说话。谁来可怜可怜自己啊! 浦原喜助的脸上汗腺少,这是他经过科学论证自己为何不怎么流汗的铁证,但其实他现在背后已经湿漉漉的一片,他背上汗腺分布的很正常,并在此刻齐齐的超水平工作,制造大量冷汗! 他已经快被憋死了,一双眼睛火辣辣的痛啊,心口更是隐隐作痛宛如心脏病。 蓝染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妹妹告白,而浦原喜助既不能说好,又不能说不好—— 他很清楚蓝染在好人的表皮下有多么的护短多么的不可理喻多么的霸道,他的头脑里浮现出蓝染惣右介把自己剥皮抽筋下油锅的全息图像;两块超级大铁饼朝他挤压过来,直到把他压成肉饼,然后脑袋被剁下来丢给野狗啃,骨头扔到垃圾堆或者化粪池…… “我当然知道你已经有夜一了,其实我……” 她继续可怜兮兮的说着,天啊,甘心和别的女人分享吗?求求你,妹妹啊,你哥哥会暗杀我的! 蓝染终于忍不住从草丛里冒出来了,浦原喜助长舒一口气,毫不犹豫的潇洒离去——打扰人家兄妹的感情交流是很不道德的…… 时过境迁,不应该遗忘任何事情,知识和记忆都是神圣的。 观念深深的植根于灵魂,没见过谁扔抹布还常嘘短叹的,可是浦原喜助这样的人,不管扔什么都会感慨一下。 其实他很重情义。 所以他比起假面军团,更加饶不了蓝染。 他的肩头是永远放不下的重担,压得他深重的罪孽——他比任何人都早一步的看出蓝染的野心,却什么也没能改变。 他以为蓝染只是个副队长,兴不起什么风浪,何曾想到他居然阴了好几位队长副队长级别的人物,虚化试验,栽赃陷害,摇身一变成为了新任五番队队长,升级比升火箭快,翻脸比翻书快。 别人会用“大家都看不出这个伪君子”做自我辩解,但是浦原喜助不会,灼烧他心灵的罪恶感,他很清楚,如果蓝染没能罪有应得,他无法原谅自己。 红姬轻轻的,柔柔的,像风姿卓越的美人,刺向眼前屈身于义骸的大虚。 芜菁刚才的态度很奇怪,平静的不像她了,陌生的不像她了。 浦原喜助一定会弄清楚的,不管那原因是什么。 萨尔阿波罗面色惨白,嘴唇青紫,眼窝黑的和碳一样,只有进的气没有出的气。 “喂,你怎么了?你别吓我?不可以开这种玩笑的……” 他显然不是在开玩笑。跌跌撞撞跑过来,步履蹒跚,一副被打得七零八落的衰样。 他的表情凶狠,哆哆嗦嗦想说什么,就是没法子表达出来。 “咱们去医院吧!” 这是我想到的唯一办法,虽然不知道医生能拿受伤的虚怎么样,能不能动外科手术内科治疗,但是指望现在的萨尔阿波罗带我回虚夜宫无疑是痴人说梦。 拦了辆车去最近的医院,一路上我都在叨念:“萨尔阿波罗,听得到我说话吗?你一定要挺住!”到了空座町综合医院,我从萨尔阿波罗口袋里拿钱付车费,然后拽着他进医院,一边拽着他往里冲我一边高喊,“快来人啊,救命,急诊啊!” 其实我头脑很混乱,如果他是被那个跟踪者打伤的,也许就要涉及到报警啊录口供啊缉拿凶手啊,现在我首先就完全不知道怎么应付医生的盘问。 只有一问三不知了! 也许我喊的太凄惨了,萨尔阿波罗马上被拖到了小车上进了急诊室, “他是不是失血过多?脑震荡?会不会变傻?”我拉住最近的一个医生,不知道是我的力气太大还是他过度吃惊,差点把他拉倒在地上。 后来我才知道他是这个医院的院长,而我只记得他的那副金丝眼镜和秀气有礼的声音。 我楞了一下,突然醒悟 [综漫]执迷不悔第43部分阅读 欲望文 [综漫]执迷不悔第44部分阅读 [综漫]执迷不悔 作者:肉书屋 [综漫]执迷不悔第44部分阅读 自己的行为太冲动,立马放开他,“不好意思,我太震惊了,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你什么也不用说。”他看起来就是个领导者,惯于发号施令的那种,“手术台已经准备好了,我们会尽最大可能抢救的。” 抢救?虽然他的语气权威到不可辩驳,我还是竭力希望从中判断出萨尔阿波罗到底怎么了。 “你能不能告诉我他有没有救?你告诉我他能活下来行不行?”我觉得自己的脑子开始痛了,萨尔阿波罗明明能在六年后活蹦乱跳啊,该不是我扰乱了历史…… “过来。”他开口了。 “?” 他靠近我,支撑住我的身体,手在我的背后轻轻拍着。 “他没事的,对吧?”我觉得全身的力气都抽没了,我很害怕啊,怕的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就算一个劲告诫自己临危不乱处变不惊也不顶用。 我的视线落到他的眼睛上,眼睛是心灵的窗户,我想我能看到真相。 “我还不知道。”他说。“对不起,我很抱歉,对不起……” 他的声音低沉而真挚。 医者父母心,至少他是个很有责任感的医生。 本应该匆忙做术前准备的手术室里,白衣翩翩的石田龙弦把刚戴好的手套丢了一只到地上,“浦原喜助,你可以出来了。” 石田龙弦和浦原喜助,前几天刚在黑崎真咲的葬礼上见过面。 那天阴沉沉的天空灰蒙蒙的云,让人想到这个女人过世那天那场无尽的雨和阴霾。 几乎让人窒息的阴天。 “他们家是以黑崎真咲为中心运转的,太阳一下子没有了,卫星自然转的不正常。”浦原喜助揉揉自己被砸的青黑的眼圈,嘟囔,“力气还真大,搞不好什么时候就能恢复死神力量。” “被黑崎一心揍得?”石田龙弦点燃一根烟,慢声慢气的说。 除了黑崎一心偶然的电话请托“帮我在你们医院留几个床位”,他们已经很久没见面,和浦原喜助也一样,自从他拿着灵子弓箭“银岭弧雀”抵住浦原喜助的脑袋要他把芜菁交出来之后。 “我问了一下真咲死亡的具体情况……”浦原喜助需要知道蓝染的改造虚进行到什么阶段了。 他问了,他挨揍,他活该。 “你是真的有那么蠢,还是我以前高估了你?”石田龙弦不出声的笑着。“你的模样简直糟透了。” “如果你真的够聪明,就不会连男女都辨不清。” 气氛有些僵。 这场葬礼其实来的并不只是他们。傍晚,在其他人都离开后,一向扎着双辫子的雀斑女孩,把头发放了下来,穿上肃穆的黑衣,在自己前任队长的坟前放上一束百合。 “我讨厌死神。”她说,眼皮微微颤动。 “指令来得太慢了,有时候,就是这样来不及。”平子真子握着日市里的手,他能感受到她惶急的紊乱的心跳,他以前听到的任何声音都无法和它相比。 她很瘦,一直都很瘦,指骨似乎要从皮肤里刺出来。 这些年他们假面军团过的并不容易,真子想,总有一天,他要把她养的白白胖胖的。 他的手握的更紧了些:“我们只能做自己能做的。” 爱到一定程度,才会行动;恨到一定程度,才会行动。 他多想和她继续在真央灵术院学习,多当几年孩子,最好一直当下去。 但是现在,日市里不再是他的同学了,他们是同伴,围着一个目标而奋斗的同伴。 我会为你挺身而出,我只为你挺身而出。 我不在乎什么尸魂界,不在乎那些人类世界,不在乎人和虚的关系,不在乎蓝染,不在乎仇恨,只要你活着,我什么也不在乎。 “真子,你哭了?” 她除了那次虚化面对狰狞的蓝染疯子一样喊着他的名字,都是叫唤他的诨名:“秃子”“呆子”“假发”。没大没小,哪怕他是五番队队长自己是个副队长也从来尊卑不分。 你对我很重要,就算你再尊卑不分没前没后是只小猴子我也很清楚你对我很重要…… 他的眼神带着自我解嘲的意味:不可能的,你这小猴子就是这么迟钝!这个贼老天也是这么迟钝!所有不切实际的幻想都要湮灭,我们要做的首先是解决蓝染…… 入夜,酒馆里。黑崎一心,石田龙弦,浦原喜助这三人组合多少有点别扭。 “我以为从此就失去她了。”黑崎一心的右手捧着胸口,语气有些绝望。“虚把她带走了……” 浦原喜助再洒脱不羁,此时也得让位于酒。 “真咲真咲真咲我的真咲……”黑崎一心念这几个字比他当年背真央灵术院学生守则还流利。 “你还有孩子,克制一点。”石田龙弦点燃了烟。 “真咲真咲真咲我的真咲……” “你想把他们逼得和你一样痛不欲生吗?” “真咲真咲真咲我的真咲……” 浦原喜助拦住几乎动怒的石田:“他比你更清楚这一点,你让他醉一场不好吗?” 浦原清楚,石田夫人在产后就一病不起,病榻上缠绵了五年后去世。 虽说是同学,不要连这种事情也前仆后继啊。 最后黑崎一心喝的吐了;浦原喜助搀扶他回家;石田龙弦步行回医院。 他长期以医院为家。 临别的时候,浦原喜助回望了石田龙弦一眼;“你也有个儿子吧,和黑崎家的儿子同龄。” “那小子没什么才能。” “我看你对这一点挺乐意的。”浦原喜助冷笑,“你的全部知识都在灭却师和医科上,其他方面只有一张嘴很锋利,就凭这些,你以为自己有多了解黑崎,了解……别人?” 浦原喜助一直把一心送到家门口,一心耷拉着脑袋,哆嗦着取出一根烟,浦原喜助帮他点上。 “喜助,上真央的时候,我也没帮过你什么,反而是你从来没拒绝我的请求。” “一心……” 一心只是看起来疯疯癫癫,其实心里面很能装事情。浦原喜助清楚,对方能成为传说中的0番队:王族护卫队队长并非浪得虚名。 “喜助,你老实告诉我,这种虚大规模产生会在什么时候?” “至少还有好几年时间,甚至有可能十几年……”但是如果蓝染找到了自己发明的崩玉,一切都会提前。 “我要开始训练一护了,谁让他是当哥的!” 黑崎一护的悲惨训练由此展开…… “我的日程安排的很紧,请不要耽误我的时间。”第二只手套有些紧,好不容易才脱下来。 石田龙弦见到浦原喜助完全没有喜悦。 虽然到不了天敌的程度,这两位基本也是不对盘的。 “你果然还是第一眼认出来了吧。”浦原喜助了然的说,“芜菁……” “比你更快。”石田龙弦的视线刚才就一直只停留在她的身上:怯生生的,被吓坏了的——女孩子。 该死的,每一次都是这样,突然消失,突然出现。招呼也不打一声! 手术室有些闷热。 “我用鬼道把他封住了,不过他至少是个基里安,大概也只能维持半个钟。”浦原喜助指着病床上僵直的萨尔阿波罗。 石田龙弦毅然决然往倒霉的粉发虚脸上扇巴掌,噼里啪啦一阵子。 浦原喜助嘴角抽动:“我还以为你是救命的医生,而不是杀猪的屠夫。” “反正差不多。” 萨尔阿波罗并不是睡着或昏迷,而是想动也动不了,在激烈的灵力震荡下,他的脸痛楚无比。 他睁开眼,眼前是两个人——比恶鬼还要可怕的人。 死神前十二番队长,前技术开发局局长和现最强灭却师这一组合,足够去屠龙了! 病房外芜菁呼唤:“萨尔阿波罗,你要挺住!我就在你身边!你做完手术后,我还在这里的!挺住,要坚强……” 萨尔阿波罗苦笑:现在已经不是挺不挺住的问题了…… 《[综漫]执迷不悔》夜风晨露 v死神 我愿化作一只小鸟 五v ——晋江文学城〖作品库〗 作者有话要说:此电视剧没看过,光看此剪辑,对男主就恨的牙痒痒。一个完全该拿来万箭穿心的混蛋啊! 花有意,水无情…… 死神 我愿化作一只小鸟 五 要么采取行动,要么错过时机。 错过就是错过,没机会重来。 ——浦原喜助 有一会子我觉得萨尔阿波罗呼吸很沉重,也有一阵子我觉得他压根就没呼吸了。 “你觉得《小王子》、《小爵爷》、《小妇人》、《小公主》还有《小飞侠》哪一本比较好?你现在话又说不出来。动也没法动,我帮你选好了!从《小王子》开始好了,我一本一本念给你听……放心,我借了很多书的,还有《绿野仙踪》,《格林童话全集》,《安徒生童话》……都是石田医生借我的……”我觉得萨尔阿波罗应该沐浴在纯洁的儿童文学下,荡涤心灵。 “你隔壁那个患阑尾炎的是物理研究所毕业的哦。身材瘦高,脸部轮廓深,胡子也美,奇怪的是组合起来就完全不是美男子了,他说自己在海外当男模哦,应该是吹牛吧。名字很怪,叫观音寺操丸,他说在生死一线间已经领悟了,得个阑尾炎居然说自己差点死掉,他要把以后的人生奉献给除灵……把名字都改了,叫唐&8226;观音寺,还给我表演怎么把阿波罗巧克力分两半一口吞掉,他说这叫特技,哎,这种事情能叫特技,他也真没什么好现的。哦,你不会醒过来以后人格大变吧……” 光念儿童文学小说还不够,我也和他说说八卦什么的,避免他无聊。 唯一的问题是我也不知道他能听到多少。萨尔阿波罗整天都是植物人状态,最多动两下眼皮。 更大的问题来了:快没有钱了。 萨尔阿波罗身上带的现金并不多,而我又不知道信用卡的密码,就在钱越花越少我变成热锅上的蚂蚁之前,这家医院的院长伸出了援手,石田龙弦先生真是大好人!不但减免了萨尔阿波罗的医药费,还允许我免费吃他们的病号餐,这个世界充满爱! 别的男人多少带着点孩子气,可是石田医生是个很有型的成熟男子,而且那么年轻就有这么一家大医院啊,我以前以为医院院长全是长胡子到胸前的老头子呢。 他有一双冷静的成熟的眼睛,知性的脸,而且为人又那么亲切善良,还很有能力和魄力, 矜持清高有文化,总之是打着灯笼也难找的优质男人。 “他暂时都无法清醒的,在这段时间,为什么不让我带你到周边看看呢?或许能帮你不再老是惦记亲人的伤情……”石田医生对我说。 “我知道我这么说可能有点蠢,但是老这样麻烦你,我也没法安心,您能帮我找个工作吗?”其实我也很疑惑我还能做啥?就算有学历也没证明,连张身份证都没有,但是萨尔阿波罗的医疗费和我的生活费都是与日俱增的,就算到快餐店端盘子洗碗我也没脸老是麻烦一个好心的陌生人。萨尔阿波罗既然成了病床蹲,我只有当经济顶梁柱了! “不用为钱的事情担心,我们可以在你哥哥身上试验新药吗?这样的话,你还可以拿一笔补助。” 我蹭的跑到萨尔阿波罗床边,哀求道,“你又醒不过来。不能把银行卡啊信用卡的密码告诉我,我真的没钱了,你知道没钱是很可怜的。你看,我要有个三长两短饿瘦了的话,蓝染哥哥一定不会放过你的!没有钱我们都会流落街头,要杀要剐任人宰割,你只要稍稍奉献一下咱们就有钱了。 没人会怀疑金钱的威力!千千万万的人在现实社会中表现出了对于金钱的冲动、执迷甚至疯狂。于是人世间出现了良心钱、血腥钱、血汗钱、肮脏钱等等名称。你也不希望我为了钱那么辛苦那么卑微吧。金钱是很俗气,但是它是这个世界上比较科学的可量化的价值标准,和中国高考一样,没有它我绝对寸步难行的。 反正你这也是义骸,而且人家又不是拿你的器官去贩卖,只是稍微试一下新药,搞不好你就这么好了呢!科学是需要牺牲的,你以前不都这么和我讲嘛。现在就到了你牺牲一下的时候了……为了医学事业,为了更多的人健康活下来……萨尔阿波罗,你不回答我就当你答应哦。” 我拿到补助的第一件事,就是请石田医生吃饭。 坐的是石田医生的黑色轿车,应该也是高级货,而且石田医生还帮我开车门,牵着我的手进餐厅:我只是小部分地碰了碰石田医生的指尖,一边暗自心里惴惴不安,担心这一顿饭吃下来我的补助所剩无几。 我浏览了一下菜单,不错,看价格不管他怎么点菜都超不出我的预算。 “医生,你喜欢什么尽管点,我们麻烦你那么多,现在也只能请你一顿饭,不好意思啊。” “我没做什么。”他坦然的说,完全不居功。 吃饭的时候我发现,他吃饭的姿态也很优雅,坐姿端庄,凝重的,正经的一小口一小口的吃。不过我那蓝染哥哥这方面也差不多,我曾经特意让厨房做上了一份蛋炒饭,然后看着蓝染一口一口吃下去,说得好听这就是贵族风范,说难听了就是“做作”。 当然是贵族风范!这么帅的人当然吃东西也是那么有型有款,像一幅画。 “这个吊坠你可以收下吗?”他递给我一个银色十字架样的坠饰。“就当谢谢你这顿饭。” “没必要啊。”我连忙摆手,“这怎么行……” 他看了我一眼,意味深长的,“不,我希望你能收下。” “石田医生,已经给你添了很多麻烦了,我实在不能……何况我也只请你一顿粗茶淡饭。” “你的意思是医院的补助太少了?” 我噤声。 想了想,还是要开口,“就算却之不恭,我也没理由收您的礼物。” “你不必过意不去,顺其自然吧。” 石田医生大概根本不习惯被拒绝吧,要么就一板一眼到连顿饭都不愿欠别人。我虽然收下了吊坠,不过马上暗下决定要查一下这个的价格,然后送一份差不多价格的还他的礼。 “石田医生,当医生,对你来说是负担吗?你整天冷着脸,不累吗?”虽然石田医生对我很亲切,但护士私底下都叫他“冰山”“冷血”。吃得差不多了,我觉得他心情似乎不错,便大着胆子问他。 “我不喜欢看别人脸色,也不喜欢迁就和妥协,再加上喜欢钱,其实能选择的职业也不多了。”他用亚麻手帕擦了擦嘴角,“所以我当了一个医术高明到人人都要求我治病的外科医生。” “石田医生一定不会有疑惑和迷茫吧。”我开始吃饭后甜点——一个小起司蛋糕。 “那只是演技。” 我差点忍不住笑出来,他那张一本正经成熟的脸说“演技”?我捧起碟子,让碟子遮住我的笑意。 我一直搞不懂为什么吃完饭我会答应去他家坐坐,大概是所谓的鬼使神差吧,要么就是被葡萄酒熏昏头了。 他家比我估计的要远得多,我以为石田医生像是一位日理万机的党和国家领导人,所以才整天呆在医院,现在看起来他是当年买错了房子住的太远才不得不选此下策的。 “睡一会儿吧。”他说。 我听从这个建议眯上眼睛,几分钟后,又睁开来,睡不着啊。 再闭上眼,过一会儿忍不住又睁开。 车子并不颠簸,就是睡不着,而且心跳好像还在加快。 他打开广播,电台里是舒缓的钢琴曲,我听着听着也就迷迷糊糊了。 终于到了地方,他家是一栋两层的大房子,被法国梧桐遮蔽着,背面爬满了牵牛花,窗户幽暗,最让我印象深刻的就是好大的一座藏书室,泛着浓浓的樟脑丸味道和墨香,白色的书架上摆满了书,草草扫一下书名,可以发现书籍的范围很广,天文地理文学美术无所不包。 “我可以借几本吗?保证不损坏的,我想念给萨尔阿波罗听。” “好啊,可以多拿几本,我开车送你。” “不用麻烦了。”我赶快摇头,“怎么好意思呢,我坐公共汽车就好了。”我觉得我已经麻烦他太多了。 “如果实在嫌麻烦,可以在这里住一晚。” 我想了想,回答:“好吧。” 这些天我一直睡在医院的空病房里,在陌生的地方睡,我居然一点也没认生,而且睡得很熟,一夜无梦。 早上醒来听到的是小提琴的琴音,音乐我懂得不多,只觉得很动听很怀念,好的音乐大概都能给人这种感觉吧。 “医生,你真的多才多艺呢。”我夸他。 “我母亲说过,至少要会一种乐器,便于讨淑女的欢心。” “您就算不会拉小提琴也够迷人了。”我就是这么认为的,他身上古龙香水的味道也很好闻,“阳台的圣女果盆栽,也是您母亲种的吗?快要结果实了。” “是我太太种的。” 原来他结婚了啊。有一种微妙的情绪,很淡,所以我没法分辨那具体是什么。 “您的太太,一定是位美人,我在这里打扰,需要和她打声招呼吧。”我问道。被误会就不好了。 “她已经过世了。” “对不起。” 我不知道这种时候要说什么才好。我设想了一下,如果我唯一的亲人蓝染死了,我需要什么样的安慰? 我根本没法子设想逆天都做得出来的蓝染能被什么杀死。 然后我决定设想萨尔阿波罗死了我要怎么办…… 一道锐利的视线突然从背后射过来,很刺人。 是个孩子。 棱角分明的脸,立体的五官,固执又敏感,一副死样子,完全不可爱——后来我知道那是石田医生的独生子石田雨龙。 “我是来拿生活用品的。”这孩子扫了石田医生一眼,“你呢?” “和父亲说话可以用这种口气吗?” 空荡安静的房间,气氛很糟糕。 我就是那多余的人。 “这位是病人家属芜菁,这孩子是我的儿子雨龙。”石田医生放下小提琴,帮我们介绍。 我伸出手打招呼,雨龙毫不犹豫扭头不理。 现在唯一肯定的是,这孩子很讨厌我。 石田医生那张脸,面对自己的儿子真是倨傲又冷漠,“雨龙,你越来越没礼貌了。” 我突然觉得很没趣。 回程的车上一路无言,下车的时候我一溜的往外跑——我是担心萨尔阿波罗,绝对不是因为别的什么…… “芜菁,等一下。” 我止步,回转,“还有什么事情吗?医生。” “不要不告而别。”他的神情肃穆。 “医药费我绝对会想法子还上的!我绝不是那种拖欠的人。”如果数目真的是天文数字的话,就只能指望蓝染哥哥的经济实力了。 在医院,我问过护士萨尔阿波罗的情况。 “还能有什么办法?” 我细细品味着护士的这句话,突然为萨尔阿波罗感到一阵悲哀。在医院里,医生最无奈的就是这句话,而病人最害怕医生说出的也是这句话。 我从石田医生家回来一看他,只觉得萨尔阿波罗的脸色又差了几分,当然这有可能是我的错觉,但是我不可遏制的想象萨尔阿波罗两腿一蹬就此毙命。 到时候我要怎么办? 连补助也不会有了。 石田医生还会继续帮忙吗? 在医院,石田先生是清廉正派的领导;在家庭,他大概也是好父亲。我突然发现自己在回味石田医生的每一句话每一声笑每一个动作…… 这很要命啊。 “萨尔阿波罗,你就不能马上醒过来吗?” 我握着他的手指,只觉得冰凉的厉害。 天底下最好骗的,就是自己了,只要一骗,什么都会相信的。 我开始历数石田医生的缺点: 一是有知识,很聪明,地位高,因此有大量的应酬交际,还有更大量的工作和加班。 二是太帅了没安全感。 三是鳏夫,死人是无法打倒的,要战胜他死去的老婆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四是他家里还有个儿子当拖油瓶。 五是他很自尊很骄傲,满世界乱转都碰不到一个“不”字。 他也无意再婚吧,听护士说他太太死去也好几年了,如果想要再娶,早该有了。就算没学习梁山伯和祝英台至死靡它,他也一定在怀念亡妻。 他们曾经深爱彼此。 石田龙弦是只毛毛虫,分析完毕,是应该裹在卫生纸里丢掉的,不可以再想了!马上给我死心! 我在24小时营业的“向日葵缝纫”买了一些毛线,反正天也凉了,给石田……不,是给萨尔阿波罗做个手套好了。 突然有些羡慕,我也好希望,能被自己深爱的人—— 深爱着。 “父亲,你要背叛母亲吗?”石田雨龙虽然年幼,但是敏感的感到了一些变化。他把全部视线放在父亲的脸上,渴望看到蛛丝马迹,又害怕看到蛛丝马迹。 石田院长神态安详而傲慢,虽然穿着便装,他也完全没有给人平易近人的感觉,“我没有,而且什么时候你有这个资格,可以管我的事?” “你准备要背叛了,是吗?” 这已经不是礼不礼貌的问题了。 这孩子头脑坏掉了?只有考试成绩拿第一在这个时代完全没用的。 真是没见过比自己的儿子更笨更傻的人,这一点让石田龙弦非常郁闷。打听自己父亲的私事,这绝对不是一个聪明孩子会做的事情。 “我只是没办法抛下她不管而已。”龙弦忍住不耐,解释。 “万一她投怀送抱,你会怎么做?” 石田龙弦这么多年,天南海北国内国外地跑过,各种夜总会娱乐城酒吧桑拿房泰国浴也泡过,投怀送泡的漂亮女孩子他自己都数不清有几个——他从来没拿正眼看过她们。现在儿子这么一问,他脑海里浮现芜菁…… 设想不能,类似死机状态。 他还记得从浦原喜助那里把芜菁的性别问出来以后,他差不多傻了,然后咬紧牙关用力说:“我一定会再见到她的。” 真相来的仓促不及,然而,就算一起的回忆如此短暂,也比完全没有来得好。 “你会娶她吗?”石田雨龙继续提问,他的脸上浮现了傲慢不恭的蔑视表情——和他父亲几乎一模一样。 婚姻? 石田龙弦现出了惊愕的表情。他打量着自己的儿子,毫不犹豫的用眼神质疑儿子的问题。 这算什么问题?! 已过而立之年的人难道竟然变成一个控制不住自己的青涩少年,去坠入情网? 石田龙弦一直对自己的自制力很自豪,这个时侯也不禁想对自己儿子的猪脑袋打上一拳。 “芜菁只有一个哥哥,就是把她当小公主一样宠着的蓝染惣右介,到哪里冒出个粉头发的基里安当哥……萨尔阿波罗&8226;格兰兹……连姓氏都不一样的。撒谎至少也要注意矛盾的细节吧。”浦原喜助把病历表翻过来看了两眼,又放回去,转头问石田龙弦,“她有没有恢复记忆的迹象?” “完全没有。” “你不是带他去以前你们生活过的地方看了吗?” “她惦记着萨尔阿波罗的情况,我说了什么大概都不知道。”石田龙弦缓缓的说。“她太客气了。” 她只会对熟稔的人毫无顾忌提要求,任性,没皮没脸。 “你有认真的帮助她恢复记忆吗?”浦原喜助主攻生化;石田龙弦主攻外科,对于精神科这两个虽然不熟稔,也比一个精神科大夫强上许多,浦原喜助敏锐的觉察到石田龙弦的变化。 他已经几个晚上没有睡,查找有关失忆的知识,虽然精神还好,但是邋遢了不少,一双眼睛深陷,注视着石田龙弦的眸子带着某种特别的专注。 “我希望她快乐幸福,如果她失去的是悲伤的记忆,那不如忘记的好。”石田龙弦平静的说。 “包括忘了你?” “包括忘了我。” “石田龙弦!世界就在你的手中!这个女孩的哥哥,是一个梦魇!等到他要把自己的位置摆在他想摆的地方,他会不顾法律和道德,规则和公理,他在黑暗处蠢蠢欲动,我们需要了解他的进展。”而芜菁是最便捷的通路。 “不是我们,只是你而已。”石田龙弦的语调很冷漠。 “一针见血啊!”浦原喜助反而笑了,“我可以告诉你,蓝染惣右介很爱她。人性都很脆弱,都很自私,你有没有设想过,如果是这个男人为了得到所爱抹去她的记忆?” “如果蓝染真的如你分析如此的可怕,那他最没可能这么做——因为他骄傲。 就算有迷惑和烦恼,也不会被这些负面情感打倒。” 浦原喜助一时无语,然后他继续说,“爱本身就包括独占欲……”浦原喜助的一双科学家之眼,灼灼生辉,仿佛在说,“请和蓝染去pk 吧,以竟敢和我抢女人的气势把蓝染万箭穿心吧!” “芜菁不会轻易爱上一个人的。” “换句话说,就是别的男人都比不上你,真是自信满满——毫无来由的自信啊!”浦原喜助调侃的语气一转,“你太自负了。” “浦原喜助,你早就走在一条危险的道路上,就算有陷阱,也视而不见。人类科学进步的缓慢的一大原因,就是它习惯于拒绝无法被证明的一切。你恰恰相反,你是个叛逆。”石田龙弦低语,“你的战役,我没有义务参与。” “最强灭却师说出这种话,太没责任感了。你很无情……”浦原喜助仿佛听到画外音:冷冷的嘲笑声。 “我是石田院长,石田医生,唯独不愿意做灭却师。别对我有任何期望。” 想坚持的却要放弃,想放弃的却不得不坚持。 浦原喜助拿出小纸扇,扇出几丝风,“等着看吧。你世事经历得不少,爱情经历得并不多,如果你对她无意,就别对她太好,免得以后不好收拾。”他简单的告诫里虽然没有包含任何感情se彩,却是他没法忍住不开口的。 爱情这种事其实浦原喜助也没多少实战经验,他只是用一般推断来说这句话。不谈婚嫁,不谈责任,不讨承诺,的确是现在年轻人的恋爱方式,但是,芜菁在爱情上,向往的一定是古典爱情,浦原喜助还剩那么点良知,如果这方面让这个女孩子吃了亏……他也只能现在提点石田龙弦几句话而已。 出了医院,凉风袭来,浦原喜助知道,秋去冬来,该添衣了。夜一她不知道流浪到哪里去了,连个电话都不知道打回来。 人生不是那么简单的,选择也不是那么好做的。人有时候就是那么无可救药,道理是懂的,无耻的事情也还是忍不住要做的,然后再后悔…… 《[综漫]执迷不悔》夜风晨露 v死神 我愿化作一只小鸟 六v ——晋江原创网〖作品库〗 希望这段时间,能永远持续下去。 好好珍惜每一份最轻易的拥有。 ——芜菁 我再一次见到了石田雨龙。 看到他的时候我正在为萨尔阿波罗削苹果——如果削完后他能醒过来苹果就归他,不然当然是归我吃。 “要不要苹果?”我问石田雨龙。 他不说话,只是盯着我,眼神明显在说拒绝。 “那我自己吃咯。”我啃苹果,一边啃一边说,“比起穿着不合适的鞋子,不如赤着脚,直到穿上属于自己那双水晶鞋。 你别管那帮护士怎么传绯闻,我和你父亲,就和你和你的班主任一样。”医院地下有个好大的练习场,石田医生在那里教我使用灵子弓箭,虽然他有些神秘,但是我相信教我这个也是为我好的,虽然他一副文弱书生的模样,可我发现那镜片后面的目光很深沉,里面似乎包含着很深重的东西,那目光,深得我读不懂。 为了做个好学生。所以我一有空就练习,当然有些不好的流言也出来了:例如我诱惑石田医生;我被包养;最离谱的是——石田院长已经发疯,至少也是半疯。 孩子走近几步,往我手里塞了一盒东西,我定睛一看: 保 险 套 ! “小朋友,你知道这是什么吗?”你以为这是玩具气球吗?石田雨龙小朋友。我的眼睛望着他,感觉有些困惑。 “我识字的,上面写的我都认识!”他一本正经的样子和他爹一样,“有这个我就不会突然多个小弟弟小妹妹了。” 我瞪大了眼睛:“你不能相信你父亲?”我就不指望你相信我这个陌生人了。 “不信。” 我拉住他的手,“那你信谁?”我试图展露自己最甜美的笑容。 只是话语有些有气无力。 他不说话。用一种炸毛猫咪的眼神瞪着我,仿佛我是他的生死大敌,有不共戴天之仇,而且刚挖了他们家祖坟。 我又不是在做一件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事情,我也不是第一个吃螃蟹的人,这世界爱上有妇之夫的都大把抓的,我还什么都没做啊,怎么这事情一摊到我的头上就如此的火药味十足喜剧感满点? “我不可能和你父亲在一起的,把青春年华扔在欧吉桑身上是很蠢得!不信的话,咱们拉个勾?”我伸过自己的小拇指,劝诱的说着:“拉个勾,当保证。还是你要我发个狠一点的毒誓,例如永世不得翻身终身贫穷乞讨或是下十八层地狱之类?” 他疑惑的看着我。 我自顾自勾住康石田雨龙的手摇晃着,嘴里念叨:“拉勾,上吊,一百年,不许变。” 然后我提起我前几日买来的那一捆毛线,“雨龙,你会织手套吗?”我问他。 人都有擅长的事情和不擅长的事情,石田雨龙不擅长的事情是长时间生气,擅长的事情是缝纫裁剪。 在这个领域,雨龙简直是天才。 一开始还有些咄咄逼人,不过他马上把注意力转移到怎么织出十字架花纹上去了。 但是十几分钟后,他突然像明白了什么似的,把毛线扔到病床上,毛线团一路滚落到地上。 “你想收买我吗?老女人!”他气哼哼的说。 “什么老女人?我还很年轻呢!”我捍卫自己的青春权。 “哼,你就是老女人!” 这孩子完全没有一点点骂脏话的本事,我轻轻地交握手指,耐住性子劝告他。“你这脾气很吃亏的,要不是碰到我,回头就算赌一口气也会去引诱你爸爸的。” “你有化妆,这几天你有化妆,还有喷香水……”他历数我的罪状。 “你还真是敏感啊!刚好商店打折我买一点化妆品不行吗?买回来用了不行吗?”我也越说越气愤,“一点点粉底液和香水,还是试用装的,你有必要那么激动吗?”我招谁惹谁了?难道我要穿成个修女或是阿拉伯世界的妇女?大门不出二门不迈…… “我父亲看到你就笑了,我从来没见到的,温柔无比的笑容……” “搞不好刚巧想到什么笑话了,你就不准你爸笑一下?老绷着脸你才开心?” “他买甜点了,他最讨厌甜甜腻腻的东西了,一定是买给你的!” “换一下口味很奇怪吗?今天吃米饭明天吃拉面后天吃饺子很稀罕吗?” …… 石田雨龙,低血压,没吃饭就一大早跑过来,终于在和我眼瞪眼的过程里体力不支,败下阵来。临走不忘再瞪我几眼,表示鄙夷和愤恨。 吵完这架我不由得自我鄙视:和个小孩子争什么?很没品啊!反正我又不会当他的后妈。 我下决心开始研究我那本“死亡笔记”,一张张的卡片,一项项的能力,心底里仿佛有什么东西响起,干扰的我就要发狂了。我的能力,最像看过的一本漫画《猎人》里的能力:幻影旅团团长库洛洛&8226;鲁西鲁的“盗贼秘籍”,不过我这个似乎复杂些麻烦点,还有限制条件比较多。修习不适合自己的念力有多么的危险,不但控制不了力量,还可能损伤身体,老天爷应该先把云古派过来教我,要不,就快点让萨尔阿波罗醒来…… “怎么了,别哭啊。” 我抬起头,是亲切的石田医生。 “我没哭。”我说,努力控制自己不让眼泪流下来,“我只是……”我镇定了一下心情,“萨尔阿波罗怎么样了?” “他的情况已经稳定下来了,不过还无法恢复神智。” “永远就这样了?”当个植物人,或者说植物虚? “可能需要几周到几个月时间分析他大脑的情况。” “那是指还有希望,有多少希望呢?” “是有希望。”他说,但语气不强烈。 “希望不大?”看他吞吞吐吐,我觉得萨尔阿波罗前途渺茫。“医生,萨尔阿波罗的人生就这么完蛋了?”莫名其妙的要在病床上一辈子?冤有头债有主,可他连个债主都找不到。 “现在还下不了结论。我们可以稍后再谈论细节,但是现在你需要休息。”他脸上绽放笑容,递给我一个纸盒,里面是布丁蛋糕,“慢点吃,比较容易消化。” 他的眼神很清澈,声音温和,好像亲人一样。 我默默无言,推开蛋糕,然后轻轻的说,“医生,不要对我太好了。” “美洲有一种十七年蝉,蛰伏十七年,然后爬上地面在枝头飞翔,在阳光下的日子还不到十天。任何事情都没有永远,所以现在才那么重要。”他挨在病床边坐下来,“人生有两种方式,一种平凡而幸福,一种伟大而痛苦。不论选择那种,这一生都没有白活。但人们往往游离于两者之间,丢不开幸福,又拒绝痛苦;想要轰轰烈烈,却碌碌一生。 芜菁,我希望你幸福。比起伟大,你更适合平凡而幸福。” “医生,你为我所做的一切是因为同情吗?”因为我无依无靠,唯一的亲人(萨尔阿波罗)成了植物人?所以我比较适合别人发一下同情心? “我从来没有同情过你。” 我伸出手,接过蛋糕,他的手很温暖,我快乐极了,简直快乐到飞起。 为什么他的话这么有安慰作用呢? 就好像我不再是孤单一个人似的。 我的嘴角忍不住上翘,觉得十分愉悦。 “石田医生,你最幸福是在什么时候?”是什么时候开始,我每天和他一起吃饭呢?说好他请一顿,我请一顿,不过他请的那顿总是比较贵的,说实话,贵得多。 “现在。”他抿了一口茶,惬意的说,“我很容易知足的。” “那,最不开心的时候呢?” “别人不告而别。”他想了想,回答。 “那石田医生,你喜欢什么?” “书,钱,恩,你呢?想过未来吗?”他是品德高尚的绅士,神情疏旷,傲岸挺拔。 “我想变成一只小鸟,这样就可以有飞翔的翅膀了,然后过自己想过的生活。”我乐呵呵的说,“其实我也很容易知足的,上次你家的那个客房我很喜欢,从家具到窗帘的颜色,都是我最喜欢的!” 这是借口,这绝对是借口!还是不要谈这个比较好。关于私生活,根本不该涉及! 一慌乱就把茶杯打翻了,他一把抓住我的胳膊,“没有烫着吧?” 我的手纤细而修长,像是钢琴家该拥有的,而且溶入着一种安定的成分,而他接触我的刹那安定感更是十足。 突然很想把脸靠在他的手上面。 把胳膊从他的手里抽出来。 “你讨厌 [综漫]执迷不悔第44部分阅读 欲望文 [综漫]执迷不悔第45部分阅读 [综漫]执迷不悔 作者:肉书屋 [综漫]执迷不悔第45部分阅读 什么?”我有些慌乱的问。 “无能。” “我讨厌谎言。”我想抬头望着他的脸,可是一点力气也没有,只能盯着花格子桌布,“其实,我只想活得好一点就行了。”最好有你一直在身边。 石田医生已经闯入我的生活了,不管我口头是否承认这一点,我的内心都无法否认。 我上辈子肯定天天在庙里烧香拜佛做尽好事,搞不好还当了几年尼姑,才能这辈子碰到石田医生。 有一次我们还去了游戏厅,他好像是从来不进这种地方的人,我喜欢玩养成游戏,他尝试了一下我推荐的赛车。 “我总是相信最直接的行动。确定一条最直接达到目标的道路,并且沿着那条道路走下去。”他说,在3分钟翻了几次车后。 “医生,需要我……告诉你诀窍吗?” 你选了弯道最多的一条道路啊,还想怎么直走? “……我自己摸索。” 过了一会儿,他已经比较上手了。 “你在玩什么?”他问我。 “美少女养成,我扮演他的爸爸,把她养大,琴棋书画料理文学的全面教育,总之培养成个小淑女,然后想方设法让她嫁给王子殿下。” “这有趣吗?” “美少女叫我爸爸的样子很可爱啊!全语音模式,声音很甜很萌,服装和配饰的选择余地也多。” “还不如养只狗或猫。它们会真正地喜爱你。而这种虚拟人物是被设定成他喜欢你的样子。” “这很难解释,但是,反正谁并不知道狗和猫的内心是怎样的,也许它也是装出来的,和阳奉阴违的人一样,虚拟人物的话,至少可以选择玩还是不玩,或者玩到什么时候。最重要的是,这是自己可以全盘控制的。” 石田龙弦皱起了眉毛:“可你知道其中是有差别的。” 我说:“我喜欢这个游戏,这个虚拟人物,那对我来说,这才是真的,这就是真的。” 人们还是喜欢子虚乌有的东西,不然就不会有那么多电子游戏了。 中途接到个电话,他不耐烦的挂断,但接下来明显心不在焉。 “我可以问出了什么事情吗?”我有些好奇。 “雨龙打来的,今天是我父亲的祭日。” “不好意思,对不起,我不知道,我今天就不该约你的……”万一是他太太的祭日,岂不是更尴尬? “无用的灭却师,最后被死神见死不救,我不同情他。” 可是你的神色还是有些悲哀。 “医生,还是要去上坟的,快去吧。”我补充,“他是你的父亲,就一定不是坏人。” “我知道,他只是,不能适应这个新世界。” 我后来又在街边转悠许久,只觉得人人都有烦恼,各有巧妙不同。我的烦恼是什么呢? 在医院门口,我碰上了那个木屐帽子,明明都是深秋,他还拿着把扇子,有一下没一下的扇着,也不怕冷。 “柔情如水,因为心烈如火。”他似乎在念诵俳句,然后猛地和我打招呼,“有没有我可以帮上忙的呢?” 搭讪? 我现在才发现他长得不错,收拾一下的话搞不好很惊艳。 我摇头。 这家伙让我觉得不舒服。 “这是我的地方。”石田医生宛如神兵突降现身了。“再不离开,我会叫保安。” 一刹那我有他们俩要互砍一场的错觉。 木屐帽子离开了,我都搞不懂他到底来干什么的。 不过刚才,他的确有急剧升高的灵压和一闪而逝狂野又冷冽的眼神。 “如果他纠缠你,就拿银岭弧雀射他。”石田医生教导我。 我想象了一下自己拿着个灵子弓箭对着那木屐帽子劈头盖脸的射过去。 我从来没用过武器射人啊! “医生,你教我那些是为了这一天吗?”他不说,我也从来不问,现在才觉得问题似乎有些严重, “有时希望也是一种残忍。让他知道自己完全没希望比较好。”他说话的口气仿佛别人都不存在一样。 “假如你还知道些什么情况的话,你应该毫无保留地全部告诉我,现在该是讲的时候了。”我的目光,希望能直射他的内心,“我很迷茫。” “再……给我一点时间。”没有说出来的话悬在阴冷的空气里。 “萨尔阿波罗,你睡着了,反而没烦恼了,我只想回家,躺倒在床上一觉睡到自然醒,一起来妈妈就把早点买好了,吃饭逛街上上网,不用考虑太多。”我翻检着自己“死亡笔记”里的能力卡片,“也不知道能不能有把你弄醒的能力……你醒了我们尽早离开好了,我不能再对着石田医生了。” 人是有苦衷的,不是拉个勾就能做到,不是想做到就能做到…… 看着那些各色的病人把他的医生和护士折腾得半死,石田龙弦已经没有一丝的感觉。这里不需要同情,也不需要怜悯。 经历的事情太多,催逼的人心也狠了。他随便走进一个重症病人的病房,垂死的老人,靠着呼吸器苟延残喘。 人总是很奇怪的,喜欢的东西跟得到的东西总是会有不同之处,是不是因为有欲望而掩盖了他们原本单纯的喜好呢?是不是老天爷的故意捉弄呢?可能每个人原本渴望的是平淡质朴的东西,可在繁嚣社会的引诱下,稍不留神便有意无意丢失了本真的自己。就像沙漠一样,进去容易,但是出来很难。 最后都是黄土掩埋,棺椁加身,概莫能外。 春夏茂盛,冬日凋零。 他和浦原喜助刚刚才争执过。 “她开始怀疑了!”浦原喜助呼出一口气。 “你还是不要过来了。”石田龙弦说。你不来什么事情也没有。 “你……趁早把事情全告诉她,怀疑引起焦虑,到最后只会变成不信任。” “告诉她也只能混乱而已,你别添乱了。” “还要拖下去?这是天才级的笨主意,智力稍差的人还根本想不出来!”浦原喜助情绪也激动起来,“石田龙弦,你这样不是为她好!” “我对她没办法的。” “你没办法还有谁能想办法?”她已经不是你的对手,“不管她哭还是闹,都应该首先了解自己失去的那段记忆,那是她理应知道的!” 越是政治人才,说的话往往越中听,偏生浦原喜助没有蓝染这才能,石田龙弦也不是温软的人,最后两人不欢而散。 天暮夜凉,寒气逼人,侵肌入骨。 石田医生的办公室豪华而冷漠,双层的窗帘严实地遮住了天地日月,没有一些人间烟火俗世气息的。一架子的书,摆放在白色的柜子上,整整齐齐。 他在看病历,工作似乎很忙,这么晚了也得不到休息。电脑在角落里闪着光。 “你知道我喜欢的食物,爱听的音乐,偏好的颜色,甚至连我没注意的地方也……” 芜菁从背后搂住他,缓缓把身体贴上去。 “龙弦,我喜欢你好久好久了……” 石田龙弦想,自己能做到的最大限度是什么? 关灯,拉窗帘,床的话,因为他长期在医院睡,办公室隔壁的房间有一张…… “只做朋友的话,虽然不一定有多幸福,但绝对不会痛苦。”为了控制自己,龙弦的脸都开始发白了。他的眼睫毛微微地颤抖了几下,难得的带着一丝犹豫的影子,“芜菁……” 介入太深的话,一旦离别,就是更为深重的痛苦。 没有开始的话,也就不会有结束了。 他认识她超过二十年了,最初他还是个男孩子的时候就认识她了,他回转身,有这么一瞬,他的胸膛几乎碰到她的脸,两个人近的可以感觉到彼此的呼吸。 他根本没有动一动的余地。 仿佛挨了一巴掌,她的脸上满是痛楚。 “你觉得我只是在做游戏吗?生活又不是游戏!”她的嘴唇抖个不停,眼眶里泪水在打转,“为什么我会这么喜欢你呢?一个有9岁儿子的父亲,一个从来没把我当回事的人,却让我如此深陷,不可自拔。 我是那么的喜欢你……”她哽咽到说不出话来。 “对不起。” 从以前开始,不管错的是谁,道歉的一定是他。 他勾起她的下颌,石田龙弦有一瞬间真的觉得大脑麻痹到无法思考的地步,当然,那也只是一瞬而已。 “开始的话,大概很难停下来了。如果……你还有疑惑的话,我可以停止的。”深色眼睛中仿佛冒出了火焰,她一下子投入他的怀抱,仰起脸,眼泪纵横:“我一直都相信,我们有一天会在一起的,这一天一定会到来的,只是,凑巧是今天……我真的好高兴。” 他轻抚她的后背,胳膊环绕着他。她柔软的唇在他的发际划过。 “你想要我怎么做,我就怎么做……”她小声羞涩的说。 石田龙弦,第一次有了骑虎难下的感觉。 《[综漫]执迷不悔》夜风晨露 v死神 我愿化作一只小鸟 七v ——晋江原创网〖作品库〗 恋爱这种事情,只有一方开始,不算开始;只有一方结束,那就是结束了。 ——芜菁 他的眼眶就这么湿润了,两颗晶莹的泪珠从他苍白的脸上缓缓流下来,一直淌到床单上。 “现在的时间和过去的时间 也许都存在于未来的时间, 而未来的时间又包容于过去的时间。 假若全部时间永远存在 全部时间就再也都无法挽回。 过去可能存在的是一种抽象 只是在一个猜测的世界中, 保持着一种恒久的可能性。 过去可能存在和已经存在的 都指向一个始终存在的终点。 在转动不息的世界的静止点上,既无生灵也无精魂; 但是不止也无动。在这静止点上,只有舞蹈, 不停止也不移动。可别把它叫做固定不移。 过去和未来就在这里会和。无去无从, 无升无降。只有这个点,这个静止点, 这里原不会有舞蹈,但这里有的只是舞蹈。 我只能说,我们曾在那儿呆过,但我说不出是哪儿。” 时间就像慢慢爬行的乌龟,每一秒都缓慢到不可忍耐。我念着诗句希望时间能相对显得流逝的快点,有那么一会儿,我觉得自己就快要睡着了。 萨尔阿波罗,你怎么还是没法动啊!流眼泪没用的,你给我赶快活动起来啊! “萨尔阿波罗,你说《四个四重奏》的作者是不是到过虚圈啊?“转动不息的世界的静止点”——形容虚圈不是很合适吗?”我打着哈欠说道。 我还是继续把自己的灵力注入萨尔阿波罗的义骸,嘣的一声,他就像一个突然把摇晃的可乐打开的盖子,吧唧一下弹了出来。 要知道我到现在操纵灵力还是很半吊子啊,在他胸前又是揉又是搓又是用手指画圈圈折腾了彼此三个多小时才结束了他所谓“混账没品的木屐帽子”的鬼道。我尝试解除鬼道的时候,萨尔阿波罗又是笑又是哭一会儿颤抖一会儿摇头晃脑,除了失禁什么丑态都出来了……我真怕自己不慎把他弄疯或身体弄坏了。 灵力的操纵绝非易事,费时又费劲。缚道九十九的“禁”,而且是队长级的,看来我们被“关照”的档次很高。 还好最终我的努力有成效。不然我也许只能去尝试跳大神或甩大葱了。 “我自由了!”他说。 要不要学金刚大猩猩锤锤胸脯嚎两下? 我没有吐槽的心思,就这么一屁股坐到地上,努力让自己呼吸的不那么急促,心跳不那么快。 已经筋疲力尽,什么力气也不剩了。 只有呼哧呼哧的喘气…… 死亡笔记卡片041号 “梦之国” 能力:把其他人拖入自己的梦中,并限制对方的念能力,但自身无法对其攻击。条件是知道对方的姓名,见过对方,并且和对方的物理距离在100米以下。 代价:流血(一小时100毫升) 靠着这张卡片,我和萨尔阿波罗终于交流了——真相让我的大脑仿佛给大卡车直接压了三四遍,好家伙,居然被欺负到这个份上! 萨尔阿波罗被倒腾成植物人,我呢?被当做猴子一般耍过来玩过去,我居然还把石田龙弦当成天下第一大善人感激不尽甘为犬马…… 我耐心的听完萨尔阿波罗描述他这段凄惨的日子,心里的颜色由彩色转成灰色,然后是一片血红。这冲击对我来说比彗星撞地球还要大。 世界突然变了颜色。 石田龙弦,你给我等着瞧! 今晚,在说了一堆我自己都要呕吐的表白(例如我不怕死我只怕死后没有人比我更爱你;你是风儿我是沙缠缠绵绵到天涯;我比地球上任何人更加的重视你……)后,我都暗自钦佩自己的忍耐力和厚脸皮:居然如此冷静超脱,而不是直接一试管硫酸泼过去一个锤头砸过去一个臭鸭蛋砸石田龙弦脸上! 防狼电棒终于发挥了它应有的作用!但是石田这家伙居然还不立马老实昏倒,他邪恶的眼睛最后用“你居然发现真相”的眼神凝视我,然后我成功的在电力中混入灵力,然后他终于抵受不住瘫倒了。 把军用牛皮带穿过扣眼,紧紧地打个结,把石田龙弦的四肢绑在书架上,想想还不放心,又在他手臂多缠上两圈皮带,再绕上好几圈电话线。 伸手戳一下他的脸,就是这张白净的儒雅的脸把我给骗了!还真是厉害啊!这张脸简直就是对我的嘲讽,苦涩又欲罢不能,类似鸦片烟之于瘾君子;香烟之于老烟枪……天底下怎么能有这样的人? 我摇了摇头。 望着我的眼神如此的温暖,照顾的无微不至,搞了半天全是骗我的!我很容易陷入了虚幻的情网,没能分辨真假,那如期而至的温柔,我甘之如饴,却是饮鸩止渴。 在所有陷阱中,我最恨以爱为名义的。 我的眼睛一眨不眨的聚焦在他身上,恨不得烧出个洞来…… 一想到这件事我就情绪激动义愤填膺,压根无视了此刻萨尔阿波罗的存在。 我缓缓把眼睛闭上,然后睁开眼,平复心情,开始问萨尔阿波罗,“你还撑得住吗?要不要躺下休息会儿?”我担心后遗症。 “我已经躺够了!”他弓着腰检查自己的腿脚,活动着关节,“天啊,我们必须快走,你把石田解决了?” “除了留下一条短裤我扒光他的衣服,然后当着他的面把衣服从窗户丢出去了,明天清洁阿姨可算有眼福了。” 把窗户打开的时候,石田龙弦的头发在风中飘动,我已经用纱布堵住他的嘴,但是没遮住他的眼睛。 这个办公室整面墙都是大型落地窗,看夕阳的时候,格外漂亮。曾经,在绯红的逢魔时刻,日与夜交汇的时分,他看书的样子宛如画卷。 他的衣服差不多全是白色的,落下的时候像翩跹的白蝴蝶。 我就像把自己的心也一同扔下去了。 呼啸的风声里,我们互相对视。风声以难以想象的狂暴在我的耳边轰鸣,我怀疑自己要被风儿打着卷吹到远方。 “为什么给我一个谎言,还要我相信呢?”——这是我对他说的最后一句话。 冬日里怀里抱着冰,然后头上再浇下一瓢凉水就是我此时的心情了。所有的这些天,这些夜晚,这些时刻,一切的一切,全部都是谎言!完美的假象,一连串的虚伪。 就像可以控制风声的开关一下子拉下了,寂静如同夜色笼罩,冰冷刺骨。 就算你此时用这么哀伤这么委屈这么不可置信的眼神看我,也全都是骗我的! 我真想跑到大雨里学习悲剧女主呼号一下:老天爷,你怎么能这样啊!背景是一道闪电一声响雷瓢泼大雨哗啦啦的下。我总不能为自己有幸成为爱情小说悲情女主角来欢呼吧。 血液里,涛声在回响翻腾,不得宁静。 他看着我,有一会儿,我甚至很想很想相信,这家伙能有一星半点的真心。我甚至想过听听他的解释,让他用磁性的声音解释一切。 可我毕竟不是小孩子了。 他还是很镇定自若,眼神庄重——衣服都被扒的差不多了居然还能这么理直气壮的! 把唯一的那条短裤也强行脱掉? 真让人难以置信,但是除了孩子气的把那堆散发着他男性气息的衣服丢下去,我什么也没做了。 就让这一刻成为终结吧。不管有多少作用力吸引力…… 过去了,什么没剩下。 不是你深深地看我我就会心软,眼神真的能把心思都表达出来? 知人知面不知心。 我有更好的地方可以去!因此我头也不回的走了…… “他是外科医生吧,干脆废掉他的手……”萨尔阿波罗的声音,仿佛来自地狱恶灵,充满怨毒。 “萨尔阿波罗!你不是说我们要快走吗?”石田龙弦是我不想涉及的话题。 我知道为了撬开萨尔阿波罗的嘴巴获得虚夜宫的资料,萨尔阿波罗经过了残酷的折磨,他窝火得很。但是去伤害石田龙弦,现在我还做不到。 潜意识里,我还是相信他有一点点真心?算了,他毕竟对我很好,就算是假的,至少他对我好过…… “那个木屐帽子安了不少监视器,咱们要赶快……”萨尔阿波罗揣度了一下形势,说道。 “我有设下伏笔。”我已经掌握了另一种有趣的操作系能力,所以我回一个略带恶意的微笑,“我希望木屐帽子赶快来踩。”不管石田龙弦和木屐帽子怎么样互相勾结狼狈为j,他们今晚都会得到惩罚。 “到了虚夜宫,我会把你送回你该存在的年代,不过也要看你自己的调控。”萨尔阿波罗一脸的自豪,“你难道不觉得我有什么地方不一样了吗?”他两只眼闪着欣喜的光芒。 我上下打量,希望不是指脑袋秀逗。我对发傻的虚没辙。 “亚丘卡斯!我是个亚丘卡斯了!”他挺起胸膛宣布。欢欣鼓舞的和一只突然得到一卡车胡萝卜的小兔子一样。 你头上还有瓦史托德呢!亚丘卡斯和基力安相比,又多不了一双眼睛一只耳朵,我无法理解他这么开心干什么。 不就是灵压变强了点灵力大了点,好了,你算是因祸得福。我呢?我到这个时间段就是为了被个感情骗子伤心? “虚是怎么形成的?”离开这个“六年前的虚夜宫”前,我问萨尔阿波罗。其实我是知道的,只是想再听一遍。 “先让魂魄离体,然后切断胸前的因果之锁,灵魂就无法回到肉体,过一段时间,胸前出现破洞。灵体爆发然后重组,最后成为虚。”萨尔阿波罗笑笑,“你知道如果没有变成虚,会变成什么吗?” “变什么?” “死神。” “为什么会有这种区别?”这不是很矛盾吗?虚和死神是天敌,却在一开始有同等可能向着这两极转化。 “我们虚,是自我侵蚀失败的产物——也许在死神看来,我们就只是活该被消灭的失败者……以前他们还把虚抓起来放到坑里,然后放进坑里和犯了罪的死神对打。其它死神在附近的高台观战……” “我开始想更了解虚了,这世界不是有人类学家吗?我也许会尝试成为虚类学家也说不定。” 我还年轻,还有很多可能性,不是吗? “虚的死神化和死神的虚化,就是蓝染大人一直的研究方向。”他说。 “六年后见!我没准会在你那里工作。”我觉得真有这个可能性。 “还是算了吧。”萨尔阿波罗摇头,“你不适合。” 我打开时空之门,场景有些奇怪:萨尔阿波罗在地上半跪着,蓝染在椅子上颇有威严的坐着。 我没有离开太久吧。我伸出只手挥了挥,向他们示意我回来了。 蓝染望着我一步一步走向他,此时我骤然泪眼模糊,因此看不到他眼中的表情。 “哥,我想你了。”我哑着嗓子轻声说。只是一场单方面的情感,还是虚假的,居然也让我如此失落。 我觉得自己的命都丢了四分之一了,我真的很需要一个人来支撑自己。他伸出胳膊把我抱起来,“你走的太远了。”他柔声说。 我点了点头。 他温暖的手抚在我的脸上,“欢迎回家。” 恩,我回家了。 他的眼睛是真真切切的,他是我唯一的亲人了。我突然很想哭,然后就真的哭起来了,眼泪流到他的衣襟上。 没几个人可以相信,除了在我眼前的你…… —————————————————————————————————— 再把时间回溯到六年前,浦原喜助有没有去空座町综合病院呢? 他第一时间就赶去了,却陷入“人民战争”的汪洋大海。 你不能退却你不能消极你无法逃避你必须向前,唯有拼命挣扎才可能有一条生路。 浦原喜助一边这么告诉自己,一边在护士小姐的重围下左穿右穿,寻找突围的机会。 全部都被操纵了,那一群疯狂的女人,用指甲,香水瓶,扫把,拖把,注射器,拔牙器……甚至还有切除断肢的电锯,闪亮的手术刀,张牙舞爪,以消灭过街老鼠的决心把各色“武器”齐齐向浦原喜助身上招呼。 女子难缠,红颜祸水。 浦原喜助闪避的同时一边总结规律:恩,是芜菁做的,看来那特别的能力只对女性有效,石田的医院要多点男护士就好了。他那有点英俊的外貌被各色香水保湿液粉底隔离霜熏得发黑。 浦原喜助真的没有为石田龙弦担心,他对这个超一流灭却师有信心。 浦原喜助后来发现自己错了,而且错的离谱。 那个仿佛先哲的石田龙弦绑缚于书桌且几乎□裸的惨状后来被浦原喜助无数次回想,浦原喜助一点也不觉得愉快或好笑,他甚至想唉声叹气,以后的日子他为了避免尴尬只好和石田龙弦避而不见比路人还路人——黑崎一心的话肚皮舞都可以乐哈哈的跳给大家看,但是石田龙弦不是那种乐天派啊。为此浦原喜助不止一次设想:当初自己在院长办公室门前止住脚步该多好……解救石田的不是自己而是清洁阿姨该多好…… 当浦原喜助把石田龙弦松绑后,他那脸色啊,和死人差不多,而且绝对不是冻得。 浦原喜助马上贡献自己的短外褂,被拒绝了。 “这个房间没有监视器!”浦原喜助敢就这一点对天发誓,虽然他对石田龙弦落到这地步有好奇心,但是他更明白最好省省那好奇心,把它们撇一边去。 他就算此时有再多问题要问,都必须忍住。 至少等人家换好衣服。 石田龙弦整晚什么都没说,他点燃香烟,直到手里的那只烟只剩烟蒂——如是再三。 他一个字也没说。 天蒙蒙亮了,初冬的阳光,很温暖。 石田龙弦转身冲着墙。 “对不起,我错了。” 第一次,石田龙弦对浦原喜助道歉。几不可闻。 浦原喜助如坐针毡。 他明白:芜菁走了,后果不明,音信全无。 虚夜宫内,一柄镰刀击中了妮莉艾露。 “你又想说,我的做法像野兽了吧。 谁管你啊!” 诺伊特拉的笑容黑暗又邪恶。才不会过意不去呢,谁让你一早不杀了我!你现在后悔了吧! 随着诺伊特拉的背后闪出一个影子,“有何指教?”他的态度一点也不好,语气轻蔑,“你的工作应该早结束了。萨尔阿波罗——”就当帮你自己一个忙,别在这当口惹我。 萨尔阿波罗扶了扶眼镜架:“口气干嘛这么冷淡?我们不是有着相同志向才合作的伙伴吗?起码要团结一点吧。” “我不记得和你有相同志向,只是刚好彼此利害重叠。” “志向的一致基于利害的一致嘛。”萨尔阿波罗放下手指,如果妮莉艾露不是想把芜菁的讯息写报告递交给蓝染大人,他也没必要铤而走险和诺伊特拉合谋。 牵一发而动全局,为了这件事圆满落幕就只有算计妮莉艾露了。萨尔阿波罗对妮莉艾露并无怜悯,成为亚丘卡斯再加上自己的智慧,重返十刃指日可待,他才不管其他呢。 “少提什么哲学,听了就想吐。”诺伊特拉虽然不知道萨尔阿波罗的想法,也知道他不过是为了他自己。 虚夜宫外,诺伊特拉看着十刃之三最后一眼,不,是前十刃之三,妮莉艾露,你就在广阔的虚界自生自灭好了。把你丢在这里算最后的慈悲了。 在白雾中,妮莉艾露的假面流出了灵压,灵体本身收缩了,妮莉艾露成为了小孩子,身为科学家的萨尔阿波罗对这种现象试图做科学分析,而诺伊特拉扭转头。 “我看这下子,已经没必要和你一决高下了。这一点……倒是挺令人惋惜……” 剥落的月光,心底陡峭的嘶鸣,过去的强者被冲入记忆的下水道。 “呜呜呜……”妮莉艾露哭着睁开眼,头上还痛得很,她呜咽着问:“这里是什么地方?”看着眼前两个连假面都失去的虚,她继续疑惑的问,“你们又是谁啊?” 妮莉艾露的两个从属官:佩谢和唐多恰卡,很快意识到一件事:她已经连记忆都失去了。 保护她,赌上性命也要保护她,这是把妮莉艾露大人视为主人的我们,仅剩唯一的使命……而这些虚遇到那个橘子头死神,还要等待六年。 六年后,黑崎一护长成了一个喜欢撅嘴,下巴用力,把双手抱胸然后说话一脸傲慢不老实又冲动的小鬼;石田雨龙长成了一个镜片闪光,装模作样,口不对心除了成绩第一其它还有很多要改进的小鬼。 “我才要……请你帮忙呢。”朽木露琪亚被抓回尸魂界后,一护准备接受浦原喜助的训练时,浦原喜助反而对黑崎一护这样说道。他清楚进入尸魂界这些孩子面对的是什么,但是他不能说。 后来浦原喜助要一护这孩子拿着一个白色头带大叫“看我的正义力量!正义装甲jtice头巾——着装!”然后扇着扇子嘲笑:这孩子居然真的傻到照做,有一会子浦原喜助想到了真央灵术院那个发誓“今生今世非真咲不娶”的大傻瓜;夜一告诉浦原“石田家那孩子看到我说话向后倒退一步一脸愕然满面惊讶不就是猫说话嘛居然自乱阵脚毫无适应力到底像谁啊?”浦原喜助观察了眼镜仔一下子:石田家男人都是这张脸这个德行的,还真的连防伪认证都不需要。 去尸魂界的前一晚,黑崎一心和子女热热闹闹看完邻县的烟火晚会,对着扭扭捏捏说着自己要旅行一周的儿子拍胸脯保证:“家里的安全包在我身上!只要我还在,不会让任何人碰我家人一根毫毛!”他沾沾自喜,“啊!我刚才说的那句话真酷!这句话挺好用的。” 他就算在送走儿子的时候,还是哈哈笑的,回到儿子的房间,他把手放到墙壁那逼真的血渍上——“接下来立刻到“浦原商店”前集合。 ps:看着这个把它当成死前遗言的人,缺乏幽默的才能。”——墙壁上的字歪歪斜斜一看就是浦原喜助的笔迹。 黑崎一心的笑容消失了,“浦原,我心里有数。” 黑崎一心没有把遇到芜菁的消息告诉别人,想到她一点也没变,他的上唇不由得抽动一下。 一护这孩子,干嘛要和自己这么像呢?为一个女人不顾一切这一点…… 真咲,如果真的有什么在天之灵,就让一护,芜菁,所有人……都好好的活下来。 露琪亚成功拯救的八天之后,也是蓝染升天的八天之后 ,穿界门打开,一护一行人返回现世。浦原喜助脱帽下跪致歉。 “欢迎回来,诸位。” “真的非常抱歉。” 当初把黑崎一护等人送到尸魂界,浦原喜助黯然的碰了一下自己制作的穿界门,在蓬勃的流溢的“拘流”解除的瞬间,这位前十二番队长低语,“全都靠你了……黑崎……”我是不是很自私呢?为了阻止蓝染得到崩玉,就拿你们冒险? 他是真的感到歉意了。虽然他们平安归来,歉意并没有消失。 “你别这样子。”黑崎一护身着死霸装,移开视线,“事情过了就算了,反正我没有生气。其实你又没有做什么坏事,先不论你的用意,你给我们许多帮助,让我们变强,就这一点我很感激。所以,你不必道歉。”他话锋一转,“不过,我可以问你一件事吗? 你之所以不告诉我们实情,是怕我们知道了会被吓跑吗?” 浦原喜助戴上帽子,照旧一副惫懒模样,“……啊……”他举起纸扇子,“你说对了!” 黑崎一护一手肘直击浦原喜助的脸。 “我就是气这一点!”黑崎一护转身,青筋暴露,目露凶光。 “没想到你用手肘打我,出乎我的预料。”浦原喜助捂住脸,你爸以前比较喜欢动拳头的。 “以后,你得向露琪亚好好道个歉。”黑崎一护还是没回头,“只不过我想,她的回答应该和我一样吧。” 浦原把双手往后一撑,“知道了,对了,离开尸魂界,浮竹先生有交给你什么吗?” 果然,尸魂界承认了黑崎的代理死神身份。 回到商店,浦原喜助翻箱倒柜找牛奶,夜一犹豫了一下,并不是故意卖关子,而是不知从何说起:“蓝染芜菁,可能已经叛变,也可能是被镜花水月控制。” “是吗?”浦原喜助的目光落在屋角,“还可能是丧失记忆……” “喜助?”四枫院夜一察觉他此刻的恍惚。 “六年前,哎,难以言表……”又不得不说。 黑崎一护归家不到十分钟,黑崎一心疯狂螺旋腿袭来,这位为老不尊的父亲夸奖了儿子的实力进步,然后热情的“切磋指导”,再然后父子双双被夏梨怒吼“你们一大早就打,想吵到邻居吗?” 黑崎一护想把老爸当初给的妈妈爱心护身符还给他,但是一心坚决不拿,而且把护身符牢牢绑在儿子校服身上,望着儿子日益高大的身影,看着他健康的去上学,这位父亲欣慰的想——总算活着回来了,没有缺胳膊少腿。虽然没有把那个露琪亚带回家结婚,至少身上一个零件不少。 就算儿子遇到强力的虚,那个护身符也可以通知自己—— 一护的实力应付虚绰绰有余,但是占据一护的那个义魂丸呢?当人家老爸真不容易,要面面俱到考虑…… 别死的比我早啊,儿子! 平子真子正式成为光荣的高中生,开始拉拢一护大作战。 这是他上学第一天,他终于在阔别真央灵术院n年后又有机会重返课堂学习知识了。 日市里拍他的肩膀:“谁让你抽签抽输了。” 笨蛋日市里!抽签你是最后一个,而前面的谁都没抽到!如果不是自己英明神武垂头丧气举手说“真倒霉是我抽中了”你以为做这个的会是谁!你看看其他人那心知肚明的了然神情,你怎么就不能敏感一点…… 日市里把领带抛给他:“第一天上学,不要给咱们假面军团丢脸。” 堂堂五番队前队长去高中上课,还能长脸到哪里去? 日市里的眼神仿佛琥珀一样明亮,平子真子只能回一个微笑。 戴上帽子,系好领带,对着镜子做出一个噤声的姿势。沮丧又满怀信心,去学校上课,就是自己的义务和责任。 一护小朋友,我来了! 平子真子上学的这一天不知是招惹了老天还是流年不利黄道不吉,与相对平静的只冒了几个虚的白天相比,那天晚上可谓是鸡飞狗跳的一晚,每个人都不好过。 撕裂的空间出现了大虚,有个新名称叫“破面”。 平子真子以设计好的最帅气姿势横空登场,牙齿在喧嚣里闪光,教训什么也不知道的一护:“我是谁?难道要我全部说出来,你才会懂吗?笨蛋!” 黑崎一护平白无故茫然的站在那里,完全不明白自己这新同学的底细。 当然,平子真子可谓出师不利,没能把良好的壮大假面军团吸收一护为新成员的任务完成,在手机里被日市里一顿痛骂。他的眼神宛如秋天,对着手机诉说:“反正只是时间早晚的问题,我们慢慢来吧。” 很有教养的暴露洁白的牙齿,他知道,时间紧迫。 相比黑崎一护遭遇假面军团,石田雨龙显然更倒霉。已经逐渐失去灭却师能力的石田雨龙遭遇最大危机—— 一只破面,然后他那傲慢的老爸石田龙弦一脸冷淡的把虚解决了,声音带着不耐烦:“我实在看不下去了,雨龙。” 这种烂虚也解决不了,自家儿子怎么这么逊? 面对自家笨儿子,石田龙弦冷冷的说:“我石田龙弦,不管我是否愿意,继承了上一代的所有能力和技术,成了最后的灭却师——唯一的称号。”我是没兴趣,你是没才能,差别大着呢。 他拿出灭却十字,当初芜菁把这个直接丢到他脸上,然后再也不看一眼,走的毅然决然。望着她渐渐远去,快要不能呼吸。 今夜的夜空黑的和那一夜一样心慌,弯成弓形的月亮,仿佛是新鲜的伤疤。 过往种种,比薄冰脆弱,比暗夜深沉,比古董腐朽。浮云一般的出现,浮云一般的消失。 “雨龙,你还不够成熟,还没成熟就去尸魂界,而且回来之后,连半吊子的能力都失去了。”在儿子的眼眸里,龙弦找不到某些重要的东西。 石田龙弦向自己的儿子开出条件:我帮你恢复灭却师能力,你给我发誓不和死神有任何来往。 同一时间,最倒霉的霉运王可谓占据一护身体的魂,他被格兰德&8226;费雪(grand fissure)追的满街跑,随后他惊讶的发现一护的老爸居然和浦原店长相熟很久了,还具有一刀劈开破面的超恐怖实力。“今天所看到的事情,对其他人——多说无益!”——魂后来被□裸的如此威胁,那两个中年老男人的眼神真是可怕的不得了。 “你的仇,已经报了吗?”浦原喜助想到那个明艳的不可方物的女子,突然感到一丝丝心伤。黑崎一心终于恢复了死神力量,可是,是不是迟了六年? “你也来了……”黑崎一心对着那认识多年的木屐帽子,声音低下来,“浦原。” “好久不见了,一心先生。” 黑崎一心觉得有点冷,他一刀就劈了那个杀死自己妻子的虚,可是,为何没有半点满足感?他已经不恨了,只余下当晚无法拯救妻子的无力感,令人心碎,无论绝望如何锋利,就是无法将其斩断。 我只要一个可以为你付出的机会,真咲——可是也不过只有二十年。 这事隔二十年的死神身体,这即将到来的与蓝染的死斗,这扑朔迷离的未来……黑崎一心仿佛看到罪恶的黑手将世界拖入恐怖。 那就——听天由命吧。 《[综漫]执迷不悔》夜风晨露 v死神 我和蓝染有场婚礼 一v ——晋江文学城〖作品库〗 良心标价出售,猎取别人获得成功,将即将崩溃的碎屑抬上天空。 红颜不该多情种,帝王本非有情人。 ——菊七里(菊花) “一旦生了锈,就无法再使用了;要是无法再用,我就会碎裂。 没错,所谓尊严其实跟刀很像。” 蝴蝶集团总裁菊七里的办公室里挂 [综漫]执迷不悔第45部分阅读 欲望文 [综漫]执迷不悔第46部分阅读 [综漫]执迷不悔 作者:肉书屋 [综漫]执迷不悔第46部分阅读 着这样的条幅,没有落款。如果有人问起来,七里会微微一笑,“以前的朋友说的话,不是很可爱吗?” 七里的事业发展的很快,快的不可思议,别人恭维他,他也只是笑笑,“不就是一个守着小女儿等着她能够独立生活的老头子吗?” 嘴上笑了,眼里却没有一丝的笑意。 “爱情这艘船是双人座,不可以三人乘坐哦。”这一日,阳光依旧灿烂,电梯门打开的刹那,看到来人,七里头轻轻一歪,笑容和落在肩膀的阳光一样明媚:“没有通行证和身份识别密码也能进这里——当心和我一起沉没。” “我们都是男人,再说也没超重吧。”市丸银毫不犹豫的进入电梯,关上电梯门,笑道:“你是被谁指使的?” “省省力气吧,你觉得我会说吗?”七里回一个灿烂微笑,就像超市的打折促销员。 “我是通过代理人找到你的,如果你对此有兴趣的话,我可以告诉你他已经自杀了。”市丸银穿着一件褐色休闲装,闲适的仿佛是来度假。但从站立的姿态看,他并不那么闲适。 “如果我能知道他是你找到我的最后线索,我会不胜荣幸。”七里微微点头,仿佛在听轻音乐。 “接下来有什么计划?”市丸银侧过头探寻。 “这个,秘密哦。” 他们攀谈的仿佛老同学,一问一答都很随意。 “不管你要做什么,都是命中注定的失败……”市丸银很自然的表达了一种自信到欠扁的风度。他抬起细长的手,仿佛要挥去什么讨厌的东西,“就像你过去做的一切。” “失败?”七里故作吃惊,脸上的表情也夸张起来,“虚夜宫的二把手都被惊动了,我还以为自己很算回事呢!”他话锋一转,“你是嫌弃这里空间太小不使用斩魄刀呢,还是根本用不了?” “如果非要形容,就是杀气石:在尸魂界的一种能够完全阻断灵子、灵压的稀有矿石——你阻隔灵力的能力真让我叹为观止万分钦佩。”市丸银脸色不变,只是舔了舔嘴唇,“可惜这里真不是拿浅打厮杀的好地方……” 话音刚落,两把斩魄刀兵刃碰撞,仿佛一道闪电。 “金甲虫对神枪,哎,我会被骂的!”七里脸上的笑容有些扭曲,“你真是最好的二把手,解放不了斩魄刀也没影响你的凌厉。” “你是个很明白自己想要什么的人,你是独自行动的?!”市丸银似乎陷入沉思,“做到这一步,很难得。顽强的难以理解。” 也就是说,他就是黑名单上的“d”,一个以歹毒恶俗手段不惜一切代价和蓝染作对的疯狂家伙。 市丸银是苦出身,他很不明白一个不需要为嘴巴里增加甜味的企业高管还需要什么。 “我真的不想浪费你的时间了!”两人镇定的彼此对视,在短时间交换了很多内心的东西,七里说道:“再说也没有任何的意义。”他似乎倦怠不已,纤细修长的手握住神枪的刀尖,一使劲插入自己的心窝,身体没有出一滴血,他对着微微发怔的市丸银一阵大笑,“你们面对的就是我这种敌人。” 电梯底部瞬间碎裂,七里一个后空翻,转眼不见…… 市丸银没有追,用灵子凝在脚步稳住身形,他低语:“你想杀了自己吗?多少有一点吧。” “蓝染大人,被他跑了。”市丸银没有一点点羞愧的意识,说的很大方。 蓝染没有大惊小怪,随手打开一个开关,“录灵虫的一段音频资料,仔细听听。” 嘈杂,喧嚣,熙熙攘攘,斩击声,呼喊声,交织在一起。 市丸银皱眉:“呼救的声音似乎是芜菁的。” “不是这个,”蓝染拨弄了一下开关,“做了声音提取,你再听听……” ——“菊花,救救他吧。拜托了。” 大口蝶子最后的遗言。 “王族护卫队副队长大口蝶子的斩魄刀名为菊花,联想到与我们竞争市场的公司“蝴蝶集团”总裁菊七里,意外的巧合。最重要的是,在芜菁出现的那几天,大口蝶子坟前摆放了不同品种的菊花,数目刚好是大口死去的年份。” “您的意思,我们的敌人和大口蝶子有关?”市丸银不由得佩服起这个人的联想力,一个死了百来年的人都被翻出来彻查。 “不止如此,我的意思是,大口蝶子的斩魄刀可能人形化了,成为蝴蝶集团总裁菊七里。”蓝染的语气不变,连一点感情也没加。 市丸银心领神会:“真是科幻小说的情节。” “被盗走的刀名为金甲虫,是王族护卫队监察的配刀,就调查的结果看,菊七里还没有把别的刀也转为人类的能力和技术。当然,一切只是猜想,完全没有实际证据。”蓝染的声音浑厚响亮起来,带着一点点兴趣,“如果属实,我真想亲自会会如此独特的斩魄刀。” 市丸银沉默了一下,对自己的斩魄刀小声说:“神枪,你不要突然变成|人和我为难哦。” “银,如果真有这个可能,你还是希望神枪变成|人吧,哪怕他和你为敌。”斩魄刀,勾魂夺魄无比危险,往往随着主人灵力的下降或死亡维持不了刀形,但它们同时千万年来和死神并肩作战,斩杀着虚……七里的行动是威吓,做出自己是无法被杀死的样子,一把斩魄刀要怎样完全摧毁呢? 我要你死,你就不能不死! 蓝染摆出严肃的样子,语气却很轻松:“我从来都能得到自己想要的结果,概莫能外。” ———————————————— 我在沙子里倒了些水,搅合了一下,撸起袖子,开始搭建沙堡——15分钟后,我发现除了一团乌糟糟的烂泥水,我什么也没得到。 所以我用通话器把萨尔阿波罗找来了。 “芜菁大人,我其实很忙碌的……”他一见面都推辞。 “如果妮莉艾露还在,我一定先找她!”我也不知道这六年为什么十刃的成员也有了如此变动,妮莉艾露失踪了,萨尔阿波罗说前三刃都比较自我比较放任,搞不好是去散心呢,反正女人活久了想换换环境也是有的。 “你能变亚丘卡斯我也有尽一份力哦,快给我看看怎么用这个做沙堡!”我指使萨尔阿波罗完全不留情。 “芜菁大人,如果你有这个时间的话,为什么不去找蓝染大人呢?他一定很欢迎你的。” “举例子说,我哥呢,肯定是乘坐最豪华的劳斯莱斯汽车或者加长林肯,还要配备专门的穿着黑色号衣的司机;而我其实只需要一辆小摩托就成,两辆车要以同样的质量和速度撞在一起,才能有火花的,我都不知道要和他聊什么。”对这一点我也很泄气,他是做大事业的,我也不好意思跑他那里去撒娇。浪费大人物的时间也不太好啊。 萨尔阿波罗死寂一般的安静。 我突然想起来,赶快洗好手,在衣柜里翻了翻,把我织的手套找出来放到他手里:“我差点都忘了,你试试合不合适。”毕竟也是我初次的作品,压箱底就太可惜了。 “芜菁大人,这是给蓝染大人的对不对?”他仿佛接到了一个即将爆炸的地雷,时光静止了片刻一般,他似乎害怕任何自己发出的声音,“我马上帮您拿给蓝染大人。” “说什么呢,是给你的。”虽然本来想给石田那混账,但是那时我就觉得天气渐冷萨尔阿波罗这植物人也需要温暖,所以最后还是帮萨尔阿波罗编织了,“你看看这粉红色,不是和你的头发很相配吗?这一点点黑色是巧克力,不小心沾上的,你就不要推辞了。洗一下再戴……”我拿着手套比划,至少大小不会差太多吧。你不要谁要?这粉色的一团戴我哥手上简直就是一笑话。 “萨尔阿波罗,没有必要推辞啊,反正也是初次制作觉得太难看了只好送给你。”蓝染哥哥不知何时进来了,“如果你不接受就只能在柜子里闲置了。” 事实上就是这么回事,被说破我觉得有些不好意思,傻傻的笑了。 “我不想看到你眼睛里满是泪水的样子。”哥抚摸了一下我的头发,柔声说,“但如果你还在想念那个男人,就尽情的哭一场好了。” “萨尔阿波罗胡说了什么吗?”我觉得万分尴尬,狠狠用眼刀刺向粉发眼镜虚,赶快解释:“也没什么的,就是一时的气愤,早就抛到九霄云外去了,呵呵,这种事情就当成一次性手帕丢掉就丢掉了……”我有些心虚的把手背到背后,就像被老师检查的小学生。 哭一次就够了,我没必要为了这点事要死要活的。 “不是萨尔阿波罗说的,”哥哥凝视我,“我一直都在看着你嘛。” “哈哈。”我一时也不知道说什么才好,突然说:“对了,哥,十刃不是都有从属官吗?我可以挑一个吗?”我早就想找一个型男来保养我的眼睛了。 “好啊。”他答应的很爽快。 “萨尔阿波罗,给我介绍一下十刃和从属官,有照片吗?恩,什么个性的比较适合当从属官……”我对哥哥点点头,“我知道你很忙,现在就不麻烦你了。” 乌尔奇奥拉&8226;西佛,第四十刃,开始我觉得这张脸太忧郁了,但是等我定睛一看仔细观察:这不就是虚版的l吗?只要穿上黑色西装制服戴上黑领结,再改个名字叫塞巴斯蒂安就完满了……我要拉着我的塞巴斯蒂安去购物去喝茶,连服务生都停止动作,所有人都用艳羡的目光注视我们:女人妒忌的一个劲咬手帕,恨不得宰掉我;男人看着自己的肚腩和肥肉一脸憧憬的望着我的塞巴斯蒂安……他头上面具是个尖角形状的,需要戴一个礼帽遮住,要不就让萨尔阿波罗贡献一个没有面具的义骸…… “芜菁大人,你盯着乌尔奇奥拉的照片快五分钟了——”萨尔阿波罗一脸为难,“他的能力特殊,没人能替代。” 就是说他不可能当我的从属官?我一脸遗憾的放下照片,叹息,“真可惜。” 我捏起另一张照片,评价:“看起来就嚣张。”胜在脸还不错。身材嘛,肚子上有个洞,为什么他还穿件露脐装,难道觉得这个虚洞很新潮? “呵呵,这个怎么样?牙密很听话……” 萨尔阿波罗的推荐让我质疑他的审美。 “我不要!”第十十刃牙密,身材魁梧很有安全感,但是完全不养眼。 我把那个蓝发嚣张虚的照片正过来倒过去看了好几遍,“他个性好吗?” 萨尔阿波罗苦笑:“葛力姆乔的个性和他那张脸一样。” “是好还是不好?”我再来看他的从属官,“哇,牛角面包哎!你看看他的面具!” “那是no16的迪&8226;罗伊。” “这面具长的真有特色,不过看来看去他的从属官里还是你哥哥伊尔弗特最帅。”我把照片放在胸前,我有自信挑一个最帅的当从属官!十刃之后的破面是按照诞生顺序排序的,力量什么的还在其次,关键就是那一张脸啊!调好虚就去选衣服——首先是管家装,然后是西装,泳装和猫耳装的话——要看能不能买得到。 月亮铮铮作响。 一群莺莺燕燕的破面任我挑选。 双臂环抱,我用精益求精的精神挑选英俊无敌的侍从—— 转了一圈,然后又一圈,我猛然发现,不管我怎么挑,全都是女人啊!我唯一的选择就是女人吗? “哥,你是不是搞错了?”我微笑,“我说我想要个从属官……”准确的说是个霹雳无敌帅的大帅哥。 “女孩子比较细心,会照顾人,你尽管选,几个都没问题。”蓝染平静的说——那种掌控,操纵和运筹帷幄的平静。 我彻底傻眼。 看着他和颜悦色的脸,我觉得还是把“我想要帅哥”这种想法闷在心里算了。 等芜菁挑选了一个——很明显就是随便选了一个委委屈屈走掉后,蓝染召来了自己的首席研究员。 “萨尔阿波罗……” “蓝染大人,我能理解您的心情的,其实我自己就想……”狠狠教训不知分寸的女人。 “你和我想法一致啊……”蓝染说话的语气和表情都没变。 扑通一下子萨尔阿波罗立马跪下来,他能活到现在灵敏度也不是盖的。他还不想马上变成一颗星星啊。“我马上避开芜菁大人,一天二十四小时绝对不会和她碰上。”他斩钉截铁的保证,即使赌咒发誓钉草人无所不为。 “萨尔阿波罗,你不要高估自己,她压根没把你当做男人。”蓝染十分轻松的说,“如果她太无聊还不知道会做什么,你帮她打发一下时间也未尝不可。” 萨尔阿波罗骤然领悟,如果下次他做出什么不符合蓝染大人心意的事情,他还是先找辆车撞死自己算了,或者从高楼上往下一跳就行了。 现世的空座町: 好累哦。虽然领带和衬衣颜色般配,但是平子真子完全不想应付马上的考试——高中生都这样,一放假回来就要考试?老是读书真无聊啊,青春还是要恋爱啊之类才有意义……老是考试都学傻了! 正在回家路上抱怨,平子真子被日市里一脚飞踢到电线杆上,眼冒金星头晕目眩。 “你这混账,交代你做事情,居然拖拖拉拉的!”日市里脱下拖鞋,以不是偷袭而是“我就是要揍你”的万钧气势用拖鞋扫真子的脸,速度为每秒3下。 “对不起啦。”不管错的是不是自己,总之要先道歉。 “黑崎一护人呢?” “还没……” “你说还没是什么意思?我不是让你尽快把他给带来吗?”日市里大吼,河东狮子吼。 “话是没错啦,可是那家伙根本就不听我的。”我又不是他爸爸,哪能说句话就把他带来?平子真子真的觉得很委屈。 “那你使尽全力也要把他拖来啊!” “什么?你不是说过要给我一个期限吗?”你不能这么专制啊! 头发也被日市里一把抓在手里,平子真子不由的感叹还好现在是短发,不然更痛。为什么自己还是学不乖呢?为什么不知道乖乖闭嘴呢? 井上织姬和茶渡泰虎因为担心一护,所以跟踪了平子真子。 当看着日市里和愣头青小学生一样挑衅这两个高中生,平子真子一丝丝同情曳舟桐生还有浦原喜助,要管理这种下属真是麻烦。她到底怎么当上副队长的?!她的长官替属下处理麻烦都没工夫理其他的吧。 最大同情给自己。随便说几句就有可能遍体鳞伤。 “这里就是你们的葬身之地……” 日市里狠话落下,掷地有声。 平子真子拦腰抱住日市里,一面“实在是太抱歉了”的道歉,一面立马开始加速跑甩开井上和茶渡。 “真子,你放开我!我要宰了他们两个!”日市里死命挣扎,大呼小叫。 “不可以,你疯了!我们的目标是一护,不要惹出其他事端!”瞬间,平子真子展现队长级的气势。你难道想在这里虚化吗?犯傻也不是这么犯得! “要你管啊!”日市里不服软。 真子戳日市里的后腰,因为日市里扭动的太厉害,偏下了一点点…… “我不是说过不准戳那里吗?”日市里尖着嗓子,像一只别扭的猫,“秃子,万一你弄的我嫁不出去,看你怎么赔?” “吵死了!这是教训!不听话的小孩都要教训!”嫁不出我负责! 日市里突然变得不堪一击,弥漫在眼里的没有水雾,只有落寞。她放松了力气,软绵绵的被真子倒扛着。 “我,讨厌人类……” “我知道。” “连死神,也很讨厌……”扭转头,看不到表情,声音有气无力。 “这……我也知道。”平子真子闭上眼。“所以我才说,请你再忍耐一下,笨蛋!” 已经针对一护发出特别的灵压,他会来找我们的!日市里,你就不要再担心了。 ——“念书不行,只有死背啊!你以为我是你啊!” 真央灵术院时候,倔强的不服输的小女生,下课后还在教室里温书。 那年,他是倔强的喜欢出风头的傻瓜。 ——“真子。” 虚化的时候,撕心裂肺的呼喊。 那夜,他是陷入虚化无能为力看着自己的副队长蓝染惣右介耀武扬威,心乱如麻的五番队队长。 ——“真子,你哭了?” 她失去母亲一般仰慕的人,脆弱的参加黑崎真咲的葬礼。 那天,他是陪她一起伤心的人。 ——“不许打!我说了不许打!” 最初的相遇,她是仗义的女侠。 他是个逃家的孩子。 假如我爱上你怎么办?和证明两点之间直线最短一样简单。 在劫难逃。 如果,我们把蓝染解决掉,是不是可以考虑个人幸福了? =========================================== 尸魂界,女性死神协会例行会议,在十一番演武场举行。(即使蓝染升天了,女协的会议也没有受到影响,女人,是多么的隐忍顽强坚强不屈可歌可泣啊……) 会长草鹿八千流郑重开始今日议题:女性死神传令神机的重新设计!(说完就到台下吃糖果把一切交给副会长:八番队副队长伊势七绪。) 自从成功把义魂丸的包装倒腾可爱名字改的幼稚后,这些女死神把目光放到了堪比女高中生手机的传令神机上。 这种经常使用的呼叫器,居然如此土气恶俗掉渣,技术开发局的人都干什么去了?比起地狱蝶的婉转优美,旧式传令神机又笨重又难看,无数女性死神抱怨不止。 诸位女死神的中坚分子,最次也是副队长的杰出女死神依次上台发表各自心仪的款型,为了女协和广大女性死神贡献自己的智慧。 首先登台的是有“尸魂界性感女神”之称的松本乱菊。 “我觉得闪亮亮的不错,虽然粉红色也不错,但是那适合大多数人,而紫色和金色只适合我,所以感觉很不错!” 作品造型:紫色为底色加上金光闪闪的花边,当中一个地狱蝶。 女协副会长七绪评价:“你真的知道题目吗?只适合你穿戴当然不行!”普通人哪里用得了这个颜色啊。 接下来是四番队副队长虎澈勇音,她的设计十分朴素,“我觉得适合高个子使用,从两公尺坠落也不会坏。 评价:“一般人不会从两公尺摔下的!”虎澈妹妹粗手粗脚惯了,但是那是个别啊个别! 碎蜂作为队长,个人主义色彩十分浓烈,那画出来的传令神机就是一q版黑猫+蜜蜂尾巴,“最好让我和夜一大人专线互通,设计也是以我们为范本。”她说这种话完全不脸红振振有词。 七绪差点抓狂:“我不是说过要针对一般人!就算是队长,我一样不客气哦!”你干脆去现世抱着你的夜一大人好了。 十二番副队长涅音无的——描绘不能。 七绪掀桌:“为什么你只想得出这种东西啊!那种粗俗猥亵的东西怎么卖啊!”终于明白旧式传令神机为什么那么锉了,这就是十二番的欣赏眼光作祟啊! 女协每开一次会,七绪就要老一岁。 还没等七绪把自己的花瓣造型设计拿出来(她打死都不会说是自家队长给的灵感),草鹿八千流会长一锤定音,娇憨的说:“那就用我的吧!” 会长的设计:圆形外形,纯白色,酷似兔子脑袋,把柄是一截口香糖。据说最关键的就是这口香糖,有草莓,哈密瓜,橘子,薄荷和苹果五种口味,在等待任务的过程里可以嚼口香糖解闷,这是补充装的,吃完了可以更新…… 八千流特别指示:尽快开发金平糖口味的。 十日后:编码为“伊八000六”的传令神机新鲜出炉面市。 酷爱兔子的朽木露琪亚眼前一亮,决定把扑满打碎马上订购两台,除了自用还可以送给兄长朽木白哉一台。 没有在物 欲 横流的现世浸润的女协成员们,还很单纯的为小小的工作助手小设备欣喜,就和白领换最新手机一样,而不久爆发的全面战争,血液总是流不够,战斗总是打不完…… 难有死神能够全身而退…… 《[综漫]执迷不悔》夜风晨露 v死神 我和蓝染有场婚礼 二v ——晋江原创网〖作品库〗 所有的唇边都流过谎言;所有的心上都有过哀伤。 ——黑崎一心 很多年以前,在他还是蓝染的副队长的时候。 “银,我认识你多久了?” “从我很小的时候起。蓝染队长。” “你活到现在,而其他很多人都做不到,你觉得是为什么?” “我命好?” “因为你很强。” 看蓝染的表情,市丸银认为他想起了芜菁:如果能美妙绝伦的谩骂几句也好,蓝染大人你不觉得自己有点闷马蚤吗?难道您学习贵族典范朽木白哉去了?那种每个人都欠他一样的清高,有时候蓝染惣右介身上会隐隐的显现,让市丸银猜想蓝染大人的出身。 即使是市丸银,也参不透。 明明是俯拾皆是仿佛可以批量生产的人,永远不会觉得稀罕,但是在某一天不见了,找不到了,去找,还是找不到。怎么找也找不到。 是不是已经不在了?是不是永远没可能找到了? 青春可以挥霍,时间可以浪费,人和物都可以抛弃。 只要你舍得。 十番队队长日番谷冬狮郎携带朽木露琪亚松本乱菊阿散井恋次加上十一番的两只来到现世,面对很现实的“今晚睡哪里”问题,朽木露琪亚流着眼泪讲述了悲惨的故事一马当先住进了黑崎一护家,成为第一个解决食宿问题的死神。 黑崎一心扑向墙上的老婆大人的美丽海报做汇报:“真咲,真咲——你听我说哦,我现在有第三个女儿了!” 黑崎一护暗想:他那么高兴,应该不会怀疑吧。 虽然接近,却无法深刻的看到,那厚厚的伪装。 死神们遭遇的第一批敌手是十刃之六葛力姆乔率领的破面,由此,他们了解到未来的严酷。 深夜里,结束打斗的斩魄刀们终于有机会放松闲聊了。 藤孔雀:“鬼灯丸,你这次很活跃嘛,都卍解了。不过还是没有我的卍解美丽动人璀璨发光。” 鬼灯丸:“破面比预想的厉害啊,它们的斩魄刀就是自身的力量,哪像我们,要和主人对话一次都累得半死。” 如果是飞梅,一定会吐槽“藤孔雀你卍解过几次啊”,不过鬼灯丸比较实在,也不容易生气。 藤孔雀嬉笑:“一角说你是慢郎中哦,不过其实你也是急性子,偏偏能力发挥需要时间,哦哈哈哈——” 其实藤孔雀本身卍解耗时不比鬼灯丸花的时间少。 冰轮丸缄默一阵,终于说:“接下来的战斗会更残酷的。”日番谷早早就领悟这一点,但是还不够,与破面交手后,冰轮丸看到了现实的严峻和胜利的渺茫。 限定解除才能打败下级虚,谁有知道蓝染还有多少底牌没出? 藤孔雀收拾了笑容:“冰轮丸,斩魄刀之间是一物降一物的,在刀主能力差不多的情况下,你说说谁还能伤的了镜花水月?” 灰猫也加入讨论:“我就是侘助的天敌,而断地风刚好拼不过神枪——说到镜花水月的对手,那家伙不是失踪很久了嘛。他是所有人的天敌……” 冰轮丸皱眉:“肉雫唼在东大圣壁见过他,完全变成个人类了,好好的刀不做,偏偏要当人。鬼道系斩魄刀的特殊效果都要有达成条件,越是厉害的特殊效果,所需要达成的条件也越是严苛—— 一旦等敌人了解这一点……” 鬼灯丸接话:“有谁那么厉害,能一战就发现达成条件?” 斩魄刀们都不说话了,因为他们心头同时浮现了一个名字。 在浮躁的人类中,冰轮丸是最能保持自身冷静的,他有些忧虑的望向虚空:有些事情,不会随时间和距离而改变,不会因为生或者死而淡忘,有些感情,让人心甘情愿去一贫如洗…… 对斩魄刀来说,类似人类的情感,究竟是好是坏? 是不是从杀死大口蝶子起,蓝染就要把有可能和他的斩魄刀抗衡的力量全盘拔除? 曳舟桐生,大口蝶子,平子真子,每个都称得上人杰,每个都栽在蓝染手里。 菊花,你真的能达成所愿吗? 虚夜宫内,葛力姆乔被东仙要挥刀斩断左臂,他虽然是破面之六,也痛的直冒冷汗。 违规去现世作战,以规矩大义为己任的东仙要不肯放过他。 “我宰了你!”葛力姆乔拔出斩魄刀豹王,双眼 充 血 就想这么把东仙要砍为齑粉。屈辱,是的,比起刺骨疼痛,屈辱感更加的锥心。 “住手!葛力姆乔!”王座上的人声音还是那么平静,说的仿佛只是家长里短无关紧要的小事,“如果你现在攻击要的话,那么我将无法原谅你。” 葛力姆乔停手,他虽然冲动,却不至于去送死。 所谓的正义就是给自己一个正当杀戮的理由,正义这玩意根本就是拿来剔牙的!东仙要,你以为自己是谁?! 生命,起于鱼肉刀俎,归于弱肉强食。 他不动手,因为他知道他是相对的弱者。 “又在玩弄部下,你的心肠真坏。”市丸银懒洋洋的调侃。 “你都看见了?”蓝染明知故问。 “其实你一开始就知道,如果那么说的话,要就一定会动手吧。”市丸银琢磨蓝染是太闲了还是在芜菁那里进展缓慢所以变着法子折腾可怜的下属。 “这个嘛……”蓝染不置可否。 “破面也损失了五只。”市丸银一副同情心过剩的样子。 “没有问题啦。毕竟,那是最下层的。”蓝染说的轻描淡写,“我们的预定计划并没有打乱。只需要一点点时间,我们的道路上,将不再有敌人!” “您今晚,要去找芜菁?”市丸银不是关心上司的私事,但是菊七里宛如一根刺,还不知会戳到哪里。 “我有分寸。”蓝染淡淡的说。 ============================================================ 听萨尔阿波罗说,这次现世观测任务,乌尔奇奥拉没事,但牙密断了一只手。开会的时候乌尔奇奥拉和葛力姆乔还发生争执。葛力姆乔一副气哼哼的样子。 葛力姆乔&8226;贾卡杰克,骄傲的和个王子一样,急躁的和机关枪一样。 当晚,葛力姆乔不知发什么神经携从属官前往现世,损兵折将,我只看过照片的迪&8226;罗伊把命都送在了死神手里。 现世真危险,死神真可怕。 萨尔阿波罗观察到葛力姆乔的行动,然后立刻报告给蓝染哥哥,我觉得他的为人很成问题,既然一早发现,为什么不出言劝阻?眼看着葛力姆乔犯错? 不过是虚夜宫,不过是十刃,有什么好争的? 萨尔阿波罗其实很适合传八卦,总之他告诉我那么多,都是为了最后一句:好好伺候蓝染大人。 “所有人都要为某人服务,你也不例外。”他的话语大致就是这个意思。 言外之意是我的存在价值就是让我哥高兴? 我又不是从事什么特种行业! 当然哥哥也是需要我关心的,做人不能没良心。 我寻思这一系列事一定会让哥哥很烦恼。但关于怎么让他心满意足这个问题,我不得其法。老莱子娱亲只要穿的花哨点逗乐跳舞就可以,我想不出怎么让蓝染开心。 其实我完全的不了解他。 我知道他以前是死神的五番队队长,知道他现在是虚夜宫老大,知道他是干大事业的,知道他对我很好—— 关键就是最后一条,“对一个人好”如何表现?我连以前怎么跟他相处都不记得。 每个人都有过去,并且由于过去形成此时此地的我,可是我都不记得了。 看到哥哥来了,我像小狗一样迎上去:“有什么可以帮忙的吗?” 态度学习女仆咖啡店的温柔女仆,当然“主人”这个词就不要加了。微笑微笑再微笑。 “你对从属官还满意吗?”他问我。 我连她的名字都没记住,但是我继续微笑:“恩,很喜欢。” “芜菁,你没必要在这个问题上敷衍我。”他坐在我的床上。“你有什么问题,都可以向我倾诉。” 每个人都有倾诉的欲望,问题是很多话说出来还不如不说呢。 因为欢乐可以分享,但痛苦却不能,唯一让它淡化的只有时间。 我沉默。 他等待。 我继续沉默,开始忐忑不安。 他继续等待,好整以暇。 “我想知道我的过去,其实又不是太想知道,恩,怎么表达好……”我扯着床单,揉捏着,希望把思绪集中起来,“你也知道,我失忆了,问题是,失忆以后,很多事情的真假就不太能分清了。你说过你没有利用我,那个,其实我信了。关于虚的事情,不管是回去六年前还是现在,我都有在想,正反都在想。”我说的头都快痛了。“你的目的是什么?简单告诉我可以吗?”先问最想知道的。 不要说是为了虚的解放哦,这个怎么想都很假。 “如果说希望的话——我只希望你用不带偏见的眼睛看看我,这个要求很过分吗?”他轻言细语。 有种我的问题被太极拳一般推掉的感觉。上次他叫我用心感觉,我自认资质愚钝,没法子领悟。你可以用吃东西啊玩沙子啊马蚤扰萨尔阿波罗来暂时忘记,但是,那也就是暂时而已。 他很轻易看出我的失落,叹口气说道:“千百万虚生活在广大的不见日月的虚圈,然后我领导他们,成功用崩玉制造了破面完全体,以后还要和死神开战,我做的就是这个。将来还要去灵王那边,你对此反感吗?” 灵王是什么?听起来蓝染也没有反人类反社会啊。 我摇摇头。在我看过的漫画里,从海贼路飞到革命党鲁鲁修,就算是妖怪黄泉啊躯啊老虎啊我都很有爱的,新流行作品里还有耳闻却没目睹的黑手党家庭教师啊恶魔执事啊,光看图片也觉得这些帅哥不会是坏人。 总之我自认心胸很开阔——就算是捡到黑皮小本本的夜神月,我也会连着l一起爱,不管他们是不是生死冤家。 但是,如果我穿到死亡笔记,然后夜神月把我亲人杀了,我肯定自己对他爱不起来。 二维和三维,虚幻和现实,隔着一层纸就完全不一样了。人对自身受到的痛苦,比别人的要敏感一亿倍。 其实我想知道的是,如果我恢复记忆了,我会不会对今日的作为后悔? 其实我很懦弱,懦弱到谁也不想伤害,并且真心实意希望大家都幸福。 “我们度过了很多时光,那时真的很幸福,但是人不可能长时间幸福的。”他凝视着我,“其实我们能有机会思考这个问题就算相对的幸福了,因为还有更多的人连这么想的资格都没有,我讨厌尸魂界,讨厌它的制度和无波无浪;我讨厌静灵庭,讨厌它的一成不变。虽然挣扎着把别人踩倒这一点,所有地方都一样。” 他就算说着“讨厌”,但脸上的表情完全没有改变。 他喜怒不形于色,我不知道他以前受的是什么教育,童年经历如何,但是,他无疑是冷静到了极点。 “我对虚没有特别的喜爱,我所做的也只是因为他们和我刚好目标一致,我唯一强过别人的,是我能让别人以为他对我很特别。” 其实我也不觉得虚有多可爱,至少我绝对不会想抱着萨尔阿波罗。 我突然发现,一开始所谓“我的倾诉”已经变成“他的倾诉”了。 “死神和虚其实彼此互为牺牲,一方的利益就是另一方的牺牲。虚原来一直处于劣势只是因为他们不懂得团结,少数虚会联合捕食,但是却没有大规模的结党状况,这和他们同类相食的生物习性有关,但是越是高等的虚,对改变这种现状的需求也越渴望。虚和人类,和死神的确有很大不同,从外貌到习性。 虚要的并不是平等的对待,而是平等的权力。 不被当做异类的权利。 死神偏袒人类这个族类,而把其它族类抹杀看做理所当然。这其实无可厚非,因为画出“不可逾越的界限”和别人,和别的肤色,和别的物种区分,本来就是人的习惯之一。连对邻居都会疑人偷斧智子疑邻,更别说视人类为食物的虚了。 我的行动都是基于理性的,一步一步的,最初的理由是什么?也许只是发现虚一样也会痛苦。比起会反抗会食人的虚,我觉得那些浑浑噩噩没有思想没有感觉没有任何改变现状想法的人类和死神,更加的该死! 勇敢,细心,果断和慈悲,我自认最缺乏的就是最后一项。我的试验充满死亡,我的道路布满尸骸,我杀的每一条生命,都可能有亲人和朋友,但我从来不会为杀了他们皱一下眉伤一下心。 只有一次,那个人对你不一般,为此你大概永远都不准备原谅我了。” 听到现在,这句话最让我吃惊。虽然他从头到尾语气没变过。 “你杀了我的恋人?”我虽然什么也不记得了,还是感到一阵痛,为什么生命要有那么多苦痛呢?这大概就是自杀者增多的原因,可是,死亡,也不过就是给所爱带来更沉重的痛苦。 他是什么样子,说话的声音如何,抱过我吗?吻过我吗?是否海誓山盟,是否约定三生? 我怎么这么倒霉啊! “不,她是你的朋友,也是你的上司。”蓝染说。 我把即将涌出来的眼泪逼回去了,虽然弄不清前因后果,还是忍不住用“你怎么能这样”的眼神看着蓝染。 我们的影子在灯光下拉的长长的,我突然觉得为我自己都记不得的人责骂蓝染毫无意义。 “你还做过什么对不起我的事情?”要打击就一次打击够,我不要零零碎碎受苦。 “没有。”他信誓旦旦。“我愿意告诉你,所有的一切。” 我该不该相信?他刚刚说杀了我的朋友哎!除非突然把记忆恢复了,否则我永远也不可能知道实情。 他还没歉意?! 我把头发抓了抓,“虽然醉不了,我现在还是想喝一杯。” 脑子差不多是一团浆糊了。 “我知道。”他居然真的拿出酒瓶和酒杯了。“如果做错了,我也不会道歉,为什么要请求原谅?错了就是错了,让别人原谅,本质就是求得内心的舒坦,对这个,我从来不需要。” 我痛恨自己醉不了的体质。我的身体千杯不醉……也不知道是什么后遗症还是我被外星人改造了。 而此刻我很明白我并不讨厌这个不求原谅的人。 我们碰杯,他说:“你以前醉过,那时候我在心里骂你了。” “那你以前是不是和舍监一样,管我管得很严?”我想象了一下过去。 “我以为是恰到好处。”他抿了一口酒。 有些人呆在地狱感觉比较好。我想,蓝染惣右介,神经系统大概比较异于常人。他毫无疑问有高超的心智能力,但是比别人自我得多强大得多而且有行动力得多。 “先说清楚,我不能保证恢复记忆后会对你什么态度,就算现在,我还是有迷茫。”我说道。 他说实话,我也不能撒谎。 承认人有心,承认死神有心,却单单否认虚的心——这种 [综漫]执迷不悔第46部分阅读 欲望文 [综漫]执迷不悔第47部分阅读 [综漫]执迷不悔 作者:肉书屋 [综漫]执迷不悔第47部分阅读 事我已经做不出来。我记得《幽游白书》里的情节,坦率讲比起那个贩卖妖怪剥削雪菜的垂金,我对纯血统妖怪飞影和他妹妹要更有好感,这不是说比起人类我更爱妖怪,只是我承认人和妖其实都是有好人有坏人,好妖怪比坏人强。 电影《教父》里那个黑手党不是对自己家人很好嘛,海盗路飞不是专门抗击坏蛋吗? 除了白和黑,还有灰色。 我们都有生命的权利。 沉思良久,酒也都喝了,但是思绪起伏,完全睡不着。 人可以用不屑的语气讨论自己不懂的东西,但承担一份真心或者追寻一份真理比那要重得多。 我摇晃着杯子里那一点残酒,只觉得很想说话。 无法喝醉发泄,就拿话语发泄。 “哥,你真的什么也不怕?”又一个问题。 “我怕你一走就不再回来。” 如果我要的是无限额提款机,蓝染无疑是最好的金主。虽然他刚刚说的话我认为是玩笑。 我盘着腿,大大方方继续提问,“有弱点吗?总该有一两个吧,不然很无趣哎,也不实际。” “我——是音痴。”他说。 这比说“我最大弱点就是你”还来的震撼,我一时酒没拿稳,差点摔到被单上。 “能不能麻烦你——唱个两句,一句,一句也行。”我兴致来了。 他唱了不止一句,而是一段,恩,没说谎,的确是音痴,没有一个词在调子上,荒腔走板,类比的话就是五指指尖往黑板上抓的声音。 我抓紧被单,拼命忍笑。 看清自己的偏见是多么困难,我记得《傲慢与偏见》里的伊丽莎白可是费了好大劲才能与达西先生修成正果。人其实天生就有偏见,如果蓝染满脸横肉,五短身材,一口黄牙,爆炸头并且奇丑无比还破衣烂衫我根本就不会跟他走,如果他拉住我我还要叫警察呢。 可是他是个优雅的能干的自信的从自身条件到附属物都很强的男子,豪华别墅,香车美人,金钱地位,总是能得到自己想要的,没人能打败他。 他说我以前对他不谅解,我那时候是否是一种偏见?此时我是在纠正偏见还是在犯错? 如果我真的想起一切,就不能再和他这么喝酒了吗? “如果——你失败了,怎么办?”我聚精会神,提问。 “重头再来。” “骗子,你根本不觉得自己会失败。”我笑。 “嫁给我。” 我没听错吧?!话题怎么转到这个上?我到了异次元空间? 我小心翼翼的把酒杯放下,就这么奇怪的看着他,觉得很诧异。 “我需要在婚礼上诱捕一个敌人,你不会有危险,我保证。” 哦,假结婚。 我挠挠头,“真的不会有生命危险?”看到他郑重点头,我一下决心,“总是吃你的喝你的也不好意思,我努力完成任务。” 蓝染的消息放得很快,最早来祝贺的是萨尔阿波罗。 “你床上功夫不到家会是个很严重的问题……” 我傻瓜一样看着萨尔阿波罗,“是谁让你给我说这些的?” “我自己主动来的,你要为婚姻做准备。” 对此虚的苦口婆心,我突然起了开玩笑的念头,“你到底来给我讲什么?” “青春期性教育,以及一些a片,你最好自学。” “对哦,如果你和我做练习,我哥会杀了你。”我转而道,“可是那种像煮熟青蛙一样的姿势,我怎么能学习呢?一点美感都没有!”我看着眼睛瞪得溜圆的他,继续说,“隔行如隔山,我又不是av女优,没办法有什么艺术性和诱惑性,我和蓝染哥商量好了,要过无性生活,你就省省吧。” 他仿佛想明白了什么,居然点了点头:“理当如此,反正也有危险。” 喂,这你也当真?! 我伸手捏萨尔阿波罗的鼻子:“其实你蛮好玩的。”他也是为我好嘛,虽然比较见风使舵自私自利还很自大,可是虚也是因为缺点才见可爱啊。“你要不要当我的伴郎?” “啊?这个,轮不到我。” 他前面还有市丸银东仙要七个十刃,不过结婚找伴郎还要论资排辈吗? “我让蓝染哥选伴娘人选,那伴郎我就该有充分选择权了。”我也不知道婚礼的具体筹备工作,只知道盛大的婚礼是耗时耗力耗金钱的,还好蓝染不在乎这些,“虚夜宫里,我和你最熟啊。” 妮莉艾露还在的话,她一定是伴娘。 我答应蓝染哥了,这是场假婚礼的事,只有我俩知道。 《[综漫]执迷不悔》夜风晨露 v死神 我和蓝染有场婚礼 三v ——晋江文学城〖作品库〗 我们有限生命的最大渴求,我们的一生都在追求着使自己的那种茫然失措和无能为力的情感沉浸到一种真实可靠的力量的自我超越之源中去。 ——十刃之六,葛力姆乔&8226;贾卡杰克 缇鲁蒂&8226;桑达薇琪,是我选的侍从官。黑紫色波浪发,像云朵一样轻飘飘的,紫色眼睛 ,明亮的忽闪忽闪;洋装短裙吊带黑靴的装扮,穿的很潮流,腰身很好婀娜多姿,声音也挺好听,她的面部有紫色泪滴妆标志,面具位于左边头部,骨针头饰状。背后有两个翅膀,我摸过了,触感像骨头。总之怎么看都算是美女,其编号为no105。 我唯一的遗憾是她的胸部——为什么虚夜宫女破面的身材个顶个的好?丫鬟比小姐漂亮就算了,连身材都比较好! “芜菁大人,请休息一下。”她举着茶具招呼。 我点点头,接过她递来的茶水。 我收起了灵子弓箭,同时仔细观察了一下靶子,在灵子如此充足的情况下,我居然十箭才中了七箭。 哦,我到底还有个什么才能啊! 开始翻我那本“□”,这能力我一点点的琢磨了解,让我郁闷的是每一种能力卡片除了使用麻烦还有种种限制条件,而且用一次少一次,我还没法子补充。 如果我这能力给团长拿到,一定风光无限,可是偏偏是我这没用女人来用! 我对缇鲁蒂&8226;桑达薇琪用了操作系的能力,让她和我好好做朋友,总结起来这能力只能对女性起作用,不管是人是虚,为了阻碍那木屐帽子在空座町医院我吻了多少女护士啊,但是这个只能对同一人用一次的能力怎么想怎么不长久。 我酸溜溜的觉得无奈,和缇鲁蒂小试身手,我初步估计自己的实力绝对排不到十刃里。 “芜菁大人,您不高兴吗?” “没什么。”我灌了几口茶,润润喉咙。 我这个芜菁大人形同虚设,这个虚圈是要靠拳头说话的,我又不是傻子,如果没有蓝染我早被吃了。 我沉思片刻,决定还是要找蓝染哥帮忙,他心情也不错,因为在现世发现某种有趣的能力。 他指着那个茶发大胸女人说,“很稀罕的能力哦。你觉得虚夜宫再加个人如何?” 这个世界不正常的,难道所有女人的身材都是这个型号的?那为什么还有我这种可怜的平坦的存在啊?我是珍稀动物吗? 估计以我的年龄,就算天天恶补木瓜粉也不会有用了。 “随便你啊。你不是一直在造破面吗?“我对这些小事不在意的,和我反正没多大关系,“她自己乐意就成。你要有口才说服她的话我不会反对的。 我有其它正事。哥,我想锻炼自己,但是呢,我也不是个长年累月艰苦奋斗含辛茹苦的人,有没有什么便捷的方法?” 我把几种能力展示给他看,征询意见。我很满足我拥有的,但这不妨碍我自我提升。 我知道自己内心很浮躁,一开口就是便捷的方法,但是我没工夫去打基础啊。崩玉只要有哥的灵压刺激就能完全觉醒,然后一个接一个造破面,但是我没可能依靠崩玉提升自己。虽然哥哥说我们的婚礼很安全,但是黑帮片里婚礼就是明杀暗杀的最好地方,不是新娘就是新郎要不就是两个一起被做掉——我不想穿着婚纱英年早逝。 “你弓箭的功底最深,但是就你这方面资质没有更大前途;操纵别人的能力也只能偶一为之;而这个“□”,需要你认真去读。” “你以前怎么不多指导我一下?”我抱怨,觉得大好岁月都蹉跎了,“现在还来得及吗?” “没关系,我是个好老师。” 刚开始,感觉挺好,心中豪情万丈只觉得马上就可以一步登天,然后心里越来越没底—— “哥,我真的不想写了!” 念能力和书法有什么关系?我临摹名家字帖就能考取猎人证吗? 这个和被老师罚抄课文没啥区别。 “开始要扎实,人生的事情都这样,你才写了半个小时。”蓝染就在旁边看着我。 “我觉得有一辈子了!”我数了数,足足写了36张,“您说说,我要写到什么地步?” “除了前三张用了点心,越到后面越敷衍,你缺乏集中力和耐心。想一想,再写!” 他笑得那么温暖那么慈祥,可是绝对不让我少写一张纸。 我写的一身冷汗,然后把写的一堆东西交给蓝染分析。 围棋,绘画,多米诺骨牌,七巧板,唱歌——说是新娘课程也不像,说是训练吧又像游戏,说是游戏又挺无聊的。 一直折腾到晚上,睡觉前我让我的侍从官帮我按摩,只觉得腰酸背痛腿抽筋。 “是不是觉得我太严格了,但是要提升实力你别无选择。”让缇鲁蒂离开后,蓝染哥抚摸我的头发,“我以前就觉得自己不是亲生的,还曾试图搜集证据,证明自己不是我那父母的孩子,可惜只能证明不可切断的血缘关系。”他第一次谈到自己的出身,我竖起耳朵听。 “你被虐待了?” “当时看认为是虐待,现在看不过是打基础。”他说得很轻松自在,“只要后来证明学到的有价值,用什么手段获得,花了多少精力,我不会追究的。” “你从小就这幅德行?”说出口才觉得太不客气,“我的意思是,这么的与众不同?” “钻牛角尖而且缺乏协调性,所以没人了解我的想法。” “听起来很不讨人喜欢。”我在脑海里想象他小时候的脸,缩小版的蓝染会是什么样子呢?茶色的卷发,大大的眼睛,捧着个红苹果,小脸蛋比苹果还要红……不可能的,我觉得他一定捧着书本苦读承受填鸭式教育,然后心底里磨刀霍霍向老师。 “差不多吧。”他顺势在我旁边躺下,闭上眼睛,“我可从来都不温柔。” 他的睫毛从我这个角度看挺长的,脸部线条很柔和。我于是说:“我觉得你一直对我很温柔啊。我不是胡说八道或是恭维你,至少到目前为止,我都认为你对我很好。” 一轮圆月高挂天空,这月亮这虚夜宫到我躺的这张床,全都是蓝染构筑的,他真的很有能力,而如此有能力的人却重视我,对我好,多少也能满足我的虚荣心。 “哥,明天还要继续吗?” “当然。三天打鱼两天晒网可不行,我们多在一起也便于欺敌。” 我叹气,“哥,我知道你书法很厉害,可为什么我的字那么丑啊。怎么写都和蜗牛跳舞差不多,越写越泄气。那个,可不可以用看漫画,看动画,看奥斯卡获奖电影来锻炼念能力?如果是漫画的话我看一整天也没问题的。” “对某种嗜好过度投入是逃避心理的表现,你先把能力用的娴熟再谈别的。” 我把脑袋埋到枕头里,“我知道了,我会努力的。” 越来越觉得没意思了,我只想在婚礼上多点保命手段,可是我根本不喜欢勤学苦练头悬梁锥刺股。 我的哥哥实在不是普通的哥哥,非常理解物质刺激能激励学习欲望。在练习前,为了提升我的士气,他首先带我来到一个好像婚纱摄影棚的大厅——里面全是各式各样的婚纱啊。 “哥,这里是不是办过集体婚礼啊?”真是太壮观了。 我喜气洋洋,柔情万分的注视着形形□琳琅满目的婚纱,这就是女人的梦想啊,白色的月光一样的锦缎;繁复的哥特花边;翻着层的裙边;蕾丝衬裙碎花纹路;云雾一般梦幻一般…… “都是你的尺码,练习结束你可以尽情的试穿。” 我一个劲点头,贪婪的瞅着那上百件婚纱,哇,该要多少钱啊,这件上面的水钻是真货吗?那件胸口好低啊,花边少说也有十几层……我好想穿好想现在就穿。 蓝染捉住我的手臂,“练习完再穿——” 虚夜宫斗技场。 蓝染指着我那些□卡片说,“什么情况用什么样的卡片,怎么合理搭配?不能看到就想去用,正如不能拿着枪就想扣扳机。把握属于你自己的东西,挽住精神,就像水一样,可柔可硬,可为雪花可为浪花……” 他的话和催眠曲一样,我觉得笼罩在昏沉沉的黑暗里,耳朵填的满满的。 对于蓝染,我是不是扁桃体,可以隔绝部分细菌,但是切了也不可惜。 我静静地看他成功就好吗? 练习完要穿哪一件婚纱?是按照顺序一件一件试穿还是从喜欢的款式起? 灰色的天空是他的背景,他在微笑,很好看的微笑,嘴角弧度不变:“芜菁,你要专心。” 我只是想要小小的一席之地,小心翼翼的过小日子的生活。 “是你说要锻炼自己——现在你到底知不知道自己要做什么?”蓝染虽然还在笑,可是我觉得气压在迅速降低。“天真,软弱,懒惰,是我最讨厌的三种性格,而你每样都沾上一点。以前我觉得和你生活在一起,唯一能庆幸的是你不会哭闹发脾气,你现在是不要还要哭着说太苦太闷不想做了?” 不管笑的如同天使还是恶魔,都很适合这个男人,他的腰总是骄傲的挺直,拥着才华,权势,光环环绕。 “我……我根本没这个才能。”我看到他的眼睛,一下子想到了暗夜里的刀光,很冷。 “那是借口。” “哥,你生气了?”大海啸在低沉的咆哮;暴风雨夹杂着电闪雷鸣;惊涛拍岸卷起千堆雪。 我打冷战。 “你至少得努力过才能给我谈才能的问题!”他没有迟疑的说。 “是!我立刻努力!”我赶紧拿□出来钻研。 还好不是真的和他结婚,真的完全不适合啊。 这个世界由胜者和败者,智者和愚者,生者和死者组成,但其实全都是败者,愚者,死者。 除了我以外。——有时候真的可以用如此自大绝顶的话来形容蓝染。 “你的攻击没有杀气。”蓝染评价。 “不管我怎么攻击,你一个指头都能挡下来。”这不是夸张,他就是有这么厉害。 “你似乎很喜欢“天魔劫火”这个能力,但是真的高手,第一眼就会知道这是虚假的。”蓝染对我的攻击一步一步做解析,“这个只是用起来很绚而已。” 我知道老鼠打不过大象,但是能吓一吓对方也不错啊。而且我又不想杀人。 “一开始就要下重手,不要指望对方留情,你想要自己死还是敌人死?” 我面临一个突如其来的问题,看他的表情我不得不回答,但是我根本不知道答案啊。 “把他打个半死可以吗?” “我可以这么做,但你不可以。” 一分钟的沉默。 “哥,我想我没办法杀人的。” “如果我被杀了,你会想复仇吗?你不想杀了对方吗?”他俯下身,娓娓道来,眼睛像黑色的浪潮,描绘的身临其境,“我目不转睛的望着天边的晚霞,眼睛在差不多完全的黑暗里用最后的力气看向你,想着你,张开嘴想说点什么,却无能为力,只不过想把眼睛闭上那么一秒,却明白这么一闭就什么都看不到了,鲜血咳出来,只不过像一场噩梦……又浅又弱的生命在充满痛苦的呼吸间断绝。” “哥,坦白讲,和你打的那个落到这地步我还能设想,你的话,完全就是骄傲的无敌的啊!” 我把我的“□”翻了一遍又一遍,换个话题:“哥,我能不能浮在空中?我很想超越地心引力,可是我的能力卡片没有一张具备这个功能。” “第一种方法是利用空气浮力,第二种则是朝下持续喷施力——例如高密度灵子。”他一把抱住我,同时升空,我看到虚夜宫越变越小,兴奋地探出头,“是不是合理操纵灵子就可以做到?我练多久就可以这么飞了?” “二十年。” 我垂头丧气,“那不是废话吗?” “只有你才会说我说的是废话。” “我根本没有办法去考虑二十年以后的事情,”我沉吟片刻,“我没什么远见的。” “那就给我保证,永远不要冲到有可能伤害你的地方。这样你才能多活二十年。” 我至少进步明显,想要什么卡片都能翻对位置,而且严格遵循哥哥的教导,用卡片千万要满足使用条件,他说念能力能力越强大限制也越多,和斩魄刀同理,如果遭到惩罚就难办了,这里又没有除念师。 “哥,你原来看过《猎人》啊,”我看他不动声色的脸,赶紧加上一句,“就是《huer》,富坚义博原作,老脱稿不知道跑哪里养孩子玩游戏的……”我们都是穿越大军的一份子啊。 我住嘴,他还是不动声色,我醒悟,“把我刚才说的忘掉吧。” “我更想听你解释一下。” 我老缠着他要解释,现在报应来了,于是我告诉他——《猎人》是一部讲述被抛弃的孩子成为猎人,并且找他那无良猎人爸爸的血泪史,总之就是热血少年漫画,而我的能力刚好和漫画看到的类似,现在做的练习也和漫画上的类似。 “哥,这其实说明了漫画是好东西,就和科幻小说一般充满先见之明,在黑暗的人世间明灯般照亮前行的路。”我抬起左臂,仿佛在漫画大神的照耀下向着光辉未来前进。 “小孩子的思维。”他说。 “哥,刚才你的假设我一直在想,恩,我也不知道会不会复仇,因为我很难设想自己去砍人。但是关于你死掉的情景,我一直想直想——”我踮起脚,给了他一个温暖的拥抱,“我不会让你死的。” 其实爱是最难表达的,对一个人一直好是最难做到的。 人可以直接感知的,不过是表面的浮夸的东西,所以其实我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把心里的想法表达出来。 “哥,我在乎你。”我在他脖子上蹭了蹭,“你是全世界最好的哥哥。” 萨尔阿波罗目中无人的笑容在看到我之后迅速转变为“怎么又是你”。 “哎呀呀,你不就是用录灵虫来研究那帮子死神的战斗数据嘛,多无聊啊,老看灵压记录人很容易,不,是虚很容易变呆掉的。我这是特意帮你解闷来的。”我慈悲为怀自顾自带着从属官缇鲁蒂一起进去,找到dvd机放入碟片,“你这边电视屏幕最大,下次做个一样的送到我房间哦。” “你要在我房间看电影吗?”他问道。 影片载入中,我微笑,“你要多用点想象力了,我保证是好东西,比你想塞给我看的□有艺术多了。” 我指着荧屏上蓝染那双真诚的珍惜的一眼望去就是那么天荒地老的眼睛说:“我哥的演技够水准吧,要是拿到奥斯卡评审那里至少是最佳外语片奖。” 萨尔阿波罗仿佛患上老年痴呆症:“这……这……这?” “你以为我们两个在地上行意图不轨之事?”我得意洋洋,“根本就没有什么身体接触,蓝染哥真是厉害啊,没想到摄影机从这个角度拍过去能有如此效果!我现在看都觉得有点脸红……”看上去好有深陷恋爱的感觉,那个敌人一定会认为我们深深相爱——至少也会认为蓝染很爱我。 “我的表情有点僵硬,因为他嘴唇碰到我耳朵,一时吓住了。”我评点自己的 处 女 作,“你看看这里——“哦,我真期待我们的婚礼啊,那是多么的美好,我是多么的幸福。啊!我真高兴成为你的新娘。千万人之中,只有我有如此的幸福……”说的是不是太假了点?虽然是我自己写的台词,说的时候没什么感觉,现在以第三者的眼光看真是烂透了。” 真的,与我哥炉火纯青的演技相比,我真是太菜鸟了!表白不能和花腔女高音一样一波三折啊,而且我笑场了两次,回顾我的表演,我深深的惭愧。为了假婚礼,从今天开始除了念力锻炼我还要磨练演技。 我的表演太做作了,我只能拿酸草莓奖。 “也许,我需要真的谈一场恋爱,才能做得更好。”我靠着靠枕躺在沙发上,屏幕足有墙壁大,我把每个细节都能看清楚。“缇鲁蒂,你谈过恋爱吗?”萨尔阿波罗一副滥情的花花大少样,我懒得问他。 缇鲁蒂曾经也是十刃呢,对象会是十刃的一员吗? “芜菁大人……” “你那不是爱情,只是幻想而已。觉得那样东西很甜蜜很美好,然后就沉迷其中。”萨尔阿波罗看了一眼屏幕,然后对我说,“和小孩子吃糖一样。” 缇鲁蒂抓的衣服都起褶子了,我关切的小声问:“你想去厕所吗?没关系,我陪你一起去好了,这里挺大的,迷路了不好找路。” 在厕所里,缇鲁蒂不耐烦的说萨尔阿波罗打断她说话,一点礼貌也没有。 女人的爱和恨都是很微妙的,我眼睛发亮了,“你觉得他怎么样?” 虚和虚的爱恋,破面和破面的感情纠葛…… “很烦很讨厌。”缇鲁蒂回答。 有戏啊! 回来以后我坐到沙发上,然后拉着萨尔阿波罗和缇鲁蒂一边坐一个。 “每个人都有深沉的情感,只不过往往因为对象不同也获得不同的结局。”我可不认为自己还是小孩子,我哥说我是小孩子也就算了,但萨尔阿波罗可没这个资格评价我,“我想谈恋爱啊!你难道没想过恋爱一场?” 短暂的沉默。 “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 “那就别说了。”我开始吧嗒吧嗒啃薯片,配着可乐看自己主演的影片,真是爽。“缇鲁蒂,你也试试,这个大块薯片很不错的。” 不要玷污我美好的回忆。看萨尔阿波罗的表情我有不好的预感。如果萨尔阿波罗说自己心有所属我的小缇鲁蒂不就相当于当面被甩了?这个问题应该私下去问。 “蓝染大人不可能像爱你一样那么深的去爱别人了。” 我发愣,咯吱咯吱嚼着薯片。 味同嚼蜡。 “恩,这的确是很真切的兄妹情。”我斟酌了一下用词。 “不是兄妹情,你脑袋是豆腐吗?”萨尔阿波罗快要抓狂了。 “萨尔阿波罗,你能不能把伊尔弗特&8226;格兰兹推倒,剥光他的衣服,压到他身上,然后和他 做爱?” 萨尔阿波罗脸刷一下白了,和抹了白粉一样;“这是命令吗?” “这是举例!你对你自己亲哥哥做不出这种事吧,那你就别讲其它得了。举头三尺有神明——”我瞪着天花板,“我很尊敬我的哥哥,但是这是很纯洁的妹妹对哥哥的敬爱,如果发生超过这个限度的事情,我会吐得把自己胃酸都呕出来的。” 《[综漫]执迷不悔》夜风晨露 v死神 我和蓝染有场婚礼 四v ——晋江原创网〖作品库〗 死神 我和蓝染有场婚礼 四 上位者在对待下属时,是可以去体谅他们。但是不可以看他们脸色做事,就照你想做的去做,如果没有人愿意追随你的话,只能说你太没有才能了。 ——平子真子 “漫画!真的是漫画杂志啊!”我抚摸着那厚厚的杂志,还有那簇新的文库版漫画,要知道,以前就算它们有机会在中国标价出售,我买上一套也不得不三思而后行,哦,这么多原装正版漫画啊!这是天国!美好的人间天国!除了做梦只有贷款五十年我才有可能拥有这些尤物! 我家蓝染哥是有摇钱树还是印钞机? 钱,高于一切,重于一切,而且可以用它换取的东西是那么得多! 我喜滋滋的分类,一边放少年漫画,一边放少女漫画,还有一边专门放连载杂志,虽然没有jup,但是其它的杂志还是齐全的很,全部分类完毕至少要一整天。 哦哦哦,好幸福。做这种事情我觉得好幸福! 等我分类分到一小半,蓝染哥就开始督促我练习,他脑子里好像有时钟一样,一丝一毫都不放松。 “哥,你比石田医生还要严啊!” 提到这个名字我的心忽的一跳,拿着杂志的手缓了一缓。 不知为何,现在想到他,我的心在刹那仿佛要奔赴一场有去无回的战争,然后很快就轻松了。毕竟,人是要向前看的。 蓝染凝视着我,好像我是什么值得发掘研究的千年古董,“还在想他?” “难道还要为这种人哭着入睡吗?我又不是小姑娘了!”也不算被骗啊,毕竟他也没有什么进一步的举动。 这只是一场心甘情愿的游戏,我只不过是愚蠢的当真了。 “就因为不是小姑娘,才容易把对方当成一辈子的依靠。”蓝染的声音坚定而低沉。 我不知所措。爱情最可笑的一点,就是人很容易爱错。 “你总会遇到这样的人的,不是这个,就是那个。”蓝染的叙述是那么的淡然,口气就像在说今天早上的早饭吃面包。 “所以我才喜欢漫画啊,勇者一定能打倒恶龙,坏人一定会罪有应得,少女一定和心爱的学长或青梅竹马有情人终成眷属……美满的故事,大团圆的结局。”眼睛纯洁,里面只有一个个跳脱瑰丽柔美温馨的故事,沉迷其中。我扬起手里那本《青蛙军曹》,“青蛙也会来征服地球,虽然我也要怀疑这些闲着没事干的侵略者到底想干啥,他们的恶行小到可怜,脑筋不正常,总是被莫名其妙的事情冲昏头……而且还和人类少年做好朋友。” “你的心在真空状态。”他的评价毫无感□彩,却犀利无比。“将自己的未来,寄托在虚无的幻想里,不管是成长,恋爱还是婚姻,” 我放下书,把手插在口袋里,笑的无波无澜。“我也曾经相信,当身材长高,穿上轻飘飘的长裙,在街边的转角,或是安静的课堂里,英俊的美青年降临,一个微笑动人心魄,这世上最美好的恋情降临在自己身上——就算到了现在,脑海里还残留着恋爱很美好这种观念。”我伸个懒腰,“我心目中的白马王子是个拖着眼镜仔儿子的鳏夫,这件事倒真是一点也不浪漫。” 为什么我会迷上这样的人?而且是立刻就迷恋上了?回想起他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我不得不给当时的自己一个“脑残”的标签。 我不想装聪明,其实对这种事我真的没有眼光缺乏判断一塌糊涂。 男人在工作投入心力;女人在爱情费尽心思。 我把手背到背后,踮起脚转了个圈,“哥,就算是这样,我可还没对爱情丧失信心哦。也许我明天就能把自己嫁出去!现在我可是恨嫁!恨不得早一点嫁掉!!” “你根本不着急。”蓝染的语调绝对冷静,“那么悠闲的表情,那种发呆的脸,真的想把自己嫁掉的话,就不会有这种刚睡醒的表情——”他把我上上下下看了一遍,向我俯下身子,靠的那么近,几乎可以吻到我的头发,“我是个冷漠自负又不会爱上人的人,”他把嘴贴在我的耳边,“但我希望你能幸福。 再说,你就要嫁给我了。” 他的呼吸,让我想到了春夜的雨声。 “我做梦都想遇到好男人啊——”我提高嗓音,“可如果没有别的选择,我觉得现在这样也挺好。”我笑出声来,设想我那场就要来临的假婚礼。比人都要高的蛋糕,成打的香槟,白鸽啊彩带啊烟火啊…… “别把情况想的太残酷。”他瞥了我一眼,“太好了,你至少能笑出来。” 我脸红了。 “今天还要继续做冥想训练,不可以中途打盹。” 我的脸白了。 “我觉得自己只是在画饼充饥。”我把头埋在缇鲁蒂的腿上,正在享受膝枕,“缇鲁蒂,我真的有进步吗?有看得到的提高吗?” 我的念能力“死亡笔记”算是消耗大的能力,哥哥禁止我轻易使用。 我能打败的是不是只有排名一百开外的破面,在死神中我又能算什么席位?九席还是十席? 缇鲁蒂的信心对的不是我,而是蓝染,“蓝染大人绝对不会看错人的,您一定很快就能强大起来。” 缇鲁蒂长得可爱,不过个性挺顽强,她不假思索的渴望回归为十刃的一员,我告诉她萨尔阿波罗从被踢出去又经过努力进入十刃的故事似乎也加大了她的希望。 “芜菁大人,他是怎么进化为亚丘卡斯的?”缇鲁蒂关切的问。 被死神抓住严刑拷打植物人一段时间然后就这么顿悟了?武侠小说这情况多建立在跳崖的基础上——崖底一定有世外高人和秘籍等着你捡,然后笑傲江湖东方不败。 我真这么说缇鲁蒂搞不好真要跑到现世去找死神——听萨尔阿波罗形容那个木屐帽子一肚子坏水鼠目寸光贼头贼脑,我可爱的缇鲁蒂怎么能被此类变态摧残。 “我也不清楚。”我镇定的说,“我又不是萨尔阿波罗。” 看得出她很失望,我安慰她,“这种事也要讲运气的,还要机遇——”跳崖也不一定碰到世外高人或穿越到异国王子身上,万一倒霉一点就缺胳膊断腿当植物人。我吸一口气,说出一个以前我没想起来的决定,“缇鲁蒂,你当我的伴娘好不好,可以在婚礼上穿的仅次于我的漂亮哦。” 人总是被各种条条框框,各种头衔,各种身份束缚,我搞不懂为什么到了虚圈也一样,为了个十刃的名号争得头破血流奄奄一息。其实我不希望缇鲁蒂卷进去。 “我可以吗?真的让我当伴娘吗?”缇鲁蒂似乎不可置信。 尼露也不知道到哪里去了,婚礼的伴娘我一定要自己选,既然没有尼露,选自己的侍从官当伴娘更省心,至于伴郎——目前十刃足有九位男性,难道一个婚礼可以有九个伴郎?如果把东仙要和市丸银算上——好家伙!足足十一位!这是婚礼还是打仗? 虽然私心里想点名萨尔阿波罗,但是那家伙怕枪打出头鸟畏首畏尾。 就让哥哥去选伴郎吧,伴娘我只打算要一个,太多了只能和我抢风头。伴郎如果很多的话——反正不可能有人盖过蓝染哥恢宏无比气吞山河的气势,不管是萨尔阿波罗还是市丸银。 我只是不合适宜的天真而已,我只是很平凡的俗气女子,我能为哥哥做的,也许就是一场完美的假婚礼——诱捕他的敌人。 每一天就是锻炼念力,练得我恶向胆边生,觉得每一秒都长的我要昏倒。 体力与耐力我总算锻炼出来了,就是精神上有点接受不了。 “今天也好累。”虽然我不是抱怨,但还是觉得骨头一根根都在痛的嚎叫。“缇鲁蒂,锤的轻一点,我怕自己裂成一块一块的。” “好的。” 声音不对啊!我转头——是蓝染哥。 “哥,你不忙吗?”有那么多闲暇晃到我这里而不是去琢磨怎么见灵王? “还好,至少没忙到看你一眼都没时间。”他开始帮我按摩,手法娴熟到令人吃惊。 “哥,你学过这个?”我哥真是多才多艺啊,就算虚夜宫不成了还可以教书法或者开按摩馆。 “多少会一点。” “帮爸爸妈妈捶背按摩?”我猜想。 “那不可能。” 他的力度掌握的刚刚好,我觉得好像飘在大棉花糖上。 “胜利女神会对我微笑吗?我都看不到效果,只觉得每天都有风湿病,而且还在一日日加重中。我的胃都缩成一团了。”我用手掌支起下颌。“咦?为什么你的手温度那么高?”好像蒸汽桑拿。 “手掌覆盖了灵子。” “还可以这么用?”我觉得很神奇,越发觉得蓝染深不可测我只能仰着头看他。 “崇拜我了?” “自始至终。”我微笑。 “不管为了世界和平还是自身安全,你爱上蓝染大人比较好”—— 萨尔阿波罗的话突然浮到脑海里。 想到就要发抖啊。 蓝染一把抓住我的手贴到他的脸上,“闭上眼睛,想象自己的能量在掌心汇集……” “哥,我做不到的,技术含量太高。”我又不是受过千锤百炼的精英。 “想象一下漩涡,在疾风里旋转的漩涡……熟能生巧。” 我看到他温柔的脸,还是态度软化,开始尝试提取灵子汇集手掌。 我闭上眼睛,感到他将我的手在脸上来回摩擦。 “很好,看,你也可以做到。”他说的无限轻柔。 我睁开眼,“可是灵子量好少哦。”我对这么点灵子实在不满意——为什么我不是彪悍的万能女主,天下让我予取予求。 “不要贪心。” “可是你比我更贪心啊!”喂喂喂,你看看你,当上死神队伍的五番队队长还不知足,现在在虚夜宫当老大,不知道以后要走到什么位置。 蓝染灿烂的一笑。 “明天带你去现世散心。”某日,蓝染的这个消息让我大喜过望。 我闷在虚夜宫快成霉了。 “哦?真的?”我本来正在练习俯卧撑,一下子坐起来,“到哪里?购物?逛街?东京迪斯尼?银座?”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希望有惊喜。 惊喜很快到来。在现世,很明显蓝染也不会委屈自己。 “哥,你不带个司机?”我奇怪他居然自己开车,银色的加长型豪华轿车,估计也不可能是便宜货。破面那么多,居然找不到一合格的司机?难道他们都没有驾照? “约会没必要带别人吧。”他示意我进来,我上上下下观察:有小型冰柜和电视机还有卫星导航系统,窗户玻璃从外面看不到里面,但是可以从里面往外看一览无余。车里面的每一件东西都很大方精致,像电影里的道具。 “先到哪里?购物还是观光?”我好奇。 “没工作的人和有钱的人在某一点上完全相同:每天都是周末。所以我们不必着急。” 我们沿着大道缓缓行车,我突然发现一个儿童公园,“哥,停一下,我们来玩啊,可以弥补一下你的童年!” “好哇,我奉陪到底。”他还是在微笑,足以看到我的内心深处一般。 “那——请坐上去!”下车后,我的两手大拇指齐齐指着儿童公园的秋千,“你坐上去,我来推!” 等他坐到秋千上,我上看下看都觉得不对劲,“哥,你和秋千真的一点也不搭。” 他坐在虚夜宫里那个又大又硬的王座上反而看起来比较和谐,于是我在旁边的秋千上坐下来,“哥,要不要去游乐园?”我出主意,一边盘算什么游乐项目适合他:过山车?旋转木马?激流勇进?摩天轮?…… 他比较适合海德公园的演讲台或者国家级图书馆。 我看着蓝染,“哥,你还记得自己的父母吗?他们是什么样的人啊……” “很模糊的印象,我不记得他们有拥抱过我。” 旁边的滑梯投下巨大的影子,而蓝染刚好就在影子里,他把嘴角翘起来, [综漫]执迷不悔第47部分阅读 欲望文 [综漫]执迷不悔第48部分阅读 [综漫]执迷不悔 作者:肉书屋 [综漫]执迷不悔第48部分阅读 不知道这算不算微笑。 “那,抱一个?”我觉得自己有义务张开自己的怀抱温暖一下哥哥。难道他是养子,被恶毒的白雪公主后妈级别的恶女折磨大的?黑暗的童年,在擂台比赛把自己的好友杀了?青梅竹马(男)掠走青梅竹马(女)然后用香烟在他胸前烧了北斗七星伤疤…… “好哇。”他深色的眼睛平静的看着我,“还是你要怀疑我心怀不轨?” 我站起来,面向他,搂住他的脖子,然后像抚摸小狗一样摩挲他卷卷的茶发,“哥,你想我怎么做?” “亲吻游戏。” “?!” 他亲亲我的脸颊,就像羽毛拂过。 “哥,你真的有婚姻比较好,或者说,有爱情比较好——不是那种假婚礼,而是一个给你温暖的女性,一个甜蜜的家。”他是那种可以看透别人,永远让自己处于不败之地的人,找另一半有难度啊,我开口,“尝试联谊一下,找个精明强干帮得了你的女人?” “相似的人不能相爱。”他的眼睛眯起来,“我很善于欺骗的,所以,我也可以骗自己——我不寂寞。”他看了一下表。 你太擅长装假了,虽然对我尽可能的坦诚,对别人还是太擅长装假了。 “去吃饭吧——”他对我说。 “哥,我们不要到那里吃饭了吧,我想吃海鲜,咱们去海鲜餐馆!”我在临窗的位置看到了那熟悉的银发,心狂跳,怎么能这么巧啊!这也能遇到。 某年某月某日,在某餐馆遇到你曾经扒光衣服的医院院长,这是什么概率的事情啊!这种当场被警察抓住的小偷的概率!这彗星撞地球的概率! 当然不可能有这种概率! “假设一,对面的女人是他的相亲对象。”蓝染哥的眼睛直视着我,深邃又温柔,“成熟稳重亲切的他,正要面对第二次婚姻。” 为什么要拖我下水啊! 蓝染哥,你故意的。他的表情全然的无辜——我第一次有那么想抽他! “假设二,对面的女人是他儿子的老师,这是一场普通的家庭访问。” 我就像掉了什么东西,一直看着脚下。 “假设三,你可以自己去问——” “我和他上床了——”我咬牙切齿,“当然是不可能的!顶多就是拉了一下手,我还要怎么问啊?”没资格,也没必要。 时光流逝,不是命运捉弄,也不是蓝染哥的故意,只是我自寻烦恼。 石田龙弦,头发还是那么整齐,五官清癯,看起来比实际年龄年轻,但他不过是我生命里的过客。 我猜蓝染哥给我惊喜——这不是喜,只有惊啊! “再次看到他,你可以好好确认,他对你的意义。”蓝染深吸一口气,说出这番话。 “他以前睁着眼睛对我说谎。”我靠在车椅上,大字型摊开,“不过,那也不重要了。” “那么,你是想和他再有未来,还是不想?”哥笑了,用拇指和食指握住我的掌心,“你现在可以去确认——” “那你怎么办?” “坐在这里喝上一杯暖暖的纸杯红茶,等你回来。” 餐厅里,我借了张纸和笔,写起信来,我以为我写不出来的,或者要考虑很久才能动笔,但是实际上我一下子就写好了,折叠着纸片,我招呼服务员帮我递交它给石田龙弦,“他们结账的时候,请把这个送上。” 他要再婚也好,要怎么样都好。 回到车上,我调皮的问:“哥,你不想知道我写了什么吗?” “想说的话你自然会告诉我。” “我要结婚了,以前的一切还是要说声谢谢。祝您生意兴隆,合家欢乐。”我歪着头,“大致就是这个意思。” 我和哥去吃饭,这次是海鲜餐馆。现场钢琴曲奏乐,格调很高雅。 “喜欢吗?” “很不错。”能让我把盘子里的东西一扫而空,厨师技术不错。 吃完饭,服务生帮我们把车开过来,等的过程里哥哥问,“那你觉得,这餐馆改叫什么名字比较好?” “这个,不关我们的事情啊。”我不了解为什么他说这个。 “我把它买下来了。” 哥哥随手给了服务员一张万元日币当小费。 “钱对我来说,从来就不是个问题。” 我呆呆的说,“真的那么有钱吗?”那我是不是可以把喜欢的东西全都打包带回虚夜宫。 “那不算什么。” “那也不至于这么快,你一个电话就买定了?”这又不是买双鞋子。 “我不喜欢讨价还价。” “我想要纯白木地板……”我拖长尾音。 “好的。” “我想要浅蓝色百叶窗,还有荷叶边的窗帘。” “好的。” “游戏机!冰激凌机!电动按摩浴缸!榨汁机!奶白色羊毛地毯!蒂凡尼的首饰!欧米茄表!瑞士手工巧克力!” “好的。” “哥,你不能这么花钱,再有钱也不能这么花,蔑视金钱的话,迟早会为了金钱流泪的。”例如山田太郎的极品败家爸妈。 “如果能够博你一笑,这点代价我还付得起。” “哥,如果我要的是东京巨蛋或者万里长城呢?要个悉尼歌剧院呢?”我拿起他的手,抬眼望他,“人不能太慷慨哦,万一没钱了人家对你就和老巫婆和后妈一样了。” “你会吗?” “不会。”我很快回答,十分干脆。 “这一点我对你确信无疑。”蓝染打开车门,“所以其它的我不计较。” “蓝染?”一声男人的诧异呼唤,我下意识的回头,只见一位黄|色蘑菇头短发的瘦条主竹竿身材仿佛看到了世上最奇妙的奇迹,他的双手一手提着超市购物袋,一手拎着一菜篮子,一副家庭主夫的衰样子,但是一双眼睛精光四射,神采十足。 “抓紧我,要加速了。”蓝染哥拉我进车内,一踩油门。 “?”发生什么了? 生死时速立马上演,我还没系上安全带啊,只见后面那提着菜篮和购物袋的家伙以不可思议的速度冲上来追车。 精妙绝伦的瞬步,还可以窜飞到半空,所谓灵子的顶级操控就是这个水准了。他的格子领带随着奔跑迎风飘飞,金发飞扬,足蹬褐黄|色皮鞋——搭配那个大粉色“微笑超市欢迎您”购物袋和篮子里的鸡蛋面粉橄榄油——完全有资格为运动衫或者饮料甚至超市食品部做代言了。 我一把紧紧搂住我哥的腰,心中暗道您车技一定要好哇,不然指不定我就死于车祸了。我哥这车速已经达到藤原豆腐店的死亡时速了,而且转弯转的比游乐园碰碰车还刺激——我不敢说话,只担心自己被呼啸的气流呛住或咬到舌头。 虽然不是蝙蝠侠那辆价值几亿美元的神奇蝙蝠车,但蓝染此车的质量和速度都过硬,最万幸的是那蘑菇头没有继续追下去,我哥减慢车速,一直开到了海边。 蓝蓝的天白白的云,下面的海水打着卷。 海滩的沙子有些扎脚,细碎的沙粒钻到脚趾缝里,磨得痒痒的,我一手抓住我哥的胳膊为支撑另一只手提起鞋子倒沙子。 我真的很坚强,在如此车速下,居然忍住没有吐出来,就是有点反胃。 “哥,刚才那家伙——你欠他很多钱吗?”这种不怕死不怕累不怕油烟的抵命追车精神,你该不是借了他的棺材本赖着不还吧? “他是我以前的上司,前任五番队队长平子真子。”蓝染扶住我,避免我的金鸡独立立身不稳,“现在则恨我入骨。” “你仇家真多。”尸魂界众位死神,还有这平子真子,还有那个要诱捕的菊七里……“他是跑不动了吗?”缺乏持久力? “追,因为看到我就想杀了我;不追,因为他知道单单一个没有胜算。”蓝染弯下腰帮我把鞋子穿上,“好歹也是我的前上司,总懂得点进退。” 真傲慢!权利的背后就是骄傲。 “哥,你就不怕突然被仇人杀掉?”我好奇。 “从不担心。”他平静而又缓慢的说。 “哥,我想明白了,我并不是爱石田龙弦,只是孤单寂寞之中本能的寻找依靠。”我缓步走在沙滩上,“就和感冒一样来得快去得快。反正我暂时也没人要了,就老老实实享受单身生活……” “是吗?”蓝染低语,“可我要的就是你,芜菁。” 他的表情刺痛了我的眼睛。 那是除了你以外,其他都微不足道的表情。 ———————————————————— 平子真子看着篮子里几乎全军覆没的鸡蛋,悲上心头——蓝染。我饶不了你! 看刚才蓝染和旁边的女性的亲昵——难道蓝染都找到另一半了?不可原谅不可原谅不可原谅……那女子没看到脸,一定是个性有问题的丑女…… 回到秘密基地,没出意外的被日市里劈飞到八丈远。 “去了这么久还把鸡蛋弄成这个样子?你怎么值日的?”大呼小叫,嚣张无比。 “一护训练的怎么样了?”平子真子陪着笑。 “学习的速度很惊人。”日市里难得夸人,“不过秀出假面之后的动作太慢了,也不知像谁,哼,脸一点也不像曳周队长,是不是医院里抱错了?” 如果不是王族护卫队精英的骨血,哪有这么神奇的飞速进步。平子真子只有暗自希望,这个孩子能够成长的再快一点。 另一方面,日番谷冬狮郎等死神援军也试图更好的让自己的斩魄刀具体化,当然,这并不容易。 藤孔雀:“弓亲居然希望我断掉——当年我怎么瞎了眼看上这么个臭东西?” 灰猫:“好了好了,消消气。”拜托了,就因为他不叫你你喜欢的名字,每次打起来你都不用全力,能活到现在绫濑川弓亲运道实在够强。 冰轮丸呵斥:“就快要大决战了,专心一点!” 《[综漫]执迷不悔》夜风晨露 v死神 我和蓝染有场婚礼 五v ——晋江文学城〖作品库〗 我们所处的世界毫无意义, 而活在这里的我们也毫无意义, 没有意义的我们还想着这世界, 而就算知道这件事没有意义本身, 也是毫无意义。 ——乌尔奇奥拉 虚夜宫市丸银的宫殿内: “市丸银,那个,我有很重要的事情问你。” 狐狸脸市丸银看着我,既没有好奇,也没有半点热情,笑得一脸阴险:“我以为芜菁你比较喜欢到萨尔阿波罗那里找答案。” “你跟着我哥的时间比较久嘛!”我有些紧张,手足无措冷汗直流,“那个,这个,坦白说,恩……”我支支吾吾,最后才说出完整的话来,“我哥对我的感情,真的超出兄妹之情了?” “你才发现?”市丸银的语气仿佛在说:你是个超级迟钝大笨蛋,可以马上自绝于虚夜宫。 “最近,准确的说是去了现世一趟才发现。”我觉得自己的脸和发高烧一样烫。 “以前,我和我哥,进行到什么地步了?”我小声问,忐忑不安。 “你说呢?”市丸银凑近我,声音像梦呓,“你觉得呢?” “我失忆了!我怎么知道?”虚夜宫里市丸银能够提供“爱情咨询”这个服务吗?“我现在觉得很震撼很混乱很无助……”我和蓝染的生活准则很不一样,所以我绝对是惊慌大于欣喜。恋爱是要承担风险的,而我不知道自己要面对什么,我琢磨不透。 “芜菁同学,你可以回去了。”市丸银不客气的推我出门,“要寻求此类帮助的话请忽略我。” “你不是我以前的同学吗?虽然我记不得了,但是你又没失忆!你好歹有点同学爱……”我抵在门边不愿离开,“我有很多事情要问啊!”我的一只手已经握住了灵子弓箭,“咱们没必要弄到动武——” “芜菁同学,我没义务当你的感情顾问。”他铁石心肠冥顽不灵,眼眸宛如鲜血一般殷红,笑容令人心寒,“你的灵压怎么又不稳了,在蓝染大人的亲自指导下还能这个样子……” “市丸银!”我大吼一声,声音高了八度,“看在过去的份上,我需要解惑!” “芜菁,你不是全忘了吗?”他不愧是跟随蓝染从三番队队长的位子走向虚圈副手之职的男人,勇气谋略野心…… 他突然放下那诡异的笑容,只是用平常的语调说话,“不要沉浸在过往的得失里,难得你可以重新开始,也不要只会做白日梦,蹉跎了岁月……”他的嘴角是一串漂亮的弧线,“女人能被爱着的人宠着,是一件幸福的事。” “你自己还不是狠狠甩了人家。”我不服气,我还记得那个身材超辣的美女死神,“你就告诉我蓝染的私生活如何就行,稍微透露一点点?” 门啪的关上,撞到我的鼻子。 “我练的是念力,哼,你小心着点,我的念力可是很神奇的!你晚上睡觉小心板砖!”我捂住鼻子,觉得头嗡嗡的响。 虽然落下这种话,我也实在拿市丸银没辙。 我力气没他大,打架经验没他足,总之我也只能口头上吓吓他。到哪里都有讨厌家伙,市丸银是此中翘楚。 “萨尔阿波罗,你把伊尔弗特&8226;格兰兹推倒,剥光他的衣服,压到他身上,然后和他 做 爱——其实这种事完全没有问题,反正也不会有孩子。双方自愿就好!”我拍着他的肩膀诚挚的说,“以前我讲话说的太满了。当然在现世中他刚受了重伤,你让他压你好了,免得就这么挂掉……” “您——您想干什么?”萨尔阿波罗一脸惊惧。 “你这里有自白剂吗?一人份就够了,快拿给我。”我要拿去给市丸银吞服然后让他有啥说啥。 “芜菁大人,您要自白剂?”萨尔阿波罗不理解。 “牙密的胳膊不都好了?自白剂这么点小事你难道要搪塞我?”被砍断的胳膊都能接回去,自白剂相比不算什么的。 “那两个完全不是一回事啊!”萨尔阿波罗说的声音大声了些,然后话锋一转。“不过最近研制出电动 自 慰 器,有b 接口可以和电脑连接,然后配合特定a 片或h ga的h情节,同步调节强弱和节奏,力度方面近乎完美……” 我无语。 “我没有这方面需要。”我叹口气。“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很需要这玩意?” “我自己想办法!”我握紧拳头做誓师状,决定一鼓作气,找寻别的突破口。 我找的突破口是总括官东仙要——按照类比他就是暗行御史或者包龙图?我对这种严肃严峻到刻板的一向敬谢不敏,但是为了找到答案我觉得牺牲一下也无所谓。 “请看着我的眼睛。”我柔声说。 我只要听实话。 对了,他根本看不见。 “东仙总括官,整个虚夜宫您是最老实的人了,您认为我和蓝染有未来吗?” 虽然我以前见到你都绕道走,对你没有任何关心,但是在这关键时刻,请你千万别放弃我,至少也要回答我的几个问题。 “就算我不提醒,你也该明白婚期不到一周了。”他一板一眼。 “我当然明白!” 这家伙很难说通啊。我细心琢磨语言,“好了,你就告诉我,在我之前,蓝染到底有多少女人?” 难堪的沉默。 “是不是多到了算不出来?”他过去糜烂不堪花心不止? “据我所知,蓝染大人并没有在这方面遭人非议。”他思索片刻,说道。 终于有人可以回答我的问题了。 我再接再厉。 “那么,他会是个好丈夫吗?” 东仙要沉默。 “婚姻是要两个人共同努力的。”他说。 我觉得我得不到我想要的答案啊。我想知道蓝染过去的感情生活,想知道他的爱情认真程度,想知道他劈腿的可能性,还有结婚后的忠诚度,会不会外遇,会不会离婚,有没有暴力倾向…… “不要问他能为你做什么,而是要考虑你能为他付出什么——双方都能这么想,夫妇的未来会和谐很多。” 东仙要,您说的很有道理,问题是我不想现在考虑这个! “东仙总括官,您认为我用什么策略才能知道蓝染的心思?” “放弃你任何的策略。” 我的念力训练照旧,虽然听说蓝染派了几个十刃下去找死神麻烦还要乌尔奇奥拉带个人上来,但是反正他又没必要自己亲自做,所以他和我有充分的时间在一起。 我焦躁不安心中仿佛几十只老鼠抓挠还要故作平静。 我哥冷静优雅丝毫不乱,仿佛世间万物都不会令他惊诧——就算有个胖子突然跳到他面前跳裸舞也不会眨一下眼睛乱一下阵脚。 “你有什么疑问可以问我,没必要难为银和要。”蓝染说。 “我不是难为他们。”我想了想,让他们说自己顶头上司的隐私的确不厚道,“好了,有机会我会道歉。” “那对我呢?” 我在他脸上轻轻啄了一下,微笑:“行了吗?” “这不算的。” “哥,我对你不是爱。”我胆战心惊怕他生气,然后借用了一段经典漫画对白,“是喜欢,恩,百分之百无限接近于爱的。” 我希望能以妹妹的身份获得你的认可,但是,如果是以恋人或者妻子的身份,我也不会拒绝。 我并不是条件很高的女人,我喜欢的嘛,人家看不上我,喜欢我的嘛,在失忆之后蓝染之前除他外我也没遇上半个。 蓝染是唯一一个喜欢我而我也不想拒绝他的男人。坦白讲错过他的话,我不认为自己还能遇上这种条件的。 “这个我知道。”他极其灿烂地笑了,声音抑扬顿挫。 “哥,在你心里,我是什么样的?”我还问不出“你是不是很爱我?”“你爱我吗?”这种话。 “当然是最好的。” 坏消息总是传的比较快。 缇鲁蒂告诉我,虚夜宫人事变动:十刃又换了,六号从葛力姆乔变成露比又变成葛力姆乔,最重要最可怕最要命的是,蓝染从现世找了个女人回来。 女人的想象力总是比较丰富的,我开始设想这女人的眉眼身材。想到最后她总是我的假想敌,而且总能把无能的我打败。 笑和哭,同样是最好的发泄。 不过我很平静。没哭没笑没叹气。 “缇鲁蒂,”我说,“那是蓝染的自由吧。” 他还没结婚呢。 “可您就要嫁给蓝染大人了,蓝染大人居然动用四位十刃诱敌,就为了那个人类女人!听说还和她在放置崩玉的房间单独呆了一段时间。”缇鲁蒂愤愤不平,“我们去教训那个女人吧,让她知道谁才是虚夜宫女主人!” “我不认为这是好主意。”我趴在她的膝盖上,“我想睡一下。” 我想,我对蓝染的感情应该不是那种抵死缠绵的爱恋。大概在磨合过程里变得比较像亲情。 我害怕失去我所拥有的,但我不知道这拥有里包不包括他。 胜负无情,而我也许一开始把它想得太容易。我没有及时告诉他“不错啊,我觉得和你在一起挺好”或是泪汪汪的“我爱你天长地久”,所以他立马就能找到别人? 男人只在开始体贴,等到觉得你套牢了,就开始无所谓了。在女人期待更多的温柔的时候,就什么都得不到了。 “芜菁大人,您爱蓝染大人吗?”缇鲁蒂怯生生的问我。 “恩,也许吧,至少听说他另结新欢我不太好受。”我轻声说,“算了,结婚后他的财产自动归我一半——虚夜宫有他的一半有我的一半……想想看也很划算。” “您去找蓝染大人吧,我知道您不开心,蓝染大人绝对是比较喜欢您的。” “那是错误的决定。”我翻了个身,背对她,“我不喜欢选择错误的决定。” “爱不是选择,只是一种感觉,如果能选择所爱,那就简单多了。” “缇鲁蒂,我借你的爱情漫画你都读了嘛……”我笑,“其实我,根本不相信爱情漫画了。” 如果是十几岁的小姑娘,我也许还会哭着抱着他说“求你别离开我”,长大的好处就是知道人的界限和分寸。 如果把自己搅合进去——三角关系,以蓝染的地位,搞不好会弄成五角星关系! “缇鲁蒂,婚礼可能会取消。对不起,这样就没法让你穿伴娘的礼服了。” “芜菁大人——”缇鲁蒂赶忙说,“您一定会幸福的,您绝对会幸福的。蓝染大人一定会娶您的!” “幸福是我自己的事情,蓝染娶不娶我,和我的幸福无关。” 不管幸福和蓝染有多少关联度,我都没想到蓝染做得出这种事! “织姬,把你的能力再展现一次——”蓝染居然把从现世带回来的女孩子带到我这里了!缇鲁蒂用毫不掩饰的刻骨铭心的仇视看着她—— 井上织姬,15岁,总之比我美,比我年轻, 胸 部 也比我大。(大很多……) 蓝染倒是好眼光。 “双天归盾——我拒绝!” 在光膜之下,我手上的戒指逐步的分解消失,而与此同时胳膊上出现了白玉一般的手镯。 “她的能力是将发生在对方身上的所有事项加以限定,拒绝,否定。可以回归到什么都没发生的状态,那可是——远在“空间回归”和“时间回归”之上的,能够轻易跨越神所跨越的事项地平线——“事象的拒绝”。侵犯神的领域的能力。” 好了,哥,看来她就实力也比我强得多。 我马上该退位让贤? “能让我恢复记忆吗?”我问道。 “恩,对大脑的操作没有进行过,太危险了。” “哦。” 我兴趣缺缺,在海边的时候蓝染要是不说什么“我要的就是你”就好了,我开始当真——这就好似赌徒,越是一无所有越想赌,然后在名为爱情的庄家面前输到卖血。 爱情和人生都是吃人不吐骨头的。 “缇鲁蒂,带井上织姬退下,交给乌尔奇奥拉。” 蓝染迅速下令。 “我们单独在一起了,你没有什么想说的吗?”他问我,表情柔和,但眼神却咄咄逼人。 我无法承受他褐色双眸里的激|情,所以我垂下视线,“哥,反正是场假婚礼,让谁当新娘都可以吧,我们换人。” 就和棒球比赛篮球比赛换人一样,反正也是虚假的。就让井上织姬来嫁好了。我不要一半虚夜宫一半十刃了,我也不把你当成长期饭票…… 他小心翼翼的把我的脸捧在手上,“你在想什么?前几天都好好的。” 我不是好好的,你都从现世拖了个美貌小姑娘来了!本来我的脑海有几千万的问题在翻滚,现在所有问题都不见了,只余下一句话: 我不可能当你众多女人中的一个。 我摸不透你的心。 “我们明天就结婚。”他立马宣布。 怎么婚礼反而提前了?这不是我要的结果啊! “哥……”我想反对,喂,游戏时间结束了,我绝对不适合玩感情游戏。 在感情上,我很认真的。 蓝染低下头吻我了,吻得如此深切,如此衷情,我觉得自己是个靠近烤箱的可怜冰冰激凌在迅速的融化。 我甚至听得到融化的声音。 火热的唇,完美的吻。 他搂住我,我这才明白发生什么事。在电视剧里就该进行儿童不宜情节,一个黑屏到第二天清晨两个人在一条床单里…… “哥——”我惊恐的叫,宛如杀猪匠手里待宰的小猪。 “不要叫我哥!蓝染或者惣右介。” “蓝染,苦海无边回头是岸——”我大脑缺氧一个劲冒蠢话,“男人和不爱的人做那种事情大概无所谓,但是女人呢,总之呢,恩,啊,呀……”我所学习的一切逻辑学一切理论一切解释都四分五裂拼不出完整的一句话。 “你爱上一个男人,就会无视其他的了。”蓝染顿了顿,“你是爱我的。” 我好想把自己的脑袋砸个稀巴烂。这家伙怎么能那么了解我? 他吻着我的脖颈,一直往下,我闭上眼摇头,坚定的拒绝:“请不要这样,那个,你要不要先去洗个澡?” “我一秒钟都不想等了。” “蓝染惣右介!”我从牙缝里冒出一句话:“除了井上织姬,你到底爱过多少女孩子?” “不,我没爱过别的女人。”他更紧的搂住我,“你想要什么样的答案,我统统可以给你。” “告诉我事实就好。”我正襟危坐,当然被他搂着也实在正坐不到哪里去,“我上无家长,中无至亲,没有人为我撑腰,总之我没法接受和几个女人共侍一夫!我没那么大方没那么伟大……难道你指望我和织姬姐姐妹妹的称呼?你又不是皇帝!就算你想当皇帝,我总可以说我不要当皇后去和一堆子嫔妃争宠!”我想念我的家人,可是我很清楚在这个世界我不可能再见到他们,所以我更害怕我唯一的亲人蓝染伤害我——也许他并不是有意的,男人在爱情方面的价值观和女性不一样。 “井上织姬完全不是我要的类型,除你以外都不是我要的。”他深情款款的说。“嫉妒只有以爱为名才会变本加厉,我很高兴你能开窍。” “爱只会让欲望越来越深,我觉得你一直当我哥哥……”比较好。 说到爱这个词,我也不知道这玩意算什么,连个统一标准都没有,你说是就是,不是就不是,动心,定心,痴心—— 爱,很累的。 蓝染似笑非笑的看着我,注视我的眼神让我起鸡皮疙瘩。 “有些才能是天生的,你不具备骗我的基本条件。”他一把抱起我,“只要和我在一起,我会处理好一切麻烦的,我们唯一的问题,就是我们之间已经不存在任何问题。”他的目光完全没有动摇。 “你确定你真的想和我结婚吗?真的吗?你没必要非和我结婚不可。”我小声嘟囔。 “芜菁,多少给我点信任。”他轻轻得把我放到床上,“我从来没有比现在如此的肯定——我要的是你。” “那个,我对这种事情了解的不多,我只有看过动物世界而已,你至少给我个机会看一下□学一下……”床让我有了不好的联想。 “没那个丈夫喜欢自己的妻子对这种事很了解的。”他凑近我的脸庞,“好了,先来宣誓吧—— 芜菁,你愿意接受蓝染惣右介为你合法的丈夫吗? 跟着我说:我愿意。” “哥,你又没有牧师执照,有执照才有效啊。” “说“我愿意”——”他坚持。 “我愿意。”我跟着说了。 “跟我说——我将珍惜我们的爱情,爱你,不论是现在,将来,还是永远。 我会信任你,尊敬你, 我将和你一起欢笑,一起哭泣。 我会忠诚的爱着你, 无论未来是好的还是坏的,是艰难的还是安乐的,我都会陪你一起度过。 无论准备迎接什么样的生活,我都会一直守护在这里。 就像我伸出手让你紧握住一样, 我会将我的生命交付于你。 ” 他握住我的手,宽阔的手掌很温暖。 人生是一本书,有的人会跟你走到最后一页,有的人半途就离开。 也许刻骨铭心,也许云淡风轻。 我开始不可遏制的想宣誓完会怎么样,天啊,我根本没法想蓝染在我面前脱衣服,更没法想我在蓝染面前脱衣服,他跟我结婚总不会为了一直跟我宣誓下去吧! “我将珍惜我们的爱情,爱你,不论是现在,将来,还是永远。 我会信任你,尊敬你, 我将和你一起欢笑,一起哭泣。 我会忠诚的爱着你, 无论未来是好的还是坏的,是艰难的还是安乐的,我都会陪你一起度过。 无论准备迎接什么样的生活,我都会一直守护在这里。 就像我伸出手让你紧握住一样, 我会将我的生命交付于你。 ”我尽力说的慢一点,最后顿了一下,“哥,我觉得好傻。” “摒弃其他一切,一直对对方忠实不二,直到——死亡把我们分开。” 他真是难以言语的固执。 一直盯着我,似乎我不跟着他说下去他绝不干休。 “摒弃其他一切,一直对对方忠实不二,直到——死亡把我们分开。”我越来越紧张了,这屋子的空调是不是坏了,萨尔阿波罗,快来给我修空调! “我们的新婚之夜,你只能看着我,想着我。”他说。 “蜜月可以环球旅游吗?”我尝试开玩笑,“那个,有没有人说过你专制还独占欲强烈?” “我一向如此,以前不说是怕把你吓跑了。”他闲适的拨弄我的头发。“现在你跑不掉了。” 他一直有他的一套。 “我可以不求回报,但是不希望全无回应——”他轻唤我的名字,“芜菁,可以做件让我高兴的事情吗?” “?!” “对我说三个字——“我爱你”。” 我还以为是什么感人肺腑的要求,这个简单,张开口就成。 我酝酿了一下情绪。 一个深深的拥抱和温暖的微笑。 “我爱你。” ———————————————————— 井上织姬被绑架,或者说背叛尸魂界的消息传出,黑崎一护,石田龙弦以及茶渡泰虎在浦原喜助的帮助下奔赴虚圈。 空座町综合医院地下训练场,黑崎一心穿着死霸装和石田龙弦打招呼,“嗨,好像被他给跑了哎,石田!” 两位昔日的大学同学,以灭却师和前死神的身份会面。 一心沾沾自喜的问,“这样穿好看吗?” 龙弦点烟,“我很想吐。” “多谢你的赞美。” 两个不负责任的老爸,两个只看老天造化的父亲,在美丽的弦月之下有没有担心义无反顾去虚圈的儿子? 只有天知道了。 死神,斩魄刀以及假面军团都把蓝染惣右介的最后攻击预估在了冬季,而他们不知道的是,蓝染就要当新郎了。 而决战,和他原定的婚礼日期是同一日。 《[综漫]执迷不悔》夜风晨露 v死神 我和蓝染有场婚礼 六v ——晋江原创网〖作品库〗 死亡和爱的相同点,之一是都会发生,之二是不可避免。 爱不能战胜死亡。 ——东仙要 “蓝染大人,尽快解决的话,应该还来得及。”市丸银也不知道这个时侯说些什么才好。二把手的潜规则:准备的比上司更多,并且承担一切失败的责任。 蓝染惣右介心里窝着一肚子火,当然,在他那个状态被打断是个男人都不会无动于衷的。 不过他一向很善于伪装和忍耐。 大厅里,有一个金发白衣的青年,叼着一根没有点燃的烟。市丸银悄悄退下,留下他们两人。 菊七里长得不错,人淡如菊,步履轻盈,就像深秋被吹落的树叶。 “我知道你一定很生气,可是我就是喜欢看你生气的样子。”他说这话的时候,神色不变,宛如聊天。 蓝染不笑不动,比起往日逗弄小猫咪的闲适和玩游戏一般的淡然,气氛森冷阴郁。 “你在芜菁身上,还动了什么手脚?”他尽力平静的问。 “你不是利用一个人类小姑娘除去了我的戒指吗?怎么,你也能关心什么人吗?”七里的嘴角鄙夷的翘起来。他轻轻抬起手,“轰鸣飞翔吧,金甲虫!” 金色的斩魄刀在他手中光明大涨。 他们曾经是斩魄刀战友,但是用起斩魄刀金甲虫,七里比原主人更加熟稔——毕竟,他首先就是一把刀,比起任何死神更了解刀的秉性。 蓝染并没有释放自己极具威慑力的灵压,更为悠然自得的神情,看着就让人舒服。他是个很善于利用自身优势的人,只要他乐意,几乎可以讨任何人的喜欢。 不包括菊七里。 就算聊数学和物理甚至天体力学蓝染惣右介也能让话题趣致盎然,但是对一个恨他入骨的斩魄刀,蓝染不管做什么就只有更讨厌而已。 “我没有带十刃或者其他人,只是单独来见你,以一个男人的身份。”蓝染走上前几步,近距离的看七里,目光坦诚而清白,无辜的仿佛稚子。“你这么拼命的打,会早死的。” 那几乎是息事宁人的态度。 七里不置可否,眼里蒙上一层阴翳,“我有必要为此感谢你吗?”一下举刀指向蓝染,小心变换足底的重心,仇家已经近在咫尺,随时准备发难,“现在不死,更待何时?” 气氛骤然变冷,空气里泛着丝丝寒意。 杀气骤起。 不管蓝染说什么七里都准备当耳旁风。 “破面no9 亚罗尼洛&8226;艾鲁鲁耶利,可以吞食其它虚从而获得所吞食的虚的力量从而达到无限进化。他吞噬了33650只虚——对了,他也吞噬了某位王族护卫队副队长的灵魂残片。如果把这部分灵体剥离出来,再辅助合适的肉体,让她白骨复生也并非无望。”蓝染款款道来,心平气和,“你和我作对,无非为了大口蝶子一人,如果她能回到你的身边,事情不是简单多了?” 七里顿时愣住了。 他第一眼看到大口蝶子就爱上她,在听到这消息的一刻,他只是想,世界毁灭了也没有关系,只要蝶子能活着。 他无法否认自己如此自私,因为那是事实。 奇怪啊,预谋已久的舍命一击,蓝染就在眼前了。这是一次机会,很可能是他唯一的机会。 可是眼睛里只有蝶子, 蝶子蝶子蝶子蝶子蝶子蝶子…… 就算只是幻梦也好。 只要蝶子能回来就好。 “你想要什么?”菊七里清楚蓝染不会无条件奉献。他狐疑的打探对方的索取。他的声音依然带有怀疑,但里面蕴藏着热切的希望。 除了一点点希望,他本来就一无所有。 斩魄刀并不嗜杀,基本上都是死神提着他们去砍人。也许有刀喃喃自语“毫无意义的杀戮”,但是照旧把锐利的刀锋撕扯着虚。 只有主人,与斩魄刀息息相关。 “我和芜菁两情相悦,有完美的结局。”蓝染笑的宛如阳光,强光下一切无所遁形的阳光,“我想保证这一切能够持续下去。” 真的只要这样? 七里心一动。 “我从来没打算伤害芜菁,”七里坦白的说,“其实除了消去她的部分记忆,我对她什么都没做。” “因为大口对你的最后命令就是救她?”蓝染的声音,似乎还夹杂着怜悯。“斩魄刀的习性或是本能?” “那是我的事情。”七里笑一笑,“我研制了斩魄刀脉冲炸弹,一旦爆炸,半径一公里范围内所有斩魄刀全部罢工。”他不止一张底牌,先露一张表明自己不好惹。 动物世界每天播放着同一种画面:强大的掠食者撕扯吞噬着一息尚存的猎物:蜘蛛捕食昆虫,狮子撕咬麋鹿……想要伤害一只动物很简单,只要比它强就可以;想要伤害一个人没那么简单,因为人太复杂。 菊七里做梦都想看到踌躇满志的蓝染惣右介被踢到污水坑里,但是当蝶子有复生的可能,即使只有百万分之一,七里也可以感受到心中强烈的期待感。 迫不及待的急切心情。 与此相比,一切皆为虚空。 他跪坐下来,昂着头,“为了让蝶子回来,不管做什么我都愿意。”向蓝染低头也无所 [综漫]执迷不悔第48部分阅读 欲望文 [综漫]执迷不悔第49部分阅读 [综漫]执迷不悔 作者:肉书屋 [综漫]执迷不悔第49部分阅读 谓。 他从来没有忘记蝶子的脸,不管是帮黑手党执行任务,还是打理大型集团企业,在梦靥里,他看着蝶子死了一次又一次。 这一次,他一定要救她。 “炸弹的控制器呢?有密码吗?让我们开诚布公。”蓝染很亲切的问,目光似乎都在微笑和鼓励。“你也明白,现在让芜菁知道一切只会伤她,我希望她得到爱护,一生无忧。” 那蝶子呢?死的何其无辜? “在蝶子复生前,我不会给你。你能保证日后放过我们吗?”七里摇摇头,他无法完全信任眼前的人。 蓝染惣右介太擅于欺骗,七里知道对方说了不少谎言,没关系,只要关于蝶子复生的部分是真的就好。 “以你的身体,也没多少日子了。”蓝染点头,“既往不咎,我答应你。” 菊七里抬头,眼神骄傲,“我能够杀了你的。” 他谋划良久,一步一步,在计划的时候他迫使自己完全冷静,把歹毒的怨念和复仇的恶意压到最低,只为了圆满规划,好让最后蓝染不好受。做长远的打算并不是斩魄刀的爱好,他们往往生命绵长,在闲聊和八卦中度日,只有七里在自己生命的最后时分把一切赌在一场毁灭上。 当他在这个世界以人形活动,他余下的生命就不多了。 所以他誓要成功。 哪怕毁天灭地。 除了炸弹,他还准备了核弹,目标就是虚夜宫正中心,里面还夹杂着在黑手党工作中研制的毁灭射线——最坏的情况就是把整个虚夜宫化为齑粉,一条命也不留。 但是聆听自己的心时,他要的只是大口蝶子平安无事的笑靥。 “至少现在不会。”短暂的沉默后,蓝染开口。“就算贩卖自己的灵魂,你想要的,也只是大口,不是我的命——”嘴角的微笑突然有些残酷,“密码是大口蝶子的出生日期吧。其实控制器到不到手也无所谓,只要控制的人不在。”不待七里回答,蓝染一挥手,“银,动手!” 他的目光,冰冷的像万年不融的寒冰,褐色的眼睛带着深不见底的凉意。 几十道强光瞬间穿过菊七里,把他钉在地上。 “像大口那种毒草,完全没有丝毫存在价值。”蓝染的语气依然温和,但是掩饰不了骨子里的嘲讽。“我只要确定芜菁不会出事就好,你以为你的其它小动作我没有注意吗?” 七里扬了扬眉毛,他的身体,他的每一个部分都无法动一下,甚至连沉重的呼吸一下都做不到。这猛烈的光强烈的可以刺瞎任何人的眼睛,七里也许该庆幸他基本已无法视物了。 就像被践踏的一块破布,从精神到肉体全面分崩离析。很快,他连动一下眉毛也做不到。 他成为人类已经到达体能极限,而在这专为他设计的陷阱里转圜不能。 蓝染再也不看他一眼,转身离去。一般他杀人很快,但是这次他决定要让七里零零碎碎多受点罪再死,谁让他在芜菁身上动脑筋! 伤痛和希望都是工具,很好用的工具。 蓝染早就想对菊七里清算一下。 惹怒蓝染的人,从来就不可能善终。 市丸银就站在门口等他,狐狸脸露出一个狡猾的笑容,把镜花水月捧上递给蓝染,“您的刀还是您自己拿比较好。” 镜花水月和菊花同为斩魄刀,为了避免计划泄露连自己的刀都不会充分的信任。七里已经被“反膜之匪”的逆运用( 反膜之匪:蓝染赐予十刃的专用物品,能将十刃之外的喽罗破面永久禁闭在封闭次元里以作为惩罚属下的手段。逆用可以切裂任意的空间或物体,同时将范围内所有物件的动作固定,几十道同时打下来任何血肉之躯或者非血肉之躯都无法承受)给钉死了,对蓝染,他不过是打搅进餐的苍蝇。 “那些人已经来了。”蓝染轻声说,没有表达出任何的感情,王者的气度似乎能摧枯拉朽的毁去一切:“不管发生什么事,只要与我同步,在我们面前,便没有敌人。” 市丸银曾经想,能否从七里身上打探一下王族护卫队的内情?如果能精确定位王族所处的空间,只靠芜菁穿越空间的能力也可以突袭。 再次看到菊七里时他明白无论如何都不可能了,全身弥漫的死气,如果没有顽强的求生意志或者说复仇心根本连一步也走不了。 如果王族护卫队都是这种人,就太有趣了。 不管是一步一步往虚夜宫进发的入侵者,还是那不知位于何方的王族及其护卫队,只要设想他们的顽强和坚韧,就让市丸银心头涌现一种近乎高兴的感情。 蓝染大人,您也是这么想的吧。 你的表情,开始愉悦了呢。 ======================================================= 芜菁在蓝染被加急铃声叫走后,抱着枕头发了几十秒呆,最终决定跑到自己软绵绵的床上打盹,反正估摸也派不上战斗的用场,与其担心不如睡一觉。 梦里她见到一身缟素的神枪。 “我要结婚,而你穿的像参加葬礼。”因为意识里知道这是梦,所以说起来也没有顾忌。 “是葬礼啊。”他的表情带着落寞,“我的故友就快死了。” “哦,对不起。”芜菁道歉。 “他从来没有怕死过,不过最后的恍惚里,还希翼着和爱人一起活下去。”神枪靠近芜菁,把头搭在芜菁的肩头。 “恩,神枪先生,我就要结婚了。”别靠那么近啊,我是良家妇女。芜菁在心里嘟囔。 “哦,你以为自己结的了婚?”俊逸的脸勾起嘴角,危险感在漂亮的眼眸里跳跃,“不到黄河心不死。” “还到了黄河才死心呢!”芜菁不解,推推他,“难道你要跟我说蓝染的坏话?” 不要啊,现在如果知道蓝染有个私生子什么的我一定崩溃。 芜菁最多也只能设想到这种程度。 她最害怕的: 第一:蓝染另结新欢。 第二:蓝染过去情史残留的问题。 第三:她的婚礼不够豪华不够气派来的人不多不热闹。 “没必要说蓝染什么了。菊花一直用自身的力量帮你抑制记忆的自我修复——等他死掉的那一刻,也就是你恢复记忆的时刻。”神枪叹惋:这世上所有事情皆要付出代价,而付出也不意味着有收获。菊花到死都不能违背大口蝶子,但是死了以后,就不必管命令了。 对蓝染最讽刺的报复。 蓝染让菊花死的慢,居然歪打正着延缓了芜菁的记忆恢复。 第一道记忆的封锁是戒指,第二道是菊花的性命。 延缓不意味着永不恢复,等到真相大白,你又情何以堪。 “你是很直接,很容易理解的人。喜欢的东西就是喜欢。喜怒哀乐全都很鲜明,对你喜欢的人,感情毫无防备。”神枪一下子跳起来,爽利无比,“你的人生只剩下十几小时欢畅时光,好好过!”最后几个字他加重了音。 “喂,解释一下!”芜菁喊他,满是疑惑,但是神枪越行越远。 =================================================== 我醒来的时候还记得梦里的事,清清楚楚。 其实我很满意现在的生活,马上就能结婚,而且结婚能结的如此心满意足,再贪心老天爷也会降雷劈我的。 因为梦很怪,我定下心趁热打铁去找萨尔阿波罗问近况。女人总有所谓的直觉,这自然做不了准,但是女人很容易相信自己的直觉。 “出什么事了?”我已经选好了婚纱,背好了婚礼誓言,如果只是当众宣誓的话,结婚也花不了多少时间,问题是今天的气氛有些不一样,空气里含有某种微妙的气息。 我不希望婚礼被外力阻隔。 “完全提不起兴趣!”萨尔阿波罗眼睛都不抬,说的轻描淡写,“不过是几个小鬼上虚夜宫来了。” “刚才十刃会议有提到该怎么应对吗?”蓝染说我们马上就要结婚哎,怎么突然出这种意外。 “让我们回到各自的宫殿,和平时一样行动。”萨尔阿波罗拍拍我的肩膀以资安慰,“放心,只是几条小虫子。你去化妆啊睡觉啊怎么做都好。” “不要说大话。”据说预感这东西很要命,一旦有了不好的预感,不好的事情就会接踵而至。好的不灵坏的灵,“缇鲁蒂呢?从刚才我就没看见她。” “哦,去迎击入侵者了。” “什么?”我就知道我的预感是正确的,“我的缇鲁蒂怎么会……” “她还想着立功以后重返十刃啊。”萨尔阿波罗不耐烦的啧啧,“一旦站在高处就不想落下来。” “我可怜的小缇鲁蒂,万一受伤怎么办?我不要换伴娘!”我气愤不已,“我马上就要结婚了,难道嘉宾想看我的伴娘包着层层绷带和凌波丽似得?”搞不好婚礼还要因此延后。 萨尔阿波罗面露难色:“算时间她已经遇上敌人了。” “我不管,马上把缇鲁蒂带回来!”我提高嗓门。 “好了,我叫葬讨部队出动,顺便追杀受伤的入侵者。”萨尔阿波罗说,“可我不能保证缇鲁蒂的生死,她的实力就那样……” “你还罗嗦什么,有这时间葬讨部队都跑的老远了!” 我越来越不安。 “是谁派遣葬讨部队去对付他们的啊?”蓝染哥从王座上走下来,目光深沉。 底下的虚捏捏诺诺说不出完整的话。 “怎么了?这个问题很难回答吗?” “蓝染大人,”萨尔阿波罗走进去,“是我。” 萨尔阿波罗,你是好样的,没有出卖我,我躲在门外对他暗地里翘着大拇指。 萨尔阿波罗立马单膝跪地,诚惶诚恐的说,“真的非常抱歉!”他不愧是当研究员的,解释起来一套一套的,“为了切实除掉入侵者,我想不能错过他们受伤的瞬间。于是我便擅自下令。 虽然想着这样对蓝染大人比较有利,但是这行为却没得到您的首肯,属下已经做好接受任何处罚的准备!” “不,我并不在意。”蓝染回到椅子上坐下,声音波澜不惊,“只要有理由就行了,我不会怪罪你的。” 太好了,我还担心萨尔阿波罗会丢条胳膊呢,最近的十刃老是少胳膊。 “谢大人开恩。”萨尔阿波罗立马低头谢恩,然后起身告退。 “不过,以后你的报告,要正确一点哦,萨尔阿波罗——收集的灵压记录,对你的研究会有所助益吗?”蓝染的目光里,夹杂着的是什么? “……当然。”萨尔阿波罗缓缓说。 “是吗?”蓝染以手支颐,“那就好!” 萨尔阿波罗退下后,我马上大力高度赞扬了萨尔阿波罗的友谊—— “萨尔阿波罗,你是个好人,再接再厉。” “得了,我有几条命都不够这么惊吓。”他的眼神飘忽。 “缇鲁蒂的灵压我现在能感觉到,应该不至于有个三长两短。”我做着自我安慰。“你让葬讨部队优先去找她哦。” “你先哄好蓝染大人吧。”他劝告。“葬讨部队那边我会关注。” “蓝染也需要哄吗?”我带着困惑。 我决定去蓝染哥那里汇报婚礼筹备工作,市丸银老在我哥面前转悠,真不知道这狐狸脸是太忠心还是某种取向有问题。 咦,市丸银居然不在? “芜菁,过来。”蓝染哥对我挥手。 “刚才你好可怕。”我站在王座之前,觉得这里的气氛太压抑。 “你想动用葬讨部队,告诉我一声就行,为什么要找萨尔阿波罗?”他的声音涩涩的。 “我觉得你很忙,恩,我不想打搅。”我双手交叉相握,有些紧张。“下次不会了。”然后我试探着问他,“这椅子舒服吗?” 我一直对这个好奇,就造型看怎么样都不舒服,直接搬个沙发过来不成吗? “你来试试啊。”他把我抱起来,放到他那造型奇怪的椅子上,站在我面前问,“觉得如何?” “好高。”我腿没他长,挨不到地。 他弯下腰,视线与我相平,嘴角带着笑意,“我喜欢这样。” 他伸手抱住我,和我贴住,“不是刚好吗?” “念力训练我每天都在做,没有放松。”我顾左右而言他。 “不都是我陪你,我当然知道。”他开始吻我的锁骨。 我忐忑不安。 他停下,“虽然我极端自私自我中心而且控制欲强,总不会勉强你。” 我苦笑,“就是有点害怕。” 我注视着他,有人说情到深处语言就无能为力,不知道的事情不会伤害你。 喂,如果我恢复记忆,我们的关系会如何? 这个时代很多人不结婚,很多人不止结一次婚。 我只想和一个人相伴终老。 “哥,我很肤浅的。” “还有点脑子。”他笑道。 “恩,婚礼筹备都好了:婚纱我挑了白色紧身那件,以丝绸为原料,纯手工缝制的。虽然不是最贵的,不过我觉得穿它最漂亮;头上戴的皇冠上的钻石,恩,稍微多了一点大了一点点,那个,实在不行结完婚可以把它卖掉;十里长的红地毯也都准备完毕,场内有几千朵红玫瑰作布置——萨尔阿波罗保证经过他的处理一整年都不会凋谢,这不算浪费哦;香熏蜡烛我挑了薰衣草口味的,哥,你不讨厌这个味道吧;香槟和酒水都准备好了,种类齐全;破面有好几千呢,食物不知道要怎么弄,所以这个我交给东仙了;焰火晚会!这个是重点,把天幕调整成夜晚就可以放烟花了。对了,现在如果说我想要杂耍表演和马戏团是不是晚了?”我一口气说下来,同时琢磨还缺了什么。 我想要完美无缺的。 他耐心听着,报以微笑:“你想怎么样都可以。” “如果我说想弄得和拿破仑加冕一样?”不过拿破仑最后下场不好哦。 “那也好啊。” 他真好说话。 “看着我的眼睛——”他说,声音充满爱怜,“什么都别想,什么人都别想。” “哥,你要玩催眠?” “看着我——”他凝视着我,“我们在一起……” 我垂头,“反正我们就要结婚了,就算那个什么了,也没关系了。” “你确定那是你想做的?” “绝对确定。”我的声音就像细线一样的细弱。 “嘟”的一声,我身上的通话器响了,我不好意思的一边查看一边说,“哥,是萨尔阿波罗的。” “接听吧。”他说。 我把通话器打开,听到消息,脸色大变。 缇鲁蒂出事了。 “缇鲁蒂被灭却师打成重伤。”萨尔阿波罗对我汇报她的伤情,“虽然得到葬讨部队的救治,但是由于锁结被射穿,力量十已去九。” “都“归刃”了还被打得那么惨,怎么不死了算了?”诺伊特拉在一旁轻蔑的说。 你这死沙猪,等你被入侵者打得哭爹喊娘,我绝对不管你。 看到蟑螂诺伊特拉兴致勃勃的去找最强入侵者pk,我很不厚道的希望对方实力强一点。你无视我哥的命令,不在自己房间待命,哼,一定没好下场!整天自以为是十刃最强,难保不成秋后的蚂蚱。 归刃相当于自断手臂,缇鲁蒂为了胜利居然牺牲那么多。在加护病房,缇鲁蒂就像被丢弃的破布娃娃,身上的白衣显得她更加憔悴,一双晶莹的大眼睛写满不甘心。 “对不起,芜菁大人,我失败了。” 她几乎要哭出来。 “缇鲁蒂,我马上帮你报仇。”我握住她的手,对她保证。 如果说妨碍人恋爱该被马踢死,那么妨碍人结婚就该下十八层地狱了。 别人要结婚却把人家伴娘打个半死——入侵者,你们太不厚道! “对方很强。” “缇鲁蒂,你要明白,没有希望获胜的比赛,我一开始就不会参与。” 红色的地毯,上面是红色的玫瑰,我穿上洁白的婚纱在上面走了一圈。 感觉真好。 小心翼翼的把婚纱脱下来,然后抱起来在脸上蹭几下:我一生一次的婚礼啊,我马上就回来,等我把那个伤害缇鲁蒂的混账打得再也做不了灭却师! 《[综漫]执迷不悔》夜风晨露 v死神 我和蓝染有场婚礼 七v ——晋江文学城〖作品库〗 请你说我是世界上最讨厌的人! ——萨尔阿波罗&8226;格兰兹 “市丸银,你在操纵回廊吗?”我倒腾不了这复杂的机器,只能干瞪眼,“想办法把我送到灭却师那里。” “芜菁——”狐狸脸拖长尾音,在监控室里一副我的地盘我做主的地主样子,“你老实去换婚纱!” 他红眸闪现的样子真像吸血鬼。 “鲜红欲滴的玫瑰,喷香扑鼻的香槟,全都齐了,”我报以微笑,“宣誓很快的,只要新郎新娘登场十分钟就搞定。” “那就请你这个新娘挪出十分钟去宣誓!”市丸银的眼光让我不自在。 “不揍那个灭却师我不安心!”我想到这事就窝火,都欺负到这程度了我才不要装哑巴,“我可以没有豪华婚礼,但是我不能容忍我的伴娘这个时侯忍辱受伤。” 市丸银打开某一个宫殿的监听音频,他鲜红的眼眸让我不禁后退一步—— 扩音器里的声音惨绝人寰。 “我想从痛苦中解放,蓝染大人说,只要跟着他,就可以解放了。”亚罗尼洛&8226;艾鲁鲁耶利的惨叫声在监视室回响,声震墙壁,隆隆作响,就像战争里的大炮。 “这是怎么回事?我不要!不要! 不要! 不要! 不要! 不要!” 那是垂死的呼唤,疯狂的呢喃。 市丸银抬起眉毛,语调阴沉:“他就要死了……” 第九十刃命丧黄泉?还死的这么快?他具有同步认知能力,可以把敌人情报,及时与同胞共享。 还是觉得他死的好不值得。在我心里,好死不如赖活着,生命都是宝贵的。 我侧耳倾听,这生命最后的挣扎,面露不忍之色。 “是不是很难熬?”市丸银赤红的眸子盯着我的脸,开始规劝我,“想明白就赶快去准备结婚,你不是能够上战场的人。” “亚罗尼洛&8226;艾鲁鲁耶利并不算强,光就是他的弱点。”我不服软,瞪大眼睛强调,“我自己的婚礼,我自己来守护!”我的声音缓和下来,“其实我也想和蓝染在一起,比起去打架,当然和蓝染一起安全得多。” 所以我更不能允许别人整垮我的世界。 “芜菁,”市丸银伸手碰了碰我的脖颈,“如果不是力度不好控制,我就要打昏你了。” “我知道了。”我垂下头。 市丸银不帮我的忙,不意味着我自己无法想办法。 伸出手,伴随手镯的亮度增强,穿越的门打开——带我到灭却师那里! 我的心中默念,虽然对这个能力不熟——我哥根本不允许我用它,但是事有轻重缓急,到时候使用了!! 一进去就是耀眼的强光,我下意识捂住眼睛,好一会儿才缓过神。 破芒阵,让阵内产生大爆炸,而阵内一切会化为碎屑。 又是灭却师做的。 这个房间的构造我很熟悉,我的心底划过一个名字,不祥的预感袭向脑子。 “萨尔阿波罗&8226;格兰兹!”我低呼。 不要,不要死! 我跪坐下来,不知道是被强光震慑还是被死亡吓呆,感到一阵无力。 请不要死得那么容易…… “这样子还能站起来,我真的蛮惊讶的。”烟尘渐渐散去,灭却师傲慢的说。 “那还用说吗?”萨尔阿波罗&8226;格兰兹烧的和烟熏火腿一样,挣扎着起来,“我已经说过……你的灵压我全都解析过了,就算全没见过的招式……”他疲惫的喘气,大喘如老牛,“将冲击加以扩散……我还可以……我还可以……我还可以……”他大吼,“将破坏力加以消弱呢!你们这两个笨蛋!” “太好了,我还以为你死掉了!”我冲上前拍打着他身上的焦灰,惊喜溢于言表,“好可怜的样子,上衣全没了,没关系,再买就好,你头脑还清醒吧……”我伸出巴掌在他眼前晃悠,“这是几?你认得吗?” 有些人爆炸过后会失语啊失禁啊变痴呆啊成植物人啊,希望他不要那么倒霉。 “芜菁——大人。”他一副大脑短路的样子。 我手叉腰,指着灭却师,环视一周,发现还有个红发死神,两只躲在柱子后面的虚,我吸一口气,厉声斥责:“有本事一对一啊,你们四个打一个很光荣吗?” 多么的不平等多么的欺凌弱小! 我再回过头看可怜的一脸菜色的萨尔阿波罗,更加气恼,手里展现小小的灵子弓箭,对着灭却师立马一箭射去:“你以为就你会吗?” 我原定射到他锁结的位置上,恰恰替缇鲁蒂报仇,但是这技艺一不练就生疏,只射到他两腿之间,却把他吓一大跳。 “你……你怎么会这个?……”他眼神游移不定,十分疑惑。 “哼哼。”我昂起头,做出趾高气扬的样子,“你以为女人好欺负,我的伴娘缇鲁蒂可是被你打掉了半条命。我再往上一点准保让你家断子绝孙!” 再次弯弓瞄准。 萨尔阿波罗挽住我的胳膊,哀求,“芜菁大人,求求你冷静,你不结婚了?” “当然结,教训过他我再结婚。”我一定要有个让人目不暇接终生难忘的婚礼。 “我们到一边去!”他斩钉截铁。 “开什么玩笑!”灭却师拔脚迈前一步,想阻止我们。 “我要去换衣服,还不是因为你把我的衣服毁了!”萨尔阿波罗挡在我面前遮蔽我,面朝灭却师,伸出一只手,嚣张无比,“给我安静的等,然后用你们的小脑袋,想好接下来的对策吧!”手掌变换姿势,食指向上,语气冷酷,“我也会在换衣服的时候,想一想该用什么方式,把你们给宰了!” 萨尔阿波罗一脸苦相的换衣服,天啊,他的衣服基本都是一个色的,款式也差不多,居然还要比划琢磨换哪一件。 “乌尔奇奥拉的灵压怎么感觉不到了?又死一个?”我蜷缩起身体。 我不喜欢死亡。 他们都说没关系:那些入侵者很弱。可是为什么我们这边一个接一个损兵折将? 我歪着头,疑惑犹豫的眼神望向萨尔阿波罗,“如果我说我害怕了,你会不会笑我?” “恩,那边的灵压有点混乱,黑崎一护和葛力姆乔动手了。”萨尔阿波罗在思索,“还不清楚具体事宜。乌尔奇奥拉不可能被入侵者打败的,也许中了什么暗算……肯定是不小心,那些小虫子没那么厉害!” “没事,我帮你先解决这边的,那个灭却师交给我了。”我振作精神跳起来,“让我们通力合作。” 萨尔阿波罗仿佛被刀架在脖子上,“芜菁大人,拜托您别让我为难了,被蓝染大人知道,我就算不死在入侵者手上,也会被蓝染大人千刀万剐死无全尸的。” “我哥很温和的,虽然有时候有一点点可怕,但是我们好好和他讲,他一定能理解的。”我觉得蓝染不会对我生气。蓝染永远不会对我生气的,“其实瞒住他也可以,我用了“绝”,不会有人知道我来这里了。” 我得意的告诉他,不然我哪有可能跑到他这里。 “很神奇,有空让我研究一下。闭上眼几乎感觉不到你存在……”他跺脚,“不是说这个的时候!你使用了穿越空间的力量来这里?要知道蓝染大人最不喜欢你用这个!好了,我把外面的家伙解决,就马上送你去婚礼的地方,你呀……乱跑的话遇到那些入侵者怎么办?”他挠头,“我不会让你成为目标的,你乖乖在这里呆着,冰箱里有果汁,喏,这里还有电视遥控器。” “听你的口气简直跟我亲哥哥一样,”看他的样子,绝对不会让我出战,“你不要丢我一个人在这里啊!” 我试图用星星眼软化他。 “芜菁大人——”他几乎要爆发的样子,“我总要先把那些入侵者干掉!放心,我会加快速度,让你能赶快结婚。” “谢谢你,我欠你好多。”我对他说。 我不能不识好歹。 他愣住,旋即说:“婚宴上我会多喝几杯。” “加油!”我挥挥拳头,“打得他们满地找牙!” “你真是个孩子。”他系上斗篷,用手抚平。 我记得超人特工队里,斗篷乃是自我毁灭的大忌啊,比如被卷到飞机螺旋桨啊,比如被敌人踩到导致跌倒啊……最蠢得就是自己一脚踩到自己的斗篷,跌一个大字型。 “我是大人了,大人才会结婚。”我指着他白色的斗篷,问他,“又不冷,你穿成这样干吗?” “不是很帅吗?”他张开双臂,“第二幕,就要开演了——” 那个,你以为自己要到悉尼歌剧院当指挥? 我一边簗|乳|僮又槐呖吹缬啊?br /gt; 突然感到妮莉艾露&8226;杜&8226;欧德凡修克的灵压!她回来了! 等等,这种十刃之间打斗的气势和灵压冲击,如此的熟悉,是妮莉艾露对战诺伊特拉。 我反而放心了,他们以前就经常这样,反正诺伊特拉不可能赢过妮莉艾露,我舒口气,用遥控器按住快进。 真的没心情看下去,但是萨尔阿波罗说过他那斩魄刀解放不太好看,叫我别出去。 我答应他了。 他也答应我会好好教训灭却师,这方面我应该不用担心他手软。 脑子里混乱成一团,混沌不清,仿佛迷雾。我一手扶住头,再这样就无法维持“绝”了——坚持!一定要坚持!我每天都有锻炼!为了不给萨尔阿波罗找麻烦要撑住!我的念力训练是蓝染亲自指导的,为了证明蓝染是个好老师也要撑住! 不对,好几股强大的灵压莫名其妙的在虚夜宫出现!队长级死神的!我匆忙的找寻萨尔阿波罗的监听装置,他以前在所有宫殿都安装的,我要赶紧知道事态的发展! 那些死神居然卑鄙的突然进攻了,我一个人呆在这里觉得心跳加速,害怕突然一个死神冒出来拿斩魄刀砍我。 哥,我好害怕啊!就算用了空间转移,万一传送失败到不了蓝染那里呢? 眼前一黑。 我快要死了吗? 不,也许是快要恢复记忆了。 好痛苦啊,脑子里好像有搅拌机搅着脑浆,我揉着太阳|岤,深呼吸,再次深呼吸。 原来梦里说的是真的,但是,恢复了记忆又会怎么样,神枪说的话很不吉利啊。 附近的灵压已经变了,有死神的,还有什么?萨尔阿波罗顶得住吗?我惴惴不安。 会不会大家全死光了,我需要听到一点点声音……至少证明周围还有人活着。 找到监听器,随便打开一个。 嘈杂的杂音,好像用手指刮擦着黑板,我笨手笨脚调整波段。 “你们死神对我们赶尽杀绝还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你们难道妄想要成为神吗?你们到底是得到谁的许可来砍杀我们这些虚啊!是因为我们吃人类吗?那么又有谁赋予你们权力去保护人类?没有!你们没有从任何人身上得到任何权利!死神认为虚是邪恶的,所以消灭我们!表示认为你们自己是正义之士!而这只不过是自命不凡的想法罢了!” 这是第七十刃佐马力&8226;路鲁的声音。 “我何时说过,以死神的身份杀你,我之所以杀你……只是因为,”清冷的仿佛落花的声音,说出的话语如此残酷,“你胆敢向我的骄傲挑战。” 死神的骄傲?好血腥的骄傲! 刀和身体接触的声音,那么得快。 “万岁!万岁!”佐马力&8226;路鲁临死前大喊:“蓝染大人万岁!” 他现在是否满身血污? 我掏出手帕想拭泪——没有眼泪。 我微微一笑,当一个人无法再哭,就只能笑了。 灵子箭洞穿了滑向萨尔阿波罗心脏的刀刃,我摇摇头,竭力把晕眩感抛开。 “所谓超人药后,五感变得无比迟缓,被砍了后,几百年之后才有痛感!你真天才!做这种变态药!”我真诧异自命不凡的死神如此卑鄙无耻下作,嘴唇微动:“一秒钟相当于一百年。” 我想到一个词——“百年孤独” 印象里《幽游白书》的户愚吕(兄)也是处于类似的求死不得的境地。 我以为萨尔阿波罗至少还能蹒跚走几步,但是他根本无法动弹,宛如行尸走肉。他乖乖的为了更好的未来卖命,什么都交出来——可是即使归刃,也架不住敌人的卑鄙。 我想到井上织姬的能力——将发生在对方身上的所有事项加以限定,拒绝,否定。可以回归到什么都没发生的状态, “事象的拒绝”!只要有那个萨尔阿波罗还救得回来,不过这不是当务之急,首先把眼前这个戴着丑陋面具的死神给宰掉再说。 “有什么能力就秀出来,对了,告诉我名字,我要贴标签的。”那个恶心的死神笑声难听,说话的声音也难听。 “我真想赞美你极其销魂奋不顾身的娱乐奉献精神——”我昂起头大笑,盖过他的声音,手臂抬起,手指握住我的“□”,很有亲切感的告诉他:“你给我死在这里!” 如果可以给我一双翅膀,我愿意为你展翅高飞。 就算 这片大地已经完全沉入水中 如果可以给我一把剑,我愿意为你挺身而出。 就算 这片天空已经用刀将你射穿 ——妮莉艾露&8226;杜&8226;欧德凡修克 “我遇到的第一个失忆者,是我的宠物猫咪,叫咪咪,变成|人后还和我有婚约呢,然后他被九尾给打挂掉了,尸骨无存;第二个,严格来说不是失忆,他那是转世,所以忘记前尘往事也不奇怪,最后被我的家教学生宰掉了;第三个,是一把斩魄刀,菊花,改名为菊七里,我最搞不懂他在想什么,就是他,封住了我的记忆。”她抬起眼睛,“妮莉艾露&8226;杜&8226;欧德凡修克,是因为被暗算——失忆明明那么容易,轮到自己,怎么那么不好受呢?想起来,为什么更加不好受呢?” 蓝染第一时间派了市丸银来找寻芜菁,当然作为蓝染心腹和副手市丸银也的确没找错地方——只可惜来的不算时候。 他到的时候,三名死神倒地,灭却师在地上喘气,两只杂毛虚缩在角落不知死活。 萨尔阿波罗维持同一表情一动不动。 最奇怪的是芜菁,她马上就要成为幸福的新娘,但此刻的表情却仿佛是被遗弃的难民。 单膝跪地,双手抱头。 整个人没有半点生气。 涅音无伸出手想挪动一下身体,涅茧利离她只有几步远,但是她已经没有多少力气了,她回忆起刚刚被制作出来的时候,蹒跚学步,涅茧利跟在她后头拿着一支笔记录数据。生气起来就踢她——“怎么这么笨!” 涅音无也不明白,为什么自己老是达不到他的要求。 “我做的,当然没问题。十二番我说了算!”他力排众议,愣是把她安排成了副队长。 别人都说他对她坏,利用她,坏脾气,不是试验就是骂,女协组织去海边慰劳旅行,她找他在学生泳衣上添一个名条,他不耐烦的说“我现在很忙!没空帮你缝那种东西!你一早和我说,我倒是可以在你泳衣上绣上“母猪”的字样……” 涅茧利是好科学家。 他给了她生命。 不管吃多么苦的药,打多么痛的针,她都没有怨言。 她希望看到他一星半点的动静,呻吟一声也罢,她无法想象这个人就此消失。 她不寒而栗。 阿散井恋次一声不响。 露琪亚呢?她怎么样了? 眼角的余光向四周看看,希望她出现,又不希望她出现。 全身从脊背到足尖没有一处不痛,算了,反正和黑崎一护和队长打过以后,比现在还凄惨呢,后来不是照样生龙活虎。 他仰望的是一个背影,追寻的是天上的明月。 他努力生活,双膝不管多么发软,也要站起来。 这次,还能再站起来吗? 佩谢&8226;卡迪谢和唐多恰卡&8226;毕尔斯坦依然生存,陷入昏迷。 妮莉艾露大人,就是他们生存的意义。 不管她还记得多少。 石田雨龙举步艰难,笼罩全身的是冰冷的感觉。 那个女人眼熟,一开始他只有模糊的一点点印象,伴随她颓然的颤抖,记忆的阀门忽然开了。 哦,是那个病人家属。 他看到她仿佛被雷击中一般的发抖,似乎刚才的攻击只是梦靥,她只是一只需要呵护的小动物。 就在上一刻,她拿着类似灵弓的尖锐长刀抵住他的胸膛,疾言厉色:“你认为你是正义的?你才是对的?小鬼!你给我记住!这个世界不是只有对的事情—— 你可以自以为是对的,但是你那个自以为对并不等于“裁决他人的对错”!你没有杀死虚的权利!你也没有伤害缇鲁蒂的权力!你更没有破坏我婚礼的权力!” 她毫无预兆的突然抱住头,似乎被什么击中脑袋,宛如狂风里的电线一样摇曳。 “芜菁,不要感情用事——”市丸银很快明白发生的事情,他向她伸出一只手,“蓝染大人在等你。” 豪华的世纪婚礼,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未来,疼爱你一生的丈夫——蓝染惣右介,温柔,头脑好,有涵养,而且非常非常爱你。 “这些全都是骗人的。”芜菁先是痛心疾首的自言自语,但是她的表情变了,让市丸银更为不安的是,她的表情平淡静默。 最不好的兆头。咬牙切齿的痛骂也好,哭得稀里哗啦也罢,最吓人的就是表面的若无其事——因为很难推测这下面藏着些什么。 “市丸银,也许你无法相信,但其实我的人生追求,说白了也只有“衣食无忧”四个字。”她的笑容带着浓浓的涩意,就像一杯苦丁茶。“论起帮蓝染打天下的辅佐,我不如你;比起度过绵长时光的过去回忆,你不如我。我和蓝染,已经结束了。” “如果不能拦下你,我就要扼杀你的生命。”市丸银并没有拔刀,目视前方,“与其让你走到对方的阵营……” 不要让我有动手的机会,芜菁同学! “市丸同学——” 那是好久不曾听过的称呼。 “蓝染总是扮演让女人哭泣的角色呢。”芜菁居然耸耸肩,做出轻松的姿态,“你干脆和他说,我已经死了,恩,他不会相信的,那就说我……”一时哽咽,“我还真的不知道怎么告别。” 失忆的时候心里空落落的,以为记忆回来了,那空洞就会不在——那分明成了不见底的深渊。 “因为再这样和他一起,我就会原谅他了——”她遥望虚空,“可是不管原不原谅,他都必定会为了野心做出我不想看到的事情,以前的事情和现在的事情不一样,和未来的事情不一样,我很清楚。不管是否承认,我们曾经同行,然后错开,然后因缘际会,再携手同行——可再走下去,也不会通向同一个目的地。” 没有牵挂,反而爽利;有了牵挂,只能碎心。 蓝染的作风一成不变,也不可能改变……在一起那么长的时间,也 [综漫]执迷不悔第49部分阅读 欲望文 [综漫]执迷不悔第50部分阅读 [综漫]执迷不悔 作者:肉书屋 [综漫]执迷不悔第50部分阅读 没有法子让彼此的心迈向同一个终点。 千朵玫瑰,在红地毯上濯濯生光。 市丸银半跪下,挺直身子,“芜菁说,她无缘陪伴您走到最后。” 这并不是原话,那个女人的声音几乎让市丸银听不下去——“他的野心永无止境,我阻止不了,他会为我编排无忧无虑富贵闲人的一场路,可那不是我能走的。”她怔怔的深呼吸一口气,“其实我也很遗憾。” 市丸银恍然觉得,松本乱菊看着他升天去往虚圈的时候,也是这样空洞又惊惶的表情。 蓝染无言的聆听这个消息。 他西装革履,本该心满意足的当新郎官,然而新娘突然跑路了。 这种颜面尽失的事件发生,他居然浑若无事。让底下的虚不由得更加佩服蓝染,他居然能无动于衷,什么也不畏惧。而处于蓝染正下方的市丸银分明看到有那么一刻,蓝染的手指抖了一点点。 几十秒后,蓝染说:“我们去空座町。” 那本来就是原定的计划,只是把婚礼这个步骤去掉了。 蓝染惣右介和芜菁的婚礼,未完不待续。 —————————————————————————————————— 我想扁人,逮到谁就扁谁!可是面前都是正义的大部队,难道我要去扇痴情的阿散井君两巴掌?把龙弦的儿子小雨龙的眼镜抢来放脚下踩?涅茧利倒是个凌虐好对象但是他女儿一副凄凄惨惨的样子我下不了手。 萨尔阿波罗?佩谢&8226;卡迪谢和唐多恰卡&8226;毕尔斯? 好吧,他们是虚,但是他们是给我找动画(虽说那家伙找的总是露小裤裤比较多的)和为我做饭的虚。 刚才我好像已经把正义部队打得个七零八落哦。不过我才不会对涅茧利道歉! 头还是好痛,这比每个月例行难过的几天折腾多了,我不规则的喘气。我要对着这蓝染制造的蓝天吼一声天意弄人造化毁人吗?水到渠成感天动地的记忆恢复干嘛这时候找上我啊!虐恋情深这种戏码我看书已经看够了!生活里我只要甜甜蜜蜜温馨柔美我爱你你爱我的简单。 “哥,你老是陪着我,都不忙吗?” “女人的无聊和寂寞都是相关联的,我不想你找别人。”他说。 “在你的身旁,我的心情会平稳。” “哥,你的意思是我毫无魅力没法给你心跳的感觉?”我摆出要闹别扭的样子。 “你脸上写着的是——幸福。”他对我微笑,抱住我,“更有自信一点,你是我的女人。” 很温暖,仿佛爱融化了流入体内。 “女孩子啊,只要觉得你对她一个人最好就会被套牢。”我穿着婚纱,掠起裙子,“哥,去东京迪斯尼拍婚纱照好不好,我想坐在摩天轮上拍!” 摩天轮啊,那是为了和心上人一起穿越天空而乘坐的。 “该叫我其他的名讳了。”他悠闲地坐在椅子上看我摆弄装饰品,“摩天轮只要到达顶点,就会一路下降了。我不喜欢那种游乐设施。” “老公?亲爱的?honey?”我扑到他身上,“不会下降的东西——只有火箭吧。” “孩子的话,你想要几个?一男一女怎么样?” “我们至少要先做一些可以产生孩子的事吧。”他抚摸我的头发,“你自己就够像孩子了。” “孩子都很可爱的,一笑就和天使一样!” “又吵又烦。”他话锋一转,“不过只要你喜欢,几个都好。” 女人都很傻,被温柔的对待,于是傻傻的相信对方,于是决定结婚了。 没有风花雪月,与平凡的人结婚比较适合我。但是我为什么要遇上完全不平凡的蓝染惣右介?为什么我居然决定今天和他结婚?我到底是哪根筋不对啊? 市丸银冒出来的时候,其实我挺想揍他的,谁要他好死不死这个时侯——我最想拿蜡烛皮鞭三寸钉稻草人—— 心中闪现一长串骂街的话。 咎由自取,活该,自找的! 蓝染又没有拿张卖身契让我按手印,我怎么能?这是脑残,这是智障,这是白痴,这个,我也不知道怎么形容了…… 我对市丸银说话的时候,总觉得天空中另一个自己:恶魔模样咧着嘴露出小尖牙嘲弄的笑:哈哈哈,你怎么走到这一步? 哦,我真的不知道。 不管是死神那边,主角那边,蓝染身边,我都无法问心无愧的站过去,我是个多余的人,我彻底成了多余的人。 我这次离开,就不会再回来了,被七里封印后,樱吹雪也脆弱多了,穿越到那个世界,我就毁了它,从此再也没有见蓝染的可能。断绝见蓝染的任何可能! 我就只有我自己了。 以前婆婆说我和桔梗她一样疼爱不偏不倚,我总是不信,我觉得她把好东西都留给桔梗了。 婆婆原来是比较疼爱我的,她说——你只要无病无灾平凡一生就好。不求□高盖世,但求问心无愧,阖家平安。 抱着现成的幸福,什么都不嫌,什么也不怨。 几个人能做到?回想起上一次见到桔梗,她依然秀丽,眼眸清冷,巫女服的衣袂飘飘,就算是个活死人,她还是那么冷静优雅—— 可没有任何东西可以补好一颗受伤的心。 蓝染,你赢了,你费尽心思让我爱上你,你的确做到了。我差一点就成了你的新娘…… 以前想做什么,只要身边有你,马上就能得到帮助——在虚夜宫,我得到了最好的照顾。 以后得不到这种照顾了。 我不是后悔,只是觉得, 遗憾。 我还没有当面说再见呢,算了。 说再见也没有任何意义。 《[综漫]执迷不悔》夜风晨露 v1997猎人考试 一v ——晋江文学城〖作品库〗 珍禽&8226;异兽 财宝&8226;秘宝 魔境&8226;密境 因“未知”这个字眼所放出的魔力,有多少人心甘情愿成为他的俘虏。 人们称他们为——“猎人”。 要取得猎人资格必须进行严格的测试,能通过考验的据说只有参加者的数万分之一,甚至只有数十万分之一。 一份猎人申请报名表,在好几个重量级人物手里辗转。 姓名:芜菁 性别:女 年龄:20或21(保证不会超过23) 学历:冰帝学院(未毕业);真央灵术院(未毕业),意大利黑手党学校(未毕业)。 履历:木叶忍者学校老师,知名大家族家庭教师,静灵庭编辑部记者,魔界黄泉麾下财政大臣,ps:曾有过短暂的演艺生涯。 特长:唱歌,烹调 成为猎人的理由:为了让过去的生活画上句号,同时:我很需要文凭。 因为这张普通到极点的猎人申请表,某些绝对不可能出现的人物,走进了猎人考试会场,让这一年的猎人考试成为很多考生午夜梦回的最大梦魇。 考试时间突然延期,某些神秘事件的诡异发生,甚至有人跑到协会声称怀了会长的骨血(这是题外话了),1997年是不平静的一年,动荡的充满血色和号称最恶最折腾的一年。 当然,那是因为1998还没到来。 1997年第285猎人考试会场,在经过初步审查后,凭借一张小小的模糊的“猎人测试通知”,上面只有考试开始日期以及大概地点,必须凭借一切可以利用的线索,摸索到会场,这也是淘汰志愿者的初步考验。能到达正确猎人考试会场的,其实只有几百人,今年,总计521人来到这里,只为一个目的:为了成为——“猎人”。 往年都是年初考,但是这一年考试时间居然是6月,与各大高校招生排在一起——这个月,被考生们称作“黑色六月”。 猎人考试新手合格的几率是:3年一个。为了成为成□的一个,多少人削尖脑袋不择手段。 每个人在考试来临前的表现都是不一样的,有人打坐,有人转圈,有人口干舌燥坐立不安,有人甚至会用说唱音乐放松,还有人恶言相向以打击别人增加自己的胜算。 新人可能因为严苛的考试崩溃,就算是老手,也可能受到重创,这辈子无缘这个职业。 这不是考试,而是战场。 践踏新人的凶狠,非常人能想象。多少新人在这个可以改变一生的命运转折点茫然无措,命丧当场。 侠客刚刚拒绝了一个中年胖男人热情的友谊和饮料,他本想完全不搭理对方,自顾自的玩手机游戏。 可已经无法上网了,就算是自己精心改装的超级手机也不行。 猎人考试,还算有点门道。等拿到猎人证,一定要到官方网站黑一黑。 侠客碧色的眸子随意扫过一排人,哎呀呀,连一个看得上眼的强者也找不到,猎人考试也不容易,要从这帮货色里挑人。随便哪个丢到流星街都活不过三个月。 既然游戏玩不了,不如听一听别人唠叨,顺便搜集情报。 侠客抬头,一双眼睛露出赤诚的感兴趣。侠客最大优点就是面目和善和蔼可亲到可以到幼稚园当保父,微笑真诚,易于取得信赖,带来的遗憾就是别人往往把他当成一级听众和倾谈对象,不管什么都和他说,往日主要是熟女和大妈,没想到这次连大叔都那么热情介绍唯恐他马失前蹄新人失利。 “你看,那个102号疤彭操纵蛇的技术可真是出神入化。”名叫东巴的中年大叔还真是不屈不挠又八卦又爱说恨不得自己有两条舌头啊。 我操纵的可是人哦,大叔。 “221号的陈力啊,我跟你说,可是会□夫的,飞檐走壁,动作轻巧……” 大叔,我们不是在拍特摄。 “255号,拓斗,别看他瘦小,力气大着呢。” 那只是蛮力,哎,窝金两个指头可以把他捏死。 “288到300号是三兄弟,姓亚摩理,配合的那叫一个天衣无缝……” 只靠血缘维系的战斗合作是很脆弱的,而且太依靠血亲容易丧失个人的自信。 “417号葛雷塔,驯兽师……” 大叔,你好口才,可是你的眼光还真是……叫我怎么说呢? 侠客把手机放入怀中,展现一个灿烂的笑容,“新人终结者东巴,感谢你的指教。” 东巴,以各种手段践踏新人,目的不是猎人证而是让别人拿不到猎人证,损人不利己的典范。最大特色就是看穿别人弱点,然后痛打落水狗。 侠客拍拍东巴的肩膀,这种人还浪费不了自己的操纵天线,绽放纯洁的笑容,“204号,可不太吉利呢。” 204,就是东巴的号码。 在某些国家4是不吉利的数字,侠客检视一下自己口袋里的“444”号号码牌,对于蜘蛛来说,也许恰好是大吉大利呢。 10点半,一个干瘦的老头,身上穿着全毛衬衫,白灰色马夹,肩上挂着四个苍劲有力的汉字的条幅,不知何时踱步进来,他拍了拍手,那声音也不算大,却恰好入了每个人的耳朵。 “报名时间,不,是报到时间结束。”他的表情仿佛参加养老院的下午茶聚会,懒洋洋一挥手,打个哈欠,“猎人考试开始。” 人声鼎沸的考场一下子寂静的可以听到自己的呼吸。 他弯下腰,做了三个下腰运动,伸出胳膊甩甩手,然后转动了一下腰。完全没有任何紧张感的缓缓说,“首先申明,我不是猎人,作为特别考官主持第一场考试,死了也别怪我。” 考试者开始窃窃私语,议论纷纷。 来参加猎人考试的都是赌徒,拿自己的命博取未来。但是要在一个根本不是猎人的考官指挥下搏命? 像东巴这种老手立马感到气氛的迥异,猎人协会麾下至少有上百猎人,让一个不是猎人的人主持头场考试?这老头一定不简单。莫非是会长亲属? 侠客是从另一个方向看问题,能够无声息的出入会场并不难,难得是那两下巴掌,这人有着及其精准的操纵念的能力,虽然他很想插嘴问问这位考官的根底,但是他知趣的选择闭嘴。 请哪位不怕死又多管闲事的问吧。 “猎人协会把这次考试当什么了?我从没听过这种事!”亚摩理三兄弟的老大开始当出头鸟。 “我们想要个解释。”老二也发言了。“时间突然押后已经够过分了!” “对啊,我们这些考生也是人……”老三最后说。“给我们说法。” “当然,你们吃那么多苦到这里,想必也不怕死。”考官继续说道,彻底无视了亚摩理三兄弟,那根本不在他的视线范围,“别跟我抱怨,我不会听的。”这个老人目光如炬,环视四周,“我的名字是桀诺&8226;揍敌客。” 如果对黑暗世界稍有涉猎,都不会遗忘一个家族,一个掷地有声的姓氏:揍敌客,把全世界的人命明码标价的杀手家族。掂掂分量,每个脑袋都计件出售。 而且他们从无失手。 一些稍微有头脑的人对考官大人立马肃然起敬。 还有人痛恨自己没有带照相机,要知道一个揍敌客家族成员的照片就足够普通人花天酒地很久了。 刷的一下桀诺考官背后拉下来一个电脑屏幕,上面是简单的向左转红色箭头。 “你们听好,沿道路向左转就是监狱,请按照发给你们的指示牌到指定的监狱牢房呆着,牢房的安排完全随机,每个房间大约26人,哼,来那么多人考试干什么。一个小时内给我到指定牢房,到不了,失去资格,然后呢,在里面呆24小时,呆不够时间,出局,再然后你们有24小时越狱,成□了就算你过关。”桀诺言简意赅,“不过监狱出口只有一个,是我来把守,恩,如果不通过出口越狱的话,算失格,没关系,1年以后再来嘛。” 他说得轻巧,但哪一个不想这一次就成□拿到那闪光的猎人证? 他一个人把守出口,就是说要一个人对抗所有的参赛者? 切,连猎人都不是,居然如此自大,有无知的人已经在暗地里露出白牙嘲笑。去监狱不算难事,呆够时间也没什么,剩下的就是合力教训糟老头了。 无知者无畏,一些知道猎人考试严酷和揍敌客黑暗的考生已经惴惴不安提高警惕了。 多么小心也不够,不谨慎的人只能远远地看猎人证一眼而已,拥有它却是痴人说梦。 然后桀诺考官笑了,那是上一秒微笑下一秒就可能扼住别人咽喉的笑容——“去领指示牌吧。” 这一刻,侠客由衷的怀念流星街,这笑容实在太有故乡的感觉了。 大家开始纷纷领取指示牌,然后按照指示牌走向那个“监狱考试场”,而侠客拿着指示牌,却有意放慢了脚步,那个桀诺在环视的时候应该是在找什么人,难道是为了某个人特地来猎人考试做监考?侠客自己都为自己的猜想感到可笑。 “不好意思。”一个冒失眼镜男从他身边走过时碰了他一下。 “没关系。”侠客商业笑容灿烂无比,在他的公共关系学里,没有利害冲突,不如彼此留个好印象。 他很快就笑不出来了。 “芜菁,考试开始了——”桀诺放低声音,在蜷成一团熟睡的人面前停步,柔和的唤她,“我就知道总有这么一天,你一定会回来。” 老人的表情变得愈发柔和,仿佛在看着天边漂浮的白云,追忆似水年华。 “已经快要五十年了,那个时侯我坐在窗台上看着你,听你唱歌,心想这是世上最美的声音,然后就是你带我去上学,照顾我。” 隔了那么长的岁月,那么多的微笑和眼泪,第一眼还是能认出你。 “是啊,我们就是这么认识的。”被称作“芜菁”的人一骨碌坐起来,把圈在身上的被子放在一边,整理一下一身的休闲装,抚平衣角的皱褶,然后把一个大背包背上,转身正面对着桀诺,微微笑着说,“现在这样看着你,过去真的仿佛一场梦。” 这女人看起来不会超过25岁,居然是桀诺五十年的旧识,猎人考试真让人长见识,侠客嘀咕。 “我啊,晚上睡不着,白天又打瞌睡,老是一阵子迷糊,双脚和踩在云雾里一样,所有风景都像照片。”芜菁拉拉头发,似乎有点惆怅,“没想到在猎人考试睡得那么香。” “要不是考试有开始的规定时间,我一定让你继续睡。”桀诺说,“席巴的事情,我很遗憾,你不想捅他两刀吗?” 桀诺很认真的看着芜菁,仿佛只要芜菁点头他很乐意亲自捅自己儿子两刀:第一,捅两刀席巴死不掉;第二,反正捅的不是自己;第三,芜菁捅不了人。 第三点作为猎人考试者很要命,但是桀诺决定把一切阻挠芜菁的障碍排除。 芜菁摇头。 桀诺有些担心的看着她,犹豫一下,问道,“来我们揍敌客家,你觉得后悔吗?” “绝对不会。”芜菁轻声说,“接受委托就必须完成,这是揍敌客的信条。我不会连这个也不懂。” 她在揍敌客担任家庭教师,如果从1900年算起,至今已达百年,她也已经从稚嫩的少女蜕变为成熟的女性。 也许还有小小的任性,但无论穿越多少地方,揍敌客都在她心底里有重要的位置。 “如果让你回来,你又会推搪。”桀诺一脸黯然。“你一走,家里都空荡荡的。” “有机会,我还是会回去的,这样吧,只要我拿到猎人证。”芜菁正色允诺。 在这个世界,那个巨大的城堡样建筑就是自己的家了。 “没问题,除了你,这一关不会有人通过的,下一轮考试根本不需要,你马上就能直接拿猎人证。”桀诺下保证,笃定芜菁很快就能跟他走了,“考完咱们回家,你需要补一补了,你看你瘦的——” 在桀诺心里,瘦就表示过得不好,看自己那么瘦,就是为家族操心操的。 侠客虽然往监狱移动,但是一直侧耳倾听,此时忍不住撇嘴,到哪里都是那么黑暗啊,公然的作弊,不道德交易。 他衷心希望对方是和自己不道德交易。 “我想要一张文凭,那就是猎人证。”芜菁鞠了一躬,认真的说,“可不想这样获得,你能把我和其他考生同等对待就好,拜托了。我希望光明正大得到猎人证。” “看你说的!”桀诺跺脚,“都依你——来,咱们去第一次考试会场,我帮你拎包?” 反正以第一场考试的难度,就算桀诺心软一点,通过得了的也一定上不了三位数。 与此同时,一艘印着诡异花纹的飞艇停在了猎人协会总部的正上方,挡住了青天白云。此飞艇的体积足有普通款型的三倍大,识货的人会赞叹热气球的布料:贺梅儿出产的手工细磨纱锦缎,每一米与黄金等值;底下的乘客舱是太空金属,据说可以抗得住火箭炮的进攻;内部的推进系统也是最先进的,整艘飞艇可谓用钱堆起来的。 下一句大概就是:谁那么有钱烧得慌! 从飞艇走下来的是约莫三十出头的成熟男子,他无疑很具有吸引力,豹纹皮大衣,黑色西裤,虽然化了妆,但是基本看不出化妆过,眼角眉梢都别有一番风情,他用右手食指的戒指扣了扣船舷,说话的声音非常非常温柔—— “小九,我们到了,你要不要再躺一会?” “没有必要。”明明是童音,却带着清冷,动听悦耳, 仿佛雪夜的梅花。 猎人协会会长秘书豆面人匆匆来迎接贵客:雷弗&8226;布朗。 据说他岁数比会长还大,曾经是最遭人非议的艺术家,现在是天空竞技场老板,十老头之一。 无事不登三宝殿,豆面人祈祷别是什么倒霉事情。 雷弗大刺刺在沙发上坐下:“你能解决就不用麻烦会长了,我还是很体谅的——我和朋友现在想参加今年的猎人考试。” “今年?已经在考了!”豆面人心中咯噔一下,马上解释,“布朗先生,猎人考试是通过网上或平信报名,截止日期为上一年的年末,然后由我们寄出通知单,在引路人的带领下……” 雷弗&8226;布朗还有必要参加猎人考试吗?论资历他当协会副会长都够了。 雷弗轻笑:“我不想听这个,你不明白吗?我来考试就是给猎人协会面子了。” 蕴含着杀意的平静口吻,看到这人的眼神就让人浑身打颤。 豆面人想起上一任秘书的话—— “那一年我也参与了围剿雷弗&8226;布朗的行动,本来以为他罪大恶极,可是没想到真的好帅好帅啊!而且他在没有杀掉我们协会的人的基础上,打飞了至少一个加强排的协会精英,那么得强悍!男人就是要又美又强!可惜被世界第一咒念师下了顶级的念咒,哎呀呀,揍敌客干什么非要和这个人为难?还是说会长太黑心嫉妒人家?这辈子帅哥就只能在流星街那种鸟不拉屎的地方……他要说爱我的话我就抛下一切私奔!” 豆面人听这话的时候还是小小见习生,唯唯诺诺被前辈耳提面命,打杂扫地端开水。 现在,他已经是独当一面的会长秘书。 “布朗先生——”豆面人的语气更加恳切,能够冲破第一咒念师的念咒,这份□力就够了不起了,所以豆面人态度十分恭敬,“猎人协会能够运转至今,多靠有力人士的支持,您对我们猎人协会一直很友善,我们……” “呵呵呵,何必那么严肃!”猎人协会会长尼特罗,银色朝天辫,银白的寿眉,白胡子老长,年过百岁,人还十分精神。他穿着雷弗企业旗下最大的运动衣品牌“八娱”运动套装走出来,和雷弗&8226;布朗热情握手,就是国家级领导人之间那种“我们就算要咬死对方,但是为了舆论首先要坐下来和谈”的握手,“幸会幸会,您涉猎的领域越来越广呢。” 从赌博到军火,成衣制造, 色 情 业……和蛇吞噬食物一样壮大。雷弗可以名列史册的成就之一,就是在某国顺利实现 色 情 业合法化,并创立世界第一大红灯区。橱窗里尽是温香软玉,招蜂惹蝶,在内部有软榻,客人进去,天花板的红灯亮起——美其名曰“红灯区”。 但是他也热衷慈善,甚至为ngl这种特殊的国家“绿色团体”也捐助良多。 十年时间,雷弗&8226;布朗从流星街走出,创立自己的商业帝国。也有他画作和雕刻的粉丝抱怨,自他出流星街,再无艺术品问世,难道江郎才尽? 真相其实早发生在1987年,八娱这条尾兽已经替代了画家雷弗&8226;布朗,而他对皮囊的艺术爱好没半点兴趣。 他对九尾有兴趣,可惜反过来不成立。 “那边的小朋友,不出来和爷爷打招呼吗?”尼特罗视线向下。 他毕竟是官方排名第一的猎人。 豆面人这才发现八娱的脚边有一个白净的男孩,漂亮精致的脸蛋,黝黑的眼睛却是历尽沧桑的忧郁。 豆面人脑内世界迅速把他和雷弗的关系做了最不纯洁的联想:看看雷弗以前的画作,那一个个半裸的小女孩啊,早就有传言雷弗只喜欢某年龄层以下的…… 不,也许,也许是儿子呢?虽然一点也不像,一定是长得像妈妈……做人要乐观向上……不要胡思乱想。 小男孩一步一步走向尼特罗,向上伸出手,说话和握手都很有力度:“您好,我是阿九,请允许我参加本次猎人考试。” 不卑不亢,小小年纪自有一番风度,笃定自己会成□得到自己想要的。 “这是你们的号码牌,布朗先生,您是522号,阿九小朋友,”和小朋友说话时豆面人不由带上微笑,尽管别人也看不出来,“你是523号哦。” 阿九轻轻一跃,手里已经拿到号码牌,他把手往上面一抹,“523这个数字不好,我要999号。” 豆面人定睛一看,号码牌已经变成了“999”号。 “那我要888号。”雷弗把手插到口袋里,“牌子不用给我了,反正也是来玩的,我自己知道号码就成。” 豆面人无语,天啊,你们到底把神圣的猎人考试当做什么? “好了,可以分道扬镳了。”阿九小朋友马上扬长而去,不管不顾,“雷弗,我不接受指示,也无需你的帮助,你自便吧。” 用完就丢? 八娱笑的和他的本性—— 一条蛇一样的j诈:“小九,游戏不是这么玩的。” 豆面人在后面提醒:“第一场正在进行,请你们移步第二场考试地点。稍事休息,迎接考试。” 阿九蓦然回头,一双眼睛如此明亮,嫣然一笑:“多谢——” 豆面人惊讶的发现自己居然心跳加快了,稍后他移步猎人协会二楼男卫生间,四顾无人,再以“圆”检查,没错,这里就自己一个。 豆面人以头撞墙,自言自语:我绝对没有那种倾向,绝对没有! 《[综漫]执迷不悔》夜风晨露 v1997猎人考试 二v ——晋江原创网〖作品库〗 猎人第一场考试地点:监狱—— 这哪里是监狱,根本就是狗笼啊,高约2米,长和宽都大约是50米。算起来面积是2500平方米,似乎不小,撇除走廊啊通道啊还有个中间大的离谱设计的莫名其妙的圆台,有效牢房面积大约只剩下400平方米,分成20个牢房,每个牢房只有20平方米。 这20平方米要挤上26个人。 等等,为什么有个房间似乎特别大啊?看不到内部,内有什么乾坤?考生们心里不由嘀咕,但是考试已经开始,比起琢磨这个,想办法顺利越狱通过初试比较重要。 首先,要在这监狱呆满24小时。 102号疤彭带着巨大的行李,也可以说武器:几百条毒蛇,而他和其它25 位考生分在了3号牢房。 20平方米,容纳这么些人和蛇实在不现实。 不现实也要挤!考生们总算明白了,在嘶嘶叫的毒蛇面前,先合力把疤彭制服踢出去要紧。24小时和毒蛇为伍的话,还要不要人活了? 4号牢房,东巴开始联合可以团结的一切力量把某些人赶出牢房。 弱者是拿来踩的,以后对付桀诺考官也排不上用场的人,不如现在就排除。 7号牢房最安静,以金发碧眼的大男孩为中心,形成完美的空白地带,其它考生都木偶一样缩到角落里,以叠罗汉的姿态为娃娃脸一脸和气的侠客留下充足的空间…… 444号,侠客,22岁。个人经历和履历一看就是编的,当然编造的算很有水平咯。微笑下面是黑暗世界的气息。考试理由是:工作需要,切,还能有什么正经工作,一定是喋血的人生。才不会相信这种面具笑容。 桀诺看着侠客考生资料,感叹:一看这青年就知道他这辈子与感伤啊,怜悯啊这种情绪无缘,如果乐意——雇佣到家里当管家不错。 19号牢房,最惹眼的居然是一个戴眼镜的黑发平凡容貌的青年,因为他最平静。 桀诺对着这个青年露出了意味深长的笑容,揉皱的白衬衣底下是结实的肌肉,看呼吸的方式是正统的名家弟子,战斗经验不足但是——心如止水,功底扎实。 心源流,尼特罗出品,恩,至少是尼特罗嫡传的弟子教出来的。 桀诺拿出考生资料对名字:云古。 13号,云古,20岁。师从碧丝姬。考试理由:自我提升。 想到碧丝姬,桀诺至今觉得有点遗憾,本来想着为了和猎人协会的未来合作让席巴娶了人家这位会长爱徒,谁知就连尼特罗本人都不看好,当然理由绝不是女方大七岁那么简单。 “听说她喜欢收集宝石,我们揍敌客可是有成堆世界最美丽的宝石……而且不是说她面相显小吗?” 尼特罗听了,只是嘿嘿笑,也不解释。 没多久席巴就从流星街把基裘带回来,此事只好作罢。 20号牢房。 修特&8226;马库马洪,25号,蜷缩在牢房角落里,虽然被一堆人挤得快成照片了,桀诺明锐的感到这个人与众不同。 姿态看起来随便,但是就身上的念量看也是正统的学习下来的,恩,这次考试还有点看头。 突然感受到什么,桀诺转身—— 8号牢房,一个披头散发状如女鬼的。刚才这牢房闹得厉害居然漏了她…… 不是战斗系的能力,但是应该属于很稀有的类型—— 拿菜刀的样子真像自家媳妇啊。 27号,庞姆&8226;西贝利亚。今年才17岁。师从诺布,恩,诺布也算猎人协会的中坚实力人物。参加考试理由:为了和老师更接近;为了更接近了老师;为了老师……(以上字句写满半张纸) 然后桀诺走进最大的房间,那是一间豪华套房,有鲜花冰箱电视机卫星电话沙发躺椅全套厨房设施,粉色的家具,四角雕花方桌上还有碧绿的果盘,里面盛放着新鲜水果——这不是考官专用,而是芜菁专用! 桀诺安详的坐在软皮沙发上——他要与芜菁好好叙叙旧。 111号,芜菁。桀诺整场考试最关心的当然是她!不然他闲着没事干跑来被尼特罗压榨当考官干吗? —————————————————————————————————————— “桀诺,我一个人占那么大房间?好像比四个牢房都要大——”我脸上一定显示出明显的疑惑神色。 “这是你抽中的,随机抽取,谁让你运气好。放心,里面有按摩浴缸,床也是最好的,这48个小时你就好好休息,下面的考试还很艰难,尼特罗是有名的坏心眼,你也不想疲惫的去参加考试吧。”桀诺声音里充满暖意,“有什么需要的就和我说,冰箱里的食物都是你喜欢的,厨房里的炊具餐具啊是从家里带过来的,你用起来顺手就好。恩,要不要叫外卖?” 我从来就不可能那么好运,恩,没必要说破。特殊关照就特殊关照,外面的环境可不怎么样。 “叫外卖?算了,我自己做好了。”我系上围裙,开始在橱柜里找面粉发酵粉鸡蛋和奶油,动作一缓,“桀诺,今年考生有很出挑的吗?” “恩。这里有两部电视机,其中一部接通了所有的牢房监视系统,另一部——咱们看电视剧如何?那些考生不过是些||乳|臭未干的小鬼,随便看看就好。” 当我们开始吃着点心喝可乐看肥皂剧顺便看考生现状的时候,其他的考生正陷入水深火热中,在最初的2个小时,一些相对弱势的人迅速被踢出牢房丧失资格,随后,其他的考验开始了。这一场考试中,没有厕所,没有水,没有食物,基本没有休憩的空间,这是耐力与毅力的较量。 考生,在7小时后余下348人。 肥皂剧里,照例几个不食人间烟火的俊男美女陷入感情的纠葛,他们专心恋爱,直到地老天荒世界末日。 现实的人当然无法那么高调,血肉横飞,刀光剑影。 电视屏幕上一对男女在对着月亮海誓山盟。 而牢房里开始渗水。 电视里男人的未婚妻出现了。 牢房地板开始加温。 电视里男人失忆了,女人和公司老板开房了。 牢房墙壁上细小的虫子爬来爬去,一些诡异的气味儿弥漫。不时有人抱怨:“谁放屁了?看谁呢?就是你!” 电视里男女深情拥吻。 牢房里灯光全无,一片黑暗,然后传来几声惨叫。 “谁打我?” “老子我今天拼了!” “我忍你很久了!” “你这家伙居然玩阴的,刚才还和我联合赶走234和246,现在居然这么对我?抄家伙上啊!” 电视剧开始播片尾曲。 牢房里,11号房间某倒霉蛋误踩地雷,肠子飞溅;17号房间居然开始冒出火光,烟尘里面,有些人开始呼吸困难,当然,忍不住出来的立马失去资格出局。 18小时后,余下了287人。 还有6个小时,就可以对桀诺考官总攻了! 多少人准备好各种歹毒的武器,发誓要把桀诺揍得他妈也认不出天诛地灭粉身碎骨万劫不复。什么敬老尊贤啊人道主义啊,能走到这一步的人怎么会在乎这些? 我摇头,为不理智的人默哀。尤其是清楚的听到他们的咒骂和抱怨的时候。 “猎人考试比爱情肥皂剧好看多了。”我评价。可以考虑在网上贩卖,绝对大卖。卖到得钱足够猎人协会重建协会总部——三次。 “芜菁,这些年还好吗?”桀诺吃着我做的蛋黄派,问我。 “也没什么好说的,算是做了点正经事情。”例如真央灵术院的学习,黄泉身边的财政工作,蓝染的念力指导,“逃了一次婚,恩,后来就决定要当猎人了。” 说起来简单,过起来呕心。 我可以一时兴起去救妖怪或者黑手党,反正又不用和他们过下半辈子。但是我没办法明知道新郎是蓝染惣右介还欢欢喜喜和他宣誓结婚百年好合。 负债累累还去借高利贷,溺水者偏要拒绝救生圈——坑自己的,就是我自己。 良辰美景奈何天 赏心乐事谁家院 比起桀诺杀人就可以的职业,我的经历是丰富多彩,还是吃饱了撑的? 穿越过来的时候,樱吹雪在我眼前碎裂——虽然说我自己打算毁了它,但是眼看它这么碎裂,心里面一阵的心悸。它陪伴我这么久,神秘的温暖的力量让我在不同世界穿梭。而失去它,意味着猎人世界是我人生的终点。三年后还有蚂蚁横空出世呢!万一蚂蚁毁灭了世界我要怎么办? 比起未来现在更严峻,当我在某中等城市一文不名流落的自己都郁闷。我最后悔就是没有逃婚前顺手抄走镶满钻石的黄金花冠和珍珠项链,以蓝染富有豪奢这么点东西也不在意吧。那婚纱随便卖卖也能抵一阵子生活费的。 没钱的日子是极度难过的,所以我流落到酒吧去卖唱,那可以与高老头葛朗台悭吝人媲美的混蛋老板在发工资上非常不是东西,因为我没有身份证明,彻底的被剥削,除去房租水电三餐剩下的钱连一件裙子都买不起,连牙膏都要考虑每日用量,但是我每天充满希望的买彩票,一边告诉自己是支持国家福利国家体育事业,一边指望中个跑车几百万戒尼什么的,但是最高就中了一牙刷套装——那牙刷在使用第5天把柄掉了。 好不容易报名猎人考试,收到了通知,可居然连路费也没有,焦头烂额之际,幸亏想起很久以前让尼特罗写过“猎人考试特别通行证”,在用这证通过考试和先想办法到考试会场之间,我只能无奈选择后者:用这张纸在银行抵押,然后用这笔钱当路费去考试。 我记得自己在当猎人的理由上写的是——告别过去,获得文凭,其实另一个暗地里的小小心思是:找个新男友,合适的话就尽早嫁掉自己。 说起来想起来都丢脸,我有和酒吧常客试着约会一次,不过他试图剥我的裙子我立马恶言相向差点出手揍断他肋骨。 “你不想为我献身?”他不屑的说,“那你一边去吧,贱人!” 我愣在当场,一时半会以为自己在做噩梦,当然没有在虚夜宫恢复记忆时以为自己在做噩梦那么真假难辨。 “有大把女人乐意呢,你这种多得是。假正经!”他表示轻蔑。 我马上发现一个足以影响我终身的问题,人到底怎么做才能一了百了把上一段爱情结束投入下一场爱情啊!蓝染的 [综漫]执迷不悔第50部分阅读 欲望文 [综漫]执迷不悔第51部分阅读 [综漫]执迷不悔 作者:肉书屋 [综漫]执迷不悔第51部分阅读 素质太高了! 这世界只可能有一个蓝染惣右介。 恋爱应该芝麻开花节节高而不是每况愈下,我到哪里可以找个与蓝染媲美的。 也许应该找个完全不同的?刚好相反的? 总之这很艰难。据说投入下一场恋爱就能把上一个忘掉了,但这对我真的很艰难。都怪蓝染,他大幅度提高我对另一半的欣赏水平,让我对层次差一点的难以忍耐。 鉴于猎人考试可以获得文凭顺便结识大量有为青年,我义无反顾的成为今年猎人考试大军的一员,并且对考试的残酷和血腥打了自己预防针。 这第一场猎人考试考下来我完全没有考试的气氛,只像是度假,桀诺当考官,就算我求他对我和所有人一视同仁也不可能啊。不过到如今我也知道迁就和知足——我又不想和几十个男人关在小牢房蹲着斗心眼。 通过屏幕看着这些考生的勾心斗角,我觉得脊背都凉飕飕的。 虽然444号的侠客满眼都是笑意,而且又是注定能自己拿到猎人证的,但是他——是蜘蛛哦,要不要把库洛洛&8226;鲁西鲁这个名字请出来攀交情?我可不想被操纵。 13号云古,一开始我很真的没有注意到他,不过作为尼特罗徒孙,人品和能力都差不到哪里去吧。 其它还有什么原著人物吗?跟着强者比较容易达到目的,省时省力。这一场我稳过,但是下一场就没那么容易了。 我想要猎人证。 桀诺别过身子,低声说,“女子在这世界讨生活,总是比较辛苦。” 因为我逃婚的有感而发,不管他怎么猜测,也不会猜到真相。辛苦也是自找的,说实话跟了蓝染也许我更辛苦。 “我以前虽然也有过正经职业,可是也有段时日,光是吃喝玩乐,好像只是为了陪伴某个人而存在的。”我觉得啼笑皆非,看来揍敌客还是有些老脑筋,至少我任职期间从没有女性家主出现过,“我现在只想自由自在的过。”有好男人绝不放过。 “要不要——相亲?”桀诺出主意。 “你以前找的那些……我对相亲没信心。”1987年,桀诺安排我相亲,每一个男人我都不满意,简直是讨厌男聚会,糜稽都说自己爷爷眼光奇糟无比。 我甚至猜测如果流星街的西索如果不是蜗居于世界遗忘的偏僻的角落也会被拖来做我的相亲对象。 “那时也不是真的要你嫁,揍敌客是你的家啊。”桀诺说,“你也该明白我们并不冷血。” “我知道。”我凝视他,“帮个忙好吗?” —————————————————————————————— 侠客望向那个神秘大房间,暗自琢磨:在牢房呆足24小时的确不难,但是如何从这名顶级职业杀手手边溜出去?自己这个牢房可是没什么好利用的,芸芸众生就算丢出去和桀诺玩人海战术,也保不准他在1秒内结束战斗。 不知道对方的能力,而对方也不可能在一场考试动绝招的,为了今后生意方便桀诺考官只会使用比较大众的攻击,问题是以揍敌客的名声他随便打打就很吓人了。 芜菁,号码为111号,新人考生,没有相关资料。手机按键不停,贪食蛇一个一个的吞噬着食物——貌似漫不经心,而侠客的脑子在飞速的转动和思索。 侠客忽然怔住,天啊,在流星街这女人被悬赏过,也和自己打过照面,已经过去10年,这女人难道不会衰老吗? 也许可以利用? 事后会被揍敌客报复吗?那两个是什么关系?情人?私生女?旅团里已经被揍敌客杀掉一位团员了,揍敌客不是会轻易动手的,现在就要考虑利用芜菁的程度了…… “来,请吃!”桀诺考官从房里踱步出来,用很无趣的声音递给侠客一个蛋黄派,“111号芜菁请的。” “谢谢。”侠客笑得一脸天真,“非常感谢。” 不要吃比较好吧,以前自己还把那个女人绑起来准备换赏金,里面是不是有奇怪的东西? 桀诺没有回一个微笑,他的表情平静冷淡,促狭的说:“为什么现在不吃?” “我怕烫。”侠客回答,满眼诚意,“凉了就吃。” 居然还是热的蛋黄派,在那神秘房间里现做的?侠客不由得想象那房间的内部状况。 第二个获得这种待遇的是云古,他早就饿得前胸贴后背,他的老师碧丝姬某天清晨以星星般闪亮的眼眸注视着最新搜刮的宝石,然后随口就说今年猎人考试帮你报名了你一定要考过哦,他就糊里糊涂的来考试了,前面的阶段还好,引路人对他很客气,但是仗着年轻气盛前一顿早饭就没吃一鼓作气来到会场——“13”号,这号码牌倒是很靠前的,但是他这个年龄的男人一顿不吃饿得慌,两顿不吃就要心浮气躁了。 云古感激的向斜对角豪华牢房的芜菁点头致意,虽然他看不到对方。 于是他又得到了一杯苏打水和两个苹果一大包薯片。 “好美味的蛋黄派啊!”云古由衷的赞叹,新鲜的刚出炉的让人垂涎欲滴的精致玲珑…… 侠客试探着咬了一口,然后他马上吃完了,同时考虑旅团能否把西索踢出去换个优秀厨子当四号。 有人开始低声咒骂,桀诺扫了一眼过去,恶狠狠的说:“我不知道以前你们怎么考试,但是今天主持考试的是我,对我来说你什么也不是!一群||乳|臭未干的废物!” 众人噤声。 桀诺用了念压,虽然考生里大部分人都不懂得“念”,但是在恶意下齐齐感到身上发寒。 ===================================== 铃声响起,24小时终于过去,一群人虎视眈眈对着把守大门的桀诺,恨不得咬下一块肉。 我记得屏幕上看到有人小小声诅咒桀诺断子绝孙不得好死。 哎,人家子孙满堂,孙子都五个了。 当然,也有一部分人盯上了我。难道因为我脸色红润精神太好? 我摸着脸琢磨。 “小姐,你到我后边比较好。”云古帮我挡住一击。 我点头还礼,“谢谢。”凌空一踢,把某胡子肌肉男踹飞。 侠客,你在哪里? 恩,这家伙处于人群里中游的位置,明显在观望。 就算是蜘蛛,在桀诺眼皮子底下出去也很难。 有我就不难了。 “看来你不需要我的帮助,倒是我多管闲事了。”云古挠头,准备离去。 我摇头:“我其实非常需要你的帮助。”一把拉住他的手,然后向侠客的方向大踏步走去。 “444号的侠客,”我介绍身边的金发碧眼娃娃脸帅哥,然后再指指平凡眼镜男,“13号的云古,让咱们合作吧。” 侠客,至少从一开始我就想把你拖下水了。 看看我们这个团队:两男一女,阳盛阴衰,于是我拉住最近的一位小姐,扫一眼号码牌:“27号小姐,要不要也加入,保证不吃亏!” 她的脸庞在一堆头发下什么也看不到,只听她说“老师让我多交朋友老师让我多交朋友……” “初次见面,我叫庞姆&8226;西贝利亚。”27号小姐双手提着裙角,拘谨的介绍自己:“27号。请多指教。” 我霎时间觉得她的脸好像贞子哦。 “侠客,云古,芜菁。”我一个个指给她看,“合作的话,我保证咱们全能过,但我也有条件,就是下几关给予我尽可能的帮助。” “成交。”侠客第一个表态。 “可以,但是,你真的有把握吗?”云古也同意。 至于庞姆,看她点头就知道能成了。 通过第一关考试,对我来说易如反掌。 —————————————————————————— “有一天我爹的手下,一只叫冥加的丑跳蚤还想吸我的血,口口声声说什么小姐的血一定比少爷的香甜……” “你小时候一定长得倾国倾城,这也难怪……” “男女都分不清,哎,估计我爹也老糊涂了,手下也没什么用。我娘说他给其它两个儿子都留下宝刀当遗物,如果我什么也没有未免太可怜了,所以自作主张的非要塞给我东西……不管是杀生丸还是犬夜叉,我见都没见过啊,就算说是兄弟,但是他们拿到什么遗物也不关我事。” “你娘给你的是什么?没见你用过哎。” “提都不想提。女孩子用的。”小九支楞起耳朵,“我娘老说我是女孩子就好了,可以和她一起去钓凯子玩。” 八娱悠然神往。 那个时侯多么美好,现在可爱的阿九头发啊眼珠子啊啥都更换了,小小的一只,当然这样也是很可爱的,然后满脑子都是什么鬼圣典。 “我只有在奇怪的地方和父母相像。”阿九就像看穿了八娱的心事,轻轻说:“不要挑战我忍耐的极限。” 是你几次三番做出毫无理由只配称作白痴的事情的。圣典那种东西只能造成内心的空隙和弱点,以及——动摇。 然后自我放逐于永恒的悲惨世界。 “我等了20年,只为了说一句话。”九尾的声音很低很低,非常温柔,“见到你,我很高兴,芜菁。” “哼!”八娱冷哼一声。 “如果你总这样,”九尾的音调一下子降下来,“你的命,可以给我吗?” 远方某人以不可思议的速度飞速跑来,跑到近处一个急刹车,着急的问:“怎么就你们两个?其他人呢?不该只有两个啊……” “我们是插队考生。”八娱解释,“第一场考试还没结束。” “那就好那就好。”来者解开背后的背囊,里面全是皱巴巴的衣服,然后恳切的问,“今天我要见女朋友了,但是我实在不知道穿什么才好,能不能提点意见?” 九尾只扫了一眼他的一堆衣服,就摇头:“没品味。” 八娱反而更加热心,刷一下拿出一套簇新的西装:“考官当然要穿的得体,这件怎么样,绝对能够完美表达你的气质,时间还早,先洗个澡,刮刮胡子,准备甜言蜜语。” 九尾就像不认识八娱一样看着他:这家伙怎么那么好心? 在考官沐浴梳洗之际,九尾斜着脑袋问八娱:“你疯了?” “那个人是考官啊,巴结一下也好。”八娱一本正经,“而且那种温暖的和太阳一样的人,冬天抱着感觉一定好。” 八娱睡觉是蛇的姿势,弯弯曲曲,曾经吓坏了女管家,然后他解释:这是睡眠瑜伽。 “虽然知道是正常的话,但是从你嘴里说出来就觉得像变态。”九尾毫不留情。 蛇冬天最不好过,因为温度一低就想睡。 “那个人可是金&8226;富力士哦——”八娱愉悦的舔着嘴唇,“我觉得你会很喜欢他的,毕竟,比赛里多多出现自己很喜欢的人,是多么的开心啊!” “既然你那么爱他,干嘛不嫁给他?”九尾因为等待已久的人就要出现,难得的开玩笑。 八娱但笑不语。值得一提的是,八娱确定:除了金还有另一位他希望小九喜欢的人会登场。 《[综漫]执迷不悔》夜风晨露 v1997猎人考试 三v ——晋江原创网〖作品库〗 “你想被我折成两半吗?” 桀诺状若发飙。 我知道他只是装做那个样子唬唬人,以这些考生的素质,他也没必要动真格的。 我左手拉着庞姆,右手拉着云古,而云古拉着侠客,我们四个人就这么手拉手走出去了—— 好了!合格,撒花庆祝!第一关我们四个最先通过! 耗时:5分钟。主要花在从考生堆里挤出去。 “这是你,特别的能力?”云古问,诧异无比。 “算是吧。”我从包里拿出瓶装鲜榨果汁,热情推荐:“来来,喝一杯。” 他们都没有追问下去,毕竟念能力是保命的秘技,我们也算竞争对手,不会和盘托出。当然我这特别能力就是:我和揍敌客关系匪浅。无需认证。 咱们就一边喝果汁一边看桀诺怎么样阻止考生通过。 某壮男发出惊天动地的“啊”一声,像火车一样扛着个板斧冲过来,被桀诺一脚踢中膝盖,在伟大的物理法则的基础下,膝盖骨断裂,并且整个人飞出去;东巴,请颁发他厚颜无耻勋章,一边撺掇别人冲上去一边蹑手蹑脚试图鱼目混珠溜出来,然后桀诺把另一个男人扔到他身上,脑袋撞脑袋;25号,我以前居然没发现这家伙懂得念的,他手里出现个鸟笼子,但是这人是胆子太小呢还是说过度谨慎,老是在外围打圈圈,伸头伸脑的就是不动手。 “算了,你,出去!直接去领猎人证!”桀诺说,“跟莫老五说一声,以后不要指望我家的打折卡。” 25号冲出来,然后在地上喘气。 举座皆惊,就连我也嘴巴成o形。 “记好自己的攻击顺序,7号和26号侦查,a队左翼,b队右方,把目标逼到c点,所有队长和我保持联系……” 这么快就有战争戏啊,可是那么多对一个,却好比蚂蚁去扳倒大象。 “我们扁死你!”指挥者大吼。 就算叫到七孔流血也没可能做到。 “你很业余——”桀诺话音刚落,指挥者就和乌龟一样四脚朝天。他的胳膊虚弱的在地板上扑腾了两下,宛如电影里反派的最后末路,僵直的手指似乎在哀叹命运的多舛,痛失良机,与猎人证无缘。 总之看来看去就是人群冲上去,打下来,再冲上去,再打下来。基本都是一拳倒,声音清脆。 12小时后,桀诺一声吼,上半身肌肉凸起,气势变得像童话里的巨龙:“谁还要上来?!” 呼啦啦人墙后退几步。 猎人考试竞争太激烈,稍有差池就不得翻身。 可是揍敌客前家主当考官,这层次实在太高,没几个人能迈上来。 24个小时终于过去,恩,总之我觉得这时间分外的漫长,到了最后几个小时桀诺很明显不耐烦了。 “你,你。还有你!都出去吧——” 手乱指几下,他们如蒙大赦,有几十个就这么混过来了。 后来桀诺对我说,我拉的那三个人算本考试出类拔萃的人物,这样只能给我自己增加强有力的竞争者,所以他有意放了一些庸才来衬托我,为我以后增加胜算。至于那个25号,其实早就内定了——因为他的能力特殊,和其师傅有特殊任务,而那个任务必须要有猎人证,所以走走过场就赶快让他领证。 “其它考生会恨死你。”怎么看都全无道理,这连走过场都算不上! “所以尼特罗才让我主持这场考试啊!”桀诺耸肩,“而且我在网上和一群猎人就此打赌,也有几亿进项。” “哦,桀诺,你居然跟潮流学会上网?”上次见他他连电脑开机都不会。 “糜稽帮我弄得,我到现在只会打开视屏文件,这孩子现在肥的和猪一样,几年都不出家门。不是网上买东西就是摆弄游戏机,如果不是还会搜集点情报真不知还有啥用。”桀诺一副儿孙不孝的样子。 “那是——骨架大。”我为了记忆中可爱的糜稽昧良心说话。如果那孩子真变成漫画里鞭打奇牙为乐趣的肥猪…… “干脆我当随行考官一直跟着好了,你这样我不放心。”桀诺忧心忡忡,“一个个都是坏东西。我怕你吃不消。” 猎人考试是我自愿的考验,得到猎人证是莫大成就,但是桀诺如果横插一手,一切都会变味。 “大不了弃权。但是你跟着我会被其他人孤立的。”我苦笑。 “谁敢笑?”他眼睛一瞪,胡子一吹,做出生气的样子。 “譬如猫咪啊狗狗这类小动物,才总要有主人跟着。” “芜菁……” 又不是几十年前,一把年纪撒娇很吓人哦。 我在他脸上印上两个湿湿的吻。 “没事的,你看,我不是好好的吗?”我能照顾好自己。 他抱住我,欲言又止,然后说:“你决定的事情,我从来不想干涉你。” 他抱住我的手松了一些,却没有放开,“今年的考生啊……我总是不放心你。” “桀诺,你要知道,我也会进步的。”强大这个词我就不敢提了,毕竟我遇到的大多是boss级别,相比我还不够看。“如果群殴,我就挑最弱的下手,以减少人数优先,迅速击倒,不花多少时间,然后瞄准下一个。” “席巴以前教你的?” “是——其他人。”是蓝染,至少他教的东西很有用。挑最弱的而不是被他嗤之以鼻的“擒贼先擒王”,是为了在心理上震慑对方。所谓决斗,就是要坚持自我优势,否定对方优势,牵住对方的鼻子而不是相反。 如果是上辈子的世界,也许有一天,我会在某本杂志上看到《bleach》完结,正义与邪恶同归于尽,但是在《猎人》世界里,不管是漫画还是真人,我都不会与他有交集。 运气也是本钱,我男人运大概很糟。 我好说歹说想把桀诺劝走,列举的理由不外乎我要成长我要历练不能溺爱,后来亏得尼特罗一场电话让桀诺死心。 “这场考试,亚路嘉也来了,那孩子——哎,反正他一定会关照你的。”桀诺告诉我。“他对你很憧憬。” 憧憬?那是距离理解……打住!蓝染名言退散! “亚路嘉?来考试?”哦,揍敌客年轻一辈的老四,总之一定是又强大又漂亮的孩子。我满怀期待。 “你走后隔两年媳妇生了双胞胎:老四亚路嘉,小五是柯特,唉,亚路嘉逃家很久了,也不知道像谁!”和桀诺侃大山聊孙子,总之按他的形容:伊尔密凑合,糜稽完蛋,奇牙好样的,亚路嘉逃家学坏了,柯特根本就变成女装癖。 这个,你当初不也逃家?反正两年后奇牙也会前仆后继加入揍敌客逃家大军,这也许就是光荣传统。还有小柯特一逃逃向幻影旅团成为蜘蛛。 有一个儿子宝贝,两个儿子刚好,五个儿子——争遗产的时候怎么办? “他先跟着十老头之一混,那个雷弗&8226;布朗还有什么人望能让我家孩子死心塌地?后来又自己单干,也不做杀手生意,三岁看老,打小他就无心这个……” “雷弗?”哇,居然还活着,早已经是百岁人瑞了,莫非要挑战吉尼斯长寿记录? “祸害总是长命的。”桀诺摇头,再三叮嘱。“和我保持联络。” “恩,我会的,再说。我若出嫁,揍敌客该负责豪华嫁妆。”我笑起来。 我是没能力置办的,相识那么久,就让他们大出血一次。 “招赘好了。”桀诺跟着笑,“还是不舍的你走。” 第一场考试通过者:78人。 直接领猎人证者:1人。 剩余:77人。 飞艇载着我们前往下一场考试地点,我和桀诺告别,然后琢磨下场考试的难度和应对方法。 飞艇预定于次日10点到达。还有不少时间可以休息。话说回来我这两天除了休息没做别的了。考试者最怕精神紧张休息不好,那压力能像乌龟壳一样把人压扁。 我们是在台风眼里自得其乐。 飞艇内部很大很舒适,还有个小酒吧。坐在又厚又软带靠垫的椅子上,我们最新成立的组合交流友谊以及侃大山。 “请以我为傲,我是团队里的优秀成员。”侠客很自信满满。“过个猎人考试也没那么可怕。这种体验很难几年都难以得到一次,我要好好享受。” 很高兴我们可以合作。侠客成为敌人就麻烦了。 他有自信到了被女人甩第一反应是:她是个同性恋!是个女人都该爱我!——踌躇满志,以为团队没有他就会倒塌。 不,这只是拉近距离的伪装。让别人对他信任,同时反而不会认为他实力强悍——因为我们潜意识就认为强者都是低调的,不会夸夸其谈的。会叫的狗不要人,咬人的狗基本不叫。 他为了自己利益踩着别人的肩膀或尸体向上绝对毫不犹豫。跟任何人都能拉上关系,而且最厉害的是消除对方的警戒心。如果没看过漫画,一定误以为他是个毫无城府的大男孩,一时性起来参加危险的考试,与人为善又亲切。 云古喝的是绿茶,不怎么说话。 最有趣的是庞姆,说着说着就会讲到他老师身上,侠客爱说话,但是不会去抢别人的话题,所以一段时间后主要就是庞姆在发言——总之按照庞姆的形容他那诺布老师天上少有地上全无是全世界最有吸引力的男人。上帝造人把所有美德打包给了她老师,她老师理所应当获得别人五体投地的爱戴。 “庞姆?你爱上你老师了?”虽然才是初识,我觉得这已经很明显了。 “怎么会?我当然很仰慕他但是这是学生对老师的仰慕,当然在爱里产生仰慕也很平常,当然老师对我的态度也只是对学生的态度,老师又冷静又强大又特别,那个,我绝对不是因为老师要当本届考官才来考试的……” 侠客眼睛亮了:“你的老师有什么业余爱好,能力一定也很特殊吧,我觉得你站在他身边一定很相配。” 你连诺布是圆是扁都不知道啊!想从小姑娘身上获取考试情报吗?叫香槟干什么,想灌醉人家? 侠客饶有兴趣的目光突然一变,视线绕过我的肩膀往后看。我不由得回头,然后问侠客:“看到什么了?” 莫非尼特罗空降?会长大人现身?来,如果抢个球就能拿到猎人证我愿意一试。 侠客笑:“哪里,只是觉得龙虾挺新鲜美味。” 侠客开始和庞姆热情攀谈,我觉得无趣,于是就走到窗边。 月亮只差一个角就圆满了,在这里,可以看到点点的繁星。 “猎人考试的项目,是由考试委员会依据当年的考官和测试项目而定的,通常是5到6场,每年都不一样,虽然说很难,但是也总有成功者产生。”云古走过来,对我说。 “安慰我吗?”我微笑,“我童年梦想只是一个星期吃上三次肉而已,能通过一关就欢呼雀跃了。” 这只是笑话。 人的欲望随着环境而变化,如果不想拿猎人证,我何必接近侠客和你? “其实我老师没来监考我真的庆幸,她当考官那一年是主持第三场考试,被称作恶魔附身。还有人被我老师骂狗屁不通不如去死,得了抑郁症。” 碧丝姬监考?想象不能。 “你会通过的。”我说。记得1999年你是可以带徒弟的猎人了。 “借你吉言。” “还要什么饮料吗?”服务生殷勤问道。 “哦,海椰子果汁一杯。”海椰子是世界最贵的水果之一,一年才能产2000多个,是国家二级保护植物,反正猎人协会买单,我乐的奢侈。要知道我来考场的路费可是贵的离谱,这和我一开始弄错地方跑冤枉路也有关系,不过没想到猎人考试延期,否则无论如何赶不及。 “我不要了,谢谢。”云古有礼貌的对服务生说。 “你老师当初怎么训练你的?”我想知道和后来折磨小杰,奇牙两孩子有没有什么区别。 “大家学习的其实也差不多,也没什么好讲的,总之那时候也吃了不少苦。我遇上老师的时候10岁,资质也算不上最好,不过和老师很投缘,她让我做的我都会努力完成。” 郭靖!这就是郭靖的风范!名师指导,终成侠之大者,可惜漫画里你和主角交集太少,勉强就是一龙套。人家侠客出场再少,好歹也是拉风的幻影旅团团员,只要想到旅团总能记起他。 “念”并不是万能的,平日遇到的麻烦可不是念能力全能搞定的。比起彪悍的能力,也许坚强的心灵和意志更有助于让乌云散尽,豁然开朗。 而且你总比预言诗里预言死亡的侠客命长,这样一想,是否龙套完全无须在意。 接过海椰子汁喝了一口,突然发现那服务员居然还没走,我转身直面他:“还有什么……” 我定住,和被施了定身法一样。 库洛洛&8226;鲁西鲁。 我虔诚希望只是人有相似或是库洛洛从没见过自幼分离的双胞胎兄弟。 当然不可能。 这就好像隔年喝的毒药现在才毒发。 “云古,不好意思,失陪一下。”我向云古致歉。 我急忙挽住穿黑色服务员制服的库洛洛,往僻静的地方大步流星走去,急切程度达到逃债主的地步。 “往左边更好,那里没人,或者去你房间?”他建议。 我四顾一下,直接推他进了厕所,然后把门锁上。 不愧是猎人协会的厕所,很清洁,在这谈话也不觉得太恶心, “我以为你对想要的东西就是抢劫呢,你难道看中猎人协会的东西?”我问他。谁是你可悲的下一个猎物? 精力过剩也不要这么玩,很容易出人命的。 “疑惑又想的过多的年轻女人。”库洛洛轻笑。 看在“年轻”这个词份上,我原谅你。 他比起1987年又大了十岁,完全是个青年了,英俊的五官,笑起来阳光灿烂,穿制服也很和衬。在光鲜亮丽的外表下是一颗极品强盗心。 “你是强盗哦,你不怕进监狱?这是猎人考试哦!”按照你的罪行,枪毙十次也够了。不过劝他悬崖勒马也于事无补,这孩子早泥足深陷。 “对揍敌客那么好,对我这样不觉得不公平?”库洛洛似乎很委屈。 “他们那是正经生意。”我为揍敌客辩解。要交税呢,还为国家赚取旅游外汇。 “我一直对你心存仰慕,这心意今后也不会改变,来见你一下很让你为难吗?”库洛洛向我踏近一步,脸色哀戚。 “库洛洛——”你这孩子变坏了,这完全就是诱骗良家妇女的口吻,“你长大以后和昔日大不相同。” 我对他客气的宛如刚认识。 和蓝染就是熟悉到了从兄妹到结婚,婚还没结成。 “鸟儿总要离巢。就连大天使路西法,也背叛了上帝降临地狱成为君王。”这么清秀文雅的男子,偏偏是杀人不眨眼的强盗。 “有时真想傻乎乎问一句为什么?”我话语带着感慨。为何有人天使有人恶魔,有人强盗有人杀手?有人放着队长不做到虚圈自立…… “不为什么,我这样比较快乐而已。”他眼睛里的黑暗似乎能把接近的人溺死。 诸般阻挠,满天神佛,也抵挡不住一位恶魔之子的才华。 以前糜稽看到电视上放什么《小魔女甜甜圈》,没多久周边出来,他就嚷着“我要魔女甜甜圈!” 12种色彩,五种质地,还对应着天空,大地,海洋等六种属性,总之算起来足有360种,他一点一点每个全部都要收集,然后集齐可以换一个金色至尊魔女棒,然后加钱获得一个美少女变身魔镜——当然不可能变身,唯一的功能就是打开镜子会有红色小激光从个隐蔽电筒里冒出来。 1987年很多产品唯一目的就是赚一笔,到如今也一样。 库洛洛是另一种孩子,他有时候要的东西非常具有目的性,例如《德语修辞词典》,但是也有的—— “我想要一个神奇模具。” “那是什么?” “不知道。” “买回来干什么?” “不知道。” “那你为什么要这个?” “就是突然想要了,不行吗?”黑色的眼睛像钻石一般,他全身最漂亮就是眼睛,好像会倾诉,亮晶晶:“真的不行吗?” 立马给他钱让他买了,我真是只会溺爱孩子,也许库洛洛变成现在这个德行也有我的一份责任。我认识他的时候,他还是超级可爱的孩子,睡相好似天使,默不作声的在书架边看书,剪影如诗如画。 “库洛洛,请让我专心考试。”我说。你要抢劫啊杀人啊麻烦你等我考完试动手。 他熟悉一切鬼蜮伎俩,而我不希望自己的考试有闪失。 “我只是看看你,陪你到下一站而已。”库洛洛黯然,“自从上次,你就待我与以前不同。” 因为知道你是库洛洛,同人里最大职责就是伤女主的心,在漫画里是烧杀抢夺的强盗头子,还有骗小姑娘诈人家的能力。 对蓝染我也是如此“另眼相待”,恩,这究竟是谨慎还是偏见。 不过教给库洛洛一个健康价值观的大任,我没有完成。我完全不是个好老师呢。库洛洛活到如今24岁,居然还是孩子气的想要就要得到——包括七大美色之一的“火红眼”,为此乃至灭窟鲁塔一族。 对那件事情,我觉得酷拉皮卡想报仇完全无可厚非,族人的生命就那么在强盗手里失去了,对世界也许无声无息,对个人就是毁灭性灾难。小小儿童,世界在一天之内完全改变,一片黑暗笼罩。 我是大人了,对于漫画,而今是这世界历史的一切过往,不会反应过激,但我对酷拉皮卡这倒霉孩子心怀同情——还是受漫画影响啊。 我可不想在酷还是库之间摇摆。生死各安天命吧! “在参加考试前做准备了吗?”库洛洛突然问我。 “没时间,不过多少也知道一点。”从漫画里得知,不过可惜1997不是1999年,所以知道了也没用,对这一点我也觉得无奈。 “多做一些准备,有助于你通过,下场考试你没问题,问题是第三场。”他沉吟,“猎人考试不会考理所当然的,也不是为了追求让所有人想不到的,为了禁止暴力制定规则,又在限制下更渴求暴力,猎人们大多都是这种人。”他凝视我,继续说道,“必要的时候绝不心软。基本的战斗策略和模式你也知道,反应力和速度均胜人一筹,但是攻击敌人你因为多思反而会慢上一拍,方式虽然多样,但是敌人求饶你多半会住手。当初在流星街如果没有顶级猎人保护你,你的坟头草都有半人高了。犹豫不决的人最危险。” 犹豫不决=惨不忍睹,我知道,我攻击的时候甚至会下意识避开对方的眼睛。 “如果死在流星街,大概也不会有坟墓这种奢侈的东西。”我承认自己有缺陷,但是个性的问题——不是说狠就能狠心。站在看过漫画的读者立场,我可以欣赏你们砍人杀人打得不亦乐乎,但是我没必要自己去这么做。 “这倒是,作为肥料或变成沼气才是最后的利用之道。”他强调,“不保护自己,就会被世界淘汰。” “流星街努力保护自己,却还是被世界遗忘。” “虽然没有法律,可也有自己的尊严,芜菁,这一点和你一力维护的揍敌客并无不同。”库洛洛说。“世界就是如此运作,接不接受都是如此。” “让先过了这场考试再说,”我打开门,“时间不早,我要去睡了。” 你就在厕所该干嘛干嘛。 “我小时候曾经被欺负,长得清秀,懂礼貌又乖巧,太喜欢一个人看书,所以其它男孩子大概觉得我很不合群。”声音没有凄凉,但是外面的风一吹来,我不禁一颤。 “你漏了一点,即使他们都比你大,也不可能赢你。”流星街出身,总不会被小鬼打得满街跑。不要用哀兵策略让我有内疚感。 我铁石心肠。 “但是在那种和平环境我又不能下手太重,因为不想给你们找麻烦,加害和被害只有一线之隔,在陌生的世界,哪里都不是我的归属,如果连栖身之地都失去,我真的不知道怎么办才好。所以我大部分时间都躲在家里看书,然后就是和你共同锻炼念力。我没有活在自我厌恶的阴影下,是因为我遇到了你。 如果之前的种种痛苦,是为了那一段时间的欢愉,那么作为代价,我愿意忘记种种不快。 可是现在你不肯好好正视我,为的是什么?” 你是阴险毒辣的库洛洛,为了旅团不惜一切的库洛洛,你不是我的小总悟!你杀人不眨眼而且灭人家族挖人家眼睛…… 我回头:“如果只是吃个饭的话,下次有机会遇到。也是可以的。” 只是吃饭而已,也没什么吧。 库洛洛的心中不是善与恶的概念,大概只是孩子似的激|情,麻烦的是他太早慧太聪明太能洞察人心。 “那个,你以前真的有被欺负过?”我一定要确认一下,就冲动的问了。 “是的。”他答道。 这个,你是不是把市丸银那次算上的?那倒真是欺负,不过你被神枪划出来的逆十字已经是团长ser必备了。 “为了过去的回忆,我提出一个忠告,只说一次——”虽然按照经验说了也没用,“不要被自己制定的规则束缚。”蜘蛛旅团里你已经不仅仅是首领,而是信仰,你最忠实的团员为了感情将违背你的律法。“对犹大保持警惕。”西索将出卖你,“还有,不要穿没品的衣服。”那翻毛大衣让你看起来和蓝染的年龄差不多了! 我能说的都说了,给我好自为之吧,库洛洛。 向上爬的梯子很窄很危险,不小心跌下来粉身碎骨。 《[综漫]执迷不悔》夜风晨露 v1997猎人考试 四v ——晋江原创网〖作品库〗 猎人考试第二场考试前,八娱在教导自己的考官金&8226;富力士,但是他郁闷的领悟眼前这个人完全不受教。 “先让对方在 肉 体 上臣服,你到底懂不懂什么是 肉 欲 啊?体位啊缠绵啊快感啊……活到现在你总该看过一两本出位的黄!”八娱简直要抱头哀号,“恩。我的能力有一种很方便,来——“回忆摄影机”,我挑点比较精选的画面让你理解一下。” 八娱抬起他尽力维持可亲面貌的脸,以顽强的自制力和忍耐做着他完全不想做的性教育讲座,虽然他力求深入浅出,透明度极高,但是虽不顽劣却极度固执的学生让他有火气都没地方发。 在看到“回忆摄影机”里一男人和同一性别的人纠缠的时候。 八娱僵硬。 金坦言:“枯子路鱼也有这种喜好,不过雄体会在成熟三年后转化为雌体,再同雄体 交 配,完成传宗接代的任务。雌鱼逆流而上产卵,然后死去。” 正常人对这种事情会如此自若仿佛看到小孩子拍皮球吗? 八娱楞了一下,然后说了实话:“不好意思,是我弄错了,你等一下。” 回忆摄影机:说出年、月、日及时间,便可以得到当时自己和附近情况的回忆录像。但是只能出现2小时。是雷弗为了作画开发的能力。八娱很少用这个,因此熟练度不足。 然后八娱调整了下录像频段,继续指点:“考官,你可以在脑子里模拟一下,多试几次就会了!玩玩医生与护士的游戏啊,脱衣服不要太快,注意情调,女人往往很在意这个……” 有这么生动的例子,如果还不珍惜学习机会,那八娱真想拿个榔头狠狠敲击考官的脑袋。 金举手示意,眼神很纯洁很坦白:“其实我只想和她好好谈一谈。” 是不是进展太快了? 他完全没有想到十年不见会不会太慢了? 想到即将到来的会面他几乎手足无措。 “你要抱着这是临死前最后一次机会的勇气去见她……”八娱巧舌如簧,嘴角勾起一抹笑。他内心的愤怒持续上涨中,眼前这家伙完全是天然系的,能不能顺利勾引女人?也许真有女人好这种,但是吸引芜菁却远远不够,按八娱的眼光金这种人应该回炉重造,总之似乎库洛洛还比较有希望。 但是八娱的理念是一鸟在手胜过二鸟在林,手头 [综漫]执迷不悔第51部分阅读 欲望文 [综漫]执迷不悔第52部分阅读 [综漫]执迷不悔 作者:肉书屋 [综漫]执迷不悔第52部分阅读 只有这家伙也只能凑合。 “记住,一旦开始,她叫你停你千万不要停,因为女人说的话是相反的;叫你不要停的话,那当然是不要停!”八娱的语言狂热的似乎能沸腾乃至燃烧。 金&8226;富力士和库洛洛&8226;鲁西鲁,他们的生命抑或是价值都无足轻重,他只想看到九尾如何的悲痛欲绝…… 反正最后自己会安慰他的。 有时候自己也不懂,去了那么多地方,见识了整个世界,为什么还对流星街念念不忘? 流星街的冬天是世界上最冷的地方。 那一年,侠客还还怀揣着对外面世界的向往和成为至尊“小白脸”的伟大理想,在废报纸和烂棉絮下瑟瑟发抖。 他惹上惹不起的组织,所以隐藏是唯一的选择。 他麻木冻僵的脚快要死了一样。 然后他见到了月光下的天使。 金色的发好像缎子一样,碧绿的眼眸好像翡翠一样。 不论是过去还是未来,亚修&8226;苏利文微笑起来都宛如春天,但是他似乎总是在送别春日一般的忧郁。 林花谢了春红,太匆匆。 “我只要带着我自己,就可以出发了。”他把围巾取下,套在侠客脖子上,“还冷吗?” 侠客鼻子一酸,觉得有点委屈。 一年多前是这个人在雨天里救了罹患肺炎的侠客。 然后这个人就走了,什么也不留恋。 “你,要出去?”侠客明白,眼前的人是要去自己到达不了的地方。 “最多两年,你也可以出去。”那人昂首,“我是亚修&8226;苏利文,幻影旅团的亚修。虽然你身体里那种能量也觉醒了,但是很明显你控制的不好。速成本来就利大于弊。” 窝金就如同本能一般进步,很快创立必杀技,这种想得少的人反而进步最快;而库洛洛则不断的思索和钻研,谨慎开发念技能;派克在系统的掌握念以前就有类似心灵感应的超能力,而亚修自己,被那个雷弗&8226;布朗称作“不世出的天才”。 “艺术化而非商业化,你应该是古典小说的精灵。”雷弗如此评价。 这也是亚修从事特种行业最红的原因,风尘中人不似风尘中人,最容易大红大紫。 “侠客,你要知道,我很寂寞,非常寂寞,寂寞到无论谁都好,让一些人陪伴。 然后我发现一个人是不行的,随便的一些人在身边也是不行的。 我追随的人,除了他那张脸,哪里也不像他的实际年龄。” 视而不见,听而不闻,装出个死样子保护自己。 无法成为那样的人,至少可以以同伴的身份,将梦寄托在他身上。 “你,去往何处?”侠客问。侠客开始慢慢明白一些,他想知道的更多。 他的个头比同龄人小,第一次见到他几乎没人猜得到他的实际年龄,但是为了在严酷的环境生活下去:伏地挺身,直拳,马步,高抬腿,他从小用一切力量锻炼肌肉,以及脑子。 这个孩子很小就体会学习的重要,在一个基本文盲的社会用几根烟一瓶酒换取任何读书习字的机会,尽管不理解什么是“知识改变命运”,但他的确在身体力行。 所以他更加向往外面的世界,对于只能通过过期报纸了解世界的孩子,外面太神奇太美妙太有魔力。 “我也不知道,至少不知道终点,如果你知道了,请告诉我,那时,也许我会在天边的云朵上倾听。” 不久之后流星街元老会新旧势力更迭,幻影旅团借机走出了流星街。 那些半大的孩子,在光怪陆离的外面世界里,目不暇接。 如果没有库洛洛这个主心骨,也许他们会成为黑帮打手或保镖,像玛琪这种美女也许是某个老板的情妇,然后掌管某酒吧或者夜总会,眼神迷离,吞云吐雾。 在旅团的团体行动中,他们的确有遇到流星街的同胞:只需要一抬眼的眼神,就能明白彼此出自同一个地方。人类为了更多自己的享受,就蓄意的投靠某种势力,为了更昂贵的食物,更豪奢的服装,为了高楼大厦为了羡慕的眼神……为了一切高于生活必须的废物! 各为其主,各取所需,谁杀了谁也无需埋怨。 强盗的钱来得快,却存不了钱。 不流泪,把血晾干。 “亚修,明明在教科书里宣扬即使拥有较高的智力和武力,也没有权利去利用他人达成目的,可是现实刚好相反,还真是可笑。”库洛洛只要碰到喜欢的书就通宵不眠也要看完,导致黑眼圈越来越严重。 他们抢劫,他们杀人,他们——寻找更有价值的娱乐。这和那些大款情不自禁用钞票点烟不同——“需要与无聊,是人类的两个极端。” 亚修看不见,所以他通过听有声书学习,把耳内的耳麦拿下来,金发闪耀动人。这次轮到他和玛琪守卫团长,这几乎是约定俗成的,因为团长对于团体最重要。 “说石头是否有意义是谬论,因为石头不会感到痛苦,专断的划出界限是人类的本性之一。”亚修声音清澈,宛如水晶在碰撞,“我们是社会的石头,至少他们是这么划出界限的。” 飞坦这种有意识凌虐敌人的在正常社会被看做精神异常;玛琪大概是冷感;窝金和信长是战斗狂…… 人类的普遍做法之一就是牺牲别的种族的利益来维护自己微不足道的利益;人们的普遍做法就是结成团伙维护本集团的无聊利益。人的生活明明日益的好逸恶劳贪得无厌索取无度,但平均寿命反而日益增长。 幻影旅团稍微异于其它集团的地方,大概就是它的领导者和团规。 亚修早就和侠客说起入团的事情,但是侠客也在犹豫,他也为了生存加入过一些团体,但是没有长久过。 他的盔甲并没有除下,来到外面以后侠客发现并不是遍地黄金人人和乐。 天堂从来就不存在。 如果在外面的社会成长,侠客大概会长成一个社会精英,在高大的写字楼上班,每天挤公车或地铁,几年后自己开车,为了微不足道到无聊的工资奖金社保奔波,假日哄哄漂亮女朋友,如果上夜总会的事情被女友抓包,立马半跪下来乞求原谅——“我们结婚吧,我只爱你一个!” 然后相伴到老或者中途离异? 侠客不需要这些东西,当然儿时他以为自己需要的,他啃着发霉的白面包的时候以为自己需要,吹着阴冷的风的时候以为自己需要,但是当他住着大宅子听着中央空调几乎听不到的机器运转声的时候,他不知道自己要什么了。 他不明白那个金发碧眼无法视物的男人为何执着的想让自己入团。当那个男人带着难以理解的表情说“我创造了些东西,以前我不理解布朗先生对创造那么的痴迷,虽然做的不多,但是我还是创造了,那是类似造物主的快感;剩下就是找一个继任者。” 亚修曾经以为自己除了破坏对方的内脏,另一个能力是窥探未来和回望前世,他怀着无以明说的心情“看着”古风盎然的国家,那不同的世界和独有的文化,那比注定鲜红的未来要美好得多。 然后他看到了自己的同类,金色的麒麟,黑色的麒麟,那日蚀,那洞开的漩涡…… 然后他恍然大悟:这不仅仅是看到过去和未来的能力,麒麟独有的能力是用“蚀”打开两个世界—— 如果他能打开别的世界,会不会有不一样的未来? 在临死前他寻找一样东西,一件他亲手制作,每一针每一线都是亲自完成的壁毯,那里面还暗自绘进了另一样无数人渴求的东西:黑暗奏鸣曲的曲谱。 侠客已经帮他找到了那壁毯的下落,但是在他取回它以前,他在餐厅小憩,然后一个声音响起,对方的年龄在女孩和女人之间,声音熟悉到让他震颤,他心底几乎发出振聋发聩的尖叫。 对方的心情,也和他同样的激动。 到亚修死亡的时刻到来的时候,侠客做了噩梦,他连续三天在网上把妹,但是倒霉到一个都没有约到。 “我很寂寞。”亚修在说话。 “我很寂寞。”侠客自语。 语言是表达人类情绪的证据之一,但是并非唯一的证据,鉴于谎言的存在,他甚至不是最好的证据。 侠客,替代死去的亚修&8226;苏利文,成为新的蜘蛛。 他成为蜘蛛之脑。 笼中之鸟,唱不出快乐的歌谣;屋中之狼,也发挥不了猎杀的天性。旅团虽然是一个团体,但他还给了所有团员尽可能的自由,也让他们独特的能力获得最佳发挥。 库洛洛,你真是个天才!侠客心中赞叹。 而现在,侠客在飞艇上酣然入睡,圆圆的脸蛋像水晶苹果一样,可爱的不得了。 把被子往上拉拉,咂咂嘴:“团长,服务员应该也有房间吧……”我们没必要挤一个房间,再说侠客也不想半夜下床。 “我这是办私事,所以大家可以装不认识。”库洛洛弯腰,对着团员的耳朵轻声说。 侠客挥手:“知道了,晚安,记得关门。” 学习念能力往往要经过三个阶段: 1提升肌肉耐力。 2学习“念”技巧。 3把技巧和 肉 体 结合,并且加以实践。 我人生中屈指可数的打架胜利,全是依靠偷袭和对方轻敌,和鱼虎的打斗硬碰硬,如果黄泉不干涉我已是死人;直到涅茧利那次,虽然我有发挥一定实力,也多亏他完全不知道念是个啥东西,而科学家的好奇和求知希望多了解这神秘力量,任由我把能力发挥。 猎人考试当然不会那么轻巧,第一关算我狗屎运,这第二关呢? 微妙的差异就足以动摇全局。我不想失败,因为我可没有失败的本钱。 这是我上飞艇后洗的第二次澡,因为接下来面对的也不知是什么,一路上有没有浴室又不能打包票,而我又缺乏西索天体洗澡的诡异勇气。 拧开开关,温暖到有些烫手的水倾泻而出。水汩汩的在脸庞和头发上,柠檬味的洗发香波。 再烦恼也不禁提起嘴角,俗语说:吃得苦中苦,方得人上人。 比起其它考生,我首先就有“揍敌客”这条后路。 其实这并不是好事,有后路就不会全力以赴,这也是我宁可住在地下室吃快餐(因为工资低)到酒吧卖唱也不找桀诺他们的原因。 我很想知道,一个人我能不能依然微笑。 都是因为蓝染,也许这辈子我都要被迫独身主义到底。 对着镜子比出中指。 我要这张猎人证! 隔壁传来很诡异的声音,庞姆在干啥?虽然声音不大,但我的听力好,已经足以让我不得安宁。 去敲门,门没关严,一推开半掩的门,只看见庞姆和童话里的女巫一样对着一个造型奇特的水晶球发花痴。她手腕还在滴血。 “庞姆,你……”考试紧张到傻了?开始自残?定睛一看那水晶球里一个眼镜精英男在睡觉。我马上了然,“庞姆,你在观察他,他就是诺布?” 有这种学生真可悲,这学生偏偏还有如此稀罕的便利偷窥能力。 水晶球一下子消失。我注意到庞姆的手腕上有新鲜的抓伤,也许是念能力的启动条件。她鱼跃而起拿菜刀抵住我:“我不是在偷窥,我只是关心他,我要看他一眼才能睡着。所以这根本没什么,诺布老师不可以知道,他绝对不能知道……” 我用手指夹住刀锋,生怕歇斯底里的女人抓狂。 “这当然很正当,还可以锻炼念嘛,老师会为你自豪的!”我柔声安慰。 “你看不起我,对不对?”庞姆把刀提高两寸,惊骇混杂着警惕。 “不——其实我和教我念力的老师差点结婚了。”蓝染是我的指导老师,这点没说错。 “说谎!”她不信。 “你看我的眼睛——全是实话,都要举行婚礼了!他以前也戴眼镜,温文尔雅,比普通男人优秀几百倍……”为什么我要夸蓝染?“跟我合得来,对我很好,陪在身边心情就会很轻松,虽然不是居家型的。” 我闭嘴了。 真的说不下去了。 “后来呢?”庞姆问。 “婚礼最终没有举行。”我看着庞姆,说这个自己都觉得凄惨。 我继续说:“我是操作系+特质系的,能力是操纵女性和用死者残念获得对方能力。如果你还不信,我可以做给你看。” 庞姆放下刀,其实她脸不错,就是精神紧张导致表情太可怕了。 我提议:“要不要把头发扎一下,你的脸很漂亮,遮住太可惜。” 她依言而行,哇,可以参加综艺节目“超级变变变”—— “干脆总这样,再化个妆真能迷倒一片人。”我真的觉得反差巨大。 庞姆摇头:“太漂亮我就没办法集中精力砍人,真火起来我的脸就会很可怕,不如散发,还可以遮住。” 我们聊了很久,她说诺布老师很重视她(的能力),为了他她什么都愿意做。 她17岁,6月末生日,因此大概会在考试中度过18岁,她想把猎人证当成自己的生日礼物,最重要的是让诺布以她为荣。 女孩子陷入恋爱,哪怕是单方面的,都会变得可爱好几倍。 哪怕是无能为力的爱情。 次日。 每天都是新的一天,迎接的是新的挑战。我伸伸懒腰,刷牙洗漱。 庞姆的房间已经没有门了,她拆了门用刀在上面划呀划。大概是考试减压吧。我叫她一起吃早饭她也没听见,专心致志的和门板做斗争。 餐厅里考生三三两两,神态各异,我挑了张靠窗的椅子坐下。 “小心雷弗&8226;布朗,恩,其实他应该不是以前的画家雷弗了,也许什么奇怪东西占据了他的肉体。”库洛洛心安理得继续当服务生,端给我一杯椰汁西米露,“他也参加本届考试了。” 他的动作自然到仿佛这辈子都是做这个的。 真想把一本书介绍给此位热爱阅读的强盗——《伪装是你的名字》。 “怎么说的和鬼片一样。”我说,简直阴风瑟瑟啊,难道,又是穿越分子穿来了?我吃着白切面包,准备迎接飞艇降落后必然降临的猎人考试。雷弗,亚路嘉,再算上侠客,这次考试的考生素质真高。 等等,第一场考试我没看到他们啊,难道猎人考试可以跳级?这届大概是有史以来最不按照常理出牌的。 库洛洛的表情很柔软,怯弱和柔软是不一样的,所有的喧嚣都无法侵扰这个人,他是按照自己的节奏生活的。 一件事有没有意义只按照自己的价值观做判断,至于其他人的想法啊社会的普遍公理啊完全不做考量。 孤芳自赏。端着一托盘都那么与众不同。 “雷弗出身贵族世家,虽然比较愤世嫉俗做事出格,但是骨子里的气质是跑不掉的。他对女人总是彬彬有礼,有呼吸系统疾病,因此随身总会携带手绢。是西洋剑高手,并且20岁左右就拿到上段证书资格,大学期间作为本国代表取得西洋剑世界大赛冠军,不过,那一次他是出于逗乐代替同班同学出场,因此历史上没有明文记录。最喜欢的歌手是林明美,收集了所有的专辑和精选集,并且为她专门出了一本画集。隐居流星街后创作欲望一直旺盛,每隔一月就会有新作问世。 而出了流星街,他的一切习惯变样。而且,再没有拿过画笔。 1987年前后,雷弗判若两人。” “是不是年纪大了,或者突遭大变?例如生了场病什么的?”我有个猜想没说出来:被自己徒弟西索的变态气的。 “你知道他出来后别人怎么说——哦,让他永远呆在流星街吧。”库洛洛低语。“简直是个怪物!” “你怎么调查的雷弗?他和你有利害冲突?”我的表情放松下来,对现在而言,除了猎人考试,其他事都忽略不计。 我把雷弗这些事当八卦或者绯闻的。 “虽然旅团也有专门的情报搜集员,但是调查这件事我是自己独立做的——毕竟是私事。 他女友男友的服装偏好或是他上学的教导主任名姓都可以查出来。” 说到怪物,库洛洛,你自己难道不是吗? 一只大手搭到我的肩膀上。 “女人,第二场考试前,要不要和我打一场,没有考官撑腰就不敢了吗?” 回转头,是一个体型高大的巨汉,胳膊很长,宛如猿猴。面目狰狞,摆明挑衅。 桀诺放过来衬托我的杂碎? 他的大手开始用力,肩膀沉甸甸的。 “没必要吧。”我吮吸吸管,努力把每一粒西米都吸起来。 “女人,你看不起我?”他低吼。 “这是你自己说的。” 他的块头很大,当然,这其实是优势,骨架的大小在其他情况相等的时候,当然是和力量成正比的。这是力学上的残酷事实。 当然块头大攻击范围也大了很多,被攻击范围也同样。 我在想如果我实话实说,他会怎样:先生,你完全搞错了自己的斤两,你面前的女人是杀手家族揍敌客世袭家庭教师,笑得很漂亮的男人是b级罪犯集团幻影旅团的头子,虽然我们看起来是两只弱小的兔子,理智又有节制,最大能耐就是被拎住耳朵徒劳蹬腿,被你揍得死去活来。但实际上这个头上绑绷带表面气定神闲的男人,骨子里很疯狂很强悍,他动手的话你死定了。 “怎么样,输了当我的私有财产,好过鼻青脸肿……”大块头邪笑。 我回头,右直拳——轻轻说:“我不要垃圾当财产!” 漫画里常有壮汉被一拳揍得倒地,像桀诺啊席巴啊能做到理所当然,因为他们很熟悉人体的脆弱部位,可以让对方脑震荡,只要拳头汇聚了念力,力度就是普通的几十倍。 恩,成功k倒。 “为你干杯。”库洛洛自行举起酒杯,对我微笑。 就是不想你动手我才出手的。 “库洛洛,你收敛一点,小心被猎人协会赶出去。”通缉榜上你可是罪犯。 刚才他弹了什么到壮汉身上,如果没看错袭击的是一男性敏感部位——打算让人家绝后? “要走的话我自然会走,没有人能把我一脚踢出去。”他脸上泛起微微一笑,拿起我出拳的拳头,“果然,你初次这么打架?看,力度没掌握好,下次绑上绷带再试试。” 这就是作用力与反作用力,那家伙的脸骨头太硬了。 最大问题是我刚擦到颧骨的边就暗道:会不会出人命?然后拳头没有再用“念”。 练把气爆发性的增强,而坚是练的另一应用技,以长时间的练让念抵挡对手的硬——由于对方不会念,我反而立时收手,偏偏收手太早,自己反受其害。 手指关节轻微的红肿。 库洛洛昨天的建议很有道理啊。格斗上我还很嫩很天真。 “如果因为这种废材受伤,我会生你的气。”库洛洛抬头。 天啊,果然已经成长为每一个发丝都散发帅气的帅哥了,男人真好,可以随着年龄增加经验,阅历,以及成熟魅力;相反,女人过了一定年龄就是下坡路。 我看着地板,原来他刚才弹起的是冰块——很快就会蒸发,连证据都不留。 “库洛洛,我不是你的团员,所以你并没有生气的资格。” 坦白讲不和你扯上关系为妙。 “你对我太无情。”他委屈的说。 我揉揉太阳|岤:这备受折磨的神经啊,什么时候才是个尽头?我要真的无情无义昨天就不会提点你关于必然发生的友克鑫拍卖会和西索背叛了。 在没看过漫画的情况下,大概无法领悟我说的有多重要。 万里他乡遇故人——飞艇即将降落,而出现的人事先我怎么猜都没猜到。 沙漠独有的热风袭来,接近正午的阳光熏蒸着我们这些考生,而那个穿一身正统西装不知想干什么的家伙就在飞艇的正下方,似乎要参加正式的舞会或者记者招待会! 透过窗子,我和他的视线短暂的接触。他的眼神清澈,没有半点的阴影。背景是辽阔的天空和广袤的沙漠。 有些人,无论如何避不过。 他一见到我,似乎要蹦起来,就差拿块上书“热烈欢迎芜菁”的牌子大幅度挥动了。 金&8226;富力士,你该不是猎人考试第二场的考官吧?! 一看到我下飞艇,他一脸毫不掩饰的欣喜,等到看到我身边的侠客和云古,脸色又一下子暗了一下,接着又是欣喜。 他的面部表情很干脆。 金不是个耍手段的人,可是他怎么能那么巧当本届考试的考官啊!老天爷耍我?尼特罗阴我?他很激动的握住我的手,——“你看看,我们又相遇了,这是多么的不可思议,在这么广大的地球上……这是缘分,一定是缘分。” 他的语言直截了当,有话直说,诚实不欺。他是猎人里的传奇,神秘而强大。 但是这不可能是缘分,没人动手脚哪有那么巧?!你是著名的失踪人士啊,你跑的徒弟和儿子晃遍世界都找不着怎么会这么神奇的出现在这里? “大家好,我是金&8226;富力士,第二场考试的考官。欢迎来到坎帕斯大沙漠”——他总算想起来履行考官职责。 当他身上传来淡淡的香水味的时候,我真的有点情绪崩溃,人到底受到多大打击才能变这样?! 我闻闻手心:天啊,他少说也抹了半瓶香水。 《[综漫]执迷不悔》夜风晨露 v1997猎人考试 五v ——晋江原创网〖作品库〗 如果问人生何时才圆满,我一定答不出。 农村的童年(《犬夜叉》的乡下世界),贵族家早期工作(灵界王族,揍敌客也算世家。)认识了三教九流:巫女;阎王;狗妖;忍者;学生——从玩网球的到打篮球的到玩枪支弹药的;顶尖猎人;极品变态;婴儿黑手党;虚夜宫老大……世界多姿多彩,见识了那么多,我却依然渺小。 转了一大圈,没有在《犬夜叉》的乡间种地,没有在魔界或灵界继续教书育人的工作,兜兜转转,还是到了《猎人》。 吃喝拉撒,一日三餐,哪个世界这一点总是一样的。 我遇到的人很多都以挑战强者为使命,宛如奥运口号:更高更快更强!黑白漫画里张力十足的气势与热血沸腾的青春,在现实里也激|情四射:浪漫主义或科幻主义:王子打个网球都能“天舞宝轮”;现实主义:灌篮高手最终无缘全国大赛冠军;夺宝帅哥型:黑手党为了几个戒指抢的死去活来;夺宝分裂型:奈落增值生孩子就是抱着四魂之玉不放手;完美大团圆型:决斗过后,拉面店老板与青梅竹马携手,邪眼妖怪给爱人送上人肉鲜花,黄泉带着儿子周游魔界。 不知道结局的呢? 卡卡西能活到最后还是成为徒弟进步的垫脚石;蓝染走到何方被黑崎一护干掉? 不知道结局也好,《猎人》作者爱拖稿,所以我们不知道最后曲终人散的光景。 1997猎人考试第二关,沙漠求生,坎帕斯大沙漠,绵延几千公里,我们考生的任务就是每人得到一个图鉴,然后找寻图上的动物,植物或者矿石。图鉴上有线索,找到后为了生态平衡无需带回,拍照证明看到了就成。时间限期为两周。 听起来比第一关还简单,但是,鬼才知道我这个图片上是个啥呀! 乌糟糟的,而且那小小的富坚义博文字我不认得。 金满怀希望的看着我,我扭过脸不看他。 是不是故意的,我要找的是不是只有金才知道的超稀罕物品? 事到如今还能装不认识吗?我在握手的时候就该说“这位帅哥是谁啊,认识您这种顶尖猎人是我的荣幸。”他没穿平日简单的粗布裤子宽大的罩衫,而是西装领带和面试大学生一样,推脱一下也许能混过去。 多少人虎视眈眈,对我瞪得眼珠子都绿了。 猎人界,金&8226;富力士是个太过响亮的名字,可以拿个神龛供奉在屋内,早晚膜拜。他的先进事迹众多,誉满天下,强力的近乎于魔力的天才和能力,嘴唇吐出的每一个单词都可以名留史册。我和他能攀上关系,在别人看来简直不可原谅。成年人总是对莫名其妙的小事斤斤计较! 可我印象里的他,最后的样子就是挺个大肚子的即将临盆的倒霉男人。 他始终怀着孩子般的赤诚,宛如期待幕布拉开,马戏团演出的儿童,笑的比阳光更灿烂,人生比书本里的更精彩。 我居然和这样的人人生发生交集,还当上他女朋友,这真是奇迹。 奇迹可一而不可二,不然就不是奇迹了。 侠客博学多才,指点庞姆,你那张是沙鲸,路上体积最大的动物,潜藏在沙漠底部,但是为了呼吸会上潜,要到有绿洲的地方守株待兔碰运气。 云古那张是某种稀有金属,他自己倒是说这种事情没办法的,就自己试着找好了。 侠客那张他压根就不给我看。 我很乐意的把我那张给侠客鉴赏。暗自希望他无所不知。 他抓耳挠腮半响,吞吞吐吐几句,最后直接说“不好意思,我不认识。” 时间限制是两周而已,天啊,我连要我找的是什么都不知道,给我十年也找不到啊。 侠客说关键词是“考官”——建议我直接去问金。 我偷眼看金,他也在偷眼看我。 我悲哀的想:他就在等我去问呢。眉眼和表情还是当初的金,却恍如隔世。 你没变,变的是我,十年没有对你造成大影响,但是我的时间过了才一年多就气馁的觉得自己不断掉价。 算了,桀诺不是说亚路嘉也来考试了,要先找到这孩子,按年龄算才8岁啊,就连奇牙这种准家主也是到了12岁才来考试,8岁的话是不是太小了一点。 亚路嘉的念能力是什么?在剧情后期会有什么作用?原来猎人迷还有过讨论:小杰在揍敌客家时候出现的柯特1号,下巴有痣,而在后来拍卖会马哈身边的柯特2号是没有痣的,由此引发的老四和老五是双胞胎么?柯特?号是否是亚路嘉,柯特是男是女?在某卷中出现的揍敌客家的合影里,某只野人是不是老四? 当然从亚路嘉为穿越人士到他爱上穿越女到他是柯特的双重人格到他在流星街练级……同人的想象力真丰富。 富坚义博那拖稿狂人搞不好是蘸水笔不小心——从而搞出了一颗痣引发的思辨。 我浮想联翩,居然没注意到小家伙已经在我脚边凝视我良久。 “你是?”能不能对个暗号什么的。 “阿九,请你叫我阿九——”他有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相当惊艳,清丽动人的脸——感谢上帝揍敌客这一代人的外貌都很有档次。 他瞪大眼睛看我,黑色的眼睛可以清晰印出我的倒影。 他的声音些微的颤抖,似乎是泣不成声,面色煞白,仿佛刚刚痛哭过,小小的个头刚好到我腰间,出乎意料的一把抱住我,以他手臂的长度抱个满怀是不可能的,两只小手抓住我的后背,抓得紧紧的。 “告诉我,芜菁,你明明就在我眼前,为什么我还会烦躁呢?为什么一闭眼还是被关在黑暗里呢?为什么我一点安全感也找不到呢?我搞不清了,为什么我会觉得,全宇宙只剩下我自己了……不论到哪里都一样,就是只有黑暗和我自己,不管怎么抱你,你也离我那么的遥远……” 揍敌客训练儿子一向狠辣,也许是被训练折腾怕了,才要逃出来寻找新天地。 世间传闻揍敌客的神秘,杀人例无虚发,这完全没有夸张,这个家族的人全不是省油的灯,每日吞服只要多一毫克就足以致死的毒药,最严苛的超乎极限的训练,在近乎地狱的地方出生入死,为的就是培育对目标冷酷无情的杀戮机器。就连身为自己人的揍敌客管家,都忍不住战栗。 如果是恶魔盯上你,也许还有生机,但如果是揍敌客要你的命,就赶快写遗! 亚路嘉连名字也换掉,抛弃家族和过去吗? 我轻轻拍他的背,“亚……阿九,阿九,你别激动……” 没关系的,我和揍敌客家孩子相处的一直很好。 他怎么知道我的,桀诺席巴或者伊尔密说的?我装的若无其事,生怕他又逃走。这么个长的和小鹿斑比一样的可爱孩子,上有哥下有弟,是不是竞争压力太大了?糜稽搞不好如同人所说被压力压成个肥胖子,千万不能毁第二个! 命运早已作出定论,很多时候面前只有一个选择,你是个揍敌客,亚路嘉。不要把爱你的家人都甩掉。 “可以笑一下吗?”我问他。 他对着我笑。 灿烂无比。 侠客似乎有明确的目的性,一句“抱歉,这场考试个别行动吧”就撒着欢跑了;庞姆要找绿洲云古要找矿藏,都不能和我结伴。 男人用搏斗和热血以及一身臭汗证明自己的存在;女人希翼的则是暖暖的拥抱和香吻。 猎人考试是男人的运动,在考生里,明显大部分是男性。举目望去,我感慨桀诺明显把长的最没人样子的放来当我的竞争对手了。 螳臂当车的妄想在命运之轮里获得宝藏,却不会设想是否被它搅得粉碎。 金还在看我。 金又在看我。 他苦涩的抹了抹脸,似乎在说“你为什么不理我?” 就算我是鱼,也不是自投罗网的鱼!我当然记得他,在流星街是他不辞劳苦帮我找亚修,可如今一个是考官一个是考生,难道不需要避嫌? 没有我的十年,他照样取得丰功伟绩,既然可以十年没有我,那当然一辈子也没问题。 最后我脚边定着眼睛总看我的小阿九,怯生生的问我,可不可以同行。 当然好!!我蹲下来,双手轻轻按住他的肩膀,问:“不麻烦你吗?” 他摇头。 我开始找寻“不知是啥的黑乎乎物品”,一手牵着阿九,闲庭散步一般在沙漠游荡, “阿九,你长大想做什么?”反正不是家主候补,提早打算也好。伊尔密的目标是退休,你呢? “你希望我做什么?” “不是我的希望,而是你的意志。”我微笑,“你都喜欢什么呀,可以沿着这个思路想。” “芜菁,你想做什么?” 我的心一紧。以前的话,大概会说是新娘子,红发的妖狐曾经与记忆里的脸重叠又分开。自己告诉自己:别想了,密死去很久了。 后来捧着婚纱幸福的转圈,每天都试婚纱,挽着蓝染的胳膊练习走红地毯。 我这辈子还有机会当某人的新娘吗? 乱了思绪,乱了心。 “姐姐老想着过去呢,你知道这说明什么?我——老——了!”我的笑容仿佛被酒精浸泡过。 我失忆的时候反而最无忧无虑,没心没肺的孩子一样,那是蓝染呵护还是爱情滋润? 和伊尔密在魔界啊家教世界都谈过年纪渐长这个问题,那时伊尔密防备七里,努力点滴不漏,但还是防不胜防。 七里已死,责怪无用,正如我永远不会埋怨差点杀死我的亚修。 “这不过是没有希望的痴心 消失起来如同泡沫幻影 可是一颦一笑 却教我失魂落魄 他们说时间会治疗一切心伤 他们说我总能忘个精光 可这些年的笑和泪 依然能让我心如刀割 彷徨哀伤 ……” 初到家教世界,七里唱的就是这首歌,过了那么久,我自己哼起来,居然每个词都记得。那时七里还失忆着,唱的时候表情些微的迷茫。 我现在是什么表情? 我就像一只球,滚到东来滚到西,一直滚到现在。 我现在才懂得七里,他后来想必想起了一切,只是假装不在意,然后决心找蓝染清算。然后牵扯到我,然后我失忆,然后失忆的我爱上蓝染。 七里还是没能报仇。 爱情是奢侈品,不管对蝶子,七里,蓝染,还是我。 只有这一切的记忆永恒,属于我的,谁也夺不走了。 “无论你想做什么,我一定实现你的心愿。”阿九惶急得说。 我有些难为情,又有些悲凉,双眼看向别处。 阿九,你帮不了我,没人做得到。 我相信自救。在时间的流逝里把心补得不那么碎。 “别说我了,谈谈你吧,阿九?”没有第二个小杰给你当朋友,而且小杰是富坚义博预留给你三哥的!考完试愿意回家吗?八岁太小了,还是不要周游世界流浪来得好。 “对我来说,你想做什么是世界上最重要的事,比任何事情都重要。”他轻轻的说,但语气郑重无比。 真羡慕孩子,有充足时间可以挥霍,可以大声说自己的想法,而且说的时候以为自己一直不会改变。 “那过了猎人考试再说。”我暂时也想不到更久远的未来。明天又是新的一天,天知道会变得怎样。 “我从来没有兄弟姐妹,父母也去世的早,我想,也许,我可以假装你是我的姐姐,你就可以只看着我了——即使只是一天。” 他热切的看着我,天啊,亚路嘉,我知道你是谁,你就不要咒自己的爹妈了,估计席巴在健身房而基裘在试新装礼服,他们两个活到下世纪中叶都没问题。 金不近不远的跟着,几次想扭头问他考试题目的具体性啊怎么找啊,但是又不想欠他人情。我很难客观冷静的对待他。 “这不过是没有希望的痴心 消失起来如同泡沫幻影 可是一颦一笑 却教我失魂落魄 他们说时间会治疗一切心伤 他们说我总能忘个精光 可这些年的笑和泪 依然能让我心如刀割 彷徨哀伤 ……” 他记忆力真好。 第一遍唱他唱的和鸡脖子要断掉一样。然后越唱越大声。等到第三遍,他喃喃的说:“你是不是和我绝交了?” 我头疼欲裂。 这首歌,的确男生唱起来更有味道。 但你是那么著名的猎人,难道就不觉得丢脸? 我转头,小心翼翼的说:“富力士考官,我们……等我考完试再谈谈。” 他看着我,我觉得就算不理他,这双大眼睛也会跟着我到天涯海角。 宛如纯洁小动物一样亮闪闪的眼睛。 “金,要不要一起走一段?”我只能这么说。算了,我怕你了! 他精神抖擞的立马和我并肩而行。笨拙的吻我的手背,而阿九的眼睛仿佛要朝他射飞刀。 人不知所措的时候该做什么?把钢笔帽拔起来又盖上去,用小刀将橡皮无限分割,还是用脚指在地下画圈圈? 我只是默不作声的前行。难道说“吃了吗?”“早上吃了啥?”——我找不到话题! 金&8226;富力士,生命力旺盛,充满冒险精神,异想天开和脚踏实地的神奇混合物。1987年,他是我的男朋友。 现在是前男友了。 “芜菁——你喜欢这里的风景吗?”金问我。他眨眨眼,发现气氛很僵,马上自己想办法切入。 黄沙遍地,除了沙子还是沙子,一望无际。我无语。你也找点可以继续谈的话题啊,这种一句“喜欢”“不喜欢”就能回答的问题,叫我怎么接下去! 阿九冷冷的看着他,抓住我的手 [综漫]执迷不悔第52部分阅读 欲望文 [综漫]执迷不悔第53部分阅读 [综漫]执迷不悔 作者:肉书屋 [综漫]执迷不悔第53部分阅读 发的紧。 “我做的就是这种工作,每一天都是不同的风景。年岁增长,但是还剩下一些割舍不了的东西。告诉自己无关了,别管了。但是,一旦出现在眼前,还是做不到。” 他说的我胆战心惊,警钟长鸣。 “金?”我并不出众,不要告诉我十年了你一直念念不忘!我闭上眼,然后张开,掩饰内心的震动。 “这个世界没有永远不受伤的人,从来没有。” 我想了一下,柔声问阿九,可不可以让我和考官单独呆一会儿,阿九乖乖离开了,他说十分钟后会回来,有什么事就大声叫他。 孩子,就算叫你你也打不赢金!当然你们两个也没必要打。 冲口而出:“我差点结婚了。对方是个喜欢自己主张编排一切的人。不过我们走不到一块并不是这个原因。”最初参加考试我的确有找个男人嫁掉的愿望,但是那只是我所有愿望的极小部分,说不定我根本就没有找别人的打算。我只是想用最快的方法把蓝染变成过去时,我简单叙述自己和蓝染的故事,觉得有些……就如同说的不是自己,而是别人的故事。说到后来,感到有些疲倦,忍不住叹息,“我想保留美好的回忆,再和他一起,似乎一切都会毁掉。虽然相处的很好,可就算开心几天或几个月,我完全没有丁点这能持续下去的信心。 我干净利落从婚礼逃掉了。金,你要明白,我是个怯懦的卑鄙的……自己都有点讨厌自己的女人。” 如同梦幻只能存在片刻的温暖是不该眷恋的,我如何面对他以后攻打尸魂界毁灭空座町? “以后会怎么样呢?没见面之前我问自己。 可以沟通吗? 你是不是忘了我? 我要说什么? 我需要更多心理准备……就算有觉悟了,还是觉得难受。但我也明白,我们生存的全部基础,就建立在现在之上,瞬间即过的现在之上。”他的声音低下去,似乎也在思考要怎么做才好—— 他自然地抱住我,动情的说:“拜托——请不要讨厌自己。” 他抬起我的头。 不好的预感。 我下意识想要推开他避免低级的强吻戏码。 “天很广阔吧。”他说,“总是低头,视线就会狭窄。” 哦,我想太多了,金这种人就该当阳光和精神导师。我心里暗自对他道歉。 然后他爽朗的笑了:“不想问我什么吗?” 这个,你要我问什么?问你为啥子当年要我当女朋友?都过去十年了,何必呢?陈年往事还要翻出来晾凉?要么问你为啥子不侵犯我?——这问题该问飞坦之流啊。 “那个,你为什么当初不自己走?你怀孕了……要以孩子为重。”我随便问一个,总不能问这十年你过的如何吧,不想听冒险史和抛弃孩子史。 “因为我知道你不讨厌我。”他淡淡的说,“我觉得,那时如果走了,一定再也见不到你。” “小杰好吗?”应该被米特照顾的好好的。 “很健康。”他瞪大眼睛,“你去见了小杰?!你不来见我先见了小杰?” “没有。我保证。”我只在漫画上见过,真人版还无缘,“你就不见见儿子?算起来,今年十岁了!男孩子是需要父亲的。” 猎人就是一倒霉孩子的寻父故事,要不要捆着金送去鲸鱼岛解决这问题?那奇牙咋办?还是让历史按照固有轨道走好了。 “没这个打算,我很忙的。”金坦言。 我就知道,当你儿子真可怜。 难怪米特不把你的事和小杰讲,你这种爸爸在某种程度上和没有也差不多,虽然这样有助于小杰增强实力和《猎人》故事的发展,进而拯救奇牙啊酷拉皮卡啊被蚂蚁弄死的凯特啊,但是——就连席巴都做得比你好!席巴有五个儿子,个个都见过自己的爸爸! “小杰的眼睛和头发是黑色的,和你很像哦。” 金大放厥词。 “我和他没血缘关系!”我再次重申,世界上有那么多双黑呢,你咋不说库洛洛是我弟弟?我有可能和小杰长得像吗? 他低下头,过了片刻又抬起来,“对于贪得无厌的自己……希望你爱我的自己……你已经不需要我了吗?” 我无法说话,这时候说“不需要”太伤感情,我要尽快转换语言用委婉的词语表达这个意思。毕竟他陪着我出生入死,我不能过河拆桥,那,怎么说比较好…… “我已经30岁了,不再是20岁了。光是等待,睡美人是不会垂青的。” 他就这么迅雷不及掩耳的吻了我。 “可以请你,以结婚为前提和我重新交往,好吗?” 这个问题,让我如坠云雾,晴天霹雳。 ========================================= 侠客继续沿着东方走去,鞋子和沙粒摩擦,发出滋啦啦的声音。 他要找的是沙漠灰熊,但是在此之前要先等某个人。 侠客拿出另一部手机,不是他最常使用的那一部,而是屏幕更大,按钮更少的,他有一下没一下的把手机往天上抛。 一只手接住它。 “按照屏幕上的指引,就可找到人。我相信你会选择最恰当的时机出现。”侠客也握住了手机,顺便握住了那只手。 娃娃脸的青年具有鲜明的效率,并且体现出旅团创立者的简洁理念,几句话就说明了使用方法。 双黑的青年微微一笑。点头以示谢意。 库洛洛不浪费口舌客套,他想拿走手机,但侠客去不放手:“团长,这个要十五万戒尼,只算成本价了。” “没那么多现金,可以打折吗?” “没关系。”侠客掏出造型更奇怪的大手机,指着中间的凹槽,“可以刷卡。” “不收你大概会晚上睡不着。”库洛洛拿出信用卡买单。 “不会。”侠客一本正经,“我是怕你良心不安。” 干干净净的脸做出一个柴郡猫一样的表情。 “每当黄昏来临,就会感到生命又短了一日。”侠客喟叹,“要不要沙漠的生存装备?晚上很冷的……我开价很公道。”反正你也有信用卡。 “在生命的最远处也望不到无限的青春。”库洛洛一摊手,“想要的话我会抢过来的。” 这才是强盗的本职事业。 ======================================================= “我要是能在见到她的这一刻死去就好了。” 个别的不幸,是不期而遇的产物;而通常的不幸,则宛如生命里必然的沟渠。 总说时光匆匆,无法挽留,为何此时它驻足不前?是的,只有在人苦痛难耐的时候,时光才会流动的如此的缓慢,每一秒都能把人逼疯。 “小九,你们相遇太早,你又生的太晚。就算剥皮拆骨,你也没法让她爱上你。”即使是冰冷如利剑的目光,也无法截住八娱的舌头。 他并没有一直跟着,但是瞬间移动的能力让他出现的很方便。 神话里的蛇怪,可以在瞪眼和吐气间取走人命,或者把人化为石雕。八娱想,这个小小的孩子,摧毁起来多么的容易。你还在换||乳|牙,而且身高刚到她一半。 “只要她幸福,我就心满意足了。我会用我所有的力量,来保证她的幸福。” “哪怕是为他人做嫁衣?”八娱提高音调。 时间最大的残酷,就是主动地把人手里任何的东西化为虚无。 丧失一切价值。 “今天我非常幸福,不要破坏我的好心情。”九尾的声音带着歇斯底里的平静。“你给我滚!” “如你所愿。”八娱倏忽不见。 节哀顺变,小九。 “可以早一点出生就好了。”阿九仰望天空,天幕之下,他的身影如此的娇小,直到双目酸涩,他也没移动视线,“我不想当小孩子啊……” 真希望芜菁那双眼睛可以望着我,只望着我。 虽然知道不可以偷听,但是双耳就仿佛无法控制一样。 我等了20年,并不是要等你成为别人的新娘啊。 要结婚的话,还是和最爱的女人……那是心中描绘的绮丽景象,她穿着最美丽的婚纱,摆出祈祷的姿势等着一生最重要的时刻来临。 那是梦,只能是梦,当然是梦。做梦的话,就一定会醒来,然后发现自己只是在做梦。 就算什么都失去了,我还能有这样的一个梦吗? 《[综漫]执迷不悔》夜风晨露 v1997猎人考试 六v ——晋江原创网〖作品库〗 八娱每次通过雷弗的记忆回顾小西索都会在当晚做恶梦:红发正太嚼着口香糖吹泡泡,当他吐出口香糖残渣,双唇抿起来,慵懒的表情瞬间狠辣无比,然后就如同猛虎下山扑过来又踢又打! 现实中西索找八娱切磋了十多次,麻烦的是这孩子没有固定的章法,但战斗天分十足,而且越挫越勇,屡败屡战,还越来越强了! 最让八娱忍耐不了的是他怎么也没法用雷弗的身体宰掉西索,一到关键时刻就掉链子!西索是个大麻烦,一块黏在衣服上的口香糖残渣。 忍无可忍就无需再忍,雷弗某次把西索打昏后扒光了倒吊在天空竞技场最高层,让他□着在空气里游自由泳,如果有观光电梯召集广大人民群众参观多好,还可以收门票,一次500戒尼,加500戒尼可以往西索嘴里喂食炸薯条和油煎苹果泥,最绝妙的主意就是把西索的身体划分为:脑袋,身体,四肢,xx(男性□最敏感的传宗接代器官)四大部位,然后鼓励大家拿他练习扔飞镖。 扔中了八娱很乐意给出巨额奖励。从友克鑫三日游到等离子电视液晶电脑。 但是西索被这么对待一次——□的悬挂当人体艺术品之后,世界最不幸的事件发生了!他完全没皮没脸了!就算当着八娱的面沐浴还能显摆猥亵部位做出“请欣赏我有料的身材!”退缩不是他脑袋里的词条,如果打不赢对方西索就会无止境的挑战,决不放弃。 在下一次里八娱做出的事情他自己都觉得是邪恶的不得了——旗下的生物制药研制出好色触手怪,有一千多条触手,最大用处就是性马蚤扰和满足不正常富豪的不能言说的需要,而触手怪的动作——哦,语言无法描述的se情,还带有天然粘液…… 八娱把打得半死的西索丢给了触手怪。 然后他的手下颤抖的汇报——大事不妙。 八娱略感意外:“西索挂掉了?”哦耶!要给这个部门发奖金!奖励大红包! 手下悻悻说:“触手怪不动了,目前有两种意见:一,心理障碍;二,阳痿。” 花了好几亿戒尼研制的最新合成物种触手怪啊!还没投入市场就夭折了。因为触手怪通过神经电波交流体验,因此所有的触手怪都废掉了! 而且西索自此之后居然迷上了当小丑,脸抹得和白瓷一样,还有滋有味在眼下画着星星和泪滴。对化妆品如数家珍,最可气的是在不化妆的情况下成功勾引了八娱旗下三位女秘书。(八娱至少有13位秘书。) 八娱悔恨得想这变态算是和苍蝇一样完全变态了,关在猛兽笼子里也是变态! 如果没有可爱的小九安慰自己备受西索摧残的心,八娱一定在这个世界呆不下去!(即使阿九挂着冷脸,在八娱心中也是一种安慰。) 西索让八娱胃溃疡,那么库洛洛就是让他感觉自己患了疝气!库洛洛这家伙永远都保持优雅和冷静,果断而冷血,忍耐和疯狂。八娱心中叹息:拥有那强悍的巨大的酷帅无比的八娱大蛇身体是多么美好,拖着个百岁人瑞的身体和后生小辈斗智斗勇真是体力和智力的双重煎熬。 “见鬼去吧!”每次看到西索八娱内心都在呐喊。 装聋作哑避开西索是不可能的,那个红发死小鬼比牛皮糖还黏糊。 八娱做了有史以来最英明的决定,他假借雷弗之名办了一次签名售书,售的是雷弗最稀罕最少见的画集,一个一身杀气足以让所有保安退避三舍的小个子不屈不挠站在队伍最前端,当然本来他前面有很多人,雷弗的粉丝都是疯狂到了只能让八娱摇头的,甚至不少猥琐大叔提前三天卷着铺盖排队让售书点比春运火车站还热闹,但是小个子一出现,那杀气四射啊,金色的眼睛燃烧着炽热的渴望,那些可怜的食草动物只有退避,谁敢排他前面就要有被杀伤性武器虐杀的觉悟——哎,如果是美女再把脸洗干净八娱也是乐意给个附加吻的,但是幻影旅团的飞坦脸蛋再秀丽,那虐起人就是狰狞恐怖残忍无道的代名词! 不出所料,西索也施施然扭着腰来了! 飞坦的爱好除了拔人家指甲或者做人体切片或者揭开头盖骨观察脑浆运作——就是收集雷弗的画集,而西索的爱好除了扮小丑吃苹果就是不屈不挠培养看得上眼的人和找看得上眼的人打架——难得看到飞坦这个浑身都在说“惹我就把你宰掉”的美味大苹果,后果就是雷弗的售书彻底砸了。 八娱很高兴。 八娱就由此借机让西索和库洛洛相识了,然后西索加入幻影旅团,一双细长眼睛定神凝视绷带男库洛洛,看到动情处,眼睛眯缝起来,头向前倾。让曾经这么被注视良久的八娱感叹这是比风化街啊买卖军火啊毒品啊新生物新药品研制更让他有成就感的成功。 人类是以天性的纯真善良应对世界的丑陋,还是以本质的邪恶面临世界的灿烂光明? 虽然不是人类,但是八娱也难免不回想一下过去,突然一种古怪的感觉涌上心头,一般这种情况被称为第六感——第一反应是西索那混小子,第二反应是库洛洛那绷带男。 是库洛洛&8226;鲁西鲁。 在猎人第二次考试会场见到库洛洛真是难得的人生乐事!早就觉得金那小子搞不定芜菁了,库洛洛绝对有本事闹得鸡犬不宁一佛出世二佛升天。他够聪明够阴险,而且识趣。 “布朗先生,您好!感谢您的情报,他日一定回报。”库洛洛这小伙子一直很有礼貌。 时值黄昏,万物被即将坠入西边的阳光罩上一层薄薄的金边,库洛洛恍如圣子,格外的有气质。 八娱啼笑皆非,他直觉这小鬼暗地里指不定怎么说自己的坏话呢,调查雷弗的过去,难道还会是他的画迷粉丝狂热仰慕者做偶像朝拜追根溯源?他又不是飞坦!道貌岸然一肚子坏水的流星街老鼠头子!八娱对他一直没好感。这孩子什么时候给自己一刀都不奇怪。而且一定是照着胸口或头颅来—— 一刀毙命! 库洛洛一定死于谋杀,或者情杀,这坏小子没有寿终正寝的命! 库洛洛的眼睛很有穿透力,一句“您不舒服”问的又得体又关切,仿佛和雷弗关系好到不得了。 “多谢关心。”八娱笑的无关痛痒。 这小子会帮女士开车门拿大衣买单,宛如完美绅士,只做自己喜欢的事情,从来不会刻薄委屈自己。为了自己的利益芜菁的消息可以毫无廉耻的赞美雷弗&8226;布朗的丰功伟绩——“伟大的作品只有它本身就已足够,评价和定性是后世的评论家的职责。 您能够参加猎人考试继续自我挑战,真是我们后辈的学习典范。” 八娱心道雷弗的最大成就就是当了我的容器!那种只会画半裸未成年少女的家伙真的不是恋童癖吗?! 库洛洛,我相信你,你一定要让芜菁逃也逃不了!请继续毫无廉耻吧! ==================================================== “我并不认为等待是件难以忍耐的事情,毕竟也不是小孩子了。”金的发言,完全是成熟男人的样子,“彼此至少还有半个世纪的人生,请你仔细的考虑,不必急着答复。” 虽然说你是我的前男友,但是我还曾经有未婚夫和差点步入结婚礼堂的准丈夫呢!巨大的噪音和绝对的寂静同时袭入头脑,我也分不清此时究竟是平静还是激动。 “金……”我呼吸急促,这简直是胃穿孔的前兆! “我脸皮很厚的。”金遥望天际,“被你选中的男人是什么样的呢?我很羡慕他。希望你有美好的相遇,更希望你相遇的对象就是我。当然,能够相伴一生更好。” 如果说学理科的往往锻炼的理性而冷静,那么猎人就是充满冒险精神。 别把你的冒险精神用在这种事情上啊,金!你怎么那么容易的就——这算是求婚前交往宣言,还是交往了就要结婚宣言? 他腼腆的笑,而我宛如得了心绞痛。 我挣扎着构思拒绝的话语,但是又不能一下子拒绝,我总要表示自己有认真考虑过。对一个表明“我十年里都一直想着你”的男人该怎么做? “芜菁,不管你在哪里,做出什么选择,我就是我,如果有烦恼的话,不管什么都可以和我说,好吗?” 心隐隐的抽痛。 金是个好男人。 我没有金钟罩铁布衫绝世神功,我想不出一个合情合理又不会伤害他的拒绝。 他投资的,是最珍贵的东西——时间和承诺。 与他对视。我有些懊恼的问:“值得吗?”十年啊,你人生有几个十年啊! “值得,怎么都值得,再辛苦都值得,何况,我也不觉得苦。”他诚挚的双眸与我对视。 食物,水,药品,替换衣物……这些我的背包里都有。 沙漠里没有超市和百货商店,也没有交通工具。只有无尽的沙子,偶尔的几根荆棘,还有时隐时现的水坑——绿洲?那种东西怎么可能有?动画片里的沙漠才有的上好的水源和绿树! 在酒吧依靠唱歌维持生计,觉得时间和心灵都快要腐朽了。现在在猎人考试中,面临的更大的危机和挑战—— 金&8226;富力士,有顶尖猎人站在我这边,还能遇到什么大危险? 年轻一点就喜欢证明自己,以为这样就显得自己伟大。把别人的帮助推开凡事亲力亲为。但独狼只能招来怨艾。 我早就学会妥协。 旁人大概还要犹疑选择那条路来得好,每个决断都在考验自己的战术运用能力,而我却在坐享其成。在揍敌客家生活有助于我养成|人类所有的坏习惯,懒惰,贪嘴,任性……希望现在自己能有点长进。 晚上气温迅速的下降,在篝火边,金正在烧烤着火腿肠。 一脸幸福。 “金,这里完全没有人吗?”有人的时候害怕人会伤害自己,没人的时候又想念人群的喧闹。我搂着阿九,小孩子就像火炉一样,抱起来暖暖的。 “沙漠的游牧部落赶着牲畜千里迢迢找寻水源和牧场,男人放牧,女人汲水和舂米。”印着篝火的火光,青年越走越走近的,火光照耀的面部有些模糊不清。“但是很难刚好遇上。” 我能感觉到他脸上的笑意。 我咬牙切齿这家伙阴魂不散。 “可以叨扰吗?”他很自便的坐在我身旁,完全的自来熟。 “库洛洛。你并不是考生!” “这里并没有挂上“禁止入内”的牌子,还是——考官先生想用武力赶我走?”库洛洛温和有礼的望着金。 天已经暗下来,沙漠里气温骤降。 这边的气压也在飞速下降。 “好啊,多个人热闹点。”金挠头,然后递给我两根烤肠,我分了一根给阿九,另一个自己开始咀嚼。 我要无视库洛洛! 金是考官,怎么想都该和他打好关系,库洛洛这时候冒出来简直是折磨我!你是通缉犯啊,我知道猎人有一种就是赏金猎人,专门逮罪犯。 “芜菁,认识你这么多年,你从来没对我使脸色,什么让你这么不安?”库洛洛温情款款。 我被人求婚了!被金求婚了!我脑子里是煮沸的滚粥,咕嘟嘟的冒热气。现在你居然都冒出来了!你们不能把我当透明人吗?我恨不得选择性失忆立马忘了你们! 应付库洛洛这种人的最好办法就是当听不见,谁都不理他,看他能心安理得待下去?! “希望这会让你好一些,恭喜考试过关。”库洛洛递给我一张照片。 “啊!这不是我的考试题目吗?”马上拿起图鉴作对比,哦,没错,就是这个。 这么简单就找到了!库洛洛真神! 看看金的脸色不大好,库洛洛马上说:“考官先生一开始也没有规定非要自己去拍照啊,总不能现在增加条款难为人啊。这样就可以去下一关了吧。芜菁,咱们可以尽早和考官先生说再见呢。” 库洛洛,如果你的字典里没有失败二字,那么你的字典快要掉页了! 我双手微微使力,想把照片撕掉,作为新女性浴火重生的凤凰我要自立自强——自己闯关…… “芜菁,立米利亚岩石虫全世界只有这里有,而且以后也没人拍得了他们的图片了。这是唯一的一张。”库洛洛浅笑,“我没留底片。” 这算不算强制接受好意? 我把照片踹在怀里,闷声闷气的说:“谢谢。” 我没有底气啊。 我只觉得没有办法用任何的形容词形容此时的心情。 金蹙起眉头看了看库洛洛又看了看我:“芜菁,你和他很熟吗?” “以前的学生。” 金的表情又是生机勃勃,充满进取的了,他继续用小动物一样的眼神看向我:“要等到两周后,全部合格考生一起去第三场考试地点,可以陪我到那时候吗?” “好的。”我点头。你是考官你最大。 “爱是盲目的谦卑,无条件奉献,完全的屈服,背叛自己的信仰,甚至背离世界,但是爱一个人首先要确定对方是不是会爱你,适当的知难而退比较好。”库洛洛小时沉默代表心情不好,但是长大了反而更难看出他的想法。他漫不经心的言论句句带刺,还故作姿态问金自己说的对不对。 库洛洛,不要这么幼稚!你都是团长了,可以——学学人家凉宫春日。 库洛洛不管我阻止的目光,扭头和金继续闲聊:“都认识这么多年了,进行到什么阶段了,你们有上床吗?” “库洛洛!”我郑重警告! “抱歉,我只是好奇。”库洛洛居然拿出个浅色咖啡杯悠闲地喝咖啡。 “我们有孩子了,是个男孩,都十岁了。”金不甘示弱。 “金!”我忍不住开口。 金,不要这么幼稚的吵架!还有,我和小杰一点点血缘关系都没有啊!你这么大的男人,不要像个孩子! 我不想要这种体验,请老天爷赐予我天真的优质的美男环绕但是他们绝对和平相处绝不但打闹的人生。 “按时间算不可能,”库洛洛笃定,“你和别的女人的孩子?” “你怎么知道不可能。”金表示自己是个不屈不挠的对手。“我真心想给芜菁一辈子的幸福!” “可是你做不到的,因此这些话再说也没用!富力士先生作为知名猎人过着怎样的生活自己最清楚吧,工作的时候主食是罐头饼干或者自己打猎的野兽肉采集的果蔬;不工作就是超市的便当和泡面,有时候几个礼拜的垃圾没有倒堆成垃圾屋,当然这也不算什么,但你有没有想过自己从事的高危行业会让家中等待的人产生什么心情?” 库洛洛展现辩论才能!攻击对手!首先从挖掘对方的丑闻隐私弱点开始…… “库洛洛&8226;鲁西鲁,过着浪荡不羁生活的人有资格说我吗?” 金认出库洛洛了!没说他是杀人犯大强盗只怕是给我留面子。 只见库洛洛一脸沉静:“富力士先生好眼力,但我们现在谈的是你,不要转移话题。” “停止!”我双手比出暂停的姿势,“这里还有小孩子呢,如果你们做不出好榜样,请到远处继续,并确保不会打扰我们。” 要打要杀请滚远一点!打几个回合随便! “芜菁,对不起,我只是担心你,担心你落在不适合的地方。”库洛洛的迅速妥协让我反而大吃一惊,“其实富力士先生是成熟的优秀男性,他懂得珍惜已有的。富力士先生,刚才不好意思,我一时控制不住。” 库洛洛真是个好养的孩子,但是你自控力哪有那么差,只是想看我的反应会偏袒哪一方,而我不偏不倚——这是你预料的结果吗?他肚子里弯弯绕太多,我也不知道他究竟意欲何为。 我吃完烤肠开始啃压缩饼干,带来的食物充足,加上金会打猎,至少不会饿死。除了没准备防沙尘的护肤品,一切都很圆满。 人要懂得知足,其他的麻烦以后再想…… 我要拿到猎人证,并且再谈一次恋爱。 前者比较有希望成功。 “对了,忘了说一句话。”临睡前,金开口了。 现在有三个睡袋,我抱着阿九睡一个,库洛洛在左,金在右。 这是个很诡异的画面,我既不能转向左边,也不能转向右边,只能直挺挺望天。 “忘什么了?这里会有沙尘暴?”我就知道猎人考试没那么容易,鉴于现在没死什么人,我有理由相信猎人协会为了减少人数挑了个最不吉利的最让人难过的时期让大家考试。 “我可以说吗?”金问。 “拜托你快说!”我转身对着他。如果是下一场考试的机密也欢迎你透露。 “我好想你。”他凑过来。 这次他没吻到。 因为阿九动手了。 他一脸恼怒:“他不喜欢你啊,你怎么做她也不喜欢你啊!” 全身每个毛孔好像都在尖声惊叫。 “阿九!”我叹息,“咱们好好睡吧……”我不想看到任何一个被揍得体无完肤。 他马上乖巧的扒在我怀里。 “为什么现在不对我好了?”库洛洛这边又不安生了。 “因为你24了!你长大了!” “我等自己长大已经有良久。” “那可喜可贺。”我说的毫无诚意,“我要睡了!” ========================================================= 阿九没有睡着,被封印的时候,他已经睡得太多太多。 黑暗,寂静,单调,孤独与绝望,仅仅依靠对一个人的思念和微弱的希望度日。 那种黑暗的囚笼里是记不清时日的,他的大脑曾经在巨大的栅栏下濒临崩溃,野兽中,当属狐狸最憎恶囚禁,动物园里,狐狸总是在笼内转来转去,不得安宁,坟墓般的暗和坟墓般的静,只想冲出去把一切撕得粉碎。 令人窒息。 二十年过去,他又得到了什么?她占据的不仅仅是二十年的光阴,她是他的圣典,没有别的可以代替。 沙漠的风里带有独特的干冷。 “人是最不知足的动物,每一次欲望的满足只是为了下一次更大的欲望。”自任何角度,不论是谁,也会评价他为英俊的男子,在浮浅的社会,他这张脸就能占不少便宜。他此时的表情活似一位哲学家,在沙漠的寒风里双目锐利的如同鹰隼,“这个世界是不稳定的,喜欢也好,讨厌也罢,都存在着进化,动荡,种种的不快,碍事的麻烦。” 年轻人不论怎么学习,总还是半天真半无知,偏激自信或者骄傲自满,甚至有人终生背负谬见的包袱:怪诞,偏执,浅薄。而库洛洛却成熟的仿佛已经跳脱了“年轻”这个词。 阿九不予置评,大半夜叫过来吹风总不是为了聊天。库洛洛&8226;鲁西鲁,最好别浪费我的时间。 “亚路嘉&8226;揍敌客,杀手家族揍敌客第四子,一年前离家出走。”一语点破对方的身份,库洛洛一抬手,沙漠里的沙子迅速凝固成两把椅子,他坐上其中一把,示意阿九也坐下,“说起来,我第一次杀人还在尸体边吐了呢,你就不会吧,你的杀人手法仿佛对待的是物品而不是生命,借由双亲给予的教导,传承,学习猎杀的技术以及精神力,你是优秀的继承者。” 而在库洛洛的生命里,不管是食物还是机会,甚至整个生命都是抢夺而来。 “库洛洛,请不要连名带姓的叫我,我们不熟!”不过在流星街见了一次,就想拉拢我共同对付金吗?你已经是赫赫有名的强盗了,还喜欢耗费时间精力玩游戏!他把头扭到一边,毫不掩饰对库洛洛不屑一顾。 库洛洛不动声色,一点也不生气。他从不浪费时间来发脾气,要应付警察、职业猎人、所谓的追踪者和自称魔术师的变态,有了这么多历练,他早练就喜怒不形于色泰山压顶不变色的恒定功夫。 “未雨绸缪是我的习惯,”库洛洛交叉双腿,他的眼睛仿佛在说:难道你要让一个饥渴的老男人蹂躏你心爱的羔羊? 简单说就是:让我们一起废了金&8226;富力士! “你和富力士,都称不上敌人。”阿九站起来,转身,紧咬着牙齿,迸出一句话。越杰出美好的事物,成熟的越慢,在阿九的眼里,眼前的男人是成熟与幼稚的奇妙混合。 想要就要得到,那根本就是孩子气。 阿九已经发现自己情绪不稳以至难以克制语气,目光一瞬间的矛盾与迷茫,偷听的谈话可以得知,真正的敌人是…… “那蓝染惣右介呢?”库洛洛轻声说。 在一些关键时刻,库洛洛总是不缺乏耐心,宽容,以及敏锐。 阿九立时不动。然后他缓缓的说:“我没有兴趣。” 九尾的记忆,亚路嘉的记忆,两套记忆在头脑里并行。阿九握紧拳头,呼吸也平稳下来。他像一座雕像毫无表情。 “将来心疼,可不要怪人。”库洛洛的声音充满蛊惑,“即使还有一万个春天,你还能遇到一万个佳人,也未必能重复今宵和今日的人。蓝染惣右介是一个——如果在全世界五十亿人口里,只有一个可以达到目的,那他完全认定一定是他达成心愿。从不感到任何一点担心,完全的无畏。” “我从来不抱怨,也绝对不后悔。”阿九甚至没有抬起眼皮。 “后悔是承认错误的委婉方式。你在如此强烈渴望一个人,就不为此多做点努力?你真的能够放弃?常人把遥远的未来看做对心灵的最大安慰,但是未来会怎样谁也没法打包票。”库洛洛说的越发动情。 最沉痛最苦涩的绝望瞬间包围了肉体年龄刚刚八岁的阿九,红色的可以被肉眼所见的念在他身体附近缠绕着,交织着,蒸腾着。 他的眸子,宛如烈焰燃烧。 “我最忠诚的朋友,就是我自己。我不会自己哄自己。”阿九的笑容,是九尾妖狐的笑容,倾国倾城。 一笑倾人城,再笑倾人国。生生世世都可以不食人间烟火的绝色。库洛洛有一瞬间想起了窟鲁塔族——不一样的,完全不一样。比起世界七大美色,这样的眸子更加绚丽。 “金&8226;富力士是个君子,君子不会勉强别人,你当然比我更清楚他,库洛洛,想必你下了功夫调查敌手的资料。如果为了芜菁好,金的条件比你强得多。热情,爽朗,自信。”阿九一双眼睛晶光灿烂,亮若晨星,“而你不过是流星街那种垃圾堆里出来的国际通缉犯,不管多出色的人,也没办法和你过一辈子,不,是过十年。你不允许自己有任何的枷锁,如果真的有了,你也会自己打碎它!” “要做朋友,需要一年以上的了解;要当敌人,那至少需要十年的深入了解。”库洛洛伸出手,“先交个朋友如何?” 君子不夺人所好,君子可以欺其方! 为什么不呢?库洛洛&8226;鲁西鲁本来就是通缉犯和大强盗。 这两位回来宿营地,只见金的大手怜惜的细细抚摸芜菁的脸庞。 “这就是本能吗?完全进入深度睡眠居然还没摸错地方。”库洛洛喟叹。 阿九钻进芜菁的睡袋,然后一巴掌把金的手挥开。 《[综漫]执迷不悔》夜风晨露 v1997猎人考试 七v ——晋江文学城〖作品库〗 侠客还没拍到指定照片,不过他并不担心,手指尖把电池从手机里取出,然后迅速把新电池放入电池盒,短暂的黑屏后,显示板突然亮了,侠客试着按了一两个键——还是不能上网!要是能从网上下载点资料也好…… 一个中年男人鬼鬼祟祟的在附近转悠,下定决心的举着双手过来,大声说:“我没有恶意的,就是想……111号考生什么来历,咱们交换情报好不好?” “111号考生芜菁,非常善于和考官达成暗盘交易,据说是揍敌客的私生女哦,你没看到第一场的考官和她那么亲密吗?”侠客顺口胡诌。“而且拥有大笔财产,便于贿赂。” “怪不得,不过我也不是好惹的!”中年人一撸袖子,露出黑色一团子的物体,得意洋洋的夸口:“只要有意当猎人,谁都听说过,有史以来最出名,最恶名显赫盗贼集团——幻影旅团!我就是旅团四天王之一,呼兰!” 侠客本来笑的轻松,他总是一点小事就能笑起来,不那么可笑的事情也能触动笑神经,听到中年男人的话,他的嘴角忍不住抽搐两下,然后竭力做出大惊失色的表情,同时审视中年男人手臂的刺青八脚蜘蛛——哎,这是墨水画的!山寨版也该敬业啊! 侠客虚伪到了家,一副诚惶诚恐的样子做到十足。 “可以为你拍张照吗?”侠客忖度反正有相机,拿回去可以当笑话讲。 中年男人犹豫一下:“不大好吧,我毕竟也是通缉犯。” “没事,难得嘛。”侠客已经在他身上顺手插上操纵天线,开始琢磨是摆“天鹅湖”的造型还是“胡桃夹子”的造型。 最终确定是美少女“闪闪光”亮眼造型,弯腰体前曲刚好露出蹩脚的蜘蛛纹身。 拍完就操纵他自杀好了,毕竟自己的能力是不能被知道的。 稍后,侠客遇上了云古,他正在鼹鼠一样打洞,云古要找的是浅层矿石,而且这家伙说自小就经常挖洞,对地质结构也有一定得了解。 云古是诚实的人,而且不会耍花招。 “你会有好运的。”侠客这句话并不是客套,像这种强化系的,往往运气很好,不必做什么也刚好能得偿心愿。 但是你不是我这种人对手!你有安详平和的人生,慈爱的长辈寄予的殷切期望。不懂得什么叫挣扎生存,动辄评价:这种事情怎么做得出来!怎么会那么残忍!亏他们狠下心!——永远也不懂得为着自己利益构陷他人。 侠客的嘴角几乎永远朝上,咪咪笑,脸上从不泄露内心世界。他不像团长那么爱看书,从小最喜欢接触的都是冷冰冰的电子制品,所以完全不会被对书上的温情脉脉中毒。刚出流星街的时候,因为没有身份证明,不能乘飞艇,不能乘汽车,也不能坐火车。 哦,所以,才会有精心制作的假身份证,不过侠客和库洛洛在这种事更谨慎,花大价钱各自搞到一本真的,当然里面的亲属关系啊学历资料全是谎言,而其他旅团成员就满足于假证了。像窝金这种,连假证件都不好好收着,一年可以找侠客要好几次。 “哦。找到了!”云古欢喜的大叫。 “我就说嘛。”侠客笑了笑,那是温情的,替别人高兴的,充满善意的笑——外人很容易被这样的笑容迷惑。 不过只是一笑而已。 ============================================= 沙漠里有响尾蛇,八娱的任务就很轻易的让这些小可爱完成了,因此他闲得很——虽然可以瞬间移动到加乐因海滩在私家别墅 [综漫]执迷不悔第53部分阅读 欲望文 [综漫]执迷不悔第54部分阅读 [综漫]执迷不悔 作者:肉书屋 [综漫]执迷不悔第54部分阅读 晒太阳,他还是选择在这边关注最新动向。 “嘶 ——嘶嘶——嘶嘶嘶嘶嘶” 八娱的手机铃声十分独特,是巨蟒进食的声音。 八娱接电话,要说为什么侠客的改装手机都接不到外面而八娱不受影响——真相只有一个!八娱有自己的人造卫星。 “布朗总裁,西索先生在找您。”1号秘书有些焦急。 大概是找不到库洛洛而天空竞技场又没有新的苹果,让他寂寞了,寂寞了又怎样?哪凉快哪呆着去!那小变态死在垃圾堆里最好! “甭理他,躲着点。”八娱指示。发脾气的西索杀伤力惊人。 “这还是小问题。其实……西索先生把您的第12号秘书莉斯……总之莉斯怀孕两个月了。” “又来了?!给她一大笔钱,然后确保堕胎。”那小混蛋可以去拍威而刚的广告了!这小变态绝不能再播种发展小小变态,世界会毁灭的。 “莉斯不肯,她说他爱西索,她想和西索结婚。” “现在的姑娘都疯了?!好了,给她张空白支票,总之确保堕胎!”八娱暗叹考个试都得不到安生,他真想把西索结扎或者直接把下面的部分给喀嚓了!从天空竞技场的电梯小姐到红灯区的头牌,再到他精心挑选一个顶十的秘书,西索整个儿就是一荷尔蒙散发器!每周,不,是每一日都是不同的女人!就算看到西索穿小丑装,都有女人叹惋:左眼星星,右眼泪滴,我们不会知道,厚厚的粉底下,他是否也会哭泣。 “生气了?”九尾的声音还带着童音,但是目光已足以表达内心的意思,这时候,他把手握住了八娱的手。 他的“绝”和“隐”一向很好,除非是尼特罗这个级别的绝顶高手,否则根本没法察觉他的存在。 八娱当然不是没发现,只是没躲。 伴随九尾的摩挲,八娱眼见自己的手迅速的老化干瘪,仿佛一下子过去几十年。 时间是最大的敌人,八娱极爱漂亮,憎恶衰老和丑陋,依靠的不是肉毒杆菌而是习念强化 肉体,并且用以前查克拉的知识和生化试验获得的技巧勉力维系,这个躯壳才能保持的如此良好。 如果某日照镜子看见一鸡皮鹤发的老头,八娱绝对崩溃。 “是你在生气吧——阿九。”虽然借着雷弗的躯壳,八娱自然还有精密的分析能力,从阿九的一举一动,不难料到库洛洛很有折腾别人的天分。 他的眼睛明察秋毫,自然明白阿九不爽到极点:“你看看,我们是不是舞台剧里的演员?每个人都戴上假面,演唱一出不断进行永无休止的滑稽戏——看得人淡然无味,看得人悠然淡定,看得人——永远下不了台!”说话的艺术就是在关键时候只说废话。 阿九眨眨眼,眸子晶莹,笑容潇洒:“花好月圆,罗密欧和朱丽叶的大团圆结局,我本来就不会去看。” 他笑的是自己。 他放不下。为什么会有宽容和忍耐种种美德?那是因为没有任何东西需要担心的。 手心在变冷,要他放下,等于要了他的命。 “你是个没心没肺,心狠手辣的混蛋。”他低声斥骂。 当然,知我者,莫过于你,八娱很受教的点头,“你欣赏我也是这点。”他一如既往的单刀直入,“但现在唯有我能帮你,阿九。” “算了——” “你不去和他们争?”八娱刻意的询问。 “我这种小孩子躲起来比较好吧。” “那就由我这个老头子来陪你。”他口气坚定。 北斗星闪耀,与月亮交相辉映。 “你觉得我需要人陪?”九尾放下八娱的手,双手托着头,没精打采的说:“是的,现在我真的很需要人陪。” 到了另一个世界,人类的生活依然是乏善可陈,气闷无比。 九尾浮在半空中,他不觉得自己在升高,只觉得地在下沉。人的道德精神在于通过主体意志自己给自己立法,并不屈从于外部权威设定的规范;兽的道德精神在于调和意志与本能,透明到不沾染一点杂质。 “我已经不是尾兽了。”九尾喃喃的说。把所能找到的片断残迹记忆一一回顾,他有若孤星宁静地在天空闪耀,目光澄明的近乎于伤感。 ======================================== 虽然没有湖啊河啊,总算还有水坑——沙漠里洗头也不容易,到最后只能用橄榄油洗。 大小姐最擅长的东西是自我陶醉。在精神上,太脆弱了太娇贵了太喜欢抱怨了。我揉着头发里的沙粒的时候不禁想——自己总该比以前强一点了吧。 在这两周,金带我参观了沙漠里的某处遗迹:圣水晶教堂。高24米,大概相当于七层大楼,说是水晶墙面,其实只有正面外壁有水晶砌成,而背面——据说是资金不足永远的不能修建完工。 “钱,可以来,也可以去,但是艺术和美被永存了——”金引路,我,阿九,库洛洛紧跟。 我们用手电筒看教堂的壁画。 “早就想让你看一下了,圣母旁边洒水的侍女,脸庞和你几乎一模一样!”金兴奋的说。 “只有在竞争和趣味里全神贯注,人类才能感到自己的存在价值。目的达到,而欢乐也随之消散。种种艺术家的行为都是通过作品妄想延续生命与欢乐。”库洛洛看得比我专心得多,他小心翼翼的抹去墙角的蜘蛛网,“这里有雷弗的签名哦,日期是1902年,大概是他先发现了遗迹和壁画,然后补画了部分内容。” 库洛洛从小时候起,表情,心机以及反应,都好似一个工于心计的成|人。他看的书他做的事他整个人……恍然发现,我以前把他当孩子,但是他其实根本没有什么童年。艰难困苦中的孩子往往早熟,这是生活赋予他的。 “雷弗的作品在几年前已经可以公开贩卖了,主题依然是卑鄙的 情 欲,无尽的愤怒,贪婪的欲望。不过他黄金时期的作品大部分都被损毁,只有一些复制品传世。作为依然在世的画家,他的作品售价是最高的。”金也谈起了雷弗,如数家珍。 这个,你们没必要对这种东西那么熟悉的。 “时代不同了,不见天日也能变得光明正大。这贫乏的时代甚至连自己的贫困也体会不到。由此可见社会具有多少良心和道德!”库洛洛满不在乎的用手指在雷弗的签名上乱画,“他已经被誉为存在主义大师了。还出语录了——“我要的,不是勉强证明自己的存在,而是理所当然属于我的存在!”整本都是胡言乱语和废话,打发时间都不够格。” 库洛洛,你记得里面的话,证明你也买上一本看了吧。不,也许是抢了一本? “芜菁,雷弗已经不一样了,小心。”金说。 “考生里他也是很显眼的。不过大家没有直接利益冲突,应该不碍事吧。”我虽然被他们都警告要小心,倒也不打算如临大敌步履维艰。 “你不犯他,不代表他不犯你。”库洛洛也接口。 “无亲无故,犯不着。”我不想因为雷弗打乱自己的步调。 这段时间里,四个人处的仿佛挺投契——那是以打得血肉模糊为基本线对比的。能说的,就和盘托出,做的毫无芥蒂,不能说的,就一字不提。 库洛洛会和我们三个人都说话,而且不会遗忘小阿九,他最擅长几头讨好点滴不漏;金主要和我,库洛洛聊,而且和库洛洛谈得最多;阿九就只和我说话。 “你喜欢他们那个?”阿九悄悄问我,配着两颗永远雾气蒙蒙的忧郁大眼睛。 “恩,阿九,一个是我的朋友,一个是我曾经的学生。”虽然想要一个崭新的开始,把过去的不愉快统统抛开,重新生活。 过去的人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库洛洛太爱玩游戏,他把人生都可以当一场游戏,人情练达,但鲜有真心;金在荒山野岭整天和骸骨与动物打交道,而你不会跟去……” 阿九好眼光。 我把他抱起来:“小孩子不要想那么多!”然后叹口气说道,“据说人这一辈子,总有段时间桃花运特别好,就和做梦似的,放眼看去都是优秀的异性任你采撷。”好像古代皇帝进入后宫那样进行他的理想选择。 但如果三千佳丽皆不是所爱呢? 心不跳脸不红,也不会有请这一刻就此停止的浪漫情怀,有句话残忍又现实——不爱,就是不爱! 我芜菁已经不是以前的芜菁。 我每次看着金,都会回想起以前眼巴巴爱着石田龙弦的自己,能够照顾他,为他尽心意,就满足的不得了——真的喜欢一个人,是不是都是这个样子? “你不会为此开心。”阿九一针见血。 “我只是觉得对不起金。”因为阿九一副小大人的样子,不自觉对他也用了大人的语气,“明明他也该知道我的心意不在他身上啊!” “金是聪明人,只是总心存万一的指望,以为感情可以培养出来。”阿九搂住我的脖子,“如果你要摊牌,就一点转圜都别留。” “我希望金是我的朋友,又不希望和他恋爱啊结婚啊……人真是自私自利的。”金是好人,但是被异性只当做好人的话……满可悲的。 “你没必要对得起他。”阿九把头埋在我肩头,深深的,“你自己好就可以。” “阿九,你可知道人太自私会没有朋友。”抚摸他柔顺的头发,“除了家人,结交一两个朋友对自己是有助益的。”温暖,关心,理解与爱,这孩子太寂寞了。 “我没有家人,也不需要。我没有朋友,也不需要。” 阿九有一张漂亮到可以让人屏住呼吸的脸,偏偏说出的话厌世又偏激。 “天地之大,不要那么悲观。”我劝解他,“有家人和朋友当挡箭牌也不错。” “我不要!”对此他似乎是感到气愤的。 情感是一个可以控制或忘却的东西吗?家人和朋友,他是真的不需要,还是想要却没得到? “在最后一场或者倒数第二场考试里,会有测考官悄悄跟随每一个考生,因为进入这个阶段的考生被判定为最有希望的苗子,进行审查:基准有三项——身体能力值,精神能力值,以及印象值。身体能力考察敏捷性,柔软性,耐久性,还有五官能力综合值。精神能力考量判断力和创造力。最后的印象值——考验猎人的资质评价。”金面授机宜,“请尽力而为。” “真是麻烦!”我看他微笑时的雪白牙齿,明白他是一个真正的职业猎人,专业好手,永不转行!“你看我,真的适合吗?” 事到如今,居然怀疑自己,我都觉得欠扁。 “不适合。”金说的坦白。 金,你这人真的只能当异性的好友,想要进一步发展很难啊。你就不会哄两句? “你不是真心想当猎人的。” 金说的没错,我是为了证明自己,至少不是一块朽木,把握机会,扬眉吐气,拿到金灿灿的猎人证——可是,又能做给谁看? 我想靠着自己的力量在社会拥有一席之地。 库洛洛露肩拥着睡袋和衣物酣睡,居然立时醒来,比定时器还精准,“但这是你期待很久的机会。” 库洛洛也没说错。 “我以前的东家对我太好,几乎把我当自家人看待。我也是玩心大,心思浅,只觉得世界之大,到处都可以容身,只要喜欢。磕磕碰碰之后,方明白总要有点真本事才能在社会立足。” “你气色很好。”库洛洛,“一个人善待自己,才能立身。” 恩,我是绝对不会自杀,总是对自己很好的人。深信好死不如赖活着,死死眷恋红尘。 最后一日,库洛洛和阿九都溜走,仿佛就是给我机会和金摊牌。 我无法满足金的愿望,理解他,但无法爱他。 “我不想耽误你,金,我正式拒绝求婚。” 金惨笑:“你这么为我设想……” 其实我和谁结婚都觉得不要紧,但是我不能伤害我不该伤害的人。人总要付出什么来换取自己想要的,你已付出,而我受不起。 他的头仿佛沉重的抬不起来,当他终于抬头的时候,声音有些哽咽:“你想要的,是你自己抛弃的那场婚礼,你想要携手的,是你甩开的手。” “甩开就拉不回来了!”我想轻松地耸耸肩,却觉得肩头沉重,压住块巨石,“金,我曾经在一个小岛上昏睡好几年,虽然有结界的守护,但还是有一个天赋奇佳命中注定要成为一等一猎人的小家伙,闯进了结界。” 1987年的遗迹废墟不是我们的初遇,鲸鱼岛才是。这才能解释遗迹相逢的时候他那惊喜的神情。 “金,你是不羁的风,不会停留的。”我捧住他的面庞,“我以为女人固执起来不可思议,谁知道男人固执起来更加不可思议。” 踮起脚在他额头轻轻一吻。 就好像在流星街,我小女孩一般绝对依赖你。 你心甘情愿,毫无埋怨。 所以我拿你没办法。除了让我爱你,为你做任何事,我一定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他伸出手抱住我,“你先别动,只要一会儿就好。” 我乖乖不动。 他的怀抱,暖暖的。 “就这样听我说,好不好?——我一直很喜欢你。大概是,从7岁就开始了。也许那时也不太明白这是什么感情,毕竟才是个小鬼嘛。我一直想对你说,可你一直没有醒。我以为你永远不会醒的,你就好像我儿时的一场梦。 13岁,我设计贪婪大陆,那是我这一生最重要的梦想,17岁把设计人员聚齐,20岁完成。我的心里就只有工作,出了鲸鱼岛,就再也没回去,以为你会静静地在那里睡着。 谁知道我当上猎人的8年后,在贪婪大陆就要发行的时候,你突然在我眼前出现了。我很高兴,真是太高兴了!我想珍惜你,守护你!总之,我想你一辈子都活在幸福之中。 谢谢你,让我陪你那么久,和你在一起我很开心。不管有多么麻烦的事,都可以忘掉。 还有,我真的从来不想让你困扰。 抱歉,我这样太丢脸了。” 我静静的听他说话,一言不发。 不是简单就能都忘记的。金!你拉着我的手,一直走到了流星街,和你结婚的话,如果和你——漫漫人生路,总要一人来陪,可不付真情的婚姻,只是伤害。蓝染评价我对爱情的要求太高,没错,既然没有爱的感觉,那连开始恋爱也没有必要,徒然浪费时间精力而已。 没关系,金,请你放手吧! “这手机是特制的,用的是你以前的手机号码,快捷键一号可以直拨到我那里,如果有什么我可以为你做的,不要客气。” 金给了我一部手机。 我没有拒绝,再拒绝更不好。至始至终,我都无法直视他的眼睛。 我从来没讨厌过你。 但我绝对不会用这部手机。 就算你不在,我也会努力当勇往直前,无所畏惧的女性。 ============================================= “我走了,你帮我转告芜菁……”金看看自己——孑然一身,连行李都不需要。不是不想再多呆几天,可是脑子从没这么混乱过,而且也不想给她更多负担——工作,赶快去工作!只有工作了! 他是个乐观的人,他相信自己撑得过。 “我不会帮你转达!”阿九沉默了一会儿,一出口话语如同冰刀,“你以为只有你受伤了吗?你以为别人就不会受伤吗?” 阿九的怨恨与日俱增,已经到了爆发边缘。 他想象过芜菁近些日子的生活:穿的衣服都是超市买的,没有一件是品牌的。就连背包也很明显是别人用旧的,大概是二手市场买的。没有手机,日子看起来过得很清苦。 为什么不找揍敌客帮忙? 她一定倦了,因为那个蓝染她倦了!所以躲起来疗伤。 不要烦她,你们任何人都不要烦她! 痛苦和烦恼,九尾永远都不要这些侵扰芜菁。 除了呼吸引起的 胸 部 起伏外,金一动不动地楞住了。 “阿九,芜菁不是任何一个人的包袱,她已经决定不逃避的生活了。”金的眼神包含着一声叹息。“这场考试,就是她的起跑点。” “她需要呵护。” “你给不了。”她也不会要一个八岁孩子的呵护照顾。 “你觉得我是一只生病的小猫,只能受到人们的怜悯吗?”阿九冷笑,“肤浅!” 金没有再多说什么,他很喜欢动物,却不知道如何和孩子打交道。米特听到他说带着小杰去了这里那里荒原啊火山啊,就一脸惊恐抄起铁锅想揍他,说他不负责任。 只有一点和最初一样。 金确信自己不会忘记芜菁。 宝贵的东西,无法轻易的舍弃。 ==================================== 第二场考试通过者39人,侠客,云古,庞姆,阿九和雷弗&8226;布朗都毫无悬念的通过了。 “他是个爽快的人,知难而退,绝不纠缠。”库洛洛客气的评价金。 阿九站起来教训库洛洛:“你倒是非常自信,但是已经到了妄自尊大不可理喻的程度!你是职业跟踪狂吗?比地铁站里五音不全高歌流行歌曲拿个破帽子接硬币的乞丐还没有尊严!请你用你卓越的理解力理解一下什么叫“自以为是”!” 库洛洛无动于衷,涵养极好。 胸有城府的人总占便宜,喜怒不形于色,总是最后的赢家。 我都觉得有些过于不去,代替阿九道歉:“他年纪太小,说话太冲了。感谢你的帮忙,但是接下来的考试我真的想自己努力。” 库洛洛倒是不以为然:“你若遇上危机,总不能看你自生自灭。” 以前天真,现在麻木。我也不想理会你们这些男人的真面目如何,太累了。 我微笑:“先自救,实在不行再求救。” “你不一定需要猎人证。”库洛洛说,“我连小学毕业证都没有,照样生活愉快。” 恩,我差一点大学毕业的时候穿越了,连找工作跑双选会都没经历就这么穿了!大学的最大用途就是表明:一,你有能力上大学!二,你的能力看似不用质疑其实问题多多。 “你想要的是一个身份,自己属于这里的身份。”库洛洛对此十分了然,他欠一欠身,祝福我,“希望你成功。” 作为流星街居民他天然的没身份,但是他却能真心实意的祝愿我得到。 “那么,我也告辞了。”库洛洛告辞。 走的潇洒,我反而更加吃惊。 “金走了,你也走了。”突然觉得依依不舍。 “我是来见你的,现在人也见到了——芜菁,你决心做的事,总能做得到。”库洛洛和我握手,没有更亲密的举动。 “你,很喜欢很喜欢上一个对象吗?”阿九怯生生问我。 “已经结束了。我才不会为了一两个失败的爱情就放弃未来!他会成为我美好的回忆的!”蓝染只是回忆,我就只把他当做漫画杂志里一个黑心boss就好! 世界上的一切原本都是好的,只是我们自己把它弄坏了。过往的无尽沧桑,以及与之相关的回忆,都构筑起今时今日的我,总有一天,我会说“这真让我怀念”吧。 全部都是美好的回忆。 “他床上功夫很好吗?” 谁教八岁的孩子这种事情的?!桀诺?席巴?雷弗?! “我已经把他甩了!他一文不值了!”我警觉自己说话声音大的像争吵,我得像个成年人! “抱歉!”我对阿九柔声说。 不该和孩子大小声动脾气。 “你永远也没必要对我说抱歉——”他看着我,目光悠远的如同沙漠泛紫的天空,紫的让人心痛。 ================================== 飞艇上,金在等库洛洛,恩,对方很准时。流行街被称为“潘多拉的盒子”,其实金对库洛洛的先期印象,就是盒子里的“瘟疫”。 “我对芜菁并无恶意。”库洛洛吐出一口气。 但是不管他意欲何为,金都不希望他和芜菁接近。 “你太不普通。”金说的很自然。 普通这个词一般人都不会喜欢,追究原意,就是全人类都具有的,与其他千万万同类都具有相同的特质,怎么会感到有价值呢?所以大家更喜欢“非同凡响”“与众不同”这些词。 大部分人都像是从批量生产的流水线上下来的,你可以一眼洞察他们的意图和打算,特性就是浅薄,普通,以及平凡。 库洛洛和金都不隶属凡人。 “我也是社会活生生一分子,不是什么怪物。”库洛洛微笑。 “你是制造悲剧的好手。”金从调查亚修起,对幻影旅团也做了深入了解。 “只有当才智升华到一切努力皆是无能为力;意志同时消逝之时,才是真正的悲剧。我还没那个水准。”库洛洛脸上挂着笑。 如果说金堕人爱河之中,他的永恒恋人就是冒险,对他的出局,没出库洛洛的意料之外。 “你猜到她会拒绝我吧。”金一脸平静,小心伸展他的指头,放松肌肉,然后耸耸肩膀,“即使是我,也会设想当初没遇到她会怎样?我的人生会不会更加轻松?不需要纠缠也没有失落。 不过,我很喜欢现如今的我,能够认识她的我。 库洛洛,不管你去到哪里,都不会有完全随心所欲的地方。”金说的是肺腑之言,他最大的优点之一就是包容,刚刚这句话也包含了告诫,他今日可以阻止库洛洛跟下去,但是往后不可能随时阻挠,“我庆幸与她相遇。” “我也是。”库洛洛浅浅一笑。 有的人尽管笑容可掬,彬彬有礼,但还是一个恶棍! ——哈姆雷特 《[综漫]执迷不悔》夜风晨露 v1997猎人考试 八v ——晋江原创网〖作品库〗 “假设将一只染成粉红色的猴子丢进一群普通的棕色猴子之中,那将引起怎样的反应呢?答案是:哄动、恐惧、嘲弄、厌恶、排斥、迫害甚至杀戮。”库洛洛头倚在飞艇的窗棂上,笑,“你知道那不仅仅是小说里的故事。” 信念和原则难以始终一贯,这个世界的意义早已丧失,物欲横流的社会只喜欢大众化和亦步亦趋的生活,把个体的人变成社会的一个小小的螺丝钉。 投入到一个团体中,加入一个组织,或者和某一类人为伍,目的不过是摆脱离群索居、孑然一身的命运,获得所谓的归属感。 这种东西库洛洛嗤之以鼻,但是,在很久以前,也许,是的,他也想过归属。 世事如风白驹过隙,不经意得微小举动也许就成了命运的转折。一次穿越,让这个流星街垃圾堆里打滚的爱走神的孩子,蜕变了…… 库洛洛最讨厌虚伪矫饰和浮夸不实,保持领先第二名毫无意义,普通人类的生活就是不断的竞争和把别人踩在脚下!他在穿越到另一个世界度过的时间里,最早领悟到的就是:这不是他要的生活!升学,考试,工作,他统统没兴趣。 他从来没在芜菁面前显示半点蛛丝马迹对此的不满。而是巧妙的引导,得到尽可能的自由和闲暇去汲取知识,去做自己喜欢的事情。 很早以前,他就是个残忍恶毒戴面具的小鬼。 世事绵延渗透、曲折流转,每传过一秒就多一层曲解和误会。孤苦、忧心、思虑、绝望,是人的生命难以超脱的。而生活一早就不允许这个孩子懦怯和软弱,力量是高得惊人的金字塔,他努力的攀登向上,不知餍足、不知厌倦、不知疲劳。 他一直相信自己是第一个欣赏芜菁魅力的人,石田龙弦?他只当这个医科大学生在这方面是个呆子。库洛洛打小就长得可爱,也出奇的凶猛,否则也不可能一举宰掉一名王族护卫队监察。 被“神枪”一下子击中头部的时候,库洛洛第一次产生想回去的想法,要死,就死在故乡的土地上!“要永远在嘴角挂着微笑,要永远把泪水藏在心底。”——这句格言他从那个红眸银发的细长个子那里彻底的感受了。也是他第一次以比以往更加热切的渴望寻求力量。 奇怪的是,他并不怕市丸银,那唯一的挫败感不是来自给了他逆十字伤痕的市丸银,而是——蓝染惣右介。在他身边,库洛洛没有一次敢放松心情。 蓝染不会让人去接受明知他们不要的东西,冷酷而直接,强硬而无畏。蓝染开口说话,声音如他的瞳仁般冷澈。当他看到静灵庭一成不变而难以动摇,就天才的大胆预言:总有一天会有不受贵族控制的精神和力量存在。而他,就是当之无愧的领导! 库洛洛曾经认为只要别人犯了错误就是自己的胜利,但是蓝染他——理清自己烦乱的思绪,库洛洛惊讶的发觉,这个人压根就不会露出任何弱点! 如果说市丸银总是笑里藏刀、话中有话,那么蓝染——库洛洛看不分明这个人,只能雾里看花,水中望月。流星街出身的孩子,不会把“正义和公允终究会带来胜利”作为信条武装自己,强,就是一切!蓝染的强莫名颤动着小库洛洛的心灵 残忍?不合适的虚一个也不能留下,留下就是遗患,一个也不留地将他们全部处死。领导?组建十刃制度,用大虚来管理下级虚;建立虚夜宫——坚如磐石,固若金汤,设备齐全,安全舒适;市丸银和东仙要是他攀登权力巅峰的左膀右臂,在现世还拥有数量惊人的企业和公司,他的财富数不胜数,权势滔天,那种巨大的、几乎能主宰任何人的权力……而转身一变又是谦恭有礼的护庭十三队五番队队长…… 库洛洛清楚自己遇到蓝染是幸运,也是不幸,从垃圾谋生的男孩不可避免被强大的雄心勃勃的力量震撼,无奈像病毒一样慢慢渗入心中。但是他小小的自尊,微不足道的气节不允许自己臣服于这个男人。 不臣服于任何人! 他不能不暂时认输,现在的自己对抗蓝染无疑痴人说梦,他不能不考虑退路了。安静且警惕,深思熟虑的找机会,他后来自己也会问自己:我究竟是想拯救芜菁,还是想证明自己? 蓝染应该不会认为自己忘恩负义——毕竟,全都是从他那里学来的! 一别经年,现在芜菁对他,和当年她对蓝染也差不多了。 “你不是粉红色猴子。”金用平静的语调说。 “富力士先生,您难道不是要评判我吗?一开始就把我划到危险人群吗?”从回忆里挣脱,库洛洛优雅的站起来,转了个身,脸上掠过一种思索的困惑,“还是您认为自己可以筛选芜菁的交际圈?” 那先把阿九那个小鬼剃掉如何? 八岁孩子目空一切的表情,比起成名已久的雷弗&8226;布朗威胁性的示威式笑容,更让库洛洛印象深刻。这孩子一直是以平视的态度与库洛洛交流,那双几乎不转动的眼睛里,透出一丝冷冷的笑意,漂亮的不似人类的精致面孔,充耳不闻,满脸不屑,很明显他也有一定的实力资本! 金&8226;富力士的语调,平静而显得缓慢,显然他也在深思:“我们的伙伴之中,有一个名字是一样的,那就是死亡。”他爽朗的笑了,“你自己也知道,你这样缠着芜菁不好。” 面对那样一个阳光一样的人,很少有人能发脾气,这里面不包括幻影旅团团长。 “一般人都厌倦动荡不安的生活,但我们无法避免。”库洛洛并没有妥协,“除非你杀了我,不然你无法永远阻止我。”他坐回座位,在椅子上假寐。 “当然。”金的视线从库洛洛身上转移到窗外的云层,双手掠过前额,舒了一口气,“你可没有完全放弃。” 这些年金&8226;富力士东奔西走,倒在地上就能睡着,唯一能确定的,是自己一直在前进。 会前进到什么地方呢? 看夕阳慢慢落下,天空变成蓝紫色,有些令人不安的东西在蔓延。 “库洛洛,你如果伤害她,我追到天涯海角也会杀了你。” 一条笑纹慢慢地爬上了库洛洛那张清秀的仿佛高中生的脸,冷冷的笑没有牵动一丝肌肉。 “金,少保护过度了。”根本不适合婚姻的人还妄想结婚,谁会理你!再知名再强悍的猎人也别想让蜘蛛头子屈膝服软。 ==================================== 猎人考试第三场,巴士带我们去考试点,那是一栋上个世纪的古建筑,而第三场的考官正在门外等我们:诺布和莫老五。 诺布,高个子,银发或者说灰白发色?脸色白净,两颊瘦削,戴黑边眼镜,穿着黑色西装,看相貌三十出头,看神态却几乎以为他快四十了。老成持重,全无笑意。 莫老五,比诺布更高,中长散发,戴一副紫色墨镜,手里拿着一个十分引人注目的金色大烟杆。 我们的考试内容:梦靥鬼屋。 莫老五的笑容差不多是笨拙的可爱,但说出的话让几乎所有考生心中一凛。 “里面有真实有虚幻,浓缩成一个吓唬人的小小鬼屋。清醒的绕一圈,自己走出来就算你合格!桌子上有门票,背面就是游客须知,每个人取一张收好,对了,如果打倒了三个鬼自动合格。” 诺布的声音更为冷峻,严厉的表情像沙漠里的烈风:“在里面要直面自己的内心,究竟有什么?心魔?另一个自己?杀人鬼?如果你知道,就不会想进去了。” 然后莫老五和诺布就这么不见了!和变魔术一样。 “鬼?”庞姆用手肘顶了顶我,“真的有鬼吗?” 我肯定的点点头:“绝对有!”死神啊虚啊都是鬼!当然猎人世界的鬼我还从没见过。 侠客帮我们拿上了门票,递给我们,他的手指关节若有所思的在门票上轻轻敲了两下:“来,咱们走吧,早考早结束。” 我自然要和侠客,云古,庞姆一组,阿九也跟来,奇妙的是雷弗居然也来了。 鬼屋自然是阴暗的,伸手不见五指。里面还有声音优美的女中音播放欢迎词: “梦魇鬼屋,不止是打倒一个个活鬼或死鬼的游戏,命运的相会,突如其来的分离,残酷的创伤,被迫的抉择,通过各种各样的事件获得成长!请向着难以预料的□迈进!” 好像玩rpg游戏哦。 黑暗的封闭环境容易加深人的恐惧,使人感到幽闭和无助。我还记得蓝染教我的呼吸练习,如果发现心跳加速,深呼吸五次,再决定要怎么办。 我主动拿出自己的“阳光罐头”,死亡笔记卡片第一张。它的光明照亮了整个屋子,我夸耀:“全自动不耗能,只要有声音就可以发光。” 我致力于拓宽自己“死亡笔记”的能力,一大进步就是让支付条件变得更简单。 “这里不缺声音。”侠客对着光线看背面的“游客须知”。 的确,滋啦啦的,哀怨的就和鬼片的背景乐一样的嘈杂声音,开始遥远又模糊,仿佛耳朵里塞了块海棉,然后越来越清晰。就好像寒风席卷累累白骨,从骷髅眼里爬出小小的黑色甲虫。 “还我命来!”“杀了他!”——叫的最怨念的就是这种声音。 “得了,还不如交给我办,这声音不够渗人。”侠客双手隆成喇叭形,嘹亮的声音充满期待:“考官,你们打算用冷面模拟肠子,魔芋扮成脑浆吗?请出来点有趣的!” 一个大的离谱的滚石就和进城堡救公主骑士必然遇到的那样骨碌碌滚过来。 我下意识想跑,云古已经上前一步,一拳头挥上去! 滚石化作烟雾飘散。 “怎么出现的?”侠客手抬着下巴思索。“简直是欺诈,噩梦应该再可怕一点,这简直是在网上拍下一部手机,结果发现它除了发短信什么也做不了一样。” “老师的能力是“四次元念空间”,是一种移动能力。将手盖在墙壁或地面,就能打开通往念空间的洞|岤,将人或物通过洞|岤送往老师制造的念空间,有四层楼21个房间,进入房间的同时可以将入口关闭,所以要回现实世界,只能从另一个出口出来。 但是诺布老师身上有总钥匙,可以连往任何一个房间!”还好有庞姆在我们这边,她详细解说老师的能力。“也就是说他可以随时出现在这鬼屋的任何地方。也可以把任何东西送来!” “你的意思是夺取钥匙来通过考试?但是他这个级别的念能力者……有什么弱点?”侠客兴致勃勃。 “我的意思是别作梦了!我的老师又冷静又酷你们怎么会是对手?”庞姆不屑一顾。 “好好好,我们不从你的老师下手。但是那个莫老五的能力是什么?制造幻觉吗?”侠客很好说话的样子,他根据别人眼色行事,投其所好,准得跟乌龟预感明天是阴是晴一样,把成年人会意的假笑运用的炉火纯青,“早点过关,你的诺布老师也会为你骄傲的。” “武器是烟管,具体的不大清楚,不过他有用那个变出雪花。”庞姆说。 “21个房间的念空间,听起来也不算太多。”云古放下心,“咱们总能走出去。” “哼!每个念房间还可以继续分割的。”庞姆继续为老师歌功颂德,带着轻快的口吻和极端的崇拜,“他比看起来还要厉害一千倍,不,是一万倍!” 2121=441如果再继续分割?天啊,不是鬼屋而是迷宫了。 侠客拍手,“冷静,考官为了观察我们的情况会在实体屋子里安装摄像头,而念空间是无法使用电子设备的,这是判断身处念空间还是普通房间的一个指标。” 阿九指指长长的走廊:“看这个长度,不知道有多远,也不知道有几层,打倒三个鬼过关更现实。” “我们是不是,在移动?”我感到了震动。 错觉吗?地底下好象有车轮转动的声音。 云古抚摸地板:“也许是另一个幻觉。” 随便研究一下奇幻小说或者游戏攻略就可以得知,在陌生的地方行走,到处都是危险。 刷的一下地板裂开两个大洞,漫画经典桥段:在密闭空间一定会和伙伴分离! —————————————————————————————— 阿九和八娱都没有掉落洞中。 “你使用瞬间移动不就可以出去?少在这里浪费时间!”九尾黑珍珠一般清俊透彻的眼光几乎无需言语就可以表情达意。 “人啊,是一种难以理解的生物,我也是过了好久才了解这一点的。”八娱嬉笑。 想要挽留,想要挽留一辈子,但是你做不到的。比起离开这个机关重重危机四伏的鬼屋,你真正想要的东西是你怎么也无法得到的! “你暗杀自己的父亲,结果被揍得像个烂娃娃。用倔强的眼神看着我,除了我不想死这句话什么也发不出来。儿童绽放天真浪漫的笑容,隐藏的是摇晃的阴影。”八娱毫不留情的讪笑,“就算在其他事物表现出超凡的决断力,在自己身上一样的束手无策。自我意志反而降低了智商,小九,医生能医人而不能自医。” 你曾经身体糟透了到差点死去的地步,几乎难以恢复,能够碰到我,对你来说难道不是一件令人非常愉快的事? 你留在这里而不去看顾自己的圣典,也是出于对我的忌惮。过去你象小孩子拿到新玩具似地整日兴高采烈,无忧无虑,任性妄为,胆大包天 [综漫]执迷不悔第54部分阅读 欲望文 [综漫]执迷不悔第55部分阅读 [综漫]执迷不悔 作者:肉书屋 [综漫]执迷不悔第55部分阅读 看看你现在什么德性!可以容光焕发希望人人都知道自己现在非常幸福;也会黯然销魂谁都看得出你无比失落——只为了一个不知从哪里蹦出来的母牛一样蠢的女人! 我知道,你差不多猜到我想做什么了。 “结局就是——期盼可望而不可即的事情,落得个虚无缥缈的下场。”有志者事竟成这句话,在爱情上是不管用的。 我们追求胜利的方式也不同,我会等对方失误,而你总要求胜得体无完肤,对方内心涌现“过一百万年也不敢挑战”的情感。过度自傲自尊,是你致命的弱点。 阿九只是笑笑。 就好像打开书本,发现过去偶然夹在那里的花瓣一样。那是一种机缘,可遇而不可求。 双眼一瞬间冷酷锐利。 毕竟,就算是孩子的体貌,他曾经是尾兽之首。 八娱往黑乎乎的洞内一探头,“咱们要不要立一块鼓励性的告示牌——“跳吧,下为出口”或者“通往地狱的快捷通道”?” “披着羊皮的狼。”九尾泰然自若,八娱捏碎自己的良心一向和写自己的名字一样简单。 “你该说披着人皮的蛇!”八娱打一个响指,“我的人生已经登峰造极。” “那接下来只有下坡路可走。”九尾带着轻蔑的嘲笑,先行一步。 “喂,没有我,你就要工作了!揍敌客可是全面冻结你的账户!”八娱漫步式的步伐加快了速度。 在这个世界上做个有权势的强者,对他来说轻而易举。 阿九没有回头。 八娱,我能猜到你要做的事,雷弗&8226;布朗的壳子不适合你! 这一瞬间,时间似乎凝滞了。是的,九尾下了决心,他要杀了八娱。 刺杀八娱是生死攸关的大事,几百年的争斗厮杀和做杀手工作的经验使他懂得这种事决不能依赖别人去干,因为要保证一击的准确性和突然性。首先,刺客应使猎物不起疑心,猎物甚至会乖乖把脑袋送上任人宰割;其次这类暗杀应是既有预谋又是随机的,有机会就做,没机会就等,而一旦动手,就不可以失败。 =========================================== “哇,这家伙脑袋上有个投币孔哎!”侠客总算碰到有趣的事情一样,大呼小叫。笑语盈盈的脸上没有半分庄重。“看错了,恩,如果把手指戳下去会不会造出个投币孔呢?” 云古打倒了一个络腮胡子和一个龅牙,而侠客虽然抱着观望和观察的态度,也打昏了一个满脸横肉的家伙。 这三个鬼,实际上不过是比普通人稍强一点的人扮成的鬼。侠客并不着急,他显出一种漫不经心不在乎的样子——猎人考试,原来不过如此。 “一号,是垃圾猪!套着废弃的巧克力工厂的纸盒,偷偷摸摸在垃圾场徘徊,以垃圾和呕吐物为食;二号,是资本主义的猪!喜欢穿黑色皮短裙的超级变态,爱好是骑木马和被女王折磨;三号,影视猪,自以为是动作片里的肌肉男刚强男主,以饰演限制级影片的成|人内容为乐!四号,马上逮住四号要叫什么猪呢?” 侠客自顾自的给这些倒霉蛋加上想象的属性,就好像玩大型网络游戏配备角色的性格和装备一样。 云古叹息:“你放过他们吧。” 侠客拿出手机,飞速的查资料,在现实的屋子里,和外界的通讯已经不受影响,他把袭击自己的“鬼”的资料放入罪犯资料库查找,一会儿功夫,就证实了自己的想法:“全部都是被判刑一百年以上的罪犯,像这头垃圾猪,爱好是把人的头颅活生生拧下来,罪名是杀害驻警和猥亵妇女,恩,判了231年,这辈子就该在大牢里蹲着;资本主义的猪是重度瘾君子,残害了邻居一家8口,并且把他们的内脏炖来吃。最后一个,可是与黑帮交易贩卖军火的警察先生哦。啧啧,协会从哪里找到那么些亡命之徒?” 他们在这“打工”肯定和猎人协会做了什么交易,减少刑期吗? 有时要以生命为代价才能换取胜利的成果。如果是在外面碰到,侠客不会留情,让这些家伙死得没人知晓。不过,如果侠客有朝一日被警察或猎人逮住——刑期一定是两百年以上。 猎人或被猎,转换的多么容易! “法律已经制裁过他们,我们没必要下重手。”云古劝说,他出力都很有分寸,而侠客揍得那个一口牙全掉光了。 几小时后,侠客把第四个“鬼”,一个妙龄女郎揍的鼻骨破裂,还得意的说咱们同分看谁先过关。 “不!”云古大声喝道,他最讨厌这种事情,“她不过是个女孩子。”粘稠,带一股腥味的血,让云古觉得不好受。 “他是个人妖!”侠客耸耸肩,把手里的人像丢垃圾袋一样扔给云古,“虽然长得娇小,但是下面的部分和咱们是一样的。” 云古呆愣,不可置信。 侠客在喉咙上比出一个割喉的手势,“你看看他特制的指甲!不动手死的可是我!”在侠客的心目里,冷酷无情的生存法则已经根深蒂固,但是他想让云古承认错误。如果有人自以为可以教他,那么侠客会很乐意反过来教训一下对方。(库洛洛因此曾说过侠客“聪明过人”,但又“聪明过度”。) 云古不得不承认侠客是对的。 “香水味太浓,体味太重,混起来像窝金隔夜的宿醉呕吐物。”侠客浅浅笑着,“有什么比这更让人提起精神呢?”就算有,侠客也不打算知道。 我真的长大了,有资格当坏蛋了!考猎人靠的是智慧和勇敢而不是出身。侠客心满意足的看着这些鬼,这些猪猡,杏仁样滴溜圆的碧绿眼睛流露出一丝残酷:为了让我拿到猎人证,你们的血是不会白流的! ================================================== 一间宽敞而又空气流畅的起居室内,室内陈设简单,两名考官透过监视器观察考生。 莫老五把指关节弄出霹雳巴拉的声响,诺布从很早以前就知道这肢体语言表达什么意思:神啊!请给我一场架打! 诺布提醒:“我们是考官。” “如今,人们拚命把手伸向宇宙空间,伸向高山,伸向极地,去放肆的征服世界,实际上不过是在逃避无家可归的困境。这个时代都处在假象里,好像人真能把世界秩序置于他手头的力量和控制之下。但这是虚假的,不过是“无家可归”“自以为是”的人的逃遁而已。”莫老五视线调离监视器,靠上椅背,作为一名精英动物猎人,他更喜欢和豹子老虎等猫科动物为伍。 他征询同伴的想法:“你觉得怎样?诺布。不可笑吗?那么渴求成为猎人?想去猎谁啊?” 刚才他们观察的是888号和999号,考生姓名:雷弗&8226;布朗和阿九。 “小朋友也来了。”莫老五觉得有点好笑。 “也许他不是一般小朋友。”诺布两眼直视前方沉思道。 男孩的眼神很荒凉,而且看不出对考试的任何兴趣。 另一个值得大书特书的自然是雷弗&8226;布朗,像雷弗&8226;布朗这种整天被剪彩仪式礼仪小姐包围的人能来猎人考试,也算奇了。 “我朋友还让我找雷弗签名!他说雷弗本人就像一本哥特小说,故事充满悬念,以毁灭为结局。有人只躺在床上在幻想中旅行,而他把幻想带给了世界,有一种能够把自己的幻想变得能够触摸的特别本领。”诺布把眉毛扬了一扬,那位朋友可是为了这个雷弗还特地借给他有趣的念能力呢。 莫老五举起双手:“你讲得太多,快让我吃不消了。我怎么记得他画的全是不怎么穿衣服的小姑娘?” 哦,原来你居然也看那种东西啊。 “人在遇到难以琢磨的东西时。往往会给予过高评价。怎么样,要不要赌他和会长打,谁会赢?”诺布提议。 “这两个又不可能决斗。”会长差不多五十年没动真格的。 诺布倒满自己的酒杯,耐心的说:“那就赌一下哪一个会最先通过第三场考试。” “慢慢来,既然当上考官,就要享受其中的乐趣啊。”莫老五在细节上一直精细而小心,在他还没看到让人眼前一亮的人物前,先把赌注留在钱包里更好。 诺布赞同的点点头,风驰电掣的伸出手,通过念空间拿到雷弗一片袖子,屏幕上,雷弗对着摄像头整整衣领,很得意的鞠一躬,仿佛在说“我可知道你做了什么。” “任何非常先进的技术,初看都与魔法无异。这几年的念能力者越来越多,和魔法使一样古怪精灵。我某位朋友是私家侦探,他的念力是“名片夹子”,只要在里面放入想了解的人的物品,就可以看到详细资料哦。”诺布手中出现一个透明的小盒子,“他是为了雷弗才给我用的。” 就当作监考消遣好了。 放入衣襟碎片后,名片夹迅速现出一张名片,有两种不同字体的文字: 第一个:蓝色楷体,通用文: 雷弗&8226;布朗的学识资料: 1.文学知识——优,热爱文学名著,喜欢恐怖小说和韵律和谐、优美抒情的怀旧伤感古体诗。 2.哲学知识——优,熟悉各类哲学流派,对事物的了解深邃。 3.天文学知识——无。 4.政治学知识——浅薄。优越的家庭环境生活,但是不问政事。 5.植物学知识——善于实用园艺学。 6.地质学知识——少,但喜爱探险和追求新奇。 7.化学知识——偏科,只精通雕塑的材质和画材制作。 8.解剖学知识——准确,但无系统。 9.厨艺——中等。 10.艺术——精于绘画。雕塑和艺术鉴赏。 11.善使西洋剑。 第二个则是日文,黑色粗体字——那是八娱的学识资料。 这个念能力是从侦探小说中得到启发,在长期推理和判断里磨练成型,如果该念能力的拥有者在现场看到这张名片,一定忍不住诧异的大叫:“我从来没看到这种情况!” 诺布和莫老五当然不明白这是多么稀罕的情形,雷弗的内部是八娱的灵魂。因此名片上有两种截然不同的学识资料。 ““他的作品愉悦了数百万人,同时改变了他们对世界的看法。”文艺理论界对雷弗的这句评论我可没赞同。至少从这“名片”上面看他的确蛮行的,见识广博——”莫老五说,“不是生命的机械复制品,而是创造者,够令人钦佩了。” “莫老五,你认得这个吗?”诺布捏着小小的念“名片”后半部分,“看第二段,这个似乎是已经消逝已久的古文字。” 还没等他们仔细琢磨,屏幕上的一名考生引起了他们的关注,于是他们把这件事就此放下,专心观察。 “444号,使用最原始的冲击力量,迅速搏杀脆弱的生命。他在施展阴谋诡计方面似乎更有过人之处。”莫老五很满意,“五十万戒尼,我赌他第一个过这关。”在鬼屋外面他就注意了这个金发的娃娃脸青年,444号考生尽量不引人注意又保持警惕,虽然莫老五评价人一向刻薄,也不得不竖起大拇指夸奖一下。 看来莫老五眼光不错,因为他赌得是侠客。 “我赌111号。”诺布把屏幕切换到另一个画面。 “你家小姑娘是111号?”莫老五记得诺布唯一的弟子庞姆也来考试了,庞姆是战争孤儿,三岁就觉醒了稀罕的念能力,她的“人鱼水晶球”还曾被制作大型游戏“贪婪之岛”的那帮人看中,试制了念力卡片。 如果不是“贪婪大陆”价格高昂,莫老五本人工作又忙,他还真的会去玩玩这游戏。 “庞姆是27号,我说的是她——”诺布从鼻子里发出声音,“据传闻是本届考试最大的丑闻:在合法的外衣下隐藏着权力和金钱之间的肮脏交易,揍敌客力保的女性考生。赌注:100万戒尼” “你——什么时候这么大方?”要大方可以去捐款嘛。 “我喜欢赌博,而且喜欢买冷门。”诺布如此解释自己的选择。 而且最喜欢赢。 《[综漫]执迷不悔》夜风晨露 v1997猎人考试 九v ——晋江原创网〖作品库〗 “我的子民啊!我就是创造你们的上帝,在伊甸园里就给了你们乐土,但是你们在蛇的引诱下背离了我的训诫,因为渎神被我放逐。现在你们已经拥有这样的文明,这样的力量,这样的世界,我也很高兴,但是为了怕你们被自己所创造的文明所毁灭,被力量所迷惑,在世界中播散罪恶与不敬,我将派遣使者来带领你们,那就是上帝之子,耶稣。他,曾为人类赎罪而死,他,在菩提树下静坐二十年开悟,等等,这好像是佛陀做的。——总之——他还带给你们火鸡和圣诞节,以及甜美的圣诞礼物。”梦靥鬼屋考官监察室的广播之中,传出了这样一个苍老却无比神圣的声音。“我的子民们,在无穷力量的上帝的面前跪下吧!臣服我,膜拜我,供奉我!” 莫老五差点惊吓的一口气都呼不出来,他真的好奇谁敢在猎人考试开这种玩笑。这个——难道不是原始宗教或者干脆说邪教的手段吗? “啊,你们居然不知道跪下,上帝发怒了!神罚!”一声怒喝,伴随着隆隆的雷声。 诺布的拳头砸在桌子上,“监视器被侵入了!”这玩意的质量真差,是不是采购部门贪污啊? 全部黑屏,除了咿呀呀的教堂圣歌,什么也听不到了。 “还不错,至少不是播a片或者 色 情 广播剧。”莫老五马上镇定下来,吸了口烟。 “真是韧性又坚强。”诺布面无表情地看着着监视屏幕,翘起二郎腿,“对猎人协会的公然挑衅,还是跟我们有什么私人恩怨?” 他把雷达的灵敏度提高到最大值,然后发现雷达也失效了。 至少可以确定一件事:对方不是闹着玩。 诺布迅速用自己的能力移动到考场的其他地方,回来的时候,一脸郑重:“只是入侵了监控室的电脑,电视以及监视器,其他房间没有影响,而且考生也没有发现这件事,看起来似乎是不满的某考生的小小恶作剧。”但是这是非常恶劣的恶作剧,恶劣到让人牙痒痒。 他思索:光靠监视找不到这家伙吧?何况监视器也坏了,还要想点别的策略和方法。 莫老五似乎没听到诺布的话,只是指着监视器大笑:“快来看,上帝的布道——” 屏幕上,一只耗子头的大型麋鹿,长着兔子耳朵,公鸡的尾巴,正在一边踱步一边讲解“圣经”。高音喇叭的吼叫,仿佛要将这块小小房间掀个天翻地覆,此起彼伏的摇滚音乐震耳欲聋。 “这个四不像刚才一直唱了三十一声“ 强 暴 ”,你试试,一口气不喘连说三十一次哦!”莫老五对自己的肺活量一向自信,“而我,可以连说三十五次!” 诺布的眉头微微一皱,摇了摇头,“这才是亵渎吧。” “我们两个都不太懂电子产品,如果通知协会又太丢脸了,还不知副会长会怎么编排我们呢。”猎人协会如果也划分明确的壁垒,那么这两位毫无疑问都是会长尼特罗派的。莫老五把烟杆在地上敲了敲,有些烦躁。如果是关于强力电波发射器或者什么病毒啊黑客技术啊,他可是一窍不通。 “莫老五,你拿一千万戒尼出来应该没问题吧。” “喂,你想……” “暗地里雇佣揍敌客。”诺布坚定的说。 “那不是更丢脸?再说,一千万也请不动他们家任何一个人。”莫老五以前陪同尼特罗去过揍敌客家“委托生意”,多少也知道一点他们家的价位,而且他们家业务集中于杀人,技术顶呱呱而且价格高昂—— 如果是杀人的话,自己动手还省一点。 “我可以移动到外面给他家打电话嘛,坦白讲我该找他家要个五千万情报费。”诺布微微地抬了一下眼镜,开始用手机拨号,“哦,原来打电话不受影响啊。那就说——你的女人芜菁在我们手上,她现在还活着,但是马上可就不一定了。” “你——开玩笑的吧。”想要揍敌客和猎人协会火并吗? “是玩笑。我只是想看看告诉你这件事的时候,你脸上的表情。”诺布神情不变,“你该换个墨镜了,都戴了五年了,我早说过那是我见过的最丑的墨镜。” 几分钟的述说情况后—— 诺布言简意赅,告诉同伴:“回音仅有两个字:“速到。”” 莫老五一笑了之。 诺布捏着手机,“我怎么觉得对方对此事也很吃惊啊,难道他不知道芜菁参加了本届考试,他们家老爷子都作为第一关考官来了,难道还瞒着自家儿子?” “你联络了他们家的谁?他家有好几号人呢——” “我想找他家二儿子,听说是电脑和发明奇才,就是不轻易出门,不过他家管家把我接到揍敌客家主那里了……名字是——席巴&8226;揍敌客。” 诺布琢磨这起事件:不论遇到多么棘手的问题,考官首要的工作就是控制事态发展的局面。假使局面一时难以控制,也要为了考试顺利进行不借一切代价。但现在的事态……不是干扰考试,而是考官,目的呢?目的是什么? 最可疑的是,虽然干扰考官的监视,却不妨碍考试,似乎是很有自信的人所为,如果他不是找考官的麻烦,剩下的—— “在这场考试有他想要的东西。”诺布只考虑了一小会儿,就想出了这个答案,“以他的手法和自信,揍敌客的人就算赶过来,也来不及了。搞不好已经通过考试领猎人证了……” “那你还找揍敌客的家主过来?”莫老五担心,会不会让猎人协会产生不可估量的损失。 “分散风险——这件事不能都让猎人协会承担责任,你怀疑的人应该和我想的一样。”那可是难以对付的家伙,也没办法审讯或扣留。 莫老五点头又摇头,“没有证据。” 诺布拿出厚厚一叠名单,上面全都是犯人的资料。 他们全部来自于狐狸河监狱,它位于圣保罗市东南500英里的野生动物保护区边缘,除了四角的瞭望台、高达10层楼的围墙,以及沿着边界设置的12重带致命利刃的圆筒形铁丝网+高压电电网外,24小时电子监视,每一个警卫都有随时拔枪射杀“危险犯人”的权利。 它里面关押的犯人,最少的刑期也是150年。 除此之外,狐狸河监狱外表很像一个和乐融融的大学校园。有山有水,风景秀丽,还被连续十三年评为模范监狱。 它也是猎人协会定点合作监狱,让犯人自愿签署生死状,来猎人考试为“甄选考生”尽一份心力。 诺布飞速的翻阅这些犯人资料,又迅速的拿起考生资料对比,然后眉头越锁越紧。 “别着急,一时半会也看不出联系吧。”莫老五安慰对方。 “有一个犯人,按照刑期不该来这里的,是我们大意了。”诺布低声说,有一丝苦笑掠过他的面庞。 世界有四大权力集团,按其重要性依次排列分别是:新闻界、官僚政府、猎人协会和黑帮。 雷弗&8226;布朗,以巨大的财富,把自己的势力侵入了第一大权力集团和第四大权力集团,诺布担心,他是否要把手伸向猎人协会。 对某些人而言。权和势就是生活的养料,就象食物和水一样重要。 这是权力更迭的序曲吗? “如果庞姆在这里,马上就能看到所有考生的现况,可她偏偏现在是考生!”诺布文雅的脸带上一丝焦急。 “你想太多了,雷弗以前出名的不在乎物欲。” “可现在他急于扩充实力!”诺布沉思一下,“我还是去盯住他好了。” ================================================= 侠客搓搓手,对自己的“电子福音战士布道病毒发散器”很满意。 侠客以比赛谁先过关为理由,一早甩掉了云古,然后挨门挨室地搜查,厕所,仓库、沙发背后、桌子底下,缸子里头,他没有放过任何一个藏身隐体的空隙。 很明显,比起考试过关,他在意的是别的东西。 电话响起,侠客对此时这个人的电话极度惊愕,但是他不能不接这个电话。 “团长,有何贵干啊?我忙着考试呢。” “真的吗?看你准备的东西,是要闹一闹猎人协会吗?” “团长——人家也有隐私啊!”侠客把头轻轻地靠在墙壁上,对着一个阴森森的实验室骷髅绽放微笑,仿佛库洛洛就坐在面前一样的攀谈,“作为蜘蛛,总不能白白被猎人考官折腾,评头论足,为考官的娱乐贡献我的精力和生命。我也想有付出就有回报。” 只是小小的恶作剧嘛,上帝也会抚掌赞同的。 “侠客,你可以在考场上交朋友的。朋友是一生的财富。” “哦?团长,我可是交友广泛哦,犯不着在这里吧。”侠客低头看了看没拿着手机的另一只手,无需太多推理也明白团长想找的是谁,想帮得是谁,虽然团长的铁腕无论何时都很有效,在这个私人场合侠客忍不住想捉弄一下。 “侠客,你的朋友用不着一双手都可以数出来,当然,如果不算你sn里785个好友和空间里上万的链接。” “对哦,想起来了!团长你快半年没更新博客了。”侠客顾左右而言他。785个好友里可是有三分之一都是经过视屏聊天和他的黑客技术黑入对方电脑验证过的各色美女——淘汰了百名以上的整形者,人妖以及拿自己孙女或女儿照片糊弄人的欧巴桑欧吉桑。 “侠客,虽然我不知道整个世界里你有多少魅力,毫无疑问在这次考生里你是万人迷。”库洛洛的高帽子从来不是白给的,“请保证111号考生芜菁的安全。对了,你上上次约见的网友很可爱。” 旅团的一大趣事就是不管闭眼睁眼都男子汉气势十足的窝金对此不以为意,而侠客总认为自己散发着别人没有的男人味,宇宙无敌天地不容,但是上上次他马失前蹄约见网友并419之后,次日阳光灿烂,侠客对上一夜很满意很惬意……而对方伸出手——居然是找他要五万戒尼。 是的,侠客碰上了 妓 女 ,他的一世英名啊,就算他童年的梦想是“小白脸”,也应该是对方给他钱而不是相反吧。 因为没有带够现金,侠客还不得不就近用银行卡提现。 比这更糟的是:侠客和那个女人一前一后从情人旅馆出门的时候,刚好在对面的咖啡厅坐着喝早茶的人,就是库洛洛。而侠客心灰意冷付钱给 妓 女 的一幕,被库洛洛全看见了。 “我会全忘记应该忘记的。”团长说这句话一本正经,认真的灿烂的笑容让阳光也黯然失色。他一边喝着香味诱人的咖啡,一边饶有兴趣的打量那名 妓 女 ,“侠客,你眼光真好。” 与此相反是侠客,脸上虽然没有流露出丝毫的担心和焦虑,但是心里一紧,并且头一次祈求上帝库洛洛这次千万说的是实话,就算不忘记,至少不要当八卦讲给别人听——被其他团员知道:玛琪冷笑,窝金大笑,信长嘲笑,派克诺妲腹诽,西索……侠客已经不敢再想下去了。 “现在我们不在一起。”侠客顿了一下,“刚好我也有事想办,就多在这场考试呆一段时间好了。芜菁的事——我会尽力的,愿效犬马之劳。” 团长大人,你就饶了我吧!为什么我考个试还要帮你的马子啊……那女人搞不好都超过五十岁了,难道团长喜欢姐弟恋?不,是祖孙恋? 黑暗是冰冷的,半明半暗的地方更加的阴森,让人产生马上要么是死胡同,要么一个非常可怕的东西会突然冒出来的感觉。放下手机后,侠客落落大方的继续在各个房间穿行。 唯一的肯定的出路在哪里,侠客此时并不关心这个问题。他的呼吸平稳,心跳也没有加快一分。 在某个房间骤然停步。 “去年的友克鑫拍卖会,有部分拍卖品在拍卖前就失踪了,那是一箱子铂金条和一块壁毯,壁毯号称“神秘地毯” ,上面绘制着一幅地图,还配有古代的神奇文字,稍懂常识的人都知道,做这事的一定是内鬼,于是负责的保安员锒铛入狱,但是不管怎么逼问,他都装聋作哑,不肯认罪。”他大声说话,仿佛在说给角落里的什么人听。 突然,侠客眼尖手快的后退半步,却还是被粘稠的涌动的泥浆黏住了脚步:“弗朗特,你以为自己将我困住了吗?” “呦,考生,绊住你一个小时我就能减刑一年,我还想早点出去呢。”弗朗特,就是那名保安员,在大学时代,一直担任过学生会主席,在毕业前家族破产,不得不退学。 为了获取财富和权势,他会采取任何手段,不惜一切代价,包括监守自盗。 他被送进了狐狸河监狱,关了大半年后,机缘巧合被安排到猎人考试扮演“鬼”。 “你就没有奇怪过,以你的罪行,怎么会到这里?”侠客摆出了一副势在必得的架势,虽然泥浆越来越多,却完全不担心。 “因为你白痴?”弗朗特耸耸肩,“你也不像个义愤填膺的卫道士,怎么样,帮我出去?”他也在观察对方,他所在的是监狱的特别部门,专门为念力者准备的,不幸的过了大半年待宰猪羊的生活,连上厕所都要领牌子。只有在设想出狱后怎么样变卖那一大笔赃物过花天酒地的下半辈子才有一丝丝快感。看对方的举动,似乎对那批财富也有兴趣,甚至不惜冒险来找自己分一杯羹。本以为这个金发碧眼的娃娃脸会像一只困兽被限定在旮旯一角,露出可怜巴巴的、局促不安的神情,但是,恰恰相反! 对方到底是什么路数?弗朗特犹疑了。 侠客报以微笑:“凭什么要帮你出去?” “我们是一类人。”泥浆堆积的越来越高,已经到了侠客的膝盖,弗朗特确信这个嘻嘻笑的家伙极端危险,但是也许只有这家伙才能把他从监狱拯救。他想享乐想自由想要纵情声色! 为了防止对方作一番最后的拼搏和挣扎,弗朗特离得远远地,手指着侠客的鼻尖:“你在我手里!” “我有个朋友,刑讯很有一套,每问一次问题,如果拒绝回答,他便割去对方的一个手指。如此反复了十次,十个指头被陆续割了下来,两只手只剩了肉肉的手掌,很可爱哦,和小猫咪的爪子一样肉乎乎。接着割掉了双耳,再割掉鼻子,接下来是 生 殖 器——最后差不多就是一“人棍”。人也不是铁打的,几次昏迷过去,就几次用强心针把他救活过来,很少有人这种情况还能把秘密带到了另一个世界。”对心理战侠客也研究有素,他脸上始终保持着得意洋洋的表情。 就像已经过去了的夏季的最后的花。 重要的不是去战胜敌人,而是消灭敌人,以及如何消灭——这句话飞坦执行的最好。 “得了,你让我不舒服。”看着侠客灿烂的微笑,弗朗特坐立难安,一股子寒意从脚底往上蔓延。虽然自己的“无底沼泽”应该是安全无虞的,但不知为何总有不安。 风和日丽的气候,一望无际的大海,豪华别墅香车美女,弗朗特追求的就是这些,他可不想再吃牢饭了,一面催动着泥浆缠绕侠客,一面阴狠的说:“你没什么选择余地,先告诉我你的能力!” 随着一整瓶矿泉水倒在脚上,侠客一跃而起,制住了弗朗特,让他半跪在地上,然后可爱的娃娃脸肯定的点点头,“也许我真的和你是一类人,但是你要明白,我们的等级差太多了!你什么时候才能理解这一点呢?”抓住你的几率,是百分之九十九!你至少不该为了哄女人开心就把自己的能力当表演一样搞到众人皆知。 库洛洛评价侠客:他做任何事都预先做好充分准备,在对手面前知己知彼并以此为豪。 弗朗特不明白对方怎么知道自己念能力的秘密,对了,这是阴谋,先让自己占尽优势再一下子打破幻梦,他把注意力转移到侠客的脸上,想从中找到端倪,压低嗓门说了一句:“在合适的时间。” 他还不至于不识好歹。 死一般的寂静中,侠客笑了,他善于穷追不舍,弄个水落石出。 他把身子探向弗朗特,笑的心情舒畅、心旷神怡:“那是时候了,告诉我,神秘地毯你放在哪里了?”他举起一只手以示警告,“我有没有告诉过你,我其实很缺乏耐心。” 不整你我简直对不起我自己。看着自己的裤脚侠客心疼啊! 他还不想那么早发出最后通碟:“尽快说实话,否则后果自负。”因为他无意第一个通过考试当出头鸟,成为众人的眼中钉。 就多花点时间好了……侠客笑的更加谦和,随手在弗朗特身上插上操纵天线,拎起一个长发傀儡娃娃的脑袋当椅子,一屁股坐下来,把两只脚跷在弗朗特的背脊上,“不必担心,我愿意在你身上花时间。” ===================================================== 八娱面带微笑,神采奕奕,看上去似乎就要五星级酒店剪彩。 他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轻轻拍了拍九尾的肩膀,“如果你觉得腻了,咱们就出去好了。” 反正也不费什么劲。 不对,八娱迅速一个下腰,避开可能的攻击。 眼前一片黑暗,九尾已经倏忽不见。 就热反应来看,离得并不远。 “昔日,有妖狐作祟,此狐有九尾,狐动其尾则山崩落,海啸起。通身一体皆为赤色,如同夕阳渲染的一般,本来自由放任,傲然独得,任性不羁,却贪恋红尘,情思缠绵,迷乱本性,千般袅娜,万种风情,丹青国手也难描难画……” 八娱甜蜜的微笑,带着情人般的爱戴之情,让阿九直有那么想吐。 “我是你的朋友哦。” 朋友不值钱,阿九在心里说, 你要求的仅仅是支配,对周围人的支配、对周围事物的支配,哪怕造成为害也在所不惜。当然这一点我也并不在意。 八娱随意的向四下的角落瞥了几眼,“阿九,你想玩捉迷藏吧,真是顽皮的孩子。” 他的话语狂妄而刚劲:“虽说你的攻击就像刮过一场微风一样轻松和随便,但我还是不会生气的,就是这一点你让我着迷。” 一秒又一秒,两人都没有动弹,就好像比赛“我们谁是木头人”。 电光火石之间,八娱一闪身,擒住九尾的双手,在他脖颈上轻轻一吻,“逮住你了。” 理智的表情近乎冰冷。 “自己棋盘上的棋子竟然活了,自行移动。让你生气了?”九尾借力翻身一踢,直对着八娱心窝。 八娱提起手,在九尾的小腿上一擦,清脆的一声,阿九的腿已然骨折。 “阿九,你太冲动了!” 阿九圆圆的眼睛清澈的与八娱对视,“我一定要阻止你!” “哦,你果然猜到了,恩,至上的爱最高级的爱不是该什么也不计较吗?我可是想帮助你的圣典——想想看,夫妻分离,是多么让人扼腕叹息……”八娱说的煞有介事。手掌上,几十只小小的蛇在蜿蜒游动,就是依靠它们,他把想要的信息都掌握在手,把指尖弹弹小蛇,八娱冷笑:“你难道不该祝福她和爱人长长久久?面带微笑祝福吧!你做不到,说明你爱的不够!” 八娱想做的,就是阿九最怕的——八娱想把蓝染惣右介弄过来。 九尾怒喝:“全是混账话!” “本来就是混账话,只要混账的有理就成。”八娱继续说,“传说再世为人,都要饮下忘川之水,孟婆之汤,既然过去了,你让她过去不就好了!” 在所有女人当中,你干什么要招惹一个最讨厌,最麻烦的? 八娱抽动了一下鼻子,大惊:“你用毒?不要命了?!”识时务者为俊杰,就算你这辈子经常服毒药,但是要毒死我的毒药用量,已经够你死三次了! “三个小时 肉 体 腐烂,五个小时毒入五脏。”所以才和你走了这许久。 这也是一种选择,而任何选择均要付出代价。 ====================================================== 念空间里的感觉很奇妙,就仿佛即将穿越一样,没有上和下,左和右的区别,就好像在失重的电梯里面。 我像坐滑滑梯一样头晕目眩掉到了不知名的地方。 而且是和庞姆一起! 我的脸色一定和大便一样臭。第一目标当然是侠客,其次是云古和阿九,但是老天爷偏偏把一个脖子上挂满尖刀的神经质女人塞给了我! 这说明什么? 世界是公平的,老天送了两个熟人考官和轻而易举过两场考试后,终于忍不住难为我了! “我想到一个严重的问题。”走在我旁边的庞姆披头散发,比一路上架子里奇形怪状阴森可怖的傀儡人偶更加吓人。 “什么?” “这里没有流动厕所!”庞姆压低嗓音,吞吞吐吐,“诺布老师随时可能出现,万一在我上厕所的时候……怎么办?太丢脸了!我还是憋死算了!” “庞姆,这几率很小的。”我试图安慰她,“人有三急,就算是你老师也不可能一辈子不去洗手间……” “就算他排泄,不,是,分泌,不,是释放,总之也绝对和其他人不一样!“庞姆心目中的诺布简直脱离了人的范畴,直追圣贤。“那是可以培养玫瑰花和铃兰的!” 一激动她额头冒汗,头发湿漉漉的,更加的可怕,像蛇发魔女。 “庞姆,你把头发扎起来好不好?会吓到鬼的。”我觉得打倒鬼比在这大的离谱的鬼屋走出去要容易。 远远地看见一个人的身影,我倒吸一口凉气,一步就窜过去,用大力拍他的肩膀—— “库洛洛,你有空不能去研究一下量子力学?!或者到宠物店对猫猫狗狗献爱心?!恩,如果到夜店去贡献一下……一定有很多女人欣喜若狂的!”不是说要走吗?现在怎么还在这里。你不能说话不算话! 他转过头,不——正面和反面一样的,都是柔滑的黑色头发! 我一拳头打过去!把假面具扒拉下来,果然是人不是鬼。 也许和287期的陷阱塔一样,雇佣了囚犯为考生设置障碍。这么一想我反而放下心,对着庞姆挥手:“不用担心,这种很好过的,考官那里有监视器,咱们打倒三个这种鬼就可以过关了!” 《[综漫]执迷不悔》夜风晨露 v1997猎人考试 十v ——晋江原创网〖作品库〗 亚修&8226;苏利文和别人的世界是不一样的,他和动物植物有相似的呼吸频率,共同分享忧伤和快乐。猛兽在他身边会温驯得象家畜,植物的生长会加快。动物和植物信任他,而且保护他,爱戴他。 毕竟,他曾经是神兽麒麟。 他生前想找的最后一样东西,就是自己在流星街制作的一块壁毯,上面绘制着一幅地图:围绕着神们所居住的黄海,是庆、奏、范、柳、雁、恭、才、巧、戴、舜、芳、涟这十二个国家,组成规整的几何形状的图形, 在这黄海的中心高耸着一座绵延的山脉。它由五座高山组成,被称为五山。中央的高山是崇高山,其四周环绕的高山分别叫做蓬山、华山、霍山和恒山。 [综漫]执迷不悔第55部分阅读 欲望文 [综漫]执迷不悔第56部分阅读 [综漫]执迷不悔 作者:肉书屋 [综漫]执迷不悔第56部分阅读 蓬山上有一株舍身木,是麒麟出生之木。女怪在那里孵化麒麟的卵果,那是他前世出生之地。 ——这壁毯是除了樱吹雪,另一件拥有穿越时间空间能力的异宝。 五四年的波多葡萄酒,因为气候原因,当年整个地区只产出12瓶。八娱也只舍得摸摸酒瓶子。 好钢用在刀刃上,没有拿七大美色而是葡萄酒作为礼物,是因为八娱知道次元魔女的喜好。 他回头望着她,望着她那柔美的身体,精致又充满气势和神秘的脸。屋里很暗,灯光没有人造的气息,仿佛是天空的星光,悠远而闪烁。 房间里回响着空灵的音乐,不知从何处来,不知从何时止。 在无时无刻都在改变又永远不变的小店里,次元魔女掠了掠长发,改良和服在她身上显得格外婀娜,风姿卓越,嘴角挂着嘲讽世界的笑容:“我还以为你的座右铭是永远不要妥协。对敌人和对自己人都一样。” 八娱的笑容像一缕温柔的风:“等到你在一个老头子身体里被禁锢几年,什么座右铭都会变成狗屎!” 他只想找到离开这个世界或者把原本力量恢复的契机,虽然他利用雷弗的身体做了不少事,毕竟没有自己原本的蛇身体好。 “永远无法介入的领域,进入就是罪孽……”魔女浅笑,“为什么不学学普通人生死由天的容忍和麻木?” “因为普通人不会送给你带价值十辆林肯车的葡萄酒。”而伟大超凡的人物才会尽可能改变现状! 八娱是为了完全没有半点眼光怀疑眼睛严重脱窗重度近视远视散光老花一块得的九尾来到一个使用念能力的陌生世界,虽然原本世界那些忍者啊影啊活得怎样他不想管,可是他用了几千年的身体现在只余下本能了,为了安全伪封印在人柱力身上。虽然他定下几重保护无数的防患措施,但是连九尾都能被区区一忍者给封住,忍术日新月异,那帮变态的除了钻研人柱力没啥事好做的人也越来越多,八娱不敢托大。 万一有不安分的黑心忍者用他的身体做什么试验啊祭品啊怎么办!封印九尾的漩涡鸣人也是不安定因素,还有“晓”组织——斑那孩子距离发疯也不远了。 他担心有一天他的身体(人柱力)会脑残到唱着rap跳恰恰。 “传说中,在每个世界都有一道时空之门,能带领人类优游于不同时空,穿梭在千百年的时间洪流当中,往来于各个异色世界——如果你真有本事能找得到它。也有人类自行制造门,例如爱德华&8226;艾尔力克,雷斯林&8226;马哲理,在某些场合某些地理位置会在某些器物的帮助下成为特定人的通道,例如爆炸啊,尼罗河啊,悬崖啊,大海啊,古井啊……还有些东西本身就暗藏了门的能量。好事者对此孜孜以求,但是偶然碰到卷入门里的——那只能说倒霉了。一些船在航渡大洋的过程中,莫名其妙便失踪了,或者只余船而船上人全不见,什么搜索者也无法找到船员的尸体。还有一些飞机正在飞行,突然与地面失去了联系,最后连一片残骸也没有法子找到。瘴气啊 ,地磁力啊,外星人啊,时空场振荡啊,妖怪啊。人类试图解释,说白了就是穿越了。”次元魔女悠哉游哉品尝佳酿,尽管声音不高,但语调中旁观者的意味十分明显。 “如果能把次等基因下的产物都穿越走就好了。”八娱由衷的说。 他自己觉得比芜菁完美很多很多倍,九尾到底哪根筋搭错了!他在这种状态时,如果九尾跟他大谈他圣典的可爱啊纯洁啊无与伦比啊,他怀疑自己会歇斯底里地笑起来。 九尾脸上有一种几乎是滑稽的固执表情,在其他事情上也许这小子不笨,但是只要和芜菁那个女人有关,他整个人智商就呈现负数,而且是与日俱增的负数。 “你要明白,感情的事很难说的。”魔女优雅的吸了口水烟,“你知道我店里的规矩,要东西,就要支付代价,情报费可不少。” 愿望的实现需要代价,这代价不能多不能少,多则你负担不起,少则不够本当你付出代价,魔女会完成你的愿望。 对于被给与的东西,必须要付出与其相当的报酬或是代价!不能给得太多,也不能拿太多!否则的话,是会受伤的! “我从未象现在这样确信不疑。”他严肃地说。 “那么,我可以告诉你,在你的世界有一副壁毯,能完成你的心愿,它有打开门的能力……” ============================================= “是偶然,我胜出只是偶然,我所有的行动都被你封杀,但是你缺乏持久的战斗力。很高兴可以再见你的黑暗面,你那冷酷的毁灭一切的容颜。”八娱小声说。 可爱的拥有天使面孔的恶魔啊!气力和念量不足就足以致命了! 这是不是不可避免的一战呢?就让此刻成为永恒吧!八娱好整以暇。 从次元魔女得到的信息,足以让八娱相信把蓝染弄来指日可待,就算一时半会没成功,那种焦灼也会牢牢地缠住九尾。 八娱和和气气,他对自己的胜利有信心。 阿九不安,他疑惑,他心中就像有二十五只耗子跳舞——百爪挠心。 因为他牵挂太多。 “八娱,你慢得让我害羞,要是过去的我,你现在就已经咽气了!”阿九用双手险挡八娱的手抓向自己的喉部。嘴巴依然不饶人:“你觉得自己还有可以享受剩余人生的时间吗?” 他继续用了“隐”,说话的声音很轻很轻,犹如悄悄的耳语。天赋直觉,似乎是九尾唯一的胜算,不大的胜算。 “口气总是那么狂傲!你肯用毒,说明你多少也有点觉悟了。”八娱冷峻的面容更为阴寒,有些人最好立时丢掉而不是找到后捧到手心,九尾最大的错误就是对那个人类女人太执着了,甚至用了以往不屑一顾的毒药。八娱冷嘲热讽: “你的能耐仅限于此吗?不要让我这个老朋友失望,好不好?” 八娱只是虚招浮架,并没有真的使力。 他只是觉得有一点点悲哀,虽然脸上笑颜如故。 涵养就是光明正大的假笑和假话。 他一年前看到九尾被自己现在的爹——席巴&8226;揍敌客打个半死,凄楚而绝望,心里隐约有几分欢喜,因为转来转去九尾还是会来找他,小小的阿九无处可去。 但是阿九还是走了,生活上依赖人,就要处处受遏制,这道理他自然懂得。 九尾不管多伤神多伤心,却还是放不下那个女人。 “你应该知道谁才是老大!”这个年仅八岁的孩子身上,似乎散发着一种比坚冰利刃更危险的信息。他不喜欢自己的“名义父母”为他处理事情,更不喜欢上辈子认识的大蛇帮自己决定一切。 “总不会是你吧,亚路嘉——”八娱的双眼散发出冷漠的气息。“放心,你的圣典一定会甜蜜的生活,到时候你该叫蓝染什么好呢?哥?姐夫?干爸?” 强中自有强中手——八娱很期待蓝染来了小阿九会是个什么脸色。 她的阳光月亮星辰已经不是你……你就算对她好,她也会苦苦推辞。 一瞬间,九尾露出黯然神伤的表情。 八娱心一软,收了力,紧紧抓住九尾小小的手臂:“已经够了——我们回我们的世界好不好,我已经找到办法了。你再也不用提心吊胆了,回去以后,我想办法帮你解除波风的封印。”虽然我很“享受”这段旅程,但是真的该结束了。 九尾大笑起来,笑声里完全没有半点愉快,他咬紧牙关,以避免叫出来。 努力克制肉体的痛苦,除了他自己,没人知道他心里有多痛。 毒药的灼烧,比不上心中的煎熬。 “你想和我一起回去?”九尾问道。 八娱看了他好长时间,点点头:“我真的想做的,就是这个。”心里明白永远不可能发生这样的事。 “你要知道,我很难变老,更加难以死掉,你也差不多。”九尾把一颗小小的珍珠耳环插在左耳垂上,从耳垂渗出了新鲜的血,滴在了地上,晶亮的浓稠的液体,触目惊心,“虽然娘亲给我这个的时候,我觉得太娘娘腔,不过,有用就好。”他昂起头,笑了笑:“我不会选择你,有一千个以上的理由坚持这一选择;而对她……即使她什么也不做,我还是会选她的。 如果她真的把我视为唯一,视为超越其他的一切,并且用语言将其表达的那一瞬,也就是我毁灭的一瞬,我灰飞烟灭也欢欣无限的一瞬。 我大概,永远也得不到这一瞬。” 说出这番话的九尾,就像一件美丽、易碎的瓷器,红色的眼睛像地狱里怒放的曼陀罗花,带着无边无垠的艳丽和感伤。 毒液剧烈的腐蚀着八娱的四肢,皮肤上冒起了血红的泡沫,八娱的眼睛睁的大大的,狰狞的微笑:“永远不要渴望,永远不要希翼,永远不要思念。” 那种连续不断的疼痛,一直针一般扎进他的肉里,带着倒刺,锥心刺骨。 准备啄咬和撕裂。 不过八娱确信,九尾更痛。 在诺布出现的刹那,阿九通过念空间的门离开了这边,诺布只看到一双闪耀的红眸,在自己身畔飞速而过。 八娱深深吸了一口密闭空间里的空气,他感到空气和几分钟前已经不同,这说明毒差不多已经散了。 那颗耳环上的珍珠凝聚了毒药,加以集中释放,同时减缓了毒素入侵九尾的人类身体。 不愧是九尾,居然留有杀手锏。 “年轻人,有何贵干?”八娱用左手拨拨头发,对自己的考官说话语气仿佛是公司的下属秘书,“请我吃饭吗?” 他已经没力气动手了,用全部精神压住嘴角的颤抖。 “布朗先生,如果干扰考试进行是会被剥夺考试资格的。”诺布不卑不亢。 “我干什么了?考官先生,现在警官逮捕罪犯也要证据的!”十年人类生活并没有磨掉八娱的狡诈,“你是赏金猎人还是雇佣猎人?把问题留给别人解决吧,你要做的难道不是专心监考吗?” 何况你让我可爱的小狐狸溜走了。 诺布在观察对方:养尊处优的生活,外表就像个游手好闲整天没事干的浪荡公子,浑身都是慵懒的气息,可是在他浅色的眸子里分明闪着毫不掩饰的力量。 “我很奇怪您的目的。”这是老实话,雷弗参加这种猎人考试本来就疑窦重重。 “老骨头想活动一下——不行吗?破坏猎人考试我又能有什么好处?风险大有没利益!我可是生意人。” “在此之前您是著名的艺术家,并且以收藏各色艺术品为嗜好。”利用自己的瞬移能力盗窃了很多博物馆藏品,传说还对揍敌客家出过手。如果猜测的没错,您盯上的是去年友克鑫拍卖前失踪的神秘地毯。 “有钱的话什么买不到?”八娱装模作样叹口气,“你就没研究一下我收藏的是什么?我们这个时代的最普遍也是最基本的特征就是它的实在论和它世俗的趣味——我喜欢扔钱买这些,碍着谁了?” 美术品,雕塑,石刻,似乎不包括地毯,而且据说雷弗收藏的东西都会有专人分门别类做目录,他还以把这些目录送给同行收藏家为乐。诺布看着趾高气扬的考生,心中打鼓。 “您刚才,都和999号考生一起?”难道自己多疑了?雷弗有必要费那么大力气?从挑选参加猎人考试的犯人到找到对方到问出自己想要的答案,就为了一地毯? 八娱笑了,对不了解他的人来说这是疏离而礼貌性的笑容:“我需要回答吗?” 诺布突然接到了莫老五的电话,一番问答后向雷弗表示打扰了,他马上离开—— 监视器已经恢复运行,一切似乎都安然无事。 侠客冰绿的瞳孔中没有一丝温度,精明面孔在瞬间转换为好好先生:“布朗先生?” 八娱用他低沉,悦耳,富于魅力的声音说:“你好,小蜘蛛。”很快速很有质量的完成委托,几乎是天衣无缝。 “感谢布朗先生协助我进入猎人协会的网站后台……” “不必,反正我也是为了我自己。”只要有钱,职业猎人和他的猎人证随时可以利用。 八娱觉得眼睛还是有些痛,九尾出手完全不知道轻重,要不是自己很善于操纵肉体,那毒药已经把眼球融化了。 他当然会将一切情绪掩藏在平静的外表下。 “一切都在你的掌握,布朗先生?或者说,暗夜精灵盗贼?”八娱和侠客是在大型网络游戏里认识的,当时侠客正在妖物迷森杀野猪杀的兴起。 如果不是八娱提醒,侠客早把“神秘地毯”的事情忘光光了。光是计算杀一头野猪有多少经验值可以什么时候升级就够他忙了。然后雷弗友情送给他“埃尔斯之锤”,每秒钟可造成100点伤害,瞬间绝对零度冰冻系魔法,还可增加80点经验! 飞坦在这个游戏的角色是刺客,给自己的靴子增加15点的敏捷也没拼过侠客的“埃尔斯之锤”,而且他死活不肯转职,等到八娱把游戏公司并购了,还很豪爽的送给侠客“大真理之剑”和“不死鸟药丸”,让侠客在这个游戏无往而不利…… 并不是所有人,都会随着你的计划起舞哦,布朗先生——你想要那地毯干什么呢?嬉皮笑脸地对着他,侠客的商用表情全面开启。 “你难道没读过角色属性吗?牛头人侠客先生。”雷弗歪着头,难道我们还要讨论销赃细节?“钱会马上转入你的账户,以后两不相干。”你这只蜘蛛就有多远滚多远好了。 “您已经知道地毯的下落了?”侠客忖度自己还没谈到这个问题啊,难道他在自己身上安了窃听装备?不,没可能不被发现。合理的解释是:雷弗有着稀罕的念能力。 团长会有兴趣的。 “那地毯是我们团员制作的。”侠客补上一句,“而且我这么做风险很大,如果被团长发现的话。”团长当然不会管这种事,侠客只是在进行讨价还价的基本步骤。 有些东西会让某些人获利,而另一些人成为帮凶。 侠客可能不喜欢雷弗&8226;布朗的尖刻语言和他不花任何价钱拥有大神级别的游戏装备而且组团后经常放人鸽子的行为,但侠客从不拒绝雷弗那高的吓人的聘用薪水。 “牛头人先生,如果你对工钱不满意,请和我的律师团接洽。”主从来不会给你多过你需要的东西,感谢上帝,只要有钱就可以解决足够多的问题,连法官都会站在自己这边。 侠客摊开手表示没有异议,心中讪笑:布朗先生,你是否认为借助蜘蛛的力量,就算被猎人协会发现,双方厮杀,血流成河,你也可以无关痛痒,高枕无忧? “对了,我很不喜欢你将入侵猎人网站的ip转到我公司那边,虽然我不扣你工钱,不代表我不知道!”八娱沉思般的闭上双眼,仿佛在聆听什么内心的声音——其实是为了休息疲劳的眼球。 侠客的表情就像个闹别扭的大孩子,推卸责任:“可能是因为我用的电脑刚好是贵公司出品——技术失误,技术失误。” 呸,老贼,还真是点滴不漏!在我想乱棍打死你之前最好查一下账户看看我的存款多了几个激|情澎湃的零。 双方都表现了惊人的自制力,把虚伪和矫饰做到炉火纯青。 “那家伙都招了?可以保证准确□。”八娱要万无一失。 “他非常善谈。”侠客轻笑,如果落到飞坦手里,任何人都会变得善谈的,侠客只是稍微学了两手。 在猎人考试第三场考试进行了12个小时后,888号考生雷弗&8226;布朗弃权。 他的身体急需调养。 而且他要把地毯,以及那其中的黑暗奏鸣曲拿到手。 ============================================= 我们猫着身子,行进悄然无声,始终保持隐蔽。 “庞姆,我有没有告诉你我已经把租的地下室退了,如果要租下新的公寓,还要交一笔押金,而我除了5000戒尼背包里的换洗衣物和几包压缩饼干已经什么都没有了。如果考不上猎人,我还得琢磨怎么找一份新工作!”我的言外之意就是——除了考上猎人我没别的好做的了! 在几个月里,我租了间地下室当公寓,除了晚上唱歌和白天到超市看免费电视外,什么都没干。我庆幸自己能对蓝染一笑置之——看,我那么容易就摆脱他了!后来,我意识到自己其实一直在想念他,当然不是朝思暮想那种,而是潜移默化的,默默地……更要命的那种! 为了避免人老珠黄扔大街上也没人要,我要猎人证! “我厨艺还好,如果你找不到工作,可以过来借住,但是——永远不要对我的老师动任何脑筋!”庞姆大方的说。 “庞姆!我对他没兴趣!” 我真的快要怒了,在鬼屋这里转圈圈,除了弯弯绕的回廊,缠着蛛网的木雕还有散发着过期橡胶味道的窗帘啥也没有,我想感受一下诺布的念空间是否有足够别人穿过的空隙,但是明显我的道行不够。 对时间的感觉也模糊了。念空间和实体房间不一样,更加的虚幻,或者说不确定感。 我们停下来休息过一次,吃了点东西喝了点水,天啊,庞姆担心的没错,我想厕所真的是必备品,这么大个房子难道就没有安置一个厕所? 我想到了那个门票,赶快拿起来看——背面除了游客须知,原来还有这鬼屋的地图,但是有个很有趣的标注——“部分施工中,如有不符,概不负责。” 仔细看看,每一层的拐角都有厕所。 鉴于所有鬼片里厕所都是死亡高发地,我决定咬紧牙关先打倒三个鬼或者找到出路再说。 “庞姆,过来,你是出类拔萃,与众不同的。”诺布居然出现了,就在||乳|白色的窗帘旁,对着自己的弟子伸出手。 庞姆的眼神迷离而遥远,两只眼睛睁得大大的,好像惊恐地凝视着老师。 诺布看起来是个非常好的男人,亲切、风趣,而且永远不会伤害人。 他的眼睛一动不动地盯着她,似乎要把她放入自己的眼睛里,好生收藏。 庞姆甩着刀子冲上去,她的脸苍白僵硬,表情是百分之一万的疯狂,粗暴的拿着刀子乱砍滥杀:“你胆敢装成我尊敬的诺布老师!我杀了你杀了你……切成一千片一万片!” 每一刀都表明庞姆的一片心意。每分心意都教对方当之无愧——血肉横飞。 对方的脸已经发青了,我只能拦腰抱住庞姆,“你看他眼睛已经和突眼金鱼差不多了——就原谅他吧,好歹再把这样的找到两个就可以过关了!” 庞姆呼呼的喘气,脖子上挂的刀互相碰撞,发出叮叮当当噼里啪啦的金属撞击声,喉咙里还在冒出“杀杀杀”的话语。 “有监视器呢!你老师在看着呢!” 她立马安静下来,小鸟依人对着房子拐角的监视摄像头露出小女生的微笑——坦白讲配合她散乱的头发更加恐怖。 她的眼睛在刹那间非常清澈,温馨。哦,爱情真伟大! 随着破空之声,我按住庞姆一起倒地—— 那个伪装成诺布的家伙身后居然还有人,那家伙口中喷出了尖锐的长针,一旦对准的是咽喉或者心脏……让人不寒而栗。 “你是忍者吗?”我忍住地板上纷飞的灰尘问道。 “嘿嘿,小姐很识货哦。”烟雾起,他展现忍者标准装,就是那遮住下巴一身漆黑的连身装,“忍术相争,就是这个样子。” “同时也是罪犯?”我想确定一下。 “没错!所以不管是你们杀了我们,还是我们杀了你们,都没什么好抱怨的!” 庞姆一跃而起,“你以为——我是那么好杀的吗?” 我拉住庞姆,恳切的对忍者说:“咱们商量一下好不好——我们的任务是打倒三个鬼,并不一定是忍者;您呢,是阻挠考生,但也不一定非要找我们,你高抬贵手放我们走,行吗?” 对方还没接腔,庞姆就不依了,一把刀飞过去,我用灵子箭把刀射开,然后更加郑重的说:“您再考虑一下?” 对方没再言语,侧过身,示意我们通过。 这样也好,在猎人世界,我一天顶多只能射出一次灵子箭。 我的脸很温柔,但我的眼睛一定足够的严厉:“庞姆,我们走。”我不打没把握的仗,如果有可能我宁可欺凌弱小。 “你干嘛怕他?我一个人就可以对付他。”庞姆跟着我走了,但明显对我的作为不满。 “忍者擅长的是配合战和团体战,万一他有帮手怎么办?侠客或云古在还可以拼一下,就我们两个,我觉得没必要。” 又转过一个转角,耳边清晰地响起一个声音—“芜菁。” 阿九跌跌撞撞跑过来,面孔惨白,双手发抖。他的心在狂跳,痛苦似乎想要侵入他的心灵,但他把它推开了。可是痛苦就是不放过他。 我觉得这奄奄一息的程度距离挂掉也不远了。 虽然看不出任何外伤,但显然他在遭受极大地苦痛。 我对他遭遇到什么毫无头绪,和庞姆面面相觑,我心急如焚的问:“庞姆,你的能力可以治疗吗?” 她摇头,然后出了个主意:“打昏他,昏了就不痛了。” 这是什么狗血的理论?!算了,也许还有点道理。 我抓住阿九的小手,他的手热的像炭火:“阿九,你看,我们没有止痛药,只有先把你打昏,然后想法子去找医生。” “不要!”就在我的手指碰到他的刹那,他的脸一下子安详下来,虽然眼睛里还有痛与累,但是表情却柔和的不得了。他的声音就像连续在网吧玩了三天网游,听的人揪心,“我想看着你……” “没什么好看的。” 为什么我觉得这种话很像遗言,就是那种电视剧里一定要凄凄惨惨说完才挂掉,充分表达了心意或者指明勇者接下来的生活目标后——活着的那个仰天大哭“为什么?为什么你要死!天啊,xxx,你千万不要死啊!” 当然他这么哭嚎的时候搂着的必然是冰凉的尸体。 我试图给孩子讲道理:“昏倒和睡着了差不多,你可以想象一下妈妈的摇篮曲,那是宁静的,祥和的……” 他摇摇头,嘴角牵出一丝微笑:“我看着你就不痛了。” 我又不是鸦片。 我小心翼翼的把他抱在怀里,发觉他全身肌肤烫的灼人。那帮子囚犯太狠心了,这么小的孩子,落下病根怎么办? “庞姆,我马上找一条出去最快捷的路。”我担心阿九等不了。 阿九紧紧扣住我的右手,因此我只能用剩下的左手在四壁的墙上摸索:在某个地方一定存在着洞口出口入口,关键就是要把它找到! 我的动作缓慢,同时感觉着念力的流动,是的,集中精力的话,的确能发现某些不协调的地方—— 我真的摸到了什么! 诺布的脸…… “请住手,111号考生。”诺布冷冷的扫了我一眼。 诺布虽然没有长一张破坏主角幸福的坏人脸,但不与考官为敌是我的考试座右铭。我立马倒退好几步,和他保持安全距离。 庞姆一遇上诺布,瞬间就成了纤细的恋爱中的沉醉少女,声音里都有足够吸引蜜蜂的糖分:“老师……” “好好考试。你有过关的实力。”诺布打量她一下,神情持续肃穆,“我不会偏袒,你要努力。” 说完他就和来的时候一样瞬间就无影无踪,留下庞姆呆呆的回味他的每一个字。 总共还不到30个字,有什么可以回味的? “该死!”我突然出声,“我这里还有个伤的快死的孩子,他至少该告诉我们一条安全的道路!” “你是说我敬爱的诺布老师该死吗?”庞姆在一秒钟之内黑化,眼中的冷气让人打寒战。 “我说我自己!可以了吧。” 《[综漫]执迷不悔》夜风晨露 v1997猎人考试 十一v ——晋江文学城〖作品库〗 “莫老五,我赢了。”诺布重重拍了一下同伴的肩膀,面带微笑。 “你该不是动了什么手脚……”莫老五也跟着笑起来,不过是完全没有快意的笑。 诺布坐下来,按下录像带回放键的开关—— 芜菁在摸墙,摇头,坐下来,抚摸一下怀抱的孩子的小脸,然后站起来,继续摸索着墙壁,她仿佛催眠一样的表情,带着茫然让手指在墙壁上逡巡。 她想找什么,也许虚无缥缈,也许确实存在。 庞姆干脆坐下来,看着芜菁的动作,大约又过了十分钟,芜菁的眼睛仿佛被点亮了,回过头兴奋的看着庞姆。 “我想我找到了!”芜菁的手臂仿佛消失一般伸入了墙壁内,“通路,这是条路!”她深深吸了口气,感到有什么力量透过墙壁传递给了自己,把视线牢牢锁定在墙面上,然后把头探过去,接着又回来,脸上带着胜利者的微笑,“没错!这可以通到外面!” 不管莫老五如何耿耿于怀,也不得不承认的确是芜菁先过关。 猎人考试第三场,芜菁,阿九,庞姆第一批过关,耗时:20小时十八分。 侠客:两天又三小时。 云古:两天又三小时十分钟。 累计通过人数:十七人。 “有一队犯人,数目大约是十个,全灭,好像是雷弗临走的时候杀的。”诺布做这次考试的总结,“位置是f区。” “阿努比斯(神话里的死神)吗?”莫老五擦拭着烟管,“有钱人是不是都有怪癖?把这里当狩猎场了?” “也许,我记得有个黑帮老大的女儿,能力很特殊,是预言未来,人长的也可爱,偏偏专喜欢人体收藏,就是那种独眼人啊火红眼之类。”诺布抬了抬眼镜,“话说回来,我们猎人有几个是正常的?” 动脉里流淌的全是对冒险啊未知啊的渴望,散发着危险味道,这就是猎人。知难而退不是美德,他们的时间精力就是放在危险上的。 在狐狸河的这批犯人押解回监狱的途中,弗朗特试图越狱,被当场击毙,没人知道,他身上有一根侠客出品的控制天线。 ======================================== 第四场考试就要到来,看这么少人能走到这里,也许这关过了就可以拿猎人证了!我的心砰砰直跳,怀着期待也有不安。 这次的考场在一家戏院,监考官人称e夫人,足底的高跟鞋可以踢死狮子,手上的钻戒宛如一千瓦灯泡,象牙白的衣衫飘啊飘,裁剪料子全是一流。此人作为音乐猎人,以高超的品评能力享誉世界。——这是侠客说的。 一出场,从舞台正中央伴着欢快的康康舞乐曲和霓虹灯闪烁,一朵巨型莲花缓缓绽放,然后e夫人——仿佛童话里的青蛙王子一样倏地一下从花心里冒出来。 对了,e夫人的性别我确定是男的!身高两米以上,嗓子还特别粗,皮肤黝黑,嘴唇厚实。身形差不多抵得上窝金或者席巴,肌肉鼓起来;脸和东巴一个水准,还可以看到痘痕。 他响亮的拍手:“亏得你们能走到这里!这顽强的生命力还是要表扬一下!你们这些小鬼,如果不给你们提个醒,连自己要去天堂和地狱都不知道。” “13号考生,你的紧张会阻碍你的发展。”他走到我们这些考生中间,首先就点中云古评点。 “27号考生,现在每一步都至关重要,不要想些有的没的。没工夫松懈!”这说的是庞姆。 “111号考生!”他穿的高跟鞋至少也是17英寸的,居然还能健步如飞,一张脸距离我只有一公分,满脸不可置信,“你怎么还在这里?!”他摇晃着一把白色羽绒扇,扇了又扇,表情似乎是白雪公主的后妈一般挑剔,“你——不堪一击!” 喂,我惹你了吗?我表面上看的确完全没有念力,但实际上我还是有的,你不要用一种看整形美女的眼光看我好不好?就我这种罩杯也没必要假冒。 “444号考生!恰如其分,恩,恰如其分。”他转向侠客,然后拿出一支笔,在侠客手上飞快的写字,“这是我的手机,这是我办公室电话,这是我缅因州的父母的座机电话,他们总能找到我的——等你当上猎人咱们可以合作,有空一起喝茶如何?” 然后看了一眼阿九,“你——7年,不,十年以后,我也会有兴趣的。” e夫人一抬手,从顶上掉下来一根钢索,他把手往上面轻轻一搭,然后像荡秋千一样荡回了舞台。 一道||乳|白色光柱打在了他身上。白鸽飞舞,电闪雷鸣,还有彩带在他周围蛇一样晃荡。 “阿九,身体好一点了吗?”我暂时不理舞台,而是问阿九。 他的脸色还是有些苍白,但是揍敌客强悍的血统和复原力毕竟起了作用,至少行动无碍。 他对我点点头,安慰性的笑了,“不用担心,死不了。” “过来姐姐这里,你可以坐在我腿上。” 他乖乖缩在我怀里,脑袋枕在我的手臂上,看到他病弱的懒洋洋样子,我就心痛。 我尽量温柔小心的抱他,希望他早日康复。 “作为猎人,我们的首要工作就是推销自己。”—— e夫人的声音并不大,但是足以在每个考生造成心中一石激起千层浪的效果。 大概没有人会觉得推销是猎人的必备素质吧。我们不是来做推销员的。 e夫人双手一摊,“如果你把雇主吓跑了,还有什么路好走?让我重复一下职业猎人合格者的主要优惠 : 1、免费使用电脑网络。 2、免费使用95%的公共设施。 3、享有和一流企业一样的银行融资。 4、可以进入90%一般被禁止进入的国家。 5、可以进入约75%一般被禁止进入的区域。 6、就算没有护照也可停留在出生国以外的国家。 7、变卖的话可以七辈子不愁吃穿。 8、只要有了它生活就一定是彩色的。” 虽然大家的脸色很平静,但是估计各自都在内心打小九九。没人当猎人是为了公益事业,就算是本漫画男主杰&8226;富力士,也是“找爸爸”这么现实主义的目的。 “13号考生,你为什么参加考试?有什么打算?”e夫人问云古。 云古想也不想的回答:“我希望能把本门心源流发扬光大。” e夫人别转面孔,特别和蔼可亲的问侠客:“444号,你呢?” “增长见闻。” “哦哈哈哈,”e夫人粗粗的嗓子笑起来挺吓人的,脸上是特别满意的笑容,“真是年轻有为,志向远大。” 我下定决心这次通过考试,两年后当考官,然后尽情吃考生的豆腐——不过小杰奇牙伊尔密的豆腐,我有必要吗?酷拉皮卡的话,不接触比较好,剩下的话,那一届没有看得上眼的了——西索是著名变态,我心肠再软也对他没好感,一点怜惜都无。 e夫人轻松地踮着脚以天鹅湖造型转了个圈,然后一股细细的甜香从四面八方传来,他正式公布了考题——才艺比拼,每天一人,自由发挥,而且,这就是最后一关,胜利者就可以拿猎人证了! 没有人想获得“不怕被考官虐杀大赏”,没有人质疑——毕竟这是最后一关,离胜利那么接近,触手可及。但我很好奇所谓的没有限制的才艺比拼可以拼出个啥。庞姆那个念力偷窥方便,但是能在大庭广众使用吗?侠客就更要命了,手机操纵人的能力,这被人知道了以后还怎么杀人放火?怎么继续他本职工作——当一个优秀的强盗? 在大家愁眉苦脸比赛谁的脸和苦瓜最相似之际,我心中“哦哈哈哈”的大笑,以林明美之名当歌手的时候,我每一张单曲都可以上排行榜首位,每一张唱片都是钻石销量,当我美丽的歌声响彻全场,这一关考试又有什么理由过不了?这一关简直是为了我量身定做,为我获取猎人考试铺路!只要唱当初林明美的成名曲,猎人证保险手到擒来! “你们都想赢,都想拿到猎人证!相信我,只要你能拿到它,人生就不一样了……”e夫人最后说:“晚上我有特别的演技辅导,只限于男性参加。444号,你一定要来哦!&10084;”对着侠客抛个媚眼。 侠客对他笑笑,露出整齐的白牙齿,事后等考官走了,他对着表情抽搐的我们说,“怎么了?你们没见过伪君子吗?” 晚上,我们这些在第一关就认识的年轻人聚在一起开会,在这一场折磨脑细胞考量创造力的考试里,群策群力的时候来临了!三个臭皮匠赛过诸葛亮,虽然前面的比赛我们没有合作的机会,但是——动动嘴又不难,出主意搞不好就能蹦出金点子呢。 庞姆叉着腰,在披散的头发下,一双眼睛幽幽的:“模特走秀吧,只要穿上最新款的服饰走一下就成。” 侠客摇头:“以考官的欣赏水品,半吊子是不入眼的。” 云古提出演小品,发挥幽默细胞汇聚大家的关注,并现场示范如何手上拿着眼镜到处找——“我的眼镜在哪里?” 侠客继续反对,虽然语气更加客气,但明摆了不赞成。 “我已经决定了——唱歌!”我言简意赅。 侠客忍住略带不屑的轻轻一哼,用哄孩子的语气说:“芜菁,你要明白e夫人是获得终身成就奖的歌手,同行相忌……” 我耸耸肩:“我擅长这个,就表演这个——才艺,不就是该这么使用吗?”我突然想起来了,疑惑的问侠客和云古:“男士们,你们的优雅和灵巧没有被e夫人发掘吗?今晚有他的特别指导啊。” 侠客摇头:“去的人是傻瓜。” 云古苦笑:“我也略有耳闻。” 真的,去的人是傻瓜!原来e夫人让来的男性考生都表演一个剧本:与一见钟情的美貌少女坠入爱河激|情拥吻的场景,关键是——e夫人扮演那美貌少女。 我们的讨论无疾而终,然后考试顺序也贴出来了,第一天云古,第五天阿九,第六天我,第十二天庞姆,第十五天侠客。 看着公告栏,很明显大部分人都心情沉重,比小学一年级担任班级舞台剧主演还要紧张。 云古试听“傻瓜也可以学歌剧:速成教材第一课”,但是他完全跟不上那咿咿呀呀的调子;虽然我私心期待侠客套上复活节兔子毛绒玩偶装,但是侠客自己就有主意;庞姆还在思索。 云古眼里突然闪出精光,似乎来了什么灵感:“我想到了,如果说到擅长,当然是那个!”然后兴冲冲去找道具了。 好人希望有好运,作为第一个出场的,他的压力最大,不过看样子他已经有办法了。 “庞姆,看得到吗?”第二天一早,我撺掇庞姆用她的人鱼水晶球偷看考官,顺便了解他的喜好,让我们能投其所好。 水晶球内,e夫人的眉宇间凝结着数不尽的仇怨,两道卧蚕眉在被子上蹭来蹭去。 “人也要有个谱啊,脸,身材,能力都不在条件之内的女人!平的就和小学生一样……”然后他一个鲤鱼打挺爬起来,对着墙上的等身海报发痴,“金啊,你一定是被骗了,我的金啊!” 他的视线仿佛要把海报上的人 强 暴 ,然后对着海报的脸猛亲狂亲,一脸沉醉。 我和庞姆面面相觑,庞姆问: [综漫]执迷不悔第56部分阅读 欲望文 [综漫]执迷不悔第57部分阅读 [综漫]执迷不悔 作者:肉书屋 [综漫]执迷不悔第57部分阅读 “你还想看下去吗?” 我摇头。 胃里泛酸。 我第一次觉得,就算有一天有机会拿到庞姆的能力,我也不会要的。 高中生偶遇外国王子,灰姑娘虏获校草芳心,或者一出门被天雷劈了获得几十年内力,被外星人改造有了超能力……那叫鬼扯,有一天看到心上人挖鼻孔上厕所或者和别的女人亲热对着 滛 秽 录像带做什么圈圈叉叉的事情……还是没有这种能力比较好。 朱丽叶:明天我应该在什么时候叫人来看你? 罗密欧:就在九点钟吧。 朱丽叶:我一定不失信,挨到那个时候,该有20年那么长久,我记不起为什么要叫你回来了。 罗密欧:让我站在这儿,等你记起了告诉我。 朱丽叶:你这样站在我的面前,我一心想着多么爱跟你在一块儿,一定永远记不起来了。 罗密欧:那么我就永远等在这儿,让你永远记不起来,忘记除了这里以外还有什么家。 我凝视着莎士比亚伟大的剧本,再看看侠客那一张展现“我无与伦比品味如何”的脸,我吐露心声:“我承认这个剧本很经典,但是请你注意一下,女主朱丽叶14岁,而罗密欧16岁,虽然我觉得你装嫩扮演罗密欧完全没问题,但是全部女性考生就只剩我和庞姆了——你觉得谁能胜任朱丽叶这个角色?”就算云古肯牺牲,也不会像的。 云古套上卷金发发套也许很有看头?或者黑发的朱丽叶更佳?为什么我想的是库洛洛的女装? 奇怪啊!为什么一个盗贼想出来的才艺表演是戏剧?还是莎翁的经典悲剧?我觉得牙齿发冷。 其实我更想说的是——“不要指着月亮起誓,它是变化无常的,每个月都有盈亏圆缺;你要是指着它起誓,也许你的爱情也会像它一样无常。”“让他们用眼泪洗涤他的伤口,我的眼泪是要留着为罗密欧的放逐而哀哭的。” 这年头谁还肯和个花腔女高音一样唱这个?!脑残了? “才艺表演难道不是个人秀?”我有些心虚,隐隐有点心动。我觉得侠客作为绝对能通过考试的人,想法是有参考价值的。 “又没有规定必须一个人上台,而大家都被“才艺”这个词限制了,这样怎么发挥?所以我才想做这个——要与众不同的话,多找点人来就够了。恢弘的气势,壮丽的布景,加上过得去的演出,就足以让考官印象深刻。” 以他的念能力,完美的操作技术,其实演出来一点也不难。另辟蹊径,果然是旅团之脑。 看到他的双目闪过一丝得意,我继续浇冷水,“一个被所有知名剧团都演过的剧本,你演的一模一样又能怎么样?难道e夫人还能看出你的创造力?照我说,可以拍成武戏——在一幕boss战中,罗密欧与朱丽叶充分发挥团队配合,一开场朱丽叶是以神圣修道院修女的身份出现,手持两把短枪,挂着冷酷的笑容;而罗密欧则是一名武器战士,穿的和《最终幻想》克劳德一样。恩,他是个吸血鬼,怎么样?” 侠客细细打量我的脸,“团长说,如果考才艺,你十有八九能过,所以,我现在可要忙自己的了。你给点实用的意见,好不好?” 我欣赏他的坦白,直截了当说出来,避免了猜疑。 “库洛洛拜托你关照我?”我笑,然后说,“你要不要看看我的大作?融合中西的创造性剧本!” 我的剧本:《新版卖影子》—— 有一天,太阳火辣辣的,宛如烈火,世界散发着热气。有一群穷人走到巴依老爷家门口的一棵树下乘凉。巴依老爷在家里数钱:“一百九十九,两百…” (“巴依老爷建议找东巴,实在不行咱们可以用特效让你或者云古牺牲一下。再不行——你找个npc凑合。”我凝视侠客,然后补充:“这么重要的角色,除了你还能找谁?可惜你演出的话——不够胖啊!你身上都是肌肉,没有多余的赘肉和肥肉,很难表现一个压榨穷人的地主老财!” “谁让我天生就比别人好看。”侠客一点也不客气。) 突然, 巴依老爷听到穷人们的谈话声,想了一个鬼主意。 男儿当自强音乐起,巴依摆出黄飞鸿经典姿势——白鹤晾翅。 (侠客:“你……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我没想对你怎么样。” “你不认为这样太挫了?” “你倾听罗米欧的心声比巴依老爷的难度大多了。”我心想侠客永远也不可能了解一大贵族少爷的心理活动,就算他能通灵,罗密欧也不会理强盗的。 但是巴依老爷,只要有贪婪就可以演了!) 巴依老爷走到门口和穷人们说:“你们——站在我的地盘上就得付钱。” 穷人们说:“这是大家的路,凭什么要付钱?” 巴依老爷说:“这条路是大家的,可这片树荫是我的,你们站在我的树荫下就得付钱。” 穷人们说:“我们没钱。” 巴依老爷说:“没钱就拿东西。”他走过去抢一瓶牛奶,不小心把牛奶瓶打碎了。他又抢一头羊,开始是他抢羊,后来变成羊追他了。巴依老爷用衣服来斗羊。 (侠客摆出一副终于明了的样子:“这就是一滑稽戏!” 我笑的狡猾:“你往下听啊。”) 阿凡提坐在驴背上走来了,他看见巴依老爷在抢一头羊,就走过去说:“巴依老爷,你什么时候学会斗羊了?”巴依老爷说:“他们站在我的树荫里没有付钱。”阿凡提说:“那我来把这片树荫买下来,你出个价吧。”巴依老爷说:“十元,不!二十元。”阿凡提说:“二十就二十。然后巴依把大树影子卖给了阿凡提…… 千年的仇要报,万年的冤要伸。在灿烂的星光下,阿凡提搂住了巴依:“影子下的一切都是我的,你也是我的!” …… 我笑的直不起腰了,因为有一种快写成耽美的感觉。巴依和阿凡提这个配对,发展下去就是虐恋情深…… 耽美,我首先就会想起蝶子,然后,是蓝染,然后,告诉自己打住! “你在开玩笑。”侠客幽幽的说,他的脸真的让人很想戳啊。他作揖,“好好好,我受益匪浅。” “我本来就没有编剧才能,只是突然想起以前看过的动画而已。”我拨拨头发,这个世界里,我再也看不了那些充满童年回忆的动画了,“安心啦,考官对你印象最好,你就算吹口哨都能过关。” “猎人考试,不到最后没人能知道结局。”侠客情意拳拳的说,“你也别托大,好好准备。” “侠客,你再一副少男情怀总是痴的样子,我会怀疑你明恋我。”我诚恳的说:“第一场是云古,下午两点半开始,咱们一起帮他加油吧。” 侠客点头:“我没意见。” 你当然没意见,根据考官的评判,也有利于你做出以后的安排。 “阿九,你想到演什么了吗?”我拉着他的小手,“身体受不了,就别勉强,你还有的是机会。”如果可能,我希望他好好养伤,还好他不是第一个,我担心他表演途中晕倒。 “芜菁,他来了。”阿九的手猛的攥紧了。 “桀诺?”你居然还没回家?我正准备去看云古的才艺展示,没料到桀诺就在剧场大厅的正门口。 “最近工作少,刚好休息一下,等你拿到猎人证咱们到哪里庆祝?”桀诺看也没看我身边的亚路嘉一眼,光是问:“有看到谁吗?” “谁?”我迟疑,“你指哪一个?”尼特罗?亚路嘉?该不是指库洛洛吧。 “芜菁,恭喜你猎人考试通过了三关……”一个硕大的花篮,里面全是苍翠欲滴的花朵——看着一片的绿色我也能猜到送花的是谁——席巴&8226;揍敌客,揍敌客家现任家主,迈着大步雄赳赳气昂昂的捧着花篮过来。因为他身高高体型魁梧,倒也没有太大的不协调感。 “席巴,你也来了。”桀诺笑的很勉强。 “父亲,既然你可以把满满的工作丢下,那么我翘个一两天班也无所谓吧。” “席巴,你是成年人了。” “父亲难道不是成年人吗?为什么要欺瞒自己的儿子呢?” 我突然觉得,他们父子沟通有很大问题。 那问题不是我吧,我不是个问题,对不对? “席巴,伊尔密好吗?”我决定打断他们的争执。 “伊尔密?你问他?你只见过他一次吧,”席巴的语气仿佛是从醋坛子里闷出来的,“你怎么不问问我?” 我曾经给伊尔密传言珠,让他转告席巴:亚修的事情我不生你的气了。 很显然,席巴不知道我和伊尔密曾经出生入死的穿越世界,而我又搞不懂说出来好呢还是不说得好。难道伊尔密为了钱把传言珠卖了? “席巴,你好吗?”我礼貌的笑。 和席巴一别……按照他的时间计算是多久?1962年我是他的家教,而到了1996年就是看到他杀死亚修。 我已经学会中肯看问题——席巴,你永远是我的学生,当然,现在看无论如何也是你年龄大得多。 席巴伸出手,放到我的头上温柔的抚摸:“芜菁,现在看起来。你变小了。” 他看进我的眼睛,我突然想起了那个别扭的倔强的十三岁的紫眼睛男孩。 那时候他俏皮的微笑,手□牛仔裤口袋里,悠然自得,仿佛永远不必知道什么是烦恼。 纯洁小白兔的外表和完全相反的心灵。 “哈哈,应该说老了。”我微微笑,“时间过得真快。” 我们默契的没有谈起那个血腥味的1996年。 “我最喜欢你甜美纯真的笑容。”席巴喟叹,“你……” “芜菁,你喜欢我的,对不对?”阿九娇嫩欲滴的小脸薄到可以看到皮肤下的毛细血管。不等他父亲说下去就抢话题。 我赶紧点头。 席巴,你知不知道自己摆出一副“爸爸好爱你啊,亚路嘉”的慈爱表情很吓人啊,我知道逃家是不对的行为,但是你这种笑容让我联想到撒旦啊! 阿九嫣然一笑:“你骗我也没关系,我心甘情愿的。” “亚路嘉,大人说话,小孩子不要插嘴。”席巴十分和气的说。 阿九完全不理他,拽拽我的衣襟。 我把腰弯下来,柔声问:“怎么了?” “芜菁,你会成为我的新妈妈吗?” 我一抖,“阿九,这不能乱说的!”基裘才是你妈,而且她活的好好地。 他紫色的眼睛仿佛看透了一切世情,伤感的不得了。我把他抱起来,和他额头碰额头:“阿九,有什么委屈?” 他黯然神伤,欲言又止。 然后他拿中指向自己的爸爸,毫不留情的说:“他猥亵我。” ================================================== 逆天者是对固有规则和秩序的叛逆分子的统称,当年克莱恩世界雷斯林&8226;马哲里试图代替恶之后塔克西丝;eva世界碇元度执行人类补完计划——他们全遭到了天网残酷的惩罚。 秩序,平衡,宿命…… 做坏人也需要一点本事,做坏人做到底真的需要很大本事。 失望的感觉有点苦,有点涩,夹杂着空虚。 八娱按住几乎沸腾的要跳出来的心脏,遥遥的望向天际。手从心脏的位置滑到了喉咙,干涩的喉咙挤不出半点声音。 这个私家别墅的半面屋顶是钢化玻璃构筑的,以前可以陪阿九从这里看星星。 阿九,你还真是能给人“惊喜”啊,开了这么个大玩笑。强韧的美丽 肉 体 和匹配的精神力,冷静的判断力,所谓完美的妖怪,你可还差了那么一点,你简直,就好像镜像里一个——有可能成为另一个我的人。 我真的不想杀了你,你还有价值,你没有枉费我当初救你一命,就算已经投胎当人,还是那么的卓尔不群。 阿九,我们一定会再次相遇,到时候,哈哈哈,希望蓝染也在…… 时代,也不过是你我挥洒和拨弄的温床而已!逆天又如何?难比登天的东西我不也能到手? “雷弗,你——好——吗?”西索摇摇摆摆的走过来,带着深受八娱女秘书们欢迎的轻佻。 八娱真的不想这个时侯见他。 “啊,阿九呢?”西索讪笑,他有着一副好皮囊,一副八娱当初很想拥有的身体。丹凤眼凝视八娱,说出的话轻飘飘没骨头一般:“你的眼睛从来没有看过我,但是你深深望着的人又从来没有看过你。” 八娱皮笑肉不笑,“什么?”假装无知无觉。 “你可是第一次变了脸色呢。”西索叉着手,一只腿跷在另一只腿上,“需要你这双手去拥抱的东西,根本就不存在。 你是雷弗也好,不是也罢,如果你不够他强,那么,你也没必要存在了。” 扑克划过,一道血痕清晰的出现在八娱的脸上。 “哦,已经这么没用了。”西索打个哈欠,“我实在不想看着你在加护病房苟延残喘。再说,你也不能指望我为你端屎端尿养老。” 但是,送终的话,我还做得到。 “我知道,你是为了我好。”一股气流扑面而来,顶棚碎裂,像瀑布一样,玻璃渣碎玉般倾泻,八娱像斗牛士一样抓住一张毯子,轻巧的兜起渣滓,然后悉数击向了西索。 上天一向公平,没有人能不劳而获,没有人能一帆风顺。 《[综漫]执迷不悔》夜风晨露 v1997猎人考试 十二v ——晋江文学城〖作品库〗 无论愿不愿意,人都有不得不踏上战场的时候。 狙击手的工作,就是在猎物出现那刹那之前,屏息等待好几个小时,好几天,甚至好几周,然后在最后的最后狙击——例无虚发。 我似乎听到了地雷拉环拉开的声音。嘶嘶直响,就在眼前冒白烟。似乎看到阿九拿着一架来福枪指着自己父亲的眉心,随时准备开火——红色准心已经对准了席巴。 看看席巴又看看阿九,大脑一片空白。还没等和我的家教学生叙叙旧情就得到这么个消息,我的眼珠子骨碌碌的在席巴和阿九之间转来传去,心潮起伏。我被震撼了,心脏以一种截然陌生的节奏——类似rap或者饶舌歌在飞速跳动。 “阿九,你的意思是威胁,而不是猥亵吧,把表达方式弄错了,对不对?”我急急的说道。 字句和段落不断地涌现脑海,但是却没有办法用嘴巴表达出来,就算席巴已经长成了完全不可爱的大人,我也无法相信他对自己的漂亮儿子动手动脚,大事不拘小节啊,或者说大大咧咧啊,或者说亲密过度?总之席巴再怎么变也不会走这种犯罪道路的。 他可以去诈赌去贩毒去坑蒙拐骗,但是他有自己的底线。 神也不会允许这种事啊! 阿九用力的搂住我,也不说别的话,然后我感到他的眼泪一滴一滴都落在我背上。柔软的发丝落在我的脖子上——他是那么的小,那么的弱,那么的纯净。 席巴在听到阿九的指控后,直直的盯着我,眼里的光芒慑人得很,就像饥饿的狮子:“我没有做过,我的话和亚路嘉的话,你相信哪个?” 这个,很久以前看猎人同人耽美类里的确有揍敌客家族的内部配对——那也是席巴和伊尔密……亚路嘉的话,我脑内剧场连想象都想不出这是什么画面。 “父亲说我和他的关系世人是不会了解的,我和他是天造地设的,但是一定要守口如瓶,我想杀了他,可是我打不过他。”阿九的声音细弱,声音里充满了不堪和沉痛。一双眼睛像黎明最后的紫色星星,在放射即将消逝的微弱光芒。 “亚路嘉!”席巴咬牙切齿,拉下脸来,“虽然你年纪小,但这也太过分了!” “父亲说这叫真爱。” 我脑子爆了! 这叫什么情况啊?揍敌客怎么这么轰轰烈烈啊! “父亲说喜欢我,但是在某种程度上,这种喜欢好可怕啊!” 我的背全湿了,尽是冷汗。只能轻轻拍阿九的后背,告诉他:“别怕别怕,我就在这里。” 席巴的恼怒是个人都能看的出来,看起来他很想当场就把阿九打死。强忍着没发泄出来。 桀诺没说什么,只是冷笑。 我对他们使个眼色,然后搂紧阿九:“我们去看云古表演,好不好?” 阿九点点头。 可爱天真的小脸上还挂着泪珠,又给了我一个虚弱的微笑:“我不想看见他。” 他指的是自己的爹。 “那咱们就不见。”我马上答应着。 你们揍敌客还真是一个模子印出来的,我依稀记得席巴当初流眼泪也是这我见犹怜的样子。 “亚路嘉,没错,就是这个眼神,死神的眼神,杀手的眼神。”席巴看着遥望自己怒目而视依然风姿动人的儿子,轻轻的说。 如果眼睛可以放箭,亚路嘉准叫自己的父亲万箭穿心。 “培养更好的后代是大人的工作。”桀诺点点头,“那种即使两败俱伤也要干掉对方的狠劲……”拿来对付自己的爹了。“你看,像不像忠犬?”只听芜菁一人的话的小狗。 “忠犬还算好,根本是除了主人,对其他人只会乱咬的狂犬。”席巴在内心诅咒自己怎么有如此叛逆儿子,八年十个月前和老婆“努力”就得到这么个成果?他也没顾到这么说连自己都骂进去了。 慈母多败儿,一定是基裘太疼两个小儿子了。 “不过,在任务中抛弃一切感情和感觉,他总是做不到。那是杀手的致命伤。如果芜菁能让他改掉这毛病,也是好事。”桀诺活动一下筋骨,转动一下手肘,“再舒服的位子坐的久了,也只能加速老化,以后还是要多多做任务才是。”何况这次休息的有点长。把工作全推给大孙子,多少有点内疚。 “父亲,我怎么养出这么个坏东西?”席巴真的不理解,自己家教育到底出了什么问题,自己做了什么活该天谴的事情吗?养儿子还不如养条狗!想想看三毛,这条狗没有了,他还可以养其他的狗,就算三毛是难得的好畜牲,也不会说无可取代——可是亚路嘉这种儿子只能让自己头痛,乱吠乱咬。 “席巴,当初我养你一个就够受了。”桀诺一副往事不堪回首的样子,“我进去看猎人考试了,你最好躲远一点,芜菁一向比较娇宠孩子……她也知道亚路嘉撒谎,但是还是会顺着他的。” 就是这一点让席巴最不服气,为什么自己长大了,待遇反而比童年要差得多?年纪越来越大,好不容易才能见到她一面,却横生枝节。 席巴发誓,有机会一定让四儿子明白,家族刑讯室其实已经算是好地方了。 云古的表演舞台是一个粉红色的梦幻斜坡——据说本次考试每个人都可以自选舞台,当然,你不选的话——考官会代替你选。 我认为这粉红色是e夫人的品味。 云古表演的是徒手打烂坦克车,在三分钟内把一辆反导弹坦克车肢解了。伴随着悠扬的乡村音乐。 当然我基本没什么精神用在这上面。等到他通过考试,我连上去说句祝贺语的心思都没有了。 我深思熟虑的全是阿九和席巴。 “侠客,你是一个拥有天才级别情报收集和分析能力的人。”我避开阿九,把目前的情况隐去人物姓名说给他听,征询旅团之脑的意见:“你觉得现在该怎么办?” “你等待过新款游戏机的发售吗?不停地转来转去就是为了它,上网站啊,在专卖店门前翘首以盼,但是时间却仿佛停滞了,等的快要死了一般……等你好不容易等到了,才发现你的钱不够,这时候你会怎么想?” “侠客,你是在……运用比喻?”比喻这种修辞手法是为了让事情更明白,但是你说的我如坠云雾啊。 “当然是其他人也别想拿到这游戏机。”侠客仿佛站在巨大的,深不见底的黑影身边,“等着吧,事情还会更麻烦!” “那么,怎么处理呢?”我就是一游戏机,是阿九不希望别人拿到的游戏机?他不想忍受等待的煎熬,所以席巴成了炮灰? “我怎么知道,我又不是小学老师。”侠客瞥了我一眼,“你把那个混小子丢到浴盆然后警告他:再说一句谎就一辈子也别想出来。” “喂,那是虐待儿童!”我觉得如果让侠客来做,他会把阿九头朝下丢进去。 侠客气定神闲的冲我笑:“没死就不算虐待吧。” 我的脑袋“嗡”的一声—— 这个,流星街的教育不适合阿九的!我做不出来! 第二个问的是庞姆,她想了一下,然后说:“可不可以关小黑屋?” 我问云古,他沉思,然后告诉我爱可以感化一切,爱可以拯救一切,不要认命…… 算了,自己想办法! 晚上我给阿九做了个奶油蛋糕,然后问他考试有没有准备好。 他点点头:“随便了,反正拿不拿到猎人证我也不在乎。” 这也好,太紧张考试反而会失常。 “阿九,我知道你原来叫亚路嘉,也知道你和你爸水火不容,我不是强迫你必须去喜欢他,”我把他抱起来,手环绕他小小的肩膀,尽量晓之以情动之以理:“我很珍惜你,也很珍惜你爸爸,你别惹他生气了,好不好?” 他不言不语。 我郑重的说:“阿九,我了解你爸爸,他……”虽然他杀人杀的不少,但是不会对自家人下手! “他伤害过你!”阿九尖叫,“我讨厌他!” “哦,阿九,世界上的事情没办法只分对的和错的。”我抚摸他圆圆的脸,“我已经原谅他了。” 并不是不在乎,而是时过境迁,知道在意也是无用。 “芜菁,你偏心席巴!”阿九很委屈,孤苦伶仃的和被排挤的丑小鸭一样。 我已经觉得有点吃不消了。 “阿九,他是你爸!”我苦口婆心,“你要想想他赚钱养家,照顾你,培养你!最后还要被你埋怨!”我不希望阿九不孝顺,好了,闹脾气可以,但是不能太过分。 血浓于水,就算走遍万水千山,家是自己可以最终休憩的芳草地,家人是无条件爱你的人。 “今晚我和你睡,好不好?”阿九声音黯然,双眉颦起,“为了你,我会忍他的。” 我点头应允。 羡慕孩子好恶分明,直接坦荡。我现在就很难对别人公开表示不满——瞻前顾后,思这想那。 阿九的睡相也很可爱,但他的眉头皱在一起,看起来在做梦,好像还是噩梦。 我不由的想,自己睡着以后,是不是还有梦?记不得了。我抚摸他的眉心,希望能舒展他的不安,然后帮阿九盖上一条薄毯子。 看看天色,躺在床上,闭了眼,睡不着。 你可以计划的长远而周详,但是生活却难以按照你的计划去走。 想要记得一个人,心不由己,想要忘记一个人,心不由己。感觉应该随着时光流逝而逐渐麻木,但回想起来一切又是那么新鲜。 我的择偶条件很高吗?体贴我关心我支持我,给我安全感,我们在一起开心……难道我只是痴心妄想? 我终于知道蓝染是什么了!他根本就是艾滋病!!为什么这种家伙总能理所应当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呢?为什么我的人生计划里没有他,却偏偏要和他纠缠不清呢? 没事,这不是世界末日,我只是生活在一个没有蓝染惣右介的的世界而已。 翻个身,我希望自己如果做梦的话。至少是美梦。 席巴轻松的打开锁,一挥手,拨开阿九悄无声息的一刀。一道优美的弧线随即对着席巴的脑袋划过来,席巴握住儿子的脚踝,不忿的想用力,一团煤灰已经兜头洒下来。 席巴下腰,一口气准确的把灰都喷到走廊上。 为了不吵醒熟睡的芜菁,双方只动嘴唇不出声——反正他们光看嘴唇的动作就知道对方在说什么。 席巴:“给我让开!” 阿九:“不要!” 席巴:“你……”这孩子,这么年轻,这么笨!席巴以揍敌客家主的身份诅咒自己的四儿子下地狱的油锅! 不需要讽刺或者斥骂,席巴一伸手把阿九像拎小猫一样拎起来,“你惹得麻烦还少吗?”他微微笑,心想如果有可能,真该把这孩子塞回基裘的肚子回炉重造。 亚路嘉把握紧的手张开,里面是两粒骰子:“父亲,我赢的话,你不要打扰芜菁。” 这世界不是只靠能力和才学,还要有好运。 “如果你输了,亚路嘉,马上乖乖回家!”要超越自己的能力,光是想是不够的! …… “父亲,你要遵守约定哦。”阿九笑的恬淡。 “只有今晚。”席巴冷笑。 “你过不了爷爷那一关的。”阿九摇头,“你也是老头子了,和芜菁站一起,别人会以为你是她叔叔。” 阿九在折磨自己之余也不忘折磨一下席巴。 席巴想说千言万语也被“老头子”这个词堵到了,失落远非笔墨能形容。 他也曾年轻过,身强力壮,英俊潇洒,当然现在他也不会承认自己老了,但是,看到芜菁的时候,他比任何时候都期望能回到十三岁,那个属于他和她的十三岁。 “对吧,爷爷?”阿九轻声出口,把视线转到另一边。 “亚路嘉,你也够了。”桀诺闪出来,“猎人考试结束,就和芜菁一起回家吧。” “她到哪里,我就去哪里。”阿九回到床上,依偎在芜菁身边,头靠在她的肩上,恶狠狠瞪着桀诺和席巴,“只要不和她分开,哪里都好。” 然后面朝芜菁,又是另一副面孔,说不出的温柔和关怀,爱怜的眼里全是柔情蜜意。 “奇牙怎么样了?”算算离他离家出走还有两年,他是漫画主角之一,也是小杰的朋友,我和席巴的对话就从这孩子开始。 我对猎人考试的伙食很满意,比酒吧的工作餐好得多,营养搭配合理而且美味无比,我简直想向协会的厨师学个一两招。 “回家你可以好好地看他,他最优秀了,而且最像我。”谈到这个儿子席巴满面春风。 “芜菁,帮我拿果冻。”阿九就坐在我腿上,对着我咪咪笑。 桀诺把果冻盘直接拿给他。 现在算不算合家欢乐? 我决定装糊涂。 欢乐今宵就好,我也不管他们背着我会不会大打出手——事实上也管不了。 “奇牙虽然年轻,但是资质的确是百年来最好的。”桀诺喜得眉花眼笑,“你以前就很喜欢他,现在一定更喜欢。” “少白头的猫!连念都没学会。”阿九插了一只蛋挞,放到我嘴里,“芜菁,你吃。” 阿九真是小气啊,我咬了一口蛋挞,捏捏他的脸:“奇牙是你哥哥!” “恩,我会乖乖的。”他粲然一笑。 这么懂事,反而让人不安。 “尼特罗如果叫你加入协会工作,最好不要答应。”当下桀诺说道。 “我?我何德何能?”协会缺厨子还是歌手? 我看看揍敌客的三人,恍然大悟:“哦,牵制你们……”我下保证,“我不会加入猎人协会的,反正我这辈子也不可能有什么大作为。”少壮不努力,性格决定命运,我顶多就是小打小闹。 年薪上亿司机接送附赠豪华山间私家别墅的美梦,我已经不会做了。 “去哪里玩玩也好,猎人证有不少权限。”桀诺静了一会才说,“散散闷气。” 我只是逃了一次婚,甩掉的还是蓝染,单此一项,没准也可以载入史册。 我没有本事,又不喜欢无所事事。拿到猎人证要干什么?茫无头绪。 “桀诺,你说,这世界上真的有天长地久吗?”我端起咖啡杯,浓烈的咖啡香袭入脑中,刺激着脑神经。 “你觉得有,便有了。” 不愧活了大半辈子,说出的话越来越深刻。 我只希望一辈子都能平平常常喝好喝的咖啡。 第五日,阿九表演,他的舞台是天蓝色椭圆形的,用小提琴演奏莫扎特的《魔笛》。 桀诺随着乐曲打着拍子——没有落在正确位置上过:“好歹亚路嘉也在外面学了点东西。” 席巴冷笑,随即收敛了笑容正色道:“也没有半点用途。” “嘘,仔细听……”我示意噤声。 阿九始终看向我的方向,神采飞扬。 果然顺利过关!e夫人给予高度评价,并且建议阿九当音乐猎人。 我抱住阿九亲了又亲,不住的恭喜。 明天,就看我的了! 没通过的考生就要立即离开,不许逗留;而通过的,则等到最后一起领猎人证加聆听会长训话,我笃定自己会留下来。 我要拿到猎人证了!随着表演一日一日接近,我觉得意气风发,状态良好。 和桀诺散散步,陪席巴吃饭,或者和阿九一起看满天星斗,日子溜得特别快。神奇的是没可能和某个揍敌客单独相处——另外的两人离得距离从不超过一百米。 表演前接到库洛洛的电话,我没有傻到问他怎么知道金送了我手机怎么知道这号码为什么打来…… 他祝我考试顺利。 “我想念你的声音。”他说。 “那个,你录下来算了。要不,买张林明美精选集,夜夜伴你入梦。”我感叹一个纯情孩子长成花花公子,要知道,他声音里这种苦楚和眷顾,我就近联想到演技高超这个词。 “警戒心太强。” “那你就是道德心丢失。”我毫不服软,反正他远在天边。 “我就在剧场外,和你的直线距离不超过五百米。”库洛洛低语,“你的护花使者太多,而且和猎人协会关系良好,我只能避退。” 说的毫无保留又理直气壮,我觉得他就算被猛兽追的到处跑也会镇定的如同喝下午茶。 结果是我万万没有想到的。 “不予通过?”我僵硬的和石头一样,身上露肩的湖绿色晚装是席巴送的,然后怔怔的感慨这个世界真是神秘莫测到出乎我的意料啊。 各色灯光交相辉映,我本以为自己会凯旋而过,心安理得捧回猎人证。 “我要理由!” 空气干燥而清爽,我捏紧拳头,失态的叫起来。 “你的歌曲是林明美于1940年巴托奇亚共和国歌手大赛的出赛曲目,一曲成名,从此这首《晓之歌》成为林明美代表曲目,多次重制,总销量甚至上了吉尼斯世界纪录。此歌以战争与爱情为主题,悠扬动人,富有感染力。”e夫人悠然的说,“你看观众的反应是不是很好?鼓掌了?欢呼了?沉醉了?你唱的,活脱脱就是林明美的声音,一个只能唱别人歌声的人,我怎么会放行?” 桀诺,席巴以及阿九有默契的围住了e夫人。 席巴干净利索的释放念压:“您不再考虑一下?” 桀诺直接跑到考官背后,似乎对对方的行动了如指掌,大方的说:“你动一下,我自动判定你在攻击。” 袖子一展,按照立定的方位,龙头戏画一出就能削掉e夫人的脑袋。 阿九更直接:“你想现在就死吗?” “猎人考试正在进行中,恩,大家很集中嘛。爷爷,爸爸,亚路嘉……”糜稽嚼了一把酥脆的薯片,估算着:“芜菁可能在这个位置。” “你在卫星地图上就能把他们认出来?”奇牙拿过糜稽的一个游戏手柄,“这个借我。”当然是有借无还。 “当然不是,我动用了巴托奇亚共和国防空联合司令部的飞艇。”糜稽只有在奇牙睡着的时候才会觉得有个这样的弟弟不错。“反正也只借个几天。” “你疯了?肥猪。”奇牙的目光逡巡糜稽的房间,想找新款游戏卡。 “如果说用互联网军事卫星军用飞艇观察猎人考试就是疯子?好了,当我疯了算了。”糜稽移动鼠标,盯着图像,“当我失心疯。” 他知道消息比爷爷爸爸都早,但是只要想到自己连弯腰够脚趾都做不到不用抬头都可以看到肚子比父亲和爷爷加起来还重——他不知道怎么去面对芜菁。 奇牙终于关心起来:“肥猪,你又不去猎人考试,这么做为什么?” 他猛地定住,头像机械人一般回转,尴尬的说:“大哥……”大哥总是逼着他苦练杀手技艺——总之除了吃饭睡觉上厕所,最好每时每刻的磨练——奇牙从不觉得这是为他好,他怀疑大哥伊尔密有虐待癖。 见到伊尔密,奇牙第一想法就是躲得越远越好。 伊尔密没有搭腔,一双眼睛像玻璃做的:“糜稽,通知爷爷和父亲有生意,加急的。” “他们,他们休假……”糜稽打开工作日程表,“他们把工作都给你了。”三倍的薪酬,伊尔密难道不满意?难得爷爷和父亲那么大方。 他们家收费比谁都狠,当然也一个个也花钱如流水,奇的是伊尔密只进不出。 “我的休假开始了。”伊尔密从容的说,“把那地图打印一份出来。” ============================================ “怎么,受到惊吓突然变得低能了?”八娱脸上无喜无悲,已经褪去所有的表情,看向西索的眼里只有冷静的评价和估算。 “咳,老头,你以为我会善罢甘休吗?”西索的脸颊上,血迹斑斑,十分狼狈。 他到底是看轻了八娱。 “喂,小鬼,不要抢我的台词!”八娱在西索的腹部重重踩了一脚,“你以为我是谁?” “真想和你再打一场啊,好痛快。”西索呈现大字型,摊开四肢,浑身每个毛孔说不出的疲惫,也说不出的舒坦。他仿佛十分满意似地笑了。 “你够狠。”西索说这话真是天地良心,“恩,又不太够。”每次都没杀了我。 “谢谢。” 八娱拎起西索,一只手卡住他的脖子,越来越用力,凝视西索狭长的眼睛,八娱从来就没有心情好过。 终于还是放手。 “你真让我反胃。”八娱转身就走,他要亲自拿到那件毯子。 =========================================== 在遥远的另一个世界—— “为了救出自我囚禁的公主,看来还需要一点时间。”蓝染捏着一把小小的黑白相间的钥匙,把玩着。转过头叮嘱市丸银,“把这些通用语教材好好看一下,虽然你聪明,但是我不希望到了地方你再学语言。”蓝染不喜欢浪费时间。 “蓝染大人,我们去旅游吗?”芜菁应该还没到时时刻刻需要呵护的地步,但是如果说目的地没有芜菁?市丸银不信。 世界最变幻莫测的就是感情,最没有合同保证的就是婚约。不管有了什么差池,任何法庭都不会受理这种案子。 蓝染居然没有精神抽搐,忍耐力真好。 “算是吧。”蓝染说的不置可否。“高兴一点,已经没有任何事物可以阻挡我们了。”所有阻挡着的事物,都会排除,如同把小孩子的泥巴房子倾倒毁灭。 他一向最擅长自我控制,喜怒不形于色。 他根本就不允许自己失态。 他与芜菁相识良久,却每次就差那么一点点,遗憾吗?不甘吗? 谁都不会知道。 他的精神世界深不可测。 “银,愿意一起走吗?去我的家乡看看。”蓝染问了一个自己知道答案的问题。 “愿供驱策。”市丸银连一 [综漫]执迷不悔第57部分阅读 欲望文 [综漫]执迷不悔第58部分阅读 [综漫]执迷不悔 作者:肉书屋 [综漫]执迷不悔第58部分阅读 秒钟的迟疑也没有。蓝染对芜菁的投资已经庞大到市丸银无法计算,如果不去,岂不是血本无归?没人胆敢为那场没有新娘的婚礼嘲笑蓝染——他那时的心境如何也没人能追究。 有时候就算付出努力,但是可能回报就一点点或者压根没回报,但是,知道和接受事实,完全是两码事。 何况蓝染志在必得。 《[综漫]执迷不悔》夜风晨露 v圣诞节颂歌(上)v ——晋江文学城〖作品库〗 在巨大财富的背后,都隐藏着罪恶。 一一一(法)巴尔扎克 大口蝶子不遗余力的给自己的室友灌输这一理念,作为大学管理系的高材生,她非常漂亮:天使般的脸面,娇小的身材,笑起来脸上还有酒窝。 只有睡她隔壁的芜菁才知道这个女人绵羊外表下狼一般的本质。 “低层次的同人女,在一个长的还凑合的男性加入社团后,会冲上去揉揉搓搓,叨念“好极品的小受哇”!“皮肤感觉好好哇”!那种女人,我只能鄙视的称其为伪作,赝品!真的勇士,敢于直面淋漓的鲜血,敢于迎接惨淡的人生!“受”算什么!放眼望去,全校都是小受!我要得是攻,每个细胞都男子汉,都是死不回头的倔强,都邪魅都强势都男人的不能再男人了!” “你和我讲这么多,是不是就为了让我放弃石田老师?”芜菁提问。在蝶子心目中,石田龙弦是强攻。 “第一,你是我同学,而且是我最好的朋友,我耽美文的忠诚支持者,所以我冒着大风险和你说实话——石田龙弦教授和我们医务室的黑崎一心医生早就有一腿了;第二,石田龙弦的儿子现在就在本校附属中学高一(二)班就读,你真想要这么大个儿子?还是个有恋父情结的?第三,我暂时还没想到第三。” 芜菁很想说一件事——当初要不是第一堂英语课老师要求分组练口语,而大口蝶子刚好坐在芜菁旁边,面嫩的芜菁又不善于拒绝别人加上完全分不清谁是谁,从此两人拍档到了现在,而那些虐恋啊父子啊上与下啊男人和男人的纠葛啊——芜菁心中悲愤的大喊:“是你耳提面命让我看的,还逼着我每章都留言,逢年过节写个长评,我vfp(一种程序软件,管理学必修计算机课之一)没过啊,考试前一天你居然拉着我钻研体位,谁知道男人和男人应该是什么体位啊?”而且蝶子还高分过了计算机考试,芜菁只能来年补考。 “我不是因为石田教授有钱才喜欢他的。”芜菁辩白,“而且他又没有挣来路不明的钱。”在她心里,石田龙弦是很有品位的医学博士后,温文尔雅的大学教授,成熟男人的典范。 “如果真要从钱这个角度说事情,我会拿蓝染副校长和隔壁法律系的库洛洛来举例。”大口蝶子语重心长,“你可还记得我们的学姐浅野真咲,从学生时代就被黑崎一心那个万年留级生追求,然后放弃保研的机会跟了他,如今孩子都三个了,只能在家里当黄脸婆,老公不就是个保健室医生,还和学校教授拉拉扯扯关系不清勾三搭四……” “我觉得石田教授和黑崎医生完全没有一点暧昧啊,蝶子,你想太多了。”芜菁苦着脸。 蝶子仰天:“不要破坏我强攻强受的梦想,我在西陆的连载就是这个cp,如果不看到他俩在一起我就没灵感啊!”蝶子挠头,“你知道多少读者等着床戏吗?可是我写不出来!一个优良的耽美作者居然写不出来!”她连做梦都梦到石田龙弦向黑崎一心调情,在学校花坛上捏他的手,或者用自己点燃的香烟去点起一心唇边的烟。这个姑娘只能做梦到这一步啊——接下来她就醒了,然后敲打自己的枕头悔恨自己自己怎么不接着梦下去。 “我想告白!”芜菁握紧拳头,“你就不祝福我一下?” 眼睛亮闪闪宛如小兔子。 “你邀请我圣诞节到你家过就成。我会恭喜你生下石田雨龙20版本。” 大学现有学生里最好命最麻雀变凤凰的当属芜菁——她在12岁时候被知名的民族企业家揍敌客家族收养,当然吸引蝶子的是揍敌客五个娇嫩中显得清秀的水灵灵的儿子。 “你上次还说我们家的男孩子都没有男性特征,活该当万年受!”芜菁想到这个就气不打一处来,大口蝶子的同人女属性是隐藏的,是不为人知的,尽管这女人公然在家里听极富有挑逗色彩的日文广播剧,她那个老好人表哥蜂啸锦同学还会煮蜂蜜牛奶叮嘱“蝶子啊,学日语不要学的太辛苦,要劳逸结合……” 可怜的好人桑蜂啸锦同学,从小学保护蝶子表妹到就读本校研究生,就没有拎清楚她脉脉含情盯着他全是为了臆想他和他医学院学长黑崎一心不能不说的关系!好人二号银银次郎,自打爸爸二十五年前成为蝶子爸爸的下属就注定跟班命运——只能当女王高跟鞋下的碎渣渣。 大口蝶子和芜菁相识于高中,揍敌客家的儿子,除了一早留学的伊尔密蝶子无缘一见,从糜稽到奇牙到亚路嘉到柯特,蝶子每见到一个都要感叹“帝王攻的席巴父亲为何生出这么多弱受别扭受?基因不该这么突变啊!” 然后蝶子把收藏的经典强攻强受cd大方借给芜菁,芜菁没听上两句就被奇牙抓个现行,屈辱的成为奇牙一周的任劳任怨女仆——做点心,捶背,写作业,拎书包拎滑板还有帮他给小杰&8226;富力士送东西。 直到亚路嘉拿奇牙床底下的《花花公子》反威胁,才把芜菁拯救了。 “那是因为以前我没看到你家那留学回国的伊尔密大哥,啊,意大利啊,这个盛产黑手党的地方培育出来的男人多么的秀色可餐,强壮英武!你上次不是说西索和伊尔密一间房吗?”蝶子羡慕芜菁得天独厚可以近距离观摩。 “留学生宿舍几个月前不是出了个小火灾嘛,结果西索就赖到我家不走了!电线着火而已,只毁了一台电脑,西索他连衣服都没带几件就把我哥房间当自己的,从来没考虑房租啊水电费啊,整天扭着腰散发费洛蒙,我真怕他把我哥带坏。”说到这个芜菁也郁闷,她了然的说:“这么说——你其实想看的是:伊尔密和西索。” 蝶子点头:“强攻强受!” “能不能放过伊尔密,原先和西索一间宿舍的六道骸,你把他和西索怎么搭配都成。”芜菁力图维护自家人清白。 蝶子长叹一口气,踱步到窗前,指着前面的前面一栋七层小楼:“知道那顶层是什么吗?” “好像是学生会吧。”芜菁回想了一下,她连自己学校有几个部分组成都不知道,除了动画漫画就是网络小说,还要被蝶子扯着脖子威胁“给我灵感!”大脑里塞不下其他了。 万幸她记得校长叫猿飞佐助,不,去年退休到小学发挥余热了,现在是个更老的老头,山本?他是名誉校长来着?现任校长到底是谁啊? 大口蝶子以恰如其分的、彬彬有礼的风度向芜菁介绍:“从这个方向,午间用高倍望眼镜观察,会看到一位清秀的少年午睡,那就是附属中学风纪委员云雀恭弥——六道骸是云雀恭弥的,谁也别想抢!” 哦,因为这是年下攻? 芜菁垂头,决定再也不试图和蝶子讲道理—— 蝶子光荣事件大事记: 第一记: 本来隔壁理科大学的犬夜叉有两个女朋友差点酿成校园凶杀悲剧—— 戈薇桔梗双双手持匕首互捅,不死不休,然后剩下活着的再一甩长发悲切切跳楼自杀——本校这个惊悚传闻没传多久,就看到两个绯闻女主一起到咖啡店喝茶有商有量把犬夜叉瓜分:一三五归戈薇,二四六属桔梗,周日——周日归犬夜叉异母大哥杀生丸。圣诞节归戈薇,新年属桔梗,春节和杀生丸过…… 蝶子听到最后一句瞬间瞳孔放大,然后特地到学校点播台匿名点歌“哥哥,再爱我一次!” 不久一个惊人的消息开始流传,原来犬夜叉并没有两个女朋友,其实他是杀生丸的男朋友,当然如果说杀生丸是他的男朋友也说得通。 后果是继承了西犬肉联厂的杀生丸董事长雇佣私家侦探追查造谣的罪魁祸首;桔梗大病一场,拒绝了同班班长奈落的求婚,去日本早稻田攻读深造,看起来戈薇似乎占了便宜捡到犬夜叉——小道消息,她恳求生物兴趣小组组长南野秀一想办法证明自己的男友是否处男。 第二记: 本来体育老师一脸阳光金光闪闪的波风老师业余辅导一个倔强孩子功课,谁知一来二去辅导到和人家姐姐结婚了。几年后他就有个当小学班主任的小舅子旗木卡卡西。 听起来很美好,但是在大口蝶子笔下,在她博客的需要认证才能进入的里站里——旗木家彻底成了耽美的巢|岤,美男子的禁忌乐园。 大口蝶子从十三岁就盯上的是旗木卡卡西和他那进入中年但年富力强的爹的配对,但是她如同警犬一样迷上这家人(主要理由是他们家就住在蝶子家对门,方便她yy),随着时间推移,新生命降生: 从美中年旗木朔茂(记者,早年丧妻,把一双儿女抚养成|人)到美青年一号波风皆人(大学体育老师,旗木朔茂的女婿,笑容完美的金发蓝眼混血帅哥)到美青年二号旗木卡卡西(小学六年级班主任,少年白也无法掩盖其魅力)到美少年一号(宇智波鼬,宇智波佐助之兄,进城打工的农民工子弟,业余还要卖团扇贴补家用,弟控),美少年二号(宇智波佐助,宇智波鼬之弟,在哥哥加入疑似黑帮的“晓”之后和哥哥断绝关系,宁可到拉面店打工也表示不食嗟来之食不用不义之财,同时是旗木卡卡西爱徒,本校附属小学六年一班少先队大队长),美少年(?)三号漩涡鸣人(这孩子是波风的独子,偏偏跟母姓,金发蓝眼,小时可爱的不得了,但是长到八九岁万般讨人嫌,十二岁就专门恶作剧,把课本上的女人全改成露胸露屁股的,他爸工作太忙完全管不了他,幸亏卡卡西有责任把孩子教好了,最近这孩子差一点就戴上红领巾加入光荣的少先队了,但是居然在领烈士鲜血染红的红领巾的当天手痒,在黑板上用油漆画猿飞佐助校长和他爸爸波风皆人的龟兔赛跑漫画故事,虽然博得全班同学的一致欢迎,但是,为了以儆效尤红领巾没有了。可怜孩子抱着语文老师伊鲁卡的大腿嚎啕大哭鼻涕横流,最后伊鲁卡和卡卡西商量:决定让先进帮助后进,通过优等生宇智波佐助和漩涡鸣人结对子一帮一促进鸣人好好学习天天向上,然后鸣人终于拿到了梦寐以求的红领巾。) 蝶子蔑视地哼了一声,说:“卡卡西和孩子交流《亲热天堂》的读后感拉感情,为什么不交流《耽美季节》《独占欲》或者《飞天》?!” 第三记: 这要从《亲热天堂》说起。 《亲热天堂》是本校客座教授号称(自称)万人迷的自来也的大作,原来的猿飞老校长有三名最重要的爱徒(还有些次要的就不说了,只有在筹款集资百年校庆才会想起这些校友)——自来也,大蛇丸,纲手。 纲手是本校创办人+资金赞助者的孙女儿,光是她十六岁豪华社交成|人晚宴就成为上个世纪华美绚丽的梦,如果不是幼弟车祸男朋友当战地记者被流弹轰杀生活也该和美,但是作为医学院院长的她受不了重重打击扔下一切跑了——环球旅行尤其是到拉斯维加斯和澳门豪赌,最后输到差点把祖传宝物当掉,委委屈屈回来继续工作,不出意外会成为猿飞校长的接班人,当然后来学校改革推崇外聘把山本元柳斎重国雇来就不是常人能料到的了。 自来也,文学院院长,出版专著无数,为《知音》等中年妇女刊物贡献了无数的美文。当然他的文名总比不上同门大蛇丸——拥有凤凰卫视中文台专属节目“音之世界”的著名主持人,生物博士加爱心慈善大使加华南最佳企业家,据说甩掉自来也的女人车载斗量,而大蛇丸收养的病残儿童数不胜数,人品高下立判。 然后大口蝶子硬是从《亲热天堂》看出自来也和大蛇丸的j情,并且在大蛇丸现场直播打电话询问详情,问题主题是“菊花残,满地伤,你的xx是否依旧粉嫩”?总之超出了所有人最狂野的猜测。 在肉毒杆菌保养下青春依旧的大蛇丸边听边抖。 最后大蛇丸中风,他的得意弟子药师丸兜差一点就没办法把老人家救回来。 第四记: 和芜菁出自同一孤儿院小名琪琪后来大名亚修&8226;苏利文的当红影星,金发碧眼,妩媚动人,是芜菁一辈子的憧憬。 芜菁拿铅笔刀在自己手腕比划,□裸的威胁蝶子:“你敢写他?我死给你看哦……” 蝶子摇头:“他们公司有官方网站把艺人配对,我不喜欢别人嚼过的食物。” 芜菁的嘴张得大大的,足以吞掉两个鸡蛋。 “亚修&8226;苏利文和藏马闹绯闻闹成官配了,藏马就是那个银发美青年,新晋电视剧《狐缘》的男主,被誉为最诱人锁骨和最迷人声线最颀长身材!现在男影星和男影星传绯闻不但不会让双方声名狼藉,还有利于票房和回忆录的大卖!” 一股寒气贯穿芜菁全身。她面如土色:“我,我要上网搜搜看。” 蝶子的声音仿佛在催眠:“别怪我没警告你,这种影星同人都是18禁以上的,用漫画作比喻就是《绝对丽奴》,你这种《纯情罗曼史》都看得脸红的会受不了的。他们的传闻从合演玄幻剧《穿越时空爱上你》就开始了——藏马演的是帝国军事总长,而亚修是附属国的质子;然后就是妖怪电影《流星星愿》,藏马饰演纯情高中生,亚修是流浪杀手……跟你这种八卦白痴谈这个真是浪费口水,你就不看看《南方周末》的娱乐版?” 第五记: 芜菁以一种探索的表情看着蝶子:“除了你爸,我想请问有没有一个男人你看了不设想他是个gay?” “我的中学音乐老师神太郎。” “哦?”芜菁好奇神太郎是何方神圣。 “当初我弹钢琴弹得差点自残把手筋搅断,实在没有精力做别的——我告诉你哦,现在这家伙掉在美男堆里了。他在初中网球社兼职当指导监督,满眼都是美少年,那是现实版男公关部!是美丽的后宫,是让人喷鼻血的网球场!网球社旁边的美术社也很美好, 渚薰啊,高里要啊,森田忍啊……美术社旁边是篮球队,猫样美少年流川枫,每次他骑自行车的睡姿都要谋杀我的菲林,我的手机拿他当桌面整整一年又三个月,而他与邻校仙道彰同学的友情,更加让人扼腕叹息,赞叹不已……” 芜菁想,也许蝶子的血液,也全是那“腐”在流淌供能,没药治了。 (大口蝶子声明:请不要把和芜菁一样把所有男男绯闻都当成我造的,别忘了表面瘫痪内心波涛汹涌的涅音无;骨灰级前辈四枫院夜一;就连我小表妹碎蜂也是新人写手,在《飞天》发布交友信息,信件雪片般飞来,同时还担任“他与他的乐园”贴吧吧主。) “有时候为了目的达成,我们需要一点点特殊手段。”蝶子正准备详细阐述如何窃听对面楼(最美男辈出的一个)男生宿舍的计划,但是芜菁在桌上写写画画,没有给出任何的回响。 “喂,做什么呢?”蝶子歪着头,好奇地问。 “你该知道马上就是圣诞节了。” “哦,中国人过什么圣诞节?我就知道春节,元宵,端午,恩,高丽棒子还把最后这个窃取了。” “商场有s比赛!奖品丰富,最高奖是音乐会门票,次奖是任天堂游戏机。”食堂的超现实主义晚餐混合洗洁剂和菜青虫气味的食物并没有浇灭芜菁对爱情的追求,“拿到一等奖我就可以告白了!” “你——你上次不就说要对石田龙弦表明爱意?还没行动?”蝶子懊丧的用手指弹芜菁的脸蛋,“你花了几个月就是琢磨着在商场比赛拿个一等奖再告白?” 弹一下啊弹棉花,弹两下啊弹被子,弹三下啊…… “冒进是不会成功的,请称我为计划者——”芜菁挥开蝶子的咸猪手,义正词严。 大口蝶子扯着柔美的嗓门努力吼:“计划就能成功吗?那希特勒早就建立第三帝国了;杨威利早就领退休金含饴弄孙了;我早就能欣赏一堆小攻攻城略地了!” “我准备贡献我的哥哥和弟弟,有必要的话动员任何看得上眼的小学生。”芜菁从古怪的猜想到真的搞出什么东西,意志坚强又坚定。 她们的眼神直直相遇,蝶子握住芜菁得手,柔情似水的说:“我帮你!正太是无敌的!” 首先是剧本选择,芜菁庆幸去年已经过了大学英语六级,不必再为这个劳神了,所以她把宝贵的邓论课和大学英语都拿来规划剧本。 “《樱兰高校男公关部》如何?我家三弟弟奇牙饰演男二号凤镜夜还是男一号须王环?常陆院兄弟刚好由双胞胎亚路嘉和柯特担纲,剩下的——甜心前辈是个难点,猿飞校长的孙子木叶丸在幼儿园大班,要不要凑合?”芜菁先说出自己的想法。 “这怎么能凑合?让木叶丸去演甜心还不如让卡卡西去演!” “卡卡西,他年龄太超越设定了!我也有设想让漩涡鸣人饰演须王环,宇智波佐助演凤镜夜。鸣人这孩子一碗拉面就可以搞定,佐助的话,只要说可以气他哥一定二话不说就答应。” “你怎么忘了你英俊的伊尔密哥哥,照我说最省钱就是直接照搬《乱马》,伊尔密饰演早乙女乱马连假发都省了。” “乱马他浇了冷水会变女生哦,这个特效有点难度。” “西索不是号称“魔术师”吗?去年的迎新晚会可是轰动全校啊。那一头红发就是为了女乱马而诞生的!让我们写一个七荤八素的恶搞剧本吧!” “你怎么不让西索s丽娜&8226;因巴斯?顺便踩踩龙啊杀杀强盗啊?” 蝶子点头:“那你哥可以s高里,他乐意染成金发吗?” 芜菁的手捏着签字笔,越捏越紧:“请你的想象力不要再往下想了。”——本人不想当杀人犯。 蝶子点头:“《棒球英豪》呢?达也和和也,你们家双胞胎派上用场了,最重要的是棒球服平时也可以穿,你可以让席巴叔叔买单。” 芜菁抓着头发:“好头痛啊,这比考计算机还烦人。” 蝶子拿出一包资料:“那转换一下头脑,我们先看看对手的准备情况——第一大竞争者就是初中网球社的牛郎部队:有小绵羊之称的慈郎扮演野比大雄;那个最壮的和穆铁柱似的谁谁谁演胖虎,日吉若演小夫,一妹妹头以伪娘之姿演出静香……多啦a梦是谁还不知道。 第二大竞争者是美术部,你知道吗?他们的口号是弘扬国粹,准备把《大闹天宫》《小蝌蚪找妈妈》,《哪吒闹海》《黑猫警长》以及《天书传奇》《阿凡提》做个杂烩。创意总监是森田忍,他还要饰演阿凡提,恩,有“美少男中的美少女”之称的渚薰将扮演哪吒——我会很好奇他要穿什么,其实什么都不穿更好。 感谢上帝篮球部要为明年的全国大赛做准备,所以不参加。 最可怕的是,城户财团的纱织大小姐决定参赛了,人家要演《水果篮子》,她就是那治愈系饭团少女本田透,她旗下美青年美少年太多了,就算演草摩十二生肖加一只猫都有富余。” 芜菁拿签字笔敲着桌子:“这女人!已经要什么有什么还和咱们争,不过如果她演女主,我们还是有胜算的。”城户纱织的演技可以用糟糕透顶形容。 “卡妙饰演波鸟医生,撒加扮演小说拖稿专家紫吴,还有穆啊沙加啊的加盟,这个阵容豪华的和黄金一样。但是,男一号草摩由希交给了瞬,草摩夹交给星矢来演,我只能祈祷他们出点状况拉低分数。” “指望对手失误就太低级了。”芜菁叹息,“幼稚园那个超可爱的阿修罗会不会出赛?”小阿修罗是芜菁梦想中s甜心的最佳人选。 “他爸爸夜叉王很忙很严格的,家教那么严一定不许儿子抛头露面。虽然阿修罗的朋友龙王想参一脚,但是没人响应啊。” 芜菁紧皱双眉朝上仰望,45度仰角处,遮蔽了白炽灯灯光的,除了蓝染副校长还能有谁? 芜菁,一个堂堂大学生,就像一年级小学生一样可怜的卑微的被留堂了。 蓝染整理自己的教案,他做事情就和打理头发一样一丝不苟:“我的邓论很无趣吗?” 芜菁低头看自己的脚。蓝染最受欢迎的艺术欣赏课是选修课,她可以不选——但是到了大三蓝染居然改教必修课了,而芜菁还没有必修课逃课的勇气。 “我可以写检讨,请问现在可以走了吗?”芜菁满怀希望的问,手悄悄对着门外的大口微微挥动,比划着:同志啊,帮我打晚饭,老规矩,快啊!去迟了就什么也没了! 蓝染自然地走到教室门口,当着大口蝶子的面悠然的关上门,没忘记说一句:“今晚不用等芜菁了。” “你不能不计一切后果擅自这么做!副校长!”芜菁发着抖,当然在劳斯莱斯里发抖绝对不是因为空调调的不够高。 她的声音低下去,哀求:“蓝染老师。” 刚才蓝染搂着芜菁的肩膀穿过教学楼,沿着唯一的主街道朝自己的车走去,一路上芜菁都和随时要昏倒一样,她一面希望有个人出来救她于危难,一面担心被别人看到会流传出极为离谱的谣言。 她才不想和蓝染吃什么工作餐,她还是学生呢,吃什么工作餐啊! “现在才知道叫我老师?”蓝染发动汽车。 是的,蓝染惣右介曾经是她的补习老师,在他的辅导下,芜菁迅速跟上班里的学习进度, 双方认识的那一年——蓝染大四,个儿算是很高的,一头浓密的茶色卷发,书卷气十足,比起望而生畏的保镖更木剑八和号称富坚义博自画像的司机儿子桑原和真,刚被揍敌客收养的芜菁最喜欢这个“大哥哥”。 在次年的圣诞节,芜菁已经完全适应了这个家的生活。 高尔夫球场大的花园到处张灯结彩,给装饰得花花绿绿,圣诞树,巨型蛋糕,香槟和果汁,整个布置工作全是由管家和女仆干的。 然后芜菁和伊尔密一起看到了他们不敢相信的一幕,这一幕导致伊尔密少年就留学意大利,也导致芜菁冷冷的告诉蓝染:“我觉得自己学习更有效果!”哀求席巴叔叔解雇了蓝染。 虽然知道那时蓝染勤工俭学很需要这笔补习费,芜菁还是毫不犹豫这么做了。 往事如烟,芜菁回过神,手忙脚乱想打开车门,“这是绑架,是胁迫!你知不知道后果!” “相信我,没人比我更清楚后果。”蓝染一踩油门,微笑,“喜欢西餐还是中餐,算了,我决定吧。” “我不想呆在这里,”芜菁摇晃车门,“我……我跳车了!” 上天作证,她完全没有勇气从这个高度以这个速度跳下去。车已经驶上高速公路,芜菁深切感到自己就是瓮中捉鳖里面的那只憋。 “我讨厌你!讨厌!”芜菁毫无气质的嚷嚷。 “我听到了,听得很清楚,芜菁,你错了。你并不讨厌我。” 为什么这个男人总要有十二万分的自信啊? “我们都知道,你是爱我的……”蓝染一个急转弯,芜菁在伟大的惯性作用下倒在他身上。 “蓝染!”芜菁面目狰狞咬牙切齿。 “我比较喜欢你叫我惣右介哥哥。” 预告:s比赛能够顺利吗?蓝染意欲何为?芜菁能够成功对石田龙弦告白吗?那黑暗中狞笑的阴影是谁? “如果谁都对社会无害,那我们怎么能使好人为自己的利益而奋斗呢?”库洛洛&8226;鲁西鲁笑的一脸真诚。 《[综漫]执迷不悔》夜风晨露 v圣诞节颂歌(中)v ——晋江文学城〖作品库〗 在1和0之间,如同有与无,存在着无限大的裂隙。 ——尼采 在很久很久以前,某个小小孤儿院的小房间里: “我知道我就要死了,我只是奇怪为什么上帝单单选择我。”小男孩的脸肿胀的仿佛冻烂的柿子,在这样的平安夜,觉得生活格外讽刺。目前体制下教育对他的最大教诲就是:上完厕所要洗手。 如果按照欧亨利的小说,那窗外最后一片叶子坠落的时刻,也就是生命步入黄泉的时刻。 窗外的树叶子早都掉光了,光剩个秃枝,如同秃成个地中海的中年男人,在无人之时哀叹青春的流逝岁月的无常。(也许还要抱头哀号:我不要当处男!) “冲田……”小小的芜菁站在床边,也不知道怎么安慰对方,“你想哭就哭吧,我会陪在你身边的。” 虽然躺在病床上的冲田总悟是她的同桌,但是小芜菁平时和这个肿脸胖子无话可说。 一开始冲田进入这个孤儿院,老师说:芜菁啊,你要帮助新进的同学融入生活。 芜菁不会拒绝,只知道照着做,带新人参观啊,告诉他吃饭时间啊,要遵守什么规矩啊。没多久他们俩的名字被写在黑板上,上面还有个红心。 “芜菁和胖子,哦,芜菁和胖子玩亲亲!” 小孩子们哄堂大笑。 芜菁只知道扒在桌子上大哭,然后在冲田进来前把黑板上的恶作剧画擦掉。 芜菁其实一点也不喜欢冲田,冲田又胖又丑,而且眼神很冷,芜菁老是想:死刑犯都是这个眼神吧。 芜菁最喜欢金发碧眼的琪琪,老是跟在这个漂亮男生身边,一脸的向往。长大后才知道他的名字不是琪而是“麒”。 不过芜菁没想到,胖子冲田病的快死了,老师让她当代表照顾他,看望他。 对快死的人要好一点,这件事芜菁知道。好人有好报——芜菁都是拿这句话安慰自己的。 后来她才知道还有句名言:好人不长命,祸害一万年! 芜菁瞥一眼总悟的脸,觉得很委屈,她很怕,她怕这个胖胖的小男孩口吐白沫死在自己面前,她还不太理解死亡是什么,就感到怕了。在星光惨淡之夜,没有幸运的星辰的引导,只有一个脸红的和猴子屁股一样的胖子喘气,咳嗽,喉咙里的痰液总吐不出来。冲田总悟的眼睛里盛满了许多让人疑惑的东西,芜菁完全不想弄清里面装着些什么。 “念书给我听,我要听《尼采选集》。”冲田下命令。 “那个,我读《郑渊洁童话》好不好,有很神奇的幻影号飞车,还有超人猴子。”芜菁怯生生的说。 “你聋了吗?我要听《尼采选集》。”冲田总悟交叉着手的样子,就仿佛一个小小希特勒。横眉竖眼,堪比后妈。 念了完全不懂的说什么的书半个钟头,芜菁觉得口干舌燥。 “尼采也没说,死的体验是什么。”冲田凝思:“为什么我还没长大就要死呢?” “冲田同学,你休息吧。”芜菁觉得累极了,小脑袋像鸡啄米一样一点一点。她的眼皮直打架。 孤儿院十点钟就是入睡时间,芜菁觉得很困。 “你能吻我吗?”冲田斜着眼看她,“你看,我就要死了,我要一个吻。” 芜菁打颤,看看冲田那肿胀的和香肠一样的嘴唇,心中泛起酸水。 真的好丑啊! 小姑娘往往比男孩子早懂事,就算还没有三观定型,但是美丑妍媸还分得清。最狂野的幻想里,芜菁也没有把自己和一个肿脸胖子联系在一起。 总悟肿胀的脸显得眼睛格外小,和耗子眼差不多,在那其后闪烁的是更为深邃的东西。 让人觉得无处遁形 “上帝是不是讨厌我啊。”冲田低低的说,“你没看过励志片吗?只要相信自己加上努力,一定会获得最终胜利。你不吻我,我搞不好马上就死掉,因为我什么信念也不剩了。” 芜菁动摇了,于是一咬牙,轻轻亲上总悟的唇——感觉好像吻得是猪嘴。 “哈哈哈,”冲田大笑,十分爽朗痛快的笑声,“我对牛奶过敏,昨天医生告诉我这个,所以只要喝牛奶就会全身浮肿。” “你的意思是你——不会死?”芜菁意识到自己也许错了,犯了很大很大的错。 “过敏的确可能导致死亡,不过我这种没那可能。”总悟把被子往上掖掖,“你出去吧,我要睡了。” 芜菁使劲抹着自己的嘴巴,觉得好委屈。她的初吻就这么献给了一只肿胀的猪,童话里的猪不是肥肥胖胖憨态可掬而且被大灰狼赶得到处跑吗?为什么眼前这只这么的恶毒? “那你干吗这么做?”小芜菁跺脚,“你——你坏蛋!”既泄气又觉得恶心。 公主的吻给了猪倌,好吧,芜菁是小孤女不是公主,但冲田总悟是猪,大坏猪! “比起直白的冷嘲热讽,你的伪善更让我恶心。”总悟打一个哈欠,“出去记得关灯,把门轻轻关上。” 半响。 “我还爬不起来啊,居然门也不管就跑了。”总悟嘟囔,把脸转向墙壁,“算了,祝我生日快乐。” 他已经得到想要的生日礼物了。 虽然现实不是童话,但是经过十四年,一只对牛奶过敏的猪也可能成长为玉树临风的美青年的。 ““腹黑的野餐”开始,输出功率正常,窃听开始。” “得了,侠客!把这几个号码的电话记录短信记录拿来!”库洛洛&8226;鲁西鲁对着自己的团员微笑。侠客也以微笑回应:“团长,你不要忙着泡妞,我们幻影旅团缺了你很麻烦啊。拿主意的法师都不在一层,德鲁伊和精灵简直是瞎晃,而且只有你才擅长带徒弟啊,请发挥领导带头作用!窝金已经被杀了三次了……” 幻影旅团,又名蜘蛛旅团,是某大型网络游戏里最特立独行的帮会,战无不胜,攻无不克,见谁灭谁。 该旅团的团长就是念某大学法律系大二的库洛洛&8226;鲁西鲁。幻影旅团能把其它乌合之众打得落花流水,团长的指挥能力功不可没。 “死是生的前提,只有在此关系中,即在不断的毁灭中,创造之力才会生机勃勃。从而,生成与消亡是相互关联着的。就这么跟窝金说吧。” “团长,请不要拿新浪漫派诗人的名句糊弄商场保安,窝金的拳头很硬的。” “不管是魔兽还是科南时代我都腻了。”库洛洛耸肩,“也是时候风花雪月一下了。” “大哥啊,你是网上找的女友?我以电子商务no1的名义起誓,您遇到美女的可能性比飞机劫机还要低!漂亮妹妹都忙着傍大款或者恋爱去了!只有没销路的烂茄子才那么有功夫和你在网上谈情说爱。” “我找的是本校的。” “该不会,这号码有一点眼熟……大口蝶子?虽然她长得漂亮,但是——”侠客的表情是强烈恶心极度想呕,“如果你看过她电脑里的东西,那么光看到她的背影或侧脸就会想起红粉骷髅。”侠客诅咒自己高明的黑客能力,什么不该看到的都看到了。 他做噩梦做了一周,醒来以后全身冷汗,后来偶然听了电波脑残歌曲,恍然大悟:大口蝶子做的事业就是邪教洗脑! “芜菁,我想要的是芜菁。”库洛洛笑的很甜蜜。 侠客茫然,对库洛洛的这个目标没有半点印象。库洛洛和他最多的交流就是:“这是一场持久战,给我把泡面和尿盆准备好!”然后在网上游戏里通过耳麦和通话器交流游戏进程和配合,直捣黄龙猎取虚拟财富。 侠客很好奇在文学鉴赏课上,库洛洛这家伙写的论文居然能被当成范文——“无情的敏锐的把对世界的茫茫陌生感和不可理解感表达出来,把个人存在的整个不稳定感表达出来!犀利又幽默!还有一层层的绝望感!”京乐春水乐颠颠的,“哦,你怎么不是哲学系或者文学系的?” 大学语文讲师京乐春水难得的对男大学生转系表现如此大的兴趣。几次到图书馆游说库洛洛,阐述文艺的高尚和阳春白雪以及法律界的倾轧和下里巴人。 库洛洛可以一连读好几个小时书,当中只停下一次稍许吃点东西。显得性情十分内向,静独沉思,也能用令人震撼的高音唱周董的《菊花台》,静静一个微笑就虏获大片芳心。 但是当他真的想做什么,采取的道德标准实在是“标新立异”。普通人是:这不对,但是我要原谅它,因为这是我做的,而库洛洛是:这是我做的,就不存在原谅或宽恕! “世界、人生、命运、幸福一直是不可把握、不可渗破的死寂,人们一直没有领悟到这有如两片荒漠间的十字路口,这一条冷落而悸惴地傍着屋宇前去的通衢。这就是知者无知。”库洛洛用尼采啊叔本华啊里尔克啊哄小妹妹,同时通过炒股基金证券获取大笔现金维持看起来平淡实际奢侈度直逼蓝染的牛逼人生:喝一个汤能喝掉普通人半年工资以及闹市区的高级公寓,里面是他匪夷所思的各类收藏。 普通人在网络游戏上自由挥洒,随意塑造现实中实现不了的形象,避开处理不了的凡尘俗世。而库洛洛——现实和虚拟皆是赢家! 侠客对团长库洛洛使用脑内全部意念发送精神电波:快把你的装备都给我!给我!都给我!反正你追寻现实爱情也不需要它们了! 如同往常一样,没有任何效果,以前侠客对着厨房炊事员发送:多给一块排骨,瘦肉多点!——也是劳而无功。 “我需要的,是万无一失获取胜利的计划!”库洛洛整理目前所得到的全部资料,归纳总结,“毕竟,我的对手是蓝染。”几里外都能感受蓝染惣右介那坏男人特质,最具有竞争力的坏蛋。 “听起来就是一个噩梦。”侠客就事论事,他很清楚本校当权派毫无疑问就是蓝染副校长。从学分到保研到就业指导。而且蓝染的电脑侠客从来就黑不进去,这一点他最佩服对方。 “是的,但我也是啊。”库洛洛轻描淡写的描述这一不容辩驳的事实。 “天啊,我居然浪费大好青春帮你干这个!”侠客替自己不值。有这个时间和美丽妹妹网上视频聊天也好。 帮一个坏蛋对付另一个坏蛋!电子商务难道不该为物流企业出谋划策增进效益吗? “我们很清楚,你喝醉了就喜欢脱衣服,我手机上的照片里,你大腿内侧的痣都很清楚……你要知道我帮你解了多少次这种围。”库洛洛心平气和。拜侠客所赐,库洛洛对付酒鬼的水平校内居首无人匹敌。“帮忙通知窝金,我需要他协助。” ========================================================== 如果和蓝染吃饭,还不如给自己一颗子弹。芜菁就是这么想的。 当然,壮汉挡在路中央模拟“撞车党”然后一大排量摩托车把她半途劫走,这种怎么看怎么台湾小言的奇迹居然也能降临自己身上啊。芜菁没敢回头望蓝染的脸色,她觉得蓝染类似大型猫科动物,虽然看上去软软的暖暖的,但是惹急了会很危险。 芜菁一向把他和伏地魔划分为同一款的。 “谢谢,谢谢,真是太谢谢了!”千言万语也无法表达芜菁心里的感恩戴德。她抓住摩托后座,怎么抓都不满意。 “搂住我。”前 [综漫]执迷不悔第58部分阅读 欲望文 [综漫]执迷不悔第59部分阅读 [综漫]执迷不悔 作者:肉书屋 [综漫]执迷不悔第59部分阅读 面的人说。黑色的休闲装,在头盔遮挡下看不到脸。 首先,声音清脆动听,芜菁率先给他评分为五星。从头盔缝隙倾泻的几缕青丝,可以判断发质不错,芜菁悄悄凑近嗅一下——用的是柚子口味的香波。轻轻搂住,恩,似乎身材也不错。 想象里,这是一骑白马的中世纪骑士用盔甲和剑保护公主……当然,前提是他长得清秀动人而且不能太矮。 等到摩托开到校门口,车速减缓,那摩托车帅哥拿下头盔露出脸的时候—— 如果五星是满分,那就至少也要打十分!就像流行乐团的某人,立体的精致的五官,颀长的优雅的身形,绝对不比自家伊尔密哥哥差!理想主义的激|情激起人心的力量,浪漫主义的气氛打动人心的柔软…… “再次说……谢谢。”芜菁觉得心跳加速了。 风儿很应景的吹拂他的头发,宛如一副画。 “芜菁,我是法律系的库洛洛&8226;鲁西鲁,公共课一直坐在你身后。”帅哥自我介绍,“希望这次,你可以记住我。” 我一定记住你!芜菁觉得自己上课不回头望望实在是愚蠢之极。老师们哪有他好看啊?! 芜菁一步三回头,哦,他还在看自己,哦,帅哥在挥手! “如果谁都对社会无害,那我们怎么能使好人为自己的利益而奋斗呢?”库洛洛&8226;鲁西鲁笑的一脸真诚。如果别的男生会在聚会里喝的脸红脖子粗,在抽水马桶前没用的呕吐,他就是冷眼旁观别人呕吐的那个,“你如果是个冷酷而残忍,阴险而狡猾,并且力图完成任务的杀手,也不能只因为不喜欢我喜欢你妹妹而去杀人,听上去这也太蠢了。” 库洛洛与狡猾紧密相系,和残酷是孪生兄弟,是决绝的连体婴儿。 库洛洛清楚,那个凝视他的人是谁。 伊尔密从背光处走出来,他并没有露出被冒犯的表情,用通常人的眼光看,这个可以用“漂亮”形容的男子面部表情常年是一种形态——俗称“面瘫”。 伊尔密不喜欢库洛洛,和他接近就有种自己的钱包会变轻的感觉。 当然伊尔密最不喜欢的是蓝染,因为当初芜菁的某篇英文作文“亲人”,她居然首先想到的是蓝染! 芜菁来这个家的次年平安夜,本来伊尔密打算让蓝染“不小心”弄碎唐三彩啊青瓷碗啊或者干脆一个景泰蓝花瓶,至少让他转世投胎5,6次也赔不完。 但是在此之前蓝染居然搂住哭的惨兮兮的基裘,一脸的好整以暇从容镇定。 基裘是服装设计师,作为高端时尚的领军人物有大半年在各地飞,锐利的和剃刀一样,可以让大部分男人崩溃。 伊尔密挺佩服蓝染的勇气和“眼光”,他自以为就算不是真心基于工作需要搂基裘也是和拥抱霸王龙差不多的任务。这种女人的情人不是人做的!(虽然这女人是他妈。)从伊尔密这个角度可以看到桀诺爷爷和席巴爸爸就在基裘身边坐着,所以其实那时伊尔密的猜想是:爸不行了,为了家族枝繁叶茂需要借腹生子或者说借别人的 精 子 ? 看蓝染的脸色,开价不低吧…… 伊尔密抓紧身边芜菁的小手,决定长到合适的年龄早日让父母见孙子省的他们浪费钱。 但芜菁比伊尔密矮半个头,看不到桀诺和席巴。从她的角度看过去:蓝染哥哥原来是色狼?是电视里破坏别人家庭的大坏蛋?是个祸害? 饱受打击的芜菁,失魂落魄脸色苍白对自己的精神导师+补习老师(疑似纯纯的初恋)彻底丧失信赖。 等到伊尔密为了家族事业扩张留学意大利才知道,整件事多么的乌龙,原来蓝染惣右介是揍敌客家族某个坟头长草伯父的私生子,那天晚上估计在和家长们讨论以多少价格把这个丑闻解决,用金钱避免狼一样的新闻记者。 理所当然的,伊尔密没有把实情告诉芜菁。他觉得让妹妹离危险人物远一点是哥哥的责任,当然现在冒出个危险人物二号让他非常不爽。 “请——离芜菁远点。”给我滚到马里亚纳海沟!再丢大石头压上! “办不到。”库洛洛声音轻快,他对付伊尔密这种人已经经验丰富了,从孤儿院时他就对饱尝幸福家庭生活的孩子鄙视透顶。 “你……想要多少钱?”如果只能用钱解决,伊尔密不打算吝啬,当然他认为讨价还价是上帝赋予每个人的神圣权利。 “大哥,你以为只要你有了钱就有女人跟你。你有钱我有意就同居。不好一拍两散吗?”库洛洛微笑,“我真心想和你妹妹交往,无关其他。” “蝶子,你知道库洛洛吗?”芜菁真的对那位骑士产生兴趣了,一回到宿舍就问这个。 大口蝶子马上在电脑里调取资料,打开k字开头的文件夹——“这照片名为“情书”,阳光下图书馆的窗帘拂动,美青年微微露出半张无暇的脸。再看这一张——“暗夜王子”,是他去年校级歌唱赛上拍的。光影效果尤其是后期的背景处理堪称一绝……最后——“铂金小王子与暗黑魔王的意外”,感谢电子商务的侠客为艺术献身,但这些都称不上我的终极代表作。看——“筋疲力尽”,是不是很能让人热血满满?” “为什么这个金发的不穿衣服?”芜菁表示不理解。 “据我所知侠客喝醉了就成□狂了,而且乐于馈赠拥抱和亲吻。”蝶子搓手,“这能否说明他天然具有gay属性呢?” “库洛洛真善良。”芜菁赞叹,帮助酒后失态的好友,如此的善良和温柔。 心动指数直线上升。 “舒克舒克舒克,这里是贝塔!蜘蛛来袭,重复一遍!蜘蛛来袭,蜘蛛把住大白菜!”蝶子躲到厕所里,小心翼翼的打电话。 “大口同学,请说人话。” “我只是想试试这么说。”蝶子轻笑,“今天送芜菁回来的是法律系的帅哥库洛洛&8226;鲁西鲁,芜菁对他很有兴趣。当然,芜菁最有兴趣的是石田教授。蓝染校长,加油!”说好他成功了还有额外奖励的。 “没关系,我也不希望自己爱的女人不受欢迎。”蓝染并没有太吃惊的样子,“下次用公用电话和我联络,我们的手机被窃听了。” “?”蝶子心想:校园恋爱转悬疑侦探了? “对方也不好过。” 男生宿舍楼608室,侠客拼命告诉自己:淡定,要淡定! 他所有的文件都变成了黑眼圈熊猫抱着西表山猫头碰头的图案。 恢复不能! 团长这边有侠客当技术支持,而蓝染那边还有萨尔阿波罗呢。 身长 40米 体重 35000吨 飞行速度 5马赫 奔跑速度 时速450公里 跳跃高度 800米 地球上活动时间 3分钟 人间体 早田 进 出生地 78星云&8226;光之国 绝招:斯卑修姆光线 碎裂光环 束缚光线 奥特水流 奥特攻击光线 奥特意念切割 奥特定身术 主要特征:奥特曼家族中,第一位在地球登场的奥特曼,判断和忍耐力出色的战士,隶属宇宙警备队。来自78星云的初代奥特曼,因为追捕凶恶逃犯怪兽而来到地球,不料意外撞死了科学特搜队队员早田进。为了挽救早田的性命,以及因为奥特曼原姿态在地球只能维持3分钟,当其能量将尽时,胸间的警报器便会响亮,由蓝色转为红色并闪烁。三分钟过后,初代奥特曼将丧失其能量。所以初代奥特曼附身在早田的身上,遇有紧急危难时,早田才化身成奥特曼姿态。 以上——为奇牙新偶像奥特曼个人资料,百度搜索获得。 “我告诉奇牙,你说你想当主角,这绝对没问题!——这孩子被宠惯了,比较自我中心。不过反正他模子好,可以抓住母性大发的大妈和姐姐,但你知道他想演什么?奥特曼!居然是奥特曼!我特地百度一下看看打动我可爱弟弟的是什么东西——就这么个完全不科学彻底胡扯的特摄!还有几十个奥特曼组成大家族呢,我看就是这帮子家伙把怪物引到地球的!要打倒怪物请先把所有奥特曼驱逐出地球!”芜菁对着电脑脸涨的通红,这世界不应该有民主这个词,它只能带来不和谐,“关键是不美形啊!脸上有这么大两个咸蛋圈圈,破坏眼光——从眼睛中发出的破坏性光线,能将敌人的屏障轻易破坏;透视光线——由眼中发出的光线,无论隐身的还是看不见的敌人都能显形。喂!如果体重有三万五千吨,早陷在地里拔不出脚,还怎么和怪兽搏斗?” “我知道你物理好。”蝶子抚摸芜菁的头发,道理等同于帮宠物理毛,“小杰会参加吗?我记得奥特曼还有合体技的。” “上次奇牙跟着小杰找金&8226;富力士那个老不回家忙着地球板块结构的地质学家,在火车站被基裘阿姨截住,结果奇牙把一包爆米花扔阿姨脸上,然后阿姨踩到块香蕉皮直接从二楼滑到地下一层,浑身包的和粽子一样在医院躺了半个月——我家门口现在还有块牌子——“三毛和小杰不许进入主屋!”” “大人是不应该妨碍这么纯洁的友情的。”蝶子泪结于心,他们是祖国的未来,耽美的希望,虽然谁攻谁受还不一定。 “两孩子都跑到乌鲁木齐了!真进塔克拉玛干沙漠估计基裘阿姨会跳楼的。我们家鸡飞狗跳,伊尔密都从意大利飞回来帮忙找人,奇牙最怕大哥,乖乖回来了。总之万幸没出事。家里把奇牙当未来继承人培养,偏偏他自己不当回事。 另外,柯特的建议是表演《巴拉巴拉小魔仙》,还是亚路嘉最乖,他说以我的意见为准,我说什么就是什么。伊尔密哥哥……突然关心我有没有男朋友。”芜菁有些泄气,“我看起来就没人要?” “恩,你只是行情比较冷,也许马上就流行你那一款呢?哎……残冷,邪虐,魅惑,诱人,媚眼如丝,长发胜雪。现在bg文里的男人都比女人还要如花似玉柔情似水——拿什么拯救你啊,男人们,你们全都娘的不能再娘了!”蝶子满脸同情,“你家柯特如果不早确定性取向就彻底的“受”了。” “不许这么说!柯特他……”芜菁的声音低下来,“一年级他们班新年演出,他演白雪公主;下一年,花仙子;再下一年,睡美人,今年——《罗密欧与朱丽叶》里的朱丽叶。” “他们班主任我认识!卯之花烈!路西弗的资深会员,我们女协经常借用她那边的教室开座谈会。” “你们女协不是改个名——“现代视觉研究会”。要成为学校正式社团吗?”芜菁虽然对大事不了解,全班同学的名字都记不全,但蝶子的事情还是会有印象。 “已经成了!每月还能领社团经费,刚好拿来出同人志和s。”蝶子笑眯眯。 “同人志和s都很花钱的,学校哪有那么大方?”几百块连假发都买不了。 “财务部也是有人性的!”蝶子表示对学校部门人员配置的充分支持。 “我记得管财务的是东仙要,他这种一板一眼的恨不得一元钱就能买盒狗粮的,怎么会签字?”芜菁觉得疑惑。 “不足为外人道也。”蝶子摇头晃脑。 人就这样。很可能给你100万砍自己的手下来你不肯 ,但是给你100万砍别人的手下来就肯了。 芜菁,请投入蓝染温暖的怀抱吧!我祝福你过吃喝玩乐的少奶奶生活!大口蝶子摇着手绢泪眼朦胧的支持这一bg cp。 “在我一心一意,永不回头的创作下,这篇《保健室医生与大学教授》终于到了尾声……我小学的时候,吃个午饭都要花一中午,做事情容易慢半拍,我是个散漫的孩子。 但是我连载文的时候持续更新,无怨无悔。我这辈子除了看文和写文就没做过其他的,沉醉于美男子深情的爱恋,被那坚贞不屈矢志不渝的感情感染。即使我就在这一刻死去,我也要高喊——“我这辈子值了!”感谢每个看本文的人。真是谢谢你们,你们都是好人。” 大口蝶子正在对自己的文末感谢信进行最后的修改。 “完了,全完了,一切都完了……”芜菁一回来就瘫倒在床上,和死鱼一样。 “奇牙出事了?” 芜菁摇头。 “那是亚路嘉和柯特……” 芜菁一股脑爬起来:“亚路嘉刚刚才发来短信,让我晚上回家开会商讨s的事情。不过,我不想参赛了……反正也没意义了。”她满脸的疲惫,把头低了下去。 “什么?”蝶子大惊,“我已经在淘宝拍下衣服和道具了,你现在说不要?”我怎么和卖家说啊。 “石田教授要去非洲了,一去三年。呜呜呜,一周后就走。”芜菁就像断了脊梁的小狗,“我们学校什么时候和南非的大学有联系啊,石田教授……” 蝶子赞叹蓝染手段多么的雷厉风行。 “不行,我要去逛街,购物,我要疗伤,吃一顿大餐会不会好一点?”芜菁打开钱包数钞票,她一入学就迷上石田龙弦,哪料想流水无情,而且一流流到南非去。 “要不要看言情小说缓一下情绪,比较省钱——例如:黑帮总裁的秘密情人,囚恋,爱上你的床。”顺便学习一下,例如御夫啊爱经啊,为了蓝染的幸福生活。 “恩,你觉得我老是盯着石田教授是不是很傻?”芜菁停止手里的动作,缓缓的问。 “当然,他根本没把你放在眼里。” “蝶子,其实,我的生活中出现了一个,怎么说呢,我以前都不知道他喜欢我很久了,虽然现在知道了。”芜菁揉搓着自己的一缕头发,“我是不是该接受他,给他一次机会,也给自己一次机会。这个圣诞节我不想单身了。” “太应该了!”蝶子简直想帮蓝染放拉炮欢呼。 “蝶子,你有男仆一号二号,随便见个网友都是汇丰银行的高管,其实我挺羡慕你的,永远不愁人陪。”蜂啸锦银银次郎菊七里,每一个都是有质量保证的优质男。 “那高管是同人男啊,表哥还劝我要不要和他交往,哈哈哈,我和菊七里交往,你听过比这更好笑的吗?” “蝶子,菊七里送你的礼物,无论怎么看都不只是为了交流耽美的情谊啊。”芜菁很为那个金发男不值,要知道那些cd啊同人志都是从日本邮购的,而且都是价值不菲的限量品。 “别说他了,你快告诉那个暗恋你的家伙——你答应了。”大口怂恿。 “恩,我这就和库洛洛说。”芜菁拿出手机拨号,“蝶子,你真是我的好朋友。” 大口蝶子怔住。 她有预感,蓝染许诺的活动室免费茶点加每月五千的社团经费也许就这么泡汤了。 侠客连眼泪都没有了,电脑里所有的文件都格式化了,连一个 色 情 网址都不剩。 他的感觉是万箭穿心。 “今年平安夜我不参加集体活动了。”库洛洛打来电话说。 “哦?”侠客懒洋洋的,刚好,还省下一个生日蛋糕,出于礼貌,他还是要问一句:“有安排?” “我想送自己一份生日大礼,好好品尝圣诞大餐——吃的干干净净,一点也不剩。” 这愉悦的笑声,让侠客感慨芜菁小绵羊被大灰狼看中,就要羊入狼口。 “祝好胃口!” “我会的,谢谢!” 预告:是上演“折磨狼的一百种方法”,还是“狼与羊的缠绵”,抑或是“狼虎斗”呢? 敬请期待《圣诞节颂歌》最终章。 《[综漫]执迷不悔》夜风晨露 v圣诞节颂歌(下)v ——晋江文学城〖作品库〗 时间回溯十二年前。 少年伊尔密有着不为人知的爱好——言情小说,用一张索然无味的脸通读琼瑶的所有著作,其中看了最多遍的是一个短篇《婉君》,并在电视剧的补完下对这个故事有了新认识。 简单来说,婉君是一个童养媳,一个大家族大哥的未婚妻,结果一家三个少爷都爱上她了——当然小说结局和为了收视率、中年妇女消费群等种种理由改编的电视剧不同。 伊尔密偏爱电视剧——最后婉君属于大哥了,多么美好。 奇牙出生的那一年,家里来了个领养的妹妹,伊尔密脑海中冒出的第一个单词就是——“婉君”! 原来自己长大成年后的人生都要和这个小姑娘共度了! 那天,伊尔密穿着背心短裤,觉得手心湿漉漉的。 伊尔密不知道该用什么表情,实际上前一天母亲还拿他当模特——预测明年长百褶裙将再度流行。 他想,自己作为未来丈夫是不是要提点要求或者目标?他受的是私塾教育,从小连同龄孩子都没机会接触。虽然脸上波澜不起,但是内心正处于剧烈的混乱状态! 不知道用什么表情的话,就微笑吧。(这是从糜稽看的动画片里得到的概念。) 当然,那个时侯伊尔密还不了解未来有多少兔崽子也盯上他的“婉君”了。 “我是你的哥哥,你可以叫我大哥,或者伊尔密大哥,或者伊尔密……”大人的愚蠢社交礼仪真深奥。例如去年他明明想要个可以计算通货膨胀率和快速联网操作股票买卖的商用软件,结果生日礼物是一个棕色泰迪熊,他还要面无表情和家长说“谢谢”。 那只泰迪占了他大半张床,差点把他从床上挤下来。 目测芜菁的体积,伊尔密感谢上帝她很娇小。 芜菁的感受是:这个漂亮哥哥好认真哦,声音就像职业杀手。 芜菁到来的两年后,亚路嘉和柯特这对双胞胎诞生,每年伊尔密假期回来过,都感到亚路嘉粘着芜菁粘的和牛皮糖一样,亚路嘉会说的第一个单词是“芜菁”,从四岁起每年的生日愿望都是“神啊,请让我快点长大,一到年龄我就要娶了芜菁。”画的第一幅画以芜菁为主题周围都是粉红心;有了手机后每天下课发短信“芜菁,你要想我哦。” 伊尔密强忍住没告诉自己年方十岁的幼弟——“喜欢比自己年幼的男生通称恋童癖,你的智商高达187就不能增加点常识?” 糜稽网拍绝版游戏和真人大小的sd娃娃差点需要卖血,结果是伊尔密买单——本来他想告诉弟弟自己的问题自己解决,但是16岁考虑把“天才精子卖出去是否比卖血更划算”,让伊尔密不能不截断这个可能造成家族不明成员的愚蠢计划——有蓝染一个混蛋亲戚太足够了,他已经觉得自己容忍到过分的程度,伊尔密再好的涵养也忍受不了第二个;奇牙跟着朋友逃家一路逃到新疆,也是伊尔密找回来的,西索也跟过去,让差旅费平白多了一倍;柯特最近迷恋网上游戏加入什么幻影旅团,估计不是什么好组织,因为西索那家伙扭着腰说“我也是曾经的一员,不过嫌无聊退出了”——有西索在那帮子幻影旅团的集体人品估计和本地监狱重刑犯平均水平差不多…… 伊尔密只想赶快结婚组建甜蜜小家庭不再为一波弟弟忙碌了。他终于理解老一辈人为什么喜欢早婚,除了可以尽快合法的床上运动就是专注于自己的小家(不超过两个人,奉子成婚除外)。 ======================================================== “银,我今天的行程是什么?” “校园治安形势检讨会,然后参加四枫院家的晚宴。” “哼,又要听以一帮子半只脚踏进棺材的老人废话!那些家伙靠自己什么也做不了,整天只会指使人,在别人的学术报告开头填自己的名字。算了,为了将来,再利用一下他们的愚钝也好。” “蓝染校长,您很少这么……直白,心情不好吗?” “抓住女人心最古老的方法,就是抱住她的身体,让她想动也动不了。”蓝染闭目养神,“不愧是校园最天才(无耻)的学生,害我也着了一道。” 蓝染和库洛洛,两个人都带着一幅职业坏蛋的稳劲儿和狠辣。此外,两个人都城府很深,举止得体,一点也看不出有什么龃龉可言。 蓝染已经让大口蝶子拖住芜菁——还有些需要准备的东西,等到准备就绪,库洛洛就……痛心疾首去! 市丸银把手指弹得啪地一响,“校长,您要射杀的心,一定逃也逃不掉。”他打开旁边的小冰柜,开了瓶冰镇薄荷酒,“要不要提前庆祝?” “请给我杯红茶。”在会议前蓝染总是让自己的头脑维持在最高活化状态。 幻影旅团和虚夜宫双方在网络上展开一段虚拟的攻防战,让我们扒掉他们的马夹看看真实吧(实际上,也只是在八卦和胡侃而已): 萨尔阿波罗:“假设所有领导者开始都是英明神武的,那么为什么到了后期就开始崩坏呢?” 侠客:“那是因为领导也需要休憩,而安逸导致了腐化。你看看如今动画哪个不崩啊,大概监督把制作费拿去泡温泉了;我们的教学楼楼梯都歪了,大概建筑队工头偷工减料……” 萨尔阿波罗:“那是什么导致一个事业有成的男人要去接近去亲近自己的学生呢?” 侠客:“几岁?” 侠客:“我是问那个学生……” 萨尔阿波罗:“是大学生,20岁以上。” 侠客:“那就不犯法了。切,我还以为你的领导有什么怪癖呢。”一连串窗口抖动。 侠客:“浪费网络资源啊!” 萨尔阿波罗:“他从对方12岁就盯上了。” 侠客:“恋童!绝对是这个!”(红色字体) 萨尔阿波罗:“作为一名科学家,我坚信只能通过观察和试验得出结论!” 侠客:“在你领导桌子上放萝莉的照片,手办……别忘了监视摄像头。” 侠客:“录好了放到土豆或优酷上,有爱大家赏!”(粗体字。) 萨尔阿波罗:“我……会试试。” 侠客:“要表现的随意点,脸不红心不跳……哈哈,如果对方是反社会的暴力分子,我会为你在坟头献花。” 萨尔阿波罗:“谢谢。” 侠客:“不必客气。” 萨尔阿波罗:“你的领导呢,该不会你自己就是领导吧。” “哪里啊……”侠客巴拉巴拉开始竹筒倒豆子般讲述库洛洛的故事。 萨尔阿波罗把聊天记录全部做好整理和归纳,天啊,物理系的教研工作本来就忙,还要忙活这种不知所谓的!他自从当年修双学位(物理和生物)写毕业论文就没这么揪心过了! 交给蓝染这些东西时,蓝染漫不经心的扫了几眼:“我如果真是个暴力分子,事情反而好解决多了。” 萨尔阿波罗心声:天啊,你难道不是衣冠楚楚的暴力分子吗? 拿我的生物学博士学位打赌,这叫内在本质! 市丸银也是同样的混账,只有他才会开最恶劣的愚人节玩笑:萨尔阿波罗永远也忘不掉自己一觉醒来发现身边躺着一差不多半裸的长发身躯——好了,那是他哥哥伊尔弗特&8226;格兰兹。要知道最初朦胧的一眼,萨尔阿波罗以为那是一变性□差点直接操刀子捅死自己! “蝶子,你……真的想好了?”芜菁犹疑的问,声音在氤氲的食物蒸汽里有些模糊不清。 “你喜欢的东西我怎么会讨厌?”蝶子娇嗔。 “蝶子,你可曾记得,在沃尔玛蔬菜专区,你连白菜和菠菜都分不清,全靠那些标价牌子来辨认,调料喜欢放得过多,而且你做的菜从来不知道自己先试试味道。上次为了追忆《福星小子》用电饭锅做寿喜火锅(一套完整的寿喜火锅,有两套汁水和锅料,汁水一咸一鲜,锅料包括金针菇、菠菜、魔芋等素菜和一份美国雪花牛肉,当然上品是精选松阪牛肉,没钱的话猪肉鸡肉随便了)——结果咱们宿舍的电闸跳了!”芜菁指着那锅里黑乎乎的一团异形,“虽然我喜欢牛肉汤,但是也要正常版的!你能不能让你那些男仆当白老鼠?”你的料理技巧和拉姆天道茜碧洋琪是一个水平线啊! “嗯,不嘛,就要你嘛!”语音带着颤,俗称蝶子心颤,效果类似西索的扑克符号鸡叫抖。 “难道我现在成了香饽饽,每个人都想咬一口?”芜菁拿起手机开始发短信,“我本来还想和伊尔密讨论一下s的问题呢。”要准备好胃药,也许还需要去学校附属医院洗胃。 “好啊,一起走啊!”蝶子迅速作出决定。把那锅分辨不出内容物是什么的汤往地下一放,“我洗个手扎一下头发就出发。” “你刚刚还说如果我不把你呕心沥血的作品喝个精光,你不放我离开啊?你会公然跑到阳台上发疯!”芜菁好奇。为什么女人翻脸比翻书还快。 “那只是刷锅水,和伊尔密以及s比起来一点也不重要。” 芜菁愣住:“蝶子,你知不知道你要总是这么变来变去,周围的人会发疯的。”你三个男仆居然让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始终把你当成瑰宝,这是十二世纪的骑士精神还是现代的愚蠢痴恋狂啊。她想了一下,羞涩的说,“我能不能叫上库洛洛,我想让哥哥鉴定一下。”见父母还太早,哥哥的话应该不要紧吧。 “我恳求上帝恩赐一个荒岛让你们这对男女感情进化日新月异,类比的话就是阿斯兰和基拉,朱雀和鲁路修,”大口蝶子拍手,话锋一转,“但是你不觉得现在就见家长太早了点?库洛洛会不会不安呢?会不会觉得自己被拴住了,没有自由了?” 芜菁点头,真切感到自己思虑不周,她和库洛洛只进行到拥抱这个阶段,按照新新人类的眼光这速度无疑堪比蜗牛爬。 肯德基餐厅内,有轻松的音乐、柔和的灯光。 衣冠楚楚的伊尔密蘸着番茄酱吃嫩牛五方。 “我们家基本都爱甜食,所以吃什么都喜欢加甜酱。”芜菁解释。至于伊尔密永远只点有优惠券的餐点以及每次至少拿二十包番茄酱料包十盒子糖醋酱就不足为外人知了。 “你哥吃东西的样子也很好看,能不能建议在身上涂满奶油啊蛋清啊蜂蜜啊冰激凌,一定能让西索胃口大开。”蝶子用只有芜菁听得到的声音低语。 “住嘴!”芜菁用更小声的音量说。你知不知道按照伊尔密的经济学浪费的事情他绝对不做啊。 “芜菁,你说的那个比赛我查过了,冠军已经被内定了,是某学校的京剧社团,理由是他们副团长是赞助商的侄子。”伊尔密道出内幕。 “肮脏!”蝶子拍桌子,“哥,您能不能赞助一笔让这个比赛正义化呢?” 芜菁有些吃惊:“不是说s比赛吗?唱京剧的能拿一等奖?” “动画,漫画,电影,电视,迪士尼,日欧漫画……他们没规定题材。”伊尔密看向芜菁,“你现在还很想参加吗?据我所知你自己不上场。” “我只喜欢当后勤。”芜菁低着头,“其实这次平安夜我有安排了。” 蝶子抓住芜菁的左手,伊尔密抓住芜菁的右手,两人同时问:“和谁?” 芜菁左看看右看看,最后决定面朝伊尔密,努力让目光更坚定一点:“哥,我有男朋友了,他叫库洛洛&8226;鲁西鲁,人很好的。” “你知不知道在平安夜和异性出去对方会认为你在肉体上是轻而易举唾手可得?” 芜菁摇头:“哥——这是我第一个男朋友,你不能祝福我吗?” “万一他是个变态或者吸毒成瘾者呢?” “库洛洛很不错的,你见过就知道了。”芜菁耐着性子说。 “你打算在某个肮脏的大学男生宿舍把自己的贞操交出去吗?” “哥!”芜菁站起来,“你怎么能这么不通情理呢?你在国外呆了那么久,我以为你能理解的。为什么你要把男女的正当交往看成洪水猛兽啊?” 芜菁愤愤不平的离去,并且觉得自己被冒犯了。 “大哥,我是你这边的!”大口蝶子立马表明自己的立场。 “她想要我张开双臂欢迎一个在床上压倒她为所欲为的混账吗?”伊尔密心想,自己可没办法拿上一杯清凉饮料对库洛洛表示大哥的关怀,他更倾向拿一杯硫酸泼到那害人的俊脸上,烧的他咿呀呀叫。 —— 在那个警告对方“别动我妹妹芜菁”的晚上,库洛洛的笑容至今印在伊尔密的心头—— “大哥,我真的要走了,如果你还想到什么警告啊威胁啊,请给我短信。” 伊尔迷不想给库洛洛什么短信,他想给这个家伙一把电锯两打手里剑半袋子水泥。 深夜两点半。 “在那些被我们所认为是永恒的事物当中,有些已经急剧衰萎。例如恐龙,例如爱情。”库洛洛娓娓道来,声音就如同一泓清泉。 “ 我怎么能制止我的灵魂,让它 不向你的灵魂接触?我怎能让它 越过你向着其它的事物? 啊,我多么愿意把它安放 在幽隐的任何一个遗忘处, 在一个生疏的寂静的地方, 那里不再波动,如果你的深心波动。 可是一切啊,凡是触动你的和我的, 好像拉琴弓把我们拉在一定, 从两根弦里发出一个声响。” (库洛洛念得,是里尔克《杜伊诺哀歌》的精华,精华就在于生僻到普通文艺爱好者都不会知道。) 芜菁听着电话心头小鹿乱撞,哦男朋友真是好物,那么有才华那么英俊,还会写诗! “库洛洛,哦,真温暖。”芜菁温柔的握住电话,就像握住的是库洛洛的手。 “世界不会来关切人,世界对人是完全冷酷无情的,一个人无端端地在哭,一个人无端端地死去,它无动于衷,照行其事,日升月落,河流东海,不舍昼夜,不动声色。只有人才懂得关切人,只有人才会为无端端的哭难受,为无端端的死悲哀,只有在人心中,人才得到救赎。要是人的内心丧失了爱的情感,丧失了感受爱的能力,丧失了可以救赎的爱,只有交易、计算、推演,掠夺,侵占……那么,人就会彻底地无家可归了。可是人还是找种种理由把爱从各个领域驱逐出去,在即将沉下的航船上,爱是首先被放弃的,但那样只会加重世界的疯狂、冷酷和荒谬。爱的奔涌使一个人处于最为内在的存在的颤动之中,然而又是像投石入海一样委身于永恒的怀抱。”(理论来自《论语》,鲍勒诺夫《生命哲学》,《诗化哲学》,某年高考语文作文题等等……) 蝶子拍床板:“喂,酸不酸啊?!都赶上琼瑶了!” 芜菁怒目而视,后来想想自己大半夜不睡觉讲电话的确不对,蹭蹭爬起来,披上件衣服继续跑走廊上聊。 “蓝染蓝染!这里是蝶子!你快想办法啊!芜菁差不多要自动献身了!”蝶子直摇头,觉得前途惨淡。她怀着完不成任务的悲愤心情无法入眠,于是打电话找蓝染。 暗自希望蓝染也不能入眠。 “你不是那种压力越大,反抗越强的倔强女子吗?”蓝染居然到此时依然镇定,“别慌了阵脚。” “校长啊,库洛洛出手太快了,从朋友到亲密的朋友到男女朋友到只差最后一步的男女朋友……他显然是以光速在运行,并且可以扰乱方圆百米的重力场和引力场。”如果块头再大点,月亮和潮汐都将因他而改变。“只要他把芜菁灌醉,两杯龙舌兰就行。不!就算用语言也能让芜菁醉了,任他摆布——也许明年你就能看到芜菁挺着大肚子了。” 感谢上帝全世界只有一个库洛洛,这一型如果很多的话,那人类就没法生存了。不,也许刚好相反,人口会急速膨胀,而且都是带着同一基因的。 “稍安勿躁。”蓝染笃定库洛洛笑不到最后。他早有打算。 人欺负人本来就是社会正常现象,问题是谁有本事当欺负人的那个,谁没本事当被欺负的那个。 “芜菁,你就不考虑一下你哥的意见?”蝶子小心翼翼的问,试图做最后的努力。 “我会和他好好谈谈的,我仔细想了,哥也是为我好。”芜菁翻检自己的衣柜,评判标准就是库洛洛夸奖过的服饰,“你看,别人都会说,芜菁是个好女孩,可你不觉得那和说这女孩子傻傻的差不离?我当然要和哥哥保持良好关系,与此同时也要和库洛洛顺利发展。两手抓,两手都要硬……” “芜菁,你还记得vfp考试吗?” 芜菁呆住,“你别让我想起来啊!我补考都没通过,不过没关系,库洛洛说圣诞节过后他帮我单独复习。”她捏住自己的衣服,考虑12月穿短裙是否有点……起鸡皮疙瘩,“我现在对穿什么衣服和男朋友吃饭比较感兴趣。” “不管是学业还是爱情,你不觉得对现在的你,兼顾有些困难?”蝶子问。 “知道自己害怕什么,就可以跨越它了!”芜菁点点头,“帮我想一下平安夜的装扮,我要不要去一下专卖店买一点装备? “你要知道自从高校扩招后,我们就算是一本,也没什么用的,这年头毕业生已经贬值得像原野的野狗一样不值一文。论斤称都没人要!就算工作了,也是一周五天,六天的困在小小的办公室,不得自由,和同事都是抢荣誉争地位的假想敌。”蝶子嘴角牵起一丝苦涩微笑,“如果,能嫁一个让自己少奋斗五十年的该有多好……”芜菁,你身边有一个可以让你这辈子都不用工作的,请你稍微关心一下啊! “菊七里不就是钻石王老五,你还用愁这个?”芜菁停止手边的动作,有些疑惑,“再说你自己说过,男女同工同酬,你有把握把男人压在水平面以下,那些男人只能为你端茶倒水送外卖……生理期到了?开始伤春悲秋?” “对了,想想伊尔密,想想亚路嘉,实在不行回顾一下石田龙弦!” “蝶子,你最近真的有点奇怪,要不要去保健室和黑崎医生谈谈心?”芜菁不明所以。 决定胜负的平安夜终于到来,早上,芜菁是在揍敌客家过的。 “我要巧克力牛奶和甜甜圈!” “起司蛋糕!” “水果拼盘!苹果要做成小兔子的样子!” 一家有三个小学生就是这个效果。 “果然还是你泡的茶最好喝!”亚路嘉挨着芜菁坐。 “糜稽呢?”芜菁四下张望,虽然这孩子自从发胖后就不出门,整天家里蹲,但是总不能早饭也不吃啊。 “他在妄想门铃响起,一个来自魔法国度的小女仆来到我们家——“主人,呵呵呵,不要啊,主人!””奇牙用叉子准确的插向起司蛋糕,“大概正在翻滚着想象呢。” “不,他正在收看《护士魔女一家亲》,就算天上下刀子也不会离开一步的。”亚路嘉扫了奇牙一眼,“你已经把你那份都吃完了,剩下的不许碰!” 奇牙转身对柯特说:“把你那份让给我。” “好的,哥哥!” “奇牙,不可以抢弟弟的蛋糕!”芜菁感慨吃饭为什么要和打仗一样,食欲旺盛的小孩子简直和饿狼一样。 “圣诞礼物我要奥特曼,你们一人送我一个奥特曼,等我当上家主就增加你们的零花钱。”奇牙告诉自己的弟弟自己想要的礼物,“芜菁,你单独给我做一个巧克力蛋糕就好。”微笑,表明自己很宽容。 “芜菁,今天要和我过。”亚路嘉首先申明。 “不,芜菁要先帮我做蛋糕。”奇牙大声疾呼,嘴里还 [综漫]执迷不悔第59部分阅读 欲望文 [综漫]执迷不悔第60部分阅读 [综漫]执迷不悔 作者:肉书屋 [综漫]执迷不悔第60部分阅读 塞着一块铜锣烧。 “奇牙,亚路嘉,不管我答应谁的要求,另一个都会生气的,所以我打算自己安排。” “谁管这些,你只要做蛋糕就好!”奇牙展现最诱人的表情:无敌可爱猫咪脸。 “奇牙,吃饭,别说话!”伊尔密一开口,整个屋子静下来。“如果再不用功一点,你以后就到大桥收费站受路费好了。” 库洛洛&8226;鲁西鲁充满自信,象一道闪电那样引人注目,风度翩翩,姿态优雅。 “家里人都劝我不要太早恋爱。”芜菁微微笑,为了这种优质男朋友,十二年前开始恋爱也值了!美妙的提琴演奏音乐,而眼前的脸秀色可餐。 “那是可以控制得吗?“我要在某年某月某日陷入一场爱恋”?可以这么计划吗?”库洛洛极有魅力的说。脱下西装,里面是一套贴身的长袖白衬衫,显露漂亮的让人赞叹的锁骨。 芜菁觉得无比的幸福,与这样聪慧的头脑交流,靠着这样有力的胸膛上……在这么美好的圣诞夜……四目相对的时候,身心似乎都融化了。 这种状态没有维持五分钟。 然后,一个接一个的库洛洛前女友出现了:棕色头发的,金发的,紫发的……什么颜色都有。 居然不是女友的也来了,把这个本来温馨美满的餐厅挤得水泄不通。只差肤色各异的孩子搂住库洛洛大腿叫“爸爸”。 作为准外科医生玛琪的身上还带有消毒液的味道,把一台粉红色手提电脑轻轻放在团长眼前(在拥挤的和菜市场一样的环境下照样迈着女王一般的步伐行进)—— “以你为名的博客,详细到你的童年和你最近发生的性关系时间地点细节。特别提出了你今晚的活动安排。” 我们有各自擅长的东西。例如玛琪的本事就是说任何事情都不带上任何热心。 团长啊,你到底招惹了谁?博客主题叫“新世纪情感大盗”,已经蹿升到雅虎点击率第三名了,私密细节细腻到就像你自己写的。那张胖到和淹死的死猪一样的大饼脸真的是你的童年照片?告诉我们女团员你怎么减肥的?不要藏私嘛。 有件事玛琪觉得没必要说出来烦扰他了——全体幻影旅团成员都把这个博客仔细的“另存为”了。侠客挨个的发短信:“在我攻击毁掉全部数据前,请不要忘记把感兴趣的内容存档。” “你可以载我回家,或者,直接从我身上碾过去。”芜菁敲伊尔密的车窗。 一早知道他会跟来,但是没想到自己会找他。 芜菁觉得自己比没用更没用,她没有蝶子那种“胆敢阻止我神圣道路的,就算是神,我也杀给你看!”的倔强,委委屈屈的看了一屋子女人,心酸的开溜了。 “我认为他感性,又聪明,”芜菁坐在车座上,缩成一团,“难道我比较容易吸引混蛋?还是说他认识我以后变成了个混蛋?体贴的可靠的真心爱我的男人莫非都死光了?” 伊尔密很想说那种已经把全部优点表达在脸蛋上的男人没什么可惜的,完全不值得留恋。停了一下,终究沉默。 他也是聪明人,知道只能哄不能骂,问题是他不知要怎么哄。 伊尔密向西索短信求助: “我妹妹失恋了,怎么办?” “&10084;&10084;&10084;坐到她身边,拥抱她,安慰她,感受她——你后车座底下我帮你塞了一打避孕套,感谢朋友吧!” “我不会那么做的。” “&10084;你们不是没血缘关系吗?” “我是她哥,至少现在她就是这么想的,我不会乘虚而入。” “想想看,当她陷入失恋的沉重打击时,她把自己全身心的交给了你,希望你能够占有她,难道这时候你要一走了之把她丢给别人吗?” “我……是她哥。” “不是同性恋的无血缘哥哥。&10084;” “我现在一只手搂住她,另一只手在给你发短信,她还在抱怨那个前男友,告诉我应该怎么做?” “倾听,然后上床……以你的个性,我不推荐快餐店和电影院等刺激的地方,家里就好,刚巧省钱。但求到手,不问手段!” 车内,伊尔密深吸一口气。 “我怎么样?” “什么你怎么样?”芜菁用餐巾纸抹眼泪。听那些女人说什么博客,万一库洛洛把和她的事情都放在博客上怎么办?还好没有更深入的交往,这年头帅哥果然靠不住!以后要用心处理感情问题,绝对不能被一张脸骗了! “你跟我约会怎么样?”伊尔密低声说。 “哥,你在约我?” “是的,我在约你。” “好的。” “你说什么?”伊尔密喉咙口仿佛有只沉浸在幻想曲里的兔子在跳舞。 “你约我,我说好哇。我什么都没吃,已经饿了。”芜菁翕动一下鼻子,觉得眼睛有点痛,“哥,好歹是你约得我,能不能你买单,我买了身上这些衣服后,这个月弹尽粮绝了。”芜菁祈求。“孩子们什么时候到?”亚路嘉和奇牙口味差别大,需要谨慎选择餐厅。 “这是约会,”伊尔密轻轻搂住她让她更为靠近自己,另一只手丢掉自己的手机,然后捧起芜菁的脸,“请你先爱上我。” 接下来不用管西索那些黄|色的建议了,凭本能吧…… 与此同时,库洛洛从餐厅里脱身迅速向停车场奔去;蓝染整了整领带也对着同一方向大步迈进。 他们在不同的方向看到相同的景致:伊尔密和芜菁在车内拥吻。 =================================================== 祝大家圣诞快乐!本番外篇结束,后续请自行想象! 作为一个设定控死忠,即使只是个番外篇,我的设定也完工了! 《犬夜叉》 犬夜叉:农业大学兽医系一年级。看似齐人之福,其实两个女朋友快把他整疯了。 桔梗:综合类大学英语系二年级,犬夜叉女友一号。 戈薇:高中二年级,犬夜叉女友二号。 杀生丸:西犬肉联厂的董事长,收养了老是用目光跟随着他的萝莉玲。 《猎人》 揍敌客家族:拥有全国最大的民族企业:揍敌客集团。五个儿子里准备把年方十二的奇牙培养成家主。罕见的五个儿子均是天才,老大伊尔密十六岁取得经济学硕士;老二糜稽虽然长期家里蹲,但是设计的软件获得多项专利;老三奇牙最富有创造力,十二岁获得国际奥林匹克数学冠军;老四亚路嘉喜欢文艺,但是只喜欢给自己的养姐写;老五柯特冰雪聪明,据闻最有可能成为继承基裘衣钵在米兰时装节专场走秀的设计师。 也许天才太多太让人疲惫,才会收养一个完全平凡的芜菁作为养女。 尼特罗:消费者协会主席。 雷弗&8226;布朗:饱受争议的画家。 金&8226;富力士:地质学硕士,长期野外工作,好奇心强烈,长期为《国家地理杂志》贡献精美图片。据说他的儿子杰&8226;富力士是人工培养的;是本市秘密人体试验成功的第二例(第一例是涅茧利家的涅音无。) 幻影旅团: 又名蜘蛛旅团,是某大型网络游戏里最特立独行的帮会,战无不胜,攻无不克,见谁灭谁。 团长:库洛洛&8226;鲁西鲁,法律系二年级生。芜菁的初吻对象。 团员:玛琪,实习医生。 信长,模型刀具店店主。 芬克斯 ,博物馆门卫。 侠客,电子商务一年级,黑客。 富兰克林:餐厅服务员,与健忘症患者小滴同住。 派克诺妲:宠物店店主 。 飞坦:无业。 窝金 ,商场保安 ,在库洛洛拯救芜菁的行动中光荣挡蓝染的车,因为皮粗肉厚并没有受伤,但是获取大笔赔偿金。 剥落裂夫:民俗文化村的少数民族舞者。 库哔:古董鉴赏家 亚修&8226;苏利文:与芜菁同一孤儿院出身的国际影星。 西索:意大利留学生,表演系,但能逃的课都逃了。雷弗的徒弟,但是从不懂尊师重教。 《火影忍者》 波风皆人:大学体育老师。 旗木朔茂:退休记者。 旗木卡卡西:旗木朔茂之子,小学班主任。 宇智波兄弟:在市场经济下来城市寻梦的少年兄弟,哥哥加入黑社会“晓”,弟弟发誓要活的和哥哥不一样。 漩涡鸣人:旗木家的外孙子,调皮捣蛋,以成为校长为目标!口号:“我要比佐助先入少先队入团入党!” 猿飞佐助:前大学校长,现在在小学发挥余热。 自来也:自由作家,兼职大学文学系教授。 纲手:医学院院长。好赌成性。 大蛇丸:凤凰卫视中文台专属节目“音之世界”的著名主持人,生物博士加爱心慈善大使加华南最佳企业家。 《网王》《灌篮高手》作为和平世界,诸人维持原作现状。《家庭教师》基本配置与原作相同。 六道骸:黑手党家族小儿子,私生子,注定无法继承家业,于是来中国——找到了和他有着同样血缘的…… 《eva》加持良治:商业间谍。 渚薰:中学生,美术部社员。 《十二国记》高里要:中学生,美术部社员。 《蜂蜜与四叶草》森田忍:中学生,美术部幽灵社员,狂热的打工爱好者。 《七龙珠》:孙悟空一家与贝吉塔一家都幸福安宁的生活;孙悟空和贝吉塔虽然无业,但是万幸两位的老婆都很能干。 孙悟天:孙家幼子,全国少年武术邀请赛亚军。 特兰克斯:贝吉塔独子,全国少年武术邀请赛冠军。 《圣传》:阿修罗和龙王就读于cp学院,夜叉王在该校研究所担任研究员,乾达婆王是美丽的钢琴演奏家,苏摩是她的经纪人,(我终于让他们幸福了!)迦楼罗王带着体弱多病的妹妹生活,她是一名女警。 《圣斗士》:青铜全部入初中,白银进高中,黄金们——大学或工作了。 人数太多,只挑作者注重的讲: 城户纱织:城户集团女继承人,十四岁就拥有世界最大后宫:合计108人! 穆:城户集团程序员。 撒加:城户集团总经理。 沙加:禅学院院长。 卡妙:水利工程系主任。 朱利安:波赛顿水产公司董事长,曾向纱织求婚。 《幽游白书》: 浦饭幽助:面馆老板,妻子是萤子。育有一女。月饼公司老总雷禅的私生子,雷禅死后放弃继承权,专心做拉面生意。 藏马(南野秀一):维持着高中生和一流模特的双重人生。与亚修&8226;苏利文绯闻不断。(由影视公司自己炮制) 飞影:盗贼。 黄泉:旅行社大老板,他的儿子是本市秘密生物试验的三号成功者:修罗。 芜菁的暑期打工就是在他的旅行社完成的。 《死神》: 浦原喜助商店派:以校园小卖部的店主浦原喜助为首,夜间谈话节目主持人四枫院夜一为幕后黑手,不屈不挠榨取学生的金钱。 尸魂界:山本元柳斎重国——大学校长。 涅茧利:生物研究所所长。女儿为人造产物:涅音无。 卯之花烈:小学四年级班主任。女协理事长。 朽木白哉:解放前就是大地主的朽木家(从红顶商人世家到官商买办到……)的现任家主,由于资产转移所以文革没有对其根本造成影响。 志波:原本与朽木家齐名。文革中划成分彻底沦落成贫农了。 碎蜂:大口蝶子表妹,仰慕夜一,发誓要成为优秀广播员。 京乐春水:大学语文讲师。 黑崎一心:医务室医生。家庭美满,生活幸福,除了儿子早恋没什么要担心的。 石田龙弦:医学院教授,已经远赴南非做交流学者,除了儿子容易爱上熟女,没什么好担心的。 蜂啸锦银银次郎菊七里:蝶子的男仆1,2,3号。蜂啸锦是医学院研究生,银银次郎化学系大四,菊七里是汇丰银行东亚区首席代表。 虚夜宫:蓝染惣右介:副校长。他的伟大,最大原因就是因为他从每一件事情里都能捞到好处——不管校长位置怎么变动,他都岿然不动。 市丸银:教导主任兼就业指导处处长。 东仙要:财务处处长。 萨尔阿波罗:生物研究所副所长,和所长涅茧利不和。兼任计算机课教师——没错,在他手里芜菁的vfp总过不了。 乌尔奇奥拉:意大利留学生,新闻系。 葛里姆乔:意大利留学生,酒店管理系。 妮莉艾露:法国留学生,国际关系系。留学生协会会长,柔道黑带。酷爱年纪比自己小的橘子头,黑崎家的一护雀屏中选。 诺伊特拉:德国留学生,国际关系系,沙文主义者。不知道说爱慕妮莉艾露还是憎恶妮莉艾露,双方关系单方面紧张,主要表现在诺伊特拉见到妮莉艾露就会出言不逊。 双方柔道比赛结果:诺伊特拉全败。(从原著看,这家伙被剑八劈了前满脑子都是妮露,没救了!) 《[综漫]执迷不悔》夜风晨露 v新年:真心话大冒险v ——晋江原创网〖作品库〗 真心话大冒险 the ont of truth 实际上,作者无法确定花落谁家因此写不出什么夫妻50问100问,何况女主只是推动情节的,男主和男配才是用来萌的! 新年新气象,大家来游戏,因为金这种人如果参加赢定了——天然系的不怕说真话,所以限定于四大男主: 蓝染惣右介 库洛洛&8226;鲁西鲁 伊尔密&8226;揍敌客 亚路嘉&8226;揍敌客 (以上按照年龄顺序逆时针排列,与作者心仪位次没有任何关系!) 石田龙弦孩子都高中了,排除! 最近美国fox电视台在播一个问答游戏节目the ont of truth。节目中间,主持人会问参赛者一些问题。在上节目之前,组织者已经安排参赛者戴着测谎仪回答过精心准备的50道题了。(在测谎仪那一关被问50个问题的时候,参与者是不知道测谎结果的。)在节目中问的问题,就是从那50道题里抽出来的。参赛者在节目中的回答如果被测谎仪判定为真话,就可以晋级,获得相应的奖金。如果被判定为假话,就出局,先前得的奖金也没了。前6道题答对得1万美元,再对5道得2万5千美元,再对4道得10万美元,再对3道得20万美元,再对2道得35万美元,再对1道得终极50万美元。 看起来只用说21句真话,就能50万美元,似乎是最好拿的钱。事实上正好相反。节目进行到现在5集,还没有看见过谁在节目上拿到20万美元的,只有几个很聪明的选择了拿到10万美元走人。问题的关键在那些问题。那些问题将要揭露的秘密,非常的隐私,非常的残酷,也许会伤害到参赛者自己,也许会伤害到现场的亲友团,这些真相也许可以深深伤害到这些人的人生。 也就是说,你可以选择拿钱,然后失去挚爱,名誉。 the only thg that seperates a person fro 500000¥ is 21 questions and they are ability to answer eae of these questions with the truth, the whole truth and nothg but the truth is there a persoarica ti is to fat of truth 你要在测谎仪上回答50个问题 其中有21个被选择节目中问你 对还是错 如果你完全答对21个 就能得到50万美元 而且有阶梯的 1万 2万五10万 20万 35万 5万 你在某个阶段走人的话 可以带走相应的奖金 但是 你答错一个(也就是撒谎) 一分钱都拿不走 问题类似于: have yht that your boyfire be gay? 你想过你男朋友jeff或许是gay吗? do you b your father f your faily apart ?你是否责备你的父亲把你们的家拆散? is there a part of your hband`s body reposes you ? 你老公的身体是否有任何部位会让你感到恶心 do you really care abafrica ? 你真的在乎非洲饥饿的儿童吗? have yle sothg to the untry ? 你走私过任何东西潜入美国吗? have you ever been paid for sex ? 你有没有卖过滛? as bank tailor have you ever stolehe bank you worked for ? 你是否曾经在你工作过的银行里偷过钱? have you wearn woan`s underwear ? 你穿过女人的内裤吗(回答者是男人)? are you afraid of dyg early ht? 你害怕因为过肥而早死么? have yht your wife deserve a better lookg an than you?你觉得你老婆应该找个更帅的男人吗? will you your wife if you know you not go? 假如你不会被逮到, 你会在外面偷吃吗? do fat people repose you? 肥胖的人让你反感吗? do you have sexual retionship with y sister ? 你和我姐姐上过床吗? have you ever spect your wife of you ? 你是否曾经怀疑过你老婆红杏出墙? will you donate a kidney f your father`s life ? 你是否会为了救你爸爸而捐献出自己的肾? do you thk you will still arry to your hband 5 years fro now 就算五年后, 你认为你还是会选择和你丈夫结婚吗?(以上英文不存在语法问题) 在有一期的节目中,参赛者上台,亲友团里有丈夫,父母,妹妹和弟弟。结果在节目中,她承认了在结婚的那天心里还爱着前男友。节目还请来了这个前男友来问问题:“如果我现在要你回到我身边,你会不会离开你老公?” 相信这个节目的结束,也会带来参赛者的婚姻的结束。即使拿到了10万20万美元,她在电视上的那些回答也会令她成为输家,因为代价太大,付出代价的不光是她自己,还有她的家人。其实这些是可以避免的,只要不那么贪婪,不去参加那个可怕的节目就好了。人不是完美的,人总有七情六欲。可这些放大到电视上去换钱,就会很难看了。(以上摘自电骡的节目介绍) 但是为了娱乐,有什么不可以做呢?敲锣打鼓开始我们的《相遇太早》《执迷不悔》的真心话大冒险吧!感谢提供问题的人! 现代科学证实,人在说谎时生理上的确发生着一些变化,有一些肉眼可以观察到,如出现抓耳挠腮、腿脚抖动等一系列不自然的人体动作。还有一些生理变化是不易察觉的,如:呼吸速率和血容量异常,出现呼吸抑制和屏息;脉搏加快,血压升高,血输出量增加及成分变化,导致面部、颈部皮肤明显苍白或发红;皮下汗腺分泌增加,导致皮肤出汗,双眼之间或上嘴唇首先出汗,手指和手掌出汗尤其明显;眼睛瞳孔放大;胃收缩,消化液分泌异常,导致嘴、舌、唇干燥;肌肉紧张、颤抖,导致说话结巴。这些生理参量由于受植物神经系统支配,所以一般不受人的意识控制,而是自主的运动,在外界刺激下会出现一系列条件反射现象。这一切都逃不过测谎仪的“眼睛”。 当然,鉴于这四个参与游戏者都有高超的说谎天赋或后天的谎言培养,作者只能以天赋神权(作者权)予以保证,给他们的测谎器出自龙珠布尔玛之手,科技水平直达龙珠雷达。 也就是说,他们甭想睁眼说瞎话! 我们还遏制狂热亲友团例如萨尔阿波罗,侠客,糜稽等人的场外技术支持,以达到比赛公正性。 鉴于除了伊尔密都对钱的欲望不那么强烈,所以奖品改为: 前6道题答对与芜菁共进晚餐, 再对5道得到芜菁的吻, 再对4道得到芜菁的爱抚(反之亦可), 再对3道芜菁使用权1整天,(是的,你想做什么都可以。) 再对2道得芜菁使用权1周, 再对1道得终极大礼包——芜菁。 为了说明作者也是给角色人权的,他们有一道题的“不回答权”——pass机会只有一次,而且使用权在亲友团手上,请珍惜这次权利。 首先请上亲友团——他们都是参赛者的至亲好友,让我们欢迎: 蓝染亲友团:虚夜宫全体十刃+市丸银+东仙要,请入席东边的白色方阵。 库洛洛亲友团:幻影旅团,请坐在右边的黑色方阵。 伊尔密和亚路嘉的亲友团:揍敌客其他成员,西索,八娱。大家坐在正中间。 芜菁,请坐在嘉宾席中心,很多问题涉及到你,做好提问他们的心理准备哦。 现实就是想要得到,必须先付出——芜菁也在看着你们,请谨慎选择自己的答案。如果你的答案会深深伤害她呢?如果会让她恨你入骨呢? 说实话是如此平常而又非常不容易做到的事情,男主们,你们能挺到最后吗? 谁能够说“我喜欢你,所以我相信你到底吗?”如果他真的欺骗呢?真的做出种种不堪呢?真的——辜负了你呢? 主持人:问题一:你是否隐瞒过芜菁一些对你自己不利的事情? 蓝染:是的。无知有时是必须的。 库洛洛:是的。我认为这样是为了她好。 伊尔密:是。 亚路嘉:……是。 主持人现场采访芜菁:你对这种回答应该完全预料了吧? 芜菁:恩,反正也就是瞒的多和少的区别。当着面撒谎或者装作毫不知情,这些人都成精了。 主持人:问题二:你是否怀疑自己的亲密朋友,下属是变态或者同性恋? 蓝染(没有看自己台下摇旗呐喊的虚夜宫众人,十分镇定成熟):是的。 库洛洛:是的。(眼光扫了一眼西索) 伊尔密:是,毫无疑问。(西索嘿嘿笑) 亚路嘉:是。 主持人现场采访芜菁:你认为他们所指的分别是谁? 芜菁不答。 主持人(努力炒热气氛):芜菁小姐心仪哪种男性呢? 芜菁:强壮有力,文质彬彬,温柔善良,各种美德具备,发生任何危难和悲伤,他都会出现——那种白马王子已经死绝了。 我宁可找大力水手当男朋友! 主持人:不要那么悲观嘛,看看这里有那么多的青年才俊,就没有动心的? 芜菁缓缓摇头。 很遗憾不能用测谎器测量女主的心思。 问题三:——为了更有戏剧性由芜菁亲自提问:“你是否曾经怀疑过我红杏出墙,和他人有染?” 蓝染:是。 库洛洛:是。 伊尔密:是。 亚路嘉:否。 主持人:回答是的人,可不可以解释一下。 蓝染:后来已经证明没问题。 库洛洛:我怀疑的是蓝染,至于芜菁,我更倾向她是在不知情的状况下吃亏。 伊尔密:我曾以为她是我父亲的情人。 台下席巴大窘,基裘呆若木鸡。 半响——惊天动地的一声,摄影机爆炸了! 基裘:你给我说清楚,现在就给我说清楚! 芜菁:那是误会!已经清白了! 桀诺(龙头戏画把媳妇打昏):伊尔密,过来解决! 伊尔密操作系钉子一出——把基裘这段记忆和磁带一样清洗了。 亚路嘉:芜菁才不会看上一只中年猪。 芜菁:亚路嘉,不可以这么说自己的父亲。 问题三:假如你不会被逮到,你会在外面偷吃吗? 蓝染:(微笑)不会。 库洛洛:(同样微笑)会。 伊尔密:不会。 亚路嘉:不会。 主持人:库洛洛先生,你真的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库洛洛:实话。 幻影旅团窃窃私语。 侠客:的确是实话,玛琪,对吧? 玛琪:我期待有我提问的机会。 小滴:什么是偷吃? 玛琪:就是和别的人进行不纯洁的交往,摩擦啊,□啊。其实网恋也算精神背叛。 小滴(好奇):什么程度才是不纯洁? 玛琪(思索片刻):如果有男人在你面前脱裤子,直接把他脑袋拧掉就好了。 小滴:那你为什么没有拧掉西索的脑袋? 玛琪:因为团规。 富兰克林(大惊):什么?西索做什么了?小滴,西索在你面前脱裤子了? 小滴(歪着头):不大记得了。 富兰克林:玛琪,你给我说清楚,西索做了什么? 玛琪:还不就是露天洗澡,我刚好给小滴讲解一下男人的构造,不然有一天吃了闷亏小滴也不明白。 侠客:都说了什么了? 玛琪(得意):你可以自己试试,她一秒都不迟疑,直接拿吸尘器把你砸昏。 问题四:如果你永远得不到芜青的爱,你仍愿意陪着芜青轮回转世,看着她爱上别人吗? (别担心,这只是个几率问题。有可能芜青转世一万次她也不能爱上你,但也说不定她一次就爱上你了呢) 蓝染:这个问题本身就有问题——薛定谔的猫。 库洛洛(会意的点头) 伊尔密(面无表情) 亚路嘉:会,直到永远。 蓝染冷笑。 库洛洛也笑:生活就像一盒巧克力。 注释:薛定谔的猫,是薛定谔的著名假设试验,这是关于量子理论的。 在量子理论中,物质、状态等都是分隔离散的 。 薛定谔设想了一个理想实验:将一只猫关在箱子里,箱内还置有一小块铀、一个盛有毒气的玻璃瓶,和一套由检测器控制的榔头所构成的执行机构。铀是不稳定的元素,衰变时放出射线触发检测器,驱动榔头击碎玻璃瓶,释放出毒气将猫毒死。铀未衰变前,毒气未放出,猫是活的。铀原子在何时衰变是不确定的,所以是处于叠加态。薛定谔挖苦说:按照量子力学的解释,箱中之猫处于“死-活叠加态”——既死了又活着!要等到打开箱子看猫一眼才决定其生死。 这个比喻和阿甘正传里——生活就像巧克力,你永远不知道下一颗吃到的是什么类似。 主持人:蓝染,库洛洛,伊尔密。你们三位是要放弃这题吗?请注意只有一次pass机会哦。 蓝染:不会,芜菁是爱我的。就像植物离不开土壤一样,感情沉淀日益浓厚。 库洛洛:不会。我要克服的是自己,不是什么命运或轮回。 伊尔密:……会,已经习惯了。 主持人:多么难缠的人啊!好,我们总要有人下场!问题五——请问,你们是否为了自己的私欲对亲人犯下严重的罪行? 蓝染:是。 库洛洛:否(理直气壮,他压根没亲人。) 伊尔密:否。 亚路嘉(脸上汗如泉涌):否,恩,是。恩,否。 主持人:请问你的回答到底是什么? 亚路嘉(犹豫了一下):否。 红灯亮起,“撒谎!”的铃声叮当叮当的响彻全场。 亚路嘉(仿佛脑袋上挨了重击):不! 亚路嘉出局,并在后台为了“你为啥不知道按下pass按钮”和胞弟柯特大吵。 柯特:你到底做过什么?我真的很想知道……是对爷爷,爸爸,大哥,还是…… 亚路嘉:住嘴!如果伊尔密赢了比赛,我就先把他杀掉! 柯特:可是大哥赢了的话,芜菁就是我们家的了,你不想要吗? 亚路嘉:芜菁是她自己的! 柯特:你……你在想什么? 亚路嘉:我是属于芜菁的,只要一息尚存就要不遗余力为了芜菁! 主持人:好了,第六题,只要成功回答本题,您就可以与芜菁共进晚餐,那么,此题由亲友团问出,首先有请市丸银先生,大家鼓掌! 市丸银看着纸条念:蓝染惣右介(摊开手,表示自己只是照念,并非无礼)——你是否根本把十刃当做棋子和工具,他们的死活并无在意? 蓝染:是的。 主持人:看看蓝染的表情!多么的坚定啊!完全没有半点迟疑,致以十万分的敬意和百万分的钦佩!为了避免这晚餐造成什么不良后果,库洛洛,请加油。可以三个人吃嘛! 库洛洛:谢谢您的关心。 主持人:有请幻影旅团玛琪小姐提问! 玛琪:上次吃饭有只苍蝇掉到侠客的碗里,但是你眼睁睁看着他吃下去了,然后还把最后一个菲力牛排——实际上是西索的——插到自己的盘子里,对吗? 库洛洛:是的。 侠客:团长! 库洛洛:昆虫是很多国家的餐桌必备,可以当成高蛋白食物。 主持人:做得好! 伊尔密,看你的了!有请基裘夫人提问!(还好她已经醒了,不然节目怎么撑下去?) 基裘:伊尔密,你是否觉得我做的东西比猪食难吃眼光极差并且把我送你的生日礼物减价卖给西索? 伊尔密:是的。 基裘倒在丈夫肩头嚎啕:我怎么有这种孩子? 席巴(有没有搞错?亚路嘉更糟,好不好?) 主持人:很好!都顺利诚实答对六道题,四个人一起吃晚餐!火锅如何?还有优惠券,可以打折哦。 嘉宾席,亚路嘉爬上芜菁的腿哀求:我也去,好不好?我也去! 芜菁忙不迭的点头。 主持人:问题七,别忘了,越到后面奖品越丰厚哦!好,在此之前先问一下,三位平时有什么嗜好? 蓝染:练字,插花。 库洛洛:读书,发呆。 伊尔密:赚钱。 主持人:真是风雅啊,那么,请问,芜菁的身上是否有让你很不满的地方,让你感到要是没有这些“缺点”就好,她的某些朋友让你不满,甚至想宰掉算了? 蓝染:是的。 库洛洛:是的。 伊尔密:否,习惯了。 芜菁:喂,蓝染!你居然有脸说这些!我的朋友都是很好的人,比你好得多!你怎么能这样? 蓝染(你被那些女人污染了!以前明明很听话很乖巧的!):我是为了你,不希望你把错误的东西当成真理去相信。那个时侯操之过急,对不起,我从来都不想让你伤心。(45度忧伤的倾角) 库洛洛:蓝染的道理,当然是金科玉律,不得违背——反正他就是习惯于当支配者。 主持人:这是怎样的精神?这是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精神!让我们鼓掌鼓励一下!诚实是美德啊! 主持人:问题八,哦哈哈哈,你是否承认,自己有过,或正在进行中的——滥交和随便的□领域经验丰富? 蓝染:(第一次沉默) 库洛洛:(同样沉默) 伊尔密:否。 虚夜宫市丸银和幻影旅团侠客同时按下pass——算是救老大于水火。 亚路嘉:芜菁,我是纯洁的!我保证! 库洛洛(笑):你才几岁啊! 虚夜宫亲友团内—— 诺伊特拉:承认又怎么样?!女人本来就是拿来xx的! 萨尔阿波罗:在这个年代,这种诚实会让你付出什么代价?——立马分手。你就成为历史了! 市丸银(咪咪笑):比起华而不实的承诺,今后会怎么做更重要吧。 东仙要:要想建立某种真实可信的经久不变的东西,首先要把历来信以为真的统统清除,再从根本上重新开始。那就是正义之道。 葛力姆乔:蓝染他还会三贞九烈吗? 一片安静,虽然葛力姆乔明显用词不当,大家没有就这个方向进一步探讨。 幻影旅团那边。 玛琪:普遍怀疑是发现真理的最快途径。 派克诺坦:如果应用到不同事物上,反映也不同。 侠客:不要打哑谜了,干脆赌一下,我猜团长这方面经验在五十人以上。五十万戒尼。 飞坦:我赌一百人到一百二十之间。十万戒尼。 窝金(刚刚一直在听,但是没太听明白):赌什么?到底赌什么? 主持人:问题九,越来越紧张了,三个人都是强手,注意,一旦撒谎就出局,但是,你是否能承受真实的窘迫呢?第九个问题!你是否从家族或者组织里私自拿过钱? 蓝染:是的。 库洛洛:是的。 伊尔密:是的。 主持人:亲友团,有什么想说的? 东仙要(内心呐喊):这……这不可能,我是做账的!怎么可能?我没理由不发现!蓝染大人,这是假的,对不对? 主持人:冷静啊,虚夜宫负责财务的一定要静一静心,要是说了谎蓝染就不能再坐在这里了。 我比较好奇他拿钱干什么?蓝染,你……偷拿钱做什么? 蓝染:记不得了。 主持人:这……您回避问题? 库洛洛(腹黑微笑):也许人家有什么难言之隐呢?不要咄咄逼人嘛,中年男人是很辛劳的。 侠客:团长,你又买了什么没用的古董或者珍兽或者古籍吗?不是刷我的卡吧? 玛琪:不会,你算账那么精明!也许是西索的。 小滴:有一次是富兰克林的,我刚好看到了。 席巴沉下脸:伊尔密,回家以后我们慢慢算。 伊尔密:如果赢到最后,我打算旅行结婚,十年八年和芜菁都不回去了。 主持人:胜利的宣言!伊尔密已经发出了胜利的宣言!不愧是揍敌客的大公子!就算没有方向,就算手中没有任何武器,揍敌客依然一往无前!他拿着一炒锅或者烫斗也能无所畏惧! 主持人:问题十,你们距离芜菁的吻越来越近!好,这一题由奖品芜菁问。 芜菁:你是否认为我这辈子赶上你或者你属下,你家人,你同伴的能力,绝对是做梦,一个笑话? 蓝染:是的。 库洛洛:是的。 伊尔密:否。 芜菁:蓝染,库洛洛!要我吻你们——我宁可在嘴唇涂硫酸,不,是王水! 主持人:更娱乐点如何,让他们协同亲友团戴上兔子耳朵!想想看这拿去网拍能卖多少钱哇!兔子耳朵的银啊!兔子耳朵的侠客啊!兔子耳朵的奇牙啊! 主持人:终于到了问题十一,这个问题只要过关,就可以得到一吻——当然她会不会咬掉你的嘴唇我们就不打包票了。请诸位在理性的光芒的指引下,诚实作答,你也可以选择只和芜菁吃饭,没关系,只要说“我不玩了”——但如果这个问题你撒了谎,好了,你什么也得不到! 蓝染(镇定自若):请问。 主持人:你愿意为芜菁献出生命吗? 蓝染:不会 库洛洛:否。 伊尔密:不。 主持人:难道这个问题本身就有问题?芜菁小姐,您怎么看? 芜菁:反正他们也会说“我会用这生命好好守护你”之类。因爱所以更爱惜自身……请注意一点,他们都不是会真心实意说“我爱你”的人。理智又谨慎 [综漫]执迷不悔第60部分阅读 欲望文 [综漫]执迷不悔第61部分阅读 [综漫]执迷不悔 作者:肉书屋 [综漫]执迷不悔第61部分阅读 亚路嘉:我爱你!你是全宇宙第一位! 芜菁(摸他的头):你还小,要知道,爱情不是一切,还有很多重要的事情要做。当然,有的人把这一点又做的太好了。心灵原来是白纸,暗室,空箱,然后随着各项经历被填上色彩,装上东西。 亚路嘉:例如蓝染,他不会告诉你要怎么做,而是请君入瓮,让你自己套上项圈钻进陷阱还以为是自愿的——猎物对着猎人感恩戴德;还有库…… 库洛洛:她不需要你告诉她这些。 伊尔密:肮脏的事情需要肮脏的手解决。 蓝染(遥遥凝视芜菁):我不希望没有你。 库洛洛:无论你做什么决定,你知道你避不开我。 蓝染:她可以。 主持人:我们专心游戏好不好?租这个演播大厅很贵的!还有档期问题…… 蓝染:我买单。 库洛洛:我也可以。 伊尔密:……我愿意付账。 亚路嘉(冷笑):走向舞台,个个都带着面具。 主持人(打圆场):这三位男士都表现的很好,人人都可得到一个吻!咱们继续! (显然,没有人对这个结果满意。) 主持人:再答对四道题,就可以获得爱抚了——程度如何,大家心照不宣吧,请听第十二题:如果芜菁请求你,希望你能与她的其他爱人和平相处,你能做到吗? 蓝染:否。 库洛洛:可以。 伊尔密:否。 主持人:请解释一下,有没有什么要说的? 蓝染:我不接受。 主持人:不接受什么? 蓝染:一夫一妻制经过历史验证是最科学的,我不赞同野蛮的群婚或者时下的滥交。 主持人(心想:大哥啊,你刚才pass掉的问题是什么要不要提醒你一下?你应该也糜烂过吧,当然你漂白漂的够成功……) 库洛洛:我是个与人为善的人。 主持人(张大嘴):哇!你就没想过自己,或者让团员把和你争得男人处理掉? 库洛洛:我有足够的自信,我会是最后的赢家。就算再朝秦暮楚,最后一定倒向我的怀抱。 主持人:小伊,你有什么要说的? 伊尔密:杀了对方。 主持人:自己动手? 伊尔密:家里人收费都太贵。 主持人:第十三题!如果和芜菁灵魂互换,也就是说你占据芜菁的身体,芜菁占据你的,那么你能对“芜菁”——长着自己脸的芜菁做出亲密行为吗? 蓝染:否。 库洛洛:可以。 伊尔密:否。 主持人:团长,你能告诉大家你为什么能做到吗?难道你不觉得…… 库洛洛:女性的身体更能感受□的快感,我不吃亏。 主持人:别紧张,我们先随便聊聊,你们觉得各自赢得芜菁的优势是什么? 蓝染:彼此相爱。 库洛洛:为什么总有人自以为别人都望尘莫及呢?我会让芜菁幸福的。 伊尔密:共同的经历和扶持。 主持人:那自认为最大优点是什么? 蓝染:决断力。 库洛洛:瞬间推断敌人能力强弱的观察力。 伊尔密:持家。 主持人:怎么看伊尔密的回答都比较中女孩子的心意。 主持人刚要开口提出下一个问题。 蓝染(双手交握,摆出更舒服的姿势):你觉得乌尔奇奥拉如何? 主持人(眼中闪着金色的光芒):很优质!那寂寞的清凉的眸子,那周正的脸,最难得就是个性好!听话,懂事,什么事情都可以托付! 库洛洛:那我们旅团的侠客呢? 主持人:恩,可以维修各类家用电器,精通电脑手机——有了他我是不是不用缴纳网费和手机费了? 伊尔密:这一点我家糜稽也可以做到,而且还有成长性很大的奇牙和柯特。 亚路嘉:我……我可以提供西索。 主持人(颤抖,心想你如果不是长得可爱很萌一定让你滚了):我们移步后台,来讨论细节问题如何? 看在上帝老人家的份上,后台交易开始,本次新年“真心话大冒险”圆满结束。 芜菁:亚路嘉,你干嘛要来呢,你和那些家伙根本不是一个数量级的。 亚路嘉(小小声):芜菁,告诉我,你要我怎么做? 芜菁(轻轻把他抱起来):新年快乐! 亚路嘉(把头埋在她肩上):新年快乐! 《[综漫]执迷不悔》夜风晨露 v猎人 黑暗奏鸣曲 一v ——晋江文学城〖作品库〗 追寻着,奔跑着 在星星仿佛从天幕坠落的夜晚 想要相信却永远不出现的奇迹 一直在双瞳中印下你的倒影 想象我是最靠近你的 我的圣典——我神圣的法典 那些记忆里珍藏的只字片语 如果此时脱口而出 世界将要变得如何 已经不相信神明和奇迹的我 依然对着流星许愿 仍在期待此生相守 那些寂寞和忧伤 与你相遇之前 和你相逢之后 我一直寻觅的圣典啊 想要紧紧拥抱你 让此刻永远 如果你作弊,失败了——骗子。 如果你作弊,成功了——王道! 越是艰难困苦,越需要我们努力的作弊! 可是事到如今——我还是败得很难看哇! 桀诺背对着我,看不到表情;我以前拿音量开到最大的警笛叫席巴起床,都没见他那么生气过;亚路嘉则是严阵以待,满目寒色。 真是要命了! 看看这杀手家族老中青三代——他们每个人都心如钢铁,要做就做。 “我们必须保持冷静,否则事态会一团糟!”——我可以这么和他们说吗? 很不合时宜的违和感。和揍敌客谈冷静就和班门弄斧差不多。他们是声名显赫的杀手,绝不留情。 “审判者之剑!”——e夫人手里出现了一把骑士时代的重剑,他毫不示弱的说,“揍敌客把猎人考试当成什么了?滥竽充数的垃圾别想混入这个队伍!”蚯蚓一样粗的眉毛一竖,就好像一只咆哮的大黑熊。 “不用想法设法来阻止我们,你根本没有办法。”桀诺用十分平静和正常的声音说——眼看着就要动手了。 形势一触即发。 “啪啪啪啪!”那是我鼓掌的声音,我点点头,声音绷紧了,没什么欢快的情绪,但至少每个字句都吐字清晰,在紧张的空气里我的声音显得分外响亮:“尊敬的考官,你的评点倒是没错,我唱的的确和林明美一模一样,您能够一听就识别,的确了不起。很专业。”欢快的宴会听到噩耗,情绪自然会从一极转到相反的另一极,我呼出一口气,再吸进新鲜的空气,没有改变说话的腔调:“我承认,要我唱的和林明美大相径庭,我做不到。” 我无法和自己不一致。毕竟,我唱不出和自己完全不一样的歌声,除非用什么砒霜鹤顶红把自己弄沙哑。 “你说的是什么意思?”e夫人问。 “不懂就算了,我也没义务让你懂!”我提起裙子,做了个屈膝礼,“这次考试,总体还算愉快,明年我一定会再来的。” 本来就做不到算无遗策,我终究还是通过不了这猎人考试。 e夫人眨了眨假睫毛:“如果你真有这个心,也许明年还有机会……” 我发出滂湃的念压,就好像浪涛奔流,全部压到e夫人身上,他的呼吸,他的身体,全部都感到了蚂蚁在身上乱爬却无法甩开的酥麻。 喂,我虽然是在两场考官放水的情况下走到这里,也不表示我全然是滥竽充数。光是看念量,我也可以自豪的说有猎人的水准! “如果考试你做到这样的话,我就让你过了。”e夫人说的很务实,“你自己有保留,是你咎由自取。” 我并没有说“等着瞧”之类的狠话,但我的眼神已足矣。与其被人压倒,不如压倒别人! 明年我一定要过! 我不想让任何人看到我的惊慌和懊丧,因此我高高昂起头,微笑到脸颊僵硬。 亚路嘉说:“既然你都那么说了,不能让芜菁通过考试吗?”神态泰然自若,就好像宠溺的孩子向家长要一块薄荷糖。 “这不行!她的考试已经结束了。”e夫人不松口。 我的考试已经结束了。 “没有其他事的话,我就告辞了,侠客,庞姆,祝愿考试胜利金榜题名!” 没有过关的考生就要马上离去,我已经没有呆在这里的理由了。 匆匆走出了剧场,揍敌客爷孙都在我身边,我安慰的说:“人生有那么多考试,这并不是不可取代的一场。” 这个杀手家族给我带来最温暖的感觉,我不想让他们担心。 “我不要猎人证了!”亚路嘉固执的说,明亮单纯大大的紫色眼睛漂亮的让人失去任何防备。 “可你已经通过考试了,亚路嘉。”太浪费了!猎人证能卖很多钱哎。万一明年出来什么更难的考题怎么办? “请叫我阿九。我明年和你一起来。”他扑到我怀里,“明年一起通过!” 我疑惑的问桀诺,“到这个时候不接受猎人证会不会有什么麻烦?要不要和尼特罗打声招呼?” 桀诺轻松的说:“我们家没必要和猎人协会低声下气的,我们又不靠他们吃饭。你真的没问题吗?” “我从没做过凿壁偷光,捉萤火虫读书或者头悬梁锥刺股的努力……”我耸耸肩,“算了,没通过也是活该。”我已经专业的认真的完成了三场考试,现在想坐坐摩天轮啊登个瞭望塔啊放松一下。 “芜菁,你一定是大器晚成。”桀诺诚挚的说,“咱们回家吧。” “我说过,取得猎人证才回去。”当下我说道,“明年年初就有286届考试,不过半年就到了。”我实在没脸两手空空的回揍敌客。 “那是件很吃苦的事。”席巴劝我。 “有时候也要自找苦吃。”我看着他紫色的瞳孔,“我也不指望什么轰轰烈烈的事业,只是想看看自己有没有那个本事。就算筋疲力尽也想试试。” “芜菁,我想和你共度余生。你别赶我走,好不好?”阿九蹭着我的脸,就好像一只小小的猫咪在撒娇。 我微笑:“你的未来还有很久很久啊,别说得那么容易哦。” 独自一人的话,一定笑不出来了,大概是因为你们在身边,所以我才能笑出来。 随着我的穿越,也在不断的丢失生命里重要的东西,失去樱吹雪,现在我不会在这个世界那个世界的乱窜——我还能做什么呢?就算找不到清楚的答案也没关系,我会一步一步走下去的。 每个人每一天都可以重新开始——只要他认为这足够重要。 我这毫无意义的自信到底是哪里来的呀? 我伸懒腰:“先去大吃一顿如何,必胜客还是棒约翰?突然想吃披萨了……” “亚路嘉很不高兴。”很明显是对着自己的爷爷和爹,并且只要芜菁的眼光没有投过来,就用彻底的敌视把自己的长辈当打搅的苍蝇。如果他有扫帚,一定像赶走跳蚤蟑螂一样把自己的亲人毫不留情的驱散。 “我们还有空余时间安慰这小子吗?”席巴嘟囔,“父亲,你说他这种恋慕是小学生程度还是幼稚园程度?”看向自己父亲和爷爷的目光尖刻又深邃,转眼看着芜菁就是蕴含着温柔的纯真感情的小宝宝——“我不在乎这小子是不是我儿子,看到他耍花招我就不爽!”席巴愤愤的说,浑身涨满着强烈的霸气,散发着夺人心魄的威严。 亚路嘉这孩子学习父亲是从缺点开始。桀诺再次确定了这一点,“席巴,我们下次要不要把猎人考试的考题偷回来?我担心以芜菁的水平还是过不了考试。” “父亲,你先回家把该做的任务完成如何?”一切公事公办,如今也要看到日程表里积压多少没完成的任务。 “儿子,你是前途无量的家主,我不能让你遭遇危险。”桀诺审慎的说,“我要盯着亚路嘉,他太不安分。” “您盯着亚路嘉他盯着芜菁吗?”席巴查了一下短信,全部都是加急的,“伊尔密这时候居然说要休假,到底是谁批准的?现在家里还有能干活的人吗?” 伊尔密除了做任务,还担任家族的财政顾问,这么一休假,他的工作有谁能做啊! “所以说你要赶紧回去,你可是揍敌客的顶梁柱啊。”桀诺慢斯条理的说,“家里缺了你不行。” “父亲,你不是老说离退休还远着吗?”席巴反驳,“再说您也当了几十年家主了,再回去继续主持大局也挺合适。” 他们各自看了对方一眼,都知道不管怎么讨论下去,都难以说服对方。 何必舍近求远,研究生平志愿,却忘记眼前就需要完成的事情。 “芜菁,心情好一点了吗?”桀诺小心翼翼的问。 “跑得快的兔子不是始终也追不上跑的慢的乌龟吗?”我品着红茶,“没准我下次就是乌龟了。”然后我要让那只白色的睡懒觉的兔子气的口吐白沫,一口气冲过终点,拿着奖牌蹦呀跳呀。 如果说完全不在意当然是不可能的,那种听到“不予通过”瞬间心情大变心脏缩成一团的近乎窒息的感觉,现在依然清晰。 毕竟,猎人证已经那么接近了,伴随着一点一点的努力,我好像已经可以感觉到它光滑的表面,美丽的数字编码,打着钢印的签名,凭着它畅通无阻任我行。 玛丽隔壁的! 我想起梧桐的一句话“管家必须随时随地保持他的尊严”——不知道家庭教师要不要遵循这条规范。 我用意志力抑制了情绪失控,可现在我依然感到失落,在黑色的壁柜里一个人被锁住了的失落。 我吃了披萨,鸡翅,烤鸡腿,烟熏培根……一大堆垃圾食品并没有让我感到好受一点。 “桀诺,能不能帮我定个训练计划:例如晚上只睡5小时,白天不许瞌睡,做做冥想啊或者锻炼集中力啊……”我要复读了!为了明年过猎人考试,这半年强制性的也要让自己抓紧一点!我不想和小杰这个晚辈一起考! “可以问你一句,你的精孔是谁帮你打开的?” “不记得了,没准是自然觉醒的。”我也不知道穿越过程中到底具体哪一步让我有了念力,也许是试图掌控镜花水月陷入沉睡又醒来后?“我知道自己的念系,最主要是操作系,其次是变化系。” “你应该有……被指导过念力的学习吧。特质系是很特别的,不是能够学会的能力,是由个人的成长环境等因素决定的个性化的能力,但是,也有后天形成特质系的例子。” “我是……主要自己发现的,指导我的人没可能懂念,大概是触类旁通。”蓝染惣右介灵力的确强悍,足以在虚夜宫称王称霸,但是他没理由懂另一个世界的东西,难道又有个界境隧道让死神世界和猎人世界相通?这两个世界没必要实现“三通”吧。 我宁可相信这和“天下武功出少林”一个道理,强者到了一定程度就可以掌握增强力量的放之四海皆准的真理。 “芜菁,你是个梦想家,不可救药的。”蓝染这么评价我。 “梦想家不好吗?”现实通常是丑恶的,能埋在粉色的华丽梦想里不好吗,如果不能偶尔做做梦,那是多么无趣啊。 “没关系,我可以守护你的梦想。”他的微笑充满温柔。 “是哦,反正我要嫁给你了!”就算有什么麻烦,也有蓝染去顶着。看着他褐色的仿佛牛奶巧克力的眼睛,我那时心情愉快,安心无比。 现在,我在猎人世界某酒店的套房里,没有结婚,没有蓝染。 “指导你的人,是那个差点和你结婚的人吗?”桀诺的声音很轻。 “是的。”我觉得自己差点和蓝染步入礼堂——是我人生难以抹杀的一笔,“都已经过去了!” “你还爱着他,问题是还有多少。”桀诺伸手握住我的手臂,“芜菁,我和席巴都有工作,所以希望你能跟我们先回枯枯戮山,我们关心你,不想看着你在外面吃苦受累,你没有必要去受那种罪。” 我的头仿佛在旋转,我沉重的站起来,然后更沉重的坐下去。 “桀诺,也许我这么说很傻,但是我觉得呆在揍敌客家,我反而更难忘记他,你要知道我差点嫁给他,虽然我逃掉了那个悲剧,但是后遗症还没有消失。我想到处散散心对我更好。” 那就像已经失传的古老民谣,即使有人记得歌词,也配不上调子,无法吟咏歌唱。 爱情是独一无二的罪恶的魔鬼,以迷惑引诱人类为乐趣。 那是没有曲调的失传的歌谣。 桀诺的眼睛变得冰冷:“我痛恨那个混蛋。” “桀诺,他根本不在这个世界上,别谈他了,我不想谈他。” 晚上阿九还是和我一起睡,真的觉得小孩子很奇妙,脸小小的,手小小的。 谁规定有感觉就要一辈子有感觉,有感情就要一辈子有感情! 我辗转反侧。 比蓝染更适合我的男人,请快出现吧! 次日,和桀诺,席巴告别。 桀诺拼死也要给我巴托奇亚共和银行白金卡,我不接受他就不回去工作!里面有gprs全球定位芯片,总之,推辞一番后,我还是接受了。 “你在我们家工作那么久,至少也要拿点工资啊,别人会说我刻薄员工的。”桀诺说的很有道理。 我偷偷去柜员机查过了,我自认就算在他们家工作一千年也不可能有那么多工资。算起来足以购买几十张猎人证了! “按时吃三餐,补充好维生素,那些快餐都是没营养的!” 我就像孩子一样只知道点头。 那么多钱啊,再不老实听他说我觉得自己会遭天谴。 “亚路嘉这孩子不抵用的,有什么事都可以联络我。” 阿九愤怒的用眼神表示不满。 席巴很直接的教训阿九,声音权威:“如果芜菁受了一点伤,你就要准备受百倍的伤痛!” 我把阿九抱起来,挺起背脊:“席巴,我是很强壮的女人,基本不生病的!我可以照顾好亚路嘉的。”我又不是去荒郊野岭,文明的安全的城市还能有多大危险? 桀诺环住我的肩膀,拉我靠近他:“你真的还不想回家吗?” “是的。”我再次这么说。 席巴掏出一块方格大手帕,帮我擦去脸上的灰尘(?):“大部分男人都是混蛋,不要被骗了。” “你是此中翘楚。”阿九毫不掩饰对父亲的厌恶。 “阿九,和父亲,爷爷告别!”我的声音沉下来,“要有礼貌的说。”孩子应该受到成年人的保护,但是孩子不应该对长辈无礼。 “拜拜!”这一声的确清脆无比。 为了使我不那么孤独,我希望被处决的那一天有很多人观看,希望他们对我报以仇恨的喊叫。 ——局外人 “团长,你为什么总捧着书呢?要知道现在网络上什么书都可以找到,各种精致的电子版,你只要一个u盘就可以拥有巴托奇亚共和国图书馆的整个馆藏图书……” “读报和通j是现代人两大弊病,现在第一条可以更新为上网了。”库洛洛眉头也没有抬起来一下,在时间这个巨兽仿佛饕餮吞噬一切的时候,一般人的理性很简单: 事业的成就,声名,爱情,财富……生命终结,还要用纪念碑铭刻那一点点大的声誉,提醒后世不忘。为了俗世的欲望奋勇拼搏,这就是凡人追求的一切。 “团长,你还年轻,不要活的和个老头子一样,好不好?”侠客建议,“我帮你约几个美少女怎么样?” 库洛洛的生活大部分时间其实悠闲的和二世祖似的,虽然不是蓝染那种永远不委屈自己在细节上贪污腐败到极点嗅一下水晶杯就知道是几几年的佳酿额头上永远出不了劳动人民的汗珠…… “我很年轻?”库洛洛重复侠客的话,“可是已经年纪足够大到憎恨整个世界了。” “今夜,就算当王子的替代品也无所谓,”这次,库洛洛是从阳台上过来的,虽然他对莎翁的剧本并没有多大的爱,但是莎士比亚提供给他许多犯罪的灵感,“芜菁……”他向她伸出一只手。“你只需要握住我的手,其它的交给我。” 好不容易揍敌客祖孙三个里最麻烦的两个都走了,没有浪费他的委托金。 ======================================== 猎人考试评议会现场—— “听说这次犯人死的比较多。” “是在押送的过程里。”事实当然并非如此,但是猎人协会要的也不过是保住面子。 “考试的微妙之处只有考官才知道。”诺布发言。 “对于这次揍敌客的挑衅有什么意见?” “如果不做出适当处理,会有损协会的威信。” 这种言论出自会长反对派。 “吼吼吼。”尼特罗的笑声很独特,“小事嘛小事……” e夫人觉得头上越来越痒,终于站起来:“对不起,我失陪一下。” 猎人协会行政楼的医务室: “很抱歉,但是您真的患上了……” e夫人尖声惊叫:“怎么可能?我身上怎么有那种东西?” “虱蚤繁殖的很快……您尽快使用药水洗一下为妙。”医生郑重的告诉他,“最好做一下全身除毛。” e夫人,请明白,惹怒九尾妖狐从来没有什么好下场。 《[综漫]执迷不悔》夜风晨露 v猎人 黑暗奏鸣曲 二v ——晋江文学城〖作品库〗 世界上有两种人,一种是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另一种是不知道自己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左膝跪地,后仰六十度,示爱。”阿九有一双最美丽的紫色眼睛,看着这双玲珑剔透的眼睛可以让人忘记自己身处何方,“道德完善的举世无双的天地灵秀集于一身的强盗啊,你知道现在几点了吗?” 那是野兽的双瞳,犀利而危险,仿佛隐藏着雷霆。 “你自以为缠着一个年纪是你两倍以上的女人很有趣吗?亚路嘉&8226;揍敌客,我要的是回答,不是争吵。” 他听起来仿佛是在为这孩子难过似的。库洛洛惊才绝艳的pose还没摆齐整,就看到自己该躺着的床上躺着一个小揍敌客,刚刚还把小脑袋埋在芜菁的头发上,现在把手垂在她的颈项上。他根深蒂固的盗贼本性在仰起脸微笑的时候仿佛冰山底下的部分,看不到,但始终存在。 “爬窗夜盗的罗密欧,你的下丘脑游荡着雄性激素和□素,但是请不要芜菁看成你发泄欲望的对象朱丽叶,你不配。”阿九用轻微的近乎听不见的声音呢喃——他不想把芜菁吵醒,“你能够找到压抑自己性冲动的方法吗?你有必要在欲望折磨的你颤抖的时候抑制它。随便去看看最新一期的讲述青少年青春期萌动的医学杂志如何?” “在我这个年龄,产生这种欲望是正常健康的标志。”库洛洛的表情严酷。 “我想,我该称你为光速库洛洛了——请以光速消失在我们的面前。”沉静肃穆的脸下着不容反驳的命令。 八娱以前如此评价库洛洛:真不知道这个家伙在想什么,难以想象的阴险。 “恕难从命。”库洛洛尖刻的机智搭配的是出口伤人,用能看透人五脏六腑的目光瞟了阿九一眼,点头微笑,微笑的那么夏日阳光,阳光的要人命:“你要想芜菁跟你,要不要考虑把这个地球所有男性都宰掉?来个种族灭绝?” ||乳|臭未干拖鼻涕的小孩,回去躺在母亲的怀抱里岂不是更好? “和我斗,你早了十年。”库洛洛手中,出现了黑色封皮的盗贼秘籍。捏着书页,他斟酌形容的字句:“恋爱选择和大多数体育比赛近似,身高和成功率成正比。” “十年?你玩穿越啊!”阿九提起一口气,如果是原来的妖狐体貌,自己是库洛洛的好几十倍高呢!“现在我就能把你送到地狱的直达车!” 男人(男人和男孩)的争斗和战争类似,有小规模伏击,也有大规模攻击战和保卫战,但是即使只是人类战争的一个小缩影,大多数人还是不喜欢失败。 一阵风拂过。 战斗的激|情瞬间被压抑,两个人同时往窗外凝视,目光几乎是一模一样的冷峻如冰。 “阿九,一旦取得猎人证,我们一起回揍敌客家,好不好?” 不该把任何事视为理所当然。我得把亚路嘉完完整整送回家,一个零部件都不少。 因为新近获得这么多钱,我忍不住购物的欲望,想到套房里那一堆我根本用不上的玩意,我简直痛恨自己。找个时间退掉!轻率地花钱,以后一定会为这些花掉的钱流泪。 我帮阿九买了好多超级可爱的小睡衣,有一套带着猫咪耳朵,还配有可爱的带蝴蝶结的铃铛。今晚就让他穿!这不是生活中无用的商品,应该说这也是生活必需品。 为了表示自己还是知道艰苦朴素怎么写的,早餐就不来什么豪华料理,简单的鸡蛋加土司就好,也方便身体消化。这家酒店的附属餐厅很棒,我的目光绕到今日推荐菜式上,估摸着我和一个孩子中午是点套餐好还是尝试一下厨师推荐,晚餐去吃街头小吃…… “好!”他回答的并不那么热烈,可以说有气无力。苹果一样的脸庞似乎比昨日还苍白几分。 是不是不习惯逛街?太累了?还是伤没好?旧疾复发? “阿九,外面的旅馆始终只是临时下榻之地,总有一天,浓浓的思乡情牵起你游子的心,然后你就想飞奔回家了!”我帮他剥煮鸡蛋的壳,一边这么告诉他。“家是世界最美好的地方,是心灵的港湾。” “你到哪里我就到哪里,只要你不赶我走。”他的声音有些发颤。 凉风习习,空调的风虽然不是自然的,也吹散了夏日的炎热,天空一碧如洗,一只猛虎,不是嗅蔷薇,而是过来蹂躏花园的。 猛虎名为库洛洛&8226;鲁西鲁。 如墨色般浓密的黑发,线条分明的脸部轮廓,迷人的微笑,闪闪发亮的眼睛,幻影旅团团长从来就可以把女人迷得七荤八素,任何异性都会情不自禁多看几眼这俊秀的青年。 “你很惹人注意啊。”看到他自顾自坐下来,我说道。 他只要想当焦点,就一定是焦点。 侠客大概把考场的情况都汇报了。明显的是,他等着桀诺他们走了才出现。 喂,你咋那么有空啊,就不想着召集团员抢劫啊杀人啊什么的?幻影旅团不需要考虑运营成本?因为只做无本买卖? 我的一缕头发滑落在前额,库洛洛伸手替我轻轻拨开:“明年还要考猎人?” 我点点头:“已经决定了。对了,我那么好找吗?” 难道我身上有好几个卫星定位装置,或者干脆就是一大号龙珠,而想找我的人谁都有个龙珠雷达。 “我是全世界第二优秀的追踪者。”他微笑起来。 “第二?” “第一应该是金&8226;富力士。” 他这么说是谦逊还是自满?看到他的微笑,上层阶级的自信和温文尔雅,谁能料到他是会让执照猎人发狂的顶级大盗? 有驳常理的叛逆者,天真无邪,厚颜无耻。基本上他和蓝染是一个调调的。让人很想很想扁一顿的有型…… “你已经做了你能做的一切,你并没有辜负自己的期望。”他的姿态仿佛从飞艇上俯瞰大地,但又带有朋友般自然地安慰。“只是最后的运气差了一点点。” “这大概是自然的选择。”前面两关如果不是相熟的考官,我能过的那么容易吗?走后门走到我这个程度,也算是前无古人。如果还要挑挑拣拣埋怨上苍就太没良心了。 “自然的选择是问题的根源,但却无法给问题提供解决方法。”库洛洛就像毫无戒心的羔羊,软绵绵的那种,配合高中生的休闲装让我感叹他是条合格的变色龙,“如果你想增强念能力,我们为何不同行呢?还记得以前我们怎么研究它吗?那是美好的回忆,不是吗?有些回忆是我们永远都不会忘记的。你可以省点时间和力气,而我也可以重温童年……” “他想增强包括性能力在内的体验生活的能力。”阿九面无表情的说。“而且他那一点微末功夫,根本就是萤火。” 这个,库洛洛最善于做人,到底在什么地方惹上阿九? 我用眼神示意阿九不要太过分,然后和库洛洛说:“你没必要为这个耗神耗力,我想自己慢慢来。”没有镜子,我也不知道此时我的笑容是个什么样,希望够亲切。 如果不知道你是个江洋大盗,我会热泪盈眶握着你的手赞叹你是学雷锋标兵可以获得五一劳动奖章。可是你骨子里和正人君子这个词没有任何关系!难道你想要揍敌客的八折黄金卡七折白金卡或者六折钻石卡? “你对蓝染还有没有感觉?顺便说一句,因为不说的话你真的会弄错——我和蓝染完全不一样。”他用双手托起下颌,撑起颀长的脖子,就像一只纯白无暇的天鹅,可以跳《天鹅湖》主角的那种…… “你们都是为了自己想要的就不惜一切的人。”你是不是还要告诉我你和蓝染的区别有圣诞老人和耶稣基督那么大了,得了,你们都属于圣诞节。 库洛洛用一种特别委屈的目光看着我,看得我直发毛。 “其实我一直很奇怪,为什么你不能把多余的精力用来造福人类社会?”我微微偏转头,不去看他。“无论身心你都属于精英阶层啊。”当然如今是犯罪精英。 “你觉得我跟着成熟的白领进出写字楼,穿着西装或者印着夸张字母的t恤,俗不可耐的为了一件名牌打火机耗尽半月的工资,相信这种图腾一样的商业标志是事业成功和私人身份的象征,人生意义就在于升职和加薪以及漂亮女朋友在有好学校的安全街区买套房……” “好了,我承认刚才我是想岔开话题,你活的像你自己最重要!”天啊,我不可能说的过库洛洛,打小他只要认真程度达到百分之八十就有成为世界级辩论赛冠军的实力。 库洛洛如果老老实实当白领或者开公司创业,他也就不是库洛洛了。 “你一向慎重和保守,对感情执着又不知道妥协,蓝染让你很头痛吧。”他的眸子含着关切。 “我只是倔强而不知变通的傻瓜。”如果能活的和你一样没心没肺,没准我早就儿孙满堂了。我有些心不在焉的拨弄着手指,定定的看向他:“库洛洛,你知不知道你和犬科动物一样固执!” “两只狗狭路相逢,在为了一根肉骨头考虑要不要打一架的同时,都迫切想要知道对方的实力。而且“我很强,你不能和我抢”的话显然不可信。一般来说狗会通过吠叫和鬃毛显示力量,但是叫上另一条狗打群架……”库洛洛耸耸肩,“遗憾的是,狗总不能对肉骨头视而不见。” 这个,库洛洛寓言?你打算改行当儿童文学家? 头顶一黑,我被揽入怀中,那么的突然,那么的温暖…… 是谁? 好长好长的柔顺黑发啊,不过没什么胸部。等到我勉力想伸脖子看看他的脸,库洛洛和阿九已经同时往抱我的人身上招呼了。 “停!都给我停!”我死命的摆手,“阿九,这是你大哥啊!库洛洛,你乱来的话我和你没完。” 看着生动的活生生的和漫画九成相似的伊尔密,我的眼珠子都快从眼眶里蹦出来了,还好,富坚义博没有在这件事开玩笑!伊尔密好好的从家教那堆黑手党里穿到正常(相对正常?相对更不正常)的猎人群体了! 真实的无可置疑。 只有亲眼见到,我才真正相信此乃真实。 “祖爷爷很好,爷爷很好,爸爸很好,糜稽主职游戏玩家,兼职杀手,奇牙以下都在实习阶段。”伊尔密放开我,扫了阿九一眼,“亚路嘉,柯特很想你。” “阿九,要不要先和哥哥回去?”我问阿九。你们家五个兄弟也该好好叙叙兄弟情了,我喜欢大团圆结局。 阿九拉住我的衣襟,整个身体都贴的和煎饼粘煎锅一样:“不要赶我走,我不想走。” “个人利益如果和群体利益不符,那么会用多种措施来协调。”伊尔密不可救药的无音调无语气无感情的声音冒出来,简称“三无”:“你的走火入魔带坏了奇牙,我不得不采取措施防止事态恶化。” 好像猎人里有这么一段,奇牙的脑内有一颗伊尔密出品的念针,主要功效就是让奇牙面对强敌就溜之大吉。 揍敌客的教育,很多时候真的是走火入魔。 “芜菁,人家在教训弟弟呢,我们到一边喝点咖啡如何?这里的坚果蛋糕很不错哦。”库洛洛适应的很好。 我看看这边看看那边,他们三个全都看着我。 阿九紫眼睛里的光辉霎时暗淡下来:“你不要我了吗?你又不要我了吗?” 刚才他还有生气和活力,现在却仿佛泥雕木塑的娃娃,嘴唇微微的颤抖,牙齿轻轻咬着下唇,一直咬到嘴唇出血。 我赶忙把他抱起来,轻轻拍他的背,“不怕不怕,你不想回去咱们暂时就不回去。” “芜菁,亚路嘉已经在外游荡大半年了,课程拉下很多。”伊尔密的大眼睛看不出什么感情,但是语气比刚才多了一份坚定:“小时候随心所欲对将来也有不良影响。” “伊尔密,把这当做实习或者生活体验不就得了!要不,你就当作没看到?你爷爷和爸爸也都知道,默许了这种行为。我会照顾好他的!”我看了阿九一眼,然后直视伊尔密,“虽然现在看起来他瘦了那么一点,没关系,只要加强营养,没多久就会和吹气球一样立马白胖。”在第三场考试的伤还没全好,我觉得阿九似乎清减了几斤,要多喝骨头汤补身子了。 “和糜稽一样的话,母亲会哭的。” “这个,糜稽是由于没有我的照料才发福的,你可以照照镜子看看你自己,多亏我你才能长成现在这般强壮!”名师出高徒,相信我高超的教学吧! 在同人里伊尔密就是那地球上濒临绝种的极品男人,和《西游记》里的猪八戒差不多,恩,除了缺少甜言蜜语,顾家,爱家,持家,总之居家必备,如果不那么固执己见就好了。想到这孩子也是我教出来的,我认为国家有理由颁给我一级优秀教师称号。 伊尔密口袋里的手机铃声响起,他说了句抱歉,然后去一边接电话。 我继续安慰阿九:“没关系,有我在,他不会把你怎么样的。” 阿九闭上眼睛,过了一会儿睁开,“和我哥说话的是西索。” “偷听别人讲电话是不好的。”我很想锤地痛哭!虽然早在我知道自己服务的是杀手世家后就盘算着和伊尔密的命中注定的相逢,然后在以后的岁月里见缝插针尽可能避免这孩子和红发变态国国王任何的可能性,但是,历史终究是不可战胜的! 西索和伊尔密……交朋友伊尔密就不能挑个稍微正常的? “有一天,西索带着个漂亮姑娘介绍给我大哥认识,然后他们一起在卧室呆了很久。” “西索也是有良心的,恩,我也觉得伊尔密有个女友这个家庭会欢快很多, [综漫]执迷不悔第61部分阅读 欲望文 [综漫]执迷不悔第62部分阅读 [综漫]执迷不悔 作者:肉书屋 [综漫]执迷不悔第62部分阅读 是什么样的女孩子,漂亮吗?”不会是玛琪吧,恩,幻影旅团里最漂亮的还是玛琪,无论样貌还是能力配伊尔密都恰恰好。 “你最漂亮!”亚路嘉强调了这一句后,说:“他们两个一起在房里呆了很久,出来的时候西索很累的样子,眼睛充血,还有黑眼圈呢。他们大概做了什么很辛苦的事情。” “他们两个?西索?”为什么我隐隐觉得这是同人女最爱的话题? “那个女人,紫头发的,一会儿就出来了,是西索和我哥在一起呆了很久,他们只要见面就会一起在房间里共度很长时间。西索很喜欢我哥的床和棉被……” 我呆若木鸡大约二十秒,然后问库洛洛:“附近有酒吧吗?有没有跳艳舞的?那种肚皮舞啊脱衣舞啊!”直的可以变弯,那弯的是不是也有变直的可能?一定不是我想的那样,伊尔密还不至于和一个红发变态…… 西索(漫画版洗干净脸)躺在kgsize的大床上,床上铺着黑色天鹅绒毯子,然后他一拉毯子赤条条的开门迎客——迎接的是伊尔密……光是想想我就觉得脊背发凉。 “你别太担心伊尔密,现在恋爱很自由开放,我们应该对这种不为人知的坚贞感情保持敬意。”库洛洛的思想真是有容乃大啊。 “我只是想去泡吧,恩,你不知道?我去别的地方问!”少废话啊!你是不是觉得伊尔密像祭品一样供奉给变态国国王你就轻松了? “晚上我带你去,我请客。”库洛洛微笑,“你不要为此太劳心了。” 我为自己居然有一刻很不厚道的想把库洛洛给西索算了这种想法而羞愧,就算库洛洛他屠杀窟鲁塔族全族也不至于惩罚他和一个爱苹果养苹果的变态厮守。 西索并不知道此时自己被那么多人挂念,普遍情况下,他看中的苹果们最容易记挂他,例如华石斗郎,睡床前挂着好大一副“打倒西索”的横幅。 西索单手抽出一张牌,放在牌塔上,然后再拿一张,和前面的搭成个a字,他并没有用念力,因此这种蜂巢一样精妙的扑克塔完全建立在他熟练的技巧上。 “喂,小伊,我刚刚才看到你的短信,”西索扭扭腰,腹部一阵翻江倒海,雷弗那一脚的余威尤存,他用扑克擦去嘴角的血迹,脸上挂起一抹微笑,继续对着手机说话:“我没办法过去。” “库洛洛在这里,单独的。” “等我过去了,他身边一定不止他一个。”西索弹起手里的扑克,它准确的落在塔尖上,把这巴比伦空中花园一般美妙的塔砸成了废墟。 生活和我们搭建的脆弱东西本质上是一样的,有时候它有理由的垮掉,有时则毫无道理。 西索在搭建着塔,也毁灭着塔。 “当初你应该在我给你的文件上签名。”没有契约提供法律保证,很多交易都会影响。伊尔密觉得拿自己的积蓄雇佣西索应该雇得起,问题是对方会不会把白纸黑字当一纸空文。 “恩哼。”西索习惯性的扭腰,然后胃里更翻腾,“伊尔密啊,你让我签什么我都会签署的,可你也知道我的字很难看……” 上次这家伙就是以一堆莫名其妙的鬼理由拒绝的,西索拒绝束缚和排斥任何他不喜欢的东西一样,就像足球运动员往球门踢球,一脚迈出绝不容情。 伊尔密从来就不喜欢花哨的言辞,有话直说不好吗?双方都省力。所以他很直白的谈自己的打算:“我近期就要求偶。” “求偶?” “对方是我家长期的员工,但是没有合同,也许是年代久远找不到了。我了解她的生理特点,伦理道德,娱乐爱好,社交习惯和专业技能,在理性收益方程式里,情感承诺可以提高投资收益,简单说就是,我希望通过婚姻稳定我和她的关系。” 西索终于了解伊尔密的意思了:“你要找个稳定的床伴。” “我想结婚了。”伊尔密说,“你现在就可以准备礼金。” “性的话,零售就可以买到,还有公开拍卖的。”在雷弗开设的红灯区,各色靓女接踵摩肩,西索为伊尔密这么年轻就要把自己拴在一个女人身上感到不值,“你又不会有婚外性行为,恩,那么多姿多彩的世界你还没入门就要进婚姻的坟墓?” “不结婚,那就死无葬身之地。” 自己的父亲可是十三岁就打算结婚了,幸好他没成功的早婚,否则自己也许要唤那女人妈妈…… 伊尔密绝对料想不到,芜菁此时心心念念就是把他和西索拆开,具体方法是通过观看肚皮舞脱衣舞钢管舞激起伊尔密的男性本能……芜菁最坏的打算是,无法变直的话,至少也要是攻,而且对应的受绝对不能是西索…… 《[综漫]执迷不悔》夜风晨露 v猎人 黑暗奏鸣曲 三v ——晋江文学城〖作品库〗 那时没有约会;没有请客吃饭;没有计划,没有钱……那真是黄金般的日子,我连一个朋友也没有。 ——亨利&8226;米勒 富婆/富商寻服务专员 学历不限,要求五官端正,身材高挑,能承担一定强度的连续工作,精神坚韧。每天只需工作两到三小时,日薪10万戒尼以上。简历请附上一寸免冠近照和生活照一份。 库洛洛在连续接到三个故作娇滴滴但是推测年龄至少40出头的大妈询问详细服务项目并□裸的挑逗后,果断的把手机号码设置了号码限制。 看来揍敌客把为别人找工作看成一件其乐无穷的事情啊。 他的双目像深渊的海底,配着前额垂落的黑发遮在绷带前,构成无比危险的魅力。 比任何人都富于理性和追求实际的家伙,有时候也会自愿走进猛兽的笼子,和以杀人为职业的野兽一起厮混。 “刺激和平庸是相对的。”在震耳欲聋的吵杂音乐里,库洛洛的声音依然有穿透力。 “放心,这是库洛洛买单的。”我用后肘碰碰伊尔密,“能接受新事物是好事。” 你要接受女人啊,就算开始她好似头发情的母猪,但是搞不好越看越像貂蝉呢?任何女人,在我心目中都强过西索百倍。 伊尔密专心致志的吃和喝,点的都是最贵的。 “亚路嘉想来,我好不容易才把满脸失望的小可爱哄住。”再怎么说带一个八岁孩子看热舞都太过了,我看着舞台上在钢管边蹭来蹭去的女人们,明显她们的性征都是最能吸引异性的,看那飘摇的大胸部和大臀部啊……浑身就和触电一样摆过来摇过去扭动的比麻花还要扭曲。 我移转视线,专心凝视伊尔密,很呕血的是水果拼盘对他的吸引力都比台上的女人大。 不可救药了! 西索有什么好的?这种人如果带回家见家长,从马哈到桀诺估计都会突发心脏衰竭什么的,席巴至少会大发雷霆,基裘会不会尖叫着昏倒?倒是可以为小杰和奇牙铺平道路……我的教育是哪个环节出问题的?我从来没教过他男人的另一半是男人啊。不,也许是西索吸引力大……那种人到底是哪里吸引了纯良的伊尔密,难道就是截然相反才会吸引? 库洛洛一脸文雅的微笑,朝我眨一下眼睛:“看来揍敌客大公子对这些没兴趣。” 难道让西索去跳脱衣舞伊尔密就能有兴趣了?光着胸脯的西索难道比让咱们花大钱的职业舞者还有看头?在我看来那只是个变态啊! “伊尔密,觉得这里如何?”除了乌糟糟的空气扭臀的女人无限量供应的烈酒……有什么能吸引你一丁点的注意? “无趣,但是这小番茄很新鲜。” 至少他没有被西索同化到去喜欢苹果。我自我安慰。 在厕所门口,我继续和库洛洛就伊尔密的问题协商。我需要的是核子弹而不是个失效的炸药包,没想到西索那家伙魅力那么大……大到超乎我的想象。 “干脆去“爱之馆”好了,如果那边的女人还无法让伊尔密满意……他还是做同志好了。”库洛洛说,一双微眯的眼睛锐利而机警。 ““爱之馆”?那是……” “高级红灯区,雷弗旗下最挣钱的项目。” 你没睡醒还是犯迷糊?商量来商量去我们来为伊尔密拉皮条? “伊尔密是有高标准的,你不能把他配给一个红灯区的妓女!”我能感到耳朵里血液流动的声音。 “那我们可以坐在这里,等待某一天他和西索共筑爱巢。”库洛洛笑眯眯,“如果总当个烂好人是成不了事的,偶尔也要试着做一点坏事哦。” 如果我年轻几岁,这深深的凝神注视一定给人巨大的无言压力,但是此时我拍拍库洛洛的肩膀,语重心长:“我觉得把西索弄成个秃瓢或性无能更好。” 把那一头耀眼的红发悉数剃光,或者给他灌下萎靡不振的药水……你们幻影旅团的飞坦不是以速度自豪吗?能不能奋勇当先承担这个神圣的任务?帮助我踢开西索这个特大号绊脚石?揍敌客绝对不可能让西索进家门的,就算他能推开七扇门也没用! “揍敌客那种即使杀了人,也理所当然“这是生意”的冷酷,比我来的好吗?”库洛洛拥我入怀,“你什么也不和我说……却总是原谅揍敌客的全部缺点。” 难道我要和昔日养的孩子谈我的逃婚史,这也算不上什么光荣的记录,而且人偏心又怎么样,你咬我啊?揍敌客家一直待我不薄!突然一件事浮上心头,我脱口而出:“喂,你为什么能猜到那个人是蓝染?”开始我没注意这一点,但是越回想越奇怪。 在相处的早年时间里,库洛洛看到的明明是我对龙弦的倾慕,为什么早些时候他会说“你对蓝染还有没有感觉?”关于这件事,我只是语焉不详和桀诺、金提起,而这两个人都不可能把这个告诉库洛洛。 “我猜的。” 我手痒的想挥拳揍他!一把拽住他背后的衣服同时顺顺自己的气:“你怎么猜也能猜那么准?”完全有资格当神棍。 “性格决定命运,而你和蓝染我都认识。”库洛洛叹息,“你该庆幸总算在不可自拔前逃离了。” “我也不想的啊!”脑子里乱哄哄的,一个个念头接踵而至,“就差一步我就是新娘子啦!”蓝染的新娘…… “我绝对不会让你这么伤心,绝对不会。”库洛洛握住我的手。 很难对库洛洛这种人发脾气,我轻轻说:“现在请放开我……我想喝点饮料冷静一下。” 心头一阵忧伤和沮丧,那大概是名为“回忆”的东西。 又钝又重的刀锋刺入心灵,是关于名讳“蓝染惣右介”的男人的回忆。 芜菁去吧台挑选饮料,伊尔密神不知鬼不觉冒过来,对着库洛洛:“我已经知道你想做什么了,拜托你,不要带坏芜菁好不好?”芜菁完全不适合这种污秽的地方。 “不愧是揍敌客家的,警戒心不同凡响。”库洛洛笑着露出一口洁白的牙齿。“你凭什么认为我会给芜菁带来坏影响呢?大家都是成年人了。” “因为你很惹人厌。”可以去奥运会参赛了,而且准保是前三甲。 “所谓的相爱,不是两个人走同一条路,而是望着相同的方向。”库洛洛的声音更加的柔和,温润动听,“你觉得芜菁会乐意当杀手家的媳妇儿?” “她在我们家供职近百年,处的很习惯。而且她需要重视家庭的男性。” 库洛洛漫不经心的抚弄着绷带,深不见底的黑色眸子浮现冷酷的笑意:“你指的是你自己吗?”他的睫毛像天鹅绒一样细密,手指纤细洁白,那是属于艺术家的灵巧的手,白皙的如同雪茄的烟灰,要起别人的性命却从不含糊,“你最好先问问芜菁自己的意思,大少爷。” “你还要与我们继续同行吗?”伊尔密虽然早就认识了西索这种完全不知道“客气”的人,还是为库洛洛不请自来反客为主而诧异。 “为什么不呢?”库洛洛的眼睛闪烁慧黠的光芒。 阿九倚着门等我。 我爱怜的摸摸阿九的腮帮子:“怎么还不睡呢?我说过我们会回来的很晚的。” 他穿上了我给她买的猫咪睡衣,表面有毛茸茸的短短软毛,头顶还有仿真的尖耳朵。夜灯反射到他紫色的眼睛上,放射出更炫目的光芒。 他拉住我的手蹭他的小脸:“我在等你。” “哦,真贴心,可是不要等太晚,不然会有黑眼圈的。”我赞成孩子有良好的作息习惯,早睡早起。 “芜菁,不管你做出什么决定,我都会站到你这边的。”他“波”的一声,在我唇上印上一吻,“我保证。” 我在他脸上轻轻亲一下:“你真可爱,睡吧。” 我已经累惨了,跑到那种完全不喜欢的地方呆了大半宿,全身骨头都酸。 “团长,我顺利通过考试了,拿到猎人证以后,要不要来帮你忙?”侠客和库洛洛通话,报告喜讯,“这次通过的考生似乎有相当有趣的能力哦,你有没有兴趣?” “我可是热爱孤独的男人,这次就自己斟酌了。”库洛洛歪着头,他的回礼马上就要来了,就好像捧着一本装订精美的绝版书籍,库洛洛笑的十分恬淡。伊尔密该对这惊喜如何反应呢?该和从天空掉下一个棒球砸中脑袋差不多吧。 不管那个把他的资料发到男公关网的人是谁,库洛洛决定首先解决揍敌客大公子。 “揍敌客的大少爷要是出个事故就好了,我会说他是在试图在死人手指上拔戒指的时候死的。”侠客迅速把整理的一切关于伊尔密的资讯给团长发过去,对杀手家族成员的调查并不容易,连完整的照片都没有。侠客自负是情报收集能手,面对揍敌客的滴水不漏也无可奈何。 “不要这么咒人家,我会和上帝祈祷他长命百岁的。”库洛洛说。如果没有竞争者,那么比赛也会失去不少乐趣。 “我母亲已经到了,她强烈要求见你。”伊尔密虽然说得不紧不慢,但是这消息不啻晴天霹雳。 基裘她干什么来了?这个和平的小城到底犯了什么罪?揍敌客一个接一个的来?就不能给我缓一缓!我赶紧嘱咐阿九:“快躲起来,搞不好又要把你带走,我先去和她谈谈。” 阿九点点头:“你要我在这,我就在这等你回来。” “我绝对不会让她带走你的。”我伸出小指和阿九拉钩,“我保证。” “我母亲曾经遇到事故,因此你的事她知道的并不多,我已经告诉她你是我要共度人生的女人了。”伊尔密边走边说。 这个,我首先担心她和当初伊尔密似的怀疑我和席巴有染,万一她发飙怎么办?那可不是把碗柜里的盘子全洒在地上或者用手扇情敌巴掌那么简单,但是既然这一点不用担心,为何摇身一变莫名其妙我和伊尔密成了情侣——西索见不得人,所以我比较适合当代打? 我是西索的替代品,这一点让我很不爽。 “伊尔密,诚实是美德。”就算西索再变态,难道还能躲一辈子?如果你这辈子只能爱那个红发变态,还是趁早和父母坦白。 “我太强求了?”伊尔密黑色的瞳孔定定的看我,“对不起,我不该强求你忍耐我母亲。” “不,话也不能这么说。”何况也不是忍耐基裘的问题,除了身上的绷带比库洛洛多几十倍再脸上多个电子潜望镜,基裘挺正常的。 我快走几步,到了楼梯拐角:“总之……”从长计议。 “我母亲在看这边,”他的唇覆盖上我的,一边搂紧我的腰。 我下意识的抱住他,即使隔着一层衣服,我也能感觉到伊尔密,过了良久,他轻轻移开唇,“母亲,这是芜菁。” 他轻轻抚摸我的发根,我全身都僵直了,这算什么发展?可不可以倒带? 绷带,电子眼,洛可可华丽的黑白相间的裙装。 我总算正式的和基裘见面了,我还能说什么呢?脚下虚浮,我觉得一点力气都没有了。如果伊尔密没扶住我,我立马就会摔个四仰八叉。 如果从马哈那辈算,基裘是我的晚辈,从桀诺那辈算,基裘还是我的晚辈,就算从席巴算,她也是我的晚辈! 我迅速鞠躬,嘴角挂上最谦恭有礼的微笑:“阿姨好!很高兴见到您。” “知道我们家是做什么的吗?”基裘的电子镜上红光不定时的闪烁。 “主营暗杀。” “伊尔密有带你来过我们家吗?” “揍敌客的住宅建筑虽然占地不广,但是古典的风格优雅又不失威严,高高的墙和装饰增加了神秘感和气派。阿姨,我很喜欢那里。”不用伊尔密带我去,我到揍敌客家比你早几十年呢。至于那“不广”,我是和虚夜宫作比较呢。 “母亲,我们坐着说,好吗?”伊尔密提议。 于是我们在咖啡厅坐下。 丈母娘见女婿,是越见越喜欢,可婆婆看准媳妇还能怎么样? “不要对我们家抱有幻想,虽然我的伊尔密很优秀,但是一旦结了婚,还是会无意识沉淀在几千年积累的想法里:你要做饭,照料孩子,烫衣服,替他们接电话,打理一切的生活琐事。”基裘言之凿凿。 揍敌客那么多管家男仆女佣干什么吃的?而且桀诺和我抱怨过,你连炒鸡蛋都炒不好,目前唯一能做的菜是煮鸡蛋,而且神奇的是百分之五十的几率那鸡蛋会爆掉,不放在微波炉也能有这效果,简直是“神之一手”啊。 我的屁股只沾了一点椅面,正襟危坐,摆出后生小辈惶惶然的样子:“至少,我非常憧憬您那种,花了一生守护自己所爱的男人的生活方式。”既然已经开始欺骗,那就骗到底……没有桀诺、席巴在侧我也不敢把西索供出来。他们在我大概也不能把西索供出来…… 她似乎对这句话很满意,于是她继续对我说:“你要好好把握住我儿子,我的伊尔密……” 半个小时后,基裘强迫我接受她的观点:今年白色金盏花蕾丝花边会流行,然后没等我有什么思考空间,就表示“你的事我会和公公和老公说的,什么时候我会见到孙子?” 桀诺和席巴很清楚我的事……但是您要的活泼可爱的孙子,哦,我怎么称呼桀诺和席巴,叫桀诺“爷爷”;席巴“爸爸”? ============================================= 两个鬼鬼祟祟的狗仔队记者趴在机场的角落里,把摄影机对准了飞艇。一艘印着诡异花纹的飞艇,此飞艇的体积足有普通款型的三倍大。热气球的布料是贺梅儿出产的手工细磨纱锦缎,每一米与黄金等值;底下的乘客舱是太空金属,可以抗得住火箭炮的进攻;内部的推进系统也是最先进的,由国家宇航局提供。 “雷弗他从来没有这么秘密行动过,咱们一定找到大新闻了。”记者甲指着那艘豪华奢侈的飞艇,“看到了吗?没有波音航空的标志。在八卦新闻社工作那么久,听到不计其数它的传闻。终于第一次看到……” “雷弗&8226;布朗对外的唯一飞行交通工具,只有在紧急情况才使用的飞艇,通称“八娱号”,据说最近一次使用是去猎人协会行政大楼,”摄影记者乙接口,然后放下摄影机,浑身颤抖:“雷弗身边的人都是军人,中情局的特工还有特种部队的!他只是个生意人,怎么会和这些人扯上关系?”越来越像x档案了。 “你没听说吗?88试验基地,政府进行核子试验以及生物、物理、化学等开发创新试验的地方,就是雷弗出资的,至少出了大部分的资金。”记者甲感到人生的转折终于来临,只要抓到这个新闻,普利策奖就是囊中之物了! 飞艇边,八娱和戴着金边眼镜的蓝发女人握手。 “梵林医大的李博士?你是德巴斯的侄女?是研究生物学的?”德巴斯的发现促使了细菌武器的诞生,以及“流星街第二次血腥”,虽然获得了多项政府嘉奖和诺贝尔奖,但是却受不了良心的煎熬自杀身亡。 八娱不希望自己重要行动的科技支持来自没有足够觉悟的人。 对方微微一笑:“李博士是我的双生弟弟,我是阿肯尼&8226;哈米德招收的唯一弟子黎&8226;德巴斯,主攻方向是多层空间和时空跃迁。”换句话说,您需要的就是我这种人。 “你的老师呢?” “他一般都呆在军事地下基地,我是特意来迎接您的。布朗先生。” “你看起来具有东方血统。” “常有人这么说,”黎会心一笑:“那些拿着第三世代高倍摄像机配合侦察卫星700镜头观察我们的家伙,我们这边会处理的。” “那个摄像机据说连距离20公里外的苍蝇都可以看到触角哎,他们的反雷达大衣是90年造的,不过最近的军方也下了这产品的订单,寿命还真长久。”八娱耸耸肩,军需品是他除了se情业外最大的收益项目,“以前三分之二的任务都是军事目的,不过我这是私人请托,你们可以拒绝的。” 除非你们连我这些年的捐款也拒绝。 “我们做的本来就不属于正常的世界。科学不需要常规。”黎的眉毛也没有动一下。“也没必要把时间浪费在已经完成的事情上。老师对您提供的东西非常感兴趣。” “说到完成品,那个嵌合蚂蚁听说很有趣呢?可不可以送我一只当宠物?”八娱想到上一次去基地参观的情景,八个屁股的猴子,双头蛇,半人半牛的独眼兽……那个滑腻腻触手怪也是在那完成的,如果不是西索犯贱早就投入市场了。 嵌合蚂蚁具有特殊的‘摄食□’生态,个性好战、侵略性强,被认定为第一级隔离指定种危险生物。蚁后所吃下的生物特征会反应在之后生出的后代身上——这是多么不可思议的生物。八娱有种照镜子,在碎裂的缝隙看到自己的错觉。 “作为危险品大部分实验体都销毁了,不过我私人还有一些未受精的嵌合蚂蚁卵,您喜欢的话全部拿去也没关系。”黎说。 “最大的难题已经过去了?”八娱问,舆论对这些秘密试验并不支持,因此全部都是一级绝密,就算有了成就和成果,也没有公诸于世的可能。 “刚刚开始而已。科学的道路一直都不那么好走。” ============================================ “夫人,这边。”梧桐轻轻搀着基裘,送她上揍敌客的私家飞艇。 “男人就是喜欢这种女人无知和天真的劲头,这样就能现出他们多伟大了。”基裘把双手放到膝盖上,轻轻交握,“伊尔密看起来是认真的。”她告诉梧桐,“我这次出门就不要有记录了。” 无论怎么看那个芜菁都是没法子进家门的,孱弱的连一重门也别想开。可是看看大儿子又似乎痴心的很,就暂且瞒住其他人……也瞒不了多久的,这对小情人一定会和罗密欧和朱丽叶一样被狠狠拆散!莎士比亚戏剧的服装都很华丽,那多层裙摆和衬裙…… 因为念头已经转到舞台剧的服装设计上,基裘并没有注意,梧桐在听到“芜菁”这个名字,微微颤抖的眉头。 《[综漫]执迷不悔》夜风晨露 v猎人 黑暗奏鸣曲 四v ——晋江文学城〖作品库〗 这仅仅是一个开端,我们现在所看到的一切,不过是烟花燃放前的小鞭炮而已。 伊尔密撒那个蹩脚的情侣谎言是为了保全西索?也许是因为这种同性恋关系暴露西索就要被揍敌客下绝杀令了?反正思前想后我也只能想到这个理由,基裘一离开,我隐晦的不显山露水的问了伊尔密。 “你和西索商量过吗?”没准西索很乐意上揍敌客的黑名单,与揍敌客极品苹果作战。那样就没我什么事了。 “他会送礼金。”灯光投射在伊尔密的肩膀上,但却在脸上投下阴影,我看不清他的表情。他的声音显得无比的遥远,有一个世纪那么遥远。 西索打算包多少礼金给我?这难道是封口费?我不知道有没有比这更加荒诞无稽的谎言了,当然掩盖下的事实真相更加让人震撼:揍敌客大公子被流星街小混混拐走了…… 我把双手搭在伊尔密肩上,拼命显得若无其事:“你要明白,日后还有很多麻烦的。”只要你认定j诈狡猾又不正常的西索,那麻烦就是成吨的,你一辈子甭想顺风顺水。我都不敢想自己见到成年西索会是个什么表情啊,我真怕自己一开口就是“看上小杰的那个死变态”…… 伊尔密把食指放到我的唇上,做出一个噤声的手势,“我有心理准备了。” 伊尔迷的声音居然有感情!还很严肃!吃错药了吗? 爱情真伟大,不,是西索用美人计(?)迷惑了诱惑了纯良的伊尔密,有一天西索玩腻了会把伊尔密一脚蹬开的,那种家伙只是作祟的玩意儿。揍敌客家门不幸,遇上这么个混账把伊尔密轻易骗到手……伊尔密,你要为了那看不到摸不着的爱情——还是西索那死混账的爱情断送一生吗? 我惶恐不安的情绪也传达给了伊尔密,虽然我竭力想挤出微笑,但是脑海里只要浮现出半裸的西索在大床上蹂躏伊尔密的画面……我的笑容就分外僵硬,总之被西索牌鱼钩吊住嗓子的感觉糟透了。西索已经不仅仅是恶劣啊糟糕啊之类的形容词可以形容的,他简直就是糟糕之王啊! “你想打退堂鼓?”伊尔密问。 “我的意志不够坚定。”这点我绝对承认。“前途坎坷……” 伊尔密,男人和男人之间不会和耽美小说一样每天滚床单一天滚几次就解决了,这世界不是只有爱情……就算你真要爱男人,这次和我一起参加猎人考试的云古啊,侠客啊都是青年俊杰……为啥你要对西索青眼有加……爱就算真的存在,为啥子丘比特要把这箭射到你和西索身上!丘比特一定秀逗或者得青光眼了。 “你可以把这个戴到手指上吗?”伊尔密摊开手掌,因为用力手指节微微泛白,“恩,我是向你求婚。” 璀璨的钻戒灼灼生辉,虽然伊尔密抠门但是这不可能是假的。 “你妈催你结婚催的很急?”难道你连假结婚这招都要出?能不能委屈一下西索让他扮女人——虽然这个的确难度大。令人毛骨悚然的发展让我脑袋发昏肠子打结。 “她介绍了一些黑社会的闺秀给我……”伊尔密的话吓我一跳,看来他真的是被逼急了。 “我从来没跟任何人求过婚,你是第一个……我是不是做的不好?” 看着伊尔密,想到和他经历的风风雨雨,这个世界就算对同性恋很宽容,揍敌客也不会对西索宽容……伊尔密,傻孩子,你选择了最艰难的路啊!你是被西索欺骗的可怜冤大头啊…… “你可以为我戴上吗?”我以为我这辈子都说不了这句话——就算说也一定是对着路人甲,而不是个三大美色之一。 我伸出手,看着伊尔密的笑容,看着他将戒指戴在我的手指上,他的笑意比钻戒还要灿烂——我觉得一阵心酸。这么好的孩子,怎么就和西索看对眼了? 我再也控制不了感情,一把抱住伊尔密,踮起脚,让他的头可以靠在我的肩上,“很辛苦吧,”我轻轻拍着他的头,“没关系了,真的没关系了……我会帮你和你家人慢慢说,总有一天你可以光明正大的……虽然可能需要好多年,他们实在不接受——只要有爱就好了!就算对象是西索……”在同人里你们都是官配了,西索再花心再不成器也得收敛!他敢做对不起伊尔密的事情召集揍敌客全家也要阉了他! 伊尔密瞬间似乎有些僵硬。 “这个世上谁都会陷入爱与被爱的的命运——大家都一样,”我的声音轻轻的,柔柔的,“西索……总有一天也会想抚平身上心里的创口,安分下来的,咱们要有耐心……”至于玛琪啊米特啊可能和伊尔密抢夺当西索心灵停泊港口的女性…… “我觉得还是玛琪比较好,我已经不想再看到你的脸了,伊尔密。”——玛琪不会看上西索的! “我觉得还是米特比较好,我已经不想再看到你的脸了,伊尔密。”——只要米特不出鲸鱼岛西索不去鲸鱼岛,这两个八竿子打不到一起。 “我觉得还是xx比较好,我已经不想再看到你的脸了,伊尔密。”——原创穿越女,到目前只有我一个,而我绝对不会和伊尔密抢西索的! 你们是官配,官配是无敌的! “但是不要凡事都顺着他!西索那种人不能惯得,蹬鼻子上脸,你要有原则!”我心目中可以配上伊尔密的女性——雅致而机灵,浪漫又性感,有时候还很可爱,家务全能尊重老人贤妻良母……当然西索哪一点都不符合,可以说截然相反!想到揍敌客的大餐桌上添这么个人的位置……这既不符合潮流,又不符合我的心意! 我和伊尔密互相对视:“你放心,在说通你家人以前,就算和你进结婚礼堂假结婚也没关系的!我这不是因为西索,只是想让你幸福……以后什么都会好起来的,你不要凡事都自己扛……”想也知道,西索这家伙完全没有责任心的,也许要架着他才能和伊尔密完婚。至于子嗣的问题,幸好伊尔密有四个弟弟…… 伊尔密的嘴唇翕动,似乎想说什么。他神情呆板的看着我:“我……和西索……”低沉的声音像中音大提琴。 “我都知道了,这一点都不丢人!”虽然我很希望伊尔密重新审视一下自己的选择,但是……都走到这一步也很难再改了。 伊尔密的眸子愈发的沉沉暗暗,“我觉得有时候我一点也不了解你。” “那么我来解释给你听,一开始,其实就算到现在,我也不觉得西索是个好选择,他绝对是打小就大摇大摆叼着烟或者偎依在大胸脯□怀里!我这样说你会不会生气?”看到伊尔密没有表示反对,所以我继续说,“但是,他是你选择的人,为了你选择的人,我就算来打一下掩护也是没问题的,我祝福你们能修成正果。”信任变成需要,需要变成求索,求索变成爱——西索这家伙!以后伊尔密要操一辈子心。(绝爱,是无色透明的。) 伊尔密平静的望着我,然后说:“你的意思是,只要有必要,你会和我结婚的?” 我点头。 “那很好。” 三个男人+男孩的满头黑发,在前厅灯光的照射下闪闪发亮。 虽然我们的人数已经足够打桌球或者麻将或者玩跳棋,但很显然我们没有一起做游戏的任何可能。如果是战斗里——玩rpg的话战斗力足以应付boss战了。 “大家坐的远一点,稍微分开一点点?”他们最好不要坐在一伸手就可以揍到对方眼睛的距离。 我平视着这三人,配合上阳光般和煦的微笑:“总之,因为一些理由,我暂时,注意,是暂时,和伊尔密是情侣关系,别人问起来这么回答就行了!”虽然口头上说的理所应当似乎经过深思熟虑,但内心是小人打鼓狼狈不堪。本来想说干脆伪装成未婚夫妻,但是这样进展太快是不是很容易被看出假冒伪劣的本质?所以我和伊尔密商量的结果就是“感情很好的热恋的情侣”——这对我的演技是一大挑战,伊尔密安慰我“自然就好”——到底做到什么程度是自然? 阿九的眼睛暗淡的仿佛这个世界已经没有明天了,如饥似渴的扑到我怀里,就像饿了三天的人扑向面包,求知若渴的人冲向书籍:“伊尔密他完全不像样子!根本就不能算好的!” 我尴尬窘迫,神色间也躲躲闪闪:“阿九,不要这么说自己的哥哥。” 阿九斜着眼看伊尔密,冰冷尖刻(天知道八岁的孩子怎么会有这种表情!)从上到下把他打量一番,然后毅然决然用他娇花一样的红唇评价:“头发太长,双眼无神,面无表情,活像截木头。” “阿九……”我希望他注意分寸,为啥奇牙怕伊尔密怕的和老鼠见猫一样,而亚路嘉就胆大包天呢? “没关系,我说过你做什么我都支持的。”阿九开始为一切自己安上理由,“伊尔密只是开胃菜,对不对,在正餐以前可有可无的开胃菜?你只是拿他练练手,”就像乌云密布的天空突然阳光普照,阿九笑了:“就好比射杀人之前先拿兔子练习,做外科手术前要熟悉死尸的构造,□之前看av……伊尔密是暂时凑合用的。” 听起来我只是拿伊尔密当玩物吗?算了,只要阿九能体谅,怎么解释都行。 库洛洛说话的调子十分殷勤:“恭喜了,还有什么可以为你做的吗?” “只是知会大家一声,知道就好。嘿嘿。”还能让你们做什么?你们不做什么我就谢天谢地了! 阿九仰着脸看我,我拧一下他的小脸:“阿九,别和你哥哥吵起来。” “我不会的,我最乖了。” 他看起来懂事的可以去教堂儿童唱诗班当主唱,还能第一个领圣餐。 我宁可他是个把鼻涕沾到衣服上,在沙坑里打滚的小屁孩。 阿九先暂时放下,首先把库洛洛解决! 吃完中饭,又酝酿了半个时辰,我蹑手蹑脚走向他,心中把打了几百万遍的腹稿又背了一遍。 我下一步想去的是鲸鱼岛——万一下一届猎人考试还敲不定,就只能考我熟悉的那287届主角汇集的那场了——在此之前和小杰建立至少是脸熟的关系吧,但是把蜘蛛头子带往平静的鲸鱼岛就太过分了! 因此我要库洛洛离开我们这个揍敌客部队! 周围没有其他人,最适合有话直说,这么多年来,我了解他像一本读过很多遍的书——《易经》——这世上没人敢说完全读懂。 他正靠在摇椅上,一脸温煦的闭目晒太阳,浓密的黑发飘逸的散在脸庞边——他平时光顾的是哪一家发廊啊?水平很高哦。伊尔密说自己从来没有做过焗油保护,可是为什么头发顺到最细密的梳子也可以一梳到底毫无阻碍。这年头男性为什么比女性还动人?上帝的笔误? 他莞尔一笑,没有睁开眼就抓住我的手腕:“逮到你了。” “库洛洛,我们谈一谈吧。”我摆出老师的架势。尽力更像个老师,老教授,说教者。 “好消息?坏消息?”他的声音比我听惯的那种更加平和,几乎是懒洋洋的。 “库洛洛,抛开学历啊工作啊地产啊存款啊之类的身外物不说,你长得很帅的。”我小心翼翼的捧着他的脸(用指尖,目的是让他睁开眼和我直视,不都说眼睛是心灵的窗户吗?),就算不是克里奥帕特拉完美体现黄金分割率倾倒凯撒毁灭帝国的妖艳,库洛洛这脸怎么瞅都好看,我可以很自豪的说我带过的孩子大都有优质的脸——虽然实际品质如何我无法下担保。就算念力都不剩了,光凭着你的脸和身材和头脑也是能换饭吃的!“虽然很久以前我期盼你成长成一个有为青年,当然你现在变成这样也算历史的必然趋势……我都已经认命了。” 上天曾经把幼年的库洛洛给我,我给他取名“冲田总悟”就这么欢欣鼓舞的养了!市丸银给了他十字伤,而我这个老师没有比古清十郎的才华——到头来他没有去反对幕府壬申狼而是成无恶不作的强盗,没有拿着逆刃刀而是捧着“盗贼秘籍”——时哉?命哉? “你看,我这里庙很小,容不了你这 [综漫]执迷不悔第62部分阅读 欲望文 [综漫]执迷不悔第63部分阅读 [综漫]执迷不悔 作者:肉书屋 [综漫]执迷不悔第63部分阅读 尊大佛……”怎么口气那么像解雇辛勤工作几十年老员工的黑心老板?如果知道库洛洛的电子邮箱我一定发邮件避免这种当面的尴尬。就当——奖金。 “我像个□狂?”他眨了一下眼,眉头似乎微微皱起来。 不,你没必要把自己和西索比……和你小时候相处没有任何压力,但现在被你太过漂亮的黑色眸子凝视我越来越觉得不舒服。虽然你达不到唯恐天下不乱的货胚,但是,用个不恰当比喻:在搅动某种阿拉蕾酷爱的物体上也是能耐的强悍的(说他是搅屎棍是不是过分了点?) 我缓缓摇摇头:“我只是觉得这个世界还有其他地方更需要你……” 例如著名的拍卖会;例如收藏七大美色的博物馆,例如国家历史图书馆,例如猎人珍藏展览馆…… 再昧良心我也不能说你是一好人……请你大大方方去别处做坏事,不要在我眼前晃荡。你仇家多罪行累累……而且…… “因为你看到我,就会想到蓝染?”他的眼神紧张起来,准确说是让我紧张起来,“你对我避之唯恐不及,如果说被你忘怀是我的全部心愿,那我可真是太幸运了,如此的如愿以偿。” 不要用平和的语气说那种讽刺的话嘛。 我把手缩回来:“你如果现在心情不适合谈,我们稍后再聊……”一定要阿九或者伊尔密在场,和库洛洛对阵我无法理直气壮。 “蓝染总有一天会出现在你面前。”他压低声音说。 文静可爱的小伙子,像三月的繁花一般的秀丽的脸,说出的话让我像经历一场夏日雷电雨。 活到现在,我绝对连想都不想啥精品后宫美男成群,唯一的愿望不过是离蓝染远点——难道这愿望很奢侈? “你……别吓我!人吓人吓死人,你知不知道?你这完全是杞人忧天……痴人说梦……胡思乱想,不着边际……”虽然我在笑,其实,我是想哭啊! 我觉得这个可能,还真的蛮大的。 低声说着所有谎言,然后把其它遗忘? 我怎么可能把蓝染遗忘? 但是如果他突然出现在我眼前——开恩似的,我就好像被上帝召唤一样出现在他的圣光下…… “骗子,你在担心了,”库洛洛用一根手指指向我的脸,“你看,都写在脸上了。” 我的表情仿佛全世界的人都在看我,而我连自己叫什么都快想不起来了。 “库洛洛,你发现什么蛛丝马迹了?有什么迹象?征兆?蓝染给你托梦了?”我语无伦次。 “可以先告诉我一件事吗?你是不是差点就嫁给他了?” “原来你也不是什么都知道。”我还没幼稚到什么都和库洛洛说,虽然开始真的有点惊慌失措,但是我已经冷静多了,蓝染过来哪有那么容易,又不是去随便什么餐馆点餐! “你可以说你并没有想开始这一段关系,但这种联系一旦建立,你以为蓝染会允许你单方面打破吗?” “我没有计算过,谋划过,因为那时候我失忆了,然后婚礼当天我恢复记忆,理所当然跑了!”好了,我就是那落跑新娘,蓝染就是那倒霉新郎!“总之婚礼上逃跑,责任是我的!”蓝染惣右介一跃成为我人生最大的债主,而我绝对不想见债主的脸。 “失忆,那倒是能解决很多事情。”库洛洛轻笑。 “你觉得这好笑?”玛丽隔壁的!我想一脚踹他脸上啊,只要想到蓝染可能过来,就算只是可能也足以让我惶惶不可终日。 “当然,你恋爱了,如果你还没有恋爱,今后你一定会恋爱,恋爱如同麻疹,我们一生都要经历一次,它也像麻疹一样,我们一生只得一回。你永远不必害怕会第二次染上它……”库洛洛笑意不减,手指抚弄着我垂下的头发,“最近看的幽默短文就是这么说的。” “你的意思是我是蓝染的……麻疹?”麻疹就麻疹,比癌症和艾滋强。 “我们会再度喜欢上谁,再度崇拜上谁,甚至再度对谁产生非同一般的好感,但是我们绝不会再度坠入情网……人心犹如烟花,只能一次向天空喷射火光,燃亮于瞬间,照耀至永恒,流星般划过天际,心网间残留余烬……” “库洛洛,你要背书的话自己一个人背去!”我忍无可忍了!“切,就是因为有第二次恋爱,第三次恋爱,才有“初恋”这个名词!好马不吃回头草——前路更加宽广!” “能明白这一点不是很好吗?不要和揍敌客的少爷玩家家酒了,来一场真正的恋爱吧。”库洛洛说道。 “等等,你先告诉我,如果蓝染真的来了,我要怎么办?” ============================================= “揍敌客的某代家主,虽然在正式记录里从来没有记载……你为他服务了好几年吧。”八娱开门见山,但姿态却仿佛只是在闲聊。 88基地,政府最隐蔽的地下基地,这里的一切都不会浮出台面。 ““正式记录”既然没有记载,那么大家也没必要知道,我能活到现在,该管什么不该管什么还是分得清的。”阿肯尼&8226;哈米德长叹,“97年前,他就是个先行者和开拓者,用嘴巴说你是无法明白这样的人的魅力的。”如果不是他突然失踪,马哈&8226;揍敌客迅速接班,阿肯尼&8226;哈米德的人生轨迹想必会大不相同。 “说来听听啊。”八娱把脚后跟抵在沙发的另一头,微笑的从容幽深。他换了一身藏青色的套装,质地柔软的如同丝绵。 “克鲁诺&8226;揍敌客,手段很绝情。”阿肯尼看了资助者一眼,同样的年龄,自己已是枯木,而对方仿佛只是休憩的花花公子,岁月是最致命的寒霜,把所有青春的嫩芽都变成枯萎的垃圾。难道只有念能力者才能保持这青春的荣光? “因为是小孩子,才会是最贪心最不知足的。”八娱温情脉脉的提起一张画,“我也只能找到这张,他就是克鲁诺&8226;揍敌客?” 茶色的卷发,嚣张的眼神却被平和的面容遮掩——克鲁诺&8226;揍敌客,揍敌客家族最神秘的家主。 “是的。”阿肯尼声音低沉。回想起这个生理上不会长大的家主,那个像猎犬一样追寻他一举一动,任何能为他效劳的事情都不在话下的自己。 97年了啊,几乎一个世纪,单纯的心充满憧憬和崇敬,为了这个人,为了他的一句话,一个命令就无所畏惧的前行,哪怕前方是地狱的熊熊烈火…… 现在呢?除了谎言什么也不相信,除了自己谁也不关心。 “恩,我的目的,就是把这家伙找出来,或者说,穿过来。”八娱一脸坚韧,“不管付什么代价……” 蓝染惣右介,惦记你的人,可是越来越多咯。 《[综漫]执迷不悔》夜风晨露 v猎人 黑暗奏鸣曲 五v ——晋江文学城〖作品库〗 猎人 黑暗奏鸣曲 五 许多烦恼 只为当时 一饷留情 “蓝染惣右介,我爱你。” “我也是,宝贝。”额头一吻,“永远。” 什么回忆都是陈年旧事散发霉味。 蓝染如果有朝一日出现在我眼前,我该怎么办?说实话我从来没考虑过,应该说害怕的根本不敢去想!他不会听我解释,我也没办法解释——到底要多无耻才能把结婚当天逃婚把他一个人丢给满场的虚这种不合理行为正当化啊! 所以我期待的看着以无耻闻名的库洛洛&8226;鲁西鲁。 “如果蓝染真的来了,我要怎么办?” 我为刚刚明显的惧意而有点羞愧——蓝染又怎么样?他又不会分尸杀人,电锯劈人,柴刀砍人,棒球棒砸人……我的脖颈用上一阵战栗,不怕不怕我不怕……蓝染是压在我头顶黑气团团杀气腾腾的一大块阴影,我瞟了一眼镇定自若的库洛洛,希望他能支个妙招。 “说他无法履行丈夫的义务怎么样?这样世人也不会对你太苛求了。”库洛洛说。 “?此话怎讲?” “他性無能。” 我的下巴要掉了。 “这种事情当事人也无法予以什么科学的证明……” 库洛洛真不愧是库洛洛,虽然希翼他出个英明神武的决断发表深刻入骨的见解,好家伙——“性無能”,如果这种话当着蓝染的面说,我的逃婚也只能算小麻烦了。 “这也太阴损了,我做不出来。”我摇摇头。 “余情未了?”库洛洛的黑色眼睛很明亮。 “我无法承受这么说的后果,如果这我也能承受,那我真的天不怕地不怕了!”我对蓝染心怀畏惧,还有一半是愧疚,真到了紧要关头,我有直面他的勇气吗? 恩,假装有个蜜里调油的情人如何?让蓝染知难而退,因为我心有所属——那我的假情人未免太可怜了,我也很可能犹如一条绳上的蚂蚱——两个死作一对。 哦,这么想伊尔密也很危险,万一被蓝染误会了,我是不是很可能要为无辜的伊尔密收尸?那干脆让西索充当我的假情人?他死了我绝对不心痛,可他凭什么答应这个?要不,在基裘面前,我和伊尔密是一对的;在蓝染面前,我与西索是一对的……互帮互助。 “还在胡思乱想?”库洛洛瞟了我一眼。 我从沉思里醒过来,笑了一下:“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没必要为了可能发生的事情乱了自己的步调。” 库洛洛差点让我心烦意乱自乱阵脚。 怕什么?蓝染哪有可能过来,他还忙着制作王键攻打尸魂界呢! ““我们重新开始吧。”你能对蓝染这么说吗?忘记过去的一切,携手未来?”库洛洛不依不饶的问。 我使劲摇头。我就算得了失心疯也不会这么做的。 “哦。”库洛洛吻我,还是深吻,总之不是点头打招呼那种,我从旁边的水果沙拉里拽起一把餐勺抵住库洛洛的眉心,另一只手使劲推他,“你……风花雪月个什么?”他搂的我脊椎骨都要脱臼了。 我觉得库洛洛大概得失心疯了。小孩子这么做很容易被原谅,大人这么做在解放前就该被风化局逮起来;时下也该挨一耳光! 他抹掉头上的沙拉酱,“心虚了?” “啊?”我睁大眼睛,“心虚?”的确觉得很不舒服,所以我老实说:“我不喜欢和你做这种事情,怎么说呢?很恶心。” “你觉得这样对不起蓝染吗?” “关蓝染什么事啊?”我越来越搞不懂库洛洛怎么想的。 “所以让你快点重新展开恋爱,难道你还不熟蓝染的手法?”库洛洛说,“就算法律,也没有规定一个人对另一个人拥有完全的所有权,既没有买卖人口,也没有买卖劳力,甚至没有成文合同,你何苦呢?” 我明白库洛洛的意思了。 太明白了。 “我现在真的有点想哭了。”蓝染在影响我,即使他不在这里,他依然影响着我。 “你不是知性的美人,想哭的是他才对。居然又被你跑了。”库洛洛微笑,“如果有需要,请把我当成年轻廉价劳力尽情使唤。” 他把手放在我的肩头。 “库洛洛,拿开你的手,不然我打断它。”就算你自愿当小白脸,我也有说不的权力。 “忠贞是没有预购权的,也没有保质期。你自己明白,你该……积极一点生活。”他没有松手,“以为和你有类似的感动与想法,大概只是我一厢情愿罢了。” 库洛洛,在他不是你的敌人的时候,真的挺不错的。这样俊秀的人,为什么能毫不留情展开灭族的屠杀呢?按一个核按钮并不难,你并不知道按下去死的是老伯还是少女,孕妇还是婴儿,不用直面苍白的和蜡烛一样的尸体,但是为什么毫不费劲直接的面对面杀,而且还是对一个和平温柔的族群整个儿的绝杀呢? 旅团不是旅游团,他们是没人性的强盗。 一个温情脉脉抓着你的手的人,为什么能够对无辜者如此绝情? “库洛洛,说实话,我的教育,和你现在的生活方式,联系大吗?”我真的不认为我有教过他杀人放火啊!以前我连有凶杀暴力的电影都禁止他看了。 “一条虫有一条虫的活法,一个人有一个人的活法。”库洛洛说的轻松,“我的生活,是我自己的选择。”他摊开双手,“遗憾的是,我无法修补你的头脑,也抚平不了你的心。” 夕阳总是带着忧郁的气氛,它落下去了,一天也就结束了。 “我以前以为一百年很短暂,现在二十年就觉得太漫长了。”阿九把头靠在我身上,“我想要……多一点点时间。” 说的像个绝症患者一样。 “阿九,遇到什么心烦的事情吗?可以告诉我吗?就算不能帮你解决,说出来的话,会觉得好受一点的。”家里的事吗? 他仰起脸看我,眼睛没有一丝杂质,瞳孔里倒映出我的身影,然后展颜一笑,“我在出生以前就知道你了,然后用尽我的一生,来等待与你的相遇。” 这一刻,他带着完全不符合年龄的成熟倾诉衷肠。 我愣住了,应该说被吓住了,在我还没有回过神的时候,阿九问我:“你是想见蓝染呢,还是不想见?” 这到底怎么回事?虽然在同一本漫画杂志连载,《猎人》和《死神》没有其他联系了,我怀疑这个世界上有大幅活动广告:《bleach》新章突入,大受好评,蓝染的最新动向!一千戒尼一本,走过路过不要错过! “库洛洛说的?还是你的特别能力?” “想,还是不想?”他没打算放弃这个问题。 他用小鹿般温和的眼光看着我。 我的心不能洞察一切,我的心为了这乌七八糟的事情而烦扰,想见?不想见? 原谅?不原谅? 爱?不爱? “不。” 阿九不再说话,埋下头,就在我以为他已经睡着的时候,清脆的童音传来—— “如果可以,偶尔想想我,可以吗?” 虽然他的面部表情控制的很好,但不知为什么,我想象中他此时的脸,眼角眉梢都是哀伤。 一觉醒来,我的房间挂满了千纸鹤,虽然没有留言条,但我相信,那是阿九做的。 神奇的是,库洛洛也离开了,他好歹留了一张字迹漂亮的纸条告别。 =========================================================== “不去借助家族力量而是找我,是觉得这个结果对芜菁最好,你是以芜菁的利益为行事的基准点。”库洛洛的眼睛仿佛能说话,而他此时通过无声的语言要表达的话语只有一个: “傻瓜。” 孤零零的孩子,被社会唾弃的人,流星街孕育的子民,幻影旅团团长,库洛洛&8226;鲁西鲁的语调里带了几分玩味:“你读不读科幻小说?地球最后一个人。他来到世界最大的图书馆,然后满足的自语:我终于可以自由自在的看想看的书了。突然,他的眼镜掉在地上摔了个粉碎。他长叹骂天,随即说:哦,我可以看大字体的书,我的眼睛能看得到的,正说着,他的一双眼睛也落到了地上,失去光明的他绝望的刚要说什么,又按捺下来:我以前学过盲文,可以……然后,他的整双胳膊都落在了地上。”库洛洛的确有讲故事的才能,起承转合,娓娓道来,“他想喊,于是,舌头也掉了。” 发疯的,美妙的,恐怖的终结,梦到了尽头,驶向真实与真实的残酷。没有什么规定只能给孩子讲美人鱼,公主,小熊和猪开派对的故事。 阿九深深的紫色眼睛,幽深的近乎于黑,没有对库洛洛的恐怖故事评价,而是平静的说:“芜菁一生一世都会幸福和安宁的。”至于自己会失去什么,他并不在乎。 他人单力薄,尽管猜到八娱的想法,却没有阻止的力量。 “你要知道,人的幸福和安宁不是天上掉下来的,而且往往付出抵不上收获。”库洛洛的话语隐含可怖的真理,他的态度不是和孩子说话,而是在谈一笔生意。 库洛洛并不是个忍不住要捐钱给慈善机构的人,虽然旅团偶然也会做做慈善活动。 他就像河川里的暗流,在看不见的地方衔翻船只。 “我要88基地的最新情况。”阿九缓缓吐出这几个字,“你的人应该可以进去。” “你要我的专业本领想干什么呢?” “总有机会发现有趣和意想不到的东西。” 周一的清晨8点半。 黎&8226;德巴斯照旧接到了弟弟电话,她一边煎鸡蛋一边手拿手机:“医生的工作不忙吗?昨天快递的酱菜已经收到了,你还是快点找个女朋友比较好。酱菜太多了,分了一半给别人。哎呀,我就是嫁不出去了又怎么样?” 工作台上的电子屏幕表明了今日行程:“10点会议,11点45接人……” 接的人是黎&8226;德巴斯在大学的学弟,音乐系主修长笛的艾蒙&8226;卢克,没想到他还带了一位娇小的金发蓝眼的美人。 “学姐,你不是要找音乐人才吗?我远房堂妹,旋律&8226;卢克,竖琴弹得好极了。”艾蒙搂着可爱的旋律,刚下了飞艇就夸耀,“是个美人儿吧,你们基地男女比例失调,看,特地带来了!” 黎和他们一一握手,然后对旋律说:“真的就像月之女神一般的美丽。” 旋律不好意思的低下头,两腮绯红。 艾蒙揉揉她的金发:“海莱茵不是说“月球是毫无慈悲的夜之王女”吗?照我说旋律是春之女神,激发我灵感的美神。”艾蒙除了长笛的演奏世界一流,还自己谱曲创作,是新锐的音乐人。 旋律成功激发了基地里男性员工的全部热情,不到两天,基地里所有男性已经知道新来了一位和黎博士完全相反的女子,比起“踩着男人的肩膀出人头地”的黎,男性们普遍欢迎婉转动人如黄莺的旋律。 旋律很喜欢基地的夜晚,虽然地底的设施看不到天空和明星,但是艾蒙欢快的情绪感染了她。所有人都友善亲切,食物也很好吃。 “钓鱼的人吃自己钓的鱼就会加倍开心,打猎的只要捕到兔子就欣喜不已,而我们这些玩音乐的,如果不在国际上获奖就一事无成。”艾蒙枕在旋律的膝盖上,“你也知道我容易怯场,至今也没拿上什么有分量的奖,什么媒体宣传,天才神童,明日之星,笑死人了!” 艾蒙说的很起劲,用手指拨拨旋律如云的金发,“以后就不一样了,那位先生很器重我,我会有很多钱的,到时候给你最大一份嫁妆。”他仿佛懒洋洋的泡在游泳池里,声音也懒洋洋的。 他们不仅是堂兄妹,也是朋友,在艺术上思想上观点也一致,小时候常被认为是亲兄妹。 旋律的声音轻柔和缓,目光青春靓丽:“只要有音乐,只要有乐曲,只要有耳朵,就够了。我可以回到乡下,看着故乡的原野,然后你演奏长笛,我弹奏竖琴,一直到傍晚白色的小花入眠……”她从来就没有太大的野心。 艾蒙的眼睛明亮而无畏:“等老了才考虑那个吧。”他在她的膝盖上蜷伏着,“你也别总是当个音乐老师就满足了,至少胸怀大志啊。” 他们是音乐才能被发掘,才有机会进一流学府深造的。比起平凡人生碌碌无为,艾蒙更期待功成名就。 “恩。”旋律的声音就像撒娇一样,“我们还有一百年呢。” 起初,这是一个欢乐的夜晚。 “魔王的乐谱!”艾蒙穿着凉鞋跳上了床,“你也知道的,魔王谱写的神秘乐谱,最稀罕最不为人所知……”他转了个圈,因为喝了酒,终于把自己转晕了,于是半倒在床上,傻傻的笑。 旋律望着他:“是《黑暗奏鸣曲》?” “恩!”艾蒙抖了抖手上的酒瓶,把塞在怀里的酒杯拿出来,情绪高昂:“今晚一定要喝一杯。” 旋律的酒量不好,也陪他喝了好几杯,她晕红的脸像苹果一样,就像上流社会的千金小姐,一小口一小口的喝。 “是真的吗?”旋律知道堂兄从不说谎,但是《黑暗奏鸣曲》在历史里已经湮没数百年了,虽然百来年前传闻有出现过,但是从没有切实证据。 “为什么不呢?”艾蒙吻着旋律的小手,“我只看了谱子,不过他教了我一个章节。” “他?”旋律知道这位“他”最近在艾蒙口中频频出现。 “倔强自信专横。”艾蒙挑起眉毛,“养的宠物也很古怪,总之是个怪人。” “不好相处吗?”旋律为艾蒙担心。 “哎呀,他懂音乐,你真的很难想象他知识面有多么的广阔,《黑暗奏鸣曲》就是他发掘的,好说歹说他才教给我一小段,我保证不吹的。”艾蒙盘着腿,“他说还不是时候。”艾蒙拿起自己的长笛,吹起一首经常演奏的小夜曲,“虽然只有短短一段,但是,那就像蔚蓝的地球,无尽的星空,魔术师的水晶球,透彻映照着人得内心,万花筒般的表达了复杂的情绪,在心里我吹了它好多遍了!” “传说里,不管是聆听还是演奏,必然招来灾难。”旋律悠然神往,她孩子般急切的眼光从长笛移到了艾蒙的眼睛,用哀求的调门说:“艾蒙,我能听一下吗?你一定把谱子全记下来了。” 她对艾蒙的记忆力有信心。 “是的,可……”艾蒙犹疑。 “这是我一生一世的请求。”金发的少女,眼睛像海水一样蓝,双手合拢恳求:“拜托你了!”她以一个鉴赏家,音乐爱好者以及朋友,亲人的身份殷切的恳求。微醺的脸红扑扑的。 “恩。不要和别人说哦。” …… 这个晚上,旋律永远的失去了艾蒙,她在距离88基地一千多公里的梵林医大附属医院醒来,如果没有世界最知名的李博士亲自为她开刀,她很可能也活不下来。 黎&8226;德巴斯身穿严肃的黑色丧服,双眉紧锁,就好像一座冰雕。 她是苍白的,然后伸出手握住了旋律缠满绷带的胳膊:“我很抱歉。” “本来,我是该死去的,或者,消去我的记忆,是你阻止了,对不对?”旋律觉得全身又疼痛起来。 她还记得艾蒙欣喜若狂的演奏,直到浑身焦黑也没有停止。她蓝色的眼睛惊异的盯着艾蒙,脑海里不断回旋着乐曲,身体在虚幻的世界翩翩起舞。 他的眼睛很温暖,在他身体弯曲成物理学不可能的姿态死去前,眼神依然那么温暖。 好多年以前,阳光晒在白色的窗帘上,他还是个顽皮的男孩,握着学校的竖笛,奏着“上学歌”,她用稚嫩的童音唱着:“小鸟说,早早早,你为什么背上小书包?”那时,他的眼神就这么温暖了。窗外有蝴蝶花,油菜花,勿忘我…… 旋律发觉自己能听到黎的心声,黎的心里在哭泣,就像个婴儿一样肆无忌惮的哭泣。 “你等于是死过一次了。”黎不知该怎么表达,旋律还没有照镜子,也不知道纱布下她身体的现况。而据动手术的弟弟说,她的娇丽容貌完全毁了,身高缩短了三分之一,满头秀发中间部分全部掉光,就像被刀削的一样,银牙贝齿不见了,龅牙像花栗鼠突出在唇外。对女性来说更为不幸的,是基本丧失了性征,也不可能有孩子。 李博士把消息告诉自己的双胞姐姐,深思,就像方舟上残存的人类,脸孔沉郁:“姐姐,我从来没管你做什么,但是……我不认为造成这一切的,还能称之为人性。” “繁星中的人类世界,本来就又乏味又肮脏又无趣……”黎一向善于周旋应变,但是此时变得像坠入陷阱的野兽,有一瞬间,她仿佛回到了大学时代,她和弟弟都是学校辩论队的,有空就互相抨击的不可开交。最后她总能让弟弟顺顺利利服从。 其实她知道得,是李让着她。 “李,能承受传说中的黑暗,也不是人人都有机会的。”黎筋疲力尽,靠在弟弟身上:“用吓死人的报酬雇佣亡命之徒,巨大的规模,还有……”她戛然而止,“告诉我,我没有错。” 李抚摸着姐姐的背脊,沉默。冰冷的表情让人生畏。 “欢迎您的到来,侠客先生,我是基地的负责人黎,”可怕的事件才过了一天,黎就不得不应付上面来检查的人,因为双方都有很多秘密。因此没有用军衔,而是模糊地“先生”一词。 花开花落,生活依然要继续。 艾蒙死了,黎还要维持基地应有的秩序。 “谢谢您,德巴斯小姐,请给我足够的权限,我可是有一堆报告书要写。”侠客全神贯注的看着黎,“很高兴可以和你这么漂亮的女士合作。” “只要不妨碍工作,您可以自由的问询工程师和技术人员,由于长时间处于封闭环境,可能他们有点难以相处,请见谅。”黎在以专业人士的眼光评判着侠客:太年轻了,但是她有直觉,这个金发碧眼的青年实力不俗。 “我开朗的个性一定会获得认同的。”侠客爽朗的微笑。 在库洛洛正在忙活其它的时候,旅团之脑已经把88基地翻了个遍。 “团长,除了最近的闹鬼,漂亮姑娘离开基地返乡,什么事也没有。”侠客挠挠耳朵,对着手机汇报:“听得最多的就是旋律姑娘好漂亮哦,体态轻盈,顾盼生姿,有没有勾搭上她的……” 库洛洛问:“你还查到什么?” “每周开放讨论:这次主题是侵略:有人说机器人最终会奴役人类;还有一派坚持能做到的是外星人。”侠客伸出一个指头,扫过窗棂,“这边打扫的真认真,”灰白色的建筑,门口只有四个字——“禁止入内”。 整天都是博士硕士科学家,白色大褂,橡胶手套,玻璃皿镀镍橱柜显微镜,闪着冰冷的金属光泽的镊子小刀,不知名的怪气味。 “团长——”侠客拖长声音,在手机里抱怨,“上午还被拖去看机器人大战,就是两个轴承一排轮子,甲方是“终结者”,武器是链接式可翻转电锯,乙方是“黑寡妇”,武器是聚碳酸酯模具轮盘,两份五十秒甲方就改名“破铜烂铁”了。对了,他们技术部承接了这次蒙大拿电影节的开幕表演,我拿到母带了,杀了老太太的居然是她家的赛车手养子。” “你剧透前请让不想听的把手机拿开。”库洛洛亲切而略带威胁的说。 “好了,玩笑到此结束,这个基地虽然是政府基地,主要出资者却是雷弗&8226;布朗,他也拥有极大的主导权。但他总是藏在自己的豪华舱内,目前可能性有两个:一,他自闭;二,他在谋划着什么。”因为猎人考试打过照面,侠客没有进一步与雷弗接触的打算。 雷弗是在一大圈人里一眼就能辨别出的异类,和西索类似,隶属侠客不想接近的范畴。 “前几天到基地的音乐家,一名长笛手神秘死亡,我查了上次猎人考试里第三场的死亡名单,哼哼,被雷弗宰掉的犯人(其实是侠客在雷弗雇佣下做的,他就略过不提了)被怀疑偷盗神秘地毯哦,但是地毯和音乐,我还联系不起来。”侠客就像名侦探福尔摩斯,抽丝剥茧的分析现有信息,只缺个华生在边上问一句:“能够来到这里的都经过严格的身份考察,有可疑的根本就进不来,如果只因为长笛手和负责人是同学这层关系,实在说不通。然后,三小时前死了第二个人,尸体很不完整,”侠客快活的碧色眸子眨了眨,眼里带有战斗的光彩,下巴翘起,“一群实验室疯子是不会不管一切铤而走险做犯罪勾当的,政府也不会做没利益的工作,除了钻到雷弗的脑子看看他想啥,没有其他方法。派克能过来吗?” “我会考虑。这是我的私人请托,好了,你多拍点照片。” “我挂了。” 侠客并没有松了口气,而是把通讯的手机收在口袋,握住另一部战斗用手机,“我说怎么心头涌上一阵暖流呢,原来是因为您来了呀。” “通常来说,我就无视你了,反正你是强盗团的怪胎嘛,”八娱用手指了指椅子示意他坐下,“怎么样,库洛洛过得好吗?有抢到什么稀罕物?我很乐意销赃。” “马马虎虎。”侠客驯服做后生小辈状。 “我就喜欢这种态度,”八娱拍拍侠客的肩膀,满脸堆笑,“每次看到你这张脸,我就觉得应该带你到电影院看动画片,或者在游戏机厅玩射击游戏。”富兰克林向人群扫射,侠客指挥着插天线的哥哥打死弟弟,飞坦狞笑着拨开头皮露出白森森的头骨……八娱对这些可爱的视人命如草芥幻影旅团孩子太熟悉了。 “您可以抱着人性本善的念头以自由意志和西索做种种交流。”侠客笑的很有亲和力。 “多谢你的到来,这是我给你的奖励。”八娱笑的就像个慈祥的大叔,要给可爱萝莉一块泡泡糖。 侠客在五分钟后昏厥。虽然他有尝试拳脚相加天线加身,可惜全都白费。 “这对身体可是没有任何副作用呢。只是急速降压形成的减压症。”八娱微笑,“只有国家级宇航员才能享受的待遇。” 进入梦乡吧,小蜘蛛。 库洛洛敏感的发现问题,侠客断联络已经两天了。 他们使用的是卫星加密特别电话(侠客在猎人考试后,偷偷接了某国的军事卫星),不存在信号问题。 阿九慵懒的说:“不等他了。” 行动! “紧急事件,”黎的脸色有些发白,“有一颗不明物体正撞向这里。” 八娱慢斯条理:“电脑能计算它的运行轨道吗?” 黎递上一张图纸:“直冲着我们,冲击力大到可以把这片沙漠变成谷地。”按照电脑计算,这是迟早的事情。 “不知哪个国家的导弹吗?让战斗机拦截。”八娱下指示。是阿九的,只有他才会做到这个地步。 阿肯尼&8226;哈米德提醒八娱:“基地是个秘密。”他们不是能上台面见光的。 “哦。”八娱放松的靠在椅背上,“我有足够大的律师团,而且,最大的报刊杂志社全是我的,还有问题吗?” 饭后,八娱捧着自己的宠物见侠客,他抿着嘴笑了:“如果我请你投降,你会怎么做?” “向谁投降呢?”侠客咪咪笑。除了被绑的一动也不能动,他倒也没受到虐待。 “你想要什么?”八娱换了个问题。 “这年头连性病也要花钱才能得,你说呢?”侠客的脸展现一个标准名言:“人为财死。” “喏,又不老实了,流星街的幻影旅团还会单纯为了钱?”八娱抚摸自己的宠物,奇美拉摄食蚂蚁孵出了几只,他最喜欢这只健壮的雌蚂蚁,取名为“queen”,也就是——“女王”,“上次我的“女王”咬死了一个工作人员,现在正缺粮呢。”蚂蚁的触角摩挲着侠客的脸。缓慢的令人着急。 侠客明白,这位“女王”不会拿高跟鞋踩人的脸,但是会把他的肉当成美食好好品尝。 “你又不是美女,我可不想和你一起殉情。”侠客撇嘴。 他很挑长相和身材的。 “要哪种酒?”八娱终于等来了幻影旅团团长,他估算了一下,恩,很及时。 “谈正事我喜欢保持清醒。”库洛洛拒绝了。 很安静,寂静让人不安,让血躁动。就好像魔鬼,他举起镰刀停到你的喉咙口,你却看不到他,听不到他。 这种气氛让人的心揪紧。 “我弹竖琴,你负责钢琴,长笛的话,有一段录音……虽然缺了小提琴终究不完美,可也只能凑合。”黑暗奏鸣曲由四种乐器分别演奏,八娱最完美的设想阵容包括阿九拉小提琴——也只能想想而已。 八娱和颜悦色的商谈口吻简直让人吃惊。他近似于在请托而不是命令。 库洛洛没有笑容,黑色的十字在额头上,而冷冽的寒意在眼角眉梢。 “在此之前你做得很完美,没有任何瑕疵,就不担心我毁了你的计划?” “她寂寞的时候,蓝染不在身边,就算被你得手,真的有成就感吗?”八娱没有迟疑一秒,洞察一切的神态和胜利的情绪,杀人的话哪个尾兽都有几千条人命债,他要做的与众不同麻烦无比:开一个和蓝染惣右介所在世界相通的道路。 “我是一个比你预期的还要符合你心意的人吗?”库洛洛反唇相讥。 “比我预期的更有利用价值。”八娱坦然说,“如果你踏错一步,我会毫不犹豫抛弃你的。” “我知道,雷弗&8226;布朗。” “私底下,你可以叫我八娱。” 他们在对方身上看到了自己。 为了目标而前进,不顾一切,赴汤蹈火,直到胜利。 “重新握个手吧。”八娱伸出手,“我们都是反面教材,看来以后合作的机会更多。” 黎&8226;德巴斯闷闷不乐到阿肯尼&8226;哈米德也看出来了。 “你是我最杰出的学生,我能理解你的迷茫。”阿肯尼&8226;哈米德说,“但是不要被迷茫击倒。”她还太过年轻,也缺乏经验和耐心。 “老师,我当上基地的负责人才三个月,不想这么快丢饭碗。” “大可放心,布朗先生还需要我们,而我们只要乖乖看着就好,别想着动什么手脚!”阿肯尼&8226;哈米德语气严厉。 “这里是他的庭院,我们就算想拔掉一根枯草也要他的批准吗?” “他会毫不犹豫使用更稳妥也更实效的方案。”阿肯尼&8226;哈米德说,“我们是技术人员,而他则是领导,领导能力是上苍赋予的才能,而这种本领并非人人具备。” 他们清楚这名大亨的能力,关于他要做的事情有多么危险,也清楚的明镜一般。 “如果她真的想逃走,首先就应该把我杀掉。”蓝染像说格言一样,“银,就快要再见了呢。” 市丸银内心说了一句:如果一开始她就有与蓝染大人您匹敌的能力,早就动手了。 蓝染眸子里在刹那蕴含的火光足以把任何人都点燃,烧成白灰。 他就像暗夜里最明亮的星星,把以“渴求”为生吞噬人类的虚震慑,一切的疑虑,恐惧,反抗,忧心,在这个捉摸不透的人的光芒下,消于无形。 虚们,都是这颗明亮星星的奴隶,在他的指引下献出自己的一切忠诚。 蓝染知道,他会再见到她的,不管是悲剧,还是喜剧,故事总会有个结尾。 《[综漫]执迷不悔》夜风晨露 v伊尔密 只要有你(上)v ——晋江原创网〖作品库〗 追求个人的利益,往往使得他能在真正出自本意的情况下,更有效的促进社会的利益。 ——亚当斯密,《国富论》 “亲爱的,孩子的名字已经决定了吗?” “伊尔密——伊尔密&8226;揍敌客。这名字不错吧,从老大到后面可以依次为:ィルミ(伊尔密),ミルキ(糜稽),キルア(奇牙),アルカ(亚路嘉)……”席巴非常乐观的迎接大儿子的诞生,并且认定自己多子多福,预先连以后的孩子名字都想齐了,省的日后动脑:“这次工作回来我会带礼物的,我们把健身房添些儿童设施怎么样?” 他所谓的儿童健身设施,一个哑铃最轻也是一百公斤。 猎人世界一九七五年十一月十一日,揍敌客长公子,伊尔密&82 [综漫]执迷不悔第63部分阅读 欲望文 [综漫]执迷不悔第64部分阅读 [综漫]执迷不悔 作者:肉书屋 [综漫]执迷不悔第64部分阅读 26;揍敌客诞生。 当一个儿童从六岁就计算家里的人工费用,并做个人收支平衡账簿的时候,他毫无疑问的拒绝了专属女仆,改为自己为自己服务。付钱和挣钱是截然相反的感受,他受到的教育很实用:除了家人,其他人什么都不会给你,如果给的话,一定是别有所图,因此要靠自己索取甚至掠夺!想想看挣到一大笔被称作“万恶之源”“孔方兄”“铜臭”“阿堵物”的东西的那种万劫不复的舒畅感觉吧——这种感觉伊尔密有了上千次,每一次都让他很愉快。 在礼拜日的午后,如诗如梦的阳光下,伊尔密爬上后院那棵自己的父亲也曾爬过的大橡树,耳朵上插着一只铅笔,然后横坐在树杈上捣鼓他的私人账本: 别的小男孩做梦骑上白马穿上金光闪闪的盔甲握着锋利的宝剑砍下巨人的头颅钉在高高的城墙上,并且在红白机以及后来出现的psp上实现这梦的时候,伊尔密从房地产市场呆滞累积未偿还的债务,推论金融机构会出现资金周转问题,接下来国内流动资金会更少,商业银行年中不得不消减贷款利率,投资者为寻找安全和信心将会把资金撤出,投资环境进一步恶化——本国的大选和邻国的总统选举,工潮的持续,投机者虎视眈眈,财政部长申明“强有力的经济改革计划是解决经济难题的最佳办法”…… 这是机遇最多的时代,多样性里存在统一性,简单说就是人人向钱看。大家生活在共同的世界政治经济体里,全球一体化进一步加快,资金的飞速流转,上市公司的增加,封闭国家的对外开放…… 伊尔密最大的悲愤和怨念就是不管他做了多少投资预测、理财计划,他们家就是死死抱住“杀人”这个主业不放手,然后把大部分钱搁在银行里——考虑到通货膨胀,这些钱实际上只是在发霉!唯一经营的华帝绸缎还是由于母亲对各式各样布匹情有独钟的诡异兴趣;至于康斯坦的葡萄园也只是为了自家酿酒自产自用……父亲因为自己幼年遭遇有史以来最大的经济危机就不去广泛投资的想法是错误的!但是他是家主,这一点伊尔密也没有办法。 伊尔密不想当家主,太累了,要统筹和发放所有的雇员工资,而且算起来还不如自己跑业务挣钱多。 幸好,母亲终于在他几乎接受“自己是揍敌客的孩子,只有这么一个,以后也许一辈子都要为揍敌客操心到死的想法”之时,怀孕了。 揍敌客家的女人少,算起来活着的只有母亲一个,伊尔密瞻仰过祖奶奶的遗像:漂亮的不像个活人;曾祖母也是个美人;而奶奶的脸和肌肉都和父亲如出一辙;至于母亲,大家夸赞她漂亮,不过,既然也不能当面说一个女人不漂亮——伊尔密只相信这些夸赞一半。何况现在想到母亲就是一团绷带。 还有一个从没见过的女人,准确的说是女孩,她露出可爱的怯生生的笑容,穿着黑色的女仆制服。 这幅画像由爷爷仔细的收藏保管。 “她是谁?”小小的伊尔密看起来傻傻的问,其实他暗自记住画家的签名并决定要查一下这幅画的市场价值是多少。如果他是家主,那意味着等爷爷百年之后(他家里人挺长寿,没准要两百年)继承这一切。 “爷爷的……我的……你父亲的……”桀诺微笑一下,那是怀念又有些微痛楚的笑容。 伊尔密不知道,爷爷回避这个问题,到底是为了什么。 之所以把这幅画记得那么深刻,是因为很久以前母亲出了事,也是从那一年母亲开始绷带不离身的——一场熊熊燃烧的大火让母亲连起火原因都忘记了,自此母亲一整年都被绷带裹得密不透风,有时候伊尔密会怀疑那底下的肉是不是烂掉了?在女仆和管家的窃窃私语里,伊尔密只知道,这个女孩和此事关系很大。但是在爷爷和父亲的高压下,所有窃窃私语都消于无形。 具体到底是怎么回事,伊尔密一直不清楚,与其说它激起了伊尔密的好奇心,倒不如说——它成为一个谜。它深藏在过去的历史里,属于自己的父亲还年轻力胜的青春年华,伊尔密有足够的判断力:胆敢和父亲提这个女人,先要做好自己粉身碎骨的打算。 “头痛,恶心,意识丧失……糜稽撑不住的。”席巴明白自己不是恨铁不成钢,而是糜稽压根就不是钢!这辈子这孩子也许都掌握不了念力——根本一点奔头都没有啊。就算勉强接受“洗礼”,也无法承受精孔的打开。如果死于这种事,那糜稽将是有史以来死的最丢脸的揍敌客。 “基裘和你都年轻,接着生不就成了!”桀诺不担心,“而且伊尔密从来不让咱们费心。” 伊尔密?席巴总觉得大儿子缺了点什么,那并不是因为和自己截然不同的发色和瞳色,而是隐藏的更深的地方。 其实伊尔密比自己的父亲更对糜稽的不争气郁闷,所以他只能把希望寄托在下一个弟弟身上——如果没有资质比自己好的孩子诞生,家主还是会轮到他,跑都跑不掉。 一九八七年初,伊尔密奔赴流星街前夕,基裘又怀孕了,肚子还完全看不出来,但是揍敌客已经做好完全的准备,根据家庭医生的说法,这孩子:奇牙,很可能是家族的希望之光。 基裘喝着十全补汤给大儿子讲解自己的故乡,组织了半天语言,却发现以自己的语言无法将其表露。 “伊尔密,如果有人把你推到水里或者拿棒子敲你的头,鼓动如簧之舌说什么进入天堂的死者比较幸福,千万别信!”其实基裘的意思是小心宗教狂热者,毕竟流星街是个鱼龙混杂的地方。 “流星街的道德审判一直延期到世界末日,没什么具体的法规。但是!”基裘提高嗓子,“千万不可以去找……那种地方的女人!那些女人脏死了!头发里全是黑乎乎的臭虫,你如果敢抱她们,妈妈就不要你了!” “吃饭前要洗手,等等,那里的净水很少,多带几包湿纸巾;还有旅行小套装的护肤品,你这么洁白的皮肤如果晒黑了怎么办?穿白裙子就不漂亮了!要当心一些人,流星街说不准谁会要你的命……最重要的是带防晒霜和隔离霜……” 伊尔密“感谢”母亲这方面的教育,他三年前就打败母亲避免了当换衣娃娃的命运,现在这一棒交给了糜稽,但是母亲时不时还要怀念一下伊尔密“娇嫩的红唇乌木的黑发最适合纯白的晚装”…… 十二岁的伊尔密对母亲的歇斯底里早就有了深入了解,但是他迫切需要一手资料来面对流星街的试炼,因此他找上了管家梧桐——梧桐在流星街度过前半截人生,而且语言组织能力比自己的妈好得多。 “大少爷请放心,流星街也有我们的下线,对方的代号是“匹诺曹”,但是按照老爷的意思他只接飞艇,带您认个路。 很多人喜欢嫩烤鸡,但是不敢让血玷污自己的手,只要您努力,在流星街也能活的很好。”梧桐还根据自己的记忆画出了流星街实力分布图,以及可提供住宿的安全便宜的家庭旅社,虽然他非常好心非常尽责提供地图:地点无论大小都做详细标注具体到可以撒尿的垃圾桶位置哪里的汉堡最正宗哪家的妞最正——事隔十多年,加上流星街的改变日新月异,等伊尔密到了流星街,他立马发现梧桐给的资料早就是昨日黄花。所谓的“亲切的旅馆婆婆”早就被砍成七八段;眼角带疤的十三街首领三年前就在械斗扒了皮;至于街道的位置——每天都有垃圾空投下来,有可能十年如一日吗? 伊尔密从来没见过那么多激动人心的垃圾,如果都能合理回收能换回多少资金啊!当然这设施的投资就太大了……资不抵债。 操纵,欺骗,控制,谋杀,阴谋,搜捕,追踪,埋伏……这一点流星街倒是和世界的任何一个角落都没有分别。对这场试炼,伊尔密可以说是不可不为的——铺天盖地的未知袭来。暗无天日的垃圾堆,被世人遗忘的角落,伊尔密唯一的确定是自己不会成为垃圾的一份子。他是个揍敌客,这就意味着考验是必须进行的。 在冷冷清清的垃圾堆里,举目无亲,形单影只——财富故事里那些巨富老总不就是从此开始创业的吗?奇迹总是发生在穷困的可怜孩子身上,大卫&8226;科波菲尔;查理&8226;布朗;以及等等。 不管命运把自己引到哪里,伊尔密首先会做的一定是:问价钱。 “我欣赏你毫不做作的个性。”西索和伊尔密搭讪的时候双眼都在放光,和海底探照灯似的,本区居民谁都知道他——打不死爱找茬又有个长老靠山雷弗,让西索满眼都是质地不良的歪瓜裂枣见不到一颗红富士!西索就和成瘾者一样强烈求索着美味的大苹果,再看不到一个他要闷死了。 一切阻挠西索和大苹果亲近的障碍都是多余的。 西索第一次见到伊尔密,就有大沙漠里看到冰镇苹果汁的爽朗感觉。即使这里不是沙漠而是嘈杂的酒吧,西索旁若无人到世界只剩下他们两个了。 伊尔密,则以极端怀疑的眼神回视西索:“你想干什么?” 他弟弟糜稽(四岁半)伸手抓巧克力棒差不多就是这个眼神,让伊尔密觉得那种渴求既无必要又很无聊——没人和你抢啊? 如非必要,伊尔密不想惹事。酒吧里的欢声笑语像浪潮一样涌入伊尔密的耳膜,以他的听力这酒廊什么声音都逃不过他的耳朵。本来伊尔密选这家酒吧的理由是:破败=廉价?但是如果廉价意味着他和红头发以后莫名其妙的诡异联系,伊尔密是否还会走进这里? 还是会吧,也是同样在这里,这间灯光摇曳的酒吧,他第一次——见到了芜菁。 伊尔密和笑得邪乎的西索最终在简单的讨价还价后决定以一场架赌上“食宿”。 人的本性大概就是拒绝和陌生人同床而眠的,伊尔密决定要赢,至少也要平手。如果西索喜欢裸睡?那自己就闭上眼。 一动起手,伊尔密看到的是一个英武勇敢的少年,赤手空拳不减其威势,嘴角坏坏的笑,满足无比,是的,伊尔密搞不懂打架怎么会让人觉得满足? 西索天生就是为战斗而生的,刹那,伊尔密有种踩着自行车而这踏板永远不会停的感觉。车轮转动,不舍昼夜。伊尔密更加谨慎,西索身上的某种东西让他感到了焦虑。 他们被一个神秘的笑的露出一口白牙的野生动物干扰了。(没错,那就是念力者世界排名前五的金&8226;富力士,最神秘的猎人。) 伊尔密尾随那个和野生动物相熟西索也有兴趣的女人,在她吼了一曲完全听不懂的歌后(如果那还能称之为歌),现身。 本来他今晚就可以睡西索那了,伊尔密已经做好不再睡冰冷的街道的准备,但是显然已经被这女人搅黄了——伊尔密要维护自己的正当权益!他可以把这看成他成为世界第一富豪前的悬念,但是就算是未来的世界第一富豪也是需要吃饭和睡觉的! 比起在垃圾边徘徊,伊尔密宁可和一个红头发爱打架的疯子挤一张床——前提是把对方打昏保证他规矩的睡眠。女人毁了这一切,那么女人就该负责! 有一种奇怪的熟稔感,或者说,双方在什么地方见过? “我只是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你不必太感谢我。”这个女人,是叫“芜菁”吧,她一副做了好事的神情。 “红头发的人答应打一架就提供食宿,但是你打断了我们,我希望你做出补偿。”西索和你的同伴开打了,我今晚睡哪?写一封感谢信给你? 芜菁看着伊尔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孩子,我是在帮你,你知不知道?帮人还要付钱? 后来?野生动物回来,伊尔密立马开溜。 再后来?没费多少劲那小木屋就成伊尔密的了。顺畅的让伊尔密吃惊。 危机也很可能是商机。 失去与西索挤一张床的机会,而是自己拥有一间房——伊尔密捏自己的手:不是做梦。 “房子在这,床底下有泡面,还有两桶清水,屋后面有木柴,伊尔密——你想住多久都成——” 喊完这一句,芜菁就和金离开了,伊尔密确定里面没有炸弹和生化武器才敢住进去。 有屋顶遮蔽的感觉真好。他翻开被褥检查:没有蛇虫鼠蚁。被单有定时的清洗和晾晒。 次日伊尔密开始在房子外面架设陷阱,他不喜欢吃泡面,尤其是大蒜味的。但是十天里不管是金发碧眼兜售游戏点卡和网吧卡的小鬼(后来的蜘蛛之脑侠客)还是疯疯癫癫的画家(雷弗&8226;布朗),谁都没掉到陷阱里!连一只麻雀都没有,很久以后他回到家里,梧桐告诉他“别说麻雀,连乌鸦都是成区居住的,要看周围的环境……少爷,难道你试过捕捉小动物?吃了吗?还是去医生那里看一下吧,很有可能是有辐射的。”其实只要情况允许身体允许,妖怪——伊尔密也可以吞下肚。 “你看到我家西西了吗?”那时雷弗眯缝着眼睛问伊尔密。 流星街的人大部分衣着随便,有人描述“你可以根据体味判断他几天没洗澡,半年还是一年?但是,如果他干干净净,那可要当心了……” 水是珍贵的,能够定时洗澡,至少说明身手不差。 在文明社会引人注目的人,在流星街不过是沧海一粟。奇形怪状的人像海滩的沙子一样多——但是伊尔密没想到自己会撞见这种程度的高手。 他的左臂有什么?似乎是什么危险的东西……虽然初次见面,伊尔密本能的感受到一阵不安,他以音速后退,但是没有快过雷弗。 那是被猫捉到的老鼠的感觉,自己和他的差距是地与天的。 人类的残虐超过以至的任何一种生物,伊尔密用完生平最大的力气也躲不过。十二岁的他有一丝惶恐,表面看不出但的确存在的惶恐。 “我家西西有着美丽的红发;闪闪发亮的眼睛,为人坦率又正直,还有一点点害羞……你看到他了吗?”雷弗紧追不舍,“听说附近有变态出没,我好担心我家西西。” 伊尔密先是迅速判断:对方没钱,而且无恶意,于是兴致大减。鉴于揍敌客不和强者为敌——他听这位老先生(虽然看起来年轻,但是以揍敌客对人的敏锐判断,伊尔密断定对方超过一百岁)唠叨了一个多小时都是“我家西西多可爱;我家西西多么乖;我家西西天下无敌……”。 在了解西西指的就是西索后,伊尔密心想:第一,西索本身就是变态;第二,西索根本是彻彻底底的厚脸皮,伊尔密不知道西索身上究竟哪个部分含有一点点害羞的成分——那比微量元素还来的稀少,可以忽略不计。第三,从手指的颜料判断来者是个画家,难道他没有身为画家应有的职业道德吗?西索的品质是从这家伙身上继承的? 他敏锐的注意到这个人脖子的灰败,那是死人才有的颜色——哦,原来,这家伙快死了,所以才那么想见自己的徒弟一眼。 这世上还真有这种“好好笨蛋师傅”哦,就是“只要是徒弟做的,什么都可以理解成好的”。据闻西索已经流窜到东区去见世面找架打了—— 他大概,见不到自己徒弟最后一面了。 伊尔密听他絮絮叨叨的念着西索,听了很久很久。 这不可能。 要么,就是创业小说把自己给骗了! 虽然接下一点点生意,但是收入完全不能和外边比!每天收听广播的世界金融新闻,伊尔密心急如焚:市场成交量锐减三分之一,这是不是新一轮经济危机的先兆?东陀国债务因为种种负面因素,已经被列入受特别观察的项目,而根据普尔系数评分,评分越低,债权人将承担更大风险,债务人借贷也要付出更多利息……巴托其亚共和国将提供信贷支持防止东陀国经济崩溃,而这笔资金又会造成……无疆界的世界经济宛如丛林,有猛兽也有财宝。 伊尔密为自己蜗居在世界上最偏僻的角落而失去大捞一笔的机会痛心不已。他更加勤奋的接生意,孜孜不倦的挣钱。积累资本以图将来。 还好,上帝关了门,就给你一扇窗。 金&8226;富力士,是稀有动物级的珍禽异兽;芜菁,是比稀有动物还稀有动物的……绝种动物。一张一星猎人卡,七张普通猎人卡,租住自己的小屋的二分之一,那个蠢女人居然同意了。猎人卡是世界上最好流通的稀有卡片,还有很多收藏家出大价钱都求之不得,伊尔密为自己的好运庆幸,更加为自己的好心肠而感动。主要是这女人一直说“怀孕啊”“孩子快生了”什么的,伊尔密想到待产的母亲,格外开恩,不然以他杀手的警觉说什么也不和别人合住。 伊尔密是个好房东,绝不对别人的秘密有兴趣,虽然金的肚子大的有点奇怪——也许那是中年男人的啤酒肚?才二十岁居然就有啤酒肚,感谢遗传因子伊尔密相信自己以后绝对不会变成这种可乐瓶子体型…… 金的身体似乎越来越差了,看着芜菁的脸色总是带着甜甜的羞赧,以伊尔密自我直觉:这两人只怕是未婚关系。 “如果他死了,你最好考虑一下财产分配的问题,像房屋之类的不动产,往往会牵涉到法律问题,如果有需要,我可以帮你介绍优秀的律师。”伊尔密的声音一板一眼,“我只收中介费。” 如果不先登记结婚,孩子也拿不到多少遗产,将来母子俩生活都成问题。而且流星街有结婚登记处吗?死后怎么做亲子鉴定?伊尔密觉得自己真好心,为这个孕妇未雨绸缪。 “伊尔密,我没有钱了。”芜菁楞了一下,表情有些古怪,然后说道。 “那位金先生应该有猎人证吧……”至少是二星级别的猎人证,可以先拿来抵押。 芜菁继续发呆,然后转身照看身体欠佳的金,一个猎人怎么体质那么虚弱?伊尔密打心眼里对猎人这一职业表示蔑视:自己家糜稽都不至于如此的体弱多病……顶多儿时比较容易吐奶。 金最大的优点就是见闻广博,而且健谈,即使对他的过去一无所知,也会被他亲和力极强的个性打动;而一旦知道他跌宕起伏的人生,精彩的猎人生涯,就更加对他有兴趣。可是虽然和伊尔密谈历险经历一套一套的,但是一遇到芜菁就拙嘴笨舌,比鹦鹉还要呆笨,由于生病他整天躺着,要么就睡觉。只要芜菁露出笑容,金一整天都格外有精神,他带着明显的爱慕……都那么明显了为什么不结婚,她不愿意?看她照顾他的样子,温和,耐心,自己都怀孕了还要负担一个病歪歪的男人…… 很古怪的一对,但是鉴于自己的父母都那样了,伊尔密也没有规劝别人的想法。 有一晚芜菁唱了整夜的歌,伊尔密睡的很香。 “我最难看的样子都被她看到了,所以,现在怎么样都没关系了!”次日,金说。 在眼角的余光里,伊尔密看到这个职业猎人以不像平日乐天的笑容说:“我死掉的话,麻烦你把她送出去,安置好,准备一笔小钱让她可以度日,我剩下的存款都给你。” 金不是聋子瞎子,身上的任何一个器官都完好无损可以直接卖给人体收藏家,哦,他只是弱智。 “对于死亡的疑惧,也是希望的源泉,你不想看到孩子吗?”伊尔密说。 “说实话,不想。”金完全不去想生孩子是件什么样的事情,做一件人类史上男人从来没做过的工作,在内心深处,这比考猎人抓逃犯制作“贪婪之岛”更让他为难。 伊尔密抬起毫无表情的脸望向天空:哦,原来是因为孩子问题才…… 推论如下:这孩子不是金的,但是芜菁又想生下来,金不想要这孩子,但是想要芜菁…… 出于对孕妇的关怀,伊尔密提供给他们孕妇用卫生棉,婴儿的小袜子,小锤子,小自行车,还有一个小游戏机。 “你真是乖巧懂事的孩子。”芜菁对着他露出阳光灿烂的微笑。 “我可以摸一下吗?我想摸摸小婴儿。”伊尔密恳求。他可以把这个小东西想象成奇牙,奇牙,不要怪哥哥,你生来就要当家主,你要把家里的担子接过去!为了你尽职尽责在你长大前我会好好教育你的…… 芜菁很大方的招呼金过来,“随便你摸,摸到满意为止。”她指着金的肚子说。 伊尔密明显吓到了,半响也说不出话来。 在他很正常的人生里,第一次遇到如此不正常的事! 金&8226;富力士不是生病,怀孕的人居然是他!伊尔密牙关紧咬,力图维持理智。 芜菁赶快解释,“不用担心,你绝对不是你父亲生出来的——我的意思是,你是你母亲生出来的——你弟弟也是你母亲生的,大部分人都是妈妈生的。金那是一种特例,非常非常罕见的特例。不是每个男人都会生孩子的,你不要为未来担心。” 伊尔密别过头,沉吟片刻才开腔:“算了,我不想摸了。”男人也可以生孩子?在什么地方生?有产道吗?金真的是人类吗? 如果人类不知道一件事,他往往冥思苦想寻求答案,就算发现不了真实,也要把最不可能的几个排除,然后把剩下的当成“真实”。伊尔密排除来排除去,也不懂男人为什么会怀孕,而且——就要生了?天啊,这是多么不可思议啊! 那时他不知道,他人生中要经历的不可思议多了去呢。 “没事儿,别害羞嘛。”芜菁催促,眼神包含鼓励。 “这些东西要收取租金。”伊尔密掏出个小计算器。女人生出来的是婴儿,男人呢?男人会生出什么东西?那东西会不会扒开肚子自己爬出来?金的肚子会像拉链一样开个口子? “怀孕的男人不是随便能看到的,当参观费好了。”芜菁微笑,“我可以给你打借条,就算写个欠十亿百亿,我也无所谓。” 你真的知道我们揍敌客的标准吗?欠揍敌客的钱可不是个好选择。 一个模糊的念头浮上伊尔密的心头,他说不准那是什么。这个女人熟悉揍敌客…… 金对他使个眼色,有埋伏!伊尔密年轻的肌肉感觉到猎杀者凶残的气息。 “我看到过你的悬赏令,不过悬赏人已经被暗杀了,就算把你交出去也领不到钱,这些人的消息太滞后了。”伊尔密说。元老会副会长的儿子定下悬赏,然后不出两天就死无全尸,成了悬案。 赏金无效,而且金很强,就算生病了,不,是怀孕了——还是很强,伊尔密只有在自己爷爷和父亲那辈才感觉到同样的强大,上次那个养大西索的画家似乎也有这个程度。 他们跑了,芜菁搀扶着金,看金的样子,难道是产前阵痛?不会马上就要生产吧?! 伊尔密没法多分心关怀一下他们,他是断后的,虽然经验还不够,但是可以依靠速度和攻击性来弥补,以及非同寻常的揍敌客家庭教育弥补…… 几天以后,在流星街一处中等妓院内,最上面的房间原来是老板娘专用的,现在关进了某个人。而来救她的人也出现了—— “不要躲躲藏藏的,揍敌客的大少爷。”库洛洛的声音,直指窗外。音调稳重,笃定伊尔密在那里。 “她是我的目标。”伊尔密说,流星街元老会副会长出了个好价钱。 她在妓院,死在这里也算是死得其所——伊尔密终于弄清对那女人的熟悉感了。 芜菁,就是爷爷珍藏的图画里的女人。 芜菁,就是母亲事故的罪魁祸首。 芜菁,是雷弗&8226;布朗大量绘画作品的原型。 芜菁,杀了她还有元老会副会长的酬金可以拿…… 她本来只有一个人,他在阳台上观察她,想象着她和自己父亲的过去。 墨兰发的小个子来了,伊尔密接着想。 她的腿断了,他还在想。 库洛洛把她的腿接上了,而她还是没有恢复语言的能力,她在想什么?已婚男人有的会有自己的爱人,她和自己的父亲多久了,是婚前还是婚后? 那些爱妻子的丈夫不会那么做,要么就是她死缠烂打?芜菁不像这种人…… 想想看再不动手就没机会了,伊尔密可不能跟去蜘蛛巢|岤,他也就不再多想了。 杀死芜菁。 “她有我的保护。”库洛洛笑得轻松,他幽深的黑眼睛端详年轻的揍敌客,声音和缓稳重,“你的雇主是元老会副会长吧,他刚才已经死了,要不要打个电话确认一下?”库洛洛拨打手机,“玛琪,可以把尸体的照片发过来吗?然后同亚修,窝金,信长一起过来。” “甘拜下风。”伊尔密不甘心,但是一个揍敌客知道什么时候承认失败。雇主已死,没必要纠缠。而且对方的人手众多。 “承让承让。”库洛洛的目光收回到芜菁身上。 “我想要这把刀,她欠我很多钱。”伊尔密盯着门上的菊花,这是她的武器,先把对方缴械再说。 芜菁伸出手,刀自动回到她的手里,还原为一支钢笔。 库洛洛摊开手,“没办法呢。”仿佛替人遗憾似的。 可恶的蜘蛛头。诅咒你身无分文! 伊尔密走近一步,“我不想白跑一趟。”他的血管里流淌着最高贵的杀手血液。 “那你就要留点什么下来了。”库洛洛轻轻说,“芜菁,就当你被我骗了,闭上眼睛好不好?” 芜菁摇头,拉住他的衣袖——好像是在阻止他。 “别担心。为了芜菁,我会竭尽全力哦。” 后来的状况有些混乱,还没来得及动手,芜菁的手中突然出现一本书,随后一群不穿衣服的小天使吹着小螺号滴滴的响,金色的大门在半空中洞开,伊尔密在被吸进去之前,想:可不可以死前吃一口香草苏打?或者一颗火星薄荷糖? ================================================= 伊尔密一点儿也不明白,或者说不理解这是怎么一回事,上一秒还在浓郁脂粉香的娼门和库洛洛面对面,下一秒就到了国家级保护森林?难道芜菁的能力是某种空间跃迁或者瞬间转移? 等知道这里是哪里之后,就可以把芜菁收拾干净了。伊尔密首先看了看钱包,认真检查了每一张钞票。 “伊尔密,没事吧?有没有伤到哪里?”芜菁一醒来就这么问,然后她四处望望,“好了,我们现在在哪里啊?” 伊尔密的目光迅速捕捉到她的神情变化。 “是那里吗?又来了?奈落是不是还没死啊……”她的表情有一点茫然,“咱们,先找个人或者妖怪问问?” 逮住一个怪物,伊尔密用长树枝捅“会走路的鱼”的鳍。这种动物是哪一种类的?似乎还具有一定的智商…… “黄卷,雷山,躯…………”妖怪的嘴一张一合。 糟糕之极的是不懂这里的语言,发音和以往的完全不同,伊尔密想第一步就是学习语言,至于芜菁,以后再处理。 “你野外生存很熟练。”看到芜菁起火的姿势,伊尔密说。 今天的晚饭是番薯,从根茎和叶子的纹理,伊尔密忖度自己吃了没关系,芜菁的话,大概会腹泻。 “我的身体,也不至于太弱,各方面经验也不错。哈哈。总能找到办法回去的。”芜菁充满希望的看着他。 这里没有政府,没有警察,连个公用电话亭都没有!看那些怪物没开化的样子——他们不认识戒尼! 伊尔密知道只能靠自己了,来到陌生环境的紧张感袭来。 “现在可以说了吗?”他用刀子插起番薯,若无其事的问,“你对这里了解多少?” 如果你什么都不知道的话?干什么要把我弄过来? “伊尔密,你对传说中的怪物有兴趣吗?”芜菁瞥了一眼伊尔密,“这里是魔界,另外还有人界和灵界,人界相对最安全,死了的人会去灵界,至于这个魔界,是妖怪聚集区。按灵界的划分标准,妖怪有abcd四个等级,c级以下的大部分只追求口腹之欲,喜食人类, b级以及之上的,高智慧和高理性,在头脑方面与人类并无不同,a级妖怪,在人间往往被认为是“神兽”或“神”,被民众膜拜,至于s级,通常数量极为稀少,力量上,你把他们当上帝好了。” “稀少,意味着存在。”分类就和游戏一样,居然还有“神”的存在?宛如黑暗禁区的特别世界——伊尔密的观察是敏锐的,他很遗憾芜菁没有说谎。 “当然存在。黄泉,雷禅,躯就是s级别的。”芜菁说。 “同我相比,他们有多强?”伊尔密问。 “就算把你爷爷你父亲你们全家都空降过来,做好灭族的准备,面对一个s级妖怪都会黯然失色。”这句话芜菁说的斩钉截铁。 篝火熊熊燃烧,树枝随着微风摇曳,洒下阴影。 “看来你并不了解揍敌客。”伊尔密在套话,也许,自己就要接近那个父亲的秘密了。 “伊尔密,我曾是揍敌客的专属家庭教师,在那里呆的时间比你想象的还要久长得多!”她停顿了一下,“在某种意义上,我属于揍敌客。” 伊尔密做出了然的表情:“你是我异母姐姐?” 当然这是不可能的,看骨骼架构她没一点点揍敌客的样子,但伊尔密隐隐希望是这样,这样,就用不着讨厌她了……人又不能决定自己的父母…… “你要相信你的爸爸!我从来没教育你的爸爸拈花惹草!”芜菁有些气恼。 “那是——姑姑?”爷爷会不会在外面包养?然后她进入揍敌客当了父亲的家教。 “伊尔密,我当了你们家的家庭教师,又不是说就和你们有血缘关系!”她涨红了脸。 “我小时候看到过一次你的画像,爷爷说你是我们的家人,但是他语焉不详。” 他的眼神在遥远的地方,对这个秘密,他迫切想知道真实。她看起来并不是那种狡诈虚伪的女人。 “那是比喻句,指的是我们有家人般的情感羁绊。” 羁绊?与席巴的羁绊吗?家庭教师的话,也许父亲在少年时期对这个女人……我们揍敌客付钱是让她和父亲在床上教学……那是虚度光阴!伊尔密有一阵抑制不住的恶心感觉。老天都会哭的,这女人是个魔女! 然后芜菁详细介绍了魔界的三位君主。 伊尔密点点头,“你和他们认识?”或者说勾搭了其中的某位? “我倒是想万人迷千人爱万千宠爱于一身,但你说我有这资本吗?如果我说我曾和黄泉一见钟情二见倾心三见互定终身,然后他的顶头上司嫉妒我们,把他弄残了,然后我不愿跟一个瞎子过一辈子,残酷的抛弃了他;或者说我其实和雷禅有一腿,但是他琵琶别抱包藏祸心恋上一妖力强大的巫女,并且魔族隔代大转生留下后代;而躯当奴隶的时候我们就是姐妹淘了,对了,我和灵界小阎王还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呢——真是太幸运了,我可以独占那么多美丽的回忆活下去……你信吗?”她滔滔不绝,没说到最后一句,肚子开始翻腾。 的确看不出她有多大魅力,伊尔密搞不懂自己的父亲怎么失足的。父亲居然喜欢这一型的? 她在惨痛的腹泻后,挣扎着说,“你就不能提醒我一句?我觉得快要死了!” “不会死的。”伊尔密说道,“你的肠胃太弱了。”毒性不足以致命,伊尔密知道。 “揍敌客那是铁胃!”芜菁反驳,“伊尔密。如果不同舟共济,咱们谁也别想活!” 就是明白这个道理,你才能好好的活到现在。 “今晚还同睡?” “是的。晚上比较冷,偎依着可以取暖。”她揽住他,“哦,伊尔密身上好暖和,和糜稽一样,小火炉似的!” 伊尔密心想:她连弟弟也不放过吗?糜稽才那么一点点小!如果她想□他——没关系,他应该打的过她…… 伊尔密凑过去,她在地上用指头画“五十音表”:“比起这个,还要记住音调……清音,浊音,半浊音,促音,长音……” 她努力的给他讲解日语,讲完一课,拥抱伊尔密一下,额头贴着额头,然后沉沉睡去。她的脸在树枝漏下的星光下安详恬淡。 她做菜的手艺很高明,野菜和菌类也能做出让人狼吞虎咽的杂烩,对他也没有动手动脚过。 这样不好,伊尔密说不出原因,但是觉得这样下去很不妙,非常不妙。 “我不知道他们要拿你干什么,最明智的方法是别让他们注意你。那个鱼头怪似乎把你给卖了。” 她坐在囚车里,伊尔密简直想笑出声来。 等待她的就是当奴隶的命运,有些人就是不知道自己的本分,所以,落得什么下场都是活该! 他基本上掌握了日语的听和说,读写还有问题,也许作为老师她真是不错的——森林似乎无边无际,但是有这些奴隶贩子,找到城市也不是难事。 “他们要去的地方一定是城市,那里打探消息更为方便。”稍安勿躁,他准备在那里找到回家的方法。 “你和什么妖怪交手了?受伤了吗?给我看看……”她似乎忘了自己身陷囹圄。 “到了城里一切都会好的。”他没有直接回答,他去附近打探了一下,所谓的妖怪的确和人类不同,但是没有她说得那么强。 “那你就在附近跟着吧,到地方再放我出来也行。对了,你有吃饭吗?要按时吃三餐,不然会影响成长的。我的晚餐是半块面包,都吃完了,早知道你没走就留些给你了。” 他点点头。她让他烦心,而这烦心的想法让他更加的……以前父亲就说过绝对不要对食物和猎物有感情了,那和家养宠物三毛是不一样的,它们没有名字,只有代码,要么变成餐盘的肉,要么成为保险柜里的钱。 伊尔密从来没有以名字称呼芜菁,就是为了避免那千万分之一有了感情的可能——她的关心会让自己软弱,而一点点软弱足以致命。 “那个,你的爸爸妈妈是不是有说过,你笑起来不好看,所以你就面瘫了?”她微笑,疲惫的,但是安慰性的笑容:“我们一定能回家的。” 他知道自己不该被这么对待,所以他隐于黑暗。 “你看起来很轻松。”没多久你就是砧板上的肉了。 他们两两相望。 伊尔密有一瞬间的心虚,这里是奴隶皇帝的城堡,而她要接受自己最不堪的命运,就算整个世界都被她感动了,伊尔密也不能! 父亲为了这个女人惊慌失措过吗?温柔的吻过她吗?从糜稽玩的游戏中,可以推测……一副品行端庄的样子,结果却对父亲和糜稽做这样那样的事情……“啊,恩……不要啊,席巴……”“糜稽,让我们大做特做让人害羞的事情吧,让老师全部教给你……” 她绝对是坏女人!对了,怎么没对自己做过什么?自己不是她喜欢的款型? “轻松?你哪只眼睛看到的?我觉得眼看自己就要光荣牺牲了!如果变得和痴皇一样痴肥,我宁可去死!痴皇痴皇,痴肥之皇。”她声音里的烦躁让伊尔密想笑。 “你不会自杀的,他们也不会杀你。”伊尔密友好的说。 “这只是个比喻,你看看,那个痴皇……”芜菁絮絮叨叨,看了一下伊尔密,“我现在成他的奴隶啦 [综漫]执迷不悔第64部分阅读 欲望文 [综漫]执迷不悔第65部分阅读 [综漫]执迷不悔 作者:肉书屋 [综漫]执迷不悔第65部分阅读 ?” 那不言而喻。 “没错。”伊尔迷递给她一张图,“我弄到了地图。”麻烦的是伊尔密对这些文字不了解。 “只要有我在,你绝对没问题。”她把牛奶和油饼往前推了推,“要不要吃?” 他不想对她用暴力,一点也不想。所以他用食物堵住自己的嘴巴,听她说话。 “这里是第八层,要找到结界必须上去第一层,具体方位上面也没有,走一步算一步好了,你先把我放出来好吗?”她端详着地图解释。 “没有更具体的有用信息?” “其实结界也不是谁都知道具体方位,你能找到这样的地图就算很厉害了……” 伊尔密很用心的听,然后他开口了,说出来并没有想象中那么艰难:“这里生产魔界七成的性用品,据说还有部分外销到人界,你是不是觉的妖怪很多?因为一年一度的□博览会后天就要举行,妖魔的寿命更长,大概因此性事频繁,上届冠军创下3小时内和646人□的记录,今年也许会有突破……地图背面有传单,不过上面的字我还认不全。” 她扫了一眼地图背面的宣传单,“伊尔密……这种事情,就你的年龄还太早,你趁早忘掉吧。那个□博览会也别去看了,现在把我放出去比较重要。”她说话的口气就像学校里的老师,会和教的小学生一起玩“老鹰抓小鸡”的那种老师,装作老母鸡守卫自己的小雏鸡。 “我不会去看的,”他点头,“因为今晚我就离开这里,我要找到结界,争取早点回家。这个地方的平面图我已经记在脑子里,出去应该不难。” “应该是我们吧。”她这时才有点明白自己的处境。 是的,你会成为妖魔□的性玩具,而且以你的身体,到不了博览会结束就会死。 “是我。”他把“我”字强调,“后天你那么重要,怎么能够缺席?”他把后面的话挤出来,就像从干瘪的橘子里榨汁:“有件事像刀刻斧凿印在我心里:在我出生的下一年,家里发生了一场火灾。是母亲放的火,她大面积烧伤,听说是因为父亲有了爱人,火灾把一层楼都烧掉了,唯一留下的是一幅画,后来被爷爷收起来。画里的那个女人,你说会是谁呢?” “伊尔密,你误会了……”她抓住铁栅栏,似乎想把它们撑开。 别费劲了,这笼子关的住一个妖怪呢。 “我的母亲也许算不上好妈妈,但是,总归是我母亲。”伊尔密转身,“我告诉你个建议,等到后天,你可以张开腿,把那些妖怪个个当成我父亲。” 我们再也不见…… 别了。 ---------------- 伊尔密&8226;揍敌客 《幽游白书》世界,身体年龄十二岁;精神年龄十二岁(?)。 身高一百四十八公分,体重三十八公斤,正在成长中。 对食物没有好恶,什么都吃,偏好清淡的保留食物原汁原味的蛋糕;喜欢黑巧克力圣代。 《[综漫]执迷不悔》夜风晨露 v伊尔密 只要有你(中)v ——晋江文学城〖作品库〗 可曾有哪一天,人类天性中的成分被历史无休止的进程所改变,根本地、重大的改变? ——米勒 痴皇的宝物压在身上并不算重,以伊尔密过去的负重练习,他还能多背上几件。 伊尔密的影子像斜长的尖塔黏在脚下,他有毛骨悚然的感觉,像炸毛的猫一样,背脊全是冷汗。 非凡的气质,无法磨灭的印象,对方没有在看他,那紧闭的双眼底下藏着什么?与周围一切和谐的宁静脸庞,彷佛天皇巨星般超凡脱俗,又像休眠的火山蕴含着爆发力。 但是,他是支配者!他支配着一切!如果他睁开眼,他的眼神一定是在施虐…… 他的一个手下就可以要了自己的命!如果挺身抗争,只能被打趴下,但是,除了反抗,还有别的可能吗? 安逸的蜷缩在被窝里,和被一只妖怪打得支离破碎,后一种选项听起来比较像做梦,但是的确正在发生。伊尔密真切的感到了彷徨失措,他的胳膊和腿都痛的厉害,闪躲也愈发无力,杀过不少人的小杀手明白:真的是气数将尽了…… 在准备席卷痴皇的财宝撇下芜菁逃离城堡的时候遇上黄泉一行人,伊尔密流年不利。 “别瞪着我,落到现在这样是你的错。”芜菁居然从角落里站了出来,处变不惊,遇事不乱,这么和伊尔密说。 好吧,是谁把我拖到这么个不知所谓的世界的?!什么都在变化,可这种改变也太大了吧! 随后她主动请缨,和鱼虎一战。 “鱼虎大人,您容许我先准备一下,好不好?”她笨手笨脚,不知所谓,步履死沉,四下转悠,所说的和所做的基本上都毫无意义!如果这是战略,伊尔密不知道这背后能有什么妙招;如果这是战术?直接跑掉难道不是更轻松。 “哎,我可是顶替你上场,连感谢都没一句,有机会我会好好教育你的!至少让你明白什么是三思而后行。”那声音是典型的老师说教腔调。 那好,希望你能有这个机会,因为如果你输了,咱们都得死! 她没有赢,也没有死,因为那位支配者动手了,在伊尔密眼中,这出人意料,如果说要把芜菁收于麾下——前提至少是这女人有点用啊! 不管怎么说,这女人搭救了自己。 而且这女人,对这位支配者——魔界三位君王之一的黄泉,显然有所了解。 “我们永远无法猜到黄泉的真正想法。”伊尔密说。 芜菁的想象力倒是很丰富,什么黄泉的听力好啊,防止窃听咱们来笔谈啊,未来怎样发展啊…… 君心难测,自小伊尔密受到的差不多有一半是“帝王术”教育,黄泉自有他自己的主意,旁人无法置喙。 那个鱼虎看上去专横而自大,只怕坐军事总长这个位子也不会长久。 而芜菁……也许她没有恶意,但是伊尔密无法想象自己和她背靠背站在一起御敌。她比较像咪呜咪呜叫的猫咪,而且是抓不住耗子只会扒在腿上撒娇摇尾巴的那种。 “你没问题吗?”她看起来并不是善于搏斗的人。伊尔密的目光没有离开她的脸,像墙上的钉子一样定住。 “我没事。”她勉力做出轻松的微笑。脸蛋小巧可爱,但明显是掩饰身上挨着的重击。 你想隐瞒事情是最不应该的。你知道的比你表达出来得多。虽然目前为止你没撒了不起的谎,但你也没说出一切。 入夜。 “……你没睡吧?”伊尔密敲开芜菁的房门,脚步轻盈无声。 “伊尔密?出了什么事?”她看起来很紧张。 “刚才你说没事,但看起来完全不是那么回事。”人在迷迷糊糊的时候最疏于防备,也最容易说出实情。 “我真的没事,我现在想睡了。”随即又说,“那么,晚安。”想想似乎不放心,亲自把他送回房间,监督他入睡。理由不外乎小孩子就该如此…… “我能在时空里穿行,一开始完全控制不了——认识你爷爷他才十岁,我十五岁;十六岁左右认识你十三岁的爸爸,然后是我十八岁的时候,当了糜稽的家庭老师,那个时候你还在流星街,你从流星街回来的时候会看到我,然后我又穿越了,我们再次相见是一九九六年,你爸爸杀死了一只蜘蛛的时候。”她关掉房间的灯,“是不是太复杂了?没关系,总要发生的,等发生后,你会觉得,哦,原来如此啊……” 最后几个音节就像夏日的鸣虫歌唱,她的背影落在墙面上,侧脸宁静,夹杂着复杂的怀念。 这是什么乱七八糟的说明啊!就不能和药品说明书一样有点逻辑? 她是个谜。 从顾问到财政大臣,就算乘过山车也没有芜菁升职升那么快的!黄泉那么有心机的人,行动处事完全让人摸不着头脑。 巨大的财政亏空虽然依靠贿赂弥补,但是接下来让财政机器运转才是最困难的,芜菁只是每天晚上和黄泉唱唱小曲,而伊尔密有一大堆烂账要解决。 伊尔密对着镜子说:“这是一个良好的学习机会。” 把增值税减少三个百分点,推行国营企业私营化,控制商品价格,改善工人福利,打击走私,加强外资对市场的信心,全球经济对市场开放回报迅速,但是对准备不充分的市场打击也很迅速——而整个魔界的经济完全是松散的沙盘!收支逆差——主要逆在了国有大型科技项目上!黄泉到底倒腾什么秘密研究那么费钱! 伊尔密加大了与人界和灵界的秘密经济联系(说白点就是政府鼓励走私,从中抽成),审慎选择资本的投资……然后就是加强外汇储备额,但是黄泉那个不知道做什么的秘密计划的后遗症实在太大了!王家试验动物园里的实验动物花不了这么多钱,剩下的可能是…… 伊尔密是十分有责任感的,完成工作任务就好像一天按时吃三餐一样规矩。 但是他也不想过劳死。 伊尔密听见自己的声音在说:“您可以撤销芜菁的职位吗?” “反正工作也是你在做,安上什么名目也不要紧吧。”黄泉露出了然的微笑。在他苍白的脸上,在他不能视物的眸子里,似乎什么都逃不出他的算计。 伊尔密感到无形的压力,他有种被人推着走的不适感。 “黄泉大人,我的良心沉重的快要把自己砸成无底深渊了。”伊尔密静静的说,“工作压力也很大。” “那去参观一下有趣的事物,如何?” 伊尔密对这种神情很熟悉,家里把难做的任务分给他时,家长们就是这表情。 ——你要完全服从对方的让人够受的表情! 然后伊尔密见到了“大罐子里的小婴儿”——黄泉的儿子,修罗。 “对婴儿来说,遥远的空间和时间都是不存在的,他们活在自己的世界里。”黄泉敲了敲罐子的金属边沿,“他成长的很好。” “多大了?” “八个月又三天。”黄泉明确的回答。 钱原来都流到这里来了。这一定是一个谋划已久的计划的一部分,问题是,自己和芜菁在其中扮演什么角色。 修罗计划。 一种无休无止无边无垠的风暴阴影罩上了伊尔密的心头。 大笔金钱的流动,还有相应的稀有金属材料,营养剂,配备的高技术人才……这个计划大到——打破三足鼎立的魔界格局。 芜菁大概觉得伊尔密只做财政部长的统筹规划太轻松了,在她的提议下,黄泉指派军事副总长曲尺当伊尔密的武术指导——教授居合斩。 伊尔密揉揉头发,他现在每天平均睡眠时间是四个小时,还算上了抽空打的盹(每次打盹不超过五分钟)。 “看!这个便当超级可爱吧!这是多啦a梦哦,蓝色的这一圈是蛋皮混合芥蓝烘烤的,这个猫铃铛是鹌鹑蛋,一打开盒盖,是不是就蓬荜生辉的富丽堂皇的光闪闪的……肚子上那个口袋是可乐饼——锵锵锵!还附赠美味铜锣烧,伊尔密,高不高兴?”芜菁像献宝一样捧上中饭的便当,夸耀自己的手艺。 为什么芜菁能活的那么欢快?伊尔密无法估计黄泉的力量程度,所以只有做好分内的事情,当国家机器里一颗比较重要的螺丝钉。可是芜菁……在魔界和一窝妖怪混在一起就和在自己家一样。伊尔密一向是宽容的,前提是对方不要打乱自己单调而有滋有味的生活。 伊尔密完全无法估量芜菁的实力,做人还是留有余地才好,所以他点头:“还行。” “什么叫还行,伊尔密,你没有童心吗?”芜菁对这个回答不满。 伊尔密为黄泉的司法机关注入了新的活力,主要表现在他先进的揍敌客刑讯手法,成功的策反了一个排的密探,其中不听话的那些就算用钢钉也无法让身体恢复旧貌了。 他召开了无数次财政部门会议,有时延续到深夜,人身攻击和反攻击,如乱箭飞舞,还要看谁的拳头更大更硬。 前一个小时,伊尔密极度阴沉的告诉自己的某手下:“钢铁厂如果停产,你就给我去死吧。不就是一个机器爆了吗?找人去修!今天之内搞不定我杀你全家。” 这是一个正常的十二岁孩子应该过的生活吗?这种生活还能培育出多少童心? 后来伊尔密才了解,只失去童心算不了什么,他连童年青春都没了! 芜菁突然出国访问,临走前告诉了伊尔密很多事情,语气就好像交代后事。 伊尔密喃喃地说,“我不了解。如果你无法把话说明白,那又为什么要告诉我?”她明明什么也不懂,却像一只母鸡护子一样保护他。 她轻轻抱了他一下:“如果你真的无法了解,那就尝试忘记。” 她似乎哭过了,而且,是对着黄泉哭。 最不能接受的就是这点。你到底把我当成小孩子要当多久啊!伊尔密不满的想。你还不如我呢! 芜菁离开后,身体的迅速变化让冷静的伊尔密也心惊肉跳,国内首屈一指的科学家妖驮经过详细检查——判定为原因不明的身体细胞加速成长,今天十二,明天十三,后天十四…… 黄泉和芜菁那边一同出使的八寒一联络——似乎芜菁和此有牵连。他在房间里和蓝染密谋了半个时辰后—— “人的才能可以被运用也可以被误用。”黄泉下令,“马上去找芜菁。” 等到伊尔密心急火燎的赶往躯的要塞,把事情和芜菁一说,看她的脸色也知道,追根究底还是她的责任,没有控制能力的本事就不该乱用嘛! 虽然她说的字句流畅,可是实际内容一点也没有,具体解决方法更加的没有。 伊尔密不想打听细节,他只想解决问题。 时雨,魔界整形师,排名第一的魔界医生,这个妖怪要价太离谱,所以伊尔密从武力威胁想到 美色 引诱 再威胁,当然执行者是芜菁——谁惹得事谁就得去解决! 这种解决方案是不会实际执行的。好歹是国家级贵宾,他们还是获得了时雨的诊疗待遇,不过查不出什么原因,按照芜菁的说法这是“念力诅咒”,只有依靠巨大的能量来把诅咒抵消。 伊尔密感到沮丧,但是没生气,因为生气除了浪费体力毫无用处。 他们匆匆离境,两个人都没什么精神。 “以魔界的技术,黄泉等雷禅死后一千年都别想成功。”送别路上,时雨说道。 伊尔密心中一动。时雨指的是修罗计划,如果单靠黄泉那边的技术,这计划未免过于顺利了。从蛛丝马迹里,可以推测黄泉有技术外援,是人界的还是灵界的?或者……更遥远的地方? 她总是吞吞吐吐,关于自己的能力,关于自己的一切……比黄泉更加秘密。伊尔密自忖,也许要榨汁机才能让她吐露全部。 她是不是从另一个星球掉下来的? 回到首都癌陀罗,芜菁正式加入修罗计划。 把旧的尿布丢开,新的尿布在烘干机上热三分钟,然后垫到修罗王子的小屁屁下,扣上尿布外罩的纽扣。 “这样就好了!黄泉大人,您来做一遍?” “手把手教可以吗?” “好哇。”芜菁甜甜的笑。 这算什么诡异的对话? “来,修罗,亲一下,哦,真乖!”芜菁高兴地简直要手舞足蹈,“看,黄泉大人,修罗王子多么的聪明啊!” 把奶瓶往自己嘴里塞就算聪明吗?那我早就是天才了!伊尔密心想。 “你的头发似乎剪短了一点?”黄泉说。 “哦,是的,太长了不方便,不过男人留长发是很不错的。”芜菁扫了一眼黄泉黑色的长发,她其实非常想摸一下黄泉保养得极佳的头发,但是从来就没那个胆子。 黄泉攀住芜菁的肩头,一只手抓起她后脑的头发,“真的短了不少,不要再剪了,好不好?”蓝染那边提出的一大要求就是“芜菁一根头发也不能少”——她自己剪短,应该不算违约吧。 “恩。”芜菁答应着。 落在伊尔密眼中,那就是:类似亲子图,然后丈夫想亲吻妻子的脖颈…… 我还在这里,你们给我收敛一点!伊尔密表面是个非常沉静的孩子,因此他的内心世界总是不为大家所知。 魔界的癌陀罗一年中那半个月的雨季到了,雨水,透过层层的枝叶,降落到芜菁的手心。 空荡荡的天空只有乌云和不住坠落的雨。 “你还记得那个念力诅咒吗?不知道何时就会发作!”伊尔密知道自己发的是无名火,似乎身体的成长让其它什么也觉醒了。黄泉不在,告诉这个女人自己在想什么也没错吧! 这不是故意的安排,只是天性,只是成长的一道坎……就是因为她是整个魔界唯一的人类女性!不是她有多么惹人怜爱,只是因为她是稀有品种……这是供求关系失衡导致的市场不平衡!内心的悸动其实只是成长中的不协调反应,可以理解成非传染性疾病。 “我会想办法的,伊尔密,我绝对会想办法的!”芜菁下保证。“对不起,是我的错。” 我不是要你道歉,不是! 次日,芜菁告诉黄泉已查出藏马的落脚地点。 “听说人界那边,诱惑美少年也不算什么稀罕事。”黄泉的口气,好像蕴含着什么完全不符合他气质的粉色信息,“伊尔密,你觉得呢?” “我不清楚。”伊尔密压根没去过这边的人界。 “芜菁和你的诅咒,我也很挂心。”主要是出了事没法和蓝染交代。 黄泉的风平浪静让伊尔密抬起了眼睛。“您有眉目了?” “差不多。”反正也是蓝染那边去操心,黄泉的嘴角增添一个调侃的弧度,“伊尔密,爱和性是赌博,只有遗传学的机遇才能决定最终赢家。” 人类的思维方式比生活方式更重要,首先是信仰,其次才生活——蓝染追求的,看来和芜菁想要的完全不一样呢。永恒通过基因的不朽而延续……那要看能不能争得那份全然奉献抑或索取的虚幻之爱。 不久,芜菁和伊尔密来到人界。 伊尔密做了大量英文阅读理解,成功考取私立盟王高等学校,为的是不当 “一个四分之一秃,熊猫眼,头顶十字架,外带反社会反人类坑蒙拐骗偷抢劫杀人的强盗头子!”(库洛洛&8226; 鲁西鲁,幻影旅团团长,打了个喷嚏。) 芜菁从后面抱住伊尔密,大叫:“瞧,我们的新家,超超超级棒吧!你可以上学了!!!!” 芜菁陷入当年桀诺上学的旧事里,满心期待伊尔密的高中生生涯。她喜欢普通的人界生活,因此就像刚得到自由的蜻蜓一样在新家跃过来跑过去,“伊尔密,看!上学哎!” 伊尔密并不是贫困山区的失学少年,完全不理解她这股兴奋的劲头。他记忆里的学习都是和血,铁链,刀子,散弹枪之类杀伤性武器分不开的。第一次“户外学习”还因为大腿被捅了一刀坐了十天轮椅。 开学前,伊尔密捡到只猫,他想给猫咪起名为“金条”或者“钻石”,这些都是保值品,听起来就吉利。 芜菁也会喜欢的吧。养一只宠物能让伊尔密感到一切如旧,毕竟一个公寓放不下他家三毛那种庞然大物,只好拿猫代替。 “送回去!”芜菁毫不退让。 “不要。”伊尔密搔着猫咪的脖子,“你也很喜欢啊。”管它是不是桑原的猫,明明和我更亲热嘛。 芜菁叹了口气,“是的,我很喜欢猫。总有一天你要回家,而你不能带走这个世界的生物,这是禁忌,到时候,你要这只猫怎么办?” 她总是有道理,就算没道理,也要讲狡理。 暴力矮子妖怪飞影,明明只是个低等级的妖怪,芜菁偏偏对他夸奖不已,谈起来眉飞色舞,眼里都有向往:“那才叫好男人,好哥哥——伊尔密,你还小,所以不能理解。” 当然,这算不了什么,比起把一个人妖带回家好生供奉这根本算不了什么。 “他是个人妖!”伊尔密虽然没有当面把这句话吼出来,但是厉声喝问表明他真到了忍耐的极限。 就算长的还不错,把一个素不相识的人妖领回家?芜菁的愚蠢难道没有个止境吗?到哪里都能惹上不必要的麻烦。 “人妖怎么样?人妖也是有权利的!称呼其是伪娘,不是好听得多?存在的就是合理的,不要简单粗暴的加以否定。”芜菁振振有辞,“你将来的弟弟也会有个这样的,以后你要对弟弟说这么伤感情的话吗?” 伊尔密怔住,“我将来会有个人妖弟弟?” 看芜菁的样子,这似乎是板上钉钉的。而她对未来的预见力和洞察力的确十有九中。 “伪娘,我都说了是伪娘了!”芜菁强调,“对奈奈小姐,你要像对公主一样,关怀备至,伺候周到。别忘了,在这个屋檐下,你的实力是最低的。” 芜菁迈进两步,她现在和伊尔密近的几乎快脸贴脸了,伊尔密觉得有点晃眼,同时,喉咙里泛起奇特的酥麻感觉。 “伊尔密,雇主打员工是要上法院的,我受《劳动法》保护;而家庭教师教训一下学生是天经地义的。你对奈奈小姐,要尊重的和尊重你爸一样!” 那人妖和父亲是一个性别的吗?做过手术吗?动的是上面还是下面?殷情的邀请人妖长住?怎么看都缺乏深思熟虑。 这个女人,大脑里也许没有脑细胞,只有浆糊。 再后来,就是让芜菁的“樱吹雪”获得暗黑镜的能量。 “你刚才,很专注的看了藏马一眼。”伊尔密开口了。他本来不想问的,但是…… 人的疑虑在成为局中人时最为强烈——可人最容易在这种时候自欺欺人加以掩饰。 “我好奇,不行吗?”她把镜子放回原位,面无表情,手指连着手腕都在抖,不过她自己并没有发现这一点。 “好了好了。以前认识的人,和藏马很像,一模一样的脸,不过,毕竟不是同一个人。” 不想听到他的名字,不想知道对方是谁。不想知道,他对你有多重要。 伊尔密回望藏马一眼,在许愿之后,暗黑镜把红发少年弹开,背部着地,月色下,他端正的脸纤细的手臂…… 不想知道。 那个人,是不是曾和你一起幸福的生活? “美少年如花胜花特辑 ——这位黑发拥有异国情调的美少年就是本月主打,伊尔密&8226;揍敌客,偶像剧男主角的容貌,酷帅的外表,一流的身材……” ——摘自某少女杂志 芜菁仔细打量伊尔密,仿佛不敢相信他也能上杂志特辑,一会儿,她问:“南野秀一在哪一期呢?” 南野秀一?那只妖狐?!伊尔密马上在脑海里思考国有银行呆账问题,避免上火。 得了,干什么提到那只红毛狐狸?他很好看吗?那天晚上她深深地一眼又出现在脑海里。 他怃然的说,“没有注意到有人 偷 拍,是我不对。”我没他警惕性高! “我本来可以拿全勤奖的!”全勤奖可以得到一个带锁的笔记本。伊尔密继续说,“但是上学路上经常有人找我问路,还有人缠着我告白,害得我迟到……”——我也是很受欢迎的! “告白?”芜菁似乎吓一大跳。 “反正都拒绝了。”伊尔密平静地说。 “用比较和缓的方式,别伤害对方。”芜菁说。 “既然是拒绝,又能怎么做才能称对方的心?” 阿基里斯与乌龟赛跑,希腊数学史上一个著名的难题,假设乌龟和阿基里斯赛跑,乌龟提前跑了一段,那么,当阿基里斯到达乌龟的起点时,乌龟已向前爬了一段距离;当阿基里斯跑完这段距离时,乌龟又向前爬了一段。阿基里斯再跑完这一段,乌龟又向前爬了一段。如此下去直至无穷,所以阿基里斯永远也追不上乌龟——尽管阿基里斯是希腊第一跑步名将,就是眼瞅着追不上前面那只慢悠悠的绿毛龟。 伊尔密做了这个梦,自己是阿基里斯,而芜菁就是那只乌龟…… 醒来还是半夜,奈奈那人妖又哭了——看电影哭,看时代剧哭,看言情小说把自己弄成个泪人儿。芜菁把他的肩头转过来放在自己胸前:“没关系,男主角一定会和女主角在一起的,他不是玩弄她的,恩,一定是幸福结局,大家都幸福……” 奈奈仰起脸,让芜菁拿手帕替他擦泪水。 这人要不要脸啊?!连一分钱都没交过! 南野秀一也很讨厌,整天一副清爽又和善的样子,背地里搞不好吃人呢! 伊尔密瞥了一眼芜菁,人做事总要有目的,但看不出她行为的逻辑性和连贯性,难道她单纯只是喜欢美男子? 没几日,左京,附带两保镖——户愚吕兄弟住到了隔壁,对左京,芜菁有些犯憷,于是,芜菁委托伊尔密趁着假日好好和左京“谈谈”,而自己要和人妖奈奈去泡温泉! 伊尔密的脑子开始一点一滴地崩坏了—— 如果以你为赌注,我输不起。 不,只是,不想输给一个人妖!只是因为揍敌客的自尊,不想输给一个人妖…… 人类之间的相处多了更多的繁文缛节,左京是特异的人类,血管里流淌的不是血而是粘稠的黑乎乎的东西,在正式社交场合互相交换名片——左京那张是“黑暗掮客”;伊尔密这张是“财政大臣特别助理”。 左京,隶属屠戮一族,身上有屠戮者的腥臭,而且是屠戮同类的人——换个历史时代,这种人就是“领袖”和“将军”。 最后变成伊尔密乘上左京的车去找芜菁,在一家寺院找到他们,然后一行人去左京家吃饭。伊尔密说什么也不想人妖和芜菁独处。 夜色温柔。 “你比树还要温柔,又会做菜,”奈留穿着白色睡衣,一脸落寞的找芜菁来,“可是我还是好想念树。” “我在报纸上登了寻人启事,他看到会找过来的。” “对不起,我总是添麻烦。” “没必要道歉。没必要。”芜菁对奈奈总是很亲切。 房门关闭的声音消逝在房间里,伊尔密的声音传来,在隔壁房间,他把这边的动静听的清清楚楚,“左京和他那两个保镖,你了解多少?” 他屈膝,平举起一根念针,那是他开发的念能力,对准墙角的一只飞蛾,就把它当成奈奈人妖的一只眼睛好了,手掌优雅的一挥——针嗖的一声飞过去,飞蛾被钉在墙上。 如果真的是仙水奈留,现在他已经完了! “有两个就快死了,还有一个,以后会想死也死不掉。”芜菁简单的说,这是根据漫画剧情的判断,“伊尔密,你这个年龄啊,总是什么都想知道,可是啊,知道了也许一点意义也没有,徒增烦恼而已。” “今天对你来说很糟糕?”你对得起自己的良心吗?自己和人妖去玩,让我来应付黑暗掮客。 “不,很棒!免费暗黑武术大会 席的门票,又不是天天都有。” 她对自己的赌运,一向很有自信。 然后芜菁就和被魔鬼附身一样突然说要参加“暗黑武术大会”,不用说,为了奈留。奈留患有绝症,而“暗黑武术大会”冠军可以实现一个愿望。 在寂静中传来奈留的脚步声,但是,有什么是不同的。 “如果有个院子,就可以种花了,可是皿敷屋没有八重樱呢。”奈留,不,不是他,那是冰冷而强大的感觉。伊尔密同时确定他们从未见过,对方的肌肉发达,但是却并不显得“肌肉男”,那是成年男子体力与精力的浓缩。 “花会把院子弄乱的,落叶也是,打扫很麻烦啊。”伊尔密凝神戒备。 “是人把他们弄乱的。”远离尘嚣的人说道,“我是主体人格,来打一下招呼。” 哎,芜菁怎么就没有什么看人的眼光呢?除了自己,周围的男人一个比一个糟,芜菁难道带着专门吸引坏蛋的天线吗? “你准备让奈留住多久?”伊尔密问芜菁。 “住到树来接她。”芜菁回答,“伊尔密,我的同情心也只延续到眼里所及的地方,而且,也不是没有目的。” 等到奈留终于和树离开,黄泉又要过来——走马灯一般没个歇。 “我要考虑的事情很多,比如黄泉的服装,穿西装还是休闲装,还有什么生活必需品要准备,牙刷,牙刷杯,沐浴液,枕头被子,睡衣……最重要的是,避免他和藏马见面!”芜菁忙得团团转。 为了这个目的,特地搬家到近郊,其实伊尔密觉得过去的房子挺好的,面积比较小的话,近身接触的机会更多,如果整个房子的面积只有六张榻榻米大:翻个身就可以看到对方。 “虽然我觉得送书的意义最好,但是黄泉他看不见啊!”芜菁更仔细的端详杂志上的文字,琢磨迎接的礼物:“汽车香水怎么样?那还要先买辆车……” “恋人的经典礼物。”伊尔密戳戳标题,“你能不能抓住重点?”恋人,这个词既别扭,又无趣,还很……让人不舒服。 “我觉得重点是,能不能让黄泉别过来。”她把头埋得更低,似乎有些疲惫。 “有可能吗?”伊尔密问。黄泉想做什么,不是你我可以阻止的。 “他今天下午五点到,我要去接驾了。伊尔密,他应该不像个想毁灭世界的妖怪吧。” 盟王高中的学院祭“盟王祭”,有真正的魔界之王来参加。他穿着蓝色休闲装,和自己的财政大臣手牵手,就和夫妻来看自己家孩子一样,当然实际上他看不见,而要相会的是千年仇敌。 伊尔密穿着女鬼的行头,暗暗告诉自己这叫神经过敏。他们只是牵手的时间有点长,虽然黄泉听风辨音的能力足以一个人逛。 “你这种态度,根本杀不了妖怪。”黄泉平静的说,“你还太锐利,就好像划破天际的剑,这样,是斩不了清风和流云的。” 趁芜菁去藏马那买炒面,黄泉说道。 伊尔密不语。的确有那么一刻他动了杀机。隐藏在大树的阴影里,他的表情辨识不清。 他无声的不满与日俱增。 “这是典型的人类行为。”黄泉的姿态隐含着一种指挥一切的力量,坐在学校的长椅上就和王座上一样的凛然。 晚上,黄泉和芜菁呆了很久,一直到……芜菁靠在黄泉身上沉沉睡去。 伊尔密睡不着。 他承认自己在天马行空胡思乱想:黄泉野性大发,一阵激|情上涌,于是在芜菁身上摸来摸去,他的舌头探索她的银牙贝齿,开始人类最古老也是妖怪最古老的双向交流运动…… 雷禅不就是和一人类的女子……黄泉也是魔界君王之一,也许这方面品味也近似。 伊尔密就和活鬼一样,神思恍惚的在自己房间里转来转去,他第一次清楚地发现自己落入了魔女的网中,而且似乎自己也不想从那里出来。 于是他一晚上去了十八趟厕所,为的是多看一眼客厅的动静。 “我……可以把藏马带来。”伊尔密终于耐不住说出这句话。让藏马代替芜菁吧,黄泉大人你想对藏马怎么样都成。 “我不是来见藏马,而是来见岁月本身。”时间可以解决,时间可以磨灭。 黄泉用小指轻轻的弹着芜菁的嘴唇,就好像在嬉戏,“她睡得很熟呢,嘴唇也很柔软。”他轻轻一笑,“我不会做让人背后指着脊梁骨谩骂的事的。” 所以当面做……你这是办公室性马蚤扰?她又不是你的! “哦,她要醒了哦,你不快点回房间,还在这杵着吗?”黄泉的笑容很神秘,“这样好吗?” 伊尔密鞠躬退下,不露神色,连眼珠子都没有动一下。 “死抓住过去不放,只会妨碍追求眼前对我更重要的东西的脚步。”黄泉的声音在黑暗中流淌,“你觉得我该怎么办?” “我想你应该就此放手。”芜菁憋住哈欠,刚才自己有没有睡着?应该没有,自己只是稍微点了一下头,打盹个几分钟,然后黄泉大人醒了。 “很好。你能为我做同样的事情吗?” 芜菁点头点的和捣蒜一样。很难说她是真的听懂了,还是一种习惯反应。 “芜菁,你是天生谎话王,还是后天形成的?” 伊尔密听到这里,心里大骂 “天生撒谎家”、“骗子”! “我还是第一次,看到这么毫无防备的你。现在的表情,应该不错啊。” 他在做什么?伊尔密头一次祈祷,黄泉的智慧、理智、判断力不要屈从于野兽的本能。 “黄泉大人,你可不可以,活的更自由一点呢。”芜菁似乎在祈求。 他们是不是凑得很近,可以闻到彼此的气息?伊尔密的脸色又黯淡了一点。他真想锤墙壁告诉那两人:你们给我消停! 想让黄泉住手是很难的,甚至尝试这么做都很蠢。 “你喜欢天空吗?”黄泉没有直接回答,“我很喜欢人界的天空,真是广阔——能够感受到那种广阔。”他停了一会儿,说: “越坏的男人越可靠哦。” 可怜的伊尔密辗转反侧,在东方发白前都没能闭上眼睛。尽管目睹黄泉的行事,他不会逾矩,但是伊尔密无法阻止自己去想。 送走黄泉是伊尔密做的最高兴的事,临别,黄泉张开手臂,似乎要包容整个天空:“伊尔密,你是自讨苦吃。” “黄泉大人,那是我的事。” 黄泉虽然没有眼睛,但是视线却似乎没有离开伊尔密:“自讨苦吃。”他重复,以此结束这不算争论的争论。 暗黑武术大会即将进行,伊尔密在左京的私人飞机上如坐针毡,他晕机,为了维持形象不能表现一点的不适,等到了酒店,身体完全撑不住了。 因此这比赛他并没有看到开幕式,没看完全。 “这是不是叫后宫?”总统套房里,他问刚看完第一场比赛回来的芜菁。 “?”芜菁不解其意。 “仙水,左京,藏马,还有什么小阎王,”语调和阴天一样晦暗,记忆里,还是个小小孩的时候,他没拿到合心意的红包才会那么阴郁:“也许还要加上黄泉。” 和藏马的偶遇也许只是意外,那怎么解释和那个小阎王躲在电梯间鬼鬼祟祟?想到她见到藏马那快要随时晕倒的歌迷表现(其实是吓得);以及看到小阎王的欣喜,伊尔密愈发不爽。 芜菁皱着眉,“你后来也去看了暗黑武术大会,跟踪我了?” 等她醒悟过来,伊尔密已经走进浴室,打开热水龙头开始往浴缸放水,准备洗澡。 伊尔密想,自己应该和钟表一样无休无止的理性的运行,而不是被芜菁牵着鼻子走,宗教就是要控制最原始的食欲和性 欲,对这个女人有情愫和暴饮暴食差不多…… 芜菁也迈进浴室,伸出手,拉住他的手腕,缓缓牵起他的手,“伊尔密——”她柔声唤着,另一只手轻抚他的脸颊,“原来你是这么看我的。” 伊尔密急切的发现自己肺部没了氧气,心平气和的交谈是人与人建立亲密关系的前提,他发现自己比坐在飞机上更头晕,一阵战栗窜过背脊,体表温度却飞速上升。 芜菁一把把他丢在浴缸里,“你给我清醒一下!” 鼻腔里灌满热水,伊尔密闭气,透过水看着芜菁气 [综漫]执迷不悔第65部分阅读 欲望文 [综漫]执迷不悔第66部分阅读 [综漫]执迷不悔 作者:肉书屋 [综漫]执迷不悔第66部分阅读 恼的摔门而去。 在暗黑武术大会的间隙,芜菁不忘给伊尔密继续找师傅,这次找上的是幻海。 伊尔密则瞪了她一眼,“我有必要请那么多人指点吗?” 她反唇相讥,“如果你够强悍我也不用这么麻烦啊!” “那要不要试试。”伊尔密火气很大。为什么总把我当小孩子?过去是,现在是,将来也还是吗?那火气不只是为了她持续的愚蠢,还有延续至今的对自己的小看。 “我会按自己的方法做。”芜菁轻抬起手镯,透过樱吹雪散发杀气。 得了,只会耍小聪明。 她黑色的瞳孔,清澈而亲切,伊尔密垂下视线。她的脸庞最令人难忘的就是黑色的大眼睛,当初那幅画像眼睛是最主要特征,现在伊尔密可以说出她发线的位置,手指的长度,手腕上镯子的形状…… 武术大会四分之一赛的结果让人大跌眼镜。 “完全没有道理,他明明没可能赢得!”伊尔密对此很不解。以桑原的实力,怎么可能最后反败为胜? “爱,这就是爱!”芜菁嚷嚷。 左京潇洒的点起一支烟,“芜菁小姐相信爱吗?” “干什么不信,就算没见过,也相信它存在的。”她微笑。 爱难道是猪肉吗?(没看过猪跑,也吃过猪肉。) “你来暗黑武术大会,有什么理由吗?”左京提问。 芜菁耸耸肩,“为了一场美丽的邂逅啊。”声音听起来并不欢快,甚至有几分抑郁。 “你刚才看的是他呢。” “也许就是他呀。”芜菁仿佛在和对方玩猜谜。 回顾伊尔密十二年的人生历史,简单的杀手生活,被教育,去猎杀……为什么遇到芜菁以后人生的轮盘就开始向不自主的方向滚去? 他想说些什么,但是不知道怎么说。 “如果有一天我们的理念不同,而你产生了杀我的想法呢?”芜菁的话听起来很空洞。 数秒过去。 “不可能。”伊尔密回答,“这取决于出价。” “哦,那有人想杀我的话,要出多少钱?算了,别告诉我——我努力提高自身价值,这样别人想杀我的话,你好歹多赚一点。” 伊尔密轻轻笑了一下。 “你真的相信爱吗?”伊尔密突然问。 如果我说自己有那种,可能有那种……十二岁男孩的承诺,难道不比你的话更空洞? “那个啊,我相信,不过不太相信最纯最美好的爱情能让我赶上,要靠缘分的。”她的音调柔滑。 同刚才被排斥的感觉相比,伊尔密仿佛换了个新天地,她第一次和他谈起内心的想法,以平等的姿态。 藏马对芜菁产生了怀疑,刚巧灵界防卫队也派了人来,伊尔密制住对方,避免一场杀戮。 回到舒服的总统套房,伊尔密说话了,“黄泉留言,你如果再不回去,就没必要回去了。” 伊尔密对黄泉的行为越发怀疑,那不像他的作风,就好像有其他人授意…… 芜菁垂头丧气,她还想着那个月光下红毛狐狸?想每一分每一秒都和他呆在一起? 伊尔密突然沉默了,“他们长得很像?” 过了半响。 “我也说过,他们不一样。”芜菁双臂交叠放在胸前,从心理学说,这是个防御姿势。 “藏马是个难缠人物。”伊尔密清楚这句是废话,显而易见,那狡猾的狐狸,深藏在内心的是什么,只有他自己晓得。而我更想知道的,是你在想什么。 “我知道。” 你不知道。 魔界,癌陀罗城,最高的建筑物内—— “我偷偷告诉你哦,修罗王子的初吻,已经是我的了!”她兴高采烈的说,“伊尔密。不能多呆一会儿吗?除了你,黄泉,妖驮还有几个送饭的,我都见不到什么人哎。” 伊尔密后来也吻了修罗一下——弄了一脸的口水,他冷静的从衣袋里掏出亚麻布手绢,把脸上的口水擦掉。 芜菁小心翼翼的把修罗抱到怀里,“还是小孩子好,幸福全部都写在脸上,不用费心思猜。”在她温暖的臂弯里,躺着一天睁眼睛不到十分钟的修罗。他躁动的扭了几下,换个更舒服的位置依偎着芜菁,做着温暖的梦。 “黄泉经常来吗?”伊尔密问。 “一天至少一次,他作为父亲真是没话说。爱子如命。”这个问题芜菁回答起来没有迟疑,“你说,等修罗会说话了,第一个叫得是不是我的名字?” “这样黄泉能高兴吗?” “我每天都有重复念爸爸,父亲,爹地,阿玛,dad,father,父王——至少都有几百万遍了,”芜菁捏了捏修罗的小手,惬意十足,“可是他除了睡就是吃。小呆瓜!” 修罗张开没牙的小嘴,一脸笑容,逗得芜菁也开颜一笑。芜菁一只手捧起修罗的脸,“这么可爱,没必要快速长大啊,健康成长就可以了。”她轻摇着怀里的宝宝,“修罗宝贝,如果你将来对我说——芜菁,等我成为王,我要你当我的皇后,嘿嘿嘿,我可怎么办呢?” 三国鼎立的局势,一触即发的全面战争,间谍战已经进行到白热化,而她在小小的乐土安于带孩子的生活。 “你对付小鬼倒是有一套。”想来想去能称赞她的,只有这一条。 “恩,我本来就是一小鬼嘛,再加上经验丰富。”芜菁把修罗放回培养箱,说道,“妖驮正在做生物实验,叫什么凯贝罗斯,据说灵感是冥府的地狱守门犬,不就是一条三头畸形狗,还没有三毛可爱!” 三毛?是家里的看门狗。揍敌客的家园,已经离开好久了,哪一次出任务也没有这次艰难。伊尔密的眼睛眨了眨,完全看不到回去的希望。 “把人界的最新进展告诉我。”芜菁把声音放的很轻。 伊尔密记忆力超群,无需书面资料,他已经把情况都记在脑子里了。 下一步,是获得更多的能量,也只有一步一步走下去了。 修罗把少女泉水当饮料喝了!修罗王子,变成了修罗公主! 原因当然是芜菁的不谨慎! 伊尔密的喉咙发紧,嘴角也剧烈的抽动,“你打算怎么办?” 黄泉的儿子不明不白变了性! 芜菁竭力控制自己的情绪,但显然做得不够好;“能变回来吧,应该可以变回来的!”她完全失控了。 “如果他要杀我——我准备把最后一份少女泉水用到他的身上的。”芜菁后来和伊尔密坦白。 伊尔密在内心深处倒抽一口凉气。 “这一次,我自己都觉得我自己很该死!”芜菁谨慎地说。 伊尔密知道,黄泉对芜菁的容忍已经到了不可思议的程度,所以他……偷偷去黄泉的房间找寻,并且找到了“遗忘通道”,那是一条与异世界联通的秘密隧道,小的只能传个话。 “孩子好奇心太强,可是失去最后一点想象余地的捷径。”黄泉毫不隐瞒的拿出和蓝染的协定,“如果她让你放不下,你最好先明白,你能采取多么严密的保安措施,来保护这个脆弱的人类。”从蓝染手里。 “我,想要芜菁。”第一次把这想法用话语表达。 “是字面的意思,对吗?”黄泉亲切和蔼的说,“这可是有生命危险的。” “在街边也可能被卡车撞死。” 活着就会有死亡的危险,除了逝者无需担心死神的驾临。 伊尔密什么也没和芜菁说。清晨,她幸福的为修罗王子温奶,何必让她一秒钟后就抱头烦恼另一个世界的蓝染。 树继续打开隧道,与魔界的通道,一秒秒接近最终阶段。 “其实。他们没血缘关系。”伊尔密说。 虽然电视屏幕上播的是限制级镜头,但是当年亚当和夏娃在伊甸园里做的不就是这档事。 修罗王子的事情虽然没有直接惩罚,但恰好给他们足够的空余时间去人界找仙水,听芜菁说,这是获得更多能量的时机。他们这次来,一是躲避黄泉的怒火,也是为了伺机拿到封魔环的巨大能量,而在小阎王登场前,只有先看电视解闷。 “没血缘关系也不成!”芜菁断然说,她对 乱 伦 剧深恶痛绝,“有一个人,总是温柔的微笑,在我身边,了解我,照顾我,温柔亲切——在他身边似乎是理所当然的。世界上就是有这种人,把操纵别人耍弄的炉火纯青——他是如此,黄泉是如此,藏马是如此。仙水,也是如此。” 微笑的那个人又是谁? 任何事情总要有个尺度,她的过去他没有参与的机会,他对她的了解还没有对天气预报了解得多。 为什么你从来不说给我听? 伊尔密本来就不是个多话的人,他想,也许自己已经失去了大半表达能力。 可是无论她告诉他多少,留在她身边,是他自己的选择。 仙水的人格又转换了,然后,芜菁吻了他,虽然这是为了他的人格再转回去,可是,芜菁吻了他! 幽助一行人到来,芜菁和伊尔密藏在树的里人中。 “你以后再这么做,我就自己找回家的路。”伊尔密说。 无边际的黑暗里,他瞪大眼睛,陷入沉默,想着那个吻。 十几分钟后。 “我曾经和与他有着一样的脸的家伙,有过婚约。这个约定,在某个世界某个小村庄的某一夜,随着那个人的死亡结束了。”她看着藏马,仿佛看的是一个无法再度抓住的生命, “我曾问过自己如果可以重来会怎么做?” 像冬眠的小动物等来了春天,但是却不敢肯定气温是否转把自己冻僵。“如果可以重头再来,如果可以……” 所有一切都属于死亡,都在为死亡唱着歌。 伊尔密直视芜菁,“集中精力听我说,你现在情绪不稳定,”他稍作停顿,“如果有一天藏马与我们为敌,你要怎么办?他们不是同一个人,你早就知道,但是感情上,你接受不了——当初,他的死和你有关吗?就算你不断提醒自己他们不一样,但是,你内心渴望为这个人作出补偿,很没必要。” 他死了,已经死了,可你还活着。 “如果重来,也许我还会做同样的选择,他也会做同样的选择。如果真的重来,如果不作出同样的选择,也许我们根本不可能相遇。”她最终说。 请记住你此时的话。 顺利的用樱吹雪吸收封魔环的力量后,芜菁笑起来,“伊尔密&8226;揍敌客,你要记住,温柔的人是当不来黄泉的军事总长的……藏马很快就要占据这个位子了。” 再次相见的时候,他们在黄泉手下同朝为官。藏马成为鱼虎的手下,而芜菁还是财政大臣。 和藏马吃了一顿饭,有生以来最难以下咽的一顿。 “伊尔密,这顿饭你吃的脑袋要冒烟了!放轻松啦——” “我无法信任他。”伊尔密直白地说,而且最不轻松的是你,“你——如果心情不好,就不要笑。” 不要和藏马吃顿饭就情绪失控,说什么与他为敌也无所谓,你……不过就是个傻瓜。 “想要某种东西,就在想要的时候说出来就好;想哭的话,就赶快流泪;想笑的话,就扬起嘴角。” 但是你要的不能是藏马。虽然藏马是凤毛麟角的人才,你不能要他! “我啊,其实也有孩子气的时候,虽然也有梦想,不过都是关于几十年后的事情了,而现在,就只有过一天算一天。”她轻巧的向前踏了一步。 “只要这么生活着,谁都一样。”伊尔密说,“我就只想攒够退休金早点休息啊。” “小孩子不可以这么没有梦想啊!”她说,背转身提高音调, “就算以后都一样,至少也要过两年自由的日子!” “你没吃饱吧。”他突然说。她瞬间的黯然他看在眼里,没错,他瞥了一眼手上的“年龄侦测器”,15岁,而芜菁是17,这玩艺是蓝染的“礼物”,在这个世界,只怕没有任何方法可以让两人的诅咒消失了。 她那种掉入陷阱的小兔子般的无助,让洞悉的七七八八的伊尔密无法释怀。 “恩?” “你只知道盯着他看,根本没吃什么东西。”伊尔密说,声音与平时无二。 忘记烦忧吧,只要还有一丝机会,就不要去见那个蓝染。 比起黄泉和藏马,蓝染更加的危险。 让他见鬼去吧! “藏马在你心里这么美好?”伊尔密不允许自己失礼,也知道这个问题问得不客气,但他的确对芜菁的这种明确的倾向性疑惑。 总结下来是,芜菁偏好长发,例子一:黄泉;例子二:藏马。 伊尔密下决心留长发。 芜菁在伊尔密耳边耳语,“这就是憧憬了,男人往往难于理解,但是女孩子啊,就有这么一点小小的爱好。” “过几年就会忘掉吧。”哪个偶像会几十年如一日。 “有些人啊事啊过几年也忘不掉。” “剩下的至少还有五六十年啊。”伊尔密不赞同。 “而现在是无法重来的。” 芜菁谈起席巴,“你爸爸小时候历练的场所,是天空竞技场,别看他日后是个肌肉男,小时候还是很可爱的,也有很多天真的痴心妄想,在紧要关头暧昧不绝,对无聊的事情记忆力特别强,狡猾,精明,头脑好,有时候还能装的很冷漠,还很能耍小心眼哦!” 她又讲了一点陈年旧事,一些伊尔密出生老早以前的事。 “你其实很老了,对不对?”伊尔密板着脸说。 与此相反,她不断的幼龄化。 而伊尔密天马行空的想象里,自己的父亲也荣升为假想敌。 芜菁 “十五岁”时,伊尔密十七。芜菁逆成长日益加快。 如果把这个年龄增长器破坏,会不会好一点?那就像戒指一样强调着“所有权”——蓝染的所有权。 想法诱人,但不实际。这东西可以告诉自己还有多少时间,在芜菁变成细胞或受精卵灰飞烟灭前,一定要找到办法。 唯一的选择是切断这诅咒,如果这个世界没办法,就去其它世界。 雷禅的妖力,机器的人造妖力,樱吹雪能量满点!他们终于要离开这个世界了。 最大的原因是时间紧迫,当伊尔密发现自己终于比芜菁高的时候,也清楚感到这一点。 心绪不宁。 辗转反侧。 忧心忡忡。 “伊尔密,做好准备,向新世界进发!”她有气势的呼喊。 时空之门在头顶开启,激烈的浪头卷起了他们,在快的令人晕眩的速度里。 “伊尔密!绝对不可以吃长得像菠萝的果实——那是恶魔果实,碰也别碰……” 为什么每次你都不能说点有用的?! 伊尔密伸出手,“抓住我!” 尽力的伸展手臂,在波涛中奋力。 不想和你分开! 手指突然变得冰冷,也可能这一刻神经元才把冰冷的感觉传给大脑—— 没有抓住她…… 没有…… 《[综漫]执迷不悔》夜风晨露 v伊尔密 只要有你(下)v ——晋江文学城〖作品库〗 我们都已经不再是小孩子了,因为现实是更冷酷无情的。 ——《道子与哈金》 伊尔密第一次见到六道骸,他正在吃通心粉,用叉子把粉卷起来,小口小口的吃,让伊尔密联想到桑原家的猫。 在子弹以精准的死角射来时,六道骸,闪身向前,叉子直指枪手的脑门,戳了下去。 三个血洞开在对方的头上。 “如果没有真本事,什么武器都白搭。”9岁的孩子犀利的评说,“攻击就是空门,难道这道理也不懂。” 死人轰然倒下,自然是什么也不懂的,已经没有学习的机会了。 六道说:“喂,那边的,如果没什么其他地方要去的话,要不要和我一起?”异色的双瞳,他的动作简洁而优雅,给人以优美的印象。“我请客。” 伊尔密对慷慨大方的人没有恶感。 意大利,被黑手党划分为若干势力范围,加以控制,每个黑手党都有自己的组织架构。 六道骸所在的艾斯托拉涅欧家族不过是其中极小的一支。 黑手党也随着时代变迁发生着变化,《黑手党法则》(规定诸如:严禁同国家机关合作,内部有法规系统,遵循老规矩)对新兴帮派的影响力已经不像过去那么深了,旧的传统在利益面前不值一哂。一战和二战使得帮派之间交叉融合,例如彭哥列和加百罗涅家族的同盟关系就始于一战末期,而二战后一批新兴家族崛起,让彼此的关系更为错综复杂。 艾斯托拉涅欧最出名的就是人体试验,这个弱小的匪帮相信只要有更强有力的手下,彭哥列这种传统大家族也只是案板上的肉。他们的行事不遵循任何传统和法规,做得到绝对的冷血和厚颜。 但是内部的人把自己的家族当成了板上之肉。 “气量小还妄图称霸,坐井观天不自量力。”六道眼底映出的景色,是沉沉的暗色,“那只是虚荣,而且是我不喜欢的虚荣。” 因为六道的能力特殊,所以作为组织的专用“清道夫”,到世界各地执行“工作”。 伊尔密喜欢意大利的夜色,星空缀满宝石般的星星,看着就有数钱似的懒洋洋的倦意。 “猜猜我的代号是什么?”六道眯起眼睛。 伊尔密专心致志在水果沙拉上,充耳不闻。 “开始是榴莲还是菠萝来着,后来就变成波斯猫了。”六道指着自己的异色双瞳,“是因为这个哦。” 伊尔密把一盘沙拉一扫而空后,“不是因为你喜欢玩弄敌人吗?” 六道鼓掌:“很有道理。” 单独过日子的乐趣才刚开始呢! 伊尔密看着手上的年龄侦测器,他正处在一种告别的情绪里,如果只是因为接近就产生迷恋,那么分开的话,这种情绪就和鱼吐泡泡似的越来越小…… 他会找她,但是如果找不到的话,那就是上天告诉他该缓一缓了……不切实际无稽之谈的迷恋是有害身心的。 “在想女人?”六道问。 芜菁,应该算女人,所以诚实的伊尔密点头。 六道坏笑:“女人啊,我只要最好的。” 考虑到这家伙是用幻觉的能力让自己像个青少年,伊尔密对实际年龄比自己小的能如何找好女人深表怀疑。 “不过我还是比较想要女儿,漂亮的洋娃娃一样,身体不好也没关系,但是穿洋装要适合,然后可以到沙滩和我一起切西瓜。” 这算哪门子妄想?“一般不是要妹妹吗?”伊尔密对自己唯一的糜稽弟弟虽然没有不满,但是一个可以任意换洋装的妹妹——那绝对是家庭福祉。 “我连父母是谁都不知道,这怎么可能。” 那……有个女儿会比较有可能? 后来在伊尔密回忆里,六道骸的形象是一只梳着菠萝头的波斯猫,笑的像个怪叔叔。 “你是不是小时候非母||乳|喂养因此留下饥渴后遗症?”六道从《哈姆雷特》精装版里取出通信器,和伊尔密联络,“所谓的眼光很可能会遗传的。”糟糕的眼光。 伊尔密的声音透过电波更加平板,夹着沙沙的干扰杂音:“自制定时炸弹已经放于艾斯托拉涅欧首领的跑车驾驶座下,定于本日午后一时爆炸,而袭击学校的时间是下午一点半,请对好表,确定一切无恙。” 丘比特学园(全称为“爱与和平的丘比特黑手党学习晋升之园地”),建校超过百年,而历经的血与火是其他哪所学校也比不上的。 而这场袭击,早就经过六道骸的推算,是把自己所在家族全歼的绝佳机会。 他是自己家族的掘墓人,在伊尔密的帮助下,至今都很顺利。所有的条件都达成协议——伊尔密要价很高。 一切无恙的潜台词是“芜菁无恙”,六道骸很理解这一点。六道暗叹自己运气好,如果没有比伊尔密先一步找到芜菁,这价码还要翻一番。 “芜菁不会有问题的,我看她也挺关心你的。可惜不够专业,她也姓揍敌客,不过不具备你的职业化。”六道骸猛地昂头,对着初升的朝阳,说,“我看到她一部分记忆,怎么样,要不要全部告诉你啊?” “不要装作什么都知道的样子说话。”伊尔密音调不改,平直的和直尺一般,“你所谓的理解和知道,不过是按照自己的想象。” “伊尔密真是有纯爱的人啊,大概不管对方的过去多么的糜烂不堪,也会张开双臂拥住她包容一切——人啊,越是温柔善良,就越痛苦悲哀。”六道骸不等伊尔密接口,继续说,“我是真的看到她的回忆了,这大概是她一部分的能力,你真的不想听听?实际只是害怕吧,对未知的恐惧。对潜藏的阴暗面的拒绝。” “如果有可能,我希望是她告诉我。” “在这被一群可爱的学生们包围,实在是压抑啊……”六道自语,“如果你被她抛弃了,欢迎到我这边来哦。” 医务室角落里的蜘蛛网被风吹散了,在阳光下银光闪烁。 在六道骸(大约,孤儿总是不敢肯定自己的年纪)9岁时,经过漫长的等待和苦痛,终于迎来了全面胜利——那帮子压迫者再也无法开口了。 艾斯托拉涅欧首领和三个直属亲信,死于一点半的汽车爆炸; 艾斯托拉涅欧副首领,在一点过十分遭到枪击,当场死亡。 艾斯托拉涅欧家族试验部门主管,被截断双手,最后由六道骸亲手给予“解 脱” …… 葡萄牙有句俗谚:当我被恋情刺伤,才知道恋情的深邃。 “让你久等了,一个人很寂寞吧。”伊尔密侧着脸说。 我很寂寞。 我一直在逞强,我在害怕你会消失在我看不到的地方。动物和植物,岩石和溪流,不会留下任何遗言而死去,我已经看过太多的死亡,可是居然那么害怕你的。 —— 他知道她和黑手党混在一起的时候,差点失态的丢了钱包。 如果不是她正看着他的话,他想抱住她。 熟练使用白刃和轻型武器,制造,安装,起爆炸弹,准确的射击和夺取人命,这就是杀手的人生,这种人可以给平凡的女人一个温暖的拥抱,然后守护吗? 多余的情感和想法对杀手的事业有百害而无一利。 杀手在生活中更应该克制自己的情绪。这种类似家庭妇女的哀思困扰了伊尔密很长时间,在分离的时刻越演越烈,伊尔密觉得自己就像某些言情小说的悲情主角,他在此期间阅读了屠格涅夫的《初恋》;川端康成的《伊豆的舞女》;莎士比亚的《第十二夜》;汤显祖《牡丹亭》……得出的结论是:恋爱病无药可医,但是小说中那种死了活了都要爱同步调节率百分百——达到这程度实在是变态!至少从理论来说。 “喂,你以为我是谁?!”她笑起来,然后声音低下来,拉住他的手,“恩,我寂寞了。”宛如撒娇。 十年以后我还会有此时的心情吗? 伊尔密不知道,他的面容消瘦,而目光犀利。 自己还是个孩子呢。 伊尔密十分清楚这一点。 恋爱病是无药可医的,那它会不会随着时间而痊愈?按照生命的自然规律……过个一段日子 会好的,对吧? 一枚火箭炮把他们送到了日本并盛町。 “伊尔密,如果你夸奖我温柔又善良我会吐的。不过我真的挺担心你的——”芜菁没有缩水成小不点或者消失,笑容一如既往,“辛苦你了。” “你温柔又善良。”伊尔密随口就来,这不是调侃,而是真心实意。“我不是很辛苦,六道骸出手很大方。” 所以,无论到哪里,我都有照顾你的能力。 “喂喂喂!”她嘟囔着,十七岁,她能维持这个年龄多久? 里包恩,菊七里,谁都不能让人信任。 一大通废话之后——她的步伐像小鸟一样轻盈,说出的话却懊丧无比。 “我——老了!”她忽然说出这样的话。 “我早就觉得你是个老女人了。”自己是十五,再过一段时间,诅咒又会把我们变成什么样子?现在想放手已经迟了,就算是黄泉路,也要陪你一起走了。 当然,这种冲动情绪相对不会持久,伊尔密祈祷这种恋爱病能够打一针或者吃个药片就好,但是如果这样拖下去…… 那也只有拖下去了。 “这种话我自己说可以,但是你别说第二次哦,否则我跟你翻脸!”她气鼓鼓。 “也不算太老的!” “什么叫不算太老!和你爷爷你爸爸比起来我年轻着呢!想想看,自从遇到我,你的生活不是精彩了很多?绝对不会寂寞的!”她浅浅一笑。 这一点,伊尔密绝对无法否认。她是制造或者说吸引麻烦的高手,毫发无伤活到现在简直是奇迹。 “如果是为你浴血奋战的话,一马车的人都嫌太多了。”伊尔密说。虽然自己好死不死就坐在这辆马车上,这是往地狱的特快马车,单行不回头。 再次被六道骸雇佣,伊尔密不在乎六道骸用什么钱来雇用自己,雇主倒卖的是快艇饭店一次性筷子还是可卡因摇头丸,对杀手又有什么差别? “六年了,却仿佛刚刚分开。”六道骸喟叹。 的确是“刚刚”,伊尔密心道:芜菁称之为“穿越”。 “你这次的行动出自哪部书?”伊尔密随口问。 六道愣一下,“你说呢?”黑色的戾气包裹着六道,多少显得有些阴沉,如果用花朵来形容,就是地狱的曼陀罗。 “上次你看的是《哈姆雷特》。”伊尔密回忆往昔。 “这次是《丧钟为谁而鸣》——海明威的,那些被打落的牙齿,不是很像冥府的丧钟吗?”打到现在牙齿倒是拿到一堆,就是不知道新任彭格列十代目是谁。 “那书你没看完吧。”《哈姆雷特》六道只看个开头和结尾,中间被挖掉镂空装武器和通讯器,推测他看名著都没有耐心。 伊尔密记得这家伙最喜欢看的是《憨豆先生》,还乐的在沙发上打滚。 六道骸微笑,转而说:“我去了俄罗斯,雪景很漂亮,姑娘们都很高挑——俄罗斯的黑手党这几年手很长,你能不能来帮我?” “我是杀手。”其他免谈。 谈到过去,六道十分遗憾的说:“上次被抓实在太逊了,我还指望有两百多人加上几十架直升机盘旋,坦克和反坦克导弹,汽车都是防弹的……结果他们只派了一个人。” 一个够格的。 杀手是一部精密的完美的杀人机器,打死一个人或者一群人只是执行“合同”,此外不具备任何意义。 接下“找人”这种额外任务,纯粹算是还人情。信息在这个时代是很贵重的,所以伊尔密不打算打折。 面对“额外工作”,伊尔密在衡量,是否值得出手。 “作为杀手你真是第一流的,但是,即使是钻石五星……”菊七里讪笑,清澈见底的金色眸子,瞬间闪过杀气,“你准备好了吗?” 他是以“黑手党复仇者”的身份来抓捕六道骸的。 菊七里最大的优点就是完全不知道紧张,他扬起手,“你要好好的看哦,因为不这么做的话,结束的就太快了。” 他折断了伊尔密的手,但其实菊七里本人也没想到如此顺利,倒是吃了一惊:“你不打算抵抗。” “这样就够了。”伊尔密让到一边:“请。” 六道骸还不至于让自己冒这个险。谁都知道,强者自然可以得到自己想要的。他熟练的把骨骼复归原位——大部分人的骨头都是很不结实的材料,而伊尔密是顺着七里的力道自行弄断的,因此“咔嚓”一下就照旧了。 但是芜菁能让伊尔密冒险——有的时候伊尔密想:万一有一天她提个狼牙棒去找独眼巨人或者喷火龙呢? 他能够充分理解:也许招惹惹不起的人就是芜菁的一门技巧或者说才能,别人还学不来呢! “退下!”伊尔密从窗口出现,摇了摇头,他知道芜菁的实力,虽然念量充沛,但是却不能在实战中运用,为什么还要试图保护六道?老师的心肠大部分很柔软,但没必要软的害自己丧命。 “快退下! ”他语含警告。 “你来的正好,两个打三个,未必输的。”她还不知道深浅的说。 伊尔密跳下来,一边伸出胳膊阻止她,“你给我退下!” 他急了。 以他现在的身高,他的胳膊刚好落在芜菁的胸前——芜菁的心跳和他的脉搏的跳动就好像小提琴和钢琴,逐渐的跃动的完全一致。 他的体温比芜菁略低,并且觉得自己的全身迅速下降到冰点。 菊七里一个就够强了!伊尔密觉得现在的自己真够瞧的:像一只护家的牛头犬或者遵循什么保卫程序的机械人——家训全都抛诸脑后了。 菊七里的能力某种意义上超越了这个世界,伊尔密认为自己的念针会和曲别针一样无能为力,估计当初抓住六道的就是他。但是伊尔密还能怎么办?把芜菁打昏拖走? “来找你,抓捕六道是顺便。”菊七里的目光犹如碎玻璃反射的光芒,“我已经快研制出完全治疗你们的死气弹了——你现在要做的,就是放手。” 她的身体放松下来,双手摊平,武器也消失了,“你会为这一切后悔的。” “我不会。”七里把眼睛斜到一边,“永远不会。” 伊尔密庆幸此事和平解决,至于被拖走的六道骸,伊尔密选择性遗忘。 菊七里的确是个天才,他成功的解除了芜菁和伊尔密的诅咒。 芜菁并没有开心多久,对六道,她还怀有歉疚——她的感情过于丰富了,同情心过剩。 十二岁的伊尔密,眼睛习惯于黑暗,以熟悉的动作帮她把窗户关上。 “喂,伊尔密,我们家的钱,够吗?”她缩在被子里问。 “可保衣食无忧。”伊尔密没说具体数字。 “那——你把钱放在哪里?地板下面?缝在被子或褥子里,埋在楼下的小花坛?” “做投资了。” “万一亏本怎么办?” “我……”可以接上几件“清洁工”生意,想想她对杀人生意虽然没有偏见,却不喜欢他杀人——主要理由还是:他还小呢,小孩子应该先玩两年。“有存款的。” “我现在是保健室医生,还是女协副会长。”她一本正经,“校长倒是很亲切,仿佛我才是他的领导,然后把我安排到保健室工作,保健室那个医生叫夏马尔,根本就是一色狼,他很乐意把生病的男生全交给我——至于女协要做什么工作,七里还没告诉我。” “你有学过医科吗?”伊尔密问。 不要对菊七里惟命是从!那家伙不正常的!伊尔密也不想清楚菊七里宣扬的“耽美”是什么魔物。 “没有。不过夏马尔说随便拿个纯净水抹抹伤口就成,找不到纯净水,自来水也凑合。”她也没打算把医生的工作好好执行,“他说男性的生命力和蟑螂一样,随便对付一下就成。 对了,他还约我晚上出去走走。”芜菁笑的水灵灵的,似乎在炫耀受欢迎程度。 虽然就你的年龄(解除诅咒后麻烦的二十岁)钻到男人的被窝也不算不正常,而且女性一月一次的排卵不比男性每日大量排出精子,所以女性的传宗接代思想和所谓的母性比男性的放荡更加顽固……你能不能找更合适的人,或者更合适的日子?至少等我不再患恋爱病?或者我对你的爱少一点以后? 潜在的下意识回答从脑袋冒出了伊尔密喉咙口—— “你晚上出去的少点,我比较喜欢。” 夏马尔浑身散发着大量男性香水的味道,为的是掩盖严重的消毒水气味。以搭讪为主业,而医生顶多是做着玩的。 另外一点,不是伊尔密神经过敏,夏马尔杀的人只怕不比自己少。 伊尔密倒霉就在于他比芜菁敏锐的多知道的多,芜菁看不到的地方,只好由伊尔密去纠正错误(不被她知道)或收拾残局(还是不能让她知道)。 “伊尔密,你要知道,我挑男人还是有基本的眼光的,那种胡子拉碴的中年大叔,保持良好的同事关系就好。” 基本的眼光?伊尔密觉得她是很容易被男人骗的类型。 “为什么我也要加入女协?收会费吗?”伊尔密不能不问这个问题,他对金钱和数字最敏感。而且他是因为芜菁才答应下来的,好歹也要拿个提成。 “七里说让你当会计。估计是因为人手不够才连男人都要。至于会费,应该是你这个会计找别人收钱。” 芜菁瞅着橱柜里一套麦当劳新年套餐玩具:兔子有了,乌龟有了,狗有了,猫也不缺。 “明知道穿越了也带不走,我干什么还要收集这些呢?”她指点着这些阿猫阿狗。扫了一眼斜背后的伊尔密,“来猜职业:关键词一:紧紧缠住你让你无法呼吸;关键词二:不管躲在哪都抢在你前面让你无处可躲;关键词三:只要点火,就让你燃烧;关键词四:射杀你的心。” “杀手。一是绳索;二是回力镖;三是炸弹;四是手枪。都是杀手常备工具。” “你看过那漫画了!所以才猜的中!”芜菁撅嘴,“下次考你脑筋急转弯。” 谁知道你说得是什么鬼漫画?!为什么这么大个人最喜欢看动画和漫画?而且还对那些无意义的动画漫画的周边有异乎寻常的兴趣——鉴于她不知道自家经济的实际情况,大部分时间她会老实的瞅着店铺里的包包和模型想象自己拥有它们。 伊尔密理想的结婚对象是女佣,这样就可以省下一个女佣的开支了。 但在现实世界,伊尔密悲惨的发现自己爱上了祖爷爷的,爷爷的,父亲的家庭老师——勉强说还是自己的现任监护人,而她一点儿也不知,随时都可能被别的野男人拐跑。 菊七里经常被风纪委员云雀追的满校园跑,而七里乐此不疲,似乎还有种“来呀,来呀,追我啊”的愉悦。 一把刀的锋刃很不容易越过。 “这不过是没有希望的痴心 消失起来如同泡沫幻影 可是一颦一笑 却教我失魂落魄 他们说时间会治疗一切心伤 他们说我总能忘个精光 可这些年的笑和泪 依然能让我心如刀割 彷徨哀伤 ……” 唱着这首歌的菊七里,几乎就和普通的青年没什么两样。不管哪个学校,一定会有这样的青年。 这么说虽然过分,但是善良这种品质,菊七里是不会有的。 “小猫咪,在我的电脑上干什么呢?”柔和的声音,最后一个字还扬起了音调,轻巧的仿佛晚上说“晚安。” 让人心提到嗓子上的一秒钟。 伊尔密没有动,他很清楚自己和七里有多少差距。他没想到对方回来的那么快,光凭借目前从菊七里个人电脑获取的数据,他还不能断定七里的目的。 伊尔密冷淡僵硬的脸很有伪装效果,至少让别人看不出他的想法。 七里一步就凑近了伊尔密,一脸的惋惜,“小猫咪,你迷路了吗?” 他抚摸着伊尔密柔顺的头发,伊尔密非常不喜欢这种身体接触,但也只有忍下来。然后七里把精心修建的指甲弹了弹,仿佛是让什么 [综漫]执迷不悔第66部分阅读 欲望文 [综漫]执迷不悔第67部分阅读 [综漫]执迷不悔 作者:肉书屋 [综漫]执迷不悔第67部分阅读 不见的东西灰飞烟灭:“邪恶可以打破旧有的条条框框,然后在一片废墟里建立自己的规则——也许,偶然也能挖出什么美好的东西。”他歪着脑袋,促狭的笑了,“你和那家伙还真是一点也不像。据说人类,一半是上帝打造的,另一半则要靠自己。”他轻轻的叹息,然后弹了弹伊尔密的脑袋。 菊七里说的是蓝染惣右介。斩魄刀之间基本没有秘密,综合所得的数据,七里得到了接近真实的答案:蓝染也来自异世界,并且是杀手出身。旧姓氏为:揍敌客。 “没有下次了。冒险精神也要有个限度,小小的骑士啊,快回到你守卫的公主那里吧。”一个明显的嘲笑的表情,但又有几分像在自嘲。因为菊七里自己的公主殿下已经被蓝染害的香消玉殒。 ——那女人才不是什么公主! 伊尔密不会费神解释这一点,他以防卫的姿态离开,尽管这防卫也许完全没必要。 七里的话至少透露了一件事:他在谋划着什么,而且搞不好还是很危险的事。 伊尔密拿上铅笔和纸,动作很连贯的画图,寥寥几笔后,一张人物素描就出来了。这是杀手 课程的基本,在没有数码相机或者电量不足的情况下,一支笔就够用了。 “认识这个女人吗?”他拿给芜菁看。 “她叫大口蝶子,我的上司,以及朋友。你从哪里知道她的长相?”芜菁诧异。 “七里那儿。” “他大概恢复记忆了。”芜菁捏紧拳头,盘算着,“他有说什么吗?” 伊尔密摇头。 “别惹他!”芜菁警告。 “已经惹了。” “伊尔密,你一直是个好孩子,怎么这次这么没头脑!”说到后来,芜菁语气转为严厉。 “他让人无法捉摸。”伊尔密的每一个音节都清清楚楚,“我讨厌他。” “忍耐吧。”芜菁劝说伊尔密。她没有详细读过这部漫画,对将要来临什么一无所知。伊尔密身上没有任何气味,作为杀手,这是为了预防嗅觉灵敏的动物或者人类追踪,而这种“没有的”气味,就意味着所有事情都让人安心。 伊尔密躺在并盛中学的草坪里,上完高中又转回来上初中……还是个黑手党扎堆的初中,所以碰到不喜欢的课他就自然的“肚子不舒服”“头痛”“晕眩”配合逼真的病况,大摇大摆溜号,搞得很多同学以为他体弱多病。 “要不要加入家族?”小婴儿里包恩游说。 “我有家族了。”伊尔密双手交叉抱着放在脑后,闭上眼睛,“揍敌客家族。” 他唯一的家族。 “变得更强的话,才能保护你唯一的女人。”里包恩总能抓住重点。 “……”伊尔密无法回答,坦率说有一刻他的确动心了。 无论怎么的恋爱病病入膏肓,也没有人会发现的,因为——他还是个不能谈恋爱的小孩。 “嗨!”幼齿版六道骸打招呼,他的肉体还在水牢里关着,此时借着个儿童的躯壳现身。 伊尔密看看左边,看看右边,然后依次看了其它九个方向。 “喂,你已经看到我了,好不好?”六道坐在台阶上,翘起脚,“你还没芜菁好心,她还请我吃冰激凌。” “非诚勿扰。”伊尔密头也不低。 到处是笑声,欢叫声,打闹声,喧哗里,六道抬起眉毛:“虽然已经警告芜菁了,但还是通知你一声,菊七里的目标就是芜菁。” “证据呢?”这我也看得出来,但是没有真凭实据芜菁不会完全相信。 六道耸肩:“我猜的。” “那就不是证据。” “你觉得我还能拿出什么?监视录像吗?”六道摇头,“我都缩水成这样了。” “我看也差不多。”还是一只菠萝头波斯猫,款型小一点。 “我以前非常的受异性欢迎。”六道骸正色说。 伊尔密在很久以后,和西索熟稔到知道他昨晚有没有滚床单——才惊觉自己认识的精神异常者都是面目姣好深受异性欢迎的,而自己这个正常的不能再正常的却乏人问津。 “每天晚上校园内都有打斗呢。”芜菁再迟钝,也明白这几日气氛不同寻常。 “还有杀手集团,看手法是老手。”伊尔密接口。“昨天决斗的应该是狱寺,火药味现在都没散。”他四处打量一下,“来不及修复的地方全部用幻觉维持,也就骗骗那些普通老百姓。”彭格列家族的内部争斗,为的是权力和利益,当然,谁不会在意权力和利益? “你是个好孩子,不要好奇心兴起去观战。”芜菁叮嘱。 “但我首先是个男人。”他稍微停顿了一下,“今天是雨之戒指的争夺,你真的不想看?” “十二岁,你怎么说都是小鬼。我才不去,你也给我在家呆着。” 又来了。没有十足的耐心真的很难撑下去——她总要提醒他是个孩子。 “明天六道骸可能会出现。”伊尔密是按照戒指的属性推论的。 “你开个什么玩笑?!”芜菁吃惊。 “他是雾之守护者,除了他,里包恩找不到人了——其实里包恩有邀请过我,被我拒绝了。” “六道骸让我小心七里。”她有些迷茫。鸽子一样的眼神。 “他也应该有自己的目的,据我所知他试过逃狱,他两个手下倒是逃出来了,但是六道还是当场被抓了回去。而那两个手下眼下都在并盛町,黑手党复仇者为什么放过追捕他们?只有一个解释,就是六道骸和彭格列的要人做了交易。” 不要什么人都信。伊尔密不讨厌六道,对于有钱并且乐于把自己的钱散财的人,伊尔密一向友好,但是如今事态复杂。 菊七里这几年专攻生物学和核能,就算不投下原子弹,也绝对不是去造个发电厂或者人造人;六道骸(精神体?)重返日本,也不只是逃狱,如果里包恩想增加学生阿纲的胜算,那么就有必要把六道笼络了。 “他还能有什么目的?在我看来,他只是一个很寂寞的孩子。”芜菁说。 “你把人想的太美好。”伊尔密不赞同。“为了自由,天知道他会怎么做。” 甚至是成为彭格列的戒指守护者。不过他的“女儿梦”终于实现了,那个新肉体怎么看都适合洋装和花边。 “别去观战就成,管他什么决斗啊戒指啊。”芜菁作出决定。 到了那晚,怎么样她都坐立不安,不停的转换电视频道。 “如果你需要我安慰你,好了,六道骸实力强劲,不会输。”伊尔密做终于还是开了口。 她托着腮,“我想要和平啊,要世界和平!” “好了,你……”伊尔密欲言又止,“总有这么一天的。” 要世界末日还容易点。 “我知道这不可能。”芜菁说。 “到我家就会有和平了。”伊尔密说。 谁都不能伤害你。 “伊尔密,揍敌客家每周要迎接多少杀手多少猎人,你以为我不知道吗?”芜菁反驳。 “我在你身边,你不会有事的。” 芜菁低下头,“没关系,反正什么都会过去的,将来找个不喜欢也不讨厌的看的还顺眼的家伙嫁了,彻底过平凡的家庭主妇生活!像我这样的人多得是,不也都过来了。” 也许真的会这样,有一天对你的眷恋烟消云散,而你找到自己的幸福…… “如果到了三十你还嫁不出去,我就娶你——应该比较省钱。连恋爱费用都不需要。”伊尔密笑了。 “伊尔密,你这是诅咒吗?我有那么乏人问津?” 如果真的有人要你,我就拿上拖把冲上去喊“滚开!”就像轰小偷一样把他们赶走……伊尔密想到此画面,觉得只可能存在于想象。 “他们居然只是在抢戒指!”指环战快要尘埃落定那天,芜菁用高倍望远镜扫了一眼战场,就没兴趣的放下了,“为了黑猪去格斗溜冰我可以理解,为了乱马伪娘去体操格斗也能接受,至于为了龙珠啊宝藏啊名刀啊,为了历史的道标封神啊,时代居然发展到了要抢戒指的程度,赶着结婚吗?还是黑手党呢!难道祖先就没有留下个山洞藏金子?” “这不是漫画。”伊尔密不知道芜菁具体在抱怨什么。对于彭格列戒指芜菁一知半解,而且能躲多远躲多远。 “这里的一切很真实,又完全不真实。”芜菁拂过伊尔密的长发,其实她不指望对方能理解自己的意思。 “我……也不真实吗?”伊尔密缓缓的说。 “只有和你在一起,我才能确定一切都是真的存在。” 第一次在不熟悉的漫画里生活,让芜菁隐隐的觉得自己在做混乱的梦。她一直通过漫画来了解人物,可是在《家庭教师》里,却完全行不通了。她分不清好坏,甚至在六道骸事件时怀疑起主角人物的正义性。 只有《猎人》里的伊尔密,让她熟悉和放心。 “我可以永远在这里呆着……”只要有你。伊尔密想到第一次见到海,浪花轻轻的敷上沙滩,留下微不可见的痕迹,浪潮是在歌唱,所有的东西都让人安心。 你让我安心…… 只要男女两个人在一起,什么事情都会做出来,这是难以预料的。而当你对生活越来越满意,就等着倒霉的事情接二连三到来吧!概莫能外。 就算菊七里把伊尔密送回到本来的世界,就算他毫发无伤一个部件不缺,就算他看起来和初到流星街没什么变化…… 但是她不在了。 伊尔密很生气。 伊尔密&8226;揍敌客 《猎人》世界,身体年龄十二岁;精神年龄十二岁(?)。 身高一百四十八公分,体重三十八公斤。 对食物没有好恶,什么都吃,偏好清淡的保留食物原汁原味的蛋糕;喜欢黑巧克力圣代。 最喜欢:芜菁。 所谓大团圆结局,是每个男女都期待的,男人和女人,经过悲欢离合后尘埃落定,凑做一对,完成两性的生物功能和社会功能。 这算什么?芜菁什么都没说。就这么分离了?!伊尔密决定把芜菁从喜欢的名单里剔除。 对方既不知道他的感情,也不会有什么回应,而那种暖融融的感觉,总会在岁月里变凉,凉的和冷披萨一样难以下咽。 乘坐公交巴士回到家,伊尔密的头还是晕乎乎的,他当然知道怎么看他和个二十岁的女人都没可能天生一对天作之合,他只是郁闷,这么些日子的共同经历,她至少也该打声招呼……这不是赔礼道歉就能了事的。 听梧桐说,糜稽搬到了管家室居住——这个家到底怎么了?他逃避训练?爷爷和爸爸都由着他? 糜稽不知道哥哥已经准备把失恋转换为训练弟弟的菜单,而且要立刻执行。 伊尔密推开门,糜稽忍不住打个哆嗦,“大哥……”这孩子虽然不成器,但是小动物般的敏锐和眼力此时发挥了作用。 “你能不能先出去?”她——芜菁,就穿着睡衣躺在床上,而糜稽抓着她的手腕研究“樱吹雪”。她把被子往上拉,似乎想遮蔽自己。 挡什么挡?又不是没看过? 她就在眼前消失了,无影无踪,连根头发都没留下。 伊尔密伸出的手什么也没抓到。 他累极了,好了,没关系,走就走吧,反正一切都无所谓了。过去的你,没有和我认识的你…… 糜稽嚎啕大哭:“老师,芜菁老师,老师哇……” 熟识西索是伊尔密人生的另一个转折点:西索每时每刻释放自己内心的放纵,及时行乐,酷爱撒谎,他们在流星街外地第一次相见时西索好歹做着份正经工作:某名导演的保镖,然后在老板漫步林荫道呼吸负氧离子和老板的太太(前三级片明星)打成一片,天知道他怎么做到的! 总之伊尔密把西索的雇主宰了,这是任务,而完成就是准绳。 但是伊尔密不想为此和西索打一架,又没钱拿。 西索把哭哭啼啼目睹命案吓个半死的女人一推,直视伊尔密:“揍敌客家的,哦哦哦,你是那个伊尔密!” 西索对苹果的记忆特别好。 “这里没有我感兴趣的东西了,咱们一起走走?”西索完全没有帮雇主报仇的意愿,开始穿衣服,其实不穿他也不太在乎,但是他也知道如果不穿衣服,伊尔密绝对不愿意和他走在一起接近距离在10米内。 “西索!是不是你一直在骗我?”女人声嘶力竭的叫唤,和五百只鸭子过河一样。 “我说什么了?”西索整整衣领,“伊尔密,这个你不处理掉?”他瞥一眼前十分钟还和自己翻云覆雨的女人。 这里除了伊尔密,没有他感兴趣的了。他不会为了烂货放弃苹果。 “你说过你爱我的,西索!我恨你!我恨你!”女人抽搐。 “她不是我的目标。”伊尔密看了一下手表,“我要意大利菜。”午餐时间了,而西索肯买单的话,伊尔密愿意勉为其难。 糜稽莫名的长胖; 奇牙的心慈手软和间歇性倦怠,伊尔密只好给予更严厉的指导,结果奇牙越来越怕他;亚路嘉整天躲在自己的房间;柯特,柯特他是个伪娘…… 伊尔密想到自家兄弟心潮澎湃,但是表面上他只是在吃披萨。 “你对你家那劳什子规矩,绝对服从?”西索对传说中的杀手家族好奇。 “恩。” “女人问题呢?” “和某个女人结婚,或者至少用她给家族生七七八八顶用的孩子。”反正家里人对这个的要求也不高。 “你没感情的?”西索这么说到没有恶意,不过他也是当世完全没资格说这种话的人之一。 伊尔密继续啃披萨,他觉得在自己结婚前就会在任务中死掉了。 1996年,伊尔密看着她无助的哭泣,看着她和父亲争论,看着她重伤,然后消失。 喂,你有完没完啊! 就好像一颗小石头带给池塘的涟漪,却突然发现那不是小石头,而是月亮。 伊尔密穿着工装裤提着油漆桶为自己的房间刷墙,后来把家具的位置整个儿重新摆放,清洗了衣服,用环保洗涤剂擦橱柜的全部装饰瓷器,在小厨房做了一打汉堡包,还不满意,于是把房间的窗子卸了。 风灌进来,伊尔密并不觉得冷,只是有点无奈。 然后亚路嘉企图暗杀自己的爹,目光里似乎有耗子药,原因是:芜菁。只要看到亚路嘉那个堪称芜菁博物馆的房间就知道。 这女人到底对自己家的影响大到什么地步啊? 虚幻的目光投向遥远的水平线,她是一道幻影,他幼稚的跟着,以为自己跟得上,可还是发现没跟上。 她镌刻在自己心中,深邃的。 “我要女人。” 这话谁说出来都不算太惊讶,但是伊尔密说就太惊世骇俗了。 西索翻出红灯区产品目录——男女齐备,活色生香,群英荟萃,随叫随到。 伊尔密看到这个想把西索绑起来静静地丢到河里淹死。 “我是个杀手,只要有屋顶,一张床还有碗就能生活和工作,我不想和不清不楚的人来往。”伊尔密说。 西索眼珠子动都没动:“我帮你忙,你能把我介绍给你父亲吗?” 有揍敌客超级大苹果现任家主席巴&8226;揍敌客作为动力,西索做事情很卖力。 第一步,搭讪。 伊尔密面无表情语调平淡的所有句尾都是句号:“这位小姐,我们两个看起来很般配。如果你有空的话,我可以和你共进晚餐吗。各自买单。” 西索很耐心的说:“能不能把最后一句去掉,再加上点表情?”这是他第一次?怎么那么紧张? “我不会为没有未来的恋情付一戒尼。” 西索明了了:这不是紧张,只是悭吝。 第二步,西索特地把雷弗最漂亮的女秘书约来。 次日。 “你们昨天干了什么?” “看电影。” 西索嘴角勾起:“怎么样?”还好自己提前把钱包给伊尔密了。 “作为电影首映式,根本不值这个价,不过我偷拍了,可以拿去刻录转卖。”伊尔密脸色不变,“而且对方有兴趣的是你,看电影时提到你高达21次,害得我无法专心欣赏,所以我请她安静了。” 西索哑然,他从没想过这居然是高难度任务。 “你真的确定能帮我找到合适的?”伊尔密问。 “没有一开始那么确定了。” 第三步,现场指导。 “走过去,找个你觉得最顺眼的……” “告诉她我想和她发生不纯洁关系?” “不,是告诉她她很特别。”你有任务的话——例如伪装啊潜入啊,也直接到对方想用坤包扇你的脸吗?西索很不明白揍敌客的教育系统到底是做什么的。 “但不可能,这世界有一半是女性。” “营造气氛,香薰蜡烛包间情话……”西索担心自己即使倾囊相授,也不会有好结果,“鲜花,浪漫,谎言,然后更多的谎言……” “很麻烦。” 西索才是真的觉得“很麻烦”的人,但是他默念“揍敌客家主”这个魔力词汇,“伊尔密,你可以先问她今天做了什么。” “我不想知道啊。” “你没必要知道……”西索感到自己真是耐心好到可以去幼儿园教孩子剪纸。 在徒劳无功的一周后—— 西索和伊尔密交换眼神。 西索:“你能不能遵循父母的意志相亲解决个人问题?” 看伊尔密的神色,仿佛在说:这样的话我要你干吗? 西索耸耸肩:“其实我不想问你这个问题,但是,你是不是有真爱了?” 还有种可能,就是“性向不明”,当然这可以留待心理测试找寻答案。 伊尔密摇头。 西索有一种难得的无力感,于是他耸耸肩:“等你遇到一个你愿意为她买单的,再想下一步发展。” 这辈子会有吗?也许揍敌客要雇佣代孕妈妈……西索觉得还是盯紧美味的团长苹果好了,贪多嚼不烂,还要去天空竞技场筛选一些青苹果备用。 伊尔密抬起头,碧蓝的天空下,像个大男孩:“这样的,我已经遇到了。” 芜菁…… 1997年,猎人考试会场外的饭店。 她就像圣诞节蛋糕,旁边坐着一大一小两只虎视眈眈的老鼠, “祖爷爷很好,爷爷很好,爸爸很好,糜稽主职游戏玩家,兼职杀手,奇牙以下都在实习阶段。”伊尔密扫了四弟弟一眼,“亚路嘉,柯特很想你。” 不管有多少竞争者,伊尔密都不可能乖乖转身离去的。 把事情小心的办的不露痕迹,老鼠就应该呆在洞里! 库洛洛&8226;鲁西鲁,把任何顶着满脸皱褶的老太婆也能当月亮女神敷衍的妥帖,只要对方有利用价值,虚伪又狡诈;亚路嘉&8226;揍敌客,撒娇装天真曲尽心意博取芜菁的注意,他真的才八岁吗?…… 芜菁,我们结婚吧。 让自己的父亲当芜菁的公公,自己的母亲当芜菁的婆婆……想到这一点,伊尔密突然觉得前途无亮——那搬出来住好了,可以到遥远的海岛,伴着椰子林和清风,或者坐上海轮环游世界,只要有你。 他把湿润的唇贴近她的——如果不是母亲和库洛洛都望着这个方向,伊尔密觉得自己能做得更好。 你接受戒指了,你也答应有必要就和我结婚了——伊尔密和精算师一样计算自己的生活。并且已经进入了预测和统计来宾的礼金阶段…… 《[综漫]执迷不悔》夜风晨露 v春节 兄妹一家亲(上)v ——晋江原创网〖作品库〗 兄妹一家亲 (上) 在这个巨大的历史遗迹,留有远古的神秘装置——剧情编纂机。由作者友情提供,作为中华民族传统节日的赠礼。 既非时间也非空间,既非物质又非能量,既非实体又非虚幻……超空间的世界,科幻与奇幻与玄幻的糅合产物,函数推导过程省略……总之这宛如神笔马良的那只笔,让你壮丽的愿望顷刻成真。 男主们,设定自己喜欢的程序,编纂自己写的故事,然后开始属于自己的浪漫恋情吧! 第一个人设定了程序。 他低头吻她,不是浅尝辄止的吻,而是更为热烈的。 “你知道我想要什么吗?”他停止了吻,为的是更好看到她脸上的表情,“一个美好的新婚之夜。” “你不冷吗?”看到自己的丈夫开始脱衣服,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冒出这么一句。 “不,实际上挺热的。”他很自然的亲吻她的脖颈,惬意的一直往下…… 五光十色的霓虹灯光,把整个天地照的闪闪发亮,天幕撕裂,雷电交加! 第二个人设定了程序。 “蓝染,你一开始在程序里设定的“新婚夫妻蜜月旅行”已经失效了。”第二个人用令人讨厌的愉快语气说道。 他以充满兴味的探索拥抱着自己的女朋友。 同时也是没有血缘关系的妹妹。 随着父母再婚,芜菁迎来了英俊潇洒全校偶像的库洛洛&8226;鲁西鲁哥哥。 当然,故事里的父母已经安排好去环球旅行,库洛洛真的很喜欢自己的编剧能力——他的设定是:本人16岁,芜菁14岁,刚好跟罗密欧与朱丽叶一样! “被欺负了?” 芜菁低头不语。 “我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的身心,有任何事就来找我,知道吗?”他的温柔如沐春风。手已经伸到衣服里。 “你是高中生,可我才初中啊……” 库洛洛用吻堵住她想说的话,用强硬的手段让她忘记一切。 他的双瞳像深不见底的海洋。 “晚上把衣服脱了,在床上等我。”反正我们早就是那种“坦诚”的关系了…… 五光十色的霓虹灯光,把整个天地照的闪闪发亮,天幕撕裂,雷电交加! 第三个人,眼角眉梢都流露着不屑:“把你们放在视线都多余!”他看一眼蓝染的剧情设定,倒抽一口凉气,再看一眼库洛洛的,整个身子都气的发抖了。 眼睛冷的像冰的小天使紧锁眉头,开始把自己的设定放入机器,推翻前面二人的。 不管法律或者公理道德,他都想把前面两个混蛋掐死,或者活埋,或者五马分尸…… 哦,他马上就可以和圣典甜甜蜜蜜了。 他的内心晴空万里,阳光明媚,繁花似锦。 第四个人…… 这个世界是联系的世界,用哲学来说就是“事物与事物之间存在着一定的联系”,并非孤立存在的剧情交叉碰撞,霹雳巴拉,交相辉映…… 机器受不了负荷!那么多程序和系统bug互相扰乱,就好像一团乱麻,搅成一团。 系统进入自动运作状态。 最新剧本:芜菁自从奶奶樱花婆婆过世后,就只剩下自己孤苦伶仃一个人,父亲在远方工作终年不回,她在大学读书,住在一栋离学校不远的房龄二十年的二层小楼里,过着平静的生活,没想到某天却突然出现同父异母的四个哥哥,不,是三个哥哥一个弟弟,要和她一起生活…… 前奏: “我们首先自我介绍——这边这位是你的二哥,库洛洛,二十四岁,在大学读法律;长头发的是你三哥,二十二,目前在会计事务所工作;最小的是我们的小弟阿九,八岁;我——是你的大哥,蓝染惣右介……大家能够这样一起生活,实在是太好了——” 芜菁,嘴巴里还叼着一根牙刷,一边听这种晴天霹雳一般的消息,一边陷入极端混乱中:老爸到底做了什么?他以前到底有几个女人才会出现这么些形形色色的哥哥? 总之,当年父亲娶了已经怀孕的母亲——而这些人,就是她没有血缘关系的兄弟…… “库洛洛,你居然把芜菁设定成火辣的小野猫,你满脑子就只有这种污秽吗?变态se情狂!”阿九把叉子准确的丢过去,根本就是galga,除了无意义的推倒什么都不剩!“还有你,蓝染!”话锋一转,阿九狡黠的笑了,就好像偷吃了小母鸡的狐狸,“库洛洛更改剧情,你知道你是做什么的吗?蓝染,你是本市最红的脱衣舞男啊。夜王——蓝染惣右介……” 伊尔密没有说话,亚路嘉把蓝染设定成癌症晚期,库洛洛是艾滋晚期——你们在比赛谁更恶毒吗?伊尔密自认为自己很良善,他不过把蓝染设定成虎皮鹦鹉,库洛洛是野狗,而亚路嘉是——老鼠。 “剧本这种东西本来就是索然无味的,让一本小册子决定彼此的生活,不是太草率了吗?”蓝染悠闲地品着红茶。 “这样可以避免错误的恋爱和不幸的婚姻。”库洛洛微微一笑,“我们就像配种的动物,被塞到同一个笼子。”麻烦的是雄性数量大大多于雌性。 天空漂浮着淡淡的云霞,而这栋二层小楼里,看不见的波涛汹涌,明争暗斗,暗流涌动的可以把海轮掀翻。 “怎么了?”芜菁听到动静,探出头,“你们,吵架了?” “哪里,交流感情呢。”库洛洛挥手微笑,“快去睡吧,明早还要上学呢。”他终于能说这句话了!那么多年了,他在她面前都是个孩子,现在,他是她二哥! “给你添麻烦了。”伊尔密鞠躬,大麻烦啊。 “你们不去睡吗?”芜菁问。 “现在就去。”阿九立马挨过来,“姐姐,我可以和你一间房吗?我害怕一个人睡……” “芜菁已经完全接受我们是她的兄弟了。”这种狗屁不通的设定居然也能相信?她会被坏人骗去卖掉的!在客厅内,深夜两点,芜菁熟睡的时刻,家庭会议正秘密召开。蓝染惣右介大哥首先发言: “发生在她身上的一切已经让她困惑不安了,我们要维护家庭的和谐。”环视四周三个黑发黑眼的小毛头,蓝染觉得他们全部都很碍眼。但是他很好的控制自己的表情,把不悦转化为和蔼:“这需要大家的努力。” 他诚恳的态度,通情达理的语言,以一家之主的身份主持会议,面露五番队队长式温煦笑容。 感动不了任何人。 库洛洛笑的比蓝染还阳光;伊尔密一言不发,而阿九横眉冷对。 念力,灵力,查克拉……全都没了,他们的武力被降低到普通人水准,这就是至今还没有需要公安系统的血案发生的最直接理由。 “公园的草莓,稍微有些泛红就会被游人采光了。这个时侯草莓还没有成熟到最甜美的时候,但是,既然不能阻止别人采摘,那么自己就要先下手。”伊尔密三哥搬出实用经济学原理,“如果没有一定的约束,和谐只是纸上谈兵。” “没关系,我已经草拟了一份合约,中文,英文,世界语一式四份,大家看一看?”库洛洛分发给在座诸位每人一沓子装帧精美的合约。 善恶,道德,法律,信念……这不仅仅是二选一的选择题。以后的日子有多么混乱,他们四个人每位都预见到了。 “库洛洛,是否因为你的兄妹设定才把我们卷进这个尴尬的身份?”阿九一开口,就是尖锐的问题。 库洛洛耸耸肩:“谁知道呢,也许你们的设定也会在现实一一反映。” “龌龊!”阿九娇嫩的脸皱起眉头,“你有问题吗?对自己的妹妹有那种禽兽的欲念。” “搞不好就因为是妹妹,才容易涌现爱意。那种守护一张白纸的心情……”库洛洛笑,“反正没血缘关系。” 真的有,你会在乎吗? 伊尔密白净的脸像一朵洁白无暇的白莲花,眼睫毛后面浓密的黑眼睛目不斜视:“家务怎么办?如何分配吃饭的席次?睡觉的房间?” “第123页,第142页,第153页——”库洛洛丝毫不乱。 “我想指出的是分配不公,我不想吃饭的时候坐在芜菁斜对角,”伊尔密用手指点了一下合约,“而且按照这个时间表,你一周只做一天的饭……” “到时候我会带大家下馆子的,说实话我的手艺并不好。”库洛洛亲切的说,“生活费由你负责保管,如何?我认为人尽其才最好。” 就好像八国联军瓜分中国,四列强开始锱铢必较的商讨,一直持续到次日清晨。 “姐姐,可以给我一个早安吻吗?”阿九歪着头,手里拧着毛巾。 芜菁怔住,然后弯下腰—— 伊尔密提着阿九的衣领像拎小猫一样把他拎到其他地方,然后说:“该上学了。” 蓝染主动提出:“我就在你们学校当副校长,要不要搭便车?” 结果五个人都坐上了蓝染那辆加长林肯,而芜菁坐的是副驾驶座。 说些什么好呢?面对根本就是陌生的兄弟们,芜菁不知所措。 她瞥了一眼蓝染:“恩,大哥,你以前过得好吗?”这个问题应该比“你吃了吗?”要强一点。 “有一点寂寞。” 库洛洛立马接茬:“他的意思是——没有你在身边,我们都很寂寞。”他向前伸出手,轻轻抓住芜菁的手指尖端,“我们想一直陪在你身边。” 这就是家人吗?父亲作为地质学家,整年都不在家,就算想找他,也往往因为讯号啊,他手机没电啊之类理由联系不上…… 阿九勉力挤到前排,一下子抱住芜菁的腿:“姐姐,姐姐,我好想你啊。” 这里没有弱小者的生存空间,哪怕把敌手推到悬崖下面,也要首先确保自己的一席之地。在兄友弟恭之下,是锋利的能把人戳死的眼刀。 “大哥,我想问一句,”芜菁闭上眼睛,用手擦擦睫毛,仿佛刚刚清醒过来,“我可以问吗?” “我的芜菁想问什么都可以开口。”蓝染脸上带着欢愉的神情。 “为什么三哥都在国外读完硕士回国工作了,二哥还在读大二?他以前发生什么了?”趁其他人不在,芜菁想搞明白。 “他……过了一些颓废和糜烂的日子,酒,女人,游荡,不务正业,和狐朋狗友厮混,组织了不良帮派“幻影旅团”,每个团员还刺上蜘蛛刺青……”蓝染以四十五度角展示自己的悲天悯人,“他是个好孩子,有承认错误的雅量,让我们把这一切忘记吧。别让他为了昔日的荒唐觉得不好受。”他一边说着,一边很自然的搂住芜菁,仿佛刚才想起什么不好的回忆,需要一点支撑。 “哥,听起来很不容易。”芜菁轻声说。 “恩,都过去了。”蓝染神清气爽,但是声音里却带着一丝不堪回首的追念。“你的头发,有这么长了。”他把脸埋在她的黑发上,拿起一绺,“让我想起我们的初遇。” “哥,你的眼睛会不会冒出火啊,把眼镜烧毁就不好了。”阿九笼着袖子,靠在门上,目光怨毒。 蓝染当他不存在,捧起芜菁的脸:“你看人的眼神和以前一模一样。” 戏法人人会变,各有巧妙不同,蓝染的声音低下来,目光更加柔和,“你,是我的初恋。” “观众要的不是惊喜,而是重复千万次的陈词滥调,所以电视剧才越来越垃圾。当其他人在享受生活,那些无聊的电视剧在耗尽你的生命。”阿九对自己的亲哥哥也毫不留情,只要想到那一瞬间芜菁红起的脸,阿九就上火——并且很想把蓝染放到油锅里炸。 “仔细看,这是拿旧带子录得。”伊尔密的语调没有一丝变化。 雪花点,然后屏幕上出现了蓝染,以及一群一看就是坏蛋的不良分子。 “哥,我现在觉得我很爱很爱你。”阿九开了一罐美年达,欣赏蓝染被“教训”。 三分钟后—— “肌肉还有弹性和生气,他能撑住几分钟?”阿九问。 “这是最后一个了,估计坚持不了十秒。” 即使力量被限制,他依然是蓝染惣右介,对着摄像头,他的笑容神采飞扬,好像被战神附体,脚下是一堆昏迷的小混混。“武力是无能者最后的手段。”他扶了扶眼镜,坦然说。 “这个滛 魔!”阿九祈祷降天雷劈死他,蓝染是喜欢幼齿的色老头,在阿九心目里他就在这个位置上。 “放心,库洛洛应该会采取进一步行动了。”伊尔密觉得精神压力越来越大了。 “蓝染,他是那种只要有争斗就不择手段也要当胜利者的人,”阿九走到客厅的中间,拿起高低柜上的装饰性钢琴,打开琴盖,拨出几个音符,美丽清纯的旋律从他的指尖流淌,那是贝多芬的《月光曲》,几个变调之后,转为莫扎特的《魔王》,“能不能造成什么意外事故把他彻底废了?”就算我们在设定里是兄弟,也没有任何法律规定不能把兄弟剁成肉酱吧。 他看蓝染非常不顺眼。 芜菁端着烘烤好的曲奇迈着轻盈的步伐进来:“喂,兄弟两个在说什么?” “没什么。”阿九甜甜一笑,这是不能告诉她的事情,现在不能,将来也不能。 同学们窃窃私语,芜菁昂首挺胸的走出去,深感光荣。 “二哥,今天是你接我?”和哥哥们的相处显得那么理所当然,坐上库洛洛的摩托车,欢送他们的是羡慕的目光——已经有人称芜菁拥有“哥哥后宫”了。 “不是,不过有东西想给你看。”库洛洛帮芜菁系上摩托车头盔。 想到蓝染哥哥描绘的库洛洛的过去,芜菁心有点慌,“要不要和蓝染哥哥打个电话说一声?” 库洛洛把手指放到芜菁的唇上,摆出一个噤声的姿势。 每个人在一生当中多多少少会犯错,也多多少少想悔过。当然库洛洛&8226;鲁西鲁从没有那种情绪。 海边的沙滩,在月光下格外朦胧。 脱去鞋袜,芜菁在沙子上走了几步,问:“二哥,你怎么知道我想来海边?” “我猜的。”库洛洛柔和的笑容在月光下宛如画卷,“我会读心术。” “你说谎也不脸红。” 芜菁突然感到男子强有力的手臂,一阵天旋地转。 “小心,别摔倒了。”库洛洛扶住她。她的头有一瞬间靠在他的胸前,让她有做梦般的超现实感。 海涛阵阵。 “哥,这里会不会有坏人啊,抢劫犯什么的?” “和我在一起应该觉得安全,因为身为哥哥,保护妹妹就是最大的责任。”通缉犯,强盗,盗贼,可以毫不犹豫扭断别人脖子的人一脸陈恳。“我可以握一下你的手吗?” 她伸出手,而他像个真正的绅士一样亲吻手背,然后像牵着什么珍宝似的带着她向前走。 “看——”又走了几分钟,库洛洛说。 昙花,又名月下美人,是只会在夜间开放几个小时的短暂却极为美丽的花朵。 全世界都可以溺死在库洛洛幽深的眼睛里,他解释:“昙花的花语是恋情,好想再见你一次,以及……危险的快乐。” “不要这样看我嘛,我什么都没做。”库洛洛的眼神就和迪斯尼动画里的善良小动物一样,满是“我根本就很清白”的姿态。 芜菁的头枕在库洛洛的腿上,已经沉沉睡着了。 “如果不是用卫星定位系统把你们找到了,你敢说你什么都不做?”阿九怒视。 “性,灵以及爱复合为一。”库洛洛漫不经心,“大地回春,阴阳交泰,这很自然。成年人都会有这种行为,我没有必要为这个觉得可耻,而且我也没 [综漫]执迷不悔第67部分阅读 欲望文 [综漫]执迷不悔第68部分阅读 [综漫]执迷不悔 作者:肉书屋 [综漫]执迷不悔第68部分阅读 有违反当初签订的合约。”如果芜菁主动希望他帮忙解决性压抑问题,库洛洛一定会当仁不让义不容辞努力的。 伊尔密无言的,静默的把衣服解下来,给芜菁披上。 他抱起芜菁:“也该回去了。” 阿九转身,语带讽刺:“大哥,为什么你也来了?”他目光投向刚刚和他们并肩而行的一辆福特车。 “既然大家都来了,我也想赶一下潮流。”蓝染瞅着这剑拔弩张的气氛,态度合情合理,顺乎自然。 伊尔密没想到这么和平到让自己掉头发的世界也有个西索,除了不会念,和原来那个如出一辙。 他已经逐步摸清了这个世界的脾性:没有念,没有妖怪,没有小婴儿黑手党……要是连同蓝染库洛洛亚路嘉都没有就好了!这个世界有虚夜宫,是蓝染领导的留学生组织;这个世界有幻影旅团,是以库洛洛为团长的网络游戏帮会,这个世界甚至还有揍敌客家族,主营农产品,而赖以发迹的是猪饲料……大学是这个世界人物关系联结的核心,蓝染是这所大学的副校长,芜菁和库洛洛分别在这读管理系和法律系,而亚路嘉在附属小学读四年级,就连伊尔密本人所在的会计师事务所,老板浮竹十四郎同时也是这所大学的股东之一,并且还在此大学担任教职工作。 想到面前的西索没办法使出“伸缩自如的爱”以及更危险的扭腰舔舌头人妖音,伊尔密突然很想把此西索关铁笼子里,贴块大牌子“危险!请勿喂食”。 疯狗的毛病就是见人就咬,而西索明显比疯狗危险多了。 “你是意大利留学生,表演系的?”伊尔密环顾四周,确保没人偷听,然后问。 “小伊,你在意大利读书的时候,住的是我家——”西索眯起眼睛,就好像狼闻到血肉的香气一样警觉起来,“怎么好像有点不一样了?” 这家伙的第六感不弱,但是两个伊尔密本质上也是一样的,所以西索没有追问,而是打量着伊尔密:怎么看都是没睡好的样子。 “帮个忙,请勾引蓝染的秘书,我需要点时间潜入他的办公室。” “偷考试卷?”西索举起手摆出一个碰杯的姿势,“那秘书怎么样,漂亮吗?” 其实蓝染没有直属秘书,副校长大人一向以克勤克俭闻名遐迩,不过教导主任市丸银经常帮蓝染处理一些类似秘书的工作…… “现在由我来做潜入报告,”伊尔密指着幻灯片,“这是蓝染的办公室,中间是沙发,请注意,这是一张沙发床,因此只要三十秒就可以组装成床榻,”他换了张图,“这是有镜子的立柜,正对着沙发床,同时天花板也用玻璃镜装饰……我怀疑是为了某种迷乱的效果,亚路嘉,捂上耳朵。”他不想让弟弟听这种儿童不宜的情节。 “叫我阿九。”阿九激动地翻检伊尔密的调查资料图片,“柜子都打开看了吗?有没有蝽药?避孕药?迷幻剂?避孕套?” 伊尔密努力保持镇定:“方圆十公里的药店和情趣用品店都得到监控,但是我们人力不足。”他瞥了一眼库洛洛。 “放心,我安排人去做了。” 飞坦盯着监视屏幕:哦,这么个纯真娃娃脸的学生妹妹居然是买那种药的,呀,这老头子每次来带的女人都不一样,切,又一个小偷…… 芬克斯打来电话:忙吗?要不要我替你一会儿? 飞坦(冷冷的):不必。 最刺激的就是侠客头天晚上喝醉酒发酒疯并且在某情趣用品店对着一充气娃娃开始脱衣服……脱一半睡倒在自己的呕吐物旁边。这么精彩的一段飞坦已经存到手机和电脑里,并且在考虑要不要放到优酷或土豆让大家一起欣赏。哎,谁让自己那么有爱心呢,只放在个人博客“稚颜利刃”(名字出自雷弗&8226;布朗最经典的画集)上…… “我买了遥控飞机和模型火车,还有几个兵人,希望你喜欢。psp我不知道哪种好,就随便选了几个,不喜欢我可以拿去退掉。”蓝染一副慈祥哥哥的样子,“补习班不可以缺课哦,阿九。” 阿九当着芜菁的面,笑的非常温和,简直是圣洁的微笑:“谢谢你,哥哥。”还不就是让我的时间全都在补习和游戏里耗掉?阿九看蓝染就和看感染的扁桃体一样,希望尽快割掉。 芜菁去厨房做饭,阿九马上换上另一幅脸孔:“难得哥哥大人对我那么好啊。” “我的一点心意。好好学着,这和我也没关系,学历只是部分决定你以后的社会地位和年薪而已。” “你哄人的废话真不少。” “其实你不听也可以。”蓝染笑着说。白炽灯的光线照到他成熟的脸上,他摘下眼镜,脸部轮廓像一座蕴含力量的雕像,褐色的眼睛向阿九望着,“藏头露尾的低级防御,你以为有用吗?” 磨人的孩子露出胜利者的笑容:“哥,您的书法很出名的,大学,附属中学,附属小学还有幼儿园都想让您帮忙写春联呢,您不会不答应吧。” 只要想到蓝染忙得团团转无暇对芜菁下手,阿九脸上的笑容又真切了几分。 这本来是难得的假期!他可以尽情的泡在恒温游泳池里或者直接到加勒比海晒太阳,被肤色各异的女孩子包围。当然在蓝染大人的直接命令下,一切皆是幻梦! …… 萨尔阿波罗好像患上牙痛一样,愁眉苦脸倒腾着“全自动写春联”机,务求写的和蓝染大人的一模一样。 “你又浪费学校资源了!恩哼!”语末是上扬的音调,涅茧利就和打不死的小强一样,神气活现的踱着步,“从研究员到副所长,你早就过气了,和你的发明一起。” 萨尔阿波罗期待蓝染早日把山本校长赶下台,顺便把研究所所长涅茧利一并打包赶走,他很想在涅大科学家在街头乞讨的时候,施舍他一点残羹冷炙。 当然,要忙完蓝染大人嘱咐的第二件新机器之前,他才有空遐想。 “钱柜”的包间里,兄妹一行人高高兴兴来唱k,自然,这所谓的高兴指的是每个人脸上挂笑(是否虚伪因人而异)。 库洛洛一开始提议的家族活动是英文单词拼写,除他以外全员反对(id是什么?这不是身份证的简写,而是弗洛伊德创造的心理学名词:本我,也就是人的无意识本能和冲动之源。库洛洛玩拼字强到可以背下牛津百科辞典。)伊尔密建议去新开的超市抢购减价实用调和油。阿九看着芜菁的双眼,就像被催眠一样幽幽的说:“姐姐想去哪里都好。” 最后芜菁说唱卡拉ok,于是一行人都来了。 “我们今天是为了加深感情和加强家族团结才来唱歌的,希望大家尽兴。”库洛洛就像非常6+1的节目主持人一样,“谁开唱?”他把目光投向蓝染,“大哥先来?” “很荣幸。”蓝染没有推辞,“把选歌器递给我好吗?” “说起来,我从来没有听过大哥唱歌呢。”芜菁好奇。 “平时没什么机会唱歌,唱得不好,让大家见笑了。”蓝染拿起话筒,褐色的眼眸直视芜菁,流露出对个人所有物的钟爱和关心。 —— “哪怕一期一会 惟愿回首相顾 恰似风儿缠绵 惟愿常伴君旁 心有千千结 却上连环锁 此恨迟暮闭心尖 此念萋萋溢余香 既见君子梦不成 细看早被相思染 长记曾携手处 花不发 人断肠 此恋多少销魂。 ……” (注释:此乃新番《源氏物语千年纪》的片尾曲,参考动漫之家的翻译做了修改。中孝介的《恋》) 很赞很动听,声音低沉,但角落里也能听清他优美的唱腔。 蓝染一曲未完,伊尔密就拖着库洛洛出去了,到洗手间谈谈。 “我早说过不同意这次行动了!”伊尔密一点也不友好,他最缺乏音乐细胞,唱歌和鬼哭狼嚎差不离。 “嘛嘛,事已至此,”库洛洛凝思,“歌唱才能要先天遗传或者后天培养,当然,现在这种情况,我称之为奇迹。”他下了大工夫研究蓝染的饮食起居,强项弱项,应该没有遗漏,问题出在哪里? 阿九也进来了:“他是假唱的,对个口型而已!”这个j诈的坏家伙! “你干什么也过来,怎么能放他们两个独处?”伊尔密的声音就像冻结在空气里,散发着丝丝寒气。 “不是独处。”阿九望着天花板,刹那间不知如何说出口,“父亲……爸爸……金&8226;富力士也来了。” 三个人在男卫生间脑海里同时浮现他们所能想到的最恐怖场景:21禁的血腥! “上帝会保佑大哥不死于非命的。”库洛洛掩饰不住这难以形容的幸灾乐祸。“我想在很想知道蓝染怎么称呼金,哦,他好像年纪比金大上很多,叫金爸爸是不是有点为难?” 只有黑暗的出现,才会让大家感谢光明的白昼如此可爱——前提是大家喜欢白昼。 “他亲了她!”阿九的声音和被掐住嗓子的公鸡一样。 “父亲亲女儿没什么不对啊。”库洛洛觉得这空调调的太低了。 这是设定,这只是万恶的设定,但是伊尔密终于忍不住冲上去拦腰抱住金&8226;富力士(他对自己亲爹都没有这么亲密的行为):“父亲大人,请不要忽略你的儿子……们。” 让我们看一下这个和平又残酷的世界的设定。 《犬夜叉》 犬夜叉:农业大学兽医系一年级。看似齐人之福,其实两个女朋友快把他整疯了。 桔梗:综合类大学英语系二年级,犬夜叉女友一号。 戈薇:高中二年级,犬夜叉女友二号。 二女相争,必有一伤的典型案例。对很多“杀桔”派来说,美貌冷艳精英女为何不和冰雪贵公子展开唯美的恋爱,而是陷入没有结果的姐弟恋?情之累人,一至于斯。 杀生丸:西犬肉联厂的董事长,收养了老是用目光跟随着他的萝莉玲。 被某些好事者(羡慕者?)称为“有贼心有贼胆,又还有大把机会的极品“萝莉控”。 《死神》: 浦原喜助商店派:以校园小卖部的店主浦原喜助为首,夜间谈话节目主持人四枫院夜一为幕后黑手,不屈不挠榨取学生的金钱。 尸魂界: 山本元柳斎重国——大学校长。 涅茧利:生物研究所所长。女儿为人造产物:涅音无。 卯之花烈:小学四年级班主任。女协理事长。 朽木白哉:解放前就是大地主的朽木家(从红顶商人世家到官商买办到……)的现任家主,由于资产转移所以文革没有对其根本造成影响。收养了妻子的妹妹朽木露琪亚。 志波:原本与朽木家齐名。文革中划成分彻底沦落成贫农了。志波海燕在浮竹十四郎的会计师事务所做账,几年前出差时出了车祸当场死亡,驾车的露琪亚一直内疚至今。 碎蜂:大口蝶子表妹,仰慕夜一,发誓要成为优秀广播员。 京乐春水:大学语文讲师。 黑崎一心:医务室医生。家庭美满,生活幸福,除了儿子早恋没什么要担心的。 黑崎一护:女人运比他爸高了几百倍,目前和同班同学井上织姬,打工认识的会计事务所业务员朽木露琪亚,以及留学生妮莉艾露都有可能发展恋爱关系。 石田龙弦:医学院教授,已经远赴南非做交流学者,除了儿子容易爱上熟女,没什么好担心的。 蜂啸锦银银次郎菊七里:蝶子的男仆1,2,3号。蜂啸锦是医学院研究生,银银次郎化学系大四,菊七里是汇丰银行东亚区首席代表。 虚夜宫:大学的留学生协会。 蓝染惣右介:大学副校长。他的伟大,最大原因就是因为他从每一件事情里都能捞到好处——不管校长位置怎么变动,他都岿然不动。 混乱家庭的大哥,关于他的可怕和黑暗无庸质疑。 市丸银:教导主任兼就业指导处处长。 东仙要:财务处处长。 萨尔阿波罗:生物研究所副所长,和所长涅茧利不和。兼任计算机课教师。 乌尔奇奥拉:意大利留学生,新闻系。 葛里姆乔:意大利留学生,酒店管理系。 妮莉艾露:法国留学生,国际关系系。留学生协会会长,柔道黑带。酷爱年纪比自己小的橘子头,黑崎家的一护雀屏中选。 诺伊特拉:德国留学生,国际关系系,沙文主义者。不知道说爱慕妮莉艾露还是憎恶妮莉艾露,双方关系单方面紧张,主要表现在诺伊特拉见到妮莉艾露就会出言不逊。 双方柔道比赛结果:诺伊特拉全败。(从原著看,这家伙被剑八劈了前满脑子都是妮露,没救了!) 《猎人》 揍敌客家族:拥有全国最大的民族企业:揍敌客集团。坚持“发展民族工业,争创国际知名品牌“的信念,积极参与国际市场竞争按照“一业为主,相关发展”战略,向矿泉水,饮料,生物食品,生物制药领域进军,培育新的经济增长点…… 伊尔密&8226;揍敌客:混乱家庭的三哥。飘逸长发,话不多,内心丰富。很有经济观念。 亚路嘉&8226;揍敌客,阿九:混乱家庭的老幺。一切以芜菁为中心。 尼特罗:消费者协会主席。 雷弗&8226;布朗:饱受争议的画家。大胆创新,在广泛学习前辈画家的基础上,吸收印象派画家在色彩方面的经验,并受到东方艺术,特别是日本版画和中国国画的影响,形成了自己独特的艺术风格,创作出许多洋溢着生活激|情、富于人道主义精神的作品,表现了他心中的苦闷、哀伤、同情和希望,饮誉世界。在毁灭之中闪耀出无可比拟的辉煌。 私生活为人诟病,极度混乱。 是西索的养父。 金&8226;富力士:地质学硕士,长期野外工作,好奇心强烈,长期为《国家地理杂志》贡献精美图片。混乱家庭中的父亲,极度疼爱女儿芜菁,总之只要芜菁做的什么都是好的。 幻影旅团:即蜘蛛旅团,是某大型网络游戏里最特立独行的帮会,战无不胜,攻无不克,见谁灭谁。 团长:库洛洛&8226;鲁西鲁,法律系二年级生。混乱家庭的二哥,平常都把黑发梳到后面,不过有时会放下来,此时造型酷似高中生。性格冷静理智,实力深不可测。 团员:玛琪,实习医生。 信长,模型刀具店店主。 芬克斯 ,博物馆门卫。 侠客 ,电子商务一年级,黑客。酒量极差。 富兰克林:餐厅服务员,与健忘症患者小滴同住。 派克诺妲:宠物店店主 。 飞坦:无业。目前接下团长任务——监控药店。 窝金 :商场保安 。 剥落裂夫:民俗文化村的少数民族舞者。 库哔:古董鉴赏家 亚修&8226;苏利文:国际影星。 西索:意大利留学生,表演系,但能逃的课都逃了。雷弗的徒弟兼养子,但是从不懂尊师重教。伊尔密好友。虽然同时加入幻影旅团和虚夜宫等多项组织,但没哪个成员喜欢他。对于浦原商店这种拥有好苗子正太和萝莉的场所,公然挂出“西索禁止入内”的条幅。大学附属小学四年级精英辈出,为了防止日番谷冬狮郎,阿九等好孩子被他盯住,卯之花详细描述了西索的形貌,叮嘱孩子们小心防范,必要时在脸上抹上泥巴或立马拨打报警求助电话。 《火影忍者》 波风皆人:大学体育老师。 旗木朔茂:退休记者。 旗木卡卡西:旗木朔茂之子,小学班主任。 宇智波兄弟:在市场经济下来城市寻梦的少年兄弟,哥哥加入黑社会“晓”,弟弟发誓要活的和哥哥不一样。真相是哥哥为了弟弟的学费和人生出卖自己的自尊和劳力的血泪史…… 漩涡鸣人:旗木家的外孙子,黄|色的皮肤,大海般蓝色的眼睛,阳光般金黄|色的头发,护额在额头上脸上左右各有三条胡须,肚脐上有个旋涡(鉴于他的接生医生是夏马尔,是不是医疗事故大家都不好说)。调皮捣蛋,以成为校长为目标!口号:“我要比佐助先入少先队入团入党!我要成为最伟大的校长!” 猿飞佐助:前大学校长,现在在小学发挥余热。 自来也:自由作家,兼职大学文学系教授。 纲手:医学院院长。好赌成性。 大蛇丸:凤凰卫视中文台专属节目“音之世界”的著名主持人,生物博士加爱心慈善大使加华南最佳企业家。 《[综漫]执迷不悔》夜风晨露 v春节 兄妹一家亲(中)v ——晋江文学城〖作品库〗 “笑一下,我喜欢看你笑。”金&8226;富力士就像看心爱之物一样瞅着芜菁,满面欣喜。 伊尔密的脊椎骨仿佛掉到了北极——这种状况,难道就是二弟糜稽玩的那种糟糕之极的游戏? —— 小小的房间只能摆下一张小床,豪爽的男子穿着背心短裤,然后小小的女孩子抱起枕头,满面通红,娇羞的问:“爸爸,可以和芜菁一起睡吗?” 这种不正常的生活要禁止!把金&8226;富力士立马抓到班房关起来,无期徒刑!要不先拿女孩子的枕头把他闷死? “向我撒娇吧,芜菁。”金的眼睛闪闪发亮,“你可以任性一点,尽管烦我吧!” “怎么可以呢,都那么大了。”芜菁觉得不好意思。 “宠爱自己的小女儿是每个父亲的权利!”金振振有辞,热血沸腾。 蓝染的眼睛还是一片安宁,但是实际心脏差不多和挂在疯牛的角上跳跃一样,表面上的温煦笑容依旧,但是内心却在考虑各种各样的事情:这个人是谁?芜菁的父亲?他是参与设定的人物之一,还是被设定的人?他的到来有什么额外的意义?已经有太多神秘而不可测的事情,好像有什么无形的力量操纵……轻柔的空气似乎也弥漫着魔力。 看其他三个人的态度也能猜到部分端倪,所以蓝染静观其变。 一切都会改变,就像瞬息万变的大海,就像奔流涌动的熔岩,而且就在瞬息之间。 等到伊尔密抱住金,蓝染对着和抒情诗人一般抒发“女儿女儿我好爱你”的金淡淡一笑:“等会儿大家谈一谈,如何?” 我的床上,岂容得下他人侧卧?! 金挠头,他的每一个动作都是内心的反映,他是个直接的人,因此便说:“好的。” 他也有想说的话。 午夜两点,客厅,男子汉们的会议。 金拉过一把靠背椅,椅背朝前跨坐在上面,他把胳膊轻松地搭在椅背上,对“儿子们”打声招呼:“晚上好!” 阿九用锐利的目光扫视大家,咬紧腮帮子:“我要求投票!把金给赶出家门!”而且其实省掉投票这一程序直接把他扫地出门更佳。 伊尔密的脸色就好像今夜有暴风雨,但是没有多说什么,只是摇了摇头。 库洛洛给诸位倒茶,清清喉咙,说道:“消消火,大家把情报共享,也可以让事态向更好的方向发展。” 潜在的危险和不利因素很多,就好像暗礁,随时可能船毁人亡。库洛洛在敌我不明的暧昧环境里最擅长虚伪。 金摊手,大方的说:“触动了古代遗迹,就这么来了,很简单的。” 蓝染笑的更为谦和:“那您为什么这时候才出现呢?”您永远不出现更好。 “我目前的身份是地质学家,在沙漠遇难了,然后在沙海里走了三天三夜才走出来,越峡谷,钻丛林,游过大河,在民间旅社检查行李才知道芜菁是我的女儿。这大概是平行世界吧,要么就是什么人制作的游戏,真实感挺强的。或者说是来到奇妙的另一个国度,刚好占据了别人的身体……或者说到了魔镜里?”金环视,“也可以猜测每个世界的人都共有类似的甚至相同的灵魂,你瞧,人的本性也没变嘛,在那边世界我是冒险的猎人,在这边就是冒险的学者……神话也好,科技也罢,开心就成。” 我们一点也不开心!四位“儿子”的目光或多或少都流露出“想把这家伙扎的浑身冒血”的意思。金,你已经脱离社会很久了,就不能继续脱离吗? 有关这个世界的真相,这里的每个人几乎都在探寻,通过支离破碎的信息找寻任何蛛丝马迹,缺乏文献也没有任何提示,但是金的出现把问题导向另一个方向——他是通过和他们不同的方式过来的。 既然金能过来,那其他人呢?蓝染和库洛洛马上把脑筋动到了虚夜宫集体入侵和幻影旅团穿越时空打劫上。 “大家和睦相处吧,房子的产权是我的,让你们住也可以,反正她也挺喜欢你们的。但是,不能对芜菁出手!”金气贯长虹,“甭想摘取我家楚楚可怜的小花骨朵!她还那么小呢,你们的脏手都给我缩回去。”灼灼的目光逼视四个“儿子”,一手在桌子上轻轻按下去——轰隆一声,桌子裂开了,他:“请记住一件事,目前。只有我保有力量。” 拳头大的人,说话也比较有气势。 “我们全都和芜菁没有血缘关系,在同一屋檐下,就算坠入情网,也没有什么好奇怪的吧。”蓝染的目光透过镜片在刹那显得阴森森的,他略微抬起下巴,表示对金的力量和权威无动于衷。 “请以哥哥的身份爱护她。”金说的简单明了。如果芜菁嫁人了,他会理智礼貌的在婚礼上牵着她的小手,交到那个男人手里——当然,这要是金认同的男人,这种人应该还没出生。 “真正当父亲的人,是不能自顾自做自己想做的事情的,顾虑儿女是本能,但以芜菁的各方面考虑,和异性有肌肤之亲是正当的,真正的父母也无权干涉。你想她一辈子都当chu女吗?”蓝染的微笑就像啤酒杯上的泡沫,随时可能消失不见。 “哦,想追我女儿,至少要打的过我吧,我随时奉陪。”看金的意思,他对胆敢觊觎自己宝贝的混账一定不吝啬让他们拥有肉体痛苦和思想仇恨。 蓝染有一种预感:如果不是设定里金是芜菁的父亲,自己很有可能会有新鲜的饰物—— 一顶油光亮亮的“绿帽子”。就算是现在,这一个个“弟弟们”也很乐意把红杏引到外墙去,或者说肥水不流外人田。 太过分了!任何事情都要有尺度,蓝染惣右介从来没有在原则问题大方过。 金离开后。 每个人都戴着面具,看不出内心的波澜, 库洛洛首先开口:“他有点守旧,年纪大了就这样。” “那还能做什么,带他参加捰体 性 爱 集会?”伊尔密平静的说。他突然很想要个“妈妈”,拧着“父亲”的耳朵占据“父亲”时间的妈妈。 “如果有机会让他安乐死,我很乐意效劳。”这是蓝染说的最激烈的话了。但接下来他化仇视为力量,把目光转向库洛洛,询问:“可以向我介绍一下金吗?” “金&8226;富力士,传奇猎人,排名前五位的念能力者,”库洛洛的语调极其温和,仿佛在描述自己的钱包和手表,“在传说中被添油加醋,有大量离奇的故事。” 不管是不是匪夷所思,总之金&8226;富力士目前的武力值比他们四个加起来都高一截。 “父亲这种生物,只要自己女儿纯洁无暇就好了,不过,他应该不是这么想的吧。”蓝染非常希望违法法律和道德给金一点点教训,但是目前灵力全无让审慎的他无法出手。 蓝染绝对不相信金对芜菁是什么狗屁“父女情”。 “恩,他现在应该裹在睡袋里守在芜菁的房门口了。”诱惑归诱惑,库洛洛还是爱惜自己的性命的,眼睛里居然流露出一丝笑意,“他长期野外生存,这么守上个十年八年也不成问题。” 和忠犬一样守着自己的宝贝,这种天才解决办法也只有一根肠子的强化系才想得出! 当领导者就要比普通成员受罪,古今中外概莫能免,这是历史普遍规律。而领导者的副手往往比领导本人还累,这也是一条公理。 市丸银勾起嘴角,脸上增添几分笑意:“萨尔阿波罗,进行的如何了?” “还……可以。”大学研究所副所长已经无法跟上副校长蓝染大人新干线一样速度的思维,他只能按照蓝染的构思把东西准备,但是对于最后的目的一无所知。 “乌尔奇奥拉,你那边呢?”蓝染在电脑椅上没有动弹,虽然这椅子号称流线体造型利用了人体力学物理学生物学原理……蓝染还是怀念他虚夜宫内的王座。 “幻影旅团的成员都很平静,没有大动作,库洛洛除了参加学校辩论会和校园小记者的甄选,就是去旗木家拜访,据说是向旗木记者讨教;伊尔密除了工作就是假日去麦卡隆批量购物,另外,他最近在投资生活用品和地产;阿九是上学和去兴趣班学习钢琴和英语,同时和同班同学日番谷冬狮郎交情加深,推测理由是冬狮郎对初中部的雏森桃情有独钟,让阿九有认同感……”乌尔奇奥拉嗓子低沉,语气平淡。 “哼。”蓝染对着桌面上那大副的全市地图,画了个不规则的五芒星,端点分别为:大学办公行政楼,旗木的家,浮竹会计师事务所,附属中学初中部教学楼,地质学研究会——而中心,赫然就是他们的“家”。 蓝染放松了思绪的缰绳,信马游缰,思绪起伏。 “据说桔梗是灵能者,并且担任过巫女的工作。对这种怪力乱神应该比你强吧。”蓝染瞥了一眼萨尔阿波罗,“你联系上她了吗?” “她在日本,打了几次电话过去都是电话答录机的声音……”情海失败,不会是做尼姑了吧?在蓝染的目光折磨下,萨尔的汗滴就好像泉涌,顺着额头直往下滴,“我马上买去日本的飞机票,一定让她给出个解释,我立刻查资料……” “先不要马上下结论,也许还有别的解释。”蓝染柔和的说,“我需要你在这里办事,其他的还是让乌尔奇奥拉做吧。” 库洛洛他们也开始行动了,谁的大部队能先到呢,就要看谁更加雷厉风行了。为了稳妥起见,把虚夜宫的精英分子全部投入,人海战也能把金累死! 如果不够果断,即使有向魔鬼奉献一切的勇气,得到的也不过是一个悲剧。 “女孩子怎么能给男人们洗内裤?蓝染,库洛洛,伊尔密,小阿九,把你们的内裤拿来,我洗!”——当金大大方方说出这句话时,蓝染很怀念没有金的日子,虽然三个黑发黑眼的毛头很讨厌,但是加起来都没有这个笑的露出一口白牙的杀伤力大。 库洛洛笑了,伊尔密第一次从他脸上看到这样的笑容,并且希望如果下次再看到,直接把这张笑脸踩倒在泥水坑里顺便踢上一脚。 “萨尔阿波罗应该是个重要人物,这一个月蓝染和他单独会晤了至少五次,萨尔的头脑里装满了重要的技术信息,凑巧他有个私人博客,而且对自己的笔记本电脑没有放置足够厉害的防火墙……”库洛洛款款而谈。 实际上侠客叫苦连天,以视死如归的烈士姿态昂着头,绷紧嘴唇:“团长,他是个计算机教师!搞不好我的机子会毁掉。” “我新买个给你。”库洛洛,大学二年级法律系,唯一的收入:蓝染和伊尔密给的零花钱,鉴于蓝染的钱不是那么好拿的,而伊尔迷的钱更加是每一元都要交代来龙去脉,所以此承诺库洛洛保证自己说完就忘。 “不是这个,需要密码!没有密码我也没辙!”侠客其实对萨尔的秘密也有兴趣,无奈萨尔阿波罗自己设置了比美国安全局还要复杂的防火墙,黑进去太困难。 库洛洛当然不会被一个小小的密码难倒,在健康检查时,萨尔阿波罗吃了一小片“保健维生素”,就竹筒倒豆子什么都说了。 玛琪捏着萨尔阿波罗的医保卡:“刚才他老盯着我的腿,我能不能给他开点泻药?”就装作健脑药。 库洛洛静穆的脸挂上不同意的神色:“还不是时候。”为什么不下□然后把他丢给一个全身皮肤松弛满头白发牙齿落光的老女人,这样也算做好事了…… 在伟大的山口山,科南时代等等网络游戏的牵绊下,幻影旅团时不时聚餐闲聊,放眼未来,为单身生活增添情趣,在瓜子,面包,网线和psp以及“你几级了?”的问候里增进友情——库洛洛最大的遗憾是他们的战斗力全都在游戏里才能体现,而蓝染的手下把持了学校的命脉:招生,理财,就业,科研。 “蓝染想让他的大部队过来。”我也是,然后把碍眼的扫荡干净。库洛洛扫了一眼伊尔密和阿九,声音降低半个八度,“你们怎么看?” 他的俊脸和电脑上复杂的物理化学公式交相辉映,构成了一副美丽的风景。 “痴人说梦。”阿九在空气里画了个五芒星,“要完成太勉强,我们带芜菁离开这反而会实际一点。缘起之处我差不多可以解决了。(看到库洛洛极富求知欲的目光,开始解释)“缘起”即〃诸法由因缘而起〃。简单地说,就是一切事物或一切现象的生起,都是相对的互存关系和条件,离开关系和条件,就不能生起任何一个事物或现象。因、缘,一般地解释,就是关系和条件。佛教里〃缘起〃定义是:若此有则彼有,若此生则彼生;若此无则彼无,若此灭则彼灭。 宇宙一切现象,都是此生彼生、此灭彼灭的相待的互存关系,其间没有恒常的存在。所以任何现象,它的性质是无常的,表现为刹那刹那生灭的。这就是十一义中性无常和刹那灭。佛经中说:〃诸行无常,是生灭法〃,就是这个意思。〃诸行〃,就是指一切事物或一切现象。〃行〃是迁流变动的意思,一切现象都是迁流变动的,所以叫做〃行〃。这个字的本身就包含了无常的意义。〃生灭〃二字,实际上包括着〃生、异、灭〃三字或〃生、住、异、灭〃四字。这里每个字表示着一种相状:一个现象的生起叫做〃生〃;当它存在着作用的时候叫做〃住〃;虽有作用而同时在变异叫做〃异〃;现象的消灭叫做〃灭〃。刹那是极短的时间,佛经中说弹一下指头的时间有六十刹那。刹那生灭,就是一刹那中具足生、住、异、灭……”阿九扯那么多就是为了让库洛洛和伊尔密堕入云雾之中,虽然和他们合作,但是阿九不打算和这两位哥哥协同芜菁共度余生。 他有自己的小算盘。 “你的话真是富有智慧的芬芳。”库洛洛就快要听睡着了,他聪明的脑袋把既得信息一整合:同盟关系非常不稳定,随时可能破裂,阿九对这个空间的认识最深刻最透彻,但是他打算独享秘密。 伊尔密闷声不响,手上编制活计不停——同心结手法织毛衣耗费的原料太多,他最终决定织围巾。再怎么闹腾,最好还是要看芜菁心属何方,当然对“兄弟们”缘木求鱼水里捞月,伊尔密乐观的很有策略的期待再持续的久一点。 要动员一切手段消灭,至少也要控制不良苗头! 金的职责就是时刻守护在芜菁身边!他巧妙地避开了警卫,趴在草丛里观察芜菁上课。期间学生和教职工人来人往,谁都没有发现。 那四个儿子都很老实,没有大摇大摆的出现在眼前,也没有在芜菁的脸上“香”一下。 最危险的是哪一个?毫无疑问是蓝染。 金揉揉鼻子,其实,每个都不让人省心。每个人都恨不得生吃了他。 潜伏过程里,金的衬衣沾染了泥灰,大学生的廉价香烟烟灰以及一坨嚼的干硬的口香糖,值得一提的是这套衣服取自蓝染的衣柜,金感到不好意思,于是在路边摊买了一件条纹t恤加一件衬衣(合计80元)赔给蓝染。 金的眼光真好,取走的那套恰好是蓝染最喜欢的,名师裁剪,手工缝制,仅此一套,价格大约为六万八千元(友情价)。 金的鞋子尺码和伊尔密相同,他把鞋子还过去的时候,伊尔密已经在房间地毯式搜索三遍找寻鞋子(他只有六双鞋,一双凉鞋一双拖鞋一双球鞋一双便鞋两双皮鞋,很容易发现东西少了),而伊尔密绝对不会像蓝染轻描淡写又包含温情和领导人关怀企业老员工一样——“你喜欢的话多挑两件,要不要我陪您去专卖店选购?您穿我穿过的衣服真让我不好意思,我们对您的关心太少……” “出去!”伊尔密言简意赅,“把鞋洗好晾干再还来,这是礼貌。”想了想,又说,“当初在流星街你欠了我很多钱,现在我住你家就当抵消了,所以咱们两清了……以后你拿我的任何东西都要写借条。” “男人,除了我,都是坏东西,他们和狼一样,”金比划出张牙舞爪的样子,“他们的承诺连厕纸都不如!” 这是富力士家的餐桌,完全没有血缘关系的六个人进餐中,被划分到“坏东西”的儿子们,在心头用狼一般的牙齿啃噬金的咽喉。 “恩,这个煎蛋好吃,我做的哦,啊!”金示意芜菁张嘴,然后把一勺子煎鸡蛋喂到芜菁嘴里,“对吧,好吃吧?” “恩。”芜菁点头,“可是哥哥们不是坏人哇,他们全都对我很好。” “还有我!”阿九就和小学生一样举手。 “哦,你没必要把他们当男人看,反正,很便利就是了。”金把便宜儿子当免费车或者超市赠品看待。 芜菁惊讶自己的爹如此的女权主义,简直可以和好友大口蝶子媲美,大口的宣言就是“我这一生看美男子相恋就很幸福了,我要为全世界美男与美男的和谐而奋斗!女人的独立来自自由的选择,男人只是开罐器和水电工,我还不如准备一个工具箱,在手机里存上电工号码……” 可怜蝶子的表哥青梅竹马网友,被这个魔性之女压榨,而且是心甘情愿被压榨。 “芜菁,我们这些人,你最喜欢谁?”金扒完饭,把这个问题抛出来。 不管任何人任何事,都有优先顺序,你的第一顺位,究竟是谁? 芜菁看看这个,看看那个,干笑两声,不知怎么回答。 舞曲摇曳,人影重重。大学校园舞会正在进行着。 受欢迎的美女,突然遭到三四个帅哥的表白,这种窘境,芜菁以为自己一辈子也碰不上的。她有点艳羡大口蝶子在三位男仆追求者的簇拥下,指点江山,挥斥方遒。 金的问题,她还在想,哎,如果能有个男朋友听自己倾诉烦恼就好了,现在哥哥们的素质太高,把自己的眼光也提上去了,这样到哪里找个男朋友?在家里面对一群优质男人,出了门还不是单身单独单个…… “芜菁,能不能和我跳一支舞?”金半跪下来。 芜菁歪着头,觉得有点悲哀。哦,愿意请自己跳舞的居然只有自己的爹,她曾经试图在本班找寻舞伴,没有成功,想在外面发展一个,时间不允许,蝶子都说要把 [综漫]执迷不悔第68部分阅读 欲望文 [综漫]执迷不悔第69部分阅读 [综漫]执迷不悔 作者:肉书屋 [综漫]执迷不悔第69部分阅读 中一个男仆借给她两小时充充场,结果哥哥们加上小弟阿九全都反对! 犹豫片刻后,芜菁还是握住金的手:“真的是请我吗?我有几个老师长得很漂亮……再说我也不会跳。” “来跳吧。”金拉起她转了起来,“反正我也不会。” “啊?” 开始他小心翼翼,但立刻就放开了手脚,他的动物系直觉不是盖的,一次也没有踩上彼此的脚,随着舞曲,像坦克车一样移动。 第二曲,是蓝染和芜菁,蓝染带舞的技巧很高,简直不像是跳舞,而是在悠然的漫步。 “哥,你好厉害哦。”芜菁简直要崇拜他了,唱歌跳舞书法……大哥好强啊。 蓝染笑的意味深长:“我缺点也不少哦。” “哪里,大哥简直就是完美的代名词。” “铁石心肠,自私自利,罪恶累累。”嘴唇贴在她的耳边,“只要想到将来哪个男人让你为了他流泪,我就觉得痛心……”当不了勇者,就当恶龙,然后用大爪子把公主抓到古堡里…… 第三曲,轮到库洛洛,而金已经把蓝染“请”到走廊呼吸新鲜空气,好好“父子交流”了。 “男人有需要的时候就不是铁石心肠,自私自利了,”库洛洛慢慢的转到角落里,一只手解开领带,“其实我不喜欢穿这么正式的。” 他的锁骨很迷人,而且他也知道这一点。 “哥,这次辩论赛你是最佳辩手呢,你还需要战胜什么对手吗?”芜菁移开目光。 “战胜……你。”他露齿而笑,露出珍珠一般洁白的牙齿。 伊尔密和阿九的表情高度统一,没人敢说他们不是兄弟:就是那种醉鬼撞翻自己家没保险的房子,而医生刚刚把亲人的病危通知书送来,同时一盆浇花水从天而降落在自己头上,连着那个大铜盆正好哐当一声掉脑门上的表情! “这种除了自己关心的,全世界都一钱不值的态度,真值得学习。”伊尔密觉得在库洛洛后面和芜菁跳实在是不明智的,库洛洛凶残,狡诈——而且跳的真是好到可以做公开表演!伊尔密想立刻把自己的大红同心结围巾捧出来加印象分。 阿九直接把一粒利是糖准确丢到库洛洛的脖颈上,“冷酷的盗贼也要玩大孩子的爱情游戏,切,笑话。”看库洛洛那个恶心样子!根本就是要把芜菁带到什么没人的地方在床单上激|情翻滚…… 眉目传情,顾盼生姿,库洛洛完全有能力从事某种特种行业。 “我们可以和自己想谈话的人谈话,聊聊天气或者你中饭吃了什么,那我为什么不能吻我喜欢的女孩子呢?”他说着,同时真的吻了下去,吻上她红红的脸颊。 阿九就和发疯一样冲上来,奋勇当先不管自己身高只有库洛洛的二分之一,而伊尔密拉住芜菁就往外跑。 “三哥,到底怎么了?我们要去哪?”舞会才刚进行一会儿啊。 “世界尽头和冷酷仙境。”伊尔密低声说,干净利落。 “恩,这……”芜菁摸不着头脑。“刚才二哥……对了,他是不是在国外呆过?那个在西方很平常吧,我差点叫出声,是不是太大惊小怪?” “跟我来。”伊尔密突然有冲动做一点不符合常规的事。 到了楼下,离停车场还有几步。杀手天生的危机感让他停住脚步,周围的建筑物在变得模糊不清,世界似乎都坠入一个深不见底的罅隙,而且永世不得翻身。 蓝染,库洛洛都想把自己的人带入这个世界,而伊尔密和阿九则想把芜菁带出这个世界,完全相反的做法侵扰了设定机的运作,原来就不同的设定再一次重新洗牌。 要变天了! 电闪雷鸣,空气里散发着不自然的气息,树木的枝条随着大风狂舞,伊尔密把芜菁揽入怀里:“没事的,别害怕。” 很早以前,他就学会用沉默把自己的真实思想层层伪装,面对天地异变,他只能更加紧紧的抱住芜菁,“你想到哪里,我都会陪你去的。”他已经穿越过好几次,有她在身边,他不担心。 与政治无关,与金钱无关,与勾心斗角无关,与故弄玄虚无关——但绝对和你有关,从孩子到成|人,如果说伊尔密进步了什么,那就是更加直面自己内心的需求。 “我想回家。”芜菁说,然后补上一句,“先跟爸爸他们说一声吧,我想回家。”看样子是暴风雨,她想着回去收衣服。 “我去停车场开车。”伊尔密说。 他走向停车场,后车座上的纸包里是那条红色围巾,他亲手编制的,想到芜菁刚才瑟瑟发抖的模样,他捧起围巾…… 伊尔密颓然倒下,后脑勺挨了一砖头,以他现在普通人的躯体已经抵受不住。 库洛洛也不好受,当然不是因为对伊尔密下黑手负疚,“设定”首先影响的就是这五位异世界来客,难以言状的感觉侵袭了库洛洛的每一根神经,头重脚轻,他挣扎了几下,拿起伊尔密手里的围巾,对照着车上的后视镜,是一张他无比熟悉又万分陌生的脸—— 就算团长大人久经考验,这场景也未免太骇人了。 他微笑,镜中的美人也微笑, 他皱眉,镜中的美人也颦眉, 然后库洛洛勇敢的摸了一下自己的上身和下身。 对比一下几分钟以前和现在,库洛咯突然全身脱力。他看了看地上昏迷的伊尔密,思量:变成女性后,自己的身材比伊尔密好。 就算变天,这也变得太天翻地覆了! 蓝染和金,稍微比库洛洛好那么一点点,蓝染第一反应是打电话询问萨尔阿波罗技术性问题,但是电话一直占线;金则是摸着以前没有的两块胸前肉,带着优胜者兴奋的微笑:“太神奇了!没有吃荷尔蒙饼干也能这样!” 很多年以前,贪婪大陆试做品他首当其冲使了个遍,至于荷尔蒙饼干也自然没有例外,阳光的充实的活力少女金,甚至成功的迷住了不知情的杜恩(他以为少女金是金的堂妹米特),可怜的纯情少男杜恩采了一捧黄水仙扭捏的递过来,少女金热情的扑上去(纯友情拥抱),杜恩和少女金含情脉脉(单方面)下国际象棋,杜恩含笑的驯服的为少女金唱情歌……这一切都成为杜恩不能触碰的心理创伤,得知真相后,杜恩如同遭到五雷轰顶,直接撞电线杆凄苦的呐喊:“我是不是在做梦啊!”…… 蓝染终于打通电话,然后从它(男心女身,究竟该用什么代词呢,只好使用中性的“它”了)没有喉结的喉咙发出这样的严峻声音:“萨尔,把电话给银。银,马上给我过来!” 天下大乱,性别倒置,影响不是一两个,而是整个世界,甚至,其他世界。 “喂,我怎么在这里?”侠客拍自己的脑袋,当然聪明的人往往也被聪明所累,从宇宙爆炸,猎人协会的陷阱,一直想象到外星人入侵,他都没发现自己属于另一相反的性别了。 突然觉得两腿之间似乎少了什么,蜘蛛之脑并没有意识到某个世界的异变把整个幻影旅团和另一个世界的虚夜宫众人都拖进来,顺便很不人道的集体变性。很直接的想法是:哦,原来是做梦啊! “直觉告诉我和团长有那么点关系。”玛琪白衣飘飘,然后轻声叫派克,“派克,别摸了,咱们的胸都没有了。” 派克当然比玛琪焦急,丢失的东西从质量上就有差距……体积至少差了一倍。 飞坦,比起自己从男性变成女性更加不可忍耐的是:居然更矮了,他强烈的希望随便找个人刑讯几天发泄一下。 被全旅团唾弃的西索,用狭长的眼睛环视着幻影旅团的诸位:“大家好哇。”他对着飞坦(近看真像个小学生)吹了个尖利的口哨,然后一扭一扭分外妖娆的走到玛琪面前:“白衣天使,很适合你。”他开始打颤,不是因为异变的恐惧,而是兴奋了。 白色真的是很优美很让人赞叹的颜色,白色大理石,白色的口香糖,白色的珍珠……在这白色的医生装下,是结实的胸肌——西索把手放上去,其实也不是什么坏心眼,他只是想知道玛琪现在的身材和原来有什么变化。(原来是86d) 玛琪厌恶的后退一步,而西索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玛琪的手放在自己足有哈密瓜大的胸前,自豪的说:“很有料吧。” 玛琪已经不确定自己的直觉了,她(他)突然觉得这搞不好只是一场史诗级别的噩梦。 尤其是看到窝金的胸,天啊,那是人间凶器!运动的时候更加的可观…… “西索,你需要胸罩。”派克诺坦最终还是把这句话说了出来。窝金大概需要特别订制…… 西索以一种很特别的尖利声音笑起来,作为极为乐观的人,西索有预感在陌生的世界能碰上整整一个大苹果乐园,这全世界都能听到的尖笑刺激着旅团众人的耳膜…… 虚夜宫比起幻影旅团难道会显得乐观一点? 东仙要昏厥过去,而市丸银则带领队伍,向蓝染那边赶去。牙密扛着东仙奔跑,对事态的严重还很懵懂,其实大部分人都不知道怎么回事。 萨尔阿波罗几次想停下来给自己做一下全身检查,追根溯源,但是看市丸银的样子,那红眸和兔子或者说暗夜吸血鬼一样发着幽幽的光芒,让萨尔有什么话都只能往肚子里咽。 萨尔阿波罗喜欢美女,但这不表示他喜欢自己变成个美女! 乌尔奇奥拉轻轻咬着下嘴唇,用大大的碧绿眼睛朝萨尔阿波罗的脸看了一眼,冷冰冰的说:“如果是你的试验导致这一切……”他(她)咬紧牙关,很明显后果很严重。 诺伊特拉,坚定的男权主义者,笃信女人就应该洗衣做饭带孩子为男人奉献,陷入严重的自我否定。如果有宅男看到此独眼绷带女,一定会眼冒红心——“傲娇哇!傲娇御姐啊!” 葛里姆乔不比他好多少,他阴沉的脸色让他无法向别的事物正视一眼,胸前多出来的两坨肉他恨不得立马挖掉,但是就算挖掉也弥补不了下面短少的。 虚夜宫直接撞上了幻影旅团,在蓝染的指引和玛琪的直觉下,他们殊途同归。 西索娉婷的和对面打招呼:“嗨!” 现在西索的确是大美女,红色的热情头发,和狭长的丹凤眼形成危险的魅力。傲人的上围,迷人的风情。 萨尔阿波罗很遗憾自己目前和她是同一个性别。他喜欢热情奔放的美女。 一片寂静。 谁也不说话,一动也不动,久经沙场,彼此都能估量对方的危险性。 “它们,”玛琪不得不使用这个指代意向不明的词,“以前都是男人,”然后注意到赫丽贝尔,“除了它。” 西索脸上的气氛很安宁,它(是的,现在只能用这种指代意向不明的代词)刚才还想风马蚤的对众人集体暗送秋波,现在却估摸不出来该怎么做了,性别倒错后,西索也明白自己的实力下降了不少百分点,而且使不出念能力,因此它(对不起,又得用这种代词)有点恼怒:“苹果摘下来又没有好好存放,都快要腐烂了。”难得如此种类丰富的苹果,但是遭遇突变,变成转基因苹果,打起来也不能尽兴…… 能不能酿成苹果酒?金黄|色的色香味俱全,甜丝丝的…… 飞坦想的是另外的事情,冷淡的,探究的目光,琢磨能把这里面的什么人切成几十块。飞坦拔出刀,在刀鞘上磨蹭几下,发出类似敲击棺材盖的声响:“我上了!” 图书馆,安静的只能听到芜菁的啜泣。 库洛洛专心致志研究芜菁的新形象,除了性别,也没多大变化嘛。(请为一颗强悍的冷酷心脏鼓掌。) “须做一生拼 尽君今日欢。”库洛洛把伊尔密耗费了几天编制的同心结围巾裹在芜菁的脖子上,刚才把芜菁很费力的抱过来,让库洛洛深感女性肉体的柔弱,他温和的问:“还没有缓过来吗?” 芜菁的脸上全是泪痕,眼眶里全是泪水:“我成男人了,呜呜呜,如果一辈子都这样该怎么办啊,我穿越了吗?”芜菁恐慌的抱住库洛洛,就好像溺水的人抱住浮木:“二哥哇,世界是不是要毁灭了?” 昏暗的灯光下,库洛洛娴熟的抚摸着芜菁的背脊,声音黯然:“也许吧。全世界都性别逆转了。”眼睛闭上一半,但是芜菁的一言一行尽收眼底,“我总是强迫自己最深邃的感情,去勉强一个虚伪的家庭平衡。”用纯黑色的眼睛仿佛催眠大师一样望着芜菁,深邃的凝视:“我多想给你一个女人所有能想到的全部幸福。” 芜菁哽咽了:“可我成男人了!”两只手掩住脸,泪水从指缝里流出来。她满脑子都是“我这辈子算是毁了”。没敢去厕所看看下半身,光是感觉下面有那东西就觉得这辈子不可能嫁出去了……(大口蝶子对着风和雷狂笑:哦哈哈哈!耽美大神啊,全世界都男性化了吗?感谢您,功德无量,万寿无疆…… 一转身看到菊花,眉头一紧:你……你变成女的了?那还有什么意义?!耽美大神秀逗了?) “而我的理性也差不多都消失了。”库洛洛炽热的吻芜菁,唇触到的地方,让芜菁感到战栗的鸡皮疙瘩往外冒。 芜菁的脸变得绯红,双眼睁大,心绷紧了:“哥,你疯了吗?”眨动着湿润的眼眸,觉得事情越来越古怪了。 库洛洛毫不迟疑的把芜菁推倒在地,然后双手捧起她的脸,微微一笑:“恩,也许吧。”清纯的恍如圣女的脸,仿佛淬了火的利刃,声音里满满的都是柔情:“除了你以外,现在我什么也不想要了。” 兄妹爱的界限,到底在哪里呢?库洛洛已经决定好好教导芜菁“男女之爱”了。手指沿着芜菁的后背滑下去,另外一只手绕上红色围巾的穗子,抚弄:“你看,那是联结我们的红线,是无法逃避的。” 芜菁哽咽,然后紧紧搂着库洛洛—— “二哥,你太受刺激了,没关系,当女孩子也没什么不好的,衣服的选择要多得多,我会告诉你怎么用生理用品的。你别害怕……”芜菁希望自己更有男子气一点,更坚定更坚强,“我这个弟弟,也许是全家唯一的男人了……”库洛洛一定是崩溃了,虽然一滴眼泪也没流,但是内心在滴血啊!虽然变女人也挺漂亮的,可是,看看它(不好意思,只能用这个代词)温柔的,无限温柔的吻着自己,这幽娴端庄的脸,这激|情迷蒙的眼——芜菁的结论:库洛洛受不了刺激神志不清了。(前半段大错特错,后半段错了一半,库洛洛顶多接近于意乱情迷,女性荷尔蒙激素明显比男性的强大,加上舞会前的酒精对库洛洛现在的女性肉体格外有效果。) “这个围巾挺漂亮。”芜菁顾左右而言他,这实在是个尴尬的场景,但是对一个精神崩溃的人芜菁不能太狠心,所以即使库洛洛把芜菁上衣的大部分都脱下来,芜菁也只能忍。 “我编织的,你喜欢就好。”库洛洛慷他人之慨,“每一针都是我的心意。”红晕(也可能是酒精效力)浮上脸颊,增添几分可爱。当然它的手在做完全不可爱的事情——伸向芜菁的内衣。 “你喝酒了?”芜菁开始考虑酒后乱性的可能了,“二哥,你冷静一下!我给你倒杯水……”皮肤像白雪一样白,头发像乌木一样黑,嘴唇像鲜血一般红……仿佛包裹在沉郁的香气中——由贵香织里 滛 荡 版白雪公主……不能这么想自己的二哥!酒精加上异变,库洛洛还是睡一觉比较好,芜菁这么想着,试图站起来,但是库洛洛就如同蜘蛛抓捕猎物一样紧密的贴过来,然后吻下去:“是好酒,很甜。” 内衣带子断裂的一刻,芜菁的理智之弦终于也断裂了。 “二哥!我不是同性恋!”库洛洛 坚 挺 的胸压迫着芜菁,虽然在心理上芜菁知道自己是男人壳子的女性,库洛洛是女人壳子的男性,但是以库洛洛目前的表现看,它现在算什么?芜菁已经不知道了。 “那当然。”库洛洛连借口都不打算说了,在芜菁身上频频印上吻痕:声音甜腻又嘶哑,“不管是男是女,我都要你……” “禽兽!”金神兵天降,飞起一脚。 库洛洛拿手挡隔,后退几步,一双眼睛锐利无比,寒光四射:“至少该敲个门吧。” 双方的火气都不小! 金看着库洛洛,用从来没有的专注和仔细:欲求不满的野兽一般的眸子,皮肤红润有光泽,衣服只剩下三分之一…… “你已经对芜菁做了需要忏悔的事情吗?你……这个背叛者!”金的眼睛闪过一道光芒,怒视库洛洛:“我会认真的。”他认真起来,真的能要人命。 库洛洛以最不知悔改的眼神抬起头:“中年大婶有什么高见?” 此时,蓝染的眼睛发出深妙的褐色光芒,深的接近于黑色,虽然没有灵压,但是本身的气势已经吞吐天地。 满是黑气。 芜菁朦胧的大眼睛有些害怕的注视着他:“大哥,你怎么了?” 接受不了变女人,精神打击过大? 芜菁用手拢起蓝染微卷的褐发:“没关系的,时代不同了,男女都一样!”蓝染的女版比库洛洛的更让人惊叹,库洛洛是清纯型,那蓝染就是知心姐姐型,芜菁下意识不去看蓝染的胸部,同时自我催眠那全是硅胶。 理智告诉蓝染,十有八九是库洛洛那贱人穷追不舍,看芜菁衣冠不整的程度,库洛洛大概是如饥似渴的扑上去,耳鬓厮磨,触摸,拥抱,爱抚,身体接触……库洛洛真是狂野的新女性啊…… 蓝染真切的感到脸上挨了一耳光,结结实实的。 虽然蓝染自诩理智冷静,但是,他对自己的所有物出轨是绝对不会接受的! 看到蓝染一动不动,芜菁以为蓝染对新身份完全无法接受,以至拒绝接受现实。 芜菁真的害怕了,这是精神异常或者说精神病的先兆啊。越是理智的人越是接受不了改变…… “哥,我抱你回家好了,公主抱?先洗个澡,睡一下,喝点红糖水……”又不是治感冒!比起自己,芜菁开始担心家人的心理健康了,要灾后重建,要改弦易辙,要……“哥,会好起来的……”空洞的语言,到底自己能不能说点有用的,鼓动人心的? 遗憾的是,芜菁觉得自己的语言组织能力和大猩猩差不多。 “哥……”芜菁的注意力突然被金和库洛洛的决斗吸引,金占优势,而库洛洛似乎勉力支撑,而且撑不住了。“喂……住……”住手啊!这是误会!不要把精力放在打架上! 芜菁开始联想到大逃杀,在压力下所有人都伤害别人。 无法把阻止的语言说出口—— 芜菁的胳膊被反拧住,嘴被盖得严严实实,一动都不能动,脑袋发晕,心在往下沉。 大哥怎么了?为什么不去阻止爸爸和二哥?这个世界怎么了?三哥也没回来,四弟呢?库洛洛说阿九发脾气先回家了,阿九能撑住这个打击吗?阿九年龄最小啊…… 蓝染捂住芜菁的嘴,内心在一片阴沉里低语:就像看展览不幸的残疾乞丐一样,看库洛洛如何的狼狈,如何的不堪,如何的挣扎,不可救药,濒临绝境,惨不忍睹。 蓝染唯一的遗憾是:没有亲自动手。 (假设一下蓝染亲自动手的后果?例如拿库洛洛的内脏装饰圣诞树?砍断四肢挖掉舌头丢进猪圈?画面过于血腥请大家自行想象。) 五光十色的霓虹灯光,把整个天地照的闪闪发亮,天幕撕裂,雷电交加! 没错,这个世界继续转化,在天旋地转中,诸人不得不迎来新的身份—— 宇宙,又揭开新的一页! 《[综漫]执迷不悔》夜风晨露 v春节 兄妹一家亲(下)v ——晋江文学城〖作品库〗 这伙堕落天使的回答千篇一律,只有一句话:自己的事自己决定,我们就是这么做的,建议你也这么做。 ——地狱是上帝不在的地方 电脑的运行速度是以往的几十亿倍;星际旅行早已实现,人类文明遍布银河系的两千五百万个星球,并且由庞大的帝国揍敌客王朝统治下维持着和平和奴役,二百年的历史,走到十三代皇帝终于爆发了革命,并在宇宙历六九三年的“朱诺隆多反叛”缔造了揍敌客王朝的对立国家自由行星同盟。从此二强并立,纷争不断。 如今,宇审历七九四年,帝国历三零一年。这一年也和过往的许多年一样,揍敌客银河帝国和自由行星同盟之间,在星际里掀起了数次战火。 史称“瓦尔哈拉(北欧神话奥丁的神殿,在此引发诸神的黄昏,即众神全灭)”的奇袭于这一年开战,但是,在历史学家之外,普通民众称其为“芜菁之争”,并且有无数的剧作家和爱情小说家以此为素材,编纂了一个个浪漫动人的故事,相关大银幕全息电影超过百部,甚至诞生了“瓦尔哈拉学”…… 川陀,是揍敌客王朝的首都,以富饶美丽闻名,人口三十六亿,面积七千五百万平方公里,汇集了整个宇宙的精英和人才。 美泉宫是皇帝陛下最喜欢的场所,一座优雅小巧的精致别墅,而王座上,这名年仅八岁的皇帝——揍敌客十九世,亚路嘉&8226;九&8226;揍敌客,把自己的王冠气恼的丢到了天花板上。 “天啊!整个王朝就没有顶用的人?!连个人都找不到?!”阿九气急败坏的跺脚,马上又顾及形象正襟危坐,咨询自己的哥哥:“伊尔密,国家秘密警察有什么新消息吗?” 伊尔密&8226;揍敌客,揍敌客王朝摄政王,首相,兼任财政大臣,用敏锐的眼光端详着自己的皇帝弟弟,没有直接回答,而是说:“这是你的设定。” 是的,阿九成功了,把整个故事引导到了他最初的设计,可是,他设计这个故事全是为了芜菁,而芜菁不在这里。 这就是最大的败笔。 他看着蓝染和金去“谈谈”,假装被库洛洛打昏,估摸着库洛洛会把伊尔密砸晕……然后把剧情编纂机的设定向自己的靠拢,如果不是虚夜宫和幻影旅团乱入,他就完全成功了。 阿九黑色的眸子闪着怒火:“本来一切都很完美的,但是那些乱入的人把原本的设计扭曲了!”蓝染和库洛洛的人都来到这个世界,把问题给复杂化了。阿九很想把蓝染打得灵魂出窍,把库洛洛&8226;鲁西鲁放荡的身体放到搅拌机里毁坏。 “蓝染已经找到了,他是自由行星同盟的中将,微风号舰长,伊谢尔伦要塞提督……距离我们,大约10亿光年,目前居住在伊谢尔伦要塞;库洛洛和金行踪不明,但是金的身份相当特殊,黄金h(ortar headd,原意为巨炮,后来泛指人形战斗兵器“电器骑士”,一般高达十五公尺,转化光子产生能源,具有不可思议的战斗力)幻象骑士的王牌驾驶员。”伊尔密一本正经,然后把报告书放下来,引入正题:“你已经是宇宙最有权势的人了,还不开心吗?” “没有芜菁的话,我要这些做什么?”阿九瞅着地板,摆弄着手指头,随口说:“也许我会成为揍敌客王朝最后的皇帝,把整个宇宙毁掉。” “被你骗一次,是你的错;骗两次,就是我的问题了。”伊尔密一丝不乱,眼神带着一丝玩味,口气更加深沉:“你该有什么推测或计划了吧。” “她应该在蓝染手里。”阿九冷峻的眼睛闪着冬日的寒冷,完全不符合他的年龄:“至少我不用担心她的生计。”蓝染会照顾她,至于具体的“照顾”方式,阿九实在不想去想。 “蓝染不会被下半身指挥行动,”伊尔密温和的说,也许只是想自我安慰,“比和库洛洛在一起好。” 阿九抬起下巴,放肆的冷笑,反正整个帝国数他最尊贵:“我们都想把她放置的地方是这里,而不是十亿光年之外!” 伊尔密行了个标准礼:“为了这个目的,我相信我们能通力合作,陛下。” “阁下,不需要计划书浪费纸张了,”阿九森然一笑,“我们的目的很明确,打倒的敌人也很明确……” 暴风雨来临前的压抑比暴风雨到来时的狂风暴雨还要可怕。 在危险还没有到来之前,库洛洛想放松自己,所以他把侠客叫过来了。 “习惯吗?”他问自己的属下。 “未来世界太棒了!立体电视,全息游戏机,随心全功能手机……”比起那个变女人的噩梦,这个世界简直完美的可以称为天堂,侠客很满足,而且网络 色 情 聊天室内容更丰富下载□的速度更快。当然,网上到处是广告这一点,和原来的时代如出一辙。 “有没有感觉到绞刑架的那根绳索?”库洛洛比了个斩首的手势,“缠住了,拉起来了,完蛋了。” “我们可是宇宙海贼啊,征途是星辰大海!向着海贼王的道路前进!”侠客振臂高呼,不慌不忙,“团长,没必要对我用激将法嘛。” “蓝染是自由行星同盟高官,阿九是银河帝国皇帝,伊尔密是帝国摄政王,他们没注意我们是因为我们至今没什么行动……”库洛洛笑的非常恬静,“一艘使用年限三十年的民用运输舰就满足了?” 侠客朝天花板翻了翻白眼,坦白讲没有他自然的绿色眸子好看:“请下命令吧,团长,不,舰长……” “团员们的训练怎么样?这里可不是能用念的世界。”还好自己人都过来了。 “我们有高达!”侠客汇报,“飞坦适应的最好,他说真品比游戏带劲多了,驾驶巨大机器人好像是他的梦想来着。其次是玛琪,她的协调性很好;窝金挤不进驾驶舱,而且适合他身材的宇航员战斗衣也不好找……”侠客娓娓道来,最后可爱的娃娃脸挂上标志性微笑:“我们需要技术员,光靠我不行的。” “你已经做得很好了。”库洛洛不吝惜自己的赞美。 库洛洛还记得旅团众人第一次驾驶运输舰迫降在神秘星球,见到基恩公国的重要遗迹:一大片各式各样高达的场景—— 飞坦金色的双眸比星星还明亮,撒着欢的奔向最近的金色高达,一边喃喃自语:“超级机器人大战!s01,黑色三连星,红色彗星,rx75钢坦克,rx77钢加农,rx78高达,青色巨星,扎古,sz0062 z高达,sn100百式,sa005美塔斯,海盗高达,机神王高达,aster高达,天剑绝刀,狮王争霸,真流星蝴蝶剑,石破天惊拳,笑傲江湖,龙神高达哪吒……”越说语速越快,说得几乎要喘不过气来。 幻影旅团众人集体风中凌乱,芬克斯手搭凉棚眺望:“我们要不要带飞坦去看医生?”飞坦从来对绕口令没兴趣的! 侠客好歹听出这一大串名词里的几个,于是他说:“应该是游戏词汇。” 飞坦一跃钻进驾驶舱,输入识别密码,按照游戏的来;输入启动密码,按照游戏的来;输入一大串口令,统统按照游戏的来…… 启动了! 当机动战士还没发挥致命的用途时,它静静地呆着,就好像静默的玩具模型,和家里的壁炉没什么区别,但是它内部蕴含无穷无尽的力量。 完美体现人体动作的同调,依靠内藏的核燃料电池,可以运行上百小时,很容易就能把任何庞然大物打垮……飞坦简直想扯着嗓子大声喊“飞坦,出击!”然后举着光能剑劈开恒星,扎古,航空母舰…… 耳机里传来巨大的噪音——“我是侠客,你没问题吧?” “耳机会自动调节音量,别那么大声。”飞坦摆出老资格的样子,翘起腿,靠在驾驶员靠椅上,“这架闪光高达是我的,我定下来了!” 没人和你抢。侠客心道,然后说:“你对这些很了解吗?和我们讲讲吧。”这种偏门的知识,亏得飞坦全部记得,于是“高达百年史”和“机器人大战游戏论坛”开讲,侠客和库洛洛还拿个小本本记录,而其他人基本听的昏昏欲睡,于是讲解员当即换成了巧舌如簧的侠客。 “最让即时战略玩家兴奋的是,游戏可以支持网路连线对战。游戏公司在设计时,同时开放了tcp/ip及ipx两种连线方式,让玩家自由选择最快的连线模式,进行生死对战。如果玩家是选择tcp/ip的方式,玩家除了可以和一些好朋友,以ip位置设定的方式进行连线外,玩家还可以连线到游戏公司特别开放的ga server――hq上,和其它的同好进行千年战争!另外,如果玩家可以支持ipx 的话,最好还是以这种方式进行连线,这样的品质会比tcp/ip好的很多。不过不管是那一种连线方式,它都可以同时支持多人对战,让你战到天昏地暗!”侠客从星际信息网上找高达游戏资料,有用的资讯一无所获,只有把网上的其他资讯结合飞坦的心得整理后对全体团员解释,最后意识到自己说的又多又杂又乱:本来就是网上的二手资料,加上侠客比较偏好养成类游戏和战略游戏,对甩开膀子或者套上刚盔甲战斗没兴趣,他叹口气,“咱们还是坐上高达试试吧,我们总不至于比不上飞坦。” 对于飞坦评价为“仅次于刑讯,超过玩女人”的机动战士,窝金表示极度的不解,对他来说拿拳头砸人最爽快;而小滴,小滴记不住指令;富兰克林的手指被改造过,不适合握操纵杆;信长只会问白痴且无法回答的问题,例如“机器人跌倒驾驶员会不会跟着摔出去?”而本来很有机会和希望的派克,晕机器人(当外界剧烈摇晃,内耳的前庭会刺激大脑,产生晕眩感)。 最终的高达驾驶员人选:库洛洛&8226;鲁西鲁,侠客,飞坦,芬克斯被飞坦耳濡目染好歹玩过几天机器人大战(不过在他眼里eva,机动战士,变形金刚,h之类都是一样的),作为替补……后期增加了玛琪,并且她迅速青出于蓝,把自由高达驾驶的可以表演星空华尔兹。 回忆完毕。 其实库洛洛练习驾驶的时间最少,因为他要考虑的事情太多,他有点想念伊尔密了,和星际行商做买卖太累了,那帮宇宙商人什么烂东西都能吹得天花乱坠,每一件货物都说的价值连城,而且货物出门概不退还,要买主自己应付后期问题。 “目前我们的主力武器——高达太巨大了,可能最后关头才使用。我买了核子地雷,微波激射炮,引力炸弹,光能枪,还有微型镭射望远镜和磁力束缚,反侦测服装,最后,就是几可乱真的假护照。”库洛洛微笑,把护照像书本一样平摊开,“侠客,用你的电脑技术,把护照变成真的。”也就是入侵宇宙户籍网,更改数据。“然后,开始我们的行动……” 把芜菁抢过来! 蓝染提督(同时也是微风号舰长)的寓所在伊谢尔伦要塞正二o二六居的d四区。比普通的军官宿舍还要来得大。一进门是玄关,再来就是饭厅兼起居室。图书室兼谈话室、书房、主卧室(内含卫生间)、两间客房、厨房,还有储藏室,浴室,卫生间。 “你回来了!”她转身微笑,从厨房里走出来,殷情的询问:“今天累不累?” 她迅速洗手,然后把一包衣服递上来,笑的很恬淡:“这是换洗衣服,先洗澡还是先吃饭呢?” 不管这笑容对的是谁,就算是她“爹”,也不行!这应该是属于自己一个人的。 金眼神奇怪的看着怔住的蓝染:“喂,在想什么呢?你先洗还是我先?” “这房子不止一个浴室。”蓝染回答。 反正金就算洗澡也要确保不离开芜菁10米远,这种粘人的“父亲”或者说“岳父”,作为芜菁的附赠品,实在让蓝染接收不能敬谢不敏。 “人类的恋爱新鲜度,据说只有四年。”蓝染趁着金洗澡,帮芜菁摆放餐具,“所以聪明人会将感情转化为温和又细水长流的亲情。” “二哥,三哥,还有小弟……我想他们,现在也没有考虑个人感情的心思。”芜菁觉得眼眶又要湿了。 “我会找到他们的,一定。”找到大卸八块的尸体。“我会帮你解决一切问题的。”蓝染做保证。 餐后金拉住蓝染做“父亲爱心教育”——主题:“无论任何情况,绝对不可以让芜菁哭泣。” 蓝染依靠良好的判断力和坚定的理智,才没有把他的嘴缝上,尤其在金谈到“芜菁没防备的婴儿睡姿”的时候。 宇审历七九四年,帝国历三零一年,一月二十一号中午十二点到一点。史称“瓦尔哈拉奇袭”,普通民众称其为“芜菁之争”的重要历史事件,由此揭开了序幕……这是紧张而刺激的一天,很多人都希望,人生里再也不要出现类似的一天。 十二点整。 自由行星同盟的知名科学家涅茧利对着人造女儿涅音无大发无名火:“这次科学会议邀请函居然没有我的名字!萨尔阿波罗那种小毛头算什么?如果我的阿童木成功的话——完美的自控性机器人,用电子大脑掌握周围的境况,实时判断和反馈,十万马力……萨尔的铁人28号说穿了不就是一个带遥控器的铁盒子!不动操纵杆连胳膊都举不起来……那就是一电视机,一空调,一废模型!” 科学家的怨念,是很可怕的。 涅茧利还没有意识到,他很快就要大祸临头了。 一把小巧的光电枪堵住他的腰:“涅先生,请跟我们走一趟。”金发碧眼的大男孩笑的很悠然,多么招人喜欢。 十二点二十六分,侠客密电通知团长:“蚕宝宝”落网,涅茧利是当年伊谢尔伦的电子防卫线设计人,换句话说,伊谢尔伦的全部程序和防卫密码到手。 此时,芜菁在午睡,金靠在椅子上假寐,蓝染坐上了豪华防弹车,前去秘密基地观看军事演习。 “乌尔奇奥拉驾驶初号机,葛里姆乔驾驶二号机,一号机的人选还没决定……”参谋长市丸银报告。“大家竞争的很激烈。有一个姑娘最可能中选。” “赫丽贝尔?”蓝染笑了。 “资料上显示,她叫玛琪。是个新人。”市丸银继续说,“难得的人才,同步调节率初次就有百分之八十。” 福音战士,eva,身高达40公尺的巨型机器人,跳跃力达数百公尺,动作灵活到可以空翻并用膝盖踢倒敌人,秒速八十公尺,换算为时速即每秒88公里…… 不过,它对驾驶员的要求极高,因此并不是谁坐上去都能开动。 十二点五十四分,一架民用星际航班p799c准时降落在伊谢尔伦航空港上。 豪华舱内,库洛洛身穿神职人员的黑袍,向美丽又露出标准的长腿的空姐们亲切告别,空姐们窃窃议论—— “真可惜,他是撒马利坦会的。” “那个慈善团对困难民众实行全天候救助,就是对成员的要求太严格了。” “不能有亲昵行为。” “暴殄天物!” 十二点五十九分,星际航班p799c经济舱,伊尔密自然地把旅途的免费零食(甚至别人没动的拉下的)都装进背包。 “南野君有没有多余的地方可以装?”伊尔密问。 红发碧眸的美青年困惑的笑笑,显然不太能理解摄政王节俭的好习惯。 宇审历七九四年,帝国历三零一年,一月二十一号中午一点到下午两点。 芜菁继续睡,金醒过来,打个哈 [综漫]执迷不悔第69部分阅读 欲望文 [综漫]执迷不悔第70部分阅读 [综漫]执迷不悔 作者:肉书屋 [综漫]执迷不悔第70部分阅读 欠,去看看芜菁睡得好不好。 伊谢尔伦秘密基地,诺伊特拉用挑衅的眼光瞅着玛琪,玛琪不为所动。 萨尔阿波罗打圆场:“每个岗位都很重要,大家分工又合作,履行自己的职责……一起喝一杯怎么样?” 压抑的生活要学会克制欲望,但是要正视生理需求。萨尔捏着玛琪的小手,心想她身上其他部位的皮肤应该更娇嫩吧。 玛琪冷着脸,并且前所未有的想念飞坦和他精巧的刑讯技术。 “你没资格驾驶,是你自己的问题。”玛琪傲然说,头也不回的离去。 “好姑娘。”萨尔赞叹,那双美腿真是让人心痒痒的。 诺伊特拉很想把对妮露做过的再对着玛琪来一遍。 中午一点四十五分,蓝染到达秘密基地,接见了诸位驾驶员,和预备役驾驶员。对未来做了美好展望,对过去做了积极肯定,总之完成了一个领导人该做的一切。 “库洛洛和伊尔密都来到伊谢尔伦,现在正在监控中,不过伊尔密身边的那位是谁,还没有查出来。”会议室的小厅里,市丸银递上机场拍下的照片。 “不错,”蓝染低声鼓励,“继续。” “推测不止他们三个人,也许早先就有抵达并潜伏的了。具体是谁还没有查出。” “强盗只有在做卑劣的事情,才会如此神采飞扬,精神抖擞。瞪着饥渴的眼睛,时刻准备把猎物吃掉。”蓝染点了点库洛洛的照片,“消灭,确保他死的很不幸福。” “伊尔密呢?” “毕竟是摄政王阁下,咱们也要尽一下地主之谊。”蓝染充分的以一个铁石心肠的笑容结束。 宇审历七九四年,帝国历三零一年,一月二十一号下午两点到下午三点。 两点十五,伊谢尔伦发电厂,一个红头发的家伙快活的压低声音笑着,按响了爆炸按钮,火光四射,同时主发电机轰飞上天。 “举起手,趴在地上!”一个门卫后知后觉的呼喝,换来的是鼻子上一拳,他哼哼叽叽的倒在地上。 西索给伊尔密发短信:“成功。” 要说金和芜菁对伊谢尔伦有任何不满的话,大概就只有,包括美丽的庭园,游玩的公园,甚至所有的风景、气候,举目远眺或者近在眼前,全部都是人造的这一点。 公园里的草地啦、杂木林啦、泥土啦,不是自然生长的,气候是按照同盟首都海尼森北半球的坏境设定的,也有四季的变化,但是,终究不是自然的。 “在森林公园露营一定很有趣。”金触弄树上的叶子,“巧夺天工啊。” “你不喜欢吧,要不要和哥哥说我们想回海尼森?”芜菁开玩笑,她也知道,首都有哥哥的许多政敌,哥哥就是不想在官场倾轧才自愿到这个偏僻的行星回廊的。(大误,特大误!蓝染自愿到伊谢尔伦要塞有更深刻的理由。) 金悻悻的说:“下午还要去做操纵幻象骑士的练习,真不想做了。”他抬头看看天空和云朵,“看一下午云也好。” “我会做好饭给你送去。” “乌拉!”金欢呼,“我要煮鸡蛋,大个的。” “哥哥不喜欢那个,算了,我少煮两个。” “也要给他送饭?”金认真的注视芜菁头上的发带,然后解下来重新绑了一遍,重复问题:“也要给他呀?” “也要给他。”芜菁确定的说。 金像玩具被别的孩子抢走的别扭孩子,脸涨的气鼓鼓:“不要太接近他,他是狼。” 突然,天空映上了火光,金把芜菁扑倒在地,拿身体遮蔽她:“出事了。”发电厂的方向,是敌袭? 他东张西望,准备找辆车,实在不行,“借”一辆。 “我们该怎么办?”芜菁惊慌失措,她只在和平环境下生存过。 “去总督府。”那儿是最安全的。 撬开一辆摩托车,把芜菁扶上后车座,金灿烂的微笑:“我绝对会给你幸福的。”你什么也不必担心。 两点五十五,红发的青年推销员敲开萨尔阿波罗的家门。 萨尔从眼镜边斜眼看人,像赶苍蝇一样:“去去去,我什么也不想买。” “你不介意别人怀疑你的性取向吗?”碧绿的眸子,似乎直达人的内心深处。 萨尔仿佛成了一个安装固定程序的机器人,动动嘴皮:“我在乎,我只是不知道怎么让别人不怀疑。” 自己只是个不会伤害任何人的科学工作者,萨尔心道,然而在碧色眸子的注视下,世界天旋地转,眼睛里旋转着碧草和繁花,而对方说话的声音也越来越慢。似乎在斟酌,而萨尔阿波罗只能乖乖俯首就擒。 伊尔密小声说:“干的不错,不愧是前蔷薇骑士团团长。” 南野秀一,原名藏马,是同盟军的精英,并成为蔷薇骑士团第三代团长,但是在仕途一片大好时,为了医治母亲的疾病不惜投奔帝国。 “最好赶快离开我们帝国!你这种反复无常的人,还是早点滚回同盟!”南野每天在帝国得到的几乎全是谩骂,日子很是辛苦,并且被国家秘密警察作为危险分子监视,直到摄政王伊尔密把他列入特别行动计划的主力人员…… 伊尔密唯才是举,只要计划成功,南野的母亲由皇家医疗队治疗,手术成功率从百分之五十上升到百分之九十。 作为调整人,南野秀一的能力是这次计划成败的关键。能力之一是精神控制,而之二,要看后面能否顺利进行。 “阁下,通行证已经到手。”南野双手递给伊尔密一张卡片,萨尔阿波罗的证件,“六道骸在总督府待命,随时可以开始。”这是一场艰苦卓绝卷入每个人的战役,而“费沙波斯猫”六道骸,是计划的双保险。 “就按照计划来。”伊尔密相当平静的说。 宇审历七九四年,帝国历三零一年,一月二十一号下午三点到四点。 三点整。 飞坦看了看表,确定时间到了,他的脸变得煞白,然后涨红,从丹田内涌上声音——“闪光高达,飞坦出击!”向伊谢尔伦进发! 同时,伊谢尔伦总督府,侍卫长东仙要展现最严峻的表情,用视屏电话和蓝染联络:“蓝染大人,发电厂几十分钟前遭到袭击,而且伊谢尔伦要塞的网络系统也局部瘫痪,怀疑是有人恶意攻击。”然后他补充,“金先生和芜菁小姐都在这里避难,安然无恙。” “让金进幻象骑士待命,不久需要他驾驶机器人和另一个机器人互相缠斗。”蓝染飞速旋转着自己的脑细胞,给了东仙一个镇定的答案:“我们的道路是正义的。” 两点三十六分,调整好所有的情绪和肌肉,金对芜菁挥手告别:“等我回来吃晚饭哦。” 避开芜菁,东仙要递给金一个激光手雷:“如果你没法获胜,确保机体的数据全部销毁。”然后他问了个题外话:“打算正式成为军人了吗?” 金是军队需要的人。 “不。”金眺望远方的天际,“人类的历史一直在军事技术的基础上进步,从军事转为民用,即使是杀人兵器,使用者不同,可以成为救世天使也可以成为恶魔——即使这么说,战争一定会有损失,我,永远也憎恶战争。” 宇审历七九四年,帝国历三零一年,一月二十一号下午四点到五点。 库洛洛在电车上收看时事新闻,他茫然的转向窗外,下一站就得下车再转车,看来阿九他们的行动也是今天,那么芜菁就不会在家里——去总督府。 一阵女人尖利的尖叫把他的思绪从思索里拉回来,他的左腿被瞬间钉在地上,汩汩的冒血。 “蓝染还真着急啊,”库洛洛用激光刀割断绳索,面不改色:“除了司机和乘务员还有尖叫的女人,都是他的人?” 赫丽贝尔脱去乘务员的深蓝色窄帽,“只有那个尖叫的女人不是。” 四点八分,伊尔密检查了一下带着的工具,向十亿光年之外的川陀发去讯息:开始吧。 四点十分,银河帝国皇帝亚路嘉&8226;九&8226;揍敌客向全宇宙发出通告:同盟的中将,伊谢尔伦要塞提督蓝染惣右介,绑架了帝国皇族成员芜菁&8226;揍敌客,希望对方马上按照宇宙通用法归还,否则,将只能诉诸武力。 四点二十五分。 市丸银舔舔嘴唇笑了,同盟的老不死们已经为此打了无数加急电话,最有分量的无疑是同盟元帅山本以及总统特留尼西特。 蓝染的口气很平淡,平淡的无比理性:“把山本的接过来,特留尼西特那民主寄生虫我实在不想理。” 这次星际通讯顺畅的抛除了所有冗余的官僚作风,不到三十秒就接通了。 “蓝染,帝国皇帝要求和你直接对话。”山本元帅很威严的说。 “请接过来,我相信一定有什么误会。”蓝染迅速把洋洋自得转化为诚惶诚恐,“那只是帝国开战的借口。” 蓝染对着信息屏上的帝国皇帝,露出一个特别让人怨恨的安心笑容:“皇帝陛下,你好哇。” 战略的第一原则,永远不放弃自己的优势。 要知道,人类之间的相互关系其实很简单,管你是不是银河帝国皇帝! “芜菁是我国的瑰宝,我要求你立刻归还!”阿九正色说道。 “陛下,你说的是谁?我从来没有见过。”蓝染睁眼说瞎话。 “她住在你家的主卧室,靠东边的那间,窗子上有一盆迷迭香,窗帘是粉底白点……”阿九冷笑,“还要说的更清楚?”他受够了胡言乱语和欺瞒。 “在我国,每个人的私生活都严格受国家法律保护。”蓝染把架在鼻子上的眼镜拿下来,用手指揉揉太阳|岤,“帝国呢?就不知道给当事人一点点隐私?” 市丸银不愠不火识趣的挑断了一根通讯线路,于是阿九那边只看到一片雪花点。 “哦,线路不太好。陛下您究竟想说什么?”蓝染平和的说。 阿九气的脸发青,直跳脚。 通讯切断后,小皇帝放松过于激动的身体,微笑着伸了个懒腰:“下一次见面,你不会是这个表情的。” 四点五十五分,皇帝陛下在美泉宫外观赏总工程师浦原喜助的新发明:幻象骑士裘诺安(unirn 白色独角兽)把牢固的摩天大厦夷为平地,切裂了星际最硬物质at钢,还有在铁索桥上倒立行走。 “我还是去一趟好了,要把它带去。”阿九的头发在微风里漂浮,而平常的话里隐藏的是震撼宇宙的大事:御驾亲征。 “您给了我这个机会,而我不是个会回头的人。”浦原喜助,从同盟的首席科学家到帝国见不得光的秘密研究室室长,意味深长的笑了笑。 “伊谢尔伦要塞具有重要战略意义,以及……全宇宙谁会相信蓝染在哪里盖公章就了事?看看历史吧,那种人,总会挑起战火的。” 蓝染是阿九心中的刺。 当然,亚路嘉皇帝陛下对统一宇宙没兴趣,他要的只是芜菁。 四点五十八分,蓝染来到芜菁所在的房间,在她的脸颊上吻了一下:“吓坏了吗?” 所有的愉快心情都来了,蓝染自然的揽住“妹妹”的腰,让她把头靠在自己胸前,“放心,这里很安全。” “金也是这么说的。”芜菁同意这一点,并指指窗外的灯火辉煌,“打仗的时候,这些都会毁掉吗?” “我会阻止,为了你。”蓝染说道。 “哥哥比爸爸还像爸爸呢,你知道的,爸爸有点孩子气。我想啊,下辈子当哥哥的女儿就好了,哥哥绝对是天底下最好的父亲人选。”芜菁把头在蓝染的胸前蹭了蹭,“我说真的哦。” 奋斗那么多年,唯一的成果就是从哥哥晋升到爸爸? 蓝染勉强的苦笑,他绝对不想看到这个结果。 宇审历七九四年,帝国历三零一年,一月二十一号下午五点到六点。 五点零二分。 在被一把匕首割断咽喉之前,他都一直以为自己是人生的胜利者:从小就是三好学生,物理比赛获得市长嘉奖,军事学校高材生,然后是蓝染提督的警备队队长。 保障蓝染妹妹的安全,像保护自己的眼睛一样去保护…… 三分钟后,六道骸已经换上了警备队制服,他光明正大的进入芜菁的房间:“芜菁小姐,您的哥哥很有钱呢。除此他还有什么别的优点?” 波斯猫的绰号可以反映他的特点:来无影去无踪,像演员一样转换身份,还有,很难养(他收费很贵)。 “芜菁已经不在这里了,这是为你准备的。”乌尔奇奥拉从沙发上站起来,举起一把集束枪,“你有权保持沉默,但我们并不鼓励你这么做。” “呦,罢了,真不该来的,”六道窃笑,色泽不同的眸子流光溢彩,“我不擅长 调 教 淑女。” 宇审历七九四年,帝国历三零一年,一月二十一号下午六点到晚上七点。 从五点开始,芜菁就在蓝染的电脑室终端舒畅的网上冲浪,完全不知道外面的争斗愈演愈烈。 选项一:极端 滛 秽 网络聊天室;选项二:普通 滛 秽 网络聊天室……虽然有好奇,但是芜菁不喜欢逢场作戏。再说,被哥哥知道的话,一定不得了。 她选择玩网络游戏杀戮都市——全景仿真杀人游戏。 六点十五,飞坦长驱直入,驾驶闪光高达一直飞到了伊谢尔伦市民中心,在这个加油站造型的政府工程前,有一架巨大的,金光闪闪的,胸前还有巨幅少女照片的幻象骑士等着迎战。 飞坦:“你那胸前什么玩意儿?开玩笑吗?” 金:“芜菁啊……我的爱女,实在是太可爱了,爸爸的心脏就快要停止了!” 飞坦的心声:你白痴吗? 好了,战斗开始,机器人如何和另一个机器人打呢?请放弃那种“你一拳,我一拳”的人类打法。这等于拿自己身体的一部分和对方互撞,约等于两辆轿车十字路口撞上一起报废。 最聪明的做法是把对方机器人拆了!从脆弱的关节下手! 飞坦爆发出一阵差点要崩裂血管的嘶吼:“飞坦十字固定!”(游戏里使出必杀技都要声嘶力竭的吼) 宇审历七九四年,帝国历三零一年,一月二十一号晚上七点到晚上八点。 “惣右介……哥哥,你总是高高在上,好歹脚踏实地走几步,不成吗?”库洛洛喃喃自语,他避开封锁,钻过伊谢尔伦要塞的蛛网般复杂的下水道,在总督府正下方给玛琪打电话:“你那边也开始吧。” 七点十五,玛琪抢夺福音战士一号机,冲上云霄,一分钟后,葛里姆乔在没有上级的批准下坐上二号机,两人在市中心开始巷战。 这场战争持续时间很短,理由:福音战士依靠电缆供能,一旦离开电缆只能活动五分钟。 结果:市中心只剩下断壁残垣。 又一个结果:市中心全部断网。 芜菁黯然下线,想告诉蓝染已经上不了网了,快点找人去修啊!一双手小心的捂住她的眼睛:“猜猜我是谁?” “三哥?”芜菁回头,“你来了?!” 宇审历七九四年,帝国历三零一年,一月二十一号晚上八点到九点。 八点半,芜菁匆匆吃了晚饭,上床休息。 与此同时,总督府小会议室。 “fatia?传说中的那个?”市丸银排除了蓝染信口胡扯的可能,于是直接说,“芜菁是fatia的事情,有几个人知道。” “你,我,以及金。” fatia,最完美的人工女性生命体,传说中为了她有无数流血和不流血的冲突,一千年前最后一个fatia在博斯自毁(西太阳系第二行星),自此,这种传说的可以驾驶h的生物就是神话了。 市丸银不可遏止的想:据说fatia都美丽,青春,不衰老,忠诚,超级名模的身材……被视为比人类更优秀的生命,为防止她们凌驾人类,于是强制性实行“精神控制”,在基因里就保证她们不会伤害人类,不会自作主张……那个,芜菁哪一点有fatia的样子?她真的是“失散的fatia”? “她没有接受精神控制。”蓝染看出了银在想什么。“和普通人类没有不同。” “如果她也上了金那台幻象骑士,实力会提升多少?”银饶有兴趣。 “千倍,或者万倍?不过金不会允许让她上战场的,我也不想。”蓝染倒是有幻想过类似图景:芜菁捧着一大把白色的小花,眼睛像水晶般剔透:“我啊,要当蓝染哥哥的新娘子哦,蓝染哥哥要做芜菁的主人哦!” 宇审历七九四年,帝国历三零一年,晚上九点到十点。 有时候谎言比真话更加可靠。 “库洛洛自杀?”蓝染给了即时通讯屏幕上的部下一个微笑,一个他们从没有看过的微笑,“风云变幻事未起,折戟沉沙铁未销。”库洛洛那个贱人会落井下石,会无恶不作,但他绝不会英勇一死来“折损敌人”。高傲不可辱的神情,视死如归的姿态——属于朽木白哉那种人。 “全面戒严。”蓝染下令,然后回头问,“乌尔奇奥拉还没回来吗?” “追踪六道骸去了,最后一次通话是半小时前,还活着。”东仙要觉得自己的心脏处于失控边缘,“福音战士的一号机和二号机都报废了,玛琪行踪不明,而葛里姆乔!他应该上军事法庭!” 没人喜欢被惹恼,就好似把所有钱存进银行,而银行倒闭了!一架福音战士的造价是五万个足球场! “唯一的好消息,金赢了,至少那个高达已经不能动了,高达驾驶员从机舱弹出,目前金在追。”市丸银依然笑的睁不开眼,就像一头微笑的鳄鱼。 “银,说坏消息吧。” “随着驾驶舱弹出,有几十个“钚电池”同时喷出……”银睁开赤色的眸子,“这种电池用的是核燃料,发电效率高,但是核能的危险,谁都知道。” “环境问题?”蓝染这种时候依然开得起玩笑。 “反政府武装,敌对分子,地球教,以及维新志士在本地都不少。而恐怖分子借机获得核原料的危险很大,虽然目前已经严格管制情报,但是,情报外流了。”市丸银斜睨了东仙要一眼,这本该是东仙负责的领域,“我已经有觉悟了,这次事件之后,我将辞职以平息舆论。” “哦。”蓝染并不吃惊,“在辞职以前,把事情解决。” “是的,大人。” 越是少数人的会议,越是能决定大多数人的命运。例如二战的三巨头会晤。 希望每一次的议题,都能得到正确的解决…… 宇审历七九四年,帝国历三零一年,晚上十点到十一点。 十点钟十六分,飞坦吐出一口血:“这里真是不可思议的地方,有那么厉害的人。”对流星街居民来说,每一日都与死亡作伴,生命的结尾很甜蜜,如果对手够格。 还有比金&8226;富力士更够格的吗? 飞坦气势汹汹的眼睛燃烧着可怕的光芒。 “死去的无法代替活着的。”金的表情有些阴郁,“你不该那么做。”核物质,影响可能是百年以上。 十点四十八分,库洛洛凝视熟睡的芜菁。 芜菁惊醒,两人对视。 库洛洛把手抚摸上芜菁的脸庞:“真不想让你美丽的眼睛浸透泪水。” 芜菁睁大眼睛,看起来有点困惑。 库洛洛叹息:“你看起来有点热,不需要脱掉上衣吗?”由于外面的机器人大战,总督府的空调已经坏了。 芜菁疲惫的脸上浮现笑容。 迎上芜菁的微笑,库洛洛却后退一步,他挑起眉毛,充满敌意:“请给我解释。” “我可不想。”女孩子的身体和脸,却发出青年男子清亮的嗓音。 “那我会揍你,直到你能够解释一切。”库洛洛干净利落的说。 “库洛洛,你也真是……就像嫁不出去的老 处 女,好不容易等到肯要你的男人,于是马上穿着婚纱以光速奔向礼堂。”冷酷算计的目光,自然不是芜菁的,“二哥,你应该能猜到的。” 宇审历七九四年,帝国历三零一年,晚上十一点到十二点。 十一点整。 “她,大概已经乘上到费沙的飞船了。”伊尔密卸下伪装,他相信藏马的能力,借由费沙的贸易航船,进行星际跳跃,从虫洞跃迁,次日凌晨三点,她就会到川陀。他留下来,是为了拖延时间,确保她走得掉。 “那你呢?”库洛洛完全冷静下来。 “哦,不用你管。”伊尔密别过脸去,“你尽管担心自己。” 哼,问问而已,礼貌罢了,反正自己也不关心,库洛洛只对本人会不会遇到麻烦感兴趣。 尽管到现在一无所得,库洛洛对自己的计划很有信心。 与此同时,侠客坐在费沙的候机大厅,百无聊赖的玩着手机游戏。 下一个航班,团长要的人就会到来了。 坐在他对面的,是一位白衣红裙的冷艳少女,侠客想起玛琪,把手机举起来,打声招呼“嗨,要玩吗?我知道这里哪家餐馆最好哦。” 桔梗一言不发。 侠客对这种反应已经司空见惯了,大概三十分钟后,他就和少女有说有笑(侠客说,侠客笑,侠客开玩笑。) 信长和窝金终于到了,窝金搔搔头:“我再也不想坐悬浮的士了,那司机拉错了地方!” “我教训了他。”信长点点头,停顿了一下,“侠客,你在这泡马子?”好小子,真行啊。 侠客赶忙向身边的少女解释:“我朋友做事情很直接的,不介意吧。” 桔梗摇摇头,然后起身,“我的同事来了。” 一个灿烂橘色头发,笑的张扬的家伙,被身边的小个子女伴踹了一脚:“秃子,叫你爬不起来!” 平子真子看进侠客的眼睛里,凝视了一两秒,然后把目光转向桔梗,一副大大咧咧的样子:“我们到了。” 桔梗抬头看机场的大屏幕:“还有一小时二十五分钟。” 芜菁就要到了。 桔梗,机要情报处处长,皇帝直属第二骑士,平子真子,皇帝直属第三骑士,日市里,皇帝直属第七骑士。他们的nightare(噩梦装甲)停在不远处,但是,其实他们不想有机会用它。 在这银河中,有千亿的星辰存在,绽放着千亿的光芒;有千万个家庭,过着平凡幸福的生活,有千万个巨型机器人,使用中的或退役的,埋在废墟里的或者等着主人的…… 有个独一不二的野心,在散发着璀璨的光芒;有个独一不二的男孩,在期待和圣典的幸福生活;有个独一不二的王爷,凝视着少女的照片;有个独一不二的强盗,不惧怕制造更多的冤魂……从瞬间直至永劫,银河的历史永远不完结…… 揍敌客十九世,亚路嘉&8226;九&8226;揍敌客:在宇宙网路流传的全息像中描绘为一个玉树临风的少年君主。高傲的神情,冷淡的个性,拥有普通人梦寐以求的一切,但是据史学家分析,他疯狂迷恋一位比他年龄大十岁以上的女性,并为了她修建了后世誉为“姬殿”的宇宙第七大奇观建筑。 讨厌无聊,而他的哥哥摄政王伊尔密则公开表示“宁可无聊”——因为这意味着和平。少年帝王最出名的事件是他和同盟元帅蓝染惣右介的一场骂战,详情无法考证,据说皇帝陛下说:“亲爱的蓝染,尽管贪心是你的本性,人也很难抑制本性,但我还是劝你要稍微收敛一点,你要知道,(一句粗话),你想得到的是不属于你的东西。” —— 银河百科全书(发行者为端点星银河百科全书出版公司,作者承蒙发行者授权引用) 伊尔密 &8226;揍敌客:毫无疑问在皇帝揍敌客十九世亚路嘉在位的前期,伊尔密 &8226;揍敌客是帝国政府真正的权力人物,然而历史学家们却在探讨其统治性质时产生了严重的分歧。传统的观点认为他是银河帝国诸多残忍无情的强权统治者中的一员,一名地地道道的压迫者,然而有些修正者的观点则认为这种说法流于表象,他们强调伊尔密即便是个专制主义者至少也是个仁慈的专制主义者。这种观点很大程度上来自于他与海贼王库洛洛的关系,尽管这种关系维持得相当暧昧,特别是形势复杂的非常时期…… 伊尔密的名言:“厮杀一定是残酷的。”他推崇自由贸易,并且在传说的母星地球展开成功的殖民活动,他曾在地球的歌舞町街遭到绑架,并且由于万事屋的帮助而脱逃(另一种说法是伊尔密微服私访,在餐厅为了美乃滋好不好和真选组副长土方大吵,争执中弄翻了某银卷发的圣代,而伊尔密为了被污损的衣服坚决要对方交出一只名为“定春”的大白狗理赔……)。 —— 银河百科全书(发行者为端点星银河百科全书出版公司,作者承蒙发行者授权引用) 蓝染惣右介:在其一生中,蓝染赢得了“智将”的头衔,这可说是实至名归。分析他所领导的几场战役,可以看出他的战略修养足以媲美传说的上古大将孙膑,而在领导统御方面,也许比后者更为杰出。但是由于生不逢时,他无法像秦始皇或者亚历山大大帝一样,成为一位战功彪炳千古的征服者——部分因为银河帝国也迎来史上最杰出的君主(亚路嘉&8226;九&8226;揍敌客)和最有天赋的财政大臣(伊尔密 &8226;揍敌客)。 蓝染早年考入同盟首席军校真央军校。真央军校这一时期几届毕业生将星闪耀,最优秀的一班每年三十多名毕业生中,五年里累积有56人最后晋升为将军(包括被称为现代南丁格尔的卯之花烈;战鬼更木剑八,擅长游击战的女将碎蜂,冰公子出身贵族世家的朽木白哉,同盟双壁的京乐春水和浮竹十四郎……),因此被称为〃将星云集之班〃。蓝染于宇审历七八四年从真央军校毕业并获得少尉军衔。由于战争频繁,许多同学都去参战,他却被留在国内从事训练工作,三年后晋升为少校。宇审历七八九年赴陆军部助理部长办公室任职。表现了卓越的军事、政治、外交才能,被誉为“军人政治外交家”。 蓝染并不需要任何人保护。他本人,就是他自己最佳的、全能的守护神。战时的主要活动就是组织、协调并指挥盟军作战,同时以其良好的军人素质、丰富的理论知识、高超的指挥艺术而获得成功……顺利投身政界,成为同盟大总统,直到寿终,因此有批评家称其为“没有皇冠的帝王”。 —— 银河百科全书(发行者为端点星银河百科全书出版公司,作者承蒙发行者授权引用) 库洛洛&8226;鲁西鲁:宇宙海盗幻影的首领,常驻地是自由贸易星球中立国费沙,朋友无数,敌人更多。他和费沙黑虎黄泉的从对立到交好的故事,被收录进银河通用文学教科书。 原文摘录如下“黑眸的海盗把手伸向看不到世界与光明的黄泉,“我无法从人类的残忍本性挣脱,当一个传统意义的好人,”他微笑,“也许我们的下一代会做得更好。”于是,库洛洛成为黄泉独子,修罗的家庭教师。” 而他与前宇宙第一大海贼团“春雨”的交手更加扣人心弦,“春雨”全灭,而它的第七战斗团团长神威,代替原旅团四号,成为新团员。 —— 银河百科全书(发行者为端点星银河百科全书出版公司,作者承蒙发行者授权引用) 瓦尔哈拉奇袭总结:蓝染方面:主要是防守,并且利用这次突发事件,执掌了兵权——在伊谢尔伦要塞附近的赛博,驻扎了同盟最大的机械化武装。蓝染以“控制局势”为名义,获得了同盟实际的大部分军事权力。 “为了全人类的未来”只是个借口,蓝染想要的更多。 次年,开创雇佣兵正规化制度,同盟走向军事化道路。年末,同盟议会“中央四十六室”被血腥屠杀。 次年一月一日,蓝染当选同盟元帅及大总统,他的军事独裁统治开始。 同盟战将纷纷流亡,山本前元帅在元帅府用手枪打碎自己的头颅。 市丸银说:“收拾尸体很麻烦啊,他也不选个不会血溅五步的方式自裁?”此时,他已经是同盟总理。 阿九方面:向蓝染宣布对芜菁的所有权,御驾亲征,暗地里派遣了精英“假面军团”来到费沙,去接芜菁回来,同时铲除大贵族势力,川陀陷入白色恐怖。秘密部队:驾驶nightare的假面军团“骑士”正式跃上历史舞台。 民间开始流传皇帝陛下乃“乱世之相,世之灾厄”的妖狐转世,谍报机关则反驳这是恐怖分子的无聊论点。 一年后,骷髅分队(藏马率领)在地球找到阿尔法地图“死海文书”,并且顺藤摸瓜成功发掘失落的文明“那美克星”,帝国获得最重要的能源“he3”。 藏马同时成为第六骑士。 费沙统领黄泉随后宣告对那美克星的所有权,双方陷入冷战。 伊尔密方面:烧毁发电厂,获得了萨尔阿波罗的机密资料,假扮芜菁,然后驾驶黄金高达(前任主人为卡嘉莉&8226;阿斯哈)和六道骸一起离开伊谢尔伦,来到地球。 六道被“春雨”雇佣,而伊尔密则借此机会开始向母星“地球”投资。 库洛洛方面:机器人攻击,电波干扰,抢夺福音战士,释放核物质,假死——总之搅浑本来就浑浊的池水,目的是让伊谢尔伦要塞大乱。 一早分析出芜菁必然经过中立星球费沙,因此安排了侠客在那里接应,自己则欺敌的前往伊谢尔伦。 编外故事:南野秀一(藏马)被编入帝国 ss 骷髅战队,驾驶vf27,最高级的可变形战机。最高时速63马赫,以机动灵活闻名。二十六岁晋升为中将,母亲去世后辞官归隐,但是由于树敌太多座驾被安装炸弹(也有传闻是障眼法,他早已到费沙为昔日下属黄泉干活),官方文献记载:皇帝陛下给予南野国葬,他的墓碑在川陀烈士陵园白色圣殿:墓碑刻着这样的文字:“here lies a nsuate as to his highness aka h of the holly universe epire!” 六道骸,在费沙继续从事“捕猎”工作。和修罗同志式的握手,因为在他的后半生,黄泉成为他的大雇主。 西索,拒绝了伊尔密的“从军”建议,流浪全宇宙,以发掘更美味的苹果为己任,并且成功的从幻影旅团手中偷走了“红色彗星”高达。 次年,与代替他的新四号神威大战一场:在场的恰好有一名实习记者,据他描述: 两个人都是红发,一个中长发,一个扎辫子,但是,他们都是一种人,分不出什么不同。 “看那喷涌的鲜血,就好像醇厚的葡萄酒,等着我啜饮。” 不知道是谁说的,比起那些多愁善感的剧作家,我被这两个嗜血的生命感动了…… 作者纯情告白(与本章和未来发展关系密切,因此不放到作者有话说):诸位,请相信我设定的才能,我猛然领悟依靠本章设定,我就可以倒腾百万字的《银河英雄传说之叛逆死神与尾兽皇帝与杀手摄政王与强盗的故事》。 恩,我觉得个人的力量是撑不过历史的,本章里,人物行动是在一个基本历史观“合久必分分久必合”下进行,作为一名历史业余爱好者,我认为个人,即使是国家领导人也代表不了全人类(蓝染那家伙要代表全人类世界就毁了!),虽然在春节番外,大家也能看出四位男主都不是啥根正苗红的雷锋。(基本上这方面我不会扭曲我的认知!) 另外不得不提,虽然我很萌团长,但我也同时认为他为了个人目的乱放核废料绝对做得出来!他没有道德的!法律是为君子准备,而不是小人,库洛洛并非小人,但是,也绝对不君子!上一章变成女人后□,恩,如果成功了表示他(她)很有魅力……他不会忏悔,也不会姑息,孩子气又很强大很坚定。不迷茫其实是一个很大的问题,过度自信还是自满?团长还有很多可以挖掘的……(我坚定的爱团长!当然我不代表芜菁。)很遗憾我生活的现实环境让我永远也不可能深入了解类似殖民地贫民窟的流星街。不过,至少比黑帮好了解,因为我这个城市有乞丐,有愤青,有文艺青年,还有个性的让人瞠目结舌的各色人物。 至于蓝染,如果没有猜出我的意图并且看到这里,告诉耐心细心的诸位:芜菁成功离开伊谢尔伦他放水了!这东西不会为了个女人放弃宇宙霸权的(能猜中的我为您鼓掌),恩,目的很简单,有朝一日可以用“夺妻之恨”这种冠冕又伤情的理由反攻帝国,另外更大更实际更不得已的缘由:现在芜菁跟着他其实并不安全。他的夺权进入白热化,他不希望政敌以此要挟。(市丸银主动请辞也有这方面考虑)。线索在他决定处死库洛洛而放过伊尔密上——伊尔密是摄政王,也就是公众人物,如果芜菁跟着游荡的库洛洛,宇宙那么广大,让以后蓝染到哪里去找? 请注意,此时蓝染政治根基和军事根基还不稳,同盟是民主制,其实要夺权也不容易,因为民主制下规章法则特别多,敌对政党也不少,要夺权只有兵变,但是要在舆论下兵变难啊!历史上希特勒啤酒馆暴动以及《我的奋斗》出书,纳粹党崛起,是在极为复杂的德国一战战败的环境下。要民众支持?外患是最好的理由。散兵游勇无以成事,只有依靠民众(尽管在领导人手里他们就是逐鹿中原那只没攻击力的肥鹿)。 当你算计别人,别人也正在算计你,如同漫画里猎人考试小杰盯住西索同时被别人盯上,这就是人生的残酷。 一面追击猎物,一面逃避猎人…… 再次说一句,尽管正传这四个人没碰头,但是大家也能体味np多么不现实,就像从初春已开始融化的河面走向河中心——随时可能坍塌。 没人会说“你很重要我会为了你忍另一个男人!”这又不是女尊,而且“爱”尤其是异性恋爱本身就是独占性的。现实中,你有个好朋友,并且你觉得“他(她)是我最好的朋友”,也会期待对方能回应——说“你也是我最好的朋友。” 只有一方的恋爱,无法持久,而多角恋,更加惨烈,一个人爱上两个人是有可能的,因为人类嘛,会被优良的品质或者说个人偏好吸引,很难有个人恰好包含你所喜欢的所有品质,此时人会取舍,优胜劣汰,即使有红玫瑰与白玫瑰的问题,政府和婚姻法也不许你同时摘两朵花! 伊尔密的感情观其实是最正常向的,他在过程里有质疑过自己的选择,如果芜菁不出现,他会顺理成章的娶个父母决定的妻子(这也是种生活方式,而且也不能说这样就不幸福,刚写完他的番外,这里就略了);最反常的是自我牺牲到极致的阿九。 人类法律说穿了就一个词“占有权 [综漫]执迷不悔第70部分阅读 欲望文 [综漫]执迷不悔第71部分阅读 [综漫]执迷不悔 作者:肉书屋 [综漫]执迷不悔第71部分阅读 ,阿九的爱最不一般的,是他首先心甘情愿的对圣典供上“占有权”。如果用世俗的话来说,芜菁是他的信仰。“无条件”其实是个很不恰当的饰语,因为即使“无条件”这个词也暗含着一种场景、一种前提、一种“条件”,但是对于九尾,宇宙间万事万物无一不是应当爱戴圣典的明证,没有任何东西可以构成对圣典的爱的阻碍,连稍稍扰乱这种爱都做不到。一切事物都是对圣典全心全意的理由,让本身更加敬爱圣典。阿九被封印,酷爱自由的尾兽却成为人柱力,但他仍旧爱戴圣典——不是不顾这些继续爱戴圣典,而是因为这些爱戴圣典。生命中的一切都是关于爱——哪怕是痛苦也罢,尤其是痛苦。如果他自身的痛苦能让圣典有一分钟的幸福,就会毫不犹豫去做! 八娱看不惯也能理解,基本上他把这当做“秀逗”。而且就八娱的立场,他是在拯救阿九,虽然他偶尔也会有坏心眼的:你这家伙不知好歹,要让你受受罪,吃吃苦……但是归根到底,他们相识数百年,彼此都太了解对方了。在八娱眼里,是阿九太不念旧情冲昏头脑。 请注意一点,自《相遇太早》到《执迷不悔》,八娱都没想过把九尾置之死地。 爱无条件,亦无所求,甚至不求任何爱的回报。即使遭受种种不幸仍旧爱着圣典。这是……信仰。(看了特德&8226;蒋的短篇得到的分析结论。地狱是上帝不在的地方,人与上帝,信教者对上帝,无信仰者对上帝……) 《恶魔圣典》里,原著称圣典为“那是我不得违背,神圣的法典”:独角兽为了圣典缩减寿命,又为了圣典的遗孤而活着,并且走遍世界找寻和缅怀她的昔日和过去;凤凰在圣典坦诚为了不被人孤立装作害怕,故意疏远他,第一反应是高兴:“你不是真讨厌我就好!”凤凰涅槃,唯一的遗憾就是不能多陪伴圣典一刻;赤龙到最后依然绝望,不管圣典的最高之爱,最高之恨,都至死不得——“为什么你这样的人,偏偏是我的圣典?!”恶魔至尊这声怒喝,悲哀到了极点。 有人问阿九为什么不告诉芜菁自己的身份?如果这种坦诚有可能伤害芜菁,他就不会去做的。而且,他也害怕芜菁讨厌“九尾”……类比就是极端宗教狂热,他的女神就是芜菁。 “为什么你这样的人,偏偏是我的圣典?!”——是不是大家也想代替阿九这么吼了? 《[综漫]执迷不悔》夜风晨露 v猎人 地狱是上帝不在的地方 (一)v ——晋江文学城〖作品库〗 如果坏人迫害好人,荣华富贵总是伴随着坏人,因此站在荣华富贵的坏人面前,比站在奄奄一息的好人面前,不知要好多少倍。 ——萨德 八娱翻检着基地的地形图,毫不掩饰自己对这一切完全没兴趣。 “你们处理算了,我忙得很。”他终于放弃,把一大叠子纸制的,塑料制作的,幻灯片模样的资料丢在桌上,“动用凯贝罗斯。” 凯贝罗斯,灵感是冥府的地狱守门犬,一条三头畸形电子狗,黎压低声音:“您能否重新考虑,动用那么危险的东西……”凯贝罗斯能把逮住的一切撕咬的渣滓都不剩,而据雷弗的描述,入侵者是个八岁孩子。 “命令它不要杀死猎物。在这么个和迷宫一样大的地方,难道要科学家爬进坑道里找人?你喜不喜欢我做的事情,我一点也不在乎。” 库洛洛在一边遗憾的说:“他居然也进入基地,我对此很遗憾,我应该看紧他的,是我的错。” “没人和你抢,库洛洛。”八娱看着这个不配呼吸空气的年轻强盗头子,这家伙没法掉以轻心。 你可以把库洛洛从山巅拉到深渊,他眉头都不会动一下,他的良心是安定的,不为所动的。流星街土生土长的居民对普通的大众基本都具有威胁性:他们身无长物,眼里只有两件东西:自己需要的事物以及绞架,但既然已经一无所有,又怎么会畏惧绞架呢? 八娱揉揉太阳|岤,他觉得自己快要胃溃疡加神经衰弱一起得了。 侠客聚精会神:“凯贝罗斯,时速六十公里,从70号管道线到了86号,够快的嘛。” “影像已经连接到它眼球的摄像头。”黎打开红外线扫描仪,她扫了侠客一眼,“您的正职,到底是什么?” “恢复财富不均造成的不平衡,我很洁身自好哦。”侠客就像个十分聪明懂事的好学生,把看到的一切,听到的一切都记在心里,笑起来还有可爱的酒窝:“你可以简称我超人,蝙蝠侠或者……绿巨人。” 侠客在旅团已经算高级知识分子了,但如果是库洛洛,他可以列举伏尔泰的中篇小说指出(修辞手法为隐喻):这世界不能没有邪恶,古巴比伦青年一心向善,但是每做一件好事,就会伴随一件坏事。最后青年学会做坏事了——他成为了巴比伦国王。 黎调整好凯贝罗斯,双手规规矩矩放在膝盖上,她的腰间有一把火力够大的手枪,但是她也有足够的直觉,如果她真的需要用上那个,她的命也就走上尽头了。 “藏在哪里都没有用的,”黎暗暗自语。 一个半小时后,凯贝罗斯失去联络。 只要上天还让我有一口呼吸,我就会为了你而生存。芜菁…… 阿九的手腕在滴血,他把机器三头狗变成了废铁,但是他自己也挂了彩。 有些角逐,至死方休,在胜者完全得胜,败者完全失败之前,绝不止息。 他小心翼翼的爬在通风管里,全副直觉都在搜寻八娱,他知道,八娱不会把重要的东西放在自己身边很远的。 如果放在了内衣抽屉或者空调夹层呢,到哪里去找? 就像动物一样,感受一切,以八娱的角度想问题,他会怎么做呢?他总是制造麻烦,到了另一个世界,应该什么麻烦都不会剩了。 “团长,如果无利可图,为什么雷弗会那么热心呢?就为了一个莫名其妙通往异世界的通道?”侠客越来越搞不懂有钱人的思维逻辑,“我可对这么大的风险敬谢不敏。”他想起雷弗凝神看着《黑暗奏鸣曲》乐谱,用手指敲击着膝盖打着拍子,肢体动作像极了刚刚品尝了海洛因的瘾君子——那场景只要看一眼,就可以评价:疯子。 “那是类似造物主的力量。”打开时空之门,违背神的法则。“权势,名望,财富,该有的不该有的,雷弗都不缺。他想据为己有的,都有能力办到。”库洛洛笑的寂寞里又带点讽刺和讥嘲:“爱的代价,往往是最大的。” 爱?从蜘蛛旅团团长嘴里蹦出这个词,让旅团之脑打寒战。 “我目睹爱情很多次了,可是从来就无法理解。”侠客说的坦率,当然,他目睹的爱情都是游戏,电视剧以及恋爱小说的。 一个很不可思议的念头闪现在侠客的脑袋里,他不知该不该说出来,但作为类似副团长的存在,他有责任提醒:“你恋爱了?” 库洛洛就像看马戏团的猴子倒立吃香蕉一样,表情生动起来,专注的盯了侠客一眼:“你想象力真丰富。” 侠客笑。 “没有异性能进入我的世界,反而是我要尝试融入对方的世界,要维系普通的爱情,还差得远呢。”库洛洛带着孩子气的遗憾说。 “冗长的过程,最后不还是“抽 送”运动?”侠客吸了口气,“团长,雷弗恋爱的对象会是谁?他做的一切是为了爱?难道他是个基督徒,或者说,反基督徒?” “所有宗教的原理都是建造一个造物主来自己崇拜,大自然的演进是它自身规律产生的必然结果,本质上就是不断地作用于反作用,无止无休,在这个基础上有必要给自然一个原动力吗?在历史里,宗教不止一次被当成统治的工具,带着欺骗和愚昧的标志,印着盲目和轻信的烙印——我只喜欢把此类东西踩在脚下。”库洛洛并不是真正的知识分子,但是他有办法以一个学者的腔调说话,“雷弗相信的是他自己的能力,那种傲慢而充满个人主义的态度……说是为爱并不完全恰当,应该说是这么做对他最有好处,这是一种需要。饕食他内心的渴求,一定是贪婪,恶劣,无法满足,邪恶又别扭的家伙……”库洛洛凝思,人人的内心都居住着怪物,区别只在大小形状颜色,他耸耸肩,“他至少有五成把握。” “还缺一个乐手吧。”侠客卸下笑容,眉头浮现一层阴云:“既然上一个长笛手已经死了,有什么保证您能活下来?”我们独一无二的团长,会不会因此下半辈子都在轮椅上苟延残喘? “侠客,不要随便下结论吧,”库洛洛举起可乐瓶比划出碰杯的姿势,“强盗还畏惧死亡吗?” “可是为了一个洞?!”侠客大声嚷嚷,“很没价值哎。” “萨德的存在主义里,大自然没有赋予人类灭绝一样饰物的能力,所谓杀死同类——另一个人,只是空想啦。人类只能有改变一样东西的形式的能力,在自然里,万物平等,没有消失,只是变化,在宇宙熔炉里,投入的每样东西只是发生了不可知的变化,一个人的死灭,对于自然来说,和一只虫的消亡有什么区别?” 库洛洛的哲学学得好极了。 “团长,你要想想我们!”侠客看着这位敢于自比虫子的顶头上司,他偏向理科的脑袋觉得有必要说明一下,“您找刺激也不至于非要找这种啊?!”说最后几个字,是咬牙切齿的。 八娱的双眼凝视着虚空,他花了很长时间计算计划的成功率,但显然这个问题只有天知道。 “八娱……”他的宠物,奇美拉蚂蚁——女王的智慧与日俱增,“我饿了。” “这里的工作人员很宝贵,委屈你一点,吃牛肉和罐头吧。” “糟糕的代替品。”女王抚弄着触角,“不好吃。” 奇美拉蚁本能的追求更高等智慧的生物作为食粮,那是它们进化的最佳方式。 她还小呢,出生不过几十天,身长五十厘米,就像没调好音的钢琴,动作也不协调,无法用语言表达思想,和八娱的交流是脑电波——类似把彼此的脑连接了。 她平躺倒在软乎乎的床垫上,裹在温暖的羊绒褥子里,就像个需要呵护的小婴儿。她此时的确没有自我保护能力。 虽然八娱还饲养其它几只奇美拉蚂蚁,但女王知道,自己是最受宠爱的。 “八娱,”她撒娇一样要求,“上次我捕捉的食物好吃极了,不是有很多吗?再给我吃一点。” 那些人都是高级知识分子,还有很多事情要他们做呢。八娱按摩般的抚摸女王的黑色甲壳头部,语调是无法动摇的坚持:“不行,他们都是某方面的精英,做食物太浪费,等到了大城市,人到处都有,你先暂且忍忍。”在安抚女王情绪的过程里,八娱清楚地看到自己的手多么的灰败,缺乏生命力,九尾的毒素加上西索不要命的缠斗,加剧了身体负担。 “微小的不足道的灰尘,他偏要视如珍宝,大费周章。”八娱站起身,走到竖琴旁边,拨动了琴弦,洒出流利而尖锐的音符:“我越来越无法了解他。” 不能操之过急,阿九先急了,所以他活该输。 “八娱,我想吃更营养的东西,我想长大。” “你会长大的,然后,我想在你身上做个试验。” “如果是为了整个族群,我很乐意。我们是一个蚂蚁窝的,互相关照是应该的。” “你是这么判断的吗?女王。”八娱演奏着《摇篮曲》,“如果没有臭氧层空洞,便利店小偷,尖叫的欧巴桑,以及鬼鬼祟祟的偷窥男孩,世界会更美好的。”游戏要按照他制定的规则进行。 整个基地突然陷入黑暗与恐慌。 黎用步话机呼叫供电部门:“快用备用电源!” 没用,备用电源也报销了。 在人类自原始社会就恐惧的黑暗里,有人开始拿起手电筒找寻救援;有的用火柴点燃布片;有人乱跑乱窜和没头苍蝇一般。 库洛洛斜靠在椅背上,伸个懒腰:“侠客,还有什么饮料?” “只剩红茶了,要吗?” “真遗憾在你与自己的无聊欲望天人交战的时候帮不了你。”九尾一声叹息。 在基地坠入黑暗的一瞬间,他发动了攻击,但是他没算到八娱的宠物蚂蚁也扑上来,隔着防护服,他也能感受到那锐利的下颚的冰冷。他拧断了蚂蚁的前足,拆掉了她的下颚,但是她就是不松口。 因为愤怒,阿九的眼睛眯了起来,一阵火光在房间里出现,熊熊火焰在地板上肆虐,烧焦的气味一下子弥漫在整个空间。 八娱看着发烫的皮肤,静静把手指伸到火焰里,深深看着起泡的皮肤,然后低下头,有些忧愁的看着阿九。 “你还相信美好的结局吗?所有的公主都和王子奔赴礼堂,他们会活一百年,然后在同一天手拉手死去——从来没有一个人有她对你那么重要,你比起看着她投入别人的怀抱,更希望和我同归于尽吗?”琥珀色的眼眸,在烈焰里显得更加明亮。 “我不会死。”阿九坚定的说。亡者的世界没有芜菁。 “特涅斯(希腊神话公平与法律之神,一手拿天平,一手执剑)的眼睛早就被布蒙起来了。”八娱的声音不带任何感情。“你的欢笑,歌舞,幸福都被一个什么也不是的东西蚕食了!”你答应她任何有理无理的要求,供奉的就和心肝似的——看看你现在的样子?!那种路边杂草,只配给马嚼的野菜,在你心里为什么会产生和女神的效果? 从天堂般的爱河掉到尘世是痛苦的,上帝从来就不存在。 一把瑞士军刀插在阿九的后背上。 库洛洛睡得很安慰,他已经把他的那一段《黑暗奏鸣曲》录下来,交给雷弗——这曲子富有极大的能量,录音带只要播放一次就会全毁。(其实毁的不止磁带,整个房间就和被洗劫一样。) 库洛洛完全无需操心,睡觉的样子就像个乖巧的圣子,他把双手枕在脸颊下面,就像幼稚园小朋友的睡法——都交给雷弗去烦心吧。 就在他酣睡之际,门打开了,人过来了。 奇特的银光闪烁,就好像银翅膀的蝴蝶在飞舞,环绕在虚空里的银亮大门周围。 天底下的世界何其众多又何其渺小,也许天堂近在咫尺,只不过处在和我们永远无法沟通的维度。 首先出现的是一名身材修长的男子,银色的发,尖尖的狐狸脸,嘴角挂着弧度极大的笑容:“啊咧咧,欢迎的阵仗真小啊。” 然后是一名褐发的男子,显得彬彬有礼,诚实可信。 《黑暗奏鸣曲》戛然而止,磁带已经都不能运转了,雷弗也停止了演奏,他的表情就好像明天期末考的学生突然拿到了标准答案,眨动了一下睫毛,挑起眉毛:“欢迎光临。” 这就是能为自己解决问题的人,八娱对他们绝不吝啬。 蓝染的手,握起来非常的柔软。 伊尔密的确是旅行良伴,面对我整的鼓鼓囊囊的行李箱子,将放不下的衣服有技巧的全塞了进去。 “出发!”我颇有气势的喊道。然后我放低声音:“库洛洛就算了,好歹查一下阿九跑哪里去了,我怕他被库洛洛拐走。”旅团目前不缺人,难道做候补团员? 我踏上了变强的道路——更高,更快,更强! “放开我,你……居然胆敢碰我!”我怕极了,没想到他力气那么大。我被压得喘不过气来。 一闪念间,抱住我的人偶就四分五裂了。 “伊尔密,为什么连残念都那么厉害啊。”我打个哆嗦,“我自己还真的搞不定。” 浑身酸痛,在泪眼朦胧里,我连伊尔密那张脸都看不见了。手里迅速出现“□”,拿出54号“淑女化妆盒”,双手捧到眉毛之上,轻声念叨:“一切为了优雅与高效。”——把这个代价存起来。(好用的能力,取自初代猎人会长首席秘书。一个化妆盒有四个大格子十六个小格子,一个抽屉,可以把某个事件以上班打卡纸的形式存起来,我主要拿它储蓄我的念力使用代价,配合其他卡片使用,避免每次一用笔记还要琢磨尽快还代价,也就是说——当天及时支付,可以发挥能力70%以上的威力。哦耶!)但是这个念能力的代价——维持体重在某一个尺度之下,如果超过那个可恨的重量化妆盒还是会出来,但是上面会有一张大红纸条:“肥猪!你超重了!减肥以后才能使用我哦。&10084;” 我已经学乖了,这个世界尽管有念能力者,非职业念能力者,死了的念能力者……我不能逮着个能力就收进“□”,还需要去粗取精,去伪存真,因此,我一大目标就是:专门挑有名的死去的念能力者下手。首选目标自然是猎人协会的精英,已经死亡的那些精英。 伊尔密的眼睛里闪烁着奇异的光芒:“下次去这里。” 我一看地图,哦,我根本不认得字啊,到现在就知道厕所和书店的猎人通用文怎么写。 “哪里?要精选哦,下次猎人考试前我一定要拿到最彪悍的能力。上次那个……你不觉得很搞笑吗?” 卡片66号,“阿卡斯卡力巴excalibur”圣剑,猎人协会第二任副会长的能力,据说这副会长从来没输过,圣剑战无不胜攻无不克,还有圣洁的能让人眼睛瞎掉的六翼大翅膀,光芒万丈,强悍无比……那剑有没有多神我不知道,但是那个代价是我有史以来看到最长的,我要用高倍放大镜才能看全写了什么: “第一条 聆听副会长的朗读会(录音也可)五小时,并做笔记 第二条 尊敬副会长,赞美副会长,爱慕副会长 第三条 擦洗副会长的雕像(用黑色天鹅绒配合阿尔卑斯依云泉水) …… 第二百五十五条 晚上临睡前为副会长在天之灵祈祷…… 最后一条,第三百四十六条——深情演唱圣剑之歌: excalibur~~~ excalibur~~~ fro united kg i‘ log to ia~~~~~~~~~~~` excalibur~~~ excalibur~~~(重复五十次)” 我实在太感动了,简直涕泪横流的不能说话——立马就想把此卡片废掉——麻烦的是我的笔记没个垃圾箱功能(每台电脑都有个垃圾箱啊,为啥子我的“□”没有删除功能?!),我决定折中一下,每天做一点这卡片的代价,然后用“淑女的化妆盒”存着,保守估计存够我使用它一次,可能需要三年。 “刚才你不应该开口惊呼,很容易咬到舌头。”伊尔密沉吟一下,加重语气,“鲸鱼岛是猎人协会第一代会长晚年隐居的疗养地……” 噢,鲸鱼岛,我终于有机会看一眼本漫画第一男主了! 《[综漫]执迷不悔》夜风晨露 v猎人 地狱是上帝不在的地方 (二)v ——晋江文学城〖作品库〗 奥卡姆剃刀定律——12世纪,英国奥卡姆的威廉对无休无止的关于“共相”、“本质”之类的争吵感到厌倦,主张唯名论,只承认确实存在的东西,认为那些空洞无物的普遍性要领都是无用的累赘,应当被无情地“剃除”。他主张,“如无必要,勿增实体。”这就是常说的“奥卡姆剃刀”。 事情总是朝着复杂的方向发展,复杂会造成浪费,而效能则来自于单纯。在你做过的事情中可能绝大部分是毫无意义的,真正有效的活动只是其中的一小部分,而它们通常隐含于繁杂的事物中。找到关键的部分,去掉多余的活动,成功并不那么复杂。 她推门进来,又忘了敲门:“喂,伊尔密,你还不睡吗?”她接连打了几个哈欠,声音疲惫,“又不是在黄泉底下当宰相,你累不累啊?” 伊尔密迅速抖开一张股票分时走势图,“白线是大盘加权指数曲线,供投资人形态分析;黄线不含加权,红柱线的增长显示上涨力量增强但绿色框表示卖压大,此时多头占优势……”还没等他把个股分时走势图拿出来,芜菁就摇着头走了,带上门之前补充了一句:“我知道你关心这个,还是要早点睡哦。” 股神巴斯特说过:在证券投资领域,时机只偏爱有头脑的人。 此言适用于所有领域,有准备的头脑不仅需要在事件出现后及时反应,更优先的是在事件出现前就主动发现其必然性。 把作掩护的股市资料放到一边。 下面的,才是真格的。 第一份资料,是雷弗&8226;布朗的,抛开他早年的生活,那艺术家典型的放荡游荡浪荡不理,伊尔密关注于他出了流星街的这十年:80年代末,某国内战,雷弗是第一批往该国运输战略物资的,并由此攫取了第一桶金,随即加入了钻石走私;后来开始涉足银行业,并在萨拉昂地震里通过“露天营业,绝不关门”吸引了忠实的客户群;“安全保险”使得雷弗的企业进一步扩大,从地方向跨国巨头迈进;注重慈善和援助,雷弗企业至今都和大部分国家政府保持良好关系,94年,某某国家拟定建立军事科研基地,资金来自财政拨款,但在总统改选的情况下,拨款改为贷款,而负责这笔业务的就是雷弗的“花汇”银行,政府通过贷款指标下达的方法,命令“花汇”银行发放贷款,这种权利=资本,使得该基地除了政府的土地使用权,其它资本全由雷弗出资。 95年,该基地的第三期项目投产前,为了某套设备引进陷入谈判僵局,又是在雷弗的斡旋下给予解决。年末,为了解决前期资本投入,在工程设计上把应该同期配套施工的重要设施,例如水循环,排污等延后,加大了投资资本,实际效果也没有达到设计要求。 基地建立以来,领导人更换九次,平均一年四任,最短的仅仅任职半个月,领导人配置失误加剧了基地的营运问题,到了96年,88基地全部掌握在雷弗&8226;布朗手里,国家可以获得后期分红,但对于基地的具体事务安排,尤其是运营问题和科研项目规划,全转给雷弗。 88基地具体的研究项目:极密。 伊尔密咬着上唇露出冷酷的眼神,最新的汇报显示,雷弗拿到了一张地毯,而88基地出现两死一伤。 活下来的女性,在梵林医科大学附属医院,伤的虽然重,但是恢复的很迅速。 这名女性的病历单复印件和自述也在伊尔密的手里了,字迹娟好,遣词造句看得出受过高等教育。她醒来后不久就无原因的头疼,声称能听到大学实验室里兔子被解剖的切裂声,然后又说本地动物园的狮子在思乡;她说下雨了,但是下雨的地方距离医院有四十公里;她甚至能听到人的情绪,心跳的变化,血管的舒张…… 她有了念力—— 伊尔密深深叹了口气,同时把头靠在转椅的靠背垫上,眼皮垂下。 无论雷弗用的方法是什么,光是让人迅速掌握念力这一点,就足够让世界天翻地覆。 几分钟后,伊尔密把眼睛睁开,继续看下一张:库洛洛&8226;鲁西鲁。 基本没有可以看得,库洛洛所有信用卡证件驾驶执照房产证都是伪造的,除了那夸张的金额,其余都不是真实的。他语言学,科学,情报处理,法律,应对,耐力,体力,杀人……全都很精通。 伊尔密内心不服气的说了一句:我有考资格证的。拿证书也可以压死你! 再下一个,幻影旅团之脑:侠客。 又是一个假证泛滥的! 淡金色头发,碧绿的眼睛,娃娃脸,个性活泼,对电子和情报最擅长,几乎能让所有认识的人把他当朋友,很容易找到工作,同事没有调查也从不怀疑他是个良民。 期货诈骗,手机传销,还有伪造文件,哄骗同事的支票,非法签发票和各类票据,倒卖期货,贪污公款……最成功的是1995年利用银行汇兑骗取大量现金,自从加入幻影旅团,安分不少。 侠客很清楚是与非的区别,他只是坚定走在别人不太敢走的道路而已。 旅团其他成员,没有照片,侠客那张还是因为他刚参加猎人考试才有的,至于性别能力之类全不知道。哦,也不是哦,西索那家伙是旅团4号。(伊尔密当然不会保留他的照片!) “感觉”是一种情绪化反映,伊尔密感慨自己要面对的敌人或可能的敌人都很强。不能指望糜稽奇牙柯特这些个长不大的弟弟为自己出谋划策,保驾护航;亚路嘉自己不造成内耗窝里斗伊尔密都要感谢上苍了。 如果有机会的话,伊尔密希望所有绊着自己和芜菁脚步的人都消失。光是杀人可比这简单多了,不管钉子毒药散弹枪,伊尔密想象用哪种武器可以和老妖孽雷弗&8226;布朗以及库洛洛这死蜘蛛作对…… 几小时前的资料显示,88基地多了两位成年男子。 这又意味着什么? 打开浴室的莲蓬头,不一会儿整个空间都是蒙蒙的水汽,伊尔密掬起一捧水,洒在自己的面颊上—— 如果和芜菁有关,如果会牵扯到更多,如果……人有旦夕祸福,为什么爱情和婚姻无法保险呢? 这大概是唯一一次,伊尔密宁可不要巨额保险金,也想要一份和平稳定的爱情。 酒与污水定律——如果把一匙酒倒进一桶污水中,你得到的是一桶污水;如果把一匙污水倒进一桶酒中,你得到的还是一桶污水。几乎在任何组织里,都存在几个难弄的刺头,他们存在的目的似乎就是为了把事情搞糟。他们到处搬弄是非,传播流言、破坏组织内部的和谐。最糟糕的是,他们像果箱里的烂苹果,如果你不及时处理,它会迅速传染,把果箱里其它苹果也弄烂,“烂苹果”的可怕之处在于它那惊人的破坏力。一个正直能干的人进入一个混乱的部门可能会被吞没,而一个混乱的人能很快将一个高效的部门变成一盘散沙。组织系统往往是脆弱的,是建立在相互理解、妥协和容忍的基础上的,它很容易被侵害、被毒化。破坏者能力非凡的另一个重要原因在于,破坏总比建设容易。一个能工巧匠花费时日精心制作的瓷器,一头驴子一秒钟就能毁坏掉。你的组织里如果有这样的一头驴子,应该马上把它清除掉;如果你无力这样做,你就应该把它拴起来。 “团长,熄火了。” “最近的加油站,距这里大约300公里,还是说我们回88基地?”库洛洛在烈日阳光下戴上了墨镜。 “我就搞不懂了,明明是太阳能汽车嘛,怎么还会没油?!”侠客指着复杂的仪表板,埋怨,“做这个汽车的人是猪!” “对偷来的东西就不要抱怨了。”库洛洛打开车门下车,对于还在研发期的东西何必指望完美?他说道:“走路好了,300公里,快一点一个小时就到加油站了。” “加油站的东西很难吃啊。”侠客把手搭起凉棚,看着日上中天,“能不能搭便车?” “你换上超短裙去拦车,成功率应该蛮大。” 侠客当然不会穿女装,但是停下来的红色雷鸟跑车上面的驾驶员让侠客皱眉(微不可见的)。 “团长——侠客————&10084;&10084;&10084;” 看西索的样子,难道还要一人一个拥抱? 燥热的风吹起来。 “西索,今天雷弗就会离开基地了。”换句话说,你去了也做不了什么。 库洛洛率先坐上了副驾驶座,侠客随后跟上。 “麻烦你送我们去最近的城市。”库洛洛说完,就闭上眼假寐,不发一言。 西索自然找上了侠客:“基地好玩吗? “还行。” “哦——&9824; ”他歪着脑袋,“你上一任蜘蛛做的地毯,漂亮吗?” 就像问你女朋友正不正点一样的口吻。 亚修,那个影子一样为团长鞠躬尽瘁的家伙已经不在了。 很多年前,侠客记得那个人比自己高大,比自己强壮,像神殿一样的冷漠似乎带有神性。 “你和他,谁比较优秀呢?”西索舔着舌头,“我只见过他一次。”远远的一次。 “没有人能成为所有人心中的最佳。”库洛洛开口。 也没人能成为最强。 寓言故事一则:一位父亲带着他的三个儿子去草园打猎。四人来到草原上,父亲向儿子提出一个问题。“你们看到了什么?” 大儿子回答说:“我看到了我们手中的猎枪,在草原上奔跑的野兔,还有一望无际的草原。” 父亲摇摇头说:“不对。” 二儿子回答说:“我看到了阿爸,哥哥,弟弟,猎枪,野兔还有草原。” 父亲还是摇摇头说:“不对。” 三儿子回答说:“我只看到了野兔。” 这时父亲高兴的说:“你答对了。” 不成功,是因为看到的太多,想的太多,禁不住太多的诱惑,失去了自己的目标和方向。一个人只有专注于真正想要的东西,你才会得到它。 “我从来没见过如此大公无私舍己为人的。”市丸银用一种介于真心和讽刺之间的语调这么说。费了老大劲把两个人从异界弄到此方,目的是:请把芜菁勾引到手吧! “芜菁同学在这里是开运石还是招财猫。摸一下可以得到荣耀还是红包?”市丸银补充。 蓝染通常的温文和煦,善解人意和此时锐利而危险的目光堪称绝佳的对比,他可没有对雷弗&8226;布朗,或者又自称八娱的傲慢家伙感恩戴德,严酷的语气,如同北极的开足冷气的冷柜:“开始调查他,事无大小,我全都要知道。” 他拿起一张纸条,冲田总悟,也就是现在的库洛洛&8226;鲁西鲁以此敬赠自己的人生导师:“希望你在这个世界过得愉快。” “太潦草,这孩子没练字。”蓝染简单的评价。 博弈论之囚徒困境: 警方逮捕甲、乙两名嫌疑犯,但没有足够证据指控二人入罪。于是警方分开囚禁嫌疑犯,分别和二人见面,并向双方提供以下相同的选择: 若一人认罪并作证检控对方(相关术语称“背叛”对方),而对方保持沉默,此人将即时获释,沉默者将判监10年。 若二人都保持沉默(相关术语称互相“合作”),则二人同样判监半年。 若二人都互相检举(互相“背叛”),则二人同样判监2年。 解说: 囚徒到底应该选择哪一项策略,才能将自己个人的刑期缩至最短?两名囚徒由于隔绝监禁,并不知道对方选择;而即使他们能交谈,还是未必能够尽信对方不会反口。就个人的理性选择而言,检举背叛对方所得刑期,总比沉默要来得低。试设想困境中两名理性囚徒会如何作出选择: 若对方沉默、背叛会让我获释,所以会选择背叛。 若对方背叛指控我,我也要指控对方才能得到较低的刑期,所以也是会选择背叛。 二人面对的情况一样,所以二人的理性思考都会得出相同的结论——选择背叛。背叛是两种策略之中的支配性策略。因此,这场博弈中唯一可能达到的纳什均衡,就是双方参与者都背叛对方,结果二人同样服刑2年。这场博弈的纳什均衡,显然不是顾及团体利益的帕累托最优解决方案。以全体利益而言,如果两个参与者都合作保持沉默,两人都只会被判刑半年,总体利益更高,结果也比两人背叛对方、判刑2年的情况较佳。但根据以上假设,二人均为理性的个人,且只追求自己个人利益。均衡状况会是两个囚徒都选择背叛,结果二人判决均比合作为高,总体利益较合作为低。这就是“困境”所在。例子漂亮地证明了:个人最优导致集体损失最大。 一言蔽之:背叛是我的名字。 “我们是不是太过分了,看他还那么小,简直是虐待啊。” “你恋童癖啊?!给布朗先生知道,我们都有麻烦。” “才那么小的孩子,能做什么?大惊小怪……” “有钱人想什么谁知道!也许就好这一口。” “嘘——布朗先生好!” 两个看守立正站好,笔挺的军姿迎接基地真正的主人。 八娱匆匆进入囚室,只见阿九瘫坐在地上,就像一朵还没有绽放就凋零的玫瑰,双眼无神,似闭非闭。 “阿九,伤口愈合的不错,你觉得好点了吗?”八娱走上前一步,“浑身无力只是药物反应,过几天就好了。” 虽然阿九没有回答,八娱还是继续说下去,“我并不是想复仇和毁坏,那种蟑螂和跳蚤都做得出来的,也不会创造任何东西——她的真命天子蓝染出现了,没有你她就能幸福,比有你更幸福,你也许现在还不能理解,没关系,假以时日……”你的理性和骄傲,总会恢复的,不要像蝼蚁般卑微的去奉献了……“你昨天就吃得少,今天什么都没动过,我知道你心情不好,没有食欲,勉为其难吃一点好不好,都是你喜欢的。” 戛然而止,八娱抬起阿九惨白的脸,觉得全身都有火焰在灼烧一般,“谁做的?谁敢对你这么做?!” 不用问的,以八娱的智商,这个答案不难找。 他缓缓的放开阿九,动作轻柔小心的就像慢动作。 阿九死一般的一动也不动。 八娱怒火中烧。 宽阔的额头,挺直的鼻梁,坚毅的下巴,面对八娱严厉又严峻的指责,蓝染很有礼貌的维持风度:“作为同性,我们的距离已经近到让人发窘了。” 几乎是鼻子对鼻子。 夜莺在高歌,玫瑰在尖叫。八娱用全部的理智才没让自己一拳把蓝染揍到门边上打滚。 “阿九没有念力了!完全没有了!!”八娱青筋暴露,面目都狰狞起来,“你做的好事哇!” “以这位小朋友的态度,我也认为自己做的是好事。”蓝染完全没有怯意。他从不叫喊,很难失态,温柔磁性的声音始终如一。 当初对冲田总悟,也就是库洛洛小朋友高看了——按照蓝染的预估,这孩子为了自身的成长至少会留在自己身边十年,可以在此期间慢慢教育腐蚀,没料到这个流星街孕育的小耗子逮着个机会就撺掇着和芜菁一起溜了! 蓝染不会允许自己以相同的方式犯错。 八娱迅速的调整情绪:“算了,事已至此,多说无用。请你抽空把《世界情书大全》和《寻找恋人的一百种方法》看一下。”他的声音,一瞬间听了都让人心碎。句子缓慢的就和背稿子一样。 他早就知道蓝染是个祸胎,但是只要他顺利和芜菁调情戏爱,长相厮守,死了阿九的心,其他的,暂时不计较。 蓝染此时在自己的地盘上,不管他在别的世界多么耀武扬威,他已经失去了往日的地位和能力(这个世界通行的能力是念力,用别的力量,再怎么样也无法百分百发挥实力),这点自知之明,这个男人不会不懂。 马太效应 《新约&8226;马太福音》中有这样一个故事,一个国王远行前,交给三个仆人每人一锭银子,吩咐他们:“你们去做生意,等我回来时,再来见我。” 国王回来时,第一个仆人说:“主人,你交给我们的一锭 [综漫]执迷不悔第71部分阅读 欲望文 [综漫]执迷不悔第72部分阅读 [综漫]执迷不悔 作者:肉书屋 [综漫]执迷不悔第72部分阅读 银子,我已赚了10锭。”于是国王奖励他10座城邑。第二个仆人报告说:“主人,你给我的一锭银子,我已赚了5锭。”于是国王例奖励了他5座城邑。第三个仆人报告说:“主人,你给我的一锭银子,我一直包在手巾里存着,我怕丢失,一直没有拿出来。”于是国王命令将第三个仆人的一锭银子也赏给第一个仆人,并且说:“凡是少的,就连他所有的也要夺过来。凡是多的,还要给他,叫他多多益善。”这就是马太效应。看看我们周围,就可以发现许多马太效应的例子。朋友多的人会借助频繁的交往得到更多的朋友;缺少朋友的人会一直孤独下去。金钱方面更是如此,即使投资回报率相同,一个比别人投资多10倍的人,收益也多10倍。 这是个赢家通吃的社会。 鲸鱼岛,从遥远的海轮上看去,就像一条正在喷水的鲸鱼。 在轮船上,我和伊尔密深入的思想交流,我这才知道,当杀手——不容易啊! 新产品推出不到几个月就会被同行效仿;市场具有特定的欲望和需要,而且时时变化(例如选举期议员的生意最多);要设计对目标市场特殊群体最具有吸引力的产品,在一定的流程规范下走向必然的操作结果。 伊尔密好想法很多,例如年卡,首年免交年费,从富豪的子女抓起(想想看可以帮助他们提早继承遗产哎),在优惠期九折,广告牌和宣传单,第一万个委托人附赠“买一送一”……伊尔密的一大理想是把家族祖宅整成个银行大楼:又高又大又宏伟,风格是透、亮、花、异,还可以当宣传。建立服务营销质量标准:零距离,零缺陷,零成本。 伊尔密特地花了很长时间给我解释三个名词:需要,欲望,需求——虽然听起来很像,但其实不是一回事。 需要可以被引诱,刺激,控制,但不能被创造,出让,交易,灭亡;欲望是有条件的,有指向的,主观的,具体的,欲望有无限性,差异性,反复性,竞争性;需求则是个体有能力满足的欲望。 对揍敌客来说,有需求的客人是好客人。 伊尔密还很热心的造句来帮助我理解:“我需要你。 我经常对你有欲望。 希望你对我有同样的需求。” “你不想当家主吗?我觉得你挺适合。”我坐在船舷摇晃双腿。 “不想。” 真可惜,不然奇牙顺便解放了家族重担,和小杰双宿双栖,当猎人界最新锐的猎人。 伊尔密不喜欢就不能勉强了,家里就没有自愿接下这位子的?糜稽倒是想,席巴他不会答应的。 为了回报伊尔密的倾囊相授,我慷慨的给他讲机器猫的故事,这是多么幻想多么美好多么童趣的经典啊。一只来自未来的无耳机器猫和废柴男主可歌可泣的小故事,并且在大长篇屡屡拯救世界…… 伊尔密对藤子不二雄的极品大作分析如下: “第一,这个组织缺少合适的领导,康夫缺点太多,而机器猫很容易故障,胖户残暴,小夫溜须拍马又虚荣,静香,她的主要功能是洗澡吧;第二,康夫非常难以管束,但不管犯了多少错误都能被机器猫原谅,下一次还拿出新的高科技产品让这孩子折腾,机器猫得到康夫孙子的委托,来教育和照顾康夫,但他太失职了,机器猫的激励手法不充分,方法有问题,没有原则性,还容易被铜锣烧贿赂,撇开他机体的故障,也需要立刻修理了——首先把耳朵安上,猫怎么可以没有耳朵呢;第三:团体里的男性经常较劲以获得唯一的女性静香的关注,这是内耗;第四:他们只知道利用内部的资源:机器猫的口袋,不是还有机器猫的妹妹吗?她比机器猫明理多了;第五,缺乏组织目标……” 伊尔密太理性了,太……那个啥了。 《[综漫]执迷不悔》夜风晨露 v猎人 地狱是上帝不在的地方 (三)v ——晋江文学城〖作品库〗 踩在鲸鱼岛松软的土地上,我坚信自己能碰上小杰的几率是百分百,穿越定律里和主角发生不能不说的各种可能性明显大于和配角的。 然后我沿着鲸鱼岛边沿转悠,转到了一处悬崖,虽然看上去这是个鸟不生蛋,几乎快要风干的页岩,大小差不多容得下两个孩子,但是——搞不好这就是米特当年躲猫猫而金每次都能找到她的青梅竹马圣地(青梅竹马圣地:有传说在底下告白一定能成功的樱花树;有东京大学——“一起考上就能幸福了”;还有温泉和浴室:推倒与反推;对咬巧克力饼干棒;转角相撞遇到爱……) 在伊尔密的帮助下我终于爬上去了,风好大哇,阳光直射下,我觉得浑身都沐浴在圣光里。 沙子多而碎,坐的我屁股痛,于是我半跪着—— 眼前是好壮丽的景象:大海,礁石,浪花一朵朵的涌上,又一点点消失。大自然的威力是最值得赞叹的,超越了人力——有个词叫巧夺天工,可是有什么人工之力可以媲美造化的神奇? “爷爷在这一天曾经送过你一盆花作为生日礼物,我想,今天应该是你的生日。”他说道,出其不意的。 伊尔密和壁虎一样攀在岩壁上,稳稳当当,居然还有空余的手托着个生日蛋糕,上面就插了一根蜡烛。 问题一:他当初把蛋糕藏在哪里的? 问题二:我难道要过一岁生日?! “许愿吧。”伊尔密说,同时把蛋糕举到我鼻子前。 我一口气吹熄蜡烛,然后闭上眼嘴巴出声的发布自己的心愿—— “我希望自己貌美如花,才华横溢,冷静理智如脑子里有铜墙铁壁;强大无比到翻云覆雨遮天蔽日……倾城一笑百媚生,挥刀一砍一座城没了,最好和创世神有直系亲属关系,附加人见人爱属性。”就算不是蓝染那个程度的强,至少也要赶超市丸银气死东仙要……这连生日愿望都称不上,只是个妄想! 睁开眼,我还是我,没有多美貌,也没有多强大,连头发也不会长长一点。我压抑住遗憾的冲动叹息——到现在我连打倒奇牙都没把握。 “刀子呢?我来切蛋糕。”我刚说出口,想到总该使用一下我的念能力,练练手也好,于是手一抖——“死亡笔记”,78号卡片“空之刃”—— 一秒不到,蛋糕完美的八等分了。 “你的话听上去就好像怎么也对现状不满似的……”伊尔密没有拿起蛋糕,而是注视着我,低声说:“你希望这一天和谁度过?是金&8226;富力士吗?所以你要特意来看他的儿子吗?” 说话的声音没有太大起伏,凭经验我知道他——不高兴了。 “其实今天不能算我生日……准确说这是很多年前我和你爷爷第一次见面的日子,他自作主张定成我生日了,别误会,我觉得这样也没什么不好。”我皱眉,“我和金分手十年了,正式分手也有几个月了,金他……十一岁出去考猎人,而在此之前整个岛上同年龄段的只有堂妹米特,你也知道近亲结婚很容易生出弱智的,当然也可能不是这个原因,他认识我相当早,反正不是我给他唱歌啊做饭啊让他……”我挠头,手足无措,不知道怎么解释,“也许他见过的理想女性太少了,他这个职业和遗迹、罪犯、文物打交道,女猎人里青春靓丽又正常的不多……” 矮子里面拔将军,平凡朴实的我吸引了浪子情怀的他,我总不能说他脑袋被门板夹了眼神不清楚饥不择食才对我这不怎么像样的狗尾巴草有兴趣吧?(蓝染也许是被卡车撞过……) “我也是。”伊尔密有点感怀的说,“这就是爱情。童年的影响太大了。” 伊尔密当年跟着我走南闯北跑了两个世界……这就是他看上西索那糟糕之物的历史根源?!黄泉是多好的男人啊!六道也成哇,到底怎么的过程里让伊尔密对一个露天洗澡眼神猥琐尽说假话的死心塌地?!和西索写交换日记,和西索永久通信,和西索吃野餐——共同咬一根美味棒或者啃同一个苹果……和西索床上翻滚唇齿相接交错缠绵……我觉得伊尔密好可怜。 这是一场不计后果没有未来的禁断之恋! 活到现在,我总算知道我的感情无法代替别人内心的感受,我认为好的路线,并不一定是伊尔密想走的……我早过了凡事都要分个对错的年龄,也能平静的看身边的人选择他自己的人生道路。 无关幸福。 孩子的选择总是和上一辈相左。 让你打狗,偏要撵鸡。 我不会让你一个人面对家族的压力—— 伊尔密,你放心,我一定让你和西索开花结果,你是多好的孩子哇……你一定会幸福的! 我的眼睛有些迷蒙,但我还能看到伊尔密的脸越挨越近,近到我可以数他的眼睫毛—— “伊尔密,你困了?喝杯牛奶早点睡,每天都看那些市场分析表格数据很容易被搞垮的。”当心从悬崖掉下去,就算有“念”的保护,跌下去还是会痛的。 “你的优点一般人看不出来,但一定是存在的,就算刨除这些优点,你也在平均水平上。”伊尔密说这句话就像嘴里塞了个萝卜或者卷心菜,然后他一脸明显的“孺子不可教”,“我是在和你调情,你不明白吗?” 得了,我没有西索那么和你有默契,而且这能作为生日礼物吗?伊尔密,省钱不是这么省的——你缺乏做这个的专业技能,至少要须王环那个级别的夜王做特别指导。 咬一口蛋糕,然后斜睨伊尔密:“蛋糕是你做的,不错的礼物。”甜腻的味蕾全是粘稠的感觉,伊尔密做甜点总要多加四五勺子糖——他明明不喜欢太甜的,但是自己动手就是控制不了糖量。 “我自己就是生日礼物,要不要钻进包装盒扎个蝴蝶结然后跳出来……”伊尔密的口气很温和。 大喊“请吃了我”吗? 看着他黝黑的眼睛,我伸出手温柔抚摸他的头:“好孩子,你的心意我领了。”可是这个应该西索生日的时候这么做——不,还是不要纠正他了。西索一边去! 鲸鱼岛西南角,猎人协会初代会长大人的度假小别墅早就不存在了——这是一座海岛,每年还有台风呢!伊尔密去村子里打探,而我搜索这断壁残垣一点点微弱的残念。 1703年猎人协会成立,而会长是一名爵士,他的念能力已经无法考证了,而且他的人生就是骑马打猎巡视领地……和平环境下这种人能有多强的念能力? 从最著名的念能力者皇帝到历任猎人会长副会长会长秘书……有名有姓功勋彪炳的……名声不好但能力惊人的……我孜孜以求更强悍的念能力。 这里的残念太少了,不足以卡片化,这次真是白来一趟。 我在火上烤茄子,坐在火堆旁看儿童识字课本,顺便还要对着纸键盘练习打字……我老是分不清那些音节,通用文拼音……但是在信息爆炸的社会这都是必须了解的常识,以前还可以说“天知道我明天在哪里”,然后躺在沙发吃甜甜圈看肥皂剧,现在连借口也找不到了。 微风吹拂,树林里的枝叶发出像麦浪一样沙沙的声音…… 一只很大的长的像兔子又像狗还有点像猫但牙齿更像狮子的野兽蹲守在不远处,那眼神很明白:午餐时间到了。 我一个“定向飞吻”把比我重量还大的石头砸到野兽头上,然后沾沾自喜:这么大一坨肉,能吃好长时间呢,吃不完还可以拿去卖。 我用看午餐肉的神情看着这个……哼哼唧唧的……狐熊。 好像有那么点眼熟…… 我猛一转头,对着傻愣愣眼睛明亮冲天发的男孩子灿烂的微笑—— “是闹鬼,很大的鬼,而且刮龙卷风了!”我马上撒谎。 “姐姐,我刚才都看到了,你以为它要伤害你吧,”小杰&8226;富力士说,他检查一下狐熊,“没关系,马上就精神了。它是我的朋友,不会伤害人类的。姐姐,你是……猎人吗?” 金&8226;富力士只是个精子提供者——不,他甚至连精子都没提供这孩子就蹦跶出世了。小杰有爹生没爹管——在米特的培育下这孩子身体健康精神正常,眼看着一年后就要寻找父亲展开原著剧情了。 “还不是,我来年会去考的。”我回答。我要拿猎人证!一定要拿到! “可以问一下吗,要怎么考呢?”小杰渴望的问。 “首先要填写猎人考试申请表,表格网上可以下载,也可以在一年末,就是十一月或者十二月,于最大的杂志和报纸内页剪下来填写,或者买一本《谁都可能当猎人》,这是权威参考资料……你年龄还小,要家长签字的……” 十二月,伊尔密帮我填写猎人考试申请表——虽然我的年龄不需要监护人,但是我的识字水平刚刚到小学一年级水准,填写这个仍然有困难。(去年是让打工地方的保洁员帮我填的,他看着我一脸同情,估计在猜测这个义务教育普及率高孩子识字率九成九以上的世界到底是多悲惨的环境才能养育一个文盲。哼,这种流星街多得是!飞坦窝金他们搞不好比我认得字还少!) “那孩子的资质不下于我们家的奇牙。”伊尔密填完表格,突然冒出这么一句。 “恩,也不看看是谁的孩子……”主角啊,第一男主角!“你没有窜出来打扰我们,很好。”我简直想摸摸他的头告诉他“深得我心,再接再厉”。 “学习能力和婴儿一样强,天生就是出色的猎人。”伊尔密继续说,“继承了金的血统——最迟三年,他就会去考猎人证了。” 没看过漫画也得出了近似真相的结论。小杰第一次就成了! 我点点头,抱起枕头丢到天花板,然后稳稳的接住:“作为长辈,我一定要先考上猎人!” “家里做了一些安排。”伊尔密淡淡的说,“我本来想陪你一起去,但是有很重要的任务。” “你爷爷又去当考官了?”那也只能保证我通过一关,其余还要靠自己。 “不,这次任务爷爷带队,我和母亲辅助。” 我记得对付库洛洛有桀诺和席巴就够了,看来这次要杀得是个刺头。 “伊尔密,小心……”我不太确定,有点犹疑的说出下一句话,“我是不是没有揍敌客帮忙就没指望过考试?” “有这个资源就该利用。” “对其他人不公平。” 伊尔密嘴角抽搐一下,“公平是昂贵的,只有拥有足够财富或影响的少数人才能得到。” ==================================== 芜菁死亡笔记补充:97年以来芜菁新获得的能力,从搜集质量看比以往高了很多,但是对于芜菁,能把这些能力发挥到什么程度请不要做任何高估,给库洛洛的话他能创造神话了…… 死亡笔记卡片50号“空之刃” 能力:切割一切,无论有形无形,甚至包括时间,对方的念能力(这个要求“凝”的技术好,能看清对方的念能力攻击路线)…… 代价:洗热水澡,而且必须是泡泡浴。此能力耗念力量很大。芜菁的念量其实不小,因此使用起来不费劲,但是在《bleach》里蓝染的教导不包括“凝”等专项技术,因此芜菁的凝很差——精准度不高,一旦有点距离根本打不着目标。 渊源:亚历山大大帝,第一位建立横跨大陆的超级帝国的念能力者皇帝。他的一大成就是建筑史的奇迹:罗马竞技场和罗马浴室。 双性恋,他从小受的是斯巴达教育,把能想到的肉体锻炼(一 丝 不 挂冬泳,和野狼搏斗……)都受了一遍,于是称帝后享尽荣华富贵,几近奢靡,后宫佳丽(有男有女)无数,帝国二世而亡,总历史不过三十七年。 目前芜菁使用它——切过苹果,李子,甘蔗,火腿肠,蛋糕…… 死亡笔记卡片51号“定向飞吻” 能力:只要用眼神凝视并做出飞吻的动作,就可以把攻击、物体(一公斤内)、无形的动作定到目标身上。 代价:游泳,一百米以上。 渊源:亚历山大大帝,配合“空之刃”使用很好很强大。 ps:芜菁的第一想法是:主要是送飞吻吗?皇帝还真是……过着很粉红很香艳的生活。 亚历山大用能力和智慧建立的帝国,而芜菁,只能用它切食物和打狐熊。 死亡笔记卡片52号 雪国 能力:在圆的范围里急速降温到绝对零度。 代价:喝咖啡。 渊源:魏斯曼,第一名系统念能力研究者,但是他试验自己的能力毁了自家房子,然后剩下的资产投在股票上:股价隔年从400元降到38元(戒尼之前元是他的国家的统一货币单位)。这个倔强的一贫如洗的年轻学者余生都在宣扬“念能力者是危险分子和社会渣滓”,和其它念能力者不屈不挠的斗争。 那个年代虽然有天赋者,但是往往不知道操作方法,魏斯曼的研究在另一方面有启蒙作用。 历史对他的评价两极分化。有人说他刚愎自用,缺乏远见;也有人说他缺少人情味儿,是地道的魔鬼;但是他的决断和行动力举世公认,并且在他的影响下——念力最大流派“心源流”创立。 死亡笔记卡片53号 巧舌如簧 能力:和对方握手时间超过5秒,语言有非凡的说服力。 代价:这个能力并没有特别的代价,但是对意志力坚定的人无效,你可以说服他做一件他有可能做的事情,但是无法说服对方做绝对厌恶的事情。(如果他不想死,你偏要他自杀,就不可能成功。) 渊源:第二任猎人协会会长,在位时间最短。他是以亲和力闻名,能力并不突出,但是后来在联合国当新闻部长,隔2年就拿到诺贝尔和平奖。 死亡笔记卡片54号“淑女化妆盒” 能力:双手捧到眉毛之上,轻声念叨:“一切为了优雅与高效。”——就可以存起来任何有形或者无形的物体或者事件。一个化妆盒有四个大格子十六个小格子,一个抽屉,可以把无形事件以上班打卡纸的形式存在抽屉里,有形物体则放在格子里,总存储体积为两平方米,重量在五十公斤内。尸体和判定为不洁的东西无法存储。 代价:维持体重在某一个尺度之下,如果超过那个重量化妆盒还是会出来,但是上面会有一张大红纸条:“肥猪!你超重了!减肥以后才能使用我哦。&10084;” 渊源:初代猎人会长首席秘书,她是会长的表妹,又称红公爵,因为她酷爱穿红色斗篷。身为保皇党却爱上革命党,对方死于政治暗杀,她终身未嫁,会长表哥过问此事,然后她昂起头:“我已经结婚了,我早就嫁给他了。” 卒于1748年。 死亡笔记卡片55号时间滞涨 能力:可以将对方的时间加速或者减速。 代价:完整阅读一本书,而且要读以前没有读过的书。芜菁目前连幼儿园的连环画都有阅读困难,支付这个代价对目前的她其实不容易。 渊源:被称为“博士会长”的第三任猎人协会会长,有生之年都在改革协会,并且由于改革了猎人考试被称为促使“真正猎人时代”到来的先驱。他很有威望,在猎人协会形成强大持久的凝聚力。 他对猎人协会的希望,后来被刻在协会总部的中央会议室:“如果只将它(猎人协会)视为一个猎人们的聚集地,一个竞争力强的集团,那你就忽略了其中真谛:活出生命的意义,才是猎人真正该做的,只一味接受别人强加的目标,或者一种无可奈何的生活状态,怎么汲取乐趣和能量? 只要找到路,就不怕路远。” 死亡笔记卡片56号 星云锁链 能力:用来抵挡外界的一切攻击,以及进攻时使用的武器。其中圆锁是用来防御的,而角锁是用来进攻的。可以自动寻敌,锁定目标迅速攻击,星云锁链能抵挡住很多攻击,但遇到念能力超强的人,就会被敌人反控制住。招式繁多:星云锁链 仙女星云 闪电波攻击 旋转星云阵 星云气流 星云风暴 蛛网陷阱 猎鹰天网 螺旋形链阵 回力镖攻击 连环星云阵网 螺旋形链阵 野兽陷阱 巨型俘虏 代价:杀人者无法使用,如果误伤无辜者也会无法使用,使用期间必须素食斋戒。 渊源:属于红十字会创立者瞬,纯洁、善良、天真,偶尔有软弱时候,但在关键时刻却总能显现出男子汉般的坚强。一次被问及他是否还和某某人有交谈。“为什么不呢?”他回答说。朋友提醒,几年前这个人曾对他有过一次严重冒犯。瞬的回答是:“哦,我清楚记得我已忘掉了那次冒犯。” 死亡笔记卡片57号 凤凰眷顾 能力:再生能力极强,其顽强性绝对不亚于被磨成粉末也能活下来的海星,对使用者有恢复肉体损害的奇效。 代价:一百米内存在友方,或者直系亲属,而且对方必须是念能力者。 渊源:出自瞬的哥哥一辉。 58 –65号陆续增加中(我还没想好) 死亡笔记卡片66号 “阿卡斯卡力巴”圣剑 能力:圣剑战无不胜攻无不克,还有圣洁的能让人眼睛瞎掉的六翼大翅膀,光芒万丈,强悍无比……与其说人控制剑,不如说剑控制人,只要随便说个绝招名字就能有绝杀的效果。可以锁定百名以上的敌人同时攻击,提高持剑者的速度到亚光速,翅膀张开可以作为护盾抵挡大部分已知物理攻击…… 代价:第一条 聆听副会长的朗读会(录音也可)五小时,并做笔记 第二条 尊敬副会长,赞美副会长,爱慕副会长 第三条 擦洗副会长的雕像(用黑色天鹅绒配合阿尔卑斯依云泉水) …… 第二百五十五条 晚上临睡前为副会长在天之灵祈祷…… 多到可以写满整部词典的代价。能做完的话人差不多就是奴隶了。 渊源:猎人协会第二任副会长希洛的能力,这副主席从来没战斗输过,但是所有认识的人都说他简直 “衰到极点”! 整天都要伺候自己的念能力“阿卡斯卡力巴”圣剑,他每天自由的时间不超过两分钟。 《[综漫]执迷不悔》夜风晨露 v1998猎人考试 一v ——晋江文学城〖作品库〗 贪婪是健康的。 ——伊凡&8226;博斯基 好姑娘胆小鬼都得不到 胜利只对勇敢的人微笑 求爱的办法只有一个 你的情人也乐意,不去计较 抱紧她直至她无力回绝 别给她机会反口别抱 假如她说出一个“不” 难道你鞠一躬放她走掉 “不”的意思往往和内心相反 是嫌味道不足,让你继续 你要追 追 追 追的时间越久 她越爱你不够 别在乎小小的架子 真正的恋人永不放弃 真正的勇士攻到城下 不会害怕敌人张牙舞爪 真正的猎手跑断双脚 也要把中弹的猎物追上 别打偏,要瞄准 得到她,就像得到一个吻 假如第一次失败 就接二连三,执迷不悔 有一点可以肯定—— 损失最大的是那些胆小鬼 “ 【第一部分 猎人协会篇】 1、猎人协会的全称为 a、猎人协会 b、更高更快更强为了明天而努力的猎人协同联合会 c、猎人 d、高人一等集团 (答案:b,答a、c者酌情给分,答d者立即不合格) 2、猎人协会的企业性质是 a、民营 b、私营 c、国营 d、上市公司 (答案:a,本题主要让考生了解猎人协会的性质) 3、猎人协会的商标象征 a、红太阳 b、菊花 c、扇贝 d会长的辫子 (答案:b,答ad者酌情给分,答c者立即不合格,天天就想着吃) 4、从下列选项中选择出公司的会长 a、豆面人 b、十老头 c、金&8226;富力士 d、尼特罗 e、撒加 (答案:d) 5、猎人协会的考试一般是在每年的什么时候 a、元旦后 b、春节前 c、7月下旬或8月上旬 d、劳动节前 e、国庆节前 (答案:a,b) 【第二部分 技能篇】 1猎人有几种类型?详细描述他们的主要工作。 (参考答案:猎人的种类 —— 赏金猎人:专门逮捕还没被捉到的罪犯。 契约猎人:受富豪之类的人雇用,收集雇主指定物品的猎人。 美食猎人:在料理的口味上追求创新寻找食材的猎人。有许多一流的厨师。 遗迹猎人:发掘、保护曾经存在过的远古文明遗迹。 幻兽猎人:捕获自古相传及有人目击过的幻兽的探索者。音乐猎人:寻找不为人知的乐谱或乐器的猎人。往往精通多种乐器。 如答成——猎人的等级 一星猎人:是在某种领域获得成功,并留下莫大功绩之猎人。 二星猎人:是在所有事绩都有重大贡献之猎人。 三星猎人:据称世界上总数不超过十人,换言之是最高级猎人的称号。但要获得三星猎人的绝对条件是必须完成数项历史性的新发现及创造世界性的伟业。 可以给一半分。) 2职业猎人合格者的主要优惠 ? (参考答案:1、免费使用电脑网络。 2、免费使用95约%的公共设施。 3、享有和一流企业一样的银行融资。 4、可以进入90%一般被禁止进入的国家。 5、可以进入约75%一般被禁止进入的区域。 6、就算没有护照也可停留在出生国以外的国家。 7、变卖的话可以七辈子不愁吃穿。 8、只要有了它生活就一定是彩色的。 如果有臆想的内容,如“吃饭不要钱”“可以把妹”“增加魅力”,适当加分或减分,如果有意向为协会免费或少费用的打工,适当加分。) 【第三部分 生活篇】 1、以下手段可以蒙混入警戒国家的是 a、外地身份证 b、良民证 c、边防证 d、特区暂住证 e、猎人证 f、婚育证明 g、结婚证 (答案:e) 2、猎人在业余时间不允许做的事情 a、打麻将 b、玩扑克 c、出入不健康场所 d、将猎人卡带在胸前炫耀 e、按摩洗头 f杀人g拒绝协会的任务委派 (答案:g) 3、到办事处出差,当地安排你住协会的集体宿舍,真倒霉,同屋的哥们雷声隆隆,你会 a、推醒他,给他一个红牌警告 b、找办事处主任理论 c、忍了,到客厅凳子上将就一下 d、不受那份气,搬家,到宾馆开房间 e、武力解决,找本厚书,如协会文摘、走出迷茫、培训手册、会长回忆录等,挑最厚的砸那位哥们一下 f、戴上耳机,听音乐,玩游戏 g、头上蒙上厚被,装听不见 h、故意打出更响的呼噜,吓一吓那位哥们 i去外面单挑,打得他这辈子打不了呼噜。 j下毒,然后嫁祸给办事处主任 (答案:无标准答案,只要不选j,答j者,按不合格处理) 4、你是协会的签约猎人,出差回来,发现出差前还在宿舍中的自己的拖鞋不翼而飞,你会 a、死活要将属于自己的东西找回来,毫不在乎地接着穿 b、死活要将属于自己的东西找回来,用开水烫烫或用消毒水处理一下,然后接着穿 c、死活要将属于自己的东西找回来,然后丢到垃圾桶里 d、不要了,再买一双新的,以免得脚气 e、随便找一双穿,管它是谁的 f、发誓下次出差前一定要将自己的拖鞋藏起来 (答案:无标准答案,因为每个人的个性不同) 5、请从如下四个句子中选择一个正确的描述 a、人最宝贵的是生命 b、人,最宝贵的是生命 c、生命对于人是最宝贵的 d、对于人,没有比生命更宝贵的 (答案:d) 【第四部分 开放题】 1天空竞技场有多重? (参考答案:不管是测体积还是量重量,合理就成,对于意图把天空竞技场拆掉然后一块块称的考生,进行思想教育。同时和雷弗&8226;布朗知会:天空竞技场发生任何质量问题,都是建筑公司的责任,与本协会无关。) 2你开着一辆车。 在一个暴风雨的晚上。你经过一个车站。 有四个人正在焦急的等公共汽车。 一个是快要临死的老人,他需要马上去医院。 一个是医生,他曾救过你的命,你做梦都想报答他。 还有一个女人/男人,她/他是你做梦都想嫁/娶的人,也许错过就没有了。 最后是幻影旅团的强盗,手拿刀子威胁你。 但你的车只能在坐下一个人,你会如何选择? (参考答案:无标准答案) 3村子里有50个人,每人有一条狗,在这50条狗中有病狗(这种病不传染),于是人们要找出病狗。 每个人可以观察其他49条狗,以判断他们是否生病,(如果有病一定能看出来),只有自己的狗不能看,观察后得到的结果不得交流,也不能通知病狗的主人。主人一旦推算出自己家的狗是病狗就是枪毙自己的狗(发现后必须在一天内枪毙),而且每个人只有权利枪毙自己的狗,没有权利打死其他人的狗。 第一天大家全看完了,但枪没有响,到了第三天传来一阵枪声,问村里共有几条病狗,如何推算出来的? (三只病狗。此题答不出不扣分,但是胡编乱造者减分。) 4有一个人在自由市场上买进两只鸡,在回家路上两个熟人要买他的鸡,他只好把鸡卖了。每只卖价6元,其中一只赚了20%,另一只亏了20%。请问这个人到底是赚了多少钱,还是亏了多少钱,还是不赚不亏? (此题允许考生作弊,但如果作弊都抄错答案——本部分分数全扣。) 5、你连续十次向上扔硬币,每一次掉在地面上都是正面向上。假设一切情况照旧,你第十一次扔硬币,正面向上的可能性是百分之几。 (答案:百分之五十。) 6、如果尼特罗与金&8226;富力士调换位置,你认为哪一个更容易胜任?为什么? (参考答案:无,但是对提议自己要当会长的,谨慎观察。) 7、买东西喜欢讨价还价吗?说出您最得意的一次成功交易经历。 (无标准答案。) 8、 如果你是协会的业务员,你乘坐一辆载着一车刚刚过期的面包的本公司的卡车,准备到偏远的地区把这些面包销毁,但在半路遇见了一群难民,他们十分的饥饿。难民们把路给堵住了,很快,他们就发现了卡车里有吃的东西。要命的是,有记者闻讯赶到了现场。 现在:请问你,你会怎么样处理这件事情? -------------------------------- 难点提示:1、让难民们可以吃掉这些不会影响身体的救命面包。 2、不能让记者报导本公司把过期的面包给人吃。 3、前提:车不可以回去,车上只有面包,不可以贿赂记者。 (无标准答案。) 9、请描述你人生最失败的一件事。字数不超过五百字。 10、论文题目:惊心动魄的一夜 本题的目的是考文笔和表达能力,为实际案例作准备。要体现一个猎人如何排除万难,在巨大的精神压力下冷静沉着,终于解决问题,表现了一个猎人优良的单兵作战能力。 字数不少于3000字,不超过3500字。 开头已提供,请续写——当乌云密布的时候,我们都知道要下雨了,我们也知道暴风雨之后天会放晴。一切事件尽管有时空差距,又息息相关……那一夜,如此惊心动魄……” 伊尔密终于念完了,我搓搓手:“背完答案我就能当猎人了?” 伊尔密摇头:“这是三年前没有考成的笔试,但是也说不准会不会某一年再拿来用。” 那就是不确定咯,这个拿给金来做,也不可能合格吧——退一步讲,让西索来做,他能对十分之一就是奇迹了。 “哦。”我有些没兴趣的答应一声,根据我对那命运的287期考试的了解——真考笔试,除了酷拉皮卡谁能过?!286期也没理由考笔试哇。 我眼皮一抬:“伊尔密,你真的觉得猎人考试可能考笔试?” “这是庞大而尚未开发的chu女地,我只是奇怪为什么以前从来不考笔试。” 那是因为……也许历届猎人协会会长都不喜欢笔试? “单靠高唱愿望无法实现什么,”伊尔密看着我,目光柔和:“等你拿到猎人证,我们一起回家。” “我尽力。”坦白讲我也没有必胜的把握,以前以为自己很行,但是在紧张激烈的猎人考试立马原形毕露:“太多的责任导致不负责任——你对奇牙要和蔼一点,亲切一点。”反正不管怎样,他都会踹飞你妈参加99年的猎人考试。但是……那是全部通过线路我都一清二楚闭着眼睛也能过的猎人考试,比起未知的这一期考试更有把握…… “你为奇牙操心太多了。”伊尔密说,“你可以多想想……我们。我认识西索并不久,没有认识你这么久……” 我知道我是联谊配对剩下的那个…… 伊尔密到底想表达什么? 其实我很想和他聊一下“安全的性行为”这个话题,这方面我对西索没有任何的信任。伊尔密当然洁身自好,但是西索那东西…… 我的表情忧心忡忡,我担心伊尔密真的想和西索马上结婚,能不能有法律保证是一回事,而一结婚西索这麻烦不请自来是更大的一回事。 伊尔密说:“你让我小心,那么,能否答应我一件事。” “什么?”我问。 “你自己也要万分小心。” 伊尔密低头,用两只胳膊搂住我,还把他的脸贴在我的脸颊上。 大部分人都有某种特殊的有别于人的气息或气味,而伊尔密没有,为了工作这是很有必要的,而这种“无”似乎也是标志了。 “我知道今年西索也会来考猎人。”我安然的说,“已经有心理准备了,我会躲着他走。” “你不是他最有兴趣的类型。”伊尔密嘴角居然挂上了微笑,“而且他这种人很容易得罪考官……出局的可能性不小。” 真是精辟的论断。 “我保证活着回来。”我轻松的耸耸肩,揍敌客杀人行,保护人也不至于太差吧。 “你也许不是很大的现金,但是投资投的地方都很好。”伊尔密说这种话就是夸奖人了。“我相信你能通过。” “你这次任务难度有多大?很难办吗?”我起了好奇。 “时间是你考试第四天的正午,地点是对方的海滨 [综漫]执迷不悔第72部分阅读 欲望文 [综漫]执迷不悔第73部分阅读 [综漫]执迷不悔 作者:肉书屋 [综漫]执迷不悔第73部分阅读 别墅,人物是雷弗&8226;布朗,如果我死了,可以省一顿晚饭。” 哦,那的确是大买卖,我好奇的多问一句:“他值多少钱?” 伊尔密报了一个让我瞠目结舌的数字。 哦,买十来个贪婪大陆游戏都够了。 “我呢?”我指着我自己的脑袋,“不算那些能力、社会关系、知名度,就我自己,杀了我要多少钱?” 这个问题我问过他家所有能问的人。 马哈:“我不想子孙怨恨,会推掉的。”真的吗?我怀疑。 桀诺:“我会找机会把委托人干掉。”他是一丝不苟的。 席巴:“首先要调查对方的目的,把相关人士一次解决清楚,不能留后患。我会让他们全部都痛苦的死去的。”不知用什么心情评价。 伊尔密冷静的报了个数字。 “六千万戒尼?我就值这个数?”人比人,气死人,雷弗&8226;布朗比我值钱多了。 “我会让对方分期付款。” “你……还提供这种便利条件?!”伊尔密,你要顾念旧情啊! “每月一戒尼,那么一年有十二戒尼,支付六千万大概需要……五十亿年。款收齐了再杀。” 伊尔密对对方繁衍子孙的能力和地球的未来还有我的寿命都挺有信心的。 女人是一棵多枝的树 男人是一阵飕飕的风 他漫不经心的从树枝上 把能拿到的一切弄到手中 大家族座谈会应该只限于温驯的草食动物,我记得以前揍敌客三个男人就能为一个小问题花几小时讨论了。 当然,我们关于问题的大小,理解的完全不一样,我认为:今晚吃什么是大事,衣服该买长裙还是套装是大事,世界和平是大事,种族屠杀是大事…… 他们的小问题包括:某国政变,是杀保守党领袖还是革命党统领;某影星的暗杀方法是溺毙还是活埋(讨论最久的是丽丽&8226;马莲,《绅士都爱金发女郎》电影版女主,席巴把她伪装成自杀前还要了一本子签名,用的是“永无岛”,让她无痛苦的去了;对比的是汤姆&8226;罗纳,《绅士都爱金发女郎》男主,桀诺在他死之前让毒药狠狠的折磨了他的肠子),家族保险找哪个保险公司…… 不管怎么说,他们都是一流杀手集团,所谓的“家里做了一些安排”,应该是帮我铺设了最好走的道路。首先,我没有必要找引路人,我直接坐着揍敌客家的飞艇来到了猎人考试第一场的会场:绿岛。名为“绿”却因为洋流的影响一年四季都是严冬。 寒风萧萧,没有下雪,但是气候干冷的吸一口空气都觉得肺部难受。 从飞艇上看这个考场很有特色: 那就是商业促销无所不用其极—— 满地的“信用卡提现代还款”“招收公关、包养,待遇从优”“揍敌客,杀人质量有保证”“花汇银行,你的选择”“来拿优惠券,省你一半钱”“蛋挞十个装优惠餐,鼎好祝你考试顺利”——形形□的广告招贴……和狗皮膏药一样,把冰雪洁白的地面打扮的庸俗不堪。 大部分考生都穿着厚厚的冬装:大衣,羽绒服,厚毛衣,比较夸张的是穿类似宇航服的……万一第一关长距离跑步估计这位死定了。 东巴一如既往积极发挥“损人不利己”的精神,而今年,我也成为传奇—— “那个88号,别看娇滴滴的小姑娘,看她的肩骨,还有肌肉……她是揍敌客的私生女啊!就是那个杀手世家!我上次见过她爷爷,还是第一场的考官哦,熊腰虎背,一脸煞气,当然杀手都是这样……” 东巴穿着军事迷彩大衣,戴着厚厚的棕色帽子,滔滔不绝以品评名马的态度从血统和基因论证我的可怕,这蓬勃的向上的热情连保险推销员也要自愧不如。 今年,依然有可怜的几个单纯者喝了他的果汁,然后在冰地里找厕所找的嗷嗷叫——由此论证骗子总是有市场的,可是在如此讨厌的外貌下为啥子还会有人相信东巴有颗善良的心?叫侠客库洛洛做同样的事情一定效果好得多,西索,他大概直接灌药就可以了。 极目远眺也没看到西索,作为第一次来猎人考试的新人,难道他找不到路了? “对不起,我不能喝你的饮料。”一个长兔牙的小个子朝东巴鞠了深深一躬,“实在抱歉。” 声音是好听的女声,但是从长相看不出性别。 “哪里,没关系,你第一次来吗?”不知道小个子哪里吸引了东巴,东巴继续和她攀谈。“现如今福布斯排行榜100位,有60个都是猎人,看你的样子,不是为了财富和名誉吧。还是新人的话,就多注意周围环境,当心被人害了还帮他数钞票。” 喂,最该小心的就是你这个“新人终结者”! 正说着,一名脸孔清秀的帅哥蹭到了小个子身边,勾起嘴角哼着歌,似乎心情蛮好。 东巴热情的冲上前自我介绍,帅哥就像看到什么脏东西一样,扭转头,恰恰好扭到我的方向,然后灿烂的对着我微笑。 我仔细端详他:他穿的很单薄,一件简单的花格横条衬衣,七分裤,戴着顶绒毛帽子,笑的似乎刚刚吃了顿美味大餐,并且希望把自己的满足和世界分享。 我很自然的回应他的微笑,心想他一定认错人了。 他是4号,到得还真是早。 东巴还在啰嗦,帅哥把帽子丢到他肚子上,刷的一下东巴就倒退了好几步,然后很没形象的捂着肚子喊痛,小个子马上从背包拿药救助,看来她心挺好。 我对猎人考试的期待和淡淡的雀跃已经完全荡然无存,帅哥的头发是火红的,鲜艳的就好像流动的烈焰。你是否有看过有人在超市选菜,不知道哪种比较好,他的眼神好像就在计算哪个苹果最为美味,哪个还需要放放。 红发,长的凑合,强……综合起来只有一个名字——“西索”。 我们眼睛对眼睛,神交——不知道交流个啥——他居然还能记得我!十一年了!你干吗还能记得我! 当然更大的打击马上就来,迅雷不及掩耳,打得我脑子嗡嗡响。 西索从我的眼前消失,能比西索更加有存在感的,自然是boss里的boss,boss里的boss王。 浅野,大口,雏森…… 她们是无辜的。 她们对蓝染毫无价值,或者说挡路。 我离开蓝染是正确的。 那为什么好死不死他就在眼前了! 串台了,不,是漫画钉错页了?! “好久不见了,芜菁。” 他的头发在阳光下迸射出光芒,浅褐色像牛奶咖啡,只差了香味。脸庞给人以文静的感觉,几乎可谓书生气十足。墨色的西装,很衬他的造型。 总体说就是一大学教师,一人畜无害的教育工作者。 我决定了!我要立马从猎人考场逃跑,反正这辈子我最擅长的就是逃! 我是一只无害的金花鼠,一直软弱的小羊羔,一只大眼睛长耳朵小兔子……机械化的转身,机器人一样朝与他截然相反的方向迈步,然后痴人说梦的自我欺骗:他没看见我他绝对没看见我……我说他看不见他就是看不见。 “老同学难得见面,我想和你聊的事情可是有山一样多呢。”市丸银在这么大冷的天,居然只穿了白衬衣和牛仔裤! 他脸上的微笑简直是嘲讽。 不是关心他穿了什么的时候,我觉得自己快要得胃穿孔了。虽然早上的食物很平常,可是它们都在我的喉咙口翩翩起舞,争先恐后要往青天白日下冒。 我是砧板上一块肉。 其实自从库洛洛那乌鸦嘴预言蓝染会出现,我就不止一次设想这场景:蓝染四十五度忧伤的侧脸,发出如长江黄河咆哮的低沉声音:“我到底该拿你怎么办?”世界上没有任何东西可以扑灭一个史诗级罪犯的爱情,爱情不是可以治疗的…… 我错了,蓝染不是个言情剧男主角,我打赌他眼睛里绝对不存在什么柔情蜜意——对了,我都把他落下在婚礼现场了,他这个坚决不改颠覆尸魂界的大反派难道还会用亚麻手帕抹眼泪吗?我站在高塔上喊“我要跳了!”——他在底下(或者在半空)笑一笑:“翻个跟头啊。” 言情片不会转成虐片吧? 其实我想的都很糟糕:选项一:当一辈子chu女(或者刚好相反,当一辈子性工作者),以卑躬屈膝和奴役洗刷我的罪过,直到死亡;选项二,打扫虚夜宫,头上绑块白布,手里拿着抹布,跪在地上劳作,从东边宫殿擦地擦到西边宫殿,无限循环;选项三,直接丢到修道院和尼姑庵,不许任何男人喜欢我,我也绝对不能喜欢任何男人,我的命运就是陪伴青灯古佛或者圣母玛利亚;选项四,跳楼——用我的身躯盖马路,不许收尸,于是头发上爬满蚂蚁和跳蚤…… 我觉得自己的脸越来越发白了。 让蓝染放过我,和教狮子吃豆腐的难度差不多。 蓝染扬起下巴。 我好想跪下来抱住他的大腿流下黄豆大的眼泪伴以哀号“都是我的错,随你杀随你骂,求求你给我个痛快,我不要凌迟,我也害怕五马分尸……” “我并不是野兽,没有让自己的伴侣害怕的发抖而让自己享乐的趣味。”蓝染的神情是一如既往的平和。 那你也不可能把我抱起来转圈圈吧! 真的有人从背后把我抱起来,蓝染在正对面,市丸银在右斜角,西索没理由这么做……我转头——太阳好灿烂,世界好美丽哇,银光闪闪的头发,壮硕的身材,看着就很有可能竞选选美先生——我的好学生席巴! 他的双眼闪闪发亮:“芜菁,你来了。” 我偷眼看一下蓝染,他没什么特别反应,于是我对席巴点头:“恩,你是考官?一定是考官吧!” 快告诉我你是考官,这很重要! 席巴如我心意的点头。 这个世界还是有天理的! 我紧紧跟随席巴考官,远离蓝染这个比西索更麻烦的超级麻烦。 “你很害怕?”席巴用手指了一下蓝染,“他威胁你吗?” 暂时还没有。 暂时。 白塔,是猎人协会赶工兴建的监视塔,高度是500米,视野清晰能见度好——本场考试就是抢号码牌,但是席巴出题,总要出点技术性的:抢的号码牌不是指定的,也不依靠数量——抢到的号码牌数字通过四则运算(不可用小括号)必须可以得出自身号码牌的数字。 数学差一点的该怎么办? 猎人考试的考试官是经由审查委员会派任,由现任猎人无工资无奖金的担当(类似我国文艺工作者上春晚),能担当考试官要么是成绩突出,要么能力特别,要么人缘好,而实利主义的揍敌客做白工而且一做两年,我在其中功不可没。从前任家主到现任家主,挨个儿为尼特罗打工。 我觉得尼特罗此时一定得意的在办公室喝着名茶笑呵呵。 我已经轻松拿到可供过关的号码牌了,从席巴那儿,至于接下来做什么,在白塔用望远镜看其他考生如何挣扎…… “比父亲的电视机好多了,更有现场感。”席巴颇为自豪。 真的没必要在这方面和桀诺比,我情真意切怀念上一届考试,没有蓝染没有市丸银没有西索,为什么上一届我没有考过? 我婚礼前的诺言,是还不掉的欠债。 从望眼镜看蓝染——我的债主,我心情很沉重。 仿佛冻结一般的沉重。 我一定要找个合理的理由解释自己的行为,但是……有用吗? 最无耻的一种就是扑到西索怀里,搂住脖子,深情款款的说:“这辈子除了西索我不能爱别人了,呜呜呜,西索是我的理想,我爱死西索了……”然后蓝染要拿西索怎么样我就不管了。 但是反驳的理由马上蹦出来:一、对不起伊尔密,虽然西索很耐打,但是面对蓝染,再加上市丸银怎么着也难以以一敌二,有点脑筋都应该跑的远远地,可是蓝染和市丸银这种异世界大苹果多难能可贵,搞不好西索从此就对蓝染恋恋不忘……失去西索的伊尔密还是伊尔密吗?二、我自己的感情忍受度——奔向西索是个太惊世骇俗的抽风选择,前门驱狼,后门进虎,比起西索老虎简直可爱的和加菲猫一样,西索整个儿就是一小号的霸王龙。我怎么做心理建设都没有与西索亲密接触的勇气。三、还没扑到西索身边就可能一张扑克飞过来,以我现在的速度躲过倒是没问题,但是万一被当成苹果候补呢? “你在走神。”席巴体贴的递给我一杯热咖啡,“有什么都可以和我说的。” 我继续从望眼镜观察考生:席巴选择冰原作为考试场地真是黑心(苦心?),方圆百里除了这座塔连遮蔽的地方都没有,我的耳朵不时听到咒骂揍敌客的,语言丰富含义深刻拐七扭八…… 在地上打滚,竖白旗,砍啊杀啊,举着机关枪疯狂扫射,打得冰花四射——本次考生769人,这一场席巴能刷掉百分之九十! “那个105号,你很熟悉吗?”席巴语调上扬。 “我差点嫁给他,然后在婚礼前逃婚。”我平静的说。反正也不是第一次说了,多说几次也许就习惯了。 “道德败坏的流氓!”席巴说的毫不留情,就和说自己家儿子不中用似的,“一看就是最能毁女人的。男人越是臭名昭著,腐化堕落,女人就越是排着队想当受害者。” “真的吗?其实我和他分手不是因为女人问题。”蓝染应该不至于那么……吧。 “芜菁,怎么能帮这种人说话呢?狡猾的野心家总能找到甘愿上当的清白小姑娘,他是不是特受十五六的小姑娘欢迎?”席巴看起来在思考。 “恩,是的。”席巴的眼睛真是毒啊,就算没看过《bleach》也能推断雏森桃这种最容易被蓝染那调调的吸引。 “他是职业化的混账!这是自然现象,没什么好奇怪的。你以为他和你在一起的时候就是全心全意吗?在他这种人眼里,同情和怜悯都是没意义的。阴险,恶毒,残酷。”席巴对蓝染似乎有了怒气,拉长一张脸,“离开他是正确的。你心好,容易心软,但是对这种家伙一点点都不能心软!” “我没这样想。只是,他要的东西很多……他拥有很多……”他的野心,崩玉,王键…… “他有了你还去找别人?” 席巴的想象显然放到别的方向去了,而且是我完全不了解的方向,他喃喃的说:“这种滛棍又不会斋戒。当着你的面吗?残暴又下流……” 我使劲摇头,我没有类似派克的能力,也不知道席巴脑海里的场面有多离谱,席巴好像总能把我想成个受害者。 “和他分,很大责任在我身上。”我总得讲句良心话,蓝染对我挺不错的。这是不同价值观下不得已的分离。 “芜菁……”席巴紧紧搂住我,轻轻拍我的背,“你吃了很多苦吗?” “有一点啦。”我回应着拍着席巴宽阔的背脊,“蓝染他……教授我很多东西,我知道我的恳求有点自私,但我真的没办法和他一起考猎人,你能不能,用和平点的方式让他出局?” 这是最好的结果,考完猎人我保证自己躲在他找不着的地方。(我知道这也很难做到,但我总要给自己一点希望。) 席巴很愤怒! 他记忆里的芜菁,还是个十六岁的小姑娘,理所当然散发着甜甜圈诱人的芳香,他吃早餐的时候,她还会把餐盘端上来,晚上他睡不着,她用充满感情的声音哄他入眠。 她连一只蚂蚁都不敢踩死,又温顺乖巧,黑色的长发,摸起来很舒服,不识几个字,淳朴善良,有时候他还要读书给她听。 她听得多认真啊,每个字都听进心里…… 她当然是纯洁的chu女,在席巴记忆里,她是温和美丽善解人意完美无缺的chu女!(记忆总是美好的。) 而105考生,一个头上流脓脚底生疮的坏到底的恶棍!被纯洁的芜菁勾起了□,这个该死的色狼还要在一堆人的环绕下才能满足兽欲(群p!),芜菁惨白的脸无辜的充当布景;“蓝染他……教授我很多东西……”还能教什么?他居然敢让芜菁去做那种训练有素的□才去做的事情……没有什么能逃过105考生罪恶的眼睛,他的快乐建筑在可怜的芜菁的痛苦上,他用手触摸他犯下的罪行,不,暴行!有时候还要享受一下她兔子一样无力的自卫和反抗。他对这种暴虐百无禁忌,用暴行满足自己的罪恶快感,把她推到在席子上为所欲为……她想拒绝,可是孤伶伶无助的柔弱女孩子还能有什么办法,只能牺牲自己的意志,自己的肉体,去迎合那个罪恶的105号……她的天真纯洁,娇嫩稚气,只受到折磨和凌 辱,他用眼泪衡量自己的胜利,她的泪珠簌簌坠落,小学生越无辜,班主任越严苛,恶狼在撕咬洁白的羔羊,螳螂剪断了娇艳的花枝,顽童残害鲜红的玫瑰……她永远也看不到天空,就像一个被疯狗撕扯的破娃娃,双目无神,表情呆滞……(席巴小时作文水平不错,尤其是想象力方面) 这混蛋怎么不因为纵欲过度死掉啊! 上苍让他落到自己手里了!席巴决定自己要代理上帝,狠狠的惩罚105号。以暴易暴,本来就是不变的公理…… 西索的脸擦伤了一点点。 当然他不在乎。 他对本场考试很满意! 首先就是伊尔密的父亲,揍敌客现任家主席巴&8226;揍敌客,一看到这位摆明了熟透的苹果西索就有坠入爱河般烧昏头的热情。 然后西索的眼神和106考生市丸银相遇了。 西索不由自主握紧了拳头——上天对他不薄啊,他一面朝市丸银的方向走,一面不舍的回头看席巴,这可是高难度动作,平常人往往会犹豫,但是西索毫不踟蹰的决定两个都要! 105号考生,蓝染惣右介走到西索身后,将双手轻轻搭在他的肩头,同时用非常温和的语气说:“考试还没有开始。” “不要以为可以随便搭上一个魔术师的肩膀哦,代价很大的。”西索有点懊悔没有穿上那套华丽丽的战斗装,现在这种上咖啡厅吃下午茶的无聊装扮很难让别人留下深刻印象。 蓝染没有多言,拿开放在肩上的手,微微的笑了。 西索激动的想跑到高山上高喊,这种被困住的,掉到陷坑里的酥麻的甜蜜感觉……刹那间西索仿佛看到满地的红苹果对自己招手…… 把一把刀从自己的心口拿出,那种摇摇欲坠的在地狱边缘的战栗。 考试一开始西索就被一个拿散弹枪的射了一梭子。虽然一张扑克牌就把荷枪实弹的白痴解决了,可他看中的目标也全都不在附近了。 他不在乎。 他对本场考试很满意。 “疯狗般的危险人物。”市丸银从西索想起了更木剑八,“十一番的战鬼遇到四号会怎么做呢?” “不死不休。”蓝染用褐色的眸子凝视远方的白色塔楼,“雷弗早说过西索是强力胶,大概念能力也和这个有关。变化系的,狡猾又爱说谎。” “芜菁同学是什么系的?” “操作系和特质系。”蓝染整整衣袖,“托她的福,咱们被考官盯上了。” 下章预告:登塔的不是王子,而是无所不能的小丑魔术师,回老家结婚去吧! 《[综漫]执迷不悔》夜风晨露 v1998猎人考试 二v ——晋江文学城〖作品库〗 某位不知死活的点燃了炸药的引线,轰的一声,炸翻了好几个。 某位眼神不好的扔出几个飞镖,在强大的风压下飞回自己的脚边,毁了一双好鞋。 某位的食物全部被盗,发出了震耳欲聋令自己的声带差不多撕裂的哀鸣,对于日常生活习以为常的三餐一宿,此时都是不切实际的奢侈妄想。 到了晚上更是竞争惨烈,大家既要安营扎寨,给自己一个温暖舒适遮风避雨的窝棚,又要防备别人的趁机偷袭,还得准备晚餐……而傍晚的强风,时速达到近一百公里,把好些不够牢靠的帐篷吹到了九霄云外。空气里弥漫着干冷和焦躁,伴随着一丝丝若有若无的血腥。 虽然天气问题不是揍敌客能控制的,但是从尼特罗到揍敌客到猎人协会的会徽,所有相关的女性亲属都被脾气不好的考生一一问候。 影子越拉越长,某些没有牢固帐篷或者挖洞能力的考生,开始琢磨鹊巢鸠占。 时间限制是一周,有的人会尽早抢夺号码牌,而有的则先躲起来,把筹码压在最后一天;有的人能抢就抢,抢到了再计算能不能凑出自己的号码数字,有的则挑好目标,联合他人共同出击;所有考生共同的面部特征都具有高度统一性:无精打采,面容憔悴。 他们在生存和抢夺号码牌上绞尽脑汁。 怎样的人才能通过严苛的考试?对野外求生了如指掌;钢铁般的意志;冷漠无情的精神……他们被迫来到了史前的冰原,没有先进的设备,为了光荣的目标废寝忘食(其实也缺衣少食),与大自然和同类较量。 多数人,都是失败者。 世间到处都是陷阱,人心处处充满欺诈。 “我只看到一道防不胜防的闪光,就倒下了,这辈子我再也不来猎人考试了,我要继承老家的拉面馆,我再也不想当人体沙袋了。妈妈哇,猎人考试太可怕了……” ——286期落榜考生甲 西索觉得帮助考官筛选优秀的考生是一名优质考生的义务和乐趣,在他出神入化的扑克牌技术的干预下,至少有二十名考生再也无法东山再起。 他的眼皮颤动了一下,刺激是他人生体验的一部分,就好像水和空气一样重要,他对伤害别人或者如何让人面部扭曲尖声惊叫其实没半点兴趣,他只是比较独立自主自我为中心——当然这种生活方式不伤害别人也很困难。 他有点想念库洛洛了,团长长的很天真,把头发放下来可以不用学生证冒充不谙世事的高中生——天真下是算计,算计的丝线牵引着强韧的理性——既天才又卑鄙,大胆的,敢于冒险的,西索无数次在脑海中模拟和库洛洛的一役:有时候自己会活下来,有时候自己会死掉——这种不确定性加剧了西索对这场决斗的向往。 西索不活在过去,也不活在未来——过去是荒诞的可以随意改造的幻梦,未来是压在天外的陨石,它根本相当于不存在! 他扭扭腰,搜寻下一个倒霉的目标。 “我是单干的,想着要成为世界一流的猎人而离开家乡小村,我心爱的红发妮妮,不知道天高地厚,也不知道山外有山,以前和伙伴干架从来没输过,绝招是“大红莲螺旋钻头”——把两只手交叉向对方撞过去的招式,状态好的时候能劈开三块砖头呢!我怀着“我最强大”的念头,以为自己无畏而富有冒险精神,天生就该做大事业,把其他人踩在脚下。年幼无知天不怕地不怕来参加猎人考试……(他抱头,抖得和吸毒成瘾者一样)对不起,我一想到那个人就会这样,心理医生说这是心理阴影……当时我真的以为自己死定了,如果不是心脏偏了那么一点点,我就无法在站在这里了。(他的嗓子在说到这里变得沙哑不堪)那个红眼睛的家伙就好像恶魔一样微笑,冷冰冰的眼神,比绝对零度还要低温。在渐渐朦胧的意识里,我听到自己梦想成为猎人的那颗心碎了。” ——286期落榜考生乙 市丸银在招人厌上绝对有旁人无法企及的能耐,他抓住了猎物的喉咙,轻松的一只手就提起来,只觉得眼前的一切十分可笑。 “喂,号码牌拿出来。”银说。 他从当年的真央灵术院考试起就对任何测试没有兴趣。总不能指望这个家伙突然发现自己爱上这片陌生的土地,连带着喜欢在百年冻土上和陌生人抢牌子玩。 猎物无法说话,一双眼睛 充 血 般的瞪大,伸出有力的手抓住市丸银的胳臂,试图让他松手,看着不奏效,就握紧拳头,一下一下的砸,使劲的砸。 仿佛离开水的鱼,和渔夫做徒劳无益的搏斗。 银的另一只手穿胸而过,然后收回手,在血泊里找号码牌。 “当广播里传来“放弃也是勇气,欢迎明年再来”的声音,我差一点就说要弃权了。软弱,无望,不堪一击,头脑简单……我痛骂自己。没弃权是因为我根本不知道怎么才能弃权……拳击赛里教练丢毛巾就成,可我只想要一捆毛巾好保暖自己的四肢。 然后一个黑色西装制服,一看就是混黑道的家伙捧着一套野外求生设备给我,里面还有揍敌客的宣传单——我太感谢我的父母了,最该感谢爷爷,山姆爷爷,如果你不是全球五百强企业no3山姆超市的总裁,孙子我第一关都过不了,此时此刻的我,实在太幸福了……然后黑制服用手机查了我的信托资金和信用状况,把那套设备又拿走了——我只是有一次还信用卡迟了一天而已!我再三表明我家的经济状况很好,只要帮助我成为猎人,我愿意支付十亿戒尼,但是他飘然离去,压根不理我……” ——286期落榜考生丙 揍敌客总管梧桐好心的解释:“我们主人很看重信用,如果因为个人信用问题对揍敌客的服务不满,我们的态度是:出门走好,不送。” “呜呜呜呜哈哈哈呵呵呵呼呼噜噜噜……” ——286期落榜考生丁(这家伙被雪埋了三天三夜,被审查委员会挖出来的时候已经半疯) 总有几个人能熬过来,在远方像鬣狗一样准备捡拾强者的残羹冷炙。他们满怀希望,心中洋溢着火一般的热情,坚信自己能停到最后,在猎人这个职业新领域开辟疆土。 所谓的“运气”是很诡异的,很难说什么时候天上掉馅饼,或者落下块陨石把你砸成脑震荡! 有时候人并没有犯大错,不过走上条死胡同而已。 他们无疑是最倒霉的,因为他们遭遇的是本场考官! “你们该从人生学到一课,那就是……不要太碍眼。” 席巴扫了他们一眼,就和陪审团看罪犯一样,而且是心情不怎么好的陪审团,逮到谁都判无期徒刑。 他本来打算吃点芜菁做的甜点,和和美美睡个午觉,然后和芜菁闲聊,再吃点甜点……整个猎人考试就当来度假。但是105考生是根心头的刺,连带着他心里不爽——连带着无辜考生受累! “真不像样。”这么些人,居然没一个懂“念”的——姿势随便,精神萎靡,连拳头打上去的反作用力也可以忽略不计。 他决定把这些记下来,寄给《愚人蠢事》,顺便拿点稿费。 当然,每次猎人考试也总有超越普通水准的强者,很明显这场考试群英荟萃。 两位出身同一地方的“老乡”在猎人考试聚首。 他们往日无怨,近日无仇,只是刚好立场不同。 “老爷的命令是,无论我们做什么。怎么做,都要确保芜菁小姐的安全。”108号考生,同时也担任揍敌客总管的梧桐,看着倒在地上的两位见习管家,没有多望第二眼,而是以微不可见的姿势点点头:“我们家管家的素质也需要进一步提高了——流星街这几年人才辈出啊。” 西索被一股狂烈的热情冲击着,在两位揍敌客管家的合击下,这股热情越来越猛烈,刺激的他的血管内热血汩汩的流淌,不管周围的体温有多低,他随时都能脱光衣服……健康的肾上腺素涌进血液,让他产生服用兴奋剂的愉悦。 但是,西索叹了口气,这口气不但深沉,而且长到一波三折,充分表达了一个看到太多苹果不知如何品味的消费者的忐忑,达到了艺术和现实结合的高难度。 西索尽力说的平静,似乎带着宿命论:“我认为,碰到了就不该错过,放心,我只杀不合格的人。”而且你好歹是揍敌客的人,打死了赔偿费用太高。 梧桐抬起了武器:一手一把刀,嘴里还叼着一把——当年流星街人称“三刀流刀客”,他静气的看着西索:“你现在依然可以退回去。” 老爷离开了白塔,而同行的管家昏倒了皆失去战斗力,此时防卫已经薄弱到危险了。 总管的职责以雇主的命令为第一位,梧桐权衡了一下,毫不掩饰语气里的厌恶:“你也需要拿号码牌通过考试吧,把这两个昏倒的人的拿走,再找几个凑合格,对你来说不难。” 他也知道西索不会退——根据梧桐当总管的经验,红头发的家伙最有可能患上精神分裂症和抑郁症,进而演变成狂躁杀人,青少年期这种情形往往表现为排他性,而到了成年就定型了!(感谢上帝家里的少爷们都是正常的好孩子。) 西索是个畜生,而且是脾气不好又惹人厌的那种! 梧桐蓄势待发。 西索竖起耳朵,就好像一只等待大餐的驯鹿,但是舌头舔舐唇角的姿态更像蛇一样贪婪:“我可没那么非要猎人证不可,只是拿到了会更方便,例如……杀了人也不追究……” 早年的西索是未经雕琢的璞玉,有着无尽的潜力和精力,然后在雷弗&8226;布朗的浇灌下成长为一朵抽象派的大毒花。 明眼人都能看出西索的脸写着一个问题:你能陪我玩多久? 他开口发问了:“那么多刀?你不考虑开个餐馆摆大排档吗?” 考虑到钱包,不能太拼命,当然兴致来了西索就不会管钱包了。他专注的脸都扭曲了,为了对伊尔密表示尊重,他还是多说了一句:“趁我还能控制自己,你还是跑吧,我热血沸腾的话,就不大能控制了……” 哦,已经迟了。 反正过了几天,他会连这几个人是男是女也不记得。 他只活在当下。 …… 西索……他实在高估了自己本次考试的运气。 第一脚,踹到他肚子上,肚子一下子凹下去,就像泄了气的皮球,第二脚,西索立马用双手挡住,还没等他缓一口气,咽下一口自己的鲜血,他已经敏锐的发现自己周身的念正在以瀑布落下的速度消失! “嘿嘿,”西索的笑声带着特有的鼻音,而且因为刚才的一脚,让自己岔了气而没法一下子把话说完,“我还以为能单挑呢。” 西索在心底里把这两位“路见不平拔脚相助”规划到“恶劣”这个档案分类里(虽然他也没什么资格这么评价人家)。 蓝染脸上开怀的笑容简直可以吞没百万级油轮,他回答的很沉着:“谁让我和银是一伙的?” 109的牌子已经到手,拿到4号的再做个最简单的减法就合格了。 109,是躺在地上某见习管家的,鉴于人家昏在那里已经两钟头也没法表示异议,蓝染默认109号自我奉献了。 4号自然也该奉献。 碰上蓝染,主动当雷锋是最明理的选择。 “你真是有进取精神!”西索为了强调还狠狠点头,一巴掌向着蓝染的脸挥过去。西索不吝惜自己的号码牌,但也绝对不当活雷锋。 蓝染是个明理的人,他一动也不动。他的冷静已经地道无比。 银动了,他吐了吐舌头:“不好意思。” 其实他完全没有“不好意思”。 咔嚓一声,西索的双手断了。 并不是完全的撕裂,而是骨折,血管也裂开了部分,至于神经,已经痛到感觉不了痛了——西索清楚地感到自己的双手已经无法使用了,在念能力也同时使不出的情况下,他细心观察,加以注意眼前两个过于轻松的家伙。 比估计的更加厉害。 银握住西索的一条胳膊,准备扯下来——西索滑溜溜的侧身,张开嘴往银的脖子上咬,嘶哑的说:“不会让你得逞的。” 这只是虚招,在银退避的一刻,西索就做好了逃的打算。 他虽然没有揍敌客“不与强者为敌”的家训(用《孙子兵法》的文言辞令就是“强而避之”),也知道此时绝对不能恋战——他跑的快极了。一跃而起,拔腿就跑,连停下脚思索一下都没有。 西索一向认为自己是最强的,不可一世,自傲,而且善于在战斗中分析,但是他绝不会头脑发昏在自己没念力的时候和市丸银加上蓝染来打。猎人证绝对不值得让西索去送死。 流星街出身的人,大部分都对生死这一线看得分明,并且善于从死神手边溜走。 西索一离开,气氛有一点冷场。 梧桐把黑边眼镜戴上(刚才和西索缠斗的时候放在胸前的口袋里了),并没有放下丝毫的警惕:“如果再往前走,我会判定你们为敌人。” 蓝染礼貌的点头示意,市丸银则扬起了声调:“蓝染大人,所谓的念,四号是不是掌握的很好?” “撤退的很及时。”蓝染以赞赏的口吻说,“我在这个年纪的时候,也未必有这种判断力。” “蓝染大人,您还真是谦虚。” “不,如果再给他点时间,也许就会发现……”蓝染不再多说,而是以很有亲和力的笑容对梧桐说:“你在揍敌客做了几年了?之前是在流星街吗?混那个区的?” 梧桐收起刀,恭谨的鞠躬:“没有主人的同意,做下人的不能随便回答您的问题。” 他也明白对方同时出手,自己绝对没有任何胜算。 不,单是那个银头发的,已经强的惊人,而褐发的更加深不可测。 “如果您有什么事情,我可以通报主人。”梧桐拿出通话器,态度不卑不亢。总管不因为小事打扰主人,但也不能隐瞒不报大事。 蓝染转身,对银说:“先走走吧。”然后留下一句话:“我和你家主人,总会正式见面的。” 他刚刚感受了一团杀气的接近和迅速远离,以他的专业之见,这个人的抉择不是因为刚才看到的厮杀,而是一通电话。 居然因为一通电话失去和后生晚辈的亲戚面对面切磋的机会。 那是因为电话的内容让人震惊。无论对席巴,还是蓝染。 蓝染对任何人的尸体都不存在嫌恶——只要不是自己的。哪怕是自家侄孙子的也不在乎。 他的笑容是好脾气的笑容,仿佛永远也不会生气似的。以他的耳力,虽然没有把那通电话内容一个字不拉的听完,但是说的是什么,他完全明白。 市丸银鬼魅式的微笑:“咱们来考猎人证难道是为了保护地球吗?” “你也可以把其他考生当傻瓜来耍啊。”而且不用负任何责任。于是蓝染嘴角的笑容弧度增大了,“我知道就算她能理解,也永远不会妥协,但是在有些事情上,她似乎变得太快了。” 市丸银露出感兴趣的神色:“怎么了?” “我的夫人大概快要结婚了。” 这不是病句,就蓝染来说这绝对不是个病句! 市丸银突然不知道自己该用什么表情了,他早觉得芜菁是无生存能力的小动物,但是没想到小猫咪如此见异思迁,马上就找到新主人把旧主人抛诸脑后了。 生活中男女分手早不稀罕,如果卖票的话,爱情片往往没有惊悚片来的票房好。离婚也很常见:拿一笔钱,同时诅咒对方下地狱! 市丸银不是第一次怀疑芜菁的判断能力,但从没有此刻这么觉得芜菁是天下第一傻瓜过。他无法多说什么,这么诡异的情形市丸银不想蹚浑水。 “银,别误会,我可 [综漫]执迷不悔第73部分阅读 欲望文 [综漫]执迷不悔第74部分阅读 [综漫]执迷不悔 作者:肉书屋 [综漫]执迷不悔第74部分阅读 没生气。”蓝染停顿了一下,似乎在考虑要不要在此时畅所欲言,他深沉的眼睛没有一点点的情绪波动,“我从不看错人。” 对揍敌客家主席巴&8226;揍敌客来说,刚刚这一通电话足以计入他人生的史册。 他正在琢磨怎么把105考生——蓝染惣右介这人渣以百种以上的酷刑折磨。他当然不会杀了蓝染,从目前的记录看,这家伙是布朗企业的员工,高管,感谢造化让他活得长久,好给席巴大把机会把他整的生不如死。 “亲爱的,这次猎人考试结束,咱们大儿子有个重要的人要介绍给你认识。” 基裘学小姑娘娇滴滴的说话的时候,席巴就觉得不妙了,他凑近话筒,“我很忙,你要不要过几天再打过来。”总有种听了会大事不妙的预感。 杀手的直觉一向很准。 再说,基裘不是更该想想把最近这单生意做好吗?在十年以内都未必有这么大一笔生意了。 “你还是做好心理准备比较好,儿子也大了,咱们家也可以进一点朴实无华的新鲜血液,”基裘的声音洋溢着轻松和愉悦,“她来参加本次猎人考试了,名叫芜菁,既然敢来考猎人至少身体还是强壮的,我也知道她看起来和咱们家不搭调,可是伊尔密打小就没要求过什么,年轻人总是有自己的想法,他平板的表情只要碰上那姑娘的事情就不一样了,我这个当妈的知道……” 席巴头一次发现自己的脑袋运转不灵:“伊尔密?芜菁?他们有什么关系?”他们怎么可能有关系?!绝对不会!没可能! 席巴祈祷自己听错了。 “咱们儿子想娶这个芜菁姑娘。” 手机被席巴捏坏了。至少对方已经接收不到这边的信息了。基裘不知道丈夫此时百感交集,五味杂陈,而是一个劲的为小爱侣说话—— “他们好像从流星街就认识了,那么多年了,哦,也许可以说是“青梅竹马”。伊尔密可喜欢她了……” 听到这一句,坚固无比可以当凶器的糜稽特制手机彻底散了架。 席巴的脸蛋笼罩了一团乌云,然后迅速转白——脑海里张开了想象力的翅膀,想象的鸟儿在雷暴雨里挣扎…… 105考生蹂躏芜菁的密室就位于流星街,伊尔密奉家长之命来流星街锻炼自己,却偶遇处于最悲惨境地的芜菁。 柔软的发拂过他的脸,睡梦里,她微微张开口,似乎要发出一声求救,控诉105考生的荒滛。 没有开花就即将凋谢。 伊尔密心动了。他的视线无法从她的脸上移开。 这种事情对任何男人来说完全正常,但他不过才十二岁……那是一种奇怪的而令他困扰的感觉。 他离开了,没几天,他又来了,终于,他告诉自己,这是有利可图的,把她冒充个 处 女卖掉还能赚一笔,就算卖个批发价也可以当一个月的午餐。 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 他高估了自己的定力,也低估了她的魅力。他就像一锅煮沸的男性荷尔蒙,在欲海里像煮沸的青蛙无力挣脱。 她的大眼睛带着求恳的神色,眼泪汪汪的:“谢谢你!” 他实在没法放下她。 “如果伊尔密无论如何也要杀人的话,我也有了心理准备,我会守护我的恩人的。”她就像一泓清泉,不会怀疑伊尔密这个孩子的善良。 伊尔密那稚嫩的小模样根本不招人怀疑,他简直就像教堂里壁画上的天使似的,但是他的欲望与日俱增,包藏祸心。他终于变成魔鬼的化身,被 色 欲 蒙住了双眼,眉清目秀下是一颗肮脏的心灵,臭水沟似的。 于是他丢下她……他不想伤害她,那一天,他有些伤感的望着她,深深的一眼:“我可以亲你一下告别吗?” “当然可以。”她穿着黑色的女仆装,腰间扎了一个大蝴蝶结,口气自然而然。 他就像小鸟儿轻啄了一下。 ——但是,他们又相遇了!伊尔密情难自禁,理智的堤防溃不成军,他抬起她的下巴,让她的双眼与自己平视,目光坚定:“我知道我必须来,此时,此地,当下,现在……只有这样,我才可以见到你。” 他无法压抑自己对那甜美的唇和年轻的躯体的渴望。 伊尔密终于 色 欲 熏心,情如烈火,欲心满胸,疾风暴雨……一双手把住芜菁玉臂,双目含情:“好姐姐,从了我吧。” 芜菁欲带挣扎,无奈身弱体虚,动弹不得。 低眉侧首,泪珠儿落,哀情声声:“错错错……” 欢愉嫌夜短,春情恨更长。 伊尔密满腔素志,便于这一 夜 情 性 勃发,色 销 魂 受,乾坤负载,一晌春宫……(详情请参照《源氏物语》) 爱吐出最后的气息,像高歌后的天鹅优雅的死去 忠诚跪在脚边,在暴力中被遗弃 纯真双目紧闭,瑟瑟发抖…… 一想到一本百科全书厚的书也记录不完这11年(从伊尔密去流星街至今)对芜菁做过的……席巴痛恨自己干什么要把儿子养的那么健康?身强体壮自幼连感冒都没得过的伊尔密,和芜菁日日见面,夜夜同床……芜菁弱体难胜,香魂几消……(故事转向另一个方向了) 狂风暴雨之后,她缩在被子里。抖动着 裸 露 的双肩,她被彻底伤害了。 男孩在幽暗的角落里抬起头,神情坚定:“我会娶你。” 她摇头,就好像公主被踢到乞儿堆里,再也不敢相信人间有真情—— 一个蓝染已经让她受够了罪,而拯救她的小天使其实藏着恶魔的尾巴。 “我全心全意爱着你。”他惆怅的倾下身子,黑色的发像丝绸一样,摩擦着芜菁的肌肤:“我不会让你后悔的。” 她后来拖着身孕逃了好些年(当然由于贫困流产了),强忍住泪水,没惊动伊尔密,在快餐店洗盘子……等到成年的伊尔密找到她,已经过去了十年。 在缓缓流淌的塞纳河畔,巴里比萨斯斜塔前,他们重逢了!在傍晚的霞光里,他们不期而遇,他抓住她的手,握住它,发誓再也不放开了。 然后基裘发现了。 伊尔密马上跪在自己母亲面前:“母亲,请原谅不孝的儿子,我一定要和她结婚!” …… 席巴基本上已经想出了一整部《少爷与贫家女》的苦情剧。 揍敌客的成员天生就是人类里生命力意志力最顽强的,席巴作为家主可谓此中翘楚,但要求此时的他保有完整的理智镇定的态度实在是苛求。他的思维中枢一时半会儿接受不了自己过于丰沛的想象力,胸口以不正常的频率起伏,时间缓慢的似乎已经静止了。 如果伊尔密胆敢此时出现在眼前,席巴一定控制不住自己一拳头塞过去! 他阴郁的盯着冰天雪地,捏起拳头,就像捏塑料包装薄膜的小气泡,琢磨扯着自家逆子的头发打得遍体鳞伤爬不起来再拖过来给芜菁赔罪…… 他转身,往白塔走,速度惊人,并且不断提醒自己要冷静,要问清楚,不能冤枉了伊尔密……这个死面瘫! 我正在构思拿了猎人证要怎么用。 用购物来比喻:犹豫再三才买下的东西,内心真的喜欢的不得了吗? 所以我拿日后的光辉来激励自己勇往直前,胜利过关斩将。好东西总能让人垂涎三尺,而猎人证就是吸引我的目标物,我力量的源泉! 但还有一个不可回避的问题——蓝染,拿不拿到猎人证,蓝染都是一个过于庞大的问题。先不管他意欲何为,总之要解决! 也许该找个假情人了,伊尔密——我不想让他遭遇危险;西索,一开始就不能通过;库洛洛最有这个才能,他高超的表演能力绝对能深妙的在蓝染面前不怯场的演出好戏……金&8226;富力士?至少他战斗能力最强悍…… 随着敲门声,我蹦跶着打开门:“席巴,这么晚了……” 不是席巴。 我一直都热爱赠品,不管自己需不需要,从“剥橙子戒指”到“贴纸”到“储蓄罐”到“密封盒”,不管自己需不需要。 但其实整理这些赠品挺麻烦,年终总要丢掉一堆。 但什么时候猎人考试附赠一个浑身浴血的西索? 我的房间主色调是绿色,席巴大概还记得我说过喜欢绿色,而这么片绿色里见到红头发又满身血的西索,就仿佛绿菠菜里混进来一棵胡萝卜,我可以感觉到他冰凉的呼吸喷到我的脸上,宛如死神的亲吻。 我想关门,但是关不上,他把脚抵在门缝里了! “你喜欢哪个?褐头发的?银头发的?”西索歪着脑袋问,坐在有七层垫子的软床上就和坐在自家客厅一样惬意。 我的屁股朝着和他相反的方向挪了挪,不予回答。 “说嘛说嘛,伊尔密打算娶你哎,你准备想着别人嫁给他?” 伊尔密真的想娶的是你啊(反过来也成立)! 我拿着一卷纱布比划——我对他的手臂没辙,他自己居然也没辙,我真想拎住他耳朵告诉他——你那个念能力我一清二楚,你好歹自己把手粘一下! 也许是第一次断手,他不习惯吧。 从他的手掌往上一点点裹纱布,我对这个不在行,只好固定了了事。 突然我发现,西索现在很衰弱,弱到我都能宰了他。 西索是病毒,宰掉他的人可以获得国家颁发的“见义勇为为名除害”勋章,记者举着话筒热情询问:“可以告诉我们你当时的心情吗?杀掉这种人渣实在太让人感动了,请给我签个名……” 可惜“杀人是犯罪”这种道德感从上辈子就深入我的骨髓了,杀了西索并不等于消毒杀菌,要我把个活人整成个死人,我还真的做不出来。 杀戮这个词很容易腐蚀原则,用书上看过的话总结:能杀一个,就能杀一打。 我一个都杀不了。 绷带缠上西索的手臂,他不会哼哼叽叽,不乱动。连嚷嚷都不会,但是失血过多而苍白的脸,带着疼痛之外的狂热和情绪。 “你受了伤,还是消停一会儿!”我期盼席巴快回来,虽然也许他回来更麻烦,但是和西索呼吸一室的空气不是件舒服的事。 如果我是他的妈,一定毫不犹豫拖到心理医生那里,不治好不许回家! 他用仿佛能看透我的眼神盯着我,修长的眼睫毛和假的一样:“我知道了,是褐色头发的——他身上死亡的气息让你害怕了?”他哼着小曲,似乎对此乐不可支。 一个号码牌都没拿到!双手废了!失血量近乎让正常人昏迷!西索居然还能脸上挂上嘲讽的笑容,以堪称革命乐观主义的精神笑傲世界! 我庆幸自己没真的想谋杀他——有句话说得好,病老虎也比猫强。虽然我觉得他被我包成个木乃伊可以和他家旅团的剥落列夫媲美有点可怜,但如果你是被他揍被他杀的那个,准保不会那么想了。 席巴回来的挺及时,我刚把西索的脸整个儿都包扎上,他就来了。 如果是言情剧,女主救了可怜的流落街头的(放心,男主家里至少都是皇亲国戚,天下第一堡主或者财团少东家,只是被狠心娘舅或兄弟抢夺遗产或者皇位了)或者被下毒的(最有可能的是 春 药,便于女主献身)被打个半残的(脸部一定恢复的最快)身负血海深仇的男主,然后抵死的缠绵费劲的折腾爱情的歌曲在高唱,他们一定会幸福的有钱的生活得和和美美;耽美剧,只要把头一个善良女主的“女”改成男就可以,一样可以达到将来日日滚床单的美好结局(床换的比较勤)…… 我一度怀疑这是耽美。 西索看席巴的眼睛是压抑不住的兴奋,他要是手脚健全准不要命的扑上去了。他那眼神仿佛表明:不管日日夜夜他都在想席巴! “这位是布朗集团的公子西索&8226;布朗,和雷弗&8226;布朗有密切关系,你看他多……有生命力!” 我挖空心思夸奖西索,同时对自己的厚颜有了新认识。“是伊尔密的好朋友,最好的朋友!他不是实力不行,只是运道不好!西索最大的优点就是身体好,吃嘛嘛香,你看他牙齿多白净……” 我真的看不到西索的优点! “如果雷弗死了,布朗集团全是他的!”我强调,“他很有可能是我们的大客户!” 恩,雷弗如果遗嘱里把财产都捐掉了,那就不关我事了。 席巴很友善,至少表面上挺友善,劝我早点休息,于是我打着哈欠去隔壁房间睡觉去了,躺在床上我发现自己忘了很重要的问题:席巴把蓝染淘汰了吗?应该连着和市丸银一起踢出猎人考试! 伊尔密的朋友?哪还有好的!一看就是个整日泡在春宫画册和限制级别av里的!别看裹在绷带里,那贼眉鼠眼就没个好人样! 看这张脸!虽然被纱布裹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个眼睛,单凭这双恶棍的眼睛就彰显了一个色胆包天的灵魂! 要是席巴能选择,他会把这个绷带人拎到窗户边丢出去,让万有引力发挥应有的作用。 且慢,那些尴尬的问题,席巴不好问芜菁,但是可以从西索这边找突破口。 等芜菁一走,席巴就挑开纱布。 西索抖抖头发,完全不顾自己是个伤患,带着得意的微笑:“我想洗澡。” 他被头朝下丢在浴缸里,席巴温和的提醒:“水有点烫。” 席巴压根没开冷水的开关,目前水温大约为九十度。 除了雷弗的唠叨,西索的耳朵还从来没有这么难过,他抬起头,吐出一口水:“喂……”他彻底呛住了。 席巴一看到西索的出水芙蓉的脸就气不打一处来,当然他有自信自己年轻时比西索英俊,比西索有男人味,比西索……这张小白脸真是看到就让人生气!笑容居然还很动人! 他紫色的双眼从紫转为更深的灰:“你什么时候和芜菁认识的?” “好多年了,和伊尔密一起,流星街。”西索没说假话。 高兴起来,三个人同睡吗?! 席巴一脚踹在西索的断手上—— “我没做,没人看到我做了,没有证明人。”事实证明杀手和推销员都擅长说谎。席巴牙痒痒的,开始把西索也加入到他漫无边际的“推测”: 席巴的思绪一下子飞到了11年前的流星街—— 红头发的孩子亲吻芜菁的手:“你怎么能这么狠心?” 那是一场酸涩的一见钟情……西索15岁的身躯已然发育成熟,其实早在几年前,在他心有余而力不足,在他还太过年轻,无法从 肉 体 上接近她的时候,他就不断的肖想她,就和一只发情期的公猫一样,恶心的想把她扑倒。 她黑色的眼睛流露出一丝温柔:“西索,你不要太傻了。” 他把脸埋在芜菁的胸前,体内的血液澎湃的奔流,像是饥渴的猛兽对小雏鸡发动猛烈地袭击……他脖颈上系上洁白的餐巾,刀叉齐备,还有漱口水,开心的吃大餐 …… 席巴狠狠的又踩了几脚,面色如土,眼露杀机。 在很久以前,这个死胚子就为所欲为,占有她的全部,如同雪人爱上太阳,海豚痴迷天空,蝙蝠恋慕白昼,沙漠的迷途者需要绿洲,贪婪的罪恶的……席巴对西索这种流星街臭虫了如指掌:根本就是用下半身思考的。 雷弗不是个画画的吗?那种不怎么穿衣服的?小西索拿着画笔做出特别纯洁的样子,然后直勾勾的看着芜菁:“我需要灵感!”画家总是要扑到模特身上的! 这个兔崽子露出洁白的牙齿,让芜菁做各种姿势:穿衣服的,不穿的,半穿的…… “把头往左边再偏一点点,对着光线,很好……合上眼睑……”小西索在画板前装模作样,“散开头发,把腿张开……” 他走过去,非常温柔的吻她的额头,脸颊,然后到红唇…… 席巴手上的力道又加强了。 西索真的很委屈,他只见过席巴两次,而且完全不理解伊尔密的爹为什么要对自己发这么大火……他没欠揍敌客的钱,一戒尼的债务都没有!(伊尔密简直是放高利贷的,西索很清楚这一点)……是为了他家总管吗? 代价太高了。 这不是报复,这是谋杀哇! 席巴显然不满意,他觉得把西索阉割了才能永远掘除后患。 好在天渐渐亮了,席巴丢开西索,决定和芜菁谈一谈。 “我们相处的很好,和从前一样,对不对?”席巴不知如何打开话题——我儿子有没有对你如何如何? 芜菁清楚,不可能和以前一样,总有些裂隙让一切不同,席巴曾是可爱的学生,转眼是五个孩子的爹,同时是杀了亚修的人…… “恩,和以前一样。”她握住席巴的手,点头。 “你要结婚了?”席巴不知怎的冒出这么一句。 “怎么可能?!”芜菁放手,双手攥成了拳头,“我连个男朋友都没有。”她一惊之下已经忘记伊尔密的“假扮情侣”计划了。 “那个西索……你和他?”席巴没提自家儿子,而是扯起了昨日被他好好“磨练”的红毛流星街臭虫。 芜菁仿佛踩到了好大一坨狗大便:“得了,西索那种,白给我也不要,他打小就坏透了。我有多远就离他多远。”然后她压低嗓门,“你别告诉他这一点哦。” “真的?” “真心实意。”芜菁毫不犹豫。 “我家几个孩子,你对哪个最有兴趣?伊尔密吗?”席巴内心复杂的问出这个问题。 芜菁还真的对这个问题好好考虑一下,伊尔密,糜稽,亚路嘉都见过了,而奇牙只见过婴儿版,柯特,大概长的和亚路嘉差不多。 “奇牙!当然是奇牙!”芜菁觉得要恭维席巴一句,“你不是说他最像你吗?奇牙绝对是好孩子!” 作为《huer》男主之一,奇牙出镜率仅次于小杰,芜菁对奇牙充满希望。 席巴对这个回答满意极了。 《[综漫]执迷不悔》夜风晨露 v1998猎人考试 三v ——晋江文学城〖作品库〗 “芜菁,我们来玩游戏吧 &10084; ” 这句话,听起来就有小时候夜深人静婆婆颤巍巍讲鬼故事那么惊悚。西索是魔术师不假,但在我心中他的第一代名词就是变态! “多吃点东西,多睡点觉,养足精神,备战考试!”我就和高考辅导老师一样微笑。搞不懂为什么他伤的那么重还如此精神抖擞,就算流星街人伤口恢复得快,也架不住这么折腾。 “不好玩。”西索抬起手,脸色比昨日还苍白,但是瞬间手里就是一打扑克牌,勾起嘴角,轻声告诉我:“挑一张啊!” 我随手摸了一张:“好了,但是马上你要休息哦。” “你拿得是红桃皇后,对吗?” “是方片2!” “再看一下。” 他的声音就像性感的三级片明星,这本钱不去当牛郎真是可惜了。 我手心里的方片2立马变成红桃皇后,比眨眼还要快。 “然后,冥想一下牌,随便哪一张,脑子里想,不要告诉我。”西索摆出一副无所不知的样子,然后舔了舔舌头:“闭上眼睛……伸出手,摸到的牌就是你心里想的。” “可以睁开眼睛吗?”我发现要是不顺着他会更麻烦,但是眼睛看不到没有安全感。 “不可以。”西索扬起尾音,“我最怕别人摸那里了,稍微往旁边……” 我听到了重物撞击的声音,然后就看到西索双手接住一把椅子,嘿嘿的笑,他的眼神似乎都能发出一种类似尖声惊叫的声音。 “你可以尝试自己啃自己的脑袋!”席巴冷冷的说。 西索狭长的眼睛流露出兴味,把扑克牌抖动着发出哗啦啦的声音:“我能做到的话,你和我打一场?” 喂,你有这个体力吗?再说,那在科学上也不可能啊。 “哦,席巴,他需不需要换药啊?”我担心自己的包扎技术太次,不利于西索血液循环,同时要岔开话题。 我不喜欢狂野残忍的厮杀,屠杀或虐杀……在电视上看可以,现场版我铁定拒绝。 “我可以重新帮他来一次,清洗伤口,换药,包扎……”席巴特别好心肠的说:“不会化脓,皮肤也不会坏死。” 西索的脸色变得比我刚才看到的还要苍白,但是他立马就有精神了,非常专业的洗牌:“揍敌客对潜在客户应该更客气点,对吧,芜菁 &10084; ?” 小饭厅里,席巴激动地表示对西索的百般不满。 “你知道西索是什么东西吗?”席巴苦口婆心,“他是一个明知道自己杀人或者犯任何罪都不在乎的心理异常者,他的整个心都是漆黑的!依靠别人的鲜血活着。你快看看他,全身都是居心不良!千万不要和那种怪里怪气的家伙多牵扯……” 他说的都是真的。 我当然知道!难道你觉得我乐意搭理西索?我在饱受煎熬呢! 我在抽屉里找出两片维生素泡腾片,丢到水里做成饮料,然后正色说:“其实我也不想接近他。”可是,伊尔密心心念念就是西索,这孩子很倔强的——看席巴的脸色,让他接受西索这种媳妇实在是太难为他了,于是我喝口水润润喉咙,“但是只要相处,就能发现一点这种人的优点,并且学习和借鉴。他很强悍,很乐观,还很……恢复力强。这是我缺乏的。” 我引导席巴去看西索的好的那一面,既然照耀在同一片阳光下,西索咋说都该有几条优点,就算一只手都数的清楚。 真的变成西索那德性我会想死的。 西伊是王道,但是让席巴理解这个道理太困难,我如果有儿子,而那儿子好死不死爱上的是西索——我立马变王母娘娘也要拆散他们的。其实我很难接受西索,要不是为了伊尔密我这辈子都不想理会本人嗤之以鼻的西索。 “那种人?!还有比他更次得吗?”席巴的声音比平时尖锐了好几个百分点,也不知道是不是他老婆的影响。 其实我还教过一位强盗团团长,也许下次不小心给席巴看到蜘蛛头子,我该这么介绍:“库洛洛是优秀的童子军团长,业余时间带领大家做小甜饼义卖,他的内心很娇嫩……” 好歹我认识的坏蛋就这些了,怎么介绍蓝染?——英勇的革命者,以推翻现有腐朽政府为虚建立和谐社会为己任,他口才好到可以为几次毁灭地球的战争当辩护律师。市丸银——革命的副手,忠贞不渝的追随蓝染从事进步事业,为此舍小家保大家,连童颜萝莉长大后的金发□也不要了…… 看到我有些跑神,席巴紧闭双唇看着我,过了一会儿柔声开口:“你有什么烦恼,我都会帮你解决得。” 这句话我听不同的人以不同的方式说过好几遍了!根据相处的经验,席巴乐意为我解决难题。 恩,揍敌客要出动多少人才能把蓝染和市丸银解决啊?!外面风雪交加,我也不好这时候催促,让席巴出去使绊子让蓝染他们不合格。 我不喜欢傻傻的乱想,但是在这样的压力下,我真的有大哭一场哽咽着“我害怕……”的冲动。 “没什么,我自己还能处理。”我露齿而笑。都已经拜托席巴让蓝染出局了,但是这能不能最终实现也得看老天。 “下场考试的考官是辛普森姐妹,她们还申请了一名特别考官当助理,具体考题还不知道,地点在春藤岛辛普森家的别墅区,推测是技巧类的考题。”席巴倒了点啤酒,放在大杯子里,灌一口,然后告诉我揍敌客情报网找到的最新资讯,挑最实用的讲。 “辛普森姐妹?她们是谁?还有特别考官?考一次试怎么来那么多人?猎人考试怎么一年比一年难?!”我不满。 虽然我不指望这考试有多简单,但是至少不要再为难我了……其他考生就够麻烦了。 “早年辛普森姐妹在猎人界成绩卓著,是猎人里最出名的双胞胎,但是自从10多年前就没传出大消息,据说是为金&8226;富力士雇佣……” “金?”推算时间我估计这两姐妹和贪婪大陆有关,搞不好就是!于是我深深看了席巴一眼,说,“对了,如果有人要杀金&8226;富力士,千万别接下来!”我觉得金比任何人都难杀多了,他和揍敌客对立,谁死了我都会难受。“如果库洛洛雇佣咱们揍敌客,你可以多要点钱,他挺有钱的;如果有人杀库洛洛……坦白讲就算你接下来也很难杀掉他。” 按照剧情库洛洛还能活……至少两年。 而按照富坚义博的人品,酷拉皮卡这苦孩子能否大仇得报还不一定呢,看看这拖稿王的素质,后果怎样完全不明显不明朗可以由得同人作者发挥。 “金和库洛洛?”席巴在思索,“金是著名二星猎人,库洛洛,你指的是……” “库洛洛&8226;鲁西鲁,幻影旅团团长。” 看席巴吃惊的表情让我挺满意,他儿时表情丰富的可以当童星了,长大后,人成熟了,也没过去可爱了。 他低声说:“这可真让人想不到。” “男人实现理想的行动是无所谓疯狂或理智的,我比较倒霉,遇到的疯子比较多,还尽是天才级的疯子。”我做总结,然后伸个懒腰,“如果是金监考的话,我通过率就有九成九了,但是见了面一定会尴尬的。” 席巴想问似乎又不知道如何开口,所以我直白的告诉他:“金是我前男友。” 瞒着也没意义。 席巴眼神里闪出怒火:“他甩了你?” “是我甩了他。”当前的一切都是我一手造成的,我真想离开猎人考试,到一个谁也不认识我的地方,远离这混乱的现实。 我揉揉太阳|岤:“放心,我也就认得这些了,多了也没有。” “你不休养一下?”我再次问西索,我都没见他躺下来过。他就像得了甲亢一样整日都精神饱满。 “我最感兴趣的,就是和比我强的家伙一较高下!”西索抖着腿,搭建他的扑克塔,全然不理睬周遭的一切:“可是现在总要杀杀时间……”不知怎的他的念稀薄得很,这让他的搭建工作有了难度,但是一个魔术师是不惧怕困难的!我看着他额上的汗珠增多,但是脊梁挺得笔直。 几十分钟后,一座漂亮的扑克塔展现在眼前,完美的可以拿去展出。 “你又没睡好。”西索甚至没用疑问句,头也不抬,“应该不是在想伊尔密。” 我没和你抢男人!而且我想谁关你什么事?! 西索他总是能找点麻烦。 “我能帮你拿到足够过关的号码牌,”这是为了伊尔密,反正对席巴来说这没啥子困难,不就是号码牌吗?几百个考生呢,随便就能拿几十个牌子,“你就当帮我忙,接下来的考试尽可能离我近点。”互助互利。 “要多近?”他凑上来。 “比这个距离远!”我提高音量。希望西索发挥变态的本质把蓝染驱离,西索作为烦人的苍蝇该比《大话西游》的唐僧还强。 西索的嘴唇冷酷的掀起,“我没兴趣。” “你可以通过考试啊,这对你没坏处!”我搞不懂他大脑怎么长的,这么合算的事情啊,打着灯笼也难找的交易哇。“想想猎人证,杀人不犯法啊。” 虽然你注定这次过不了。 而且你还是个伤患!这时候还管兴趣?! 西索就和大资产阶级一样傲然的说:“我又不是争食的鸟雀……现在我有更感兴趣的。”他似乎陷入初恋的回忆一般幽幽的说:“真是美味,卑劣的美味。” 永远不要攻击地道的流星街人,他到死也不会原谅你。 我看着不开窍的西索,真想喊:你只要离我近,苹果大大得有!种类齐全,味道好,很有营养!我恨不得马上搬出巨幅广告告诉西索:我多么事故体质,多么能惹麻烦,而且是不一般的麻烦。 “105蓝染惣右介,106市丸银,有没有印象?”就算对我看不上眼,我不相信蓝染和银的魅力差,“还有考官席巴&8226;揍敌客,下一场可能金&8226;富力士也会来,你只有通过这场考试才有机会与他们接近。” 多好的苹果群!快答应我吧!! 西索总算正视我了,他说:“因为伊尔密要娶你,我才跟你说实话——你这种愿望无聊,生活空虚的人,干什么要来考猎人?揍敌客家会照料你的,你还是老实呆在座高山上比较好。” 这算忠告吗? 西索看起来很自在,完全不觉得自己坦白的话有多么刺人。 “我想当猎人,拿张猎人证。”我气呼呼的说,“外面一大群人都是这想法呢。” “不,你不是。”西索一张扑克架在塔的顶端,哗啦啦塔倒了,就和从来没存在过一样,“你对猎人证的兴趣比我对猎人证的兴趣还少,只是类似完成任务的想法,算不上渴望,连“想要”的情绪也很少……而且拿到了你又有什么用,你根本不杀人的。” “卖钱!不行吗?”我反而笑了。 西索漾出一个微笑,就好像打嗝或者擤鼻涕一样自然而然:“成交,我现在对这场考试更有兴趣了。” 变化系的真是阴晴不定。他的身体就好像栖居着形状诡谲的灵魂,动机和行动都不是我能推算的。 算了,只要不是对我有兴趣就成。 考试第二天暴风雪就来了,一直持续到本场考试结束。 “在我附近还没有被第一时间发现,不错嘛,”蓝染的语调温柔而含蓄,善良而诚恳,“但是单凭这个……请主动出来,如何?” 市丸银眼眸里的红色又深了那么一点点,柔和而愉悦的说:“不用害怕,我们都取得足够的号码牌了。”他对具有念能力的人都有兴趣,在见识了西索那宛如牛皮糖的能力后,更想知道这世界还有多少这样的人。这种除了战斗,就根本不在乎其他事情的人,世界上多吗? 一阵沉默后,旋律从隐蔽的雪洞里钻出来,她的声音温柔悦耳,带着恳求:“我需要通过考试。” 她能感到一阵凌厉的气势,似乎充盈于整个天地,夜色笼罩下,褐发人本身的气已经凝聚在空气里,让敏感的旋律打了个寒噤。 “你该回学校去,小同学。”蓝染的眼睛闪着天鹅绒般柔和的光亮,“还是个学生吧。” 说的没错,旋律还没大学毕业,她也不打算毕业了。 旋律还记得自己进入梵林医大艺术系的情形:开学典礼有很多名人,鼓声震天动地,校长讲话,新生舞会……艾蒙最受欢迎,他们在星光下跳了很多只舞。那时她还是个金发的娇小美人,在来年的情人节收到最多的玫瑰花。从儿时,旋律就只要有音乐和艾蒙就好,她小小的身躯演奏起任何乐器都饱含激|情,她喜欢给小朋友吹笛子,哄他们入睡,她就像会走动的乐谱,一首悠扬的曲子,散发无尽的欢乐情绪。 “我回不去了。”旋律简单的说,艰难的复健,学习掌控自己的新能力,永远回不来的美丽容貌,再也不可能有的健全身体……她剩下能做的,就是考取猎人,并毁掉一切悲剧的源头——《黑暗奏鸣曲》曲谱! 午夜梦回,想到那个让她丧失一切的夜晚,旋律不止一次的惊醒,也不止一次的自我怀疑:如果真让她找到《黑暗奏鸣曲》,是否也会抵挡不住音乐女神缪斯的召唤而演奏它,从而坠入万劫不复之地。 这世界有千百条道路,有的平坦,有的曲折,有的布满荆棘,有的豺狼虎豹云集,或者被浓雾遮蔽……未来的可能就如同这道路,而平平安安走完的毕竟凤毛麟角。 “看,我们都在用自己的方式生存。”蓝染瞥了一眼银,淡淡的说。 旋律惊讶的发现自己感觉不到这两人的心音,虽然她还不能完全控制自己这种“超能力”,但是像这种类似电波干扰,什么也听不到还是首次。 接下来的时间,他们都掩藏了行迹,直到考试结束。 “和4号相反,576号就像家养的马一样驯良,但是灵魂同样坚韧,看来遭过的一番罪对她帮助不小。”蓝染温和的评价。 “她是《黑暗奏鸣曲》的受害者。”银在心中往回数日子,“就时日算,能力的成长可谓惊人。” “念的操控必须分毫不差,她原来是音乐系的高材生,具备一流的演奏才能,所以稳定性和自我控制力都比常人强,这也算是机遇了,”蓝染的声音切开了风雪,“揍敌客的好消息,什么时候才能到呢?” “雷弗不好杀。” “他也不一定需要死。”蓝染喃喃自语,“垂死的人会不顾一切肆无忌惮,底牌也会亮出来。” 结束的时间总会到来,不管多少人不甘心,赢就是赢,输就是输。 遍体鳞伤的西索得到三枚号码牌作为“交易”,顺利过关,堪称本次考试最幸运的人。(他自己同不同意这一点就说不准了。) 合格人数:21人(去年第一场考试通过者:78人,揍敌客真是一代更比一代严) 包括了:4号西索,88号芜菁,105号蓝染惣右介,106号市丸银,108号梧桐,576号旋律。 他们取得的号码牌为: 4号:10号和18号,24号(10+1824) 88号:2号和44号(244) 105号:109号,1号,3号。(10913) 106号:19号,27号,50号,56号,67号,99号,100号(19+27+5056+67+99100) 108号:7号,101号。(7+101) 576号: 8号,14号,168号,366号,( 366814168) 有人虽然可歌可泣的收集号码牌,却死活也凑不齐自己的号码数字,在遗憾的叹息里,成为重考生,准备明年重头再来…… 毁灭你的一切 带着你沉沦 孤枕薄裘 与你相伴 揍敌客家主——席巴&8226;揍敌客妄想系大作《流星街欲望笔记》(所有过激描写为响应网络严打号召而删减,能否出版要看家主能否化妄想为文字,并且抵住社会压力和家庭压力) 1987年的流星街,有的人自由自在的漫步,希翼找到不那么腐坏损伤自身肠胃的食物;有的在小道边徘徊,指望抢劫些有油水的路人——激烈的生存竞争其实无聊又繁琐,而败阵的就只能下地狱。 天堂在左,流星街在右,没有交汇。 不符合整个垃圾都市氛围的豪宅里,蓝染惣右介的脸型和体型都是朴素的,稳健的,只要他想,展现个什么样的蓝染惣右介给别人看完全是随心所欲。 他的眼里充满温柔的爱,悠然的望着天空。 他转身,像招呼小狗一样摆摆手,身穿女仆制服的芜菁哒哒哒的跑过来,抬起头:“主人,有什么事吗?” 蓝染开始解开她裙子的纽扣。 “啊!”她大叫一声,拼命地提起裙子,脸涨的通红,“主人……”一副快要哭出来的样子。 “你是我买来的,该怎么做,还要我多说吗?”蓝染一把抓住芜菁的手,把她拉到自己眼前, “就这样好了。”他搂着她,抚弄她的下巴,“你永远的完全的是属于我的。” 只要有足够大的权势和威力,就能够自由拥有想要的一切。他要她比奴隶更顺从,比兔子更乖巧,比水母还软弱到可圆可扁,比植物更没有主见。 她低着头,手足无措,不知怎么开口才好。 “趁现在多多撒娇好了 [综漫]执迷不悔第74部分阅读 欲望文 [综漫]执迷不悔第75部分阅读 [综漫]执迷不悔 作者:肉书屋 [综漫]执迷不悔第75部分阅读 ”蓝染宽大的手拂过芜菁的秀发,“因为不管你愿不愿意,总有一天需要长大的。” 他并不是一个容易取悦的人,嘴角的笑容更加的深沉,沉淀的宛如流星街的夜色。 一阵冲击刺激着芜菁的心,她不明白,和蔼可亲的主人为什么有时候那么的可怕。 她的泪珠簌簌坠落,小学生越无辜,班主任越严苛,恶狼在撕咬洁白的羔羊,螳螂剪断了娇艳的花枝,顽童残害鲜红的玫瑰……她仿佛永远也看不到天空,一个被疯狗撕扯的破娃娃,双目无神,表情呆滞…… “你已经不是洛丽塔(萝莉一词的来源,出自同名文学作品)的年龄了,”他亲吻她,自然地搂住她的腰肢,“在户籍上可以有不同的称呼,在社会上有不同的身份,别人能叫你小姑娘,小姐,女士,有一天会变成太太,婆婆,但是在我怀里,你就只是芜菁。” 她哽咽着说不出话,缩在毯子里,竭力想把□的身体遮住,眼泪顺着脸颊滴到脚边。黑暗是静谧的,却舒缓不了她的疼痛。 “怎么了?你要什么也不穿就这样哭到天明吗?” “你还好意思问我怎么了?我已经丢脸丢到快想死了……”她缩成小小的一团,等到控制住眼泪的流淌才出声,“为什么要在车上?” “哦,不满意地点吗?可我并不是匆忙从事啊……作为所有物就不要太贪心了。”蓝染优雅的停顿一下,“芜菁,我爱你。” “我要证明。”她小小声的说,把头靠在车窗上。 “那再靠近我一点……”他仿佛要确认什么似的,露出一个笑容,一个漫长而悠远的笑容:“芜菁,有些时候,人尽可以去爱,但大多数那并不合适。在某种程度上去爱……答案一向近在眼前。” 在温暖的黑暗里,她还不明白,等待自己的是怎样委屈痛苦的未来。 那是一场酸涩的一见钟情……西索15岁的身躯已然发育成熟,其实早在几年前,在他心有余而力不足,在他还太过年轻,无法从肉体上接近她的时候,他就不断的肖想她,就和一只发情期的公猫一样,恶心的想把她扑倒。这种人最适合的地方就是地狱!在烈火里永远被折磨。 西索注视她的双眼。 现在,他是她的画师,专属画师。 她黑色的眼睛流露出一丝温柔:“西索,你不要太傻了。” 可以偷偷懒嘛,一个下午都这么呆着,自己都觉得无趣。 小西索拿着画笔做出特别纯洁的样子,然后直勾勾的看着芜菁,话语天真明朗:“我需要灵感!”画家总是要扑到模特身上的! 这个红发少年露出洁白的牙齿,让芜菁做各种姿势:穿衣服的,不穿的,半穿的…… “把头往左边再偏一点点,对着光线,很好……合上眼睑……”小西索在画板前装模作样,“散开头发,把腿张开……” 他走过去,非常温柔的吻她的额头,脸颊,然后到红唇…… 芜菁忽的睁开眼:“小西?” “你总让我想到母亲……”缓缓的眨着眼睛,好把几可乱真的眼泪逼出来。 “你是好孩子,你母亲会为你骄傲的。”芜菁点点头,她感觉到西索的激|情在灼伤自己的肌肤,同时一阵强烈的不安涌上心尖。 西索的眼睛灼灼生辉:“不要拒绝我,我会伤透心的。” 西索的心血来潮通常都是灾难,这次也不例外,他眼睛里可疑的火花在闪烁,细嫩白皙的脸上绽放一个笑容:“芜菁,把你自己交给我……” 他把脸埋在芜菁的胸前,体内的血液澎湃的奔流,像是饥渴的猛兽对小雏鸡发动猛烈地袭击,燃烧的瞳仁包含了无法言说的罪孽气息……他脖颈上系上洁白的餐巾,刀叉齐备,还有漱口水,开心的吃大餐。 他只要喜欢就为所欲为,占有她的全部,如同雪人爱上太阳,海豚痴迷天空,蝙蝠恋慕白昼,沙漠的迷途者需要绿洲,贪婪的罪恶的……高高兴兴的…… 芜菁扇了他一个耳光,但是,一个耳光对于西索又算得了什么呢。 “我们是能够看到相同风景的人,”西索的扑克停在银的咽喉边,“我想怎么画就怎么画,想和我的模特做什么就做什么——不要多嘴。” “西索,你真是坏胚子。”市丸银声音柔和的就像说礼貌用语一样。 “市丸先生,至少不比你坏。”红头发的小鬼仿佛头上顶着个天使的光环,作为雷弗&8226;布朗的养子,他的小脑子充满了阴谋诡计,满不在乎的耸耸肩,收齐扑克,把画板放好,“反正只要随便流几滴眼泪,她就会乖乖躺下任我摆布了。” 他无忧无虑,他满不在乎。 市丸银尖声细语,“那我可要感谢你了,我只说如果她不从,就把你向蓝染供出来——她哭了好长时间呢,说西索只是个孩子,还不懂事,能不能用自己自杀来解决——女人怎么动不动就寻死觅活的。” “那下次一起好了,”西索踮起脚,胳膊穿过银的颈项搂住,孩子气般的撒娇:“反正她什么也不敢说的。我真的很喜欢她吓得魂不附体又要装作很镇定的样子。” 市丸银查看西索这张早熟的脸:完美的演员,以及熟透的心灵,流星街的孩子都是这种样子,从库洛洛到西索,换汤不换药。 圣婴的面孔下,是一个变态老家伙! “医生说是精神性障碍,如果精神上无法释怀,你这辈子都没办法开口了。”蓝染的嘴唇在芜菁的发际滑动,“流星街的人对床第之事看得很淡,伦理道德更加没有意义,只有生存的竞争会比较激烈,这是个为了活下来近乎于疯狂的世界。” 他脱掉她的睡衣,壁炉里跃动的火焰照出他们的轮廓。 然后他直视她的眼睛:“你的事情,我全部都知道。真的不想说什么吗?” 她说不出来,她什么也说不出来。 “那么,今晚之后,我送你去怡红院——雷弗那边是什么样子,你很快就知道了。” 弱者没有置喙的余地。 “银,独立运动仍然在进行吗?” “如火如荼。”市丸银对蓝染说明,“激进派用微不足道的力量为了社会的承认和接纳而煞费苦心,您已经被称为权利野心家了。” “对抗和敌视,不属于这边,就是那边,”蓝染轻蔑的说,“把公共关系做到尽善尽美,以民主和平之名行专政之实,然后把自我融入随大流的浑浑噩噩。” “我会演好自己的角色。”市丸银下着保证,然后露出毫无笑意的笑容,“芜菁一直没有接客,是要等什么特别的人吗?” “夜真是漫长啊!”蓝染伸出十指,拢成一个圆圈,从圈内望向遥远的星空,“不管钓到哪个,都不是失败。” “究竟是哪个呢?”市丸银提出问题。 “蜘蛛的 交 配 就是一场厮杀,爱个够,或者死的轰轰烈烈。”蓝染意味深长的停顿,降低音量,语气镇定又冷酷,“我的东西,至少也得发挥点剩余价值。” 如果不把她当成东西,那还能是什么? “你可以和她玩猫捉老鼠的游戏,不过她太温驯了,是不会挣扎的老鼠!对你这种新手来说也够了。”西索告诉新朋友,揍敌客的大公子伊尔密,“你会假哭吗?你干脆告诉她你妈妈刚死了……” 西索是个贱人,他勾起嘴角:“这种事很简单,你随便看几本布朗的画集就该会了。” 单独相处的时候,伊尔密上上下下,仔仔细细的打量,内心忐忑不安,西索说她是哑巴——刚好他不喜欢女人多嘴。 她的表情木然,伊尔密感觉得到,她没有任何生气……把她压在身子底下,寻找唇瓣……感觉好傻。 她从头到脚都在颤抖,努力抑制啜泣,没有开花就即将凋谢。 伊尔密真的很想开口说一句:我是第一次啊,你体谅我一下! 终于放开她。 她哭着哭着睡着了。 真是笨蛋,你还以为这个世界上有安全的地方吗? 柔软的发拂过他的脸,睡梦里,她微微张开口,似乎要发出一声求救。 伊尔密心动了。他的视线无法从她的脸上移开。 这种事情对任何男人来说完全正常,但他不过才十二岁……那是一种奇怪的而令他困扰的感觉。 他离开了,没几天,他又来了,终于,他告诉自己,这是有利可图的,把她冒充个chu女卖掉还能赚一笔,就算卖个批发价也可以当一个月的午餐。 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 他高估了自己的定力,也低估了她的魅力。他就像一锅煮沸的男性荷尔蒙,在欲海里像煮沸的青蛙无力挣脱。 她的大眼睛带着求恳的神色,眼泪汪汪的,似乎在说:“谢谢你!” 他实在没法放下她。 如果没有职业二星猎人金&8226;富力士,他的计划本来也不会那么顺利。 然后,金爱她爱到无以复加……这名猎人很固执,也很顽强。 “我非常的幸福,因为有你在我身边。”金&8226;富力士傻傻的微笑,“我一直想服务社会,顺便用上自己的暴力——所以我成了猎人。我会用一生的时间来治疗你的伤痛。” 等到她可以说话了,伊尔密也决定告辞了。那一天,他有些伤感的望着她,深深的一眼:“我可以亲你一下告别吗?” “当然可以。”她穿着黑色的女仆装,腰间扎了一个大蝴蝶结,口气自然而然。 他就像小鸟儿轻啄了一下。 希望金给她幸福。 别了,曾经坐在你的裙边和你说悄悄话,曾经翻阅着小说读给你听,曾经……然后化为心灵不可触碰的回忆。 这回忆让伊尔密很疲倦。 西索促狭的眨了眨眼睛:“过得好吗?” “我想娶她。”伊尔密一字一句的说道,没有喝醉,却仿佛微醺。“我知道这不可能。” 如果我爱过,是否会此生不变? “每个人的一生就只有一次,”西索笑的很j诈,“很久以前,库洛洛就很想把她弄到手,你别说自己没有察觉,你不是傻瓜,而一个顶级猎人永远也不可能抛下一切和流星街的姑娘私奔。” 金没有守护住她,有的伤口很难愈合,先是蓝染,再是库洛洛。 她推开库洛洛,却看到一张顽皮的脸—— 这名14岁的蜘蛛头子,注定要长成一名风度翩翩的白马王子,但是他的心灵,比木炭还要黑!他瞪着□狂的眼睛,非常有诱惑力,又充满虚情假意,他最擅长把别人拖到自己的世界里,自然而然的算计,酷爱残酷的游戏…… “如果我不是旅团团长,我会烧毁我所有的书籍,然后像乞丐一样蹲坐在你的楼下,守候你的垂青。”他撒谎就和呼吸一样简单。 (鉴于席巴对幻影旅团一向没好感,出现了大段大段必须删掉的段落。构思之神奇让库洛洛阅读时皱眉无数次,考虑到库洛洛的阅读量——席巴,这是成就哇!) “你不爱我也挺好的,这样我死了你就不会伤心了。”金握住她的手,“对不起,我和别的姑娘有了孩子,对不起……” “时间长到你可以完全忘记我,时间短到我一点点也无法忘怀你——”她本来可以说这些,拿折凳击打他的脸,可是她什么也没说。 苍蝇竭力挣扎,最后还是会被送到蜘蛛的嘴巴里,蜘蛛是最喜新厌旧的,布下罗网让她钻,再毫不怜惜的一脚踢开。 她还记得库洛洛最后的一眼,宛如高高在上的苍鹰,猛禽般无喜无怒,横扫一切,缺乏感情。但是当那双又大又黑的眼眸郁郁寡欢的时候,遭罪的总是芜菁,她要哄他,要奉承他,要让他阴转晴,让他快乐就是她的使命。 可是她一点也不快乐。 而他又那么喜新厌旧——所有男人都是一样的。极具魅力的自我毁灭气质,让库洛洛天然的就和蛛网一样捕捉弱小的昆虫,然后在厌倦的时候毫不留情的丢掉。他折磨,他放纵,他要她以他为中心,就算说月亮是方形的她也得附和,然后不顺心时让她伤痕累累…… 芜菁和伊尔密再会了,这一次,伊尔密情难自禁,理智的堤防溃不成军,他抬起她的下巴,让她的双眼与自己平视,目光坚定:“我知道我必须来,此时,此地,当下,现在……只有这样,我才可以见到你。” 她的双眼瞪得大大的,不敢相信。 他无法压抑自己对那甜美的唇和年轻的躯体的渴望。 爱吐出最后的气息,像高歌后的天鹅优雅的死去 忠诚跪在脚边,在暴力中被遗弃 纯真双目紧闭,瑟瑟发抖…… 狂风暴雨之后,她缩在被子里。抖动着 裸 露 的双肩,她被彻底伤害了。 男孩在幽暗的角落里抬起头,神情坚定:“我会娶你。” 她摇头,就好像公主被踢到乞儿堆里,再也不敢相信人间有真情—— 一个蓝染已经让她受够了罪,而猎人不过是虚伪的幻想,微笑的男孩是残虐的蜘蛛头子,最后——早年拯救她的小天使其实藏着恶魔的尾巴。 “我全心全意爱着你。”他惆怅的倾下身子,黑色的发像丝绸一样,摩擦着芜菁的肌肤:“我不会让你后悔的。” 他的承诺一钱不值。 她后来拖着身孕逃了好些年(当然由于贫困流产了),强忍住泪水,没惊动伊尔密,在快餐店洗盘子……等到成年的伊尔密找到她,已经过去了十年。 在缓缓流淌的塞纳河畔,巴里比萨斯斜塔前,他们重逢了!在傍晚的霞光里,他们不起而遇,他抓住她的手,握住她,发誓再也不放开了。 然后基裘发现了。 伊尔密马上跪在自己母亲面前:“母亲,请原谅不孝的儿子,我一定要和她结婚!” 终于,父子对决,席巴骤然苍老了好几十岁,他心底像火山一样涌着愤怒的熔岩,把伊尔迷提起来暴扁:“你怎么能对她……简直就是和你母亲做这种事一个性质!” 伊尔密脸色不变:“她不是我母亲,她是我妻子。” 席巴的脸和刚洗了桑拿一样通红,语气强烈到让人毛骨悚然:“她是我的家教……你爷爷的家教,你弟弟的家教……”这算不上大的理由,席巴咬紧牙关,“你要把她当长辈……不可以有半点龌龊念头!” 伊尔密昂起头:“我们情投意合。” 席巴的心境就是倾盆大雨哗啦啦的下,电闪雷鸣劈到眉心,地狱魔鬼直接在他内心开赌坊,骰子已经落下,滴溜溜的在桌面翻腾。 …… 剧情简述版:芜菁是蓝染的女奴(参照哈利波特里的家养小精灵),随后又被小画家西索推倒,然后被蓝染的秘书市丸银威逼,不到半年就受不了精神压力无法说话,蓝染把她送到雷弗旗下的花街——桃源乡怡红院,然后伊尔密遇到了她(作为客人),再然后金&8226;富力士解救了她,库洛洛&8226;鲁西鲁横刀夺爱,金又不够坚定……然后伊尔密又遇到她,两人又被家长拆散(所有故事纯属虚构,请不要对号入座)。 80/20效率法则(the 80/20 prciple),又称为帕累托法则、帕累托定律、最省力法则或不平衡原则、犹太法则。此法则是由意大利经济学家帕累托提出的。80/20的法则认为:原因和结果、投入和产出、努力和报酬之间本来存在着无法解释的不平衡。一般来说,投入和努力可以分为两种不同的类型——多数,它们只能造成少许的影响; 少数,它们造成主要的、重大的影响。 一般情形下,产出或报酬是由少数的原因、投入和努力所产生的。原因与结果、投入与产出、努力与报酬之间的关系往往是不平衡的。若以数学方式测量这个不平衡,得到的基准线是一个80/20关系;结果、产出或报酬的80%取决于20%的原因、投入或努力。例如,世界上大约80%的资源是由世界上15%的人口所耗尽的;世界财富的80%为25%的人所拥有;在一个国家的医疗体系中,20%的人口与20%的疾病,会消耗80%的医疗资源。80/20原则表明在投入与产出、原因与结果以及努力与报酬之间存在着固有的不平衡。这说明少量的原因、投入和努力会有大量的收获、产出或回报。只有几件事情是重要的,大部分都微不足道。 它最大的用处在于:当你分辨出所有隐藏在表面下的作用力时,你就可以把大量精力投入到最大生产力上并防止负面影响的发生。(摘自维基百科) 有的人,百分之八十的能量都花在无意义的想象……对此,其他人怎么想呢? 席巴专著的众人读后感(如果他们有机会阅读): 蓝染:席巴先生和我有什么私人恩怨吗?里面背德的场景我占了三分之一,何况既然有豪宅和kg size的床,为什么还要到洗衣店和快餐店厕所以及专卖店换衣间甚至黑暗的游泳池去做? 芜菁每次做菜都要用眼泪——那还能吃吗?……(详细举出场景的不合理之处,蓝染的记性真好,在哪一页哪一段都没错过。) 而且,我不需要壮阳剂!我也不吸毒。最重要的……我没有为了反流星街独立而建立独裁政府。(流星街关自己什么事啊?) 银:我对芜菁从来没有那种欲念,要不要把我的名字换成萨尔阿波罗?(促狭的笑) 对了,为什么全文我和西索的对手戏那么多?让库洛洛和西索……不是更合理吗? 西索:我有兴趣试试。(舔嘴唇,恩,他的意思是单挑,肉体上的——格斗。)伊尔密,喂,你爸爸说我是个恋尸癖哦。(上扬的音调,听起来就像说“早上吃了个坏鸡蛋”一样。) 库洛洛:虽然我对丰富的想象没有恶感,但是健康的心灵就该有无尽的邪恶欲望吗?席巴先生至少应该分析好人物的心理状态……揍敌客的家主显然在用强烈的感受力和不正常的敏锐,在描述一个个高级烂人和疯子,居然还有诡异的恋物癖!收集异性的内衣,替洋娃娃做衣服,还吸血……(库洛洛心想:为什么我比西索还要不堪?什么叫用“带着热度的鲜血缓解饥渴”,我是人又不是吸血鬼!)但是蓝染罹患梅毒而死的结局我很喜欢。 伊尔密:虽然他是我父亲……我保留通过法律途径解决的权利。 金:感谢揍敌客先生,我真的和芜菁那么相配吗?(误!特大误!金只看了半本,沉浸在我和芜菁幸福大结局的幻梦气氛里。) 这些足以震动世界的精英,捧着封面是“半隐半现玫瑰遮着少女半张脸”很言情很粉红作者名为“席巴&8226;揍敌客”的小说,如果被朋友看到,会是什么场景呢?尽请想象。 《[综漫]执迷不悔》夜风晨露 v1998猎人考试 四v ——晋江原创网〖作品库〗 好人就是对自己好的人 坏人就是不按照我们的要求去做的人 ——哲罗姆 好人吃苦 坏人出头 ——莎士比亚 “第二关的考官是——辛普森姐妹。”会长秘书豆面人向猎人协会会长尼特罗做考试汇报,“她们很兴奋很乐观,声称要把这场考试举办的与众不同、别开生面,乃至载入史册。而且声称金&8226;富力士也会参与其中。” “艾莲娜&8226;辛普森和依妲&8226;辛普森?”尼特罗的胡子抖了抖。作为年轻职业猎人,这对姐妹花十分出名又处事低调——家境优越(是世界知名建筑巨头和娱乐事业公司派拉蒙的继承人);才能突出(在一起参加猎人考试的第273期里,双双以14岁过关,成为最年轻双胞胎合格者——当然267期金&8226;富力士11岁就合格实在太超常太神勇);很少在公众场合露面(最初的传闻是被金包养,不,是雇佣,协会内部资料显示她俩到贪婪大陆工作,虽然没签订长期合同连劳保和公休假期都没有,但是做的风生水起十分惬意。) 这是猎人普遍的品质:做自己喜欢的,而不是去做别人让他们喜欢的。 尼特罗以刚中了头彩的愉快心情说:“希望她们玩的愉快。” “第一关考官揍敌客先生坚持要跟到下一关考试。”豆面人满腹狐疑,“我们协会对此没有具体规定,可以同意吗?” “热闹嘛。”尼特罗说,“同意,当然同意。” 揍敌客捐助猎人协会的支票,数字实在大到尼特罗的心跳都能缓个一秒钟,只要席巴家主不太过分,做什么都可以。 “刚刚辛普森姐妹还提出要增加助手。” “同意。” 豆面人顿了一下:“会长,万一出事了……” “到时候再说嘛。” 诺伊拉海滨,富豪别墅区,这里连清晨的空气也可以卖个好价钱。 “你这里风景不错,菜肴精致,侍应生也很有礼貌。”亿万富翁巴特拉,背着手,欣赏壮阔的海景。 他意不在此,但是作为一名成功的商人,克制自己是起码的要求。 他转身,斜眼看着落地大书橱里琳琅满目的书籍,他对这些看的不多也懂得不多,但是近年来对医科方面了解的大大增加——其实他宁可自己不需要知道。 巴特拉&8226;雷,虽然不是白手起家(在业界他的父辈成功做了六十年),也是世界上数一数二的资产家,以房地产和建筑业及汽车业巨子而在39岁成为福布斯排行榜的第一富豪(当然关于谁是第一富豪业界依然有争论,这个排名经常改变,也可以作为全球经济的一项指标),放眼名城友克鑫里接踵摩肩的大厦,至少有一大半是他拥有或参股的,而大街上行驶的跑车,也大部分都出自他的工厂……他具有保持胜利所需要的一切资本,与激进创新敢于在高新科技动辄花费几十亿的雷弗&8226;布朗相比,年轻的多(事实上也过六十了)的巴特拉以“冥顽不灵”出名,但是同时他也是决断、有力的行政总裁,大刀阔斧的改革和积极的扩张,让他的企业充满生机,作为辉煌的典范,事迹被列为经典案例在ba必修课程里。 “音乐也很动人,让我想到童年。” 他的声音很低很平静,他没有什么严重的疾病,按理再活个几十年也没问题,可是看他那一双仿佛画上去的黑漆漆的黑眼圈,又似乎觉得他的生命力被抽离了身体。 有些问题很难解决,远没有办法让人满意。 在通讯簿里,他找到雷弗&8226;布朗的电话,但即使果断如巴特拉,也是思索了很久才找上雷弗。他的人生因为某个偶然彻底改变,而他为了最重要的东西不惜一切。 “有话直说吧。”雷弗&8226;布朗点了点头,“我以为凭我们忙碌的时间表,都不是为了一顿饭而见面的。” 你我都是躺在帝王的殿堂里,习惯接受鲜花和谄媚的人,没必要虚伪客套。 巴特拉并不想说无关紧要的问题,他的肩膀耷拉下来,恍然一下子衰老,并且带着哀伤的笑容,缓缓说:“从外科圣手梵林医大李博士,到巫医啊祈祷啊教堂啊,我什么方法也用尽了。医生们总说钱,好吧,我多少钱也肯付,只要有用。当然李医生没有,他是我见过的最好的医生了,他的确真心实意的为佩妮治疗,这一点我不能否认。”巴特拉颤巍巍的打开一个圆形的项链坠子,那里面有一个微笑的芳华正茂的少女,笑的天真又爽朗,“她是我的佩妮,是我心里真善美的象征。” “你的情人很美。”八娱语气很真诚,“我对她不幸的事故表示遗憾。” 巴特拉方方正正的脸没有震动,他们在这次会面前都摸透了彼此,虽然佩妮的事只有少数心腹知道,但是巴特拉清楚,这瞒不过雷弗,只要凝视这双深邃的浅色眼睛,就有被看清的危险。 “谢谢。很多人大概都以为青春少女和干枯的老头,一个为钱,一个为欲,童话里的公主或者灰姑娘美丽又善良,周围充满了嫉妒和阴谋,然后英俊的王子出来拯救美女,邪恶终究失败,正义得到伸张。我遇到佩妮的时候她十六岁……我简直就是童话里那个坏巫师或者大灰狼……何德何能,可以得到她的垂青。”巴特拉铁下心,道出一切,“童话是假的,知道以后,就不会想听了——佩妮是我最后的净土,我的童话。我和她秘密在乡间结婚,我打算捐掉所有的资产,在乡下和佩妮平静的共度一生,我们只要有彼此就够了,其它什么也不需要,但是,一场意外,让佩妮成为植物人。”最初巴特拉在佩妮的病床前支了一张床,因为他不想丢下她一个人,虽然仆从无数,但是他坚持亲自照顾她,他学会测量血压和脉搏,学会了看医生处方,他唯一弄不懂的是,为什么佩妮无法醒来。 她是那么好的女人,集齐了人世间所有的温柔和甜美,可居然连开口抗议一下生活得不公也不行。 他不想失去她,不能,她现在只要拔出管子就活不了几小时,而各项身体指标也到了极限……李医生遗憾的说:“最快的话,她支撑不了二年。” “如果活一年要花一千亿戒尼,我能让佩妮长命百岁,可是……”巴特拉的双眼展现熊熊怒火,对这个世界的,“没用的!做什么也没用!我没有多少时间了……所以我来求教,无论你的要求是什么,只要你有办法让佩妮醒来,我都可以答应。” 雷弗&8226;布朗,奇迹的年过百岁看起来不到四十,巴特拉已经决定要抓住任何一根救命稻草。 八娱理一理头发,他知道巴特拉是什么人,造成事故的家伙已经连骨头渣都不剩了,包括了巴特拉的几名血亲,贪婪太过就是死期。人类啊,像细菌一样顽强,有时候却很容易被一罐消毒水吞噬和埋葬。 在这个竞争激烈的商海谋得一席之地,残忍是必备品。命运女神工于心计,她的赐予都要人加倍回报。而对于一名“知名人士”的求恳,尤其要严肃对待。 外面至少有五个以上的职业猎人埋伏,如果一言不合,那么“大画家大商人雷弗&8226;布朗暴卒”就该上明日杂志头条了。 “对不起,我要接个电话。”八娱面带微笑拿起手机,“你好,这里是雷弗&8226;布朗,我现在很忙……” 他并不感谢这个电话,任何时候那家伙打来都能让八娱心情变差。 “恩哼?”西索非常独特的声音冒出来,“你不想知道那两个人的实力吗?” “你不想说的话,谁能逼你?”八娱好整以暇。 西索就是一纯粹的恶毒和扭曲,他的灵魂不需要关爱和照顾,最大兴趣就是惹是生非和打架,可以用,但又不好用。在流星街,软弱和生存是水火不容的,八娱遗憾这个红发小子没有更软弱一点,早早得个病死掉,好给世界减少点不幸。 “考试过得好吗?”八娱才不会相信西索过得很好,猎人考试出了名的难考,相信考官和其他考生不久就会明白西索是个多么非同一般的家伙,人们对他的厌恶犹如讨厌死老鼠或者蜘蛛和跳蚤,会用火钳夹走或者旧报纸拾起来,但是绝对不想亲手接触。 八娱不止一次感叹雷弗&8226;布朗教育孩子多么的废柴,也许他真是个天才画家,但说起教育——西索变成这幅德性还能怪谁?西索脸上从没有痛苦的表情,有的话很可能是假装的,在雷弗身边长大,通常情况下是九死一生,西索活下来,但是已经变成了大海里的大白鲨,以追猎其它有力的鱼取乐,而且不时的会把看不上眼的杂鱼消灭。 给几巴掌或者关禁闭都不能改变成年西索的行为了。 “比我想的还要好 &10084; &10084; &10084;”他的声音夹杂着兴奋,他搭建着扑克塔,又很快推倒,既喜欢创造,又热爱破坏,没有绝对的游戏准则。如果说有什么能激起西索内心的激|情,那就是强者,更强的强者。 “哦。”八娱知道自己不能表现的太关切,越关心西索就越吊人胃口。 “有整洁的住房,专门的女仆伺候(他指的是芜菁),还有美味佳肴,天气虽然冷,但是我的内心是春天。” “恭喜。”你以为自己是度假啊?八娱怀着颤动的心,把西索的话归为谎言和胡说八道。 “真的很好哦,我真希望你也在这里。”西索此时包扎的和粽子一样,但是他真的沉浸在幸福中,只要想到不远处那个褐色头发和银色头发,他就快活的全身打颤,兴奋的欲仙欲死。 “没别的事情我就挂了。”八娱没兴趣再听。 “蓝染看起来是良善温柔和极度专制的混合,成熟的男人,控制欲强烈,是小女生喜欢的类型,有才能的怪物;市丸银难以捉摸,感觉敏锐,头脑很好,他们之间的关系很密切,但是并不喜欢协同作战,都是骄傲的人,念能力均不明,至少我还看不出来。”西索一股脑说了一大串。 “就这些?” “其中一个有除念的能力,要么就是类似这种的。” “辛苦了。”八娱摇摇头,似乎有些悲戚的样子,“受伤的话,马上退出考试也是可以理解的。”知道这个程度的话,说明已经动手了——西索不死也脱层皮。 “我们说好的事情,你别忘了。”西索提醒。真正让他受罪的,是席巴&8226;揍敌客,西索明白要找这个家主麻烦,自己还欠点火候。他最近的目标是市丸银。难得这场考试苹果多,西索绝对不会半途退场。 “我随时奉陪。”不就是再打一架?没人拦你,也拦不住。西索的条件根本不算条件。 八娱雇佣过持证猎人,但是他们被西索揍得太惨了……强就是通行证,尽管西索什么文凭都没有,而且不是会下金蛋的母鸡,但他天生就是打架的高手。他咄咄逼人又麻烦无比。 对狂妄而不知道脚踏实地为何物的西索,八娱衷心祝福他考试失败。 放下手机,八娱露出一个安抚性的微笑:“巴特拉先生,你知道电子游戏吧,市面上最奇妙的一款游戏,名为《贪婪大陆》,”他矗立窗前,姿势和刚才的巴特拉一样,凝视窗外的海浪涌动,“正规渠道发行的猎人专用游戏,1987年发行,发行公司为麻林林股份有限公司的子公司,关于这公司就不要详查了,它是为了这个游戏才建立的,游戏完成后子公司也就转入地下,实际上停止经营。发售数目为100件,市价58亿,大概有2万人以上都想要,你……从1988年就想获得这游戏,170亿购买游戏,500亿购买破关记忆卡。这悬赏持续到现在……您又不是猎人,这么想玩电子游戏吗?” 1988年,是他的爱人佩妮昏迷后的一年。 巴特拉露出期待的眼光:“您……拥有这游戏的破关资料?” “我只想说你的方向没错,这游戏的确是你最后的希望……传说破关者可以实现任何愿望,甚至有神龙出现,游戏里有灵丹妙药,可以治疗任何绝症……”八娱淡淡的笑,“但是有一点,你为了保证自己破关,封锁了消息,反而不利于能人异士加入这个游戏,你雇了50名猎人,其中三人持照,没有一个回来得。” 如果不是为了佩妮,看到雷弗这嚣张的表情,巴特拉真想把他扼杀。 “来年友克鑫拍卖这款游戏会大量出售,我有个建议……”八娱发出明朗的声音。“与其独占信息不如做高额悬赏,钱这玩意大部分人都喜欢的,你需要的是更有能力的人帮你破关。” 送走巴特拉,八娱闭目养神,良久,开始拨打手机,“您好,白马先生,我等候您的捷报。” 他的心情越舒畅,呼吸就更轻快,他的专属宠物奇美拉蚂蚁“女王”爬过来,靠在他的膝盖上。 “阿九在恢复。”女王舒展四肢,“但是我很害怕他。” “因为他比我还强。” 在九尾失去念能力后,一直绝食,完全靠注射营养液维生,他还是那么讨人喜欢,但是一天比一天虚弱,风一吹就能倒,八娱忍不住了,他把《黑暗奏鸣曲》交给了阿九。 以九尾的才智,依靠《黑暗奏鸣曲》,也许真能研究出什么,只要有个念想,他就不至于绝望。环境是动态的,不断变化的,如果不想无所作为,就必须不断改变处事方针。 “来客人了,而且是三位。”女王摆动触须,“可以把他们都吃掉吗?” “不行,你打不过他们。” 吧嗒一声,是枪瞄准的声音。 “这种距离我不会打偏,如果您动一下,我就开枪。”发出警告的是揍敌客的媳妇基裘。 “您好,好久不见。”桀诺&8226;揍敌客十分有礼貌,他清晰的说出下面的话:“您确定杀您的那笔钱我们收不到了?” “雇主死亡,你们自然拿不到钱。”八娱心平气和的坐在沙发山,就像参加艺术沙龙一样,当然,他指的是付钱的雇主,而真正的雇主,此时正在考猎人呢。 隔着玻璃窗,八娱用非常冷静的目光看着揍敌客的人,“还有什么问题吗?” “把我儿子还来!”基裘夫人毫不客气的说。 八娱倨傲由宽厚的冷冷一笑:“他是自愿留下的。” 伊尔密不一会儿出现在房子的拐角,用唇语向家长说:“亚路嘉不愿回去。” 基裘惊天动地的尖叫:“怎么可以呢?!带回去!马上带回家!” “算了,不要勉强。”亚路嘉很倔强,桀诺清楚这一点。 “公公,怎么能由得他乱来!”基裘仇视雷弗就像看秋天的蝗虫一样。 “基裘!”桀诺转向了八娱,“布朗先生变了很多。” 让桀诺很不满的,就是过去这么多年,居然雷弗的样子看起来年轻得多。 “切磋一下如何?这次不玩命。”桀诺轻松地说,“顺便也让我的媳妇和大孙子见识一下。” 桀诺很久没有伤筋动骨了,借此能多收集一点雷弗的资料也好。 八娱谨慎的仰起头:“可惜我还在休养。” 他上次的伤恢复的很慢很慢,而和桀诺这个级别的动手,想要不玩命也难。 “那么,纸上谈兵一下?”八娱笑了,“不用念。” 如果只是肉体格斗,损害还小一点。 “猎人?你要离岛吗?” “恩。” “为什么?” “我有想要的东西。” 那时候,11岁的男孩没有告诉表妹自己想要的是什么,不管她怎么胡搅蛮缠,他已经坚定了自己的信念——成为一名优秀的猎人。 再次见到米特,是1989年,风尘仆仆的金把襁褓里的小杰递上去。 “愿不愿意暂时照顾这孩子?” 他不是一个居家的好父亲,只要同伴的一声呼唤,他就能去天涯海角,他自己也明白,自己是不顾念家庭的混账老爸,也只有这样,他才会对自己的事业倾注这么多的热情。 唯一的小小的心愿,就是:自己比其他父亲更光荣的样子。 “他妈妈呢?”米特整个心理状态都快要崩溃了。青梅竹马跑出去十年,一回来就带了个儿子! “分开了。”芜菁不会承认这个孩子的,而且金也实在没法说“这孩子就是我生的”。 年迈的奶奶点点头:“我们会照顾小杰的。”她很清楚,孙子的天空太广阔,无法屈居于 [综漫]执迷不悔第75部分阅读 欲望文 [综漫]执迷不悔第76部分阅读 [综漫]执迷不悔 作者:肉书屋 [综漫]执迷不悔第76部分阅读 这个小小的海岛。 “少乱来了!”米特的声音整个岛都听得到。 金安静的一点声音也没有。 他们是一起长大的,这个岛儿童很少,儿时一起玩,他总是马上跑不见了,大多数时候,他是到秘密基地观察“睡公主”醒了没有。回过头找米特,她老是跑到高高的峭壁上,对了,好几次是她先到山里找金,但是金先回来,然后全村人出动找米特……而不管米特藏在哪里,最先找到的,一定是金。 “米特,找到你了。”男孩露出一口白牙,伸出手,微笑:“好了,回家了。” “恩。” 人的不幸和进步都来源于他不甘心呆在原来的位置上……这是猎人的精神。对于米特来说,可以理解,但是难以原谅。 时光荏苒,当年的孩子都长大了。 米特夺得小杰的抚养权,然后哭了。 “你一定会教育好小杰的,拜托把这个盒子交给他,等他成为猎人……”金说。 “他才不会当猎人呢!我会告诉他爸爸死了!”米特哽咽。 “这样也好。” “不准再回这个岛!”她一边哭一边对金说。 他真的没回去。 他的脸部表情像孩子一样倔强,忖度:不知道小杰会不会看到那个盒子。 一定会拿到的。因为杰是金的儿子—— 小杰首先听的,一定会是那卷磁带。 “小杰,你也成为猎人啦。 我问你一个问题,你想见我吗? 想见我的话,就继续听下去,如果不想的话,就按下停止键。 你的答案是“yse”吗? 那么我再问一次,你觉悟了吗? 猎人做事总是任性妄为,为了自己想要的东西,不惜牺牲一切,如果你只是认为“见一面也没个差”的话,最好现在就按下停止键,给你一分钟好了。 呼,那么想见我吗?” 那位私家侦探朋友帮助金做这个特殊磁带的时候,在这个地方用眼刀狠狠刮了金一下,“喂,你早就想把孩子丢给亲戚了?” 金纯良的笑笑。他的生活之道,就一定会贯彻到底。 “可是,我不想见你。 老实说,我没脸见你。毕竟,我为了自己,抛弃了为父的责任,是个没用的家伙。 从录完这卷带子,到你听过为止,至少也经过了十年以上吧。 在这十年间,有一件事绝对不会变。那就是,我还在流浪。 所以,当你在听录音带的此时,我也在某个地方流浪,如果你还是想见我的话,就来找我。不过,我说过,我不想见你。如果我知道你在附近,我会逃走。你不也是猎人吗? 来抓我啊! 啊,有一件事忘说了,是关于你妈的事。想知道的话,就继续听下去,如果不想知道的话……” “请帮我把这个气固定,确保一按停止键,就开始倒带,还要消音。”金强调,“要彻底。” “我用念做了三重防护,就算拔了电源,原磁带和拷贝带都会破坏——你没想过你儿子会当场拷贝这磁带吗?我的念能力一旦被别人知道可不是闹着玩的。”白马探,1989年的时候年仅15岁,已经是个小有名气的私家侦探。当然他在猎人协会更出名,也只有一星以上猎人或者私交好友才知道这少年的能力——“名片夹子”和“收纳袋”。 “我帮你收集了雷弗的所有画集,连市面上很少的雕塑也有。”金瞥了白马一眼,献宝一样,“都有签名的。” 白马是雷弗的死忠,他的侦探工作室“白色殿堂”也是出自雷弗的一件名雕塑。但是要想从白马脸上找到任何情感的流动的话,一定会失望的。 他就像冰一样,浅褐色的飘逸头发,浅蓝色的眼睛,端正的圆脸,比实际年龄看起来要大两岁,这是为了工作需要,只要碰到可乐的事情,白马也能和火一样热情。 “你对自家儿子真狠。”这话是从嘴缝里挤出来的。 白马从没见过金这种不负责任的爹。 “嘿嘿。”金只是笑。“再加送你一个贪婪大陆好了。” “喂,我没时间去,通关限制太大了,你们又不放水。”白马凝视屏息,“你不留个游戏机给儿子?” 几十亿的游戏,你对儿子的赚钱能力如此有信心?还要他过了十岁就挣到几十亿? “我相信贪婪大陆下次的售价能近百亿的。”金说。 “你儿子真可怜。” 就算把自己卖了也没那么多钱吧。一张猎人证也不过价值四亿。 1998年,猎人考试第二场即将开考。 “我的手机响了。”依妲出声。 “嗬嗬嗬嗬呼呼呼呼,”辛普森姐妹双簧开始,艾莲娜学扭扭捏捏的声音。 “您好,是哪位啊?” “嘻嘻嘻嘻乎乎。” “金,你这样就算一天打一百个电话也没用的!”依妲一副严厉的样子,指点金,“《爱情百科》看完了吗?读后感写好了吗?” “我没给她打过电话。”金老实说,眼神瞬间有些黯然,“她已经拒绝我了。” “不过就是拒绝一次,难道你不知道越挫越勇吗?你的勇气到哪里去了?”艾莲娜鼓动金,“你知道我们为什么离开忙碌的工作,赶来监考猎人考试吗?” “你们太闲了,想找消遣。”白马探声音柔和,把盖在脸上的报纸拿开,蓝色的眼睛闪着火花,“而且和李斯特、杜恩他们打了赌。” “侦探退散!”依妲说,“你可是靠我们才能来哦。”没必要这时候发挥你的推理。 “我是来工作的。”白马探把报纸又盖在脸上,“你们随意。” 来自偶像雷弗&8226;布朗的委托,让白马的责任心立马上升发誓要完成的完美无缺。他养精蓄锐准备接下来大展身手。 “这是为你的爱情而举行的猎人考试哇,要是你没有干劲,根本没有意义了!”艾莲娜情绪激昂,“我为你们准备了很多次约会,一次比一次精彩!” 金突然觉得胃绞痛,喉咙里好像有蚂蚁在爬,“你们一开始不是这么说的!” “如果这么说你哪会来啊!这叫白色谎言!”依妲说,“你要毫不顾忌的爬到她床上去!在她怀里尽情的……不用控制欲火,我们分析过了,艾莲娜!” 艾莲娜盯着厚厚的分析结果说:“根据我们细致理性的分析,她是传统的女孩子,需要的是成熟的理智的有经济能力的男子,看,你还是符合条件的,展现你的男子气概吧,用手脚牙齿总之一切用得上的器官守护她。” “我以前就这么做了,一点用都没有。”金笑了笑,“我可以走了吗?” “你!”依妲恨铁不成钢,“懦夫!胆小鬼!” “现在在海岛上,你还想跑?”话一出口,艾莲娜觉得不对,据她所知金在哪里都跑得掉,哪怕骑着鲨鱼或者大白鲸。她高呼:“作为猎人,你觉得安全这个词有意义吗?你是为了极限活着的男人,尝试挑战爱的极限吧。” “你快准备点甜言蜜语,对着镜子练一练表情,把爱情的箭射到芜菁的胸口。”依妲循循善诱。 “如果我想不出来说什么呢?”金问。 “《百年情话语录》。”依妲递给他厚厚一本砖头一样的书,“临阵磨枪也成,尽量背下来,多说话,不要停。赞美她,称她为过去,现在,乃至将来最可爱的女人,明艳动人无与伦比,你的秀发宛如流云,你的眼眸亮如晨星……” “我们给你安排的是让人心猿意马的 情 欲 约会,你完全不需要把持自己……本能就可以。”艾莲娜接腔。“你这是出于爱,所以不要觉得有束缚。聊聊天,然后发生点什么,你一定要给我发生点什么,不然就白费了!你要挽回女人的心,以及心外面的身体!” 紧张的压力和令人恐慌的未来突然向金&8226;富力士袭来,他不怕恐龙,不拍怪兽,就算超人来了也有勇气一战,但是他真的不知道怎么面对芜菁……还有约会…… “对了,把这首歌唱会,你要到她面前提着吉他演唱!越煽情越好。”艾莲娜打开cd,赫然是“我心为你。” “曾几何时,我坠入爱河 此时此地,我如此绝望。 我无计可施 我盼你垂青 ……” 金十分为难的看看伊莲娜,又看看依妲,转移话题:“考题准备的怎么样了?” “很简单,一家女仆执事咖啡店, 规则一:全员为了迎接主人的来临,所作所为充满爱 规则二:能够侍奉主人是最大的荣耀 规则三:全心全意对主人 ……”依妲得意洋洋,“绝对划时代的。” “那我去做什么?”金纳闷。端盘子还是洗碗? “你去做主人哇。”艾莲娜说的理所当然。“芜菁是你的专属女仆。” 金彻底石化。 他要逃走,要立马逃走! 依妲擒住金的手:“又不是让你去死!你怕什么?” “在我们的人生里隐藏着千百次的死亡,而对这唯一的一次——你也没什么好怕的。”艾莲娜提高音量,“你就当去地狱!我们这些朋友全都抱着嫉妒与憧憬深爱着你,你要有信心!” 白马探在报纸底下笑岔了气。他决定好好偷拍几张金的熊样,然后…… 乘坐在前往下一场考试的油轮上,我好不容易进入梦乡。 我迷迷糊糊半睡半醒,尽管迷糊,还是能听到席巴深沉褐色的声音:“离这里远点。” 我睁开眼,毫无疑问这话是对西索说的。 我一把拉住西索:“不用走,在这里可以享受考官待遇!” 蓝染和市丸银都过了第一关,为了保险我决定寸步不离席巴和西索。为此我在脑海里琢磨了很多把西索乱夸一通的废话,就是每次想说的时候张不开嘴。很遗憾我没有信口雌黄天花乱坠的功夫,也没办法赞美压根不属于西索的美德。 西索咧嘴笑着:“可是揍敌客先生很讨厌我哇。” 拜托,你又不在乎! 我微笑:“你的服装很有特点。” 他终于穿上那标准的小丑装,脸上抹得粉足够刷一面墙,而且我亲眼目睹他在脸上画星星和泪滴,说实话他化妆技术还是挺可以的,没准也能学着雷弗画个画做雕刻什么的。 他扭扭腰,对着墙上的玻璃镜喜滋滋的说:“还算好看。” 我知道这不是自我欺骗,也不是爱慕虚荣,他真的觉得这样好看——西索和普通大众审美很有距离,但是考虑到来年伊尔密钉子人的未来式妆容,光造型足以把东巴这种新人杀手赶得远远地,就得说这两人同步率高气场合西伊是官配。 西索去甲板上晃悠的时候,席巴愤愤的说:“他在发情呢!” 这个,难道是因为几天没见伊尔密……我觉得有些尴尬。 席巴也敏锐的感到了这一点,他赶忙说:“我找女孩子来陪你,西索那种还是不要理了。” 其实细想西索蛮无辜的,他天然声音里就有一种挑逗,浑身都散发荷尔蒙。席巴虽然不守旧但是接受这种的确很难。 没想到席巴把旋律拉过来。 “你很柔和,适合当幼稚园老师。”旋律有些拘谨。 这个,幼稚园就算了吧,我也不想照顾太小的孩子,一把屎一把尿的照顾太累。 我打量她,想问问《黑暗奏鸣曲》,又无从说起,这种私人隐私……谈酷拉皮卡,恩,他们还不认识。 结果我们聊林明美的生平事迹,听到别人谈论自己多么伟大多么名垂青史还是很有趣的。 “有传闻说林明美是雷弗&8226;布朗的情人,红颜知己,永恒的恋人……” 这个…… “我以前的老师认为林明美是在郊外自杀的……” 哦,真是百花齐放。 “还有一种观点,她其实是男人,或者说阉人……” 我的天哇。 旋律凝神盯着冒白眼的咖啡,犹疑的问我:“你……是林明美……的亲属吗?” 对了,她有听取别人心音的能力。 我点点头:“差不多。” 她看起来马上对我肃然起敬了。这就是名人效应。 我抿了一口果汁,告诉她:“你的能力叫做念力,具体的我还不能说,等你考上猎人,协会会为你专门安排老师指导的。别着急啊。” 她有些黯淡的说:“我的能力不是战斗系的。” “这要看怎么发挥,你看看西索,其实他那能力只适合造假,例如伪造信用卡或者钞票,”我觉得伊尔密没准是看上“轻薄的假象”的万用造假了,“关键是用的人。像我吧,能力千载难逢,可惜的是用的人是我——我是个很糟糕的战斗者。”更别提我不喜欢见血,还不喜欢惨叫,最讨厌是非。我这点自知之明还是有的。 “你没必要战斗,有很多人关心你的。”旋律安慰。 恩,这才是烦恼的根源。 在人生里犯下的最愚蠢最伤感的错误,就是和不适合自己的人坠入情网。 席巴阴郁的望着甲板上意气风发的105号考生蓝染惣右介,怎么看都是坏胚子! 蓝染没有看席巴一眼,只是用低声到只有银能听到的声音说:“考官除了迫害我就没有其他事好做了。” “男人始终是任性的物种。”市丸银转头对席巴点头示意,然后说,“如果他能整到我们,不是挺有趣嘛。” 脸长的凑合,就是杀气腾腾的意味太明显了。 席巴瞅着阳光明媚下的市丸银在内心大骂,搞不好这家伙曾经扑在芜菁身上做过什么呢!“我偏要一不做二不休,不再控制自己的畸念,你是我的小猫咪……”他紧紧抓住她,无论怎么哀求哭泣也不停止…… 对于欺负芜菁的人,席巴订立的处罚方案: 一:卖到人妖俱乐部 二:送到实验室当人体实验品 三:剁成肉酱 四:当场毙命 五:在广场向路人乞讨 …… 再仔细端详蓝染,席巴很快明白对方不是好对付的,看不到感情的冲动和欲念的思绪,他的脸是全身最坏的地方,看起来清清白白,背地里男盗女娼!心脏是大理石做的,用王水才能溶解……应该马上肠穿肚烂而死!或者让他到水底下说话去! 中餐蓝染吃的很清淡,他提起餐刀,用怀念的语气说:“毒的分量下的太多了,稍微破坏了味道。” 市丸银笑起来:“反正我们是义骸,多吃点无所谓。” “以彼之道,还施彼身。”蓝染放下刀叉,平静的说。 虽然是亲戚,但是蓝染和仁慈无缘。要论手段,蓝染有自信能把其他揍敌客都对比成业余水平。 和蓝染作对,要做好的最重要准备:把殡仪馆名片和遗嘱带上。 《[综漫]执迷不悔》夜风晨露 v1998猎人考试 五v ——晋江文学城〖作品库〗 真正的光明并不是永远没有黑暗的时间 只是永不被黑暗所遮蔽罢了 真正的英雄并不是永远没有卑下的情操 只是永不被卑下的情操所屈服罢了 ——《约翰&8226;克里斯朵夫》献词,作者:傅雷 “你认为只要我死了,你的权力就能增加,然后独占公司吗?你想的太简单了。 不过,那么容易就被蓝染说服,你还太心急也太短视了。怪我自己当初挑人的眼光还不够好。” 八娱并不感慨,公司并不是由稳固的主从关系凝聚而成的军队,权力的更迭,取决于能力和人心。飞蛾扑火,是为了光和热,人类争权,是为了名与利。 布朗公司的第二股东,也是八娱的最得力助手,于三日前“心脏病”猝死。雷弗&8226;布朗百忙之中送去了花圈,向遗族表示遗憾。 八娱内心并不遗憾,深切遗憾的大概是揍敌客,毕竟剩余的酬劳是不能找死人要的。 蓝染没有留下任何物理证据,但是女王的小小特殊能力就是探测危险或者说对危机的直觉,所以八娱千钧一发防住了这次攻击。 “电磁攻击让基地的部分设备损坏,镭射炮也不听使唤,总的来说,需要大规模整修。”黎通过视频电话向八娱汇报88基地的境况。“我们需要经费。” 这还是上次阿九造成的,哎,谁都不省心。不管有多么自命不凡,总有些人能够无顾忌嚼食你柔软的心,用最惬意的笑容。 “知道了,我会尽快汇另一笔款的。确保各项科研项目不停顿。” 断掉通讯,八娱估摸女王的下颚,柔声说:“我可不期待,和蓝染惣右介在这个世界一决胜负。”蓝染雄心勃勃——八娱并不讨厌野心,那是世界前进的力量,只要这力量不和自己为敌。那种什么恶毒都做得出的男人,本身就是社会毒瘤。 “他很可怕,非常非常可怕。”女王摆动着触须,嘴巴虽然一张一合,却依然发不出声音。“八娱,为什么我不能和人类一样发音呢?” “身体构造不同,也许你的后代,或者后代的后代有这个机会。”一步一步更像人类。他不胜怜爱的抚摸着宠物,“你就快生小宝宝了,还是多多休息吧。” 和女王 交 配 的并不是奇美拉蚂蚁,而是用人工方法精选优质的精子做人工授精,八娱很想知道,这种新生的物种能走到多强多远。 “像圣母玛利亚一样,会有三贤者的祝福吗?”女王问。 “至少你不会在马厩里生孩子。”八娱语气肯定,“现在去睡吧,我想和他单独聊聊。” 女王听话的退下去休息,八娱则提起一个酒瓶,再从酒柜里拿出两个高脚酒杯,抬起杯子向上举,做出敬酒的姿势邀约:“十八年的“格蓝立威”,陪我喝一杯吧。” 阿九脸依然苍白,但是动作却很利落,摆手拒绝,莹白的脸在初升的月亮下分外洁净:“我还没到那个年龄,不能喝。” “装什么孤高冷酷啊,我可以给你来一杯果粒橙的。”八娱轻笑,“或者你更喜欢可口可乐?” “谢谢,不必了。”阿九坐到沙发上,轻轻微笑,就像一朵月夜的昙花:“矿泉水就可以。” “你最好不要突然抽把刀捅进我心口然后说“我等这一刻很久了”。”八娱丢给他一瓶依云矿泉水,看到他接水时微微颤动的纤细的手臂,忍不住开口:“身体有没有好一点?” “哦,差不多。”阿九随口说。 日落之时,夕阳残照,被称为“逢魔时刻”,很多年前,九尾就是在这个时刻无法控制自身变化,大闹木叶村,最终封印于四代火影之子漩涡鸣人体内。 “有什么需要,你不必客气。” “一开始我就没想过和你客气。”阿九淡然的说。 “其实我现在已经是强弩之末,假如你要夺取我的命,那么,我这双眼的眼光就未免太差了。如果早上砍了我的头,你还可以痛痛快快睡上一整天。”八娱饮了一口酒,揍敌客的桀诺老当益壮,虽然彼此没有用念力,但是这种实打实的战斗毫无妙趣,只有腰酸背痛的后遗症。“阿九,不是保持着激越的心情努力就能成功的。” “我无法回报你任何东西,不过,不管你发生了什么事,我都不会觉得麻烦。”阿九的嘴角轻轻的上扬,“我是一只尾兽,“我不要别人,不要比她更好的人。其他的选择,那可真是要了我的命。简直是压死之外加上鞭打、吊死差不多。”野兽会做出什么就连自己也不知道,请你小心一点。” “莎士比亚,《一报还一报》,”八娱准确的指出对方话语的出处,走上前几步,把外套盖在阿九单薄的肩膀上,低声说:“临夜降温。” 我们之间是没有对不起和抱歉的。事先小心,就不会有说“抱歉”的必要,而一旦需要“抱歉”,就要在汩汩的血泊里…… “你可以告诉我,蓝染进行的怎么样了吗?”阿九用非常礼貌的口气问,宛如不经意提到的人只是陌生人,没有把自己的念力尽数毁去,让他在病榻萎靡不振一月有余。 “你那个圣典,超市的手推车和她相比有一样好处:更有主见。”八娱饮一口酒,辛辣在味蕾里散开,品不出任何甜美,“猎人考试的信息是一级绝密,我只能说像蓝染这样善于诱骗、诡计,煽惑得人,获得一片痴情回应并不难。” 芜菁有多少能力八娱大致清楚,但是蓝染的深浅就不好估量了。八娱揣测,芜菁终究是蓝染手心的一只小鸟,可以保全,可以抚慰,也可以捏紧手心完全的毁灭。 “人类的寿命“像一个声音,一片影子,一段梦,黑夜里的闪电一样短促”,刹那的时间,从生至死,可是在比那更短暂的恋慕里,“一切卑劣的弱点,皆无足轻重,变成美满与庄严。爱不是用眼,而是用心。”总有些人在世界上是找不到第二个的。”阿九微微侧头,不带讥讽的平铺直叙:“我是经常受重伤然后被你救治,还是因为遇到你才容易受伤呢?” “反过来说也一样。”八娱这段时间接二连三受伤。从毒药到肉搏,肉搏的次数还要乘以二。 “既然芜菁再怎么生存也不可能活一百年,你为什么不能转而帮助我呢?对尾兽来说,一百年并不算什么。”阿九的温情话语,就仿佛黑洞一样带着天然的引力,“我最大的愿望就是得到芜菁唯一的最深切的爱,作为我最长久的朋友,难道你不希望我实现小小的心愿吗?” “我有考虑过哦,例如让你们在一起,爱情自然的一天不如一天每况愈下,”八娱没好气的说,可是你根本……见到那个白痴女人就完全不像你自己了,那种看着她就拥有整个世界的满足感,那种恨不得死在她手里的愚蠢样子……“瞧瞧那痴愚的形状,人们真蠢得没法想!”看到九尾这种样子,八娱实在想芜菁马上死,他用一种似乎马上就要笑出来的口气说:“但是你的理性碰到她就没了。”八娱缓缓吐出一口气,“你现在的眼神,率直的吓人。有欲望的人容易笼络,可以你的愿望我一点也不希望它实现。” 你的爱会像过客一样暂时驻留,还是深邃到把你自己折磨死? “我爱还是不爱,和你又有什么关系呢?”九尾妖狐说,烁烁的明眸闪着激越的火花,然后他吐了吐舌头,“抱歉,这么说你不高兴呢。” “我很喜欢你孩子一样的表情,”八娱打开窗,吹着海风,“不用说抱歉了,凭你现在应付蓝染惣右介,连百分之一的赢面也没有,你要面对的就是这种情况。” “谢谢忠告,请让我再叨扰一阵。” 九尾回房了,几分钟后,女王爬进来,怯生生的伏到八娱脚边:“我睡不着。” “我知道哇。” “您的脸色不太好。” “想的太多,就失去做人的乐趣了。”八娱抱起女王,“如果阿九真的和蓝染对上,也许会死的。” “您不会让这种事发生的。”女王靠在八娱肩头,“但是如果您对上蓝染,也可能会死。” “你只见过蓝染一面哦。一面之缘就做这种推论吗?我没这样教过。” “他那样的男人,只看一眼就足够了。” “我的儿子叫杰&8226;富力士,他一定能成为比父辈更为杰出,走的更远的男人。” “我对他能多超越也很期待,”白马探顿了一下,“但你最好先把那些情书背下来,艾莲娜会来抽查的。”你要明白那两个女人较真起来比尼特罗会长还麻烦。 金躺在躺椅上晒太阳,悠闲地看着流云这么一整天——难道这是什么最新的背诵记忆新疗法,可以帮助他把那几本“砖头”倒背如流出口成章? 金叼着一根草叶,嚼了几下:“喂,白马,喜欢上我这种人,只会让女人不幸而已。” 作为父亲,你是彻底不合格的,作为丈夫、男友…… “喂,你就当来度假或者休息,既来之则安之。”白马恳切的说,辛普森姐妹绝对不允许你这时候撒腿跑掉,如果放跑你,倒霉的没准就是自己。她们做出啥灭绝人性的暴行都不稀罕。 金把草叶吐掉,表情如同静止的水:“她从来没有给我打电话。” “啊?” “她不需要我。” “恩?” “也许连朋友都做不了……”金的喉咙焦躁干热,“我不想让她当我朋友……也不是这个意思,男人难道需要那么多朋友吗?” 金&8226;富力士,去年求婚惨败,他还没能傲然笑着面对这种苦涩。 “金,你现在逻辑混乱。”白马以侦探的沉着冷静盘起腿,开始进行说服工作:“反正也不可能有更坏的情况了,你就当陪艾莲娜她们做游戏,称呼她天使啊甜心啊,昧良心的话多说几遍就习惯了……” “如果芜菁讨厌我呢?” 白马揉太阳|岤:“我还真没看见过你这么患得患失。那女人是稀世美女?像你这种只会目视前方的居然也能瞻前顾后?”哎呀,真是吃不到葡萄,那葡萄就是世间最甜美的——如果真给你到手了,还会这么彷徨?理性机能全部脱轨? “如果做一件事和知道怎么做一样容易,人类就不会有那么多烦恼了。”金半闭着眼睛,“对她,我没有把握。” “当初你做贪婪大陆,有把握吗?” “有。” “挖出世界最大的金矿,有把握吗?” “哦,那是偶然。” “歼灭盗贼团呢?” “碰巧?” 白马探坐起来,俯视金,眼睛多少带着谴责:“这些应该才是有难度的事情吧。”真想拿别针扎他啊! “办得到就是办得到,办不到的话……我小时候很想当骑士,打败喷火龙,然后娶睡公主……第一次抽烟的时候,跪在后门的梧桐树下面呕吐了,然后发誓这辈子绝对不抽烟……把乌龟翻个四脚朝天,到湖里捉最大的鱼……我第一次看到活生生的芜菁,以为几天以后就可以结婚了,一一打电话和朋友报喜……” “停停停!”白马探比划出“打住”的手势,“你就像一股脑得了胃炎破伤风和乙肝而且从摇篮里就开始得牙痛……喂,你可是金&8226;富力士,猎人的传奇,世界五大念力高手之一,最年轻的二星猎人,要不是你懒得和协会打交道和写报告,几年前就能拿到三星了。你就是那不会下沉的太阳哇!”白马说的吐沫横飞,“你有点信心好不好?” 金睁大眼睛,望着白马,明亮的眼睛就像天上的明星:“我想发火。” 白马惊讶的张大嘴:“你千万不要发在我身上。” 从来没见过金&8226;富力士发火呢。 金从容翻个身:“我要睡了。” 喂,这个男人为什么是猎人界的传奇哇!被称为最神秘最强悍最……拥有无数赞美性形容词的男人,为何有时候就像个坦诚不欺的小孩子? 辛普森姐妹密谈中—— “艾莲娜,我们要不要设计什么触发机关啊,街角相撞啊,浴室换衣啊……金他自己能行吗?” “当初恋爱都市不是做得挺好嘛。” “那里负责的主要是李斯特吧。” “干脆要求考生无时无刻都展现甜美笑容吧,与其指望金不如在考题动手脚。”艾莲娜抬起手,“他们没有表现足够的舒适和关怀就别想合格。” 一张考生简历举起来,依妲用手势加强自己的语气,“看这张黑社会脸,就算身上扎满刺猬一样的刀,也要把敌人咬死,不能做外场吧。”她指的是梧桐。“杀气太重了。” “这个当领班!”艾莲娜满面红光,她说的是蓝染,“一看就很和气。” “喂,这家伙有没有搞错哇!”依妲抖着一张显眼无比的白粉满面的小丑照片,“拿这照片考猎人?他不怕别人假冒他?” “身材很有料。” “穿这样你能看出有料没料?” “让他穿泳装如何?”艾莲娜凝思,“旧式学校泳装,那种禁欲的气氛会增加魅力。” “看这个!像不像咱们家以前的网球教练?”依妲突然激动地声音里都冒着激|情,“你知道我从小就有个梦想……” “市丸银?此考生名字有点怪哦。” “艾莲娜……那件衣服我们没有准备,请用你的妙手缝一套。”依妲浮想联翩,心潮起伏。同时迅速在桌子上画草图,“我的好艾莲娜……” “不要。” “艾莲娜,我好爱你,你怎么能让我这么可爱的姐妹失望呢?” “我不想被当成变态。” “水兵水星怎么是变态呢?”依妲用签字笔点着水手服赞叹连连,“又飘逸又美丽。” “让男人穿水兵水星的衣服就是很变态。” 考生们依然在海上的游轮上,当然这段闲暇做什么全凭个人意愿。你想去健身房锻炼还是船舷垂钓还是跳下海冷静一下凭君自选。 “难得这么有空,就来阅读一些名著好了。”蓝染浏览一眼游轮的图书室,愉快的发现藏书颇丰,“银,能读能写是在这生存的基本哦,推荐你屠格涅夫的《初恋》,中篇小说读起来也不累。” “有没有更……适合我的书?”蓝染太严格了,想到在虚夜宫如同赶考学子一般死啃通用文,即使聪明如市丸银也觉得有些辛苦。 “《初恋》是一八四零年发表的,当时屠格涅夫已经是四十六岁的中年人,作为自身初恋的写照,如果二十多岁写的话,记忆犹新刚刚发生的初恋只是自我陶醉,而到了中年,他更能冷静分析和回忆,才写出了能让千万读者感动的作品。” 咱们难道来读文艺小说争当知识分子吗? “在船上除了上船那小一阵子,就一直见不到芜菁呢,她24小时都躲在考官室了,她在大难临头嚎啕大哭为止,都在努力硬撑呢。”市丸银随手翻起莎翁的喜剧,“哦,这一句,“当他顶好的时候,叫他是个人还有点勉强;当他顶坏的时候,他简直比畜生好不了多少,即使最大的祸事降临我身上,我也希望永远不要和他一起”,这让我想到谁了呢。”市丸银莫测高深的笑到眉眼弯弯,“那个西索。” “西索追求的是强大的自我和强者,他并没有把我们当敌人,或者憎恨我们,相比之下席巴考官还更过分,对我们就像永不融化的冰山一样冷,”蓝染的笑容就好像微风吹过金色的麦浪,“《威尼斯商人》是古典戏剧,翻译的时候要注意押韵,我还是推荐你动人的纯情浪漫爱情小说。” “躲西索躲的好累,”市丸银揉肩膀,“我还不想让船翻掉。” “如果真的要对付西索,我建议一开始就拧断他的四肢,拔光他的牙齿。” “哦。”市丸银在书架间逡巡,“芜菁以前好像也爱看书哦。她看什么?” “在虚夜宫是漫画和言情小说,对了,她不太认识通用文,在这里只能看看绘图课本或者肥皂剧。” “哇,都几年了,不识字?”市丸银心想芜菁真是笨到一定程度了。 “她就是笨蛋。”蓝染轻轻说。 市丸银拂过屠格涅夫《初恋》的书脊:如果太聪明了,蓝染惣右介的心大概就不会被打动了吧。 “您的这双眼睛,瞧透了我的心,把我分成两半,半个我是您的,还有那半个我也是您的……既然是我的,也就是您的,所以整个的我都是您的……”市丸银轻轻念着《威尼斯商人》的台词,“蓝染大人,要抓紧哦,不然芜菁搞不好要和别人说这番话了。” “我更喜欢下一段——把柔顺的心灵奉献于您,听从您的指导,把您当做主人,统治者和君王。我自己以及所拥有的一切,都变成您的所有。” “旋律,你……以前不是这样的吧。”我战战兢兢的问,不知道这个问题会不会触怒对方。 “因为一些变故。”她说得简单。 “怨恨吗?”我继续小心翼翼的问。 “不,造成这一切的元凶,我会追寻,让悲剧不再重演。” “那,我举个例子,问你个小问题,你就当听故事,有一个金发蓝眼长的很好看的小男孩,居住在深山老林的自然保护区,合家团圆生活美满,不幸有一天,一伙凶恶的强盗闯进了孩子的家园,把孩子的亲人啊邻居啊七大姑八大姨总之见一个杀一个,最后就剩那个小孩子了,于是这孩子决定报仇雪恨,好不容易长成了个少年,也学了点本事——但是,强盗的本事肯定比这个少年要大得多!少年背负深仇大恨,一心一意复仇……哦,请注意,他本性很善良的,”我说的就是酷拉皮卡,“你如果遇到这个少年,会怎么做?” “和他沟通。” 哦,这应该是旋律的强项了。 “然后呢?你会帮他吗?”按照剧情你会帮的。 “我还不知道,事到临头和在这里想是不一样的。” 说的也是,我只能不把小可怜酷拉皮卡向库洛洛供出来——坦白讲库洛洛这种恶贯满盈的死个十次也不嫌多。但我是看着小冲田总悟学念力弹钢琴有时候还会帮我切菜和洗草莓呢…… 要求酷拉皮卡和库洛洛去好好沟通交流感情?难道让他们一起打乒乓球? 憎恨是没有尽头的。 让他们自己解决!他们都高智商,要杀要剐自己去折腾! 在我还琢磨着既定剧情到来该怎么随波逐流的时候,一场风浪带来让我呕血的现实——席巴晕船了! 小时他晕车,现在居然是晕船…… 梧桐总管摆出一副庄严又沉闷的脸,抱着他那三把刀守在考官室门口,不是我小看他,凭着他和我要抵抗蓝染和市丸银太托大了,所以我立马诚惶诚恐把西索也请进考官室。 梧桐深深看了我一眼:“芜菁小姐,请三思。” 西索说话那一句三叹充满扑克符号的口气,那卖弄风情到极限的扭腰摆臀,那脉脉含情水汪汪的丹凤眼,那可以作为角色扮演的小丑装……管家!我知道你不待见他!可是为了伊尔密,请忍耐…… “我会负责。” “你负不起。”梧桐总管声音坚决,“我是尽量忍耐着不说,不过……还是想说几句话,你做的有欠考虑。” 西索脸带j笑,似乎就是为了印证梧桐的话一样。 “我是一个外观美好,内心腐败的苹果,而席巴差不多就是一病苹果了,”我估计梧桐也听不懂我的意思,“出了事,我会以死谢罪。” 我不是信任西索,而是信任伊尔密他信任西索。 “使尽全身的力气,吮吸着甘美的液体,来体味死亡的恐怖,满足体内的饥渴。”西索说道,“这就是吸血鬼。”他在自己惨白失血的脸上抹胭脂,总之是让脸颊散发自然地红晕的东西,不一会儿,脸上就有玫瑰一般的鲜艳色泽。 “你现在就和刚吸饱了美少女鲜血的吸血鬼伯爵一样。”我由衷的说,虽然隐隐觉得他似乎更像一种四害物种——“蚊子”。 他纤细的手托起脸,开始在下巴上抹粉——哎呀呀,这真是系统工程,他还会修剪指甲,专家级的技术,如果他把粉抹掉穿上浅褐色西装或是黑色燕尾服,难道不比小丑装好看吗?保证能让十四岁少女到四十岁少妇垂下眼帘束手就擒哇。帅哥偏喜欢把自己整的和个街头卖艺的一样……怎么不牵条京巴狗或者瘸腿猴子……还可以用礼帽接硬币。 神奇的是这套 [综漫]执迷不悔第76部分阅读 欲望文 [综漫]执迷不悔第77部分阅读 [综漫]执迷不悔 作者:肉书屋 [综漫]执迷不悔第77部分阅读 丑装给了西索庞大的自信,我真的很想问这里面有没有什么血泪故事……例如很多年很多年以前和一个马戏团黑发黑眼姑娘的初恋(从伊尔密和库洛洛乃至小杰可以推断西索喜欢这个型的),深深的爱情埋葬在更深的编年史坟墓里。那时他穿着吟游诗人一般的花哨衣服,有空就摘了一捧野花碰到姑娘的眼前……腼腆一点就偷偷放到姑娘的房门前…… 其实,这家伙气势照耀四方,比头顶五千瓦的灯泡还要惹人注目,和花蝴蝶一样飞舞在天地间。远看搞不好还被当成路标呢。 “芜菁……你在吗?” 席巴一开口,我马上抛开西索坐到席巴床前,握住他的手,连声说:“在的在的。” 他看起来虚弱又无力,我仿佛看到十三岁时,那个倔强自负的孩子,我摸他的额头,安慰:“不烫的,不是发烧,只是晕船,到岸上就好了。” 我的医疗知识就这么点。 破船!连个船医都没有呀!而我的“死亡笔记”没有帮人治病的能力……失策哇,考完猎人要仔细寻访这一型的能力,在团队里医生是很重要的。 “芜菁,我想吃苹果派。”席巴提要求。 “哦,我马上去做。”放开他的手,他马上握紧。 “你不放手,我没法做菜哦。” “不放!” 席巴,你孩子都五个了,不要那么幼稚…… 我对病人一向宽容。 我稍一思索(大概在内心从一数到一百了),转头问西索:“西索,你会做苹果派吗?”你不是最爱大苹果吗?苹果和苹果派只差一个字的。 十五分钟后,西索端上的是荷叶边苹果派,从造型来看已经无可挑剔了,香气扑鼻,为了保险,我尝了一口,然后很放心的喂给席巴了。 “不说点什么吗?”西索就和一只骄傲的大公鸡一样,翘着臀部炫耀自己漂亮的尾羽。 你为啥不能谦卑温驯点? 我实话实说:“真的很不错。”比我做的的确差一点,但是西索已经是我见过的做菜最好的男人了。 蓝染基本从来不下厨房;市丸银好像就会煮鸡蛋(这恰好还是蓝染最不爱吃的);密做的东西生熟不分;石田龙弦只会速食面和微波炉食品;金会烤肉还有那鸡蛋炒饭饭炒鸡蛋;库洛洛会切菜洗菜但是没动过锅铲;伊尔密调料会情不自禁多加……犬夜叉杀生丸小阎王飞影山本总队长浦原喜助乌尔奇奥拉里包恩六道骸之流是做大事业的,估计也不会烹饪,我心目中完美无缺好男人典范南野秀一 ——很遗憾我没见过他弄羹汤下厨房。 居然一著名变态会做苹果派?! 我开口:“你还会做别的吗?”纯属好奇。 “西餐的话,多少都会一点。” 哇塞! “例如?”不是骗人吗?西索你骗人的对不对哦? “草莓布丁,蛋卷,千层饼,糖霜蛋糕,马赛鱼羹,鹅肝排,巴黎龙虾,红酒山鸡,沙福罗鸡,鸡肝牛排,糖酱煎饼……意大利面还有薯烩羊肉……” 真是实用技能,想到他不会做寿司我真的忍不住开心,哇哈哈,明年考试你不需要会做多少菜,只要会卷寿司就可以。你那难能可能的烹调技能根本排不上用场! “你的眼睛里,是谁的影子?”西索饶有兴致的抬起我的下巴,就和恶狼盯小母鸡,“你怎么感谢我呢?” 拜托,一个苹果饼,你不要那么小肚鸡肠……这种斤斤计较的男人不受欢迎的! 我一瞥吃饱喝足睡得甜蜜的席巴,小声说:“我知恩图报,十倍相还,我还你十个苹果派!”够大方吧。 西索阴阳怪气的说:“不够。” 哎呀,真是贪得无厌! 我豪爽的说:“一百个苹果派!”不够我可以再加,加到能把你压死的重量也可以。 他的另一只手伸过来,用手指摩挲我的嘴唇:“这样好了。”他吻过来,然后眯起眼睛,舔了舔嘴唇,就像打招呼一样:“勉强够了。” “哦,够了就好。”我点头。 既然已经让他做了苹果派,总不能还让人家洗碗,所以我就到考官室附属的小厨房洗锅和碗,洗涤剂是橙子味的,挺好闻的。 西索搬了把椅子,跨坐在椅子上,看着我洗碗。 这个,我洗碗的姿态说什么也不会多诱人多美妙的,西施浣衣是美景可以入画,我这熊样拍了照也做不了“汰渍”“白猫”的代言人。 “恩 &10084;”西索发言了,按捺不住的问,“我的吻技怎么样?” 你要不要拿根魔术棒尝试一下把南瓜变成马车哇?你活泼的天性里能不能减少几分活泼哦。 我用抹布不紧不慢的擦着锅,斟酌词句,“总之,恩,既然,呜呼,那个……你反正也只想刺激席巴,我们有必要就这个问题探讨吗?”反正席巴也没看见,难道我要大喊“非礼”把席巴折腾醒了然后让你们打架?虽然我不指望你循规蹈矩讨席巴欢心,你也没必要有意让人讨厌——总有一天你要叫他“爸爸”的。 西索拉长音调,就好像一只猫被踩到尾巴了:“我把你放在我的灵魂里。” 我想找个地方去吐哇! “能和你这样的女孩考猎人,是我的荣幸呢,让我有了继续努力地干劲。” 我想大吐特吐。 我转头,提起锅铲,尽量小声的说:“你的接吻技巧不算差,但是那种完全没有热情的吻,作为一个前辈,一个长者,我要忠告你,那是骗不了人的!”你尽管泰然自若的撒谎吧,我是不会被蒙骗的! “你经验多吗?”他脸上的笑意似乎多了几分。 “比你多。”我保证!我的操作系能力让我不得不吻很多女人……那是多么惨痛的回忆,想起来就仿佛踩在热烘烘的狗大便上。当初我一遍又一遍提醒自己:我不要百合!我应该和帅哥接吻的! 西索笑了,开怀的大笑,快活的仿佛心都要跳出来了:“伊尔密知道吗?” “知道。”一部分吧,他知道我操作系的能力,但是我没当他的面去吻女人……这又不算多光荣的英雄事迹。 “十个寡妇和十个chu女再加十个 妓 女,对一个普通男人来说也不算多的,伊尔密是真心的,他不会在外面有别的女人。”西索顿了一下,“这你知道吗?” “我当然知道。”伊尔密标致端庄性情好,你是修了十八辈子才能有他垂青!对了,你居然毫不羞耻的吻我,这脸皮真的有犀牛皮那么厚了!伊尔密会伤心死的。 看这挑逗的眼睛微笑的红唇,我垂下优雅的眼睛,一个箭步窜到西索眼前:“你如果再那么做,我会考虑阉了你。”我说说而已,这么做下半辈子伊尔密也不好过。 “我很小的时候,就做了很多不该做的事情哦。”西索毫不畏惧我无力的威胁。 我拉了另外一把椅子,规规矩矩坐下去:“例如……” 西索差不多说了几个小时,不用多总结,一个“惨”就可以形容,比如说为了身体健康每天喝一杯生鸡蛋;生病的话要坐在轮椅上(被绑起来了,想用其他方式动也很难);为了艺术批评挨了好几十顿不认识的人的揍;摆各种姿势匪夷所思的姿势供雷弗作画(考虑雷弗作品尺度西索牺牲太大了)…… 雷弗&8226;布朗为了培养西索成为谈吐风雅,风度翩翩、仪态万方的男士进行了不懈的努力,教育全面又细致:透明度极高的生理知识;繁复的解剖学知识;犯罪心理学;色彩搭配;游泳;英式网球;高尔夫(在流星街因陋就简用棍子打石头进洞);模特(包括服装感觉和舞台感觉,展示服装的能力,看看西索现在的造型我觉得他白学了);考古;写诗(这到底是要干什么?)…… “让世界所有少女幸福快乐的生活,是我此生最大的愿望。”——雷弗&8226;布朗 “老师没有对你性马蚤扰绝对不是因为小西不够可爱哦。”——雷弗&8226;布朗 “金钱不能打发烦恼也不能解决问题。”——雷弗&8226;布朗 “生活不能是昨日的简单重复,新鲜感很重要,就算每天尝试新自杀方法也比守旧好。”——雷弗&8226;布朗 在这种教育下,西索已经理所当然不觉得这有啥不正常了,大概对他来说世界已经没有不正常的教育,就算雷弗收集他的捰体照片他也认为这很正常。 我的内心涌动着类似于同情的情感——西索居然没有一命呜呼?!另一点就是自豪感,比起雷弗我的教育成功多了!雷弗培育的是无业的变态!而我——培养的好歹也是个强盗头子! “芜菁,在你的眼里,我走的道路是黑暗的,但是在我心里,这才是照亮未来的光明之路。世界早就腐朽了,失业问题,治安问题,饥荒问题……镇压与暴动终将到来,一定要有人管理着“黑暗的世界”,不断推动计划前进……与多少人为敌也没有关系,背负多沉重的宿命也没有关系,我选择的路,将会成为百年之后,照耀人类唯一的光明……”蓝染的声音娓娓动听。“军事和政治,你根本就不懂,为什么不能只做我的好妻子呢……” 他的声音轻轻在考官室回响,轻柔的宛如小夜曲。 一张扑克打断了他,蓝染在斗室内凌空跳跃,同时飞身侧击。 “席巴考官被你毒害的起不来,可我还在哦。”西索挨了一下照样心花怒放,“我等你好久了。” 蓝染头也不回:“这么说,芜菁起不来了。” 西索笑而不答,他一早用“轻薄的假象”封住芜菁的耳朵,就算天上打雷这女人也醒不了。在梧桐被市丸银引走前,西索就在此等待了。 “你的脑袋,暂时还是由你自己保管。”蓝染轻轻启动嘴唇,“有的人终身把幻影追逐,只好于幻影里痴迷。” “在船上脚步会不稳,而凌空飞踢力量至少减半——”西索对蓝染很满意,“可别在这种无聊的考试里死掉哦,像你这么强的人,可是很少能遇到。”西索很兴奋,这种宛如冰墙,难以捉摸的对手,还有这种无发战胜的挫败,都给予西索强烈的刺激。“如果你打定主意现在出手,我会问候芜菁的身体。” 如果不是寄希望于将来,西索这时候就会忍不住动手了。 蓝染走后一刻钟,席巴&8226;揍敌客坐了起来,棱角分明的五官组成一个冷笑:“又快又狠,天衣无缝。” “刚才你的气息乱了一点点,不是因为中毒吧。”西索斜着眼瞧席巴,估摸芜菁进揍敌客家门不难。 《[综漫]执迷不悔》夜风晨露 v1998猎人考试 六v ——晋江文学城〖作品库〗 装傻也是要有才情的。 这是和聪明人的艺术一样艰难的工作。 ——莎士比亚 《第十二夜》 像你这样的恶魔 我甘愿被你向地狱里拖。 ——莎士比亚 《第十二夜》 “做角色设定好难啊,要芜菁当淑女还是熟女还是萝莉还是……我们走奢华路线还是平民路线呢?是让他们欣赏完歌剧魅影在法国餐厅吃大餐,还是看看电影然后坐在窗前对着下弦月吃火锅?” “依妲,傲娇怎么样?娃娃脸,双马尾,绑上红缎带,爱撒娇,然后和金吃同一个冰激凌。最好在她换衣服脱得不剩什么的时候把金推进去!”艾莲娜出谋划策。 “父女也不错——父女的爱是自然而然的,”依妲的想法总是禁断又不知所云,“这种“类亲情”多么美好,而且很自然。” “在夕阳下沙滩追逐更有感觉吧。”艾莲娜小声说后面的话,“你以为我们在拍什么禁忌电影吗?而且金扮演“父亲”这种成熟角色哪里能做得好?说点着边际的。” “好了,我知道了。”依妲拍手,“多增加杀必死情节,总之一切为了他们!”至于其它考生都是陪衬!他们的利益完全忽略不计。对辛普森姐妹而言,这场猎人考试就是来成就金&8226;富力士的爱情的。 “金,不许捅娄子!我们给你创造的机会要珍惜!”依妲发出熊熊烈火般的雌威,怒喝,“该背的都背了吗?”她真担心金突然跑个没影或者撒手不干。 “你是我饥渴的粮食,尘世的天堂,歌唱的小鸟,人间的天使……望着你,我的心就有了微醺的醉意,心灵刮起狂风骤雨,不要让爱你的我如此孤独无助……你在眼前,你是一切;你在眼外,一切是你……”白马探流利的背诵求爱名言,客气的鞠了一躬,正色道:“放心,连我都记下不少了……”这种拿腔拿调的东西,女人真的喜欢吗?怎么想满脑子这种疯话的都该塞到精神病院去。女人胆小轻信,所以才那么容易被别有用心的甜言蜜语套牢。 “我们要不要把小杰从鲸鱼岛弄过来,这年头小孩子可以博取同情和母性的。”依妲提出了足以改变整个漫画剧情流程的建议。“把他弄成没妈的可怜孩子,一见就心痛的那种。”女人对孩子的爱是永恒的,无可比拟的。 “杰要考上猎人后来找我才行。”金发言了。 “带着孩子还谈个啥恋爱?!”艾莲娜这次站在金这边,“我们玩也不能玩的过火。” 依妲哼了一声,转而对白马说:“你也要帮忙!” 白马探靠坐在黑色的皮质旋转椅子靠背上,热切的握住依妲纤细的手,但口里却是明显的拒绝:“你这个要求很无理哦。你知道我有其他事情要做的。” 艾莲娜一双眼睛横扫过来:“不过,我们也不会对办不到的人作要求!白马,你是个名侦探!” “侦探难道就是合格的恋爱顾问吗?”白马奇怪女人的逻辑。那开卡车和开地铁乃至开游轮都是一样的?卖茶叶蛋和卖基金都是类似的?拿手术刀和拿杀猪刀没有二致? “因为你是我们认识的人中最善于变装和伪装的,如果有必要,你就彻底改造金,直到芜菁喜欢他为止。”艾莲娜搓搓手,“你想白吃白喝白住吗?你以为我们让你过来干什么的?!” 白马很了解,女人一旦不讲道理那就是一点道理都没有,她们能心平气和小鸟依人,也能把男人的脑壳踩个稀巴烂。白马提高警惕,然后非常清楚的说:“很乐意为女士们效劳。” 当白马探终于看到芜菁的详细资料包括去年考试的影像资料后,他面无表情的把金拎到一边,咬文嚼字字字落实:“那是你前女友?” “是的。” 沉默差不多一分钟。 “你们在哪里遇到的。” “庞古遗迹。” 白马的眼睛骨碌碌的转着:“你们复合后,能不能让她帮我拍几张照片?” “你想干什么?” “难道你不了解她的价值吗?她和雷弗&8226;布朗的神秘模特一模一样哇!雷弗最经典的几幅杰作都是……我的事务所叫什么名字?——白色殿堂!这件精美绝伦的珍品名雕塑的主角也是这名神秘的黑眼睛少女,有历史学家考证那是昔年的红歌星林明美,也有传闻她是雷弗&8226;布朗的学生,或者说情人,初恋……然后雷弗在刻骨铭心的回忆和爱里为她创作了一系列作品!”白马探简直喘不过气来:“只要她穿“白色殿堂”里那件细白薄纱长裙给我拍几张照片就行了,再陪我吃顿饭吧,所有花销我来出……” 金诧异的说不出话来,他垂下眼帘:“这需要征得芜菁的同意。” “咱们快刀斩乱麻——在本场考试结束前,我会让你们好好亲热的……”白马笑逐颜开,“你别忘了答应我什么哦。” 西索不止一次叨念伊尔密的亲爹席巴&8226;揍敌客先生太……娇贵了,病的也没有到爬不起来的程度,在流星街完全可以归类到健康的范畴,举着棍子板砖啤酒瓶去垃圾山抢地盘也没问题!却躺在床上哼哼唧唧的和未来儿媳妇撒娇。 他穿着整齐的睡衣,胸前铺上了餐巾,有一种岁月和力量堆积的权威,但是,这位家主居然还要芜菁喂饭?!看着他张开口心满意足,西索寻思雷弗&8226;布朗倘若胆敢这么对自己,他会在饭里拌上垂涎欲滴的玻璃渣和碎头发献给雷弗咀嚼(因为痛打对方一顿实在有难度)。 再回想一下蓝染惣右介,宛如铁石心肠的暴君!他的身上蕴含着那深不见底的黑暗,不管戴着珠光宝气的王冠还是身着囚徒的破衣,都是那么引人注目。他是个出神入化的伪装者同时具备强大的招摇撞骗能力,能让他自己在任何团体显得十分重要和必不可少(这家伙如果加入旅团和库洛洛有的一拼哦)。 反观芜菁,就算不脱下她的衣服,西索也知道衣服里的 肉 体 没多大吸引力,与性感这个词无缘,这种体型到底怎么激发了蓝染的征服欲啊? 市丸银是另一种类型,西索只相信自己看到的东西,那银发红眸的瘦长个子蕴含着强大的力,虽然与周围的空气存在轻度的违和感,但是他的强势和无情无义无需置疑。 西索很少有看得上眼的人,蓝染和市丸银相比谁的吸引力更大呢?当然就麻烦程度来看很难说谁比谁强一筹。西索陷入类似被两个很受欢迎的火辣美女同时搭讪的纠结中。至于芜菁……在西索眼里连附属品都称不上,和擤过鼻涕的餐巾纸差不多等级。 西索用自以为很亲昵的笑容对芜菁说:“我们快到了呢。” 他试图在芜菁脸上找寻蓝染薄情的痕迹,血液里混合着滛邪和□……伊尔密打死也想不到自己会戴绿帽子吧,他爱情的绿树已经不剩什么绿叶了,那些叶子缝缀在一起组成了一顶崭新的绿帽子!牢牢卡在伊尔密如云般的秀发上,想摘都摘不掉。 西索舔了舔湿润的嘴唇,对目前的混乱态势充满恶作剧般的兴致。 他的声音里有一种新的成分,让芜菁黑色的眼睛定神注视他:“是的,我们就要参加第二场考试了。” 甲板上的空气很清新,而厨师的下午茶做的也不错,品着茶吃牛角面包我心满意足。 我对人的观察力并不差,当然有时候就算明白对方完全不可靠缺乏起码的责任心,也没法子避开。 “喂,我是芜菁,请问有什么事吗?”我接到了庞姆的电话,自从上次猎人考试我们时不时会打个电话联络一下,主题十分有限,几乎全集中在“松鼠鳜鱼”要放多少盐和糖,板栗鸡如果用微波炉做如何保持香味,起司蛋糕的蛋糕坯怎么码最好看…… 庞姆为了他那诺布老师可谓费尽心血,上次关于“恋爱的味道”一直打到电话费用光……话说回来什么才叫“恋爱的味道”?据说在满足一定条件之后,大脑会创造出这种虚构的美妙的让人迷醉的味道。 “芜菁,你去考猎人怎么不和我说一声呢?” “恩,担心还是考不过,”我挠挠头,“虽然也在增加认识自身哇,前途规划呀,还针对考试做了临场发挥方面的训练,可是你也知道这考试什么都说不准的。”我的“心里干扰”已经从异世界蹦跶过来了,而且就在同一艘船上。 “全世界持证猎人不过六百多,按人均算一千万人里才有一个有照猎人,不好考才是正常的。”庞姆降低了音量:“你换男朋友了?我觉得上一个比较好。” “你别用你那“人鱼水晶球”观察我,好不好?”她那能力真是偷窥的佳品,我也随之降低声音:“这个只是一起考试的考生。”我和西索没有任何进一步的可能性。 “我担心你啊,你又没多少生存能力。”庞姆理直气壮的说,她的声音总带着类似恐怖片女鬼吓唬人的惊悚感,“我帮你查了下一场考试情况,考官是辛普森姐妹,这两个女人我也不熟,但是据闻很厉害哦,你放亮眼睛小心一点。” “知道了,谢谢。” “船上有厉害的家伙存在,我的念能力几次都□扰了,好不容易今天才可以看到。你多注意点。” “哇,有没有可能是你身体出了状况,所以影响了实力?”例如女人每个月不舒服的那几天? “我自己能做什么我很清楚。”庞姆的声音大到我的耳朵里全是她的尖利的调门。 我一手捂住话筒:“我知道了,我会多加小心的。你和诺布老师怎么样了?” “他要出去为协会公干,我就在家里等他,老师是和门淇等美食猎人一起去的,那个门淇身材挺好的,不就是比我早几年考上猎人拿了个星吗?那 胸 部 怎么看就和假的一样!……” 总之只要长得还凑合性别为女就有可能和她抢诺布……我只能听她宣泄不时点点头“嗯嗯啊啊”的认同她的发言,同时表明如果门淇对诺布有一点点意思,我要帮忙把她四肢按住,然后由庞姆负责把她彻底毁容……庞姆精细而警觉,就是很容易神经过敏。 挂断电话,我比平时还要讨厌自己,于是掰下一块提子面包放到口中嚼。 “消极被动,自我保护。”西索的眼神锐利而带着傲气,“你早点嫁给伊尔密算了。” 我不喜欢西索语气里似有似无的嘲讽。 而且伊尔密要的是你哇!难道阵前换将婚上换人……把林黛玉换成薛宝钗……我从下水道溜走,让西索穿上白婚纱顶替……揍敌客一家老小一定会被吓个半死。 “如果你还是闲得发慌,我们的小厨房可以让你随意使用,你可以练练手艺免得生疏。”我忖度烹饪还真算稀缺技能,而且是难得可贵西索越熟练就对未来伊尔迷的生活越有好处的。一个英挺的结实健壮的美男子,还是老实掌握一门实用技能吧,你不要像库洛洛似的除了抢劫和看书啥也不行。 “你还真……”西索勾起嘴角,“你说蓝染是不是想吻你一下,好感觉你如火的热情?” 神啊,请给我根鞭子抽西索! “蓝染,那是谁?”我看着西索很自然的伸爪子环住我的腰,对此人脸皮的厚度有了新认识(用凿子也很难戳到他的毛细血管吧),“噢噢,以前见了几次面,算是脸熟,怎么了,你对他有兴趣?” 席巴身体好一些就去盯蓝染了,虽然我怀疑这种篮球上的一对一战术能否有用。但是心里做了番考量比较:总比蓝染盯着我好。 遗憾的是这样我就得和西索寸步不离,考虑到市丸银的存在这是必要的。我没条件同时摆脱他们两个,于是两害取其轻。 “撒谎鼻子会变长哦。”他轻佻的笑。“大眼睛娃娃长着长鼻子会很难看的。” 那你将拥有可以通达月亮的优雅长鼻子。 “我不会想和蓝染作对,你最好三思而后行。”不要让伊尔密当鳏夫!“他和你以前遇到的杂鱼不一样,绝对是白鲸级别的。” “还真是难办哦。”他眼底有刺人的玩世不恭。 从西索口里听到这句话,还真新鲜。 “我以前都没觉得这么难哦。”他刷满白粉不美丽看起来也没啥内涵的表皮下,是比不锈钢还要坚忍的意志,对看中的东西绝不撒手,“难哇……” “你脸上的表情不是这样。”不知道的还以为雷弗已经死了而且遗嘱显示所有遗产都归你,你上了几十亿税也能当巨富,这辈子香车美人混吃混喝到死。(坦白讲这是我的夙愿,我琢磨过各种能达成这夙愿的方法,但检讨下来没一个实际的。) “两边都没错,既为难又高兴,伤脑筋,但是乐在其中。”西索不禁展现一副着迷的神色。 为什么这个男人如此执着于“强”呢?这个世界百分之九十九得人都不能引起他的兴趣,而剩下那百分之一搞不好还会被他宰掉七七八八。 “年长的男子都喜欢和少女调情,越是年龄大的男人就越需要年轻女人,”西索讪笑,“表情甜美一点,人家还会以为我欺负你了。” 以蓝染的“高龄”,他需要的也许是女婴! “揍敌客大概很难对你放手,你可以私奔嘛。”西索的口气“私奔”似乎和散步一个级别的,“蓝染会因为你专横而勇敢……” 不需要我他就已经足够专横勇敢了。 “男人和女人之间就是一场战争,你输定了!趁早缴械投降吧。”西索用手指绕我的头发。 他是不是脑内模拟揍敌客如何的追杀蓝染,双方打得不亦乐乎宛如罗马角斗场的奴隶对狮子,然后大奴隶主西索喝着麦茶在看台上悠哉游哉? 我决定还是把西索想的好一点,他大概是怕伊尔密爱上我,所以把我推给蓝染,这从侧面反映他对伊尔密的爱还是有的。 在我琢磨他这么爱伊尔密到底真心几分的时候,我另一边的头发也被人用手指拨来拨去。 是市丸银。 我错了,因为整天闷到考官室太闲太无聊就想反正快到下一个考试地点总要散散心的我大错特错!一边西索一边银,真是糟糕的体验! 我瞥了一眼市丸银,懊丧的问:“你想干什么?” 真是无可奈何。 他眉花眼笑心情似乎舒爽的不得了:“思考人生,猎人考试是那么重要的人生关口,怎么样走好这第二关呢,我辗转反侧想的睡不着呢!” 猎人意味着什么?它表示你能最充分发挥自己的特长,体现自己价值;意味着受人尊敬的职业地位;意味着最大限度的创造社会价值,同时获取丰厚的收入,它让你比别人更轻松的拥有住房,名车以及成功,成为猎人,也就意味着你抓住了人生最大的幸运。新时代最理想最赚钱的职业是什么?猎人!不要犹豫和彷徨,剪下内封的猎人报名表,立刻加入报考的大军吧!你最初尝试的勇气,将变成灿烂的明天等候着优秀的你!猎人协会考试委员会是国际认定的考核鉴定机构,按照规定对考生的职业水平和技能资格进行客观公正、科学规范的评价和鉴定……这都是《猎人指南 职业规划》上看来的,一本要五万戒尼呢,因为是猎人协会出品还要交五十六戒尼的消费税,伊尔密给我读这个的时候很认真的考虑以后有机会考猎人,要找枪手写本书然后大规模营销贩售,题目可能是《猎人第一手考试秘籍》或《轻轻松松当猎人》,他有自信比这本“简直就是传销”的《猎人指南 职业规划》更为热卖。 但是套用某武侠小说名句“这些都是很好很好的,但是我偏偏不喜欢。”前三番队队长,然后虚夜宫二把手,现286期猎人试验普通考生的市丸银哦,你有半点可能在乎这猎人考试吗? 我控制住想把他一脚踢到海里的冲动。 “芜菁,你想要什么?”市丸银侧着头问。 “答案是……我干嘛要告诉你?” “啊咧咧,我们不是老同学嘛,贵人多忘事哦,是爱情吗?你这个年龄的女孩子想的都是这个吧。” “恩——”我拖长语调,“松本乱菊她心里比爱情高的东西是什么呢?”我是银菊派的!你这个捡了萝莉又甩了萝莉然后萝莉变御姐你还是毅然升天的负心人! 市丸银丝毫不乱,有的放矢:“蓝染他曾经想和你结婚,做到这个地步还不够吗?” 他的笑意并没有到达赤色的眼眸。 我的表情要垮了,只要想到蓝染他孤零零在婚礼礼堂,发现我逃婚了……我真的觉得很抱歉哇!但是那时候如果我开诚布公和蓝染说:“我不嫁了”——很显然我会成为笼中之鸟而且火速和蓝染洞房,关于这一点用小脑想我都明白。和蓝染我只能徒劳无益的祈祷幸福和摆脱痛苦……他要把十万人都弄死做成王键,我就算哭的眼睛都流血水也没法阻止。 如果说蓝染是最任性、最残酷、最嗜血的暴君,那么同时他也会把自己的意志作为别人遵守的规范,要爱他、尊敬他、服从他。每一分钟都想他……我这么说也许稍有点夸张,但实际就是那么回事。 蓝染他想要什么就有什么,这一点在情场战场都一样。 我无话可说。 西索那看好戏的样子真是让我加倍不爽。他喜盈盈的看着我和银对答,连一点帮忙的意思都没有。喂,看电影也要买张票吧! 这个世界上,并没有人会单纯为了我拿把剑指着市丸银的胸膛呵斥他离我远点吧。 “银,该说的都已经说完了,如果你想吃喝就自便吧。”我拿餐巾擦了擦嘴,“爱本来就是最不可靠的东西,你自己不是一早就选择撇下乱菊吗?” 疲惫感从脚满溢到全身,满目望去什么都让人失望和不爽。 我又回到考官室呆着,算来算去只有这里安全,在到达第二场考试的考场前我绝对不出去! “追求,追逐,猎取……蓝染他看起来不缺男子气概,哦,他 性 无能对不对?”西索的小眼睛里都洋溢着幸灾乐祸的笑意。 流星街的居民都是这个思考回路,我想起来库洛洛提出的那个蓝染“性 无能导致分手”的狗血建议,没好气的说:“你有本事当面和他讲哇!”我打不过你而他打得过。你这方面功能好也没必要对别人妄加揣测。 西索捏捏我的下巴,好像当我是只宠物狗或者洋娃娃:“也许会哦。 &10084; ” 你那无处不在的男性荷尔蒙和肌肉结实的长臂还是放到更有用的地方吧! 他声音里都能带着无限量的磁性和电力,以促使异性把持不定为目的,估计他习惯被倒追。 “西索,你如果穿的普通一点,说话普通一点,我觉得会可爱的多。” 他性感的唇缓缓降下来,在距离我的嘴角还有几公分的时候抖出一个阴阴的笑容:“我这辈子最讨厌就是意志和信念被他人扭曲。” “哦。”我一摊手,“我信奉言论自由,当然你尽可以当我在播新闻,充耳不闻。” “你连杀一个人的觉悟都没有,还是不要说太多了。” “杀人犯法,杀人偿命。”我揉了揉眼睛,“我这么多年都是受这种教育,能有可能像个木头举起冲锋枪对着人群扫射吗?” “杀人不是好事,也不是坏事。”西索的语气难得很正经,“如果不想受伤,你该早退出考试。” 我收集了足够灿烂的阳光微笑来应对西索:“我已经是重考生了,不想让自己白过。”屡败屡战,终有成功之时。 当然我不能和西索比,你培养苹果如此的不遗余力,如此的乐在其中,如此的不辞劳苦,苹果们时刻鼓舞你向着更灿烂的未来前进!你只做自己感兴趣的,能让你投入精力的事情,也有足够的能力活的如此任性。 “和蓝染继续这么耗着?”西索摇摇头,“小傻瓜——直到他赢得这场游戏为止,你无路可逃。” 床上奥运会国家级代表西索先生,您还有啥好招数吗?我把椅子往后推了推,站起来,准备到盥洗间洗把脸醒醒神,却被西索按住了手臂,他扬起了眉毛,“我只问你一遍,你要怎么和伊尔密说?” “不管伊尔密问我什么,我都会说实话。” “上帝对你真无情,不但没给你才能,连智商都拿走了一半。” 我以为这种对话应该发生在我和其他人,例如库洛洛……当然他用词不会那么恶毒,库洛洛不管谈死海卷轴还是哈马迪纸草都很搭调,但是西索……我心里的西索除了打架就没别的功能了,最近勉强增加了“厨子”这个属性。我听得到发动机的震颤,以及西索平静的呼吸,我研究了一下他的表情,并且完全不懂他的表情:“西索,你觉得上帝是什么?” “我不相信,虽然我读过《旧约》《新约》各个版本……但是我不相信上帝,救世主这种东西太虚无缥缈。”西索歪着脑袋。 “你读了那些?”我还以为他捧本《花花公子》更正常,据我所知宗教作品都是晦涩难懂的。“绘图本吗?” 其实我以为他识字量和我差不多,也就是说小学生二年级水准。 “要当模特,宗教题材是很基本的。”说话间他的表情、姿态乃至气势都变了,很有分寸,而且不是那种过分热情的,可谓成熟而圆融…… 用这种词形容西索让我头昏。 “这是约瑟夫,就是老婆玛利亚让他戴绿帽子,他还要热泪盈眶的迎接马厩里的耶稣诞生的白痴。”西索撇嘴,“我还做过基督受难和三日复活的模特,以及圣婴。” 为什么不试着扮演犹大看看?明年你就要把库洛洛卖给小酷拉咯。 他摆圣婴的表情——脸颊上还凭空出现两个天真的小酒窝,我瞬间几乎要崩溃了……天呀,这真是天皇巨星级别的演技,怪不得库洛洛都没发现这人的野心,西索是演技实力派的,可以囊括世界所有影视奖的男主奖。 我发现自己虽然没在力量上小看西索,但是在其他方面把他看低了。于是问他:“这么说,以前雷弗对你的教育,你真的用心学了?”我还以为他是狗熊掰玉米,拿一个丢一个呢。 “马马虎虎。” 天啊,某种程度上说已经很了不起了,西索绝对是高智商高操作高能…… 我思索片刻开口:“虽然我不信神,但是我本人大概就是“上帝的笔误”,在你眼里我也许无能又软弱,但我也有自己的坚持,没有催逼,没有强制,没有需求,没有诱惑……做自在的事,做自由的人,其实……我的意志和信念都无法被扭曲了,如果连这些都保有不了,我还能算是自己吗?” “婆婆妈妈。”西索总算放开了我的手。 “世界上最无奈也最有道理的借口:害怕失去。我拥有的已经很少,所以寸土必争。” 我和西索在思想理念方面差距很大哦。 在甲板的另一边,气氛阴冷的渗人。 这两位终于单独相处了: “你很想战胜我吗?考官先生。”蓝染的口气温和,但是态度却仿佛对待一个后生晚辈一般的傲慢。他想起了马哈,那个一脸局促和愤懑的孩子,从童年听到“克鲁诺”这个名字就会有类似失禁的反应——无论是身体还是精神,最容易对未知的强大产生恐惧,例如对上帝和鬼神,而恐惧到年深日久,就是习惯,甚至不习惯失去这恐惧。 “我有自信能让你认真一点。”席巴对着蓝染那个让人想掐死他的笑容,那是一个男人完全不在乎另一个男人的笑容,让席巴心里一紧。席巴的眉毛冷冷的扬一扬,威严的脸上不见一点暖意:“你在猎人考试的实力,能否此时让我见识一下?” “我敬谢不敏。”蓝染不动声色。“揍敌客的家规和收费标准,应该不那么容易变吧。”近百年下来,也需要补充点冲劲和热血,一些揍敌客欠缺的东西。对后辈那仿佛要打死一头牛的气势,蓝染自动无视。 席巴的嘴唇几乎没有动,挤出下一句话:“并不是捏造的。” 蓝染走上前几步,就在此时席巴动手了,席巴几乎要肯定自己已经把他开膛破肚,但是那瞬间斗转星移,席巴迅速往后退了退,把内心的惊疑不定压下去。 “你喜欢败在事实面前,还是信心面前?”蓝染就仿佛狮子笼里的雄狮,正在伺机扑向猎物。 席巴瞪着他,脸上多少有点不可思议,然后他笑了:“你想给揍敌客的传说画上句点吗?” “杀人是揍敌客的主营项目,我无意在此争锋。”蓝染微微冷笑,“这场比武还是暂时保留吧。” 现任揍敌客家主,意志坚定,难以驾驭,这是蓝染对席巴的初步印象。 “如果是普通较量 [综漫]执迷不悔第77部分阅读 欲望文 [综漫]执迷不悔第78部分阅读 [综漫]执迷不悔 作者:肉书屋 [综漫]执迷不悔第78部分阅读 ,有意义吗?揍敌客就是杀人的工具吧。”蓝染继续说。 “刚才是我输。”席巴说。 “不愧是家主,很干脆。”没有自知之明的话,根本没有资格自称为“揍敌客”的家主。 “因为我刚才并没有打算置你于死地。”席巴的手指尖轻轻颤抖几下,他自己甚至都没有注意到这种细微的身体语言,他专注的凝视蓝染的褐色眼睛,然后说:“为什么要做到这个地步?你虽然掩饰的很好,但是显然……你有一段空白期。”比赛的话,可能我输;杀人的话,死的是你。 蓝染褐色的眼睛多了一丝温暖:“不要让我的芜菁烦心啊。” “她不是你的。”席巴谴责的说。 “哦。”蓝染漫不经心的应一声,“我们没必要用俄罗斯转盘决定生死吧,揍敌客的命什么时候这么不值钱了?” 这句话,他用的是古老的家族暗语。那是父子相传继承下来的,只有家族的核心人物才会使用。 席巴和他对视,说:“我觉得这一切很不可思议。” 他用的也是家族暗语。 “回去问问你的曾爷爷马哈&8226;揍敌客,也许他会给你一个答案。”蓝染说的冠冕堂皇。 “织田信长曾决心“天下布武”,可惜一朝功败垂成。”蓝染望着越来越近的海岸线,“迫使整个世界围绕一颗原子远转本身就是不合理的。” “雷弗&8226;布朗没有遭到重创,至少最近的酒会和慈善活动他都正常参加了。”银稍微转了下身子,好更清楚的看看落日余晖和海鸥的低飞,“他原来是艺术家,现在是商人,但是据最新调查,他在生物学和遗传学方面是最棒的。” “他的专业领域吗?” “不,除了大学都没毕业的医科,他没有受过相关教育,但是神奇的是有他参与的几项生物试验都获得了巨大的进步。他年轻的时候以桀骜不驯闻名,并在中年被迫定居流星街,在那里发挥了艺术才华,至今他创造的艺术品依然有不少拥护者,在黑市也是奢侈品。”银瞟了蓝染一眼,“出流星街后性格大变……也许是旧身体进了什么新东西。” “很有可能。亚路嘉&8226;揍敌客一直自称阿九,那应该才是他真正的姓名。换言之,他们在其他世界相识,并通过一定的渠道来到这个世界,亚路嘉的情况类似转世,而雷弗则是附身。”蓝染的心情愉快而平和,“这种渠道一定是繁难而代价高昂,很明显雷弗对目前的生活并不满意,他未尝不想回到以前的生活,但是有什么阻止了他。” “《黑暗奏鸣曲》可以提供足以打开时空之门的能量。”市丸银继续分析,“但是那种能量几乎是毁灭性的,而且不易操纵。” “当初死了几百人才做了一卷唱片,而且用一次就毁了,现在的科技也不足以完全掌握这种神秘的力量。”当年蓝染就是借此登上家主之位的,他轻笑,“相信魔鬼比相信上帝更容易,反正可以把所有责任推给魔鬼。我要拿到这曲谱。” 本来就是他的,谁也别想从蓝染手里拿走属于他的任何东西。 “芜菁的态度还是没变,好像越来越怕你了。”银想起她惶急逃窜的样子,“蓝染大人,你真是造孽啊!” “是她首先没有半点信用的。”蓝染扶住船舷,“接下来用棒子还是蜜糖,我可要好好的想一想。” 辛普森姐妹,在岸边的码头上迎接惴惴不安的考生们。 “远古的时候人类认为世界是一个整体,天人合一,但在历史的长河里,人类逐渐凸显个体,强调独立意志,个人愿望。 当理想遭遇现实,当跃动的心遭遇平淡到无聊的生活,你会怎么抉择?” “这些年也有不少人研究猎人考试的出题倾向和应考对策,那么多告诫,这么多规则,还有年年不同的考官,这里有无数的圈套,每一个都可能毁了你。” “在猎人考试,什么是纪律?” “考官就是纪律!” “考官的命令要怎么做?” “绝对服从不违抗!” 姐妹两个一唱一和,做考试动员。 狩猎芜菁行动,开始…… 考生们提着行李跟着考官走进了钻石五星酒店一般的考场:地面是硬度很高的花岗岩,上面铺设了优质东方地毯,而礼堂一般广大的前厅还有一个正在喷水的喷泉。正中央一名身穿白色制服的浅发青年对他们致以微笑。 “我们是一家正规的女仆执事咖啡店, 规则一:全员为了迎接主人的来临,所作所为充满爱 规则二:能够侍奉主人是最大的荣耀 规则三:全心全意对主人。”艾莲娜做出初步介绍,“你们只要按照规定的角色演好就可以轻松通过考试。” “怎么样才算通过考试?”底下有人发问。 “我们会给你们评分的。”依妲说,“使用专用墨水的印戳在你们右手上盖章,总分正十分即为合格;而负十分就是出局。”至于正分负分还是没分……酬情掌握。 “我们不会用警卫之类的管理你们,你们最好自觉!对了,这位是特别助理白马探先生,他不会给你们打分,但是他会把你们的表现记录在案,也和你们能否通过这测验有莫大关系。上一关的考官先生请在贵宾房入住,我们欢迎您观赏,但请不要干扰我们的考试工作。” “仆人都放假了,咱们先排个值日表……不,是分配角色。”艾莲娜把打印好的纸分发下去,“上面说的很详细了,有什么不懂得可以再问,但是我要说,我的耐心不好,说话太多导致脾气暴躁也许会在分数上疏于管理。” “角色名单”发到芜菁手里的时候,艾莲娜亲切的对她笑笑。但是她没什么回应,而是紧紧捏着纸,半响低声问旁边的西索:“你能给我念一下吗?有些字我不大认识。” 彩带飘散,鸽子飞翔,在锣鼓喧天里,金&8226;富力士登场,他穿着黑色礼服,前三步同手同脚的从铺着红地毯的楼梯下来,终于在后几步走的和普通人一样,脸上的表情似乎是要去法场受刑。 辛普森姐妹内心在祈祷,在高喊,在喧闹的叫:加油,富力士! 我手上拿的纸明显比西索厚的多哇。头昏脑胀的阅读,磕磕绊绊的读不出几个完整的句子, 同时西索颤悠悠的给我解释每个人的角色,让我更加思维混乱: 梧桐:清洁工。(怎么办?我好想笑。) 旋律:钢琴弹奏者(很合适嘛。) 蓝染:领班(从虚夜宫领袖直接落到一般劳动人民了,我还以为他能当国王呢,哼,也就是一线管理人员。) 西索:游泳教练(哦哈哈哈。) 市丸银:军官(这到底是怎么安排的?) …… 我:女仆! 金&8226;富力士:主人。 这太富有戏剧性了,简直就是一场蹩脚的电影!虽然我猜到可能金会出现在考场,也琢磨了一下见了面要怎么打招呼,可是为什么场景是我拖着个黑色长裙白蕾丝边女仆装,叫他“主人”? …… “你很重视我,我很高兴——我真的希望我们了解的更多一点。” “十一年了,芜菁……” “你会失望吗?我主动诱惑你……” “不,我很高兴。” “我爱你,金。” “我也爱你,芜菁。我那么那么的想你……” “再对我笑一下,金——” “我想幻化成风,一辈子在你身边守护……” …… 这不是我抽风,也不是我琼瑶附体,而是天才演员西索一人分饰两角的表演。为什么我手里的“角色分配”比别人多那么多页,因为这里面还有个“爱情剧本”。男一号:金;女一号:我。 我和金演这个?哪个混账写的剧本?! 《[综漫]执迷不悔》夜风晨露 v1998猎人考试 七v ——晋江文学城〖作品库〗 至少宇宙中的某些领域不是为所欲为的,它们被精确的科学定律所制约。 努力寻求完整的理解总比对人类精神绝望要好得多。 ——史蒂芬&8226;霍金 “不,为什么……为什么你不肯放过我?”她拿着手枪的指尖在颤抖,就仿佛十二月里一盆冰水从头顶浇下来,淋了一身。她陷入痛苦和烦恼的深渊,没有人能帮她分担。 他一把拉过她,痴缠的吻她,那种超人一等的优越感都化成了激|情,在恨的漫漫黑暗里突然闪耀了爱的火花…… 枪落下来,然后男女主角开始互相扒衣服,一同倒在地上或床上(惨一点就是在厨房地板上)。 这就是肥皂剧。 生活有时候比肥皂剧更离谱。 “金大人是我的主人,要对我怎么样都可以,只要是您的愿望,我什么也愿意去做的!我会在你面前永远的微笑,只要你赞美一下;我愿意为你赴汤蹈火,不需你说上一声……” 我脑内设想眼里冒红心这么恶心的对金阿谀奉承。 我是女仆还是个牺牲品啊?辛普森姐妹到底想要我怎么做哇? 思索着这些乱七八糟,我还是在女士试衣间穿上了女仆装,绑好双马尾辫,戴上发箍,再打好腰部的蝴蝶结,深吸一口气。 我通过猎人考试最近的道路只有四个字:让金高兴! 这应该不是太难吧。在流星街他挺好哄的,比野狗还好饲养,睡觉也不打呼噜,除了看人的眼神专注一点眼睛明亮的能发光没有其它问题。 旋律和我作为唯二的女性考生在一个换衣间,她穿了件白色制服,还配备白手套,考虑到弹钢琴不需要户外活动,应该也不用担心把衣服弄脏。 她叹口气放松自己。 “不用太担心,你应该对此很熟络吧。”我说。 “其实我不太习惯给很多人演奏,”她说,“大部分都是独自奏乐孤芳自赏。” 我把最后一个暗扣扣上:“反正没有生命危险,生活总不至于太残酷。”她扮演的好歹也算本职工作,而我,至少很多年前也在揍敌客干过这行,都是重操旧业,希望游刃有余。 “生活是任人自生自灭的。”她戴上手套,向我轻轻点点头,“你不必太烦恼的,富力士先生是好人。” 我知道。 “情况有点复杂,”虽然如果金主考他一定什么都乐意给我,如果他担任协会会长搞不好就以权谋私直接开给我一张猎人证了……“凡事不可能事事顺心,现在至少不是最坏的情况。” 看辛普森姐妹那职业媒婆的架势,她们想做什么真的不难猜。她们恨不得用手铐把我和金拷在一起。 蓝染还在这儿呀,照这样发展他会怎么做?银呢?西索呢?还有席巴……除了席巴会听我说几句,其他人的行动我完全没有办法控制,也不知道会走到如何离谱的路线上。真正能面对着一切的诀窍是:管他那么多! 最麻烦的是金,我的——前男友。 “你知道我最大的优点是什么吗?”西索很自豪的穿上泳装,第一个从男性试衣间模特走秀一般走出来。看来扮演“游泳教练”对他来说驾轻就熟,毕竟他最经典的造型就是啥也不穿,相比之下多条泳裤已经很不错了。 优点?请不要自夸你的身材,虽然的确很可观。 “观察别人的能力。”蓝灰色的眸子——嘲弄的神情,就像孤寒的月亮印在海面上。 他这自信和007詹姆斯&8226;邦德似的。 西索一伸手就把我的发箍拿走了,然后又想解开我的辫绳,我侧身闪避:“喂,我好不容易才弄好头发的。” “你欣赏水平太有限。” 我对他翻一个白眼:“你可以闭上眼睛,这就不会碍您的眼了。” “我随便弄弄也比这样好看。”他一副替伊尔密和美神抱屈的样子。 “很迷人。”席巴赞许的说,明亮的眼睛充满了追忆往昔的愉快,然后凑近我的耳朵,“那个金如果乱来马上告诉我。” “不必担心,我能做好的。” 金就在斜前方七八步远的地方,可是我还没做好心理准备,要说什么呢?哦,上次见面我把他甩了,结果半年之后他的“点头”关系我能不能通过猎人考试…… 这是偶然吗?人总喜欢用偶然解释自己对某些情况的无知,如果可以,我希望用实力通过考试,而不是什么裙带关系。 金没有看我,他在看的好像是近旁的一个镂空花瓶的精雕细刻……也许他已经走出上次的不愉快了,好歹也是偶像级实力派猎人,他的恢复能力是海星级别的,现在该轮到我表现的大方一点了,走上前,握个手,说声:“好久不见,近来过得如何?”要不聊聊天气或者“早饭吃了没有?” “芜菁,可以帮我打一下领带吗?”耳畔传来的这个成熟声音是我避之唯恐不及的,我觉得脖子上起了一阵鸡皮疙瘩。 镇定,我告诉自己镇定!我已经和那么多boss相处过了,拥有丰富的对敌经验,何况逃避又逃得到几时,在同一个猎人考场抬头不见低头见。 到底该做什么? 怎么办才好? 死神,也会受伤吗? 转身,我非常和蔼的亲切的疏离的微笑:“不好意思,这个不擅长,你可以麻烦一下这位帅哥,”我挽住西索,热情推销:“他很多才多艺的。” 西索帮蓝染打领带是什么光景,我可不想看。 踮起脚走向前几步,提起裙子向金行礼,致以最温和甜美的笑容:“主人,我可以为你做什么?” “天意弄人。”市丸银依然在摆弄肩章,他的军装有相当多的配件,甚至包括了金表,钢笔,军功章,一把水枪。 蓝染大人多威风,也很难越过两个考官去揍情敌金&8226;富力士。虽然可以设想如何把那家伙按在墙上,任凭他乱踢乱打臭揍一顿……但显然此时不是好时机。 “如果世上真有天意,那么它既要创造,又要破坏,制造火山,弄出地震,时不时还有旱灾,洪涝,海啸,瘟疫,歉收,制造生命的同时让千万人丧生,随意摆布自己的造物……它太忙了吧。”蓝染把西装弄得更为平整,同时用领带夹把领带固定到最合适的位置,“我对当上天的代理人一点兴趣也没有。” “现实社会是有阶级之分的。你要不要现在叫我一声长官呢?”银说。 “银,难道你不能找点更实际更重要的事情做做?” 不同人对待压力的反应是不同的,西索就施施然跑到泳池旁躺在太阳伞下面悠哉,并且在艾莲娜巡视的时候热情问“可不可以帮我涂一下防晒油?”然后辛普森姐妹同时上阵——她们稍后遗憾的交流: “为什么贪婪大陆没这一型的?” “算了,这种如果长时间相处会受不了的。太妩媚太妖了,也太爱放电。再说品味也怪怪的。是个会让女人伤心的男人。”总觉得好像在品尝怪味豆。 “皮肤好好哦。”可以做美肤品广告,“身材也很棒。” “恋爱都市基本是为男性设计的……我们捞不到什么福利。”青春年华都耗在维护游戏看热血或者贪婪的男人搜集卡片上。那些流着臭汗的男人,谈论的话题往往是格斗技巧和念力进修(据说辛普森姐妹不在的时候,他们就能大大方方讨论罩杯和s曲线了)。 “我在入口做迎新工作,更没有福利。哎……增加男性npc吧。” “我记得上学那阵子咱们总是被最迷人的男生约走,哎,我已经很久没有……” “不要是西索!” “这是猎人考试,我有分寸的。” 另一方面,梧桐在院子里拿根扫把扫地——作为总管,他往日主要看着别人做,现在终于以“清洁工”的身份要自己动手了,如果被以前的同伙看到,这还真是让人想钻到地下去的场景……当然比起老实扫地,院子里有更值得一观的,就在树荫下面: “你是不是吓坏了?艾莲娜她们不是坏人。”金低着头说。 “我知道。”芜菁不知道说什么才好,她揉揉衣服上的小蝴蝶结,“她们想干什么?” “把我们凑成一对。” “我——就——知——道!”她似乎一下子泄了气,“你不是在全世界冒险吗?怎么会被她们抓到?”常年的风雨让她知道这不是高喊维权啊平等啊舞弊的时候,她有点气恼形势的发展。 “我的出现,让你更寂寞了吗?”金依然没有头,说出的话语有些落寞。 突然芜菁浑身一颤,然后一脸诧异盯着自己的右手:“负一分?为什么?” “进入自动评分了,这是根据我的反应而……抱歉。”金慌忙解释。 “又是一个负分!”芜菁惊慌失措,匆匆看一下手又看一下金,“你给我快点高兴起来,不然我分都扣光了。” “我不知道要怎么高兴……” “你又不是什么写歪诗的文艺青年!装什么忧郁?”芜菁悟了,她要通过考试,就要想办法让金&8226;富力士高兴,这就像玩养成游戏,当然她养的不是女儿,妹妹或者公主,而是二星猎人金&8226;富力士。 梧桐萧瑟的扫着落叶,哀叹家门不幸(类似这种情绪吧),席巴老爷当年……(算了,陈年旧事还是忽略吧),糜稽少爷一直怀念她,亚路嘉少爷为了她离家出走,而伊尔密少爷打算娶她……简直就是揍敌客的灾星!只要芜菁存在就能吸引年轻的揍敌客,猎人考试官也很过分,她们要是把芜菁分给了金,那伊尔密少爷怎么办? 伊尔密少爷从小就是最乖巧的孩子,为什么被这种女人…… “来,主人,张开嘴!”我微笑着往金的嘴里塞橘子瓣。 “不,你不用特别在意我!”金摆手,坐在椅子上扭来扭去,局促不安,“没关系的。” “您就别跟我客气了。&10084;”我觉得自己在堕落,快落到西索的层次上了。 金摇头。 我凑近:“来嘛。” 金还是摇头。 “你给我……”想到这语气似乎不好会影响分数,赶快让脸笑的和花一样,“金,别为难我了,张嘴。” 终于喂下去一个橘子。 我手上的分怎么没有增加?要特殊服务到什么地步才能过关啊?再投食一个哈密瓜几只无花果会不会有用? “你这样的温柔,有时候也是很残忍的。”金直视我的眼睛,一直看到眼眸的最深处,“你对我好的话,我会继续喜欢你的。” 好了,现在我才是真的被吓到了。他看我的样子就好像说“让我们约一次会结一次婚生几个孩子然后把他们送到大学我们在夕阳下漫步一起在摇椅上相伴到老。” 夕阳西下,太阳静默的沉下去,把天空渲染成粉色的锦缎,金的影子垂在地面上。 “你……爱105号……爱蓝染惣右介吗?” “坦白跟你讲,如果能离他远点,我晚上做梦都会笑醒的。我对蓝染,就是不会涨的潮水,不会增值的股票,没有灯泡的手电筒……” 我没能看到金的眼睛,不知为什么,他和我的视线没有接触。 “清洁工瞪我呢,他是揍敌客的总管……这两者有什么联系?”艾莲娜思索,好像没惹过揍敌客家族啊。 “还是新人呢,都过四十了居然第一次考。” “要不要手下留情?” “说什么呀,艾莲娜,就因为是新人,才要让他见识一下猎人考试的可怕。” 梧桐陷入打扫的地狱——要把所有建筑、艺术品抹一遍擦一遍洗一遍,不同质地的物品还必须用不同的清洗剂,他显然没工夫理别的了。 “旋律,是叫这个名字吧,我记得她赢得过国际竖琴大赛金奖。不过外貌发生了太大的变化,简直不像同一个人了。” “在本场考试不是最强的,但是她的个性很适合猎人啊,音乐猎人。” “很有亲切感的人,咱们何苦为难女人呢?” 旋律获准:一天弹琴一个小时就可以,后来她看梧桐一个人忙的太辛劳,就主动帮忙。 “对了,席巴考官怎么安置的?” “告诫他如果再跟踪金他们就取消芜菁的考试资格,”依妲说,“为了保险让他在贵宾房休息,他没有破坏监视器,表现的很合作。” 席巴气哼哼的在设施齐备豪华讲究的房间里,给二儿子打电话,叮嘱他想方设法入侵猎人考试的监视系统。(糜稽:父亲,这样做会惹来骇客猎人和网络警察的。 席巴:有事情我背着! 糜稽:拜托朋友可以吗?他有猎人证,技术好,就是收费贵点。 席巴:你尽量自己搞定……算了,只要要价不是太离谱。) “105号,蓝染惣右介以及106号市丸银,他们是一伙的,总觉得他们知道的事情比我们以为的要多得多。105号有洁癖,大概看到一粒灰尘都会浑身不舒服吧。平日也是这么严谨而克制;106,有类似别扭和格格不入的感觉。” “不妨碍咱们的计划就好。” “我真不想接近他们两个。” “我能理解,不像人的人。” 银被安排到大门口站岗,他悠闲地把水枪拿了出来,击中头顶的一片杨树叶,喃喃自语:“原来就是当门卫啊。” 蓝染惣右介,负责……为考官端茶倒水拿点心。名为总管,实际相当于小厮。他恍然回到很久很久以前,还在平子真子手下的日子……当然平子真子不会说“你去把我的皮靴擦一下,再烤个牛排,八成熟。” “房间怎么安排?让我看看分房表。”艾莲娜大嚼大咽薯片,然后捻起那张表格,“依妲,你改过了?真是坏心眼。” “这是电脑随机分配,干脆每天都这么随机安排好了,太注定的事情就没有趣味了。” “每天都换房间?考生们会暴动吧。” “喂,金回来了?!”依妲目视那个匆忙的身影,“太紧张要去方便一下?” “男人啊……”艾莲娜摇头晃脑。 白马探抿着红茶观赏考生在监视器里的各色表现,对仓皇跑进来迈着沉甸甸脚步的金挥挥手:“这个时侯就结束了吗?”他扫一眼腕表,“二十五分钟,你好歹撑到半小时啊。”虽然知道你做不出什么不知羞耻低级趣味的事情,好歹也要维持一下二星猎人的名誉,不要败北的这么难看! 金抱着头,靠在墙上,露出闹别扭的表情:“我一定会被甩掉的!稍纵即逝的幸福,等到考试结束她这辈子都不想见我了!” “你把她当成宠物训练一下,你对动物不是最有办法吗?”白马调侃。 金不理他。他就像被铁锈腐蚀了,动也不想动。 “好了,接着!”白马扔给他一个耳麦,“戴起来,明天起我会指导你怎么做的。” “那不是骗人嘛。” “过程不重要,重要的是结果。”白马振振有辞,“我对你非常有把握。” “她不爱我。” “我会从头到脚好好指导你的——放心,你看看你,坦率真诚,这是你最大的本钱,剩下的就是怎么把它发扬光大。” “我是不是很像逼迫纯情少女的怪老头?”金问,“这又不是游戏,没办法关机重来的。” “放心,就算是se情游戏,也是有不同的层面和尺度的,这不是为了无聊的欲念,而是从心灵的层面……我就是为了让你在三次元层面攻略女仆的金手指!” 安抚了金,白马探的手指飞快的移动滑鼠。 稚颜利刃:你终于上线了? 白色殿堂:恩,不过这几天忙,没时间打怪。 稚颜利刃:可惜了。 白色殿堂:告诉你个消息,免费哦,上次在妖物迷森出现在绿色背景后的那个暗夜精灵盗贼就是雷弗&8226;布朗。 稚颜利刃:你……开什么玩笑? 白色殿堂:真的。他是那个游戏的最大股东。世界很小,对吧? 稚颜利刃:…… 白色殿堂:你那个牛头人朋友不是和雷弗私聊了吗? 稚颜利刃:他没和我说! 白色殿堂:网络就是这样子的,你我不也是不知道对方的真实吗?不过我肯定你是男人了。(迷雷弗作品的都是男人,而迷雷弗本人的就说不准了)。对了,我新近又搞到雷弗&8226;布朗的极品作品哦,绝对能让所有人吓一跳的。 稚颜利刃:传上来看看? 白色殿堂:不是我藏私,实在是关系到朋友隐私。 稚颜利刃:那你告诉我干什么? 白色殿堂:在空无一人的高尔夫球场,就算一杆进洞也没人喝彩……我现在就是这种心情……等等! 白马探的慧眼扫过监视器,然后发了个信息给稚颜利刃: 另一方面,某地网吧里的稚颜利刃(此名字出自雷弗&8226;布朗最著名的画集),也就是飞坦,手里攥着泡面的筷子,一把拧断,嘟囔:“最近真是无聊。” 幻影旅团好久都没有集体活动,也没有团员邀请他做什么“私活”,飞坦除了泡在网吧玩线上游戏也没啥可做的。 不一会儿,糟糕萝莉上线了,也不知道这孩子(从手法看是老手,但是以飞坦的直觉,糟糕萝莉绝对比自己小得多)家里干什么的,他比飞坦泡在网络的时间还要长。飞坦自认只要看到一个人的脸,或者和对方聊几句,他丰富的刑讯知识慧眼识人的才能就能分辨他做过什么坏事,可是对“糟糕萝莉”……这家伙到底? 稚颜利刃:行,我尽快。(飞坦琢磨这要问问侠客,飞坦一开始只会打砸抢,连如何充值和网购都不熟,他认识糟糕萝莉就是从在线拍卖开始的,飞坦当时急的跳脚——有那么多他想要的东西,但是他不知道要怎么买……然后糟糕萝莉很热情的攀谈和推销自己的抢拍技术,一来二去就熟了,虽然糟糕萝莉对雷弗&8226;布朗的作品有一点心理阴影无法接受,但他们在网游和女仆装,还有球形关节人偶上还是有共同语言的,说到银行汇款问题……飞坦光知道抢银行,他连私人账户都没有,遇上这种款项的进出一向就是找侠客。) 糟糕萝莉:我的“萝莉酱小屋”又有新品,欢迎惠顾。 稚颜利刃:我一直想问你,你那个博客里的“小雪儿日记”,是不是你自己写的?(小雪儿日记,描述一个小学六年级生的日常生活,喜怒哀乐,魅惑人生——她有一种纯粹的善良,就是勾引怪叔叔,同时让所有雄性物体无力抵抗,而且还有超级技能“我是无辜的”,能让对方以为是自己玷辱了她,利用了雪儿的纯洁无暇,而深深的愧疚和无私的贡献……) 他发出一个震动的图像文字: 糟糕萝莉,本体为现年17岁,身高182体重:141kg 的宅男糜稽&8226;揍敌客。小雪儿日记由糜稽妄想和玩gal ga的杂念构成,创造了无数怪叔叔疯狂的萌动……推出第一弹“小雪儿与炎炎夏日”的身穿学校泳装的萝莉,那一声“chu”,激发了无数荧光屏前飞溅的鼻血;第二弹“小雪儿与秋日最后的玫瑰”,那玫瑰全是碧色黄蕊,刚好契合了雪儿的金发碧眸,当然不是拿在手上而是铺在未着寸褛的身上就更让人遐想;第三弹“冬日让我们做运动”,穿的是体操服……第四弹“春日琴韵”,直接就是雪儿穿水手服躺到各色乐器上卖萌…… 目前糜稽正在研究如何用电子音完整合成雪儿的声音,下一波目标就是推出雪儿的姐妹甜甜,双胞胎美少女是无敌的! 当然赚钱要紧,老爹的命令也是要听的。 稚颜利刃:谁? 糟糕萝莉:以前和你组队又崩了的牛头人。很擅长收集极品道具的那位 稚颜利刃,也就是蜘蛛腿飞坦明白了,是侠客,也不知道侠客哪根筋不对,网名换了一个又一个,从蝙蝠侠,绿巨人到忍者老鼠还有擎天柱和超人……那家伙以为自己是正义英雄吗? 稚颜利刃:找他有事? 糟糕萝莉:生意。 稚颜利刃:你少算我百分之十,我让他立刻找你。 糟糕萝莉:成交。 然后飞坦立刻打电话给蜘蛛脑。 侠客打个长长的哈欠:“我没空啊,几部电话都关机了,你知道我多少天没睡了吗?” 飞坦:“我不管,你给人家打个电话就成。” 侠客:“其他事情对我来说都是遥远的星球,手头才是最重要的。”他用脚趾头夹住一袋可丽饼,一抬腿,手撕开包装袋,“我现在可是紧张忙乱……好了,我打电话!” 侠客拨响糜稽的电话,吐出一句话:“我没空。”就挂断关机,糜稽只好自力更生,开始艰难的入侵猎人协会监视网络的工作。 地球的另一端,侠客恰好也在做同样的工作,哎,如果他刚才肯多问一句,就可以狠狠敲揍敌客一笔了,因为他差不多已经成功了。 几分钟后,侠客对幻影旅团团长发出一条短信:“为了安全,我不得不不停变换ip,好消息是入侵成功;坏消息:团长,你已经被盯上了。” 有另外一个人。除了考官,金和自己,以及那些考生,还有个不该存在的人存在。 白马探一扫沉静,机警的眼眸从监视器又转回电脑,他登入国际刑警组织的罪犯记录,输入自己的账号和密码。 国际刑警组织和猎人协会不同,它专注于打击国际性犯罪,分支机构遍布100多个国家,有的分部和国家财政部或者首相有直接联系;有的则设在首都的警察总局。在百余年历史里,建立了完备的犯罪档案,包括数目达到千万的各色罪犯记录,只要进过监狱,就会有详细资料,从血型身高到缺陷习惯,越是前科累累就记录越多。 最可怕的敌人,是完全没有犯罪记录的。 老虎虽然凶猛,但是扼住杀气悄然接近的猫咪,会在手腕上留下难以磨灭的抓痕。 猎人协会自从考试改革以来,想要中途插上一脚的犯罪组织数不胜数,多数连门都进不来,在被媒体的狗仔队发现之前就消灭了。因为猎人考官往往都很任性,谁也不知道会突然蹦出什么考题,这次辛普森姐妹的行动是可以预料的——她们提前放仆人的假。 这个消息不难查,而猎人考试的时间往往比较固定,所以有人潜伏并不稀奇,奇的是……到今天才被发现。 白马探最自豪的就是他的观察之眼,他发现,有一个杯子移动了位置。他自己使用得是自带的保温杯;金会直接对着水龙头牛饮,而辛普森姐妹的唇上都有唇膏……有人动了这个杯子,喝了一口水,又放了回去,基本放的丝毫不差,但是问题是……那是一个变温杯,只要有人使用,就会在二十四小时之后变色,男性使用的话,就是蓝色,女性的话,是绿色…… 所以白马发现了。 他密切注意了自从考生进入的录像带,又发现几处可疑。他马上查阅考生资料,把姓名、面貌、特征特长都记入脑子。 有些不自在呢,岛上有四个持证猎人,居然还敢大摇大摆过来?是一位拼命的流氓,还是无法改过自新的重罪犯呢? 为什么一直没发现呢?为什么四名顶尖猎人(白马当然认为自己出类拔萃)会被蒙蔽呢?因为太自信了,根本没想过有人敢入侵。猎人考试是极密等级,能做到这个程度,绝非庸手…… 看到高山,就会想要攀登呢。 考试总算新鲜而富有刺激起来。 西索的眼睛深处闪现一道光,就仿佛在笑一样。 “如果今晚有人夜袭你,我会装睡的。” 我知道,您就当在看戏呢。 考官是不是发疯了,什么叫电脑帮助自由组合房间啊?那电脑有多么疯狂才会把我和西索分到一间房啊?我很乐意和旋律一房——她居然好运到睡单间! 剩下的人里不比我好运的是梧桐,他和市丸银一间,蓝染也是单间……我只能安慰自己没和蓝染分到一间已经不错了。 西索……脱衣怪,变态,果实饲养员,伊尔密的挚爱…… 他上铺我下铺——做这个选择是因为只要想到西索在下面用细长的眼睛盯着我就没可能入睡。 但是西索在我上面……不管这是啥情景,也的确很让人不舒服。 “宝贝,要我下来陪你吗?” 我抬起手想敲一敲床沿让他静一静,席巴呼啦一下子就冲进来,恶狠狠瞪着西索,然后对我轻言细语:“今晚你还是去我房间……” 我捂住脑袋:“这违反规定。” “咱们不管它!” 我只好跑到走廊上,详细说明西索没什么,我还能挺得住,让席巴不要担心。 “席巴,总有一天我会结婚,生孩子,变老,总之这是自然规律……” “我还以为仙鹤送子或者你在卷心菜地里捡到孩子……”席巴怔怔的,“你不会和西索?!” “这是不可能的!”我压低嗓门,“你至少应该相信我有起码的判断力!” 席巴笑的露出牙齿:“你值得更好的。” 我很抱歉,你儿子就是看上了你完全看不上的西索……而且你绝不能宰掉西索,像伊尔密这么纯真的执着的孩子,就算西索变植物人了,身上插满管子……伊尔密也会不离不弃的。 这叫孽缘啊! “旅团前成员,亚修&8226;苏利文,你认识吗?”西索说。 “认识。”我轻声说。反正也睡不着,就闲聊呗。 “果然,你在流星街就是去找他的,爱上他了?” “西索,爱没有那么容易……不过他的确是我见过的人里,最无法形容,最神奇,死的最不公平的!”亚修不是麒麟,他是蜘蛛,这一点我很久以前已经想明白了。 “没人说生活是公平的,而且,不要因为一个人因为一件事死了,那件事就成了真理。” “哇,你还真能说,简直就可以当名言。” “哦,说这话的原本是王尔德。他评价的是耶稣。” 我不知道后来西索几时睡得,也不清楚自己什么时候睡的,只知道睁开眼的时候天还没有亮。 我漫步到了海边,大概几个小时或者几十分钟后以后就会日出了吧。 我看一下表,因为不知道一般几点日出,也无法推算要等多久。 “嗨,蓝染,”这个时间说早上好和晚上好都不太合适,“你好哇。” 也许因为只有他和我,反而紧张到感觉不到紧张了。 “像我这么残酷的人,本来就不该有任何人爱我。”他在暮色下,平静的就好像一座青铜雕像。 我不需要他,我不需要任何人。就算需要,也不能是他! 我想起他陪我试婚纱,一遍又一遍练习走上台去,宣誓……然后我在婚礼当天走的义无反顾不带走一片云彩。 我为什么会那么做?因为我不得不。 “不光是你的原因,”我不懂那种笑一笑就可以马上找下一个的感觉,大概要很久才能对往昔一笑而过,我们之间的阻碍不是能够轻易跨越的,“是我们的落差太大。我很抱歉让你那么的……” “你凭什么认为你很重要,重要到无论多久我都会等?”他打断我,“芜菁——你不是小孩子了,不管你觉得自己有多么值得等,我也可以……不再等待。” 他冷冷的审视我一眼。 我长久的看着他,看着他转身离去,看着他不曾回头。 [综漫]执迷不悔第78部分阅读 欲望文 [综漫]执迷不悔第79部分阅读 [综漫]执迷不悔 作者:肉书屋 [综漫]执迷不悔第79部分阅读 哦,这次,是他把我甩掉了。 “你哭了?”金蹲下来,因为我就坐在沙地上。 这显而易见,不是为了支付“死亡笔记”的卡片代价,也不是用烟熏火燎洋葱片刺激。海风是咸的,散发着腥气,而我的眼泪也是咸味的。 “因为我爱他。”我的手抱在胸前,我能看到双臂在剧烈的颤抖,我明白的,和蓝染这样的人牵扯太多是不好的,这种情绪会把我撕碎的。 “那……很糟糕。”他喃喃的说,“这种情况我能做的……” “他是个混账哇!我的朋友,我非常重要的朋友是被他害死的……他是个魔王,是个大坏蛋魔王!” 因为不够善良,才无法对残酷的王者不离不弃。 因为喜欢,才要放弃。 因为,所以。 “可以的话,我想为你多做一点事情,但是现在我能做的,也只有这样——哭吧。”金笨拙的搂住我,“不哭不哭,哦,我们不哭……” 你是让我哭还是让我不哭啊,你以为你在哄婴儿小杰吗? 想想看,当初知道和龙弦不可能了,在鲸鱼岛沉睡,遇到的是金;现在和蓝染没希望了,在春藤岛考猎人,在我身边的还是金。(当初虽然我逃婚,但是双方没有正式的面对面的分手,算起来,这次很正式的,非常完备的——蓝染把我给甩了。) 我总是被人甩,真巧,我唯一甩掉的男人,是金。 这是什么大魔王的魔咒吗?让我幸福的人和让我失去幸福的人是同一个,而我让他幸福同时又让他不幸的也是同一个…… “喂,金,你说,我真的还有可能去恋爱去结婚吗?”我觉得很冷,和龙弦可以说连开始都没有,我是第一次有了被别人抛弃的体验。 感觉糟透了。 “我不知道,我手里没有答案。” 还真是老实啊。 我打几个喷嚏:“没准只有傻瓜才会爱我。” 我生命中的下一个人,真的会出现吗?该不会也在某个异世界抱头痛哭把,这下可好,我就要孤独终老了,也许临死的时候可以捏着一张照片……蓝染总不会是我最初且最后的恋情吧。 “我再傻不过了。” 我抬头,“啊?” “我是世界第一傻瓜。” 他说的真心实意,简直让人起一点怀疑的念头都不可以。 “任何事情都一样,只有能创造最高价值的,才是有意义的。” 工作,朋友,恋爱,社交…… “蓝染大人,在看不到利益回收的不良资产投资,就是浪费时间吗?”银眺望远方,“你大概回不了本了。”因为先期投入回不来了。 “她不是说爱我了吗?”蓝染从容的说,“金&8226;富力士喜欢她又有什么用,她是过度关心对方感受的典型。而金是个正人君子,他还不懂怎么趁人之危。” “蓝染大人……”市丸银再次感到自己比起蓝染实在是道德标兵。“你觉得这样也可以?”他遥指沙滩边的二人。 “那有什么关系。”蓝染一向不缺乏自信。“我会笑到最后。” 《[综漫]执迷不悔》夜风晨露 v1998猎人考试 八v ——晋江文学城〖作品库〗 流氓总是被表面吸引,而这个世界尽是流氓。 ——马基雅维利 我恨我曾经爱过你。 继续爱你,这不可能。 和你一起生活,我不愿意。 ——卡门(梅里美著) 千万条道路,应对起来只有两条选项: 逃之夭夭 奋起顽抗 沙滩经过多少年沧海桑田的变化才有了这幅光景?水母,湿答答的海草,鞋里灌满了淅淅沥沥粘糊糊的湿沙子。 金的头发沾染了湿气氤氲的海风,变得似乎柔顺了一些,他深深吸了一口气:“我说真的,我真的很傻的。” “谢谢你,金。”我站起来。呼吸,在肺部灌满新鲜的空气,然后再把它们呼出去,“我回去继续睡了。一会儿见。”朝前走,必须朝前走,走了几步,回头,看到金还在远处站着。在半明半暗的光线下,他静静地看着我,没有任何动作。在寂静的如同万籁俱静的世界里,他显得遥远又模糊,唯一能看得清的,是他明亮的如同北极星的眼睛。 我走进房间,只感到脖子上有一双手,几乎让我窒息——这不是失恋的朦胧感觉,而是实实在在就有这么双手,我觉得血管都要爆裂了,立刻我用力把这该死的手拽开,用手肘朝对方的脸击去。 “我新生活的曙光可不想以鲜血开始!” 要击中西索并不容易。 “不好意思。”西索松开我,“没认出来你。” 我的天哇,你睁眼说瞎话!找乐子也不要找现在的我! 我预祝(诅咒)你穿着情侣内裤和伊尔密往夕阳奔跑的时候后面跟着你的前情人一二三四五号……然后被伊尔密倒着插进沙坑埋起来。 我直接倒在床上,也没力气和他多争辩什么:“别吵我,我想睡一会儿。” 当然,睡不着的,怎么可能睡着。 后来昏昏沉沉听到浴室里淅淅沥沥的声音——西索他大清早就去冲凉,感谢他还知道给伊尔密一点面子,出来的时候知道在腰间围一条浴巾。 西索把身体保持在最佳状态,看他那一身小老鼠一样的肌肉就知道。 “昨天好像没这个吧?”我翻个身,指着西索背脊上张牙舞爪的黑色4号蜘蛛,数一下它的脚,真的是十二只,哎呀,库洛洛这孩子压根就没把生物学学好,虽然蜘蛛种类众多,但只要蜘蛛没被照射过核废料或者变异射线,八脚才是常态。 “哦?”西索用上扬音。 “你昨天就套了件游泳短裤,我记得没有刺青。”不过这蜘蛛反正也是假的。库洛洛有这种虎视眈眈的下属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而且还没有勇敢的勇者宰掉西索接替4号的位置。 西索用手在我眼前晃两下,转过背,又是光溜溜不见刺青了。 “我可是魔术师哦。”他手叉腰,“要我找点东西擦擦你的眼睛吗?” 哦,西索大爷您注意到我红肿的眼睛了? 我摇摇头:“不用了。” “还想哭吗?” “不,至少现在不会。”流泪也要看场合的,小时你想怎么哭都可以,就算在地上打着滚哭的和个野人似的也没多大关系;但是当你到了一定年龄,除了到电影院看煽情的电影可以随着催泪点在脸上冲出不怎么好看的小沟……其它场合都需要克制了。 在西索面前流泪,我自认为这很傻。 西索呈现一种很有趣的包子脸,但是不是我去戳他的脸,而是他在戳我的脸:“无保护状态……”他就和弹棉花一样弹了两下,“没有逃跑和反抗的念头——” 我咳嗽两声,看他还没有摆手的意思,精疲力竭的说:“我只是身体和大脑,再加上感情整个儿降了个水平线,你知道郁闷这个词吗?我现在郁闷了。再说一句,我现在自控能力也在边缘线上……” “道德感也迟钝了?” 西索,你和我谈个什么鬼道德啊?!我记得雷弗&8226;布朗并没有把思想品德列入你的教育,我真的很不懂西索的道德标准是什么。 “如果知道自己不在状态,就千万不要做出错误的决定。头脑混沌是走不了多远的。”西索说道。 我努力做出“老大我太钦佩你了”的表情。 什么都无助于现在的我,我需要的是时间。 郁闷归郁闷,早饭我照样要吃,身边坐的就是旋律。 “能见识到不同的人,不同的世界,是我来考猎人最大的收获。”旋律看来不但没有被猎人考试吓住,反而越来越有兴致。“以前一直在大学的象牙塔里,读书、比赛、练琴,从没想过世界如此的丰富多彩,引人入胜。” “你心态已经调整好了?” “恩,开始还有些不安,现在平静多了。”旋律说,“席巴考官是杀手吧。” “怎么看出来的?”我好奇,据我所知旋律以前的生活不大可能知道揍敌客家族,这就好像贫民窟的居民没必要打听劳斯莱斯汽车的价格。 “estto(音乐术语,指弱到几乎听不到的声音)的脚步,而105号在轻巧和优雅更胜一筹,106的脚步也很特殊……不过最鲜明的声音还是富力士先生的,他最容易被辨认。” “恩。金很有特色。”席巴的血液都流淌着杀人,而富力士家的血液则流淌着冒险。 “你能和我说说吗?他似乎很有名,可是我居然不知道……我只知道约翰施特劳斯、肖邦、莫扎特之类的。” “他是个出色的猎人,很出色。”丰功伟绩数不胜数,包括自己一个人诞下了独生子小杰……这是生育史的奇迹!女权主义者的福音!“发掘遗迹,制作游戏,逮到一些罪犯,还建立了某个自然保护区。哈哈,其实我知道的也不多。” 我就好像在跑长跑,偏偏傻到一开始就加速,于是呼吸的震动带起了肋骨的酸痛,身体在告诉自己的脑子——“我要□!” “我弹一首曲子好不好?温馨的。”旋律问。 “你随意。” 她的演奏技巧也许真的高明,感情也真挚,但是我就是平静不下来,脑子里乱哄哄的,好像有很多小人儿在打仗。鸡毛蒜皮杂乱的思绪已经把我的脑袋填成了垃圾场,而且在超载的情况下持续塞破铜烂铁。 我快要摔成八瓣了! “抱歉,是不是我弹得不够好?”她望着我。 “不,是我自己的问题。”我并不祈求过多伟大的人生,现在遭遇的也只是很普通的问题。 “我的音乐一向可以镇定别人的心神的,这次也不知为什么……”她略带歉意的说,“很遗憾帮不上忙。” 恩,没人能帮忙,我只是失恋而已,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我在列祖列宗以及各位漫画大神面前发誓:总会过去的。 “每个人都有最适合自己的状态,而在这种状态下工作会有最好的结果,从昨天到今天,你的状态差了很多。”旋律安慰性的一笑,“如果有疑问或烦恼的话,最好说出来。放松一下神经,做一些不用脑子的轻松活计。” 问题是我现在的身体破产了…… “谁欺负你了?告诉我,谁做的?”席巴噔噔几步下楼,煞有介事的看着我的肿眼睛,一字一句的问:“是谁?” “被风吹的。” 我知道他不会相信这个解释,可我也没法给出别的答案。 我坐在圆椅子上,赶紧往嘴里灌了杯矿泉水,好堵住自己的嘴。 “我会让那家伙死无葬身之地的。”席巴气愤的说,“我还没那么糊涂。” 席巴的脸都扭曲了,我只能牵动嘴角让自己笑笑:“你神经过敏了,我只是早上散了散心,没想到风那么大那么猛……” 呆在客厅也许不是个好主意,这里人来人往…… 正想着蓝染也下楼了,自然身边跟着银……他也睡了个回头觉?我觉得血液往脸上涌,而心脏以一种不大常有的频率跳动,再考虑其它生理活动——我立马去厕所! 我的神经系统该不会出个啥问题吧?只要焦虑不要立竿见影影响我让我考试出局就好,过了这场考试我就算在医院躺个十天半个月也无所谓了! 拧开龙头,水流汩汩的流泻在手上,我一遍又一遍告诉自己,如果再不回复平常心,我不但会一无所获,搞不好还会损失惨重。 出来以后,我吃了两个鸡蛋三片土司还有几个草莓——总之为今天做好充分的体能准备,据说情绪不佳就算喝水都会消化不良,我胃口还凑合,应该反过来可以说明我的精神还不至于跌到谷底。 白马探一大早就开始观察监视器,而西索正对着屏幕打电话: “想不想我?”西索舔了舔嘴唇,“不想吗?喂 &10084;伊尔密,你现在挂电话会后悔一辈子哦。你未婚妻可能要跟别人跑了……” “急了吗?是不是胸口痛了一下?有人对她献殷勤呢,有考官也有考生……”西索说的有板有眼,“是不是很难受啊,伊尔密,你不在这里……” 看来电话是被对方挂断了。 西索眯着眼咧开嘴对着屏幕笑了。 白马盯着屏幕上的西索,有些能理解为什么辛普森姐妹把西索标注为“不可食用的怪味豆”了。 再看一下其他人的情况:梧桐还在三楼擦洗胡桃木的壁柜;席巴&8226;揍敌客用了干扰装置,总之看不到他在干什么(实际上席巴再次对二儿子耳提面命以零花钱减半威胁他一定要尽快侵入猎人考试的监视系统);105的蓝染惣右介心旷神怡的和106考生市丸银在门口品酒…… 白马探决定继续昨天的工作:查找出那个多余的人。 听到脚步声白马就知道是金,他没有停止手边的工作。 “虽然我比较习惯在国际刑警罪犯资料库咨询,可是国际人民资料机构的数据更齐备,它的系统名为“夏娃”(eva),由三个子系统构成,为了避免损害和防干扰,还配备两个无法从外界做干扰的系统一天二十四小时的排查故障——如果被入侵,消除或改写了资料,那么零点一秒内资料也会被修复。同时国际法明文规定,非法侵入此机构消除个人资料,与杀人同罪,过去有近二十人尝试入侵,全部都以“杀人未遂”被逮捕,连缓刑的机会也没有。”白马表示出无与伦比的自信,当然他只要想到国际人民资料机构,就要想起最佩服金的一件事:这个家伙曾经把杜恩名字改了,从un——只用了一分钟就在电脑完成手续,让改名具有法律效应,效率快到让杜恩每次报出自己的名字都要把这个故事说一遍,而白马第一次听笑的好难过啊,他那个时侯拍拍杜恩的肩膀说“如果你真想报复,我可以帮你把金的名字改成“铜”或者“铁”,“氧化铁”或者“高锰酸钾”怎么样?” 然后杜恩扭扭捏捏的说什么虽然金是个过分的家伙但是改了名后自己运气好多了,居然连女朋友都有了……巴拉巴拉一堆。 认识金的人,熟悉他的人,都不会讨厌他的。 “很有趣吧,有两名考生完全没有资料哦,105和106考生,虽然伪造的证件是够正式的了……不过逃不过我的火眼金睛!唯一的解释就是来自流星街了,不过看气质,至少105号完全不像那种地方出来的……”白马敲着桌上的玻璃杯,琢磨蓝染的目的——猎人考试并不是适合劫掠的地方,难道他只为了一张猎人证?白马突然戛然而止,“金,你怎么了?” 看上去金比昨天更缺乏信心了。 “我想告诉芜菁我爱她,可是说出来的话,一切会改变吗? 你知道吗?和她说话我就好像小学生写作文一样,”金懊恼的说,“我总是不知道,怎么做才能让她喜欢我。” “只有在前进的过程里才会跌倒,不跌倒,又怎么前进?”白马没觉得问题严重,“你想想,爱情这种事情,计划的多周密也无法说万无一失的,放心,在我的帮助下,你可以和她大批量制造孩子,想要多少有多少,组成一个加强排都没问题。”你家小杰可以当排长,你自己当总司令。 “她失恋了。” “那不是刚好吗?”难道你要在她结婚的时候去求婚?这时候应该喝香槟庆祝啊! “我在想要不要把“缘尽剪刀”偷偷拿出来,不过那违反当初制定的规则……”只有游戏通关者才有资格用特别集卡书带走贪婪大陆的卡片(限三张)出游戏。(其实当年金把007卡片怀胎石——“石不离身般将三公斤重的这颗石头带在身上一个月,一个星期后不论男女定必怀孕,有男石和女石两个种类”带出岛纯属意外,否则也蹦不出小杰这个意外中的意外。) 贪婪大陆卡片014 缘尽剪刀,又名断缘之剪 ,用这把剪刀去剪不想再见到的人的照片 就会以后都碰不到这个人 由于会对相片中的人全部有效(除了自己),必须小心。 某种程度来说,一根肠子的人做事情是最有效最决断的。 白马皱起了眉头:“我在和你谈你这后半辈子,你的爱情,你的亲密关系……而你脑子里在想一把剪刀?” 白马真的不知道这剪刀多么神奇,否则他准保撺掇金把所有情敌照片收齐全,让芜菁全部剪完就万事大吉了。 “我可以送你一套贪婪大陆……可好玩了。”金低头看着地毯,贪婪大陆是他最自豪的作品,他花费了最多的心血。 “喂,金,你不要什么都拿你制作的那个游戏解决好不好?杰特沙里那个大白痴买了你们做的贪婪大陆,一个人居然就买了七套,大概是觉得自己钱挣得太多,到现在还陷在游戏里出不来呢……”白马对这种虚拟世界没有那么大兴趣,他宁可花时间去美术馆欣赏雷弗的作品。 “真的是个好游戏的。”金坚持。 “带好耳麦,约芜菁出去,听我的指示,我不想说第二遍!” “白马,让别人牵着自己的鼻子下棋能走好吗?” 被金教训可不是白马计划里的步骤之一,他扫了一眼成排分布的监视器,然后冲金&8226;富力士微笑:“你知道《棋魂》吗?我是佐为,你就给我老实当进藤光!” “我们应该给金一点隐私。”艾莲娜首先表态。 “对,大家是老朋友了。”依妲附和。 “当然,如果这个小屏幕还看不清楚,那边的纯平电视上有特写。”足以一览无余。接着白马拍手让两位女士向自己看,“注意,不管是理智还是一时冲动,如果发展到金把芜菁的衣服撕开,扔到床上,然后发生什么……事故,希望大家自觉回避。” 我们的心胸如同大海一样宽广—— 不,是排水沟一样宽广。 艾莲娜已经准备好可乐,爆米花和玉米饼。她坐在沙发上,说:“你最好让金有好结果,如果指出条死胡同让他钻,我们不会放过你的。” “不会和火车时刻表一样无聊吧?”依妲也担心。“金有时候虽然……但他很单纯的。你要是恶意戏弄他,我们饶不了你!” “哦……你们……”白马探维护自己的名誉,他有些气恼,难道自己那么没信用?“我可是个名侦探!”他补充,“我知道金没有让女人在他面前宽衣解带的能力,单纯靠爱的力量他这一辈子也没有指望的。你们知道他想到的主意是什么吗?先写一封情意绵绵掏心挖肺的信,然后让信里的情思打动对方的心弦,接着“碰巧”在对方门前走过,露出洁白的牙齿微笑说声“嗨——”留一个好印象……八十年代的人,不,就算七十年代的人都不会采纳这种老土方法的。这时候他最需要什么?当然是智慧的指引,科学的帮助。爱情也可以分解成数字,把这些不定的因素放入脑中整合判断,我可以把金打造成芜菁的灵魂伴侣……”然后他恍然僵住了,盯住电视机屏幕上方那小小的物体,半响说:“金这家伙……这家伙!居然把耳麦丢这里了!他没救了!!” 白马探对金&8226;富力士自己能用什么有效方式表达爱意,还真的没有什么信心。 我能感到金在流汗,而且是汗如泉涌,总之看起来就是在活受罪。 “我可以陪你。”他求救一样看着我,看起来比较需要人陪的是他而不是我。 “恩,那会有用的,一定会有用的。”我唯一能做的事情就是通过这场考试了,不想把这个搞砸。 “我只是不想你寂寞。”他就像被抛弃的小狗仔。 人类总是怕寂寞的,所以人也好猫也好狗也好鹦鹉也好,总是需要作伴。 可现在我大概比较希望能与世隔绝一段时间。 过了三十岁还能有十六岁的羞涩,金也真是奇葩。 他自然的拉住我的手:“我们一起走走好吗?” 那就一起走走吧。 他不一会儿就充满活力了,因为我们这不叫散步,叫跑步。 “金,你是不是看到蓝天白云,碧海啊贝壳啊,就能喜笑颜开了?”我还要用另一只手拉住裙子边防止走光呢。 “因为我看到你了。” 我懂了,金&8226;富力士是天然系的,类比的话就是《樱兰高校男公关部》的藤冈春绯,如果我刚好和须王环一个类型也许两人就是天生一对了。 “能不能慢一点,其实穿这样我不太好运动……”沐浴着太阳光,我觉得有点头昏。而女仆装显然比起晨跑更适合跌跤。 “对不起……因为我也不知道做什么才好。”金松开手,就像刚从梦里醒过来。 “没关系,我已经觉得好多啦。” 至少跑跑步能让人胡思乱想的少一点。 他笨拙的用袖子帮我擦汗。 “金,我有一点明白你当初的心情了,就是上次猎人考试……我们分手。” 虽然当时心里模拟了金的想法,也揣测了他的反映,但是这种事不被人当面甩一次是很难深入了解的。那时我很遗憾不能更设身处地为他想想。 生活就是——有时怎么样也够不着想要的,有时候一下子得到的太多,多到不想要了。 “那时你没法忘了我,对吗?”我问。 他挠挠头:“我下过决心了,可是决心根本没用。不过我工作很多,而且环游世界也很有趣,兰道尔的乡村小调很动听,那里的猫鼬有三条尾巴……我为我自豪,总有一天,也许不是现在,你也可以的。”他调整一下头的角度,黑眼睛亮晶晶盯着我,“voglio essere n te……意思是……我想说的是,我想和你在一起。” “工作才是你的一切,其它的相比都……比较无足轻重了。”我觉得这来得太快太猛,就和云霄飞车一样,撞得我快裂开了,骨头撞碎颈部骨折。拜托,你不要在我被蓝染甩的次日来个二度求婚…… “我知道,我只想,无论如何要说给你听。” 就在这时,我接到了伊尔密的电话,简直就是救急电话!感谢伊尔密! “芜菁,考试很困难吗?” “有席巴罩着,到目前都很顺利。桀诺好吗?目标解决了吗?” “遇到点麻烦,亚路嘉对家人只有少到几乎没有的敬意,你让我找到他,所以我特地告诉你,他很平安,但是不肯回家。” “平安就好。” 一阵沉默。 “芜菁,你真的没问题吗?” “西索他表现的很抢眼,既达到目的,还一点儿也不浪费,完全符合经济学,他有克服任何障碍和困难的决心和毅力!”至于他被揍成重伤了还有目前穿个泳装开心的转悠在奥林匹克标准的游泳池秀身材……还是不提了吧。 我很同情被西索看中的家伙,无论他是谁,显然西索都有牛皮糖的黏糊劲头。我更同情看中西索的伊尔密,西索就和药物的副作用似的,总是和我们期待的药效截然相反。 “我问的是你的情况,芜菁。”他口气里带上了一丝急切,“让我提醒你一下,你参加的是世界上死亡率和受伤率最高的考试。” 伊尔密,就不要用数学方法看待猎人考试了。我想到他乌黑油亮直披到肩膀的长发,危险的潭水一般的眼睛用毫不掩饰的责备看着我,或者把手宽慰的放到我肩上,告诉我“什么问题都没有了”。 什么问题都没有?得了。 我让自己的声音带上更多的安定和平和:“没问题的,我对考试很有信心。” “是对考官有信心吗?” “考官?哦。第一关的考官是席巴,你爸,我过的很轻松。”只要金不捅娄子,这一关应该也能过。 “父亲他……有没有说什么?” 席巴好像问过我结婚问题,还有对他的哪个儿子最感兴趣,我记得我的答案是奇牙……这个难道很重要吗? “没什么重要的。”你爸爸晕船了,不过现在精神挺好的,我脑子转来转去也想不出有什么决定性的对话发生在我和席巴之间。 “我想你了。” “恩,我也想你。”看到旁边的金一副彻底垮掉的样子,我捂住话筒,嘴巴比划出“他是我家教的学生”的口型。 好不容易和伊尔密谈完,我睡眼朦胧的看着金:“不好意思,我现在困了……”回去睡的话还不知道辛普森姐妹会说什么,于是金自告奋勇带我到一片鲜嫩的草地边。 “要不要膝枕?”金期待的看着我。 我摇头:“不必,真的不必了。” “睡不着吗?那我来给你数羊吧。准备好了吗?钻进被窝里了吗?好,开始! 1只羊,2只羊,3只羊,4只羊,5只羊,6只羊,7只羊,8只羊,9只羊,10只羊。睡着了?还没睡着? 11只羊,12只羊,13只羊,14只羊,15只羊,16只羊,17只羊,18只羊,19只羊,20只羊。喂?啊,还醒着啊!那个—— 21只羊,22只羊,23只羊,24只羊,25只羊,26只羊,27只羊,28只羊,29只羊,30只羊。抱歉,数到几了?啊,多谢。 31只羊,32只羊,33只羊,34只羊,35只羊,36只羊,37只羊,38只羊,39只羊,40只羊。哈……累了。 41只羊,42只羊,43只羊,44只羊,45只羊,46只羊,47只羊,48只羊,49只羊,只羊。到一半喽!还没睡吗? 51只羊,52只羊,53只羊,54只羊,55只羊,56只羊,57只羊,58只羊,59只羊,60只羊。可爱的睡脸。如果睡着了,就亲你一下!哎? 61只羊,62只羊,63只羊,64只羊,65只羊,66只羊,67只羊,68只羊,69只羊,70只羊。还没睡着?可以停止了吗?啊,哦。 71只羊,72只羊,73只羊,74只羊,75只羊,76只羊,77只羊,78只羊,79只羊,80只羊。睡着了? 81只羊,82只羊,83只羊,84只羊,85只羊,86只羊,87只羊,88只羊,89只羊,90只羊。只剩下十下喽!快点睡! 91只羊,92只羊,93只羊,94只羊,95只羊,96只羊,97只羊,98只羊,99只羊,100只羊。哈——好累!数到头你还是没睡着啊!明天在哄你睡。晚安,我也要睡了。” 为什么我脑子里是数羊催眠,而且念这个的不是子安武人而是蓝染?! 我开始想象,在草地上有一个高高的围栏,围栏上有个豁口,于是,每次可以让一只羊跳过去,一只羊跳过去……两只羊……没有蓝染,只有跳栏杆的羊……三只羊……四只羊……五只……没有蓝染!我没有想过他!六只…… “芜菁,我知道你还没睡。”是金的声音,“我明白你不可能一干二净忘记他,现在不会,将来……也很难,这个过程漫长而艰辛,但是,这也是必然的道路。 爱不是能够随便创造和毁灭的东西。 芜菁,我们尝试做朋友,好不好?” 我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伸出手,轻轻握住了金的手心。 谢谢。 蜘蛛的血,是青色的。它是肉食性动物——不结网的蜘蛛,例如狼蛛,跳蛛,会游猎捕食;而结网蜘蛛则是通过蛛网猎食昆虫,用螯肢刺破昆虫的身体,把毒液注入昆虫的体内,分泌消化液,把昆虫变成蜘蛛可以吮吸的佳肴。 “你好,是今年的考生吗?祝你考试顺利。”他和蓝染在厕所门前相逢,于是马上伸手热情握手,“今年可是强者如云呢。” 蓝染怔了一怔,旁边的市丸银看着那个不起眼的家伙远离,然后问蓝染:“好像没见过,但是……” “我保证你见过他。”蓝染把手凑近银的鼻子,“他在我手上留下超强含氯清洁剂。” “这有什么意义……”市丸银马上醒悟,黏在敏感部位,尤其是男性的敏感部位,那可是只有这个性别才能了解的痛楚。 “真是孩子气,总悟这孩子……”蓝染低语,“他差不多是我教出来的。”每个小男孩总有长大成|人的一天。 “所以也很清楚他能干出什么来。”银接口。 “他什么都做得出来。” 最好因为那些短暂的幼稚的意气用事永恒的坠入地狱受苦。对于他胆大包天带着芜菁离开虚夜宫,连带破坏了核心实验室,至少让蓝染损失了五十亿,而精神损失还不止这个…… 市丸银笑了:“我和冲田总悟一向合不来。” “他不足十岁就可以阅读希伯来语的原版《圣经》;通十五种文字,精熟的至少有六种,包括波斯文和阿拉伯文,我相信如果把他送到牛津,他能在十八岁成|人前毕业,而且修的是双学位。” “听起来真该去做语言学家。” “不,他很适合当欺诈师才对。他很有创造力。”二流货色才依靠传统和常规,即使留点情评价库洛洛,蓝染也觉得他很适合让断头台去证明自己。 库洛洛最初读《昆虫记》的时候对蜘蛛产生了兴趣:结网的蜘蛛摆好阵势在等候,那要看命运女神给了它什么:微弱的无力控制自己飞行轨道的虫豸,还是强大鲁莽可以有力的甚至撕破网的昆虫——通常,当第一次挣扎无法摆脱蛛网,那么就再也摆脱不了了。而游猎的蜘蛛,例如狼蛛,必须把自己的毒牙刺在敌手的致命处,一捉到敌手就立刻杀死,当场吃掉。 “它是勤奋的劳动者;天才的纺织家;狡猾的猎人。没有谁教它们怎样根据自己的需要用不同的方法对待猎物,它们生来就明白这点。” 库洛洛一直善于揣测他人的内心,对那些或明或暗的野心或者意图洞若观火——打开别人欲望之门的钥匙其实并不好拿到手,因为每个人心里都有柔软的珍宝需要捍卫。但是一旦到手,拿鱼儿爱吃的香饵垂钓,很少有不成功的。 蓝染惣右介大概是他遇到的最心狠手辣人面兽心的家伙了,虽然明白这道理,但是反而增加了游戏的乐趣。 蓝染是是值得决一胜负的劲敌,谎言之父,诡计的叔叔,而且一定和无耻有血缘关系。 造诣深邃,手段圆滑,深谋远略。 就如同狼蛛对于木匠蜂,库洛洛叉着手,衷心期待他的覆亡。 在与猎人考试会场春藤岛相隔至少小半个地球的雷弗别墅。 “神秘的东西不一定是奇迹,搞不好还是麻烦。”八娱的手优雅的划过竖琴琴弦,“要不要点歌?” 女王的触须动了动:“《欢乐颂》。” 伴随着乐曲,八娱说:“猎人考试监控系统每年都差不多,平均每个房间有六台监视器,从每个角度都可以看到房间的内部,镜头还可以收缩,至于收音则由四角的高性能小型麦克风完成,人类的技术是不断进步的,隐私也就不断被挑战,旧的落伍,新的就会出现,刚巧,这些都是我公司赞助的,所以我也留了一手。”他下面的话说的更慢,语气更和缓,“如果你那么不安,我可以帮你调取这方面资料——不过我也担心你看了更不安。” “以前我一直不大看得起忍者,觉得他们的为人处世都太迂腐,不过那些隐蔽气息,躲藏和所谓的禁术,还是值得一学的,尤其对现在的我而言。”九尾从暗处走出来,抬腿坐到沙发上。 “那并不是什么神奇或者法力无边的东西。”八娱有一点酸意,如果查克拉量足够大力量足够强,其实并不需要在那种雕虫小技钻研。阿九此时对力量如此孜孜以求,但是显然无法称心。 “物质进步并不代表精神可以上个新台阶。如果能用更简短的语言表达你的意思,那等于节省咱们彼此的生命哦。”九尾深深的盯了女王一眼,然后把目光转向八娱,“八娱,你打算建立蚂蚁王国吗?” “并无此意。” 咖啡桌上摆着几碟干果和新鲜的雪山冰块,还有调制好的几杯鸡尾酒。阿九拿了几颗杏仁,放入口中:“现在对付某个人花费的心力比昔日对付整个民族还要大;而对付一个新物种所要花费的心力是多少呢?城市人口达到千万就是大都市,而蚂蚁群的平均数目是五千万,人类习惯于内乱和内战,而蚂蚁尊奉一位王者,同时这名女王的主要作用就是生孩子……在蚂蚁彼此协调同舟共济的共和国,它们能更有效的为某个目的服务。通讯手段是由波长组成的各种信号,还具备先天的集体主义精神,对同类友善,内部分工明确,奖惩分明……人类比起蚂蚁来是略胜一筹,还是无法抗衡?蚂蚁是很完美的军队,不是吗?” “你也许可以告诉联合国我想成为什么独裁者,现在正在缝制黄袍和购买王冠。”要不要在电视台宣布雷弗&8226;布朗是个举世难容的魔物?对灭绝人类有难以忍耐的兴致? “我的意思是,你的事业有很多可趁之机。”九尾眼神犀利,“你是个兴趣主义者,但很多人都不是。一旦不需要你,一旦你被榨干,那么也无需对你毕恭毕敬了,不要完全满足对方的要求,这一点我以为无需提醒的。你应该还没有到需要戴老花镜的年龄吧。” “蚂蚁的每一个触角都隐藏着生命的奥秘和宇宙的意义哦。”八娱不需要再被警告一次,他给自己倒了杯加冰的玛格丽特,抿一口,“被历史记住只有两种方式:遗臭万年和流芳百世。” “把自己的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上,的确很容易看到这有多么光荣。”九尾说的理智而冷静,“生化试验本来就有争议,而你树敌也不少。当心被定个反人类罪!” “得了,我,我们,根本就不是人。”八娱拿出一份朴实而简短的官方文件,内容简明,完全是地道的官僚式语言,抖了这些文件几下,“有一点你说对了——十老头例行会议,我猜这次他们打算弹劾我。我还以为自己进入晚年就可以坐享其成,心脏只用接受抒情音乐的抚慰,而不是一群恶形恶状的跳蚤!” 六个大陆按照势力瓜分为十个区,由黑帮在暗处统治,居于组织顶层的就是十老头,而这十个人会在某个时期,聚集在某地,借由讨论做出一定的指示或者结论。他们手下最强的武斗者,就是“阴兽”。 “阴兽部队如果没做好全军覆没的打算,他们也不会轻易碰你。” 病犬,豪猪,水蛭,蚯蚓,枭,蝙蝠,臭虫,蜂,鹦鹉,以及飞鸦……十个不像人的人,身怀绝技,为黑道所用。九尾清楚八娱的实力——至少身体完全健康的八娱不必担心阴兽的手段。 “可以做个酒池把阴兽塞进去——男人只要有酒精的熏陶,胆子自然而然也会大一点,愿意陪我一同赴会吗?”八娱做出邀请。 “你旗下红灯区从事特种行业的女性应该乐意排队跟你走的。”队伍至少十里。 “我可不想被男人的妒意谋杀。” “那么,为了报答这些日子的关照,我很乐意。” 八娱突然感到累了,而且一阵子疲惫感袭来,他半闭着眼眸,迷蒙中看到九尾轻巧无声的走出去。 女王拿了条毯子,盖在八娱身上,同时八娱睁开眼:“谢谢,不过我还不困。” “我知道你是为他好,其他十老头可能把阿九当筹码威胁你。”大概也只有用他,才能威胁的了你。 八娱坐直了上身,摇晃着食指:“有人打探我的内部,所以我也派了人渗透……” “没有办法找出j细吗?” “我已经知道他是谁了……”八娱再度躺下来,“我当然知道。” [综漫]执迷不悔第79部分阅读 欲望文 [综漫]执迷不悔第80部分阅读 [综漫]执迷不悔 作者:肉书屋 [综漫]执迷不悔第80部分阅读 “真可怕。” “连耶稣都有犹大为了三十个银币而出卖,又怎么能阻止某些人为了更大的利益卖了我呢?” 他在夜灯下目光深邃,方才阿九的背影单薄的似乎能被风吹跑。 他所获无几,却失去一切。 自己呢? “八娱,你的表情很哀伤。” “并没有那么哀伤……”八娱半闭着眼睛,“只是有点想家了,出来的太久了。” “那里是什么样子的?” “有富裕的城市,美丽的少女,肥沃的土地,蹦蹦跳跳的忍者……写轮眼白眼血统限界轮回眼,能量单位是查克拉,那是由细胞摄取的身体能量和修炼而成的精神力量的总称,人类需要结印来提取这种能量……利用率很低的。那些忍者的训练方式也很原始,像爬树啊水面行走啊……” “八娱,你笑了。” “以前经常因为兴致太高而惹出乱子,迎风吹笛,湖畔赏柳,春眠不觉晓,夏日听蛙声,秋叶观星空,冬日泡雪茶,有时候写写禁术卷轴逗忍者玩。”八娱的声音低下去,“有这么多的世界,思维角度不同,能量运行不同,人也不同。” “外行的人不应该做内行的事,反过来也一样。”女王说,“你现在做的一切,并不能让你快乐。” “我已经忘记如何让自己快乐很久了。” 《[综漫]执迷不悔》夜风晨露 v1998猎人考试 九v ——晋江文学城〖作品库〗 我千百次举起灯笼寻觅,在那正午时分。 ——米歇尔&8226;福柯 善治只是组织里一个小人物,他暗地用挑衅性的目光看了那个孩子一眼,雷弗&8226;布朗的性取向问题已经不止一次被窃窃私语的私下打趣了,第一眼看到这孩子会觉得他太小了,年幼到只该捧着胶水和碎纸做拼贴图或者玩玩翻花绳……几乎还不足十岁,也许再过几年可以看到他如何的迷人和魅惑,但是这么个小东西就爬上了十老头之一 —— 雷弗&8226;布朗的床……做这种事情还能心平气和的小马屁精…… 善治看不起这种人,他也许没什么本事,但是他对那些没什么本事的人加倍的看不起。 只要想到自己是如何因为忠心耿耿尽忠职守走到现在的位置,他内心就涌起自豪感。他连面子上的恭谨都不想做出来,把这位小朋友带到指定的房间就趾高气扬的撇下他离去了,并且重重带上门后,就在嗓子眼用能想到的所有贬义形容词“问候”这小狐媚子。 阿九扫视整个房间,没有放过任何一处角落,就像聚焦的摄影机把一切都刻画的在脑海:带阳台的卧室,精致的雕花围栏,阳台上的精巧花瓶里鲜花是每日更换的,空气清新,视野也不错。从住房风格可以看出主人的职业,角落里一些黯淡的斑点……最初一定是鲜红的,那些风干的血迹刺激了阿九的鼻腔。 要混到一定的身家地位,做这行的都是枪林弹雨过来的。 穿过花岗岩铺设的走廊,在成打的壁画和雕塑的映衬下,出去的路不外乎三条:电梯,楼梯,消防通道。如果把非常手段也考虑,还有天台,窗户以及洗衣房的通道。 阿九有条不紊的检查了房间的设施,冰柜里的酒水和饮料。然后他躺在厚实的床褥子上,像婴儿一样蜷缩起身体。 他这一世的念能力“傀儡师”,本来有机会发展成相当惊人的操作系能力——因为他能够操作的是别人的情感,就像拨动闹钟到想要的位置,他可以让别人对他,对其它事物的感觉和情绪维持在他想要的水平上,把原有的想法打破重塑,由于年纪幼小,这个调整他人心灵的能力还不成熟,然后这未成形的能力在一夕就被蓝染破坏了。(揍敌客家族很重视他这个能力,这么多代里,偶然也会有强大的特殊的操作系诞生,但是强到操纵情感,亚路嘉是唯一一个。) 竭尽所能,也无法在身体内让念力持续的游走……阿九估算,即使小心翼翼殚精竭虑重新锻炼念力,也可能要再花上七八年才能恢复原来的水准……阿九知道自己没有那么多时间。何况对上蓝染,这么做也没用。 对方的念能力太棘手。 阿九在回忆忍术,以前这完全不用做考虑,因为他有无限的查克拉,充沛的体力,强大的力量……一爪子拍死几个上忍,或者用尾巴把一个影级别的直接变成电风扇的扇叶也没问题。但是诸事不顺,依靠目前一个九岁稚龄童的小身板,即使是揍敌客出品,就像砍断一个钢琴家的手,然后让这个新独臂人去演奏小号,而且还要求他要靠这个谋生一样艰难。 在原来的那个忍者满天飞的世界,大陆上的诸多国家依靠忍者村的实力维持军事平衡……九尾被封印在木叶之国木叶村四代火影之子漩涡鸣人的体内,比起小鸣人一看就是精英中的精英,精英中的战斗机,甚至能提出军事理论(例如“强将手下无弱兵”,由于他去世的太早太急没有写本兵书留存)的爹,这个冲动小鬼继承了他娘的冒失和自大,唯一值得赞许的就是努力了: “训练表:1马拉松10公里;2伏地挺身100下,3仰卧起坐100下,4交互蹲跳100下,5忍术、结印,6打卡卡西(也就是这孩子的亲舅舅)人偶一百下……” 倘若没有尾兽红色的强大查克拉增加了这个冲动又冒失的人柱力的恢复力,鸣人死一百次也不够。 忍者们推崇的“控制查克拉,平衡查克拉,提取查克拉”,对查克拉完全和人类非同一等级的尾兽没什么意义——除非尾兽内部相争,所谓“使用查克拉过度”是基本不存在的。 阿九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也要和一个吊车尾一样从头再来。 他习惯当强者,至少也不能被欺负。就算在揍敌客这个拥有五个儿子的杀手家族,凭他的能力和可爱,爷爷爸爸妈妈大哥……谁也没触犯他的底线,除了那一次暗杀旅团蜘蛛芜菁受了波及让四少爷——亚路嘉&8226;揍敌客动怒半夜谋杀席巴,他过的至少也是大半个贵族少爷生活,和家里撕破脸搬去八娱那里,八娱照拂有加,而奔波的找寻芜菁的过程里,他一步一步锻炼念能力,期待和她重逢。 他不喜欢浪费精力,但是为了和芜菁的幸福生活,还是刻苦锻炼自己的念力——如果没有蓝染横插一杠子,以他的资质,不到十五岁就可能位列一流强者。 但是蓝染半途出现了。 阿九摊开小小的手心,失去念力后身体也变差了,他纤细的手单薄的可以看到血管。 第一次见到蓝染,他就明白这是个冷静、温文、难以打交道的对手。 “在你心中早就把我敌对起来,我是那么坏的人吗?”蓝染充满自信,一个大字不识的家伙在街上乱喊是疯子;蓝染这种随便到街上说说就是精彩的演讲,不亚于去海德公园做名士烈士的表演,“无聊的情感可是会招来血与火的。” 阿九看不到蓝染的深浅,那是个下一步出什么棋难以推测的人。 “彼此彼此。”阿九带着欣赏笑了一下。 好人?坏人?这不是评判的标准。 “我有目的,你有立场,我并不习惯这么对一个孩子,让对方如此的忐忑……”当初对日番谷那个娃娃脸小家伙蓝染可是一刀就劈过去连眉头也没动一下。蓝染挥动了一下手指,似乎要赶走什么讨厌的东西,他轻轻抬起了阿九的下巴:“放心,雷弗很疼爱你,你不至于寸步难行。” 蓝染不是会把危险束之高阁的人,比起一个危险的孩子,一种危险的能力才是蓝染最想防的,他知道眼前这个小字辈几年内都动不了自己,但是几年后呢? 他甚至知道这孩子是故意呆在这里的,一个禁闭森严的牢房还关不住一名揍敌客,蓝染的手指略略使劲……还不是让这孩子不见天日的时候。 托大到以为雷弗&8226;布朗就能保住你? 以为你可以窥探和扭转我的心灵? “失去一些,你能活的更好些。”准确说这样才留你一命。 “你……”阿九知道要躲开,要避开,离开这个男人远远地,但是他避无可避。 那不是杀气,而是恐惧,为此阿九恨自己。 就算蓝染这么做,他脸上的表情仿佛给予的是上帝的恩宠而不是把孩子的一身念力生生毁掉,渣也不留。 “我并不爱杀人的,何况也没钱拿。”良久,蓝染松开手。 阿九就此失去了“傀儡师”的念能力。他的胸口一阵翻腾,颤抖的手指想抓住一点力量,却发现什么都抓不住。 心地坦荡的正人君子和道貌岸然的伪君子,蓝染都足以胜任。 然后蓝染把精神委顿的孩子拉起来:“现在我看你顺眼多了。” 他的神情仿佛对家里的小字辈,按照亲缘关系,亚路嘉&8226;揍敌客和克鲁诺&8226;揍敌客是亲戚,过年的话,至少也要封个红包。 克鲁诺&8226;揍敌客消失了,这名家主几乎从揍敌客的历史,从揍敌客的记忆里消失了。 背井离乡这许多载,蓝染惣右介回来了。 同样的血缘,脉络,还有纤维,强与弱,大与小,胜与败。 然后阿九的唇角微微勾起,不发一言。 按照房龙所言——“历史如同伦勃朗的蚀刻画,把生动的光辉洒在最美好的事物上,至于其他的,则留于黑暗。” 蓝染看他的目光明显带了几分赞赏。 八娱去参加十老头会议,事先的准备够吗? 阿九握紧拳头,再怎么用力,念能力也回不来,而且想到蓝染的“念”……唯一可行的也许就是查克拉,他还属于尾兽那强大而充满了力量的红色查克拉……他的脑海奏响了《黑暗奏鸣曲》。 滂湃而激烈,归于混沌。 要发现骷髅的笑容,只要把聚乙烯制造的面具剥开就可以,无论是僵尸还是死神,那里面的东西都和真善美没什么关系。 ============================================ 八娱没有再看手上的材料一眼,毕竟,他不是为了“胜”而来。 他曾经很认真的怀疑蓝染在揍敌客当家主那阵子是否臭名昭著声名狼藉,首先,八娱不太能把这位褐发微笑看起来很亲切的家伙当成|人看: “军人关心的是胜利,你呢?我认为你是相当优秀的科学家。”蓝染和雷弗攀谈。 “如果你想说的是我把阿九放出来并且加护治疗……我想提醒,从科学角度,人类幼子在密室只要关上一个半月,就足以制造严重的持久病理学行为。”而且他已经失去念力了,对一个揍敌客,对一个骄傲的尾兽,这都是不可容忍的。 “那种密闭——指的是上宽下窄的圆筒环境吧,而且密室的形态,大小,禁闭的时间长短,禁闭的生物年龄都会影响效果……我记得这种实验被称为“绝望之井”。”蓝染对这个话题游刃有余,“要想他得上“孤独症候群”,至少也要从母爱剥夺研究开始,一生下来就在护理室饲养,然后慢慢的绝望,用头撞墙,哭叫,动摇,心理残伤和死亡。” 八娱不由得多看了蓝染几眼——这种科学家攀登科学高峰,坚忍不拔勇于创新顽强奋斗的精神……只要不是拿阿九去为科学献身,其实八娱对此也不反对。 “你想和我谈谈具体的刑讯问题吗?”八娱问,他心目里揍敌客(除了可爱的阿九)都是那个阴惨惨的调调。 “我并不想介入痉挛计数器(用负载电池感应器把痉挛的垂直元件转为电讯,从而量化计算痉挛次数)之流的研究。”蓝染已经注意到,至少在动物试验里,雷弗&8226;布朗从来不使用蛇和狐狸。对于眼前这个壳子里真实藏着的东西,蓝染还是有一定兴趣的。 而八娱真的怀疑,如果自己不在场又没人阻止,蓝染惣右介会不会用电击棒碰触阿九的眼睛,或者用电夹夹住阿九的耳朵,强烈电击,一直让阿九痉挛下去,然后他阴沉的拿个痉挛计数器来计算小阿九痉挛了几次……阿九挺得过第一天,熬到次日不死也要疯。早先的动物实验就表明:对动物实行无法躲避的电击,结局就是无助和绝望情绪。 “蓝染先生,我请你来不是帮我做研究的,我有一整套班子做那个了,你能不能花点心思在你未来夫人身上?”八娱早就安排了人去差芜菁的下落,但是目前来看蓝染对那并不是很上心。 “存在着跟这个地球世界相似的无数个单独的世界。”蓝染轻轻启动嘴唇(用的是意大利文),“你来自何方呢?” “说前半句的布鲁诺已经被宗教裁判所处以火刑死的不能再死了。”八娱眼睛里,有汹涌的潮水,“有谁知道在新的改革过程里,文明世界要经受怎样的考验与斗争?” 然后八娱很认真的担心蓝染和与他寸步不离的市丸银是同性恋关系——他宁可蓝染是双性恋,不然费那么大力气从异世界找来的王牌会是最烂的一招棋。 “因为少了一个钉子丢了马蹄铁,因为少了马蹄铁毁了一匹马,因为一匹马死了个骑士,因为死了个骑士输了场战争,因为输了战争一个王国覆灭……” 八娱不喜欢失败。 于是八娱送了好几个优质美女给市丸银,不过那家伙秋毫无犯,促使八娱按住自己起了皱纹的额头——蓝染给出的解释是银“心有所属”,八娱相信了,或者说假装相信了。 蓝染不去找芜菁,但是八娱不能放着两个异世界来客不管,他安插蓝染和银到自己的公司,连身份证件住房都安排齐备,虽然事务繁忙,但是隔上几周总要“交流”一下。 “圣经把人类堕落归罪于一个女人和一条蛇……”蓝染开始把话题往蛇上引。 “我倒认为统治者才是最该被抱怨的,尼禄点燃基督徒的衣服为花园照明;多米提安乐于看到侏儒互相搏杀,领袖最喜欢做的就是把自己神格化,并把自己与其他实际和他没什么两样的物种彻底分隔开,他的感知,唯一的目的就是让其更加的没有感觉,人张狂就的以为自己是神的宠儿;而某些人则更彻底的自诩为神。”八娱把红茶倒进咖啡里,拿起小勺慢慢搅动,如果说蓝染喜欢旁敲侧击,那么八娱就是漫天撒网。 八娱一直心里嘀咕,这位看起来很正人君子的家伙内心有多少背叛。 看他身边的市丸银,也能推测蓝染绝非善类,八娱不喜欢和他们搅合在一起。 但是蓝染的确很能讨人喜欢,至少和他说话从不令人厌烦,但是就是不舒服…… 八娱闷死了。 八娱和蓝染在这些谈话里的确在思想领域进行了交流,当然话题从“文艺复兴与古典主义”到“圣山只允许雄性动物存在的非可持续发展”到“罗基耳&8226;培根为了追求知识十年停笔,在监狱里还呆了十四年”再到“布丰《自然史》的历史意义”到“数学推理的本性是什么”,林林总总,没有什么实际意义的,纯粹为了说而说的交流。 八娱发现蓝染: 第一:不喜欢吃煮鸡蛋 第二:书道很好 第三:思维复杂(他们就“怀疑一切”“信仰一切”乃至宗教史进行了大讨论) …… 尽是些没用的! 八娱为蓝染特地和阿肯尼&8226;哈米德做了深入的谈话。 “你以前的雇主,那位克鲁诺&8226;揍敌客,也就是蓝染惣右介,有没有表现的很不正常过?”八娱就差了问一句“那家伙是不是个虐待狂”(如果是的话,从好的方面想,芜菁将来会惨无可惨)? “他……童年似乎并不愉快,但我认为他比大多数人都正常,没有心智方面的缺陷。” “他以前只专注空间跃迁试验?没做过什么人体试验?” “有另外部门有专门技术人员做这个,揍敌客家族这方面一向是权威了,也不是从克鲁诺先生开始这样的……像药瘾试验,当时主要拿古柯碱和安非他命研究人体的应激反应……有什么问题吗?”阿肯尼心想要比较人体试验里对试验体的作践程度,你们和几个世纪前的贩卖奴隶的奴隶主都差不多。 实验品有时候死的早点还比较幸福,因为顽强不过意味着多几个月罪。 “没什么。对了,我记得你最欣赏的科学家是布鲁诺,”八娱挑起眉毛,“但是最尊敬的是克鲁诺,指的就是那位失踪家主吧,既然他回来了,你们需要多亲近一下吗?” 阿肯尼&8226;哈米德诚惶诚恐,这是他渡过的最漫长的一分钟,不管出于什么动机,他都不能在现任雇主面前去和前任雇主套近乎。 “不要那么担心,我只是随便说说哦。”八娱貌似漫不经心。“他比起说“我知道”,更善于问“我们真的知道吗”?对于自己开创的事业相当有信心。他最擅长的学科是什么?” “我们在一起时主要把重心放在……并没有所谓重点,”阿肯尼陷入回忆,“他对于空间的无限性很有信心,喜欢启发性的思想……对于我们这些科学家提供很优渥的待遇,但是他不喜欢那种在理性中对自然界做一笔一划诠释的人,他本人相当喜欢创造性人才……” 八娱对于正太期的克鲁诺喜欢啥一点兴致也没有! 终于,蓝染和市丸银去考猎人和芜菁顺利会师了!市丸银提着轻便旅行包,里面装着些旅行洗漱套装和换洗衣物,而蓝染一身轻松就和去度假一样。 八娱并不轻松,他不可能很大度的宣称“我已经胜利了,蓝染去把芜菁搞定了!” 谎言可以在绝大多数情况欺骗别人,只要技巧好,迎合对方口味,但是它从不能蒙住自己,连一秒都不行。 把事物纳入自己原先构建好的框架,恰如在拼图里贴上最后一片,但是谁能保证这一片严丝合缝分毫不差? 他很想保有一条放之四海皆准的原则“你说你的谎言,我说我的谎言,我们相逢一笑,假装相信彼此的”。 但是这也不行。 “布朗先生,您此时抽调我离开基地,是否有特殊原因?”黎尽管在科学领域强悍,但是并不喜欢帮派作风,看得出她有一丝紧张。 “因为我需要你活着。”八娱语调温柔,给人以一种安慰感,“阴兽,是精选中的精选,特殊部队,这个精锐的团体一次又一次证明了自己的价值,他们身怀绝技——而不久,也就是明日午夜,会把我的基地翻个底朝天,当然,里面也不会剩什么有价值的东西了。” 黎咬紧嘴唇:“那我的老师呢?” “他出卖了我,因此我对他的下场也不再关心。”八娱按住因为震惊而想站起来的黎的双肩,“你愿意成为我的第一秘书吗?” “老师他……不会……”黎坚定的说,“一定有什么误会,他除了科学什么都不在乎,也没有人能拿金钱地位之类引诱他就范。” “你对阿肯尼的分析很正确,但是,他有害怕的东西,那就是死亡,你知道我的嵌合蚂蚁初步试验解决的问题是什么吗?死亡。” “死亡并不是一种病。”黎说。 “是的,但对于行将就木的老人,对于一只脚踏上棺材的人,做什么也不必惊讶了。”八娱简单的说,“对于这一实验的后期走向我和他有分歧,他没有向我提意见或建议,而是给其它十老头通风报信,这么做可不太好。”八娱看了一眼脸色阴晴不定的黎,“虽然我的报复索价高昂,但还不至于对一把刀子计较。” “我相信老师是被利用了。” “是啊,所以我才说他是刀子。”拿刀的那把手是蓝染吗?还是说只是巧合? “有证据吗?”黎抬起头。 “每个工作人员都接受拷问,并且适当的送几个人回老家吗?黎小姐,真相已经被湮没了,因为嵌合蚂蚁试验不可能再进行下去……所有的样本都破坏了。” “你说了那实验可以战胜死亡……为什么又终止?在您上次来基地前就终止了一次,然后在您的关注下继续,接着现在又……有什么上层的压力?” “因为被猎人协会盯上了。”这句话就可以说明一切了。 当然这远非真相,但是八娱只能说到这个地步。他相信黎会留下来帮忙,普天之下能够给黎最好的条件继续那些烧钱的试验,也只有家大业大的雷弗&8226;布朗。 接下来他要应付的是十老头那帮老蛀虫。 =================================================== 他看上去有很不真实的感觉,就好像是一幅画或者一个雕像,而不是什么活生生的人。 我还没有为终于电脑神机妙算赐予我一个美好的单人房而欢喜雀跃(失恋下也雀跃不到哪里去),却发现房间里已经有了一只蜘蛛盘横了。 “库洛洛,我是还对蓝染有感觉,为此我已经在脑海里自己打了自己几十巴掌了,能不能请你不要就此发表任何言论?”我的口气不善,目露凶光,同时很想揍人。 “如果你无法自救,我也没法帮助你,撕破那些道貌岸然的表象,j诈与背信弃义者不管怎么倾轧和践踏,愚弄和暴行,为了个人欲望谋害千千万万的人命——只要达到目的,成功了,照旧可以被尊奉为伟大。不管你把最近的经历当做冒险,还是傻事……都只是一段经历而已。”库洛洛娓娓道来,“而且生命里总有点傻事,你不会知道它究竟傻到什么程度,除非你亲自去犯傻。” 这小子总是那么会说话!而且统统都是废话!我连把他的长篇大论掂量一下的心思都没有,直接和赶苍蝇一样挥手:“考试重地!而且这是我房间!请——出去。” “如果我不动手脚,你今晚和蓝染一间房。” 我盯着他,他的表情绝对诚实,但我宁可相信他是史上最大的骗子,我的声音带着一丝苦味:“要我说谢谢吗?” “你会幸福的,我保证。”他上前几步,在我额头轻轻亲了一下。“如果你觉得把蓝染拷起来吊在屋顶再打一顿很解气,我向你保证,不管这有多难,我会帮你的。” “放心,我没打算这样。”你想蜘蛛旅团损失几只脚?就算他是哄我,说到这个份上,还是很感人的,就是太不切实际。 “他在你心中是完美的吗?”库洛洛问。 “远非完美,没人能完美。”以他捅刀子和宰正太的技术,我觉得蓝染距离完美这个词很遥远。 “你还是想要他吗?”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耐烦了。 “我可不想和西索相处,而且本次考试有听力特别好的人存在,为了掩藏自己我也花了很多心思,再说还有蓝染和银,以及揍敌客的家主……”他就像要糖果的孩子,死乞白赖要留下,并且开始一副为我着想的样子摆事实讲道理,“别担心,我就在这里。如果有一天,你再也忍受不了了。请你记得, 还有我在。” “我不需要你。你知道你在这里会惹多少麻烦吗?整整四个持照猎人哦,你以为他们是瞎子啊?还是你觉得蓝染和银会想和你叙旧?”我压低声音,却发现做到这点很难,“你想杀了现任揍敌客家主?” 我不觉得他是浪迹天涯和我偶遇的。 “我想见你。” 我张大嘴巴:“就挑在这里?!你那么喜欢在猎人考试会场见我?!” 我知道库洛洛打小就深谋远虑,但是远虑到如此白痴的程度?你又不是先锋组的窝金或者信长…… 库洛洛的眼睛真的很好看,属于特深邃特迷人的那种,但是被这眼睛盯着我背脊就起鸡皮疙瘩。那种“你是我的理想啊”的情圣眼神,让我非常担心我的念能力。 “不管想做什么,都可以找到理由。”他诚挚的说。 三秒钟后,也许更短?他把我压在床上,我恍惚记得好多年前我以差不多的难看姿势压过蓝染一回:在真央灵术院某教室门前,那时夕阳正好,鸟语花香,我还不得不叫他老师。我认为要形容我的勇气,那只能用一个词:无与伦比。 然后风水轮流转,我那娇小的可爱的会走动的萌物冲田总悟,一晃眼就和一欲求不满的老色狼一德性……我的教育到底哪里出问题了?对了,教的最好的最乖的伊尔密也是大脑发昏看上西索那种变态国国王,如果我真有教师执照,也早被吊销了。我最该教他们的是美学!世界最可怕就是审美出问题! 库洛洛那刚毅里不缺柔和的脸哦,我正对着翻了个白眼。 出手! 《[综漫]执迷不悔》夜风晨露 v1998猎人考试 十v ——晋江原创网〖作品库〗 世间万物,唯有真理离我们最远。 ——房龙 我将珍惜我们的爱情,爱你,不论是现在,将来,还是永远。 我会信任你,尊敬你, 我将和你一起欢笑,一起哭泣。 我会忠诚的爱着你, 无论未来是好的还是坏的,是艰难的还是安乐的,我都会陪你一起度过。 无论准备迎接什么样的生活,我都会一直守护在这里。 就像我伸出手让你紧握住一样, 我会将我的生命交付于你。 摒弃其他一切,一直对对方忠实不二,直到——死亡把我们分开。 这个誓言我真的很想忘怀——这到底算什么?蓝染没死,我也没死,然后我们就成现在这样了。 而且原因不是我们中某一个是同性恋。 在挥拳甩在库洛洛的鼻子上时,我停住了。 他漂亮的脸孔上,除了睫毛轻微的眨动,没有其他表情。就好像一层薄薄的轻柔的雾气凝在他的睫毛上——漂亮的不似活人。 “库洛洛,这不好玩。”我警觉他并没有我所能设想的最糟的那种想法,他应该是聪明人,在猎人考场发情?如果真这样,犯不着酷拉皮卡复仇,他就看不到次日的阳光了。 “现在看你的了,你愿意接受我的帮助吗?” “喂,我已经被蓝染甩了……”对于这张近在咫尺的青年面庞,我觉得熟悉又陌生。 “像我这么残酷的人,本来就不该有任何人爱我。” “你凭什么认为你很重要,重要到无论多久我都会等?” “芜菁——你不是小孩子了,不管你觉得自己有多么值得等,我也可以……不再等待。” 我深吸一口气,然后慢慢呼出来,几乎花了我五秒钟:“当然我有考虑过他站在不远处看笑话一样——我笨到居然把“我爱他”这种话宣诸于口。当初真应该在嘴巴上缝一个拉链。” 不过已经过去了,都过去了。 “这是个错误,不过当时的你也没考虑那么多吧。等到事后再后悔说什么就太迟了。”库洛洛说,“而且有时候就算是错误,也是必须犯得。这样也许刚好能解决一些问题。 不管你多么不想去看真相,它就摆在那里。” “你这么厉害的人不会懂得。我和他的关系已经很复杂了,断了也好。”库洛洛聪明,高智商,但我并不认为他有真正的恋爱过,而我对我自己有没有真的恋爱也开始怀疑了。 蓝染的目光能让我产生剧烈心跳——我把那大部分归功于恐惧和担心。 我并不是以蓝染为天的宗教信徒,不是那帮十刃,也不是对他恨之入骨的死神,我不能为了他连我自身的价值观都放弃。 快刀斩乱麻,已经断了。 “我一直希望挫败他,把他从云端拽下来,推入地狱,永世不得翻身。”库洛洛的眼睛就好像夜幕一样,“从我看到他的那天起。” 他的目光无喜无怒,似乎只是在陈述最平常的现实。 你对蓝染的感情是不是类似于西索对你啊?你找市丸银不好吗?单从物理伤害来说,是市丸银赐予你十字架伤疤啊。我对库洛洛突然提到的“推翻蓝染”论很疑惑。 “人类有三种,一种对生活说“是”,一种对生活说“不”——前者接受廉价的命运,后者为命运烦恼,第三种,就是我和蓝染这种,不安分的,不安定的,世界上如果这种人很多,住起来就太吓人了。”库洛洛很有条理的分析,“也许只是一种对同类的憎恶,让我不喜欢他。” 很多人都做出了狂风暴雨的努力去灭蓝染,他们都失败了。 我的眼神在这么说:你省省吧。 库洛洛淡然笑了:“我不会认为自己一夜的努力可以毁掉一个几百年资历的死神,我只想告诉你我和他不是一路的。” 你和我也不是一路的。 “在虚夜宫蓝染难道没教你很多?”他应该没有虐待孩子的习性,就我对他的了解,他反而会教导库洛洛很多实用的东西。 “那里的图书馆很不错,印刷质量都很高,最新出版物也有;蓝染做了很多前人无法问津或者说不敢问津的东西,领导一支能摧毁社会的队伍,我受益很多,为我现在的生活也打下了烙印。”库洛洛补充,“不过那一套终究不适合我。” 幻影旅团是从十刃那里来的?喂,我怎么觉得这孩子好忘恩负义。反正三大美色在同人里都不正常!西索动不动就把女主当成青涩的果实;库洛洛动不动就把女主归类为收藏品或者邀请入团(我琢磨如果是个穿越女主就有旅团团员实力,那a级罪犯太贱卖了,都可以清仓处理了);伊尔密动不动就让女主欠他一大笔钱或者揍敌客长辈逼婚,搞得揍敌客没女人一样,拜托了,那里还是有不少清秀或美貌的女仆的,给伊尔密找个通房大丫头不是什么有难度的事情……当然在西伊官配的基础上这么做很不人道。 就近看,库洛洛肩膀还算宽阔,搞不好衬衣下也是有肌肉的,记得完全瘦的排骨一样的平子真子穿上泳装也蛮有料的——库洛洛穿泳装是什么样子呢?以前还给他洗过澡呢,那时候他……我为自己居然在竭力回忆正太库洛洛 裸 体 的样子感到可耻。 “决定一个人的发展有两个基本因素,基因特殊安排和特殊环境格局。我大概受前者影响更深,何况当初蓝染不过把我当成扑克里的一张小牌,绊住你的小筹码,我们的短暂和谐是建立在某种利益而不是钦慕或喜爱的基础上。就算没有理性思维做指引,从感性上我也不想和蓝染有共识。” 就库洛洛这段言论,我相信蓝染听了一定很感慨。 “那是你的事情。”反正我不认为你们会斗个你死我活。吃饱了撑的?除非义骸比火红眼更有收藏价值,否则我看不到这种争斗的实际利益。库洛洛是个人精,没道理去做亏本生意。思想不和又不等于打得头破血流。 “你认为蓝染单单为了你就穿越时空而来吗?”库洛洛轻声说道,“虚夜宫后来又发生了什么?” “蓝染反了,以十刃对死神,他要立于顶天之上,虚已经进化成破面……”我没瞒库洛洛,“至于他为什么过来,你去问他吧。” 你们是两个世界的人啊!库洛洛对蓝染那么关心在我眼里很没必要。我截住库洛洛的目光,文雅的简直称得上娴静,上流社会大家公子,幻影旅团蜘蛛头子。 “最后还是要靠暴力达到目的。”库洛洛在我旁边躺下,顺手还拽了一个枕头垫在脑后,脸上平静而轻松,“控制,训练服从性以及执行力,蓝染的直属部队有多少了?” “我没数过。你问那么清楚干什么?想去接管虚夜宫?”我已经放松下来。 “如果你被他带走,好去救你啊……”库洛洛毫不犹豫。 这算什么奇思妙想?我有那么苦命吗? “我没有坐以待毙的美德,何况揍敌客会帮我的,再说,我和他已经分手了!还要我说几遍?” “蓝染惣右介的另一个名字是克鲁诺&8226;揍敌客,揍敌客家族多少也会有所顾忌吧。” 克鲁诺&8226;揍敌客?开什么国际玩笑? 1900年,揍敌客的年轻家主,褐色头发,棕褐色眼眸,嘴角挂着谦和的微笑,我1940年再穿回猎人后他就不见踪影,祖坟里好像也没他…… 蓝染惣右介=克鲁诺&8226;揍敌客? 我的脑子不够用了。 这个晚上不好过,我在厨房里做了几个纸杯蛋糕,虽然告诉自己要保持清醒的头脑和理智,但显然突如其来的消息让我一时消化不了——六个纸杯蛋糕库洛洛面带微笑吃了四个,而我在不断增长的焦虑里连两个也吃的很勉强。 我仿佛成了惊弓之鸟。 在这个世界我最大的依靠就是揍敌客,但是如果揍敌客大山改姓蓝染……我如何自处?让桀诺、席巴、伊尔密他们怎么选择?如果他们还要叫蓝染“老祖宗”“叔伯爷爷”? 关于这个消息的正确性我也在考虑,当初克鲁诺消失的无声无息,随后马哈掩盖了克鲁诺的存在记录——甚至在桀诺这一辈已经不知道这个人了,以马哈当年对克鲁诺的畏惧,穿越也许就是最佳解释……克鲁诺&8226;揍敌客在尸魂界展开新人生。如果仔细回忆一下蓝染的生平习惯爱好……完全和克鲁诺家主的喜好严丝合缝……作为一名杀手家族家主,即使把名字用最小的字印刷,照样咄咄逼人到刺眼。 这个世界唯一能确认这一点的人,只有马哈和我了,对了,还有蓝染本人。 我用一种毫无感情的单调语调问库洛洛:“你是怎么知道的?” “雷弗&8226;布朗底下的一位科学家,曾经在克鲁诺&8226;揍敌客手下任职——得到他的确认就基本可以肯定了。”他黑色的眼眸炯炯有神,似乎这件足以改写第一杀手家族的大事压根没什么了不起。“而且我查阅了能找到的一切资料,有九成把握。” “九十八年了!有没有可能那老科学家老眼昏花?”我抱着最后一线希望。 “席巴家主也在琢磨吧,不然为什么他不对蓝染动手?蓝染惣右介自己很清楚他是谁。” 我清楚的记得这个场景,库洛洛的嘴唇一开一合,而即使听不到他说什么,他那镇定自若的表情也充分说明他对自己的话语的确信。 最后希望也落空了。 天下之大,何处是我容身之处? 我看着给我带来坏消息的库洛洛(这家伙真是乌鸦嘴到极点),勉强振作精神,用近乎麻木的嘴巴说:“我自己会处理的。” 蓝染惣右介到底是谁,与我何干?只要抱着“我们分手了”的观点,他杀人放火姓揍敌客与我何干?我没必要用春蚕和蜡烛的牺牲精神,去想象我难以胜任的角色。 库洛洛笑的很温和,不管嘴上说什么,这样的人似乎都能把明媚入骨的笑容当做武器:“你真的能完全自己处理吗?” 我牵动嘴角:“能处理的!” 要对自己有自信! 不管蓝染意欲何为,我只要躲得远远地就好! “你怕他?”库洛洛问。 “为什么不怕?他对人能施加强大的影响,无人抵抗的了,过上段时日,甚至连抵抗的念头都没有了。” “你太妄自菲薄了,这些年你都做得很好。” 我没有说出口的是,我对库洛洛也有类似的担心,他就像黑色,能把接近的其他颜色都染黑一样。 在这件事没有摆在明面上,至少能维持现状。而一旦捅破,造成的后续效应……我不敢去想。 “伊尔密,你要怎么谢我呢?”西索啃了一口 [综漫]执迷不悔第80部分阅读 欲望文 [综漫]执迷不悔第81部分阅读 [综漫]执迷不悔 作者:肉书屋 [综漫]执迷不悔第81部分阅读 子,“我很重视猎人考试,不能总盯着你的未婚妻啊。” 伊尔密心里在扇西索的耳光,这种人怎么就能如此恬不知耻呢?他感到自己好像正对着一个脸上刷满白粉的小丑在说话,只不过小丑的本性就是善变,摆弄新奇玩具的下一刻就可能把玩具肢解。 “当然我是很善解人意的。”西索所谓的“人意”就是——“你爹对芜菁可关心了,到底是你娶媳妇还是你爹娶呢?”西索的伤虽然差不多好了,但这不代表他对席巴&8226;揍敌客先生一点想法都没有。“至于金&8226;富力士,我看他没戏;倒是考生蓝染惣右介,真搞不清楚他来干啥的,不过如果他真的看上你未婚妻我会大吃一惊的。”西索扔掉李子核,摆动着手指,金&8226;富力士,美味的甜蜜的超级好苹果——但是西索知道现在的自己还没办法把这个极品一口吞掉,怎么办呢?蓝染也有这个问题,这个苹果太大了,而西索并不想磕着牙。 “我不想知道那些。”伊尔密再快也无法赶来,何况也很难探听下一场考试的落脚点。 “听我的建议,掌握芜菁的心才是关键,其它都可以忽视。对了,她那个大钻戒是你送的吗?”西索在船上看见芜菁从小包里层翻出来过(芜菁考虑过要不要作为伊尔密的礼物再转送给西索,但是西索在她的印象分里太差,最后还是放回去自留了。) “是的,她戴着吗?” “当然。”关于这一点西索撒谎了,他低声问:“你打算用钱买爱情吗?至少这比以前算个进步。”墨水瓶搞不好在伊尔密眼里都是奢侈品,而买个小镜子伊尔密都能算计一番,能买个钻戒(非地摊货,完全的保值品)给芜菁——这女人真了不起。 伊尔密确定会娶她的——以西索对他的了解,否则亏大了。 “那样从来不会成功,根本成功不了。”伊尔密虽然爱钱,但是从不相信钱能带来一切。 通过电话,两个人似乎有短短的眼神交汇。 “伊尔密。”西索的声音正经了些,“想结婚就结了吧。” 这还用你说?伊尔密听到话筒里那响亮的“响吻”和色气逼人的“恩哼”,眉头轻轻皱起,“如果你还能继续考下去,有关芜菁的新动向务必及时通知我。” 爱她吗?能够长久的爱她吗?在伊尔密这失去她的十年岁月,答案变得不言而喻。 “伊尔密,你要存那么多钱干什么?为了办一场世纪豪华婚礼?”西索估计伊尔密就算把积蓄的十分之一投入婚礼,那奢华也足以载入史册。 “买需要的东西。而需要的并不是那么多。”伊尔密想多问问蓝染的情况,却始终没开口——他内心认为最好能亲眼见一见蓝染。 海滩边涛声阵阵,浪涛一波一波的涌上沙滩,又一波一波的退下, “我总希望我们之间有些改变。”金低语,“梦想和现实总有些距离。” “你想要的,是你改变,还是她改变?或者,折中的改变?”白马探咕囔着说。“和书里写的一样吗?和游戏一样吗?” “恶劣多了。就算想把自己的经历简化成一段浪漫的传奇,末了才发现只是家长里短的闲扯……”金闭上眼,“我想去奎因山脉看看。” “就知道你要跑!”白马作为侦探,看到金的脸色也能猜到后续发展,估计这家伙被发“好人卡”了,“辛普森姐妹的怒火我可不想承受。” 女子难缠。 “所以我决定打昏你。” 半夜里白马探被旋律发现了,她因为电脑随机抽选和市丸银一间房,在银很“爵士乐”的心跳下睡不着出来溜达——看到仿佛被虐待捆成很艺术造型的白马还以为有歹人袭击了,白马安抚了她,然后去找辛普森姐妹。 “你们难道就没有发现我失踪了吗?难道来找我一下也……”白马很愤怒,虽然他上岛是为了“任务”,对那两嚣张姐妹来说只算金的附带品,但是她们对他不闻不问当空气,他真受不了。 关键是,他要充分表达自己和金跑路没有任何关系! 艾莲娜的睡衣露出低低的领口,那上面——是一张惨白的如同青蛙肚子的面膜,依妲则眼明手快撕下脸上的面膜,背着手一下子窜过来:“你不是还没死吗?” 论战斗力,白马是考官里最弱的。如果辛普森姐妹要揍他,他跑都没地方跑。 艾莲娜立刻去洗手间梳洗,她不允许自己在人前衣冠不整。 依妲的眉间掠过一丝焦躁:“发生什么倒霉事情了?” “金打昏我跑了。”白马实话实说。 依妲揉揉脖子:“你真没用。” 但是她对这种事并不奇怪也不诧异——金&8226;富力士本来就是那个样子。 艾莲娜也从洗手间出来,披了件外套,用非常不屑的神情说:“我也这么认为。” “我承认我打不过他。”白马说。你们姐妹两真拦他?只要那家伙打定主意,会长都未必能抓到他。 “如果事先没发现蛛丝马迹,你还当什么侦探?”艾莲娜咬了一下嘴唇,有些不忿。 “一发现不对就应该通知我们,让芜菁懒腰抱住他,看他怎么跑!”依妲更加彪悍。 “真不想考下去了,没有金一点都不好玩。”艾莲娜闷声闷气的说,“干脆明天就让他们通过好了。” 依妲则放手的更彻底:“让电脑安排一下对战名单……考生21人,会有人轮空哦。来一场轰轰烈烈的热斗!” “叫spy大格斗怎么样?”艾莲娜笑的促狭,“芜菁穿那裙子还能怎么打?” “还是借她一条运动裤吧,别太过分了。”依妲考虑了一下,“而且把考试定为……分组格斗,加上败部复活战,她不至于一场也赢不了吧。” “那这两天你们当办娃娃家吗?”白马的睫毛向上挑起来,真是超级不负责任的猎人考官。 “我们就是规则!”艾莲娜毫无愧疚,“考生本来就要听任考官摆布。” 依妲指着闹钟:“睡吧睡吧,一切明天说。” 一道灵光闪过白马的脑子,这往往是有所发现的预兆,于是他回到监控室,然后继续在网上搜索,打电话,咨询……到了天色将明的时候,他差不多已经搞明白了。 他知道脚下的电脑主机后头被安上了精巧的微波继电器,而这个产品并没有在市面上市,追寻源头,它是某国的军备用品,三个月前失窃;他查了一下附近码头的船只租借记录,证实有人在一周前租了快艇;他还调查了外围监视人员的换防记录:没有玩忽职守的迹象,但是恰好六天前,外围保全人员的队长—— 一名古董发烧友新入手一份公元前出品的纸草文卷,捧着心爱之物玩赏还能多么注意往来可疑人员?的确值得商榷。 根据对新式微波继电器的调查,可以推断监视器已经落入敌手。想到自己的一举一动都在对方的掌握,的确让白马心里发寒。 不应该让金走的,论战斗力和武斗技巧,金在这里,就没人能破坏猎人考试。 白马走进洗手间,开始对那个敌人用过的杯子使用念能力“名片夹子”——因为自身的念能力太过方便,为了磨练自己的推理,白马总是最后才用。 悬而未决的是这个潜伏的人是谁?他的目的? 知道了。 白马当机立断,让手里的纸张化为什么也看不清的碎片。 他不会招惹那个组织,他是侦探,不是正义使者。 他希望自己从来没有窥私到那名团长的信息——这个的价值有多少他清楚,危险有多少他也清楚。 恰如其分,团长的行动干净利落,雷厉风行。 而白马,已经决定忘记这位潜入的团长——作为侦探,他很清楚一个团伙性犯罪组织的能量,而就现有的证据看,这名团长只想处理一些私事,小心翼翼,不显山露水。 应该,不要紧吧。 白马坐在浴缸上,眼望着窗外——他知道那个犯罪组织要从四年前算起,幻影旅团屠杀窟卢塔族人,取走火红眼;而真的深入调查这一犯罪团伙,是猎人协会副会长独生子的谋杀事件。 这是桩悬案,当地警察——国际警察——猎人协会内部调查人员,从各个角度,副会长的可能仇敌入手,分析这位公子死了谁能得到最大利益。 白马的意见不同,他推测这只是偶然。 是的,偶然,副会长公子驾驶名车飙车,擦破了一只蜘蛛的衣服,送了自己一条命。 不管他当时有没有道歉,身后的葬礼上协会送了多大的花圈,他的命都回不来。 那只蜘蛛名为亚修&8226;苏利文。 然后两年前这只蜘蛛被揍敌客宰了——付钱的是猎人协会,准确的说是丧子之痛的副会长。 让白马心悸的是幻影旅团后来的手段,他本着侦探应该有良好好奇心的观点,继续观察这一事件——约莫一年前副会长在协会权力斗争退下来,谁也不是铁板一块,关于他倒台的理由就如同千里之堤毁于蚁|岤,在几个不利证据下离别协会第二高的职务,不久,前副会长死亡——并不是幻影旅团直接下手,据白马分析,他们把这位前副会长隐居地的消息放了出去。 作为协会副会长,总有几个仇敌,没了协会作为靠山,他死的很憋屈。 白马探亲戚朋友都不少,而且大部分都是普通人,他能了解猎人协会为何没有剿灭这个犯罪组织——谁没有父母姐妹兄弟子女?只要漏了一只蜘蛛,接下来就有可能迎来鳏寡孤独的人生。 他们生于流星街。 白马探在查到这个地方的时候,决定收手,把所有调查的有形资料付之一炬。 正要黎明,天空阴沉的似乎要下一场大暴雨,乌蒙蒙的云朵,初升的阳光还不足以穿透。 spy大格斗对战名单: 西索vs其朗 市丸银vs梧桐 旋律vs …… 而第一场——不知是考官姐妹妙手偶得,还是电脑神机妙算: 蓝染惣右介vs芜菁&8226;揍敌客 ========================================================== 一栋三层楼房,在市区的黄金楼盘以不逊于摩天大楼的气势突兀而霸道的存在,因为这里是十老头的王国。 经历了世界大战,经济危机以及种种艰难岁月,黑道发展到了最为迅速而稳健的时期,至少,这是个投资回报率最高的行业。也最能吸引偏门的人才,它就像吞吐金钱的怪兽,同时被无文字记录但必须严格遵守的条律束缚。 门厅地板是普通的玻璃砖,但是它也可以在五秒内变成深不见底的带尖刺的坑洞,三楼是一间超大会议室,配备最齐备的保全系统和装甲车也打不碎的防弹玻璃,弓形的天花板,拥有厚厚的夹层和防窃听设备。 骄阳烈日,但是会议厅内温暖如春,这要感谢中央空调。 八娱坐在圆形会议桌前喝着自带的薄荷茶——尽管这里提供红茶绿茶咖啡,还都是最贵的进口品牌,但他总觉得那味道不正。 他在黑色靠背椅上悠闲的向后靠过去,扫视那另外的九个人——他们都四十五以上了,但是八娱这个年纪实际上最大的反而看起来最年轻。 他们看起来都是成功的生意人,可以毫无愧色走在阳光下。 “要是雷弗&8226;布朗画一辈子画多好,至少还能在流星街里安享晚年。”大部分黑帮领袖动着这个念头,他们对这次发难很有信心,毕竟雷弗成为十老头不过数年,根基不深。 他享受这种悠闲时光还能有多久? 在本次会议主持人——担任十老头最久的兰德尔正要开口前,八娱向小学生一样举手:“我可以先发言吗?” 兰德尔控制住自己的语气:“还没到时候。” 他们已经掌握了证据:雷弗&8226;布朗和政府、军方的关系太近了,最近的生化试验也太出格了,还养了只吃人的宠物蚂蚁——这些都不重要,他们只是警觉雷弗的势力发展太快。 十老头是个互相制约和平衡的系统,不能容忍某人独自做大。 不管仗势欺人还是争锋相对,过了今天,雷弗都不该继续留在这里。 八娱的手指抚摸着发梢,就好像一个浪荡公子逛窑子,轻描淡写的说:“我辞职,不是十老头的话,没必要再待下去开会吧。” 一瞬间的念压,压在其他与会者身上,在乌漆抹黑的近于死亡的气氛里,兰道尔勉强自己开口:“你……” 他不知道雷弗的意思,这是示弱,还是逞强? 惊骇是黑道人物的生活方式,他们的生活没有惊涛骇浪就不正常了,但这一次…… “第一,我从十老头卸任;第二,我家里那个小鬼是揍敌客家四儿子;第三,我的宠物蚂蚁有名字的,名叫女王。我年纪大了,也累了,只想在家里养养宠物逗逗孩子……”八娱摊开手,神情倔傲,“你们信不信都无所谓,别忘了,昔日我在揍敌客和猎人协会联手下也活到现在了。” 说完这些,他对这帮黑帮大佬不管不顾,扬长而去。 准备了那么多天的戏码,主演却辞演了。 剩下的人并没有多么慌乱,兰道尔抬起一只手,示意大家注意:“被他发现了。” 没有人问“接下来该怎么办”,因为他们恍然发现,雷弗&8226;布朗本人的武力太强,何况还有揍敌客的那层关系。 “合作愉快。”八娱晃了晃杯中的葡萄酒,在十老头会议的三个小时后,他只想好好放松,“他们是不是吓得够呛?” “面子上看不出来。”兰道尔压制着语气中的刻薄,“不过私人安保系统增加了三倍,也不想想你真想动他们,谁能活过一个小时。” “我还真该歇歇了。”八娱将酒一饮而尽。 他有宛如桃花源一般的农庄,那里有奶牛和骏马,屋前小溪流淌,还有花圃和菜园。 但也许他永远也不可能有机会过田舍翁的生活。 暂时的和解,只意味着来年割断对方的喉咙。 他伫立着,在属于他名下的某家豪华酒吧里,对着玻璃镜印下的倒影,胳膊肘撑在桌角,神色有些木然。 《[综漫]执迷不悔》夜风晨露 v1998猎人考试 十一v ——晋江文学城〖作品库〗 蓦然回首情已远 身不由己在天边 才明白爱恨情仇 最伤最痛是后悔 就算我会心碎 不会看见我流泪 ——忘情水 库洛洛其实非常善解人意,至少他还不会在芜菁的衣箱里塞自己的衣物然后让蓝染逮个正着——他能想象芜菁脸如土色的解释“我在洗衣店兼职”。 “我赢了,你输了。” 库洛洛多么想和蓝染说这句话啊! 即使这多多少少有些孩子气。 他和蓝染还能维持表面的客气,看到那个傲慢的蓝染成为考生,说良心话库洛洛十分愉快,总不能在猎人考试里揍考官或者泡另一个考生吧。 看得出他第一眼就认出了自己,他还是一样的高高在上,但是眼神里并非毫无兴趣。 “别惹事。”床上,芜菁的睫毛轻轻的眨动,她显然无法入睡。 库洛洛卷着毯子,低低的“嗯”了一声。 当然,混到现在只能睡在地板上,也不是件能够夸耀的事情。 “别留下任何你来过的证据。”芜菁补充,翻个身背对他,“有什么需要我帮你掩藏的?” “没有,我这里有任何东西你想要的,都可以拿走。”盗贼头子说的很诚恳。 芜菁暗想——如果真说有什么想从你那拿的——“盗贼秘籍”你能给我吗? 她只能无语。 “但是别把你的爱拿走。”库洛洛的语气温柔又坦率。 芜菁一把抓紧床单,咬住嘴角:“我什么时候说过爱你啊?!”她迅速打开回忆的大门,再三搜索——这实在不是一件让人愉快的事情。因为在久远的回忆里,温驯的孩子就像最纯洁的羔羊,你甚至都不必带他去外面吃草,而且他善解人意乖巧伶俐到不像个孩子。 “我小时候,你让我以为我是你最重要的总悟。” 芜菁哑然,半响说:“这是我的教育方式,对每个我教过的孩子,差不多都这样。” 虽然不一定教育的多成功,在她的教师生涯,倒是博得了孩子的一致喜爱。而且她不是欺骗,教每一个孩子,她都把那个当心肝宝贝,反正基本上是一对一教育,不存在争宠和嫉妒。 问题是当年那个孩子已经长大,盯着库洛洛清秀的脸,芜菁冒出一个念头:团长明早需要刮脸剃须吗?他自带了剃须刀吧。 “等我长大了,你连个机会都不肯给我。”库洛洛声音里加了一丝丝委屈,“你曾给了我希望。” 芜菁把身体又转回来,神色冷峻:“因为你成长成了强盗。” 这是最接近于她内心的一句话,如果不是先前情绪激荡她更根本不会说出口。 “一面发现自己比外界软弱的人要顽强坚忍;一方面被整个世界遗忘和轻视——流星街是受挫的雄心和积累的仇恨的栖居地。在这种境遇下成长,你认为有可能去当桂冠诗人?” “库洛洛,闭上嘴巴,睡觉。”芜菁在再次翻身背离他前补充一句,“需要什么条件,你绝对不对揍敌客的成员动手?”她开始考虑明年的友克鑫拍卖会,虽然奇牙和小杰有惊无险,反而是旅团死了两个成员,但是她要为揍敌客未来家主谋求最大安全。 库洛洛甜蜜安详的“嗯”了一声。 “条件?没有直接冲突,我不会找揍敌客麻烦。”他给出这个答案。 “别讨价还价,你说的太模糊。” “芜菁,是你问我要什么条件,这就是了。” 芜菁的心一缩,她又转回来,看着库洛洛坚定的脸庞,哦,他是团长,威胁无用,也不能晓之以情动之以理,简单来说这家伙什么也不怕。 这个世界没有蓝染的虚部队,因此他也用不着寻找什么新战术,并且以数千虚和死神的壮烈为代价扩充疆土。他的法则是遥远的黑暗年代里不可磨灭的铁血揍敌客精神,但是他从来不会动摇。 还好不用担心他的思想广为流传,毕竟那就像几何教科书一样无趣,而能够就近被他影响的人只是少数。 ““我爱她,希望她回心转意。”金&8226;富力士应该没那么坚持了。”蓝染没有对芜菁的“金主人”下手,绝对不是他对世界排名前五的优秀猎人的致敬,也不是对猎人协会有什么感情,他只是在一个复杂环境不得不“不作为”。 他现在只是一名“普通”考生,他要避免可能的反对力量一股脑的压过来,不过他的仁慈也就到此为止。 “麻烦的是冲田桑,哦,他现在是库洛洛&8226;鲁西鲁。”市丸银歪歪头,“是不是您当初的严苛教育,要知道这样的环境不是造就乖宝宝,就是地道的叛逆。” “他也算出息了,以他的小团伙在通缉榜上的名号,真是不逊于任何可以上绞刑架的罪犯。” “您本来就擅长培养亡命徒。”银用手指抵住下巴,“芜菁除外,她是没什么实际基础,只知道一片好心。” “库洛洛并不能算我培养的,顶多只是加入一点催化剂。”蓝染对此心知肚明,“一开始就无法根除一个流星街子弟的“特异”秉性,这让他一开始就有别于其他。” 蓝染还记得小总悟对笛卡尔的“我思故我在”的评价——“人在睡眠的时候就是消失吗,还是说释迦摩尼进入无我境界就不存在了?”血统是流星街,职业是盗贼,在天性和生活中都是反叛者。而在这边世界已经成功组建了自己的强盗团,每个成员可以做自己想做的事情,组织结构松散,几年才行动一次,但是一次行动就是大案子。 在某种角度,库洛洛和芜菁刚好相反:芜菁没什么才能又喜欢偷懒撒娇闲晃胡思乱想有地方休息就拒绝用功;库洛洛天赋奇才还很勤奋浑身都冒智慧之光敢于为自己的信念疾呼和奋进面子上还能装的屈服温顺。 当然在蓝染眼里芜菁比库洛洛可爱多了。两个世纪前损坏教堂十字架的青年将被宗教裁判所用烧红的烙铁撕下舌头,右手砍掉,然后慢慢的在浓烟里烧死——库洛洛如果胆敢做什么(显然他不缺这个胆量),蓝染很有信心让他遍尝人间酷刑。 他不知道的是——库洛洛这边有刑讯专家飞坦,而如果蓝染落到团长之手,库洛洛准保不麻烦飞坦费心一早毁尸灭迹避免任何可能的麻烦。对于一个可以改变方圆五百米整体气氛背后还有大批破面的政教合一的至高统帅,库洛洛压根就不考虑 肉 体 折磨这种有可能改变战局的招数。 “如果说库洛洛还有那么点气质,那也是暴力所赐的。找到自己的武器,唯一可以信赖的东西,然后用暴力维系……”蓝染尽量评价的客观,叛逆就和氧气一样进入库洛洛的身体系统,“对于热衷走钢丝的人,没有什么好的不得了的,自私,薄情,任性。” 他教导库洛洛本来训练的就不是领导力执行力,而是破坏力。 “那芜菁就是猫咪,叫她嘛当做没听见,不叫她又跑过来晃一圈,对主人的恩情不知回报,头脑跟掉在地上的烂西瓜一样。”银的说法几乎可以说刻薄,“典型的烫手山芋。说到可取之处,也只有很不切实际的善良,还有——很珍视生命。” “她对自己的想法很诚实,据理力争,哪怕压力再大也难以磨灭她内心的东西,而且永远不放弃希望。”蓝染的口吻更加庄重严肃,就好像在国家礼堂发布消息。 “对您来说这不算优点吧,而且换句话就是不知变通和死脑筋。” “她对志波海燕和朽木白哉都没什么太大好感,”蓝染转过头望着窗外,“但是她的坚持,也不过就是心里的正义啊公平啊之类。她那么怕死,其实拿生命要挟……我居然也说出这么没品格的话了。” “金&8226;富力士已经离岛,考题可能变化。”市丸银终于把话题导入更实际的范畴。 “反正也只有一般人会觉得为难。”当年克鲁诺差不多离猎人协会会长这一职务就几步路,他的眼帘下垂,就似乎在轻柔的眨眼,“有我参加考试,是这个协会的光荣。” 伊尔密交代柯特:“如果我死了,就买个最便宜的罐子,把我的骨头放进去,然后在祖坟里找个寂静的地方存放。” “大哥……”柯特搞不懂哥哥为什么好像在留遗言,一般来说能够打败揍敌客还有可能,但是把一个揍敌客赶尽杀绝——杀手跑的很快。 “要消失的东西自然会消失,就像蚊子到了秋天。”伊尔密整理好了自己的私人物品,在这个大家族,他一直很好的保有自己的内心角落,现在他在盘算平衡还能维持多久——亚路嘉暂时无法插足,库洛洛虎视眈眈,而蓝染已经近在眼前。 最原始的互相忍耐,也可能马上发展为互捅刀子。 情敌之间不共戴天,这并不完全遵循达尔文进化论或者适者生存法则,对于最后鹿死谁手,没人能说必胜。他不想在这方面表现的像个白痴,可是没有那本书能告诉他这个的概率或者方法。 伊尔密打开电脑,点进自己的账户,最后确定一下财产问题和财务关系。他一向在经济方面牢牢控制,虽然他去股票交易所或者倒卖基金都是做出安分的体面人的姿态,其实他最擅长险中求胜。 他扫了一眼不肯离去的柯特:“还有什么事?” “您插手黑道生意了?父亲大人不希望我们做杀手之外的工作。”柯特在探大哥的口风,他们家保密工作比国家安全局还严,这些年柯特有很多想知道的事情,但是就算威胁胖子二哥把他的手办砸碎光盘泡水再在游戏机里撒消毒水——有些事情还是如同迷雾。 “钱就是钱,只要善于利用,就有生机。”伊尔密有时候羡慕那些一周四十小时工作的上班族,他睡得很少,而且运算和统筹都很费脑子。而这些日子为了芜菁做的工作已经太多了,就和为《科学》《自然》这种顶尖杂志写稿一样,那么多分析和推论,而且做着一切之前伊尔密居然没有多想,就和拥有扑向金山的热情一般执行和强化了。(对他来说很难得) “为什么不打必胜的仗,要掺和到危险和不确定里?”以柯特对大哥的了解,这并不符合他一贯的风格,大哥踏实稳重,从不逾越规矩,对家族鞠躬尽瘁。 “你问的太多。”伊尔密还是耐心的告诉小弟,就当教育的一部分,“有些事情无法从头脑里驱逐,所以这时候我会遵从自己的内心。” “为了家里吗?” 伊尔密不知道为自己家兄弟的信任感到自豪好还是悲哀好,除了他自己,好像每个家族成员都认为只要对家族有利,他很乐意无条件奉献——当然他热爱这个家也很喜欢弟弟们,可是倘若爷爷爸爸他们阻挠他的幸福小家庭,他也会翻脸也会生气的。 “总有些必须做的。”伊尔密倒是没纠正柯特的想法。 “这并不聪明,很可能犯错。”柯特的外表娴静而乖巧,其实也相当不安分。“不能让管家去吗?” 梧桐他们都被拖去考猎人了——为了确保芜菁考完猎人回这个家,虽然揍敌客家主加管家团阵容豪华,可以伊尔密也知道:其它力量也不弱。 这就好像打扑克,虽然自己牌好,但是对方可能拿到一手炸弹。 和芜菁在一起,就要暂时离开简单的固有的生活,从小溪到瀑布,从优雅平静到乱七八糟。 “你看看窗外,云朵,大气,流水……市场不稳定,世界也不稳定,在动荡和令人吃惊的变化里,有一份家族事业,是祖辈就希望能完成的,他们的愿望或多或少的传递给了子孙,而我希望能在自己手上把这事业画上完满的句点。杀人只是工具,而且也不是每次都管用。我们的生命不是用来献给一个个死人或者数字的。”杀人的话,只会割断喉管够吗?会投毒够吗?会射击够吗?虽然这个领域可以纵深发展,但是伊尔密更希望把这个责任交给奇牙。 柯特似懂非懂,觉得哥哥似乎要做什么了不起的大事。 当然这件事可以说大也可以说小——伊尔密只是想娶妻而已,但是妻子如果是芜菁,家庭阻力估计不小。比起这个,防备她被那些情敌生吞活剥吃掉更急切。 柯特突然冒出疑问:“可你对三哥不是这么说的。” “奇牙是要当家主的人,要求自然不一样。”对九岁弟弟的问题,伊尔密很轻松就能解决。反正这个家总要交给未来家主折腾。 第一次看到家里的希望未来的新星——还是个小婴儿只会叼奶嘴(奶瓶里有精心调配的剧毒)的奇牙,伊尔密就轻松地仿佛踩在云朵里,家族的重担就交给这摇篮里的孩子吧,他才不想管呢! 伊尔密以为自己只要求年方11的奇牙掌握杀手技巧已经很宽松了——又没让他去学计量经济学啊新古典经济学啊马克思主义经济学啊,只要他好好把人杀掉就成,这多么体现一个好哥哥的宽容啊,为了保住奇牙的生命至少让他能平安活到继承爹的衣钵,伊尔密还特地在他那脑子里扎了念针,让他产生遇到强敌就跑的反射性,而逃跑方面是伊尔密亲自教育奇牙的,细致到极点,不花哨不漂亮,但很实用,甚至包括伊尔密从妖怪和黑手党那里学来的绝学;每日电击,逐步增加电量,让奇牙耐电性也是极好的,伊尔密一早就估计这孩子是变化系(和西索一样,没关系,在自己的教育下弟弟不会堕落到那个样子的),将来可以将强力电流融合在气里放电——他还不信这么样子精心培养奇牙,这孩子还没法长成个合格家主光宗耀祖。 事实证明,这就如同经济学,尽管经济学家可以把自然人当成个理性思维满分的“经济人”,在一定运行定律下和时钟一样到点就响,严格、清晰、准确、不怕苦不怕累……奇牙只是个爱玩闹需要朋友的小鬼……并且后来用哥哥教的技巧把自己的亲妈打伤逃家一溜烟去考那1999年的猎人考试…… “历史有时候很喜欢戏剧性的演出,1900年某一艘豪华邮轮上,有许多足以影响历史的人出场——不过当时,本人都没有察觉。 猎人协会几十年的会长尼特罗当时只是个小偷渡客;乔尼&8226;贝里&8226;莱蒙力,史上最凶残杀人犯,绰号杀人魔王,同时也是贝里刀的制作人,他制作的两百八十八把刀现在也是很保值的收藏品;先锋艺术家雷弗&8226;布朗,揍敌客两代家主克鲁诺和马哈;还有一个刚出生八个月的女婴——那时候还叫做伊丽莎白,但是另一个名字流传的更广一点——阿加莎&8226;克里斯……史上最强除念师。又名微热火红的阿加莎,推理魔法使,抽丝剥茧的编织者……虽然她明确招收的弟子只有侄外孙白马探,但是经过她点拨的人可不少,例如:金&8226;富力士。”八娱交叉双手,浮想联翩,“我选取白马探去调查蓝染惣右介,自然是因为我对蓝染的念能力已经有了一点推测,但是除念师太稀少了,为了确保最后结果的准确,让一位和除念师度过人生里童年的人去查,对他对我都好。”白马探虽然在侦探界有些分量,但是八娱选择他看的主要是背景。 “第二原因是白马探家和猎人协会的关系一向良好,混到哪场考试里都不困难。如果阿加莎还在世,你大概会雇佣她吧。毕竟她被誉为推理女王,从来没有破不了的案件。”阿九接口。白马倘若为调查蓝染而死,猎人协会也放不过蓝染——如果能借刀杀人成功的话。 他眨巴着漂亮的紫色眼睛——他非常熟悉八娱的行动模式,甚至能猜测他的下一步方略。 “很可惜,只要是人,就会死亡。对阿加莎女士,我也是非常尊敬的。你知不知道她和雷弗曾经有一腿?”八娱笑的促狭,“当初如果不是阿加莎出手,雷弗也不会在流星街蜗居几十载。除了除念,阿加莎在做念诅咒方面也是世界一流的。雇佣这个女人?死活我都不要。” “结果如何?”九尾询问,他一生优秀,在每个异世界都能学会当地的语言,发音准确漂亮,适应力惊人,尽管失去念力的事实和铅块一样压在他身上,至少脸上他依旧轻松。 “他看不到蓝染的念……所以目前大概有六成把握蓝染具有除念能力,你没什么想说的吗?” “如果他是除念师,发动条件至少是近身接触,但是我以前没见过任何除念师,做件事一开始就要做对——我不下任何结论。” “总是那么谨慎。”八娱躺到了躺椅里,最近越来越想清休了。 空气里有一种不稳定的气流,八娱不想管,真的不想,他的视线有些模糊不清。 “为什么你对芜菁的态度发生改变呢?最初不是非要置她于死地吗?但是你越来越温和了,你们没有情分,你不会伪善,而且没有同情心。”自打认识这条蛇,阿九就知道他没太多伦理观念的。他没有直视八娱,而是对着那张躺椅:似乎有生机,又仿佛预兆死亡,“风,已经转向了。” “我不太理解你的意思。” “你理解的,当然也可能当局者迷。所谓的蛇,是从伊甸园时期就有着丰富好奇心并且贪生的生物,在《圣经》里描述为通过蜕皮获得长生。夏娃也许不理解那条蛇的意思,但还是听信了它。 好了,我来解释一下——世界发展的趋势是什么?是腐朽。铁生锈,橘子发霉,热水降温直到冰冷,生命就是由盛到衰的过程,只要有条件,小洞就会裂成大缝,而且补不上了。一个小小的偶然能够改变整个事件的结局,你的宽容不是因为你,是因为雷弗&8226;布朗的反馈。你已经没办法完整操控这个 肉 体 了,作为人类,就没有可能长生不老。”那种潜移默化如同春雨无声的侵袭。 “那家伙十年前就死了。” “灵魂在哪个地方?心脏?脑?天国?四肢?”九尾步步紧逼,“如果连 肉 体 的破败都察觉不了,你还真是够呛了。你想当个双料混账都很难,因为这 肉 体 负担不了两个灵魂。” 你可以用种种方法维持表面的青春,做任何可以让自己逃避现实的事情——可惜你不是那种能自我欺骗的人。 “是的,从中你的毒开始。”八娱最清楚这一点。 世界的确是从一些莫名其妙地方发生显著的改变——这个世界的飞艇,使用的就是十九世纪蒸汽技术的衍生,从而让汽油的使用量始终维持在一个较低的标准上,也没有因为石油爆发战争——而穿越过好些世界的九尾就曾傲然说“有的地方就会为了那种黑乎乎又污染空气的玩意打仗!” 八娱动过脑筋使用黑暗奏鸣曲和原来的世界连接,好歹从原来的 肉 体 借点查克拉,或者想法子和科学水平高有先进生物技术的世界做交流,但是他的年迈 肉 体 衰弱的比估计的还快,而闯入的蓝染和十老头以及揍敌客的大公子都在不同方面对他施压。 他敏锐的选择微妙又危险的路。 他旗下的公司甚至包括印钞厂,为国家生产了从香皂到细菌武器培养基这种稀奇古怪的东西,而他近期投入最多就是生化试验,就好像那些对撞机和隔离灭菌实验室不要钱一样的大规模投入人力物力!他的奇美拉蚁研究步入最后的环节——如果这个物种真的和他在实验室里得出的结论一样,那么人类将正式面临一个难以驾驭又意志坚强的对手。 每个复杂的层面都可能引发更复杂的后续,他秘密召集了大批行业精英:物理学家、人类学家、临床心理学家、神经科学家、生态学家……然后他自己想办法把这些人的想法汇总,他产生了跃跃欲试的冲动。 他最大的强项,就是不在乎学科界限。 这个研究,其实至少超越时代五十年。 他很清楚,自己篡改奇美拉蚂蚁基因链的后果——那就是通过被奇美拉蚂蚁食用而用自己的思维代替那只蚂蚁,高科技是一种“凝结的知识”,边际成本少,但是初始成本极高,依靠他本人数千年的知识和这方面天才的才华加集思广益,他把不可能变成了可能!最终结果不仅要靠碰巧,还要凭借积累到达最后的质变……他最大的问题就是时间不够了。目前食用了人类后,要那名人类具备一定的坚强意志才能在蚂蚁心灵造成淡淡的影子,并影响其行为。 这当然不够!但是他也只能抓住这个不撤手。 重新凝视眼前这名孩子躯体的九尾狐。 “女王,不在了呢。”八娱有些头疼了,他轻轻叩击桌面,“是你处理了她,还是她自己逃了。” “除了女王,其它奇美拉蚂蚁全部被消灭了。”阿九用一双绝对诚恳的眼睛望着八娱,“她逃了。” 但是在怀孕的情况下,能逃多远? “那就好。”八娱居然笑了,“她的繁殖力很强哦。” “这种生物很有可能把人类赶下生命体统治者的宝座。”阿九说道,“你居然真的能把天方夜谭化为现实,在这方面,我不如你,我在那个世界什么都没留下。” “我认识你那么久,你和我说这种话 [综漫]执迷不悔第81部分阅读 欲望文 [综漫]执迷不悔第82部分阅读 [综漫]执迷不悔 作者:肉书屋 [综漫]执迷不悔第82部分阅读 ——我有非常不好的预感。”他就像负重的老马。弓起背脊,他并不认为创造一种足以代替人类的生命是罪过,想一下人类创造的一团乱麻——搞不好蚂蚁比他们强,“不要草率改变我的房间布置。” “真的很抱歉。”说这句话的时候阿九动手了,轻盈的就宛如春天的蝴蝶在田野里漫步。 八娱的心咯噔一下:九尾已经能在这个世界使用查克拉了。他缓过精神,舒展眉头:“别把自己逼得太狠啊,阿九。” “我真的不想毁掉这个世界数一数二的头脑……” 但是不得不做。 “你想……非礼的话,我真的会和你打架的。”他小时候我可以威胁“看书要在光线良好的地方,小心戴上加厚眼镜!”“按时睡觉,不然我把你这本书收走!”现在我对库洛洛还真的没有特别好的招数。 早上起来有其他人——尤其是一个通缉犯在旁边刷牙漱口,感觉怪怪的。 “相信我,如果我真要动手动脚,你会率先知道的。”库洛洛微笑,“或者从古典作家那里找个更雅致的表达方式表达?” 我开始拧开水龙头,拿着毛巾洗脸,泡沫洗面奶是橙子味的,不管库洛洛的黑色眸子闪烁的是火焰还是冰霜,我更热爱和平和宁静。 和平一直持续到那个考试最新通知贴出来为止。 我冷冰冰的脸贴在枕头上,如果库洛洛不在旁边,我一定把不易破碎的东西扔的满地都是,抑制住想在床上打滚的想法,我蜷起身,弯成个虾米。 金……离去(这时候溜号?那我前两天的女仆白做工啊!) 对战,打架,pk,这个,来就来,但问题是分组怎么能把我和蓝染分在第一场对决啊,和西索都可以的,怎么会把我和蓝染…… “芜菁,你能有反抗我的想法,我很高兴。”蓝染柔声告诉我,“尽管照你所想的去做。” “包括现在把你打倒?” “上次你用这种表情和我说话说的是什么?对了——你说你不爱我。 你和我?不会有胜,也不会有败,这是客观事实,但是,如果你真的与我为敌的话 ——只有小孩子才会为这种完全没有胜算的打架生气。” “我死——也不愿意被你利用,也不需要你的施舍。”心已冷,手已僵。 “芜菁,战争的时候最先牺牲的是什么?”决斗场的地面如此冰冷,但都及不上他的微笑冰寒刺骨。 “你还打不打啊?要打就给我放马过来,你以为你在考试会场做竞选演说吗?我变成怎么样和你没关系。”感觉就像肚子里有地狱蝶翩翩飞舞,反胃的厉害——能不能把这些蝴蝶全部掐死? “是——真实。”他向前一步,“芜菁,你这辈子总是这个样子,”他几乎忍不住要叹息,“你只该相信我,而且也不要信得太多——何况我早就告诉你,我不是什么好人了。开始你不是还在想——他是为了我才来的,而沾沾自喜吗?这种得偿所愿,是不是当场死了也甘心?” 下一刻,我头晕目眩的干脆倒地,脸上多几个鞋印。 我已经死了。 …… 换一种可能: “你可以说服我投降啊。”蓝染看着我,似乎真的很认真的考虑这个问题,“你可以仔细想想怎么运用语言。” 说服?你站着不动我也打不过你啊! 我能杀死你吗?抱着决一死战的信念和你厮杀? 如果你死了,我会很悲伤。 “我们已经用光了所有的语言,我不认为这时候耍嘴皮还有用。”我鼓足勇气。 “眼力太差,动作迟钝。 你想当猪吗?” “你想当猪吗?”——这是库洛洛说的。 我从胡思乱想里清醒过来,觉得自己直接跳窗子还轻松一些。 我爬起来,踱步到窗前,望着远方的海天交接,我真想被遗忘,不管是谁,请集体失忆吧! “蓝染只是养猪,也许饲料比较好,甚至还让肥猪有机会驾驭瘦猪横行几步,但是说到底也只是做猪。”库洛洛就算说这种话,声音还是挺好听的。 我想到萨尔阿波罗乌尔奇奥拉葛里姆乔等帅一点萌一点的十刃的猪造型……不亦乐乎,不亦悲乎? “那你是什么?”我好奇团长对自己的定位。 “狼之类的,自己的食物自己去争夺。” “蓝染那个……说成养鹿好不好?我觉得鹿比猪可爱。”如果萨尔他们穿小鹿布偶装,至少比挂着猪耳朵能见人点。 “你还真容易挂心这种小细节……需要我提供武器吗?”库洛洛摸出一把刀,倒转刀递给我,“浸过毒药,足够毒死鲸鱼,但是如果对你要做的事情还不确定,就还给我吧。” 我没接:“万一我不小心划伤自己,不是死的很冤枉?” “我也担心这一点。” 白色的珍珠(阿九母亲的礼物)代替心脏植入体内,腐败的 肉 体 用奇美拉蚂蚁的肢体进行移植,破败的血管用查克拉线修补。 八娱把这具身体折腾的有够惨的。 “曾经死去的无法完全复活,我只能尽力维持你生前的记忆……醒来!雷弗&8226;布朗!”阿九集中精神,大喝一声,把所有的查克拉灌注于手掌,忍术是有极限的,而从另一个世界借用自己的查克拉又是那么艰难……何况他从来没有做过这种事。 “雷弗&8226;布朗,好令人怀念啊……”蝉翼一般纤细的睫毛眨动,“就好像大梦一场。” “elite。”阿□价眼前这人。 “古法文的“知识分子”,”雷弗挠挠头,即使是粗俗不文的动作,他做起来依然优雅而古典,“我以前以为自己的作品要走向大众,至少要数十年,没想到十年出头就完成了。” “那条蛇做的事情,你是否还有印象?” “和隔了层毛玻璃看雪一样……也可以说是迷迷糊糊一场了无痕的梦。” “你现在的身份是亿万富豪,在幕后操纵财经界……开口一句话就可以让一家银行或公司倒闭。”紫色的眼睛静静的盯着雷弗,而雷弗也正回望他。 “你不该这么对他。”雷弗开口,“虽然我也没什么立场这么说,但只有你不该这么做。” “我只想和他各过各的日子,而且他也不是死,类似冬眠……”阿九的童音在说着完全不符合年龄的事情,“现在请把事情放在正经事上,蛇的签名我可以模仿,但是有很多活动和机密我还没掌握,你最好尽快进入角色,虽然你是正牌的,但世人认识的只有那条蛇。” “好重的责任啊,”雷弗&8226;布朗语调居然调皮起来,“你知不知道任何责任对我来说都很重……而且我就只懂艺术。” “布朗家族的人,就算不玩权谋,至少也会共谋。”九尾没有半点犹豫,“按照家族谱系和你家凋零的人口,你都可以继承个伯爵爵位。” “那种世袭的东西我如果喜欢,就不会是现在这样了。” “印象不能代替身份,你有这个才能,而我要的不多,你只要出席一些必要活动。”九尾手插着短裤口袋,“现在先熟悉环境。” “哦。”雷弗已经打开衣柜检视,“跟我品味完全相反。” “不要动他的东西,重新买吧,当然你不能表现的判若两人。” “本来就是两个人嘛。” “做好该做的,其余时间你自由支配,无限量提供颜料画布石灰。” “成交。”雷弗关上柜门,对着上面的镜子审视自己,“我这种活死人状态能维持多久?不超过三年吧。” “最多三年。我总会想其他方法的。”阿九走了出去,然后在自己的房间里慢慢的看着自己的喉咙吐出殷红的血液。 有个姑娘,有个倒霉未婚夫——威廉森.布雷肯里奇.卡拉瑟斯 “正值青春的卡拉瑟斯染上了最恶性型的天花,病好后他变得坑坑洼洼蜂窠般的一脸麻子,再不像以前那样英俊了。 …… 就在举行婚礼的前一天,布雷肯里奇(还是那个倒霉未婚夫)由于一时全神贯注,只顾看一只气球在天空飘荡,走着走着跌进了一口井,一条腿骨折了,不得不从膝头上截肢。 …… 厄运又一次突然降临在不幸的青年人身上。他被七月十四日一枚发射时过早爆炸的炮弹炸掉一条腿,过了不到三个月,他又被梳棉切去另一条胳膊。 …… 卡拉瑟斯染上丹毒,一只眼睛完全失明。 …… 去年全国只有一个人被欧文斯河上的印第安人剥去头皮。而那人正是新泽西洲的威廉森.布雷肯里奇.卡拉瑟斯.当时他正喜气洋洋地赶着回家去,却没想到从此永远丧失了他的头发。 ……” ——奥里莉亚的倒运未婚夫 作者:马克.吐温 红灿灿的带着余温的血,顺着阿九的指缝流淌,在地毯上晕开,仿佛一朵一朵的小花。 曾经年少爱追梦 一心只想往前飞 行遍千山和万水 一路走来不能回 所有真心真意 任它雨打风吹 付出的爱收不回 《[综漫]执迷不悔》夜风晨露 v1998猎人考试 十二v ——晋江文学城〖作品库〗 1998猎人考试 十二 生死约定 真爱难寻 是多情 是无情 拿命来证明 人会变 情难尽 谎言很公平 ——葬英雄 如何挫败蓝染惣右介的阴谋? 最快捷的就是在他念真央灵术院的时候下手,随便找个队长宰了他,大卸八块,确保他不会玩复活。再独特再无双又怎么样,趁他还没什么战斗力连斩魄刀都没有的时候最好杀了。反正那年月他的命也不值几个钱。 麻烦一点就是搜集证据,趁他还在五番队副队长的位子上时下药把他五花大绑穿了琵琶骨公审,为了确保安全最好先把他那把镜花水月移走,就趁着开副队长会议的时候,没武器没手下看他能玩什么花样……若他已经是队长了?其他队长副队长鬼道众隐密机动技术开发局一起上废了他,为了防备镜花水月导致己方互砍浪费人力。让没被催眠的上……总有没被催眠过的吧,然后绑他到双殛上——矛解放之后的“毁鷇王”,据说有一百万把斩魄刀的破坏能力,可以把他化到渣子都不剩。 等到和平、稳定、安宁的尸魂界来了一票旅祸蓝染拿到崩玉大摇大摆升天迅速制造了破面……虽然难度大大增加,但是也不是不能成功。 调用所有王族护卫队!虽然当年蝶子不可能和我讲述太多这个机密精英团队的讯息,但是她大量的护卫队内部配对yy小说还是能说出很多事实的:里面尽是些强悍的、极度有震慑力的成员,一部分是死神护廷十三队队长的升迁;一部分是内部提拔;还有些是家族传承,他们个性十足,从梦想当剧作家的到酷爱蓝调音乐到热衷了解哲学本源的,唯一的共同点就是:守卫王族,灭大虚。 让那些死神队长们(还可以加上很小强的黑崎一护)拖住市丸银东仙要十刃,王族护卫队以在风雨里搭建帐篷的情怀围困蓝染,最重要的是他们没有被蓝染的镜花水月催眠过,十二把刀一秒钟犹豫都不用的捅过去——世界清静了。 如何全灭幻影旅团? 在库洛洛还在流星街玩一个破皮球的时候,随便拿块板砖就可以消灭他了。没有他就没有幻影旅团——这消灭的真是快啊。就和杀一只瓢虫没什么区别。 在他以优美而自信的男中音宣布“把他们杀光”窜到世界率领蜘蛛杀人放火的时候,灭了幻影旅团也不难:纠集揍敌客全家,猎人协会精英加上贪婪大陆的制作者(当然包括金&8226;富力士),由庞姆监视确保一个蜘蛛也跑不掉或者变装潜伏。她那个“人鱼水晶球”在确保把敌方全灭的作用上类似全球性全天候监视雷达。尼特罗啊诺布啊莫老五啊至少能灭四只蜘蛛;金&8226;富力士宰库洛洛一个没问题,剩下的四只给揍敌客,四只给贪婪大陆制作者……按这个分配己方都可以不死人啊……最重要的蜘蛛的能力大部分我都知道,对了,西索是假蜘蛛,揍敌客的压力还可以减少一只。 我建议揍敌客杀的三只蜘蛛为:飞坦、小滴、富兰克林。 桀诺对飞坦,反正桀诺那是远距离攻击,而飞坦的大绝招不接近到一定距离,就算放出来也和烟火差不多;富兰克林那种念弹,应该伤不了久经锻炼的席巴;至于小滴,我单纯觉得她比较弱伊尔密不会对付不了……如果西索顾念爱情来帮忙,小滴死的更快…… 为什么把库洛洛分给金?因为库洛洛太狡猾,如果逃的话上哪里追?——不用担心,以金在追踪方面的技术,他能追到月亮上。 “我们是蜘蛛 我们是蜘蛛 正义的灭害灵 正义的灭害灵” 灭害灵一出,蜘蛛全倒下了。看,酷拉皮卡根本就不要修炼什么锁链在心脏里插个契约,让更懂行的完成这一切吧! 当然,这一切只是个大致的想法,搞不好穷尽一生也无法实现。属于我非常没有建设性的妄想的一部分。 何况,我组织那么多力量最终宰了蓝染或者库洛洛扒平虚夜宫灭了旅团,并不能让自己轻松多少。 看着握着利刃的库洛洛,我再次确定自己要拿把刀子捅人是件无法完成的任务。偷窃、欺骗。抢劫、谋杀,种种犯罪行为,我都没有这方面才能。 “罗密欧和朱丽叶都能成,当然,那是在他们双双死在冰冷的墓|岤里之前。”库洛洛的眼珠子黑的就好像黑洞,“博弈游戏有个数学法则:任何有限的,双人对抗游戏,例如围棋、象棋、军棋,都有一个最优化的解——有一种走棋方式让双方棋手都可以走出一个比他们所做的其它选择更好的棋步。 当然,现实里,没有人知道这个解,也没人知道怎么找到这个解。” “我本来就不相信有什么最佳解决方案。”生活在一方面似乎是小孩子都知道的简单;另一方面就是永恒的不可理解,我坐在椅子上,换了个姿势:试图让自己更自在,更放松,一个很显然我被蓝染打趴下的未来让我觉得房间光线暗淡了几分。 我相信:蓝染在胜利的时候脸上会挂上如同正午太阳一般的笑容。而我则一脸菜色活像个越狱的逃犯。我很难捅人,但是蓝染可以。 “你和他擂台战斗,风险会非常大。”库洛洛身材匀称,举止优雅,就像个精英管理阶层。他的声音十分有力。 “世界上哪件事没风险?”其实内心的我呼吸的已经喘不过气来。 我可以大方宣布弃权,但是走到这里我已经不想为任何事情退让了。对蓝染我总是逃,逃到天涯海角的逃,抱头鼠窜的逃……没什么用,不是吗? “你有很多漏子可以钻。心思太好猜了。”库洛洛上身前倾,语气也改变了,比较像夹杂了子弹和毒气,“反复权衡让自己走向最好的路,这一点你不具备。至少我上次见你的时候,看不到你的战斗天分。而且随便你开什么价,蓝染都不是个和你讨价还价的人。在爱上都要树立威严,残酷又无意义。” 不管双方实力差距多大,我都不想,也不能弃权。 我想了想,没把自己的念能力告诉他,既然我很清楚这家伙猎取别人念能力的手法,自然不能给他这个机会。其实我有点好奇我那kiss geass给他会变什么样?他如果吻女人获得控制权的话,估计这不算问题还很香艳(如果对象是碧斯姬自然有些不协调);万一好死不死他要吻同性才能下命令成功?而我那个“□”如果落在他手里——他一手“□”一手“盗贼秘籍”?这还怎么打?用腿?! “传统的温情再加上足够的钱,基本就是你能想到的一切了,但你内心也知道,实际上比这要复杂得多。”库洛洛仿佛处于一个打不破的个人空间,话题一转,“对西索的印象如何?他应该能通过考试的,还蛮强的。” “哦,我看他这次拿不到猎人证。”这是剧情规定的,他注定要在下一届考试磨练金那满世界找爹的苦命儿子杰&8226;富力士。 “你的见解总是很特别,不过本场考试他至少也是前三强。如果他通不过——不是实力问题。”库洛洛在谈论自家蜘蛛的时候完全没有透露任何感情倾向,估计他也不会对西索这只红色大蜘蛛有什么感情,“我期待他和揍敌客大少爷的未来幸福。看揍敌客家主的态度,应该还不知情。这种恋人要面临的阻力总是特别大。 能爱并赢得爱是最好的事 去爱却失去爱则是次好的事。” 爱情名言很动人,可是西索除了战斗力强还有啥优点?对了,他会做西餐!我有点担心伊尔密胆敢当他爹的面诉说他和西索不灭的深情会有什么下场。如果这是错误,那么深爱的人愿意一错再错……然后被他爹锁在家族牢房一辈子甭想出来。 “为什么突然提起这个?”你关心下属?关心西索?关心伊尔密……虽然库洛洛眼睛漂亮又亲切,凝结了仿佛世界的和谐,装一下还很像特蕾莎修女那种神职人员,但他绝对不是乐于关怀和奉献的慈善家。 “伊尔密&8226;揍敌客先生预定了凡&8226;思慕特礼堂,那是位于哈德逊河流的一家婚礼承办机构,可以满足有志于婚姻的人士的全部需要,他交过定金了。” 我合不拢自己的嘴巴,然后对自己的“微微的反感”情绪皱了一下眉:“那又怎么样?伊尔密成年了,可以自由恋爱,自由结婚!”想想奇牙该叫西索什么?大嫂?桀诺会怎么看这样的孙媳妇?还有席巴……整个揍敌客都会天翻地覆。先是爆出蓝染其实是揍敌客以前的家主,然后揍敌客大少爷迎娶流星街西索,接着奇牙柯特出走一个考猎人一个当蜘蛛……按照这个流程这种刺激,席巴至少要老十岁。 “看来他没有知会你一声。”库洛洛的面孔转为另一种情绪——在用表情说明“他怎么不第一个告诉你,真不够意思。” “他也没必要什么都告诉我。”我站起身,然后坐到床上,用舌头润一下嘴唇,干巴巴的说:“何时?” “今年六月。” 伊尔密居然要结婚了!我揉揉枕头,把它弄皱又弄平,我也好想结婚啊,可是新郎在哪里?在我不知道的某个世界某个角落。 我突然觉得很孤独。 在流泻的温暖阳光里,在沙尘们绕着圈舞动的时候,我觉得非常的孤独。 我能想象伊尔密在婚礼上的淡淡笑容,当然西索一定是开怀的大笑——怎么看都是他占便宜。 我的人生散乱的生活在不同的世界里,一段又一段,一截又一截,除了我自己,没人会完整的体验这一切,这种人生,是完满还是过于残缺? “库洛洛,你对人生有遗憾吗?” “我从不后悔。”他的微笑表明他对我的情绪心知肚明,他半跪下来,握住我的手心,“你还拥有很多,你从来……都不擅长获取自己想要的东西。” 说的很对,对我想要的人和物,我就变得格外笨拙。 他把我挡在眼前散乱的头发拨开,柔声说:“你也不会后悔,但是,你会难过,会伤心,你不需要我的帮助,或者说你不希望和我这类人有牵扯,不要看不起我啊!”他声音高了两度,“你幸福的话,我也可以安心去犯罪做坏事了。” “库洛洛,你觉得幸福只是一种选择吗?选择一边就可以到手幸福?” “不,我更倾向于那是一种生活态度,而关于选择——忠贞不渝或者朝秦暮楚?站在这边还是立于对岸?我们可以运用悟性、感觉、想象乃至记忆等一切助力,让我们分辨事物,分出真理和谬误,善和恶。而当一件事情对我们表示善意,并与我们一致,就会使我们爱它;而它会对我们有害或表现恶意,我们就恨它。人期许保持善而阻止恶,善让人骄傲和光荣,恶则让人羞耻和悔恨。” “那是建立在每个人的善恶观点都不一样的基础上吧。”耶稣和犹大的价值观肯定不一样。 “从古希腊时代就对这些做了充分讨论,哲学增强和保留了很多本不该留存的东西。今天看来蛮有趣的。笛卡尔就把爱分为仁慈之爱和欲念之爱,大而化之:犯罪者对玷辱女性的激|情和正直的人对好友的激|情乃至父亲对儿子的激|情,从爱的角度上,是共同的爱,是一样的。 别皱眉,至少笛卡尔有一句话我颇为欣赏:笑从来不会产生于最大的快乐;眼泪也不会产生于极度的悲伤。” “喂,你有过悲伤吗?”来年友克鑫,从不哭泣的你,团长,将为蜘蛛的陨落部下的死亡而留下泪滴。库洛洛,你将为你过去做的罪孽付上责任。 那责任包括窝金和派克诺坦的命。 “你好,忧愁!”他淡淡的笑了一下,“这是一本小说的书名——讲述中产阶级无聊的少女和其父亲的生活,配角包括少女的继母,父亲前情人,还有少女的情人。女主角和鳏夫父亲相依为命,满足于这种生活,但是当父亲有意再次结婚,女主角为了分开父亲和继母,便怂恿自己的情人和父亲的前情人假恋爱,引起父亲的嫉妒。“奔过去,把他们拆开,夺回他的幸福,过去为他们所有的幸福。”少女的父亲看到自己以前的情人移情别恋果然大为光火,而少女发现自己能如此容易的操纵父亲的情绪,又感到害怕了。但是她还是有意让继母发现父亲和前情人偷情,而继母后来在情绪激荡中驾车从50米高的地方摔下去了,当场死亡……结果父女俩的生活又回到了过去——“在黑暗中,我轻轻的,久久的唤着这个名字,于是什么东西涌上我的心头。我闭上眼睛,唤着它的名字来欢迎它:你好,忧愁!”萨冈的作品总是个人风格浓郁。” 库洛洛优美的声线可以去当播音员了。 这种隐含的意味让我觉得有了一丝凉意。我想起来他还是个小男孩的样子,我告诉他自在随意,他会喜欢陌生的世界的。 萨冈的书我也看过……库洛洛有时候很成熟,有时候则带着孩子气,也许这也是魅力点,但是…… “人们对世界看法不同源自观察世界窗口的位置和大小。”他松开手。“你可以拽着自己的道理生存,只要你认为那值得。你不能让地球改变自转方向,不能让天空下雨,不能让花朵绽放,你唯一能做的就是改变你自己,百分百对自己的选择负责。” 说的很成熟嘛。 时候到了。 我把裙子角往下拉拉,已经没法再拖下去了,我看着太阳,琢磨自己是不是最后一次看到如此的和煦阳光。 西索拿手机对着我拍照,而且完全没有任何遮掩大大方方拍。 “给伊尔密的。”他说。 至少西索还懂得解释一句,现在看他已经比漫画里顺眼多了,至少他在我面前还不算太变态。 “那需不需要你也来几张?”我觉得伊尔密也会,至少有那么一点担心西索在猎人考试的遭遇。 “说的也是。”西索走过来,和我的脸贴近……总之就是两个小姐妹去拍大头贴的造型,他笑的好灿烂啊,他对战的是个无名小卒,难道就不遗憾一下没对上蓝染啊市丸银啊…… 真羡慕他,我也想和无名小卒打。比起上刀山下火海我更喜欢走平地。 “我可以为你拍几张照吗?”本次考试的裁判——白马探居然也提出这个要求,他的目光紧紧锁住我的眼眸,我想我在那里面看到一种情绪:渴望。 我揉揉眼睛,怀疑自己眼花。 西索漫不经心的把自己的手机做抛物线运动,似乎对白马先生在放念压。 我使劲琢磨也觉得以我的平庸姿色,至少没办法让上述两位起冲突,然后不知道西索想明白什么,主动走到一边去,再然后白马就开始为我拍照——他的设备明显比西索那手机摄像头高级,而且看他的手法对变焦啊之类摄影专业的东西也更熟。 白马还为我准备了阳伞,纱布,橙汁,西瓜,项链当道具,总之他拍照的时候眼睛放射的光芒已经可以用耀眼形容。我都快要怀疑猎人考试是否有助于美容了……对着镜子照照,好像也没有突然变身啊。想容早就作为代价给次元魔女了,就以我这种真实的相貌和身材,去舞会只有当壁花小姐……难道猎人的审美普遍就这样? “我想先征得你的同意,我可以在某个活动使用这些照片吗?不会大批流传也不会做盈利用途,只是个小活动。”他向我友好的伸出手,我赶紧握住。 “当然没问题。” 裁判的请求啊,只要待会儿他判决的倾向我,我甚至可以穿的更少来拍。 席巴显然不乐意了,他斟酌一下才说:“如果有生命危险,要及时放弃。” “他不会杀我。”大概。 席巴的脑袋左右晃着:“别那么肯定。” 我觉得真要到了危机关头,席巴搞不好丢白毛巾宣布我认输。 我贴身已经准备了几十张卡片,并且事先用54号“淑女化妆盒”支付了代价,我剩下要做的:就是大面积不计一切用卡片用各种诡异的能力杀蓝染个措手不及,只要逼他下擂台,白马探裁判应该就能判我赢。 站在圆形擂台上,我觉得呼吸急促起来,这辈子我觉得我看别人打比自己动手适合,相信蓝染差不多也是这个想法。还没打我就觉得很疲惫。 这是我最不想面对的敌手! 四周是三三两两的考官和考生:辛普森姐妹坐在遮阳伞下愉快的观赏;席巴背着手站着,旁边梧桐端着托盘,上面盛放着酒水和水果拼盘(他到底想干什么?);西索饶有兴趣的举着手机,看来打算继续拍照;市丸银托着腮就好像当初在真央灵术院上课看老师指导(眼睛还是眯的成一条缝)…… 白马探裁判看了我一眼,我用眼神示意可以了,他举起小旗子,手猛烈的挥下,大喝——“开始。” “蓝染大人,听的很清楚吧。” “恩,每个字。”他不动声色,“你走到什么地步了?” 凡事从正面思考,并且化被动为主动,我不可能把时钟扳回过去,过去也不意味着比现在更纯洁美好。我无法阻止你要做的……你前进的方向始终和我不同……蓝染。 我使出卡片56号“ 星云锁链” 铺天盖地的链子,就好像灵蛇出洞,我能听到台下惊呼:“这么灵活的操纵!” 不好意思,其实这个角锁有自动寻敌功能,和我的技巧没啥关系。 其实我最初想把镜花水月先给缴械,可是蓝染身上没有那斩魄刀——他打算空手和我打?我的星云锁链已经把他团团围住,密不透风,就好像罩住鲨鱼的渔网,接下来该怎么办?圆锁在我周围形成防护网,我反而倒退了几步,审慎的说:“你现在已经寸步难移,打个商量,你投降好不好,还有败部复活战嘛。” “再发挥一点实力给我看看。”往日的熟悉笑容。 似乎回到了课堂上。 蓝染老师。 “别给我耍花样!”我色厉内荏,而且觉得越来越有气无力,右手拿出“空之刃”——可以切割一切的匕首,他不投降我还能打到他投降?以毁容来威胁?打烂他的鼻子? 我试图推动锁链把他给推到擂台外,可是没有动静,再试一次,还是没反应,按理说应该大力一甩把他变成夜空的星星啊? 于是我又退后两步,是我操纵水平低还是临时卡片出毛病了?我不敢贸然前进,逡巡不前,在台下估计觉得这一幕很不正常:我占尽优势,但是似乎又处于失败边缘的姿态当头挨了好几棒子。 我鼓足勇气,终于往前迈了一步:“你还是投降吧,你看天气那么好,你一认输咱们都可以休息了,我们何必在这么美丽的时间和地点拼个你死我活呢?” “这由我来决定。”他的重音放在代词“我”上,声音就好像低音提琴。 他似乎能凝视到我眼睛最深处,透过瞳孔看到内心的什么,不管他能看到的是什么,我都不希望这样。 “也可以由我决定!”能被蓝染直勾勾盯着,我不觉得荣幸,只觉得汗毛直竖,看他如此彬彬有礼,保持良好风度,我只觉得握住武器的手在颤抖。我虽然出言反驳,但心里一点底都没有。 锁链消失了!就好像贪食蛇吃豆子一样,一节一节的在眼前凭空没了,我后退,继续后退,要不是“阿卡斯卡力巴”圣剑到目前我都没有把用一次的代价攒齐,这种压力下我一定用了! 我的念能力“□”不需要把那个卡片夹子随时拿在手里,只要卡片贴身放着,然后从手中放开,一旦脱离我的身体就开始使用……但是还从来没有用一半就不见了,何况不是整条链子不见,而是一节一节消失,刹那,我感到阴风阵阵。 有鬼吗? 如果真的有的话,那也存在于蓝染的内心。 脚步已经感到了擂台的边缘,我心一横,开始往前冲,大步流星,把“空之刃”抵上他的咽喉。 “作为夺取身体自由的星云锁链,不是太可怜了吗?历任猎人协会的能手,红十字会创立者甚至皇帝,你费尽心思获得的念能力,就只是要困住我吗?”蓝染微微笑了笑,阳光的光线流过他的面庞,我甚至能看到他皮肤下淡蓝色的血管,萨尔阿波罗的技术太好了…… 伟大的穿越之神啊,我知道我基本没对您祈祷过,甚至怀疑您的存在,不过请您此时赐予我一点点好运和勇气吧,让我打败蓝染。 我也许不懂格斗,但是为了这场胜利,我愿意做任何事情—— 匕首插入蓝染的脖子,我打赌顶多只插了一毫米,而我的眼泪就要夺眶而出了。我没有感到那种触感,要么就是感到了但我也不想相信有……我的手还是自己的么?是不是□作了? “空之刃”在我手里就这么消失了,和融化一样,连个刀鞘都没留下,连一个量子一个铁原子都没留下! “你真想杀我?”蓝染瞥了我一眼,此刻,他显得无比高大,他脖子上出了一点点血,已经止住了。 我挺直腰板,尽量让自己理直气壮:“是你不投降的。” 我以一个握匕首的姿势站这里,手里空空的,感觉傻透了。 “我还以为你绝对不想做这种事。”他的目光仿佛在说,你和我有什么不同?为了一张猎人证你就想要我的命吗?“比起你那帮傻朋友,我的价值就只到这里?” 我哑口无言,这是个手误,我不是有意的,可以这么说吗? “别人所做的任何事情都伤害不了我。”蓝染和我对视,我知道他说的是实情,他实在太boss了,“而你现在做的,创造不了任何东西。” 我高高的昂起头,张开嘴,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他在任何时候都会认为自己是绝对有理的!他对自己的道理、想法、结果的功德圆满坚持到无人能及,我无法给他只贴个“坏人”“恶”的标签了事…… 蓝染也懂念力!而且很明显他这方面也比我高明得多。我大概……要指望败部复活战了。 “现在我投降,本场决斗投降。”这句话,是蓝染说的。 匆匆回房间,在距离房门还有几步的时候放慢脚步,收了收思绪,对自己的表现很不满意。我至少要多做点努力,把那些卡片都用了才让蓝染投降啊,和蓝染多耗点时间也好啊,为什么明明决定应付各种麻烦,到头来又虎头蛇尾?我根本不想看观众的表情……估计是五颜六色的。 好郁闷啊!怎么看都是被施舍了一个过关!而且还无处发泄! 到了傍晚我和库洛洛在海岸对边散步,虽然这里岩石林立人迹罕至,其他人到这边的机会少些,我还是觉得他胆子很大!当然他敢一个人窜到猎人考试而且从去年到今年两次都没被发现,尼特罗该检讨一下安检部门了。 “芜菁,你相信宿命论吗?” “宿命?”恩,你们的宿命是富坚义博定的,不过他怎么又突然提起这个? “你的行为,似乎表明你看到或者说感到了宿命……我也很难形容……应该说从小时候就有这种感觉。比如你对黑崎家、石田龙弦、蓝染……我……似乎某个神处于外在空间并决定我们的人生和选择,所以这时候自由意志变成了命运的指向,科学上这叫大统一理论。” 为啥不叫富坚义博理论? “如果大统一理论把我们的行为都确定了,那么,我们所有人都身不由己,既然如此,又怎么对所做的负责?如果命中注定就是要杀人和犯罪,那么谁又能有资格对此惩罚?我们只是被编程的机器人,在固定的舞台随着程序说话和行动吗?一切都是注定的?答案是——是!但是答案也可以是否,因为我们永远也不能知道什么是确定的,神会不会无聊到决定琐屑的细节。” 他把我绕进去了?这样就变成了一切都是作者的错:久保带人的,富坚义博的,桔梗苦命完全要责怪高桥留美子,旗木短命要怨恨岸本齐史,这么说酷拉皮卡应该去找富坚义博……他也就是爱拖稿,没必要吧…… 不过还是要佩服一下库洛洛的智商,作为漫画爱好者并且穿越前至少看了最新的漫画一话……我有时候会流露出“的确如此”“果然”“恩恩,就是这样”——当然什么大统一理论我是不懂的,只是不自觉的把现实和漫画内容对照……表现的也不明显,我从来没有预言也没有神神叨叨和黑崎夫妇宣告“你家儿子是救世主”或者告诉库洛洛“快去建立旅团吧”(当时我真不知道总悟是库洛洛),更加没有傻到和蓝染说“我知道你想要崩玉!”不过,也许,可能,在有心人眼里能看到蛛丝马迹…… 我拍拍库洛洛的肩膀:“是不是想到世纪末预言了?”我记得1999年末那个啥恐怖大魔王的毁灭世界语言,放心,这边已经有富坚义博设计的蚂蚁来承担这个任务,大概在2000年就要蹦跶出来——其实我曾经很奇怪为什么刚好是新世纪开始蚂蚁横行,而且那造型还那么《龙珠》,富坚义博玩致敬? “世界末日的话,股票市场会崩盘呢……反正什么也带不走了。迄今为止,所有为世界末日设定的日期都和平的过去了。威廉&8226;米勒宣布耶稣第二次到来在1843年,因为那年什么都没发生,于是修订到1844年,还是没有异状,于是他又找了个解释:1844年的确是第二次回归,只是上帝首先要数出获救者名单,看来上帝的算数很不好,一直数到现在。” 目光突然凝住。 七窍生烟五内俱焚。 蓝染和市丸银。 这种应该叫狭路相逢吧……世界末日提前到来了。 “老师!真巧啊。”库洛洛颇为礼貌的鞠躬,“您看起来一点也没变。既然已经升天了,说说感想如何,天上感觉好吗?” “总悟,你真正的名字是什么?”蓝染疏淡的说,“我们有必要重新自我介绍一下。” “库洛洛&8226;鲁西鲁。”黑发黑眼的青年把皱起的眉头舒展开,态度温和而疏远,“那么,可否告知您的真名,蓝染老师。” “你真 [综漫]执迷不悔第82部分阅读 欲望文 [综漫]执迷不悔第83部分阅读 [综漫]执迷不悔 作者:肉书屋 [综漫]执迷不悔第83部分阅读 是优秀的学生,”他称赞道,“克鲁诺&8226;揍敌客,我的曾用名。库洛洛,你实在优秀到让人叹为观止。”非常与众不同。 “哪里,和您相比的话……” 这种客套让我好心寒,尤其是看到市丸银伸出两个指头弯了弯算是和我打招呼。 “立于天顶的感受如何呢?老师,在孤独里发现没有人能和你站在同一个位置上。” 我好想转身就跑啊,这种难以形容的气氛到底算啥?打算血溅五步吗?库洛洛至少要多带几只蜘蛛才能那么有底气啊。外表温和内里却是秋霜烈日。 很快我就知道他为啥那么有底气了,他带着我跳崖了!风呼呼的在耳边灌,虽然我肯定他绝对不是和我一起自杀玩,但还是决定:如果想吐的话,一定要准确的吐到他上衣上。 “其实我还真不想和库洛洛这种打。”市丸银说。 “银,挑食可不好。” “蓝染大人,库洛洛这种人永远也不可能露出绝望的表情的,”谁让您收容的小鬼都不普通呢,银把手枕在脑后,“他会急急忙忙的迎接毁灭和死亡,危险和动荡,不是出自逼迫,而是他讨厌旧路,宁可在黑暗中选一条荒谬困难的羊肠小道。” “贝多芬弦乐四重奏第三乐章,”库洛洛在钢琴上敲了几个音,几天没有调音和弹奏,这个音准他并不满意。 这是他几个方案里其中一条选项,而且不是最优选项。他在优美的音乐旋律里分析自己的行为,然后再一次觉得自己有些孩子气。 波光潋滟,他托起下巴,芜菁肯定会生气的,就不知道何时才能消气了,根据经验,女人在购物中可以发泄多余的能量……可现在,在公海的游艇上啊。 九尾被夕阳的霞光映照成了红色,他从容不迫的抚摸刀架上的两把刀,在光线下,刀鞘发出寒冷的冷光。 “很漂亮吧?”他说。 “也许我可以画一两副静物画。”雷弗说,“它们比较像活物。” “始解,卍解,斩魄刀,镜花水月和神枪……”很早以前他为了化形曾经窥探过芜菁的记忆,他拿起镜花水月,举高,然后遇上了和日番谷冬狮郎同样的问题:相对儿童身高,这把刀太大了。 “据说卍解后形状和体积完全不符合对一般刀剑的认知。会是什么造型呢? 蓝染虽然拿它们当抵押,不过,在这个世界又怎么把它们始解和卍解呢?大而无用。”阿九放下镜花水月,拿起神枪,“这把看起来就是小短刀。” “想拿它当武器?” “不,只是想给拍卖会增添点趣味。” 1998猎人考试,历时26天,通过人数2人:蓝染惣右介、市丸银,追加合格一人:旋律。 “欢迎惠顾,我们白色殿堂一定用全力查出芜菁小姐的下落。”白马探很高兴自己又接到了一笔生意,而且揍敌客作为杀手家族,给的酬劳总不会太低的。他关了手机,剩下的除了忙业务,就是那一年一度的圣典,每个雷弗迷都期待的日子,早就订了票,一定要抽出时间去。辛苦一整年不就为了更好的玩乐吗? 艾莲娜说:“看来运气也很重要的,历年音乐猎人数量都偏低,我记得二十五年都没有个新增的持证音乐猎人,大概是……偏差值问题。”否则旋律无论如何不太可能拿到猎人证。 依妲点头:“我只是奇怪西索怎么会通不过。” “得了,他把第三场考官,那个辅助的,整成个变质的烂梨子,医护人员一定很头痛,要把三十八张扑克牌一张一张从身体里弄出来。” “三十七张,有一张划过头皮,但是没进入身体。”依妲回忆那倒霉家伙的脸,哎,脸部加身体加精神创伤,没半年绝对好不了。(她估算的很准确,这家伙在床上躺了半载,又苦练飞曲刀半年,终于练成无限四刀流,精神百倍的在1999猎人考试矢志复仇……但是他显然低估了西索,上次西索还带着伤(市丸银加席巴的功劳)呢,面对一个身体素质好精神状态好刚刚发现美味苹果高兴的强力西索,他付出了生命。) “哎,那个二刀流的家伙太不自量了。”白马能明白西索的心情,差不多能理解,据他的资料库西索和雷弗&8226;布朗先生关系匪浅,如果西索不动手自己也对那个二刀流没好感。(可见人类的爱屋及乌很没有道理) “你哇!”辛普森姐妹双双露出嘲弄的表情。 依妲毫不留情:“你哪里有这个战斗力。” “梧桐!那个中年人,一听到芜菁考生失踪就弃权了,否则也是能留到最后的。”艾莲娜把目光转向白马,“考生失踪哦,你对此总该有个说法吧。” “反正你们也要回贪婪大陆工作了,世俗的世界就不要管了……” 白马的头上挨了艾莲娜一记粉拳(她有控制力量否则就该出人命了),她正色:“芜菁出了问题,也不好向金交代。说清楚!” “不是绑架也不是诱拐,熟人做的,”白马漫不经心剥了一颗水果糖放入口中,“我不是说金做的。” “不是?”依妲大惊,“那我们干什么要遮掩?都没向协会申报。我还以为那个害羞的家伙开窍了……我收回对他勇气的夸奖。” 艾莲娜苦笑:“我也以为……” 白马探说道:“反正她不会有生命危险。”他对自己的侦探直觉,以及目前事态的发展都有足够的自信。 但是他忽略了一件事,如果一直和库洛洛在一起,芜菁自然怎么横行都不会出事,但是她由于库洛洛的一念之间就此失去考试资格(而库洛洛只是想看看蓝染失落的表情),她会好好呆着吗? “对了,”白马探咯吱咯吱咬着糖果,声音有些含糊,“要不要和我打赌,会长和蓝染以前认识。” “才不和你赌。”依妲一直以为侦探在赌运上都很强。 艾莲娜一下子陷入深思:“看会长那时的样子,开说明会已经是老惯例了……他表现的有些不寻常。” 强化系的都有种直觉,当然人不同直觉也表现在不同的地方,在猎人说明会上,尼特罗至少愣神了三秒钟,并且霎时怀疑自己:从直觉到眼力到头脑。 早知道这位会来,尼特罗一定全程参观猎人考试,机会太难得了。 记忆里那个散发凌厉气质的少年变成了成熟的男性,尼特罗有点坏心眼得想:马哈要怎么面对啊? “我如果年轻五十岁,一定会向您挑战。”尼特罗目光逡巡了一圈蓝染和市丸银,“我大概没办法帮你们找合适的老师,我甚至不知道您……为什么如今来参加这个不起眼的小考试。” 尼特罗活到这个年纪,的确不需要再和任何人点头哈腰,但是对眼前这个人……好歹1900年人家也帮助他免于囹圄,他欠了一份人情,于是用了敬语。 1900年的一艘船上,上演了各式各样的相逢。 惊涛骇浪是发生在揍敌客家族,还是蔓延到整个世界? 目前关于芜菁的失踪: 蓝染知道是库洛洛做的; 席巴认为是蓝染使坏; 白马探也猜到是库洛洛做的; 尼特罗对此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随其他人闹; 阿九那边还什么都不知道。 伊尔密……决心在婚礼前,至少要把新娘从世界某个角落挖出来——他没有在猎人协会考试会场目睹实况,因此大面积怀疑,连自己的爹都没放过。 (在此之前与西索的电话: 伊尔密:是时候告别光棍,结婚和生孩子了。 西索:你一个人吗?哦,你未婚妻失踪了。 伊尔密:…… 西索:你真是多灾多难。下次要不要一起考猎人。 伊尔密:你这次没过。(陈述语气) 西索:我把考官给揍了,你看,我对你多好。为了帮你阻止那些咸猪手,那些红眼睛色狼…… 伊尔密:跟我没关系,只是你自己想打人了。) 金&8226;富力士,流浪中。 也许放弃 才能靠近你 不再见你 你才能把我想起 《[综漫]执迷不悔》夜风晨露 v猎人 如画胜画 一v ——晋江文学城〖作品库〗 灵魂的职责,便是忠于内心的欲望。 ——丽贝卡 2月2日 是1998年猎人考试结束的日子,虽然这对成功的考生是很重要的日子,不啻于人身转折点,但是对不相干的人,这一天和其他平常日子一点不同之处也没有。 “飞坦,不是我不信任你……你有偿还能力吗?你能不能直接去抢银行?好好好,你最近不想惹事(侠客耸肩,飞坦还转性子了)……你先拿出张信用卡,报一下账号,我给你转账……我以前给你申请的那张你弄丢了?喂,飞坦,你怎么不把你的那把伞弄丢,武器和钱是一样重要的。你知道做一张可以乱真的信用卡有多麻烦吗?一个人可以申请的信用卡数量也是有限的。好好好……给我地址,我发给你好了,时间?一周左右,邮政就是这个速度,我们相隔一个海洋呢!你急需钱?”侠客把手机换了个耳朵接听,扶住额头觉得为难,“你惹麻烦了?被什么缠上……好了,我不多问你。我用网上银行,你别给我把用户名和密码忘记!用无卡存取,我说一下方法,你给我用笔记下来,别回过头又问我……” 经过一番噼里啪啦的解释,旅团之脑放下电话,他伸个懒腰,在沙发上换了个更舒适的姿势,要知道他已经用最平实的语言详细解释了每一个步骤——依飞坦的个性,就算他取不出来钱还能很正经很有道理似的说“谁让你当初不讲清楚?!” 这个金发碧眼的青年趴在软绵绵的沙发和靠枕上呈现大字型,那专注的神情就像凝视心仪的对象,当然,他眼中的这位绝对比什么恋人要重要许多,他微笑的弧度更大,带着恳求:“团长,玛琪去购物了,一时半会儿回不来,你可以描述一下这次猎人考试你的冒险吗?” 这次,侠客也是出了大力,冒着被猎人黑客以及网络警察围追堵截,成功侵入考试网络,掩盖团长在猎人考场出现的痕迹,至于这番行动获得的成果?侠客反正没看到半点。 作为旅团之脑,提醒头不要行事偏颇置于过度的危险也是职责之一。 “飞坦有什么需要吗?”库洛洛冷静的问。 一阵让人不安的沉默。 “团长,我先问你的。”侠客眨了眨碧色的眼睛,看他这张脸仿佛还不到二十岁,但是他手上的人命不比任何一个能上电椅的犯罪分子少。 “我把芜菁半道劫持了。”库洛洛交握双手,低声说,“不过反正她也过不到最后一关。” “你不会这么对她说的,”侠客笃定。同时奇怪芜菁怎么不给亲爱的团长几刀,这次只冲到第二关,比去年还惨。 “当然。”库洛洛歪着头,他记得那时自己情真意切想握住芜菁的手时,她的手往后缩了一下,就好像躲避什么细菌。 “如果他快死了,处于危难之中,你会丢下他独自逃生吗?我不想让你遇上这种选择……相信我,你这样考下去,他会让你遇到那种场景的。” 库洛洛充分的把责任推到“蓝染很有危险很伪君子”上。 她瞥了他一眼,又一眼,“你要不要把我踢到水里?坦白讲,我真想对你这么做。” 库洛洛过去也遇到过这种情况她这副生人勿近的姿态:她发现石田龙弦要娶别人那天。 她的本质从来没有变过。 “芜菁……人类的尸体如果在水里泡久了,鱼类啊,蟹类啊都会来分一口,再加上岩石撞击还有腐化现象,捞出来也不成|人形了。”如果芜菁会拿把刀干脆捅人再弃尸的话,库洛洛当然不会坐在这里柔声哄她,她活到如今了不起就是杀一只鸡,估计还要眯起眼睛满脸不情愿,鸡脑袋掉地上她还要叫两声抖几下。把“善”凌驾于智慧,经验以及理性。 “老实告诉我你策划了多久?” “几秒钟。”他镇定自若,心想:没有人会相信这一点吧,熟悉我的总认为我做一步想三步,恨不得睡觉的时候都睁着一只眼。 但事实就是如此。 “两次都混到猎人考试会场了,我真佩服你。”芜菁愤愤然的说,“反正你也聪明到完全不需要我了,就让我安安心心考张猎人证不行吗?” “你觉得我该赔钱吗?”库洛洛真心觉得如果这样能解决最好。如果语言无法缓和紧张的状态,那至少要让其它物质条件派点用场。 “你会说些不花钱的漂亮话。”芜菁依然在微笑,但是库洛洛能看到她脸部愤怒的抽动,就好像做脊髓试验的青蛙腿。 地点回到侠客的客厅,库洛洛的表情完全没有反映他的内心活动,面孔上只是没有疲惫的沉着,他继续说道:“我过了十几天平静的日子,用游动的鱼群拼出“芜菁”这个图案,或者弹弹钢琴读书给她听,你知道的,c小调波洛涅兹舞曲或者月光曲……短暂的宁静,银色的月光下,她主动吻了我,就把我送到了里斯本的沃特镇——那时候我只穿了睡衣,光着脚,因为刚洗完澡发梢还是湿漉漉的。” (“□”卡片003号 “人鱼之吻,天涯海角” 能力:接吻后,可以把对方移送到里斯本的沃特镇。 代价:一周内失去声音。 1987年成功的实现让待产的金&8226;富力士离开流星街,1998年再次成功的把库洛洛给甩的远远地——他身上一戒尼也没有,幸好这对职业强盗也不算最大的问题。) “你的甜言蜜语可以当成最醇厚的葡萄酒了,对和错只是文字,关键是所做的,你什么时候这么缺乏魄力了?……我记忆里你这方面经验很丰富,”侠客掰着指头算:“网球选手,参议员的小女儿,记者,图书管理员,空姐,还有个女物理学家……你只花了三天就把那个演员兼设计师外带获了普利策奖的冰美人哄上床了……就 一 夜 情 ,真浪费。”侠客还只能数自己知道的,不知道的……那大概更海了去了。 难道你唯一的兴趣就是和芜菁纯洁的共度纯洁小学生的时光?侠客比较习惯库洛洛控制事件,而不是恰恰相反。 “那是你要和我打赌的。”库洛洛仿佛很委屈,“而且我没花三天,准确说是两天半。” “你还指示我用冰锥划破她的汽车轮胎。”侠客懊恼的想——就因为你看完电影《本能》没多久!用手指戳破还快一点。“对了,那次你怎么做到的?” “指压按摩和伏特加。” “对芜菁不能这么做?” “不能。” “你一直都很仁慈的和女人 做 爱,然后离开,她愉快,你也愉快,双方都没有负担。”侠客仰起头,他淡金色的发轻轻扬了扬,“改走纯情路线?身体出问题了?心理出问题了?” “和用手指去抚摸岩浆或者把脚伸到捕熊陷阱差不多。”库洛洛闭上深邃的眼睛。 记忆回到小游艇船舷上,只有他们两个。 她看看手表:“几号了?他们是不是考完了?” “没那么快。” “你知道猎人证值多少钱?四亿戒尼!我可以买十个两室一厅,八个三室二厅,四到五个四室二厅,或者整个的两层小楼,包家电精装修的,有雕着紫罗兰的围栏,绿色草坪,里面还有一个蔬菜园一个小花园……”她停住了,“我大概也很难这么定居。” 他知道她很想放下蓝染,但是当蓝染居然在这个世界的猎人考试突然出现,又给了她太大冲击,她努力适应,并且认为,可说过度乐观的认为她能周旋到底。 态度端正,但是面临的对象却大错特错。 她无法事事与蓝染作对, 她无法和蓝染和谐共处, 她不具备足以完全应付蓝染的随机应变,她根本不知道什么是手段。 她没有坠入恐怖的无底深渊,不过是因为——蓝染没有推她下去。 “我也很难定居,但是如果在世界的某一处有个小屋也不错。”不必奢华,经济实用再有个大型藏书室就可。 他年轻,有魅力,帅气,才华……他不是蓝染惣右介。 库洛洛&8226;鲁西鲁永远不会是蓝染惣右介。 他不是西索那种荷尔蒙吸引型的,他会制造空隙,按照战略,步步跟进,简而言之: 科学而且帅气。 对待对方不仅是女人,而是人,给予适当的关注,和她谈她喜欢的话题,夸奖,赞美……最关键的是……表现出对方最有兴趣的特质…… 然后他怔住。 时间再回到侠客的客厅闲聊——库洛洛用一种仿佛自己马上要被 强 j 的声音说:“很多年前我被蓝染就下了精神暗示,所以我……” 尽在不言中。 侠客的手稳稳的放在沙发靠背上,慢慢举起左手:“团长,我去方便一下。” 他去了二楼卧室的洗手间。 库洛洛心里数到二十,张开口:“不用憋着,当心弄坏身体。” 仿佛惊雷的狂笑,从二楼轰出来——“哈哈哈哈嘿嘿嘿嘻嘻嘻……” 半响侠客脸上带有余韵的回来坐上沙发。有些遗憾事出突然,否则他想把那笑声制成手机铃回味。 库洛洛抿着茶:“你可以提问。” “你多大的时候被下了这种暗示?”侠客的声音还有些嘶哑,他大概能想象库洛洛“想要”的时候“不行”——□刚被挑起来就一瓶冰镇矿泉水浇下来;想要收紧绳索把猎物擒获,却发现手臂被白森森的利齿咬住。 “我十岁左右吧。”其实并不完全符合侠客桃红的想象,库洛洛并没有对芜菁做什么刑事案件的打算,但是如今才发现自己某项行为的控制权被蓝染一早制住——发现的那一刻团长确实的火冒三丈怒火中烧。(何况他只是想想要做……这都不行!) 芜菁没有瞒库洛洛:蓝染的斩魄刀“镜花水月”能力为催眠,团长回忆起久远以前,那日,虚夜宫里蓝染的身躯遮住人造的光线,无法看到表情的那一瞬间: 金色光线水一般流泻在蓝染的卷发上,灼灼生辉,似乎能看到一双含笑的双眸,即使拿着刀也如此温和: 结果那就是对着团长下精神暗示确保他长大了不给自己戴绿帽子! 只要看过一次“镜花水月”始解就会被完全催眠,控制五感,但是蓝染居然想到了……在猎人世界不一定能让斩魄刀解放,所以只用“镜花水月”催眠并不足取……他用了更复杂更麻烦但是卓有成效的精神暗示:而且这种暗示随着时间增强,由于年深月久要解除日益困难。 侠客回忆监控猎人考试里看到的蓝染惣右介的光辉形象,带着赞叹说:“真有先见之明。” “他可是揍敌客前家主。”库洛洛不动声色的说。 “我知道了。”侠客可是把所有考生包括芜菁从房间的里里外外到监视器能看到的范围都观察了,“如果想借此煽动猜疑,可不太聪明。” “我自有道理。”至少芜菁再找伊尔密帮忙的话,会多想一下,只要多想一下,就可能有猜忌。 “僵局。”侠客一拍手,他站起来,“要吃点什么吗?” “你这里也只有微波炉食品吧。” “可是玛琪的手艺更差哦,而且她就算回来也不会给咱们带食物的,要不要外卖,附近有很不错的咖喱定食哦。”侠客在手机里搜索外卖单资料,“吃饱点,好让你继续斗。” “与天斗,与地斗,与人斗,其乐无穷。”这一句,团长用的是很标准的普通话,最后一个词语味则是湘西音。( 毛 泽 东名言) “团长,不要把命送掉就好。” 侠客开始拨电话,一转身:“团长,你能不能不要盯着我了?” “有吗?没有啊。” 侠客陷入回忆——两年前旅团部分团员聚会,闲聊闲扯聚聚,而关于团长的大讨论,由女性先开始的。(当然,女性第一闲聊话题是衣服,第二就是团长) 玛琪把一只手伸到脑后整理一下发型:他真是迟钝。 小滴扶眼镜:是啊,是啊,团长意外的很迟钝呢。 派克:的确,可是迟钝也是魅力点啊。 小滴:有时可以说是小心眼。 玛琪:说什么小心眼的,是不是能说是……有点小气? 我之前有一次不小心吃了团长的布丁,那之后的两、三天, 他一直,一直盯着我的脸,那样子就像在说:“布丁,我的布丁……” (他眼睛再漂亮也不能这么来哇。) 小滴偏转头:啊,我也有类似的经历。 玛琪:那是轻度偷窥癖啊。 派克反驳:但是,团长正因为这样才可爱,那是可爱! 信长凑过来,作为资深团员说了句大实话:那是因为派克你一直以来太宠他了。 小滴:有家教是最重要的。我们都没有家教啊,团长尤其,哦,我至少有富兰克林。 派客:说什么“有家教”,又不是狗! 玛琪接话:是狗的话,还会自己回来呢。 (如果团长看到喜欢的东西,压根就不知道回来) 小滴:狗比团长还优秀呢!哦,狗狗! 脚上还有肉垫子,头上有尖耳朵,毛茸茸软乎乎…… 派克:怎么能这样说……和团长一起散步也不错啊,而且也不会随地大小便,也不会咬人,不需要注射狂犬疫苗。(小滴啊,你那个养狗可是一年里从一号莱西养到第十四号莱西……老是忘记喂食,而且饿了可以毫不犹豫拿它们做狗肉火锅。) 信长:派克,这完全不是迷恋了,是……(痴傻?)。 小滴(她完全跳跃性思维):对我的时候是麻婆豆腐。他一直,一直盯着我的脸,那样子就像在说:“豆腐,我的豆腐……”对了,我到底有没有吃他的豆腐呢? 侠客来晚了,一到场就有种被排除在外的感觉,他坐下来,双腿交叉:啊?在说什么啊?你和团长?(绝顶八卦啊!小滴和团长……) 玛琪:说因为派克太宠团长了, 所以只看到团长的优点。 侠客:嗯……还是看不出话题啊…… (好像自己刚才听得不是这样。) 信长:就是说,玛琪吃了团长的布丁,而小滴是吃了团长的麻婆豆腐后,被团长使坏了。 芬克斯冒出来。一团黑气:你们还好……你们想说的我已经知道了,我以前也曾经因为吃了团长的冰激凌,而三天都生活在黑暗中。看来他对女性团员更有风度,要么就是他很喜欢冰激凌。 玛琪:那叫风流,成习惯。 玛琪再叹口气:所以说他是被宠坏了啊。 信长:结果就是抢夺喜欢吃的东西,而且把喜欢的最先吃掉? 侠客:团长是那种在寿司店里把好吃的都据为己有的类型。这样说的话,他绝对不会吃面包的底部呢。明明看起来不像个挑食的人。 玛琪:之前拿到的半个西瓜,也只吃了正中央大概5的深度。 小滴:我本来想留到最后才吃的东西也被他抢走了。我的蛋糕上的草莓! 派克承认:我也有这样的经验…… 玛琪:我们的团长,真是拿他没办法啊…… 回忆完毕。 记得上次讨论结果就是千万不要拿团长的东西,吃团长的食物,否则自求多福。以前侠客一直觉得最遗憾的事情之二就是告诉窝金核弹的力量,然后这家伙一直念叨要把超破坏拳练到核弹级别的威力,反复重复不厌倦的念叨;最遗憾的事情之最就是告诉窝金女性很喜欢用吻作为致谢方式,而这个从不带钱的家伙就把狼吻当做感谢的最佳方式了——强化系很直接很好明白。 团长是个特质系哇! 侠客的眼睛是淡淡的,柔和的碧色,他拍拍脑袋,就像幽灵一样幽幽的声音:“团长,我只吃了你一个布丁。” “那是芜菁做的,我只有一个。” 为什么你洗完澡被传送到里斯本的沃特镇,身无分文却带着一个芜菁制作的布丁? =========================================== 还是2月2日,在e夫人的宅邸,他有些挑剔的看着眼前瘦小的龅牙,她很纤细,很矮,穿着不算破也不算新潮的长袍,身上最值钱的大概是手里的横笛。 “老师,您好!”旋律的声音并不像他的外表,是很动听柔美的少女音。 “一般来说,猎人考试仍然没有结束,因为还有“念力”这种东西的传承,不通过这个测试,就无法成为真正的猎人——”e夫人粗粗的眉毛拧到一起,“念,就是指生命的能源——气。如果能自由地操纵念,不仅可以用来保护自己,也可以用来杀人。当然,我们属于猎人里最高贵的族群:音乐猎人!所以最重要就是乐感!是天分!没那个练习一辈子也没多大用……经过修行,缠、炼、绝啊,你目前的绝已经不错了,大概是天生的……”瞬间e夫人充满魄力,“你是为了什么来考猎人?猎人资料说是为了销毁《黑暗奏鸣曲》——这曲谱是每个音乐猎人梦寐以求的,你却说要毁掉?出去出去……” 旋律还没有从紧张的考试缓过来,就被赶了出去,她漫无目的的走了一阵,在临近的小别墅停下来,请求:“可以给我一杯水吗?” 良久,她侧着头:“我能听到您的心音,出奇的清晰……”清晰到就仿佛是直接在对话,她说道,“不必疑虑,这是我的特异功能,如果你觉得不舒服,我尽量不听就是。” “请进,门已经开了,厨房里有水和食物,您可以自己做点什么吃。如果不麻烦的话,能否帮我向杂货店定一批食材呢?购物单就在电话机旁。” “我很乐意帮忙。” 忙完也吃喝完毕,旋律洗好碗筷,准备离去,这时候,脑内又传来那个声音——“这么走了,不觉得遗憾吗?你再回到师傅那里,把自己的事情和他说,他并不是个不明理的人。” “你……” “我也有小小的特异功能,但是因为太特异了,所以无法和你会面,请见谅。” “谢谢。” “可以再说一遍吗?” “谢谢。” “再说一遍……” “谢谢你。”旋律小心翼翼的问,“您遇到什么伤心事情吗?不要太牵挂了,您身上的心跳有三个,也就是说……” “我知道自己怀着双胞胎,”那个声音继续说,“如果e夫人肯收留你,你能否抽空过来坐坐……我非常寂寞。” 回到e夫人那边,e夫人叉着腰似乎怒气槽满点:“怎么这时候才回来…我还有很多事情要问你呢?” “老师……” “生活费你给我自己挣,我忙得很,有空才能搭理你,在楼上找个空房间先住着!”e夫人压抑住情绪,但显然他的嗓子还是响的和破锣一样,“我刚刚看了你柏林独奏会的录像带,技巧还不成熟,但是感情上很充沛真挚……你也许能成为我最优秀的弟子。” 在孤零零的别墅,月光就像冰冷的大理石地面一样苍白,女王按住肚子,“她只听了一段《黑暗奏鸣曲》的长笛独奏就成了那个样子……雷弗……主人,为什么要把那么重要的乐谱交给我呢?” 她腹内的双胞胎最好是一男一女,他们是这个种族最后的希望,只有他们繁衍生息,这个族群才不至于消亡…… 2月2日花汇银行总部大楼董事长办公室。 雷弗&8226;布朗从一大叠文件里抬起头,他的书桌上摆放着空运的最新鲜的来自原产地的花朵以及水果,他捻起一串葡萄,吃一个,摇摇头:“你说我有全世界最大银行百分之六十的股权,三个油田,三百二十一个品牌连锁饭店,军事基地,还有那啥啥夜总会……哦,这么多麻烦事情,我还有时间给自己吗?”雷弗浅色的发和光滑的脸颊完全不像个百岁人瑞,他把葡萄皮吐在地上:“奥运会和猎人协会是不是也归我了?” “你没有必要对财富和权力有偏见。”九尾说。 “我要去布朗集会 b ——brow,今年是第二十五届,这是为了我举办的活动,我有责任去!” “那条蛇从来不会去那种地方,三教九流混迹,十个有八个都是半疯。” “你才是偏见!”雷弗很有严肃感的说,“这是合法的!”他大半辈子都被划分到不合法的那边,此刻总算正名了。 “我们最该做的是找到《黑暗奏鸣曲》的下落——除了我,另一个可能的持有者只可能是变种奇美拉蚂蚁——女王,queen。” “放过她吧,只有她一只奇美拉蚂蚁了,智慧、理性、以及绝对的孤独。”雷弗说,“即使迷恋,她也能保持最后的一丝理智。一个感性的希望获得平凡幸福的女性,她和你一心想要守护的女性没什么不同。” “我没有那么泛爱。”阿九抬起头注视雷弗的眼睛,一直看到他内心深处:“你可以去b25,但是要把工作做完。” ================================================== 2月22日,我成功摆脱库洛洛的第三天,算起来,还有五天我就可以说话了! 没有任何一种思想能够完整的表述真理,因为在每一个人心里真理的形状都是不统一的。 人的内心世界比尊奉的教条更加有价值。 我感觉很好! 我掌握生活! 我能行! 我咬着麦乐鸡,虽然不能发出声音,但是内心在欢唱,然后,我遇到了蜘蛛腿,而他看到我就和看到极品刑具一样金眼睛亮闪闪。 我把头扭到另一边,装作没看见,恩,他不存在!这又容易又方便还避免了矛盾冲突,反正他也不知道我对他家蜘蛛头做了什么。保持安静,远离风险…… 他接近……越来越近……我的手心浮现《□》,还不到两秒我两只手都以被地心引力无限吸引的姿势下垂,没有痛觉,但是我这样根本抽不了一张卡! 居然……这居然是我头号弱点!现在知道也好,以后我应该遵循远距离作战的原则,和任何一个强者不能近到五百米! “□”立马消失,我笑的特无辜特安详…… 大概没用吧,因为——我遇上的是飞坦。 那时我还想库洛洛行动还真快,亏得我小心翼翼,居然这么快就找上了。 后来我知道我错了。 飞坦是个人行动。 这比库洛洛授意下危险一百万倍! 《[综漫]执迷不悔》夜风晨露 v猎人 如画胜画 二v ——晋江文学城〖作品库〗 为了得到你人生想要的东西,不可缺少的第一步是:决定好你想要什么。 ——本&8226;斯坦 1998年2月3日 库洛洛:clotho,cheses或者atropos(希腊神话的命运三女神,她们纺织了万物不同的命运,大姐掌管万物诞生,也就是编制命运之线;二姐负责人的命运,也就是整理命运线;小妹则切断人的生命)我个人推荐clotho,有一种蜘蛛就叫这个名字。 侠客:猫女 派克诺坦:咪咪。 芬克斯: 销 魂 富兰克林:小小 窝金:春花 …… 我抓耳挠腮(形容焦虑,因为我现在手还不能动)看着飞坦和那群蜘蛛同伴交流“我家奴隶叫啥名字”,在库洛洛和侠客的声音传出来的时候,多么想抢电话啊!但是发不出声音又双手不能使用……我还不想连腿都废掉只能坐轮椅。 我眼前着这娇小的出名的虐待爱好者拔指甲恶魔(同人里属性为 强 暴 魔),整个就是暗红的色调,搭配的乐曲应该是——哀乐,我这个从长相到身材到身手都废柴的家伙,到底是哪里入了您的法眼?既然看起来你没记起来我并且把我和你家团长联系上。 “明美,恩,你叫明美……”他低声说,如同耳语。 这个,其他人的意见你完全没采用啊!那你还打电话干什么?单纯炫耀“我有了个奴隶”……男人都这么孩子气? 想要女仆啊奴隶啊就滚去女仆咖啡店或者特种经营的某些店铺……从大街上拖一个人就归你了? 他在我手指的某个部位按了一下,绝对是人体最吃痛的位置,我痛的张大嘴巴,眼角都湿润了,就是发不出声音。 “真的是哑的。”飞坦咧嘴笑了,“算了,也好。” 他就像看学龄前儿童一样看着我:“听得懂我说的话吗?听得见?” 我慌忙急促点头,如果他想戳破我鼓膜怎么办?难道他要找个专门虐的奴隶? 我知道废柴随便雕个木头都有美少女土地神冒出来;干物女隔壁一定住着闪亮的王子,要么就是偶像明星,财团二世祖……乐队指挥或者主唱……但是过程是艰辛的,总有乱七八糟的事情冒出来,勇者打到恶龙的过程里,勇者的朋友往往“回老家结婚”去了,但是,有勇者跪下来添龙的脚——“我的女王啊,请让我成为你忠实的奴隶……” 实在不行把飞坦立马和窝金或者侠客换了吧,我已经不那么在乎脸了,为了安全就算剥落列夫也成……我不想要个女王! “你太胖了,一周内,给我瘦十公斤,不,十五公斤。” 我惊恐的瞪着眼睛,这是什么虐待刑讯的新方案?一天少差不多两公斤肉!你知道猪肉多少钱一斤吗?十五公斤是多么大一坨肉啊,怎么可能哇!猎奇杀人新模式是强迫减肥? 而且我不胖!身体完全不臃肿,顶多就是肚子上的肉多了……一点点,真的就一点点!我的动作灵敏极了…… 但是我无法用语言表达我的想法,我想了一下,晃动着手臂……还不敢晃得太厉害,我怕飞坦误以为我要攻击他,直接把我胳膊卸掉……杀生丸少个胳膊还没关系(那是高桥婶子给他赋予人气的先行阶段),我的话这辈子就算毁了! 飞坦疑惑的盯着我,然后转身,开墙上的保险柜。 那是一个巨大的保险柜,我搞不懂以他的身手还有哪个不要命的敢来抢,然后我发现里面居然……全是美术品,好像都是大幅的画像,还有画集。他小心翼翼捧了一本拿过来,翻了一页递到我眼前:“好好看,用心看,不许弄坏,你先去洗手。” 雷弗&8226;布朗的画集,最畅销和经典的《白色殿堂》!当初我在流星街伊尔密手头就有这么一本! 我无奈的举着仿佛冻僵香蕉一样的手——意思是,这还要洗手?我这手根本不能用! 他灵巧的手三两下就让我的手恢复了知觉,我马上用更加能表达的手指比划:我要纸,我要笔,我需要表达想法! “别晃了!已经能动了,我警告你,你要是想跑,”他笑了,金色的眼睛幽幽的,恶狼一样,“你可以试试。” 我很虔诚的摇头,我绝对不敢对这家伙表示“不”,我对早登极乐没半点兴趣。 我用手指在地上写字——“纸”怎么写的?“笔”好像烧了几笔,但是少在哪里呢? “你想要……书写?”飞坦问。 我赶快点头。 吧嗒一下,我的手又被废了,我瞪大眼睛拼命忍耐心里的不满和咬他几口的愿望。 “等我回来。” 他伸出手摸了摸我的头。 在等待的过程里我当然不可能什么也不做,我头脑里巨大的风暴在交相辉映,为了 [综漫]执迷不悔第83部分阅读 欲望文 [综漫]执迷不悔第84部分阅读 [综漫]执迷不悔 作者:肉书屋 [综漫]执迷不悔第84部分阅读 情就算核爆啊地球毁灭啊主角也能活下来的,就算以为他死了,也可以跳出来吐便当的,我绝对能挺过来的! 方案一:立马表明和库洛洛,侠客的深刻关系!和幻影旅团年深月久的邦交和友情,对每只蜘蛛的关怀和爱…… 后背好冷啊。 等有了纸笔,就写个“我是库洛洛的好朋友!” “我”会写,“好朋友”也会写,关键是库洛洛的名字,自从去年考猎人我就决心好好习字告别文盲的,但是伊尔密……实在是太无微不至了,包括教我识字啊念少儿课本啊,但是,每次我问他“幻影旅团怎么写?”“库洛洛怎么写”,他都打岔,伊尔密酷爱带我参加婚礼,公园啊还有广场啊去“生活里学习”,我会写“我愿意”“厕所”“蛋糕”“香槟”“玫瑰花”……但是我居然不会写“库洛洛”三个字。 对了,可以用团长这个词代替! “团”这个字还是不会写。 “长”,会写,问题是“我和长是朋友”,这谁能看得懂? 侠客,对了,还有侠客! “侠”不会写,“客”也不会写,通用文里名字是很专有名词的,写错一撇一捺就不是那个意思了。 西索,蜘蛛里我就认得西索了,记得考试里偶然出现过“名牌”,仔细回忆一下那上面写的是什么,通过和西索攀交情……我的脸沉下来。 西索在旅团根本就是万人嫌,搞不好西索死掉全部蜘蛛都开香槟庆祝。 此方案,驳回。 方案二:逃跑。 这房间好像个仓库哦,踢破门是没问题,但是接下来?我凑到窗子边,踮起脚,从这里望出去满目荒凉,没人没车,比较像拍鬼片的布景。狭窄的破败的废弃道路,惨淡的阳光给寂寥的荒烟蔓草增添几分萧瑟,好像这里一百年前就是如此,而未来的一百年也会如此。 我想起西索的金色眼睛,飞坦的金色眼睛……和西索不同的是,当飞坦盯着你的时候,会有种胃酸增多的感觉。绝望老师常备绳子刀子安眠药自杀,而飞坦身上到底有多少刑讯道具?他在天堂可以鞭策天使,在地狱可以蹂躏魔鬼。 如果逃不成难道要我当人干人棍?(四肢都被切除了。) 并不是冻入骨髓的凉意,危险的情况我也算见的多了——只是我没有个坚忍的意志和身体去接受“虐”。 可惜目前我面前并没有比当飞坦奴隶更好的选择。 此方案,无效。 方案三,等待救援。 我在猎人世界认识这么多人,只要有一个有点良心就好,可是谁知道我目前的处境啊,我的手机早就被飞坦丢到路边,最可惜的就是信用卡……还好那有密码的,至少别人不会也不敢冒用(挂着揍敌客的金字招牌)…… 我百无聊赖的观察这房间的陈设,摆件,目光移到床上,一个足有我那么大的抱枕,人啊,在孤单寂寞的时候就喜欢抱着什么东西做慰藉,抱什么最好?当然是软软的枕头。 仔细看这个枕头图案,也是雷弗的作品哦,再仔细一看……亚修!亚修&8226;苏利文! 这……算什么情况,莫非我撞破了什么□,还是说旅团盛产这种性向的?雷弗认识亚修,画一张两张亚修的草稿彩画都不稀奇,但是飞坦……晚上抱着昔日团员的抱枕,“哼”几声……目光含情充满幽怨,就好似一个怨妇? 很久很久以前,飞坦把亚修揽入怀中,或者,按身高,亚修把飞坦揽入怀中。 飞坦的嘴角扬起了冷厉严酷的微笑“你是我的。” “即使我筋疲力尽,为了你,百折不回……”亚修低下头。 …… 这不可能!我不接受!亚修他不可能看上一个喜欢肢解的矮子!亚修可以去要库洛洛……或者侠客……我不喜欢这种配对!我就是偏见! “抱着脑袋干什么?”飞坦的声音让我感到危机四伏。 手被他复原了,我马上在新本子上写道“你的抱枕很漂亮,哪里买的?” 神啊,千万不是我设想的那种。 “定做的,当时发错图了,不过做的蛮漂亮,我也没生气。”一丝快乐的光芒在他金色的眸子里跳跃,“布朗先生的作品都很美丽,对吧……” 没□就好,我马上继续写“我饿了,可以吃饭了吗?” “吃饭?你那么胖!”飞坦提醒我,“你什么也别想吃。今天绝对不行!” 恩,我真的不想挨饿啊!再说你所谓的十五公斤也太不可能了。 飞坦居然摸出一本《瘦身宝典》,指着其中一页——“你看,禁食一周以上也没问题的。”我用少得可怜的认识的字来琢磨:这指的好像是———“病理……重 ……肥胖”,而且插图那个胖子少说也有二百公斤,基准也不一样啊! 我饿得皮包骨头对你有什么好处? “做体操,阅读,减肥茶,健身跑……下午还要去艺术馆……”飞坦说这些的时候,我觉得胸膛砰砰跳——你真的没有被库洛洛附体吗?飞坦难道其实有一颗文艺的心,平日爱好就是言情小说和散文诗,虽然他长的的确清秀,但是这实在很喜感。 蜘蛛旅团难道是文艺青年集会,在美慧三女神的光耀下,锤炼自己的心灵……心灵是幽深的映照,除此以外,没有别的声音在言语;没有别的耳朵在倾听。牵个小手都脸红的纯情,阳光下互相说“贵安”…… 我发誓他们没那么纯善!而且他们又不是女校的什么蔷薇会百合会山茶会…… 减肥,对女人从来就是一种折磨。 减肥茶很难喝,而且喝了以后更饿。 我想找个地方把这个偷偷倒掉,大概也只能放厕所马桶里了。那马桶的冲水设备还是坏的,我拿个杯子舀水……一边琢磨要不要把“死亡笔记”拿出来作战,如果库洛洛和侠客没有过来和飞坦碰个面顺道救我于水火,就只能想办法亲一个女性团员,让她拼死拖住飞坦好让我逃跑。 “你……干什么?”飞坦就在我背后,听到脖子那里传来他冷淡的声音,我马上笔走龙蛇递上便签本——“上厕所。” “你如果瘦不下来,我会考虑切除你半个胃。” 作为一个可以割断别人颈动脉并且保证血流干而死——我的意思是他如果要对方三天后死,就真的能让血涓涓细流一直流三天……不会在两天半就死翘翘,也不会拖延到三天半才死翘翘。 我对他的话不敢质疑。 我赶紧利落的递上一张纸条“我不是超人”,配合最无辜的楚楚可怜笑容。 远超地球人的身体素质,刀枪不入的坚毅 肉 体 ,还有古怪的内裤外穿品味,属于那个能飞天的家伙,不是很弱很无能的我。虽然我经历过很多,不代表我很乐意被你当减肥实验品。 飞坦抬起眼皮,但是我觉得他看的并不是我:“去看书。” 我如果是哥斯拉,一定一脚把你踩到下水道和地底的忍者神龟做伴。 那个《雷弗&8226;布朗的一生》《流星祈愿——布朗画艺》《大师的语录》……其实大部分字我都看不懂,但是我装作很认真很有兴趣……比喝一股子陈年醋味道的减肥茶好。雷弗画集我更加没有兴趣,想想看不时冒出一张很面熟的脸,仔细想想,好像自己很多年前是这张脸,很诡异很奇怪。总之我跑神跑到思索:飞坦养成游戏玩多了?二次元追不到大小姐啊女儿啊妹妹啊同学啊,就在三次元找个人来折腾。 飞坦,也许进化方向就是怪叔叔。 体操和跑步,反正都在这屋子做,我就只是按照书里的步骤随便做做,没有暴露自己的任何能力。 后来就是去艺术馆,我还不得不戴上影响呼吸的面纱——类似阿拉伯妇女。最郁闷的是飞坦什么食物也没让我碰,粒米未进,我怀疑飞坦是想耗尽我的体力……这样也好,至少这么做的话,可以间接判断他不会拿我做“那方面”的用途。 艺术馆就是“雷弗&8226;布朗美术馆”。 一位一看就是死忠的矮胖子做介绍,就从他和雷弗的画作相逢开始——“我上的是教会学校,一直过着敬奉上帝的生活,除了学习和祈祷不管世事,直到我遭遇了这个——”指向一副湖绿色荷叶掩映的清丽少女图画,“我被拯救了……当我看到她的第一眼,就发誓我要为了她,为了雷弗先生……清净思想,调整心弦,用全部的爱去爱。我们有福了,因为我们能和这么伟大的艺术家生于同一时代,可以亲眼看见,亲眼听见,可以抚摸,可以得到如此的荣耀和报酬,那就是我们的天国,我们的圣殿,我们的救赎……奉献于祭坛之上,把我们全部的身心……” 这已经搞得和个恶质宗教一德性了。不过我觉得雷弗本人应该并不知道吧——他处事没那么高调。 飞坦愉快的带着我在这里转来转去,他虽然看的认真,但是话很少,我感觉自己就是牵了一条巨型鳄鱼散步,唯一的好处就是:鳄鱼目前还没饿。 “等到b25的时候,你要和她一样。”他的面容因为背光隐藏在一团阴影里,但他的金色眼睛仿佛吸收了光线,散发着犹如……如狼似虎,就是这种食肉动物的眼睛。 我盯着墙上那个约莫十三岁穿着女仆装背景为海轮大海苍天的我——喂,哪有那么容易重返青春啊!以我目前的身材,变回差不多十年前的,这需要多大的奇迹哇! 女高中生,性感护士,旗袍美女,眼镜女教师……放眼扫去,我居然看到不少女性主题的画作,宛如欢乐地小鸟做着各种姿势,还有一个展馆是专门的同人展馆,那里面内容更丰富,从视频到四格漫画。宗教题材,生活题材,静物画,人物画……s,形形□的s图片,比较让我想晕眩的,是很多都是男人s,想当伪娘? “要像雨中的花朵的微笑。”飞坦继续说。 那是什么形容词啊,艺术是来源于生活但是高于生活的,你要我符合一幅画?这就和在现实里嚷嚷我要一个“蒙娜丽莎”一样。 当奴隶最糟糕的是什么? 奴隶主让你工作,不给工钱还不让你走。要求还很变态。 我凝视着墙壁上的“我”,突然醒悟飞坦要我干什么了。 就是s嘛。 s以前的我自己。 1998年2月3日 “蜘蛛旅团,a级犯罪集团。”蓝染从高大的猎人协会办公楼网络资料室向蓝天望去,“如果蜘蛛灭绝,我会怀念库洛洛的。” “会长很买你面子哦,”银看着电脑界面上的一系列罪犯资料,猎人协会官方网站的情报极为复杂,内部有猎人黑客,外部有各国政府支持,“蓝染大人,有些字我还不认识。” “那刚好,你可以猜一下意思。”蓝染的眼睛压根就没放在电脑的液晶屏幕上。头顶青天,目光辽远,“银,我真的比较喜欢芜菁小时候,但是那个她早就在时间里……” 越来越……招蜂惹蝶? 当年多好啊,真央灵术院,她还温和柔软,就好像一只怯生生的小兔子,总是蹭在主人身边……下一分钟她就会恨你,用言语和行动表达。 如果能伤害库洛洛那颗小黑心,是不是说这种转变也有些益处? “就我看,幻影旅团每个团员都是集体的零件,而且是可更换的,以库洛洛的品味,他希翼的是一个万古长存的组织。力量,威慑,强气,但是他的个人魅力太大,如果他死了……”思想虽然足够冷静,却没有做长久打算,市丸银头往电脑椅上一靠,“蚂蚁的事情,我们就这么放着?” 以市丸银的眼力,他一早就觉察这个物种的威胁和原来世界里的虚同人类的近似,而且就繁殖和增长的数据看,也许危险性还要大。 蓝染大人要的,总不会是个残破的连鸡蛋都出产不了的世界。 “这边的几十个国家,和那边也没什么分别,强国都不会甘心服从别国的指示,世界掌握在武斗派的手里,因为彼此势均力敌而维持平衡。区域性冲突,毒品问题,粮食供给,还有流星街问题,黑帮问题……看起来百年未改。”蓝染的褐色眸子严肃而睿智,“而蚂蚁,自然有为此烦恼的人在处理。” 1998年2月3日 所谓的生命,并不是为了扮演世人期待的角色,而是坚持自己的角色,哪怕在陋巷里枯萎。 执迷也是贪的一种, 爱也是。 她看向墙壁,那上面的“美梦难圆”四字,是八娱亲手书写的。 她知道自己属于为人类所不容的种族,如果人类自己就会以性别,民族,肤色,财富……等等把人划分成三六九等,那么他们是容不下其它高等生命的。 也许就在她生为一只奇美拉蚂蚁的时候,她的任何梦就破碎了。 东是东, 西是西, 蚂蚁是蚂蚁。 一方是无法变成另一方的,就算想变也变不成的。 “主人,你就这么不负责任的离去了吗?”女王把三明治塞入口中,还是感觉像泥沙一样。地下室里冷藏了很多尸体,足够她和她的孩子们,但是如果那些消耗完了呢?她一直由八娱饲养,她真的能够猎食吗?真的能在这个世界存活吗? “当代化学家、生物学家和科学家坚信人类正稳稳的控制大自然。”——罗伯特&8226;怀特&8226;史蒂文 此时,这只世界上最后的奇美拉蚂蚁,正为自身,为未出生的孩子而操心,模仿雌性激素的杀虫剂,收藏稀奇生物的收藏家,被雇佣的猎人们,外面的世界很危险。 起始了2000年世界危机“人类处于危险边缘”的女士,并没有在真实历史记录有任何记载。 《[综漫]执迷不悔》夜风晨露 v猎人 如画胜画 三v ——晋江文学城〖作品库〗 主动出击的人挑剩的东西,才轮得到守株待兔的人去捡。 ——亚拉伯罕&8226;林肯 1998年2月4日 “明美,手往上,按照图画来,难道手还不能动吗?” 手不能动? 当然,不然我现在就掐死你! 我摆造型都快要僵了!手上抬着一个巨大花篮维持同一表情和姿态四十分钟,看你会不会手指麻木?! 时间是凌晨1点半,通常我都是早睡早起生活规律的健康人士,为什么要饿肚子给你这个蜘蛛摆莫名其妙花里胡哨的造型?而且在看到他晚餐吃了一份牛扒餐(光吃肉,洋葱和青椒胡萝卜一点也没碰)后,饥饿造成的怨念与时俱进。 因为飞坦拳头大,目前怨念就只能堆积在我那并不算宽广的心胸。 我搞不懂他为什么不睡觉,等到他终于放过我了,他就在床上打游戏:10个等级的超真实血腥犯罪游戏,按照七宗罪的模式一步步犯罪,近百种砍杀 肉 体 的武器任君选择,还有三十款车和五十个可换装的同性异性犯罪伙伴,时间是近未来,一个人与僵尸混居的血腥时代——“僵尸末世”。 本来想等他睡着了想办法用“星云锁链”困住他或者用“禁制手铐”把他变得手无缚鸡之力,但是他精神实在太好了,仿佛完全不知道疲累。我自认还是能理解宅男的,只要人畜无害,管他围着二次元美少女喊“好萌”还是大声疾呼“我是高达”;套着小熊布偶装卖气球还是检查手办的“绝对领域”;十年前就有青梅竹马然后在美女齐备的公寓当管理员或者直接在连机器人都有的班级当班主任……可是这么个让我吃不上饭的宅,宅的还是我完全不萌的“雷弗&8226;布朗美术作品”,长的也无法让欧巴桑鬼叫只能让被他虐的人惨叫身高还比我矮得多…… 从猎人考试见到西索,然后蓝染,继之库洛洛,到如今的飞坦……我终于步入糟糕的男人运程,真想把自己的脑袋打开来瞧一瞧,或者研究一下自己的手相面相,我男人缘倒是好,就是完全没好男人运。 流年不利。 我抱着亚修的抱枕缩在角落(找飞坦要的,只要不是要食物,他也不小气),上面的他目光清澈透明,一抹微笑,神秘的微笑,诱人的微笑。 在这个世界,他已经死去2年了,如果从“十二国记”算起,死去的更久远,不管他当初怀着什么样的愿望,我都不可能知道。 以蜘蛛的身份死去,而不是高贵无暇的麒麟。 闭上眼睛,我想起猎人考试里蓝染脖子上那道我划出的血痕,我真的能一刀下去把他的脑袋和身体分离? 做不到。 如果说他是克鲁诺&8226;揍敌客,那么懂“念”是理所当然的,我想到他的气定神闲,他的目光悠远,他的意味深长。 他是个除念师?对付我应该还有很多杀手锏没拿出来吧。 最可怕的是他到底过来干什么?难道近乡情怯,在事业成功后荣归故里顺便把银带着……我想不出来。或者说尸魂界已经不能满足他了,他要把故乡也牢牢地握在手里——背景是一片深沉的黑暗,上面几个血写的红字“称霸宇宙”!“我的目标——是宇宙王!” 我的想法还是太死板了,面对级别高层次高又很突发的情况,我没自信能预言事件发展……蓝染是个太大的变数…… 当你呼吸急促,心跳加速,手心冒汗,全身颤抖,有可能——你遇上了命运的伴侣(出自《丑女贝蒂》),也有可能,喝多了减肥茶。 我每多一次去厕所,想揍飞坦的愿望就越发强大。望着幽幽的玩游戏的小人儿,我搂紧抱枕,压住肚子,希望自己坚持坚持再坚持。 在一个不眠之夜后,飞坦摩挲着雷弗的画集欣赏;我要继续在屋子里慢跑,中途吃的唯一东西是一个只有李子那么大的小苹果(飞坦说“吃素比吃肉更健康,更舒适,你减重也能快一点。”),还有无限量供应的减肥茶。我无数次在脑海里模拟自己拿个十万吨锤子去砸飞坦的脑袋。 我就像一只待宰的猪羊,上了磅秤(也是飞坦买的),当然,这么点时间体重基本没变化。 “你偷吃东西了?”飞坦开口了。 我遥远的回想起《新世纪福音战士》祖国和谐版把十四岁少年少女的接吻转化为“你昨晚偷吃东西了?”虽然我不用坐上人形兵器和外星生物作战,但是这句话居然让我眼前浮现人类无法想象的地狱。 我马上呈上表白——“绝对没有。” 你不要拿细长的眼睛盯着我,不要对我发射 精 神 毒电波! “你和我差不多重。” 噗嗤!我真的要忍不住笑了,强忍住——你没有考虑一下我比你高哇!当然这句话我绝对不敢写出来。 一个叼奶嘴的家庭教师可以酷酷的告诉弟子“你去给我当黑帮老大吧”;一只蜘蛛则走近我,用很专业的语气说—— “吃食欲抑制剂!” 食欲抑制剂,调节摄食与饱食中枢,促使使用者体重下降,药理作用:一,促进什么肾上腺素的分泌;二,刺激中枢神经系统,加快代谢和产热,增进脂肪啊肌肉等等对葡萄糖的摄取和利用;三,影响脂肪代谢,降低总血脂和胆固醇。 副作用:中枢神经兴奋,导致神经过敏,不宁,易激动,失眠;刺激交感神经,引起口干,视力模糊,轻度头痛,眩晕;刺激胃肠道,包括恶心,呕吐,便秘…… 不要小看一个在医科生家里住过的人,虽然当初我曾经考虑过一些减肥方法好让自己穿婚纱的时候美美的,但是我绝对讨厌任何有副作用的方法! 当然这些言论大部分字我都不会写,写出来的话,飞坦也不会理。 我能做的,就是……和飞坦一起去买药的路上,勇敢的四下打量,看看有没有稍微强一点的勇者来打飞坦这只矮脚龙,终于碰上了一群小混混,我用求救的眼神死死盯住为首的,成功引起他的注意。 “嘿嘿,一个两个脸都不露,丑八怪吗?”他邪气的说。 飞坦的心理素质的确强,完全不理这帮蝼蚁,估计是完全看不上眼。 待到一个混混把手往我肩上放去:“喂!老大说你们呢……” 这可怜的身体上再也没有右手这个器官了。 “其他的交给你这个傻瓜了,”飞坦抱着手站到一边,“你出差错给我看看?!我切掉你半个胃。” 我马上递上纸条,写的很恶心——“主人,&10084; 明美害怕。”学西索那恶心的扑克符号也没办法,飞坦不出手的话,我哪有机会逃? “那么,留你无用。” 我马上递上另一张“但我会试试的。” 我拙劣的花拳绣腿的找了个最弱最挫的打,主要目的是远离飞坦……伺机逃跑,我实在不想饿着肚皮这么耗着。 “今天真倒霉。”听他说完这句话,其他几个已经全都倒地不起了,然后,我眼前这位也倒了,为什么他们都那么弱?!这世界的强者都死哪里去了? 去裁缝店量体裁衣,去药店买食物抑制剂,那个药店店员居然就为了多拿几千戒尼的提成热情推荐“新品脂解素”,号称可以促进脂肪燃烧,激活脂肪组织的降解酶,但是关于可能的“水肿反应”一点也不提,这个还不是口服的,而是打针的!当飞坦很豪气的买了一箱子后,店员大概意识到这是个难得的冤大头,居然提出还有“中华一万年神秘古国汉方药”——减肥降脂片,据说由十几味中草药熬制,促进代谢,增加体力,还为了口感和女士的爱好添加了玫瑰的精华成分……有效率高达八成以上。 飞坦很舍得花钱,虽然这是花在我身上,我一点也不感谢他! 回到那个仓库,飞坦发了封手机邮件给同伴,然后没一会芬克斯回电了,他们两个的声音都不小,而且飞坦明显觉得没有回避我的需要。 “飞坦,你眼光……” “我的兴趣非主流,怎么样?!” “的确,还让人家穿那样,她不会把你当变态?” “她是我奴隶!”飞坦多么的理直气壮。 原来,话题是“我”,飞坦,为什么不把我的照片发给库洛洛呢?发给芬克斯的话……对我一点帮助也没有。 “你今年还要去那个怪人大会?” “是b25,如果说奇怪的话,侠客还背着迷路老太太送人家呢!” “真是的,侠客真是意外的好心呢,明明换一个时间就变成杀人不眨眼的刽子手的说。” “这是两手都拿着行李的你说的话吗?” “也不可能全部都让侠客一个人拿吧,你也好意思……那次你可是什么也没拿。” “砍掉那个老太婆脑袋就没事了。” “侠客不是说“偶尔行行善也不错”嘛。” “我们的恶行能被这种小善事平衡吗?” “哎,你从来只有被人家诅咒没有被称赞,心理问题严重。飞坦,你可以挖掘一下自己的内心,想一想,自己真正想要的是什么,想做的是什么,你的真心话……对了,你想不想“大家都爱我”?” 我很同意这一点,除了最后,要大家拉个圈子围住飞坦每个人眼睛闪亮亮的说“我爱你,飞坦!”——除非这些人都经过侠客操纵了! “你……啰嗦。” “为什么?我这是直爽,有话直说。” “世界上并不是所有东西都有理由。你很多事。” 我悟了!什么叫有话直说——飞坦这才叫直! 怎么才能保证不刺激飞坦这只暴虐蜘蛛? 只要想想我以前对什么最拿手,答案不是呼之欲出吗? 对孩子。 只要把飞坦当成我家教的孩子对待就成,反正他个不高,凑合着看可以当他……十四岁。等到那个聚会,那个人头攒动混乱的b25,我找机会开溜。 希望那一天快点到来,否则我可能饿得连逃跑的力气都没了。 1998年2月4日 “西门,不要老是醉醺醺的,味道很臭哦。”白马探虽然很喜欢这位朋友家附近的田园风景,但是对酒坛子遍地还是敬谢不敏。 “今年猎人协会都没有送个徒弟来!三个合格的,居然有一个懂念,还是精通的,另一个叫“银”的会长也没安排人教,最后的一个居然给了e夫人!虽然听小豆豆(会长秘书)说音乐猎人还是音乐猎人教育比较好……呜呜呜,我想要个徒弟……”神原西门打着酒嗝说。 “是替你还酒帐的吧。”白马心知肚明。 “如果是徒弟的话,就算卖身也要替我还债!”神原西门对此很执着。 “我帮你说说。”白马探一直和协会,尤其是考试委员会关系良好。 “最好是美女。”西门把一张卡片递到白马手里,拍拍胸脯,“东西已经准备好了,但是我还是希望你用不上。” “我也希望能好好在b25玩玩,但是安全第一嘛。”白马探虽然自认自己聪明伶俐才能高超,但是绝不会高估自己的战斗力。(他的战斗力一直被那些过于强悍的朋友嘲笑。) “别给那帮啰嗦的知道。” “有时候我真觉得你比金还要……居然依靠自己的能力盗取了那么多贪婪大陆卡片,还有试做卡和珍藏卡!被辛普森她们知道一定活埋了你。好歹你也是游戏制作人哇。” “嘿嘿,不用白不用,我是实用主义者!打杂的也有打杂的智慧。”神原盘起腿,“你要出卖我我就把你卖到夜店去。” (一年多后,1999年的初夏阳光里,神原西门在酒馆里精彩的表演了一幕夺取硬币——在漂亮的不似人间俗物的清秀徒弟面前,这是一名九九年合格的新猎人,唇红齿白,秀气清丽。 神原随后漂亮的欲擒故纵不直接告诉这个美丽少女自己的真实身份,引其上山。他的心里哼着小曲儿,十分得意。 神原西门回头:“为什么跟着我? ” 未来徒弟低头不语,然后说:“你为什么会发现?” 神原越看越满意,瞧瞧这金色的发,蓝色的眸子,年纪看起来还不到十六岁,哦,正是最美好的少女年华。感谢尼特罗会长,感谢出力的白马,感谢猎人协会……对我敞开心扉吧,美少女! 神原故作姿态,摆出世外高人的样子:“什么发现不发现的,就像你这么明目张胆,当谁不知道哇? 美少女水汪汪的蓝眼睛望着他。 神原西门想起了自己曾经听过的神圣教师传说:如果娶了个十六岁少女,那么,自己四十了,老婆才二十出头! 神原摆出更加语重心长的样子:“就是说你能看出我不只是个醉鬼,眼光还不错,但你那种跟踪方法是很容易被人甩掉的。 ” 我不会甩掉你的,美人。这种类型的小羊在世界是需要保护的。 美少女抿着红润的唇:“是吗?别看我这样,我可是职业猎人。” 神原西门说:“这我知道,但你连绝都不懂,亏你还那么充满自信呢,职业猎人?” 先给她一个下马威。 美少女迷茫的样子也好好看:“绝?……绝是什么? ” 神原笑了:“想让我告诉你的话,就拿钱……或者酒和食物过来。 我住在前面。” 趁着美少女去买东西,神原西门靠在自家门板上,心潮起伏,他一个电话打到白马探那里。经过秘书转接,他喜滋滋的说:“虽然以前我在这个问题考虑过李斯特还有金,但是我决定了,我结婚你可以当我男傧相。” “哦,你结婚?恭喜恭喜。”白马虽然奇怪有谁能看上他,还是真心祝福。 “我马上就可以和美女徒弟共入爱河,羡慕吧,妒忌吧……”让这种负面情绪铺天盖地而来吧! “今年的……等等,我查一下今年猎人考试资料,虽然我推荐你当新生猎人指导,但我记得你分到的是……酷拉皮卡,窟鲁塔族遗孤,性别:男。” “你说什么?!”世界在崩塌啊!满眼都是不穿衣服的小恶魔在吹响号角。 “不信的话,你可以去摸他的 胸 部 。”白马也研究了一下猎人网站上这名酷拉皮卡的照片:也难怪啊,就这张脸,真的活脱脱一个平胸美少女。 这以后,酷拉皮卡的日子并不好过,开始十几天,神原做什么他就照做,泼水洗冷水澡,钓鱼,喝酒,睡觉,摸酒店女招待的屁股(这件事酷拉皮卡实在没办法跟着学)),没多久神原西门给了白马探第二通电话。 “小白马,酷拉皮卡他啊,好凶的,他倒了我的宝贝酒,不过打扫房间和洗衣服的本事很不错,如果和“念”学习有关就很乖的,全部乖乖照做,你说我让他穿女性泳装他会不会也做呢?” “请你不要滑向什么禁忌的深渊。” “为什么分一个窟鲁塔族遗孤给我。”神原终于问出这个问题。 “尼特罗的主意,不过这孩子大概不是能改变心意的人。再说,每次这种师徒关系也是讲机缘的,如果酷拉皮卡当时换个方向也许就归我或者云古了。”白马探站起身,走到窗前,眺望远方,“你该怎么做,我想不用我提醒。” “很可惜啊,真的,非常可惜。”越是坚硬的表面,破碎的时候就越激烈,有太多的渴望可以伤人了,而仇恨,最容易把人切掉一块。只要超出一定限度,一块良材美制就只是一堆碎玻璃。 “不要老去酒吧了,至少休息日别喝那么多。” “正因为休息日,才要比平时多喝一点吧。”人去酒吧的理由不外乎三个:空虚,寂寞,找刺激。) 1998年2月4日 “她吐了我一屋子,你随便把的妹妹让我的洗手间,走廊,还有客房都充满了酸味,团长,我雇的钟点工说再这样她就不做了!”侠客苦着脸,虽然嘴角还有长年笑容的余韵,但是明明白白那是苦笑。 “喝醉了嘛,我们要宽容。” “团长,就为了一个布丁,没必要吧。”侠客很委屈,叹息含义深远。你可以选择在快餐店厕所或者运行缓慢的电梯嘛,要不卡拉ok包间也成……声音再大也盖不过音乐。居然还弄回来一麻袋人造雪花布置浪漫雪景,知不知道雇个钟点工打扫这些要几个钟头哇。 “早先雷弗&8226;布朗拿到那地毯,和你也有关系。 那地毯是亚修制作的,15年前流入市场,然后于几年前失窃,再次出现是去年猎人考试后,雷弗&8226;布朗手里。目前我根据得到的相关照片和影像资料推断,里面可能隐藏了《黑暗奏鸣曲》。 你什么时候被雷弗雇佣了?”库洛洛的声音并不严厉,但是自然有一种压迫感。 “去年猎人考试。”侠客也换上更正经的表情,因为他能听出最后那个“问号”的情绪,“此后就没有进一步接触,除了88基地那次。我只是牵了线,并没有实际上见到那地毯,也没有见过乐谱。” “我也只看到不完整的片段。”库洛洛兼具美貌与魔鬼般的行动力,充满魅力的清澈声音,表情是恰到好处的征询意见,“文艺作品都是宣扬爱自己,爱他人,共同进步的,你对雷弗&8226;布朗宣称要推出新作怎么看?这次的主题是“新生与死亡”哦。”十一年来第一次的新作,虽然没有大肆宣扬,也在小圈子美术家那儿获得了不小的反响。库洛洛回想了一下新闻发布会上戴上墨镜基本只说“是”和“恩”的雷弗,他神情专注,但是又和以往的神情不大相同。 库洛洛的直觉说不可以妄加揣测,道听途说,可惜玛琪对雷弗完全不认识,否则倒是可以借一下她鬼神莫测的超直觉辅助判断。 雷弗&8226;布朗那边出了什么事情吗? 库洛洛从冰箱拿出一个苹果,然后用贝里刀削起苹果,冷冷的在心里计算着接下来的各种可能性。 “没有近距离看过的话,还不能做论断。”侠客说,“但是明年的友克鑫拍卖会,雷弗旗下黑势力提供的拍卖品名单,就包括了地毯,以及神秘的古代刀具,名为“镜花水月”和“神枪”。 我们……可是绝代的强盗哦,”侠客顿了顿,“要不要抢过来?” 精心策划非法阴谋,本来就是蜘蛛的头和脑的专业。 “开始搜集相关情报吧,侠客。”库洛洛用低沉的语调下命令。 “团长,如果你用以往的方式,早就到手了。”侠客笑着道,“虽然蓝染是个不寻常的聪明人,但是你用那种眼神……以前都没这样看人家哦,我要伤心了……” 贝里刀划过侠客的头顶,直接与墙上的“魔兽世界”海报上的半兽人亲密接触。 “抱歉,我手滑了。”库洛洛的口气,带着淡淡的慵懒。 此时玛琪正抱着一些调料和食材回来,她的声音回荡在房间里:“今天我做饭。” “我吃过了,很饱,晚饭都吃不下。”库洛洛立马说。 “我也是!”侠客立马表白,“而且我有任务,我忙极了。” 旅团现有女性团员的烹饪水平都在负数线以下。就连窝金吃了都会腹泻的极品料理,也只有这些女人做的出来,而玛琪绝对是此中翘楚。 玛琪什么也不说,只是看着他们平静的说:“我会冷冻起来,你们可以明早吃。” 1998年2月4日 天空竞技场,永远不缺乏格斗,热血以及尖叫。 伊尔密向前倾身,而坐在对面的西索则完全不会往反方向缩一下。 “就这些?” “就这些。”西索在椅子上挪了挪,“你也真是为了她神魂颠倒了……我还以为世家子弟都很别扭呢,你可得加紧,天知道她和哪个男人私奔玩去了。”问来问去西索也只能提供自己看到的部分情报,他现在推测芜菁要私奔,跟得是蓝染。 “她说过考上猎人就回揍敌客的。” “就她?”西索的目光转向桌上的酒杯,“你跟着她一路考都不一定能过。” “她曾说过,如果是九九年的考试,闭着眼睛也能过得。” “伊尔密啊,你认识的女人太少了,我劝你还是多玩两年,你又不听。”西索语重心长,然后气氛陡然凝固,伊尔密寂静的起身,留下句:“我不打搅了,感谢情报。” 没有几分钟,一名貌似三十余岁的青年坐到伊尔密刚才坐的位置,把所有的目光聚焦在西索身上,让西索这种人都默默地再三挪动了身体。 “西西,你长大了。”雷弗&8226;布朗清清楚楚的说,饱含深情:“有女朋友了吗,结婚了吗?有孩子吗?” 西索咳嗽一声,深吸一口气,就算在厚厚的粉底下,也能看到他的眉毛开始纠结:“喂……”他的脑袋沉沉的,仿佛回到很多年前,他沉在水里做“睡莲”的模特,几乎呛死。 他小心翼翼的呼吸,手从桌上移到身体两侧,终于开口:“好久不见。” 1998年2月4日 面貌扭曲的中年男人发出沙哑的声音:“乖孩子不该来这里哦,你的零用钱还是留着买足球玩吧。” 一张支票平平的飞到他的眼前,男人的眼睛刷的睁大:“花汇银行支票?十亿!” “我不是来这里消费,只有几个问题要问。”紫色眼睛的孩子发出清脆的童音。 “好好好,你想问什么都行。”这里是专门的黑市交易场所,一般只做熟客生意。 “上次运出境的货物,最后停放在那里?” “我们这一行如果出卖客人,性命也没了,要钱也没有用。”男人推托。 “你可以选择现在死,或者将来可能死。”琐事影响不了这孩子的判断。他的声音很冰冷。 “临近国家的港口,维 [综漫]执迷不悔第84部分阅读 欲望文 [综漫]执迷不悔第85部分阅读 [综漫]执迷不悔 作者:肉书屋 [综漫]执迷不悔第85部分阅读 多利亚港,放在一艘小货船上。”男人说,做这一行的,对于见什么人说什么话非常清楚,“货船的船名和号码都被涂掉了,只记得船舷是墨绿色的。” 阿九点了点头,男人喜滋滋的收起支票,一抬眼,孩子的身影就不见了。 “还真是见鬼了。”男人喃喃自语。 1998年2月4日 只有人类才会对敌人在杀死之前折磨和玩弄。 “你做多余的挣扎,只会增加痛楚,受的苦痛更大。”女王把这样的脑电波发送到猎物的头脑,但是这个肥肥的 妓 女 显然已经被吓得神志不清,虽然嘴巴被堵上,还是徒劳的挣扎和抽搐,裙子下还有尿水的酸味——她已经吓得失禁了。 冷冰冰的前肢插入她的脑壳——女王知道,大脑是人类全身最美味最营养的地方,她需要营养来孕育后代。 下午茶时间。 “《蓝色的黄昏》,这是为了让我自己平静下来而演奏的曲子。”旋律说,“你有什么爱好吗?我可以借此挑选曲子。” “侍弄花草和阅读。”女王和她隔了一个屋子,她相当喜欢这个人类,虽然念能力者比起普通人是更好的食物,她也不打算攻击对方。 这是一个晴朗的日子,空气里蕴含着爽朗和愉快。而旋律的笛音几乎带有魔力,带来清新和爽洁。 “我最近在读安妮&8226;雪莱的《弗兰肯斯坦》,一种东西是只属于某类生物的,而科学怪人超出了他造物主的界限,所以必然毁灭……丑陋的会毁于丑陋,美丽的又会毁于美丽。丑陋被认为无价值,而美丽,又会有太多人采摘……” 瑞士学生弗兰肯斯坦从部分死尸器官造出了怪物,而后来的人们坚持将那个怪物称作“弗兰肯斯坦”,这个词于1838年第一次用作普通名词,后来演变为指“人形怪物”和“创造怪物的人最终受到怪物的伤害”, 因为多数人把小说中主角的名字转借给了他的怪物,所以,从某种意义上说,弗兰肯斯坦创造的怪物已经毁灭了他本人——无论在小说里,还是现实世界。 “你现在很难过吗?”旋律问。 “因为无人所爱。” “我可以去爱你吗?”旋律的脑海里随即出现一串的笑声,女王说道:“你这样单纯去爱这个世界的人,非常美丽。” “现在的我……并不。”旋律洗澡的时候绝对不照镜子,不去看自己的身体,她的念力,是用昔日的美貌换来的,对她而言,宁可回到那个不会听取别人心音的过去容颜。 “那是你与生俱来的美丽。”女王赞叹,“你想做的,也许放弃更好,回大学或者继续在音乐之路探索都好。” “我不能。” “是“我不愿”。”女王虽然有《黑暗奏鸣曲》曲谱,却不能交给她,于是,继续说道,“你的心灵很美,所以不会在精神困境里煎熬。”这是人类最优良的品质。 而两年之后,女王的孙子,蚂蚁界的帝王,遇上了美丽心灵的小麦棋士…… 1998年2月4日 “曾爷爷……”虽然是家主,席巴也要对家里最年长的人表示足够的敬意,“他虽然微不足道,但是与家人分享讲的是心意。” 马哈&8226;揍敌客看了一眼那张拍的中规中矩的考生照片:105号,蓝染惣右介。 “我什么也不想理了。”马哈吃惊的发现,就算过了九十八年,他见到这个人一点也不开心。但是他居然能笑出来:“我早知道这人死不掉。” “他真的和我们家有关系?”席巴仔细端详了那张照片,“这不是好消息。” “他一直是个运气好实力好的男人,能够按照自己的想法度过自己的人生,在我之前的揍敌客家主——克鲁诺&8226;揍敌客。”马哈还是很欣慰这几年家族好歹发展到这么些人,总之要杀起来也是要费点力气的,“我会把知道的他的一切告诉你,至于怎么办,你已经是家主了……” 不要再来多年前那么一幕,马哈明白自己绝对不想老来再看到亲人的血染红地面的图景。 1998年2月4日 夜 一场纸醉金迷的酒会上。 “蓝染大人,你对这种场面倒是驾轻就熟。”银托着下巴,“咱们就这么进入光荣的猎人协会?”要花多少年才能有昔日的辉煌? “银,任何人在这个世界都能找到他想要的东西,所以别那么快厌倦。” “我可不适合随波逐流,绝对是少数派。” “那就试着多一点牺牲精神。” “咱们让库洛洛牺牲好不好?”银舔着嘴角。 “他太孩子气,人类不成熟期的一大表现就是自以为是的叛逆,我衷心希望这一次他多少有点长进。” 《[综漫]执迷不悔》夜风晨露 v猎人 如画胜画 四v ——晋江文学城〖作品库〗 最善于适应环境的人,不一定是道德最高尚的人。遗憾的很,高尚的人在生存、在竞争中往往是失败的。 ——金庸 1998年2月5日 “参加幻影旅团感觉好不好,他们有没有欺负你?”雷弗问道。在他神奇的想象里,小西索还会顶着红色的发把脑袋埋在手臂里,低声啜泣,一双黄澄澄的眼睛饱含着委屈的泪水(西索在没被雷弗收养前还有可能往这个方向发展,但是如今西索只会看到强者而兴奋的抖动身躯,把别人揍得流血流泪)。 门厅里铺着的是浅色的方砖,虽然西索很想它们染上血色,但是面对雷弗这个级别的……别想动这个脑筋。 “遇上了可以旗鼓相当的对手,我很高兴。”西索不知道自己的语调应该更加正经还是愈发的无良,他手里拿着一叠信用卡,因为他师傅(准确说就是一起生活了十多年拿自己当模特的疯画家)说“怎么想你这孩子的信用级别一定低的和罪犯一样,看,还要在这种血腥味没格调的地方耍猴一样打架,来来来,这些都是我的附属卡,你尽管花尽管用!” 西索心里的愠怒都得忍着。 “你应该有更广阔的发展空间的。”雷弗由衷的说。“你那么有才华,可以当脱口秀节目主持人,或者背着包当旅行摄影家,作家也行。你去考猎人,不是正说明你对光明人生的向往?”他紧紧盯住西索,觉得自己这些年因为不可抗力对这个孤苦的孩子关怀太少了,看看他的审美被扭曲到什么样子,的确古日本艺术里有能乐,提倡“幽玄”,演员都要抹上厚厚的白粉浓妆,可是再看看西索那白墙似的的脸蛋……难道他失恋了?打扮的和个马戏团一样。 雷弗同情的说:“西西……”他马上瞬间移动,弄过来一台收音机,开始播放抒情音乐,“来,咱们安安静静的坐下来,你设想一下自己的理想生活是什么样子的。” 西索自从昨天遇上雷弗就再也没有片刻休息,被他问长问短,还好西索已经习惯了,他思想上斗争片刻,没精打采的说:“我只想找强者挑战。” 雷弗轻轻的问:“你现在年收入多少,有多少现金?有积蓄吗?总资产上六位数了吗?” 西索霎那间眼前闪出伊尔密拿个小本本穿着税务员制服查账,其实他依赖伊尔密最大的就是——伊尔密可以帮他整理财务单据和税务问题,靠西索自己他十有八九要财务不良把税务局碾平。 雷弗在金钱方面,从来不比小孩子高明几分,所以一早西索就预料他内部有了什么改变,才会缔造商业帝国神话。如果说生活就是摩天轮,那么显然雷弗就是总能让自己的精神高悬于顶端的,命运女神就算不对他微笑,他也有办法逗她开怀。 “西西,”雷弗的声音就和尖针一样刺着西索的脑子,“你有没有想过自己的家是什么样子,你不能老把天空竞技场当家啊……” 天空竞技场有什么不好?每次伊尔密来都住这里(为了省钱),他还说比他家里都省事都方便(有专门的保洁员,点餐一个电话就成,还没有家族事务烦扰,最重要是不花钱)。 “你要的小家喜欢坐落在什么位置?亚热带还是温带?窗外风景喜欢怎样的?喜欢海景吗?要种些什么植物花草?有游泳池吗?要不要个马厩,西西,你以前说过你想要匹小马驹的。墙壁要什么颜色?房间里要摆什么风格的艺术品?” 马驹?当年雷弗在西索房里画了很多很多马,各种风格款型颜色的,包括僵尸马和非常抽象风格的,只有一个词能形容这般景象——“浮生地狱”。 西索清清喉咙:“我住这里挺好的。” 雷弗的眼神又增加了几分同情,似乎他没有教好西索,让他沦落了一样:“精神上呢?你成长了吗?想不想学一门乐曲,加入宗教,或者挑个芭蕾什么的……”雷弗有些遗憾的说:“我还以为社会能够进步的更快更有趣些,例如绿毛外星人侵略啊人类被电脑控制啊发现平行宇宙啊,既然世界也差不多老样子,你更加要有个理想啊!”他指着自己,“你可以跟我分享我的理想的,快告诉我吧,我绝对不会笑你的!” 理想? 理想! 理想!!! 外表动人的利己主义。 事到如今还要拉近距离吗? “我想打倒你。”西索的嗓子发出嘶哑的声音,虽然打不过,但是他现在只有这个答案。看到雷弗一副“我们在共享甜蜜时光”的样子,西索就心酸,恨不得那个对他很不客气的雷弗马上回来。 雷弗伸出自己的手,握紧西索的:“虽然这有点难度,但是我一定尽量满足你……你也累了吧,西西,先睡一觉,养好精神明天咱们打。” 他一直坚信西索心底纯真感情真挚。 次日,也就是2月6日,雷弗坐在西索的床头,西索觉得自己只剩一半知觉了,于是他斜眼瞅一下闹钟:“这么早?”才六点半。 “我查了一下……只是出于好心。西西,你征服了……很多女孩,带走她们的心,然后揉碎了,当然这说明你有魅力,以前我也这样,拿破仑&8226;希尔说过:“你想的,你信的,就是你做得到的。”告诉我,西西,你的理想结婚年龄是多少?只要有个目标,实现起来就不难了!” 西索深深吸口气,压住情绪,因为他非常明白带着情绪作战绝对的有碍理性运转。 雷弗深深打量西索一眼,然后很有冲击力的说:“我知道这么多年里,我们一定有了一些隔阂,我有信心克服的,我有坚持到底的决心。” 西索端详雷弗,然后开口说:“听起来很可爱。”他专心致志的盯着雷弗&8226;布朗脸上的神情,“我不管你根深蒂固的相信什么,我已经成年了,现在,给我滚出去!不要把你肤浅的想法不负责任传给我,你以为我会代替你去组建什么家庭,生几个孩子,或者每天按时上班打工作卡吗?” 雷弗抱起枕头放到怀里:“我想你生活得好一点。” “没有你的话,的确不差。”强者可以做任何想去做的事情。 电影里,小说里的大团圆结局是为什么存在?因为对主角有利。 如果不是拿自己去威胁雷弗太傻,西索可以把自己看成一个打击雷弗的弱点。雷弗对西索的确有帮助,他的经验,他的教育,他的不羁……很久以前,秋风里一个豁嘴老太婆向他们乞讨,雷弗很大方的给了她一个面包。 那年十一岁的西索惶惑不解:“这是流星街,她是个老骗子!” “西索,你要明白,我刚好有这个面包,而且给了她我也不心痛,还能收获一声感谢。” “她没说“谢谢”。” “没说?那我们可以当她说了嘛,西索,你这样活着会很没意思的,satisfa的前四个字母是出自拉丁文,意思是足够的,而词尾的六个字母表示行动,古人已经明白,只要有足够的行动,就能带来最后的满足……” 想想看西索那么不遗余力的培育苹果,也许就是基于这种行动满足的模式。 为什么终生走在和旁人不一样的道路的人,到老又希望西索能走在更平凡的道路上?布朗哲学出问题了? “西西,我记得教你最重要的事情,就是尊师重道。你一定是被那帮蜘蛛强盗带坏了!”雷弗站起来在房间里转圈圈,思索应该怎么办,很久以前西索老是想跑的远远地,他怎么做来着?西索把他最重要的画纸撕碎冲下水道然后在雕塑上涂鸦(达&8226;芬奇晚年的作品,还有拉斐尔最高杰作),西索不敢把脚放到烧的通红的炭火上……他怎么做来着? “西索,我们来玩“警察抓小偷”吧。” 作为天空竞技场的拥有者,一切安排的是如此的迅速,很快就有个擂台被清空了,很多观众还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因为一般这个时间是不安排比赛的,但是口口相传的速度是惊人的,很快就围得里三层外三层水泄不通。还有人“炒票”。 “我站你一边!我买的是你赢。”电梯女郎玩忽职守一马当先冲到雷弗面前不管电梯了,她的眼睛在燃烧,粉色的头发都焕发 感 情 色 彩,“哦,先生,布朗先生……” 这是传奇!这是世界最有钱的最帅气最钻石的男人!不管以任何标准衡量,雷弗就是钻石王老五,艺术界活化石,要什么有什么,而且关键是至今未婚。(忽略年龄) “我知道。”雷弗握住对方的手,“如果我年轻几天,一定为你心醉神迷。” “我喜欢成熟的男人。”电梯女郎心都醉了,目光迷离。 “谢谢。”雷弗亲吻电梯女郎的脸颊,“你好可爱。” 西索在一边以包子脸思索:这个人完全没资格说自己滥情。 流星街的女人属于稀缺资源,但是雷弗从来没有少过女人,那些姐姐妹妹通常都认为雷弗很可爱。 西索的眼睛一直盯着雷弗,狠狠地。 “你一直都打不死啊。”西索目前和雷弗对战的最高纪录是支撑了七个半小时,当然他一次也没赢过。 “不许逃走,不许躲藏,不许害怕,你是小偷,我是警察。”雷弗举起明晃晃的西洋剑,他的手指细长而秀气,姿态曼妙。 但是他的剑速快得惊人。 西索的应对措施很简单,他窜上去抱住了雷弗。 以西洋剑的长度,太过近身就打不起来了。 然后西索很用力很用力的抱,目标是弄断雷弗的脊椎。(观众尖叫不断,也不知道在叫什么。) 电光火石之间,雷弗用左手劈向西索的耳朵,一时间鲜血飞溅,而下一次,他用的是手肘。 瞬间移动的话,西索离得这么贴近只会一起移动走,因此雷弗决断也下的格外快。有些事情需要天分,但有些就只能靠阅历。 当然,下一刻西索的一只手就用“伸缩自如的爱”缠住雷弗的左臂,而雷弗就势倒地,把西索的拳头往地上砸,而西索就直接用头去撞…… 这不像高手那轻飘飘的优雅博弈,倒像是两个泼皮在菜市场门口干架。 他们太过熟悉彼此的路数了。 雷弗用剑的速度,在当世依然可以排名第一,但是最可怕的就是其精确,他用这个其实就是尽量不想伤人,因为一般情况下,他都认为西洋剑就应该在赛场上,双方一鞠躬,你来我往,不伤和气,只争高低。 当然碰上一个完全不要命的就很难控制力度了。 西索的脚被西洋剑钉在地上,他笑着拔起来,然后用“念”临时修补,太痛了,比伊尔密的爹出手还狠!现在西索笑的很狰狞。 “红色,很适合我呢。”他用伤脚站立,然后另一条腿狠狠扫过去。 瞬间移动。 西索恨死这个能力。 他的脑袋被抵到地板上,脖子上还架了把剑。雷弗叹口气,站起来:“好了,去吃饭吧,难道你不饿吗?” 西索的脚还是很痛,但是他不会这时候哼哼唧唧,唯一能做的就是在天空竞技场附属餐厅点最贵的菜。 西索实在是很善于调整心情,这么多年下来要是这本事不掌握好,他早进精神病院了。 “西索,你不喜欢大学吗?就当作增广经历如何?牛津和剑桥都还不错的。”雷弗展开遐思,“可以在大学校园买一个屋顶公寓,你可以穿的漂漂亮亮的去上课。” “你不就是大学肄业?”西索在挑战法国蜗牛,其实他一点儿也不喜欢吃这玩意,但是雷弗更讨厌软体动物,能恶心一下他也好。 “所以我才觉得那是人生最美好的时光,西西,当一个人活了一百年以上,就会考虑一些以为自己永远不会考虑的问题。我已经太老了,可你不一样,你还可以学习,扩展各种可能性,成就真正的事业。”雷弗不怎么吃东西,光在那大放厥词。 西索对雷弗所谓的“理想”和“事业”毫无兴趣,而且他无法想象自己去考研究生或者当节目主持人,他满心热情追求的从来都不是普通人眼里的幸福。 每一步主动出击,达到更高境界,那是在武道上,不是去教室里和一帮眼镜仔学习微积分或者在高尔夫球场一杆进洞。(可悲的是,他的确学过微积分和高尔夫。) 什么退休后的生活啊养老金啊晚年啊……他连明天都不去想的! 他计上心来,所以他心平气和抬起一只脚(受伤的那只),如果说雷弗是障碍,那就想办法克服! “我想当女人,我一直觉得自己投错胎,因此我很希望穿着百褶裙戴着花边帽子与男人约会,什么时候有帅哥问我电话号码就好了。夜深人静,每当我在更深入的精神层面里了解自己,就愈发的感觉有什么弄错了。所以我越来越暴躁,嗜血,与人争锋,那都是因为……我根本就不该生为男人。 其实我早就想做变性手术了。” 西索这辈子已经撒了无数谎言,他不喜欢别人替自己做主,所以他这个谎言可谓是人生里最大最离谱的。 他的表情带着深思,语气是让人忍不住聆听的磁性,打动人心的真切。这个造型就该说掏心话而不是漫天扯谎。 说出最后一句的时候西索内心都在为自己鼓掌叫好。 你想看“理想”?好!满意了吗? 效果好到,雷弗&8226;布朗神色木然,好半会儿都缓不过来。就算被人拿高跟鞋踩脸他都不可能有这样的表情。 他站起来,表情是地动山摇风雨欲来:“西索,我有个活动要参加,让我先想想。这顿饭记我账上。” 他走的跌跌撞撞,完全不见高手风范,失魂落魄到极点。 等到他走的没影子了,大厅里传来西索的狂笑,他决定要想办法把餐厅的防盗录像带拿到手,好好回味几遍。 西索拿起雷弗饮料里的吸管,转过来拗过去,扭成了个心形。 如果能把雷弗弄成这灰心丧气的样子,西索甘心说任何谎言,要他把雷弗搂在怀里求婚都可以……他可以把心思花在如此有意义的地方的。 1998年2月6日 “团长,蓝染和市丸银都进入了猎人协会,动机不明,现在做个小小的干事。”侠客一边看手机邮件一边说,芬克斯转发了飞坦的邮件,算了,直接跳过去(当然他不知道这里面恰好就是芜菁的“奴隶”照片。)“蓝染和芜菁的关系如何,我们要继续按照这条思路思考?能抓到什么好料?” “芜菁心里面喜欢的是蓝染,但是认为蓝染并不适合自己,她……大概会安慰或者同情别人,但是不会立刻爱上他人……如果蓝染是她亲哥哥反而会不一样的结局吧。” 儒家有一个论题:舜的父亲如果犯了致死的重罪,大法官皋陶依法行事,要处以极刑,身居帝位的舜怎么处理? 最合乎礼法的答案是:舜应当立马背着父亲连夜逃走。 没有血缘作为羁绊,男女之间的联系那就少得可怜了。 “别这样看着我,侠客。芜菁真心爱蓝染,是事实,想去不爱他,也是事实。”库洛洛以手支起下巴,“我遇到芜菁那年患了病,想想那应该是霍乱,那段时间流星街为此死了好些人哇。霍乱是一种脱水病症,可能一天内就死去,但是治疗得当几个小时就可以转危为安。 她一直是个温柔好心的姑娘。” 小时候的记忆,往往因为当时身心幼小,因此留在心里的回忆也比现实美好许多,而当成长过后重看,会有种失望感…… 至少目前为止,他还不曾对她失望。 “同情、仁慈、怜悯、自我牺牲……团长,你喜欢圣母?”侠客问。 “把自我牺牲这个词划掉,芜菁没有为我自我牺牲过,在她眼里我翅膀很硬了。”库洛洛的声音清幽的就像云朵,“不过她有时候不计得失的冲动还是蛮可爱的,因此我才能站在这里和你说话。” 逃避都逃成习惯了。 逃避其实比面对付出的代价更大,芜菁,为什么你不明白呢? 背弃世间的爱情,你根本不打算要吗?如果是你的话,如果你真的接受那种爱情,结果也只是用血和愧疚来抵偿。 芜菁,你大概会说“只要生存就好了嘛,其它我才不去想!” 不对!你总是想得太多了!!! “在这种事情上我也不想搞懂你,团长。”情情爱爱之类侠客只愿意在网络的虚拟空间实行,他可以在虚拟空间结一百万次婚,那上面的感情短暂而真实(相对而言),而且没有后患。 “玛琪下午想再买几件衣服,你陪她吧,快情人节了,多多少少也有点虚荣心吧。”库洛洛为女性团员谋福利。 “玛琪会在乎吗?多重的衣服她也拎得起来。” “可是这不是能不能拎得起来的问题,别人都有男朋友陪,跑前跑后。” “如果真的找搬运工,西索怎么样?”侠客用手机掩住嘴,“郎才女貌。” “被玛琪知道你有这种提议,她会把你的嘴缝上。” 因为玛琪和侠客出门了,库洛洛才能享受一下独处的宁静。 侠客的家,什么都好,就是太冰冷了,侠客的要求就是方便,但是满屋子改造电器和游戏碟片并不能让库洛洛觉得有家的舒适。 沙发底下居然有《圣经》,儿童版的,也不知道是哪个教堂的宣传品,随便翻一翻,漏字,错词,解释的不清不楚,库洛洛轻轻皱起眉头,拿起支笔订正。库洛洛不做别的,到图书馆谋份工作也不难,他修补旧书封皮的手艺棒极了。 为了自己的目的,魔鬼也会引用《圣经》,没有一桩罪行是单独的犯下,所有的罪孽都是众人铸就,所以区区一个拿自己的血肉和受虐为世人赎罪,在十字架上风干的圣人,于事无补。 犹大为什么要出卖耶稣,为了那些金币? 也许只想看看,是不是真的有什么复活,奇迹,救赎。 基督之音,不坠虚空,又能凭借什么判定谁的手在上帝的牵引下。 库洛洛一开始看《圣经》就不是插图而是大段的文字,他整个身心都能沉浸在书海里,索多玛,加利利湖畔,耶路撒冷……库洛洛其实还算欣赏耶稣,他认为光凭口才就能让那么多群众追随,耶稣的嘴巴就是五个师团了,不必用战斧和长矛,盾牌和投石器。 “在我的言辞消失之前,你们的世界必先消匿,如灰飞烟灭。”——这句话真的很帅。 “我的王国凌驾于地上万国之上。”——敢说此言,不是圣人,就是疯子。 库洛洛的眼前浮现出蓝染的表面形象:有责任感,有家庭观念,高尚的可以去竞选的公民,即使扯上芜菁,他也没有丧失任何判断力。 路西法。 魔王。 “他口中的言语,尽是罪孽诡谲;他与智慧善行,已经断绝。”(《圣经》诗篇) 如果库洛洛理工科好一点,还真想在蓝染脚下安个核弹中子弹。 1998年2月6日 蓝染觉得自己在看一出蹩脚戏剧,麻烦的是无法退票。 这是一场假面舞会,他把舞伴的手攥住,用胳膊勾住她。 他嘴皮子从早磨到晚,尼特罗非常物尽其用人尽其才的让蓝染去负责外联事务,就好像什么外交发言人,他表现了良好的风度。 “杀手都是商品,你觉得自己值多少?” “如果遇到自己值得遇到的人,价格可以调整。”这名舞伴看起来很秀丽,她的眸子是黑色的,穿了件黑色的衣裙,透过蝙蝠变形眼镜,只能看到羞怯柔和的下巴。 说起话来柔声细气。 他们目光相对。 “芜菁……如果钓个蠢男人和她一辈子,也不会是你,伊尔密。”蓝染心里很清楚,这位后辈不是来致敬的。 这种易容的确很巧妙,光看 胸 部 完全不会发现有什么不妥呢。但是蓝染非常不喜欢和男人跳舞。(太违和了!) 蓝染温存的把伊尔密搂的更亲密些,凑近他的耳朵:“还是把定下的婚宴取消吧,很浪费的。” “即使我们有血缘关系,也不是说前代一定胜过后辈,你这些年又做成了什么?”伊尔密的黑眼睛盯着蓝染,“而且长时间不对家主汇报近况,是不是要来个家法呢?” 家法?我就是家法! “要家法,也该家主动手,并且绝对冷酷无情,假借一个小鬼之手的玩意……”蓝染声音里是完全无人性的无情,“我想揍敌客也该整顿了。” “我会一直呆在她身边。”我们之间,相隔的不再是一个境界隧道。你可以玩旁门左道,但是我会在她身边守护。 “目前为止,你做的糟极了。” “银,今天总算出现还看的过去的戏码,心情如何?”蓝染踱步而来。 “你绝对会被讨厌的。”市丸银盯着鱼缸里穿梭的金鱼。 “揍敌客养的孩子也真是……”蓝染的心可不会为了那稀薄的血缘联系而融化温暖,在他眼里这简直是退化!他们打小就应该接触凄风苦雨在人生苦海里游泳,溺不死的才能继续生存。“你说,芜菁还会不会……有一天站在我面前,告诉我,她恨我?” 有些问题,无须答案。 “要再来一份松饼吗?”房东太太总是很温和。 “不必了,谢谢。”伊尔密很谦和的说,目前为止他对这处房产最满意,大小、采光、价钱都合适,安静又交通便利,他可以安心在这里处理财务琐事。问题是,离猎人协会总部太近了,本来的用意是让尼特罗充当“警犬”驱走家里那帮人,但是……现在看起来离蓝染也太近了。 “打扑克吗?你可以加入我们的。”房东太太的儿女都组建小家庭了,对年轻人很热情。 “不,我想早点睡。”伊尔密把今天穿的裙子送上前,“谢谢你借我衣服。”(这就是……经济学。) “合身吗?是我小女儿毕业晚会穿的,对了,我还没见过你未婚妻呢,一定是美人吧。” “非常可爱。”伊尔密勾起嘴角。(奇牙看到这个表情就脊背发凉。) “下次带过来让我们看看啦,大家一起打牌,可一定要让让我的老头子,因为输了他会不高兴的,吹胡子瞪眼。”房东太太挤挤眼睛,“一定哦。” 伊尔密也很想有这么一天,问题是他现在根本不知道芜菁在哪里。 1998年2月7日 “您好,庞姆小姐。”白马探虽然能感觉到森森鬼气,还是神色如常,反正他各种人都见识过。 庞姆,长着一张绝对不会被欺负的脸,这是客气的说法,不客气的说,会让人产生看鬼片的错觉。 “我从来不认识你。”庞姆抓着裙摆。她大腿上绑着两把匕首,随时都可以拔起来砍人。 “是的,但是我认识芜菁。”白马的嘴边掠过一丝笑意,“我的格斗技术虽然脓包,但是品评别人倒是没有问题。我们应该可以……为共同的朋友做些什么。” 1998年2月7日 入夜。 算起来,今晚说话应该没问题了。 望着图画里水一般气质的少女,我知道自己还差得远呢。“艺术可以升华人的灵魂,带来美好”——虽然飞坦没有明确的这么说过,但是明明白白就是这么想的,他口味重极了,目前还在犹豫我在b25当天穿什么……反正他有的是钱,难得的是为了这几天不惹麻烦全部老老实实付钱,没有杀人放火抢银行。 我穿着一修女服,对着电脑的摄像头摆造型,另一边的芬克斯用特别风和日丽的表情在电脑屏幕上说:“她真不会说话吗?飞坦,想办法让她出点声音啊——“咦~~”“啊~~”“我们大做特做害羞的事情吧”,“我要~~”” “哑巴有什么不好,如果现在她会说话,我还要把她弄哑了!”飞坦用手摸了摸自己的胡茬(对我来说最诧异的就是:哦,原来他会长胡子哇!) “可是不会说话,不就是一会动的洋娃娃?” “我需要的就是个会动的洋娃娃。”飞坦笑了,虽然同人里一直说什么不笑的人笑起来格外迷人,好像冰山只要一笑就变成春花了,笑起来整个脸都变成五百瓦白炽灯闪现亮度和魅力……得了吧。二十七岁历经沧桑的飞坦的脸哦,还能迷人的探出一个超卡哇伊的儿童纯真笑颜?! 我真的觉得,飞坦要找对象,除非对方心智不全头脑不清最关键是心地善良无比! “造型很困扰我的,我能想到的都是……在她大拇指绑上羊肠线吊起来,越挣扎就越痛苦,指头仿佛要勒断;鞭打以后扔进盐池子里;让饿了几天的恶犬咬她……打脸的话容易昏倒,打肚子的某些部位既吃痛又能维持清醒。”飞坦真的有那么点虚心求教的意思了,“这样就不美了。没有艺术美。” “艺术?飞坦你真的叫你那些乱七八糟的为艺术?” “维纳斯露点了也不会加马赛克的。” 我赶紧写字,递上“你不喜欢明美做的事情,明美就不做;你要明美做什么都行!”千万别让我做什么被虐的实验品或者三级片主演,我禁不起折腾的。政府没给你那雷弗拨款多少也说明你萌的那玩意群众性不强。 芬克斯笑的乐呵呵的:“字写的和小孩子涂鸦一样,飞坦,你在哪里找的啊?” “街边。所以说我运气好。” 我的运气可是一点也不好,至今我都没有饱餐一顿,想到那句“如果现在她会说话,我还要把她弄哑了!”我是不是能说话了也要装哑?我很想把飞坦当成个孩子来喜欢,但是……难度太大了,怎么做心里建设都不行。 他让我穿着裙子倒立! 兔子跳! 青蛙跳! 穿着纯白学生制服扛着一柴刀砍击十字架。 最离谱的一个造型是掐住他脖子演杀人狂魔(我还要戴上红色隐形眼镜)……他还怪我“一点力气也没有!” 飞坦是那种只要眼睛还能看见,牙齿还能咬人,哪怕四肢都粉碎性骨折也要咬断敌人喉咙同归于尽的类型。 我多倒霉才遇上他哦! 1998年2月8日 对生命里遇到的无尽霉运,是展颜面对还是自欺欺人的闭上眼睛? 女王突然充满了世界上唯独她一个的绝望和无助。 昨日,她终于产下了孩子,一男一女,女孩子看起来还健康,但是……至于男孩子…… 他的脑袋很大,大的仿佛要随时折断,螯肢则与之相反,纤细脆弱,有一双红褐色的薄翅膀,头上的“天线”很短,而且软的就像蜗牛肉。最大的问题是,普通蚂蚁的眼睛是复眼(由许多单眼组成),但这孩子只有一只眼睛。 天生弱视。 这就是奇美拉蚂蚁的王? 女王差点想把他丢到马桶里淹死,趁他还没什么知觉。 他的 肉 体 太脆弱了,根本不可能去猎食,一只狗都能把他拖得远远地,也许他唯一能做的,就是……提供……,至少让下一个弟弟有办法担当大任。 他能说话,在出生几个小时后,吃了几个人肉球,他顽强的用自己短小的腿站起来,去书房,然后去了机房,在女王还犹豫不绝的时候,他慢吞吞的移步过来 “妹妹的脑子有问题,而我的身体有问题。” 女王看着这个可以用发音器官发出人类声音的儿子,尽管说的就像机器人般缺乏音调和感 情 色 彩,毕竟也是第一次奇美拉蚂蚁发出人声,她满腔希望兜头就是冷水,关于自己子女可能有身体或心智的缺陷,八娱一开始就说过有这种可能,但是她一直希翼着也许不会降临身上。 孩子让母亲幸福,孩子让母亲痛苦。 “如果有足够的机器零部件和人类实验品,妹妹的问题可以部分解决,我想,我应该擅长……这些,我知道我能做到这些。”在他的脑内,还残存着一个88基地的生物研究员的智慧,他说,“还有扭转局势的可能。” 女王抱着头,她的复眼闪烁着……悲凉以及哀伤:“我们必须 交 媾 ,我们要繁衍,要壮大这个种族!” “母亲,你已经无法生育了。”他明明白白的告诉女王,“但是妹妹,身体很强健,她能生出很多孩子……要考虑变异,遗传,基因密码的保留,我这一代只能做到繁衍,而壮大,是下一代……请捕食新鲜的人类,妹妹需要大量的营养。” 他的 肉 体 尽管软弱,但是作为族群里唯一的男性,他很清楚自己要背负的重担——整个族群的复兴和繁盛,一个自己种群的光辉未来…… 《[综漫]执迷不悔》夜风晨露 v猎人 如画胜画 五v ——晋江文学城〖作品库〗 地球上的历史,一直是生物和周围环境相互作用的历史,就整个地球时间而言,生物改造环境的作用一直相对微小,仅仅在出现了人类以后,生命才具有了改造大自然的异常能力。 ——卡逊 1998年2月,不是闰年,因此只有28天。 这一天,是2月13日,星期五。(按照西方民俗,相当不吉利的一天。) 月亮,和故乡的一样亮呢。 它们真的是同样的明月吗? 念压和灵压一样,都可以让没有此能力的常人感到浓厚沉重的压力,就好像,你面对的不是人类,而是神鬼。 在这个世界,调用灵力还是太勉强了。哪怕是最微不足道的灵压,想要在这个世界释放,就算花以前百倍气力也难以做到。 飞艇像薄薄的影子在上空飞过,这个世界的通用交通工具是飞艇,而不是什么四枫院家传兵器或者飞机。 他的目光注视着地平线,就好像有什么存在在那里一样。 追忆似水流年。 他读真央灵术院的时候,基本就是形单影只的独行侠,虽然他成绩优秀,但是对老师和同学而言,这个阴阳怪气的孩子有没有都无所谓,而那时候最闪耀的秀才,年级第一,就是南野密,市丸银彼时觉得,以南野弄虚作假的习惯,不去一番队厚着脸皮管理全部番队人的薪水休假,真是屈才。 南野和几位队长的错综复杂的关系,种种详细细节,恰好可以反映八卦的威力,这个被曳舟桐生、京乐春水,甚至老好人蓝染副队长都另眼相看的人,却在事故里灵力尽失。 市丸银记得他那副活死人样子,也记得在此之前他如何的勤奋和上进,似乎毕业就是五番队、八番队或者十二番的席官,心事重重,却眼光独特,南野密,一开始对市丸银的态度就像对个熟人,而且是“落难才子必然会状元及第前途辉煌”的熟人。 [综漫]执迷不悔第85部分阅读 欲望文 [综漫]执迷不悔第86部分阅读 [综漫]执迷不悔 作者:肉书屋 [综漫]执迷不悔第86部分阅读 化啊造化。 市丸银从来不认为自己官运亨通,但事实上他的仕途一帆风顺到让人惊诧——“状元及第前途辉煌簪花跑马”的典型。 市丸银接下副队长之职,和蓝染接下五番队队长之职,恰好是同时,那是当然的,前任的平子真子闹出的丑闻,被遮盖的严严实实,而那些湮没在黑暗里的戴上面具的队长副队长,只是接下来行动的悄无声息的牺牲和献祭。 要置身于种种事故之外绝非易事,尤其他本身就是始作俑者。 “今后,五番队三席市丸银,就是五番队副队长市丸银了。” 市丸银倒也没有为那些倒了八辈子血霉的队长队副担心,当蓝染的副队长,要忙的事情太多了。(与此同时那些假面军团开始凄凉的考虑生计问题,浦原喜助还有四枫院夜一这种金主没多久就开店当老板了,他们可只有自己,事出突然,谁都没有想过带上积蓄首饰股票国库券……日市里虽然在十二番这个技术开发局相关番队呆过,但是了不起也就做个“超级日市里跑步机”,靠这个谋生就天方夜谭了。) 后来顺理成章—— “好了,已经是三番队队长了。” “任官状”只是薄薄的一张纸,有的人拼尽一生,连席官都轮不上,副队长级别正式就职是任官状发布一个月后“任官典礼”,而队长级别的,会有其它所有队长参与的“欢迎会”,当市丸银当上队长的时候,松本乱菊只是个普通死神。 孩子总以为自己已经长大了,唯我独尊,其实屁都不算。队长也好,副队长也好,还是什么席官也罢,其实就是中央四十六室下面杀虚打杂的,而且伤亡率比普通死神还要高,也许就是明白这点,朽木白哉才会正正经经拜托浮竹不要让自家小姨子当席官。 松本乱菊曾经也是这样的年轻而脆弱,自大却纤细,像需要别人关怀的橙□咪,虽然长成个波 霸,看起来大大咧咧豪放不羁,其实心细如发。对了,她是个味痴。 但至少乱菊不会逃避,她会喝酒,会流泪,但是她不逃!哪怕对着银拔刀相向。 而南野密,当上了《静灵庭通信》的小编辑,然后在一场血腥的战斗后于四番队医院失踪,数年后被逮上虚夜宫,再后来逃跑的不知所踪影子都不见。 就如同破面里也有迪&8226;罗伊这种废材,芜菁,简直是人类里的废中之废;十一番多得是打架不按照常理的混混,而芜菁就是……毫无道理可言的……或者说“放弃”和“逃”就是她的道理? 市丸银是在虚夜宫完成以后才知道南野密其实是芜菁,蓝染芜菁,自己的舍友,是久远的久远之前蓝染惣右介没有血缘关系的养妹。 再见面是他和日番谷队长一场不了了之的战斗时,她没了记忆,反而和蓝染愈加亲近。 也许血缘也不是重要的,重要的是时间,那属于那两位的不为银所知的昔日。 雄伟的能够刺破苍穹的虚夜宫,总是让底下拜服的虚(它们大部分都恨不得立马扑到蓝染脚下效忠)产生油然的憧憬和向往,而虚夜宫的王者,差点就和这么个废柴绑在一起结婚……对于自己没有受惊吓喉咙口哽住话也说不出来,市丸银自我评价:人才。 市丸银对蓝染的评价:…… 一个潜伏几百年的阴谋家,一个天才的科学家和革命者,一个阴了自己直属上司甚至让尸魂界最有才能的浦原喜助回不了静灵庭的副队长,一个砍了中央四十六室夺取崩玉的逆天者,一个连死神有“限定解除”都不告诉葛里姆乔看着他带着从属官半死不活丢胳膊丢命的“好人”(当时葛里姆乔自己的小组织太嚣张,蓝染明摆着要给他个教训,恩威并施,反倒让东仙要当坏人),一个……汇聚了无数褒义贬义形容词的人…… 干什么非要看上芜菁呢? 这是个难以回答的问题,光是想想就让人发疯。 “中央四十六室已经死光了,在选出下任人选的之前,决定权是总队长——山本元柳斋重国;你一直说黑崎一护不足为惧,令人诧异的是他的成长率,他的确潜力惊人;而且,他对周围人灵压的影响很特殊呢,井上织姬、茶渡泰虎、石田雨龙……” 说到“石田”,市丸银把语速放慢了。这些人按照道理都是后辈,黑崎一护还是个无法独立的少年,井上织姬能力奇特却感情脆弱而且盾舜六花本身实体很容易破坏,茶渡泰虎实力太差能力接近于虚,石田雨龙——不是他爹,那个天才灭却师石田龙弦…… “黑崎一护的虚化,有没有出乎您的意料呢?”他问道。 那一刻,蓝染的脸上也没有任何的惊异之色。 那段日子蓝染就是布置一下大计,细节交给下属,其余时间都去陪妹妹了。和有着清澈见底的眼眸(因为记忆丧失啥也不记得)的妹妹相处相依相伴,蓝染到底在想什么?蓝染只要自己乐意,委婉亲切,感人肺腑,巧妙地在芜菁的感情上下功夫,极短暂的微笑都仿佛在说“我很爱很爱你”——作为旁观者,市丸银心想到这个程度都不能打动的话,那要么就是蓝染和芜菁实在没缘分,要么就是蓝染实在不是芜菁那杯茶。 蓝染的卷发漂浮在光滑的额头上,目光诚挚柔和——这一次,他总算没白花功夫。 蓝染可以掩饰任何他想掩饰的东西。 从市丸银认识还是五番队副队长的蓝染,这个人就能得到他想要的任何事物。卓尔不凡,立于顶端。 敌人还有很多:人类身体里的虚,并不是只依靠脑袋和身体思考就可以抑制的,浦原喜助和平子真子,到底是走到什么地方才分道扬镳呢?又会在什么情况联手并行?尸魂界,浦原商店,假面军团……王是控制者,兵马都只是环绕王的棋子,敌人的弱点,就是没有一个能称得上“王”的人的指挥。山本顶多是“将”,还够不上“王”的斤两。 而这些,这些豪杰,照样可以被蓝染忽略。 再看看近些年才出现的青少年生力军:人类具有难以置信的能力,其实已经不稀奇了,一护井上他们都是…… 那么芜菁呢?芜菁真的只是一个废柴?她还不如雏森有价值? 其实银以为,芜菁曾经的恬淡和宽慰,走神之外那深邃的眼眸和若有所思,也许都建立在某种特殊的能力上,而蓝染对这种能力,至少有了一定的认知。库洛洛是不是也知道部分呢?能够引起权贵或高人觊觎和关注的能力,通常……最容易带来灾祸。 强调保密,但是有些秘密是藏不住的。 “浦原喜助解析灵子的本领不减当年。”市丸银感慨一个第十十刃对上浦原队长太倒霉,牙密完全不够看,“在虚闪发生之前就做好防备,配合时机就完全抵消了。”如果让乌尔奇奥拉上会好些吧,倘若是自己呢? “银,你当年没什么机会看浦原喜助的刀法吧。”蓝染能理解银的蠢蠢欲动,但不会支持,因为这次不过是为了夺得井上织姬。 织姬公主到手了,芜菁王后逃跑了。 浦原喜助大概能推论到上一个事件,但是下一个,蓝染惣右介也没料到吧,上一周他还能得意洋洋告诉鲁比“真抱歉!我没想到你会被打那么惨。”而到了自己的婚礼,他面对的是没有新娘的凄惨场景,在场的虚口有成百上千,而蓝染新郎脱了礼服上战场…… 市丸银曾经以为他看到了蓝染的另一面,也许他的确比其他人要更接近他,但是当猎人考场上蓝染用温厚的眼睛望向芜菁,市丸银的心头产生了颤动。 就好像他和芜菁分手才五分钟,而且不是一方把另一方丢在人头攒动的结婚礼堂,市丸银自认互换角色,松本乱菊这么来一出“逃跑新娘”,银自己绝对做不到如此举重若轻大而化之。 芜菁没有那种能让别人怒气烟消云散的魔力。 市丸银不准备也不想揭蓝染伤疤讨论此问题。(虽然市丸银一直以犀利的眼力尤其是揭别人伤疤闻名,而且由于一针见血特别招人怨恨,上一次中招的就有朽木露琪亚和小日番谷。) 权衡利弊,市丸银的判断力一向不低。 对雏森,对井上,蓝染都可以把她们当做游戏,是否中计,无关紧要,而芜菁…… 市丸银真的不知道。 恋爱又没有什么共通的准则,市丸银没办法钻到蓝染脑子里看他怎么想的。 这次来到异世界,市丸银从不认为这是“抓芜菁”或者“返乡探亲”的友好行动,但是他也不会把麦克风递到蓝染嘴边让他回答。 这是起码的信任问题。 低沉的嗓音传来,打断了银的思绪: “想什么呢,银?”蓝染言谈里带着大学教师书卷气和智慧的袅袅余音,深沉而有教养的语调,反映出一种属于上流社会的闲适。 “你,”银说,“还有芜菁。” “我现在,不会去想芜菁。”轻描淡写,就好像他做演讲一样随意自然。 2月13日星期五 “happy ppg,用有摄影功能的手机拍下完全不认识的人的影片,然后借由公开网络作为炫耀,加入这个群组邮件就可以了,你也可以成为最酷最炫的一族!” 他想尖叫,可是叫不出来;想跑,可是跑不动,他只想来鬼屋探险,然后回去后和朋友们炫耀一番,但是从没想过要被一个怪物咬死。 起因只是他收到一条邮件。 他全身摇摇晃晃,不知道是在走,还是在爬,就好像一只有豁口的瓶子撞上墙壁,眼看就要粉身碎骨,当那黑色的爪子抓住他的肩头,他恐惧到了极致,一下子瘫倒在地上,虽然告诉自己“跑啊,不跑就没命了”,但是一点力气也没有,浑身滚烫的如同发烧。身体已经对头脑发出了“恐惧”的信号,肾上腺激素一个劲的冒,却于事无补。 “饶命!不要杀我,不要!”虽然没有老虎张开血盆大口在后面追逐,但是看不到的东西比能看到的更加激发人内心的恐惧。 在跳跃而迷蒙的光线里,巨大的怪物让他完全泄了气,他的视线只落在它的大口上,那是要人命的…… 他只是变种奇美拉蚂蚁的一道菜。 “我若心中注满罪孽,主必不听。”他没有名字,也不打算要,反正这个世界有智力的奇美拉蚂蚁只有他和母亲,queen喊他儿子,又不会有人和他抢这个位置。 他读《圣经》,读《进化论》,读《物种起源》和《信息革命》,他的族群没有人民,没有文化,没有历史,甚至没有一寸国土。天主听不到他和母亲的呼唤,他只能用智慧武装自己,否则,哪怕对母亲,他也什么都不是。 他是最卑微的王。 他一开始思索的问题,就是他和“人”的区别。 他拿其他世界的物种作比较。 忍者,不能追求自己的存在理由,只是工具。血统限界,那是忍者世界里拥有的特别能力且此能力依靠血缘流传,经常被利用在各种争端和战争,有些国家就会把这种血统看做不吉和灾祸。在那里,忍者需要依附忍者村,但是一旦发生争端,成为叛忍,就会被“追杀部队”或者“暗部”追杀致死。 八娱的知识,至少有部分已经可以被他灵活运用并深入思考。 在那个世界,没有和奇美拉蚂蚁类似的生物。尾兽之类是魔物,怪兽,忍者对普通人来说也是不一样的,忍者利用尾兽,制作人柱力……忍者又被权贵利用,作为工具。这就像两只互相咬住尾巴的蛇。 他突然想,自己也许就是这个世界的“忍者”——忍着生存,只是族群兴盛的一块踏脚石,敲门砖,提供遗传因子,和种猪也没什么不同。 蓝染惣右介的世界,生存着食人的虚,而大虚破面化则为人形,越高阶就越像人。它们生活在环境恶劣的虚圈,被死神视为天敌。 总之,人类才是进化的最完美形式吗? 刺激类杀虫剂导致人类的 睾 丸 癌发生率增长五成;很多有钱人成为人体收藏家,热衷于畸形和怪异稀罕的躯体;拿到猎人证就可以无视律法……也许自己生存的这个世界,才是最悖逆最古怪的。丧心病狂,病态,妖艳,一个新物种到底要怎样才能在这里活下去? 他将门打开几寸,因为手指畸形,发出了吱吱呀呀的怪声,将视线移到门外,出了五米外,他就什么也看不清了。 关上门,关上与外部世界的交流,母亲按照计划捕猎,而他则要设计生物程序,刺激妹妹死水般的脑子——并不需要她多聪明,只要她知道“她必须诞下王者”就可以。 需要教她基本的生存技能,以防自己和母亲出事。控制工作要立足于现实,而不是不切实际,因为这关系到一个族群的命运。 他用唯一的眼睛望着这个冷酷的世界,不用三年,就可以换个世界。 妹妹她也需要“忍着”。 “不是魔法,也不是敌人的活动使这个受损害的世界无法复生,而是人们自己使自己受害。”——《寂静的春天》 2月14日 黎拿起机票,冷静的看一眼:“今天就走?” 李博士嘲讽的望着亲姐姐:“反正你也什么都不会告诉我。” 黎急急的说:“如果能说的话我当然会说!”她已经害怕了,不想卷在这些是非里,唯一放不下的也只有这个弟弟,“已经越闹越大了,我不知道尽头在哪里。” “不能求助于警方吗?” “军方也管不了。”黎愤怒的抓紧衣襟,“而且不管你相不相信,我除了自己也怨不得别人。”恩师人间蒸发了,她搞不懂现在究竟谁掌权,雷弗还是那个叫“阿九”的孩子,她比起行政事务更喜欢做研究,看着显微镜下的线粒体什么的……她知道自己很不错,能有份好薪水又受人尊敬的工作,上级也一直赏识她。如果一直这么工作下来,也许有朝一日可以期待一下诺贝尔奖提名。 雷弗&8226;布朗的试验,虽然暂停又启动,启动又停止,到现在黎也对此有了迷糊的了解,世纪末是个堕落的年代,什么丑闻都不缺,但是居然连这种异形怪物都造出来!发现这些资料数据和试验体备份的时候,黎有两条路:把这些忘掉,毁掉资料,装作什么都没发生;或者捅给新闻界,让舆论决定对错。 布朗先生曾经告诉她:“我们会用手里的科技毁灭自然吗?不会的。一切生物都会犯错,而事先预见行动里有意无意的后果是不可能的。” 老师则说:“我们的创造才能不仅仅来自于知识,而我们创造的生物也可能超越我们。” 弟弟曾经欣喜的在毕业典礼发言:“我会成为世界第一的医生。” 事到临头她还是退缩了,如果她什么也不剩自然可以冒险,但是她还有个弟弟,她不想失去他。 如果告诉世界她做过什么,也许连李都不肯原谅她。 她只是个研究人员,不是英雄。而作为研究人员,最害怕的,是那群怪物的智能,如果蚂蚁拥有了异常发达的大脑,而且以人为主食,还会发展出什么? 她祈祷那个阿九能把怪物消灭的干干净净。 “姐,你已经三年都没有男朋友了。”李帮她披上大衣,“安定下来的话就尽快找一个吧。”情人节只能自己一个人过,不寂寞吗? “因为我一直把工作看的比爱情重要,失去好姻缘也没有办法。”黎扣上大衣扣子,“你也不要除了教书就是动手术,生活还有很多乐趣的。”她很了解自己弟弟工作狂倾向比自己还严重,恋爱情商基本为零。 李是世界排名第一的外科医生,他动了动被保险业估价超过百亿的手指,“我还想多玩两年。” 中南贝里托航空的这艘飞艇几乎是空的,虽然位子足有二百个,但实际上只有几十人。 毕竟,不是高峰时段,乘客除了偶然几句低语,安静的就好像无人的大厅。非高峰时段机票虽然便宜些,但是这个时候的寂静,宛如有什么即将发生。 “雇主已经决定要你死了,他的留言:如果你好奇心不那么大就好了,如果有什么遗言,飞艇有电话。”背后传来的声音,明显经过了伪装。 黎摸了摸口袋里的电话信用卡,淡然说:“算了,该说的也说完了。” 她只是个科研人员,没有对付职业杀手的能耐。 黎,于本日深夜十一点半死于二千米的高空,子弹射入后脑,当场死亡。她身上的身份证件是伪造的,因此李博士知道这个消息,是五月初,当他在金木樨盛开的梵林医大知道了这个消息时,正在上课,给一群梦想进入这所大学的青年学子作动员。 他走出教室的时候,下起了丝丝小雨,他说不清自己是浑身燥热还是阴寒刺骨,反复回想着姐姐的音容笑貌,情绪激荡。 一双宽阔的手按在他的肩膀上:“喂,没事吧,你脸色看起来很差。” 李看了一眼这个面貌约莫三十岁的中青年,再仔细观察一下骨骼,大约十七八。 李摇摇头。 他想说些什么,只是太累了,累的对任何问题都只能避而不答。 “我送你好了,你看你快要晕倒了。” 没错,李就这么迷迷糊糊昏过去了。醒过来时是晴朗的夜晚,可以看到漫天的星辰,作为医生,他自己都惊讶自己会为姐姐的死如此难受,居然昏睡了一日一夜。 “我很遗憾你姐姐……因为医院要医保卡,所以我在包里找,凑巧看到死亡通知单,我不是故意的。”送李来医院的青年递过来餐盘,上面有汉堡包和柳橙汁,“你先吃点东西吧。” 雷欧力做梦也想不到他这次见义勇为改变了自己的命运,次年他顺利考取猎人,但是几个月后,梵林医大的入学考试足足差距了录取线五十分,而当他接到录取通知书,还在为自己的天赋奇才贼好的考试运喜滋滋乐呵呵的时候—— 白马探放下望远镜:“我居然要教这家伙?天资太差,就是一普通人!” 李博士伸出胳膊揽住白马:“所以才需要你这种名师嘛。” “师兄,不是看你面子,我绝对不要这种。” 白马探读大学的时候,李是他学长,宿舍长,而且还是学生会会长。他的目光与李相遇:“师兄,雷欧力哪一点被你看中了?”他记得学长眼光通常很好的。 “因为他很普通吧。” 2月14日 雷弗&8226;布朗私家巨型飞艇就停在头顶上,四个人:库洛洛、玛琪、侠客,雷弗促膝谈心,谈的是西索。这当然是雷弗一手促成的,否则旅团这些人说什么也不想在情人节来探讨4号西索这种诡异话题。(讨论浴室的蘑菇都比西索来的可接受。) 雷弗扫了一眼这一群小年轻:库洛洛:一看就是读书读多了思虑过多;侠客,娃娃脸乐天和蔼可亲善于交朋友,实际上最亲的是机械制品;玛琪,腿很好看,不管闲事的类型。 “西索永远不会让我失望的,他总能让我骄傲,你们能谈谈他……最近的……一切?”雷弗很不想相信自己晚年精心培育的俊朗青年要变性了,总要有个理由啊!那玩意切掉以后摆哪里?罐子里吗? “包括我,有几百人看过西索 裸 体哦,如果他以有伤风化罪被逮起来,我们幻影旅团的面子往哪里摆啊。”侠客虽然很想以调侃的语气把这句话说出来,但是他明智的只在脑海里说说。侠客脸上微笑,心在天外,他早想去打游戏或者网聊了,但是可悲的是,关于西索和雷弗,他还真的知道那么点儿,因为他自己就曾经: 雷弗恳切的说,“我注意你很久了……你的脸,你的身材,都那么的完美……” 侠客无语,那年他好像才十一二岁,对这位流星街元老人物,好奇又有些害怕。 “……当我的模特吧。” 侠客呆住了。就在他呆住的刹那,雷弗以极快的速度解开他的腰带。 侠客很想一脚把对方踢飞,“为什么要脱衣服?”早就该明白有能力的人都是不正常的,如果他们说要带你进天堂,那么睁开眼,只有人间地狱。 “我需要的是 裸 体 模特,你放心,我不会笑话你的。” 艺术家都是疯子!自诩从来都玉树临风临危不惧的侠客很想落荒而逃,临顺便踩雷弗两下。他觉得如果真的被看光了,那么,他也就失去很重要的东西了。 雷弗手拿着侠客的腰带。“小朋友,你为什么要发抖啊,西西就不会……”他的表情是孩子气的疑惑。 不管你说什么都不可能去做你的 裸 体 模特!侠客后悔自己力气不足年纪太小无能为力。他就像坚贞不屈面对 强 暴 的少女,泪眼婆娑。他想自己的眼中一定透露着无尽的恶意,但是为了自保他只有装可怜心里面谋杀雷弗一百万次。 “长得像小兔子一样可爱,想必常常痛哭到天明。”雷弗捏了捏侠客的脸,很轻柔的说:“好了好了不勉强你了,要不要吃糖?” 地球也好太阳也好,在银河以秒速217千米的速度向天琴座靠近,而十来年后,这位艺术家还是如同昔年风采,侠客很高兴至少他不会把自己扒光了。就算他有这个企图,至少现在自己比较有反抗能力。(他宁可往自己身上插手机天线也不要被看光!这方面他和西索完全相反,那个“裸 奔之夜”西索赤条条过来问“你有沐浴液吗?”侠客愣一下就准备拿给他,还很和气的说“我只有香橙味的。”比较受打击得是富兰克林,他一下子就把小滴按倒在地上——“小滴,别睁开眼,没什么好看的!”“我好像看到什么了……”“那是海带……是海苔……香肠”。而富兰克林为此非常恳切的告诉侠客,下一次西索在侠客家小住,一定要知会他,富兰克林宁可带着小滴到郊外看星星也不要和西索同一屋檐下,可气的是小滴那个很容易忘事的脑瓜子,居然没有忘记“西索的海带”,每次她一提,富兰克林就一脸局促和尴尬。) 库洛洛贼多了,他一只耳朵带着耳麦,在听“职业棒球赛”,接下来还有“假日美乐欣赏”和“情侣来信与祝福”,他专注聆听的样子可爱极了。 玛琪,完全不想提西索,一个字也不要! 雷弗扫了这三位年轻人一眼又一眼,西索打小对美少年就没什么兴趣,而且也没有碰到女人就起疹子的疾病,到底是什么诱因让他突然想当女人了?也许以前的教育最大的缺憾就是在心灵方面,寻求个人幸福没有错,但是一失足可是千古恨啊! “西索是压倒性的强者,我们旅团一直以来就是依靠这样的人才能壮大。”其他团员无父无母,从来不需要库洛洛去面对这种“女婿见老丈人”的尴尬。“其实我和他好久不见了,我们这个团体很松散的。” 还好库洛洛天然就能散发亲和力,这种技巧用在政界少说也值一百亿。 “你们旅团,接受人妖当团员吗?”雷弗问。 西索穿西装可帅了,如果穿晚礼服,女士晚礼服…… “是西索吗?他只是到了叛逆期。也许他叛逆的比别人不是时候些。”库洛洛的笑容更加和煦,声音平静里带着愉快,“没办法,你可以联络揍敌客的大少爷伊尔密&8226;揍敌客,他们走得很近,也许可以解决你的疑问。” 库洛洛只凭借一句话就猜出了事情的来龙去脉,虽然他可以对此谈笑风生,妙语连珠,但是……他干什么要帮西索呢,西索那么闲,让他多点麻烦不是挺有趣? 等雷弗走后,侠客掩住脸:“西索他……”两颊的酒窝反映了他愉悦的心情。 从某个角度说,侠客内心深处唯恐西索不乱。 “胡说八道。”玛琪接腔,他要真当了人妖,玛琪一定开香槟放礼花。 西索自诩爱情杀手(虽然他没有这么说出口,但是差不多对女人都能手到擒来),要是反过来去“猎男”……玛琪不是个死脑筋的人,她心底一阵暖流流淌。 “雷弗最近还真闲,以前怎么不见他关心西索。”侠客其实就是随便说说,因为他对西索其实也不算熟悉。自从西索在他眼前裸 奔一次,他就毫不犹豫把那宅子弃了,并且由此深入认定在某些方面,西索是不可救药的。 “肯定是发生了什么变化。”库洛洛黑色的明眸闪了闪,“今年飞坦还要参加那个展会吧。” “是他老习惯了。”侠客回答。 “如果信长有空,倒是可以试试雷弗。”库洛洛琢磨要判定这个雷弗的本质变化与否,也许从武功念能方面看最有效,信长的刀对雷弗的西洋剑会是什么场面呢?“先看一下天空竞技场最近的新闻。” 综合分析一下,可能那个“以前的雷弗”“流星街的雷弗”又回来了。 不管哪个雷弗,都要掌握足够的资料,以防将来敌对的时候。 会不会有一日两个雷弗同时出现?团长眨眨眼,似乎要清除这种让人不怎么舒服的幻象。 2月14日 “要不要再讨论明天的计划?”白马探问庞姆。 “我一个人就可以搞定。”庞姆自信的说。 “这样的实验可危险得很。”白马友善的说,庞姆不知道一个幻影旅团的强盗又多可怕,而他可是清楚得很。“再研究一下脱逃的路线吧。” 2月14日 不能说话的时候不出声不难,难得是能说话了还要不出声。 对着飞坦那张脸,我永远也产生不了“你真是个可爱孩子”的想法,虽然我能很无耻的给飞坦递纸条“明美一直是您忠实的奴隶哦”,其实只想离他越远越好。和飞坦一起的日子我每天的粮食最多就是一个苹果(还是很小的那种),这样下去我不营养不良才怪!我的直肠在哀嚎啊! 为了不少掉半个胃,我很无奈的在称体重的时候暗里用死神的技巧,减轻了磅秤的读数,飞坦对那个数字很满意,我提心吊胆害怕他发现。他心目中“明美”的腰围是五十厘米,这个我再怎么作弊也做不出来。 明天b25正式开始,开幕式想必是人山人海摩肩接踵,要逃就趁那个机会了。 永别了,飞坦! “你很紧张?”飞坦在我背上锤了两下,大概这就算对宠物的激励了,“这个活动很美好,非常美妙。” 哦,我一度幻想我能成为其中的一员——我用尽所有演技来表现我爱雷弗&8226;布朗的一切了,简直快连我自己都骗到了。 《[综漫]执迷不悔》夜风晨露 v猎人 如画胜画 六v ——晋江文学城〖作品库〗 2月15日 “淋漓尽致的表达情感!”飞坦难得说那么多,再三叮嘱,他还携带了折叠帐篷便于我中途换装……真的,他做到这个地步我真的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b25,属于雷弗迷的盛宴,光是看到就觉得热了,仿佛全世界的人都集中到这个会场了,而且全都是对雷弗&8226;布朗怀有不切实际幻想的! 哪怕雷弗画个铁罐子木桶子竹签子,例如爱德华&8226;艾尔力克家那个铁罐子弟弟,那些粉丝也能昧良心说这是少女情怀。 “在哪个美容院做的手术?” “太像了,真是太像了……” “优雅,轻盈,就好像天使的羽翼!” “多么美丽的一幕,简直就是名画。” 我真的很难以本来面目受到如许赞扬啊,点头,微笑,再点头,再微笑。 他们其实挺和善的,就是拍照的太多了,大部分还懂点礼貌知道问一声:“请问我可以帮你拍一张照吗?”有的直接要求“摆那姿势,闭上眼睛接吻那个!”“第77号作品,跪下来!” “转个圈,快点转圈!” 我到底怎样才能从这些白痴身边解放出来啊! 在此之前我大概不会死,只会疯一下,不,是饿才对,每天我除了减肥茶吞下肚的食物差不多相当于鸡食。因为飞坦这个瘟神,我还不敢对此有半点明面上的不满,累积的压力已经非常非常大了……我看着飞坦玩超级机器人大战,那还是全语音的:游戏机里面的驾驶员一边声嘶力竭的大吼大叫,一边发射武器,盖塔机器人乱丢盖塔战斧;波罗五号挥动天空剑;自由高达挥舞着收束光线和电磁炮;钢巴斯达飞踢;新世纪福音战士反at力场;巴尔基利可变机翼……(如果你真的完全懂得这些机器人是什么,鉴定你为机器人宅男!)喂,你是强盗啊,在游戏里当正义英雄很好玩吗?想象一下夕阳下,飞坦和蝙蝠侠合力击倒了敌人,于是他们的双手紧紧相握……他驾驶高达把忍者神龟踩扁做成海龟汤比较有可能。听到例如“好想合体”这种台词让人浑身脱力——其实只是很纯洁的机器人合体…… 我已经饿到有心理创伤了。 更让我想呕血的,是飞坦可以毫无顾忌在我面前换衣服!虽然觉得不太好,我还是忍不住偷瞄了——至少不考虑身高,他是成年人了…… 飞坦挽着我,“跟着我。” 拽的二五八万。 这个大厅的灯光很独特,打下来是一片一片落叶的阴影,悠悠得走着,颇有情调,如果我身边的人能换掉就好了。 他在我脑袋上贴了两个叉叉,根据设定:异界猫女,她的耳朵被老鼠咬掉受了伤,而叉叉就是贴在伤口上的……ok绷。业余爱好是拿着皮鞭——“噗丘”——“喵”,养了三只海豚,充满美好与浪漫的与海豚在碧波里嬉戏。 我是年纪大了还是跟不上时代?(也许都有?)拿着一皮鞭我心潮起伏,我真的好想拿鞭子抽飞坦,实在是太傻了,屁股上还粘了一条毛茸茸的尾巴……我不知道自己究竟该怨恨雷弗,还是诅咒飞坦…… 用手擦嘴,舔一下手掌,坐定在地板上,摇两下尾巴,睁大眼睛,表示“我吃饱了,好满足,好高兴,好开心,(好琼瑶)。主人,我爱你”(我饿啊,谁可怜可怜我给我条鸡腿?) 四脚朝天,在地上翻滚(注意不要走光),表示我完全信任你,觉得十分安全幸福。眼神要活泼,脖子要抬高,精神气要足。 全身压低,尾巴卷起来,张嘴,露出牙,眼睛圆睁,表现静谧和悠远,手里捧着鞭子……脸上恰到好处两坨红晕(这还是读者票选第四名的名作“渴”,我觉得从某种意义上,改名“快感指令”或者“人人都想要这只猫”比较恰当。) 头垂下,尾巴卷进身子只露出尾巴稍,身体缩成一团,瞳孔稍微放大,最难得是要同时表达骄傲和悠然,爪子弯曲伸在胸前(李白和陶渊明完全不是一个调调啊),控制瞳孔收缩太难了,而且不能老换隐形眼镜啊。 钻进帐篷换一套:主题是“朋克”,其实我不太懂这个,看起来和大崎娜娜穿的差不多的衣裳,牌子是“薇薇安”吗?很紧身的。 飞坦对朋克的s要求:“人渣”“无地自容”“绝不错过自毁的机会”。 在聚光灯的照耀下,我觉得眼睛很酸痛。 飞坦看我快要体力不支的样子,丢给我一个橘子,个头小的和金桔差不多的橘子,我连着皮一起吃了。 没忘记送上爱心狗血纸条“明美谢谢你,主人 &10084;”(我一直不用本名的原因就是,身为芜菁,我只想揍飞坦。最好有朝一日把他吊起来打。) “你有我,真不错。” 听到他说这句话,我只能很狗腿子的笑。(如果我出奇制胜一拳挥过去,有没有可能把他揍成熊猫眼?) 接下来飞坦把我拖到“同人展厅”: 同人志,同人音乐,同人游戏,还有一个个精美的展位,今年最新推出的为“无可奈何”主题,中心就是“为什么你最喜欢的人,总是伤你的心”,飞坦让我表达的重点s的重头戏就是这个——穿着白色泳装,除了这套泳装什么也没有!(请告诉我,白色泳装和无可奈何这个词有什么联系?我怎么就觉得没半点关系呢?) 赤脚踏在地上,环视一下四周的人群。 年轻真好。 一群禽兽。 雷弗的少女图画是最广泛的一个题材,也是萌的人最多的,有三大系列:“白色”“粉红”和“紫罗兰”,而我——隶属于分类里很稀罕的“白色”“歌咏少女”“林明美”,按照另一种谱系算法是“前期” “天使之音”(这个可是有专家根据不同时期或者风格还有颜料的运用做出系统分类,据说还有专家和爱好者的论战,争执的愚蠢堪比“先有鸡还是先有蛋”) 我感谢揍敌客,虽然他们没办法把雷弗的画作全部烧掉,但是至少关于我的画作相对不多,数一数原画不超过五幅,能存留的全部都是侧脸而非正面。看画作旁的介绍:大部分这个系列都创作于雷弗创作生涯的前期,因为一场“事故”(其实是猎人协会的围剿)丧失了大半,而且有很有力的家族专门收购(估计是揍敌客),而且其它系列都有收集卡啊电话卡甚至扭蛋等周边,但是这个一直没有相关产品问世。据说胆敢做这个的周边,生产厂商绝对会遭到诅咒全家不死光也要破产……(飞坦还真是爱好冷门哦。) 可惜除了原画,这世界还有两个词“翻版”“盗版”。 要知道我看到了一比四十五的超仿真雷弗少女模型,全身有三十六处可活动关节,内衣可脱,一个马脸中年很认真的翻过来检查她的底裤……最呕血是一比一的,我真的不知道拿这个要做什么,尤其是那种两眼冒心仿佛在说“我要一个奴隶情人”的。 我已经陪着完全记不得脸的路人甲乙丙丁们合照很多很多了。保持冬日太阳的微笑,以母性之光华普照大地内心抽搐冰冻三尺。 这种事情,一般正常人、普通人是不会去做的! 我一走神,飞坦那高领子之上金光闪闪的眼睛如利剑一般刺过来——那意思很明白“想死吗?”(在我眼里他整个人都妖魔化了)。 “无可奈何”,不知道过去有多少人说过,现在有多少人正在说,以后还有多少人会说起,可是,除非真的经历,又怎么知道其中的那一滴伤心泪是如何从眼角沿着脸颊落下……我爱过你……可以从新开始吗? “我的心被你击中了,只要接下来造成既定事实的话,你就是我的了。”我还没缓过神,一个眼镜衰男已经握住我的手,告白? 他笑的毫无遮拦,似乎在哪里见过这笑容。至少在我的印象里,我见过这个人,不,准确说听过这声音。 意有所指吗? 飞坦倏地一声就过来了,就和用刀子刮毒疮一样的嗓音说:“她是我的。”很明白的宣布所有权。 眼镜男识趣的退开了。 我握紧手,里面有一张小纸条,看起来这是特制的,因为随着手心的汗水,纸条开始融化了。我心中充满了遇到革命友军的喜悦,轻飘飘的,我对飞坦开口:“我想去厕所。” 飞坦立定,仿佛听到了什么爆炸性宣言,一把抓住我的手腕,力气大到可以让我骨折:“你会说话?” 为什么刚刚遭遇正义的友军我就要被邪恶的敌军刑讯啊!为什么我居然蠢到刚刚突然少根筋啊? “你读过《小美人鱼》吗?诅咒啊,巫婆啊,念啊,哦,我突然就能说话了……”我感觉到空气就是冰冷的刀子,在切割我。 “请你转过来,可以拍张照吗?”一个雷弗爱好者问我。 “回头找你 [综漫]执迷不悔第86部分阅读 欲望文 [综漫]执迷不悔第87部分阅读 [综漫]执迷不悔 作者:肉书屋 [综漫]执迷不悔第87部分阅读 算账。”飞坦低声说。 看来在这个特殊场合,他不会把我拽过来折磨。 他的双眼在我的脸上搜索,我知道不管花多少时间,爱以及温情,这个孩子气长相的刽子手都没理由转化成好好先生的。 伴随着镁光灯闪烁,我再次问“主人”:“我去个厕所,行吗?”我这声音就像兔子一样无害又安详。 沉默。 他把我押到厕所门前,冷冰冰的说:“三分钟,超过时间我就进去。” 我赶紧冲进厕所,最里面的蹲位,刚才那个眼镜衰男已经卸去伪装,他举起手,示意我不要多言:“我是来救你的,芜菁小姐。” “可是外面那个超强的,白马先生,除了你没别人了?”至少带点协会精英来啊!外面那个是飞坦! 从白马探身后钻出来一个和我打扮的一模一样的,她用仿佛照镜子的表情眯起眼睛:“我也是来救你的。” 不可能的……不可能的……念能力吗?我在记忆里搜寻这个声音,见鬼!是庞姆!她居然装成我的样子! “先镇定一下,我们马上去附近的机场,那里有私家飞艇,几个小时就可以离开这个国家了。”白马打开车门,“你会安全的。” “庞姆呢?庞姆怎么办?”我没想到来救我的是庞姆,我只是和她电话聊聊美食啊恋爱啊顶多就是安慰一下恋师的她,我真没想到她这么拼命哎!落在飞坦手里最大可能就是就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想到她伪装成我去面对一群雷弗粉丝,以及邪恶妖魔飞坦,我开始担心啦。 我已经套上了米黄|色外套,里面当然还是那白色泳装,设想被发现的话庞姆将会有多惨。希望之光熄灭了,小鸟的翅膀被折断,满地的羽毛和鲜血…… 实在不敢想下去了。 “下一次去厕所,她恢复本来面目就可以顺利溜走了。”白马解释。 “万一不顺利怎么办?”这计划可靠吗? “我们先不要想这个不顺利的可能,怎么样?”白马启动了车,一边开启了收音机,伴随着激|情的鼓点节奏,向前飞驰。 “可是……”根据我的经验,很少能一帆风顺的。而且我刚刚很不在时候的说了话开了口,飞坦又不是傻瓜,发现的可能 性不小哇。 三分钟后,我盯着后视镜,那上面的飞坦扛着庞姆,越来越近了,我屏住呼吸,手里展现了“死亡笔记”,飞快的翻页找合适的卡片。我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被他逮住我死定了! 白马开始加速,但是这个距离显然飞坦比较快,他就和草原上追逐羚羊的狮子,一挥手,把那把钢伞向我们挥过来。 就好像洞|岤上方丢下来一块陨石。 “跟我一起跳车!”白马立马揽住我,一跃而下,与此同时,伞和轿车亲密接触,那车子打了半个滚就激|情四射的冒火花在地上滑行然后和死狗一样动不了。 虽然白马的怀抱宽厚又温暖,但是我眼角的余光已经瞥到了飞坦,我手心的汗水也许马上就可以变成湿漉漉的血迹了。 空气里散发着焦灼。 “我对你那么好。”飞坦说,阴惨惨的。 他笑了,还不如不笑呢,那不是春花也不是冰山,直接可以和公堂上的铡刀划等号。 比起那帮子被你折磨的,我的确待遇不错,但是……说白了就是一奴隶。我是你有价值的机器,其作用是摆姿势和换装——按照雷弗&8226;布朗的画作来,你真的以为这就叫“好”? 我会不会变得支离破碎? 总之你不会为此痛心疾首。 “我有没有跟你说过,如果你有情人,我就把他剁碎了喂给你吃。”他的金色眼睛仔细看着我身边的白马,就好像瞅着一块可以捏可以扁的面团。 闪闪发光的金色眼睛,他似乎觉得遇上什么有趣的事情了。 不是这个!白马探和我没太大关系的!你有本事去找蓝染,去找你家团长,去找…… 当暴力来临,每个人都是羔羊。不,准确说我是羔羊。 飞坦把庞姆丢在地上,走过来。看着我,似乎在期待我立马跪下来求饶。 我用锐利的眼神盯住他的一举一动。 我很从容。 这种时候,我也不用摆张笑脸取悦您了,没必要了。考虑到过往的经历,我该对自己多点信心, “别看我这样,也参加了两届猎人考试。”尽管没考上,但是,药师丸兜不也参加了几次中忍考试都没过吗?他的实力可跟卡卡西差不多,我挺起胸膛,手里抓了一把“死亡笔记”卡片,情况紧急我是看着管用的都拿了,眼睛里毅然决然:“你以为自己很了不起吗?” 我这边有两个职业猎人!庞姆昏了……有一个职业猎人,白马探应该有压箱底的绝招吧。 “白马先生,可以和我夹攻吗?”我就像天气预报员一样说话。 “恩,不好意思。”白马摇摇头,“我根本就不擅长战斗。” “啊?你这是故意示弱吗?谦虚吗?”我急了,光凭我一个,怎么拦飞坦啊? “你们……不会今天嗝屁的,”飞坦的金色眼睛燃烧着冰冷的火焰。“就算你们和我拼命,我也不会让你们这么容易死的。”他用一根手指指着我,“你现在过来,再把那个男的和这个女的亲手杀掉,我可以考虑原谅你。” 这听起来一点也不好。 泪水也打湿不了铁石心肠,飞坦的心脏一定有防水设备,再说他也不值得我抹眼泪。 “星云锁链,上!”无路可退,只好上了。 2月15日 dna复制过程里可能出现错漏,要端粒体防止双螺旋结构的变异……只有癌细胞才能制造端粒体酵素,生物界的平衡关系是很微妙的,多一毫克少一毫克都可能产生巨大变化,普通生物一日食量与体重的四分之三次方成正比…… 他整天琢磨的就是这些,但是心事太多也会带来坏处,他很不优美的滑倒了。 他爬不起来,他的背部就像龟壳,短小的四肢无力的拨动,就好像快要溺毙的儿童,就是起不来。他的后代也许能让职业猎人闻风丧胆,但他目前只是软趴趴连自己爬起来都做不到的无用庸才。 “你……出事了?需要我进来帮忙吗?” 是旋律。她是过来和女王闲聊的。 他记得这位女士是妈妈的朋友,职业猎人,音乐猎人,能力是听取心音。 他只思索了片刻:“闭上眼睛,不要看我,以你的能力,只凭听觉也可以扶我起来……” 如果她不守约,如果她看了,如果她尖叫……凭借肉 体无力四肢畸形的他能杀死职业猎人吗?但是此时的迟疑又会引起怀疑,那么全都完了。 他在赌她的人品。 也在赌整个族群的未来。 “都是你好管闲事,让我死都没法子死。”——当他被扶起来,爬到邻屋喘息的时候,不禁这么想。其实对付旋律的能力并不难,他已经可以有意识控制自己心跳的频率,呼吸的次数,只要镇定心神,他可以扮演一个人类。 “我是安特(ant),queen的弟弟,谢谢你陪我姐姐。”从此,安特就成为了他的名字,他开口,“因为一些原因,我不想被别人看见。我……长的很古怪,就像钟楼怪人。”卡西莫多至少还算个人。安特知道,自己根本不是人。 安特清楚旋律由于《黑暗奏鸣曲》毁容,她不会多问的。 旋律如他预料的点点头,表示理解:“我可以睁眼了吗?” “可以了。” 那是他们初次的相逢,没有视线交接也没有深情对视,在安特短短两年出头的生命里,旋律是除了母亲和妹妹,他唯一接触过的异性。 安特知道忍者心得25条,不论何种情况,都不要表达感情,任务第一,不管任何时候,心不可以流泪。 他不会忘记她的,但是,过一段时间,她就会忘记自己了。 不,也许不会,旋律的心很柔软。 他的双腿承受不了爱情,他能够爱上一颗洁白晶莹的心灵,那是他的青春唯一一抹亮色,不可滞留也停不下的青春总有秘密,而青春之神也解不开他的心结,他可以保留秘密,却无法获得爱情。 奔流的江河,带不来爱,带不走怀念,延续不了生命…… 在最后以生命为代价延续种族生存之前,他唯一的幸福,也许就是他爱上了一个人类女孩。 安特解析着显微镜下的dna螺旋,从组成梯级的碱基里挑选,用电子数据库确定基因链。蛋白质构筑了生命,换句话,在细胞里就确定了你的生物学死期。 他必须记住很多事情,很多数据,很多条件和结论。 “你好,见到你很高兴。”阴影里,黑色头发的紫眼睛孩子,眼眸闪着柔和的光芒,礼貌的就像个和同学打招呼的小学生。 他终于找到这,虽然途中困难重重,而且八娱布下的迷阵也不少,他还是很欣慰自己的追踪并不差。 嘴角挂着嘲弄的浅笑,想到旅程已是终点,阿九心情很好。 “忍者村之间,即使是同盟国,也会禁止双方忍者自由进出对方领土,除非是中忍考试之类,”安特说,“我们是同盟吗?” “你……也算做了一番工作呢,对于你们奇美拉蚂蚁,我叹为观止……”阿九已经探明,屋子里只有安特和他植物人一般的妹妹,等到女王回来,把这么一家人集体解决就完事了。 对于阿九,除了芜菁,就是“芜菁之外”。这个和计算机二进制一样非黑即白,八娱遗留的蚂蚁可能危害芜菁,那么就该一早收拾。 女王跟着八娱学过一点格斗,阿九想用“影舞叶”(忍术里的体术,把敌人视为树叶,用追寻树叶之影般的舞蹈动作追踪敌人)就够了。而女王的一双儿女,不需要体术,甚至随便揍几下就可以消灭了,连电锯都没必要。 “我的记忆很复杂,我了解八娱,你,甚至一部分蓝染和市丸银,虽然单说力量,我终生也不可能走出这屋子五百米外,”安特的声音很柔顺,虽然女王不会说人类的语言,但是他勤奋的学习,每天都听广播,因此他的语音不但标准,甚至可以说是很有魅力的声音,“雷弗&8226;布朗,也就是你那位尾兽朋友给不了你的,我可以给你。”安特知道,他这番表白事关生死,他第一次凭借个人力量处理事情,就关系整个族群的利益,“你看过《熊猫的故事》吗?欧洲动物园最初不了解这种黑白相间的生物,所以还举行了熊猫婚礼:指望来年熊猫家族添丁,哼,可惜的是他们安排的是两只公熊猫相亲……我,我的子孙,绝对不会在动物园里被人类肆虐的眼睛和照相机的镁光灯包围。 我知道人类很多时候都不喜欢分享,那么能否今天给我个机会? 有兴趣看看我的实验室吗?” 他抬起前肢,做出个邀约的动作。 他必须让阿九回心转意,至少不动杀机,他无论如何都要说服这个人。 “意识的剥夺,肉 体 和精神的双重死亡。”安特在前面带路,一边走一边解说,“这一部分都是用来做人体实验的。” 下一层是低温冷藏库,摄氏零下一百八十度的冷藏箱内,收藏了大量细胞样本。 “我很自豪的说,稀罕度不比国家级的基因库差,像一些顶级猎人的细胞样本,光靠金钱是无法到手的。”安特侧头,“包括你的,雷弗先生的,西索先生的,幻影旅团有三名团员也搞到了样本。” “哦?”阿九勉强笑了笑,“有蜘蛛头子的?” “分别是侠客,飞坦,以及小滴……我这边只有他们的基本数据。蓝染惣右介和市丸银的身体构成很特殊,无法采集样本,尼特罗,就是那位猎人协会会长,也有样本在,猎人协会方面,我们至少有三成的持照猎人细胞样本。” “一根头发就可以取样?” “也没那么容易,要保持细胞活性,当然,比起体细胞,弄到生殖细胞之类难度更大,”安特的声音更加柔和,“八娱先生一开始,就是把最重要的核心数据放在了这里。” 阿九无语。八娱算是达到目的,还是功败垂成呢? 安特说:“阿九先生,你认为,人心可以掌握吗?不管是谁。” 阿九昂起头:“人心难测。” “我也认为如此,能不能请你把我要做的事情,看到最后呢?” 这一瞬间,阿九凝视着眼前这个奇美拉蚂蚁,居然有了提防的念头。 “情报这个东西,如果失误,就可能造成毁灭性后果,我一开始就为这一刻做了准备。虽然我不知道你会这么快…… 八娱先生他,已经无法自由行动了吧;而你,尽管继承了揍敌客的优良血统,父母的基因都非常健康,但是,你在身体骨骼都在发育的阶段,强行使用不属于这个世界的忍术,尽管有《黑暗奏鸣曲》作为辅助,但是这种不自量的行为等同于同时从蜡烛两端点燃火焰……”安特娓娓道来,“如果稍有不慎,你的精神将无法控制肉 体,视觉触觉听觉都可能损害。就好像科幻电影里被禁锢在干涸肉 体的无助灵魂,动一下手指都不能……” “来日无多,并不一定意味着等死。”阿九笑的很甜。 “如果你死了,芜菁怎么办?”安特镇定的说,“而且你难道不觉得,蓝染是那种打着正义旗号,轻松就蒙蔽世人的人?” “你的这种语调,让我想到很多人。”而且恰好都不是阿九喜欢的人。 沉默片刻,安特说:“虽然没有拿到库洛洛&8226;鲁西鲁的细胞组织,但是我看过这位强盗团长的全部资料。 可以给你个建议吗?比起用自己的身体做危险的事情,你可以考虑操控虫子,狗或者猫,你本来就是操作系,但是一叶障目,被感情迷惑了。你……比起用幻术或者体术,尝试操纵其它生物更事半功倍。用通灵之术也可行。 我们没有利益冲突,只要我活着,就可以帮你完善忍术,对你身体无害的忍术。”安特带阿九来到最下面一层,“这里是新兴物种培育室,这种吸血虫是八娱先生的作品,成群结队活动,对体温敏感,持续吸血一分钟就可以释放毒素,这种神经性毒素可以阻止血液凝固,效果类似坏血病,杀一个人大约需要三分钟。其它还有很多……” “原型是木叶吸血虫吧,不过这个是改良版。”阿九理清自己头脑里的思绪和担忧,如果不是查克拉都在鸣人那个小鬼手里,他何必那么辛苦?“成交,以后电话和网络联系。我给你我的邮箱和sn地址。” “为什么?你在这里可以帮助研究的。” “你也犯了一叶障目的毛病,你的母亲,如果看到我,很难不攻击我的。”阿九笑道,“难道把手放到流血的伤口,你才知道自己受伤了吗? 撞倒昨日之塔,会被崩落的石头打碎信念的。” 安特不露任何表情,说:“你能给我什么保证吗?” “不能,我是强者你是弱者,弱者没有太多权利的。”阿九说,“但是我提醒你,雷弗&8226;布朗对你们来说更危险,他如果能记得当初八娱的布置,并且出手,我是无法阻止的。” “我能改变整个世界。” “说得很好,但是大部分人只是被世界改变了。”阿九看着安特,“你没必要故意让我占上风,我不在乎那些的。” 安特腿已经疲累了,他依靠在墙上,说:“如果可以,我也想滑头一点。” “祝你这方面能成功。”阿九的笑容,就好像星星降落在他的唇边。“奉劝一句,千万不要当轻率而铤而走险的野蛮人,你只有一条命。” “我最好笨一点。” “哦,不不不,你太聪明了。”阿九手指交握,“你往自己头脑里灌输的知识,都很实用。” 《[综漫]执迷不悔》夜风晨露 v猎人 如画胜画 七v ——晋江文学城〖作品库〗 成功的政治领袖,第一个条件是“忍”,包括克制自己之忍、容人之忍、以及对付政敌的残忍。第二个条件是“决断明快”。第三是极强的权力欲。 ——金庸 “我想他的意思是,你想证明自己是个英雄的机会已经不存在了。”白马探如流星的眸子不知传递了什么信息。 我的星云锁链的确缠上了飞坦,而且飞坦也没蓝染那种诡异的让锁链消失的能力,可是,这个无耻的盗贼一马当先就地倒在庞姆身上,嘴巴死死咬住庞姆的咽喉。 这混账! 拿庞姆要挟我吗? 我想抽动锁链把飞坦抛起来,但是他眼光一寒,牙齿一使劲,庞姆的脖子上开始冒血了。 “你……先放开庞姆,就是你身下那个姑娘,我就放了你,咱们交换人质。”我试图和他商量。 他不是能商量的人。 飞坦压根就不理我,继续牙齿使力,我仿佛听到了脖子断掉的声音,立马撤去“星云锁链”,白马按住我的手:“不行!” “不行也得行!”我总不能看着庞姆被活活咬死。我把声音压到最低,并且同时感到一阵念压下的近乎看得到的压力。 飞坦,仿佛君临天下一般,金闪闪的眼睛刺激着我的所有感官,让我手里拿一堆“死亡笔记卡片”却不知该如何是好,只要他比我快一点,庞姆就死定了。我也知道撤去锁链只会让他更加有恃无恐,可是……我还能怎么做? “过来,要不然……赌一下我会不会杀了她?”飞坦拎起庞姆,就和一个十足的恶霸一样。 一触即发的险情。 我和白马探几乎同时放松了,因为我期待已久的骑士,一位爷爷级骑士神兵天降! “我一般不和比我弱太多的打。”一把锋利的西洋剑搭在飞坦的脖子上,“能不能请你离去呢?” 救星啊,小鬼总有阎王来惩治! “少耍帅了,一样杀人,你以为自己多清白?”飞坦急速闪开,丢下庞姆,瞅到背后那个人的时候,很明显脸色变了一变,“你……” “小朋友,我们第一次见面,你又知道我多少?”雷弗&8226;布朗,穿戴整齐,一身挺括的褐色西装一尘不染,头发也很整齐洁净,而说话时露出的洁白牙齿也都表明:他刚刚可能是在开记者招待会。 他就仿佛正赶来参加一场舞会。 “我们不是第一次见面。”飞坦急吼吼的说,“布朗先生,退下!请退下!”他拿出一把小刀,“否则……” 雷弗轻盈从容的一剑就把匕首给挑飞老远,还耍了个漂亮的剑花,“军用刀,陆军“山猫部队”的装备,还不错。” 我心情好好哇,雷弗,请尽情揍飞坦!我好久没这么爽快了。 “好了,就这么算了,大家化敌为友。”雷弗收了剑,“你们没太大仇吧?” “她,是我的!”面对的是偶像,所以飞坦好歹解释了一下,虽然我觉得这压根就不算是解释。 “我是我自己的!”我立马表明。飞坦,莫非你以为自己很受欢迎?还是觉得我很甘心为奴为婢? “闭嘴!”飞坦恶狠狠的说。 我用一点也不可爱乖巧的声音说:“布朗先生,请教训一下他,不打死就成。”我知道飞坦一定不会善罢甘休,但是只要摆脱他的单独囚禁,我也没什么顾忌了。 飞坦急速向我冒过来,我突然想起他玩的一款游戏,勇者的hp快没了,只要灌一下魔药就成(有的是补魔,当然有的补魔方式很圈圈叉叉),立马满身耀眼金光,物理性攻击对勇者没了半点用处,只要不踩陷阱,他就能一路横行把恶龙和矮脚侏儒撞飞!一眨眼功夫就闯关成功!! 我记得飞坦曾经自豪的说,他连吃饭的速度都是旅团最快的,每次和窝金打赌,他都能先一步吃完,于是,输掉的窝金买单,当然,窝金是不会带钱的,于是,两个人都变成吃霸王餐。 如果说库洛洛的人生是悠哉等待一本好书问世顺便抢劫,那飞坦就是在速度极限实现自我价值。 我往旁边闪,总之是能多快就多快。动作也许有些难看,但是已经尽我最大所能了。 “你赚到了。”雷弗的声音传过来,对前辈高人来说,轻松到认为结束似乎花不了自己一秒,“我很少杀人,也不打算这次破例。” “快点死吧!”飞坦回身直面雷弗,眼看就要放大绝招了。 雷弗&8226;布朗,哦,我还记得他的能力。 瞬间移动。 速度对他根本没有效。 飞坦还没来得及发个“炽日”,就干脆的倒地了。 半响或者更短时间,白马探走上前感谢雷弗的援手,并且检查了庞姆的伤势,他开口:“我们必须去医院。” “总共四个人哇,”雷弗沉吟一下,“好了,我带你们走,去哪家医院?” “梵林医大。” 瞬间移动真是个好能力! “你换拍档了?”医生帮庞姆包扎好,也做了进一步检查,还有静脉滴注……终于把目光转向白马。 “不,这是案件相关人士。”白马笑笑,“看你的样子,庞姆没事了。” “伤并不严重,肇事者的目的是让她流血和痛苦,并不是致死。很利的牙……”李博士,李&8226;德巴斯,解开口罩,他高挑的身材,端庄秀气的模样,看起来很和善。一只手放到白马的肩上,没有拿开,而是像老伙伴一般轻松的说:“说起来,我好久没见到西门了,他单飞了?” “神原西门 辣客,他可是给我惹了一堆麻烦,学长,你最清楚他这个人了。”他正视李的眼睛,“欠酒帐欠到人神共愤。我最无良的惹祸拍档。” “大学四年我和他一个宿舍,除了他,还有谁会利用相似三角形计算电车偷窥的最佳位置?”李由衷的回忆性笑容让他显得更儒雅。 “我记得最后结论是:电车上的话,头部要低下十几厘米,因此小孩子才做得到;但是在楼梯上,如果梯级高度是20厘米,宽度是25厘米,8级楼梯足以一览无余——他在理学院虽然没有跳级,但是去普林斯顿读硕士只花了一年半,而且中途还考到了猎人证。目前无业中,找了片林子住猎户小木屋过今朝有酒今朝醉的自由又充实的生活。” “他大学没有跳级,只是因为我们学校美女比较多而已。” 白马抱歉的冲我一笑:“光顾着叙旧了,介绍一下,这是我的学长,世界第一的医生哦。对了,你想不想知道多一点金的事情。李,这是……芜菁小姐,也是案件相关人士,委托人要寻找的对象。” “金也来了?”李东张西望,提高声调:“金?金!给我出来。” “他不在,你也知道基本上他是在世界各地转悠的。”白马脸上挂着开朗的笑容。 这个世界真小啊。白马很乐意给我讲那过去的故事,最初,是神原西门当黑客,一直黑到世界银行的线上交易中断,猎人协会机密消息泄露到外部网络,尼特罗的兔子装照片成为搜索引擎门户网站的背景图片……而奉协会之命来抓西门的是金&8226;富力士和白马探,花了半个月白马发现这个超级黑客居然就是本校前辈,不过最后一步他错了:把和西门同一个宿舍的李&8226;德巴斯给误认为是黑客了。 下面叙述出自李博士: “要花功夫对付瘪三吗?”白马问。(白马探举手:我没说的那么不客气。) 金挠头:“按理说应该很难对付的。” “没见他有什么本事,肉搏就可以了,交给你办吧。金!” 当然没那么容易,金埋伏的时候偏偏遇上了西门,那时西门拿着枪指向金的脑袋:“距离这么近,我杀你也不难吧。” 白马拍手:“我记得这么做的是你哦,学长……那时你们买了小吃回宿舍,刚好碰上金,于是西门射了一双方便筷子到金的眼睛,而你拿起一把模型枪,那枪根本就没法子扣动扳机的。你知道金怎么做的?他把一整盒子年糕都洒到西门脸上了,哎,金其实只想玩玩吧。 不过西门很难缠的,所以金只好苦哈哈的说“对不起,只好跟你玩真的了。” 结果是西门比较惨?哈哈,猜错了!是金,因为李暗地里……好了好了,学长,别瞪我了。我不说了。 那时候我们大谈理想,好像……金和你完成的最好。” “你的愿望是开侦探社,门前左一块“内有猛犬”右边一块“没钱快滚”。正中间是“不想死就别欠账!”也算很有意义的生活哇。”李浅笑。 四人就此全部相识。其中金的年龄最大,不过总的来说年龄差距不超过六岁,神原西门当年留着不俗的发式(直说就是自以为很酷的爆炸头),骑着摩托沐浴清风,在宿舍就是于信息高速公路驰骋撒泼,在电脑上做的事情很多都是不合法的,随心所欲闯入任何公司和政府机关的秘密;李执着于赢取最高奖学金,然后在白马的介绍下开始帮猎人协会处理医务部的问题;金,天马行空,组队他们四人去发展中国家提供了半年技术与医疗服务;而白马,创下了“白色殿堂”侦探社,有时候也会拉着那三个人帮忙破案…… 谈到李对金生气的最大理由:第一,他的女装照片被金和西门联手发到网上了,一跃成为热门,并且让他的双胞胎姐姐差点被绑架;第二,贪婪大陆的金粉少女的脸是按照李制作的。 “我的理智告诉我不要生气,但是我的感情……还有身体都在说:饶不了他们!”李博士扶额,“西门总是出状况,来我的医学部参观学习,居然拿着一塑料袋提着人脑袋就这么出门,走到门口那袋子还裂开了,结果血水直滴,他居然没发现,不,应该说是他不理会,就这么拿回宿舍里放在冰箱的保温层……都跟他说过便宜的垃圾袋不成的。模仿《七宗罪》的结局去吓人,也要敬业一点哇。他迷上奇幻小说的时候更麻烦,恩,造成的后果是恐怖小说。” “我冒昧问一句,您……懂念吗?”我小心翼翼的问。 “不懂,我很普通哦。” 和那帮人混一起,普通也普通不到哪里去吧。 “后面才精彩,李学长把拖把砸到西门头上,勒令他打扫,还说自己的问题自己清干净!”白马挤挤眼睛,“金上次穿了两只不一样的袜子,被李碎碎念了好久……那些学妹居然说“李学长好酷好帅哦”,什么眼神啊。然后他的生日愿望是“发射西门”,金真的帮他做到了,一门大炮,充足的火药,然后把神原西门塞到炮膛里……预备,放!” 青春无敌! “现在要找金的话,不容易吧。那家伙手机如果忘了充电,根本找不上。” “西门研制的捕猎装置也不行,不过里面那个昏迷的少女可以,她是人体型人肉搜索引擎……所以才说念能力是好东西,你就是太谨慎了,不然我们三个帮你保驾护航,你就算没法掌握念,也不会死的。” “我一直不认为那种东西有必要。”李说的很认真。 看着他们还要大聊特聊,我提出:“能不能借点钱,我想买衣服,还有食物。” 我很饿。我和飞坦生活的日子没有一天吃饱过,比旧社会还要悲惨。 不过雷弗&8226;布朗比他们更细心,已经带着一个全家桶和一套休闲装回来了,看来姜还是老的辣。 换好衣服,我吃着鸡腿,心情愈发舒畅,李和白马师兄师弟的怀念往昔,而雷弗&8226;布朗则像拂去烦躁的清风一样,看着我就餐,等到全家桶消灭干净连带着一瓶可乐也灌下肚子,我用纸巾擦手,“虽然觉得你不大可能有求于我,但是……真的有的话就请说吧,我们之间并不适合拐弯抹角。” 1900年的猎人世界的相逢啊,至今还存于世上的,大概只有我,雷弗,克鲁诺(蓝染),以及尼特罗和马哈……哦,我们居然都活着呢。 “我有没有对你说过西索?” “1987年,流星街。”我想起那个大肚子的金和惶惶不可终日的我,还有告诉我们“金怀孕了”的雷弗&8226;布朗。 “我也没教他什么,总之,他很清楚什么是他自己想做的,什么是别人让他做的……他只会做前者。做他喜欢的事情对他来说是很自然的一件事。”他对我笑笑,“你和揍敌客家族那么熟,可以告诉我关于伊尔密的事情吗?” 在避免个人偏见的情况下,看西索,看西索和伊尔密……我把可乐瓶踩扁塞到垃圾袋里,斟酌一下,说道:“伊尔密打算结婚了,对象,不出意外,就是你徒弟。” 我竭力忍住在这个陈述句里加上任何感 情 色彩。 “哦。”雷弗答了这么一句,他比较像成功的商人律师而不是古董级艺术家,无拘束的笑容,随和的举止,比起我第一次见到他的过分无拘无束,显然,时间也给他上了很多课。 “就这样?”好歹多给点表情,西索有没有跟你提过这件事啊,难道瞒着你?你是他长辈哎。 “伊尔密,能给西索幸福吗?” “我觉得反过来说好一点。”对比西索和伊尔密,怎么看伊尔密承担的感情风险更大,你要想想你那红发徒弟是多么的惹眼,多么的不羁,多么的……他把时间都花在培养苹果和找苹果打架上,如果有一日挑战库洛洛反而被杀,伊尔密还要当鳏夫。 “有点不适应呐,大部分人都沉浸在网络和电视剧里,”雷弗平日的浅笑变成了若有所思,“看着别人的闹剧吵吵嚷嚷。 我一辈子都在画自己心安理得的东西,人需要十分坚强,才能拒绝大部分人不会拒绝的东西……一切都抛诸脑后。”雷弗柔声说,“我一向认为,不管追求的是什么,都不是错误,就算西索变成女孩子也好……” 啊? 咦? 这意思,西索是受? “婚期是今年,你会参加吧。”我说。 “当然,只要新人不嫌弃我是烦死人的老公公就好。”雷弗似乎陷入回忆,“以前西西他很粘我的。” 任何一个学生面对自己的恩师,都会有一种柔情吗?而老师对学生,是包容和祝福。 “上次猎人考试,我听西索谈过你。”当然,他没说什么好话就是了。 “西西以前只要犯错,就会用闪亮电眼告诉我“我爱你”。真可惜,以前我和他并没有足够的交谈和感情交流,我总是忙着创作,不停的创作。 我想去找一下伊尔密,不会太唐突吧。”他显得有些疲乏,“就要把西索交给他了。” “如果你承担大部分婚礼费用,我想伊尔密会很乐意接受。”帮伊尔密省钱吧,娶西索这种害人精,总不能全部费用伊尔密包办,“我给他打个电话好了,他很好相处的。” 接通电话,我“喂”了一声,就听到伊尔密的似乎很不镇定很接近火山爆发的压抑声音—— “你到哪里去了?!” 我把电话拿远一点,用手指碰一下被惊吓到的耳朵:“出了点事,不过已经没问题了。” 其实出了很多事,但是我不想这孩子多担心。 “爷爷说做事要从容,父亲说家族第一,母亲说千万别吻傻瓜,我哪一条都没做到。”他的声音就仿佛催化剂,让我把对西索的千般不满抛到九霄云外,只想祝福他们幸福,“芜菁,我爱你。” “我也爱你,伊尔密。”让孩子幸福就是长辈不可推卸的责任。 “你在哪里,我马上过来,马上,我想马上见到你。” 不要太激动嘛,伊尔密,从飞坦手底下我毫发无伤的挺住了,虽然整体表现比较狗熊,但是我也进一步了解了自己能力的弱点,如果再遇到,我有把握比这次做得好。 “伊尔密,关于婚礼,我已经知道了,需不需要和我商量一下细节?”当年我很希望成为席巴的伴娘,因为穿了,所以没当成,这次当伊尔密的伴娘总没问题了,“告诉你个好消息,有赞助商了,总之类似这个的,我们可以尽情把婚礼弄得豪华,发挥一下想象力,尽量让人印象深刻毕生难忘……你过来商量嘛,我在梵林医大,知道这个地点吗?” “我知道……关于婚礼,你不怪我自作主张?” “我怎么会怪你?当然刚知道的时候是有点点生气了,谁让你没有第一个通知我?不过已经消气了。伊尔密,我希望你幸福。快来吧,我有人要介绍你认识。梵林医大李博士的办公室,在a栋第七层,梵林医大附属医院门口有详细的路线图,找不到的话要记得问路。”我冲着雷弗点点头,表示搞定,等到见了面详细谈吧。 庞姆两个小时后就醒过来了,我在她面前摆上一大排她喜欢的食物,自从被饿了一段时间,我就自动的觉得人类最需要的就是美食。 “吃吧吃吧,我还记得你饮食的爱好……医生没说忌口,多补充营养……薯片,香辣番茄味儿的,对吧?” “诺布老师最喜欢这个口味,”庞姆脖子上缠着一层纱布,但是医生包的很巧妙,不妨碍她转动脖子,她夹起薯片,“他把什么心事都藏在心里。” “别多想了,你要养伤。”这次她是因为我,我希望她早日康复生龙活虎。 “我是不是太被动了,诺布老师从来都不会多看我一眼。” “哦,可能吧,你难道有计划了?”我吃着肯德基辣翅,觉得很幸福,虽然几小时前我毫不费力一个人吃掉一个全家桶,照这样下去……体重很快就回来,而且可能比以前还重。 不管了,我放纵一下胃口,总不算罪过。凡事难以两全,嘴和身材难以同时顾忌。 “我不知道,所以才来问你啊,你有这方面经验吗?”庞姆嚼了几口蜜糖千层酥,喝了几口芬达,继续问我。 我思索,再思索,极端深邃的思索:“我好像比你还被动哦,我的经验你没法学得。(事实上,我根本没有任何感情经验值得后人学习!)但是根据我看到的经验,生米煮成熟饭,一切就不用担心了。”那些女人成功的找到了老公生下了孩子,而我还是单身贵族。 “那个……我和诺布老师……我又打不过他……” 庞姆居然认真考虑这个问题啊! “谁让你打了?色 诱!”我提示,这个总比打架温柔点。 “那个,应该怎么做?” “你问我?首先,穿性感一点的内衣,对了,不用避 孕 套 是关键,有了孩子的话,他就跑不掉了。” “你好成熟哦。” “还行了。”我看着庞姆的眼睛,她把头发扎一下比披头散发美多了。 “会痛吗?那个会很痛吧。” “应该会,不过是和你心爱的人啊,一点点痛可以忍的。” “嗯,我一定可以忍的,那……可以叫吗?我的意思是……那个时侯,是不出声还是叫出来?” “这也问我?你租一卷□看吧,那上面什么都有的。”我其实也不大知道的。不要以为我年龄比你大就什么都知道。 庞姆是被诺布养大的,好像关于这种方面,完全没接触呢,真是极端纯情的养大,诺布是玩光源式养成吗?某种程度上还算成功,庞姆这辈子根本把诺布当标准情郎。 “可是……我从来没有看过□,我连在哪里可以租这个都不知道。”庞姆脸都红了,“你能帮我借……几十卷吗?” 这个…… “那我也不知道,看……现在这方面的书挺多,而且电视的付费频道也有 [综漫]执迷不悔第87部分阅读 欲望文 [综漫]执迷不悔第88部分阅读 [综漫]执迷不悔 作者:肉书屋 [综漫]执迷不悔第88部分阅读 相关的。”我有种教孩子做坏事的不安。 “我想把一切都献给老师。”她说这话十足的无邪。 她十八岁,她才十八,我教她什么呢? 我非常认真的告诉庞姆:“你别告诉别人,这是我教的。我们只是交流……再吃个香蕉吧,可惜没有鸡脖子,不是说吃哪里补哪里吗?” “那吃什么可以补 胸 部?” “啊……”我哑口无言,有些失落:“你看我这个样子也知道,对这个我没办法的。” “门琪很轻松就有e了,男人都喜欢大 胸吗?虽然我告诉自己那只是胖而已……还是好好哦,这是不是主要看遗传?”庞姆开始吃桃子果冻,“用丰胸霜和做扩胸运动会不会有效?” “最快的方法是手术,不过那不自然。” 我出来倒垃圾,办公室的会客厅内,男士们讨论的似乎是更为严肃的话题:念是否把人类分成两种? 李和雷弗居然站到一个阵线,共同反对白马。 “为什么“念”始终无法对大众普及?既然它不能属于每个人,那么到后来就只能成为特权分子的玩物。我记得云古说过,凡人皆可习念,所以传授者需要谨慎挑选对象。这种操纵生命力量的技术,到底是为了什么?让拥有者获得金钱、权势、机会?如果被普通人知道有这种东西,只会怀着憧憬和嫉妒,渴慕和憎恶,会“念”的人和普通人站在不同的地方,“念”把这两路人分开为两个阵营,没有闹起来分裂只是因为百分之九十九的人不知道“念”。”李说,“什么叫绝无仅有的能力,你不觉得猎人协会本身就很傲慢吗?” “云古是个死脑筋,好不好?”白马用一种不同刚才的深沉声音说:“念能力者除了一些能力,和不会念的没什么不同,学习念,是开始一种新生活,用不同的角度去认识世界,念并不能让人卓越,也许可以健康一点,多活两年,但这只是从 肉 体 ,而非心灵的改变,真正的学习,是通过念认识自身……念的系统,甚至你的必杀技,都和本人的本质相关,这是无法改变也难以复制的,念能力者不会对世界的安全有任何威胁。” “如果别的物种掌握念呢,那可是比什么都危险的武器。”雷弗&8226;布朗说的和科幻小说,异形驾驶五角飞碟袭击首府一样,“把人类消耗殆尽。” “布朗先生,我们现在谈的是人类。”白马提醒。 “谁该掌握“念”呢?谁有资格?”雷弗的目光发生一些变化,“当初我是看古籍自学的,因为念,比别人活的更久,但是现在我开始怀疑,这是否自然,是否理所当然。李,我不知道这么表达是不是恰当,念代表的并不是成就,因为我活了一百来年,它都没有让人们的生活好上一星半点。” 李伸出右手:“来!” 他们互相一击掌。 “三辩要求总结陈词!”白马探目光炯炯,“几世纪前我们把一切病菌细菌视为洪水猛兽,但是德巴斯发现了盘尼西林,李,这是你祖先的事迹,我应该没说错吧。盘尼西林可以防止感染,杀死坏疽和梅毒,拯救了无数人,念能力在中世纪被当做魔物,巫师的鬼把戏,魔鬼的诱惑,也许就是因为昔日的惨痛才让现在的“念”传承更小心,除了家族的培养,就是猎人协会通过考试挑选人才并传授,存在的就是合理的,也正是有猎人协会,才有那么多遗迹发掘和保护,那么多的食谱乐谱留存,还有很多案件得到侦破,很多家庭因此受益。” “盘尼西林?德巴斯的发现也引出了流星街血腥,这个我也有告诉你吧,学弟。”李展现了热情和不可阻挡的决心,就气势说比白马高多了,“你别忘了《黑暗奏鸣曲》,还有,那位双系能力的亚历山大大帝,也是 吮 吸 无数鲜血和眼泪铸造帝国……念是双刃剑,造成破坏的念能力者也不少。” 雷弗居然一伸手把拇指指着自己:“我当初仗着能力盗窃了很多名贵艺术品。” 白马探词穷了,他看这两位的眼神足以媲美电磁炉:“谁有资格拥有念并不算重要,和谁已经拥有它相比。” 伊尔密到达梵林医院是在四个小时后。 “西索说过,如果感到被跟踪,但是把四周所有人顺手扁一顿还找不到跟踪的家伙,那十有八九,是雷弗&8226;布朗在你身后。”伊尔密本来很开心的,但是见到雷弗后马上情绪下降,丑媳妇也要见公婆,何况我家伊尔密人见人爱花见花开……我悄悄握住他的手(其实顶多握住三根手指),希望他更加有勇气…… ===================================== 天空竞技场,西索接到了一个熟悉的人的电话,谈的是他完全不熟悉的事情:婚姻。 伊尔密:我们要结婚了。我和……你。 西索:啊?(音调瞬间上扬,在他脑子里可以想象的任何事情里,都不包括这个) 伊尔密:出门,下电梯,第三个街口左拐有家具店,你如果想砸东西,可以选择有品位一点的地方砸。 西索(抚弄一下丝般柔滑的红头发,因为刚洗完澡皮肤更见白皙):没关系,如果是和你,我很乐意。在哪个地方登记? 伊尔密:你的老师雷弗&8226;布朗似乎是这么认为的,请你跟他解释,我要娶得是芜菁,不是你。 西索:你还没结婚呢,不要急着投胎啊——我们干脆结婚吧。(他想象雷弗的苦瓜脸。) 伊尔密:雷弗&8226;布朗愿意支付一切婚礼费用,他非常热情的祝福你和我,还愿意拿出花汇银行全部的股份当聘礼,他对我……很满意……我对他,很不满意。 西索:他真的很乐意,很高兴? 伊尔密:不信你自己问。 就算给我布朗集团,我也要娶芜菁,不是你。 侠客一边和窝金电话聊天,一边关注团长那边的态势: 窝金:“团长为什么不杀了那家伙?那个芜菁害了飞坦吧。” 侠客心想:我怎么和你解释才好呢?只好说:“留着打扫房间。” “不是有小滴吗?对了,她把家具也一起打扫走了。 侠客,你最近在干什么?” “我在网上查资料,顺便从里面顺了几个信用卡号。”侠客扫了一眼库洛洛那边的动静,“窝金,你没钱的话,要不要住在加油站厕所里……听说最近那边卫生挺好。” 库洛洛终于打完电话,雷弗&8226;布朗这个举手之劳(让芜菁接电话)并没有给团长带来好的反馈,他盘腿坐在地上,“不必打探了,侠客,我老实告诉你,芜菁很生气,而且明确要我转告飞坦:“你的脸,身高,个性,全部都很糟糕。”” 侠客做了个鬼脸:“我们发现的晚了点,不过芜菁没缺什么零部件,已经很运气了。”相比之下飞坦还更加惨,因为大绝招被中途阻止了,身体内部都受了创伤,不过他命硬身体好,三两天最多半个月就能起来活动了。 芜菁和飞坦,还是这辈子都不要见面比较好。 “我以前就告诉飞坦,芜菁是我的。”库洛洛分析,那是十一年前,飞坦是没把当年那个流星街里金身边的女子和现在的芜菁划等号,还是飞坦有意无意的隐瞒了?“他就当自己做了个美梦,总要付点代价。” 书里说,国王总要娶牧羊女的。 亚路嘉&8226;揍敌客和克鲁诺&8226;揍敌客,还是九尾妖狐和蓝染惣右介? 蓝染完全不在乎阿九,这多少增加了阿九心里的敬意?不见得。通常的冒险故事,并不适于这种情况。 黑暗隐藏所有,但是有些事情总会水落石出。 蓝染已经注意到这个打量自己的孩子,他转身,用深沉稳重的声音说:“晚上好。” “晚安。”阿九应答。 “跟着父母来参加慈善晚宴吗?”席巴应该不喜欢这种活动,更别说你那兴趣和十六七岁少女一样的基裘母亲了。 “不,我以为慈善只是一种自爱,炫耀优越感的形式之一。” “施舍者的想法,和接受者又有什么相干?接受者拿到面包,不会考虑谁去做面团放黄油。”蓝染施施然说:“不过,狐狸有|岤,鸟儿筑巢,九尾,你的一枕之席在何方呢?” 《[综漫]执迷不悔》夜风晨露 v猎人 同居事件簿 一v ——晋江文学城〖作品库〗 “老师不准我退学,拜托白马当我的补习老师,我见不到老师了……”庞姆的头发仿佛在起风的原野上漂浮,就像个外星人(实际上她半躺在病床上周围完全没风),杀戮行星来的,“我想把白马探杀掉。” 我从嘴巴里把棒棒糖拿出来:“你上学?”我还以为猎人都不要考虑学习问题文凭问题,毕竟猎人证可以说事实上就算含金量最高的证书,一张卡市价4亿戒尼。“什么学历?” “大学二年级不到,中途我就去考猎人了……牛津很严格,我算是肄业,我以为诺布老师已经把这个忘了,反正我考试已经挂科一大半,只有复读大一……我不想复读和补考。” “以你的能力,我指的是念能力,你怎么可能挂科?”我心目中牛津一定是藏龙卧虎,随便哪一个助教都是持证一星猎人,“监考官那么严,还是你……”就算提前看到考试卷都过不了考试?还是她只喜欢更有难度的猎人考试,对学校的期中期末考不放在心上? “我没用“人鱼水晶球”,我的能力不是用在这种地方的。” 多么的正直!我马上拿过医院的病历卡指点:“这个,你就当做一橡皮擦或者文具盒,只要适当的修改一下,此外部记忆装置帮助你过关通关考试及格,通俗点,这就是作弊小抄……你不觉得还不如直接拿你的念能力提前看考试答案吗?” 我全神贯注,以我的个性,如果有作弊走捷径的机会,就不会老实的走远路。 “我不会在考试作弊的。” “但是,你刚刚说你那诺布老师不希望你退学,你又不想复读,要升学的话,肯定就要考试,对了!”我说,“白马当你的补习老师,他应该蛮强的。”我不会在这时候毛遂自荐,虽然我也当过家庭老师,但是学生年龄没有超过十二岁的,而且现在我认字顶多就四年级孩子水准。(比原来的二年级孩子水准高一点) “我不要,我要诺布……老师。”庞姆低下头,她脖子上的白色纱布肃穆的就仿佛缠住白马脖子的绞杀之绳,“等到出院,我就砍了白马,反正我是职业猎人。杀人不犯法。” 白马也是职业猎人! 我出主意:“你和他决斗吧,如果真的杀掉了,诺布会生你的气的,据我所知白马没什么战斗力,你把他臭揍一顿,然后你可以告诉诺布,白马没有教你的能力。” 虽然我这招有点损,总比庞姆真的砍杀了白马强。而且我相信能成为猎人考试考官助手,白马总不会毫无能力只会耍嘴皮子,我挺期待他的念能力大放异彩。 医院小餐厅,我,以及伊尔密,白马还有李医生一桌子,雷弗&8226;布朗日理万机没时间多呆几天前就走了,不过他走之前给我们每个人一张速写,附加龙飞凤舞的签名:白马探对此十分感谢,李礼貌性的说谢谢,伊尔密小心翼翼收好(看来他很清楚雷弗画作的经济价值),而我……考虑这个真的很值钱,还是交给伊尔密嘱咐他好好保存。(我脑中突然想,如果今生不幸再次遭遇飞坦,能不能拿那个博取他的慈悲……他不会因为雷弗把他打败了就开始反雷弗吧。) “我不喜欢西索。”吃饭的时候,伊尔密突然冒出这么一句。 白马站起来:“我去买杯可乐。” 李喜盈盈的看着我们,把餐勺放好:“我以前选修过心理学,需要我帮忙的话尽管开口。 现在,我也去买杯可乐好了。” 这算怎么回事? 现在就我和伊尔密大眼瞪小眼了,我反复咀嚼伊尔密刚才的话,难道小两口吵架了? 也许,西索曾经信誓旦旦对伊尔密发誓:我一定今年考上猎人,为我们的幸福添砖加瓦,为我们的未来编制爱巢……结果这没用的家伙居然没考上,然后伊尔密对他失望了……要不要告诉伊尔密明年你们双双都会考上,到时候就可以一起幸福了? 如果把西索的人品想的再低下那么一点点,那么:伊尔密捉 j 在 床,对他来说,恋爱对象的劈腿就和从他口袋里掏钱那么不可忍受,他的心滴血了……他被这刺激的精神恍惚几乎发狂…… 不过,伊尔密应该早就知道西索这方面没有人品的。而西索有那么笨会被恰恰好逮住? 我露出关怀的安慰的笑容:“西索惹你生气了?” “不,只是,我对西索的情感不是对恋人的,从来都不是。”伊尔密态度很温和,“我真正喜欢的对象,没有把我放在眼里。” 不是库洛洛吧?这个,三大美色之间的爱恨情仇……就糟糕程度,库洛洛&8226;鲁西鲁绝对不比西索好,当然也有侠客总受的同人,但是如果侠客受往往搭配的都是库洛洛攻,这种旅团内部配对就和西伊一样在某些人心里已经官配了……飞坦?不,也许伊尔密迷途知返……话不是这么说,应该说终于发现女人总比男人强。 我绽开花一般的微笑:“是哪家的姑娘?”是姑娘吧,一定是姑娘吧…… 伊尔密猫咪一般的大眼睛看着我:“如果她知道了,也许就回不到以前了。” 听口气真的是女孩子,哦,我觉得我总算感动了神明,西索那种还是在天空竞技场尽情撒血算了,伊尔密还是应该享有平凡的普通的正常人的爱情和婚姻的。 揍敌客列祖列宗(排除蓝染),伊尔密会幸福的! 我马上鼓励伊尔密:“伊尔密,你最优秀的!要有信心!!”但是我又加了一句,“对方不是名花有主吧。” 我很担心这孩子爱上有夫之妇。伊尔密虽然持重,但是在感情上不一定不犯浑。 “目前她单身。”伊尔密转向窗口,那是太阳光射进来的方向,“在来梵林医大的路上,我给家里打电话了,说了我和她的事情,父亲很生气。父亲和母亲说过,我这么做很愚蠢,母亲倒是支持的,但是她毕竟要以家主的意见为主……父亲说了很多难听的话,我很难过。” “他敢?!”我拍胸脯和伊尔密保证,“桀诺和席巴都是我教出来的,来,给我电话,我马上去说服他们。” “我把和家族有关的东西都寄还给家里了,如果他们不同意我的婚姻自主,我不会回去的。” “很好!为了爱情就要有这种意志!伊尔密,你真是好样的!”我竖起大拇指,要与封建顽固家长站在对立一面,坚定自己的爱情理想,“不过我还是帮你说说吧,老和家人僵着也不好。” 伊尔密下嘴唇轻轻颤抖,他握住我的手:“你和我一起反抗他们,会更有效,可以吗?” “真的?”我寻思片刻,“哦,就和桀诺席巴他们说,如果他们阻止你自由恋爱,我就和你一样不回去了!这我当然能做到,你要知道,我绝对站在你这边的。” “马上我们做个录音,寄回去。”伊尔密脸上露出期待的表情,“我们一起。” 伊尔密的这种“不给我恋爱自由,毋宁离家出走”到底有什么后果?(也许奇牙、柯特都是追随大哥的脚步……有样学样)我还没得到回音,但是一场庞姆发誓痛扁白马的决斗就要在梵林医大附属医院的篮球场举行。 李的脸上堆起笑容:“很难得呢。” 我坐在观众席,一手爆米花一手灌装扎啤,左看看李右看看伊尔密:“你们不来一点零食?” 我拿起一把爆米花,伊尔密凑到我手上吃,李则用坚定的眼神看着球场上的两位,双手相扣,放在膝上,说:“会结束的很快。” 哦,是白马很快解决庞姆,还是刚好相反? “我也不占你便宜,直接肉搏吧。”强化系因子占据很大部分的庞姆说,她虽然脖子已经好了,还是穿上了病号服。她事先说,反正也要沾染白马的血迹,没必要穿高档衣服。 “当然,但是如果我赢,你要乖乖学习,通过补考,然后回牛津继续读书。”白马微笑着,仿佛胸有成竹。 “以前房子里进过小贼,就是我收拾的,你马上就会知道,他什么下场……”庞姆操起两把菜刀,她脖子上挂的菜刀剔骨刀削水果刀少说也有四十把,就算当暗器往白马头上丢,也够他受的。 “这个……”白马施施然仿佛要再说什么,顺手一榔头敲到庞姆头上把她砸昏了。然后高举双手,就好像刚当选的总统一样宣布:“我赢了。” “白马!还没说开始哇!”天啊,又不是比赛谁更无耻。 李站起来:“我就说会很快的。” 我看看自己手上的零食,觉得买的很多余。这就好像看电影看了两秒,发现只是个洗衣粉广告。 “在正式战场上,庞姆这种已经完蛋了。”白马有些可惜的搓手,“一张“昏昏榔头”就这么没了,应该找西门多要一点这个的,算了,好钢用在刀刃上。” 对哦,那榔头一下子就消失了,我有点羡慕:“你朋友的念能力?还是你本人的?” 真是好用。 “贪婪大陆试做卡片其中之一,金太实诚了,不然他能弄到更多,辛普森她们想必试用了很多……你当初在流星街的部分行动可是在贪婪大陆现场直播观众众多……”白马挤挤眼睛,“放心,他们不会看你沐浴或入厕的。” 伊尔密已经步步走到白马身边,说:“我们上次说的交易,你考虑清楚了?” “恩,我同意。”白马嗓音清脆,“不要搞错了,除了佣金和租金伙食费我照收,另外我也是看金的面子。” 杀手和侦探的交易并不是和什么案子或者暗杀委托,而是……伊尔密租了白马的侦探社(半工作半住宅)里的两间客房。伊尔密和白马对此宅业的保密性都有充分的信任——位于牛津大学的大学城内,一片白桦林旁边的两层小楼,去此地的途中还能看到兔子和水鸭子以及生鲜活泼的大学生。 “梵林医大是18世纪启蒙思想的产物,以校直属科研机构和一流的附属医院闻名,它的医学院成立于建校初期,和其相关的包括病人护理学校,细胞与进化生物学世界研究所……学术气氛是最好的,当然牛津这边的风格不一样,我是在这里读完大学二年级才转到梵林医大的。 梵林和牛津是兄弟院校,例如梵林的临床医学课程,只对牛津开放。两校学生经常有机会到对方那边交换学习。两校之间也会有良性竞争,例如一年一度的篮球比赛、皮划艇赛还有冰球赛。 牛津拥有三十五个学院,六个准学院,机构遍布于整个牛津城,每个学院的名称都是有典故的,我原来就读的是圣凯瑟琳学院,而庞姆读的是哥顿学院。本校还有三个后备役单位:皇家海军后备役大学分部,军官培训团以及空军中队。牛津的皇家音乐科学院培养了大批音乐人才,天文台和植物园都是旅游圣地,图书馆是世界第二大的,药用植物园则是世界第四,对了,在历史上,它是第一所允许女子就读的大学。 本校育才宗旨:为世界培养通用复合人才。”白马充当导游介绍母校,而对于自己白色砖墙的住宅,他露出真心实意的赞赏和笑容:“前身是学校的侦探社团办公室,原来我和金、李还有西门会在大厅打麻将,一打一通宵。李牌技最好,不过玩扑克是我第一。玩扑克需要循规蹈矩,而不是欺诈手段赢。” 大厅光洁明亮而且超大,没有古董家具名家绘画,但是就像房地产公司的样板房,而一个桌球台和一个弹子机都能表明主人的性别爱好。 “适合居住吗?”我问,我对社团办公室的印象就是办公楼,网速一流没厨房,厕所有三个以上蹲位,有大妈定时打扫。 “三年前改建过,厨房和卫浴设施都是最新款,冰箱上面有所有值得推荐的校园餐厅外卖单和优惠券。”白马很了解我的意思。 我环视一下客房,这个归我了——如果要长期居住,添置些衣服饰品势在必行,最急需的是电脑还有识字软件,还要一个衣柜,再加上一个置物架。 “伊尔密,要不要把窗帘给换了?” “那不重要。” “哦,什么才算重要?” “你在我眼前。” 我比划着,琢磨哪个颜色更加适合这||乳|白色的墙壁,一边问伊尔密:“你喜欢的姑娘是什么样子的?只要人品好,温柔,对你好,我就喜欢,其实主要还是你本人的意思。” “和你一样。” “做什么职业,家里还有什么人?我见过没有?”我兴趣来了,总之比西索强吧。这世界应该不存在比西索还糟糕的女孩子。 “总有一日,我会把人带到你眼前来。”伊尔密很温和的说,“你喜欢什么样的墙壁和地板?” “可以吗?白马探是房东哦,我们不能随意改造吧。” “你喜欢就好。” 当然,我还是没料到伊尔密手工木工甚至砌墙都是一等水平,他在地板上绘制了少说也有一百多的手绘茶花,墙壁没有动,窗帘换成了青碧色的简洁风格,而窗棂上挂了一只小风铃,还在书桌上摆上一盆海棠。 最妙的是床边的食品柜,内置保温和制冷以及常温三个小柜,可以放零食和饮料,而且最下面的抽斗可以制冰。 “我翻来覆去研究你的心理状态,已成专家。”伊尔密目光清澈。 小熊杯子里的水在阳光下发出粼粼金光,推窗远眺,风景宜人,空气清新。外面林木里的爽利像是可以直接在室内感受,我觉得简直可以在这里住一辈子。 庞姆显然不喜欢这里,对她而言,有诺布就是天堂,没诺布就是地狱,何况她还要补习功课,应付几个月后的补考。(我还是觉得她只要肯作弊就不用如此用功和烦心。) 伊尔密帮庞姆补数学等理科,虽然伊尔密由于工作关系没有正式上大学,全靠函授,不过数学经济学乃至法律学……他比白马探这个全日制大学出来的还要精通。庞姆的专业是古典文学,文科还是占了蛮大比重的,而文科自然是白马负责。 我到现在学得也不过就是基础认字,可喜的是经过一段时间挨饿和强制性笔谈,我的识字量提高了,不过字还是写的很丑,能网上冲浪并看懂大部分图画广告内容是我最为自豪的。 “白马,你的侦探所居然有官方网站啊?!”我在收藏夹找到了“白色殿堂”的宣传网页。 “怎么,全是案例分析?” “不是宣传用的,只是一时兴起,还是神原西门当时做的,很少更新。”白马探的神情仿佛在说:我拿那个拍档没办法。 我点进主页推荐的另一个链接——“萝莉酱小屋”,指着上面的简介:“糟糕萝莉?这名字起的,绝对是男人!” 好多图片啊,都是一叫“雪儿”的小学生搔首弄姿,神奇的是访客过千万日均访问量达到万以上。 “对穿着学校泳装的小学生这么有兴趣啊……”那就是萝莉控了! “我说了这是西门弄的,和我无关。” “哦哦哦。”男人都这么说。也许,比起每个男人心里一个同性恋,说“每个男人心里一个怪蜀黍”更恰当。 “对了,有个网页收藏夹是庞姆的,那里面是什么。”我打开名为“庞姆”的文件夹。 “那是隐私。” “我不会点开看的。”我扫了屏幕一眼,“这是你的收藏夹吧。”全部……都是“丰 ||乳| 肥 臀”“性 感 艳星”“刺 激 爆 ||乳|”…… “是庞姆的。”白马探轻轻打了个响指,“女性为了获取好身材,做想象练习,也就是说对着这些女子想象自己和她们一样……别说这是我说的,你最好听过就忘。” 做女人不容易啊! “我去做点心好了,你想吃什么?” “随便。”白马暂停片刻,似乎在考虑要用什么谨慎的措辞,“伊尔密想吃的,是你。” “你认为伊尔密会爱上我吗?我是他长辈,老师,尊敬的人。”虽然这么说我觉得有点失礼(我好似没什么能拿出来让人尊敬的)。我走进厨房,拿出烹调器具和食材。白马家的厨房绝对专业水准,所有厨具都是崭新的不锈钢,明显从来没使用过。 “他不会永远是你的弟子,小朋友,你若大意了,害人害己。”白马走过来说。 “我和他没有越界的可能,他心里有人了。”我用电动搅拌器搅鸡蛋,对白马的话不以为然。 “再亲厚也只当长辈和后辈?”白马从冰箱摸出一罐啤酒,“芜菁,仔细想想,你最好仔细想想。” 小半个时辰,我捧出三菜一汤,招呼大家用餐。 “冰箱差不多空了,伊尔密,傍晚我们去买菜吧。要列个购物单,你们有什么需要的吗?” 超市购物,买了好些东西,幸好伊尔密气力大而且乐于拎东西,我瞅到书架那边,明年的猎人考试,要不要开始准备了? 于是买了本《野外生存》,价格为1280戒尼,算起来这一堆零食啊杂货啊统共不过10万戒尼,而一张猎人证是4亿戒尼,一个旅团成员在友克鑫可以卖到二十亿……哦,念能力者的世界,金钱不是用普通标准衡量的。 晚上用白马探的猎人卡上猎人官方网站,我好喜欢我的新式笔记本电脑,粉红色,配置高质量好,按键也很可爱。(遗憾的是附近商场卖的电脑不是液晶屏幕,只有台式的。) “幻影旅团一个团员的信息是一亿戒尼?”我把头转向伊尔密,“很值钱哦。” 对高手来说,幻影旅团团员是让人热血沸腾的干架对象或者一大笔悬赏金,但是真的能把蜘蛛逮住的可不多见。 我小声问伊尔密:“用白马的猎人卡能查到他的存款吗?你帮我查查……” 没一会儿,我盯着屏幕上的数字,张大嘴巴,调整一下眼睛的焦距,好让自己看的更清楚:“这么有钱!当侦探也可以拿这么多!”我考虑自己将来发展方向可以为“名侦探芜菁”。 伊尔密从口袋里拿出存折给我,黑色的眼睛温柔的看着直到我眼睛深处,我打开存折瞧——“伊尔密,不错嘛,结婚经费很充足。” “我有十二张定期存折,为了避税还把部分固定资产转在糜稽的名下,因此总的来说,我的实际资产能上世界前五百的富豪名单。” “伊尔密长大了呢。”他从小就对金钱很敏感。就算不故意去奋发图强,也不必担心生计。 “对了,看邮件!”我以前注册了邮箱,不过很少有机会去查看,一打开收件箱,就是库洛洛的“你有空吗?” 没有。 不是没时间,只是我没时间给你。 库洛洛很能套话,我自己都不记得何时给了他邮箱,对了,我为了方便把用户名和密码存在手机里了。 还是点开这邮件,库洛洛说想找个机会把我的手机和信用卡还我。 手机是当初金送的,我也没怎么用过;信用卡是揍敌客家的,我可以挂失……总之我宁可不要这身外之物也不想和库洛洛有牵扯。被飞坦搜走的东西再让库洛洛还来? 一个字一个字敲回信:“请把东西销毁。 谢谢。” 库洛洛销毁信用卡倒是没费什么力气,但是手机坚固的超乎想象,包了一层保护性的念,就好像塑料薄膜把手机和他的手掌分离。 应该不是金的念能力,如果有这种特殊能力,倒是很方便——库洛洛翻动盗贼秘籍,相信自己不会拿一个手机没办法。 “好年轻,好俊的身手。” 库洛洛置若罔闻,注视着手机,然后把手机丢给那个出声得人——“你也试试。” 银色的飘逸头发,棱角分明的脸,席巴&8226;揍敌客用拳头锤向手机,虽然电子制品看起来就和落叶一样脆弱,但显然这手机的生命力可以媲美四害。 库洛洛在九八年猎人考试见过这位揍敌客家主,他没有必要多说废话,也能理解是什么把这位杀手吸引过来。 “芜菁不在我这里。”库洛洛表明。 “我知道。”席巴慢吞吞的说。 席巴清楚库洛洛有两个同伙在左近,反正席巴也并不是来杀人的。 等级不是看衣服,看职业或者房产车牌子,而是在一系列细微的不知不觉呈现的特征里,就可以表明隶属的阶层。 耳朵上的蓝宝石不是普通制品,而是七大美色之一,身上穿的服装就是便利超市的休闲装,鞋子,是清爽的皮鞋…… 席巴讨厌小白脸,因为库洛洛就小白脸程度和西索差不多(身高略差),席巴对他的第一印象是中等偏下。 “第一个问题:你对芜菁有多熟?” “小时蒙她照料。”库洛洛回答,干净利落。 “第二个问题,芜菁有男友吗?” “有人在她心里占据了一个位置。” “第三个问题……”席巴起身进攻,电光火石间两人刹那的交手又刹那的分开,席巴沉吟的算一算,这年轻人似乎比自己大儿子还厉害一点,当然是比不上自己的。 “杀了我也没钱哦。”库洛洛冷冷的看着他,身体纹丝不动。 席巴冷哼一声,掉头离去,而同时派克诺坦和玛琪走上前,用眼色问团长需不需要动手。 库洛洛没有下命令。 其实库洛洛挺高兴的,有个家庭问题在揍敌客家横亘,比铁板一块来得好。 《[综漫]执迷不悔》夜风晨露 v猎人 同居事件簿 二v ——晋江文学城〖作品库〗 帮助庞姆补习的人已经从质量上达到更高层次,因为云古也来了,他辅导的是考试心理,因为要考试的那个是庞姆而不是我,因此我真心实意的喜欢热闹,人越多越好。 “智喜,骨牌,层层叠,比萨斜塔,你要玩哪个,对了,这里游戏碟片也有很多哦。” 这个学生头小朋友张开手,拘谨的点头:“我要做念力练习。” “安了安了,小孩子还是要多娱乐,寓教于乐。你喜欢吃什么甜点,姐姐做给你吃。”好久没见小孩子了,这边全是大学生。 “代理师傅说,嗜好会影响心境和修炼。” “桃子布丁好不好?” “我比较喜欢草莓。” “好,那就做草莓蛋糕。”我在冰箱里挑选又大又红的草莓,突然问:“为什么叫云古代理师傅,还有不代理的师傅?” “代理师傅说他是第一次授徒,还不成熟。”智喜看一看厨房里我做点心的一大堆器具,问:“你们都是猎人吗?” “这屋子除了你和我,都是职业猎人。”伊尔密也是具有职业猎人水准的,不过我做点心需要的几款工具,这厨房里还是没有,只能专门定做,此工作就交给伊尔密了。 “我半年练到缠,是不是很厉害?还是很不厉害?” 和我比,也许算厉害,但是和小杰奇牙那帮天才儿童比就不算什么。看到这个好奇满满的乖巧孩子,我决定还是鼓励为主:“很不错。” “那我去冥想了!”他很高兴的去图书室冥想打坐,这方面他很有耐心,不怕苦不怕累。 啊,比喻的话,就是火影里的小李……怎么拼还是抵不过天生写轮眼或者妖狐在里边。 云古来厨房找水,我递给他一杯橙汁:“怎么样,庞姆没发脾气吧?” “她快要爆发了。”云古抹去额头的汗珠,“她知识掌握的不差,但是太情绪化。” “如果她能保持冷静,白马也不会请你来了。”其实作为职业猎人,我也不觉得庞姆的课本知识到底哪里用的上,何况还是古典文学。 “明年,还要考猎人吗?”云古问我。 “当然。” “你需要长久的修行和经验,你的念应该很特殊吧,这样反而限制了发展,”云古挠头,“我道歉,当老师以后就变得啰嗦和爱说教。语气就像个小老师。” 我并不觉得讨厌,我有时也有这毛病。 “九九年猎人考试,我是志在必得。”伊尔密还和我一起考,我还提前知道所有考试内容,这样都过不了——我也菜透顶了。不过,连续两年都有考官放水我居然还能拿不到猎人证,我也算是菜里的奇葩。 “对了,问个问题,我的资质比你徒弟,来的如何?”我也是个人才吧。 “智喜他是十万人里才有一个的优秀。” 换句话说,我比十万分之一要差。 “勉强一点,能不能算万里挑一?百里挑一?”我瞅着云古的脸色,转过身在蛋糕上裱花,“我好歹也是会念的。” “你能让人有安全感。” “我长得安全?”在蛋糕上在放几个草莓,几刀切为八块:“你一块庞姆一块,智喜的我帮他拿,剩下的你可以再顶多拿一块,因为要留给白马和伊尔密。” 小睡片刻,朦胧中看到伊尔密把手放到我的额头,我微微一笑:“我没有发烧。” “恩。” 我握住他的手,什么时候,他的手有那么宽大了?把脸埋进去,我遗憾的发现飞坦有句话没说错:你太胖! 至少我的脸不够小…… “哦,抓一点独角仙回来,智喜都没什么娱乐,我觉得传统一点的玩具比较能吸引他。” “你还是那么宠孩子。” “你不就是从孩子一步一步长大的,不过你打小就不太像孩子。太镇定太会盘算,少了很多趣味。” “现在是春天,还没到季节。独角仙要夏天才出来。我也会失态,只是你不知道。”伊尔密说,“再说云古他们也快走了。” “才来啊,怎么就走?” “云古想带徒弟见一下自己的恩师,而云古的老师碧斯姬最可能出现在珠宝展上……为了赶上两天后的世界珠宝暨最大宝石展,明天云古就会告辞了。” “你知道的挺清楚嘛,”我把手□裤子口袋,走到窗前,清风拂面,我说,“是你把碧斯姬可能在珠宝展的消息给云古的,你一向不喜欢人多。”伊尔密……不是我编排他,有时候很小心眼。 风拂过伊尔密的长发,他点头:“反正庞姆肯定能通过补考。” 庞姆的精神压力越来越大,经常一大早读书前先磨刀,后来她晚上和我一起睡(我的床旁边再加上她的一张床)排遣压力,临睡前我不厌其烦的问她考试题,然后她就和机器人一样背诵那些答案……白马偷偷说:“我已经食而不知其味了。” “不是我菜做的不好吧。”而且庞姆也吃不好睡不香。 “她有没有做什么噩梦说什么梦话,或者梦游?” “我睡得一向很熟。”属于闭上眼人家卖了我都不会知道的酣睡。 托庞姆的福,我对她学习的东西不得不做了学习和了解。其实她比我有毅力,我躺到床上就不想起来了。我的读写水平一日千里——因为强迫教育和被教育。 伊尔密没有家里的暗杀任务,就炒炒股买卖期货;白马倒是不忙着侦探生意专心辅导庞姆,而我打打下手顺便为猎人考试做准备……一遍又一遍回忆漫画内容争取花最少的力省脑子省心的成功。 中途有想过 [综漫]执迷不悔第88部分阅读 欲望文 [综漫]执迷不悔第89部分阅读 [综漫]执迷不悔 作者:肉书屋 [综漫]执迷不悔第89部分阅读 去天空竞技场锻炼,既然主角练级用这个,揍敌客两代家主:席巴和奇牙用的都是这个,怎么说也是有道理的……好钢用在刀刃上,决定先准备几个月,九月或者十月再去。另一方面是给点时间让伊尔密平复感情创伤,我依然以为伊尔密和西索当初是有点什么的,虽然因为种种原因他们分了,但是伊尔密这孩子念旧……希望他见到西索以后不要太触物伤怀啊旧情复发。 他都说有喜欢的女孩子了,可是我愣是没看过他对外联络打个电话问候一声……最后我猜测是不是股票交易市场或者期货买卖部的前台小姐,她们对伊尔密忒热情。 4月底,庞姆在极端暴躁的情况下,通过补考。 我看完了《野外生存技术手册》《如何成功》《穷猎人,富猎人》,自己写好了猎人考试报名表(我已经认得简易字典百分之八十的字),并且准备时间一到就寄出去。 为了保证九九年猎人考试一帆风顺,我从现在开始就在物质上囤积储备:急救箱,睡袋,精心选择高碳水化合物的应急食物……反正我的念能力里有能存储东西的,“淑女化妆盒”至少能保证减轻携带物品的体积,但是为了隐藏念能力……是不是还是背个大登山包算了?而且那项念能力就算能装东西,却无法减轻物品重量……吸取飞坦给我的教训,我练得最多就是一边躲闪一边抽卡片。 准确的抽卡片。 也许我还是不能好好了解男人,但是我可以了解我自己。 牛津每周末的舞会,我终于在她补考及格后拖着庞姆一起去了,她底子好,只要套件黑色连衣裙化淡妆就能艳冠群芳,但是她就是靠在我身边有人请她跳舞也不理的。 “你要增加经验值的,否则就有啥得啥了!”反正你心里只有诺布,如果不趁着年轻享受青春,下半辈子就只能在“人鱼水晶球”看别人的青春了。“考完试要放松嘛。” “跳舞都贴的好近。”庞姆皱眉头。 “如果是迪斯科会远一点,据说还要选王和后。”我一定达不到那个水准。 “好了,来舞会不跳舞,会被监督长惩罚的,淋一身啤酒。”白马捉住庞姆的手,对我点头,“先行一步。” 伊尔密声音轻轻的:“可以吗?” “你会吗?我先申明,我不擅长。” 伊尔密的舞步很轻盈,就像猫。但是加上我,就好像在水里漫步。 “伊尔密,有没有想过考猎人?” “下次我和你一起去。” 万岁!我又多了一重拿猎人证的保证。啦啦啦,再怎么样我也不可能连续三年考不上猎人……转圈圈啊转圈圈,转的头有点昏。 “我见过蓝染了。”他黑黑的眼睛很明亮。 让你刻骨铭心得人,未必能相伴终生相濡以沫。 “印象如何?” “印象深刻。” “他一向只在我面前露出善良的一面,当然也不够善,不然我已经结婚了。” “如果觉得疲惫,就靠在我身上。” 我摇头,哎,感情上的事,总会被时间化淡,我也有几个月没见蓝染了,再过几个月,过一年……我连摇头都不必。我只有在很久以前才会是叼着喜欢男人的香烟,眼眶盈泪暗暗遗憾和伤心,如今走遍万水千山,过去的自己终究是回不来的。 所以我那么的希望我教过的,陪伴的孩子能幸福,就仿佛这样自己也能沾染一星半点的幸福。我并不需要伊尔密理解我,只希望他平安一生。 也许,因为伊尔密有可能达到这个标准,而库洛洛永远达不到这个标准。糜稽反而最容易满足,沉浸在游戏和手办就不会要求其余…… 伊尔密把我拥在怀里:“你觉得我怎么样?” “很好啊。”在我教育过的孩子里也是出类拔萃的。 “喜欢吗?” “喜欢啊。” “有多喜欢?” “很深很深的喜欢。” 为什么话题走向奇怪……或者往好里说是温馨的方向? 舞会上供应酒水,虽然度数偏低,但是庞姆一点酒量也没有,被白马架着回家。 他用锐利的眼神扫了我和伊尔密一眼:“千万别传到诺布那里。” 放心,我不是多嘴的人。 还没进门伊尔密就警觉起来,而灯一打开餐桌上一条老大的鱼张着嘴吓得我的心差点从喉咙里跳出来。 “哈哈哈,我钓的鱼,冰箱放不下,明天中午可以吃烤鱼。”金就站在门口,我这时才看到他,他盯着我,好像要确定我是不是听明白了。 “好哇,明天我来做,反正这天气,鱼放一天也不会坏。”我应承下来。 他那么多年,也不过就吃上我做的一顿饭。 今天太累了,把庞姆扶上床,我沾上枕头就能睡着。脖子酸痛,调整了一下睡姿,我闭上眼。 白马探的卧室内,他的表情认真起来:“你可从来没像刚才那样笑过。” “李的姐姐去世了,是谋杀,李现在还不知道,但很快就会知道了。” “如果他来拜托我,我会接这个案子。”白马允诺。好消息坏消息,金总能先一步知道。 “他应该会先求助警方。他最懂得自我控制,也不喜欢麻烦别人。”李一向理智。 “我们又不是别人。”白马一字一句的说,“不过你会这样,是因为所有线索都断了?” “往上涉及到黑帮以及军方。”金说,“我以前就和自己约定,绝不再涉足黑帮。” 他们都记得,神原西门家里原是传统黑帮,呼啦啦的一朝倾覆,一门只余他一人,金出了大力,帮神原复仇,但是也决定以后再不蹚这浑水。 当该报复的都报复完毕,神原西门也差不多僵了,他拨开朋友的手,眼睛露出深深的悲哀。那天就是李也喝了不少,也是唯一一个没有吐得。白马年龄不足二十,因此他们都只准他喝小苏打汽水,最后由他开车载着那几位沿着高速公路转了一圈又一圈……那两三年时光在漫长的一生看起来不算什么,但对于那时年轻的活泼泼的他们,简直就可比一辈子。 “你一向都要求守诺。话一出口,就要负责。”白马的嗓子像是被什么堵住了,“真怀念当初骑着摩托飙车的日子。” “庞姆就是当时那个小女孩吧,你可要负责。” “喂,你怎么对这件事这么清楚?当时我怎么知道刹车在速度到达一定程度的时候不管用……我那年才十三岁,而且体力也没你们那么好,不懂得控制,最重要是我也被吓傻了。”那时白马的姑奶奶阿加莎&8226;克里斯还在世,带着小白马到诺布那里做客,结果白马一场车祸把诺布的小小女徒弟撞断三根肋骨,颈项粉碎性骨折……“我到现在都不敢和诺布提这件事。一提他准翻脸。” “所以说强化系比较好,我就从来没有出过车祸。” “你去撞车,倒霉的是车子。”白马不客气的说,“你那儿子也到岁数了,指不定比我还傻呢。” “年轻的时候就应该傻点。” “世界上有人不流汗就能得到自己想要的,你那个小杰一定不是这类人。”白马戳戳桌上的鱼,“真的是你钓上来的?附近哪有大池塘?” “这是海鱼。” “最近的海离这里有一千多公里。” 庞姆一直睡到中午,而且头还在痛,我咪咪笑:“要么就以后滴酒不沾,要么就学会喝酒。” 她用枕巾遮住前额:“怪不得会长不喝酒。” “可尼特罗喝茶总要最贵的。”我递给她柠檬水,“多才不如无才,平凡的人最容易幸福。粗茶淡饭保平安。”只要身边没有不平凡的作对比。这是老子庄子的哲学,可惜世人更爱马基雅维利。 若整日琢磨生计,哪会管那伤春还是悲秋。房租或房贷,伙食费、服装费、医疗费、汽车费、教育费、度假费、保险费…… 鱼是由金和伊尔密共同打理干净的,实在太大,我做了烤鱼,生鱼片,以及鱼香茄子,煎鱼排,居然还有得剩。 大家都很赏脸,吃的很香,其实我最擅长的是素菜和甜点,荤菜技艺要逊色一些。 对了,要练习制作寿司了,但是如果现在让伊尔密知道寿司是什么,猎人考试会少乐趣哦。而且去拿蜘蛛蛋对他来说更容易。 吃完饭收拾碗筷,金和伊尔密去谈话了,也不知道这两位有什么可以谈的,难道伊尔密求教一下怎么考猎人?我觉的金的经验是最不可能参考的,因为他是不可以复制的。 庞姆捧了本爱情小说坐在躺椅上阅读,半响都没有翻页。 “不要勉强,你又不喜欢看这些。”庞姆喜欢鬼片,恐怖小说还有科幻。其实,看别人在各个舞台捶胸顿足,愤恨或者忧伤,爱来爱去,成功了子孙满堂,真的那般有趣? “再休息几天就要上课了。”庞姆喟叹,无限感慨闲暇不再。 “有书读是幸福的。” “那我和你换,我想去找诺布老师。” “我要准备猎人考试。”理由充足。 “明年才考……还有八个月。” “未雨绸缪。”我准备猎人考试也是因为我高兴这么做,那么许久的等待,那么光明灿烂的1999…… 我不喜欢失望,我的失恋因为猝不及防而打击了自己,也因为那个人突然出现而不等自已,在什么人都不想见什么事情都不想做的时候,遇上飞坦折腾我减肥…… 怎么发生的? 我自己也纳闷。 “你不是学习古典文学吗?当初为什么选这个专业?”我托起下巴问庞姆,我也不见她对文学有深刻认识或者独到见解,还不如让库洛洛来念这个。 “诺布老师认为念完学士是起码的,趁年轻在国外一流大学学习……我其实并不喜欢文学。” 做大人的起码要求,就是把不喜欢的也要尽责做好,不许抱怨。庞姆还不算大人啊…… 那么,我也不算个合格的大人。 白马探本想维持缄默,但还是忍不住开口:“伊尔密说服你了?不,你只能被自己说服。” “他说芜菁喜欢的男子,总是忠于自己多过爱她,总不能将她放在第一位,但是他可以。他说他十二岁就认定,他们会相守一生。”金把头扭到一边,“我想到我自己了。 其实无论我有多大肚量,总归有些不爽的。 可是我,也属于无法把她列为第一的人。”所以伊尔密点中他死|岤,而金也知道比起其他人,伊尔密可谓结婚对象的上上之选。 伊尔密年纪也不大,但是心机也不少,千丝万缕的家族问题缠身,他居然抛得下! 白马错愕,半响说:“你并没有爱错。” “有一天,我真想看看哪个女孩让你心碎。” “喂,不要乌鸦嘴,知不知道强化系直觉准……我才不要有那一天呢。”同时白马也清楚,人的感情是最无可救药难以理喻毫无道理的。 错过风景遗憾一时,错过人遗憾一世,他的姑奶奶阿加莎号称“魔女”,是最成功的除念师、诅咒师以及侦探小说家,但是独身一辈子。 白马那么热心去收藏雷弗&8226;布朗的作品接受他的委托,大半还是因为童年时期姑奶奶经常提起那个人。 她让他留在流星街不得而出,她这辈子都忘不了他。 他出来了,而她寿终正寝。 “这次芜菁大概真的失踪了,揍敌客家找了许久。”市丸银发现自己似乎回到了当年五番队副队长的日子。 “她总能逃的,银,你知道我没法奉献时间精力去哄一个小女生,偶尔为之还行,又不能拿这当事业。”蓝染看向窗外,“时代的风也不同了,在我那个时代,富人都喜欢铺张的炫耀财富,仆人,随从,瓷器,全都是表面功夫锦绣华章。 现在他们的心机和残忍都大有长进。 看不见的顶层和看得见的上层。” “我很不喜欢这种生活的附加品,我不喜欢法国菜,也讨厌鱼子酱。高尔夫让我发昏。”市丸银做外联比不过蓝染。他宁可扮演惹人讨厌的角色。 “银,中上层阶级才对高尔夫、网球、游艇等无聊活动兴致勃勃,不过那比肥皂剧剧情预告强点。” 《[综漫]执迷不悔》夜风晨露 v猎人 同居事件簿 三v ——晋江文学城〖作品库〗 伊尔密帮白马做账,顺便告诉他财务状况。 “你计算过自己的资产净值吗?每个月的固定开销是多少?有背债务吗?购买的保险齐备吗?有金融计划和不动产计划吗?遗嘱更新过吗?” 白马简单的说:“我以前用过个人财务报告的软件计算了一下,应该不用担心退休的事情。” 的确,以他的存款,生活无忧。 “先算一下你退休后的经济需求,要存钱和投资,产生足够的利息、租金和特权收益,保证在不工作的时候也有以前的生活水准。最好用你现在的每月开销做一下预测。” 伊尔密理财是专家级别。 我兴致勃勃找到庞姆:“庞姆,你有没有钱不够花的情况?”目前我所有的开销都是伊尔密负责,虽然他不会对此有怨言,但是……我总要考虑将来,即使伊尔密娶的老婆心胸宽大,也不会允许自己老公塞钱给家教。 “钱?我有存款。” 庞姆其实不怎么需要花钱哦,白马探包食宿了,剩下就是服装和日用的支出。不过那也是钱啊,买根棒棒冰也要钱啊!就算猎人证保证很多东西不需要花钱,也不是万物皆免费。 庞姆给我看她的存折,我想也没想的说:“天啊,你这个数字也太小了。”对大学生来说很正常,对职业猎人来说很不正常。 “还有一张定存贷记卡,在老师那里,以前我挣得钱大部分是存那里的。” “你通过什么途径挣钱?”原来庞姆已经开始谋生了。 “帮人找东西,那些富翁很大方的,一般收费标准是一次一亿到十亿。”庞姆很大方的说。 哦,她和尼翁的念能力天生就方便赚钱,而且是完全合法的赚! 我翻开我那“死亡笔记”,难道我只能走穿越女主的老路开餐厅用手艺挣钱?烟熏火燎很容易老的。天空竞技场是典型的为钱而战——不适合和平的我。 我的念能力总该有个能日进斗金的!从前翻到后都看不出来有这方面用途。 有哪位去世的高人的念能力是“点金术”? “庞姆,给我提示一下,哪个念能力挣钱最多?” “除念。”庞姆说道。 我抬头看她:“是哦,那你认识死掉的除念师吗?我的意思是,猎人协会最出名的除念师,还在世吗?” “你应该问白马,他的老师是最厉害的除念师,不过她去世很久了。” 虽然我不能欣喜的说“死得好”方便我收集“死亡卡片”,但是我还是用了点精神不让自己喜上眉梢。 除念师啊,想想看我某日趾高气扬的威胁库洛洛“想恢复你的念能力?一百亿拿来!” “死亡笔记”第67号 大道心灯 能力:出现一盏油灯,摩擦三下会出现精灵,然后由精灵除念。 代价:写一个侦探故事。 渊源:阿加莎&8226;克里斯,举世皆知的著名侦探小说家,这大概就是能力代价的缘由。 我把阿加莎的私人物品(眼镜,毛线针还有钢笔、书桌、台灯)还给白马探,已经从中提取了卡片,甚至到她老人家墓前瞻仰了一下她那美丽豪华的白色大理石墓碑,但是这个代价有些麻烦—— “白马,你以前怎么破案的,可以和我谈谈吗?”为了以后可以随时随地除念,一开始就该存点代价,也就是我要写几个侦探故事。 “你就算用了我师傅的能力,也发挥不了其中的一半。” “你知道我的念能力?”我大惊。 “这就是侦探的才华。”白马将他师傅阿加莎的钢笔放在手指间夹着,熟练地转动它,然后像用枪一样把笔尖对着我,喊了一声“开火。” “我开始以为你的念能力是伪装成别人的相貌,不过庞姆说你只是用了面具和精巧的化装技术,其实你以前的案例我也看了一下,以调查型为主……这么说,你的念能力里有了解别人念能力的功用。”我的声音硬邦邦的,这是一项实用念能力,但是也可以说是辅助系的能力。 “对,这一点也有不少人知道。变装和变身没什么了不起的,凶狸狐都能做到。我的念能力叫“名片夹子”,查询别人的资料很方便,”白马不卑不亢,“同时我也可以加固别人的念能力,在情绪激动的时候,甚至可以提升别人的念能力,这一条就是秘密了。不过我最大的秘密就是:抛开我的念能力也好,使用我的念能力也好,我的体力总水平和普通青年没什么区别。” “那是很厉害的念能力?”就算旅团,也会有兴趣的:只要给白马找个好拍档。如果库洛洛拿到白马的“增幅”念能力,会不会减少“盗贼秘籍”盗取念能力的条件?飞坦做拍档,会不会在清醒和非兴奋状态用“炽日”;而侠客则无需肌肉酸痛的后遗症也能“自我操纵”……“你的念能力能把别人的能力加强到什么程度?” 如果和尼特罗配合?我非常好奇白马的这项念能力。 “对我其实没有什么用。我是和别人配合才能发挥对方实力的。”白马平淡的说:“而且你以为我能把所有人的念能力都提升吗?要求的条件很多,施行也很复杂。” 我还准备指望你协助猎人协会打蚂蚁呢。成为救世主! 既然他已经知道我的能力,我就把“死亡笔记”拿给他看,说:“我怎么看都觉得我应该天下无敌了,可你也知道,一个小小的幻影旅团团员就能把我困住。” 我的念能力就算不是人挡杀人神挡杀神,也该称得上奇特和罕见了,可我总能把事情搞砸,就算我想把负面想法甩开,也会在后来发现自己尽做傻事。 “幻影旅团所有团员都是a级别罪犯。别和他们比。”白马拿起钢笔在白纸上信手画了一个圆,“是不是比圆规画的更完美?” 我把这张纸拿起来上看下看:“是哦。” “念力不同流派的教授是不同的,你也不要当我是在教你,我只是谈点心得。”白马眼神里满是平和,“生命里存在很多顾虑,整个生命都被庞杂的思绪占满,甚至多到让你的手颤抖,由此你离开圆规就无法画出一个圆。普遍做法是压抑内心的顾虑,但是压抑它,它依然存在,真正的生命内在能量是自发的,就像爱一样,自然而然。 正确的做法是把顾虑看做整体的一部分,不去驱使,不去强制,不去需要。 平和,自在,闲适以及放松,轻松地正确方式就是忘记正确方式。” “和心源流完全不一样。”和揍敌客家的教育不一样,也不同于蓝染的教育和金的指导,我幽幽的说,“我受到的教育太多了,多到我选哪个都不安心。” 伊尔密嘴角上扬,对我说:“父亲对我的事还是不能谅解。” “是你结婚还是他结婚?!”我真没想到席巴那么老脑筋,我在伊尔密身边坐下,有点焦躁不安,“你都不担心吗?” “爷爷对此并不反对。” “看来还是桀诺好。”我思考了一下,“糜稽奇牙他们怎么想的?” “他们都还小,说不上话。他们的看法无关紧要。” “可是他们要多一个嫂嫂哦,也不是没有关系吧。”我把手指搭在一起,“我很好奇你的心上人是谁,你藏的太严实了。” 伊尔密的黑眼睛里闪着光芒,他温柔的说:“我的婚姻,一定会忠实于我自己的选择。” “你给我形容一下,你这样让我更想知道她。”人就这样,别人越不说,越有兴趣。 “她是极普通的女人,还附加一个烂摊子。” “是个卖水果的,还是卖早点的?” “烂摊子是比喻。”伊尔密凝视着我,我不由觉得他目光里温柔是温柔,但带着三分狡黠。 五月份的第一个灿烂周末,白马收到猎人协会通知,他是明年猎人考试委员会临时成员,他为自己倒了一杯啤酒,把头埋在沙发靠垫上:“终于拉上我了。” “为协会奉献一下嘛,你负责哪一项?” “出前期的考题。”白马转动一下胳膊,“我就算把我那部分连答案告诉你也没用,总计十名猎人负责这部分,还有部分是从电脑里抽选的,你碰上我出的题目的可能性不大。” “那你准备出什么类型的?” “心理性的。例如:你的儿子和女儿被歹徒绑架,你是救 1女儿, 2儿子? 这种题目要靠考官判断,没一定答案的。” “如果说两个都救呢?” “看你碰上什么考官了。”白马沐浴在晨光中,声调降下来,“我那届遇到了碧斯姬,我就是因为那个宝石狂魔差点就过不了。 对了,我知道一大半领航员的爱好和家庭地址,要不要?” “要顺利到达会场,先找到领航员,让他“爱”上你——我记得这是猎人辅导资料里反复提到的。”我继续说,“我前两次考试都没有领航员哦。” 第一次考试通知上直接就告诉我考试会场地址;第二次因为席巴的缘故,揍敌客的专用飞艇把我送到了门口,而来年,萨巴市那场考试,我跟着小杰或者奇牙或者伊尔密……随便哪个都能带我去会场。 新手到会场的几率是万分之一,而我不愁那个。我剥开一个橘子,吃着橘子瓣,突然牙齿一酸脸一僵。 “怎么了?” “没啥。” 我牙痛。 刷牙,仔细的刷牙,到了下午,我只觉得越来越痛,拿冰块敷在腮上,中饭我只吃了一点,而且只能用一边的牙齿去咬。 伊尔密让我张开嘴,检查一圈说道:“有蛀牙,开始肿了。” “帮我买止痛片,还有消炎药。”我捂着嘴巴,这段时间零食啊正餐啊甜点啊小吃啊,报应了不是?飞坦如果不是让我忍饥挨饿,我也不会一自由就撒着欢胡吃海喝。 “去牙科诊所,拔牙。”伊尔密说。 “不要!牙拔了就没了。”我的声音带上了恳求,“帮我买止痛片,快点,好痛啊……”我这方面绝对谈不上多么的隐忍。 几小时后,止痛片总算还是有效果的,我看着药品说明书,发现里面还是有一大半的字不认识。 “有没有副作用?”我有气无力的问。 “是药三分毒。”伊尔密征求我的意见,“晚上喝粥吧,你要什么粥?” “我不想吃饭,喝粥也会痛吧。”我在床上翻个身,然后爬起来,对伊尔密说:“张嘴。” 他依言照做。 我看了他的牙齿,颗颗都光洁又锋利,我不满的说:“你吃的糖不比我少,为什么没有蛀牙?” “我注意牙齿保健,每年都有定时检查。”伊尔密抚摸我的头发,声音愈发柔和,就好像喃喃自语:“如果有了一颗坏牙,止痛片只能解决一时,拔掉再补新牙吧。” “你爷爷当初也不喜欢牙医的,他不怕砍掉一条胳膊,就怕牙医的钻头。”我仿佛听到一层言外之意,一种情绪,一种…… 伊尔密很内敛,能把感情掩埋在心底。 我靠在枕头上,貌似不在意的问:“奇牙的牙齿好吗?” “很好。” “都没有几颗蛀牙?”那只银□咪很爱糖果吧。 “我们全家都很注意身体,只有糜稽他体重超标。” 晚上集体去吃自助餐,本来庞姆想下一次厨,但是白马说新开了烧烤餐厅,刚好去尝新。那家店的确不错,烧烤酱尤其赞,但是这种让人吃到饱的策略实在很不明智,伊尔密这种绝对是一直吃到被扫地出门为止。 阳光清晨。 上课铃响起。 “我这样没关系吧?” “不点名的。”庞姆小声说。 我跟着庞姆来听古代史,感受一下牛津的学术氛围。而且希望上课能增加我的学识和修养。 “为什么不坐前面?”我和庞姆坐在最后一排,距离前面有人的座位至少也有十米的差距。 “可以做别的事,也方便偷溜。”庞姆告诉我。 今天老师讲的是“墨族”,亚历山大大帝时期一种秘密流传的宗教,因为最初在墨族诞生而有了这个名字,有“圣妻”制度,也就是为神选老婆,那些苦命女人就此终身不嫁把贞 操献给神…… “照我看嘛,这些修士一定有问题。”我和庞姆窃窃私语,“而且修士可以结婚,为什么“圣妻”不可以?”男女不平等。 瞄了一下前排发现其他同学不时回过头看我们两眼,我看了看自己的装扮,问庞姆:“他们发现了?老师会不会让我出去啊。”如果当场被轰出去,实在太丢人。 “我也不知道,但是他们好像只是奇怪你是什么人。” 我静下心听前排学生的谈话,然后心情复杂的说:“庞姆,你在这里上了一年多学,一个朋友都没有?” “你是我的朋友。” “我们是猎人考试认识的。”听那些学生的说法,庞姆被看成“贞子”“女鬼”“厕所的花子”“诅咒的魔物”……路过之处花儿凋谢寸草不生…… 我突然想起《完美小姐进化论》,庞姆和那少女漫画女主唯一的不同,就是……她没有有钱的阿姨并且有洋房附赠四个帅哥。 “庞姆,诺布老师希望的不是你拿个文凭,而是你能度过快乐的大学时光。”我劝她,把手放到她肩膀上,“你能不能稍微打扮一下,和同学们聊聊天,然后加入学生会或者参加个社团?” “我不喜欢他们。” 庞姆很直接,她强化系占了蛮多的分量。 念系只有六种,强化系也包括不同的人,金这种就能朋友遍天下,而庞姆就缩在自己小小的世界里。 为什么要为那些人烦恼,既然不喜欢他们。他们是他们,自己是自己,为不喜欢的去浪费时间,那也就是白白浪费,就算成功博得他们认同,也没啥成就感。 “晚上做蘑菇汤好不好,你帮我啊?”想明白此节,我反而释然。 庞姆很擅长家常菜。 “好。先要去买菜。”她说。 在超市里我们乐呵呵的挑选蔬菜,然后我一抬眼看到了席巴。 次日牙齿还是痛,我终于和伊尔密去了牙科诊所。 拔牙,补牙,我的嘴麻麻的。 拿起便签纸在上面写字:“伊尔密,昨天我遇到你爸了。” 伊尔密没有说话,只是深深的看着我。 我继续写——“到了我这个年纪”,很快又把“年纪”这个词划掉,不知道换一个什么词表达才好。 “我很疲惫。”其实有一点伊尔密和我一样,我爱一个人,总是患得患失,想让他知道,又怕让他知道。 1987年值得纪念,我认识了金,认识了伊尔密,再见到亚修,再见到库洛洛…… 如果找男朋友,我从来没考虑过库洛洛和伊尔密,总觉得这属于犯罪。印象里他们都是小小的,乖乖的。 终于停笔,用麻醉剂下依然酸麻的嘴巴说:“为什么是我?” 席巴的话让我大为惊吓,我完全理解他为什么很想把伊尔密关地牢里,如果有朝一日我有个女儿,而她口口声声说“我要嫁给库洛洛叔叔”,我只怕会成为最暴虐的母亲。 当然,我觉得怎么样我也比库洛洛适合当结婚对象,只是比喻。 我告诉席巴,我会和伊尔密谈谈。 “伊尔密,你既然了解我……” “不,并没有那么了解。”伊尔密打断我,“因为,如果我太了解你了,你我就只能为朋友,或者师生。 如果我无法让你快乐幸福,我自然会离开。” 这孩子。 他比库洛洛还难办。 考不上猎人也就罢了,那不过是一个职业,可是论感情,我绝对不想伤害伊尔密。 “我这边……很复杂。” “所爱的人出了一点点问题,解决方法不是只有离开。” “你如果在我房间待久一点,也许我会成为失踪人口。”白马探后面的话多了点抚慰的口吻,“现在仔细想想,明白了吗?” “糊涂账。”我想自己并不是糊涂,只是视而不见更轻松,但是……伊尔密的决心和付出,我又没法说自己眼睛瞎了看不见。 他已经继续为家族出任务了,席巴说“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然后打电话问我:“他想继续呆在你身边,你看着办?” 如果席巴把伊尔密绑回家我反而不必多想,因为无法可想。 可是席巴把选择权交到我手上。 他应该是希望我拒绝伊尔密的。 然后我一手拿着电话话筒,眼角看到伊尔密止水般平静的眼睛望着我。 伊尔密拿起电话:“父亲,请祝福我。” 他没有说“我们”。 我其实想过问伊尔密:你不是说你认识我比较久,对我比对西索感情深,那么我和西索被人抓住要挟你,你只能救一个,你救谁? 好虚假的问题,世界上还能有谁逮住西索来要挟? 幻影旅团的信息能卖一亿,揍敌客私家照片也值一亿,其实只要一架相机我就能轻松获取十亿以上财富。 但是这些全部解决不了感情问题,一点点都解决不了! 我望向白马,并不是期待他能给我什么精囊妙计,而只是想一吐为快,但是……偏偏说不出来。 白马的房间很简洁,架子上不是书而是一排档案夹。 “伊尔密如此重视你,是你的大幸运。”白马坐到窗台上,“我突然想到金,他是什么都好,但是感情上照样一筹莫展,喂,我不是帮金说话。”他眼里的犹疑一闪即逝,“你看起来很需要一个拥抱,我拜托你,去找庞姆吧。” 我不便多呆。 推门出去,白马在身后说:“他能让你欢笑,这便是最难得的。” 西索悠扬的拖长尾音:“你搞定没有?”他笃定伊尔密没办法,因为他印象里的伊尔密在恋爱方面毫无才能。 “婚礼取消了,但是我现在很愉快。” 伊尔密当然愉快,蓝染的不作为虽然让人挂心,但是只要芜菁在接到父亲的电话时没有逼他归家,他等于成功一半。 金不会拖伊尔密后腿,而且只要芜菁乐意跟了伊尔密,金&8226;富力士这名世界前五的念力高手反而是助力。库洛洛这个死蜘蛛不会有心情成家立业,真正的麻烦反而是亚路嘉。虽然他年纪小小,终归是自己弟弟…… “怪胎。”西索的声音在电话里还是有那么骨子的魅力,他下次自然是要考猎人的,第一次参加就有几只成熟的红苹果,下次连伊尔密都要参加,应该会更有乐趣吧。 “满世界都是怪胎。” 伊尔密知道总是如此,还有更大更麻烦的怪胎蹲守在世界的某处,他选择把他们当做配角,不重要,可以去看,但是不想他们融入自己的生活。 芜菁快乐满足的笑容仿佛就在眼前。 谁修成正果,谁狷介独行?谁能伴她走到最后…… 伊尔密的梦是很现代很实际的,不必朝思暮想天马行空。生活已经一早教会他,他对目前没有一丝怨言。 执迷不悔。 《[综漫]执迷不悔》夜风晨露 v后记v ——晋江文学城〖作品库〗 (很多小说的介绍就直接百度或acg找简介了,夹杂自己的感言) 思考过写成感谢信(类似奥斯卡颁奖晚会发言);小品(赵本山式);图文并茂的演员表(吓得死人的真人版)…… 最后弄成书单……写本文——从《相遇太早》到《执迷不悔》对我影响深刻的书单(也就是写文以来看的书,影视剧以及广播之类)。可以当推荐书目或者参考文献了!有些参考文献与本作某人物一一对应,如果该人物足够分量,对应文献在一种以上。 就好像塔罗牌上绘制动漫角色,我这是一书一世界,一书一个人(多书一个人)。当然,很多时候只是想推荐一下喜欢的作品。 1漫画:(文中出现的就不谈了) a塔希里亚世界——国漫强档,龙与地下城的世界观,漫画的构成和故事很深沉。哲理性是最吸引人的。 对应角色:八娱。 其实光算能力和才华,八娱在强者云集的本作也能排的上前五。科学家,企业家,还擅长吹笛和音乐鉴赏,左脑右脑同样发达。唯一的缺点:晕船,晕的极为厉害,这辈子都不能海战。 他表面涓狂内心沉稳,平日只像个浪荡公子,但是战斗时仿佛随时舞动的一团杀气。虽然能有让几乎一切都灰飞烟灭的能力,却既无法阻止九尾封印,也杀不了芜菁。 他属于喜欢探索未知黑暗的尾兽,和抱有出世观的九尾相反,他化成|人形就会尽力与人相处,而且只要不动用特殊力量也不会被识破。 八娱无论怎么努力,也永远不可能成为九尾的圣典,这是命啊——不得,他命啊! 直接造成变种奇美拉蚂蚁的诞生,如果把世界就此毁灭,他应该也不会皱一下眉头的。 b 早安,地球——国漫,只可能网络流传,本身就可以当做同人作品来看,里面机器猫是反派老大,旗下还有维尼,跳跳虎,葫芦兄弟,孙悟空(龙珠那个),唐僧(西游记,国产那个)沙加,健次郎……男主反社会反人类,女主单纯而萌,男二和男三的友情让人唏嘘——最初推荐我此漫画的是一妈妈级同人女,不得不说这类人接触什么漫画都是既新又快。 它对本文的影响是在结构上,就是初期看不出主线到后面才渐渐显现……非常想写“早安”的同人,因为作者自由鸟居然卡在最重要的地方了!最新这章虽然沙加和健次郎冒出来让我很欣喜很怀念……可是,男主似乎奇迹一般要变好人了?一想到如此极品男眼泪汪汪“我错了”……大汗三滴。 我惦记的自我脑内补完了至少八个版本!号召国漫作者不能学习富坚义博!要学就要学……高桥留美子啊,井上雄彦啊(最急流勇退不被编辑威逼读者胁迫所迷惑,把《灌篮高手》断在了所有人都想知道后续的地方),青山刚昌啊。 《早安,地球》简介,剧透版,此漫画不怕剧透!优秀的作品是不畏惧我把起承转折先告诉大家的: 男主衰衰,由于持续旷课被老师训斥—— “你以后就是社会的垃圾!你爹妈给你交学费纯属浪费!没任何人会同情你!因为你是垃圾!垃圾——” 衰衰一挥拳,老师穿墙越壁变成天上的星星。 衰衰悟了,虽然完全不知道怎么回事,他——获得了超人的力量! 在秒杀意图打小报告的班长后,衰衰衡量,有了这力量要干嘛? 没用一秒确定:要当一个顶天立地的坏人! 首先一脸邪气的衰衰对班花小红表明“你只能和我一起”。 小红同学大义凛然:“我只喜欢小军。” 衰衰立马把小军扔到楼下,补上块石头砸死了事,然后对小红说:“你心里除了小军,还喜欢谁?给你20秒告诉我,还有谁?” 警察包围过来…… 当天晚间新闻报道此案,而所有受害者都不敢指证已经超人化的衰衰;而此时衰衰跑到当初对他见死不救的舅舅那里— [综漫]执迷不悔第89部分阅读 欲望文 [综漫]执迷不悔第90部分阅读 [综漫]执迷不悔 作者:肉书屋 [综漫]执迷不悔第90部分阅读 —把他宰了。 身边是捆成粽子的小红同学,衰衰回头:“现在,就剩我们两人了。” 小红同学冒冷汗。 衰衰蹲下来,凑近—— “我喜欢你,当我女朋友吧。” 小红拒绝。 衰衰背转脸,“你滚吧,对于你这种货色的女人,老子根本没放在眼里。”热泪盈眶泪水霹雳巴拉的掉落。 然后,赋予衰衰神秘力量的恶魔——来自地狱的邪恶维尼登场! 狱界的人来到人界会被诅咒,所以他们挑选了性格恶劣的坏人,把自己的力量分给他,但是人类需要付出缩减自我寿命的代价。本来狱界生物都被封印在动画和书籍里,种类分为物理系和非物理系。 非物理系又划分为声音系:例如健次郎(啊哒哒哒哒哒——);诱惑系:紫龙(看我背上那条美丽的龙)…… 他们想利用恶魔使者,实现在人界自由横行的理想…… 衰衰不辜负自己男主大任,把维尼给骗了,不支付代价而获得了力量。然后比坏人更坏人的站在口吐鲜血的维尼面前:“抱歉,你回不去了。” 人类还有明天吗? ……以上为前两话内容。 恶魔力量使者—— 男一号:1号能力者衰衰,对应恶魔:维尼。 名言:“我老姐教育过我狠人走天下!” “这里的一切,统统由我衰衰说了算!” “这个世界上,我就是正义!” 男二号:2号能力者尸尸米,红发红眼。酷爱找衰衰打架,屡败屡战,精神可嘉。 名言:“我父亲就是死在战场上的,他在临上战场前问我:你是要当懦夫活一辈子,还是去当英雄哪怕只有几分钟?然后告诉我:是男子汉就要去当英雄!” 男三号:3号能力者马户,对应恶魔是:户愚吕弟!(作者大人对热血少年漫的爱真让我感动) 在尸尸米告诉马户自己快死了,能不能以后在自己坟头放朵花,马户头也不回继续玩俄罗斯方块。 “我肯定不会去放的。我知道按生命时间算,你会死的比我早几周,而且早就猜到你会像现在一样软弱和疑惑,猜你一定会害怕自己在那边一个人寂寞,所以……”马户开始做广播体操第一节伸展运动,“等你嗝屁那天,我陪你一起去那边。” 马户同学在我心目里立马高大起来!不要被他葱头般的外貌翘起的蠢辫子迷惑——男人就该是这样啊!即使他一点也不美型。 “你不是要做男子汉吗?不需要犹豫什么……有兄弟我陪着你!华丽的去死吧!” 兄弟是个美好的词。 四号:身份不明,对应恶魔为:葫芦七兄弟! 狱界:可以理解为动漫人物大集合! 狱界人物—— 多啦a梦:狱界之王。 小丝:名义上是多啦a梦养女,实际上是抛弃了多啦a梦的凯蒂猫和别人的“野种”,能力是操纵尸体,萌系猫耳娘。 名言:操纵小红尸体对男主说:“请你为我埋葬,然后对我说:来世我们还要当恋人。” 维尼:本作改名萎尼。大家心知肚明就好。 跳跳虎:维尼的死党。 忍者神龟:目前只有吐槽。 龟仙人:也只是吐槽的。 狱界三大叛徒:1贝吉塔,意图谋反被打败后前往北极意图东山再起,据闻被诅咒杀死前为延续赛亚人血统把北极的女人都“推倒”了;2冰河,在西伯利亚迷路;3囧神,拉着多啦a梦未婚妻凯蒂私奔了,留下私生女小丝——多啦a梦故意让这孩子去完成不可能完成的任务,希望她早死。 重要配角:周杰伦,被衰衰和小丝拖过来唱歌,由于衰衰不满那一句“我的地盘我做主”,拧断了周董的脖子…… 对应角色:西索 谁都能看出来我对西索没半分好感。 西索是个兴趣至上的人,也可以说最具有现代精神!就算别人告诉他某事多么危险,他只要觉得有趣就会做!他以他自己的方式生活,而且可以布下完善的计划去实现自己的兴趣——想想这家伙为了找库洛洛打一架费了多少心思吧。如果说库洛洛是为了旅团这个团体深思熟虑的战略家,那西索就是把一个个本来没关联的扑克凑成好牌的战术家。 对西索来说,新的一天和旧的一天有什么不同,主要看遇到的是什么人——也许西索是本作中对邂逅最有兴趣的,他喜欢新鲜,成长性,强悍……他骨子里其实也是有艺术细胞和浪漫主义细胞的,真正现实的人应该不会像他活的如此放纵恣睢。 他认为自己能做到的事情就会做到,他生来就是为了变得更强……这种人关心的事物少得可怜,岁月会拔起某些人的头发,为额头增添皱纹,所以西索壮年和别人决斗战死最幸福。 他最惨的下场?得了重度肌无力症(本病最大特点,肌肉呈异常疲惫性肌无力,休息后症状明显好转,无严重肌萎缩及电变性反应。可出现在全身的一切肌肉,症状为四肢无力,走路发飘,耳鸣,眼球眼眶有时酸胀疼,记忆力差,易激动,脾气大),在病床等死…… c奥尔菲斯之窗——去年重看,继续哀嚎。对本文的严重影响体现在“要符合人物个性的悲”。看此漫画让我恨不得马上让文里的人死干净,省的活着受罪。 对应角色:白沼,阿九的娘亲 白沼——只在《相遇太早》番外出现,《结界师》里为妖狐倾尽一生的具有妖魔力量的人类。 阿九的娘亲在《犬夜叉》出现过,冷艳的美人,虽然表现的对万事都不在意,但是的确是疼爱杀生丸的。按照本文设定,在看到大儿子逐渐学会感情之后,去了异世界游历,曾经与安倍晴明的娘是手帕交,然后在与芦屋道满斗法失利,而且因为已经失去圣典生无可恋,没有去觅食补充体力,双腿尽废不良于行,在最潦倒的时候捡了个总管:白沼。白沼为她打造了黑芒楼,但是其实她并不在乎。 她是深爱犬大将的,但是她即使为他生了两儿子,他还是爱上一普通人类。 私心设定她的名字是——“媚娘”。 她比自己的儿子看的更透彻,她最清楚没有办法让自己变成其他人,变成什么自己不可能成为的人,她无法让他爱上自己。 九尾没有自杀这种本能,应该说这个物种倾向让“圣典”用爱杀死自己,这是种有强烈自杀倾向的有趣物种。 但是犬大将死了——就算不死媚娘一辈子也听不到“我爱你”。 黑芒楼里,她吹着清凉的晚风,看着明亮的月光,有时候回忆一下圣典和一双儿子。 最后她在白沼的背上沉沉睡去……芒草幽幽,这结局是喜是悲呢? d pride——迈向荣耀之路。依然连载中的漫画,影响是——出于对漫画里成熟男性的欣赏提升了蓝染的戏份,要知道以我对蓝染的爱他本来是没什么出场机会的。 剧情:音大生麻见史绪立志成为歌剧演员。在面临毕业之时,她认识了来家里做家政清洁的同样以成为歌剧演员为目标的穷学生绿川萌。紧接着史绪父亲所经营的公司破产,使她想去意大利留学成为职业歌唱家的目标破灭了。两人为了争夺优胜者才能得到的一个留学名额及留学归国后发行cd出道的权利,在赛场上再次相会。被史绪高傲的态度刺伤,并对她产生嫉妒的萌,在史绪决赛出场前,对史绪说出了冲击般的事实:“你的母亲中为了保护你而死的。”使史绪在舞台上发挥失常,自己获得了优胜。 随后二人在史绪的大学同学池之端兰丸的帮助下,到池之端母亲奈津子所经营的cb“pria donna”(用意大利歌剧团排名第一的女演员的名字做的店名)工作。史绪为了达成留学的梦想,以结婚为筹码,与唱片公司的副社长神野隆(就是这家伙,整个漫画里最喜欢他!冷静沉稳,彬彬有礼的成熟男子,看到第六卷我才明白自己早先误会他了——他非常非常爱史绪,但是就算一个吻,对方也不乐意。)定下婚约。虽然史绪和萌两人的关系势同水火,可是她们也注意到了如果是一起演唱的话,能使自己发挥出更高的水平。 兰丸演奏钢琴,史绪和萌演唱的组合受到了客人们的好评,在来客中有电视台的策划人,邀请他们参加音乐节目《sr》。广告代理商东看了这个节目。当时正准备推出一款清凉饮料的广告曲。当时已经基本定下了由歌手eiko(神野同父异母之妹)演唱…… 随后,女主留学,男主跟随名歌手见习,而神野隆一个片段的回忆打动了我: 史绪的母亲,一名职业歌唱家对男孩说:“阿姨现在怀小宝宝了,等她出生,你们一起玩好不好?” 那个男孩——神野隆,长大以后终于成为当年小宝宝的未婚夫,可是史绪爱的不是他…… 对应角色:蓝染惣右介 因为漫画里神野隆太惨了,所以我好歹把芜菁弄失忆了,让蓝染也能有机会。 e小萤的青春——影响同上。漫画里的上司很有爱,处于私心和难以言表的喜欢,我把黄泉往这个形象上靠拢。 剧情:(如果不看漫画,这个还有日剧的,同推)24岁的雨宫萤在一家建筑设计公司上班,在公司里是个美丽大方、精明能干的白领丽人。但是回家后的她完全变了样,成了一个生活邋遢、不修边幅、甚至拒绝恋爱的“鱼干女”,她已经持续5年过着没有男朋友、也没有恋爱的生活,而且坚决地认定“谈恋爱还不如在家睡觉”,就象一块日渐风干的鱼干。 但是改变总在突然之间就来临了。同在一家公司工作的上司高野部长因为与妻子分居,所以独自回到了老家,但是刚回到老家的他却发现他的房子已经有人住了,而且这个人就是雨宫萤,高野大吃一惊,这才知道萤租住了这间房子,高野没想到生活中的萤是如此不修边幅的女孩,于是对她非常看不惯,但是萤也无意去改变什么,两人就在别别扭扭中住到了一起。而萤喜欢的拥有王子般样貌,过人才干的手岛诚出现在了她眼前,唤醒了她沉睡已久的心,她发现自己又想谈恋爱了,于是在高野部长和诚之间,萤开始了寻找真爱的过程……应该说在高野的推动下,萤和手岛的爱情有了一个开始,也不断的发展,两人也准备同居了,鱼干女总算要搬走了,一切似乎都很美好。可高野没有想到的是他和萤的同居这么个小小谎言却成了他所推动的一份爱情崩盘的导火索。 无法在恋人面前表现真正的自己,无法全然信赖恋人必然导致恋情的失败。萤失恋了…… 剧情到10本,高野也没表现出对女主有意思,我很佩服作者啊,这也行,难道女主要把第一男主当饲主?在外努力工作了一天之后回到一个能彻底放松的家,能不用刻意保持形象的面对一个人,那样的对象不也是恋人的一种么,这样的温馨的感觉不是更有恋爱的感觉么?——读者虽然这么想,但是作者就是让高野云淡风轻…… 黄泉对芜菁的关怀,最多就是上司怜爱的瞅一眼不成器的下属,恩,真的和恋爱无关。 《幽游白书》最人气的无疑是藏马,但是连藏马这种很完美的居然也有对不起的人,那就是为了藏马瞎了千年的黄泉。 眼睛不算什么,关键是“背叛”,藏马的这一行为堪比往兄弟手足心口捅刀子,不见血的软刀子。(我还是爱藏马……) 黄泉可以走到后来魔界三王的地位,而且是在躯和雷禅已经二分天下的时候走到这个地位,想必付出巨大的努力和代价。 虽然后面富坚义博为了完结和出战斗戏倒腾了“魔界统一战”,让一直走智略的黄泉也去打架……最后还带着儿子修罗浪迹魔界,但是对黄泉,这未尝不是一种幸福。 修罗不会背叛他。 f怪我过分美丽——不知道大家熟不熟悉作者吉村明美,但是台剧《蔷薇之恋》应该不会陌生,捧红了郑元畅,漫画里兄弟姐妹的名字都取自花朵。让我们看到了同性恋、姐弟恋、兄弟恋……总结一句就是大家一起相亲相爱。 而〈〈怪我过分美丽〉〉延续了她一贯畅快明媚的风格,走出了一条有自己特色的路。结局看上去有点仓促。但过程才是享乐的主菜。女主个性很萌!糟糕之萌! 以下简介出自某漫画杂志介绍: “以卖竹为生的老公公某一天在自家的竹林里发现了一根奇怪的竹子,砍开后他发现了一个可爱的小女孩。没有儿女的老公公和老婆婆高兴地收养了这孩子,并为她取名:竹取公主。” 关于竹取公主的传说早已被日本的漫画家应用到各个广泛的生产领域里,当中最著名的代表是《辉夜姬》。然而,吉村明美曾在港台风靡一时的《蔷薇之恋》让我们清晰了解到她强有力的故事编排能力,所以到了今天,才会出现她笔下极度懒惰不知爱情为何物的罪人“竹取公主”。 女主角懒惰任性男主角鸡婆又是一个实际年龄已经一千二百岁的悲惨老头子(放心,外貌不到三十,首先这是少女漫画)。 月形凤子,芳花正茂青春逼人的二十岁大学生,是一个看到木村托哉的海报也会作呕的“美丽”女子(坦白讲就是自恋的不行)。在某一次联谊失败回家的途中被一个古怪的男子发出死亡预告后遇上车祸当场证实了预言的可靠性。神秘男子声称凤子是竹取公主的第八次转生并给了莫名其妙不明状况的凤子两个选择:死去,或者复活并寻找最爱的男人,如果失败就会变成吃男人的老妖怪:老太婆计时器,会计算剩余时间,而女主每一次恋爱失败就会增加一条皱纹,但只要替别人实现愿望,老太婆计时器就会重新计算。 作为女主角的凤子毫不犹豫地选择了复活,即使她脑里盘算着诸如“躲在家里不出门不见人就不用帮助别人”的j狡想法。 女主角终于下定决心打倒老太婆计时器踏上寻找爱,不,热心公益的路。不过少女漫画嘛,最大的公益就是结识帅哥! 前世追求竹取公主的五个男子, 凤子来找你们了! 目光滛邪的猥琐胖子确实是前世追求竹取公主的五个男子之一。然而,接下来的五个人,却全部都是极品的无敌大帅哥,种类齐全任君选择。各种款型齐备包括同性恋…… 但是,女主跟了老爷爷…… 可怜的身体年轻思想守旧的老爷爷三船(活了千年以上),因为和老太婆计时器是一体的所以不得不担任一代又一代竹取公主转世的保姆兼监护人。不只要在危急关头充当挡箭牌出气娃娃或者故事讲解人,还要惨遭我们魔女女主角的一次又一次蹂躏。 女主只是为了试试就找他上床,完事来一句“我从没把你当作男人”——三船他简直还不如一次性消费的男公关。更要命的是发觉自己好象逐渐爱上了这个宇宙第一任性生物,还不得不隐瞒压抑自己的爱,去帮助她寻找最爱的男人。被自己深爱的女魔头推向另一个人的怀抱只为实现那个人的愿望防止老太婆计时器启动。 他的任务就是帮助女主需找恋人,而那个人,一定不是自己。 悲惨到这个地步的男主角,让我们向你致以最深的敬意和无限的钦佩。 幸好凤子这个没心没肺的女主角不是白当的。当她把三船推去别人身边随后懊悔冲到现场目睹让人喷鼻血的一幕时,她终于明白到自己的心情。她不能接受三船抱别人,不管抱的是男是女。 然而当凤子找到最心爱的男人时,三船就会恢复成为人类,随后变成灰烬。 这是,注定无望的爱情。 …… 不用担心女主角没有好结局,这是少女漫画,而且是喜剧式的少女漫画。总之大团圆结局!我就不剧透了。 对应角色:黑崎夫妇。 也许那雨天里无奈的死让人叹息,但是这一对已经是难得的本文里修成正果的。 她是太阳,黑崎一心的太阳,家里的太阳,她的陨落,也塑造了儿子——男主黑崎一护。 我琢磨黑崎一心黑化其实是最近的事情,主要是:这是漫画里最合情合理的能伤害蓝染的人。 g 超智游戏——欺诈类漫画,为此我努力研究阴谋阳谋,可惜最终发现不是那块料,我觉得我笔下蓝染的智计由于本人能力有限没体现完全。我只能以侧面描写写他,写到现在我都不知道这家伙究竟在想什么。 对应角色:蓝染惣右介。 成功的政治领袖,第一个条件是“忍”,包括克制自己之忍、容人之忍、以及对付政敌的残忍。第二个条件是“决断明快”。第三是极强的权力欲。 金庸这个评价很好,实际上蓝染做不到这三点的话,他会死的很快,因为作为虚圈领袖已经容不得什么迷途知返爱江山更爱美人。(女主不是美人) 其实有一条伏线,但是既然大家没看出来我也就不提了,到了第三部(应该还是四个字得名,出自歌曲名,有兴趣的人可以推荐一下)才会揭示。 h 校园迷糊大王——影响就是,多角恋!如果说看不懂本人大作的建议去看此漫画然后了解甲爱乙,乙暗恋丙,丙对丁情有独钟,丁和戊是青梅竹马,戌和乙是好友…… —— 对比之下我写的人的感情已经很直线条了,不需要人物关系图。 i 圣枪修女——你看看我让蓝染惣右介的原名叫什么?——克鲁诺。 j恶魔圣典——去年终于看完了,九尾的悲惨“爱上就死”设定来自恶魔圣典。 对应角色:九尾,亚路嘉&8226;揍敌客,南野密 虽然很多读者表示他太付出太可怜,但是请想象一下作为尾兽他破坏了木叶,降低了整个村子的国民生产总值,而且他还和蚂蚁联手。整个一人类公敌。 因为不会被人类的价值观束缚,九尾的危险性其实蛮强的,他不会伤害芜菁,但是难保他不伤害地球……如果说蓝染要世界围着他转,库洛洛需要旅团围着他转,伊尔密……他对这个不大要求,那么阿九就是希望芜菁多看看他。 为自己,但这不是唯一的目的,除此之外阿九把芜菁放置于本人之上,他在十二年的封印里痛恨任何的不自由,但是如果为了芜菁多坐几年牢也愿意……这并不是一种健康的情绪。 k琴之森——库洛洛为啥弹钢琴,因为我被碧绿的森林里那圣洁的弹钢琴男孩萌到了。那就是钢琴版苔丝啊,清纯的单纯的出淤泥不染的…… 对应角色:库洛洛&8226;鲁西鲁 我一再表明我最爱团长,为啥的?他脸比较符合我审美观。 l人造人欧朵——清新的小品之作,影响——我初步定下计划“九尾要死的很惨又很萌很没有遗憾”。 恶魔甜蜜召唤——铃木小姐是新人漫画家里我的心头好,毕竟,连绿川幸都不是新人了……当年在新干线第一次看《萤火之森》我真是彻底被那一生一世夏日拥抱震撼。 人造人欧朵到恶魔,铃木的作品里,女孩子的塑造深得我心,欧朵的固执很可爱,而召唤恶魔的寂寞魔女也很可爱。清新的连接吻都很少的画面,淡淡的少男少女,口不对心的恶魔伯爵……少女漫画,这样就好。此作者三观非常健康,完全看不到那种美艳的歹毒的女配啊,帅气的恶毒的男二啊,非日常化背景下最日常的人生,友情亲情爱情,都清醒的如同一杯夏日绿茶。 魔王爱勇者——问我为啥子芜菁不知道阿九是九尾,因为从此漫画启发:勇者就是认不出朝夕相处的懒洋洋少女是自己一心要杀的魔王才有趣嘛。 n三个阿道夫,红眼机甲兵——漫画里附录有与现实相对应的历史年表,我就倒腾了猎人历史年表(非常伪科学,不要当真)。 o我的初恋情人——大口蝶子的源头就是在此,主要是爱着青梅竹马又不得不死让我觉得好凄美啊。 p地球守护灵——对转世描述的动情而真切,前世今生的爱恋,纠葛,憎恨。前六本完美无缺……但是本文对麒麟的刻画,受的影响应该是来自我记不得的啥啥漫画。(很可能是耽美的) r砂时计——影响之一是桀诺童年的砂时计,影响二是女主的塑造,我发誓让她万能不起来。砂时计的女主就属于平凡到极点,有时候还让人牙痒痒的类型。 男二我个人虽然喜欢,但是作者让他琵琶别抱了。 s银魂——此物的影响几乎深入内心犄角旮旯,那就是女主初期的吐槽。神威的出场……啊,隐藏人物的能力就是强。为此在本作番外我愣是扯上了银魂,真想让正牌的冲田总悟君出场啊,我真想写银魂同人啊! t kiss——龙弦和库洛洛的配乐都是此漫画的选曲。另外不得不提的是《地狱的复仇在我心响起》,魔笛太赞了,莫扎特太神了!这种曲名居然都有! u荒川爆笑团——看了以后觉得搞笑可以很文艺。 对应角色:平子真子和日市里。 我超喜欢这一对,完全符合我理想的青梅竹马+欢喜冤家。 v 被神隐藏的少年——这个,是耽美,穿越时间的故事,清淡口味,非常温馨。 说耽美我绝对力挺《纽约纽约》,以及今市子的全部作品,吉永史的全部作品,但是刚提到的这漫画与其说男男相恋,不如说是两个寂寞灵魂的共鸣,最催泪的其实是配角,只出了几话的男主之兄长,他们一家子先天性可以穿越时间,然后他穿越中认识了一个女孩子,他爱上她,她爱上他,然后她死了。 他用自己穿越时间的能力一次又一次回到过去看她,企图改变她死去的命运,尝试后才发现,寿限是不可更改的,而当他这么逆天而行,只能造成……他们一开始就无法相遇。 他看她在同样的时间死了一次又一次,过程不同,但是结局都是死亡。 而且,她和他没有了当初大雪里的相遇:她从便利店回家,他赤着脚拿着菜刀和萝卜(他正做菜的时候穿越了) 这个女孩子唯一有印象的,是她认识一个重要的人,但是连那个人有什么样的脸都不清楚。后来她写了一本书,书里的男女获得了幸福。 最后一次,她登上飞机,飞机注定在那个时间出现问题,她死于空难,而在机场里,那个故事里的主人公遥遥的看她,一眼万年,他还会继续穿越,去过去看她,看那个不记得他的她…… w 柴门文短篇集——从《东京爱情故事》到《恋爱白皮书》,这位爱情大师的最大成就就是为日剧提供了优良剧本,但是,真的看了她的漫画,才能发现电视剧里看不到的妙处。 现实系路线,就不见多少粉红泡泡了。 最喜欢其中一个故事:两男一女,不见爱情,只有兄弟般的友情,但是其实,甲女爱上了乙男,但是乙男惯于游戏人间,所以她连开口都做不到。经常幻想发生地震,然后他刚好在她身边。 最后,丙男和乙男玩起了游戏,勒住他的脖子问:“你爱她吗?愿意带她一起走吗?” 乙男没有回答,而是刹那的沉默和失神。 这个倒霉蛋有个全身瘫痪的母亲,姐姐嫁人后,他就要回家乡照顾母亲,玩乐不羁,因为这种日子过一天少一天,而他不能把喜欢的女孩子拖入这种生活。 丙男告诉甲女:“如果他对你无心,他就会开口玩笑般的说“爱”了……” 有时候“爱”,反而要说“不爱”。 x五星物语——作者万年拖沓,但是本作绝对的宏大啊,几千年几万年的岁月,幻象骑士,天照,剑圣,命运三女神……人物很鲜明,基本没一个正常的。 每本后面都有历史年表,虽然我很想写五星物语同人,但是里面的人物关系,事件的发生实在太宏大太复杂了,而且作者因为耗时太长都会发生设定的冲突。 里面有的是一整章的德语,或者英语,还有黑话。作者永野护只要死忠粉丝,甚至有意把内容弄得晦涩去赶人,任性到如此境地实在不知道该怎么说他。 y空想科学大战,猫柳田科学的爱情——从科学角度写外星人入侵,超人,机器人,改造人,大正年间的生活琐事……原作者+画者的搭配绝了,因为这个故事和画风真的是契合的完美啊,科普作品也能妙趣横生,堪称漫画的“生活大爆炸”。 z异兽魔都——开始我只觉得“怎么那么丑”?面具,蜥蜴男,我难道看的是“异形”? 还好,我看下去了。 作者是个设定奇才,所有东西不新鲜,但是他愣是折腾出极度的新鲜和爽利感,世界分为:魔法师世界和人类世界,魔法师会到人类世界拿人类开刀练习魔法。 其实魔法师也分等级,有的人先天就具有魔法能力,而有的人就和普通人差不多,而一种叫“黑粉”的毒品可以让普通人也有魔法能力,因此,贩卖这个毒品的组织“十字眼”开始壮大起来。 两大势力老大对决,十字眼的老大失踪,而另一边的首领“烟”也好奇那一战到底怎么回事,因为他耗力太大恍惚里把整座城市变成了蘑菇(他的魔法就是让别人变蘑菇),他也不知道对方到底下落如何,为了真相,他开始找寻拍档——一位具备时间魔法的魔法师。 好了,这都是配角的故事,主角是个高大的蜥蜴,他被魔法变成蜥蜴,希望找到施法的魔法师让他复原。 最有趣的是魔法师上面的物种——恶魔,对,就是恶魔,只有很辛苦的修炼才能成为恶魔(穿上150公斤的盔甲,最后一年禁止使用任何魔法),恶魔是这个世界最高等的物种。 最可爱的一对就是一个差点成为恶魔的高大少女(她是烟的表妹),一个从人类世界来到魔法师世界的混血青年。 少女的能力是恢复魔法,而青年的能力与其说是魔法还不如说是 肉 体格斗,最让我感动的是,他们都是武斗派的,少女是真的真刀真枪把敌人打爆头的。青年是极端喜欢把强者撕裂的。 他们的相遇无厘头,相处就像打仗,而配合就宛如一个人。 而且最神奇的是,这完全不像是爱情。比较像哥们。 有一次少女被敌人逮住,青年跪下扔敌人宰割,然后脑子里想:“如果她还醒着的话一定大喊“打死他们不要管我”……”然后他青筋暴露忍不住跳起来暴扁敌人……行动比思想快。 他俩的魅力要看了漫画才能了解。 动画和电视剧和电影和广播剧: a彩云国物语——哼哼哼,女主就该和万紫千红的英俊男性产生这样那样的联系! 再吼一声,我是陆清雅的坚定支持者!清秀啊……清雅欺负秀丽的感觉太萌了。 我为本文没有个女主宿命的敌人而遗憾,八娱咋看盯上的都是九尾而非芜菁。但是我可以努力让飞坦欺负芜菁……问题是如果宿命敌人是飞坦,芜菁不死也要脱层皮。 b无责任舰长泰勒——那种隐藏在深处的大智慧和表面上的吊儿郎当交相辉映,虽然本作没有泰勒类型的人物,但是泰勒的精神光焰万丈!浦原喜助受了泰勒的影响,但浦原他正经的多。 c纯情罗曼史——有他们,我才能把蝶子似的妄想进行下去。 d叛逆的鲁鲁修——芜菁失忆的起源。最后皇帝鲁鲁修如愿以偿死在挚友手里,结局大赞。 e 天体战士——很难描述此作,正义超人不够正义,反派倒是很能博取同情,斑普大人太可怜了,我都想告诉天体战士“你让他一次不行吗?”这么一个贤妻良母的反派到哪里去找? f绝望先生——这个,大概是因为我喜欢里面抽搐又立体的角色。 g夏目友人帐——同样的温馨基调更欣赏《虫师》,但是此动画依靠萌死了的猫咪老师点燃了我的爱,几位声优全是我的爱(本文里井上是为卡卡西配音,名取老师石田彰为伊尔密配音,而夏目神谷娘娘是为麒麟配音的。) h黑塔利亚——国家同萌,国与国不得不说的爱恋。 对于我们神圣的祖国王耀大人该花落谁家,在网上引起激烈探讨,哎,像美英那种就是王道,没人拆散他们。 i空之境界——很精良的制作,里面铃村健一哼出来的“雨中曲”我重听了七遍(重听最多的其实是《水果篮子》最后一集关智一的独白,另外就是《蜂蜜与四叶草》山田在那个无法爱上她的人的背上,杉田智和温煦的独白。) j 我和僵尸有个约会三部曲——非改编漫画却最有漫画感觉,推荐漫画爱好者一观,一定能发现乐趣和捏他。 k 哪吒闹海,熊猫的故事,雪孩子——国产动画最催泪的三部,属于我国动画黄金时代的经典,那以后的央视几十集的哪吒实在对不起当年啊,哪吒愤而自刎的场景,一抹猩红,如今看依然让人胆战心惊…… l百家讲坛——高中时每期几乎必看,后来大学补听了一部分,权当长见识。不像英文节目我主要为了高考英文听力,百家讲坛我主要是为了兴趣。后来也听过现场讲座,音乐讲座,最高层次是大英博物馆来香港的庆回归展出……在没用耳机倾听那标准牛津英语的境况下,文物们用它们自己就可以演讲了! 银之镇魂歌——抵死支持石田彰的殿堂级广播剧,国王和侍童的互相折磨的爱情。文字很难评价此广播剧的,请侧耳一听。 n南方公园——孩子可以如此可怕。 看完这部长篇动画花了我少说几个月时间,四个衰仔,足够改变地球和毁灭宇宙了。什么争议性题材都有,从杰克逊猥 亵到中国奥运会,从越战到美国独立战争,从非洲黑人到伊拉克贫民,甚至萨达姆成为固定角色撒旦的情人并且被送到了天堂,然后萨达姆在天堂建立基地继续他的恐怖事业。 最喜欢胖子和呆呆的金发巴特。 那个变女变男的老师塑造的太强了,超越了我想象的极限……当男人的时候,他,是同志,当女人的时候,她,又成为蕾丝……最可怕的是动画把这种变化都能塑造的合理,盖里森先生(女士)堪称本作最强人物。 o辛普森一家——没看全,但是就目前看来,它无愧于美国国民动画片,而且比南方公园健康,全家老小一起看也没问题。 p飞出个未来——美国动画如此好看啊,这还是我最爱的科幻题材。 一个青年送货员弗莱1999年送披萨送到冷冻试验室,一个脚步不稳进了冷冻仓,醒来一看是一千年后。 然后他还是成为送货员,只不过这次是跟着宇宙飞船在星际间送货。 剧场版《永无宁日》剧本绝赞,果然还是以“爱”为主题的能引我共鸣啊。无法剧透,只能说“这次不是她让我高兴,而是我想让她高兴”真的把我感动了。男主是典型的废柴男,感情幼稚头脑平凡唯一优点是重视友情(他和机器人的感情很深刻,完全可以创造同人典范),而他的成长,他的付出,他的等待……去一千年后见那个她,又因为知道自己……(天啊,差点剧透)。 美国文化与我们如此不同,但是我看到的动画都是极好的,让我为祖国君默默叹息。 q 六人行——大学英文老师一直告诉我,这是学英语最好的影片。 恩,这个我持保留意见(南方公园是学英文骂人最好的动画倒是真的),但是作为最长的情景喜剧,自然有它的独到之处。 里面的友谊,是我文字达不到的范畴,我其实一直想写的芜菁的友人圈子,大概要到第三部了。 最喜欢的乔伊和菲比没有成为一对,但是最喜欢这两位的相处。 友谊万岁! 虽然很早就看了,还是不得不提此剧。 r生活大爆炸——喜剧类绝赞,一群科学怪人和一个美女的日常生活,天才就是怪胎,而超级天才谢尔顿简直能把正常人逼疯。 幽默的对白,还能学科学,例如“按照重力加速度超人接住女友的时候她的身体会断为三截,因此,他不如让她从大楼掉下来不管(留个全尸)。” 因为他们天才,所以可以通过网络遥控中国四川某宅男的灯光开关…… 可以造个机器人和别人pk 可以驾驶火星探测器(然后把它开到沟里爬不出来) 谢尔顿还学习中文以便和中餐馆争论中餐用料的学术性差别 …… 很宅很有趣很好笑,千万不要错过! s 丑女贝蒂——励志片,也很搞笑,我最心水的不是女主,而是……前台娇娆女和同性恋哈巴狗式样秘书,我不止一次遗憾他们只有“姐妹情”,比起正义感满点的贝蒂,还是这种可爱又有点可恨的配角小人更让我觉得可爱。 她装作他女友,帮他瞒家里他是个同志 他为她找爸爸(她是领养的),在她情绪不佳胡吃海喝提醒她保持身材 她成为一个假同性恋设计师的秘密女友,他为她抱不平。 他们一起在老板的办公室过节日 他们互损,知道彼此最不堪的一面 无关爱情到美好 我才看到第二季,希望他们的友谊地久天长。 t taken——经典美剧,讲外星人和外星混血儿的,时间历经四代人,作为原创剧本,绝对具有问鼎星云赏的科幻魅力,光和影都美妙,而三个家庭因为外星人而产生的纽带联系……最终的产物是一个冰雪聪明的小女孩。 u 4400——第一部非常棒,而后面越来越渣,但是第一部还是很棒,哎,美剧的遗憾就是很多不能保持持久的水准。第一部的悬念多么美好哇。 v绿野仙踪之铁皮人——英国的迷你剧,硬是把古典童话整成现代魔幻,堪比电影的豪华制作,剧本有些薄弱,但是服装太赞了!铁皮人跃升为主角,这位成熟的中年人(爸爸级别的)散发着魅力,坚毅,勇敢…… w傲慢与偏见(电视剧版本)——英国拍迷你剧,不出手则已,一出手就是经典,我看了一遍中文又看了一遍英文,哦,语言的还原啊,维多利亚时代啊,舞会和绅士,奢侈腐败的沙龙,翩翩公子和窈窕淑女。 金庸还闹出“宋女唱元曲”的笑话,但是本剧在考证方面好让我感动,服装和马车还有那豪宅都好漂亮,湖光山色,还有达西先生,我很感动编剧把原著没有的达西游泳给加上了。 x雨中曲——音乐片之最爱,那金&8226;凯利的雨中之舞我看了少说五十遍(电影台加上中央八套重播了好多次,而这个经典片段重播的更多),音乐居然能如此表达未尽之意,是我最感慨的。 因此偏爱英文老歌,直到近年我才发现原来拉美乐团和法国也有好歌手,哎。 y肖申克的救赎——斯蒂芬&8226;金原著,奇怪的是金的小说我一直萌不起来,但是这电影我一见钟情。救赎的不是 肉 体 ,而是灵魂。同类型的电影,我认为是《楚门的世界》,都属于追寻的励志片。 z英国病人——叙事基调很赞,光影效果极佳,我几乎就要写出芜菁和 [综漫]执迷不悔第90部分阅读 欲望文 [综漫]执迷不悔第91部分阅读 [综漫]执迷不悔 作者:肉书屋 [综漫]执迷不悔第91部分阅读 弦婚外恋了,还好我坚定地道德观让本人刹车了。 书籍(包括纸书和网文): a冰与火之歌——好爱啊,里面的残酷描述我无法企及,温情,讽刺和人物复杂多面性我也学不来,如果说冰火给了我什么?那就是——有不对劲的文字要记得回头改,前后要呼应……把死神篇整个大换血换的我累死,如果久保带人不是闲着没事干“百年风云”讲述过去的故事,杀了我也不会倒腾王族护卫队——而且引发我的设定癖,后来《幽游白书》出炉也是在想:反正都完结了只要根据漫画亦步亦趋就好,还可以顺便表达对亲爱的藏马的赞美和追忆——结果写半天都是写黄泉!《家庭教师》那里也是,明明觉得云雀更可爱,结果尽管看的是漫画,六道这家伙几本书都没冒出来,我居然还写了被诟病不已的“六道骸前世”……到后来又要修改…… b基地系列——阿西莫夫万万岁,看了就很有“同”的欲望的科幻小说。 前传   《基地前奏》 《迈向基地》 三部曲  《基地》   《基地与帝国》  《第二基地》 续集   《基地边缘》 《基地与地球》 “心理史学”是这部史诗的中心奇幻因素,而贯穿其间最重要的一个人物,自然就是心理史学宗师、基地之父哈里.谢顿。(某些作者会在作品用人物为自己代言,例如田中芳树在《银河英雄传说》选择了杨威利,而阿西莫夫无疑就选了谢顿) 在三部曲中,谢顿已是神龙见首不见尾的传奇人物,隔个百来年冒出来解释一下,预言一下。因此作者晚年特地以他为主角,用两本前传详尽刻划谢顿的一生,以及心理史学与基地的创建经过。 透过心理史学的灵视(听起来很神棍,但是作者给出了详细理论依据),谢顿预见了人类悲惨的未来:国势如日中天的银河帝国正一步步走向灭亡,整个银河将要经历三万年蛮荒、悲惨的无政府状态,另一个大一统的“第二帝国”才会出现。 倘若上述发展丝毫无法改变,既然一切皆已注定,也就没什么戏剧性可言。故事之所以引人入胜,在于谢顿进一步发现,虽然阻止帝国崩溃为时已晚,但若想要缩短这段漫长的过渡期,在当时则尚有可为。于是谢顿开始了力挽狂澜、扭转乾坤的努力,试图将三万年的动荡岁月缩减为一千年。为了达到这个目的,他穷后半生的精力,设立了两个科学家的据点:第一基地(简称“基地”,由自然科学家组成)与第二基地(隐身在银河舞台幕后,由心灵科学家与心理史学家组成)。 两个基地的位置经过特别计算,分别设在“银河中两个遥相对峙的端点”(光是这句语带玄机的话,便衍生出《第二基地》这本书)。此后一千年间,许多预设的历史事件将一环扣一环发生,以促使一个更强大、更稳固、更良善的第二帝国早日实现。基地系列的主线,便是第一基地如何克服一个接一个的周期性危机,激发出无穷无尽的潜力;第二基地又如何暗中相助,以逐步实现为期千年的谢顿计画。 基地里的《银河百科全书》,以及一颗颗谢顿“棋子”,机器人,帝国,各个行星……波澜起伏的剧情,以及完全让人想象不能的结局,阿西莫夫不愧为科幻大师,不愧为我短篇科幻挚爱…… 除了哈里&8226;谢顿,另一位值得大家铭记的就是守护人类的机器人先生,从帝国首相到隐居幕后遥望宇宙缩在被遗弃的一角,并且设计了“更换身体”继续守护……丹泽尔,大部分时间都位于幕后,舞台背面,虽然他的行动只是基于机器人法则第0号,但是却能感觉到他的人性,以及对人类的爱,即使这爱的起因是晶片和电路板,那也是爱! c牛奶可乐经济学——主要是写到伊尔密的思维和想法时,我要看经济学著作才能想象伊尔密在想什么,我觉得除了在床上,他都是个很好的经济学家。 《执迷不悔》终末,大家也能看出伊尔密开始掌握主动,他在魔界和黑手党世界也不是白呆了,他的方向很简单:把握芜菁的心,就能取得最后胜利。 自从他知道蓝染和自己家关系深远,他就知道不能指望爷爷爸爸帮他赢取芜菁,他们两不相帮的可能性比较大。所以伊尔密想办法取得金的认同,看那个关系图也知道,金&8226;富力士的外部资源最丰富,朋友遍天下,而且其中高手如云。 蓝染在猎人协会扎下来,伊尔密就要想法获得另一股助力,库洛洛有旅团,但是作为杀手,伊尔密也只有存款和家族了,而金&8226;富力士一呼百应,只要他站在伊尔密这边,和另外两位抗衡也不成问题。 d爱的教育——芜菁的主业是教师就是由此而来。她最大的优点是:对教育的每个孩子都是真心实意的,唯一功利点的是对小库洛洛,那时她还有增强实力找蓝染算账的想法——希望通过库洛洛学习念能力,哎,蓝染对念的认识不知道强过这两位“盲人摸象”的家伙几十倍了…… 库洛洛虽然受到芜菁的关爱,但那时他把这差不多当做等价交换,“你又不是完全没好处?”他出身流星街,一开始就隐藏自己的想法,博取芜菁的注意和关心,最主要是为了在这个异世界活下去。 他意识到她对他其实已经没有任何要求,才认为对方是与众不同的,但是库洛洛有一个很大的问题(仅仅个人分析):他对蓝染的对抗意识。 库洛洛不会屈居人下,但是冲田总悟还做不到,那时他不过十岁出头,蓝染对他后来创建旅团造成重大影响,旅团可以看成十刃的流星街版本:精英路线,杀死团员就可替补。但是关于首领的部分又很有流星街特色:在死亡率极高的地方,要考虑首领的可替换性。蓝染可谓是库洛洛人生的道标,但是库洛洛是不会承认这一点的,也许在他心目中,赢取芜菁也是胜过蓝染的一种方法。 柔软的黑色头发,漂亮的大眼睛,库洛洛的内心,也不比蓝染白净。 e长腿叔叔——直接影响就是蓝染。我最初的构思里蓝染是英国绅士呢,当然自己被自己的想法吓到了。另一点需要指出:我从来不认为蓝染知道怎么爱人,在我心里,他首先是为了别人爱自己才去做些什么,如果能不付出就获得别人的爱当然更好。他的本质冷血又自私,如果不是能力高才华高人望高伪装度高,大清洗应该被立马洗掉。 f无字拼图——最初看的综漫,私下以为前半部极佳,唯一的遗憾是我不萌姐弟。后半部居然出现《银河英雄传说》,我为奥贝斯坦没多少戏份扼腕叹息。如果我能穿银英,为了杨威利自然要去同盟,但是坦白讲同盟真的没有我喜欢到想恋爱的帅哥……我对杨是尊敬。帝国那边,我倒是挺喜欢奥贝斯坦,看在盐泽配音的份上,就算他下令“死亡轰炸”我都会听的,当然也就是听……不是去执行。 宇宙的战争啊,那是多么的萌!阿天就这么没了……我本来还期待他能冒出来一下的。去的如此不明不白…… g立海大青年——只要看到此文更了,我立刻撒着欢码字,比闹钟更能督促我。网王文最喜欢这篇,还有就是耽美非穿越的几个经典……网王的王子们内部恋爱就够了!而且不找穿越女更好! 不管有没有王子,这都是好文。散发青春和大学气息的好文。 h猎人同人:木兰;揍敌客:关系者——影响大到我把猎人的戏份一开始就预定的最多,不过终点定在猎人是最近才决定的。可是又舍不得黑崎一心黑化这个设定,要知道在猎人世界,除非其他几位连同蚂蚁王一起轰杀蓝染,否则这家伙一定万古长青的活着。 i 轻功是怎样炼成的——韦一笑前传,有趣的是作者的写法更古龙,实在是很有趣的文。 j 人生长恨水长东——电视剧同人,走的是很彻底的悲剧路线,二哥简直是忍辱负重凄惨一生……从头惨到尾。 k百老汇音乐剧:美国梦和一个恒久的象征——执迷不悔基本每章都配乐,此书贡献不小。音乐剧里最喜欢《猫》,然后就是《歌剧院魅影》,全是韦伯作曲的。 l万物简史彩图版——本书应该获得终身成就奖,很长见识。这种题材居然能写的妙趣横生?充分证明了文笔压倒题材。真正的好作者,写火山喷发都能让人落泪啊。 地海传奇——虽然是儿童读物,但是反英雄的想法很可爱,真的比糟糕的电影版强几百倍。 n十又二分之一人的历史——新奇的写作手法。构思奇特。 o基督不到的地方——我最初设想的流星街就是这种!后来警觉:那里还不够偏僻落后无政府居民不够彪悍,而且我的笔力不足以建设一个流星街。流星街部分其实比构想的删减了近乎二分之一。因为芜菁只是走马观花,她接触不到(实际是本人写不好)那上帝看不到的角落。 p黑质三部曲——直接造成本文出了一堆的正太,甚至男主之一在执迷不悔里也由“藏马脸”变成“日向枣脸”。 里面的几种可以堪称魔法道具的物品太美好了,“琥珀望眼镜”“魔法神刀”还有“黄金罗盘”,看这部书,可以体会外国人怎么写穿越,怎么写“好穿越”。 q癌症楼——很沉郁很郁闷很……我甚至不能说我喜欢这小说,俄罗斯文学最让人郁闷的就是凝聚了过多的思绪。 沉重的宛如结了冰的伏尔加河。 我完全能体味伊万(俄国)他阴森森说“我喜欢分隔波兰”“好想看他们(美英法)哭着求我”……此病娇后宫太大了,咱们家王耀真的要和他…… r迟暮鸟语——与其说文字不如说精巧的构思和人文关怀打动了我。这才是小说,科幻小说,凝聚了爱的小说…… 这本书在图书馆很少有人借,封面很朴实,估计光看名字大家还以为这是闷死人的“科普读物”。 翻译后的文字难得的极端优美,不愧为科幻大赏作品啊,讲述的是人类的末路以及人类的复兴,新人类……宛如落叶一般的静幽之美,让全人类基本死光这种话题都平和的近乎于一首散文诗。 s伊甸之东——关键词是兄弟。虽然后半段有点失控,但是整个故事和该隐的放逐贴合的严丝合缝,如果有看《画王》的姐妹,也许还记得当年的《双星记》,里面两位双胞胎兄弟同时都很喜欢《伊甸之东》改编的电视剧哦。 t 迈尔斯系列——作者洛伊斯&8226;比约德,女性科幻小说家的奇葩,太空歌剧复兴的领头人物,这个系列有四部拿到了雨果奖。 迈尔斯&8226;弗&8226;科西根勋爵,前帝国首相之子,患有严重疾病,貌不惊人,才华横溢,极端狡猾……另一重隐秘身份就是雇佣军的内&8226;史密斯将军。运筹帷幄,决胜宇宙…… 为什么,我看到的喜欢的科幻小说全不是中国人写的?虽然卫斯理系列还是有爱的,但是说到科幻,还是欧美的天下,奇幻也是如此,中国奇幻要么种马,要么玛丽苏,而那些能拿到星云赏和雨果赏的无论思想和文字皆值得一观。 这部作品非常适合改成漫画,因为流畅性极佳,除了男主长的一般,其余人等覆盖了各个层面的美人儿,包括双性人(也就是中性美),我个人私以为应该找真人系画风的,例如井上雄彦和北条司,但是如果是为这书画插画——多田由美简直是不二的人选。 u西班牙乞丐三部曲——如果人类可以通过基因手术,让部分人不需要睡眠,世界将会怎样? 不熟悉这个题材的,可以想象高达里的调整人,或者seed能力。 人类内部的分裂,就如同一个预言:如果你到了西班牙,一个乞丐找你要钱,你给他了,如果千百个都一拥而上,你满足不了他们……你会怎么做?你该怎么做? 是否要以回馈世界多少作为价值标准? 谁有决定世界命运的权利? 无眠者和其他人是不一样的吗? 此作有拍电影的价值。 v梦里花落知多少(作者:三毛)——她是我最喜欢的台湾女作家,也是为了她的死最叹惋的,这样的女子,这样的洒脱和不羁…… 记得那时年纪小 你爱谈天 我爱笑 有一回并肩坐在桃树下 风在林梢鸟儿叫 我们不知怎样睡着了 她的文里第一喜欢她麻烦的求学生涯,第二是撒哈拉的故事,初中时代最羡慕就是这个在黄沙里自得其乐的女子。 w西游记——古典名著挚爱,就算它不被一堆日本漫画家改成看不清楚国籍的漫画,它也绝对是我心里的爱。 孙悟空,世界上最勇敢最可爱的猴子……让我们把美国版龙珠忘记吧,那压根是原创!对不起《龙珠》对不起鸟山明……(激动地串了) 作为小学五年级接触的作品,西游记就是我心中的古典文学最美好的部分,我很遗憾里面描绘的素菜基本绝种,火焰山没有火,而电视剧里那块孕育孙悟空的石头好像不是东海而是南海里的……西游记补,后西游记,甚至什么西游记新传,灵灵总总,文人自己为西游记的同人都不少了,孙悟空不像神,比较像个孩子,一个朋友…… 他和唐玄奘的相遇,到底算不算冤孽?花果山水帘洞齐天大圣,最后成为了一个僧人的马前卒孙行者。孙悟空太重感情,对第一个师傅也好,对唐僧也罢,鞠躬尽瘁。 我突然不幸的发现,与其说是恶魔圣典给了我阿九的灵感,还不如说最深远的触动来自孙悟空。 他无法舍弃唐僧,不管他多么强多么厉害多么骄傲,在那个光头和尚面前他就只是个小徒弟,他受委屈,他要向那些神仙菩萨求救,他要和那一个个垂涎唐僧肉的妖怪搏斗。 白骨精那次,他被赶回花果山,一门四万七千小猴只余下千余口,青山早在二郎神的火下成为焦土五百年。 然后他修复花果山,照旧占山为王,却最终还是跟着猪八戒解救没用的唐僧。 他唯一的要求是“不念紧箍咒就成”。 当初看电视剧,我多少次想把唐僧那秃驴吊起来打啊。 我必须补上一句:绝对不赞成唐三藏和孙悟空的配对,看一个我就会咒一个!最游记那个可以排除(我把那个当原创)。至于要把二郎神和孙悟空拖来在一起的……这么大仇怨啊,就和要酷拉皮卡去爱库洛洛一样,那么多猴子猴孙死在杨戬还有他手下大将和哮天犬手里,孙悟空哪有那么无私的胸怀去搂住二哥啊…… 真要配对,除了紫霞仙子,我们能不能考虑哪吒?我以前看过一本小人书里,孙悟空和哪吒一早相识了……(我发出邪恶的尖笑,突然觉得这个题材非常虐恋情深),而且最游记里哪吒和孙悟空感情很青梅竹马的。 x古文观止——编纂者眼光好到出奇。该说这种文集如果编纂没眼光,根本没出书的必要。 选文最多的作者为韩愈,共九篇,选书最多的是左传,共十四篇,包含了最值得一读的所有古文,当年看司马迁《报任安书》看到出泪。 一直以为中国古文教育应该多加强,我当家教曾教过的孩子,居然连最浅显的唐诗都一窍不通,让我恶向胆边生。 我可以容忍孩子学不好英文,但是绝对不接受孩子对古文磕磕巴巴。赋难了点,至少诗词明清小说不应该学得太差。 y聊斋志异——情之动人,生可以死,死可以生,鬼精狐怪,皆可爱人。 蒲松龄思想前卫到设计好几篇男 男和女 女,恋 童,包括极端百合作品,完全就是姐姐妹妹的爱恋啊! 《侠女》一篇,里面那个报仇的女孩很潇洒,道是无晴却有晴,而且只是恩义之情。 z 菜根谭——中国的心灵鸡汤。非常适合郁闷时阅读。 《相遇太早》是一首中文歌曲 有苏永康和周蕙两个版本: 当我们再度相视微笑 成熟的心有一点苍老 许多的伤痛都已经忘掉 记忆里剩下的全是美好 你我都找到新的依靠 过去对错已不再重要 只是我们都清楚地知道 心里还有个划不完的句号 只怪你和我相爱得太早 对于幸福又了解的太少 于是自私让爱变成煎熬 付出了所有却让彼此想逃跑 上天让我们相遇得太早 对于缘分却又给得太少 才让我们只能陷在回忆中懊恼 《执迷不悔》 演唱者:王菲 这一次我执著面对 任性地沉醉 我并不在乎 这是错还是对 就算是深陷 我不顾一切 就算是执迷~ 我也执迷不悔 别说我应该放弃 应该睁开眼 我用我的心 去看~去感觉 你并不是我 又怎能了解 就算是执迷~ 就让我执迷不悔 我不是你们想得如此完美 我承认有时也会辨不清真伪 并非我不愿意走出迷堆 只是这一次 这次是我自己而不是谁 要我用谁的心去体会 真真切切的感受周围 就算痛苦 就算是泪 也是属於我的伤悲 我还能用谁的心去体会 真真切切地感受周围 就算疲倦 就算是累 只能执迷~而不悔 别说我应该放弃 应该睁开眼 我用我的心 去看~去感觉 你并不是我 又怎能了解 就算是执迷~ 就让我执迷不悔 我不是你们想得如此完美 承认有时也会辨不清真伪 并非我不愿意走出迷堆 只是这一次 这次是我自己而不是谁 要我用谁的心去体会 真真切切的感受周围 就算痛苦 就算是泪 也是属於我的伤悲 我还能用谁的心去体会 真真切切地感受周围 就算疲倦 就算是累 只能执迷~而不悔 要我用谁的心去体会 真真切切的感受周围 就算痛苦 就算是泪 也是属於我的伤悲 我还能用谁的心去体会 真真切切地感受周围 就算疲倦 就算是累 只能执迷~而不悔 执迷~而不悔 第三部 其实主战场是猎人,但是既然前面两部都写着综漫那么我要追求对称美!左右对称上下一致才是美的极致! 附上相见恨晚歌词 你有一张好陌生的脸 到今天才看见 有点心酸在我们之间 如此短暂的情缘 看着天空不让泪流下 不说一句埋怨 只是心中的感慨万千 当作前世来生相欠 你说是我们相见恨晚 我说为爱你不够勇敢 我不奢求永远永远太遥远 却陷在爱的深渊 在爱与不爱间来回千万遍 哪怕已伤痕累累我也不管 《[综漫]执迷不悔》夜风晨露 v新坑上市v ——晋江文学城〖作品库〗 真选组的蛋黄酱王子土方十四郎:为了你,我可以少吃一克蛋黄酱。 真选组的s星王子冲田总悟:虽然杀掉土方副长取而代之是我的夙愿,但是现在我更想□你。 真选组的屁毛国王近藤熏:我不跟踪阿妙小姐了,我要跟你到天涯海角。 真选组的羽毛球王子山崎退(他可能是男主哦):一起打羽毛球吧,一起成为真选组的支柱吧。 自然卷勇者坂田银时:请跟我一起吃爱的圣代! 狂乱贵公子桂小太郎:比起伊丽莎白,我更想你在我身边。 狂乱贵公子的q宠伊丽莎白(举牌子):我……爱……你 眼镜男志村新八:我们一起为阿通加油……不,我喜欢你!我真的好喜欢你!真的真的好喜欢你! 志村妙(有了弟弟咱们也不放过姐姐):真想要个你这样的妹妹呢。 高杉晋助(背景是蝴蝶飘飞):你真是能唤来腥风血雨呢,摧毁这个腐朽的世界,直至永劫…… 流行偶像歌手阿通:你真的好帅气呢哈根达斯! 男装丽人柳生九兵卫:我愿意建造一座巴比伦塔……(在身下建造,具体含义与去势相反。) 中华姑娘神乐直接把电饭锅捧过来献上……脸红红。 中华姑娘的宠物定春:汪汪汪。(请用你脑海最恶心的表白脑补。) 废柴前政府公务员现打工达人实际无业中长谷川:这个,我有老婆的……虽然是分居中,如果你不介意当小三…… 中华s国君神威桑(怀疑其出生于香港九龙城寨):现在……只想爱你。 不,这么说有点不符合神威的形象! 中华s国君神威桑:好想告诉你…… 好像还是太那个了……咱们再来! 中华s国君神威桑(开眼了,他开眼了):¥%&¥¥¥!¥¥¥¥%(全部都需要消音!注意,这些话都是禁句!) 我还有什么遗漏没有……好了,正色:相信虚假广告的的话就对着飞走的钞票哭泣吧阿鲁! 戳一下,看一看 [综漫]执迷不悔第91部分阅读 欲望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