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强龙不压地头蛇》 正文 第1节 三国之强龙不压地头蛇 作者:我也没辙 第1节 第一章 莫名的穿越(修) 茫茫草原,草长莺飞,风起云动,草海沉浮,天地间除了风声和草叶发出的‘蔌蔌’声,再无其他的声音,显的寂静而安详。 武建军无心欣赏这美丽的景色,此时他正立于一处缓坡上,紧锁眉头,不时低头看一眼手上的指北针和地图,从a点出发,已经三天了,可是应该出现在这里的参照物还没有出现,这让他对自己的判断产生了怀疑。 武建军二十三岁,参军五年,现在的职务是北京军区某部侦查连三排少尉排长。这次特种兵选拔他根本没兴趣,可是连长强行给他报了名,既然参加,就得尽到最大的努力,阳奉阴违不是武建军的性格。 可是这次选拔条件却非常苛刻,无武器,无同伴,无食物,只有一只指南针,一张地图,一把伞兵刀,还有一块军用机械潜水表,一颗求生弹。 可是任务却是,跋涉五百公里,中间还要完成对假想敌阵地勘测,破坏敌人暗堡等任务,全程不得生明火,不得与其他选手交流。 参加这次选拔的选手,有三百二十七人,最终特种部队只要三名,也就是说,你能完成任务还不算成功,必须要比别人快才行。 可是武建军已经两天没有找到参照物了,在这茫茫草原上,如果没有参照物,指北针与地图就如同虚设。 走错了路?不可能,他对自己的方向感还是很有信心的。没有注意到参照物?不可能呀,他从c高地到这里已经来回返往了两次,那棵大树不可能看不到,要知道,在草原上,这一望能望出几十公里。 最终他下定决心,继续向前,寻找那棵地图上这个点的参照物——树龄百年的古树。 每走一段路,他就用伞兵刀将一块草地割掉,做为自己的参照。四个小时过去了,太阳慢慢的下了山,前方出现一片小树林,武建军还没来的急看地图上的标识。突然前方五米处蹿出一只野兔,武建军想都没想,甩手抛出了伞兵刀,正中野兔的后腰上,可是这只兔子相当顽强,拖着刀挣扎着向前跑,武建军这个气,这年头连兔子都这么壮。他撒腿就追,可是兔子却跑的很快,武建军追了将近十分钟,突然听到身后“嘣”的一声响,然后金风呼啸,武建军心中暗叫不好,斜剌里扑了出去,扑倒在了旁边的草丛中。 他爬在地上没急着起来,吐掉嘴里的草叶,先望了一眼离自己只有两米左右的兔子,这会已经被一只羽箭钉在了地上,武建军心道好玄。当他回头看时,却是惊的呆在了当场。 只见十几匹健马奔来,马背上端坐着十几个人,他们穿着古代人才穿的劲装,留着长发,盘于顶上,用簪子别着。为首一人,提马上前,来了一个漂亮的镫里藏身,将兔子捡了起来。 此人侧马来到还在发呆的武建军面前,把兔子在武建军面前一扔:“兔子还你。” 武建军只觉眼前白光一闪,才回过神来,他爬起来,扑打了□上的草叶,拿起兔子,这才发现,兔子身上的刀不见了,武建军疑惑的抬头,发现马上那人正拿着他的伞兵刀端详,武建军喝道:“把刀还我。” 那人抬眼看武建军一眼,继续看刀:“这刀不错,只是太小了,送于本将军如何?” 武建军这个气:“兔子送你,刀还我。” 那人乐了:“我不要兔子……”他话还没说完,一个没注意,武建军已经跃起,把他从马上扑了下来,两人摔在地上成了倒地葫芦,在滚动中,武建军已经将刀夺了下来,然后一个兔子蹬鹰把对方蹬飞了出去,武建军鲤鱼打挺站起,将刀还回肋下刀鞘中。开什么玩笑,身上就这一件兵器了,还差点被人抢了去。 武建军戒备的看着其他人,那些人也个个拿刀的拿刀,拉弓的拉弓,都对着武建军,事已经到了这地步了,他也不怕什么了,即使他们是少数民族,那也是野蛮的民族,连自己身上的迷彩服和肩章都不认识,那一定是非常愚昧的民族了,再加上他们的打扮……可是这年代怎么可能还有这种与世隔绝的民族呢? 武建军还没想明白这些,那位被蹬出很远的老兄,爬起来,慢悠悠的走了回来,然后摇了摇手,看到那些人收的兵器,才对武建军一抱拳:“这位兄弟贵姓?” 武建军戒备的看着他:“你是谁?” 那人一笑:“在下高顺,骑都尉吕布吕奉先麾下牙将。” 武建军下巴差点砸脚面上:“你谁?” 高顺又说了一遍,武建军脑袋有点蒙。 高顺不知道这个怪人为何听到自己的名字会这么大的反应,高顺道:“这位兄弟还没告诉本将军你的名字呢。” 武建军被高顺这句话惊醒,他慢慢的倒退,突然转身就跑,高顺这个郁闷,怎么这人如此之怪。他一挥手,高顺的亲兵们撒马就追。 武建军再厉害,他两条腿也跑不过四条腿,不一会被高顺的亲兵团团围住,武建军依然左突右冲。他真怀念他那杆八一杠呀,虽然旧了点,可是对付这些人也是小菜一碟呀,哪怕自己那把五四配枪在也好呀,这该死的选拔,干麻不让带武器。 很明显这些人不想伤他,纷纷抛出手中的绳索,不一会就把武建军绑成了粽子,武建军倒在地上,认命的闭上了眼睛。 第二章 初识吕布(修) 武建军身上的东西,都被他们搜刮一空,武建军只是木然以对,他现在还不能接受穿越这个事实。 不知过了多久,武建军醒了过来,感觉肚子饿的难受,身上依然绑着绳子,他艰难的滚动了一□体,改仰卧为侧躺,这样舒服点,他开始思考选拔、穿越和现在的处境。 外面的天空慢慢的亮了起来,一名士兵托着一个托盘进来,里边放着些食物,武建军艰难的抬眼看,肚子不自主的‘咕咕’的叫了起来,那士兵拿起一根小木板样的东西,挑起一些饭喂进武建军嘴里,武建军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一会饭菜吃完,士兵也不说话,转身出去。 漫长的沉默,漫长的等待,漫长的思考,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又一名士兵来给他喂饭,然后默默的出去,武建军想起自己第一次被关禁闭,跟现在的感觉真是一模一样,他的嘴角不由的浮现出一丝微笑,因为他想起了连长。 那次关禁闭,是因为他把后勤某股长给揍了,因为什么他不记得了,不过他记得,错不在他,连长知道纠察把自己关了禁闭,竟然带着全连的人在纠察大队大闹了一场,最后惊动了团长,结果是,连长和他各写一份深刻的检查,某股长被调离,不知道调哪去了。 天渐渐的黑了下来,武建军又吃了一顿饭,他闭着眼睛接着想事,这次他想起了妈妈,也不知道当妈妈得知自己在选拔中失踪会是什么样的反应,希望不要病倒就好,他心中默默的祈祷,在心中告诉妈妈:“我现在很好。” 夜深了,小窗外挂起了一轮月牙,武建军的眼泪依然在流,他对着月亮轻轻的哼唱着那首熟悉的《母亲》。 你入学的新书包,有人给你拿。 你雨中的花折伞,有人给你打。 你爱吃的三鲜馅,有人给你包。 你委屈的泪花,有人给你擦。 啊,这个人就是娘。啊,这个人就是妈。 这个人给了我生命,给我一个家…… 唱完一首歌后,武建军在黑暗中笑了:“妈妈,你别担心,儿子现在真的非常好。” 他刚说完这句话,帐篷的门帘突然被掀开,一个身影闯了进来,并伴随着大吼:“掌灯,掌灯……给他松绑。” 经历了一团乱之后,武建军暂时得到了自由,他静静的看着眼前这个人,这位只穿了白色的内衣,当然是古代的那种。个头与武建军差不多,大概一米九左右,从块头上看,应该很健壮。那人站在那里,肩膀有些发抖,他背对着光,武建军无法看清他的样子和表情。 武建军想了一天,什么都想开了,他现在很坦然,哪怕现在就死,他都不会动一下眉毛。 那人再次说话了,这次声音柔和了不少,他的嗓音深沉而有磁性,略带沙哑,可是那颤抖的声带却破坏了他的形象:“你……你……刚才唱的……是什么歌?” 武建军木然道:“母亲。” 那人轻声重复了一次,然后道:“可否再唱一次,这次大点声。” 武建军道:“不。” 那人气机有点急:“为何?” 武建军一笑:“现在没心情。” 那人低下了头,摆了摆手:“都出去,你……好好休息……明日……罢了。”说完转头带人走了。 帐篷里又重新陷入了黑暗,武建军慢慢的坐在了角落里,闭上眼睛,他想好好的睡一会,可是往事纷至沓来,有高兴的,有悲伤的,有幸福的,有苦涩的,一幕幕如同电影一样在眼前闪过。 当武建军再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了,他的面前摆着两个托盘,一盘是食物,看样子比昨天的要好很多,还有一盘,是他的东西,还有一些铜钱。 武建军吃过饭,取出一块洁牙胶在嘴里嚼,然后把装备都佩戴好,慢慢的走出帐篷,突然从黑暗中出来,被阳光晃的睁不开眼睛,好一会,他才适应过来,却发现许多士兵或坐或立或蹲的,都端着碗却不吃,都惊讶的看着他。 武建军没有理会这些人,径自向辕门走去。 可是当他快走到大门时,斜刺里蹿出一人,却是抓他的那位高顺,高顺叫道:“呔,那莽汉,怎的如此就走?” 武建军停下脚步:“你想怎么样?” 高顺道:“主公对你如此仁义,你怎可就这样说走就走。” 武建军嘴角扯出一个微笑:“怎么说?” 高顺道:“……” 武建军道:“首先,是你们先招惹的我,妄想抢我的东西,再者,是你们抓了我,请问,我是冒犯过你们还是跟你们有仇?把我关了一天一夜,然后放我走,就说对我有恩,哈……有这样的道理么?” 高顺:“……” 这时候在武建军身后昨天那个深沉的声音响起:“是吕某的部下冒犯了阁下,还请阁下海涵。” 武建军转过身,他已经知道这人的身份,昨天晚上武建军无法看清吕布的样子,可是现在却看的真切,只见他大概二十五、六岁的年纪,一米八五以上的身高,一身劲装难以掩饰他如磐石般结实的肌肉,细腰乍背,手脚修长,在那一站,如同一头择人而噬的雄狮。头上的头发梳理的非常整齐,高高的挽在头顶上,用一根玉簪别住。棱角分明的脸庞,一双剑眉斜插入鬓,虎目精光四射,高挺的鼻梁下,唇方口正,双唇微泯,嘴角两侧略微凸起,真不愧人中吕布,马中赤兔的美誉。武建军是名军人,天生崇拜强者,可对于吕布更多的是怜悯:“谢谢……这跟你没关系。” 然后转身与高顺擦肩而过,向大门走去。他走的不快,但是步伐稳健,并开始深情的唱那首《母亲》。 你身在他乡住,有人在牵挂。 你回到家里边,有人沏热茶。 你躺在病床上,有人掉眼泪。 你露出笑容时,有人乐开花。 啊,不管你多富有,啊无论你官多大。 到什么时候也不能忘咱的妈。 这次他唱的时候,咬字特别清晰,嗓音特别大,加上武建军在军队里喊出来的那种略带沙哑的嗓音,别具风味。 一曲唱罢,武建军正好走到辕门口,他转身向着远远跟在他身后的众人:“千里送君,终需别,请各位别送了,刚才那首歌,送给这位朋友,谢谢你。”说罢毅然转身走了。 高顺第一个反应过来,他对吕布一抱拳:“主公……就这样让他走了?” 吕布眼中还含着泪光,挥手道:“随他去吧。” 高顺依然道:“这……末将认为,此人不论衣着言语颇为怪异,应该是位奇人,末将把他抓回来也是存了这心思,主公……” 吕布道:“我何尝不知,但我不想让他涉险,你要知道,我们投靠董……”话没说完,吕布忙收住,因为这话在这光天化日之下可说不得。 高顺却单膝跪地:“主公……成大事者,不可有妇人之仁呀……” 吕布漠然,过了好一会:“追吧……” 武建军站在茫茫草原上,不知道该向何处去,也不知道自己的未来会是什么样子,但是他却不能跟随吕布,因为地球人都知道,吕布在不久的将来会灭亡,所谓君子不立危墙之下,既然知道结果,为什么还要冒险呢,他虽然心中一片茫然,但是却不想这么快死。 正在他心中做着判断的时候,突然听到‘轰隆’的马蹄声,转眼间,一队马队停在武建军面前,只见吕布跳下马来走到武建军面前道:“能留下么?” 武建军皱眉,他感觉眼前这个吕布与历史上描写的那个吕布相差很多,历史上评价吕布都少不了,见利忘义,背信弃义,反复小人,等词,可是武建军见到吕布这几面,却对其有点好感。 吕布看武建军久久不说话,慢慢脸上显出失望的神情,转头走到战马身边,翻身上马,高顺急道:“主公……” 吕布抬手打断高顺:“人各有志……” 武建军笑了,他慢慢的向吕布敬了一个军礼,吕布好像也感觉到了这个军礼的重量,死死的盯着武建军。 武建军放下敬礼的手道:“还烦主公亲自追,是建军的罪过了,刚才一礼,是为陪罪。可是建军认为,主公在在□上浪费感情有些不值,在下什么都不会,连骑马都不会,呵呵……” 吕布却欣喜的跳下马来:“无防……” 武建军笑了。 作者有话要说:吕布生下来就没见过父亲,从小与母亲长大,所以他对母亲的感情还是很深的,武建军的这道歌勾起了他对母亲的思念,吕布很自然的会生出同病相怜的感觉。 第三章 草原生活 上(大修) 回到营地,吕布问了武建军一些问题,比如姓名,籍贯等,对其有什么本事却从没提起,就给他封了一个偏将的职务,手下也有一千号人马,不过现在是没办法给他兵马的,因为现在吕布还在省亲期间,只带了三百亲卫,由高顺统领。所以吕布又暂时给了他一个事干,那就是帖身侍卫领偏将衔。 自此武建军就正式入驻吕布的寝帐,吕布睡在屏风里边,武建军睡在寝账门口左边旮旯里的一张榻上。 第一天武建军没有随他们外出打猎,第一是他需要好好休息一下,第二是,他不会骑马,如果有马镫的话,武建军还是勉强能骑,可是三国还没有马镫。 守猎要一天的时间,武建军闲的没事,脱下那十几天没换过的丛林迷彩,来到营地外的小河边,脱光衣服,在河里洗起澡来,然后把衣服都洗了。一切搞定,他在腰间围了一条床单,把衣服凉好,光溜溜的就睡了,反正营中都是男的。 这一觉是他这十几天睡的最好的,也是时间早长的,当他醒来时,已经是黄昏时分了,吕布他们打猎还没回来,武建军收回凉晒的衣服,没有熨斗,只得人力压平,折腾了老半天,武建军才把衣服穿好。现在再看武建军,穿的虽是丛林迷彩,可是却显的硬朗笔挺,更显军人风采。 一切做完,才感觉有点饿,想起中午都没吃东西,忙带上饭盒,找到了伙夫,可是由于吕布还没回来,伙夫现在还没做,武建军却饿的发慌,只得自力更生了。 他向伙夫要食材,可是伙夫除了盐和芝麻,还有花椒、姜,再没有别的调料了,武建军这个郁闷,突然他想起来,军中好像有医官,忙跟伙夫打听,果然还真有,他匆忙跑去医官那里,要了点桂皮,肉寇,小茴香等中药,幸好这几样这时候就叫这名字了,要不然武建军还真找不着。 他借用了一个陶瓷罐,这是汉代用来煮东西的器具,叫什么武建军忘了,他又找了些蔬菜和肉,然后自己生火开始炖菜。 他在军队生活了五年,对于自己做饭,那是手到擒来,不一会香味四溢,武建军的肚子叫的更欢了,留守的士兵甚至伙夫都瞪着狼般的眼睛看着他,可是没人抢他的,怎么说他也是吕布的帖身侍卫,还是位偏将。 菜炖好了,武建军兴奋的从伙夫那里拿了两张杂面饼准备大吃一顿,可就在这时,吕布回来了,武建军站在那里,看看吕布回来的方向,又看看自己的食物,最后艰难的做出了选择,还是先迎接吕布吧,别刚来给人家留个不好的印象。 以他打头,带领留守的士兵站成一排,别的人都双手抱拳躬身,而武建军却不喜欢这种礼节,他就喜欢军礼,所以他站的笔直,等吕布快到自己面前时,指尖狠狠的划过额头,一个干净利索的军礼,显的又威风又郑重。 吕布笑着对他点了点头,突然像狗一样,抬头闻了闻,对队尾的伙夫道:“晚食已做好了?做的什么?为何这般香?” 那伙夫拿眼睛看了武建军一眼,有些胆怯的道:“将军……哪个……武将军饿了,所以……他自己做的。” 吕布一听笑了,回头看了一眼依然满脸木然的武建军:“建军,你做的何物,如此好闻,吃起来,一定很不错。” 武建军心中叫苦不迭,但是他还是违心的道:“嗯……也没啥,就是一锅乱炖,如果主公看的上眼,请品尝。” 于是乎,十分钟后,吕布吃的满头大汗,武建军看的直眼,不停的吞口水,最后武建军悲哀的发现……没了。 武建军很悲哀的与其他人一起吃着伙夫做的东西,想着自己辛辛苦苦做的菜进了吕布的大嘴,他真是欲哭无泪。嚼着口中的食物如同嚼蜡。 吃过晚饭,吕布在屏风那边点着灯看书,武建军这边却漆黑一片,偶尔从屏风缝隙里透过一些亮光,武建军可没有凿壁偷光的爱好,他把自己脱的只剩一条短裤,在那‘吭哧吭哧’做俯卧撑,一口气做了200个,然后翻过身来做仰卧起坐,可是刚翻过身,却发现吕布立于自己身后,把武建军吓了一跳:“主公……” 吕布问道:“你这是做甚?晚上吃的太饱了?” 武建军:“……” 吕布一笑:“我知道你在练功,不知是何功?” 武建军笑了:“蛤蟆功。” 吕布:“……” 然后武建军不好再跟吕布开玩笑,把俯卧撑的动作要领告诉他,并告诉他练习后的效果,吕布果然对此很有兴趣,脱出外套与武建军一起练了起来,然后武建军又教他练习仰卧起坐,并帮他按脚,并纠正吕布的动作。吕布也是强人,俯卧撑第一次做就能做100多个,仰卧起坐更是做了220多个,两人都累的像狗一样伸着舌头直喘,胸肌腹肌如同着了火一样烧痛。 喘匀了气,武建军问:“主公,去游泳不?外边小河不错。” 吕布有些不好意思:“那个,我不会。” 武建军道:“没关系,我教主公,北方人不会游泳的人多了,没什么不好意思的,学会了不就得了。” 吕布点点头,跟着武建军两人赤膊跑到河边,武建军先教吕布做了些伸展运动,并把河水先泼洒在胸前背后,等适应了以后,武建军才扶着吕布下了水,然后在浅水区,他牵着吕布的双手,让其习惯在水中漂浮的感觉,然后是用双腿搅动水,武建军有时候会突然放手,有几次都害的吕布呛水,武建军也不忌讳,笑的非常开朗。 在水里泡了大概一小时,吕布基本适应是水里的感觉,可是手脚的协调度还是有些欠缺,武建军一边帮吕布擦背,一边鼓励他,并不吝溢美之词的夸奖吕布悟性高,还拿自己比较,说自己学了半年才到吕布现在这个程度。吕布当然非常高兴,河水中不时传来两爽朗的笑声。 玩够了,两人携手上岸,吕布一边走一边道:“建军,你何不取字?” 武建军道:“我嫌麻烦,咱又不是文化人,不去附庸风雅,呵呵……” 吕布笑了:“你是说本将军附庸风雅么?” 武建军大笑:“没有没有,主公是咱并州军的脸面,怎么能跟我比。” 吕布自嘲的笑了一下:“不说这些了,明日随本将军守猎如何?” 武建军道:“遵命。” 吕布笑了一下:“你不是还不会骑马么?为何就答应了?” 武建军道:“你是主公,我是你手下的兵,当然要听你的命令了。” 吕布道:“要不这样,你教本将军游泳,本将军来教建军骑射如何?” 武建军有些受宠若惊:“那真是太好了,呵呵,能随主公学骑术,真是建军的福气了。” 第二天一早,由于生物钟的作祟,武建军在早晨五点半准时醒了过来,他麻利的穿好衣服,把榻上的被子叠成豆腐块,床单铺的没有一丝皱褶,然后跑步到营区哨所处,给哨兵敬礼后,告知去向,然后就跑了出去,一个半小时的晨跑,等他转回来,营区的士兵们才起身。 当武建军进了吕布的寝帐,却发现吕布光着膀子对着武建军的榻在发愣,武建军只得上前敬礼:“主公起来了,外边凉,小心感冒。”然后不再理他,拿了一个昨天要来的瓷杯,一小搓盐和在回来的路上,从小树林里折来的柳枝,准备洗漱。 吕布问道:“你早晨干麻去了?” 武建军道:“跑步。” 吕布道:“你每天都跑步?” 武建军道:“差不多吧,只要没有其他事耽误。” 吕布问:“你这被子……” 武建军笑,吕布又问:“你这是去做什么?” 武建军道:“洗漱。” 吕布:“这柳条做何用?” 武建军:“刷牙。” 然后吕布也学着武建军那样用盐和柳条来清洁牙齿。以前他只用盐。 洗漱后用过早饭,今日守猎的队伍开始集结,武建军不知道自己应该站在什么地方,正好看到高顺走了过来,武建军连忙上前,学着他们的样子拱手为礼:“高大哥,今日主公让我跟着去守猎,不知,我应该跟哪一队?” 高顺哈哈一笑:“建军,不会我们的礼节就不要乱来,你这样反了,呵呵……其实你那种礼节也不错,显得精神。” 武建军尴尬的放下抱在胸前的双手,高顺拍了拍他的肩膀:“我知道,你步下功夫不错,可是让你跑着去又不是办法,让我想想……” 正在这时,不远处传来吕布的声音:“行了,本将军先载建军一程,等到了地方,我们打猎,你自己先练练骑马就是了,不是很难学。” 武建军忙道:“这样挺麻烦的,不如这样吧,今天我不去了,在营地先学学。” 吕布一瞪眼:“让你去,你就去,哪那么啰嗦,你以为白去呀,今天本将军的午饭你得做,嗯,还别说,昨天那饮食味道真不错,就照那样来就成。” 高顺咧嘴直乐,在武建军肩膀上重重的拍了两下:“那你带点佐料吧,记得多做些,我这个当大哥的,不能白当不是。” 武建军只得再去找那随军大夫,这次武建军干脆打着吕布的旗号把那些能当佐料的药材都给拿了。 第四章 草原生活 下(大修) 当武建军回到辕门时,大队人马已经出发,只有吕布一人骑在马上站那等他,武建军走到赤兔跟前,赤兔不安的用前蹄刨了刨地,打了个响鼻,吕布伸手扶摸了下赤兔的棕毛,赤兔立即就老实多了。 武建军心中暗想:真是什么人养什么马。 吕布向武建军伸手一只大手:“上来。” 武建军有点犯愁,这怎么上,连个蹬的地方都没有。武建军没理会吕布的大手,而是走到赤兔的屁股后边,来了两步助跑,双脚一蹬地,整个人腾空而起,正好落到吕布身后,骑在赤兔的背上,赤兔不安的向前踏了两步,武建军这时候还没坐移呢,差点掉下去,连忙伸手抓住了吕布的大带,吕布这个郁闷,这大带有随便抓的么:“松开,抱腰。这大带拉不得。” 武建军连忙松开手,伸手抱住吕布的虎腰,吕布一催坐骑,赤兔几步助跑后,就飞奔了起来。 这赤兔确实神骏,带着两个人还能跑这么快,武建军感觉了下,至少有20到30公里每小时,这在马中已经算是快的了。 不过武建军感觉特别别扭,他在21世纪的时候骑过摩托车,而且骑的不错,快的时候七、八十公里每小时根本不是问题,所以这种速度对武建军没什么影响,可是这脚下没蹬没踹的,总感觉不踏实,而且这马跑起来,是一种起伏的平衡,算不上颠簸,可是这种有规律的起伏,让武建军的身体很难在这光滑的马背上保持平衡,武建军怕被甩下去,只得死死的抱住吕布的虎腰。 不一会他们两个就追上了大队人马,这时吕布控制着赤兔放慢了速度,自豪的道:“骑马的感觉如何?” 武建军稍稍放松了点怀抱:“这脚下没蹬没踹的,总感觉不踏实。” 吕布哈哈一笑:“习惯了就好了,一会你自己骑的时候,小心别摔下来,我让高顺给你找匹温顺些的马。”武建军连忙点头称是。 不多时,他们来到一处河边,留下几句士兵在这里支起炉灶,当做临时营地,其他人则散开去围猎了。 武建军当然也留了下来,他拉着高顺给他选的一匹战马,愣愣的看着那马发呆,他已经试了几次,都没法上去,因为他要上马,必须跳起来,那需要助跑的,那样的话就得放开缰绳,可一放开缰绳这马就乱走乱跑,要不是武建军身体灵活,不知道挨了几次摔了。 他没让留守的士兵来帮他学骑马,他怕丢人,所以他自己牵着马走出很远才练。 最后武建军努力回想吕布和高顺的上马姿势,终于想起来了,他用手搭在马的脖子上,顺了顺马的棕毛,等把马安抚了,这才抓着马鞍,像过400米障碍似的翻身上了马,可是这马突然向前跑了两步,武建军一个没抓住,从马一另一边掉了下去,武建军在地上滚了两下,泻去惯性,这才站起身来,然后走到马的身边,接着试。 武建军就是这样不服输的性子,他的信条是:困难是弹簧,你强它就弱,你弱它就强。 不知掉下来多少次,武建军终于可以稳稳的骑在马背上了,不过也累的他大汗淋漓,气喘吁吁。抬手看了下表,已经十一点多,他连忙骑着马走向临时营地,他还不敢放马奔驰。 走着走着,突然这匹马人立而起,把武建军摔在地上,摔的他七荤八素的,那马却掉头跑到了一边。 武建军这个气呀,从地上爬起来,想去牵马,可是他一低头,却看到一条蛇,直立起来正对着武建军吐着信子。武建军想都没想,伸手就抓住了那蛇的脖子,那蛇本能的用身体去盘绕武建军的胳膊,却被武建军用另一只手抓住了尾巴,强行把它拉直。 武建军一看这蛇的样子,就知道是无毒的蛇,但他不知道这是什么蛇,这蛇有一米来长,一握粗细。 武建军用脚踩住蛇尾,腾出一只手取出伞兵刀,麻利的刨开蛇腹,取了蛇胆就放进嘴中吞了,然后割去蛇头,刨了蛇皮,找了个大些的青麻叶,把这蛇包起来,放进随身带的包中,这可是美味,反正现在也没野生动物保护法,不吃白不吃。 当他回到临时营地时,吕布他们已经回来了,可是武建军发现吕布和高顺看他的眼神有些不对头,是什么他又说不清。武建军只得不去理会,到伙头兵那里取器具做饭。 武建军从猎物中取出三只野鸡,处理干净后,和那条蛇一起泡进配好的佐料水中入味。然后才把火生起来,烧上水,放入些佐料,水开后,才把鸡和蛇剁成块放进去,小火慢炖。 差不多一小时左右,当武建军掀开盖子,香气顿时席卷半个营地,许多士兵的口水都流了下来。 武建军装了三盘,再配了些调味汁浇在上面,只见这里边鸡肉油亮,蛇肉白嫩,加上点红色的调味汁,真是色香味俱佳的美味。 当他把这道菜放到吕布和高顺面前时,这两人早就急不可耐了,伸手抓起来就吃,高顺一边吃还一边含糊的问:“建军,这里边放了什么?如此美味?” 武建军嘿嘿一笑:“这菜叫龙凤呈祥。里边的东西,保密,呵呵……” 高顺这个郁闷,不过美味在口,也不好找武建军的麻烦,不一会三人把这菜吃的个盆干碗净。 这时候高顺满足的倒在榻上,眉开眼笑的道:“建军真是好手艺,以后不愁吃不到好东西了,呵呵……建军呀,今天学骑术如何了?” 武建军道:“还行,学的差不多了。” 高顺和吕布两人不禁哈哈大笑,吕布喘息的道:“就你那样,也算差不多了?摔下来三十多次,本将军还以为你会放弃呢,没想到,你还真学会上马了,呵呵……” 武建军的脸立即就黑了,他没想到吕布和高顺会偷看他学骑马,这回脸真的丢大发了。不过转念一想,脸上浮现出一个坏坏的笑容:“那个,高大哥,你刚才不是问我这菜是啥做的么?我这会告诉你呀,我回来的路上,又从马上摔下来了,结果让我抓了条蛇……” 吕布和高顺的脸一下就绿了,都不由自主的用手捂住了嘴,憋的满脸通红。 武建军看着他们的样子,哈哈大笑:“所以这菜叫龙凤呈祥呀,呵呵……”武建军的话还没说完,两人都捂着嘴飞奔出了帅帐。武建军嘿嘿一笑,自言自语道:“跟我玩,嘿嘿,你们还差的远呢。”武建军知道北方人不习惯吃蛇的,就算现代都有很多人不吃,吃蛇的习惯是从广州那边传到内地的,什么时候传进来的不可考,不过就算到了解放后,北方人看到广州人吃蛇还惊讶不已呢。 武建军虽然也是北方人,可他在军队里是经常吃的,有时候野外生存训练还生吃蛇的,所以这对他来说,只能算是美味。本来武建军不想告诉他俩,可这两家伙竟然偷看他学骑马,还拿这事取笑他,所以绝不可饶恕。 武建军双臂抱肩,慢慢的踱出帅帐,依在大帐的门柱上,看着吕布和高顺吐的稀里哗啦的,不禁摇头:“可惜呀,我的龙凤呈祥呀……” 高顺本来不怎么吐了,可听到武建军这句话,立即又吐了起来,武建军看的开心不已。 好不容易两人不吐了,转头怒目瞪着武建军,武建军心里边也有点发虚,听说在古代,这主公说杀人就杀人的,特别是吕布这样的,历史上他喜怒无常的,他可别因为这事把自己给宰了,那就冤枉了。 武建军连忙道:“那个,主公,高大哥,这个……俺不知道你俩不吃那个……” 他这一解释,吕布又开始反胃,连连摆手,憋了半天才说了一句:“你别说了。” 武建军连忙赔笑脸:“行,行,不说了,以后再也不说了。”说着进帐中取出水来让两人漱口。 帐外的士兵早就看着这三人呢,他们不明白,为什么主公和高将军会吐的这么狼狈,而武建军却笑的那么猥琐。 吕布和高顺好不容易才歇过劲来,吕布懒懒的斜依在榻上,对武建军道:“你可知罪?” 武建军冷汗下来了,连忙道:“知罪,知罪,建军给您道歉了。” 吕布道:“知罪就好,既然知罪就得罚你,一会你重新做点吃的给我和高顺。” 武建军不得不佩服吕布的神经够粗的,这才过了多一会,就又敢吃他做的饭了,不过他还是疑惑的道:“我做的,您还敢吃?” 吕布道:“有何不敢,现在本将军已经想明白了,即然你敢吃那东西,为何我不敢,还那般美味,即使你再做一次,本将军还敢吃。” 武建军不禁挑起大拇指:“您威武……”武建军是真佩服吕布,武建军第一次吃蛇的时候,吐的比吕布可厉害的多,而且半年内一听到蛇这个字眼就想吐,后来还是连长逼着他连着吃了好几次,他也吐了好几次,最后吐习惯了,才把他这恐蛇症给治好。 武建军从草原上找了点野生的韭菜和一些能吃的野菜,给吕布和高顺做了碗热面汤,里边还加了个荷包蛋。可高顺死活不肯再吃武建军做的饭了,吕布却不管那些,大口大口的把两碗都给吃了。 下午吕布没和高顺去守猎,而是拉着武建军跑到河边学游泳,吕布的悟性非常好,这才学了一天,就能游上一小段了,武建军不由得大加赞赏,吕布当然也非常高兴。 就这样,武建军在吕布的身边呆了十多天,上午武建军学骑马,有时候吕布会亲自指导一下他。下午武建军教吕布游泳,两人这十来天中,都受益匪浅,武建军的骑术进步很大,已经可以放马奔驰了,而吕布游泳游的也不错。不过在这十多天里,吕布的嘴却被武建军给养刁了,吕布甚至放出话来,非武建军做的,他不吃,这下苦了武建军,一日二餐都得是他做。武建军庆幸,还好汉代的时候,人们只吃两餐,要不非累死不可。不过在吕布要出去行猎的时候,是要吃早餐的,所以有时候武建军还是要放弃晨跑给吕布做早餐。 回长安的日子终于还是来了,武建军跟随大队人马行进了三天,这日到了长安城下。 第五章 初见貂蝉(小改) 长安城是中国四大古都之一,可是在武建军眼里,这座古都实在是破烂不堪,除了皇宫和达官贵人的宅邸还算看的过眼,其他地方用破败不堪来形容都不为过。 武建军被吕布安排在了他的住处,这是一处颇大的宅院,不过前院住的却是吕布的亲卫,武建军被吕布安排在后院中,与吕布的寝室只有一墙之隔。 头回长安前,高顺看到武建军和吕布两人戏水非常羡慕,非要和武建军学,所以武建军这半月来不是操练自己那一千多的部下就是陪着高顺在城外一个小湖中游泳,不过现在是秋天了,天也开始有了些凉意,看来高顺今年是学不会了。 武建军自己游了一圈回来,躺在岸上晒着太阳,这里比较偏僻,很少有人来,所以武建军只穿是条短裤。他双手枕在头后,略微抬起头,看了看依然在水中奋斗的高顺,高顺个子不高,也就一米七左右,在这个时代就算中等身材了,不过肌肉非常发达,但又不像武建军的,武建军的肌肉是练出来,而高顺的肌肉却是常年征战练就的,虽然发达,但却不太平衡。 武建军道:“高大哥今年多大了?认识这么长时间也没问过。” 高顺停止扑腾,在水里站了起来,那里水深才达到他的腰侧:“二十九了。”高顺显然有些唏嘘。 武建军笑了下:“正是好年华呀……高大哥娶媳妇了没?” 高顺叹道:“想娶呀,不过前些天倒是抢了一个,可是人家不愿意跟我这军汉,自杀了……” 武建军一愣:“高大哥还干这种伤天理的事呀。” 高顺道:“咱天天脑袋别裤腰带上活着,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没了,谁还在乎天理。这算啥,天下军队不都一样,没了粮食就去抢,抢不到其他诸侯的,就抢老百姓的。” 武建军:“……” 高顺道:“你是不是觉得这样干不好?”他看武建军点头,高顺接着道:“有啥不好,没了粮食,还如何聚拢士卒?抢粮食的时候顺道抢个女人也是常有的事。” 武建军道:“你听过这句话么,得道多助,失道寡助。” 高顺摇头,武建军道:“怎么说咱们的兵源来自己老百姓呀,你这样抢,就不觉得于心不忍么?” 高顺叹了口气:“我何尝不知,可是士卒又不事生产,哪来的粮食,光靠征来的那点,够不够吃放在一边,分不分到你手里还两说呢。” 武建军:“……” 高顺道:“你以为我们就愿意去抢?他不是没办法么。” 武建军想了想道:“那我军的根据地是哪?” 高顺道:“根据地?” 武建军一笑:“就是我们的地盘,咱不能总指望着他们分粮食给咱们吧,如果有一片根基所在,如果这根基之地再大点,那征来的粮食应该能够养活这些士卒了,其实百姓很朴实的,你能让他们吃饱穿暖,他们就会对你感恩戴德,他们就会拥护你,甚至会主动来投军,你想想,被百姓仇视和被百姓感恩,哪一个好?” 高顺哈哈大笑:“我不知道你为什么那么重视百姓,百姓如草芥……” 武建军严肃的打断高顺的话:“高大哥这话错了,你我都是出自于百姓,我们的父母也都是百姓。而且百姓也并不只是懦弱,远的不说,只说黄巾之乱,这不就是百姓所为么?你军队再多能多的过天下百姓?还有,咱老这么抢,对主公的声望也是有损的呀……” 高顺漠然,过了一会才道:“自杀了丁原,我并州军就没了根据地。” 武建军道:“那为何不把并州再回来,有那么个地方也是好的。” 高顺道:“那穷地方……” 武建军道:“莫说穷,得看怎样经营,如果把那地方要下来,管理好的话,能成为咱们的粮仓呐。” 高顺道:“你有把握?” 武建军道:“给我两年时间。” 高顺从水中走上岸:“走,回去与主公商议。 两人进了吕府正厅,却看吕布与一人交谈,两人只得与吕布见礼后,站于吕布身后。 与吕布交谈的之人,年龄大概四十多岁,面白消瘦,三缕长髯,不过就是稀了点。 那人见他二人并无出去的意思,匆匆谈了几句,告辞走了,武建军望着那人背景道:“此人是否就是王司徒?” 吕布与高顺大讶,吕布道:“你见过此人?” 武建军笑了:“没有,只是听说过,听说此人有一义女,长的倾国倾城,貌美如花,呵呵,倒是想见见……” 吕布和高顺大笑:“没想到建军也动了色心。” 武建军却道:“色心不敢动,这样的女子,只有主公才能配得上,在下,也只是看看的份。” 吕布笑道:“建军多大?” 武建军道:“今年二十三了。” 吕布一笑:“比我还小两岁,这心却大的很呀。” 武建军道:“食色性也呀,咱也到了谈婚论嫁的年龄了,怎能不想呢,不过主公要抓住这次机会,王司徒的义女真的很漂亮。” 吕布淡然一笑:“到时候再说吧,你俩一同前来有什么事?” 两人把商量好的关于并州的事一说,吕布道:“这倒是不难,只是我军中识文断字的人还真不多,更别说管理一方了。” 武建军道:“如果主公信得过在下,给在下两年时间,定能还主公一个富饶的并州。” 吕布点头,决定明天把并州刺使的位置要下来,然后吕布又宣布了一个消息,那就是吕布被升为中郎将,授亭侯。二人连忙恭喜。 第二中午,就有了消息,吕布被封为并州刺使,但不能去赴任,由吕布指派人手管理,吕布必须留在长安,好在并州离长安不远,虽然没电话,可是通讯还算方便。 武建军收拾行装准备上路,在选副手的时候,武建军点了张辽的将,此时张辽才二十四岁,在吕布帐下不过是一名默默无闻的裨将。 正在武建军按排好一切,准备动身的时候,吕布却派人来通知他,让他到宫门外等候。 武建军很纳闷,不知道吕布找他做什么,可又不得不去,跟张辽交待了几句,就随那名士兵来到皇宫外。 等了差不多半小时,吕布牵着一人的手走了过来,武建军一看,原来是王允,他一想就明白了,王允这是要请吕布吃饭了,那千年著名的桥段要开始了,可是吕布啥意思?让自己去当个大灯泡? 吕布为他们各自做了介绍后,果然让武建军陪同一起到王允家吃饭,弄的武建军一头的黑线。 武建军这时候勉强可以骑马了,所以他骑着军中领来的一匹战马,跟在吕布的身后,所过之处都引起许多人的侧目,在这个年代,人们的身高普遍偏矮,有一个词叫七尺男儿,其实按汉代的尺算,也就16米多点,而吕布号称身高九尺,也就一米八几的个头,已经算的上是鹤立鸡群了,再加上一个身高一米九三的武建军,更加引人注目。 武建军这还没穿他那身丛林迷彩,只穿了一身青色的武士服,但难以掩饰他魁梧的身材,和那与众不同的气质。 不多时,三人已经进了司徒府,王允客气的让坐,而武建军只是站在吕布身后不动。 酒菜摆下,王允与吕布二人谈笑风生,武建军心中叫苦,因为他现在也饿了,可是在外人面前他还是得顾全吕布的面子。 不多时,门外传来悠扬的琴声,武建军是一点不懂,也没感觉到有什么好听的,因为与他喜欢的音乐风格不同。 不多时,一位霓裳女子怀抱琵琶走进了客厅,武建军仔细打量这位女子,此女身高155米左右,在武建军看来,跟个中学生差不多的个头,一身翠绿的纱衣,身材凹凸有致,一双小手拨弄着琵琶,头微低着,发饰武建军也不懂,只是感觉珠翠满头,显得有点耀眼。瓜子脸,皮肤白皙,柳眉杏目,樱桃小口,武建军心中暗赞,如果身材再高点,还真是个美人。 一曲做罢,王允为吕布介绍,当然不出武建军意料,此女就是貂蝉。 可是奇怪的是,吕布并没有像武建军想的那样露出猪哥脸,而是非常淡定,吕布侧过头对武建军道:“建军,这就是你听说过的女子了,如何?” 武建军的下巴差点掉地上,他好不容易才回过神:“好……漂亮……”武建军真不知道说啥,心道,老大,那是你未来的老婆,你问我做啥。 吕布看武建军的表情,还以为他动心了呢,吕布淡淡一笑:“此女这手琴弹的不错,不过,我们建军的歌唱的也好,建军,来一首?” 武建军彻底被雷了,而且雷的外焦里嫩。不止是他被雷了,看那表情,王允与貂蝉也被雷的不轻。 武建军道:“在下唱的只是民间俚曲,怎能与貂蝉姑娘的曲子比,还是别……” 吕布一瞪眼:“叫你唱就唱,啰嗦……” 武建军:“……” 吕布眼睛瞪的更厉害:“唱还是不唱?” 武建军:“……” 吕布起身:“走,回去,谢王司徒款待,今日本候还有事,就不多做打扰了。” 武建军只得低着头跟在吕布身后走出王允的府邸,来到街上,吕布猛然回身,怒气冲冲的道:“回去收拾你。” 武建军哀叹:“……” 第1节 恋耽美 正文 第2节 三国之强龙不压地头蛇 作者:我也没辙 第2节 回到府里,武建军被吕布拉到了他的寝室,武建军自知在外人面前驳了吕布的面子,一个劲的道歉,可是吕布脸上的怒容没有丝毫减少。 第六章 被算计了 进得屋里,吕布反手把门栓给栓上,武建军心里咯噔一下,吕布要干麻,大白天的还插门,就算想杀自己,也不用来密室杀人吧。 吕布坐在床上,盯着武建军看了好一会,直到把武建军看毛了,吕布才道:“为何不唱?” 武建军道:“主公,在下会唱的歌都是军歌,在那种场合不合适……” 吕布道:“你不是觉得那女子很漂亮么?本候想让你长脸,你却不领情。” 武建军嘴张了老大,瞪着吕布,吕布却笑了:“你干麻这付表情?” 武建军这才回神:“我说老大,人家是想把女儿嫁给你,你让我表现个屁呀……” 吕布嘿嘿一笑:“你当我不知么?嗯……老大这个称乎不错,以后你就这么叫吧。” 武建军:“……” 吕布道:“王允此人,心机颇重,他以女儿相许,不知是何目的。”吕布皱眉思考起来。 武建军想:吕布这不是挺有智慧的么,哪像文献上说的那样有勇无谋了。 武建军小心的问:“老大,你感觉那女子如何?” 吕布抬起头来看武建军:“你是何意?” 武建军嘴角牵出一个微笑的弧度:“如果老大喜欢,娶了就是,不过……” 吕布问道:“不过什么?” 武建军道:“不过老大答应王允以后,你要小心王允来个一女嫁二夫……” 吕布一愣:“说详细点。” 武建军把心一横:“刚才老大一说,我才想起来,王允这定是美人计,他先用貂蝉勾住老大你,然后再把貂蝉送与另一个他想除去的人……那按常理,老大你会如何反应?” 吕布腾就站了起来:“你是说……他有可能再把貂蝉送与董相?” 武建军一笑:“我可没说。”废话,吕布现在还是董卓的干儿子呢,当着儿子骂老子的事,武建军还是不敢做的。 吕布在屋里转了几转,突然停下,他一把揽住了武建军的脖子,将其拉向怀里,两人的脸挨的特别近,武建军感觉非常别扭,微微挣了一下,但是吕布揽的更紧,武建军不敢动了,他怕再动一下,有可能造成更尴尬的局面。 吕布一又鹰目紧盯着武建军:“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武建军感觉到吕布口中喷出来的热气,本能的向后缩,可是吕布却又用力揽他的脖子,武建军又不好意思再挣扎,只感觉吕布今天特别的怪:“没有,只是猜测。” 吕布看了武建军半天,才把武建军放开,武建军长出了一口气,吕布问:“你即是猜到,那是否有对策?” 武建军道:“那要看主公你的了,如果你想杀那夺爱之人,你只要做好相应的准备就好,如果你不想与其撕破脸,现在就去与那人分说,告诉他,你要结婚了,料想他即使看着眼馋也不可能来抢吧。” 吕布道:“应做何准备?” 武建军道:“只讨个密旨就成,至于内容,老大应该自己心中有数。” 吕布嘿嘿笑了起来,笑的武建军有点发毛,吕布道:“我怎么怀疑你在挑拨我们父子关系?” 武建军灿灿一笑:“这不都是为主公着想么,这两条路,您爱走哪边,这就不是在下能决定的了。” 吕布道:“你今天很圆滑,不像以前的你。” 武建军心道:这不是让你逼的么。嘴上却什么都不说。 吕布走到桌边,取桌上的酒壶倒了两杯酒,然后递给武建军一杯:“今天多谢你给本候指出明路,为此计,我们干一杯。” 武建军心中大石才放下,遥敬了吕布一下,然后仰头喝下,可是当他喝完,却见吕布只是端着酒杯看着他笑,武建军感觉有些不妥,但又想不起哪里不妥,正在这时吕布道:“怎样?这酒的味道不错吧。” 吕布的笑容很诡异,武建军心中有点打鼓:“嗯……还不错……”突然感觉有点头晕,不会就这一小杯就醉了吧,不对,这酒里下了药……武建军激灵灵的了一个冷战:“为何这样对我……” 吕布笑着走到武建军身边,武建军想抻手抓他,可是他连抬胳膊的力气都没有了,武建军绝望的看着吕布,可是他的眼里还有一丝解脱的神情。 吕布伸出臂膀,揽住了武建军的腰:“别怕,你是我的小老虎,我怎么舍得杀你,那酒里,放的只是软骨散而已。” 武建军:“……” 这时吕布已经把武建军那一百七十多斤的身体横抱了起来,走到榻边上,把武建军放在榻上,吕布俯□,鼻子尖对着武建军的鼻子尖:“今天小老虎好像不太听话,本候好像说过要惩罚他的,那么……”说着就吻上了武建军的双唇,武建军想躲,可是全身没有半丝力气,吕布感觉到武建军有气无力的咬了一下他的舌头,他放开武建军的双唇,微笑着盯着武建军:“小老虎还想咬人?可惜,牙口还没长全呢。”他用手推开武建军上唇的一侧,露出了一只小小的虎牙,吕布迷恋的用手指摩擦着那只小虎牙:“你笑起来的样子很好看,特别是这里,像个孩子……可惜你笑的太少,本候看不够。” 说着用唇去亲吻武建军的小虎牙,武建军瞪大了眼睛茫然的盯着屋顶,他多么希望自己现在就死掉,他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那对于他来说,比死还难接受。 吕布的吻慢慢变得激烈,他的呼吸也开始急促起来,双手隔着武建军的衣服,上下摸索着,吕布的吻慢慢下移,当他吻到武建军脖子的时候,还用牙轻轻的咬武建军的喉结,咬的武建军不住的战栗,他有一种被狼咬断脖子的错觉。 …… ……激的武建军浑身颤抖,他死命的忍着不让自己叫出声,最多就是闷哼一声。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因为要共建和谐社会,所以更改了一些内容 我发现很多朋友不能明白他们之间的感情发展,在这里写一点,这些不能写进中,这个只能意会,不能在中言传,那样就没劲了,呵呵……其实写在这里,也不好,有露题的嫌疑,可是不知道是俺写的不好,还是大家理解不了,很多人都提出情节发展太快,甚至给人一种莫名其妙的感觉,所以还是忍不住写了出来。 其实吕布对于武建军的感情,刚一开始只是出于好奇,还有一种玩的心理,他也只是想玩玩,男人在这方面的心理不会太过复杂,因为武建军一开始给吕布的印象就是新奇,因为武建军有不同于这个时代的气质,还有他特别的外表。再加上武建军又非常帅呆……很容易吸引了吕布的眼球。 但是男性有一个非常特别的嗜好,那就是占有性,只要他认为是好的,他都想占有,越强的男人占有欲就越强,所以才有那一场吕布想要杀死武建军的戏码,因为吕布认为武建军对他不够忠诚。 而武建军的毅然出走,把吕布气的不轻,所以他的性情大变,致使白门楼一败。 当武建军救下他后,吕布感觉到武建军其实是非常在乎他的,这份感情让吕布很感动,再加上吕布对于武建军本身就有好感,很容易就产生了爱恋之情。 被河蟹版本: 进得屋里,吕布反手把门栓给栓上,武建军心里咯噔一下,吕布要干麻,大白天的还插门,就算想杀自己,也不用来密室杀人吧。 吕布坐在床上,盯着武建军看了好一会,直到把武建军看毛了,吕布才道:"为何不唱?" 武建军道:"主公,在下会唱的歌都是军歌,在那种场合不合适……" 吕布道:"你不是觉得那女子很漂亮么?本候想让你长脸,你却不领情。" 武建军嘴张了老大,瞪着吕布,吕布却笑了:"你干麻这付表情?" 武建军这才回神:"我说老大,人家是想把女儿嫁给你,你让我表现个屁呀……" 吕布嘿嘿一笑:"你当我不知么?嗯……老大这个称乎不错,以后你就这么叫吧。" 武建军:"……" 吕布道:"王允此人,心机颇重,他以女儿相许,不知是何目的。"吕布皱眉思考起来。 武建军想:吕布这不是挺有智慧的么,哪像文献上说的那样有勇无谋了。 武建军小心的问:"老大,你感觉那女子如何?" 吕布抬起头来看武建军:"你是何意?" 武建军嘴角牵出一个微笑的弧度:"如果老大喜欢,娶了就是,不过……" 吕布问道:"不过什么?" 武建军道:"不过老大答应王允以后,你要小心王允来个一女嫁二夫……" 吕布一愣:"说详细点。" 武建军把心一横:"刚才老大一说,我才想起来,王允这定是美人计,他先用貂蝉勾住老大你,然后再把貂蝉送与另一个他想除去的人……那按常理,老大你会如何反应?" 吕布腾就站了起来:"你是说……他有可能再把貂蝉送与董相?" 武建军一笑:"我可没说。"废话,吕布现在还是董卓的干儿子呢,当着儿子骂老子的事,武建军还是不敢做的。 吕布在屋里转了几转,突然停下,他一把揽住了武建军的脖子,将其拉向怀里,两人的脸挨的特别近,武建军感觉非常别扭,微微挣了一下,但是吕布揽的更紧,武建军不敢动了,他怕再动一下,有可能造成更尴尬的局面。 吕布一又鹰目紧盯着武建军:"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武建军感觉到吕布口中喷出来的热气,本能的向后缩,可是吕布却又用力揽他的脖子,武建军又不好意思再挣扎,只感觉吕布今天特别的怪:"没有,只是猜测。" 吕布看了武建军半天,才把武建军放开,武建军长出了一口气,吕布问:"你即是猜到,那是否有对策?" 武建军道:"那要看主公你的了,如果你想杀那夺爱之人,你只要做好相应的准备就好,如果你不想与其撕破脸,现在就去与那人分说,告诉他,你要结婚了,料想他即使看着眼馋也不可能来抢吧。" 吕布道:"应做何准备?" 武建军道:"只讨个密旨就成,至于内容,老大应该自己心中有数。" 吕布嘿嘿笑了起来,笑的武建军有点发毛,吕布道:"我怎么怀疑你在挑拨我们父子关系?" 武建军灿灿一笑:"这不都是为主公着想么,这两条路,您爱走哪边,这就不是在下能决定的了。" 吕布道:"你今天很圆滑,不像以前的你。" 武建军心道:这不是让你逼的么。嘴上却什么都不说。 吕布走到桌边,取桌上的酒壶倒了两杯酒,然后递给武建军一杯:"今天多谢你给本候指出明路,为此计,我们干一杯。" 武建军心中大石才放下,遥敬了吕布一下,然后仰头喝下,可是当他喝完,却见吕布只是端着酒杯看着他笑,武建军感觉有些不妥,但又想不起哪里不妥,正在这时吕布道:"怎样?这酒的味道不错吧。" 吕布的笑容很诡异,武建军心中有点打鼓:"嗯……还不错……"突然感觉有点头晕,不会就这一小杯就醉了吧,不对,这酒里下了药……武建军激灵灵的了一个冷战:"为何这样对我……" 吕布笑着走到武建军身边,武建军想抻手抓他,可是他连抬胳膊的力气都没有了,武建军绝望的看着吕布,可是他的眼里还有一丝解脱的神情。 吕布伸出臂膀,揽住了武建军的腰:"别怕,你是我的小老虎,我怎么舍得杀你,那酒里,放的只是软骨散而已。" 武建军:"……" 这时吕布已经把武建军那一百七十多斤的身体横抱了起来,走到榻边上,把武建军放在榻上,吕布俯下身,鼻子尖对着武建军的鼻子尖:"今天小老虎好像不太听话,本候好像说过要惩罚他的,那么……"说着就吻上了武建军的双唇,武建军想躲,可是全身没有半丝力气,吕布感觉到武建军有气无力的咬了一下他的舌头,他放开武建军的双唇,微笑着盯着武建军:"小老虎还想咬人?可惜,牙口还没长全呢。"他用手推开武建军上唇的一侧,露出了一只小小的虎牙,吕布迷恋的用手指摩擦着那只小虎牙:"你笑起来的样子很好看,特别是这里,像个孩子……可惜你笑的太少,本候看不够。" 说着用唇去亲吻武建军的小虎牙,武建军瞪大了眼睛茫然的盯着屋顶,他多么希望自己现在就死掉,他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那对于他来说,比死还难接受。 吕布的吻慢慢变得激烈,他的呼吸也开始急促起来,双手隔着武建军的衣服,上下摸索着,吕布的吻慢慢下移,当他吻到武建军脖子的时候,还用牙轻轻的咬武建军的喉结,咬的武建军不住的战栗,他有一种被狼咬断脖子的错觉。 吕布已经顺利的解开了武建军的外套,然后是里衣,吕布俯在武建军赤裸的胸膛上亲吻抚摸着,特别是那两点暗红坚硬的凸起,被吕布一遍遍的光顾。刺激的武建军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武建军的腰带被解开了,脐下一条黑线连进了内裤里面,吕布用手指来回感觉着那毛茸茸的黑线,并顺着黑线慢慢的下移,武建军认命般的闭上了眼睛,他感觉吕布那温热的大手,紧贴着他的小腹滑进了内裤里,分开他那茂盛的草丛,抓住了那有些勃(防和谐)起的分(防和谐)身。 吕布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原就比较沙哑的声音更加干涩沙哑:"你起反应了。" 武建军勉强提起一点底气道:"正常男人被这样……都会的……" 吕布嘿嘿一笑,武建军感觉自己下(防河蟹)体一凉,他知道,自己现在已经全(防和谐)裸了,可是他没力量反抗。 吕布侧躺在他身边,一只手从他的脖子下边穿过,揽住他的后脑,将武建军的头揽到自己面前,又热烈的亲吻了起来,而别一只手不停的把玩着武建军的分(防和谐)身和那肉(防和谐)囊。 强烈的刺激,让武建军的身体有些发颤,他虽然已经二十三岁了,可是十七岁当兵后就没怎么见过女人,更别说上床了,最多求助于左手兄泻(防和谐)火,可吕布明显是老手,武建军在吕布的玩弄下,哪有幸免的可能,没几下就狂泻如柱。弄的武建军胸膛小腹上到处都是白浆,甚至脸上都有。 吕布并不急着帮他擦掉,而是用手在上面揉搓,把那白浆粘在手上,然后让武建军侧躺,用手上的粘液在那股(防和谐)缝中润滑。 当吕布感觉润滑的差不多了,吕布把自己也脱了个精(防和谐)光,从背后抱住武建军的身体,慢慢的把他已账硬的分(防河蟹)身插(防和谐)入武建军的后(防和谐)庭,武建军感觉下(防河蟹)体传来撕裂般的疼痛,吕布也不好受,他的分(防和谐)身太粗大,而武建军的后(防和谐)庭又太窄小,他感觉自己的分(防和谐)身要被勒断了,可是这种痛并快乐的感觉,真是妙不可言,吕布支起身体,俯在武建军的耳边:"宝贝……放松点,你这样很疼的。" 武建军不理他,他虽然四肢没什么力气,但是下(防和谐)体做些抵抗还是能做到的,可是却不能长久,每当他松开一点,吕布就会乘虚而入,插(防和谐)进一小点。 武建军头上开始冒汗,有累的,也有疼的,吕布爱惜的亲吻他的脖子:"放松宝贝。" 最终还是吕布胜利了,他把自己的分(防和谐)身,整根的插了进去,武建军又累又疼,直感觉眼前发黑,吕布还在不停的亲吻着他,并喃喃的在他耳边说着:"放松宝贝……" 慢慢的,武建军的力气用光了,他彻底败下阵来,吕布感觉一松,心中高兴,慢慢的抽(防和谐)插了起来,武建军的鼻子里不时发出沉闷的哼声,吕布双手在武建军身上抚摸游走,嘴唇也在武建军的脖子耳朵间亲吻着,不时还去亲吻他的嘴角,以安抚武建军的不安。 吕布那巨大的分(防和谐)身,在武建军体(防和谐)内的刺激下,也分泌出了大量的清液,润滑着武建军的肠壁,当吕布感觉抽(防和谐)插不再那样费力的时候,他才开始加快了动作,吕布那饱满的肉(防和谐)袋不停的撞击武建军的大腿,发出淫(防和谐)秽的&039;啪啪&039;的响声,使得武建军感觉更加难堪。 武建军紧锁着眉头,承受着吕布的摇摆,吕布也发现武建军那痛苦的表情,吕布内心生出不忍,可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吕布只得更加温柔的安抚着武建军的身体。 过了不一会,吕布突然加大了抽(防和谐)插的力度,每次都好像要把武建军贯穿,每一次都达到更深的深度,这种刺激,使吕布更加疯狂,最后他大叫一声,双臂死死勒住武建军的腰,把头帖在武建军那宽阔的肌肉纠结的背上,然后又猛顶了两次,才在武建军体肉一泻如柱。 滚烫的阳(防和谐)精冲撞着武建军的肠壁,激的武建军浑身颤抖,他死命的忍着不让自己叫出声,最多就是闷哼一声。 第七章 远走并州(小改) 吕布如同虚脱一样,躺在武建军的身后喘息着,但是他依然插在武建军的体内没有拔出,吕布强迫武建军转过头来,狠狠的亲吻着他的双唇,直到两人将要窒息才分开。 吕布一边用手指描绘着武建军那坚硬的腹肌轮廓,一边歉意的道:“小老虎,别怪我,我太喜欢你了,你哪都好,不管是哭还是笑,都好。” 武建军的声音低沉而沙哑:“不怪你……不过……我这会想杀了你……” 吕布‘吭’的一声笑了:“听你这么说,我就知道你没怪我。” 武建军道:“只这一次,下不为例。” 吕布悠的收紧了怀抱,把武建军的腰抱的死死的:“不行,你让我尝到了甜头就想跑?” 武建军道:“我不好这调调,所以感觉很不爽……” 吕布嘿嘿一笑:“习惯了就爽了。” 武建军:“……” 吕布的手又开始抚摸起武建军的身体:“再来一次。” 武建军抗声道:“不……” 这软骨散的药效要十二个时辰才能过去,所以武建军没力气走回自己的房间,只得任由吕布抱着,不过还好,吕布再没要求那事,只是单纯的抱着他,不过亲吻是常有的,特别是武建军的小虎牙,被吕布光顾的最多。 第二天下午六点多,武建军终于有了点力气,可是还是感觉手脚发软,吕布今天表现的极其温柔,不但亲自给武建军喂水喂饭,甚至连早朝都没去,就这样溜溜的陪了武建军一天,当然,吃豆腐占便宜的事吕布也没少干,基本上他的手没有离开过武建军的身体。 吕布抚摸武建军的时候,总是那样的专注,那样的认真,在中午的时候,他甚至把被子掀起,仔细的欣赏了一番武建军的裸体,一寸寸的摸过去,甚至用舌头去舔,用唇去吻,弄的武建军十分尴尬,弄的吕布差点忍不住又要提枪就上。 吃过晚饭,武建军趁着吕布出去的时候,他抓过衣服,艰难的套在身上,准备回自己的房间,可是吕布却在这时候回来了,吕布强行按着武建军把衣服又给扒了,把他扔到塌上,把扒下来的衣服扔出老远,然后跳上榻骑在了武建军的肚子上,他双手按在武建军脑袋两侧,俯□,盯着武建军的眼睛:“你想上哪?嗯?你现在是本侯的人,以后就住在这房间里,哪都不许去,只要你在长安一天,你就给爷在这呆着。” 吕布的语气无比严肃,无比认真,武建军听了都有些想笑:“老大,我是男人,不是你的专属发泄工具,我说过,仅此一次,以后不能再有,要不然我可是要翻脸的。” 吕布道:“这里我是老大,我说了算,你说没用。听话,要不然,老大又要罚你了。”说着低头去吻武建军的唇,并用手掀开武建军的上唇,专注的亲吻那只小虎牙。 武建军:“……” 亲够了,吕布抬起点头,用鼻子顶着武建军那高挺的鼻梁:“再陪我一夜,明天放你走,放心,今夜我不乱来,只是想抱着你。” 这话说的无比温柔,甚至有些祈求的味道,说的武建军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吕布脱掉衣服,躺在武建军身边,把他抱进怀里,用舌尖挑进武建军嘴里,轻舔那只小虎牙,弄的武建军哭笑不得。 吕布用掌心抚摸着武建军的胸膛,感觉着那小小的凸起经过掌心时带来的那种心悸般的麻痒:“明天你就去并州了,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再见,不过你要记得,不许近女色……嗯……是色就不行。” 武建军道:“你把我当成什么了?男宠么?” 吕布攸的瞪起眼睛:“你怎么会这么想?” 武建军道:“有区别么?” 吕布叹了口气:“布绝不是把你当……” 武建军叹息一声:“算了……” 终于可以离开长安了,武建军骑在马上,回头望了一眼长安那高大的城墙,他现在心情非常复杂。经过这些天的接触,吕布给他的印象还是不错的,与历史记载的那个有很大的出入。但是吕布对他的感情,武建军却无法消受,武建军只能寄希望于貂蝉能够让吕布有所改变。 他正想的出神,张辽侧马而来,停在他的身边:“武将军,我们该上路了。” 武建军把思绪拉了回来,对张辽一笑:“好……张兄以后就直呼我的名字就成了。” 张辽笑着点头,与武建军并马前行:“此去并州,建军有何想法?” 武建军道:“当然,我做了一份计划,等到了并州咱俩再详细的议议。” 张辽点头,二人催马追上大部队。这次吕布拨给他们两个一万人马,都是最初跟随吕布的部队,这些人忠诚是不用担心,武建军就怕这些人中有什么娇兵悍将不好管,还好有张辽帮忙。至于吕布是否在里边安插了人监视他,他连想都没想。 并州离长安其实不远,快马的话,一天就到,武建军他们走了一天半,就进驻了并州城外的军营。 与原并州剌使交接了政权后,武建军就着手在军队中选拔人材,管理一个地方,对武建军来说还是很具挑战性,可是在吕布面前已经说下了大话,只得硬着头皮干下去。 还好并州百姓对于并州军还是有相当好感的,因为吕布在并州的时候,从来没抢过并州百姓,他也知道兔子不吃窝边草的道理。 当并州城百姓知道并州军又回来时,许多老百姓和大户都来劳军,那场面还是相当感人的。 武建军趁此机会,在军队中发起了军民鱼水情的活动,鼓励军中将士在训练之余帮助一些孤寡老人,并让军队中的主薄对并州城里无儿无女的老人登记造册,要求士兵们定期去看望这些老人,并帮他们做力所能及的事。 武建军还在军队里发布了三项注意八大记律,并把内容用白灰写在了军营的围墙上。 张辽对武建军捣鼓出来的这些东西嗤之以鼻,他认为军队只要能打仗就行,跟什么军民鱼水情没有半毛钱的关系,武建军只是一笑置之。 很快一个月过去了,并州城终于结束了无政府状态,那些接受了武建军一个月培训的士卒们,终于走马上任了,新鲜出炉的并州政府以武建军草拟的二十一条为原则,开始运转。 这二十一条第一条就是:公民人身安全与财产受法律保护,任何人不得以任何理由损害侵占。 而法律,武建军是以大汉律为蓝本,以后世记得的一些法律条规为补充,修定为并州刑法。这部法律开篇就是:法律至高无上,在法律面前人人平等。 这部刑法虽然简单,可是却让人们有法可依,有章可循。 武建军为了让百姓了解法律,还在政府门口设了一个法律咨询台,聘请几位家境不好的文士熟读这部法律后,在那里为大家讲解法律常识。 第八章 杀机 这一忙就是三个月,武建军才把事情处理的差不多,干部们也都开始熟悉自己手头上的事情了,政府机器开始走上正轨,等这套模式运转正常后,就可以考虑向下复制了。 武建军走出政府大院,在大门口伸了一个懒腰,回头看了看大门上的牌匾上的大字“并州政府”武建军嘴角扯出了一个微笑的弧度。记得在自己强行把刺使府改成并州政府的时候,张辽还强列的反对来着,结果武建军二话不说,把张辽打发出塞外练兵去了,说是练兵,其实是去抢劫了,他们来并州并没带太多的钱粮,吕布这孩子也不富裕,武建军没好意思搜刮他,但是政府运转不能没有钱粮,只得让张辽外出练兵或是打猎,其实真实目的却是塞外的鲜卑、拓拔等部落。 “这都出去一个月了,怎么还不回来,也不知道传个信……张辽这孩子不会在外边玩疯了,忘了回家吧。”对于张辽的安全,他是一点不担心,可是张辽一出去打劫就时常忘了回来,打劫还打上瘾了。 正在这时,突然从西边传出马蹄踩在石板路上的声音,武建军皱眉,心道:“跟张辽说过多少回了,尽量少骑马入城,咱这并州城的街道不宽,不是跑马的地,这怎么又骑进来了。” 但当他转身看时,却呆住了,只见吕布坐在马上,正朝他乐呢,武建军忙上前敬礼,怎么说这也是领导呀。 吕布从马上跳下来,把缰绳甩给身后的亲兵,大步上前,一把抱住了武建军,哈哈大笑道:“小老虎想本候了不?” 武建军挣脱吕布的怀抱道,素手相让道:“候爷请进。”开什么玩笑,这大街上这么多百姓呢,还有吕布的亲兵看着,吕布这家伙越来越胆大了,不对,这家伙本来就没怕过这些。 吕布微愣,不过很快就想明白,武建军是不想让人看到他们这样亲近,不过吕布还是上前,拉住了武建军的手,与他携手进了政府大院。 武建军本想给吕布介绍下并州的情况,可是吕布却不等他说,就硬拉着他向后宅走去,武建军已经意识到吕布要干麻,所以一把推开吕布,后退了两步,站定后才轻声道:“我不是说了么,那次不跟你计较,不过以后不能再有那种事。如果你坚持,别怪我翻脸。” 吕布站在那里,盯着武建军,脸慢慢的沉了下来,突然暴喝一声:“亲兵听令,将此人绑了。” 武建军没想到吕布翻脸比翻书还快,武建军峻声道:“吕布,你还有做主公的样子么?”他一边说一边跟吕布的亲兵们交上了手,别看马上不是他们的个,步下功夫武建军可不怵,几下把四名亲兵的胳膊给卸了,让他们暂时失去了战斗力,武建军挑衅的望向吕布。 吕布却嘿嘿一笑,揉身上前,与武建军战在了一处,这时工作人员被惊动都跑了出来,可是一看,一面是主公,一面是并州市长,当然这是武建军自己封的,都是顶头上司,他们也不知道帮谁,只能呆呆的看着。 吕布不但马上功夫了得,步下也不差,可是跟武建军比起来,却占了点下风,武建军用的招式没花招,大开大合,而且又快又狠,招招制敌。 吕布也是大开大合的招式,可是他用的招式就有了很多过度的招式,很容易让武建军钻空子。这是在武建军有意相让的情况下,如果武建军真的发了狠,吕布早趴下了。 两人正打的不可开交,突然门外闯进一队人马,武建军用眼角余光一扫,心道:“坏了……” 他还没来得急应对,高顺已经扑入了战团,武建军再厉害,也敌不过吕布和高顺联手呀,武建军只得抽身出来想走,可是高顺却一下抱住了他的腰,武建军只得沉腰扎马,以防高顺给他来个抱摔,那就惨了。 武建军刚想挣开高顺,吕布已经到了眼前,并抓住了武建军的一个手腕,向后一拧,武建军身体被迫前倾,正好趴进了吕布的怀里,吕布顺势揽住了武建军的脖子,将其拧倒在地,高顺带来的亲兵上前用牛皮筋将武建军绑了个结实。 看热闹的工作人员都看的张大了嘴巴,不知道武建军怎么得罪了主公。 吕布站直了身子,看了躺在地上的武建军一眼,然后抬头对那些工作人员道:“都回去做事。”那些人只得向吕布见礼后,才一步三回头的走了。 等人都散的差不多了,吕布才弓身抱住武建军的腰,然后扛在肩膀上,转头对高顺道:“在二门处把着,不准任何人进来。”高顺躬身答是,吕布才扛着武建军大步向内院走去。 进了后宅,武建军才怒道:“吕布,你警告你……” 吕布不理他,进了房间,将武建军轮起扔到塌上,摔的武建军“吭”的一声,差点背过气去。 武建军发现吕布双眼通红,隐隐能看到血丝,武建军不安的扭动了一□体,向榻的一边挪了挪身体,他本能的想躲吕布远一些。 吕布却一脚踏在武建军的腹部,把他踩在了脚下,峻声问道:“你有相好的了?” 武建军挣扎了一下,没能挣脱,武建军气极反笑:“好像跟你没关系吧。” 吕布怒目一瞪,抬手给了武建军一耳光,打的武建军眼前金星乱飞,吕布怒声道:“我警告过你,不许你跟任何人有那种关系,你是本候的人。” 武建军感觉鼻子有些发热,他知道一定流鼻血了,武建军道:“我没卖身给你。” 吕布揪住武建军的衣领,把他的上身提起,双目几乎喷火:“本候对你不好么?” 武建军皱眉:“跟好不好的没关系。” 吕布一甩手,重重的把武建军摔在榻上:“我不管你对那种事有没有兴趣,但是,你是本候的人,你就必须听我的,别逼我宰了你。” 武建军笑了:“原来,这才是真正的你,算我看走了眼,你杀吧,我不想再受那种侮辱。” 吕布慢慢的收回了踩着武建军的脚,蹲下来,低头盯着武建军的眼睛,语气和缓了一些:“要怎样你才能答应我,跟我在一起?” 武建军道:“咱们都是男的,怎么可能……” 吕布道:“这我不管,你说吧,怎样你才能跟我在一起,一生一世。” 武建军道:“除非你或我有一人变成女的,呵呵,这可能么?” 吕布笑了:“不用想了,我想到了,我绑你一辈子,你就跑不了。” 武建军快被吕布气疯了:“吕布,你别胡来,我警告你。” 吕布笑着低头,又用手去推武建军的上唇,他仔细的看着武建军露出的那只小虎牙,然后把嘴凑了上去,用舌头慢慢的舔着。 武建军几次想甩头甩开吕布,可是却被吕布死死的薅住了头发,武建军张嘴去咬吕布的舌头,却被其迅速的闪开,然后又去舔,武建军被吕布整的没办法,只得任由他摆布。 过了一会,武建军发现吕布一边舔一边哭,虽然没有声音,但是却有大颗大颗的冰凉的眼泪滴在武建军的脸上。 武建军道:“唉……你哭啥呀?应该哭的是我呀。” 吕布突然抱住武建军的脖子,死死的抱着,勒的武建军差点断气,他好不容易从嗓子眼里挤出两个字:“松……点……” 可是吕布并不松手,只是死死的抱着他,武建军感觉到吕布的身体在微微的颤抖,可是他的胳膊上的力量却越来越大,武建军感觉呼吸越来越困难,慢慢的,武建军感觉眼前发黑,空气与自己如同隔绝了一般,武建军被勒的舌头都伸了出来,嗓子里发出“哧哧”的声音。 当武建军以为自己快死了的时候,吕布却突然放开了双手,武建军剧烈的咳嗽了起来,他感觉嗓子疼的难受。吕布却呆呆的站在那里看着痛苦挣扎的武建军。 第九章 远避下邳 突然吕布俯身,解开武建军的外衣和里衣的扣子,用手在武建军赤、裸的胸膛上帮武建军顺气,武建军咳了一会,终于感觉好多了,他艰难的道:“刚才你想勒死我?” 吕布用手摩擦着武建军的胸膛:“我下不了手……” 武建军:“……” 吕布一把把武建军抱在怀里,声音有些哽咽:“别逼我……我离不开你。” 武建军:“……” 吕布就这样抱着他,力量大的,几乎把武建军的身体揉进自己的体内,不知过了多久,吕布才把武建军轻轻的放下,然后凑上前去亲吻武建军的双唇。武建军哭笑不得,任由吕布实为,事已至此,挣扎没有任何做用。 吕布从怀里取出一个小药瓶,武建军知道,一定是软骨散,武建军认命的闭上眼,吕布将一个药丸放进武建军嘴里:“吞了。” 武建军把药丸咽下去,体内的力量慢慢的抽离了出去,吕布把武建军的绑绳解了,然后开始给武建军脱衣服:“如果你总是这样听话,我怎么舍得打你。” 武建军:“……” 吕布的手在武建军胸前抚摸着,感觉着武建军胸前的凸起慢慢的变硬,刺激着掌心有些发痒,吕布的呼吸渐渐的变快:“以后听话,本候会很疼你,莫要让本候再为难。” 武建军:“……” 吕布伸手捏住武建军的两腮,武建军疼的啊的一声,被迫张开了嘴,吕布将手指伸进武建军的嘴里,手指挑逗着他的舌头:“你说实话,是不是有相好的了?,放心,你就是有相好的,我现在也不会杀你了。老实告诉我,嗯。”说完吕布抽出手指放开他的下巴,等待着武建军的回答。 武建军:“没有。” 吕布笑了:“我知道你会听话的,来,本候疼你。” 武建军现在哭的心都有,刚才还喊打喊杀的,现在却变的这样温柔,武建军艰难的抬起一只手,把吕布抚摸他小腹的手腕抓住道:“咱别玩了好么,咱这样不正常,都是大男人,有什么好玩的。” 吕布一把甩开他的手,整个身体压在武建军的身上,鼻尖顶着鼻尖:“本候没跟你玩。也不想跟你玩,本候很认真。” 武建军闭上眼,不看吕布:“吕布……咱这样不可能的,至少我不喜欢,如果你真的为我好,就放过我好么?” 吕布伸手扳住武建军的后脑,使其不能逃脱他的控制:“我会让你喜欢的。” 武建军叹了口气:“你感觉可能么?” 吕布道:“有何不可?” 武建军道:“……?” 吕布道:“你是我的,知道么?你从里到外都是我吕布的。” 武建军:“……” 吕布见其不再言语,他又开始抚摸武建军的身体,抚摸的分外认真,也分外小心,如同在抚摸一件珍贵的瓷器。 翻云覆雨之后,吕布将武建军揽在怀里,将他的头按在自己健壮的胸膛处,用武建军的唇在自己的凸起处轻轻摩擦,现在药性已经完全发挥出来,武建军现在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只能任由吕布施为,吕布享受着这种刺激的感觉,他眯着眼睛盯着房顶:“你猜的不错,王允老匹夫答应了本候,又将貂蝉许给了董卓,幸好你提前猜到,本候才先做好了准备,这次出来,董卓是要让我去对付那些联军,我知道,我一离开长安,他一定会把貂蝉接到他府上。” 吕布闷声笑了一下:“等回去了,本候就将那老匹夫杀了,为了一名女子竟然算计本候。” 吕布扳起武建军的头,吕布盯着武建军的眼睛:“杀了董贼,我们就可以天天在一起了。” 在这两天里,吕布如同发了情的公牛,不分昼夜在武建军的身上发泄性欲,武建军被蹂躏的全身酸痛,两眼发黑。 好不容易盼望着吕布走了,武建军才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自己的寝室。在回来的路上,武建军发现,这院子里,到处都是吕布留下的亲兵,武建军知道,吕布这是要把他软禁在这里。 武建军躺在榻上,呆呆着望着房顶,他要做出最后的抉择,总这样下去不是办法。现在吕布身边都是一群武将,一个谋士没有,武建军虽然比不上这时候的谋士,可是他却知道历史走向,可以规避很多风险。如果武建军一走,吕布难逃那悲剧的结局。如果不走,武建军又难以接受吕布对待他的方式。 这天夜里,武建军又恢复了刚来这个年代时的装束,骑着一匹军马在大道上驰骋,他最终还是决定离开。 至于那些吕布派来软禁他的士兵,对于武建军来说,如同虚设,怎么说他也是准特种兵。这匹军马,是他夜里潜入城外的军营里偷出来的,武建军对张辽安排的守兵嗤之以鼻。可能到现在吕布的亲兵和张辽安排留守的士兵都还没有发现异状呢。 武建军风餐露宿,向南行进了十多天,这日他来到了目的地下邳城外,武建军已经想好,如果真如历史说的那样,吕布败亡下邳,那么武建军就守在这里,等到时候再想办法救吕布与高顺等人。 武建军并没入下邳城,而在下邳城外十几里的地方,找了一处废弃的农舍住了下来,这里人烟罕至,东有一座小山,西是一条大河,正是隐居的好去处。 被河蟹版本: 突然吕布俯身,解开武建军的外衣和里衣的扣子,用手在武建军赤裸的胸膛上帮武建军顺气,武建军咳了一会,终于感觉好多了,他艰难的道:"刚才你想勒死我?" 吕布用手摩擦着武建军的胸膛:"我下不了手……" 武建军:"……" 吕布一把把武建军抱在怀里,声音有些哽咽:"别逼我……我离不开你。" 武建军:"……" 吕布就这样抱着他,力量大的,几乎把武建军的身体揉进自己的体内,不知过了多久,吕布才把武建军轻轻的放下,然后凑上前去亲吻武建军的双唇。武建军哭笑不得,任由吕布实为,事已至此,挣扎没有任何做用。 吕布从怀里取出一个小药瓶,武建军知道,一定是软骨散,武建军认命的闭上眼,吕布将一个药丸放进武建军嘴里:"吞了。" 武建军把药丸咽下去,体内的力量慢慢的抽离了出去,吕布把武建军的绑绳解了,然后开始给武建军脱衣服:"如果你总是这样听话,我怎么舍得打你。" 武建军:"……" 吕布的手在武建军胸前抚摸着,感觉着武建军胸前的凸起慢慢的变硬,刺激着掌心有些发痒,吕布的呼吸慢慢的变快:"以后听话,本候会很疼你,莫要让本候再为难。" 武建军:"……" 吕布伸手捏住武建军的两腮,武建军疼的啊的一声,被迫张开了嘴,吕布将手指伸进武建军的嘴里,手指挑逗着他的舌头:"你说实话,是不是有相好的了?我知道你现在能说话,别给我装哑巴。"说完吕布抽出手指放开他的下巴,等待着武建军的回答。 武建军:"没有。" 吕布笑了:"我知道你会听话的,来,本候疼你。" 武建军现在哭的心都有,刚才还喊打喊杀的,现在却变的这样温柔,武建军艰难的抬起一只手,把吕布抚摸他小腹的手腕抓住道:"咱别玩了好么,咱这样不正常,都是大男人,有什么好玩的。" 吕布一把甩开他的手,整个身体压在武建军的身上,鼻尖顶着鼻尖:"本候没跟你玩。也不想跟你玩,本候很认真。" 武建军闭上眼,不看吕布:"吕布……咱这样不可能的,至少我不喜欢,如果你真的为我好,就放过我好么?" 吕布伸手扳住武建军的后脑,使其不能逃脱他的控制:"我会让你喜欢的。" 武建军叹了口气:"你感觉可能么?" 吕布道:"有何不可?" 武建军道:"你这样只能得到我的身体,你能得到我的心么?" 吕布道:"只要走不了,得到什么我不在乎,只要让我能看到你,能摸到你,能亲到你,我什么都不在乎。" 武建军:"……" 吕布见其不再言语,他又开始抚摸武建军的身体,抚摸的分外认真,也分外小心,如同在抚摸一件珍贵的瓷器。 翻云覆雨之后,吕布将武建军揽在怀里,将他的头按在自己健壮的胸膛处,用武建军的唇在自己的凸起处轻轻摩擦,现在药性已经完全发挥出来,武建军现在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只能任由吕布施为,吕布享受着这种刺激的感觉,他眯着眼睛盯着房顶:"你猜的不错,王允老匹夫答应了本候,又将貂蝉许给了董卓,幸好你提前猜到,本候才先做好了准备,这次出来,董卓是要让我去对付那些联军,我知道,我一离开长安,他一定会把貂蝉接到他府上。" 吕布闷声笑了一下:"等回去了,本候就将那老匹夫杀了,为了一名女子竟然算计本候。" 吕布扳起武建军的头,吕布盯着武建军的眼睛:"杀了董贼,我们就可以天天在一起了。" 在这两天里,吕布如同发了情的公牛,不分昼夜在武建军的身上发泄性欲,武建军被蹂躏的全身酸痛,两眼发黑。 第十章 惶惶如丧家之犬 吕布手持方天画戟立于宫门前,他的身后站着文武百官,这些人有的心中忐忑,有的充满期盼,各怀心思站在那里,唯独王允神采飞扬,一切都在按他的计划行事,他怎能不激动。 吕布的部队已经攻入了皇宫,不多时,董卓被五花大绑从宫门中推了出来,董卓一见吕布破口大骂,可是吕布却连理都懒的理他,转头忘向哭的梨花带雨的貂蝉,貂蝉走到吕布身前,深深来了一个万福:“多谢将军救小女子于渊潭。” 王允忙上前道:“候爷你看这董卓如何处置?” 第2节 恋耽美 正文 第3节 三国之强龙不压地头蛇 作者:我也没辙 第3节 吕布皱眉:“你看着办吧,本候有些累了。”说完由新兵护着,走进了皇宫。 王允碰一硬钉子,感觉无趣,只得把目光看向被绑的董卓,王允当众历数董卓十三大罪状,桩桩可杀,后王允请出吕布交于他的密旨,当众宣读,最后定董卓点天灯之刑。 吕布斜躺在皇宫偏殿的榻上,闭目养神,其实他心中非常高兴,董卓一死,那么他在这朝中将是说一不二的人物,还有一件事比这物让吕布欢喜,过了今天,再无人能掣肘他了,那么军粮的问题也就迎刃而解,再不需要武建军在并州苦苦经营,他就可以把武建军弄到身边,永远不让他离开自己的视线。 正想的高兴,突然一小校慌慌张张跑了进来,拉长了声音:“报……” 吕布气的只想一脚把这小校踢出去,可是又不能,现在非常时期,弄不好有什么军情也说不定,吕布没好气的道:“说。” 那小校战战兢兢的道:“报将军,武建军武将军于前天夜里出逃。” 吕布噌一下就跳了起来,抓住那小校的衣领狠狠的道:“你说什么?” 小校吓的真哆嗦,颤抖着道:“前日夜里,武将军挂印封金,不知去向,不过城外军营中丢了一匹战马,正是武将军经常骑的那匹,而将军派去的郝萌自知失职,难逃一死,竟然反出并州,投奔了十八路联军,张辽将军回到并州,得知此事,才让小的来报与主公。” 吕布听完,一把推开小校,大叫一声,一拳把面前矮几打了个粉碎:“武建军……你为何如此残忍……”说完一口血喷了出来,不醒人事。 亲兵们手忙脚乱,才把吕布救醒,吕布醒来后让人叫来高顺,把事情与高顺一说,高顺问道:“主公,不知武建军为何半夜出逃?” 吕布脸上显出尴尬之色,最后道:“是本候对不住他。” 高顺疑惑的看着吕布:“主公与武建军情同手足,怎么会对他不起?” 吕布叹了口气道:“本候强要了他的身体……” 高顺一下就蒙了,没想到吕布还有这爱好,虽然现在各路诸侯都有断袖之好,可是他们都喜欢年青漂亮的小男孩,像武建军那样五大三粗的,虽然长的颇为英俊,可与男宠的距离还是有很大的差距,再者说,武建军武功非常厉害,上次如果不是高顺援手,吕布还真不是武建军的对手,高顺想到这里,突然想起了什么:“主公在并州时强……” 吕布点头,高顺哀叹,他没想到,自己帮吕布,却害了武建军。高顺道:“那主公想怎样处理此事?” 吕布道:“本候想将他找回来,本候不能没有他。” 高顺叹道:“主公,现在强敌环伺,不可分心呀,虽然我们现在杀了董卓,王司徒也请皇帝下了旨意,可那十八路诸侯就干心这样撤兵?” 正在这时,又一小校跑了进来:“报,张辽将军于并州发来的密信。” 吕布连忙接了过来,现在并州在他的心中就是一块心病,吕布打开信合,里边却有两封信,一封写的是吕布亲启,一封却是写给高顺的,看字体,应该是武建军所写。 吕布打开给自己的那封,看了起来,信中,武建军提醒吕布,既使杀了董卓也不可掉以轻心,特别提到了董卓麾下的两名将官李榷和郭汜,说这二人可能会杀个回马枪,并且有可能会用声东击西之计,让吕布小心。在信中还提醒吕布,高顺为人忠厚,多心计,可放心大用,并说如以后有一位叫阵宫的人投奔,可放心使用,并在最后写道:“建军不能在候爷麾下效力,但绝不会与候爷为敌,请候爷今后保重,不要再意气用事,偏听则暗,兼听则明,请候爷今后多听听别人的意见再做决定。祝候爷身体健康,事事顺利。” 吕布又打开写给高顺的信,通篇是夸奖吕布的言辞,并让高顺辅佐好吕布,并且对董卓死后长安的城防写了点自己的意见,主要是让高顺劝说吕布,尽量不要出城做战,以攻心为上,并举了四面楚歌的例子,让高顺对十八路联军放出消息,并让皇帝发召书斥责那些诸侯,在召书中提及,杀董卓之事是皇帝密指吕布所为,吕布才是忠臣良将,攻打长安就是造反等词句。最后写的是,如果万一长安城破,定要保住并州,以做休养生息之地。 吕布看的泪眼滂沱,高顺从吕布手中接过信看完,也是唏嘘不已。正在这时,突然又来探报,这回如一声惊雷,把吕布与高顺惊呆了。并州失守,张辽逃向长安,并派人快马通报。 吕布与高顺傻眼了,没想到联军中竟然有这等人物,如同看过武建军的信一样,对其的安排了如指掌,竟然提前攻下了并州,看探报上说,攻并州之人名叫曹操,带军5万攻一小小的并州,看来其是早有准备。 第二天,果然有两名将官在城前骂阵,高顺劝说吕布不住,只得放他出城迎战,可是那两人一战即走,当吕布收兵回城,其又回身挑衅,终将吕布激恼了,撒马就追,可是对方却鸣金冲锋,擂鼓收兵,把吕布弄的焦头烂额,他这边边追边打。联军大部队却已经开到长安城下,收到武建军的信太晚了,一切都没准备好,结果寡不敌众,高顺大败,吕布忙回援,却在半路中了埋伏,损兵折将,当吕布逃出埋伏圈,与高顺会合的时候,他身边只有十几名亲兵了,这时高顺已经与并州败退的张辽会合,两边相加,兵力已达三万,张辽叫嚷着打回并州报仇,被高顺劝住。 让吕布惊讶的是,貂蝉竟然在高顺军中,后来一问高顺才知道,原来长安城破,王允自杀,皇帝被曹操掳走,貂蝉却一直跟着高顺,她说生是吕布的人,死是吕布的鬼。吕布大加感动,没想到在自己最落魄的时候,还有这样一位女子说出这种话来,比起那个武建军实在是强的太多了。 后来吕布投靠袁术,被其拒之门外,然后投靠袁绍,也被逼走,吕布如丧家之犬,多方辗转,最后投靠在张藐麾下,被张藐安排在了下邳。 第拾壹章 单枪匹马闯曹营 武建军已经知道吕布来了下邳,但他不想见他,依然过着自己隐居的生活,他现在生活的不错,在这一年多中,由于天天打猎,他的箭术提高了不少,骑术也大有提高,并且他成功制造出了黑火药,在一个小山洞中用各种瓷罐保存了不少。而且他还把石头凿成空心的,用来制作地雷,虽然由于技术不过关,弄的不多,不过到时候也够曹操唱一壶的。他高价出售那些硝好的毛皮得来的钱,几乎都干了这个。 如今的武建军虽然穿了一身平常百姓家穿的粗布衣服,但身板依然挺拔,他还留了满脸的络腮胡子,硬朗之余,多了一份沧桑,寸长的短发虽不如刚到这年代的时候齐整,却显得非常精神,平时出门,他会用布包在头上,尽量不让人看到。 这天他到小镇上出售硝好的兽皮,却听到曹操发兵的消息,武建军立即紧张了起来,他连忙回到家中,检查所有装备,然后把火药搬出来,在那些石头弹中装上火药。一切做好,他开始天天到集市上去,不为买卖,只为打听消息。 没几天,武建军得到了下邳城破的消息,他将准备好的装备装上一个独轮的小车,打扮成一名农民模样,他没有急着进城打听消息,而是在西城外方圆百米内放下了百多个石弹,这东西都不用埋,光看外表,与石头没什么区别。他将油纸做的引线连在一处,然后才进了城。 中原连连战争,一但平定,就会开放城门,大家早已习惯,所以武建军没费多少力气就进了城,他在一处隐蔽的地方,用迷彩油把脸涂黑,然后取出自制的叠弩,从一处小巷慢慢的接近白门楼。 他在这里生活了一年多,早把地形勘测清楚,他把身形隐藏于一处断壁后,探头向高大的白门楼上望去,很快,他看到一人被绑着推了出来,这个距离,武建军能够看清那人的面貌,那人是高顺,武建军知道,高顺誓死不降,最后被曹操所杀,看来,曹操开始动手,武建军拉开弩弓,取出一支绑着火药的箭,对准了白门楼正门,然后扣下了扳机,只听轰的一声巨响,曹军大乱,有人竟然喝什么天公发怒之类的,武建军嘴角牵出一抹诡异的微笑,如同猎豹一样,跑进了下一个藏身地点,然后又一发炸箭,射中了白门楼正门,曹军更加慌乱,武建军再次快速更换地方,这次的藏身处离城墙的阶梯已经很近了,武建军盯着一名落单的曹军士兵,飞身上前,手起掌落,将其砍晕,趁着大乱,把他拖进了自己的藏身之地,然后扒掉他的衣服,换在自己身上,把这昏迷的士兵绑好,用布堵上嘴,武建军才大大摇大摆的走了出来。他快速的跑上了白门楼,左右寻找了一下,发现高顺正趴在离他十几米远的地方,一位军官正要拔剑杀他,武建军一抖手,一枚飞钉,正中那军官的脖子。 武建军边大喊:“将军受伤了……”边向那位将军跑过去。 武建军把那军官放倒在地,正好紧挨着高顺,这时那军官早就没气了,武建军压低声音:“高顺……高大哥。” 高顺全身一激灵,忙转头望了过来:“你……啊……” 武建军忙悟住了高顺的嘴:“小声点。” 高顺点点头,武建军放开手问:“吕布呢?” 高顺道:“还在白门楼里。” 武建军点头,然后,伸手提起高顺,不动声色的用伞兵刀将其绳索割断,高顺也是聪明人,依然背着双手,任由武建军押着走向白门楼。 这时候白门楼内乱作一团,条主公的亲兵们都去保护自己的主公了,曹操在那里大声的呼喝:“怎么回事?为什么还没人回报?” 武建军这时已经扫见了绑在旁边的吕布,他现在只穿了一身里衣,铠甲已经被除去,头发披散着,显的极其狼狈。在他身边还绑着一位穿长衫的男人,大概四十来岁,比较文雅,显然他没受什么虐待。武建军用身体挡着高顺,并把伞兵刀交到他的手中,掩护他到了吕布的身边,高顺把身形隐在吕布那高大的身形后边,不声不响的把吕布的绑绳也给割断了,然后是陈宫。 武建军却大步走向了曹操,这时候曹操的亲兵才发现武建军,纷纷大喝,不让他上前,武建军快走了两步,突然单膝点地道:“启禀主公,现已查明,刚才巨响,乃是……” 曹操这时候才注意到这小兵的存在:“是什么?” 武建军一抬头,曹操看到的是一张诡异的花脸,吓了一跳,武建军这时已经出手,几枚飞钉同时打出,曹操的亲兵纷纷倒地,曹操大叫一声不好,可是那个好字还在嗓子眼里没出来,武建军已经如同猎豹一样窜出,手里拿着一枚飞钉,顶在了曹操的咽喉处,这时候武建军才嘿嘿一笑道:“乃是在下所为。” 这一下大厅里静的落针可闻,大家措手不及,不知道应该如何处理,武建军慢慢的走到曹操身后,然后用胳膊勒住了他的脖子,那枚飞钉,对着曹操的太阳穴:“烦请曹丞相送我等出城如何?”武建军说的分外温柔。 这时候,从一侧席窜出一位大汉:“呆,张飞张翼德在此,快快放开我家丞相。” 武建军笑了:“张飞是吧,你别过来呀,我这手可不怎么稳,如果你大哥刘备很想除掉曹操,取而代之,那你就试试。” 曹操心中一凛,他本就多疑,现在听武建军这么一说,就更加怀疑刘备哥仨了,曹操沉声道:“翼德不得无礼。” 张飞不甘的回头看了一眼刘备,刘备微点了下头,张飞才回到刘备身后。 曹操道:“这位壮士不知姓字名谁?我曹孟德好像与你无冤无仇,你想要什么?是当官,还是要钱?” 武建军笑着在曹操耳边道:“俺啥都不要,只想要吕布……只要你能送我们出城,我保丞相平安无事。” 曹操点了点头,对手下道:“你们都退后。”所有人都慢慢退后,武建军押着曹操走到吕布面前,这时吕布早就认出了武建军,他激动的眼泪都要流了出来:“建军……” 武建军翻白眼,小声道:“你白痴呀,现在叫我名字……” 高顺在吕布身后“吭哧吭哧”直想笑,武建军对曹操道:“从现在起,如果他们三人,有一个人少根寒毛,我就弄死你,然后自杀,听到了么?” 曹操点头,武建军让吕布开道,阵宫中间,武建军押着曹操跟在阵宫身后,高顺垫后,他们慢慢的下了城墙,从西门出了下邳城,后边远远的跟着曹操的部下。 武建军走到布好的雷区边上,让吕布三人先向西去,他押着曹操站在雷阵边上,转回头道:“谢丞相相送之恩。”然后一把推出曹操,转头去追吕布等人,曹操却不走,站在那里道:“我知道壮士的名字叫建军,如果有朝一日建军有难处,可到许昌找本相,本相绝不难为于你,不过现在,吕布是万万不能放过。”然后他回头快走了几步对他的手下道:“给我追,吕布可死,那位壮士抓活的。”曹操手下立即上马,向他们这方向追了过来。 第拾贰章 孤帆远影 武建军这时候已经跑到了引线的集结处,他点着引线,转头就跑。吕布正站在一处高地等他,武建军一拉吕布的胳膊:“跑呀,傻了。” 吕布却没动:“建军,是布对不住你,你去投靠曹操吧,布不能再连累你。” 武建军笑了:“说啥呢,快走吧,没事的,他们追不上。” 刚说到这,那处雷区已经开始爆炸,连绵不绝的爆炸声,把曹操的军队炸的人仰马翻,武建军对着曹操的方向坚了一根中指,拉着吕布就跑,四人一口气跑到四水江边,在这里,武建军早就准备了船,四人上船扬帆启航,武建军到这时才长长的出了一口气。 武建军脱下曹军的军装,现出他那身丛林迷彩,伸手对高顺:“还我刀。” 高顺却一缩手:“建军,打个商量,给我留个念想。” 武建军翻白眼,吕布却道:“建军把脸洗一下吧,你一脸的黑……” 武建军也不再逼迫高顺还刀了,打了水把脸洗干净,吕布只是呆呆的看着武建军的背影,武建军洗完,大大咧咧的,一边擦一边向吕布三人走了过来,吕布喃喃的道:“建军受苦了……” 武建军并不理他,而是给陈宫敬了一个军礼:“你好陈先生,在下武建军。” 一直沉默的陈宫笑了:“早就听高顺提起过阁下,阁下真是好本事,支身闯曹营救人,试问这天下,有哪个人能办到。陈宫多谢阁下救命之恩。”说着一躬到地。 武建军连忙上前去扶:“陈先生客气了,都是自己人,你看高顺那家伙,不说谢我,还贪我的东西,我照样没招呀。” 高顺与陈宫都笑了,只有吕布闷闷不乐,武建军与陈宫寒暄了几句,然后坐在吕布身边,很自然的伸手搭在吕布的肩膀上:“想什么呢?好像不高兴。” 吕布道:“奔波这些年,到头来却是一场空,唉……” 武建军用力勒了勒吕布的肩膀:“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你还年青,今年不过才二十六岁,放眼看去,这些诸侯们,哪一个不是四五十岁的年纪。吕布,振作起来,你一定行的。” 吕布抬起头看着武建军:“你会留在我身边么?” 武建军皱眉:“我听说,你与貂蝉早就有了一个女儿了,你还……” 吕布叹了口气:“求你,我离不开你。” 高顺与陈宫对视一眼,拉着陈宫走到了船尾,原原本本的把武建军的事与陈宫一说,陈宫也皱眉:“这不好办呀,武建军为人强硬,更有本事,他如果能保主公,大事可成,可是主公对其的感情却……” 高顺道:“自建军走后,主公就变得暴虐无度,其实我知道,他一直忘不了建军,可是建军又不喜欢那种事,这可如何是好。” 陈宫道:“只能先留下建军,然后慢慢再说,先让建军保得主公建立一片基业,将来他们两人之间的事,不是你我可以左右的。” 夜深了,这小船只有两个仓,武建军本想与高顺一仓,高顺却跑到了陈宫的仓里,武建军没办法,只得与吕布呆在一个仓中,吕布脱去里衣,躺在榻的里侧,脸朝着墙。 武建军叹了口气,脱衣服躺在吕布身边,两人都不说话,就那么静静的躺着,但是谁也睡不着,武建军感觉很别扭,他咳嗽了一声:“想什么呢?” 吕布闷声道:“没想什么。” 武建军没辙了,继续盯着房顶,过了好一会,吕布才道:“你找媳妇了?” 武建军道:“没有,成天担心你,这一年来光准备救你的东西了,哪有功夫。” 吕布转过身:“你很在乎我?” 武建军道:“嗯,我很在乎你。” 吕布盯着武建军:“那……” 武建军道:“我把你当兄弟。” 吕布道:“不……我想要的更多。” 武建军沉默了一会道:“反正我这辈子都毁在你手里了,你爱怎么样吧。”武建军也没办法,他现在看着吕布这样消沉,心里很不是滋味。 吕布听了武建军的话,笑了,他凑上前来,去吻武建军的唇,武建军也不躲闪,任由他吻,吕布感觉着武建军那青色的胡茬与自己摩擦时那种微痛还痒的感觉,亲吻了一会,当吕布放开他时,武建军才道:“今后有什么打算?” 吕布把头枕在武建军胸膛上,用手指挑逗着武建军胸肌上的凸起,一年不见,武建军显得更加健壮了,而且皮肤比以前黑了不少,不过在月光下,却泛着健康的光泽。 武建军看着吕布拨弄着自己的凸起在那发呆,有点好笑,伸手拍了拍他的脸:“想什么呢?要是不说话,我可睡了。” 吕布道:“我感觉自己在做梦……” 武建军伸手在吕布后背上扇了一把掌:“疼不?疼就不是做梦,好了,我累坏了,我要睡觉。” 吕布伸头过来,用舌头去挑武建军的上唇,寻找那个小虎牙,武建军不理他,任由他摆布。 这一天武建军累坏了,不知不觉已经睡了过去,当他醒来的时候,吕布正死死的揽着他的腰头依在他的肩膀处睡的像个孩子。 武建军伸手轻轻的拿起吕布的手腕,放在其身侧,坐起身,准备去洗漱。可是吕布却突然伸手抓住了他的胳膊,睡眼朦胧的盯着他,武建军没办法,只得又躺回去,吕布又把胳膊搭在武建军的腹部,又把身体向武建军靠近些,才又闭上眼睛。 武建军感觉自己头上一定有黑线,这样的吕布有谁见过,脆弱的像个孩子。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有点少,晚上6点有一章,多一点,以后的情节有点水,大家别骂…… 第拾参章 铁板烧的味道 时到中午,高顺刚从甲板上走到仓口处,只感觉眼前白光一闪,然后被什么东西重重的撞的一个趔趄,当他回过神来才看到武建军几乎□的站在船邦边上,正对着江撒尿,高顺哭笑不得:“你俩真能睡呀,竟然憋成这样。” 武建军长出了一口气:“吕布那小子不让我起,睡的跟他孩子似的,不挨着我,他就不安生。” 高顺道:“谢谢你。” 武建军一笑:“谢什么,都是兄弟。” 高顺道:“谢你做的一切,主公离开你,真的活不了,这次别走了。” 武建军道:“不走了,大家都在一起。” 高顺伸出手,武建军与他三击掌,高顺才笑了:“这我就放心了,其实你心中也是有主公的对么,准备了一年,就是为了主公有难的时候,你去救他。可是我想不明白,你是如何知道主公会在下邳遇难呢?” 武建军一笑:“其实我了跟你们很久了。”他哪敢说出实情,只得这样敷衍。 高顺叹道:“你知道么,你走以后,主公吐了好几次血,等好了以后,性情大变,变得独断专行,而且反复无常,所以才有今日一败,现在你回来了,我也就放心了。” 武建军叹道:“他命中有这一劫的,俗话说,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希望他今后不要再经历这种磨难了,其实他也只是一个二十五六岁的大男孩而已,不要让他压力太大。” 高顺道:“自跟随主公到现在,我从来没把他当成什么男孩,我只把他当成一位有担当的汉子,可是经历了这些以后,感觉这样对他是不公的。” 武建军道:“是呀,以后我们多帮他分担一些,让他也轻松一些。不说这个了,我在去救你们前,联系了东海的张辽,我没让他发兵救你们,希望他能听我的,如果他也被曹操抓了,那就全完了。” 高顺拍了拍武建军的肩膀:“张辽一定会听你的,他一直说你是他最钦佩的人,也是最可交的人。” 武建军长出了一口气:“希望如此吧,不过张辽给我这么高的评价,让我很在压力呀,呵呵,我也只是二十锒铛岁的大男孩呀。” 高顺道:“怎么,你们都嫌我这当大哥的老了不成?” 武建军忙道:“没有没有。” 这时船仓中传来陈宫的声音:“哈哈,要是你高顺都老了,那我这把老骨头都要埋进土里了。” 武建军与高顺连忙与陈宫见礼,陈宫连忙拉住他们:“不敢当呀,高顺忠心不二,视死如归,建军以一人之力独闯曹营,有勇有谋,我这把老骨头怎么敢受你们二位的礼呀。” 三人在那客套了一会,只见吕布穿好衣服走出了船仓,吕布现在已经恢复了上位者应有的气度,早晨那会的脆弱好像从来没出现过一般。 吕布把手搭在武建军□的肩膀上命令道:“回去把衣服穿好。” 武建军苦笑:“我打算下网鱼呢,这出来什么都准备了,就是没带吃了。” 吕布道:“穿衣服就不能打网了?” 武建军翻白眼,高顺在一边“吭吭”的笑,陈宫莫名其妙,高顺凑近陈宫耳边道:“主公是不想让咱们看到建军的身体,他生气。”陈宫听了真是哭笑不得。 武建军没理吕布的命令,抓起船头的网,开始打鱼,吕布走到他身边,帮他拉网:“没想到,你还会打渔。” 武建军道:“生存不易,什么都要学点。这一年,我什么都干过,最拿手的,还是打猎,呵呵……” 吕布痴痴的看着武建军那阳光的笑脸出神,武建军道:“你怎么了,最近这么容易走神?” 吕布摇了摇头:“没怎么。”吕布伸手揽住武建军的背,在他背后拍了拍:“这些日子,你辛苦了。” 武建军把那一网鱼,放在甲板上,蹲下抓了几条大的,然后把小鱼又扔回江里:“没什么,这是一种体验吧,丰富自己的人生。” 说着习惯性的伸手向腋下掏刀,却掏了个空,才想起来刀在高顺手中,而自己还光着呢,自嘲的笑了笑,进仓取出一把普通的刀开始清理这些鱼,吕布站在一边帮不上忙,高顺也看着武建军那麻利的动作发呆,武建军道:“事事洞查皆学问,人情练达即文章,所以,经历这种历练也不见得是坏事。” 陈宫拍手道:“好,事事洞查皆学问,人情练达即文章,说的妙呀,没想到建军不但身手了得,这学问也如此了得。” 武建军笑了笑:“陈先生客气了,只是这一年的历练得来的感悟而已。”武建军说着话,手上却没停,一会那几条鱼被他切成了薄薄的鱼片,然后在一个瓦盘中放上了些粉状物,放进干净的水开始调,调好后把鱼片放里边裹上佐料,他才从仓下拿出一个小炉子生火。 高顺道:“建军,你还没生火呢,你不早说,一边生火一边准备食材不是更快些,我也能帮的上忙呀。” 武建军道:“那鱼片还得放一会,不急,得入了味才好吃。” 高顺灿灿的笑了下:“我还以为……” 火生着了,武建军取出一块铁板,架在铁炉上,然后在铁板上涂上油,再把那放好的鱼片放在铁板上,一阵呲呲的响声后,空气中传来沁人心脾的香气,几人的肚子都不争气的叫了起来。 很快武建军就做好了几个,然后让他们先吃着,自己接着做,陈宫边吃边道:“唉呀,现在才体会那句话的真正含义,我看建军就是一位全才呀,在下还是第一次吃到这般香的鱼。不知这叫什么菜?” 武建军道:“铁板烧……唉,吕布,你慢点,一会还有汤呢。”吕布被噎的直翻白眼,武建军哭笑不得的给他拍了拍背,取自己的军用水壶让吕布喝了一口,吕布这才顺过气来。 高顺与陈宫对视一眼,均在对方眼中看到了笑意。 当武建军把鱼骨汤做完,才坐下来吃东西,这时其他三人已经吃撑了。 吃完饭,武建军把甲板收拾好,依然没有穿衣服,高顺与陈宫只得跑回仓中闷着去了,他们可不想让吕布发飙。 正在高顺与陈宫在仓中说笑的时候,突然听外边传来嘹亮的歌声:“乌苏里江来长又长,蓝蓝的江水起波浪,赫哲人撒开千张网,船儿满江鱼满舱。” 陈宫问道:“这是什么歌,如此昂扬?” 高顺笑了:“一准是建军在唱歌呢,听这歌词像是船歌。你在咱们军中,特别是老并州军中,不是经常听到他们唱军歌么,那些歌都是建军教的。” 陈宫道:“真是不可思议,真不知道建军有什么不会的。” 高顺道:“他可不止会这些,听张辽说,他在凉州的时候,对于农家之事还能说出道道来,甚至一些老农都对他说的办法赞不绝口,可惜了,如果当时他不走,主公何必走到这一步。” 陈宫道:“不必叹息,他已决定留下来了,咱们主公早晚成就大事。”高顺点了点头。 第拾肆章 又见张辽 当太阳又要下山的时候,武建军把船帆撤了下来,然后用篙撑船向岸边靠了过去,这是一处河摊,武建军与张辽约好在这里会合,他知道曹操不会那么容易放弃的,很可能在通往东海的水道上设伏,所以他一开始就把会合地点选在了泗水支系的河滩上,就算曹操谋士再多,也不可能想到这里。 武建军让吕布先回舱中,然后他一个人下了船,如一名普通的渔民般在那里转了一会,当他确定没有情况后,才回到船上,用弩放了一只烟火箭,不多时,武建军看到有几人向这方向跑来,打头的不是张辽是谁。 武建军跳下船迎了上去:“文远,一别经年,一向可好?” 张辽的眼睛有些发红:“拽啥……”上来一把抱住武建军:“你可回来了……” 武建军眼圈也有些发红,他与张辽合作的时间不长,可是两人的年龄差不多,再加上武建军从来没把张辽当作是一名部下,而是朋友,在并州的时候两人还经常切磋武艺,张辽在武建军这里学到不少现代格斗技巧。在那种打斗当中,他们建立了非常深的友谊。 两人拥抱了一会,张辽才擦了一把眼泪:“主公还好吧?” 武建军道:“没伤一根寒毛。”说着带他上船见吕布。 几人见面又是一番唏嘘,高顺感慨的道:“如果不是建军走的时候留下的信里那句‘别把鸡蛋放在一个篮子里’给咱们留下了文远这条后路呀。” 陈宫也道:“我也看了那两封信,建军真是运筹帷幄,决策千里呀,在那个时候就做好了最坏的打算。” 武建军连连摆手:“别夸了,这只是常识而已。” 吕布走到武建军身边,揽住他的肩膀,骄傲的道:“我的人,当然是最好的。” 武建军:“……” 张辽高顺“吭吭”的忍着笑,而陈宫哭笑不得。 果然不出武建军所料,曹操在通往东海的水道上布下了天罗地网,甚至在东海城附近布下了重兵,张辽好不容易跑出城来接吕布。 张辽道:“我们这几个人出来好说,咱们回去的时候……” 武建军笑道:“当然主公打头阵。” 几人骑上张辽带来的马匹,向东海城赶了过去,边走张辽边介绍道:“此次曹操派来围攻东海的是乐进,带了三万多人。” 武建军道:“咱们主公当顶得上一万人,咱们几个废柴怎么着每人也能顶上一千吧。” 大家哈哈大笑,笑罢,武建军转头对张辽道:“前些天,拖人运来的东西,你可放好?” 张辽道:“当然,你吩咐的我能懈怠么,就在城里。” 武建军哈哈大笑:“有这些东西退敌不难了。” 张辽道:“就那黑乎乎的药渣,有什么用?” 武建军道:“当然有用,那是颗粒黑火药,我可是冒着生命危险做出来的,就是为了让曹操尝尝这东西的滋味,上次在下邳他们还没尝够,那就在这里让他们一次吃个够。” 陈宫问道:“那如雷般的声音,就是那黑药做的?” 武建军笑着点头,吕布与高顺对视一眼,都看出彼此眼中的惧意,他们可是见过那东西的威力,当时追他们的有三千多兵马,结果不到一刻,就被炸的人仰马翻,那东西可不是人力能抗衡的。 武建军对张辽道:“现在就看你的了,我们吸引敌人的注意,你偷偷的回城,打枪的不要,嘿嘿……然后把那东西都运上城头,用抛石机打,不过你得看好了,别把我们也给打了。”张辽忙应声而去。 武建军道:“当发现有爆炸声时,大家就跑出战团,不过别跑散了。”吕布等人点头。 武建军翻身上马,一声呼号,首当其冲向乐进的大营冲了过去,并摘下大弓,边跑边射,乐进的大营立马炸了锅,武建军这炸箭虽然爆炸力不大,但是里边装了小石头子,专伤人,很少能炸死,可是,这火药里可都是硫磺硝石,被这个炸伤的人,以当时的医学水平,很少有能治好的。 武建军也不进大营,只是围着营区乱跑乱射,而吕布早就提着张辽给他留下的大铁枪,骑着马冲进了大营,高顺当然也不落后,紧随吕布身后。 他们这里打的正热闹,一声如雷霆般的巨响在营区上空回荡,武建军立即向天上连放了三颗火箭,这是他们约好的信号,一但看到,就立即撤回。 武建军看到吕布与高顺已经冲出了营区,不过他们身后还有一群追兵,武建军抽出三支炸箭,向吕布身后射去,三声爆响,炸倒十几个,还把一名骑马的给炸了下来,武建军不敢停,再连着射出三箭,然后拨转马头就跑,身后传来一连串的轰呜声,把乐进的营地炸的一片火海。 当他们几人会合的时候,乐进大营中还在不停的爆炸,吕布看着咋舌不已:“建军,你弄的这玩意,太厉害了,以后我看都不用人去冲阵了。” 武建军苦笑:“你当这玩意好弄呀,我花了一年的时间,才弄了不到五百斤,张辽这小子是个败家子,他非给我用完了不可。” 高顺、陈宫、吕布三人大笑了起来,武建军道:“这东西太少了,不可能把这三万人炸没了,一会停了,我们里应外合,再冲一次。”三人点头。 不一会果然停了,三人又向那如火海的营地冲了过去,乐进的士卒们哪还有心作战,纷纷乱跑,这次冲阵根本没费力气就与城中冲出的张辽会合了,张辽大笑:“建军,你弄的这火药真是好东西。” 武建军催马跑到张辽身边,在他肩膀上擂了一拳:“这就不说我弄些没用的黑药渣了吧。”几人大笑着回城了。 进入帅帐,张辽请吕布上坐,吕布二话没说,一把揽住武建军的肩膀,把他也拉到了帅案后,武建军连忙推开吕布,跑到张辽下手处坐下,高顺张辽都不敢让他坐在下手,武建军又连忙推脱:“坐哪都一样,咱按年龄算就得了” 大家坐好后,吕布才道:“这次建军功劳最大,不过现在不是说封赏的时候,等我们站稳了脚根再说吧。大家都说说,今后我们怎么办?” 武建军看了看对面孤零零的陈宫,陈宫道:“东海不可再占了。” 武建军道:“正是,我们应该远避并州,趁机取凉州。现在并州应该是在袁绍手中,不过没人在乎那里,即使我们占了,将来压力也是最小的,这中原先让他们诸侯去争,我们专心壮大自己。此消彼长,他们连年征战,而我们逐年壮大,到时候,嘿嘿……” 大家都点头,不过陈宫道:“这从东海到并州,如此遥远,还得穿过曹操和袁绍的地盘,我们如何过得去。” 武建军道:“我们顺泗水一路向上,进入黄河在乌巢延津一带就可以上岸了,然后过牧野和朝歌翻越太行,就进入了并州地界。” 大家又讨论了一会,定下路线,大家散了回去休息,吕布却直勾勾的看着将要出门的武建军:“建军。” 武建军回头:“主公还有事?” 吕布道:“别叫主公,就叫我名字就好,你要去哪?” 武建军道:“找地睡觉。” 吕布道:“为何还要找,这后宅不好么?” 武建军:“……” 高顺和张辽都紧张的看着武建军,他们都知道当年武建军是因为什么走的,他们怕吕布这里逼的太过,又把武建军逼恼了。 第拾伍章 曹操的揣测 吕布见武建军不说话,吕布压低声音:“求你。” 武建军叹了口气,走到吕布身边,高顺和张辽心中大石才落了地。 吕布拉着武建军走进内宅,进入寝室后,吕布一把抱住了武建军,竟然哭了起来:“建军……不要再离开我,建军……我再也不敢了,求你别离开我。” 武建军张开双臂,把哭的像个孩子似的吕布抱进怀里,用下巴蹭着吕布的头顶,他太了解吕布了,在别人看来,他是战神,他是无敌将,可是谁知道他心中的苦呀,他这样的年纪,就给自己加了这么重的枷锁,其实吕布也需要依靠,需要被人安抚:“我不会离开了,永远在你身边。” 吕布抬起头来,去捕捉武建军的双唇,武建军没有闪躲,而是迎合了上去,两人激烈的热吻,直到彼此呼吸交融,不分彼此。 两人倒在榻上,吕布开始笨手笨脚的脱武建军的衣服,武建军笑了,他推开吕布的手,在吕布诧异的眼神中,自己把衣服脱了,吕布这才又扑上来…… 这次吕布表现的非常小心,非常温柔,武建军也极力的迎合,可是武建军还是感觉很疼,当完了事,吕布竟然用嘴去吸吮武建军的分(防河蟹)身,武建军还是第一次享受这种刺激,他不由自主的弓起身来,长长的叹息了一声。 一番狂风骤雨后,吕布象一头小豹子一样帖着武建军的后背,满足的啃着武建军那肌肉发达的肩膀,武建军感觉好笑:“好吃么?” 吕布嘴里含糊着道:“有点咸。” 武建军:“……” 吕布好像感觉光啃肩膀不过瘾了,他支起身,用手指去挑武建军的上唇,露出了武建军那颗小虎牙,吕布用手搬了搬武建军,示意他躺平,然后俯在了武建军身上,专注的去舔那小虎牙,武建军被他逗的嘿嘿直乐。 当武建军醒来的时候,吕布一条长腿搭在他腿上,一条胳膊揽着他的腰,睡的很平稳,武建军轻轻的挪动了□体,吕布皱眉,武建军又挪动了一下,吕布立即收紧了胳膊,武建军无奈的笑了笑,任由他揽着,闭上眼睛,想再睡个回笼觉,可是吕布的手却不老实了,他一会用手指抠弄武建军的肚脐,一会用指腹来回蹭武建军肚脐下那线绒毛,然后慢慢的下移,一把抓住武建军的分(防河蟹)身,这才舒服的在武建军的肩膀上蹭了蹭下巴,又睡了过去。武建军忍不桩吭吭’的笑了两下,伸手揉了揉吕布那披散的头发,轻声道:“淘气……” 深夜中的下邳城内,依然人喊马嘶,显得一片纷乱。曹操坐于主位上,手肘拄着帅案,不停的揉着太阳穴,几位谋士坐在下手小声讨论着什么。 曹操抬起头来,眼中布满了血丝,看来这两天他没休息好:“诸位可有对策?” 一位谋士道:“我们对建军此人不甚了解,我们甚至不知其来历,如何制定针对其的谋略?从白门楼一事可见,建军此人胆大心细,做事果决,并且善用奇淫巧术,并通晓隐藏、异容之术,如此多变手段,真是防不胜防。” 曹操点头:“仲德所言甚是呀,可惜如此良才不能为我所用,唉……” 另一谋士站起身:“丞相,此人与吕布颇有渊源,貂蝉为吕布之妻,定对其有所了解。” 曹操眼前一亮:“着呀,若不是公达提醒,本相还真忘了。来人,请貂蝉来此。” 不多时,貂蝉被一名士兵带到,貂蝉对曹操一福,曹操忙起身道:“貂蝉不用多礼,坐。” 等貂蝉坐下,曹操才道:“此次能破下邳,貂蝉功不可没,如若不是貂蝉姑娘与我等里应外和,要想破这下邳不知要等到何时了。” 貂蝉道:“相爷言重了,貂蝉不敢贪功。” 曹操道:“不知貂蝉姑娘可知吕布帐下有位将军名叫建军?” 貂蝉大惊:“此人在哪里?” 曹操道:“他已救下吕布前往东海了。” 貂蝉长出了口气:“相爷,此人姓武名建军,奴家没听人说过他的字。奴家只与其见过一面。一年前在丞相攻打并州时,他挂印而逃,没想到今时吕布有难,他却来救,奴家想不明白此中关窍。” 曹操沉吟一会道:“依你看,此人与吕布的关系如何?” 貂蝉面露厌恶之色:“听吕布的亲兵私下谈论过,好像他是吕布的男(防河蟹)宠。” 曹操眉头微动:“有劳貂蝉姑娘了,请下去歇息。” 貂蝉走后,曹操转头问道:“依你们看,武建军此人是会在危难之时逃走之人么?” 众谋士摇头,荀攸道:“此人深不可测,如果那时候有此人坐镇并州,那么我们很有可能功亏一篑。” 曹操点头:“正是,一年前武建军出逃其中定有隐情,好像貂蝉也不太清楚。” 程昱道:“主公何不把吕布手下的降将招来一问便知。” 曹操道:“当年攻打并州时郝萌就出城来降,当时本相问他为何不战而降,他却不说,当时本相还疑他诈降,至今未敢重用,那就先问问他吧。” 不多时,郝萌被一名小校带入大帐中,此时郝萌在曹营中只不过是一名偏将:“末将参见丞相。” 曹操示意其坐下,然后道:“郝萌,本相问你,当年为何不战而降?” 郝萌听了此话,吓的身形一颤:“丞相,末将早就听闻,丞相英明……” 曹操打断他的话:“是否与武建军此人有关?” 郝萌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大哭道:“丞相饶命呀……武将军出走与郝萌无关……”话一出口突然意识到什么,忙收了声。 曹操笑了:“郝萌,你定知道当年武建军出逃的原因,与本相道来,如若有半句假话……” 郝萌的汗一下就流了下来:“丞相,可是武建军来投?” 曹操道:“你只需回答本相的问话。” 郝萌忙道:“是、是、是……”郝萌擦了把额头上的汗才道:“当时末将所领皆是吕布帐下亲兵,所以吕布到哪,末将必要到哪。那日吕布带我等从长安赶往并州,武将军当时在那里镇守。两人相见,分外亲热,可后来不知为何,两人竟然动起手来,我们都知吕布与武将军情同手足,不敢上前,眼见吕布落了下风,此时高顺赶来加入战团,才将武将军拿下,吕布将绑住的武将军扛入了内宅。” 曹操道:“你是说,这武建军的武功比吕布要强?” 郝萌道:“正是。” 曹操道:“那后来呢?” 郝萌道:“吕布命我等守在二进门口,不得让任何人进去,我心中好奇,武将军在并州军中威望颇高,我也是怕吕布伤害于他,所以就悄悄的遛进后宅,在窗下偷听,没想到……”说到此,郝萌显出痛苦的神色。 曹操紧张的问道:“怎样?” 郝萌接着道:“我看到吕布逼武将军吃下了软骨散,然后才为其松了绑,再然后……吕布竟然……竟然……” 曹操与众谋士都紧张起来,曹操急迫的问:“如何?” 郝萌道:“吕布竟然殴打武将军,并扒掉他的衣服,行……苟且……之事……”郝萌低下头,满脸痛苦,如同被逼迫行苟且之事的是他。 曹操脸色怪异,众谋士恍然,曹操问道:“自那以后,武建军就出逃了?” 郝萌道:“正是。” 曹操问道:“可是你等为其放的水?将其放走?” 郝萌苦笑:“末将不敢,武建军本事了得,在我们未觉之下逃走的。” 曹操点头:“郝将军下去休息吧,明日到此点卯。” 郝萌一听,立即兴奋起来,以他现在的职务,绝用不着到帅帐点卯,那只有一种可能,曹操要重用他了。 郝萌一走,曹操笑道:“没想到吕布竟然行此之事,真是自毁长城,不过武建军为何又回来救他?” 荀彧道:“我想,武建军此人为人正直,忠义可佳,吕布虽做了对不起他的事,可他却不能眼看着吕布死于丞相之手,所以出手相救。” 曹操点头:“正是呀,本相也是看到这一点,所以很想把其招到帐下来。” 贾诩道:“这也不难,只要主公能招降吕布,那武建军自然为丞相所用。吕布此人也算得上是人中龙凤,仪表堂堂,不过从武建军愤然出走一事上可见,此人并不喜那断袖之事,到时候主公为其选一美女,定能收服此人之心。” 曹操点头,荀彧道:“未必,此人与吕布还是有些感情的,如若不然,他也不会支身前来相救。并且,他所用之物,我虽然不知为何物,但绝不好得,此人一下能拿出这么多来,想必已准备多时,而且那些东西,事后我曾看过,都是些石头做的,不可能长途搬运,何况只他一人。也就是说,此人在一年前就已经在这里了,而且他算到吕布在此有难……此人……在下只能说此人……可怕。” 曹操的冷汗唰就下来了:“能知过去未来?” 荀彧点了点头,曹操颓然坐下:“你是说,此人有可能算出吕布将是天下共主?所以才保了他。” 荀彧道:“这不可知,不过此人绝对有通天彻地之能,光看他一年就能做出如此恐怖之物,那在战场上,有谁能是他的对手,郝萌也说,此人武功了得,竟然不下于吕布,一个吕奉先已是让诸侯头疼了,再加上这位,丞相……” 曹操长叹一声:“天意呀……” 第拾陆章 再闯曹营 武建军好不容易等到吕布醒来,武建军拍掉吕布放在自己下(防河蟹)体的手,要起身,却被吕布抱住,吕布道:“你要去哪?” 第3节 恋耽美 正文 第4节 三国之强龙不压地头蛇 作者:我也没辙 第4节 武建军被吕布气的没脾气了,他沉声道:“撒尿。” 吕布立即坐起:“一起去。” 武建军:“……” 两人从厕所出来,一块洗漱完毕,穿好衣服,才一起进了议事厅,这时候高顺、张辽和陈宫已经就坐了,大家起身向吕布行礼,出乎大家意料的是,吕布竟然回了大家一个武建军式的军礼,要知道,在以前,部下给吕布行礼的时候,吕布最多也只是‘嗯’一声,今天太阳从西边出来了? 武建军抿着嘴笑,张辽用肩膀撞他一下,小声道:“你给主公吃了什么药?” 武建军翻白眼:“避孕药。” 张辽张大嘴巴:“你不是真的……哈哈……” 武建军:“……” 吕布抬起头来瞪了一眼这两个没正形的家伙,两人忙低头看着桌子。 吕布道:“建军,过来。” 武建军郁闷的走到吕布的帅案前,吕布一把拉住他用力把他扯到帅案后:“坐这里,从今往后,这里都有你一个座位。” 武建军瞪起眼来:“吕布……你又要犯毛病。” 吕布道:“你于我和在坐的诸将都有救命之恩,有此荣耀也是应当的。” 武建军甩开吕布的手,走到议事厅中间道:“其实如今大家受苦,都与建军有分不开的关系,如果当时,在下不从并州逃走,也不会让曹操把老窝给端了,即使是走,也要等着文远回来,还好我们并州军没有受到太大的损失,所以,现在等于将功补过,不能受候爷封赏。” 高顺与张辽敬佩的向武建军点了点头,吕布低下了头:“不,错在我,如果那时候不逼你,你又何尝会走,这次劫难就是对我吕布的惩罚。” 武建军道:“由于咱们两人耍孩子脾气,搭进多少并州好儿郎,吕布,以后咱们行事,要三思而后行,因为,这不只是关系到我们个人的荣辱,还有这帮跟随我们的弟兄们呀。所以我决定,回到并州,我要建一座纪念碑,以纪念这些战死的勇士,也算我对他们的赔罪。” 吕布站起来:“算我一个,我也对不起他们。” 高顺与张辽感动莫名,武人什么时候得到过如此的荣耀。陈宫笑道:“二位有此心甚好,也不枉那些誓死追随主公的将士们了。” 吕布道:“今后还请公台多多指教,以前布慢待先生了。” 陈宫道:“主公不必如此。” 武建军道:“主公……” 吕布佯怒道:“叫老大。” 武建军翻白眼:“老大,现在咱们还是议议这船的事吧。” 张辽道:“主公,船不是问题,这东海城南有水道,东临大海,造舟船者本不少,只要有钱就好办。” 吕布一点张辽与高顺道:“你们两个以后也叫我老大就行,多威风,比主公好听。至于公台先生,唤布的字就好。”吕布停顿了一下接着道:“文远,不知这东海的钱粮够不够咱们回并州的?” 张辽道:“老大……嘿嘿……咋这么别扭呢。高大哥说不用把钱粮运到下邳,正好这半年来,存了不少,昨天我让人问了下,各造船作坊都有现成的船只,一条普通的河船可载人500,一条三层楼河船可载人2000多,这样算来,我们最多要六十艘就够了。” 武建军道:“不,要80艘。” 张辽道:“这是为何,到了乌巢这船就没用了。” 武建军道:“曹操手中还有我们一万多弟兄呢,不能不管呀。” 张辽漠然,陈宫道:“建军可有计策?” 武建军一笑:“我去找曹操要。” 高顺、张辽和陈宫都张大了嘴吧说不出话来。 武建军道:“当时从下邳出来,曹操曾经说,有难处找他,我当然不能浪费这种机会,还有,主公的妻女也在他的手中,一并要回来。” 吕布直接从帅案后跳了出来,一把抱住武建军的腰:“不行,你不能去,曹操此人,出尔反尔,如果他要对你……” 张辽与高顺也一个劲的劝,只有陈宫陷入沉思,武建军道:“没有永远的朋友,也没有永远的敌人,只有永恒的利益。” 陈宫恍然,大笑道:“建军呀建军,你真是老谋深算呀。” 武建军笑了,张辽和高顺有点蒙,吕布一头雾水。 武建军也不卖官司,直接道:“很简单,用东海和他换。” 吕布道:“这……非要你自己去么?” 武建军道:“是,只要文远和我一起去就行。” 吕布道:“那如果曹操要强留你……” 武建军道:“你忘了我有炸药,谁能留的下我。” 高顺道:“建军……要不,我也去。” 武建军道:“不用,有文远就万无一失。” 吕布看无法说动武建军,只得由他,但是吕布一再让武建军保证,无论事成与不成,人必须安全回来。 此时下邳的曹营中一小校飞跑进帅帐:“报,刘备兄弟三人,手持金皮令箭带着三千人马已出了西门。” 曹操一下从帅案后站了起来:“谁给他的令箭?” 小校道:“许诸将军令人查了,主公帐中的齐升齐主簿被人灌醉,现在还人事不醒,所以……” 曹操咬的后槽牙道:“传令许诸必要劫杀大耳贼,再有,把齐升抓了,问清始末……杀……” 小校大声道:“诺。”飞身跑了出去。 曹操气的用手按着太阳穴“呼呼”真喘。 突然又有一名小校跑进来:“报,东海来人,说是要与主公谈判。” 曹操突然抬头:“来人可说他是何人么?” 小校道:“他说他叫武建军,随他一起来的,叫张辽张文远。” 曹操大笑:“快快有请。不……我亲自去接。” 城外,张辽骑在战马上对武建军道:“这不带亲卫就得了,你连铠甲都不让穿这是为何?” 武建军一拍腰:“这里就是保命的玩意,你怕啥。” 张辽翻白眼:“就这点炸药了,再也没了呀。” 武建军道:“行了,我知道了,你都说了一百遍了。” 就在这时,只见一群骑兵簇拥着曹操出了城,曹操只穿了一身便装,而且衣襟都没系,畅着怀就来了。 武建军侧身小声对张辽道:“你猜,曹操是故意不系衣襟还是真来的匆忙忘了系?” 张辽道:“不知道。” 武建军道:“咱打赌,我赌他是故意的。” 张辽:“……” 这时候,武建军催马上前,笑着抱拳道:“曹丞相,这一别好几天,一向可好?”武建军穿着那身丛林迷彩,抱拳的动作也与这时代不同,更像是民国时期,土匪之间的动作,看着真是不伦不类。 曹操大笑道:“呵呵……建军客气了,快快有请。” 两人并马而行,还不时的大声说笑,张辽在后边跟着,看着这个郁闷,这哪像是刚刚对敌的敌人呀,更像是很长时间没见面的朋友。 大家分宾主落坐后,武建军笑着道:“哎呀呀,真是在下的罪过,来的不是时候呀,害的丞相都没时间穿衣服就去接在下,罪过罪过。”这会都快午时了,武建军的意思是,你咋现在才起。 张辽‘吭哧吭哧’的笑,曹操却不在意:“呵呵……不知建军来此有何用意?” 第拾柒章 军威震曹营 武建军道:“唉,这不是为我们那一万三千多名并州儿郎来的么,在下是来接他们的。” 曹操旁边一人冷笑道:“哈……这是何道理,这些人都是我们辛辛苦苦抓来的,怎可还你。” 曹操瞪了那人一眼:“儁乂(张颌怎么起这么个字,真是不好打呀,找了半天。音‘jun yi’)不得无礼。” 武建军笑道:“可是张颌将军?久仰久仰,将军大名如雷贯耳呀,今日得见,真是三生有幸呀。” 张颌悻悻的退后,抱拳道:“不敢。” 张辽与武建军坐在一席上,这时他侧头低声道:“拽吧。” 武建军笑了笑。 曹操笑道:“建军客气了,张颌与建军比起来,还差的远呐。” 武建军道:“丞相以为如何?反正那一万并州儿郎在您手上也是浪费粮食,还不如让在下带他们返回故乡,您也留一个好名声。” 曹操道:“哦,建军要回并州?” 武建军道:“正是,我想用东海城与丞相换。” 曹操道:“建军……如果你留下,本相不要东海也罢。” 武建军道:“哈哈,谢丞相抬爱了,建军真是受宠若惊呀,不过建军只想回并州过我的小日子,这打打杀杀,在下还真没兴趣。” 曹操笑道:“哦?此话怎么讲?” 武建军道:“奉先已经厌倦了这种生活,想回并州耕读,可是这些并州儿郎却不能扔在中原不管不是,还请丞相成全。” 曹操道:“那真是可惜了,本相很想与建军促膝长谈一番呀。” 武建军道:“看来建军让丞相失望了,真是对不住了,哦,对了,还有奉先的妻女,丞相不愿意做个棒打鸳鸯的人吧。” 曹操大笑了起来:“建军此话真是贴切呀,棒打鸳鸯,呵呵……不过貂蝉是否愿意回去,不是本相说了算的,不如你当面问她如何?” 武建军笑道:“谢丞相成全。” 不一会貂蝉走了进来,与曹操见了礼,转眼看到武建军,貂蝉怒目而视,弄的武建军摸不着头脑,武建军站起来躬身一揖道:“主母一向可好。” 貂蝉冷笑道:“小女子可不敢受武将军之礼。” 武建军道:“主公让在下来接你母女回去,主母这就收拾随在下走吧。” 貂蝉冷笑道:“哦?吕布还知道有我这个人么?你回去告诉他,小女子不想见他。” 武建军头上冒出了黑线,他小声道:“主母,与主公有何矛盾,咱回去说……” 貂蝉转头:“哼……你一个男宠也配劝解我么?” 武建军皱眉,沉声道:“你说什么?” 张辽忙拉武建军的衣襟:“建军……” 武建军一摆手,示意他没事,武建军深吸一口气,平复了下心情,对貂蝉道:“有什么事,请主母回去与主公分说,在下只是来接主母之人,自是无权劝解于你。” 貂蝉道:“我说过,不回去。” 武建军叹了口气摇了摇头,对曹操拱手道:“如今主母不愿回去,请丞相看在王司徒与我家主公的面上代为照顾。那请丞相下令放出我并州的士卒吧。” 曹操笑道:“不急,建军即然来了,就多在下邳盘桓几日,也好让本相尽尽地主之谊呀。” 武建军道:“丞相的好意,在下心领了,不过回去还有很多事要做,就不劳烦丞相了。” 曹操道:“请这位张将军带士卒先回去,建军就留下来吧。” 武建军大笑:“曹丞相的抬爱,建军受不起呀,这不,在□上还带着炸药,不能不小心呀,这一不小心触动了,伤到在下无防,如果伤到丞相,那就是在下的罪过了。” 曹操脸上阴睛不定,他那日亲眼看到那炸药的威力,可不敢以身犯险,可是就这样放武建军回去,他又不甘。 曹操沉吟一会道:“建军,不知这东海城……” 武建军道:“丞相,在下只要带人回去,就安排起兵上路,丞相只要派人去接手就可以了,丞相放心,在下说话算话,不信的话,可以问问乐进将军,他是看着我们并州军三万多人上船的,可以说,现在东海已是空城,不过,如果丞相不让在下带人回去,那……东海将被炸成一片废墟。” 东海城对于曹操来说不亚于下邳,如果被炸了……曹操都不敢想,只得道:“传令,将并州一万三千降卒放出,让武将军带走。”武建军躬身相谢,与张辽两人随传令兵去接收人马了。 这时荀彧道:“丞相,不如我们现在除去此人,以绝后患。” 曹操叹了口气:“如何除得,如果此人不回去,吕布定把东海炸平,然后发兵来此,虽然本相不怕他吕布,可是他们如果还有那种炸药……” 荀彧叹道:“此人才思敏捷,事事算无遗策,并且真正能做到未思进先思退的地步,即使是郭嘉也不及此子呀。” 曹操叹道:“如此对手,让本相生出无力抗衡之感,这让他一走,如放虎归山呀。” 武建军与张辽来到城外的军营外,并州军已经整齐的站在那里了,看来吕布在这一年里,虽然懈怠,但是这些部下们还是下了大力气练兵了,武建军走到队伍前面,许多老并州军已经泣不成声了,武建军眼圈也有些红,他以标准的军姿站定,然后慢慢的抬起手,对着这一万三千并州士兵敬了一个庄严的军礼,军队里各校尉大声道:“敬礼……”只听‘唰’的一声,所有士兵整齐的向武建军敬礼。 武建军的眼泪流了下来,礼毕后,武建军大声道:“兄弟们,武建军对不起你们,让你们受苦了,现在武建军亲自接你们回家。”声音洪亮,但却带着一些哽咽。张辽在武建军身后也一个劲的擦眼泪。 号令声再起,各队整队,纹丝不乱,原本他们是骑兵,可是马匹却被曹操没收了,现在都成了步兵,可是那方阵整齐的步伐,却更有气势。 武建军牵着马,站在路边,挺身敬礼,看着一队队的士兵从自己面前走过,有熟悉的,有陌生的。每个队伍将走到武建军跟前时,都举手敬礼,两眼含泪。 站在城头上的曹操对身边的荀彧道:“文和,我怎么记得,这些并州军自从进了军营,从来没有这般整齐过。” 荀彧道:“主公,您忘了,武建军在并州军中,声望颇高呀……能练出这样的军队,这个武建军……在下越来越看不懂他了,而且越来越感觉到他的可怕。” 曹操转头对张颌:“儁乂,在军中,你练兵也算得上数一数二了,你看这并州军如何?” 张颌道:“颌不如武建军。” 正在这时,不知道谁开的头,并州军一边走一边唱起歌来。 咱当兵的人,有啥不一样。只因为我们都穿着朴实的军装。 咱当兵的人,有啥不一样。自从离开家乡,就难见到爹娘。 说不一样,其实也一样,都是青春年华,都是热血儿郎。 说不一样,其实也一样,一样的足迹留给,山高水长。 万人合唱,却无一丝凌乱,显得那样气势恢宏,声震万里。唱的曹军都有些热血沸腾。 曹操闭上眼睛,聆听这万千男儿发自内心的声音,声音渐渐远去,荀彧的声音传来:“前两天听并州军唱过,当时听着有些哀伤,如今听来,却是如此雄浑有力,我曾问过并州一小卒,他言,此曲为武建军所授,而且并不止这一曲。武建军,他到底是何许人呀……即使天上的星宿下凡,也未必有此能耐。” 第拾捌章 这几个都疯子 吕布、陈宫和高顺中午都没吃饭,站在城楼上焦急的眺望着,突然有一名士卒兴奋的道:“来了,来了。” 吕布三人忙聚拢目光向远处望去,只见从山坳处行来一条长龙,可是吕布却没发现骑马的人,他焦急的道:“怎么不见建军和文远。” 没人能回答他的问题,他们只得焦急的等待,过了半柱香的时间,先头部队才走到了城下,吕布命人打开城门放下吊桥,先头部队开始进城,吕布此时已经从城头跑了下来,拉住一名士兵焦急的问道:“武建军呢?” 那士卒道:“武将军在后边。” 吕布骑上坐骑逆流而上,边走边寻找武建军的踪影。 很快,后续部队赶到城下,吕布才发现武建军与张辽两人牵着马跟在队伍后边,连忙催坐骑上前:“建军,为何不骑坐骑?” 武建军眼睛还有些发红:“士卒没有马。” 吕布忙跳下马来,走到建军身边,给了武建军一个紧紧的拥抱:“终于回来了。” 东海城内校场,吕布站在那些刚回来的士卒面前:“我吕布对不起大家,对不起死去的弟兄。” 士卒们大声道:“候爷威武……” 吕布道:“从今日起,不要再叫我候爷,吕布自降一级,以示惩罚,以后大家还叫我将军。” 士卒们大声道:“将军威武!” 吕布道:“今日把大家接回来,我们就回并州老家,船已准备好了,大家现在吃饭,下午咱们上船。” 士卒欢呼起来,这一年来,他们跟着吕布如丧家之犬,所到之处,处处受气,现在好了,武建军将军也回来了,还能回并州老家,这真是双喜临门了呀。 吕布,武建军,高顺和张辽回到议事厅,四人边吃饭边等出去买船的陈宫。 武建军忐忑的道:“那个……奉先……有个事……” 吕布奇怪的看了武建军一眼:“啥事?” 武建军吞了口吐沫:“那个,貂蝉不想回来。可不是我不让她回来。” 吕布低头吃饭:“知道。” 武建军有点奇怪:“你们闹别扭了?” 吕布道:“没有。” 武建军更纳闷,转头看高顺和张辽,两人忙低头扒饭,武建军郁闷了:“那她为什么不回来?” 吕布闷声道:“不知道。” 武建军:“……” 正在这时,陈宫乐呵呵的回来了,武建军忙亲自给他盛上饭:“陈先生,这船还顺利吧。” 陈宫笑道:“呵呵,他们都抢着卖给咱呢,比预想的便宜,现在已经在码头集结了,83艘。” 武建军笑了,连忙给陈宫倒了杯水:“陈先生辛苦了,先唱口水再吃。” 陈宫笑着接过,这时候吕布闷声道:“也不见你给我盛过饭。” 张辽一口笑喷了,呛的他直咳嗽,一边咳一边还在那笑,笑的上气不接下气的。 高顺低头笑着,伸手给张辽垂背,还不忘递过一杯水:“行了,别笑了,看你喷的一桌子。” 武建军:“……” 吕布正色道:“嗯,下回买船我去。” 张辽刚喝了一口水,结果又喷了出来,这回高顺也受不了了,在那趴在桌子上笑。 陈宫则尴尬的看着吕布和武建军,武建军叹了口气:“陈先生别理主公,吃你的,他今天好像吃错药了。” 吕布道:“叫老大。” 武建军:“……” 陈宫:“……” 张辽笑的直接躺地上了,呛的嘴里真吐白沫,高顺趴在桌子上装死。 下午并州军次序上了船,吕布、武建军、高顺和张辽四人站在城门处与乐进办理交接手续,乐进头上包着绷带,一看就是那天被炸伤的,张辽自吃过午饭就好像得了笑症,站在那对着乐进“吭哧吭哧”的憋笑憋的辛苦。 乐进对着张辽却是咬牙切齿:“你就是张辽张文远?” 张辽点了点头,乐进一指头上的伤,瞪着牛眼道:“进这伤拜尔所赐。你用那奇淫巧术胜之不武,来来来,与进大战三百合。” 张辽“噗”的一声,直接笑喷了,就差在地上打滚了,吕布也在那“吭哧吭哧”的笑。武建军无奈的用手捂额头,高顺摇摇头,自言自语道:“这孩子没救了。” 乐进不知道自己那句话哪里好笑,竟让张辽笑成这样,他迷惑的扫视着这几人的脸。 武建军不好意思的对乐进道:“那个,乐将军,别跟他一样,他还小。” 乐进站在东海城头,看着那四人远去的背影,愤然道:“这几个都疯子!” 高顺背着笑的走不动路的张辽,走向跳板,武建军小心的在后边护着,高顺道:“他别是笑病了吧,怎么笑起来没完了?” 武建军道:“不知道呀,这文远今天怎么这样亢奋?” 吕布在后边闷声闷气的道:“吃错药了。” 听了这话,张辽趴在高顺背上,肩膀抖的更厉害了。 上得船来,五人又再次碰头,商量好各自负责的战船和联系方式后,才各自回到自己的帅船。 船开了没多久,就有不少晕船的士兵,武建军亲自跑到伙房,与伙夫一起做了一大锅的姜汤,并分成小杯让晕船的士兵的服下,伙夫道:“武将军想的真周到,连这晕船的事都想到了。” 武建军道:“咱这是行军,容不得半点马虎呀,我这做主将不关心怎么行。” 武建军对传令兵道:“传消息给其他船,让他们船上开始煮姜汤,最好弄的味道好点,让晕船的士兵喝,可以减轻晕船症状,还有,让伍长什长,都负起责来,给晕船士兵们讲点小故事,或给他们找点不费力气的事做,分散注意。比如唱歌或打牌。但是不许聚众赌博。” 正在这时,主帅船传来消息,说吕布晕船了,而且晕的非常厉害,武建军听了纳闷,吕布已经学会了游泳,怎么还会晕船? 武建军乘小船上了吕布的帅船,走进主舱,看到吕布在那里躺着痛苦的真哼哼,武建军问吕布的亲兵:“吐了么?” 亲兵道:“没见吐,只说很难受。” 武建军点点头,走到吕布榻边上坐下,伸手捏着吕布下巴:“张嘴。” 吕布听话的张开嘴,武建军变魔术一般拿出一块姜片就往吕布嘴里塞,吕布连忙闭嘴,武建军道:“吃了就不难受了。” 吕布道:“你知道我不喜欢吃姜。” 武建军道:“但是现在必须吃。现在这姜就是药。” 吕布苦着脸,但还是坚持不吃。 武建军笑了:“你给我装吧,起来。” 吕布没办法,只得坐起身来:“咱俩在一条船吧,这样行驶着也不用怎么照顾。” 武建军揽着吕布的肩膀拍了拍他的后背:“别犯浑,帅船怎么能没有主帅呢,盯好自己的岗位,记得跟我怎么保证的了?” 吕布没办法,可是又不甘心:“可是……” 武建军站起来:“没有可是,这是军令,你自己下的,忘了?” 武建军头也不回的走了,吕布苦恼的坐回榻上,自言自语的道:“自作自受呀……” 作者有话要说:据现在研究表明,姜有很好的止吐和抗眩晕的效果,所以药店中有专门卖的姜粉胶囊。 所以,有晕船晕车甚至晕机的人,可以常备一些,完全可以替代晕车药。 第拾玖章 刘备来访 正在这时,门口有人大声道:“报告!” 吕布有气无力的斜依在榻上:“进来。” 这些也都是武建军训练的结果,并州军现在已经习惯了这种方式。 从外边走进一名士卒,他先对吕布敬了一礼,当然,吕布也回了他一个军礼,可是吕布回的却相当懒散。 那士卒道:“报告将军,已经到了徐州城外,徐州牧刘备带人于前方拦住了船队,他说想请将军过去吃酒。” 吕布一听,气的一蹿老高:“大耳贼刘备还有脸见本将军!” 说着就大步走出舱外,却看到武建军与高顺的帅船挡在所有舟船的前面,吕布让人放下小船,直接行到武建军的帅船那里,当吕布上了武建军的帅船,却见武建军和高顺正与刘备说笑。 吕布相当不爽,他闷咳了一声,这时大家才发现吕布的到来,刘备的脸上尴尬之色一闪即逝,连忙上前笑脸道:“这位武将军说候爷有恙,不便打扰,备正想去探望,不想候爷却过来了,正好,备在徐州城中略备薄酒,为候爷践行。” 吕布懒懒的道:“今天不舒服。”然后健步走向武建军等人,哪有得病的样子。 刘备身后两人,一人武建军不认识,不过另一人他却见过,正是张飞,此时张飞怒目瞪着吕布,吕布却跟没看到他一样,径直走到武建军面前:“既然本将军有恙抱身,那武将军该到我主帅船坐镇,为何还在此处?” 武建军哭笑不得,吕布又要犯浑,他正要说什么,突然听到‘噗通’一声,然后就是有人喊:“张将军落水了。” 武建军飞快的向那个方向跑去,因为张辽不会游泳,这一落水就麻烦了。 武建军问明张辽落水的方位,直接从帅船二楼跳了下去,吕布与高顺这时也跑到了二楼栏杆处,手抓栏杆,紧张的望着江面,刘备三人也忙假惺惺的走了过来,可再怎么装也装不出那种紧张的样子。 这时,武建军已经拖着张辽从河面上冒了出来,以仰泳的姿势把昏迷的张辽抱在胸前,快速的游向小船。 当大家手忙脚乱的把张辽弄上帅船,武建军让人把张辽放平,跪在张辽身侧低头侧耳去听张辽的呼吸,并用手指探张辽的脖子上的动脉,然后一手捏着张辽的鼻子,一手捏着他的下吧,让其张嘴,武建军俯身为其做人工呼吸,吕布一看之下就急了,上前就要抓武建军的肩膀,却被高顺死死的拉着:“主公,建军是在救人。” 刘备三人站在外围好奇的看着,他们也不知道武建军在做什么。 武建军连着给张辽做了六次人工呼吸,然后双手交叠,按于张辽的胸口,一下一下的按着。如此轮替,不过一分钟,张辽身体一弓,然后巨烈的咳嗽起来,并有清水从嘴中喷出,武建军这才疲惫的站起身:“文远,你咋整的,好好的怎么掉水里了。” 张辽一边咳,一边虚弱的抬头可怜的看着武建军,武建军知道他现在说不出话来,连忙蹲□,拍了拍张辽的肩膀:“别怕呀,哥在这呢。” 高顺面露古怪,吕布却怒目而视,刘备三人莫名奇妙。 武建军令士卒把张辽抬到自己的船舱才走到刘备三人面前:“呵呵……刘皇叔,真是不好意思,末将还有些事,就不能陪各位了,至于我家主公,他有恙在身,不便下船,还请皇叔移步,多多担待。” 张飞怒道:“你算什么东西,温候就在这里,哪有你说话的份。” 还不等武建军有什么反应,吕布怒了:“呔……张翼德休得无礼,建军说的话就是本候的话,谁人敢不听?” 张飞牛眼暴突,可是又找不着发泄的地方,只得站在那跟自己叫劲。 而与张飞并肩站在刘备身后的那位,一直都不动不说,也没表情,除了刚才听到武建军跟张辽那句话的时候,肩膀稍微耸动了一下之外,就再没别的动作。 武建军对一名士兵道:“王城。” 那名叫作王城的士兵‘啪’的打了一个立正,大声道:“到。” 武建军道:“送客。” 王城“啪”给武建军敬了一个军礼:“是!” 武建军回了他一个军礼,王城才走到刘备面前:“刘皇叔请。”他们之间的这套动作,在并州军眼中早已习已为常,可是在刘备看来却惊讶非常。 刘备对吕布等人拱手告别,随那士兵向舷梯走去,刘备对那名士兵道:“这位王城兄弟,你们并州军,都是这般么?” 王城疑惑:“哪般?” 刘备道:“刚才你举手之动作,可否是在对武将军行礼?” 王城道:“正是。” 刘备道:“那为何武将军还要给你行礼?” 王城道:“那叫回礼。” 刘备奇道:“哦?这么说,并州军中,将军也要给士兵敬礼?” 王城道:“这有何,就是我给主公敬礼,主公也要回礼的,武将军说,这叫互敬互爱,因为没有兵哪来的将。” 刘备道:“如此说,操练之事都是由武将军负责?” 王城道:“开始是,现在他把这些事交给了校尉和什长,他一人哪有工夫训练这许多士兵。只是偶尔检阅一下。再说,武将军刚回来。” 刘备一愣:“我说怎么看他那么眼熟,是否就是他支身闯曹营,救出你家主公?” 王城骄傲的道:“那是自然。” 刘备立即住脚:“王城兄弟,在下要回去见一下武将军可否?” 王城有些不耐烦:“刘皇叔,我家武将军已经下了军令,不能更改,请。”刘备只得下船。 此时武建军的船舱中,武建军正在用自己的不锈钢勺舀起一勺姜汤喂张辽:“怎么掉水里的?” 吕布坐在武建军帅案后,举头望着天花板,高顺陪在他的身边。张辽喝了一口姜汤,委屈的看了吕布一眼:“主公一说那句话,我就没抓住……” 高顺低头偷笑,吕布道:“我说的是真话,我说了,我不舒服,叫建军陪我,他却不来。” 武建军道:“军中怎能胡闹。” 吕布忙笑脸道:“是,是……” 张辽又想笑,武建军一巴掌扇在他后脑上:“别笑,你今天怎么回事,笑起来没完。” 张辽委屈的看着吕布,吕布转头不看他,张辽才道:“嗯……我感觉好笑。” 武建军翻白眼:“差点把小命弄丢了,以后严肃点。” 张辽老实的点头,武建军对高顺道:“高大哥帮文远照看着点船队,文远这两天先在我这休养一下,别再得个感冒什么的。” 武建军还没听到高顺答话,就见吕布飞似的跑了出去,然后就‘噗通’一声,就听到士兵们惊恐的叫声:“主公跳河了。” 作者有话要说:请不要跟历史对号入坐,俺今天查了一下三国年代表,发现这剧情是进展的太快了点,呵呵…… 不过故事需要,年代变点,就变点吧,感谢大家支持 第廿章 初识赵云 武建军:“……” 高顺笑的眼泪都流出来了。张辽趴在榻上笑的直打滚。 武建军走出船舱,他实在是无语了,吕布这家伙太能搞了。武建军站在船楼上,看着士兵们用篙杆正在营救吕布,吕布在水里扑腾着,还大声叫着救命,武建军气不打一处来,大喝道:“他会游泳。” 刚还热闹着救主公的士兵们,立即就尴尬起来,武建军忙道:“派小船把他拉上来。” 在吕布身边有一条小船,船上的士兵大声对武建军道:“报告武将军,主公太沉了,我们有两名士兵被主公坠水里去了。” 武建军郁闷了,他从二楼跳了下去,一个漂亮的入水动作一猛子扎进水中,武建军根本没理吕布,而是把那两名扒着小船边正跟船叫劲的士兵推上了船,才游到吕布面前:“你干麻?” 吕布道:“我掉水里了。” 武建军道:“想游泳?我陪你。”说着一猛子扎了下去,一把抓住了吕布的脚脖子,把吕布拖到了水下。 吕布奋力挣扎,武建军像鱼一样,围着吕布,阻止他浮上水面,吕布却抓不住他,直到吕布嘴中开始冒出长长的一串水泡,武建军才从吕布背后揽住他的脖子,将其带出水面。 当两人湿淋淋的回到帅船上,吕布趴在榻上,有气无力的道:“你想淹死我呀。” 武建军慢不经心的道:“我那是在救你。” 吕布:“……” 高顺这时候扶起张辽:“建军,主公不舒服,就让他住你这吧,那边你放心,有我呢,文远也好差不多了,我这就带他走,我会照顾他的。” 说着就扶着张辽向外走,吕布在后边道:“从现在起,我任命高顺为临时统帅,全权负责船队事宜。” 高顺刚走到门口,听了这话,脚下一趔趄,差点和张辽摔个跟斗。 刘备乘小船回到岸上,回头望河中正在扬帆的船队,他道:“子龙,你回去一趟,就说我们为给奉先践行,准备了些粮草,不过要想办法让武建军上岸来接。” 赵云领命而去,张飞大叫道:“大哥……” 刘备道:“翼德,你看这武建军如何?” 张飞道:“只见过一面,如何了解。” 刘备道:“就凭他支身闯营救主,就可见其勇其智其忠。” 张飞道:“我知道他很厉害,我老张不是他对手,可是大哥,人家对吕布那样忠心,你这样做,他也不可能跟随你的呀。” 第4节 恋耽美 正文 第5节 三国之强龙不压地头蛇 作者:我也没辙 第5节 刘备道:“精诚所至,金石为开,赵子龙不就是个例子么。” 张飞:“……” 武建军把吕布安顿好,起身到了舱外,刚才落水的那两名士兵,武建军让人把他们两人扶到了帅船上,亲自吩咐让人给二人端来了姜汤,武建军道:“现在快秋天了,这下了水有些凉,我已经让人给你们找新衣服去了,先把这汤喝了,暖暖身子,如果过后有什么不舒服,赶紧找随军大夫,别拖着。” 两人感动的热泪盈眶,其他士兵也都感动莫名,武建军道:“以后记得,不会游泳,就别充好汉,其他事也一样,没那个能力别架着,对于咱当兵的人来说,活着就是胜利,懂么?” 两人哽咽的道:“是……谢武将军。” 武建军道:“以后回了并州,我再教大家游泳,你们不知道,游泳可有意思了,那感觉就像是在天上飞,呵呵……” 所有士兵都笑了起来,武建军拍拍两人肩膀:“对不起,主公爱胡闹,害你们落水,我在这里代他向你们道歉。” 两人吓的忙起身要跪被武建军拉住,严肃的道:“男儿膝下有黄金,上可跪天,下可跪地,中间可跪父母,除此之外,不许给其他下跪。刀架脖子上,也要站着死,那才是男儿本色,以后站直了做人。” 两人忙挺身,给武建军敬了一个郑重的军礼,武建军也郑重的回了一礼,然后道:“送他们回去休息,今天他们两人不用上岗了,什长安排一下。” 跟在两人身边的什长忙道:“是。” 武建军刚要转身离去,却见刘备的那个跟班站在自己身后,武建军道:“阁下为何去而复返?” 赵云一笑:“末将赵云,字子龙,见过武将军。” 武建军心道:原来这就是赵云呀。 只见赵云二十五、六的样子,一米八左右个头,没有吕布高,剑眉朗目,长的倒是挺英俊,不过眉目中自有一种儒雅气质,倒不像是名武将。 武建军一抱拳:“幸会,不知赵将军找在下何事?” 武建军一边说,一边看着忐忑不安的王城,有人上了自己的帅船,这王城也不知道通报一声。王城有些受不了武建军的目光,小心的道:“将军……他武功了得,飞身上了船,我想通报,却被这位将军制住了。” 武建军皱眉看着赵云,赵云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是在下鲁莽了,只是见武将军正忙,不忍心打扰。” 武建军点了点头,对王城道:“你被制住了,其他人呢?” 这时候五人站在王城身后,低着头不敢说话,武建军道:“刘忠,赵雨初,王二,赵玉,刘正然你们五人,与王城从今天起关禁闭,想想自己所犯的错误,三天后,把你们的想法告诉我。去吧。” 六人忙立正敬礼:“是。” 武建军也回了一礼。 处理完这些,才转身对赵云道:“呵呵,不好意思,处理这些军务,怠慢了客人,请到二楼小茶厅吧,我家主公身体不舒服,现在在我的帅帐休息呢,我们就别打扰他了。” 赵云拱手随武建军来到了小茶厅,这里只是给主帅个人休息的地方,地方不大,也就一张桌子的地方,坐开两人正好。 有士兵给他们端上了两杯茶,这茶是武建军自己试制的,而三国时的茶,武建军实在是喝不习惯,而在三国时期,茶也不叫茶,而叫荼。 他只知道炒茶,可是如何炒不太会,还好这地方就产茶,武建军原来住的地方的后山上就有茶树,所以他没事了就捣鼓,好不容易弄的跟后世的差不太多了。 赵云看了眼那碧绿的茶水,袅袅的茶香沁人心脾,他端起小酌了一点:“此荼怎如此特别?” 武建军道:“呵呵,没事的时候自己弄的,这个是茶,而非荼。” 赵云又小酌了一点:“入口微苦,唇齿留香,不错,呵呵,没想到武将军还有这般手艺。” 武建军一笑:“不知赵将军去而复返,有何见教。” 赵云道:“我家主公道,即是温候身有贵恙,不便赴宴,我徐州略备了一些粮草,以示劳军,二则为温候践行。” 武建军笑了:“真是太感谢皇叔了,那这样,我让人随赵将军去运就是。” 赵云道:“我家主公说,希望武将军亲自己去接运,我家主公对武将军仰慕已久,想请武将军小酌几杯,以示亲近。” 武建军道:“皇叔真是抬爱了,那武某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第廿一章 病痛的感觉 武建军跟吕布打了招呼,然后吩咐士兵们到赵云指定的地点去运粮草,而武建军自己却独身一人跟赵云进了徐州城,这年代的城市,对于武建军来说已经没有吸引力了,虽然徐州在这个年代已经算是繁华了。 很快武建军和赵云来到了州牧府前,却见刘备带着张飞和关羽站在门前,武建军快步上前,拱手道:“承蒙刘皇叔如此抬爱,建军叨扰了。” 刘备忙上前,一把抓住武建军的手腕:“备仰慕将军已久,今日得见,真是三生有幸呀。” 武建军一笑:“皇叔客气了。”两人携手进入州牧府,关,张和赵云跟在身后。 落坐后,刘备道:“武将军那日支身闯曹营,如此胆略,如此勇武,如此急智,看这世上,无人能及也。备当时有幸在侧,真乃备之荣幸。” 武建军低头为礼:“刘皇叔客气了,在下只一武夫尔,不敢当皇叔之赞。只是当时救主心切,如果当时有什么唐突之处,还望海涵。” 如果张辽在此,一定会撇嘴道一声:“你就拽吧。” 寒暄过后,刘备才道:“听闻武将军要带并州军回并州,现在并州牧为高干,与袁绍为舅甥,不知高将军有几成把握取下并州?” 武建军道:“十成。” 刘备道:“哦?为何?” 武建军笑:“为何叫我们为并州军?” 刘备大笑:“即使拿下,袁绍此人瑕疵必报之人,定不会放过你等的,定会引起连年征战,到时候又会生灵涂炭呀。” 武建军一笑:“哦?那皇叔有何见教?” 刘备道:“不如请瘟候暂于我这徐州落脚,以后再从长计议。” 武建军哈哈大笑:“皇叔之情,在下替我家主公心领了,我军儿郎归心似箭,怎能留在此处。”武建军心中冷笑:恐怕留我们是假,让我们跟你合作抗曹是真吧,这种当炮灰的事,你也好意思说出口。 刘备叹道:“备景仰温候与武将军,希望多亲多近,看来如此愿望不能实现了。” 武建军微笑道:“建军代我家主公谢过皇叔了,末将还有军务在身,就不打扰了,皇叔留步。” 刘备执意相送,直到把武建军送上小船,才悻悻的回去了,武建军一上帅船就让人把负责运送粮草的士兵叫了来:“陈虎,这次从刘备那搜刮来多少粮草?” 陈虎翻开账簿道:“粮食一千三百斤,草料两千斤,铜钱五千。” 武建军笑道:“不错,没想到刘备还真下本,行了,你辛苦了,回去休息吧。” 武建军回到自己的帅舱中,只见吕布已经睡着了,武建军脱掉衣服,睡在了吕布身边。这一天,他累坏了。 这一夜,武建军睡的很不安稳,他梦到自己又回到了部队,那个让他感觉最为纯粹的地方,那里有他的连长,有他的兄弟,有他的战友,他们在训练场上训练,他们在营房里打闹,他们还在锅炉房里偷偷的喝酒……他们一起被抓到,一起被处罚,但是他们无怨无悔,那是他的青春,在那段时光里,他是最单纯也是最快乐的。 他还梦到了妈妈,梦到了爸爸,梦到了从小总想欺负他,却总是反过来被他欺负的哥哥,可是在他因为第一次失恋而伤心的时候,却是哥哥安抚了他受伤的心灵。那是他纯真的童年时光,那是他火热的少年光阴。 他想起了小时候哥哥教他唱的一首歌,也是他学会的第一首歌,也是他最喜欢的一首歌《童年》。 池溏边的榕树上,知了在声声叫着夏天。 操场边的秋千上,只有蝴蝶停在上面。 黑板上老师的粉笔,还在拼命唧唧喳喳写个不停。 等待着下课,等待着放学,等待着游戏的童年…… 这时候,天已经大亮了,吕布、张辽、高顺和陈宫都紧张的守在榻边,医官在默默的把着武建军的脉,而武建军静静的躺在那里,眼睛虽然闭着,却满脸的泪痕,只听他断断续续的唱着歌,那歌唱的很轻,却唱的很深情,很好听。 吕布等人大气都不敢出,屋里静的好像能听到众人的呼吸声,只有榻上虚弱的武建军,在轻轻的唱着歌,这首歌他好像永远也唱不完,大家也不希望他唱完。 武建军梦到哥哥教他吹口哨,他还用这个技巧泡过班里的校花,他梦到哥哥第一次跟自己急,那是因为他偷偷的学人家吸烟…… 他在梦里又回到了军队,他梦到在军队第一次学游泳,连长不停的鼓励他,让他战胜了心中的恐惧。 他梦到他在军队的一次比赛上,得了第一,但是他累的脱了力,被迫住了院,战友们怕他寂寞,每天总有两人去陪他,给他讲某人在训练场出的洋相,给他说笑话,陪他打扑克…… 他梦到第一次见到军长,军长还亲自给他挂上了三等功的奖章,他激动的说不出话来,那次真够丢脸的,不知道战友们会不会把他这糗事当笑话讲。 他梦很长,很乱,但是却很清晰,他有时候笑,有时候哭,但是那都是快乐…… 这时候医官睁开眼睛,看了眼紧张的吕布:“将军……在下无能……” 吕布一下就急了,一把揪住医官的领子,狠狠的道:“你再说一次……” 医官叹了口气:“将军,武将军得了风寒,而且非常重,在下无能……” 吕布一下软倒在地上,张辽与高顺连忙上前去扶,吕布大叫一声:“不……” 这一声大叫,却惊醒了武建军,他迷迷糊糊的醒了过来,吕布惊喜的看着刚刚睁开眼睛的武建军,武建军虚弱干涩的道:“难受……给点水。” 张辽连忙取来水,武建军艰难的喝了下去,灼痛的咽喉才感觉好了点,他想坐起来,却没半点力气,张辽又连忙扶着他的背让他坐起。吕布这时候跑过来,把张辽推了一个趔趄,他不管不顾把武建军的上身抱在怀里:“建军……你……你哪难受?”声音竟然有些哽咽。 武建军虚弱的推了吕布一下,艰难的道:“别抱……我喘不上气……” 吕布才放开怀抱,扶着武建军坐好,武建军见大家都在,一个个脸上还都非常紧张,武建军一笑:“别那……么紧张,只是……一个小小的……感冒。” 吕布转头看医官,医官忙上前又给武建军把脉,武建军道:“不用……把我的包给我。” 高顺忙上前,接替吕布的位置,因为武建军的东西,只有吕布知道在哪,吕布忙去寻找,不一会,把武建军的背包拿了来递给武建军。 武建军接过包,熟练的取出一个方盒,在吕布等人眼中,他们当然不知道是什么材料做的,其实就是一个蓝色半透明的塑料医药盒。 武建军从侧面打开一个密封用的橡胶盖,按下绿色的按钮,那盒子在众人惊奇的目光中,先是发出‘嘶’的一声放气声,然后慢慢的自己打开,里边放着8个小瓶,武建军取出一个,倒出两粒药片,扔进嘴里,就那样吞了下去,然后把小瓶放回原位,用手压下盒盖,然后按下红色按钮,听到里边微弱的马达响后,才把那密封盖又封在按钮处。 这种药盒,为了保护里边的药物,里边是处于真空状态的,这小盒中,有一套类似自动机械手表一样的装置,只要处于摆动状态,就会给小盒中的电池充电,所以,里边的小型真空泵随时都可以运转。这种装备看似很神奇,其实技术含量并不高,但是非常有效果,除了不能放对温度非常敏感的药物,一般的药物在里边会有效的延长存放时间。 武建军对高顺道:“让我睡会,头很疼,放心,没事了。” 高顺才轻轻的把他放平,为他盖上被子,武建军感觉有点冷,他知道自己在发烧,他对高顺道:“高大哥给加床被子,我有些冷,一会出身汗就好了。” 高顺刚要动,吕布却跑过来,把其他人都赶了出去,把门关上,然后开始脱衣服。 武建军疑惑的看着吕布:“你干麻?” 吕布这时已经脱了裤子,他钻进武建军的被子里,然后脱了上衣,抱着武建军:“现在不冷了吧?” 武建军笑了,他点了点头,闭上了眼睛。 这次他没有做梦,睡的很好,也感觉很温暖。 作者有话要说: 医药包属于单兵常规装备,一般不算在装备序列里,这是保证战士生命的必须品,因为战士在野外时,没有食物他们可以自己猎食,但是突发疾病,却不能随时找到药物。 第廿二章 论势 当武建军醒来的时候,感觉好多了,只是有点口干,他睁开眼睛,却看到吕布怔怔的看着他,眼睛有些发红。 吕布一见武建军醒了,连忙从榻边上取了水来,看来他早就做好了准备,武建军笑了笑,把水喝了,然后道:“我睡了多久?” 吕布闷声道:“现在是寅时。” 武建军算了下,差不多睡了十三、四个小时,他道:“你一直没睡?” 吕布道:“我怕你醒来口喝。” 武建军心中感动,轻轻的抱了吕布一下:“我好多了,你睡会。” 吕布紧了紧抱住武建军狼腰的臂膀:“你也再睡会。” 武建军点了点头,闭上眼,吕布却又道:“睡不着,你给我唱你梦里唱的歌。” 武建军仔细回想,可是那时候正在发烧,做的梦不是很清楚:“我唱什么了?” 吕布轻声哼了一句,虽然不在调上,武建军还是听出来了:“行,你闭上眼,我就唱。” 吕布听话的闭上眼睛,武建军轻声的唱起来,他唱的很轻,更像是摇篮曲,唱着唱着,武建军借窗外的月光,隐约看到吕布脸上好像有泪水在闪烁,武建军小声道:“怎么了?” 吕布道:“我想起了我的母亲,小时候,她就这样守在我床边,给我唱歌。” 武建军问:“那你母亲呢?” 吕布道:“在我十五岁的时候,得了风寒,死了。” 武建军歉意道:“对不起……” 吕布道:“知道我为什么武功这么好么?”吕布不等武建军回答,接着说:“因为,我没父亲,至少我没见过他,母亲一个人把我养大的,那时候家里穷,我们母子经常被人欺负,那时候我发誓,一定要做大官,到时候把那些欺负过我们的人,都杀了。我从十岁开始刻苦的学武,幸运的是,我有一位好的师傅,他叫玄灵子,是个道士,但是他很厉害,自从他做了我的师傅,就再没人敢欺负我们了。可是,当我学有所成的时候,我的母亲却病了,我师父说她得的是风寒,他也没办法……所以,当我听那医官说,你得的风寒,我就……”吕布没有再说下去,武建军知道,吕布一定在流泪,武建军的眼睛也有些发红,只道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呀…… 最后吕布道:“如果你当时来就好了,你有灵药。” 武建军无言以对,谁能想到,强悍如吕布,也有这种无奈这种伤怀,也会有这样脆弱的时候。 过了好一会,武建军以为吕布睡着了,吕布却道:“建军,你家在哪?” 武建军道:“我家在幽州。”武建军感觉心里堵的慌,因为他感觉对吕布说谎话是一种罪过。 吕布道:“我去过幽州,可是没想到有你这种奇人,只看你那药,你必不是凡人。” 武建军叹了口气:“我真的是凡人,只是我的师傅大概是仙人吧,所以给我的东西,和教我的东西,都比较特别。” 吕布道:“那你师傅在哪?” 武建军道:“我也不知。” 吕布道:“能跟我说说你以前的生活么?” 武建军一惊,他不敢说,也没办法说,他隐约记得一些梦中的情景,谁知道自己有没有说梦话,如果说的与梦话附不上,那吕布一定会怀疑自己,怎么办? 吕布见他久久不言,他道:“算了,你不想说,一定有你的难处,睡吧。” 武建军收紧了些怀抱:“对不起。” 第二天起床,武建军又吃了两片药,除了有些乏力,已经没别的不适了,可是吕布却拒绝他出舱的请求,可能是吕布的母亲死于风寒,所以在他心里,风寒就是了不得的大病。武建军如是想。 三天里,吕布亲自照顾武建军的生活,吕布基本上把武建军当成一个不能生活自理的人处理,不论做什么,都由吕布代劳。就差亲自喂他饭了。 武建军的病大好时,正好船队也到了乌巢,还好,在这一路上还算平静,曹操没有像武建军设想的那样出船拦截。并州军由此登陆,前方还有很长的陆路要走,不过并州军已经习惯了长途迁徙,什么先锋、宿营布探哨之类,都不用武建军操心,张辽和高顺自然会安排下去,虽然武建军对他们的安排嗤之以鼻。有一次,武建军还偷偷的跑出去,然后再回来摸哨,把高顺和张辽布的探哨给摸了个遍,弄的张辽‘哇呀呀’的大叫:“武建军……你在并州的时候就经常这么干了,你就不能消停点。” 武建军不屑的道:“我是在提醒你,哪里布置的不足。” 张辽瞪眼:“这世上除了你武建军,哪还能再出这么个怪物。” 武建军:“……” 不过张辽与高顺还是听取了武建军的建议,明哨、暗哨、固定哨、流动哨交错布置,并且各哨之间都在视线范围内。不过武建军还是习惯性的经常查哨,害的哨兵一当职就战战兢兢的。 自从武建军得过一次病,吕布就不再那样粘着武建军了,给了他相当大的自由,武建军心中也长长的出了一口气。 这日吕布找到了武建军:“建军,别太辛苦,我听说你夜里查哨都查到很晚。” 武建军叹了口气:“主公……” 吕布打断武建军的话:“叫我名字就行。” 武建军道:“这不好,我虽然不习惯叫人的字,可是我却听他们说,直呼人的名字,是很不礼貌的。” 吕布道:“咱两不分那个。” 武建军道:“这事咱别争了,我就叫你字吧,这已经跟高大哥和文远他们有区别了,这样区别对待不好,以后为人处事,一定要一碗水端平,因为,你所代表的是并州军,而不是你自己。” 吕布漠然,武建军接着说:“咱们快进入并州地界了,你想,袁绍能甘心把并州拱手相让么?还有曹操和徐州那位皇叔,这两人哪个都不是省油的灯,我相信,他们已经想办法把这消息传给了长安的袁绍,再往前走,咱们就得更加小心呀……” 吕布奇怪的道:“你不是说曹操过不了多久就要打长安的袁绍么?那咱们占了并州,不是可以牵制袁绍的兵力么?曹操为何还要这么做?” 武建军道:“第一,你吕奉先在曹操心中的地位比袁绍重,第二,他让袁绍与我们打的两败俱伤,他好渔翁得利。至于刘备,嘿嘿,他想除去你,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你以为三英战吕布的名声好听么?” 吕布哈哈大笑:“什么都让你算进去了。不过咱们这去并州,不是正合曹操心意?” 武建军道:“如果我不说咱们去并州,曹操能那么乖乖的放了咱们这一万多兵马么?” 吕布一惊:“你是说,我们并不是回并州?” 武建军道:“并州要回,不过得讲策略,并州是谁占着你知道么?” 吕布道:“不是袁绍的外甥高干么?” 武建军道:“正是,高干此人,志大才疏,且好士而不识,说白了,就是一个窝囊废。打他是小菜一碟。所以把他留到最后收拾。我们先把外围收拾了,然后高干很有可能会降我们,如果他降了,奉先如何对他?” 吕布道:“给他个小官当当就行了。” 武建军道:“不……你着人把他送到他舅舅那里去得了。我们没粮食养废物。而且还成就你吕奉先仁义之名。” 吕布大笑:“那袁绍还不来跟我们拼命?” 武建军一笑:“他不敢,第一,他怕你,第二,他手下的兵还不够他防曹操的呢,哪有兵来打我们。第三么,嘿嘿,高干此人降了我们,被你送回去,此人必会对袁绍夸大其辞,说得我们如何厉害,所以到了那时候,袁绍就更不敢出兵了。很有可能会派人来与我们讲和。” 吕布道:“高干为何会夸大我们?” 武建军道:“你想想,你是战神,手下又有如狼似虎的十万儿郎,而他呢,手下无将,兵不过万,那不明摆着,不是他高干太无能,而是你吕布太厉害呀,呵呵……” 吕布大笑,伸手指着武建军一个劲的点:“你呀……” 这时候帅帐外传来陈宫的笑声:“建军神机妙算呀,不是我陈宫想偷听呀,呵呵,实在是来的巧了。” 吕布与武建军忙起身见礼让坐,武建军道:“陈先生过奖了,建军只是顺势而为而已呀。” 陈宫道:“好个顺势而为呀,如此,我并州儿郎不知少伤亡多少呀。” 武建军道:“兵者,凶器也,所以用兵时,要慎之又慎呀,士兵必须勇武,而将领不能鲁莽呀……” 陈宫大赞:“建军所言极是呀,有如此之将,宫就省心多了,呵呵……” 吕布叹了口气:“布不及建军呀……” 武建军道:“奉先别妄自菲薄,你已经做的很好了,再说,一个好汉三个帮,有我们这些人帮你呢。而且我记得,汉高祖刘邦问韩信,‘我能带多少兵?’韩信道:‘你最多能带十万。’刘邦又问:‘那你呢?’韩信道:‘我是多多益善。’可是韩信再狂,不是还得老老实实的在刘邦手下干活么?” 吕布与陈宫听了都哈哈大笑,吕布道:“我吕布此生有你建军,无憾了。” 第廿三章 整人 这日大军行至一处山谷入口,武建军请示吕布下令大军停止前进,武建军与吕布、高顺、张辽和陈宫几人碰头后,铺开一张地图,吕布一见这地图有点蒙:“这都是什么?又是块块又是数字的?” 武建军一笑:“习惯了,我看地图时,习惯了把地图分成块,然后编号,这样容易记忆。” 吕布点头:“这样的话是挺好记的,刚看的时候有些眼晕,仔细看下来却能一目了然。嗯,这方法不错。” 武建军道:“咱们面前这个山谷在4号地区,离上党不远了,不过此处易守难攻,而且森林茂盛,现在又是深秋,天干物燥,如果有一支小部队埋伏在里边,只要用火攻,咱们插翅难逃,大家有什么办法?” 张辽道:“绕道壶关不行么?” 高顺道:“那里是处险关,即使过了,我们也得扒层皮。” 张辽皱眉,吕布道:“他们埋伏在树林里,那为什么咱们就不能先烧他们呢?” 陈宫大赞:“妙,主公此计甚好。” 武建军皱眉:“不环保吧。”话一出口,才意识到现在还没城管呢,所以可以随便烧。 张辽道:“主公,下令吧,辽愿去放火。” 武建军撇嘴:“回来也不怕尿炕。”他与张辽斗嘴斗习惯了,再说这些天武建军心情不错,原因就是吕布没再骚扰他。 张辽大叫:“武建军……你说,啥叫尿炕,我怎么感觉不是好词?” 武建军忙闪身到高顺身后:“嗯……我们老家把榻叫成炕的……” 这下大家都哈哈大笑了起来,张辽‘哇呀呀’怪叫着追着武建军跑出了大帐。 武建军站在一处高地,专注的看着各火点的情况,不得不说,张辽这小子放火真有一手,小时候准没少干这种事。 正在这时,一名士兵跑了上来,立定后,举手行礼:“报告,张辽将军抓了一名敌将,现在正押往大帐。” 武建军乐了,没想到这林子里还真有鱼。武建军大步向大帐走去,进得大帐,正见吕布坐在帅案后,高顺与陈宫分左右坐在下手,还有一位被烧的衣衫破烂,满脸黑灰的家伙跪在中间。 武建军给吕布他们敬礼后,坐在高顺下手,现在他们五人已经不像开始那样推让位子了,只按年龄排位。只是陈宫为谋士,所以才坐在右边。 吕布道:“报上名来。” 跪着的那位只是不语,吕布又道:“好……本候也不问了,来人,将此人拉出去,斩!” 那人一挣:“吕布,你个匹夫,今日俺高翔就算变成厉鬼也不会放过你。” 吕布一笑:“哦,原来是高将军,我来问你,你们在林中埋伏了多少人马?主将何人?” 高翔又不说话了,吕布大喝道:“来人,先抽三十鞭。” 武建军忙道:“慢,主公,这种人,你抽他,他也不见得会说,还挺费劲的,末将有办法让他开口。” 吕布道:“呵呵,建军有什么办法?” 武建军神秘的一笑:“来人,把这人吊起来。” 两名士兵将高翔吊在帅帐的主梁上,武建军道:“将其一只脚上的靴子扒了,然后上伙房那弄点蜂蜜,再牵头山羊来。” 大家都奇怪的看着武建军,不知道他要干麻,武建军围着高翔转了一圈:“我说高将军,如果你现在说还有机会,如果一会动了刑可就没机会说了。” 高翔一甩头,不理武建军,这时候武建军要的东西弄来了,武建军道:“用毛刷占点蜂蜜涂在他的脚心上,小心点,别占多了,还有,别弄那刷子直接在罐子里占,倒出点来,你那么干不是浪费么。” 帐内众人差点被武建军这话把鼻子气歪了,士兵在武建军的指挥下准备好了,武建军下令道:“刷吧。” 一名士兵在毛刷上占了一点蜂蜜小心的刷在高翔的脚底,高翔痒的真向上蹿,武建军又让人把他两腿绑一起,不让他随便动,然后让人把羊牵过来,那羊用鼻子闻了一下,发现那里有蜂蜜,伸出舌头来舔,这回乐子大了,高翔被吊在半空中放声大笑,可是他却动不了,只能任由那羊舔,笑的高翔声音都变了调。 武建军用手捂着耳朵,命令士兵站凳上把高翔的嘴给堵上,这下他笑不出来了,武建军对那士兵道:“你负责在这刷呀,那谁,你把羊牵住了,别让它乱跑,如果这只吃饱了,再换一只,记住,换羊就得换脚,你得刷那只脚,明白了么?如果你们累了,让人换你们班,千万别停。” 说着对吕布道:“主公可以回去休息了,一会再放下来,他会主动跟咱全招的。” 吕布、高顺和陈宫都哈哈大笑,陈宫道:“建军,没你这么治人的。” 武建军道:“用刑的目的是为了让他招供,像这种武人,他们本就皮糙肉厚,你打他跟抓痒没多大区别,还不如这样呢。” 陈宫道:“我服你了,呵呵……” 吕布道:“走,咱出去转转。” 几人出了大帐,高翔用祈求的目光看着吕布的背影越走越远,高翔现在死的心都有。 差不多一小时后,武建军请吕布高顺和陈宫回到大帐,再看高翔,早就连挣扎的力气也没了,头都耸拉了下来,脸上鼻涕眼泪口水一塌糊涂。 陈宫担心的道:“建军,这人不会死了吧?” 武建军一指高翔的裤(河蟹经过)裆,吕布三人一看,差点笑死,原来高翔的裤(河蟹经过)裆被高高的顶起,而且还湿了一大片。虽然古人衣服比较肥大,可是……古人没有穿内裤的习惯……,再加上一绑,就更加显型了。 武建军让士兵把高翔放下来,并让其躺在地上,然后武建军蹲在高翔脑袋一侧,低头看他,高翔这会连动根手指的力气都没了,但是看他的眼睛,依然保持着神智,武建军问道:“怎么样?愿意说了不?” 高翔依然不说话,武建军笑了,他笑的相当诡异,此时武建军背在背后的手抻到了身前,手中赫然拿着一根柳条,只见武建军轻轻一甩,正抽在高翔那高高顶起的地方,只听高翔尖叫一声,那声尖叫足有120分贝,他想弓身,可是被绑着,刚才又消耗了他大部分体力,所以连这点自保的能力都没了。高顺不忍的用一只手捂住了眼,可是嘴角却带着笑意,吕布却微笑着抱着肩欣赏着武建军。陈宫早就笑差了气,跌坐在了一边的榻上。 武建军亲切的问道:“跟我装哑巴的滋味不好受吧?说……还是不说?”一边说一边摆弄手中的柳条,高翔悲哀的大叫一声:“我说……”竟然哭了起来。 第廿四章 年夜饭 审理的事,武建军没兴趣,他只是在一边听着,不一会高翔连娶了几个小妾,养了几个男宠都招了。 从高翔嘴中得到的情报非常重要,基本上并州一带的兵力配属情况已经摸清,武建军根据这些情报,在地图上画出来许多势力线,根据这张图,吕布等人商定了详细的战略计划。 其实吕布这人,打仗还是有两把刷子的,至少比武建军强,武建军毕竟还不了解三国时的战争模式。 他的强项是,他了解这个时代一些人的主要性格特征,虽然有时候也会有出入,比如吕布。还有武建军在战略上要比吕布强,吕布就适合指挥战役,而缺少大局观,这里面有历史局限性的原因,现在武建军经常给他分析这些主要势力和主要的人物特点,并给他作了一张各势力分布图,可谓一目了然,给吕布打开了一扇从战役到战略的窗口,这对吕布来说,将是一个质的飞跃。 就连高顺和张辽甚至陈宫对这张图也是赞不绝口,并且这三人每人抄了一份,自己拿回去研究。 武建军是侦察兵,而且上过两年的军校,对于勘测制图和兵法谋略,虽说不上精通,但也是非常了解的。特别是勘测与制图,那是侦察兵必须掌握的技能。 所以经武建军制的地图,那都是相当精确的,如果评分的话,三国的地图如果能评3分,那武建军制的图,至少得10分,因为如果武建军亲自去过的地方,他能把等高线都给画出来,而他在上军校的时候,曾经不止一次的临摹过中国乃至世界地图,而且他临摹的还是军事地图。 作战计划作完,大军又开始进发,先是顺利拿下了上党,然后从背后突袭壶关,先把这天险掌握在了手中,然后兵进乐平、寿阳、白马、雁门等地,这些地方基本上没什么守兵。至此,并州东半边已经进了吕布之手,修整后,兵发平阳河西,形成对并州首府晋阳的包围态势。 武建军更是提出断其粮道的计划,凡是粮草,不管是军用还是民用的,都不让过,这马上冬天了,这并州又是北方,加上晋阳人口众多,高干这个冬天如果不投降,就要饿肚子了。 结果刚刚入冬,并州军还没兵发晋阳,晋阳就来了使节,说高干愿意献城,只求吕布快快入主晋阳。 吕布等人得此消息,哈哈大笑,不费一兵一卒不说,人家还死乞白赖的求你去占,这真是罕见之事呀。去了晋阳吕布他们才知道,高干为什么这么急着献城了,因为高干非常爱喝燕窝汤,武建军这一截断粮道,把他的燕窝也给断了,连着半个月不吃,高干实在受不了了,只得献出晋阳,回长安享福去。知道是这原因后,吕布等人直呼荒唐。 此时并州军已经扩充到了八万,陈宫与武建军又从原并州军中,提拔了不少中下层军官,这才把占领的地方牢牢的抓在手中。 建安五年十一月三日,公元199年,吕布正式进驻并州首府晋阳城(当时也叫并州城)。 次日,吕布将高干等一众文武礼送出晋阳,当然,他们手下士卒被吕布收编为并州军。 建安五年,十一月二十四日,袁绍派使节到访,恭贺并州军入驻并州,并把闻喜、解良、蒲板、蒲州等城让与吕布,自此,吕布得到了整个并州,自封为并州牧。 建安五年十二月一日,武建军草拟、吕布签发的并州军军事改革意向书颁布,从此,并州真正实行军衔制,吕布授上将军衔,领元帅一职, 武建军授少将衔,领并州军第一军军长一职,负责晋阳、乐平、寿阳、白马、雁门防务。 高顺授少将衔,领并州军第二军军长一职,负责壶关、上党、平阳、河西防务。 张辽授少将衔,领并州军第三军军长一职,负责箕关、河东,喜闻和首阳山一线防务。 陈宫授中将衔,领并州军参谋总长一职,常驻晋阳,并兼后勤部部长一职。 原并州军老兵,大部分授衔,至于那些没有授衔的,不是年龄太大,复员回家,就是表现太差。就是这样,军队中的军官缺口还是很大,因为武建军设的职务从连开始都是双职务,这样将来扩军就不愁军官了。 转眼间200年元旦就这样来了。 吕布抬头看着飘飘洒洒的大雪,心情惆怅,这几个月来,他没有去招惹武建军,他不是不想,而是不敢,他怕永远的失去他,上次因为自己的任性,差点要了武建军的命,对吕布打击是非常大的。 再有,这些日子,他发现武建军没有了他的骚扰,生活的快乐而阳光,笑容经常出现在他的脸上,吕布知道,现在的武建军才是最快乐的。 但是,吕布不甘心,他想拥抱这份快乐,他想拥有这样的武建军,可是,他不敢,他只能在武建军的背后默默的看着他,去感觉武建军那份快乐,可是为什么,武建军越是快乐,他就越不快乐? 吕布踏着皑皑白雪,慢慢的在路上走,他感觉茫然,暮然回首,自己的脚印被那漫天的大雪无情的抹去。 不知不觉间,他走到了城外的军营,看到门口的哨兵站在一个能移动的小木房子里,吕布想:武建军总是这样关心他的士兵,可是,他什么时候来关心一下他的主公。 与哨兵互相敬礼,哨兵要进去通知被吕布拦住,吕布打听武建军的去处,却意外的得知,武建军竟然在伙房中与大家做什么年夜饭。 吕布漫步在军营中,偶尔能遇到二人成排、三人成列的士兵,他们见到吕布都停下脚步对其敬礼。虽然天上下着大雪,可是军营中却充满了生机。 吕布慢慢接近那座大堂,这里原本是几座连在一起的营房,却被武建军打通,当成了大餐厅,里边至少能容纳上百人同时进餐,像这样的餐厅,每个连队都有一个,害的士兵们睡觉的地方都不够,原来能住10人的房间,被武建军塞进了20人,这才腾出这许多房子做餐厅用,带来的好处是,士兵们用餐的时候,就不用蹲在操场上吃了。 武建军还打算明年再修一些营房,以缓解营房紧张的压力。武建军就这样,对于这些士兵,他可以殚精竭虑,吕布心中隐隐有些嫉妒。 餐厅内人声鼎沸,更有夸张的大呼小叫的声音,若按平时,有武建军在场的时候,这些士兵都会很肃静,今天不知为何会如此吵闹。 吕布好奇的走进了餐厅的大门,看到几十人围在那里,外圈的人还扒着脖子向里张望,吕布好奇,走上前去,他本就比这些士兵们个高,他看到满头满脸都是面粉的武建军,正在大声的给士兵们讲解着什么,他身边还有几个人在他的指导下干着活。 吕布咳嗽了一声,当士兵们发现吕布的存在,都不由自主的静了下来,武建军诧异的转过头,才发现吕布,他笑道:“外边下那么大雪,怎么跑军营里来了?” 吕布道:“你不是也来了。” 武建军没有发现吕布情绪的低落,热情的大声道:“元帅亲自来了,大家包好点呀,一会让元帅亲自品尝你们的手艺。”众士兵大声应是。 吕布道:“做什么呢?弄的一头一脸的。” 武建军笑道:“这不是元旦么,我这军长带着大家一起做个年夜饭,这是我们老家在过年的时候吃了,叫饺子,这几名士兵已经学的差不多了,呵呵,真不容易呀,我从早上就来教他们了。”然后他又拉高了声音对众士兵道:“你们怎么谢我?” 士兵们大乐:“请将军吃饺子。” 武建军也乐开了花,提高嗓门道:“算你们有良心呀,不过以后别叫我将军,叫军长呀。”众士兵大笑着应是。 这时候武建军才发现吕布有些不对劲,他走上前仔细打量了一下吕布,吕布也不动,任由他打量,武建军皱眉:“大过年的,怎么了?” 吕布勉强一笑,他实在不想让自己的心情影响武建军:“好,今天在这吃个饭。” 武建军这才笑起来,转头对士兵们喊:“别愣着了,快点,这又添张嘴呢,这家伙可吃的多。”众士兵大笑着忙活起来。 士兵们第一次包饺子,包的千奇百怪,武建军自己守着自己的阵地包自己的,他包的相当快,而且整齐。在军队中早就练出来了。 吕布站在武建军身后看着他忙活,武建军一会跟身边的士兵说笑,一会笑着呵斥那些包的实在不像样子的,并大声的嚷嚷:“那谁,你包的那个一会你自己吃呀,就你包的那个,一会煮了都成片汤了。”士兵们轰堂大笑。 吕布感觉自己在这种环境下有些格格不入,但他又很想融入这种气氛当中,矛盾的心情,矛盾的表情,吕布嘴上笑着,眼睛却有些发红。 快到中午的时候,武建军亲自站在锅边煮饺子,并嘱咐围着他的士兵们,告诉他们什么样算是熟了,千万别煮火大了之类,然后才打发其他连队过来学习的士兵们带着自己的作品回了连队,武建军最后还对他们大声道:“一会我这没事了,去你们那吃呀,给我包好点,要不老子跟你们没完。”士兵们笑闹着跑进了大雪中。 武建军把自己包的煮了些,然后拉着吕布进了军官用的小餐厅,武建军给吕布的小盘中倒了点醋,把他按在坐位上,还不忘给吕布倒了一杯酒,兴奋而又自豪的道:“在我们家乡呀,有个说法,叫饺子就酒,没饱没醉,来尝尝我的手艺,这可都是我亲自包的。” 吕布用筷子夹了一个学着武建军的样子占了点醋,然后才放进嘴中,吕布立即瞪大了眼睛:“怪不得你们家乡过年吃这个,真是美味。” 武建军大笑,骄傲的道:“那是当然,现在知道那句俗语的意思了吧,饺子是美味,而酒也是好东西,两样放一起,保证你上瘾,呵呵……” 美味入口,吕布的心情也好了不少,更重要的原因,是武建军说的那句:我亲自包的。让吕布心中有些温暖。 作者有话要说: 饺子一物,是张仲景发明的,张仲景是一名神医,与华佗齐名,他的著作《伤寒论》伴随中国2000年了,在欧洲大面积爆发伤寒而夺去几十万人性命的年代里,中国却从来没有发生过这么大面积的传染病,就是因为有《伤寒论》的存在。 在那战乱的年代里,人民流离失所,长沙城里也有不少的流民,他们缺衣少食,苦不堪言,正在这时,长沙太守张仲景开设了一个粥棚,而他做的食物,是用面包住一些蔬菜和一些防病用的药材,让流民们吃,这样大大的减少了大面积疫病发生的可能。而这一天,正好是阴历正月初一。 自此,人们纷纷模仿这种食物的作法,开始人们叫此物为交子,后来又叫馄饨,直到清代,才叫成饺子。当然,里边的馅里也不再包药材了。 武建军穿越的这个年代,张仲景应该还没有举孝廉,所以还没有当长沙的太守,当然饺子也没有出现,在这里,武建军成了第一个做饺子的人。很荣幸呀,呵呵…… 在这里,让我们纪念这位为华夏儿女作出卓越贡献的一代名医——张仲景。 求收藏呀求收藏 这一章中俺把军衔制拿了出来,俺是没办法,三国时各州牧都有自己的兵制,光将军衔就有上百种,哪种大,哪种小,俺真搞不懂,没办法只得在并州用现代军衔制了。 第廿五章 冲突 一顿可口的饺子,把吕布心中的阴云吹散了不少,下午的时间,他跟着武建军在各连餐厅乱转,士兵们骄傲的让他们品尝着自己的作品,武建军还时不时的给出一些点评,被点名表扬的士兵当然乐的是见眉不见眼。 转了一圈下来,两人都撑的够呛,坐在武建军的帅帐中,品着武建军制的绿茶。 屋中炭火旺盛,茶香袅袅,耳边听着屋外雪花扑打在窗纸上的声音,更显屋中宁静安逸。 在这种环境下,两人都有些失神,不知过了多久,吕布轻声打破了这种如水的宁静:“建军,你今天很特别,怎么会想起跟士兵们一起过节的?” 武建军没有看吕布,他依然盯着那层窗纸,好像他能透过那层窗纸看到外面更遥远的世界,他轻声背诵了一句诗:“独在异乡为异客,每逢佳节倍思亲。” 吕布心中一惊,原来武建军想家了,他暗恼自己的愚钝,为什么想不到这一点:“建军,要不,过了年我陪你去幽州转转,反正咱离那也不远。” 武建军淡淡的一笑:“谢谢你,奉先,不过我不想去,也没什么好去的了。” 第5节 恋耽美 正文 第6节 三国之强龙不压地头蛇 作者:我也没辙 第6节 吕布漠然,过了一会,武建军道:“你知道么,那些兵,很可爱的。” 吕布点头:“我从没发现,融入他们之中,会是这种感觉。” 武建军道:“跟他们在一起,我能忘记很多烦恼。有时候,让我有种回家的感觉。” 吕布有点受不了现在的武建军,他感觉武建军像换了一个人:“咱不说这个了,你最近过的好么?” 武建军道:“很好,呵呵,前天,有一位员外,还想把他的女儿嫁给我呢。” 吕布一怔:“你……” 武建军转过头来,看着吕布的眼睛,此时武建军看到吕布眼中布满了血丝:“我知道你最近为什么不来骚扰我,我心里都清楚。吕布,咱们能不能像朋友一样相处?像我和张辽那样,纯粹的朋友,那样不好么?” 吕布突然大吼:“武建军……你如果敢答应任何人的亲事,我……”吕布双手握拳,全身肌肉绷紧,额头的两边青筋暴起,而且还突突突的直跳。 武建军叹了口气:“我总想,长痛不如短痛,吕布……咱……别玩了,我们都长大了,不再是孩子了。” 吕布大叫道:“不……我没玩,你在泗水的船上怎么说的?你说让我看着办的,你为什么骗我。” 武建军道:“当时你的情绪非常低落,我从来没见过你那样脆弱,如果,当时我拒绝了你,我想,我辛辛苦苦救回来的,就不是吕布吕奉先了,而是一具没有了灵魂的躯壳。” 吕布颓然的坐在了榻上:“那女孩漂亮么?” 武建军道:“我没答应他。” 吕布道:“为什么?” 武建军道:“我不想伤的你太重,我得先说服你,然后再开始我的另一种生活,你明白了么?” 吕布惨然一笑:“你完全可以不管我的,你可以不从下邳救我出来,你可以在我最痛苦的时候拒绝我,你可以有很多的机会摆脱我的,但是你为什么还给我机会?” 武建军低下头:“我做不到,我看到你颓丧的样子,我心里难受,我把你当成朋友、兄弟,你知道我很在乎你,可绝对不是那种在乎。” 吕布站起身,走向门口:“以后你不用在乎我了。”他推门走了出去,一股寒风灌进了屋里,武建军打了一个冷战。武建军忙站起身,追到了门口,对着吕布的背影喊道:“你去哪?” 吕布的背影有些佝偻,在大雪中显的那样孤寂,可是武建军却没有勇气追上去。 武建军坐在帅账中,手中端着已经凉透的茶杯,两眼茫然的盯着一个点,他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也不知道自己应该做什么,他只是坐着,他想找人谈谈,可是却不知道找谁。 “报告!” 一声报告打断了武建军的发呆,武建军忙坐好:“进来。” 一名士兵走进来,给武建军敬礼后道:“报告军长,元帅他骑马向东边去了,我们追不上他。” 武建军腾的站了起来,抓过一件皮衣套在身上:“走。” 天阴沉沉的,雪依然在下,放眼望去,满眼都是银白。武建军顶着风雪,催着战马飞奔,他现在骑术虽然有很大的进步,可是跟这些从小在马背上长大的人比起来,还是有点差距。可是今天,他却把亲兵大队甩的远远的,他死死的抱住了马的脖子,任这马儿飞奔。 武建军眯着眼睛不住的在雪中寻找着吕布的踪迹,寒风夹杂着雪花,打在脸上生疼,可是他不在乎,因为他发现,这个世界上,他在乎的,只有那个人。 不知道跑了多久,武建军终于在雪中看到了一个身影,那身影虽然全身是雪,可是武建军一眼就认出那是吕布,他正牵着马怔怔的站在十字道口中间,武建军感觉心中很疼。 武建军勒住战马,飞身跳了下来,虽然脚下很滑,他还是努力的站住了身形:“你他(防河蟹)妈(防河蟹)的要去哪?”武建军怒吼着,冲了上去,一拳打在吕布的脸上。 吕布被他打的横飞了出去,重重的摔在了雪地里滑出老远,他慢慢的爬起来,站在那看着武建军,武建军怒火中烧,赶上两步又一拳打在吕布腹部:“我让你跑!” 吕布又被打倒在地,武建军上去抓住吕布的衣领,把他提起,举着拳头对着吕布的脸,但是,他打不下去,他看到吕布的眼睛里没了往日的神采,武建军颓然的放下了拳头:“你想扔下并州军这十万儿郎不管么?”武建军咬牙切齿的道。 吕布依然不说话,只是两眼迷茫的看着武建军,武建军被他激怒了,他死命的抓着吕布的衣领,摇晃着他:“他(防河蟹)妈(防河蟹)的,你说话呀。” 吕布的眼中流下了两行热泪,他凄然的一笑:“建军……放我走吧,我不能看到你。并州交给你了。” 武建军一个抱摔把吕布狠狠的摔在雪地上:“狗屁……你有种再说一遍,信不信老子今天废了你。”武建军狠狠的指着吕布大吼。 吕布闭上眼:“建军,你杀了我吧,我这条命是你救的,现在还你。” 武建军被他气的在原地直转圈:“老子要你命有屁用,吕布,我(防河蟹)操(防河蟹)你大爷的,你就是个孬种,有种你站起来跟我打。” 吕布躺在雪里一动不动,只是看着武建军在那里发飙,他的嘴角挂上了一丝微笑:“建军,你现在的样子,很可爱。” 武建军气的抬腿踢着雪:“别拿可爱这词放我身上。吕布,你他(防河蟹)妈(防河蟹)的起不起来?你个窝囊废……” 吕布依然不动,只是躺在那里,目光慢慢的从武建军脸上挪开望着那灰蒙蒙的天空:“建军,让我去吧,这世上,我没有可留恋的东西了,我也累了。” 武建军心中大惊,他两步跑到吕布身边,跪在地上,伸手抱住了吕布的脖子,把他的上身抱起来:“不,还有我,我在你身边呢,吕布,你看着我,看着我,我不是东西,我是混蛋,我不离开你,行了吧,你别走,吕布,别走……” 吕布惨笑了一下:“建军,别再勉强自己了,你应该有更广阔的天地,是我吕布对不起你。” 武建军的眼泪流了下来:“吕布,奉先,咱不玩了,咱不打了,啊(这里读二音),回去,行吗?你知道我在乎你的,你干麻还说这种话。” 吕布道:“那不是我要的,你给不了我的。” 武建军道:“我会慢慢适应的,吕布,真的,用一辈子来适应,我决定了,求你,别吓我……” 第廿六章 风平浪静 吕布道:“建军,你知道么?在曹操要杀的我时候,我最后想做的一件事,就是能再见你一面。” 武建军哽咽道:“我知道。” 吕布又道:“当我看到你来救我的时候,我高兴的说不出一个字来。” 武建军道:“我知道。” 吕布道:“每次跟你做完,我都心存愧疚。” 武建军道:“呃……这个我不知道。” 就在武建军这一分神的时候,吕布突然抬腿,用膝盖顶到武建军后腰上,把他顶趴在地,然后翻身骑在了武建军背上,两手死死的按住了武建军的双肩:“建军,你既然都知道,当然除了最后一条,那你干麻还要一而再,再而三的伤我的心,嗯(疑问助词,音二)?” 武建军趴在地上,愤怒的以拳锤地,可是这个姿势他拿吕布没有一点办法:“吕布,你他(防河蟹)妈(防河蟹)的敢阴我!起来!” 吕布得意的道:“不起来,你能奈我何?” 武建军气的脸都紫了:“操(防河蟹)你(防河蟹)大爷的,地上凉!” 吕布依然不动:“你有药。” 武建军气的快要吐血了:“啊……”他怒吼一声,想要从地上爬起来,可是却无济于事。 吕布道:“你要记住你刚才说的话,乖乖的听我的,别再想什么女人,你这辈子注定是我吕布的人。” 吕布刚说完这句话,武建军一手撑地,身体快速向右一翻,把背上的吕布直接翻在地上,武建军紧接着一个虎扑,把吕布压在身下,吕布也不势弱,用力挣扎……两人就这样在雪地里滚做一团。 两人赤(防河蟹)裸着身体泡在浴桶中,吕布强行揽着武建军的脖子:“你真狠,打的我现在还疼呢,特别是最后一下,你竟敢用膝盖撞我,如果再低一点,我就……” 武建军:“我有把握。” 吕布:“……” 吕布把武建军拉近,用脑门顶着武建军的脑门:“刚才至少我有一句话说的是真的,想知道是哪句么?” 武建军:“……” 吕布笑道:“你当时发火的样子真的很可爱。” 武建军道:“我警告你,别拿这个词用我身上。” 吕布道:“好,不用,那用迷人这个词好么?你当时的样子差点迷死我。” 武建军眯起眼睛:“再换个。” 吕布想了想:“可人……啊(长音飘向远方)……”吕布想词的时候,武建军已经伸手抱住了吕布的腰,两膀一叫劲,把吕布直接扔出了浴桶,然后武建军两臂担在浴桶沿上,身体向后一靠,舒服的呻吟一声:“还是自己洗澡比较舒服呀(感叹助词下滑长音)……” 吕布光着身子从地上爬起来,他感觉好笑,刚才阴了武建军一把,这才过了没一会,就被武建军给阴回来了:“唉……建军,外边冷着呢,让我进去。” 武建军不理他,吕布道:“我会得病的。” 武建军闭着眼睛,懒懒的道:“放心,我有药。” 吕布哭笑不得,最后武建军也不好真让吕布冻着,让出位置给他。 吕布紧挨着武建军坐在浴桶里:“咱扯平了,你不许再报复我。” 武建军:“……” 吕布小心的用手指去挑武建军的上唇,武建军不动,呲出了那只小虎牙,吕布见成功得手,开始得寸进尺,他侧过身,先用唇去吻武建军那粗壮的脖子,武建军依然不动,吕布心中高兴,试探着吻了一下武建军的嘴角,武建军还是不动,吕布放心了,伸手从武建军背后绕过,把他揽进怀里,武建军老实的闭上眼,任由吕布施为。吕布撩起武建军的一只胳膊,露出武建军强健的胸肌与背肌夹角组成的那深深的腋窝,吕布用手掌放在那里揉捏着,武建军轻声道:“痒。” 吕布吻着武建军的嘴角,含糊的道:“我想了解你身体的任何地方。” 武建军不再言语,吕布的嘴顺着武建军的胸肌慢慢的向他的腋下移动,在凸起处吕布停了一下,然后继续前行,当吕布的唇到达目标时,武建军的身体轻微的挺了一下,吕布一把抱紧了武建军的身体,疯狂的在他身的乱吻。 武建军疲惫的爬在榻上,他的身上不着寸缕,浅铜色的肌肤上布满了微小的汗珠,在灯光下闪烁着健康的光泽,加上那一身健美匀称的肌肉,用完美来形容都不为过。 吕布坐在另一边的榻上,迷恋的看着武建军的身体,他不敢靠近他,他怕自己把持不住,可是武建军的身体对吕布来说有着致命的吸引力,他无法从那副堪称完美的身体上移开目光,哪怕只有一瞬。 经历了吕布的疯狂后,武建军非常累,所以他快速的睡着了,这是多年来军队训练的结果,不论在什么情况下,要想保持旺盛的体力,就必须有良好的睡眠,所以,他们侦察连专门有一项训练,那就是睡觉,不论在树上,还是在嘈杂的环境里,甚至在水中,当然,如果在水中,得配备救生衣。所以,他们侦察练的士兵,至少有一半人可以做到全天候强迫自己进入睡眠状态,武建军就是其中的佼佼者。 吕布并不明白这些,他只是认为由于他的原因,把武建军累狠了,吕布心疼,可是欲望却迫使他慢慢的走近了熟睡中的武建军。吕布伸手轻轻的抚摸着武建军那肌肉纠结的后背,所过之处,那细小的汗珠也被吕布扶平,吕布有种将武建军揉进体内的冲动,可是他不敢,他怕打扰熟睡中的武建军。 吕布轻轻的躺在了武建军身边,慢慢的把他翻过身来,正面武建军的身体更加刺激吕布的视觉神经,吕布不知道看了多少次武建军的身体,他只感觉永远也看不够。 他俯□,轻吻武建军的唇,然后是脖子、胸肌,再然后是吕布最为迷恋的腹肌,吕布轻咬着武建军的脐,双手抚摸着武建军稍显粗糙但质感强烈的肌肤,吕布呢喃着,如同梦呓一样叫着武建军的名字。 时到中午,吕布才醒了过来,却没有发现武建军的身影,他匆匆的穿好衣服,快步走出后宅来到了前厅,却也没有武建军的影子,吕布一把拉住一名下人:“武建军呢?” 那名下人恭敬的道:“武军长去了军营,武军长在厨房给您留了吃食,一直着人热着,并让小的们提醒您,吃饭前先刷牙……” 吕布一听这最后一条,想起了昨晚上他用嘴去含武建军那粗大的分(防河蟹)身,武建军最后没有控制住,全都射进了他的嘴里,那种滋味有些腥,有些咸,还微有些苦。但一想到是武建军身体里的东西,吕布都没舍的吐出来,结果都吞进了肚子里,武建军还紧张了半天,非让他吐出来不可。 吕布笑着一边回忆昨晚上的激情,一边走进盥洗室,还别说,武建军弄出来的这个很方便,只是那头拉水泵向水塔上上水的牛比较辛苦。吕布熟练的打开那用铜铸成的水龙头,清澈的水就流了出来,他把柳条咬了咬,咬松软之后,开始占着盐刷牙,记得第一次这样刷牙的时候,他还很不习惯,过后问武建军,为什么非要用柳条,武建军说柳条和杨树条中有一种物质叫‘水扬酸’,可以清洁牙齿,去除口腔中的异味,不过杨树条很苦,武建军不喜欢,所以才用微带甜味的柳条。 刷完牙后,吕布从一个小盒中拿出肥皂,开始洗脸,肥皂这东西,是武建军制作的,当时武建军可是费了很大的劲才弄了点天然碱,加生石灰苛化后,再与动物油一起加热皂化,这东西弄的不多,那一次才做出来十来块,所以仅供武建军和吕布两人使用,对此武建军也没办法,他不会用盐制碱,就算会,他也制不起,因为三国时期盐是相当珍贵的。 不过武建军也有他的办法,他用草木灰对动物油进行皂化,这样虽然有点浪费动物脂肪,可成本却很低,所以武建军出钱,由一名从并州军中退役的老兵牵头,开了一家小作坊,专门生产这种被当下的人们叫成黑皂角的东西,人们也发现,用这种黑皂角洗衣服或是洗脸要比皂角干净且容易的多。 而他们制作过程中产生的甘油、盐、碱的混合液被武建军收了回来,储存在许多大缸中,因为他需要研究硝化甘油,一种烈性炸药。 这些东西,初高中化学课本中就学过,而且在部队上军校的时候,他还跟一位老特种兵学过用各种生活用品制作炸药的办法,比如钾遇到水就会爆炸,虽然钾在生活中只能得到化合物。再比如汽油加白糖,都是相当危险的……(这不说了,再说就有给某恐怖组织提供材料的嫌疑了。)只是这此东西在这个年代还没有。 不过这并不妨碍武建军研究武器的爱好,他已经能用简单的工具从火油(当时的叫法,其实是石油,当时这东西并不少见,军队中常用来放火用。)中提取了汽油,虽然标号不明,可是燃烧起来那是比单纯的火油要猛烈的多(现代人都知道,只有古代人才感觉稀奇。) 所以在武建军的军工厂中,又多了一件必杀器,燃烧瓶,没有玻璃酒瓶用陶瓷罐代替,没有白糖用红糖代替,没有橡胶颗粒,用破布片也成。 这些武器对于吕布他们几个人来说,那威力是相当大了,可是武建军还在研究青铜的实心弹炮,用于守城,可是张辽对此确很不感冒,他说还不如用投石机扔炸弹来的过瘾,看来这孩子在东海扔炸弹扔上瘾了。 吕布吃着武建军给他做的早餐,心中无限满足,他多么希望生活就这样永远过下去,可是生活总是充满变数的。 第廿七章 平地起波澜 吕布吃完早餐,按现在的时间已经中午12点多了,也不知道他吃的是午餐还是早餐,满足的伸了一个懒腰,让亲兵牵来坐骑,他要去军营中看武建军,他一刻也不愿意离开他。 吕布正要出门,陈宫却走进了大门,身后还跟着一名抱孩子的女人,当吕布看清那女人时,诧异、愤怒、憎恨等种种负面情绪纷至沓来,吕布沉声道:“你来做甚?” 貂蝉看着吕布那有此发红的眼睛,心中有些胆怯:“奴家……奴家见过候爷。” 吕布冷冷的道:“从哪里来的滚回哪里去,莫要再让本候见到你,滚……” 貂蝉一下哭出了声:“候爷……您不看奴家的颜面,也要看玲绮的份上,让奴家留下来吧。” 吕布笑了:“哦?你还有脸说?我来问你,这玲绮究竟是谁的女儿?” 貂蝉一惊:“候爷……” 吕布道:“你跟了本候多长时间生下的女儿你不知道?” 貂蝉低下头:“是奴家不好,可是当时奴家也没有办法,求候爷看在奴家伺候候爷一年的份上,留下奴家吧……” 吕布道:“我再来问你,下邳城下,本候为何无故坠马?” 貂蝉惊恐的看着吕布:“奴家不知呀!” 吕布哈哈大笑:“你不知?在本候出城迎战之时,是否你为本候端来的那杯酒?” 貂蝉颤抖着道:“候爷,那酒……那酒真的只是酒……” 吕布道:“哦?看来本候还冤枉你了,来人,将此人乱棍打出去。” 貂蝉惨叫一声跪在地上,瑟瑟发抖,正在吕布的亲兵如狼似虎的冲上来要下手时,突然一声虎吼,镇住了在场的人:“住手。” 吕布、陈宫和那几名亲兵都转头去看,只见武建军牵着马站在大门口,怒目瞪着吕布:“吕布,你又犯什么浑?结发妻子千里迢迢来投,你竟然往外赶,甚至还用乱棍打出,她只是一名女子而已,手中还抱着孩子,你怎忍心下的去手。” 吕布脸色煞白:“建军,你听我解释。” 武建军冷冷的看着他:“好,你说。” 吕布小心的走近武建军:“下邳城败,主要是这□的原因,她外附曹操,内联候城、宋宪、魏续这三名反叛,害我下邳城破,三万多将士,最后所剩不到一半呀,你说,我如何能原谅她?” 武建军如遭雷劈,这怎么可能?与历史不符呀。他转头迷惑的看着在一边一言不发的陈宫,陈宫对武建军点了点头,武建军又转头看倒在地上哭的梨花带雨的貂蝉:“貂蝉,这事是你干的?” 貂蝉一见武建军对她问话,骂道:“你一男宠,也敢叫本夫人名讳……” 但是她还没说完,吕布已经闪电一般的蹿到她跟前,抬手就是一个耳光,打的貂蝉连孩子都没抱住,跌倒在地。幸好武建军紧随吕布身后,伸手抱住了孩子,对吕布怒吼道:“吕布……她有什么错都不关孩子的事。” 吕布懊恼的道:“此女也并非布之亲女。” 这一句把武建军雷的差点把孩子扔地上:“你说啥?” 吕布道:“此女是貂蝉跟布之后七个月诞下,怎可能是布之亲女。” 武建军瞪了眼:“那万一是早产呢?” 陈宫这时说道:“建军,先别跟奉先急,此事应当问貂蝉才对。” 陈宫转头问貂蝉:“貂蝉,你老实说,你在跟我家主公前,有无与其他……”陈宫虽然快50了,可这问一女子这事,还是有点开不了口。 貂蝉道:“当然是奉先亲女,当时确是早产。” 武建军盯着吕布,那意思:看吧,我猜对了。 吕布有些抓狂,最后他喊道:“我根本没跟她圆房……” 这下不但武建军被雷,就连陈宫也瞪大了眼睛,貂蝉更是掩面而哭。 武建军感觉舌头有些不利落:“你……真的?” 吕布道:“事已至此,布也没什么好隐瞒的了,布根本就没想要过她,何来的女儿。” 武建军道:“那她刚生了女儿,你不是也认了么?” 吕布漠然,过了好一会,他才道:“建军……我当时总在想,如果有一天,你知道我已结婚生子会是什么反应?” 武建军道:“当然是为你高兴。” 吕布道:“正是如此,我才认下这一女,我想,如果你知我已有妻有女,可能你会回来见我。” 武建军:“……” 貂蝉跪在地上:“候爷……您就留下奴家吧,我们母女现在已无处可去了……呜……” 武建军道:“曹操为何把你赶出来?” 貂蝉已经不再冷对武建军了,她知道,现在能帮她的只有这一人而已,陈宫一直不说话已经表明了他的态度:“曹操已经知道,奴家并非候爷所爱之人……可能觉得奴家没有用处,所以……” 武建军对吕布道:“不管这孩子是不是你亲生的,但孩子是无辜的,貂蝉也只是一名可怜的女人而已,让她留下吧。” 吕布道:“好吧,听你的。”然后转头对貂蝉:“你留下可以,本候府上会对你有所照顾,但是,你从今日起,不得迈进候府一步。” 貂蝉连忙磕头谢过。 武建军看着貂蝉远去的背影叹了口气:“只是一名可怜的女子。” 吕布道:“但是她差点害的我没命。” 武建军道:“如果你站在她的立场上想,就会明白她当时的想法,谁又愿意被当成一个幌子,你当时做这事也是欠考虑。白白耽误了人家的清白。” 陈宫道:“建军所言极是,也不能都怪她一人呀。” 吕布连忙对武建军陪笑:“建军今天怎么回来了?” 武建军道:“我回来拿点东西,不想就碰上这事。”说着走进了后宅,吕布与陈宫作别,连忙跟了进去。 武建军在矮几上翻找了一会,把这几天写的一些东西整合在起,然后站起身,却发现吕布站在门口,武建军扬了扬手中的纸道:“侦察连训练计划,我准备在第一军中组建一支侦察连,专门负责突袭,情报获取,渗透等任务。” 吕布没理他说的这些术语,吕布闷声道:“今天你生气了?” 武建军疑惑的看着吕布:“什么?” 吕布道:“我知道,我拿个女人当幌子,你很不高兴。” 武建军郁闷:“没有,只是感觉你处理的不太合适,没生气。” 吕布道:“建军……我真的没碰过她。” 武建军感觉好笑:“我不限制你跟女人有任何关系,相反,我希望你能过回正常的生活。” 吕布道:“什么是正常的生活?我感觉现在就很正常。” 武建军:“……” 吕布上前揽住武建军的腰:“我不想我们之间有任何误会。” 武建军敷衍的道:“没有,我真的有事,得回军营。”说着轻轻挣脱吕布的怀抱,可是他发现吕布的情绪有些低落,武建军收回迈出的腿,回到吕布身边:“别胡思乱想,我真没生气。” 吕布叹了口气:“我希望你生气。” 武建军笑了:“为什么?” 吕布道:“那证明你在乎我。” 武建军:“我在乎你,只是不是你想的那种在乎。” 吕布道:“我想要那种在乎。” 武建军:“……” 武建军最近很烦,他发现吕布不再是以前的吕布了,男子汉大丈夫对于感情那样敏感,一点也不像以前那个豁达、意气风发的吕布了。 武建军想凉吕布一段时间,让他冷静一下,自己也多点空间和时间想一想。所以他劝吕布,把精力放在政务上,别天天往军营里跑。虽然吕布听了这话很不高兴,但武建军坚持,吕布也没办法。 这天武建军在帅帐中处理军务,陈宫慢慢悠悠走了进来:“建军。” 武建军抬头一看是陈宫,连忙起身让坐:“陈先生是大忙人呀,怎么有空跑我这来了?” 陈宫一笑:“哎……有点事跟你商量。” 武建军道:“有事您派人叫我一声就行。”说着,武建军给陈宫倒了一杯茶。 陈宫道:“自曹操偷袭乌巢开始,这已经好几个月了,袁本初在白马、延津一线溃退,这眼看着冀州就要落到曹操手中了,如果那里被曹操占了,我们并州就处于曹操和袁绍中间,我怕到时候,咱们最终落得个两线作战的地步呀。” 武建军道:“咱们西、南有黄河屏障,东有太行,只要守好就行了,咱们现在军队已经20万人了,再加上咱们有燃烧瓶和火药,就算跟他们两边打,他们也不是个呀。我现在担心的是,咱们军队里的将领太少了,虽然咱们提拔了不少,可是,那些只适合做低级军官呀。” 陈宫道:“我并不是说咱们怕他们,我只是惦记着,在并州之前,你曾经说过,有机会就取凉州,如果咱们取了凉州,至少有个退身之地。至于将领的事,急是急不来的。” 武建军笑了:“现在机会未到,咱们不但要占地方,还得考虑名份呀。” 陈宫一笑道:“好,此事听你的。还有一事,哪个……”陈宫显得很为难,武建军道:“但说无妨。” 陈宫道:“你与主公……” 武建军道:“您要说什么?” 陈宫一咬牙:“是这样,建军,你也说过,主公是咱并州军的旗帜,他万万倒不得,可是最近主公心情低落,做什么事都提不起精神,不知建军是否注意过?” 武建军叹了口气:“陈先生何意,请直说吧。” 陈宫道:“我知这事对你不公,可是主公没你又……我听说,你已经半月没回过州牧府了?” 武建军道:“军中事忙,我还在组建侦察连,还有军队扩编的事,这千头万绪的,所以……再说,我有自己的府邸,总到主公那去……呵呵……这不好吧。” 陈宫道:“建军,你干脆搬主公那去吧,我听主公说过,他好几次求你搬过去,可是你执意不肯……” 武建军道:“陈先生,建军不想伦为……哎!” 陈宫叹道:“我也知建军难处,可是,主公一天不见你,他是寝食难安,建军,你就当为咱并州军着想……如何?” 武建军烦恼的双手抱头:“陈先生,不是建军不听,只是建军至今也没适应那事,建军本想让他冷静一段时间……有些事,建军也不瞒您,您也是过来人,建军真的不想再这样下去了。” 陈宫看着武建军的样子,也犯了难,一边吕布痴情一片,这边武建军不冷不热,而且有向更冷的方面发展的趋势,过年的时候闹的那出,就把陈宫吓个不轻,如果吕布真的不管不顾跑了,那这并州怎么办?这边呢,武建军如果一个想不开再跑一回,那并州…… 陈宫直感觉脑仁疼,可是这事又不能不管,因为现在的并州即不能没有吕布,更不能没有武建军,陈宫叹了口气:“建军,不如这样,今天,你委屈一下,去州牧府去看看主公吧。” 第廿八章 强龙翻身 武建军送走陈宫,不得不开始思考他与吕布之间的事,武建军自己也知道,他很在乎吕布,开始的时候,是因为吕布是战神,是一种对历史名人的崇拜。 可是现在呢,现在已经没有崇拜了,他只感觉吕布可怜,如果吕布不走这条路,也不会有这样大的压力,武建军突然明白,为什么吕布总想找个顶头上司,因为吕布只想做一名武将,主公让打哪就打哪,多省心,可是吕布比较倒霉,找了那么多主公,没一个是好鸟。在这个讲忠义的年代里,背上了三姓家奴的骂名。 那么自己呢?自己应该何去何从?他现在已经非常明确,他跟吕布之间的关系,已经超出朋友、战友、兄弟的范畴,已经到了情人的地步,可能在他救吕布的时候,这样的关系就已经形成了,可是武建军不甘,他不想成为吕布的男宠,多么恶心的字眼,那次貂蝉在曹操的大帐中这样骂他,他就险些控制不住。可是事实如此,他的确是吕布的男宠。再者,他也希望自己能左拥右抱,女人对武建军来说,还是有不小的吸引力的。 武建军正抱着头苦恼,突然感觉一只大手慢慢的抚摸到自己的脸上,武建军一惊,连忙抬头,却看到吕布正蹲自己对面,伸手抚摸着他的侧脸,吕布的表情,有些哀伤,眼中尽是深情。 武建军非常郁闷,他的感觉一向非常敏锐,可是一碰到吕布就没了这种警醒,不管吕布离自己多近,他都不会感觉到危险的信号。 吕布眯着眼睛,手掌慢慢的在武建军脸上轻抚:“最近过的好么?”吕布的声音很轻,轻的好像是在自言自语。 武建军呆愣了一会,他抓住吕布的手,把他从脸上拿下来:“还行,你呢?” 吕布道:“不好。” 武建军道:“怎么?病了?” 吕布道:“比病严重,你知道的。” 武建军叹气:“吕布……你不应该这样,我的印象中的吕布,不是这样的。” 吕布道:“今天回家好么?” 武建军闭上眼睛,皱眉道:“好吧。” 吕布道:“这个决定很难?” 武建军道:“你知道的。” 吕布叹气:“我知道,可是我不甘。” 武建军叹气:“我也不甘。” 吕布伸手揽住武建军的脖子,把他拉近,吕布将额头顶在武建军的额头上:“你说过,用一辈子来适应的。” 武建军道:“可是现在还没适应。” 吕布道:“咱俩换个位置。” 武建军眯起眼睛,盯着吕布,吕布接着轻声道:“不管什么形式,只要让我感觉,你依然在我身边就行。” 一路上两人都不说话,当进了内宅,吕布小心的亲吻武建军的唇,武建军也回应着吕布,两人慢慢的退去衣服,滚到榻上。 吕布平躺在榻上,武建军以肘支着身体,用一支手抚摸着吕布的身体,他还是第一次这样做,可能是吕布比他矮点的原因,吕布的身体显得更健壮一些,肌肉饱满有力,充满了野性,古铜色的肌肤有些粗糙,可能是体毛比较发达的原因,因为他的前臂与小腿上的汗毛要比武建军的浓密,但其他地方并不多,比如吕布没有胸毛,小腹上也没有武建军那一线绒毛。 吕布的身体摸上去手感很好,全身肌肉坚硬又不失弹性,而且块块如刀削斧刻一般,棱角分明。 此时吕布的……已经胀起,高傲、坚硬的紧贴在小腹上,整个头部都袒露在外,颈身上粗大的血管凸起,显得有些狰狞。武建军用手扶过时,那里跳动几下。 武建军握着吕布的,慢慢的滑动着,他低头亲吻吕布,吕布感觉有些好笑,等武建军抬起头来的时候,吕布笑着轻声道:“你不用模仿我。” 武建军尴尬的不知所措,脸都红到了脖子:“我不太会……” 吕布笑着道:“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随自己喜欢。” 但是武建军还是在模仿吕布在他身上施为的方式,因为他对这事真的没经验。 过了没一会,吕布腹肌突然一绷,上身微上抬,武建军知道,吕布到了临界点,果然一道白线蹿出,越过吕布的头顶,然后吕布……巨烈的弹动,将白色的液体有力的抛向空中,然后落到吕布的身上,武建军的手上也都是,以前武建军自己也给自己这样干过,所以并不感觉恶心,他学着吕布的样子,把这些粘液粘在手上,然后推吕布让他趴在榻上,吕布身上残存的粘液都粘在了床单上,武建军有些皱眉,他不记得以前他们弄脏过床单,看来还是没有经验。 武建军把手上的粘液涂在吕布的下边润滑,他第一次碰触到了男人最隐秘的地方,那里的温度比身体表面要高的多,他都感觉有些灼热。而且他发现,那里也有绒毛。 吕布趴着感觉着武建军的手指在他体内进出,他感觉武建军有点笨的可爱,正在他想要取笑武建军的时候,他感觉下边突然传来撕裂般的疼痛,一声轻叫脱口而出:“啊……” 武建军满头大汗,他感觉自己……应该进去了一半了,那种被紧紧勒住的感觉,有些疼,可是更多的是刺激,他又慢慢的顶进了点,他感觉由于太紧,自己的物事都快被剥皮了,不过,他能明显的感觉到吕布体内的蠕动,这种蠕动刺激的武建军有些发晕,他渴望这种刺激,他想要整个接受这种刺激,所以他想要进入的更深,凭借本能,武建军的腰部一顶,又进去一些,他感觉身下的那具身体,在瑟瑟发抖,武建军连忙低头亲吻吕布,可是没有控制好力度,结果整个身体趴了下去,这下不得了,两人同时一声惊呼:“啊……” 两人都是疼的,吕布感觉自己快被武建军给撕成两半了,武建军感觉自己的……的皮要被剥了,那种拉扯的疼痛,不但不会让他难受,反而更刺激了他的某个神经,武建军只感觉眼前的一切都那样的虚幻,只有那里传给他的感觉,才是最真实的。 武建军慢慢的蠕动着,当他感觉不再疼痛时,开始了大幅度的摆动着身体,这种大幅度的活塞运动,使武建军全身开始冒汗,可是他干这活却干的酣畅淋漓。 他好像听到身下的人说什么‘慢点,慢点’可是那对他来说,只是虚幻。 武建军的频率越来越快,他如同一台打夯机一样,高高的抬下,重重的落下,他只感觉身体无比的舒畅。 突然一道电流从那里蹿出,正中武建军的大脑,他感觉眩晕,他本能的抓住身下人的腰,将其死死的勒在怀里,他这时想进入更深,所以,他需要离那具身体再近一些,更近一些,最终他感觉自己在这具身体里又破开了一扇门,那里正好卡在了武建军最敏感的部位,武建军像是找到了宝藏般的兴奋,他又想试试是不是还会有其它的门,可是他已经受不了了,一道炙热的液体灌输进那具身体里,随着那道道的液体喷出,武建军的力气也被迅速的抽离了身体,两具不着寸缕的身体重重的摔在榻上,武建军混身是汗,眼睛都有些难以睁开,身下的床单更是湿了一大片。 武建军喘息了好一会,才回过神来,他连忙去看吕布,却发现吕布闭着眼睛好像睡着了,武建军不相信吕布也能像自己一样也可以迅速入睡,他连忙叫着吕布,还用力摇晃他,可是吕布没有反应,他知道,吕布可能是昏迷了,他连忙在书格中找到自己的包,取出药盒,拿出一只银针刺在了吕布的人中穴上,不过一会,吕布攸攸的睁开了眼睛,武建军这才长出了一口气,可是当他看到吕布身下的床单时,差点把他给吓晕了,那上面都是血。 武建军用云南白药膏给吕布的上药,这回他可是完完全全的看到了这里的全貌,虽然还有些血,可是他并没有想想中的感觉不适。 上完药,武建军把虚弱的吕布抱起,放在另一张榻上,然后他从身后抱住吕布,武建军感觉自己的心有些疼:“为什么不喊……” 吕布自从醒来就一直没说话,现在听到武建军的问话,他勉强的提起了点力气,嗓音沙哑的道:“水……” 武建军又连忙起身,给吕布拿了水,给他喂下后武建军又把吕布抱在怀里:“还想要什么?” 吕布艰难的摇头,武建军又问:“疼么?我还有些吗啡,要不给你打一下?” 吕布点了点头,武建军又取过药箱,用一只小针吸了一个单位的吗啡,当时吕布看到武建军拿着一只针对着自己的时候,吕布吓了一跳,当看到武建军用棉球擦拭他的胳膊的时候,吕布意识到,武建军可能要扎那里,吕布想要躲闪,当然如果他还有力气的话,不过他看着武建军的眼神却充满了恐惧与祈求。 武建军明显感觉到吕布的紧张:“别怕,一下就好,不疼的。”武建军的语气像是在哄一个孩子,他没想到,吕布会怕打针,如果他知道,就会在吕布的臀部给药。 吗啡的药效还是很快的,吕布没一会就睡了,武建军的心也放下了些,他懊恼的拍着自己的脑袋,后悔自己没有控制好。 吕布这一觉睡的很沉,时间也很长,直到中午他才醒来,他感觉了一下,不像想象中的那么疼,看来武建军的药还是非常有效的。 武建军感觉到怀中人动了一下,武建军立即睁开了眼睛:“还疼么?” 吕布的嗓音依然有些哑:“不疼,就是口喝。” 武建军取来水喂给他,武建军道:“对不起,我想,当时你一定非常疼,可是为什么你不拒绝我?” 吕布道:“也不是很疼,感觉很好,你当时像头牲口。”说完,他自己笑了起来。 武建军心疼的抚摸吕布的脸,他的脸色有些发白:“你得休息几天,有什么事,你就叫我。” 吕布点了点头:“你不去军营?” 武建军轻吻吕布的额头:“你比军营重要。” 吕布笑了,他伸手抱住武建军的腰:“昨天感觉怎么样?” 武建军用手轻扶吕布的背:“嗯……感觉很有成就感,想想,在我身下的人是战神吕布,呵呵,我就莫名的兴奋,当时我只有一个念头,我想征服你。” 吕布看着武建军的眼睛:“你已经征服了我。” 武建军低头亲吻吕布的双唇,慢慢的,他的动作开始变的粗犷而疯狂,吕布被他吻的几乎窒息。 一吻过后,两人都有些喘息,吕布笑道:“没想到,被你亲还是个力气活。” 武建军用床单将吕布的身体包上,然后把他抱起:“别再刺激我,我刚才差点没忍住。” 然后武建军抱着吕布进了浴房,这里已经放好了水,武建军知道一个单位的吗啡药效是多长时间,所以他早早的就放好了洗澡水,就等吕布的醒来。 武建军把吕布放进浴桶中,他也脱□上仅有的衬裤,进到桶中:“放心,你那里现在已经收口了,我用的特效药,不会因为碰水发生感染。” 吕布笑着道:“你做事,我放心。” 武建军给吕布揉搓着身体,并给他打上了肥皂,肥皂把吕布的身体变得滑腻,再加上肥皂中松香的气味与吕布本身的体味融合,形成了一种淡淡的香味,武建军闻着这种香味,不知不觉竟然有些反应。 吕布明显感觉到武建军身体的变化,他调笑道:“你真是头牲口。” 武建军的气机有些急,他的手慢慢在充满肥皂沫的吕布的身上抚摸:“我第一次感觉,你很性感。” 吕布侧头看武建军的眼睛,他发现武建军的眼睛里充满了□,吕布笑了笑:“我说的不错,你就是头牲口,第一次让你尝到甜头,你就没完没了。” 武建军从背后抱住吕布的身体,感觉着两人身体接触的地方肥皂的润滑的感觉:“你不也一样?”说着武建军用手抓住了吕布的……。那里已经高高的翘起,武建军手上还有很多泡沫,他利用这些泡沫的润滑缓慢的撸动着。 吕布的气机开始变快:“建军……不能再进了。” 武建军道:“我只是在那转转,不进去。”此时武建军如同公狗一样耸动着腰跨,他在吕布的股缝中摩擦。 过了没一会,两人的喘息越来越快,武建军从后边叼着吕布的脖子,嘴里发出‘呜呜’的野兽般的吼声,从鼻孔中喷出的热气激的吕布一阵阵的战栗。 突然,闪电般的电流流经两人的身体,两具健壮的身体不约而同的颤抖,两股白浆有力的喷射出来,吕布当然打了空枪,武建军却弄了吕布一身,可是武建军还是不想放开吕布,依然死死的抱着吕布那强健的腰身。 过了好一会,两人才从刚才的激情下缓过神来,武建军小心的让吕布坐在桶中,他也坐在吕布的身边,喘息的道:“我现在理解了,为什么人们都说,男人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他转向吕布,盯着他的眼睛:“吕布,你把我带坏了。” 吕布揽住武建军的脖子:“我现在才确定,你是我的。” 作者有话要说:看到这里,大家应该知道,我起这个的名字,不是代表床上的压……至于是哪种情况的压,大家慢慢理解吧,呵呵…… 为了不被锁上,我改动了一下,不过改动的不是很大,只是去掉了一些敏感的字眼。大家看下意思就好…… 吗啡在军队中是有装备的,特别是特殊任务的时候,都会备上几支,这是防止士兵受伤后疼痛过度进入重度昏迷状态,不过好像现在有装备其他止痛药的,可是目前为止,吗啡的止痛效果还是最好的。 第廿九章 烦恼不尽 吕布的身体在武建军精心的照料下,不到三天就好的差不多了,武建军这才回到军营,他还有很多事要忙,当他走进那熟悉的军营,听着操场上一声声嘹亮的口令,使武建军仿佛回到了21世纪的部队,武建军转头看着操场上生龙活武的士兵们,他的心中非常自豪。 武建军正看的出神,一声‘报告’打断了他的沉思,武建军回头一看,原来是自己的亲兵队长王诚,武建军给王诚回了礼:“有什么事么?” 王诚道:“报告军长,您这几天没来,有一名女子经常来找您,她说她叫貂蝉,今天也来了,正在会议室中等您。” 武建军皱眉:“她天天来等?” 王诚道:“是的,经常一等就到天黑。” 武建军点头,他让王诚去忙,他快步走到了会议室门口,门开着,貂蝉穿着一身粗布衣服,头发简单的挽着,用一块布巾包着,与这时代的农妇差不多的打扮,武建军感觉有些心酸,他走进会议室:“找我有事?” 貂蝉这才发现武建军的到来,刚才不知她在想什么。武建军走到主位上坐下,貂蝉这才道:“武将军,奴家今天找你,是有事求你。” 武建军道:“您请说。” 貂蝉道:“我知奉先对武将军非常迷恋,所以才不近女色,武将军应该为奉先着想……而武建军你,根本不需要如此,就能得到荣华富贵,为何还死死缠住奉先呢?而且于将军的名声也有损呀……” 武建军皱眉:“你是何意?” 第6节 恋耽美 正文 第7节 三国之强龙不压地头蛇 作者:我也没辙 第7节 貂蝉哭泣着道:“求你把奉先还给奴家。” 武建军道:“你既然这样爱着他,为什么当年要害他?” 貂蝉低头轻泣:“奴家知道奉先的心不在奴家身上,可是奴家喜欢奉先,当时宋宪看奴家可怜,就帮奴家联系了城外的曹操,这时奴家才知,宋宪等三人,已经归顺了曹操。曹操当时答应奴家,只要破了下邳,他绝不杀奉先,定要让我二人找一处清净之地隐居,奴家也知道,曹操说的隐居其实是软禁,可是那样一来,奉先身边就只有奴家了,那么他就会绝了想将军的念头,到时候奴家……” 武建军冷笑:“后来你也没想到曹操要杀他对么?” 貂蝉瞪大眼睛:“不可能,曹丞相不可能出尔反尔的,他只说奉先被武将军你救走。” 武建军叹了口气,不再多说,貂蝉也只是一名痴情的女子,武建军心中对其多了些怜悯,还有些愧疚:“你想让我怎么做?” 貂蝉道:“将军不论到了何处,都是人中之龙,何必在奉先身边做这样一个被人唾弃的……” 武建军平静的道:“你是说,让我走?” 貂蝉又哭了:“武将军,您大人大量,把奉先让于奴家吧,您到何处都可一施拳脚,可奴家离了奉先,就如离水的浮萍……呜……” 武建军沉默了,过了好一会才道:“即使我离开,你能得到他?” 貂蝉道:“只要将军您离开这里,让奉先死了那条心,至少奴家还有机会。” 武建军感觉脑仁疼:“你先回去吧,让我想想。” 貂蝉起身告退。 武建军抱着脑袋在那里冥思苦想,他感觉是自己的出现破坏了这千年一恋,自己的罪过要比自己的功劳要大的多,可是如果自己真的走了,那吕布会不会很伤心,经历了上次的事后,武建军知道,吕布在没有自己的时候,他会变的暴躁不安,像只烦躁的老虎一样,做出一些莫名其妙的事来,只要自己在他身边,他就会温顺的像只小猫。 可是自己不走,又感觉对不起貂蝉,她毕竟只是一名可怜的女子,她要的并不多,她只想要本就属于她的爱情,可是这份爱情,却被他给夺了去,貂蝉说的对,武建军不论走到哪里,都有办法生存,可是貂蝉却没有这个能力,她必须生活在吕布那强健的羽翼下。 可是吕布呢?他又怎么办?自己强行把貂蝉推进他的怀抱,这好像对吕布也不公平,武建军感觉脑袋里乱七八糟,没有一丝头绪。 武建军站起身,走出了军营,他实在无心处理军务,他漫无目的的走着。 突然一双有力的大手,把他抓进了一个温暖强健的怀抱当中,武建军想都不想就知道,这人定是吕布,也只有吕布在靠近他的时候,他不会有危险的感觉:“别闹。”武建军连头都不回的蹦出两个字。 吕布用头在他的脖子上蹭了蹭,笑着道:“我当你在忙呢,没想到跑出来偷懒。” 武建军道:“你不在府里办公,怎么又跑出来了?” 吕布道:“我这是在体察民情,却不想远远的看见了你,你这是要去哪?” 武建军道:“没事,只是随便走走。” 吕布道:“即没事,今天就陪本帅吧,呵呵……”他一边说着,一边把手伸进了武建军的衣服里,在武建军的胸膛的抚摸着。 武建军连忙挣脱了吕布的怀抱,整理好衣服:“吕布,你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 吕布道:“你穿军装的样子很迷人,本帅实在是没忍住。”并州军的军装,现在演变的与后世的样子差不多了,虽然用的面料是麻布,可是却显得利落、挺拔,这样作还有一个好处,那就是省布料。 正在武建军不知道如何接话的时候,突然一声报告打断了两人的静默,两人转身看去,原来是吕布的亲兵队长程默,吕布有些不悦:“何事?” 程默道:“启禀大帅,徐州牧刘备刘皇叔来访。现正在府中等候。” 吕布道:“让他等着。” 武建军皱眉,他不知道刘备这时候来访干什么:“且慢,大帅,还是去看看吧。” 吕布一笑:“听你的。” 武建军感觉万分的郁闷,吕布不论在什么场合都跟自己这么暧昧,虽然武建军知道,并州上下,不知道他们两之间这事的,没几个人,可是知道归知道,不能太招摇呀。 两人在亲兵的簇拥下,回到了州牧府,在会客厅里见到了刘、关、张还有赵云,刘备一见吕布,如同孩子见了亲娘般哭了起来:“温候呀,曹贼凶蛮,占我徐州,备无处可逃,特来投靠,望温候看在以往的情面上收留呀。” 吕布道:“皇叔这是为何?徐州怎让曹操给占了?” 刘备道:“温候有所不知,曹贼早有除备之心,那次在下邳城,备就好不容易逃了出来,谁知曹贼除我之心不死,这次他偷袭乌巢得手,却不去进逼袁绍,却反回头来过江袭我徐州,备兵少将寡,不是其对手,把徐州丢了,呜……”刘备说到下邳的时候,脸上多少有些尴尬,当时他与曹操说的那些话,仿佛还在耳边。 吕布的脸上却有些微笑,他是感觉解气,当时攻下邳的时候,这刘备没少帮曹操的忙,而且远在虎牢关时,他们三兄弟就跟自己打过一架,无耻的用车轮战把自己战败,之后还大肆吹嘘,当时吕布就感觉很不爽,现在看着刘备也像一只丧家犬一样跑到这里投靠,那感觉真的很爽:“皇叔不要伤怀,先在布这里住下吧,以后再从长计议。”吕布不想跟刘备这费神,还不如跟武建军在一起哪啥呢。 吕布命人在府外腾出一座宅院给他们,并让人带他们出去后,吕布才走到武建军面前,一把,把还在深思的武建军揽到怀中:“小老虎在想什么?” 武建军挣开吕布的怀抱:“我在想,刘备为什么来投咱们,而不是去投刘表,刘表与刘备可是本家。” 吕布再上前一步,抱住武建军:“别管那么多,来了就来了。” 武建军无奈任由吕布抱着:“不管不行呀,这大耳贼可不是省油的灯。” 吕布道:“你第一军中不是有侦察连么?要不,拿他们练练手,盯着他们。” 武建军笑了:“行呀,我也正想这样,怕你不高兴,毕竟他们是来投靠你来的。” 吕布用下巴蹭了蹭武建军的脖子:“我家小老虎做什么我都高兴。” 武建军感觉后脖子被吕布蹭的发痒,他轻轻的闪开了点:“那我去安排。” 吕布一把把武建军又拉回怀里:“不急,本帅现在饿了,想吃你亲自做的饭。” 武建军哀叹:“我不是你媳妇……” 吕布笑了:“那我是你媳妇行不?” 武建军叹了口气:“行了,别这么比,感觉非常别扭。” 吕布在武建军耳边沉声笑了,武建军道:“放手,我去做饭。” 吕布道:“一起去。” 结果这顿饭武建军也没做痛快,吕布就那样在他身后抱着他的腰,看着他做,武建军赶了几次,都没把人赶走。 第卅章 传单风波 武建军好不容易把午饭做好,两人坐下吃饭时,程默又来了:“报告,大帅,曹操的使节到了。” 吕布烦了,连连挥手:“不见,不见,不见……” 武建军看着烦躁的吕布感觉好笑,他转头对程默:“你先安排他们住下,等大帅心情好点再见。” 程默点头出去,武建军看着正在那生气的吕布:“为什么不见?” 吕布道:“我好不容易吃上一顿你做的饭,就这些事。” 武建军道:“行了,吃吧。”武建军感觉吕布一但生气,真是跟个孩子似的。 吕布道:“你亲自给我盛饭。” 武建军翻白眼,原来吕布还记得那当子事,武建军给他盛好饭,送到吕布面前,吕布却冷不防一把抓住了武建军的手腕:“坐我身边吃。” 武建军没办法,只得坐在吕布边上。 吃过午饭,吕布拉着武建军:“本帅有些疲了,随本帅午睡如何?” 武建军真是拿他没办法:“还有这些个事呢,哪有时间睡觉,你自己去睡。” 吕布依然不放手:“睡醒再做,你不在身边,我睡不着。” 武建军真不知道吕布这是怎么了,今天这么粘人,只得随他进了内宅,两人脱去衣服,赤着背躺在榻上,吕布把手放在武建军的腹部,慢慢的抚摸,武建军道:“你别招我,你刚好。” 吕布陪笑道:“那,我在上面。” 武建军翻白眼,一把抱住吕布:“嘿嘿……咱俩先打一架,胜了的在上边。” 吕布轻吻了武建军双唇一下:“不行,你在步下比我厉害,我这身体还没好,你好意思让我在下边?” 武建军只得认命:“那好吧。” 一翻云雨过后,两人都沉沉睡去,当武建军醒来的时候,他没敢动,因为吕布抱着他还沉沉的睡着,武建军不愿破坏吕布的美梦。 直到下午5点多,吕布才醒了过来,吕布抓着武建军的手腕看了看武建军的腕表,他现在也习惯了以小时为准来算时间:“都5点了。” 武建军道:“嗯,今天是什么事都做不了了,我去趟军营,把一些没处理的文件带回来。” 吕布道:“让他们去拿吧,晚上我想喝鸡蛋汤。” 武建军哭笑不得:“贪吃贪睡不干活,不可教也。” 吕布坐在餐厅中,正等着吃饭,程默又来了:“下午陈宫先生来了,让末将把这个给您。” 程默手中拿着几张纸,吕布接过翻看,越看越皱眉:“知道是谁干的么?” 程默道:“正在查。” 吕布气的一把把那叠纸拍在桌子上:“给我查,查到后杀无赦。” 程默道:“现在外边,不止这一份,很多人都收到了这个。” 吕布气的直哆嗦,正好这时武建军端着汤进来:“怎么?” 吕布连忙去抓桌上的纸,却被武建军一把抢了过去,武建军一看,笑了:“基本上是事实。就是骂我骂的很难听呀,呵呵……”其实武建军已经想到这是谁干的了。 吕布担心的道:“建军……” 武建军把那纸随手一放:“行了,先吃饭,对了,程默也没吃吧,一起吃吧,我做的多。”何止是做的多,武建军在厨房听到程默的声音,就做出了四人的份,因为程默这家伙很能吃。 程默嘿嘿一笑:“谢武军长。”他是吕布的亲兵头子,经常跟他们两人一起吃的,特别是武建军做的饭,程默可是早就垂涎三尺了,要知道,武建军以前很忙难得做一次,今天一下做了两顿已是难得了,中午程默还有事,没赶上,这顿可万不能错过。 吕布却道:“建军是跟你客气呢,听不出来?” 程默脸皮也厚,他知道,只要有武建军在这里,即使吕布想发火,也发不起来,他嘿嘿笑着给吕布敬了一个军礼,就坐在了下手的案几后。 武建军还是很喜欢程默这性子的,直来直去,想就是想,从不避讳。 程默吃的眉开眼笑,边吃边道:“武军长真有本事,连这饭菜到了武军长手中都能做的如此美味。” 武建军笑着道:“行了,吃你的,等我闲了教你们。” 程默道:“我就想学包饺子,现在咱并州都在学呢,您一军的那几名炊事兵给武圣街的刘大娘做过一次,可了不得了。现在您一军的炊事兵王征可是成了香饽饽,好几家大姑娘都要嫁他呢,呵呵……” 武建军哈哈大笑:“这可是好事呀,行呀,你小子是不是想媳妇了?得空我教你,让你拿着去泡妞。” 吕布撇嘴:“程默,你才多大呀你,就学别人想媳妇了?” 程默道:“俺可不小了,到年十八了。” 武建军和吕布哈哈大笑,这时陈宫的笑声从门外传来:“我说奉先怎么这半日没去办公,原来建军今天主厨呀,我离老远就闻到了。” 吕布三人忙给陈宫让坐,武建军又给陈宫摆上饭菜,陈宫也不客气,坐在程默对面的桌上:“建军真是难得露一手,呵呵,看来今天老夫要有口福了。” 武建军笑道:“陈先生客气了,只是普通饭菜而已,哦,陈先生来了,正好刚到并州不久,建军存了点酒,我去拿,咱们喝一杯。” 陈宫看着武建军远去的背影叹了口气,对吕布道:“他知道了?” 吕布点头:“刚才看了。” 陈宫道:“有何反应?” 吕布道:“好像没生气。” 陈宫叹了口气:“难为他了,为了并州付出如此之大。” 吕布叹了口气:“都怪布,离不得他。” 陈宫道:“奉先与建军可是认真的?” 吕布道:“是,我想与建军一生一世。” 陈宫点头:“也不枉建军付出如此之多呀。” 吕布道:“先生放心,布绝不做对不起建军之事。” 这时候武建军走了回来,手中拿着三个陶瓷瓶,给程默一瓶,陈宫一瓶,另一瓶放到吕布与他的席位上:“大家尝尝,这是在我弄蒸馏器时,做了一套小的,我把府中的存酒蒸馏了一些,现在才放了半年,应该味道不错。”蒸馏器原本是用来蒸馏火油用的,武建军当时就想到吕布爱喝酒,就多弄了套小的。 吕布疑惑的打开木塞,顿时酒香弥散,吕布的口水差点流出来:“建军有如此美酒,为何不早拿出来。” 武建军道:“这酒蒸馏后,不能直接喝,得存一段时间,这是最早的一批,勉强能喝吧。” 吕布连忙倒了一樽,拿起就要喝,却被武建军抓住了手腕:“这酒烈,慢慢喝。” 吕布点头,不过还是喝了一大口,呛的他流眼泪:“好烈的酒。” 陈宫一闻那酒香就知不简单,他只是小酌了一口:“建军,这酒怎得如此之烈?如同一团烈火般?” 武建军笑了:“这酒经过蒸馏,烈性就大,这个我才蒸馏过二次,还不算最烈的。” 吕布大笑:“布有建军,不但政事无忧,这口腹之欲也无忧矣。” 陈宫却笑道:“一会宫要带些走,与我那老友也尝尝。” 武建军道:“没问题,还有不少呢,一会给陈先生多带点。”武建军一边说一边把程默的酒从他手中抢了过来:“行了,你不能再喝了。”此时程默已经双眼通红,可是还拿着酒樽不放。 程默祈求的看着武建军:“武军长,您就让我再喝一点吧,好不容易有如此美酒。” 武建军道:“行了,一会给你带点,不过记得,不许贪杯。” 程默这才笑了:“谢武军长。” 几人高高兴兴吃完饭,程默打着摆子就跑了,除了武建军给他带的一坛酒,就连他自己喝剩下的也不忘带上。 武建军给大家沏上茶,三人坐在屋中,陈宫道:“建军,委屈你了。” 武建军淡然一笑:“没什么,不就写的那些么,基本上是事实,咱敢作还不敢当么。” 陈宫叹了口气,吕布伸手揽住武建军的肩,吕布身上有些轻微的汗味,再加上一些酒香,并不难闻,吕布道:“布对不起建军。” 武建军道:“你俩这是怎么了,不就是一份传单么。” 陈宫道:“写此传单之人,定没安好心,建军还是小心点好。” 武建军道:“建军会的。” 吕布道:“会不会是貂蝉所为?” 武建军的汗一下就下来了,可不能让吕布怀疑上貂蝉:“我想不应该是她所为,第一,我知道貂蝉不识字的,第二,她应该想到,此传单一出,咱们第一个怀疑的一定是她,她现在蜗居于此,怎敢行此之事。” 陈宫道:“开始老夫也怀疑是她所为,可是宫也知其不识字,应该不是她所为。” 武建军道:“这事到此吧,别查了,你难道还想像秦始皇一样焚书坑儒不成?” 吕布心中不是滋味:“可是……” 武建军叹了口气:“咱俩这事,就算没有这份传单,这并州上下,有几人不知的?” 吕布却道:“可是此人却说你魅主,这……” 武建军叹了口气:“说实话,我到现在也不知道,你为什么会看上我,我这长的也不像是女的呀。” 吕布道:“第一次见到你,我就感觉你很特别,而且这种感觉很熟悉,如同咱们很久前就认识般,但具体是什么,我却说不清。” 陈宫道:“唉,可能这就是缘分吧,你二人定在前生有过瓜葛。” 武建军心想,不会吧,莫说有没有前生,就算是有,我们这隔着2000多年呢,前生也不可能见过面呀。 在武建军的劝说下,吕布终于放弃彻查传单一事,武建军也长长的出了一口气。 第卅一章 穷图匕见 回到寝室,吕布一把抱住武建军的腰:“建军……建军……”吕布喝的有些迷糊,一个劲的叫着武建军的名字。 武建军哭笑不得,他没想到这家伙喝醉了酒是这副样子,武建军扶着吕布坐在榻上:“要不要洗个澡?” 吕布一把揽住武建军的脖子,疯狂的吻着武建军,吕布口中有浓烈的酒味,武建军知道吕布今天喝了不少,那一瓶差不多有一斤多,当然是按后世的斤算,吕布都给喝了,而且陈宫走后,吕布又把陈宫剩下的那瓶也给喝了,不论武建军怎么劝怎么抢,吕布都不给。 那加起来差不多两斤白酒,虽然度数不过40度,可那也是白酒呀,吕布这家伙当啤酒喝呢。 武建军发现今天吕布力气非常大,武建军一个没注意就被吕布给按倒在了榻上,然后吕布疯狂的撕扯着武建军的衣服,武建军想躲,可又怕伤到吕布,只得任他把衣服撕成一条一条的,武建军哭笑不得,他好不容易自己把身上挂着的布条甩掉,吕布也把自己身上的衣服撕了个精光,就像狮子一样扑了上来,两手死死的按着武建军的肩,低头啃着武建军的双唇,然后慢慢的下移,说是啃,跟咬差不多,疼的武建军直吸冷气,很快吕布就啃到了武建军的胸膛,吕布寻找到武建军胸膛上的凸起,一口咬了下去,疼的武建军大叫一声,武建军想推开吕布,吕布却像护食的狗一样,嘴里发出示威一样‘呜呜’的咆哮,而且还呲牙。 武建军想哭的心都有,他看着自己的身上一个个的牙印,他就气不打一处来,武建军突然翻身,把吕布压在身下,并抓住吕布挣扎的双手,按在脑袋两侧,低声沉喝道:“吕布,你(防河蟹)他(防河蟹)妈的抽什么疯?” 吕布不听,依然大力的挣扎,也不说话,只是嘴中依然发出‘呜呜’的咆哮,武建军郁闷了,他不可能这么压着他一夜呀。 武建军感觉到吕布的……炽热的顶在自己的大腿上,武建军用一只手臂压着吕布的双手,腾出一只手,抓住吕布的……给他上下撸着。 当武建军的手一抓住吕布的……,吕布全身一僵,然后舒服的长出了一口气,眯着眼睛看着武建军,嘴里还“咕噜咕噜”的嘀咕着什么,不仔细听,还以为是猫科动物发出的“咕噜”声。 不过好景不长,吕布挣脱一只手又抓住了武建军的脖子,将其按在自己的胸膛上,武建军的脸不停的在吕布胸膛上的凸起处来回蹭,武建军知道吕布要什么了,他只得张嘴含住了吕布的凸起,吕布舒服的一挺身,闭上了眼睛,躺在那里,乖的像只被伺候舒服的猫。 不一会,吕布全身肌肉暴涨,嘴里发出‘赫赫’的声音,紧接着,一股强有力的白浆喷射了出来,弄的武建军一脸都是,武建军苦笑着用碎衣服把那些擦掉,看着榻上睡着的吕布,武建军哀叹一声,躺了下去。 吕布好像是感觉到了武建军身上的温度,侧过身把武建军揽进怀中,挪动了□体,找了一个最舒服的位置,一只手还不忘抓住了武建军的分(防河蟹)身,揉捏了几下,然后大嘴紧帖着武建军的侧脸睡了过去。 次日一早,武建军没等吕布醒来,自己就起了身,他用枕头小心的放进吕布怀里,才出去洗漱。 吃过早餐武建军就赶往了军营,安排新成立的侦察连监视刘备等人,然后他着人送信给陈宫,让他晚上到军营来,武建军要在军中设宴款待刘备。人家来投,不能就这样把人家凉在一边不是,吕布不愿意见他们,武建军怎么也得代他尽尽地主之谊呀。 处理完这些,武建军又到各营转了转,抽查了他们的训练情况,这才回到自己的办公室,让王诚去请貂蝉来。 不过多时,貂蝉就来了,武建军素手让坐后,取出一份传单放于貂蝉面前,对貂蝉道:“此事是你所为?” 貂蝉连看都没看:“奴家不识字。” 武建军道:“真的不识字?” 貂蝉道:“真不识。” 武建军点了点头:“末将记得,前些天我着人送来了一份火药配方,但王诚告诉我,他放在这里了,现在却不知去向,不知去了何处?” 貂蝉道:“奴家不知。” 武建军笑了:“我以为,你得手后就会自己离开,我绝不追究,就当是我对你的一点补偿吧,可是你又弄出这么一手来……?” 貂蝉道:“奴家听不懂。” 武建军哈哈大笑:“真的听不懂?那好,我来说,我既然把那么重要的东西放在这里,就是为了让有心之人来偷,你当你在那里坐着,就没人盯着么?” 貂蝉一下紧张起来:“你……” 武建军一笑:“貂蝉,你识字对么?” 貂蝉绝望的道:“你要把此事告知奉先么?” 武建军道:“你是为谁偷的?” 貂蝉道:“既然你已全知,为何还要问。” 武建军道:“我想知道你的目的。” 貂蝉道:“当然是为了奉先。” 武建军道:“愿闻其详。” 貂蝉道:“那配方你应该已经知道去向,此时应该已经到了曹丞相之手。” 武建军笑了:“你还在幻想曹操会放过奉先是么?” 貂蝉道:“奴家只想得到他。” 武建军道:“曹操让你来的,就是为了让你偷那份配方,但是你已经得手,为何还不走?” 貂蝉道:“无可奉告。” 武建军道:“曹操应该还有任务交给你,那就是想办法把我逼走,是么?他之所以打下乌巢没有向冀州用兵,就是怕我并州与冀州的袁谭合兵对付他,曹操不怕袁谭,却怕我并州的火药,毕竟他在火药下吃过亏,而我并州与冀州唇齿相依,所以曹操要想得到冀州必须想办法先除去我和奉先,是这样的么?而曹操的来使早就到了,为的就是得到火药配方后,由他的人送出去,而在昨天,他突然通知奉先,他的到来,那也就是说,他确认那份配方已经送到了曹操之手。 为什么你一而再,再而三的帮曹操?为何不帮奉先?你那么爱他。难道你不知道,奉先一但手下无兵,就如同一只没有牙齿的老虎么?” 貂蝉身体瑟瑟发抖,盯着武建军:“你从何得知?” 武建军道:“你来并州,没想到奉先会如此绝情,连州牧府都不让你进,当然,这也出乎了我的意料,因为在州牧府里也有一张火药的配方在等着人来偷。 因此,这至使你的许多计划没办法完成,所以就把主意打到了末将身上,你以求我之名,在这里等,你真的是在等我么?呵呵,未必,你等的是那份配方,你知道,火药只有我能作,这是曹操告诉你的。 再后来,配方送出去了,你们又联合起来,要逼我走,所以就出了这份传单,当然,这上面的内容是你说的,自有人代你写,不过,末将还是认为,貂蝉夫人是认字的,对么?计划的很周密呀。” 貂蝉惊的张大了小嘴:“你……你……既然早就得知,为何现在才……” 武建军道:“我是在等你的同谋,知道么?除恶务尽。” 貂蝉绝望的道:“好深的谋略,好高的算计……” 武建军懒懒的道:“谢谢夸奖。” 貂蝉惨笑一下:“貂蝉斗不过你。” 武建军一笑:“我也低估了你,在下邳时,我就在想,曹操每与奉先作战,总是胜少败多,为什么有这牢固的下邳城在,曹操还如此快的破了城呢?当时我把目光集中在了宋宪等人身上,不过宋宪的为人我知道,如果不是迫不得已,他是不会背叛奉先的,你是用了什么办法让宋宪背叛了奉先?” 貂蝉道:“是他们先投的曹操。” 武建军笑了:“你以为我会相信么?” 貂蝉:“……” 武建军道:“好,我们不在这个问题上纠结了,反正事情已经发生了,我们再回到现在的问题上来。其实这些主意都是你给曹操出的,包括下邳城一战,在奉先的酒中下软骨散也是你的主意,我的猜测对么?” 貂蝉哭泣了起来:“我只想要奉先,还我奉先。” 武建军叹了口气:“貂蝉,你错了,奉先他天生是虎,曹操绝不会放过他的,曹操只是在利用你来除去他。我问你,如果当时我不去救奉先出来,那么,你就能得到奉先么?” 貂蝉道:“奴家会守他一生。” 武建军道:“咱退一万步说,曹操不杀他。你认为那样他会快乐么?你太自私了,你只想得到他,可是你得到的真的是他么?你怎么不想想,奉先想要的是什么? 你去吧,我不为难你,放心,我也不会跟奉先提起此事。 一月之后,我会让人送你离开并州,不过我提醒你,不要再跟我玩手段,那样只能是害人害已。” 武建军背着手,看着远去的貂蝉,他深深的叹了一口气,喃喃的道:“我希望你今后不要再与我为敌,我真的不想杀你。” 处理完这些,武建军到操场上,与士兵们一起训练,他已经很久没有锻炼过了,这段时间总是忙,他怕自己的身体会因此而荒废。 时至傍晚,武建军才洗去一身的汗水,穿戴整齐来到操场上,此时各连炊事兵已经生上了几大堆篝火,士兵们忙碌的准备着晚上将要到来的会餐。 很快就绪后,各班排连组织士兵们排着整齐的队形进入操场,按照编制整齐的分布在篝火四周,炊事班的众人忙碌着给各连准备餐具与食物,一切忙而不乱,有条不紊。 晚上八点,以陈宫为首,带大家在营门口迎接。不多时,刘备众人和曹操的使臣到了。 第卅二章 借刀杀人 刘备一见武建军,激动不已,一把拉住了武建军的袖子:“建军一向可好,徐州一别,备着实想念呀。” 武建军淡淡一笑:“刘皇叔客气了,快快有请。” 众人入得操场,看到人山人海,但是却又那样整齐,都非常惊讶,武建军站在场中间,大声道:“起立。” 只听“唰”的一声,干净利落,所有士兵都站了起来,把个刘备吓个不轻。武建军接着道:“热烈欢迎刘皇叔诸位与曹丞相使臣的到来。” 如潮般的掌声响起,如同黄河咆哮,万兽奔腾,刘备额头开始冒汗,他什么时候经历过这种待遇,在徐州,他的兵最多不过才5000。 一分钟的掌声过后,武建军安排客人入坐后,才用手一按,士兵们又整齐的坐下,然后武建军道:“除执勤士兵,其他的,今天可以随意,不过呢,今天执勤的士兵咱也不能忘记他们。我命令,连以上军官代执勤士兵半个时辰,让他们也过来吃个饱,见见咱们刘皇叔,也开开眼。过后,凡今天执勤的士兵,各发10铜(三国时,钱的标准很乱,各州牧都有自己的制钱,当然并州也不例外,铜就是一枚铜钱)好了,军官准备去换班。”人虽然多,自有人把武建军的话传下去。 各连以上军官整齐的起立,跑步到武建军面前,整队后向武建军敬礼,等武建军回礼后,才由一位团长发号施令跑步远去。 处理完这些,武建军才走到主席上,与大家打过招呼后,坐在陈宫身边,这时候刘备对武建军道:“只听并州之军,军威赫赫,没想到,竟至如此。建军练的好呀。” 武建军道:“皇叔客气了,这只是建军的本分。”然后举杯道:“皇叔与子通(蒋济字)先生远道而来,建军代我家主公敬各位一杯,在下先干为敬。”说着抬手把杯中酒给干了。 大家都干完杯中酒,蒋济道:“武将军,不知你家主公为何不在此处呢?” 武建军道:“我家主公最近身体不适,还望子通先生海涵。” 蒋济哈哈大笑:“可否是房事过度呢?不过看武将军气色却是很好呀。在下这里有种神药,可助你二人如醉如仙,哈哈……” 陈宫听此话,脸色一下就变了,他担心的看了看武建军,却没发现武建军有什么不对,陈宫站起沉喝道:“子通,在这酒宴之上,为何说出如此粗俗之语。” 武建军却一笑,道:“谢子通先生挂怀我家主公,人吃五谷杂粮,哪有不得病的?今日饮宴,不提此事也罢。” 蒋济却没有想放过武建军的意思,他又道:“哦?不过济倒是非常羡慕温候与武建军呀,不知那传闻可为真?” 陈宫火了:“蒋济蒋子通,我家主公之事,可是你能猜度的?” 武建军却冷笑:“是有此事。”他这一出口连陈宫也愣了。刘备身后的张飞与关羽面露厌恶之色。 蒋济道:“哦?难道说武将军在这并州只是一男宠不成?哈哈……那你有何资格宴请我等。”说着站起身就要走。 武建军刚想说什么,他感觉一股劲风从自己身边刮过,武建军本能的作出防御动作,可是当他定睛一t看,吕布那高大的身影站在那里,武建军才长长的出了一口气,可是马上他的心又提到了嗓子眼,只见吕布双目赤红,怒目瞪着蒋济,武建军感觉蒋济有些不对,好像比刚才高了,当他仔细一看,差点吓死,原来吕布正揪着蒋济的衣领,而蒋济的双脚早就离地半尺,如同一块破布一样在那晃呢。 这一切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当武建军用了三分之一秒定下心神时,就听到了吕布那如兽吼般的声音:“你个王八羔子,你敢骂建军,老子撕了你。” 吕布的口齿不清,好像是喝多了酒,这时武建军发现吕布身后紧跟着的程默,正在无奈的看着他。武建军现在没工夫答理程默,上前一把抓住吕布揪蒋济的手,命令道:“放开。” 吕布那赤红的眼睛先是一瞪,然后好像是看清了是武建军,立即变的温柔下来:“建军……他……骂你。” 吕布口中那浓烈的酒气喷到了武建军的脸上,武建军已经确定吕布喝酒了,而且还是喝的自己蒸馏的那种,武建军转头瞪了程默一眼,才对吕布道:“行了,我知道,你先放下,来,别激动,坐这。” 吕布非常听话的放下蒋济,还不忘拍了拍蒋济前胸那被抓皱的衣服,然后坐在了武建军的坐位上。吕布由刚才的暴怒,突然转变的像只听话的大狗,让所有人的下巴都差点掉地上。 此时蒋济猛咳不已,连惊带吓,双腿如同筛糠,站都站不稳,他不能不怕呀,刚才抓他的那人,是战神吕布呀,而且他看的出,如果不是武建军拦着,吕布真能生撕了他。 武建军把吕布按在自己的坐位上,转身刚想走,吕布一把抓住了武建军的手:“建军,别走……陪我坐会。” 武建军哭笑不得,这是什么场合,怎能这么胡闹,武建军只得蹲□,看着吕布的眼睛,尽量语气和缓的道:“别闹,现在我有事,完了再陪你,你先到我屋里睡会行么?”武建军知道,这喝醉的人,不能刺激他,只能是好言相劝,要不然事得其反。 果然吕布点头,武建军转头对程默:“程默过来,扶主公先去我屋里,让他睡会。” 程默慢吞吞的向前蹭,一边蹭一边道:“武……军长,您……您……亲自送他去吧……主公……他……他喝多了……我,我怕……架不住他。”他是怕架不住吕布的拳头,也只有武建军这时候能安抚吕布。 这时候陈宫道:“建军送主公去休息吧,这里有我呢。” 武建军没办法,只得架起吕布的一只胳膊,吕布这家伙还不老实,非得抱着武建军,后来武建军恼了,他抓住吕布的双臂,一猫腰,肩头正好顶在吕布的肚子上,然后一抱吕布的双腿,把吕布扛在了肩上,向他的房间走了过去。 大家望着武建军的背影,都有些发蒙,吕布至少也得一百五、六十斤呀,当然是按现在的斤算,要是按三国时代的算,怎么也得有二百五十斤(汗……)呀,大家要知道,西汉未年,三石弓就算重弓了,可是按现在的斤算,拉力才54斤,只要不是太弱的现在人都能拉开。而关羽的大刀重不重,传说180多斤,可是算成现在的重量单位,不过才50来斤。 可是武建军扛着吕布,脚步依然平稳,好像这点重量根本影响不到他一样,这些古人怎能不咋舌。 就连刘备身后的关羽和张飞都为之动容,张飞还来了句:“武建军这家伙,是不是经常拿吕布来练手?”一句话说的大家笑声一片。 陈宫转头对程默:“怎么主公喝如此之多?”是呀,吕布爱喝酒,在这个年代,酒量也算大的了,能把吕布喝成这样,不得不让陈宫有点纳闷。 程默用手挠后脑:“主公把武军长藏的美酒给找着了。” 陈宫郁闷的一拍脑袋:“我说怎么喝这么多。” 张飞也是好酒之人,连忙上前打听:“公台先生,你家武……武……军长,藏的啥酒?” 陈宫看了看张飞,然后道:“我家武军长,自己酿的佳酿,不过太少了,而且太烈,所以藏着。” 张飞来了兴趣,一个劲的搓手,他刚要问,被刘备给拉回了身后,并瞪了他一眼,张飞才不敢再放肆。 陈宫这时对刘备一抱拳:“刘皇叔,真是怠慢了,咱们先喝着,等建军回来大家再说话。” 刘备只得入席,而这时蒋济也缓过神来,对陈宫道:“济有些多了,这就告退了。”说着就想走,可是这时候却在他的身后传来武建军那懒懒的声音:“子通先生别急着走,在下这里要公报私仇。” 蒋济的脖子一缩,他现在才想起来,来的时候曹操曾经跟他说过,武建军这人不好惹,他的武功不在吕布之下,刚才看到武建军扛着吕布轻松的样子,就已经证明,那绝对是事实,蒋济懊恼不已,怎么会惹上这尊瘟神,蒋济连忙回头,态度大改,媚笑着道:“呵呵,武将军,刚才在下只是开玩笑,开玩笑。” 武建军一笑:“是么?在下可没工夫跟你开玩笑,把我的火药配方还我。” 蒋济的脑门上一下就见了汗:“这……这从何说起呀。” 陈宫一听武建军这句话,一下也炸了:“蒋济蒋子通,你竟敢偷盗我们并州秘方,还不交出来。” 刘备瞪大了眼睛,不知道他们这是唱的哪一出,武建军笑着对蒋济道:“你五天前就秘密到了并州,并与貂蝉取得了联系,所以貂蝉这几天,天天往我这跑,说是在等我,求我办事,其实项庄舞剑,意在沛公呀,偏赶上这几天在下有事,没在营中,结果昨天回来一看,火药配方丢失了一份,现在已经确定,是貂蝉所偷。 后通过对你与貂蝉的监视,发现貂蝉与你经常接触,后来从你们秘密住处中跑出一匹快马,我们已经确定,他去的是黄河对面的许昌,你还想狡辩么?而且……你们得到配方还不知足,又弄出一份骂我的传单出来,想逼我离开并州。做完这一切后,你才通报了我家主公,说你到了并州,你真的很聪明,这样我们就没理由杀你了,因为杀了你,我们就背上杀戮来使的罪名,是不是这样?嗯?可惜了,自你一到并州,你们的行踪就在本将军的掌握之中。现在你的那些部下,应该都在武某人的刑房中喝茶呢。” 蒋济差点坐在地上,陈宫气的直咬牙:“建军,我们不怕担这罪名,杀了他。” 武建军叹了口气:“陈先生,杀了他,咱也追不回配方,还会有损主公威名,这样把,将其逐出并州,并给各诸侯发函,将此事原原本本的讲一遍。至于他的部下,可不算在使臣之列,明日陈先生可以随意发落。” 陈宫叹了口气:“只得如此了。” 蒋济一听,只杀那些部下,而不杀他,蒋济又开始得瑟了:“哈,不错,配方是我们偷的,如何?没想到,一个男宠在这并州竟一手遮天,我会到各诸侯游说,把你与吕布之间的丑事公之于众。” 武建军一挥手,自有士兵上前,把蒋济拖了下去,武建军一看,拖蒋济之人,并不是自己的亲兵,而是自己训练的侦察连,这回蒋济有罪受了,侦察连整人的手段那都是跟武建军学来的,保证让人受了罪,身上都不带有伤的。 陈宫紧张的抓住武建军的胳膊:“建军,这可如何是好,这……” 武建军神秘的一笑:“放心陈先生,建军自有妙计。” 陈宫一看武建军的笑脸,一颗心算是落了地。刘备等人也无心再呆下去了,不过一会,起身告辞走人。 武建军把刘备送走后,对执勤的一位营长道:“今天让士兵们玩个高兴吧,咱们辛辛苦苦的布置了半天,他们不吃,咱自己吃,你在这里主持,我与陈先生还有些事要谈。”说完后,与陈宫向小会议室走去。 进了门,武建军让一直跟着他的程默把在门口,然后对陈宫道:“建军让他们偷走的是份假的秘方,您放心,连个边都不挨。” 陈宫一听笑了:“建军呀,我就知道,你不是那么容易吃亏的主,可是,你为什么还放了蒋济?” 武建军道:“您想,当曹操得知这配方不能用,而且还背了一个偷的骂名,那他的火应该很大吧?” 陈宫笑了:“嗯……” 武建军接着道:“前些天袁谭派人来我们这里求援,您也知道,我们卖给他一千斤炸药,并且使用方法也教了他,可是这消息,咱并州军肯定不说,袁谭就是再笨,他也不敢说,因为他要偷袭乌巢,当乌巢被炸上天的那一刻,你想曹操会怎么想?他第一想的是,我们可能与袁谭合兵了,可是他的探马一定会告诉他,那里边没我们的事,因为咱没出一兵一卒,再加上曹操此人生性多疑,那曹操会怎么想呢……” 陈宫大笑:“蒋济背叛了他,把配方送与了袁谭,而却给他一份假的。” 武建军一笑:“正是,所以,咱们干麻背这个骂名呢?” 陈宫道:“没想到建军不但武功了得,这计谋也如此厉害,这招借刀杀人用的高呀。” 武建军道:“没办法呀,咱们现在群敌环伺,不得不小心。不过,等奉先醒了,别告诉他这些,省得他担心。” 陈宫道:“这……不好吧。” 武建军叹了口气:“等这事过了,我亲自跟他解释。” 陈宫叹了口气:“建军,你如何处置貂蝉?此恶妇也参与其中呀,她不止一次想要害奉先,建军不可大意了。” 武建军:“……” 陈宫叹了口气:“建军……不可有妇人之仁呀。” 武建军道:“建军记得了。” 作者有话要说:85公斤级,对于肌肉男来说,还算苗条的了,再加上吕布和武建军两人的身高,这个体重算是标准的了。吕布野史里有过记载,他的身高应该在一米八三到一米八七之间,这个身高男性的标准体重为80公斤。武建军设定身高为一米九三,这个身高男性标准体重为87公斤,所以说,两人的体重都是标准体重,体脂指数低于20点,可以说几乎没有脂肪的那种人了。 第卅参章 我要哪啥你 第7节 恋耽美 正文 第8节 三国之强龙不压地头蛇 作者:我也没辙 第8节 当武建军进了自己的房间,房间里充满了酒气,吕布正在榻上呼呼大睡,武建军苦笑的摇了摇头,他洗了把脸,然后拿起水杯,用手指占了点水,涂在吕布那有些发干的唇上,宿醉的人,最是口干,武建军这是让吕布能睡的舒服点。武建军每涂一次,吕布就会伸出舌头来舔舔嘴唇,而且原来紧皱的眉头也松了不少。 直到武建军感觉吕布的唇不再干了,才放下水杯,脱掉衣服,躺在了另一张榻上,他可不想被吕布折腾,他今天太累了。 睡梦中,武建军感觉有人在摸他,武建军警醒的睁开眼睛,却见吕布的大手正在他的腹部揉捏,武建军闷声道:“睡觉……困着呢。” 吕布却赖皮的躺在武建军身边:“为何不在我身边睡?” 武建军闭上眼睛,迷糊的道:“累。” 吕布把武建军揽到怀中:“你睡,我抱着你。” 武建军差点被吕布给气乐了:“你这么折腾我,我能睡得着么?” 吕布道:“不抱着你,我睡不着。” 武建军哀叹:“温饱思淫(防河蟹)欲呀!” 吕布笑了:“嗯,有道理,要不咱现在来一次?” 武建军:“……” 吕布抬起身去吻武建军,武建军反手将其按在床上:“你昨天偷了我多少酒?” 吕布笑:“没多少,就一小坛。” 武建军道:“是么?一小坛能喝成那样?” 吕布笑:“一小坛多一点。” 武建军:“多多少?” 吕布:“那么点酒,不至于吧。” 武建军道:“那酒太烈,喝多了伤身体,小心点,不是我不让你喝。” 吕布笑了:“我知道小老虎为我好。” 武建军道:“行了,别酸了,睡觉。” 吕布笑:“睡不着。” 武建军:“……” 吕布道:“建军,跟你商量个事,搬我那住吧?放心,我不乱来,最多三天来一次就行。” 武建军:“……” 吕布道:“五天。” 武建军:“……” 吕布刚要再说,却听到武建军轻微的鼾声。吕布用手指挑起武建军的上唇,让他呲出小虎牙,然后吕布凑上去舔舐了起来。 在睡梦中,武建军感觉气闷,他睁开眼睛,看到吕布整个身体几乎趴在他的身上,压的武建军一条臂膀都有些发麻,武建军用力推开吕布,想要起身,却被吕布的大手给按在榻上,武建军气道:“吕布,你有完没完?” 吕布睡眼朦胧的看着武建军,又转头看了眼窗外:“天还没亮,再陪我睡会。” 武建军点了点头,突然他从榻上蹿起,骑在吕布的背上:“我看你现在好多了吧?那本将军今天要在上面。” 吕布被吓的一下醒了盹:“建军,咱打个商量……” 他商量还没说完,身上仅有的内裤已经被武建军无情的给撕了,吕布现在后悔呀,真不该招惹武建军,这家伙上次尝到甜头了。 武建军麻利的扯过一条裤子拧了拧当绳子,把吕布挣扎的双臂给绑上,然后才把吕布的身体翻了过来,吕布大叫:“建军,你要干麻?” 武建军拿起吕布那半片内裤,嘿嘿笑着:“我要强(防河蟹)奸你。”然后他揪住吕布的头发,强行把那半片内裤塞吕布嘴中,吕布惊恐的想叫,可是发出的,只有‘呜呜’声。 武建军一边逗弄着吕布那半勃(防河蟹)起的……,一边笑道:“怎么样?感觉不错吧,以后你再惹我,我就强(防河蟹)奸你。” 吕布两眼翻白,无奈说不出话来。 虽然被绑着动不了,可是却有一种从来没体验过的刺激感,使吕布有些亢奋。 武建军抓着吕布的……,用力的撸着,带有强烈的惩罚性质。 吕布虽然感觉……被撸的很疼,可是那种强烈的不同以往的快感淹没了吕布的身心,吕布的身体不由自主的开始扭动,迎合着武建军手上的动作,没过一会,大量的白浆喷出,喷的两人一身。 武建军把那些白浆粘在手上,然后抬起吕布的一条大腿,就这样把手伸进了吕布的下(防河蟹)体,当润滑的差不多的时候,武建军嘿嘿的笑着,像个地道的流氓:“亲爱的,我可要进去了。” 说罢一挺身,直接捅进去一半,吕布疼的额头冒汗,双眼大睁,可是他即说不了,也动不了,武建军在那里等了一会,等吕布差不多适应了,然后又一挺,这一次就插到了底,吕布疼的眼泪差点掉下来。 武建军抚摸着吕布的身体,低头轻咬吕布的胸前的红点,吕布被激的全身战栗,武建军感觉到吕布的体内不再那样紧的时候,慢慢的开始……,他的动作很轻柔,而且还不忘用两根手指夹住吕布胸前的红点揉搓着,没过一会,武建军竟然发现吕布的……又重新抬起了头,武建军一边耸动着身体,一边用手揉捏着吕布的……。 不多时,武建军被情(防河蟹)欲所控制,不得不加快了动作,他的手也跟着加快,突然那种熟悉的电流出现了,武建军下意识的会身肌肉绷紧,连抓着吕布……的手也用上了力气,把吕布疼的真哼哼,可是这种前所未有的刺激,使吕布也无法忍受,突然……一开,再次射出白浆,就在吕布的……跳动的时候,武建军感觉到吕布体内不正常的收缩,把他最后的防线也给击溃,两人几乎同时冲向了极乐。 武建军疲惫的趴在榻上,眉开眼笑的看着苦着脸的吕布:“怎么样,感觉不错吧。”武建军在21世纪的时候,虽然没有跟女人上过床,可是a(防河蟹)片还是看过的,他记得一部片子,那里边女主被绑在床上,被几人大干,武建军被刺激的当时就射裤子里了,所以他想在吕布身上试试,没想到,比想象的还要刺激,这种从没有过的征服感,刺激的武建军现在还有些发晕。 吕布:“……” 武建军道:“如果你感觉不错,咱三天来这么一次?” 吕布:“……” 武建军笑了:“五天?” 吕布咬牙切齿:“小老虎还长牙了。” 武建军建军笑抬起头:“我现在发现,跟你做这事,没什么不好,而且,你这家伙还是挺可爱的。” 吕布伸出刚得到自由的双臂抱住武建军的腰:“把你小子惯坏了。” 武建军:“……” 武建军休息了一会,天已经大亮,他推开吕布抱着他的臂膀,起身洗漱。武建军不喜欢这种被拥抱的感觉,所以他与吕布睡一起的时候,总感觉很别扭。 晨跑后,吃过早饭,武建军投入今天的工作之中,把这些天积攒的事情处理完后,已经是下午了,草草吃过午饭,武建军走上操场,向侦察连方向走去。 可是当他走到侦察连大院门口时,却听到院里传出呼喝之声。武建军好奇,这个时间应该是侦察连休息的时候,怎么会这么嘈杂? 武建军与哨兵互相敬礼后,走进了院子,他看到侦察连百来号人围成了一个圈子,圈中两人正在比武,这两人中,一人是侦察连的连长王大虎,另一人,穿的却不是并州军装,当仔细一看,原来是赵云。 武建军不声不响的站在士兵们身后,微笑着看着两人比武,因为他发现,王大虎竟然能与赵云打个旗鼓相当,他为自己能在并州军中能找到这样一员虎将感觉自豪,武建军深深的感觉到,三国虽然猛将如云,可是不知道埋没了多少将才,这些人虽然默默无闻,但只要给他们表现的机会,他们就会发光发亮。 第卅四章 赵云的并州印象 看着看着,武建军开始皱眉,这王大虎怎么搞的,人家赵云是技巧形的,走的基本上是以柔克刚的类型,可是王大虎也跟人家玩技巧,这不是以己之短击人之长么,武建军沉喝一声:“王大虎,小擒拿手。” 王大虎全身一震,也不去寻找声音的来源,一个是他现在没时间,被赵云逼的只有招架之力,第二是,他已经听出是军长在指导自己,他心中多少有点激动,要知道,不但是武建军把他这个默默无闻的小兵提成了连长,而且还是最吃香的侦察连的连长,而且还经常亲自给他喂招,教了他很多武术招式,这份知遇之恩,这份授业之情,王大虎这辈子都不敢忘。 只见王大虎突然变招,双拳变爪,一改开始的时候的避让,改成与赵云贴身近战,这下赵云苦了,他哪见过这种武功,想用巧力泄去对方的力量,可是一但与其接触,就会被对方抓住,以一种不可思议的劲力袭击他的关节,这使的赵云非常难受,可是又没办法化解对方的招式,只得拉开与王大虎的距离,而武建军看到赵云改变了策略,他又沉声道:“王大虎,自由搏击术。” 王大虎依言换招,这次的动作快如闪电,力大身沉,招式多变,但招招制敌,赵云色变,忙又用巧劲化解,可是当他与王大虎拉近距离,王大虎不再等武建军提醒,突然换招,变成小擒拿手,这赵云郁闷呀,这远了不行,近了也不行,这还怎么打。 而王大虎却越打越顺,自由搏击术与擒拿手甚至柔道都运用了出来,更可怕的是,他连截拳道的寸劲都用上了,这些都是武建军教的,王大虎现在才理解,军长当时说的,顺势而为,见招拆招的意思了。 赵云又打了十几招,突然手腕被王大虎的鹰爪给抓住了,一扣一拧,赵云被按在了地上,武建军嘴角露出了微笑,他感觉自豪,他教出来的人,竟然在步下赢了赵云,呵呵……赵云也是猛将呀,虽然在三国排名里赶不上吕布,但也不差呀,可是就这样败在了自己的士兵手中,哪能不自豪,武建军忙上前去:“王大虎,还不放手。” 王大虎忙放开赵云,嘿嘿笑着退到一边,武建军把赵云扶起来:“呵呵,你跟他们比什么呀,他们专门练的步下功夫。”一边说,一边帮赵云把身上的土给拍掉。 赵云笑道:“没想到武军长手下藏龙卧虎呀。” 武建军根本不掩饰他的那份自豪,哈哈大笑:“承蒙赵将军夸奖,如果你不让他几手,王大虎这小子早就败了。”他转过头对王大虎道:“还愣着干麻,叫人搬把椅子来,再给赵将军沏杯茶,人家白给你喂招了。” 王大虎忙笑着吩咐下去,然后跑到武建军身边,挠着后脑问道:“军长,您看,我有进步不?” 武建军笑了,拍了拍王大虎的肩膀:“知道拆招了,就是还欠熟练,等我有时间,再给你喂喂招,记住,武功一道,也是需要智慧的,总体上,不错。不过,不许骄傲呀,继续努力。” 王大虎笑的见眉不见眼,连忙对武建军敬了一个军礼:“谢谢军长。” 武建军回礼后,笑着道:“别光谢我,赵将军这次也帮了你不少,还不忙谢谢人家。” 王大虎忙跑到赵云面前,挺身敬礼:“谢谢赵将军。” 弄的赵云不知如何是好,他不熟悉并州军中这套礼节,他不知道应该拱手还是生受这一礼,武建军看出赵云的尴尬,连忙上前:“去去去,玩去吧,我跟赵将军说说话,王大虎,你别光顾着自己练,你手下这帮子人,你也得给我教好了,如果到时候有一个窜稀的,我可跟你没完。” 王大虎连忙应是,敬礼后跑一边去乐了,因为武建军已经很长时候没给他喂过招了,他手下这帮人即使上个十来个也不够他招乎的,所以最近手里总发痒,武建军今天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答应给他喂招,那一定不会食言,王大虎有盼头了。 武建军招呼赵云坐在椅子上,赵云感觉有些别扭,因为从来没坐过这东西,以前都是坐在榻上,正规一点的是跪坐在榻上,可是这并州军中却是坐这椅子,虽然坐着感觉很舒服,但是毕竟是第一次坐,难免有点不适应。 武建军道:“赵将军今天怎么想到到我这军营中玩了?” 赵云笑道:“昨天我与王上尉一见如故,所以约好今天过来过过手。” 武建军点头:“原来是这样,呵呵,我说有人进我军营,我怎么不知道呢,呵呵……” 赵云道:“武将军,这些士兵,都是你亲自己训练的?” 武建军道:“我只是给团一张的下达训练任务,他们自己会安排的,这许多人,都要我亲自训练,我也训不过来不是,不过这侦察连,我倒是常来转转,怎么样,我这名爱将不错吧?”武建军对于王大虎是非常喜爱的,为人聪明,对武学也非常有天赋,所以在赵云面前,忍不住要显摆一把。 赵云道:“确实不错,才二十有一,就已经这般成就,前途不可限量呀。” 武建军大笑:“你赵将军也比他大不了多少,成就可比他要高呀,呵呵……” 赵云笑了:“我听说,武军长的年龄也不过二十有五吧,已是这一军之长了,云怎能及也。” 武建军摆手道:“算了,咱不说这年龄了,过几日我想与我家主公去守猎,不知赵将军可有兴趣?” 赵云道:“武军长真是悠闲呀,在这群敌环伺的时候还有心情守猎?”赵云话里隐含着对武建军的蔑视,自赵云知道武建军与吕布的事后,对于武建军的好感就降低了不少,他总认为武建军依仗吕布的宠爱在这并州为所欲为,玩物丧志。 武建军当然听出了这话里的意思,他只是淡淡一笑:“即赵将军无意,那就算了吧,不知赵将军最近在忙什么?” 赵云道:“嗯,也没什么事,只是没事的时候在这并州城走走转转,云感觉公台先生真乃奇才,把这并州治理的井井有条,不但百业兴旺,而且有很多东西也是云没见过的,比如府中的自来水,和那黑皂角,还有并州出产的兵器也是相当不错,把把都可称的上是吹毛利刃,云有心打把枪,可惜,听人说钢铁厂只对军中开放,流入民间的并不多,更别说为在下专打这把枪了。昨天就是看上了大虎兄弟的匕首,才与他相识的,可惜呀,那匕首上竟然有号码,听大虎兄弟说,并州的兵器,都有号码,除非损坏或是阵亡,不得丢失更别说送人了。” 武建军笑了:“没什么,等这个月底,在下走一趟钢铁场,赵将军只要把尺寸和重量告诉我就可以了,保证三天就能做出来。一个枪头而已,用不了大少材料的。” 赵云连忙起身相谢,这时候王大虎却插了话:“赵将军,你说的那些,大多是我家武军长做的,跟陈先生没多大关系,就连我并州现行的法律都是我家武军长制定的,那水泵,田里的人力水车,用马拉的播种机也是我家军长给出的主意。还有规定一切行人车辆均靠右行驶,这条规定,更是我们来了并州后不久,我家军长就规定了。你看咱并州,虽然街道不是太宽,人很多,可却不显拥挤。还有……” 赵云惊的张大了嘴巴,在他的意识里,武将只管打仗,怎么这武建军还管起民政来了?武建军却一瞪王大虎:“多嘴。”王大虎连忙收住,要不然不知道还说出什么来呢,这里边有些是不能说的:“王上尉,我命令你,今天把保密条例抄写一百遍。” 王大虎的汗冒了出来:“军长,能少抄点不?”虽然进了军营,他们都有文化课,可是对于这些士兵来说,写字比训练还累。 武建军把眼一瞪:“还跟我这讨价还价来了?”王大虎连忙认命的应是。 赵云更加稀奇:“大虎兄弟识字?”在三国时期,识字率相当低的,连年征战,人们哪有时间和精力去读书,只有那些立志做谋士的人才去识字,或者做了将军后请人来教,毕竟将军不识字很不方便,至少粮草一事就需要将军亲自过问。 王大虎憋屈的道:“认识一些,进了军营学的,军长有令,不识字的士兵永不得升职,所以……再说军中有教书的先生。” 武建军烦了,怒喝道:“王大虎,你给我滚去写条例。”王大虎在侦察连士兵们的哄笑声中,一溜烟的跑了。 赵云此时不得不重新来衡量武建军在并州的份量,看来人家武建军在这并州不仅仅依靠武力和吕布的宠信,人家是有真本事的。 赵云问道:“不知这在军中设教书先生,可否提升战力?” 武建军笑道:“别听那兔崽子子胡说,哪有此事,听说赵将军箭术了得,不如赵将军来教在下箭术如何?” 赵云正要答应,却见一名军官走了进来,他在这并州呆了几天了,专门研究过并州的军衔,虽然不算太了解,可是他还是一眼看出来的这位是中校军衔,那人好像眼睛不太好使,并没看到武建军他们,而是站在场中间大声道:“都给老子过来,今天谁要是还读不通这篇文章,老子就告到军长那去。”只见那些士兵们都垂头丧气的拖拖拉拉的到那名中校跟前集合。 武建军这时候连忙拉着赵云向外走,还小声的道:“走吧,他们要训练了。” 可是那位中校虽然眼睛不好使,耳朵却很好使,喝道:“怎么还有人不来集合?想被关禁闭么?” 集合好的士兵们一听,都笑趴了,那位中校有点纳闷,这时候武建军也笑了,他走到中校跟前,敬礼后笑道:“昊飞先生,是我,您教您的,我不打扰了。” 这时候那位字昊飞的中校才听出来是军长,连忙敬礼,本来像他们这种教书的文职,武建军没有规定他们必须用军礼的,可是自从这些教员们被请进军营后,常常与这些士兵们接触,慢慢就学会了,而且也学了一身的痞气,那中校道:“然这眼神不好,怠慢了军长。” 武建军连忙摆手,笑着道:“不防不防,您辛苦了,这些兔崽子要是不听话,您直接罚就是了,如果有不服的,直接找我,我给您出气。” 这回士兵们都笑不出来了,苦着脸坐在小胡凳上,连忙摆好自己跟前的沙盘,准备好好学习天天向上。 从侦察连出来,赵云还在那笑:“武军长,在你们军中,感觉很特别,即感觉轻松和亲切,又不觉得散漫,不知武军长是怎么做到的?” 武建军淡淡一笑:“团结、友爱、严肃、活泼,这就是我军的宗旨之一。” 此时军营中,正是学习的时间,他们一路走来,都能听到朗朗的读书声,俨然像是一个大学堂,赵云钦佩的道:“武军长真乃奇材呀,想这些士兵将来个个识字后,不知又出多少个王大虎似的人物。” 武建军道:“在下请这些教书的先生,并不是想在军中培养什么将才,只是为这些士兵们好,将来,他们年龄大了,当不了兵,拿不动枪了,那怎么办?谁来养活他们?所以在这军营中,我会尽我所能,尽量多的教他们一些生存的本领,这样就是将来他们走出这军营,也不愁生存呀。他们对于并州来说,都是功臣,如果当他们复员回家的时候,却无法生存,我这心里……难受呀……” 赵云低头沉默了一会道:“武将军之心大善呀,授之以鱼,不如授之以渔,云受教了。” 两人一边说话一边走着,突然武建军一闪身,从身后扑出一人,正是吕布,武建军终于练成了神功,可以感应到吕布的袭击了。吕布灿灿的道:“建军学的不乖了。” 武建军的脸‘腾’的一下就红了,怒目瞪着吕布,赵云连忙给吕布行礼,吕布只是敷衍的回了一礼,然后兴奋的道:“建军,那啥,你不是说过两天去打猎么?怎么样?准备好么了?” 武建军抱歉的对赵云:“赵将军,对不起,主公找我有事,我让王诚陪你在营区转转。” 赵云道:“不碍的,我这就回去了,你们忙。”赵云的脸上也有些发烧,他可能还是第一次看到有人当着别人的面来打情骂俏呢。 武建军喊过王诚,让其送赵云出营,他看着赵云走远,才对吕布道:“注意点形象行不?” 吕布嘿嘿一笑:“怕啥,都知道了,还瞒个什么劲。” 武建军翻白眼:“我服了。” 吕布嘿嘿一笑:“服了?那好,正好陪本将军睡个午觉。” 武建军被吕布气乐了:“怎么?后边不疼了?” 吕布一瞪眼:“你再敢不经我同意……我就……” 武建军嘿嘿笑着,看着吕布,最后吕布一咬牙:“我就把你绑起来,强(防河蟹)奸你。” 武建军哈哈大笑:“有新鲜的么?别跟我学。” 吕布叹气:“小家伙不学好呀……” 作者有话要说:这里先声明一点,赵云是马上的将领,步下功夫一般,所以对上武建军从几万人中选出来并培养的苗子,败了不丢人。 现在军队的技击术很多出自中国传统武学,再经过军队常年的,科学的调整,已经是一套非常系统的搏击技术,这种搏击术与古代那种武术是不同的,这种搏击术更注重实用性,更符合生物学。 如果这种搏击术还不能在步下打败像吕布赵云这样2000年前的马上将领,那么,武建军可以申请死亡了。 第卅五章 蔡琰 武建军和吕布并马站在一处缓坡上,望着那满天的晚霞,武建军感慨的道:“快两年了,好不容易有这样悠闲时光,呵呵,这草原上的晚霞太漂亮了。” 吕布道:“建军……这两年来,辛苦你了。” 武建军侧过头看了看吕布,夕阳给吕布的脸上镀了一层金光,显得更加硬朗俊逸:“说什么呢,其实我感到活的更充实。” 吕布漫不经心的问道:“建军来此之前就曾从军是么?” 武建军一惊,仔细的看了看吕布的侧脸,吕布并不看他,依然望着远处的地平线,武建军道:“是。” 吕布平淡的道:“哦。” 之后两人都沉默不言,不过吕布的嘴角上掠过一抹不易查觉的微笑。 两人就这样站着,太阳慢慢的下了山,不过那灿烂的云霞依然染红了天空。 这时程默飞马而来:“主公……军长……回营吧,我们打猎回来了。” 两人对视一笑,圈马下了缓坡。 回到营中,武建军把马交给了王诚,他信步走到了赵云身边:“子龙,看来今天收获不小呀。” 赵云一边点选着自己的猎物,一边道:“嗯。不过,建军约云来守猎,两天来,建军却不曾去过一次,为何?” 武建军道:“我们只是出来散散心,打猎不是主要的目的。” 赵云道:“倒是云显的俗了。” 武建军呵呵一笑:“休闲娱乐,各取所需,有什么俗不俗的,等我和奉先歇够了,打起猎来恐怕就没你子龙的份了,呵呵……” 赵云也笑了,他感觉与武建军在一起很轻松:“听说建军的骑术不是很好,为何不多练练?” 武建军道:“咱自小家贫呀,骑不起马,这长大了再学,怎么努力也赶不上你们这样在马背上长大的人呀,所以建军只好讨巧,练的步下功夫。” 赵云道:“建军自谦了,在下所知,建军不止武力了得,上次你智斗蒋济,云可是都看到了,再者说,云来这并州也有些时日了,建军在并州的所做所为云多少了解一些,在下不解,为何建军所学如此广博,而建军又如此年青?” 武建军笑了:“那是我家陈参谋长的功劳,你可别瞎想。” 赵云笑道:“不说这个了,建军为何只约云一人来守猎,而不请我家主公?” 武建军漫不经心的道:“子龙是想真话呢,还是假话?” 赵云道:“当然是真话。” 武建军一笑:“真话呀,呵呵,真话就是,我们并州看上你了,想让你正式加入我并州军。” 赵云道:“我家主公已经投靠了温候,温候自当也是云之主,只要温候一令即可呀,为何还如此麻烦。” 武建军道:“子龙,我问你个事,你得如实回答。”武建军看到赵云点头,他才接着道:“在来守猎之前,子龙应该禀报过你家主公吧?” 赵云道:“正是。” 武建军道:“那他是何反应?” 赵云道:“我家主公非常高兴,还送云硬弓一把。” 武建军叹了口气,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说给赵云听:“皇叔他还是忍不住了呀。” 赵云一惊:“建军这是何意?” 武建军道:“如果我说,刘皇叔已经将你卖了,你信么?” 赵云笑道:“建军莫要玩笑。” 武建军严肃的道:“我很认真。” 赵云的脸色开始慢慢的严肃下来:“建军,此话怎讲,如果建军说的有道理,云自然受教,如建军拿此事开玩笑,莫怪云翻脸不认人。” 武建军道:“我问你,你家主公投靠我并州是何目的?” 赵云道:“我家主公与曹操有怨,而温候与曹操亦有恩怨纠葛,自然联合抗曹了。” 武建军道:“那他为何不去投袁本初?要知道,虎牢关前,他们哥仨可是用车轮战把我家主公战败过,他们还不以为耻反以为荣,大肆吹嘘,这样的恩怨不可说不深吧,如果按常理说,他来投我家主公,就算我家主公胸怀广阔,也不可能重用于他,更何况与其联合,建军只能说,他刘备还不配与我家主公联合。 而袁本初不同,他现在正面与曹操大打出手,也正是用人之际,如果刘备现在去投,少说也能封个上将军,正是他刘备报仇的好机会,而且他与袁本初也无任何恩怨纠葛。” 赵云开始怒目而视,可是听完之后,却陷入沉思之中,武建军拍了拍赵云的肩膀:“好好想想吧,子龙。”说完,走向吕布的帅账。 吕布坐在榻上,翻看着一本书,看武建军进来,才把书放下:“建军,你与子龙说了什么?” 武建军坐在下手的榻上道:“我把我们的目的告诉了他,还给他分析了当前的局势,子龙也是聪明人,希望他能想明白。” 吕布一笑:“建军呀,你算计人可是算计到骨头里去了。” 武建军道:“我这哪能是算计人呢,如果不是侦察连的情报,我哪能这样行险。这回你不会说侦察连无用了吧。” 吕布大笑:“建军,我何时说过侦察连无用?我只是说,他们的装备太多了,有些布看了都眼馋呀。” 武建军一笑:“他们那些装备都是有用的,而且到目前为止,还不算完善呢,那些东西就算给你,你拿来干麻?” 吕布道:“我只是说说,又没真的想要,不过有时间,你也教我些步下的功夫,我看着他们飞檐走壁的,眼馋呀,呵呵……” 武建军道:“这倒是没问题,你底子好,最多三个月,就比他们还要强。不过练那个非常辛苦的,就你那样,太阳不晒到屁股不起来,我看还是算了吧。” 程默在一边“吭吭”的笑着,吕布瞪了他一眼,他连忙收敛,给武建军摆上饭菜。 武建军笑道:“听说我们程默要娶媳妇了?不行,咱程默娶媳妇咱得大办,我给你当证婚人如何?” 程默嘿嘿笑着:“武军长到时候一定得去的,您也算半个媒人,如果不是您教我包饺子,这媳妇俺还混不到手里呢,呵呵……不过武军长,这证婚人是啥?” 武建军开始冒汗:“呵呵,不说了,到时候喝喜酒是一定的。” 这时一名士兵在帐外大声喊了一声:“报告!” 吕布懒懒的道:“进来。” 一名士兵进来后道:“大帅,军长,刚才游骑哨救回一名女子,请大帅和军长定夺。” 吕布道:“这点事也值当的说?” 武建军道:“行了,带进来吧,在这茫茫草原上,突然出来一名女子,别是妖怪哈……” 吕布哈哈一笑:“你就是妖怪。” 武建军:“……” 不一会,一名游骑哨兵带着一名女子进来,这女子身着粗布衣裙,衣裙上许多用兽皮补的补丁,脸上和衣服脏的几乎看不出本色来,但是这女子站在那里,虽然低着头,却并不显得有多胆怯。 武建军对那游骑问道:“怎么回事?” 那游骑道:“我们在营区外放哨时,发现此女鬼鬼祟祟的,就抓起来盘问,她却说,她是汉人,两年前被掳去北地,给南匈奴人做了奴隶,小的看其可怜,所以就带回了营,但不知如何安顿,特请示主公与军长定夺。” 武建军取出一张字条,盖上自己的私章,递给游骑:“做的好,去后勤参谋那里领奖吧。” 游骑接过字条,敬礼后眉开眼笑的走了。这种制度是武建军制定的,凡是做了好事的士兵,经过主官的确认后,都会得到奖励,这样,可以很好的扭转以前士兵们的匪气。 这时武建军才对那女子道:“你姓字名谁,家住哪里?我们也好送你回家。” 那女子道:“小女子姓蔡名琰,原籍陈留,两年前,南匈奴人南下,将小女子掳走。前天夜里,南匈奴王纳妾,监管松懈,小女子才逃了出来,无间中冲撞了将军的营区,还请将军海涵。”说着对武建军和吕布行了一礼。 武建军道:“那你先留在军中吧,等我们回了并州再送你回家,陈留离我们那也不远。” 蔡琰道:“谢将军救命之恩。” 武建军点了点头:“好了,程默,带她到偏帐中,给她弄点吃的,然后让她洗个澡,这身衣服在远离营地的地方烧了,给她找身军装先穿着。再让军医检查一下,别带什么疾病,别咱好心救人,却被其害了。” 程默领命去了,吕布有点不高兴:“建军,一女子而已,给点钱财打发走了就行,留她做甚?” 武建军一笑:“放心,一女的,惹不出什么事来,我知道你怕她是奸细啥的,可是咱在这里扎营,连咱自己事先也不知道,谁会未卜先知呀。再说,这茫茫草原,又是春寒料峭,她一女的,要是被野兽叼了怎么办?” 吕布笑道:“你呀,真如你自己所说‘当兵三年,母猪都能变嫦娥’。”武建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他是有这毛病,凡是与女人有关的事,他就心软。 不多时,程默进来了:“军长,这……那女的安排在哪里呀?” 武建军道:“咱没多余的营帐了?” 程默道:“有是有,不过那里被一群军汉的营帐围着,这要是出点啥事……” 武建军也感觉为难,这时候吕布说话了:“即是建军留下来的,就先住他的寝帐吧,建军晚上来我这睡。” 武建军瞪眼,程默嘿嘿直笑:“得令……”飞似的跑了出去。 作者有话要说:由于几位朋友提醒,俺决定,下边的文改过以后再发,谢谢大家一直的支持,大概要三到五天,重新理顺一下故事,把涉嫌传播那啥的内容删改一下。 第卅六章 夜话 一番云雨之后,吕布从背后抱着武建军的腰身躺在榻上,吕布一边轻吻武建军那宽阔、坚实的后背一边道:“建军,回并州后,搬进州牧府如何?布一日不见你,都寝食难安。” 武建军闭着眼睛,感觉着吕布那略显粗糙的唇在自己的背上游走,这种感觉其实不错,有时候他很喜欢吕布的这种抚摸或是亲吻。 他现在已经非常清楚,他与吕布之间已经不是玩玩那么简单了,这种感情让他感觉很危险,他感觉自己在吕布的温柔之下也开始慢慢的堕落:“奉先,咱来并州快两年了,从目前来看,我们发展的还不错,我们基本上有了与诸侯抗衡的实力,再给咱们三年的发展空间,我想,我们并州就有在中原称雄的实力。 可是你想过没有,咱俩这关系,是不是应该就此结束?你应该有个子嗣了,转眼就三十的人了,没有多少时间可玩了。” 吕布一惊,抱紧了武建军的腰:“谁说跟你玩了,我很认真,我要和你一生一世。” 武建军叹了口气:“我没想离开你,我依然会努力的保你,直到你能统一这中原,成为不世的一代雄主,对此我还是有点信心的。 可是你想过么?到那时候,你膝下无子,如何让这些跟随你的人安心?我也不希望中原刚刚统一,就又要面临夺位之争呀。” 吕布没有理会什么子嗣什么统一天下,他只听到了一个词‘直到’,吕布一翻身压在武建军身上,用手固定住武建军的头:“睁开眼睛看着我。”当武建军睁开眼睛,吕布才接着道:“你说‘直到’是什么意思?难道说,当天下统一的那一天,你就会离开我是么?” 武建军笑道:“不,我不离开,你别激动,眼睛都红了。” 吕布听出了武建军在敷衍他,吕布进一步逼问:“你在撒谎,你是不是怕我会像汉太祖那样,天下安定了以后,大肆的杀戮功臣?” 武建军的眼神有些慌乱,他真是这么想的,历朝历代都是这样过来的,当然,除了唐朝,可是唐朝有没有杀戮功臣,历史上没有记载,并不代表没有过。 武建军道:“没有,我真的没想要离开你的意思。” 吕布伸手捏住武建军的下巴,他的脸庞有些扭曲,显得有点狰狞:“你发誓。” 武建军看着现在的吕布,心里隐隐有些怕,现在的吕布更像一头凶兽,好像随时都能择人而噬:“我发誓,如果我离开奉先,必受天雷之罚。” 吕布低下头,慢慢的亲吻武建军的双唇:“你必须记得,你起过誓的,除非我死了,你都不能离开我,哪怕死亡也不行。” 武建军笑了:“那么,如果我先死呢?” 吕布专注的吻着武建军的唇,含糊的道:“布不会让你死的。” 武建军平复了一下心情,他揽住依然趴在他身上不停亲吻的吕布:“说真的,你应该有个孩子。” 吕布一把薅住武建军的短发,原本温柔的脸又变的狰狞:“你什么意思?” 武建军不知道吕布这是怎么了,这么容易发怒:“你如果无嗣,谁来继承你的基业,你让这些跟随你的人,如何能安心?” 吕布道:“这你别管,布会处理好,布会让你满意的。” 武建军郁闷了:“吕布,什么叫做让我满意?这是关系到你的未来和这片土地的未来,还有张辽,高顺,陈宫,还有以后将要跟随你的人的未来。” 吕布道:“布宁可不要这些未来,布只想要你。” 武建军道:“吕布,你醒醒,你这样说,不是要陷我于不义么?” 吕布的眼睛更加赤红:“布不要什么江山,不要称霸,布只想要你,布知道,是你改变了布的命运,本来在下邳的时候,布就应该死了,可是是你强行改变了布的命运,是这样么?” 武建军一惊:“你胡说什么,哪有此事,根本没什么命运一说。” 吕布笑了:“你还要骗我,在你眼中,我吕布就是一个笨蛋是么?你那药盒里的药品上写的“zhong国制造”,还有那上面的日期,2010年3月27日至2015年3月27日,你难道忘了你教过我们这种数字了么?我虽然不知这种计年是怎么算,但这绝不应该出现在这里的。你是不是有机会还会回去?” 武建军有些慌了:“吕布,你听我说,我……唉……实话说吧,那个zhong国,就是现在的中原,包括北边的大漠,西边的高原,还有东边的大海,都属于zhong国,我在那里,是一名军人。” 吕布道:“那为何布从来不知呢?” 武建军一咬牙:“吕布……其实……如果我说了,你别大惊小怪,说实话,这事到现在我也无法理解。” 吕布点头后,武建军才接着说:“我所生活的年代,与这个年代相差着1800年。” 吕布瞪大了眼睛,他感觉脑袋有些眩晕,他想过武建军可能是什么神仙下界,或是仙山上的某位仙人的徒弟下山来帮他,可是他就是没想过,武建军是后世的人:“这……你是说,你是后世的人?” 武建军点头:“是,你的命运,还有其他人的命运,我都知道。可是现在我不知道了,因为已经改变了一部分,比如说,你的。” 吕布闭上眼睛:“如果你不来,那我的命运,是不是就到下邳为止?” 武建军用手安抚着吕布的背:“你放心,我不会让历史重演。” 吕布一把抱住武建军的脖子,狠狠的亲吻着,大滴大滴的泪水滴在武建军的脸上,直到武建军感觉眼前发黑,手脚发软,吕布才放开武建军的唇,吕布也有些喘息,他主动索吻,早就深吸了一口气,不至于像武建军那样被吻到缺氧:“建军……谢谢你,布更不能放你离开寸步,你是布的神,布这一生就交与你了。” 武建军道:“奉先,替我保守这个秘密行么?连文远和高大哥也不要说,还有陈先生。建军出现在这里,太过逆天,不知道这老天是不是因此而惩罚我,建军真的不想那么早就死。” 吕布把武建军抱的更紧,好像他一松手,武建军就要消失一般:“布会的,布发誓,此事只有你知我知。” 过了一会,吕布那激动的心情才回复过来:“给布讲讲你生活的年代好么?布很好奇。” 于是武建军给他大概的讲了讲后世的一些生活,吕布感慨万千:“布向往那种生活,那里就像布梦中的仙界,没有厮杀,没有流血,没有提心吊胆,布真想生活在那里,哪怕只是一小民也好。” 武建军看着现在的吕布,心里有点疼,他抱住吕布的肩膀:“吕布,我会帮你统一这里,然后再帮你建立那样一个国度,如同仙界一般的,行么?” 吕布道:“其实有你在身边,布感觉就像活在仙界。” 武建军笑了,他主动的去吻吕布的唇:“我会努力让你实现这个梦想的。” 这俩这一说话,就说到了凌晨二点多才沉沉的睡去。当第二天一早,吕布醒来的时候,却没发现武建军,吕布感觉有点心慌,他怕因为武建军昨夜泄露天机,被老天给收回了,他匆匆的穿上衣服,大步的跑到帅帐,看到程默正在收拾碗筷:“程默,建军呢?” 程默道:“早上晋阳钢厂派人来,给军长送来了几样东西,军长匆匆吃了点,就去马厩了。” 吕布道:“什么东西这么重要?还要特意从晋阳送来?” 程默道:“军长没说,俺也不知。” 吕布点了点头,大步就要走出帅帐,程默连忙道:“大帅,军长说,让您吃了早饭再去找他。” 吕布接过程默递过来的饭,也不吃菜,就那么站着吃了两口,一抹嘴,就向马厩跑去,程默看着吕布的背影:“今天得小心点,军长说过,这可能是多云转阴。”然后他立即放下手中的东西,追着吕布:“大帅,军长可能早出营了……” 五分钟后,吕布骑着战马飞似的向辕门跑去,程默紧跟其后,吕布还大声的骂道:“你们这帮王八蛋,军长出营,你们这帮亲兵怎么当的,也不知道跟着,王诚呢?要是建军少根寒毛,老子扒了他的皮。”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赶着改了一章,现在发上来,希望大家原谅。明天我争取改好下一章。 第卅七章 守猎遇险 他们出营不久,就见武建军策马奔驰了过来,那速度快的,连吕布这马上的将领都为之咋舌,很快武建军就跑到了吕布马前,然后一个“紧急刹车”那马儿人立而起,在原地转了个三百六十度,前蹄才落了地,吕布看着这套动作,冷汗都下来了,催马来到武建军近前吼道:“武建军,你抽什么疯,这要摔下来可怎么办?” 武建军笑的很欢实:“摔不着,你看,我给这马装了马蹬。”说着骄傲的指着脚下。 吕布是马上将军,围着武建军转了一围就看出这马蹬的好处了:“嗯,此物不错,哪来的?” 武建军道:“晋阳钢厂才打出来的,今天早上送来我就装上试试,感觉还不错。” 马蹬发明于宋未,却成就是成吉思汗,让他的铁蹄蹂躏了半个世界,这样说虽然有些夸大,可是没有马蹬,成吉思汗所依仗的重骑兵就无法组建,所以别看一对小小的马蹬,那对于骑兵来说,绝对是革命性的进步。 吕布道:“只打一对?” 武建军道:“这只是样品,回去后,我想开始批量生产这东西,不过咱们并州大部分军队是骑兵,而咱们钢铁厂才走上正轨,这要都装备上,也需要时间。所以我想先组建一只重甲骑兵,那对于现在的战场,绝对是无敌的,呵呵……” 吕布疑惑的道:“重甲骑兵?” 武建军道:“是,从上到下,都是钢甲,连马的身上也是,这样,就可以直接冲击敌方的阵地。” 吕布眼前一亮:“呵呵,没想到,一对小小的马蹬就如此厉害。” 武建军豪气的道:“技术决定成败,我们有火药,有燃烧瓶,现在再加上重甲骑兵,试问天下谁与争锋。” 两人正在说话,远处却传来赵云的声音:“为何建军如此豪情?” 武建军和吕布回头,看到赵云骑着马慢慢的走了过来,武建军一笑:“呵呵,子龙何时到了,这偷听的毛病可不好。”说着武建军瞪了吕布的亲兵一眼,这有人过来,也不知道说一声。程默低下头,因为这主要是他的责任,刚才他们光顾着听武建军和吕布说那重甲骑兵的事了,这个听起来就过瘾,就没注意周围情况,结果让赵云钻了空子。 赵云呵呵一笑:“云无心之失,建军莫怪,云只听什么重甲骑兵,不知……” 武建军笑道:“这是并州的军事秘密,如果子龙加入我并州军,自然会告诉你。” 吕布笑着擂了武建军肩头一拳:“你个小老虎,到何处也不忘敲竹杠。”敲竹杠一词吕布自然是跟武建军学来的,他们俩的语言有越来越接近的趋势。 赵云叹了口气:“云回去想了一夜,依然无法想通,建军说我家主公投奔温候图谋不轨,云实难以相信呀,你并州军光晋阳驻军就有两万人,而且都装备精良、训练有素。我家主公只有三千徐州兵,还缺少装备马匹,如此差距,就算你二人不回并州,我家主公也实难成事呀。” 吕布笑着点了点头,他对赵云本就有好感,现在听来,赵云也是一名智将,心中越来越喜欢。 武建军却一笑:“建军所说的图谋,并非子龙所说的图谋。” 赵云道:“愿闻其详。” 第8节 恋耽美 正文 第9节 三国之强龙不压地头蛇 作者:我也没辙 第9节 武建军道:“你家主公图谋的不是我并州,而是我并州的火药。” 赵云一愣:“哦?” 武建军道:“我有确切的情报,在你们来并州前,刘备就已经计划好了,他是想得到火药的配方,然后待价而沽。如若子龙不信,再等两天,这两天应该就会有消息。” 赵云道:“可有依凭?” 武建军笑道:“子龙你就是依凭,我来问你,我在并州时就经常约你喝酒聊天,甚至我的军营对你都是开放的,你随时都可以进入,可是你看刘备来过么?他不是不想进去,他是没办法,因为我不给他放行。这说明什么?说明在我们并州,你子龙要比他受欢迎。如果你是刘备,你会如何?” 赵云道:“云当然不高兴。” 武建军道:“着呀,还有这次请你来打猎,我连告诉刘备的意思都没有,更别提和他客气了,如果你是刘备,你会如何?” 赵云道:“更加不悦。” 武建军道:“可是他听你说,我和奉先约请你来守猎,他却非常高兴的送你硬弓,这正常么?” 赵云低头想了会道:“如若我家主公真心投靠呢?其自身都已是并州之人,那末将不是更要听令于温候了么?” 武建军笑了:“子龙说的是听令,而非约请。别看只两字之差,这性质完全不同。” 赵云沉默了,武建军接着道:“还记得昨天我说过的话么?你被刘备给卖了。” 赵云心头一惊:“云想不出。” 武建军道:“如果,注意,我说的是如果,如果他成功偷盗了我并州的火药配方,然后逃走,子龙你呢?你怎么办?” 赵云冷汗下来了:“你是说……” 武建军道:“我们很有可能杀掉你,因为我们有理由相信,你来与我们守猎,是调虎离山之计。” 武建军看着久久不说话的赵云,他呵呵一笑:“行了,别想了,你说的也对,这只是猜测,那万一不是呢,是吧,这样,今天咱们去围猎如何?俗话说‘今朝有酒今朝醉,管他明日是与非’,走,打猎去,老子今天要开张了。”说着催马就跑了出去。 吕布苦笑着拍了拍赵云的肩膀:“走吧,打猎去,今天小老虎有些亢奋。”赵云自是听不懂亢奋是什么意思,可还是跟着吕布进入了草原深处。 要说,这个时代环境就是比21世纪要强的多,他们没跑出百里,就都各有斩获,武建军这两年来弓箭射的还算可以,当然那是在步下,不过今天有了马蹬,大大的提高了他骑射的准确率,虽然左有赵云,右有吕布,武建军还是成功射杀了三只兔子(汗……),大型猎物基本上没他什么份。 武建军心里边憋屈,可是表面上却不露出来,依然谈笑风声,吕布几次想把自己的猎物分他一点,武建军都坚决的给否了,他是男人,他有他的尊严。 当他们回营的时候,路过一处山林时,突然武建军的马受了惊,不管武建军用什么招,这马就是不听话,开始疯狂的奔跑,吕布和赵云虽然紧追不舍,可是武建军这马受了惊跑的特别快,把他俩甩的远远的,更别说那些亲兵了。 这马跑到一处山坳中,开始上蹿下跳,把武建军的肠子都快颠出来了,虽然有马蹬,可是武建军没坚持一会,就被甩下了马,把武建军摔的七荤八素的,马儿也跑的不知去向。 武建军好不容易从地上爬了起来,却看到一头壮熊在不远处盯着他,把个武建军吓的不轻,他现在手中没有武器,弓箭也在马上挂着呢,武建军戒备的向后退着,他希望身后会有棵树,那样他可以爬到树上去,可是他又不敢回头,因为他退一步,那熊就上前一步,武建军的冷汗把衣服都给温透了。 第卅八章 脱险 武建军下意识的一摸腰,这下他笑了,他从腰里拔出一枚手榴弹来,这也是今天送来的试验品,点火装置是全机械的,虽然不如撞针式的好用,可这个年代能做出来的,也只有这个了。 武建军是军人,他在部队的时候,拆解各种武器是必修课,连定时炸弹都拆过的人,如果连八路军时期的手榴弹都不会造,那他可以申请复员了。 机械点火装置并不是什么复杂的玩意,早在明朝时期,戚继光抗倭(日本)的时候就用过,当时是装在了水雷上的,专炸倭国的小破船儿。可想那时候中国的武器要比当时的西方先进多少。 据考证,中国早在500年前火器就已经运用于战争了,而且被许多人崇拜的清朝开国皇帝皇太极就死于火炮之下。 但是满清入关后,他们崇尚八旗的骑射,所以把火器给淘汰了,他们自己不用,也不许民间制造或拥有,结果火器在中国绝迹,有人说乾隆和康熙都用过红夷大炮的,大家看好了,红夷这两个字,那是说的外国人,红头发外国人,当时好像是葡萄牙人卖给他们的。在康熙年间,葡萄牙人就已经占了澳门,清政府无力收回,还要花高价买人家淘汰的火器,买回来还当宝贝似的,后来可能嫌叫红夷大炮丢脸,所以才改的红衣大炮。想想这些都感觉悲哀。 武建军不再犹豫,拧开下边的盖子,把引索勾在小指上,奋力的向那头壮熊扔了过去,紧接着武建军扑倒在地,一个就地十八滚,滚到了一边,三四秒后,一团橘红色的火焰伴随一声巨响,把那头壮熊炸的血肉模糊,倒在地上直抽搐。 武建军又抽出一支手榴弹,捏在手中,慢慢的靠近那头熊,当他确定安全后,才长长的出了一口气,这时候吕布和赵云先后赶来,他们俩看着那头壮熊都有点发晕,他们不是怕那熊,而是那熊身上的伤,除了背后,几乎没有一个地方是完好的。 吕布快速的跳下马来,跑到武建军身边,先是上下摸了个遍,确定武建军没受伤,这才一把抱住了武建军,用力的揉进了怀里:“没事,别怕,布在这里。” 武建军哭笑不得,他挣了下:“我没事。” 可吕布依然不松手,反而用手一揽武建军的后脑就吻了上来,武建军本能的想要推开,可是吕布却非常强硬,死死的按着武建军的后脑不放。这个吻很长,也很激情,吻的火花四溅,流光溢彩,直到武建军停止挣扎,身体无力的靠在吕布身上,吕布才放开他的唇。 这时候亲兵大队的人已经都到了,他们也见证了这个长吻,当吕布放开武建军的那一刻,亲兵们兴奋的举起手中的武器:“主公威武……” 而赵云却看的面红耳赤,不知如何是好,不过他的心里隐隐有些羡慕吕布和武建军,他发现,他俩的感情,不止是出于对某方面的宣泄而存在的,在吕布和武建军身上,赵云感觉到了一种从没有体验过的感情,那是一种如兄弟般的感情,而且还不同于刘备他们哥仨的感情,这种感情更加复杂,更加温暖。 武建军听到士兵的欢呼声,心中一惊,连忙挣扎着脱离吕布的怀抱,可是刚才被吻的缺氧,现在还有些手脚发软,武建军心中郁闷,吕布这家伙最近喜欢上了这种长吻,他总是主动,所以有准备,武建军是被动的,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吕布会来吻他,虽然他肺活量不小,可这也架不住吕布这长达将近5分钟的长吻呀,一般的潜水者也受不了,更何况武建军是在没有任何准备的情况下。 可是让武建军郁闷的是,他刚脱离吕布的怀抱,吕布一伸手就把他抓了回去,竟然薅住了武建军的短发,强迫他的头歪向了一侧,然后吕布张嘴就咬在了武建军的侧颈上,疼的武建军大叫一声:“松口……疼呀……” 武建军好不容易又推开了吕布,趔趄的后退了几步,这才站稳:“你他/妈/的属狗的,干麻咬我。”他感觉脖子上有温热的感觉,用手一扶,弄了一手的血,武建军苦笑连连。 武建军光看手上的血了,没注意吕布又蹿了过来,轻易的把他拉回了怀抱,并伸出舌头来舔舐武建军的伤口,武建军直感觉胃里翻江倒海,差点就吐了出来。 他是军人没错,可是他是和平年代的军人,他没有上过沙场,没有经历过血与火的考验,更没尝到过血腥的滋味,虽然在营救吕布的时候,武建军也杀了不少人,可是当时精神高度紧张,他没时间去思考这些,可是现在不同了,他能感觉到吕布在喝他的血,他能闻到那血腥的味道。 有人说男人天生嗜血,像吕布这样在沙场打滚的人,他见到血会兴奋,可是武建军这种没见过真正沙场的人,他只感觉恶心。 武建军用尽全力不让自己吐出来,他断断续续的道:“别……别舔……你……他……妈……的别舔了。” 吕布不管不顾,依然认真的舔舐着武建军的脖子,直到没有血为止:“你以后不管跑到哪里,我都会找到你,因为,你身上有我的印记。”吕布那本就低沉的嗓音有些沙哑,双目赤红,嘴角上还有一丝血迹,加上他那伟岸的身材,住那一站,如同一尊上古战神。 武建军苦笑道:“操……我也没说跑呀,你(防河蟹)他(防河蟹)妈的咬我干麻,妈(防河蟹)的,疼死我了。” 吕布一收怀抱,双手一措,竟然把武建军横着抱了起来,武建军慌了:“唉……放下。” 吕布也不低头,大步的走向自己的坐骑:“老实呆着,要不我咬你。” 武建军想哭的心都有:“求你,放下来,这样不好看。”本来他是想挣扎的,可是他有顾虑,一是为了吕布的面子不好看,二是怕伤到吕布,还有就是,武建军总感觉被吕布这样抱着,然后自己再挣扎几下,很有几分小女孩撒娇的意思,想到这里,他不禁恶寒无比。 吕布没再理他,几步走到自己的马前,让武建军趴在马鞍上,他随后蹿上马背,然后再把武建军抱起,让武建军侧坐在马鞍上,武建军感觉自己这会像个骑着驴子回娘家的小媳妇儿:“吕布,给我留点面子行不,我好歹也是一军之长呀。”武建军不得不小声的哀求。 吕布低头伸出舌头又舔了几下武建军那刚刚又流出血的伤口,武建军这下老实了,他怕不老实,这家伙又要咬他,再说在马上,武建军也不是吕布的对手。 吕布舔够了,对亲兵冷冷的道:“找到你们军长的马,然后杀了它。”说着催动坐骑向营区方向走去。 他二人同乘一骑,而且还是这种暧昧的姿势,一进营区,留守的士兵们都惊讶的看着他俩,他俩的关系,并州军上下都知道,可是这光天化日的就这样,还是头一回,不能不让人惊讶。 吕布先跳下马,然后反身就要抱武建军,武建军用手一撑马鞍,直接跳了下来,可是他还没站稳,就被吕布抓进了怀抱,武建军郁闷的道:“我自己能走。” 吕布强硬的把他抱起:“听话,小老虎。” 士兵们看着他们的武军长被主公这样横抱着进了寝帐,都有些发蒙。 蔡琰一拉身边的炊事班长,兴奋的道:“田兴,你家主公与那位武军长到底什么关系?” 田兴道:“去去去,这事你一女人打听干麻。” 蔡琰道:“这有何,前有卫灵公与弥子瑕分桃之情,后有哀帝与董圣卿断袖之义,如今都传为佳话,不想琰也能亲眼见到如此一对玉儿,不对,他俩不能用玉儿,他二人都如猛虎一般,真不知是如何相恋的。田兴,你在这并州军中呆的时间长,定知道他二人之事,与琰分说分说如何?” 田兴的脸一下红到了脖子,他怎么也想不出,一名如此美貌的女子竟然说出这等话来:“我说蔡大小姐,您就别问了,快帮我把这些食物处理一下,这马上就午时了。” 蔡琰不依:“田大哥,此事今后必传为美谈,琰一女子都不怕,你一男子怕他何来?” 田兴正在专心的切一块肉,听到这话,手上一抖,紧接着一声惨叫声传来…… 吕布将武建军放在榻上,将他的衣服扒了个精/光,然后拿出武建军的药盒。如今吕布已经学会这药盒的使用方法,而且里边的几种药物的功效和使用方法武建军也告诉过他。 吕布先用武建军酿造的酒为他冲洗了伤口,然后取出云南白药软膏给他涂上,再用绷带包好并关切的问:“如何?不疼了吧?” 武建军哭笑不得:“我只是伤了脖子,你把我全身的衣服扒了干麻?” 吕布‘吭吭’的笑了两声:“我想看看。” 武建军哀叹的倒在榻上,吕布趁此机会扑了上去,把武建军抱进怀中,上下齐手抚摸着:“建军的身体,布一生都看不够。” 武建军:“……” 吕布刚要将武建军压在身下,突然程默在帐外道:“大帅,军长,并州来信。” 第卅九章 算计 吕布郁闷的用毯子将武建军裹上,才道:“进来吧。” 吕布从程默手中接过信,抬头发现程默在用眼睛瞄着被毯子裹成粽子的武建军,吕布道:“滚出去。”程默这才仓皇的逃出了寝帐。 吕布把信打开,然后一只手伸进了毯子里,边看着信,边在武建军的腹部揉捏。 这信是陈宫写来的,大概的内容是:三天前,也就是武建军和吕布出发来守猎的当天晚上,有人潜进了州牧府,从吕布的卧房中,偷走了一些秘密公文,当然,在这之前,武建军已经把那些公文换了,里边有真有假,不过里边最重要的一份,就是那份假的配方。 第二天,陈宫下令彻查,不过只是雷声大雨点小的把戏而已,目的是逼刘备逃跑,可是让陈宫没想到的是,张飞那天中午,在并州街头一家酒店内喝酒,不知为何耍起了酒疯,见人就打,把在那附近维持治安的并州士兵打伤了不少,还伤及了很多百姓,当时场面非常混乱。 并州军第三师二营二连的连长郭毅正好从此经过,好言相劝无果,还被张飞打伤,虽然伤的不重,但并州军群情激愤,要求拿下张飞还并州军一个公道,陈宫无奈,只得亲自带人去抓人,可到了刘备下榻的宅院处却扑了个空。其实陈宫早就知道刘备跑去城外徐州兵营了,侦察连的情报就放在陈宫的桌子上呢,陈宫只是作个样子而已。 下午未时许,刘备带徐州兵向西逃窜,陈宫紧急调遣临时回晋阳坐镇的张辽带兵追赶,在下午酉时左右,张辽追至黄河边,与断后的关羽干了一架,关羽不敌退走,张辽下令斩杀徐州士兵,为并州军受伤的将士报仇,竟杀了上百人。 在一处河口,刘备正指挥徐州兵上船,张辽赶至,又是一场大战,张飞本想帮关羽战胜张辽,可张辽并不与其接阵,他使用了大量的炸箭,把徐州兵炸的人仰马翻,刘备哥仨仓皇逃上了船,可才走到河中心,高顺的水军到了,一阵燃烧弹砸下来,把个刘备烧的焦头烂额,还好高顺来的仓促,带的弹药不多,要不然非把刘备这点兵给烧没了。 吕布看完信哈哈大笑,一抬手,武建军身上的毯子被掀飞,吕布一把抱起武建军:“你个小家伙,你想把刘备给逼死不成,呵呵……” 武建军嘿嘿一笑:“逼死就坏了,呵呵……不过,奉先,我可比你小不了多少,才两岁而已。” 吕布猛亲了武建军一口,然后大笑:“不止吧,哈哈……” 武建军郁闷的翻白眼:“这年龄没这么算的……” 吕布嘿嘿一笑:“以后布就叫你小家伙,这样亲切。来,亲个,小家伙。” 吕布今天特别高兴,结果武建军特别倒霉,吕布翻来覆去的折腾了两个多小时,才算放过武建军。 两人累的趴在榻上直喘,武建军郁闷的道:“你发情呢,没完没了了还。” 吕布嘿嘿直乐:“本将军猛吧?” 武建军郁闷:“猛,你他(防河蟹)娘(防河蟹)的就是牲口。” 吕布嘿嘿笑着趴起身:“洗澡不?” 武建军也想爬起来,却冷不防被吕布抱了起来:“本将军还有的是力气,小家伙,本将军抱你去洗。” 武建军笑着一楼吕布的脖子,用力一转,两人同时摔在榻上,武建军立即爬起来,用手抄起吕布的腰,把他整个人抱了起来:“嘿嘿,现在轮到本将军抱你了,老家伙,呵呵……” 吕布也不挣扎,任由武建军抱着走向用来洗浴的帐篷,武建军把吕布放进浴桶内,自己也坐进去,这才扯开嗓子大叫:“程默……给老子上水。” 吕布‘吭吭’的笑:“他比你大多了,你还老子老子的叫呢。” 武建军气的伸胳膊勒住了吕布的脖子:“信不信我让你提前半身不遂?” 吕布连忙讨饶:“我信我信。” 这时程默和王诚提着水进来,兜头盖脸的就浇了下来,还好水温合适,要不两人要倒霉了。 吕布一抹脸上的水,看到王诚和程默看着他两笑,吕布不耐烦的一挥手:“滚滚滚,该干麻干麻去。” 王诚和程默哈哈大笑着跑了出去,吕布郁闷的道:“看你把这两人给惯的,只要有你在场,这两人就没一个怕我的。” 武建军舒服的仰着头靠在桶边上:“俺们的太祖说过,对待朋友要像春天般温暖,对待敌人要像严冬般冷酷。所以,只要是咱并州的人,我都当成朋友,像刘备之流,只能算做敌人。唉……可惜呀,这药白上了。” 吕布道:“呵呵,没事,一会回去我再给你上一回,反正那会我给你舔的已经不怎么流血了。” 武建军:“……” 吕布叉开话题:“来,给布讲讲你们太祖的故事。” 于是,武建军开始给吕布讲起了抗日战争和解放战争,听的吕布眉飞色舞,激动不已:“你们的太祖真乃神人也。” 武建军道:“那是,唉,奉先,咱们并州要不要搞起个个人崇拜之类的活动呀,让并州百姓都知道,他们这好生活从哪来的,嘿嘿……慢慢的,你就成了他们心中的领袖,不落的太阳。” 吕布听了一阵恶寒:“算了吧,布可不干这种事。” 武建军道:“这有好处,将来你想招揽人才,要方便的多,你看刘备为啥要让张飞喝了酒在街上闹事呀,那是有目的地。” 吕布来了兴趣:“哦,有何目的?” 武建军对着吕布勾了勾手指,等他把头伸过来,楼着吕布的脖子,两人脑门顶着脑门,武建军小声的道:“我不告诉你,呵呵……” 两人就像两个孩子似的在桶中打闹了一番,最后那桶实再是架不住他两折腾,最终粉身碎骨了,两人光着身子愣愣的看着满帐篷的水和碎桶的木片,武建军道:“咋办?” 吕布一瞪眼:“还能咋办。”伸手扯过衣服穿在身上,武建军也连忙把衣服穿好,两人蹑手蹑脚的跑出帐篷,回寝帐去了。 可是他俩都没看到,就在他俩刚刚离开那个洗浴的帐篷,从另一边转过一位女子,正含笑的看着他俩的背影。此女竟是蔡琰。 回到帐中,吕布重新给武建军包扎好以后,依然揽着武建军的腰,武建军道:“你还没完了,一会该吃饭了,先老实的休息一会,我累了。” 吕布道:“一块,一块。” 武建军郁闷,吕布在身边,这还怎么休息呀,这家伙就没消停过:“咱说好了,小睡一会,你不许又……” 吕布连忙笑着:“一定,一定。” 两人倒在榻上,吕布把手伸进武建军的上衣里,在他的腹部揉捏着,他喜欢抚摸武建军这里,这里的手感非常好,腹肌虽然坚硬了点,可是弹性却十足,特别是小腹上那一线绒毛,感觉稍微有点扎手,可是却刺激的手心痒痒的,感觉非常好。 武建军也已经习惯,不再抗拒他,任他摆布,武建军闭上眼睛,准备让自己进入睡眠状态,可是这时候吕布却说话了:“唉,你还没告诉我,你怎么知道张飞闹事,是刘备授意的?” 武建军道:“我猜的,你想刘备最在乎的是什么?” 吕布道:“火药的配方,他不是得到了么。” 武建军笑了:“除了那个配方,他最在乎的是名声。” 吕布笑了:“这闹事还能闹出好名声?” 武建军道:“在咱并州他当然是得不了好名声了,不过在别处却能,我问你,即使他不在咱那偷东西,直接就跑掉,天下人会说他什么?” 吕布恍然:“布明白了,天下人会说他忘恩负义。如果让张飞闹一下事,这个黑锅就得由张飞担着,他最多得个护短的名声。” 武建军竖起大拇指:“聪明,不过,这个锅不一定是张飞担着,张飞的名声本来就是酒后无德,还担屁的锅呀,所以那样的话,咱并州只能吃个哑巴亏。看陈先生如此处理,他已经猜到刘备的目的了,呵呵,杀了刘备大半的兵马,就是让刘备为想出如此损招付出点代价。” 吕布道:“那为何公台先生在信中不写明呢?” 武建军道:“都给你写明了,还有啥意思,没事跟你这主公猜猜哑谜也挺好玩的,呵呵……” 吕布有点郁闷,因为要不是武建军帮他想出来,他还真猜不出,然后他问:“刘备就没想到过,如果咱全力阻拦他,他跑不出去怎么办?” 武建军道:“他呀,应该这么说,这次咱并州出了这么多兵马追他,让他出乎意料才对,因为他在咱并州呆着,咱谁都不稀罕他,早就盼着他跑路呢,他想着,就算他跑了,咱都懒的追他,不过大耳贼,他就是贼呀,咱本来可以不追他的,可是他非得为了名声让张飞闹这一回,害的咱们不追都不行了,呵呵……也只能说他活该。” 吕布大笑:“你呀,都把刘备算计到家了。” 武建军道:“我知道他的性格,所以才能算计他呀,呵呵,行了,睡会吧,想这些伤脑子。” 吕布道:“等会,还有一事呢,赵云那边怎么办?” 武建军这会快睡着了,说话都有点含糊,他翻身抬起胳膊抱住吕布的腰,用力紧了紧:“晚上你请他喝酒,然后来个酒后吐真言就行了,睡觉……”说完打了一个长长的哈欠,吕布笑了,他轻吻着武建军的脸:“好,睡觉。”说完也伸长胳膊把武建军揽进怀里,两人就这样,抱在一起睡着了。 第卌章 夜宴 睡醒之后,吕布又半是强迫半是央求的与武建军又翻云覆雨了一番,完事后,吕布才满意的走出了寝帐,此时他还不停的回味着那种激情。 最近一段时间,武建军不再抗拒这些性、事了,虽然还远远谈不上主动,可是这样已经让吕布心满意足了,他喜欢把武建军压在身下时的那种征服感,他喜欢武建军那如豹子一样充满力量的腰身,他喜欢武建军那道剑眉,他喜欢武建军的眼睛、鼻子还有嘴唇,他甚至喜欢武建军的舌头。他更喜欢武建军眯着眼睛看着他的样子,他喜欢武建军对他笑的样子,他甚至喜欢武建军发脾气的样子。武建军的一切,他都喜欢。 吕布一边想着一边步入了帅账,让程默准备了一些下酒的菜,然后把赵云请了过来:“子龙,今日无事,陪布喝几杯如何?” 赵云有些纳闷:“温候,建军呢?” 吕布道:“呵呵,今日我把他咬伤了,现在正在寝帐中休息呢。” 他不这么说还好,这么一说赵云的脸“腾”就红了,下午他们两人那个激吻实在是太刺激了,而且现在武建军就在吕布的寝帐中,不想也知道刚才吕布与武建军是在做什么。赵云只得打着哈哈:“呵呵,原来如此。” 两人倒上酒,吕布道:“尝尝我家建军酿的美酒,今日要不是与子龙对饮,布还舍不得拿出来呢,哈哈……” 赵云早就闻到了这奇异而浓烈的酒香,细看樽中之酒,如水般清澈,赵云多少有些疑惑,要知道,汉代时的酒没有蒸馏这道工序,那时候的酒基本上和米汤似的,有些发白,而且有的还会有沉淀物。但做为武将,他也是好酒之人,而且越烈的酒越喜欢,他举起酒樽道:“那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说着一口就干了樽中之酒,赵云就感觉一团烈火入口,形成一条火龙进入喉咙,然后一直向下,呛的赵云眼泪都下来了,当那火龙进入腹中变成一团火焰时,口腔中却留下了浓浓的酒香,过了好一会赵云才恢复过来:“好酒!”赵云不禁感慨道。 吕布看赵云的样子,不禁哈哈大笑,抬手也把樽中之酒干了,他已经习惯了这种酒的烈性,除了稍微咧了下嘴,就光剩下享受了:“如何?” 赵云道:“入口如火,后而酣冽,唇齿留香,真乃美酒,不知此为何酒?” 吕布自豪的道:“我家建军所酿,当然是美酒,本候已为此酒命名为杏花村。” 赵云疑惑道:“哦?杏花村,此名倒也雅致,是否这酒酿造之地名为杏花村?” 吕布哈哈大笑,然后吟诵了一首诗:“清明时节雨纷纷,路上行人欲断魂,借问酒家何处有,牧童遥指杏花村。” 赵云一拍桌案叫道:“好诗,好意境,不想温候还有如此才情。” 吕布笑道:“非是本候所做,那日本候闲来无事,见桌上有一叠纸散落而放,所以就翻看起来,虽然写的凌乱,但句句都可称的上佳作,但只有此诗还算完整,而且本候很喜欢杏花村这三字,所以就为此酒命名。” 赵云道:“那,这些都是何人所写?” 吕布道:“呵呵,能在本候寝室中出入之人只有建军一人尔。” 赵云的脸又是一红:“建军之才无人及也。” 吕布道:“嗯,本候倒也没问过他,不过他写的这些,本候都小心的收了起来,呵呵,无事时看看,也是一种乐趣。” 这时程默与那名女子托着菜肴进来,为赵云和吕布摆上,吕布举樽道:“子龙,来,你我二人再干一樽。” 赵云一笑,举樽一饮而尽,吃了几口菜压了压酒,才道:“今日温候约云来,不止是喝酒吧?” 吕布哈哈大笑:“子龙果然聪明,然,本候有一事要告知子龙,你家主公前几日夜里已经偷盗了配方后逃住了上郡。” 赵云‘腾’的一下站起,过了好一会,才颓然坐了下来:“温候要如何处置云呢?” 吕布一笑:“子龙,本候当然希望你留下,如果子龙不愿意留在并州,那么喝完这杯酒,子龙可自去,本候绝不强求。不过本候提前告知于你,我并州已经决定发出檄文,凡是敢收留刘备者,就是与并州为敌,子龙在并州也呆过些时日,而且建军也特意让你了解了我并州之军,在子龙看来,这天下,能挡我并州之军锋芒者,能有几人?” 赵云沉默不言,吕布接着道:“子龙,布惜你为将才,如若你留在并州,一军之长定是无疑。如若你实在不想留在并州,那布只能奉劝子龙,莫要再追随那大耳贼,一是,我并州不愿与子龙为敌。再者,为子龙前途着想。” 赵云道:“谢温候美意,不过云有一事想要请教,为何你并州丢失了配方而不牵罪于云呢?” 吕布道:“事已至此,本候也不瞒你,布想,子龙应已经猜到。那份配方是假的。然,还有一则,布着实爱惜子龙之才,一直以来,布与建军皆把子龙当做挚友,即使子龙不归我并州,那怕阵仗沙场,此情不殆。” 赵云的眼泪差点流下来:“温候之情深于海,但云有一不情之请,云想要见见刘皇叔再做抉择。” 吕布听出赵云对刘备称呼上的变化,他笑了:“呵呵,子龙乃自由之身,不必如此,子龙随时都可离开,如若有何为难之处,子龙不防提出,布与建军皆可援手。好了,正事已谈完,咱们接着喝酒,不醉不归如何?” 赵云点头应是,可情绪显然不高,吕布道:“我家建军经常把一句话挂在嘴边上,布深以为然,‘今朝有酒今朝醉,不管明日是与非’呵呵,如何?” 赵云笑了:“谢温候开解。” 两人喝到很晚,当吕布进入寝帐时,武建军已经沉沉的睡着了,吕布掀开毯子,伸手去揉捏武建军的腹部,武建军警醒的睁开了眼睛,看清是吕布后,身体一侧,给吕布让出位置:“看样子没喝多。” 吕布脱了衣服躺下,把武建军揽进怀里:“建军在此等着,布怎敢喝醉,建军等急了吧?” 武建军嘿嘿的笑着:“我多么希望你能喝多了呀,你喝多了我强、奸你你都不知道。” 吕布也嘿嘿的笑了两声:“不用,今天让与我家小老虎,让我家小老虎也逞逞虎威。” 武建军揽住吕布的脖子,在其唇上亲了一下:“真的?那建军就不客气了。” 吕布放开武建军,然后四支叉开在榻上躺平,武建军乐了,俯□去亲吻吕布,边吻边上下抚摸,如今的武建军已经不再是那个青涩的大男孩了,他已经有相当的经验。 这个吻很长,长到吕布感觉几乎窒息,手脚无力,好不容易盼望武建军抬起头来时,吕布才有机会大口大口的喘息,武建军嘿嘿一笑:“如何?感觉不错吧?” 吕布好不容易才喘匀了气:“建军学的越来越坏了。” 武建军嘿嘿一笑,一个虎扑把吕布压在了身下…… 我们转回头来看看刘皇叔。 刘备驻马站在道边,看着眼前一个个衣衫褴褛的士兵经过,心里边万分揪痛,不禁喃喃的道:“这并州,只为了几名士卒,竟如此……唉……早知不让翼德虚晃那一枪的好呀。” 关羽策马走到刘备身边:“大哥,为何不等子龙回来再……” 刘备叹了口气:“云常,不是大哥心狠呀,是此物太过重要,别看这小小的一张纸,能换来咱们几年的喘息之机呀。为兄知道对不起子龙,唉,为兄又何尝愿意如此,来这并州之前,着实没有想到,武建军此人如此厉害,不得不出此下策呀。” 关羽道:“并州如果知道偷盗秘方是我等所为,必不会善罢甘休,到那时该如何是好?” 刘备道:“在偷盗之时,他并州并未有所标察觉,即使怀疑我等,矢口否认即可。” 关羽道:“那大哥如何运用这秘方呢?即是大哥不想让并州知道,当不能让此物视人才是呀。” 刘备道:“这世上难道只有武建军此人能做这火药么?到时,我等只说是一世外高人传授即可。” 关羽道:“唉……弟这心中总觉此事非英雄所为。” 刘备叹了口气:“愚兄又如何愿意如此呀,你不见,曹操不也为此物费尽心思么?他曹操为得到此物,宁可背上偷盗之名,我兄弟为何不可?成大事者,不可妇人之仁呀。” 第卌一章 混水 不几日刘备带领徐州军到达了长安城下,自有小校通报给了袁绍,不多时,袁绍即现身城头:“刘备,大耳贼,尔要害绍不成?并州已发出檄文,胆敢留你刘备者,皆为并州之敌。还不快快退去。” 刘备先是心中一惊,然后泪流满面:“袁太尉,备从并州逃出,皆事出有因呀,我这三弟,最喜那樽中之物,那日他酒醉,在并州街头闹事,只伤了百来名并州百姓,那陈宫却要治我三弟之罪,备不想让我这三弟受此责罚,才连夜从并州逃出,不想,这陈宫如此狠毒,竟污备偷盗之名,还望大尉明察呀。” 袁绍一愣:“此话当真?” 刘备道:“千真万确呀,备可在此立誓。” 袁绍道:“但他并州已经发出檄文,绍万不敢收留玄德呀,曹操在白马、延津一线虎视眈眈,如不是并州让出黄河水道使绍能派出援军,曹操早已取我冀州了呀。” 刘备道:“太尉,要不是吕布夺取了并州,他曹操如何能如此猖獗,备愿领我徐州这三……一千铁骑助大尉一臂之力呀。” 袁绍被刘备气的差点从城头上掉下来,一千还好意思说:“此乃非常时期,绍不能再与并州为敌呀。” 刘备一咬牙道:“太尉,备受高人指点,得一火药配方,此方并不比并州的差呀,如果太尉能让备有一处容身之地,备愿奉上此物。” 袁绍眼前一亮,他就知道刘备一准是偷了人家并州的火药配方,哪有什么狗屁高人指点刘备呀,不过,如果,也许能把这配方弄到手,那曹操哪还敢如此猖狂,只要有此物,雄霸天下也不是梦想了。 逢纪一看袁绍的表情,就知道他想什么,忙道:“主公,不可呀,如今此大耳贼已成祸害,如并州知其被主公收留,不但我幽、冀二州不保,就是这司隶也难保呀。现在吕布只占到黄河以东的半个并州,目前西部并州吕布并无意占领,但如果主公收留了刘备,曹操攻打幽、冀二州,而吕布以刘备为借口攻我西部并州和司隶,那主公……” 袁绍拧眉深思,过了好一会,袁绍道:“可这大耳贼手中有秘方呀。” 逢纪道:“不如这样,让这刘备进城,先应他一座城池,等他交出配方,再将其拿下,送于并州的吕布,这样吕布不但没有借口攻打主公,而且还买个人情给他。” 袁绍点头:“元图此计甚妙,好,就如此办。” 袁绍把刘备这千百号人迎进长安,在玄华殿内摆酒为刘备压惊。 刘备举酒哭着对袁绍道:“不想这吕布如此不义,竟污备之名声,幸亏太尉不弃,备拜谢了。” 袁绍道:“玄德不必如此,绍必会为玄德主持公道。不知那火药之方何在?”看来袁绍想得到那火药的配方也快想疯了。 刘备道:“只要太尉能让备镇守一座城池,有一落脚之地,备愿双手奉上。” 袁绍道:“好说,那玄德驻兵上郡如何?” 刘备冷汗下来了,上郡,袁绍这不是把自己往吕布的嘴里送么,要知道,从晋阳到上郡只隔着一道黄河呀,这黄河对他和袁绍来说是天险,可是对于并州军来说,那只能算是小河沟,他可知道并州有水军的,这次刘备吃这么大的亏,就是吃在并州第二军军长兼并州水师师长高顺手中呀,那满天乱飞的霹雳弹和那用水都扑不灭的大火,刘备想想都脖子发凉,他恨呀,为何只有武建军这妖人能造这逆天之物呀:“太尉不可呀,那上郡离他并州着实太近了些,还望太尉再选一地。” 袁绍就知道刘备不敢占那里,袁绍一笑:“那冯翊城如何?” 刘备一哆嗦,袁绍这是要让他把守长安的门户呀,占冯翊城还不如占上郡呢,要知道,冯翊城不但要面对吕布的蒲板和蒲州两座水寨,弄不好曹操打来也得先过那里,刘备小声道:“备想领咸阳太守。” 咸阳好呀,处在长安城西边,就算吕布和曹操打来,他刘备还有跑路的可能呀。 袁绍一瞪眼:“玄德,你也说过,要帮绍对抗曹操,你这跑去咸阳成何体统?” 刘备没招了,一咬牙:“备领上郡太守如何?不过太尉要给备些兵马呀,备如今手下铁骑不过千百。” 袁绍气的差点吐血,你那不到千人,连马和兵器都不全的徐州兵也算的上铁骑?袁绍真的被刘备这脸皮给战败了:“玄德想要多少兵呢?” 刘备道:“五万……”他看袁绍有点发绿的脸,连忙道:“三万……” 袁绍哼哼两声:“一万五……” 刘备点头:“成交。” 袁绍道:“那好,玄德交出那配方,交出后,明日玄德即可领兵去上郡了。” 刘备道:“太尉,不是备信不过太尉,只是备想先到了上郡再将配方交于太尉之手如何?”刘备也不傻,他知道,交出配方自己就成了案板上的肉了。 袁绍的脸立即就沉了下来:“玄德好无诚意,即如此,那休怪绍无情了。” 刘备连忙陪笑:“太尉莫急,不如这样,备先取一半配方与太尉如何?” 袁绍依然不高兴,可现在还不是跟刘备翻脸的时候:“好,等你到了上郡再将另一半与本太尉,不得失言。” 刘备连连点头:“备绝不失言。” 此时的乌巢城上,曹兵五步一哨,十步一岗,曹操手下大将于禁站在城头望着城外黑漆漆的天空:“本将军总感觉今天心神不宁,寿成,你传令下去,今夜再加岗哨。” 被叫作寿成之人连忙躬身施礼道:“是。”寿成也是郁闷,这连着三天了,他们这位将军总是心神不宁,连连加岗加哨,现在就差把所有士兵都派到城头了,再这么过几天,不用袁谭来打,这些士兵困都能困死了。可是将军有令不能不执行,只得传令下去。 于禁看着一队队士兵跑上城头,点了点头,这才走下城头,上了马,向自己的帅帐走去。 他还没走几步,突然,大地开始震颤,耳边响起闷雷般的响声,而且东边的天空红光闪现,竟照亮了半边的天空。 于禁大惊:“发生何事?” 这时从东边慌慌张张跑来几名士兵,一名士兵看到于禁,连忙跪在地上:“报将军,东边的城墙下突然火光充天,并声如惊雷,大地震颤,已经有一段城墙倒塌了,许多士卒被那气浪吹出老远,生死不明,请将军定夺。” 于禁大惊,催马向东城跑去,当他离那东城城墙三百来步远的时候,驻马观瞧,他是不得不驻马,因为他的马再也不敢上前一步了。此时那轰鸣声已经大到震耳欲聋的程度,城墙有很长的一段已经倒塌,但那轰鸣之声依然不停,天空中还不时的掉下来一些碎的砖头瓦片,倒塌的城墙废墟中,人体的残肢断臂到处都是,离于禁不远处的一个屋檐上还挂着一段肠子…… 曹操在济阳的大帐中暴跳如雷:“我不去招惹他并州,他并州却与袁谭合兵来对付我……” 于禁头上包的像个印度阿三,一只胳膊还用绷带挂在脖子上:“丞相,可是与我们作战之兵,并没有并州之军呀?” 曹操道:“那这火药从何而来?这世上,除了他武建军,哪还有人能造此逆天之物?” 这时一名小校来报:“报丞相,经探查,攻我乌巢之军只有冀州军,并非两路。” 曹操瞪大了眼睛:“你说什么?探查清楚了?” 那小校道:“确已探查清楚,攻乌巢之军中,并无并州之人,而且此事也得到白马城中内应的确定。” 曹操紧皱又眉,用手指不停的揉着太阳穴,在大帐中来回踱步,突然他停了下来:“去,把蒋济叫来。” 不多时睡眼惺忪的蒋济来到帅帐之中,当他看到于禁,还对于禁拱了供手:“于将军几日不见,一向……”可是当他看清于禁时,吓的一下醒了盹:“于将军,这……” 曹操道:“子通睡醒了?” 第9节 恋耽美 正文 第10节 三国之强龙不压地头蛇 作者:我也没辙 第10节 蒋济连忙施礼:“济见过丞相。” 曹操道:“此事由文则说与你听。” 当于禁把乌巢之事一说,蒋济瞪大了眼睛:“这……这不可能,这袁谭如何有的火药?” 曹操道:“这配方已经送回一个月了,可是制造出来的东西,别说炸,连火都不冒,子通,这如何解释?” 蒋济一拍脑袋:“济被那武建军耍了,那配方定是假的。” 曹操道:“假的?那袁谭的火药从何而来?” 蒋济的汗下来了:“这……主公,济也不知呀。大概是并州卖与他们的也未可知呀。” 曹操道:“并州会卖给袁谭火药?他吕布是如何得到并州的你不知道?现在大耳贼偷了并州的配方跑到了上郡你不知道?并州现在已经正式向袁绍宣战,你不知道?说……袁谭的火药配方是否从你那里得来的?” 蒋济差点吓死:“丞相……主公……济冤枉呀,济一向忠心耿耿,怎会做出如此之事?” 曹操笑了:“是么?据本相所知,你在并州之时,曾与袁谭的手下有过接触,可有此事?” 蒋济道:“丞相呀……他袁谭是派人去过并州,也与在下见过一面,可当时那人只是想通过济给丞相传话,他们愿意让出白马到碣石之地,愿与丞相化干戈为玉帛,别的济当时什么也没说呀。” 曹操冷笑:“还要狡辩,即他们愿意让出,为何还用火药炸我乌巢?你当你收那人的贿赂,本相不知么?” 蒋济没词了,他现在是百口莫辩,曹操传令道:“来人,将这叛贼拿下。”蒋济后悔呀,他真恨自己这贪财的毛病:“丞相……济冤枉呀……” 第卌二章 回程 辽阔的草原上,一条由骑兵组成的长龙,正在慢慢的前行,队中两人特别显眼,不为别的,只因为他俩同乘一骑:“我自己能骑。”武建军不知道这句话他说了几次了,可是吕布这家伙就是不听。 这次也一样,吕布只是轻轻的吻了一下他的侧脸:“听话,小家伙。” 武建军郁闷了:“我好歹是一军之长,总不能老这样,你让我怎么指挥军队?” 吕布道:“等你的骑术好到跟他们一样了,我就让你自己骑。” 武建军翻眼看天:“那马只是受了惊,就算骑术再好也一样呀,这马又不是机器,受惊是难免的。” 吕布道:“所以更不能让你自己骑马了,你哪怕伤一根寒毛,老子都得心疼半天。” 武建军道:“我不信你就没从惊马上掉下来过。” 吕布道:“嗯,是掉下来过,不过从来没碰到过熊。” 武建军悲哀的低头:“那只是意外。” 吕布道:“从此不能再有意外。” 武建军开始转变策略:“咱俩都不轻,这马哪受得了。” 吕布道:“我的赤兔不在,要不然再加一个都没问题。” 武建军歉意的道:“对不起,奉先,在下邳时,我忘了跟曹操要了,还有你的画戟。” 吕布用脸轻轻的蹭着武建军的侧脸:“布如今有命在,都是建军之功,布都不知如何谢你,哪能怪你呢。” 自从那天吕布当众热吻武建军后,吕布就再也没什么可避讳的了,经常在大庭广众之下玩一些暧昧的动作,开始的时候武建军还抗拒,但面对吕布那百折不挠的精神,武建军只得认命,可认命归认命,有时候还是让武建军闹个大红脸。比如启程回并州的时候,武建军正在集合队伍,吕布突然从背后就抱起他,直接就扔上了自己的坐骑,当时武建军的脸红的要滴血了,他还不敢挣扎,因为这种情景总让他想起土匪抢压寨夫人的桥段。 这时候程默和蔡琰两人策马过来,武建军见到他俩就更郁闷了,连个女子都可以单独骑一匹马,他一男的还被吕布抱在怀里,这脸真是丢大发了。 程默在马上给吕布和武建军敬了一个礼后,才笑嘻嘻的道:“大帅,前边有个驿站,咱要不要在那歇息一天再走?” 武建军一下就炸了:“程默,你他、娘、的是不是成心的,这他、妈的走了都两天了,连200里都没走出来,你当是爬呢,按这速度,他、妈、的,明年也别想回并州了。”武建军没法不急,他现在把军权交给了程默和王诚,他可不想亲自去指挥军队,他怕见到部下们那种带着暧昧的目光。可是这两家伙,走走停停的,比乌龟快不了多少,这哪还是骑兵,连步兵都比不上。 吕布把下巴垫在武建军的肩膀上‘吭吭’的笑,他喜欢武建军发火的样子。 程默脸上带着媚笑:“军长呀,您不心疼您自己,您也得心疼这马不是,你二位加起来……嘿嘿……这马也吃不消呀。” 武建军郁闷,他用肩膀一磕吕布的下巴:“让我自己骑马。” 吕布道:“不行。” 武建军火了:“这得什么时候才能回到并州,还有一大堆的事等着呢。” 吕布道:“听话呀,陈先生会处理好的,文远不是已经过了黄河去打长安了么,不过我就不明白,为什么不先打上郡的刘备,非要打袁绍呢?” 武建军道:“可能曹操派人来了。那信中不是说高大哥把黄河水道也给封了么。” 吕布点头:“我明白了,曹操想要幽冀二州,而咱们要西并州和司隶是么?” 武建军笑道:“聪明,呵呵,不过你少说了一个地方,那就是凉州。” 吕布道:“咱们打袁绍有刘备这个幌子,可是为什么还要打凉州?” 武建军道:“我想刘备下回逃跑的目的地是凉州,如果他不想去凉州,文远也会想办法让他去的,然后文远会紧随其后,直接杀到,管他西凉的马腾收不收刘备呢,大不了打完了再给他父子道个谦。” 吕布哈哈大笑:“你和陈先生把个刘备折腾的快成过街的老鼠了。” 武建军道:“不能,打下西凉后,我们会休整一年左右,新得的地方,我们得消化了才能再占新地方,还有一个主要的原因就是组建我们的重甲骑兵,最后咱们再跟随刘备的脚步,个个击破,咱们打的名正言顺,天下人也说不让什么来,毕竟咱们先发过檄文的。” 程默还是第一次听到武建军分析战事,他虽然在军中快一年了,可是却从来没上过战场,只是听王诚说过。但哪有武建军说的精彩,不由得听入了神。 他身后的蔡琰听着武建军的分析和计划,不由得抿嘴轻笑,却被吕布看个正着:“蔡小姐,你听了不该听的话。” 蔡琰和程默的冷汗下来了,这问题非常严重,这等于窥探军情呀,闹不好要掉脑袋的。武建军连忙道:“行了,跟一女的较什么劲呀,不过蔡琰,以后呀,离家伙远点,这家伙说出的每一个字都是军事秘密。” 程默和蔡琰一听武建军说话,就知道一定没事了,重新恢复了笑颜,可他们没注意吕布的脸黑了。 吕布冷不防的一薅武建军的头发,拉进了自己的怀里,低下头就吻了上去,武建军本能的抬手去推吕布,被吕布抓住腕子制住了,在马上武建军本就不是吕布的对手,再加上吕布坐在他的身后,他就更不是个了,轻易的被吕布制服。这个吻带的强烈的惩罚性质,武建军只感觉自己的舌头都快让吕布给吸断了,两腮都有些发酸。 慢慢的武建军的挣扎失去了力道,软软的靠进了吕布的怀里,吕布的两只大手伸进了武建军的衣服里,肆意的抚摸着,不知又过了多长时间,吕布这才放开武建军的唇,他的手却依然留在武建军的衣服里。 武建军差点因为缺氧晕死过去,他感觉肺部都有些疼,武建军本想挣扎着把吕布的手从衣服里拿出来,可是他连抬胳膊的力气都没有。 吕布也不好受,虽然他在中间换了两回气,可是也喘的厉害,过了好一会,吕布才缓过劲来,吕布用力收紧怀抱,大声的道:“布要让天下人都知道,武建军,是吕布的人,任何人想打他的主意先问问布手中的画戟。”说着,威严的扫了蔡琰一眼。 武建军倒在吕布的怀里,咳嗽着笑了两声,他知道吕布这家伙又抽疯了。 上次没有亲眼看到他俩热吻的将士们,都瞪大了眼睛见证了这一伟大的时刻,但奇怪的是,没有一人对于他俩这种另类的举动而感到厌恶,反而都感觉,他俩就应该这样。 当他们听到吕布的誓言时,都兴奋的兴起手中的武器:“温候威武!” 当然,蔡琰也见证了这一刻,她只是听说过他俩当众热吻的事,可却没见着,这回她看了个清楚,不由得,自己都感觉面红耳热,心跳加快,内心中隐隐的羡慕他俩之间的感情。 但当蔡琰听完吕布的誓言,特别是看到吕布眼神后,蔡琰才回过味来,原来吕布是怀疑她在打武建军的主意呀,蔡琰不禁吓的脸色发白,她悲哀的抬头望天,心中大叫一声:“冤枉呀……”可惜这时候还不流行下六月雪,虽然现在才三月份,也没见有雪花飘下来。 到了驿站,吕布下了马反身就要抱武建军下来,武建军哪肯,双手一按马鞍,利落的从另一边跳了下去,吕布也不含糊,从马肚子低就钻了过去,一把抱住了刚落地的武建军:“想跑,没那么容易,嘿嘿。” 武建军这个郁闷,他压低声音道:“吕布,差不多得了” 吕布揽着武建军的腰,一边向驿站走,一边道:“抱抱都不行么?布就喜欢抱着你。” 武建军郁闷的抬头望天:“吕布,咱都小三十的人了,别弄的跟小青年似的行不?” 吕布的手臂慢慢上移,最后到了武建军依然缠着绷带的脖子,轻轻的揽过来,伸嘴去吻武建军的嘴角,武建军一怔,却无意间碰到了伤处,疼的他一咧嘴,正好吕布的舌头伸进了他的嘴中,那舌头在武建军嘴中肆意扫荡一圈,然后挑逗着武建军的舌头,当把武建军的舌头挑逗的无处可躲的时候,突然一吸,将武建军的舌头吸进嘴里,又是轻咬又是吸吮,弄的武建军郁闷的不知所措,只得用力向回拉,可是吕布却不放,在那拉了一会锯,武建军好不容易把舌头收回到口中,然后一把推开吕布:“行了,玩够了。”说着大踏步向驿站的房间走去,吕布紧随其后。 进得屋里,武建军一屁股坐在了榻上:“你能不能别在大庭广众之下表演?有瘾是?” 吕布两步就走到刚坐在榻上的武建军的身边:“呵呵……小家伙生气了?”说着,伸出手去解武建军上衣的扣子,武建军知道这家伙又要动手,所以他认命的一闭眼,转眼间,武建军身上的衣服就无影无踪了,吕布把赤(防河蟹)祼的武建军抱进怀中:“小家伙还挺乖的,来,本候疼你。” 说着就要把武建军压在身下,武建军苦笑连连,最近这两天,吕布这家伙像是上满了发条一样,他都不嫌累。武建军趴在吕布的身下道:“现在刚春天,你就发、情成这样。” 吕布几下除去自己身上的衣服,压在武建军身上一阵乱摸:“跟你同乘一骑,你以为是多好的事呀,害的本候在马上就想干了你。” 武建军道:“我说自己骑马的,你又不让。” 吕布道:“就你那点骑术,还是算了。” 一番激情过后,吕布这才感觉舒服多了,他是真难受,跟武建军两人在马上虽算不上肌肤相亲,但也算得上是耳鬓厮磨了,再加上离那么近,武建军身上淡淡的男性特有的气味,加上一点肥皂的香味,再来点淡淡的汗味,那真比春(防河蟹)药来的还猛烈,这一路上,吕布的下、身就没软过。 吕布轻扶着武建军的后背,低头亲吻着武建军的肩膀:“以后离那女人远点。” 武建军趴在榻上嘿嘿直笑:“行了,别瞎紧张,我跟蔡小姐,不可能的。” 吕布俯□,把武建军抱进怀里,让他翻过身,将武建军的头放到自己的臂弯中,一只手很自然的放在武建军的腹部,不轻不重的揉捏着,然后低下头,盯着武建军的眼睛:“哪怕有半成的可能,都不许。” 武建军嘿嘿的笑:“你这家伙,真是没救了。” 吕布收紧了怀抱,低头轻吻武建军的唇:“布一直不放心,我知道,漂亮的女人,对你依然有吸引力。” 武建军问道:“那你呢?你对漂亮的女人不动心?” 吕布道:“有时候也动,可那些女人跟你比起来,差远了。” 武建军道:“我想问你,你从什么时候就开始打我的主意了?” 第卌参章 蔡文姬 武建军道:“我想问你,你从什么时候就开始打我的主意了?” 吕布笑了,他用手细细的抚摸着武建军的小腹:“在九原的草原上,你第一次教我游泳的时候。” 武建军不解的问道:“为什么?”他不记得教吕布游泳干过什么出格的事。 吕布躺倒在榻上,眼睛盯着屋顶道:“知道么,自从布记事起,就从来不知朋友为何物,因为布自小失去了父亲,总被人欺负,后来拜师学艺,只能专心习武,更无玩乐之心。 后我归于丁原帐下,除高顺外,其他人,无不是勾心斗角之辈。后投董卓,布被封为中郎将,更是董卓之义子,可以说是权倾朝野,一时无两,可朝中之人,无不恨我入骨,或是想尽办法利用于我,而董卓此人又生性多疑,布在这夹缝中生存,如履薄冰呀。 迁都长安不久,布回祖籍省亲,只为能逃得那是非之地,如若不然,布真怕会被逼疯。 那日夜晚,布辗转无眠,出得帐外赏月,却意外听到建军的歌声,虽几近低不可闻,可隐约听得几句,知你在想念母亲,布当时也在想念逝去的娘亲,不由生出同病相怜之感,所以布才让建军做布的贴身侍卫。 那日守猎归营,布要吃你的饭食,本是想取乐于你,却不想那饭食非常美味,布当时也想留些给你的,呵呵,可惜……当时建军的表情可谓精彩,呵呵…… 是夜布正在看书,听到你粗重的喘息之声,布心中好奇,起身去看,却不想,你是在锻炼,当时布本不想练的,可感觉与你在一起,不用时时戒备,很是轻松,所以…… 后建军教布游泳,建军当时鼓励之语,使布心中感动,因在此之前,从未有人如此待我,就连师父也从未有过。 自那以后,布就喜欢上了游泳,所以学的很快。当布学成之后,建军还经常陪布一起戏水。我二人经常玩的游戏,布还记得,布最喜欢的是跟你比赛游速和打水仗,建军还经常偷袭于我,呵呵,布知道,建军是想用这种方法,让布的水性更好些。 在九原的两个月,是布最快乐的时光,后每每想起,布都心驰神往。这些都是拜建军所赐,布一生不敢忘,可惜,在那以后,再没玩过。 回到长安后,当布听你说起貂蝉,特别是你说‘到了谈婚论嫁之时’,布这心中就隐隐作痛,布不想让你娶妻生子,因为布怕失去那份快乐,失去你,所以,布才想出……现在想来,当时真的对不起建军。” 武建军听了这些,心中也非常感动,更多的是对吕布的同情,他伸出臂膀抱住吕布的脖子,主动凑上去亲吻吕布的双唇:“有时间,建军陪你玩个够。” 吕布抱住武建军的腰身,把目光移到武建军脸上:“在我们戏水之时,建军的笑容最为灿烂,特别是建军那颗小虎牙,每每让我看的失神,那笑容能让我忘记所有烦恼,布很想像你那样快乐。” 武建军疼惜的抚摸着吕布那棱角分明的脸庞道:“会的,我会帮你分担烦恼。” 吕布伸手揽住武建军的背,让武建军压在他的身上,细致温柔的吻着武建军的双唇:“布现在已经得到了那份快乐,只要建军在我的身边,布就不会有烦恼。” 两人来到前厅时,已经晚上七点多了,程默给他俩上了饭菜后,正准备出去时,武建军却叫住了他:“程默,你掉东西了。” 程默转身,发现地上有一张纸,他捡起来,看了一眼就要放进怀里,武建军却笑道:“定情诗呀?能不能给我念念?让咱也学学。”他离程默不远,程默看的时候,武建军就从纸的背面看出,那好像是首诗。 程默嘿嘿一笑:“这本来就是您作的,只是蔡小姐那日听了主公吟诵就默写了下来,默喜欢,就又让她抄了一份给我,嘿嘿……” 武建军纳闷:“我作的?我没作过诗呀,拿来我看看。” 程默只得把那纸递给武建军,武建军一看,是自己练字的时候,默写的一些后世(对于现在的武建军来说是后世)的名作,不过他记得整首的不多,当时是想起什么写什么的,没想到自己这么有才,还能默写下来一整首,可能这首让吕布看见了。不过当他看到下面落款的时候,愣了,因为那下边写的是:蔡文姬。 武建军把纸递给程默:“你去把蔡琰叫来。” 程默疑惑的接过来道:“军长,不至于,只是默了一首诗而已……” 武建军笑了:“想什么呢,找她有事,而且是好事,要是你不放心,一会让你旁听。” 程默笑了,大步的向外走去。不一会蔡琰就进来了,给武建军和吕布见了礼后,非常老实的站在一边,她现在连看武建军的勇气都没了,因为武建军身边盘踞着一只老虎,别说她是名女子,就是男的也架不住吕布那如钵的铁拳呀。 吕布也示威般的走到武建军的榻边,坐下来伸手揽住了武建军的腰背,武建军苦笑连连,可是他也没去管吕布,任由他抱着:“蔡小姐,你是否还有别的名字?” 蔡琰道:“是有一个别名,文姬。” 武建军笑了,蔡文姬呀,名人,呵呵,不但文学造诣非常高,而且还是一位书法家,更跟她爹学了一身治世的本领,就连曹操当年也是经常找蔡文姬问计呢。 武建军道:“不知蔡邕他老人家是你何人?” 蔡琰惊愕的抬起头来,看着的武建军:“你……” 武建军道:“家师与你父有一面之缘,并跟你父说,你是文曲下凡,所以你父才又给你取了这个别名。” 蔡文姬激动不已:“原来……原来武将军师从那位老神仙?” 武建军只是瞎编的,没想到还真有这事,只得厚着脸皮认了:“正是。” 蔡文姬叹了口气:“家父于八年前已经仙逝了,这世上只留下文姬一人,即是文曲之身又有何用呢,琰只是一名女子而已。” 武建军道:“即是没了家人,不如留在我并州,也好让你一展平生所学,也不枉家师道破天机而白白的去了三年的寿命呀。”瞎话得来全套的。 蔡文姬道:“琰也正有此意,可又不敢自荐,即是武将军知琰之事,也正遂了琰之所愿。” 武建军大笑:“蔡小姐请坐,即是同意留下来,就不是外人。程默,再上三份饭菜,你再把王诚叫来,今天高兴,大家一块喝一杯。” 程默转身出去,武建军转身对蔡琰问道:“你家原是陈留,可为何被掳去了北地?”正在这时程默和王诚也进来了,看来这几天蔡琰和他俩相处的不错,知道武建军因为一首诗叫蔡琰问话,王诚竟然担心的守在帐外。 蔡琰的眼泪流了下来,道:“当年十八路诸侯讨伐董卓,在温候杀掉董卓后,虽有皇帝的圣旨,可十八路诸侯依然不肯就此罢休,结果那一年战乱连年,自温候从长安退走,这些诸候就为长安之地的归属明争暗斗,这时正赶上南匈奴南下打谷草,中原之兵都在内乱,无人防范,结果让南匈奴人兵锋直过黄河。当时之景惨不忍睹,有首民谣道出了当时的情景:中土人脆弱、来兵皆胡羌,纵猎围城邑,所向悉破亡。马边悬男头,马后载妇女,长驱入朔漠,回路险且阻。” 吕布、程默和王诚都扼腕叹息,武建军道:“当时被掳走的有多少人?” 蔡琰道:“大概二万多人,可是经过两年,活下来的不过百人,匈奴之人根本不把汉人当人看,一头羊就能换走两名汉女,且如有不从者轻则打骂,重则坑之(活埋),最残忍的一次,匈奴人竟然为了取乐,将上千人活埋在一处大坑之中……呜……”看来蔡琰不想回忆那痛苦的往事,哭的非常伤心。 吕布听到这里一拳砸在了矮几上:“可恼……”那可怜的矮几立即分崩离析。 程默与王诚也双目赤红,双拳紧握,王诚沉声道:“温候,军长,请给王诚一支人马,诚必将那南匈奴灭族不可。” 武建军听了这诗歌心中也非常难受,在他知道的历史里,汉民族经历的几次浩劫,次次都是用血泪写成,如果不是汉民族生命力够顽强,如果不是汉民族够坚韧,可能早就像玛雅人一样从这地球上消失了,要不就会像犹太人或是吉普赛人一样过着流亡生活。 这几次浩劫对于汉民族来说,次次都是灭顶之灾,第一次的五胡乱华,这是有史以来最大规模的外族入侵,当时的中原成了外族之人的猎场,汉人成了他们的猎物,据史料记载,当时的汉人是十不存一,几乎绝了种。 再一次是宋末的成吉思汗,他的铁蹄踏遍了欧亚大陆,元朝建立以前,中原的情景是高于车轮的男子被杀光,妇女被奸(防河蟹)淫,中原的汉人,还不如欧州人尊贵,汉人当时被订为三等人,可以说是猪狗不如,就连汉人娶妻,也得由蒙古人睡第一夜。 再有就是满人入关,满人太少,不过几十万人,为了统治这亿万汉人,不得不残杀这些汉人,他们还美其名曰:留发不留头。当时哀鸿遍野,整村整村的人被杀光,连襁褓中的幼儿也不放过。最惨的还不是这些,而是满清阉、割了汉民族的文化,将几千年来,汉民族的璀璨文化阉、割殆尽,汉代时张衡所发明的滴水浑天仪和明代的火药技术到了清朝时都被抹去,一部四库全书,所记载的不过是汉民族文化的一滴水而已,而且里边有许多恶意篡改的内容。 比如有相关资料表明,在唐、宋和明时,汉人是非常讲究卫生的,所以那时候就有休沐之日,相当于现在的星期天,在那一天,人们都会沐浴更衣,享受一天的清闲时光。《马可波罗游记》中也有相关的记载,当时中国的城市是世界上最干净的,特别是在宋代。 可是到了清代,却发生了大倒退,各各城市脏乱差,原因只有一个,那就是满族人进关前,还处于原始状态。 知道明朝的弓箭为什么射不穿满人的衣服么?因为他们穿的都是没有经过硝染的兽皮,而且他们一年年的也不会洗一次澡,皇族也如此,他们认为,洗澡是有伤元气的。所以他们把这种恶习带进了中原。至今许多老人还会对年青人说,不要频繁的洗澡,会伤元气的。可见荼毒之深。 最后一次,是日本侵略战争,由于这次战争据现代时间最短,所以人们记忆深刻,总感觉那就是残忍,可是比起上几次来,日本入侵真的算不上惨的,要不现在怎么这么多人哈日呢。那我可以告诉你原因,因为上次日本侵略时杀的人,真的不多,不过才几百万人,比起清朝和成吉思汗可是少的多,更别提五胡乱华时期了,还不到人家的零头呢。所以说,当时的日本人真是太“仁慈”了…… 武建军用手拍了拍吕布的后背,他站起身:“不,现在不是时候,我们的力量还不够大。” 王诚眼睛更加赤红:“军长,那要等到什么时候?” 武建军道:“等到我们统一了中原,把所有的力量集中成一个拳头,然后我们再把这些没有人性的异族消灭殆尽,还大汉民族一个朗朗乾坤。” 吕布道:“我记得建军曾经写过一句‘不教胡马度阴山’,可有全诗?” 武建军道:“有的,让我想想……有了:秦时明月汉时关,万里长征人未还。但使龙城飞将在,不教胡马度阴山。此诗是写给李广将军的。” 吕布大叫一声好:“今日起,此乃布之奉愿。” 武建军张开双臂,抓住吕布的双肩:“建军用此一生,帮你完成这一奉愿。” 程默和王诚这时已经站了起来,大声道:“诚(默)誓死追随主公。”说完干净利落的给吕布敬了一个军礼,吕布站直身体,郑重的回了一礼,这一礼,可能是吕布到目前为止最标准的一次,也是最郑重的一次。 第卌四章 论政 这次饮宴在这种气氛下结束了,大家的心情都非常沉重。 吕布回到寝室沉默的躺在榻上,久久不语,武建军倒了杯茶递给他:“还在想那件事?” 吕布道:“这事布也有责任,如果当时听你的,就不会如此。” 武建军叹了口气:“你能阻止那一次,那以后的呢?” 第10节 恋耽美 正文 第11节 三国之强龙不压地头蛇 作者:我也没辙 第11节 吕布道:“布就是不知道怎样做才苦恼。” 武建军道:“我给你讲讲自汉以后的历史,这样你就会明白,怎样才能杜绝这种隐患。” 吕布点头,武建军从五胡乱华开始讲,一直讲到解放战争,武建军讲的主要是军事历史,其他的历史他不太清楚,因为那些大部分还给老师了,不过在军队中学习的部分他却记忆深刻。 每每听到有外族入侵的时候,吕布都气愤异常,特别听到八国联军进中国,和日本入侵时,气的吕布直哆嗦,不为别的,武建军对这段历史知道的最清楚,也讲的最细。但也有欣慰的时候,比如听到大唐时,他也眉开眼笑。 武建军用了四个多小时才把一部中国历史的大概讲完,最后武建军看着吕布的眼睛,认真的道:“以铜为镜,可以正衣冠,以人为镜,可以知得失,以史为镜,可以明兴替,这是大唐的皇帝李世民说的。奉先,你现在知道,怎样可以杜绝外族的入侵了?” 吕布道:“知道了,只有一个统一而强大的国家做为后盾才能彻底杜绝这种可能。” 武建军轻轻的给了吕布一个拥抱:“对,所以我说,现在还不是时候,我们必须把中原先统一了,才能再说别的。” 吕布道:“建军,那如何才能让一个国家强大兴旺呢?” 武建军道:“首先是政体,现在的政体是家天下,而自唐以后才有了先国后家的说法,既然你也认同这种说法,那么,我们就要慢慢的改变人们对于国家的看法。同时,一支强有力的军队,是这个国家能够长治久安的保证。再有就是科技也就是技术,还有就是人民的教育。 比如,有了火药,我才能实现单身一人闯曹营去救你们,有了燃烧弹,我们才能实现不伤一兵一卒烧了刘备大半的船只。还有将来的重甲骑兵,只是因为有了马蹬就能够轻易的实现。这就是技术的力量,他往往能顶的上一支军队。 对于一个国家来说,这些才是真正的财富,因为一个国家的技术,是逆水行舟,不进则退,当有一天,别人的技术超过了你的,那么,你就只能等着挨打了。 那么怎样保证技术上的领先,这就要看这个国家的教育水平,奉先,你想,如果一个国家的人民都如我这般,或是比我还强,而且这些人都对国家有比较高的忠诚,那么这个国家怎能不富强。” 吕布道:“所以,你才请了那么多的教书先生,教这些士兵们读书?” 武建军道:“这只是种子,我希望他们能生根发芽。” 吕布紧紧的抱住武建军:“建军,布听你的,在并州先把学堂开起来,不过,你要把你学的东西整理一下,我感觉光让他们识字不行,得让他们学你的本事。” 武建军道:“这个没问题,最多用几个月,我就能把最基础的东西写出来,不过有些东西不能写,这些东西是咱并州的机密,学的人得是咱信得过的人才成。” 吕布点头,武建军抬手看了下表,都凌晨五点多了,他按倒吕布,在他的唇上吻了一下:“奉先别想了,咱们一步步的来,现在,先睡会。” 当武建军醒来的时候发现吕布已经醒了,正坐在矮几旁写东西,武建军抬手看了下手表,下午三点多,看来今天是走不了了。武建军穿好衣服走到吕布身边:“写什么呢?” 吕布道:“我在给陈先生写信。” 武建军一拍额头:“咱现在离并州不过才百十里,加把劲一天就到了,这还写什么信呀,劳民伤财呀你。” 吕布道:“不,我们不回并州,早晨刚接到陈先生的信,曹操要约你和我到官渡与他见面。” 武建军道:“他想见就见呀,不见。” 吕布道:“他说,当面还我赤兔。” 武建军知道赤兔对于吕布非常重要,武建军道:“要不,我去见他,这家伙诡计多端,出尔反尔,咱俩都去,一不小心,很可能掉进他的圈套里。” 吕布道:“不,我也要去,你自己去,我不放心。” 武建军道:“陈先生是什么意思?” 吕布道:“他说让咱俩一起去的。” 武建军伸手:“信拿来。” 吕布嘿嘿一笑:“烧了。” 武建军道:“你就蒙我,陈先生绝对不会让你涉险,你不许去,听到没。” 吕布道:“建军,布有一事不明,总想问你,可又不知如何开口。” 武建军疑惑的看了看吕布,道:“。” 吕布道:“你为何要保我?以你的能力,你完全可以将我取而代之。” 武建军一把揽住吕布的脖子,将其拉近,瞪着眼睛看着他:“你什么意思?” 吕布道:“我是真这么想,绝无怀疑你的意思。” 武建军点了点头道:“因为……你是吕布吕奉先,知道历史上怎么评价你这个人么?” 吕布摇头,武建军道:“历史上的评价是,有勇无谋,唯利是图,反复无常。 可是与你相识后,我发现,历史是错的,有时候你好像是没有什么智商,可那是你身边没有可用的谋士,你看看曹操身边有多少能人在帮他。说你唯利是图,在长安时我信,但那时你也没办法,董卓不把军粮给够,你只得自己想办法,所以得了个贪财的名声。说你反复无常,可是看你曾经跟的这些人,有一个好人没有?这最多算你没眼光,没看对人而已。 所以我不服,我要改变你的命运,我不能让悲剧发生在你的身上,甚至,我要让你来统一这天下,我不能让你成为第二个项羽。明白了么?我是在跟这历史斗,我在以人力跟这老天在斗,只是为了你,吕布吕奉先。” 吕布心中惶恐,更是感动,一把抱住武建军的脖子,深深的一吻:“布不能让你再冒这个险,人力怎可斗的过天,建军,如果事不可为,我看……咱们……” 武建军一把薅住吕布的短发,自打来了并州,吕布也削短了头发,与武建军的很相似,而且他面对诸如陈宫等人的反对,他只是以削发明志为理由打发了,陈宫也知道吕布的心思,所以也就没再坚持。这下可苦了王诚,以前他只是给武建军剪头发,现在还得为吕布剪,后来他一生气,连自己的也剪了,就连程默也赖着王诚给他也剪了。 武建军把吕布拉到跟前,瞪着通红的双目,盯着吕布的眼睛,两人的鼻尖几乎要顶到一起:“别跟我说这么没有骨气的话,在我心中的吕布,是虎,是龙,是英雄,是汉子,不是遇到困难就缩头的乌龟,听到么,这种话,这辈子你也不许再说。” 吕布激灵灵打了个冷战,他为自己说出那样懦弱的话感到羞愧,吕布把头一抬:“建军,你放心,布发誓,将来就是天塌下来,布也一人顶着。” 武建军重重的拍了拍吕布的肩膀,然后对他竖起大拇指:“够爷们。” 然后张开双臂抓住吕布的双肩:“建军会一直帮你,哪怕天塌下来,建军和你一起顶着。”然后重重的给了吕布一个拥抱。 两人相拥了好一会,才分开,武建军轻声道:“我去见曹操,你回并州。” 吕布依然坚持:“不,布一定要在你身边,要不然,布不放心。” 武建军道:“你放心,现在曹操不敢把我怎么样,他现在怕咱们并州。” 吕布道:“他是怕你,我很怕他冒险把你……” 武建军道:“他知道怕就行,他绝不敢冒这个险,因为你吕布已经不是下邳时的吕布了。” 吕布一拉武建军:“要不这样,布去见他,你回并州,那样的话,曹操才真的不敢为难于布。” 武建军道:“不行,曹操太鬼了,没人给你出主意,很容易上了他的当,还是我去合适。” 吕布叹了口气:“建军……你就让布去,自从你把布救出来,布事事依仗你,我怕真的把你累坏了,有些事,你得学会放手,让我试试,我吕布虽然傻,可是非还是知道的,不会那么容易上曹操的当。” 武建军还要说什么,被吕布强行的吻上了双唇,把他的话堵了回去,过了一会,吕布抬起头来,凝神的望着武建军的眼睛:“你是布的神,你是布的一切,你不能去冒险,让布去。” 武建军叹了口气:“好,不过你得听我的,带侦察连一起去,有了危险,他们知道如何处理,还有,蔡琰也跟你一起去,她虽是女子,可博学多才,颇有智谋,有事不决可以请教于她,不过,蔡琰的老爹曾经当过曹操的老师,你要注意,别让曹操把她给拐跑了。” 吕布点头,这事就这样定了下来。通过此事,武建军深深的感到并州人才太少了,特别是谋士,稍微有点小事,就捉襟见肘。 第卌五章 撵鼠 这日夜里,上郡城内的太守府中,刘备正在与张飞、关羽、糜竹、糜芳等人大排筵宴,庆祝本次行动圆满胜利的完成。 刘备在宴席上,作了一次长达三个小时的工作报告,其最终的意思就是:这次的行动是艰苦的,成绩是可喜的,获得的成果是丰硕的。但是要求大家戒骄戒躁,再接再厉,立足新起点,迎接新挑战,谱写新篇章,实现新跨越,再创新辉煌,为把上郡城建设成一个开放、文明、富裕、河蟹的新上郡而努力奋斗。 大家热烈鼓掌,掌声经久不衰。在坐的各位只感觉气血沸腾,一个个脸都由于兴奋而满面红光。 正在大家激动不已的时候,一名小校跑进来,拉长了声音:“报……”把会场的气氛冲的荡然无存。 宴席上的所有人,都对这名小校怒目而视,当然这里边也包括刘备:“何事?” 那小校战战兢兢的道:“报太守大人,城外有一人叫城,他说他叫赵子龙。” 刘备‘蹭’的一上蹦了起来:“你说什么?你看清了?他是人是鬼?”突然意识到不应该这么问,小心的扫了在坐的一眼,咳嗽了一声道:“嗯,知道了,待本太守更衣后,亲自去迎。” 刘备站起身,手有点发抖,脚下有点发软,迈出了一步,却一趔趄差点趴下,张飞连忙上前扶住:“大哥,小心。” 刘备摆摆手:“无防,无防,只是酒吃多了些,一会大家一起陪备去迎子龙。” 不多时,刘备等人来到了城头,借助月光向下张望,果然在城下一人一骑站在那里,刘备泪流满面的道:“城下可是子龙?” 赵云道:“正是末将。” 刘备一哆嗦:“武建军那妖人和吕奉先,没有难为于你?” 赵云道:“正是。” 这回刘备放心了,他确定赵云不是鬼了,刘备焦急的对守城的士兵大喊道:“还不快开城门,迎我家子龙进城。” 赵云却没动,依然站在那里:“不必了,玄德公,云有一事不明,想要请教。” 刘备忙笑脸道:“子龙有何话说?” 赵云道:“不知玄德公在来并州前,是否早有打算偷取并州的秘方?” 刘备道:“哪有此事,要不是翼德闹事,备怎能丢下子龙而走呢。” 赵云道:“哦?那不知玄德公交与袁绍之物为何?” 刘备的汗都下来了:“那……那是一位……仙人所传之方呀。” 赵云哈哈大笑:“玄德公,在下问完了,后会有期。”说完拨马就走,刘备大急:“子龙留步,备是对不住子龙,可这火药配方如此重要,备怎能不得,出此下策也是出于无奈之举呀。” 赵云道:“那在来并州前,二将军、三将军和糜先生他们知道么?” 刘备道:“知道,知道。” 赵云道:“呵呵,只有云不知是么?” 刘备道:“子龙跟随备时间不长,有些事备不愿相烦呀。” 赵云道:“谢了,玄德公多保重,云这就告辞了。” 刘备忙道:“子龙留步,不知子龙这是要去何处?” 赵云一笑:“云要去并州。” 正在这时,辕门大开,张飞和关羽带着一千士卒冲了出来,张飞大吼道:“你要学那三姓家奴么?今日即来了,就将命留下。”说着提枪就上。 关羽稍一犹豫还是跟在张飞身后一起向赵云杀来,因为关羽知道,张飞不可能是赵云的对手。 赵云哈哈大笑:“幸好建军在云临走时硬塞给云这东西,没想到今天用上了。”说着一甩手,一黑乎乎的东西,带着白烟就向张飞关羽二人砸来,两人忙拨马闪躲,张飞大叫:“暗器伤人,算何本……”事字还没出口,只感觉眼前红光大盛,耳轮中一声巨响,紧接着一股无可匹敌的气浪将张飞掀下了马。张飞只感觉两耳翁翁作响,他看到关羽向他跑来,嘴还一张一张的,就是听不见说啥,张飞大急:“你说啥呢?” 赵云又甩出两个手榴弹,拨马飞奔而去。刘备对着赵云远去的方向长叹一声:“武建军……你这妖人!” 正在这时,又有一小校来报:“报,长安被围,袁太尉派人来请求主公援手。” 刘备大惊:“可知是谁人围了长安?” 那小校道:“来人说是并州的张辽张文远,带了并州三万骑兵一万水军,现在长安城危若累卵,请主公定夺。” 刘备惊的差点从城头上跳下去,张辽呀,关羽都不是对手呀,仅次于吕布的存在,刘备叫来糜竹,两人一商量,感觉这上郡是别想呆了,赶紧跑,可是跑哪去呢?想来想去,凉州不错,不但偏僻,还到处都是大漠,估计并州也不想要那破地方。 袁绍现在后悔呀,他的计策还没实施,人家并州就以他收留刘备为名杀来了,这一路上人家连停都没停,所到之处,只要炸塌城墙就一路冲过,再加上并州之军勇猛如虎,袁绍手下一听说并州军过来,早就吓的尿裤子了,特别是听到那震耳欲聋的爆炸声,吓的两腿软的跟面条差不多,哪还有心思守城呀。 袁绍叫过一名偏将:“给刘备送的信,送到了么?” 那偏将道:“已经送出一天了。” 袁绍道:“那为何还不见援军,这眼看着长安城就破了。” 偏将无法回答主公的问话,正不知如何说呢,突然一小校来报:“报,刘备连夜逃往西凉。” 袁绍手下文臣武将惊的瞪大了眼睛,袁绍大叫一声:“可恼呀……”一口鲜血喷出两米多远,然后脑袋一歪,晕了过去,大帐中立即混乱一团。 正在这时,张辽已经炸开长安城门,引三万大军杀进长安,审配等一众文武早已扔下昏迷的袁绍逃出了长安,最终张辽只抓到几个袁绍的部下。这也是张辽故意放水,因为他还要去追刘备呢,哪有工夫跟这些小鱼小虾的瞎耽误工夫。 张辽布置好长安的城防,就让人给高顺送信,让其等武建军回到并州,就来长安驻守,他好去追刘备。 当天晚上,武建军和吕布两人都没有行乐的兴趣,早早的躺在榻上相拥而眠。第二天一早,两人都起的很早,洗漱过后草草用过早餐,大队人马立即上路,这次吕布没再赖着与武建军同乘一骑了,他们要尽快的赶回晋阳城。 在半路上,他们就收到了张辽攻破长安的信报,他两只得加紧行军,因为高顺还等着武建军回并州呢,武建军深深的感觉到人手不够的问题。 下午三点多,两人才回到晋阳城,陈宫带着文武在城门口相迎,武建军一个个的看过这些文武,心中不禁哀叹,这些人虽然都是他一手提拔起来的,可是都太年青了,而且从政时间太短,虽然有几个好苗子,也不敢放心的大用,武建军不由得轻叹一声。 突然武建军眼前一亮,他看到一人,正站在那里对着他笑呢,武建军连忙跳下马来快步走了过去。 第卌六章 宴会 突然武建军眼前一亮,跳下马来跑了过去:“子龙,建军知道你一定会回来的,呵呵……子龙,并州欢迎你!” 吕布也看到了赵云,连忙下了坐骑,走到赵云跟前,一拍他的肩膀:“子龙,并州欢迎你。”两人虽然只说了短短几个字,但字字发自肺腑,赵云感动异常,眼泪都在眼眶中打转:“谢温候与建军不弃,云,回来了。” 赵云为什么这么激动,只因为武建军和吕布口中那句‘并州欢迎你’这说明吕布和武建军不是以个人名义欢迎他,而是代表并州百万百姓和二十万并州将士在欢迎他,让他如何不激动呀。而且武建军和吕布的语气那样的真挚,就如同期盼已久一般。 武建军拉着赵云的手就不放了,一边向城门走一边道:“你离开了几天,我和奉先天天为你担心,这几天过的好么?” 赵云叹了口气:“云见到玄德公了,一切的前因后果,云都知道了,云心中悲凄,更是气恼,唉……” 武建军拍了拍赵云的后背:“行了,都过去了,来了并州,子龙就算回家了,我和奉先都是你的兄弟。” 赵云感动异常,心中生出一丝温暖,正在这时一声爽朗的大笑传来:“还有我高顺呢,我也是子龙的兄弟,建军呀,你可回来了,呵呵……” 武建军抬头一看,高顺正策马向他这边走来,武建军连忙放开赵云的手迎了过去:“高大哥,一月没见,这胡子见长呀,呵呵……” 高顺跳下马来,跟武建军拥抱,然后抓着武建军的双肩上下打量了一会才道:“建军比一月前可是瘦了些,在草原不习惯,呵呵……” 武建军道:“别提了,跟奉先和子龙守猎,那不是享受,纯属受罪呀,这两人的箭术一个比一个好,害的我从去到回来,就打了三只兔子,呵呵……” 高顺哈哈大笑,之后才对吕布见礼,然后走到赵云面前,赵云本想拱手为礼的,却不想高顺上来就给了一个结实的熊抱:“本来呢,如果建军再不回来,我就要把并州的防御交给子龙的,我得赶快去长安,这不,我刚赶到,建军和主公就回来了,呵呵……子龙,建军在信中可是经常提到你,哥哥我对你是仰慕已久了呀,哈哈……” 赵云没想到高顺对他如此热情和信任,不由得眼圈有些红:“云对高将军也是仰慕已久,总想能见上一面,今日终于得偿所愿了。”赵云说的这是真心话,一个宁死不降,赤胆忠心的名声,已经把高顺推上了神坛,就现在来看,高顺的名声要比赵云高的多。 高顺却是大笑:“哈哈,咱并州不兴这个,要是让文远听到,一准又说你拽,文远是被建军带坏了。在咱并州呀,想说啥就说啥,没那么多的礼呀文的。” 高顺回手从肋下拔出一把刀来:“这刚见面呢,也没啥好送的,咱都是武将,这把刀还是我从建军那生要来的,今日借花献佛送给你了,呵呵,唉,建军呀,你瞪眼干啥?我这是宝刀赠英雄么。” 赵云接过那把伞兵刀,原不怎么把这把小刀当回事,可是仔细一端详,立即瞪大了眼睛:“宝刀……云平生也未见过如此锋利之器。这……太贵重了。” 武建军道:“他让你拿着你就拿着,那刀是猛钢做的,在这世上,也就这一件,不过,咱并州钢厂正在研究如何生产这猛钢,如果研究成了,这东西就不值钱了,呵呵……” 赵云珍重的把那刀和高顺递过来的刀鞘收好:“云谢过高将军。” 高顺一拍赵云肩膀:“叫声大哥就成了,走,今天让建军主厨,再来瓶杏花村,咱们喝上一杯,那才是给个神仙都不换的日子呀,呵呵……” 赵云也笑了,他只知道武建军烹饪有一手,可从来没真正的吃过,吕布正在和陈宫并肩边走边说话,听到今天武建军主厨,立即口水都流了出来,陈宫道:“好呀建军,今天你就把你拿手的都做出来,我可是有日子没吃你做的菜了。” 武建军笑着道:“没问题,今天高兴,我也小露一手。” 吕布道:“好呀,原来你还有保留的,为何以前不给我尝尝?” 武建军自知说露了嘴,呵呵一笑:“到了到了,你们进屋先说话,我这就去做呀,奉先别怪我,这道菜呀,费工夫,平时懒得做。” 大家坐下说话,不多时亲兵就给上了一桌子菜,并州在不正规的场合已经用上了八仙桌了,这也是武建军让木匠打的,赵云坐过几次椅子,可是从没在桌子上吃过饭,而且还是大家围在一起吃,多少有点抹不开。 而一直没怎么说话的蔡琰更是没接触过这些,她只是好奇。别看坐在一帮男人中间,并没有像赵云那样拘谨:“些物为何?这样吃饭感觉挺舒服?” 吕布这时候才想起还没介绍蔡琰呢,连忙起身:“呵呵,看我都忘了,对不起呀蔡大小姐,我来给大家介绍,赵云赵子龙将军,蔡小姐认识的,然后是陈宫陈公台先生,这位是高顺高大哥,无字,你就叫大哥就成,我也这么叫来着,呵呵……这位呀,是蔡邕蔡中郎之女,蔡琰,别名文姬,她将留在并州,与我等共事,大家多亲多近,呵呵……” 高顺不知道蔡邕是谁,可陈宫知道,连忙起身:“原来是蔡大小姐,令尊可是大家,可惜令尊已仙逝,无缘相见,不想如今却见到蔡小姐,真是三生有幸,宫敬蔡小姐一杯。” 蔡琰早就闻着这菜香了,可惜大家都不动,她也不好意思,这回陈宫约请她喝酒,那喝完吃菜必不会失礼的,连忙站起身:“陈先生客气了,应该是琰敬先生才对,请。”说完一口干了一杯,蔡琰本想着,这吕布也太抠了,别人饮酒都用樽,这里却用这么小的杯,可惜他还没发完牢骚,那酒已入了口,她只感觉嘴里像是起了火,差点一口喷出去,勉强咽了下去,呛的她眼泪横流,一个劲的咳嗽。 大家也不好笑她,都憋的辛苦,蔡琰好不容易才缓上来:“这酒怎得如此之烈?” 吕布骄傲的道:“这是我家建军酿的佳酿,杏花村,如何?” 蔡琰知道这酒名的来历,可从来没喝过,不想却是这样的味道:“太烈了,琰喝不惯。” 吕布道:“小口喝就成,要不怎用如此小杯呢。” 蔡琰点头,不过回味起那酒的味道来,感觉还是不错的,她本想吃口菜,可发现桌上放的是筷子,跟并州军混了这些天,蔡琰也没学会用,因为在汉代主要的取食工具还是箸呢,就是一块长条形的木板,筷子还没有流行起来。 吕布没注意这些,不过高顺却早就想到了,因为不会用筷子的人他见的多了。在并州用筷子还得说是从武建军第一次做饺子开始,武建军当然会用筷子夹,吕布和武建军一起生活久了,当然也会用,可是别人就苦了,用箸要想把饺子弄到嘴里,那还不是一般的难,但在饺子这美味的诱惑下,许多人开始学习用筷子了。 高顺哈哈一笑,拿起一只公用的筷子,给蔡琰的小盘中夹了点菜:“以后你得学会用筷子了,要不然,建军做的菜,你可是没有口福吃了,呵呵……” 蔡琰不好意思的道谢,攥着筷子当箸用,就着盘子把菜吃进了嘴中,不禁眯起了眼睛:“嗯……好吃,琰从没吃过如此美味的饭菜。”也不怪她大惊小怪,她这两年生活在北地蛮族,那里除了烤肉就是煮肉,有的还不熟就吃,哪吃过武建军做的如此细致的菜肴呀。 吕布心中无限的骄傲:“呵呵,那是自然,建军的烹饪可无人能及,呵呵……” 蔡琰看着吕布那骄傲的样子,更加羡慕吕布了,武建军不但长的英武非凡,而且还这么有本事,就光是做菜这一道,就能把人迷死。 武建军这时候亲自端着一个大盘子进来:“来,大家尝尝,清蒸黄河鲤鱼。” 我国的先民在上古时期就已经有吃鱼的习惯了,可是鱼太腥了,后来在饭桌上就成了摆设,取年年有余之意,很少有人吃的。一直到了宋代,人们才学会如何去除鱼的腥味,鱼这道美食才真正走上了人们的餐桌。 这菜一上来,顿时把所有菜的香味都抢了,而且样子也好看,吕布第一个下了筷子,夹了一块放在口中:“布从来不知,这鱼也能如此美味,建军,以前为何不做?” 武建军坐在他的位子上:“这个得蒸,平时哪有这闲工夫。” 第11节 恋耽美 正文 第12节 三国之强龙不压地头蛇 作者:我也没辙 第12节 吕布哀叹:“要等你有时间,那不定啥时候了……” 大家纷纷下筷子,不一会一条大鲤鱼就只剩下骨头了,蔡琰虽然用的箸,可在北地的时候,已经习惯了抢食,因为在那种环境下,不抢就得饿着,所以她并不比别人吃的少:“建军哥哥,哪个,琰能不能先住到你府上?”蔡琰开始幻想武建军天天给她做菜的样子。 吕布道:“呵呵,这就是他的府上,建军已经同意搬到州牧府来住了,建军原来的府邸不如让给子龙,至于琰妹么,原来刘备住的府邸还空着,不如你住那里如何?”吕布一声琰妹,把蔡琰从迷幻中惊醒,她可还记得吕布那杀人般危险的眼神,蔡琰不由哀叹一声。 武建军笑道:“没事,蔡小姐可以到州牧府来搭伙,反正刘备原来住的府邸离这不远。”这下蔡琰的笑容才回到脸上,而吕布的脸色有些发黑。 陈宫与高顺对视了一眼,均在对方的眼中,看到了笑意,不为别的,武建军同意到州牧府来住,那说明,武建军已经接受了吕布对他的这份特别的感情。 赵云却是红了脸,因为他至今也无法理解吕布与武建军之间的这份感情,但是并州这种轻松的氛围却深深的感动了他。 第卌七章 送别 夜已深,武建军疲惫的躺吕布的怀中,刚才的一翻云雨持续了一个多小时,武建军发现吕布这家伙在这方面有越来越猛的趋势。吕布轻扶着武建军的小腹,嘴也没闲着,不停的亲吻武建军的脸颊:“布真的一时都不想离开你,有时候布真想生吞了你。” 武建军疲惫的闭着眼睛,任由吕布摆布:“差不多让我睡吧,明天你还要去官渡呢。” 吕布不舍的放下武建军的身体,但放在武建军小腹上的手依然在那里抚摸着:“你睡吧,布再看你一会。” 武建军闷笑了一声:“让人看着睡觉,很别扭,快睡吧。” 吕布无奈,躺□:“我总感觉曹操还我赤兔,有所图谋。” 武建军含糊的道:“那是一定的。” 吕布道:“那你猜得出他图谋的是什么吗?” 武建军的声音更加含糊:“我又不是他肚子里的虫子。” 吕布叹了口气,这时武建军又道:“我想,应该跟火药有关吧。” 吕布这下精神了:“哦?” 武建军转过身把一只手臂搭在吕布的腰侧,在他那线条分明的腰线上抚摸着:“如果他想要配方,不给,如果他想要火药,卖给他。” 吕布皱眉:“咱卖给袁谭我理解,毕竟唇齿相依,可为何要卖给曹操火药呢?” 武建军睁开眼睛,看着吕布的眼睛:“曹操的目的,不是咱们,他就想打下幽冀二州,我们卖给袁谭火药,让曹操吃了亏,这回再卖给曹操,让袁谭吃点亏,到时候,他们会疯狂的跟咱们买火药,这样一来,我并州不是要发财了?而且他们两个打来打去的,消耗定是不小,但咱并州却在休养生息,你说,这样不好么?” 吕布道:“那如果他们合起来打我们……” 武建军笑着轻吻了吕布的唇角一下,放在吕布腰侧的手,轻轻的拍了拍他,以示赞许:“不错,学会动脑子了。这种可能是有,但却不大,一来那样就断了他们的火药供应,他们用馋了这东西,你冷不丁的给他断了,他哪受得了。所以他们只能是越打越大,咱们的收入也就越来越高。二来,曹操对于幽冀二州志在必得,怎么可能与他袁谭合作。不过咱也得做好准备,不能懈怠,但我们绝不怕他们。我们毕竟已经用过几次火药了,对于如何使用和如何防范都有所了解,当把他们的火药消耗殆尽的时候,就是我们反击的时候,到时候让他们两个后悔终生,呵呵……” 吕布被武建军逗的欲火中烧,一头扎进武建军的怀里,一边亲吻武建军强健的胸膛一边含糊的道:“你别逗我,我会忍不住的。你说的,布记住了,火药可以卖,但配方不能给。”说完一口含住了武建军胸膛小红点。 武建军嘿嘿的笑着,用下巴轻轻的蹭着吕布的头顶:“嗯,说贵点呀,卖个好价钱。” 武建军的举动刺激的吕布不轻,可他知道,不能再折腾了,只得强忍欲火,叼着武建军胸前的小红点,含糊的道:“一定。” 武建军也知道吕布忍的辛苦,所以放在吕布腰侧的手,慢慢下移,用手帮吕布泻火。 第二天一早,武建军亲自送吕布和蔡琰去官渡,武建军有点恋恋不舍,也有些不放心,一再的叮嘱王大虎,一定要注意安全,并把军工厂出的百来只手榴弹样品都发到他们手中,连吕布和蔡琰也一人一个,并耐心的,不厌其烦的给他们讲注意事项和使用方法。 吕布只是乐哈哈的听着,他喜欢被武建军关怀的感觉,可是蔡琰却烦了:“行了,武将军,你都说了一百遍了,琰记得了,放心就是,琰一定会把你这情郎安全的带回来。” 武建军听了这话,脸上一红:“小丫头,还敢顶嘴了。” 蔡琰‘咯咯’直笑,一双美目不停的扫视着武建军和吕布:“你俩还真是一对。” 王大虎听了这话,差点一头从马上栽下去,吕布却乐呵呵的道:“那是自然。”武建军郁闷的翻白眼。 武建军一直送到他们上党,上党的守将,少校团长赵昂出城迎接,他是张辽的部下,张辽在武建军面前没少提起过此人。武建军只知道此人勇武,但对他不太了解,不过看这人二十五、六岁的年纪,也留了一头寸发,可能是跟张辽那小子学的,身高一米七左右,一身军装穿的笔挺,国字形脸庞黑中透红,眼睛不大却显得非常精神。 彼此敬礼后,武建军拍了拍赵昂的肩膀:“奉先就交给你了,这次他的亲兵没跟来,你们就要注意他的饮食。 他不爱吃姜,菜里少放些,别不放,吃点姜有好处,特别是这个季节。 菜不要给他做的太咸,吃的太咸对他不好。 这家伙爱吃肉,不爱吃菜,你们要想办法多让他吃点菜。 还有,如果他受伤了,他的包里有酒,用酒先冲洗了伤口再用那个软膏,奉先知道怎么用。 如果他身体受了凉,他的包中有军医给他准备的板蓝根粉末,让他吃一包,他一般不爱吃,到时候你在里边放点赤糖就行了,别放太多,也别提前放进去,那样容易变质,赤糖就在蔡琰那里,我怕他偷嘴给吃了。 如果他感觉头疼,有发热的症状,他包里有我给他准备的特效药,只能吃两片呀,别让他多吃。 还有……” 武建军还要说什么,蔡琰已经不耐烦了:“武将军,你怎么变的如此啰嗦,这些你一路上跟大虎说过,跟我说过,对主公也说过,现在又来跟赵将军说,你还有完没完了。主公不是小孩子了,再说我们会帮你照顾他的。” 武建军郁闷了:“奉先他有时候脾气上来不管不顾的,你们得担待着点。” 蔡琰彻底火了:“武建军……” 武建军连连摆手:“好了,好了,我不说了,你们上路吧,路上小心点,记得让奉先多喝点水……” 王大虎站在一边‘吭吭’的憋笑,蔡琰怒目而视,赵昂不知所措,吕布却笑眯了眼睛。 武建军走到吕布的面前,张开双臂和吕布拥抱了一下,并轻声在吕布的耳边道:“一路多保重。”吕布鼻子有点发酸,因为自打他出世以来,从来没人这样关心过他。 与此同时,刘备正坐在凉州城的帅帐内,手里端着杯荼,手还不停的在抖,并州军实在是太厉害了,曹操花了几个月的时间,都没打过黄河,这并州军只用了三天,就把长安给占了,怎能不让刘备胆寒。 马腾叫了刘备好几声,刘备才回过神来:“啊……马将军叫备么?” 马腾道:“皇叔,怎会逃的如此狼狈?” 刘备叹了口气,眼泪掉了下来:“马将军有所不知呀,那并州军凶悍,只用了三天就占了长安呀,备只得逃到这里投奔马将军呀。” 马腾道:“哦?他并州不是与袁绍有和约的么?” 刘备叹了口气:“这吕布,乃三姓家奴,反复无常,出尔反尔,怎可尽信呀。”刘备就忘了自己投靠过多少人,可能他以为只要投靠的次数超过三次,就不是三姓家奴了吧。 马腾抗声道:“这吕布真真不是东西,人家袁绍已让出并州给他,他还要恩将仇报,这……”他还没说完,马超在他身后捅了捅他的肩膀小声道:“檄文。” 马腾的汗一下就流了下来:“皇叔,并州为何通缉于你?这袁绍是否因收留于你而被攻破?” 刘备无辜的眨巴了下眼睛:“马将军,备并无对不起并州之举呀……哦,是有一件,我这三弟在并州时,吃酒闹事,伤了他并州几名士卒,这也不至于对备如此呀。” 马腾气道:“这吕布,怎能如此,三将军出了名的吃酒无德,为何不体谅一下。皇叔不要惊慌,我这西凉军也不是好惹的。” 刘备道:“备有一万五千兵丁,归于马将军麾下,助马将军一臂之力吧。” 马腾道:“你徐州军是徐州军,如我马腾收了你的兵权,岂不是叫天下人耻笑,皇叔,您还是当您的大将军吧,如果并州军真的杀来,你我二人携手对阵就是。”刘备连忙起身相谢。 正在这时,一小校惊慌的跑了进:“报……” 马腾这个不爽:“何事惊慌?” 第卌八章 计取西凉 上 那小校跪在地上道:“报大将军,张辽张文远杀来了,现在正在城外骂阵。” 刘备手一抖,荼杯应声落地:“这可如何是好。” 马腾道:“不防,皇叔休得惊慌,超儿,你先去会会那张辽。” 马超领命而去,马腾道:“有超儿在此,皇叔放心就是。” 刘备连连点头应是,可是泠汗已经下来了,马腾看出刘备害怕了,他哈哈一笑:“走,你我二人到城头给超儿助阵。”刘备没办法,只得随马腾上了城头。 马超带一万西凉军冲出城外,列好阵列,提马上前:“呔,哪个是张辽张文远?” 张辽提马出阵,对马超一抱拳:“末将就是。” 马超上下打量张辽,只见张辽二十五、六岁的年纪,因为骑着马,目测身高不太准,大概有八尺开外,细腰乍背,一身金色甲胄,在阳光下显得流光溢彩。 张辽长的本来就英俊,国字脸,卧蚕眉,一双虎目炯炯有神,高挺的鼻梁下,唇正口方,上唇上的两撇小胡子显得特别显眼,配上他古铜色的脸膛,帅气之外,还多了一些硬朗。 在马超打量张辽时,张辽也在打量马超,马超的年龄其实比张辽只小一岁,身高与张辽差不多,这年代普通百姓和士兵的身高都比较矮,但是武将由于自小习武,再加上身出豪门,饮食自然无忧,所以身高普遍偏高,一身鱼鳞甲在阳光下闪着白光,坐下还是匹白马,如果武建军看到,一准大叫一声:“靠!白马王子呀。” 要说马超长的还是挺俊的,不过比起张辽来,就差着点硬朗了,因为马超长的比较白净,再加上瓜子脸,尖下颏,脸蛋还有一点点的婴儿肥。 张辽越打量马超越想笑,最后忍不住先开了口,他向前稍微一俯身,脸上展现出一副猥琐的笑容,像极了一个正在调戏良家妇女的流氓:“你谁呀,男的女的?”说话的语气还特别温柔,不过语气里却掩饰不了那份挑逗的意思。 马超一下就火了,他最恼别人说他长的像女的,张辽这家伙还是用这副痞子的表情对他:“呔,你就是张辽张文远么,放马过来,与小爷大战三百合。” 张辽的脑袋摇的跟拨浪鼓似的:“不,俺不跟你打,俺张辽,从来不欺负女的。” 马超被张辽给气的双目赤红,原本白净的脸都快赶上关羽了,就差鼻子里喷烟了:“张辽,你个匹夫,小爷是男的。” 张辽哈哈大笑:“俺不信,你要真有那玩意,拿出来让俺看看,俺就信你。” 马超被张辽气的,摧马提枪就冲了过来,张辽高声呼哨一声:“小姑娘还挺横,俺不陪你玩了。”说着拨马就跑,边跑还一个劲的大笑:“别追了,别追了,本将军知道俺长的英武非凡,让你这小娘子一见倾心,但是俺已经有老婆了。” 马腾在城头上不解的看着马超狂追张辽,当然,马腾并不认识张辽,也没听到马超和张辽的对话,马腾转身对刘备道:“那与超儿对阵之人是谁?” 刘备伸长脖子望了一眼城下:“那人就是张辽张文远。” 马腾道:“此人武艺如何?为何不战一合就跑?” 刘备道:“此人彪悍异常,我这二弟在其手中都吃过亏。” 马腾感觉自豪呀,他可知道关羽温酒斩华雄,当时马腾名义上还在董卓麾下呢,对于华雄此人还是了解的。不想这比关羽还厉害的大将,见到自己的儿子却跑的比兔子还快:“原来此人就是张辽张文远,呵呵,也不过如此呀。” 刘备道:“马将军,小心那张辽使诈。” 马腾哼了一声,不再理刘备,在他心里,只认为自己的儿子有本事,把张辽吓走,这刘备太没眼色,竟然说出这种话来。 这时候张辽和马超还在玩追逐游戏,马超边追边骂,张辽只当马超在对他说情话。他俩正在笑闹的追逐着,突然城墙边上突然红光闪现,伴随着连续的巨响声,如滚滚炸雷一般,把马超惊的差点从马上掉下来,他的马也被这响声吓坏了,原地打起转来。 西凉的马匹有一多半在这一时刻受了惊,一时间战马乱蹿,人喊马嘶,混乱成一团。 并州军的战马早就听惯了这种响动,所以并不惊慌,依然队列整齐的站在那里。 张辽大笑一声:“儿郎们,城墙塌了,冲呀……”然后他兜马回来,在离马超不远处,大声道:“小娘子,爷不跟你玩了,爷要进西凉抓我那岳丈大人,小娘子就等着给辽做妻妾,呵呵……”。 马超只感觉两耳翁翁作响,但张辽那声大叫他还是听到了,心中大惊,可是他的战马还在原地乱转,他没办法去追。 马腾在城墙上正看着马超追的张辽到处跑,突然被一声巨响震的差点站立不住,他不知道这是什么,更别说应对措施,并且他离那爆炸的地方不太远,现在震的他气血翻腾,两耳几乎要出血。他只是本能的在城墙上乱转乱喊,但是喊什么,他自己也不知道,也听不到。 当马腾镇定下来时,再转头找刘备,早就没影了,一名小校对着马腾大喊着,可马腾什么也听不到,那小校实在是没办法,只得用手势比画,比画了老半天马腾才明白,原来刘备趁乱跑了,把马腾气的一口鲜血喷了出来,晕死了过去。 刘备哪去了?他早就知道,这凉州也呆不下去了,早在上城之前就让关羽集合队伍,准备跑路了。他自己跟马腾在城墙上敷衍了一会,见马腾不再关注他,刘备就施展出他的必杀绝技,此技名为——尿遁。 徐州军趁着爆炸引起的骚乱,急急的冲出了西凉城,向陇右方向战术转移。 直到跑出百余里,刘备才长长的出了口气。这时候关羽催马跑到刘备身边:“大哥,为何不帮那马腾抗敌。” 刘备道:“并非愚兄不想呀,那并州之军太过凶悍,我们即使留下,又能如何?” 关羽道:“可如此下去也不是办法呀,如今我们逃到何处,这并州之军就追到何处,今后谁还敢收留我等。” 刘备叹了口气:“必是并州已经发现配方丢失,怀疑我等,才如此苦苦相逼呀。” 关羽道:“不如,我等回并州向温候请罪,羽宁可身死,也不愿如此……唉……” 刘备一惊,眼泪流了下来:“备一时糊涂,行此蠢事,连累了云长,云长自去可也,备绝不怪云长。” 关羽大惊:“大哥,怎可如此,你我兄弟已对天发誓,不能同日生,但求同日死。” 刘备哭着道:“如今这般,并非备之所愿,那并州的吕布不肯放过我等,他们只抓备之一人,与云长无关,云长自去。” 关羽大急:“大哥,羽并非此意呀,羽只是……唉……大哥这次又想投奔于谁?” 刘备道:“益州刘表,乃汉室宗亲,与备乃同族,而且益州那里易守难攻,那并州军绝不会轻易攻下。” 关羽道:“也只得如此了。” 当马腾醒来的时候,已经被绑在了柱子上,他拿眼一扫,原来这是自己的将军府,他的儿子马超也被绑在一边的柱子上,这会马腾的耳朵也能听到一些了,他只见张辽痞里痞气的用一只马鞭,轻挑马超的下巴,正在细细的打量,而且还嘿嘿笑着:“小娘、们儿,从了爷如何?” 马超气的咬牙切齿:“我、操、你祖宗!” 张辽并不生气,笑着道:“爷就喜欢你这泼辣性子。” 马超大叫道:“小爷是男的。” 张辽一拨浪脑袋,笑的更加猥琐:“本将军不信,要不,脱了看看?” 马超又气又羞,脸胀的通红:“士可杀,不可辱,你杀了小爷。” 张辽哈哈大笑:“如果你真是男的,脱了怕啥,这里又没女的。” 马超被气差点晕过去:“张辽……张文远……老子做鬼也不放过你。”说着就要咬舌自尽,张辽的手多快,一抬手就掐住了马超的下巴:“嘿嘿,这么漂亮的小娘们,死了多可惜,实话告诉你啊,就算你死了,老子也会把你扒的光光的,看你到底是男的还是女的。” 马超绝望的闭上眼睛,他的下巴被张辽那钳子般的大手掐着,一句话也别想说出来。 张辽懒懒的对手下道:“把这小娘、们儿扒了,然后用他来劳军。” 张辽的手下大笑:“是。”说着就要动手。 第卌九章 计取西凉 下 马腾额头上的汗立马就下来了:“张将军手下留情。” 张辽转过身来,看到是马腾在叫他,张辽一笑:“马将军呀,怎么?有事找我?” 马腾强忍着怒气道:“求将军放过我儿,腾只有一子,不能……无后呀……” 张辽笑了:“我凭啥听你的,你只是我的俘虏而已。” 马腾一咬牙:“张将军,你如何才能放过我儿?” 张辽这下严肃了:“简单,你投降,投靠在我家候爷麾下。” 马腾叹了口气:“腾愿降。” 马超不干了,瞪着眼睛‘啊啊’的大叫,可是却说不出一个字来,他的嘴被并州军士兵用一条带子勒上了,像是戴着个马嚼子。 张辽嘿嘿一笑,然后对士卒道:“松绑。” 马超一得自由,就扑向了张辽,张辽嘿嘿一笑:“找死。”马超只感觉眼前一花,就被张辽按在了地上:“怎么,小娘子这么急着投怀送抱么?”张辽的声音依然温柔,听的马超浑身起鸡皮疙瘩。 马超趴在地上,不甘的大叫:“我要杀了你……” 马腾连忙上前,对张辽一拱手:“张将军请手下留情,都是老夫管教无方。” 张辽拍了拍马超的脑袋,嘿嘿一笑,把马超放开,退开一步。 马超从地上爬起来,又要向张辽扑去,却被马腾抓住了手腕:“不得无理。” 马超没辙,只得退到马腾身后,怒目瞪着双臂抱胸站在一边痞笑的张辽。 马腾道:“张将军,如今我西凉已投到温候帐下,请张将军接收城防。” 张辽却笑道:“呵呵……老将军,辽刚才只是开玩笑,这里向您赔罪了。这城防,辽不敢接呀。”说着躬身一礼。 马腾一惊:“张将军这是何意?” 张辽道:“俺没啥意思,呵呵,只是主公说了,攻下西凉抓到刘备即可,然后再把西凉还于马氏一家,因为你马氏一家,在西凉不知抵抗过多少次外族的入侵,对咱大汉民族有功,即使不降我并州,我并州也不会伤你家族一根寒毛。” 马超大叫道:“说的好听,难道超白白受辱不成?” 张辽道:“那孟起兄要如何?” 马超道:“超也不占你便宜,你跟超大战三百合再说。” 马腾也感觉张辽玩的过了,当时把他也吓个半死,再说,那种侮辱放谁身上也受不了,所以马腾连想拦的意思都没有。 张辽哈哈一笑:“俺家主公说了,不让俺伤你马家的一根寒毛,这大打出手,难免不磕着碰着的,不如这样,咱步下打行不?不用兵器的,咱用拳头。” 马超低头想了想道:“好。” 张辽脱了外套,只穿了衬衣,站在院子中间等着马超,马超快步走了过来,两人一抱拳,谁都没说一句话,就战在一起。 张辽可是跟武建军学过不少格斗的技巧,马超只是马上将军,步下功夫比一般人强,可对上张辽就差的远了,没几回合就被张辽按在地上,张辽嘿嘿一笑:“服了没?” 马超大叫:“不服。” 张辽放开马超,对他勾了勾手指:“再来。” 两人这一打就打了三个多小时,马超都不知道被张辽按倒过多少次了,最后两人累的都快动不了了,张辽这次又把马超按在地上,喘息了几口气才道:“他妈的,你爱服不服,老子不玩了。累死老子了。” 马超趴在地上笑了:“超服了。” 张辽站起身,哈哈大笑:“让你服一回真他娘的难呀,行了,老子累了,我要出城了,这里还是你马氏的地盘。” 马腾连忙道:“慢,张将军请留步。” 张辽疑惑的转过身来:“马将军还有事么?” 马腾道:“即张将军来我凉州,腾怎的也要尽尽地主之谊,请到内帐中说话。” 张辽也不客气,随马腾走进了二进院子,张辽的亲兵要跟着,被张辽打发了出去。 二人落坐后,马超亲自倒荼,张辽是真渴了,拿起来就喝,喝完了一咧嘴,马腾不明所以问道:“张将军这是为何?难道我这荼不好么?” 张辽道:“马老将军别见怪,我这嘴呀,给我们建军养刁了,自从喝了我们建军的茶后,再喝这荼真他娘的不是味呀。”说着转身对外边大喊:“张力,你到咱营中,给我取点茶来。” 不想那名叫张力士兵却的跑了进来:“呵呵,俺知道军长打完了一定口渴,所以早叫人拿来了。” 张辽大笑,拍着张力的肩膀:“你小子有前途,呵呵……不愧跟俺一个姓。” 张力连忙找一个壶,给张辽泡茶,不一会茶泡好了,张力为张辽倒茶的时候,那淡淡的茶香飘散了开来,马腾立时对这茶有了兴趣,可又不好要嘴吃,不想张辽却道:“张力,你小子,光给我倒茶了,客人你就不管了?”他就想想,这里谁是主人谁是客人。 张力连忙给马腾父子斟茶,张辽这时轻吸一口茶,长长的出了一口气:“这才叫爽呢,呵呵……” 马腾也小酌了一口,顿时一股沁人心脾的清香滋润了肺腑:“好茶,不知这可是你并州特产?” 张辽道:“不是,我并州不产茶的,这是建军拖商人收来的青茶自己作的,没多少,一年就作那么点,他也没那么多时间,呵呵,所以呀,除了我家主公和建军以外,也就我和高顺大哥还有陈先生能喝上点。” 马腾道:“早就听说武建军此人,不想还有这等手艺。” 张辽道:“这只是小道,玩玩而已,你看炸你城墙那东西了么?那是火药,建军造的,知道为何我抓大耳贼么?就是因为他偷了我并州的火药的秘方,然后就到处逃窜,我也没办法,这不是追着他屁股抓他么。” 马腾‘腾’的一下就站了起来:“你是说,这刘备偷了你并州的秘方才被你并州通缉的?” 张辽道:“是呀。” 马腾在屋中转了两圈,最后懊恼的道:“大耳贼欺人太甚,他只说他那三弟在并州醉酒闹事才被通缉,老夫一时糊涂,听信了这大耳贼之言,唉……。” 张辽听完,他把事件事情原原本本的给马腾说了一遍,然后道:“我们的檄文都写了,你们没看?” 马腾有点不好意思:“老夫没细看。” 张辽疑惑的看了看马超,那意思,你也没细看? 马超脸上一红:“超与父亲都疏于习文,所以这字识得的不多,那檄文又写的晦涩难懂,超只知你并州通缉刘备,凡收留刘备者皆为并州之敌,至于原因……嘿嘿,超并不知。” 张辽叹了口气道:“这陈先生也是,写个檄文还文邹邹的,说实话,俺也看不懂,呵呵……不过,你西凉就无主薄么?让他给解释一下不就得了。” 马腾道:“唉……腾未想过,这大耳贼会跑我西凉来,所以并没当回事。” 第12节 恋耽美 正文 第13节 三国之强龙不压地头蛇 作者:我也没辙 第13节 张辽点头道:“原来这样,现在都说开了,辽也累了,明天还要去追那刘备,辽就不打扰了,过后,辽再上门谢罪。”说着起身就要走。 马超却道:“张将军请留步。” 张辽转身道:“还有事?” 马超有些不好意思,墨迹半天才道:“那个,嘿嘿,张将军这步下功夫了得,不知师从何人?” 马腾的脸一下就红了,这习武之人最忌讳问及师门和偷艺了,不过张辽的步下功夫的确厉害,马腾也好奇,所以也紧张的看着张辽,张辽却嘿嘿一笑:“呵呵……这个,也没啥秘密,我们建军教的,他不但教我,我军中儿郎个个练这个,不过有悟性好的,就厉害些,有那懒的就孬些。碰到悟性好的,建军会亲自教,我给他推荐了几个,现在他还没下调令呢,我这心里也急呀,这次我家主公去见曹操,我就知道他一准得去送,我就拖高大哥把我的爱将赵昂调到上党了,希望他能看上,传授几招。” 马腾大奇,以前只听说武建军是吕布的男宠,他会作火药已经让人惊奇了,现在才知道,这个武建军的身手还如此好,连张辽这样的都要巴结他给调、教手下,那就说明武建军的步下功夫要比张辽还高,马腾连忙道:“张将军别急着走,在这凉州多住些日子,老夫也想与张将军多亲多近呐。” 张辽皱眉:“不是辽不想在这呆,一个是这里又是风沙又是土的,水还特别少,想洗澡都难,再有就是,俺还得追刘备呢,怎能老呆这不干活呀。” 马腾低头想了一会,狠了狠心,最后道:“老夫真心归顺温候,不知,张将军可否引见一番?” 张辽心里高兴呀,可是脸上却不露:“成呀,没问题,那辽就在城外住几天,这追刘备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大不了俺回去换高大哥来追些日子,呵呵……”马腾这才高兴的送张辽出了将军府。 第50章 官渡之行 此时的官渡城下,吕布骑在马上,驻足望着从城门中涌出的曹军,吕布的嘴角不禁扯出一个微笑的弧度,因为他在门旗下,看到了曹操。 如今的曹操已不复当年神采,这才过了不到两年,曹操已鬓角挂霜,腰背也不如当年挺拔了。 吕布提马迎上前去,远远的拱手道:“曹丞相一向可好,布有礼了。” 曹操也已看到了吕布,曹操不禁提马上前,上下打量吕布。只见吕布比下邳时更显威武,一身并州式草绿色军服穿在身上显得干净利落,风姿挺拔。 配上金色的金属制领花,肩章上白银打造镶嵌紫铜蕊心的将花、右胸前那乌铁打造镶嵌着银边的胸标和左胸前彩条略章,在阳光下熠熠生辉。这些金属标志更好的彰显了吕布那硬朗气质。 一头寸发不但没影响他的风采,反而更显硬朗之气,本就俊逸非凡的脸上,荡漾着自信的微笑。顾盼之间有如天神临凡。曹操不由心中暗赞:好一个威猛武将,好一个俊逸之人。心中不免有些嫉妒。 当然,曹操不可能知道这些标志的意义,这是武建军花了半个月和几十个工匠一起给吕布做的一身将军服,吕布非常喜欢,一般的时候,吕布舍不得穿,快到官渡时,吕布才换上。 当刚换上时,连王大虎都看直了眼,一个劲的问吕布,啥时候给他们也弄一套。 当吕布穿这身将军服出现在蔡琰面前时,蔡琰目光就无法从吕布身上移开了,那实在是太帅了,蔡琰也嚷嚷着要跟吕布要一套,吕布只得告诉她,目前并州军中,只这一套将军服,是武建军好不容易让人做成的,而且就算是有,也只有军人才能穿。 曹操拱手道:“不想两年不见,奉先风采更胜往昔,可喜可贺呀,呵呵……” 吕布道:“承曹丞相吉言,呵呵……,布在此谢过了。” 曹操道:“不知建军可随奉先同来?” 吕布道:“建军还有要事,不能赴丞相之约,布只得代他前来。” 曹操显得有些遗憾:“唉,自那次见过建军,本相时常想念,本想借此机会与建军多亲多近,却不想不能如愿,呵呵……奉先快快有请。”吕布拱手相让两人并肩进了官渡城中。 他二人所过之处,不论是曹军,还是百姓,都惊叹的仰望着如天神般吕布,不时还发出啧啧赞叹之声。 就连曹军中的将领也不由得用艳羡的目光上下打量吕布,恨不能上去把这身衣服从吕布身上扒下来穿自己身上。 吕布心中骄傲,更是自豪,所以骑在马上,腰背更加挺拔,他要让这些人看看,并州之军的风姿。就连跟在吕布身后的王大虎他们也个个端坐马上,腰杆笔挺,好不威武。 当进了曹操的行辕分宾主落坐后,曹操道:“奉先好风姿呀,这一路上,不知迷倒多少闺中少女,呵呵……” 吕布淡淡一笑:“谢丞相夸奖。” 曹操道:“不知奉先这身装束,可是你并州之军装?可老夫以前见到的与此不同呀?” 吕布道:“此乃我并州将军制服,在我并州只有少将以上才有。”这里吕布小小的撒了个慌。 曹操还没说话,许褚道:“不知俺许褚可否向温候索要一套你并州将军制服?”许褚如今不过才三十出头,却长的虎背熊腰,一看就是一位猛将。 吕布哈哈一笑:“对不住呀,仲康兄,别说我这将军服,就是士兵的军装,也不能随便送人的,这代表着我并州军的形像呀,呵呵……”吕布自然是认识许褚的,在下邳时,他二人曾经对过阵,当时许褚虽然不敌吕布,但吕布要想胜他也是不易,当时曹操看他俩打的难解难分,只得命人鸣金收兵,他刚收的猛将,可不想就这样折在吕布手中。所以那一次,他们并没分出胜负,不过许褚知道,他是敌不过吕布的。 吕布中计被缚,曹操要杀吕布之时,许褚还在曹操面前为吕布求过情。自那以后,两人心中都有惺惺相惜之感。 许褚显得非常失望,吕布却伸手入怀,从衬衣口袋中取出一枚并州勋章来,这本是武建军试制的,还没有发行过,吕布只是喜欢,就偷拿了一枚:“这是我并州的勋章,用来奖励有功将士的,此为一等功臣章——梅花勋章,非常珍贵,我并州目前也只此一枚。布送与仲康兄如何?” 许褚惊喜异常,却没看到曹操的脸都黑了,许褚伸出那如熊掌般的大手,小心的接过那枚放在绒布小盒中的勋章,仔细的观赏着,这枚勋章上边,是一条短短的菱形五彩绶带,整个勋章为金制,梅花状,花蕊却是银白色的,做工精巧,栩栩如生。许褚拿在手中有点爱不释手了。 曹操却道:“哦?奉先,这勋章为何要取梅花二字?” 吕布笑道:“建军说,梅花傲骨不畏严寒,他希望我并州之军都如梅花般坚韧。” 曹操道:“哦?这勋章之事,也定是他所创。” 吕布骄傲的一笑:“正是,不止如此,我这身将军服,就是建军着人制作的。” 曹操感叹不已:“唉……建军之才无人能及也。” 吕布道:“曹丞相,不知布之赤兔何在?” 曹操道:“奉先不必心急,先在此住下,让本相也尽尽地主之谊,一表寸心。” 吕布哈哈一笑:“最近并州事忙,还是不相烦于丞相了,布取我坐骑与兵器即刻回并州。” 曹操有些不高兴:“哎……奉先为何如此之急呢,这远道而来,怎的也要歇息些时日呀。” 吕布道:“布真有要事在身,还请丞相还我坐骑与兵刃。” 曹操道:“这……奉先,你也是聪明之人,这坐骑和兵刃还你可以,可操有一物想要向奉先索取。” 吕布道:“布很穷的,不知布之何物让丞相相中?呵呵……” 曹操这个气呀,你还穷,那本相就要当裤子了,本相早就听说了,你并州这一年多时间发展的非常快,特别是并州的物产都被各诸侯追捧,一把小小的匕首都能换一匹上好的战马了,就是这样人们都趋之若鹜呢,还有那并州产的肥皂,的确好用,可价格也好呀,一块要换两斗粮食,只这两样就够吕布你赚到盆满钵满了,何况并州所产之物远不止这些,而且样样都是摇钱树,你如此说,不明摆着气本相么?如果没有建军帮你,你吕奉先哪有今天。 曹操也光棍,直接道:“火药的配方。”看来曹操想得此方已经快想出相思病来了。 吕布一笑:“火药之方是我家建军之物,恕布不能应允。” 曹操的眼中闪过一丝寒光,但马上敛去:“奉先,本相允你长安城如何?” 吕布呵呵一笑:“长安城已在我并州手中,丞相又何来允我之说?” 曹操一惊:“你……你并州竟不宣而取长安,难道就不怕这天下悠悠之口么?”曹操是真的不知道现在长安已经到了并州手中,但是他绝对知道并州已经向袁绍宣战的事。 吕布慢不经心的道:“布也无法,可恨那大耳贼偷我并州火药之方,后逃向袁绍,袁绍对我并州所发檄文置若罔闻,毅然收留那大耳贼,我并州只得出正义之师讨之,这有何不对么?” 曹操大惊,他当然知道刘备偷了并州的火药之方,可他并没放在心上,他以为刘备偷的,跟他偷来的配方一样,是假的,可听吕布的口气,确像是真的:“哦,不知那大耳贼所盗之方可是真方?”现在曹操已经知道被武建军骗了,当时得此消息曹操懊恼不已,不但没得到火药配方,还把自己的一名谋士给搭了进去,最不能容忍的是,还是自己自愿杀的,现在见到吕布,曹操恨不能上去咬他一口。 吕布叹了口气:“是布疏忽了,自打曹丞相偷盗我并州火药之方后,布就加了小心,布以为在并州,只有布的寝室最为安全,所以把真方藏于此地,不想,那大耳贼,果然有贼胆,竟然潜进我的寝室中把此方盗走,如若不然,我并州军如何能如此紧张呢。” 曹操先了羞愧难当,后而懊恼不已,没想到自己背这偷盗之名没有得手,却成就了刘备这厮:“此大耳贼真真当杀,不知现此方可追回?” 吕布叹了口气:“这大耳贼狡猾异常,当我并州军追到上郡时才发现,此贼已弃城而逃,又去投靠西凉马腾去了。” 曹操心中一喜:“操愿助你并州之军一臂之力,擒拿这大耳贼如何?” 吕布道:“丞相真乃急公好义之人,想我并州之军不过二十万,追这大耳贼真是有心无力呀,如果丞相真能帮我并州抓住此贼,布这里打保,必说服建军,把大耳贼所偷之方送与丞相。” 曹操大喜,抓这刘备好呀,不但有可能得到那火药之方,还能借此攻城略地:“呵呵,本相作保,你并州所取之地,我军不再干涉,如抓住那贼子,必会把其押往并州伏法。” 吕布努力作出感激涕零的样子:“多谢丞相,这样,在下回去与建军分说,我并州也助丞相一臂之力,卖些火药与丞相如何?” 曹操大喜过望:“那操就谢过温候了,呵呵……” 两人又讨价还价一番,最终定下用粮草换火药之法,并立书为凭。 吕布回到下榻的宅院,蔡琰笑嘻嘻的小声道:“如何,琰此计可行否?” 吕布一挑大拇指:“文姬真乃神人也,呵呵……” 蔡琰一张手道:“拿来。” 吕布疑惑的道:“拿啥呀?” 蔡琰的脸立即就黑了:“主公就装,建军曾经练字之草稿呀,你答应的。” 吕布把脸一肃:“叫武军长,只有我能叫他建军。”蔡琰的脸黑了,吕布却一笑:“行了,回并州后给你,我没带身上。” 蔡琰道:“你保证。” 吕布点头:“我保证。” 第51章 遇刺 此时并州钢厂中一群工人围成一圈,而武建军与几名文书人员坐在场中央,正在与这些工人们讨论一些技术方面的事情,这些工人讨论的非常踊跃,武建军一边用笔记着,一边还插上几句,或是提出问题,或是给出解答,场面非常热闹。 钢厂中的工人们对于这位年青的军长,是非常熟悉的,当初这个钢厂就是在他的授意下建成的,而且武建军提出的一些想法都非常新奇,但非常有效,比如坩埚炼钢法,使钢铁不再需要百炼,还有焦炭的应用,更是提高了钢铁的品质。还有在钢水中加入一种石墨粉来提高钢的硬度等,这些技术通过这些工人的双手已经试验成功,现在基本上可以批量的生产钢铁了。 所以工人们对这位年青的军长非常敬佩,而武建军对这些工人们也是非常谦和,有了问题就不耻下问,从来不在意身份问题。 这时王诚走到武建军身边,小声的道:“军长,时间到了,我们该回去了。” 武建军点了点头,把记下的东西都整理好后,才站起身:“感谢大家的踊跃发言,这些资料我会仔细整理,到下次来的时候再答复各位师傅,解答不了的,我们再来讨论,或是实地试验,我坚信实践出真知。 不过,我要提醒大家,识文认字是非常必要的,比如你发现一种新的方法,能使咱们钢厂出的钢更好,那你怎么办?你去找文书去说么?第一,他不懂咱技术这一块,第二呀,你也未必说的清楚。所以大家今后还是要认真的学习,到年底,我希望大家能自己写家信,能自己作简单的笔记。好了,今天就到这里。老规矩,今天呐,我请客,咱们厂里有一个算一个,饭菜管够,呵呵……” 这些工人们都欢呼了起来,武建军笑着对他们敬了个军礼,然后挥手和他们告别,跟王诚走出了钢厂大院。 这时候王诚才道:“军长,您每半个月来一次钢厂,次次请他们吃饭,您自己却连钱都攒不下多少,这是何苦呢。” 武建军哈哈一笑:“我攒钱干麻?我也没什么花钱的地方。我们得把这些工人师傅们照顾好呀,他们是咱们并州的财富,咱并州的未来还要靠他们的双手来创造呀,怎能亏待了他们。” 王诚小声嘀咕着:“可是您把自己亏待了呀。” 武建军只是笑了笑,骑上马向晋阳城方向走去。 当经过一片小树林时,武建军突然感觉到一种危险的气息,武建军迅速的做出了反应,他斜刺里扑到了王诚的身上,两人抱在一起从马上摔到了地上,武建军控制着王诚身体快速的滚到了路边的护路沟中,并把王城压在了身下。 王诚不知所以:“军长……” 武建军的脸色有些发白,额头渗出的汗水顺着他那有些扭曲的脸庞流了下来:“王诚……小心顺着沟跑……”他的声音很轻,显得非常虚弱。 王诚急了,他连忙从武建军身下爬出来,却发现一只羽箭深深的插进了武建军的后背,王诚眼泪瞬间流了下来,他跪在武建军身边:“军长……”声音已经带上了哭腔。 武建军艰难的道:“快跑……” 王诚哪能扔下武建军,他小心的去扶武建军的胳膊,就在这时,他听到了破空之声,王诚顾不了许多,一把抱住武建军把他拖到了护路沟的一侧,而刚才他站的地方,两只羽箭先后而至,钉在了地上。 王诚的汗都下来了,如果再晚一点,那他和武建军谁也活不了。当他低头看武建军的时候,却发现武建军已经昏迷不醒了。 王诚不敢再发出任何声音,他知道,刺客就在这附近。 王诚轻轻的抱起武建军的身体,借助路基隐藏身形,慢慢的向前方移动。他不敢背着武建军,他怕敌人从背后向他们射箭,这样抱着武建军,至少自己还能为军长挡几箭。 王诚快走了几步,进入一个弯道,把武建军藏进一处草丛中,他自己利用地形藏好身形,他在等,他在等那些刺客现身,因为刺客不现身,他这样抱着武建军也逃不过对方的羽箭。 果然等了没一会,他就听到坡上面有人说话:“大哥,那武建军反应真快,要不然我那一箭就射中他咽喉了。” 这时传来一个低沉的声音:“别啰嗦,快找,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说着两人小心的跳到沟中,顺着王诚留下的脚印慢慢的向王诚和武建军所在的地方靠近。 王诚伸手探进腰侧,抽出四根寸长的钢针。这是武建军送给王诚的礼物,而且武建军也把这钢针的用法教给了王诚,经过这一年多的苦练,王诚投射钢针的技术已经不错了。 当那两人跳到沟中,王诚才看清这两人,他们都用布蒙着脸,只有两只眼睛露在外边,一人个高些,大概七尺左右,另一人个特别矮,最多不超过五尺。 那两人显得非常小心,走的非常慢,王诚紧张的手心冒汗。他强自镇定身心,让自己的情绪平稳下来,因为他只有一次机会,他不能失手。 这两人也显得非常紧张,呼吸急促。当他们两个离王城十几步的距离时,王诚果断的就地一滚,出现在两人面前,抬手射出那四只带着他手心汗液的钢针。 两人先是一惊,然后就是痛苦的哀号,因为王诚射出的四只钢针正中两人的双目。 王诚的动作没有停顿,几个滚翻就接近了两人,当他站起身时,手中已经多了一把并州产的军用匕首,他迅速的伸臂一刺,正中那名高个的心脏处,然后又一抹,割断了高个的喉咙,那名高个连哼都没哼就倒在了地上,双腿只抽搐了几下,就再也不动了。 那名小个子虽然看不见东西,可是他知道他们被偷袭了,连忙轮起胳膊一个劲的划拉,他手中赫然也拿着一把并州产的匕首。那小个子还大叫着:“大哥,你怎么了?” 王诚没给这小个子任何机会,一个扫堂腿将其扫倒,那小个子还没落地,王诚抬起腿正踢在小个子的太阳穴上,把那小个子踢出两米多远,那小子立时晕死过去。 这一切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王诚从启动到结束才用了不到二十秒的时间。 王诚喘息了一下,爬上护坡,观察了一下周围,确定没有危险后,他才勾起食指放进嘴中,吹了一个尖锐的口哨,王诚的坐骑不多时就跑到了沟边,王诚从坐骑身上取下绳索,把那矮个绑上,并用块破布塞进他的嘴里,然后把他扔上了马鞍。 做完这些,王诚才小心的把武建军从草丛中抱了出来,然后把武建军背在自己身后,并用绳子把两人绑在一起,这才上马向并州城狂奔而去。 不多时,王诚奔到州牧府门前,连马都不下,直接就闯了进去:“都他、妈的别看了,去个人通知陈先生,告诉他,军长遇刺,再去个人去叫郎中,快!”他一边从马上滑下来,一边大喊着。 州牧府中的人一听,都吓的不轻。对于这些人来说,武军长遇刺比天塌下来还要严重,想想吕布对武建军的眷恋,再想想吕布那暴躁的脾气,别说遇刺了,就算动武建军一根手指头,吕布都能奋起杀人。 王诚没想这些,他现在只有一个念头,尽快救治武建军的伤。所以他背着武建军直接进了二进院子,然后把武建军从身上解下来,把他小心的放在榻上。他怕触动武建军背后的羽箭,王诚只得让武建军趴在榻上。 不多时,陈宫踉跄着跑了进来:“王诚,怎么回事?建军没事?”陈宫一进门就急急的问,可是当他看到榻上的武建军,脑袋‘嗡’的一声,险些晕过去。 陈宫上去一把揪住低头跪在榻边低声哭泣的王诚:“你说话呀,这到底发生了何事?” 王诚抬手狠狠的打了自己一个耳光:“是诚无能,没能守护好军长,如果军长有个三长两短,诚愿随军长而去。” 这时候郎中已经来了,当他看到武建军的伤,不住的摇头,陈宫和王诚彻底蒙了。 王诚一下就蹿了起来,一把抓住郎中的脖领子,眼睛瞪的比驼铃还大:“你学的什么医?连这小小的箭伤都治不了,你算什么郎中。” 郎中哪见过这阵势,吓的直哆嗦,陈宫连忙上前抓住了王诚的手:“放开,现在不是急的时候,我们得想办法救建军才是。” 王诚颓丧的放下郎中,对着武建军跪了下去,伏在地上‘呜呜’的哭了起来,那哭声有如受伤的狼在低鸣。 陈宫也是束手无策,连连在屋里踱步,正在这时,那郎中眼前一亮:“将军,大人,在下想起一人,许能救治武将军这伤。” 王诚和陈宫两人像是溺水之人抓住了救命的稻草般拉住了那郎中的手,急急的问:“谁?” 第52章 鏖战 此时曹操正目送着吕布等人远去,荀攸道:“主公,徐晃将军和夏候敦将军已于前夜率领五千人马埋伏在了江村树林之中,此次绝不能让吕布这厮再逃得生天。” 曹操叹了口气:“要说这吕布与武建军堪称当代双杰,可惜呀,不能为吾所用。”他停顿了一下问荀攸:“派去并州行刺之人,可传来消息?” 荀攸道:“不曾有信来,这一来一回要四五天时间,不会如此快。” 曹操点头:“除掉他二人,我们就可以放心对付袁谭了。而且吕布已经拿下了长安,省了咱们不少的事。” 荀攸道:“不过主公,这吕布好杀,可那武建军却足智多谋,而且勇武非常,如果失手,这武建军报复起来……” 曹操道:“唉……如果此次是武建军那厮前来本相不惜一切代价也要除掉他,可惜呀,这次来的是吕布,所以我也担心,如果除不去那武建军,终成我心腹之患呀。” 荀攸道:“如果刺杀武建军不成,而我们又击杀了吕布,这武建军的报复……丞相可曾想过应对之策?” 曹操道:“我们把击杀吕布之人推到刘备或是袁谭身上即可,反正那地方也不归我管。” 吕布等人走出了一段路,吕布勒住了赤兔马,转身对有些疑惑的蔡琰道:“琰妹,你说曹操会如此好心的放过我等么?” 蔡琰心中一惊:“奉先大哥的意思是……” 吕布的嘴角挂上了一丝微笑:“我想,在官渡到汜水关的路上,曹操一定埋伏下了不少人马。” 蔡琰想了想,点头道:“很有可能,来的时候,建军哥……武军长不是说,曹操此人奸诈多疑、心狠手辣么,奉先哥哥这么一说,琰也觉得这曹操很有可能会劫杀我等。”当说到武建军时,蔡琰小心的看了看吕布的脸色,不禁连忙改口。 吕布道:“我们不走这里不就得了,我们改道乌巢,到袁谭那转转,呵呵,我们给曹操来一个背道而驰。” 蔡琰点头:“如此也好,不过奉先哥哥,你刚把人家老爹给杀了,就不怕他袁谭报复么? 还有你说这曹操要击杀我等,他就不怕武军长的报复么?” 吕布听了此话,笑容突然凝住,慢慢的闭上眼睛,想了一会,突然睁起双目:“不好,曹操不止是想击杀我等,很有可能他会派人去刺杀建军,曹操这次是借还马之机行调虎离山之计。你们赶往乌巢,我自己去闯汜水关。”说着提马就要走,却被蔡琰拉住马缰绳,赤兔看到一个女人也敢拉自己的缰绳,立马就不干了,奋力的甩着脑袋,还一个劲的后退,不停的打着响鼻。 吕布一边用手拍了拍烦躁的赤兔,让它安静下来,一边道:“琰妹不要再劝我,从汜水回并州最多用四天时间,而从乌巢,至少得十天半月,我担心到时候就来不急了。” 蔡琰道:“这只是猜测,奉先哥哥不用着急,不如我们取道乌巢,然后快马赶回并州,” 吕布的眼睛有些发红:“不,我必须尽快赶回去守在建军身边,我不能让他有任何危险。放心,我一人行走更为方便,他们想要劫杀于我,也不是那么容易。” 王大虎插话道:“来时,军长说不让大虎离开主公左右。” 吕布一瞪眼:“现在你得听我的,保护蔡小姐去乌巢,然后再回并州。放心,袁谭还没胆与我并州作对。就这样定了,不得再啰嗦。”说着提马就蹿了出去,不再给蔡琰和王大虎说话的机会。 蔡琰和王大虎左右为难,最后蔡琰道:“奉先哥哥武功了得,他一人自保应无问题,大虎,我们去乌巢。”王大虎也没办法,只得跟着蔡琰赶往乌巢。 吕布单人匹马向汜水关方向飞奔,突然一阵梆子响,吕布知道这是射箭的信号,连忙提画戟在手。这时如蝗的羽箭无情的向吕布射来,吕布并不减速,而是挥动着手中画戟,拨打着刁翎箭,转眼间就要冲出树林。 突然两员大将从树林中冲出,挡在吕布跟前。吕布一看,还认识,一名是夏侯敦,一名是徐晃,吕布抬戟对着二人:“哈,这曹贼真够阴险。多说不易,放马来。” 徐晃和夏侯敦对视了一眼,然后对吕布一报拳:“温侯,在下也知,丞相出此下策多有些不仗义,可这也出于无奈,想你也知道,现在武建军可能已经归西了,你赶回并州也无用,还是成全了我二人,束手就擒。” 第13节 恋耽美 正文 第14节 三国之强龙不压地头蛇 作者:我也没辙 第14节 吕布一听这话,本就通红的双目如同燃烧起来一般,大叫一声:“老子要宰了你们!”说着抡戟就上。 徐晃要的就是这结果,如果光靠武力,别说是他和夏侯敦,就算再加上两个,也未必是吕布的对手,徐晃如此说,就是要扰乱吕布的心神,然后再与他对战,应有取胜的可能。 就算这样,他还是低估了吕布,徐晃和夏侯敦两人合力也无法战胜吕布,徐晃无法,只得引夏侯敦退开,让弓箭手消耗吕布的体力,等徐晃和夏侯敦歇够时,吕布已经杀了上百人,而且他自己并未受到半点伤害,反而越杀越勇,吕布就像上古魔神般双目赤红,全身浴血,更如一头凶兽,择人而噬,吓的曹军个个的后退,不敢再上前一步。 吕布一提坐骑,又向敌阵冲去,徐晃无奈,只得提斧迎了上来。吕布现在已经冷静了些,他知道不可再恋战了,他见徐晃过来,挥戟相迎,没打几回合,吕布一个力劈华山,大戟如闪电般向徐晃砍了下去,徐晃只得抬斧相迎,耳轮中一声巨响,徐晃的开山大斧瞬间离手,飞出老远,吕布二话不说,抽戟便刺,徐晃只得拨马就跑,可惜还是慢了些,被吕布一戟刺到了肩头,硬生生把徐晃挑起,然后一甩,将他甩出一丈开外。 吕布速度不减依然前冲,夏侯敦这时已经提枪相迎,两人大战十几合,吕布大叫一声,用戟迎上了夏侯敦的长枪,可是夏侯敦却没听到兵刃相交的声音,可是他的长枪却不知何时已经脱手飞了出去。 原来吕布用上了在武建军那里学来的四两拨千斤的技巧,用手中的大戟一勾一带,硬是把夏侯敦的兵器给拨飞了。夏侯敦大叫一声‘不好’掉转马头就想跑,可吕布哪能让他跑了,追上夏侯敦一戟拍在他的腰上,夏侯敦像是断了线的风筝一样飞了出去,在空中喷出一口鲜血,落地前就晕死了过去。 徐晃和夏侯敦没想到,被弓箭手消耗了大半体力的吕布,依然如此厉害。他们哪里知道,这一年多来,吕布虽然懒散,可是武建军却经常给他讲一些武学的原理与应用,这让吕布受益匪浅,武学一道本就是一层窗纸,只要点破,那进步可谓神速,特别对于吕布这种武学天才而言。再加上武建军经常拉着吕布练一些步下的功夫,吕布发现这里许多招式都可拆解开用于马上对战中,而且武建军还教他一些简单的迅速恢复体力的办法,这本是中国内家功夫中的一种,不过在三国时期虽然早就有类似内功的功法,却没人去重视,比如华佗所创的五禽戏就是内功的一种,不过这种功法只是用来养生用的。 气功心法不像大家想像的那样神奇,它只是一种让人集中精力挖掘本身潜能的方法而已,就如同自我催眠一般。在现在军队中,士兵们普遍学习硬气功,也叫外功,可是一些有潜力的战士会学习内功的。 这内功,就是利用人体被催眠后,其潜能会被进一步得到挖掘,比如一人被催眠后,他的身体会如钢板般坚硬,把此人的头脚架住,中间悬空,在他的腹部站立两个人都不带打弯的。 而中国的内功还与这催眠有些不同,它不但能让人能力超出平时水平,还能淬炼人的身体,可使人更加强壮,更能适应恶略环境。 现在的吕布比起下邳时力量更强,招式更加灵活,而气力更加绵长。不但是他,就连高顺和张辽也受益匪浅,如果是以前,张辽不可能战胜关羽的,可是现在,关羽在张辽手下都走不过五十招。 曹军一见两位主将都被人家轻松解决了,转头就跑,吕布衔尾便追,凡是被他追上的,都难逃一死。 吕布如冲入羊群的猛虎般一通砍杀,吕布正杀的兴起,突然听到前边有爆炸声传来,吕布驻马观瞧,却见远处又冲来一支人马,吕布已经认出,冲过来的这支军队正是并州军,吕布不由得长长的出了一口气。 很快这支军队就冲到了吕布的面前,一位上校跳下马来,跑到吕布跟前,敬了一个军礼道:“主公受惊了,末将来迟,请主公责罚。” 吕布仔细一打量来人,原来是上党的守将上校团长赵昂。吕布这个后悔呀,因为他看到赵昂才想起来,自己腰里还别着两颗手榴弹呢,如果早想起来,哪用这般麻烦。 第53章 弥留 吕布回头看了一眼身后那乱作一团的曹军,对赵昂道:“我们先回阵营再说。” 赵昂点头,与吕布并马奔回本阵,这时吕布才有了喘息之机,他虽然可以快速的回复体力,可也累坏了,现在精神一松,他就只感觉眼前发黑,心中闷疼,吕布知道自己累脱了力,想下马歇息一下,可是现在下马这个动作对于吕布来说都有些难了。 最后吕布在赵昂和亲兵们的帮助下才顺利下了马,赵昂亲自扶着吕布上了一辆马车,好让吕布好好的歇息一会。 这时赵昂带来的三千并州军已经把曹军给包围了,曹军已经失去了战斗力,纷纷丢下武器投降。 不多时并州军简单打扫了战场,也清点完毕,这次光俘虏就抓了两千多人,还有两名受伤的大将,看来这次收获颇丰。 吕布坐在马车上问赵昂:“并州没出什么事?” 赵昂道:“没有呀。” 吕布道:“那你为何会在此处?” 赵昂道:“前天末将收到晋阳来的命令,让末将在此处河中准备接应主公回并州,所以……” 吕布点了点头:“谁下的命令?” 赵昂有点纳闷,这跟谁下的命令有关么?不过他还是老实的回答了:“是武军长下的命令。” 吕布一笑,这下他放心了,只要武建军无事,吕布就心满意足了。 吕布点头闭上眼睛,他现在真的累坏了,他只感觉天地都在旋转。不过吕布还是轻声的道:“派人给前往乌巢的蔡琰和王大虎送个信,就说我已经安全到了并州,让他们不要着急。还有,告诉他们,建军现在很好。”说完这些他才倒□,瞬即睡了过去。 经过一天一夜,吕布在赵昂的护送下,来到了上党。吕布不顾赵昂的劝说,执意回晋阳,他现在想尽快见到武建军,只有亲眼看到他无恙,吕布才能安心。 赵昂没办法,只得把上党的防务暂时交给副手——少校副团长刘楷,他亲自护送吕布去晋阳。 由于吕布不能再骑马,只得坐马车,经过三天的时间,他们才回到晋阳。 当马车到了州牧府前,吕布下得车来,走到那紧闭的大门前,门房中人通过临街的小窗已经看到吕布了,慌慌张张的跑出来,跪在了地上,一个劲的磕头,哭着道:“候爷,您可回来了,府中出大事了……” 吕布急急的问道:“何事如此惊慌?”他已经隐隐有了些不好的预感。 那门房哭的更厉害:“候爷,武将军遇刺了……” 吕布一听这话,大叫了一声,眼前一黑,晕死了过去。他本来就累脱了力,又没好好休息,一直在赶路,再加上这一刺激,再强壮的人也受不了。 赵昂和门房大惊失色,连忙扶住吕布,把他抬进了府中。 不知过了多久,吕布才悠悠的醒来,一醒来就放声大哭,还不停的叫着武建军的名字。 守在他身边的程默和陈宫被吕布吓了一跳,陈宫连忙上前:“主公切勿大放悲声,小心惊扰了建军。” 吕布一听这话,立即不哭了,他瞪着陈宫:“你是说,建军他……” 陈宫道:“建军只是受了伤,虽然严重,但我们请到一位神医正在为他疗伤,还不至于危及生命。” 吕布一听这话,一下从榻上跳了起来:“我要去见他。” 陈宫连忙道:“主公,现在不可,建军刚睡着。” 吕布道:“我会小心的,只是陪他一会。” 陈宫无奈,只得陪吕布走进隔壁武建军的房间,只见一位老者,正在给榻上的武建军把脉,见他们进来,那老者只是点了下头,继续为武建军诊脉。 吕布看了看武建军那苍白的脸,心中疼痛万分,可是他还是克制的对那老者轻声的道:“不知,建军这伤……” 那老者叹了口气道:“唉……老夫已经尽力了,他这伤,伤及肺经,现在就要看他的造化了。” 吕布大惊:“这是何意?” 陈宫连忙上前,对吕布道:“主公,陪一会咱们还是出去,不要打扰华佗先生为建军疗伤。” 吕布一把推开陈宫,他瞪着眼睛看着华佗:“老先生,请您告知,建军他的伤,到底厉害到何种程度?” 华佗叹息道:“如果今夜子时以前,他的高热依然不退,神志依然如此,那……请将军为武将军准备后事。” 吕布身体一软,差点倒地:“不……不可能的……建军说过……要陪我一生的……”他的双目赤红,眼神凌乱,没有半分焦点。 陈宫责备的看了华佗一眼,华佗叹了口气:“在下也听说过温侯与这位武将军的事,所以佗才如实相告,如果拖到……那到时候温候怕是要……” 陈宫也叹了口气:“主公,都是宫之错,有此等刺客入得晋阳,竟然没有发现,害建军身受重伤,主公要以身体为重,莫要过度伤怀呀。”陈宫现在也没办法,他已经尽了力了,而且过了这些天,他已经从悲伤中走了出来,他毕竟不是吕布,无法理解吕布那种伤心。 吕布过了好一会才恢复过来,他并没像陈宫想像的那样大发雷霆,也没有大放悲声,而是非常冷静的对陈宫与华佗道:“二位请出去,布想陪陪建军。” 华佗叹了口气,与陈宫使了一个眼色,然后两人走了出去,并随手把房门关上。 吕布轻轻的走到昏迷不醒的武建军身边,他掀开武建军的被子,这时的武建军只穿了条长裤,上身光着,胸口缠着绷带。吕布小心的把武建军上身的绷带解开,当他看到那伤处时,心中的疼痛更盛,吕布强压心中的悲戚,用酒为武建军清洗伤口,此时那伤口已经不再流血,只是多少有些化脓。吕布洗的很细心,也很彻底。 洗完后,吕布取出武建军的药盒,找到治疗外伤的药物,给武建军敷上,然后又取出几片“头孢羟氨苄”,武建军曾经一样样的给他说过这些药的效果和对应症状,吕布记得这是消炎的药物。 可是如何让武建军吃下去,把吕布难住了,因为武建军处于昏迷状态,他的牙关紧咬着,无法给药。 吕布急中生智,他把那药物放进自己口中,然后用手轻捏武建军的两腮,协助舌头撬开武建军的牙关,然后再把那药片喂进武建军口中,吕布又连忙含了一口水,喂进武建军口中,他怕呛到武建军,避开那伤处,把武建军的上身抱起,轻轻的拍了两下。 做完这一切,他将武建军放在榻上,小心的把武建军全身的衣服都脱下来,然后用块布占着酒,仔细的给武建军擦拭腋下和大腿,这是武建军教给他的物理降温法。 擦拭了大概半小时,吕布用被子给武建军盖上腹部和下、体。其他地方都暴露在空气中。 所有的事情做完,吕布坐在榻边上,抓起武建军的一只手,放在自己的手心中握着:“建军……我回来了,你睁开眼睛看看,你的吕布回来了。”吕布的声音很轻,他想把武建军叫醒,却又怕惊扰到他。 吕布等了一会,武建军没有动静,他接着道:“我知道,建军累了,想休息一会,无妨,你听着,我说,可否? 这次呀,去官渡,咱可收获不小,曹操这家伙真大方,呵呵,一下要咱两万斤火药,那他得拿十万石粮食换,这比卖给袁谭可贵多了。我好不容易谈下来,可是这曹操就来这手,看来这买卖要黄,呵呵…… 对了,跟你说个事,你那枚一等功臣勋章,是我拿了,我送给许褚了,他当年好歹也为我求过情,就当还他个人。建军不会生气?嘿嘿,一看你这样子就没生气。”吕布虽然在笑,可是眼泪却已经流了下来。 过了一会吕布接着说:“我跟徐晃和夏侯敦干了一架,把我累的够呛,幸好赵昂那小子来的急时,要不,这回我真的回不来了。 我们现在抓了曹操的两员大将,你说,他现在该是什么反应?我感觉他一准很不高兴。”吕布尽量的模仿着武建军的语气,好让这谈话的气氛能够轻松一些。 吕布胡乱的抹了一把眼泪:“建军,你睁开眼睛看看我,布想你了,真的。你看我一眼,再接着睡好么?” 吕布沉寂了好一会,武建军依然没有反应。外边已经挑灯了,程默悄悄的进来,把屋中是蜡烛点上,吕布被这光线一激,醒过神来,他惊恐的看着程默:“已经撑灯了?” 程默点了点头,并不说话,默默的走了出去。 吕布用手轻扶武建军的脸庞,现在武建军的烧已经退了不少,摸上去有点凉意,吕布用被子把武建军的全身盖好,然后低头轻吻武建军的双唇:“建军,你休息够了么?睁开眼睛看看我,我是你的吕布呀,我回来了。”说着吕布的眼泪又流了下来。 吕布懊恼的甩了甩头,用手胡乱的一抹脸:“你说过,你要陪我游泳的,你要陪我一生,建军,你不能对布失言,我求你了,睁开眼睛看看我,我是你的吕布呀……”吕布的声音有些哽咽。 吕布用手抚摸着武建军的脸,当手指经过武建军鼻翼的时候,他惊恐的发现武建军的呼吸微弱到几乎停止,吕布大惊失色,他再也无法控制情绪了,他抓住武建军的双肩用力的摇晃着,大叫着武建军的名字,可是一切都无济于事,武建军的生机在慢慢的消失。 吕布一把将武建军用力的抱进怀里,他怕一松手,武建军就会在他眼前消失,吕布惊恐的叫着:“建军……你醒醒,布求你了,醒醒……你是那么强,不会有人能带你走的……建军,你回来……布不想离开你,回来呀……建军,你睁开眼睛看看,你的吕布回来了……”说着吕布嚎啕大哭了起来。 第54章 重生 武建军感觉自己的身体很轻,轻的就要飘起来了。突然他感觉眼前一亮,他看到了家乡,看到了那棵老槐树,看到了那个朴素的农家小院,看到了忙碌的母亲,在院子中央,他看到了年青时的自己,而在他的对面,一位穿着军装的人正在跟他说话,那赫然是他的连长,不过那时候,连长还挂的少尉的肩章。 武建军想靠近些,想听听他们说什么,因为连长笑的很开朗,而年青的自己正羞涩的低着脑袋偷笑。武建军感觉他们说的事情,一定非常有趣。 转眼间他看到了呼啸而过的列车,看到了长安街上的车水马龙,他看到了国、旗,然后就看到了军营,那里有一队队的年青人正在练着队列,而年青时的武建军,肩扛一级士官肩章,正在训练这些新兵蛋子,这些人和他刚来这军营时一样,那样的青涩,那样的桀骜。 白光一闪,武建军看到了自己又升了官,这回成了少尉,他正在和几个死党一块喝酒、吹牛。这时连长走了过来,几人连忙站起身,连长乐呵呵的跟他们说了几句,然后坐下跟他们一起喝酒,一起打屁。 武建军看到了很多的人,想起了很多的事,那时的他是单纯的,是开朗的,是幸福的,他多么希望这种生活能持续到永远。 突然一阵狼嚎般的哭声传来,那些幸福的画面如同玻璃镜子一般被那哭声打碎,一切又回到了黑暗之中,武建军努力的睁开眼睛,想要重温那幸福的时光,却看到一人伏在自己的胸膛上放声大哭,武建军感觉被这人压的非常难受,只得努力的抬起一只手,想要推开他,可是他没那么大的力量。 吕布哭的正伤心,突然感觉一只冰凉的手扶上了他的脸,吕布一惊,一把抓住了那只手,抬起头来,正好看到武建军的眼睛已经睁开,虽然看上去依然非常疲惫,但那眼神却已经有些神采了。 吕布惊喜交加:“建军,你终于醒了,建军……呵呵……你醒了……我就知道,你不会那么容易就离开我的……”吕布一边笑着一边流着眼泪,他真不知道自己是哭还是在笑。 这时候房门打开了,华佗和陈宫两人急急的进来,华佗伸手就抓起了武建军的手腕,又用手背试了试武建军的额头:“真乃奇迹,真乃奇迹……” 吕布紧张的问:“建军他……” 华佗欣喜的道:“武将军的烧已经退了,而且神志已然清醒,今后好生调理,不要大喜大悲绷开伤口,就无大碍了。只是现在武将军还非常虚弱,一会我给他开些补药,滋补一□体,几月后就能康复了。” 吕布激动不已:“布在此谢过了。”说着向华佗深深的作了一揖。 华佗却让开了:“温候不必如此,其实不是佗救了武将军,而是温候你呀,佗还要谢温候呢,呵呵,你给武将军降温之法,佗看到了,请温侯恕佗偷窥之罪,当时佗也是怕温侯不小心会伤到武将军,毕竟他的伤还是很重的。” 吕布有些尴尬,嘴上说着‘无碍’转身取来早已准备的水,一勺勺的喂给了武建军,华佗手扶须髯,笑着点了点头:“温候对武将军之情,可感天地呀,看来这老天也不忍生生的拆散你们,呵呵……” 陈宫道:“这世间之人,大多对我家主公和建军之情有所诟病,元化先生并非我并州之人,为何比我等还要看的开?” 华佗道:“老夫在一年前就听说过温侯与武将军之事,当时老夫也是嗤之以鼻,直到今日,老夫才真正明白,何为真情了。 人生短短百年,能得遇相亲相爱之人如大海捞针一般,怎能不珍惜呢,如今才明白,此情本不分男女的,呵呵……” 正在此时,一人匆匆闯进了屋中,跑到武建军的榻边‘噗通’一声跪在地上,放声嚎啕。 吕布转身一看,正是武建军的亲兵队长王诚,吕布刚要说什么,陈宫连忙拉起王诚:“好了,别哭了,建军已脱离危险了。” 可是王诚还是嚎啕不已,吕布怒了,转身就给了王诚一个耳光:“这又没死人,你嚎什么丧,还不给我滚出去。” 王诚被吕布这一把掌给打的立即醒了神,看清眼前之人是吕布,连忙敬礼,然后才低头去看榻上的武建军,当他看清武建军已经醒了,用手一抹脸上的泪水,一咧嘴,竟然笑了:“是俺糊涂了,只要军长无事,俺也就安心了。谢谢主公。” 说着转身就跑了出去,却把吕布闹的莫名其妙,陈宫这时才小声的道:“自建军负伤后,王诚天天在这里哭,还总说是他害了建军,谁劝也没用,直到哭晕了才罢休。华佗先生说他是得了失心疯,无药可医,因为他得的是心病,不想建军刚一醒,他又来这里哭,唉……希望这次受主公这一巴掌,他能彻底醒来才好。” 华佗轻扶须髯道:“放心,这位王将军应该无事了,他的心病就在武将军身上,只要武将军无事,那他的心病也就无药自愈了,” 吕布点了点头,不再关心这些,他跪坐在榻边,用手亲昵的抚摸着武建军的侧脸,轻声的道:“建军饿了?布去给你取些吃食可好?” 武建军费力的摇了摇头,吕布伸出双手按住武建军的脑袋:“别动,听话,如果你想要,就闭一次眼睛,如果不想要,别理我就行。” 武建军的眼睛眯了一下,嘴角一扯,露出一个笑容给吕布,吕布疼惜的道:“你不用安慰我,我知道你难受,我这心里也难受呀,别再让我担心,好好养伤,现在你不想吃也得吃,这样才好的快些,你等着,我这就来。”说着起身走出了房间。 华佗看着吕布的背影,叹了口气:“不想温侯一代战神,却用情如此之专,如不是亲眼所见,哪里知道这杀人如麻的战神会有如此温柔的一面呀。佗不如多矣……” 陈宫道:“是呀,自从建军来到主公身边,主公几乎没有发过火,要知道,在这以前,主公可是个火爆的脾气。但在这一年多的时间里,主公就像换了一个人般,而且行事也有了条理,不再任性而为。” 华佗笑着点了点头,转身看着武建军:“武军长好福气呀,呵呵……真是羡煞旁人。所以武将军这段时间要好好将养,这样才对得起温侯的一片真情呀。好了,老夫与陈先生就不打扰两位了,明日老夫再来看望武将军。”说着给武建军作了一揖,与陈宫两人走出了屋子。 吕布很快就回来了,他手中端着一小碗小米粥。吕布跪坐在榻边,用勺子取了一点,先自己试了试冷热,才小心的放于武建军的唇边:“来,吃一些,不热的,而且我在里边放了些碎的肉末,很香的。”吕布的语气就像是在哄一个孩子。 武建军老实的张开嘴,把那小米粥吃了进去,吕布一见,微笑起来,然后又取一勺,依然试试冷热,然后喂到武建军唇边。 用了半个小时的时间,吕布才把这碗小米粥喂完。吕布放下碗,躺在武建军身边,伸出一只手臂,轻轻的环住武建军的腰身,并轻拍着武建军的腰侧:“建军累了,睡会,布在这里陪你。” 武建军对吕布笑了一下,他现在只能做这样简单的面部动作,因为他太虚弱了。他怕吕布为他担心,所以武建军一直表现的非常听话,他闭上眼睛,渐渐的进入了梦乡。 吕布看着武建军那依然苍白的脸庞,还有那紧皱的眉头,吕布心中万分的揪痛,他多么希望负伤的是他自己呀,那样武建军就不会受这样的折磨了。 吕布用手指轻轻的扶平武建军那紧锁的眉头,然后低头在武建军的眉心处轻吻,用他的侧脸亲昵的蹭着武建军的脸庞:“建军睡,一切会好的,有布在这里呢。” 第二天一早,吕布来不急洗漱,就先喂武建军一些水,然后喂饭和药,一切忙完后,吕布又把武建军哄的睡着了,才小心的走出房门,来到了议事厅。 第55章 善后 吕布进入大帐之中时,陈宫、王诚和程默都已经来了,当然还有临时负责晋阳防务的上校团长陆瑁和中校副团长吕苌。 吕布坐在帅案后,扫视了大家一眼:“建军负伤这事,谁最清楚,给本侯道来。” 王诚立即起身,走到大帐中间,跪了下去:“是诚护佑不周,致使军长负伤,请主公责罚。” 吕布怒道:“王诚,给我滚起来,建军以前是怎么对你们说的?男儿膝下有黄金,大丈夫宁可立着死,不可跪着生,你忘了么?” 王诚一惊,连忙站了起来,给吕布敬了一礼:“是,主公。” 吕布点了点头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王诚大概的把当天的情况说了一下,虽然这事已经过了好几天,武建军的伤也在慢慢的好转,可吕布还是惊的出了一身的冷汗,吕布问道:“那为何赵昂不知此事?” 陈宫道:“此事不宜张扬,所以宫没通知任何人。” 吕布皱眉:“那为何赵昂说前几日还接到了建军的命令?” 陈宫道:“建军负伤后,曾经醒过一次,那次他的精神很好,当时他让我草拟命令,让赵昂团长到汜水关附近接应主公回并州,他说曹操要对主公不利。说完后,就又昏迷不醒,我和华佗先生怕这是回光返照,所以一直守在建军身边。” 吕布心中后怕不已,心中也万分的感动,没想到武建军在身负重伤的时候,还在关心着他的安危。但吕布的表情却依然平淡,他点头道:“陈先生做的好。那背后指使之人可曾查过?” 王诚道:“末将只是抓了一名刺客,审讯的事,交于了陈先生,诚不清楚。”王诚救回武建军后就一直浑浑噩噩的,成天除了哭,就再也不知道别的了。 吕布点头,这时陈宫道:“此事已经查明,这两名刺客都是曹操派来的,他们一直藏身于貂蝉的住处,所以以前我们没发现他们。侦察连在去官渡前曾经给过一些关于此二人的情报,并无可疑之处,我们都以为是貂蝉雇佣的佣人而已。” 吕布的脸色有些不好,过了好一会才恢复:“嗯,那貂蝉现在哪里?” 陈宫暗挑大拇指,现在的吕布已经可以做到喜怒不行于色了,看来吕布经过这些事,已经成熟多了。陈宫道:“已经下了狱,等候主公的发落。” 吕布点了点头:“很好,王诚护主有功,陈先生事后处理得当,布心中甚慰。” 两人连称不敢,退到一边坐下,吕布提高嗓音道:“来人,提那貂蝉来见。” 不多时,貂蝉被士兵带来,只见她蓬头垢面,但衣服还算整齐,看来并无人难为于她。 两名士兵强硬的把貂蝉按倒在地,然后退到一旁,吕布上下打量了貂蝉好一会,才面无表情的道:“貂蝉,我来问你,你可知刺杀建军之人是何人?” 貂蝉自打看到吕布,就吓的浑身发抖,她这辈子可能最怕的人就是吕布了,因为她也感觉对不起吕布:“奴家不知……” 吕布一拍桌案,怒道:“你不知?那你可知他二人的来历?” 貂蝉被吓的坐倒在了地上,她小心的偷看了一眼吕布因为发怒面扭曲的脸庞,貂蝉颤抖着道:“奴家真不知……” 吕布冷笑一声:“你不知道,那我问你,他们可否住于你处?” 貂蝉大惊失色,连忙辩解道:“冤枉呀,侯爷,奴家从来不认识他们,这从何说起呀。” 吕布道:“哦?你不认识他们,那这把刀他们从哪里得来的?这刀上的号码对应的是你的名字。” 貂蝉一哆嗦:“可能是他们偷了奴家的。”貂蝉声音发虚,说到最后,声音几乎不可耳闻。 吕布冷哼一声:“你要刀做什么?” 貂蝉道:“奴家用于防身的。”貂蝉的眼泪在眼眶中打着转,可却不敢让那泪水流下来。 吕布又道:“这刀丢失,为何不报于军部备案?” 貂蝉哽咽着道:“奴家并不知在并州丢失一把刀也要备案呀。”她是真不知道,如果知道,她死也不会做那种事的。 吕布的目光彻底冷了,危险的眯了起来:“貂蝉,以前本侯念在建军的面子上不杀你,你别以为本侯现在就不杀你。还不从实招来。” 貂蝉吓的直给吕布磕头:“侯爷饶命呀,奴家真不知他二人是谁呀,奴家从来没见过他们呀。” 吕布懒得再理她,转头对陈宫道:“此事交给陈先生了,不管用什么办法,让她说出实话。” 貂蝉吓的连连大叫,由于恐惧,声音都变了调:“侯爷饶命呀,奴家冤枉呀……”她可知道这陈宫不比吕布和高顺,因为他俩都是武将,做什么事都会直来直去的,而陈宫不同,他看似文弱,但比起这些武装来,更加可怕。加之陈宫是个心狠手辣之人,而且在下邳时,由于貂蝉的私心差点害得陈宫丢掉性命,陈宫不记恨她才怪,从以前陈宫对她的态度就已经能看出端倪了。 第14节 恋耽美 正文 第15节 三国之强龙不压地头蛇 作者:我也没辙 第15节 以前有武建军护着,陈宫不好动她,可现在不同了,武建军重伤,她已经知道了,可以说现在在并州,没人再能保护她了。如今吕布把审问之事交于陈宫,那貂蝉已经能猜到自己的命运了。 她后悔呀,在几天前武建军还在草原上的时候,就下了命令,着人送她离开并州,可是貂蝉没有走,她还在幻想着能从武建军手中把吕布给夺过来,可是现在她将要面临的却是生死的考验。 吕布烦躁的一挥手,两名士兵架起瘫软在地上,不停惊恐大叫的貂蝉就往外拖,陈宫站起身形:“老夫现在就去亲自审讯于她。”吕布点头,陈宫施礼后,大步的走出帐外。 吕布转头对王诚道:“诚子,你护卫建军有功,现在给你提一级,授少校军衔。本帅亲自给你授衔。”在这里吕布用了‘本帅’的自称,这说明吕布以军中最高统帅的身份来给王诚授衔,这是一种莫大的荣誉。 王诚心中激动不已,连忙起身给吕布敬礼,程默端着托盘来到王诚身边,羡慕的看着他,他俩以前是平级的,都是上尉军衔,现在王诚终于突破了校级,要知道,在并州,这种突破有多么不容易。 吕布郑重的走到王诚面前,取出盘中的肩章给王诚换上,然后退开一步,对王诚敬礼,王诚郑重的还礼,这授衔仪式就算完成,虽然简单,却非常庄重。 吕布上前拍了拍王诚的肩膀:“知道为什么给你加衔么?” 王诚摇了摇头,这次授衔王诚根本没有想到,因为他护卫武建军不周而让他受了伤,吕布不责罚他,他已经感恩戴德了,却没想到吕布还把他的职务提升了一级,这让他如何不惶恐。 可是为什么他不反对授衔,其实他不是不想,而是不敢,武建军曾经说过:权力越大,责任越大。所以主公提拔你,那是让你负更大的责任,这是一种信任,是一种委托,做为军人,是绝不可推脱的。 吕布道:“以后建军的护卫队由十人增加到百人,你还是队长。我希望今后你们要把建军护卫好,不要再发生类似的事情。” 王诚郑重的敬礼后,大声的道:“请主公放心,如果今后有人伤到武军长一根寒毛,诚愿提头来见。” 吕布点了点头:“好了,建军是个念旧的人,原十人不动,剩下的九十人,除了侦察连,你在各军中挑选。先让侦察连副连长常彪协助你选人和训练,等大虎回来,再让他帮你。以后建军不管去哪,至少有三十人跟在他的身边,你明白了么?” 王诚大声道:“是!” 吕布点了点头,拍了拍王诚的肩膀,让他坐下。吕布转头对陆瑁道:“建军前些天交上来的组建宪兵队的章程你们应该也看了,就按他说的来,以后有专人来维持晋阳的治安,军队就可以专心训练了。” 陆瑁连忙起身敬礼:“是!” 吕布道:“至于人选,你们可以把以前退伍的那些士兵找来,特别是那些家境不好的,让他们来干,每月给些钱粮,也算是给他们一条生财之路了。不过要跟他们讲明,咱并州的法律他们一定要熟悉,不会的,可以进军队中学习一段时间,” 两人敬礼领命出了帅帐。吕布把王诚和程默叫到身边:“你们觉得,这事跟貂蝉有关么?” 第56章 兵临城下 程默和王诚都摇头,表示不清楚。吕布嘿嘿一笑:“唉……这个陈先生呀,还是如此记仇,用这借刀杀人之计,连我都能看出来,更别说建军了。”吕布能猜到也不奇怪,因为武建军下过密令,侦察连所获得的情报,明着是递给陈宫这个参谋总长,可还有两份秘文是递给武建军和吕布的,这也不是信不过陈宫,而是以防万一。 如果今天陈宫不说那情报是侦察连送的,吕布可能还猜不到,因为,他从来没看到过那份情报。 王诚道:“主公,如今军长重伤在身,他又亲自下过命令不让人轻易动这貂蝉,如果让他知道这事……” 吕布道:“所以我才把他们打发走了,只留下你两。听我命令。” 王诚和程默连忙立正站好,吕布道:“从今日起,建军所住的内宅,除了你我三人,陈先生和华佗先生以外,谁也不许进去,而且,在他们进去前,你们必须提醒他们,不得说貂蝉的事,违令者……操,这怎么罚呀?”吕布抬头望天,想处罚的办法。 程默嘿嘿一笑:“这有何难呀主公,武军长的办法呀,关禁闭。”程默刚参军的时候,可没少吃禁闭的苦头,在那个小黑屋子里,连点声音都没有,除了每天的三顿饭,连个人影也看不到,像程默这种好玩好闹的性子,别说关他一天,关上一小时都能把他给憋疯了。对于处罚的方式,程默宁可选择鞭邢也不愿去那里。所以程默对那里是即怕又恨。 吕布一巴掌扇在程默的后脑上:“瞎出主意,你能把陈先生和华佗先生关起来么?不说别的,你把华佗先生关起来,你给建军看伤去?” 程默委屈的低下了头,王诚这时候道:“不如这样,大帅派人日夜值守在房间中,只要听到他们要说此事,就出声提醒,如果其执意要说,直接就叉出去。” 吕布连连摇头:“不好,建军那么聪明,一准能听出来,唉愁呀……”吕布可不能让人日夜看护武建军,那他想跟武建军亲热一下都有眼睛看着,多尴尬呀,虽然吕布不在乎,可不得不顾及武建军的感受呀。 王诚道:“要不,等陈先生定了貂蝉的罪,先不执行,等军长的伤势稳定一些后,再执行也不迟。” 吕布点头:“也只能如此了。好了,你们二人轮流职守在建军的院子里,不得放其他人进去。现在我去陪陪建军。”说着吕布大步走向了内宅。 此时的官渡,曹操躺在病榻上痛苦的哀号,曹操手下的文臣武将们担心的围着曹操的病榻,不知所措。 曹操哭的不是自己的病,而是在哭徐晃和夏侯墩,曹操万万没想到吕布会如此厉害,两员大将加上五千士兵都没能拦下吕布的脚步,反而害了自己这么多兵,最重要的还折了自己的两员爱将。而且这次放走了吕布,那以后他们并州报复起来也不是玩的。这怎能让曹操不哭呀。 这时荀攸躲在一个旮旯里,避开了曹操的视线,他现在可不能让曹操看到他呀,因为那主意是他出的。 正在此时,一名小校跑了进来:“报丞相,大事不好,并州的高顺和赵云正率领五万人马在黄河口渡河。” 曹操立即止住哭声,从榻上跳了起来:“什么?并州反应怎的如此之快?”这他就不知道了,现在并州已经有了信鸽传信的系统,在并州,每个城市都有信鸽饲养点,用了一年半的时间,现在才试运行。 吕布到了上党就令人用信鸽给蒲州的高顺下了命令,让他攻打官渡,高顺可是兼着水军师长的职务呢,他要调兵可比别人快的多。正好赵云正在他的军中实习呢,所以就随高顺一起过来了。从命令发出到他们兵临官渡城下,都没用五天时间,要是以前,这种速度想都不敢想。 这时坐在一边的郭嘉病恹恹的道:“丞相,并州之军的战术与我军不同,他们善用火药,而我军连如何防范都不知,我看,我们暂时退出官渡为好,以避其锋芒。” 曹操沮丧的道:“奉孝,不是操不想离开这里,可这不打一仗就拱手让城,这……唉……真不该招惹这两个瘟神呀……” 郭嘉一笑:“丞相,这并州之军来此,只是报复而已,我们让出城来,让他们出出气也就是了,他们现在还没有实力与丞相争这黄河以南。” 曹操道:“操还是于心不甘呀。” 郭嘉道:“丞相,忍一时之辱,得万事之利呀。” 曹操道:“哦?”曹操扫了一眼众人:“都出去,准备撤出官渡,痴儿你来指挥。”痴儿是曹操对许褚的称呼。 许褚躬身领命而去。 荀攸偷看了郭嘉一眼,他妒忌呀,这个郭嘉如此年青,而且还病恹恹的,却有如此才华,唉……荀攸心里长叹一声,随众文武一起出了曹操的寝帐。 郭嘉这时候才道:“难道丞相忘了,我们还有一枚棋子在并州呢。” 曹操一惊:“你是说貂蝉?她已经暴露,在并州没人信她之言,她对咱们而言已经是弃子了,为何奉孝还如此说?” 郭嘉哈哈一笑:“这点嘉也没想到,那武建军能保住这貂蝉,而貂蝉还如此痴情不肯回许都,真不知她在想什么。不过这正合我意。” 曹操道:“你是要她色诱武建军?这恐怕很难。” 郭嘉道:“嘉知这事会很难,不过,丞相,以貂蝉之姿,勾引吕布身边之人应该不难。” 曹操眼前一亮:“着呀,那如同在吕布和武建军身边砸下一枚钉子,呵呵……奉孝真乃鬼才也。” 郭嘉嘿嘿一笑:“其实这事都不用她去勾引,在下邳以前,她就有一个情人。” 曹操一听,呵呵大笑:“你说的是他?” 郭嘉嘿嘿一笑:“正是此人……”然后郭嘉在曹操耳边轻说了几句,曹操哈哈大笑,一扫刚才的阴霾。 两人乐呵呵的走出寝账时,一名小校惊慌的跑了过来:“报,主公,高顺和赵云已经把官渡包围了。请主公定夺。” 曹操大惊:“这并州军怎来的如此之快?” 郭嘉懊恼不已:“丞相,他并州军大多都是骑兵呀。” 曹操急的直转圈:“这可如何是好,仲康呢?为何不突围?” 两人正要走上城头,观察情况的时候,又一名小校惊慌的跑了来:“报,主公,许将军带人突围,却被对方的火器炸伤。请主公定夺。” 曹操这个气呀:“他高顺和赵云,为何不按常理来,怎的也得邀战才可呀。”是呀,在曹操看来,单打独斗,高顺和赵云都不是许褚的对手,即使他两个一起上也未必胜得了。可是人家不跟你玩这个了,弄的曹操没脾气。 郭嘉摇了摇头:“自武建军创造了这火药后,他们并州军就不再按常理来打了,唉……如此下去,这并州军,可谓天下无敌了。”郭嘉虽然聪明,可并州军以力降智的打法,让郭嘉也无计可施。 曹操来官渡只带了徐晃、夏侯敦和许褚,而徐晃和夏侯敦还被吕布给废了,现在手里的大将只有许褚一人,现在也被炸伤,曹操当时就急了。 当曹操找到许褚时,把曹操给吓了一跳,只见许褚昏迷不醒,全身乌黑,血肉模糊,都快看不出原本的模样来了,曹操心里这个疼呀:“怎伤的如此厉害,随军郎中呢?怎么还不为许将军救治!”对于许褚,曹操是非常喜欢的,对许褚比对他儿子还要亲,曹操曾经亲自教过许褚识字,无奈许褚在这方面太过呆滞,把曹操急的满头大汗,许褚愣是一个字也没学会。但这并不影响许褚在曹操心中的地位。如今看到许褚伤成这样,他怎能不心疼呀。 随军郎中当然也知道厉害,他声音颤抖的道:“并州之军所用之物不知何物,可能有毒,上次乐将军于东海城被炸伤,过半年才痊愈,期间浓血不断,差点送掉性命,如今许将军伤成这样……丞相请恕在下无能。” 曹操一听这话,只感觉眼前一黑,差点摔倒在地:“这……这可如何是好。” 郭嘉也有些傻眼,过了一会他小心的道:“丞相,这火药即是武建军所制,可能只有他才能救治许将军……” 曹操叹道:“这武建军何其毒也……”他可是冤枉武建军了,不是武建军非在这火药里放毒,只是不这样配,这火药他也不炸不是。 郭嘉道:“丞相,现在只有求助于并州军了,要不许将军这命怕是……” 曹操长叹一声:“本相如此对吕布和武建军,他们又如何肯救我这虎痴儿呀。” 郭嘉道:“但仲康与吕布两人还是有些交情的,不试怎知呢?” 曹操一叹:“唉……试试。” 曹操命人用一辆板车把受伤的许褚推到了城外并州军阵前,命荀攸到对方阵营中去说项,荀攸知道这是曹操在给他小鞋穿,可他也没办法,因为以还马之名调开吕布,然后行刺之实的主意都是荀攸出的,结果让曹操偷鸡不成反蚀了把米。 荀攸忐忑不安的来到了并州军阵前,他虽然知道并州军不可能知道是他出的主意要害吕布和武建军,可是他做了这亏心事,心中多少有些不安。 第57章 求人难 一名少校拍马迎上了荀攸,当然,冷然高喝:“你是谁,到我阵营中何事?” 荀攸连忙躬身道:“在下荀攸,字公达,请将军传话于高将军,就说在下有事求见。”荀攸也不懂并州的军衔制,他只知道肩章上有星的,一定是军官,再加上这次来,是有求于人家,所以荀攸的语气非常客气。 那名少校冷声道:“等着。”说完拨马回了阵营,不一会他又跑回来了,身后还跟着四名骑兵,那四名骑兵也不说话,到了近前跳下马来,就在荀攸身上一阵乱摸,把个荀攸尴尬的不知所措。 当那四名士兵摸够了,那名少校才道:“对不起了,公达先生,末将不得不如此行事,因为你们曹营中人个个奸滑似鬼,俺不得不防着点。好了,请……”他也不下马,就那样素手一让,不等荀攸有什么反应,拨马跑回了阵营。 荀攸这个气呀,有这样待客么?虽然他也算不上什么客人。 荀攸一人向并州阵营中走去,他的身后跟着四名并州骑兵,这打远一看,还以为押解犯人呢。 不多时荀攸被带进了高顺的临时帅帐中,只见高顺和赵云两人谁也没坐着,都趴在一张桌子上看着地图,两人还不时的讨论一些什么。 那名少校上前立正敬礼:“报告,军长,副军长,那只“公的”俺给带来了。” 赵云实在是没忍住,‘扑哧’一声笑了:“我说崔勇,你就不能好好说话?” 崔勇用手挠着后脑嘿嘿一笑,站在了一边。高顺瞪了崔勇一眼,但那眼神怎么看也不像是怪罪的意思,那眼神像极了一位长辈对小辈的宠溺,但又不得不在外人面前表现的非常严厉的样子。 高顺瞪完崔勇,接着又低下头去看地图,连看荀攸的意思都没有,但嘴上却道:“公达先生来此有何贵干呢?如果无甚大事,请回,顺这里很忙。” 荀攸心中有气,可却不敢发作,只得陪着笑脸:“呵呵……高将军,攸来此确有一事相求,还忘高将军应允。” 高顺依然如故,还伸手拉了拉赵云的袖子,然后指着地图上的一点:“这里,我们要布防,建军说过,灯下黑,越是想不到的地方,越得谨慎。” 赵云点了点头:“是了,在下也以为这里非常紧要,不如云亲自走一趟。” 荀攸这个气呀,忍不住咳嗽了一声:“咳……那个,高将军……” 他话还没说完,崔勇不干了:“谁让你说话的?没看到我家将军正忙么?耽误了军机大事,你负得起责任么?” 荀攸四十好几的人了,被一个二十出头的毛头小兵训的跟三孙子似的,心中火气更盛,忍不住瞪了崔勇一眼。崔勇这下炸毛了:“吆喝……还敢瞪小爷,怎么的,咱出去练练?” 赵云实在是受不了崔勇了,这家伙就是一活宝,不知道高顺如此稳重的一人,怎么会调、教出这么一个亲兵队长来。 赵云咳嗽了一声:“小勇呀,跟我出去一趟,有好事让你去做。” 崔勇本就是一个人来熟,何况这些天经常和赵云接触,早就熟了,他知道赵云这人从来不蒙人的,所以崔勇非常兴奋:“啥事呀,赵大哥。” 高顺抬头一瞪眼:“叫啥呢?” 崔勇一缩脖子:“那个,嘿嘿……赵将军。” 高顺这才低下头,还轻声的道:“这还差不多。”停顿了一下道:“你跟赵副军长去一下,记住呀,不许没大没小的。” 崔勇忙立正敬礼:“是!”这一套倒是做的干净利落。 高顺看着赵云和崔勇出了帅帐,这才看向尴尬的站在那里的荀攸:“什么事,。” 荀攸都快被气炸了,不尽冷嘲道:“你并州的将军都如此傲慢不成?” 高顺懒懒的坐在椅子上:“哦?你的意思,我还得给你沏茶倒水不成?别忘了,我们现在可是在交战,你最多算是使臣,算不上本将军的客人。我也说了,我很忙,有事说事,没事滚蛋,本将军没工夫跟你在这墨迹。”跟武建军在一起久了,不但武建军的语言在向他们靠拢,他们也都在武建军那里学了一些口头上的用词,特别是骂人的,因为武建军训练的时候,急了那可是口无遮拦的,想说什么说什么,往往一张口就骂开了。 刚一开始的时候,大家都不大习惯,但后来他们发现,武建军在训练场上对你骂的越凶,到了场下越关心你,如果他对你不闻不问了,那只能代表他已经放弃你了。所以在并州军中,能被武建军骂一回,那可是相当幸福的事呢。 高顺和张辽也学会了这种训练方式,所以他两暴粗口的概率是明显上升,而且他们感觉这样说话很爽。 荀攸被高顺气的脸都紫了,但他又不能发作,只得费力的咽了咽,把那气向下压了压,然后一拱手:“高将军不觉得,贵军的作战方式有些不妥么?自古以来,凡是打仗,主将必先邀战,双方将领比过高低后才是冲杀,可是贵军却行这不义之举,就不怕这天下人耻笑么?” 高顺哈哈大笑:“笑话,谁规定的一定要这么打了?你们偷袭乌巢时,有过跟人家邀战么?为何你们使得,我军就使不得呢?如果公达先生来说的是这事,那请回,建军说过,历史,是由胜利者书写的,不管用什么方式,胜利才是最终的目的。” 荀攸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的,有气的,也有羞愧的,他没想到这么一个武夫还能说出这样的话来。他本想先在理上站住脚,然后再晓之以理,动之以情的说服高顺,把许褚接手救治,可人家不吃他这套。现在的荀攸要用一句话来形容,那只能是‘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了。’当然,荀攸不可能知道这句话的。 荀攸把脸皮往下一拉,给高顺行了一礼:“是在下莽撞了,在下来此,是有求于高将军的,就在刚才,我家许褚将军带人突围,被你们的火器所伤,伤势严重,想这火器是贵军所创,必有救治之法,我家丞相不忍许将军就这样折损,特派在下来求高将军,看在许将军曾经为温候求情的份上,救他一救。” 高顺道:“两军交战,伤亡在所难免,如今还在战时,你让本将军如何救得了他。” 荀攸道:“这……” 高顺道:“罢了,在下也敬重虎痴是条汉子,我们接手了,可是在这阵前是无法救治的,我们帮他包扎下伤口,然后再送回晋阳,那里才能保住他的性命。唉,我还是心软呀,建军说我并州要外王内圣,不知接下此事,会不会被并州将士给骂了。” 荀攸连忙道:“将军高风亮节,怎会有人骂呢,人们只能是感叹将军仁德之心。” 高顺不耐烦的一挥手:“好了,你回去,我们会把虎痴安全的送回晋阳的,可是如果他坚持不到晋阳,希望你们也别怪我,毕竟本将军也只是帮闲,别到最后倒落个骂名。” 荀攸连忙躬身一揖:“不能,不能,谢高将军。”高顺的亲兵已经站在荀攸身后,素手向帐外相让了,荀攸只得施施然的从帅帐中退了出来。 当曹操站在城上,看到并州士兵小心的把装载着许褚的平板车推进大营,曹操不禁长长的出了一口气,他是真的为许褚担心。 这以后的几天,曹操过的非常不安稳,他现在手下能拿的出手的大将一个没有,而且他派出城求援的人,一个也没回来,外边是什么情况他也是两眼一摸黑,但让他奇怪的是,并州军只围不攻,不知其有什么诡计,曹操中心总有些忐忑。 七天后,许褚被安全的运到了晋阳,这时候的许褚已经醒了过来,他还以为自己成了并州的俘虏呢,后来听并州士兵的解释才知道,原来是丞相担心他的安危,才求并州军救他一命。 吕布亲自出城来迎这位老朋友,当看到许褚的样子,吕布不禁哈哈大笑,因为许褚被绷带给缠的跟个木乃伊差不多。 许褚其实伤的并不重,只是被震晕了而已,身上的伤大多了烧烫伤,伤痕虽然多,但大多不深,几乎都是被炸起的小石块擦伤所至的。黑火药在这个年代虽然显的厉害,可是杀伤力却一般,要不武建军也不会费劲的去研究硝酸了,研究了一年多,没有一点进展。 并州军当然有救治这类火药炸伤的办法,其实在高顺的大营里就能处理好的,无非就是烈酒清洗消毒,上清凉解毒的药物罢了,可惜现在烈酒也只有并州才有,而这一道是万万不能省的,因为火药燃烧的残渣里含有许多化学成分,致命的一种成分是硫化物,如果不用酒精清洗干净,很容易持续化浓,轻则残疾,重则丧命。 有人说,见过有人用火药给伤口止血消毒的,那得看是什么火药,那一般不是黑火药,而是硝化棉,那东西燃烧充分,几乎不会留下燃烧的痕迹,可黑火药不同,黑火药燃烧后会有残渣,而这东西是有毒性的,如果有人用黑火药那么干,那只能是在自杀。 吕布拉着许褚的手道:“仲康怎得这么不小心呢,伤成这样?”许褚被气的翻白眼,这不就是你们并州军干的好事么。 许褚虽然呆,但也有个呆心眼,并没把心里的话说出来,他只是憨憨的一笑:“唉,你并州这东西,太厉害了,震的老褚现在还难受呢。” 吕布忙道:“快快,把许将军推到州牧府中,救治也方便些。”吕布心里可是乐开了花,你许褚来了,就别想走了,呵呵…… 如果曹操知道吕布是安的这心思,他死也不会把许褚送到并州去的,他总认为许褚是忠心的,可是他忘了,许褚为人非常呆的,这呆人心眼实,很容易被人给骗了。 第58章 利诱 一转眼,曹操在官渡被围了半个月,眼见着这粮草告磐,急的曹操在大帐中不住的踱步转圈,他就是想不明白,这并州军围而不打,是什么意思。 正在这时一名小校跑了进来,单膝点地,大声的道:“启禀丞相,并州军撤兵了。” 曹操一听大喜过望:“哦?是哪位将军来援,把高顺和赵云逼走的?” 那名小校道:“并无援兵。” 曹操奇怪了:“这无援兵,为何他并州要撤走?” 小校没法回答于他,只得跪在那等着,曹操也忘了人家还跪着呢,他光顾着想事了。 这时郭嘉被人扶着走了进来:“丞相,并州军撤了?” 曹操点头道:“正好奉孝来了,你来说说,这并州军再围上几天,我们的粮草就要告磐了,可为何在没有援军来此的时候,他并州军却撤兵了呢?” 郭嘉道:“这几日嘉也在想这些,今日他并州军撤兵,嘉才想明白。” 曹操来了兴趣,连忙道:“快快说来。” 郭嘉道:“他们是在消耗我们的实力,他们在这里围了半个月,只放出不放进,我们现在连外边的情形都不得而知,可见他们是允许我们搬援兵的,可是我们援兵呢?” 曹操一惊,汗都下来了:“你是说,他们的目的不是我们,而是来援的援军?” 郭嘉道:“正是,我想,当他们撤走后,我们就会接到消息,我们肯定损失惨重。” 曹操恨的牙根痒痒:“此计何其毒也……” 郭嘉道:“看来他们还不想动丞相您,因为您手中有他们不想要的东西。” 曹操连忙问道:“何物?” 郭嘉道:“天子。” 曹操一惊:“你是说……”曹操不敢说,他跟郭嘉都明白,曹操手中有天子,可以号令诸侯,至少名义上是这样,人家听不听就另说了,可是这挟天子以令诸侯的罪名,他曹操是肯定得背了。凡事有好的一面必有坏的一面,看来人家并州是不想要这天子呀。曹操现在才想明白,人家并州不是杀不了他,而是不想杀他。 曹操连忙道:“快,快,我们还是回许昌。”曹操有些后怕。 正在这时,一名衣衫褴褛的小校哭着跑了进来:“报……”这一声,嗓子都叉了,把曹操吓的差点坐在地上,他还以为并州军又回来了呢。 曹操的声音有些颤抖:“说……何事惊慌?” 那小校哭着道:“报丞相,小的把救兵搬来了,可是在路上遇上了埋伏,曹仁将军重伤,还请丞相定夺。” 曹操一趔趄差点倒地,曹操还没回过神来,又跑来几名小校,都是先前派出去搬救兵的人,一个个衣衫不整,好不狼狈。 第15节 恋耽美 正文 第16节 三国之强龙不压地头蛇 作者:我也没辙 第16节 当听完这些人回报,曹操一屁股坐在地上,不为别的,这半个月来,他们官渡这里风平浪静的,可是外围却开了锅,一队队的援军被并州军给设了伏,人家都不用派多少人,在他们大军所过的路上埋下地雷就成了。 这并州军这招太损了呀,这不明不白的折损了曹操十多万人,三名大将,六名上将,现在知道的,于禁和乐进二人毙命,夏侯渊的一只眼睛被炸起的石子崩伤,现在已经成了独眼龙了。其他的都个个带伤。怎么让曹操不伤心呀。 高顺和赵云采取的战术,其实并不新鲜,不过在三国时期,却是第一次,这就是我军惯用的——围点打援。利用手中的火药,有效的杀伤敌人的有生力量。 曹操后悔呀,曹操胆寒呀,曹操现在才明白,并州的报复是如此猛烈。现在别在他面前提并州二字,谁提他跟谁急。 此时的晋阳城州牧府中,武建军坐在一架木制轮椅上,吕布亲自推着慢慢的在花园中散步,现在春色正浓,阳光明媚、百花齐放,正是游园的好时候。吕布走了一会,然后转到轮椅前,蹲□抬头看着武建军:“建军累了么?我给建军架了吊床,建军躺会?” 武建军笑了:“没事,现在我好多了。你不用天天陪我的,公务这么多,你应该把心思放在正事上。” 吕布道:“现在陪建军就是正事,建军莫要再赶我,你等一会,吊床马上就给你架好。”说着吕布起身,走到两棵大树边上,开始架起吊床来。 这半个月来,武建军的伤势在吕布的精心照料下好的很快,连华佗都赞叹不已。 不过一会,吕布架好了吊床,他走到武建军身边,把武建军抱起,小心的放在吊床上,让他躺好,吕布拿了一个胡凳坐在武建军身边:“昨天有人送来一条大鲤鱼,一会,布让人给你做清蒸鱼可好?” 武建军笑道:“是不是你想吃了?” 吕布嘿嘿一笑:“是呀,可惜,他们做的都没建军做的好吃呢,建军快点好起来,要不我这嘴里可是要淡出鸟来了,呵呵……” 武建军道:“跟我说说外边的事,曹操现在退到何处了?” 吕布道:“这事不用你操心,你现在先把伤养好,等你好了,咱俩一起去报这一箭之仇。” 武建军笑道:“你派高顺大哥和子龙两人去攻打官渡,我就不信曹操会守得住,但是黄河以南,咱们还没有实力去争呀,咱们人手太少了,就算占了,也不能握到手心里,报仇的事适可而止,俗话说,君子报仇还十年不晚呢。” 吕布点头:“听你的,一会就给他们两个写信,现在信鸽已经能用了,嘿嘿,至少从晋阳到箕关是没问题。现在送个信可比以前快多了。” 武建军道:“那你也不能马虎,这信你至少一下放出三份,两份用信鸽,一份让人去跑,以防万一。” 吕布点头应是,两人正在说话,门口传来华佗那爽朗的笑声:“老夫去建军的寝室,却没见到人,原来你二人在这里。” 吕布连忙起身给华佗行礼,武建军也点头为礼,他没办法,他现在还不能起身呢。 华佗走到两人身边,吕布忙让出自己的座位,华佗却不坐,站在那里道:“这些时日,佗在此处与你二人学了不少的医术呀,呵呵,让佗大开了眼界,特别是建军那个药盒,真乃宝物,里面的药物说是仙丹也不为过呀,只是少了些。如果建军能记得这制作之法,不知要惠及多少百姓呀。” 武建军歉意的道:“建军知道一些,但不多,当时学这个,没用心,呵呵……” 华佗也不疑武建军敝帚自珍,因为这半月来,只要武建军精神好些,就主动的跟华佗说些医道中的事,许多东西武建军一点,华佗就能明白,可是以前他却想都想不到。而这些东西都是武建军自军队中学来的急救之法,都非常有效。 不过华佗还是非常遗憾的道:“唉……如果建军当年好好与仙师学习,不知要造福多少百姓了。” 武建军道:“元化先生,建军有一提议,不知元化先生能否同意。” 华佗道:“不防说来。” 武建军道:“建军想在我并州建一所医院,想聘请元化先生做这医院之长。” 华佗疑惑的道:“建军虽然懂一些岐黄之术,但却不精,你这开医馆……”华佗没好意思往下说,那意思:你这不是害人么。 武建军当然听出来了,他只是一笑:“元化先生,不是建军要行医,而是想集天下名医于这院中,按各名医的专长,分出类别来,好方便为百姓们治病,也可更好的发挥各名医的专长。 而且这所医院还要研究医药之学,一是制出更有效的药物,再有一个就是培养人才,以达到代代传承的目的。而末将多少记得一些家师制药的方法,到时候也许可以制出这等仙丹也未可知呀。” 华佗一听来了兴趣:“哦?这倒是一个好方法,只是佗只会看病,对于这医院的经营不太了解,这院长一职……” 武建军道:“元化先生不必多虑,经营方面我们会选一合适的人选,而元化先生只负责技术,比如有的病症这些郎中无法治疗,那么就得请元化先生出马了。” 华佗乐道:“建军这想法真真新鲜,呵呵……好,老夫就答应了,至于那些郎中,老夫会请一些老友来。” 武建军道:“那就麻烦元化先生了,我会尽快找到这负责经营之人。” 这时门口传来蔡琰的笑声:“武军长,你看小女子可否做这医院的经营主管之人?”蔡琰他们回来不过才三天,一路上非常顺利,袁谭不但没有难为他们,还让人亲自送他们到虎牢关前。 武建军看到蔡琰呵呵一笑:“这有什么不行的,琰妹如果愿意,我没意见。”在官渡时,不知吕布安的什么心思,把蔡琰认作义妹,所以武建军也随着吕布叫她一声妹子。 吕布却一瞪眼:“哪有女子当官的?” 武建军笑道:“这不是官,只是医院院长,负责日常经营,女子心细,管这些正合适。” 第59章 情殇 吕布道:“蔡妹在家呆着多好,平时给我出出主意,你这跑去医院当什么院长干麻,一个女子,这抛头露面的成何体统?” 蔡琰有些不高兴,武建军却道:“行了,让她试试,我看这样挺好。” 蔡琰一听就乐了:“还是武军长好,呵呵……” 吕布无奈,他现在只想哄武建军高兴,哪能驳逆他的意思,只得点头:“好,不过琰妹,建军说的这医院可是非常重要,不但方便百姓,而且还要在里边培养军医,你可要仔细了。” 蔡琰一听,吓了一跳,她本想这医院只不过是大点的医馆,却没想到,还有如此重要的作用,连忙点头:“琰会尽心的。” 武建军又把现代医院的理念给他们讲了一些,华佗和蔡琰都听的非常入神,当武建军说到护士的时候,华佗试探的道:“用女子来做这些不好。” 武建军一想,这事也是有点超前了,然后改口道:“不如这样,这护士先让入院学习的人兼着,这样可好?”华佗这才点头。 几人在一起吃过了午饭,吕布自然推着武建军进内宅休息,蔡琰跑出去张罗医院的选址。华佗却回到他的寝室整理这些天从武建军那里听来的医学知识。 自那日华佗看到吕布喂武建军吃那种药片,并且从陈宫口中得知那神奇的小白片可治大病时,他就对那些小药片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很显然,那种小药片比起汤药,服用时要方便的多。 华佗曾经私下里问过吕布,吕布只说那药是武建军带来了,他也不知如何制作。 但那段时间,武建军身体还非常虚弱,华佗也不好问他,只得请求吕布给他介绍这些药物的作用,但吕布并不把药拿出来给他看,而是在纸上写了药的名字,然后一个个的给他介绍用途和用量。 华佗非常好奇,他很想看看实物,光知道这些古怪的名字,对他来说,没有太大的意义,可吕布却告诉他,那些药物,必须在那盒子里保存,才能让这药物长期有效。 华佗了解这些后,直接把这个药盒当成了仙物,而武建军在华佗心中,也就成了半仙儿。 当武建军身体好些时,华佗就迫不及待的向武建军询问这些药物的原理和制作过程,武建军也不是太了解这些,他毕竟不是学医的,所以他只得笼统的介绍一些他知道的药物提取的方法,其实武建军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有效。 但是武建军着重提出了酒精对于外伤消毒和提取药物的作用,用以说明药物提纯后的效果。华佗听后惊讶不已,他没想到,平时喝的酒还有这种作用,但当他看到那经过数次蒸馏,酒精浓度在70左右的酒时,彻底被折服了。 所以每每与武建军讨论医药的时候,华佗都会带着笔和纸,把武建军不经意间说出的话都记录下来,然后回到自己的住处再细细的品味其中真味。武建军时常感叹,这位医圣锲而不舍的学习精神。 吕布推着武建军进了寝室,他把自己和武建军的衣服除去,精赤着身体躺在榻上,然后拉过毯子把两人裹在一起。吕布张开双臂把武建军抱在怀中,一只大手轻轻的在武建军的背上抚摸着:“睡,布守着你。” 武建军笑道:“你当我小孩子呢,行了,你也睡会,天天夜里守着我,也休息不好,现在我没什么事。” 吕布轻轻的拍着武建军的后背:“睡,别为我担心,守在你身边,就是最好的休息。” 武建军被吕布这话激的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成了,我睡,以后别这么说话,很肉麻。”武建军笑着闭上了眼睛。 过了不知多久,武建军迷迷糊糊的感觉自己的小肚子上湿了一片,他下意识的抬手抹了一把,一种滑腻粘稠的液体粘在了手上,武建军不睁眼也知道这是什么,因为他感觉到吕布那骄傲的物件如同铁杵一样正顶在他的大腿上,耳边还清晰的听到吕布那粗重的喘息声。 武建军睁开眼睛,看着尴尬的吕布,武建军凑上前亲吻吕布的双唇,同时伸手握住了吕布那里,轻轻的帮他律动:“这半个月,你没找一个……泻泻火?” 吕布享受的眯起了眼睛,用脸不停的蹭着武建军的肩膀:“我只想跟建军在一起。” 武建军心中愧疚,他也是男人,他知道这种忍耐对于成年男人来说是多么的痛苦,更何况,吕布在这方面的需求非常的旺盛,这种漫长的忍耐对于他来说,那无疑是一种折磨。 吕布被刺激的呻吟出声,并疯狂的亲吻着武建军的身体。很快,吕布在武建军的帮助下一泻如柱,他闭上眼睛,懒懒的躺在武建军身边,一只手臂搭在武建军的小腹上,有一下没一下的揉捏着。 武建军还不能做太大的动作,所以只得简单的处理了一下现场,然后轻吻吕布的双唇:“别太为难自己,想了,就去找一个,别憋坏了。” 吕布听了这话,一翻身压在武建军身上,肆意的蹂躏了一番,当然,他是有分寸的:“我出去找别人,你不生气?”吕布一边亲吻武建军的脖子,一边含糊的道。 武建军道:“怎么会,只要你别染上花柳病就成,呵呵……” 吕布攸的收紧怀抱,瞪起了眼睛:“连我上别人的床你都不在乎,还口口声声的说在乎我。”吕布的语气中满含着怒意。 武建军没想到吕布在这事上反应这么激烈,他被吕布勒的有些呼吸困难,武建军艰难的道:“松点……” 吕布这才意识到,武建军还有伤在身,连忙放松了些,但依然把武建军按在怀里:“你说实话,你是否还把你我之间的事当成游戏?” 这事,武建军自己也说不清,他在乎吕布,这毋庸置疑,和吕布在一起,他也能感觉到快乐和激情,如果现在让他与吕布分开,他也舍不得。可是,这种关系会有结果么?武建军不知道,他从来没经历过这种事,他无法做出判断。 吕布盯着武建军那闪躲的目光,等了半天,也没等到武建军说出一个字来。吕布接着问道:“如果,我现在离开你,你会不舍么?” 武建军道:“当然。” 吕布接着问:“那如果我负了伤,你会像我一样心疼么?” 武建军点了点头:“会的。” 吕布问道:“那……如果我与别人上床,你心中会有何感觉?” 武建军想了想才道:“嗯……也许心里也会不舒服。从来没有过这种经历,我也不知道。” 吕布的脸色有些不太好,武建军连忙伸手揽住了吕布的脖子道:“这个问题我现在没办法回答你,因为我也不太清楚。但,与你在一起,我感觉很快乐。” 吕布的脸上露出了笑容:“这样就好,来,我们去洗澡。”说着把武建军抱了起来。 两人坐在浴池中,武建军依靠在吕布的怀里,感觉着吕布的大手在他的身上游走,最后停在了他的背上,吕布轻声的道:“你说过,伤疤对于男人来说,是一种荣耀,现在你也得了一块,但我却没感觉到半分荣耀,只感觉心疼。” 武建军侧过身体,用手去抚摸吕布的左肩,那里有一道从肩膀到胸口的伤疤:“我们刚认识的时候,我非常羡慕你身上的伤疤,这些疤痕配上你这身材,真的像一只野兽,充满了野性,而且每一处伤疤都有一段铁血的故事,当时我可是对你的经历充满了向往,呵呵……。可是现在再看这些伤疤的时候,心里却有些难受。” 吕布轻咬武建军的耳朵:“没想到几处伤疤就能把你迷成这样,呵呵……” 武建军哈哈一笑:“这不奇怪,在我生活的年代里,像你这样的男人,非常少见的,呵呵……如果你能去我们那里,准能成为大众情人。” 吕布道:“你们那里又不打仗,哪能出我这样的。”吕布停顿了一下接着道:“我不想成为什么大众的情人,我只想成为你的情人。”说着低头去吻武建军的双唇。 这个吻很长,但却很细,很温柔,两人都在用心在感受着对方双唇的质感和气味。当两人的气机都些急的时候,吕布才放开武建军的唇,他认真的盯着武建军的眼睛:“你是我的,我的情人,我的兄弟,我的朋友,我的一切。” 武建军心中有些惶恐,他能感觉得到,吕布对他的感情是那样的深厚,那样的真挚,可是武建军却无法回应他,因为武建军不得不考虑未来,吕布的未来,和他自己的未来,所以注定了他不能如吕布那样豁达。 武建军为了避免尴尬,他把话题岔了开来:“我记得,在长安的时候,你还有两名小妾呢,怎么以后就没见过?” 吕布骄傲的道:“不止那两个,在认识你之前,我可是花丛高手,十九岁那年跟了丁原,他先送了我一名女子,然后又送了我一个男宠,从那以后,我就经常以此为乐,到我跟了董卓的时候,我光是侍寝的女子就有三个,而且还有两个男宠,你应该见过的。 后来有了你,我就把他们送了人,因为与你在一起的感觉,他们永远也无法给我。” 武建军心中多少有些不舒服,这种感觉让他打了一个冷战,他不是总希望吕布能过回正常的生活么,怎么会隐隐有些嫉妒呢?武建军连忙收拾心神,笑着挑起大拇指:“你强!一人玩这么多,呵呵,你就不怕肾虚?” 吕布嘿嘿一笑,抓住武建军的手,放在他的小腹:“再帮我一次。”说着,他的手也抓住了武建军的那里揉捏着。 两人互帮互助着发泄了两次,但吕布还想要,可是武建军的身体还很虚弱,这样已经受不了了,武建军只得讨饶,吕布无奈,只得罢手。 武建军好不容易喘匀了气,推了推吕布:“别抱着我了,要不然一会你又要来了。” 吕布嘿嘿的笑着,把胳膊搂的更紧些:“我保证不来了,让我再抱会。” 武建军这个郁闷,可是他现在没力气反抗,只得逆来顺受了。 不过一会,武建军就感觉到吕布的钢枪又抬了起来,顶在了自己的腰上,武建军连忙分散吕布的注意力:“你想把貂蝉怎么处置?” 果然,吕布一听到貂蝉二字,他那上满弹药的小钢炮就慢慢的撤退了:“还能怎么样,你不是说到了月底就放她离开并州么?我听你的。” 武建军苦笑了一下:“你当我没办法行动,就真的什么也不知道?” 吕布心中一惊,这些日子,吕布可是把武建军的寝室控制的特别严,吕布怎么也想不明白,这事武建军是怎么知道的:“呵呵,你说什么呀,哪有事瞒你。”吕布心中发虚,眼神凌乱了些。 武建军正色道:“别蒙我了,我都知道,陈先生栽赃给她,而你却是默许了,我说的对么?” 吕布彻底慌了:“建军,你……你别生气,现在我们还没处置她,要不这样,明天就着人送她走如何?你千万别生气呀。” 第60章 暗流 吕布彻底慌了:“建军,你……你别生气,现在我们还没处置她,要不这样,明天就着人送她走如何?你千万别生气呀。” 武建军却呵呵一笑:“我生气干麻?她本就是你的妻子,我保住她,也是为了你的名声着想。” 吕布疑惑的看着武建军的眼睛:“你……真的是这意思?” 武建军一笑:“一部分。” 吕布道:“那其他原因呢?” 武建军道:“反奸计。” 吕布一惊:“这……这是何意?” 武建军道:“咱们刚来并州不久,根基不稳,所以我们也没有力量去组建咱们的情报网,要知道,知己知彼,百战不殆,所以情报对于战争来说,起着决定性的作用。 但我们怎样才能安全的,快速的获取敌人的情报呢?就目前来看,最理想的办法,无非就是反奸计。利用我们手中的火药配方来吸引敌人的窥探,他们必然会派出奸细来我并州,而我们,通过暗中监视这些奸细,就可以获得大量的情报。” 吕布一皱眉:“你是说,这貂蝉是曹操派来的奸细?” 武建军道:“是的。” 吕布道:“现在陈先生要杀她,你为何不阻止?这不是破坏了你的计划么?” 武建军叹了口气:“奉先,如果你以前细心的分析一下,侦察连送到你案头的情报,就不难发现,现在陈先生为何要置她于死地了。” 吕布心中一惊:“我平时也经常看这些的,怎么我没有发现过?” 武建军道:“这些情报要综合的来分析,而不是只看一份或是几份来做判断。” 吕布点了点头:“布还是不明白,既然她是曹操的奸细,我们又可以在她的身上得到想要的情报,那为何陈先生要置她于死地呢?” 武建军点头道:“目前来看,留着貂蝉对于咱们来说,已经弊大于利了,因为在她的身上我们很难再得到真的情报,而且很容易被曹操利用她来把水搅混。比如这次的刺杀行动,如果曹操在刺杀我的时候,用到貂蝉,我也不会受伤了,看来曹操已经察觉了我们的企图,而且曹操非常狡猾,他先让貂蝉用她自己的名字在咱并州买下一把军刀,然后偷运到许都,成功的把咱们的目光吸引在了貂蝉的身上,然后再由这刺客把刀带回并州,以此来混淆咱们的视听,这一手玩的很老辣呀,差点让我在这阴沟里翻了船,呵呵……可惜,他依然没有成功,虽然只差一点。 因此,陈先生才会借着我被刺杀的这个机会除掉貂蝉,当然他也有报仇的心思。哎……我本想把貂蝉送走的,毕竟她还有一个女儿,如果处死她,这小女孩挺可怜的。可是我又不想寒了陈先生的心,所以,只得由他了。” 吕布长长的出了一口气:“你不生气就好,这些情报什么的,太复杂,看来,我只适合两军对垒,不适合决策。” 武建军揽住吕布的腰身,在他的唇上吻了一下:“你做的已经很好了,已经远远超出我的预期,你不是不适合决策,而是身边没有多少可用的人才,所以我想,等我伤好些了,我就着手为你组建一个军事参谋团,专门帮你分析这些错综复杂的情报,到时候,你吕奉先也能做到,运筹帷幄,决胜千里了。” 吕布感激的把脸在武建军的脸上蹭了蹭:“建军为了布,如此费心,布真不知该如何报答建军。”然后抬起头来疑惑的道:“这把貂蝉一杀,我们的情报来源不就断了么?” 武建军神秘的一笑:“她这里断了,我们可以在她的接班人身上得到更有用的情报,而且,我们的情报网也在慢慢的铺开,现在我们的情报人员,已经渗透进了许昌。” 吕布惊讶的道:“这么快你就知道接替貂蝉的人了?” 武建军点了点头:“这并不是很难,因为……貂蝉有一位老情人在咱们这里,这也是前几天才得到的情报。” 吕布又惊又怒,他对貂蝉虽然只有夫妻之名,但这貂蝉竟敢给他戴绿帽子,怎让吕布不怒:“是谁?” 武建军轻轻的拍了拍吕布的后背:“我告诉你,可是你不许生气。” 吕布强压下心头的怒火,点了点头:“我保证不生气。” 武建军这才道:“是你的管家,吕岱。” 吕布‘腾’的站了起来,武建军连忙把他按着坐下:“你保证过不生气的。” 吕布喘了几口粗气,然后道:“他们什么时候开始的?” 武建军道:“情报表明,在下邳前他们两个就已经有了情愫,而且前天我就证实了,这情报确实是真的。” 吕布道:“哦?如何确定?” 武建军道:“自我受伤后,你就封锁了我的寝室,是么?”他看到吕布尴尬的点了点头,武建军轻笑了一下,才道:“就在前天,我听到了两个丫鬟在我的后窗外低声说话,声音虽然低,但我还是听的非常清楚。内容就是你与陈宫要置貂蝉于死地。而且他们说的非常详细,甚至连你们的对话都复述了出来。这不明摆着,是要让我知道么。 我想,他现在冒险做这事,有两个目的,其一,是想让我生气,让我的伤势加重,最好不治身亡,他好为貂蝉报仇。其二,如果我知道这事,没被气死,按常理,一定会强行保下貂蝉,因为他非常清楚,我能做到这点,而且,以前我也这样做过。但是这两点,他都不可能达到,呵呵……” 吕布心中后怕不已,他张开双臂猛得把武建军抱在怀里:“建军,你不能再在这府中养伤了,我得为你找一处安静的地方,这里太危险了。” 武建军心中感动,他在吕布肩头轻咬了一下,然后才道:“不,我不能离开,留你一人在这里,我不放心,我在这里,至少能给你出出主意,陈先生毕竟不能时时的守在你身边。” 吕布道:“要不,咱俩一块搬出去。” 武建军‘吭’的一声笑了:“我认识的奉先,可不是这样懦弱的人,我认识的奉先,是一位顶天立地的伟丈夫,是一位如钢铁般的汉子,可不是被自己的管家给吓的搬出府去的老鼠,呵呵…… 再说,你我都搬出去,这不明摆着是告诉那位,我们已经怀疑他了么?那以后,我们要想获得情报,就难上加难了呀,所以,我们两个必须在这里,这里是我们的阵地,我们不能放弃。这将是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我会一直陪在你的身边的。” 吕布心中羞愧,更多的是对武建军的感激,吕布知道,如果没有武建军,即使他没死在下邳,也不可能有命活到现在,这些阴谋诡计他就应付不来。 两人在水中泡了将近两个小时,这才起身穿衣服,就在这时,外面传来程默的声音:“吕管家,你在这里做什么?” 接着就听到吕岱那略带沙哑的声音:“原来是程队长,呵呵……无甚事,只是在府中转转,看看哪里有不妥之处。” 程默道:“不是已经通知你们了么?这里任何人不许进来,为何明知故犯?” 吕岱笑着道:“咱又不是外人,再说,这里也是州牧府,我这管家也要尽职尽责呀,要不候爷怪罪下来,我可担当不起呀。” 程默严肃的道:“这是候爷下的军令,违令者斩,如果你不想死的那么快的话,以后别再进这院子。”吕岱连连称是,转身离开了。 吕布在浴室里听着他们的对话,恨的钢牙紧咬:“老子要活剐了这吃里扒外的东西。” 武建军揽住吕布的腰身,在他的后背拍了两下:“别冲动,我们还指望他给我们提供情报呢。” 吕布的表情这才缓和了下来:“建军,你行动不便,以后要多加小心,给你加的亲兵,王诚还在挑选,所以这些日子我让程默跟着你,有事你直接叫他就行。” 第16节 恋耽美 正文 第17节 三国之强龙不压地头蛇 作者:我也没辙 第17节 武建军点头:“行,你放心,我命硬着呢,呵呵……” 这时程默走了进来,武建军对他道:“刚才吕岱在院子里了?” 程默道:“没有,他刚走到大门那里,被箫然给挡下了,不过这吕岱却非要进来,箫然没办法,只得派人叫我来处理。” 武建军点了点头:“做的好。” 程默多聪明,已经听出武建军在怀疑吕岱了,可是他也不好动问,只得转移了话题:“上午的时候,张辽将军派人送来了信,信上说,他将于三日后回晋阳,并带了西凉的马腾父子前来。” 武建军哈哈一笑:“呵呵……锦马超要来了,太好了,安排下去,准备三日后,隆重迎接他们的到来。”程默领命,转身走了出去。 吕布把武建军抱上了轮椅,推着他回到了寝室:“马腾此人布听说过,年青时也是一名猛将,无数次的抵抗过外族的入侵,听说在塞外,马腾之名可止夜啼。” 武建军道:“是呀,所以在一月前,我写给张辽的信中提到,如果马腾不愿降我并州,可归还凉州给他。我也是非常敬重这样的英雄。” 第61章 张辽归来 这几天,吕布忙完公事,依然回到州牧府陪在武建军身边,与往常没有任何变化,就连对吕岱的态度也一如既往。武建军把这些看在眼里,心中甚慰。如今的吕布不再是当年那个脾气暴躁、冲动易怒的吕布了,他真的成熟了,现在的吕布性格内敛,喜怒不形于色。对内包容,对外强势,已经初具王者气度了。 这日晋阳城万人空巷,而西门却张灯结彩、人头攒动。晋阳城百姓自发的都跑到这里来迎接得胜将军张辽。 并州军自回到并州,就闷头发展,很少对外用兵,偶尔征讨一次,也是小范围的战争,而且这种行动大部分是保密的,并不为人所知。而这次不同,这次大胜把并州的生存空间扩大了三倍不止,这对于商人来说,意味着有更多的赚钱机会,因为并州输送粮草和军械不同于别处,而是面向并州商人招标,商人对此当然趋之若鹜。而对于农民来说,这次大胜意味着会有更多的耕地,所以他们对这次大胜更加期盼。而对于工匠来说,这次大胜意味着所出产的产品会有更多的渠道出售,这些工匠与农民不同,他们在工厂中可以从墙上的黑板报上得知更多的信息,所以他们对于这次大胜的意义了解更多。这次大胜,可谓是惠及万民,百姓如何不高兴。 就算没有多少利益干系的那些士子们,也都跑来看热闹,好把此事做为茶余饭的谈资。 吕布亲自推着坐在轮椅上的武建军,带着并州留守的文武众人,来到西门迎接凯旋而归的张辽。 并州百姓也聚集在道路两边,个个喜笑颜开。一位老汉乐呵呵的对身边的一位年青人道:“看到了么?那位威武的将军就是州牧大人,他推着的,就是那位武军长。” 那位年青人伸长了脖子眺望着:“这二位怎都如此年青?你老不是在戏弄在下?” 老汉把脸一板:“俺如何戏弄于你,老汉说的句句是实。别看这二位如此年青,他们可都是天上的星宿下凡,来拯救我并州百姓来的,呵呵……” 那年青人道:“听说那火药就是这位武军长所制?” 老汉骄傲的道:“那是自然,不仅如此,这位武军长所创之物还多着呢,呵呵……你看那些士兵们的配刀了么?就是我并州钢厂所产,听说这炼钢之法也是这位武军长所创呢。老汉也见过那军刀,锋利无比,可称神器呀。还有那双眼耕梨,你也见过的,也是他所创,那可是好东西呀,梨地之时就可以下种,如此能省下多少工夫和人力呀。还有肥皂、铁锹、水车等等等等,这些都出自他之手。还有呀,你不是常说,咱并州的吃食美味么?那大多也出自他手,特别是饺子……现在想来,老汉都感觉饿了,呵呵……” 年青人又仔细的打量了一会远处的武建军,感叹道:“不想他如此年青,竟有如此才华,真乃神人也!” 老汉自得的道:“那是自然,凡人哪有如此能耐。后生呀,听说在晋阳城北,官府要开一家生产……那叫啥泥的厂子,正在招人,你这整天的游手好闲的,不如前去看看,能否在那厂中做个工匠。” 年青人不屑的道:“卑贱之事,怎能做得。” 老汉把脸一沉:“在我并州,工匠和商人可不是卑贱之人,听说武军长时常去各工厂转转,对那些工匠还特别尊重,常尊称他们为师傅,这是何等荣耀?而且在各工厂中,这些工匠不花一文就能习文,这岂是卑贱之人能习得的?且那些有独门手艺之人,州牧府还给他们修建了房舍,老汉的一位老友就是一名潦倒的木匠,以前老汉没少接济于他,如今他可是发达了,我去过他的住处,前后两进的院子,十几间的房舍,那房舍修的宽敞整洁,比之老汉的住处不知要强多少,老汉常恨此生没学一门手艺呀,唉……” 年青人一惊:“自古工商皆为贱业,为何在这并州却受到如此尊重?” 老汉一撇嘴:“武军长说过,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器从何来,工匠也,所以工匠才是百业之首。武军长还说,天下之物,无商不通,所以商人亦不得轻视。还有,万年基业,以农为本。欲强国者先强兵。最后还有一句:民富才能国强。这些话街头巷尾都已传遍,难道你没听过?哦……老汉想起来了,呵呵……你并非我并州之人。” 年青纳罕不已:“那士呢?为何没有提到士?” 老汉道:“老汉不知,或许武军长说过,老汉却没听说过。”在并州,士子的地位非常低的,原因只有一个,因为他们不事生产,不参加军队,整天的不是吟诗作赋,就是调戏民女,大多没有真本事,所以就连老农都看他们不顺眼。 当然,这也是由于官府的引导所致,并州官府用人,很少用到士子,因为,在并州想要当官,第一关就要面临考试,而题目并不是吟诗作赋,而是数数和格物。这些士子们哪里会这些。 所以在并州,士子们经常指责官府不为正道,还经常拿吕布和武建军说事,虽然他们不敢公开的说,但传言还是沸沸扬扬的。许多士子不堪忍受这种侮辱和蔑视,纷纷跑去别处谋求官路。 正在这时,一阵低沉的轰鸣声传来,脚下的大地都随之颤抖,只见远处尘埃滚滚,迅速向这边压来,如同滔天的洪水一般。老汉和年青人的心神都被这声势所夺,不由得把目光转向了前方。 不多时,张辽一马当先跑到了众人面前,不等马儿停下,就跳了下来,利落的给众人敬了一个军礼。礼毕后,张辽就怪叫一声:“辽,回来了,哈哈……”说着就向着武建军和吕布扑了过来,他先是和吕布亲热的拥抱了一下,怪叫道:“主公这身军装太帅了,啥时候给俺也弄一身?” 吕布一撇嘴,骄傲的道:“建军用了半个月才给我做成的,你当这身能随便穿么?要不是为了迎接你,我还舍不得呢。” 张辽一听这话,期待的望向武建军,武建军哈哈一笑:“这只是样品,既然能做成,批量生产就不是问题,现在在军备坊已经另开了一间小作坊,专门为高级将领生产这种军装,以后少校军衔以上的,都可以弄这么一身了。” 张辽一听就乐了,上前把武建军从轮椅上抄起来,抱着轮了一圈,大笑道:“俺张辽得先弄一身。”武建军这个郁闷,这张辽离开了才个把月,比之离开前更加粗豪了。 吕布紧张的不禁瞪大了眼睛,大声的呵斥道:“建军还有伤在身呢!快快放下。” 张辽才不管这套,轮够了,才把武建军轻轻的放在轮椅上:“建军才没那么娇气。是,建军……呵呵,我跟你说呀,这趟,我可是过够瘾了……”说着,蹲□,拉着武建军的手就说开了,从攻打长安,到追着刘备到凉州,甚至还说起他是如何调戏马超的。张辽说的眉飞色舞,武建军听的哈哈直乐,乐的眼泪都出来了,一个劲的笑骂张辽。 吕布这个气呀,高顺还有点高低之分,唯有这张辽,总这么没大没小的,他还拿张辽没任何办法,因为有武建军这护着呢。 马腾父子站在远处看着他们又是拥抱又是欢呼的迎接方式,都有些发愣,这没有个上下尊卑的,成何体统呀。不过这种欢迎方式却让人感觉很热闹、很亲切。 张辽疯够了,才拉着还在愣神的马腾和马超走到吕布和武建军面前,一一给他们做了介绍,见礼,寒暄了一阵,欢迎的队伍这才和张辽的部队会合,向城里走去。那些凯旋的将士,个个戎装,精神抖擞的夸在马上,所过之处都引来一片欢呼之声。 刚才那位年青人看着这些身着并州式军装的将士,威风凛凛的从面前走过,他们衣服上那些金属标识,在阳光下熠熠生辉,好不威武,不禁心中生出羡慕之意。 队伍走到武胜街,欢迎式才正式结束,士兵们顺着这条大街出东门入营,军营中已经准备了庆功宴。而将领们,则随武建军和吕布前往州牧府,在那里,还有一另场庆功酒宴在等着他们。 还没走到州牧府大门,武建军瞥见不远处的张辽从一女子手中接过一名不满周岁的婴孩,武建军大声笑道:“文远呀,你这才出去了一个月就弄了个儿子呀?这也太快了,呵呵……” 张辽抱着那婴孩走到武建军身边,骄傲的让武建军看怀里的孩子:“怎么样?漂亮?” 武建军看了看那婴孩,伸手就抱了过来,一边逗弄着,一边道:“是挺随你的,呵呵……” 张辽一撇嘴:“随我就坏了,这可不是我的儿子,这是我捡的。” 武建军惊讶的道:“你没事捡个孩子干麻?” 张辽道:“你当我爱捡呢,这不是被逼的么。我们回来的时候,准备在天水上船,不想在路上,我们碰到一队送葬之人,死者为大,我只得下令给他们让路。可我却发现这队送葬之人非常怪异,他们里边只有这个小娃娃穿麻戴孝,其他人最多在腰间系了一条白带。辽很好奇,所以就让人上前询问,这一问才知,原来这小娃娃的父亲在一年前抗击南匈奴入侵之时陨命,这可怜的娃连他父亲都没见过。不想这娃娃的母亲自他父亲死后,就一病不起,最后扔下这可怜的娃娃撒手人寰了,众乡邻可怜他们母子,所以才张罗着把这丧事办了。可这娃没爹没娘的,乡邻们也都不富裕,只得轮流喂养这孩子,当时他们又雇佣不起奶娘,只得喂些米汤之类的食物,当时辽见这孩子的时候,那瘦的都皮包骨头了。辽听了此事,心中悲戚,所以就把这小孤儿带了回来。” 武建军道:“嗯……这也算是烈士的遗孤了,我们要好好把他养大才是。” 吕布看武建军非常喜欢这孩子,开口道:“正好,布膝下无子,不如让给我,布保证待他如亲子一般。” 张辽这下乐了:“那真是太好了,呵呵……辽正为此事发愁呢,正好,还有一位请来的奶娘,也一并送到主公府上。” 吕布哈哈一乐:“不知这小儿可有名字?” 第62章 庆功宴 吕布哈哈一乐:“不知这小儿可有名字?” 张辽道:“听那些乡邻言道,他父名姜冏(汗……),原是天水郡守的佐官,在去年抗击南匈奴入侵时战死,如今只留下了此子。此子名维。” 武建军听到这个名字,他的手一抖,差点把孩子给扔地上:“啥?你说他叫姜维?”武建军激动的道。 张辽不清楚武建军反应为何如此激烈:“是呀,俺没骗你。” 得到张辽肯定的回答,武建军把怀抱收紧了些,看着孩子那粉嫩的小脸,不禁笑了起来。 就这样,在庆功宴上,吕布正式宣布,认小姜维为义子,大家纷纷道贺,吕布自然乐的合不拢嘴。 蔡琰也非常喜欢这孩子,抱着姜维一个劲的让他叫姑姑,逼得孩子哭闹不休,武建军心疼,强行抱过孩子交给了奶娘送进内宅,害的蔡琰瞪了武建军半天。 马腾父子在这种环境下,显得非常尴尬,他们无法融入这种气氛当中,因为吕布表现的一点也不像个主公,与下属相处的其乐融融不说,更无作为一名主公应用的气度。害的马腾父子不知该如何是好。 武建军发现这二位的尴尬处境,让王诚把他推到了马腾父子的桌边,武建军抱拳拱手道:“马老将军一路辛苦了,今日奉先收了一名义子,乐过头了,呵呵,慢待了两位,还请海涵。” 马腾和马超连忙站起身来,拱手为礼:“武将军言重了。” 马超道:“听说武将军步下功夫了得,可惜你有伤在身,不然,超着实想领教一番。”马腾回头瞪了马超一眼,马超连忙退后半个身子,站在了马腾身后。马腾拱手道:“犬子胡言,还望武将军海涵。” 武建军笑着回了一礼:“马老将军言重了,如今你我都是同一阵营中人,不分彼此的,我倒是非常喜欢孟起这心直口快的性子,呵呵……” 马腾转身呵斥马超道:“还不快快与武将军赔罪。” 马超黑着脸,走了过来,就要行礼,武建军连忙拉住:“使不得,呵呵……在下真的喜欢孟起这性子,不是客气话,马老将军误会了。在我并州呀,没那么多说道。” 马腾道:“嗯……我观文远与主公也那样没有上下尊卑的,这……” 武建军道:“这又不是行军打仗,平时的时候,大家都如朋友一般相处,奉先也喜欢这样。我们平时只叫奉先的字,马老将军和孟起也可如此的。” 这时候张辽端着酒晃了过来,他的舌头都有点大了:“建军说的对,我并州,只分军衔,人却不分等级的,所以呀,你们也别拘谨,想说什么都没关系。” 马腾客气的对张辽点头为礼,然后把心一横转头对武建军道:“武将军,今后不知该如何安排我们凉州军?”他不得不紧张,这事关系到凉州军和他们父子的命运。 武建军道:“凉州军当然还驻守凉州,老将军为何有此一问?” 马腾明显的松了口气,他道:“老夫听文远将军说过,在这并州军中,练兵最精者,唯你武将军尔,故此,老夫斗胆,想请武将军帮老夫训练我凉州儿郎。”马腾早就看出来了,在这并州,特别是军队之中,武建军的份量恐怕比吕布都重,既然已经归顺了人家,那就得好好的巴结,以免人家给他小鞋穿。这训练士兵的事,如果武建军能够接手,那以后少不得要经常接触,然后再好生相处,看武建军的为人,必会在吕布的面前给他们父子美言几句,那今后他们西凉军定比现在要好过的多。 武建军已然看出马腾的算计,他也乐得如此,哈哈一笑:“老将军放心,我虽然有伤在身,这整编军队的事,我还是得负责的。这样,马老将军和孟起先在晋阳盘桓几日,也领略一下我并州的风光。这几天我亲自从并州军中挑选些军官,随二位回凉州,协助你们训练凉州军如何?”马腾连忙应是。 吕布在那边接受着大家的恭贺,不想多喝了几杯。当武建军发现的时候,吕布已经面红耳赤,口不择言了。武建军连忙宣布宴会结束,让程默把吕布送回了内宅。 武建军把客人都送走后,由王诚推着进了吕布的寝室。只见吕布合衣倒在榻上,已经睡的人事不知。 武建军让王诚取了些盐和蜂蜜,配了一些盐蜜水,在王诚和程默的帮助下,给吕布灌了下去。 蜂蜜中含有果糖酸,可以有效缓解酒后的头疼症状,而盐可以缓解酒后出现的胸腔隔膜疼痛的症状。 武建军当兵六年,在部队也经常拼酒,所以解酒的方法学了不少,但就属这个办法简单而且有效了。 做完这些,武建军拒绝了王诚和程默留守的请求,把他们打发了出去,这才一头倒在了榻上。今天把他累的够呛,他直感觉呼吸困难,两眼发黑,他连脱衣服的力气都没了,只得这样昏昏的睡了过去。 武建军睡的正香,突然他感觉有人在解他的衣服,他猛的睁开眼睛,却看到吕布光着身子,抓着他的衣襟愣怔的看着他,武建军轻声的道:“憋的难受?” 吕布这才回过神来,继续给武建军脱衣服:“没有,你穿着衣服睡觉,很累的,我帮你脱了。” 武建军非常配合的让吕布把衣服脱了,吕布躺在武建军身边,用脸在武建军后脖颈上蹭了蹭:“睡吧,不早了。” 武建军笑着道:“还难受么?” 吕布抱住武建军的腰身:“不难受了,你别担心,今天累了吧,明天晚点起,多睡会。” 武建军笑着回手抓向了吕布的下、身:“还说不难受?”他已经感觉到了,吕布的那里已经顶在了他的大腿上。 武建军太了解吕布了,吕布是个爱酒之人,而酒精又能激发男人欲望,所以,自从武建军回到吕布身边,吕布喝酒的时候就非常克制,吕布是怕酒后乱性,对不起武建军。 而今天,吕布非常高兴,因为他终于有儿子了,虽然不是他亲生的,但这个儿子的意义是非常重要的,他不但可以去除吕布身边人们的顾虑,而且还圆了吕布的梦想,他一直想要个儿子,可是他为了武建军,又不能与女子行房,虽然武建军并不介意,可是吕布自己却感觉那样对不起武建军。 吕布尴尬的道:“别……别逗我,我受不了。” 武建军的手轻轻的抚摸着吕布那里,吕布被激的全身肌肉紧绷,那身如猎豹般矫健的肌肉,更加凸显。吕布的大腿不自主的震颤着,双唇微张,一声声的低吟从口中溢出。 武建军还是第一次看到吕布这个样子,他感觉现在的吕布无比的性感迷人,不由自主的凑上前去亲吻他的双唇。 却不想,吕布如同一只猛虎一般,反身把武建军扑在了身下,他狂乱的亲吻着武建军的身体,还不时用牙齿轻咬着,武建军被吕布激的全身战栗,呼吸急促,他感觉胸口闷疼,但他不想拒绝吕布,他想让他发泄一下。 吕布只感觉头脑发晕,意识开始模糊,自己心中就像着了火一样,不停的燃烧他所剩无几的理智。吕布发现只有武建军口中那甘泉才能让他好受些,所以吕布不停的贪婪的在武建军口中索取那美味的甘泉。 武建军在发了情的吕布手中,如同在急涛骇浪中漂泊的一叶扁舟,无助的翻滚着。当一切归于平静时,武建军已被折腾的奄奄一息了。 吕布从激情中醒来的时候,才发现武建军的异样,把吕布吓的半死,他急急的抓着武建军的双肩用力的摇着:“建军……建军……你醒醒呀,是布不好,布该死,你醒醒呀……”吕布的声音急切中带着哽咽。 武建军艰难的吐出了几个字,但声音极其的微弱:“别……晃了……让……我歇歇……” 吕布的眼泪夺眶而出,他愤怒的打了自己两个耳光,然后抱住武建军‘呜呜’的哭了起来,那哭声,如同一头受了伤的狼。 武建军勉强的道:“不怪你……我没事……” 吕布悲戚的道:“都是布的错,布这就去叫华佗先生来。”说着就要起身,却被武建军虚弱的抓住了手腕:“别……我真的没事……让我歇歇就好……给点水喝……” 吕布连忙取来了水,小心的给武建军喂了下去,武建军这才感觉好了点,他看着依然紧张的吕布道:“睡吧……我真的没事,你别担心。” 吕布哪信,他把武建军搂在怀里就是不肯放手,他想用自己温暖的怀抱来减轻武建军的痛苦。 吕布就这样搂着武建军睡了一夜,醒来的时候才感觉臂膀发麻,可让他庆幸的是,武建军已经恢复了过来,能自己坐起来了,吕布这才放下心来。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看到大家的留言,我非常感动,感谢大家的关心。 我今天在网吧里赶了一篇稿子,赶的有些急,粗改了一下,现在发出来,算是对大家的一个补偿,也算是感谢。 以后我有时间就会来网吧赶稿,虽然写的慢些,但请大家原谅。 在这里给关心这篇的朋友们鞠躬表示感谢……谢谢大家一直以来的支持,虽然现在我父亲正在住院治疗,我也不会放弃这篇文的,请大家放心。 第63章 送英灵 按照并州军的规矩,庆功宴的第二天下午,是烈士入园的时候,所以这天早晨天还没亮,士兵们就开始装点那条从军营通往西山烈士陵园的路了。 当吕布推着武建军出了州牧府的时候,看到街道两边的树上都是朵朵的白绢花,把晋阳城笼罩在一种悲哀的气氛之中。 这次张辽转战长安和西凉,带了五万兵马,牺牲的将士不过百人,算得上是大胜了,可是并州却不像其他诸侯那样漠视士兵的生命。武建军说过,凡是穿过军装的,都是战友,不论是士兵还是军官。所以在并州,士兵的生命显得弥足珍贵。 从早晨开始,那些烈士的家属,纷纷进军营中祭奠这些英灵,让他们没想到的是,并州军给予这些牺牲的士兵们这样高的礼遇,一副副栩栩如生的画像挂在灵堂前,不禁让人回想起这些亲人生前的音容笑貌。 虽然把亲人送进军营之中,并没指望着他们能活着回来,可是在这种氛围之下,也不能不让这些家属感到伤心,特别是看到这些烈士生前在军中的好友们,哭的那么伤怀,感情那样真挚的时候,这些家属麻木的心也开始松动,一声声哀号回荡在军营的上空。 当他们听完烈士生前的好友们哽咽的读完那生涩而简单的祭文时,悲哀的同时,这些家属却感到无比的自豪,他们为有这样优秀的儿子、丈夫或父亲感到自豪。 下午三时许,从并州兵营到西山的路上,每隔十步就有一名臂带黑纱的士兵肃立,百姓们聚拢于道路两边,没有一人敢在这时候说笑,每个人的脸上都带着凝重之色,场面显得诡异,明明人头攒动,却没有任何的声音,这种安静,给人一种强烈的压迫感。 昨天那位老汉带着那位年青人也混迹于这人群之中,年青人低声道:“这是作何?只是几名士兵而已,如此做,不是劳民伤财么?” 那位老汉一瞪眼:“你如若不想看,就回去,莫要在此胡言乱语。”那年青人立即噤声。 一阵礼炮声响起,伴随着那阵阵的烟雾,以张辽打头,后面跟着百十辆马车缓缓的从军营中行驶出来,每辆马车的四周都有十名并州士兵缓步跟随,烈士的家属则手捧烈士生前的画像,慢慢的走在车前。他们的脚步沉重而缓慢。 而在马车上,装载的却是一口口的棺材,在棺材前边放着灵牌,每个上面都刻着死者的名字。 在场的所有人,都不禁有些紧张,天地间一片死寂,没人敢在这时候喧哗,就连交头接耳都不敢,他们怕惊动了这些英灵。 这条路是这样的漫长,这样的寂静。百姓们缓缓的跟在队伍身后,向着西山陵园而去。 西山脚下,吕布推着武建军已经等在了这里,他们两个也臂缠黑纱,当车队停了下来,吕布推着武建军一个个的给这些牺牲的将士敬礼,之后士兵们每十人抬一副棺椁,沿着上山的台阶慢行。吕布推着武建军站在山下,肃穆的目送着这些英灵。 又一阵礼炮响起,吕布和武建军郑重的对着山上敬了一个庄严的军礼。 整个仪式没有人哭泣,没有人说话,一切都在静静的进行,显的庄严而肃穆。 当吕布推着武建军回到州牧府,已是掌灯时分了,两人一路上都没有说话,武建军虽然在这个年代生活了两年多了,可是他依然无法漠视战友的牺牲,虽然那些人不是一军的人,可是其中有几个是他训练过的,他依稀还记得,那些战士的音容笑貌。 吕布非常理解武建军的心情,因为武建军跟他讲过他生活的年代,那是一个如仙界般的年代,那里没有战争,人民的生活富足而悠闲,不像现在的人们都生活在惶恐之中。 进了寝室,两人简单的用过了晚餐。吕布抱起武建军放在榻上:“别想了,打仗哪有不死人的。” 武建军叹了口气:“唉……是呀,人在这个年代,身不由己呀。” 吕布抱紧武建军道:“让你到这里来,真是难为你了。” 武建军一笑:“没什么,这样的人生也算是一种体验,在我们那个年代,我恐怕当一辈子兵也不可能有机会走向战场的。再说,我在这里,要协助你统一这天下,拯救这里的人民,想想都感觉激动,呵呵……我是不是想的太美了,要做到这一点,实在是太难了。” 吕布道:“不,不难,只要你在我身边,布就算豁出这条命不要,我也要帮你实现这个梦想。” 武建军道:“不是我的梦想,是我们的梦想,而且,你要活着,好好的活着,我还是那句话,我要让你看到那个仙界般的世界。” 吕布一边帮武建军脱衣服,一边道:“嗯,布听你的,我会和建军在一起见证这一切的。” 吕布把武建军安顿好,起身要走,武建军疑惑的道:“你去干麻?” 吕布道:“我回我屋里睡,在这里,我怕……” 武建军笑了,他看出了吕布的不舍:“就在这,我这不是没事么。” 吕布犹豫的站在那里:“可是……你这身体……会非常难受的。” 武建军道:“我没事,你放心好了,我还没那么娇气。” 吕布迟疑的走到榻边,合衣躺了下来,武建军感觉今天的吕布特别可爱,以前的吕布都是直来直去的,想要就要,从来没像今天这般扭捏过,武建军笑着轻吻了一下吕布的唇:“脱衣服睡,挺累的。” 吕布只得坐起身,把衣服除去,钻进了武建军的毯子里,武建军张开双臂环住吕布的腰身:“用我帮你么?” 吕布看着武建军的眼睛,迟疑的点了点头,武建军笑着钻进了毯子里,吕布猛的全身肌肉绷紧,双眼大睁,上身不禁弓起,更加凸显他那傲人的如钻石般的腹肌。口中发出‘赫赫’的喘息声…… 自从曹军回到许昌,曹操就一病不起,头疼病如同附骨之蛆,使曹操苦不堪言。更不幸的是,郭嘉也一病不起,两人可谓同病相怜。 这日,曹操感觉脑袋不是很疼,就召集文武过来议事。他的整个计划被并州破坏的一干二净,不光如此,在这次官渡战役中,死去和被俘的那些将士们也够曹操心疼的了。本来他曹军有二十五万人马,战将五十多名,如今可好,一次官渡之战,让他损失了小一半的士兵和十多名将领,这如何让他不心疼呀。 不多时,众人进得大帐,与曹操见了礼后才按官职大小入坐。 曹操道:“如今之势,对我不利,各位有何对策?” 荀彧道:“主公,如今并州势大,我不可轻取,亦不可再招惹他们,如若可能,还要与其和好。”这次荀彧没有跟着去官渡,他对于曹操干出这样节外生枝的事有老大的意见,不由得瞪了荀攸一眼,因为他知道这主意是荀攸想出来的。 荀攸心中有愧,不敢与其对视,低下了头去。曹操虽然还有些隐隐的头疼,可荀彧的意思和眼神他已经看出来了,曹操一叹:“此事是操之过也,与公达无干,本相本想取翼州之时,顺手解决并州之事,不想他并州发展如此之快,不想那武建军和吕布如此厉害……唉……”过了这些时日,曹操已经不再怪罪荀攸出那损主意了,因为这事起初就是曹操先提出来的,人家荀攸只是出个主意而已,再说,如果为这事寒了众谋士的心,今后谁还敢给他出主意?曹操不愧是一代枭雄,不管是在调和矛盾还是笼络人心方面,都做的非常出色。 荀攸感激的看了曹操一眼,又把头低了下去,不管怎么说,这损招是他想的,曹操虽然不怪他,并不代表别人不怪他。 荀彧道:“主公仁厚,不过如今这翼州是不能轻取了,我们只得把目标指向南方,如今南阳、汝南、淮寿以南,长江以北都在他人之手,如若主公能把此地取之,再想办法弄到刘备手中的火药之方,定能与并州一叫长短。” 曹操眼前一亮,然后又暗淡了下去:“文若先生所言甚是,可这些地方只有张绣的南阳可取,袁术和刘表万万动不得呀。” 荀彧一笑,把目光看向了病奄奄的郭嘉,曹操立即就明白了,连忙对郭嘉道:“奉孝,你看,我们以何借口攻打这几处?” 郭嘉呵呵一笑:“文若先生必已成计在胸了,为何还要劳烦我这废人?” 荀彧一笑:“奉孝不必客气,在坐之人中,只有你奉孝善用这挑拨离间和借口伤人之计了。” 郭嘉苦笑了一下:“唉……真不知文若先生是在夸在下还是在损嘉呢?无防,为主公劳力,嘉在所不辞。其实攻打张绣和袁术并不需要借口,而且张绣此人胸无大志,只要丞相允他一高官,此人必降。 而袁术,他本是袁绍同族,而且他手中还有从孙策手中骗取的玉玺,至此,还用嘉再往下说么?” 曹操紧张的问:“那刘表呢?他可是汉室宗亲。” 郭嘉一笑:“丞相手中不是还有一位皇帝么……” 曹操大笑:“操谢过奉孝。” 正在此时,一名小校一边高喊着“报”一边跑了进来跪在地上:“报丞相,并州着人送来一锦盒,还有一封书信。” 曹操的心一下就提到了嗓子眼,他现在一听到并州二字就心慌,就头疼。 曹操看着帅案上的锦盒和书信发愣,满屋的文武也都紧张的看着那锦盒,曹操深吸了一口气:“那送信之人呢?” 那小校道:“并非并州之人送的,而是几名小儿送来的。” 曹操点了点头,抬起有些发抖的手打开了锦盒,就在锦盒打开的一刹那,曹操大叫一声,晕死了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现在我父亲的病情基本稳定,除了每天必要的吃药时间和吃饭的时间我必须守着,其他时候我可以离开一会,所以又花了近两天的时间,赶了一章出来。由于事情较多,写的时候没什么感觉,只得一次次的翻回头来修改,尽量的把故事更完美的呈现出来,以感谢大家对我、对这篇文的支持。 感谢大家对我父亲的关心,我不能一一的回复大家的评,在这里说声抱歉。 第64章 报复 文武众将都紧张的站起身来,两名侍从跑上前去又是抹胸又是锤背,好一会曹操才醒转过来,一醒来就放声大哭,荀彧疑惑的走近帅案,伸长脖子向那锦盒内看去,不看还好,这一看把荀彧疼的差点也晕过去,不由的大叫一声:“子孝……你死的好惨……”荀彧的为人表面随和,骨子里却非常高傲,所以,在曹营之中,能与他算得上是莫逆的,只有曹仁了,现在曹仁惨死,怎叫荀彧不心疼。 众人一听,立即就炸了,曹仁可是曹操从弟,那是能随便杀的么?没想到并州如此狠辣,俘虏了这些大将还不够,还把他们残杀,再想想其他的被俘的将领的命运,众人不由悲从心生,一个个把吕布恨之入骨。他们就忘了,他们曾经是如何对待吕布了。 文臣武将们这个劝,可是曹操伤心过度,那真是哭的混天黑地,死去活来。看来没有办法议事了,只得让人把曹操送进内宅休养。 荀彧看着曹操被抬入内宅,他仰天长叹,一把抓起那封书信,如撒气一般,一把撕开,只见里边只有一张纸条,上书:“阿满小儿,卑鄙无耻,竟敢谋害建军与本侯,本侯誓死与尔不两立,尔在许昌等候本候的怒火。” 荀彧看完了这短信,长叹一声,不禁喃喃的道:“天真的要亡曹么?” 正在这时,只听一声炸响,在屋内众人只感觉天摇地动一般,众人还没回过神来,一名小校就急慌慌的闯了进来:“报,宿卫营中,一物从天而降,落地后爆炸,我宿卫营将士死伤无数。” 屋内众人惊的脸都绿了,一个个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知如何是好,突然又一声闷响传来,听声音大概在西城,众人的心不禁提到了嗓子眼,因为他们的府邸大部分在那里。 不多时,一小校骑马闯进营中,慌张的跳下马来跑进帅帐:“报……城西大营有一物从天而降,落地后爆炸,我西营将士死伤无数……”他还没说完,东、南、北方向都传来爆炸之声,屋内众人急的团团乱转,这时郭嘉道:“莫慌了,这是并州的报复,嘉以为,他们已经炸了我各营,应该就此收手了,毕竟他们现在还没有能力与我们争夺这黄河以南,只是吓吓我们而已。各位回营后,好生安扶将士,今后如何防范,大家再议。”众人也无可奈何,只得散去处理后事。 第17节 恋耽美 正文 第18节 三国之强龙不压地头蛇 作者:我也没辙 第18节 在许昌西大营北面的小树林中,两人小心的探出头来,他们小心的观察了一下环境,感觉并无危险,才大摇大摆的走上了官道,一名小个子青年嬉笑的道:“班长,这没良心炮,真他妈、的好玩。” 那高个子道:“那是,你不看这东西是谁人创造的么,那可是我一军的军长,武将军造出来的。”高个子也非常兴奋,说到武建军的时候,那种自豪感油然而生。 没良心炮,是八路军时期用过的一种土炮,说是炮,其实就是一个汽油桶,去了顶后,在里边加上火药,然后在上面放一个炸药包。这东西威力不小,但没有准头。 而这两人刚才所用的,却是这种炮的变种,他们没有汽油桶,而是在地上挖了一个大洞,洞口朝着西大营,然后放上火药和炸药包,点燃引信跑路就成了。这样一来,虽然准头上更加不如,但是用来炸营,对准头要求并不高,只要方向、高度和距离合适就行,管它打到大营的什么地方呢。 两人爬上了一座小山,站在山巅欣赏着自己的杰作,此时的西大营,一片大帐被炸的稀烂,地上被炸出一个大坑,黑乎乎的还在冒着烟。曹军士兵们到处乱跑,大呼小叫之声不绝,那年青人疑惑的道:“班长,为何不趁乱多炸几炮,那样将给他们带来更大的杀伤呀。” 那位班长摇头道:“不,这是上面的命令,我们只管制造混乱,但不能伤了曹军的元气,我们只要执行命令就行。” 那年青人点了点头,那位班长接着道:“走,跟其他队会合后,我们就要回并州了。妈、的,这许昌还是曹军的都城呢,连咱们并州的一个小县都比不上,还是并州好呀……”他的话虽然夸张,但也是事实,如今中原各地都不太平,百姓流离失所。而并州不同,并州百业初兴,各行业都需要大量的人力,可是并州就那点人,所以并州这两年来,以各种形式吸引流民到并州落户。如今,即使一个小小的县城,也有了三十万人口,而并州的都城晋阳城,人口更是突破了百万,流动人口更是达到了三百万之多,不管是西域还是中原的商人,都愿意来这里交易,因为并州不但物产丰富,价格低廉,税收合理,最重要的一点,在并州,人身安全和财产安全都能得到保障。所以其热闹程度远不是中原各地所能比拟的。 人口增加的太快,住房就成了问题,所以武建军在半年前,就着人试验水泥了,如今已经成功,那么今后就可以快速的建造房屋了。 此时的晋阳城中,东城一处广大的宅院前,人头攒动,好不热闹,一阵震耳的鞭炮声,把现场的气氛渲染的更加狂热起来。这些鞭炮是火药厂特意为今天赶制的,如今这一放可谓一鸣惊人了。 蔡琰款步走上了设好的高台,她今天穿了一身靛紫色锦绣的紧身旗袍,一朵红色牡丹绣在腰腹之处,把那诱人的身段勾勒的更加妩媚,如葱白般白嫩的双臂袒露在外,一款白色的小小的坤包挂于臂弯,庄重之中透着一种妖娆的诱惑,云鬓高挽,用一条亮黄色的绸带系着,右鬓一丝卷曲了两圈的头发自然的垂在脸侧。在头的左侧,只别了一只红色的玫瑰,再无别的发饰,显得简约大气,再加上蔡琰本就妩媚动人,这样一打扮柔美之中带着几分邪气,美的让人窒息。 蔡琰这身装扮,都与武建军有关,武建军在现代的时候,跟同龄人一样,非常喜欢看美女,而且他非常喜欢穿旗袍的女人,所以当蔡琰求武建军和吕布帮她选衣服的时候,武建军就说出了自己的意见,蔡琰一听之下,来了兴趣,特地从军用被服厂中请来了一位裁缝,按武建军说的样子就做开了,一连做了三件,改了几十次,最后才定型成现在的样子。为了这身衣服,医院开张的时间一推再推,把华佗急的够呛,但蔡琰却乐此不疲,她不惜抱着华佗的胳膊撒娇,来为自己这身华装争取时间。 蔡琰发现,武建军对于女子的装扮有着与众不同的理解,所以连发饰都要武建军出主意,特别是武建军用一铁棒加热后帮她烫的那缕头发,成了她的最爱。所以最后出现在大家眼前的蔡琰,完全成了一名古代版摩登女郎,连吕布看了都有些直眼。 当蔡琰出现在高台上的一刹那,台下的百姓就爆发了,如果不是有宪兵在那里维持秩序,这些红了眼的百姓都敢跑上台去。 蔡琰手中拿起一个用纸做成的喇叭,大声的喊着:“大家静一静,静一静……”急得她满头大汗,那份端庄立即荡然无存。可是下边的嘈杂之声依然不停。 这时,一个身影跳上台来,还没等蔡妍看清此人面貌,只听那人一声暴喝:“呆……都给某住口。”这一声可不得了,声如惊雷,势如奔马,把下边的百姓吓了一哆嗦,立即噤了声。 这时蔡妍才看出来,原来上来帮她的是张辽,只见张辽穿着一身并州新式半袖夏装,两条遒劲有力的胳膊袒露在外,那浅绿色的军装,配上张辽那古铜色的肌肤,更显威武不凡。夏装的标识大多改为软章,可是那鲜艳的色彩更加彰显军人风采。蔡琰不禁看的有些发痴。 张辽看着愣怔的蔡琰,有点莫名其妙,他伸手在蔡琰面前晃了晃:“唉……醒醒嘿,大家都不说话了,等你说呢。” 蔡琰这时才醒过神来,不禁有些脸红,她连忙低下头去,试图遮掩那份羞涩,可张辽这家伙却不识好歹:“我说,这么多人等你说呢,你咋了这是?” 蔡琰彻底恼了,突然抬起头来,大吼道:“我在想词呢,你刚才那一嗓子,把我吓的词都忘了。” 张辽尴尬不已,没想到自己好心却干了坏事,连忙道:“对不起呀,呵呵……俺也只是想帮忙而已。” 这时候台下传来武建军的笑声:“琰妹,我应约来剪彩了,怎么,还没准备好么?呦!文远也在呀,那真是太好了,一会文远跟我一起剪。”这个剪彩的仪式也是武建军出的主意,可却难坏了蔡琰,不为别的,这个时代还没有扩音器,她的声音无法压过围观者的喧嚣,她也没有想到,今天会被这么多人围观,要不是张辽帮忙,她真不知如何是好。 现在武建军已经能下地走路了,从表面上看,与正常人没有多大的区别。所以今天武建军没用吕布陪着,只带了王诚和三十名亲卫就来到了这新开的并州医院的大门前。 武建军健步走上了高台,转身对台下的百姓道:“从今日起,我并军在这里要开一家大型的医院,这家医院的全称是,并州军区总医院,这家医院虽然是面向军队的,但也对百姓开放。 这位蔡琰小姐,是州牧大人的妹妹,如今她还有一个职务,就是这家医院的院长。” 台下的百姓一下又沸腾了起来,他们没想到,州牧大人还有这么一位美人妹妹,而且会在这里当医院的院长,那今后再生病就不再是痛苦的事了。 武建军用手压了压,过了好一会,人们才平静下来,武建军道:“本院还有一位重量级的院长,这位院长,相信很多人都认识,我现在不说,我们有请这位院长登台。”说着,武建军转身对坐在后台的华佗一笑,华佗本不想如此招摇的,可是武建军已经说到这份上了,他也不好坠了武建军的面子,只好登上了高台。 第65章 典礼 华佗一出现,下面的百姓先是一阵惊呼,然后就爆发出一阵热烈的掌声。这是对一位医德高尚,医术精湛的医者最大的褒奖。 鼓掌这种礼节,如今已经从军队传到了地方,在并州,这种礼节已经很普遍了。 华佗的眼睛有些湿润,他知道他的名声显赫,可是能得到如此多百姓的爱戴,还是让他受宠若惊,华佗连连对台下作揖,台下的掌声如海浪一般回应着华佗。 武建军等着百姓和华佗都平静下来,才道:“我们很荣幸,请到了华佗先生来出任本院的院长,在此,我代表并州军二十万将士,代表并州一千五百万百姓,代表并州牧、温侯、上将军、并州元帅吕布吕奉先,欢迎华佗先生。”说完武建军带头鼓起掌来。 又是一阵如海啸的掌声过后,武建军接着道:“下面,我们请华佗华院长,给大家讲几句。”说着,武建军素手相让,让华佗走到了台边。 华佗激动的身体有些颤抖,就连说话的声音也有些许的颤音:“老朽不才,受吕温侯和武军长所拖,出任此职,老朽惶恐之极,但老朽平生所愿,正与武将军相合,因为老朽在温侯那里看到过武军长所写的一句诗‘但愿世间无病痛,哪怕厨上药蒙尘。’” 武建军听到这里,汗都下来了,他记得,这句是他从东海来并州之时,躺在病榻上写的,他没想到吕布在那时候就把他随手写的东西收藏起来了。 台下有懂诗词的人反复咀嚼这句名言,还不时有人大声叫好。 华佗等大家安静下来时才接着道:“佗当时看到此句,心生感慨,不想武军长虽是一员武将,却心怀天下百姓,如此胸怀让佗着实感动,这也是佗为何要出任此职的原因,从今日起,佗要把此句当做警示之言,时时观之,时时念之,以励佗之心智,能为百姓减轻更多病痛。” 又是一阵掌声过后,武建军把最近请来的一些郎中请上台来,与并州百姓见了面,武建军一一为他们做了介绍,并把他们的专长和典型病例一一列举,赢得了阵阵的掌声。 在如潮的掌声中,武建军、张辽、蔡琰和华佗,一人拿着一把剪刀,来到大门前的一条红色绸带前,一人一剪,将那红绸剪成了几段,然后由华佗亲手挑下了门上方的一方红绸,一方黑底金字的牌匾出现在众人面前,只见那牌匾上写的是:‘并州军区总医院’那金色的字体苍劲有力,龙飞凤舞。右下角用小字写着:吕布手书于建安六年。 蔡琰上前,亲自把立于门两侧牌匾上的红绸揭下,那也是黑底金字,上书:‘但愿世间无病痛,哪怕厨上药蒙尘。’右下角写的是:华佗手书于建安六年。自此,医院的剪彩仪式正式完成。 被请来的各军将领,随武建军和张辽等人进医院参观,百姓们自然不能随便进入,但他们也不愿意就这样离去,依然围在医院的大门前兴奋的议论不休。 那位青年文士当然也在这人群之中,自上次他口不择言说了那句后,那位房东老丈就再没带他出来过,对他的态度都有些冷淡。所以这次,他是自己来的。 他正在品评牌匾上的字,却听到身边两名文士在嘀咕:“李年兄,你说这位武军长有啥本事,不就是那温侯的男宠么,成天的还敢招摇过市,真是不知羞耻。” 李姓书生道:“张年兄,小声些,莫要被那些宪兵听到了,这武军长呀,确实有本事的,听说若论这武艺,他并不下于那温侯,若论这文采,你也看到了,他写的那句话,连神医都为之动容,唉……真不知,他有如此才华,为何要委身于温候那里当个男宠呢?” 那位张姓书生道:“想这武军长,一定是寒门出身,并无显赫身世,不得不委身与那温侯。” 李书生道:“如今你还看不出?如今这世上,就算是士族出身又能如何?没有真本事,人家照样不用,曹丞相也是爱才之人,我的一位堂兄看并州没有前途,就跑去了许昌,可谁知,曹操那里也要考这格物之学,几番辩说不下,只得回转,现在还在家中苦闷呢。唉……这可如何是好呀。” 张书生道:“你我都满腹经纶,精通治国之策,却无地施展,难道你我也要效仿这武建军做人男宠不成?” 李书生道:“你想做那男宠,人家还不一定看的上眼呢,就你我这样,手无缚鸡之力之人,怎合这些诸侯的胃口呀。” 张书生道:“是呀,听说两年前,温候兵败下邳被俘,曹操的次子曹丕当时不过一十五岁,却央求曹操将吕布赐与他做男宠,还美其名曰‘成人礼’,呵呵,真不知,如若不是武建军将其救出,这温侯要受何等侮辱。连这黄口小儿也喜欢这孔武有力之人,你我这样的……唉!” 李书生哈哈大笑:“不想这黄口小儿也懂这些,真乃奇闻,那曹操可应允?” 张书生神秘的一笑:“真有此事,而且当时曹操已经应允,虽然刘备一直劝说曹操除掉温侯,可是曹操爱子心切,并未听信刘备之言。” 李书生道:“这刘备也是,生生的想坏人家好事,人家贵为丞相之子,养几个男宠和小妾关他大耳贼何事,难怪被曹操追杀的来投我并州,但这大耳贼来了也不消停,不在并州好好呆着,非要行偷盗之事,如今成了丧家之犬,怪得谁来。” 张书生道:“唉!莫要关心他人之事了,还是想想你我的前途要紧。我听说寿春的袁术,喜欢细腰之人,手下之文武为了取悦于他,每日议事之时,都不敢吃饭,还将大带勒紧。听说当年孙策去见袁术,想投靠于他,就是因为孙策长的虎背熊腰才被拒之门外的,如若不是孙策手中有玉玺,怎能得那江南之地。我看我俩这腰都够细的,不如去投奔于他如何?” 李书生道:“唉,如今这世上,要说实力,还是首选这并州,然后是曹操,可是这两人都不容我等这样有才之人,看来还是去袁术那里混个出身比较好。” 那位年青文士听了这二位的对话,感觉分外好笑,就袁术那都快50的人了,还跑去给人家当男宠,这两人真是太有才华了。 就这两人的眼光,估计最多算是平庸之才,他们就不看看武建军在这并州的份量有多重,别说这二位是土生土长的并州人,就连他这个来了不到两月的外地人都能看的出来。 不过这年青人也不解,为何武建军有如此能力,却甘心情愿的守在吕布的身边。 正在此时,吕布在一队亲兵的簇拥下从西边跑了过来,一名少校骑马直接进了医院大门,而这队人马却停在了医院门口。 吕布悠闲的骑在马上,嘴角含着微笑,眯着眼睛看着医院的大门。不多时,武建军他们步出大门来到吕布的跟前,纷纷见礼。 吕布这才跳下马来,利落的给他们敬了一礼,然后哈哈一笑,并不说话,来到武建军跟前,猛然将他抱起。 武建军一下就慌了,他压低声音吼道:“吕布……你干麻,放下我。” 吕布把武建军抱到赤兔身边,把武建军夹在腋下,单手抓住马鞍桥,抬脚认蹬,飞身上了赤兔。武建军知道挣扎也无用,索性老实的任由吕布摆布。 吕布上马后,把武建军小心的扶起,让他也骑在马背上,然后将他环入怀中,亲昵的在武建军侧脸上蹭了蹭:“我只是要告诉他们,你是我的,呵呵……”吕布说完,一只手就掐住了武建军的下巴,强迫他转过头来,然后细细的亲吻着武建军的双唇:“建军,布跟陈先生请了三个月的假,陪我回老家玩些日子如何?” 武建军这个气呀,你想回老家玩我没意见,为什么不在州牧府中说呢,非要在这个时候,还当着这么多并州的百姓来这一套。 吕布见武建军不说话,就用嘴唇轻吻武建军的后颈。如今武建军身上的敏感点,吕布是一清二楚,所以武建军在吕布的怀里被吻的全身酥麻,肌肉僵直。 吕布轻声的在武建军耳边道:“去,华佗先生不是说,你现在适合做些轻柔的运动么,正好,我家乡呀,有一个小湖,我们去那里游泳可好?” 武建军轻声道:“行,咱走。”武建军的声音有些发颤,这让他懊恼不已,这吕布每次都能找到他的弱点,这让武建军非常郁闷。 武建军小心的扫视了一下那些百姓,他感觉到那些百姓们看他的眼神非常火辣,看的武建军混身不舒服,连忙轻声催促吕布:“快走。” 吕布轻笑,拨转马头就要走,却听到蔡琰喊道:“哥哥要去哪里,琰也要去。” 吕布回头,把眼一瞪:“你说过的,要好好把这个院长做好,我跟建军出去办点事,你把家看好,不许胡闹。”说话的同时,吕布的一只手已经熟练伸进了武建军的上衣里死死的把他揽进怀里,那手还没闲着,一个劲的在武建军的胸腹之间揉捏,武建军哭笑不得,他也不敢挣扎,以免吕布会有更过分的举动,在马上,武建军永远不是吕布的对手,何况他还有伤在身。吕布兴奋的呼啸一声,双腿一夹马腹,单手一抖丝绦,赤兔就狂奔而去。 作者有话要说:关于真实历史中,吕布在下邳城败后的归宿,演义中说是被曹操给勒死了,可是《三国志》和《资治通鉴》中却没有相关的记载,也没说吕布是怎么死的。只说下邳城败那年,吕布三十有一。 不论是在《三国志》还是《资治通鉴》中,对于三国时期稍和名望的人物的死亡时间和事件都有详细的记载,可在三国初期颇有名望的吕布却没有这方面的记载,这就不得不让人浮想联翩了。 所以,鉴于本书为bl风格,所以本人大胆的设定,他很有可能是成为了曹丕的男宠,因为曹丕后来是称帝的,史书在这方面隐晦不提也就理所当然了。 而且,在三国时期,虽然经历过董仲书‘独尊儒术’时期,但影响并不是太明显,也没有经历过后来的‘存天理,灭人欲’,所以在那个时期圈养男宠在贵族圈中是非常流行的。比如孔桂就是曹操的男宠,史书有过记载:“桂性便辟,晓博弈、蹹鞠,魏祖爱之,在左右,出入随从。” 那为什么史书上却没有记载吕布呢,有可能是因为吕布的特殊身份,因为他怎么说也是汉献帝刘协亲自封的温侯,曹丕登基后,不得不考虑由吕布给他带来的影响。 那为什么十五岁的曹丕会喜欢吕布,这事要从男孩崇尚英雄的情节说起了,曹操都曾经说过‘人中吕布,马中赤兔’,可想吕布是多么的优秀,所以一个男孩对他起了喜爱之心,也就不足为奇了。 至于十五岁的男孩如何降服战神的,这大家不用替曹丕担心,吕布再生猛,再厉害,也架不住狼群的。 至于曹操为何要答应曹丕的请求,那要从曹昂的死说起,嗯……有兴趣的朋友还是自己查,呵呵…… 第66章 突发事件 蔡琰把嘴一瘪,有种想哭的冲动,这时候张辽背着双手慢步走到她身边,目光望向早已远去的吕布:“奉先不是个东西是,建军经常说我重色轻友,我看奉先比我还严重。好了,奉先最多去个把月的,你至于这么难过么?”说到最后,他把头低下,看着蔡琰那由于委屈而湿润的眼睛。 蔡琰委屈的道:“这眼见着建军的伤就好了,我还算计着能再吃一次清蒸鱼呢……” 张辽听到这里,不禁哈哈大笑:“就为这呀,你至于么,等他们回来你啥吃不上呀,呵呵,行了,不在这一时的。”张辽知道,蔡琰不仅仅是为是吃鱼那么简单,那只是借口而已。 蔡琰知道骗不过张辽,但她知道,张辽所想的事情,与她想的不同,其实蔡琰只是想跟武建军他们出去玩而已,并无其他心思,不过经过张辽这一劝,她的的心情却莫名的好了起来:“谢张将军开解。” 张辽见蔡琰心情转好,哈哈一笑道:“得,俺老张军中还有些军务,就不打扰了,末将告辞了。”张辽与众人道了别,在亲兵大队的簇拥下,赶往了军营。蔡琰心中隐隐有些失落。 其实张辽早就知道吕布要带武建军走的,因为在昨天,陈宫突然把晋阳的防务交给了他。 百姓们虽然早就知道武建军和吕布的关系,可是今天亲眼看到还是头一次,百姓们不尽激烈的讨论了起来。 一位老书生泪流满面,捶胸顿足:“前有妲己惑乱宫廷,现在有武建军魅惑温侯,这并州不久矣……” 蔡琰刚要转身进大门,突然听到这话,本来她的心中恨着张辽不解风情,现在不由把股怨恨转嫁到了这老书生身上。蔡琰转身怒目瞪着那老书生:“这位先生,这话你可有凭证?在我并州,可是有一项罪名为诽谤罪的,你说,我建军哥哥如何魅惑我奉先哥哥了?” 那老书生,先是一愣,当他看到问话之人,正是那位美丽的蔡大小姐时,两只眼睛不由得泛起了桃花,心中不禁浮想联翩,意淫了起来,老书生完全忽略了蔡琰脸上的寒霜,陪着猥琐的笑脸道:“呀……不想却是蔡小姐,在下张生,字逢萍,见过蔡小姐。”说着对蔡琰一揖到地。 蔡琰看到这又老又羞的干瘦老书生,胃部不由得抽搐了几下,当她看到那老书生的猥琐的笑脸,心中之气更盛,她轻轻转身,避开了这一礼:“我问你话呢,你先回答于我。” 那老书生惊讶的道:“呃……不知小姐可否是问在下的文章?有有有,在下的文章可是……”老书生自豪的就要掉书袋。 蔡琰不耐烦的抬手打断了他的话:“我是问你,为何说我建军哥哥魅惑我奉先哥哥?” 这位张生一听,就知那句话肯定得罪是这位蔡小姐,他可不敢也不愿给蔡小姐留下不好的印象,连忙故做惊讶之态道:“在下从无说过呀。” 蔡琰被这人气的真哼哼,她一招手,立即过来两名卫兵,蔡琰道:“将此人送去宪兵队,让他们查查,此人可否是奸细。” 那张生慌了:“小姐饶命呀……”他还没来得急喊第二声,卫兵早已到了近前,用布将他的嘴给堵上,架起来就拖走了。 百姓们看到这里,不禁瞪大了眼睛,他们没想到,蔡琰如此美貌的一名女子,竟然手段如此狠厉。 当蔡琰转身进了大门,百姓们又议论了起来,这次的议论对象从武建军和吕布转到了蔡琰身上。 此时的许昌可谓是愁云惨淡,曹营中人,心里都捏着一把汗,因为曹操自打看到曹仁的人头后,头疼病越来越重,如今已经下不了地了。 荀彧从曹操的寝室中走出来,不由得长长的叹了口气:“好个吕布,好个武建军,没想到,没想到此二人的手段会如此狠辣呀。” “文若先生为何如此惆怅?”突然的发问,吓了荀彧一跳,他转过身形却看到曹丕站在身后不远处。如今曹丕已是一十有七了,比起他的父亲曹操还要高上一头,一身靛青色宽大的汉服穿在他的身上却显得洒脱不羁,浓眉下一双凤目,炯炯有神,高高鼻梁下,两片薄唇微泯着,嘴角高傲的下撇,显出一丝凉薄之意。 荀彧连忙躬身施礼:“见过世子。” 曹丕点了点头算是回了礼:“文若先生还没有回答本公子的问题呢。”曹丕用他那刚刚变声的嗓音冷冷的发问道。 荀彧叹了口气:“丞相之病危矣,让彧如何不优?”荀彧非常不喜欢曹丕,此子豺狼之性,从不知感人恩德,可是因其有才,再加上不久前曹昂死于乱军之中,曹操对这名次子就更加爱护,而曹丕在曹操面前表现的也甚是恭敬而有主见,更有甚者,曹丕还非常有急智,破下邳城时,曹丕就有献计之功,如此种种,更博得了曹操的喜爱。看来曹操百年之后,必传位于此子,荀彧不由心中哀叹,到了那时,他们这些老臣,能够善终者,不知能有几人。 曹丕道:“其实要治好我父之病并非难事,只要杀死武建军,活捉了吕布,我父之病即可痊愈。不知文若先生可有教我?” 荀彧苦笑,这小祖宗初生牛犊不怕虎,他以为吕布是那么好抓的?他以为武建军是那么好杀的?要是能这么轻松解决,还用得着自己在这发愁么?荀彧叹了口气:“吕布本就不是易与之辈,再加上武建军,他们可谓是狼狈为奸,不是那么好对付的呀!” 曹丕一笑:“那不一定呀,这次小爷要亲自出手,把本该属于本公子的东西抢回来。”说到最后,曹丕狠狠抬起手来,握紧了拳头,眼睛里露出与其年龄不符的凶光 荀彧这个气呀,你以为你是谁呀,你以为你有三头六臂么?可是还不能跟他急,荀彧劝道:“世子,此事还得从长计议呀……” 曹丕不等荀彧说完,抬手打断他的话:“从长计议,从长计议,再这么从长计议下去,我爹就没命了,没想到我爹养了如此多的谋士,连两个武夫都斗不过,哼……小爷这回就让你们看看,何为计谋,何为手段。”曹丕说完一甩袖子气愤的走了。他一直就看不上他爹帐下的谋士,就连郭嘉他也看不上眼,他认为,这些谋士加起来,也顶不上他身边的那个马童。 荀彧哀叹,但他无计可施,即不能把此事告诉曹操,也不能把这小爷给关起来,现在这曹营之中,除了曹操就属曹丕大了,以前曹昂还活着的时候还有人管着他点,如今曹操一病,这小祖宗就无法无天了,荀彧真想狠狠心,让这小祖宗去并州招惹吕布和武建军,借他们的手早点除去这小祸害,可是不能呀,如果真那样的话,曹操知道了,一准性命不保呀。 荀彧已经看出曹丕把此事告诉他的目的了,曹丕早就算好,荀彧等众谋士不可能把此事告诉病重之中的曹操,他们也不敢把曹丕抓起来,那唯一的办法,就只能是协助他完成这次行动,好深的算计,好高的计谋呀,明明知道是套,他们还得往里边钻。荀彧一叹,只得去找郭嘉问计了。 武建军和吕布两人在百多名亲兵的簇拥下,一路上游山玩水的好不惬意,十多天下来也没走出二百里。 这日下午,两人光着身子躺在寝帐之中喘息,武建军苦笑着看着吕布:“这世上,恐怕只有咱俩做这事跟打架一样,这么耗费体力。” 吕布轻笑着轻伸猿臂,将武建军揽进怀中:“不如此不知其中真味呀。”说着吕布把唇印在武建军的肩胛上,轻轻的啃嗜。虽然他们天天在一起,可是武建军对吕布的吸引依然不曾有丝豪的降低,吕布总能在武建军身上找到他感兴趣的地方,不论武建军那深蜜色光滑的肌肤,还是那修长矫健的四肢,甚至是那一丛浓密的腋毛,都能让吕布爱不释手,反复簸弄。 武建军知道吕布又要不老实了,他连忙伸手按在吕布的胸膛上:“别闹了,凡事要有度才行,像你这样,会伤身体的。”武建军现在有苦自知,他现在只要跟吕布在一起,他的身体就会非常敏感,只要吕布对他有了心思,武建军立马就能感觉得到,而且他也会欲火中烧,但他不想让吕布沉迷其中,所以他只得给吕布醒醒脑子。 吕布显得非常不满,伸手抓住武建军的胳膊,向自己的怀中拉过来:“布只是想抱着你,布保证不胡来。” 武建军心中苦笑:嘴上说的好听,每次都是这样说,可是到最后,哪一次不是吕布把武建军挑拨的起了反应而让他欲罢不能。武建军要挣脱吕布的桎梏的时候,突然帐外传来程默紧张的声音:“报,大帅,并州出事了。” 第67章 挣扎 武建军一把推开吕布,先抓过吕布的衣服扔给他,然后拿起自己的衣服快速的套在了身上。不到一分钟,武建军已经恢复了军装笔挺的样子。 武建军低头看着吕布手忙脚乱的穿着衣服,不由得苦笑了一下,然后快步的走出了寝帐,正好迎上了程默,武建军一边回手把帐帘的扣子系上,一边问:“出了什么事?” 程默看着武建军的动作,不禁嘿嘿的笑了起来。虽然程默不是第一次碰到这事,可多少还是有些好奇和尴尬,他毕竟也是一个刚刚成年的毛头小伙子,对于这种人类原始的欲、望,心中多少有些企盼和探秘的心思。他虽然快要娶妻了,可是毕竟还没有娶,他现在连人家女孩的手都没拉过。每当程默看到武建军和吕布亲昵的时候,他的心里就莫名的悸动,更可恨的是,吕布这厮在程默面前从来不忌讳这些,经常把程默当成空气一般。 武建军看着程默的脸有些发红,武建军心中已经猜到程默在想什么了,连忙道:“程默,什么事这么急?” 程默听到武建军的问话,才把思绪从那虚无飘渺中拉了回来,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后脑,连忙正色道:“刚才收到信报,两天前貂蝉于牢房之中被人救走,蔡小姐被绑架。” 武建军的心里‘咯噔’一下:“咱们才出来几天,就出了这事,快快准备,我们速回晋阳”说完来不急解那帘扣,直接掀起钻了进去。 此时的吕布才把上衣穿上,他现在还不太习惯这种衣服,他总说这扣子太多,系起来太烦,平时都是武建军帮他穿的。 武建军拉过裤子把吕布按倒在榻上,快速的给他套上,然后麻利的帮他系上开口处的三颗扣子,不想吕布却哀号一声,用手握住了裆,痛苦的脸都有些扭曲,武建军疑惑的抬头看他,吕布苦着脸:“夹到我的肉了。” 武建军没好气的打开他的手,这回尽量把裤子拉起,不与吕布的身体接触,才把扣子系好,完了还用手轻轻的在吕布的裆部扇了一把撑,笑着道:“谁让你那里这么大来着。” 吕布委屈有从榻上爬起来:“大还不好了?你的也不小呀。”说着伸手向武建军身下抓去。 武建军用手格开吕布的大手,笑着反身抱住吕布的腰身,用巧劲把吕布绊倒在榻上,翻身骑到吕布的肚子上,伸出手去抚摸吕布的脸颊,但他伸出的手还没有碰到吕布的脸侧,就突然想起蔡琰被歹徒绑架之事,,不由的把脸沉了下来:“我们得快点回去,蔡琰有危险。”说着武建军站了起来,走下榻来准备收拾东西。 吕布从背后抱住武建军:“我相信,没什么能难得住你。” 武建军甩开吕布的双臂,开始收拾东西:“我不是神仙,这事事发突然,我现在也没收到情报,这次说好了,这可不是我事先安排好的。” 吕布听到这里心也不由得提了起来:“你是说,这事你事先不知?” 武建军点了点头:“我想,这是敌人的临时起意,并没有通过我们的眼线,所以……好了,你去洗把脸,我这马上就好。” 来的时候悠闲惬意,回去的时候快马奔驰,不到两天他们就回到了晋阳城,他们来不急回州牧府,直接进了张辽的军营。 张辽这时正在议事,这事发生的太突然,他也没有处理这种事情的经验,所以抓着一群参谋,正逼着他们想办法。 武建军和吕布走到大帐门前,就听到了张辽的吼声:“妈了个巴子的,你们一群废物,都几天了,连个办法都想不出,要你们这群废物有屁用。”低下的参谋们都噤若寒蝉,他们也没办法,不是他们太无能,而是对方太狡猾了,几次围剿都扑了个空,好像对方预先就知道一般,这让他们怎么想办法呀。 武建军实在听不下去了,张辽平时不这样的,即使骂人也只是在训练场上,以前他对这些参谋人员都礼让有佳的,今天这是怎么了,自己就先乱了方寸,这还能议出什么结果来么? 武建军拉着吕布的大手直接闯进了帅帐:“文远,议事的时候怎能这样急躁?”武建军口气不由得带上了几分严厉。 当张辽听到武建军的声音,不由得全身一僵,连忙站起身形,迎了过来,欣喜的神色无法掩饰:“主公和建军回来就好,这事俺处理不了,这帮人太狡猾了。”说着拉着武建军的手,素手让出帅位给吕布,然后他与武建军坐在了一边。张辽用眼角的余光,扫到了张力,不由对他怒目而视,那意思,有人进营怎么不通报一声。 张力委屈的回了张辽一个眼神,那意思:您也不看看进来的是谁呀,俺敢拦么。 武建军坐在张辽的身边,早就看到了他们两个的眼神交流,微笑着伸出胳膊搭在他的肩膀上:“怎么回事,把大概情况说说。”武建军故意把语速拉的很慢,这样就能缓解那种紧张的气氛。果然,不但张辽瞬间放松了下来,就连那些参谋都都长长的出了一口气。 武建军一直把张辽当成兄弟,而张辽也回应了这种感情,他们两个虽然合作的时间很短,但心中都有默契。 张辽被武建军这么一搭,又找回了在并州合作时的感觉,脸上那焦虑的神色立即不见了,在武建军带动下,他又找回了自信。 他坚信,只要有武建军在,没有处理不了的事情,张辽组织了一下语言,然后正色道:“事情是这样的,四天前,并州监狱派人来求援,说是貂蝉被人救走了,三名狱卒被人杀死,当我们赶到的时候,歹徒已经跑了,这时并州医院又来人说,蔡琰被人劫持,俺这头就大了,又急忙赶到那里,结果只看到一张字条。”说着张辽把一张纸条递给了武建军。 武建军把纸条接过来一看,差点被气乐了,只见上面写的:“若要保蔡琰之命,须吕布自敷带武建军之人头前来领罪。” 武建军面色古怪的把那纸条递给吕布,然后问道:“陈先生呢?他如何说?” 第18节 恋耽美 正文 第19节 三国之强龙不压地头蛇 作者:我也没辙 第19节 张辽犹豫了一下:“陈先生好像对此事不太关心,他只是下令宪兵队,彻查此事,就如平时一样办他的公了。”说着,张辽还小心的看了看拿着那字条紧锁眉头深思的吕布。 武建军的唇边不由露出一丝笑意,因为陈宫的心思,他已经猜到了。 武建军刚要开口说话,突然听到一声暴喝:“真真气恼!”吕布一掌把帅案给劈了。吓的下边那些参谋一个个噤若寒蝉。 武建军就知道吕布是这反应,但为什么吕布想了这半天才反应过来,却让武建军感到迷惑。他连忙挥手让参谋们出去,他自己走到了吕布的身边,伸出抓住了吕布那因怒火而颤抖的肩膀:“消消气,别着急,都会好的。” 吕布却一把抱住了武建军,那力气之大,差点把武建军勒岔了气:“建军是我的,谁也别想把你从我身边抢走。”吕布狠狠的道,但语气中却有一种别样的情绪。 武建军轻轻的用手拍着吕布的后背,以安抚他的怒火:“放心,谁也抢不走我,我会与你相守,随时随地,一生。”武建军的语气平缓而深情,如同一沽清泉流进吕布的心里。 吕布那赤红的眼睛这才慢慢变的清澈起来,因为两人拥抱着,武建军看不到吕布的表情,可张辽能看到,他明显看到了吕布的表情由气愤转变成一张因痛苦而扭曲的脸,这是一种莫名的情绪,张辽在那种情绪中感受到了一种深深的不舍和绝望,甚至还有害怕,是的,害怕,一种怕到极点的感觉。张辽实在是想不明白,强悍如吕布,怎么会有这种情绪。 武建军虽然看不到吕布的面部表情,但吕布始终紧绷的肌肉,让武建军知道,现在吕布的情绪还非常激动。武建军轻轻拥抱着吕布的双肩,用唇慢慢的轻吻着吕布的侧脸,他发现吕布今天情绪有些过激,光是拥抱无法让他平静下来。 吕布猛得伸手薅住了武建军后脑上的头发,将其向后拉起,武建军疼的不禁‘啊’了一声,本能的要用手去抓吕布薅他头发的手,吕布的双唇趁势封住了武建军的嘴,武建军还没反应过来,吕布那霸道、柔韧的舌头,已经蹿进他的口腔中肆意的扫荡了一圈,然后贪婪的吸吮着武建军那顽强挣扎的舌头,武建军想要挣扎,可是吕布的那条臂膀抱的太紧,而且他后脑上的头发还被吕布薅着,他根本动不了。 张辽看的目瞪口呆,他还是第一次看到吕布‘欺负’武建军,他不由气的直咬牙,可是他却一点办法没有,吕布毕竟是主公呀。 第68章 英雄 这个吻开始很激烈,可是到了后来,当吕布感觉到武建军全身绷紧的肌肉慢慢放松下来后,吕布就开始享受这份感情盛宴了。他细细的啃咬着武建军的双唇,然后轻轻一吸,不费任何力气,把武建军那已经失去力道,变得柔软香滑的舌头又吸了出来,含在口中细细的品尝,那专属于男性的气息,让吕布迷恋,因为那是武建军的味道,他想在这一次,把这味道记住,印刻在心中,因为他怕,他怕今后再没有这种机会了。 不知过了多久,吕布才恋恋不舍的放开武建军的舌,然后双唇慢慢下移,经过武建军那棱角分明的下颚,吻到了武建军的脖子,张开嘴,轻轻的把武建军那高高耸起的喉结含进嘴里,并用舌头轻轻的挑逗,现在,吕布想把武建军身体的每个部位都尽情的尝舐,他有太多的不舍,他有太多的不甘,他要求并不高,为什么命运对他如此不公,吕布恨这老天,恨这命运,恨他自己…… 张辽看的血脉喷张,一股热流疯狂的向身下涌去,张辽快憋疯了,他也是二十六、七的年纪,也是血气方刚的小伙子,如此的现场直播,他哪受得了。 武建军双眼微眯,双唇微张,呼呼的喘着粗气,连鼻翼都不停的煽动。他知道,如果不让吕布过够了瘾,他是别想消停。 此时的武建军后悔了,他不该上来安抚吕布,更不该在这时候主动亲吻他,那样的轻吻对于吕布来说,比春药来的更加猛烈。 吕布把武建军整个脸带脖子还有两边的耳垂都吻了个遍,这才恋恋不舍的放开了武建军,当他看到武建军那深蜜色的脖子上,被他啃咬出的一块块的紫痕时,把吕布刺激的又想扑上去,却被警觉起来的武建军伸出胳膊勒住了脖子,武建军把吕布的脸压在自己的胸膛上,喘息的道:“现在不是胡闹的时候,我们必须得想办法救出蔡琰。” 吕布平复了一下心情:“行,布听你的,你放开我,布保证不胡来。” 武建军看了一眼站在一边,扎扎着大手,瞪着大眼,大张着嘴巴的张辽,惨笑了一下,他慢慢的放开吕布的脖子,却不想吕布突然发难,把武建军整个身体抱进了怀里:“再让我抱一会,就一会……”吕布的声音低沉中,夹杂着几分颤抖,语气中多一分祈求。 武建军这个气呀:“你抽什么疯呀,现在是说正事的时候。”武建军的语气不由多了几分严厉。 可是武建军却没有得到吕布的回应,他只得抬起头来,却看到吕布的眼中含着泪光,吕布的表情很复杂,有不舍,有心疼,有恐惧,有委屈,各种表情杂陈,让吕布显得分外的脆弱。武建军突然感觉,这样的吕布他好像在哪里见过,对,刚从下邳救出他来时,他就是这样的表情,脆弱的像个孩子。吕布的表情让武建军心中莫名的一疼,他停止了挣扎,伸出手臂轻轻环住了吕布的虎腰。 吕布强忍着心酸,叹了一口气,才道:“我知道是谁来了,那个小魔王,曹操的次子曹丕,一定是他,别人干不出这等事来。”说着,慢慢的,不舍的,推开了武建军,他颓丧的坐在帅位上。 武建军疑惑的看着吕布的脸,他感觉吕布好像很怕曹丕,他疑惑的看着吕布:“你好像很怕他?” 吕布惨笑了一声:“不是怕,是心寒,今年曹丕应该有十七岁的了,当年在下邳的时候,他才十五岁,但布在他手下可是吃尽了苦头。” 武建军疑惑不解,一个十五岁的男孩能把战神如何,虽然曹丕有皇帝命。 张辽对此也非常好奇,他也瞪着大眼看着吕布,他不知道吕布在下邳时都遭遇了什么。 吕布紧皱着眉头,努力的组织了一下语言后才道:“今日布不得不说出实情,当你们听完后,不管你们做何选择,布都不怪你们,布想,是该到了了结的时候了。”武建军听到这里,心不由的揪了起来。 吕布停顿了一下,才缓缓的道:“下邳城破,我被宋宪等人绑了送到曹营,曹操先把我押在了监牢之中,他就去布置接管下邳之事了,一连三天,才又提我到白门。” 武建军和张辽还是不解,这关曹丕什么事?吕布惨笑了一下道:“在这三天之中,布在那监牢里度过了平生最耻辱的三天,布觉得,那三天,比之三年还要漫长……” 吕布痛苦的闭上了眼睛,那种深入骨髓的痛苦,竟然让武建军和张辽感觉遍体生寒,过了好一会,吕布才艰难的道:“曹丕在这三天之中,将布玩弄于鼓掌之中,在第一天的时候,布就想一死了之,可是在那时候,布想死都难,布平生第一次尝到了什么叫做屈辱,什么叫做生死不如,什么叫做生如猪狗。”说到这里,吕布的神情变得极度的愤怒和恐惧,虽然吕布极力的克制,但那种负面的情绪依然像气场一样,影响着武建军和张辽的心。 武建军这才想起来,在赶往东海的船上,武建军不经意间发现吕布的手腕上有深深的勒痕,当时武建军并没有在意,因为吕布太过勇猛,曹操把他绑得紧些也在情理之中。可是让武建军没有想到的是,原来那绑痕,并非曹操施加在吕布身上的,很有可能是曹丕那小痞子,武建军可以想象,吕布做为一名骄傲的战神,不,哪怕只是做为一名成年的男人,被一个下手不知轻重的孩子玩弄于股掌之中时的那种屈辱与煎熬。武建军的心疼的要命,他现在很想把吕布抱进怀里,给他一些温暖和慰藉,来安抚吕布那颗流血的心灵。 武建军不忍心去逼问吕布那三天里的细节,他怕吕布过度的回忆那些,会对他的心智产生更不利的影响。 吕布长长的出了一口气,用以平复那激动的心情,他开口道:“好不容易,布盼着曹操提我去白门,布已知自己的命运,无非一死了之,也算是一种解脱。可是让布没想到的是,那小魔头竟然向曹操提出要将布当成男宠来圈养,虽然刘备极力反对,一力劝说将布处死,可曹操老儿竟然答应了曹丕的请求,布当时只求速死,结束这屈辱的一生。可那卫兵已经将一团布塞进了我的口中,布连咬舌的能力也无呀。正在他们要把布押到曹丕的府邸时,建军及时赶来相救,布当时见到建军,真是喜极而泣,因为布知道,建军一定会带布远离那绝望之地的,所以建军对于布之恩德,布永世也无法报答……” 吕布深吸了一口气,然后道:“之后布想要一死了之,可是却放不下这心中仇恨,也对不起建军的舍命相救,所以布才苟活于世。以前布怕建军嫌弃于我,所以从来都不敢与你分说此事,如今这小魔头来了,此事必天下皆知,布受此奇耻大辱,必成天下人之笑柄,布不能再连累建军和文远了……还有其他人。布此次必亲手擒杀那恶人报仇,之后布……”吕布说到这里,不由钢牙紧咬,怒目圆睁。 吕布不舍的看了武建军一眼,武建军的心不由一阵揪痛,他快步上前,伸手环住了吕布的肩膀:“不,吕布,那些不怪你,你当时也没办法,我们会帮你报仇的。 你答应过我的,与我一生一世,你不能因为这点小事就……吕布,你听我说,韩信还忍过□之辱,这不算什么的。为了建军,为了并州,为了跟随你打天下的这些将士们,吕布,建军以前从来没求过你什么,现在建军求你,活下来,吕布……”武建军的眼泪流了下来,他的心跟吕布的心一起,在流着血。 吕布的泪水夺眶而出,他一把抱住武建军的腰身,把他揉进了怀里,轻声的,哽咽的道:“布能与建军相处两年,布已知足了,但大仇当前,布不得不报,之后天下之人必不能再容我这残破之人留于世上,建军……并州交给你了,你让布去。” 武建军一听这话,紧张了起来,吕布这是一心在求死,他宁愿一死,也不愿面对天下人的耻笑。武建军把吕布的头按在自己的肩膀上,一手拍着他的后背,一手抚摸着吕布的后脑,轻声的道:“不,吕布,没人敢耻笑你,你忘了我曾经跟你说过的么,历史是由胜利者书写的,所以,你不用那么紧张,那事真的不怪你,建军会陪着你,文远也会陪着你,还有陈先生,高顺大哥……这么多人都愿意陪着你,你还怕什么?你注定是强者,强者注定要经历许多别人无法经历的事情,你应该庆幸,因为,此事一过,你吕布的心智会更加坚强,更加健全。 听好了,建军看不起懦夫,建军喜欢英雄,如果此次你一意孤行,那建军永世都看不起你,即使你死了,建军也看不起你,世人也会唾骂你。所以,你只有活着,好好的活着,顶天立地的活着,那样的吕布才是英雄,才是强者,天下人不但不会唾弃你,他们应该更加崇拜于你,因为你给他们树立了一个新的英雄标准,屈而不折,钢而坚韧。我期待这样的英雄,我期待你重新站起来,成为一个全新的吕布,一个睿知、自信、勇猛、开朗的吕布,那才是完美。吕布,我期待你能成为一个真正的英雄。” 吕布抬起头来,深深的看着武建军的眼睛,他感动,他热血沸腾,可是,他依然胆怯,他知道,他无法做到武建军对他的期盼,他依然没有勇气面对千夫所指,所以他委屈,他害怕,他毕竟也只是人,而不是神,他渴望成功,他渴望骄傲,可是为什么命运要这样的折磨他,他不服,他不甘,但他没有力量抗争。 武建军看着这样脆弱的吕布,心痛万分,他用手轻轻的捧起吕布的脸颊,轻轻的吻上了他的唇:“记住,有容乃大,无欲则刚。不管什么时候,建军会站在你身边,分担你的痛苦,分享你的快乐,吕布,为了我,振作起来。” 吕布听到这话,一头扎进武建军的怀里,把两年来的隐忍,两年来的悲愤,两年来的委屈,最终化作滂沱的泪水,与一声如野兽般的嚎啕。 武建军痛惜的抚摸着怀里哭得像个孩子一样的吕布,把抱住吕布的手臂又紧了紧,他怕一松手,这人就会在他眼前消失,武建军到现在还后怕不已,他不由得钢牙紧咬,虎目圆睁,双拳握的‘咯咯’直响,心中默念:“曹丕,我要把你剁了喂狗。” 第69章 拯救 武建军好一阵安抚,吕布的情绪才平稳了下来,可是他的精神却有些恍惚,武建军拿来一张纸,草草的写了几个字,递给了站在一边呆愣的张辽,然后扶起吕布,进了后帐。 张辽被这事刺激的也有些精神恍惚,他心中也是非常悲愤。一直以来,吕布在张辽心中就是一把标杆,他竭尽全力的想要达到吕布的高度,可是今天,吕布的形象却在他的心中分崩离析。张辽懊恼,他为吕布不值。 都是男人,吕布说的虽然隐晦,可是张辽却能想象当时的情景,他不由得遍体生寒。他想不明白,一个当时才十五岁的男孩,如何对一个成年男人下的去手。 张辽木讷的,看了一眼手上的纸条,眼中不由得多了几分神采。他把那纸条紧紧的握到了手中,露出一副残忍的微笑:“曹丕,我要让你为此付出代价,而且,你会发现,你所要付出的代价是你永远无法承受的。”张辽的语气阴森的可怕,整个大帐中的温度瞬间下降至冰点。 在张辽的后帐之中,武建军扶着吕布坐在榻上,然后取来了一杯水,放在他的手中:“别想了,不管发生什么,我都在你身边。”武建军不知道怎么劝他,只得一遍遍的说这句话。 武建军的泪水也在眼眶中打着转,他是心疼的,他的吕布现在这么消沉,他怎能不心疼呀。 吕布始终不发一言,只是坐在那里低着头,武建军不知道他在想什么,武建军心中着急,他拿开吕布手中的水杯,用手指轻轻挑起吕布的下巴,让他看着自己。 吕布的眼神凌乱躲闪,眼圈有些发红,武建军的心一阵阵的揪痛,他轻轻的亲吻吕布的唇,吕布没有回应,武建军伸出舌头去撬吕布的牙齿,吕布听话的张开嘴,让武建军的舌头进去,武建军尝到了吕布口中的滋味,有些苦,有些涩,不复以前的甜爽。 武建军慢慢的把吕布压倒在榻上,用手轻轻的抚摸着吕布的脸颊,有一下没一下的亲吻着他,吕布只是目光呆滞的望着房顶,不发一言,也不动作,任由武建军摆布。 武建军实在受不了这种气氛了,他一把抱住吕布的头,死死的抱在怀里,他低着头,强迫吕布看着他的眼睛:“吕布,奉先,是我呀,我是建军,你醒醒,那只是一个梦,不是真的,吕布……奉先……”武建军的声音有些哽咽,他不知道如何才能让吕布从痛苦之中走出来。 武建军看着吕布依然没有反应,武建军真的急了,他痛惜的在吕布脸上亲吻着,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流。 过了好一会,武建军才停止这种徒劳的动作,他颓丧的跪坐在吕布的身边,痛惜的抚摸着吕布的脸:“建军求你了,吕布,醒过来,有什么痛苦你告诉我,建军帮你承担。”武建军哀求的呼唤着吕布。 吕布的眼睛动了一下,武建军欣喜的凑上前去,可是吕布又没了反应。 武建军一咬牙,快速的把自己的衣服脱光,然后去解吕布的衣服,不一会两人光着身子躺在了榻上,武建军用手轻轻的抚摸着吕布的身体,可是不管他的手到哪里,吕布都没有反应,即使武建军用手握住吕布的那里,他也无动于衷。 武建军急的满头大汗,但他依然坚持着抚摸着吕布的身体,他想要找到当时让吕布感觉最为屈辱的地方,来激起吕布的反应,因为他知道,能把吕布击垮的手段并不多,唯有从精神上打击他才能做到,但这种打击,只有一种,那就是践踏被吕布视若生命的尊严,一种是做为男人的尊严,一种是做为战神的尊严。这种手段何其残忍,即使过去了两年,而那种屈辱,依然不能挥去。 当武建军的手无意间经过吕布□的时候,他发现,吕布的眉头轻皱了一下,武建军连忙把手插进吕布两腿之间,果然吕布全身肌肉紧绷,不自主的震颤着,眼泪也流了下来,眼神中充满了绝望与恐惧,武建军的手继续下探,直到那隐秘之处,吕布下意识的夹紧了双腿,试图阻止武建军的手,同时一声哀号从吕布口中冲出:“休要再折辱于我……你们杀了我。”那种绝望,那种愤怒,那种不甘,充斥着房间的每一个角落。 武建军眼泪流了下来,他记得,他每次在上面的时候,吕布都特别紧张,开始的时候,武建军都以为是吕布不习惯在下边,现在才想明白,原来,吕布是回想起了那种屈辱。 武建军泪流满面,他的手轻轻的抚摸着吕布那隐秘之地,低下头,轻吻吕布的双唇:“奉先醒醒,我是你的建军呀。”武建军深情的呼唤着吕布,希望能把吕布从恐惧的回忆中拉出来。 当吕布听到这声声的轻唤时,那绝望的眼神突然有了神采,他突然抬起手来,抓住了武建军的肩膀,力气之大,疼的武建军差点叫出声来:“建军……建军……救我……”吕布的呼吸急促,声音干涩而颤抖,如同一名处于绝境中的孩子,看到了给他带来希望的父亲,那种无助,那种脆弱,像一把重锤,重重的敲击着武建军的心脏。 武建军收回放在吕布那里的手,伸手把他抱进怀里,轻柔的抚摸着吕布的脊背:“建军就在这里,已经过去了,吕布,现在很安全。” 武建军明显感觉到吕布那绷直的身体突然放松了下来,他轻轻的把吕布放在榻上,可是当吕布发现武建军要离开他时,他连忙伸手去抓武建军的胳膊。武建军的心疼的要命,他侧躺在吕布身边,把吕布抬起的手臂放在身侧,然后把吕布的上身抬起,让吕布枕在自己的臂弯之中。 吕布进入武建军的怀抱,就显得非常安静,他嗅着从武建军身上传来的那种熟悉的气味,心中安定了不少。 武建军轻轻的吻着吕布的面颊:“睡会,你太累了。” 吕布突然侧身,张开双臂抱住了武建军的腰身,把头埋进了武建军那坚实的胸膛,不停的用脸蹭着,他在寻找,他在祈求,他想要得到慰藉。 武建军感觉吕布的身体在颤抖,武建军知道,他依然在害怕,武建军揽住吕布的后脑,让他的脸帖在自己的胸膛上,吕布轻声道:“他们……他们折辱于我还不够,他们十人,还轮流在布身上发泄,那三天之中,布都没有睡过,粒米都没粘过,他们昼夜不停的在布的身上宣泄,特别是那曹丕,本来被那小儿玩弄,布就感觉分外羞耻,可那小儿竟然也在布的身上发泄,还逼迫我舔舐他那里,布不从,竟被其他人撬开牙关……”说到这里,吕布再也说不下去了,他委屈,他愤恨,他不甘,他不明白为什么这样的屈辱会施加到他的身上。 武建军痛惜的抚摸着吕布因为痛苦而扭曲的侧脸,尽可能的给他安慰,过了一会吕布又平静了下来,他轻声道:“布当时愤恨,想要自尽,可他们用布条勒在布的口里,布无法言语,更无法咬合牙齿。当布累的就要昏厥的时候,他们竟将布倒吊起来,将布的头扎进浴桶之中,并鞭打布的身体,布不得不大口的喝水,以致腹部鼓胀,他们才将布放下,让布平躺于地上,然后那曹丕小儿,竟骑坐于布的腹上,上下颠簸,让布向外呕水,他们以此为乐……” 武建军气的浑身发抖,心中疼惜更盛,他抬起吕布的脸,轻吻他的双唇:“别想了,已经过去了,建军会帮你报仇的。”武建军尽量说的很温柔,可是由于气愤和对吕布的疼惜,他的声音有些发颤。 武建军第一次这样庆幸他能穿越到这里,并把吕布救了出来,他无法想像,如果他不把吕布救出来,吕布还会受到什么样的折磨。 吕布抱住武建军的腰背,两双大手不停的在武建军那宽阔的背上抚摸抓捏着,吕布尽量把自己的脸埋在武建军的胸口,他不想让武建军看到他像女人一样哭泣,但是那种委屈,他想要发泄出来,他想要诉说出来:“他们将绑缚我手脚的铁链连起,强迫我光着身体,在地上爬行,并用绳子勒在布的口中,让骑在布背上的曹丕牵在手中,还像骑马一样用马鞭抽打布的身体,甚至用马鞭的握把插进布的……布当时多么希望就此死去,可是……”吕布的声音开始哽咽,这些事,他在心里深藏了两年,他不敢跟人提起,但在夜深人静的时候,那种恐惧与屈辱就会像万千蚂蚁一样,啃噬他的心灵,当时他想过自杀,这种煎熬他实在是无法忍受。可是他怕对不起建军,他怕对不起宁死不屈的高顺,他怕对不起陈宫和张辽,他知道,之所以有现在的并州,是因为有他这个精神的纽带把这些人连在了一起,如果他不在了,那么,以当时武建军的威望,是无法驾驭的。 所以吕布非常怕那寂静的黑夜,因为每到那时候,他都会想起那种蚀骨的屈辱,所以每到那时候,他都希望武建军在身边,因为武建军那强健的身体,会给他一种安全感,特别是到了后来,武建军真正的接受了他以后,对他更是百般溺爱,使那些痛苦的往事对吕布的影响越来越淡,有时候吕布都感觉,那只不过是一场恶梦而已。 而现在,他不得不说,他知道,即使曹丕再狡猾,也逃不过武建军的掌心,他早晚会被武建军抓住,那曹丕很有可能会把这些全盘托出,用以保命。与其让曹丕告诉武建军,还不如自己说出来好,哪怕建军因此而嫌弃于他。 而且把这些告诉心爱之人,也算是一种解脱,让他的心中舒服不少,而且到现在为止,武建军也没有嫌弃过他,吕布甚至在武建军眼中看出了那深深的痛惜,吕布那流血的心灵,在武建军那充满深情和疼惜的目光中,慢慢的愈合,因为吕布知道,不管发生什么,武建军都会如他所说,会永远陪在他的身边,不离不弃。 第70章 天网 如今的曹丕,真的害怕了,他现在束手无策,就连他那足智多谋的马童司马懿也慌了手脚,因为他们被包围了。 自从知道武建军和吕布回到了晋阳,曹丕就兴奋不已,他虽然不指望吕布会杀武建军,可是有这个吕布的妹子在手,还有吕布那屈辱的往事,怎么也能逼着吕布跟他们回去,然后任他玩弄。至于吕布会反抗,他连想都没想过,虽然司马懿曾经劝过他多次。 曹丕一直认为,人是怕死的,吕布也是一样,而且曹丕手中还有吕布致命的弱点,他可以一句话让吕布这位战神身败名裂。试想吕布怎么可能不服从于他呢? 所以曹丕在这天上午,就迫不急待的给张辽送去了一个纸条,要求吕布赤身自缚带着武建军的人头来此处见他们,如果有第二个人跟来,他们就把蔡琰处死,而且他会把一个大秘密透露出去,大不了大家同归于尽。 当他终于看到一名赤身自缚之人出现在视野中时,曹丕身上的气血就疯狂的向□涌去,两年前那激情的三天三夜,让他初次领略了战神的威武,那种感觉,他至今难忘。虽然过后,曹丕不知玩弄过多少人,可是那些人怎与吕布媲美。想想吕布那英俊的面容,想想吕布口中那甘美的清泉,还有吕布那健壮的腰身,那骄傲的英挺,还有吕布体内那灼热紧密之感,哪一处都是那样完美,即使没有这些,光想想能把吕布这战神压在身下任意侮辱玩弄,那种征服感,就足以让曹丕感觉无限的满足。 当曹丕急不可耐的从隐身之地跑出来时,才发现不对,因为那人并非吕布,他这才知道上当了,但是已经晚了,四周突然出现了上千埋伏。 曹丕本不该亲自来的,可是他却无法忍受对吕布那疯狂的思念,这次他已经想好了,这次把吕布抓回去,他要让吕布做他专属的男宠,以前他小,被司马懿给骗了,让这九个家伙都尝到了甜头,现在想来,真是有些不甘。所以这次,他要第一个看到吕布赤身的样子,因为他认为,那是专属于他的。 他这次亲自带了四个人在这里等,而且他把谋士司马懿也带在了身边,以防万一。其他的人,自然押着蔡琰藏身于别处,那可是他们手中保命的王牌。 曹丕快速的跑回了一处残垣后,探头对外边喊:“你们不想要蔡琰的性命了么?竟敢不遵从小爷的命令。” 张辽骑在马上,不屑的道:“蔡琰只是我家主公救回的一名可怜女子,不过听说此女是蔡邕之女,所以才认为义妹,你用她来威胁我等,岂不是笑话,主公是何等身份,会着了你这小儿之道。识相的乖乖的自己走出来,莫要惹爷爷生气,那后果,你们将承担不起。” 曹丕一听到蔡邕这个名字,脑袋‘嗡’的一声,差点晕过去,他知道蔡邕是谁,那是他父亲的老师,他怎么也想不到,蔡琰竟然是蔡邕的女儿,那么,这蔡琰现在就成了烫手的山药,他绝不敢拿她做人质了,如果让曹操知道,是绝不会饶了他的。 而且看样子,并州也不怎么看重蔡琰这个女人,这使曹丕更加懊恼,他现恨不得把貂蝉那女人给活剥了,因为这些馊主意都是那贱人出的。 这时张辽已经不耐烦了:“你们出不出来,不出来,爷爷可要杀进去了。” 曹丕把心一横,咬着牙道:“哼,吕布算什么东西,不过是小爷□的一条狗而已,当年,小爷将其玩弄之时,可是爽的不得了呢,如今却成为你的主子,不信你回去问问那条贱狗,当年是不是在小爷□呻吟的很爽呢,呵呵……”曹丕身边那四人,不停的附和着,还绘声绘色的描述着他们是如何在战神吕布的身上发泄兽欲的,还有吕布当时是何种表情如何的呻吟,他们说的眉飞色舞,污言秽语不断。 司马懿听着曹丕他们说的这些,那长长的驴脸就拉了下来,虽然他也有了反应,因为那天他也有份,可是他已经感觉到了危险,他不停的小声劝说着曹丕,试图让曹丕停止,赶紧从后门逃走,可是曹丕毕竟年青,现在他已经不是为了行那缓兵之计了,而是成了骄傲的炫耀。所以,哪里还停的下来。 张辽危险的眯起了眼睛,他身边的士兵们都莫名其妙,不知曹丕和那些人所云为何。张辽心头火起,不能再让他们如此侮辱吕布了,他一挥手,将士们一涌而上,把那残破的院门踢飞,直扑了进去。 曹丕以为他所说的话,至少能为他争取一些逃跑的时间,可是他没想到,那些话,直接把张辽给激怒了。 当他们分批准备撤退的时候,并州军已经冲进了院子,把他们五人团团围住。 结果很简单,院中五人,只做了象征似的抵抗,就都被绑了出来,曹丕还在大声的说着那污言秽语,一块又臭又脏的抹布就塞进了他的口中,那抹布不知塞过多少人的嘴了,也不知道多久没洗了,那臭味,直窜脑仁,差点把曹丕这在珍馐美味中泡大的公子哥给熏晕了。 司马懿看出张辽应该是这队人马的头,连忙道:“这是曹丞相的公子,你们不可无礼呀,小心曹丞相的怒火。”他现在也只有把曹操抬出来吓唬人了,可是张辽岂是被吓大的,再说,他压根儿就没怕过曹操。 张辽把嘴一撇:“曹老儿现在应该还在病榻之上呻吟呢,不想却派这曹小儿来我并州捣乱,真是活腻烦了。” 司马懿见不起效果,马上又道:“我家小公子,来并州只是玩耍,你们并州之人就是这样待客的么?”不愧是司马懿,他现在就想把水搅浑,死不承认绑架蔡琰和威胁吕布之事,毕竟他们手中现在没有蔡琰,而且并州也没有正式向曹操宣战,只要抓住这一点,他们并州就不站理了。 张辽冷哼一声,嫌这人呱噪,也命人赏了他一块臭抹布,把他那说个不停的嘴给堵上了。 张辽转身看向一直跟在他身边,不显山不露水,从侦察连派过来协助这次行动的小队长:“豹子,你去问问,其他人的藏身之地。”张辽有意试探一下这家伙的本事,他也听说过侦察连的人牛,可是却从来没见过他们真正出过手,以前张辽听武建军说过,他只当武建军是在吹嘘。 如今的侦察连,对外的时候,都是用代号相称了,所以连张辽也只知道这人的外号叫豹子。 豹子嬉笑的走到那五人之中,左右看了看,揪住一名,把他拉了出来,然后对那些看守他们的士兵道:“把其他人的嘴都堵上,莫要坏了咱的兴致。”那些士兵们早就兴奋了起来,他们听说过,这些侦察连的兵,个个勇猛,而且整人的手段更是厉害,早就想开开眼呢,如今这机会可不能错过,所以都争先恐后的,按豹子的命令执行了。 豹子背着双手,围着那个被揪出来的人转了两圈,那人很想表现一下自己的英勇气势,可是在看到豹子那双不怀好意的,在他身上,上下打量的眼睛时,身体不由得抖了起来。豹子嘴角含着笑意,语气温和的,细声细气的问道:“叫什么名字?”虽然豹子的语气是那样的温柔,可是听在这人耳朵里,却如地狱传来的丧钟,吓的他一激灵。 他偷偷的看了看远处的曹丕等人,他用力的把头一甩,不理豹子。豹子嘿嘿一笑,这人的所有举动都没有逃过他的眼睛,看来那些观察训练没白练呀,这看人的本领还是很灵的。 只见豹子一笑,从兜里,取出一个小针板来,上面插满了大小不一的细针,他抽出一个,在那人眼前晃了晃,用商量的口吻问道:“你说,如果我把这个插进你的眼睛里,是不是很好玩呢?”说话的同时,豹子并不看那人,而是非常仔细的上下打量着手中那根细针,如同打量一名美女一般,一丝痞笑,慢慢的爬上了豹子的唇边。 那被缚之人立即就慌了,他惊恐的瞪大了眼睛,看着豹子手中的细针,身体不由的躲闪着,但是他还咬着牙不吭声。 豹子拍了拍他的肩膀,吓的那人一趔趄,差点摔倒。豹子笑着对他坚起了一个大拇指,反身回到那被绑的五人之中,拉出一名显得最健壮的人,把他拉到刚才那位跟前,豹子笑着:“看来,你不知道用这针插眼睛是什么滋味,我来给你演示一下如何?”说着猛然把手上的针刺进了那位壮汉的一只眼睛里,由于被堵着嘴,那壮汉连叫都叫不出来,疼的汗水如小溪一样,顺着脸向下流淌,全身哆嗦个不停,鼻子里发出凄惨的哼声。 刚才被问那个人,已经吓傻了,他的身体也不停的哆嗦,满头大汗,如同那针刺到的是他的眼睛一般。 豹子嘿嘿一笑,抓着那壮汉身上的绳子,薅住壮汉的头发,强迫他把脸贴在刚才被询问的人脸上,那人不停的闪躲,可是身后押着他的士兵们,揪着他,让他寸步难行。他想要闭上眼睛,可是他又怕他一闭眼,豹子又有后招,只得瞪着恐惧的眼睛看着自己的伙伴痛苦的面容。 豹子嬉笑道:“看清楚了么?那针呀,是中空的,这还是我家武军长送给在下的生日礼物呢,看到那针尾流出来的液体了么?那是他眼球中的清液,很清不是么?你是不是也想看看,自己眼睛里的液体?”豹子在说这些恶毒之语的时候,那语气是那样的和蔼、温存,听的附近的士兵们,一个劲的用手搓着胳膊,还不停的吸着冷气。 被询问的那人,终于忍不住了,大叫一声:“我说……我说,我叫黄征,字中平,其他人藏在北边的五家村,他们藏身之地,是村边的一处废弃的宅院。蔡琰就被关在后院的柴房之中。”当说这些的时候,再不复刚才用语言侮辱吕布时的那种眉飞色舞了,而是带上了哭腔。 豹子左眉梢挑了一下,嘴里嘀咕着:“真他、妈没劲。”然后他顺手从那大汉的眼睛里豪不怜惜的拔出了那尾细针,连看不都看疼的瘫软在地上的大汉,转头看了看微笑的张辽:“张军长,他招了。” 第71章 落网 张辽这个乐呀,跳下马来,拍了拍豹子的肩膀,突然欺身上前,上身前倾,把头伸到了豹子的耳侧,张辽轻声道:“干的不错,小豹子,愿不愿意到我三军来?”豹子被张辽这突然的举动吓了一跳,但他毕竟是训练有素的侦察兵,马上就回了神。 豹子只是嘿嘿一笑:“谢张军长栽培,不过俺舍不得俺的战友们。” 张辽的脸一下就沉了下来,站直了身体,用拳头在豹子的肩膀上擂了一拳:“哼……不愿意去是,没关系,我直接跟建军要你。”张辽不再理会在那呲牙咧嘴装模作样的豹子,转身对张力道:“传令,兵发五家村。” 传完令后,张辽亲热地把一条胳膊搭在了豹子的肩膀上:“这建军也是,你这么有本事,却还是个士官,如果你愿意到我那里,我直接给你一个上校军衔。我说真的,我也想在三军组建侦察连,你要是愿意过来,我直接给你一个侦察连连长当,而且是我直属,只听令于我,怎么样?”张辽的语气中充满了诱惑。 豹子一咧嘴,笑了:“俺真的舍不得战友们。” 张辽哈哈大笑:“你以为你们还能在一起多久么?实话告诉你,这是建军耍的花招,我早看出来了,他这是让我和高军长,赵军长他们看看,特种作战的好处,当我们意识到这些时,他就会把你们这些人当做种子,分到各军发展新的侦察连,或是用他的话说,叫特种兵。所以,你早晚是我的。”张辽一边说,一边仔细观察着豹子的表情,果然,豹子那张黑红的,刚毅的脸上,显出了一丝悲伤的神色。张辽满意的哈哈一笑,翻身上了马,然后回头对豹子笑着道:“上马呀,咱俩一块去看看。” 在侦察连的配合下,这次行动非常顺利,一共十人,都被张辽给抓了起来,虽然后来那五人想要用蔡琰威胁张辽,可是却被侦察连的一个作战小组偷袭了后路,成功解救了蔡琰。 侦察连没有辱没他们兵王的称号,那默契的配合,那巧妙的隐蔽手段,那无声的交流方式,那快速的应变能力,还有那强悍的徒手作战的能力,都被张辽看在了眼里,记在了心中,他越来越想要一支这样部队了。 当张辽兴奋的回到大营,把那十人关进了十个木笼之中,怕他们自杀,还一个个的把他们嘴里塞上了布,并用布条勒住系在脑后。 要说这豹子也够损的,他让士兵们弄了许多的干竹子,把头给削尖,上下左右的伸进了那些牢笼之中,本就不大的牢笼这下显的空间更小了,在里边的人,只得那样厥起屁股弯着腰站着,即不敢坐,也不敢站直了,而且如果屁股厥大了也会被刺到。但想用那些竹子自杀也不可能,因为伸进去的太短,最多能刺伤,增加痛苦而已。 张辽在一边看着豹子指挥着士兵们一个个的整治这些人,听着那些可恨之人从鼻子里发现的一声声的闷哼,如同仙乐一般。心中越来越喜欢这头小豹子了,一丝笑容不禁爬上了嘴角。 其实豹子已经听出来了,在下邳时,吕布一定在这些人手中没少遭罪,他们侦察连只效忠于吕布和武建军,而且武建军还经常给他们讲吕布英勇的作战故事,可以说,吕布在他们侦察连心中,那是偶像般的存在,如今这些人,竟然那样对待自己的偶像,怎能让豹子不气恼,所以,他才想出这种损招,先让这些人渣来点开胃菜,以后的事,他相信,只要有武建军在,这些人一个别想好。 张辽正在欣赏豹子的杰作,突然一阵悦耳的声音传进了耳朵里:“他们跟琰说,他们曾经……”他连忙回过身来抬手止住了话题,张辽知道她要说什么,张辽严肃的道:“那些只是谣言,今后不许再提。” 蔡琰看着张辽那张俊逸而刚毅的脸,刚才还带着一丝好看的痞笑,当面对自己的时候,却沉了下来,那种威严的气息,如同能把空气都冻住一般,让蔡琰有些喘不过气来,她不禁有种想哭的冲动,她也只是想提醒一下张辽,不要让这些人在士兵们面前有说话的机会,可是却换来了这样的结果,再加上这五天里,她过的提心吊胆的日子,心中更加伤心了起来。 张辽也意识到不应该这样对她,连忙放缓了语气:“对不起,这些天事情比较多,我这人又是个火爆的脾气,你……你……不生气?”张辽从来没哄过小姑娘,他真的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能让蔡琰原谅。 蔡琰低下头去,眼泪止不住的流了出来,张辽一见,慌了神,手忙脚乱的,想伸手帮她擦擦,可是抬起手来,又不敢,那手只得尴尬着举着:“唉……你别哭呀,俺真的不是有心的……唉……求你了……这让人看见……这……这……”张辽急的抓耳挠腮,不知如何是好。 蔡琰却被张辽的样子给逗笑了,她笑着,低着头,双手揉搓着衣襟,小声的道:“我不怪你。” 张辽突然看到蔡琰破涕为笑,不禁有些愣神,这是怎样的一副风景,梨花带雨,不胜娇羞。 蔡琰没有听到张辽的声音,她不禁疑惑的抬起头来,却看到张辽半张着嘴,双眼瞪着,一脸的不可思议,两只大手扎扎着,身体站的僵直。蔡妍明显感觉到张辽那粗重的喘息之声,蔡琰被张辽这傻样逗得不禁笑出声来:“呵呵……张将军……张将军?” 蔡琰叫了几声,张辽才回过神来,不禁有些尴尬:“啊……蔡小姐叫末将么?” 蔡琰道:“我要加府了。” 张辽这才想起来,连忙道:“末将亲自送你。”他这话一出口,就后悔了,他还有很多事要办,哪有时间去送蔡琰。 蔡琰不好意思的道:“怎敢劳烦将军。将军派辆马车送琰就好。”但她看着张辽的眼神,却是充满了期盼。 张辽一听,长长的出了一口气:“也是呀,军中还有些事,末将得处理一下,我这就叫人送小姐回去。”说着他转头扯开他的大嗓门叫道:“张力,你个王八羔子,还不给本将军过来。”张力这个委屈,他躲的远远的,不就是为了给将军制造泡妞的机会么,没想到又挨骂了。 张力跑过来,给张辽敬了一礼,张辽道:“快快备车,送蔡小姐回府,你亲自去。”张力连忙敬礼,转身跑去准备了。 张辽在这里呆着,感觉有些尴尬,他不由得摘下军帽,用手挠了挠那刺猬一样的头皮:“嘿嘿,蔡小姐要不在这等会,末将还有些公务要处理。我让他们给你拿个椅子过来可好?” 蔡琰眼中尽是失望之色,别过头去,点了一下,张辽忙叫亲兵取了椅子来,让蔡琰坐下,他给蔡琰敬了一礼,带着人匆匆的走了。他没有看到,在他转身的一刹那,蔡琰的眼泪就流了出来。 走出了很远,张辽才停了下来,他不由得取下军帽,用手在脸上抹了一把:“俺的娘呀,跟女人说话真他、娘的费劲呀。” 当张辽来到后帐门口,却见程默把在那里,张辽小声的问道:“他们……还没起身?” 程默小声道:“正在吃饭呢。” 张辽点了点头轻声问道:“主公……还好?” 第19节 恋耽美 正文 第20节 三国之强龙不压地头蛇 作者:我也没辙 第20节 程默回头看了看紧闭的房门:“武军长说,如果您把那些人抓了来,先把他们关起来,但别弄死了,一是让他们品尝一下等待死亡的滋味,还有,也让主公休息好些,好有体力亲自动手报仇。”张辽点了点头,转身出去了。 武建军用筷子,一口口的喂着吕布,吕布起初不肯吃,他实在是没有胃口,可是却拧不过武建军,只得一口口的把武建军送到嘴边的食物吃下,但口中不管吃什么,总感觉都是苦的。 武建军知道现在吕布心中很苦,但是他不知道如何能让吕布彻底摆脱侮辱与恐惧的枷锁,他只得像这样,寸步不离的守在吕布的身边,尽力用自己的真心去温暖吕布那颗被重创的心灵。 吕布也知道武建军的心思,可是他还是恐惧,他无法面对世人的指责,他现在连这个后帐也不敢出。 吃了几口之后,吕布摇了摇头,武建军放下筷子,伸手把吕布揽进怀中,用手轻轻的抚摸着吕布的脸颊:“我想,如果不出意外,文远现在已经把那些恶徒都抓起来了,奉先要去看看么?” 吕布突然挣开了武建军的怀抱,站在那里,全身肌肉暴涨,双拳紧握:“我想现在就去杀了他们。”他渴望的看着武建军,虽然他的心中仇恨似火,可是他的心中还有一丝清明,那个位置是武建军的,那里永远都不会被玷污,不论是什么,都不会玷污。所以他必须要征求武建军的意见,他不想因为自己而再让武建军担心。 第72章 刑罚上 当吕布站起身来的时候,武建军心中突然紧张了起来,他怕吕布做出傻事来,要知道,如果吕布发起疯来,谁都拦不住他,就连武建军也不能。可是吕布没有,他虽然心急如火,但却忍耐着在等他的意见,这让武建军心中很是感动和欣慰。 武建军走近吕布,重新把他揽进怀抱:“不急,先让他们等着,我已经吩咐下去了,他们一定过的不舒服。再说,一下杀死他们太便宜他们了,先让他们尝尝,等待死亡的滋味,然后你再手刃这些仇人。” 吕布的心中依然着急,他急急的问道:“要多久?” 武建军轻吻吕布:“一夜,我保证,就过这一夜,奉先今天好好睡一觉,明日好有精神处置他们。” 吕布急道:“不,我想现在就杀几个。” 武建军笑了,他把吕布的头按在自己的肩膀上,轻轻的拍着他的背:“好,如你所愿。”武建军知道,如果不让吕布先出口恶气,他今夜是无法安眠的。 武建军对着门外叫道:“程默,进来一下。”他叫程默的时候,并没有放开吕布,依然把他揽在怀中。 程默尽量不让自己往歪处想,他站在那里,眼观鼻,鼻观口,口问心,一副得道高人的模样。 武建军也没空理他这副怪样子,武建军道:“文远回来了?” 程默道:“回来了。” 武建军点了点头:“抓了几条鱼?” 程默嘿嘿一笑:“一共十条,连锅端了。” 武建军道:“先弄五条小的尝尝鲜,大鱼放着以后再吃。不过,你先让文远准备一间雅间,就咱们四人。” 程默嘿嘿一笑:“得令。”转身就走,却被武建军给拉住,程默疑惑的回头看着武建军,武建军轻轻的拍了拍怀中的吕布,然后小声的对程默道:“让豹子准备点好玩的东西。”程默兴奋的点了点头,转头出去了。 吕布一直背对着程默,他现在不想见到任何人,除了武建军以外。武建军也知道他的心思,所以才把他抱在怀中,尽量不让别人看到他的脸。 武建军道:“坐下等,一会就好。”武建军感觉到吕布的身体在微微的颤抖,他知道吕布现在很激动,他不想让吕布在敌人面前失态,他要先平复一下吕布的心情。 武建军安抚吕布的办法很成功,他只是轻拍着吕布的后背,偶尔亲吻吕布的双唇,并轻声在吕布耳边说些什么。不一会,吕布的情绪就稳定了下来。 这时程默的声音从外边传来:“主公,武军长,已经准备好了。” 武建军拉起吕布,用力的抱了抱他:“不要激动,不要让敌人得意,你是英雄,你是最棒的。”武建军对吕布坚起大拇指,用非常肯定的语气鼓励着他。 吕布按武建军教的办法,做了几次深呼吸,他感觉现在轻松了不少,吕布对武建军微笑了一下,然后重重的点了一下头。 武建军看到吕布的微笑,他也笑了,又轻轻的抱了吕布一下:“好样的,就应该这样,走,今天我的吕布,将成为仇人的魔神。” 这是一间小的刑讯室,墙上挂着各种刑具和铁链,几个用粗木搭建的,如门型的刑架上,还有很多斑驳的血迹。 在屋中间,有一盆大大的火盆,在剧烈的燃烧着,在离火盆不远处,还有一口很大的水缸。而在那对面,一张长桌放在那里,桌子后面是四把椅子。看来张辽为这次刑讯做好了精心的准备。 张辽站在桌子旁边,严肃的等着他们的到来,当看到他们进了屋,张辽素手一让,请吕布坐在了中间的位置,武建军则坐在了吕布的身边。 当大家都落坐后,张辽抬手拍了一下巴掌,两名士兵就将一名绑缚之人押了进来,然后麻利的把其双手双脚绑在那门开刑架上。那名被绑之人,在走路的时候,双腿还不停的打着颤,不知是因为在牢笼之中保持那种姿势累的,还是因为害怕,或是兼而有之。 自从此人被押进来,吕布那喷火的眼睛就没离开过此人,吕布的拳头忽而握紧,忽而张开,可见其心中的紧张。 武建军把手放在吕布的大腿上,轻轻的拍了拍,让他不要着急,吕布感激的看了武建军一眼,点了点头。 被绑之人,显得更加紧张,他不住的用眼扫视着屋中的众人,当他看到吕布的时候,脸上急切的表情更加明显,鼻子里还发出‘唔唔’之声,他应该已经猜到了自己的命运。 两名士兵将其绑好后,对吕布等人敬礼,退出了房间。 此时程默走到被绑在刑架上的人面前,伸手取出了他口中的抹布,嫌弃的扔在了一边,然后程默转身对吕布:“请主公问话。” 那人口中之物一被拿出,就连忙叫道:“温侯饶命呀,当初之事,不是小的想那样呀,是他们逼我的呀……”那人不断的哀求着。 吕布站起身形,慢慢的走到那人身前,那人惊恐的看着吕布:“温侯……温侯……求您饶过我……”那人渴望的看着吕布,希望吕布能对他法外施恩。 吕布面无表情的看着他:“孙刚,难为你,还记得本侯,还记得你当初是如何对待本侯的么?今日,本侯要加倍的施加到你的身上。”说着一拳打在了孙刚那张惊恐的脸上。孙刚的脑袋被这一拳打的,差点就扭到身后去了,一口鲜血和着唾液喷撒出来,中间还夹杂着许多牙齿。孙刚脑袋就那样一垂,再也没了动静。 武建军紧张的走了过来,先用湿的丝巾给吕布擦了擦手,仔细的看了看,没有受伤,这才放心的把吕布拉进怀里:“何必自己动手呢,会把你的手弄脏的。” 吕布那赤红的眼睛,当看到武建军时,立即就清澈了下来:“此人叫孙刚,是曹丕的随侍,此人坏主意太多,布恨他恨的紧了。” 武建军心疼看着吕布的眼睛:“别太激动,我们跟他们慢慢的玩。”吕布点了点头,随武建军走回到坐位处坐下。 程默用手试了试那人的鼻息,苦笑着对武建军三人:“报告,犯人毙命。” 武建军苦笑的看了看吕布:“你这一下把他打死,咱们还玩什么呀,呵呵,下一个。” 张辽却道:“不,把这孙刚的尸体,用营中的石碾碾烂,记得,要在那些囚犯眼前碾。这好歹也是肉呀,俺养的那些狗儿很久没吃到肉了,呵呵……” 程默只得到门口叫进两名士兵,把张辽的吩咐重复了一遍,这才把孙刚的尸体拖了出去。 豹子提着一个布袋站在门口,让过拖着死尸的士兵,才走进刑房,非常懒散的给吕布他们敬了一礼后,用眼神去询问武建军。 武建军平时对于侦察连的人是相当宠爱的,什么东西都给最好的,而且除了训练以外的事,对他们的要求都非常低,所以才把他们惯成了这样。不过虽然侦察连的人有点恃宠而骄,可是他们也不敢跃雷池一步,那就是从来不会有越权的事发生。 武建军来到豹子面前,低下头,把耳朵凑近豹子。武建军和侦察连中的人之间这种亲昵的动作是经常发生的,在侦察连的人看来,武建军除了是他们的军长、教官以外,还是他们可以亲近的亲人,所以侦察上下,对于武建军,那是发自内心的爱戴。 豹子在武建军耳边道:“是否让豹子完全主持这场刑讯?” 武建军一笑,豹子是在向他要权呢。武建军在豹子的耳边轻声道:“拿出你的本事,发挥你的想象力,我相信,你会让我们惊喜的。”然后拍了拍豹子的肩膀,对他坚起一个大拇指。 豹子兴奋的‘啪’的一个立正,给武建军一个标准的军礼,武建军回礼后,回到了座位上,很自然的把吕布的一只手拉过来,放在自己的手中握着,就像一对情侣,在等待一场将要上演的大戏一般。 而今天,豹子给他们带来的这场刑讯盛宴,却是非常的别开生面,他并不是一个个的来,而是把今天要对付的四人一起提了进来,然后专注于一个进行整治,那对于其他的几人来说,将是种前所未有的精神鞭挞。 豹子准备的节目非常精彩。接受刑罚的第一个人叫做于蛟,他是曹丕的一名侍卫,这是一名三十多岁的壮汉,开始他还想骂两声,却被豹子麻利的摘掉了下巴,他只能‘啊啊’地的大叫,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此人表现的很强横,豹子给他的刑罚却很温柔,当然这只是说在视觉上很温柔,于蛟受到的痛苦却是非常强烈的,因为豹子用一根竹管引导一条小青蛇从他的□钻进了他的身体…… 当其他人看着于蛟屁股后边拖着半米长的蛇尾在地上痛苦翻滚的时候,都露出惊恐的神色,有两人甚至被吓的小便失禁,身体不住的颤抖。 第73章 刑罚下 豹子看着在地上痛苦翻滚的于蛟,嘿嘿一笑:“给你安了条尾巴,你至于这么兴奋么?” 此时的于蛟,一边在地上翻滚,一边泼洒着尿液,那条蛇在他的体内疯狂的撕咬,那种痛苦已经让于蛟的忍耐濒临极限了。 豹子厌恶的把于蛟踢到一边,不再理会哀嚎的于蛟,他嘿嘿的□着,走向了他的下一个目标——王傎,这是一名三十来岁身形瘦小的男人,别看他如此瘦小,他却是曹丕的书隶,而且此人阴险狡诈,心肠狠毒,当初在下邳时,施加在吕布身上的刑罚有很多,出自他的创意。 豹子来到王傎跟前,王傎吓的两眼一翻,竟然晕了过去,豹子这个郁闷,从那水缸之中取来水,将其泼醒,然后取出王傎口中的布团:“不知阁下想选什么样的刑罚呢?”豹子背着双手悠闲的站在那里,温声的问着王傎。 王傎被这魔神吓的一个劲的哆嗦,牙齿不住的打着架:“饶命……求……温……侯饶……命……”这种人,当他高高在上的时候,他会豪无怜惜的从别人的痛苦之中寻找快乐,但当把他打回原形时,却会成为一只胆小的老鼠。 豹子优雅的,微笑的、慢慢的走近他,王傎吓的一声大叫,又晕了过去。气的豹子直翻白眼。 张辽看着豹子的表演,他实在是喜欢的紧,他喜欢豹子这种表面上放荡不羁,内在却充满力量与危险的人,他自己也在努力这样做,可是比起豹子来,他的境界却差的很远。豹子给他的感觉是,动若脱兔,静如处子。因为在张辽刚认识豹子的时候,豹子表现的非常的不显眼,不爱说,不爱动,只是静静的站着,或坐着,如果你不问他,他半天可以不说一句话。 但是当他决定引起你重视或是决定行动的时候,他的魅力能让人无法把目光从他的身上移开,而且他所表现出来的那完全非人的力量,能让你大吃一惊。既使张辽已经对他有所了解,可是豹子还在一次次的给他惊喜,让张辽不得不重新来审视豹子。每当这个时候,张辽的心就痒的难受,他现在就想把豹子弄到他的三军之中去。 武建军的手,一直握着吕布的手,他在感觉吕布的情绪,他知道现在吕布的情绪非常不稳定,他怕吕布会因此出现什么意外。 而且武建军这几天,不管是人前人后,都主动的与吕布亲近,甚至当着众人主动与吕布接吻,他是在用行动警告这些人,他没有放弃吕布的意思,他依然眷恋的他,所以他警告并州的将士们,他们也不许放弃吕布,不许对吕布有丝毫的轻视之心。武建军知道自己在军中的份量,现在的武建军,即使张辽和高顺加上陈宫三人合力,也无法撼动他在并州军的根基,所以武建军就是要用这深深的根基,为吕布留住最后的尊严与荣耀。 因为在昨天,吕布在诉说他在下邳的遭遇时,武建军已经发现张辽的异样了,当时张辽的想法,武建军已经猜到,他不能让张辽说出口,因为一旦让张辽说出口,那后果将不堪设想。 好在张辽表面上对吕布依然尊重,这已经足够了,武建军不会怪张辽的,因为谁也不愿意跟随一名失去了尊严与荣耀的主公,谁也不愿意成为世间的笑柄。张辽的反应是无可厚非的。 可是武建军不能让此事发生,他要保住吕布,不只是因为吕布是历史中的英雄,更有一点,武建军的情,已经深深的植根在吕布的身上,不管吕布将来会怎样,武建军都不可能离开他,这是一种执着,也是一种责任,更是一种担当。 豹子又一次把王傎弄醒,豹子实在提不起再给王傎动刑的心思,这还没动刑就吓死了两次,这要真动起来,那还不直接就吓死了。 豹子从门外叫了两名士兵来,然后他伸手掐住王傎的下巴,轻轻的一扭,在王傎惊恐的大叫中,把他的下巴摘了,豹子对那两名士兵道:“这家伙胆小,我就不给他动刑了,你们把他拉出去,然后除去他的衣服,配点蜜水涂在他的身上,再把他吊在营地中央,用他来引引咱这营地中的蚊子,一会咱就能睡个好觉了。”两名士兵嘻笑着把吓的浑身发抖的王傎拖了出去。 豹子又来到了第三人面前,这人却是被他刺瞎一只眼睛的那名壮汉,他叫郝力,曹丕的侍卫长,三十来岁,长的非常壮实。 豹子伸手取下他口中的布团,那郝力立即要用那已经麻木的牙齿咬自己的舌头,豹子哪能让他如愿,一拳打在了他的侧脸,这拳打的很有技巧,直接把郝力的下巴给摘了。 这种摘下巴的方法,在他们侦察连里,会的人并不多,只有武建军亲自教过的几个人会用,他们把这种技术当成了不传之密。 豹子嘻笑道:“想死,没那么容易,呵呵……看你牙口挺好,咱来个拔牙的游戏行不?”说着,从包中取出了一根琴弦,网了一个死扣,套在了郝力的一颗上齿,然后像牵驴一样,牵着他来到一个镶嵌在地上的铁环处,把手上的琴弦系在上面,此时郝力只能猫着腰站在那里。 豹子背着手围着他转了一圈,突然一只手扬起,手中竟多了一把铁锤,直接砸在了郝力的大脚指上,疼的郝力‘啊’的一声惨叫,身体向上一蹿,那颗被绑的牙齿直接从嘴中拔了出来,上面还带着许多鲜肉,疼的郝力扑倒在地上,身体不住的瑟瑟发抖。他用惊恐而愤怒的目光盯着豹子,如果目光可以杀人的话,豹子已经不知死了多少次了。 程默看着好玩,跑下了场中帮忙,两人合力,在郝力的哀嚎声中,不到一小时,把郝力满口的牙齿都给敲掉了,然后是他的手指脚指也给砸了个稀烂,郝力几次疼晕过去,他们也不用水浇,依然敲他的手指或脚指,直接把郝力从昏迷之中疼醒过来。 那撕心裂肺的嚎叫声,不停的回荡在这小小的刑讯室之中,武建军还是第一次看到这种残忍的刑罚,他不由得有点恶心,在21世纪的时候,他们学习刑讯都是看的录像,哪里见过真的呀。吕布却看的解气,他竟然伴随着豹子的敲击,大声的叫着好。他甚至想要下场亲自施为,却被武建军死死的拉住了。 十根手指和脚指敲完,郝力就差一口气在了,他的嚎叫声已经变成了呻吟,程默却不依不饶,用一根细绳绑住了郝力胯间之物,将其拉出,垫在一个铁砧子上,一锤敲了下去…… 郝力奋力的张大了嘴巴,双目暴突,面容扭曲,喉咙之中只发出了‘咯’的一声,就再也不动了。 豹子苦笑着对程默摇了摇头,程默只是嘿嘿一笑,他其实也知道,这些人曾经是怎样对待过吕布的,他要为自己心中的战神报仇,所以才会用这种残忍到极点的手段。 在并州,与吕布最亲近的人,除了武建军,就只有程默了,而且直到现在,程默也隐约知道了一些下邳之事,但他心中除了多了一分对吕布的同情外,那份尊敬却丝毫没受影响。 此时,那名忍受着蛇刑的于蛟,现在已经动不了了,他的腹部因为充血而鼓胀了起来,那条蛇在他的体力肆意的撕咬,现在于蛟的内脏大部分已经被它给破坏了,所以于蛟现在正慢慢的等待死亡的降临,可是这种等待是那样的痛苦,那样的漫长。他现在心中后悔,他当初就不应该那样对待吕布,可是现在已经晚了,报应来的太过猛烈,他还没来得急想明白,死亡就要把他吞噬了。 豹子撇了一眼地上躺着的于蛟,然后他走到了最后一名的跟前,这名看样子才十七、八岁,瘦的如同麻杆一般。他是曹丕的远房亲戚,也是曹丕的伴读加玩伴,他的名字叫夏侯然。 现在的夏侯然吓的已经晕过去多次了,豹子在他的眼中,如同地狱中来的魔神一般,当他发现这尊魔神在一步步的逼近自己的时候,夏侯然的眼泪流了出来,他不停的摇着脑袋,试图阻止豹子的接近。 豹子站在他不远处,轻声的,和蔼的问道:“你想要怎样的惩罚呢?” 夏侯然两眼一翻,直接晕了过去,而且这次更严重,竟然大小便都失禁了。 豹子苦笑着转回头,看向处在黑暗之中的吕布等人:“这可咋整?” 张辽用手捂着口鼻笑道:“让你一个个的来,你非把他们都弄进来,你这是整他们呀,还是整我们呀,这味……得了,这小东西我看就别用刑了,并州不是有个地方养小倌么?把他扔那得了。”张辽也不忍心对一个没长大的孩子下手。 吕布的心中却不是个滋味,因为这个夏侯然,当初可是没少在他身上找乐子,虽然相比之下,夏侯然对吕布是最温柔的一个,而且夏侯然在没有人的时候,竟然对吕布表示过爱意,可是吕布对他的恨,却没有丝毫的减少。 武建军感觉吕布的情绪有些变化,他知道吕布不太愿意就这样便宜了这个夏侯然,武建军站起身,走到了夏侯然跟前:“别装了,这等小把戏骗不过我的。”果然夏侯然乖乖的睁开了眼睛。 豹子嘿嘿一笑,其实他也知道夏侯然是在装死,但他真的不忍心对这样一个没长开的孩子下手,所以才以此为借口,想要放掉他或是给他一个痛快。 武建军知道豹子的脾性,所以武建军没怪豹子,他只是伸出手,在夏侯然惊恐的目光下,掐住了他的脖子,武建军道:“每个人,都要对自己做过的事负责,你也一样。”一声轻微的‘咔嚓’声后,夏侯然的脑袋垂了下来,但身体却不停的抽搐,大小便更是喷涌而出。 张辽这还是第一次看到武建军出手杀人,他没想到,武建军杀人的方法如此诡异,如此的利落,他几乎都没看到武建军的动作,一条生命就消失在他的手中,而且还是一只手。联想起豹子的本领,张辽不由的出了一身冷汗,豹子可是武建军亲手教出来的,那么武建军的身手只会比豹子更加厉害。 豹子看着武建军的眼神,那只能用崇敬来形容,因为这种手法,现在侦察连中只有连长虎王——王大虎会,豹子一直想学,可是总也没有机会。豹子也只是听说过这种杀人的方法,他知道这种手法叫做措骨手,可是从来没见过。这次是看到真的了,还是原装正版的,叫他如何不激动。 第74章 恋 进入张辽的寝帐之中,武建军一边帮吕布脱下衣服,一边亲吻着他,不多时,两人光着身体倒在了榻上,武建军的手轻轻的在吕布身体上游走,最后停在了吕布胯间,手中轻握着吕布那饱满的圆卵,不住的把玩。 武建军发现,他如此挑逗,吕布却没有任何反应,武建军不由支起身体,去亲吻吕布的双唇,吕布却侧过头去,躲开了他的亲吻:“建军,布这身体,已经残破不堪,布不想再玷污你。” 武建军一把抱住吕布,疯狂的在吕布的脸上脖子上和胸膛上亲吻,亲吻了好一会,武建军抬起头来,盯着吕布的眼睛,喘息的道:“都他、娘的扯蛋,你又不是女的,哪来那么多说道。你他、娘的玩不玩?你要不玩,老子可要上你了?”吕布本来就是强忍着这种刺激,现在被武建军用话这一激,他那层薄的像纸一样的忍耐立即就被撕成了碎片。 吕布一把抱住武建军,把他头按在自己的胸膛上,武建军弓起身来,趴到吕布的胸膛上,慢慢的顺着吕布那条明显的胸沟一路向下,经过腹沟,到了肚脐,武建军停在了那里,他不住的用舌头伸进那个小窝之中逗弄,直到吕布的呼吸开始粗重,胯间的枪头抵到了武建军的下巴时,他才一口将吕布的英挺含入口中,吕布再也受不了这种刺激,上身猛然弓起,口中发出‘咝咝’的喘息之声。 两人粗喘着,不停的在榻上翻滚,两人在这帐中制造了前所未有的,最猛烈的风暴。 当一切归于平静,武建军让吕布枕在自己的臂弯之中,他的手,还在吕布那厚实强健的胸肌上抚摸着,感受着吕布胸前那两粒小小的凸起经过掌心时,带给他的那种如触电般的麻痒:“怪不得他们都对你垂涎三尺,你这身体太他、妈的勾人了?以后老子得把你看紧了,你从里到外都是老子的。”武建军轻笑着用那有些嘶哑的嗓音,轻轻的在吕布耳边说着,并将吕布的耳垂含入口中,轻轻的啃咬着。 吕布闭着眼睛,缓慢的扭动着脖子,享受着武建军带给他的那种湿热麻痒的感觉,这种感觉非常舒服,舒服的他全身如被抽掉了骨头,懒懒的不想动弹:“只要建军喜欢,布此生都是建军的。” 武建军这时已经吻上了吕布的脖子,听到吕布的话,武建军抬起头来,看着吕布的眼睛,认真的问道:“真的?” 吕布点了点头,武建军猛得把整个身体压在了吕布的身上:“老子现在想上你。”他一边说,一边啃咬着吕布的下巴。 吕布‘吭’的一声笑了:“不用跟我商量。” 武建军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如野兽般的低吼,张嘴就咬在了吕布的胸肌上,吕布不但没有感觉到疼,反而感觉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刺激。 武建军身体慢慢的扭动,将吕布的双腿打开,然后用自己的臂弯勾住吕布一条大腿,并把其抬起,然后才慢慢的让自己进入了吕布的身体…… 武建军并没有像他表现的那样野蛮,而是温柔的揽着吕布的腰身律动着,他还不停的向吕布索吻,双手不停的在吕布的身体上揉捏。在武建军这种爱抚之下,吕布第一次在这种情况下与武建军一起登上了□的巅峰。 两人的四肢纠缠着抱在一起,身体之间没有任何的缝隙,他们在体验那极乐快感的同时,彼此用那紧紧贴合的双唇和两条缠绕在一起的,矫健的灵舌告知对方,那种深入灵魂的快感,是如何的让人迷醉。这是他们第一次如此的契合。 经历了这一夜的疯狂,吕布的信心又多了一分,在这世上,至少武建军不会嫌弃于他,不管是精神上,还是肉体上,都不会。武建军对他的爱,他感觉得到,所以他的心中即温暖又满足。 两人这一觉睡得很好,吕布在这一夜里,没有像以前一样,梦到那此恐怖的过往,他前所未有的放松,那种通体舒泰的感觉,让他这一觉睡的格外的香甜。 直到第二天下午,吕布才醒来了过来。武建军正坐在榻边,背对着吕布,一只手放在吕布的腹部轻轻的按揉着,他的另一只手中,却拿着一张纸在仔细的看着。 吕布被武建军按揉的很舒服,所以他躺在那里没有起身,任由武建军的手慢慢的在自己的腹部游走。 可是武建军却已经感觉到了吕布的异状,毕竟睡着了和醒着是不一样的,武建军把那纸放进衣兜里,转过头来,看到吕布已醒,他不由得笑了起来:“饿了吧,我给你准备了些了吃的,不过在吃饭之前,先喝杯水吧。”说着就要收回放在吕布身上的手,却被吕布给按住了:“这样很舒服。” 武建军笑了:“吃完了饭,我再给你揉,呵呵……” 吕布没办法,只得放开武建军的手,武建军给他拿来一杯水,让其喝下,然后把一张矮几放在榻边,把丰盛的饭菜摆上。 吕布也不穿衣服,坐在榻上就要开吃,却被武建军抓住,用丝巾给他擦了擦手,然后武建军坐在他的身边,给吕布的盘中夹了一块糖醋鲤鱼:“这个你一准爱吃,尝尝。” 吕布本来没什么胃口,只是不想让武建军担心,所以才像往常一样显出一副食指大动的表情。可是当他把那鲤鱼吃进口中,却发现这鱼不同以往,那酸甜的口味,一下激起了他的食欲。 吕布风卷残云一般,把那鱼给吃了个干净,武建军只是在一边微笑地看着,偶尔给吕布夹一些蔬菜放进他的盘中。 当吕布吃饱后,武建军把矮几搬到一边,快速的甩掉上衣,他怕衣服上的扣子会刮伤吕布。所以直脱到上身赤膊,他才把吕布揽进怀里,让他的上身依靠在自己的胸膛,伸手在吕布那微鼓的腹部轻轻的向下给他揉捏着,吕布舒服的眯起眼睛,享受着武建军的服务。 不多时,吕布那胯间之物竟然挺了起来,武建军笑着把那物握进手中:“你真是温饱思□呀。”吕布只是把眼睛一闭,侧过头来,把脸在武建军的胸膛上蹭了蹭。 当吕布舒服的在武建军手中发泄之后,武建军才帮他穿上衣服:“今日别那么麻烦了,把剩下的人,都用刺股之刑,留下曹丕,某要给他点天灯。”吕布不由咬牙切齿的道。 武建军点了点头:“还有一人,司马懿,不能让他那么便宜的死了,我记得有一种刑罚叫做剐刑,不如今日就拿他来试试。”不是武建军心里太阴暗,而且他对吕布的爱太深,他从吕布的口中得知,吕布之所以被辱,有很大的原因是因为司马懿为曹丕出主意,所以武建军恨这司马懿比起恨曹丕更甚,再加上司马懿在历史上就是一个数典忘祖的人,武建军就更不能留他。 武建军拉着吕布的大手走出了寝账,一边走,一边在小声的给吕布说着这剐刑的要领,听的吕布分外解气,听到最后,吕布都想把曹丕也这样执行,可是却被武建军拦下了。 当他们来到关押曹丕等人之地时,那名王傎光着身体,被四肢大开的绑在两跟柱子中间,如今的王傎,比起昨天来要胖了一圈,原本白皙的皮肤,现在却红肿起来,皮肤在阳光下,闪着不正常的光泽。 王傎现在体力还很好,不停的呻吟着,身体还不停的扭动,看来,昨天那蚊子咬的他还不够,不过武建军却在王傎的身上发现了许多的蚂蚁,怪不得王傎老是扭来扭去的,原来那些蚂蚁正在不停的啃咬着他的身体,那种即疼又痒的感觉,比其他刑罚还要难忍呀。 当武建军和吕布把目光从王傎身上收回,看向曹丕的牢笼时,却发现曹丕竟然衣衫不整的被绑在了笼外,而且全身肮脏不堪。那大张的嘴巴里,流出的馋液都有些发白。 武建军和吕布不解的对视一眼,然后武建军指着曹丕对负责看守的一位上尉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那上尉面色古怪,吞吞吐吐的道:“张……张军长等二位等的心烦……所以,就先提了此人去……张军长说……他的狗儿昨天饱餐了一顿,这温饱思□,这一时也没地方找母狗去,所以……就借了此人的身子……” 武建军听完,苦笑了一下,吕布却狠狠的瞪着在那里虚弱喘息的曹丕,心中感觉分外的解气。看曹丕这狼狈样子,定没少被那狗儿折腾。 吕布没怎么来过张辽的军营,武建军可是来过不少,他知道张辽这家伙好养狗,而且都是大型犬,还不止一条,武建军记得,张辽至少养了十几条之多。想到这些,武建军的冷汗就下来了,张辽不会让这些狗儿都上了吧! 武建军下意识的用眼角瞄了曹丕□一眼,那里的衣服都湿着呢,不知道的还以为曹丕尿裤子了,但武建军却知道那不是尿。 作者有话要说:剐刑起源于唐朝末期,在这里特此说明。 第75章 天刑 正在这时,就见张辽与豹子从远处走来,两人边走还边兴奋的议论着:“豹子,眼神不错呀,一眼就能看出黑熊是最勇猛的。” 豹子自得的道:“那是自然,那狗儿身体强壮,比其他的狗都大一圈,当然是最生猛的。” 张辽嘿嘿一笑:“看你也是爱狗之人,喜欢哪条?某送你。” 豹子低着头,嘿笑道:“像我这种职务,不能饲养活物的。”语气中充满了遗憾。 张辽伸出胳膊揽住豹子的脖子,那样子就像哥俩一样:“急啥,到时候辽与建军一说,将你要过来就是了,咱俩这么透脾气,以后在一起共事,一定会非常愉快。” 豹子还要说什么,抬头却看到了站在那里的武建军和吕布,连忙把话头收住,立正给他俩敬礼。 张辽说的兴起,没防备豹子的举动,被豹子这一立正,把他甩的一趔趄,连忙扭头来看,当他看清两人时,也连忙走了过来:“呵呵……辽见过主公。” 吕布点了点头,并没说话,他也知道他现在在张辽心中的地位已经不复存在。张辽如今还能给他几分面子,已经很不错了。 张辽兴奋的转头对武建军:“建军,跟你商量个事呀,把豹子送于我如何?” 武建军一笑:“豹子是人,他有自己的意志,再说,他只是我手下的兵,我没权力决定他的归属。” 武建军这一串现代词令,把张辽说的有点发蒙,不过大概的意思是听明白了,武建军这是不愿意呀,张辽连忙道:“嗯,不是给我,嗯……是把他调到我三军之中,组建侦察连,如何?我老张绝对放权给他,让他独立行事,这你以前答应过的,可不许食言。” 武建军转头看向豹子:“豹子,你的意思呢?” 豹子‘啪’的打了一个立正,然后身体微弓,谦逊的道:“属下任凭您安排。” 武建军点了点头:“好,徐弘听令!”豹子一愣,连忙立正站好。 武建军接着道:“徐弘从此脱离侦察连,加入三军。”武建军没有再叫豹子的外号,而是叫的他的本名,这说明从这句话以后,他徐弘,也就是豹子,已经不再是侦察连的人了。 豹子一听就急了:“军长,为何要让豹子脱离侦察连?” 武建军道:“三军不归我管,但侦察连却是一军的作战单位,你去了三军,还挂着一军的职务,这不合适。” 豹子一声哀号,蹲在了地上:“我不去了……” 武建军严厉的道:“站起来,侦察连出来的兵,没你这熊样的。到了三军好好干,有空了,还是可以回一军,看看你的老战友们。又不是什么生死离别的事,至于么。” 豹子从地上站起来,一把拉住了武建军的袖子:“军长,过年您还会给我过生日么?”张辽看到现在的豹子,差点把眼珠子给瞪出来,这还是他认识的那个睿智,冷静,成熟,冷血的豹子么?这完全是一个央求长辈的大男孩啊。 武建军笑着拍了拍豹子的胳膊:“会的,我记得你的生日,侦察连全体的生日,我都记得,不管是在的,还是不在的。” 豹子依然拉着武建军的袖子不放:“那……那豹子想学措骨手,您不教我,我就不去。” 武建军被豹子气乐了:“你们几个,我教你们的这些东西,就是让你们传给侦察连全体的,结果都藏着掖着,以前我都没好意思说你们,现在跑这来求我了?不过看在你将要离开一军的份上,就当给你的践行礼。一会让人把大虎叫来,让他亲自教你,我现在没空。” 豹子这才乐了,连忙给武建军敬了一个军礼:“谢谢军长。”说完跳起来就要跑,却被武建军一把拉住:“去了三军,好好干,别给咱一军丢人,还有,不管什么时候,生命最重要,我不希望听到关于你的坏消息。”武建军说这些话的时候,那种发自己内心的不舍,让站在一边的张辽都有些嫉妒。 豹子的眼泪差点掉下来,郑重的给武建军敬了一个军礼:“请您放心,我徐弘,永远是侦察连的豹子。” 武建军在豹子后颈处拍了两下,还像抓小动物似的,抓了抓他后颈上的皮肉:“小豹子终于还是长大了……这几天,我挺忙,就不送你了,自己多保重。”说完武建军毅然转身拉起吕布的手,向辕门外走去。 第20节 恋耽美 正文 第21节 三国之强龙不压地头蛇 作者:我也没辙 第21节 豹子一直盯着武建军的背景,当武建军和吕布的身影转出辕门的时候,豹子的眼泪终于还是流了下来。 在一处荒地之中,已经坚起了三根成人手臂般粗细,三、四米高的木杆,这木杆的顶端被削尖,如一把长枪一般。 在每个杆子的旁边,都坚着一个像绞刑架一样的高台,那高台要比这杆子高一些,而且每个高台上,都伸出一根粗木,上面有一个铁制的轮子,粗重的铁链盘绕其上,一个铁钩吊在铁链下边。 武建军、吕布和张辽坐在一边的椅子上,看着士兵们忙活。不一会,五名囚徒被押了过来,程默跑上前来,对武建军等人敬礼:“请主公和军长下令。” 武建军用询问的目光看着吕布,吕布对他点了点头。现在吕布在外人面前基本上不怎么说话,对程默也一样,他只相信武建军。 武建军道:“把曹丕和司马懿留下,其他人行刑。” 士兵们,在那三名囚徒惊恐的尖叫声中,把他们的衣服扯了下来,不多时那三人都被扒成了光猪,然后,用那钩子勾在绑他们的绳索上,把他们吊起,三人不停的挣扎哀嚎着,可是那已经无济于事了。 将他们吊至那高杆的顶端后,在几名手持长杆的士兵们的帮助下,慢慢的下放,让那三名疯狂挣扎与嘶吼的囚徒准确的坐在那锋利的高杆顶端。 那尖利的木杆,毫不容情的刺入了他们的身体,疼的那三名囚徒奋力的嘶吼与挣扎,一时间,此起彼伏的哀嚎传遍了全场。坐于高杆上的三人,□流出的鲜血顺着他们依然乱蹬的双腿和下边的木杆不停的向下流淌。 这种刑罚非常残忍,相传前秦大将白起,坑杀三十万赵国将士的时候,就用过这种极度残忍的刑罚。 那木杆从□刺入身体,人不会马上死亡,除了开始的时候流一些血外,当那里被木杆撑满之后,血就流不出来了,只能是积攒在体内。 由于自身的重量,那木杆会慢慢的向体内深入,那种痛苦不是很剧烈,但很漫长,即使体内的一些器官被破坏,如肠子和肾脏,人是不会立即死亡的,但当那木杆再向上时,进入胃部或肝部,人才会在万分的痛苦中死去。而这段时间是漫长的,一般要三十多个小时,最终那木杆会从人的口腔或是肩膀或是前胸和后背串出,那就要看这个人死亡的时候的姿势了。 更可怕的是,在这漫长的三十多个小时中,被施刑的人,不会因为疼痛而昏厥,因为疼痛还没有达到那种地步,所以,被施刑的人,只能在这漫漫的三十多个小时中,清醒的忍耐着,直到死亡降临的那刻到来,他才会得到解脱。 吕布抬头望着高杆顶上痛苦哀号和挣扎的三人,心中郁结了两年的闷气和委屈,终于找到了宣泄的出口。 武建军现在面对这样的刑罚已经有点麻木了,他只是走到吕布的身边,用自己的一只手,与吕布的大手互握着,与他一起,欣赏着那三名恶人的痛苦挣扎。 不多时,那三人先后小便失禁,□也不再向外流血了,这时高台上的士兵把那挂钩从囚徒身上摘下,三人的身体不由自主的又向下滑了一些,引起他们更大的哀嚎。 他们的腹部因为开始积存大量的血液开始鼓胀,三人的表情痛苦的扭曲着,双目瞪的几乎要从眼眶中跳出来。嘴巴因为下巴被摘掉,大大的张着,整个面容如同来自地狱中的恶鬼般狰狞。 他们不停的扭动着身体,想要逃脱这极度的痛苦,可是这只能让他们的身体向下滑的更快。 武建军对身边的一名少校道:“昼夜看着,不论什么人也不许靠近这里,直到他们咽气为止。还有,这三人的尸体就在这杆上挂着,我想,那些飞禽应该很喜欢他们。”上校连忙敬礼领命。 武建军探头到吕布的耳边,小声的道:“我们是不是该处理那两个人了?” 吕布转头对武建军点了点,然后两人慢步走到了曹丕和司马懿跟前,曹丕和司马懿正在惊恐的抬着头看着自己的伙伴受着这非人的刑罚,曹丕吓的小便都失禁了,他本不想看的,可是他却控制不住自己。由于嘴被堵着,他只能从鼻子之中发出阵阵的低鸣,来发泄心中的恐惧。 曹丕现在还想不明白,他只是想要得到吕布,他是真的喜欢吕布,可是一场本该是风花雪月的事,怎么会引来这场血腥与恐怖的报复,曹丕不由得想起当初的情景。 第76章 过往 当时曹丕只有一十五岁,他听说父亲抓住了一名战神,而且这名战神还是被父亲誉为‘人中吕布,马中赤兔’的吕布,他当时兴奋不已。当他打听到关押吕布所在的时候,就迫不及待的想要去见见这位传说中的英雄。 当他见到吕布的时候,吕布当时虽然显得非常狼狈,可是那英俊的面容,那高大健壮的身躯,无不让当时的曹丕羡慕并喜爱,他不由得伸出小手,去抚摸吕布那刚毅英俊的脸庞。 当时吕布挣扎怒骂,可是听到曹丕耳中,吕布那充满能量的低沉嗓音,是那样的动听,那样的悦耳。 曹丕当时不知道用什么方式来表达他对这位战神的崇敬与爱意,他只是肆意的隔着里衣上下抚摸着吕布那强健的身体与脸宠,但是他想更加贴近吕布,所以他不停撕扯吕布的里衣,并把自己的小手,帖在吕布那坚实如铁,肌肉饱满的胸膛上,他明显得感觉到了吕布那强劲的心跳,他为此激动不已,但是他依然不满足,他想更帖近吕布一些,可是他又不知如何做。正在他为难之际,司马懿在一边提醒道:男人最雄壮之物,在其胯间。 曹丕好奇,不顾吕布愤怒的咆哮,他把手伸了进去,当他终于将那雄伟之物握于掌心之时,曹丕的心脏竟然在那一瞬停跳……他迫不及待的将其从吕布的里衣中掏了出来,当那物完全的展现在眼前时,他不敢相信,这世间竟然有如此雄壮之物,他即使用两只手都无法将其把握,他激动的把那物捧在手中,不停的亵玩,他都有些爱不释手了。正在他反复摆弄吕布那骄傲的英伟时,王傎却在一边出主意:“只有进入他的身体,才能真正征服于他。” 曹丕兴致更浓,他完全忽略了吕布那可以杀人的眼神和怒吼,在司马懿与王傎的引领之下,在几名侍卫的钳制之下,他成功的强占了吕布的身体,当时为了防止吕布自杀,他们还用布条将吕布的嘴巴勒上,让其不能咬合牙齿。 曹丕一边本能的耸动身体,一边爱惜的抚摸着吕布那肌肉坚实胸腹与腰线,另一只手始终握着吕布的雄起之物摆弄着,曹丕当时兴奋不已,这样一名健壮如虎的战神,就这样雌伏于自己的身下,他身体的任何隐秘,都对自己敞开,任他亵玩,这种成就感,让曹丕疯狂,以至于曹丕情不自禁的疯狂亲吻那副堪称完美的躯体,他还强迫的品尝了吕布口中的蜜津,那种滋味他至今难忘。经历了一翻从未有过的销魂体验后,让曹丕彻底爱上了这种感觉。 从此曹丕就起了收吕布为男宠的念头,但他当时怕曹操要将吕布收到帐下,还着人打听曹操的口风,最后一天的时候,他终于得到了消息,曹操在刘备的劝说下,要将吕布处死。得此消息后,曹丕再没了顾及,疯狂的把吕布玩弄于股掌之间,因为他相信,只要他跟曹操提起此事,曹操出于对他的宠爱,没有理由不把这个本该处死之人赐于自己。 而司马懿却道:如此勇猛之人,寻常手段不能将其驯服,只有让其尝遍屈辱,然后再给予好处,才可真正收服。 曹丕听信了他的言说,但当他听到吕布因痛苦而发出闷哼时,他的心中又充满了不舍与疼惜。但司马懿与王傎却一再的劝说,让他忍耐。如果不是司马懿和王傎出那些馊主意,他想,他会好好的疼爱吕布的,而吕布也不会像现在这样恨他。 曹丕不由得狠狠的瞪着身边司马懿的那张驴脸,他真想把此人宰了,对了,还有那个王傎。他现在已经想明白了,当时这二人口口声声说是帮助自己,其实他们都在垂涎吕布的身体,所以才出那种馊主意,让本该是两相欢好的情事变成了这种结局,虽然他们两个的下场也没多好。 司马懿此时双腿打颤,双目暴突。昨天那五人的下场和现在那三名在杆顶上不停挣扎的人,给他的心里带来的恐惧,已经超出了他的承受范围,他现在心中后悔,如果当初不是他与王傎怂恿曹丕,曹丕最多也只是用手玩弄吕布而已,毕竟那时的曹丕才只有十五岁,还不懂那些事情。即使被吕布报复,最多是曹丕来承担这罪责,可是由于他与王傎一时没有忍住那种肉、欲的诱惑,所以才惹下今天这让自己无法承受的祸事。怪只怪,吕布的身体太过完美,太过让人羡慕与喜爱。 可是这些能怪得了他么?他只是曹丕的一名马童,王傎是曹丕的书隶,俗话说,上有所好,下必甚焉,为了取悦这小祖宗,他们可是无所不用其极,当然,当时他们也是起了歹意,可如果曹丕不去见吕布,他们又如何能惹上这天大的麻烦? 虽然自从此事之后,曹丕对他们两个言听计从,给他们也带来了不少好处,两人也时常帮曹丕找一些男人或是女人来缓解曹丕对吕布的思念,他们两个在其中也没少捞些便宜。可是这些比起自己的性命来,又算得了什么呢?而且还是这种恐怖的死法。 他俩正看的出神,却突然发现武建军和吕布来到了他们跟前,两人吓的双双跪地,不住的磕头,希望能求得吕布的原谅。 吕布瞪着曹丕那张可怜的哭泣的脸,两年前那三天三夜,不堪回首的过往,一幕幕的在眼前回放。那时的曹丕是何等的高傲,何等的不可一世,他那双柔弱的双手,带给吕布的却是两年来挥之不去的痛苦回忆, 吕布伸手薅住了曹丕的头发,将其提起,曹丕吓的又一次把小便撒了出来,吕布厌恶的把他一甩,扔出了两米开外,摔的曹丕差点断了气,躺在那里半天都不能动弹。 武建军担心的揽住了吕布的肩膀:“别冲动,你现在打死他,不是太便宜他了么?” 吕布对武建军点了点头,他又转头看向司马懿,他记得,就是这个马脸的家伙,出的主意最损,主意也最多,吕布抬起了脚,轻轻的一踢,把跪在那里不住磕头的司马懿踢出一丈开外,司马懿的嘴角立即见了血。 吕布跟上两步,把司马懿踩在了脚下:“你叫司马懿对么?当年就是你为那曹丕小儿出的阴损之计害老子,如今你落到老子的手里,哼哼……老子要加倍的报答于你。”吕布恶狠狠一脚,又把司马懿踢出老远,这才转身道:“来人,将此人执行剐刑,记得,三天内要割够三千刀,而且不能让他死了,留下几刀给老子亲自来。” 这时候豹子跑了过来,对吕布敬了一礼:“主公,属下有一办法,即不让他死,还让他尝尽人间的痛苦。” 吕布来了兴趣:“哦?说来听听?” 豹子道:“将其□之物,一片片的切下,连那两个卵丸也一样,那种痛苦……嘿嘿……” 吕布哈哈大笑:“好,就按你说的办,但这方法,可有人会?” 豹子一笑:“侦察连的苍狼,以前是杀猪的,交给他保准没问题。” 吕布一愣道:“苍狼?可是建军的义子?”当得到豹子的确认后,吕布才道:“好,就如此办,派人叫苍狼来,让他立即为这只猪狗行刑。”豹子领令而去。附近的士兵听到他二人的语言都面色古怪的想要用手护住裤裆。 司马懿听到他们的对话,吓的大小便都失禁了,倒在那里连动都动不了,他多么希望吕布刚才的那两脚再踢的狠一点,能把自己踢死,也比受那千刀万剐的强呀,而且剐的还是那里。 武建军确实有一名义子,名叫桓季,在侦察连代号苍狼,他只有十七岁,进侦察连才一年。别看他年纪小,其手段却狠辣异常。 平时苍狼是一名不苟言笑的人,也很少与人交流,喜欢一个人静静的呆着,即便与相熟的人在一起,也是如此,总给人一种阴冷的感觉。 如果说豹子是一名猎手,那么苍狼就是一名真正的杀手,因此,侦察连的人,才给他起了这个绰号。 在等待苍狼的时候,吕布让人用浸过油的布条把曹丕缠了起来,只把曹丕的脑袋露在外边。 曹丕本能的知道,这是一种刑罚,而且是一种非常严酷的刑罚,他惊恐的扭动着身体,想要从那些布条之中脱离出来,鼻子里还发出阵阵惊恐的哀鸣。 吕布站在离他不远的地方,危险的眯着眼睛,盯着此时被那布条裹的像蚕蛹一样的曹丕,心中的恨意越来越浓,他真想现在就把曹丕扼杀,可是不行,因为他要让曹丕尝尽人间所有的痛苦。 武建军一直守在吕布的身边,这些天来,吕布的情绪总不稳定,武建军心中非常担心,他知道吕布把尊严与荣誉看的比命都重要,他怕吕布一时想不开,干出什么傻事来。 作者有话要说:郁闷呀,我放存稿箱了,时间定好6点发的,可是我上来一看,还没有发,只得手动发出来了,郁闷了…… 第77章 苍狼桓季 正在这时,豹子带着苍狼来到了二人面前,武建军原本严肃的面容,浮现出一丝微笑,他走向了站姿笔挺的,准备给他敬礼的苍狼:“半年没去看你,季儿不怪我?”说着,武建军张开双臂,把苍狼抱进了怀里,亲昵的抚摸着苍狼那如刺猬一样的短发。 苍狼的眼泪不住的在眼眶中打转,他轻声的道:“季儿在侦察连过的很好,您不用挂心。不过季儿很想您。”苍狼轻轻的抱住了武建军那强健的腰身,把头依靠在武建军的肩膀上,就像两年前第一次见到武建军的时候一样。当年武建军第一次把桓季抱进怀中时,桓季感觉就像在梦里,因为每当桓季坚持不下去的时候,总会在梦中梦到已经去世的父亲,也是这样把他抱在怀里,那种温暖的感觉,能给他生存下去的力量。所以在那一次,桓季贪恋的窝在武建军的怀抱中不想出来,他甚至偷偷的,在心中把这个高大的男人当成了父亲。 苍狼也就是桓季,他本是白马人,当年只有八岁的小桓季是眼睁睁的看着母亲被狗活活咬死,父亲则被刘家的恶奴乱棍打死,当时桓季不停的哭喊,可是他没有力量与命运抗争。即使多年后的今天,在梦中,小桓季还经常梦到那恐怕的场景。 之后刘家以还债为名,强迫小桓季在他家为奴。小桓季在刘家过着猪狗不如的日子。刘家不但时时对他非打即骂,还让他与狗同食。在这种残酷的环境下,小桓季不但坚强的活了下来,还在刘家偷学了一手杀猪宰羊的手艺,每次他在杀猪宰羊的时候,都会把这些猪羊想象成刘家那位可恶的家主。 小桓季一刻都没有忘记那刻骨铭心的仇恨,他在等一次机会,一次报仇的机会。结果这一等,就是整整八年。 这一年,并州军从东海杀回并州,武建军亲率三千人马攻打白马,这是武建军来到这个年代第一次领军作战,吕布当时不同意武建军上战场,他怕武建军会有什么闪失,可是架不住武建军的坚持。 当时刘家得知要打仗时,就收拾细软准备出城避兵祸,这些年他们也习惯了,因为打起仗来,乱军才不管你是不是世家,照抢不误,而且被抢以后,你还没地说理去,因为你根本不知道是哪边的乱军抢的。 刘家的人乱哄哄的向城门处奔逃,可是那里人太多了,城门又太小,人群在那里挤作一团。一直守在刘家家主身边的几名庄丁,不得不去驱赶那些人群。见此情景,隐忍了八年的桓季,终于等到了报仇的机会,他抽出藏在身上的杀猪刀,慢慢的向刘家的家主方向挤去,可是就在成功在望的时候,刘家的一名家奴发现了桓季,结果一阵乱棍,把当时只有十六岁的桓季打倒在地,就在刘家家主要杀桓季的时候,却被一群士兵团团围住,原来武建军已经进城了。 当武建军从小桓季口中得知事情的始末后,武建军心疼万分,更是钦佩小桓季的胆量与心智。为了安慰小桓季那受伤的心灵,武建军张开他那强健的双臂,把小桓季抱进了怀里,并轻声安抚。 刚开始,小桓季并不习惯被人抱进怀中,但他只是轻轻的挣扎了一下,就不再动了,因为武建军的怀抱是那样的温暖,让他不由想起了父亲。所以,小桓季哭了,在这漫长的八年里,小桓季第一次哭了,以前不管刘家怎样侮辱和打骂他,他都没哭过,可是这次他却哭的这么伤心。从此,小桓季就非常贪恋武建军的怀抱,在那里,小桓季可以忘记痛苦,得到慰藉。 武建军拍了拍桓季的后背,抓住桓季的双肩,上下左右的打量了一会:“嗯,长壮实了,也长高了不少,就是黑了些,呵呵……我的季儿终于长大了。” 吕布在一边看着他们亲热,有些吃味,不由咳嗽了一声。武建军知道吕布经常吃桓季的醋,他连忙道:“季儿,你应该知道今天让你来的原因?那就先准备一下,等完了事,咱们再叙话。”今天武建军可不敢在吕布面前跟这名义上的儿子太过亲近,因为吕布现在的情绪太不稳定,稍有不慎就会刺激到他。 当桓季不舍的从武建军的怀抱中出来后,很快就又恢复了冷血无情的本性。 桓季用细绳,把司马懿□之物系住,为了让司马懿那里更加敏感,他给司马懿灌服了大量的春药,当司马懿有了反应后,桓季才慢慢的走向了他,一把锋利的小刀,在桓季的指间以各种花样不停的旋转着。 司马懿看着这面无表情的少年,慢慢的走向自己,而且手中不停闪动的那一抹幽蓝,让司马懿惊恐不已,他知道那是什么,他也知道那是做什么用的。他不停的大叫着,可是他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因为他的下巴已经被摘下了,只得流着口水,大大的张着。 桓季先用那冰冷的刀背在司马懿那立起的物件上拍了两下,那种冰冷的感觉,让司马懿不住的哆嗦。一股腥臊的尿液不争气的喷撒了出来,桓季利落的躲过了这次‘偷袭’。 当司马懿不再喷撒尿液时,桓季的手指轻轻的一动,那小刀快速的在指间一个旋转,只听司马懿一声惨叫,他下边的肉囊被无情的剖开…… 为了不让司马懿失血过多而死亡,桓季还用冰冷的盐水不停的浇在司马懿的伤口上,疼的司马懿全身不住的打颤,他现在连叫的力量也没了,只是不停的呻吟。 大概用了一个小时,这次手术才结束,司马懿在几次疼晕之后,他的胯间之物彻底变成了几千片碎肉。 桓季用一壶烈性的酒在司马懿的惨哼之中,把那里给他清洗了一下,并上了止血的药,就让人押了下去。从始至终,桓季的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也没有任何的感情波澜,好像他所切割的不是人的身体,而是用来练手的皮革一般。 吕布看着桓季如同一名雕刻师一样给司马懿行刑的样子,心中感到痛快的同时,也感觉到一丝凉意,他不明白,只有十七岁的桓季,为何会如此的冷酷。 武建军心中却明白桓季的心情,因为他知道桓季的过往,从小在严酷的环境中长大的桓季,他的心理是有缺陷的,所以武建军才会经常的给桓季一些人性的温暖,他希望让桓季能把过去的那些往事忘记,过上正常的生活。可是他失败了,桓季只有对他才会表露真情,对别人,总是以冷漠相对。 武建军上前,揽住了桓季的肩膀:“干得不错,小子。咱们很久没在一起吃过饭了,一会我亲手做几个菜,一家人吃个饭好么?”武建军与桓季说话的时候,大多都会以商量的口吻,因为他知道,外表冷酷的桓季,内心是多么的脆弱。 桓季那冷漠僵硬的脸上,绽放出一个浅浅的微笑,他有些羞涩的低下了头:“嗯……温侯也一起么?”他想与武建军单独相处,他的心里对吕布充满了羡慕与嫉妒,因为武建军经常单独陪着吕布,让桓季心里感觉不舒服。 武建军揽着桓季的肩膀边走边道:“嗯,你也知道我与他的关系,所以,我们本应该是一家人的……呵呵,好了,什么表情这是?你这小子,怎么还跟孩子似的?”武建军非常自然的伸手在桓季那刺猬一样的头上抚摸了一把,然后揽住了他的肩膀。 桓季低着头,满脸的不高兴:“孩儿差不多有一年没跟您在一起了,孩儿想跟您说说话。”他知道武建军很疼他,就算他提出什么过分的要求,武建军也从来不生气,所以,桓季在武建军面前,总有些肆无忌惮。 武建军叹了口气,把桓季拉进怀抱:“对不起,季儿,这两年事情太多,没照顾好你,是我的错。好,今夜你跟我睡,咱爷儿俩也很长时间没聊过了。”桓季听了这话,在武建军怀里点了点头,脸上绽放出一个孩子般的笑容。他贪恋武建军的怀抱,他贪恋武建军的关怀,所以在武建军面前,桓季总是表现的像个真正的孩子。 张辽一直在观察武建军和桓季,他并不认识桓季,也不知道武建军有这么大的一名义子,因为当年武建军回晋阳不久,桓季就参军了。所以张辽从来没见过他。但是他却能感受到桓季对于武建军的那种依恋。他没有想到,一名看上去那样冷酷无情的人,在武建军的面前温顺的却像一只小狗。 张辽刚才问过豹子关于桓季的一些事,可是豹子对于桓季也不是太了解,因为在侦察连中,桓季是一个沉默的人,他只知道训练和任务,几乎没与他们交流过。他只是从王大虎那里得知,桓季是武建军的义子,其他的,他什么都不知道。 桓季在武建军面前表现出来的羞涩与依恋,也让豹子吃惊不小,在他的印象里,桓季冰冷的像一块石头,做什么事都不会带自己的感情。豹子一直认为,侦察连的兵,可以说个个都冷酷无情,可是那都是后天练出来的,而桓季却是天生的,他认为桓季天生就没有感情,可是今天他才知道,他错了。 吕布站在一边,只是冷眼看着,他的心中很不是滋味,特别是听到武建军答应今夜要陪这名名义上的儿子,他的心里就更不是滋味,他总感觉,桓季对于武建军的依恋已经超越了义父子的关系,但是他没有任何办法,他知道武建军对这名特殊的义子一直关爱有佳,他虽然不理解他们之间的情分,但吕布不想惹武建军反感。 武建军用手拍了吕布的后背一下,把吕布从遐想中打醒:“走,今天到此为止,跟我陪季儿吃个饭,咱们很长时候没在一起聚聚了。”武建军知道吕布在想什么,每次让他看到武建军与桓季在一起,吕布都是这表情,所以平时武建军在吕布面前从来没有提起过桓季,他不想惹吕布发飙。 第78章 骨肉情深 武建军亲自做了几个简单的小菜,开了一壶酒,三人坐到了桌边。武建军问了桓季在侦察连的一些情况,并对桓季这一年来的表现大加赞赏。 这些天,武建军已经习惯了那种鲜血淋漓的场面,所以,刚才的那场残酷的刑罚,并没有影响武建军。 武建军夹起一个春卷放在桓季的盘中:“来,季儿,这是你最爱吃的春卷,今天为这个,我可是忙活了半天,呵呵……” 桓季笑着把那香甜的春卷吃进口中,他始终也忘不了,两年前与武建军第一次相见时的情景,当时他被打的遍体鳞伤,武建军让人给他上好了药以后,给他吃的第一样东西,就是这香甜可口的春卷。 当时在军中,武建军的事情比较多,所以没时间弄吃的,在他的行装之中,只有几盒卷好的春卷,这是防备夜里熬夜时饿了垫垫肚子用的,他可不想年青青的就得胃病。 而桓季还是第一次吃到这么好吃的东西,一口气把那一盒都给吃光了,而且还意犹未尽。那甜香的味道,让他至今难忘。 桓季一边吃,一边笑着道:“还是父亲的手艺好,在军中现在也能吃到这些,可是却失了父亲的味道。” 武建军笑着,给他盘中放了些鱼:“爱吃也要有个度,别老吃甜的,来,尝尝这鱼,奉先可是很喜欢的,呵呵……”武建军的笑容,像极了一名宠爱儿子的父亲。 吕布在一边默默的吃着饭,他感觉今天的饭菜失去了往日的味道,吃在口中,如同嚼蜡一般。 武建军看出吕布情绪低落,他连忙端起酒杯:“来,今天我们一家难得聚在一起,一起走一个。”他等着吕布和桓季都端起酒杯,抬手一饮而进。 这顿饭就在这种尴尬的气氛中结束了,武建军好一顿安抚,才把吕布安顿好。当他回到张辽为他准备的寝帐之中时,桓季已经坐在屋中等他了。 武建军坐在桓季身边,伸手揽住桓季的肩膀:“季儿,别怪奉先,他最近遇到点事,心情不太好。” 桓季一笑:“父亲,孩儿不怪温侯,您放心就是。” 武建军笑了:“这样就好,看来,季儿是真的长大了,呵呵……听大虎说,想让你当分队长,我没意见,不过,你这脾气得改改,我听说你在侦察连里不怎么与同僚交往,这样不太好,特别是当上分队长后,你得与你的队员打成一片,了解他们的喜怒哀乐,了解他们的需求,这样配合起来才会更加默契。” 桓季低下头,不说话,武建军把他抱进怀里,桓季本能的把头扎进武建军那强健温暖的胸膛,武建军道:“我知道你还是忘不了以前的事,但人是要往前看的,如今你父母的仇也已经报了,应该高兴才对,我想,你的父母如果在天有灵的话,也不希望你这样。” 桓季闷声道:“只有父亲对孩儿最好。” 武建军拍了拍他的后背:“别这么说,你的战友们对你也很好,你得用心去感受。季儿,你知道战友的含义么?” 桓季摇了摇头,武建军道:“战友,是一种情分,一起战斗,一起生活,同生共死的一种情分。战友应该彼此信任,彼此协同,当你放心的把后背交给你的战友,或是你的战友放心的把后背交给你的时候,你才会真的理解,什么是战友。记住,战争永远不是一个人的战争,而是一群人的战争,只有这群人团结在一起,所形成的力量将是可怕的。季儿,我希望你能真正融入这群人之中,去感受生命的意义。” 桓季有些听不懂这些,他只是把抱在武建军腰侧的胳膊紧了紧:“孩儿会努力的。” 武建军知道他没听懂,可是武建军只能说到这份上了,他拍了拍桓季的后背:“好了,季儿,天不早了,早点睡。” 桓季却死抱着武建军不放:“季儿想父亲了,季儿想回父亲身边来,您让我进您的亲卫。” 武建军笑道:“你是侦察连的人,虽然在一军之中,可是我也不能随便把你调出来,季儿,答应我,好好在侦察连干,学一身真本事,将来我和奉先还指望你挑大梁呢。” 桓季道:“季儿会的,不过父亲,您为什么跟季儿说话的时候,从来不用那个自称?孩儿感觉,总与您隔着一层。” 武建军知道桓季的心思,他是一个感情脆弱的人,他希望武建军从心里认同他们父子的关系,武建军爱惜的抚摸着桓季的脑袋:“季儿,以前我怕这样称呼会伤了你的自尊心,所以从来没有公开过咱们之间的关系,就是不想让你被大家误解。我的季儿是用真本事进的侦察连,而不是因为我,这一年里,你的表现已经证明了这一点。而今天你的表现更棒,也得到了大家的认同,所以……为父为你骄傲。”最后的一句,武建军终于用上了‘为父’这个自称。其实还有一个原因武建军没说,他比桓季只大八岁,他总感觉当桓季的父亲,有充大辈儿的嫌疑。可是武建军没办法,他是被桓季逼的,当初桓季跪在他面前,要认他为父,武建军起初不答应,可是桓季长跪不起,武建军实在拿他没办法,只得点了头。 桓季的眼泪流了下来,他猛然抱住了武建军的脖子,武建军感觉自己的侧颈一热,他知道,是桓季在亲吻他,武建军只是拍了拍桓季的后背,并没阻止他,桓季的声音带着哭腔道:“今日季儿才真的有了父亲,父亲……爹……”说着呜呜的哭着亲吻着武建军的脖子,他希望永远记住这个男人的味道,这个男人,不但给过他第二次生命,还给了他生存下去的希望和勇气。 这一夜,桓季就像一个孩子一样,蜷缩进武建军的怀里睡着了,这一觉是他记事以来睡的最香甜的一次,他感觉分外的满足,因为他今天真正的感受到了父爱,他以前做梦都想得到却永远也得不到的东西。 第二天一早,武建军把恋恋不舍的桓季送走,这才来到吕布的寝帐中,却发现吕布双眼赤红的坐在榻上。 武建军不由快走了两步,来到吕布身边,揽住了他的肩背,关切的问:“哪不舒服?脸色这么差。” 吕布道:“我根本没睡,我睡不着。” 吕布转过头认真的看着武建军:“那小子亲你了?” 武建军诧异的道:“你怎么知道?昨天你偷听我们说话了?” 吕布不屑的道:“还用偷听?你的脖子……”说着吕布指了指武建军的侧颈,那里,有几处被吻出来的青紫,还好武建军的肤色比较深,这几处青紫并不显眼,可是吕布却一眼就看出来了。 武建军笑了,用手摸了摸自己的侧颈,那里是被桓季吻过的地方,他没想到,桓季这小子,竟然吻这么大劲,以至于在他的身上留下了痕迹:“这小子,呵呵……他只是个孩子,你跟他叫什么劲呀。” 吕布不悦的道:“孩子?孩子都知道亲你了。”语气中充满了浓浓的醋意。 武建军笑道:“这还不是跟你学的,你在人前人后都不知收敛,桓季那么小,他懂什么,他只是以为,那样是表达喜欢的一种方式而已。 得了,别跟孩子一般,他也只是真情流露而已。季儿挺可怜的,从小就没了父母,还被仇家像狗一样豢养着,那仇恨在心中隐忍了八年呀,成天想的不是报仇就是生存。可是有一天,一个人帮他把仇给报了,而且又对他非常好,要是你,你怎么做?” 吕布叹了口气,桓季的遭遇他也知道,心中也是可怜这孩子,只是他无法接受他对武建军的这份感情:“以后别这样了,我怕那小子因此对你起了别的心思。” 武建军哈哈大笑:“你以为所有人都跟你一样?咸吃萝卜淡操心。” 如今萝卜在并州已经普及了,萝卜原产就在我国,不过在三国时期被人称做莱菔,三国时期种植并不是很广,因为当时烹饪手法单一,而萝卜处理不好,那味道是很难吃的,所以只有穷人们为了度过荒年的时候,才会煮来吃。 武建军在并州大力发展萝卜种植业并开发出了许多萝卜吃法,特别是腌萝卜,很受官兵们喜爱,还有官兵们喜欢的干炸萝卜条,凉拌萝卜等,而且由于腌萝卜保存、运输和吃法都很方便,现在已经成了并州军的军用口粮的一部分。 而且萝卜抗旱涝能力很强,产量要比粮食高。在荒年的时候,萝卜也能起到一定的抗灾的作用。 所以吕布听到这句谚语,很快就能理解,因为平时他也喜欢吃那清脆开口的小菜。 吕布也知道在这事上,自己想的太多了。也许真的跟武建军说的一样,桓季对武建军的感情只是单纯的父子之情也说不定。 武建军把吕布的脸扭向自己,然后凑上前去亲吻吕布的双唇:“建军这辈子注定跟你吕布了,你还成天的担心什么?行了,那司马懿也把罪受够了,一会你亲手把他料理了得了,还有那个曹丕,也一起,咱们在这耽误的时间可不短了。” 吕布点了点头,长叹了一声:“也是该做个了结的时候了。” 第79章 逼迫 当两人步出寝帐的时候,看到士兵们把已经死掉的王傎解下来,准备抬走。武建军在经过那里的时候,发现王傎的尸体已经肿的不成人形了,身上爬满了昆虫。虽然习惯了血腥场面,可是看到王傎的尸体,武建军还是本能的有种呕吐的欲望,因为王傎的尸体太恶心了。 当两人来到昨天那处刑场时,却看到高杆上的三人,还在微弱的呻吟,在他们的上空,一群乌鸦不停的盘旋,有几只胆子大的,已经落到了他们的身上,开始啄食这三人的肉了,如果仔细看的话,这三人身上的零件已经缺失了不少,一名一只眼睛已经没有了,还有两只乌鸦正在把头伸进另一人大张的嘴中啄食他的舌头,并把那舌头拉出了口腔,鲜血不停从上面滴了下来。这场景,真如同一副人间地狱一般。 此时曹丕和司马懿已经被带到了这里,司马懿还有半条命在,倒在地上不停的抽搐。曹丕却直直的站在一边,惊恐的哼哼着。 奇怪的是,今天张辽和豹子都没有在场,听一名士兵说,张辽昨天请豹子喝酒,两人都多了,现在两人还没起身呢。 吕布也不再等他们,从士兵手中接过一把利剑,走到司马懿跟前,手起剑落,在司马懿的惨叫声中,鲜血崩现,吕布利落的几剑就把司马懿的四肢都给削了下来。最后在吕布的怒吼声中,一剑刺进了司马懿的口中,剑身穿过司马懿的头骨刺进泥土中有半尺长,把司马懿死死的钉在了那里。 司马懿那只剩下躯干的身体,还在不住的颤抖着,不多时司马懿便得到了解脱。 吕布呆愣的看着司马懿那残缺不全的尸体,心中却没有一丝报仇以后的快感,心中反而有些担心,他不知道他在担心什么,但那种感觉,却挥之不去。 吕布转回身来,走向了被吓的瑟瑟发抖的曹丕,现在曹丕想要撒尿都撒不出来了,因为这两天,他是水米都没粘牙,加上这两天吓的连连失禁,他都有些脱水,哪里还有尿让他撒。所以曹丕只得努力的摇着头,惊恐的看着吕布,哼哼个不停。 吕布走到曹丕跟前,眯起了眼睛盯着曹丕:“曹丕小儿,当年你逞凶之时,可曾想过,会有今日?今日,老子要与你彻底做个了断。知道老子今天要对你用什么刑么?不防告诉你,点天灯!”吕布说到最后,不由有些咬牙切齿。 曹丕听到这话,早已白眼一翻,吓死了过去,吕布一挥手,两名士兵拖起曹丕,把他大头朝下用铁链绑在了一根柱子上,吕布接过武建军递给他的火把,他慢慢的走向曹丕。 正在这时,突然一声大喝:“手下留人。”武建军和吕布不由回头去看,却是陈宫慌慌张张的跑了过来。 陈宫不等吕布问话,连忙躬身一礼:“宫见过主公。” 吕布连忙道:“公台先生这是为何,快快请起。” 陈宫道:“宫是来求情的,这曹丕可万万杀不得呀。”原来陈宫离老远就看到曹丕了。 吕布的眉头一皱,武建军在一边却道:“陈先生,为何不能杀他?这曹丕辱没奉先在先,来我并州闹事在后,不论哪一条,处死他都不为过。” 陈宫忙道:“建军请听我解释,咱并州虽然在这两年中发展很快,但实力并没有外界相传的那么强,如今我们守成有余,进攻不足。而且高将军与赵将军正在雍州,如此长的防线,我并州只有二十万人马,哪里够用?你这把曹丕杀死,势必会引来曹操的疯狂报复,我并州虽然不怕他,可是连年征战,就会让我并州的发展停步不前呀,建军也亲自参与了并州的发展计划的制定,你应该清楚,今年对于我并州来说,是至关重要呀。如今曹丕带来的人,主公也杀了不少,心中之气也应该疏解一些了,求主公为了并州,暂时放了曹丕吧。” 吕布凝眉思索,过了一会,他仰天长叹:“好吧……” 武建军却把他要说的话打断了:“不,奉先,不能放过这小儿,陈先生,曹丕必须死,如果因此给并州带来不利,建军愿一力承担。” 陈宫没想到,一向注重大局的武建军会出言反对:“建军……” 武建军抬手打断了陈宫的话:“陈先生,这个曹丕辱没的,是我心爱之人,建军不能放过他,一切后果建军来担,此事不用再议了。” 吕布感激的从身后抱住武建军:“建军……此事由布而起,还是让我来承担吧。” 武建军道:“奉先不要担心,建军已经想好对策了。”武建军与吕布说话的时候,一直看着陈宫,他在等陈宫的回答。 武建军很少这么强硬的对待陈宫,陈宫不由得一愣,他的心中马上警觉了起来,他只道吕布要杀曹丕是为了在下邳时,曹丕这小儿不知死活的出言侮辱吕布,可是这言语侮辱也不至于要闹到你死我活的地步吧。 可是听武建军刚才的话,陈宫一下就想起来了,在下邳时,他们可是被分开关押了三天三夜呀,在这三天三夜里在吕布的身上发生了什么?为何那曹丕小儿只有一十五岁,却非要让吕布做他的男宠?想到这些,陈宫的冷汗不由流了下来,如果真如他想的那样,即使把曹丕杀死一千次都不为过了,何况武建军还深爱着吕布。 陈宫是聪明人,一但想明白就不再坚持了,他连忙道:“是宫鲁莽了,请主公赎罪。此事宫不再言说。 宫还有一事请示主公,前天夜里,侦察连的人,把藏身于农家的貂蝉抓住了,现在收押在并州大牢之中,还有她的拼夫吕岱也已被抓获,前些时日,给曹丕送信之人就是他,他也对此也供认不讳。如何处置这二人,请主公定夺。”陈宫知道,如果他不给武建军一个满意的答复,武建军很有可能彻底和他翻脸,那后果他无法想象。还好陈宫够聪明,连忙把话题转移到了貂蝉的头上。 吕布看了武建军一眼,然后道:“腰斩于市吧,越快越好。” 武建军道:“在腰斩之前,先用囚车押他们游街,并把他们所做所为,公之于众。这样做有两个目的,第一、这说明,在我并州有法可依,有章可寻,我们不是想杀人就杀人的强盗。第二、警告一下那些宵小,让他们看看,来我并州捣乱的下场。”陈宫连连点头,领令而去。 当陈宫走出很远,才偷偷的抹了一把冷汗,他不怕吕布发火,但他却怕武建军发飙,别看武建军平时挺好说话的样子,但陈宫知道,如果惹恼了武建军,别说是他陈宫,就是加上张辽、高顺和赵云,都无法撼动武建军这棵大树。 陈宫正在那里后怕不已,突然身后有人道:“陈先生,可曾说服主公?” 武建军和吕布看着陈宫的背影远去,吕布在武建军耳边轻声的道:“为何发那么大的火?陈先生也是为并州着想呀。” 武建军叹了口气,用后脑依在吕布的肩膀上:“建军感觉很累……吕布,你还看不出来么?这是有人在利用陈宫,来逼你。” 吕布叹了口气,用侧脸在武建军的侧脸上蹭了蹭:“布不怪他们,杀了曹丕之后,布就远走他乡。”说这话的时候,吕布的心不由得一疼,他舍不得,舍不得这一手打下来的基业,他更舍不得武建军,可是他没办法,他也感觉很累。 武建军叹道:“好吧,我与你一起走,我没想到……唉……其实我也不怪他们,可是这并州的大好基业……唉……”武建军连连叹息,他已经尽力了,可是他没想到古人把这什么狗屁的名声看的这么重,非要把吕布逼走不可,武建军的心里在流血,他一直相信的兄弟,在这关键时刻却与他背道而驰。 吕布抱紧武建军的腰身:“建军留下吧,他们只要布一个人走,再说我们辛苦两年打下的基业,不能就这样白白丢掉呀,特别是建军你,为了并州耗费了多少心血,建军,布求你,留下吧。” 武建军闭上眼睛:“吕布,你以为我是为了这基业么?不,不是的,这一切都是为了你呀,如今你都不在这并州了,我在这里呆着还有什么意思?” 吕布的眼泪流了下来,他抓住武建军的双肩,让武建军转过身来,细细的亲吻武建军的双唇:“都是布不好,连累了建军这些年。” 武建军猛的抱住吕布的头,狠狠的封住了吕布的双唇,过了好一会,他俩才分开,武建军轻吻吕布的嘴角:“别这么说,我是自愿的,我说过,不论你变成什么样子,建军都会守在你的身边,因为,建军已经离不开你了,吕布……”说完又是长长一个激吻。 吕布接过士兵递过来的火把,在曹丕不甘的,惊恐的闷哼声中,把曹丕点燃,曹丕在那烈焰之中奋力挣扎,不停的哀嚎,可是他的命运已经注定了,再也无法改变。 吕布看着那熊熊的烈焰蒸腾,把曹丕一点点的吞噬,吕布的心中,却没有一丝报仇的快感。吕布抬头望了一眼那灰蒙蒙的天空,长叹一声,从袖中抽出一把匕首,毅然的向自己的咽喉刺去…… 第80章 内忧 第21节 恋耽美 正文 第22节 三国之强龙不压地头蛇 作者:我也没辙 第22节 幸好武建军早就看出吕布的异状,武建军伸手抢过身边士兵手中的长枪,枪身一顺,正好打在吕布的胳膊上,把那匕首打飞。 武建军把长枪一扔,急急的跑到倒在地上的吕布身边:“吕布……吕布……你没伤着,让我看看。”武建军慌乱的检查吕布的身体,发现并没受伤,这才放下心来。 吕布的双眼如死灰一样盯着天空:“建军为何要救我,让布去,布已没有活下去的勇气了。” 武建军狠狠的给了吕布一个嘴巴:“妈的……吕布,你个懦夫,你想要一死了之是吗?你想要一个解脱是吗?老子偏不让你如愿。 你委屈,老子还委屈呢,妈的,要不是你,老子也是堂堂的男子汉,现在呢?我操、你、大爷的吕布,你把老子毁了,然后你想要解脱了,做梦!” 吕布猛得把武建军抱在怀里,把头窝在武建军的肩膀哭了起来:“布也不想死,可是苍天对布不公呀……建军,布已经连累了你这些年,你就让布自己走,布不想再连累你了。” 武建军用拳头砸着吕布的后背,砸的‘咚咚’直响,武建军的眼泪也流了下来:“吕布,要走一起走,建军说过要陪你的。你别再犯浑了,刚才差点吓死我,你知道我离不开你,你是不是成心的想让我伤心?” 吕布长叹一声,把眼泪一抹:“建军要是跟我去了,维儿怎么办?毕竟我们不能带他走呀。”吕布想用亲情把武建军留下,他知道武建军最重感情。 武建军却道:“可以把维儿暂时交给桓季带着,他们好歹也是兄弟,桓季不会让维儿受委屈的,你放心。等我们安顿下来,再来接他们也不迟。” 话都到这份上了,吕布也无话可说了,只得点头。武建军给桓季和陈宫各写了一封信,打发传令兵送去,然后武建军和吕布上了坐骑,扬鞭飞驰出了大营,向东飞奔而去。 陈宫看完武建军的信,颓丧的坐在了榻上,不由得老泪纵横:“并州之势去矣……可叹呀……可悲。” 正在他伤感的时候,却有一名士兵慌张的跑了进来:“报,军师,三军兵变,张将军被挟持。” 陈宫一听差点没被吓死,急忙问道:“可知是谁人所为?” 那士兵道:“放话之人说,他叫豹子。” 陈宫还真没听说过有这么一号人,那士兵好像是看出来陈宫的不解,连忙道:“他原是一军侦察连的人,最近才调到了三军之中,豹子放话说,如果不把武军长和主公请回来,他就要杀死张将军。” 陈宫一听是侦察连的人,就把心放下了,他连忙起身:“跟我去一军侦察连,这事得让虎王出面才行。” 当他们来到三军驻地时,这里已经乱做一团,许多士兵围在帅帐外,进进不得,退也退不得,正在那发愁呢。 陈宫和王大虎走到大帐门口,就看到张辽被绑在了帅椅上,豹子正悠闲的坐在边上喝着茶,不时还与张辽说几句话,这哪像是绑架呀。 王大虎沉声道:“豹子,你又哪根筋搭错了?快把张将军放了。” 豹子一听到王大虎的声音,连忙蹿到了张辽背后,一把匕首抵在张辽的脖子上:“虎王,你别过来,你要是再上前一步,老子就把这家伙给宰了。”豹子不得不小心,虎王可不是好惹的,别看他平时憨憨的,像一只懒散的大狗,可是要把他惹急了,那真是比老虎还厉害。 王大虎这个气呀:“豹子,你要造反不成?” 豹子嘿嘿一笑:“不是我想造反,是这家伙想,昨天我与他喝酒,这家伙就把真心话说出来了,他说主公受辱,已无法再为人之主,所以必换新主。而且今日我听士兵们说,主公和武军长两人已经走了,是被这家伙逼走的,你让我怎么办?像这种背主负恩之人,老子都想一刀结果了他,不过想想,他还有利用的价值,至少能逼着总参的陈先生把主公和武军长请回来。如果不答应,嘿嘿……老子就把他也侮辱一番,看他是什么感觉。” 张辽大叫道:“徐弘,老子那么信任你,为何如此对我?” 豹子嘿笑道:“老子只听令于武军长,只效忠于主公,你以为把我调你三军来,我就得听你的?做梦。张辽,我告诉你,如果主公和武军长不回来,你给我小心点,至少老子也在榻上把你折腾一番,让你也尝尝受辱的滋味。” 张辽道:“你就不怕过后我杀你么?” 豹子嘿嘿一笑:“那你得先抓的住我才行,老子可是侦察兵。” 王大虎凝眉听了半天,才插话道:“豹子,你说的可是真的?” 豹子道:“句句是真,你不信问他。” 王大虎道:“不用问了,下午的时候,苍狼请了长假,当时我没准,苍狼就自己走了,我怕他出事,就派人跟着。你也知道,想要跟踪苍狼不容易,但苍狼并没有防着我们。你猜他去了哪?” 豹子一皱眉:“州牧府。” 王大虎道:“正是,他去接他的小兄弟姜维了,然后他也骑马向东而去。正好与武军长和主公是一个方向,我想,苍狼是去追他们了。” 豹子道:“说这些做什么,当务之急是逼他们交出兵权,然后迎回主公和我们武军长,至于我,过后你们爱怎么处置都行。” 陈宫插话道:“我就是陈宫,豹子,你先把张将军放了,什么事好商量。” 豹子一笑:“放了,然后你们再把我一杀,并州就是你们的了,是么?想的美,不答应交出兵权,迎回主公和武军长,老子就跟你这耗上了。” 王大虎转头盯着陈宫:“陈先生,这逼走武军长和主公的事,您也参与了?” 陈宫一听,立即紧张了起来:“王大虎,你要做什么?” 王大虎嘿嘿一笑:“不干什么,陈先生,主公对我王大虎有知遇之恩,武军长对大虎更有授业之情,大虎虽是粗人,但自问,干不出你们这等事来。陈先生,如果我大虎把此事在一军中一说,你想,此事会发展成什么样?别以为有虎符在手,人人都得听你的。” 陈宫冷汗都下来了:“你……你……不可胡来……” 王大虎一笑:“我不胡来,我大虎一直对您尊敬有佳,不过这次,您与这位张将军做的事,真的有些不地道,所以,大虎想请你也在这帐中休息几日,把虎符都交出来,等到大虎把主公与武军长请回来的时候,自会在您面前请罪。” 陈宫怎么也想不到,会是这样的结果,他和张辽都算计着,只要吕布一走,就把武建军推到主公的位置上去,本想着武建军一定会同意的。男人哪有不爱权的,可是偏偏武建军就不爱,而且还与吕布一同走了,而且他俩走的还是这样突然,这样的干脆,根本就没给他们反应的机会。 陈宫有些后悔了,当时接到张辽的信,他也只以为张辽是为并州着想,因为他也认为,这曹丕是万万杀不得的。结果自己被张辽给蒙了,稀里糊涂的参与了进来,即已参与了,就不容他再有退路,只好一条道走到黑了。 在他回去的路上,曾经碰到了张辽,那时张辽才把他的计划和原因说了出来,当时陈宫又惊又怒,可是已经没有办法回头了,事情已经做了。如果吕布留下来,不说这天下人如何看待这并州,看待他们这些人,就是吕布和武建军,也不会再与他们同心同德了,所以当时陈宫做了最后的决定,帮助张辽逼走吕布。 陈宫长叹一声:“大虎,主公之事,你应该也知道了,像他受到的那种侮辱,还怎可再做并州之主呀,这天下悠悠之口,如何会放过他,如今他选择去隐居,已是最好的结局了。” 王大虎道:“主公受辱,错不在他,而是我们这些做下属的责任,我们为什么要让主公受辱?你们当时为何不救主公于水火?如今还有脸在我等面前说起此事,还把过错强加到主公身上,哼……大虎最看不起你们这种人了。” 陈宫的脸一阵青一阵白,王大虎说的没错,属下是做什么的,不就是保主公的么,他们保护主公不周,致使主公受辱,却把罪责全部推到主公的身上,陈宫发现,自己干了一件多么愚蠢的事情。 张辽听了这些,也翻然悔悟,他不由得也长叹一声:“是辽之过也,当时辽只想名声了,却没想这些,多谢大虎兄教诲,辽不怪大虎和豹子,当务之急,快派人把他二位请回,辽会当面向主公负荆请罪的。” 豹子嘿嘿一笑:“老子现在信不过你,老子已经派人去追了,你放心,他们是侦察兵,虽然武军长是我们侦察连的教官,但是在这种情况下,我想他不会用反侦察的手段对付我们的。我相信,一定会把他们二位请回来的。” 陈宫长长的出了一口气:“这半辈子,宫是白活了,竟然想不到这一点,多谢虎王提点。” 王大虎道:“不必客气,这也不是大虎想出来的,而是武军长教的,当时他对我们说过一句,主忧臣劳,主辱臣死。我王大虎是粗人,都能理解其中的含义,想陈先生这等智者就更能理解了。” 陈宫恍然:“唉……宫读书读到狗肚子里去了,这话本是出于史记,宫竟忘了……” 王大虎哼了一声:“怕不是忘了。” 陈宫被王大虎说的真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张辽的脸也红到了脖子,羞愧的低下了头。 豹子急了:“虎王,还跟他们啰嗦什么,逼他交出虎符,先把这二人锁起来,然后等主公回来再发落。” 第81章 外患 正在并州内乱的时候,许昌也是乱做一团,因为曹操的病情又加重了。 荀彧与郭嘉坐在偏帐中对饮,荀彧道:“这可如何是好,丞相这病越来越重,着人去并州请华佗先生还没有音讯,这万一……” 郭嘉道:“现在只盼望着,能把华佗先生请来呀,如果他不来的话……嘉也不敢想像。” 两人正在说话,帐外有人大声道:“报……派去并州之人回来了。” 荀彧连忙道:“让他进来。” 不一会,一位文士打扮的人走进了偏帐中,给他们见了礼,一脸惭愧的道:“学生没能请动华佗先生,学生甚至都没能见到华佗先生的面。”他们哪里知道,武建军早就防着这一招呢,早在华佗给武建军疗伤的时候,武建军就下过密令,由侦察连一个作战小组昼夜保护华佗,尽量不让他与生人见面。 荀彧不由气的直哆嗦:“这连见都没见到,那你回来做什么?” 那人道:“学生虽没请动华佗先生,可是却打听出两件事来,一件是,吕布把小公子曹丕给杀了,而且用的还是火刑。” 荀彧一听,‘腾’的一下就站了起来,郭嘉连忙把他拉住,让他坐下,示意那文士接着说,那文士道:“还有一事,吕布与武建军被其属下逼迫而走,现不知去向。” 荀彧一听,不由一愣:“此话当真?”当他得到对方肯定的答复后,荀彧不由哈哈大笑:“真是天赐良机呀,只要武建军不在并州,嘿嘿,这并州还不是砧板上的肉么,而且这次一起走的还有吕布,哼哼……好,你下去领赏。” 郭嘉却把那人拦下了:“你可知其中原由?” 那人摇了摇头:“这个倒是不知,不过,吕布和武建军被逼走,却是真的。”郭嘉摆手打发那人出去。 等那人出去后,郭嘉道:“这确实是天赐的良机,不过,在我们发兵之前,得想办法对付他们的火药。” 荀彧道:“那火药,攻坚可以,防守不见得厉害,他们不可能炸自己的城。” 郭嘉道:“嗯,这次至少能把并州打疼,那么,丞相之病就有望不药自愈了。你我快快去把此事禀报给丞相。” 荀彧一把拉住了郭嘉的袖子:“奉孝,这小公子之事……” 郭嘉一笑:“瞒着。” 曹操被病痛折磨的脾气暴躁,等闲之人都不敢进他的大帐,所以现在这寝帐之中,除了倒在榻上痛苦的用拳头锤头的曹操,就只有曹操的男宠孔桂陪在他的身边了。 荀彧和郭嘉进得大帐之中,双双施礼,曹操摆摆手,示意他们随便坐,曹操现在疼的连话都懒的说,他只感觉脑仁中一跳一跳的疼痛,疼的他直想用脑袋撞墙。 荀彧道:“此次彧与奉孝前来,是为丞相道喜的。” 曹操不解的看向荀彧,荀彧也不卖关子,直接道:“并州出事了,吕布被其属下逼走,武建军随其一起离开,现在不知去向。” 曹操听到这话‘腾’的从榻上坐了起来,急急的问道:“当真?” 郭嘉微笑的道:“确有此事。” 曹操不禁哈哈大笑:“天不亡操呀,真乃天助我也。” 笑完,曹操感觉不对,怎么好好的,并州人要驱逐吕布呢,曹操疑惑的问道:“不知为了何事,他们要将吕布逼走?” 荀彧看了郭嘉一眼,那意思,你来说。郭嘉一笑:“此事的原委我们并不清楚,不过吕布已经被逼而走,这确是事实。” 曹操点了点头,低头深思了一会,然后抬起头来:“文若,你说我们是不是应该发兵试他并州一试?” 荀彧道:“丞相,彧认为,此事是千载难逢之机,不得错过呀丞相。” 曹操点头,嘿嘿一笑,眼中闪过一丝狠厉:“不但如此,你们速去派人,查找吕布与武建军的下落,哼哼,这次,就算他二人跑到天边,本相也要把其除去,这比攻打并州还要重要。” 荀彧和郭嘉对视一眼,然后荀彧道:“丞相,这吕布勇武,武建军才智过人,丞相不想把其收到帐下?”荀彧一向非常欣赏武建军,一直想找机会与其亲近,如果就这样把武建军除了,荀彧感觉有些可惜。 曹操叹道:“操何尝不想将其收到帐下,可此人对吕布忠心耿耿,他与吕布又有欢好之谊,怎会轻易投到我曹营中来呢?当然,如果他愿意,那是再好不过了。” 郭嘉道:“这倒不难,只要找到他们,想办法活捉此二人,那么用吕布的性命来要挟他,我想,武建军应该会同意的。”在郭嘉看来,像吕布和武建军这种人,一但脱离了军队,那么他们就如同虎落平阳一般,要捉住他们并不难。 曹操点头:“一切等捉住他们再,传令下去,捉到吕布者,赏金万两,捉到武建军者,赏金两万两。而且,有提供此二人去向者,赏金千两。速速去办。” 荀彧道:“丞相,那发兵并州之事……” 曹操道:“这倒不急,并州防线漫长,只要派出密探,探查并州的兵力部署,找到他最薄弱的地方,狠狠一击即可,呵呵……” 荀彧点头,与郭嘉告辞出了大帐。曹操起身,在屋中转了几圈,感觉头疼已经轻多了,看来真如谚语所说:人逢喜事精神爽呀。 曹操转头对孔桂道:“叔林,你对此事如何看?” 孔桂恭敬的道:“恭喜丞相,贺喜丞相,如此一来,不但能得吕布这名虎将,还能得武建军这名良将,真是一石二鸟之计也。” 曹操一听,心中高兴:“说来听听。” 孔桂嘻笑着走到曹操身边,轻轻的帮曹操揉捏着肩膀:“丞相,天下皆传,吕布与武建军两人非常恩爱,丞相可利用这一点,让他们互相制约,如此一来,他二人何敢不听令于丞相您呢?” 曹操听完,哈哈大笑,反手抓住了孔桂的手腕,牵到榻边,把孔佳甩到了榻上…… 曹操虽然已经年过四旬,在没有头疼病的时候,体力还是非常好的,不然怎么会有这么多的儿子。 完事后,曹操正舒服的享受着孔桂的服务,突然有人闯进了寝帐,曹操还没来得急穿上裤子,就听那人大声道:“报,丞相,并州着人送来一礼盒。”这也不怪这人胆大敢闯曹操的寝帐,因为自从曹操从官渡兵败回来,就下过令,凡是与并州有关的事,不管事情大小,也不管什么时间,都不用通报,可直接急禀。可是这人禀报完后,一抬头,正看到这副活春宫,吓的差点坐地上,暗骂自己来的不是时候。 孔桂还是有些经验的,趁着那人低头说话的时候,就连忙起身,拉过被子把曹操的下、身给盖上了,可是他自己却没顾过来,只得衣衫不整的坐起身来,尽量的用衣服把重要的地方掩饰起来。 曹操今天高兴,也没怪罪来人的意思,只是道:“送的何物?呈上来。”曹操也奇怪,这并州刚把吕布逼走,就急急的给自己送东西,是讨好还是想要投靠? 那人把一锦盒呈上,孔桂只得胡乱的系了一下衣服,连忙下榻接过,放在曹操的手边。 曹操漫不经心的把那盒盖打开,当他看清里边的东西时,只感觉天旋地转,头痛欲裂,一声大叫,张嘴就喷出一口鲜血来,然后晕死在了榻上。 原来那盒子里装的,却是曹丕的人头。不是说吕布把曹丕点了天灯了么?其实这点天灯也是有技巧的。 为什么那浸油的布条只缠到了曹丕的肩膀以下?为什么点天灯的时候,要把人大头朝下,这就是想要留下曹丕的人头。 大家都知道,火焰是向上燃烧的,吕布点燃曹丕的时候,是从脚开始点的,那油布虽然助燃,却燃烧的并不快,所以,整个人体就如同蜡烛的芯一样,慢慢的向下燃烧,但烈焰却是向上的,那烈焰会慢慢的把火焰上面的部分烤干,然后再把人的身体引燃。在这个过程中,受刑之人受到的痛苦,可想而知。 而这火焰在燃烧完那些油布之后,就到了人的肩膀处,因为没了助燃的油布,火焰会慢慢的熄灭,但这时候,这人的脑袋几乎都熟了,而且会失去很多水份,再加上点生石灰,这人头想要保存个十天半月的,都没问题。 不过,这人头变形是肯定的,那曹操为什么一眼就看出是曹丕的人头呢?一个是直觉,再一个就是亲情了。 很快,曹操旧病复发的消息就传遍了全营,当然,正在忙碌的荀彧和郭嘉也听说了,连忙跑到曹操的寝帐,当他们看到昏迷不醒的曹操,再看看那锦盒中的东西,他们什么都明白了。 郭嘉不住的感叹武建军的急智。而荀彧却在感叹错失了这次良机,因为,以曹操目前的这种状况,他们是无法发兵了,而且曹操能不能保住这条命都不好说。 第82章 艰难的旅途 武建军和吕布两人漫无目的的沉默的向前走着,直到夕阳西下,武建军才道:“咱总这么走下去也不是办法呀,这眼看着天就黑了,奉先,咱得做个计划才成呀。” 吕布转过头来看着武建军道:“建军,你……还是回去,这长路漫漫,会很辛苦的。” 武建军把眼一瞪:“你看老子是怕辛苦的人么?你要是再说这种话,别怪老子跟你急。” 吕布叹了口气:“好,建军,你心中可有算计?” 武建军嘿嘿一笑:“当然有算计,并州咱去不了,咱可以去幽州呀,那里可是我的老家,呵呵……” 吕布哀叹:“扯你,你根本不是这个时代的人,你的老家在你那个年代叫什么?” 武建军神色变得惆怅起来,长长的叹了口气,抬头望着头顶上的那片深蓝色的天空:“是那个国家的首都,bj,一个人口超过两千万的大城市,呵呵……这还不算流动人口呢。”其实武建军并没有说实话,他只是在bj军区当兵,但他的老家并非bj。 吕布惊讶的张大了嘴巴:“乖乖……那么多人住在一个城市里,那……这个城市得多大?咱并州到现在加起来也没两千万人口。” 武建军一笑:“那是当然,行了,别想这些了,到前边找个地方过夜,我看那里有个林子,用你的画戟给咱砍几棵树,搭个帐篷,我去给咱打点野味来。”说着,武建军提马向前冲了过去。 等武建军打猎回来的时候,吕布已经把帐篷搭好了,幸好这是秋初,如果再过两个月,两人这样出来,可是要遭罪了。 武建军简单的烤了点鱼和野兔,两人吃过后,武建军把火弄灭,毁掉燃烧过的痕迹,然后武建军道:“你先睡,我守夜,一会你再换我。”吕布也不推辞,直接躺在帐篷里睡下了。 正在这时,一阵清脆的马蹄声传入了两人的耳朵里,而且听那蹄声还是朝这边来的,两人立即起身,警惕的躲在树后。 不多时,一人一骑来到了帐篷前,那人也不下马,而是开口说话了:“义父,我知道您在这里,季儿寻来了,您出来。” 武建军慢慢的从树后走出来:“季儿,你怎么来了?我在信中不是说让你在晋阳照顾好你的弟弟么?” 桓季一见武建军从树出来,就连忙下了马,跪在了地上:“父亲,孩儿没听您的话,孩儿把弟弟接出来,就来追您来了。您为什么那么狠心,把孩儿自己扔在晋阳,父亲,您就让孩儿跟在您身边。”桓季的眼泪一直在眼眶中打着转,但他强忍着没让眼泪流下来,他感觉委屈,他不明白,为什么在武建军的心里,他这个做儿子的还没那个人重要。 武建军连忙上前,把他拉了起来:“我也没说把你扔那呀,我是说,等我安顿好了,再去接你和维儿,行了,行了,别哭了,都长大了,好了,好了,为父让你跟着还不行么,别哭了……”武建军把桓季轻轻的抱进怀里,连连安慰着他。桓季的眼泪再也止不住了,他多希望武建军像重视吕布那样重视他,可是他也知道,那不可能。 桓季的是个苦孩子,武建军从心里疼他,这看到他哭的这么伤心,武建军心里也不是滋味。 武建军这一抱,却摸到了桓季背后的一个包裹,而且那包裹还会动,武建军连忙让桓季解下来:“季儿,维儿来的时候,可曾吃过东西?我靠……都拉了,带布了没有,奉先过来,帮着换换。”武建军手忙脚乱的把那包裹解开,却看到小姜维拉的到处都是,他也没照顾过孩子,连忙招唤吕布。 吕布一见桓季跟来,他心里就不是滋味,不过当看到自己的义子姜维时,那紧绷的脸上,却带上了笑容。 三个男人,粗手笨脚的又洗又擦的帮小姜维换好了尿布,武建军这才长长的出了一口气:“唉……照顾孩子,也是个力气活呀……对了,季儿,你可带了维儿吃的东西?” 桓季惭愧的道:“季儿也不知他吃什么呀,所以就带了点炒面和腌萝卜。不过来的时候,我让奶娘给他喂饱了奶。” 武建军点了点头,连忙接过桓季递过来的炒面,用点开水谢开,吹凉了喂进姜维的嘴里。现在的姜维虽然还不到一岁,但却显得非常的懂事,这么半天,被三人折腾,他却没哭一声。 喂完后,武建军把姜维往吕布怀里一放:“你陪你儿子,我陪我儿子,嘿嘿……睡觉。”说着,拉着桓季进了那个小帐篷。 吕布连忙跟上:“这……就一个帐篷……” 武建军道:“不是还得有一个人守夜么,够用了。不过晚上你睡着了,可别压到孩子,你一向睡觉不老实。” 桓季插话道:“父亲,您和主公先睡,我守夜就行。” 武建军知道桓季死心眼,他这一守夜,一准不会叫他们:“你先睡,一会轮到你我会叫你的。听话。”桓季没办法,只得躺在了帐篷里。 吕布嘿嘿笑着,抱着小姜维坐在武建军身边:“我陪你守夜。” 武建军起身从他怀里接过孩子:“你要是不睡,我去睡,一会你先叫我,让桓季守最后一班。” 武建军转身进了帐篷,吕布苦着脸,坐在帐篷外边,盯着天上的星星。 这注定是不平凡的一夜,因为吕布、武建军和桓季三人,都被这小东西折腾的一夜没睡好,白天那么听话的小姜维,到了夜里就像换了一个人似的,哭闹个不停,而且还不是拉了就是尿,弄的三人身上到处都是。 不过还好,经过这一夜的实战演习,三人都对照顾孩子有了心得体会,最后三人轮流职夜,看护着小姜维,这才在凌晨时分各自睡了一会。 有了小姜维这个累赘,三人的行进速度减缓了不少,因为武建军要不时的停下来喂姜维点吃的。 这日中午,三人刚要吃饭,武建军警觉的坚起了耳朵:“注意,有人靠近,隐蔽。” 吕布抱起姜维拉着不肯走的桓季,躲进了事先安排好的藏身之地,因为吕布知道,在步下,没人是武建军的对手。即使来的人多,吕布和桓季再出奇兵相救也不晚,总比被人包围强。 武建军在扎营的时候,习惯先把周围的环境熟悉一下,然后找到两到三处的藏身之地,以防突发事件,没想到,今天还真用上了。 武建军没有躲起来,他只是背着双手,站起身来,朗声道:“哪里的朋友,现身,我已经发现你了。” 话音未落,两条黑影从树后蹿了出来,两人都蒙着面。其中一名怪笑道:“武建军,武军长,好胆色,好警觉,不过……嘿嘿,可惜了,今日就是你的祭日了。”说着,提刀就扑了上来。 第22节 恋耽美 正文 第23节 三国之强龙不压地头蛇 作者:我也没辙 第23节 武建军只是嘿嘿一笑,一把匕首已经从袖子里滑到了手中,他反握着匕首,身体轻轻一转,避开对方的袭击,然后抬起胳膊,用腰力带动肩膀,肩膀带动手腕,轻灵的一晃,立即一道血线从那人咽喉处喷上天空,武建军这时已经后退几步,那狂喷的血雾没有一丝粘在身上,好不干净利落。 那人倒地只挣扎了几下,就再也不动了,后边那位一看同伴这么轻易的被杀死,连连退了几步,露在外面的两只眼睛,惊恐的看着武建军:“你……你……” 武建军嘿然一笑,鬼魅般的欺身上前,伸手去抓对方的咽喉,那人见势不妙,转头就跑,武建军身体一矮,一个扫堂腿把那人扫倒,武建军就势扑了过去,骑坐在那人的背上:“说,是谁派你来的?如果有半句假话,老子宰了你。”武建军用匕首顶在那人的后脖子上,威胁道。 那人哆嗦的道:“好汉……好汉饶命呀……俺本是石邑孟家村人,前几日有人张贴好汉的画像,经村中的一位士子宣读,俺才知道,有人要悬赏捉拿两位,而且不论死活,都有奖赏。其中一位叫吕布的,赏金万两,还有就是您,赏金两万两,俺和同村的大愣一听,就起了心思,不想在这处巧遇两位,求您饶命呀……” 武建军疑惑的问道:“哦?上面可说过,是谁人通缉我们么?” 那人哆嗦的道:“上面说,是并州晋阳。” 武建军一听这话,气的一拳砸在那人的后心上,那人被砸的‘咯’的一声,两眼一翻,趴在地上不动了。 武建军试了试那人颈动脉,然后站起身来,长长的吐了一口气,用来平复心中的波澜,过了好一会,武建军才道:“出来,现在很安全。” 吕布和桓季这才从藏身之地走出来,武建军的眼中含着泪光:“是文远和陈宫在通缉我们,幸好桓季把维儿接了出来,要不然后果不堪设想。”武建军的心疼的要命,他一直相信的好弟兄张辽,和一直如长辈般敬重的陈宫,如今却要杀他们,这让武建军感到份外的伤心。 吕布把姜维交给桓季,把武建军拉进了怀抱:“这世上本就是弱肉强食,我理解他们为什么这么做,如果你我依然活在这世上,不管在哪,都会对并州有所影响,所以,只有你我都死了,他们才能把并州的权力握在手中。这就是你说的政治。建军不是常说政治是肮脏和黑暗的么,这就是鲜明的例子。” 武建军点了点头:“果然,你我都不是搞政治的料呀,如果我们二人不因这一时之气跑出来,那反而是最安全的。” 吕布道:“是呀,所以,今后的路,对于我们来说,并不好走呀。” 武建军看着桓季道:“季儿,看来并州不想放过我们,我们不得不自保了,从今天起,我们不得不用反侦察的手段来对付他们,我想,他们一定会派出侦察连的人来对付我们,所以,我们不得不小心从事。” 第83章 并州愁云 并州军第一军侦察连猎豹小分队副分队长猎鹰,从用来瞭望的那棵高大的树上爬了下来,他颓丧的一屁股坐在了树根上:“都他、娘的出来,还藏什么藏,咱们把军长和主公跟丢了。” 只见从地上,草丛里,树后边走出来几名队员,他们外边都穿着用渔网做的伪装服,上面插满了树叶,如果他们在原地不动的话,谁也不会想到,那里会有人在。 一名队员讨好的跑到猎鹰跟前,嘻笑的道:“不会,武军长那么疼咱们,怎么可能跟咱们玩反侦察游戏呢。您不会看错了?” 猎鹰低着头,一个劲的用手拍着脑袋:“我也想不通呀……武军长防谁也不可能防咱们呀,可是……唉……咱们这一路上,除了第一天没出意外,找到了他们的宿营地,后来我们找到的,哪一处不是假的呀?这种手段太过诡异了,看来武军长用了一种我们从来没学过的方法来迷惑我们。猫儿,你说,武军长这是为了什么?难道他就真的铁了心,把并州给扔了?” 被叫做猫儿的这名队员把脸上嬉笑的神情收了回去,深思了一会:“头儿,会不会武军长以为咱们是来杀他们的,所以才……” 猎鹰一下紧张了起来,他抓住猫儿的肩膀:“猫儿,你别吓我,如果真是那样,武军长亲自做几个陷阱,我们几个就都搭进去了。我们怎么可能是他的对手。不可能的,不可能的,这里边一定还有别的原因。”说到最后猎鹰双手抱着头,喃喃的自言自语着,很显然,他自己都不相信自己的判断。 猫儿低下头,想了会,他轻声道:“头儿,我看我们还是先回去,把这事禀报虎王,他是武军长手把手教出来的,我想,他应该还有办法。” 猎鹰痛苦的抱着脑袋不起来:“要回你们回,老子不回去了,再往前就出了并州地界了,就算虎王想出办法又能怎么样?一切都完了……武军长一走,这军中呆的还有什么意思,老子自己去找他们,找到后就跟在军长身边,如果找不到……猎鹰也不回去了,还不如终老这山林呢。” 猫儿一下就急了:“头儿,您这是抗令呀……” 猎鹰猛的抬起头来,对着猫儿就是一阵怒吼:“狗屁的抗令,老子只听武军长的,武军长不在了,老子谁的也不听。你们回去告诉虎王,就说我猎鹰追随武军长去了。”说着,猎鹰跳起身来,飞快的跑向了林中。 猫儿和其他的队员呆愣的看着猎鹰的背影消失在那茂密的丛林之中,他不由的抬起手来,对着猎鹰消失的地方敬了一个军礼。 三日后并州。 豹子在张辽面前暴跳如雷:“你、妈、逼的,你说,现在怎么办?武军长现在误会咱们要杀他,已经有了防备,谁还能找得着他。你把武军长还回来。” 张辽这几天也是头疼不已,武建军一天不回来,他就别想从这出去,就连他三军中的中层军官,都不再听他的指挥了。 张辽叹了口气:“豹子,我也不想这样,当初,我只是想逼走主公的,并不想让建军走呀。” 豹子愤怒的跳上前去,抬脚就要踹张辽,被虎王死死的拉住了:“豹子,你冷静点,现在这不是在想主意么。你急什么?难道你踹他武军长就能回来了?那老子早就踹了,还用得着你。” 豹子挣开虎王的双手,蹲在地上抱着脑袋,肩膀有些耸动。虎王知道豹子在哭,其实他也想哭,可是哭解决不了问题,虎王用小腿踢了踢豹子:“行了,谁心里也不好受,不止是你,猎鹰跑了,昨天猫儿也走了,兔子今天跟我说他要退役,你让我怎么办?” 豹子‘腾’的站了起来,咬牙切齿的道:“都怪他,要不是他没事找事,哪来这么多事。老子真想炸了他。” 虎王道:“你把他炸了武军长就回来了?你省省,帮我想想办法。” 豹子一下又蔫了:“想什么办法,猫儿都说了,武军长用的手段他都没见过,连你听了也说没见过,怎么防?怎么找?武军长这是铁了心不回来了。 也是呀……被最信任的兄弟出卖的感觉,那是最痛苦的,平日里,武军长那么信任你,到最后,还是你在他身后捅刀子,张辽,你算个什么东西?”豹子又一次把矛头指向了张辽。 张辽现在想死的心都有了,他把眼一闭:“豹子,你杀了我,用我的人头去求得建军的原谅,我知道我愧对他对我的信任,可是辽当时鬼迷了心窍,我也后悔呀……” 豹子又一次暴跳了:“武军长的名字也是你叫的么?奶奶的,老子今天就宰了你……”说着抽身就要上前,却又一次被虎王拉住,并死死的压在身下:“豹子,你他、妈的有完没完?这商量事呢,不是让你在这发飙呢。” 豹子终于忍不住,趴在虎王的身下哭出了声:“呜……我知道,我知道这样解决不了问题,可……” 虎王一见豹子哭了,连忙安慰:“好了好了,别哭了,你看……都这么大人了,怎么说哭就哭上了,你刚才想说什么?” 豹子把眼一瞪:“我想说,你别压着我,你他妈的那么沉,压的老子都岔气了。” 虎王面色古怪的爬起身,把地上的豹子拉起来:“你呀,还跟刚进军队的时候一样。” 豹子一瞪眼:“怎么了?老子这叫本色不改。”突然豹子又想起了武建军,他想起了武建军第一次教他们武艺,第一次给他们讲战术,第一次给他过生日,第一次跟他谈心。那时候多幸福呀,伤心了,可是跟武建军去诉苦,想家了,可以在武建军那里得到安慰。在豹子的印象里,武建军就是无所不能的神,豹子崇拜他,敬仰他,可以说,现在武建军在豹子心里,已经成为了一种信仰,一种寄托。 可是现在神走了,走的是那样的无牵无挂,那样的洒脱,可是他却把豹子的心也给带走了,豹子不由低叹一声:“武军长……你什么时候才能回来呀!” 虎王叹了口气:“要不,我亲自去一趟。” 豹子连忙道:“不行,你去了,这怎么办,我去,找不着武军长,老子也不回来了。”说着就要往外走。 虎王一把拉住了他:“操,你也要走?你想让我虎王当光杆连长呀?老子怎么会有你们这帮兄弟,一个讲义气的都没有,一个个的说走就走。” 豹子道:“不是我想走,这并州军没了武军长,还叫并州军么?我现在看到这家伙的脸我就有气,你恨不得……”豹子气的在那直朝张辽挥拳头。 正在这时,一声清亮的声音响起:“琰去,奉先哥哥和建军哥哥一定会见我的。” 此时武建军等人已经进入了幽州地界,吕布道:“建军,我们到哪了?” 武建军看着手中的地图,皱着眉道:“按我们的行程速度,应该快到子龙的老家常山了。” 吕布一听哈哈一笑:“嗯,那得好好玩玩,呵呵……唉……真想子龙呀。”吕布这几天心情不错,虽然带着个孩子,给他们带来了许多的不便,可是却也给他们带来了很多的乐趣,再加上武建军的时时开解,吕布已经从那屈辱的枷锁中摆脱了出来,虽然有时候还会做恶梦。 武建军道:“奉先,我们不如把名字改下,我们的名字都太显眼了,我想好了,我叫武毅,字正兵。你想想你的。” 吕布凝眉思索了一会:“我不如叫武胜,字正德,咱俩正好是哥俩,呵呵……” 武建军哈哈大笑:“咱俩这长的一点都不像呀,呵呵……” 吕布道:“就这么叫,这样省得麻烦,你说是也不是?贤弟?”说着伸手揽住武建军的肩膀,两匹马几乎挨到了一起。 武建军哈哈一笑:“仁兄,小弟这厢有礼了。” 吕布也是哈哈大笑,伸嘴就要亲武建军,嘴里还说着:“贤弟不必多礼,愚兄……”他还没说完,就听到前放拐角处传来兵刃相交的声音,吕布是战场上的英雄,对于这种声音再熟悉不过了,他放开武建军,提起画戟催马向那方向跑去。 武建军不住的摇头,这吕布呀……就是一个战争贩子。 吕布一马当先冲到拐角处,看到路边停着几十辆拉货用的马车,上面一箱箱的货物码放的很整齐,并用绳索勒着。车队中间,还有几辆厢车,看来随行的还有家眷。 在这车队前边,两队人马交战正欢,吕布的血液都沸腾了起来,在并州呆了两年,他只上过一次战场,憋的他都快把那种战斗的感觉给忘了,如今看到这种场面,他的手心儿不由的痒痒起来。 吕布正要冲上前去,却听到身后武建军的一声大吼:“呆!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把此路过,留下买路财,两边都有,拿钱!”吕布听了这话,身子不由一趔趄,差点由马上掉下来。 第84章 巧遇 武建军这话一出口,还真把交战双方给镇住了,双方不由都罢了手,各自退回阵中,都想看看这半道上杀出来的,是哪路的神仙。 吕布这个郁闷,好不容易逮着一次动手的机会,却被武建军这一嗓子都给搅合了,这还打个屁呀。 原来吕布想的很好,他先上去打一阵,过了瘾然后再问是非,可是就这点愿望武建军都不让他如愿,吕布不由哀怨的看了武建军一眼,那眼神像极了一名怨妇。 武建军心里边憋着笑,提马上前,向刚才的战场走去,经过吕布身边的时候,还用马鞭轻轻的在他的屁股上来了一下,害的吕布的身体不由得一颤,一丝微笑不由爬上了吕布的嘴角,因为他发现,武建军扮起地痞来还真像那么回事,比起在军中的武建军,现在的他更加可爱一些。 武建军骑着马,慢悠悠的走到两阵中间,双臂环抱着放在马脖子上,身体向前一趴,用下巴支在自己胳膊上:“我刚才的话都没听见呀?拿了钱我就走人,你们接着打,爷保证不管闲事。” 护送车队的阵营中,一位中年大汉沉声道:“娃娃,莫要为了钱财损了性命,某劝你莫要管这闲事。” 对面一名扎须大汉猥琐的笑道:“哈哈,来了就别想走了,看你这马儿不错,而且人也挺俊的,看你这头发和服饰,还像是并州之人,呵呵……正好袁尚公子正选俊男美女,尤其喜欢并州来的,如果你束手就擒,并哄得本大爷高兴了,某给你说说好话,没准能入得袁尚公子的法眼也说不定呢,到时候,你还愁没钱么?呵呵……”这话立即在他的阵营中引起一阵哄笑之声。 武建军还没做什么反应,吕布却不干了,大吼一声向那人杀了过去,那扎须大汉没想到这人说动手就动手,慌乱之中连忙招架,只听‘咔嚓’一声,再看那扎须大汉,脑袋已经飞了,无头的尸体还端坐在马上,手中的铁枪已经断为两段,一只手中拿着一节,还在那举着呢。腔子里的血喷出半尺多高。 那扎须大汉带来的几百号人,被这杀神惊的呆愣当场,许多人的脸上还保持着刚才的笑脸呢,不过现在那笑容都僵在了脸上。他们实在是无法想象,自家将军连人家一招都没接住,就被斩于马下,这得多大的能耐。 吕布见这些人愣愣的站在那里不动,催马就要杀进阵中,武建军却在他背后大喊了一声‘快跑呀,等死呢?’,吕布不由无语的抬头望天。那些呆愣的兵丁们,机灵灵打个冷战,不由惊醒了过来,这才发现那杀神正手提大戟,策马向他们冲了过来,连忙一声发喊,扔掉手中的兵器,转身作了鸟兽散,吕布放马兜了一圈,把那些稍微傻点的,倒霉点的和那有跑的慢点的都一一斩杀了,吕布才苦笑着拨转马头来到武建军身边:“没事瞎喊什么?把人都吓跑了。” 武建军闷笑道:“扫地不伤蝼蚁命,爱惜飞蛾纱罩灯。仁兄,先人曾教导我们,要以慈悲为怀,莫要罔顾杀生呀,呵呵……” 吕布正抬脚用鞋底擦着画戟上的血迹,听到武建军这话,差点从马上掉下去,吕布苦笑道:“贤弟,这话是先人说的还是后人说的?” 武建军道:“管他先人还是后人,反正是这么说的。” 吕布无奈的抬头望天,轻叹一声后,伸手去牵武建军的马缰绳,他们现在也算是在逃难,可不敢在人多的地方呆。按吕布原先的计划,那就是过把瘾就走的。 武建军也不拦着,任吕布牵着马走,武建军的脸上满是有与荣焉的微笑。这时车队那边的大汉也从震惊之中醒过神来,连忙抱拳道:“多谢壮士出手相助,甘田这厢拜谢了。敢问壮士名号,日后必重礼相谢。” 武建军听人家说话,连忙拉住了吕布的胳膊:“仁兄,人家问你呢。” 吕布无奈的回头一抱拳:“云中武胜,字正德。相谢就不必了,俗话说,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么,应该的。”吕布跟武建军那里学了不少的新词,时不时的就会冒出一句来。 甘田见吕布转头又要走,连忙道:“正德贤弟请留步,不知正德贤弟这是要去何处?” 吕布也不隐瞒:“正要去范阳,带我这小兄弟去开开眼界。” 甘田连忙道:“哎呀……某也要去范阳,正是同路,不知正德贤弟可愿与某同行否?” 吕布有点咗牙花,他现在不愿意与陌生人接触,他喜欢与武建军单独相处,不想任何人掺杂进来。武建军却乐了,他一拉吕布的胳膊:“呵呵……仁兄,相请不如偶遇,即是同路,不如与其结伴同行,路上互相也好有个照应。”一边说着,一边连连给吕布使眼色。 吕布轻轻的在武建军胳膊上拍了两下,点头道:“也好。” 甘田当即大笑起来:“能与贤弟如此英武之人同行,真乃甘某之幸也。” 武建军招乎骑在马上,冷冷的站在一边的桓季过来,接过他怀中的姜维,甘田奇怪的道:“这孩子?” 武建军道:“是我家兄长的亲子,武维,我家嫂嫂今年重病辞世,所以不得不带上他。” 甘田连忙道:“啊……原来如此,像你们这样骑马行走,还带个孩子,多有不便呀,如果正德贤弟信得过在下,不防将贵公子交于内子照料如何?”这可是一石二鸟之计,像吕布这么勇武之人,如果起了歹意,谁能拦得住呀,这把他的孩子握在手中,吕布多少会有些顾及,虎毒还不食子呢。再有一点,照顾好吕布的孩子,必会让其产生好感,这样交往起来就更加容易一些。 武建军为难的道:“唉……这太麻烦了,我抱着就行。” 甘田连忙道:“不麻烦,不麻烦,内子也非常喜欢小孩子,而且女子照顾孩子更为周到,必不会亏待了小公子,请正德贤弟放心就是。”说着招乎过来两名女婢,把孩子从武建军手中接了过去,武建军只得连连道谢,可是那位甘田将军眼中只有吕布,对武建军,只是敷衍了两句而已。 吕布这时才知道武建军的打算,暗地里用手指捅了武建军腋下一下,怪武建军事先不与他商量。武建军吃痒,身子一侧歪,连忙把头低下,他怕让甘田看到他的笑容。 不想这个小动作却被甘田看了一个正着,连忙问道:“这位小兄弟如果不善骑术,不如也乘车如何?” 吕布连忙道:“不防,不防,我这兄弟,骑术了得,只是这几日偶感风寒,有某在身边照顾即可。” 吕布说着伸手就去抓武建军的腰带,武建军知道他要干麻,连忙一催坐骑,那马儿向前一蹿,武建军只感觉身子一滞,心道,要坏,被抓住了。 果然,武建军只感觉身体一飘,整个人就被吕布提了起来,武建军认命的放开了抓着缰绳的手,吕布轻轻的一收猿臂,武建军就乖乖的进了吕布的怀抱。 武建军也没办法,在马上,就算五个武建军加起来也不是吕布的对手,所以,他都懒得挣扎,任由吕布摆布。吕布轻声的在武建军耳边道:“刚才你竟敢调戏本侯?嘿嘿,这就是对你的惩罚。”说着,一只大手避开众人的视线,从武建军的腰侧伸进了他的衣服里,那只大手冲破层层的阻隔,直接摸到了武建军的身体,不停的在武建军的胸腹处揉捏游移,甚至顺着武建军的腹部中线穿过腰带的束缚,抓住了武建军的命门,吕布的呼吸不由得急促了起来。 吕布喜欢在众人面前偷偷抚摸武建军,这种感觉和偷情差不多,那种略微紧张的心情,和抚摸时带来的快感,再加上武建军由于紧张而绷紧的肌肉,给人一种另类的销魂体验,而且武建军在这时是最老实的时候,因为他怕稍有不慎会被别人发现,所以他会尽量的配合吕布,而吕布就会趁此机会,大肆的为所欲为。 甘田与他的手下们都被吕布这手给震的不轻。刚才吕布抓的那可是个大活人呀,而且,那个头,那块头,怎么看都不轻呀,而且他们都看出来了,刚才武建军还想挣扎来着,可是人家只是轻伸猿臂,一收一带就把他抓进了怀里,好像根本就不费力气一般,这得多大的力气呀。 武建军的脸有些红,嗓子有些发干,他不由咳嗽一声,大声对甘田道:“这位……将军……有车么?我想乘车。” 甘田还没反应过来,吕布就用手捂住了武建军的嘴,让他言语不得,吕布对甘田道:“我这兄弟淘气,失礼之处还望海涵,车就不必了,某带他一段即可。”吕布的声音明显有些干涩,武建军知道,这是一个非常危险的信号,武建军真怕吕布发起情来,不管不顾,当众干出更加出格的事来,因为吕布以前就这么干过。 甘田实在是不识相,他就看不出来这两人是在打情骂俏,他只以为吕布是不好意思麻烦他们。 甘田对着车队喊道:“兴霸,让出你的车来,让这小兄弟乘坐。”说完还对吕布一拱手:“正德贤弟不必客气,一辆车而已,等这位兄弟好些了,再骑马也不迟。”吕布直翻白眼,狂狠这甘田不识趣。 武建军一听‘兴霸’这个名字,只感觉脑袋一晕,要不是吕布抱着他,他真的就从马上掉下来了。 第85章 诱惑 这时一名十七、八岁的华服少年,从一辆蓬车上下来,武建军不由多打量他几眼,因为武建军知道,此人就是三国时期著名的水上将军甘宁甘兴霸了。 只见甘宁个头也就一米七五左右,身材瘦长,不过并不显单薄,可是比起桓季来就差的远了。不过甘宁长的倒是挺英俊的,嘴角上时时的挂着一丝痞笑,最奇怪的是,甘宁的腰上还挂着一串铃铛,走起路来‘叮咚’直响。 甘宁来到甘田跟前:“爹爹,唤儿有何吩咐?” 甘田道:“这位兄弟身体有恙,骑马不便,不如让他坐你的车,你这光有好水性怎么行,也趁此机会练练骑术。” 吕布的手已经放开了武建军的嘴,重新揽住了他的腰身,因为他的另一只手还在武建军胯间玩弄呢,不得不用这只手来固定武建军那乱晃的身体,武建军趁此机会扬声对甘田道:“呵呵,我看那车也不小,即是兴霸兄弟不喜欢骑马,不如你我同乘一辆岂不是更好,路上还能说说话。”说着就要摆脱吕布的束缚,跳下马去,吕布却死死的抱着他的腰不放,另一只手还惩罚似的轻轻在那里捏了一下,武建军只感觉那里一疼,身体不由软了下来。武建军压低声音警告吕布:“别得寸进尺啊!”吕布只是轻轻一笑,并不做答。 甘宁对武建军道:“小子正有此意。” 甘田却道:“呵呵,看我,还没问小兄弟尊姓高名呢。”甘田不知道他两这是闹什么毛病,到现在武建军也没能从马上下来。 武建军强笑道:“在下姓武名毅,字正兵。”武建军尽量让自己的声音显得平和,可是那已经变的沙哑的嗓音还是很难掩饰。 甘田细细打量了一下武建军:“你与正德贤弟可是亲弟兄?” 武建军笑,并不说话,吕布亲昵的用脸在武建军的侧脸上蹭了蹭道:“正是。” 甘田哈哈一笑:“呵呵……你兄弟二人都生的龙精武猛,真是羡煞旁人呀。正兵小兄弟,请上车。” 武建军一拱手:“如此,毅谢过了。”说着,武建军用手拍了拍吕布的手背,并警告似回肘撞了吕布的胸膛一下,吕布也不示弱,放在武建军□的手轻轻的一用力,武建军的身体不由的又软倒在吕布的怀里。可是吕布也知道,适可而止,他又把武建军的宝贝在手中肆意玩弄了一番后,才恋恋不舍的放手让武建军下了马。 武建军随甘宁走向马车的时候,他不着痕迹的整理了一下衣服,特别是胯间之物,已经被吕布挑拨的一柱擎天了,这可苦了武建军,他不得不尽量用上衣的衣摆遮掩,身体还得向前微躬,为了避免尴尬,武建军不住的用咳嗽来掩饰,像极了一个病秧子,短短的几步路,可是把武建军给折磨的够呛。 两人上车后,车队开始向前行进。甘宁挑起窗帘望向外边:“正兵兄,你那位兄长真是了得呀,我父与那张燕对战几十合都不曾将其拿下,正德兄竟然只用了一招,就将其斩于马下,这武艺,真是让人羡慕。不知正德兄师承哪位高人?”武建军心中好笑,你爹跟他称兄道弟,你也跟着叫呀,这不乱辈了么。 武建军一笑:“我家兄长拜在鬼谷子门下。” 甘宁一愣,然后哈哈大笑:“正兵兄不想说也就罢了,何故要蒙我,鬼谷子谁人不知?他乃张良的授业恩师,如果活到现在,岂不是要有五百多岁?” 武建军只是轻轻的一笑:“这事呀,不能外传的。不过看在兴霸贤弟这么有诚意,那毅就透露一些。”武建军见成功激起了甘宁的兴趣,他神秘的一笑:“鬼谷子是一门派名,而非人名,毅只能言尽于此了。” 甘宁恍然大悟:“真真羡慕你家兄长呀,可以拜在这仙门之中,唉,宁也想拜师学艺,却拜师无门呀。”甘宁说这话的时候,期盼的看着武建军,那意思再明白不过了,他希望武建军把他引入鬼谷门中去。 武建军叹息道:“他们门规森严,门中弟子不可随意在外收徒的。当年门中一位老前辈,因为送张良一本《素书》而被罚面壁三年,就可见一斑了。要知道,那本书也不过是鬼谷门中低级要略而已,别说门中弟子,就连那烧火的小童都看它不上,有一小童竟然用那本书的扉页当引火来着,呵呵,所以张良得的《素书》并不是全本。” 甘宁一听,大吃一惊,连忙问道:“那张良不是鬼谷的弟子么?” 武建军不屑的一撇嘴:“他,他连门外弟子都算不上,最多算是有缘人罢了。” 甘宁的兴趣更浓了,连张良也只是得了一本残破不全的低级要略,就有那么大的能耐,这要是真入了门,那还了得,即使不入门,与这现成的鬼谷门真正的传人学上一二,那不是要比张良还要厉害,甘宁觉得,自己的运气来了,他不由嬉笑道:“正兵兄向在下透露这门内之事,这要是传出去……”武建军心中好笑,没想到甘宁想要以此来要挟他,不过收了这个小徒弟也是不错的,以后建水军可是用的着。 武建军假装惊恐的道:“兴霸贤弟,我是念在与你一见如故的份上,才说出来的,你可别害我。你要是让我家兄长知道了,毅……还不被他揍死呀。” 这时窗外传来吕布那低沉的声音:“何事不能让我得知?” 武建军没想到吕布就守在他们的车边,武建军连连摆手:“没什么,没什么。” 甘宁看他这么紧张,心中更是酌定,甘宁小声的道:“怎么样?我不求能入鬼谷门,只要正兵兄说服你家兄长,收我为徒就成。” 武建军心中好笑,可脸上却显出惊恐的神色:“鬼谷门的武功秘籍不许外传的,他连我都不敢教,兴霸贤弟,不要再逼我了。” 甘宁一笑,转头就要把头伸出窗外,武建军连忙把他拉住:“行……行……你让我想想。”武建军还装作分外苦恼的样子,直拍脑门。 车外的吕布也没闲着,甘田一个劲的找话题与他说话,不过吕布的心思都在武建军身上,吕布只是“嗯啊嘿”的敷衍着甘田,所以两人根本就聊不起来。 不多时,太阳西斜,整个车队要在一处山坡处扎营,吕布与桓季搭好自己的帐篷,来到武建军他们的车边:“正兵,下车,营帐已经搭好了。” 武建军这才撇开甘宁的纠缠,从车中出来,他不由长长的伸了一个懒腰,现在他才发现,坐车还不跟骑马舒服呢。 他这懒腰还没伸完,吕布已经习惯性的抱住了他的腰身,将武建军从车辕上抱了下来:“怎么样?坐车很舒服?” 武建军嘿嘿一笑,凑到吕布的耳边轻声的道:“我给你找了一个徒弟……”然后他简单的把事情的始末讲了一遍,弄的吕布哭笑不得。 吕布揽着武建军的肩膀,向自己的帐篷走去,边走边小声的道:“我们这都没地去呢,你给我弄个徒弟干麻?” 武建军嘿嘿一笑:“看他们这么多的货物,一定是有钱的主,我们现在身无长物,怎么也得傍个大款呀。再说了,这个甘宁,将来也是了不得的将领,水战上,可是这个。”说着竖起了一个大拇指。 吕布点头:“行,听你的,咱就傍这个大款了,至少维儿会舒服一些。” 两人有说有笑的向自己的寝帐走去,正走着,武建军突然感觉有人在接近他们,连忙抬起头来,却发现一位美貌的女子正走向他们。 看那女子,年纪也就十八、九岁的样子,身高一米六左右,身材高挑婀娜。上身粉红色宽袖罗衫,□淡粉色罗裙,一头云发低散,披在双肩,几朵发饰把那鹅蛋的粉面点缀的恰到好处。细弯眉,丹凤眼,悬胆鼻,樱桃口,处处透着精制。当这人儿向你走来之时,一股浓浓的书卷之气迎面而来。真是要样貌有样貌,要气质有气质呀。武建军看的不由呆了。 吕布当然也看到了这名女子,他虽然也惊艳这女子美貌,但并没像武建军那样发花痴,吕布只是欣赏的看了两眼,就把目光收回,转头看向站在那发呆的武建军,吕布心中有气,抬手在武建军后背重重的拍了两下,并压低声音在武建军耳边道:“口水都出来了。” 武建军被吕布拍醒后,不好意思的一笑,握着拳头在吕布的后背上来了一下,砸的吕布的胸腔发出“咚”的一声闷响,吕布却面不改色,只是轻轻的一笑。 这时那女子浅笑着来到他们两人跟前:“小女子甄宓,见过两位公子。” 武建军一听到这名字,不由得瞪大了眼睛,勾在吕布肩膀上的胳膊也不由得一收。吕布感觉到了武建军的紧张,他知道武建军可能又遇到历史名人了,连忙放开勾在武建军肩膀上的胳膊,客气的道:“甄小姐好,在下武胜,字正德。不知小姐有何贵干?” 甄宓嫣然一笑,那一瞬武建军只感觉这昏暗的天空都亮了一起来,吕布也是看的一呆,他没见过如此美貌的女子,而且身上还带着浓浓的书卷气息。 看到他俩的反应,甄宓羞涩的低下了头,武建军的脑海里不由浮现出一句诗来:最是那一低头的温柔,恰似一朵水莲花不胜娇羞。 武建军正想到这,突然感觉脖子被什么给勒紧了,勒得他都喘不过气来,眼前的金星都满天乱飞。他本能的抓住勒他的东西奋力挣扎,突然那东西又消失了,武建军不由猫下腰猛咳起来。 吕布轻轻的给武建军拍着背,关切的问道:“没事了?要不我背你?” 武建军心中这个气呀,他知道刚才勒他的是吕布,武建军没好气的压低声音道:“你他娘的想勒死我呀。” 吕布坏笑着帮武建军顺着气,并趁这时,在武建军耳边压低声音狠狠的道:“没事发什么花痴?想勾引那小娘子不成?” 第86章 调戏? 武建军委屈呀,我只是想想,又没说出来,这吕布不会学过读心术。这时那女子也从刚才的愣神中醒了过来:“这位公子的诗很特别,但……却别有韵味,宓斗胆,不知能否求得全诗?” 武建军这下真的傻眼了,看来不是吕布有读心术,是自己鬼迷了心窍给背了出来。这当着吕布对一女的吟诗,别说全诗了,估计背不了两句,自己的全尸都找不着了。武建军连忙道:“呃……只是见了小姐的美貌,一时有感而发,哪里来的全诗(全尸?),呵呵……请小姐见谅。” 哪个女子不喜欢男人夸其美貌,虽然知道自己很美,但得到别人的夸赞,那种感觉还是很自豪的,而且夸赞她的还是那位英雄的弟弟。当然,如果这诗出自那位英雄之口,就更完美了。 甄宓害羞的但却幸福的低下头,嘴角挂着一丝迷人的微笑:“不防的,能得这两句,已是难得了,谢公子相赞。” 吕布咳嗽一声,打断了在这腻歪的两人:“正兵,你该回帐歇息了,你想吃什么?为兄去林中给你打来。”说着还狠狠的瞪了武建军一眼,武建军只感觉汗毛都竖起来了。 甄宓一听吕布要走,才想起所来的目的,她连忙取出一个小瓶:“宓听说这位公子有恙在身,特来送药的,这是长沙张仲景先生蜜制的药丸,治疗夏天的伤寒最是有效,请这位公子收下。” 武建军也不客气,伸手就接,却不想,吕布一巴掌把武建军的手打开,然后把药瓶接了过来。 武建军嘿笑着看了害羞的甄宓一眼,把那药瓶从吕布手中抢了过来:“谢小姐。”武建军打开那小瓷瓶,一闻,惊讶的道:“藿香?” 甄宓看到武建军抢了那药瓶,脸上多少有些不愉,可是一听武建军竟然认出此药来不由一惊,把那点不愉快扔到了脑后:“公子也懂药理么?正是藿香。可是不对呀,此药在各种医书中都未提及,就是张先生也是最近才知其疗效,不知公子从何得知?” 武建军这个郁闷呀,怪不得当他对华佗提到藿香的时候,华佗面色古怪呢,原来这药现在还没被发现呢。武建军连忙道:“家师也知这藿香的,呵呵……谢小姐关爱,在下就不客气了。”说着,把那药瓶揣进了兜里。 甄宓恍然,不再这个问题上与武建军纠缠了,她又把目光投向了吕布:“正德将军,前日,宓得了一柄宝刀,名唤月华,宓不懂,想请将军帮助赏鉴一二,可否?” 哪个男人不喜欢兵器呀,特别是吕布这种武将,更是视兵器为生命。吕布欣然道:“可也。” 第23节 恋耽美 正文 第24节 三国之强龙不压地头蛇 作者:我也没辙 第24节 甄宓一笑,侧身相让:“那,请将军移步,到小女帐中一观。” 吕布有点犯难,但宝刀的诱惑很难抵挡,只得道:“好,请小姐带路。”甄宓微笑着浅施一礼,转身向一处营帐走去。 吕布伸手去拉武建军,武建军反手抓住了吕布的腕子,嘻笑的道:“那小姐请的是你,我要是跟去,人家小姐会不高兴的,我还是陪季儿去打点猎物的好。” 吕布一皱眉,用臂弯勾住武建军的脖子:“啰嗦,走。”说着强行拉着武建军跟在甄宓身后。 甄宓当然听到他们的对话,心中多少有些失望,但看样子,如果那位武毅不跟着,这武胜将军是不会跟来的。甄宓心中一叹,恨这武胜将军不解风情。 不多时,他们进了一处颇大的帐篷,当然,甄宓是在外帐招待武建军和吕布的。像甄宓这种小姐的帐篷,是不能随便进的,如果武建军没跟来,没准吕布可以进去。 帐篷布置的简单而精致,一丝丝的粉色纱帘,把本该让人感觉生硬的牛皮帐篷装点的温馨而柔美,一扇红木书画屏风,把这帐篷一分为二,在这柔美之中,平添了几分文化气息。 武建军心中感叹,只是临时的宿营而已,还做这么精心的装饰,一看就是动机不纯呀。看来这甄宓对吕布还真是用心了。 甄宓客气请他们两个坐在客位上,并让丫鬟为他们两人上了茶,然后以取刀为名,进了内帐。 武建军端起茶杯,轻轻闻了一下,不由笑了,他轻声对吕布道:“这甄小姐有点手段,竟能弄到茶。” 吕布连忙端杯细品,然后眉头一轩,轻声道:“这味道不对。” 武建军笑道:“当然不对,你喝的茶都是我新制的,你再看这茶叶都是碎的,看来存的时间不短了。” 吕布厌弃的把那茶杯推到一边:“喝这个,还不如喝白水呢,凭的糟蹋这茶叶。” 武建军却笑着压低声音在吕布耳边道:“你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呀,你应该知道,在咱并州,能喝到茶的人,用十个手指都能数的过来,那东西,我又没量产,制作的方法也没外传,所以说,这位小姐能拿出这东西来招待你,已经给了你天大的脸了。” 吕布嘿笑着,揽住武建军的肩膀,刚把嘴凑到武建军的耳边要说什么,甄宓就从内帐中走了出来,手中还托着一个长约半尺的锦盒,看来那里边装的,就是那把宝刀了。 看到甄宓出来,两人连忙就分开了,甄宓看到他们这般亲近,也没想太多,毕竟他们是亲兄弟,亲近一些也很正常。 甄宓珍重的把那盒子放在吕布面前的矮几上:“请将军一观。” 吕布小心的把那盒子打开,一把短刀放在红绸之中,这短刀的刀鞘是用蟒皮制成的,做工非常精制。刀柄是用上好的紫檀木制成,隐隐有香气缭绕,而且在柄尾处,还镶嵌着一颗血红色的宝石,光影流转,熠熠生辉。 这时甄宓介绍道:“这把月华宝刀,是宓花重金从荆州一位巨商手中聘来的,这些装饰也是宓请人做的,还换了这刀鞘,将军感觉这刀如何?” 吕布对这些装饰不感兴趣,他感兴趣的,是这刀本身,所以他一手抓住刀鞘,一手抓住刀柄,轻轻的一拉,伴随一声龙吟,寒光一闪,这把短刀终于露出了庐山真面目。 当武建军和吕布看清这刀身时,不由异口同声的大叫一声:“好刀。” 当两人从甄宓的帐中走出来的时候,武建军的肩膀还在不停的耸动,吕布也紧泯着嘴,满脸胀红。 当两人走出一段距离,确认那甄宓小姐没跟来时,两人不约而同的撒腿跑出了大营,一口气跑到了营西的小河边。 两人实在是憋不住了,一屁股坐在草地上,哈哈大笑了起来,直笑到两人躺在草地上一劲的抽搐。 过了好一会,吕布才缓过点劲来,他喘息的对武建军道:“没想到……真是宝刀呀……哈哈……” 武建军笑的泪流满面,不得不起身去河边洗了把脸,他回头对吕布道:“在咱们眼中只是普通的东西,在他们眼中当然是宝物了,那可是折叠钢,试问这天下,除了并州,还有哪里能有,而且这战刀不像匕首,匕首好歹还向外出售,这战刀咱们可是一把没卖过呀,而且都是装备给了军官,这个号码就代表着一名军官的名字。可奇怪的是,这把怎么会流传到了荆州?” 折叠钢,是在并州钢厂刚建厂的时候,诞生的。当时环境简陋,设备只有几个铁砧和油锤,但是武建军当时又急需要生产一批武器,所以就想到了折叠钢。 这种钢又叫百炼钢,是将一块铁坯反复锤炼,用以去除杂质,因在锤炼的过程中,要把被砸瘪的铁坯不停的折叠,所以又叫折叠钢。这种钢的制法,源自唐朝。唐朝时叫百折钢,或叫百炼钢,成语‘百炼成钢’就是这样来的。 这种技法后来传到了日本,他们用这种方法制作出许多战刀,而日本人用这种战刀在侵华战争中不知砍了多少中国人的人头,为日本侵略中国立下了赫赫战功。听说,在南京的时候,日本人用这种战刀砍中国人,光砍断的刀就有上万把,可把日本人心疼坏了。 刚才甄宓给武建军和吕布看的那把‘宝刀’,就是并州钢厂生产的,而且还不是第一批,看那编号应该是今年年初生产的,而且,钢质一般,还不如桓季现在用的那把好,更比不得武建军和吕布的配刀了。 吕布躺在草地上,望着天空喃喃的道:“别想了,与你我无关了。” 武建军听出吕布语气中那深深的惆怅,他走到吕布身边,猫着腰看着他的眼睛:“你怎么不收下那把刀,至少那鞘和柄都不错呀……”武建军想用这种玩笑,转移吕布的注意力,因为他不想让吕布因为并州的事难过。 果然,吕布笑了:“华而不实的东西,再说,那是人家心爱之物,我要来干麻?” 武建军嘿嘿一笑:“那可是给你的定情之物呀……呵呵……”武建军一想到当时的情景,不由又大笑了起来。 吕布一个鲤鱼打挺跳起来扑到武建军身上,把惊慌躲闪的武建军压倒在地,并伸出一根手指指着武建军的鼻子,严肃的命令道:“不许笑!” 武建军立即投降,举起双手:“我没笑……噗……哈哈……”武建军没憋住两秒,‘噗’的一声,又笑了起来,结果喷了吕布一脸的吐沫星子。 吕布用手抹了一把脸,伸手掐住武建军的下巴,狠狠的吻上了武建军的双唇,把武建军的笑堵了回去。 武建军在吕布身下奋力挣扎,好不容易摆脱了吕布的双唇,他大叫道:“嘿!不许玩野战……” 第87章 野战 结果,武建军口中的那个‘战’字刚出口,剩下的话又被吕布霸道的双唇堵了回去。武建军被吕布压在身下,活动空间越来越小,再加上他刚才大笑时,消耗了肺里的很多氧气,现在被吕布双唇吻着不放,不多时,他的挣扎开始无力,瞪大的眼睛也慢慢的眯了起来。原本强劲有力的舌头,也失去了力道,并被吕布捉到,吸进了口中,细细的品尝。 当吕布确定武建军再没力气挣扎的时候,他爬起身,快速的扯掉武建军身上的衣服。只用了几秒钟,武建军就几乎赤、裸的呈现在吕布的面前。 武建军呼呼的喘着粗气,他想攒一些力气做点什么,可是吕布并不给他机会。吕布又一次把武建军压在身下,用双唇封住了武建军的嘴,他一边细吻,一边抚摸着武建军的身体,用手指去感觉武建军那清晰的肌肉脉络。 武建军的身体,虽然不如吕布健壮,但肌肉的线条却非常清晰、饱满,棱角分明,如刀刻的一般。吕布非常喜欢研究武建军的身体,武建军身体上的每一块肌肉都会让吕布着迷,特别是武建军的腹肌和腰背肌,总让吕布爱不释手。 吕布放开武建军的双唇,把武建军的耳朵含进口中,并含糊的道:“从今日起,不玩野战这条约定作废。知道为什么?第一,今天你调戏了我,还拒绝与我同乘一骑,跑去乘马车,你说该不该罚?”说着轻轻的一咬武建军的耳朵,他感觉武建军的身体在他身下一阵战栗,吕布对这个效果非常满意。 武建军喘息的道:“我……我得风寒了……你说的。” 吕布闷笑了一声:“第二,在我吃瘪的时候,你竟敢笑我,你说该不该罚?”说着又咬了一下武建军的耳朵,换来武建军又一阵战栗。 武建军笑道:“你自己不是也笑了?”说话间,趁着吕布一分神,他突然抬手抵在吕布的肩膀上,一条腿屈膝顶在了吕布的小肚子上,一叫劲,把吕布顶翻在地,武建军一个就地十八滚,向河里逃了过去。可是他还没滚完两圈,吕布早就跳了起来,扑到了武建军身上,薅住他的头发,又狂热的吻上了武建军的双唇。 在步下,吕布在武功方面虽然不如武建军,但力气要比武建军大的多,所以在这种时候,武建军当然吃亏,他不可能把对敌的手段用在吕布身上,所以就只能选择逃或是认命了。 吕布一边亲吻武建军,一边抓住武建军的手腕,迫使他把胳膊举过头顶,吕布迅速的用武建军的衣服把他双手绑在了一起。 吕布满意的抬起上身,看着武建军眯起的眼睛:“生气了没?” 武建军嘿嘿一笑:“你当我跟你一样小心眼呢?” 吕布闷笑着低下头温柔的在武建军耳边道:“那咱就说第三条,你竟敢当着我的面,出言勾引女人,你说你该不该罚?” 武建军辩解道:“她看上的人是你,又不是我,我再勾引也勾引不过来呀。倒是你,你是如何把那小娘子勾到手的?看那样子,她对你挺温柔呢。你们不也当着我的面勾来搭去的,嘿嘿,这又该怎么罚你呢?” 吕布嘿笑道:“嘿嘿,你终于吃醋了,呵呵……咱得说明白,是她勾引我,我可没勾她。不过,这也证明,本侯很有魅力。你应该骄傲才对,因为本侯再怎么优秀,不也是你的人么?倒是你,没事背什么酸诗,明显想勾引那女人。所以今天必须罚你。而且,我还告诉你,今后再让我看到你那样跟女人说话,老子就当着那女人的面跟你亲热,你信不信?” 武建军感觉冷汗都下来了,他连忙讨好道:“那个,仁兄,兄长……啊……”他还没说出内容,吕布那已经硕大邦硬的家伙就挤进了他的身体,并再一次用双唇封住了他的嘴。 这一次,可能是由于第一次打野战,致使吕布特别兴奋,连着在武建军身上发泄了三次,在最后一次,武建军竟然与吕布一同达到了□的巅峰。 吕布还是第一次体验这种快感,上一次是以武建军为主导的,与这次的感觉完全不一样。 他只感觉一波强有力的律动,从武建军体内施加在他的身上,让吕布感觉一阵眩晕,然后就是那妙到毫巅的疯狂快感,一波波的冲击着两人的身心。当吕布看到武建军,由于那快感的刺激而失神的眼睛时,吕布那原始的欲望又疯狂的卷土重来,吕布真想就这样把武建军给吃了,因为当时武建军的样子是那样的脆弱,脆弱的让吕布心疼。 吕布一遍一遍的抚摸着武建军的身体,并用唇舌亲吻着,用手指触动着,用心感应着,他感觉,不论怎样,都不够,吕布想要的更多,他想要在这副身躯上索要的更多。 这时,武建军从那短暂的失神之中醒了过来,他用被绑住的双臂环住吕布的脖子,疯狂的与他接吻,两人都疯了,他们都想再次体验那最疯狂的一刻,可是由于生理上的原因,注定今天是无法实现了。两人这才恋恋不舍的分开。 两人躺在草地上休息了好一会,又在河中匆匆的洗了个澡,这才起身回营。当两人回到营地之时,已经月挂中天了。 两人进了他们的帐篷,却发现桓季坐在帐中正等着他们,武建军连忙问道:“季儿,怎么还不去睡?”现在他们傍上这个大款了,自然不用三人挤在一个帐篷里。 桓季道:“父亲,您二位刚才去了何处?甘老将军已经几次来寻了。” 武建军道:“我和你大伯去河边洗了个澡,结果在水中玩疯了,呵呵……所以回来晚了。他寻我们有事?” 桓季道:“只是请二位用饭而已。” 武建军这时才感觉有些饿了,他连忙问:“那,季儿,你吃了没?” 桓季道:“甘老将军见二位迟迟不回,就硬拉着孩儿去了,所以,孩儿已经用过饭了。对了,孩儿给您二位留了些饭菜,您二位快些用吧。” 武建军笑着拍了拍桓季的胳膊:“谢谢你,季儿。”然后拉着吕布坐在桌旁,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 当两人吃完,桓季正要收拾东西,吕布道:“季儿,你也累了一天了,回去休息吧,哦,对了,把维儿抱过来,今夜我们来看着。” 桓季手中没停,依然把碗筷收拾起来:“小维儿已经在甘夫人那里睡下了,还是别打扰的好。” 吕布点了点头,武建军帮着桓季把碗碟放进了食盒之中:“行了,季儿,快去休息吧,明天还要赶路呢。” 桓季却犹豫着,站在那里不走,武建军感觉奇怪,他关切的问道:“季儿,怎么了?哪不舒服?” 桓季摇了摇头,低着头道:“甘兴霸想与孩儿结拜,孩子没答应他。” 武建军与吕布对视一眼,然后对桓季道:“为什么?甘宁这人不好么?” 桓季道:“不是,孩儿感觉他们是在利用季儿,季儿不想被利用。” 武建军奇怪的道:“这话怎么说?” 桓季道:“孩儿与那甘兴霸认识还不到一天,在晚食之前,都没说过一句话,他为什么要与孩儿结拜?还有,在傍晚时分,孩儿无事,就去后山打猎。您也知道,我们打猎都不用箭的。结果,当孩儿用飞针打下一只山鸡时,正巧被上山游玩的甘宁看到了。那时他就缠着孩儿要学,孩儿当时没理他,并把他甩掉了。可后来在宴席上再看到他时,他却死赖着与孩儿结拜,所以孩儿才感觉他是在利用孩儿。” 武建军笑了,这个甘兴霸还真是个活宝,为了学本事,连这种手段都用上了:“季儿,如果你不愿意,就算了,别想那么多。” 桓季抬起头来看着武建军的眼睛:“父亲不怪孩儿得罪他们么?毕竟您还想傍他们这个大款呢。” 吕布‘噗’的一声笑喷了,指着武建军笑道:“看吧,把你儿子都给带坏了。” 武建军也是哈哈大笑:“季儿,我那是跟你伯父开玩笑呢,咱跟他们只是同路,图个方便,才一起同行的,如果你感觉无法与他们相处,那明天,咱们跟他们就各走各的,可好?” 桓季道:“只要甘兴霸不再缠着孩儿,与不与他们同行皆可。” 武建军点了点头:“好了,回去睡吧,明天我跟他们说,让他们少来烦你就是,呵呵……” 桓季点头出了帐篷,吕布笑道:“你这个儿子呀,跟谁都混不到一块,这辈子只能粘在你身边了。” 武建军叹了口气:“桓季是个苦孩子,如果他这脾气实在是改不了,我愿意照顾他一辈子。让他少受些苦。” 吕布叹道:“是呀,苦孩子,可是这年头,有几个孩子不苦呀。” 武建军道:“行了,不想这些了,睡觉。”说着,武建军铺开被褥,准备脱衣服。 吕布笑着走到武建军身边帮他脱,武建军笑道:“你不是吧,还有力气?” 吕布笑道:“没力气干那事,还没力气抱你睡觉?”武建军苦笑一下,与吕布倒在榻上,两人相拥在一起,双唇相接,细细的亲吻…… 第88章 己所不欲 这一夜,是两人逃亡以来睡的最好的一夜。当武建军被帐外嘈杂的人声吵醒时,窗外已经大亮。他不由迷迷糊糊的抬起手来看了一眼那块潜水表,竟然已经八点半了。武建军连忙坐起身来,伸手要去叫吕布,但抬起的手在空中又停了下来。 武建军不由苦笑了一下,把手放下。他刚才迷迷糊糊的以为自己还是并州的将军呢。得每天处理那些永远也处理不完的公务,得天天督促士兵们的训练,得组织中层军官学习,得天天去抓军容风纪。 现在不用了,终于轻松了,那些公务从此不会再来烦他们了。武建军舒服的又躺了下去,长长的伸了一个懒腰,然后抱住吕布那健壮的腰身,用手在吕布结实的胸腹间来回抚摸了几下,吕布舒服的哼哼了两声,把身体又向武建军怀中挤了挤,口中梦呓了一句什么,然后又发出轻微的鼾声。武建军笑着在吕布的侧脸上亲了一下,然后躺好,把揽住吕布腰身的手臂紧了紧,准备再睡个回笼觉。 反正昨天已经和甘田约好了,巳时一刻才出发呢,按现代的时间算,差不多是九点半。这还着什么急呀,就算到了九点半,以古人们那种拖拉的办事效率,把营地收拾好,也就快十点半了。与其起来等他们,还不如再睡会呢。 可是武建军躺下以后,就再也睡不着了,因为胯间之物开始升旗了,这是男人都有的毛病——晨勃。 武建军用放在吕布腰侧的手顺着吕布的腹部向下探去,他的手刚过肚脐,吕布那已经邦硬的挺起之物,就进了武建军的掌心。一丝邪笑不由爬上了武建军的唇角。 他蹑手蹑脚的爬起身,掉过头来,躺在了吕布的对面。他轻轻的搬动吕布的脑袋,让他把脸侧过来,然后用手掐住那物的根部,用头部挑开吕布的双唇,用那物的头部在吕布的牙齿上来回蹭着。 武建军则一手支着脑袋,欣赏着吕布那胯间雄起之物,武建军还是第一次离这么近观察吕布的这里,虽然自己也有,但从来也没仔细观察过。 那上面的颜色有些深,头部浑圆,顶上开口处有些尖,一条条青筋,如同青龙一般盘根错节的盘绕在那粗大的颈身之上,显得有些狰狞。 两腿间,那柔软松弛的肉囊里包裹着两颗饱满硕大的圆球,斜摊在下边的大腿上,显得沉甸甸的。 武建军笑着,用嘴向那里吹气,那肉囊感觉到有凉风吹过,开始慢慢的蠕动收紧,如同有生命一般。而那怒胀之物,却开始一跳一跳的继续膨胀,并形成一个骄傲的弧度。 不一会吕布就感觉到了唇边有异物,朦胧之中,伸出舌头舔了一下,那种触觉不像是自己的嘴唇,他不由猛的睁开眼睛,却看到武建军那硕大的家伙在眼前晃呢,吕布一笑,乖乖的张开嘴,让那物进入了口腔之中。 武建军感觉着吕布口腔中的湿滑温热,不由发出一声长长的叹息,正在这时,吕布却用舌尖顺着那条沟槽遛了一圈,武建军只感觉一种强烈的快感以那个点为圆点,向四周扩散开来,如同水波一样,一浪浪的袭击着武建军的大脑。 武建军正享受着,吕布却用牙齿轻咬武建军的家伙,疼的武建军不由侧坐起身,却发现吕布正向他瞪眼,并不停的向他扭动着腰胯,那下边柔软的肉囊不停的晃动,里边两个饱满的圆球显得沉甸甸的。 武建军一笑,他知道吕布的意思了,他府□,张嘴把吕布的骄傲含进了嘴里,并恶意的用舌尖用力的顶那前端的开口。 吕布被刺激的全身肌肉紧绷,大腿都不受控制的痉挛了起来。吕布也不示弱,用同样的方法袭击武建军同样的地方,两人都开始激动了起来。武建军报复性的吐出吕布的骄傲,一口把吕布的一颗硕大的卵丸吞进口中,并轻轻用上下颚挤压了两下,吕布被刺激的瞪大了眼睛,他却没学武建军的做法,他把一根手指插进了武建军的后面,并去寻找那处松果。 两人就这样,用各种技巧刺激着对方,如同一场竞赛,看谁先坚持不住,缴械投降。 最终吕布还是棋胜一招,首先让武建军交了粮饷,然后吕布惩罚性的抱住武建军的脑袋,狠狠的把那骄傲刺入了武建军口腔的最深处…… 当两人神清气爽的走出寝帐的时候,却看到桓季守在帐外,武建军小声的道:“你……早晨进我们帐篷了?” 桓季有些不好意思:“嗯。” 武建军又道:“那……那以后你就一直守在这里?” 桓季低着头:“嗯。” 武建军一拍脑门,无奈抬头望天,因为他早晨迷迷乎乎的感觉有人进了寝帐,但并没有感觉到危险的信号,所以他就又睡着了。那就是说,恒季肯定看到他们赤身抱在一起睡觉的样子了。最可怕的是,他竟然一直守在门口,那也就是说,刚才那一番激情,桓季从头到尾都听到了,而且还不排除他偷看的可能。 吕布却嘿嘿一笑:“季儿也长大了,早就该清楚这些事了,何必再瞒他呢。要是在别的世家,像他这个年纪,父母早就给他找侍寝之人了。季儿,等到了范阳,咱们安顿好了,伯父给你找几个好的,你想要男的还是女的?” 武建军抬腿虚踹吕布,吕布大笑着跳出老远,武建军笑道:“少在这掺和,快去洗漱,我和季儿说点事。” 吕布嘿嘿一笑,拿起洗漱用品走了,武建军看着吕布走远,他转过头来,看着桓季:“你……那方面懂么?” 桓季羞涩的一笑,低下了头,武建军拍了拍他的肩膀:“季儿,你也长大了,也有了那方面的欲望,但是你要记住,我们是人,不是动物,不能因为冲动做那事,你得找一个,你真正爱的人,你懂什么是爱么?” 桓季摇了摇头,武建军一拍脑门:“老子也不懂,操……这么说吧,你至少得找一个,你感觉喜欢的人,而他也喜欢你,这才行,这你明白了么?” 桓季点了点头,武建军笑了:“行了,早上甘将军来过么?” 桓季摇了摇头,然后他迟疑的道:“义父……季儿……喜欢您。” 武建军一趔趄差点没趴下,他苦笑着用手摸了一把桓季那刺猬一样的脑袋:“你对我的喜欢……不是那种,你至少得找一个跟你年龄相近的呀。” 桓季点了点头:“那,我喜欢豹子。” 武建军的脸都绿了:“有喜欢的女孩子么?我还想抱孙子呢,你是男的,得找个女的才能生孩子,懂么?你别跟我俩比,我俩是一个意外。” 恒季点了点头:“季儿明白了。” 武建军低声嘀咕了一句:“明白才有鬼呢。” 桓季连忙问道:“义父,您说什么?” 武建军忙道:“哦,没啥,我说我去洗漱。”说着,逃也似的跑了。 桓季看着武建军的背影,不由的笑了,他自言自语的道:“您总把我当个傻瓜呀。” 并州方面,蔡琰刚刚启程不到一天,高顺与赵云就双双杀回了晋阳,高顺一进大帐,指着张辽的鼻子就开骂了:“张辽,张文远,你个忘恩负义之徒,我高顺真是瞎了眼睛,把你视做了兄弟,枉建军一直以来对你的信任,枉主公对你的知遇之恩,没想到你竟做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事。把主公逼走,你多大的能耐,啊!莫说主公没错,即使主公有错在先,你如此做为,也天理难容。来人,把这忘恩负义之徒给我拉出去斩了。”高顺在并州军中的地位虽说赶不上武建军,可是却在张辽之上,甚至在军队中说出话来,那份量比陈宫还要重几分。 高顺的话音刚落,两名高顺的亲兵,已经上前按住了张辽,将其绑了起来。 王大虎连忙上前:“高将军手下留情,此事虽是张将军之错,但也情有可原。这几日我与张将军谈话,也知道了一些他当时的想法。张将军当时是为这天下苍生着想,想早些把这中原之地统一,让百姓少受一些流离之苦。 主公之前所受的侮辱,虽错不在他,可是这天下悠悠之口,如何能放得过他,武军长常说‘得民心者,得天下’,为此事,咱并州不知要失掉多少民心呀,为此事,这统一大业,要平添多少挫折。是此,张将军才做出如此荒唐之事,他本意也是好的,请高将军三思。” 高顺其实也不想杀张辽,只是刚才在气头上,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现在被大虎这么一劝,他的大脑冷静了不少。高顺一摆手,让那两名亲兵下去,他盯着张辽的眼睛道:“大虎说的,可对?” 张辽叹了口气:“高大哥,不管是何理由,这错已铸成,请高大哥发落吧。”张辽现在心已经死了,他现在可以说是众叛亲离,即使现在恢复他第三军军长的职务,能听他号令者,也是寥寥无几了,再说,他也没脸再在军中混了。 高顺也叹息了一声:“文远,可以说,我是看着你长大的,当时在丁原那里,你就在我的手下任职,当时你才多大?比豹子还小吧。在我心里,一直把你当成亲人来看,但我一直没有提拔你,知道为什么吗?” 张辽摇了摇头,高顺接着道:“你张辽张文远,是个什么脾气你不知道?你表面上玩世不恭,但内心里却比谁都认真,爱认死理,哪怕是天王老子犯了错,你都敢把他拉下马。你就是有天大的能耐,我也不敢用你呀,就你这脾气,到时候脑袋怎么丢的你自己都不知道呀。还记得建军跟咱们说过的话么?‘水至清则无鱼,人至察则无徒。’你真理解了么?从这件事上,你就没能理解这句话的含义呀,这世上,有完人么?圣人还有犯错的时候呢,何况是人了。你自己都在犯错,你能要求别人不犯错么?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啊!” 第89章 悔悟 高顺说的痛心疾首,张辽听的内疚不已,张辽挣扎着跪在高顺跟前,痛哭流涕:“辽真的知错了,高大哥赐辽一死,辽无脸活在这世上了。” 高顺仰天长叹:“唉……事到如今,顺无权处置于你,你还是等着主公和建军回来处置你。”说完,高顺头也不回的大踏步的走出了帅帐,他知道,一但吕布回到并州,一定不会放过张辽,而到那时候,高顺连给张辽求情的勇气也不会有,所以,张辽可以说是必死无疑,只希望武建军能看在往日的情分上,能为张辽说句好话,饶他不死,已是天大的幸事了。 张辽看着高顺远去的背影,嚎啕大哭,他现在真的后悔了,如果说,刚开始被豹子挟持的时候,他还不服,在王大虎劝说的时候,他还不愤的话,那么,现在,他真的后悔了。 赵云一直站在一边看着,他的心情非常复杂,当初听到吕布和武建军被逼走,赵云第一个反应就是去寻找他们,第二个反应就是返回家乡,避世不出。他的心也有些冷了,当初跟了公孙瓒,得不到重用,后来跟了刘备,虽然被重视了,却也被耍了,致使他的心被伤的更深。而现在,他以为找到了一位明主,可是那明主却活活的被属下给逼走了,赵云感觉自己的命太苦了,他也心怀天下,他也想救赎苍生,可是为什么这条路是这样的坎坷。 刚才听了高顺的一番话,赵云感觉豁然开朗,是呀,天下没有完人,但武建军和吕布加起来,不就是一个完人么?赵云为自己想通这个关节而感到欣慰,赵云心中发誓,一定要找到吕布和武建军,把他二人请回并州来。 陈宫一直站在张辽的身后,他的心中也是百感交集,他是被张辽逼着上了贼船的,但是他也有错,如果当时就悔悟,不因自己的命运与前途而牵绊,那么,这事也不会闹到这种地步,主要还是自己的私心在作祟,才让自己晚节不保。他现在悔不当初,可是已经没用了,这世上没有卖后悔药的。刚才高顺虽然没骂他,可是句句都刺在了他的心里。陈宫也一直在心中问着自己,为什么吕布在最艰难的时候,自己一心想要帮他打下一片天地,但当这片天地真的打下来的时候,自己却会生出这种私心呢?只能有一种解释,同患难易,同富贵难呀! 正在帐中众人各怀心事,沉默不语的时候,一名参谋惊慌的跑进了大帐:“报……将军,刚刚收到许昌方面的加急信报,曹军整兵二十万,正向我并州杀来。”这参谋犹豫了一下,但不知道这份情报要报给谁,只好笼统的称了一声将军。 张辽和陈宫不由紧张的站了起来,陈宫连忙问道:“可知他们的目标是哪里么?” 那名参谋摇了摇头道:“还没有确切的消息,不过,许昌的情报人员估计,他们的目标很可能是潼关或首阳山一线。” 张辽大叫了一声,浑身颤抖的道:“快……快……向大阳增兵……建军走前曾经让我向大阳增兵,可是……可是……我都想什么了……” 赵云强压着怒气道:“云在来晋阳之前,曾收到过建军的信,放心,大阳那里,云与高大哥已经派了三千兵马,还有两万水军做为机动。” 陈宫连忙问道:“这……三千兵马如何够呀……” 赵云道:“建军的信中已有了交代,放心,这次,云让曹老儿,有来无回。”说着,大踏步的走出了帅帐。 陈宫与张辽对视一眼,他们都明白了,原来在他们逼走吕布之前,武建军就已经不再信任他们了,之所以在走之前与张辽商量向大阳增兵之事,那也只是在迷惑张辽而已,或者说,是在给张辽一个悔过的机会,可是张辽却没能抓住这次机会。大阳本就是张辽的防区,如果当时张辽自动请缨去大阳驻防,那么,之后这些事,都不会再发生了。 张辽懊恼的抱着脑袋,窝在了椅子里,他后悔,他恨曹丕,他恨曹操,如果没有这两人,吕布怎么可能会受辱,也不会有今天这么多事。张辽更恨自己,他恨自己的自私与武断。 正在这时,陈宫却突然用手捂住心口,张大了嘴巴,呼呼的直喘,王大虎连忙上前把摇摇欲坠的陈宫扶住:“你……这是怎么了?” 陈宫难受的说不话来,张辽紧张的道:“快,快请华佗先生。” 并州这边乱做一团,武建军他们这时却已经上了路,继续向范阳进发。 武建军今天没有坐车,而是骑着马,与吕布并肩而行。他们边走边聊,不时发出爽朗的笑声。桓季则沉默的跟在他们身边。 这时,甘田策马追到了他们身边,对吕布一抱拳:“正德贤弟,在下一位老友想要与贤弟相识,不知……” 吕布回礼道:“哦?不知仙农兄那位老友在何处?” 甘田道:“就在那辆马车之中,不如正德贤弟弃马上车如何?” 吕布一摇头:“胜乘不惯车,这再有两个时辰就到宿营的时间了,我看,不如到了晚上再相识也不迟呀。” 甘田无奈,也不敢过于逼迫吕布,只得到:“也好,是田鲁莽了。哦,对了,我家兴霸,想与这位桓季贤侄结拜,可是昨日桓季贤侄却道要你二人做主才可,不知……” 吕布一指武建军道:“那是他的儿子,你问他。” 甘田一惊,不由上下打量了武建军一会,迟疑的道:“这……田还以为桓季贤侄是正德的……哈哈,是田有眼不识泰山了,正……呃……”甘田一时还真想不起武建军的字来了,因为甘田一直就没重视过武建军,只是因为吕布的关系才对他客气有佳。不为别的,自打甘田见到武建军开始,武建军就光耍嘴皮子了,根本就没出过手,甘田本能的认为武建军是名文士,而非武将,虽然武建军长的很结实,可是跟吕布在站一起,就差的远了。再加上武建军昨天表现的那么‘柔弱’,像个病秧子,甘田就更看不上他了。 武建军笑着一抱拳:“在下武毅,字正兵。” 甘田连忙尴尬的解释道:“唉……人呀,上了年纪,这记性就不好了,呵呵,正兵贤弟,呵呵……不知我儿兴霸要与桓季贤侄结拜之事,贤弟以为如何?” 武建军招唤桓季到了跟前,然后亲昵的揽住了他的肩膀:“季儿,你的意思呢?” 桓季道:“季儿并无此意。” 武建军对甘田一摊手:“我儿没这意思。” 甘田这个气呀,我是问你呢,你这做家长的还做不了孩子的主么?他没这意思,那你呢?我就不信我家宁儿就配不上你这孩儿……呃,为什么要用配呢?这又不是许婚。看来甘田有点气糊涂了。 甘田压下心中怒火,对武建军抱拳道:“正兵贤弟,我家兴霸也是少年英雄人物,并非贩夫走卒呀,再说,他二人这一结拜,你我两家不也更加亲近么?何乐而不为呢?” 武建军一笑:“仙农将军,我家季儿呀,从小孤傲,不易与人相处,再说,我们一家都是平民百姓,实不易高攀呀,还望仙农将军原谅则个。” 甘田听了这话,气的脸都紫了,他就想不明白,兴霸为何非要与这桓季结拜,桓季要是吕布的儿子,那还有情可原,可是,这明明是这个病秧子的孩子……呃,看这武毅年龄也不大呀,怎么可能有这么大个儿子呢? 正在他胡思乱想的时候,甘宁歪歪斜斜的骑着马走了过来,这还好有车队,如果大家都骑马,不知道把甘宁落出多远了。 甘宁先给他爹施了一礼,问候了一声,然后才给吕布和武建军施礼,最后还不忘向桓季点了点头,算是打了招呼,然后甘宁才对武建军道:“那个,嘿嘿……武先生,不知在下相求之事,可办了?”他当着老爹的面,可不敢与武建军和吕布再称兄道弟了。 武建军一笑:“昨天我与兄长说了,不过他也没直接答复,毕竟这事……嘿嘿,你也知道,不能有名分的。” 甘宁一听,大笑了起来,然后连忙对吕布施了一礼:“弟子见过师父。” 吕布一撇嘴:“我也没说当你师父,这样,我先教你骑术,然后才是武艺,不过,咱们可没师徒的情份呀,你的条件太差了,如果不是我兄弟亲自跟我说,我都懒的教你。看到我家小桓季了没?按你这种条件,你连当他徒弟的资格都没有,何况是我了。”吕布这话说的非常不客气,但只有武建军知道,更恶毒的话,还在后面呢,因为这种教授方法,吕布这是跟他学的。 甘氏父子听了都心中不悦,甘田更是怒火冲冠:“兴霸,人家的能耐太大,我看还是不学的好。” 第90章 传艺 甘宁心中也恼,但是他突然想起了张良,那怒火立即就没了,甘宁嘻笑的道:“是,小子的天分是不高,不过还望尊师悉心教导。” 吕布面无表情的点了点头:“要想学这马上功夫,你至少得学会骑马,就你这样的,连个马你都骑不了,还想学马上功夫,你做梦。所以,本将军先教你学这骑术,如果你在一个月里还学不会,那就说明,你这人着实太笨,根本就不适合学这个。好了,现在听我的口令,上身挺直,肩膀、腰胯放松。靠,哪是腰呀,这里……行了,双腿夹紧,让你两腿夹紧,你绷脚背干麻,脚放松。上身微前倾,双手持缰,手放低些,你端肩干麻,肩膀放松……在马上坐稳呀……你骑不了马,至少你坐稳了……靠……保持,就这样,不错……”。吕布一边说着,一边用马鞭在甘宁身上捅,告诉他,如何控制自己的身体。这里边自然用上了一些专用的名词。 要放以前,吕布的骑术再好,也讲不出什么道道来,那对于他来说,就是一种感觉,如同吃饭喝水般自然。可是自从他的身边有了武建军,就不同了,武建军事事要总结,什么都要记录,就连这骑术也总结出了很多的要领出来。最后这些,都成了并州军的军用教材,所以在并州军中,什么事都要理论联系实际,不过自从实行了这套办法以后,并州军的训练效果那是非常的好,就算是从来没骑过马的新兵,再笨的,也能在一个月内达到骑乘自如的地步。 当甘田一听吕布讲的骑术要领,这次他没理会吕布语气中的不耐烦,而是注意到了那些专用词汇,他心中不由一惊,他都活了大半辈子了,自封这个武将的名号也有十几年了,可是要论起骑马来,人家光这理论就不是自己比的了的,甘田这时哪里还有怒火,现在剩下的光是对吕布的崇敬了。 甘宁的领悟能力非常好,再加上以前也学过,以前遇到的问题老爹解释不了,可是到了人家这里,简单的几条就解决了,甘宁心中又是兴奋又是激动,这个师父真是找对了,虽然师父那种不耐烦的口气有些让人受不了,可是想想,人家可是有真本事的,能教自己已经不错了,弄不好人家心里也有怨言呢,要不是看在武毅的面子上,看样子,这位师父还真不愿意教自己呢。 经过吕布对这些要领的介绍,甘宁一一尝试,不到一会,就感觉,这骑马并不是一件非常困难的事了,要知道,他这两年在老爹的逼迫下,没少学骑术,可是怎么也学不会,不过今天,让他真的找到了感觉。 吕布讲了一会,感觉口干舌燥,让甘宁自己背下那些要领,到一边自己去练。吕布转头伸手向武建军要水喝,武建军只得把自己的军用水壶递给吕布,吕布打开盖子,一股淡淡的茉莉花香传了出来,吕布不由笑了起来,小口的品着:“建……没想到,呵呵,弟弟还带了这茉莉花茶出来。”吕布一激动,差点把武建军的真名给叫了出来。 武建军道:“你爱喝,我当然带了些,不用省了,我这还有两壶呢,呵呵……”吕布笑着,嘴对嘴的喝了起来。 甘田惊讶的道:“茶?你们竟然有茶?” 武建军只是一笑,并不答话,吕布喝够了水,把嘴一抹:“痛快,呵呵,有弟弟在身边,真是吃喝不愁了,呵呵……”武建军差点被吕布气死,敢情吕布把他当厨子了。 武建军正要接吕布递过来的水壶,甘田却伸手过来抢:“让田看看可好?”不能怪甘田嘴馋抢吃的,要知道,这茶可不是普通的东西,在外边,一两茶都能卖到十两黄金,即使那些苦涩的仿品,也与黄金等价呀,那可是身份的象征。甘田只是想看看,他们喝的,是真茶,还是仿茶。 武建军哪能让他抢到,这水壶只能让吕布用,其他人想都别想,连桓季都是喝自己壶中的水。 第24节 恋耽美 正文 第25节 三国之强龙不压地头蛇 作者:我也没辙 第25节 武建军手腕一翻,轻轻一个弹指,不声不响的弹在甘田的手关节上,甘田只感觉整个胳膊像触电一样,立即麻的抬不起来了。当然,甘田不可能有触电的机会,除非他被雷劈过。 甘宁是没看到武建军的手法,他只看到他老爹伸手去抢吕布手中的水壶,可是不知怎么的,那胳膊收回来的,比伸去的时候还快。 桓季和吕布却都看到了,桓季拉住了武建军的手,讨好的道:“父亲,这个我想学。”桓季跟武建军从来不客气,他知道,武建军对他非常宠爱,只要他想要的,武建军都会想办法给他。就连这练武也是,武建军教了桓季一些入门的基础之后,就让桓季选修,只要他喜欢的,武建军才教,所以桓季的武功有些偏科。 武建军宠爱的拍了拍桓季的手:“行,等今天宿营的时候,我就教你,不过练这个很苦的。” 桓季摇头:“季儿不怕苦。”甘宁听着他们的对话,只知道桓季要与武建军学,但是学什么,他不知道。 这时吕布道:“快走,车队都快过去了。” 武建军一拉桓季:“走,咱们到前边弄点吃了,早上没吃饱。” 桓季笑了,拍马跟上武建军,吕布一听有吃的,一声呼啸,策马就追了过去。 甘宁想要追上他们,可是他现在的骑术,别说追他们了,就是让马儿小跑起来,都有可能把他给颠下来。甘宁正不知如何是好,却看到父亲呆呆的站在那里,甘宁连忙上前,拉了甘田一把:“爹爹……” 甘田这才缓过神来:“宁儿,爹看走眼了,那名武毅,武功更加了得呀。” 甘田把他的遭遇一说,把甘宁也惊的张大了嘴巴,这用武器杀人,不稀奇,主要看谁的武功高了。可是武建军这种,防不胜防的徒手伤人的手法,却更加可怕,也更加难练,甘宁道:“那桓季,一定是与这武毅学的,他两人的手法非常相似,昨日孩儿只是想拉他袖子不让他走,他不知用了什么方法,竟把孩子扔出了一丈多远,但奇怪的是,孩儿却没受任何的伤,爹,你说,这种武功得多厉害。” 甘田惊道:“所以,你才非要与他结拜?” 甘田道:“是呀,爹,孩儿志在水战,而非马战,所以,这种手法对孩儿才是最重要的呀,特别是桓季所用的那飞针,那东西更是让人防不胜防呀。” 甘田忙道:“那别在这站着了,快追呀,记住,先在武毅先生跟前道歉,然后再说拜师之事,我想,他们兄弟二人,一定都是那仙门中人呀,真是失策呀。” 甘宁苦笑着看着甘田:“爹呀,孩儿刚学骑马,如何追的上他们呀。”甘宁心道:追他们,别说我了,您能不能追上还不好说呢。 甘田这才意识到这点,连连拍头:“唉,早说让你学骑术,现在到用了,你却不会,唉……算了,反正宿营的时候,他们还会回来,你先按你师父教的办法学学。还别说,就是为父听了这些口诀,都是获益匪浅呀,只是一个小小的骑术都有这般讲究,看来,这仙门真是不简单呀。” 甘宁苦笑了一下,心道:要是简单了,能出张良那个人才么?他还只是得了一本残破的要略而已,那这三位,应该都是门中之人,那这能耐……想想都让人心寒呀。 追赶这三人是没有希望了,甘宁只得努力的学习骑术,这是他平生首次如此认真的做一件事,一个是,因为这难得的机会,甘宁实在不原错过。再一个,他也想争口气,因为他实在受不了吕布对他说话时的那种口气,他心中隐隐的希望,得到吕布的认可。 功夫不负有心人,转眼间两个时辰过去了,在这短短的两个时辰里,甘宁已经能够自由的上下马,并且能放马奔驰一段了。 甘田看到儿子如此努力的学习,并在这短短的时间里取得如此的成效,心中万分欣喜,暗叹吕布的教授方法简单有效。 转眼间,宿营的时间到了,当甘田指挥着兵丁把营地帐篷都支好后,带着甘宁急急的向武建军他们的营地寻来。 此时武建军三人,正在忙活着准备晚餐呢。在路上,武建军抓了几条蛇,桓季和吕布打了几只山鸡,因为吕布又想吃‘龙凤呈祥’了。 当甘氏父子看到武建军蹲在那里,麻利的处理那些蛇的时候,不由止住了脚步。他们虽然生在江南,蛇也见的多了,不会像北方人那样产生生理厌恶,可是要说吃那东西,甘氏父子还没尝试过。 武建军发现他们的到来,抬头笑着对他们点了一下头,把手中的蛇向他们扬了扬,热情的道:“今天做好吃的,甘老哥和兴霸贤侄就别走了,在这吃,呵呵……” 甘田对武建军深施一礼:“正兵贤弟,以前怠慢之处,还忘贤弟海涵呐。” 武建军只是一笑:“仙农兄客气了,呵呵,请帐内坐,正德正在帐中呢。我还得把这些处理一下,一会就好。”然后武建军对帐中叫道:“桓季,出来帮我迎接一下仙农兄和兴霸贤侄。”桓季听到武建军叫他,连忙从帐中跑了出来,客气的把甘氏父子请进了帐中。 他们刚进去,一阵环佩之声传来,武建军抬头一看,正见甄宓在两名丫鬟的陪同下缓步而来,武建军连忙站起身来,殷切的道:“呵呵……原来是甄小姐,不知甄小姐来此,有何贵干?” 作者有话要说:祝福大家建军节快乐 第91章 茶 吕布和桓季陪着甘氏父子在帐内絮话,帐内茶香袅袅,让甘田不由有些陶醉,这种茶是他从来没喝过的,即使在外边偶尔也能卖到一些,可是那些都是陈年的茶末而已,怎与这清香的新茶相比:“呵呵,想不到呀,正德贤弟这里,还有这好东西。” 在吕布眼里,这茶并不是金贵的东西,因为武建军从来没给他断过,而且偶尔还会给他换换口味,比如说,半年前,新制出来的茉莉花茶,那清香的味道很对吕布的胃口,只是少了些:“哈哈,茶而已,算不得什么好东西,不过是用来提神醒脑之物罢了。” 甘田直接把吕布这话当成了客气,他只是笑了笑:“正德贤弟,你那位兄弟……呵呵……是这样,我这孩儿……嗯,也想与他学些本事,你看……” 吕布的笑脸立即就收了起来,他不是嫌这甘田吃着碗里占着锅里,而是吕布认为,武建军的本事太大,而且都是些不宜外传的东西,虽然他们现在离开了并州,可是他绝不会做出对并州不利的事情,因为他想,总有一天,他会亲自把并州收回来,让那些人看看,他吕布不是一个酒囊饭袋,而且武建军也说了,知耻而后勇,吕布想要做那样的英雄,摆脱那些枷锁,真正的站起来,让并州那些人看看,他吕布才是真英雄,让他们真的心服口服的跟随他的脚步,来征服这个乱世。 别看吕布被张辽和陈宫给逼的逃出并州,可是在他心中,并没有怪罪他们,他理解他们的心情,也知道自己的处境,再加上这些天武建军的劝解与鼓励,吕布的雄心重新燃烧了起来,他要正面人生,他要战胜挫折,因为他现在有力量,这力量的源泉就是武建军。所以,吕布要在并州以外干出另一番事业来,让并州的人们看看,不管在哪,是金子总是要发光的。 所以,武建军的本事,是绝不能外传的,因为那会对并州带来威胁,这是一个基本原则,绝不能违背的。如果甘田与甘宁向他效忠,那就不一样了,那样,就真成了自己人,选一些本领教给他,还能减轻武建军肩上的一分担子呢。可是现在他们还没有效忠,所以,绝不能让他们打上武建军的主意。 甘田看出吕布的脸色有些不好,心中有些反悔,不该这个时候提出如此过分的要求,人家仙门中人,有一人教他儿子已经是极大的缘分了,而自己尤不知足,做出如此得寸进尺的事来。可是想想,这事也怪不得自己呀,谁让那位武毅隐藏的那么深,让自己都看走了眼,而且这位武胜是马上将军,他所教的东西,根本不合儿子的胃口,而那位武毅,不管是看他本人今天表现出来的实力,还是他这个儿子的本事,那都是可遇而不可求的大神通呀,而且,这些近战的本事,才是儿子想学的。如果就此错过,那后悔都找不着北呀。 帐中众人各怀心事,一时之间,帐中出现了一长段的沉默。就在吕布抬起头来,要说点什么的时候,突然帐外传来一阵和弦般的尖叫声,听这声音,是几名女子一同叫出来的。 吕布连忙起身向帐外走去,刚出大帐,就看到甄宓和那两名侍女正在跳着脚的尖叫,而武建军则猫着腰在抓一条正在逃窜的蛇,怎么一个乱字了得。 吕布来到武建军身边:“发生了何事?” 武建军掐住蛇的脑袋,把它从地上提了起来,并长长的出了一口气,苦笑着道:“咱们的食物把她们吓到了,而她们,把我给吓到了,所以……一失手,让这蛇给跑了。” 吕布听到这里,‘吭吭’的憋着笑,转头看向甄宓三人:“原来是甄小姐,呵呵……让小姐受惊了,现在没事了,舍弟已经把蛇抓住了。” 甄宓三人见到吕布出来,又看到武建军已经把那条恐怖的蛇抓在了手中,确定没有了危险后,才停止了尖叫,甄宓不由脸上一红,她感觉在吕布面前失了礼仪,怕吕布看她不起,所以甄宓强作镇定道:“无事的,刚一见时,确实吓了一跳,此时已经不怕了。” 吕布只是一笑:“如此甚好,那个……不知小姐到此有何贵干?” 甄宓道:“家父欲邀将军饮宴,宓特前来相请。” 吕布点头:“原来如此,何必小姐亲自来呢,唤名下人来叫一声即可,还害小姐受此一惊。嗯……不过,今日胜这里也有客人,你看……咱是不是改天再……” 甄宓脸上显出失望的神色,吕布连忙道:“要不这样,在下坐东,请甄老先生到我这里来如何?” 甄宓心中轻叹一声,只得点头,这时,站在一边的甘田走了过来:“我当是谁呢,原来是侄女,你与正德将军已经认识了?” 甄宓刚才心神不定,后来与吕布对话的时候,眼中只有吕布,所以没注意到甘氏父子,现在看到甘田,甄宓忙施一礼:“叔父,原来在这里作客呀。嗯,甄与武将军有一面之缘,算是认识。” 甘田转脸对吕布笑道:“宓儿呀,是我那老友的侄女,宓儿命苦,自幼丧父,所以只得跟着她的叔父——我那老友一起度日了。” 吕布道:“原来甄小姐也是苦命之人呐。既然大家都是旧识,如小姐不弃,不如进得帐中,小坐一会,也让胜代舍弟为小姐赔罪,给小姐压压惊。” 甄宓羞涩的低下了头:“那,有劳将军了。” 吕布转头朝武建军做了个手势,那意思,让他也收拾一下进去,武建军只是对吕布摇了摇头,继续自己的工作。 几人进了大帐,桓季为他们重新上了新茶,然后沉默的站在吕布的身后。甄宓一进这帐中,就闻到了那袅袅的茶香,当他看到那少见的白瓷杯中碧绿的清茶时,不由瞪大了眼睛:“这……这……” 吕布一笑,伸手让道:“这可是舍弟今年新制之茶,因是第一场春雨以前新采的鲜嫩茶叶,所以此茶称做毛尖,这可是不可多得的极品,请小姐品尝。” 甄宓哪里知道这茶还有如此多的说道,她喝的最好的茶,在吕布的眼中也不过是茶叶末而已,能让吕布看的上眼的茶,那在甄宓眼中,已经不是人间之物了,何况是这极品毛尖呢。 甄宓小心的端起茶杯,小啄了一口,那沁人心脾的茶香中,还有一股清新雨露的味道,让人如饮仙露一般:“将军说,这茶是……是那位……” 吕布骄傲的一笑:“正是舍弟武胜所制,他的字正兵。” 甄宓惊道:“不是说,这茶是并州武建军所创么?而且其制作方法并无外传,这……” 吕布呵呵一笑:“武建军是在下的小师弟,而且与我兄弟二人,还是近亲,所以……” 甄宓大惊:“啊……原来……原来如此……” 甘氏父子也大吃一惊,没想到这二人还与那半仙之人武建军有这样的渊源,甘田问道:“那……你二人为何不在并州,却到这里来了?” 吕布道:“家师说,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所以在下就带着我家舍弟出来游历一番。” 甘田大赞:“好个读万卷书,行万里路,呵呵……呃……不知,武建军此人如何?可好相处?甘某曾想让我这孩儿投靠并州,也好有个出路,又怕他得不到重用而受了委屈,所以一直未能如愿。” 吕布心中这个郁闷,你光问建军不问我呀,怎么说我在并州也是主公呀。不过想想也是,吕布在并州的时候,也没干啥事,处理公务都流于形式,可是那时候的吕布心中装着事,天天患得患失的,也没心思处理公务:“呵呵,建军此人呀,很好相处,为人厚道,而且有识人之明,本事在我之上呀,呵呵……他与我那兄弟倒是极其相似,平时不爱招摇,但做起事来,却雷厉风行。” 此时武建军走了进来,吕布刚才的话,他是一句没落,都听了去:“呵呵……兄长在说我什么?季儿,不用忙活了,我自己来。”武建军拉住要给他泡茶的桓季,让他坐在了自己身边。 武建军先站在那里给帐中众人施了一礼,然后对甄宓道:“刚才在下粗心,吓到小姐了,在下给小姐赔罪了。”说着又给甄宓行了一礼。 甄宓连忙起身还礼道:“刚才并非正兵先生之过,是奴家鲁莽了。” 武建军取来茶杯,利落的用开水烫过,然后从一锦盒中取出一个白瓷瓶,从里边倒出些许茶来放入杯中,然后再把水小心的倒出来,再次注水。武建军这才小心的执杯入手,来到甄宓跟前,放在她面前的矮几上:“为表歉意,也算是向小姐赔罪,毅亲自斟茶一杯,全当给小姐压惊了,请……”甄宓还是首次见到如此讲究的用茶之道呢,不由心生向往。她哪知道,整套的中国茶道要是做下来,那可是不这么简单的。在并州这两年,武建军就回忆着以前电视里见过的方法,在这里还原了茶道,他当然不是为了玩,而是教给吕布,让他以此来锻炼养气功夫,因为吕布太过刚强,少了沉稳,所以武建军想尽办法让吕布把心静下来,这茶道就是这些方法中的一种。 甄宓现在可不敢再轻视眼前这个男人了,他可是吕布口中与并州武建军不相上下的人物,那得多大的能耐,光这制茶一道,就了不得了,甄宓连忙起身,连称不敢。 武建军跟甄宓客气了几句,然后回到自己的桌边坐下,桓季一改刚才的冷漠,一边在武建军耳边亲昵的轻声说话,一边帮着他泡了一杯茶。武建军则轻轻细泯着香茶,仔细听着儿子轻语,不时发出会心的一笑。甘宁看着他们父子如此亲昵,心中不由有些羡慕。 第92章 夜袭 甄宓此时把武建军放在面前的茶杯移到了跟前,却惊喜的发现,此茶与刚才的不一样,在那碧绿的清液之中,几片完整的绿色茶叶舒展开来,在那绿叶之上,绽放着一朵洁白的茉莉花,显得这茶,更是清新淡雅,不着凡尘。一股淡淡的花香随那袅袅的水气蒸腾而出,让人不由精神为之一清:“啊……这茶怎如此特别?好香,好茶。” 吕布嫉妒的道:“那是半年前,我这兄弟制的茉莉花茶,虽然是好,可当时茉莉花太少,所以这茶也做的少了些,平时我这兄弟都舍不得让我饮用。” 甄宓连忙起身来到武建军跟前,深施一礼:“宓谢过正兵先生了,如今宓才知,这天下竟有如此清纯之物。” 武建军一笑,起身回了一礼。正在这时,甄宓的注意力却被矮几上的那个瓷瓶给吸引了,因为她发现,那白色的瓷瓶上有一些小字:“不知,宓能否一观这瓷瓶?” 武建军一点头,桓季拿起那瓶子,递给了甄宓,甄宓小心的接过,仔细的看那上面的字,那字体虽小,但苍劲有力,字里行间透着一股杀伐之气,一看就不是文士所书。甄宓一见欣喜,不由小声的读出了声:“何时归去,做一个闲人,对一片云,一溪水,一壶茶。滔滔凌云志,悠悠天地行。吕布……啊……这……这竟是吕布吕奉先提的字?” 这几句,原本是一条广告词,在一次两人开玩笑的时候,武建军随口说的。结果吕布就亲自把这句话写了下来,然后烧制在了这个小瓶上,专门用来装这茉莉花茶。 武建军一笑,把那小瓶接到手中:“世上仅此一件,呵呵,某要细心保存呀。”说着,对旁边的吕布微笑着挑了一下眼眉。吕布嘿嘿一笑,心中万分甜蜜。 甄宓不舍的回到座位上,一边细品那清香的甘露,一边默念那句词,那词中透出的那股恬适与豪情,与这茉莉花的清香真是相得益彰,让人回味无穷。 正在几人品茶聊天之时,从帐外进来一位中年文士,甄宓和甘田、甘宁见到此人连忙起身,武建军和吕布也迟疑的站起了身形。 甘田大笑着迎上了那位中年文士:“呵呵……逸凡兄,来来来,我与你介绍两位年青才俊。”然后拉着他走向了武建军和吕布。 那名文士道:“呵呵,正德贤弟在下已经认识了,在下中山甄渺,字逸凡。宓儿是我那小侄女,呵呵……今日你我二人算正式相识了。” 吕布躬身一礼:“胜见过甄先生。” 甘田拉着甄渺来到武建军跟前:“这位是正德之弟,武毅武正兵,别看他不爱张扬,其本事可不下正德贤弟呀。”甘田不得不提醒一下这位老友,因为他发现这位老友如同他初见武建军一般,并没太上心。 果然,甄渺立即仔细的打量了一遍武建军,武建军只是一笑:“甘老将军客气了。” 甄渺立即笑道:“不想,二位贤弟都有如此本领,真是羡煞旁人呀。” 几人客气的落坐后,这时武建军和吕布才知道,这位甄渺是这幽冀二州最大的药材商人,与甘田是多年的好友,这次是去南方采买药材的。甘田这次与他们前来,一是护送,第二是想要了解一下并州的情况,看有没有机会投靠并州。刚才入帐之前,甘田就着人把这位给请了来。 不多时,由甄渺带来的厨子就为他们准备好了丰盛的酒席,但吕布还在惦记他的‘龙凤呈祥’,他不由转头在武建军耳边轻声道:“咱们的菜何时做好?” 武建军轻笑着低下头去,他不愿意让人看到他的促狭:“在这种宴席上,你还是别吃那个了,还不够丢人的。留着当早餐,反正明天热热就行。” 吕布哀叹着坐好,因为这时甄渺又来给他敬酒了:“来,正德贤弟呀,老哥我敬你一杯,那天你只用一回合就把那恶徒斩于马下,真是大快人心呀,呵呵……” 这种夸赞对于吕布来说,已经听出茧子来了,在他心中,与其听这些废话,还不如与武建军聊聊来的自在。可是人家主动敬酒,又不得不敷衍一下,所以他有些不情愿的起身回礼,然后干掉杯中之酒,草草的客套两句,想把甄渺打发走。 可是甄渺却不领这个情,喝了一杯,又斟满一杯,对吕布举杯相邀:“正德贤弟,愚兄有一提议,不知当讲不当讲?” 吕布道:“有何不可,自是当讲。” 甄渺一笑:“我这侄女,今年一十有九,正是豆蔻年华,如今还未婚配。自那日,见得贤弟雄姿,老朽都为之心折,所以,欲做这媒人,把我这侄女许配给贤弟可好?” 吕布一听这话,脑门上立即见了汗:“万万使不得。”武建军坐在一边看着吕布揶揄的微笑着。 吕布偷眼观瞧的武建军,武建军那幸灾乐祸的样子,让吕布相当不爽,不由瞪了武建军一眼,吕布道:“在下已有过妻室,虽早亡,但胜现在并无续弦之意。” 坐在一边的甄宓脸上显出凄凉的神色,甄渺连忙道:“这……大丈夫怎可如此,即使三妻四妾都不为过呀。” 武建军看着吕布那窘迫的神色,心中不忍,连忙道:“呵呵……我这兄长呀,心中有人了,而且我家兄长用情太专,心中已放不下别人,所以甄先生莫要再起这心思了,莫要为此耽误了甄小姐的青春。”吕布转头感激的看了武建军一眼,那眼神中满是赞许。 甄渺连声哀叹,不住的摇头:“唉,看来我家宓儿着实命苦呀……” 这时甘田却笑道:“何苦之有呀,侄女如此美貌,还愁找不到如意的郎君?某看,正兵贤弟也不错么,不如……嘿嘿……” 甄渺一听,也眼前一亮:“呵呵……着呀……” 武建军一杯酒刚刚入口,差点没喷出来,呛的他直咳嗽,桓季连忙给武建军拍着后背,等武建军缓过劲来,不由苦笑着道:“我说仙农兄,您别这么一惊一诈的好不。呵呵,在下可不敢起这心思,甄小姐丽质天成,我这凡夫俗子,哪敢有这非分之想,呵呵,仙农兄莫要再拿甄小姐开玩笑了。” 甄宓一日遭了两人的拒绝,心中不愤,但也无可奈何,人家武胜已经有心上人了,自己再漂亮也不可能入人家法眼。而这武毅把这事当成了玩笑,也让甄宓生不起气来,因为,就算武毅应允,甄宓也未必答应,因为她的心中只有武胜,虽说这武毅也不错,但她的心中再难装下别人。甄宓心中暗暗下了决心,为了自己的幸福,一定要争上一争。 这酒宴之上,虽然出了这段小插曲,但并没影响各人的心情,毕竟人家哥俩说出的理由让他们也无法去辩驳,怎么着也不能逼人家弃旧爱寻新欢。 这边欢宴未歇,并州这边却已经战火纷飞了。曹操虽然头疼欲裂,但为了给儿子报仇,他还是毅然向并州发兵了。 此时黄河之上,火光充天,一声声炸响连成了一片,曹操站在岸边的一个高地上,紧张的望着河心,他现在也是心急如焚,本想趁夜渡河偷袭大阳,可却不想在这河中反受了并州的反偷袭,不知这并州用了何物,竟然能在这水中爆炸,不是说那些火药怕水么,为何这东西却不怕呢?难道并州又出了新的武器了不成? 曹操感觉脑袋更加疼痛,不住的拍着头。正在这时,一名小校跑了上来:“报……丞相,第一批过河的船只,都被并州军炸沉了,三万兵马逃生者不过百人。张颌将军下落不明。” 曹操大叫一声,差点晕了过去,两边的侍者连忙上前扶住,曹操颤抖的道:“信报上不是说,这大阳守兵不过千百么?为何能挡我十万雄师?” 荀彧道:“丞相,不可在过河了,并州看来早有准备,这河中爆炸之物,我们谁都没见过,不知如何防范呀,再过河,只能增添伤亡而已。” 曹操也知道,如今大军都看到这并州的厉害,就算逼他们去过河,他们也不敢,闹不好还会引发兵变。曹操一挥手:“下令撤兵,先在此处安营,再想对策。” 军令很快下达,河面上又恢复了平静,此时赵云正与高顺立于一处高坡上,看着他们的战果。赵云道:“曹军撤兵了,下令,让小船查看水道情况,准备大船偷袭。” 一名传令兵跑了下山坡去传令了,高顺道:“唉……建军事事料敌于先,处处做好了准备,即使他不在这里,并州也无忧矣……唉……只是……不知建军何时归来呀。” 赵云一笑道:“高大哥,不是云瞒着高大哥,也不是建军信不过您,现在云实话说了,云能收到建军的信息,此事云也是前天才得知的,您还记得建军的亲卫队长王诚么?” 第93章 不对等的战争 高顺瞪大了眼睛,他连忙问道:“当然知道,他如何与你联系?我说怎么这半月来都没见过他呢。” 赵云道:“现在建军的那些老亲卫,都不在晋阳,云也不知在何处,但云从王诚口中得知,他们各有秘密使命,其中一件,就是秘密与云保持联系,而且前天他说,此事不必瞒着您,所以今天云才会如实相告。” 高顺问道:“你可知建军和主公的下落?” 赵云摇头:“云只是收到了建军的信,这信上说,当把曹军战退之后,不要追赶,事后让云亲自带兵一万,去幽州。” 高顺疑惑的问道:“幽州?是了,他们走的时候是向东而去的,不是到冀州就是到幽州,他是想让你去保护主公?” 赵云摇头:“信中没有说明原因。” 高顺点了点头,低头沉思了一会,突然抬起头来:“他是要取幽州……” 赵云一笑:“云也猜到了,只是咱最好是别这么大声的说出来,呵呵……” 高顺笑了:“既然你能与他联系,你不如问问他,要不要调动晋阳的情报处的人手,他做任何事,都喜欢先搜集情报,现在就他那亲卫十几个人,够用么?”高顺倒不气恼武建军不直接与他联系,他知道武建军必有他的道理。 赵云道:“我想不必,这事,知道人越少越好。” 高顺点头,他心里明白,武建军还在防着陈宫与张辽,武建军很难再信任他们,他理解武建军的心情。高顺心中也不好受,那天大骂张辽的时候,高顺很想把陈宫也骂一顿,可是当他看到陈宫那憔悴的面容,高顺又有些于心不忍,可是那种感觉却如梗在喉,让他很想一吐为快:“唉……建军呀……并州对不起他,他为这并州操碎了心,到头来却落得这么一个下场。你知道么?当时建军是拼了命进的下邳把我和主公还有陈公台救出来的,一个人呀……多不容易,可是这……唉……这陈公台怎得也这般糊涂。” 赵云道:“高大哥不是也说过么,人无完人,这陈先生一时糊涂也有情可原,毕竟他是被文远骗的,只是没有及时悔悟而已。在这名利面前,人是很容易犯错的。” 高顺点了点头:“唉……自顺与建军相识至今,还没发现建军有什么弱点,如果非要找出什么弱点来,那么主公就是他的最大弱点,建军太在乎主公了,他可以为主公放弃一切。” 赵云点头:“这一点也是云最看重他的地方,以前听人说过,建军是主公的男宠,云这心中,多少有些鄙夷,但真的了解以后才知道,他们二人的感情,已经深到骨髓了,云有时会把他们看做一个人,云总在想,如果说人无完人的话,那么,建军与主公相加,不就是一个完人么?” 高顺笑了:“是呀,合二为一的完人。唉……真想他们呀……” 此时一名作战参谋跑了上来:“二位将军,水道已经清理完毕,可以下大船了。” 高顺道:“好,让大船下水,务必顺水道行驶,莫要误触了那些水雷,那些东西,太可怕了。” 参谋领命而去,赵云道:“建军说,这叫热兵器,还真是形象,呵呵,真不知他是如何想出来的。” 高顺一笑:“你还没见过更厉害的呢,一会让你见识一下燃烧弹的威力,呵呵……” 这时,借着月色,朦胧之中,可见河面上几条大船,小心的向河心驶去,当这些船过了河心,开始加速驶向了对岸。 曹操正坐于帐中听取属下的汇报,还不时向荀彧问计,大帐中显的忙乱不堪,正在这时,一名小校惊慌的跑了过来:“报……河中发现敌船。” 曹操一下就跳了起来:“快快快,弓箭手速速准备火箭迎敌。” 说着,曹操带着人匆匆的走出帐外,寻得一处高地,放眼观瞧,影影绰绰之中,河中几条大船,如同怪兽一般向这边驶来,奇怪的是,当快到岸边时,这些船却停了下来,而且船身开始打横,用侧面对着河岸。 曹操众人都奇怪,不知道这并州又要玩什么花样。并州军并没有让曹操等太久,就用行动告诉了曹操答案。 只见从那些船上,飞出了密集火线,带着呼啸向他们营地袭来。曹操不由瞪大了眼睛,他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但是他本能的知道,这绝不是什么好东西。 果然,很快第一批火线砸在了营中,在一阵破碎之声中,一团团巨大的火球爆裂而出,那炙热的烈焰如同绽放的花朵,美丽而至命。飞溅起来的火花,粘哪哪着,转眼间,把曹军军营变成了火的炼狱。 曹军士兵们,不停的在这烈焰中挣扎哀嚎,他们发现,即使用水浇到身上也无法让这妖火熄灭,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同伴被活活烧死。曹军士兵个个惊恐异常,乱跑乱叫,将领们根本就无法聚拢他们。 曹操痛苦的闭上了眼睛,仰面向天:“苍天呀……难道你真的要亡我曹操不成?” 他的哀叹还没发完,曹洪拉起曹操连扶带推的让他上了一匹马:“主公快走……”说着一巴掌打在了马屁股上,那马吃痛一声长嘶,带着曹操没命的向南跑去。 曹操骑着马边跑边回头,刚跑下山坡,几发火弹就把那里变成了一片火海,曹操只见那大火之中,几条身影挣扎跳跃,但很快被烈焰吞噬,曹操大叫一声,昏死在马上。 高顺回头看了看滴水混天仪,点头满意的道:“从发动到结束,只用了三十七分钟,呵呵……”滴水混天仪是东汉张衡发明的,张衡在这上面首次用上了齿轮技术,这是人类有史以来第一次运用这种技术,可惜的是,这项领先世界千年的技术到了清代就彻底的泯灭了。 当武建军知道有些工匠会做金属齿轮的时候,他是又惊又喜,当他把这些工匠集中在一起仿造出了那台滴水混天仪的时候,那种震惊更是难以形容。最终武建军利用这台用来观察天体的混天仪改造成了一架机械钟表,虽然体积庞大了些,但走时却很准,一天的误差也不过才一秒多点,只是没有盘条,只得用水滴的获取动力,所以这东西的名字,依然叫做滴水混天仪。 第25节 恋耽美 正文 第26节 三国之强龙不压地头蛇 作者:我也没辙 第26节 当曹操醒来的时候,却看到荀彧守在他身边。现在的荀彧头发胡子眉毛都被烧的焦糊,衣服到处是洞,好不凄惨。曹操抓住荀彧的手哭道:“文若,大事去矣……” 荀彧低声叹息一声:“主公,我们速速回许昌,莫要在此耽搁了。” 曹操连忙止住悲声:“我们这是在何处?还有多少兵马?” 荀彧一叹:“丞相,我们带来了七万兵马,号称二十万,如今彧能集结的,也只有三千不到了,曹洪将军丧身火海,张颌将军和程昱先生下落不明,现在只剩谢臻将军一名偏将了。” 曹操悲愤的以手锤地:“吕布……吕布奉先……操与你不死不休……”看来曹操也气糊涂了,人家吕布现在不在并州,这事关人家什么事。但也不能怪他,因为这次惨败,曹操连人家主将都没见到,甚至连人家并州军的影子都没看到,他只能把这股怨恨发在吕布的身上了。 荀彧真急了:“丞相,此地不可久留,我们还是速速离开为好。” 曹操这才想起来现在的处境,连忙起身在两名士卒的帮助之下上了马,他刚在马上坐稳,远处传来一阵人喊马嘶,荀一听,吓的脸都绿了,连忙整队向南逃去。 他们逃走不久,一队并州的追兵就赶到了这里,一名少尉跳下马来查看了一下:“报告连长,刚才有人在这里驻足。” 一位上尉连长骑在马上,向南眺望了一眼:“传令,回营。” 少尉急了:“连长,这马上就追上了……” 上尉一笑:“你难道真想把曹操抓了?”说着提马带人向北而去。 少尉被问的摸不着头脑,想了一会,实在想不明白,只得上马尊令撤回。 并州这边打的火热,吕布他们的营地也让人给摸了。此时武建军和吕布正如两头猛虎一般在一群贼兵之中冲杀。这还是武建军第一次马战,只见他挥舞着一条大铁棍,奋勇拼杀,所过之处粘着就死碰着就亡,如同杀神一般。 吕布紧跟武建军身后,一边挥舞着大戟,一边用眼角的余光关注着武建军,虽然武建军马上功夫都是跟他学的,而且武建军在武学方面很有天赋,但毕竟是第一次真正上战场,而且还是黑夜,他怕武建军会有闪失。 事实证明,吕布的担心是多余的。就在刚才,武建军只用了三合之力,就把对方敌将的脑袋给拍瘪了。武建军并没有像吕布想的那样,被那血肉横飞的尸体影响,反而越战越勇,手中那条大铁棍如同旋风一样,收割的敌兵的性命。 吕布还是第一次见到武建军如此疯狂的杀戮,他发出的每一声怒吼,听在吕布的耳中,都如同一般。武建军那疯魔一般战斗的身姿,在吕布眼中,就如同一只矫健的猎豹般优雅,以至于让吕布现在就想把武建军抓进怀里狠狠的疼爱一番。 第94章 缠绵? 这次敌袭因为有吕布和武建军在,不到半小时就解决了战斗,来敌大概三百来人,光被吕布和武建军杀死之敌就过百,逃走的不过几十人而已。甘田手下,只伤十几人,战死七人。这对甘田来说,已是大胜了。 甘田兴奋的指挥着士兵们打着火把清理战场,而吕布和武建军却全身欲血的,骑着马并肩站在远处,望着那片如同人间炼狱般的土地,这些有大部分是他们两人亲手制造的,可是现在武建军再回头看那些血肉模糊残缺不全的尸体时,却感觉胃里有些不好受,虽然前些天对曹丕等人用刑的时候,武建军见惯了这血腥的场面,但面对如此多的尸体,武建军还是有些不适应。刚才厮杀的时候,因为杀红了眼睛,当时光顾着痛快了,这种酣畅淋漓的战斗,让人感觉气血沸腾,这是一种独属于男人的快、感,这种快、感甚至比做、爱来的还爽,所以当时他没有时间和精力去注意这些。但现在意识清醒了以后,即使那种快、感还未完全消退,当面对这种血腥的场面时,依然让武建军感觉眩晕。 吕布提马挨近武建军身边,伸手揽住了他的肩膀:“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 武建军惨笑了一下:“这种场面看着不舒服。” 吕布一笑:“你刚才可是很勇猛呢,真像只小老虎。” 武建军羡慕的道:“当时你冲出来的样子,可是比我勇猛多了。” 吕布嘿嘿一笑,那条揽着武建军肩膀的胳膊,向下滑到了武建军的腰部,轻轻用力,就要把武建军抱起来,武建军立即用手死死的抓住马鞍,压低声音警告道:“别胡闹,这么多人呢。” 吕布侧身用另一只掐住了武建军的下巴:“别担心,他们看不到我们,嘿嘿……我只想看看,咱俩谁更勇猛一些,听话,乖乖到我这边来,要不,嘿嘿……老子现在就吃了你。”说着就要探身上前去吻武建军,吕布知道武建军不会真的反抗他,所以吕布干这事的时候,总是有恃无恐。 武建军确实不愿意为这事跟吕布叫劲,但是他的心中多少还有些顾虑,不情不愿地慢慢的把手松开,吕布嘿然一笑,腰背一叫劲,把武建军抱了过来,放在自己前面,吕布低头轻吻武建军的后脖颈,低声道:“这才听话,本侯真想现在就要了你,嘿嘿……建军,你真是太勾人了。”武建军心中叫屈,他好像啥都没干呀,怎么又招惹吕布发起情来了。 吕布的大手,顺着武建军腰侧伸进了衣服里边,钻过一层层的里衣,最终帖上了武建军那健壮的腰身:“你真迷人,宝贝,刚才看到你战斗的样子,老子差点没忍住。现在老实的把头转过来,让本侯亲一个。” 武建军被吕布那只大手抚摸的,也有了些反应,他不由听话的把头侧转,吕布身体一挺,把怀抱紧了紧,让武建军更贴近他,然后侧过头,就这样与武建军吻在了一起。 两人正吻的意乱情迷,突然一声尖叫把武建军吓了一跳,他慌乱的挣脱吕布的束缚,转头去寻找那尖叫的来源,却看到甄宓站在不远处的黑影里,面目虽然有些模糊,可是那双大眼睛,却看的非常清楚,此时那眼神中充满了悲愤和深深的惋惜,正如看怪物一般看着他们两人。 吕布轻轻一笑,没有理会她,继续把唇帖在了武建军的双唇上,武建军本能的想躲,但吕布却死死的把他抱在了怀里,一只手薅住了他的头发,强迫武建军仰起头,然后吕布霸道的封住了他的双唇。在亲吻的间歇时,吕布还低声的呢喃着道:“放松宝贝……” 甄宓见此情景,以袖掩面,泪奔而去。武建军此时却甩开吕布的纠缠,苦笑的道:“你也不怕教坏人家小姑娘。” 吕布嘿笑道:“你不是也挺配合么?”说着又吻了上来。 在这种情况下激吻,让两人都有一种偷情般的快、感,两人的呼吸不由变得粗重起来,他们身体里的血液都快要沸腾了,武建军依靠在吕布的怀里粗喘着低声道:“别在这,咱们去河边。”吕布咬着武建军的耳朵,嗯了一声,他粗喘的气息吹的武建军浑身发烫,血液疯狂的向身下汇集,让那胯间之物肿涨的生疼。 吕布催动坐骑,向河边赶去,他的那只大手,这时已经把武建军那已硬挺之物握在了手中,随着赤兔奔跑时那极富韵律的起伏,上下的律动着,武建军只感觉身体不由自主的一阵阵战栗,那种疯狂的快、感不停的冲刷着他的身心。 不多时,赤兔来到了河边,那河水,在月光下闪着粼粼的波光,显得宁静而安详。吕布抱紧武建军,从马上直接跌进了水中,好在这处河岸比较陡,水也比较深,两人溅起一大片水花,瞬间打破了那河水的宁静。 两人沉到了那黑蓝色的河水中,头顶上月光透过河面,把温柔的光芒撒进了这幽静的世界里。两人在这个完全自由的空间里,身体尽情的缠绕在一起,激烈的亲吻。他们彼此疯狂的撕扯着对方的衣服,竭尽全力的用身体的各各部位去感觉受对方肌肤的温度。当两人重新回到水面上的时候,他们的衣服已经有大半被对方撕掉了。 两人暂时分开,深吸了一口气,又开始亲吻,身上所剩无已的衣服,也迅速的被对方扯光。 吕布抽身出了武建军的怀抱,要向武建军身后游去,武建军却一把拉住了他:“今天该我在上面了。”说着从身后就抱住了吕布,一边踩着水,控制着两人的身体平衡,然后用一只手扶助胯间之物就要捅进去,吕布却挣扎着道:“不行,我先来……” 可是在水中,吕布可不是武建军的对手,武建军只是一挺身,那胯间之物就迫不及待的挤进了吕布的体内,两人同时发出了一声长长的叹息。 武建军发现这样浮在水上,不好发力,他侧着身,抱紧吕布,向岸边游去,而且在整个过程中,他都小心的控制着两人的身体,始终紧帖在一起,不让那物从吕布身体里滑出来。 几米的距离,按平时的游速几秒就能到达,可武建军却游了将近五分钟,武建军将吕布帖在河岸上,保证吕布肩膀以上露出水面,然后武建军抱紧吕布的腰身,开始疯狂的律动。 由于太过激动,再加上第一次在水中进行,武建军兴奋异常,结果武建军没坚持一会,就缴械投降了,他刚从吕布的体内出来,激情过后的余温还没消退,吕布就突然发难,把武建军甩在了岸边,以同样的方法,挤进了武建军的体内。 武建军刚刚享受了一会那种飞翔般的快感,突然间一种饱胀感把他的快感冲的烟消云散,这种感觉来的太突然,如同坐过山车一样,从云端直接飞降到了地面,那种失力感,让武建军体验了一把另类的刺激。 当一切归于平静,两人累的躺在河滩上喘息,温柔的河水,轻柔的抚摸着他们的身体,安抚着他们激情过后的余温。 吕布嘿笑道:“没想到在水中这么过瘾。” 武建军嘿嘿一笑:“要不要再来一次?”说着就扑向了吕布。 当两人在水中闹够了,嘻笑着上了岸,却彻底傻了眼,一个很重要的问题他们给忘了,衣服…… 刚才太过激情,他们两个不管不顾的把对方的衣服都给撕了,而且都扔在了河里,现在不知道冲到何处去了。 武建军揪了两片大点的青麻叶,把一个用草编的绳子,系在了腰上,让那叶子正好挡住了重要部位:“你要不要挡一下?”武建军坏笑着道。 吕布嘿然一笑:“谁怕谁,呵呵……”说着,照武建军的样子也系上那草绳。 两人互相打量了一下,不由哈哈大笑起来,吕布上前揽住武建军的肩膀:“如果,你天天这打扮,本侯就惨了,那还不得天天干那事呀?” 武建军用臂膀揽住吕布的健腰笑道:“就算不这样,你不也时不时的发情?比如今天,刚打完仗,你就来了。” 吕布侧头轻吻武建军的双唇:“谁让我的小老虎如此勾人呢?不管你干什么,都那么……嗯……”吕布想了半天也想不出用什么词来形容武建军。 武建军嘿嘿一笑:“性感?嘿嘿,再性感也没你性感呀。”说着伸手捏住了吕布胸前的一个小凸起,轻轻的捻着。 吕布被武建军挑逗的又起了反应,他的呼吸慢慢的开始急促:“对……就是……性感……老子还想再来……”说着就要把武建军压在身下。 武建军早有准备,趁吕布不注意,一把把他推倒在地,飞身骑在了吕布的肚子上,俯□去亲吻吕布的双唇:“吕布……奉先……老子现在还有力气……啊……” 武建军的话还没说完,吕布腰背一叫劲,身体一滚把武建军掀翻在地,然后飞扑过去压在了武建军的背上:“你小子,刚折腾完又想要,嘿嘿,这回轮到老子了。” 两人二度激情过后,骑上赤兔,回了营地时,天色已经开始放亮了。他俩从后营进去,然后趁着夜色的掩护偷偷的向自己的帐篷摸去。 正当他们以为就要成功的时候,从不远处的一个帐篷中迷迷糊糊走出一名士兵,当那士兵看到赤身的两人时,不由大叫出声:“敌袭……敌袭……” 第95章 原委 武建军和吕布两人换好衣服,尴尬的走出寝帐,这时甘田已经把那些被惊动的士兵们打发走了,现在前帐中,只留了甘田、甄渺和桓季了。 两人与甘田和甄渺见了礼后入坐,这时甄渺小心的问道:“那个……正德贤弟,此事本不该愚兄多问,可是……这个……唉……直,你们两人可是亲弟兄呀,你们这样,就不怕对不起高堂么?” 甘田也连忙道:“我说二位呀,你们好那口,某不拦着,如今天下哪一个世家子弟没养过男宠,可是你二人可是亲兄弟呀,如此不合适。” 武建军的脸上有些发烧,他真不知道如何来解释其中的原由。吕布却无所谓的道:“我俩并非亲兄弟,但我们两人的关系,却比亲兄弟还亲。如此,两位明白了么?” 甘田和甄渺不由瞪大了眼睛,惊讶的对视了一眼,甄渺道:“这……你二人都姓武呀……这……” 武建军这时也恢复了过来,这事,虽然不正常,但也没什么见不得人的,武建军道:“同姓未必是亲兄弟。” 甘田道:“是……是……那……你二人,谁主谁从呢?”他的意思是在问,倒底谁是谁的男宠。 吕布一笑:“我们二人无主无从。” 这话又把甘田和甄渺惊的张大了嘴巴,断袖之事在他们看来并不稀奇,但像他两这样自愿的在一起的,还是头回见到,甘田小心的道:“你二人这是……” 吕布心中有些烦了,本来出来见甘田和甄渺就已经很给他们面子了,这两人还对这事问个没完,而且吕布也怕他们把武建军给问恼了,他知道武建军脸皮比他薄,吕布脸色一沉:“然……我二人自愿在一起,我喜欢他,他喜欢我,这又如何?请二位搞清楚,我二人与二位并无从属关系,也没有熟到可以谈论此话题的份上。咱们只是同路而已。此事是我二人的私事,并不无妨碍贵主之处,如若觉得我二人在这里扎眼,分道扬镳就是。” 甄渺连忙道:“不……不……不,在下并无此意,不问就是,不问就是。” 甘田却对甄渺道:“不,逸凡贤弟,此事可关系到侄女的一生呀。” 甄渺叹息一声:“唉,我看他二人在一起是出于真心的,此事不提也罢。” 吕布又要发飙,因为这事跟他没有半毛钱的关系,因为他对那位甄宓小姐没有任何兴趣,而且他听出来了,这两人一准还在认为武建军是自己的男宠,吕布绝不能容忍有人这样贬低武建军。正当吕布要着恼的时候,武建军的一只大手把他紧握的拳头握在了掌心,吕布的火气立即烟消云散了。吕布侧过头来,看了武建军一眼,并对武建军示以一个安心的微笑。 武建军平静的道:“逸凡先生,此事不要再提,莫要因此误了甄小姐的青春。” 甄渺叹道:“在下只想问问正德,如今你有正兵在身边,我们也无意拆散二位,可是正德呀,你二人这关系,也不妨碍你娶妻,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呀?” 吕布‘腾’的一下站了起来,怒目瞪着甄渺:“胜这一生,有我家正兵足矣,再无他求,而且胜不能做对不起我家正兵之事。” 武建军苦笑着揽着吕布的肩膀让他坐下:“甄先生,莫要再提此事。” 甄渺看了武建军一眼,叹息一声摇了摇头,吕布沉声道:“我知道逸凡如何想的,我告诉你,并不是我家正兵拦着在下娶妻,相反,我家正兵为此事还劝说过在下多次,但胜这心中,只有正兵一人尔,再难容下他人。” 甄渺听到这话,刚起的一点心思又没了,他苦笑的道:“在下知道了,以后不提此事就是。” 吕布哼了一声,拉着武建军就要起身进寝帐,武建军连忙拉住吕布,并用手抚摸着吕布的后背:“别闹了,坐下,我还有事要问逸凡先生呢。” 吕布不情不愿的坐下:“打了一夜的仗,毅乏了。” 武建军苦笑:“听话,我真有事,说完就让你休息,不会耽误多少时间的。” 吕布叹息一声,侧过身去,把上身靠进武建军的怀里,闭上眼睛养神,他不想再见甄渺和甘田,因为这两人的话,让吕布感觉不舒服。 武建军很自然的伸手环住吕布的肩膀,让他依靠的更舒服些,这才转头对甄渺道:“在下很想知道,为何总有人在打你们的主意?就算这幽州之主再无能,以至于地方不宁,可是在这官道之上,接二连三的出现强人,这也太匪夷所思了?” 甄渺看到他二人这般作派心中哀叹一声,口上说道:“那些人,哪里是什么强人,那明明是袁氏兄弟的属下假扮的。唉……此事说来话长呀…… 此次南行,渺为何要带上我那侄女?还不是因那袁氏兄弟。前年,吕温侯还未入驻并州,袁绍正是春风得意之时。那时他就亲自到我甄家来提亲,欲要让他儿子袁熙娶我家侄女宓儿,我那嫂嫂死也不从,宓儿也万般不肯。在下只得多方打点,最后以宓儿年幼为由拖了下来。去年年初之时,袁家又来提亲,当时宓儿也一十有八了,再不能以年幼搪塞,但我甄家又不愿与袁家结亲,在下只得偷偷的带着宓儿以采办药材为名,躲到了荆州,可在家千日好,出门处处难啊。虽然有我这老友时时照顾,唉……一言难尽呀! 今年六月,在下听说并州攻破长安,逼死了袁绍那老贼,在下就起了回家的心思,仙农老友不放心在下,特地陪同在下一起回转,并想顺路到并州转转,看有无机会投靠并州。在下也听说并州政通人和,这次回转,就存了把家搬到并州地界去的心思。 可袁氏兄弟知道在下回转的消息后,就派兵在半路拦截,欲将宓儿强抢回去。上次如若不是正德兄出手相助,仙农即使能战胜他,我们也要陷入苦战之中。 自那天起,渺就起了将宓儿许配给正德的心思,而我家宓儿,也景仰正德的武勇,正合了渺之心意。渺得知你兄弟二人与并州的武建军有那层关系后,更是坚定渺之决心。唉……如今看来,我家宓儿命苦,没有福分跟随正德左右啊。” 吕布在武建军怀里伸了一个懒腰,把脸在武建军的胸膛上蹭了蹭,懒洋洋的道:“无妨,大不了,我兄弟二人护送你们回家后,再送你们去并州就是。”他说这话的时候,连眼睛都没睁开。 甄渺叹息一声:“谈何容易呀,一个家族搬迁哪有那么容易,少则也要一年左右,才能准备好呀。再者,如若此事让袁氏兄弟得知,这……唉……” 武建军道:“我与家兄……嗯,叫顺嘴了,呵呵……我与正德好歹有并州的身份,想那袁氏兄弟不敢为难我等,大不了,我二人在你家住下,想那袁氏兄弟不敢当着我们的面胡来。” 甄渺连忙道:“这如何使得呀,如此不是要耽误二位的行程了吗?” 武建军道:“不防的,反正我二人出来,也只是历练,并无目的,还省得我二人去找住处了,呵呵……” 甄渺拍手大赞:“好好……有二位在,那渺就放心了,只以二位的本事,那袁氏兄弟也未必敢轻易招惹二位呀,而且二位还有并州的身份。 想必二位是头回出门远行,二位不知,如今这并州可是不得了,哪怕并州的一介草民,到了别的州府,只要亮明身份,连那些地方官吏都不敢招惹呀。 在下听说,并州有一公民法,规定并州之民不管走到哪里,都能得到并州官府的庇佑。在下原不把此事放在心上,可是在荆州时,却听说过一件事。让在下不得不信了。 在下听说有一位并州的商贾在荆州被歹徒劫持,并威胁其家人拿钱来赎。而荆州牧却对此事不闻不问,可是不到半月,并州就来了人,此人在刘表面前道:如你不能保境安民,还有何脸面做这荆州牧,趁早回家抱孩子去。说完扬长而去。把个刘表差点气死,可是他却不敢跟人家发作,那可是并州来的使臣呀。 那并州的使臣到了荆州不到三天,就把那歹徒的下落查明,当天就将那歹徒捕获了,并将那位商贾救了出来。听说并州的那位商贾为感谢那位使臣的救命之恩,要用财富相送,但那位使臣却好言辞之。 此事一经传开,人人羡慕并州之民呀,许多百姓结伴前往并州投靠,但在下听说,如想在并州安居,也不容易,至少得在并州有妻有儿,农者有田,工者有务工之所,而且要在并州至少居住一年,并无触犯并州法律者,才可得到并州公民的待遇。唉……渺虽是世家子弟,可是在这幽州还不如并州一小民尔!” 武建军听了心中感觉自豪,而站在他们身后的桓季却低着头笑,武建军知道他在笑什么,因为那次的任务,桓季也参与了。 武建军一笑:“逸凡先生何必为此事苦恼呢,我并州,如今就缺少像您这样的大商贾,而且还是做药材生意的,可能您还不知,在我与正德出来之前,并州建了一家大型的医院,为的就是方便并州百姓看病就医,对这药材的需求可是非常之大呀,只要逸凡先生去了并州,在下保证,在你家房子没盖好之前就能拿到并州户口。”甄渺不知道,并州的公民法中还有一条,为并州做出卓越贡献者,可优先得到并州公民的身份。 第96章 殇 甄渺起身连连道谢:“在下信得过二位,这里,先行谢过了。呵呵……” 甘田这时却急了:“那某呢?某可是要投靠这并州的呀。” 武建军笑道:“应该没问题,并州军方到现在都缺少军官,所以,以仙农兄的本事,我想混个少校营长应该没问题。” 甘田眨巴了下眼睛,他不明白少校营长是什么军衔:“这少校……是……什么官?” 武建军解释道:“少校只是军衔,在并州,军衔与军职是分开的。” 甘田点了点头,不过他还是没听懂,武建军知道他听不懂,武建军只是一笑:“少校一般任职为营长,带兵三百到五百人。” 用人数来说明,甘田立即就明白了,他一拍脑袋:“相当于偏将呀,也对,呵呵……某现在手下也只有百来人,去了并州,不想还升官了,哈哈……” 武建军知道甘田说的这是反话,武建军漫不经心的道:“我家正德如果出任军职,也就是个少将而已,比你也只高五级。再说,看我家季儿了没?在并州也只是上士而已,连官都算不上。” 甘田惊的张大了嘴巴,如果说吕布比他高五级,他的心里是服气的,人家的能耐在那摆着呢。可这位桓季的本事也不小呀,就在这次敌袭的时候,甘田可是开了眼,当时桓季没有骑马,也没拿兵器,但他徒手杀起人来,给人的感觉更加恐怖,甘田第一次知道,原来这杀人也可以这么轻松。 他万万没想到,这桓季这么大本事,在并州也只是一个兵,那这并州的兵得多厉害?就自己这点本事,若是到了并州军中,如何服众啊?甘田尴尬的笑了笑:“唉……人老了,不想在军中干了,能在这并州混个……那个公民……对,公民就成了,呵呵……” 武建军笑着正要接话,却听怀中的吕布发出了轻微的鼾声。武建军对着甘田和甄渺一笑:“对不住了两位,我家正德看来真的累了。季儿代我送送两位。”说着,武建军横抱起吕布,向寝帐中走去。 甘田和甄渺只得起身以礼相送,当看着武建军迈着稳健的步伐抱着吕布进了寝帐中后,甄渺不由长长一叹:“唉……世事弄人呀!” 这时桓季来到两人面前:“甘将军,不知何时集结上路?” 甘田一愣,然后才道:“今日想必是不能上路了,明日巳时。” 桓季点头,素手相让:“在下会转告义父的,两位请回帐休息。” 甘田一把拉住桓季的胳膊:“我说桓季呀,你啥时候答应与我家宁儿结拜?” 桓季不等他的话说完,胳膊轻轻一翻,不着痕迹的从甘田的手中把胳膊挣了出来,语气变得冰冷起来:“家父无意,季不能独断,请。” 甄渺一拉甘田,两人悻悻的出了武建军和吕布的大帐,两人不约而同的长叹一声。他们没想到,他们两人会如此心灵相通,不由对视一眼,彼此苦笑了一下,结伴向自己的大帐走了过去。 当吕布醒来的时候,武建军破天荒的还未醒来,吕布不由坏笑着偷偷的用手指挑开武建军的上唇,让他露出那颗小虎牙来,然后将嘴凑上前去,在那处伸出舌头舔舐了起来。 很快武建军就被吕布舔醒了,武建军笑着揽住吕布的脖子与他亲吻了,一吻过后,吕布在武建军的唇上又啄了几下:“我饿了。” 武建军嘿然一笑:“饿了好办,我下边正胀的难受,要不要吃点?” 吕布嘿嘿的笑了,转头就要脱武建军的内裤,却被武建军按住了:“跟你开玩笑呢,别闹了,我给你留着好吃的呢……啊……” 武建军还是没按住吕布,结果被他给扒了个精光,然后一口把武建军□之物吞进了口中。 当吕布满意起身穿好衣服的时候,武建军还因为刚才的刺激有些头脑发晕呢。吕布嘿嘿笑着用手在武建军赤、裸的身体上肆意的抚摸着:“我看你就别穿衣服了,一会吃饱了,我们接着睡。” 武建军苦笑着打开吕布抚摸他的手道:“你还真成了牲口了,这两天我们玩的太过份了呀,别太沉迷这些了,小心伤了身体,快去洗漱,我自己穿衣服。”吕布嘿笑着亲了武建军一下,才恋恋不舍的走出了大帐。 当武建军穿好衣服洗漱的时候,桓季悄悄的来到武建军跟前,他小声的道:“父亲,赵将军的回信到了。” 武建军用毛巾擦完脸,伸手接过书信:“他们有什么消息?” 桓季道:“他们已经先一步进了范阳城,如今袁氏兄弟,正在忙着甄选俊男美女。听范阳的百姓说,这兄弟二人荒淫无度,经常与一群狐朋狗友一起欢饮,并从选出的俊男美女中选出一男一女,给他们灌了春、药之后,让其在大庭广众之下交、合,袁氏等人则从一边观赏,并以此为乐。其行径堪比殷纣。” 武建军一笑:“好,这正是我们需要的,他们越是这样,灭亡的就越快,呵呵……命令他们,按封神计划进行。哦,对了,让王诚稍个口信给子龙,让他安抚一下张辽和陈宫,就说,我与奉先并没怪罪他们的意思。”桓季点头,领命转身走了。 武建军抬头望天,长长的出了一口气,喃喃的道:“袁熙、袁尚,让我们开始。” 三日之后,并州晋阳。 在并州医院住院部的一间病房之中,陈宫倚靠在一张病床之上痛苦的呻吟着。陈宫现在的样子显的非常疲惫,双眼都无法睁开,面如金纸,双唇黑紫,原本花白的头发,此时几乎全白了,显得他更加的苍老。 豹子紧张的看着华佗:“元化先生,陈先生这病……” 华佗一叹:“佗已经尽力了,他这是心疾,而且已经病入膏肓,无药可医了。” 豹子急急的问道:“那……就没一点办法?如果主公回来……这……” 华佗叹道:“听天由命,佗再为他施针试试。” 正在这时,赵云急急的闯了进来:“陈先生……陈先生……主公有消息了。”赵云的气息有些急,看来是一路跑进来的。 弥留之际的陈宫听到赵云的话时,那低垂的双眼竟然睁了开来,并急切的“啊……啊……”了两声。陈宫现在已经无法言语了,即使拼尽了全力发出了这两声也显得非常微弱,可见陈宫的病情,已经非常严重了。 赵云忙道:“主公来信说,他与建军都没有怪罪你和文远的意思,他们这次出去,是事出有因,请不要为他们挂怀。” 陈宫慢慢的仰起头来,两行浊泪顺着那苍老的面容流了下来,一声长长的叹息之后,就再没了动静。 华佗哀叹一声:“公台去矣!” 豹子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两眼呆愣的看着已经停止呼吸的陈宫,他后悔,不该把这事闹这么大,以至于陈宫为此突发心疾而亡,他感觉对不起吕布,更对不起自己爱戴的军长武建军,豹子双手把头一抱,呜呜的哭了起来。 第26节 恋耽美 正文 第27节 三国之强龙不压地头蛇 作者:我也没辙 第27节 赵云拍了拍豹子的肩膀:“陈先生得到了主公和建军的原谅,他去的没有遗憾了。豹子,别自责,这事,你做的没错。” 豹子抬起头来,泪眼汪汪的看着赵云:“赵将军,你刚才说的,是真的?” 赵云道:“是,云是收到了建军的信,他与主公确实不怪罪文远和陈先生。行了,主公和建军都非常好,我想,最多不出半年,他们就会回来。你也别哭了,让陈先生安静的走。” 当张辽接到陈先生辞世的消息时,不尽仰天嚎啕,并用双拳不停的捶打自己的胸口,他现在万分悔恨,他悔恨自己的糊涂,悔恨自己把陈宫牵连进来,因此害了陈宫的性命,他无论如何也无法原谅自己。如果不是有王大虎在一边看着,闹不好张辽就寻了短见。 在张辽几次的哀求之下,王大虎只得同意让张辽为陈宫守灵,这一守就是三天三夜。在这三天三夜里,张辽只是呆呆的跪在陈宫的灵前,他不吃不喝也不动,也不哭出声,只是默默的流着眼泪。 王大虎亲自陪在张辽身边,他怕张辽再出什么意外,现在已经去了一位陈先生,如果张辽再出什么意外,那他就真的无法对主公和武军长交代了。 每隔一个时辰,王大虎就会让人按着张辽,强迫的给他灌一些稀粥或牛奶,张辽开始会奋力的挣扎,可是到了后来,他的力气用光了,也只得凭人摆布。即使这样,张辽在这三天的时间里,整个人整整瘦了一圈,脸色蜡黄,双目通红,眼圈发黑,显得分外的憔悴。 华佗也怕张辽累出病来,所以配了一包催眠药给王大虎,让他掺在牛奶中给张辽灌了下去。即使是这样,张辽也只睡了不到两个时辰,醒来之后就更加不配合王大虎了。 三天后为陈宫出殡,张辽亲自穿麻戴孝,扛着招魂幡,如同孝子一般送陈宫的灵柩到西山烈士陵园。这一路上,张辽拒绝乘车,拒绝别人的搀扶,就这样,一个人孤单的走在车队前面,由于久跪的原因,张辽行走的时候,脚步有些虚浮、蹒跚,腰背都有些佝偻。王大虎等人看着张辽的背影,不住的叹息。 丧事办完之后,张辽依然拒绝脱下孝服,他要为陈宫守孝以赎自己的罪孽。 第97章 救人 这日午时,武建军和吕布带着桓季又脱离了队伍,跑到前边打猎准备做点吃的。他们三人在并州呆久了,受不了甘田他们一日两餐的习惯。 桓季知道武建军和吕布出来并不止是吃午饭那么简单,所以桓季非常有眼色的自己选了一个方向杀了过去,用武建军的话说,不当灯泡。 武建军与吕布并马慢行,两人亲昵的边走边聊,真如一对挚友一般。 当两人找到一处小河边时,下马准备在这里起火准备他们的饮食,武建军知道,桓季不会离他们太远,所以并不担心桓季找不到这里。 两人刚准备好东西,火还没升起来,就隐隐听到从一处林子的后边传来桓季发出的怒吼声,武建军立即紧张了起来,桓季的脾气武建军太清楚了,哪怕面对大队人马,桓季也会非常冷静,不会这样怒吼的,能让他发出如此暴怒的吼声,说明他遇上大麻烦了。 武建军快速的跳上马:“奉先在这等我,我去看看季儿。”说着策马向桓季的方向飞奔而去。吕布怎么可能让武建军自己去冒险,他也跨上赤兔飞也似的追在武建军身后。 当两人绕过一片小树林的时候,武建军的马再不肯上前,武建军立马眺望,在离他两百米左右的地方,桓季正在步下与一只猛虎搏斗,而桓季坐骑却不知去向,看来,桓季的马也因惧怕这只猛虎逃跑了。 武建军正要下马冲过去帮忙,吕布却先他一步催马飞奔超过了武建军,向那只猛虎杀了过去。要说,这战马之中还属吕布的赤兔,当赤兔接到吕布下达的指令时,没有半分犹豫就冲了过去,没有一丝胆怯迹象。 武建军一见吕布,他长长的出了一口气,他知道,这只猛虎碰到吕布算是倒了大霉了。 吕布冲到近前的时候,那只猛虎正飞身扑向桓季。吕布一声大吼,一戟将那头腾空而起的斑斓猛虎拍飞了出去。看那猛虎的个头,至少也有三百多斤,当然是按现代的斤算,如果是按三国时期算,再加上浮夸的成分,至少得半吨。可是却被吕布拍的如同断了线的风筝一样,倒飞出去三十多米,然后倒在地上委顿不起,口鼻之中不停的喷着鲜血,眼看是活不成了。 武建军跳下马来,跑到桓季身边,紧张的用手检查着桓季的身体:“季儿,没事?伤到没?” 桓季笑道:“孩儿没事,虽然孩儿不能像伯父那样一招杀死这畜生,至少自保没问题。请父亲放心。” 武建军一把把桓季拉进了怀抱:“以后别如此冒险,再有这种情况,该跑就跑,没什么可丢人的。”武建军现在还后怕不已。 桓季真切的感受到了武建军的关怀,他把脸紧帖在武建军的胸膛上,听着武建军说话时,胸膛里的共鸣和心跳的声音,感觉万分的幸福:“季儿会的,再不让父亲担心就是。” 这时吕布也跳下马来拍了拍窝在武建军怀里的桓季:“小子,长能耐了呀,敢一个人斗这畜生。你不想活了?” 桓季不满的把身体向武建军怀里又钻了钻:“我也是在救人。” 武建军急急的问道:“那人呢?受伤没?严不严重?” 桓季转头找了找,摇了摇头:“不知去了何处。”语气中有些失落。 武建军拍了拍桓季的后背:“好了,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我家季儿可是做了一件大善事。不过以后再有这种事,要多注意安全,如果超出自己的能力,就不要硬撑。好了,收拾东西回去,一会我给季儿炖点虎骨汤,那是可大补呢,呵呵……” 武建军转头看到吕布不满的抬头望天状,武建军一笑,对吕布道:“如果是公虎呀,那虎鞭归你,别生气了呀,呵呵……” 吕布‘吭’的一声笑了,暧昧的向武建军一眨眼:“咱俩一起。” 武建军抬腿向吕布虚踢:“边去!”吕布大笑着蹿出老远,还不停的大叫:“一人一半呀。” 桓季这时才找到插话的机会,对武建军轻声的道:“我想,我救下的人,应该还没跑,因为他们是一对母子,男的受了点伤,应该不太重,他们现在可能躲起来了。” 武建军点了点头道:“只要无大碍也就罢了,我们也别见他们了,省得人家谢来谢去的,呵呵……有了这头老虎做为奖励,就已经足够了。到了范阳呀,为父找人用这虎皮给你做身皮衣,一准让我家季儿迷倒众生,呵呵……” 桓季却道:“不,孩儿要留着这虎皮,等回了并州再找人做,范阳的工匠,季儿信不过。” 武建军笑了:“好好……听你的,走,咱们看看那只老虎去。” 吕布此时正围着那只老虎打转,还不停的用脚踢踢,他看到武建军过来,呵呵一笑:“你别说,还真是头公虎,呵呵……” 武建军一巴撑拍在了吕布的后背上,拍的吕布身子不由一挺,武建军嘿嘿一笑:“一会,那东西归你就是了,你不用这么着急。” 吕布嘿嘿一笑:“说好了一人一半的……不说了,不说了,不许再打我……啊……” 三人正在这里笑闹,从那石头后边一瘸一捌的走出一名三十来岁的中年男子,这名男子一身儒杉,不过身上有几处被这老虎抓破了,甚至有几处还在向外渗血,显得狼狈不堪。 三人看到这人出来,也都停了笑闹,那男子走到他们近前躬身一礼:“谢过几位的救命之恩,福在此谢过了。” 武建军和吕布最烦这种谢来谢去的事,两人客气的点了一下头,并没说话,武建军拍了拍桓季,小声道:“季儿处理一下,我与你伯父把这老虎弄回去。”说着拉着吕布去抬那老虎去了。 桓季苦笑着对那名男子一礼,不过这一礼行的有些别扭,因为他在并州的时候都是行军礼,这种礼节对他来说,比较生疏:“这位先生客气了,我父亲常说,路见不平,拔刀相助,这乃是本分。” 那名中年男子看了看正忙活的武建军和吕布,然后对桓季道:“家母受了惊吓,在下刚才好生安抚,所以此时才来道谢,请恩公原谅则个。在下姓徐,名福,字广博,敢问恩公尊姓高名?” 桓季道:“广博先生不必客气,我父亲常说,助人为快乐之本,所以先生不必记在心上。在下姓桓名季,由于年龄太小,父亲并没赐季字呢。” 徐福慨叹道:“能教出像小兄弟这样德才兼备之人,可想令尊其人必是饱学之士。呵呵……在下也略通一些武功,但与小兄弟比起来,真的差远了,更不敢与刚才杀虎之人相比。不知那位是您的……” 桓季道:“那位是我的伯父,武胜武正德,他旁边那位,是在下的父亲,姓武尊号毅,字正兵。” 徐福被惊的瞪大了眼睛:“这……小兄弟……那为何他们姓武,而你姓桓?” 桓季道:“那是季的义父,不过对季非常好,比之亲父都有过之而无不及。” 徐福恍然:“原来好些,小兄弟这武功应该传于这两位?” 桓季点头:“主要是父亲教了季一些,伯父为人懒散,不喜欢教人武功,前天才收了一徒弟,也没见他教人家一招一式,呵呵……”平时桓季也不会如此多话,只是这次不同,因为桓季第一次主动帮助别人,感觉到了那种快乐,由此让他心情愉悦。再加上在别人面前夸赞的是自己的父亲和伯父,桓季多少有些有与荣焉的感觉。虽然有时候他很不喜欢伯父,可是今天伯父表现的很可爱,桓季这心里对于这个伯父的感观多少发生了一些变化。 徐福羡慕不已,巍然长叹道:“桓兄弟能得二位长辈教导,真令福羡慕,呵呵……不知小兄弟这是要到何处去?” 桓季道:“正是要去范阳,我们与一队商贾结伴,因为午时饥饿,脱离大队来寻些吃食。哦,对了,如果广博先生不弃,带上令堂与我们同食可好。季感觉与广博先生很是投缘。” 徐福本也想与这三位奇人交好,欣然点头,回身去把母亲从石头后边接了出来。 桓季此时已经找回了自己的战马,并把马让给了徐福,他则与武建军同乘一骑。 五人回到那条小河边,桓季忙着把那头老虎扒皮去骨,武建军则再次出去抓蛇,他要做一道‘龙虎斗’。吕布则闲得无事可做,只得与徐福和其母亲聊天。 在聊天之中,吕布发现,这徐福真不愧他的字,此人真是见识广博,而且吕布看的出来,这位徐福还是一位大孝子,因为徐福与吕布谈话的时候,还不忘给母亲捶背,而且在他母亲面前,总是躬身受命的样子,显得非常恭敬。 徐福的经历也非常坎坷,听他讲自己的身世,如同听故事一般。 这徐福说他自幼习武,成年后结交江湖朋友,行侠仗义,有一次徐福的一位朋友,被一方恶霸害的家破人亡,徐福为给朋友报仇,以泥涂面,冲进那恶霸家中,将其诛杀,不想却被闻讯赶来的官兵抓获,因那恶霸为地方上的豪族,势力颇大,所以官府不问缘由就定了徐福的死罪,在狱中,徐福受到了百般□和各种酷刑,正在徐福以为自己就此丧命之时,他以前的几位朋友,进得狱中将其救了出去。 出来后,徐福感觉到,在这世上,以个人的能力,是无法斩奸除恶的,所以徐福就弃武从文,他要学得一身治国之能,用兵之法,这样才能更好斩奸除恶,造福苍生。最后徐福对吕布道:“正德兄,福见你武艺高强,有万人不挡之勇,正是为将之才,何不以此为基,造福这天下苍生和社稷呢?如今天下,群雄逐鹿,正是大丈夫一展才华之时,莫要让这岁月如流水般蹉跎啊!” 吕布一笑:“胜刚刚出师,正与我那师弟出来见见世面,当过了这历练之时,胜再考虑其他,呵呵……啊……正兵回来了,嘿嘿又有好吃的了,我这小师弟呀,可是做的一手好菜。广博先生稍坐,胜去帮帮正兵。”说着,迎上了刚从马上跳下来的武建军。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思≈四、250136jj、月影风随、卫氏总管、770421741sdo、18637173890sdo、时空魔女、362869、摩拉菲尔送给俺的地雷以及火箭,炸的俺真是爽歪歪了,呵呵……谢谢大家。 第98章 结交 武建军把抓来的蛇交给桓季,与吕布拥抱了一下,两人很自然的勾肩搭背的走到了徐福面前,武建军放开揽着吕布肩膀的胳膊取出一个包来递给徐福:“在下刚才看到一些酸枣树,就采了些,这酸枣可是好东西,呵呵……即能镇定安神,又有催眠的效果,还能疏肝理气,强健脾胃,帮助消化。刚才令堂受了惊吓,用这个最是合适,不过别多吃呀,一次吃个十几颗就行,吃多了容易胃酸。”武建军在现代的时候,从军队里学了不少中草药的知识,这是野外生存必备的技能之一。 徐福感激的接过,不住的道谢,武建军与他客气了两句,然后去与桓季一起准备饭菜去了。吕布也想帮忙,却被武建军赶去陪徐福了。 很快武建军和桓季就把饭菜做好,这次武建军除了做‘龙虎斗’和虎骨汤外,还用带来的面粉给徐福的母亲做了一碗拉面,里边除了有些虎肉外,还放了一些野菜。 此时徐福与吕布也把桌子支好,过来请武建军入席,武建军道:“老夫人先请入席。” 徐母连连摆手:“老身怎可入得了席呀,你们自去就是。” 武建军知道古人有女子不入席这一说,可是在并州,至少在军方已经没了这条规矩,武建军执意道:“老夫人是长辈,您不入席,我们这些做小辈的可不敢逾越。” 徐母道:“自古女子不入席的,老身可不敢坏了规矩。” 武建军道:“古人还说,长者为尊,也并没提过这尊还有男女之别的。再说,我与家兄都出身于并州,如今并州早就没了这些陋习,在咱并州讲的是尊老爱幼,并无男女之分的。老夫人请。” 徐母拗不过,只得随他们入席,几人等徐母坐于上手之后,他们才依次坐下,徐福好奇的问道:“原来三位出身于并州,在下一直在荆州一带,虽听说过并州,但并不清楚,三位能否为福讲讲并州之事?” 桓季今天很高兴,话也就多了些,再加上他在并州的时候,与民间接触要比武建军和吕布要多,所以他首先讲述了起来。 桓季为徐福讲了一些并州的法律法规,还有人民的生活情况。徐福听的很认真,边听边点头,当桓季讲完后,徐福道:“以前只听说并州的百姓生活富足,如今才知,原来并州百姓所得到的,并不止是财富而已,呵呵……并州的百姓真是有福了。 不过福认为,这严刑苛法,有些不妥呀,在先秦之时就已证实不可行,为何并州还要如此施为?” 武建军道:“没有规矩不成方圆,法律是用来维护大多数人利益的一种手段,有了这法律,人们遇到事情的时候,就有章可循,有法可依了,让人们知道如何做是对,如何做是错的。” 徐福点头,然后道:“可是没有法律也可以呀,自古相传的道德也可约束人们的言行,也符合圣人的教诲呀。” 武建军哈哈一笑:“请问徐先生,那如果有人违背道德,你又如何处置他呢?又以何为标准处置?” 徐福一愣:“天下悠悠之口怎可放过这样的人?而且还有官府啊。自是以道德为标准。” 武建军道:“天下之人这么多,而且良莠不齐,我们不可能要求人人都成为君子,人人都成圣人,那只是理想而已。 而且,为官之人就都是对的么?呵呵……所以,我们需要这部法律,明文规定,如何做为对,如何做为错,做错了会为此付出什么样的代价,这样一来,比起那些虚无的道德要实际许多,百姓也好遵守。 而且为官者,在处理事情的时候,也有章可循,有法可依,而且这标准,都统一了口径,如此一来,何愁不治?所以,现在并州实行的是法治,而非人治。 人治的致命弊端就是,人有感情,在某一事上,一百人有一百人的看法和解决之道,所以很容易出现冤假错案。而法治不同,法已经明文规定了,官员依照法律执行就可以了。这样一来,即使不同的官员在处理一件事的时候,就不会出太大的偏差。这样才是最大的公平。 而且还有最重要的一点,法律是建立在道德的基础之上的,最终的目的,还是要让人们遵守道德规范,只是法律用的是暴力的手段而已。” 徐福听完,站起身来向武建军深施一礼:“福受教了。” 武建军连忙起身回礼:“呵呵……徐先生不必客气,这些,只要并州之人大多都知道,在下只是复述而已。” 徐福道:“福真想去并州看看,呵呵……吕温侯英勇善战,在下早有耳闻,而且听说武建军此人不但武艺高强,而且智谋过人,善于理政,被人传的神乎其神,福也想领略一番他的风采。此次携母北上,就存了这番心思,只是在下有一好友,与某相约在范阳会合,所以福才到了这里。” 武建军一笑:“既然徐先生也是去范阳,那正好与我等同路,不如结伴而行如何?武某最是敬佩孝义之人,俗话说:百善孝为先。徐先生如此孝敬母亲,在下心中感动,想与徐先生结交一番,而且与我等结伴,彼此也好有个照应。”武建军确实想与这位徐福结交,但并不止因为他是孝子,还因为武建军发现,这位徐福很有才华,并且很有见地,但不执拗,武建军认为,这位徐福如果到了并州,至少可成为一任地方官吏。 吕布道:“好呀,呵呵……胜一见徐先生也很投缘啊,如此正合胜之心意。” 徐福对其母躬身一礼:“不知母亲意下如何?” 徐母一笑:“老身看呀,这三位都是英雄了得的人物,而且为人又很正直,能与三位结交,也是我家庶儿的福分呀。” 吕布三人连忙向徐福的母亲一礼,礼毕后,武建军笑着道:“光说话了,都忘了吃饭,来来来,都来尝尝,要不就冷了。老夫人先请。” 这顿饭吃的宾主尽欢,饭后,桓季去寻车队,武建军和吕布则陪着徐氏母子在后边慢行。不多时,桓季就带回一辆马车,请徐母上车后,他们才与大队会合。 一路上,武建军、吕布和徐福言谈甚欢,武建军发现,这徐福不但言谈幽默,而且对于政事也有独到的见解,虽然有时候两人的政见有些不合,但讨论之后,都能找到一个折中的合理的处理办法。所以武建军对于徐福越来越重视了,因为他觉得,这位徐福比起陈宫来更是有才。而且这位徐福出身寒微,年青时又有行侠的经历,对于平民百姓很有感情,也愿意为这些平民伸张正义,而且他对于武建军故意提出来的一些超前的政治手段也表示可以接受,而且还给出了许多合理化的建议,武建军只感觉与这徐福有相见恨晚之感。而徐福对于武建军和吕布也是佩服不已。还有一处重要的原因,武建军总是在怀疑,这位徐福很有可能就是徐庶,因为刚才他的母亲叫他‘庶儿’,所以武建军一真在琢磨这个称呼的含义,因为‘庶’这个字,在古代有庶出的意思,所以武建军又不太确定,只得在谈话的时候故意说一些超前的政治主张,来试探这位徐福的才学。 下午安营后,武建军又让桓季把徐氏母子请了过来,并亲自下厨做了一桌的饭菜,几人坐下把酒言欢,如同久别重逢的好友一般。 不多时,徐母就感觉乏了,武建军命桓季送老夫人回帐,并把徐福留了下来,几人接着喝酒。 酒到半酐之时,徐福不由诗性大发,对月吟诗一首:余幼好此奇服兮,年既老而不衰。带长铗之陆离兮,冠切云之崔嵬。被明月兮佩宝璐。世混浊而莫余知兮,吾方高驰而不顾。驾青虬兮骖白螭,吾与重华游兮瑶之圃。登昆仑兮食玉英,与天地兮同寿,与日月兮同光。哀天下之莫吾知兮,旦余济乎江河。 武建军自然是没听懂,可是吕布却听明白了,人家吕布好歹也做过主薄,文采还是有些的,吕布不由大声叫好:“世混浊而莫余知兮,吾方高驰而不顾,好句呀好句,呵呵……呃……毅弟,你作的诗也不错,来一首,这孤掌难鸣呀,光徐先生自己作诗这不合规矩呀,呵呵……” 武建军已经知道吕布把他写的那些个后世的诗稿都保存了起来,所以武建军有多少斤两吕布应该知道才对,可今天却突然要他作诗,这不是成心让武建军出丑么。可是想想也是,在古代,客人做了诗,做为附和,主人也是要作一首的,要不然就等于冷落了客人。 武建军感觉脑袋疼,他头回感觉到跟文人相处并不是件容易的事情。武建军皱眉沉思,绞尽脑汁,才把苏轼大神的一首词祭了出来应急: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我欲乘风归去,又恐琼玉宇,高处不胜寒。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间。 转朱阁,低绮户,照无眠。不应有恨,何事长向别时圆?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吕布在武建军写的那些诗稿中见过几句,并没听过全首,而且武建军那低沉的嗓音更给这词填色不少,至少吕布是这么认为。听的吕布双目含情,上下打量武建军。武建军被他打量的一个劲的打冷战,他知道吕布这家伙可能又要发、情了。 徐福回味了一会武建军刚才吟诵的词,不住的叫好,武建军却连忙打破了这种情形,他怕吕布控制不住在徐福面前干出什么出格的事来,那还不把徐福吓跑了呀。于是武建军对徐福道:“徐先生,在下有一事,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徐福有些多了,他醉眼朦胧的看着武建军:“自是当讲,正兵兄不必客气。” 武建军一笑,他决定试探一下这位徐福先生:“徐先生本名应该叫庶?” 徐福大惊,洒劲被吓醒了大半:“在下确实名福字广博呀,武兄弟为何有此一说?” 徐福的表情,武建军都看在了眼里,他不由哈哈大笑:“您其实姓徐名庶字元直。在下说的可对?” 第99章 欲擒故纵 徐福大惊失色,吕布却茫然的看向武建军:“我还以为那个庶字是庶出的意思呢,这……” 徐福得了吕布的提醒连忙也道:“是,是……在下在家确是庶出呀。” 武建军确一笑:“你见过母亲叫儿子庶(竖)子的么?那不成了骂你么?元直先生,别再装了,呵呵,在下虽然不知你为何要隐去名字,但在下并无恶意。所以,元直先生还是认了。”武建军刚才终于想明白了,在古代,只有骂人的时候才会用‘竖子’,在那种情况下,老太太是绝不会骂她儿子的,所以,就只能有一种解释,那就是,这位徐福就是著名的那位,身在曹营心在汉的徐庶徐元直。 徐福,不,现在是徐庶了。徐庶一叹,问道:“正兵兄怎会认识在下?连庶的字都知道?” 武建军道:“第一,高堂在下午的时候叫过你的名字,毅当时就起了疑心。第二,徐先生说您是荆州人士。第三,您很有才华。所以毅就确定了,您就是荆州名士徐庶徐元直。” 徐庶点头道:“名士不敢当,正是在下,唉,在下隐瞒身份也是无可奈何呀,荆州牧刘表,几次要庶到他那里供职,庶看其虽表面上礼贤下士,可骨子里却优柔寡断,知善不能举,知恶不能去,只不过是徒有虚名而已。庶几次拒绝之后,这刘表就起了害庶之心,幸得崔州平为庶传递了消息,庶才逃过这一劫,携母逃出荆州之后,收到由崔州平转自好友诸葛孔明的信函,他约庶来这范阳一聚,庶已是无家可归之人,只得携母前来赴约。” 武建军听到这里,心里早已乐开了花,崔州平他不知道是谁,不过这诸葛大神之名,他可是如雷贯耳呀,再加上一个徐庶,这真是买一赠一的好买卖。武建军强压下心中的激动,对徐庶一礼:“哈哈,即是徐先生说了真实姓名,那……嘿嘿,事到如今,在下也不隐瞒先生了,在下姓武,名建军。”既然想要把徐庶拐带回家,那么就没必要再隐瞒他了,如果再隐瞒下去,以后知道了,再让这大神误会就不好了。 果然,徐庶‘腾’的一下站了起来,瞪大了眼睛看着武建军。没办法不让徐庶吃惊呀,武建军之名现在可远远在他们之上呢,而且他与诸葛孔明和宠统没少议论过武建军,最终他们得出了结论认为,即使他们三人的才学加起来,也无法与武建军比肩,只看武建军创造的那些东西,就已经让他们三人望尘莫及了,再加上支身闯曹营救吕布,巧取并州,逼走刘备,巧收赵云,借刀杀蒋济等等这些无不让三人惊叹,如今这位真人就在眼前,如何不让徐庶吃惊呢:“这……莫不是玩笑?” 武建军一笑:“并非玩笑。”武建军一拉身边呆愣的吕布:“这位就是在下的主公,吕布,吕奉先。” 徐庶连连摇头:“不会,你一定在骗在下,温侯和武建军是何等人物,怎会以身犯险来这幽州。” 武建军叹了口气,把事情的原委说了一遍,当然说到吕布受辱之事的时候,武建军只是轻描淡写的一带而过。即使是这样,把个徐庶气的也直哆嗦:“这张辽张文远也太忘恩负义了,这陈公台怎得也如此糊涂。” 武建军叹道:“此事也不能全怪他们,当然,这事也不能怪奉先。只能怪奉先这命太苦了呀,唉…… 自奉先出道以来,就心怀天下民庶。可是奉先只是一员武将,哪有文士们想的那么多呀,所以奉先选择了效忠当今的皇帝,结果误投了董卓。当奉先发现之后,向皇帝讨要了圣旨,将那董贼诛杀,本以为会天下太平了,可不料,十八路诸侯哪里是讨伐董逆,他们明明是要夺取政权呀。 结果十八路诸侯不顾当今皇帝下的几次圣旨,毅然杀进长安,奉先就是有通天的本事,也架不住狼群呀,再加上在下当时没在奉先身边,而奉先帐下也无可用之谋士,结果一败涂地。之后为这并州军之生存,奉先忍辱负重,先后投靠过那么多的诸侯,可是奉先发现,他们没有一人是为这天下苍生为念,都是为了一已之私,让这天下征战连年,使百姓流离失所,苦不堪言。 奉先的心冷了,蜗居于下邳小城,不想再问这天下之事。却不想那恶妇貂蝉因爱慕虚荣,外引曹贼,内联宋宪等叛逆,在奉先的酒中下了软骨散,以至于奉先兵败下邳,被曹操所擒。奉先当时视死如归,在狱中写下:我自横刀向天笑,去留肝胆两昆仑的慨叹。结果曹操竟然做出……做出……唉…… 奉先受辱,也有在下的责任,如果在下早去几日,奉先就不会……”武建军说到这里,眼中不由泛起了泪光,他伸手揽住了吕布的肩背,痛惜的在吕布的背上抚摸。他是真的心疼吕布,他现在真想把吕布抱进怀中好好安慰一番,可是当着徐庶的面,他还是做不出来。徐庶听到这里,也是扼腕叹息,这些事,他大多也知道一些,不过没有这么详细而已。 吕布深情的看着武建军:“不,不是建军的错,建军不用自责。” 武建军深吸了一口气拍了拍吕布的后背,接着道:“建军将我家奉先救出后,我们回到了并州。在并州之时,奉先矢志不渝,依然心怀天下,并在并州写下: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的感叹。而奉先也做到了这一点,现在并州有如此成绩,与奉先的努力有莫大的干系。 奉先经常秉烛阅卷至深夜,晨时闻鸡而起,赶到兵营训练士卒,两年里,从不间断。唉……原本奉先身体多么健壮,如今却累的消瘦至此。以前奉先一年年的都没得到疾病,如今却时常夜不能眠,食不甘味,建军心疼呀,时常规劝,可奉先说‘天下一日不宁,布一日不辍’,建军只得跟着奉先拼命,可是到头来却落得这样一个结果。唉……奉先,建军对不起你,也没照顾好你……”这次武建军把吕布抱进了怀里,因为这瞎话编的连他自己都信了,他心疼的要命,顾不得徐庶在场了,他只想多给吕布一些温暖。 吕布感动非常,他也动了真情,张开双臂与武建军抱在了一起,武建军还不停的在吕布耳边轻声的道:“现在好了,我们不用再为那些琐事操心了,奉先随我回师门,咱们今后避世不出,落得个清净。” 吕布把脸帖在武建军的胸膛上,点头道:“好,布听建军的。” 徐庶此时才从震惊之中醒过神来,他没有理会两人的亲热举动,而是正色的道:“不可呀,不可……温侯,不可就此萎靡不振呀,如今这世上,能有如此胸怀之人,只有温侯了呀……如果你去了,这天下百姓该如何是好呀……庶代这天下黎民,求温侯留下。” 吕布已经明白武建军的心思了,所以吕布非常配合的道:“唉……布受此大辱,已无脸面留于这世上了,如不是遇到先生,与先生一见如故,此事是万万不会对人言说的,布这心已死,先生就不要再劝了。” 徐庶却‘咕咚’一声跪在了吕布面前:“庶在此立誓,愿为温侯马前卒,如温侯执意而去,庶为了这天下的苍生,愿以死明志。”说着,把配剑抽了出来,然后横剑就要架在脖子上,武建军哪能让他死呀,连忙探身,轻抻猿臂,一把夺过那把剑:“先生这是为何,我们视先生为友,先生为何要以死相逼呀。” 徐庶站起身来指着武建军的鼻子骂道:“武建军,庶一直以来都把你视做未曾谋面的知己,可是,你却做了什么?温侯虽然身受其辱,可韩信还受过□之辱呢,不是一样成就大业了么?你不思规劝温侯以大业为重,却一再挑唆温侯与你避世隐居,温侯是身系这天下黎民之人,怎可轻言放弃。庶从此看你不起。” 武建军心中苦笑,他真没想到,就这样也能把这位徐庶给惹毛了,不过这样也好,这样更加坚定了徐庶投靠吕布的决心。只要徐庶投过来,还愁找不到诸葛大神么。吕布这时却对徐庶俊声道:“元直先生,此事不怪建军,要骂你骂在下好了,当时如果不是建军,布不知死过多少次了,可以说,没有建军,就没我吕布。再说,此事与建军无关,是布的意思。布与建军含辛茹苦在并州苦苦经营至今,却落得如此下场,你让布如何再起雄心?看来,元直先生并不是布与建军所期盼的挚友,唉……布倒想为这天下苍生做点事情,布也努力了,可是到头来,布的下场是什么?呵呵……”说到最后,吕布不由惨笑了一声。这声惨笑是发自内心的,他感觉命运对他太不公平。 徐庶有些傻眼了,他不知道再如何才能劝动吕布留下来。武建军伸出臂膀把吕布揽进怀里,对徐庶道:“元直先生,在下会信守承诺,把先生送到范阳。好了,夜深了,我家奉先也累了,由季儿送先生回去休息。”说着,揽着吕布的肩膀进了内帐,把个呆愣的徐庶扔在了外边。 第100章 上套 进得内帐,武建军一边帮吕布脱衣服一边低声笑道:“呵呵……这徐元直总算是被咱们抓进手心了,他再也跑不了喽,嘿嘿……” 吕布笑道:“建军为何对他用这么重的心思?布感觉,他虽然有才,才华甚至比陈先生还要高几分,可是与建军比起来,却差远了呢。” 武建军把吕布按在榻上,在他的唇上吻了一下:“建军没你说的那么好,建军自己知道自己有多少斤两,所以建军会拼尽所能帮你招揽一些可用的人才。这徐元直可了不得,而且他是一条线,抓住了他,就能牵出很多能人出来,卧龙凤雏得一可安天下,而这两人都与这徐元直相交甚密,你说,我能马虎么?” 吕布抱住武建军道:“对于布来说,建军是最好的,谁也比不了。唉……有时布都恨自己,把你的一生给毁了,建军不怪布。” 武建军亲吻着吕布的双唇,含糊的道:“不,建军喜欢你,你在建军的心里,你是最好的,也是最重要的。建军想把这世上最好的东西给你,因为,你值得。” 吕布心中感动,把抱住武建军的双臂紧了紧,使两人的身心更加贴近了一些,两人开始疯狂的热吻起来。 第27节 恋耽美 正文 第28节 三国之强龙不压地头蛇 作者:我也没辙 第28节 两人这一夜只是缠绵的亲吻,却都没生起半分的色心,但两人却感觉他们彼此之间的爱意更浓,浓的像血一样,已经无法分开。 第二天一早,两人习惯性的洗了一个冷水澡,然后草草的用过早餐,准备拔营起寨,就在这时,恒季却匆匆的走了进来,趁吕布不备将一纸条塞进了武建军手中。 武建军走出大帐,打开字条一看,不由仰天长叹,两行热泪从眼角淌了出来。武建军胡乱的抹了一把脸,转身进了大帐,拉住了吕布的大手:“奉先,我要告诉你一件事,不过,在说之前,你答应我,不许发怒。” 吕布被武建军搞的有些莫名其妙:“何事?布保证不怒。” 武建军一叹:“其实……咱们离开并州之时,建军就让我的那些老亲卫组成了一串通往并州的情报链,所以,建军一直没断过与并州的联系,我当时没告诉你,是怕你……多心。” 吕布一笑:“这事,布已经猜到了,布并不怪你,布知道,建军不管做何事都是为我好。” 武建军惨笑了一下:“刚才接到了情报,陈先生病逝。” 吕布身子一趔趄差点坐地上:“你说什么?陈先生好好的,怎么会病逝?” 武建军一叹:“我想,大概出于内疚,再加上陈先生这两年劳累过度,身体本就不好,再加上出了这事,唉……” 吕布一把抓住武建军的肩膀:“不行,我们要速速回并州,布要去送送陈先生。”说到最后,吕布的声音有些哽咽。 陈宫在吕布心中的位置,仅次于武建军,虽然陈宫做出那种事来,吕布却没恨过他,吕布只是感觉伤心。如今听到陈宫因愧疚而病逝,怎能让吕布不心痛呀。 武建军一叹:“奉先,建军对不起你,现在还不能让你回去。” 吕布急道:“为何不能回去?布只想再见陈先生一面。” 武建军道:“即使现在回去,也赶不上了,而且咱们还有重要的事要办。我已经通知了子龙,让他带兵由长城外潜入幽州,如今他可能已经动身了。而且,如果陈先生在天有灵,也会希望我们成功的。” 吕布虎目含泪,倒退了几步:“都是布的错,都是布的错,如果不是出那种事,怎会是这样的结果……”说着猛然抬手狠狠打了自己一个耳光。 武建军上前一把抓住吕布又抬起的手,用另一只手痛惜的抚摸着吕布刚才被打红的侧脸:“奉先,错不在你,真的,别自责,相信我奉先,总有一天,建军会陪你向曹操连本带利的把这些债给讨回来。” 吕布一把抱住武建军,痛哭嚎啕。武建军不停的轻拍着吕布的后背,轻声的安抚道:“哭,哭出来就会舒服点。”他自己的眼泪也跟着流了下来。 过了好一会,吕布才安静下来,吕布挣脱了武建军的怀抱,向着并州的方向跪了下去,武建军和桓季一左一右,也跪了下去,三人恭恭敬敬的对着并州的方向磕了四个响头。 之后,武建军把吕布拉了起来,把他抱进怀里,把吕布的头按在了自己的肩膀上,轻声的安抚着。武建军的心在流血,他知道吕布很伤心,因为吕布对陈宫的感情几乎等同于父子之情,因为陈宫一直以来都是一位宽厚的长者,在没有武建军的时候,陈宫不但是吕布的谋士,还经常像长者一样,给过他很多关怀。 当武建军感觉吕布不那么伤心的时候,武建军才对恒季道:“给高顺写信,让高顺入驻晋阳,并州暂时军管,政务方面一切照旧,命令侦察连和情报处配合,把已知的间谍卧底全部清除,现在留着他们,太危险了。” 桓季道:“父亲,这样合适么?那些可是我们调查了很久才查出来的,如果清除了他们,那我们的情报从哪里来?” 武建军道:“这事,等我们回了晋阳再说,先照此办。” 桓季点头:“是。”说完,走出大帐,处理此事去了。 当大队人马开拔的时候,甘田骑马追上了他们三人:“正德贤弟慢行,在下有事与你商议。” 三人驻马回头,等甘田追到跟前,甘田这才道:“昨日宓儿偶感风寒,如今高热不退,昏迷之中,不停叫着贤弟的名字,正德贤弟,在下求你,去看看她。” 吕布现在正伤心呢,哪有心思去看那位大小姐,吕布一皱眉:“这不好。” 武建军道:“在下懂一些医理,不如让在下看看如何?” 甘田有点咗牙:“这……宓儿现在已经服了药,如今好些了,就不劳正兵贤弟了。” 武建军一听就明白了,这哪里是得病了,这明明是想给吕布与那甄宓创造单独相处的机会呀。武建军道:“真是不巧,昨日我家正德吃坏了肚子,现在正不舒服,我看还是别让他去了,在下代正德去看望一下。” 甘田叹道:“那……算了,在下就不打扰几位了,告辞。” 武建军和吕布看着甘田的背景远去,武建军道:“看来,他们还是不死心呀。” 吕布却道:“不死心又如何,布心中只有建军,再难容下他人,再来纠缠,布定要他们好看。” 武建军连忙道:“行了行了,咱们还得利用他们呢。哦,差点忘了,季儿,小维儿怎么样?两天不见怪想的,不如,你去把他抱来。”武建军想用小姜维来转移吕布的注意力。 恒季道:“维弟很好,如果父亲想他了,那季儿就去把他抱来。” 武建军点了点头,桓季催马向后队奔去。 正在两人站在那里等桓季的时候,徐庶却骑马走了过来,徐庶在马上对两人行了一礼,两人冷冷的回礼。徐庶感觉有些尴尬,他轻咳了一声道:“昨日在下鲁莽,还望两位原谅则个。” 武建军冷冷的道:“不必了,如果先生只是来道歉的,就请回,我家正德今天不舒服。” 徐庶道:“正兵兄,在下不逼正德兄就是,还望两位原谅在下如何?” 武建军道:“唉,我家正德今日确实不舒服,昨夜几乎没有合眼,现在正德谁都不想见。刚才仙农将军刚过来,让在下打发走了。所以先生还是回,” 徐庶看了看吕布,发现吕布的脸色确实非常差,徐庶心中非常自责,不由一叹:“唉……都是在下之过。那个……正兵兄可否借一步说话?” 武建军道:“我家正德不舒服,在下得守在他身边,有什么事,在这里。” 徐庶心中更不是滋味,正在这时,桓季抱着小姜维走了过来,吕布伸手把小姜维抱在了怀里,对武建军道:“走,我们该赶路了。” 武建军点头,拨转马头就要走,徐庶却一把拉住了武建军的袖子,徐庶压低声音道:“在下真有事。” 武建军看了吕布一眼:“让季儿陪你一会,我与徐先生谈谈。”吕布点头,带着桓季随车队向前行去。 武建军转头对徐庶道:“我知道先生为何找我,是否想让我劝说他打消隐居的念头?” 徐庶点头道:“正有此意,这天下,不能没有温侯呀。庶求正兵兄了。” 武建军神秘的道:“这事,你不用求我。其实在下也没想让我家正德隐居。” 徐庶一听,不由一愣:“这是何意?” 武建军一笑,低声道:“如果奉先得知,我并州之人被幽州的人给欺负了,你说,以奉先的脾气,他会善罢甘休么?哦,对了,你不了解奉先,奉先是个念旧的人,而且嫉恶如仇。到时候这事一闹大了……” 徐庶一听,冷汗都下来了:“不可呀,就正兵兄与……太危险了呀。” 武建军一笑:“我怎能让他冒这个险,在此之前,在下已经安排好了,具体的,在下不能说了,还望徐先生为在下保密。至于昨日之事,徐先生别往心里去,委屈徐先生了。” 徐庶连忙躬身一礼:“正兵兄不怪在下鲁莽,在下已经感激不尽了。此次范阳之行,如若有用的上徐某的地方,只要正兵兄吩咐一声即可,在下愿为温侯肝脑涂地,死而后已。” 武建军提马来到徐庶身旁,拍了拍徐庶的肩膀:“徐先生,此次范阳之行,在下虽然做好了万全的准备,但事事无常,以后还烦请先生为某指点迷津。在下这里先行谢过了。此事在事发前,先生万万不可让奉先知道,所以,这几日,先生最好不要再来找奉先,在下会让季儿与先生保持联络。好了,在下得去追奉先了,他现在正伤心呢。先生勿送。”说着,武建军拍马向吕布他们的方向追了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转眼间,本文到了100章了。在这里,感谢大家一直以来的支持与厚爱。所以,在这一章留评的朋友,只要字数够的,没辙会给大家送上积分,以此聊表寸心。 对不起呀,我设置了更新时间,结果它没更,只好手动更了。对不起各位呀。 第101章 抵达范阳 武建军很快追上了吕布,伸手去逗弄吕布怀里的小姜维:“看来甘夫人很喜欢小姜维呀,这才两天,就给养的这么精神了,呵呵……”之后,武建军主动的向吕布交待了与徐庶的谈话内容。 吕布却没理会这些,只是叹息了一声:“唉……因为布的原因,让小维儿也跟的受罪,布这心里……” 武建军道:“奉先,别自责了,这些都不是你的错,其实,小维儿能有你这样一位英雄做父亲,应该自豪才对。” 吕布惨笑了一下:“英雄……像布这样,还算是英雄么?” 武建军道:“自古英雄多磨难,人不风流枉少年。那些顺风顺水的人,永远也成不了英雄,只有在磨难中才能让人成长,这磨难与险阻,就像一块磨刀石,宝剑只有经常磨砺才能永保锋利。奉先,我希望你是这把永不生锈的利剑,历经磨难之后,会更加锋利。”武建军这话说的有些违心,他心疼吕布,他不希望吕布再经历任何痛苦,他宁愿吕布不做英雄,可是不行,吕布已经无法回头了,他自己也无法适应普通人的生活,所以武建军要想办法激励他,让他重新燃起斗志,让他重回权力的巅峰。 吕布正色道:“布受教了,今后,布再不会如此了,只要建军在布身边,布相信,任何事,都不会难住我们。” 武建军笑了:“笑对人生,做个百折不屈的伟丈夫,建军期待这样的吕布吕奉先。” 吕布也跟着笑了,他笑的是那样的灿烂。在这一刻,吕布才真正明白了,什么才是生活,应该怎样面对生活。对,就是笑,笑对这一切的不公与挫折,甚至磨难。 桓季在一边道:“父亲,您为何不早对季儿说这些?季儿也想当英雄。” 武建军拍了拍桓季的肩膀:“季儿,你已经做的很好了。你虽然自幼惨失双亲,但没有被这种磨难打倒,而且在那种逆境之中坚强的活了下来。知道么?有时候活着要比死亡更需要勇气。”这话,武建军不止是对桓季说的,也是对吕布说的。 桓季道:“孩儿谢父亲夸奖。” 武建军感觉这些话题有些沉重,他伸手摸了摸本季的脑袋:“季儿,为父还是那句话,你得学会和其他人交流,把自己融入人群之中,先做好普通的一人,然后是一兵,再然后才是英雄,懂么?与人交流,本身就是一种考验。为父今天送你八个字,自己去理解‘过刚易折,上善若水’”武建军一直在担心恒季,因为桓季的性格太过孤傲和刚强,这种性格的人,很容易伤到别人或是自己。但武建军不可能时时的守在他身边,他得自己学会成长,学会面对。 桓季道:“季儿会尝试的,季儿知道父亲对季儿好,只是有时候,季儿不想跟别人说话。” 武建军道:“你昨天与徐先生相处的就很好,看,这人与人之间的交流并没你想象的那么难。为父祝贺你,你已经向成功迈出了第一步。”桓季感激的点了点头。每次与武建军谈话,都让桓季心中非常鼓舞,这种鼓舞能让他忘记以前的伤痛,能让他心中感觉温暖,因为他知道,这世上,还有一个人真心的在关怀着他。 吕布插话道:“说起这徐先生,布还是不明白,建军为何如此对他,他早就表示愿意投靠我并州,建军直接与他分说就行了,为何还苦心的如此大费周章?” 武建军笑道:“奉先,我问你,咱们招揽人才的时候,你感觉是咱们去求好,还是别人主动来投靠的好?” 吕布道:“自然是后者。”吕布一拍脑袋,大笑道:“呵呵……原来如此,建军用心良苦呀。” 三人正在说话,甘宁骑马跑了过来,还没到跟前就大声的嚷道:“师父,师父……您看,我的骑术如何?” 这才过去两天多点,甘宁就能放马奔驰了。这里边除了吕布的提点之外,甘宁自己也是真的下了功夫,即使是安营扎寨了,他也不休息,而是骑着马到处跑,虽然经常挨摔,也从不叫苦。 吕布点了点头:“不错,进步很快,不过,你的骑术还不够熟练,还得努力呀。”吕布心中的淤结刚刚打开,现在虽说不上高兴,但心情还是不错的,所以顺口夸了甘宁几句。 甘宁得到吕布的夸奖,脸上乐开了花,桓季在一边冷冷的道:“进步快是缘于起点低。看你乐的,捡个金元宝似的。”这句话,自然是从武建军那里学来的。在军营里,武建军可没少用这句话来打击那些被训的士兵们,因为武建军的练兵理念就是这样,先剥夺被训人员的所有尊严与自信,然后再让他们用自己的努力慢慢的把自信与尊严找回来。 桓季这是第一次与别人开玩笑,虽然那语气里,有打压甘宁的意思,而且语气依然冰冷,但这依然是句玩笑。武建军拍了拍桓季的肩膀笑道:“不错儿子,有进步。” 吕布一听也哈哈大笑了起来,指着武建军道:“没你这么损的,连儿子都不放过。”桓季和甘宁被两人笑的不知所措,也不知道他们为什么笑。 武建军只是在一旁笑而不语,吕布看着一脸茫然的两人,气道:“你们两个一点幽默感都没有呀。季儿刚说了兴霸进步快是缘于起点低,那你父亲说你进步快的意思……还用我直说么?” 桓季首先理解了,不由羞涩的低下了脑袋,那小脸都红到了脖子。武建军拍了拍桓季的肩膀:“我觉得,兴霸不错,季儿不防拿他来当个实验品,试着跟他交个朋友。 他的骑术进步快,你我都知道,不止是起点低的原因,更重要的是他在努力。我希望季儿的努力不止在嘴上,也得行动起来,那么,第一个目标就是他,你觉得怎么样?” 桓季低着脑袋点了点头,武建军猫下腰去看桓季的脸,桓季连忙把头扭到一边,可是武建军还是看到桓季勾起的嘴角,武建军笑道:“季儿,交个朋友,又不是找媳妇,你至于这么害羞么?呵呵……得了,得了,不拿你取笑了。如今啊,我的季儿也长大了,按理说,为父得送你一个字,这也方便你与人交往。可是为父对这个不太拿手,我想让你伯父给你想一个,怎么样?” 桓季点头:“谢父亲,谢伯父。” 吕布一笑:“其实,季儿的字,伯父已经为季儿想了很长时间了,现在已经想好了。就以幼谦为字如何?季这个字呀,只有在家排行老四的人才会用的,我真不知道你父母为何会给起这么个名字,呵呵……不说这些了,我来给你讲讲这字的来历。 这幼字呀,与你的名相呼应,同是小的意思。而谦者,卑以自牧,富而好礼,这是伯父对你成年后的期盼。谦还有一层意思,易经‘谦卦’之中,六爻皆吉,伯父希望季儿今后事事顺心,是对你的祝福之意。” 桓季感激的对吕布一拜:“谢伯父。” 武建军拍了拍吕布的肩膀:“没想到,呵呵……你这么有心,谢了。” 吕布笑道:“正兵之子,亦是胜之子,正兵跟我客气什么。如果你非要谢的话。”吕布把怀中的小姜维向武建军摇了摇:“你给我儿子起个字。” 武建军笑了:“我都不用想,姜维字伯约。” 吕布一瞪眼,这才想起武建军本就是后世之人,而吕布从武建军那知道,姜维将来是个很有才华的人,将要载入史册的,那么他的字,武建军当然知道,吕布叫道:“这不算呀,一会你还得补偿我。” 武建军笑道:“行,一会给你弄些好吃的。”武建军心中高兴,吕布终于从陈宫身死这事的阴影中走了出来,也不枉自己这番苦心了。 一晃,三天过去了,吕布他们终于到达了这次旅程的终点——范阳。 由于范阳的地理位置特殊,南有冀州为屏障,北有长城,东临大海,西有并州。可以说,这幽州是三国时期战乱最少的地方。范阳自然成为了三国时期少见的大城。其规模虽然比不得晋阳这样新兴的城市,但比起其他的城市要大的多,人口自然也多的多。 吕布三人随甄渺的商队,匆匆的穿城而过,也没时间欣赏这范阳的繁华。出城后又行了十多里,才来到了甄家。 甄家不愧是幽冀二州的豪族,只看这甄家的气派,就可见一斑。与其说甄家是一座宅院,还不如说是一座小城,那外墙修的,比之范阳的城墙都不逞多让。而且这处宅院颇为广大,占地足有百亩,院内更是亭台阁鳞次栉比。幸好武建军也算是见多识广,在现代的时候,他也参观过故宫、北海之类的古代园林,要不然如此规模的古建筑群,非让他眼花不成。 吕布和桓季却没这么幸运,两人不住的左瞧右看,嘴里不时的发出赞叹之声。吕布虽然没少去过长安的皇宫,可是那时候他也不敢随便乱转呀,虽然当时他也算是权倾朝野的人物,但也要注意上下尊卑不是。 甄渺把吕布的表现看在眼里,心中不胜欣喜。试问,这世上,谁人禁得住金钱的诱惑,哪个男儿不向往至高的权力?甄渺就是要用这万贯家财和这种人上人的权力来栓住这位英雄的心。 几人有说有笑的行至二门时,一群华衣之人从门内迎了出来。一位中年文士,排众而出,对着甄渺一揖到地:“弟未及料到,家兄来的如此之快,未及远迎,还忘兄长赎罪。” 甄渺哈哈一笑,上前拉住了那位文士的手:“逸纯,来来来,愚兄给你介绍两位英雄人物。” 甄渺拉着这位文士来到武建军和吕布面前道:“这位是在下胞弟,甄璞字逸纯。这位是并州武胜字正德,正德贤弟可是勇武非常,战场之上取上将首级如探囊取物一般,呵呵……这位亦是来自并州,姓武名毅字正兵。这一位,是正兵之义子,姓桓名季字幼谦,也是英雄了得的人物,呵呵……这位逸纯当认得,是愚兄的好友,甘田甘仙农,那是仙农之子,甘宁甘兴霸,水上功夫亦是了得,如今又拜在正德贤弟膝下为徒,前途不可限量啊。这几位都是一时俊杰,逸纯要多多亲近才是……哈哈……”甄渺介绍到武建军的时候,只是轻轻的一带而过,看来甄渺还在怪罪武建军抢了他家的乘龙快婿。 甄璞不住的向各人见礼,自然,武建军等人也不能失了礼数,不停的回礼问候。一番相识之后,飘璞自然命人大排筵宴,招待这些远道而来的客人。 第102章 桃色? 宴会基本上在宾主尽欢的气氛之中结束了,自有人带他们这些客人到客房之中休息,可是当武建军要与吕布进同一房间的时候,那位带路的家人却道:“武大爷,这是武二爷的房间,您的房间还在前面呢。” 吕布和武建军不由一皱眉,吕布不悦的道:“不去了,我与我家兄弟住一起就好,你回去吧。”说着伸手揽住武建军的肩膀就要进去。 不想这时,甄家的管家却来了,这位管家先向他二人施了一礼,客气的道:“武大爷,家主为您准备了房间,您这不去……不是让小的们为难吗?” 吕布吼道:“怎么?老子是客人,想与兄弟住一起都不行么?凭得这般啰嗦!” 管家连连点头哈腰至歉,武建军道:“我看算了吧,客随主便,你去吧,莫要为难他们,他们也只是传话而已,对他们发脾气有什么用。” 吕布把脖子一梗:“老子还不住这了,正兵,咱们去范阳城住客栈去。”说完,拉着武建军就走。 吕布心里明白,这甄家对他没安什么好心思,至少这种心思对吕布和武建军两人来说,不是什么好事。武建军自然也知道这甄家的意思,不过他万万没想到,甄家会做的这么明显。看来,这甄家还认为他们有世家的背景和财富做为依仗,就算并州真的杀了来,也不敢动他们,所以才会对他们这两位在并州有深厚背景的人如此施为。 管家和那位家人见此情景,不由急了:“尊客留步,尊客留步呀!您二位这不是要老奴的命吗?”这管家一边大声说着,一边让那家人去通知家主,他却急追吕布和武建军,但他不敢伸手拉这二人,只得不停的哀求。 吕布和武建军还没走到这处别院的门口,就见甄渺急急的跑了进,拦住了他二人的去路:“二位,二位,请稍安勿躁,都是在下怠慢了贵客,请二位原谅则个,原谅则个,呵呵……不过,在下家中确有一条规矩呀,这男客必是一人一间客房的,以示我甄家对客人的尊重,还忘二位体量,呵呵,体量……” 吕布气道:“在下想去范阳城中歇宿。” 甄渺连忙道:“哎呀……这如何使得?您二位是在下的贵客,要是让人知道我甄家怠慢了贵客,而让贵客去客栈歇宿,这不是在打甄某的脸么。” 武建军道:“好了,正德,你就消消气,客随主便。赶了一天的路了,都累了,回去休息吧。” 吕布不情不愿的放开了揽着武建军的手臂:“好吧,明天咱们走吧,你不在身边,我不习惯。” 武建军笑道:“行了行了,睡觉。”然后武建军对甄渺一礼:“给逸凡兄添麻烦了,我们明天就走吧,不能因我二人坏了府上的规矩。” 甄渺一听就急了:“不可呀,不可,贵客刚来怎么能走呢,而且正德贤弟也说了,帮在下防着那袁氏兄弟的呀。” 吕布道:“我当初也没想到,你们家还有这破规矩呀。” 武建军道:“你们在这讨论吧,我可是要睡觉去了。”说着,转身向自己的房间走去。 吕布一见武建军如此,他也不能走了,大户人家拉拢人的招数,他最清楚不过了,无非就是送女人或是男宠。他心里清楚,武建军对女人的兴趣一直没淡过,他怕武建军这家伙会背着他在外边偷嘴,如果因此让武建军沉迷其中,那他吕布怎么办。而且看甄渺笑的那贼样,很有可能就安了这心思。 果然,当吕布进了自己的房间后,就发现床上躺着一名不着寸缕的年青貌美的女子,吕布一见就毛了,转身奔房门,甩开守在门外的家丁,向武建军的房间跑了过去。 当他跑到武建军门前的时候,就见一名女子哭哭啼啼的从武建军的房中走了出来,吕布大步上前,用胳膊一扒拉,将那女子扒拉到一边,抬腿把门给踢开,大踏步的闯了进去。 当吕布来到屋中之时,却看到武建军光着膀子,站在床前,正差异的看着他。吕布几步来到武建军跟前,一把抓住他的肩膀,上下打量了一遍,急急的问道:“你怎么样?没被占什么便宜吧?” 武建军‘吭’的一声笑了:“这不是有人正在占我便宜么?” 吕布嘴角一扯,露出了笑容:“既然你这么说,那今天我还不走了。” 武建军挣脱吕布的双手,抓住他的双肩,然后双臂一措,让吕布的身体转了半圈,然后推着吕布的后背,向门外推去:“这是甄家的规距,我们不好给人家坏了。你放心吧,我向你保证,今夜,我一定守身如玉,行了吧。行了行了,快去睡吧。” 吕布走了两步,返身把武建军抱进了怀里:“你为什么就不担心我?” 武建军道:“担心什么?我相信,你也会和我一样的,去吧,去吧,睡觉啊!别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了。” 吕布全身肌肉一绷,腰向下一沉,脚下如生了根一般,武建军竟然没推动他。吕布眉毛一挑,邪笑道:“给点诚意。” 武建军疑惑的道:“啥诚意?” 吕布把脸一扬,双目微闭:“亲我一下。” 武建军笑了,揍上前去,在吕布的唇上吻了一下。当武建军要抬起头来的时候,吕布一把揽住了武建军的后脑,狠狠的吻上了武建军的双唇。 武建军也疯狂的回应着吕布的吻。两人直吻的,唇舌纠缠,不分彼此。吕布的一只大手,还不停的在武建军那光裸的脊背上用力的揉捏着,几乎把武建军的整个身体揉进自己的身体里。 这个吻,使两人都有点意乱情迷,吕布放开武建军的双唇,啃咬着武建军的下巴,然后是喉结,然后再慢慢向下,在武建军的胸膛上寻找到了那颗暗红的小珠,将其用双唇用力的吸吮,用牙齿轻轻的啃咬。武建军被吕布刺激的闭上眼睛,抬头仰面,双唇微张,发出一声长长叹息。 吕布听到这声叹息,他心中的欲火燃烧的更旺。吕布将手帖着武建军的小腹向下,就要穿过武建军的皮带,进到里边去。 武建军感觉到吕布的动作,连忙伸手抓住了吕布作恶的大手,武建军喘息的道:“别这样……这毕竟是在别人家里……” 吕布没理武建军的挣扎,他一矮身,用肩膀顶在了武建军的腹部,张开双臂拦腰抱住武建军,腰一用力,把武建军扛了起来,然后大步的走到了榻边。 武建军也不挣扎,他太清楚吕布了,到了这步田地,武建军已经无法再阻止吕布了,而且他自己也已经有了反应,既然如此,还不如在这里和吕布快乐一番呢,即使被人发现又能如何? 吕布将武建军轻轻的放在榻上,然后他迫不及待的去扒武建军的裤子,武建军把腰向上一挺,配合着吕布的动作,所以吕布很顺利的把武建军扒了个精光。 吕布的眼睛像狼一样的盯着武建军的身体,就连撕扯自己的衣服的时候,那目光都没离开过一瞬。吕布把自己的衣服快速的甩到了一边,然后一个虎扑,趴在了武建军的身上,上下齐手的在武建军身的一阵乱摸,嘴也没闲着,不停的啃咬着武建军胸前的那点暗红。 武建军的张开双臂,揽住吕布的肩背,用手不停的揉捏着吕布背上的肌肉:“操……你轻点,他、妈、的,咬疼我了。” 吕布口中发出一种犬类护食的时候发出的‘呜呜’声,武建军只得抱以苦笑。每次都是这样,完事后,武建军身上都会被吕布咬的到处都是牙印,事后武建军教育了吕布很多次,可吕布一次都没改过。 吕布又一次尝遍了武建军身上的味道,然后他让武建军侧躺在榻上,从衣服的兜里翻出一瓶油来,胡乱的做了点润滑,,他从背后抱住了武建军的腰,就急切的挺身进入了武建军的体内。 吕布一边律动着身体,一边啃咬着武建军的肩膀,一只手抓住武建军胯间之物,不停的摆弄着,另一只手臂则紧紧的勒紧了武建军那健壮的腰身,让两人之间再没有距离。 武建军绷紧全身的肌肉,对抗着吕布那一次比一次猛烈的冲撞。一条手臂伸向身后,抚摸着吕布那不停耸动的腰胯,一种充实的,摩擦的快感,从两人结合的地方传遍全身。每次有这种快感的时候,武建军心中都会升起一种懊恼和羞辱的感觉,因为作为一个男人,竟然在这种情况之下也能获得快感,这真是一件很丢脸的事。所以,每当这种快感来临时,他都会紧咬牙关,不让那让人羞愧的呻吟之声从口中溢出。 吕布的冲撞渐渐的猛烈起来,每到些时,吕布都不禁在武建军耳边低沉的问:“舒服么?叫哥哥……听话……叫一声哥哥,我就放过你……叫出声来……我想听……啊……你太棒了……建军……啊……就叫一声……” 每当这个时候,武建军心中都会升起一种欲望,他希望一会轮到他的时候,把吕布蹂躏的更惨烈一些。武建军喘息的道:“妈、的……一会……老子要……操……啊……操……死你……” 吕布‘吭’的一声笑出了声:“欢迎……老子……巴不得小老虎发情呢……”吕布突然停止了说话,而动作更加猛烈了起来。武建军知道,最后的关口到了。果然,吕布双臂紧紧的勒住武建军的腰,猛力的狂顶了几下,然后就死死的帖在了武建军的后背上,嘴里发出一声狼一般的吼声:“啊……” 两人累的趴在榻上喘息着,等待着下一轮欲望之火的燃起,可就在这时候,房门却被撞了开来,两人慌乱的拉过被子把两人的身体裹在了一起,然后才转头看向来人,当两人看清来人的时候,不由怒发冲冠。 第103章 骤变 来人不是别人,正是甄渺。甄渺急步进得屋里,当看清武建军和吕布的时候,不禁呆愣当场。过了好一会才回过神来,连连给二人施礼,吕布吼道:“谁、谁让你进来的。” 武建军讥讽的笑道:“完喽,被抓现形了,我先声明呀,这不是我的责任,是正德强迫我的。” 甄渺额头上的汗都下来了:“两位,两位请听我解释,这事……这……” 吕布恼了:“屁事?出去!” 甄渺真的有些蒙了,刚才管家明明告诉他,是他院里的小红进了武建军的房间,而且他在门外的时候还听到男人干那种事的时候发出来的叫声,可他万万没想到,会是吕布在这房中,而且一看两的样子,就知道他们刚才干什么了。要是为此事把这位爷给惹恼了,那可如何是好呀。 吕布看着站在那里犹犹豫豫的甄渺,他真想上去大巴掌抽他:“为何还不出去,莫要逼我骂人。” 武建军一张双臂,拦腰抱住吕布的腰身,把他死死的抱在怀里:“别激动,我想这其中一定有什么误会。”武建军转头对甄渺道:“甄先生,这就是你们甄家的待客之道么?甄先生如果不给出让我兄弟二人满意的解释,就别怪我兄弟二人不客气了。”武建军心中也是气恼,这甄渺明明知道他们两人的关系,还这么莽撞的闯了进来,这不是没事找抽型的么? 甄渺把脑门上的汗一擦,把心一横,才道:“在下刚才听我家的管家说,我院中的小红进了正兵的房间,在下就急急的赶了来,却不想……却不想……冲撞了贵客。” 吕布气道:“这跟我们有什么关系,还有,在我房中那名女子,是怎么回事?你安的什么心思?” 甄渺歉意的道:“是在下疏忽了,您二位也应知道,我世家招待贵客的时候,都要做到尽善尽美,让贵客满意才可,所以……在下不知正德贤弟不好女色……所以……唉……” 武建军问道:“那在下房中这女子呢?难道不是你们安排的?” 甄渺急道:“不,不,不,这小红是在下留着做偏房的,怎会安排她进正兵贤弟的房里,那不是辱没了正兵贤弟么。这其中必有蹊跷。” 武建军哼了一声:“在下不管你们为何如此,也不管这其中有什么蹊跷,在下只知道,在你甄家做客没有安全感,你出去,我与我家正德要更衣。” 甄渺无奈,只得退出了房间。武建军看着房门关上,他抓过衣服,快速的穿在身上,然后武建军一边帮吕布穿衣服一边道:“我看,我们还是去范阳,在这住着,真他、娘、的憋屈。” 吕布道:“刚才我就说走来着,你却不肯,看到了,哼……老子真想把这甄家给灭了。” 武建军道:“得了得了,人家好歹在路上也对我们有所照顾,我看这事算了,我们走就是了。” 吕布点头,两人并肩走出房间,却看到甄渺带着一队家丁守在门外,武建军被气笑了:“怎么,甄先生这是要将我二人抓起来是怎么的?” 甄渺连连施礼:“在下并无此意啊,并无此意。在下想要向二位贤弟解释一二,咱们能否屋中絮话?” 吕布面似寒霜,声如冰凌:“算了,在下无福消受甄先生的恩典,就此别过了。” 第28节 恋耽美 正文 第29节 三国之强龙不压地头蛇 作者:我也没辙 第29节 说完拉着武建军就向院外走。武建军却一把拉住了吕布:“你忘了季儿和维儿了,还有徐先生和他的母亲。” 吕布一拍脑袋:“胜急糊涂了。”然后吕布转身冷冷的对甄渺道:“烦请甄先生派一人为我二人带路,我们要去接我家小儿和朋友一起走。” 甄渺这回真急了:“万万不可呀,就算要走,也得等到明天呀,请二位回房歇息,容渺把此事查清楚后,渺再在二位面前谢罪。万请二位海涵啊。” 武建军道:“不必麻烦了,我们即刻就走。” 事到如今,甄渺是一点办法也没有了。正在双方对峙的时候,甘田带着甘宁挤进了圈子:“发生了何事?为何如此吵闹?” 甄渺对此事难以启齿,不由低叹了一声。武建军简单的把事情的经过讲了一遍,甘田劝道:“二位,看在老夫的面子上,就留住一夜,明日,老夫亲自送几位去范阳如何?” 吕布把脸一扬:“那老子的面子呢?我二人在此受到如此对待,脸早就丢尽了,哪里还有面子给你。哼!” 甘田还想说些什么,却见桓季和徐庶两人牵着几匹马走了过来。原来桓季和小姜维住的地方,只与武建军隔着一道墙,发生这么大的事,他当然听到了,但他一直没上前,只是躲在阴影里静静的看着,当他听到武建军要走的时候,就回屋收拾好了东西,带上小姜维,绕道徐庶的住处,把他们母子都请了出来,然后又去了趟马厮把几人的坐骑也牵了来。 在这个过程中,当然也有甄家的人看到他们,可他们是甄家的贵客,谁都不敢拦着,只得偷偷的报给管家知道而已。 桓季把坐骑的缰绳递到他们手中:“父亲,伯父,孩儿已经把一切准备好了,随时都可以离开。” 武建军接过缰绳,拍了拍桓季的肩膀:“干的好,儿子。”然后武建军的目光越过桓季的肩头,看了一眼熟睡的小姜维:“维儿没闹?” 桓季道:“父亲放心,维弟很听话。” 武建军点了点头,又对桓季身后的徐氏母子点头致意,然后武建军转回身来看向甘田和甄渺,对他们客气的一拱手:“那,我们就告辞了,后会无期。” 吕布冷哼一声,牵着马与武建军一起转身向门口走去,甄渺急的直跺脚,甘田在一边也急的直搓手,可是他们已经无能为力了。 当几人就要走出大门的时候,突然一队士卒从门的两侧冲了进来,团团把几们围在了当中,武建军转身对身后的甄渺质问道:“怎么?你甄家还要强留我等不成么?” 甄渺这时也傻了眼,因为此事真的与他无关,正在他不知所措的时候,甄渺的弟弟甄璞陪同一位中年的将军走了进来,甄渺一见到甄璞,就什么都明白了。甄渺大步上前,超过武建军和吕布,来到甄璞跟前,强压住心头的怒火质问道:“这一切都是你安排的对么?为何如此?” 甄璞一笑:“大哥,你此去荆州,这一去就是两年多,你当然不知璞的心酸,如若不是袁熙将军的照应,这个家早就没了。哼……你以为你现在还是家主么?呵呵……错了,我甄璞现在才是这一家之主,所以,你无权来质问于我。” 甄渺气的抬手就要打甄璞,甄璞身边的那位将军抬手抓住了甄渺的手腕:“有本将军在此,何敢行凶?来人,将此恶徒给某拿下。” 话音未落,两名凶悍的士卒上前抹肩头拢二背就将这甄渺绑了起来,甄渺不由破口大骂。武建军等人,只是冷眼旁观,并不动作。而甘田已经怒了,他大喝一声:“休伤我友。”说着就蹿了上去。 要说这甘田,虽然顶了一个将军的名号,但其真正出身不过是一水贼而已,其功夫也是野路子,连三流的将军都比不过。所以都没用那位将军动手,甘田就被那些士卒打翻在地,绑了起来。 甘宁这时已经加入了战团,但只比他爹多坚持了一会,就被那将军的手下生擒了。 武建军慢条斯理的对吕布道:“仁兄呀,你看你把你徒弟教的,连这些个小虾米都打不过。你这不是误人子弟么?” 吕布委屈的道:“这能怪我吗?是他自己烂泥扶不上墙,与我何干?唉……” 对面的那位将军冷哼了一声:“哼……莫要再呈口舌之利,本将军怀疑尔等是奸细,快快束手就擒,乖乖地随某回去问话,省的麻烦。” 武建军笑道:“哦?那敢问将军,您尊姓大名?” 那将军冷笑道:“说出本将军的名字,非吓死尔等不可,本将军就是显雍(袁熙字)将军帐下虎威大将军,复姓淳于名琼,字仲简……” 武建军听了不由冷笑:“我当是谁,原来你就是那位望风而逃的虎威大将军呀。”其实武建军对于淳于琼并不了解,只是在并州时收到过关于他的情报,因为当时淳于琼随袁绍驻于长安,当张辽以追刘备的名义发兵雍州的时候,袁绍就派过淳于琼去把守冯翊城,结果,这位袁绍口中的虎威大将军,还没赶到冯翊城,就得到了张辽过黄河的消息,吓的他转头就逃回了长安,以至于冯翊城兵力空虚,被张辽轻易得手。 吕布自然也看到过这些情报,吕布不由笑道:“不想,今日得见淳跑跑,在下真是三生有幸呀,呵呵……这位淳跑跑大将军竟然跑到了这幽州,这腿可够快的呀,呵呵……不知淳跑跑将军是如何逃出长安城的呢?”这个淳跑跑一词,当时是武建军看到那份情报后,给淳于琼起的外号,当时把吕布乐的够呛,所以,他对这位淳于琼淳跑跑的印象非常深刻。 吕布此话一出,立即引起了一阵哄堂大笑,就连桓季这种冷面冷心的人也不由笑出声来。 淳于琼被气的脸都紫了,他伸出那颤抖的手指,指着吕布和武建军:“尔等莫要张狂,一会抓住尔等,老子就先……就先……扒了尔等的皮!”他一挥手,那些士兵纷纷向吕布等人围了过来。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姜姜给俺找出常识性的错误,俺跟淳于琼不是很熟(汗……跟本不认识他,呵呵……)所以在百度查了半天关于他的资料,但百家姓里,没有姓淳的,少数民族里有复姓淳于的,所以在这个问题上纠结了很久。最终俺是抓阄来决定的,结果还是弄错了。 在这里特别感谢姜姜。 第104章 战 百多名幽州兵小心的,慢慢的向几人围了过来。他们来前就知道,这几人都不是好惹的主,听主将淳于琼说,要先让那些女子消耗一下他们的体力,然后再来抓捕,不知道他们现在消耗的怎么样,不过,看样子,这几人的精神头还是很好,不像是刚刚从女人肚子上滚下来的样子。 甄璞站在一边看着,他现在心中后悔的很,因为他没想到这位家主哥哥会带这么几位回来,如果他知道,在家多准备点蒙汗药、软骨散之类的东西,哪用得着这么麻烦。可是,他家也不是开黑店的,一时半会上哪找这些东西去,所以只能用女人来消耗他们的体力。恨只恨那管家甄六,没事你把小红弄到他们房间干麻,致使现在计划全被打乱了。 武建军等人,都抽出并州产的战刀,戒备的盯着围过来的幽州兵,这些幽州兵在他们的眼中,不存在任何威胁,不过,他们得考虑徐老夫人,所以,他们不可能放开手脚拼杀。 桓季把小姜维交到徐庶手中:“徐先生帮季抱一会,季先冲杀一阵。” 徐庶把小姜维抱在怀里,点头道:“桓将军放心,只要庶有命在,就不会让小公子伤到一根寒毛。”徐庶知道,凭借他三人之力,完全可以轻松的脱险,可是如今有他们母子在,吕布三人,就不得不有所顾及,不敢放手施为。所以徐庶心中,多少有些歉意和感激。 桓季怒吼一声,一刀将冲上前的一名幽州兵斩杀,他大声道:“父亲,伯父,季要放手冲杀,以减少这里的压力,请父亲准允。” 武建军知道,这样防守,光凭他们三人也没问题,只是压力会很大,最好的办法,就是游动作战,那样可以拉开敌我之间的距离,不至于四面受敌。武建军道:“季儿小心,为父准了。”说着,他把手中战刀一挥,连砍三名幽州兵,然后身形移位,补上了桓季的缺口。 桓季怒吼一声,如同一头猛虎,一头冲进了羊群。那些幽州兵一见,心头狂喜,他们没想到,对方会做出如此不智之举。 淳于琼当然也看到了,他兴奋的大叫着:“先把那小子宰了,都给我上!”在淳于琼的指挥下,几十名幽州兵一拥而上,呼啦一声向桓季围了过来。 桓季哪能让他们围上,他找准了一个方向猛杀了过去。桓季就如同一团黑色旋风,卷起一片哀嚎和一阵阵令人牙酸的骨骼断裂之声。那把战刀,更如同一台绞肉机一般,所过之处,残肢断臂横飞,其间还夹杂着几颗人头。 那些围上去的幽州兵终于认识到,谁才是猛虎,谁才是羊群,不幸的是,他们这些平日里趾高气扬,为虎作伥的幽州兵们,今日却轮为了待宰的羔羊。认清了这一点,这些幽州兵们一声发喊,四散奔逃,再不敢与这只猛虎照面了。 淳于琼见此,大为吃惊,他还没见过在步下如此勇武之人。淳于琼把牙一咬,暴喝一声,提着一封三尺长剑,亲自向桓季杀了过来。 桓季现在浑身浴血,斜提着滴血的战刀,矗立在那里,盯着淳于琼。就在两人将要接战之时,桓季的身后突然红光一闪,之后传来一声惊天动地的爆炸之声,把那些乱跑的幽州兵与甄家之人都吓的呆愣当场。淳于琼更惨,那爆炸声一起,淳于琼就下意识的把宝剑一扔,惊叫着掉头就向大门跑了过去。 他是经历过长安之战的,知道这爆炸意味着什么,他还清楚的记得,当时那些被那无可匹敌的气浪掀上天的兵丁,他还清楚的记得,在那轰响之后,上千的士卒瞬间化成一片血雨,残肢断臂乱飞,当时甚至有一条人的肠子掉落在了他的头上,差点把淳于琼吓疯。那种力量完全不是人力所能抗衡的,在那种力量面前,不管你有多大的能耐,都会在瞬间被撕成碎片。 桓季也愣了一下,不由转头看向吕布和武建军,他知道这爆炸之声肯定是出于吕布或武建军之手,因为他们身上都带着三枚应急用的手榴弹,他不知道吕布和武建军遇到了什么,会急情之下用上了这大杀器。 吕布没管这些,他一见淳于琼要跑,他用脚尖挑起地上的一杆长枪,抓在手中,奋力的向淳于琼的方向扔了过去。可怜的淳于琼,刚跑到大门前,就被这飞来的长枪来了一个对穿,把他的身体死死的钉在了地上,淳于琼痛苦的哀嚎了一声,挣扎了几下就断了气。 此时,不知是谁一声发喊,把那些呆愣的幽州兵惊醒,他们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的失去了斗志,争先恐后的向大门方向跑去。 吕布从腰里抽出一枚手榴弹,等着那些仓皇的幽州兵快到大门前的时候,轮起臂膀将那手榴弹扔向了大门,只见红光一闪,伴随的震耳的轰响声,大片的幽州兵被炸倒在地,跑在最前面几人,更是被那爆炸的气浪掀飞上天,在空中翻了几个不自然的跟斗,‘噗通’一声摔在地上,再也不动了。 后边的幽州兵一见,哀嚎一声四散奔逃。吕布大笑,提戟上马,就在这院中追杀起那些乱跑的幽州兵。武建军看着吕布兴奋的追杀着那些溃兵,对此他只得抱以苦笑。 此时桓季走到了武建军面前:“刚才是父亲扔的手榴弹?” 武建军道:“是,我发现有人想暗箭伤你,所以,急情之下,就送了他一颗。”说着,武建军向那个方面一指。 桓季转身向那里走去,短短几十步的距离,桓季还挥刀斩杀了三名幽州兵。当桓季走到刚才爆炸的地方,在他面前,是一个被炸出来的黑乎乎的土坑,在坑的边上,倒着一具尸体,但这具尸体的下半身已不知去向,肠子肚子流出老长,他的手中,还死死的抓着一把断弓。 桓季用脚把此人翻了过来,仔细的辨认,可是由于那人的脸都被炸黑了,怎么看都辨认不出来。这时,桓季的身后传来武建军的声音:“别看了,是甄家的管家。” 桓季挥刀将这那尸体的人头砍了下来,提在手中,走到武建军面前:“谢父亲救命之恩。”桓季知道,在战场上,最怕放冷箭,如果不是武建军发现的早,估计现在倒下的将是他自己。 武建军拍了拍桓季的肩膀:“我们父子之间,还用得着谢吗?以后在战场上,要分外的小心呀,为父可不想失去你,因为你是为父的亲人。” 桓季眼眶有些湿润,他把战刀交到提着人头的手中,单臂抱住了武建军腰,把头靠在了武建军的胸前:“父亲放心,季儿会的,季儿保证不再让父亲担心。”武建军伸手拍了拍桓季的后背,然后用手抚摸着桓季的后脑,以此传达着他对桓季的关爱。 这时吕布已经把那几十个溃兵扫荡一空,提马转到武建军和桓季身边:“季儿,你这孩子,真不懂事,都把你父亲的衣服弄脏了。” 武建军的鼻子差点给气歪了,他瞪了吕布一眼:“快去看你儿子,我们父子之间的事,你少管。”说着,武建军用力把要抬起头来的桓季又按回了怀里。 吕布悻悻的嘿笑了两声,策马来到徐庶跟前:“谢徐先生帮我带孩子,呵呵……”说着跳下马来伸手就要去抱小维儿,徐庶却一闪身:“主……那个,正德兄,你家小公子与庶有缘,庶很喜欢他,就让庶抱会。”徐庶是真喜欢这小维儿,并不止是因为他是吕布的儿子,而是这小家伙太可爱了,不但长的好看,就连这胆子也不是一般的大。这么激烈的战斗,他竟然就那样瞪大了眼睛看着,不哭也不闹,除了第一声爆炸,把这小家伙吓了一跳外,第二声根本就没影响到他。徐庶暗暗感觉,这小家伙将来的成就必是不凡。 此时,小维儿却在徐庶的怀里向吕布伸出了两条小胳膊,咿呀的道:“爸……爸……” 吕布一听大乐:“嘿……我儿子会叫爸爸了,呵呵……”在三国时期,爸爸这个称谓很少出现在口语之中,但是武建军在教小家伙说话的时候,经常让小维儿叫爸爸,吕布自然也就知道这个词的意思了,所以怎能不让他兴奋呢。 吕布一把将小维儿从徐庶怀中抢了过来,高高的举过了头顶,兴奋的转了一圈:“我儿子会叫爸爸喽……”可是他还没兴奋完,一道水线正浇在吕布的脸上,浇的他连眼睛都睁不开了。 这一幕,正好被武建军和桓季看到,把这两人笑的,都直不起腰来。徐庶本来是不好意思笑的,可是听到这二人的笑声,他不由也笑出声来。 吕布沮丧的把小维儿放下来,抱进了怀里,低头看着怀里小姜维那张天真幸福的笑脸:“你个小家伙,刚夸你有出息,这么一会就尿了老子一脸。”徐庶看到吕布的变化,不由有些发呆,因为吕布前后反差太大了,刚才还是杀人的魔王,这一转脸,就成了一位宠溺娇儿的父亲,这种变化,让徐庶产生了一种不真实的感觉。徐庶心中不由感叹:虎毒不食子呀! 第105章 各有心思 武建军笑道:“你当养儿容易呢?行了,杀了人家幽州的将军,我们还是收拾行装,赶快跑路,呵呵……” 桓季道:“父亲稍等一会,季儿去弄辆马车来,给徐老夫人乘坐。” 武建军道:“还是季儿想的周全,去,小心些。” 徐庶连忙道:“不必如此,家母会骑马的。” 武建军推了桓季一把,让他去准备车。武建军转身对徐庶道:“徐老夫人还是乘车,上年纪的人了,不比我们年青人,受不得的奔波之苦了。再说,弄辆车,走起路来也方便一些。” 武建军说的真诚,徐庶听得感激,他当然也希望母亲能舒服一些,但总这样拖累别人,让徐庶心中有些不安。徐母却道:“谢将军体恤,哎……老身如此,太拖累将军了,长此以往,这怎么使得。不如,你们自去,老身在外自有办法养活自己,将军不必为老身挂怀。” 徐庶一听就急了:“母亲……”徐母一叹,伸手止住了儿子的话:“为娘也是一甲子的人了,再经不得这劳累之苦,儿呀,这二位将军都是仗义之人,你随他们去,不必为娘担心就是。” 武建军插话道:“徐老夫人,我们与元直先生是朋友,那么您就是我们的长辈,哪有小辈把长辈扔下不管的?您这不是让我们挨骂么?您呐,就踏踏实实的坐您的车,就算是来了千军万马,就凭我们三人,也能护得您周全。” 几人正在说话,甄渺蹒跚的走了过来,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渺代我甄家,给几位赔罪了,求几位留在我庄上。” 武建军冷哼了一声:“留下?这次是让这狗屁的将军来抓我等,那么下次,是不是要在我等的饭菜之中下药呢?您的厚德,我们受之不起啊,我们也得为小命着想呀。” 甄渺没理武建军的冷嘲热讽,他把目光盯在了吕布身上:“正德将军,渺求你了,留下,如果你走了,我甄家可就全完了呀。” 吕布冷冷的道:“你们甄家完不完的跟我们没关系,凭得啰嗦,哼,老子没把你甄家的人杀光,已经给你留了面子,滚边去,看见你就烦。” 正在这时,桓季赶着马车进了院子,武建军和徐庶扶着徐老夫人上了马车。甄渺一见,真的急了,他一把拉住了正要上车的徐庶的衣襟:“徐先生,徐先生,我甄家对徐先生可是待若上宾呀,您看在渺的面子上,说句话,求个。” 徐庶本就讨厌这世家大户,如果不是武建军和吕布力约,他才不来这里住呢。徐庶奋力一抖袍袖,呲啦一声,竟然把被甄渺抓住的衣襟给扯了下来,之后跳上车辕,一抖缰绳,架着马车向大门口驶去。 几人快要出门的时候,看到甄璞正呆愣的站在那里。这位甄璞直到现在还不能接受这个事实,这本该是一个天衣无缝的计划,怎么到最后会落得这么一个结果。 武建军与吕布对视一眼,吕布问道:“此人罪大恶极,要不要给他一个了断?” 武建军道:“算了,他与他的那位哥哥都没安什么好心思,留着他继续跟他哥斗。” 几人没受到任何阻隔,顺利行出甄家,向着范阳城方向行去。并不是甄渺和甄璞不想拦他们,只是他们不敢再捋虎须了。 甘田走到门前,看着武建军等人远去的背影,不由一叹:“儿呀,你随你师父去。” 甘宁急道:“那父亲呢?” 甘田看了一眼远处的甄渺:“他毕竟是我的好友,如今逢难,我不能扔下朋友不管呀。唉……” 甘宁把脖子一梗道:“父亲不走,儿也不走,儿誓死陪在父亲身边。” 甘田把眼一瞪:“誓死什么?你想让我甘家绝后不成?再说,留下也未必有事,走了的也未必没事,你自去就是,凭的啰嗦,还不快去,这是父命。” 甘宁没办法,父命难为呀,他悻悻的到后院牵马,向武建军等人的方向追了下去。 甘田走到甄渺身边:“为何在此事之前,你不与我商量一下?” 甄渺叹了口气:“是我太心急了呀,都是管家甄六误事呀,如若不然,这一箭双雕之计就成了。” 甘田疑惑道:“你不就是想用女色迷惑正德么,然后想办法说服他娶你那小侄女。你还有什么鬼心思?” 甄渺一叹:“事到如今,我也不瞒你了,老友。你以为我那兄弟这两年来在这幽州的所做所为,我当真不知么?他用钱财买通袁尚,用美色结好袁熙,每日与袁熙醉酒声歌,他为的什么?还不是为了这家主之位。我知道,我一回到这幽州,他必将我除之而后快。而渺离开幽州两年,人脉全无,你让我如何做?为了自保,不得不把这并州的二位绑在我的战车之上呀。你也知道,像他们这种身份,就算是袁尚袁熙也不敢明着招惹他们。此次之事,我也没想到呀,袁熙竟然如此大胆,敢明目张胆的来抓这并州之人。唉……” 甘田道:“不是我说你呀,你与你那兄弟争斗,毕竟是家事,把人家牵扯进来,已是不厚道了。如今……如今怎么办?这幽州的将军也杀了,这并州之人也走了,那袁熙哪肯善罢甘休。” 甄渺咬牙道:“唉……即使我不想把他们牵扯进来,你也看到了,我那兄弟怎肯放过他们,唉……如今还能怎么办,先把那杂种杀了,解我心头之恨再说。”说着,从地上捡起一把宝剑来,气冲冲的向甄璞奔了过去。甘田连拦的心思都没有,他的心里也窝着火呢,怎还会为这罪魁祸首求情。 甄璞此时也回过了神来,却看到哥哥甄渺气势汹汹的冲了过来,他不用想也知道甄渺要干什么,吓的他双腿一软,跪倒在地:“兄长,看在你我一奶同胞的份上,饶命呀,弟再也不敢了。” 甄渺将剑向上一伸,用剑尖指着甄璞的咽喉:“你还知道我们乃一级同胞?你还有脸求我饶你,你还想有下次?嗯?” 甄璞把牙一咬,声泪俱下的道:“都是弟一时糊涂,求兄长饶过弟这一次,弟有办法解决目前我甄家的困境。” 甄渺一听,把剑放了下来:“好,说来听听。” 甄璞心中一喜:“如今之事,我们只要把这罪责推到那并州之人即可,只要有弟在,袁熙不会为难我甄家的。” 甄渺冷哼一声:“就这么简单?” 甄璞诚恳的道:“是,那淳于琼自长安逃回之后,袁熙只把他当做一名走狗而已。只要我们出些钱财,再把此事推到并州之人身上,我们甄家必能平安无事。” 甄渺问道:“那我问你,为何我们才到家中,这袁熙就急急来抓人?我就不相信,你会如此心急。” 甄璞道:“家兄,此事非弟之愿呀,最近这袁熙抓到一名并州之人,袁熙对其非常喜爱,但至今这袁熙也未能得到他的身体。袁熙自此迷上了并州之人,以致这袁熙听了甄六的奏报,非要拿下这并州之人不可。” 甄渺的冷汗都下来了:“难道我们一到家中,这甄六就报到袁熙那里去了?他是我甄家之人还是他袁家之人?还有,难道这袁熙就不怕这并州的报复么?” 甄璞道:“如果是在以前,袁熙必不敢如此,只是最近听说,并州的吕温侯与武建军将军被张文远逼迫而走,如今并没在并州。他们并州如今还自顾不暇,怎么会管到这里来。” 甄渺听到这里,手中之剑不由惊掉在地上:“你说什么?吕温侯与武建军都不在并州?那他们现在何处?” 甄璞道:“这倒不知。” 甄渺喃喃自语的道:“同样勇武过人,同样才思敏捷,同样是断袖之恋……那……那……刚才走的那两位不就是……不就是……” 这时,站在一边一直没说话的甘田道:“很有可能。” 甄渺喃喃的道:“完了……全完了……我们怎会招惹了这两位瘟神。” 甄璞一听也回过味来,他眼球一转:“兄长,这有何难,他们不过三人而已,只要袁熙将军派一千兵马,就算是累也能把他们累倒。” 甄渺把牙一咬:“为了我甄家……也只好如此了,唉……” 甄璞一听此话,眼中不由闪过一抹阴毒。 这边吕布等人,此时已经行出了几里路,徐庶对吕布道:“奉先,如今有何打算?” 吕布看了一眼车对面的武建军:“你问他,这些都是他安排的。” 武建军一笑:“我们先送先生到你那好友之处安顿下,至于我们会暂时住在范阳城中,等把事办完,再来接先生。” 徐庶道:“建军,你有没有想过,甄家很有可能已经猜到了你们二位的身份,如今你们二人再这样,会很危险的。我看,还是先随我一起住在孔明家中如何?” 武建军笑道:“不必了,俗话说:越是危险的地方,越安全。” 徐庶道:“那在离开之前,建军就不该告诉他们,我们要去范阳呀。” 武建军道:“先生,兵法中不是说,虚则实之,实则虚之吗?哈哈……” 徐庶叹道:“建军的胆量,庶不如也,呵呵……” 第106章 卧龙 甘宁告别了父亲,放马奔驰,不到半盏茶的时间,就追上了吕布等人。让甘宁奇怪的是,武建军和吕布并没问他原由,就让他加入了队伍,以至于他在路上想好的说辞也全无用武之地。 天慢慢的亮了起来,吕布等人此时正在一处山谷中行进,当他们转过一片树林,眼前豁然开朗,此处土地平旷,芳草鲜美,各色野花点缀期间。不远处,雾霭之下一处小湖,在初升的朝阳下,闪着粼粼的朦胧的光辉,给人一种不真实的感觉,如同梦境一般。 在湖畔,建有几间茅庐,这处茅庐不但没有破坏这里的美景,反而与这美景完美的融为一体,更是起到了画龙点睛之效,给这里增添了几分的灵气。几声鸟叫虫鸣让此处更显宁静安逸,如同世外桃源一般。 几人被这大自然的美景所震撼,不由勒住缰绳,驻足观望。他们不忍去打破这一方宁静,更不忍去践踏那萍鲜草。 甘宁这厮在这些人之中,算是一个例外。他在江南见惯了大自然的鬼斧神工,再加上,他本是水贼出身,本身也没读过多少书。所以,对此,甘宁并没什么特别的感觉,对他来说此处只是好看些而已。 甘宁见大家都驻马观望,不由拉了拉桓季的袖子,压低声音道:“嘿……我说兄弟,干麻不走了?我看这里也没有可埋伏的地方呀?” 桓季没理这厮,继续欣赏眼前的美景。武建军可是给他们讲过《世外桃园》的故事,当然,武建军不可能记得全文,他只是记得大概的意思而已,当个故事讲给大家听的。 桓季心中一直向往着真能有这么一片桃园存在,那么他可以与父亲和伯父住到那里,过上那种与世无争的生活。 甘宁见桓季不理他,悻悻的退到一边,可是这种沉默让他感觉很不舒服。甘宁把心一横,他要勇闯这“龙潭虎穴”给这些“胆小”的人看看,他甘宁甘兴霸也不是吃素的。 甘宁一提马缰,双腿一夹马腹,战马一声长鸣,蹿进了那如花毯一般的草地。甘宁口中还发出声声的怪叫,惊的林中的鸟儿飞起一片。 吕布等人对此苦笑不已,武建军长叹一声,大声道:“牛啃牡丹呀!”说着,提马跟在甘宁身后走进了那片草地。吕布等人不由哈哈大笑,紧跟着武建军的脚步向那茅庐走去。 不多时,几人来到那茅庐前,徐庶跳下车辕上前轻打柴扉。片刻,从偏房之中,走出一名小童儿,边向这柴门走,边揉着惺忪的睡眼:“谁呀,这么早叫门?” 徐庶扬声道:“请小童儿去禀报你家先生,就说他的昔日好友徐庶徐元直前来拜望。” 那小童儿连忙摆手:“徐先生切勿高声,我家先生还未起身呢。您等着,我去唤先生前来。” 这小童刚要转身,却见主房的房门已经打开,一位十八、九岁的男子从房中走了出来。只见他,面容白皙纤瘦,明眸秀眉,唇红齿白,怎一个俊俏了得。此人身材微瘦、高挑,一身青布儒衫,让其更显飘逸洒脱。 此人一出现,徐庶就笑了,他向那年青人一供手:“孔明贤弟,别来无恙否?” 武建军此时正隔着篱笆上下打量这位历史上的千古牛人,他怎么也想不到,这位竟然如此年青,而且生的这么俊俏。武建军就想不明白,如此俊俏且有才的一位书生,怎么会娶了黄月英那样丑的一位媳妇。就算武建军是现代人也无法理解,即使这丑女再有才,武建军也只能仰慕而不可‘亵玩焉’。可见,这伟人就是伟人呀,不是一般人能忖度的。 武建军正在那发愣,突然被人推了一把,力量之大,差点把武建军从马上推下去。武建军立马回过神来,转头看向身边的吕布:“干什么?” 吕布苦笑不已:“人家诸葛先生在与你见礼呢。” 第29节 恋耽美 正文 第30节 三国之强龙不压地头蛇 作者:我也没辙 第30节 武建军的脸一下就红到了耳朵根,他连忙在马上向门口的诸葛亮一抱拳:“在下武毅,字正兵,见过诸葛先生。” 武建军没想到,他这句话一出口,就引起大家的一片哄堂大笑,就连桓季和甘宁这两个小崽子也跟着笑个不停。武建军疑惑的看向了苦笑的吕布,吕布压低声音道:“人家认识我们?” 武建军一拍脑门,歉意的一笑:“哈,对不起,化名叫顺嘴了,呵呵,让诸葛先生见笑了。在下并州武建军。”原来,在武建军愣神的工夫,这位诸葛亮已经叫出了他们的名字,武建军自然是没有听到,所以才闹了如此大的笑话。 诸葛亮听到武建军重新自我介绍后,连忙收住笑容,严肃的躬身一礼:“武将军之名,在下可是如雷贯耳。请武将军和吕将军下马移步,到我这寒舍一絮如何?” 武建军撇了吕布一眼,心中怪罪吕布,也不早叫他一声,以至于失了礼数。都说了这半天的话了,他们两个还坐在马上,这成何体统。不过他们二人身为武将,在马上行礼也算是自然,别人也挑不出什么毛病,可是这多少显得有些高傲了。吕布看到武建军的眼神,嘿嘿一笑,下巴一抬,望起天来。恨的武建军钢牙紧咬,恨不能上前咬他一口。 武建军对诸葛亮歉声道:“就不叨扰先生了,我们这次来,是送人来的,呵呵……如今,人已送到,我们也该离去了。” 诸葛亮一听急了:“这如何使得?二位将军即是元直的朋友,那自然是亮的朋友,怎能过门而不入呢?” 武建军道:“我二人,还有要事在身,真的不便叨扰,等此事办完,会回来接徐先生的。如果到那时,诸葛先生愿意随我等去并州一游,建军愿为诸葛先生做导游如何?呵呵……” 诸葛亮道:“难道连小坐的时间都没有么?”眼神中尽显失望之色。 徐庶连忙插言道:“贤弟,二位将军真有要事在身,不便久留。今后来日方长,必有相见之日的。” 武建军也道:“是呀,在下一见诸葛先生,就心生亲近,等我们把事情忙完,回来后,再与先生把酒言欢如何?” 诸葛亮点头道:“是亮矫情了,不过不知二位有何等要事,如此匆忙?如果有用得着亮之处,不防言明,亮必当鼎力相助。” 武建军笑道:“谢先生好意,今次之事,在下已经成竹在胸,而且这一路上,元直先生,已经帮在下做了万全的部署,最多不过半月,建军与我家主公就会回转,请先生放心就是。” 说着,武建军又从怀里取出了甄宓送的那个小药瓶,递给桓季,让他转交到了徐庶手中,武建军对徐庶道:“此药有防暑之效,现在虽然入秋,但秋热还是很厉害的,伯母身体虚弱,如果出现腹痛腹泻或是伤寒的症状,用此药即可。” 徐庶感激的对武建军一礼道:“庶代家慈谢武将军。” 武建军连忙还礼:“先生严重了,建军双亲远在天涯,无缘相见。自见到徐老夫人之时,就如同见到生母一般,心中倍感亲切。这也算是建军的一点孝道。” 徐母站在那里,一直未发一言,此时却道:“这一路上,承蒙武将军与吕将军照拂,老身在此谢过了。” 武建军和吕布连忙跳下马来还礼,他们可不敢受这长辈之礼的。吕布道:“老夫人万不可如此,您是长辈,您如此这不是折煞我二人么。布之家母过世的早,布也有心尽孝道,但子欲养而亲不待呀,让布一直郁郁。布非常羡慕元直先生,可以承欢膝下呢。” 徐母非常感动,双眼也有些湿润了。武建军扶住徐母的胳膊连忙把这话题岔开:“那个,反正到时候我们要把徐老夫人和元直先生接到并州去的,如果老夫人不嫌弃,我与奉先就拜在徐老夫人膝下,作一对义子如何?” 吕布大声叫好,一把把徐庶推到一边,他站在徐母身边扶住徐母另一条胳膊:“好呀,正合布之心意,呵呵……” 徐母双目含泪,笑着点头:“老身怎能嫌弃呢,能有你二人这等义子,是老身的福气呢。” 武建军和吕布连忙跪拜,左一个干娘右一个干娘叫的亲热,桓季和甘宁更是了得,跪在徐母跟前一个劲的叫奶奶。把他徐母乐的嘴都合不拢了。 徐庶在一边看的眼都直了,他不知道武建军和吕布为何突然会来这一出。不过,这平白的出现两位如此有能耐的义弟,还是让徐庶乐的找不着北。 几人说笑了一会,武建军和吕布等人与徐母、徐庶和诸葛亮依依惜别后,几人顺原路出了山谷,吕布不解的问道:“建军,为何不留下来与这孔明先生一絮?你不是说,卧龙凤雏得一可安天下的么?现在不正是与他亲近之时吗?” 武建军一笑:“奉先,我还是那句话,人才,我们很缺,但是招揽人才得讲一些方式方法,如果我们贸贸然的提出招揽之意,凭的被人看轻了。而且,刚才那一拜,不止是拜了一位母亲,更是拜来了一位大贤呢,呵呵……” 吕布点了点头,没再说什么。桓季道:“孩儿大概知道了父亲的意思……” 武建军抬手止住了桓季,淡然的一笑:“佛曰,不可说。哈哈……” 话音未落,武建军突然勒住了坐骑,吕布等人奇怪的看向武建军,也跟着收住了脚步。武建军低头沉思了一会才道:“总感觉忘了点什么,如今才想起来。我们现在的身份已经被这么多人知道,不能再如此光明正大的行事了。而且幽州敢如此肆无忌惮的抓拿我并州之人,一定是知道你我二人出走的消息。我看,我们还是得换一个新的身份,而且,还要乔装打扮一番才是。” 几人点头表示认同。桓季道:“这新身份好解决,可是这乔装之事……没有材料呀。” 武建军为难的道:“也是,唉……这样,我们绕道先赶往大本营,在那里行事要方便的多。”吕布和桓季点头,他们虽然不知道武建军所说的大本营在何地,但是,他们相信武建军早就做好了万全的准备。 甘宁惊道:“难道我们不是去范阳么?” 武建军一瞪眼:“多嘴,谁说要去范阳了?嘿嘿,我带你们去一个好地方。”说着,一声呼啸,双腿一夹马腹,狂奔而去…… 作者有话要说:在这里,我对前几天的不理智,向各位亲爱的读者道歉。 没辙在这里,诚恳的请求大家的原谅。 第107章 茅庐贤语 徐氏母子与诸葛亮望着吕布等人的背影远去,这才进得房中。诸葛亮亲自给徐母安排了房间,让其进屋休息,这才在客厅之中与徐庶对坐。 徐庶从怀中拿出一个小瓷瓶,倒出一些茶叶,熟练的泡好了一壶茶,斟了两杯,把一杯推到诸葛亮跟前:“这可是建军亲制之茶,在外千金难得呢。呵呵……” 诸葛亮端杯细品:“好茶,如天上的甘露一般。”诸葛亮停顿了片刻道:“仁兄怎与他二人一路了?” 徐庶道:“唉……自从接到了贤弟的书信,愚兄就带着家母赶往这幽州,不想在路上碰到了猛虎,幸得温候出手相救,这才平安抵达呀。”徐庶把这几天的桩桩件件讲给了诸葛亮听,诸葛亮听了也是唏嘘不已。 待得徐庶讲完,诸葛亮道:“没想到,这幽冀二州的富绅也如此龌龊,竟干出如此之事。想那温候,身边已有武建军,怎会对那甄宓再起心思呢?” 徐庶惊道:“贤弟,难道你对温侯与建军的关系,一点都不反感么?” 诸葛亮笑道:“为何要反感?亮倒感觉他二人是天生的一对,地造的一双呢。” 徐庶苦笑:“没想到,贤弟还有如此胸襟。” 诸葛亮道:“不是亮有胸襟,呵呵……仁兄,亮来问你,如果你来择偶,而可选之人有两位,一位才学出众,一位貌美如花,仁兄选哪一个?” 徐庶道:“自然选貌美了,女子无才便是德么。” 诸葛亮摇了摇头:“亮选才。一人技短,众人技长。如有一位如武将军那样才学出众之人结发,并相互扶持,何愁不立伟业。” 徐庶道:“言之有理,不过,他们二人毕竟都是男子,结成异姓兄弟也未尝不可,何必……” 诸葛亮笑道:“男子又如何?前有分桃之情,后有断袖之恋,现已成为美谈。结义兄弟虽可,但毕竟隔差一层,当彼此成家之后,必生私心,未必可以同心同德呀。”诸葛亮停顿了一下,饮了一口茶,然后对徐庶暧昧的一笑:“仁兄,你现在可是他二人的义兄呢。” 徐庶连连摆手:“此事与庶无关呀,这一路上,二位将军对家母照顾有佳,而且处处尊敬。况且,在此之前,庶已归并,二位将军根本不必如此拉拢于我,所以,庶认为,他二人必是真心的。” 诸葛亮听了,不由眉头一皱,心想:看来是冤枉这二人了,徐庶已经归并,再来这么一出拉拢他,未免显得过于矫情。要说是做给自己看的,那出于什么目的?想要拉拢自己?看着不像。自己现在名声不显不说,就算是名扬天下,但是真才实学方面,连人家武建军的百分之一都比不了,人家为何要拉拢你。这么看来,此事确实发乎于他们的本心。那么,这二人就更了不得了,二人不但都有才学,而且武艺堪称天下第一,再加上这尊老之情,必成美谈。可见其人品之尚,德行之高。在这世上,有才之人不少,但德才兼备之人难寻呀。 徐庶见诸葛亮低头不语,不知他在想什么,徐庶轻咳了一声:“贤弟……贤弟……” 诸葛亮一惊,醒过神来:“仁兄叫我?” 徐庶道:“贤弟在想什么?” 诸葛亮一叹:“看来先前是亮错怪二位将军了,看来,他们拜义母之事,却是发乎于心的。” 徐庶一笑:“不想贤弟才见他二人一面,对他们就如此了解呀。二位将军虽然才学出众,但行事却非常率真,只要他们信得过你,什么事都直来直去,从不隐藏。这也是让庶佩服之处。” 诸葛亮一笑:“亮与二位将军,并非只有一面之缘,呵呵……” 徐庶一听,来了兴趣:“哦?难道在此之前,贤弟与他二人曾有谋面?” 诸葛亮道:“亮此番游历,可谓收获颇丰呀。亮一路行来,所见所闻,无不让亮心寒。各地诸侯,个个都说自己礼贤下士,个个都说自己心怀天下苍生。可是,亮所过之地,百姓皆都哀鸿遍野,苦不堪言。唯独一处之民,不但安居乐业,而且非常富足。更可贵的,在那里,人人好学,知而自信,而官府对其民,真正做到了‘诚信’二字。甚至亮听说,只要那里的百姓,在外受到欺压,那里的官府,竟然出兵为民解困。如若不是亮亲眼所见,亮绝不信真有如此之事。 而且,亮在那里生活了近三个月,所见所闻,皆是军爱民,民拥军,抑或官爱民,民尊官之事。在那里,官府与军队和百姓的关系,真如鱼水一般。而且,官府真正去了解民间的疾苦,认真的帮百姓解决难题。比如官府帮助工坊和农家,改良器具,改善生产技术。如今在那里,冬麦亩产竟然高达四石之多,而且在下半年还可以种植大豆或是从西域传来的一些作物,使农家的收入更是可观。还有,如果农家或是工坊如果缺少金钱,可以向官府借贷,其利息非常之低。如此种种,在别的地方,不要说见,就算想都想不到。” 徐庶疑惑的道:“此地为并州?” 诸葛亮一笑道:“正是,当时亮对温侯和武建军这二人产生了好奇,就在晋阳住了些时日,所以在那里,亮混迹于百姓之中,见过他们二人数面。” 徐庶笑道:“我说怎么刚一见面,贤弟就认出了他们。原来如此。那为何贤弟不在并州选一处隐居?” 诸葛亮道:“唉,在去并州之前,亮已选中了此处,当时建这茅庐之时,亮无事可做,所以才到并州游历了一番。如果不是如此,亮真想在并州做一小民呢。呵呵……” 徐庶揶揄道:“我看并非如此,我看你是撒下香饵钓金鳌!哈哈……” 诸葛亮哈哈大笑:“唉,什么事都瞒不过仁兄的双眼呀,亮是有此意。因为亮知道,他并州如今正是缺少人才之时,但如若亮去自荐,必显不妥。并且亮已看出并州的意图,他们为何一次次的放过南边的曹操?其实他们的下一个目标是这里——幽州。只有这黄河以北彻底归并之后,并州才会放手来争夺这天下。到那时,才是你我建功立业之时呀。” 徐庶道:“那为何刚才见到他二人之时,你却不说此事?” 诸葛亮苦笑道:“不是亮不想说,只是他二人来去匆匆,哪容亮有说话的余地呀。” 徐庶笑道:“这有何难,待到他们回转之时,贤弟再分说此事也不晚。愚兄也在旁帮你说项,此事必成。” 诸葛亮叹道:“如果不是有武建军此人,你我之才也应是上上之选,必不会如此轻易投靠于人。但如今有武建军此人在,亮就无法升起这骄傲之心呀。盼只盼,将来能在他身上,学得一些本领呀。” 徐庶笑道:“建军之能,确实了得。在路上之时,建军就送了愚兄两本书籍,贤弟来看。”说着,徐庶拿出两本书来,一本是算术初级本,一本是《自然》。这两本书,都采用了后世的一些排版手段,图文并茂,简单易懂。特别是《自然》,许多插画都出自己蔡琰之手。 这本算术初级本,里边的内容,从认识阿拉伯数字开始,一直到一元一次方程,这些知识,徐庶和诸葛亮虽然会,但用中文的数字来表达,就没这本书上的那种数字简单快捷了。 最让他二人震撼的是《自然》,这本书中,对于大自然的一些现象进行了解释,如雷电,光与声音的速度,静电,杠杆原理,滑轮和光的原来等,甚至还有简单的万有引力,太阳、地球、和月球的关系,甚至还有太阳系的八大行星图等等。让这两位大贤惊讶不已,他们没有想到,原来,在生活中比比皆是的事物背后还有如此多的知识。 特别是徐庶用武建军送他的一个琥珀球与一块丝帕摩擦后,真的能把一些碎纸片吸起来的时候,更是让诸葛亮叹为观止,对这书中所描述的一些现象更是坚信不已。 这两本书,是武建军在养伤期间写成的,这本来是并州小学的教材,但由于印刷术的不完善,现在只印了几本,如今这几本书在并州还是机密,一般人不知道有这几本书的存在。这次出来,武建军打包,把这几本书都带了出来,他就怕在自己不在的时候,这几本珍贵的书籍会遗失。 他送给徐庶的目的,本不是想让他在诸葛亮面前显摆,只是让这位将来的部下系统的接受这种知识,可是让他没想到的是,徐庶竟然把这两本书推荐给了诸葛大神,以至于两人连午饭都忘了吃,用简单的工具做起了实验,一一验证这书中的内容。 最后,在小童儿的几次催促下,两人才依依不舍的放下那两本书去吃饭,在吃饭的时候,诸葛亮还不停的念叨着:真乃神人也…… 作者有话要说:唉,写的太慢了,这几天事比较多,我单位上也有些事要处理,家里,我父亲这也要照顾。对不起大家。 第108章 如此战谍 此时,武建军等人,停在了范阳以北百里外的一处偌大的府邸前,这处府邸比起甄家那座还要宏伟广大,与一座小城也不遑多让,那城门上面,一块用石头雕刻的门牌上写的是‘刘府’。 这刘府四周不但围有厚壁高墙,更是引水成护河,唯一通行的通道,是一座大吊桥,附近没有高大的树木,都是一些平整的田地或草场,环顾四周,不见一户民居,可见此处防范之严。 武建军提马走到吊桥边,对着城墙上喊到:“让王诚来回话。” 城上士兵见到这几位前来,都戒备的拿起武器把守在垛口,当听到武建军的喊话后,一位头领般的人物对下喊道:“来者何人?报上名来,某好为尔等传话。” 武建军大声道:“武建军。” 那头领一听,立即起身,激动的道:“快快打开城门,准备列队迎接,速去请王统领前来。” 不多时,城门大开,那沉重的吊桥也慢慢的放了下来,一队士兵,跑上吊桥,分立于两边。个个挺胸抬头,好不威风。 武建军等人,也都下了战马,牵着坐骑向吊桥走去,自有几名士兵跑上前来,接过他们的坐骑,牵进了城堡之中。 当武建军等人走上吊桥之时,却见王诚带着几人,慌慌张张的跑到了武建军面前,一撩衣襟,“噗通”一声跪在了武建军跟前,伸出双手拉住了武建军的一条胳膊,红着眼圈道:“军长,想的诚好苦呀!” 武建军的眼圈也有些红,自从武建军看出张辽与陈宫的心思时起,武建军就把王诚派了出来,为自己和吕布准备后路。曾经朝夕相处,这一别就是几个月,如何不让人想念。 武建军把王诚拉起,与他用力的拥抱:“我也想你们呀,辛苦你们了。” 王诚的眼泪‘唰’的流了下来:“诚不辛苦,诚只求今后不与军长您分开,日日守在您身边。” 武建军拍了拍王诚的后背,他的眼泪也在眼圈里打转。武建军一看到王诚,就想起在并州之时。那时候,虽然工作忙,但生活的也算悠闲充实,不像现在这样朝不保夕,让武建军生出一种恍如隔世的感觉:“好了,今后咱们不会再分开了,随时随地,一生。”说着,武建军轻轻的拍了拍王诚的后背,然后抓住他的双肩,上下打量起来。 吕布与恒季看着他们两人在那里热情的拥抱,两人心中也生出了感动,吕布不由想起了程默,现在也不知他怎么样了。 甘宁看到眼前这一幕,给他的感觉,只能是震惊,特别是听到武建军说出自己的真名来,把甘宁震的更是不轻。虽然在茅庐时,武建军也曾说过自己的名字,但那时甘宁根本就没注意听他们说话,因为那时候,他正在帮桓季在院中卸马车呢。 甘宁艰难的吞了口唾沫,轻轻的拉了拉桓季的袖子:“我说兄弟,师父和师叔的真名到底叫啥?” 桓季淡淡的道:“刚才你也听到了,家父姓武名建军。伯父的名讳还用在下说么?” 甘宁一把抱住了桓季的胳膊:“你们瞒得我好苦呀,为啥不早告诉我呀。” 桓季一边挣脱甘宁的怀抱,一边道:“早就说了呀,谁让你不听仔细了。” 甘宁死死的抱住桓季的胳膊,不让他挣脱出来,咬牙切齿的道:“你们一说这种事,就把我支开,你让我怎么听?” 桓季苦笑着放弃挣扎的动作:“当时不是信不过你,而是信不过其他人,如果我们在那些人面前暴露了身份,会给我们造成很大的麻烦。” 甘宁点了点头,这才把手放开。桓季接着道:“好了,跟着进城,哈哈,没想到,王诚这么能干,在这建起一座城来。”说着,拉着甘宁,随大队人马进了那座如小城一般的府邸。 武建军和吕布,在大队人马的簇拥下,进了大厅,吕布自然坐在了上手,武建军本想坐在下手位,但吕布强拉着武建军坐在了他的身边。其他人则按职务大小,分别落坐。 这时王诚才向武建军介绍到:“这位,原是咱并州军,第一军第三师二团副连长井荣,他的字,还是温侯给起的。” 吕布哈哈一笑,用手指一点井荣道:“想起来了,井华章,没想到呀,这一别有两年了?看你这胡子都这么长了,本侯差点没认出来。” 井荣腼腆的一笑:“一年零七个月了,当时情报部门让在下带一百二十人来这里组建情报站,在下也没经验,辜负了温侯和武军长的重托。” 武建军道:“你能把情报站,建成这副模样,哈哈,也不简单呐。不过,是不是太过招摇了?” 井荣道:“不招摇的,当时情报部出钱,把这处府邸买下了,但,我们这些人不好直接出面,所以我们随便找了一名刘姓的百姓应付幽州的官兵和官府。为了安全,我们把围墙加高加厚,并在附近招募了一千多青壮,如今这里固若金汤,除非咱并州自己的军队来攻,其他的地方军队都别想攻进来。而且,在这幽州,兵即是匪,匪即是兵,各家大户为了安全都这么干,所以,在这里,这种事并不显眼。” 武建军点了点头道:“现在我们来了,就是要吞并这幽州,当这事办完,你这处情报站,就没必要留了。到时候,你有什么打算?或者,你想让我给你安排什么样的岗位?” 井荣一愣,然后大声道:“军长,荣想回老部队。” 武建军与吕布对视一眼,彼此都在眼中看到了微笑,武建军道:“好,井荣听令。” 井荣立即以军姿站好,武建军也站起身接着道:“井荣中尉因驻守刘家堡有功,现在擢升少校军衔。具体职务,等回了并州再议。” 王诚连忙叫过一名士兵,叮嘱了几句,让他下去了。不多时,那士兵拿来一个布包,王诚把布包打开,取出了一副肩章,走到井荣面前:“哈哈,兄弟,这本是我的备用肩章,现在咱俩也同级了,请把这副肩章收好,回到并州之时,你要佩戴的。” 武建军笑道:“还是王诚心细呀,我这出来都没带军衔。华章就收下。我想,到不了回并州之时,你就用的上了。因为,赵云赵将军不日就会赶来这里与我们会合。” 井荣激动的接过肩章,小心的放进贴身的衣兜里。这怎能叫井荣不激动呀,从中尉到少校,这相当于连升三级呀。这是军长对他这一年多来所付出的肯定啊。井荣‘啪’的一个立正,向武建军郑重的敬了一个军礼:“请军长放心,井荣绝不辜负您对我的信任。” 武建军回礼后,拍了拍井荣的肩膀:“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是咱并州军的老兵了,在下邳之前就跟了温侯对?” 武建军看到井荣点头,武建军接着道:“这些年辛苦你了,也没办法,咱们并州军中,像你这样有能力的军官太少,不得不让你辛苦呀,这次事完了,你也该成个家了,也小三十了?怎么说,也是校官了,再上一步就将军了,没个家怎么成,呵呵……” 井荣嘿笑着挠了挠后脑勺:“军长不知,荣在这里已经娶妻了。” 武建军哈哈大笑:“怪我,不了解情况,呵呵……这样,今天你请客呀。一呢,庆祝你高升,第二,为我们接风,第三么,呵呵……就当给我们补上这喜酒。哦,对了,有孩子了没?男孩女孩?这回好,连满月酒也补上了,哈哈……” 大厅里的众人,立时爆出一阵哄笑,刚才那点离别的伤感被武建军的几句话说的,都随风而逝了。 武建军接着道:“你这解决了,跟你来的那一百二十名弟兄如今怎么样了?” 井荣道:“都在这里,现在他们最小的也是班长了,不过在这里,我们依然叫伍长,不然容易暴露。” 武建军点了点头:“等回了并州,你把名单交上来,这一百二十人,都是咱并州军的财富呀,可不能亏待了他们。到时候,该擢升的擢升,该奖励的奖励。这事由你全权负责,这一么,你比较了解情况,第二,他们都是你的老部下了,这样,也能给你增加点威望,呵呵……” 井荣立即立正敬礼:“谢军长。” 武建军回礼后,把井荣按在坐位上,然后环视了一眼大厅,刚才跟进来的十几人,立即把身姿坐的笔直。武建军道:“这官也升了,该奖励的也议了,那么,我们来议议目前幽州的情况。特别是范阳,这兵法说,擒贼先擒王,只要我们顺利打下范阳,其他地方就好解决了。你们在这里驻守有段时间了,情况比我们熟,大家都议议,放开了说,说错了也没关系,主公和我,绝不会怪罪各位就是了。” 武建军在大厅转了一圈,大厅之中静的落针可闻。武建军知道,自古以来,他们这些武将,更准确的说是士兵们,从来都是上令下达,何时轮到他们这些军汉们来议事了,这种事以前都是那些咬文嚼字的文士们干的。可武建军就是要让这些武夫们学会动脑筋,因为战场是他们的战场,他们才真正了解战场的人。那些个文士,虽然有的也有真才实学,但他们出的主意,大多都是一些战役性的,与战场根本就不占边,武建军就是要杜绝像宋代那样,以文御武的情况发生,因为武建军要为以后军政分开做准备。虽然眼前这些人,在处理谍战方面还有所欠缺,但不管是他们的忠诚还是勇气,都是可嘉的。这些在外面独立闯荡过的军人,都将是未来军方的希望。 第109章 兵议 武建军在大厅里转了一圈,厅中众人都屏息危坐,连大气都不敢出。武建军踱步到自己的座位,盘膝坐在榻上。来了这个时代快三年了,他依然不习惯跪坐,所以在并州时,他找木匠把椅子打了出来,那本就不是什么高科技的东西,只是一个概念而已,他只要告诉木匠基本的样子就行了。可是在这里不比在并州,所以,他只好盘膝坐在榻上。 吕布看着武建军的样子,感觉有些好笑。在这种正规的场所,还真没人如此的不顾形象,但武建军那挺拔的坐姿,却又不显懒散,甚至还给他平添了一种特别的魅力,这些看在吕布的眼中,那是越看越爱。吕布咳嗽了一声,道:“咳……建军,你就别为难他们了。他们只是军汉,哪里懂得什么计谋,你这不是为人所难吗。” 武建军正色道:“不,他们不是军汉,他们是军人。军人,不但要有精益的战斗技能,还要有过人的头脑。”武建军转头对井荣他们道:“军人,天生是为了战争而存在的,所以,你们应该更加了解战场,这是责任,也是本分。谋士们所出的主意,我们只能当作参考,而我们自己,也要时时的动动脑筋,也许,你的一个提议,就能挽救许多战友的生命。毕竟,战场上瞬息万变,难道你在战场上碰到变故,还要跑回去问谋士不成?所以,这一次,我们自己来筹划,集思广议,这样才能避免更少的犯错误。 在这里,我对本次行动提出要求,那就是‘智取为上,尽可能不骚扰百姓,最好能在百姓没有察觉的情况下取得范阳的统治权。还有一条,尽可能的减少我方人员的伤亡,最好是零伤亡。’ 我虽然要求过,军人,要勇敢、要顽强,不怕苦,不怕累,甚至不怕牺牲。但,在任何一次战争之前,或是任务之前,我们要尽可能的把将要面对的困难预见到,解决掉,因为,只有这样,任务才能顺利,只有这样,我们才能狠狠的打击敌人。那种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事,我们绝不能干。这是军人的仁慈,是你们对自己生命的责任,更是你们对你们的那些部下和战友们的责任。” 井荣等人听完武建军的话,心中不胜感动。自古以来,军汉就没什么地位可言,甚至等同于奴隶。所以,军汉才会那样跋扈,这是一种对现实的无奈,也是一种无言的抗争。 但是,自从来到并州,军汉的地位起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单从外貌上看,并州军的军装,更显精神,更加威武。从上下级来说,武建军要求,官兵互敬互爱,甚至有的军官由于虐打士兵而被武建军责罚,甚至开除军籍。再从并州军与百姓的关系上看,并州的百姓对并州军的爱戴,那是发乎于心的,因为,并州军,从军官到士兵,都来自于百姓之家,再有武建军发起的军民鱼水情的活动,更是把百姓与并州军的关系拉的更近,并州百姓甚至以能留并州军的官兵在家吃顿便饭而感到光荣。再加上这一年来,并州军多次出境救助受难的并州百姓的举动,更是得到了并州百姓发自内心的爱戴与拥护,更是让其他地方百姓们羡慕不已。 井荣等人虽然身在幽州,但他们并没有与并州脱离联系,而且,在武建军年前制定了收复幽州的计划后,两边的联系就更加紧密,不但信鸽来往不断,并州还经常秘密派遣一些人来与他们接触,所以,对于并州这两年来的变化,他们知道的是一清二楚,而且知道这些之后,很让他们欢欣鼓舞,更是以身为并州军的一份子而感到骄傲,他们期盼着早日能回到家乡去亲眼看一看,去亲身体验一把被人尊重的感觉。 如今武建军和吕布亲自来幽州坐镇,那胜利仿佛就在眼前,可是他们也知道,收复幽州,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到时候他们这些先遣人员能不能活着回到并州还不好说呢,但,身为军汉,这事,他们无法选择,即使面对死亡,他们可以害怕,可以痛哭,但不可以退缩。 可是今天,他们亲耳听到,武建军说‘尽可能的减少伤亡,甚至是零伤亡’,这意味着什么?这意味着,他们这些人,能够活着回家的希望变得更大了些,蝼蚁尚且偷生,何况他们是活生生的人呢。 还有那个称呼——‘军人’,而不是‘军汉’,让在坐的这些人,心中莫名的感动,他们不恨吕布称他们为‘军汉’,因为他们本来就是。但武建军却郑重的把这个称谓给改了,虽然在坐的这些人中,读书认字的人不多,最多也只是在并州军中,草草的学了一些,但他们懂得这个称谓的意义。他们的眼中,开始渗出一种只有软弱之人才会流下的液体。不,这不是软弱,这是感动,这是感激。 “军长请放心,我们誓死拿下幽州。”井荣‘腾’的一下,站起身来,大声的向武建军保证。他的举动,得到了其他人的响应,十几名大小军官,纷纷起身,大声的附和着。 武建军与吕布也站起身来,武建军等大家的心情都平复了一些后才道:“我不要你们死,我要你们活着完成任务,并高高兴兴回到家乡,去接受家乡父老们给你们的掌声与鲜花。因为你们值得。你们是英雄,光是在这里,远离家乡,远离父老,远离你们熟悉的军营与战友,在这里坚守了一年零七个月,你们就值得这种荣耀。” 那在眼圈中一直打转的眼泪,终于从井荣等人的眼眶中流了出来,他们心中非常激动,他们不知道怎样向武建军表达这份赤子之心,他们只是在那里僵挺的站着,目视着武建军,在这一刻,即使武建军让他们上刀山下火海,他们也愿意,士为知已者死,也许就是这样的。 武建军走到井荣跟前,拍了拍他的肩膀:“都回去休息,大家回去后,都把这事想想,明日,我们再在这里开会,议议这幽州之事。我希望,明天,你们可以给我一个,我想要的答案。” 说着,武建军抬手,郑重的给这些军官们敬了一个军礼,这些军官们整齐利落的向武建军回了一个军礼,这才,依依不舍的离开了大厅。 武建军看着这些军官们的背影远去,他叹息道:“不论是什么年代,军人,都是最可爱的人。” 吕布笑道:“你可是把我给卖了,你一向会拉拢人心,而我,却没这本事。” 武建军道:“奉先,我不是在拉拢他们的心,我是出自真心的,这可能与我的出身有关,我本身就是军人,所以对军汉这个称呼非常反感。现在,我向你道歉,那会,太激动了。” 吕布叹道:“咱俩之间,还说这些干什么,其实我也反感军汉这个称呼,因为,我的出身也是军汉,这说他们,等于是在说我自己。但自古以来,大家都是这样称呼的。” 武建军道:“所以要改,就从我并州开始,先从你我做起,我们要让并州军的官兵都能体会到,被人尊重的感觉。你既然也承认,你出身于军营,你应该更加了解这些军人。奉先,以诚待人者,人亦诚而应。所以,你尊重他们,他们才会发自内心的尊重你。” 第30节 恋耽美 正文 第31节 三国之强龙不压地头蛇 作者:我也没辙 第31节 吕布上前揽住武建军的肩膀,盯着武建军的眼睛,深情的道:“谢谢建军,布受教了。”说着,凑上前去,亲吻武建军的双唇。 武建军激烈的回应着吕布的热吻,他是在以这种形式来向吕布道歉,并且在心中想着,明天,如何把吕布的形像重新树立起。 还有一个原因,武建军没说,他是不愿意说,因为这事有些沉重,他怕吕布知道以后,做事会畏首畏尾。 这个原因就是关于五胡乱华的真相。三国时期,连年征战,以至于中原地区人口锐减,虽然中原最终得到了难得的统一,但由于人口的关系,军队的发展也受到了制约,以到于无法抵抗外族的入侵,最终形成了五胡乱华的局面。 所以,武建军要尽量避免人员的伤亡,不管是已方还是敌方,他要为将来的统一做打算,因为从幽州这里开始,并州军就要真正的开始向那些军阀们露出自己那锋利的獠牙了。 放下武建军和吕布这里不说,这边蔡琰带着一千并州军顺着猫儿描述路线一路追到了范阳,却连武建军和吕布的影子也没找到。 蔡琰开始有些犯愁,但她并没死心,所以她决定进驻范阳来打探武建军和吕布的消息。 幽州刺史袁熙自然不敢得罪并州之人,虽然他的老爹是因并州而死,但他袁熙还没有胆子去捋并州的虎须,虽然有传言说,武建军和吕布已经不在并州了,但是,并州的实力还在那里摆着呢,虽然没有了这两位,但那也不是他袁熙惹的起的。所以,袁熙待蔡琰如上宾。他不但亲自迎出城门,还特意把最好的军营腾出来,把蔡琰带来的那一千并州军安顿好。 这日,袁熙在府邸宴请蔡琰,他本想让自己的小弟袁尚与这位并州的公主见上一面。他的小弟袁尚,虽然草包了点,但却有一副漂亮的皮囊,而且偏偏年少,今年才一十有九,如果被这位并州的公主看上,那他与并州可就粘亲带故了,那这并州就不再是睡在身边的老虎了,而是成了他幽州的保护神。 可是,这位袁尚却非常难请,让袁熙左等也不来,右等也不来,他只好与蔡琰打着哈哈,打算多留人家一会。可是直到宴席都散了,茶都喝了两壶了,这位袁尚依然没影,袁熙实在没办法,只得起身送蔡琰出府。 将要出门之时,却见两名兵卒押着一位五花大绑的人,从侧门出来,那位被绑之人,显得非常疲惫虚弱,一路上总是低着头,步伐走的也非常踉跄,几乎是被那两名士卒拖着走。当这三人看到蔡琰和袁熙时,连忙避到路旁,两名士卒躬身施礼,准备等袁熙过去,再赶路。 袁熙看到这情景,只是冷哼了一声,并没做何反应。蔡琰虽然感觉奇怪,但这好像是人家的家事,不方便自己多问,所以,好就没细看。 却不想,那名被绑之人却把头抬了起来,当他看到蔡琰之时,就如同溺水之人抓住了救命的稻草一般,那暗淡的双目重新燃起了希望之火:“蔡……小……姐……救……呜……”那两名士兵一听此人说话,连忙用手捂住了那人的嘴巴。 作者有话要说:真是对不住大家,最近,事情太多,而我的一位非常重要的朋友却在这个节骨眼上受了伤,让我非常心疼,所以赶到他身边陪了他几天。 现在心情还非常沉重,主要是为他担心。所以文的质量可能不是太好,求大家谅解。 今后几天,事也不少,这个秋天对我来说,真的是一个多事之秋。再加上,为朋友担心,各种焦躁,所以,在这里先请个假,今后几天更文不会太正常,但是我会抽时间写的,虽然慢了些。 再次求大家谅解,谢谢各位。 第110章 外交事件 袁熙一听那人竟然认识蔡琰,脸上立即色变。他没想到,他这个不成气的弟弟,竟然敢动并州之人。平时,他这个小弟,再顽略,他这个做二哥的,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会像他们大哥袁谭那样苛责。但是现在,这不争气的东西,竟然敢动并州的人,那与找死有什么分别。 袁熙没等蔡琰发话,他沉声喝到:“这是怎么回事?还不把人放了。” 那两名士卒吓的脸色苍白,浑身发抖。他们明白,在这位蔡大小姐面前,他们不能,也不敢说实话,如果说了,不但这位蔡大小姐不会放过他们和他们背后的主子,就连眼前这位袁熙主公也不会放过他们。但是不说实话,那就只能把这责任栏到自己的头上,最多吃顿鞭子,但这小命至少保住了。可是这位怎么办?如果把他真的交给了蔡琰,迟早会真相大白的,到时候,他们也是吃不了兜着走。可是现在已经不容他们想这些了,袁熙正用阴冷的眼光盯着他们呢,而那位蔡大小姐,却上下打量着那位俘虏。 其中一名士卒,壮了壮胆子,躬身一礼道:“启禀主公,此人来路不明,我二人以为他是奸细,所以才把其俘获,刚才只是动了些刑,想逼他把实情说出来而已。” 袁熙那冰冷的面容这才缓和了一些,赞许的看了那位士卒一眼,暗暗的点了点头,以示赞许。蔡琰没有理会他们之间的作戏,她走到那被绑之人跟前:“既然你认识本司,那你是何人?本司只是看你眼熟,却想不起来。” 蔡琰在并州是有官职的,她除了是并州医院的院长,还以吕布的妹妹这一身份,出任监天司的司长,所以才有这么一个自称。 这个监天司,并不像其他的地方那样是监管历法与天气的,而是监督百官的,他们有权弹劾并州所有的文官,军中的武将则不在他们的监督之列,军中自有一套自己的监督办法。这已经有了军政分开的雏形。 并州之人大多都能感觉的到,因为军方不再听从地方文官的调遣,只听令于吕布和吕布身边的参谋总部的调遣。 这当然是出自武建军的手笔,因为武建军深刻的知道,枪杆子里出政权的道理,所以他要彻底的把军队掌握在吕布的手中,让军队与政界分开,让那些文官们自己去争权夺利去,军队一概不参与。 如果不把军政分开,文官的争权夺利往往会演变成战争,但是现在的并州,这种事不可能了,因为文官们手中没有兵权,想打也打不起来。 武建军为什么要放任这些文官们去争呢?因为,有竞争才有压力,只要你不起颠覆吕布集团统治的心思,随便你怎么争。所以,在并州,这些地方上的文官们,都特别注意自己的形象和业绩,就怕没别人干的好而被罢官去职,因为很多士子在那盯着呢,多少人想着抢这个位子。所以,现在并州的文官集团的竞争,变成了良性竞争。而蔡琰的监天司,就是考核这些文官业绩的地方。所以,蔡琰的权力之大,在并州是仅次于武建军的。因为武建军虽然名义上是一军的军长,但是并州的所有军队,都要听令于他。而且,他在并州还有权干预内政,比如地方上建设的预算和项目,是要蔡琰与他一起来审核的,毕竟在并州初建的时候,武建军的内政才能是得到并州上下的认同的,而且,现在,并州许多地方上的文官,都是出自他的麾下。但是吕布对武建军特别放心,他一点都不担心武建军会与他夺权。 但是武建军自己却在一步步的把内政方面的权力下放,他不想为后人做这样不正确的表率,因为,他毕竟是军方的人,要彻底军政分开,他这里才是最终的根本。 那位被绑之人,抬起头来,苦笑了一下,道:“蔡小姐,您不记得猎鹰了吗?” 蔡琰一惊,经这人一说,她立有了印象,因为,蔡琰刚刚出任并州监天司司长的时候,她去地方视察,吕布派给她的侍卫就是眼前之人,代号——猎鹰。也就是前些日子,出来追吕布和武建军时,私自脱离军队的猎鹰。 蔡琰对自己的随从急道:“快快与他松绑。” 两名蔡琰的随从,立即上前,把幽州的那两名士卒傲气的扒拉到一边,小心的给猎鹰松了绑绳。但猎鹰身体太过虚弱,无法自己站立,所以那两名随从,只得一左一右的架着他。 蔡琰关切的问道:“这是怎么回事?怎会如此?” 还不待猎鹰回答,袁熙连忙上前陪笑道:“误会,误会,呵呵……这两个蠢材,不知他是并州之人,多有冒犯,还请蔡大小姐见谅。” 蔡琰冷冷的道:“本小姐没问你。”蔡琰有骄傲的资本,因为在她的背后,有着强大的并州军。 袁熙碰了一鼻子的灰,灿灿的退到一边。他无法也无胆对蔡琰生起恨意,他只恨自己那不争气的弟弟,给他惹下这天大的麻烦。 这时,猎鹰道:“蔡小姐,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我们,是不是……”猎鹰的声音还是非常虚弱,看来这幽州之人,一定对他用了重刑,要不然,一位侦察连的优秀战士,不会变成这副样子。 蔡琰连忙温言道:“看我,忘了你身上还有伤,走,咱们回驿馆,那里,有我们并州医院派来的最好的大夫,让他们给你诊治,很快,你就会好起来的。” 蔡琰令她的随从,搀扶着猎鹰先走,她转头对袁熙冷冷的道:“你知此人是谁吗?他是建军最得意的部下,如果他出了什么事,你幽州,就等着并州军的怒火。”说完,把袖子一甩,气愤的走了。 袁熙对此,只得抱以苦笑,他什么都明白,这场祸事,看来幽州是无法避免了。因为他一见到猎鹰就知道,像这种即年青英俊,又健壮的人落到他那弟弟之手,定不会有好果子吃。盼只盼,他这位从十六岁就男女通吃的弟弟还没有得手,要不然,他们别想在这幽州再呆下去了。 袁熙对着在那里呆呆站立的两名士卒喝道:“还不去把那蠢材叫来。”两人这才如蒙大赦一般飞也似的跑了。 袁熙回到刚才与蔡琰饮酒的大厅,心中不尽有些憋屈。这自古以来,女了何时出任过官职,可是这并州却令一女子为官,而且身份显赫,使他不得不小心应对。但是他也没办法,谁让他实力不如人呢,他老爹的实力如何,连曹操都忌惮,可是不出十天,就被人家给灭了,这让他如何不胆寒。他也有心为爹爹报仇,可是有心无力呀。 正在他沉思的时候,袁尚吊儿郎当的走了进来:“哥,你找我?” 袁熙把脸一沉:“畜生,你今天惹下了塌天大祸,还不知罪吗?” 袁尚一愣,他是袁家的老疙瘩,从小就是大哥宠着,二哥爱着,什么时候听过这种重话了。袁尚心中委屈,不禁眼泪在眼圈里打转:“好呀,爹爹没了,你们就敢来欺负我了,我要是畜生,你是什么?” 袁熙被他气的真哆嗦:“你这顽略的畜生,还不知错?我来问你,这两天,你是否抓了一名并州之人?” 袁尚理直气壮的道:“是又怎样。” 袁熙‘腾’的站起身形,抬起手来道:“我把你这畜生……”可是这手却无法落下,只得悻悻的放下来,叹息了一声:“知道那人是谁吗?那是武建军最得意的部下,你如此对他,会引来并州的怒火的。” 袁尚还是不以为意:“我说这家伙怎么这么厉害呢,十多个人都不是他的对手。原来是武建军的部下。我说哥,你说吕布是怎么把武建军弄到手的?” 袁熙的鼻子差点给气歪了:“你……咱幽州就要大祸临头了,你还有心思想这些。” 袁尚一撇嘴:“你说并州?现在并州双虎都已不在并州了,我想大哥已经知道了。他们不在那里,我们还怕他何来。” 袁熙气道:“即使如此,这并州之军,也并非你我可抗衡的,你别忘了,他们可是有炸药的,那东西的威力你也见识过,如果为此事把并州军引来,不但二哥我无法逃脱,就连你,也会被炸上天的。” 袁尚道:“他们正在防着曹操呢,哪有心思来打我们,哥,你就别担心了。” 袁熙冷笑道:“如今并州使节已经来了范阳,并且把你抓的那人救走了,你让为兄如何不担心?” 袁尚一听,大叫道:“什么?被救走了?二哥,你怎么能让他们救走呢?我还没得手呢……”突然意识到,这事不能在二哥面前说,虽然大家都心知肚明,但这说出来,未免太过张狂了。所以,袁尚连忙把话收住。 袁熙一听此话,连忙道:“哦?你即没有得手,那就好办了,只说,我们以为他是奸细就行了,只是一场误会而已,不给他并州落下口实就行。” 袁尚苦笑道:“大哥,我虽然没有得手,但……但……” 袁熙急道:“但什么?快说。” 袁尚道:“但,我已经把他绑在床上,玩弄了两天了,虽然他拼命的挣扎,我还是给他灌下了春药,让他在我手中宣泄了十多次,累的我手都要断了。所以,他才会那么虚弱。” 袁熙气道:“那你还说没得手?” 袁尚伸手拉住袁熙的胳膊道:“他挣扎的太厉害,使我无法侵入其后面呀。嘿嘿,哥,你不知道,这家伙真是太生猛了……” 袁熙一巴掌把袁尚的手打开:“即使如此,你为何要让士卒将其带出?你一直把他关在房里,也不会出这种事。”袁熙此人,也是一个男女通气的手,所以,他对刚才那名猎鹰也多少产生了一些兴趣。 袁尚委屈的道:“这家伙誓死不从,几次想咬舌自尽,刚烈的很。所以,弟弟想把他送到凤春去,让他把体力消耗光,然后再……嘿嘿……可惜,在半路就被人救走了。” 袁熙恨道:“你……你就不会把那些个鹞姐叫到家中……” 袁尚道:“当时我哪想到会有这种事,再说,这家伙这么生猛,叫两三个来根本降不住他。” 袁熙暗恨自己被这弟弟带沟里去了,连忙把话题拉了回来:“如今说什么都晚了,如今怎么办?一但并州知道此事,你我的性命可就难保了。” 袁尚笑道:“这有何难,二哥附耳过来……” 袁熙听完袁尚的计策,不由色变,但他依然没有做声,脸上的表情阴晴不定,因为,要下这种决定,对他来说,实在是太难了。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陪别人喝酒,把自己给喝高了,不过晕得儿呼的写文,更有感觉,看来,以后写文的时候,喝点酒是个不错的选择。 第111章 失败的阴谋 一夜无话,第二天,武建军重新招集这些先遣人员开会,这次,大家都有了准备,气氛比之昨日要热烈的多,大家各抒己见,争相讨论,虽然很多意见都有些异想天开,但这多少是个进步,至少他们敢把想法说出来。 这些先遣人员,第一次体验这种开会的方式,开始虽然有些紧张,说出话来也磕磕绊绊,但没多久,大家都放开了,有的人甚至向武建军就幽州之事提出问题,武建军也一一的作了解答,而武建军这种态度,更使会场的气氛轻松了不少,不时还传出爽朗的大笑之声。 正在大家讨论之时,门口传来一声‘报’。井荣看了一眼主位上的武建军,武建军向他点头示意,井荣才叫那人进来。此人进了门,就把手上的一张纸条递给了井荣,然后转身出去了,这人应该是井荣他们在幽州招募的家丁,所以,这种场合并不适合让他多呆。看来,井荣在练兵方面也是下了苦功的。 井荣打开纸条看了一眼:“军长,此为密信,待我翻译之后再念给您听。” 武建军示意他随意。井荣让一名士兵取来一本并州刊印的论语,根据这纸条上的数字开始翻译。这种方法,是有了飞鸽传书后,武建军想出来的加密方法,现在在并州军中已经全面试用了。 不多时,井荣就把这小纸条上的信息翻译完毕,他面色沉重的读道:“天使已至,突发变故,天使危险。速援。” 武建军道:“这天使指的可是蔡琰她们?”在蔡琰动身来幽州之后不久,武建军就已知道了,所以,这里说的天使,必是蔡琰无疑。 井荣点头:“应该是了,王少校(王诚)带来的消息,让我们提前派人混进范阳,秘密保护,此信就是他们传回来的。” 武建军点了点头,对井荣道:“你这里可有会异容的人?” 井荣道:“属下在并州时粗学了些,不知……” 武建军一笑:“会点就成,我这张脸,认识的人太多,我得乔装打扮一下才行。咱们想办法混进范阳去,我倒要看看,这袁氏兄弟是不是吃了豹子胆,连蔡琰他们也敢动。” 井荣忙道:“这怎么使得,那里太危险了,军长,还是让属下去,属下保证,一定不会让蔡司长少一根寒毛。” 武建军摆了摆手:“我们刚才也已经议了,最好的赚城的办法,就是里应外合,所以,范阳城里,我们一定要派人进去的。让主公在这里坐阵,等赵将军前来。而你和我就去他范阳城里走一圈,看看能不能给他们加点佐料,这让场戏更好看些,嘿嘿……”武建军一点都不担心蔡琰的安全,因为他知道,高顺是一个稳重的人,他既然只派了一千士兵保护蔡琰,那这些兵,必都是精兵,弄不好,里边还有侦察连的人。那么,既使有危险,这些人护得蔡琰的安全还是绰绰有余的,就范阳那点兵,武建军还没把他们看在眼里。 井荣见武建军坚持,他也不好再劝,只得让人去请吕布前来,因为这事,必先让主公知道,要不然,他井荣可担不起这个责任。 不多时,吕布就匆匆的赶了来,他一进屋就对武建军喝道:“不行,你不能去范阳。” 武建军就知道他是这个反应,武建军笑道:“我只是想去旅游一圈,过两天就回来,我保证。” 吕布一把拉住武建军的胳膊:“你不能冒这个险,我不能让你去,我去可以。” 武建军道:“你还得在这里坐阵呢,而且,像这种事,你也不拿手不是。你还是干你的老本行,攻城,那多过瘾呀。再说了,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难道你没听过这句话?我保证,我到了范阳,就躲进乌龟壳里,任谁也打不着我,呵呵……” 吕布被武建军的话给逗笑了:“你呀……去也可以,王诚得跟着,还是季儿,要不我不放心。” 武建军咳嗽了一声,不着痕迹的甩脱了吕布的手:“你放心,我对天保证,我不会让自己处在危险之中的。”虽然这些日子,武建军和吕布两人亲热惯了,但在这大庭广众之下的,还是有些别扭。 吕布又向井荣和本季、王诚等人一一嘱咐了一几句,无外乎就是‘保证武建军的安全’。听的几人不住的苦笑,但他们不得不一一向吕布保证,绝不会让武建军伤到一根寒毛。吕布这才放心让武建军去范阳。 蔡琰遇到了什么麻烦呢?其实也没什么,当然是对他们来说没什么。袁尚的计策是很毒辣的,他的办法就是,把城外驻守的那一千并州军下药毒死,然后再把蔡琰等人一抓,就万事大吉了。并州方面如果问起,就说,从来没见过这些人就成了,反正这事死无对证。 可是让袁氏兄弟没想到的是,并州军在外驻军有个习惯,那就是每次吃饭前都把饭菜验一下毒,验毒的工具也简单,一双象牙筷子,和一双银筷子。这种验毒的方法,在这个年代,已经算是非常先进的了。 结果袁氏兄弟就郁闷了,因为被人家并州军发现饭菜中有毒,而这饭菜是他们幽州之人送去的,这人证物证都在,那就是他们幽州的事了。 蔡琰当天下午来到刺史府问责,并扬言要发兵幽州。把个袁熙吓的,一个劲的陪罪,并说此事与他无关,定是有人有意破坏幽州和并州的睦邻友好关系,他一定严查,并会给并州一个满意的答复。 一场被袁氏兄弟认识是天衣无缝的计划,就这样流产了,等把气愤的蔡琰送走后,袁熙把他那弟弟袁尚叫了来,将此事一说,袁尚也有点咗牙花:“没想到,这并州军着实厉害呀,他们怎么会想到这茶饭中会有毒呢?” 袁熙叹了口气道:“人家并州军有这规矩,不是自己军中做的饭菜,人家一律要验的。” 袁尚道:“哼,这又怎样,大不了拼个鱼死网破。哥,我们来阴的不行,那就只能来硬的了。他们只有一千多号人马,咱们范阳驻军可有三万之多呢。我就不信,他们还能飞上天去。” 袁熙大惊:“这……这如何使得,如果这样,岂不是直接向并州喧战吗?” 袁尚道:“哥,如今你怕也没用了,这蔡琰,现在用的是缓兵之计,等她一回了并州,大军必然会到,到时候,你我兄弟,可就……” 袁熙恼道:“都是你这不争气的东西,如果你不动并州之人,怎么会惹下这么大的麻烦。” 袁尚嬉皮笑脸的道:“哥,你现在说什么都晚了,现在我们的目的就是拿下蔡琰,这样,我们还有可能有获胜的筹码。” 袁熙叹道:“不止如此,你是不是还想着并州的那位……” 袁尚嬉笑道:“知我者,二哥也,蔡琰这小妮子,咱不敢动她,但她身边的人,嘿嘿……并州之地富庶,养出来的人不论男女长的都漂亮,你不知道呀,二哥,就那个家伙,那身肉,硬的像石头一样,但一点都不咯手,那摸上去……嘿嘿……二哥难道不想弄几个玩玩?” 袁巸别看已经三十好几的人了,但被袁尚这么一说,不觉也有了反应。如果不是袁巸和袁尚两人如此胡作非为,袁谭也不会与他们两个分家另过,可见此二人有多么的龌龊。 袁熙叹了口气道:“好,就如此,到时候用蔡琰的性命来逼迫并州军撤兵就是了。” 现在的武建军,已经被井荣整的面目全非了,再加上武建军自己的一些创意,就算是吕布站在跟前,也认不出他来了。井荣不但给武建军粘了一脸的络腮胡子,连眉毛都粘了些,显得那眉毛更加粗重浓密。武建军还用一块黑色的皮子做了一个眼罩,罩在了右眼上,活生生的像个加勒比海盗。把吕布等人笑的都直不起腰来。他们自然不知道加勒比海盗是谁,但武建军这身装束,实在是太个性了。 当武建军等人站在范阳城门口的时候,范阳已经到处戒严了。井荣好歹也是幽州数一数二的大户刘家的保镖头子,这幽州的守城卫,自然是认识的,所以,在井荣的一翻打点之后,他们就顺利的进了范阳城。 当武建军来到蔡琰所下榻的驿馆的时候,却见这里被幽州兵围的水泄不通,武建军与井荣打了个眼色,井荣会意,上前与一名幽州的将军搭讪,不多时,回到武建军身边,小声的道:“看来,这袁氏兄弟还真是吃了熊心吞了豹子胆,这里的幽州兵,明是保护,实则围困呀。这可怎么办?我们进不去呀。” 武建军一笑:“别急,我们先找个地方住下。对了,范阳城中,不是有我们的一个情报站么?好像是一家客栈,我们今天就住那。” 井荣笑道:“军长记性真好,确实,而且这家客栈还不小呢,而且临街的那座还是酒店呢。您不是说过吗,这打听消息,最方便的地方就是这种客栈酒。所以,我们就在这范阳买下了这座酒,现在经营的还不错,而且,从这里边,我们得到了不少重要的情报。” 武建军一笑:“自然是记得。不过,你好像叫错了称乎哦?呵呵,井镖头,一会得自罚三杯。” 井荣这才想起来,现在武建军的身份可不是随便叫的,井荣连忙改口:“吕元外,您先请,这酒呀,你让罚几杯咱就罚几杯,呵呵……” 王诚与桓季站在一边偷偷的发笑,他们两人现在的身份,自然是武建军现在化名吕祥的这位马贩子的护卫。 第112章 一触即发 正在袁氏兄弟准备大干一场的时候,甄璞匆匆的赶到了刺史府。当甄璞见到袁尚的时候,抱着袁尚的胳膊,哇的一声哭了出来:“显甫贤弟,愚兄对你不起呀……住在我家的那几名并州之人,特已的凶悍,不但你派去的淳于将军死于非命,就连我家也被他们祸害的不轻呀,他们不但将我家的别馆给烧了,还把我甄家的祠堂也给砸了呀,求贤弟为愚兄做主呀。”甄璞怎么说也快三十的人了,抱着一个不满二十的小家伙哭,多少有些不自在,但是,为了报仇,他豁出去了。 甄璞自知无法跟袁氏兄弟交待,所以,在这两天里,做了许多的布置,才敢来面见袁尚。这些布置,除了把吕布他们住过的别馆给烧了,还不惜血本的,把祠堂也给砸了,为的,就是让袁氏兄弟看看,他们甄家损失的不比他们小。当然,这些布置,最终都安到了吕布和武建军头上。 袁尚一听这话,心头火起:“怎么说?淳于将军他……” 甄璞连忙点头,袁尚自然不会在乎淳于琼的死活,但是,打狗还得看主人呢。袁尚把牙一咬:“那些该死的并州之人在何处?” 甄璞连忙道:“他们走时说,要到范阳来,璞想,他们可能就在这范阳城中。” 袁尚气的大叫一声:“可恼,杀我幽州的将军,还敢留在范阳城中,看来,他们就没把我们兄弟放在眼中。哥哥,弟要三千兵马,就算把这范阳翻个底朝天,也要把这群狂徒找出来。” 一直没有说话的袁熙,一把拉住了弟弟:“不可鲁莽,我记得淳于琼去的时候,带了500兵丁,一夜之间就被人家给灭了,而且连主帅也死于非命,这几人的武功必是不凡。” 袁尚道:“怕他何来,三千兵马,就算站在那里让他们杀,也能把他们累死。” 袁熙摇了摇头:“弟弟,你别忘了,我们还有一个更强大的敌人,现在不是分兵的时候呀。” 袁尚急道:“只是那一千并州军而已,对付他们,三万人马已是绰绰有余,我只要三千人马,用来查那些并州人的下落。” 袁熙道:“那如果他们是一伙的呢?别忘了,他们可都是来自于并州呀。我听说,并州之人,只要出门在外,就特别抱团,哪怕在家乡有仇,出得门来,也是互相照拂的呀。我想,他们很可能就在一起,你急什么呀。” 袁尚点头道:“是弟鲁莽了,那现在首要之事,就是拿下这蔡琰,然后一切就都解决了。嘿嘿……这次,我量她插翅难逃。” 就在这时,一名小校慌慌张张的跑进了大厅:“报,主公,大事不好了,蔡琰等人不见了。” 袁熙惊的,一下从榻上跳了起来:“什么?你再说一遍。” 那小校又小心的重复了一遍,气的袁熙一脚将那小校踢翻在地:“一群废物,光天化日之下,竟然让这蔡琰跑了。给我下令,在范阳全城给我搜。” 那小校擦了把冷汗,跑出去传令了。袁尚苦恼的道:“这蔡琰莫不是会那穿墙遁地之术?怎么在这重兵包围之下,就能跑出那驿馆呢?” 甄璞被这两个傻蛋给气的直想骂娘,可是他不敢,谁让人家手中有兵权呢。甄璞小心的道:“将军,璞想,蔡琰很可能已经到了城外,与那一千并州军会合了。” 甄璞这一提醒,这袁氏兄弟才醒过神来:“对,对,对……给我传令,兵发西营。” 按下袁氏兄弟发兵西营不说,这边说下蔡琰,她是怎么从驿馆中出来的呢?其实也不难,驿馆虽然被围,但是包围他们的幽州兵还没有接到戒严的命令,大多数幽州兵,只知道这是为保护并州来使的安全。所以,这驿馆之中的饮食还得由马车送进送出。而蔡琰等人,就是藏身于这些马车之中,分批逃出了驿馆。如今,他们确实已经到了西营,与那里的一千并州精兵会合了。 此时蔡琰正在大帐之中,与带兵的将领商议去留的问题,突然有士兵报告,说有一位自称是蔡琰朋友的人在营外找她。 蔡琰心中纳闷,这西营也被这幽州兵包围着,当时他们进来的时候,没少用手段,可是这自称是她朋友的人,是如何进到大营门口的呢? 蔡琰压下心中的疑虑,让那士兵叫那人进来。不多时,一位身材魁梧的大汉走进了大帐,此人满脸的络腮胡子,右眼上来蒙着一只眼罩,长相也非常粗豪。蔡琰怎么看,也不认识此人。 此人进得大帐,傲然而立,顾盼之间,自有一番威严,一看这派头,就不是等闲之人。 蔡琰站起身来,对此人躬身一辑。由于她身为并州的官员,所以行礼之时,自然用的男子的礼节。蔡琰问道:“不知阁下怎么称呼?为何要冒认本司的朋友?” 那人傲然一笑,操着一口辽东方言,嗓音略显沙哑的道:“早就听说并州有位女官,长的貌美如花,所以,俺来这疙瘩看看,是不是真的。” 蔡琰的脸唰的一下就沉了下来:“阁下就是为了看本司而来的吗?好大的胆子,我并州之人岂是好欺的?来人,将此狂徒拿下。” 话音未落,几名并州军士兵,窜上前去,就要拿人,可那人却不慌不忙,一一出招把这些士兵的进攻化解,并用一种诡异的手法,卸去了这些士兵的关节,让他们暂时丧失了战斗力。打完之后,还悠闲的拍了拍手上并不存在的灰尘:“哎呀……这一来就打打杀杀的,这就是你们并州的待客之道吗?就这三脚猫的功夫,也敢拿出来唬人,看来呀,你并州也就这两下子了。” 蔡琰知道这次碰上硬茬了,她抬手制止了还要上前的一名侦察连的战士:“不知阁下来此有何用意?” 来人哈哈大笑:“琰妹,你真的认不出我来了吗?” 第31节 恋耽美 正文 第32节 三国之强龙不压地头蛇 作者:我也没辙 第32节 蔡琰一听,眼泪掉了下来,飞身向那大汉扑了过去:“建军哥哥,原来是你呀,让琰找的好苦呀。” 武建军把蔡琰抱在怀里,拍了拍她的后背:“好了,好了,让琰妹受委屈了,对不起,对不起。呵呵……” 蔡琰这时也从刚才的喜悦之中回过神来,她用粉拳重重的砸在武建军那结实的胸膛上:“你个坏人,刚才吓了琰一跳。来就来吗,干麻还弄成这副模样。” 武建军笑道:“唉,没办法呀,人怕出名,猪怕壮呀,现在这幽州之人,不但对付你们,连我们也被通缉了。不得不小心呀,呵呵。” 说着,武建军轻轻把蔡琰从怀里推开,拉着她的手,坐在了主位上。这时,在帐中的并州军官,才有机会给这位老上司见礼。武建军一一回礼之后,对一名侦察连的战士道:“斧头,你去帮他们把胳膊接上,刚才呀,我只是试探他们一下,没想到,长进不少呀,呵呵……” 外号叫斧头的这名侦察连士兵,向武建军敬了一个军礼,到场中,一一把那些士兵的胳膊都接了回去,然后走到武建军身后,双眼闪着激动的光芒看着武建军的背影,武建军似是感应到他的目光,回头看了他一眼:“嘿……你不能这么看着我,看的我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说着,还夸张的用手在双臂上搓了搓,似是很冷的样子。 武建军这个动作,把在场的所有人都逗乐了,原本紧张的气氛也随之荡然无存。斧头低着头委屈的道:“没想到军长还记得我,我进侦察连晚,只见过军长一面,军长就随主公……” 武建军站起身来,拍了拍斧头的肩膀:“侦察连的兵,都是好样的,你们每一个人,我都记得。” 斧头激动的抬起头来,武建军在他心中,一直是偶像般的存在,现在不但可以这么近距离的看着他,还能与他说话,这怎上斧头不激动呀:“军长,这次,您让我在您身边,我想,这次幽州之行,在您身边,一定会非常精彩。” 武建军笑道:“精彩不精彩的,我不知道,不过惊险是时常有的。你不怕?” 斧头激动的拍着胸膛保证道:“不怕,我斧头保证,绝对冲在第一线。” 武建军把脸一沉:“侦察连的兵,不是重逢陷阵的兵,我已经多次说过了。再者,军人的天职是什么?回答我士兵。” 斧头被武建军这一喝,吓的一缩脖子,但他还是大声的道:“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 武建军围着斧头转了一圈,点了点头:“不错,这不是记得挺清楚的吗?那我问你,这次出来,你接到的任务是什么?” 斧头已经意识到自己错了,他不该向自己的偶像提出过分的要求,斧头道:“保护蔡司长安全。” 武建军道:“那好,士兵,你的任务,到现在完成了没有?” 斧头道:“报告军长,还没有完成。” 武建军道:“那你想怎么做呢?” 斧头大声道:“保证完成任务。” 武建军拍了拍他的肩膀:“小子,你还年青,前方的路还很长,等待你的挑战也很多,所以,给我踏踏实实的完成本次任务。我向你保证,今后精彩的事会很多,多到你厌倦为止。” 斧头给武建军敬了一个军礼:“是!” 武建军亲昵的抱住斧头的肩膀,拍了拍他的后背:“好样的,小子。” 武建军放开依然激动的斧头,他转身对蔡琰道:“怎么样?来到这幽州有什么感想?” 蔡琰这才有机会说话:“你呀,只要有你的兵在,你就跟他们亲热个没完。”蔡琰叹了口气道:“这幽州,真不是人呆的地方,要不是为了找你们,我才不来呢。” 武建军笑道:“这不是找到了吗,不过呢,我来,是有件事要告诉你,想要让你与我配合。” 蔡琰一听,来了精神:“什么事?” 作者有话要说:预祝大家中秋节快乐 第113章 撒下香饵钓金鳌 蔡琰激动的道:“什么事?” 武建军一笑:“我想请你去刘家堡住段时间,这里由我临时指挥。” 蔡琰一听就急了:“为何?” 武建军道:“我要把这里,当成一个香饵,用来钓幽州这个大金鳌,所以,为了你的安全,你还是到奉先的身边去。” 蔡琰一听来了兴趣:“不行,本司要留在这里。” 武建军苦笑道:“听话,你难道不想你那干哥哥?他可是非常想你呢。放心,外边有我们的人,一会你乔装一下,随他出去就行。” 蔡琰一把拉住了武建军的胳膊:“不,琰要在这里陪你,外间人都传,说你是天上的星辰下凡,打起仗来有天兵相助,我倒要看看,是不是真的,呵呵……” 武建军苦笑道:“如果非要说有天兵的话,咱勇敢坚强的并州军就是天兵,你天天看他们,也看不烦?” 蔡琰道:“他们平时都很随和呀,琰没见过他们打仗的样子,你就让琰留下来吗?” 武建军道:“你可想好了,留下来,是非常危险的。” 蔡琰兴奋的道:“我知道,只要有你在,我什么都不怕。” 武建军叹了口气:“我不是神仙……算了,你爱留留,只要你别给我添乱就行。” 蔡琰笑道:“我保证不给你添乱。”蔡琰说到这里,突然想起了什么,话锋一转,对武建军道:“你还记得猎鹰吗?” 武建军道:“自然记得,怎么?” 蔡琰道:“他被幽州的人抓了,被我救回来后,他就沉默不语,而且,给他看病的大夫,也不说他是什么病,琰问过多次也无果。” 武建军一听急了:“他人在何处?带我去见他。” 不多时,蔡琰把武建军带到了猎鹰的病榻前,只见猎鹰面色枯槁,精神萎靡不振。但当他认出武建军来的时候,那双黯然的牟子,竟放出异彩,如同临死之人见到救命稻草一般,伸出双手死死的抓住武建军的手不放,哽咽的说不话来。 武建军知道,既然连大夫也不愿意跟蔡琰说猎鹰的病因,那么这其中必有隐情,不方便蔡琰知道。所以武建军只得把蔡琰先哄了出去,然后坐在猎鹰的榻边:“好了,现在只有你我二人,有什么话,就对我。” 猎鹰不禁嚎啕出声,把这些天的委屈都在武建军面前发泄了出来,武建军把猎鹰揽进了怀中,用手轻轻的拍着他的后背。 很多时候,武建军把自己的这些部下,特别是侦察连的人,当成自己的孩子一般呵护,而他们,也一直把武建军当成最信任的人,有什么心事都愿意在武建军面前袒露,甚至伤心的时候,也愿意来武建军这里寻求安慰。如今,他们这种感情,已经成为了习惯。 猎鹰哭了好一会,才把头从武建军那强健的臂膀之中抬了起来:“军长,猎鹰给您丢脸了……”之后,猎鹰把他私自离开部队后的,这一路上发生的事,都对武建军说了。 原来,猎鹰离开猫儿他们以后,他就一直向范阳方向而来,他这是头一次,独自一人离开部队走这么远的路,多少会有些不适应,所以,他走到一处废弃的破房之中,就累的动不了了,所以,停在那里休息,却不想,这一觉睡的太沉,直到被人给绑起来,才把他给惊醒。 抓他之人,是一群地方上的地痞,他们搜刮了他身上的钱财之后,竟然把他转卖给了一位幽州的将军为奴。在这幽州,像这种事,是时有发生,他们把这官匪一词演绎的淋漓尽致。 之后,这位将军见猎鹰野性难驯,而且还是出身于并州,他又不敢把猎鹰怎么样,怕因此把并州给惹恼了。但把他给放了,又不甘心,所以就把他转送给了袁尚,因为这将军知道这小祖宗喜欢这口。 结果,猎鹰经历了那段,在他人生之中,最为黑暗的一段经历,几次寻死不成,而被人玩弄于股掌之间的感觉,让他时时恶梦连连,虽然最终,袁尚没有真正得到他的身体,但这对猎鹰来说,那种屈辱与委屈,都让他毕生难忘,他能活到现在,就是为了见武建军一面,这成了他此生最大的愿望。 武建军听到这些,感觉心中如刀割的一般,他知道,如果猎鹰不是并州军人,而是普通百姓,被权贵如此玩弄,未必会像猎鹰现在这般伤心,因为,并州的军人,他们已经学会了,自爱自强,习惯了被人尊重,像这样的打击,对于猎鹰这样,刚刚找到自尊与自爱的人来说,实在是太大了。 他把猎鹰又重新抱进了怀里,把唇帖在猎鹰的耳边,喃喃的道:“没事了,现在没事了,你要勇敢的活着,我要让你亲手报仇,听到了吗?这是命令……” 猎鹰像个孩子一样,窝在武建军的怀里,睡着了,武建军轻轻的把他放在榻上,却不想,睡梦中的猎鹰竟然惊厥的抓住了武建军的胳膊。武建军口中充满了苦涩,他重新坐在猎鹰的身边,把自己的手放在猎鹰的手中,让他握着,这下,猎鹰才安静的睡了过去。 他太累了,自从被俘后,精神就一直高度的紧张着,一天也睡不了几个小时,再加上被袁尚的肆意玩弄,更是让他体力透支,之后被救后,又时常恶梦连连,所以现在的猎鹰,身体非常虚弱。 武建军就这样,一直守在猎鹰的身边,这一守,就是四个多小时。最终还是蔡琰不放心,端了两碗面进来,为的就是看看武建军和猎鹰说什么说这么长时间,当她看到那一幕的时候,她深深的被震撼了,也理解了,为什么并州军的士兵们,会这样爱戴这位军长。 武建军看到蔡琰进来,做了一个禁声的手势,然后,小心的,慢慢的把自己的手从猎鹰的手中脱了出来,然后他接过蔡琰手中的托盘,带着她悄悄的退出了帐篷。 直到走出了很远,武建军才长长的出了一口气:“把他交给我,他得的是心病。” 蔡琰奇怪的问:“什么心病,如此严重?为何你们都不说呢?” 武建军道:“他被人剥夺了他最为看重的尊严,所以,最近一段时间,不要让别人靠近他,把他交给我就行了。” 蔡琰点头,不再追问。然后她道:“那,这里要如何布置呢?” 武建军道:“我进来的时候,已经看到了,你们做的防御不错,就这样就可以了,我们只等着,幽州的大军攻过来就成了。” 蔡琰一惊:“这……我们只有千百号人,他们这一来几万人,我们如何对敌。” 武建军一笑:“别担心,此事我们已经安排好了。到时候你就知道了。”说着,武建军也顾不得吃面,就进了大帐。 击鼓点将后,武建军看着在坐的几名军官,心中不由叫苦,这里边最大的军官也就是个少校营长,就这样,加上排长不过才十八个人,而且武建军大多都认识,他们出自一军,由于一军是卫戍部队,他们都没有真正经历过战争,不像高顺和张辽的部队,经常在外争战。带着一群只知道理论没有实践的兵打仗,这该如何指挥? 这时,那位营长站起身来,大声的道:“报告军长,您别担心,我们营虽然这两年没上过战场,但,以前的老底子还在,请您下命令。” 武建军没想到,这位营长连他想什么都看出来了,嗯,这是一个可造之才,武建军一笑:“华普?” 那位营长也笑了:“正是末将。没想到军长还记得末将。”原来这位营长,姓赵名远字华普。 武建军道:“当然记得,你是我从下邳城下带出来,当时在去东海的路上,就你哭的厉害,丢人呐,呵呵……那时你才多大?有二十吗?” 武建军的几句话,立即引起了一阵大笑,帐中的气氛也开始活跃了起来,赵远不好意思的道:“报军长,那时候,我才十九岁,原以为活不了了,没想到,军长单身匹马,把我们救了出来。当时真的是没忍住……所以……” 武建军道:“好了,我跟你开玩笑的,你还当真了,当时我不也哭了吗?你们呀,都是主公的心头肉呀,他哪能扔下你们不管呢,呵呵……来,大家别那么拘谨,我叫你们来,是商量事的,我又不是老虎能把你们吃了。放松呀,放松。”武建军看大家坐好,他才接着道:“事呢,是这样的,我们的任务,就是死守待援,大家听明白了吗?非常简单的任务。” 赵远疑惑的道:“军长,那……我们的援军什么时候能到?” 武建军道:“我们只要能坚持一天,也就是十二个时辰,或用咱们并州的计时,二十四个小时就算完成了任务。” 赵远道:“军长,这并州离幽州如此遥远,这一天时间……这援兵……” 武建军嘿嘿一笑:“你们知道这回事就行,具体的呢,我也不告诉你们,军中的保密条例大家都知道,所以呀,你也别问。我说一天能到,他们一定能到,放心就好。主要的是,在这一天之中,我们如何减少我们自己的伤亡,如何能严防死守,这就要看你们的本事了。好了,大家都下云议议。现在是下午两点半,在傍晚六点前,拿出一个最佳的防御方案出来交给我。” 帐中军官全体起立,向武建军敬了一个军礼,武建军给他们回了一礼,然后这些军官依次走出了大帐。这时,帐外的蔡琰才走了进来。这是武建军在并州就规定的,在武将开军事会议的时候,文官是不允许旁听的,更别说拿意见了。 蔡琰走到武建军身边,把一碗热面放在他面前:“建军哥哥,吃些,你都快一天没吃东西了。” 武建军拿起筷子,犹豫了一下,又放下了:“对不起,我现在没胃口,我很担心猛子。” 蔡琰疑惑的问道:“猛子?是谁?” 作者有话要说:迎中秋,我努力更新。 第114章 苦战 武建军一愣,自嘲的笑了下:“是我泄密了,不过告诉你也没什么,你别跟别人提起就行。猎鹰的原名,叫王猛。我叫习惯了。这名呀,还是我给起的,当时,他刚进军队的时候,叫王二,呵呵……他是个孤儿,挺可怜的。这好不容易,有了自信,知道自爱,习惯了被人尊重了,却发生了这种事,你让他如何面对,唉……” 蔡琰心中也非常苦涩:“只要你在这里,我想,他会好起来的。因为,这些自尊自爱,都是你给他的。” 武建军叹了口气道:“我是不是太过残忍,这么早就让他们懂得自尊与自爱,让他们生活在被人尊重的环境里。但是,这外边的世界却是这么的残酷。我不知道,我这样做对不对。” 蔡琰道:“琰认为你做的很对,你说过,每个人都要有他的尊严,每个人都值得尊重。琰认为这没错。这只是意外而已,你也别太自责了。” 两人正在说话,一名士兵跑了进来:“报,军长,猎鹰他,疯了。” 武建军‘腾’的站起身,跑出了大帐,向猎鹰的帐篷赶去。蔡琰连忙起身追赶,可是武建军跑的太快,蔡琰还没出大帐,武建军就已经进了猎鹰的帐篷。 此时,猎鹰正疯狂的在帐篷里乱转,嘴里还不时的说着胡话,双眼上布满了血丝,帐篷之中,一片狼藉,地上到处都是散落的食物。 武建军一把把猎鹰抓进了怀里:“猛子,猛子,是我,我是你的军长,你醒醒,你醒醒……” 猎鹰听到武建军的声音,突然停止了挣扎,他怔怔的看着武建军,过了好一会,他才真正的确认武建军的身份,他一头扎进武建军的怀里,痛哭失声:“军长……他们说……你不要猛子了……因为……猛子给您丢脸了……” 武建军一听就火了,他转头看向跟进来的两名士兵,喝问道:“谁说的?” 两名士兵吓的一缩脖子,其中一名小心的道:“没……没人说过。” 武建军转回头来看着猎鹰的眼睛:“做恶梦了是?别听他们胡咧咧,你是咱侦察连里最好的兵,我怎么可能不要你呢。好了,回去睡会,我保证不出去,就守着你。” 猎鹰这时精神清醒了些:“军长,猛子给您添麻烦了,您去忙,我自己挺好。”他虽然这么说,但是抓着武建军胳膊的手却不松开。 武建军揽着他的肩膀,陪他到了榻边,把他按倒在榻上:“睡觉,大不了,老子今天陪你在这睡。你要是敢做恶梦扰了老子的清梦,看老子不收拾你。” 猎鹰听了这话,躺在榻上不由得笑了:“谢谢军长,我现在感觉好多了。” 武建军疼惜的用手扶过猎鹰的额头:“别有思想负担,你依然是我的猛子,不管你变成什么样,我都不会抛弃你的。好好睡觉,别胡思乱想的。你得快点好起来,那样,你才能手刃你的仇人。” 猎鹰点了点头,听话的闭上眼睛。武建军转头对那两名士兵道:“你们跟厨房说一声,晚饭的时候给我两送两碗面来,要大碗的,如果有鸡蛋,给弄两个荷包蛋放里边。去。”两名士兵如蒙大赦,飞似的跑了出去。 武建军就一直守在猎鹰的身边,就连傍晚,赵远他们交的防御计划,武建军也是在这帐篷里看的,并做了批复,然后就让赵远他们下去安排了。 这一夜,猎鹰睡的很安稳,没再做恶梦。因为他知道,武建军就守在他身边,他没什么可担心的了。 第二天一早,当猎鹰醒来的时候,精神好多了。他看到武建军正坐在他的榻边上看文件,心中很不是滋味:“军长,您一夜没睡?” 武建军头也没抬,接着看他的文件,嘴上却道:“你当我是铁打的?行了,既然醒了,就自己起来洗漱,你不能老躺着。一会陪我吃早餐。” 猎鹰爬起身来,穿好衣服,来到武建军身边:“军长,我给您打点洗脸水。” 武建军用手一扒拉他:“去去,一边去,自己照顾好自己就成了,我这不用你操心。记得呀,别用冷水洗脸,你现在身体不好,容易得伤寒。” 猎鹰听了这话,感觉鼻子有些发酸,眼泪不受控制的流了下来,武建军没有得到猎鹰的响应,他抬起头来,看到猎鹰脸上的眼泪,连忙站起身,手忙脚乱的帮他擦:“哎哟,哎哟,怎么哭了?是我哪说重了?别哭了,多大个人了都。” 猎鹰别过头去,躲开武建军帮他擦泪的手,闷声道:“风吹的……没事了。军长,您也注意身体,别太累了。”说完,匆匆的走出了帐篷。 武建军看着猎鹰的背影,脸上不由浮现出一丝苦笑:“唉……还是个没长大的孩子呀……” 两人在吃饭的时候,猎鹰一言不发,武建军几次问话,他都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来。武建军没办法,只得安静的吃饭,不再问他。 正在猎鹰收拾碗筷的时候,一名士兵匆忙的进了大帐:“报,军长,营长让我来通知您,幽州方面,发动了。” 武建军点了点头:“很好,按原计划进行,尽量的减少伤亡。让医护兵都动起来。这是他们第一次上战场,免不了慌乱,让你们营长多照看着点。”那名士兵敬了个礼,然后退出了帐篷。 猎鹰一直在偷偷的听着他们说话,当看到那名士兵出了帐篷,猎鹰就蹑手蹑脚的向帐篷门口走去,武建军咳嗽了一声:“咳,想上哪去?” 猎鹰不得不收住脚步:“哪个,我想去厕所。” 武建军站起身来,伸了一个懒腰:“正好,我也想去,走,咱俩一块。” 猎鹰苦笑道:“那您去,我这又不想去了。” 武建军哈哈一笑:“你那点心思,我还不知道?老实在这呆着,别说你现在病着,就是你没病,咱侦察连的兵也不是重逢陷阵的兵,你跟他们的职能不同的。我辛辛苦苦的把你们练出来容易么?” 猎鹰苦着脸,坐在了武建军身边:“那,那就这么呆着?” 武建军笑道:“现在让你呆着,这就是你的任务,给我好好完成,不许有情绪。难道让你陪呢我,你还觉得委屈了?” 猎鹰苦道:“不委屈。” 武建军拍了拍他的肩膀:“你们将来,都将是军中的希望,这心呀,得沉得下来才行,别那么浮躁,这是对一名合格的指挥官最基本的要求。” 猎鹰一听这话,两眼闪着兴奋的光芒看着武建军:“军长,我也能像您一样?” 武建军斜睨了他一眼:“能,怎么不能?也许你将来做的比我还好。不过,你要想像我这样,或是比我做的还好,那就要从现在开始,锻炼你的定力。” 猎鹰一听这话,连忙正襟危坐,不敢再多说一句话。武建军端起茶杯来,轻轻的泯了一点,微笑的看了猎鹰一眼,心中一块大石算是落了地。因为武建军成功的把他的注意力转移了,所以猎鹰的情绪已经基本稳定了。 他们这里,古井无波,但是外边,却已经战作了一团。幽州军骂了半天阵,并州军一个人也没出来应战,幽州军只好先行发起了攻城战。袁熙不惜血本,把范阳的兵力都集中在了这处兵营,把这里围的水泄不通。幽州大将韩猛,亲自坐阵指挥。可是他们一次次的进攻,就如同海浪撞到了礁石之上,瞬间泯灭。 并州军的日子也不好过,他们依仗着昨日夜里就已布好的拒马桩和伸出营墙外的长枪阵,还有传统的弓箭手,一次次抵御着敌人的进攻,可是,敌人太多了,有时候长枪一下能串好几个人,甚至那巨大的冲击力,能把持枪之人给冲的横飞出去。 赵远站在高台之上,紧皱着眉头看着敌我双方的态势,说实话,他心里没底,不但因为人数上,敌我双方的悬殊太大,还因为,他真的没有指挥这种战事的经验。他不怕死,但他担心武建军的安危,他几次想让人护送武建军离开这里,可是,他不能辜负武建军对他的期望与信任,他不能认输。 赵远对传令兵大声道:“传令,投弹手准备。”他们这一千多人,每人装备了五发手榴弹,这是军工厂加班加点赶出来的,但是这五千发手榴弹,是何等的珍贵,赵远是不可能让他的士兵们一次用光了。 此时接到命令的三百投弹手,整齐的站在了长枪手的身后,赵远紧盯着敌军方向,当又一波敌军冲上来的时候,赵远果断的大喝一声:“投弹!” 三百发手榴弹,带着白色的尾烟,向敌军袭去,转瞬间,在敌人的队伍中间,一串爆炸声连成了一片,那橘红色的火焰把一团团的黑烟送上了天空,这其中不知夹杂着多少人的性命和残肢断臂。 突如其来的打击,把幽州兵给打蒙了,他们纷纷的转身向本阵逃去,韩猛大叫着指挥着监军斩杀这些临阵脱逃的士卒,逼着他们又一次向军营的城墙冲去。 几个来回下来,连韩猛都不知道,幽州兵是被炸死的人多,还是被监军斩杀的人多。韩猛不由心中急躁,这时他身边的一位谋士道:“将军为何不用火攻?” 韩猛听了,心中一动,大声叫好:“好,好,就来火攻。”于是,他传令下去,让部下准备火箭。当一切准备停当,一声令下,万支火箭向军营方向射了过去。 第115章 神兵天降 当幽州军的火箭发射之时,军营那城墙之上,突然立起了几个块大型的木板,其高度,足有两米多高。幽州军发射的火箭,大部分都钉在了这些木板之上。看的韩猛和他的谋士不由张大了嘴巴。 这些木板,是武建军出的主意,他们花了一夜的时间,几百人齐动手,想各种办法弄的。然后都把这些木板泡在水中,让它们都吸足了水分。然后在下边钉上铁钩,挂在城墙上固定好的铁销子上,如同门的合页一般。用的时候,只要上面的人一拉绑在木板上端的绳子,城墙下的人用高杆协助一顶,就能轻易的立起来,当然,这需要盾兵的协助,保护城墙上拉绳子的人。这在守城方面,可是并州军的一大利器。 并州这边,却对这木板防御法叫好不绝,使他们心中,对守住这座军营的信心更加坚定了几分。虽然有几只从木板的缝隙中射过来的火箭,但那对并州军的军营造成不了任何伤害了。 韩猛气的暴跳如雷,指着军营方向一个劲的叫骂,可惜离的太远,人家并州军根本就听不到。即使能听到,也没人搭理他。 韩猛对这座防御如铁桶般的军营,没有任何办法,只得又让士兵用身体去向这城墙发起挑战。 可是,经历了几次幽州军的冲锋,并州军的配合更加的默契了,不论是弓箭,滚木雷石,手榴弹,甚至是热油,纷纷的朝这些幽州兵头上招呼,给他们上下左右立体式打击。害的幽州兵,一听到冲锋的号角声,就双腿打颤。 一这晃,又是两个时辰过去了,幽州兵虽然伤亡惨重,但他们人多,可以轮流发起冲锋,可是并州军这边,满打满算也就一千来人,基本上全体齐上阵,如今这些并州军已经累的快要拿不起武器了。 赵远心中的忧虑越来越重,他知道,己方士兵的体力极限就要到了,可是他又不能退缩,只能钉在这里,这如果援军还不到,光累也得把他们累趴下。 正在这时,敌军的阵脚突然一阵大乱,紧接着,就看到远处伴随着一片片的红光闪现,黑色的硝烟慢慢的弥撒开来,笼罩在幽州军的头顶上,这时,远处才传来如闷雷般轰轰的爆炸声。 赵远激动的大叫道:“都听到了吗?咱们的援军到了。”军营中的并州军立即响起一片欢呼声。 城外的幽州兵,开始向帅旗方面聚拢,看来是想保护主帅逃走,可是乱军之中,有一人一骑非常显眼,只见那人银盔银甲,□白龙驹,手中一条银龙,像是一把利剑一般,将那如潮的幽州兵一分为二。 赵远盯着那个白点,激动的都有些哆嗦:“赵将军,是赵云赵将军。” 军营内的士兵们,都跑上了城墙,对着赵云的方向,举起手的武器,兴奋的大叫着:“赵将军……赵将军……赵将军……” 第32节 恋耽美 正文 第33节 三国之强龙不压地头蛇 作者:我也没辙 第33节 武建军此时,在猎鹰的陪同下,也走上了城头,当看清赵云以后,武建军的心中,也长长的出了一口气,他这是在行险,他就在赌赵云能按约定的时间赶到,结果,让他赌对了。 赵云这时没功夫理他们的叫喊,不过,这种海啸般的呐喊声,也让他受到了鼓舞,所以,赵云杀的更加勇猛,直杀的幽州兵望风而逃。 赵远看的热血沸腾,他不由举起手中的大刀,大叫一声:“开城门,随赵将军追呀!” 武建军站在城头上大声道:“追个屁呀,老给我老实的歇着,你们已经打赢了这场战争,你们已经是首功一件,剩下的,就由赵将军和主公解决。” 赵远悻悻的走到武建军跟前:“军长,这太不公平了,为什么我们就光挨打的份,他们一来就能吃肉呀?” 武建军嘿嘿一笑:“你赵远虽然与赵云将军只差一个字,但是呀,嘿嘿,命就不同呀!你就长着挨打的脑袋,呵呵……行了,别跟打了败仗似的,你表现的不错,指挥若定,有大将风范,不像赵子龙那样爱出风头,都少将军长了,还亲自提枪上阵,看回去我不好好的收拾他,呵呵……” 赵远听了,不由哈哈大笑,心中郁结之气,不由一清。武建军就有这样的本领,他很会活跃气氛,很能抓住别人的心思,然后进行开导。 再说韩猛这边,打死他也没想到,并州的援军会来的如此之快,他被杀的措手不及,他这三万大军,本就是疲惫之师,再经赵云带着部下这一冲,建制全无,将找不到兵,兵找不到将,只得在亲卫的保护下,向范阳逃去。 赵云也不急着追赶他,只是让手下收拢这些幽州的残兵败将,缴了他们的武器,让他们解下腰带来,然后彼此捆绑。然后把这些人串成了长长的两串,让人押着向军营这边走来。而赵云,处理了这些事后,遥遥的向军营这边拱了拱手,就带着人向范阳方向而去。 武建军站在城头上,看的清楚,他不由笑出声来:“这个赵子龙呀,这么长时间没让他上战场,真是把他给憋疯了。” 韩猛一路狼狈的逃窜,等到了范阳城下,才长长的出了一口气,可是当他看到主城门吊桥高挑,城门紧闭的时候,不由皱了下眉毛,开口下令道:“快快上前叫门。” 当他的亲卫刚一到吊桥边时,城墙上突然立起了一面吕字大旗,旗下一员武将,威风凛凛的矗立在那里:“呔,城下可是韩猛韩莒子?” 韩猛一见此人,心中不由一凛:“你是何人?” 城上之人哈哈大笑:“某乃并州吕布吕奉先。” 韩猛吓的差点从马上掉下来,吕布在城上接着道:“上天有好生之德,吕某也不愿多造杀孽,某劝尔等还是速速归降。如何?韩将军?” 韩猛还是不死心,他问道:“那我家主公袁公在何处?” 吕布答道:“自然被某抓起来了,像他那样不仁不义之人,你还跟他何来?还是降我并州,吕某念你是一介将才,不愿伤你,才会如此苦口婆心的劝你,如惹不然,就我并州十万大军,你韩猛还能活着从那阵中逃出来吗?” 韩猛听了,不由心中有些犹豫,他是河北名将之一,他也有过雄心,有过壮志,可是,在跟随袁绍以后,所有的精力,都用来对付那些文臣上了,那时候经常为了活命,而在那些文官的夹缝之中生存,即使是这样,在官渡之战时,他也差点被袁绍要了脑袋。 而袁绍也只是利用他们这些武将打天下,但是他的眼中,除了那个小人淳于琼,再无他人,要不是这样,高览与张郃就不会那么早的投靠了曹操。 但并州不同,他早已听说,并州不但经济繁荣,政通人和,而且,武将的地位比之文臣要高的多,虽然他了解的不多,但只看张辽能将吕布给逼走这事,就能看出来,武将在并州的地位之高,甚至凌驾在主公之上。当然,这些事,他也只是道听途说而已,具体是怎么回事,他也不太清楚。但在并州,作武将绝对比在幽州强。 韩猛在马上对吕布行了一礼道:“在下,只是一武夫尔,承蒙温候看得起,那猛也不能不识抬举,猛……降了。”说着,把手中的大刀扔在地上。他的亲卫们,也乖乖的把兵器扔了。 吕布在城墙上看的清楚,他一摆手,吊桥放下,城门大开,吕布骑上他的赤兔,从驰道上直接跑出了城,迎上了韩猛,害的吕布的亲卫们,不得不疯了一样的追出城来。 韩猛不待吕布发言,就问道:“温候就不疑某有诈?” 吕布一笑:“你已是山穷水尽之时,我怕你何来?再者,这天下,除了一个武建军,还能有谁奈何得了我?哈哈……” 韩猛跳下马来,跪在吕布的马前:“罪将韩猛,拜见主公!”韩猛的亲卫也纷纷的下马跪拜。 吕布连忙下马,双手把韩猛搀了起来:“韩将军不必称罪,起初都是各为其主,这算不得什么。现在,即已是同一阵营,就不必如此客套了,在我并州军中,可不兴这跪拜之礼的。” 此时赵云带着大部队也赶了过来,看到吕布后,赵云跳下战马,大步的向吕布走来:“哈哈,恭喜主公,又收了一员大将呀。” 韩猛被赵云追杀了半天,还不认识这位银盔银甲的将军是谁呢,他不由问道:“这位将军是?” 赵云一笑,对韩猛一拱手:“在下常山赵云,赵子龙。说起来,云与莒子将军还是半个老乡呢。” 韩猛大笑:“在下只是听过赵将军威名,却从未有缘得见,如今得见,真乃三生有兴呀!” 赵云上前抓住了韩猛的手腕,大笑道:“咱不这么拽行吗?我与莒子将军也算是不打不相识了,呵呵……走,进城喝酒,今天不醉不归。” 吕布道:“好,那子龙就代我好好款待莒子将军,布还有事要去一下军营。” 赵云知道吕布的心思,哈哈一笑:“建军很好,主公放心就是。云猜,不多时,他就会来的。” 果然,赵云的话音未落,身后就传来武建军的声音:“子龙又在我背后说我坏话呢?我还没说你呢,身为一军统帅,都少将军长了,还亲自披挂上阵,难道高顺大哥就是这样教你的?” 吕布一听武建军的声音,精神就为之一振,返身一把就抓住了武建军的胳膊:“呵呵……你终于回来了,让我看看,瘦了没?”说着,就上下打量起武建军来。 武建军苦笑的道:“你拉倒,我才离开几天就瘦了?那卖减肥药的还不来找我做广告?”结果,他这句玩笑并没引起应有的效果,因为他们都没听懂。反而赵云问了一句:“这世上,还有卖减肥药的?那有没有增肥的,我都想长点肉呢。” 赵云这话却把大家都给逗乐了。武建军也没防备赵云这个严肃的家伙还会开玩笑,差点把武建军给笑喷了。 作者有话要说:不是我勤快呀,我本来想中秋节的这天双更的,那个只是想存起来,结果,点错了。汗…… 不过,我会努力,中秋节争取双更…… 在这里,祝大家,中秋快乐,阖家团圆,老人健康长寿,年青人心想事成,少年儿童无忧无虑快乐成长,一切都美满安康。 最后,祝天下有情人,终成眷属。祝还没有找到爱情的朋友,早日成双。 谢谢大家这么长时间的支持,没辙拜谢了。 第116章 战后迷情 几位武将携手进了范阳城,所过之处皆冷冷清清。百姓最怕的就是战争,所以,都躲在家里不敢出来。 武建军对一直在他身后跟着的王诚和桓季道:“让军中的书记官,写一些安民的告示和标语,帖到各各街道。记得,一律用白话,别写那些四六文。这样百姓们好理解。” 桓季道:“父亲,这些百姓识字的不多,季怕他们看不懂呀,那不白帖了。” 武建军道:“从范阳财物中,取出一些,用来雇佣那些读过书的士子宣读一下。记得,不要那些士族士子,最好是比较贫穷的那些,比如,那些私塾里的先生。你们把他们的名字也登记造册,将来这范阳政府的办事人员,就从他们之中选出。” 韩猛在一边听着新鲜,以前不论是谁,占了地方之后,都要与那些士族大户搞好关系,这位武建军倒好,直接不用这些人,反倒用那些家境贫寒的读书人。韩猛不由开口道:“那个……武军长。”这个称呼,对于韩猛来说,过于生疏,但并州军都是这样称呼的,他也不好叫武建军为武将军。 韩猛接着道:“为何不结好那些士族大户?要知道,地方上,许多百姓世代以那些士族马首是瞻,如若这些士族因此反叛,那些不明就里的百姓,很可能会追随他们的。” 武建军道:“这些士族大户,良莠不齐,而且,他们当官,为的不是为百姓谋福祉,而是为他们家族服务。这个出发点,就与并州的政策不符。并州的观点是,先有国,而后有家,所以称之为国家。而这些士族们的观点是,先家而后国,所以,他们才有家国天下这一说。光这一点,我并州就不能用他们。 不过,你说的也对,与大户士族搞好关系,是可以暂时的让社会稳定,所以,在任选官员的时候,按我们并州的方法,是要考试的,按个人能力择优录取,这样一来,那些大户就说不上什么了?他没被选上,是因为他技不如人而已,并不是我们不想用他。” 韩猛担忧的道:“这……这范阳初定,将来必要将周边地方收入囊中,还要防范冀州的袁谭,所以,猛劝武军长,还是先用着原来的那些文官管理地方,让军队腾出手来打天下才好。” 吕布和赵云听了韩猛的话,也不住的点头。他们在并州的那一套,确实不太适合这里。 武建军微笑着看着韩猛,对他点头道:“韩将军不但是将才,而且还很有政治头脑呀,呵呵……” 韩猛自然不知政治头脑做何解,他是怕了那些士族和文官,这么些年来,他忍辱负重,与这些文官士族们虚心伪蛇,已经学会了圆滑和妥协。但他心中,对这些士族文官们却嗤之以鼻。 武建军拍了拍他的肩膀,语重心肠的道:“在拿下这范阳之前,我与主公就已议定,这幽州是要由赵将军来驻守的。如今韩将军归降,那韩将军愿不愿意做为赵将军的副手,留守这范阳?” 韩猛没想到武建军会如此信任他,韩猛激动的道:“谢主公与武军长信任,猛自然愿意,因为这里是猛的家乡呀。” 武建军笑道:“这不就结了,管理地方,在并州是由文官做的,一般,军队不会插手,不过范阳刚刚归并,自然要军管一段时间,那么政务方面,就劳韩将军费心了。至于并州的法律法规,和执政理念,自有军中的书记官为您呈上,到时韩将军别嫌烦就好。建军相信,有韩将军这样有威望的将军坐阵范阳,那些个大鱼小虾们,是不敢跳出来闹腾的,我说的对吗?” 韩猛心中一阵激动,他何时做过地方上的主官呀,他平时光看着那些个文官们威风八面的呼来喝去的,他们这些做武将的,如同下人一般听人使唤。如今真是风水轮流转,他韩猛终于可以扬眉吐气了。看来在并州当武将,这地位真的不一样呢。 韩猛激动的躬身一礼:“谢主公和武军长信任,猛必躬亲受命,绝不怠慢。” 武建军拍了拍韩猛的肩膀道:“有什么事不明白的,可以向赵将军请教,也可求助于他。在范阳军管时期,你在前台,负责处理政务,赵将军负责军队的整编,但在大的政务处理上,你必要征得赵将军同意才可施为,并不是我与主公对你不信任,你毕竟刚刚接触我并州的管理办法,这样可以避免一些不必要的差错。” 韩猛连忙施礼:“猛记下了。” 武建军道:“军中,有一些中层军官,也可以协助你处理这些政务,你完全可以把一些事交给他们去做,不要事必躬亲,那样不但你会被累夸,事情也处理不好。你只要抓住大的方针就可以了。多看,多学,多想,为将来你独挑大梁做准备。赵将军也是经历过这样一段时期的,他那时候跟的是高顺大哥。” 韩猛连连称是,心中对武建军此人的好感倍增,他能感觉得到,武建军对他的信任。 之后,自然是庆功宴,不管是西营方面的赵远和其部下,还是赵云领来的那些将士,还是先遣的井荣他们,甚至刚刚投靠过来的韩猛等降将,都会聚一堂,把酒言欢。赵云,赵远,井荣他们,纷纷向韩猛等人敬酒,气氛之热烈,如同一家人一般,哪还能看出当初敌对的样子。 韩猛等降将,也被这气氛感染,他们没想到并州军对他们如此热情,出于感激,他们不时的起身回敬。他们也着实佩服并州军的顽强和勇猛,特别是对赵远,韩猛是连敬三杯,不时的夸赞赵远有大将之风。把个赵远乐的嘴都歪了。 一场酒宴下来,原本敌对的双方,已经开始称兄道弟了,有的喝高的,还互相摽着膀子,大呼小叫,哥哥兄弟的叫的亲热。 这酒宴持续了整整两个时辰,一直喝到了深夜这才散去。武建军和吕布两人互相搀扶着回到了寝室。两人心中高兴,都喝的不少。武建军把吕布扔到榻上,然后打着摆子来到桌前倒了两杯茶水,把一杯送到吕布的跟前:“喝……喝了……解解酒。靠……这帮孙子真他、妈、的能喝。” 吕布嘿笑着接过水杯,但是他不急着喝,把水杯放在一边,一把叨住武建军的手腕,把他拉进了怀里,上下齐手在武建军身上胡乱的抚摸着:“老了想死你了,先让本侯亲个。”说着,就把嘴揍到了武建军的嘴边。 武建军也不躲闪,用臂弯揽住吕布那粗壮的脖子,主动的吻上了吕布的双唇。两人借着酒劲,疯狂的啃咬着对方,呼吸也随之粗重急促起来。 吕布一边亲吻,一边撕扯武建军的衣服,那用麻棉丝混纺做成的军装,虽然比一般士兵纯麻的军装结实,但也架不住吕布这大力的撕扯,不多时,武建军身上有衣服就成了布条。 武建军趁着亲吻的间歇,苦笑着道:“每次你都撕掉我一身衣服,这不浪费吗?” 吕布嘿笑着,也不答话,一口把武建军左胸前的那颗红果含进口中,惹的武建军发出一声长长的叹息。 之后,吕布粗鲁的把武建军按倒在榻上,骑坐在武建军有腹部,抓住他双手的手腕,按在头的两侧,让武建军动弹不得,然后,吕布才像狼一样,低下头来,慢慢的品尝武建军那肌肉饱满的身体。 他先从武建军那粗壮的脖子开始,然后是那高耸的喉结,然后向下,啃咬那性感的锁骨,这时吕布放开武建军的双手,抱住他的狼腰,把自己的脸深深的埋进武建军的胸沟之中,舔舐啃咬着,用双唇和舌头甚至牙齿感觉着武建军肌肉的纹理。 武建军的双手,则抱住了吕布的后脑,将其按在自己的胸膛上,感觉着吕布那霸道的双唇和那温热的舌头,经过自己皮肤时,带给自己的阵阵战栗。 吕布吻的很慢,武建军感觉都过了一个世纪,吕布的唇舌才到自己的肚脐附近,武建军急不可耐的抓住了吕布的短发,强行的把他的脸贴在自己最为重要,也是最为敏感的部位,那里,已经完全充血涨大,憋的武建军快要发疯了。 吕布却不急,他只是伸出舌头,轻轻的舔舐着下边那柔软的袋囊,致使武建军全身肌肉紧崩,四肢不住的痉挛,口中发出如野兽般的低吼。 这是武建军第一次在这种时候情不自禁的叫出声来,听到吕布的耳中,真如仙乐一般。吕布知道把武建军刺激的差不多了,他这才把嘴一张,让那怒涨高挺的长枪刺进口中,深入喉咙…… 武建军只感觉自己的全身被一团温暖包围,刚才紧张的肌肉,瞬间放松,口出发出长长的一声呻吟,他闭上眼睛,仰躺在榻上,嘴巴微张着,一声声低沉的轻吟,不时从口中溢出,偶尔还会蹦出单音节的脏话,比如‘靠、爽’等。听的吕布更是意乱情迷。 武建军的双手抚摸着吕布的耳侧与脸颊,感受着吕布那温暖的口腔和灵舌带给他的无上快感。 吕布的双手,也没闲着,他不停的抚摸着武建军那健壮的身躯,那结实的胸肌和六块清晰的腹肌,那手感,即坚硬如铁,又富有弹性,一直一来是吕布的最爱。 武建军在这极乐之中,没有坚持多久,就在吕布的喉咙深处喷射了,饶是吕布有思想准备,还是被武建军那猛烈的喷射给呛到了,惹的他不住的咳嗽。 武建军得到了发泄,四肢大开的倒在榻上,看着狼狈的吕布,不由笑出声来。吕布没好气的抓住武建军有脚脖子,一叫劲,将武建军利落的翻过身来,一个虎扑,扑到了武建军的背上,恶狠狠的在武建军的耳边道:“老子让你爽了,现在该老子爽了。” 那混合着酒气和淡淡青涩的腥咸的口气,喷到武建军的脸上,不但没使武建军感觉厌恶,反而感觉有些淫、乱:“你那嘴,离老子远点,一嘴有酒气。” 吕布嘿嘿一笑:“怎么,想不想尝尝自己的味道?”说着,不由分说的掐住武建军的下巴,强行的吻了上去。吕布口中,有一种男性特有的檀麝的味道,这味道有些苦,有些咸,还有些滑腻。这味道混合了吕布口中原本的酒气,不但不让人厌恶,反而给人一种迷乱的感觉。武建军知道,这确实是自己的味道,所以,武建军开始贪婪的从吕布口中吸取这种味道,他想要把这种味道记在心里,刻在脑中。 可是吕布却在这时放开了武建军的嘴:“你真是口不应心,本来喜欢自己的味道,还让老子离远点,嘿嘿,老子就不给你。”说着,他从武建军背上爬起身,去专注的研究武建军另一处让他感兴趣的地方了。 当吕布那怒涨的长戟,侵入武建军身体的时候,武建军不由瞪大了眼睛,他的双手一会握紧拳头,一会又张开,吕布奇怪的爬在武建军的背上问:“以前你都没这么大反应,这是怎么了?” 武建军费力的道:“以前你他妈的一天差不多要来一次,这次隔的时间太长了……有点疼……” 吕布不由笑了出来:“我说怎么感觉这么紧呢,嘿嘿,其实这样更好……亲爱的,忍着点……马上就不疼了……” 武建军做了几次深呼吸,这才缓过劲来:“你他/妈/的轻点……靠……小心明天我报复你……啊……” 作者有话要说:海上生明月,天涯共此时。但是我们这里,今天阴天,注定是看不到月亮了。 我们这还有一句老话,叫:八月十五云遮月,正月十五雪打灯。 看来今年,我们这里正月十五要下雪了。呵呵,我喜欢下雪的日子。 第117章 嘻笑之间谈发展 睡梦之中,武建军被肩膀上传来的一阵刺痒给弄醒了,武建军迷迷糊糊的用手去抓,却被一只大手抓住了手腕,将其按回了原处。武建军不得不睁开眼睛,却发现,天已大亮了:“你该刮胡子了,别在我肩膀上蹭,痒的难受。” 身后的吕布不满的咬了武建军那厚实的肩膀一口:“昨日午时才刮的。” 武建军嘿笑道:“谁让你那胡子长那么快。起床,起床,起床……” 说着,武建军就要坐起身来,却被吕布又给按倒在床上:“天还早呢,再陪本侯一会。” 说着,将武建军的身体扳成平卧,吕布一翻身,整个身体压在了武建军的身上,低下头去亲吻武建军的双唇:“本侯从来没嫌弃过你的胡须,你倒是时常逼着本侯刮胡子,看看你自己,胡茬都半寸有余了。” 吕布一边说着,一边伸出舌头,舔着武建军那有些浓密的胡茬,惹的武建军苦笑不已:“这几天忙,忘刮了。别舔了,你属狗的呀。” 此时,吕布的灵舌已经舔到武建军的下颚了:“我喜欢你有点胡子,这样更加性感。”性感这个词,吕布是从武建军那学来的。 武建军伸手揽住吕布的后脑,头稍微的抬起一些,主动的吻了一下吕布的双唇:“那我今后不刮了,其实,你稍微长一点胡子也挺性感的,嘿嘿,但是,你这胡子面积太大,满脸都是,亲你的时候,有些扎的慌。” 吕布委屈的道:“这天生的,本侯也没办法。不像你,长个胡子还这么别致,就嘴边一圈而已。” 武建军道:“我倒是羡慕你那成片的胡子,嘿嘿……还有你的鬓角,你怎么长的,鬓角上的毛都一根根的立着。一看就是一个不好惹的主儿。” 吕布用整个脸在武建军厚实的胸膛的蹭,惹得武建军怪叫连连,吕布嘿笑道:“喜欢呀?因为你喜欢,所以才长成这样,为了奖励我,咱是不是再……” 武建军一把把吕布从身上推了下去,利落的一个翻身,跳下榻去,从一个箱子里取出一身新军装:“别想,今天事多着呢,留点体力干正事。等范阳步入正轨,你想怎么样都没问题,现在不行。” 吕布苦笑着道:“可是……我这都升旗了,你不能让我就这么憋着?” 武建军一边穿衣服,一边回头看着光着身子的吕布:“起来,穿上衣服,一会撒泡尿就好了。谁不难受呀,我这不也憋着呢。”说着用手轻拍了一下自己那顶起的裆部。 吕布没办法,只得起身开始穿衣服:“这是何苦呢,你也不怕把我憋出病来。” 武建军道:“得了,放心,憋不出来,那是正常现象,是个正常的男人,早晨都会这样。要都像你一样,那世上的男人不都累死了。” 吕布轻叹一声,他何尝不知这是正常现象,从他成年的时候,这种现象就一直陪伴着他。可是,他不是在找借口想再和武建军缠绵一会吗,偏偏武建军这么不解风情。 武建军这会已经穿戴整齐了,他来到榻边,拉着吕布的手,让他站起身来:“生气了?不是我不想,这事得有个节制,要不然会伤身的。你就当是为了我,忍忍啊!来,听话,把衣服穿上。” 吕布最怕的,就是武建军跟他来软的,所以,经武建军这几句软话一说,他心中的郁结瞬间就没了,所以,他非常配合的享受着武建军帮他穿衣服。 武建军一边给吕布整理衣服,一边道:“这军装,可是子龙从并州给咱带来的,新版的,怎么样?帅?” 这新版的并州军装,最大的改变,就是在原来军装的基础上,把领子改成了小开领,彻底的解放了脖子,穿着更加舒适,由于领子向外翻开,配上硬质的衬衣领,更显层次感,唯一的缺点,就是没有领带。 吕布自己整理了一下衣领:“嗯!这脖子感觉舒服多了,以前卡的难受,你又不让我摘掉领勾。现在好多了。” 武建军嘿笑着:“谁让你的脖子长那么粗,呵呵……嗨,还没洗漱呢,穿这么整齐干什么,脱了,脱了,别把外衣给弄脏了,今天得给大家一个好的形象。” 两人笑闹着洗漱完闭,王诚和桓季给他们端来了早餐,匆匆用罢之后,两人重新整理仪容,开始了一天的工作。 虽然昨天宿醉,但韩猛还是起了一个大早,原因很简单,刚刚换了主公,一是想给新主公留个好印象,二是心中非常激动,对于将来也充满了憧憬,所以,显得精神有些亢奋。 韩猛牵着马,来到大街上的时候,太阳还没出来,冷清的街道上,偶尔会走过一队巡逻的并州军士兵,韩猛羡慕的看着这些仪容整齐,军装笔挺的并州军从自己面前走过,算计着,什么时候自己也能有一套这么精神的军装。 从他的府邸到刺使府的路上,偶尔会碰到几名昨夜一起喝酒的并州军人,那些军人看到韩猛,都会立正向他敬礼,弄的韩猛手忙脚乱,不知用什么礼节回礼好,弄的他颇显尴尬。 好不容易进了刺使府,却被门前站岗的士兵给拦了下来,那士兵客气的给韩猛敬了一个军礼后道:“韩将军,现在还不是工作时间,工作时间上午应在早八点半到中午十一点半,下午,工作时间从十三点半到下午四点,您来的太早了,现在才七点二十三分,还有一小时的时间。” 士兵的表述虽然很清楚,但听在韩猛耳朵里,却听了个稀里糊涂,他对于这种记时单位非常陌生。但有一样他听懂了,那就是,他来的太早了。 士兵看出了韩猛的茫然,不由补充道:“韩将军,并州的记时方法,在一年前出了这钟表,就改了,您看,在我们的值班室中,就放着一台,到时候,会有人告诉您这种记时办法的。如果,您现在无处去,请先到偏厅中休息一下,这一小时很快就会过去的。” 韩猛探头望了一眼士兵说的值班室,原来那里是原刺史府的门房。不过,他透过敞开的窗户,确实看到了一个怪异的机器,那上面白色的表般上,有一圈黑色的刻度,还有三只长断不一的表针,那只红色的表针,还一跳一跳的,按照一定的规律走着。 韩猛虽然对这机器很好奇,但是他不好意思上去研究,只得听从士兵的劝告,将马交给了马童,支身向偏厅走去。 这偏厅的摆设,已经改变过了,比起原先的华丽堂皇,现在的偏厅显得简单整洁。韩猛扫视了一圈之后,他的视线被一处旧案上的纸给吸引了,他走上前去,拿起那些纸来翻看起来,每张纸的最上端都有四个大字‘并州抵报’。这让韩猛更加好奇,不知道这抵报是什么东西。 这抵报,是武建军决定开办学校的时候,为了印教材,把雕版印刷和活字印刷给弄了出来,可是技术不过关,又没熟练的匠人,所以武建军就让人办起了这个抵报,一是传播并州的一些消息,宣传并州的政治理念,还有一个重要的原因,就是完善印刷技术,培养熟练的印刷匠人。这抵报从开始时的每半月一期,到如今每七天一期,从原本的每期一张,到现在的每期五到十张,如今不管是印刷技术还是工人的熟练度,都有了不小的提升。如今这抵报,不但有文字内容,还有一些简单的图画在里边,显得生动活泼。 很快,韩猛就被这抵报的内容给吸引了,第一章的内容,标题为‘我已知错,不知你何时回来。’作者竟然是张辽。这篇文章里,通篇都是白话,通俗易懂,把张辽的悔恨与自责写的淋漓尽致,声泪俱下,其中还有很多,张辽与吕布和武建军相处时的美好回忆在其中,更显示出张辽内心的悔悟与期盼是多么的真挚。看的韩猛的眼睛都有些发涩。 翻过这一张,这篇好像一份报告,是关于并州今年粮食收成的报告,上面都是些具体的数字,虽然韩猛对这些不太感兴趣,但那些数字还是让他感觉震惊,他想不明白,同样的一亩地,为什么并州就能产这么多粮食。 他正饶有兴趣的翻看着这些抵报,突然一声银铃般的笑声传进了他的耳朵里,韩猛不由抬起头来,却见蔡琰站在他的跟前,蔡琰娇笑道:“韩将军看的这么认真呀,本司都来了好一会了,你都没发现。” 韩猛这才想起蔡琰的身份,那可是他的顶头上司,韩猛虽然感觉心中别扭,但还是不得不起行礼:“猛见过蔡司长。” 蔡琰给韩猛回了一礼道:“韩将军不必客气,今后我们接触的时间还长着呢,要是天天这样礼让,我怕会累折了腰的,呵呵……” 韩猛连忙问道:“不知蔡司长来,有何见教?” 蔡琰道:“嗨,你啊,怎么一员武将,比个夫子还酸,咱正常着说话不成吗?我呀,只是来提醒你一下,还有十五分钟就该办公了,军中的那些来协助你的中层军官,已经到齐了,赵将军也已到了正厅,我是听门口刚刚下岗的哨兵说你在这里,要不然,大家都还以为你还睡懒觉呢,呵呵……” 害的韩猛这个三十出头的汉子,‘腾’的一下脸就红了,连忙道谢:“谢蔡司长,要不,猛可要耽误大事了。”说着就要向外走。 蔡琰忙道:“不忙,这些你要是爱看,可以拿回家去看,反正七天就出一次,内容也不一样,到时候会从并州送过来的。如果你感觉这个有意思,可以在范阳也办一个,这样一来,更加强了范阳与并州的互相了解。现在呀,雍州的高顺大哥,要不是现在坐阵晋阳,早就在雍州办起来了,呵呵……” 韩猛接过蔡琰递过来的抵报,奇怪的道:“高将军不是军中的将领吗?按昨天你们说的,军人不参与地方管理的呀。” 蔡琰叹了口气道:“这也没办法,雍州虽然早就归并了,可是咱们能用的文官不多,所以,现在雍州还是半军管状态,高大哥是又管军来又管民,累呀。时常的发信来逼我,让我给他派人去。可是我大哥和武建军这两家伙,就知道扩张地盘,却从来不管这些,你让我上哪给他弄人去呀。” 韩猛道:“武将军不是说,可以用考试的方法来选人才吗?” 蔡琰道:“考来的那些,只能让他们从最基层的小吏开始做起,工作一两年后,看其表现,如果看着有能力的,可以适当提拔。你当考上了,就能当官呀,哪有那好事呀。 现在并州大部分文官,还都是原来建军从并州军中培养出来的,这些人,只能算是半文半武,但是他们的办事能力却比一般的文官强太多了。所以呀,我正在琢磨着呢,咱并州要开小学,中学,大学,那是不是也可以开一个培养文官的学校呢?这个校长呀,还得让武建军那家伙来当,谁让他培养出来的人才放哪哪合适呢。” 两人边走边说话,却没注意到他们身后跟了两个人。当蔡琰的话音刚落,武建军在他们身后笑道:“琰妹是无时无刻不在算计我呀。” 蔡琰和韩猛着实被武建军这一嗓子吓了一跳,韩猛还好点,毕竟是武将军,反应的快些,连忙躬身向武建军和吕布行礼,武建军和吕布也双双回了礼。 蔡琰这时才缓过气来,不由拍着胸脯道:“武建军,你想吓死我呀,没事跟在人家身后干麻。就凭你这样,算计你还是轻的。回了并州,我就提议,除了开一家培养文官的学校外,还得开家培养军官的学校,大哥当校长,你武建军当副校长。哼哼……” 武建军道:“那培养文官的副校长,就非你莫数了,琰妹。不过,你这提议,确实值得考虑。”武建军由此,不禁想起了黄埔军校。 第33节 恋耽美 正文 第34节 三国之强龙不压地头蛇 作者:我也没辙 第34节 作者有话要说:对不起各位,更晚了,不过我想,节也过了,我能不能隔日更呢?这样写有点赶的感觉。 第118章 坐而论道 经过这一天的工作,韩猛深刻的体验了并州的效率,不管什么事情,只要是当时能解决的,决不会向后拖延,即使解决不了的,也及时上报给自己的上一级。更难能可贵的是,并州对待老百姓的态度,不管是在街上巡逻的士兵也好,还是跟着韩猛办事的军官也罢,对老百姓那是相当的客气,可以说是敬老爱幼,绝不会给老百姓脸色看。这要是放在以前,根本不可想象。 韩猛曾经问过身边一名少校营长,为什么对老百姓这么好,那位营长说:“我就出自百姓,我的父母兄弟,都是百姓。”韩猛听了这话,彻底无语了。 武建军和吕布,此时却不在范阳,他们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办,那就是去接徐庶和他的母亲,如果诸葛亮愿意跟来,那就再好不过了。 他们这次出来,算的上是轻装简从,除了桓季和王诚外,其他人一个也没带。当他们按记忆来到那处山谷中的时候,已经中午时分了。这其中自然走了不少的弯路,毕竟只来过一次。上次要不是徐庶手中有地图,他们也不会那么顺利的找到这里,可惜,他们走的时候忘了把地图要过来了。 当吕布看到那处茅庐的时候,不由兴奋怪叫一声,拍马飞奔了起来,武建军等三人,只得催马紧跟其后。此时徐庶已经听到了外边的人喊马嘶,连忙起身迎了出来,当他看到吕布等人,不由激动的高声道:“温侯一向可好,想煞庶也。” 吕布策马奔到院外,猛一勒赤兔的缰绳,赤兔人立而起,嘻溜溜的一声长嘶,竟然带着吕布原地转了一个360度。吕布这才跳下马来,快步走到徐庶跟前,大笑道:“布也想念先生呀,呵呵……干娘身体可好?布要去给干娘请安。” 武建军三人也先后赶到,纷纷跳下战马,与徐庶打过招呼。此时,诸葛亮才慢步走出草庐,遥遥的向他们一礼:“亮迎接来迟,请温侯见谅。” 四人客气的与诸葛亮见过礼。不过,对诸葛亮,他们就显的不那么热情了,毕竟跟他没多少交情,虽然武建军把诸葛亮看成大神,但也没心去巴结于他。 此时徐老夫人,由一名农妇搀扶着从屋中也走了出来:“可是温侯和武将军来了?” 武建军和吕布连忙上前,躬身一礼,吕布言道:“孩儿见过义母。义母叫我们名字就好,那些称呼,是外人才叫的,显得多生分呀。”说着,与武建军一人一边搀扶着徐老夫人的的胳膊,显得那么亲近自然。 徐母笑道:“唉……老身这把年纪,还得你二人尊称一声义母,老身此生不白活了。” 武建军道:“义母别这么说,这次来呀,就是接您去范阳的,到了那里呀,好生的将养身体,义母定能长命百岁,也让我和奉先这两个可怜的孤儿有机会尽尽孝道不是,说起来呀,这可是我和奉先的福气呢,呵呵……” 徐母笑道:“好好好,那就如了你们的意,老身去就是了。” 吕布笑道:“建军的嘴真甜呀,呵呵……不过,建军说的都是实话,您不知道,我们自离开这里以后,心中多想念您呢。” 徐庶看着吕布和武建军两人对自己的母亲如此孝敬,心中万分感动,不由上前道:“母亲,奉先和建军都不是外人,我们还是进屋说话。” 徐母一手拉着一个道:“好好好,进屋,进屋。” 分宾主落坐之后,那位妇人,给他们上了茶后,又给每个桌上上了一盘水果,武建军仔细一看,原来是山楂,武建军不由拿起一个对那妇人道:“上这干麻?挺酸的。” 徐母却把话接了过去:“唉,这荒山野岭的,也没什么可口之物,此物老身以前还没吃过,只是田娘说能吃的,名为红果,现在上来,只是图个喜庆罢了。这还是田娘在附近的采来的呢,虽然酸了些,少吃一些也不防的。” 武建军笑道:“义母,建军不是嫌弃此物,只是此物不能这么吃的,待建军为义母制备之后,您再尝尝,一准让您吃上瘾。” 徐母一听,来了兴趣:“哦?建军以前就吃过此物?” 武建军笑道:“自然吃过,这东西呀,消食化水,强健脾胃,一会,您多吃一些。” 徐母笑着答应,武建军拉着王诚和桓季出了厅堂,随诸葛亮的小书童进了厨房。 武建军将那小书童打发出去后,对王诚道:“你去找些竹子或是别的东西,可以做签子就成,就是咱们烤羊肉串的那种。” 王诚领命而去后,武建军对桓季道:“你去王诚马上的行囊里,取些甘蔗饧来,这家伙爱吃甜的,我与奉先的那份也经常给他,他一准带着呢。”桓季笑着跑了出去。甘蔗饧类似于现在的红糖,不过那东西是块状的。 不多时,桓季就把甘蔗饧给取了来,武建军在锅中,放了些油,等油热些了,然后把几块甘蔗饧放进去,让它慢慢的融化。 这时,王诚拿着一把用树枝削成的签子进来,当他看到那个装甘蔗饧的袋子,不由看了桓季一眼,桓季笑道:“你的。” 王诚道:“知道。” 武建军知道王诚很喜欢吃这个,所以他心中必是有些不高兴,武建军笑道:“行了,我们都没带这个的习惯,这次算借你的,回去后,再还你。不过,你少吃点这东西,吃多了不好。” 王诚有些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后脑,展颜一笑:“哦。” 武建军做的,当然是冰糖葫芦,不对,应该是红糖葫芦,因为那糖不如白糖那般透亮,但是也不难看。 不多会,武建军就做了一大把,等放凉了,才一人拿了一把,回到了屋里,武建军把手中的糖葫芦放在徐母跟前的矮几上:“义母您尝尝。” 徐母拿起一串来,咬了一颗,不由连连点头:“嗯,光看这样子呀,就透着喜庆,这味道也好,酸酸甜甜的,还真是别具风味,没想到建军还有这般手艺。” 吕布吃着一串笑道:“义母,建军会的可多了,等到了范阳呀,让他亲自下厨给您做上一桌子菜,那才享受呢。” 徐母笑道:“好,光看这个,老身就知道,今后有口福了。” 武建军道:“您喜欢就好,不过,这东西虽然好吃,但跟其他食物一样,不能多食,当作零食来吃一些还是不错的。” 徐母笑道:“建军直是体贴。忙了一会子了,快快坐下歇歇。莫要累着了。” 武建军坐下后笑道:“我这么大个子,累不着,您放心就是。” 这时诸葛亮道:“物虽是好物,但,武将军,您一军之将领,总是好这些小道,这是否有些玩物丧志呢?孔圣云,君子远庖厨啊!” 武建军笑道:“细微之处见精湛,所以,不要小看这些生活技能。而且,自古以来,民以食为天,如果没人来做,那食从何而来呢?再者,末将也并未标榜自己是君子,所以,孔圣那句对末将并无约束力。至于是不是玩物丧志,呵呵……我认为,会生活的人,才会工作。” 诸葛亮道:“食物自有下人来做,而像将军这样身份的人,得把精力放在军队和执政上。再有,虽然将军不标榜自己是君子,但并州百姓和军队中的官兵们,必将将军当成君子来看,将军应当做好表率才是呀。” 武建军道:“我所信奉的一句话就是‘自己动手,丰衣足食。’。做人,不可好高骛远,做好自己本分就是。再者,这些生活小事其中也包含了天地至理。还有这表率一说,呵呵……是,在并州是有很多人效仿我的生活方式,我认为这没什么不好,因为我认为这样的生活方式比起那些只会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大老爷强的多。”武建军此时已经有些烦了,他不喜欢诸葛亮的理论。 诸葛亮还要说什么,徐庶去咳嗽一声:“咳……贤弟,时候不早,愚兄这就告辞,随主公回范阳了。”徐庶心中也是对诸葛亮老大意见。 诸葛亮哈哈一笑:“仁兄误会小弟了,你心中清楚,亮对孔子之论并无兴趣,刚才这样说,只是想听听武将军对此是何种看法。所谓道不同不相为谋,刚才亮多有冒犯,还望武将军多多见谅。”说着,对武建军深深的一揖。 武建军对诸葛亮没事考自己感觉心中别扭,但男子汉大丈夫,心胸不能太过狭窄,所以武建军也连忙起身回礼:“呵呵,不防的,坐而论道么,正常的。” 吕布在一边早就气炸了肺,但是碍于武建军在跟前,他不好发作,但是他发现武建军这么容易就原谅了这个什么诸葛亮,心中那股无名之火就烧的更旺了,吕布沉声道:“建军几次在某面前说过,尔有才。但你之才,比之建军只是萤萤之火比之皓月,还在这里考我家建军,呵呵……敢问诸葛先生,如果是你治理并州,你能把并州治理成如今的面貌吗?如果让你来训练我并州军,你能把我并州军训练成如今这样军容整肃吗?”武建军在吕布说这些话的时候,用力拉吕布的胳膊,最后甚至扳他的肩膀,就差用手捂他的嘴了。可是吕布动了真怒,说这些话的时候,太阳穴和脖子上的青筋都暴凸了起来,整张脸都因愤怒而胀的通红。要是按吕布当初的脾气,早就一拳头打过去了,现在只是出言理论,已经是对诸葛亮客气了。 武建军最后也急了,他用手死死的卡住吕布的下巴,强迫他把脸转过来:“说够了没?说够了就跟我回去,你个蛮牛。” 吕布看着武建军怒瞪的双目,刚才的火气颓然消失了,他不由低下头来,小声的道:“对不起,我又冲动了。” 武建军被他气乐了,但是心中却挺心疼的,所以武建军张开双臂,抱住吕布的双肩,轻声在他耳边道:“没事,不用道歉,我不怪你。” 第119章 袁尚 在回来的路上,他们几人都有些沉默,桓季和王诚是看到武建军和吕布的脸色不好,不敢说话,徐庶则是因为自己的好友冲撞了武建军而感到内疚。吕布则因为刚才说错了话,而感到对不起武建军,但是他心中一点都不后悔。而武建军,则是因为没有请来诸葛大神,而感到遗憾。他不是不想请,而是在那种情况下,他实在无法开口。 武建军策马走在吕布身边,不时的扭头去看吕布的表情,吕布只是低着头赶路,不发一言,如同一名犯错的孩子一般。武建军心中莫名的一疼。说实话,他刚才是有怪罪吕布的意思,可是吕布发火全是为了他,这让他心中非常感动。 武建军让自己的坐骑与吕布的坐骑挨近了些,然后伸出胳膊搭在吕布的肩膀上,并用手在吕布的后脖子上抓了抓:“行了,别自责,这不是你的错。” 吕布小声的问道:“你不生气?” 武建军笑了:“我可以生任何人的气,但就是跟你生不起气来。” 吕布转过头来看着武建军的眼睛,当他确定武建军没有说慌后,不由笑了:“你不生气,我就放心了。那个什么诸葛亮,也不过如此。” 武建军亲昵的用手在吕布的后背上抚摸着:“你呀,太冲动了,以后改改,都小三十的人了,还跟孩子似的。不就说几句话吗,又掉不了一块肉,是?哈哈……” 吕布看到武建军那阳光般的笑容,神情不由一呆,但马上就回过神来,他回头看了看离他们有一段距离,赶着马车慢行的徐庶,然后才小声的对武建军道:“为了证明你不生气,那……你……亲我一下。” 武建军把脸一沉:“别胡闹,刚才还说你像个孩子,你就真耍孩子脾气呀。听话,等回到范阳,躲进屋里,亲你一百下都成,现在不行。” 吕布听了这话,脸又苦了下来,把头一低,又不说话了。武建军心中叫苦,看来不亲一下,这吕布是不会善罢甘休的,他偷偷回头估计了一下与徐庶的距离,确定只要动作快点不会被抓现形,然后又给了桓季与王诚一个眼色,这二人看到武建军的眼神,立马放慢了速度,故意挡住了徐庶的视线,武建军这才放心的伸过头去,在吕布的侧脸上飞快的亲了一下。 吕布被武建军这蜻蜓点水般的一吻,给吻的一愣,他侧过头来,不满的道:“这就完了?不算,得亲这里。”吕布指着自己的嘴道。 武建军把眼一瞪:“有完没完,别得寸进尺呀。” 吕布立即又低下了头,一言不发,武建军算是服了,他又回头看了一眼桓季他们,然后伸手重新揽住吕布的肩膀,吕布把脸侧过来,面对武建军,眼睛一闭,等着武建军去亲。 武建军差点被吕布的样子给逗笑了,他用手薅住吕布的短发,迫使他把头倒在自己的肩头,然后,惩罚性的,恶狠狠的咬上了吕布的双唇。 吕布也不示弱,疯狂的开始反击,他的一只手抓住武建军的腰带,另一只手勾住了武建军的后脑,不让武建军逃出掌控。两人这一吻,离远了看,真如同打架一般。结果,这一幕还真让徐庶看了个正着。徐庶不由高喝:“二位贤弟,莫要再起纷争,都是那诸葛孔明之过,莫要为此伤了自家兄弟的和气。” 武建军听了徐庶的话,连忙胳膊一叫劲,把吕布给推开,横着袖子把嘴一抹:“我们没事,闹着玩呢,大哥放心就是。” 桓季和王诚两人实在是没忍住,连忙用手把嘴捂上,差一点就笑出声来。武建军不由回头狠狠的瞪了他们一眼,怪罪他们这两个“屏风”做的不够专业。 吕布则笑呵呵的哼着小调,拍马围着武建军转了一圈,然后飞马跑到马车边,去跟车上坐着的徐老夫人聊天去了。把个武建军气的,鼻子好悬没歪了。 后半段路程,气氛一改开始时的沉默,几人都有说有笑,好不热闹,就连一直很少说话的桓季,也与徐庶和徐母聊的很是投机。更不要说王诚这个话痨了,把个徐母哄的,像吃了蜜一般。 徐庶对这种转变非常奇怪,他不明白,刚才武建军和吕布打了一架之后,怎么连桓季和王诚的情绪都转好了。但是徐庶也不好过问,只得乐呵呵的看着一脸笑容的母亲与这两个小家伙聊天。 因为旅途愉快,大家都没感觉旅途多么的遥远,很快他们就进了范阳城,武建军亲自将他们母子安排在了原袁尚的府邸,并安排人伺候。这才与吕布前往大厅,去了解这一天来新组建的范阳政府的运作情况。 刚走到大门口,从大门里飞跑出一人,差点与武建军撞个满怀,幸好武建军反应够快,用了一招太极推手,一拉一拖,那人原地转了好几圈才把那股冲劲给卸了。当武建军看清来人,不由笑了:“猛子,你慌什么?差点撞着。刚才没伤着?”说着,拉着猎鹰的胳膊上下打量。 猎鹰还感觉有点晕头转向呢,他不明白,怎么好好的自己就原地转开圈了,当听到武建军的声音,他这才回过点神,努力的把那股眩晕感向下压了压,惊喜的道:“军长!”对于他来说,武建军做出任何不可思议的事来,那都是可以理解的,因为武建军在他的心中,那是无所不能的神。 武建军宠腻的在猎鹰的后脑上搧了一把掌:“小子,我问你话呢,刚才跑什么?” 猎鹰嘿嘿一笑:“刚才,我去找韩将军,想求他把袁尚交给我,我好报仇,可是韩将军说袁尚是重犯,不能随便处置,得等您回来再做决定。幸好,赵将军在,赵将军说:我并州的规矩就是有仇必报。所以,赵军长给了我这支令箭,让我亲自去提人。” 武建军一听来了兴趣:“左右没事,我跟你一起去提人,我倒是要看看,这袁尚到底是个什么货色。” 吕布在一边咳嗽一声:“咳,建军,你好像忘了点什么事?” 武建军疑惑的问:“啥事?”突然他懊恼的一拍脑门:“你也一起去不就得了。”原来,在路上,武建军稀里糊涂的答应吕布,今天要陪他一整天。 吕布笑道:“行呀,听说袁尚这小子人不怎么样,不过,长的不错,我也很好奇呢。当初进范阳的时候,我也没空,所以连见都没见着。” 就这样,三人结伴来到了大狱。虽然有武建军和吕布在,但负责监狱的士兵还是验完了令箭才放他们进去,这种只认令箭不认人的事,在并州并不鲜见。 三人来到一处刑房一样的地方,这里是提审犯人的地方,真正的大狱只有狱卒可以进去。 自是有人给他们三人上了茶水,三人只得在这里等。不多时,一阵铁链与石板碰撞声传来,门一开,两名狱卒押着一人走了进来。武建军和吕布饶有兴趣的上下打量这位袁尚,武建军越看越皱眉头,他不由歪着头,在猎鹰的耳边小声的问道:“这男的女的?是他吗?” 猎鹰恶狠狠的道:“是他,即使他化成灰,我都认识他。” 武建军点了点头,对吕布小声道:“长的够标志的,怎么样?喜欢吗?” 吕布自从看到这位袁尚,就一直在那犯恶心,因为这袁尚虽长的不错,但是他的作派着实让人受不了,即使上着刑具,走起路来,也要一步三扭,最让人受不了的,是他那双眼睛,那眼神看人的时候,完全像女人一样秋波连连。 武建军问吕布的时候,吕布正在用茶向下压那股恶心,当听到武建军的问话,吕布直接把那口茶给喷了出来:“你别恶心我行不。”武建军听了哈哈大笑,气的吕布直翻白眼。 袁尚自然也看到了他们三人,当他见到猎鹰的时候,就知道,今天自己没好果子吃了。但是当他听到武建军那爽朗的大笑之后,就像抓住了救命稻草,甩开押他的狱卒,急赶了两步,‘噗通’一声跪在了武建军面前:“将军饶命呀!”虽然是在叫饶命,但是那声音,真是如莺鹂婉转,温柔之极。 他这一跪,把武建军跪蒙了,武建军疑惑的问道:“你跪我干麻,你应该跪的是他。”说着一指身边的猎鹰。 袁尚连忙给武建军磕了一个响头,然后抬起头来,这时他已经泪眼婆娑了,还真别说,这袁尚还真有点梨花带雨的可怜劲。袁尚用他认为最为温柔的声音哭诉道:“只要将军能饶过我兄弟二人,尚愿为奴为婢,伺候将军。” 武建军听了,不禁起了一身鸡皮疙瘩的,他用手搓了搓胳膊,转头对吕布道:“你要不?” 吕布把眼一瞪:“有完没完你。”惹的武建军又一阵大笑。 武建军转头对袁尚严肃的道:“你跪我没用,听我的,这家伙才能做主,知道他是谁不?他姓吕名布字奉先,是我们的主公,你要求,就去求他。” 袁尚一听吕布的名号,立即眼前一亮,连忙跪爬了两步来到吕布的跟前:“温侯救命呀!只要温侯能饶过我们兄弟二人,尚愿为奴为婢,伺候温侯,哪怕让尚侍寝,尚也愿意。” 吕布咬牙切齿的瞪了武建军一眼,从牙逢中挤出几个字来:“你愿意?老子还不愿意呢。” 说着转身就要走,武建军连忙把他拉住:“你去干麻?” 吕布叫道:“老子憋的慌,上厕所行了。” 武建军憋着笑:“戏刚开场,你急什么。” 吕布白了武建军一眼,气哼哼的重新坐下。袁尚见吕布对他如此不屑,眼睛里不由有些失神,口中不禁把心里的话给说了出来:“想必,武建军真如传说中一般,是天下第一美人,怪不得温侯看我不上。” 这回,轮到吕布大笑了,他用手指着武建军笑道:“哈哈……天下第一美人……” 武建军的脸由青变紫,由紫变青,咬牙切齿的道:“袁尚,你再给我说一遍试试?” 袁尚一听这话,不由抬起头来仔细打量了武建军几眼:“你……你……你就是武建军?” 一直没说话的猎鹰,此时恶狠狠的喝道:“大胆,我家军长的名讳岂是你这畜生叫的!” 袁尚被猎鹰喝的不由一激灵,求助般的看向吕布,吕布厌恶的转过头去不看他,袁尚又把目光看向武建军。武建军此时已经把火气给压下去了,他冷声道:“袁尚,你虽然不是个东西,但,你好在没有坏透,关键时刻还想着你的兄长,也算难能可贵了。”武建军说到这里,转头对猎鹰道:“把他交给你了,不过,念在他还不算太坏,你可以随意折磨他,但给他留下条命。” 猎鹰‘啪’的给武建军敬了一个礼:“保证完成任务,谢谢军长。”武建军拍了拍他的肩膀,拉着吕布走出了大狱。 第120章 告白 出了大狱的门口,吕布还在吭哧吭哧的笑,武建军忍无可忍,突然回头瞪着他:“笑什么呢?” 吕布连忙把笑脸收了起来,但是由于憋的难爱,脸上的肌肉还在不停的抽搐:“没……没笑什么……哈哈……”最终,吕布还是没憋住,一下笑出声来。 武建军的眼睛危险的眯了起来,盯着吕布好一会,突然转身,快步的向前走去。 吕布一下就慌了神,他知道,武建军最忌讳的,就是用这种女性化的字眼来形容他,刚才袁尚说武建军是‘天下第一美人’这已经触动了武建军的逆鳞,而且这个称谓还是‘传说’中的,也就是说,不止袁尚一人这么认为,那就更了不得了。 吕布紧跑了几步,追上了武建军:“建军,你听我说……” 武建军猛然回头,怒目瞪着吕布,抬起一条手臂,用手指着吕布的鼻子,武建军的脸,因愤怒而变得扭曲,但是他一个字都说不出来,最终,他把胳膊一甩,又大步的向前走去。 吕布亦步亦趋的跟着武建军的脚步,一个劲的说着好话:“建军,我不笑了,真的,你听我说,你别往心里去,那不是真的,建军……”吕布因为着急,以至于说出的话都有些语无伦次。 武建军再次停下了脚步,但是这次他没有回头,只是抬起头来,仰望着天空:“吕布,让我一个人静一静好吗?我保证,我没事,只是,心里有些不舒服。” 吕布一把抓住了武建军的肩膀:“不行,有什么事,咱俩一起承担。我马上让人发下告示,不准任何人再言论此事,可好?” 武建军依然仰着头,他把眼睛闭上,语气平静的道:“没用的,你怎么可能堵得住这天下悠悠之口。以前,耳不闻,目不染,只当这些不存在,可是突然听到这个,让我受不了。” 吕布从背后抱住了武建军的腰身,把脸帖在了武建军那厚实的背上:“是布对不起你。” 武建军轻轻的挣脱吕布的怀抱,转过身来,伸出双臂,抓住吕布的双肩,看着他的眼睛:“不是的,我武建军心里想什么,我自己清楚。我心里有你,从开始的时候就有,当时我不知道,我只是把你当成了战友和兄弟,可是,自从咱们发生了那事之后,我当时接受不了,可是过后,我也想过,想了很久,所以,当再见到你时,我才没有抗拒你。知道吗?你……很好,我喜欢,但是,我无法接受世俗对我的看法,所以,有过一段时间,我疏远你,但是,我心里也不好受,所以,最后我还是跟你在一起了。这不只是你自己的责任,我也有责任。” 吕布还是第一次听到武建军的心声,他不由惊讶的瞪大了眼睛:“你是说,你从一开始就喜欢我?” 武建军点了点头:“要不然,你那样对我,我干麻要冒死救你。只是这里。”武建军用拳头用力的锤了锤自己心脏的位置,锤的‘咚咚’直响:“一时无法接受这个事实。知道吗?我离开你一年,这一年里,我无时无刻不在想你,所以我造了火药,就是等待你受难之时,把你救出来,以此来求得你的原谅。我不该那时候离开你,吕布,如果我那时候不离开你,你就不会受那么多的罪,都怪我,太在乎这世俗的言论,和自己的面子了。但是,如今再听到这个,我还是受不了。但是你放心,我不会再做傻事,我……我舍不得离开你。” 吕布张开臂膀把武建军抱进怀里,并把武建军的头,按在自己的胸膛上。吕布用下巴蹭着武建军那如刺的短发:“建军,太委屈你了。布虽然无法堵住天下之口,但是,布会让这些人闭嘴的,你放心……”说到这里,吕布的脸慢慢的变的狰狞了起来。 武建军感觉到了吕布身上的杀气,吕布毕竟是武将,而且身上那股杀伐之气又那么重,虽然他与武建军相处这几年,身上的杀伐之气收敛了不少,但如今一但释放出来,就有如实质一般,丝丝的向武建军的毛孔里钻,让武建军不由打了一个冷战。 武建军知道吕布想干麻,他挣出了吕布的怀抱,紧张的看着吕布的眼睛,现在的吕布让武建军感觉非常陌生,非常可怕:“不,你不能这么干,我绝不允许你这么干,吕布,这样做,会把我们辛辛苦苦打下来的基业给毁了的。” 吕布气愤的道:“建军,这事你别管,所有的罪孽,都由布一肩来担,我要给你一个清净的世界。” 武建军猛然上前揽住了吕布的脖子:“吕布,你不能这样,求你,我不在乎了,真的,不在乎,你就当是为了我,放弃这个念头,不为别的,咱俩走到现在,不容易,我不想再出任何差错。” 吕布还想再说什么,可是武建军却猛的吻上了他的双唇,把吕布想说的话给堵了回去。幸好,这是监狱外面,平时很少有人来,就算这样,在监狱外站岗的士兵还是大开了眼界。 直到武建军感受不到吕布身上的杀气时,他才把吕布放开。武建军看着吕布的眼睛道:“我混蛋,我不该对你发脾气,我现在道歉。不过,你得发誓,不准为这些事多做杀戮,现在,你就发誓。”虽然武建军在并州,有很大的权力,但是,吕布毕竟是主公,他如果下了这个命令,那么,即使是武建军,也无法阻止,更无法收回。像吕布这种人,一但发怒,必会杀人盈野,一发不可收拾。如果到那时,他们好不容易打下来的基业和名声,就全毁了,武建军不能让这事发生,所以,他要把吕布这个想法扼杀在萌芽之中。 吕布看了武建军好一会,才道:“好,我发誓,如果因此而造杀孽,我吕布将……”武建军伸手把吕布的嘴给捂上了:“不许说死。算了,你知道就行了。” 两人没有心思再去大厅听取韩猛的汇报了,他们两人回到了住处。一进屋,武建军就从背后抱住了吕布的狼腰,把脸帖在了吕布那坚实的后背上:“让我抱一会,就一会,别说话。” 吕布的身体一僵,然后就老实的站在那里,任由武建军抱着。他清楚,武建军还是在乎的,只是他现在不敢说,他只能用这种方式,来寻求一点安慰。 吕布没见过武建军这样脆弱过,他的心,疼的难受,他多想张开羽翼,把武建军护在下边,不让他受到哪怕一丁点的伤害,可是他不能,那样,会把武建军伤的更深,因为,武建军是一个男人,一个堂堂正正的男人,他的自尊心不会容忍这种保护。 但是吕布心疼,他无法对武建军表达这份关爱,他只能用无声的拥抱来给武建军一点温暖。所以,吕布慢慢的把身体转了过来,把武建军抱进怀里。 外边开始掌灯了,这两人还站在那里拥抱着,谁也不动,谁也不说话,就那样抱着。当王诚进来掌灯的时候,着实被这两人给吓了一跳,王诚不敢出声,掌了灯就俏俏的退了出去。 此时,赵云正好寻了过来:“王诚,怎么一天没见主公和建军?他们在何处?” 王诚做了一个禁声的手势,拉着赵云走出了那个小院:“小声点,他们两个不知道为了什么,在屋里边这样呢,晚饭都没吃。我进去了,他们都没搭理我。”王诚用手比划了一个拥抱的姿势。 赵云奇怪的问:“你就不问问?” 王诚苦笑道:“我哪敢呀我,他们两这样,一准是有不顺心的事,我现在哪敢去捋虎须呀。” 赵云有些为难:“我这有事找他们,这……” 他正说到这里,身后就传来了吕布的声音:“子龙有何事找我?” 赵云和王诚连忙回过身来给吕布行礼,却被吕布给制止了:“行了,都不是外人,别来这些虚礼了。子龙有事就。” 赵云伸着脖子向吕布身后张望了两眼,吕布道:“建军累了,现在休息了,有什么事,跟我。” 赵云尴尬的道:“我不是……呵呵……那个,下午的时候,收到了并州传来的消息,那上面说,曹操正在四处游说各路诸侯,要联合起来讨伐我并州,所以,高顺大哥催您二位快点回并州坐阵。” 吕布一听,气的他一拳砸在墙上,把那墙给砸出一个坑来:“真真欺人太甚!” 王诚连忙上前抓住了吕布的胳膊:“主公,别动,流血了。” 吕布依言没动,任由王诚用酒为他清洗伤口,吕布道:“给我们收拾一下,明日,我与建军就回并州,这里,就交给你了,子龙。” 赵云道:“那个,主公,云跟你们一块回去,咱并州将领不多,这真要打起来……” 第34节 恋耽美 正文 第35节 三国之强龙不压地头蛇 作者:我也没辙 第35节 吕布道:“不用了,就这几个跳蚤,翻不起大浪来。你的任务也不小,把范阳周边收过来,然后看情况,能不能把冀州也拿下来,这比防曹操还重要。如果冀州的袁谭借道给曹操,让他过来攻打幽州,就更麻烦了。我们得想办法,把黄河天险,尽快掌握在自己的手中。子龙,这些,就全拜托你了。” 赵云道:“主公放心,有子龙在此,幽州无忧。” 吕布回头望了一眼房门的方向,然后招手让王诚和赵云离他近一些。然后吕布压低了声音道:“城南,溪谷,有一位诸葛亮,字孔明,号卧龙的人,子龙多注意他一些,如果此人有投靠之意,你就帮我把他收了。如果此人要离开,不论要去何处,都……”说着,吕布立掌为刀,狠狠的向下一切。赵云听了,连连点头。 吕布接着道:“此事,不可让建军知道,也不能让徐庶徐元直知道。最好做的,人不知,鬼不觉。” 说完后,吕布这才直起身来,拍了拍赵云的肩膀,放开声音道:“好了,回去休息,累一天了。以后这政务还是交给韩猛,省得把你给累垮了。” 赵云一笑:“没事的,韩将军还不太了解我并州的做事风格与规矩,所以,云只是在一旁支应一下。等过几天,云就完全放手给他。” 吕布点头:“好,这些你自己做主,我与建军不干预你。哦,对了,明天我们就要启程了,也许来不急与徐庶徐元直告别,明日,子龙代我和建军去说一声,道个歉。这本来呢,今天要给元直兄接风洗尘的,这突然有事,也没办成。明日,子龙也一并代我们办。告诉元直兄,让他在这范阳,好生修养几日,然后你派人护送他们母子二人,来晋阳。”赵云一一点头称是。 吕布又想了想,没什么别的事了,就对王诚道:“诚子,帮我送送子龙。” 赵云又给吕布行了一个军礼,可是就在他转身要走的时候,突然又想起了一件事:“主公,今天下午,甄家的甄渺来了,说是,有要事,想要见你,你看……” 吕布冷哼了一声:“老子没找他的麻烦,他却找上门来了。要不是建军一再拦着,老子早把他甄家给踏平了。你转告他,就说,我吕布,今生不想再见到他们甄家的人。”赵云得答复,这才行礼走了。 第121章 负荆请罪 吕布回到寝室,武建军已经倒在榻上睡了。吕布脱下衣服,倒在榻上,他随手拉好了被子,然后从背后抱住了武建军的腰身,并把下巴垫在武建军的肩头上:“我知道你没睡着,跟我说说话。” 武建军懒懒的道:“睡,明天还要赶路呢。” 吕布嘿嘿的笑着道:“都听见了?” 武建军依然懒懒的道:“你在外边搞出那么大的动静,能听不见吗?我告诉你,你拳头再硬,那也是肉长的,也硬不过墙,以后,少砸那玩意儿。” 吕布忙道:“没事,就破点皮,王诚给用酒洗了。你说这曹阿满这不是欺人太甚吗,我并州从来没主动与他交战过,他却一而再,再而三的向我并州挑衅。我这不是生气吗。”吕布不愿意把这宝贵的时间浪费在自己的手上,所以,他连忙把话题岔开。 武建军也是男人,他知道男人都怕唠叨。所以武建军不以为意的低声笑了笑,随着吕布把话题转到了曹操身上:“他是感觉出来了。” 吕布连忙问道:“感觉出什么?” 武建军伸了一个懒腰,返过身来与吕布面对面的躺着,并把一条胳膊揽在了吕布那宽厚的肩膀上,并用手掌细细的摩挲着:“他感觉出来,我们并州这只老虎已经养成了,要出来伤人了,而他曹操,首当其冲,必是我们要收拾的第一人。” 吕布不解的道:“既然如此,要是旁人,面对强敌时,不是暂避,就是与其结盟,,他怎么还一次次来挑衅?” 武建军道:“可惜呀,他曹操不是旁人,哈哈……与他曹阿满同志结盟,你愿意?所以这一条不作考虑。只说这暂避,你让他上哪躲?我们盘踞在黄河以北,江南是孙权的地盘,别看现在孙权才十几岁,那也不是省油的灯。曹操处在我们之间,一但交战,他连后路都没有。哦,不对,后路还是有一条的,他可以去跳海,呵呵……” 吕布笑道:“你呀,不难受了?” 武建军把脸在吕布的胸膛上蹭了蹭,闷声道:“还有点,接着安慰我。” 吕布就知道武建军的性格豁达,刚才只是一时没想开,所以才发那么大的火。吕布紧了紧怀抱笑道:“宝贝儿,你想让本侯如何安慰你?” 武建军猛然张嘴咬住了吕布胸前的肌肉,嘴里还发出某种动物护食般的‘呜呜’声。吕布只是轻叫了一声,就任由武建军咬着,他宠腻的用手抚摸着武建军的侧脸:“淘气,不过我喜欢。” 两人这一夜,只是相拥而眠,并没干什么出格的事,对于他们二人而言,能这样相守相拥,已经是最大的幸福了。 第二天一早,吕布和武建军踏上了回家的路。这次与他们一起回并州的人里,除了蔡琰、猎鹰、桓季、王诚等人之外,还多出一对父子,那就是甘田和甘宁。 自从得知吕布他们的真实身份以后,甘宁的心中,就一直激动不已,那可是传说中的战神,武建军更是传奇般的存在,甘宁怎么也想不到,自己会稀里糊涂的成了战神的徒弟,每当想起这事来,他都如同在梦里一般。同时,他也为自己的父亲着急,怕只怕,他的爹爹受了甄家的牵连。所以,打下范阳之后,甘宁就向吕布请了一天假,找他父亲商量此事去了。 甘田听完甘宁的讲述之后,心中虽然万分矛盾,但是,他还是非常快的做出了决定,他要去投靠吕布。虽然这事,对于老友甄渺来说显的不是那么地道,可是,他甘田当初在那种情况下决定留下来,已经对得起朋友了。不过,在他走之前,还是把此事原原本本的跟甄渺讲了,把个甄渺吓的,差点坐在地上。 他听到并州打来的消息了,也知道吕布和武建军已经到了范阳,可是,他万万没想到,当初住在自己家里,差点被他甄家当成礼物送出去的两人,竟然是并州双虎,这如何让他不心惊呀。在甘田告辞离开的时候,这位甄渺还在那里精神恍惚呢,他哪有心思再去理这位老友的去与留呀。等甄渺把前因后果想明白以后,立即决定,把自己的兄弟甄璞绑了,送去范阳,向吕布和武建军赔罪。可是,等来等去,等到的却是,吕布今生再也不想见他甄家之人。当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甄渺的冷汗就下来了,这得罪谁,也不能得罪当权之人,而且这当权之人,还是吕布和武建军这样的狠角色,这让他甄家今后还如何在这幽州立足? 不提甄渺在家中发愁,只说甘田父子,当他们赶到范阳的时候,正好赶上吕布他们刚动身不久,所以这父子二人,策马狂追,追至范阳城西百里处,才追上了吕布等人。为了让武建军和吕布能收留于他,当时甘田可是想了很多说辞,可是让甘田纳闷的是,吕布和武建军都没有怪罪他的意思,反而对他象以前一样热情,这让甘田准备的那些说辞都没了用武之地,可是他心里却一点都不因此而懊恼,反而有点受宠若惊的感觉。 这一转眼,四天过去了。此时他们离晋阳城不足百里,吕布等人正要加把劲,一鼓作气,在天黑之前赶回晋阳时,却被晋阳来的一群百姓拦住了去路。原来,自从并州有了信鸽之后,这消息传递就快了许多,而赵云早早的就把吕布等人归来的日期发给了晋阳的高顺,高顺则把这信息张榜公布,一时间,便轰动了晋阳。 晋阳的百姓,都视吕布和武建军为再生父母,对他们两人那是感恩戴德,此次二人受屈的事,晋阳的百姓,大概知道一些,所以,在他们归来在即之时,百姓自发的组成了上千人的迎亲团,出城百里相迎,在这里等了足足一天一夜,才把吕布和武建军给盼了来。 吕布和武建军对此当然是万分感动,二人跳下马来,不住的与这些百姓招手致意,含着眼泪不住的向晋阳的百姓问好。百姓们,不停的大声的呼唤着他们两人的名字,甚至一些老人,竟然泪流满面的跪俯于地。害的武建军和吕布连忙手忙脚乱的搀扶、好言规劝,这才让那些老人站起身来。 正在纷乱之时,前方出现了一阵不小的骚动,不多时,围着吕布和武建军的人群让出了一条道路,一位赤着上身的大汉,大步的走到了吕布二人跟前,推金山倒玉柱一般的跪于尘埃。 武建军和吕布,自从看到这位大汉开始,两人都有些愣神,因为此人不是别人,正是张辽张文远。他不但赤着上身,而且背上还背着一根荆条,武建军和吕布清楚,张辽这是要效仿春秋战国时期的廉颇。 张辽此时,双目含泪,趴俯于地,就要磕头,武建军连忙用手推了吕布一把,吕布这才回过神来,他忙上前一步,微一俯身,轻伸猿臂,抓住了张辽的胳膊,将其拉了起来:“文远不可如此,我与建军,并没怪罪你的意思。” 张辽本来眼泪就在眼圈中打转,此时被吕布这样一劝,‘哇’的一声哭了出来。这一个多月来,张辽从不愤,到不服,然后到自责,再到悔恨,可以说,他经历了一个蜕变的过程。但是,这个过程太过痛苦,最要命的是,这种痛苦还不能跟任何人说,只能憋在心里,以至于让他痛不欲生。今天,张辽更是对自己以前犯下的错误追悔莫及,就像一个走丢的孩子一般,心中充满了委屈。现在,他见到了武建军和吕布,就如同流浪的孩子见到了父母般,不由自主的想要把这些委屈在他们面前发泄出来。 吕布将张辽背上背的荆条抽出,扔在地上,然后,张开双臂,把张辽揽进了怀里:“文远呀,自从,建军在长安点了你的将,这些年了,我一直把你视作兄弟,所以,你就是犯下天大的错,哥哥我,也对你恨不起来。好了,别哭了,我们这不是回来了吗。” 张辽此时才压下心头的伤悲,说出话来:“主公,辽,对不起您,辽不敢求主公原谅,只求主公莫要生气就好。” 吕布道:“我生什么气,这事不能都怪你,当时这事放谁身上,也得掂量掂量。这一路上,建军也都跟我说了,他说,你其实也是出于好心,只是方法不对而已。行了,这事都过去了,莫要再提了,好了好了,都八尺高的汉子了,还哭的像个孩子。” 张辽这才止住了悲声,他挣出吕布的怀抱,转头看向了武建军,武建军满脸严肃的道:“想明白了?” 张辽看着武建军那张严肃的脸,不由心头一紧,连声道:“明白了。” 武建军点了点头道:“你终于长大了,也不枉我和奉先受这趟罪。” 张辽把头低了下来:“建军……你……能原谅我吗?要不,你打我一顿。” 武建军晒笑了一声:“哈……打你。我还以为你长大了呢,没想到,你还是那么幼稚,就像我当年刚带你的时候一样……幼稚。” 吕布连忙道:“建军,别再责怪他了,你当时不是也说……” 武建军抬手止住了吕布的话,他上前两步,走到了张辽的跟前,伸手掐住了张辽的下巴,让他抬起头来,两人的距离近的,鼻尖几乎要碰上。武建军的一双鹰目,死死的盯着张辽的眼睛,把个张辽盯的,心里发虚,眼神躲闪,但又不敢动。 过了好一会,武建军才狠狠的道:“你来这干麻?还脱了衣服,背根破棍子。你就不想想,老子要想揍你,用的着棍子吗?有这两个拳头就够了。还光着身子,不知道现在快冬天了?你傻呀?你要是冻病了,不还得老子伺候你?说你幼稚你还不爱听了还。噗……”说到最后,武建军自己没忍住,先笑了。 这几句话把张辽说的云里雾里的,可是,他的心情,却莫名的好了不少。这时,武建军已经取来了衣服,扔进了张辽的怀里:“别愣着了,穿上,你还真想让老子伺候你是怎么的?我可是赶了好几天的路了,累着呢。” 张辽这时才听出来,武建军在跟他开玩笑,他那张苦瓜脸,这才露出一点笑容。武建军抱着双肩,看着张辽手忙脚乱的穿衣服,武建军笑道:“我说哥们儿,你这大冷天的,出来秀身材,唉,有没有哪位姑娘看上你?要说,我们张辽这身材,真是不错,活像个小牛犊子。”武建军放开声音,对着围观的百姓们大声道:“我说的对不对呀?有没有哪位姑娘看上我们家张辽了,我武建军亲自给做媒,看上的,现在报名了。” 武建军这话,立即引起了一阵哄堂大笑,刚才那压抑的气氛立即烟消云散了。 此时,蔡琰看不过去了,她走到武建军身边,气鼓鼓的道:“建军哥哥,莫要为难文远了,文远这不是效仿古人,向你们二人陪罪来了吗,你还说这些歪话。” 武建军笑道:“呦……呦……呦,还真有人心疼呀,我说妹妹,你看我们文远怎么样?要不要哥哥给你做个媒?咱这叫‘肥水不流外人田’呀。” 蔡琰一听这话,羞的脸红到了脖子,不由把手一甩,脚一跺,气哼哼的退到了一边,不再理武建军了。 张辽这时,已经把衣服穿戴整齐了,他连忙向武建军躬身一礼:“谢建军开导。” 武建军张开双臂,一只胳膊搂着张辽的脖子,一只胳膊搂着吕布的脖子。武建军问道:“不难过了?” 张辽点了点头:“现在好多了。” 武建军嘿嘿一笑:“那就好,刚才见到你的时候,你就像是丢了魂的行尸走肉一般,看着就让人来气。好了,现在你又活过来了,我也就放心了。走了,回晋阳,这天真他妈的冷。” 吕布哈哈一笑,对百姓们高声道:“走了,走了,都回家,谢各位父老来接我等,咱一块回晋阳城庆祝,今夜,在咱庆荣街广场,我吕布请客,答谢父老乡亲。”吕布这话一出,立即引起百姓的响应,一阵山呼海啸般的欢呼之声过后,大家都开始收拾行装准备回城了。 武建军放开这两人,准备上马的时候,突然听到张辽连打了几个喷嚏,武建军忙放开缰绳快步走到张辽跟前,一边伸手去探他的额头,一边紧张的道:“我说什么来着,感冒了。” 武建军扭头对桓季道:“季儿,把酒拿过来。”武建军从桓季手中接过酒壶,递到张辽的手中:“喝点,先暖暖身子。回城后再吃点药。” 张辽道:“没事的,就是刚才凉着了。” 武建军气道:“老子说有事就是有事,喝!回去吃了药,好好给我躺着,要是让我知道你乱跑,看我不打你屁股。” 张辽低着头,羞涩的笑道:“你们回来,真好。” 武建军拍了拍张辽的背:“行了,暂时没发烧。爱听我骂你是?行,一会回去了咱再接茬骂,走,上马。” 吕布骑在马上,看着这些百姓,有骑马的,有骑驴的,还有架车的,好不热闹。再想想当初他与武建军离开晋阳的时候,那种冷清,那种心酸,真有一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作者有话要说:对不起各位了,我只是想用新版的办公软件码字,但是xp不支持,只好换7了,结果,在网上下了好几个版本,才找到一个合适的。耽误了一天,对不住各位,这一章长了点,大家将就一下,呵呵…… 第122章 如意算盘 并州这边,紧锣密鼓的备战。曹操这边也没闲着,他们除了坚壁清野,将黄河南岸一直到中牟陈留一带的军民撤离,使这里纵深长达百多里没有人烟外,还把首府从许昌迁到了汝阳,可见曹操有多怕并州。也由不得他不怕,上次偷袭并州的大阳到首阳山一线时,光一条黄河就让他死伤将士达万人,还把大将张颌和程昱先生给丢了,至今生死不明,还有自己的从弟曹洪为了救他曹操,葬身于火海之中,怎的一个惨字了得。 曹操如今,可谓是捉襟见肘,穷的叮当响,连军饷都无法给足,军中虽然有粮,但是这两年光想着琢磨并州了,没有好好发展农业,使得豫州、衮州和青州连年减产,人民流离失所,处处哀鸿遍野。离并州近的渑池等地整村整郡的百姓逃向了并州,可是并州,却来者不拒,全给收了,就连曹操安插在难民之中的探子,都得到了安置。 可是,这些探子,大半年来,丝毫有用的情报也没给他带回,后来曹操派人去查才发现,那些探子,大多都在并州安居乐业了,哪还有工夫伺候他。更可气的是,那些投靠并州的探子们,还把其他忠于曹操的探子给供了出来,结果,这些告密之人得到了并州的奖赏,那些被揭发出来的人,也没被斩杀,而是送去了矿场等地去劳作,听并州的人说,这叫“劳动改造”,只要表现良好,愿意‘改邪归正’者,依然可以在并州幸福的生活。 这项制度,只适用于中原人,对北方蛮族并不适用。听说,北方蛮族几次南下打谷草,不但都被并州军粉碎,而且还把他们追至了大漠,光俘虏就抓了上千人。这些人并州也没杀,而是作为奴隶,为并州修桥铺路,采矿挖煤。但是这些人的待遇,比之中原人,就差的远了,并州不但不会给他们工钱,而且伙食也是相当差的,听并州的商人说,给那些人的食物还不如狗食。即使是工头,对他们也可以非打即骂,即使打死了,也不会触犯并州的法律。 当时曹操听到这消息,曾大喜过望,派人与北方的匈奴人联系,想要南北夹击并州,可是匈奴在这一年中,被并州打怕了,他们正在想办法,用钱财和以前从中原抓来的奴隶向并州赎回族中的贵族,哪有心思响应曹操的号召,与他合作。 曹操在慨叹时运不济之时,也不由不佩服吕布和武建军,因为这二人,不但治军有方,而且在民政方面也有独到的见解与手段,而且有一些东西,还是别人无法学会和复制的。虽然时常有人指责他们对待北方蛮族的做法,他曹操也是其中之一,但是曹操的内心之中,还是非常赞同这样做的,因为,北方的蛮族,是出了名的欺软怕硬,只要你比他强,他才会怕你,尊敬你,但是,如果你比他弱,那他们就会变成索求无度的贪婪的饕餮猛兽。 正在曹操坐在大帐之中沉思的时候,突然有小校来报,说荀彧回来了。曹操连忙起身迎了出去,他刚走到大帐门口,就看到荀彧风尘仆仆的向他走来。 荀彧到得曹操跟前,连忙躬身一礼。曹操不等荀彧施完礼,就抓住他的手腕急道:“文若,现在不是讲这些虚礼之时,快快随本相进来。” 两人进得大帐,摒弃闲杂人等之后,荀彧气道:“可恨江东这孙权小儿,可恨这周渝周公瑾。唉……主公,彧此次江东之行有负丞相所托,还请丞相见谅。” 曹操颓然的坐在主位上:“这可如何是好,如今并州势大如虎,只凭我方已无法与其抗衡。不想,这短短两年间,这武建军竟能把并州治理的如此强悍。唉……建军呀建军……何以宁侍那三姓农奴而不侍本相呢?” 荀彧道:“主公,如今有此念已晚,还不如思谋对策才是正理呀。” 曹操叹道:“如今并州强大如斯,让我们如何防范?任何计谋,在并州面前都如土鸡瓦狗一般,不堪一击呀。” 荀彧踌躇了一会道:“不如……与并州讲和……” 曹操哀叹道:“如今之势,再谈讲和,唉……晚矣!” 荀彧当然也知道现在讲和是不可能的,但是,他也没有任何办法。两人只得在这帐中枯坐,面面相觑。 突然一小校跑了进来:“报,上庸刘备求见。” 曹操疑惑的道:“这刘备怎么来了?” 荀彧笑道:“主公莫要多想了,刘备与这并州也有深仇大恨,必是听说主公四处联合,要对付并州,所以,彧想这刘备,必是为此事而来。” 曹操道:“他来有何用,一个小小的上庸郡太守,兵不过万,将不过关张,除了添乱,还能做何?” 荀彧道:“虽然如此,丞相也不可把他拒之门外呀,这要是传了出去,必让天下人诟病,还是见见。” 曹操点头,对那小校道:“去,把那大耳贼给我叫进来。”曹操心中正在窝着火呢,而且,曹操打心眼里,就讨厌这刘备,所以,连个请字都欠奉。 不多时,刘备随着那名小校进了大帐。双方客气的见礼并互致问候。当三人分宾主落坐后,刘备才道:“前些时日,备听说,曹洪将军英年早逝,真乃天妒英才也。”说着,刘备竟然挤出两滴眼泪来。 刘备的这一套,能骗得了别人,怎能骗得老奸巨猾的曹操,所以,曹操听了这话,不但没有丝毫的感动,反而心中生起一团莫名的怒火,可是,他现在不能发怒,因为,现在面临劫难的是他,而不是人家刘备,别管人家刘备到这来,是虚情也好,还是假意也罢,至少人家来了,比起荆州的刘表和益州的刘璋来,那可是要强百倍了,更别提江东的孙权了。 不过,曹操想起曹洪来,还是有些伤心,不由陪着刘备掉了几滴眼泪,然后道:“唉,子廉都是为了本相才……罢了,这都是那凶悍奸诈的三姓家奴——吕布吕奉先和那位武建军所为,本相誓死也要将这笔帐讨回。”曹操虽然恨吕布,但是,他怎么也无法恨起武建军来,虽然,这一切都脱不了武建军的影子。 刘备道:“是了,半年前,备曾投靠于并州,可是结果如何?哼……他吕布吕奉先只是一莽夫尔,而武建军此人,更是嫉贤妒能之小人也。”刘备可是恨透了武建军,不为别的,他偷的那份火药配方就是假的,当他刘备投靠到益州刘璋那里的时候,本想把火药卖个好价钱,可是他万万没想到,他们按这配方配了半天,别说炸了,扔火里都不带着的。害的刘备都没脸见刘璋的面了。这还是刘璋看在本家的份上,让他占了上庸小城,要放别人,不把他们赶走才怪。就更别提赵云的事了,刘备现在想起这事来,就感觉心里窝火。 曹操心中冷笑,心道:你当你做的那些没人知道吗?你不但想偷人家的配方,还想把武建军给捌走,结果呢?配方是假的也就罢了,还让人家把你手下大将给捌了。你刘备还有脸在这说?嘿嘿,你到我这来的目的,也不过是想借我之手给你报仇罢了,咱都是老中医,少在我面前开这偏方。 曹操打了个哈哈道:“玄德今日来此,不只是对本相倒苦水的?” 刘备就知道,这奸相没这么好说话。刘备一笑,对曹操道:“丞相言重了,不瞒丞相,备此次前来,就是要助丞相一臂之力,除去并州之患呐。” 曹操哈哈一笑:“那玄德准备出多少兵助本相呢?” 刘备并不说话,只是对着曹操伸出三根手指来,曹操轻蔑的一笑:“三万?” 刘备笑而不语,依然伸着那三根手指,曹操有些疑惑了:“三十万?”心想,如果你真能出三十万,还用得着跟本相合作吗? 刘备笑道:“雄师三千人马。” 曹操一听,差点把鼻子给气歪了,心道:你三千人马,还敢称雄师,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 刘备一看曹操的脸色,连忙道:“丞相莫急,备这三千人马,那个个可都是以一顶百的士卒啊,这要算下来,不就是三十万吗?” 曹操这个气呀,你一个兵顶一千有个屁用,曹操哼了一声道:“玄德,此来,莫不是耍笑本相的。” 刘备哈哈一笑:“丞相说笑了,备确实有助丞相之心,因为,备与他吕布吕奉先和那小人武建军也有似海深仇,备无时不想将此二人碎尸万段。只是,我上庸,城小人单,有心无力也。” 曹操哈哈大笑:“原来如此,那玄德有何以教我呢?” 刘备道:“备只求丞相助备取得那荆襄九郡,之后,备必帮丞相发兵并州。” 曹操这个气呀,要是我有心取这荆州,还伦得着你大耳贼吗?曹操道:“想那刘景升,乃是皇亲国戚,又与你是本家,连本相都不能随便动他,玄德这是……” 刘备未语先哭,哭的那个惨呀,真如同痛失双亲一般。哭了好半天,但刘备发现,曹操和荀彧根本就没劝他的意思,刘备感觉哭着也没劲了,只收强收悲声道:“此话说来话长呀,我那兄长如若在世,备怎敢如此……” 他还没说完,曹操抬手打断了他的话,曹操皱着眉头惊问道:“你说什么?刘景升死了?” 刘备哽咽着道:“是,我家兄长,本就身有沉疴。就在半月之前,备去探望兄长,兄长与备甚是投机,所以,让备多留些时日。备不疑有他,就住在了宛城。这一住下来,备才得知,兄长中意长子刘琦,可是他自知沉疴难返,怕他一去,他的二子刘琮和其续弦之妻蔡氏勾结,将于刘琦不利,所以留备在身边,以长叔之尊,保住刘琦之位。可是,备万万没想到,就在前天,这蔡氏,竟然在兄长的药中下毒,将兄长害死,并命其弟蔡瑁要暗取备和公子刘琦的性命,幸得蒯良蒯子柔相告,备与公子刘琦才逃得生天,唉……可惜,公子刘琦,听得其父辞世的消息后,就一直嚎啕,以至在途中,不幸咳血而亡。 所以,备今日来求丞相,助备取得荆襄,为我那兄长和可怜的侄儿报仇啊。”说完,刘备又开始痛苦嚎啕。 正在此时,荀彧站起身来,走到曹操身边,与他耳语了几句。曹操不声色的一笑,之后,曹操一拍桌子道:“即是这刘琮如此不孝,这蔡氏如此不忠,那本相就替天行道,助你玄德一助。” 刘备连忙起身,恭敬的向曹操躬身一礼:“备在此谢过丞相了。” 曹操道:“无防,玄德先在此处住下,有何计议咱慢慢商量。” 刘备连忙道:“备有一事,正迫在眉睫,求丞相相助。” 曹操此时心情不错,不由哈哈一笑:“说来听听。” 刘备道:“备那上庸,城小民寡,所以,备之军中,眼见就要断粮了,求丞相预先拨付一些如何?” 曹操一皱眉:“如今刚过秋收,难道这新米也不够吗?” 刘备一下哭出声来:“丞相呀,如今人人向往那并州,连我那小小的上庸也是如此呀,但凡年青力壮之人,能走的都走了,只剩那些老弱妇孺耕种,如今收粮,都收不上当初的三成呀,这如何够用呀。” 曹操心道:你不够用,谁够用呀,我这虽然比你地盘大,但是养的兵也多呀,而且,我也遇到了你的问题。不过,也是奇怪,这并州虽然得了雍州和凉州,现在听说又得了幽州,可是这么多人,他们怎么安排呀?以前的州牧刺史们都嫌刁民多,不好管,闹不闹就造反什么的,可见,这百姓多了,事也多。可是现在突然一没人了,还真是有点难受。 但是,不给他,这刚答应要助他,这借点粮食都不给,有点说不过去,于是,曹操咬着后槽牙道:“要多少?” 刘备道:“十万石。” 曹操差点被刘备给气的吐血:“玄德,你这是养兵呢,还是养官呢?你一个小小的上庸,有几个官?这兵丁,一人每月五斗米就不得了了,你那三千人,这十万石得吃到什么时候?” 刘备不好意思的道:“备这上庸,有兵丁三万,而不是三千。还有这各阶官吏,将军什么的,而且,百姓们的粮食也不够吃的,没事还得赈济一下难民,这十万不多。” 曹操不悦的道:“你刚才不是说,只有三千兵马吗?” 刘备道:“那不是,得留下守着上庸吗。” 曹操气的闷哼一声,道:“最多给你三万石。” 刘备笑道:“谢丞相。” 曹操这个气呀,你刘备真是满天要价,就地还钱呀。你刘备别是上我这,来打秋风的? 第123章 左右逢源 刘备当日并没留在汝南,而是拉着从曹操手中要来的三万石粮食匆匆的回了上庸。这更是让曹操疑虑重重,本想不放刘备走,可是,两方刚刚结盟,不能做的太绝,而且刘备也说了,家里还等着米下锅呢。 曹操郁闷的送走刘备,刚回到大帐不久,又有一名小校来报:荆州长水校尉蔡瑁蔡德珪求见。 曹操纳闷了,这刚送走刘备,怎么荆州的人又跑来了?曹操出于好奇,还是让这位原荆州牧刘表的小舅子进来了。 蔡瑁向曹操施礼道:“在下,荆州长水校尉蔡瑁蔡德珪,见过丞相。” 曹操不冷不热的道:“好了,一旁坐下。” 蔡瑁恭敬的坐在客席上,曹操这时才问道:“不知蔡校尉今日来此所为何事?” 蔡瑁恭敬的道:“瑁是带我家主公刘琮刘宗正前来投靠丞相的。” 曹操一愣,这事可是完全出乎他的意料之外,刚才还跟刘备商量着打人家呢,没想到,人家自己来投靠了。 曹操此时压下激动的心情问道:“哦?此话怎讲?本相并无取你荆州之意,为何你家主公,会生出此念?” 蔡瑁经曹操这一问,竟然痛苦流涕:“丞相,我家主公年幼,刚刚得了传位,就被他人欺辱,此来,只求丞相庇佑一二呀。” 曹操眉头一皱:“哦?是哪个胆大包天,敢欺辱你家主公?” 蔡瑁哭道:“还不是那自称靖王之后的刘备刘玄德。自半月前,此贼就来了我宛城,求我家老主公接济他些粮草,我家老主公念在同宗同族的份上,借了他一万石,但此贼还不知足,赖在宛城不走,并四处结朋交友,还与大公子刘琦相交甚密。 本来,他不走也没什么,可是此贼在我宛城巧舌如簧,行那挑拨离间之事,硬说我家主公与其兄公子刘琦貌合神离,早晚会因夺位之事,而兄弟相残。结果,我家老主公偏就信了这狂徒之言,所以,早早的就订下了继位之人。可是,主公怕他兄弟二人真如这大耳贼所说,兄弟相残,所以,就将记录继位之人的绢帛缝于了靠枕之中,并言明,只有他老人家归西之时,才可取出。按说,此事到此就为止了,可是,这大耳贼还不罢休,依然污言中伤我家主公。 此事不知为何,被病中的老主公得知,结果,我家老主公将其叫去了他们说些什么,瑁并不知情,但瑁听府中下人言道,那一日,刘备此贼与我家老主公发生了口角后,此贼愤愤离去。第二日,我家老主公就病情加重,嗑血不止,不到午时,人就不行了。在我家老主公弥留之际,着人把二位公子叫来,当众叫人从那靠枕之中取了那绢帛,并宣布由二子刘琮继承宗位。当时大公子刘琦,并无异议,之后,我家老主公就一命归西了。 我荆州之人,以为此事就此了结了,所以,专心为老主公办理后世。可谁知这刘备,竟然纠结了几家士族大户、名士名流,硬说我家主公是弑父夺位。瑁为之不愤,愤起拿他,可惜此贼早有准备,让其二弟关羽躲在了帐后,结果,瑁不敌这关羽,被其劫持大公子刘琦而去。后听说大公子刘琦因识破其明保暗夺之计,被其残害至死。 第35节 恋耽美 正文 第36节 三国之强龙不压地头蛇 作者:我也没辙 第36节 我家主公听说此事之后,即悲且怒,不等为老主公发丧,就起兵攻打其上庸,为大公子刘琦报仇。可惜,我荆州虽沉兵十万,但无大将,与其大战了三日,无人能敌关张二人。主公无奈,只得收兵。但,主公心中悲愤难平,当时发下重誓,此仇不报,难以为人。 但是只凭我荆州之力,奈何不了这大耳贼,所以,傅巽傅公悌先生为主公献上一计,那就是,用我荆襄九郡,换取这大耳贼之人头,以慰老主公和我家大公子在天之灵。 瑁早就听说,曹公乃人中君子,刚正不阿,嫉恶如仇,而且处事公正。所以,瑁才冒昧前来求见丞相。” 曹操被这蔡瑁夸的,真是有些飘飘然了,而且,他万万没想到,竟然能如此轻松的就得了这荆襄九郡,至于蔡瑁说的是真是假,这已经不重要了。至于那大耳贼刘备,就更不在曹操的考虑之列。 曹操和颜道:“蔡将军,莫要伤悲,本相自会为你们主持公道的。” 蔡瑁连忙起身,对曹操深施一礼,感激涕零的道:“谢丞相。” 曹操微笑着点了点头道:“蔡将军今日就留在我这汝阳,稍候本相命人摆下酒席,为蔡将军接风如何?” 蔡瑁差点又哭了:“谢丞相厚爱,瑁拜领了。” 曹操站起身来,走到蔡瑁跟前,拉着他的手,与其携手走出了大帐,并亲自下令为蔡瑁准备下榻之处,这才把感激涕零的蔡瑁送走。 曹操看着蔡瑁远去的背影,不由手捋须髯,微笑了起来。荀彧走到曹操身边道:“丞相,这蔡瑁所言可信否?” 曹操哈哈一笑:“哈哈,可不可信又有何防,只要能得到荆州就是了,何必认真。” 荀彧道:“话是如此说,可这荆襄九郡怕是不那么好得。反常即为妖呀丞相,莫要中了他们的奸计。” 曹操一听,立即警惕了起来:“哦?说说。” 荀彧道:“这荆襄实力虽不如我曹军,但,其未必就怕了这刘备。此乃其一。其二是,好好的一个荆襄,他们为何要双手奉上?如彧没记错的话,当年江东的孙策,就曾不止一次想取这荆州,但每次都铩羽而归,可见这荆州的实力并不弱于江东,虽然现在刘表新丧,但要以武力取这荆州,必不容易。 由此可见,这荆襄还没到山穷水尽之时,但他刘琮刚刚继位就跑来投靠,其中必然有诈。请主公三思呀。” 曹操皱着眉头,背着双手,慢慢的跺着步子,思考的此事的利弊。曹操想了一会,抬起头来道:“那文若之意是?” 荀彧笑道:“左手刘备,右手刘琮,其实这荆州已握于主公之手。只要主公掌握好这分寸即可。” 曹操用手指,点着荀彧大笑道:“文若呀文若,你真乃本相之子房也,呵呵……” 此时并州的一所大宅之中,几百名下层军官整齐的坐在大厅之中,而武建军和吕布则身披荣装,坐于上手的主席台上,高顺和张辽分坐在他们两边。 武建军站起身来,用手敲了敲桌子,吸引了大家的注意后,他才道:“今天,对于咱们并州军来说,是个特殊的日子,因为,今天,咱并州第一所士官学校正式成立了,在坐的各位,将来必能青史留名。我武建军,并州第一军中将军长,很荣幸,出任并州军校的第一任校长。 有人曾嘲笑说,军汉还学什么,有把子力气拿起刀枪冲就是了。持这种观点的人,并不少,而且,就在咱并州军中,也有不少人这样说过,我还听说,就是在坐的其中某些人,也有此观点。我只能说这些人,无知。 在这里,我告诉你们,战争,不但需要勇敢,还需要智慧,特别是咱并州军。所以,我对你们的要求是,当你们从这里走出去,当上连长,当是营长,甚至当上团长的时候,不要忘了我这句话。 你们这三百多人,是各军层层选拔选出来,说你们是万里挑一,也不为过,我希望你们在这里,对得起这份荣誉,对得起你们战友的信任,对得起你们长官的荣宠,对得起你们自己在这里的一年时光。丑话说在前头,别让我抓到你们的小辫子,如果被我退回去,不但你们的军事生涯就此结束,就是对你的人生,也是一个大大的污点。 别怪我说话难听,因为你们将要肩负的,不仅仅是并州的希望,还有咱并州七千八百万父老乡亲的厚望,更是对你们那些寝食同步,有难同当的战友们的责任。因为,将来,你们的一个命令,就能决定他们的生死。 很严重是?是不是感觉压力很大?从此就畏首畏尾了?如果是这样,你们就可以回去了,我保证,我会在给你们的评价上打个优,让你们快快乐乐的当完这几年兵,然后回到家中,自在的当你的老百姓去。有要退出的吗?” 武建军用威严的一双鹰目扫视了全场一圈,然后才道:“很好,你们都是爷们儿。 男人,什么是男人,有担当的才是男人,特别是你还有一个身份——军人,那就更要迎难而上,所向披靡,做不到这一点,别来这当我的兵。 最后,送你们六个字:责任、荣誉和忠诚。我希望,当你们从这里走出去的时候,能真正的理解这六个字的含义。” 在武建军讲话的时候,吕布的目光一直盯在武建军的身上,那目光中,即有羡慕,又有骄傲,而更多的,却是爱慕。 当如潮的掌声收住后,武建军接着道:“现在,我给大家介绍一下,其实呢,我不介绍大家也都认识,这位,第二军军长,高顺少将,咱并州军的第一只特种兵,其实不是我带出的,而是高顺少将带出来的。他将要出任你们的战术教官。”高顺站起身来,向那些士兵们举手敬了一个标准的军礼,台下的士兵们,自然用热烈的掌声给予回应。 武建军等掌声渐歇,他接着道:“这位,张辽张文远大校,第三军代理军长,你们之中,有不少是他的兵,那好,他的战绩我就不介绍了。张文远大校,将要出任你们的文化和谋略教官。”张辽为什么成大校了?这是因为,武建军和吕布虽然不怪罪他,但是他毕竟是犯了错,按武建军的说法,不给他点惩罚,第一,对其他人无法交待。第二,张辽也会感觉歉疚。所以,多少要给一点惩罚,让张辽也安心些。所以给张辽降了一级军衔,他这个军长的前边,也加了一个代字,那意思是,以观后效。 掌声过后,武建军接着道:“这位,大家应该都认识,比张文远大校还出名。我们的主公,并州军元帅,并州牧,温侯,吕布吕奉先上将,他将出任我们的名誉校长,当然,这个名誉校长不能白当,每三天有他的一堂课,骑术。这机会可难得呀,大家欢迎。” 这次的掌声更是热烈了,吕布可是并州军的领袖和骄傲,谁人不知呢。最后,武建军道:“我的身份,前面已经介绍过了,这里不再赘述。 我不但要出任你们的校长,还要出任你们的文史科教官,我除了教你们军事史,还要教你们一些新的战术和步下的功夫,更重要的是,培养你们新的思维方式。听不懂是?没关系,你们要是现在就听懂了,那还跟我学什么,呵呵……”武建军的话立即引起了一阵笑声,把刚才的严肃气氛冲淡了不少。 当这个即简单又严肃的开学仪式办完后,武建军陪同吕布漫步在这处校园之中。吕布揽着武建军的肩膀,边走边道:“建军,让你做这军校校长,真是再合适不过了,呵呵,你知道吗?刚才你讲话之时,差点把布迷死。” 武建军淡淡的一笑,抬起头来,看着那阴沉的天空:“下雪了,这是今年第一场雪?不想,这还没入冬就下起雪来了。唉……一转眼,一年过去了,这时间过的真快。还记得去年的时候,为了追你回来,我可是顶风冒雪拼了命的追赶呀。当时,这心里,就跟被抽空了一般难受。还好,把你追了回来。那事之后,有很长一段时间,我都后怕不已呀。” 吕布也抬起头来,张开一只大手,去接那簌簌飘下的雪花:“布再也不会那样鲁莽了,再也不会让你担心了。”吕布突然想起了什么,他转过身,兴奋的看着武建军道:“今年,我们还在军营中过年如何,一起包饺子,一起品尝,现在想想,那时候,真是幸福呀。” 武建军笑道:“好呀,反正我早有这个计划,但是怕你不来,所以也没提。” 吕布笑道:“怎么会,我可是学会了擀皮呢,到时候我也下手。” 武建军哈哈大笑:“你得了,就你擀的那皮,能包成饺子吗?你还是坐在那等着吃。” 吕布道:“你总是什么也不让我做,我何时能学会呀,今年,我一定亲自下手不可,不但要学会擀皮,还要学会包。”吕布暧昧的用肩膀碰了武建军的肩膀一下,笑道:“你亲自教我。” 武建军笑着正要说话,突然王诚跑了过来:“报,主公,军长,汝南发来的急信。” 武建军的脸上立即严肃了起来,伸手接过那张小纸条,仔细的看了起来,看完后,武建军不由遗憾的摇头叹息了一声,吕布连忙问道:“出了何事?” 第124章 许褚 武建军将手中的纸条递到吕布手中:“自己看,唉……一代鬼才,就这样去了。” 吕布疑惑的看了一眼那纸条,不由笑道:“我说是谁呢,让你这么紧张,原来是郭嘉郭奉孝呀,死就死了,有什么好可惜的。” 武建军心中一叹,吕布不知道这郭嘉在后世多么的有名,堪称一代鬼才。可是却英年早逝,天妒英才呀。但武建军不想给吕布解释,因为,他不知道这些更好。 武建军把话题岔开道:“回来这么长时间,也没去医院看看那傻大黑粗的许褚,你不去看看他?” 吕布笑道:“仲康那不是傻,人家是脾气直,被你说的像傻子一样,呵呵……也是呀,差不多两个月没去看他了,不知道这家伙在医院过的怎么样,有没有闹脾气,呵呵……” 王诚笑道:“我听兰儿说,起初这家伙很不听话,许多男大夫和护士都劝他不住,后来,我们医院招收了第一批女护士,这家伙就老实了,特别是有一位叫水汶的姑娘,更是让这许仲康畏之如虎。” 武建军一听就来了兴趣:“哦?没想到,虎痴还会怕一女的,呵呵……是不是这位水汶姑娘特别厉害?比如……会拳脚功夫?” 王诚笑道:“哪有,我查过这位水汶姑娘,她出身于世家,而且,还是大小姐,虽然有些家道中落,但家中,也有良田几十顷,也算得上富户了。此次医院招收女护士,这位大小姐就来报名了,因其知书达理,华佗先生特别喜欢她,现在她已是华先生的入世弟子了,呵呵……” 吕布笑道:“哈哈,我与建军这些天,只忙这军中之事了,对这医院中的事倒是少有关心。华先生不是反对招女子做护士吗?怎么?改主意了?” 王诚笑道:“哈哈,我听兰儿说,有一次救治一位外伤病人之时,由于伤口太大,流血不止,华先生用了很多方法都无法给他止住血,后来,蔡琰院长说,听军长说过,大伤口可以用针线缝合止血的。华先生就决定一试,但华先生毕竟年纪大了,无法操作,所以,只得让一位男护士来帮忙,可是,这家伙手忙脚乱的也没缝好,后来,还是蔡琰院长看不过去了,结果,她亲自着手缝合,没想到,蔡小姐缝合那人伤口的时候,手一点都不抖,而且缝合的还非常仔细。后来,华佗先生找蔡院长商量,是不是要招一些女子来医院中学习,蔡院长欣然同意,所以,就有了这第一批女护士,” 武建军疑惑的问道:“但据我所知,华先生应该会缝合之术的,怎么他就没想起来?” 王诚道:“这个我知道,呵呵……因为华先生以前处理这种大伤口的时候,是用一种夹板,而不是缝合。但这位病人受伤之处,夹板不好上,所以……” 武建军坏笑的问道:“王诚,你知道的不少呀,你总说听这兰儿所说,这兰儿是谁?” 王诚脸上一红,羞涩的把头低了下去。吕布一见,不由哈哈大笑:“我说诚子,你也不小了,是该到了谈婚论嫁的时候了,怎么样?本侯亲自为你做媒如何?” 王诚羞涩的小声道:“谢侯爷。” 武建军笑道:“你还没说这兰儿是谁呢,既然让奉先给你做媒,你至少得让我们见见她。” 王诚的脑袋垂的更低了,声音如同蚊子:“她……她……她是医院的女护士。” 武建军和吕布两人同时作恍然状:“哦……原来如此。哈哈……” 武建军暧昧的用肩膀撞了王诚一下:“唉!你这可做的不地道呀,人家才来几天,就被你给勾搭了?” 吕布在一旁也呵呵直笑,王诚的脖子都红了,他始终也不敢把头抬起来:“我……我只是……只是帮医院做了些事,后来……后来……就……” 武建军哈哈一笑:“行了诚子,男子汉大丈夫,把头抬起来,这有什么好害羞的,诗经中不是说:关关雎鸠,在河之舟,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吗?这事太正常了。”王诚抬起头来,羞涩的笑了。 不多时,三人策马来到了并州第一军区医院门前。没有人迎接,没有人欢呼,所有人都该干麻干麻,武建军和吕布都不喜欢那种形式,所以,跟并州军相关的地方,都不搞那种欢迎仪式。 只是有些来看病的病人,不住的转头看向他们。没办法,在并州,扛将星的本就少,更何况还是上将和中将。不少认识他们的人,想要上前表达一下敬意的时候,却被几名卫兵给挡了回去,并被告诫,不准喧哗。 三人径直来到了后院的住院部,王诚拉住一名正在洗绷带的大妈,问了兰儿的去处,这才带着吕布和武建军进了外科住院部。三人左转右转,才在一间药房中,找到了正在煎药的兰儿。 当兰儿看到王诚,不由羞涩的微微一笑,但是当她看到王诚身后的武建军和吕布时,却紧张的站起身来,脸上的那美丽的笑容也不见了:“没……没想到……主公……”由于兰儿太过激动,以至连话都说不利落了。 吕布笑道:“兰儿姑娘是,别紧张,本侯是来给我家小诚子作媒来的,呵呵……” 兰儿偷偷的瞪了王诚一眼,之后,羞涩的低下头去用两只手局促的搓弄着衣角,泯着嘴笑了。 吕布一看这样,不由哈哈一笑:“看你这样,是愿意了,呵呵……成了,这媒我可是做成了,明天要是有时间,让你家高堂见见我们诚子,至于诚子的父母……”吕布说到这里,不由停顿下来,他转头担心的看了王诚一眼。王诚一听提到自己的父母,不由把头低了下去。 武建军拍了拍王诚的肩膀,连忙把话接了过去:“哈哈,我和温侯完全可以代表诚子的家长,明天上午,我们在你们医院的会议室见,可好?” 兰儿一听,这温侯做媒,武军长代表家长,她感到无限满足,不由红着脸,低着头,声音低的像蚊子一样的道:“全凭主公与武军长安排。” 武建军哈哈一笑:“诚子,你真是有福气呀。嗯……这眼光也不错,兰儿姑娘是个好姑娘,而且还这么漂亮,呵呵……” 兰儿被武建军夸的更不好意思了。吕布却道:“行了,这事算是处理完了,我们该去看看我的老朋友了。” 武建军点头同意,王诚正要跟他们一起去的时候,武建军却回身道:“诚子,今天不用你跟着了,你去陪陪人家,呵呵……”说着,大踏步的跟着吕布走了。王诚目送着他二人出了走廊,他这才回到屋里,与兰儿两人对视一笑。 武建军和吕布两人在一名护士的指引下,来到了许褚的病房门口,两人却没进去,因为,他们远远的就听到从这屋里传出的训斥之声。当两人来到门前,透过那半敞开的门,看到一位小护士,正双手叉腰,大声的训斥着斜倚在床上的许褚:“你怎可如此,啊!本小姐已经允许你偶尔喝一点了,可是,你却不知足,还偷嘴吃,跟你说过多少次了,华先生说你这伤不宜饮酒,你是不是想永远在这里住下去,啊!天天让本小姐伺候你,你很得意是不是?我告诉你,许愣子,从今日起,你别想再碰那酒坛子一下。” 再看床上斜躺着的许褚,比那犯了错的孩子还要无辜:“那个,水大小姐,我错了还不行吗?您都骂了快一个时辰了,至于吗?您歇歇,喝口水。”许褚其实挺聪明的,在这里住院快三个月了,天天听这些医护人员们说着‘新话’,他到现在也学的差不多了。 那位水姑娘还是不依不饶:“本小姐不累,别以为就这样打发我了,说,你把酒藏哪了?” 许褚满脸苦色万分无奈的探身从床下取出一个小酒壶来,有些不舍的递给了这位水姑娘。那位水姑娘一点也不客气,一把从许褚的手中把那酒壶抢了过来:“哼,这还差不多。嗯?不对,这是将军阁的酒,不是我给你的,从哪来的?说!” 许褚的脸更苦了,不由讨好的道:“不说行吗?” 水姑娘厉声道:“不行,说。” 许褚道:“温侯派给我的那名侍卫——孙涛。不过,是我逼他买的,跟他没关系的。” 水姑娘哼了一声道:“好,既然是他,哼,我会请院长到温侯那里去告状的,非把这小子换了不可。上次的账还没跟他算呢。” 许褚耷拉着脑袋道:“我求你了,别告他,他也是为我好。上次不就是给我买了点羊肉串吗,又不是酒。” 水姑娘气道:“你能吃羊肉吗?大夫没告诉你要忌口吗?酒、羊肉、葱、蒜等,都不能吃,你不知道吗?” 许褚嘟囔道:“我这不是好了吗。” 水姑娘把眼一瞪,气道:“好了?这事你说了算吗?” 武建军和吕布在外边拼命的憋着笑,差点憋差了气。没想到,这位战场上杀人如麻的五虎上将,竟然被这么一位小姑娘给训的跟三孙子似的。 吕布稍微平息了一下,给武建军打了一个眼色,然后才抬手把门推开,走了进去:“呵呵……仲康兄,多日不见,如何?在这住的还好吗?” 许褚一见吕布和武建军,立即像是见了救世主一般:“哎呀,原来是温侯和武将军来了,快快请坐,快快请坐。” 这时水姑娘也已认出了他们两个,连忙见礼,被吕布给制止了:“呵呵,水姑娘是,你辛苦了,呵呵……这个,能不能,让我和仲康兄,我们……啊……呵呵……”吕布一边说,一边用手笔画着,那意思,我们想单独聊聊,你是不是回避一下。但是这话,吕布又不好对一女子直说。 水姑娘很聪明,她抿嘴一笑:“那,水汶就不打扰主公了,如果您需要什么,就敲一下那铜管,还可以对着那里说话,我们就会派人过来。”建这医院的时候,武建军就出了这一个主意,那就是土电话,用铜管来传音,以方便不能下地行动的病人呼叫医生或护士用的。 吕布和武建军客气的把水汶姑娘送走,他们这才坐在了许褚病床边的椅子上,吕布笑道:“没想到,这几月不见,仲康兄的脸色好看多了,真是白里透红呀,呵呵……是不是在我这里,过的很滋润呐?” 许褚笑道:“你还别说,你这,不但住的舒服,就是那些吃食也特别美味,呵呵……让老褚,都有些不想走了。” 武建军笑道:“不止是这些?我们这还有山美,水美,人更美呢,是,老褚?” 许褚被武建军这一说,不由脸上一红。吕布见他红着脸不说话,暗暗一笑,然后道:“仲康兄,是不是有什么不满意的地方?我刚才听那小丫头训你呢,要不要我给你换个特护?” 许褚一听急了,紧张的抬起头来,连连摆手:“不必不必,这样挺好。” 许褚的样子,把个武建军和吕布逗的哈哈大笑,许褚这才反应过来,上了这两人的当了,他没好气的道:“你们二人联合起来欺负我这病人是。” 吕布和武建军连连摆手,吕布笑道:“只是跟你开玩笑,呵呵……看上人家了?不是我说你,老兄,看上,你就追呀,要不然,这么好的姑娘可就成了别人的了。” 许褚的脸又一次的红了:“这……老褚不知啥时候就走了,人家愿意跟我去吗。” 吕布道:“那你就不能不走呀,留我这多好,又有好吃的,又有好玩的,还有美人在侧,多好。” 许褚的脸立即苦了下来,他叹息了一声道:“可是曹公对褚有知遇之恩,这……” 武建军道:“咱不聊这个,离你出院还早呢,俗话说,车到山前必有路。你现在呀,好好的养伤就是了。” 许褚这才又笑了起来,对武建军道:“你写的那小学的教材,小水都教我了,老褚感觉很有意思,你说那天上的雷电,真的只是云彩上带电,而不是雷公电母放的吗?” 武建军笑道:“那当然是真的,呵呵……不信呀,等过两天,我带几样东西来,给你玩玩,用那个,你就知道,其实这电呀,完全可以由我们人类来控制和利用的,跟什么雷公电母的没什么关系。” 许褚一听就来了兴趣,不住的拉着武建军问这问那,大多都是武建军写的那本自然之中的东西,武建军利用纸和他的那个放大镜还给许褚做了几个光影的试验,把个许褚惊的一愣一愣的,连许褚看武建军的眼神都渐渐的变的狂热了起来。 三人正玩的高兴,王诚却急急的跑了进来:“主公,军长,幽州出事了。” 第125章 甜蜜的惩罚 武建军和吕布立即严肃了起来,武建军尽量把声音放的和缓了一些问道:“什么事?别急,慢慢说。” 王诚喘了两口气,看来,他这一路是跑着过来的:“这是幽州用了五只信鸽连续发来的急信,他们刚刚译出来的。”王诚将一份文件递给了武建军。 武建军看着这张文件,眉头越皱越厉害:“程默?他怎么去了幽州?这些事都是他干的?” 吕布一听,连忙抢过了武建军手中的文件,吕布看了一会,然后把文件颓丧的放在了桌子上。武建军对吕布道:“你不想给我个解释吗?” 吕布叹了口气:“建军,是这样的,程默确实是我派去的。” 武建军问道:“为什么?” 吕布道:“因为你。” 武建军疑惑了:“因为我?因为我什么?” 吕布道:“因为,那些人,都是在背地的谈论你的人,所以,我不能容忍他们活着。” 武建军叹了口气:“奉先,我不是说了吗,我不在乎,真的不在乎。你为何要多此一举。嘴长在他们脑袋上,爱说说去。幽州离咱们这么远,他们说什么我也听不到呀。再说了,你怎么就知道咱们并州就没人谈论我呢?如果有,你是不是也杀?天下这么大,人这么多,你杀的过来吗?” 吕布急道:“我……” 武建军拉住吕布的手,转头对病床上的许褚道:“老褚,你好好养伤,别着急。过两天,我们还来看你,到时候,我做点小玩意儿给你解闷儿。我们有事先走了。” 许褚在床上要起身,却被武建军按住了:“不送,你躺着。”然后拉着吕布走出并州第一军区医院。 在回州牧府的路上,吕布几次想要解释,武建军都没说话,害的吕布心中忐忑不安。当他们进了州牧府,回到了寝室,武建军把王诚打发出去,屋中只剩下了武建军和吕布两人之后,武建军猛的抱住了吕布的脖子,疯狂的亲吻着吕布的双唇和脸颊。吕布一下被武建军的举动给弄蒙了,他还以为武建军会因此而大发雷霆呢,可他万万没想到,武建军会突然亲吻他。 武建军吻了吕布好一会,他才停下来,但是胳膊依然死死的抱着吕布的肩膀,武建军慢慢的用侧脸在吕布的脸颊上蹭着:“我知道你是为我好,我很感动。吕布,我爱你,真的,打心里爱你,而且我知道,你也爱我。我们好像还是头一次谈到‘爱’这个问题是吗?哈哈…… 有时候,我感觉很荒诞,两个男人,竟然爱上了,可这的确是真的。我很庆幸,来到这个年代之后,第一个遇见的人是高大哥,是他把我带到你身边的。所以,我一直很感激他。 但是,吕布,我们相爱,本就是一种孽缘,并州的大部分人为什么都祝福了我们?那是因为,我们给他们带来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我们给他们带来了幸福的生活,你懂吗?只有这样,我们才能得到祝福。 所以我当时才反对你起那杀念,还让你发誓,我是不想离开你,我想跟你就这样过一辈子,也有可能,我老了,你会嫌弃我。但不管怎么说,在你没嫌弃我之前,我得让咱们两个都平平安安的在一起。” 吕布张开双臂,犹豫了一下,还是抱住了武建军的肩膀,他用额头顶在了武建军的额头上:“我现在知道错了,你能原谅我吗?今后,我再也不瞒着做任何事了。” 武建军笑了一下:“我没怪过你,从开始到现在都没有。庆幸的是,子龙及时的阻止了程默,没有造成更大的影响。我只要你记住,以后做事,别这样莽撞,特别是这种事,杀人是解决不了问题的,这就像是河水,宜疏不宜堵。” 吕布叹道:“建军,你放心,布记住了,今后绝不再犯。建军,对不起,我经常犯错,我……” 武建军在吕布说到这里的时候,又深深的吻上了他的唇,把吕布下边的话给堵了回去,之后武建军放开吕布的唇道:“我不要你保证什么,也不怕你犯错,所以,你没必要为我改变什么,我喜欢的是你这个人,太完美了就不是人了,那是神。所以,我会原谅你的任何错误,即使你将来不再喜欢我,即使你将来把我杀了,我也不怪你。” 吕布听了这话,浑身一激灵,他连忙道:“怎么会,我怎么会杀你,建军,你别吓我。” 武建军一笑:“我只是打个比方,你不用往心里去。好了,这事就此了结,今后不要再提了。不过,知错能改,善莫大焉,你只要做到这点就够了。” 说完,武建军推开吕布向门口走去,吕布连忙问道:“建军要去哪里?” 武建军连头都没回:“我得给子龙回个话,让他把程默等人放回来,你没看王诚急成那样吗,他们两人是好兄弟,所以,我不能让程默出事。”吕布听了此话,他这才安下心来。 当武建军回到寝室的时候,吕布正坐在桌边等他,而桌子上,已经摆满了饭菜。武建军哈哈一笑:“饿了你就先吃,不必等我。” 吕布见武建军回来,连忙起身,殷切把已经准备好的毛巾递到了武建军手中。武建军对此只是报以微笑。 当两人坐在桌边后,吕布亲自为武建军斟了一杯酒,然后吕布端起自己的酒杯道:“建军,虽然你不怪我,但,这罚是免不了的,这杯酒,就当布向你陪罪。”说着,吕布一仰脖,把酒给干了。 武建军喝了杯中酒后,他起身给吕布斟了一杯:“咱哥俩有日子没像今天这样一起喝酒了,来,兄弟敬你一杯。”说着,两人都干了杯中酒。 第三杯还是由武建军给吕布倒的,武建军举杯道:“奉先,为我们早日统一中原,干!” 这一杯喝完后,吕布起身要给武建军倒酒,却被武建军抓住了手腕:“奉先,别喝了,酒大伤身,再说,一会吃了饭,我还有事得跟你说。” 吕布疑惑的道:“什么事?” 武建军神秘的一笑:“好事,吃了饭告诉你。” 吕布知道武建军是言行必果的人,他只得压下心中的好奇,陪着武建军吃起饭来。 用过饭之后,武建军来到床边开始脱衣服,吕布急急的问道:“建军这是干麻?刚吃了饭就要睡了?你还没告诉我是什么好事呢。” 武建军嘿嘿一笑:“过来,这事不能说的太大声。” 第36节 恋耽美 正文 第37节 三国之强龙不压地头蛇 作者:我也没辙 第37节 吕布依言走到武建军身边,伸着耳朵准备听武建军要跟他说的话。武建军却突然抱住了吕布的腰身,猛的把吕布掀翻在床上,然后怪叫一声扑到了吕布身上,把他死死的压在了身下。 吕布挣扎着叫道:“建军,你干麻?” 武建军俯□,咬着半边嘴唇,坏笑着盯着吕布的眼睛道:“我想做饭后运动。” 吕布一听,不由乐了:“原来,你想跟我说的事是这个呀。” 武建军低下头去,慢慢的亲吻着吕布的嘴角:“没错,你也说了,犯了错就得罚,所以,今天罚你在下边,不过,说好,你别趁我脱力的时候反攻我,要不然,嘿嘿,哥哥我可不饶你。” 吕布看着武建军那坏坏的笑脸,他那咬着的半边唇,正好把那颗小虎牙给露了出来,完全就像一个要使坏的坏孩子。吕布只感觉自己全身的血液汇集成了两股,一股冲向了他的大脑,一股灌入了他的身下,结果就是,吕布身下的那根钢枪瞬间就坚硬如铁了。 武建军感觉到了吕布变化,他一只手下移,隔着衣服,握住了枪身,慢慢的,有节奏的,力量一轻一重的抚摸着:“怎么,等不急了?要不要我帮你?” 吕布的呼吸已经急促了起来:“建军……建军……别……别整我了……我……我受不了。” 武建军并不急着让吕布脱衣服,他一只手慢慢的给吕布擦枪,一只手隔着吕布的衣服,在他那健壮的身躯上抚摸着:“别急吗,宝贝儿,咱慢慢来,离天亮还早呢。” 吕布伸手要抓武建军的手腕,武建军却反手抓住了吕布的手腕,只听‘咔嚓’一声,一副手铐铐在了吕布的腕子上,吕布自然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但他知道这是用来绑他的,所以,吕布本能的想要挣扎,可是武建军却没给他挣扎的机会,他野蛮的一拉,迅速将那手铐的另一头铐在了床头,武建军笑道:“怎么样?钢厂的副件厂新出的,让你尝尝鲜,还有一个呢,乖乖的把那只手伸过来。”武建军手中摇着另一只手铐,笑的就像一只要干坏事的大灰狼。 吕布乖乖的把另一只手伸给了武建军,武建军利落的把他的这只手也铐在了床头。然后武建军才慢慢的解着吕布的上衣扣子:“感觉怎么样?是不是很刺激?”武建军坏笑着道。 吕布笑道:“你怎么突然想玩这种游戏了?” 这时,吕布的上衣已经完全敞开,袒露出他那蜜色的健壮腰身。武建军将吕布的衣襟左右分开,然后把手放在吕布那平坦的腹部温柔的抚摸着:“我早想这么干了,所以才让他们给我打了这手铐,嘿嘿……谁让你总在我脱力的时候反击我,这回,你就老老实实的等着享受。”说着,武建军俯□,一口咬在了吕布的胸肌上,疼的吕布不由闷哼了一声。但是这点疼痛不但没有熄灭他的欲火,反而让那□之火燃烧的更旺了。 吕布的眼神开始迷离,原本刚毅棱角的脸庞也变的柔和了许多,吕布的口中不断的,深情的呼唤着武建军的名字,这一声声的呼唤,将两人本就蒸腾的欲火燃烧的更旺。 武建军今天变的非常的勇猛,如同一头下山的猛虎一般在吕布的身上驰骋,每一次撞击都如同要把吕布的腰骨撞断一般。但是,武建军的双手却非常温柔的抚摸着吕布的身体,以安慰他不安的情绪,而他的双唇,更是吻遍了吕布的全身,在吕布的身上,留下了深深浅浅的许多的吻痕。 吕布虽然身强体壮,但在这种时候,他却像一条在狂风暴雨中飘摇的小船,任由武建军肆意的摆弄,这种被征服的感觉,让吕布的□瞬间高涨,伴随着武建军的低吼,和他一起攀上了那美妙的巅峰。 当一切归于平静之后,武建军侧躺在吕布的身边,抱住吕布的身体,用侧脸不停的在吕布的腋下蹭着:“感觉怎么?” 吕布此时的双眼,还有些迷离,他的嗓音也有些干涩:“这种感觉真好,我想再来一次。” 武建军不由笑出声来:“我还以为你会害怕。” 吕布疑惑的道:“为什么?” 武建军被他问的一下愣住了,他不知道怎么回答吕布这个问题,他总不能告诉吕布,是因为下邳的那些事,那也太扫兴了。不过,吕布既然感觉这样很好,那说明,他的心里,已经把那事彻底放下了。武建军心中为此非常欣慰,他一边用手搓捻着吕布胸前那性感的凸起,一边道:“没什么,你感觉爽就好,嘿嘿,那下次咱还这么玩。” 吕布笑着道:“好呀,下次你把这东西借给我,我要在你身上试试。” 武建军笑道:“门都没有。”说着惩罚性的将吕布胸前的那个小凸起揪了起来,吕布只感觉又疼又麻又痒,不由轻叫了一声:“啊!” 武建军坏笑着突然把那处放开,然后用手掌在那上面揉着,感觉着那东西经过手心时带给他的那种麻痒的感觉:“这东西,只有你犯了错的时候,我才用。放心。呵呵……” 吕布道:“你这不是在逼我犯错吗?快放开我,这样呆着很难受。” 武建军起身在自己的衣服里找了半天,然后非常歉意的对吕布道:“不好意思呀……钥匙找不着了。要不,你就这么睡,这样,我想怎样就怎样,嘿嘿……”说着,又躺在吕布的身边,一把将吕布身下那已经变软的家伙握到手中,肆意的摆弄着。 吕布苦着脸道:“那这怎么办,你不能总把我绑在这?” 武建军坏笑着在吕布的嘴角上亲了一下:“不急宝贝,我保证明天一早,那钥匙准能找到。”吕布哀叹一声,不再说话,他知道武建军在骗他,可是,他愿意被武建军骗。 第126章 不速之客 此时的曹营之中,军士们正在默默地整理行装,没人谈笑,没人喧哗,甚至那些整理兵器的士兵都不敢如往常一样把兵器直接扔地上,而是小心的轻拿轻放,唯恐发出一点声音。整个大营,只有那呼啸的北风,和夹杂其中的脚步之声。 帅帐之中,曹操痛苦的斜依在榻上,用手不停的按揉着头部。那原本一头的乌发,如今却显的枯黄,两鬓,更是染上了一层寒霜。 对面的荀彧担心的望着曹操:“主公,如今奉孝新丧,您又偶染微恙,不如暂缓发兵。” 曹操叹息一声道:“不,文若,此次出兵,意义重大,不但能得那荆襄九郡,还可重振我曹军的军威。所以,这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呀。” 荀彧道:“以往都是奉孝随军出谋划策,彧守这后方,运送粮草。如今奉孝已去,主公要彧随军前去,那这汝南谁人来守?” 曹操用拳头锤了锤脑袋,皱眉道:“如果徐公明(徐晃字)还在就好了,唉……不知他是死是活。如今,只能让令明(庞德字)和公达(荀攸字)来守这汝南了。” 荀彧忙道:“不可呀主公,庞将军虽为猛将,但其与公达一向不合,还请主公三思呀。” 曹操气的一掌拍在了桌子上:“都到什么时候了,还为一已私利勾心斗角。哼!就让他们两个留在这里,如若出了差池,本相要了他们的脑袋。” 荀彧嘴中发苦,自奉孝去世后,曹操因悲痛过度而犯了头风,这脾气一日大过一日,营中将校哪怕犯一点小错就遭鞭挞,甚至有几个倒霉的,被直接砍了脑袋。荀彧苦苦相劝无果,以至于现在营中将校都人心惶惶,甚至前天竟然有十几名士兵从营中逃跑,至今下落不明。 虽然昨日,曹操违心的当众认了错,并把被杀之人厚葬,给那些被打之人赏赐,但这人心已失,如今又大战在即,一时让荀彧也没了主意。 荀彧心中哀叹:几番与并州作战,几员大将不是被并州抓去,就是战死,能独挡一面的大将本就不多了,如今又失了人心,看来,曹操的气数将尽呀。但不管怎么说,曹操对自己不错,即使知道如此,还是得保住这丝气运。唉!难呐。 荀彧强打精神,开口劝道:“荆襄虽重,但主公的基业在这汝南呀,不如,主公留守,彧与庞将军坐阵荆州,您意下如何?” 曹操叹了口气道:“文若,你我皆知,我曹军的气数将尽,如若不是我等手中还握着献帝,他吕布吕奉先,早就攻过黄河了。他是不想背这乱臣贼子的骂名呀。所以,留谁驻守这汝南皆可。但是这荆州却不同,如若本相不亲自前去,如何震慑那些宵小?此次荆州之行,不能有半点差池,不然,我们连那一丝气运都保不住了呀。” 荀彧心中一叹,算是默认了曹操的看法,其实,荀彧现在也没比这更好的主意了。 正在两人准备起身时,突然一名小校慌慌张张的跑了进来:“报!荆州发来急报,刘备和江东分别从西南两面同时攻打荆州,如今已失汉阳和襄阳两城,请主公定夺。” 曹操一听,‘腾’的站起身来:“你待怎讲?汉阳和襄阳已失?他们为何不早报。” 小校唯唯诺诺的道:“小的不知。” 曹操大叫一声:“不知!你为何不问清来人?像你这等废物要来何用,来人,将此人拉出去砍了。” 那小校吓的一屁股坐在了地上,荀彧急急上前:“主公不可,他只是一名传令的小校,此事不知也有情可原。”荀彧转头对那小校道:“速速退下。”那小校如蒙大赦,连滚带爬的跑出了大帐。 曹操现在气的还直哆嗦:“刘备,大耳贼,无耻之尤。” 荀彧忙道:“主公还是令人击鼓点将,我们得兵分两路,一路赶往南郡,一路赶往樊城,如此才能挡住这些贼兵。” 曹操现在也冷静了下来,连连道:“对对对,快快击鼓点将。” 最终曹军兵分两路,左路军以夏候渊为帅,贾诩为军师,文聘为先锋,领三万大军杀往南郡。右路大军以曹纯为帅,荀彧为军师,高览为先锋,领六万大军杀向了樊城。曹操自然是坐阵中军。汝南城留庞德和荀攸驻守,汝南太守李通负责押运粮草。 曹操这边一动,并州这边就收到了消息,此时武建军和吕布正与一群参谋围着一个大沙盘在研究战况。武建军将这些参谋分成了两组,分别代表刘备和孙权,而他和吕布两人,来扮演曹操,那边曹操还没到樊城,这边武建军已经在和参谋们的谈笑之中把襄阳夺了回来。 他们一群人正在热烈的讨论的战况,一名士兵进来报告说,有人求见温侯。吕布只得不舍的放下手中的教杆:“来者是何人?” 那名士兵道:“禀主公,属下问过,但此人不说。他只说,他有要事求见主公。” 吕布不悦的道:“既如此,你回去把他打发走了就行了,还报什么报。” 那士兵领令转身要走,却被武建军叫住了,武建军对吕布道:“既然那人说有要事要见你,你就去见见,横竖你也没事。” 吕布满脸的不高兴:“这什么人都不知道,要是个刺客怎么办?你就不担心我的安危?” 武建军笑道:“这世上,能刺杀你的人,我看还没生出来呢。要真有那么不开眼的,我看,那是寿星老上吊,他嫌命太长了,呵呵……” 武建军这话,把那些参谋们给逗乐了,吕布那原本紧崩的脸也露出了笑容:“你呀,唉……跟你在一起,我就生不起气来。” 武建军劝道:“去见见,没准是哪位大神来了呢,呵呵……咱现在缺人缺的紧呀,我都快累趴窝了,徐庶这家伙磨磨蹭蹭的也不来,你怎么也得找人帮帮我呀。” 吕布伸手就去拉武建军:“要见咱一块去见,那些个什么大神二神的,我哪认识,有你在身边,我踏实。” 武建军却一把把吕布给推开:“人家找你,又不是找我,自己去,自己去。”说着,拿起教杆招呼那些参谋们继续讨论。 吕布这个气啊,武建军这家伙自从弄出了这沙盘,就天天拉着这些参谋甚至是士官学校的学生来这里排兵布阵,光这荆州之战,他们现在已经玩出了四五种结果和战术。经常玩的连饭都忘了吃,甚至有时候还夜不归宿,老让自己独守空房。不过,这沙盘确实不错,虽然兵书战册中也提过‘聚米为山谷,指画形势’一说,但那东西太过简单,哪有武建军做的这玩意儿有意思,不但山川河流分布清楚,有的连城池和房子都有。在这上面排兵布阵,可谓是一目了然,吕布自己也喜欢玩。可武建军这家伙,总是找出很多的借口把他给打发走。 吕布越想越气,最终他还是一伸臂膀,卡住了武建军的脖子:“今天,你说什么也得跟我一起去。” 武建军正聚精会神的听参谋们讨论,被吕布这冷不丁的一勒,把他勒的一趔趄,不由自主的倒进了吕布的怀中。武建军连忙借助吕布的臂膀站稳身形:“好好好,我跟你去行了?”武建军实在是没办法跟吕布生起气来,只好随了他。 吕布脸上这才露出笑容:“这才像话。”说着,伸手揽住了武建军的肩膀,与他一起走出了会议室。参谋们都已经习惯了这两人之间的暧昧,所以两人刚出了那会议室,身后就传来了一阵善意的笑声。 出了会议室,武建军推开吕布,习惯性的整理了一下军装:“别这么摽着,注意点形象。”说着,把衣摆拍平,腰身笔直的向前走去。 吕布连忙跟上,嘿笑道:“不让摽就不摽。这快晌午了,一会吃什么?” 武建军不断的和路上碰到的办事人员点头打着招呼,嘴里却道:“一会到将军阁吃,那里的菜不错。” 吕布讨好的道:“好几天没吃你亲手做的菜了,今天能不能……啊……咱回家吃去。” 武建军甩手用手背拍在了吕布的肚子上,把吕布拍的微一躬身,武建军笑道:“现在没时间,下午还有个会,我这成天的忙要死,哪有工夫。” 吕布揉着被武建军拍过的地方,快走了两步,追上了武建军。他献媚的笑着:“你不是好几天没回家了吗,你就不想我?” 武建军嘿嘿一笑:“这天天能跟你见面,还想什么?仔细见多了就腻了。” 吕布笑道:“怎么会,我恨不得一天十二个时辰跟你在一块。今天晚上咱回家,好吗?” 武建军道:“下午再说,我这几天累着呢,光想着怎么折腾那帮学员了,一会我回去看看训练进程,如果没有晚上拉练的计划,我就回去。” 吕布的脸立马苦了下来:“你们哪天没计划呀?我每次去士官学校上课,那些家伙都跟我诉苦,说你们光变着法的整他们。晚上紧急集合也就罢了,还得急行军,这一晚上折腾好几回,早晨还得出早操,他们说,现在只要这脑袋一挨上枕头就不想动了。你这是何苦呢。” 武建军脸上的笑容不见了,他严肃的对吕布道:“奉先,这些兵都很强,但是我想让他们变的更强。再说,在战场上,难道说你喊累,敌人就不杀你吗?我只是希望,等将来,他们走向战场的时候,能活着回来。平时多流汗,战时少流血呀,这是军人的仁慈。” 吕布点了点头:“我明白,但是你也要注意自己的身体,别累坏了,我听王诚说,你为了赶训练计划和处理民政,经常整夜整夜的不睡觉。我心疼呀。要不这样,这几天,我随你住军营,我跟你学学处理民政上的事,也好给你分担一些。” 武建军在吕布的肩膀上重重的拍了两下:“好,那今晚你就跟我住办公室。其实,我处理这些民政的事,也有些勉强,虽然制度是我订的,但是真要处理起来,真是千头万绪,让人脑袋疼。你来帮我分担一下也好。” 吕布笑道:“好呀。哦,到了。”说着,吕布就要进会客大厅,武建军连忙拉住他,帮他把衣领整理了一下:“说好呀,不管是谁,不管是什么事,你不许发脾气。” 吕布笑道:“有你在身边,保证不发脾气,放心。”说着,他们一起步入了大厅。 一进大厅,武建军和吕布就见一位三十出头文士站在那里,此人身高不过六尺,而且还特别的瘦。一双三角眼,虽然难看了点,但却炯炯有神,这人还长了一个蒜头的鼻子,让人怎么看怎么别扭。最可乐的是他那胡子,稀稀拉拉的就那么几根,还都有些打卷,显得特别邋遢。活像《西游记》里的黄风怪(黄毛貂鼠精)。 在武建军和吕布打量此人时,此人也翻着那对三角眼在打量他们,吕布见到此人,就厌恶的微微一皱眉:“来者何人?为何不通传姓名?” 那人对吕布的态度却一点都不在意,哈哈一笑躬身给吕布施了一礼:“如果在下没猜错的话,这位就是战神吕温侯。” 吕布虽然厌恶眼前这人,但是武建军经常跟他说: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所以,吕布现在的脾气可是和以前大不一样了。吕布微微躬身,算是还了礼,然后客气的道:“战神不敢当,正是本侯。” 那人又是微微一笑,但是那笑容,真的比哭都难看。那人对武建军一抱拳:“那这位定是武建军武军长。” 武建军也抱拳为礼道:“正是在下。” 吕布有点不耐烦了:“不知先生尊姓大名,来我这里有何贵干?” 那位又是哈哈一笑,那笑声和夜猫子有一拼:“在下只是一无名小卒尔,不劳温侯动问。不过,在下所带来的消息,却是对你并州非常重要,不知温侯愿听否?” 吕布这个气呀,这人真是有病呀,不过,武建军一直在他身后拉他的衣襟,吕布又不敢发怒,只得冷声道:“先生还是先通报一下姓名,本侯对尊驾的姓名,比对你带来的消息更感兴趣。” 此人却没理吕布这茬,他转头对武建军道:“听说,武军长做的一手茶,可否也让在下尝尝?” 武建军心中也来气,这什么人呀,问名字不说,这什么“要事”也不提,来了跟他要茶喝。但是武建军毕竟知道一些历史,他知道这些有能耐的人,都喜欢藏着掖着,以示自己有本事,所以,武建军一直就不喜欢和这些文人打交道,因为,总让人感觉不痛快。 武建军都这感觉了,那吕布就更别提了,这会早就怒了:“呔,休得胡言,有何事就说,不然,本侯命人将你叉出去。” 第127章 尴尬的相会 武建军把火气向下压了压,拍了拍吕布的肩膀,吕布的火气立即就小了三分。武建军对那人道:“茶自然可以让先生品尝,但,至少先生得通报一下姓名吧。” 那位叹道:“唉……都道武军长有容人之雅量,如今看来,与那些武夫也无甚不同呀。在下告辞了。”说着,就向门外走去。 吕布抬手要叫人把这人拿下,却被武建军按住了:“行了,就当找了个人聊天了。咱们去将军阁吃午饭吧。” 吕布气道:“气都气饱了,还吃什么饭呀。我吃不下。” 武建军笑道:“你说的呀,一会饿了,可没点心吃。你不去,我自己去。” 吕布连忙拉住了武建军的胳膊:“去去去,我去还不成吗,我记得上午来的时候,你办公室里还放着些点心呢,怎么会没了?” 武建军笑道:“王诚,王大虎他们,谁来了谁吃一块,那点点心,哪架得住他们吃呀。早没了。下午让府里再送些吧,要不咱两晚上连夜宵都没得吃了。” 两人边说话边向外走,却不想,刚出大院的门,就见刚才那人站在大门外,好像在等什么人。他们二人也没心理会那人,径直向对面的将军阁走去。那人一见他们两人出来,连忙紧走两步挡在二人跟前:“在下远道而来,温侯和武将军就不尽尽地主之谊吗?” 吕布气的直翻白眼,武建军却对这人有点感兴趣了,因为,敢这样对他们二人说话的,不是那些不知死活的无赖,那就只有大闲了。至少是自视甚高的大闲。 武建军一边用手拍着吕布的后背,帮着他顺气,一边对那人道:“我倒是对你有点感兴趣了,呵呵……来吧,今天我坐东,请你一顿饭。不过,在吃饭前,我有个请求,那就是,不管你是骗吃骗喝的无赖,还是心藏锦绣的大闲,今后在我家奉先面前,别再如此了,他和我一样,都是武夫,比不得你们文人有涵养,我们二人,都气性大,受不得这些。” 吕布堵气道:“他去,我就不去了,我下午宁愿挨饿。” 武建军连忙哄道:“咱吃咱的,你别理他就是了,为这事挨饿不值当的。这样,你只要今天跟我吃了这顿饭,晚上我亲自给你做你最爱吃的铁板牛肉饭怎么样?” 吕布这才乐了:“你说的呀,不许反悔。” 武建军笑着拍着吕布的后背:“走了走了,一会没位子了。”武建军招呼了一下那人,就拉着吕布的胳膊穿过了门前的广场,向那晋阳最大的饭店——将军阁走去。 将军阁,是并州军的几位复员的老兵们开的,当然,这里边也少不了武建军和吕布的扶持,所以,开业不到一年,就已经在并州的上党与河西开了两家分店,除了这里的各色菜品最多最全外,还有就是酒,武建军的杏花村酒,如今已经在这里卖开了,虽然少了点,一天只卖两大坛,但是专门到这喝酒的客人却是络绎不绝。而且,那将军阁的牌匾还是吕布亲手写的,每天,就是那些外地来这里专门看匾的人也有不少。 进了将军阁的大厅,这还没到吃饭的点,里边就已经人满为患了,客人们的聊天划拳斗酒之声中,夹杂着路膛小二的大声吆喝菜名的声音,怎一热闹了得。 此时,一位把在门边迎客的小二,看到武建军和吕布两人,连忙上前热情的笑道:“唉呀,温侯和武军长来了,您二位快快有请,三楼兰字号雅间还给您二位留着呢。”然后他转头对大厅中喊道:“四郎,快来为温侯和武军长带路呀。”他这一嗓子可不得了,那些吃饭的客人都停下了筷子向门口张望,那嘈杂之声为之一清。这位迎客的小二,却自豪的把身板挺的笔直,脸上的笑容更加的灿烂了。 没办法,武建军和吕布虽然经常到这里来吃饭,但是他们两个的名头太响了,每次来到这里都会引起不小的轰动。不过现在好多了。还记得他们第一次来这里的时候,是这家酒店开业的那天,结果,造成了上万人的围观,把个门前的庆荣广场都挤满了,把武建军和吕布闹的尴尬不已。 武建军笑道拍了拍那迎客小二的肩膀:“别叫了,我们自己上去就行,你告诉掌柜的,今天我们是三人,多上一份碗筷就成。菜还是四菜一汤,如果有清蒸鱼就给来一份,如果没有就算了,还有,给我们上两壶酒。” 那迎客的小二连声道:“好咧,您三位先到包间用茶,酒菜马上就到。” 武建军点头,拉着吕布的胳膊向楼梯走去,这会,那位带客的四郎也赶了过来为他们带路,三人径直上了三楼兰字号雅间。 进得雅间之后,吕布坐于正东方,以示主人的身份,武建军则坐于他的下手。而那位不速之客却有些为难,他还是第一次在这种圆桌上吃饭,分不出主客位来。武建军只是用手一指对面的椅子,示意其坐在那里,那位不速之客,这才尴尬的坐下。 不多时,一位跑堂的,就给他们上了一壶茶,武建军起身给三人的杯中斟上茶后道:“这是我并州的习俗,主人坐于东方而不是北方,以示对客人的尊敬。先生请用茶。” 那位也不客气,端起茶杯来细细慢品,而武建军和吕布则转脸看向窗外,这个雅间的窗户是朝南开的,正好能看到晋阳城里的那个小湖,这是并州军来到这里不久,人工挖出来的。原来只是因为修补城墙的时候在这里取土,后来武建军干脆把这个地方与城外的沙河连了起来,形成了一座人工的小湖,又在两岸种了许多的杨柳,放了些石凳供游人休息之用,久而久之,这里,成了并州的一景,民间给这小湖取名为天圣湖,如今已经正式成为了这座小湖的名字,而更多的并州老人,却叫这座湖为建军湖。 吕布道:“这湖也都结冰了,听说上党方向还有很多南方来的难民,不知道高大哥是如何安排他们的。” 武建军道:“这个你不用担心,我们的帐篷够用的,开春的时候,还从北边缴获了一些,暂时很充足。粮食你就更不用担心,我们今年秋收时,收来的公粮,有三千五百多万石,加上往年剩余的部分,足够了。 琰妹前天就去了上党,一是想帮帮高大哥,二是查一查贪腐的官员。听说上党刘家那位世子,只做了一个月的杞县县正,就被人告了,琰妹主要是为那事去的。” 吕布道:“这我就放心了,唉,咱并州还是缺人呀,现在雍州凉州许多土地还荒芜着,文远与高大哥换防之后,经常来信叫苦,说那里走出一里地都见不到人。不如,跟高大哥说说,把这些难民向那边分流一些。” 武建军笑道:“高大哥手头上的人也不够呀,现在咱并州百姓们富裕了,许多人想开工厂或是作坊,可是这工人哪里来?现在你看各级政府门前的公告栏上,到处都是招工的启示,可是却没多少人应征。” 吕布却道:“我看,最近这段时间,这工厂开的也太多了,光上报的就有上千家,光是织布厂,就有百来家,是不是太多了点,这生产出来卖给谁去?” 武建军道:“这用不着你来操心,我们现在实行是的市场调控政策,什么是都以市场经济为基准,如果这一行业真的不行,那老百姓就不会对此这么热衷了。不过,有一件事,却是迫在眉睫,那就是银行。现在人们手中有钱了,可是现在的货币,都是铜钱为主,偶尔有用黄金的,其成色也参差不齐,商家经常叫苦不迭。如果都用铜钱,那拉着一车的铜钱出来,不见得能买一车的东西,这太不方便了。” 吕布点头:“是呀,可是,这什么银行的,我们都没接触过,这怎么开?哦,对了,你一定知道,呵呵,有章程了没?” 那位不速之客,也不言语,只是面色平淡的坐在那里听着武建军和吕布谈着并州的各种计划,其实他的心中早就惊天骇浪了,因为,武建军和吕布谈的事,哪一件都与民生有关,事事都为百姓着想,而且,他们谈话之中用的名词,有许多他都听不懂。 这时,跑堂的,陆续的把菜都上来了,武建军对那不速之客作了一个请的手势,然后拿起筷子,就开吃了。边吃还边道:“所以,我晚上让你到我办公室来睡,就是要跟你商量这银行的事。章程我是拟了一份,就怕你看不懂,所以,我得当面跟你解释。” 吕布一边扒着饭,一边道:“嗯,既然你说,这货币已经影响到了经济发展,那么,是必改不可了。我们这几天就把你那章程读通,然后再找可靠之人来运作。你看可否?” 武建军道:“其实没那么麻烦,我们只要把铸币权牢牢的抓在手中,最多,我们开一家做为样板,然后鼓励民间来开办银行,我们只做监管就成。 因为银行有几个最大的特点,第一,存储,就是百姓把自己闲散的钱财,存入银行,自己手中只拿着存款单据即可,当然,银行是要给存款的客户一定的利息的。这里边,涉及了客户安全与银行信誉两个方面,所以,这需要我们做好引导。 第二,放贷,这不同于那些放高利贷的,这个放贷的利息和存款的稍息都是由我们来调控,如果哪家民间银行,敢超出或低于我们给出的利息范围,那么,我们的监管部门就要行动了。 而且,这样做,对我们也有好处,我们可以大体的估算出人民的生产总值来,还能算出人年均收入,这样,对我们今后的管理上有非常重大的意义,因为,不管到何时,这社会,都有贫富差异,那如何来调控?就是从这里下手,到时候,我们可以按收入来收税,收入低的人,可以免税,而收入高的人,就得拿高额的税款,当然,这也要看行业,我的意见是,农业税款为最低,工业税居中,商业税最高。这样就有效的缓和了贫富之间的仇恨,让这社会更加稳定。 更重要的一点,我们可以把那些社会的闲散资金集中起来,这样,我们可以做很多以前不敢做的事情。” 吕布摇了摇头:“你现在说的,我差不多能听懂一些,但是大多的名词我还是不懂,晚上你得给我好好解释一下。不过,我感觉很有道理。到时候,这个监管部门还是老规矩,你来选人,我来任命。就这么干了。快点吃饭,吃完了,下午我还得去给士官学校上课呢。下午我们可是马战的课程,你来不来?” 武建军摇头:“我下午有个会,已经定了的。” 吕布叹道:“又是跟王大虎他们是吗?你们这帮人,总是绞尽脑汁的想要收拾那些个士官们,现在他们给你们都起了外号知道不?你,武建军,外号笑面虎,呵呵……因为你总是上一刻还对他们有说有笑,让他们对你无比的信任,结果,下一刻就被你骗了。就拿昨天的事说吧,你承诺说,那天是什么星期天,大家放假,可是在大家正睡的香的时候,你这边却吹响了集合号,你真够能整的。 还有王大虎,那家伙现在不叫虎王了,在士官学校里,他的外号叫剃骨刀。连王诚现在都有了外号,叫什么……哦,对了,叫‘骗子’。因为王诚经常假传内幕消息,总是能让他们对你们放松警惕,呵呵……” 武建军对此只是报以微笑,并不发表个人的意见。他只是紧扒了几口饭,然后把嘴一抹:“饱了,这清蒸鱼做的有进步呀,呵呵……” 吕布也忙扒了几口,然后把碗一推:“行了,一会你结账呀,我可是要先走了,要不然,一会迟到了。我发现,我现在在士官学校里,成了最受欢迎的人物了,呵呵……” 武建军笑道:“他们最怕的不是训练苦,而是被骗,这我非常清楚,所以,我才骗他们,这也是一种训练,等他们习惯了以后,任何敌人都无法找到他们的弱点。”说着,站起身来,整理衣服,就要和吕布一起出去。 这时,那位还在慢慢细饮的不速之客却急了:“温侯留步,武军长留步。难道你们对我带来的消息就一点也不好奇?” 武建军道:“好奇会害死猫的。先生请慢用,我和奉先有事先走了。” 这不速之客真的急了,他连忙道:“在下,所带来的消息,是与那荆州有关,难道二位不想听吗?” 吕布冷冷的道:“我们有自己的消息渠道,就不劳先生动口了。”说着,一拉武建军推门出了雅间。 这位不速之客,把眼一闭,把心一横,追了出来,在走廊中张臂拦住了武建军和吕布的去路。吕布这回真恼了,他把武建军拉他的手甩开,上前一步吼道:“你他、妈、的有完没完?老子没工夫跟你这墨迹,让开,不然老子揍你了。” 那位也知道把吕布给惹恼了,他连退了几步,让自己离吕布远点,因为吕布那气势实在是太惊人了,他这小身板还真抗不住。 第37节 恋耽美 正文 第38节 三国之强龙不压地头蛇 作者:我也没辙 第38节 那人向吕布深施一礼:“在下荆州庞统庞士元,见过温侯与武军长,刚才有所冒犯,还望二位原谅则个。” 吕布怒目瞪着庞统大叫道:“老子管你是庞统还是饭桶,给老子滚……”这个滚字还没说完,突然想起了什么,脸色上的怒气瞬间消失。吕布不确定的问道:“你,你真是庞统?” 此时武建军也回过味来,连忙笑道:“哈哈,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届,一家人不认识一家人了,徐庶徐元直,是我和奉先的大哥,他经常在我们面前提起你,我和奉先也早有与你结识之心,不想,呵呵……这么巧……”武建军这话说的有点尴尬,刚才可是差点把人家给赶走呀。 第128章 出谋划策 武建军的话,着实让庞统大吃一惊,他没想到,他的那位落魄的朋友徐庶,竟然成了这两位炙手可热之人的大哥,这让庞统心中多少有些羡慕。庞统一改刚才的放浪形象,整了整衣衫,又给武建军和吕布重新见礼:“不想,士元已与两位交好,刚才是在下放肆了,还望两位赎罪。” 武建军上前拉住了庞统的手,大笑道:“先生何罪之有,都是我与奉先怠慢了先生,先生不怪罪我们就是了。咱们也别站在这里说话了,回屋。” 三人重新进了包间之中,武建军叫来小二,重新上了新茶,这才坐在了自己的位子上:“先生来我并州,真是我并州之福呀,呵呵……即来了,那先生就别回去了,你看我们这里,就缺像先生这样的人才,先生意下如何?” 庞统一笑:“原本,统只是想要看看,战神和武军长,是不是如那传说中一般、哈哈……” 武建军一边笑着,一边为庞统斟了一杯茶:“如何?没让先生失望?不防,直说就行,我与奉先都是直性子,呵呵……” 庞统笑道:“呵呵……武军长和温侯如此才是真性情呀,并未让统失望,而且,比统想象的还好。武将吗,如果没有些脾性,如何称得上武将呢。” 吕布笑道:“先生这样说,吕某就放心了,哈哈……那先生的意思,是不走了?” 庞统道:“统的家小还在荆州,所以,几天后,统还要回去一趟。” 武建军笑道:“应该的,这样,我派人一路保护先生,让先生把家小接来。” 庞统一笑,他明白武建军的意思,他这是不放心呀,怕自己一去不回了。武建军这样重视他,让庞统小小的自豪了一把:“谢武军长美意,那统就拜领了。” 武建军笑道:“总是军长先生的叫着,这不是见外了吗,不如这样,我和奉先叫你士元,你叫我的名就行,至于奉先,你叫他字也可,呵呵……这样显得亲近些。” 庞统道:“那统就不客气了。哦,还有一事,统来并州,确实有事,那就是想请奉先出兵,救我荆州百姓于水火呀,如今,刘备、孙权、曹操加上刘琮,在这荆州战作一团,最苦的,还是百姓啊。” 吕布道:“但是,我并州目前并没出兵之意呀,这其中的原由,还是让建军来。” 武建军道:“士元别急,此事只是暂时的,我并州出不出兵,这要看事态的发展。士元也应知道,自古就说‘兵乃凶器’,所以,在这大军未动之前,我们这些将领要好好筹谋,以减少我方士兵的伤亡。” 庞统道:“统自是知晓,所以,在下这次前来,就是要为温侯献上一计,能让温侯能顺利入主荆州。” 庞统这话,让武建军和吕布都来了兴趣,吕布不由问道:“哦?先生计将何出?” 庞统道:“此次荆州之变,想必两位都知这其中原由?” 吕布道:“自是知道,这起因就是因那大耳贼而起,正是他说服江东的孙权与他合击荆州。而这荆州却把曹操给请了来,虽然有引虎驱狼之嫌,但也算是一条妙计了。因这荆州牧刘表新丧,其子刘琮继位之名又有不正之嫌,所以,荆州上下并不齐心。如此一来,才致使这荆州之役。” 庞统笑道:“奉先所言极是,这其中还有一个隐情,恐怕二位并不知?那就是,这传位之绵帛确实是真的,这一切都是那大耳贼刘备之计,而且,这刘表和刘琦之死也与这刘备有脱不开的关系。” 武建军疑惑的道:“我正是为此而疑惑,我们有情报表明,这刘备在向荆州发兵之前,还去过曹营,曹操还送了他若干的粮草。这明显是这二人已结盟,为何刘备还要舍近求远,找上了东吴的孙权?” 庞统笑道:“所有的症结,就在此处,这刘备狡诈之极,他去找曹操,其实是他的缓兵之计,其实在他到曹营之前,就早已派遣他的二弟关羽去过江东了,也就是说,他与江东结盟在先,到曹营借粮在后。” 武建军笑道:“我明白了,荆州与江东向来不合,所以,刘备早已算好,这荆州不会向江东求援,那么,荆州很有可能向曹操和我并州求援,而我并州离荆州很远,如果想要去援救他荆州还要绕道雍州,所以,荆州如求援兵,必是曹操。这刘备呀,还真是人才,呵呵……这叫什么来着?哦,对了,浑水摸鱼。” 这时,吕布抓住武建军的手腕,看了一眼手表:“唉呀,都快一点了,不行,我得去士官学校了,你与士元先生多聊会呀,我得走了。”然后吕布转头对庞统道:“对不住了,士元先生,我这还有点急事,就不陪你了,晚上,布坐东,再请先生喝酒,告辞,告辞。”说完,急匆匆的走了。 武建军看着吕布的背影,无声的笑了笑,他知道吕布这家伙,最不喜欢讨论计谋,他是马上将军,只对战役感兴趣,对这种背后琢磨人的事,他是一点心思都欠奉。 武建军笑道:“让他去,今天这个课程挺重要,少了他不行。” 庞统道:“这士官学校是?” 武建军笑道:“不说这个,士元在并州呆久了,自然就知道是干麻的了,我们接着聊。” 庞统道:“好,说到这刘备,统曾与其也有过数面之缘,刚认识他时,统以为他是一位忠厚之长者,但是认识他久了,才让统看清他的真面目,呵呵……此人,天天把天下苍生放在嘴边,可是这心中,却无时无刻不在算计自己的私利,唉……” 武建军气道:“这大耳贼就是一小人尔,在我并州之时,我们好吃好喝的供着他们哥仨,最后,这三人还算计我并州的火药配方,说起此人,我就有气。”武建军此时出了一身冷汗,心中庆幸,还好这庞统没像历史上那样,被刘备给忽悠了去。 武建军哪里知道,如今的刘备可与原历史上那位已经大不相同了,这事与他武建军还有直接的关系。如今的刘备,不但背了一个偷盗的名声,还由于并州发布的那条对刘备的通缉,更让刘备如同过街老鼠一般,所以比之原历史上那位,现在刘备的处境可是惨的多。不但地盘小,而且人才也是非常的紧缺,现在他的阵营中,除了他们哥仨,就是糜竺糜芳了,以至于连个小小的上庸,他都治理不好。所以刘备现在对于地盘和人才的渴望,就如同沙漠旅行者之于水,所以,才让刘备这样丑态毕露。 庞统笑问道:“真有这偷盗配方之事?” 武建军道:“自然是有,只是他偷的,是假的而已,本来那是防曹操的,结果被他给偷了去,所以我并州一直在追杀他,我们不是在乎这一张配方,我们是气此人之德行。” 庞统道:“是了,刘备给统的印象就是这样,为达目的,不择手段。而且此人还非常虚伪。按理说,这也没什么,毕竟成大事者,不拘小节。可是这刘备混身上下,透着市侩之气。” 武建军笑道:“他呀,即想当□,还想立牌坊,呵呵……” 庞统不由哈哈大笑:“建军此语虽然粗鄙,但用在这刘备身上,却非常恰当,呵呵……”庞统停顿了一下接着道:“统之计,就与这刘备有关,只要建军把刘备的所作所为公之于众,而并州以正义之名直接攻打他的上庸,断其后路,逼着他去从荆州抢夺更多的城池,如此一来,不但曹操和刘琮会与其为敌,就连与刘备结盟的孙权也很有可能与他反目。而并州则以正义之师夺取刘备所占之城,慢慢吞噬荆州,而曹操、刘琮和孙权,一是怕并州之实力,二是并州有正义之名,必不敢与并州为敌。当把刘备解决之后,并州可对江东的孙权先礼而后兵,先劝其退去,如若孙权不听,那并州可对其用兵,然后再是曹操,如此个个击破之后,并州就可以以保护荆州之由,在荆州驻兵,想那刘琮也无话可说。如此一来,荆州虽然名义上还在刘琮之手,但实权却在并州,如此一来,荆州不就成为并州的附庸了吗?” 武建军低头想了想道:“这里有两个问题,第一,是这刘备有没有实力夺取更多的城池,毕竟他所面临的,是曹操的十万大军,虽然有东吴牵制,那也不是他刘备所能抗衡的,何况还有一个刘琮。 第二,孙权与刘备的结盟虽然不紧密,但在共同利益之下,他们很有可能会合兵一处。还有就是曹操与刘琮的关系现在还不明朗,这样一来,你那个个击破之计未必能行得通。最终很有可能,把并州也拖入混战之中,更有甚者,他们如果联合起来对付我们,那我们可就麻烦大了。” 庞统道:“建军的担心有理,这也是统为何要让建军先将刘备的所作所为公之于众的原因。还有,孙权与刘备的结盟只为了利益,但孙权绝不会与并州为敌,如果并州向刘备宣战,那么,孙权很有可能会放弃与刘备的盟约,更有甚都,他很有可能会主动退出荆州。 而曹操,早已被你并州吓破了胆,如若他知道此事后,他绝不会与刘备结盟,而是为了向并州示好,而撤兵或是与并州暂时结盟,共同对付刘备。 但刘琮此人,统却不好判断,按理说,并州前来为他讨公道,他应当扫榻相迎才是,就从他请曹操一事就能看出端倪,但是,他刘琮即使请来了曹操,也不会一心一意的与其配合,刘琮只是想利用曹操将刘备和孙权赶走,所以,他刘琮必会与曹操虚以伪蛇,出兵不出力甚至还会暗中制肘,以消耗曹操的实力。但当曹操将刘备和孙权驱逐之后,刘琮必会与曹操反目成仇,曹操也明白其中之意,但荆州对其诱惑太大,所以曹操才会如此行险。 如果并州突然加入,刘琮很有可能会在并州和曹操之间选中一方结盟,因为,他们的实力无法与两方抗衡。而且,统以为,他刘琮很有可能会选并州,但是他的要求应该是让并州将曹操驱逐,这样,他才会实现消耗双方实力的目的,为今后自保做打算。” 武建军用手指敲着桌子沉思着,他要消化一下庞统的话,诚然,并州并不怕这几方,即使他们联合起来,并州也未必把他们放在眼中,但是,那必然会为将来统一中原埋下不小的祸患,更重要的是,会增加并州军的伤亡,这是武建军无法接受的。 庞统紧张的看着武建军那张阴晴不定的脸,他多么盼望武建军能立时同意自己的意见,但是他也明白,武建军此人,虽然身为武将,但其心计却不在他们这些文人之下。 武建军抬起头来对庞统一笑:“此事,建军一人无法做出决断,不过士元也不必介怀,我会招集我并州军参谋部的人开会研究此事的,建军也希望,到时候士元能够参加,大家共同商讨一下。我并州一直以来都有一信条‘一人智短,众人智长’。” 庞统长长的出了一口气,对武建军一礼:“那统就暂住并州,随时听侯建军之招。” 武建军笑道:“士元现在住在何处?不如一会我给士元安排一下,先住在我们并州军的宾馆,这样,建军也可随时聆听先生教诲,呵呵……” 庞统道:“那统就谢过建军了,统现在住于新街口的鑫泰客栈。” 武建军道:“一会我派人随士元去搬行礼,就这么定了,我们走,下午我还有一个会,晚上我们在聚。” 第129章 庞统的并州印象 武建军让王诚亲自为庞统安排住宿,而他自己却匆匆的赶往了会议室。刚才与庞统一番长谈,现在已经过了开会的时间,武建军是时间观念很强的人,一般不会迟到,所以才显得行色匆匆。 庞统现在却是闲人一个,在王城的帮助下,很顺利的住进了这处豪华的宾馆,来到这里,庞统才真的知道,何为奢华,何为舒适。本来,他在新街口住的那家客栈,如果放在别处,已经算得上中等了,可是与这里比起来,却只能算茅草屋了。 这处宾馆,是并州军为了招待重要客人准备的。这里的房间不但宽敞明亮,而且,其中有许多设施都是庞统连见都没见过的。特别是那贴在墙上的暖气,让屋中如同春天一般,更不要说那些放在窗边的几盆花草,更是给这里平添了几分生气。最让庞统吃惊的是,这里随时可以洗热水澡,而且那热水竟然是从一伞状喷头中喷出来的,淋在身上,真如丝丝春雨一般。 庞统在这里,舒舒服服的洗了一个热水澡后,换上了王诚为他准备的一套并州式的新衣服,然后在一位少尉的陪同下,精神抖擞的走出这宾馆,来到了并州有名的庆荣广场。 那少尉一边走一边道:“您来的不是时候,如果春天或是夏天来,那花坛中的花草一开,这广场可漂亮了。” 庞统站在那广场的边上,看着广场上三三两两的游人,不由羡慕的道:“温侯与建军真乃奇才也,把这晋阳建的如此华丽。但是,建这些,就不怕劳民伤财吗?” 那少尉道:“怎么会,这些由并州政府牵头的工程,都是要承包给并州的承建队的,而且在完工后,政府是要按市价付钱的,我们军长说,这叫扩大内需,给人民更多的赚钱养家的途径,而不是像那些帝王一样,让百姓白干活。如今光我晋阳城,承建队有好几支呢,在没有市建工程的时候,他们就做一些民间的工程,当一有市建工程时,我晋阳市会提前发出约请,请这些工程队来竞价,最后报价低者就能得到这项工程的承建权。” 庞统惊奇道:“价低得之,那么,就不怕其偷工减料?” 少尉笑道:“自然是不怕,因为政府对这些承建队都有评估档案,也就是从他们以往的表现,对于那些工程质量好,价格适中的工程队,并州政府是有照顾的,主要是在价格上,而且一些特大的重要工程,都是政府指定几家信誉好的承建队来竞价的。这叫合理竞争。” 庞统不由一笑:“没想到,你年纪青青,却对这些如此了解。” 那位少尉道:“呵呵,我是晋阳市的宪兵,负责过几次竞价时的现场秩序,所以对这些了解的多些。” 庞统一边向广场中心走,一边问道:“不是说并州无闲人吗?怎么这时广场之上还有如此多的人?” 那位少尉道:“今日是星期天,大部分工厂放假,这在并州的劳动保护法中就有规定的,公民享有休假的权力,工厂、作坊、矿场或是政府部门的员工,每七天有两天的休息日,而且,在工作日里,工作时间为四个时辰,按并州的时间算,应该是八小时。如果超出,负责人是要受到处罚的,如果行业特殊,需要延长工作时间,必须先上报,等并州政府批准后,才可开业。这里,不包括军队和宪兵。” 庞统问道:“可是,我去并州政府见温侯的时候,我看到那里有很多人,他们不休息?” 少尉道:“政府不能停止运作,所以,会有一部分人留守值班的,不过,那两天假会在别的时间给他们补回来。” 庞统笑道:“那武军长和温侯是否也要休假?” 少尉道:“没有,我从来没见过他们休过假,武军长说,他与温侯都是军人,本不在休假之列。” 庞统若有所思的向前走着,那名少尉亦步亦趋的跟在他身边。当庞统走到广场中间时,被这里的一座高台所吸引:“这是何物?是祭坛吗?怎么这祭坛上还有一根高杆?” 那少尉自豪的道:“这是旗杆,将来是要挂我并州军旗的地方,只是现在军旗还没做出来,现在连图案都没有呢,呵呵……您没听说吗?我并州正在向民间征集并州军旗的图案,如果被采纳,哪怕是部分采纳,是会得到丰厚奖励的。” 庞统笑道:“哦?还有此事?那,你应征了吗?” 少尉不好意思的笑道:“参与了,虽然我画的不好,但是武军长说,重在参与,所以就厚着脸皮画了几张。” 庞统一叹道:“对,重在参与,建军之才,无人能及也,如此一来,这军旗所代表的,将不只是并州军了。” 庞统转身又向广场南边走去,边走边道:“你们温侯和武军长经常到这将军阁用饭?” 那少尉道:“是的,工作的时候,他们都没时间回府。” 庞统道:“像他们二们之身份,如此随意行走,就不怕危险吗?” 那少尉道:“自从我们武军长遇刺后,晋阳城的宪兵就增加了一倍还多,而且都受过三个月的集中训练,每天这街上不但有巡逻的宪兵,还有一些便衣,就是不着军装的宪兵,一但发现可疑之人,就会立即控制起来。还有,外地人到得晋阳,要在城门登记的,并发放暂住凭证,而并州的长住居民,都在陆续的办理居民身份证件,这样一来,查找可疑人员就方便的多了。武军长说,这叫防患于未然。 而且武军长和温侯都是武功高强之人,一般人根本对他们够不成威胁,只有弓弩之类远程武器才可威胁到他们,但是,在晋阳城中,这些武器除了军队,其他人是不允许携带的。但是出了晋阳城,就可以携带了。一般人会把这种武器存放于瓮城的武器存放处,出城时取出,入城时存入。而且,百姓之中,携带武器之人并不多。 何况武军长和温侯在这晋阳城中,都不愿意前呼后拥的带一大队人,他们说,那跟犯人没多大区别,呵呵……再说,他们经常去的地方,也是我们宪兵最为关注的地方,而且他们出行都非常有规律,比如这用午餐,一般他们都会在将军,每到那时,将军里就有不少我们宪兵守在那里,只是不被人注意罢了。” 庞统此时已经走到了天圣湖边,他随意的坐在一处石凳上,拍了拍自己身边道:“来,坐下聊聊。” 那位少尉笔挺的坐在庞统身边,庞统笑道:“别如此拘谨,我又不是你的上司。” 那少尉依然保持着笔挺的坐姿道:“军人,在何时都要注意仪容仪表,这并不是做给人看的,武军长说,这是对军装的尊重。” 庞统点了点头,然后转头看向这处小湖:“此处景色着实不错,呵呵,这也是你并州军建的?” 那少尉给庞统讲了这处小湖的来历,庞统道:“统只见过有人给自己修园林的,还是首次见有人修了园林供百姓游玩的,呵呵……” 那少尉道:“我并州军之军饷和这军装都是来自于百姓,可以说,百姓就是我们的衣食父母,所以,在我们有能力的时候,就要报答这份恩情。这对于温侯和武军长来说,这叫取之于民,用之于民。” 庞统不解的道:“难道这收来的税,除了给军队之外,富余的不是归温侯吗?” 少尉非常惊讶的道:“那怎么可能,温侯和武军长也只是领俸禄,并未多拿过一分,这富余的钱财,都用于民生和市政的建设了,只有一部分应急用的钱财是存于金库的。武军长说,这钱财如同人体内的血液,只有流通才可使人身体健康,如果把这么多钱财存起来不用,那就失去了金钱的价值,与废铜烂铁无异。” 庞统道:“这些都是武军长教你们的?” 少尉笑道:“是呀,每七天,在并州最大的会议厅中,武军长会给军队中的军官上课的,听讲之人都是自愿去的,可是每次都人满为患,大家都喜欢听武军长讲课,能学不少东西,就连我都记了两册的笔记了。” 庞统一听来了兴趣:“哦?你还识字?” 那少尉道:“自然识得,自我进军队以来,就在军队中习字了,如今我不但可写家信,而且还学了数术和格物之学,不过这些在并州叫数学和物理,很有意思的,呵呵,要是能赶上武军长讲物理,他还给我们做实验,来验证他讲的东西。” 庞统问道:“这么说,并州军中,许多军士识字了?” 那少尉骄傲的道:“那是自然,武军长说,不识字者不得升职,你说谁人不学呀。” 庞统笑道:“那,你记的笔记,可否让我看看?” 那少尉道:“这得武军长同意才可,这里边,有许多东西是不可外传的,只能军队中的人才能学,我们有保密条例的。” 庞统心道:要是去征求武建军的同意,那我还找你干麻,直接跟他学不就得了。我这不是抹不开面儿吗。 庞统站起身来,那少尉连忙随他起身。庞统道:“晋阳城可还有玩耍之处?” 那少尉笑道:“多了,到了晚上,新街口小吃街不错,那里很多东西,我都没吃全,呵呵……现在天还没黑,我们可以去东边的商业街玩,那里卖什么的都有,保证让您开眼。” 庞统疑惑的道:“这天黑了,还如何吃东西?” 那少尉道:“那里有路灯呀,是我晋阳刚刚装的,要说这东西,那可真是好东西呢,呵呵……” 庞统问道:“就是路边那一人来高的柱子?我看那上面有个罩子,奇怪的是,那是透明的,不知是何物所做。” 那少尉道:“那东西叫玻璃,以前我们叫做琉璃,只是以前琉璃是有色的,而这玻璃无色透明。 这是钢厂试炉时烧出来的,当时武军长可是高兴坏了,所以就让人另建炉炼制,不过这东西想要烧出来却是难了,后来,武军长和温侯去了幽州,所以就无人过问此事了。 后来武军长回来后,还问过,可惜,当时没人能再烧出那东西。可是就在大家失望之时,却有一位十七岁的小工言道,他能烧出来。 大家自然不信,但武军长却要他试试,那小工就在武军长面前开了炉,用了半天的工夫,还真就烧出来了。 原来这位叫李宪的小家伙,在武军长走后,就一直自己在实验,最终还真让他给做成了。武军长不但给了他一大笔的奖金,还给这位李宪在并州注册了20年的专利,今后不管是谁,只要生产这种玻璃,每卖一块,都要抽出一成的钱给人家李宪,你说,这小家伙这二十年,得赚多少钱。” 庞统听的乍舌不已:“这,这,还有此事?” 那少尉笑道:“那是当然,现在这李宪,可成了名人,许多人在模仿他,想要发明出一种新东西,可以被武军长看上,能在并州注册自己的专利呢,呵呵……可是这发明新的东西,哪里那么容易。” 庞统与这位少尉在这晋阳城中转了一天,最后还到小吃街吃了些小吃,并特意看了看那十几个路灯,这路灯的燃料是武建军炼制石油时,炼出来的‘副产品’,其实就是柴油,但是柴油用来做燃烧弹不如汽油好,所以,就用来点灯用了。 庞统这路上,一直问东问西,对什么都感兴趣。这位少尉则不厌其烦的给他解说,这一天下来,庞统所接触的新事物,比他一生见过的都多,开始时还兴致盎然,但这些新奇而实用的东西越见越多,以至于到最后,庞统都感觉有些麻木了。当回到宾馆之时,庞统还在不住的感叹,如果荆州百姓能过上并州百姓这种生活该多好。 第130章 为将来计 当宠统回到宾馆,看到桌子上放着一封书信,宠统打开一看,却是武建军给他留的。宠统这才想起来,中午吃午饭时,武建军和吕布都与他相约晚上再聚,他却因逛街逛上了瘾,把这事给忘的死死的。 宠统为此懊恼不已,连忙仔细的读起武建军留下的这封短信来。武建军并没有责怪他的意思,只是在信中说,这几天,他和吕布都很忙,所以,让宠统在这里安心的住几天,等确定召开军事会议的时候,再另行通知他。 宠统懊恼的把这信拍在桌子上,他什么都明白了,武建军这是在拖,等拖到并州可以出手的时候,再卖他一个面子。不管将来并州什么时候出兵荆州,都算应了他宠统的约请,让他宠统不得不知这个人情。 即使宠统明知道这是个当,可他宠统也得硬着头皮上呀,因为他现在有求于武建军和吕布,他希望自己的家乡变得和晋阳一样富足,特别是今天逛了这一趟之后,这种愿望就更加强烈了。 宠统看着那封信不由苦笑了一声:“武建军呀武建军,统不如也。” 此时的武建军,正趴在床上喘息着。刚才武建军差点被吕布蹂躏的散了架:“靠,你还有完没完,你牲口啊。” 吕布此时全身大汗,趴在武建军的背上也是呼呼直喘:“谁叫你让我憋这么久,亲爱的,你越来越让人喜欢了,让我歇会,一会本侯再疼你。”说着,在武建军的侧脸上亲了一下。 武建军苦笑了一下:“你他妈的想要歇着,从我身上下来,这么压着难受,我他妈的都喘不上气来了。” 吕布用唇细吻着武建军后颈和那强健的肩膀:“我还不知道你,我一但放开你,你不是反击,就是跑掉。老实的呆着,别动。” 武建军实在拿吕布没办法:“那我求求你,把你那根东西拔出来行不?我让你在上边趴着。” 吕布嘿笑着咬住了武建军一侧的耳朵,用舌头细细的舔着,舔的武建军全身的肌肉一阵紧张,吕布一边在武建军耳朵里吹着气,一边道:“里边舒服,不出来。”武建军这个气呀,但他现在没办法,因为他被吕布压的死死的,动弹不得。他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被迫的享受。 武建军沉默了一会,感受着吕布的唇在他肌肤上激起的一圈圈的涟渏,这种轻柔的爱抚,让武建军感觉很舒服。正在武建军享受的时候,突然他感觉到吕布的骄傲又有了膨胀的迹象,武建军连忙道:“奉先,你说,我给宠先生留下的那封信合适吗?他不会怪我算计他吧。” 吕布轻柔的啃咬着武建军的侧颈,闷声道:“别说这个,现在不是说政事的时候。来,宝贝,叫声哥哥。” 武建军知道,他这次又逃不过了,吕布这家伙又进入状态了。武建军笑道:“老子不叫,你能把老子怎么地。” 吕布并不着急,依然温柔的道:“乖,这么长时间了,你从来没叫过我哥哥,叫一声亲哥哥,我就疼你。” 武建军坚持道:“靠,你恶不恶心,还亲哥哥,娘们叽叽的。” 吕布在武建军的耳边闷声的笑了:“那叫哥总行吧。” 武建军实在是想不明白,今天吕布怎么跟这么一个称谓叫上劲了。武建军低下头闷声叫了一声:“哥。” 吕布把脸帖在武建军的侧脸上:“乖,叫大点声。” 武建军气的有种翻白眼的冲动:“哥”这次武建军的声音大多了。 吕布笑着耸动了一□体,并仔细的找准了武建军体内的那处敏感点触动了一下,武建军只感觉全身都要麻了,一声轻叫脱口而出:“啊!” 吕布笑道:“你终于叫出声了,以前总是咬着牙沉默着,多没劲呀。来,再叫一声。建军叫的真动听。” 武建军气的睁大了眼睛:“你他妈的故意的……啊……” 趁着武建军说话的机会,吕布又一次击中了那个点,引的武建军又一次叫出声来。武建军知道吕布的企图了,他把牙一咬,死也不说话了。 他不是不想叫,如果他在上面的时候,他可以疯狂的大叫。但在下边的时候,他感觉被迫叫出声来,是件很丢人的事。 吕布又试了几次,武建军只是不理他,吕布看着赌气咬着牙不说话的武建军,感觉他的样子实在太可爱了,不由□大涨,疯狂的开始蹂躏起武建军来。 当一切恢复了平静后,武建军只感觉全身上下的骨头像是散了架,他现在连动都不愿动了。武建军低声道:“你丫就是一头公牛。” 吕布躺在武建军的身边,用手仔细的抚摸着武建军那肌肉起伏的身体。今天连着发泄了两次,吕布的体力也濒临枯竭,不过却感觉全身舒泰:“你丫就是我的克星。不过,我喜欢,哈哈……”吕布学着武建军的口气回了他一句。 武建军道:“行了,都累了,今天也干不了正事了,睡觉。” 吕布张开臂膀:“来,亲爱的,到这里来,我抱着你睡。” 武建军把脸侧到一边,不理吕布,闭上眼睛想要睡觉,可是吕布却没有放过武建军的意思。他半坐起身来,抓住武建军肩膀,强行把他扳了过来,然后用自己的胳膊从武建军的后劲下穿了过去,让武建军枕在自己的臂弯之中,另一只手,却在武建军的胸腹之间来回抚摸着:“来宝贝,亲我一下再睡。” 武建军任由吕布摆布,把身体挤进了吕布的怀里,主动的在吕布的唇上轻吻了一下,当武建军要抬起头来的时候,吕布的一只大手却死死的揽住了他的后脑,按着武建军和他激吻了起来。 第二天一早,武建军还在吕布的怀里酣睡时,曹操就偷袭了襄阳,把刘备彻底赶出了荆州的地盘。当刘备仓皇的逃回上庸时,却发现,他的上庸也已异手。占他上庸的人,竟然是原汉中刺史张鲁。 刘备知道张鲁是回来报仇的,因为他来到益州不久,就攒动刘璋攻打张鲁,本来刘备是想打下汉中后,他可以占这里,结果,刘璋也早就对汉中垂涎已久,在刘备哥仨的帮助下,将这张鲁赶出了汉中后,刘璋就给了刘备一个上庸小城,因为刘璋还在气刘备用假火药配方骗他的事呢。刘备当时是哑巴吃黄连,是有苦说不出呀。 所以刘备在打荆州的主意时,没敢找刘璋,他怕自己又跟着白忙活。不过现在,刘备又成了丧家之犬,无奈之下,只得带着残兵败将又逃向了汉中,向在那里驻守的张任求援,张任早就看这刘备不顺眼,所以张任言辞拒绝,并出兵攻打上庸。刘备无奈,只得再次渡内水再次投向益州的刘璋。 这个消息下午的时候就用信鸽传到了并州,武建军一看到这情报就乐了:“这次好,宠先生的算计彻底泡汤了,没想到这刘备这么窝囊,这襄阳还没在兜里揣热乎,就让人家曹操给抢了回去,还把他的老窝给丢了,我现在就很好奇,刘备让谁守上庸了,竟然被张鲁这条杂鱼给涮了。” 吕布道:“情报上没说,看来咱们的情报还有漏洞呀,这么好玩的消息都没探出来。” 武建军将那情报递给王诚:“去,把这个给宠先生送去,也让他‘惊喜’一把。”王诚乐着接过情报,走出了办公室。 武建军对吕布道:“这事呀,咱们已经推演出来了,虽然咱们没算出曹操动作会这么快,但也差不多。 但是,这一定会出乎刘琮的意料,他本来是想让刘备和孙权消耗一下曹操的实力,到时候好再把曹操赶出荆州,可是这下,才一天工夫,本来以为很强的‘敌人’就没了,这刘琮现在,一定非常的懊恼吧。要知道刘备这么怂,他自己也能打出去呀,哈哈……” 吕布嘿笑道:“让他们烦恼去吧,咱们还是计划一下咱们这银行的事吧,你也说了,这事刻不容缓。” “你也知道刻不容缓呀,那昨天我要跟你说这事的时候,猴急的像是个种马的人是谁呀?我认识吗?”武建军不由笑骂道。 吕布嘿嘿一笑:“那不是……那词怎么说来着……哦,对了,你说的,生理需求吗,呵呵……”说着,吕布的手又攀上了武建军的后背,仔细的隔着衣服抚摸着。 武建军没有理会吕布的那只手,他只是从抽屉中取出一打资料来,堆在了吕布跟前:“这些,我已经写了将近一年了,在那时候,我就想过银行的事,所以,我就把我能想起来的东西都随时记下来,整理后,就成这些。 你先看看,看不懂的地方,用笔画出来,我好给你解释,这东西先别公布,只你我知道就行,毕竟我们要在这个年代开银行,这里边有很多东西都要入乡随俗,更有一些根本不应该在这个年代应用,或是不应该这么早就应用,比如那些复杂的利息计算方法,连我都头疼,就更别说是这些不重数术只重诗书的人了,当然,如果有电脑的话,这些东西都是小菜一碟。” 吕布看着那厚厚的一打资料,艰难的吞了下吐沫:“这么多!我不看行吗?”说着,非常诚恳的看着武建军的眼睛。 武建军把身体身向后一靠,依在了椅子背上:“你说呢?” 吕布站起身来,转到武建军身后,殷勤的给武建军揉着肩膀,讨好的道:“建军,你知道的,我虽然文采不错,但我不喜欢看这些东西,这个,是不是……咱先不看了……” 武建军靠在椅子背上,闭上眼睛,享受着吕布的服务:“你这就嫌多了?你就不想想,我写的时候得多辛苦,再说了,将来,咱们是要统一中原的,这眼见着就快了,到时候,你吕布当了皇帝,管理全国,每天批阅的奏章可比这个多,到那时候你怎么办?” 吕布嘿笑着:“我知道建军最辛苦,呵呵……那个,你别吓我,要真跟你说的那样,我还当那破皇帝干麻,那不是找罪受吗。我就喜欢当将军,多好,我喜欢那种血液沸腾的感觉,即使天天不打仗,在训练场上演习拼杀,也好呀。” 武建军笑道:“你呀,算了,给你指条明路吧。不过,这个皇帝,你还是要当的,要不然对不起跟随你拼杀出来的这些兄弟们。 不过呢,这皇帝与皇帝不同,你这个皇帝呀,最好是把手中的民政权都下放给几位文臣,我们这里暂时叫做首辅大臣吧。 这几位首辅大臣呢,都得通过所有大臣选举产生,这种选举的制度,你可以慢慢的推广到民间,让这些文臣们争的越是激烈越好。知道为什么让他们争吗?那是因为呀,文臣与武将不同,他们好动心眼,天天算计人,如果你不让他们争,他们就会闲的无聊来算计你。 你吕布呢,只在手中留下罢免和任命首辅大臣的权利,再把军权死死的抓在手中就行了。然后你就放心的让这些文臣们去争这个首辅的位子,你在一边看着就成,多省心。我从现在就实行军政分开政策,就是为了将来做打算呢。 想想将来的生活,军队只要不打仗,你这个大帅就可以到处去玩,想干什么都行。不用再担心文臣们说你不理朝政呀,玩物丧志呀之类的。 因为这些文臣们没空理你干什么,他们得为自己能够上位做打算。想要上位,就得想办法把上边的人拉下来,那怎么拉下来?就是给上面的人挑刺儿。 这样一来,在上面的人呢,就过着提心吊胆,总怕自己做的不够好被人挑出毛病来而失了官位。 到时候,不用你去查那些贪腐的官员,自有人会来你这告状的,姑且不论他们告的是真是假,你就先把被告之人的职先停了,然后再查。有必要的时候,就动用军队中的情报部门。查出来,按法律执行,查不出来,就官复原职。不管是哪种结果,你都落个好名声。 以前呀,有个天灾呀人祸的,百姓们都得说是皇帝无能,但是你执行了这种首辅执政之后,再有这事,只能说是首辅无能了,那么,你就可以罢免这位首辅,或是让他引咎辞职。大不了再选一名就是了。百姓还得说你是个好皇帝。 这多好,你又玩了,也乐了,啥事不用你管,还落个好皇帝的称号,这不是挺美的事吗。” 吕布一听,立时就乐了:“哈哈,这样好,这样好,那建军就多辛苦辛苦,把这个也写下来,不管多少字,我保证愿意看。”这可是关系到吕布后半生的幸福呀,他对此的关注度比那银行可高的多。 武建军笑道:“这没问题,不过呢,你想现在就偷懒,那绝对不行,拿着,给我看,直看到背下来为止,不懂没关系,至少你知道有这么个词就行。给你三天时间,如果三天后,你没背下来,嘿嘿,你知道我怎么罚你。” 吕布一激灵,连忙接过那些文件,吕布现在满嘴的苦涩:“建军,你给我造个电脑吧。” 武建军跳起来对着吕布的屁股就虚踹了一脚:“我给你造个脑袋!”武建军突然想起了什么,不由笑了:“电脑我造不出来,不过,这电还是比较好造的。” 第38节 恋耽美 正文 第39节 三国之强龙不压地头蛇 作者:我也没辙 第39节 作者有话要说:我想十月一开个新坑,不过风格与现在这篇完全不同,因为那是现代玄幻耽美,大家有支持的没。呵呵…… 剧情在这里就不透露了,不过梗概已经初步定稿,还有一些小小的问题正在解决。我很希望大家能够喜欢。 第131章 连哄带骗 这日,武建军正在被服厂指导工人们工作,一名士兵快马进了被服厂大院,他跳下马来,跑到武建军跟前:“报告军长,徐庶先生来了。” “太好了!”武建军一边说,一边快步走向那名士兵骑来的马:“我骑你的马回去,你自己想办法。”说着翻身上马,双腿一夹马肚子,就飞奔出了被服厂。 那名士兵看着武建军远去的背影,用手挠了挠后脑,不由笑了,他心里高兴呀,他万万没想到,武建军会骑他的马,这要是回去跟战友们一说,还不把他们羡慕死呀。 这时,一名中年女工走到这士兵身边:“小于,笑啥呢?从这回城里,可不近呐,你怎么回去?” 这位姓于的士兵转过头来,看到说话的是那名女工,不由笑道:“原来是王姨呀。我走回去就行,咱当兵的还怕走这点路呀。” 那位王姨用手背半遮住嘴调笑道:“你要是不嫌弃呀,我们厂里还有头毛驴呢,要不,你骑它回去吧。”王姨的话,立时引起女工们的笑声。 “不用,不用”小于连连摆着手,然后转身在女工们的笑声中,逃也似的跑出了工厂的大门。 武建军回到州牧府的时候,就见程默带着几个人正跪在院子里,武建军走到程默身边将其拉起:“跪着干麻?”然后对程默身后跪着的几人道:“都起来吧,回来就好,你们也累了,下去休息吧。” 那些人如蒙大赦,连忙从地上跳起来,谢过武建军就跑去耳房了,那里是侍卫的宿舍。 程默一直低着头,也不言语,武建军弓身转头看着程默的脸:“呦呦呦,怎么还哭上了?都汉子了呀,别跟我这流马尿。” 程默把头扭到一边,躲开武建军的视线,武建军却伸手掐住了他的下巴:“怎么了这是?” 程默闷声道:“没事。” 武建军把脸一崩:“是不是吕布那家伙罚你们?” “没,没……我们是自愿的。”程默连忙解释,可是这解释却显的那样苍白。 “骗鬼呢你!”武建军转头对大厅叫道:“吕布,你给我滚出来!” 吕布正陪着徐庶在屋里喝茶呢,突然听到武建军在叫他,连忙从屋里跑了出来:“哈哈,建军回来了,来来来,我和元直都等你呢……”突然,他看到武建军那紧绷的脸,再看到低着头站在武建军身边的程默,吕布明白了:“咳,程默,你回去吧。” “先别走。”武建军一把拉住了程默,他瞪着吕布道:“吕布,是你罚的他们是吗?” 吕布的眼神有些躲闪,他没想到武建军会回来的这么快,他记得武建军是坐马车去的,要想回来,至少得半个时辰,所以,他才敢罚程默他们。 吕布确实恨程默无能,连这点小事都办不好,这,太让吕布失望了。他虽然在武建军面前承诺不再追究那些嘴欠的人,可是,这心里,还是有些放不下。 这时,大厅中的徐庶也走了出来:“建军,这是怎么了?” 武建军道:“这事徐大哥别管,这是我和他的事。”武建军用手一指吕布:“说话呀,是不是你罚的他们?” 吕布求助的看向徐庶,徐庶给了吕布一个爱莫能助的眼神,吕布只得犹豫的道:“是……” 武建军冷笑一声:“吕布,你跟我来,我有事跟你说。”然后他对一名士兵道:“去把王诚叫来,让他看着他的好兄弟。” 说完,拉着吕布进了一处偏厅,武建军把门一关,对吕布道:“我说过多少回了,像程默和王诚这样亲近的人,不要用这种体罚,多少给他们留点颜面。你不记得还是把我的话当耳旁风呀?” 吕布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一样,耷拉着脑袋:“我,我刚才,是在气头上……” 武建军道:“吕布,我不反对你发脾气,有脾气的男人才是汉子,可是,咱发脾气的时候,能不能留下一点理智。你知道不知道,敌人不可怕,最可怕的人是你身边的人,他们一但想要害你,你连防范的机会都没有。” 吕布耷拉着脑袋道:“我,我知道错了。” 武建军上前抱住吕布的肩膀:“对不起,我不应该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对你发脾气,我是担心,我担心你的安全。我当然知道程默对咱们是忠诚的,但是再忠诚的人,你一再伤他的心,那么,他也有可能会抛弃你,甚至会害了你,所以,奉先,以后别这么冲动了,找个机会,单独和程默谈谈,私下里,跟他道个谦。” 吕布把头放在武建军的肩膀上,武建军用唇在吕布侧脸上亲吻着。吕布道:“谢谢你建军,连这种小事都为我着想,你放心,我会的,一会找个机会,我就向程默道歉。” 武建军笑着在吕布的后背上亲昵的拍了两下:“只要你好好的,我就放心了。你以后,权力越来越大,未免不会出那么几个眼红的,所以,越是小事,越得留心呀。得把任何人为的意外用各种手段扼杀于萌芽。 就拿这个事说吧,你想想,去幽州杀人,是你给程默下的命令,而你又没跟子龙通个气儿,结果,被子龙发现了。这其实不怪程默,他不会想到子龙不知道此事,所以,这一切,都是程默对子龙没有防范所致。你真的错怪他了。” 吕布现在是真的后悔了,他蜷缩进武建军的怀里:“那,我怎么办,光是口头上道歉,感觉还是对不住程默。” 武建军想了想道:“这样吧,咱们今天中午,给徐大哥摆个接风宴,晚上,我把程默和王诚叫来,你当着我和王诚的面,给程默道个歉,然后,我在安慰安慰他。” 吕布道:“这行,程默最听你的。” 两人出来时,王诚正在小声的劝着程默,看到他们两人出来,王诚就连忙收了声。 武建军来到程默跟前:“默呀,别怪奉先,他刚才也是在气头上,先回去休息吧、王诚,你陪陪他,多安慰他一下。”王诚连忙点头应是,然后拉着程默去了他们的寝室。 武建军这才笑着对徐庶道:“呵呵,让徐大哥见笑了,我这个臭脾气,以后得改改了,呵呵……徐大哥见谅呀。” 徐庶笑道:“建军呀,既然你叫我一声大哥,那就不用如此见外,这些家事,你处理的对,刚才,我也劝奉先了,可是,奉先这脾气,比你还犟,呵呵……” 吕布笑道:“刚才是我不对,我们不说这个了,我已经命人备下了饭菜,还叫人去请了一名客人,让他来陪陪徐大哥。” 徐庶不高兴的道:“咱们哥仨相聚,叫外人来做甚?” 武建军一听吕布这么说,他就知道吕布请的人是谁了,武建军赞许的看了吕布一眼,他没想到,吕布还有这心眼,看来这些年,他进步不少了。武建军笑道:“不算是外人,建军也认识,而且,徐大哥也认识,我保证,一会见了面呀,徐大哥一定会非常高兴。” 徐庶笑道:“你们二人,这是串通好了呀,好好好,我等着。我倒要看看,这来人是谁。” 三人进到屋里,一边喝茶,一边聊着天,不一会,一名士兵带着庞统走进了大厅。庞统一进大厅,徐庶就惊讶的张大了嘴巴,用手指着庞统,看看武建军,又看看吕布,可是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庞统知道武建军、吕布和徐庶三人的关系,所以,他并不惊讶:“呵呵,建军早就念叨,老说元直兄太懒,呆在幽州不愿意过来,今日,总算在这里相聚了,呵呵……” 武建军和吕布这时已经站起身来,客气的为庞统让坐,庞统谢坐后,坐于徐庶的身边,徐庶这才回过神来:“士元,你怎会在此?” 庞统一叹,哀怨的看了一眼武建军:“小弟前来,还不是为了求这二人发兵荆州,可是建军事事都料敌于先,早就算好刘备此人,外强中干,不堪大用,枉我还把希望寄托于这大耳贼的身上,唉……结果,上了建军之当,在这晋阳住了半月有余了。” 武建军和吕布不由对视一眼,低头轻笑。徐庶听了却哈哈大笑:“我看士元在这晋阳住的不错呀,比之以前可是发福了呀。” 庞统笑道:“左右都是建军出钱,小弟在这半月来,把这晋阳的小吃可是吃了个遍,就连陪我的那位刘少尉,都占了不少光呢,呵呵……” 徐庶对武建军道:“我这位士元贤弟,可是眼高于顶的人物,不过,在庶看来,士元与建军和奉先的关系都处的不错呢。” 武建军笑道:“唉!士元兄经常到我这来支钱,这么多天来,我这个冤大头怎么地也混了个脸熟不是,呵呵……” 武建军这话立时引起大家一阵哄笑,庞统笑道:“可不是光脸熟那么简单,你在这晋阳做的每件事,统,可都看在了眼中呢,呵呵……” 武建军道:“那我得防着你点了,要不然,今后,我连点隐私都没有了,呵呵……” 吕布笑道:“你们两个,一见面就斗嘴,好了好了,咱们入席吧,今天是给徐大哥接风,你们两个就消停点吧,呵呵……” 几人起身入席,庞统已经习惯了在这圆桌上吃饭,所以很自然的站在客位上,而幽州还没这东西,所以看着一桌子的菜,徐庶却不知坐在哪里合适。最后,还是武建军不着痕迹的,亲昵的揽着他的肩膀,把徐庶按在主位上。四人这才开席。 徐庶笑道:“不想这晋阳的新鲜东西还真不少,大厅之中不放榻和短几,只放椅子,已经让庶新奇了,原来这吃饭,也可如此舒适。奉先有建军在侧,真是福气呀,呵呵……” 庞统笑道:“何止这些,一会,小弟带兄长去庆荣广场和天圣湖耍耍,那里才好玩。” 徐庶笑道:“好,一会士元带愚兄四处看看这晋阳,庶还是第一次来呢,呵呵……” 武建军道:“不知义母现在何处?为何没与徐大哥一起来?” 徐庶道:“我一进门,奉先就这么问,呵呵……放心,家母被王诚安排在了军区宾馆之中,他说,那里有暖气,住的舒适。结果,家母一进那房间,就不想出来了,那里边果然温暖如春呢。” 武建军道:“徐大哥其实不用急着过来的,这刚刚入冬,万一把义母冻着怎么办。” 徐庶道:“我也这么说,可是家母说,想早些来这晋阳看看,因为子龙经常跟家母聊天,把这晋阳说的如天堂一般。哦,对了,子龙前些日子,把他的家小接到了幽州,家母经常到他们那去串个门。” 武建军笑道:“这个子龙,非得让我以参谋总部的身份下道命令他才肯把家小接来。以前我与奉先劝了多次都无果。” 庞统道:“这事你也管?” 武建军笑道:“当然要管,我们并州军,可是要以人为本的。” 吕布这时端酒约大家共饮,之后他道:“是呀,在我们并州军呀,校官以上的军官家属,是可以随军的,而且还可以领部分军饷。建军说,只有照顾好这些军官的生活,他们才能更好的工作。现在我并州校官以下的军官,都削尖了脑袋想要往上升呢,呵呵……”庞统与徐庶对视一眼,两人眼中都是钦佩之色。 武建军笑道:“咱不说这个。徐大哥来的正好,后天呀,我们并州军要做个实验,到时候希望徐大哥也去参加。” 徐庶好奇的道:“做何实验?” 武建军看了一眼紧盯着他的庞统,不由一笑:“现在不说,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宠统不悦道:“是否因统在这里,建军不方便说?” “是有点关系,呵呵……”武建军看着宠统那账红的脸,不由一笑:“因为呀,你不是我并州之人,后天所做的实验又是我并州的军方秘密,难道刘少尉没告诉过你,我们并州军有保密条例吗?这个条例,我也要遵守呀。” 宠统道:“那元直兄也不是你并州军呀?” 武建军哈哈大笑:“徐大哥已经是了,明天任命就会下来,并州军总参谋部,参谋长,上校军衔。虽然是文职,但也是军中的一员。” 徐庶不知道参谋长是什么官职,但是上校军衔他知道,那相当于只比赵云低两级,在并州,已经不小了。他没想到,他刚一到并州,就给这么高的待遇:“建军,这不合适吧,我刚来就坐高位,那下边的人会不服的。” 武建军笑道:“只是文职,没关系的,又不让你领兵,只是让你出谋划策而已。不过,徐大哥得先了解我并州军,因为,我并州军的作战方式与其他军队不同,我们注重用技术换生命,所以,很多东西,你以前未必见过,你得知道这些东西的特性和基本的使用方法才行,这样,在你运筹帷幄之时,才会更好的发挥我并州军的优势,所以,后天的那场实验,徐大哥必须参加。” 吕布自听到武建军说到实验时,就已经兴奋的在那摩拳擦掌了,因为,他知道那是什么东西,但是武建军不让说,他只能在心里憋着。 这时,宠统道:“那,建军说说,如何才能让统也去参加?” 武建军为难的道:“这个有点难呀!咱交情归交情,但是原则还是要讲的。” 徐庶此时已经听出武建军这话里有话了,他不由对宠统道:“咳,贤弟呀,愚兄感觉,你是当局者迷呀。” 徐庶这么一点,宠统立时就明白了,他不由大笑着,用手指点着武建军道:“好你个武建军,又来算计于我,呵呵……统不是已经答应留在并州吗,建军为何还如此心急。好吧,我答应你,我可以加入并州军。” “唉……要的就是你这句话,呵呵……”武建军大笑道:“这煮熟的鸭子,我可不能让你飞了。现在我放心了,呵呵……不过,在参加实验之前,你必须熟记我并州军的保密条例。” 这回连徐庶都有些心痒痒了,很想提前知道一些内幕消息:“建军,这么严重呀,到底是什么实验?” 武建军只是神秘的一笑,并不回答。但是,武建军身边的吕布早已忍不住了:“飞……”武建军一听到这个字,连忙把吕布的嘴给捂上了,然后对着瞠目结舌的徐庶和宠统笑道:“哈哈,咱不说这个,不说这个,吃饭,吃饭。” 第132章 硕果累累 宴席结束后,四人结伴给徐母请了安。武建军和吕布就匆匆的赶到了参谋部。自从荆州开战以来,这已经成为他们的习惯,因为战争随时都在变化,他们的部署也要随之改变。 不过今天没有什么新的情报传来,因为,曹操的步兵厉害,而人家东吴的水军厉害,两方谁也奈何不了谁,东吴有长江为依托,害的曹军不敢寸进,两方只得在南郡僵持着。 简单的军事会议开完后,吕布去政事堂办公,武建军则去了军校。这一忙就忙到了晚饭时间。 当吕布来到军校找武建军时,正看到他与甘宁站在一个水槽边聊着什么,吕布悄悄的靠近他们,可是当他的手快要接触到武建军的肩膀时,甘宁突然出手扣住了吕布的手腕,把吕布吓了一跳:“小子,你连为师都敢袭击!”说话的同时,吕布的手腕一转,反扣住甘宁的脉门,紧接着轻轻的一拧,就把甘宁的胳膊拧到了背后。 甘宁夸张的大叫着:“啊……啊……师父饶命呀……我不知道是你呀……” 武建军抱着双肩看着这师徒二人笑道:“没一个正经的,你俩一路货。” 吕布笑着放开甘宁:“小子,行呀,有点进步。什么时候就感觉身后有人了?” 甘宁笑道:“就在你伸手的时候。” 武建军心里其实特郁闷,他的感觉一向灵敏,但是碰到吕布就不灵了。难道说,吕布真的就是自己的克星? 吕布这会道:“大冷天的,站在水槽这干麻,小心冻着。”说着,上前,把武建军抱进怀里。 武建军对此已经习以为常了,所以他并没有任何反抗与挣扎,任由吕布抱着他:“我们正在做航模试验,甘宁喜欢船,也懂,所以我让他帮帮我。” 说着,武建军挣出一条手臂,指向水槽里。这水槽很长,大根有三十几米,平时是用来饮马用的,这时,这里边已经放上了清水,看来这水放的时间不长,并没有结冰。而在不远处的水面上,一条精制的小船正在顺着水槽慢慢的行驶的。 吕布也见识过各种船,可是,眼前这条小船模,他却没见过。只见这小船的船身窄而长,头部特别尖。更奇怪的是,这小船上竟然有五根桅杆,而且高度竟然是船身的五几倍还多,上面的帆也不是通常用的硬帆,都是一小块一小块的软帆,现在那小船的帆差不多一半可以吃到风,所以在这水槽中行驶的速度并不是很快,吕布可以想像,如果这种帆吃足了风,这船的速度将不可想象。 吕布放开武建军,跟着那小船走了一会,抬头看向武建军:“这是什么船?” 武建军笑道:“看出什么不一样的地方了吗?” 吕布一一细数这小船的与众不同之处后,武建军赞许的道:“不错呀,观察的很仔细,这确实不是我们常用的船,这是一种海船,因为这帆的样子像是剪刀,所以又叫剪式帆船。它为了防海上的暴风,所以用的是软帆,而且是分块的而不是整体帆。这样好调节船速。 还有一个好处,就是逆风行驶的时候,只要改变帆的角度,就能用‘之’字形,巡回路线向前行驶。 这试验,我们做了快一个月了,光是船模就做了三个,而且那些桅杆也是可以拆卸的,方便我们调整高度,现在你看到的,是我们测试速度最快的组合了。 其实,这里边还有一个你看不到的技术水密仓。就是把这船腹里边分成几个封闭的仓,即使船不幸破个洞,使一个仓进满了水,也不会使船下沉,最多影响船的速度,这样就能最大限度的保证船员的生命安全。 我只知道这种船的原理和样子,但是,我不会造,幸好有甘宁和他爹帮我,才这么顺利的完成了这船的图纸和模型。” 吕布惊叹的道:“你也不说一声,本侯也懂一些船的,呵呵……不过,听你这么说,你们已经想的很周到了。这船能跑多快?” 武建军笑道:“我知道最快的帆船,空船最大速度是14海里每小时,转换成咱们的长度单位,应该是51里。如果按时辰算,应该是102里。” 吕布不由张大了嘴巴:“这么快?” 武建军笑道:“我们只是做了船模,还没试过真船的速度。我准备让甘田少校到幽州的渤海湾一代,建一座造船厂,他认识很多造船的工匠,只是以前造的是河船。不过,咱们有模型,有图纸,应该很快就能出样船的。” 吕布道:“咱们造海船干麻?” 武建军道:“将来,我们要用,还有,海船运输也省时省力,对咱们并州的发展也有好处。再有,咱们的水军,也应该见见大海了,将来我们与东吴的那条泥鳅必有一战,到时候用得上。” 吕布道:“我知道你说的渤海,可是渤海弯在哪?” 武建军道:“现在那里还没什么城市,就几个小村子,我想在那建造船厂的时候,同时建造一个码头,造大点,名字我都想好了,呵呵……天津港。我想,在不久的将来,那里将成为一座美丽的海滨城市。” 吕布嘀咕了一句:“你当然知道。” 一边的甘宁这时才找到插嘴的机会:“师叔呀,你真的见过这种成船?在哪里见过?” 吕布抬头望着天道:“他当然见过,不光这个,他都见过人在天上飞呢。” 甘宁不由惊的张大了嘴:“人在天上飞!那不是神仙吗?” 武建军笑道:“别听他瞎说,呵呵……不过,人的确是可以飞的,后天,我们就要做个实验,用来证明,人是可以飞起来的。想不想体验一下?你也可以哦!”武建军的话里,充满了诱惑。 甘宁艰难的吞咽了一下吐沫:“师叔,你别逗我呀,我这人可认真的。” 武建军笑道:“只要实验成功,咱俩就一起飞一次试试,怎么样?” 吕布大声道:“不是说你跟我一起的吗?” 武建军哈哈一笑:“第一次飞行,得有我带着,不然,谁来给你操作,我只是让甘宁先学学,这可是我们将来的海军司令,他得学会用这玩意儿。” 甘宁听了武建军的话,真是欣喜若狂,不只是因为可以飞,还有,武建军竟然亲口说他是将来的海军司令,他虽然不明白司令是什么官,但是,那一定不会小到哪去:“呵呵……师叔……太好了……呵呵……”甘宁一时激动,都不知道怎么向武建军表达了。 吕布笑道:“别高兴的太早,这得看你的表现怎么样才能决定。” 甘宁大声道:“师父放心就是,宁,在这里一定会好好学,绝对不辜负师父和师叔的教诲。” 武建军笑道:“有这心就行了。在这学了半个月,拼音学会了吗?” 武建军看到甘宁点头,他接着道:“那好,从明天开始,你就跟我学旗语和六分仪定位技术,这两样在海战上,可是有大用的,你要好好学。这两样,我可是只教你一个人的,到时候我让你组建海军的时候,你给我把这技术把好了,只教你信任的人,不得外传。” 甘宁连忙向武建军敬了一个军礼:“是!” 在回府的路上,吕布担心的道:“你这么早就把这些告诉这小子,你就不怕他骄傲?” 武建军道:“甘宁是人才,得快点让他长大,我们的时间不多了。虽然这样做,有点拔苗助长,但是,我想甘宁不会让我失望的。”吕布点了点头。他相信武建军的眼光。 两人回到府里,武建军让人把王诚和程默都叫了来,然后摆下一桌简单的酒席,四人入坐。武建军端起杯来道:“今天是家宴,只有我们四人,你们两个也别拘谨,就当是平时一样就行了。来,先走一个。” 四人干了杯中酒后,吕布对程默道:“默,今天上午的事,是我不对,你别往心里去。” 程默的眼泪流了出来:“主公,默没有怪主公的意思。” 武建军道:“把眼泪擦了,男儿流血不流泪。有什么委屈不能跟我们说吗?” 程默抹了一把眼泪,端起酒杯对吕布道:“主公,您和武军长就像是默的亲人、长辈,您二位,别说是让默罚跪,就是当众打我也是应该的,您说这话,不是折煞默吗。您二位的恩德,默无以为报,这酒,全当默的一片真心,默敬您二位一杯。”说着一昂脖,干了杯中酒。 武建军和吕布也干杯中酒后,吕布道:“默,别说我们对你有什么恩德的话,自到了这并州,你就跟着我,我一直没把你当外人,我的脾气,你也知道,有的时候,牛脾气上来连我自己都管不了自己。” 王诚小声嘀咕道:“只有我们军长能管您。” 武建军伸手在王诚的后脑勺上扇了一巴掌:“多嘴,自己罚一个。” 王诚哈哈一笑,自己干了一个。程默这时也笑了:“诚子说的没错。” 武建军道:“既然事都说开了,程默也就别难过了。你刚进来的时候,那脸苦的,跟吃了黄莲似的。以后呀,吕布再跟你发脾气,你就到我这来告状,没什么丢人的。不过,得先说好了,得是你没惹他生气或是做错了事的时候。” 程默笑道:“是!” 吕布叹了口气:“完喽,这回呀,身边又多了一个你的眼线。” 武建军道:“是该给你扳扳脾气的时候了,所以呀,就得多点人盯着你。今后你就小心点,在咱并州,不许你对下属发火,有事说事,发火有屁用。但是,你可以对敌人发火,火越大,我们越爱你,呵呵……” 吕布笑道:“我保证。” 这顿饭吃的,虽然不算愉快,但至少算是把问题解决了。武建军知道,想让程默像以前那样豪不设防的与他们交往,已经不可能了。这事,还得留在以后,慢慢来解决和开导。 转眼一天过去了,这日武建军和吕布带着宠统、徐庶、桓季、甘宁、王诚、程默等人来到了晋阳城北百里外的一处山坳中。 自进了山坳,宠统和徐庶就发现这里,五步一卡,十步一哨,防卫可谓森严,使得他们对将要见到的这个实验就更加期待了。 走了不多远,武建军示意大家下马,然后带领大家徒步向前走去,他们骑来的战马,自有人去打理。 几人步行转过一处山脚,前方出现一片开阔地,最吸引他们眼球的,却是这开阔地中间的一个极大的圆形气囊,因为这硕大的气囊竟然是悬浮着的。 武建军笑道:“看到了,我们就用这个来飞,这叫做热气球,我们对此的研究一直在秘密进行,这个计划的名字,就叫作飞天计划。” 宠统和徐庶早已被这浩大的工程给惊呆了,当然,这对于他们来说,是非常浩大的工程。 不多时,他们来到了热气球前,一位上校跑到武建军跟前,激动的道:“报告主公,报告军长,现在热气球已经准备完毕,可以起飞。” 武建军亲热的揽住那位上校的肩膀,对几人道:“给大家介绍一下,这位,我并州军第一军,原第二师副师长,梁朋,字广孝。我的好学生,呵呵……他是这个实验的全权负责人,在这里,他说了算。” 吕布笑道:“广孝呀,半年不见,辛苦你了。” 梁朋笑道:“主公言重了,朋自小喜欢这些,所以不得家父喜欢。在家中之时,朋,时时幽闷,因无知己也。自入咱并州军以来,朋以为,乃朋之幸也。能拜得军长为师,乃朋之幸也,能得主公与军长信任,主持此任务,乃朋之幸也。” 武建军笑道:“得了,别酸了,知道我最讨厌你什么吗?就是一嘴的之乎者也。” 梁朋笑道:“朋这不是习惯了吗,在家里的时候,就因这说话经常挨打,现在还记得呢。” 这时,宠统和徐庶才回过神来,目光从那大热气球上艰难的移到武建军和梁朋身上。宠统问道:“这位上校,现在可以飞吗?” 武建军心道:得,白介绍了,原来这二位是一句没听进去。 第133章 飞的感觉 武建军本来还想慷慨激昂的说点什么,毕竟这次可能是人类史上第一次飞行呀,多么有历史意义啊。可是,当他看到其他人都用通红的眼睛盯着他时,武建军只得放弃这诱人的计划,没办法,如果他再啰嗦一句,非得犯众怒不可。 当武建军无奈的说出‘开始’的时候,甘宁、程默和王诚就迫不及待的向那热气球跑去,武建军大声喝令道:“站住,我还没说完呢。” 武建军看着这三人耷拉着脑袋走回来,武建军接着道:“开始之前,让梁上校给大家讲讲注意事项,和安全措施,特别是应急措施。” 梁朋简短并清楚的为他们讲解注意事项后,再由武建军安排好人员的次序,这才宣布正式开始。 第一组,是由梁朋操作,他将依次带庞统、徐庶、程默和王诚四人体验。没办法,为了安全,一次只能上两人。 说是飞行,其实就是悬浮于空中,不会让这热气球乱飞的,因为这上面还没安装风舵和螺旋浆,无法自由控制。所以会有四条两百米长的缆绳将热气球控制在一定的高度和范围里。 武建军看着他们一个个的飞上去,再一个个的被拉下来,每个飞过的人,脸上的表情都不一样。庞统是兴奋,而且有点过头,他从热气球的吊篮里出来的时候,还原地跳了几下,不停的大声与别人说着自己的感受。兴奋的像个孩子。 而徐庶,却是害怕,看来徐庶有点恐高症。而程默和王诚两人比起庞统来,就有些淡定了,不过,还是很兴奋的,毕竟是第一次享受到飞的感觉。 他们几人体验之后,就轮到第二组了。第二组,是由武建军操作,将依次带甘宁、恒季和吕布试飞。 武建军小心的控制着固定在吊篮上面的柴油燃烧器,向汽球里,慢慢的喷射着热气。这个柴油燃烧器,原理就是一个喷枪,只不过这个喷的,是火。为什么要用柴油,而不用汽油,那是因为,柴油虽然比汽油重,但是却比汽油要安全的多。 很快,那两百米的缆绳就崩紧了,于是武建军停止向气球内补充热空气,然后他站在篮边,望向远方,感受着这久违的飞翔快感,不由想起自己没来这里之前,在部队中跳伞的经历。 甘宁此时,正兴奋的趴在吊篮的边上,不停的向下边兴奋的怪叫着,他是一点恐高的意思都没有,不停的向下张望,还不住的向下挥手。 武建军大声道:“感觉怎么样?” 甘宁兴奋的大叫着:“太棒了!要是能飞走就好了。” 武建军笑道:“不急,等再过些天,我们解决一些技术问题,就能自由的飞了。”武建军转过头来看着甘宁:“我们现在有了这热气球,那么,甘宁,你做为将来的海军司令,你想怎么利用它?” 甘宁连想都没想:“自然用于瞭望了。” 武建军问:“还有吗?” 甘宁想了想,摇了摇头。武建军笑道:“如果,我从这上面向下扔一个手雷的话……” 甘宁马上就兴奋了起来:“对呀,我怎么没想到。” 武建军哈哈大笑:“这次呀,你不能白体验,回去后,给我写一篇体验感受,再写一篇关于热气球应用的文章出来,我不要求文采,只要你的真实想法,你就算是画画也行。三天后交作业,怎么样?” 甘宁笑道:“是。” 当这热气球着陆的时候,甘宁还意犹未尽的在那美呢,拉着武建军的胳膊,非得再来一次。桓季此时可不干了,他上去一把将甘宁从吊篮中扔了出来,他自己一纵身,跳进吊篮中。 吕布在下边急的够呛,他不明白,为什么武建军会把他安排在了最后,每当听到飞过的人说起感受,吕布这心里就跟猫抓的一样。 当桓季跳出吊篮时,吕布急不可耐的就想上去,却被徐庶给拉住了:“奉先还是别上了,你是并州的主心骨,来不得半点闪失呀,何况还与建军一起飞,这……”吕布明白他的意思,他怕自己和武建军被这热气球给一锅端了。 吕布一边掰着徐庶的手,一边道:“没问题,安全的,你就让我上去,我求你了。” 第39节 恋耽美 正文 第40节 三国之强龙不压地头蛇 作者:我也没辙 第40节 武建军在吊篮里也道:“徐大哥别担心,确实很安全,既使出了危险,这个吊篮上还装了保命的东西,绝伤不到我和奉先。”徐庶没办法,只得放手让吕布上了吊篮。 武建军操控着热气球慢慢的上升,吕布也如甘宁一般,趴在吊篮边一个劲的向下张望。武建军笑道:“别向下望了,看看远方,那才过瘾。” 吕布依言环顾四周,果然感觉完全不同,虽然是在山谷之中,但是这放眼望去,只感觉天地悠远,让人不由心中开阔。 武建军停止为气球加热,走到吕布的身边:“感觉怎么样?” 吕布大声道:“太好了。” 武建军从怀里,取出一个长形的锦盒来,递到吕布跟前:“生日快乐。” 吕布一愣,他这才想起来,今天确实是自己的生日。吕布的眼圈有点发红,他从武建军的手中接过那锦盒:“我自己都忘了,难为你还记得。” 武建军笑道:“我生日那天,我也忘了,呵呵……不过,你的生日,我不会忘。来,打开看看,我特意为你做的。” 吕布强忍着不让眼泪掉下来,他打开锦盒,却见里边放着一个用黄铜做的圆筒,而且还一头大一头小,吕布看了半天,不知道是什么东西:“这是何物?” 武建军笑着,让吕布转过身去,他接过吕布手中的圆筒,打开前后两个盖子,然后先自己对着小的那头看了一眼,稍微调试了一下,然后才从背后抱住吕布,把那圆筒放在他的一只眼睛前:“睁开这只眼睛看看。” 吕布被武建军这样抱着,感觉心中一股暖流涌动,他依言闭上一只眼睛,用另一只眼睛看向那圆筒中,这一看可不得了,把个吕布着实吓了一跳:“啊……怎么会离这么近了。” 武建军笑着把那圆筒从吕布的眼前放下来:“你再看看。” 吕布不相信的用手揉了揉眼睛:“这怎么可能?刚才还那么近,这……哦,我知道了,是那个圆筒在捣鬼是,呵呵……” 武建军笑着把那圆筒放在吕布的手中:“这叫单筒望远镜,我找了好几名手鉓匠人,才用水晶打磨出来的,就是为了在这一天给你一个惊喜。喜欢吗?” 吕布一边用那单筒望玩镜看着远方,一边道:“那,这次实验,也是你故意安排的。” 武建军笑道:“我怕在地面上给你过生日,你会哭,我不想让你丢脸,所以……” 吕布突然转过身来,一把抱住武建军,深深的吻住了他的双唇。吕布脸上的泪水,被风吹的飘洒到空中,瞬间消失无踪。 两人激烈的亲吻了好一会,武建军才挣脱吕布的怀抱。武建军对吕布神秘的一笑:“想不想来点更刺激的?” 吕布笑道:“想,当然想,你还有什么好东西?” 武建军从吊篮的边上,取出一个大包来,背在了自己的背上,把一些绑带绑好后,招手叫吕布过来,然后用一根长些的绑带把两人绑在一起。吕布不解的问道:“这是做甚?” 武建军笑道:“让你体验正直飞翔的感觉。” 武建军说着,把一个连在包上的挂钩钩在吊篮的挂索上,然后武建军打开了吊篮一侧的小门:“听我的口令,我数到三,我们一起跳。” 吕布紧张的道:“建军……你这是做什么?” 武建军在吕布的后颈上亲吻了一下:“亲爱的,相信我,我会给你不一样的体验。” 吕布把眼睛一闭:“好,即使建军让我去死,我也愿意。” 武建军低沉的笑了一声:“没那么严重,真的,很过瘾的。” 武建军深深的吸了几口气,他心里也有些打鼓,因为这种低空跳伞不像高空安全,他们还两人一起跳,安全系数更低了些。但是,武建军在这里,已经试验了很多次,没出过一次事故,他坚信,这次更不会。武建军大声的数到三,伴随着吕布的一声惊吼,两人就弹出了吊篮。 下边徐庶等人看到这一幕的时候,不由吓的惊叫连连,而梁朋和他的手下们,却没有紧张,而是有条不紊的忙着手中的工作,偶尔才抬起头来看看。 此时的吕布,耳边风声呼号,心中痒的难受,那种失重的感觉,真的有些不好受。突然,一种巨大的向上的拉力,让两人下降速度为之一窒,然后吕布就听到武建军在耳边大声道:“奉先,睁开眼睛,这机会可就这一次。” 吕布连忙睁开眼睛,却发现自己的脚下悬空,身体正悬浮于空中,他又抬头向上看,却看到上面一个巨大的布伞。 这时,吕布的耳边又传来武建军的声音:“感觉怎么样?” 吕布大笑到:“这种感觉更棒。”武建军自豪的哈哈大笑起来。 这种飞行是短暂的,在武建军小心的控制之下,他们很快就落到了开阔地上,武建军为了卸去那冲击力,抱住吕布快速的在地上滚了几个滚儿,以致于有些绳索,都缠到他们两人的身上。 梁朋带着一群人跑了过来,大家忙而不乱的帮他们两个解下绑带,收好降落伞。而他们却坐在一边呼呼直喘,武建军笑道:“别看就这么高,跳这玩意儿,其实是个体力活。” 吕布笑道:“我现在还感觉有点腿软呢,呵呵……不过,说实在的,真过瘾。” 武建军笑道:“如果这热气球能再飞的高一点,那跳伞就更过瘾了。等我和梁朋把风舵和螺旋浆做出来,安装上之后,我们就可以乘这个做一次环球旅行,呵呵……让你看看这个世界,究竟是个什么样的。” 吕布疑惑的道:“环球旅行?” 武建军笑道:“咱们脚下的大地,其实是个球形的,等这东西能自由飞行的时候,我会让你看到的。” 吕布惊叹道:“这太让人惊奇了,不是说天圆地方吗?原来这地也是圆的。” 武建军笑道:“天是什么形状的我不知道,但是咱们脚下的大地,确实是圆的。等我们统一了中原,我陪你,咱们或是用剪式帆船,或是乘坐这热气球来一次环球旅游。我知道有一个人,用了81天就完成了环球旅行,呵呵……不过,以前,我也没这种机会,所以……行不行?我两一起。” 吕布揽住武建军的肩膀:“好,我跟你去。” 两人正坐在草地上亲昵的说话,徐庶他们终于得到了梁朋的允许跟了过来,这几人一个个紧张的上下打量着吕布和武建军,生怕他们两人身上少了什么零件。 桓季道:“父亲……能不能……让我飞一次?” 武建军看着他道:“不行,除非我带你,你自己不能,这东西对技术要求很高,弄不好就会出人命的。不过,你别急,你们侦查连,马上要改编成特种部队了,到时候,你们都要学习这个,就怕将来你玩腻了,呵呵……” 桓季一听就乐了,不住的搓着手,看样子,他有些等不急了。这时徐庶却道:“建军,你太胡闹了,这要真的出什么危险,这可如何是好呀!” 武建军一笑:“放心徐大哥,,我是专门练过的,技术很好,所以,出不了危险。” 其他人这时也七嘴八舌的问他们,这种飞行是什么感觉,害的吕布和武建军在这里穷于应付。最后,武建军叮嘱梁朋,加紧研究风舵和螺旋桨,因为,大战在即,武建军要用这东西给曹操和孙权一个惊喜。 第134章 窘境 众人带着余兴,回到晋阳城。武建军正忙着安排酒宴准备庆贺之时,一位参谋寻了过来:“报告军长,幽州来信。” 武建军道:“给奉先,我这正忙着呢。”幽州现在基本无事,如果真有什么紧急情况,赵云会发急信来的,因此武建军才会如此怠慢。 武建军说完,又开始与府里的厨师讨论起菜品来。那位参谋却道:“军长,主公让我给你送来的。” 武建军无奈的转过身来,把手擦净,接过信,皱着眉头,看了起来。这信确实是赵云写的,虽然发的不是急信,但内容却着实让武建军大吃一惊。因为信中说,冀州的袁谭已经归顺,赵云派自己的副手李尚上校去接管了。而袁谭现在已到了幽州。袁谭只提了一个请求,饶他两位兄弟袁熙、袁尚的性命,此信,就是来征求武建军和吕布的意见的。不过看来,赵云是已经答应了,要不然,这袁谭是不会到幽州去的。这并不怪赵云,因为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更何况,并州的法律也赋予了赵云这个权利。 除了这事,赵云在信中,还通篇褒奖了诸葛亮,因为是诸葛亮孤身一人去冀州游说袁谭,才会如此不动一兵一卒的将冀州拿了过来。信的最后,赵云说,诸葛亮才堪大用,希望吕布和武建军能让他来并州为官。 武建军不由苦笑,这是并州法律规定,只有主公才有任免权,如果没有这一条,这赵云没准就直接启用诸葛亮了。 武建军带着信,直接去了大厅。此时吕布正陪着徐庶和庞统品茶聊天呢。 武建军来到吕布跟前,将那封信递到吕布的跟前:“这信,你看了吗?” 吕布笑道:“没呀,我直接让送信的人找你去了。” 武建军笑道:“你呀,懒的连信都不看了。不过,这封信,我劝你还是看看。” 吕布疑惑的接信来,刚看了一个开篇,不由大笑道:“好呀,没想到子龙这么快就将这冀州给拿下来了。” 武建军笑道:“接着向下看。” 吕布依言将目光又转到信上,不过,这次他没再笑,反而脸色越来越难看。 武建军从吕布的手中将信抽了出来,叠了两下,放进了衣兜里:“行了,事,你已经知道了,咱们准备入席。” 吕布一把拉住了武建军的胳膊:“对此事,你怎么想?” 武建军笑道:“好事呀。” 吕布颓丧的松开手:“他这是在向我们挑衅!我二人孤身去幽州,得幸事先在幽州有了布置,再加上子龙的奇兵,这才顺利得了这幽州。如今倒好,此人支身一人去了一趟冀州,就将之拿下了。老子宁愿亲帅大军杀过去。” 武建军拍着吕布的肩膀:“你想太多了,他这不是帮了我们大忙吗。要知道,现在是冬季,比不得荆州那边,这季节,这地点,你怎么行军打仗?好了,我们吃饭,别想了。”武建军就知道是这种结果,不管是换了谁,如此轻松的拿下冀州,吕布都会高兴,但唯独诸葛亮不行。 吕布不说话了,但依然气的呼呼直喘。武建军无奈,只得拍着吕布的后背,帮他顺着气道:“你生这么大气干麻,他不是为了帮咱们吗,行了,入席,徐大哥和士元先生还等着咱们呢。”武建军歉意的对徐。庞二人笑了一下,并作了一个请的手势,请他们入了席。 在宴席上,不管徐庶和庞统怎么问,武建军也不提信的事,只是与他们打着哈哈,用一些不相干的事把话题岔开。而吕布,则一直沉着脸,也不动桌子上的菜,只有武建军亲自给他盘中放的菜,他才吃。 这顿饭就在这种气氛下结束了。在回宾馆的路上,徐庶道:“唉!看来,想让孔明来晋阳与我们相会,是无望了。”武建军虽然守口如瓶,但徐庶从武建军和吕布的对话之中,还是猜到了一些。 庞统满不在乎的道:“放心,会有那么一天的。不过,孔明去冀州的事,你应该知道?” 徐庶道:“是知道,不过孔明不让我在奉先跟前说。建军和奉先回晋阳后,孔明就去了范阳,并通过庶,认识了子龙,不想,这二人一见如故,互相引为知己。 不几日,孔明就向子龙提出,要去冀州做说客,并保证,不用子龙动一兵一卒就能拿下冀州。子龙当时不准,庶也苦苦相劝,但孔明去意已决,最终子龙无奈,只得着人送孔明前去。之后的事,庶就不知了。” 庞统的嘴角上挂着笑意:“你为何不告诉我,孔明与奉先有过口角?” 徐庶一惊:“此事你从何得知?” 庞统笑道:“自然是从伯母处得知。” 徐庶叹了口气:“原来如此,士元为何提起此事?” 庞统道:“你还做兄长呢,对你那两位兄弟竟然一点都不了解。我来问你,你这两位兄弟的感情如何?” 徐庶道:“自然是很好。” 庞统笑道:“岂止是很好,奉先将建军当成了无所不能的神,在他的心中,没人比的过建军。而建军呢,则对奉先万般疼爱,为了不让奉先伤心难过,毅然放弃苦苦经营的并州,远避他乡。如此的感情,岂是一句感情好能说的清的? 再者,建军在并州,不论是在军方还是在民间,其威望之高,不是你我可想象的,很多百姓家中,竟然偷偷的供奉着建军的生祠。在这并州有个说法,奉先是武曲转世,而建军为文曲再生。他们来到人间,是要解万民之倒悬,赐苍生以福祉的。 如此之人,即使其才智不如我等,我等也要甘之驱策呀。而这孔明如此不智,竟然考校其才能。这不是与整个并州为敌吗?别说奉先生气,就是现在并州的百姓,也都在骂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孔明呢。不说别人,就是陪我的那位刘上尉,就曾在我面前说过,说孔明是‘荧火之光,妄想与烈日争辉’。” 徐庶不由倒吸一口冷气:“这……有如此严重,那孔明在并州岂不是已成公敌?” 庞统笑道:“放心,建军为人,心胸开阔,不会为此与孔明计较。如我猜的不错,现在建军正在说服奉先,而这并州民间,更好解决,只要建军一句话就能轻易的为孔明正名。” 此时并州州牧府的后宅中,武建军正赤着上身,斜倚在床上,而他的双臂则穿过吕布的腋下,将他抱在怀里,双手轻抚着吕布的前胸:“还生气呢?至于吗?不就那么几句话吗。” 吕布气哼哼的道:“此人心高气傲,连你都敢考校,我就看不惯他那副嘴脸。” 武建军笑道:“咱又不是神,人家考考还不成了?再说了,人家是把咱放眼里了,才考校咱,如果人家都看不上咱,你想让人家考校呢,人家都不稀罕搭理你,呵呵……” 吕布冷哼一声:“我还不稀罕搭理他呢。” 武建军笑道:“说你孩子气,一点都没错。人家是有真本事的,这次的事,你也看到了,人家一张嘴,就能省了咱们的百万兵呢。” 吕布讥讽道:“他那是靠嘴说的吗?如果没有子龙在幽州坐阵,如果没有你的威慑,他就是说下大天来,那袁谭能理他?你说这袁谭也是,怎么这么怂呢,直接把那个什么孔明推出去砍了不就得了。开了春,我一定带兵去给他报仇就是了,那多好。” 武建军被吕布给气乐了:“你忘了,还有你这个战神在这戳着呢。” 吕布抬头笑道:“没你哪有我呀,亲我一下行吗?” 武建军笑着低头亲了吕布一下:“不生气了?” 吕布满足的笑道:“跟你在一块,我就生不起气来。” 武建军笑道:“那就发任命状。” 吕布道:“你可想好了,你能说服我不生他的气,可咱并州的军民呢?我可是知道,咱并州的父老乡亲们,都不稀罕他呢。” 武建军轻咬着吕布的耳朵笑道:“咱让他主抓民政,不让他进军队就是了。放心,我会向乡亲们解释的。” 吕布笑道:“这也行,反正少跟他见面就行,最好不跟他见面,呵呵……不过,他要是真那么大本事,来了以后,不如派他去说说曹阿满,让这曹操也投降得了。” 武建军哈哈大笑:“这有点难度呀,呵呵……弄不好,曹操没降,却把人给扣下了。” 吕布笑道:“那不更好?正合了我的心意。” 武建军握拳在吕布的胸口锤了一下:“说说就得了呀,你可别真干这种傻事。” 吕布抬起胳臂,勾住武建军的脖子:“我也就跟你说说而已。看在我进步这么快的份上,你是不是得奖励我一下?” 武建军突然腰身一叫劲,一下将吕布压在了身下:“好呀,那本将军就好好疼你一番。” 吕布趴在武建军的身下,不住的叫着:“建军……建军……不是这么奖励的啊……” 此时的荆州南郡,曹操正在大帐之中大发雷霆:“好你个刘琮,竟敢克扣我曹军的军粮,传令,发兵南阳。” 荀彧忙道:“主公息怒,暂缓发兵,请听彧一言。如今我军正与江东在此处僵持,如若我们转身攻向南阳,孙权和周瑜,必会趁机来攻打南郡呀,如此一来,不是太便宜这孙权小儿了吗?” 曹操强压怒气道:“文若有何计?” 荀彧道:“请并州出兵。” 曹操一听就跳了起来:“住口,本相怎可与他并州结盟。” 荀彧满嘴的苦涩,他们现在是进进不得,退又退不得,这边与江东对峙,那边刘琮连连搞小动作,不是拖延粮草,就是出兵不出力,甚至还帮倒忙。最可气的是,曹军这边刚造了一些河船,荆州兵竟然摸到码头,欲要放火烧船,这是没让他们得逞,如若让其得逞了,曹军就更加寸步难行了。荀彧前去问罪之时,荆州方面竟然说,这只是误会,他们本想烧江东的船的,没想到搞错了。当时气的荀彧差点背过气去。他也恨不得把这刘琮小儿给捏死,可是不行呀,这边还有一个江东呢。 荀彧道:“那,主公,我们只有与江东联合了。” 曹操沉吟了一会道:“即如此,命文先前去说合,就与江东说,得这荆州之后,我们两家各得一半。” 他们这边正在算计着与江东联合,刘琮这边也闹腾开了,蒯良指着蔡瑁、张允大骂道:“尔等可知,如此一来,会把曹操推向江东的,如若真如我所料,那这荆州如何得保?” 蔡瑁大叫道:“难道不如此,我荆州就能保住吗?一但曹操将孙权赶出去,难道我们真的把这荆襄拱手让人吗?” 蒯良气道:“但万事不可过犹不及,现如今,我荆州不也面临腹背受敌之窘境吗?” 刘琮坐在帅位上,听着这些人在那里吵,不由觉得一个头两个大:“别吵了,本帅是叫尔等来议事的,不是让尔等来吵架的。” 第135章 何以解忧 刘琮虽然年幼,可毕竟他是主公,他这一发火,蒯良等人都缄默了下来。 此时傅巽却道:“主公,为今之计,只得再搬援军。巽听说,并州之军猛如虎,建军之策善万民,主公何不依附并州而拒孙曹呢?” 蔡瑁一听要请并州,不由恼道:“并州绝不可约,如此猛虎入得我荆州,谁人制肘?这与拱手相让有何差别?” 傅巽道:“非也,并州军虽猛,但其策大善,如今万民皆向往之。如我荆州归附,能得之策而善万民,有何不可?” 蔡瑁道:“你这是将我荆州送予那吕布吗?你将主公置之何地?” 傅巽道:“宁玉碎,而不瓦全,匹夫尔。如今之势,我荆州已势如骑虎,只有求助于并州温侯才可保全。再者,主公诚心归附,温侯必善待之,而我荆州军民,自此有所依托,难道不善否?” 蔡瑁气的浑身哆嗦。也不怪他这样,如果真的投靠了并州,那他的地位怎么办?并州会像现在一样给他这么大的权力吗?显然不能,蔡瑁虽然不算多智之人,但也有自知之明。并州如今可谓人才济济,像他这样的去了,给人家当兵都够呛要他。 刘琮气道:“都住口,请曹操是你们的主意,拖他的后腿也是你们的主意,如今已势成骑虎,你们却在此处吵吵闹闹,成何体统!德珪,起初是你拿的主意,如今已如此,你说该怎么办?” 蔡瑁心中发苦:祖宗,你问我怎么办,我哪知道,不过,想什么办法都行,前提条件就是,得保住我蔡瑁的地位才是首要。 刘琮见他不说话,心中虽然有气,但蔡瑁毕竟是自己的舅舅,自己能坐稳这个位子,也是这位舅舅出力最大,如今出了这事,也不能都怪他,看来还是让别人出出主意。刘琮转头对蒯良道:“子柔,既然你已看出端倪,那是否有化解之策?” 蒯良道:“马上归还曹操之粮草,并再多给予一些,以示赔罪,再找一替死之人,就说,因此人贪没,才致使友军粮草折损,并非我荆州之过也。然后派人到曹营中说项,曹操必会回心转意,继续代我荆州抗拒江东。”蒯良说完,下意识的用眼睛扫了一眼众人,凡是被他扫到的人,都感觉脖子发凉,后背透风,不由都缩下了脖子。也难怪,谁没事想当替死鬼呀。 帐中众人的表情,刘琮看的一清二楚,他也知道,以他现在的威望,不可能有人愿意为他去死,所以刘琮不死心的问道:“时才,公悌言说,请并州前来援手,难道此策不佳吗?” 蒯良忙道:“万万不可,并州治民之策虽善,但那只限于并州,如若主公请并州前来,而不让权与他们,那并州来者为何?并州为猛虎,而非行善,其要的是我荆襄九郡。即使退一万步说,其好心助我拒敌,但其也不会在我荆州施行善政。并州之法律已经言名,此法只适用于并州公民。除非主公想将这荆襄让予并州的吕布,否则,我们宁可失之于孙曹。” 傅巽冷笑道:“并州之法是有一先提条件,那就是,必须为并州之公民,这也不难理解,人家并州没有义务保护你我这等外人,因为,你我很有可能成为其之敌人。 巽与你蒯子柔共事多年,竟不知子柔之心竟恶毒如斯,好一个宁可失之于孙曹。看看曹阿满的三州之地,哪一处不是流民遍野,哪一处不是饿殍伏地?他曹操横征暴敛,致使整村之人饿毙之事,难道还少吗? 哦!你是否看上江东那鱼米之乡了?想去江东颐养天年?你以为孙权与周瑜是善人吗?他枉占了江东鱼米之乡,其亩产还不到并州之六、七,但其赋税却是并州的一倍还多。对比并州之民,再看看江东之民,你又做何想? 大好河山,有德者居之,此乃亘古不变之礼。如今,有德之人就在并州,我们为何还要与其为敌,宁做这千古之罪人呢?” 蒯良气的脸色煞白,用颤抖的手指指着傅巽:“你……你……你傅公悌就是并州之奸细。” 傅巽笑道:“是否想让某做你说的替死之人呢?主公如听你之言,必失人心。除非你蒯子柔愿让曹操砍了脑袋。” 蒯良气的气血翻腾,不由一张口,一口腥咸污血就喷将出来,不甘的盯着傅巽,慢慢的软倒在地。 “报!”正在大帐之中一片混乱之时,突然闯进一名小校,大帐之中众人不由齐齐收声,紧张的望向跪在地上的小校。也不由得他们紧张,如此时候,每一条消息,都有可以扭转战局,所以众人都想知道,前方又传来了什么消息。那小校大声道:“报主公,江夏太守黄祖反出荆州,投靠了曹操。” 刘琮‘腾’的一下站起身来:“你待怎讲?黄祖投了曹操?” 那名小校:“正是,请主公定夺。” 刘琮一屁股跌坐在了榻上:“这可如何是好,这可如何是好!” 傅巽道:“主公,如今,黄祖已投靠了曹操,即证实,曹操已经与东吴联手,主公不可再游疑了。如今曹操已恨主公入骨,为今之计,只有求得并州的援军才可化解眼前之危局呀!” 蔡瑁额头上也见了汗,现在这种情况,荆州不管是投靠并州还是曹操,看来都没他的好果子吃了,不过,投靠并州,至少还可以保住性命,如果投靠曹操,他这条小命可就完了。无他,自曹操来了荆州后,拖曹操后腿的事,都是他蔡瑁和张允干的。 刘琮双手颤抖的道:“那……还不快快派人去求援于并州!” 此时从晋阳北的一处守备森严的靶场中,传出了一声声清脆的枪声。武建军用手中的样枪打了百多发子弹,可是他还尤未过瘾。快三年不碰枪了,今天,那种熟悉的感觉终于又找回来了。 自来了并州后,武建军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建钢厂,虽然刚开始只能出一些铁制的农具,连刀枪都做不好,但是现在,经历了造农具,到造军刀,一步步的积累经验,武建军还经常加以引导,如今并州钢厂已经可以生产出各种硬度的工具钢了,虽然比起21世纪的工具钢来还有些脆,但这进步已经很大了。所以武建军就想到了造枪,起初他想造的,是单纯的火药枪,因为这种枪做起来比较容易,但是当武建军看到钢厂出的弹簧时,就改变了这主意,既然有这么好的条件,他就要做真正的枪,反正21世纪的枪械,对于他来说,闭着眼睛都知道配件是什么,又何必再走弯路费力气造那火药枪呢。 所以,并州钢厂最近很忙,因为造枪这事,说起来容易,这造起来,真是太难了,不但要钻出平滑均匀的钢管,还要在里边镶嵌硬度更高的内管,在内管之中,还要拉出来福线来。所以这几日,武建军几乎是吃住在钢厂之中,天天弄的灰头土脸的,就为了造出一根枪管来。 不过,功夫不负有心人,在经历了几次的失败之后,终于造出了一把真正的短枪,为什么叫短枪,因为,这把枪,比手枪长,比步枪短。没办法,现在出的工具钢质量还不够好,还钻不出标准步枪枪管长度,所以,这把样枪就成了这种怪模样。 第40节 恋耽美 正文 第41节 三国之强龙不压地头蛇 作者:我也没辙 第41节 再说这子弹,武建军一开始造火药,就想过硝基棉,也就是无烟火药,但是这东西太过危险,而且硝基棉如果制作时出现偏差,致使含氮量超过13,那么就成了烈性炸药。 再说,当时他没有棉花,没有硫酸和硝酸,也没办法制造。不过来了并州之后,武建军通过回忆以前见过的八路军早期用的土办法制造出了所需要的两酸,只是不能大量生产。而今年,从西域传来的棉花又大获丰收,除了一大部分用于织布外,剩余的,武建军都用来制造硝基棉了,虽然起初的几次都以失败告终,但最近,他已经掌握了制造硝基棉的配方。 有了硝基棉,颗粒火药就简单了,无非用水或是乙醇与硝基棉混合,然后切粒,再用樟脑包裹这些颗粒,起到稳定阻燃的作用,大大提高了火药的稳定性。 至于底火,武建军只会做雷汞,这也不难,他手头上有硝酸、水银和酒精这三样就够了。为了提高雷汞的安全性,他还在里边加入了动物油。 武建军为了这把枪,这两年多来,克服了无数的困难,经受了无数次失败的打击。可以说,这把枪,是武建军这两年里,所有努力的结晶。 吕布透过他心爱的单筒望远镜,能看到武建军那严肃的侧脸,能看到他微微皱起的眉头,能看到他如鹰般犀利的眼睛,甚至武建军脖子上微微凸起的青筋也没有逃过吕布的眼睛。 有人说,认真工作中的男人,是最迷人的,此时认真射击的武建军,就把吕布给迷的神魂颠倒了。 此时武建军打完了最后一颗子弹,从地上把那些弹壳都捡了起来,放入一个专用的口袋中,这才提着枪向吕布走来。 吕布看到武建军过来,连忙放下望远镜迎了上去:“建军辛苦了。”说着,伸手接过武建军手中的枪,另一只手很自然的揽住了武建军的肩膀。 武建军纠正了一下吕布的持枪姿势,然后才道:“这枪怎么样?” 吕布一边打量手中的这把怪枪,一边笑道:“别的倒是没看出来,不过,这动静可是够大的,呵呵……” 武建军笑道:“还有点子弹,想不想体验一下?” 男人对这种枪械有天生的亲近感,所以,吕布欣然同意。武建军先给他讲解如何持枪,如何瞄准等注意事项,然后从吕布的身后抱住他,教他开了第一枪。 吕布揉着被枪拖撞的有点发疼的肩膀笑道:“没想到,这东西,力量还挺大的。” 武建军抓住吕布的手臂,让他保持正确的瞄准姿势:“打靶的时候,要集中精神,别管那些有的没的。注意,三点一线,很好,射击……” “砰”的一声,吕布开了第二枪,不过这次,他没再理会枪的后坐力,把精力都集中在枪上。又连着放了几枪,吕布这才收住:“这东西,还真过瘾,不知道杀伤力如何?” 武建军笑道:“我刚才射击的时候,不是让你用望远镜帮我看靶了吗?你没看到?” 吕布笑道:“没,光看你了。” 武建军郁闷的翻白眼,吕布接着道:“也就一箭地,如果还打不中,这枪也就没什么用了。” 武建军用手在吕布的头上胡乱的蹂躏了几下,然后对一边的王诚喊到:“王诚,帮我把靶子拿过来。” 王诚飞快的跑向靶子,不多时,就将整个靶子抗了过来。吕布上前仔细的看着被打的稀烂的靶子,还不相信的用手摸了摸:“这怎么可能,这么远都能打成为样?” 武建军笑道:“这只是试枪而已,我怕打脱了靶,看不出效果来,所以,才离这么近打。如果让我熟悉这枪的性能之后,看这枪管的长度,杀伤力应该在200米以内。也就是150步左右。最主要的,还不是距离,而是射击的速度和杀伤力。你所说的一箭地,恐怕你也做不到百发百中,而且,即使能射中,其力量也没有这枪的大。而且,我这枪可是能连发的哦,呵呵……”武建军在这枪上用到了气压复进机技术,可以实现子弹连发。 吕布将那把枪抱在怀里:“乖乖,这么厉害,在150步之内,我射箭都不一定能射到,这小东西竟然还有杀伤力!” 武建军道:“他也有缺点,他必须有子弹才行,没有子弹就如弓箭没有箭一样,成了摆设。但这子弹却不太好制呀,我用了好几天的时间,才做了这么百来发子弹。” 吕布笑道:“那建军,这个是不是今后要装备军队?” 武建军道:“自然是要装备军队的,我想到明年下半年的时候,这种枪就能量产了,子弹也可以开工厂生产。不过,做这种枪对精度要求很高,咱们现行用的尺不够精确,我做这把枪的时候,就是因为这个,浪费了许多的配件。所以,我想在咱并州,把这长度单位精确下来,改尺为米,这样,我们的精度可以达到毫米级别,对生产这种枪械很有帮助。” 吕布道:“你说这些我听不懂,你看着办就行,我只要求,明年我们的军队能装备上就行。” 武建军道:“放心,如果不出意外,到时候,我保证装备出两个团来。” 吕布不满的道:“两个团!少了点……” 吕布的话还没说完,一名参谋满头大汗的跑到了他们两人跟前:“报告主公,军长。荆州的使节到了,庞参谋长让我来通知您二位,请您二位马上回晋阳。” 武建军一拍手:“得,今天的假又没了。” 第136章 漫天要价 当武建军和吕布走进参谋部大厅时,徐庶和庞统正陪着一文一武两人品茶闲聊。大家见礼之后,分宾主落座。 庞统站起身来道:“统先为大家介绍一下。这位,是我并州的主公,兵马大元帅,并州牧,温侯吕布吕奉先上将。这位,是我并州总参谋部总参谋长,第一军军长,民政部部长武建军中将。这位,是荆州谋士,侍书傅巽傅公悌。这位是,荆州长沙攸县守备,中郎将黄忠黄汉生老将军。”庞统这些天,一直都在研究并州的军衔,如今已经略有所成,所以在介绍武建军和吕布两人时,才能如此顺口。 武建军不认识傅巽,但是他却认识黄忠,因为黄忠在历史中太有名了,所以,武建军在庞统介绍的时候,他的注意力都放在了黄忠身上。 庞统叫人家老将军,其实很不厚道,因为黄忠并不是很老,看年纪,也就在五十开外的样子,但显得非常精壮彪悍。一身半旧的红色战袍,半披半挂,与他身上那身紫铜铠甲和虎头战靴相映,显出一份勇武沧桑之感。黄忠光头没带头盔,一头黑发梳理的非常整齐,高高盘于头顶,一张微黑的方脸已显出了几许岁月的痕迹。卧蚕眉下,一双虎目炯炯有神。悬胆鼻,狮子口,一把墨髯垂于胸前,武建军心中不由赞叹:好一个威武老将军。 吕布发现武建军的双眼直勾勾的看着黄忠,不由伸手推了武建军一把。武建军被吕布这么一推,这才把目光从黄忠身上移开,吕布满含醋意的在武建军耳边道:“看的那么认真,你他妈的别是移情别恋了!” 武建军抬肘顶在了吕布的胸口处:“想什么呢!这位黄老将军,在历史中,可是大大的有名,其名不下于你。虽然,这武功可能不如你,但箭术可能和你有一拼。” 吕布一听,不由也多看了黄忠几眼:“嗯,看着是很威风,不过,本侯认为,还是我比较帅点,呵呵……” 武建军轻笑了一声:“呵呵……你就得瑟。” 两人小声嘀咕的时候,傅巽与黄忠也在打量他们两人,在他们眼中,这两位更是传奇般的存在,出乎他们意料的是,这两人都如此年青英俊,高大威猛,特别是武建军,即使在跟吕布咬耳调笑的时候,也难以掩饰他身上的一身正气。 徐庶看着这四人见面之后,武建军和吕布两人不顾形象的轻声调笑,另一方的两人却正襟危坐,不住的打量吕布和武建军,但他们谁也不主动与对方说话。徐庶不由轻咳了一声:“咳!奉先,建军,有客人在呢。” 吕布和武建军这才坐直了身子,歉意的对徐庶笑了一下。吕布这才道:“呵呵……刚才与建军讨论了一些军务,怠慢了二位,还请二位海涵。” 吕布这句话,差点把徐庶和庞统的鼻子给气歪了。你们这是在讨论军务吗?你们这分明是在打情骂俏呀! 武建军笑道:“呵呵……两位远道而来,不知有何贵干?” 傅巽微一躬身,也不拐弯抹角,直接道:“巽此来,是代我荆州牧刘琮刘宗正前来搬救兵的,还忘温侯准允。” 吕布道:“搬兵?我们为何要搬兵给你。” 傅巽真没想到吕布会如此说,不由有些卡壳。庞统插话道:“主公,公悌的意思,是来求援的。” 吕布淡然一笑:“我明白。”庞统气的一翻白眼,扭头不再理会这没正经的主公了。 武建军轻轻的在吕布的背上拍了一下,提醒他注意点形象。然后武建军对傅巽笑道:“你荆州不是已经有曹阿满在帮忙了吗?一事不求二主,我看两位还是回去。” 傅巽这个气呀,你武建军这不是揣着明白装糊涂吗?傅巽就不信,吕布和武建军不知道曹操已与孙权联合之事。傅巽叹道:“难道你并州还不知这曹操已经倒戈吗?” 武建军眼睛盯着自己手中的茶杯,漫不经心的道:“知是知道,不过,我知道的不细呀,不知这曹操好好的为什么会反过头来又跑去与孙权联合了。”说到最后时,武建军抬起头来,笑眯眯地看了傅巽一眼。 傅巽口中发苦,但这事能在台面上说吗?此时一直没说话的黄忠瓮声道:“是那蔡瑁小儿出的馊主意,他怕曹操驱走刘备与孙权后,会霸占我荆州。” 武建军笑道:“是呀,你们就不怕我并州占你荆州吗?” 傅巽瞪了黄忠一眼,陪笑道:“曹操此贼专横跋扈,我家主公怎么可将荆州送予他呢,你看看曹操治下三州,哪一处不是流民千里,饿殍遍地。但并州不同,并州之民富庶,这是众所周知的,这都是温侯与武军长之功呀,所以,如能得并州军相助,实乃荆州百姓之福呀。”傅巽已经说的很明白了,那意思就是,请你们去了,这地方就归你们管了。 武建军笑道:“这空口白牙的,也没个凭证,如你荆州能写个条约出来,让双方都知道自己的权力和义务,这多好。” 傅巽有点咗牙花:“这‘条约’为何物?巽从未写过呀。” 武建军道:“这不难,正好我手头上有一份范本,就请先生先看看。” 傅巽看着手中这份‘条约’,眉头越皱越紧,因为这份条约很明显就是写给荆州的,看来,人家并州,早就算好了他们要来。而且,这份条约太过苛刻,不但要荆州提前向并州支付一大笔军费,还要荆州交出所有的军权。并州的理由是,这样方便指挥。而且,在将曹操和孙权赶出荆州后,并州有在荆州驻兵的权利,并州的理由是保护荆州的安全。虽然这份条约通篇没有吞并荆州的意思,但是,这里的条条款款,哪一条都是在消弱荆州的自治能力,这与吞并有何异? 傅巽深吸了一口气:“温侯,武军长,如此之条约,巽不能做主,巽要回荆州禀报于主公再作决断。” 武建军笑道:“那,建军就不送二位了,二位请。”武建军不怕他拖延时间,因为在这种时候,最急的,应该是荆州方面。 此时黄忠恼道:“如此条约,与强抢何异?我黄忠宁愿战死沙场,也不愿受如此之侮辱。” 武建军笑道:“黄老将军息怒,请听我解释。现在是你荆州有求于我并州,在此之前,我两州之间并没什么来往,更谈不上交情,虽然如此,你荆州这出了事,来求我们加以援手,在下也没拒绝之意呀,在下认为,我们已经做到仁至义尽了。 还有这大兵一动,辎重粮草必不可少,您不能让我并州自带干粮去帮你救火。 再者,我们帮你有什么好处?这做生意的人都知道一个买卖公平,咱虽然说是帮忙,但这也要有个价位不是?毕竟我并州又出人又出钱的帮你们,你们好意思就让我们空手而归?你当我们并州是冤大头呢? 还有,你们口头答应的事,恕在下不敢信呀。你们请曹操的时候,那可是又许诺,又保证的,结果如何?” 黄忠被武建军说的,脸上一阵红一阵白。虽然这些事不是他自己干的,但,这是他荆州干的呀,也不怪人家并州信不过他们。 傅巽道:“武军长,此次我家主公,真有归附之意呀。” 武建军哈哈大笑:“我前边也说了,这种空口白牙的事,在下信不过。再者,这归附,哪有占领有意思?我们可以等,等曹操与孙权完全占领你荆州时,我们再出兵为尔等报仇就是,呵呵……到那时,荆州就完全成了并州的一部分,这管理起来,多方便呀。而且我并州,还落个正义之师的名声。” 黄忠气道:“武建军……你……你不要欺人太甚!” 武建军笑道:“黄老将军,你荆州有百姓,我并州也有,你荆州有士卒,我并州也有。你为他们谋福祉,这是应该的。而我为我并州的百姓与军人着想,也是应该呀。您还真的怪我不得。是不是呀,公悌先生?”傅巽被武建军问的哑口无言,而黄忠却气的呼呼真喘。 武建军见这二人没有走的意思,他伸了一个懒腰:“哎呀,这都到了饭点了,要不,二位随我们去吃个便饭?” 黄忠气道:“谢了!”说完,大踏步的走出了大厅。 傅巽看了看远去的黄忠,又回头看了看与吕布小声说笑的武建军,不由叹了口气,拱手告辞而去。 庞统一直没有言语,在这种情况下,他不好插嘴,现在他终于有了开口的机会:“建军,你这是为何?咱们不是商量的好好的吗,为何他们来了,你又如此折辱于他们呢?” 武建军严肃的道:“并非建军有意折辱他们,这其中有两个原因。其一,因为荆州有过前科,他们哄骗过曹操,难道不会再哄骗我们吗? 这其二,我只相信丛林法则,适者生存才是王道。我这么做,只是要告诉他们,也是警告我们自己,当自己的能力不如别人的时候,就要挨打,就要被人骑在头上。这怪不得别人,只能怪自己无能。 所以,我们并州要做强者,永恒的强者,哪怕最终我们统一了中原,也不能有丝毫的懈怠,因为,这世界上的野兽还有很多,他们在咱们最强的时候,都蛰伏在我们的四周,等我们虚弱的时候,就会扑上来狠狠的咬上一口。 北方那些蛮族就是最好的例子。在我们没来并州之前,他们是何等的猖狂,又是捋掠,又是□,视我大汉子孙为两脚羊。现如今呢?他们一个个老实的就像绵羊一般,就连曹操暗中与他们联络,想要约他们南北夹击我并州,他们都不敢。这是为什么?士元兄,好好想想。”说着,武建军不再理会沉思中的庞统,拉着吕布的手,大步的走出了大厅。 此时,傅巽与黄忠两人,正坐在庆荣广场的一处长椅上,看着这广阔的广场上,人来人往,傅巽道:“没想到呀,武建军此人如此强横,是巽看错他了。” 黄忠却道:“未必,此人并非冷血之人,而且,他说的有道理,他这也是在为他并州着想。如果,我们的主公能像他这般,我荆州,如何还会有如此劫难。” 傅巽叹道:“如今,说什么都晚了,我看,我们还是收拾一下,回去。” 黄忠道:“末将想留在并州看看,忠感觉,这并州之气象与其他地方不同,忠要学学他们的治理之法。” 傅巽笑道:“你一武将,学这做甚?” 黄忠道:“武建军也是武将出身,但是,他可以把并州治理成如此模样,我黄忠为何不能?为了家乡之父老,我黄忠也要学。” 傅巽道:“你在此处学,未必能学得会呀。再说,荆州如今危若累卵,即使你学会了,又有何用?” 黄忠道:“我不是为主公而学,我是为父老而学,不管将来谁得这荆州,只要还让忠做这中郎将,忠,必会造福一方。” 傅巽叹道:“是吾等之文人无能呀,只会勾心斗角,尔虞我诈,到头来,还不如你们武将看的远呀。” 黄忠道:“刚才你没注意并州政府门口两侧的牌子吗?那上面写的是,民富国才富,军强国才强。虽然这两句,没你们写的那些文章华美,但却说出了一个道理,只有让百姓富足,练出强军,这个国家才会成为强国。” 傅巽惊讶的看着黄忠:“不想,老将军表面粗豪,却有一颗玲珑心呀。不过,你光看这并州百姓富足了,可是你不知,要想做到这点,会有多难。土地上的庄稼就长那些东西,你总不能免去所有的赋税,那你如何养军呢?” 黄忠对此也感觉很奇怪,听说并州的亩产很高,但是再高能高到哪去?而且他听说,并州的百姓,不是人人都拥有土地的,那这并州百姓们是靠什么富起来的? 第137章 纷至沓来 此时在将军楼的兰字号包间内,吕布看着怀里熟睡的武建军,不由心中一阵抽痛。自从他们两人回到晋阳后,武建军就像拼了命一样,不是在参谋部里处理公务,就是去各各兵工厂研制各种武器和器械,有时候,忙的连饭都顾不得吃一口,经常是整夜的不睡觉。所以每当吕布看到那些新奇的物品时,最多的不是惊奇,而是心疼,因为那些,都是武建军的心血呀!今天武建军可能是太累了,饭没吃几口,就这么睡着了,这叫吕布如何不心疼呀。 吕布用双唇轻轻的亲吻着武建军那消瘦的侧脸,但是,吕布不敢动作过大,他怕惊醒熟睡中的武建军。 突然,房门一响,庞统走了进来:“主公……”庞统一进门就兴奋的叫了一声,可是当他看到两人现在的姿势,和吕布那可以杀人的眼神时,连忙收了声。 吕布尽可能的压低声音问道:“何事?” 庞统也把声音压低道:“孔明来了,不知主公何时见他?” “你们看着安排吧。”吕布不耐烦的道:“建军说了,把他安排在民政部门就行了,先让他适应一下。”吕布停顿了一下,接着道:“今后,有什么事,直接找我,别烦建军了,他太累了。” 庞统看着吕布的手轻轻的,小心的从武建军的侧脸滑过,那份小心,那份呵护,哪里还像一员杀伐果决的武将。庞统不由艰难的吞咽了几下。 吕布见其还不走,不由一瞪眼:“还有事?” 庞统犹豫的道:“主公就不安排个时间见见孔明?” 吕布轻喝一声:“不见!”就转头不再看庞统了。 庞统叹了口气,转身出了房间,并小心的把房门带上。 吕布看着庞统出了门,他的目光又一次投到了武建军那张熟睡的脸上,吕布轻抬起手来,慢慢的用手指抹平武建军那微微皱起的眉头,并再次轻吻武建军的嘴角,并轻声的分外温柔的道:“睡吧,宝贝,你太累了,放心,布不会让人再来打扰你。” 可是吕布的愿望很难实现,庞统出去没多久,一直呆在医院里不怎么走动的华佗却找到了这里。吕布无奈,只得把武建军小心的抱进了包间的卧房里,然后把门关好,这才道:“华先生找布何事?”吕布对这位神医的态度,可比对庞统要客气的多。 华佗笑道:“建军好像很累,如此下去可不行呀,不如,来医院佗为他调理一下。” 吕布道:“这些时日,建军太过辛苦了,我正想着,带他出去玩几天呢,可是,最近的事情又太多,我二人都无法脱身。如果有什么调理的药物,华先生不防为建军开些,布在此谢过了。” 华佗笑道:“呵呵,此乃佗之本分,谢得何来?奉先客气了。今次前来,佗有一喜事要与奉先与建军说,奉先还记得建军经常提起的张机张仲景先生吗?” 吕布一听,不由一愣:“自然记得,建军不只一次提起过,怎么?” 华佗笑道:“今日早间,这位张仲景来了我并州军区医院,呵呵……此人还装作病人,让我那些弟子为他看病,不想,在开方之时,他一说自己的名字,我那些弟子就把其认了出来,呵呵……张机着实没有想到,他在咱并州会如此有名呀,呵呵……” 吕布笑道:“没想到,张先生会此时来我并州,真是太好了,一会建军醒了,我就将此好消息告诉他,他一定很高兴。” 华佗笑道:“定会如此的,不过,仲景此来,是有求于我并州的。” 吕布稍一思虑就知道张机来的目的:“是否要我并州出兵荆州?” 华佗道:“呵呵,正是,所以,仲景才求到了佗的头上,我二人虽未谋面,但却神交已久。再者,仲景说,只要并州出兵,他就留在我并州军区医院一年,以示代荆州百姓报答我并州之恩德呀。” 吕布有点犯难,因为,上午武建军才拒绝了荆州的来使,他如果现在单独做出决断,太对不起武建军了。吕布歉声道:“不是布不答应,只是早间之时,建军刚刚拒绝了荆州的使节,布此时……” 华佗一愣:“哦?还有此事,那建军为何不允呢?” 吕布言道:“这其一,刘琮欺瞒过曹操,他没有理由不欺瞒我并州,这其二,建军是想等曹操占了荆州之后,再从曹操手中将荆州拿下来,如此,荆州就归我并州治下,如此一来,可完全效仿我并州之法,再无人制肘,这样一来,荆州之发展会更快些。” 华佗道:“此乃军事,佗不懂,不过,这荆州百姓时时在盼望我并州正义之师呀,虽然建军所说也有道理,但佗以为,何不将这刘琮一起除了?佗听荆州来的一些病人说过,荆州如今被此人治理的如同人间地狱一般呐,如此小人,还窃居高位,致使民不聊生。如今正是需要奉先与建军这样的英雄人物救这荆州百姓于危难呀。” 吕布苦笑道:“可这刘琮,乃皇亲贵胄呀!” 华佗不屑的道:“你奉先怕他这皇亲贵胄否?” 吕布笑道:“自然不怕。” 华佗道:“即如此,那奉先还怕甚?” 吕布苦笑道:“建军在意布之名声呀!” 华佗气道:“名声,名声可有人命重吗?建军也是迂腐,如不是他这些天劳累,老夫现在就训他一训。” 吕布苦笑无语,他和武建军在华佗面前,都以小辈自居,所以华佗在他们二人跟前,也就如此颐指气使了。 此时,武建军揉着惺忪的睡眼,从内间走了出来:“我怎么就睡着了?” 吕布一见武建军出来,连忙起身迎了上来:“建军是太累了,不如,今日就不要去办公了,还是回府中休息一日吧。” 武建军一叹:“不行呀,还有很多事要忙呢。啊!华先生来了呀,呵呵,看我,这刚睡醒,两眼还一团模糊呢,刚才没看见,对不起,对不起。” 华佗看着武建军憔悴的样子,心中也是一疼,武建军自从伤好之后,身体壮实的就跟个小老虎一样,而现在,虽然外表看上去还很健壮,但是这精神却大不如前了。 华佗不由埋怨道:“建军,你也算是半个医者,应明白,适可而止,过犹不及的道理,你如此不爱惜自己的身体,如何对得起奉先对你的一片心意呢。而且这并州,还要指望你来治理,如若你病倒了,谁人能有你这般本事?听老朽一句,许多事,放给下属去做即可,不必事必躬亲呀。” 武建军心中不由一惊,他想起三国演义中说过,诸葛亮就是事必躬亲,事事都要自己来做,最终积劳成疾,病死了。就因他如此,他死后,蜀国连接替他位子的人都没有,因为大家都习惯了诸葛亮的存在,他这一去,势必会引起混乱,最后致使蜀国的灭亡。 武建军笑道:“谢华先生提醒,建军今后会注意的,我想,我也应该休假了,呵呵……” 吕布兴奋的道:“好呀,那,布陪你如何?” 武建军笑道:“咱俩不能一起休假的,呵呵……你还是盯着点吧。等我养足了精神,你再休息也不迟。” 吕布郁闷的道:“如今咱并州,没有你我照样可以运转,你又何苦如此呢,让布陪你吧,咱们出去散散心。” 武建军笑道:“我只是想睡觉,出去玩,不也是累吗。你还是让我消停几天吧。” 吕布突然想起张仲景的事来,连忙笑道:“告诉你一个好消息,呵呵……你日日盼夜夜盼的那位张仲景先生来咱并州了。” 武建军一听,差点蹦了起来:“你说什么?他真来了?太好了,在哪呢,我要见见,呵呵……” 吕布用眼神指了指华佗,武建军会意,连忙上前,拉住了华佗的手:“华先生,张先生真来了?” 华佗笑道:“看你高兴的,你见我的时候,可没这么高兴过呀。” 武建军连忙陪笑:“哪能呢,我见到您的时候,都不知道怎么高兴了,呵呵……” 华佗哈哈一笑道:“与你开玩笑呢,呵呵……现在仲景就在咱医院之中呢,他见到咱们医院所制备的药物,很是惊奇,呵呵……如果老朽没有猜错的话,他现在正在药房之中看我那几名弟子们制药呢。” 三人来到医院的制药部时,正看到张仲景在与那些制药的人员讨论着什么。华佗大声和笑道:“仲景兄,老朽幸不辱命将奉先和建军都给请来了。” 张仲景听得此言,连忙转回头来,却见华佗身后,跟着两名高大威武的年青人。张仲景趁着华佗介绍之时,上下打量这两位传奇般的人物。而武建军和吕布,也饶有兴致的打量张仲景。这张仲景,大根四十多岁的样子,身材不高,而且消瘦,一身儒衫穿在他的身上,略显肥大,更显得他瘦弱了。长方脸,一字眉,高挺的鼻梁下胡子几乎把嘴给遮住了。不过,倒显出一分飘逸的感觉。 张仲景对着三人深施一礼:“机,见过温候,见过武将军。” 武建军笑着上前一步,伸手架住了张仲景的胳膊:“先生太客气了,张先生能屈架来我并州,这是我并州的福气呀,呵呵……” 张仲景连忙道:“哪里哪里,武将军言重了。” 武建军对华佗笑道:“此处不是谈话之所,不如,我们借华先生的会议室一用如何?” 华佗把眼一瞪:“你建军到我这里来,何时客气过了?还借,不知这借了,何时还呢?” 武建军和吕布哈哈大笑,武建军上前搀住华佗的一只胳膊,笑道:“您大人不记小人过,我错了还不成吗?” 华佗哈哈笑着道:“你呀,老夫真拿你没办法,呵呵……” 华佗虽然如此说,但那一脸的幸福却无法掩饰。这也不奇怪,华佗的妻儿死于瘟疫,所以他才如此专心的研究医术,他希望,用他的努力,来尽量减少发生在他身上的这种人间悲剧。但他四处游医时,才发现,病痛并不是制造这悲剧的罪魁祸首,而是这战乱与人祸。当时华佗也分外的沮丧,因为他感觉,他空有一身医术,却不能医这天下苍生。 但是当他来到并州后,这才发现,原来,这天下,还有如此一方与他处不同的天地,在这里,人可以有尊严的活着,不再朝不保夕,不再惶恐不安。而给这里带来安宁的人,就是眼前这两位年青人。但他们却没有那些王侯将相们的傲气,对人平和而真诚,特别是对他华佗,总是以小辈自居,让华佗不由自己的想要与他们二人亲近。 四人进了医院的会议室,随意的坐在会议桌的一侧,并没什么主客之分,这让张仲景不由有些紧张。这也难怪,他现在只算得上一位名医,却没官职在身,而武建军和吕布两人,如今可都是叱诧风云的人物,如果与他促膝而谈,让他如何不紧张? 武建军拉着张机的手笑道:“建军还想着,等我去了荆州之时,上门拜访先生呢,却不想,先生却到了我并州,呵呵……真是可喜可贺呀。” 张仲景连连道不敢,华佗笑道:“建军似是早就知道仲景呀,在佗面前不知提过多少次了,呵呵……他连你写的一部医书都知道呢。” 张机一惊:“在下写的医书?” 武建军听了华佗的话,心道:要坏。他现在还不知道这位张仲景写没写那本著名的《伤寒论》呢。不想这时吕布笑道:“先生所箸之奇书《伤寒论》,建军可是念叨了不知多少次了,他说,那里边很多都是预防和治疗瘟疫之方呀,这些可正是我并州急需的呀,不知先生可带来否?正好我并州有印书局,不防让他们多印一些,正好做为我并州军医学校的教材。呵呵……仲景先生放心,这稿费好说,呵呵……” 张机看了看吕布,又看了看武建军,最终他艰难的道:“不是机不想将此书拿出来,只是,这本书,机才开了个头呀!所收录之方不过才三十余,不知武将军从何处得知?” 吕布一听这话,知道自己说露了嘴,他万万没想到这张机那本书还没写出来,吕布连忙给尴尬的武建军打圆场:“呵呵,我并州商人遍天下,自然是听他们说的。既然仲景先生还没写完,无防,可以来我并州写,布绝给先生最好的府邸,好让先生安安心心的写书,而且还有华先生在侧,更能借鉴华先生的《青囊书》,如此可好?” 张机一听华佗的《青囊书》立即就把先前的话题给扔一边了:“早就听闻元化先生的《青囊书》乃医家圣典,机早就想拜读呢,不知此书在何处?可借机一观?” 华佗笑道:“什么医家圣典,只是这些年来,佗行医之心得而已。如今此书已经刊印出来了,送予仲景又何妨。” 张机连忙起身相谢,华佗按住他笑道:“建军常说,知识只有分享,力量才能凝聚,技术只有创新,人类才能进步。呵呵,老朽深以为然呀。区区一本书而已,何足道哉。不过,你那本《青囊书》写成之后,可是要在并州刊印的呀,呵呵……到时,老朽也要拜读呢。” 张机连连点头:“这是自然,这是自然……”这时,他突然想起自己来的目的,连忙转身对吕布道:“刚才听建军说要去荆州,是否温侯已有攻打荆州之意?” 吕布一皱眉:“这……” 作者有话要说:对不起呀,有事忙了几天,现在才恢复更新,还忘大家谅解。 第138章 难处 武建军一想,也明白了张仲景的来意,他不由笑道:“自然是有了打算,只是还要等些时日。” 张机疑惑的看着武建军,此时华佗佯怒道:“建军,别怪老朽说你,在此事上,你过于迂腐了。我听奉先说,你怕这贸然出手,会毁了奉先的声誉,你可知,这中原之地,哪处百姓不日日盼我并州正义之师呢?” 武建军笑道:“是是是,您教训的是。不过,那只是一个原因而已,还有一个原因建军并没提及,那就是运输的问题。我并州离荆州不算远,但也不近呐,而且,育水并未与黄河的河道相接,我们无法利用水道,就只能走陆路,这就出了一个问题,我们的给养如何运? 大家别忘了,我并州军,不像其他的部队,我们除了运送粮草外,还要运送火药和手雷这些东西呀,这大大的加重了我们的负担。而且,出了我并州之后,其道路难行,有的地方,有没有道路都不好说,这更是给我们现在这脆弱的后勤雪上加霜呀!” 吕布一听急了:“这如何是好?难道,我们就不打荆州了?” 武建军道:“奉先别急,这些日子我也在为这事想办法,只是还不太成熟,在这里跟几位说说也无防,大家也帮我出出主意。我是这样想的,我们不能把军力耗费在这些物资上,所以我想,我们能不能雇佣那些有运输能力的商队来帮我们,我们按车和路程付钱就是。但这里有个问题,我们的钱从何处来?这可不是笔小数目呀。 再者,我正在让军队里的炊事兵们,试验一种油炸的面食,如这种面食能试验成功,那么,我们每名士兵,就能自己携带更多的口粮,这样也能减少对后勤的压力。昨天,我尝到了这油炸面食的成品,味道还可以。算是基本成功了。” 张机疑惑的道:“都说并州富足,难道并州连这点运费也拿不出?” 武建军和吕布苦笑了一下,华佗却道:“如何拿的出?并州政府所收的税款,都用来修水利,建工厂,铺道路,开矿藏,建医院。奉先和建军来这并州也只不过才两年时间,如果他们把钱按在手中不为并州建这些,并州如何能如此快的富起来?” 张仲景不由咋舌:“这……” 武建军道:“倒是还有些应急的资金,可那是防灾用的,其实说实话,我都没想到,这么快就会有大战的。所以,在这方面准备不足呀!” 第41节 恋耽美 正文 第42节 三国之强龙不压地头蛇 作者:我也没辙 第42节 吕布揽住武建军的肩膀道:“建军,这几年来,你已经做的够好了,别太难为自己,大不了,这次我们不取这荆州。再给我们五年的发展时间,我想,到那时候,我们就不会再为此发愁了。” 武建军笑道:“不,奉先,我们这次必须拿下荆州,我们不为灭曹操,不为杀刘备,我们只为救荆州百姓于水火,只为我们中原能早日平定。” 吕布急道:“不行,你不能再劳累了,布无能,在此事上不能帮你,但我不能看着你被累垮,建军,听我的,咱这次不取这荆州了。” 张机也忙劝道:“武将军,在下从你的脸色上看的出来,你这已是劳累过度的先兆了呀,还是听温侯一句,多多歇息些时日,至于荆州之事,再从长计议也不迟呀。” 武建军笑道:“我没什么事的,休息两日就好。至于钱的事,我已经有了主意,只是有些紧了,也没有相应的人才,但即使是这样,我们也要硬着头皮上了。” 吕布问道:“计将何出?” 武建军道:“奉先,你还记得我跟你提到的银行吗?现在我们必须要把银行开起来,因为,只有这样,我们才能筹集到更多的钱财。我们钢铁厂,试制了一台,水力的冲压机床,在我造枪的时候,让人做了模具,现在我并州可以出自己的货币了。”说到这里,武建军从兜里掏出了几枚精制的硬币来:“这是用金、银、铜、钢铸造的硬币,这里边都掺杂了其他的金属,这分别是百元、伍拾元、二拾元、拾元、伍元、壹元、伍角、壹角和壹分的。这一分,相当于一文钱,这百元的,就相当于10贯。为了计算方便,我都用的十进制。” 吕布将那枚100元的硬币接到手中:“这上面怎么还有人的头像?” 武建军笑道:“那不就是你吗?呵呵……还有,这几种硬币,我都做好了防伪,看那边上的锯齿了吗?那个又能防伪,又能防止别人从上面刮金,保证我们的货币完整。” 吕布等三人仔细的把玩着这些精致的硬币,却没发现,武建军慢慢的趴在桌子上,昏睡了过去。 当武建军醒来的时候,已是掌灯时分了。武建军只感觉全身酸痛,浑身乏力。他知道,他可能病了。 武建军费力的动了□体,想要翻个身,却不想,一只大手抚上了他的肩膀:“想做什么,就告诉我一声,现在口渴吗?” 武建军转过头来,看到吕布正担心的看着他,武建军不由微笑了一下:“有点。”当武建军说出这两个字来的时候,把他自己也吓了一跳,因为那嗓音沙哑的几乎成了气声,而他的嗓子,也感觉分外的干痛。 吕布忍下心疼,为武建军取来一杯水,并小心扶着武建军的后背,让他能坐起:“这几天,你不许下床,我会守在你身边的。”吕布一边喂武建军喝水,一边道。 武建军就着吕布的手,服下了两粒药片,当然,这药片还是他从21世纪带来的,本来张仲景想为武建军开药的,可是华佗却告诉他,武建军自己带来的“仙药”要比他们制的药灵的多。张仲景虽然很想看看那“仙药”,但此时此刻,他却只得把这份强烈的好奇压在心底。 武建军叹了口气:“我们的时间不多了,你别老守着我,你还有很多事要做呀!”武建军的嗓子虽然很疼,但是,他不得不又一次的劝说吕布。 吕布的脸色铁青的道:“这几天,莫要跟我谈公事,你就安心的养病就是。” 武建军还想说些什么,可是吕布却甩掉衣服,跳上床来,将武建军死死的抱在了怀里:“别说话,我知道你嗓子疼,给我老实的睡觉。”说着,吕布凑上前来,要亲吻武建军的双唇。 武建军连忙闪开:“这是感冒,会传染的。” 吕布强行的按住武建军的后脑,吻上了他的唇,这个吻很久,很温柔,也很霸道。一吻过后,吕布道:“我不怕,如果,传染上我,能让你好了,我愿意。” 武建军艰难的笑了一下:“你傻呀,传染上你,我也不会好那么快的,最多,咱俩都病了……那谁照顾谁呀!” 吕布轻啄着武建军的双唇道:“不管什么时候,我都照顾你。别说话了,好好睡,快点好,你这样子,让我心疼。” 武建军感觉心中流过一丝暖流,他不由伸出胳膊,抱住了吕布那健壮的腰身,将头埋进了吕布的怀里,闭上眼睛,享受吕布对他的关怀。 谁说男人就不需要呵护了,再强悍的男人,也有脆弱的时候,他们也需要关爱,也需要陪伴。 第二天一早,天刚刚亮起,吕布就被院子里的吵闹声惊醒了。吕布看了看窝在自己怀里,睡得像个婴儿般的武建军,不由轻轻的在他脸上吻了一下,然后轻手轻脚的下了床,披好衣服,一点点的蹭到了门边,然后,他轻轻的拉开门,走出去,这才把门一带,压低嗓子沉喝道:“哪个王八羔子在这胡闹!活腻烦了?” 吕布一抬头,却见程默和庞统走了过来,吕布沉声道:“小点声,建军病了,还在睡觉呢。” 庞统连忙也压低声音:“啊!建军病了?那……这可怎么办!” 吕布气道:“我不是告诉你了吗,有事找我,别烦他。” 庞统犹豫了一下道:“是孔明他……” 吕布一皱眉:“怎么又是他,我不想听!”说着,就要转身回屋。 庞统连忙拉住吕布的袖子:“你听我说完。孔明已然猜到建军此时为何发愁了,不就是因为押运粮草之事吗,孔明已经想到办法了……” 此时房中传出武建军那沙哑的声音:“奉先,让士元进来。” 吕布咬着牙狠狠的瞪了庞统一眼,然后才把声音放缓了些,对房中道:“建军,你别下来,我们进去了,把被子盖好,小心又受了风。” 吕布等了一下,这才推门进去,却看到武建军已然穿好了衣服,坐在了床边。 吕布大步上前,一把抱住武建军,将其按倒在了床上,然后用被子把他盖了个严实:“说了不让你起身的,怎么又起来了,老实在这躺着,别再让我担心。” 武建军笑道:“我没你想的那么娇气,我现在感觉好多了。” 吕布按着武建军不松手:“好多了也不叫好,躺着,今天我就守着你,一会吃了早餐,你就给我接着睡。” 武建军拿吕布没办法,他只得看向吕布身后的庞统:“士元,我刚才隐约的听到,你说孔明想出了办法?” 庞统笑道:“是了,孔明说,将此物给你,你自然明白。”说着,将一个卷轴递了过来。 吕布反手将那卷轴抢了过来,然后殷切的打开,放在武建军的眼前:“你看就行,我帮你拿着。” 武建军哭笑不得的道:“还是我自己拿。” 说着就要伸手去接。吕布却把手一缩:“你躺好了,看着就行,我帮你拿着。” 武建军笑道:“你拿反了,让我怎么看呀。” 吕布这才看了一眼那卷轴,上面的字,确实是反了,他连忙倒过来:“这回对了,看两眼就得了,别太费神。” 武建军这才仔细的看这卷轴。这原来是一副机械图,有齿轮,有连杆,有杠杆,其中甚至还有变速齿轮组。当武建军看到最下边时,不由惊的着点从床上蹦起来:“木牛流马!” 武建军一把从吕布手中抢过那卷轴:“这……真有这东西?”他以为这‘木牛流马’只是罗贯中杜撰出来的,没想到,诸葛亮真的会这技术呀。 庞统自得的道:“自然是有,孔明自小喜欢格物,此物,在三年前,他已经做成过一个,只是不太好用,后来看了你写的小学物理后,孔明得到了启发,不但运用了齿轮,还用上了你说的那种轴承,虽然孔明做的轴承是木头做的,可是,此物确实可以在山间小路上行走自如,所需的,只是一至两人推一把而已。” 武建军忙问道:“他做出实物了?” 庞统指着自己的眼睛道:“看到吗?我眼睛都红了,这是帮着孔明做了半天一夜,我们终于做成了。幸好咱并州这里有不少好工匠,若不然,我庞统庞士元,还不知道跟他受多大的罪呢。” 武建军挣扎着要坐起来,可是吕布却把他按的死死的,武建军不由哀求道:“奉先,让我起来,我想去看看,这真的很重要。” 吕布道:“不行,要看,让他们推到这里来看,你不能出屋。” 庞统也看出武建军有病在身,他连忙道:“建军在此稍候,统去给你推来就是,也一块把孔明给你请来,呵呵……” 没过多久,庞统与孔明在两名士兵的帮助下,将一台‘木牛流马’推进了院子。 第139章 筹备 起初武建军只是站在房门口看着,到了后来,他实在是按捺不住好奇心,想要上前看看,可是吕布却死死的将他抱在怀里,让武建军寸步难行。 这是一台做的像牛一样的机械,四条脚可以机械地有规律的迈步子,可能是担心平衡的问题,步子小了些。在牛的肚子下方,还有两个木轮,用来支撑牛的身体,奇妙的是那四条腿,即可以与车轮找齐,还能帮车轮顺利的跨越小的坑洼障碍。从这个特点上看,确定可以在一些泥泞的或是坑洼的道路上行走,不至于卡在泥泞之中。 两名士兵推着这‘木牛流马’在院子之中转了两圈,然后停在了武建军和吕布的跟前。这时,庞统和诸葛亮也走了过来,庞统骄傲的道:“如何?” 武建军笑道:“有了它,我们运送起物资来,就要方便多了,呵呵……谢谢你,孔明。” 诸葛亮一笑:“武将军不必言谢,此物能成,建军也功不可没,而且,在做此物之时,亮也受益匪浅呀,呵呵……” 武建军笑道:“先生客气了,不过,我感觉,此物还是有些可以改进的地方。比如这此雕刻,要不要两可,毕竟我们只要它实用,做的如此美观,只是加大制造难度和时间罢了,对其没有任何好处。还有,在这‘木牛流马’后边,能不能加上一个车辕,方便推它的人掌握其平衡,这样更加便于行走呀。再有,你那个轴承,完全可以用钢铁制作,我并州的钢铁厂,已经能生产这种滚珠的轴承了,只是要注意它的密封和润滑就可以了,这事,钢铁厂的一位叫林江的师傅可以帮到你。” 诸葛亮笑道:“那样自然好,就听武将军的。” 武建军道:“不知此物,造一台要多长时间?” 诸葛亮道:“三五工匠,一天能造一辆。” 武建军想了想:“还是太慢了,不如这样,你将此物作为样品,让几名工匠一起来制作零件,然后让一些普通工人组装,这样,我想可以大大的加快速度。毕竟我们的时间有限呀。” 诸葛亮一听,不由眼前一亮:“着呀,亮怎么没有想到,呵呵,武将军,亮这就组织人去制造此物。” 武建军从腰带上取下一枚令牌来:“孔明先生等一下,此令是我并州第一军令牌,见令如见我本人。你可随意调动工匠与人员,来协助你制造此物。恕在下,不能相陪呀,昨天不小心受了点风寒,现在还难受呢,先生就受累多担待一些。” 诸葛亮没想到武建军这么信任他,他不由看了看吕布的脸色,没发现吕布有什么异常,他这才将令牌接了过去:“武将军放心,亮会尽力的。” 目送诸葛亮与庞统离去之后,吕布一把将武建军横抱起来,武建军也不挣扎,只是伸手揽住了吕布的肩膀,任其抱着。 吕布大步的来到床边,不由分说,将武建军小心的放在床上,然后为他拉好被子:“建军听话,好好躺着。” 说着,吕布起身出屋,不一会端着一盆热水进来,然后把毛巾在水中涮了两把,叠好后,小心的为武建军擦起脸来:“建军别为这些事烦心了,这几日好好养病,多多休息。这眼见着就要春节了,我们还约好一起在军营中过年呢。” 武建军笑道:“看来,这个年是无法在并州过了,我想亲自去荆州。” 吕布一把按在了武建军的胸膛上:“不行,我去可以,但是你不能去。” 武建军道:“曹操狡猾,孙权和周渝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我怕别人去了会着了他们的道。我可不想让我并州这次出师不利。” 吕布道:“我亲自去,你在家等我回来,这样总行。” 武建军叹道:“这怎么行,现在并州没我可以,没你不行呀,你还是按咱们商量好的计划,准备在并州开设银行,多多的筹集资金,为这次大战做好保障呀。” 吕布气道:“这是什么话,莫说这并州没你无法管理,就算是我吕布,没了你也就没了生的念头。今后不许再说这种话了。这事就这么定了,过几日,我带兵出征,你在家休养,有什么事,多让孔明和徐大哥他们帮你。” 武建军摇头,也不再和吕布挣了,他知道挣也挣不过:“你去我更不放心。这样,让高顺大哥与你一起去,士元和徐大哥都随军做参谋。蔡琰还在高大哥那里,正好她可以给你做个后勤参谋。这并州只留孔明与我就成了。不过,你要记得,不管什么事,你要多听听徐大哥他们的意见再做决定,特别是高顺大哥的意见,他毕竟对咱并州军的战斗方式,比你我都要了解一些。” 吕布低头在武建军的额头亲吻了一下:“放心,我会的,这两天让我再陪你两天,我尽量在春节前回来与你一起过节。” 武建军笑道:“好呀,我知道,我的吕布最能干,是大英雄。这次去荆州,一定会旗开得胜,马到成功的。” 两天后,武建军的身体好的差不多了,他在征得了吕布的同意后,来到了诸葛亮用来制造‘木牛流马’的临时作坊,看到上百工人不停的在忙碌着。武建军找到了正在与工匠们讨论问题的诸葛亮。两人来到一处简陋的办公室中,武建军问道:“这‘木牛流马’制了多少?” 诸葛亮笑道:“已然有两百多台了,起初大家不习惯这样制造,所以慢了些,现在已经熟练了,我估计,再有两天,就能制造出五百台左右。” 武建军笑道:“这样就好,辛苦你了,孔明。这次要不是有你帮忙,我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呵呵……” 诸葛亮笑道:“你就谦虚,士元与我说了,你要开家银行,用来筹集资金,准备让商人来帮着运送粮草。此计高明呀,比之亮这样的笨主意要高明的多,呵呵……这样,即能让民间百姓多了一条生财之路,更是解决了曹操和孙权的劫粮道之计呀。因为民间运输,必定零散,即使让他们劫去一小批,对我损伤也不大。” 武建军笑道:“那也要保证百姓的安全呀,所以,我们要组织起那些镖行也来协助粮队的保卫工作,我请这些镖行的把总们,今天下午来并州政府大院来开个会,这事,我的主张,是自愿的原则,毕竟这事多少还是有些风险的。所以我今日来,就是想叫你一起去的,你毕竟是咱并州政府将要上任的民政官员。” 诸葛亮听了不由一惊:“武将军,要让在下担任民政官员?” 武建军笑道:“怎么?士元没跟你提及?” 武建军看到诸葛亮摇头,他才接着道:“孔明,我发现,你更适合做民政工作,所以才没让你进军队的参谋部,你不会怪我。” 诸葛亮笑道:“怎么会,亮也知在这兵法战策之上,与之士元和元直来,要远远不如,但这民政上,亮倒真的有不少的想法。” 武建军笑道:“呵呵,看来,我是没看错呀,这样,在奉先亲征的这些日子里,你我一同来管理晋阳和并州的民政之事,等你适应了我并州政务之后,我就可以放心的把民政部部长的位子给你了,呵呵……我可就轻松多了呀!” 诸葛亮心中兴奋不已,他万万没想到,他刚来并州,武建军就如此信任他,让他有机会一展心中所学。诸葛亮连忙对武建军一礼:“谢武军长信任。” 武建军笑道:“即都是自己人,就别谢了,今后叫我建军即可,别再叫什么武将军或武军长了,显的生分了。如果没什么事,我们就去并州政府,我也好把一些资料给你,让你有所准备。” 两人很快来到并州政府,武建军召集所有民政官员开了一次简短的会议,在会议上,他郑重的向大家介绍了诸葛亮,并当众将一份并州民政部副部长的委任状颁发给了诸葛亮,自此,诸葛亮正式入驻并州政府,出乎诸葛亮意料的是,他的官衔为四品,官职是晋阳市市长,并州民政厅代理厅长,并州民政部副部长。他完全没想到会给他安上这么多的头衔。他哪里知道,并州就是太缺少民政官员,所以武建军才一直兼着这个民政部长的位子。如今,好不容易找到一个合适的,武建军哪能错过。 下午的会开完后,武建军告别诸葛亮,回到府中整理银行的资料,直到掌灯的时候,吕布才从军营中回来。 这些天,吕布也没闲着,他除了抓紧练兵外,就是准备第一批军用物资,不过,因为有武建军让人做出来的油炸方便面和诸葛亮做的那些‘木牛流马’,这次的后勤压力要轻的多。再加上,武建军请来的那些商人们,大多都愿意接这单生意,甚至在商人中,有人竟然提议,要免费为军队送粮,而且这个提议,得到了许多商人的响应。但是武建军还是坚持支付费用,他是要把这种事做成常态,因为,后边还有很多仗要打,这次你不付钱,那么下次还会有人愿意如此支持吗?很难说。 吕布一进屋就把武建军手中的笔给夺了:“别写了,病刚有些起色,就又如此拼命。来,今天我让他们做了你最爱吃的清蒸鱼,今天,咱俩喝点。” 武建军苦笑了一下,不过,吕布对他这样关心,他的心里,还是感觉非常温暖的:“奉先,物资准备的怎么样了?” 吕布揽住武建军的肩膀道:“好建军,现在咱不谈公事行吗?我这累一天了,都饿死了,呵呵……咱吃饭。” 武建军拍了拍吕布的后背:“好,吃饭,要不然,我家奉先又要骂我虐待了,呵呵……” 两人简单的用过晚餐,两人默契的滚到了床上,他们都知道,过不了几天,两人就要因出征而分离了,所以,在这之前,两人都有些不舍,都想用自己的爱给对方更多的温暖,所以,两人抵死纠缠,久久不意分开。 并州这种大张旗鼓的备战,早被黄忠看在了眼中,他对此,自然是欢欣鼓舞,可惜的是傅巽已经回了荆州去复命了,如今只有他自己还留在并州,要不然,他非得窜掇傅巽再去找武建军不可。不为别的,他就想知道,武建军为什么会当人一面背后一面。 这日,黄忠正在晋阳的大街上瞎逛,突然身后传来一声爽朗的笑声:“黄老将军,呵呵……没想到,在此处能与黄老将军相逢。” 黄忠连忙转身看去,来人不是别人,正是武建军。武建军怎么有时间出来逛街了?其实,并非武建军在逛街,而是为了黄忠而来。 原来,自从黄忠与傅巽离开总参的时候,武建军就叫人注意这两人的行踪,可是让武建军遗憾的是,傅巽还是回去复命去了。不过,让他欣慰的,黄忠并没有离开,经那些盯着黄忠的人报告,武建军大致推测出了黄忠留下来的目的。所以,他今天抽出时间,特意到此寻黄忠来了。 黄忠道:“我当是谁呢,不想却是武将军。怎么武将军有如此雅兴,来这里闲逛了?” 武建军笑道:“自然是来寻黄将军来了,呵呵……” 黄忠一愣:“不知武建军寻在下有何事?” 武建军道:“老将军在我晋阳闲逛了这几日,可有什么心得?” 黄忠哈哈一笑:“不想,武将军还派人跟踪在下,呵呵……这真是在下的荣幸呀。” 武建军笑道:“看来,老将军还在为当天之事生在下的气呢。不过,实话实说,在下还真没心思去救你家主公的意思。” 黄忠道:“那为何并州如今一派要出兵之势呢?” 武建军道:“为这天下苍生能过上如我并州百姓一样的生活。不知这条理由够不够充足呢?” 黄忠听了此语不由心中一激:“果真?” 武建军笑道:“当然,也是为我并州抢一块地盘来。不知这次老将军可信否?” 黄忠一抱拳:“武将军果然爽快,不像某些人般,整日里把仁义道德挂在嘴上,暗地里却干出龌龊之事来。不知可有用到末将之处?” 武建军自然听出了黄忠在称呼上的变化,他不由笑道:“此事不急,今日来找老将军,建军是想为你做一次导游,让老将军能更深的了解我并州。如何? 第140章 出兵 黄忠跟着武建军转了几处工厂,这些地方,是黄忠想来,却来不了的地方,因为这里边除了钢厂之外,其它的都是兵工厂。最后武建军带着黄忠来到了钢厂中的一间小会议室中,请黄忠坐定后,武建军笑道:“不知这一路转下来,有没有解汉升将军心中之惑呢?” 黄忠叹道:“此前只知并州好,却不知并州为何好,如今忠总算明白了一些。” 武建军笑问道:“哦?那汉升认为是何原因使我并州富足呢?” 黄忠汉道:“前些时日,忠只知并州商业兴隆,以为,是因此而富,当时忠对此不以为然,因为商人都是一些尔虞我诈之徒。但现在忠知道,原来这工也可使人富有,但此事很难在他处实行,因为他处没有并州之技术。所以,忠只得对此望洋兴叹。” 武建军笑道:“呵呵……老将军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呀。咱先从这商说起。如这世上,没有了商人,老将军想像一下,会是什么样子呢?农民种出粮食却卖不出去,想要穿衣还得自己织布,裁剪。而工人做出物品来,也无法卖出去,即使东西再好,别人也不知道。难道这样的生活,就是那些文人们所向往的生活吗? 商,最早是为交换,比如我会织布,你会做家具,我可以用我的布坏你的家具,这就是商的最初原型,到了后来,有了货币,人们可以用钱来购买自己所需要的物品,那么,人们会去那些生产物品的作坊去买吗?显然不是,人们只是从商人的手中买。所以说,商,并非文人所说的贱民,他们也付出了辛劳,也付出了努力,甚至是风险。诚然,商是逐利的,可是没有利谁人愿意从南方将货物运到北方,而且这其中还冒着被抢劫的风险,甚至有可能连命都搭上。 当然,商人之中,也有黑心的,这需要执政的政府来管理,来疏导。一味的贬低一个行业,是非常错误的作法。 再来说这工。刚才汉升将军说,他处无法效仿我并州,呵呵……比起我并州的商来,这工是最好效仿的,我可以告诉你,将来,工这个行业会分的很细,甚至会出现一些只做些简单加工的工厂,或是做一些针头线脑的作坊。并非都要像我并州这样,每家工厂所产之物都是成品。也许在不久的将来,我并州的工厂,就只生产成品,至于配件,很有可能会委托给其他的工厂生产,这样,会大大提高我们工厂的生产水平,也会给我国其他的地方提供许多致富的机会。当然,先题是,这些地方都得在我并州的管辖范围之内。” 虽然有许多名词,黄忠并不清楚其含义,但是他已经听出来了,只要荆州归并之后,武建军有意在那里开办如并州这里一样的工厂,黄忠不由兴奋的站起身来,对武建军深施一礼:“如真如武将军所说,能让我荆州百姓过上富足的生活,忠在此,先代我荆州百姓,谢过武将军了。” 武建军起身还礼,并笑道:“黄老将军心怀故土百姓,让建军好生钦佩,建军有意,取下荆州之后,想让老将军带兵驻守荆州一郡,不知老将意下如何?” 黄忠连忙起身再次相谢,武建军将其按在座位上笑道:“不过,在此之前,建军还有一事相求。老将军对于荆州地理相当熟悉,我们虽然有士元,但他只是文士,他的眼光必定与老将军这样的武将不同,所以,建军想让黄将军入我并州军,来协助奉先顺利取下荆州。不知黄将军意下如何?” 黄忠没有任何犹豫就答应了下来,他知道武建军的意思,这是在向他要投名状呀。可是为了荆州受苦的父老乡亲,现在的黄忠,已经不在乎自己的荣辱了。 武建军当然也知道黄忠为什么这么痛快就答应了自己,在这个把名节看比命重要的年代,可以说,黄忠做出的牺牲比生命更多,武建军不由对这位老将军心生敬意。 当武建军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府中时,吕布已经回来了。吕布一见武建军回来,连忙上前揽住了他的肩膀:“累了,来,先坐下歇息会,喝口水。我这就命人准备晚饭。” 武建军笑了一下:“你别担心,我还好。吃了饭,我还要去咱并州的小学一趟,今天是给那些未来的银行职员们上课的日子。” 吕布坚定的道:“不行,银行咱不急,你现在脸色不好,需要休息。别刚好了就又病了。你让我如何能放心的去荆州呀!” 武建军道:“不碍的,就上一个小时的课,累不着我。再说,这百来名人员,都将是我们银行未来的希望呀。我得快点把这算盘教会他们。” 吕布担心的上下打量了一会武建军:“一会,我还陪你去,要不然,那些人天天拉着你请教问题,老是把本该一个小时的讲课时间拖延。” 武建军笑道:“你还是别去了,上次你就差点把那几个女孩儿给吓哭了。就你瞪着眼睛往那一站,别说是女孩子了,就那些个男的也受不了呀。你还是在家先休息,这些天,天天练兵,也挺累的了。” 吕布连忙拉着武建军的手,哀求道:“我不累,你让我去,我保证不瞪眼睛,保证用微笑面对他们还不行吗?我就想陪着你。” 武建军知道吕布非常珍惜和他相处的每一分钟,武建军又何尝不是如此呢。 一个小时的课讲完后,武建军出了几道题,用来测试这些人的珠算的速度。让武建军没想到的是,有两名年青的女子,珠算的速度竟然比他还快。武建军当然不吝溢美之词,大肆的夸赞了这两名女子一番,把两人的嘴差点给乐歪了。 这也不奇怪,古人本来就用算筹运算的,现在接触珠算,当然要比现代人学的快很多。 公园201年,农历12月1号,这一日,是值得纪念的一天,因为这一日是并州银监会成立的日子,同时还有一家并州工业银行在这一天开业运营。银监会在成立之初就向幽州、雍州和凉州发出了正式公函,要求这几州派人来晋阳学习,因为一年后,各州的银监会都要挂牌成立,提前的准备是有必要的。 同时,并州银监会还向四州发出半强制命令,内容是:要求并州在一年之内完成新币换旧币的工作,一年后,在并州不允许任何人再使用铜钱或是金银交易。外地来的商人,可以将自己手中的金银拿到并州工业银行或其旗下的分行兑换成并州新币,而铜钱将彻底停止流通。而幽州、雍州和凉州则最晚在三年之内完成这项工作。同时出台的,还有一此处罚条例等。并且,银监会鼓励有能力的商家,开办私人银行。相关的法律法规和办法,都可以到并州工业银行免费索取。 并州工业银行开业时,武建军做为首任并州银监会会长与吕布一同参加了,武建军一改以前的风格,在此次开业典礼上,他发表了一篇很长的讲话,刚刚成立的《并州日报》将武建军这次的讲话内容早在一天前就发表在了头版,这是为了让大家更好的理解。 工业银行开业后,并州新币因其美观,面额大,而受到并州百姓的追捧,不到三天,工业银行就换出四千多万元。并州的百姓一点都不怕这钱会变成废铁,因为他们相信并州军,相信吕布,相信武建军。 银行和新币的热度刚刚降下点温来,晋阳百姓们就又看到了另一场空前的热闹并州军远征。 这次,并州军将要向荆州投入一个集团军的兵力,大概六万人左右,其中骑兵就占到了八成。光从晋阳出发的,就有四万多人,而那两万人还在上党等待与他们会合。 此时,武建军与吕布并马站在城门处,望着一队队骑兵出城。武建军道:“路上小心,别乱吃东西,小心吃坏了肚子。打仗的时候,要动脑子,别一味的向前冲,有时候,战略转移也是一种策略。” 吕布笑道:“这话,你今天说了快十遍了,你就不想跟我说点别的?” 第42节 恋耽美 正文 第43节 三国之强龙不压地头蛇 作者:我也没辙 第43节 武建军笑道:“我是不是很啰嗦?呵呵……好,说点别的。你这只老虎让我生生的困在这并州,困了将近三年,现在你终于要出笼了,我希望,今次,你吕布吕奉先,除了勇之外,也让他们看看你的智。” 吕布点头道:“我会的,你放心,我不会再像以前那样冲动了,再加上你给我安排的这些智囊,没一个是草包的,呵呵……这次,我一定把曹操打的满地找牙,把孙权小儿打到跪地叫爷爷,呵呵……” 武建军笑道:“你只要不冲动,其实你对于战场的把握还是很准确的,你天生适合战场。在分别时,我再送一句话‘战略上蔑视敌人,战术上要重视敌人’。” 吕布已经习惯了从武建军嘴里听到这种警世哲言了,所以,他只是一笑道:“记住了,我明白你的意思。”吕布说着,侧身面对武建军:“我能求你点事吗?” 武建军笑道:“怎么还用上求了,直说就行了,什么事。” 吕布严肃的道:“你得答应我,我才能说。” 武建军没办法,只得道:“好,我答应你。” 吕布嘿嘿一笑:“亲我一下。” 武建军先是一愣,然后不由笑道:“胡闹,也不看看这是什么时候。” 吕布道:“你已经答应我了。” 武建军实在没办法,只得一探身,去吻吕布的唇,吕布却在此时一伸臂膀将武建军直接从马上抱到了自己的马上,然后深情的与武建军吻在了一起。 从他们面前经过的士兵们看到了这一幕,不但没有因此对他们生起鄙夷的心思,反而纷纷的叫起好来。 并州军在上党会合的时候,并州出兵的消息已经传到了荆州。对些,三方的反应不一,刘琮当然是欣喜若狂,因为曹操和孙权眼见着就要打到他的南阳了。 而曹操此时却吓的魂飞魄散,他是千算万算也没算到并州会同意出兵的,因为他以为,并州的精力现在应该集中在幽州或者是冀州这种新占领的地盘上才对。所以,现在曹操就想退出荆州,省得再在并州军手里吃亏,可是这都没照面就跑,好像有点丢人,所以,曹操只得硬着头皮在这挨着,不敢再寸进一步。 而孙权此时,却兴奋不已,他早就听说过吕布多么多么的厉害,武建军多么多么的多智,可是他都没领教过。而且他也是一名自负的人,他对这两人根本就不服,总想找个机会与这二人较量较量,没想到机会来的这么快,这让他如何不兴奋。虽然周渝曾劝孙权,先避开并州军之锋芒,暂时退守南郡,以长江和襄江为依托,以己之长功敌之短。但孙权如何能听得进去,只是随便敷衍了两句,然后又好生安慰了周渝一番。不过呢,想要劝他退兵,哼哼,门儿都没有。 而如今远在益州,躲在刘章家的房檐下的刘备,却无比的庆幸,他现在一点也不觉得在别人家房檐下有什么丢人,有什么难受的,因为,他现在很轻松。不为别的,就因为他不用去面对并州,因为他知道,只一个并州,就比曹操和孙权两人联合还要厉害。 所以,现在关羽和张飞经常看到他们这位大哥刘备,手里端着一杯并州产的好酒,一边对着东方叹息,还不时的发出一句感叹:“阿满兄呀,孙权小儿,没想到,你们也会有今天。哈哈……”那份幸灾乐祸之意尽显无疑。 第141章 混战 果然不出刘备的所料,吕布一到荆州,就如同一头雄狮冲进了羊群,加上武建军事事都为他想到了前头,连铁索浮桥都给吕布准备了几套,所以,荆州那些大大小小的河流湿地,对并州军来说,如履平地一般。自吕布出世以来,从来没有如此痛快过,不但后勤不用他去操心,就连以前最为痛苦的行军也成了享受,再加上各种新式远程打击武器的利用,更是使并州军所向披靡,这场战争,对于并州军来说,更像是一场游戏。 在荆州杀的难舍难分的时候,在曹操的大本营豫州汝南却出大事了。原因,自然是留守的荀攸与大将军宠德的矛盾激化造成的。这二人,平日里就不合,以前有曹操在这压着,他们还能收敛一些,如今,曹操远在荆州,这两人就再没了顾及。 事情的起因,也很简单,只是宠德的侄子在外强抢民女,被荀攸知道了,本来这种事,在曹军之中,是常有的事,可谁让荀攸与宠德不合呢,所以荀攸极力将此事搞大,而汝南太守李通,因身为文官,自然与荀攸亲近,结果,这两文人就与宠德扛上了。最终致使宠德反出汝南,逃向了并州。 这还不是最严重的,最严重的是,被软禁在汝南的献帝刘协却趁此机会,‘抛家弃子’逃出了禁宫。这一下,可把荀攸和李通吓坏了,把宠德逼走这事,对他们来说并不严重,毕竟,宠德有错在先,虽然曹操默认曹军上下强抢民财,但是,这事不能摆在明面上。 可是,这献帝跑了,这事就大发了,那可是曹操保命的本钱呀,如果曹操回来,那他们两个一个也别想活了。两人不得不调兵遣将四处搜捕献帝,连给曹操运辎重粮草都顾不上了。 结果,搜捕了三天,他俩却得到一个惊天的消息——献帝死了。原来,献帝逃出汝南,本想逃向并州的,他认为,现在的吕布,应该还和以前一样,是忠于皇室的。刘协虽然被关在禁宫之中,但他多少知道点外边的事。他知道现在的吕布,是这些豪强中,力量最强的,他也一直在盼着吕布能将他从这里救出去,可是等了这许多年,也没见吕布打过来。所以这次,刘协自然把吕布当成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但是,天不遂人愿,刘协没跑到古城,就被曹军给包围了,刘协就算是死,也不愿意回那禁宫了,他虽然窝囊,但他还有几分骨气,不愿意再受那种屈辱。于是汉代未代皇帝刘协,以袖遮面,一头跳进了一口枯井之中。可怜一代帝王,就这样窝囊的死在了古城育青山下。 刘协一死,荀攸与李通彻底抓瞎,两人呆坐在大帐中,足足有一个时辰。最终,荀攸与李通对视一眼,两人几乎同时开口:“并州……” 所以,最近一段时间,武建军和诸葛亮都没闲着,他们正组织人手接收豫州的事宜,但是,地方太大,人手太少,两人愁的,几乎一夜白了头。 终于,在新年伊始之时,在豫州百姓们的鞭炮之中,武建军带两万并州军入驻汝南,而刚刚伤愈的许褚,却以并州军警卫营营长的身份与武建军一起回到了汝阳。 武建军看着那些衣着褴褛夹道欢迎的汝阳百姓,不由叹道:“汝南百姓苦呀,这让我的压力更大了。” 许褚不以为然道:“有何压力可言,你能在两年内让并州由边疆小州富强起来,难道,这地处中原的汝南还能难倒你不成?” 武建军笑道:“你呀,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呀。我们占并州之时,军阀混战还没如此激烈,对百姓的摧残还不大,所以,要想让并州一州迅速恢复元气并不难,而这汝南不同呀,这地方,不但地处腹地,乃兵家必争之地,而且,百姓被摧残的十不留一呀,而且,留下的,都是些老弱病残者,并且,这里,随时都有可能再打仗,你那老主子,定不会甘心让我并州占了他的老巢!而且,还有一个江东在南边虎视眈眈,你让我如何不担心。” 许褚人虽然粗,但他的感情却是非常细腻。当他听到武建军提起曹操,虽然没直接提名字,也没说什么坏话,但是,许褚还是感觉心里边堵得慌。 许褚的表情变化,自然全都落进了武建军的眼中,武建军自嘲的一笑:“怪我,不该答应带你来,让你在这睹物思人。” 许褚闷声道:“如果……不打仗多好,我们那时也不会成为敌人,而且,丞相也是好人,没准,你们还能成为朋友呢。” 武建军笑道:“是呀,没有战争多好,可是,这世界上,最不缺少的,是野心家,他们随时随地,都在想着争权夺利,像我这种老实人,为了保护自己,不得不拿起武器来保卫自己。你也知道,自从我与奉先入驻并州后,我们都是在闷头发展,并没向外扩张,只有别人招惹我们,我们才出兵讨伐。” 许褚把嘴一撇,不屑的道:“你拉倒,你们还不扩张,那雍州凉州怎么来的?那幽州和冀州又是怎么得到手的?” 武建军笑道:“我前边不是说了吗?如果,别人不招惹我们,我们哪能主动向他们开战呀,起初是刘备偷盗我并州的火药配方,我们向天下发起了通缉,可是,谁让他袁绍胆敢收留刘备呢,这包庇罪他是坐实了的。凉州的马腾父子也是如此,虽然他们有点冤,呵呵……至于幽冀二州么,你也知道袁尚是个什么货色,但这种货色也敢在我并州头上动土,你说,这让我们如何能忍?俗话说,忍无可忍,无需再忍。看,这些都有原因,这并不怪我们,再者,你以为我愿意扩张这么快吗?这些新得的地方,在别人眼里,那是富的流油,但在我的眼里,这就是包袱呀。” 许褚一提马,超过武建军,向前跑去,并大声道:“你说的有道理,但是,你要说你是老实人,打死我也不信,哈哈……”武建军苦笑了一下,提马追着许褚向曹操的丞相府而去。 在荆州苦苦支撑的曹操,已经几天没睡了。不是他不想睡,而是并州军不让他睡。曹操本想与并州军一接触就走的,可惜,他打错了算盘,结果,他们的行军速度没有并州军快,最终被围在了安众城中。 安众城,如今已经成了一个空城,老百姓早就跑了个精光,所以,曹操想要抢点粮草都没地方抢去。而这更助长了并州军的气焰,他们并不攻城,而是时不时的向城里发射一种火箭,而且,夜里发射的频率明显比白天高,何况,并州军发射这些火箭根本就没什么规律可言。害的曹军四处躲藏,时时提心吊胆,不得片刻的休息。最可气的,是这种火箭不但会炸,而且炸开后,还会引起大火,而这火,粘上就着,而且还不好灭。加上这安众城中的房屋大多都是木制的,往往一只火箭就能引起一场不小的火灾。更是给曹军带来了不小的伤亡,就连曹操都被大火烧了胡子。 此时的曹操,正顶着一头如鸡窝般的乱发和黑眼圈,与一群谋士议事:“众位先生,如今我曹军被困在此处,不知各位先生可有脱身之计否?” 众谋士一个个眼观鼻,鼻观口,口问心,谁也不说话。在这之前,他们都劝过曹操,别太顾及颜面,保存实力才是最要紧的。可曹操当时不听,结果,被困在这安众城中,现在想跑都跑不了了。荀彧看了看左右,不由叹了口气道:“为今之计,只得使诈了。” 曹操和众谋士一听,不由都抬起头来看向荀彧,曹操激动的道:“莫说使诈,就算诈降都可,文若计将何出?快快道来。” 荀彧道:“如今,只得向外边宣称,献帝刘协在我曹军之中,我想,吕布吕奉先绝不愿见这位皇帝,所以,当他知道此消息后,必会退兵无疑。” 曹操一拍手笑道:“着呀,本相怎么没想到呢,好,就如文若此计行事,速速命人向外传递消息。” 荀彧的计策还真的奏效了,并州军得到此情报后,主动撤离了安众城,转头去找驻兵郏下城的江东孙权和周渝去了。 曹操得知此消息后,大喜过望,不由对天大笑道:“吕布吕奉先,果真乃匹夫尔。” 荀彧忙道:“丞相,速起兵回豫州,此地不可久留呀。”曹操一听,连连称是,连忙下令起兵赶往豫州。 孙权这些时日,正在与周渝闹别扭,不为别的,因为周渝死命的阻止孙权去救援曹操,而且,还极力劝说孙权立即撤出荆州。孙权很疑惑,这位享誉江东的水军大都督,现在如何变的这么胆小如鼠了起来? 好在,这种疑惑没有折磨孙权多久,因为,吕布已经兵临城下了,当孙权看到城外那如林的并州军后,才深深感觉到,周渝是何等的正确。当他见识到并州军的远程打击武器的时候,就更加佩服周渝的远见卓识了,可惜,这已经晚了…… 江东兵,本就不适应陆战,再加上,并州军用的这种他们从来没有见识过的远程打击武器,更是让江东兵丧胆,他们不停的奔走呼号,躲避那从天而降的可怕武器,哪里还有心思防守。 孙权现在真的傻眼了,因为人家并州军并不与他们面对面的对战,光是这满天乱飞的火箭炮和土迫击炮就够他们受的了。土迫击炮?不错,就是土迫击炮,它的样子,更像是现代人过节时放的铁桶儿或礼花弹。不过,炮管却像后世的迫击炮,只是放的时候,得手动点燃引信。这也没办法,武建军所造的雷汞,一是数量有限,不能大量的运用,再一个,是这种东西,现在还不够安全,无法实现长途的运输。不过,武建军正在试验其他的底火装置,这种装置虽然也是用的雷汞,但是,武建军给这种底火装置配上了保险,而且,在雷汞中,武建军也试着添加了一种稳定剂樟脑,用以防止殉爆的可能,但这种配方,还没成功。所以,并州军现在用的迫击炮,还得用人工来点引信。 前方正打的热火朝天,而在并州军的临时指挥部里,吕布、徐庶、庞统和高顺几人正在一张大地图上推演下一步的行动计划。因为技术领先太多,所以,这场战争根本就用不着他们几人参与,只让下边团以下的军官指挥就行了。而老将黄忠,却以了解并州作战方法为由跑去前方督战了,并没来参与制定计划。对黄忠来说,尽快的熟悉并州军的作战方式,比起这种谋略方面更加紧要。 正在几人讨论的时候,一名通讯兵跑了进来:“报,武军长来信。” 吕布一听武建军来信,立即将目光从地图上移了开来,看向了那名通讯兵:“拿来我看。” 通讯兵立即将一封书信递到了吕布的手中,吕布打开信边看边笑,当他看完后,不由仰天大笑了起来。徐庶感觉奇怪,就从吕布手中将那封书信接了过来,当他看完后,也不由大笑:“哈哈……没想到我等都中了曹操的奸计,不过,如此更好,让建军去收拾曹操,呵呵……” 徐庶边说,边把信传给了庞统和高顺,两人看罢,也不由大笑出声,庞统不由笑道:“曹阿满休矣!” 高顺却没因此发表评论,他的目光却盯上了这封信未尾处的一行字上:“这电报为何物?” 吕布笑道:“在我们发兵之前,建军就在试验一种铅酸电池和一种发电机,在咱们发兵之时,发电机已可以发电了,呵呵,我还被那东西电到过。而且,建军说,有了电,他就能做出一种快速传递信息的机器来,我想,现在他可能已经做出来了。” 高顺把那封信递还给吕布:“下边一行小字,你们都忽略了,建军不但已经做成了,而且,他派了几名通讯员带着两台电报机过来了,现在应该还在路上。” 吕布仔细又看了一遍信,不以为然道:“只是一种通讯工具罢了,建军也说了,拿来是让我们试用的。” 高顺道:“建军所造之物,样样都别有深意,我想,这种电报机,必也不凡。末将很是期待呀。” 吕布又仔细地看了一遍武建军的来信,不由疑惑的道:“建军为何说暂缓进攻江东?” 徐庶笑道:“这你还不明白?我并州虽然富强,但一下子得这许多的地方,用人方面和财物方面,必会捉襟见肘。而且,看他描述豫州之相就不难想象,象这种地方,我们要投入多少财力物力才能让其发展起来。建军是怕我并州被拖垮呀。” 吕布疑惑的道:“那……那……我们还打吗?” 庞统道:“建军的意思,好像是把这孙权吓跑了就得了。” 高顺不由惊呼一声:“不好!再这么炸下去,要是把孙权给炸死了怎么办?我们就是不想占他江东都不行了呀!” 吕布一听也急了,连忙对身边的传令兵道:“速速传令,停止攻城!” 第142章 善后 江东军正在绝望的四处奔逃躲避那些从天而降的炮弹之时,突然,并州军的进攻停了下来,江东的士兵们,不由茫然的抬起头来看着头顶上的天空,他们绝不相信,并州军会如此罢手。 孙权也很茫然,他不知道并州军下一步要给他什么样的惊喜,所以,即使那可怕的轰炸已经停止,他也不敢有丝毫的懈怠。 周渝表现的却很轻松,他此时从身上,把那件被烧的到处是洞的大敞一扔,对那些茫然的士兵们喊道:“想活着走出这里的人,随我杀出去呀!”周渝虽然不明白,为什么并州军会突然停止攻击,但是他知道,要想全身而退,现在是最好的机会。 孙权和那些呆愣的士兵们,被周渝喊回了神,他们立时就明白了周渝的打算,所以,江东军上下,都非常配合的集合点兵,准备冲出如同牢笼般的城池。 当江东军冲到城外时,却被眼前的景象给惊呆了,因为,他们发现,在并州军的上空,有五只色彩斑斓的大圆球悬浮于空中,那五只圆球离他们虽然还有些距离,但是,由于这种东西,远远的超出了他们的理解范围,而给这些江东兵的心理上,造成了非常大的冲击。 结果,江东军好不容易激发出来的那点可怜的斗志,被这奇怪的圆球给吓的飞到了九天云外去了,原本还算整齐的方队,立即就骚动了起来,甚至有些人跪在地上,对着那五只圆球磕起头来。 此时,那五只热气球,已经升空完毕,并慢慢的向江东军方向飞了过去。江东军几乎都傻了,他们万万没想到,这东西,还能在天上飞,以至于江东军一个个腿肚子发软,浑身颤抖,面对那越来越接近的五个热气球,他们连逃跑的勇气都提不起来。 吕布骄傲的站在第一个热气球的吊蓝之中,手中拿着一个用卡纸做的喇叭,对着江东军方阵喊道:“上天有好生之德,本侯也心存善念,不忍将尔等坑杀,但尔等擅自攻占荆州,致使荆州百姓数万人流离失所,甚至家破人亡,尔等罪孽可谓深重。所以,本侯要代荆州父老乡亲对尔等加以惩戒,如果答应本侯提出的条件,本侯就放尔等一条生路。” 吕布停顿了一下,他想看看江东军的反应,可是,出乎吕布的预料,江东军依然保持着原来的姿势抬头看着他,没人响应吕布的话。吕布哪知道,不是人家不想响应他,而是这些人,早被他给吓傻了。 吕布清了清嗓子,接着道:“第一,江东军七万人,要留下三万五在荆州做苦力,以补偿荆州百姓的损失,放心,三年后,本侯允许这些人回转江东,只要不做违反我并州法律之事,我们会保证这些人的人身安全。第二,江东在未来三年之中,每年要向荆州无偿提供七千万石粮食。如果粮食不够,可以用等价金银做为补偿,价格以当年粮食价格计算。怎么样?这样的条件不算苛刻。如果答应,你们其中的一半人,可以回转江东了。” 吕布等了半天,没有一人回应他的问话,吕布不由有些恼怒:“呔,尔等别不识抬举,本侯在这里数到十,如果再没人回应,老子要下令杀人了!一、二、三……” 当吕布数到五的时候,周渝看了一眼被怒火烧红了眼睛的孙权,不由一叹,对着天空中的吕布一抱拳:“谢温侯体恤,渝代我江东答应温侯的条件。” 孙权怒道:“公瑾,你……” 周渝道:“如果我们不答应,还有别的办法吗?别说并州军有这些玄之又玄之物,即使没有这些,只有他吕布一人在,你我也不可能是他的对手,等回到江东后,仲谋要发奋图强,好好治理江东。” 孙权疑惑的问道:“公瑾这是何意?” 周渝道:“末将要留在这里……” 孙权一听急了:“这如何使得……” 周渝突然压低声音道:“这对我江东来说,可是千载难逢的大好机会,渝留在此处,一是要学他并州治理之法,再有就是想办法盗取这些神奇之物的配方和制作方法,三年之后,渝回到江东,我们用这些方法来治理江东,用那些东西装备军队,到那时,我们江东必然会如并州一样,快速的强大起来。” 孙权坚持道:“不可,此事怎能让公瑾来做!” 周渝低声道:“这些都是机密,交与他人,渝不放心,你速速带人离开此地,回转江东,记得,在渝未归江东之前,不可与并州再发生任何冲突。要记得,小不忍,则乱大谋呀!”孙权无奈,只得点头同意。 就这样,江东军在并州军的监视下,顺着长江支流,回到了江南,而周渝却带着剩下的一半人,留在了荆州干起了苦力。他虽然在江东是水军大都督,可是在人家并州人眼中,只不过是高级一些的战俘而已。 刘琮得知并州军已经将曹操和孙权都赶出了荆州,不由大喜过望。这日,并州军正式进驻南阳宛城,刘琮带文武百官亲自出迎,可是让刘琮没想到的是,吕布到了之后,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当着众人的面,历数他十大罪状,并免去了刘琮荆州牧的官职,只封了他一个县男的爵位,让他去并州的晋阳居住。刘琮和其亲信们,对此敢怒不敢言,在绝对的实力面前,他们只得听从吕布的安排。 出乎周渝意料之外的是,并州军并没虐待他们,除了不给报酬和自由之外,其他的与并州军的工兵大队没什么区别,一样的伙食,一样的作息时间,最让江东军惊喜的是,并州军实行的是每日三餐制,天可怜见,他们江东虽然号称鱼米之乡,但他们在家乡的时候,何时一天吃过三顿饭呀。当然,这些小小的恩惠,对于周渝来说,并没什么特别的感觉,他所注意的,是并州军所用的武器和施工用的工具,还有并州的士兵们与百姓之间的关系。 起初,荆州的百姓,对于并州军只是漠然以对,对他们来说,谁占领这里,对他们没有太大的关系,一样的屁民身份,一样得拿出七成的收成献给统治者,他们所期盼的,不过是一个安定的生活而已,但在这战乱年代里,这点期盼也成了奢望。 但是慢慢的,荆州的百姓发现,并州军与以前的军队大不相同,这些士兵们,对百姓非常客气,而且买卖公平,从来不差钱。甚至,这些大兵们,不但主动帮助一些孤寡的老人,还会在大街上帮着百姓捉拿那些小偷、市霸和地痞等人,而且,这些并州军从来不向百姓们索要任何好处,就算是那些被并州军帮助过的百姓们主动给予,这些士兵们也坚决不会要。后来,荆州的百姓才知道,原来,人家并州军人的收入非常高,根本看不上他们那点东西,并且,并州军军纪严明,对于私自向百姓索要好处或是接受百姓馈赠者,都会受到严厉的惩罚,甚至有可能会被开除军籍,而且,被开除军籍后,就算回到家乡,也抬不起头来,甚至在并州都找不到工作,这种代价,并州军的军人是无法承受的。 因此,荆州百姓们慢慢的开始主动接近并州军,他们发现,他们越是了解并州军,就越是喜欢与这些武人打交道,因为并州军的军人身上,不但有着传统军人的那种豪爽与豪迈,更有一种昂扬向上的自信。最近一段时间,荆州的一些百姓甚至富绅们,都有一种强烈的愿望,他们希望自家的女儿能嫁给这些并州的军人,但是,并州军的军人们,更希望娶家乡的女子,因为荆州这里的女孩,大多都因营养不良,显得黑瘦且个矮,完全不能满足他们的审美观。而荆州富绅家中的女儿,虽然不缺少营养,但却常年身处深闺,失去了并州女孩的那种活泼与开朗,更是缺少并州女孩的那种自信。所以,虽然并州军不禁止军人在外娶亲,也没有规定不允许纳妾,但在进驻荆州的半个月里,没有一位并州军人愿意娶荆州当地女孩的。 这些事,并州军并没对江东留下来的这些人刻意的隐瞒,而且,并州军对他们江东兵的要求中,也包括,善待百姓等内容。起初,周渝对此只是嗤之以鼻,他认为,这是并州军收买人心的一种手段,他坚信,并州军坚持不了多久,就会显露出本性的。可是,通过这半月的观察,他发现,并州军上下做这些事的时候,都那样的自然,没有半分的勉强,甚至在与荆州的百姓们语言交流的时候,并州军的军人们,都非常的热情,从来不敷衍。周渝对此万分不解,在一次劳作间休息的时候,周渝从一位并州军的工兵队长口中才得知了原因,原来,人家并州军从建军之日起,就有这种传统的。 荆州经历了四个月的动荡,在并州军强势入驻之后,慢慢的恢复了平静,而且,比之以前,更显出了一些活力。而远在蜀中的刘备,这些天却有些睡不好,因为,并州的使节已经来到了益州,刘备就算是用屁股也能想明白,这时候并州派使节来的目地。 正在刘备在那苦思对策的时候,突然一名小校跑了进来:“刘皇叔,州牧大人有请。”刘备不由对天哀叹,该来的,总是要来的呀!这难道就是乐极生悲吗? 第143章 围追堵截 当刘备提心吊胆的进了州牧府的大厅,他先是偷眼扫视了一圈,并没发现并州的使节,刘备心里长出了一口气,他可不想在此处面对并州来的使节,虽然刘备现在是死猪不怕开水烫,但被人家当众指着鼻子骂偷儿,那也是相当丢人的。 心里边本就窝火的刘璋,现在看着四下偷眼观瞧的刘备,不由火气更甚,刘璋沉声道:“玄德,你真的偷了他并州的火药配方?” 刘备听到刘璋发问,连忙收回四下偷扫的目光,正色道:“季玉兄,这是从何说起呀,备如何能做出如此下作之事呢!” 刘璋一皱眉:“哦?那为何并州对你刘玄德如此狠之入骨呢?” 刘备不答反问道:“哦?那并州使节如何说?” 刘璋叹了口气,他知道,他再怎么问,刘备也不会老实招认的,但是从现在刘备的表现来看,刘璋反倒是更加相信刘备偷配方之事是真的了。刘璋道:“还能如何?此人说,如若我益州再收留玄德,并州就将要发兵我益州……唉!玄德,我益州无力对抗并州呀,看在你我兄弟的份上,玄德还是走!”刘璋说这几句话,对他来说,需要很大的勇气,他毕竟不是刘备曹操之流,为达目的不择手段,如果不是蜀地地理位置特殊,刘璋这样的性格,早就被别的军阀吞并了。 刘备非常看不起刘璋这种性格,但是,毕竟刘璋是蜀地之主,而他刘备最多算是人家的坐上客而已。所以,刘备还不敢在刘璋面前放肆:“季玉兄啊!怎可如此呀!他并州这是在找借口呀,即使备走了,他并州也不会放过季玉兄你的呀!” 刘璋叹道:“并州并无取我益州之心,不然,也不会先派使节前来了。玄德,莫要怪罪愚兄,愚兄也为此事与他们据理力争了,不然的话,按他们并州起先的意思,早就绑了你押走了。听为兄一句,莫要再与并州为敌了,离开此处之后,找一处人烟罕至之地,隐姓埋名的先躲上一躲,并州着实太可怕了。” 刘备听完此话,眼泪不由掉了下来:“季玉兄,你我可都是大汉皇亲呀,难道你就看着备被吕布这外姓之人欺辱吗?”这次刘备的眼泪大概是真的了,因为,他发现,刘璋这次真的吃了秤砣铁了心想要赶他走了。他现在没地方可去,如果真如刘璋所说,找一个旮旯躲起来,像他这样,已经过惯了锦衣玉食的人来说,他哪里受得了。俗话说的好:由简入奢易,由奢入简难呀!更别说这身份地位的变化了。 刘璋这个气呀,你刘备还有脸提大汉皇亲?你见哪个皇亲跟你似的做出偷儿的事了?刘璋压了压心头上的火气,叹了口气道:“愚兄也是无计可施呀,他并州能在半月之内,将孙、曹赶出荆州,可见其实力非我益州可敌啊!玄德还是委屈些时日,等风声过后,玄德再回转益州也不迟呀。”刘璋总是感觉对不起刘备,所以最后他还是给了刘备一个转圜的余地。 刘备仰头哀叹一声:“世人皆无情呀!好好好,即如此,备走就是了!”说着,刘备佛袖而去,连跟刘璋客套两句的意思都没有。刘璋看着刘备的背影,他心情无比纠结,即有愧疚,又有懊恼,但内心深处,却也长长的出了一口气,因为,这位瘟神刘备终于要走了。 此时曹军正在惟河岸边秘密的登船,准备绕过豫州赶往兖州。因为曹操已经得到了豫州异主的消息,当时气的曹操差点背过气去。 曹操站在一处山坡上,看着曹军垂头丧气的慢慢的登船,心里不由一阵酸痛,在他的印象里,只有一次经历能与此时相比,那还是他刚出道的时候刺杀董卓不成,逃出长安之时,那时候,他孤身一人,被吕布的人马逼的差点跳了黄河,这也是他为何如此恨吕布的原因。 可是那时候,他还有希望,因为,他还有衮州和一众亲信,他相信,用不了多久,以他的才干,必成大事。但是现在,曹操却感觉迷茫与困惑,他不知道他的未来在哪里,虽然他现在还有五万多人马,虽然还有青衮二州,但是,他再没有当年的雄心壮志了,因为他已经意识到,他再怎么努力,也无法赶上迅速崛起的并州,最终只有一个结局,那对于他曹操来说,必定是个悲剧。 曹操正站在那里沉思,一声突如其来的炮响,把他的思绪拉回到了现实之中。此时山下的曹军已经乱作了一团,许多人一边奔跑一边大喊着敌袭。而离曹军百丈之外,曹操依稀看到了大队的骑兵向这边冲了过来,曹操的心中不由一紧,大声对身边的传令兵喝道:“传令,整队迎敌!” 在曹操和那些将领的指挥下,曹军很快就整好了队列,可见曹军也是一只训练有素的部队。 很快,那队骑兵大队就燕翅般的在曹军面前排开,一看衣着就知道,这定是并州军无疑。这队并州军不过三万多人,但那种威势,足以让这五万曹军丧胆。 此时,一位并州将领提马越众而出,来到了两队之间,他对着曹军一抱拳:“呵呵……曹丞相一向可好,建军这里有礼了。” 曹操一见是武建军,他的心中不由一紧,他万万没想到,武建军会如此之快的追过来。本来曹操以为,武建军占领豫州不久,百事冗杂,他不可能脱出身来对付他,更让曹操百思不得其解的是,并州军的军容整肃,并无征尘,很显然,并州军早就埋伏到了这里,曹操怎么想也想不明白,武建军是如何提前预知这一切的,要知道,可以绕过豫州的道路不止这一条。曹操暂放这些疑虑,他提马上前几步,抱拳道:“不想,下邳一别,转眼两载之数,建军之风采更胜往昔呀,真是可喜可贺。” 武建军哈哈一笑:“承蒙丞相惦念,建军过的不错,呵呵……不过,丞相却显老了。” 曹操自嘲的一笑:“唉……不提也罢!不知建军此来何意?” 武建军笑道:“丞相过我豫州而不入,太小瞧我武建军了,所以,建军特带人马追来,为丞相送行。” 曹操讥讽的一笑:“呵呵,武将军盛情,老夫心领了,老夫不敢劳烦武将军呀。” 武建军嘿嘿一笑:“曹丞相这是敬酒不吃,要吃罚酒呀,难道咱们就不能好商好量的来解决吗?比如,丞相让你的士兵先把武器放下,我武建军保证,绝不伤害他们。” 曹操哈哈大笑:“武建军,你别欺人太甚,想我曹操也是一时之英雄,何以如此辱我,虽然老夫知道,我曹军不是你并州军的对手,但本相却不怕你,你并州与老夫之间,只有死战。” 武建军也哈哈大笑:“好,丞相果然痛快,那就沙场上见真章!” 此时,从曹军之中冲出一员大将:“呔,娃娃,拿命来!” 武建军微笑着一抬手,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把奇怪的武器,这把武器不是别的,正是武建军辛苦造出来的那把步枪。曹操他们自然不知道这东西是什么,而且,大部分并州军也没见过,所以,有几员并州的将领,提马就要出阵,却见武建军的一只手向后一按,于是,他们不敢再上前一步。 武建军用一只手端着步枪,微微眯起了眼睛,脸上嘻笑的表情,也严肃了起来。起初武建军瞄的是那人的胸口,不过,在他将要开枪的时候,枪口稍稍的向下移了些,然后只听‘砰’的一声响,那匹可怜的战马,在疾驰之中,一头杵在了地上,把马背上的将军甩出了十几丈远,把那位将军摔的,爬了几次都没爬起来,要多狼狈有多狼狈。幸得上来几名曹军小校,将那位将军抬了回去。 这时,人们的目光才放在倒地的马匹身上,此时那匹马早已没了动静,看来是死透了。而让人恐怖的是,那匹马的胸前,赫然是有一个狰狞的血洞,即使在场的人,都是经历过沙场生死之人,也都被这种匪夷所思的武器给吓到了。 武建军斜挑起枪管,吹了吹那似有似无的硝烟,对着曹军大声道:“还有没有人想试试?我保证只打马,不打人,呵呵……”而曹军这边,却没有一人敢应武建军的挑战。 曹操坐下的战马,也被这声枪响吓的原地转了好几圈。因此,曹操并没看清,武建军开这一枪的效果,但那匹死马他是见到了,曹操的冷汗不由流了下来:“武建军,莫要太嚣张!” 武建军抬起枪管,用嘴吹了吹从枪管中冒出来的淡淡的硝烟,笑着对曹操道:“曹丞相,在下这武器如何?这把武器自问世以来,还是第一次在战场上运用呢,您是沙场老将了,给个评价如何?” 此时并州军才回过神来,他们没想到那把被军长视若珍宝,没事拿出来擦的‘烧火棍’会有如此的威力。并州军上下的信心,一下子爆棚了,他们举起手中的武器,对着武建军的方向兴奋的呐喊着:“武军长威武……” 而对面的曹军,此时却像是霜打的茄子,一个个都没了面对并州军的勇气,因为,武建军手中那把武器,真的能离那么远就杀人于无形,就算传说中仙人的仙器,也没这威力,那么,他们这些凡夫俗子的血肉之躯又如何能敌得过呢。 曹操被武建军气的,一个劲的直哆嗦:“武建军,老夫知道你有利器在手,没人是你的对手,但老夫依然不俱,你放马来战便是。” 曹操说的虽然义气凛然,但那颤抖的嗓音却把他内心给出卖了。武建军笑着,熟练的耍了一个枪花,然后利落的把枪背在了背后:“我说了,我只是来为曹丞相送行的,曹丞相怎么张口一个战字,闭口一个战字呢?” 曹操疑惑的看着武建军:“当真?” 武建军淡淡的一笑:“自然当真。” 曹操摇了摇头:“不可能,你武建军到底安的什么心思,痛快的道来便是。” 武建军对曹操一笑:“我缺人。” 曹操疑惑的问:“缺人?什么意思?” 第144章 劝降 武建军笑道:“这豫州在曹丞相您英明的领导之下,致使百姓流离失所,土地荒芜,光是饿死之人,就不下百万余,更有上千万人逃荒于他乡,到今不敢回转,如今这偌大的豫州,只剩下老弱病残,劳动力严重短缺。如今,您曹丞相不能就这样甩手就走,至少得给我豫州解决一部分劳力问题才行呀,要不然,建军怕您今后晚上会做噩梦的。” 曹操的鼻子差点被武建军给气歪了:“武建军,这青壮哪个不缺?老夫莫说没有,即使是有,也不会送予你并州的。” 第43节 恋耽美 正文 第44节 三国之强龙不压地头蛇 作者:我也没辙 第44节 武建军微笑着摇了摇头:“这么说,曹丞相真的没有劳力?” 曹操摇头,武建军接着道:“既然如此,那建军也不为难曹丞相,建军就将就一下,就把您身后这些人送予建军即可,您看如何呀?” 曹操没想到武建军打的是这主意,不由怒道:“武建军,你这是何意?” 武建军故做委屈状:“曹丞相,话不能这么说,建军能将您如何呢?建军只是代豫州的父老乡亲们来向您讨回一个公道,自您来了豫州之后,强加税负,霸占民田,但凡有抗税者,不但没收人家的财产房屋,还为此草菅人命。 默许手下兵丁强抢民财,甚至强抢民女,为此逼死了多少百姓?光是这些也就罢了,更有甚者,你还强抓壮丁,充做军士,连那些十二、三岁的孩子你都不放过,至使母子分离,家无壮丁,再加上您一再的加税,百姓如何能活? 难道曹丞相的心不是肉长的不成?如此丧尽天良,蹂躏百姓,难道曹丞相就不感觉愧疚吗?难道曹丞相就想这样一走了之吗? 建军来此,就是给丞相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您只要让这五万曹军留下,补充豫州之劳力,豫州百姓自会念着曹丞相的恩情。况且,这些所谓之曹军,大多都是豫州人士,其中还有那些未满十六岁的孩童,曹丞相就忍心让他们背井离乡,永无回乡之日吗?我想,曹丞相不会这样狠心。” 曹操被武建军气的面红耳赤,不由大叫一声,一口鲜血喷了出来,身子在马上摇了两摇,差点载下马来,曹操努力抓着马鞍桥,才稳住了身形,用颤抖的手指着武建军:“武建军,你个妖人,这一切,都与你有关,你也无法逃避罪责。如果不是你并州逼人太甚,我如何会强收税负,拼命增兵?如果不是你把并州治理的那般富庶,豫州百姓,如何会背景离乡,逃往并州,如今你还来责怪于我,卑鄙无耻的人是你。” 武建军哈哈大笑:“曹丞相,您这指责太没道理了,是,我并州是治理的不错,并州百姓安居乐业,州富民强,但,这些在建军眼里,还不够,我要让并州更加富强,不但如此,我还要让并州的每一位公民读书识字,让他们明白,这世界上,人人都有生存的权力,人人都是自由之身,人人都可以活得有尊严,在不久的将来,我要让并州的公民们知道,他们才是并州的主人,他们有权力选择生活的方式,甚至,有权力选择政府官员。这叫做民主,这叫做自由,这些,你不会明白。 但是,这些跟你实行暴政有何关系?哦!你是怕我并州要吞并你,是?笑话,我与奉先自来到并州之后,从来没有向外扩张的意思,如若不是那大耳贼,如若不是袁尚,我们何时对外用过兵?这些破地方,对于我并州来说,都是包袱,因为,我们并州还不够强,不足以管理这些地方。但是,您做了什么呢?天天把我并州视为洪水猛兽,日日想着攻打我并州,历数这几次军事冲突,哪一次不是你曹操先对我们动手?俗话说,是可忍孰不可忍,我并州虽然没有什么野心,但是,我们也不是病猫。” 曹操气的只感觉头痛欲裂,眼前发黑,浑身乱抖,指着武建军,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武建军却对曹军大声道:“曹军的将士们,你们本就生活在这片土地上,大多数人,都是被此人强行抓来当兵的,建军受豫州父老相托,前来接大家回家团聚的,建军保证,只要你们放下武器,我并州军不会伤害你们。如果,你们还愿意跟随此人逃向他方,建军也不阻拦,但你们要想好了,从此之后,你们将会成为我并州的敌人,也会成为豫州的敌人,成为豫州百姓的敌人。建军不想看到,有那么一天,在这片热土之上,会出现父子相残的惨剧。所以,建军奉劝各位,随我回豫州,建军保证大家的人身安全不受任何人侵犯。” 武建军的声音再大,也无法传递到每个人的耳朵里,但是,他的话,却迅速的在曹军之中传了开来,曹军的将领们,自武建军对曹军说话的时候,就紧张的盯着这些士卒们,他们心里明白,武建军的这些话,很有可能会使曹军发生大面积的哗变。 果然,在离武建军最近的那队曹军之中,快速的跑出了几名曹军士兵,带头的一位三十多岁的人,边跑边叫着:“武将军,我们愿意跟你回去,请您救我们一救呀!” 武建军迅速的把背上的枪抓到了手中,抬起枪口,‘砰砰’的两枪,把跑出曹军队列的那十几个人吓的钉在了原地。而他们身后的曹军队列,却出现了一片骚动。这十几名士兵慢慢的回过头去,他们眼前的影像,让他们不由为之一呆,因为,在他们身后不远处,曹军大队,已经自动的让出了一片空地,而在这个空地之中,两名曹军校尉已经倒在了血泊之中,那两人手中,都拿着弓箭,但,他们没有机会射出羽箭了,因为,那两人双目圆睁,已经断了生机,只有两匹失去主人的战马站在这两人身旁。 这十几个脱离曹军大队的兵丁,立时就明白了,这是武建军在用他手中的神器保护他们,他们心中,又是激动,又是感激。此时,武建军大喊道:“还愣着干什么,快过来。” 武建军这一喊,这十几人才回过神来,飞快的跑向了并州军的阵营,并州军中,自是有几位上尉策马迎了出来。不过,这几名上尉的举动,差点把武建军的鼻子给气歪了,只见他们,一个个手中端着一把用木头削成的木枪,还假模假样的对着曹军大队。可能是这几名上尉临时起意,因为削出来的那木枪相当的粗糙,一看就是假的。不过,这可把曹军给吓坏了,以致于曹军的阵营前面的人连连向后避让。 曹操只是冷眼看着那十几人跑进了并州军阵营之中,他咬着牙,一言不发。武建军却没理曹操在这发狠,他依然盯着曹军的阵营:“还有没有愿意跟我们回去的?如果没有,那今后,你们就将成为豫州的敌人了,这片土地,将永远不再是你们的家乡。” 武建军的话,又一次在曹军之中产生了骚动,很快,成百上千的曹军扔下武器向并州军跑了过去,而那些忠于曹操的军官们,却再不敢阻拦了,因为,他们也怕死,而且,是那样恐怖的死法。 很快,曹军的阵营之中,就只剩下了不到万人,而并州军这边,却足足多出来一倍。 曹操一直冷眼旁观着,好似这些与自己没有任何的关系一样。当再没有人从曹军之中走出来时,武建军对曹操一抱拳:“曹丞相,多谢了,我相信,咱们今后还有相见之日的,后会有期。”说着,不等曹操说话,一提缰绳,撒马跑回了阵营,去安排回程的事了。 曹操看着武建军带着并州军,浩浩荡荡的消失在自己的目力之外后,他不由长叹一声:“天意呀!” 此时,一位曹军的大将,在两名校尉的搀扶下,来到了曹操的马前:“主公,为何不阻止那些人?” 曹操回头一看,却是大将夏侯渊,曹操没有回答夏侯渊的问话,而是诧异的问道:“妙才,怎会伤成这样?” 夏侯渊苦笑了一下:“刚才渊要与那武建军邀战,却不想……” 曹操这才想起来,第一个倒在武建军枪下的那个倒霉鬼,他却没想到,那人是夏侯渊,因为,当时他光顾着稳住战马了:“唉!武建军此人……妖孽呀!我如何能拦得住呀!” 曹操叹息了一会,然后清点人马,准备上船前往衮州,可是他这一清点,差点哭出来,原来还五万大军呢,现在倒好,还不到万人,大多都是军官,但是,这些军官名下,再没有人马了,一个个的成了光杆司令。 武建军带着大队人马,用了一天的时间,才回到了汝南城,他亲自指挥着将那三万多曹军的降军每百人分成一队,让并州军的一些上尉带着,给他们登记发放遣散费,如果有想加入并州军的,只要年龄和身体合格,就将他们编进并州军序列里。 武建军正忙的不可开交,一位传令兵跑进了校场,笑嘻嘻的道:“报,武军长,大帅来了。” 武建军这个气呀:“他来了,你笑这么开心干什么?跟我去接他。”武建军嘴上虽然这么说,但心里,却也是非常高兴的,这一转眼,分开快一个月了,武建军也怪想吕布的。武建军伸手在那名传令兵的后脑勺上轻轻的拍了一巴掌,然后带着那名嘻笑的传令兵去接吕布了。 一名三十来岁的曹军降卒不解的问一名并州少尉:“兄弟,这武将军怎会与一名士卒玩笑?” 那名少尉见怪不怪的道:“这有什么,在我们武军长眼中,我们都是他的兄弟,平时的时候,并无上下尊卑。而且武军长说了,我们都是军人,只是分工不同而已。” 那名曹军降卒问道:“哪,武将军如此就不怕在军中失去威信吗?” 少尉笑道:“我说兄弟,你看我们武军长在军中没有威信吗?”那名曹军降卒摇了摇头,但是,他的眼中,还是充满了疑惑。 当武建军来到校场大门时,就见吕布带着百十号人,飞马向这里奔来,转瞬间,吕布就来到了武建军的跟前,他飞身跳下马来,大笑着几步走到武建军身前,一把抱住了武建军的腰身:“哈哈,建军,想死我了。”说着,也不顾有这些人在,伸嘴在武建军的脸上就亲了一口。 武建军也不避让,伸用揽住了吕布的肩膀:“行了,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武建军嘴上这么说,却没有一点想把吕布推开的意思。武建军接着道:“怎么不在荆州多呆些日子?” 吕布直起身来,看着武建军的眼睛笑道:“这不是快过年了吗,我回来陪你过年。” 武建军失笑道:“好呀,我正发愁过年的时候闷得慌呢,呵呵……也好,咱俩今年就在这豫州过了。” 吕布趴在武建军的肩膀上,轻声在武建军的耳边道:“在哪过年无所谓,只要有你在身边就行。” 武建军哈哈一笑,用肘部轻轻的在吕布的腹部一顶:“先别玩了,我这有事呢,正好,你过来帮忙。” 吕布苦笑着用手揉着被武建军顶过的地方:“你就不能不忙吗,我好不容易从荆州过来,又被你抓壮丁了。” 武建军伸手帮吕布把军装的领子整理了一下:“这大冷天的,从荆州过来,怎么不穿大衣呢?” 吕布嘿嘿一笑:“不冷。” 武建军给吕布整理完衣领,帮他拉了拉下摆,这才在吕布的胸口处拍了一巴掌:“走,跟我干活去,注意军容仪表呀,别在外人面前跟我搂搂抱抱的。” 吕布笑嘻嘻的跟在武建军身后:“又干什么活呀,你就不能让我歇会?” 这时他俩已经步入校场之中了,武建军一指那些登记发饷的队伍:“就是干这个。” 吕布苦着脸道:“干啥呀,分赃呀!这些事,让他们做就成了。” 武建军笑道:“你他娘的土匪呀!那些都是曹军的降兵,我打算让他们回乡与家人团聚,如果有愿意参军的更好。” 吕布疑惑的问道:“曹军的降兵?”也不怪吕布纳闷,因为武建军占领汝南已经快半个月了,他想不明白,怎么现在才打发这些降兵呢。 武建军看出了吕布的疑惑,他不由笑道:“我干了一票,把曹操给打劫了,曹操离开豫州的时候,就带了不到万人,其他的人,都在这了。” 吕布不由兴奋的吹了一个口哨:“乖乖,我的宝贝真能干,一下就弄了四万人回来。” 这时跟在他们身后的那名传令兵骄傲的道:“那是,我们武军长,只是对着曹军说了一通话,曹军就降了,呵呵……” 吕布回头把眼一瞪:“大人说话,小孩子别插嘴,边儿玩儿去。” 那名传令兵被吕布说的委屈的一瘪嘴,武建军哈哈一笑:“六子,你先去玩呀,我跟这家伙说点事。” 叫六子的这名传令兵连忙警了一个军礼:“是!”说完,一溜烟的跑了。 吕布见小六子走了,这才又问关于曹兵的情况,武建军一五一十的给吕布讲了一遍,把个吕布乐的,一边叫好,一边拍武建军的肩膀,拍的武建军一个劲的咧嘴。 他们这一忙,就忙到了晚上,完事后,还参加了迎接曹军降兵的大会餐,这几万人的会餐在并州军中经常搞,所以大家都习以为常,但,这对于曹军的降卒来说,却是第一次,他们在曹营的时候,最多一个伍的人在一起吃个饭,哪见过这场景。 不过,在武建军和吕布的带动下,很快,这些降卒就融入了这种气氛之中。这些降卒感觉,这是他们这辈子吃的最好的一顿饭了。 当两人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寝室的时候,已是月上中天了。两人一起洗过澡后,也没穿衣服,光着身子就钻进了被窝里。吕布一边贪婪的亲吻着武建军的脖子一边闷声道:“建军想我没?” 武建军低沉的笑道:“想,怎么不想,我他娘的想天天干你,呵呵……” 吕布嘿嘿一笑,突然发力将武建军压在了身下。吕布盯着武建军的眼睛道:“谁干谁还不知道呢……”说着,霸道的吻上了武建军的双唇。 第145章 不期而遇 经过一夜的缠绵,使分离一月的两人从身体到精神都得到了满足,但是,把两人也累的够呛,所以,两人一直睡到了第二天的十点多才醒来。 王诚自然非常理解这二人,所以,从早八点就一直守在门口,防止那些二愣子打扰二人休息。 武建军本来是想给王诚和程默调整一下岗位的,毕竟跟了他们两个这么久了,不管是忠诚还是能力都表现不俗,而且,年龄也都不小了,老让他们干这种跑腿的事也不合适。可是王诚和程默死也不愿意离开他们的身边,武建军只得打消了这个念头。但,武建军还是下了一个命令,不让他们如以前那样亲自站岗守卫了,王诚和程默也都答应了,可是,这二人却没怎么改,只是站岗的时间比以前少了点而已。不过,每天早晨,这二人总会在第一时间出现建军和吕布的面前,和以前一样,安排好洗漱用品和早餐后,才放心的离去。因为王诚和程默知道,武建军不喜欢让人伺候,吕布以前习惯让人伺候的,但,自从与武建军正式确立了关系之后,吕布也变的喜欢自己动手了,特别是叠被子,也学得和武建军一样,叠得方方正正的,吕布管这个叫做情趣。 两人吃过了早餐,一起来到了校场,今天是送那些降卒离去的日子,虽然这事不用他们二人操心,但武建军还是执意要去看看,吕布只好一路陪行。不过,吕布也有打算,他想趁着没事的时候,练练枪法。自从武建军的步枪实验成功以后,就又做了一把出来,各种参数都已确定,所以,第二把步枪做的还算轻松,不过也用了差不多三天时间,但,这把步枪的品质,要比武建军那把要好上一些,毕竟已经有些经验了,再加上武建军又做了一些小小的调整,不管是射程和精度上,都比第一把强上一些。 这把步枪自然成了吕布的配枪,虽然子弹少了点,不过,在武建军的努力下,硝基棉的产量也有所提高,而且,并州正在根据武建军试验的方法,在做一些大型的器具,为将来量产硝基棉做准备。所以,可想而知,在不久的将来,这种步枪就能批量的生产出来,到时候装备一支几千人的部队,不成问题。可以预见,当这支部队装备完毕之后,在这个年代,将成为不可战胜的劲旅。 但是,吕布得到这把枪没多久,就出征了,当时吕布带的子弹不过才百来发,所以,他一直没舍得用,更别说枪感了,所以,今天吕布想跟武建军蹭点子弹用用。 对此,武建军自然乐见其成,非常支持吕布同学这种好学的精神,所以,武建军给吕布准备了200发子弹,也好让吕布找找枪感。 武建军简单的询问了一下那些降卒的情况后,就不再为此事操心了,陪同吕布一起,跑到一边的靶场去练枪去了。这原本是一处练箭的靶场,靶子都是用稻草做的,射箭还能知道射没射着,这要是练射击就不好看出来了,但是今天,主要是让吕布找枪感,准头上要求不是很高,所以,他们两也就将就了。 武建军先了从背后抱住吕布,教他准确的持枪姿势和瞄准姿势,然后稳住吕布的肩膀,让他试射了几发,这才彻底放开吕布,让他自由发挥去了。 他们这边“乒乒乓乓”的打的热闹,却把这边将要离开的降卒们给吓了一跳,而且,并州军人也被这响动给吸引了,都是热血男儿,而且都当兵的,自然对于武器都特别痴迷,特别是这种没见过的,而且威力巨大的武器。但他们不敢上前,只得远远的围观,那些原本急着回家与亲人团聚的降卒们,也都收住了脚步,远远的观望着。 这时,一位降卒拉了拉身边一位并州军官的袖子:“兄弟,你们将军手中的武器,是何仙器?” 那位并州军官用眼角扫了这名降卒一眼,然后连忙把目光又投到了正在射击的吕布身上:“我们武军长造的武器,不是什么仙器。但这东西,比什么仙器都厉害,而且,武军长说了,将来,我们并州军都得装备这个,呵呵……看着就过瘾呀!” 那名降卒继续问道:“可有名字?” 并州军官道:“叫步枪,很拉风,呵呵……” 降卒把嘴一撇:“不枪,为何叫如此难听的名字。难道,这不是枪吗?” 并州军官的鼻子差点被这降卒给气歪了:“什么不是枪,步,走步的步……汗,跟你这文盲解释不清,爱看看,不爱看边儿玩儿去。” 那名降卒不服气的撇了一下嘴:“一个军汉而已,识字做甚!”并州军官只是一笑,不再理这降卒,因为这位并州军官认为,没必要和这无知之人理论。 这时,武建军放下单筒望远镜,向这群围观的人走来。并州军的军官们,知道武建军的脾气,所以,并不紧张,反正今天该干的事干完了,他们知道,武建军不会为这事对他们发火的。但那些降卒却吓的纷纷的后退,这也难怪,如果这种事发生在曹营,少不得,又是一顿鞭子。要不是并州军人先来围观,他们压根就不敢过来。 武建军走到一名并州的军官跟前问道:“怎么?事都办完了?” 那名并州军官嘿嘿一笑:“早办完了,请军长指示。” 武建军回头看了吕布一眼,看到吕布并没受这些人打扰,他这才放下心来,对那名军官道:“去,通知你们营集合队伍,并把许褚那家伙叫来。” 那名军官只得苦着脸向武建军警了一个军礼:“是!” 正在这位军官转身要走时,一名通讯兵快马跑进了辕门:“报!武军长,并州急信。”那名通讯兵还没跳下马来,就急着大喊道。 武建军的心里不由一紧,他上前两步,从那位刚站稳的通讯兵的手中接过那封信,快速的拆开,一目十行看完,原本紧张的表情却意外的放松下来了。武建军对那名通讯兵道:“你通知程默和王诚,今天准备回并州,还有,通知许褚,让他跟我们一起走。”那名通讯兵连忙警礼后,跳上马冲出了辕门。 这时吕布来到了武建军身边:“发生了何事?” 武建军把手中的信递给了吕布:“没什么,你看看就知道了。” 吕布很快把那封信看完,不由脸色大变:“这还没事,都快造反了。这群刁民!” 武建军心中一阵叹,吕布的眼光还是受到了这个时代的束缚。武建军道:“你别急,有蔡琰在那里呢。”吕布的脸色这才缓和下来。 很快,程默和王诚还有许褚带着三百多警卫营的人快速赶了过来。 武建军接过王诚递过来的马缰绳:“王诚留在这里负责防务,并暂时负责这里的政务。派人去荆州请徐庶先生来这里,到时候把政务交给他。” 王诚一听急了:“军长,还是叫别人留这,诚要在您身边。” 武建军把眼一瞪:“服从命令!” 王诚无奈,只得苦着脸接令。武建军的脸色缓和下来,上前两步,一边帮王诚整理被风吹的有些凌乱的领子,一边笑道:“诚子,你在我这学了不少本事了,是该拉出来练练了,老在我身边,这不是浪费资源吗,你也知道,我并州缺人才呀,特别是像你这样的。现在我并州的地盘越来越大了,你不帮我谁帮我呀。” 王诚‘啪’的一个立正,对武建军警了一个军礼:“军长放心,诚保证完成任务。” 武建军不轻不重的在王诚的胸膛上擂了一拳:“好样的,我们家诚子长大了,有担当了,呵呵……” 武建军转头对程默道:“程默,跟我家诚子学着点。” 程默一缩脖子笑道:“军长,俺还没长大呢,呵呵……”武建军被程默气的直翻白眼。 吕布走到赤兔身边,在程默的肩膀上拍了两下,然后飞身上了马:“走了。” 武建军在王诚的肩膀上拍了两下:“兄弟,保重。”然后也翻身上了马。 许褚见他们两人都上了马,也翻身上了战马,提马走到武建军身边:“我还不知道温侯回来了。” 武建军笑道:“你这两天老出去打猎玩,这些事你上哪知道去。我也不想打扰你的心情不是。” 许褚哈哈一笑:“这几个月养伤,把俺老褚都给憋坏了。好不容易有机会伸伸筋骨。” 吕布笑道:“仲康兄这些日子玩的怎么样?” 许褚道:“建军太忙了,老褚只得自己玩了。”此话引起大家一阵大笑。 这队三百来人的队伍,用了一天多的时间,来到了洛阳,现在的洛阳处处都是残垣断壁,倍显荒凉,几乎见不到什么人。不过,在洛阳的郊外,却搭建了一大片的帐篷,这是并州为了安置难民用的安置点,只是,曹操为了防并州,将这里的人都给强行撤离了,虽然现在这里已经归并州管辖,但是,也少有人回来,这些帐篷里,住的都是些老弱病残。 武建军他们来到此地时,一杆红底黄字的旗帜在迎风飘扬,这旗帜上写着一个医字,这是并州军区总医院的旗帜,原本武建军想盗用红十字会的标记,但是华佗不同意,武建军只得妥协,但是华佗也没有好的创意,所以,才临时用了这么一面旗帜。现在在并州,还在征集代表并州军区医院的图案,但是,至今还没确定用什么图案。 武建军抬手示意,大家都跳下马来,牵着马匹缓步走进这片安置区,所过之处,许多面黄肌瘦的老人和孩子冷漠的看着他们,武建军试了几次想要打听并州军区医院的人在哪,这些人却理都不理,转身躲进帐篷里去了。 正在武建军和吕布发愁的时候,却看到一位身着浅蓝色大褂的女子走了过来,武建军和吕布都认得这身装束,因为,这身装束是并州医院最近改的装束,因为华佗认为白色不吉利,所以征得了武建军的同意,把这大褂的颜色改成了浅蓝色。 那名护士走到武建军他们面前笑道:“我听说来了百多名军士,所以就来看看,没想到却是两位将军,请问两位将军有事吗?” 武建军笑道:“护士小姐你好,我们是从汝南来的,要去并州上党,途经此处,想麻烦你们给我们安排个住的地方,明天一早我们就走。” 那名护士小姐一笑:“好的,请跟我来。”说着,带着他们向一处营地走去。 吕布边走边问:“护士小姐,我怎么没见过你呀?” 那名护士小姐笑道:“你们必不是上党的军队,我是上党医院的外科护士长孙燕。不知两位将军如何称呼?” 武建军一拉许褚道:“这位,并州军警卫团团长,许褚许将军。”然后又一指吕布:“这位,是并州军元帅,温侯,吕布吕奉先。” 那名护士一惊,原本还从容的脚步一下乱了方寸,连忙给他们两人施礼:“呀……原来是温侯驾到……请恕小女子无礼了。那这位,定是武军长了。”虽然这名护士小姐很激动,话说的有些不利落,但条理还是很清晰的。看来,这位小姐也必是一个大家小姐出身,见过些世面,家教也很好。 武建军笑着点头:“正是在下。” 那名护士激动的道:“不想……今日能见到两位英雄!”说着,她扯开嗓子对一个大帐兴奋的叫道:“姐妹们,温侯和武军长来了!” 这一嗓子可不得了,不一会,就从各各帐篷里跑出了十多名小护士,一下把武建军和吕布围在了中间,激动的纷纷的问这问那。这时,许多难民们,也都从帐篷里走了出来,他们看到这些照顾自己的小护士对这些军汉们这样热情,原本冷漠的眼神也多了一丝感情。 武建军和吕布正在苦苦的应付着这些小护士的‘围攻’,不知如何脱身之际,突然一声严正的咳嗽声传了来,这些小护士们一听,连忙停止了胡闹,转头向那人看去。 武建军见到来人,如同见到了救命的稻草,遥遥的拱手笑道:“原来是仲景先生在这里,呵呵……建军这里有礼了。” 吕布也连忙向张机张仲景抱拳拱手,张仲景还礼后哈哈一笑:“没想到,温侯和建军日理万机的人物,竟然有时间来我这里,呵呵,欢迎欢迎呀!” 武建军和吕布两人连忙客气两句,让程默留下安排这些警卫连的兄弟,他们两人带着许褚随张仲景进了一片大帐之中,分宾主落坐后,武建军问道:“仲景先生怎么会在这里?” 张仲景道:“唉!月前,机受元化先生所托,出任上党医院的院长,后来,听说温侯已拿下了荆州,机归心似箭呀,想要回家乡看看,正在此时,元化先生来信让机带人来豫州和荆州救助这些穷苦之人。机知道元化先生也是好心,怕机思乡心切,以此为由让机回乡看看,可是走到这里,却看到这里的百姓被病魔缠身,所以就留了下来,协助并州政务部和并州军医学校的学生们在此处建了这处临时医院。如今,在永宁,中牟和许昌都有我们的临时医院。看到这些老弱之人被病痛折磨,机感觉万分愧疚呀,不知何时,这些地方才能像并州那样,老有所养,幼有所学呀!” 武建军安慰道:“慢慢来,会好的。” 张仲景不由笑道:“看我,呵呵……不说这些了。哦,对了,这两天,我们这里收冶了一名叫刘干的将军,机看此人是位人才,特别是此人两位兄弟,都是武勇之人,不知温侯和建军是否有心一见否?” 吕布有些纳闷问道:“哦,可知此人从哪里来?” 张仲景道:“他们好像有难言之隐,机不便过问,不如,机带两位将军去看看。” 武建军也感觉很好奇,不知道是什么人物会出现这里,所以就随张仲景进了一片偏账之中。当武建军和吕布见到那位张仲景口中的‘刘干’时,不由异口同声的笑道:“原来是你!” 第146章 政 原来此人不是别人,正是刘备,此时的刘备有点惨,只穿着一身里衣,头上扎着降温用的一块毛巾,躺在榻上直哼哼。关羽和张飞两人自然守在刘备身边,当他们看到武建军和吕布进来,不由紧张的站起身来。而躺在榻上的刘备更是挣扎着坐起了身来。 武建军哈哈一笑:“别紧张,别紧张,呵呵……我们不是来打架的。” 张仲景不解的看了看刘备,又看了看武建军和吕布。武建军笑道:“我来给仲景先生介绍,这位呀,就是大名鼎鼎的刘皇叔。” 张仲景一听,脸上闪过一丝不快。吕布厌弃的道:“刘皇叔怎会在这里?” 张飞不由气道:“哼!亏温侯还问得出,如若不是温侯与武将军苦苦想逼,我等何以到此。” 吕布把眼一瞪就要发火,武建军连忙将他拉住,然后笑道:“这好像不能怪我们,如若不是你们偷盗我们的配方,我们怎么会与你们为仇呢?这是你们咎由自取罢了。” 张飞气道:“那配方明明是假的……”说到此处,强飞突然意识到,这样说就等于承认偷盗的事了,所以,连忙把嘴闭上了。 武建军却不依不饶:“呵呵,难道你偷的假配方也能怪我们吗?不管是真是假,这偷盗的罪名,你们是背定了。” 刘备道:“如今我们兄弟仨人已落到你们手中,你们要如何处置我等?” 武建军一笑:“出于人道主义精神,我们绝不为难你们。治好了病,你们就可以走了,不过,别指望在我这里偷东西或是偷人。” 在场的所有的人都疑惑的看着武建军,武建军不由一笑:“我不想治你们的罪,不过,今后别来我并州的地盘,如若不然,别怪我武建军不客气。我可信不过几位。” 说着,武建军拉着吕布向外就走,边走边对许褚道:“仲康,派人监视这里,别让他们随便乱走。” 武建军和吕布进了张仲景为他们安排的帐篷后,吕布这才问道:“为何要放过刘备这厮?” 武建军一边帮吕布脱下大衣,一边笑道:“我不让他来我并州管辖之地,他必然要去他处,那么,我们才有理由再对别处用兵呀,呵呵……” 吕布一听,立即明白了,他不由笑道:“你呀,刘备得罪了你,这辈子他算倒大霉了。” 武建军笑道:“是呀,谁让他招惹我们呢,可惜了,张飞和关羽都是良将,不能为我所用呀。” 吕布抱住武建军的腰身,不停的在武建军脸上亲吻着:“别管那些了,休息。” 武建军回应着吕布的亲吻,他的双手不停的在吕布的背上抚摸着:“为了你,我什么都愿意干!” 第44节 恋耽美 正文 第45节 三国之强龙不压地头蛇 作者:我也没辙 第45节 一场狂风暴雨之后,两人相拥着互相抚摸着彼此的身体,他们用这种方式表达着彼此的爱意,想要把对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用自己的身心给对方以温暖。 他们两个缠绵了一夜,而刘备哥仨却一夜没睡,第二天一早,刘备就急急的起身要离开这里,但,由于他的病情还很严重,最终无法成行。 许褚自然也是认得这哥仨的,对刘备这人也是非常不待见,但这并不妨碍他对关羽和张飞有好感。所以,一大早,许褚就来到了刘备的帐篷里,想要跟关羽和张飞聊聊天。却不想,张飞和关羽却对他冷言冷语,许褚无奈,只得离去。 当武建军醒来的时候,已是早上八点多了,他低头看了看窝在自己怀里沉睡的吕布,不由笑着在吕布的脸上亲了一下,然后把被子拉了拉,将吕布的身体抱紧了些。 武建军看着怀里睡得像个孩子般的吕布,他却想起了吕布这些年来经历的百般磨难,武建军的心里不由一疼,他低下头来,亲吻着吕布的耳朵,轻声的道:“吕布,今后,建军不会再让你受半点委屈,建军发誓。” 吕布好像是感觉到了武建军的关怀,他在睡梦中,紧了紧抱着武建军的胳膊,并用侧脸在武建军有胸膛的蹭了蹭,然后又安静的睡了过去。 武建军被吕布的样子逗乐了,他伸出一只手指,轻轻的,顺着吕布脸上那清晰的轮廓抚摸着,那原本刚正的脸庞,现在显得有些柔和,虽然失去了一分刚强,却多了一分温柔。武建军的这根手指,最终来到了吕布的下巴处,他轻轻的捏住了吕布的下巴,小心的挑起,然后低下头去,吻上了吕布的双唇,他小心的品尝着吕布那柔软的双唇,并把舌头伸进吕布的唇和牙齿之间,来回搜索着。 吕布是被武建军给吻醒的,他好不容易挣脱武建军那霸道的吻,不由笑道:“淘气,竟敢偷吻我。” 武建军嘿嘿一笑:“我是想叫你起床呢,嘿嘿……”说着,又一次凑上去与吕布亲吻。吕布也不再挣扎,而是主动的迎合着武建军的索吻。 武建军一边亲吻着吕布,一边将手探到了吕布的下腹部,用手抓住了吕布早已挺起的命根,慢慢的温柔的律动着,吕布也不甘示弱,将武建军那坚硬如铁的物件抓在掌心把玩着。不多时,两人的身体几乎同时一阵痉挛,两股象征生命源泉的液体融合在了一起,帐篷里充斥着一股男性特有的野性的味道,这种味道充满了张力和力量,如同夏日午后的骄阳般炙烈而温暖。 发泄过后,两人感觉身体一阵无力,但他们还死死的抱在一起,热烈的亲吻着,用以表达自己的欢愉之情。 当两人玩够了,这才胡乱的擦掉那些残液,起身穿好衣服。这时程默把洗漱的用品送了进来,武建军把吕布拉到一面铜镜前,从口袋里取出剃须刀,帮吕布刮脸。吕布想要自己刮,却被武建军按在了椅子上:“听话,别动,你自己刮经常伤到自己,还是我来。” 对于这种事,吕布也没办法,他以前是被人伺候惯了的,再说,这种剃须刀是武建军从那个年代带来的,虽然现在并州钢厂也能模仿出来,但锋利程度却远远不如武建军带的这几片。所以,吕布每次刮胡子的时候,都会在下巴上留下几处小伤口,每次武建军看到这些伤口的时候,都非常心疼,到后来,武建军干脆帮吕布刮,省得他老弄伤自己。 两人草草的吃过早餐后,来到张仲景的大帐中,却没找到人,问及他人才知,张仲景去为一名病重的百姓看病去了,两人得到护士的指点,这才在一处帐篷里找到了正在忙碌的张仲景。 武建军在张仲景忙碌的间隙才问起他们这些医护人员的保卫情况,不出武建军的意料,张仲景这次出来,除了带了几名护士和军医学院的百来名学生外,没有向上党的军队申请保卫。对此,武建军只得将万分不愿的程默留下,并拨给他们一百警卫。这点警卫自然是不够用的,所以,武建军计划,到了箕关之后,再让那里的并州守军派一些军队过来,保证这此医护人员的安全。张仲景对安全问题不以为然,他认为,现在不管是豫州还是荆州都已经在并州的管辖之下了,在这朗朗乾坤之下,哪里还有那些作奸犯科的人,但,武建军坚持,他也没办法,只得让程默留下。 其实,让武建军担心的不是别人,正是刘备。武建军知道,这个家伙在虚伪的外表之下,隐藏着一颗邪恶的心灵,别一个不注意,让刘备这家伙把张仲景给忽悠跑了。所以武建军才让程默留下,第一,程默的忠诚度是最高的,再者,程默手中有超出这个时代的武器,对上刘关张三人围攻,也可以自保。并且,武建军还把自己的配枪给了程默,并给他留下了两百多发的子弹。程默虽然没有经过射击训练,但他时常在武建军和吕布的身边,对于这把步枪不算陌生,快速的上手,应该没问题,即使打不准,至少能吓人。 安排完这些之后,武建军和吕布这才放心的告别了张仲景和程默,踏上了去上党的路程。 武建军和吕布带着这两百警卫,日夜兼程,风餐露宿,终于在第三天的上午,赶到了上党城下。上党的守将赵昂和蔡琰正在城门处迎候他们。 几人寒暄了几句之后,武建军问道:“那件事如何了?” 蔡琰道:“此事不急,建军哥哥和大哥这一路也累了,先休息一日,明日再。” 武建军道:“百姓的事无小事,我们还是早把这事解决了再说别的。” 蔡琰道:“那也不能站大街上说呀,先回府。” 武建军也意识到自己太急了,所以没再说什么,就随同蔡琰一起向上党太守府走去。 而吕布和上党守将赵昂,则秉承武建军的军政分开的政策,对此事不闻不问,其实,吕布是有资格过问这件事的,他毕竟是并州的最高统帅,但是,吕布最讨厌这种政务方面的事,再说,有武建军在这里,他也乐得清静。 上党的太守府,应该叫市政厅,但这个名字对于这些古人来说,太过陌生,所以,不管是官方还是民间,更愿意叫这里为太守府。武建军对此很无奈,就连晋阳的政府大院,百姓们也还是保持着以前的叫法——州牧府。虽然这个州牧府与吕布住的那个州牧府有所不同。 进得太守府之后,蔡琰才详细的给他们讲起了发生在上党洪县刘家庄的事。 说起来,这件事也不算什么大事,只因为一条灌溉渠而已。在并州,为了提高亩产,武建军给各地下令,由政府出资,在田地里修建灌溉系统和排水系统,基本上做到旱涝保收。这两年来,这项工程给了农民们很多的便利和希望。 这本来是件好事情,但是在上党洪县,这事却成了洪县县长的捞钱的工具,而且,他一人捞钱还不够,还逼着手下一起捞,以至于这项工程在这里成了一个摆设,原因也简单,就那些钱,他们这些人贪污一部分,剩下的根本就不够修建这个水利系统的,这个洪县的县长也怕有一天这事被上面知道了,所以,就用剩下的那点钱,雇佣一批人,在刘家村修了一个面子工程,当然,这个面子工程是完全不能用的,连最基本的排水能力都没有,但是,却占用了刘家村很多的耕地,并且,由于修建这个工程的人都是外行,而且修的时候只为了好看,也为了方便让上级的人能看到,所以,这个工程的主体修建在了刘家村的村里边,把刘家村被这东西一分为二,出行都不方便。再加上这一年,天有些旱,这个水利工程却一点都指望不上,农民们只得去河里担水浇地,这样一来,问题又来了,那个县长修这水利工程的时候,为了表现他对此工程的重视,挖的到处是沟,害的村民们担水还要绕道,比以前要多走三倍的路程。这下,村民们不干了,集体把那个害人的灌溉渠给毁了。这洪县的县长哪里能干,这可是他的政绩呀,所以,派宪兵将几名带头的村民给抓了,理由是,破坏公共设施罪。 上党市的原市长,万良,是武建军的老部下,他在上党做市长期间,也多次去洪县视察过,但他对水利工程不太了解,所以去了就在县长和一众随从人员的指点下看看而已,所以这一年来,他也没发现这其中有什么不对的,反而感觉洪县修的那个水利工程比之别的地方要宏伟的多,所以,在几次开会的时候,还表扬过那位洪县的县长。 这次的事一出,万良起初也以为是百姓闹事,还帮着那位县长平稳局势,当蔡琰到了上党之后,才在一些蛛丝马迹里找到问题所在。 现在万良在押,并释放了被抓的百姓,并给予他们相应的赔偿,万良也因此引咎辞职。本来这事应该至此为止了,却不想,那位洪县的县长家族却到处串联,欲将此事弄大,在他们看来,这些老百姓算不得什么,而且,这些人还让家丁私自抓捕那些无辜的村民,蔡琰只晚去了一天,就有一位村民被那个家族杀害了,现在那些村民都拿起了武器,与那个家族的家丁几次交手,蔡琰几次相劝无果,两边都不再听她的话了,百姓们认为,这个家族如此嚣张,是因为得了蔡琰的包庇,而那个家族认为,蔡琰偏向村民,不注重他们这世族。 蔡琰两边都不落好,但这事又不能不管,所以,就申请军队的介入,那时候高顺还没去荆州,但他认为,这事军队不方便出介入,所以没有批准,为这事,蔡琰还与高顺大吵了一番。 没有军队的支持,蔡琰光指着手头上的那些宪兵,自是会止住双方的械斗,但是,百姓与世家的仇恨却没有消除,反而更进一步,现在有几个村子的百姓都联合起来与这此世家斗,械斗的规模越来越大,蔡琰对此束手无策,只得写信给武建军,让他来想办法。 第147章 回家过年 武建军和吕布听完蔡琰的介绍,两人都不由低头沉思起来,这事不易让军队介入,这是武建军制定的军政分开的政策注定了的,这事虽然不大,但是处理不好,对于今后理政影响深远。 大厅之中一时鸦雀无声,蔡琰和赵昂紧张的看着这二人,都在等着他们最终的决定,但两人却迟迟没有说话。这事很明显,是那位洪县县长的过错,贪污受贿,本就令人憎恨,也难怪那些百姓们群起攻之。 但那些世家,也不好随便动,虽然大多是些为富不仁之人,但动了他们,并州就会给外界留下一个不良的印象,以后再有富户来并州,必会为自己的性命与家产担心。他们才不会去理会功过事非,他们只看结果。这样一来,必会给并州的经济沉重的打击。 沉默了一会,吕布突然用拳头一敲桌子,‘腾’的站起身来,把蔡琰和赵昂吓了一跳。吕布气愤的道:“还想什么,这本来就是那狗屁世家的过错,平了不就得了。大不了我亲自去。” 武建军伸手把吕布拉住:“别冲动,这事说来简单,但很棘手。不过,这却是一个契机。” 吕布、蔡琰和赵昂自然非常好奇,不知道武建军说的‘契机’在哪里。武建军笑着道:“这事处理很容易,但那只是表面上解决,其实,那些百姓的心中,对我们就真的相信吗?我反倒不怕那些世家,我却怕失信于民。为此,我们应该让百姓们自己来选县长,就如他们选里正一样。” 吕布对此嗤之以鼻:“建军,这可是一个县呀,有差不多十万人呀,你让老百姓们自己选县长,那得选到什么时候?那还不乱了套呀。再者,百姓们选谁?这离的远些的村子,都不相识,这边选一个,那边选一个,最后我们用谁?” 武建军道:“这事,自然得有个章程,不能乱来。首先,请各村的里正来这里开个会,把这事告诉他们,让他们回乡告诉村民,让大家有个思想准备,我的原则就是,年满十八岁的成年人即可参加选举,也可以被选举,如果有人认为自己有治理一方的本领,也可跟村民们宣讲他的治理之法,如果能得到大部分村民的支持,并把选票役给他,那么,这次选举就有效果。 不仅于此,还有,如果这位被村民选举的县长,没能履行他的义务,或是工作上有非常大的过失,引起了民愤,那么,他就要引咎辞职,或是由市级政府开启公投,如果有半数的百姓认为此人应该下台,那么,他就必须下台,并且,下次选举,他不能参加。” 蔡琰疑惑的道:“建军哥哥,这个办法是不错,但是,这些百姓都不识字,你让他们怎么选?” 武建军笑道:“这好办,由军中派一些识字的人,下到各村之中,指导大家选举,而且,这选票自然要写上被选举人的名字,百姓们只要在他中意的人名上打勾即可。” 吕布问道:“可是,咱们还没有参选的人呀!” 武建军道:“这事在各村里正来开会的时候,就能解决了,我们可以让各村推举出一人来,这样,各村都有一人参选,这才公平呀。这是预选,然后才是正式的选举,这就要看这些被推举的人的本事了。我们把这个选择权交给百姓,这县长是他们选的,他们必然会信得过。即使以后这位县长以权谋私,做下伤天理的事,也跟我们没任何关系。而且,这样,也解决了我们人手不足的窘境。” 蔡琰道:“那……那些世家如何处置?” 武建军道:“当然按并州的法律来处理,如果上党的宪兵不够用,那可以从晋阳调来。我们的原则是,尽量不用暴力。如果他们暴力抗法,那么,就不要再有什么顾及,直接以暴制暴就行了,但要保证是他们先出手。我们该强硬的时候,必须强硬,如若不然,法律岂不是成了摆设。” 吕布笑道:“建军这是要提前立宪呀,呵呵……” 武建军笑道:“没想到,你还记得,真是难为你了,呵呵……” 吕布道:“你天天跟我说这事,我自然记得。再说,你说的话,我什么时候忘过?哈哈……” 对于吕布的调侃,武建军只是一笑了之,而蔡琰和赵昂却笑的前仰后合。 此事就这么定了,武建军和吕布坐阵上党,暗中操控,而蔡琰自然冲杀在第一线,谁让她是政要呢。 有了武建军和吕布的坐阵,并州的宪兵一改开始时候的‘软弱可欺’的形象,对于那些不听规劝的人,宪兵们就干脆使用了暴力,这一下,可把那些世家的人吓个不轻,他们没想到,一直宣扬保卫百姓的并州宪兵,竟然会对他们使用暴力。 宪兵队抓了十几个人后,械斗的双方都不敢再打下去了,但他们都在等着并州政府的最终判决。但让他们没想到的是,判决还没有下来,却传来一个惊人的消息,并州政府竟然让他们自己选县长,这下可把百姓们吓坏了,他们以为并州政府恼了他们,今后不再管他们这帮刁民了。也不怪他们怕了,自并州军回到并州之后,所实行的政策都是对百姓有利的,而且有强大的并州军保护,他们这些百姓们再不怕被北方的蛮族侵略了,再加上好的扶民政策,并州百姓的日子一天好过一天,即使出了这么一个贪官,并州百姓的生活也比之以前要好不少。这突然之间,并州政府要他们自己选县长,无疑是要放弃这里了,这让他们如何不怕呀。 而武建军和吕布这些天却过的舒心愉快,成天的跑到十几里外大山中的一处温泉里游泳,好不惬意。而那些烦人的政事,他们两人只是出出主意,其他的就交给蔡琰去办了。 洪县的选举,在蔡琰一再发出安民告示之后,还是顺利的举行了,出乎蔡琰所料,这次选举县长比想象中的要顺利许多,因为,洪县有一位名人,他的名字叫管羽字灵翔,是年三十有二,在当地小有名气,说来,东汉未年虽然动乱,但人们的思想却非常高尚,特别是在孝字上,不知有多少人是因此走上仕途的。而这位管羽也是因此而出名的。管羽在十几岁的时候就失去了爹娘,但他却用一块非常珍贵的檀木雕刻成了父母的样子,每日供奉,在管羽年青的时候,曾经有一恶霸听说他家有珍贵的香檀木,就想抢夺之,但管羽为这两个人像拼死抵抗,最终,雕像得以保全,而那位恶霸知道这两个雕像的来历后,对管羽心生敬佩,主动与其结交,但管羽却因这恶霸横行乡里不与其结交,这恶霸无奈,只得洗心革面,改掉了恶霸的习性,最终得到了管羽的友谊。此事在上党乡间被传为美谈。 这次管羽当选,自然是众望所归,民间与并州政府都对此表示满意,而蔡琰高悬的一颗心,也放到了肚里。至于那位洪县的前县长,因这场轰轰烈烈的选举而被人遗忘了,但是并州的法律却没有放过他,他最终因贪污受贿和挪用公款罪被判处八年监禁,并剥夺政治权力二十年。这个叫法,自然出自武建军,因为,并州的百姓从今天起,就有了政治权力,这是基于基本权力之上的权力,这里面包括集会权,言论自由权,发表权,选举和被选举权等各项合法权益,在一个真正的民主社会里,剥夺一位公民的政治权力,比剥夺他的自由权力更加让人无法忍受。但是,现在的人们还无法意识到这一点。 转眼新年就要到了,正好此事也处理好了,所以,武建军和吕布带着许褚和蔡琰急急的赶回了晋阳,吕布还盼着跟武建军一起在军营中过年呢。 回到晋阳之后,武建军和吕布又回到了平静而又忙碌的生活,不知不觉之间,一晃三天就过去了。这一日是大年三十,按并州的新风俗,这一日全家人要聚在一起包饺子,吃团圆饭的。而武建军和吕布,却带上了小姜维,来到了并州第一军的军营,与这里的士兵们一起包饺子,准备年夜饭。 今年包饺子可不比去年了,去年武建军还手把手的教这些士兵们包,而今年,这些士兵们不但都已经学会,而且,包饺子的速度也非常的惊人,结果,不到两个小时,各营连的士兵将士们就将全部的饺子包了出来。而吕布,在这期间除了看孩子,什么都没做,本来他还想给武建军打下手的,可是已经一周半的小姜维实在太淘了,吕布不得不陪在小姜维身边。 饺子虽然包完了,但还没到饭点,于是,武建军带领大家搞起了娱乐活动,如唱歌,比武,猜字迷等,虽然这些活动在平时也经常搞,但今天是个特殊的日子,所以,将士们热情高涨,积极参加。 活动结束后,大家的情绪久久不能平静,整整一天,军营之中充满了欢声笑语。武建军和吕布两人也玩的很开心,跟这些朝气蓬勃的年青军人在一起,总是让人感觉充满了力量与张扬,受这种气氛的感染,就连吕布都跑上台去献歌一首,虽然唱的不怎么好听,用武建军的话来形容,就像狼嚎一样。但是,即使这样,还得了一个满堂彩,原因就是,吕布唱的这首歌是从武建军那里学来的《你怎么舍得我难过》。年青人都喜欢新鲜,往常他们唱的都是从武建军那里学来的军歌,这突然之间听到这样风格迥异的歌曲,自然感觉新鲜。 这一日,武建军吕布在军营之中,疯玩到了凌晨才带着酒意回到寝室之中,小姜维早就被奶妈带下去睡觉去了,此时房间之中只有武建军吕布两人。吕布一边轻哼着那道《你怎么舍得我难过》,一边推开窗子,看着外边清冷的星空。 武建军拿起大衣,走到吕布的身后将大衣给吕布披在了肩上:“这么冷的天,小心着凉。” 吕布回手拉住武建军的手道:“布今生最爱的人是你,建军。” 武建军哈哈一笑道:“怎么今天变的这么深沉了?” 吕布回过头来,凝视着武建军的眼睛:“我说的是真的,建军。生活的越快乐,我越怕失去你,我就怕你,像你来的时候那样,会突然消失在我面前。如果那样,我想,我吕布也再没有活下去的希望了。” 武建军道:“大过年的,说这些干什么,建军在你面前发誓,只要你不讨厌我,我就永远不离开你,不管是时间,还是空间。” 吕布一把抱住了武建军:“我怎么会讨厌你,我想与你相伴一生,不,这样不够,下辈子,我还要和你在一起。” 武建军笑道:“好了,别在这说混话了,睡觉吧。” 吕布并没放开武建军,而是眯起眼睛,探头在武建军的唇上吻了一下:“我今天说的都是真话,建军,答应我,陪我生生世世。” 武建军微笑着轻吻吕布的双唇后,用额头抵在吕布的额头上道:“我答应你,生生世世,不离不弃。” 吕布猛的拦住武建军的后脑,疯狂的与武建军吻在了一起。 吕布和武建军相拥而眠,这一觉直睡到了第二天早八点多,吕布醒来后,又把武建军蹂躏了一番后,这才肯让武建军起身,而吕布自己,还光着身子赖在被窝里不起来,武建军没办法,只得拿了饭菜来,把一张小桌放在床上,方便吕布吃饭。 吕布躺在被窝里道:“你喂我。” 武建军被吕布气乐了:“你这一没病二没灾的,自己吃。” 吕布躺在那翻白眼,就是不动。武建军拿他没办法,只得在碗中夹了点菜,然后凑上前去,夹了一筷子菜放在吕布的嘴边上,吕布笑着张嘴把菜吃进嘴中,边嚼边道:“我就知道,你对我最好,呵呵……” 武建军道:“快点吃,老子一会还有事呢。” 吕布一边咀嚼着食物,一边含糊的问道:“大过年的,不在家好好的陪我,你有什么事?” 武建军嘿嘿一笑:“当然是好事,快吃。” 吕布有点吃不下去了,因为,他很好奇武建军在这时候会有什么好事。但不管吕布怎么问,武建军就是不说,把吕布急的抓耳挠腮的,但他拿武建军没有一点办法。 等吕布吃饱了之后,武建军匆忙的把桌子收拾了,然后走到床边,坏笑着对吕布道:“陛下,您该起身了。” 吕布看着武建军咬着半边嘴唇,露出那颗小虎牙的笑脸,不由有些精神恍惚,武建军这种标志式的笑容,对于吕布来说有太大的杀伤力了,而吕布光顾着看武建军的笑容,却疏忽了武建军的话。 武建军看着吕布痴痴的看着自己,他以为吕布被自己的话给吓到了,武建军连忙上前,紧张的抓住了吕布那赤?裸的肩膀:“嘿,吕布……” 吕布被武建军一唤,这才醒过神来:“你刚才说什么?” 武建军笑道:“陛下请起身。” 吕布一撇嘴:“你今天怎么了?大过年的跟我开这种玩笑。” 武建军哈哈一笑,抬手“啪啪”的拍了两下巴掌,突然,门外传来一声发喊:“吉时已到,请陛下更衣。”吕布一听,就知道这是程默的声音。 然后一群人跟着附和的声音传来,吕布这才意识到蹊跷,他也顾不得穿衣服,直接从床上跳了下来,急急的向窗边跑去,武建军连忙抓起大衣,紧跟其后,将大衣裹在吕布的身上,并从身后将吕布抱住,不让那大衣滑落。 此时,吕布已经打开窗户,却见一群并州文武站在院子之中,恭敬的对着他们的房间弓身施着礼。 吕布此时的脑袋有些晕:“建军,这是……” 武建军笑道:“这事,在我们从豫州回来的路上,他们就发来了信函,催促你登基,我想,这事也不是什么坏事,就答应了。正好今天是大年初一,大部分的人都回了晋阳,所以,趁这个时节,把这事办了就得了。在这之前没跟你商量,主要是我想给你一个惊喜,他们也都同意了,所以……奉先……你就……从了吧,呵呵……” 第148章 刁难 其实这件事,武建军心里边也有点抵触,他毕竟来自后世,对于这种没有制约的权力,天生的感到恐惧与厌恶。但是这种无上的权力,对于一个人,而且是对于一个男人,而这个男人还是古代人,所以,对于这种权力的诱惑天生没有免疫力。 武建军最终还是同意了这个决定,他非常明白,即使他不同意,仅凭他一人,他也无法阻止事态的发展。因为,这些古代人,哪个不想当开国功臣,哪个不想位极人臣?要想做到这一点,那么,吕布必须要登基当皇帝。还有一点,那就是天下的百姓,武建军一直以来就在努力的在开启民智,给并州的百姓更多的自由,给他们更多的人权,可是,这对于并州的百姓来说,这些东西,不一定是好事,因为,他们毕竟生活在这个时代,要想让人们转变观念,不是一两年就能办到的,要想真正实现自由民主的社会,哪怕只是想实现立宪制,那也需要至少一代人的努力,甚至几代人。 俗话说,易疏不易堵,所以,武建军还是决定,顺其自然,不过,他盼望着吕布能当个开明的皇帝,在合适的时候,会放下手中的权力,让自由之光,照亮中国这片古老的土地。 只要吕布能首先放下权力,那么,以后的人们,自然会把吕布的作法当作一种典范来效仿。那样一来,不知道会给这片他深爱的热土,减少多少流血与牺牲。因为那样一来,人们就不再为了追求那种无上的权力而发动战争了,因为,到那时候,皇权已经所剩无几,只是作为一个国家的象征而存在,对于这样一个位置,让人们抛头颅,洒热血来争,那成本就太大了。 这也是皇权自我保护的一种办法,毕竟,不管你的权力有多大,你的能力有多强,你始终是站在千万人的对立面上,始终有很多比你有能力的人,会因为你手中的权力,日日窥测。但是,当这种权力分散之后,并且,给这些有野心的人更好的竞争途径,那么,傻子才会再发动战争来夺权呢。即使有人喜欢皇帝这个称号,想要把这个有名无实的皇帝推翻自己来做,那么,响应他的人,也会寥寥无几,更有甚者,会有更多的人来反对他,毕竟,人们已经习惯了这种权力和利益的分配方式,一但被一位独裁者统治,那人们必然会为自己的利益群起而攻之。所以,放下手中的权力,只在名誉上超然存在,这才是最明智的选择,也是最安全的选择。 但是这事,武建军不能对吕布说的太明白,如果真的点透了,难免不会背上一个夺权的罪名。即使吕布听他的,那吕布的手下们呢?那些跟着吕布征战多年的老部下们,哪一个不是为了封妻荫子才把脑袋别在裤腰带上拼命的?所以,只有吕布当上皇帝,而且这个皇帝还得是个有实权的皇帝,那么,这些部下们,才会得到他们想要的名誉和利益。所以,武建军一直以来,都是在慢慢的影响着吕布,但他,从来不把此事挑明。 吕布现在无法理解武建军的这番苦心,他现在感觉有些飘飘然了,对于一个男人来说,至高无上的权力的吸引力,足以让一个人迷失其中,吕布也不例外。 当武建军帮着吕布把龙袍穿在身上的时候,武建军的心里莫名的一凉,他知道,从此刻起,吕布再也不是以前的吕布了,他代表的,是那无上的权力,而武建军呢,充其量只是吕布的臣子而已,在今后的岁月里,他们两人再也不会像当初那样平等相处了。 吕布的登基仪式虽然繁琐,但并不铺张,因为这事,从始至终都是武建军和诸葛亮在主持,诸葛亮自然要分担的多一些,因为武建军不懂这套规矩,他只是提供硬件措施而已,但这些硬件也不用新建,拜天的仪式可以在庆荣广场举行,祭祖也没什么太庙,而是在西山的烈士陵园举行的,按武建军的说法,如果没有这些人的牺牲,哪里有并州的今天,所以,这些烈士值得这一拜。再说,在这烈士陵园的正中,就是吕布故去的母亲的坟墓,在这里祭祀正合适不过。 文官们大多对此事持反对的态度,但武将们却感动的稀里哗啦的。毕竟这些烈士,大多都是军营里的人,说白了,在这里长眠的人,所代表的,是他们武将的利益,吕布这一拜的意义就非同寻常了。 吕布也感觉很郁闷,他没想到,当个皇帝这么不容易,这从上午一直折腾到入夜时分,他才算正式的加冕完成。把吕布累的,就想着倒在武建军的怀抱里好好的睡一觉。但他的内心之中却兴奋异常,经历了这百般的苦楚,他吕布吕奉先,终于得到了这万千人向往的宝座了。 武建军在下边看着站在刚刚搭建的御台上,意气风发的吕布,心中那份担忧更浓了,他感觉非常累,这种累不止是身体上的,还有心理上的,武建军此时心中,突然升起一股强烈的欲望,他想要归隐。 不管武建军心中如何想,吕布登基当皇帝的事实,已经无法改变了,而让武建军欣慰的是,吕布依然对他信任有佳,因为立国号的时候,吕布竟然立的是‘中华’而年号却用的“炎黄”,使用的历法,是武建军挂在嘴边的公元计年法,即这一年为炎黄203年。虽然文武百官不知这其中的含义,但这出自吕布之口,已经无法逆转了。而且,这炎黄二字所代表的是上古的两们圣人,谁也说不上什么来。 吕布在大年初一登基的消息,很快就传遍了大江南北,结果,在大年初七,也就是吕布登基的第七天,江东的孙权宣布登基为帝,立国号为‘吴’。 而避居在衮州的曹操,此时却找到了攻击吕布的借口,他以汉丞相的身份,大肆的辱骂吕布为‘窃国贼’,但是,他也就骂骂而已,现如今,已没有十八路诸侯了,所以,响应他的人一个也没有,就算是在江东称帝的孙权,也只是跟着喊了句口号而已。结果,曹操一气之下,在衮州披袍登基,并立国号为‘魏’。 至此,武建军所熟悉的三国格局出现了,所不同的是,这里边没有蜀国的刘备,而是换成了实力更加强大的吕布。 在他们这三个大势力争相登基的时候,在华阴的一个小村之中,一代枭雄刘备,因伤寒恶化,在正月十四,郁郁而终,享年四十有七。 如果说刘备是病死的,还不如说是被气死的,因为,这三人先后登基的消息一经传来,刘备连病带气,一口血就喷了出来,结果,不过三日,刘备就一命呜呼了。 孙权登基,吕布并没做任何反应,但是,曹操登基却把吕布气个不轻,在得到消息的当日,吕布就要点兵讨伐曹操,却被武建军给劝住了,武建军的理由是,不管什么原因,先让将士们过个年,开了春再打。 吕布无奈,只得听从武建军的劝告,只是发出了一份檄文,扬言要讨伐曹操,并大骂曹操为国贼。并在檄文之中,把献帝之死推到了曹操的身上。 自从吕布登基之后,武建军就再没与吕布同寝过,他的理由是,为吕布建造宫殿。吕布对此自然非常不满,但是,他对武建军还是比较尊重的,所以也没有强求,因为,他也很忙,他正想着怎么封赏那些老部下呢,但是,有一个人吕布不知道该如何封赏,那个人就是武建军,所以,吕布在与大臣们商量这事的时候,不愿意武建军在场,因为他知道,武建军很有可能会推辞。 转眼间,正月十五这日,吕布向天下宣告对那些有功之臣的封赏,其中,高顺为襄王,张辽为周王,而武建军为梁王,并追认陈宫为禹城王,并封蔡琰为逸仙公主。而徐庶、诸葛亮和庞统分别封为广陵侯,武侯和安乡侯。其他人,自是个个有封赏。 吕布如此这般的封赏,大大出乎大家的预料,特别是这四位王爷,一般只有皇帝的亲兄弟才够封王的,大家没想到,吕布会给这几名武将封王。当然,封武建军一个王爷,大家心中还是有思想准备的,不仅是因为武建军身份特殊,还因为武建军对于并州的贡献,比任何一个人都大,给他封王,还是实至名归的。 吕布本以为武建军会推辞的,所以,他早就做好了与武建军打嘴仗的准备,但是让吕布没想到的是,武建军非常痛快的接受了封赏,这让大家心中都长长的出了一口气。如果武建军要推辞,那他们怎么好意思接受封赏呢,有谁能比武建军功劳更大呢? 封赏结束后,自然是大排筵宴,一是欢度元宵佳节,二是庆祝大家都如愿的得了封赏,所以,场面自然非常热闹。可是正在大家正在饮宴之时,却有一人站将起来,对吕布深施一礼道:“陛下,如今陛下业已得了大统,是否该册封皇后与皇妃了?” 些话一出,大厅之中立即鸦雀无声,大家心里都明白吕布不册封皇后的原因,怎么会有这么不开面的人,在这种时候说出如此不合时宜的话呢?大家不由好奇的看向说话之人,不过,在大厅中的人们,大多不认识此人,但是,吕布却认出来了,原来此人正是原汉庭的弥衡。其实,这弥衡原效力于刘表,一年前,刘表命弥衡出使豫州去见曹操,那时候,曹操正到处招兵买马,对于人才可谓是如饥似渴,所以曹操对这位弥衡先生是尊敬有佳,原先本应出现的击鼓骂曹的事件,根本就没发生,所以,弥衡也没死,而是留在了豫州,做了一个御史大夫。弥衡从严格来讲,并不是刘表的部下,因为他出使曹操之前,还是草民的身份,他去投靠刘表时,却不想到刘表会封他个使节去出使豫州,弥衡对此非常不满,所以,当他与曹操谈过之后,就决定留在曹操身边,但名义上,却是留在了献帝身边,这样一来,谁也说不上什么来,毕竟他效忠的是献帝,不存在异主一说。 吕布刚要发火,武建军哈哈一笑道:“此事不如明日朝会之时再议吧。” 弥衡斜眼瞪了武建军一眼:“梁王殿下,你这是何意?难道你想阻止陛下立后吗?梁王殿下,如今不比当初了,莫要做个妄臣呐,那可是要留下千古骂名的。”弥衡说的虽然含糊,但是在场的人,大多都知道他什么意思,并州方面的几位文臣武将不由大喝一声:“大胆!” 这时从弥衡身后站起几名文臣来,很明显是要给弥衡撑腰的。大家一看,都是从豫州跟过来的原献帝身边的近臣,其中一名老者最为有名,那人正是孔融。 武建军这个郁闷,留下这些献帝时期的文臣,是武建军的主意,按吕布的意思,这些人,他一个也不用。但是这些人太过有名,武建军自是要为吕布的名声着想,要知道,这些文人虽然手无缚鸡之力,但这笔可厉害,几笔下去,再好的人也给你写坏了。所以,武建军劝吕布把这些人都留在了晋阳,并好吃好喝好招待的,他却没想到,这帮人攻击的第一个人会是自己。 正在武建军尴尬的不知说什么好时,吕布却不干:“大胆弥衡,建军是何等身份,岂是你等可以随便议论的?来人,将此人乱棍打出去。” 吕布的话音刚落,就有两名原警卫营的士兵进了大厅,举棒就要打这敢骂军长的人,武建军却一摆手:“住手,你们先下去。” 两名士兵抬头看了看吕布,又看了看武建军,举起的棒子不知是放还不放,尴尬的不知如何收场。吕布却道:“既然建军让尔等下去,就下去吧。”这两名士兵这才如蒙大赦,连忙放下棒子,退出了大厅,不过,在他们退出去的时候,还恶狠狠的瞪了弥衡一眼,那意思:你等着。 而弥衡却气定神闲,一点都没害怕。他不但不怕,反而还哈哈大笑起来:“哈哈……好一个梁王,好一个武建军,在陛下面前哪里有你发号施令的份,可见你武建军就如那阴纣于妲妃,乃欺上媚主之妖孽也。” 武建军这个气呀,老子一片好心,不让你受皮肉之苦,你这还恩将仇报来了,武建军不由沉声道:“哼!多谢弥正平先生抬爱,在下可不敢与妲妃相提并论。先生左一句欺上,右一句媚主,请问,我武建军哪里媚主了?” 吕布此时气的混身直哆嗦,如果不是武建军连连对他打手势,他早冲下御阶来胖揍这不知好歹的弥衡了。 弥衡哈哈一笑:“哈哈……哼!不想,你武建军还如此厚颜无耻的发问,我来问你,你与陛下可曾同寝?你可曾以身待主?这天下皆知之事,还要在下一一点明吗?” 第149章 辩 对于弥衡的责问,武建军感到万分的委屈,为什么这些人不看他的功绩,而只看重他与吕布的关系?委屈归委屈,但眼前的事必须要妥善的解决,如若不然,真的让这帮文人把吕布给逼急了,那后果不堪设想。 武建军深吸了一口气,淡淡的道:“对此事,我不想多做解释,我相信,是非曲直自有公断。今日不是谈此事的时候……” “哈哈……那武将军认为什么时候才是谈论此事之时呢?”弥衡傲慢的打断了武建军的话,得意的反问了一句。 “好,你想现在谈这事,老子陪你谈!”正在人们把注意力集中在武建军和弥衡身上的时候,不知道什么时候吕布已经从御阶上走了下来,并与武建军并肩站在了弥衡跟前。 吕布此时脸色铁青,双手不住的颤抖,很显然,吕布正极力的控制着自己的情绪。大殿中的众人,都清楚吕布的脾气,不由为这不知好歹的弥衡捏了一把汗。 弥衡却表现的云淡风轻,没有任何压力,他只是对吕布微笑的躬身一礼:“陛下,此事与陛下无关,陛下为天下共主,并且此等事古来有之,皆被传为美谈。但梁王殿下恃宠而骄,竟敢为得陛下宠信而阻止陛下立后,此罪当诛呀!” 弥衡的话就连并州的文武都听不下去了,纷纷大骂弥衡“放肆”,但弥衡听了这些咒骂,却更加得意了。 有人说了,这弥衡不会是傻子吧?非也,弥衡非但不是傻子,他反而很精明。这种伎俩经常出现于朝代更迭之时,文人们为了能引起当权者的注意,能得到官位,往往会像弥衡这样,把自己表现的放浪形骸,放荡不羁,而且,专找当权者的痛处说事,有人说,这不是找死吗?不,因为他们知道,新皇登基为了口碑,一般不会得罪文人,更不会因言降罪,反而会给这些专给他找茬的人官做,来向天下表明,自己是一个明君。而文臣们在得到官位之后,大多都会变得腐败堕落,不管是为了名还是为了利,他们都会不择手段,人家为了得到这个官位冒了那么大的险去捋虎须,怎么也得给自己点好处不是吗?所以,自古以来,真正心系百姓,心怀天下的文臣能有几人呢?如果真出来那么一个,那真的是个傻子了。 但是,也有人在耍这种伎俩的时候碰到不吃这套的‘昏君’而倒霉的,但是,倒霉最多就丢掉性命,但会赚到直臣之名呀,这可是文人们梦寐以求的呀,谁人不想青史留名呀?至于那个倒霉的皇帝的名声,文人们才不会去管呢。 还有一点,弥衡这是变相的在对吕布示好,俗话说,飞鸟尽,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大家都知道武建军在这并州那可是功高震主的人物,按常理说,当权者不会容忍这种人物存在的,所以,皇帝登基之后,大杀功臣之事比比皆是,整部中国历史,没杀过功臣的人,只唐太宗一人尔。所以,这是弥衡在帮吕布找除掉武建军的借口呢。 再有,弥衡大概不好男色,他无法理解吕布对武建军的迷恋,他总以为,吕布宠信武建军只是因为利用而已,如今已经登基为帝了,那么,吕布就没必要再利用武建军了,所以,弥衡认为,吕布应该非常希望找个借口摆脱武建军的纠缠,找个心爱的女人。所以说,弥衡找武建军下手,这招很聪明。 但是,他面对的是吕布,而不是别的帝王,还有,弥衡太心急了,现在吕布刚刚登基,天下远没有一统,现在就开始大杀功臣,这无异于是在自毁长城,但这方面的因素,弥衡大概没想过,他只想尽快的上位,以达成自己的政治理想。 吕布听完弥衡此语之后,反而镇定了下来:“哦?你的意思,是让朕杀了建军是吗?” 弥衡淡然一笑:“衡并无此意,衡只说梁王殿下不该阻止陛下立后,仅此而已。陛下,国不可无国母,自古皆是,如此才能安定人心呐,如陛下无后,那必然引起外姓争权,苦的还是天下百姓,还望陛下三思呐。” 吕布嘿嘿一笑:“弥衡,建军不止一次说过你聪明,今日看来,建军所言不虚呀!” 弥衡迷惑的看了武建军一眼,他不明白吕布为何有此一说,也不知道武建军怎么会在吕布面前提起自己。吕布看着弥衡的表情,笑道:“想不到建军在朕面前提起过你吧?他不止提起过你,在坐的很多人,建军都在朕跟前提过,所以,朕才用你们。知道吗?建军不是凡人,他前知五百年,后知五百年,所以,在没见到你们这些人之前,建军就知道你们的能力,甚至你们的经历,不止如此,他还知道你们还未经历将要经历的事。 哼哼,弥衡,你说刚才那番话的意思,我明白,不就是想当官吗?想当就直说吗,何必拐这么大的弯?如果你直说了,朕也许会可怜你这一身的才学,给你个官当当,可是,你竟然诬陷建军媚主,这可不能原谅。知道吗?是朕先追的建军,是朕赖着和建军在一起,如若不然,建军早就离开朕身边了。所以说,这媚主一事,本就是莫须有的罪名。 话又说回来,即便是建军媚主,那又如何?他在并州的功绩,你们哪个能比得了?朕倒想让建军媚朕,最好天天媚才好。可是,不成呀,建军很忙,往往是朕逼他回家,他才回来与朕相处,朕倒是想让先生劝劝建军,让建军天天来媚朕如何?” 弥衡万万没想到,吕布竟然早已把他给看透了,他哪里知道,吕布能有如此能力,完全得益于武建军,如果不是武建军经常给吕布讲中国的历史,吕布也不会明白这些文臣们的嘴脸。 吕布看着错愕的弥衡,他的声音也开始慢慢的变冷:“弥衡,我与建军之事,是朕的私事,莫要再跟朕提什么皇家无私事,提了朕也不会听。还有,以后你少动歪心眼,妄图挑拨朕与众爱卿之间的情分。你想让朕效仿汉高祖大杀功臣,嘿嘿……你以为朕听不出来吗?” 吕布把此事一点明,大殿之中的众人不由都怒目瞪着弥衡,如果不是吕布在跟前,他们很有可能上去把弥衡给撕了。而弥衡此时早没了刚才的镇定,鬓角已被冷汗打湿了。 吕布满意的看了弥衡一眼,然后道:“朕不杀你,并州法律规定,公民有言论自由的权力,哦,这样说你未必听得懂,这样说吧,在我并州,不会因言获罪,你大可在外边乱说,说什么都可以。 不过,朕先提醒你,如果你在外边诽谤他人,那可是有罪的,并且,因此被人给揍了,那你也没处说理去,因为,咱并州还有一条法律,公民有捍卫自己权力的自由,你用语言诽谤他人,那也是侵权哦!” 吕布说到这里,用胳膊肘捅了捅边上的武建军:“建军,我背的法律可对?” 武建军在边上听了半天了,心中对吕布即是感激,又是佩服,他没想到,一向粗豪的吕布,在关键时刻还有如此的急智。而且武建军也注意到吕布称呼上的变化,刚才吕布对弥衡说话的时候,一口一个朕字,而对他武建军说话的时候,却自称‘我’。这让武建军不由心头一暖。 武建军对吕布一笑:“陛下,一字不差。” 吕布哈哈一笑:“那就好,建军,既然我如此上进,你如何奖励我呢?” 武建军知道吕布的意思,自从大年初一吕布登基以来,武建军就找各种借口,没再与吕布同过房了,可是吕布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向他提出,这让武建军多少有些不处在:“那个……” “别这个那个的了,建军,今天回来陪我吃饭吧,从大年初一到现在,你连寝宫的门都没进过呀!”吕布见武建军犹豫,连忙打断了武建军的话,直接提出了要求。 武建军无奈,只得点头答应,吕布哈哈一笑,伸手揽住武建军的肩膀,然后对着众文武道:“今天就到这吧,散朝。”说着,揽着武建军就向后宫走去。 弥衡呆愣愣的站在那里,一直目送着吕布和武建军两人那亲昵的背景消失在了视线里,他现在还没从吕布给他的打击中醒过神来呢。突然,他感觉一股无匹的巨力施加在了他的脸上,弥衡那瘦小的身板哪里承受得了这么大的力量,一下横飞了出去,嘴里还喷出了一条血线,其实有没有夹杂着牙齿就不好说了。 打他的不是别人,正是张辽,张辽早就想揍这妄言的文人了,可是当时有吕布在场,他不好出手,现在好了,吕布和武建军都回宫了,此时不出气还等什么时候,要不然枉做王爷了。 高顺见此,连忙抢前一步,拉住了张辽的胳膊:“文远,莫要如此。” 张辽气道:“高大哥,你也看到了,这种人,为了当官,竟然怂恿陛下杀戮功臣,若不是陛下英明,还真让这小人得逞了。我就是咽不下这口气!” 高顺摇了摇头道,一本正经的道:“那你也轻点打呀,就你那拳头,打在牛身上牛都受不了,他这么一个文人,哪受得起呀,你看看,趴地上都爬不起来了。” 张辽被高顺给逗乐了:“高大哥,你比我幽默,呵呵……” 高顺也哈哈一笑,拉着张辽的手向殿外走去:“走吧,到将军楼喝酒去,我请客,咱哥俩有日子没在一块了。” 孔融看着这两位新晋的王爷走出大殿,这才敢来到趴在地上不动的弥衡跟前,费了老大的劲,在同僚的帮助下,才把弥衡给翻了过来,再看弥衡的脸,真是有点惨不忍睹,不但鼻子被打塌陷了,连嘴唇都被打成破布了,到处都是口子,很明显是被牙齿给硌的,可见张辽这一拳头的威力有多大。 并州其他的文武,在经过这里的时候,都不屑的瞟一眼,对这些从豫州赶来的前朝遗臣,并州这些这没一个看他们顺眼的。这也难怪,因为大家都知道这些人跟来是想干麻的,无非还想当官,可是,他们对并州没做任何的贡献,凭什么有脸来要官呀!而且,还用这么龌龊的手段要官,虽然对于这种伎俩,文臣们都懂,大多在读书的时候就都学过,这些其实就是权术里的一部分,只是学的时候,没有吕布说的那么露骨而已,因为,文人还是要保持着一份吟持与斯文的。但是,这也不妨碍并州旧臣对他们这些遗臣们的不屑。 吕布将武建军带进寝宫,这里其实还是吕布原来的州牧府,由于新的宫殿还没建好,所以吕布暂时还住在这里。 武建军看着这熟悉的一切,感觉有些恍惚,他好像回到了一年前,那时候虽然也有很多烦恼,但并不像现在这样让人无从反抗。武建军拉着吕布的手道:“谢谢……” 武建军还没说完,吕布已然将武建军拉进了怀里,用双唇将武建军要说的话给封了回去。 武建军虽然极力的配合着吕布,但,这个吻还是被武建军的心情给影响了,吕布明显感觉到了武建军的冷淡。 吕布放开武建军的双唇,用额头顶着在武建军的额头上:“谢什么,咱俩之间还用得着谢吗?再说,这本来就是我连累的你,是我对不起你才对。” 武建军叹了口气:“现在你已经登基了,我的愿望也实现了,我想把军权交出来,我想歇歇,我感觉很累。” 吕布一听乐了:“好呀,正好你可以天天陪我了,呵呵……省得你总以政事为借口。” 武建军低下头道:“我想去幽州住段时间,那里毕竟是我的老家,我想静一静。” “不行!”吕布连想都没想,断然拒绝了武建军:“你走了,我怎么办?建军,我求你,别离开我,我不能没有你呀!” 武建军惨然一笑:“我没说离开你,我只是去那里住段时间,早晚会回来的,你放心。” 吕布试探的问道:“要不,我跟你一块去?” “不行!”这回伦到武建军紧张了:“你去了,这里怎么办?你刚登记,怎么可以离开。” 吕布气道:“如果我知道当这倒霉的皇帝,会失去你,会给你带来如此大的伤害,我宁愿不登基。” 武建军伸手抚摸着吕布那棱角分明的脸庞:“别说气话,你现在的样子像个孩子。我又没说要离开你,只是出去散散心而已。你只要记住,权力越大,责任越大就好。吕布,你成熟了,知道用智慧处理事情了,所以,没有我在你身边,我想,你会做的更好。我们试试。” 吕布一把抓住了武建军的手,惊恐的道:“不!没你在我身边,我如何能活?” 武建军笑道:“我只是说试试,我保证,我到那边,只住三个月,三个月后,我会回来的。” 吕布道:“一个月。” 武建军笑道:“两个月。” 吕布道:“最多一个半月。” 武建军哈哈一笑:“成交。” 第150章 别了,我的爱人 吕布虽然同意武建军去幽州暂住,但他还是强留了武建军三天,在这三天里,吕布没上早朝,天天陪着武建军在晋阳城中到处闲逛。而武建军也随了吕布的意思,没再找任何借口离开。在这三天之中,两人可谓形影不离。 这日一早,武建军醒来,低头看着窝在他怀里依然熟睡的吕布,这两年与吕布相处的一幕幕,如同放电影一般在此刻涌现脑海,这几年来他们一同哭过,一同笑过,一同经历过生死,一同期许过未来。吕布给过他伤痛,给过他甜蜜,更给过他温存,让武建军在这异世之中,不至于感觉孤单。 可以说,吕布是他一生之中,最重要的人,也是抢占了他整个身心的人,如今就要离开了,武建军心中充满了苦涩与无奈,但,这就是他武建军的归宿,从一开始就注定了的,无法改变。 武建军低头,小心的在吕布那硬挺的鼻梁上亲吻了一下,心中哀叹一声:“我的爱人,对不起,我骗了你,就此永别吧。” 武建军小心的起身,穿好衣服,提起已经准备好的行礼,他回头看了一眼床上沉睡的吕布,武建军从背包里取出了那个他从21世纪带过来的药盒,轻轻的放在了床头柜上,然后毅然转头,向房门走去。 当武建军的手就要碰到房门的时候,突然听到吕布那深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连让布送上一程的机会也不给布吗?” 武建军无奈的回过头来,强笑道:“还送什么,过不多久,我就回来了。” 吕布赤着身体,下了床,向武建军走来,武建军急道:“吕布,穿上衣服!会着凉的。” 吕布道:“你帮我穿。” 武建军无奈,放下包,拉着吕布把他推到床上,然后用被子把吕布裹好:“你呀,都快而立之年了,还像个孩子。” 吕布看着忙碌的武建军,他突然伸手拉住了武建军的胳膊:“非要走吗?不走不行吗?” 武建军苦笑:“咱不是说好吗?” 吕布道:“我有点后悔了。” 武建军俯身在吕布的唇上轻吻了一下:“最多一个半月,满打满算就四十五天而已,咱以前又不是没分开过。” 吕布的眼睛紧紧的盯着武建军的眼睛:“我有种不好的预感。” 武建军哈哈一笑:“你别咒我呀,我可不想这么早就死,我还年青着呢。” 吕布一把抱住了武建军有腰身,把头埋在了武建军的怀里:“不,不是死,布昨夜做了一个恶梦,梦到建军你再也不回来了,梦到你又回到你那个年代了,布担心,布不能没有你,求你,建军,别走……”吕布此时的嗓音有些沙哑,显得特别无助与悲凉。 吕布的话,像一把重锤重重的砸在了武建军的心里,说实话,他也不想走,可是,他不想在这里拖吕布的后腿,他能做的已经都做了,今后就要看吕布如何去走这全新的人生了,武建军再也不能帮他了,如果武建军还留在这里,会害了吕布的。 武建军用手抚摸着吕布那如刺的后脑,心中哀叹:“布,我就是你心中那最后的一把草,我走了,你才能成就完整的人生。” 这种话,武建军也只能在心里默默的念着,他万不敢把这话说出来。武建军尽量的把声音放缓,尽量不让吕布听出他声音中的颤抖:“布,我爱你,永远都爱你,哪怕有一天,咱俩真的分了,建军依然爱你,我发誓。不过,这次建军必须走,你也不愿意看到建军为难吧?如果布也爱建军,那就让建军走吧!” 吕布依然死死的抱着武建军的腰不放,他把头在武建军的怀里埋的更深了,说话的声音都有些沉闷:“不,这次不行,布害怕,我感觉这次与任何一次都不同,如果让你走了,很有可能布再也见不到你了。” 武建军的眼泪不由自主的流了下来,他连忙昂起头用手把泪水擦去,然后深吸了几口气,以平稳自己的情绪:“奉先,幽州离咱晋阳并不远呀,咱们两不是去过吗?最多十几天的路。再说了,那里还有子龙呢,我能去哪呀。我就是累了,想要休息一段时间。如果不是你刚刚登基,我都想让你陪我去,可是不行呀,呵呵……如果现在让你陪我去,那我不成了奸臣了吗?那我可真就成了媚主的妖孽了。” 吕布这时才把头从武建军的怀里抬了起来,当武建军看到吕布那张流满泪水的脸的时候,不由心中一疼,不由低下头去,亲吻吕布那流满泪水的脸,吕布的泪水有些苦,有些涩,武建军的心一软,差点答应吕布留下来。 吕布突然揽住武建军的后脑,疯狂的吻上了武建军的双唇,吕布吻的非常狂野,武建军都尝到了嘴里有腥咸的味道,但是他不知道那血是谁的。 武建军觉得自己很自私,为了解脱,他抛弃了吕布,抛弃了并州,抛弃了自己辛辛苦苦创建的事业,但是,武建军已没有回头路可走了,他与吕布的关系,必然不会被社会所接受,那会影响到吕布统一中原的,所以,武建军必须走,走到一个没人能找到他的地方去,让吕布对自己彻底的死了心,到那时,吕布才会真的成熟,真的成为天下共主,真的成为一位英雄。这是一道无解的方程,唯一的出路就是不解,离开,是最好的选择。 武建军按住吕布,喘息着道:“别耽搁时间了,我还要赶路,一会起来记得吃早餐,别送我,我不想让你难受。” 吕布反手抓住了武建军的手腕:“我真想现在把你绑起来,绑你一辈子。” 武建军笑了:“你不会的。” 吕布低头叹了口气:“是的,我不会的,不过,我要你发誓,保证按时回来,不管发生什么。” 武建军无奈,只得抬起右手,握起拳头,在自己的胸前重锤了两下,然后道:“如果我不按时回来,我愿遭受天雷之罚。” 吕布突然抓住了武建军的右手腕,将那只拳头拉离了武建军的胸口:“我不要你这样发誓,这应该这样说:‘如果,我不按时回来,吕布将受天罚!’” 武建军心中一惊,连忙收回了拳头:“不,哪有这样发誓的。” 吕布盯着武建军那游移的眼神:“你不敢?” 武建军苦笑道:“我不敢,我不想你有任何危险,哪怕发誓也不行。” 吕布沉声道:“你必须发这个誓,要不然,布永不放你走。” 武建军笑道:“那你先发誓,如果我发誓了,你必须放我走。誓言就是,如果你不放我走,那我武建军将遭天雷之罚。” 吕布气道:“不!” 武建军哈哈一笑:“是吧,你也不敢,所以,咱不发誓了,但是我保证,我一定回来,好吗?” 最终,吕布还是没能留住武建军,武建军走的时候,没让任何人送,也没带一个随从,本来王诚要跟着的,却被武建军拒绝了。武建军就这样,单身匹马的走了。 当第二天,吕布在早朝上宣布此事的时候,并州的文武才得知这个消息,凡是跟武建军亲密的人,都不由为之扼腕叹息,张辽道:“建军不是说过一个半月就回来吗,大家不必如此。” 诸葛亮叹了口气:“恐怕……建军不会回来了。” 吕布一听此语不由一惊:“孔明先生,此话从何说起?” 诸葛亮欲言又止,吕布急了:“孔明先生,有什么话直说无防。” 诸葛亮叹了口气:“陛下,建军这是为我中华帝国着想,所以才离开的。在我并州,不管是我们这些文武,还是并州百姓,都能接受建军的存在,因为,建军为并州可谓是沥尽肝胆,所以才有我并州之繁荣。但是,陛下早晚是要统一中原的,其他地方的百姓能否容得下建军的存在呢?陛下,历朝历代都说要顺应天意,可何为天意?起初亮也无法测透,所以,亮经常用占卜之法揣测天意,可时有不准。但在一次与建军聊天时,建军一语,点醒亮这梦中人呀!建军说,天意即是民意。建军是怕将来百姓为他而反,使中原重入战乱呀!” 吕布颓丧的坐回了龙椅之上:“我早该想到的,早该想到的,是布该死。” 高顺出班道:“陛下,顺要去追建军回来,不论如何,不能让建军就这样走了。” 吕布抬头看向高顺,叹了口气道:“你去也枉然呀,除非……朕退位。” 众文武一听,急忙阻挡:“陛下不可!” 吕布道:“朕知道,如果朕现在退位了,必伤建军之心,建军为了朕,可谓是鞠躬尽瘁,死而后已,是朕对他不起。你们放心吧,在中原没有统一之前,朕绝不退位。” 高顺急道:“陛下,那建军他……” 吕布道:“当统一中原那日,就是建军重返家园之时,为了建军,各位爱卿必要戮力同心,帮朕尽早迎回建军。”众文武这才长出了一口气。 早朝散后,吕布叫住了张辽和高顺,等其他文武都走了之后,吕布道:“一直以来,我都把你们当做兄弟看待,今日陪我去将军楼喝酒如何?” 第45节 恋耽美 正文 第46节 三国之强龙不压地头蛇 作者:我也没辙 第46节 张辽犹豫的道:“陛下……” 吕布抬手止住了张辽的话:“辽,现在不是朝堂,别用这种称呼,显得生分,也别跟我说什么万金之体的废话,我只是心里难受,请两位兄弟陪我喝一次酒。” 高顺和张辽有些为难,不知道该如何称呼吕布,要是按以前的叫法,那必然叫他温侯,那绝对不行。吕布看出了两人的为难,他苦涩的一笑:“我现在已经失去了建军,不想再失去你们呀,还和以前一样,叫我字就行。不然,我这心里空呀!看到你们两人,我就想起当年我四人起家之时的场景,哦,还有陈宫先生。那时候虽然苦了点,但感觉过的充实,现在……唉,我感觉孤单。” 高顺道:“既然奉先约请,那顺义不容辞。” 张辽点头道:“辽也是此意。” 三人穿过庆荣广场,看着广场中央的旗杆上,飘扬的那而红底金星的国旗,吕布的眼睛有些湿润了:“这面国旗还是建军画的,他说,中间那条龙代表着皇权,那九颗金星代表五湖四海,也代表着中原的九州大地,唉,可是现在,旗还在,人却走了。” 高顺道:“奉先放心就是,顺保证,不出一年,我中华帝国必然统一,到时,建军一定会回来了。” 吕布叹息一声,没再说话,带着两人上了将军楼,当他们进了那间兰字号雅间的时候,吕布看着这熟悉的布置,又想起了武建军。在那些忙碌的日子里,他们两人经常到这里来解决中午饭,在饭桌上,两人也经常讨论政事,恍惚间,那好像是昨天发生的一般,可是现在,却物是人非,怎让吕布不神伤。 开始吕布还与高顺和张辽找些话题谈,可是谈着谈着,却发现,他们三个,每句话都离不开武建军,到后来,吕布干脆自斟自饮,或是看着窗外的天圣湖发呆。 张辽担心的向高顺使了一个眼色,高顺只得对张辽抱以无奈,这种事,不是他们两个能解决的,唯一的救星是武建军,可是现在,他们谁也不知道武建军在何方。 张辽犹豫了一会,试探的对吕布道:“兄长,要不要辽派人去找找建军,我们并不请他回来,只要知道他在何处就行。” 吕布叹道:“论到跟踪术,还有人能强过建军吗?” 张辽叹了口气:“至少试试呀。” 吕布叹道:“唉!算了吧,我们还是想想如何早日统一中原,别在这事上劳民伤财了。如果被建军知道了,反会怪罪我们。” 张辽和高顺发现,现在的吕布异常清醒,而且非常冷静,处理任何事,都有一颗平常心,与以前的吕布真是大相径庭。张辽和高顺不知道,这是好还是不好。 三人一直喝到了下午,吕布显然已经醉了,爬在桌子上数着一粒粒的炒黄豆:“建军说,域外有一种作物叫做花生,比这黄豆个大,而且好吃,还能榨油,我们拖了很多的商人也没找到这种东西。唉!建军真是幸福,他老家什么都有。” 高顺试探的问道:“哦?那为何不去建军的老家取来?” 吕布抬头,用朦胧的醉眼看了高顺一眼道:“你知道什么,他要是回去了,就永远也回不来了,他老家离我们有两千多……” 吕布突然停住了话头,惊恐的看着高顺和张辽:“我刚才说什么?” 张辽和高顺被吕布问的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张辽道:“也没什么,我们不是说建军的老家吗?你说他老家离我们有两千多……是里吧?” 吕布听张辽这么一说,这才放心的又爬在了桌子上,重新数他的黄豆去了,高顺奇道:“奉先,他老家离我们只不过两千多里,那到他老家去,也不至于回不来吧。” 吕布嘿嘿一笑:“不能说,不能说,如果说了,我就只能杀了你们灭口,知道吗?如果让你们知道建军的老家,建军是会遭天谴的。” 张辽和高顺惊的张大了嘴巴,不由抬头看了看房顶。他们把吕布的话理解错了,他们以为武建军是神仙,住在天上,离地面两千多里,那自然上去了就别想下来了。 第151章 开天辟地 武建军离开三天之后,晋阳民间才得知此消息,百姓们自发的来到庆荣广场和天圣湖,为武建军祈福,期盼这位给并州带来巨大变化的人能早日回并州。 正在此时,一篇关于武建军的檄文却发了出来,这篇檄文之中,大骂武建军媚主枉上,殷私弄权,劝告中华帝国皇帝吕布,关闭武建军时期开的工厂,还土地于民。并将奸诈的商人重新打成贱民,还民间于淳朴。并要求并州军队放弃使用武建军制造出来的那些有失天和的武器,不然,中华帝国必遭天谴。 吕布对此大发雷霆,扬言要把写此檄文的人碎尸万断。但在诸葛亮等人的劝说下,吕布才放弃这一极端的想法,但是,吕布亲自捉刀,在《并州时讯》上写了一篇文章,这篇文章大赞武建军的功绩和对并州百姓所做出的贡献,而且,把武建军在并州所做之事都一一列举,并做了前后的对比,吕布用事实抨击了那篇居心不良的檄文。 吕布的文笔,虽然不如那些大儒,但是,他是最了解武建军的人,也是对武建军感情最深的人,所以,吕布这篇文章,不但用事情说话,而且其中还融入了吕布对武建军那深深的感情在里边,让人读了不禁为此扼腕叹息。 晋阳的百姓们,本来对于这篇檄文就非常的不屑,当看到吕布的这篇文章后,纷纷叫好,并要求帝国政府严惩诬陷武建军之人。 紧接着,《并州时讯》发表了一篇对此的看法,并着重提了帝国政府不会因言降罪,但是对于那名胆敢写那篇檄文的人表示严正的谴责。 此事,一时成为并州最大的新闻,因为,自从原并州政府抵报改成《并州时讯》后,从来没什么亮点,大多就是写一些并州施政的纲领,和地方上的新闻而已,而且是七天发一期,虽然定价不高,但都是些有闲钱的人订阅,普通识字的百姓偶尔才买张看看。 但是自从此事之后,《并州时讯》订阅量突然猛增,《并州时讯》不得不临时加刊才能满足需求。 这篇檄文是谁写的呢?吕布知道,中华帝国的文武大多都知道,但慑于中华帝国的法律,他们谁都没有权力,因言治那些人的罪。他们能做的,只是为武建军正名。 正在晋阳为武建军打嘴仗的时候,武建军现在在何处呢?他根本就没去幽州,而是一路向南而去。他知道,吕布一定也想到了这一点,也知道武建军为什么而走的,之所以吕布没拦武建军,那是因为,吕布认同了武建军的做法,吕布知道,他一登基,武建军必会处于尴尬的境地,这是不可避免的局面。吕布为了不让这种局面伤害到武建军,也只得无奈的放他走。 但是,吕布不能跟文武们说此事,他还要表现的非常痛苦,虽然他确实痛苦。武建军所代表的,是那些一直跟随吕布的老人,所以,吕布必须对武建军的离开表示悲痛,这样,那些一直跟随在吕布身边的人们,才会感觉心理平衡,这表明,吕布也会如重视武建军般,重视他们的。 武建军的目的地,是宝岛台湾,只有在那里,吕布才不会找到他。不是武建军心狠,也不是他不爱吕布,只因为他不想让吕布为他而分心。他希望,时间与空间的距离,能让彼此慢慢的淡忘。 武建军晓行夜宿,用了三个月的时间,经历艰难的跋涉,才到了延平东面的一个小渔村陆家角。这里是离台湾最近的地方,只要在这里找条渔船,他就能顺利到达那片世外桃园了。 武建军刚要进陆家角,村中却传来阵阵的哭喊声,武建军跳下马来,牵着马,好奇的向村中走去。没走几步,武建军就远远的看到,在一片空地处,许多衣衫褴褛的村民被迫聚成一团,在他们周围则围着几十名彪形大汉。武建军连忙把战马藏在一个院落之中,他自己却飞身上房,顺着房檐慢慢的小心的接近那个空地。 当他隐身于一座离那空地最近的房顶上时,这才看清这里的情况,在那些村民们面前,一名大汉一手抓着一名不满周岁的婴儿,另一只手却拿着一柄钢刀架在那孩子的脖子上,对着村民们大喊道:“老子可不是善人,如果你们不拿出我要的钱来,老子可要杀人了。” 那名婴儿无助的哭喊着,显的那般的脆弱,脆弱的让人心疼,而那名大汉,却没有丝毫的怜悯之心。而被围在中间的村民们,都漠然的看着这一切,只有一名妇女跪在地上不住的向那强盗磕头,请求那强盗能放过她的孩子。可是,那强盗对她的哭喊却视而不见。 武建军心中瞬间被愤怒填满了,他对于这种连畜生都不如的人,武建军只有一种态度,那就是狠狠的打击。他慢慢的取出步枪,打开保险,把那幽蓝的枪口慢慢的对准了那名劫持孩子的大汉头上。他要等一个时机,他要保证大汉手中的孩子不能有危险,所以,他得等那汉子把孩子放低一些,即使那大汉倒下,也不至于把孩子摔着。 正在此时,出乎武建军意料的事情发生了,那名大汉得不到村民的回应,愤怒之下,突然将手中的孩子向天空中一扔,在跪地哭求的那位母亲的惊叫声中,挥刀向下落的孩子砍去。武建军不能再犹豫了,他轻轻的一扣扳机,一声清脆的枪声,结束了那名没有人性的大汉的性命。而那声枪声,也把把在场的所有人都惊呆了。 武建军顾不了许多,他迅速的从房上跳下来,快速的跑进包围圈,从那名大汉的尸体上抱起了孩子,武建军粗略的检查了一下那孩子的身体,幸好孩子掉下来的时候,没直接摔在地上,而是掉在了大汉的肚子上,所以并没摔着。武建军确定那孩子没事后,才走到地上已经昏迷的那名妇女跟前,武建军掐住妇女的仁中,不多时,那妇女悠然醒来,武建军怕她过度伤心再次晕倒,连忙将孩子放在她的怀里。那妇女看着怀中依然活着的婴儿,不由喜极而泣,不住的向武建军磕头,谢他的救命之恩。 此时,村民和那些包围村民的强盗们才回过神来,两名强盗最先挥刀,狂喊着向武建军冲了过来,他们要为被打死的老大报仇。这么近的距离,想要开枪,已经不容易了,武建军只得双手持枪,暴喝一声,用那钢制的枪托,横着一摆,利落的磕掉了那两名强盗手中的钢刀,然后身体一矮,欺身上前,用枪托狠狠的击在一名强盗的肚子上,将其打倒在地,然后顺势一个扫堂腿,将另一名扫倒,并用枪托狠狠的在那强盗的头上一砸,两名强盗立即失去了战斗力。 武建军的动作并没停顿,他把手中的步枪一顺,‘啪,啪’两枪,又撂倒两名要冲上来的强盗。此时,其他的强盗已经知道眼前这名汉子惹不起了,他们顾不得死了的老大了,纷纷向村外逃去。 武建军并不追赶他们,而是返身回到了那此村民们面前:“这么多人,难道就对付不了那些强盗吗?你们也看到了,那些强盗并不可怕,他们也怕死,也知道面对强者要逃跑。而你们刚才,就眼睁睁的看着恶人伤害这可怜的孩子,你们还有人性吗?” 面对武建军的责问,村民们不由低下头去,武建军知道,指责这群手无寸铁的村民有点过分,但是,他就是气不过,如果刚才他不出现,那名可怜的孩子,就将要夭折。 这时,从人群之中,走出一位老者,他颤微微的向武建军跪了下去,武建军连忙伸手去搀扶:“老丈不可如此。” 那老者泪流满面的道:“谢壮士相救,唉……不是我等见死不救,也不是我等不知反抗,这些强盗,他们有官兵撑腰呀!他们官匪一窝,你叫我等如何能反抗呀!壮士还是快走吧,一会,官兵就要来了。” 武建军奇道:“官兵怎会与这些强盗为伍?” 这时,一名三十几岁的汉子怒道:“还能为何,这些强盗自然买通了官兵。英雄还是快走吧,虽然你有神器在手,可是面对官兵,也是枉然呀。” 武建军道:“我要是走了,你们怎么办?” 那老者叹道:“还能如何呀,暂时躲起来,等他们在这村子里出了气,自会退走的。” 武建军道:“那乡亲们为何不搬离这里?” 老汉道:“能搬到何处呀,这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我们能跑到哪里去呀。” 武建军道:“在下知道海外有一处大岛,名为台湾,那上面有上千万倾良田,有数不清的特产与野物,在下正是来寻找这处大岛的,不如大家与我同去如何?” 那老者道:“壮士所说之岛,可是我们东面那个?唉,老朽年青之时去过,那上面根本没有人烟,而且到处瘴气,壮士还是别去了。” 武建军道:“没有人烟不是更好。再说,瘴气并不可怕,那只不过是由于一些死掉的动物或是腐烂的树叶,放出来的有毒的气体而已,不过,我们也有防治的办法呀,比如,摈榔,薏仁子这类都可防瘴的。我们到了那里,不但所有的土地任我等开垦,还永无兵灾之祸,何乐而不为呢?” 这时,一名汉子道:“族长,我看,咱们还是跟这位壮士去吧,在这里,我们被那些兵匪祸害的还不够吗?” 老者叹道:“这好歹也是祖地呀……唉……不过,在此处时时被兵匪袭扰,我们村民也死伤大半呀,不如这样,看大家怎么想吧,如果想与壮士一同去的,老朽也不拦着。” 村民们犹豫了一会,最终有大半年青人愿意跟武建军去那岛上创建自己的事业,一些老幼妇儒不愿意离开故土,所以选择留下。对此,武建军感到非常满意,因为,跟他去的人,大多都是年青力壮的人,虽然有些妇女,也大多是年青人。 一切决定下来之后,武建军就开始与村民们一起准备船只,这本来就是渔村,所以并不缺少船只,他们很快就凑齐了三十多条小船,于是,武建军在下午时分,带领这百来名年青人开始了他们探险的旅程。 他们用了一下午的时间,顺得的来到了澎湖列岛,这得益于武建军的指南针和六分仪,所以才没在茫茫的大海上迷路。第二天中午时分,武建军他们,终于有惊无险的到达了他们的目的地,宝岛台湾。 台湾岛不愧是宝岛,这里根本就不缺少吃的,只要走进森林,抬手就能找到可吃的水果,而且,他们很顺利的找到了几棵摈榔树,并且在一条河边,他们花了几天的时间,在这里开辟了一片不小的空地,用来解决住的问题。 第152章 建设家园 艰苦的建设过程,也充满了快乐,这些年青人,第一次尝到了自由的滋味,在这里,天大地大,没人管他们,也不用担心再有强盗和兵匪的骚扰。 一转眼,半年过去了,这处空地已经建好了许多木质的住房,武建军他们彻底告别了露宿野外的状态。为了安全,武建军又组织大家建了一个土木结构的城墙,把大家的住宅都围在了中间。 然后,他们开始在这寨子的周围开垦土地,烧制水泥,并在海边按武建军的指挥,用烧出来的水泥修建了一个不大的晒盐场,除了供大家用盐之外,还能富裕不少,所以,攒多了,就用小船运回大陆,用来换一些种子和农具。 第一次送盐的时候,许多人把大陆的亲人接了来,因为他们感觉,在这里生活更加自由和安全,不用像在大陆时那样时时为生存而担心,最主要的,是这里不用承担那些苛捐杂税。 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第三次,几乎每次都有人从大陆跟着送盐船来到这里,渐渐的这个小村寨大了起来,人口也多了,不到一年,这里的人口就超过了千人。田地也开垦了几千亩,盐场扩大了几倍,正在人们尽情的感受着幸福生活的时候,却不想,大陆那边的军匪和强盗们也看上了这里,武建军不得不带着村民们重上战场,虽然成功的战败了那些军匪,但村子里也为此付出了三十多条性命。 过后,武建军招开了一次村民大会,当然,不是全体的,只是那些起初的百来名村民和几十名后来的代表。武建军在大会上要求组建军队,来保护这个村子的人民,而组建军队所用的费用,当然要大家一起出,当大家听到那个税字的时候,天然的感觉反感,都不同意,他们拿税都拿怕了。 武建军在大会上道:“居安思危啊,所以,军队必须建,这样,我们才能保住我们手中的劳动果实。不过,大家担心税负过重,和贪污腐败,这我能理解,所以,我们实行轮流执政的办法,也就是说,管理这个村子的人,只能干五年,五年之后,由大家选举产生下一任管理者,而且,如果大家认为这一任不能履行他的职责或是有重大过失的时候,大家可以重新选举管理者,并要求在职的一任辞职。而且,管理者无权调动军队,军队的职责是保护这里的村民,所以,军队只忠于这里所有村民们,他们不能把武力用于我们自己的父老身上。所以,军队始终独立于政体之外,只有村子有了危险,军队才能出手。这样说大家明白吗?” 这些村民大多不识字,所以对武建军说的这些道理不太明白,不过,大体上大家是知道了,这里没有皇帝,只有管理者,而且管理者不能调动军队来对付他们,也不是终身的,是由大家选出来的,对此,大家还是非常满意的。 这时,一位叫李良的人站了起来:“建军,你说这些,我能听明白,不过,我们如何保证,当权的人因贪恋权力而霸占着不下来呢?”在这里,大家都互相叫名字,并没有其他的专用称呼。 大家一听,都感觉有道理,不由纷纷用询问的目光看向武建军,武建军道:“这好办,我说了,第一,他没有权力调动军队,第二,我们不会把权力给一个人的,我们要把立法权,司法权和行政权分开,让这三种权力互相监督,互相制衡。而做为群众的我们,也有向上面表达意愿的权力,所以我们要组成议会,议会成员,也是我们群众选举出来的,在没有选举出管理者的时候,议会来行使管理权。” 李良道:“这得要多少人,我们现在人才不过一千多人,有必要这么多人管理吗?” 武建军道:“我们要把眼光放的长远些,大家看看这里的土地,这里的土地至少能养活成百上千万人,现在大家也都看到了,我们这里的人越来越多,如果没有人管理,放任自流,迟早我们这里会被更大的土匪和军匪打进来的,到那时再想办法就晚了。再有,我来说明一下,关于负税的问题,理论上来说,大家都是纳税人,所以,有权力知道这些钱粮用在了何处,所以,做为执政者,应该定期向人民公布这些税款的去向,如果有大的项目时,要先征求纳税人的意见。” 李良道:“可是,我们这些人大多不识字,你总不能让执政者去一个个告诉他们吧?” 武建军笑道:“你识字吗,李良?”武建军看到李良点头,他才接着道:“所以,如果我做执政者,第一要务,就是办学校,而且,还有扫盲的夜校,趁着我们现在人不多,尽快的让大家都能识字,这样,大家就有能力维护自己的权力了。” 李良笑道:“建军,这是你的就职宣言吗?” 武建军笑道:“我的理想是当将军,而不是当执政者,大家也都看到了,我比较适合军队,呵呵……我现在只是给大家示范一下,如果有谁想当执政者,就要告诉大家,他上台之后,将要做什么,将在多长时间内完成这种承诺。” 李良道:“既然这样,那么,在下先自荐一下,在下想当管理者,在下上台之后,做的第一件事,也是办学校,而且,我还要办工厂,比如,和并州一样的军工厂,能做出建军手中那种枪来,用来武装我们的军队。” 武建军一听并州,不由皱眉看了李良一眼,李良只是对武建军颇有深意的笑了一下。 最终,李良当选第一任执政者,李良当即给这个村子起了一个名字叫桃源,并在当天宣誓就职。然后李良招开了更大的村民大会,把这些制度都讲解了一遍,并让大家回去后向亲朋讲解。而且他宣布,武建军为桃源第一任将军,负责在桃源招兵。并要求大家在一个月内,开始选举议会代表,至于立法和司法的两位人选,要放在以后再说了。 忙完这些之后,李良约请武建军来到了海边的沙滩上,说有事与他商量。武建军对李良此人也非常好奇,所以,如约而至。 李良一见武建军到了,他对武建军一笑,对武建军深施一礼:“武军长,在下终于找到您了。” 武建军叹了口气:“是他派你来的?” 李良道:“自然。” 武建军道:“我说呢,我说的那些道理,不是每个人都能听懂的,但是,你却能听得懂。不过,我怎么不记得见到过你?” 李良一笑:“在下原名叫吕良,是陛下的侄儿。” 武建军奇道:“哦?我怎么没听说过他还有兄长呢?为什么要改姓?” 武建军虽然说的是‘他’,但吕良是个聪明人,知道武建军这个‘他’字代表的什么,吕良笑道:“改姓的目的,自然是怕您多想。在下的家父与陛下是同族,以前并不怎么相见。如今陛下业已登基,所以,家父带我家老小,搬去了晋阳,那时,武军长早已离开了。” 武建军点了点头:“你是怎么找到这的?” 吕良道:“陛下对您十分思念,所以在您走后两个月时,就派人去了幽州,结果,没有您的消息,陛下非常着急,就派人四处寻找。正在这时,在下听一位商人说,在中原南部,出现了一种质量非常好的海盐,所以,就想起了您,试想,能造出此物者,十有八九是您了。所以在下自告奋勇,南下来找您,后来听说,此盐出自这里,就随船来了。” 武建军道:“你在并州呆的时间也不多吧,为何对我的政治理论知道如此清楚?” 吕良道:“在下在九原时,就时常看并州的抵报,不防告诉武将军,在下所学是法家,所以,对您的这些说法,很是赞同,所以到处寻找您的笔墨,虽然这些笔墨流世的不多,但从中,在下也获益匪浅,在下一直想结识将军,奈何,始终与将军无缘。” 武建军深吸了一口气道:“他……好吗?” 吕良笑道:“他?他是何人?” 武建军没想到被这毛头小伙子给涮了一把。武建军道:“那你来此的目的呢?” 吕良道:“自然守在将军身边,顺便也试试将军提出的这些理论是否能够实行。” 武建军深吸口气:“好吧,我不会揭破你的身份,你暂时先在这里吧。”说着,转身就走,吕良对着武建军的背景道:“他还好,只是非常思念您。” 武建军的脚步停顿了一下,但他没有回头,然后大步的向村子走去。 第一天招兵,武建军就招到了两百多人,这也难怪,能跑出来的,大多都是年青人,所以,在桃源,青壮年人占了四分之三强。 正在武建军忙着写名单的时候,突然一双小手蒙上了他的眼睛,武建军不由笑道:“灵妹,别闹,叔叔在做正事。” 灵妹,是半年前随父亲来到桃源的,她的母亲死于兵匪之手,也是一个可怜之人。灵妹是个十六岁的小姑娘,刚来的时候,她长的又黑又瘦,而且非常忧郁,可是在这里生活了半年,灵妹不但长成了一位水灵可爱的大姑娘,而且也开朗了许多。这里的人,都非常喜欢她,而她,也非常能干,不但帮着她爸爸开垦了十多亩的土地,而且还会做一手非常好的针线,所以,她加入了这里唯一的一个妇女组织,纺织社。这个社团是在武建军的建议下组织的,这个社团很好的把这里并不多的妇女都组织了起来,使他们有了更多的话语权,那些年青小伙子们要想追求这里边的姑娘,可不是那么容易,更别说欺负他们了。 这个社团不止为了让妇女们有自保的能力,还把原本零散的纺织业给集合到了一起,自然也就形成了集约化生产,不但产量得到了提高,而且质量也比大陆货要好不少,所以,这个社团出来的东西非常受欢迎。 受纺织社的影响,许多男青年也想组织社团,可是到目前为止,还没有一个成功的。 武建军是纺织社最受欢迎的人,不仅仅是因为武建军长的帅气威武,而且还因为他懂得技术,他帮着改造的织机,都非常好用。还有武建军在迎战兵匪的时候,表现的非常勇敢,可以这么说,如果没有武建军在,那么,兵匪很有可能会杀进村子里来。偏偏这么一位大英雄,面对自己村子里的人时,却非常随和,让人有种想要与他亲近的感觉。所以,纺织社的大姑娘小媳妇们,经常把武建军挂在嘴边。 灵妹嘟着嘴放开蒙着武建军眼睛的手:“人家不小了,都十六岁了,还叫人家小姑娘。你才多大呀,让俺叫你叔叔,怎么看你也没俺爹老呀,呵呵……人家叫你哥哥不好吗?” 武建军笔下不停,边写边道:“听话呀,边玩去,没见我这忙着呢。一会忙完了再给你讲故事。” 灵妹不高兴的道:“人家不听故事了,你带人家去钓鱼好吗?上次你带小山他们去了,从来没带过我们纺织社的人。” 站在武建军对面已经报名参军的小伙子里,一名男青年笑道:“武将军跟我们玩,那是天经地义的,跟你们一群大姑娘小媳妇们玩,那叫啥呀,呵呵……” 这话引起大家一阵轰笑,武建军气笑道:“小山呀,你给我老实点,别欺负人家小姑娘。以后记得,叫我连长,咱们就这两百人,叫将军有点寒蝉。” 小山装出一本正经的样子,学着他认为标准的样子,抱拳道:“是,连长。呵呵……” 武建军摇了摇头:“明天开始训练了,到时候有你们哭的,别看我现在对你们和气,到了训练场上,我可是六亲不认的,大家要有心理准备。” 小山挤眉弄眼的看了看左右,对武建军一抱拳:“是,连长,不过,连长呀,您这是不是有点公报私仇呀?是不是想替灵妹出气来修理我们呀!” 小山身边的众人发出一阵欢笑,武建军对此只是苦笑着摇了摇头,继续写登记册。这时,吕良走了过来,他先看了灵妹一眼,不悦的道:“灵妹,你成天的跟着武将军做什么?别打扰武将军正事。他可没时间陪你玩。” 灵妹一见这位成天肃着张脸的新执政官,不由嘟着嘴一甩袖子走了。武建军边写边道:“你干麻为难一个小姑娘?” 吕良咳嗽了一声:“没有,我哪有,我只是提醒你,远方有人在等你回去。” 第153章 统一大业 武建军一听这话,不由手一抖,在纸上画了一个大黑点。小山奇怪的道:“哦?建军……不,连长有心爱的人了?” 武建军将那张写废了的纸撕掉,闷声道:“没有。” 小山笑道:“我说吗,要是连长有心上人,早把她接到咱这世外桃源来了。” 武建军快速的把名单写好,然后合上本子:“今天就到这吧,大家先回家,明天晨时整到这里集合。” 大家不满的发出一声牢骚:“这么早呀!” 武建军大声道:“嫌早就别来了。就这样,我有点事,先走了。”说着,他拉住吕良向海边走去。 到了海滩上,武建军气道:“你是来监视我的?” 吕良一笑:“也是,也不是。如果将军能为陛下守身如玉,良自然不会干涉将军的生活。但将军如果想要另寻新欢,那莫要怪良不客气。” 武建军气的哈哈一笑:“不客气,你能把我怎么样?” 吕良道:“这次过来,我只是想跟将军说一声,陛上已经拿下了衮州,正向东吴的孙权用兵,良想,不久后,陛下就会来接您回去。如果陛下知道您在外边有了妻女,陛下的脾气您也知道的,哦,对了,陛下绝不会对您有任何不利,这点良可保证。” 武建军抬头望着天空:“这么说,你与并州有联系?” 吕良笑道:“自然是有联系,在来这里之前,良就知道陛下已拿下了衮州,正兵发江南,如果良的推测不错的话,用不了多久,东吴就会从大陆上消失的。” 武建军问道:“你把我的消息告诉他了?” 吕良道:“在下只是说可能,说您可能在此岛上。那时候良还不确定。但,上了此岛后,良还没与并州联系过。知道陛下为何会急着发兵打江东吗?全是为了您呐,武将军。” 武建军苦笑道:“你认为我还会跟他回去吗?” 吕良道:“回不回去,那是您的事,看住您,是良的事,即使您不回去,良也不会让您做出对不起陛下的事出来。那样,只能是害人害己,武将军请自重。” 吕良说完,转头向桃源村走去。而武建军却一个人面对着大海独自发着呆。 此时的吕布,也正面对着长江发着呆,这一晃,武建军离开已经年余了,而吕布对于武建军的思念却越来越深,每到静夜之时,这种思念就如潮水般将他吞噬,那种痛苦常人是无法理解的。所以,吕布把王诚和桓季都调到了自己的身边,这些人,都是武建军最亲近的人,每当看到他们,吕布的眼前就会浮现出武建军的音容笑貌。 几声脚步声,把吕布的思绪从遥远的天边拉了回来,这时,在吕布的身后传来了桓季的声音:“陛下,江东使者鲁肃鲁子敬到了。正在大帐中等您。” 吕布没有回身,他只是淡淡的道:“知道了。季儿,你应该叫我伯父的。” 桓季道:“陛下,您是天下共主,臣不敢逾越。” 吕布回过身来,伸手在桓季的肩膀上拍了拍:“我们本是一家人,为何要显得那样生分,每当看到你,我都会想起你父亲,季儿,叫一声伯父。” 桓季踌躇了一会才轻声的道:“伯父。” 吕布那原本阴沉的脸上,带上了一丝笑容:“不管是在何处,你只叫我伯父即可,唉,跟你说过多次了,你总也改不了。只有建军在我登基之后,还直呼我的名字,可惜,他现在却不在我身边。这一年来,人人都用陛下来称呼我,有时候,连我自己都忘了自己还有个名字叫吕布。” 吕布见桓季没有接话的意思,他接着道:“等你父亲回来,我想退位,我欠建军的太多了,我要用下半生来补偿他。” 桓季连忙道:“陛下……伯父,不可呀,这非家父本意,您是知道的,一直以来,家父都想让伯父能成就伟业,所以才殚精竭虑的打拼,伯父如此,不是陷家父于不义吗?” 吕布叹道:“做了皇帝,就意味着失去了你父亲,你说,哪个更重要?” 桓季道:“孩儿不知。” 吕布叹道:“是呀,你不知,但我知道,你父亲对于我来说,比什么都重要,特别是分别这一年多以后,我更加确定了,唉……起初的时候,我只是认为江山更重要,权力更重要,所以,在他走的时候,我明明知道会失去他,但却没有强行把他留住,如果当时我要强留他,我想,建军一定不会怪我。可是现在……晚了。我后悔了,真的后悔了。” 桓季不知如何接吕布的话,他只得站在那里当个听众。吕布接着道:“如果建军能回来,我想把这个位置传给维儿,他是我和建军的孩子,应该得到这些,而你,季儿,你将做为辅政王爷帮助维儿。” 桓季吓了一哆嗦:“伯父不可呀,维弟还小,不能担此重任呀,如果有个闪失,不是陷天下百姓于危难吗?请伯父看在天下百姓的面上,收回承命。” 吕布闭上眼睛,痛苦的道:“我为天下百姓着想,那谁来为我着想?谁来为建军着想?” 桓季道:“家父不是说过立宪吗?” 吕布眼前一亮:“着呀,呵呵,季儿,你可是一语惊醒梦中人呀,对呀,立宪,建军的理想,那样一来,我已经放下权力了,我看那些多嘴的大臣们如何能张的开嘴反对建军回来。” 吕布自言自语的道:“在我没登基之前,建军经常对我讲立宪的事,可为什么我登基了,建军却不提了?” 桓季道:“可能时机未到吧,伯父还没统一中原,如果贸然立宪,势必造成党争,白白消耗了我中华的实力,所以,家父在那时不提。等中华统一之后,伯父实行立宪之后,家父必会愿意回来的。” 吕布拍了拍桓季的肩膀:“必是这个原因了。谢谢你,季儿,伯父现在心情好多了,我终于看到与建军团聚的希望了,呵呵……”吕布说着,大踏步的走向了大营。 鲁肃来的目的,自然是来和谈的,江东非常清楚,他们不可能是并州的对手,所以,他们希望画江而治。但他们万万不会想到,吕布要过江的目的。所以,这次谈判注定以失败告终。 正在吕布要对江东大打出手的时候,却收到凉州的信报,不过,这个信报是报喜的。原来,马驣父子投靠吕布以来,这么多年也就是守守边关,从来没建什么功,感觉有点说不过去,所以,在吕布出征以后,马驣就向参谋部发出了出战请求,他要打的,是益州的刘璋。结果,还没等这爷俩收到并州的批复呢,刘璋自己就来降了,所以才有了这份信报。 吕布看到此信报后,非常高兴,亲笔为马驣父子提字以示表彰。然后吕布下令,全线向江东出击,拉开了这场长江争夺战。 这场战争没有任何悬念,不到半月,江东的长江防线全线失守,而江东认为的长江天险,对于并州军来说,如同虚设。这自然得益于并州的新水军,应该叫海军,以甘宁为海军的军长,利用海船顺长江入海口进入长江,用霹雳弹和燃烧弹将沿途的江东军打的落花流水。并州海军从此威名远扬。 长江一但失守,江南就如同脱光衣服的少女一般,再无遮拦了,结果,并州军长驱直入,直杀建业。孙权无奈,只得退位投降。 自此,战乱百年的中原大地,终于恢复了和平。 吕布没在建邺呆几天,就催着甘宁调船要去台湾,甘宁自然非常高兴同往,吕布只是他名义上的师父,而武建军才是他真正的师父,这马上就要见到了,甘宁如何不高兴呢。 可是诸葛亮却来阻拦了,他的理由是,第一,天下还远没有太平,吕布不能随便离开,而且还是去海上。古人们,都视大海为畏途,表示艰险的意思,可见中国人把海看的多么的恐怖。这皇帝要是出点岔子,这可怎么办。 第二,现在还不是武建军归来的时候,现在稳定大局为重,武建军如果回来,必会遭到这些新占领之地的百姓和世家的不满,很有可能会出现反复,所以,现在还不能把武建军接回来。 这两条,条条在理,可问题是,吕布太想武建军了,分别了一年了,那种摸不着人,看不见影,急得人抓心挠肝的感觉,吕布实在是无法再忍受了,他必须见到武建军,要不然,他晚上都别想睡着觉。 于是,吕布在建邺做了一件让大家都瞠目结舌的事,那就是,宣布立宪,宪法就由并州法律临时改成的,再加上武建军跟吕布说过的一些,临时凑出了一部宪法,在这部宪法里,吕布一推六二五,他只抓着军权不放,其他的都推给了文臣们,他让文臣们当即选举出一位总理大臣,管理全国大事,然后又选出一位中华帝国最高法院的院长,主管司法,再选出几位立法大臣,然后让那位总理大臣组阁,剩下的大臣们,就只能监督这位总理大臣执政了。 结果,徐庶这个倒霉鬼成为了中华帝国的第一任总理大臣,而宠统却成了中华帝国的第一任最高法院的院长。而诸葛亮最为清闲,他只担当了工部的部长,负责全国的工厂建设。其他的人自然也没闲着,什么农部,商部之类,都分封了下去。 这一折腾就折腾了半个月,等这些事处理完了,吕布才上了甘宁的帅船,心急火燎的杀向了台湾岛。 第154章 想说爱你不容易(大结局) 当这艘百吨级的军舰驶入桃源港时,桃源的众村民都被惊动了,面对如此的庞然大物,让人不禁有种窒息的感觉,这根本就不是人力可以抗衡的。 武建军此时正在海滩上训练士卒,当那巨舰的船舤出现在海平面时,武建军就已经知道,吕布来了,所以,武建军连忙解散了队列,快步向码头走去。他可不想让桃源的村民和并州士兵们发生任何冲突,他不担心吕布,他担心的是这些村民。 若论最高兴的人,莫过于吕良了,他虽然没见过这种军舰,但是他认得那旗杆上的那面国旗。吕良非常肯定,吕布一定在这大船上。吕良此时的心情万分的激动,也不枉他千辛万苦的找到了武建军,只要能在这里见到吕布,那么,他吕良必将飞黄腾达。 甘宁他们先放下小船,测好了水文之后,才敢把大船慢慢的靠到了那个小小的码头上,然后放下玄梯,百多名并州海军士兵,顺着放下的绳索滑了下来,并快速的整队,将村民与码头隔开,然后吕布和甘宁才从已经搭好的跳板上走了下来。 吕良与并州海军士兵交涉了半天,那些士兵们只是冷冷的瞪着他,却不让他过去。急的吕良满头大汗。当他看到吕布站在码头上,用急切的目光在人群之中搜寻的时候,吕良就更急了,要是这时武建军自己出来,那他吕良不白忙活了吗?吕良一急,不由脱口叫道:“陛下,良在此处。” 吕布正急切的在人群之中搜寻着武建军的身影,可是,却始终没有发现,这时听到吕良的叫声,吕布才将目光盯在了吕良的身上:“放他过来。” 吕良得了圣谕,狠狠的瞪了那名拦着他的士兵一眼,然后才迈着小碎步,快速的走到了吕布跟前:“臣,吕良,拜见陛下。” 吕布点了点头:“罢了。你认得朕?”吕布很奇怪,怎么在这里还有人认识他,他也没穿龙袍出来呀,只是穿了一身军装而已。 吕良恭敬的道:“良在并州时,曾远远的瞻仰过陛下的龙颜,至今不敢或忘。” 吕布不由上下打量吕良几眼:“即是并州公民,为何流落于此?” 吕良连忙道:“良自然是要为陛下分忧,来此寻找武将军的。” 吕布一听乐了:“哦?原来,那些情报,是你送的。太好了,吕良,建军真在这里吗?” 吕良道:“确在此地,良这就为陛下引路。” 这时,桃源的百姓才知道,原来这位是皇帝呀,怪不得这么气派,能乘坐如此巨大而又漂亮的船。奇怪的是,这位皇帝一来就找武建军,看来这位武建军也不是凡人,连皇帝都为他跑这么远的海路过来找他。 正在吕良和吕布说话时,武建军却分开人群,向这边走来。可是,由于这些并州的海军士兵们都是在幽州训练的,所以他们并不认得武建军,而且,武建军由于训练,现在还光着膀子,裤腿也高高的挽起,而且裤子上很多地方都湿着呢,怎一个狼狈了得。虽然武建军的身材非常棒,但这样衣衫不整的人,士兵们怎么可能让他接近皇帝。所以,武建军遭到了和吕良一样的命运,他被拦在了圈外。 武建军对此只得报以苦笑,他不是不想打扮的好点,只是,他担心村民们会和并州士兵们发生冲突,所以,才从几里之外用来训练的海滩上跑过来,连衣服都没来得急换。 不过还好,甘宁的眼睛还是很尖的,正在武建军与那名士兵交涉之时,甘宁连忙跑了过来,他先对那名士兵一瞪眼:“吃了狗胆了?连老子的师叔都敢拦!” 那名士兵委屈的看着甘宁,不知该如何是好。武建军却笑道:“兴霸,不能怪他,他做的没错。” 甘宁笑道:“宁没想怪他,只是演给您看的,呵呵……” 武建军笑着拍了拍甘宁的肩膀,正要说些什么,却见吕布快步的走了过来。 两人四目相对,默默无言,吕布发现,武建军瘦了,也黑了不少,但更显精悍了。武建军却发现,吕布经过这一年的皇帝生涯,身上隐隐透出一种让武建军感觉陌生的王者之风。 沉默良久,吕布张开双臂要与武建军拥抱,而武建军,却轻轻的避开了吕布的怀抱:“请陛下自重。” 吕布尴尬的举着双手,看着武建军,见武建军对他不冷不热,吕布的心,有些发凉:“建军,你听我解释,当初我没拦你,是布的错……” 武建军抬手止住了吕布:“不,你没错,你做的很对,我也做了正确的选择,就是这样,所以,你没必要走这一趟。” 桃源的村民们被他们的对话给搞晕了,不过,一位皇帝为了他们的武将军大老远的找到这来,而且还低声下气的又是请求又是认错的,这让桃源的村民们感觉分外的自豪。 这时,吕布身后的吕良插话道:“武将军,陛下一片心意,莫要……” “闭嘴!”吕布不等吕良说完,就气恼的喝断了他的话。 吕良被吕布一喝,吓的连忙闭了嘴,不敢再发一言。而站在武建军身后的甘宁,见到吕良吃瘪,却嘿嘿直笑,心话:“让你小子多嘴,想请功也不看时候。” 吕布喝止了吕良之后,转过头来苦着脸道:“建军,你如何才能原谅我呢?” 武建军笑道:“无所谓原谅不原谅,我先前说了,这事,咱谁都没错,只是命运跟咱们开了一个不大不小的玩笑而已,仅此而已。” 武建军停顿了一下,接着道:“欢迎来到桃源,这里有很多水果,你未必吃过,今天我做东如何?哦,对了,我们这有人酿造了一种果酒,味道不错,一会你也尝尝。” 说着,武建军做了一个请的手势,吕布无奈,只得随武建军向他的住处走去。 此时,围观的众村民,这才感觉身上一轻,好似卸掉了什么负担一般。刚才吕布一出现在大家面前,那种压迫感就有如实质般,压的大家喘不上气来,所以,在场的人虽多,但没一位敢发出声响来。 一位中年汉子不由唏嘘道:“这就是皇帝的威仪呀,不想我刘更此生还能有幸见到皇帝。”众村民大多有此同感。 这是一座木制的吊脚楼,共有三个房间,这种吊脚楼不仅通风良好,而且,还能防蛇虫鼠蚁,所以在桃源,这种建筑非常普遍。 吕布坐在一把竹椅上,接过武建军递过来的一个芒果,而吕布的眼睛却死死的盯着武建军:“你真的不跟我回去?” 武建军已经擦净了身体,穿上了一件半袖的土布衬衫,然后他在吕布的对面坐下来。他边给吕布倒酒,边道:“我是该称呼你陛下呢,还是该称呼你奉先?哈哈,现在对你我来说,称呼不再重要了,那我就冒昧的还叫你奉先吧。 我在几个月前就知道吕良的身份了,所以,我想了很多。我想,我还是不回去的好,这样,对你我都有好处。之所以我没逃离这里,一是为了这些可怜的村民,二,我也想再见你一面,当面跟你把这事说清楚。 奉先,你也看到了,我在这里过的不错,而你,也得到了你梦寐以求的东西,各得其所。至于,我们的感情,我只能说,我们还是朋友,至少我这么认为,所以,我们也没失去太多。你说呢?” 吕布问道:“这就完了?” 武建军不解的问道:“什么完了?” 吕布气道:“我们三年的感情,同生共死的情分,就让你一句没有失去太多就完了?你还记不记得你说的话,你说你爱我,即使分开,还会依然爱我,你自己说的,难道你就忘了?你说要帮我建造一个如天堂般的世界,现在你实现了吗?你说我是你这世上最重要的人,现在呢?朋友?你不觉得这个称呼用在咱俩身上有些可笑吗?” 武建军低着头,把玩着手中的酒杯,等吕布说完后,他淡淡一笑,但是那笑容里,却充满了苦涩:“对不起,那时候,我骗了你。” 吕布猛然起身,抡起胳膊,狠狠的给了武建军一个耳光。武建军被他打的,身子一趔趄,差点摔倒在地。吕布打完了,却感觉后悔了,他连忙上前扶住了武建军的肩膀,用手指小心的去抚摸武建军被打的有些红肿的侧脸:“你为什么不躲,以你的身手,完全能躲开的。” 武建军苦笑了一下,微微用力,挣开吕布的手:“我欠你的,我说了太多的谎言,你是该打我。吕布,听我一句,我们本不该在一起,我们不合适。回去吧,好好做你的皇帝,别来找我了,最好……最好把这一切当成一场梦,忘了吧。” 吕布吼道:“为什么,啊?就当是一场梦?武建军,我问你,你能忘了我吗?” 武建军抬起头来,歉意的看了吕布一眼,他的心里,也像刀剜的一般,他如何能忘记吕布呀,可是,他不得不逼迫自己将这一切当成一场梦,他不得不让自己忙碌起来,来麻木自己那受伤的心灵,可是,他却无时无刻的思念着眼前这个人,那种苦楚,那种伤痛,无时无刻的在折磨着他。 武建军沉吟了一会,他强忍着心中的伤痛,艰难的对吕布笑了一下:“因为,你已经不再是吕布了,你是皇帝,还记得我说过的话吗?权力越大,责任越大。你不能只为了自己活着。” 吕布哈哈大笑:“哈哈……我还当你怕什么呢,原来是为这个。我告诉你武建军,老子已经没有权力了,老子已经立宪了,这回你放心了吧?” 武建军一惊,手中的酒杯差点掉地上。武建军抬起头来,诧异的看着吕布,当他确定吕布没有撒谎时,一股无名之火迅速在心中燃烧了起来:“你说什么?你疯了?你傻了?这搞不好,中原又会陷入战乱的。 吕布,我求你,回去吧,现在绝不是立宪的时机,回去后,拿回所有的权力,这是你的责任,你懂吗?如果,你真得想要立宪,也不是现在,你至少还得再等几十年。” 吕布把脖子一梗:“老子就不回去,管他百姓如何,老子过的不舒心,谁他娘的也别想好过,大不了,老子就跟你在这过了。” 武建军这个气呀:“吕布,你听我说,快回去,现在绝不是立宪的时机,并州的政策必须顺延几十年才有成果,如果现在被外力打断,以前我们好不容易打拼出来的成果,就全完了!” 吕布道:“好呀,让我回去也成,你得跟我一块回去,要不然,我不知道如何收拾那个烂摊子。” 武建军颓丧的坐在了椅子上:“我不能跟你回去,我跟你回去了,只能给你添乱。” 吕布恼怒原地转了一圈,他踉跄的后退了两步,举起一条颤抖的臂膀,指着武建军,吕布努力了几次,但是,他气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最终,吕布颓丧的放下指着武建军的手臂,烦躁的在屋里转了几圈,然后停在了靠北的窗边,用手狠狠的抓住窗沿,面朝着窗外,极力的平复着心中的愤怒:“你果真不跟我回去?” 武建军坐在椅子上,双肘柱着膝盖,两只手不安的互相揉搓着,武建军一直低着头,他不敢看吕布那烦躁的背影:“奉先……对不起,我不能跟你回去。”武建军知道他这句回答,对于吕布的打击有多大,所以他不安,他不知道自己的这个决定是否正确。 吕布转回头来,盯着武建军好一会,吕布的表情阴晴不定,脑门和脖子上的青筋都暴突了出来,可见此时的吕布多么的失望与愤怒。 最终,吕布一咬牙,好像做了一个艰难的决定,他走回到桌边。端起了两杯果酒:“好,我不勉强你,咱们喝了这杯断交酒之后,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走我的独木桥。” 武建军抬起头来,看到吕布那冰冷的脸,武建军的心中,愧疚万分,他伸出手去,犹豫了一下,然后又放了下来。吕布冷冷的道:“难道连跟我喝杯酒,你都不肯赏脸了吗?” 武建军低下头去,他不敢与吕布对视:“我不想跟你断交,我……” “那好,不是断交,告别酒总成了吧。”吕布打断了武建军的话,他把手中的酒塞进武建军的手中。 武建军站起身来,双唇蠕动了几下,但到最后,他只说了一句:“祝你一路顺风。”说完,武建军昴头把酒喝了下去。 当武建军喝完酒,把目光看向吕布时,却发现吕布的表情非常怪异,因为吕布现在正在对他笑,那笑容不由让武建军的心中升起一丝恐惧。 吕布慢慢的靠近武建军,武建军不由自主的向后退了一步。吕布将手中的杯子放在桌子上,然后向武建军伸出一只手,他嘿嘿一笑:“是咱俩一路顺风。” 武建军心中一惊,他已经感觉到身体的异样了,这种感觉非常的熟悉,因为,他曾经亲身经历过,而且那段经历,让他终生难忘:“吕布,你又阴我。” 这时,武建军全身的力量在快速的流失,他知道,这是软骨散,武建军清楚自己撑不了多久,他艰难的用手柱着桌子:“妈的,吕布,你能不能换个招。” 吕布却嘿嘿的一笑,上前一步,伸手揽住了武建军的腰身:“谁让我的小老虎不听话,嗯?对付不听话的小老虎,这招最灵。” 武建军现在连站立的力气都没了,只得倒入了吕布的怀抱。而吕布却贪婪的将武建军的身体死死的抱在怀里,两只大手钻进了武建军的土布衬衫里,肆意的在武建军那光裸的背上抚摸着:“建军……想死我了,” 此时吕布的气息明显有些粗重,武建军知道,吕布这是要发情了。但是,他现在根本就没能力反抗。武建军艰难的道:“别……别在这里……” 吕布没理会武建军的拒绝,他野蛮的将桌子上的酒壶、酒杯和果盘横扫在地,然后小心的将武建军抱起,放在了桌子上,吕布慢慢的俯□来,将武建军压在了身下:“我……等不急了……” 说着,吕布将一条手臂穿过武建军的后颈,另一只手稳住武建军的头,然后低下头去,细细地,小心地亲吻着武建军的双唇。然后,吕布那滚烫的双唇慢慢的下移,先在武建军那略带胡茬的下巴上啃咬了一会,然后来到武建军那强健的脖子上,吕布张嘴,轻轻的将武建军那性感的喉结含在口中,不停的用灵舌挑逗。 武建军有种将要被狼咬断喉咙的错觉,这种感觉是那样的熟悉,仿佛就发生在昨天。 吕布此时抬起头来,看着武建军那失神的眼睛:“建军,笑一个,布爱看你笑。” 武建军艰难的道:“我是不是在自作自受?”武建军的嗓音有些嘶哑,语气中,有着浓浓的悲哀。 吕布的心猛然一收,刚才的狂野与激情,瞬间就消失的无影无踪。吕布将自己的身体稍微的向上抬了抬,以防压疼武建军。吕布用唇轻吻武建军刚才被打的侧脸:“对不起建军,我知道你脾气犟,必不会跟我回去,我只得出此下策。这也算是圆满了吧,起初是我用软骨散要了你,如今,我再用它请你回去,别怪我建军。” 武建军艰难的笑了一下,他还想说些什么,可是此时他已失去了说话的力量,不过他的神智还非常清醒。他并不怪吕布,他反而感觉欣慰和解脱。 吕布明显的感觉到武建军的身体因完全失去了力量,而变得绵软,吕布的心里也不好受,但是,他没办法,如果他不使用这种手段,他没有信心说服武建军跟他回去,他更不可能对武建军动用武力,所以,在这种情况下,这是最好的办法了。 吕布帮武建军整理了一下衣服,然后将他横抱起来,迈步向外走去。出了武建军的房间,吕布这才发现,他带来的海军士兵们,正与那些村民们对峙。 吕布的心中不由有些庆幸,幸好没因一时冲动,干出不该干的事来,要不然,真的让这些人看笑话了。吕布用膝盖顶了甘宁的后腰一下:“怎么回事?” 甘宁被吕布吓了一跳,他连忙回过身来,却见吕布抱着武建军,他不由笑着对吕布坚起了大拇指:“陛下,您真行,连师叔都敢骗,我看您回去怎么哄。” 吕布哈哈一笑:“又不是骗过一次两次了,如果不骗,怎能得到建军的心。小子,学着点。”说着,吕布微笑着,看了一眼怀中的武建军。 甘宁笑道:“您就嘴硬吧,等师叔恢复过来,有您受的,呵呵……” 吕布把脸一崩:“你懂个屁,老子愿意,咸吃萝卜,淡操心。” 甘宁连忙陪着笑脸:“是,是,是,是……小子不懂。” 吕布用下巴一指那些村民:“这是怎么回事?” 甘宁道:“刚才你们在屋里吵架的时候,他们就要进去救师叔呢,幸好我们给拦下了。” 吕布扫了一眼边上正冒汗的吕良:“吕良,还不让他们退后。” 吕良苦笑道:“陛下,他们已经集体罢免了良这执政官呀,现在良说话不管用了。” 吕布不屑的看了吕良一眼,然后对村民们道:“你们这是干什么?都让开。” 一位三十多岁的汉子上前两步,对吕布道:“我们不管你们什么来历,请把我们将军放下,你们走。” 吕布哈哈一笑:“笑话,建军是我的,凭什么留给你们?” 那汉子道:“我不管你们以前是怎么回事,现在我们武将军不愿意跟你回去,你们必须放人。”这汉子身后的众村民,大着胆子跟着附和着。 吕布气笑道:“哦?那如果建军是朕的爱人呢?” 那汉子不由一惊,他无法想象,两个男人怎么会成为爱人。吕布并不多做解释,他轻轻用胳膊抬起武建军的头,让他依靠在自己的肩膀上,然后侧头示威般的扫了一眼众村民,然后当着众人的面,深情的吻了下去,吕布吻的很细心,也很专注,而武建军除了享受之外,他已无力反抗和回应了。 村民们看到吕布当众亲吻武建军,早就对他们的关系信了九成,不由纷纷的让开了一条道路来,而一些纺织社的女孩们,却为此掉下了泪来,她们当然不是被感动的,而是懊恼,为什么这么优秀的男人不是自己的呢,而且,爱他的人还是个男人,看样子,也是一位同样优秀的男人,这让女孩们情何以堪呀。 吕布在村民们的注视下,抱着武建军,终于顺利的上了大船,他正要进自己的船舱时,甘宁却跑了过来,并一本正经的问道:“陛下,要不要给师叔单独准备一个房间?” 吕布抬腿虚踹:“滚他妈的蛋,快给我开船。” 甘宁一跳三尺多高,他哈哈一笑:“得令!”可是他跑了没两步又回来了:“我说陛下,咱是去建邺还是去天津?”天津这个地名,还是武建军取的,这自然来自于后世。 吕布想都没想:“当然去天津。老子要和你师叔回家,让那帮文人们折腾去吧。” 甘宁对吕布一挑大拇哥:“您够狠。” 吕布把眼一瞪:“该干麻干麻去。” 甘宁一边跑一边叫:“陛下,对不住了,把咱们的功臣吕良给落下了。”吕布连理都没理,抱着武建军进了船舱。 不多时,这艘巨大的军舰就扬起风帆,在平静的海面上画出一个漂亮的弧线,在桃源村民们的目送下,快速的向北驶去。而站在码头上的吕良,却懊恼的捶胸顿足。他不是不想上船,而是那些并州的海军士兵们不让他上,虽然吕良奋力的抗争,虽然他想引起吕布的注意,但吕布的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了武建军身上,连看他一眼都欠奉,哪还有心思管他的死活。 第46节 恋耽美 正文 第47节 三国之强龙不压地头蛇 作者:我也没辙 第47节 此时在吕布的船舱之中,吕布正坐在榻边,一只手将武建军手握在掌心,而另一只手,却小心的在武建军的脸的抚摸着:“建军,我想要你,如果你不同意就支一声。” 武建军这个气呀,他现在连震动声带的力气都没有,让他如何能支声。 吕布坏笑着在武建军的鼻梁上亲吻了一下:“还是建军疼人,知道布忍的辛苦,所以就从了布,谢了,亲爱的。”说着,伸手解开了武建军的衣服,吕布用手贪婪的抚摸着武建军的身体,喃喃的道:“终于回来了。”说完,一个饿虎扑食,将武建军压在了身下…… 一转眼十年过去了,中华帝国的公民们早已被迫习惯了立宪这种制度,也习惯了这种选举制度,而在帝国之中,文人们为了能够上位,不得不组织起了几个团体,互相竞争,而他们竞争的结果,却给帝国的百姓们带来了无穷的利益。 在这十年间,由于中华帝国政通人和,不但百姓们安居乐业,而且版图也在不断的扩张,如今,北至蒙古,南至印尼群岛,都被画入了中华帝国的版图。帝国能有如此的扩张能力,完全得益于新式的海船,使中华帝国的百姓们,不再畏惧茫茫的大海。 而给他们带来这一切的帝国皇帝吕布和大将军武建军,更是成为帝国百姓们的偶像,倍受爱戴。 而吕布和武建军呢?他们却过的非常轻松,只要不是大选之年,他们就带着帝国太子姜维和武建军的义子桓季,到处游玩。 现在,两人又来到了台湾省桃源市。由于有非常优惠的政策,现在的台湾,已经不再是渺无人烟的森林了,在这里先后新建了三个城市,人口更是突破了五百万人,大陆与台湾之间,更是开通了客货航线,方便大陆与台湾的往来。 如今的桃源,比起十年前,已不可同日而语了,这里做为台湾的口岸,成为了台湾最为繁荣的地方。 此时,武建军和吕布两人,正披着一身的夕阳,正光着膀子,挽着裤脚,一左一右的领着已经十二岁的小姜维在沙滩上慢慢的散步。在离他们不远的地方,桓季带着他的王妃和他们已经五岁的小王子在戏水,他们的欢笑声不时随着有些腥咸的海风传过来。 小姜维抬着小脑袋,左右看了看两位父亲,用还有些稚嫩的声音道:“父皇,爹爹,维儿想跟季哥哥去玩水。” 武建军笑道:“去吧,小心别淹着。” 吕布不悦的道:“跟你说过多少次了?不许叫父皇,叫爹爹不好吗?” 小姜维委屈的道:“都叫爹爹,这如何能区分呢?” 武建军笑着弯下腰,在小姜维的屁股上轻轻的拍了一下:“去玩吧,别理你这没正行的父皇。”小姜维欢呼一声,像一匹脱了缰的小马驹般向桓季他们跑去。 吕布无奈的看着武建军:“你就惯着他吧。” 武建军走到吕布身边,与他并排着站在沙滩上,并伸出一条有力的臂膀勾住吕布的肩膀,望着边跑边对桓季欢叫的小姜维:“算了,不就是一个称呼吗,不值当的。走,咱们也去游泳。” 吕布一把拉住武建军,武建军诧异的看向吕布,却发现吕布的眼神有些怪异。吕布拉住武建军的胳膊,慢慢的将头靠近武建军:“建军,你真美。”说着,他猛然将武建军拉进怀里,疯狂的吻上了武建军的双唇。 全剧终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大家六个月来的支持,本书到此就结束了。对于大家的支持,没辙感到万分的愧疚,在这六个月里,没辙因许多事耽误了更新,在此对大家鞠躬敬谢。 下一本书,已经开始写了,不过,没辙想有个好的开始,所以,在努力的修改前几章,大家耐心等三五日,没辙就会上传新书的,希望大家依然支持没辙,没辙在这里鞠躬了。 新书属于现代玄幻耽美文,不过,这里边的两主角没有多少肉戏,至少比这部要少得多,在这部新书里,没辙尝试描写两人的兄弟情,其中还有一些暧昧,希望大家喜欢。 听了没辙啰嗦了半天,现在用热烈的掌声请出本书的两位主角,武建军和吕布先生登场。 在一阵悦耳的音乐声中,两名身材高大的男人快步走上了舞台,他们先一一与没辙握手,互致问候之后,武建军首先发言:“感谢大家的支持与厚爱,被没辙穿到了两千年前的三国时期,本人表示非常无奈,不过还好,建军在那边找到了这辈子最重要的人,对此,建军感谢没辙。”说着,武建军微笑的看了一眼身边的吕布。 没辙不好意思的笑。 吕布先是侧头在武建军耳边说了些什么,然后两人对视一笑,两人的手很自然的握在了一起。然后吕布才转身面对大家道:“如果说感谢的话,布最该感谢没辙,如果不是他把建军穿到我那个时代,布的命运将不堪设想。不过,布这辈子最想感谢的人,还有我家建军。”说着,吕布揽住武建军就要与他亲吻,武建军连忙用手挡住了吕布:“别这样,这边的人可不比咱们那里,小心被河蟹。” 吕布听的一头雾水,不知这‘河蟹’为何物。没辙却感到脸红。 没辙连忙上前挡在他们二位跟前:“好了,今天的新闻发布会到此为止,没辙还要负责把这两位送回去。”没辙对这二人做了一个请的手势:“两位请上车吧。” 武建军不舍的又看了一眼这个五彩缤纷的世界,叹了口气,转身向那部时空大巴走去,吕布歉意的对大家一笑,然后连忙追上武建军,亦步亦趋的跟在武建军身边。 没辙看着这二人的背影,不由一叹:“建军,没辙对不住你,让你从这个花花世界穿到了那个一穷二白的地方,而且那里还到处都是战乱纷争。希望有吕布陪在你身边,能让你减少一些背井离乡的苦楚吧。” 时空大巴前方缓缓的出现了一个时空隧道,时空大巴的司机向大家鸣笛致敬之后,就迅速的消失在时空隧道之中。 没辙道:“让我们一起,祝愿建军与吕布先生在那个时代能够幸福的生活。本次发布会,由以下单位特约赞助…………………………(以后都是广告词。)” 此节完全免费,请大家放心观赏。 【更多精彩好书尽在书包 bookbao 】 第47节 恋耽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