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 之教母天下》 hp 之教母天下第1部分阅读 hp 之教母天下 作者:肉书屋 hp 之教母天下第1部分阅读 本书由shubao2(夜、长眠) 更多txt好书 敬请登录shubao2 hp之教母天下 作者:艳菊染霜 穿越 时间:2009年10月1日下午一点 地点:中国某人家中床上 天气:秋高气爽 人物:某人(或者说某猪) 最初的最初:某人正像没骨头一样瘫在床上,一边发着感叹:这是多好的日子啊,时值国庆,这是多么适合睡懒觉的日子啊,老爸老妈旅游去了,一边拿着《哈利波特与凤凰社》懒洋洋地看着。 是的,作为大一新生,既没什么功课,又没多少杂事要烦恼的我,可以自由自在地享受我的生活。而我的生活,是少不了各种各样的小说和散文的。七本哈利波特,已经被放入书柜很久了,这个假期,我决定重温拿他们当枕头的日子(我的恶习——拿正在看的书当枕头,因为我总是爱躺着看书,想睡了就把书塞在真正的枕头下边再睡觉)。 时光的沙漏悄悄地运作,我只觉得倦意慢慢上来了,于是,书往枕头底下一塞,我会周公去了。 故事的开端:“rl啊,她好像又活过来了,是不是?”一个大嗓门在我耳边嚷嚷。 哪来的苍蝇扰人清梦?我恼火得一巴掌扒过去,奇怪,我怎么感觉手脚无力? “感谢梅林!她还活着!”刚刚那个粗犷的声音再度响起,竟似真的就在耳边。 我一下惊醒,睁开眼睛,便看到一张与其声音很相符的脸几乎贴在我的脸上,乱蓬蓬的头发和纠结在一起的毛发,还有近在咫尺的呼吸喷在我的脖子上!作为一个现代人,作为一个中国人,作为一个广东人,作为一个少女,我实在是被雷倒了,吓得一句话都不敢说。 “真的吗?这真是太好了,哈利也没事。”一个低沉的声音响起。 我能感觉到那声音里的惊喜和……绝望?这让我找回了理智。我转转眼睛,试图找出这些奇怪的事的根源,开始快速的思考起来:我本来是在家中睡觉的,怎么会……望着头顶的黑夜,感觉到冰冷的风,我不明白我是怎么离开我家的,更不明白为什么清爽舒适的秋天会有这么冷的风。而且,那只僵在那张恐怖的脸上的手是我的吗?那么小,那么嫩,还那么肥!那是一个婴儿的手!我试图说话,但只发出了单音节的“啊啊”声,天啊,谁能告诉我发生什么事了? “是啊,这真是不幸中的大幸,虽然jas和lilly死了,但他们两兄妹都活着,siri。”那个大嗓门应道,“邓布利多命令我把他们带到女贞路去,你要一起吗?” “不了,我要掩埋jas和lilly。不过,你可以骑我的摩托车去,那样会方便一点也快一点的。”低沉的声音再度响起。 我忽然发现他们都是用纯正的英语在交谈,而且听起来绝对是原住民口音,联系刚刚出现的人名,“siri、dubledore、rl、jas、lilly、harry”,难道我在做梦?梦到我进入harry·potter的世界了?不对,这是不像梦,我做梦时都会有不真实的感觉,而且细节会很模糊的感觉,但这冷风实在是太真实了,吹在面上就像刀刮过一样有鲜明的疼痛感!那会是穿越么?如果真是穿越就很好了,想想我之前好好地在家中睡觉,如果在这世界中出了什么事,那我就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地归家了,醒来时应该是时间才过了一个钟(我平时午睡一个钟),什么变化都没有。我不禁兴奋起来,如果真是穿越,那么,根据看同人文得来的经验,八成我是多出来的harry的姊妹,而且就在刚才我家破人亡了!接下来,我应该会见到dubledore,只是不知道我会不会和harry一起被送到dursley家了。不管怎样,我现在急需解决二个问题:一是我真的是穿越了吗?等下看看我是否会按照剧情在女贞路与dubledonagal教授见面了就知道答案了。二是出了多出一个我,剧情还有没有变化?倘若剧情没变,我要不要改变剧情?倘若剧情变了,我要怎么应对新状况? 突然,我想到一个很抽风的问题,其实我比较喜欢铂金贵族的说!为什么我没有穿到alfoy家呢?我对大小铂金都很有爱的说!为啥我没有穿到alfoy家呢?无限怨念中g…… 算了,人不应该得寸进尺的,其实,能穿过来玩一玩就很不错了。(女主懒得像猪一样的性格真是到哪都改不了啊!小然忍不住感慨!) 一路上,我就思考着这些问题,慢慢地倦意又上来了。不能睡,我努力控制自己,但转念一想,睡吧,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到,现在睡了,等会儿才有体力,毕竟我感觉到现在的自己很累。于是,我很快又睡了过去。 梦中的我听到有人像受伤的狗一样哀号了一声,连忙睁开眼,只见海格的脸上涕泪交加,而且那张脸还离我很近,好恶心,我尖叫了一声。 “嘘!”抱着我的女人推开了海格,“你吵醒她了。” 麦格教授吗?我竭力看清她的的样子,但在深夜里,这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对——对——对不起,”海格抽抽搭搭地说,掏出一块污渍斑斑的大手帕,把脸埋在手帕里,“我——我实在是受——受不了了——lily和jas死了——可怜的小harry和sie又要住在麻瓜们家里——” sie?苏溪?是我的名字吗?好巧,和我的中文名字一样。 “是啊,是啊,是令人难过,可你得把握自己,不然,吵醒了麻瓜会给我们带来不必要的麻烦的。”那女人严肃地说。 然后,我只觉眼角扫到一把白花花的胡子,然后,我发现我以一种奇异的视角看到三个身影,怎么回事? “好了,”一个苍老的声音说,“到此结束了。我们没必要继续待在这里。我们还是去参加庆祝会吧。” “是啊,”海格咕哝说,“我还得把车还给siri。good night,pral——good night,professor dubledore。” 果然,是他们!现在是什么状况?进行到哪一部分了?我拼命地回想书里的情节,忽然明白了,我还有点模糊的印象,这些对话是在他们把harry放在dursley家门口时说的。所以,我现在和哈利一起被放在门口的地上了,很好,我很满意,虽然可能在德思礼家的日子会有些不愉快,但我不希望明知道有人欺负我的兄弟而我无能为力,保护自己的手足是我从八岁就明白的道理!而且我和德思礼一家谁欺负谁还不知道呢。 我知道,再等几个小时,佩妮姨妈开门才会发现我们,所以,我再次睡了过去。 抚养 “啊——”我发誓,这辈子我从未发出过类似威力的声音,德思礼一家的肺活量果然不错。 我打量着那个女人,金发碧眼,瘦瘦的高个子美妇,我是指脸,当然,也可能是角度的原因,所以看起来她特别的高,一条长长的脖子,忽略这一点,倒算得上美人。 “嘣嘣嘣……”一阵沉重的脚步响起,“怎么了,佩妮?” 这就是弗农·德思礼吗?果然很壮,还有我看不习惯的——大胡子。 这时,佩妮·德思礼已经拆开那封信了,她匆匆地浏览一遍那封信后,便愣在那里,表情似乎是受到了很大的打击,她看着我们,嘴唇微微颤抖着。 我一只眼盯着她,另一只眼盯着弗农·德思礼,眼睛一眨也不眨,生怕错过他们的任一反应。 “佩妮?”弗农·德思礼担心地问,他望了我和哈利一眼,却先伸手去搀扶佩妮·德思礼,“你怎么样?要不要先进去坐下来?” 不错的丈夫,先打80分(100分制)。而且幸好他们都没注意我,我才能这样肆无忌惮的观察他们。 “不,先把他们抱进来吧。他们需要一张温暖的房间。”佩妮·德思礼终于镇定下来。 “那就先把他们抱到达力的房间吧,那的温度和湿度最适合一岁的婴儿。” 我心里有些惊讶,看来对德思礼一家真的有必要好好地重新了解了。 一番手忙脚乱后,我和哈利躺到了温暖舒适的软床里了。 我依然盯着姨夫姨妈,等待着他们的交谈。 佩妮姨妈又拿出那封信来从头到尾看了一遍,她没有说话,姨父只是看着她,也不说话。寂静,房间里只有一片寂静。 终于,佩妮姨妈看完了那封信,她把信递给姨父,姨父也看了一遍。 “所以呢?佩妮你的意思是要收养他们吗?”弗农姨父先开口。 “我没有别的办法,你不知道,那个叫邓布利多的巫师我曾经听莉莉提过,那是本世纪最伟大的白巫师,他说这两个孩子需要与他们母亲的血脉相连的人才能得到保护,而伊万斯家,只剩下我了。而且我也不清楚那个potter是否有什么亲戚,难道我们要眼看着这两个孩子流落街头吗?到时,万一这些巫师找上门来,我们可毫无招架之力。”佩妮姨妈急急忙忙地说。 “可是佩妮,这信上也说得很清楚,你那个妹妹和她的丈夫是死在多可怕的人的手上。多两个孩子,我养得起,可是,作为一家之主,我必须对这个家负起责任来。如果因为这两个孩子,我们的达力也失去父母怎么办?或者更可怕,连我们的达力也……”弗农姨父认真地问。 “不会的,弗农,那信上说得很清楚,那个保护咒会连我们和这所房子一起保护的。”佩妮姨妈打断了他的话。 “你相信他的话?如果他骗了我们怎么办?”弗农姨父再次问。 “真是令人惊讶啊,亲爱的姨父,我真没想到原来你也有脑子这种东西的。”我悄悄在心里说。 佩妮姨妈抬头看着丈夫,咬了咬嘴唇,“是的,我相信他,而我也不能把他们扔掉,既然莉莉已经死了,而我作为他们的姨妈,有抚养他们的责任吧。” 我再次惊讶了一下,看来佩妮和莉莉两姊妹有个不为人知的小故事啊。 “如果他骗了我们怎么办?”弗农姨父固执地看着妻子。 “我们没有其他的选择不是吗?我们都敌不过那群人的,即使我再讨厌他们,我也承认这一点。”佩妮姨妈着急地说,忍不住伸手抓住弗农姨父的双手。 “我记得你有多讨厌你妹妹和多厌恶那群人的,”反握上妻子的手,他感觉到她的伤心、无奈、坚决,弗农姨父表情有些不忍,但他仍然继续抛出难题,“你现在接受这两个孩子是不是等于接受以后要和那些人来往?” “不会的,我不可能和那些人有任何联系的。”佩妮姨妈坚决地说,这是今天她第一次用这种语气说话。 “就算你现在不和那些人联络,那将来呢?我敢打包票说他们会变成和他们肮脏的父母一样的奇怪的人。然后迟早像他们的父母那样被那些亡命之徒杀死。”弗农姨父毫不犹豫地再抛出一道难题。 “牛牵到北京还是牛。真是高估你了,弗农·德思礼。”我撇了撇嘴。 “不会的,我发誓,我不会允许这种事情发生的,我们可以教育他们,把他们教成和我们一样正常的人的,只要我们隔绝他们,不让他们和那些奇怪的人接触,他们也会变成正常人的。”佩妮姨妈恳求地看着弗农。 “好吧,”弗农沉默了片刻,“既然你这么坚决。但无论是为了他们还是我们都好,都不能让他们再和那些古古怪怪的人接触了。” 就这样,我和哈利在德思礼家生活了下来。 成长 虽然不知道原著是怎样,但我可以肯定的告诉你,我和哈利现在都是和达力住在一起,理由是整栋房子最适合婴儿居住的就是这里了。这间房里有两扇朝阳的窗户,只要有太阳这里就有阳光,有空气加湿机、水热毯(1981年这些都是新产品啊,家用空调还没有出世的前提下,这就是最好的保暖保湿的机械了,姨父姨妈对达力的疼爱由此可窥一斑),还有超长羊毛的地毯和无数玩具!后者才是我兴奋的根源。这样的情况让我深深地怀疑是不是我穿来的这个hp世界中的德思礼一家与原著的完全不同。 但我才不管那么多呢,我小时候可没那么多花样玩,等我长大了又不好意思去玩这些小孩玩的东西。可是英国真的比中国不是先进得一两倍——在玩具上说,例如,这时候就有益智玩具了,有发条羊打鼓玩具,这玩具很特别,总共只有三首曲子,但每一下你都要打在正确的位置上,否则不会有声音出来。还有各式各样的大型的积木玩具和芭比娃娃,bgo,就是芭比娃娃,这是佩妮姨妈专门买给我的,不过这时侯只是打算让我当毛毛熊一样玩而已,这让我超爱她的。我小时候是给芭比娃娃打扮和做衣服的狂热粉丝,长大以后就不好意思继续了,现在披着萝莉的皮,我再次狂热地做些很丢青年女子的脸的事。当然这是后来的事了,现在才一岁的我正在学走路和讲话,没错,就是讲话和走路。 说起来真是丢人啊,到这里的不久,有一天,姨妈把我们放在一起玩。我看到那两个小屁孩居然扑到一起玩,决定远离他们,不做那么丢人的事。结果,我刚摇摇晃晃的站起来就“啪”一声——扑街了。 痛得我眼泪在眼眶里直打滚,竭力忍住,“不哭不哭,都多大了,还为这种小事哭,说出去还不被别人笑死。” “怎么了,小宝贝?”姨妈把我从地上捡了起来。 把头埋进她的怀抱,感受她身上传来的温暖,我哇一声哭了起来,伸出短短的小手,我紧紧的搂着她的脖子,把忽然来到这世界的惊惧,来到这里后的无依无靠的忧虑,对自己不知道能否回去的恐惧,不知原本的自己是否真的没事的担心,对自己的家的思念全都化作眼泪倾泻出来。 她轻轻地扒着我的后背,说,“不哭了,宝贝,不哭了,下次走路小心点就行了。”当然,她越是这样,我就哭得越大声。 就这样,就在我放声痛哭的时候,“哇哇哇”一阵哭声传来,声音之洪亮,硬是把我的声音给盖了下去,我诧异地转过头去,哈利骑在达力身上,达力张大嘴巴哇哇大哭,我不禁想笑,又有点担心。姨妈立即把我放下来,然后就把哈利拎了起来,别笑,真的是抓着后领的那种拎,又放到一边,把达力抱在怀里不住地安慰,达力委屈的指着哈利直说 “beatbeatbeat”,姨妈看了哈利一眼却不说话。 这算不算被打得哭爹喊娘,没想到小时候的哈利竟然这么强,达力看起来可是比他大块得多呢。我竭力憋笑,以免姨妈看过来以为我和哈利是一路的,在幸灾乐祸着。我不认为寄人篱下的我们激怒了姨妈能有什么好处。 就这样我发现了小哈利都能打架了而我还不会走路,其实,准确地说,我还不太能控制我这副小身躯。所以,我开始练习走路,适应自己的身体和学习掌控它。 几天后,我已经能扶着墙独自走了。但这种独自练习的日子很快就结束了,因为,有一天,我练习的时候让弗农姨父发现了,他马上把佩妮姨妈叫过来,于是,他们又发现我竟然连一句话都不会说,只会说“dad”、“u”(天知道,我虽然会一点英语,高考之后就还给老师还得差不多了,最重要的是,我是个英语口语哑巴,听力有时能做满分,但自己说的连自己都听不出来是什么东西。何况,我也不知道美国小孩子学讲话会学些什么)。姨夫姨妈大惊,不知道是我身体出了问题还是我父母没教好的问题,最后,他们夫妇一致的结论是“真是可怜的孩子”,并决定先观察一段时间,如果真的有什么不妥再送我去医院检查。 有段小儿发育口诀是这么说的:“二三抬头笑认妈,四五翻身辩声佳,六七会坐学咿呀,八九学爬十叫爸。十三开步十五走,看图说话在十八。”我和哈利是7月底出生的,也就是说,我已经满十五个月向十六月奔去了,却不会走路和说话,这实在是不正常,尤其有哈利就很正常的对比在旁边。 就这样,我成了佩妮姨妈重点照顾的对象,弗农姨父下班回来如果有空,偶尔也会教我讲话。本来我就是很会读书的小孩,在姨父姨妈的关照下,我的进展可以说是一日千里,不但赶上哈利,还把达力远远甩在身后。 姨父姨妈很有成就感,特别是弗农姨父,认为这都是他们正确的教育方法的缘故,于是,弗农姨父教我的时间逐渐增加,而我也很争气,学什么都能迅速上手,他也越来越对我用心了。后来,姨父花在我身上的时间甚至比达力的还多,直接后果是,我成为达力的头号敌人。 同时,佩妮姨妈花在我的时间反而越来越少,虽然我已经升级到和达达小宝贝一级,据我观察,那是因为她实在太辛苦了,既然我没什么大的问题,她就无暇顾及我了。 很久以前,我就奇怪,按照原著的设定,哈利长大后以为自己是在碗橱长大,假设真的是这样的话,哈利应该有自闭儿的问题才对,毕竟从小被隔绝的人与人交流的能力不足也时常有的,甚至畏惧与外界的接触也是正常的。假设他真的是在碗橱长大,那就是说他连话都不会讲我也不会觉得奇怪的。但哈利的表现太正常,他比较像家境不好导致人缘不好的平凡小孩。似乎他受到的教育是没什么问题的。 现在我才明白,原著中姨父姨妈为什么会把哈利关到碗橱了,因为实在照顾不过来啊。早上姨妈要在全家起来之前起来做早饭,等到弗农姨父去上班,她要冲去买菜再冲回来(谁也没见过哪个女人能一次独自带三个幼儿出门的),还要顺手把衣物拿出去洗(这时的家用洗衣机并不普及大众,多数人的选择是街头洗衣机),然后做饭、喂食(我和哈利是很乖的,都是自己吃,只有达力要姨妈喂),哄我们午睡(不包括我),抹地板浇草地(这时候所有草地都是人工浇的),有时候还要去除草、修剪草地,中间夹杂无数次睡醒的达力和哈利打架,她又冲过来拉开那两只,或者达力在撒赖撒泼不让她去干活,或者哈利魔力不受控制地制造了麻烦(例如姨妈刚搽干净地板他变了一堆污渍出来之类的事,这时候姨妈就抓狂了)。接着,就抓紧时间做饭,好让姨父一回来就能吃上热腾腾的饭菜。紧接着是洗澡时间,两夫妇同心合力带达力去洗澡,那小子超讨厌洗澡的,每次都叫得像杀猪一样,要一人按住他又要小心不让他真的溺水了,另一人帮他檫洗。他过后,是我,因为我最不用他们操心,他们需要恢复体力以对付下一个。哈利和达力刚好相反,他是进了水后不肯出来,被强力抓出来后,他会尽力挣扎,试图跳回浴缸。之后,精疲力尽的两夫妇看看新闻,也要洗洗睡了。当然,他们还要给达力读床前故事,那小子才肯睡。哈利也很喜欢听,每到这个时候,他是最乖的了。而我是抓住每一个机会成长,所以也很认真。等我们三个都睡了之后,他们才能去睡。他们的辛苦是很容易忽略的,就像我们父母为我们做的一切也很容易给我们错觉——其实他们也没干什么,养大我们没什么辛苦的。算算哈利的魔力乱飙带来的麻烦和他打倒达力的次数,加上他们还要教育你的辛苦,可以说,哈利,你被关到碗橱一点不冤枉啊。 意外 一眨眼就快三岁了,我也差不多弄清楚英语、英国人的习俗、礼仪。 就在我对一成不变日子感到厌烦的时候,弗农姨父宣布从下个月开始,我们三个都将要成为幼儿园的一份子。我高兴得跳起来,我终于可以摆脱做教母的日子。 是的,教母,你没看错,我没打错,就是教母。因为我家那两只小屁孩是从内到外,从上到下,从肉体到灵魂的彻彻底底的小屁孩,出于某种原因,我不希望达力真的成为j·k·罗琳笔下的那个丑角,所以我不得不付出大量心力来教导他,而哈利,我也要尽全力教导他以免他在与伏地魔的斗争中显得那么蠢,至少不能蠢到害死小天狼星。 小哈利是个超级好哥哥,从小就展现了他未来欺骗女孩芳心的绅士风度了,无论我说什么都会照做,哪怕是难得的他打倒达力占了上风的时候,我叫他住手他也会乖乖听话,即使他的眼睛还在瞪着达力。 达力则越吃越壮越吃越壮,慢慢地他压倒哈利的机会越来越多了,照这样的势头,有朝一日变成他以绝对的优势压倒哈利我一点都不会奇怪的。(不要想歪了,此压倒非彼压倒啊。) 刚开始的时候,连姨父姨妈都管不了的他也很不服我管的,但我是谁啊,我是根正苗红的社会主义五好青年啊我,要是连一个小屁孩都管不了我还用出来混嘛。(小然吐槽,其实sie能管到他完全是一个意外的结果。下面是事情的真相,转回sie的视角) 有一天,姨妈出门买菜了,哈利又和达力打了起来。(我实在是不明白小个子哈利怎么会有勇气和肥壮的达力对战,还能越战越勇,就算每次受罚的只有他他也能坚持下来,难道这是雄性生物的争强意识在作怪?) 打就打吧,只要不波及我,我也懒得管,毕竟我自觉没那么厉害能在姨父姨妈的偏袒下教育好达力那小子,但是,这臭袜子是谁扔过来的? 我一抬头,达力那头猪还拿着另一只臭袜子得意洋洋地笑着。 我大怒,挑起嘴角,也露出一个微笑,“达达你觉得很好笑是吗?”(达达或达达小宝贝是姨父姨妈对他的昵称,我以前没叫过。) 达力竟然完全没有危机感,只是继续大笑。 很好,我正好缺个活体试验我的魔法的释放精确度,达力就送上门来了。我很早就发现了我的魔力比我的体力强大不知多少倍,而且收发自如,不像哈利那样总是乱飙让姨父姨妈抓狂。我很高兴,私底下不知用死物来练习多少次了,发现古代传奇中的言灵术并不是子虚乌有的,坚定的意志、适量的魔力就可以让言语变成事实,当然,于我还是限于一些简单的事,例如清理地板,洗碗之类的,而且,我发现比起用言语引导魔力,在心中默念会有更好的效果。但我从来没有用活物试过,看来达力是打算为我的活体实验献身了。 动手之前我就想好了,小小地吓吓他就好了,不过这一吓,要重到让他记住,但又不能太过,以免我收不了场。 我可不是行事冲动头脑空空的人,甚至连达力可能在自己不是我的对手,会向姨妈告状这一点我也想到了。 告状?冲突的原因呢?哈利和达力打架是常事,但我可是从来没有和达力冲突过。达力被打倒的原因呢?哈利才会让自己的魔力乱飙,我可从来没有在姨夫姨妈面前表现过我的魔力。加上一个铁的事实,达力海拔高我一个头,吨位是我的两倍,达力欺负哈利的前科累累,而我则是乖巧听话的五好宝宝。所以,如果他告我的状的时候,姨父姨妈说不定会认为真相是达力欺负哈利哥哥,于是,看不得哥哥被欺负的柔弱妹妹愤而反抗达力魔王的暴力。而且,我会教他好孩子是不会乱告状的。 我决定把他到挂到天花板再聊,相信我们双方都会有一个满意的结果的。 “让他倒挂在天花板上,让他倒挂在天花板上……”我集中注意力,引导身体的魔力指向达力。 “嘣”一声,达力狠狠地撞上天花板。 我一惊,中断了魔力的输出。 更响的一声“嘣”,他掉了下来。 哈利呆呆的看着我,达力躺在地上,双手紧紧地捂着额头,血,鲜血不停地从他的指缝流出来,地板上都是血。 我吓坏了,从来没有,从来没有,我从来没有这样伤害过别人。一时间,脑中只剩一片空白。 “无论何时发现你错了,竭尽所能去弥补,动作要快。”良好的教育让我立即做出决断。 我上前抱起达力的头,尽力抬高,然后,把他的手拉下来。尽管已经有了心理准备,我还是忍不住倒吸一口冷气,一个深深的凹陷印在他的额上,鲜血争先恐后地从那处凹陷涌出,冰冷地昭示我对一个孩子做了什么,即使那不是我的本意。 冷静冷静冷静,我不停的对自己说,然后,闭眼以前所未有的虔诚祈祷,“梅林啊,请您发发慈悲,让他的额头上的伤愈合吧。” 当我睁眼,没用!没用,我感到整个人都被泡进了冰水之中,从头到尾、入心入肺的冰冷,怎么办?怎么办? 一丝清明提醒我,你以前用魔力做实验也不是每次都能一次成功的!再试试,再试试,你能行的。 是的,我能行的,如果我不行,他会死的,姨妈要花一个多小时去买菜,现在才刚出门,我和哈利不可能及时送他就医的,我们抬不动他,我们不知道医院在哪,我们没钱,所以,我一定能行的,就算不行也要行的。如果达力出了什么事,我将永远不能原谅自己。 瞬息之间,我心中闪过无数念头,最后,只剩下一个,我一定要医好达力,一定要!我全身放松,以前所未有的坚定,引导我全身的魔力向达力的额头涌去。 成功了,那个凹陷慢慢地凸了回来,血不再流了。我心中充满喜悦,却不敢有一丝的松懈,我可不会忘记这一事故怎么引起的,向天花板那一撞最多只是给达力一个红印,真正令他受伤的是从高处摔下来。 很快地,那处伤口完全消失了,我慢慢收回自己的魔力,过犹不及,我可不知巫师的力量进入健康麻瓜身体会有什么影响。 伸手摸上那个光洁的额头,我心中还有不真实的感觉。 清晨的阳光中,洁白的地毯上,我抱着达力,手按在他的额头上,一动也不动,神思恍惚。 仿佛过了一个世纪之久,我回过神来,万一这一切被姨夫姨妈知道,那我和哈利的下场可想而知。 抬头看向哈利,他仍呆呆地看着我,眼里有一丝——恐惧?我想那是恐惧。 我尽量放柔声音,“哈利,去看看现在几点了?” 哈利呆呆的点点头,转身出去了。 我想这件事绝对不能让姨夫姨妈知道,那除了证据,我还要让证人闭嘴,哈利一向和姨父姨妈不亲,他是不会讲的,那剩下达力了。 低头,再次挑起嘴角,我露出一个笑容,这时仍呆呆的达力打个冷颤,我加深了嘴角的弧度,轻轻地说,“今天的事绝对不能跟任何人提起,尤其是你的爹地妈咪,你同意吗?” 达力马上不停的点头。 “那好,我就暂时相信你,但如果我听说你任何人泄露了这件事,我就……”我继续微笑,手摸上达力的脖子。 怀里的身体一震颤抖,达力又是一阵猛点头。 “九点,现在是九点正。”哈利稚嫩的声音打破了房间里的寂静。 九点,姨父八点半出门,之后姨妈出门。菜市场很近,但姨妈还是要花一个多小时才能回来。现在我还有半个小时收拾残局。 够了,我心中平静地说。 闭眼,“清理一新”,我感觉到身体的魔力先是围绕我和达力一圈,然后向天花板冲去。 睁眼,我满意地看着我和大力身上干净的衣服和洁净的天花板。 那次意外之后,达力就很听我的话了。虽然他打哈利的时候还是那么不客气,但我很少干涉。在未出现更强大的外部矛盾之前,内部矛盾是不可消除的,再说,只要不超过那条界限,就当锻炼嘛。我坚信,温室的花朵是经受不了狂风暴雨的。 随着时光流逝,哈利似乎也忘了曾经发生的事,重新和我亲近起来,仿佛那天什么也没发生。慢慢地我开始教导他控制自身的魔力,如果他在姨夫姨妈面前也做一次这样的意外,他一定会被关到碗橱的。经过这一次意外,我深深地明白,拥有强大的力量本来是一件好事,但拥有强大的力量却不能控制它则是一件可怕的事,因为你不知道什么时候不受控制的它会伤害到你所爱的人,乃至你自己。 但是,我怎么也忘不了,在事故发生后我是多么迅速地想到威胁一个无辜的受害幼儿对这件事闭嘴以免我要为自己做错的事负责,只因为我不想到那个传说中的碗橱生活。我也不会忘记,我又是多么利落地收拾现场的。 不能忘记,是因为我不知道一向单纯的我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狠心了,不能忘记,是因为我不知道原来我是这么自私的人,不能忘记,是因为我不知道未来的我会变成什么样子,但我能决定自己将来是什么样的。 番外之教母 那次意外之后,我开始变得婆婆妈妈起来。原本我是很少管达力和哈利的。我怕改变剧情,虽然我本来就是一个变数,我希望在这个陌生的世界我能掌控一切,至少能预知一切也能给我无数方便和躲避危机。现在我决定不让达力变成那么样的一个丑角,也不想让哈利那么傻地被利用,我要做的很多,首先是他们那个烂得可以的功课,因为这是我最拿手的,我要先建立威信啊,然后是生活的其他方面,如良好习惯的养成和优秀品质的教育。 达力在饭桌上是很挑食的,而且只吃肉不吃青菜。姨父姨妈,跟他一起吃饭,总要问他的意见,按他的要求准备饭菜。他要吃什么就吃什么,不要吃什么就不必吃。 但我们中国人家多数不肯这样纵容孩子,起码为了孩子营养的全面供应,孩子也必须每天吃一点蔬菜。我在家里一直受这样的约束……天天照样吃些蔬菜,不管我爱不爱吃。 所以,我便强制要求达力吃蔬菜,并限制他吃肉的数量。 中国人传统上认为,孩子年幼时,并不晓得自己要什么不要什么,没有判断能力,或者至少没有足够稳定的判断能力,所以要大人老师教育引导。一般来说,中国大人不大听小孩子的意愿,只按照大人自己的理念处理孩子生活,有时强迫孩子遵守要求。 很多人以为西方人就很自由,父母很尊重孩子的意愿,从不强迫孩子按自己的想法生活。 其实在传统上,西方人与中国人差不多。美国布什总统当选以后,发表讲话时曾说到:他小时候不喜欢吃菜花。他母亲一直强迫他吃,他不得不吃。现在他做美国总统了,他不喜欢吃菜花,他可以不吃。(第二天,白宫门口堆了几大卡车菜花。美国菜农提出抗议,认为总统讲话伤害他们的业务。) 现代传说中的自由是七八十年代的产物。 我不喜欢被强迫,但我知道,在我有能力判断自己的选择之前,这是最好的处理办法。 中国教育理论的一个基础是,儿童们绝对没有对于生活的判断力。所以中国教育工作者必须负起完全的责任,教给儿童正确的判断标准和正确的判断方法。说起来,现代西方人可能会觉得,这种态度是对儿童人格的一种侵犯。可是中国教育工作者们认为,大人对儿童不加以教育引导,指望儿童自己摸索出正确的判断力来,才是对儿童们不公平。 我是中国人,所以,我按中国的规则做事。 刚开头,姨夫姨妈不理解,我就慢慢的跟他们解释。一、无条件纵容孩子只会教出一个不孝不明白事理不懂节制的傻子。二、过量的摄入肉食会让人发肥,伴随肥胖而来的是各种疾病,三高、心脏病、糖尿病等等。三、达力还小,他还不能判断理性地进行选择,这时他需要我们的矫正。四、人要懂得克制自己的欲望,因为人的欲望是无穷的,但人的精力和承受力是有限的…… 啪啦啪啦啪啦,我就侃侃而谈,姨父姨妈瞪大眼看着我,沉默了。 我突然意识到我只有两岁,不禁又悔又怕,低下头来等待他们的反应。 但出乎意料的是,他们什么都没说。 于是,我就继续管教达力,反正都露馅了,也没什么好怕的了。 早上六点半,我会把达力和哈利叫起来读书,以七点到八点为晨读时间。虽然每个人的黄金记忆时间不同,但早上我们闻到的空气是一样的清新,我们的体力也是一样的充沛。这是最头痛也是最好玩的时候,达力小正太这时的脑子还未清醒,不知道怕我,我叫他起床,一不小心就会被他扑倒。所以,第一次过后,我都是先去叫哈利起床再叫达力。我家的哈利可乖了,叫了就会起,而且刚醒时那对水汪汪的绿眼睛清澈见底,萌到极点啊!达力那个家伙也不知道他有多重,就这么压倒我,好在我家的哈利小骑士会及时过来拯救危难中的我。然后,我再在达力小苹果的粉嫩粉嫩的脸上掐掐拧拧半天,他才会起来,我只觉得乐此不疲,一点厌烦也没有。(小然吐槽:你确定你选择这个时间做早读时间不是为了占小正太的便宜?) 早餐之后,我会和他们一起搞卫生,我希望他们,尤其是达力,能够体会佩妮姨妈的辛苦。将来我和哈利到霍格沃兹以后,他仍能主动帮佩妮姨妈的忙,减轻姨妈的负担。 然后是自由时间。 下午再抽两个小时来聆听诗歌小说戏剧,内容由浅到深,由童话到神话,由雪莱到莎士比亚。(我也想来点深奥的,可是两娃都太小了,在试过一次确定他们不是天才的之后,我就不强求了。各安天命吧。)有时我也会讲些中国的故事,孔融让梨啊(天地伦常,兄友弟恭嘛)、司马光砸缸(条条大道通罗马嘛)、二十四孝的故事(百行孝为先嘛)、李白那个只要功夫深铁棒磨成针的故事(最适合达力小懒鬼)、杨家将的故事(有勤劳当然有勇敢)…… 小家伙们倒是听得津津有味。 之后还是自由时间。 总的来说,学习还是很轻松的,每天三小时,我倒是很想引进我们中国博大精深的古典文化来教育他们,但两三岁的娃能听懂多少呢?本来还就处于玩乐的年纪,我也不忍心苛刻地逼他们学太多超负担的东西。 平时外出回家,我会要求达力和哈利自己进衣帽间把外衣挂好。要明白,自己的事要自己做。 有外人的时候,或在外面的时候,坐要有坐相,站要有站相。我们不是癞皮狗,我也不欣赏格兰分多的粗鲁。 吃饭要有餐桌礼仪。吃饭可以吃得快,但动作要优雅,不要让人觉得你是饿狼扑羊,要快速地咽下去,不能让食物顶起你的腮帮子,不能让人觉得你嘴里塞满了食物。我们虽然不是贵族,但我们也不是贫民或者难民。 吃饭后,要把椅子推回饭桌里边去。虽然由姨妈来做也不费工夫,但这是为了培养他们的责任感。 …… 奖和罚要连在一起才能发挥最大效力。做得好,除了口头奖励,我也会请姨父姨妈给以物质奖励,做得不好,我就让他绕院子跑圈。(这是学青学手冢部长的,我认为很好用,既达到惩罚目的又能顺便锻炼身体。选择罚跑的的另一个原因是适用的惩罚的方式不多,如果把做家务和学习列入去,那就等于说,做家务和学习都是令人痛苦的事了,我不希望让两小有这种错觉。) 管得多了,达力也渐渐的不怕我了,但是,对我却有对他父母也没有的敬爱。 姨父姨妈也发现达力既怕我又爱跟我撒娇这一诡异的情况,但他们再次出奇地保持沉默,也许他 hp 之教母天下第1部分阅读 欲望文 hp 之教母天下第2部分阅读 hp 之教母天下 作者:肉书屋 hp 之教母天下第2部分阅读 们认为无法无天的达力有个人管这也是一件好事,何况我教他的都是好的东西,并没有追究为什么小霸王会在我面前那么乖。 于是,我的教母地位就这样确立了。 —————————————————————————————————————————— 小剧场之教育 “话说中国晋朝初年有个叫王祥的人弄了一个卧冰求鲤的故事出来。”sie一本正经的开讲,两小托着下巴认真地听着。 “据说他的妈妈很早就死了,于是,他爸爸又娶了一个妈妈回来给他做饭。”sie竭力使用浅白的语言避免两小出现有听没懂的局面,“但是,他的后母不喜欢他。有一年冬天,那个妈妈生病了,却很想吃鲤鱼,据记载,王祥认为这是让妈妈喜欢他的好机会,于是,他跑到河边找鲤鱼。可是,大冬天的,河面上结了一层厚厚的冰,根本就看不到鲤鱼。于是,王祥就脱了衣服躺到冰上。冰遇热会融化,这是大家都知道的。最后,他真的把河面融化了个洞出来了,然后,他就抓到鲤鱼带回家给他的妈妈吃了。妈妈很感动,从此就很喜欢他了。王祥也因为这样被嘉奖后来当了大官。” “哇!王祥真的很孝顺啊!”小达力顺着我的话得出结论,然后握拳,“我长大后也要好好孝顺爹地妈咪。” 在门口偷听的姨父姨妈泪流,“达力,你长大了。” 不甘示弱的哈利也表决心,“我也要卧冰求鲤给姨父姨妈,这样他们就会像疼爱大力那样疼爱我了。” 门口两人差点打个跌,一样的想法,“哈利,我不喜欢吃鲤鱼的。” “啪啪”,sie抬手,朝他们脑后就是一个巴掌。达力笨一点就算了,哈利你以后可是要和脑残魔王、老j巨猾的邓布利多打交道的人,怎么可以小白到打败达力的程度。 两小泪眼汪汪的看着sue。 抚抚额头,sie按下性子,耐心地解释,“首先,哈利我问你,弗农姨父和佩妮姨妈喜欢吃鲤鱼吗?” 摇头,很好,再拍一下,“那就对了,投其所好投其所好,如果对方不喜欢,你不是白忙一场吗?” 点头,很好,看来是明白了,“第二,你就不懂得灵活应用吗?对方卧冰你也卧冰,多没创意。作为惩罚,明天你要给我想出十个讨好姨夫姨妈的方法,并执行。” “不用了,sie。”门外的两人在心中大喊,再次泪流。说起来也很奇怪的,每次哈利和他们在一起身上魔力都会带来一些小意外,明明我已经教他控制自己的魔力了。例如,有一次,哈利对弗农姨父说,“我真想送一束康乃馨给您。”结果,弗农姨父头上一瞬间开满了康乃馨。 “第三,你很笨耶。鲤鱼是会冬眠的,以前给你们讲什么动物会冬眠时我有讲过鲤鱼也是其中一种。”sie敲敲哈利的头。 看到哈利一副受教的表情,sie接着说,“第四,前几天我才和你说善事必先利器的故事现在就忘了吗?王祥蠢到用身体的温度融掉冰,你也是吗?你就没想过拿铁锤去敲吗?你又不是原始人,不会用工具吗?你怎会想跟姓王的一样用那种费时费力低效的方法呢?我都说了多少次了,不要硬搬现有案例,不要局限于你的经历,不要束缚你的思想。” 两小闻言,眨巴眨巴着星星眼,看的sie飘飘然起来。 “第五,用体温来融冰,假设河面冰层的厚度是十厘米,王祥的体温恒为37°c,那他要用多少时间才能把冰融开?3个小时?4个小时?8个小时?在冰天雪地里,一个孩子怎么受得了长时间的冰雪的折磨。” sie越说越快,“假设他真的在河面上融了一个洞,他要怎么保证变薄的冰层能承受得起他的体重?这不是鲁莽没大脑吗?” “第六,他怎么知道鲤鱼什么时候出现?即使是有经验的渔民打渔也不能预知能打到什么鱼,王祥怎么能确定开了他的那个洞他就能捉到鲤鱼?” “第七,即使是熟练的渔民也很难空手捕到鱼,王祥是怎样空手捞到鲤鱼的?” “把这些问题集合在一起,你们想到了什么?”我停下来,给两小以思考的空间。 达力若有所思,而哈利还是一副茫然的样子。 “说出你们的想法吧。”我尽量以鼓励的口气说。 “这是说,这个故事是假的。”达力果然明白了。 “假的?sie你骗了我们?为什么sie要骗我呢?”哈利满脸的疑问。 哈利这个超级大笨蛋,竟然到现在还抓不住重点,活该你进格兰芬多。sie气得跳起来,瞪着哈利,哈利却满脸无辜的样子。斯内普教授,我完全明白你的心情了。面对这样一头牛,明明是他太笨太不上道,却因为他那一副无辜的样子,搞得好像是我在欺负他一样,我现在真的很想骂人啊。 “尽信书不如无书。再权威的东西都有可能是错的,迷信权威是很傻的。不要人云亦云,要积极思考,要有自己的看法。记住这句话:不要轻信你听到的每件事,不要花光你的所有,不要想睡多久就睡多久。把它用到你的生活中去,它的使用期限是永远。” 两小沉默了,sie有些犹豫,要不要继续下去呢?——继续吧。有时做人要残忍一点才能看清现实。何况每个人都要为自己负责,我能陪伴他们的时间很少,而一生太漫长。 “其实,还有一点,”看到他们纷纷从自己的思维中走了出来,sie艰难的继续下去,“大家都知道那位妈妈不是王祥的亲生妈妈所以不疼爱他了,但他却做了这么一件荒谬的事,难道没有人会说这位妈妈心太狠逼一个孩子在冰天雪地中辛辛苦苦地捉一条几乎不可能出现的鲤鱼来满足她个人的可有可无的口腹之欲吗?那王祥这么做是出于莫名其妙的孝心呢,还是故意陷他的继母于不义之中呢?” sie停了下来,不需要再说了,让他们自己思考吧。 细看两人的神情。 哈利只是瞪大了眼睛,一脸的不可思议,还未从我的话中反应过来。sie不禁叹口气,哈利啊哈利,你这么傻呼呼的傻呼呼的,我真的很想知道,为什么都是寄人篱下,人家林黛玉就能有那么多的心眼,你却小白加单纯到这种地步。难道这也算中西之别? 倒是达力很出人意料的说出我期望哈利说的话了,“这故事还可以从两方面看,一是要想害一个人不一定要从正面出手,可用的方法和途径还是很多的,从反面出手也有异曲同工之妙。二是做事要三思而后行,否则,你出于好意很努力的为别人做了很多事,最后,不仅没得到别人的友谊,还招来别人的仇恨。这买卖,不划算。” 很好,孺子可教也,只是达力,你讲最后那句的语气怎么那么像我讲的?难道耳濡目染的,我教坏你了?(小然吐槽:“你不是说讲二十四孝是为了教达力孝顺吗?怎么会变成厚黑学的?”sie暴走,“还不是你写的,管我什么事?”小然败退) 幼儿园 当初,姨父姨妈讨论让我们到哪里读的时候,我就积极出主意。 首先,那个学校得有点历史。这有点难,因为在英国,幼儿园的兴起是六七十年代随着职业妇女的出现而出现的,之前孩子们都是由父母或者家庭教师教育到5或6岁然后直接读小学的。 第二,它不能离家太远。我猜姨父姨妈不希望达力离他们太远。 第三,最好,它是某个小学的附属幼儿园。我给姨父姨妈的理由是等我们上小学他们不用再到处奔波一次,虽然他们也不在乎,但我们顺便了解自己的小学好不好。实际上,这是我的一点小心眼。自始至终,我没打算傻乎乎地和一群流口水掉鼻涕的小鬼一起学那些低b的东西。我的打算是提前入小学,然后是中学,有可能的话再加上高中,我只有八年的时间,我相信我会收到霍格沃兹的录取通知书。而两所相连的学校更有利我计划的开展,因为我不清楚以我现在的知识和能力在英国的学校算不算出众,我急需了解情况。 第四,这间幼儿园的老师应该是受过正规教育的。我真心希望达力和哈利能够得到更好的教育。 第五,每个班的人数不能太多。我受够了中国学校往一个40平方的小课室塞70个人了。虽然我没听说过现代外国学校有这种情况,但不知80年代的是否有那么规范。(幸好我提醒了姨父姨妈这一点,原来这时英国的幼儿园真的有很多都是五六十个人一个班的。) 经过到处向别人打听情况和连续四个周末的实地考察后,姨父姨妈终于敲定一所令他们满意的幼儿园了——圣约望幼儿园。我也很满意,因为圣约望小学以其优质教育远近闻名。 —————————————————————————————————————————— —————————————————————————————————————————— “妈姆,你不要走嘛,不要走嘛。”达力抱着佩妮姨妈的脚不肯松手,弗农姨父在一旁抹眼泪。 我站在幼儿园门口,手里牵着哈利的小手,看到达力的本色表演,不禁有些担心地看向哈利。很好,这小子没什么对姨父姨妈的不舍,也没有到了陌生地方的恐惧,反而不屑地看着达力。 其实也是,姨父姨妈一向与他不亲近,准确地说是冷漠,不知是不是他和达力打架太多的缘故,尤其是哈利的魔力带来麻烦时。有时我觉得如果没有我这个又乖又懂事又不明实力的女孩子在中间缓冲,哈利也许就入住碗橱了。至于害怕,有我在身边,他有什么好怕的。此时,他没有把讽刺说出口就是我的教育成果了——识时务者为俊杰,现在没有必要去触姨夫姨妈的霉头。 “达达小宝贝,其实学校是个很好玩的地方,每个人都要上学的,爸爸妈妈是不能跟入去的。”姨妈哽咽着说。 “我不要,你不许走,我不允许。”达力大声地朝姨妈吼道。 我眯起了眼,看来,达力的礼仪教育和孝顺意识还要加强啊! “达达小宝贝,其实很就会放学的,很快妈妈就接你回去的。”姨妈恋恋不舍地说。 “我不,我就不,我决不。”达力的口头禅真是没什么创意。 姨妈手足无措地看向我,我出面的时候到了。 这是一种奇怪的情况,每次姨父姨妈教育不了达力的时候,就是我出场的时候了。一开始,是姨父姨妈正确地教育达力却招架不了那小子的撒娇加撒赖攻势想举白旗时,我会在旁边轻咳一声,然后,达力很聪明地接受教育了。他们虽然很奇怪,但找不出答案,也找不出害处后,就接受了。后来,在达力的教育中就慢慢形成他们两人扮红脸,我扮白脸的模式了。 “达达,”我清了清喉咙,埋首在姨妈怀中的达力马上站直身子,我忍不住弯起嘴角,“达达,要上课了,跟姨夫姨妈道别吧。” 达力,抬头,眼中水雾氤氲委屈却乖乖的说,“爹地妈咪,再见!我进去上课了,下午见!” 姨妈松了一口气,给我一个告别吻。 弗农姨父也走过来,分别给我和哈利一个吻。 我伸出另一只手,牵起达力的手,和哈利一起跟他们道别,就头也不回地进去了。因为不需回头,我便知道姨父姨妈一定会呆在原地就像多年前我的父母看着我上学一样在看着我们。在我们的背影完全消失在他们的视线范围之前,他们会一直站在原地。 —————————————————————————————————————————— —————————————————————————————————————————— 很快一个月就过去了,我家那两只都进入了小正太的学校生活的状态。 幼儿园的课程就如我料想的一样,枯燥、无聊。与其说是上课不如说是在玩——砌砌积木、玩玩玩偶、画画、唱歌、祈祷、听故事。当然,你也可以说这是在培养孩子的想象力和创造力,让孩子有个快乐的童年。 但我已经不小了,很难投身于小孩子享乐的崇高事业中。 不过,这也不错,我给他们的中式教育太过严肃沉闷,我也担心这会扼杀他们的想象力与创造力。现在中和进来一些英式教育也是很不错的。 唯一的安慰是我已经搞清楚圣约望小学的基本情况,并在幼儿园的院长奥莱尔夫人(圣约望小学的校长奥莱尔先生的妻子)面前成功地表露出我超越所有其他幼儿园学生的智慧,她说服了奥莱尔先生给我一个机会入读圣约望小学的一年级。 他们夫妇都是好人,温和、有智慧、风度翩翩、很有爱心、对孩子都很有耐心。 在我通过圣约望小学的入学测试后,奥莱尔先生特地找我谈话,“你真的考虑好了吗?” “是的,先生。”我恭敬地答。 “你知道如果你来小学读的话,你就不能再和你的哥哥们在一起吗?” “是的,我知道。” “你知道在圣约望小学读书的话,你就不能像在幼儿园一样自由的玩耍了吗?” “是的,我知道。” “你知道现在你已经比其他同学的学习进度落后很多吗?你的课业可能比现在难很多。” “先生,谢谢您为我考虑了那么多,但我已经下定决心了。现在请您看我的行动,我只要一个月。也许一个月后你会建议我再跳级的。”我站起来,感激地向奥莱尔先生鞠一个躬,然后不紧不慢地说,自然流露出自信的风采。 “ill see。”奥莱尔先生微笑的脸孔有些诧异。 走出奥莱尔先生的办公室,我想是时候向姨夫姨妈坦白了。 —————————————————————————————————————————— —————————————————————————————————————————— “嗯,”我放下餐具,清了清喉咙,忽然不知怎么继续了。 “怎么了,sie?”姨父首先注意到我的异状。 该来的跑不掉,这件事已经不能再拖了。 姨父姨妈都是那么讨厌神秘古怪的事的人,我小时候还是一个迟钝的孩子(十六个月都不会走路和说话),突然变天才地跳级到小学(小然吐槽:“sie,你忘了你很嚣张地教育达力了吗?”),我担心他们会对这件事抓狂。我很在乎他们,我不想他们因为这样就生我的气,从他们耐心地教我走路讲话开始,我就真的把他们当亲人来看了。 深吸一口气,我小心的措辞,“奥莱尔夫人和奥莱尔先生说我现在就能进圣约望小学读了,我的知识已经到这种程度了。” 我小心翼翼地观察着他们的表情,犹如我第一次踏进这个家门时做过的那样。 “哦!这是真的吗?”佩妮姨妈先反应过来。 我艰难的点点头。 “正好今天有做你喜欢的巧克力慕斯蛋糕,就当是庆祝吧。明天,我们再上街去给你买一样你喜欢的东西作为奖励。”佩妮姨妈神态自然地说,好像我是说调到隔壁班而不是跳过幼儿园读小学一样。 “那需要办什么手续吗?要不要我请假去帮你办手续?”弗农姨父说话了。 没有狂风暴雨,没有厌恶责问,只有淡淡的关怀!我很惊讶,一时竟说不出话来,只觉得眼眶发热。 我只是占了你们侄女的躯体的人啊! 我只是一个外来者啊! 我只是给你们添加了那么多麻烦的人啊! 我只是增加了你们的经济负担的人啊! 就在我沉默的时候,佩妮姨妈搭上我的肩膀,轻轻地拍着我的后背,“怎么了?” “没事,我很好。”我微笑着说,压下了所有不应被发现的情感。 “咳咳,”弗农姨父清清喉咙,“到了小学如果有人欺负你就回来说啊。” 我点头。放心,我会亲自收拾那些不长眼的垃圾的。 “功课有问题的可以来问我的。”姨父继续。 这个——你会吗?不过也是有说人不可貌相的。继续点头。 …… 然后,我就这样从饭厅转移到客厅听弗农姨父唠叨了一个晚上。 昏黄的灯光透过精美的窗棱,模模糊糊地泻出一地的温馨。 —————————————————————————————————————————— —————————————————————————————————————————— 等到我回房的时候,竟然发现达力和哈利那两只难得的友好的坐在一起。(与原著不一样,哈利现在就住在后来他住的那间卧室,我住在原著中平时留给玛姬姑妈的那间房,达力则住我们刚来时一起住的那间。) 谁能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 纳闷中,两人齐齐开口。 “sie,你都没有告诉我你要去小学读了?”这是哈利。 “sie,你要抛弃我们了吗?”这是达力说的。 原来是我误会了,和谐友好只是表面的事。但是,被两只可爱的小动物同时可怜兮兮地盯着不是一件好事啊,会有虐待小动物的负罪感的。 “没有啊。”装傻。 “我们都不在一个学校了……”两小这时就体现出从小打到大的默契了。 “怎么会?圣约望小学和圣约望幼儿园不是在一起的吗?”继续装傻。 “那不同。”两小默契十足。果然,最了解你的人不是你的朋友,而是你的敌人。 “但我们无论在校在家都还是天天见啊。”看着两张包子脸,我好想笑。 “狡辩。”两张脸都更鼓了。 怎么办?我好想掐一掐的说!不能掐,掐了,会万劫不复的。小动物的怨气不是我能抵挡的。我不停的告诫自己,一失足成千古恨,一失足成千古恨,一失足成千古恨…… “解释。”两小正太怒了,明显的面前那只不知神游到哪里了。 “这个啊——”我拼命想理由,总不能说因为我是传来的而你们不是吧,也不能说因为你们比较笨,所以我先去上小学吧。 “快说。”两小默契还是那么好。 “我总是教你们要快快地想,慢慢地说,你们都没放到耳里吗?”终于让我瞅到转移话题的小辫子了,“作为惩罚,我今天明天后天都不会回答你们这个问题的。” 后来,每次两小提起这个问题,我使出浑身解数回避。直到我到霍格沃兹上学,都没有正面回答过这个问题。 小学 事实上,一个月是很有必要的。 因为英国的小学一年级和中国大不相同。 中国的小学一年级其实只要学语数英三科就可以了,其中英语的水分高到一个学期的课本只有六到八个三四句情景对话,死记硬背那几句话就结了,语法句型什么都不用学。语数也不能说难,稍微用心一点就可以在八十分之上了。(小然当年就是只有语数两科,老豆老母的要求是语文不能低于95分,数学不能低于97分。要是低于这个标准,回到家我就自动把门后那根打我专用的小竹棍拿出来,我老豆就会看试卷,差一分打一棍。至于小然当年怎会这么乖呢?小然现在也想不明白,也许是主动受罚老豆老母下手会轻点吧。)其他科目叫副科,根本就不用花心思在那上头。 但英国的小学一年级就大不相同了,所有科目都是主科,没有主副之分。实际上,sue在圣约望小学要学习七科:英语、历史和地理(把中国的政治科目也包括了)、视觉艺术(在中国被称为美术)、音乐、数学、科学(在中国算是生物和物理化学吧)以及体育。除了数学,每一科我都是从零开始。当初做的入学测试只有三部分:智力测试、简单的文学知识和数学逻辑推理能力。只证明了sie有学习的能力而已,并不代表sue已经具备了小学一年级的小朋友的实力。圣约望小学不好混啊,给你看看一年级的书目你就明白了。 下面是一年级的书目。 ——————————————————————————————————————————英语书目——————————————————————————————————————————书名:语言和文学 (erature)目录((trodu)语言((nguage)一年级学生的读、写 (readg, writg, and yrader)教孩子阅读,注意平衡 (trachg to read: the need for a banced approach)学习阅读和写作 (learng to read and write)读写的目标:从学前班到一年级 (g and writg: frarten trade)一个好的一年级教学计划是什么样的? (what does a grade progra do?)家长如何帮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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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isteography)目录(trodu)世界历史和地理 (world histeography)历史:每个人的故事 (history: everyoory)冰川时代:人类在迁移 (the ice age: huans on the ove)埃及:尼罗河的礼物 (egypt: gift of the nile)异想天开的法老和不可思议的遗迹(fantastic pharaohs as)象形文字:用图画写字 (hieroglyphics: picture writg)沿尼罗河而下 (a jourhe nile)法老王图特的宝藏 (the treasures of kg tut)两河流域 又一个礼物 (sopotaia a)什么是金字神塔?(what‘s a ziggurat?)一个领袖和法律 (a leader and the ws)宗教:不同人的不同信仰 (religions: what different people believe)犹太教 (judais)摩西的故事 (the story of oses)基督教 (ity)第一个圣诞(the first christas)基督教师:好撒马利亚人的寓言(jes the teacher: the parable of the good saaritaer)伊斯兰教 (is)英国历史和地理 (ari histeography)过大陆桥 (crossg the nd bridge)雾中的城市:伦敦 (citiesthe frog: the london)山中的城市:爱丁堡(citythe ountas: the edburgh)云中的城市:北爱尔兰 (citiesthe clouds: the northered kgdo)公元前(bc)罗马的统治(the reign of ro)人侵者——盎格鲁撒克逊(the vaders——anglo saxon)入侵的丹麦人(the danark who breaked)威廉公爵(duke willia)都铎王朝(tudor dynasty)伊丽莎白一世(elizabeth the first)大不列颠王国(kgdo of great brita),光荣革命(the glorio revotion)共和国的诞生 (the republi)两次工业革命(o dtria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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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avs)美丽的美利坚 (arica, the beautiful)blow the an down蟑螂歌 ( cucaracha (the ckroach))比利男孩 (billy boy)走在河滩上 (down by the riverside)他是一个快乐的好小伙 (for he‘s a jolly good fellow)流入山谷 (downthe valley)dry bones两只老虎 (frere jacques/brother john) (东升注:中文翻译时,歌词和歌名全都改了。)麦克划船上岸 (ichael, row the boat ashore)在老斯莫基山顶上 (onof old soky)她将绕过这座山脉过来 (she‘ll be ‘ roua)跳跃的灵魂 (skip to y lou) (东升注:此处翻译可能不准)我的水桶有一个洞 (there‘s a holethe bucket)带我出去看球赛 (takeout to the ball ga)——————————————————————————————————————————数学书目——————————————————————————————————————————书名:数学 (atheatics)引言 (trodu)模式和分类 (patterns and cssifis)数和数的认知 (nubers and nuber sense)从一到十 (nubers fro 1 to 10)多一个和少一个 (one ore and one less)序数 (hgsorder)整数的数位 (pce vae)从20到100的整数的数位 (pce vae fro 21 to 100)一百以下数数 (untg to 100)十二是一打 (elve is a dozen)大于和小于 (greater thahan)课堂练习: 以前和以后 (activity: before and after)课堂练习: 数字卡片游戏 (auber flesh card activities)图形的使用 (g graphs)分数 (fras)课堂练习: 用骰子做加法(activity: dicey addition)三个数的加法 (addg three nubers)减法:拿走后剩下差数 (subtra: takg away leaves the difference)比较差与和 (parg differend sus)加减法的几组基本性质 (fact faily)课堂练习: 找出神秘数 (activity: fd the ystery nuber)课堂练习: 加减的故事 (activity: addition and subtra stories)课堂练习: 一百以内数表 (activity: a huable)两位数加法 (odigit addition)两位数减法 (odigit subtra)计算 (putation)12以内加法 (addition facts to 12)0到12的减法 (subtra facts fro 0 to 12)钱 (oney)课堂练习: 硬币组合 (activity:batiory)平面图形和立体图形 (ft and solid shapes)课堂练习: (activity: sion says)度量 (asurent)日历 (dar ti)课堂练习: (activity: tellg ti)——————————————————————————————————————————科学书目—————————————————————————————————————————书名:科学 (sce)引言 (trodu)生物和它们的栖息地 livg thgs aats)森林栖息地 (the forest habitat)地下栖息地 (the underground habitat)沙漠栖息地 (the desert habitat)水栖息地 (water habitats)食物链 (the food cha)动物和植物需要它们自己的栖息地,所以我们要小心 (anials aheir habitats, so be careful)已经消失但仍然受关注的生物:恐龙 (extct but still popur: dosaurs)海洋和海面下的生活 (od undersea life)海洋和潮水 (the od the tides)洋流 (o ts)海底 (uhe o)人类和海洋世界 (huans and the o world)人体 (the huan )骨架系统 (the skeletal syste)肌肉系统 (the cur syste)循环系统 (circutory syste)消化系统 (the digestive syste)神经系统 (the e)生病和健康 ( sidhealth)保护自己的身体 (take care of your )物质:固体、液体、气体 (atter: solid, liquid, and gas)空气是物质 (air is atter)物质状态的变化 (gg states of atter)度量:多长、多多、多热 (asurent: how long, how uch, how hot)度量单位 (units of asurent)多长和多高? (how long? how tall?)占据多少空间? (how uch space does it fill?)杯、夸特、加仑 (cups, quarts, and gallons)(东升注:一杯 = ?美国人仍然使用英制)温度:多热、多冷?(teperature: how hot? how ld?)电:简介 (eletri trodu to the shockg facts)静电 (static electricity)开和关 (on and off)导体 (nductors)试验:什么导电? (a: what nduct?)与电有关的安全知识 (safety rules arouy)天文:太阳系 (astronoy: our sor syste)我们的太阳系 (our sor syste)月球 (the oon)星座:用线链接起来的星星 (io stars)我们的巨大、转动着和移动着的地球 ( earth)试验:是什么造成了白天和黑夜?(a: what akes day and night?)回到地球来 (dowh)地球的内部 (side the earth)地球是由不同的岩石组成 (the earth akes different kds of rocks)地球上的重要矿物 (the earth‘s iportant erals)科学家的故事 (stories about stists)爱德华·詹纳(edward jenner)路易·巴斯德(louis pasteur)托马斯·爱迪生(thoas edison)蕾切尔·卡逊(rachel )——————————————————————————————————————————体育项目—————————————————————————————————————— hp 之教母天下第2部分阅读 欲望文 hp 之教母天下第3部分阅读 hp 之教母天下 作者:肉书屋 hp 之教母天下第3部分阅读 ————科目名:体育/健康和礼仪基本礼仪(必修)基础训练(必修)三种选修运动选择范围:射箭、击剑、骑术、水球、足球、篮球、橄榄球、棒球、高尔夫球、壁球、网球、排球、手球、蓝球、田径、竞走、羽毛球、垒球、曲棍球、长曲棍球、健美、游泳、溜冰……————————————————————————————————————————————————————————————————————————————————————所以,为了证明给奥莱尔先生看,以及不辜负奥莱尔夫人的推荐,这一个月,我真是吃尽了苦头。 首先是其他同学已经互相熟悉了,而且他们有很多是从幼儿园就相识的(其实很多英国小朋友是没有上过幼儿园的,因为5岁就要进小学的说!有些偏远地区倒是可以推迟到十二岁,但sue是在伦敦,而圣约望小学是贵族学校),现在早就抱成一团,要融入去不容易啊。幸好5岁的孩子既不懂妒忌也不懂排外,奉上一个笑脸,很快就可以交到朋友了。 其次,我想感叹说一个班二十来个人真好,少花了很多时间去认人,人际关系也不会太复杂,不会太耗费心神。但是,要找一个合作伙伴,也真的是难啊!(英国的小学经常有小组作业,找合作伙伴是一件必然和十分重要的事。)第三,老师真的很实际!从他们的教学就可以看得出来,以数学课为例。 数学课非常重视数学知识运用能力的培养,课堂通常采取团队合作的形式,锻炼孩子们的数学交流能力。团队合作不是简单地分小组,而是依据多种分组策略,让孩子们之间建立“同舟共济”的关系,既有组间竞争,还有组内分工协作,让孩子们体验到团队协作的荣誉感。 三年级学习三角形一课时,要求学生们策划一次奇妙的城市旅行,在规定时间去完三个不同景点。首先,小朋友们进行分组,小组长带领组员为professor设计行程,有人负责计算距离,有人负责计算时间,大家各抒己见,最终由小组长展示本组的想法。这个过程中,孩子们不仅学会了旅游的英文表达方式,还锻炼了时间规划、组织协调、判断推理等能力,最终理解了三角形的表达和属性。 就是说一节的数学课教了我们灵活的应用所学的知识,又让我们学了语法课,同时培养我们的合作能力和竞争意识,再加上组织规划逻辑推理……的培养,这都一箭几雕了?能不佩服老师的精明吗? 第四,英国的学校会真的致力于培养素质人才,让学生全面发展。 拿我来说,小学没实践课,初中是一个巴掌都数得来的几次,高中更是凄凉,我读的是物理也没多少机会碰到实验器材。 在圣约望小学,很注重科学探究活动的过程,哪怕花上数月时间,器材啊什么的反而是其次的问题,上科学这门课的老师carol先生曾要求我们亲身动手收集数据研究月相变化的过程,并带领大家体会其中的困难与乐趣。这份作业持续了一个月左右的时间,每天观察月亮何时出现何时消失,并及时记录,精确到几时几分。要知道,这须要常常半夜三更甚至凌晨去观察,难度绝非一般。地球上的人每天能看见月亮的时长通常为12小时,相邻两天出现及消失的时刻相差约半小时。一个月中的天气必然有多种变化,有些困难还无法预料。长达一月的观察结束以后,我们根据所得数据绘制月相变化的柱形图。我们全班同学在carol先生的带领下,二十多人共同努力才完成柱形图,那一刻还颇有成就感。这期间,carol先生让我们保管实验器材(包括贵重的望远镜),还教我们怎么做好保养的工作。一次作业下来,我基本了解西方科学家细微的观察力强大的逻辑推理过程严谨的实验结论无比的耐性是来自哪里了。都是人民园丁的功劳啊! 第五,体育课啊体育课,你还真是我心中的痛啊。 以前读书的时候总是逃掉体育课去自习。结果每次考试都是吊车尾,虽然我也觉得无所谓就是,反正考多少分一点影响都没有。 现在,我初次接触到那么多种从没玩过的运动,真不好过。我的体力不算是好的,只能说是还可以,而且我比其他小孩子还要小两岁。幸运的是,我可以让弗农姨父辅导我,再偷偷的用魔法作弊要拿一个“o”也不是难事。 第六,培养思维模式比死记硬背一些知识重要。 你读小学时,遇到不会的怎么处理呢?sue是先翻课本,再不懂就问父母,父母不懂就问老师,老师不懂就忽略它。反正老师都不懂了,肯定不会考到了,忽略也无所谓。 在圣约望小学,不懂去问老师,老师会回你,不懂就去图书馆啊,问我干啥,我只负责引导你的思维思考你查了图书馆也无法解决的问题,以便你能找到你的答案。 久而久之,sie便从一开始的不解到后来的佩服了。 圣约望小学老师的教学理念就是让孩子面对自己不懂的东西知道到哪里寻找答案。老师没有像中国课堂那种灌水式灌输知识,但老师会想方设法把孩子的眼光引向无边无际的知识海洋,让孩子对要学的东西感兴趣,主动去寻找相关知识来学习。老师也不会要求我们死记硬背公式定理,却教孩子自己抓住那些问题去观察、怎样分析数据、从什么角度切入找答案。除了教学要求必须做到的以外,老师还会引导孩子自主学习。 几次作业之后,sie已经懂得到图书馆的电脑和微缩胶片系统查找自己需要的各种文字和图片资料了。其实,sie本来也是懂得,毕竟sie已经混到大学了,自主学习早就会了,只是没想到英国竟然是小学生自主学习水平在20年前就达到现代中国大学生的水平而已。而且,微缩胶片系统是很贵的,sie的大学现在都没配置上,估计全国大学配置上的也不多,领导们大概会说这东西又可有可无,就忽略了吧。(sie认为其实不是这样的,很多时候我们能找到文字材料,但专业的图片却极少。)所以,sie要重新学习如何使用电脑和微缩胶片系统。(从第四代的电脑到第五代简直是质的飞跃,sie不得不重新学啊!)讲到图书馆,我就觉得我交那么多学费一年也值了。(学费高达10000英镑一年,真不愧为贵族学校,真贵啊,要知道读公立小学的话,是不用钱的。英国的教育旨在帮助学生尽量发展个人才能,并将这些才能加以培训,进而贡献社会。英国法律规定家长必须确保年龄在五至十六的子女接受全日教育。英国约有百分之九十三的儿童在公费资助的学校读书,即国立学校;其余的儿童则就读不受公费资助的学校。)回归正题,1971年,第四代电子计算机年在美国出生(我们现在用的是第五代的),并逐步走向民用。1982年,美国康柏公司出产ib以外的第一个版本地兼具便携性与兼容性地个人电脑。这个大家伙应该算是当今笔记本电脑的始祖了。但现在,我在学校就看到这种版本的pc,自习室里有200台专门提供给学生使用。激动啊!现在才是1983年10月啊,这家伙在英国的售价要5000美元一台啊。【19802009年美元兑英镑碧绿始终在1:13717之间浮动】,5000美元在1983是什么概念,21世纪英国的中产阶级年收入也不过35万英镑一年,1983年普通工人一年的收入才3000英镑(不吃不喝的),弗农姨父也是中产阶级,但他1980年年收入才10000英镑!而且,这时候就算你买得起电脑,也只能发发邮件啊什么的,免费网站提供引擎搜索就别想了。【注:美国在建设信息高速公路所需投资超过了历史上绝大多数地大型项目,一九五九年到一九六三年,美国兴建州际高速公路的政府投资为三百八十亿美元,以前四年当中,美国工商企业界大规模购买计算机和办公设备的总支出是两百二十亿美元。而未来四年当中,仅美国短途电话公司准备为信息高速公路所支付的投资,预计就将达到五百亿美元之多。即使是这样,到了1992年,还是处处信息淤塞,引擎远不如2006年的百度。(2005年百度公司才建立。)欧洲还落后美国三年。】圣约望小学还是英国王室为了下一代教育资助圣约望小学建立校内的的搜索系统的,不知花了多少钱。可见,圣约望小学在教育上是多么的大手笔了吧。 总的来说,我很喜欢这所学风严谨器材先进老师优秀学生勤劳的学校,而且,这学校不是普通的开放。我之前对奥莱尔先生说我还会跳级,实际上,在这所小学是不可能的。 因为这所学校有个亮眼的特色,就是,每个科目是单独开来的,你音乐的水平到四年级了(以考试及格为标准),你就去上四年级的音乐课,同时,如果你的地理和历史课没通过二年级的考试,请你留在一年级上一年级的地理和历史课。 特伯乐 作为我提前进入小学的奖励,我要求到中国城看看。 于是,在一个空闲的周末,姨父姨妈带达力、哈利和我去拜访中国城。 用文艺文学描述就是,在一个阳光明媚的日子里,暖洋洋的太阳下,清爽舒适的风中,我们一个个带着惬意的笑迈着懒洋洋的步子清雅自在地在热闹繁华的街道上徐徐而行。 用现实主义文学描述就是,姨父姨妈走在路上,时不时惊讶的看看这个,时不时赞美地摸摸那个。达力是很夸张地一只胳膊挂满各种小吃的袋子,另一只手不停地往口中塞零食。哈利一只手拉着我,另一只手拿着冰糖葫芦也吃得很开心。我也很开心,因为达力忙着吃,没空粘我,我得以空出一只手来吃芙蓉糕。很久没吃到了,这芙蓉糕仿佛是我吃过的最好吃的点心,每一口都带有家乡的味道。其实,这芙蓉糕的味道并不正宗,参杂着其他花的味道,不知是不是原料供应不足的原因(开花季节过了嘛)。 慢慢地吃完芙蓉糕,抹干净手,把达力胳膊上的东西全拿了过来。那小子以为我要全部没收,那双漂亮的蓝眼睛顿时装满可怜兮兮,就差没说,给我留一袋吧。(所以说,这小子比哈利j诈得多,我已经尽量收敛了,他还是发现我很吃这一套。) “你在乱想些什么?我只是帮你拿着而已。”我忍不住赏他一个爆栗。 本来姨父姨妈倒是想帮他拿的,但这小子不肯。要不是看他这时候都还记得我的嘱咐,手上食物虽然超负荷,但无论是走路的姿势还是吃相都保持优雅,我才懒得理他。不过,这样的姿势再在他那小身板小胳膊挂上各色食品包装袋反而显得滑稽了,我帮他拿也是为了维护我的教育成果。这买卖,不吃亏。(小然吐槽:这买卖,真的不亏吗?) “好香……”我四周搜索了一下,是前面一间烧烤店门口正在烤着羊肉串。 这个,白天也有烧烤吃的吗?广东的烧烤店都是晚上才营业的。 这一愣神的功夫,达力就撒开小蹄子奔向羊肉串了,我哭笑不得,刚刚才夸他懂得保持仪态,他就故态复萌了。 这时,一个黑影快速地冲过来,达力正眼看就要撞倒了。 那个人,竟然瞬间抓住达力的领子往旁边一扔,留下一句咒骂,“该死的小鬼”,就继续向前冲了。 我的火蹭蹭狂飙,护短可是我不改的恶习!别说我家达力没做错什么,就算他做错什么,那也是别人的错造成的。教育孩子是要先回家关上门再好好教训的。 但是,我还未发火,哈利就冲上去了。 这时,一个女人从我们身后气喘吁吁的声音传来:“抓贼啊,有人抢东西啊——” 我盯着那个背影冷笑,就让你试试女巫的诅咒吧。 我随手扔了一包糖炒栗子出去作掩护,同时,引导身上的魔力把路边的石头、垃圾桶里的东西全往那个抢匪的脑袋招呼。 中,水果皮。中,石头。中,一只旧皮鞋。然后,n个全中,很难分辨那堆东西都是些什么东西。 那抢匪就这样在不明物体的攻击下倒下了,哈利追上去,先是一脚狠狠地踩在那混蛋的胸上,颇有小马哥的架势,看那人没反应后,回头看着我,一脸的无语。 什么啊,我不打倒他,你这小不点能踩在那混蛋的胸上耀武扬威?我暗暗腹诽。 在其他人的眼里,他们倒觉得那抢匪是被我用糖炒栗子砸晕,正好掉到一堆垃圾里。至于那些垃圾是什么时候出现的,虽然是我一时冲动,没考虑清楚,但由于速度太快和惯性思维,人们都会以为是自己没注意而已。 一个老太太冲过我们身边,立即就对这个抢匪搜身,一阵乱翻。 我奇怪,那挎包不是掉在地上了吗? 终于,老太太翻出了一些首饰和一个玉镯,然后紧紧地握住那玉镯,长长地舒了一口气,便坐到地上,似乎是脱力了。 我先看向达力,他冲我咧咧嘴,我便知道,这小子没多大的问题。 于是,我迈向那位老太太,轻声问,“are you ok?” 她感激地冲我笑了笑,示意她没事。 我细细地打量了她一番,虽然刚经过剧烈的奔跑,但几根凌乱的发丝不能破坏那头白发整整齐齐的感觉。面色平静,但形诸于外的威严让人不敢在她面前放肆。眼含精光,衣着考究,气质不凡,隐隐流露出长年处于上位者的气势。手上那只玉镯,通体碧绿,晶莹剔透,是不多见的精品。 但是,英国贵族和中国玉镯,这搭配也太奇怪了吧。 这时,佩妮姨妈走过来扶她起来,经过这么一段时间,她也缓过劲来了,便顺势站了起来。 “我是爱丽丝·特伯乐,谢谢你们及时制服那个抢匪。”她首先开口介绍自己。 爱丽丝·特伯乐?这名字好像在哪听过。 “我是佩妮·德思礼,这是我丈夫,弗农·德思礼。”佩妮姨妈地把我们全都介绍给她。 “我八十多岁了,这样奔跑之后,身体不太能支持了,请你帮我通知我的管家来接我行吗?”她彬彬有礼地问道。 果然是贵族,要知道,管家和保膘是绝对高薪的职业,就算是家里请得起两三个仆人的中产阶级也请不起一个管家的。至少,德思礼家一个佣人都没请。 姨父马上说,“我的荣幸!” 她矜持地笑了笑,用完美的礼仪表达了她的感谢。 二十分钟之后,一列车队停在我们歇脚的烧烤店前,后面是警车。 警车刚停,一个人就像我们这边跑过来,这个人是——警察厅的厅长?!没错,就是他,前几天他才到我们学校演讲——如何保护自己的。一个小毛贼竟然劳动了警察厅的厅长来过问? 我不动声色地挑了挑眉头,心里快速地搜索起来,忽然想起来了。 原来是那个王室的守护者——特伯乐伯爵啊。现任的当家人不就是爱丽丝·特伯乐吗?难怪她会这么珍惜那只手镯,多半是和谢采有关吧。 伯爵不算多高的爵位,尤其是伦敦这公爵伯爵一大堆的地方,但特伯乐伯爵不同,它从一开始就是以王室的守护骑士存在的,它是独一无二的被威廉一世嘉奖为“王室永远的守护者”。一千年了,始终屹立不倒,因此,即使是女王见到特伯乐伯爵也要客客气气地说话。而且每一位特伯乐伯爵都是议会上院的贵族议员,上院的议员不是选举产生的,是由王室后裔、世袭贵族、法律贵族、家权贵族、终身贵族、苏格兰贵族、爱尔兰贵族、离任首相组成。除了我,没有人知道这个家族的末日已经到了。 爱丽丝伯爵夫妇有两子一女。1970年,谢采去世。1979年,次子去世,未婚无子。1984年,爱丽丝·特伯乐去世,也就是明年。她逝世后爵位由长子子罗伯特·特伯乐伯爵继承。1985年,即是两年后,这位伯爵大人在海上举行生日宴会,油轮失事,所有出席人士无一生还。而特伯乐家族六代以内的亲族(其实只有九个人,人丁单薄就是这样了)全在船上。最后,这个家族因为没有继承人而消失在世上。 说到特伯乐家族就不能不提特伯乐城堡。 特伯乐城堡占地两公顷,位于温莎城堡西面三十公里处,是英国最大最贵的城堡建筑之一,市值四亿九千万英镑,有着九百多年的悠久历史,一直是特伯乐家族的居住地。 城堡位于伦敦城郊、距离温莎城堡西三十公里处的泰晤士河畔,处在皇家园林的中心地段,附近有皇室的狩猎场,中世纪的时候英国王室到狩猎场打猎累了,一般都是到特伯乐伯爵家休憩。仅仅只是从这一点,就可以看出特伯乐家族曾经多么地受英国皇室的器重。时至今日,特伯乐城堡已经是现在温莎城堡方圆五十公里范围内唯一的贵族府邸了,其他的城堡还有贵族世家,历经战火还有岁月的磨砺,都消失在了历史的长河中。 特伯乐城堡是一座哥特式的城堡。仅仅只是主堡就占地一万平方米,建筑最高处为八十米,那上面现在还存放有一座简易的历史悠久的投石机,见证着城堡的光荣传统。因为主堡承担着为整个城堡群落提供火力支援的作用,所以要比其余的两座附属城堡高上很多。主堡里面,有三百余间房间,收藏着价值约一亿英镑的艺术品。特伯乐三世到五世,都极为受到王室的宠信,历任伯爵大人都曾经被授予过嘉德骑士勋章。如今,在温莎城堡的圣乔治教堂中,还挂有三位骑士大人的铠甲,佩剑和旗帜,教堂的骑士大厅里,还永久地保留着特伯乐家族的固定席位。 特伯乐城堡占地约两万平方米,分主堡,附堡,花园,草场,仆人住地,本世纪初期城堡内曾有一个小型的教堂,有专门的牧师主持,但现在已经荒废了,此外,还有一个小型的采集地下温泉而制成的浴室。 回想完这个家族的命运,我忽然想到那些没有人继承而充公的财富,心中一动。 德思礼家只是一般的中产阶级而已,连贵族的边都没黏上,能送我们到圣约望读书,还是我暗中动的手脚。 当初到德思礼家时,我就提防他们会赶走我们兄妹或把我们关到碗橱。所以,我就神不知鬼不觉的催眠了弗农姨父,取出他的全部积蓄,利用预知的优势,进入股市了。 sie不是学金融的(小然的女儿跟小然一样是学旅游的,上文也说了),但股票史的大事也大略知道。在这样的前提下,风投和基金对冲是对sue说是来钱最快的渠道,但风投的回报要较长时间才看的出来,基金对冲的回报时间短,虽然不是时时有机会,毕竟我只记得中美日股市在一些时段发生的重大的事情,我又没这个实力自己判断。(sie不是万能女主,只是刚好知道中美日股市的基本走向和大致日期以及乔治·索伦斯会带着他的量子基金杀进所有国家,让所有国家闻名色变。从1969年以25万资金为起点,创办量子基金,1980年就变成8000万美元,这还是只算他与友人的,然后索伦斯还会辉煌20多年才到顶峰,那是个超级强人啊。) 我虽然占了预知未来的优势,但一番运作之下,半年后,我也只是让十万英镑变成一百万英镑。所以对我这种没才的来说,要致富,搞实业。(sie倒想搞实业的,可是没这份能耐又有自知之明。) 但自从我接受德思礼家作为亲人后,我决定私藏九十万,其他的就原封不动地还给姨父。然后,我就找机会给他心理下暗示,“跟着索伦斯走吧,投资量子基金吧,你一定会满载而归的。”(sie的曾爷爷有神医之称,民国之前,中国人们对天花束手无策时,他的四子得了天花,就是他治好的。sie虽然没有继承家传绝学,但水平已经比那些医学院出来的高很多了,这样的情况她再钻研西医,催眠一个完全没防备的人虽然吃力,但还是不成问题的。) 一年后,德思礼家的财产也由十万英镑变成二百万了。这才有条件支持三个小孩去读贵死人的贵族学校。否则,单靠他的工资是不可能的。 其实,如果不是我极力煽动姨父姨妈,他们也不会想要送我们到圣约望读书的。不是学费太贵了,而是担心我们在贵族学校出了事他们会无能为力。 缘分 那天过后,我们屡屡被邀请到特伯乐城堡作客。 后来,我才知道那个玉镯是谢家世代相传300多年的传家宝,谢采的母亲心疼谢采要背井离乡到英国生活,于是,没把这给长媳,反倒给了谢采。谢采就拿这个而不是戒指来求婚。这两夫妇很恩爱,谢采生前常常撺掇爱丽丝甩掉侍卫跟他两个人手拉手逛中国城。(英国人是很绅士的男士提供手臂给女士扶着,不像中国人十指紧扣的浪漫。)谢采去世后,她想谢采的时候就一个人在中国城溜达。那天是在一个人少的凉亭歇脚时被抢的。她也厉害,八十多岁了,能一路紧跟着猖狂于伦敦八年的抢匪——索伦达斯。 特伯乐女伯爵是很奇怪的人,她对姨父姨妈摆足贵族派头,却让我称呼她爱丽丝。我觉得很奇怪,仅仅是因为我那一袋板栗和与她投缘么?这还不够吧。 爱丽丝很喜欢我,她说和我聊天常常使她有一种错觉,仿佛她是在和谢采聊天一样愉快。 我很中国地回答,这就叫缘分了。 其实,我猜是因为,我骨子里是一个中国人吧,因为西方人的五官和东方人的五官区别是很大的。而且从爱丽丝给我看的照片可以看得出谢采温文儒雅的书生气质,但自眉间透漏的浓浓的刚强坚毅的男子气概决不会让人误会她是女人。(小然吐槽:女儿,你太小看人家了,人家怎么也是到中国生活过的,而且是女强人,精明细心,怎么会连普通的中国人和自己日夜相处的丈夫的不同都分不出来。) 我也很喜欢到特伯乐城堡拜访,每次到这里我都有感动的感觉。 第一次到这里拜访时,我还以为我踏入童话世界了。一开始,我只当是去某个富人家庭拜访一样,平静的等待将有的会面,但当我在车中逐渐靠近特伯乐城堡时,它的沉稳厚重和威严雄伟慢慢地征服了我。远远的,我就感觉到从中世纪而来的历史的沧桑感在阳光自然散发出来。 进入城堡的外围之后,尚有十多分钟的车程,一路上,草地和灌木都长得异常茂盛,不时有不知名的小鸟落到身前,丝毫不怕生地啄食着灌木上的小虫,还有地上的草籽,一切都显得那么地生机勃勃。 进入内围,从近处看特伯乐城堡,更令人心生敬畏。由巨型的条石堆砌而成的宏大建筑显得气势逼人,顶部尖塔高耸,再配以十字拱、飞券、修长的立柱,让人站在它的面前,只有一个感觉,那就是渺小。在那些恢宏大气的建筑之间,还有一片典雅秀气的花园,却不会让人有煞风景之感,整体画面是十分自然和谐的,仿佛千年之前就是这样了。在一定程度上削弱城堡的肃穆质感,添上了几分柔和与亲切。在一般的城堡建筑中是很少见的,包括更著名的温莎城堡,因为,这是谢采的手笔。既不改变特伯乐城堡作为王室守护者的风格,又融入了中国的园林天人合一的味道。令我十分惋惜,如此人物,却不能向他讨教一二。 与建筑外部对比,主堡大厅便相形见绌了。那只是一个巨大的装修奢华的客厅,大厅的顶部很高,装饰有大片彩色玻璃窗,不过可能是岁月婆娑的原因,有些地方的色彩已经脱落了,显现出几分历史的沧桑感。大厅顶还装饰有各式豪华的不同形状不同颜色的吊灯十多盏,假如全部打开的话,大厅里面肯定是纤毫毕现。在一排豪华沙发的后面,是一个大大的壁炉,想必在寒冷而又漫长的冬夜,主人和客人在熊熊的壁炉前喝着咖啡,促膝交谈,其乐也融融。总的来说就是,就是普通西式城堡的宏大和豪华。通过宽广开阔的面积,令人生畏,这是很多建筑常用的手法。通过豪华气派的装饰,引起其他贵族的共鸣和寻求认同,展示特伯乐家族的实力。 爱丽丝·特伯乐是人精中的人精。 第一次拜访,她是在主堡大厅接待我,然后,亲自带我们在城堡走了一圈。之后,她每次都是在花园招待我。 我有些惊讶,因为以她招待我的态度之亲近喜爱,她并不是瞧不起我,如果她真的瞧不起我,她干脆不邀请我来就好了,那么,她是发现我对花园的偏爱了吗?我从未提起我对花园的偏爱,第一次逛城堡时,也注意控制自己的表情处处表达惊叹和赞美。 有一次,我佯装不经意的提起这个问题。 结果,她哈哈大笑,难道你不是真的更喜爱我的花园吗? 我大窘,这是不可反驳的事实。姜还是老的辣,我太嫩了。 于是,我更喜欢到特伯乐城堡拜访了。既可以欣赏我喜爱的风景,又可以吸收学习很多东西。 我对花园的喜爱并非全无道理的中国情结,一般西方人走到这里,是不会发现他的不同之处的,但我以前是学旅游的,对中国园林多少有些了解,一眼看去便找到了熟悉感。 特伯乐城堡的花园可以明显看出西方园林设计的轮廓,但在细微之处又被中国花园的精致补上了。 花园的外围选择用竹编的篱笆而不是精雕细琢的大理石或镂空的铁栏,很是质朴,这冲谈了大厅的堂皇富丽,使人更能回归大自然。 走进花园,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大片绿幽幽的草地,草地之间分布着对称形状的的花圃,或新月,或满月,或三角形,或英文字母形,或不规则的形状。(这种布局很西方的,虽然内容很中式。普通的西式草地是修建整齐的小草,草地中的图形是硬性剪出规则的对称的灌木,但谢采用花圃取代了可怜的灌木。中国的园林讲究浑然天成,回归自然,天工妙成,尽量消除匠气。而西方的为了追求整齐对称,留下太多人工刻画的痕迹,是中国园林设计的大忌,但西方人讲究人定胜天。这是文化差异。) 花圃里面种着各种花草(多是来自中国的),长短交错,红绿相映,或矜贵,或娇弱,或端庄,或娴静。花圃旁边或置石或立碑,说明品种与产地。每种花草都被照顾的很好,看得出来,主人是下足功夫的。最令我开心的是这里种有各式我最爱的兰花,娇弱稚嫩的小苍兰、时刻微笑的蝴蝶兰、含蓄内敛的文心兰、典雅秀气的蕙兰和高洁淡泊的剑兰。(你说我当初取笔名怎会没想起我最爱的兰,而找了个菊字呢?可见,即使是取名无能,也不应该翻字典决定的。) 当爱丽丝知道我喜欢兰花后,微微叹息:“你果然和他很像。”那位他是谁,不言而喻了。看着那些兰花,想象与爱丽丝初遇的谢采的风采,应该是如兰般温和秀雅的君子吧,如此人物,可惜不能向他讨教一二,否则,定会受益不浅。我也跟着惋惜地叹了口气。 (注:西方文学所讲的花园,一般是指那种纯种草,再搭建一些玩乐休闲的设备,如秋千之类。当他们说花圃才是指种花的地方。但把花园和花圃合在一起的也不是没有,只是少见。) 草地上修建了很多长廊和凉亭。廊柱都是罗马风格的,少雕琢,多巨柱,恢宏大气,走在其间,令人易生心胸开阔之感,通风透光,给人遍体舒畅之感。不似中式的那种一曲三折、重重叠叠、庭院深深的感觉。 凉亭水榭却十分精致,是一种细腻如苏绣的感觉,像是苏州园林的小巧秀气,却奇妙地与四周的西式建筑融合在一起。湖泊很大,但只养了一些金鱼,没有荷花,估计是养不活。闲暇时到这里休息,常能得到心灵的抚慰与平静。 草地上间或分布着榆树、橡树(也称栎树)、杉树、月桂树……我曾经饶有兴致地一棵一棵地看会不会有中国的竹子、榕树、白杨、松柏或枫树,令我意外的是一棵也没有。倒是水榭那边有一些柳树。不知是那些树们水土不服还是与这城堡不搭,反正是没有。 草地的另一边搭建两座秋千,秋千上环绕着不知名的褐色藤葛,藤条上开着淡紫色小小的花儿,再加上身后郁郁葱葱的的葡萄架,和更远一些的城堡尖顶和蓝天白云为背景,如诗如画,我都怀疑,还有人舍得坐上去吗? 不像其他城堡的草地没有或只有一条大路。特伯乐的草地上小路纵横交错,阡陌相通,全是鹅卵石铺就的,有的是纯黑,有的是纯白的,有的是鹅黄的,有的黑白相间,有的五彩斑斓。主人的巧思令人惊叹。 除却特伯乐花园的魅力,另一个让我喜欢到这里的原因是爱丽丝的指导。 贵族的礼仪、宴会的应对、家族事务的打理、资产的管理……只要我表现出感兴趣的样子,她就不吝赐教,甚至把一些小事让我处理和把一些不重要的产业给我练手。这种贵族长辈式的教导在英国两个没血缘关系的人之间是几乎不可能的,并且对我帮助极大,而对这位明年就要离开世间与她的爱人团聚的老夫人,我只能拼命吸收她教的知识,而把感激放在心中,以求日后回报,至少不让她付出一生心血的家族在两年后覆灭。 永别 时间走得很快,一眨眼就进入1984年了。 我很紧张,不停地替爱丽丝把脉、检查身体,却什么异样也没有,只有很正常的老人的虚弱。但越是这样,我就越觉得绝望。 虽然我在治病医人的经验很少,可我也是名医高徒,知道这样的没问题只说明了爱丽丝的死亡就如记载一样,是正常的寿终正寝,非人力可以挽回。 爱丽丝似乎也感觉到什么了,一次,我替她把脉之后,她跟我说:“生与死是无法抗拒的,我们只能享受二者之间的一段时间,死亡的黑暗帷幕将衬托出生命的光彩。” 可是,对生者来说,这只是代表阴阳相隔。 对我来说,只代表着我再也不能在这世间看到您和蔼可亲的面容,只代表着我再也不能在时间听到您温和关怀我的声音,只代表着我再也不能接受您的谆谆告诫。所以,我希望你能活得长久一些。我在心中默默地说。 之后,我再也没有替她把脉了。当然,这不等于我已经放弃让她活多几天的想法,我只是把方向换成食疗而已。 也有人问起,我都这么忙了,为什么还在这时候钻厨房呢? 我就说我只是对中国食物忽然感兴趣了。 爱丽丝什么也没问,什么也没说,但我总觉得她是明白我的,只是她不说,我就装傻了。 这是我唯一能为你做的,请不要阻止我。 就算一开始是怀着不好的目的接近爱丽丝的,但经过那么长时间的相处,接受了爱丽丝的百般厚待,我是真心把这位慈祥的老妇人当成自己的奶奶的,我和爱丽丝甚至比和德思礼一家、哈利都更亲近。 佩妮姨妈和弗农姨父对我始终都保持有一段距离,而达力、哈利都需要我的照顾。爱丽丝精明细心,能随时准确地发现我的心思,对中国人又很了解,照顾我时,既处处到位,又不会越过一个脚趾。这样的一个人,怎么能让人不心生亲近呢?何况我这么个莫名其妙地穿到了人生地不熟的伦敦的人呢?孤苦伶仃,无依无靠,连自己的身体也不知道是怎么来的。这么一份温暖是我之前想也不敢想的。我越在意,它就越温暖。它越温暖,我就越不想失去。 时间一天一天地过去了,我越来越紧张,我不知道爱丽丝具体在哪一天逝世,但如果我没给爱丽丝的死亡带来蝴蝶效应,那爱丽丝就是一天一天地迈向死亡。 我唯一能做的就是在越来越紧的日程中,抽时间变着花样绞尽脑汁设计食疗食谱。我想即使我不能改变她的死亡,至少我尽力延迟那一天的到来了。 幸好,特伯乐家养了一群中国厨子,否则,单是怎么做菜就能愁死我。(小然说过,sie不是万能女主,做菜就只会广东的家常菜,精致一点的都拿不出手。) 其实,真正厉害的中国厨师很少会到万里迢迢的英国谋生的,特伯乐家的还是当年谢采带来的厨子教出来的。这就是说有两个缺点,一是那些厨子只会做固定的几道淮扬菜(也常称为江浙菜,是中国四大菜系之一),对食疗一知半解,或根本完全不懂,而我只是略微涉猎到食疗,淮扬菜更是限于书本的介绍(好在sie是学旅游的,这些虽然只是简单学过,但广东和上海说到底都是同属于江南),怎么把这两种糅合在一起让我很费脑筋。当年谢采带来的老厨子还有一个未过世的在特伯乐城堡养老,只是人老了,很多东西都记不清了,(而且,sie是广东人,完全没有听过纯正的上海话。这实在是考验sue的语言能力,当然,理解成锻炼也没问题。) 这让我无比怀念互联网时代,但是,我也很清楚,虽然中国为了加入互联网做了很多努力,但由于美国政府的干涉,ter要1994年才能进入中国,要想在英国网上搜到中国的食疗知识,恐怕要等到2000年才有希望。而这时的中国才刚刚开始改革开放,程度有限,绝大部分的西方人对那个古老神秘的国家的印象还停留在大辫子男人和小脚女人拿着烟杆的阶段。所以,很难在英国找到关于中国的正面的知识,食疗几乎不为人知。 在焦虑和忙碌之中,伦敦的冬天悄然而至。 这一段时间,我打理的一间小店铺出了问题,我连着几天都没去特伯乐城堡了。 有天早上,我忽然在凌晨三点醒来然后再也睡不着,就起来拿枕头底下的书乱翻。(小然吐槽:女儿啊,难道你这习惯再也改不了了吗?) 忽然望到一句,“十年生死两茫茫”,心下一惊,马上合上了那本《东坡精选》,但不祥的预感像秃鹰一样在心头盘踞不去。越想越怕,爷爷去世那天,我也是未知道消息就莫名奇妙的泪流不止。 我和爱丽丝又不是夫妻,有什么好急的。我勉强安慰自己。 终究是睡不着了,就这么坐在床头一动不动,勉强熬到天亮,我立即赶到特伯乐城堡。 安德森管家惊讶地看着我,这么早来拜访实在是太奇怪了,“potter小姐,出了什么事吗?”(我曾经让他叫我sie的,但他坚持这么叫,说是一个训练有素的管家是不会失礼地直接叫客人的名字的,说了几次我就随他了。) 我不知如何解释好,难道要说我因为毫无依据的预感决定一早来看爱丽丝去世了吗? 换个其他人,我可以凭借我与爱丽丝的关系不回答,但安德森管家问是不能不答的。 安德森管家的家族世代是特伯乐家族的管家,几百年前就是特伯乐家族的家臣了,还被赐予特伯乐姓氏的荣耀(按英国习俗,即使是中小贵族家臣也很少被允许随领主姓的。)。所以安德森管家的名字是安德森·特伯乐。他的爷爷是看着爱丽丝长大的,他的父亲是陪伴爱丽丝长大的,他本人也已经为特伯乐家族服务三十多年了。 我支吾了半天,最后只好说,“我没什么事,只是快十天都没来找爱丽丝聊天了。很想念她了才会这么早过来。” “哦,是这样啊,”神色不见一点怀疑 hp 之教母天下第3部分阅读 欲望文 hp 之教母天下第4部分阅读 hp 之教母天下 作者:肉书屋 hp 之教母天下第4部分阅读 ,尽管这借口明显连我自己都不信,安德森管家依然恭敬的站在一旁和我说话:“听说曼得诺街那间首饰店出了点问题。” 我一愣,爱丽丝让我打理的都是小生意,因此,我一上手,她就让我一切自己决定了,再也不过问,看来,这家里什么事都瞒不过爱丽丝的。 我竭力压下心中的焦虑和不悦,用一贯温和的语气说:“特伯乐家的事情有安德森管家不知道的吗?” 安德森管家慈祥地笑了笑,用一种了然的眼光看着我说,“那倒不是,是夫人说如果你再没发现其实一切都是经理人从中作怪的话,她就要重新帮你上课了。夫人虽然没说,但我猜得到夫人是想念你了,你以前可是天天来的。所以你要是再不来,就打算让你天天过来上课了。” 我心中一暖,心中的焦虑却加倍地在叫嚣,又和安德森管家聊了很久,再看看表,才过了不到一小时,现在刚过了七点。 “波特小姐最近很忙吧,眼圈周围都黑了。”安德森管家嘴里讲的是我的黑眼圈,眼睛却盯着我的怀表。 我知道瞒不过他,也熬不下去了,直接说,“我现在很想见爱丽丝,你能把她提前叫醒吗?” 爱丽丝年纪大了,醒得早了,但是还是按以前的时间起床——8:00,现在这个时间我也拿不准她醒了没有,也许安德森管家会知道。 “我当然可以,但是为什么呢?”安德森管家平静地问。 “我在凌晨三点的时候做了个噩梦……”我编了个借口出来。 安德森管家用完全不明白的神色看我。 该死的文化差异! 我只好直接说:“我梦见爱丽丝对我说,她要去和谢采伯爵团聚了。” 安德森管家似懂非懂地看着我。 西方人是没有这种亲人会在死前和其他人告别的说法的,也没有和爱人地下团聚的说法,更不会有我这种古怪的因为一个梦就一早去打扰别人的人,估计安德森管家第一次遇见这种事。但我就算我很失礼,我也只是一个5岁的小女孩,做了噩梦会怕,会求证不算很奇怪,虽然这很不符合我一贯成熟的样子。 安德森管家认真地想了想,才有些好笑的看着我:“好吧,我去把夫人叫醒。” 过了很久,始终不见安德森出现,我越来越担心,狠狠地咬着红唇,克制自己不要失礼地跑到爱丽丝卧房去, 终于,安德森管家面色苍白地走出来,我也跟着刷白了脸色,难道…… 他沉痛地对我说:“夫人去世了。” 阴谋 1985年3月29日渐渐走近了,我等着罗伯特·特伯乐的生日聚会请柬,现在还有一个星期。一般宴会提前三天到一个星期发出邀请才是最有礼貌的。 其实我本来是打算阻止他到海上开party的,听安德森管家提起宴会真的打算在海上开时我刚开口提议换个地方,罗伯特16岁的女儿lda即刻就说一定要到海上开宴会。我实在是无计可施。 爱丽丝去世的第二天,lda就亲自登门请我把那些爱丽丝交给我打理的产业还给特伯乐家族(说话时还特意加重特伯乐几个字),说是美达加夫人(罗伯特的妻子)可以自己打理,让我做这些事这不符合贵族的规矩。我也知道,爱丽丝对我实在是太好了,和我对她一样,她对我甚至比对两个孙儿都要关心。罗伯特美达加夫妇表面上没说什么,但16岁的lda和13岁的sadart却把不满奶奶对一个平民比对他们好直接写在脸上。爱丽丝去世5个月了,我只收到5次特伯乐家的邀请,一次还是爱丽丝的葬礼,另一次是签收爱丽丝指名给我的馈赠——十万英镑和几盆兰花。其他三次是美达加夫人碍于情面在一些盛大宴会邀请我,因为之前一年半无论大小,只要爱丽丝赴宴我都会站在她身旁,很多人都认识我。每次都是安德森管家联系我的。 为了了解罗伯特海上宴会游轮经过的海域的情况,我悄悄动用了我个人的小金库提前一个月租了一台游艇。因为怕让人发现一个5岁的小女孩独自租船深夜出海的古怪(白天我要上课和我也不知道怎么跟姨父姨妈解释这件事),天天催眠驾船人也是很辛苦的,我还小,精神不足以支持。我只催眠了一个人教我怎么操作游艇(那是很简单的,只要再蠢的人半小时都能全学会),然后,每晚都出来熟悉游艇的操作,顺便了解附近的海域的情况。但是,这样造成了我极度疲劳,每到白天就是精神颓糜,所以,我每天都满腹怨念地诅咒那个坚决要到海上开party的心胸狭窄的混蛋。 今天晚上,我依旧开船出海了,像平时一样准备沿着罗伯特·特伯乐的游艇可能走的路线都走一遍。 才走了一半,就发现周围静得很奇怪,虽然深夜驾船出海对我这种小船来说危险度数偏高,但从来不乏大型游艇出游的。但今晚走了一个小时都没有发现其他船只,实在是太奇怪了。 不过,我也懒得管那么多,我有更令我烦心的事呢。 我根本就不知道,罗伯特·特伯乐是怎么出事的,我只知道是船上人员无一生还。船毁人亡有很多种方式,可能是突如其来的海上风暴,可能是船触礁了,可能是船本身出问题了。尤其让我心生警惕的是连船上工作人员都无一生还,在近海,即使是遇上海上风暴也很少有全体死亡的。更何况,特伯乐家的游轮也不应该是劣质货,不说本身出事的几率有多小,即使遇上风暴也能支持很久才对吧。我只能到时处处留心走一步算一步了,谁叫人家有个好妈妈呢。 准备游艇,是因为我实在不知道自己能做什么,只能提防有需要的话能用得上而已,反正一个飞来咒就能解决问题。但是,我要怎么才救得了救罗伯特夫妇及及其一双儿女呢?这是一个大问题。救了之后怎么解释我刚好在附近有一艘游艇呢?这么大的事故又牵涉到那么多贵族肯定会备受瞩目。这些都是大问题。 我默默地驾着船,不断的思考,“也许我能让弗农姨父出面帮我租一艘游艇,停在附近,那样就不用解释了……” 忽然我感觉周围不对劲,跟平时在暗夜里航行的感觉很一样,四周望了一下,右边的天空一片火光,连我这边也照亮了! 我大惊,犹豫了一下,关了引擎,用魔力悄悄地靠近。 借着火光,我清楚地看到两艘大船就在前面。 一艘背对着我正在离开,船头有两个相拥的的身影很熟悉,仿佛在哪里见过。 另一艘正是罗伯特·特伯乐新买的kara号,那艘船已经燃起了冲天大火! 更奇怪的是船上竟一点动静也没有,只有燃烧引起的啪啦啪啦的爆破声。 是谁?为什幺把罗伯特新买的船特意开到外海烧掉?要烧在码头烧不是更简单省事吗?是特伯乐的敌人还是罗伯特的敌人? 我吓坏了,心中全是乱七八糟的东西,隐隐觉得还有更重要的东西我还未发现。 “如果是我,干脆就等罗伯特在船上的时候再烧。” 这个念头一闪而过,我好像明白了,握着罗盘的手不受控制地发抖,“难怪无一生还,原来是这样。” 心中一阵又一阵发冷。 我有九成把握说,刚刚那两个相拥的人是之前在我打理的曼得诺街那间首饰店的店铺动手脚的经理人——米罗·达哈达斯和罗伯特的众多情妇之一——卡里娜·瓦西特。 罗伯特就是用她的名字来命名kara号的。 船上不是没有人,而是全部被放倒了,或者全都死了。 特伯乐家族是贵族,他们认为我是平民,不配出现在罗伯特的生日宴会,而且,lda他们一直很讨厌我。所以,我没有收到邀请。 今天是特伯乐家族传统的每年一聚,所以罗伯特把生日宴会提前了。 “罗伯特他们现在就在船上!” 我曾在爱丽丝的墓前发过誓一定不会让特伯乐家族就这样会毁灭的。 可是,眼下我除了在一旁看着,什么都做不了。 kara号已经失去控制了,船体完全随波而动,这时驾小艇靠近是很危险的,只要kara号轻轻的一碰,我的小艇就会翻船或受伤。而且,现在的火势那么大,我是不可能在这样的情况下上船的。 甚至现在我还要走了,物体在水里下沉肯定会带起漩涡,那艘豪华游轮要是沉了,我这艘小艇绝对会被漩涡的吸力带下去的。等那艘游轮要沉了,我再逃走是不现实的,我靠得那么近到到时一定来不及的。 我不是圣人,我很感激爱丽丝,但我是不可能为了特伯乐家族的存亡的一点微弱的希望而舍生忘死的,我很珍惜自己的生命的。 已经要沉了,我再看一眼,转头,发动马达,踏上归程了。 “help,help,help……”一个女人凄厉的声音在我身后响起。 一回头,美达加夫人就站在甲板上拼命向我招手。 那一瞬间,我是想回头的。 但是,那船真的要沉了,我不敢靠近。 于是,我犹豫了。 小艇渐行渐远,美加达夫人歇斯底里的哀嚎叫喊也渐行渐远。 不是我狠心,人都是自私的。我不能为了救美达加付出不能承受的代价。就算我救了美达加,特伯乐家族也只剩一个姓氏了,真正有特伯乐家族血统的人,我一个都没见到。 就在我迟疑的时候,kara号忽然“嘣”一声,爆炸了。 在无数团光芒之中,抓着栏杆的美加达夫人毫无防备地被抛到半空,然后与无数块正在燃烧的碎片一起沉了下去。 kara号炸成两段,被爆炸的气浪分开,一半迅速消失,另一半也开始缓缓下沉了。 在睡梦中惊醒的海神咆哮着卷起波浪,以沉船为中心,诡异地画出一个又一个完美的弧形,黑色的波浪拍打着船身催促kara号下沉,危险到让人颤抖的漩涡不停地搅动海水,黑暗得连月光都照不进去的海水翻滚出一个一个白色的浪头。黑与白在海面上,交汇,错身而过,交汇,再错身而过……将逝去的尚未消失,新生的已经悄无声色的冲来,桀傲不逊地在海面上横冲直撞,互相碰击,水花四射。 即使已经离kara号很远了,我依然能感觉到海水的拉扯。 关掉引擎,我强迫自己静下心等待着大海的冷静。 也许,会有幸存者的。 —————————————————————————————————————————— 双手紧握着热腾腾的咖啡,我心中依然不能平静。 三天了,只要一合眼,我就看见美达加沉海之前的表情,惊惶、恐惧、绝望。 那天,海面平静之后,我回到kara号沉没的地方。 海面上都是一块块或大或小的残渣,偶尔还会飘来支离破碎血肉模糊的身躯,有些从我的小艇旁边飘过,有些撞上小艇发出尖锐的声音划破这里的平静。 是的,平静。 经历了那样的狂暴和残忍之后,这里又恢复了安宁和平静。 如果忽略飘浮在海面的那些碎片,这里就是一方优美清静的天地。 一次又一次,我在海上乱找,但是,没有。没有任何迹象表示有人的迹象,连一个大块一点的死人也没有。 直到天亮了,我才匆匆离开。 第一次,我那么清醒地看着自己,到这里之后我都是一帆风顺,什么事情都能如意。预知未来加上神奇的魔力,事事顺利的我都忘了世界不是围绕我而转的了。所以,事到临头才发现,我没有主角那种任何时候都能船到桥头自然直的好运,我没有这个实力救罗伯特他们就是没有,不会有那么多巧合能让我恰巧救到他们的。 我也不见得有多强,只是别人以为我才5岁就这么明白事理、温和好学,所以高看我一眼。如果别人知道其实我心理年龄已经24岁,那要是把我往普通人之中一扔就再也找不出来了,当然,也不会有人愿意去找的。 如果我不是盲目地相信自己,又怎么会让罗伯特·特伯乐真的在海上开宴会呢?我只要悄悄潜入特伯乐城堡催眠罗伯特就行了。凭我对特伯乐城堡的了解,完全可以避开特伯乐城堡的保安系统进去。就算失手,罗伯特也不会把我怎么样的。或者,提前再制造一点意外,例如,让他摔断腿,骨折的话,就够他躺床上至少一个月。(小然吐槽:女儿,你被老母打击过度,神经错乱了吗?你这话怎么好像多比啊?) 如果不是因为,我把这一切当成一个梦,一个游戏。如果我真的对这件事有足够的认真,我是不会把事情的成功与否全部寄托在安德森管家身上的。依我的性格,这么重要的事,我如果没有事先安排好几个暗棋,怎么会没做好万无一失的准备就冒冒失失地驾船半夜闲荡,我一直相信“不怕一万就怕万一”,我从来做事都会留一条后路。 直到现在,我才知道,原来,我对这世界一直都有虚妄感。我觉得自己其实不是穿越而是在做一场神奇的梦。 心理学历史中,这种例子不胜枚举。1 9世纪法国历史学家摩瑞,曾经做了一个令他感到极为惊讶的梦,以至于他以此为特殊的研究课题,写了一本名为《睡眠与梦》的书。书中记载:“我有病躺在床上,母亲就坐在床边。我梦见我们生活在法国大革命的时代,目睹了各种令人激动的事件,并被带到了大革命法庭。在那儿我见到了罗伯斯比尔、马让特,以及其他著名的革命领袖。我同他们辩论,并在一系列奇遇之后,听到宣判我死刑。然后从囚车的顶部,我看见一群人。我爬上断头台,让刽子手系了绳子。那斩首机上的绳子落了下来,我觉得我的脑袋从脖子上离开了……我醒了……母亲告诉我,我刚睡着不久……” 三天前,那一场血与火终于唤醒了我。 无论我愿不愿意承认,有一样东西是真的,不管sie·potter是不是一个梦,我,苏溪,眼下是真实的活在这里的,有血有肉会哭会笑会伤心会快乐会成长会学习彻彻实实地生活在这里的。也许有一天我会突然消失在这里,就像我会突然来到这里一样。但活在当下,是我一贯的准则,我为什么要为了未知的未来而漠视现在呢?人是活在当下的! “铃铃铃……”一阵电话铃声响起,打断了我的思维。 然后是佩妮的敲门声,“sie,安德森管家的电话。” 第五继承人 罗伯特出事后,苏溪就把自己关在房间三天,除了拿热饮来暖手,苏溪没有动过任何佩妮姨妈送上来的食物。 弗农姨父和佩妮姨妈都发现了苏溪的不对劲,“发生什么事了?告诉我们看看我们能不能帮上忙。虽然我们不是什么富人,但只要能姨父姨妈能,我们都不会让你一个人负担的。”达力哈利也担心的看着苏。 苏溪很感动,但这件事是他们完全不需要知道,也不能让他们知道。 苏溪只说,“没什么事,让我一个人静一静就好了。” 事实也是这样,苏溪只是需要一些时间和空间静静地独自反省而已。 佩妮姨妈叹了口气,“好吧,你什么时候想说了,姨妈的房门是永远向你开放的。” 在这样的情况下,安德森管家的电话来了一通电话,“苏溪,你能来一趟吗?” 苏溪决定结束闭门思过的日子。 “是这样的,因为这次游轮出事的时候,族谱以内的有特伯乐血统已经全部死亡,现在勉强能和特伯乐家族算得上亲戚的只剩下三个。这三个人都是爱丽丝夫人的次媳的brotherw,因为那位早逝的珍妮·桑杰儿夫人是被收养的,所以这三位与她没有任何血缘关系。但是,这三位虽然是小贵族,但为人傲慢、风评不佳、贪婪好财却没什么大的野心,最重要的是没多大的能力。”特伯乐城堡的会客厅中,安德森管家的声音轻轻地回荡着。三天前,因为发烧,他没有上游轮,而让助手去了。 短短三天,安德森管家一向处变不惊的脸上有掩饰不了的疲惫,乌发中夹杂着刺目的白发,平坦光滑的额头上出现了深深的皱纹,眉心紧锁,精光内敛的眼睛黯淡失色。特伯乐家族的即将到来的无可挽救的消亡命运已经打倒了这个以往精明强干的忠心耿耿的管家了。 我没有在意他说什么,独自沉浸于看到安德森管家的憔悴而引起的内疚之中。因为我知道那三个人都不会同意继承特伯乐家族的。 截止到1985年3月,特伯乐家族名下的财产共计有:迅达软件研制生产集团,这是一家纯私人的企业,由伯爵家族百分之百控股,价值八千万英镑;爱播电子集团,拥有六条全新改造过的彩电生产线,现市值一亿四千万英镑,也由特伯乐家族全额控股;菲伦新能源研制工作室,该工作室拥有知名科学家三十人,博士后二十七人,博士生八十人,旗下所研发的tb型太阳能技术专利和铅酸、镍铁电池的技术专利,均属目前的尖端能源技术,估价约八千万英镑;此外,家族还拥有特伯乐尖端通讯研究室和康欣生物药品研究中心,市值也超过一亿英镑;特伯乐城堡,位于温莎城堡西面三十公里处,是英国最大最贵的城堡建筑之一,市值四亿九千万英镑,有着九百多年的悠久历史,一直是特伯乐家族的居住地。因为企业发展需要,现在特伯乐家族只拥有五百万英镑的银行存款,但家族的几家企业还欠英国英格兰国家发展银行近十五亿英镑的庞大贷款。统计结果为,特伯乐家族拥有资产为九亿英镑,负债为十五亿英镑。而且因为特伯乐伯爵先生一家全部不幸遇难,迅达软件、爱播电子以及菲伦工作室的价值都缩水不少,暂时没有人愿意接手。 也就是说,愿意继承特伯乐这个荣耀的姓氏的人,必须要继承特伯乐家族低于9亿英镑的财产,却同时要继承约十五亿英镑的债务。 所以,这三人最终都放弃了继承权。 看出我神游天外的安德森管家却没有说什么,自顾自的继续下去,“除了这三个人,特伯乐应该还有一个继承人。” 听到这句话,我楞了一下,回过神来,注视着安德森管家的双眼。我的蝴蝶效应能影响到特伯乐家的继承人吗?为什么要告诉我?难道是我?我很确定我和特伯乐家只有朋友关系。波特家是巫师贵族,应该也不会和特伯乐家族有姻亲关系。脑子飞快的转动。 安德森管家亦紧盯着我,“爱丽丝夫人去世之前,提交律师楼的继承人次序为罗伯特·特伯乐,赛达·特伯乐,琳达·特伯乐,美达加·特伯乐,最后,是苏溪·波特。你是爱丽丝夫人指定的第五继承人!” 我想起爱丽丝温柔慈爱的面容,心中一酸,几乎落下眼泪,“但现任特伯乐才是特伯乐家的所有人,他的遗嘱才能决定继承人。前任族长的遗嘱已经失去意义了,不是吗?” “不是这样的,如果你愿意继承特伯乐家族,我会联合其他大贵族和特伯乐家族的附属家族,以及英格兰国家发展银行总经理请求女王同意按爱丽丝的遗嘱选择你做继承人一定会成功的。”安德森管家焦虑地看着我。 “这不合常理,从法律上看,其他三个继承人比我更有资格继承特伯乐家族。对女王来说,她也会倾向于让小贵族继承特伯乐家族,而不是平民。”我冷静地指出这一点。 “哼!那也得那三个人有这个胆子继承特伯乐才行啊!”安德森管家不屑地说。 “如果他们拒绝,那你就是唯一的一个继承人了。”安德森管家炽热的眼光看得我想逃跑了,“这几天是寻找继承人,他们三个已经私底下拒绝继承了,只差没和特伯乐家族的律师团签字而已。等他们拒绝了,我再把联合签名的请求上交女王,你就是名正言顺的继承人了。” 其实,不止这一点,还有等另外三位签字拒绝继承之后,我不用担心别有用心的人利用那三个桑杰儿或那三个桑杰儿自己以放弃继承权为条件对我敲诈勒索了 安德森管家真的很为我着想,或者说,他真的对特伯乐很忠诚。但我无法立即感动地说:“噢,我愿意。”(小然再次声明:小然的女儿不是arry sue。)所以,我沉默了。 我不是单纯的小女孩,我要为自己负责。如果接下特伯乐家族,我就应该对特伯乐家族负责。 但是,我可以负责任地说,我承担不起特伯乐家族延续的责任。 经过这三天的反省,我认真地重新认识了自己。 如果是以前,或许我会欣喜如狂,有一个极好的机会锻炼自己。但是,现在我只能掂清楚自己的分量再下决定。 如果我继承特伯乐家,那些巨大的债务的债务我也必须接受,即使把我全部私人财产拿出来也不会够还的。 同时,那些庞大的产业需要我的领导和打理,这也是远远超出我的能力范围的。我只是一个普通的经管大学生,完全没有实践经验,即使理论也没学到多少。当初爱丽丝让我带领三个十几人的小商店我就忙得够呛的了。 还有,那些错综复杂的贵族关系,当初在一旁边看戏固然很有趣,但如果主角是我就不好玩了,其实,我比较喜欢简单平淡如水的生活。错综复杂的人际关系我能应付,可是让我天天费尽心机去谋算,我会觉得很累。 继承特伯乐,除了这些,还有传承。不单是眼前要延长它的寿命,还要把它未来的延续放入计划。对于第一条,考虑哈利救世主的身份,我想进入巫师界后,我随时都有可能拥抱死亡。对于第二条,尽管我已经决定要活在当下,但我不可能在这里结婚生子,因为对未来不确定的我,这是对家庭对伴侣对子女都是不公平的。 最重要的是我希望能有人来继承特伯乐,但那个人从来都不是我。如今,继承特伯乐更让我有忘恩负义谋财害命之感。 沉默良久,我还是沉重地说,“我不能。” “为什么?你不是对这些一直都很有兴趣吗?我以为你会想试一试的。就算失败了,大不了就宣布破产。”安德森管家不可置信地问。 我直视他悲伤的绝望的的眼睛,又想起美达加夫人一样的眼睛,再次平静地说:“我不能,这超出我的能力范围。虽然我努力学习这些,但我有多少斤两你也知道的,遇事犹豫不决、没有大局观,能力不足、经验尚浅,特伯乐交到我手中也许明天就辉煌不再了。” 安德森管家凄凉的惨笑,“如果没有人愿意继承特伯乐家族,那特伯乐家族就永远地消失在历史的长河里了,到时辉煌与否还重要吗?” 我再次沉默,这是我刚刚刻意回避的问题,“如果没有人愿意继承怎么办?让特伯乐从此成为一段辉煌的历史,曾经存在的传奇吗?像我的记忆一样永远变成|人们的叹息吗?” 其实,四十年前,特伯乐家族鼎盛一时风头无二,二十年前一夜之间背上巨大的债务。但近十几年,爱丽丝和罗伯特锐意进取,特伯乐正在逐渐恢复元气,旗下几间公司发展势头极猛,只要再进一步就可以说是现金奶牛了。至于为什么背上债务,我还未够格知道,我虽然很想八卦一下,但出于对爱丽丝的尊重,不止这件事,包括很多特伯乐家族的秘辛,如果爱丽丝主动讲,我都自觉回避了。至于外人,如果不是特伯乐这次出事十分意外,群龙无首,连特伯乐负债的消息也不会知道的。 直到告辞,我和安德森管家就这样沉默地相对而坐。 我走的时候,安德森管家送我到门口才止步,“我们有一个月的时间寻找继承人,然后,我会尽量拖延律师团和那三个放弃继承的桑节儿签名的日期。你有一个半月的时间好好考虑。” 话到最后,竟再也忍不住尾音的颤抖、哭音和请求。 看着这位从来都是骄傲倔强的老人脆弱绝望的样子,我的心狠狠地被瞅紧了,闷到喘不过气来,只想张开嘴来大口的呼吸。 到底,两全齐美的方法存不存在? 通知书 时间:1991年7月20日 地点:特伯乐城堡 人物:本文主人公sie(苏溪)·potter 事件:一只猫头鹰被虐杀的全过程。 开端:苏正在睡觉。 一只不长眼的猫头鹰正在猛啄着她房间的窗户。 她火大地睁开眼,傻了。 一只叼着信的猫头鹰?!!! 先抓住那只猫头鹰,把它塞入床头柜。 然后怀疑地开始看信。原著哈利不是在过生日前一个星期收到第一封信的吗? 信封上边有一块蜡封、横幅“hogwarts”,一个盾牌纹章,盾牌中间是大写“h”字母,左上角是红底狮子、右上角是绿底银蛇、左下角是黄底的獾和蓝底的鹰。下横幅是“dradoriens nunqua titilnd”,意思是:“永远不要逗弄一条睡着的龙。” 拆信,一种淡淡的腥味传出来,原来这就是羊皮纸的味道,魔法界的人怎么受得了这种味道?还又厚又重的,也许特伯乐家族能把生意拓展到那里。(小然吐槽:女儿啊,虽然你决心尽力维持特伯乐家族,但不用事事都想到那里去的。) —————————————————————————————————————————— 霍格沃兹魔法学校(注一) 校长:阿不思·邓布利多 (国际魔法联合会会长、巫师协会会长、梅林爵士团一级魔法师) 亲爱的波特小姐: 我们愉快的通知您,您已获准在霍格沃兹魔法学校就读。随信附上所需书籍及装备一览表。 学期定于九月一日开始。我们将于七月三十一日之前静候您的猫头鹰带来您的回信。 副校长(女) 米勒娃·麦格 谨上 —————————————————————————————————————————— 霍格沃兹魔法学校(注二) (制服) 一年级新生需要: 1、三套素面工作袍(黑) 2、一顶日间戴的素面尖顶帽(黑色) 3、一双防护手套(龙皮或同类材料制作) 4、一件冬用斗篷(黑色,银扣) 请注意:学生全部服装均须追有姓名标牌。 (课本) 全部学生均需准备下列图书: 《标准咒语,初级》,米兰达·戈沙克著 《魔法史》,巴希达·巴沙特著 《魔法理论》,阿德贝·沃尔夫著 《初学变形学指南》,埃默瑞·斯威奇著 《千种神奇草药及蕈类》,菲利达·斯波尔著 《魔法药剂与药水》,阿森尼·吉格著 《怪兽及其产地》,纽特·斯卡曼著 《黑暗力量:自卫指南,昆丁·特林步著 (其他装备) 一支魔杖 一只大锅(锡镴制,标准尺寸2号) 一套玻璃或水晶小药瓶 一架望远镜 一台黄铜天平 学生可携带一只猫头鹰或一只猫或一只蟾蜍 在此特别提请家长注意,一年级新生不准自带飞天扫帚 —————————————————————————————————————————— 完全和原著一样,苏撇撇嘴,到书房里写了回信。 亲爱的邓布利多教授: 日安! 我们很高兴能到霍格沃兹魔法学校上学,但能不能让一位引路人带我们去购买物资呢?我不知道伦敦那里能买到这些。(说起来苏溪也觉得很窝囊,明明知道破釜酒吧就在伦敦,但苏溪也没时间去找。除了学习学校课程、苏溪还要处理特伯乐家族的事务,忙到恨不能一人分三个来用,哪里有空在伦敦闲逛,找有魔法波动的地方。) p·s 我没有猫头鹰或猫或蟾蜍,但是我有一只陪我长大的狗,我能不能把它带去,这很重要。如果它不能跟我一起去,那我要重新考虑会不会到霍格沃兹魔法学校就读了。 sie·potter·talbale及harry·potter 信刚刚写完,门口就传来敲门声,哈利兴奋的问,“苏溪,你在吗?” “进来吧。” 哈利笑眯眯地扬扬手中的信,“苏溪,你也收到了是吧?”还一边四处张望,似乎想找一只猫头鹰出来。 疑问句,却用陈述的降调。 “探头探脑,哈利,你想重修礼仪课吗?想必康西费利夫人不介意给你再讲一次贵族是什么样子的。”苏扬眉。 “不用了,不用了。”哈利连忙说。 康西费利夫人是苏溪成为这一任特伯乐伯爵时,安德森管家认为苏溪的家人——姨父姨妈达力哈利都需要学习怎么做一个贵族,给他们请的礼仪老师。所以,性格莽撞的哈利不知在严厉苛刻的康西费利夫人手上吃了多少苦才勉强通过这门课程。 看到哈利一脸惊恐的表情,我心情终于稍微好了一点。果然,坏心情是需要转移到其他人身上才能迅速变好的啊!(小然吐槽:女儿为啥你这么像斯内普教授?难怪你们会没戏了。) 把信装好,招手让送信给哈利的猫头鹰过来。 “苏,那信上只写了你和我的名字呢?是不是说达力不会跟我们一起去霍格沃兹魔法学校就读?” “我不是早就告诉过你,霍格沃兹魔法学校只收有魔力的人。达力没有魔力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吗?” “那就是说你只会带我,不会带达力的啰!”哈利欢喜地说。 我哭笑不得地敲敲他的脑袋,这小子,真是什么都要和大力争。(小然吐槽:女儿啊,你怎么会那么迟钝呢?其实,你才是引起纷争的祸端啊。) 看着那个猫头鹰的身影消失在天空之中,苏溪决定让自己的心情更好一点的。 于是,苏溪找出一把剪刀和一个小鸟笼就回房了。 哈利看着苏溪脸上诡异的笑不禁一阵又一阵地打寒颤。有人要倒霉了,倒大霉的那种。 发展&□:苏溪刚踏入房间,便听到床头柜里不停的传出撞击声。 不错啊,还很有精力,看来我可以玩久一点。 猛的拉开柜,瞬间抓出那只笨鸟并硬塞入小鸟笼中。 可怜的猫头鹰,到现在都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小然旁白:你竟然敢吵醒起床气世界第一的低血压魔王,还没有马上逃走,真是勇气可嘉啊!) “你难道不知道扰人清梦是有罪的吗?”苏溪勾起嘴角,对着那只猫头鹰展露少有人见的邪恶笑容。 被关得晕头晕脑的猫头鹰睁着茫然的眼睛看着苏溪。 顿时,苏溪想蹂躏它的欲望以冥指数曲线上升。 “让我想想,满清十大酷刑不太适用,铁chu女嘛,临时造我又等不及了。那就按原计划行事吧。”苏溪温柔到能滴出水的口气说。 猫头鹰终于开始知道不安了。 可惜,太迟了。 苏溪沿着鸟笼边沿开始咔嚓咔嚓地慢里斯条地剪猫头鹰的毛,还一边含情脉脉地说:“亲爱的,我想,长时间享受羽毛被剪的感觉,再加上剪刀随时会剪到肉的感觉一定足以让我变为同情你的感觉的。” 于是,在宁静的清晨,猫头鹰的惨叫声响彻整个特伯乐城堡, 哈利在门外第一千零一次发誓永远不会吵到苏睡觉。 看着一地羽毛,苏溪的心情终于好转了,“这真是一个英明的决定啊!” 全剧终,谢谢观看! 但是,苏溪的好心情仅仅维持到早餐前。 哈利得意洋洋地拿了他的通知书出来跟达力炫耀,说是他将和苏溪一起到魔法学校读书了,到那时,达力就不能跟他抢苏溪了,还会有一个学期见不到苏溪。 达力一听,嘟起粉嫩粉嫩的嘴唇,“苏溪,你偏心,和哈利一起转校都不告诉我。我不管了,我也要去的了。” 然后可怜巴巴地抓住苏溪的手摇摇。 苏溪一看那双泪汪汪的眼睛和仿佛小狗摇尾乞怜的大力,顿时一阵无力。 哈利马上抓住苏溪的另一只手,也开始摇啊摇,“苏溪,你说过只带我的,你不能出尔反尔的。” 苏溪开始头痛,“为什么这两只分开时都很好哄的,怎么只要在一起就会变这样?”(小然泪……女儿,你真是一点做祸水的自觉都没有。) 苏溪完全只注意一向令她操心的两小,试图找个办法解决掉这个麻烦,达力这样真的要好好哄哄的了。 等一下,她还要和安德森管家解释她是女巫的事,和商量一下到霍格沃兹之后,怎么打理家族事务的问题。 别的还好说,安德森管家有些标准的英国人个性,例如顽固古板(这点可以从他那么多年都不肯直呼苏的名字看出来),他能接受自己女巫的身份吗? 还有,以后那些贵族的宴会要怎么解决? 如果苏溪不是这么沉迷于自己的思维中,她早就发现弗农姨父和佩妮姨妈发青的脸色了。 “达力,过来!”弗农姨父的声音里有无法隐藏的愠怒。 苏溪惊讶地看着弗农姨父,这才发现,佩妮姨妈夹杂着担心和恐惧的眼神。 “虽然从小你就不像一个正常的普通的孩子,但我一直强迫自己把你当成一个有着过人的智慧的孩子,我一直以为你和那些疯子是不同的。我以为你会关心自己的亲人,替我们考虑,为我们着想。我以为你是一个爱护自己的人,一个爱护家庭的人,一个爱护亲人的人。但是,今天我才知道,我看错你了。其实,你和你那傻子爸爸妈妈没什么分别。你,实在令我太失望了。”弗农姨父讲完,揪起挣扎不已的达力,和佩妮姨妈一起走出主堡了。 哈利傻了。 安德森管家似乎有疑问,但他只是表露在面上却不开口问我。我知道他是在等我主动开口解释。 看着一动不动的早餐,我也失去了胃口,叹了口气,“撤下去吧。安德森管家,你跟我到书房来。” 花了足足三个小时,我从伏地魔统治的黑暗时代讲起,再讲到自己的父母,再讲到哈利救世主名头的来历,再讲到哈利和我巫师的能力,再讲到霍格沃兹和邓布利多。 完了之后,我抓着水杯不停的灌水,不敢去看安德森管家的表情。 “所以,就这么多?完了?”安德森管家的温和的声音一如既往。 我惊喜的抬头,“完了。” “哦。”安德森管家点点头,不讲话了。 过了一会儿,我忍不住问,“难道你没有其他要问的吗?” “当然有,我有两个问题。弗农先生和佩妮夫人是怎么回事?”安德森管家轻松地问。 “我会找他们好好聊聊的。”我很快地回答。 “第二个问题是巫师的小孩都是像你这么聪明的吗?”安德森管家难得的向我眨眨眼。 我想我了解这位一向一板一眼的管家这么做的良苦用心,“当然不是。看哈利就知道了。他现在都还未知道这一切呢,我不知要怎么跟他解释,我记得一岁前发生的事而他不记得。我也怕救世主的名头会让他晕了头,变成一个自高自大的人。” “那我就先下去了。”安德森管家欠身行礼,走了出去。 “还有,苏溪小姐,你一紧张就不停喝水的习惯还是那么可爱啊。”安德森管家手把着门把手,笑着留下最后一句话,才真的出去了。 温柔的阳光照进 hp 之教母天下第4部分阅读 欲望文 hp 之教母天下第5部分阅读 hp 之教母天下 作者:肉书屋 hp 之教母天下第5部分阅读 来,留下一片温馨。 注一:霍格沃兹魔法学校通知书引用人民出版社2000年9月北京第1版的《哈利·波特与魔法石》第4章第31页 注二:霍格沃兹魔法学校一年级新生所需物质清单引用人民出版社2000年9月北京第1版的《哈利·波特与魔法石》第5章第40页 受伤 猫头鹰在午餐的时候再次送信过来,我不禁庆幸,弗农姨父和佩妮姨妈都待在房间不出来,让仆人给他们送饭到房间吃。 亲爱的特伯乐小姐: 日安! 我想没有人会对一个小女孩到一个陌生的地方生活时带上她的爱犬的有意见的。 关于领路人的事很抱歉,我们本该在通知书里告诉你们,会有一位教授带你们踏入魔法界的。我们打算让一位教授在7月31日拜访你们并带你们购买一年级新生需要的一切。 p·s 给你送信的猫头鹰现在还没有回到霍格沃兹,不知你能不能给我们一点小提示呢? 阿不思·邓布利多 我洋洋洒洒的挥笔写了回信。表示对邓布利多教授宽宏大量的同意我带狗去的谢意,我们将会静待教授的到来,并面不红心不跳地对那只迟归的猫头鹰表达了深切的同情和关怀。末了,加 一句,我相信它一定会平安回到霍格沃兹,即使可能没那么快。 哈利站在旁边看着,咋舌不已。 我才懒得理他,直接开饭。早餐没吃,我早就饿了。 之后,我一次又一次找姨父姨妈聊天,把我的想法,把我对魔法的看法,我对巫师的看法一次又一次地向他们陈述,并保证说,我和哈利一定会平安回来的。 我认为姨父姨妈对魔法界的抗拒不仅是因为古板,更重要的是对我爸妈的死亡和对未知的恐惧。 恐惧源于未知。因为未知带来了不安定感,由于不安定,便滋生出浓厚的焦虑和恐惧。在那些前所未有的重大决定面前,越是认真负责和有思考的人,越是感到某种深层的不安和紧张,越会抗拒未知进入自己的生活,偏见、仇恨产生,因此,想要控制未知,甚至想毁灭未知以求保持眼前的熟悉和安宁。 最后,姨父姨妈终于答应我,和我们一起到巫师界看看再下结论,尽管他们看上去很不情愿而且一点改变主意的意思都没有。 7月31日,我们全体坐在客厅等待那位教授的到来。 姨父姨妈衣冠整洁,一丝不苟,正襟危坐。 终于,有仆人过来通报说,客人来了。 远远地,我们就听到了沉重的脚步声。 我大惊,不是说教授吗?难道说来的还是…… 抱着最后的希望,我看着门口。, “日安,各位!”半巨人亮出整副黄牙,对娇小的我来说,他就是一个巨人。 该死的邓布利多,你不知道第一印象的重要性吗?看着巨人凶狠的粗野的面貌不清的脸,纠结的大胡子,脏兮兮的衣服,我觉得,邀请姨父姨妈一起走实在是太不明智了。 我勉强自己露出笑脸,“你好,我是苏溪·波特·特伯乐,这是我的姨父——弗农·德思礼,这是我的姨妈——佩妮·德思礼,这是我的表哥——达力·德思礼,这是兄弟——哈利·波特。” “噢!哈利·波特,你看起来真瘦啊。”巨人惊讶地说。 我尴尬地缩回手,心里很不满,哈利那不叫瘦,那是长期锻炼的精壮,马上给巨人打了负十分的印象分。 达力不满地大声说:“你这个没教养的邋遢东西,你不知道在别人向你自我介绍的时候要先自我介绍吗?” 哈利也不满地看着他。 巨人转头,摸摸头,憨厚的笑笑,“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见到哈利太高兴了。” 他转转头,用困惑不已的口气问我,“还有一位波特小姐在哪里?” 我刚刚才对他稍微好转的观感一扫而空,看着弗农姨父紧凑的眉头,姨妈也抿起嘴,恨不能给他一拳,没好气的想:“我就站在你面前。” “我再自我介绍一遍,我叫苏溪·波特·特伯乐。”再次伸出手。 巨人马上握住我的手,力气之大,我怀疑他是想捏碎我的手骨,连声说:“真抱歉,真抱歉。刚刚没听清楚。” 然后举起手中的盒子说,“生日快乐!苏。生日快乐,哈利!” 该死的邓布利多!你就派靠嘴也能毒死人的斯内普教授来也不会比这个粗鲁无礼的巨人更糟糕的!示意仆人接过蛋糕,我咬牙问,“请问阁下是谁?” “阁下?”巨人困惑地偏头想一想,我正想换种说辞,他就恍然大悟地说:“就叫我海格吧,我是霍格沃兹魔法学校的钥匙保管员和狩猎场看守。” “还有,你讲话怎么会像个斯莱特林一样?我们没那么多讲究的。”海格不习惯地说,随意在沙发找个地方坐下。 那一瞬间,我分明听到,沙发的吱吱声,不禁擦汗,那可是限量版的手工牛皮制品,是罗伯特那个败家子买的,价值三万英镑,到现在已经用了八年我都舍不得换新的,我是小门小户的女儿,经不起这种折腾啊! “我听邓布利多教授说,你们生活得很好,住在一座美丽的城堡里,可是我没想到,会如此的如此的……”巨人停了下来,搜肠刮肚地寻找形容词。 我抛个眼神给哈利,示意他开口。姨父姨妈在这里生活了六年,已经对这里产生了深切的认同感和荣誉感,如果这巨人再来一句斯莱特林的奢侈,大概,我前段时间的努力就可以直接进不可回收的垃圾桶了。 不料,达力小家伙却抢在哈利前头开口,“海格先生,你能不能先介绍一下霍格沃兹魔法学校的特色、较之其他学校的优点、魔法和魔法界的事情呢?要知道,我爸爸妈妈都很担心苏和哈利到那个从未听闻的地方去上学的,而且是寄宿学校。要是发生了什么事,我们怎么知道?” 听着达力竭力装大人的口气,看着哈利气鼓鼓的腮帮,我心情放松下来,算了,巨人就巨人,即使弗农姨父和佩妮姨妈真的不能接受魔法界,还有我在呢,我都会保护他们的。 “噢!对,哈利的亲戚,一群麻瓜,我早该想到的。”海格放弃了继续寻找形容词。 我刚刚松了一口气,哈利又让我心吊起十五桶水。 “麻瓜?”好奇宝宝哈利问道。 “哦。麻瓜是我们对像他们这类不会魔法的人的称呼。”海格很耐心地说。 “那关于魔法界的事情呢?” “好,我会把我所知道的一切告诉你们——不过,我不能告诉你们事情的全部,因为很多事情还是一个谜……”海格放下手中的伯爵红茶。 “事情要从那个被你打败的人说起。”海格热切而崇拜地看着哈利。 “被我打败?这是怎么回事?”哈利惊讶地问。 “你不知道?你难道不会问起你父母是怎么死的吗?”海格困惑地问。 “我父母?”哈利瞟了姨父姨母一眼,“他们不是出车祸死的吗?” “出车祸?jas 和 lily ?这是污蔑!是诽谤!像jas 和 lily这么优秀的巫师怎么可能被车祸伤害到?我们世界里的每个孩子都知道哈利的名字,而他却不知道自己的身世!”海格咆哮起来,吓得佩妮姨妈不安地往弗农姨父身边靠过去。 “海格先生,请不要大声喧哗!”许是看到我不悦的神色,在主人和客人说话极少插嘴的安德森管家礼貌的提醒海格。 “噢!对不起。”海格局促不安地说。 “请继续吧。”哈利的脸上全是渴望。 我忽然对哈利、对一切都产生了很大的距离感,即使我貌似已经融入这里,原来我还是和他们那么的不同,至少我所做的一切,只是为了度过难关,为了活着,为了好好的活着,我不关心jas 和lily的事,即使我占据了他们女儿的身躯,享受lily亲人给她的女儿的关怀,叫他们爸爸妈妈,但最终,sue和苏还是不同的人。 “真是太卑鄙!太无耻了!”海格的吼声硬生生把我从遥远的彼端拉了回来,“我明明看到邓布利多把信放在门口的。你们竟然什么都不对这个孩子说过,还编造一个又一个的谎言欺骗他们。” “欺骗?到底是谁欺骗谁?当初也是这么一封信,把我可怜的妹妹骗到那所学校上学。然后每逢放假回来,便总是崇拜地说邓布利多长邓布利多短,只有我一个人从一开始就看出那是一个骗子。后来,她说邓布利多给她一家提供了保护,让爸爸妈妈不用担心她。结果呢?那个恐怖分子就那样闯入她家里,杀了她那个同样傻的丈夫,然后为了保护自己的孩子,她死了,她死了!那个邓布利多就这样把两个孩子扔到我家门口,这么多年不闻不问。那个邓布利多是彻头彻尾的骗子!混蛋!”佩妮姨妈已经处于歇斯底里的状态,这些话都不知道被她压在心底多久了。即使是我请求他们接受哈利和我去霍格沃兹的时候,她也没说出来。 “不许说邓布利多的坏话,他这么做一定是有他的道理,他是那么的睿智!他是最聪明最厉害的人!”海格站起来,冲佩妮姨妈咆哮道,挥舞他巨大的拳头。 达力在海格的大嗓门中瑟瑟发抖,但他仍然勇敢的站到佩妮姨妈的面前,把姨妈护在身后。 好小子! 我也生气了,竟然在我的家里这样欺负我的家人,这是算怎样?我可从来不是让别人骑到头上撒野都不吭声的人。 正当我想发作的时候,海格也似乎被达力的举动唤回了理智。 他喘着粗气,放下了拳头。 弗农姨父却站了起来,以最大的音量吼了回去,“你怎么敢?你怎么敢这样恐吓佩妮?我们辛辛苦苦地养大了哈利和苏,你们怎么敢就这么跑来这里说他们是注定属于你们的世界的。我绝不会同意他们再去那里被那个变戏法的老疯子当枪使的!” “永远——不准——在——我——面前——侮辱——阿不思——邓布利多!”海格暴跳如雷,拿着他的伞在空中挥了一下,直指弗农姨父,忽的一道紫罗兰色的闪光、一阵鞭炮似的响声。 早在他说出那些熟悉的台词的时候,我就冲到达力跟前了,放出魔力来防备了。 但是,我没想到,他没有像原著一样用达力来报复弗农姨父叫邓布利多老疯子,而是直指弗农姨父。 情急之间,我连刚刚释放的魔力都没有收起来,直接挡在弗农姨父跟前,□裸地承受了这一击。 腹部剧痛,眼前一黑,最后听到的是所有人的惊呼,海格的、姨父的、哈利的、姨妈和达力的、安德森管家的。 初见 什么东西?带有清新的药香,按在我的额头上,冰冰凉凉的,很舒服,我本能的抓住它,贴到发热的最厉害的颊边,果然更舒服了,我满足地蹭蹭。继续睡。 “请问,小姐什么时候才会清醒?”安德森管家焦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起床时间到了吗?我还不想起。好累啊,我要继续睡。 “应该是这一两天了。”如丝滑的低沉男音隐隐有着不耐烦。 不对,这声音怎么这么陌生? 我半清醒半迷糊地睁开眼。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双如庭院深处的古井般幽深平静清澈却一样不见底的黑眸。 下来是西方人典型的高高的鹰钩鼻。 紧抿的薄唇。 阴沉的脸色。 还有那一头标志性的油腻腻的黑发。 如果,我再不知道他是谁,我就白看那么多遍的hp了。 “如果你看够了,就放开我的手。”严厉的话语,却没有主动把手抽出来。 “小姐,你终于醒了。我们大家都很担心你啊,我先去通知其他人吧。”安德森管家鞠了个躬,出去了。 “抱歉。我当成安德森管家的冰袋,我是说,我不知道那是你的手,冰冰凉凉的,像个冰袋。”我涨红了脸,语无伦次的解释,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 半天才想起,比起解释,我应该先放开他的手的。 尴尬地冲他扯出一个笑容,赶紧放手。 “你现在感觉怎么样?”冰冰凉凉的语调,没有医者的温和,但不知是不是先入为主的原因,我并不觉得讨厌他。 “还好,就是觉得很累,四肢百骸都被碾了一遍的感觉。”我想坐起来说话,我不习惯仰视别人。却觉得全身酸痛,差点又摔下去,一双手及时扶住了我。不是吧,我那时只被打中肚子的。 “小心一点,如果你对别人的劳动成果有一丝尊重的话,就知道要小心爱护自己刚从鬼门关回来的小命。”原来这就是传说中蛇王的毒液啊!如果不是早知道他的事,我一定会讨厌他的。如果不是早知道,我又怎会注意到那双有力的大手传来的温柔和关怀。何况,即使这几年和各路形形式式的牛鬼蛇神不停地打交道的我,从刚刚到现在,一直直视他的眼睛,也只在刚醒的时候看到一抹飞快逝去的放心和喜悦。所以,难怪你会追不到我格兰芬多的妈妈。我在心中叹息,爱情其实比其他感情更需要讲出来的! 那边,安德森管家已经走出去让仆人去通知其他人我醒了的消息。 “苏溪,你醒了。我吓坏了,你就这么倒下,怎么叫都不醒,大家都吓坏了。”哈利住得最近,自然来得最快。 紧跟着弗农姨父和佩妮姨妈、达力一起挤进来(其实我房门很大的,但他们加起来……),姨父一言不发,姨妈直擦眼泪,达力像脱缰的马一样扑过来——结果,被斯内普教授拎起衣领,他便在空中挣扎,短短的四肢乱晃,像是悬空的乌龟。 我忍俊不禁,索性大声笑起来。笑声震动酸痛的腹腔,很快我又停了下来。 “她需要休息,不要那么多人聚集在这里,她还很虚弱,出去出去!”一个女声插进来,坚决地说。 霍格沃兹隐藏的终极庞弗雷夫人吗?我饶有兴致地从人群找出那个生面孔,打理得整整齐齐的淡褐色头发全塞到白色的护士帽里,神情严肃,眼睛炯炯有神,黑白色的衣服很衬托她的气质。看得出来,那是一个热爱自己工作热爱生活的人。 “可是,我们才刚刚见到她,都没说什么话。”达力急忙说。 “其实,我已经好了,就让他们多待一会儿吧。”我试探地说。 “不行,你都不知道你现在有多虚弱,出去!统统出去!”果然如此。 “好了,你们先回去吧,我很快就会好了的。到时你们想和我说多久就说多久。让安德森管家留下来照顾我吧,要是你们等不及,想问什么就可以问安德森了。”我递个眼神给安德森。 “庞弗雷夫人,请让我留下来照顾小姐吧。”安德森管家恳求地向庞弗雷夫人鞠躬。 “好吧。你留下,其他人该出去了吧。”庞弗雷夫人不疑有他,答应了。 她用魔杖把他们赶了出去。 看到他们都出了门,我正想问这几天的情况,忽然瞄到一角黑袍,还有一个未走的啊,话音一转,“安德森,今天几号?” “小姐,今天已经是8月7日了。”安德森管家恭敬的说。 “什么?我昏睡了那么久!到底是怎么回事?那个魔咒难道本来是会杀死姨父的吗?”我勃然大怒,“你把这件事从头到尾给我说一遍。”本来以为就一条猪尾巴,也许还不会给我造成伤害,没想到竟然是这么狠毒的咒语。 “当时,小姐被一道紫色光芒击中,飞起来就摔在地上,双手还捂着腹部。大家都吓坏了,我们叫你你也没反应,你躺在地上,脸色白得像纸。然后,哈利少爷就把那个大个子赶了出去。弗农先生把你抱回房间,我通知凯勒德勒先生(特伯乐家私人医生,虚构)过来,可是,他说从简单检查上看,你一点问题都没有。等用仪器检查,所有仪器都失灵。”安德森管家心有余悸地说,我伸手握住他的手,表示我已经没事了。 他笑了笑,继续说:“后来,还是哈利少爷想起那只你送到费得伦先生(兽医)那里医治的猫头鹰,送了一封信给邓布利多先生。然后,这位斯内普教授和庞弗雷夫人来了,检查出来说再迟一点,你就没救了。” 说到这里,安德森管家感激地向站在旁边的斯内普教授再三鞠躬,然后接着说,“斯内普教授和庞弗雷夫人就日夜不停地配药用治疗魔咒,三天之后,才宣布你已经脱离险境了。” 我望了那个黑色的身影一眼,心情已经恢复常态,淡淡地说,“真是谢谢了。” 对这个男人,他所做的一切,只为了听从他自己的心,他从来不在乎别人怎么看待他的,所以,过度激烈的道谢恐怕只会激怒他和伤害他。自觉身份尴尬的我就索性用平淡的态度来对他说话了。刚醒时的失态是因为我来到这里后,从来没遇到过类似的失礼情境一时慌了手脚不知如何应对而已。 我不同情斯内普,也不想替代他心中的百合花。 毕淑敏说:“你有怎样的观念和技术,你就会收获怎样的婚姻。”我想再加上一个性格。他俘获无数女性的眼泪的原因是因为他的痴情和无怨无悔。但这又何尝不是他的性格执拗的必然结果。在观念上,他大概以为青梅竹马能了解他的心意,以为用实际行动来表示会比语言更有力,所以没说出来。但爱情在情人眼中是最多猜疑和最多不确定感的东西。即使说出来也还会抱有疑虑,更何况是从未出口的呢?在技术上,看他今天跟我讲话时的用词就知道了。他的不幸来源于他的性格,与母亲无关,与父亲无关,与我无关。 有句话说得好,宁嫁老,不嫁鳏。死去的人是最完美的,因为这世间无人能与之相比。想和lily争斯内普的心是世界上最艰巨的任务!我可没那份闲情余力干这事。尤其是那个人还是我这身躯的母亲,我更不想和他有超出师生的感情。 他有些惊讶,抿抿唇,蹦出硬邦邦的一句,“你需要休息。” “海格到底做了什么?”我才不管他脸色怎样,我想知道的事情实在太多了,反正他的毒液目前不会有多少机会喷给我,等他能喷给我那也是二十天之后的事,到时气早就消了。(小然吐槽:女儿,你睡太久睡傻了吗?现在是谁在照顾你?) “他本来只是想施一个变形咒,可是,技术低下,弄了一个变异品种的出来,搭上他不稳定的魔力和你不稳定的魔力,最终引发你的魔力暴动。你的潜意识似乎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控制了周身的魔力不向四周乱喷,所以,那些暴动的魔力从腹部开始在你体内横冲直撞,你的五脏六腑,四肢百骸的根骨几乎全被冲伤销毁。”他冷冰冰地说。 我知道很严重,但完全没想到竟然会这么严重,有些害怕地问:“还养得好吗?” 他看着我冷笑一阵,我反倒放下心了。哼!想吓我也得要我不知道原著中你有多在意哈利的安危啊。 意外的看到我镇定的表情,他气闷地说:“再休养三天,你的魔力就可以恢复了。而且能达到普通成年巫师的水平,不会再像小孩那么不稳定了。” 不破不立,因祸得福?还是说我将来都不能再进步了,只能原地踏步了?偷窥斯内普教授铁青的脸色,我决定把这问题留下来问庞弗雷夫人。 伸个懒腰,正想再睡,忽然想起刚刚想问安德森的事,犹豫着是先睡还是先问这个问题。 先睡吧,问完了,我怕我再也睡不着了。刚刚拿定主意还未躺下去。 “你还有什么问题?”斯内普教授问。 真不愧是高级双面间谍。我偷偷腹诽,却现出笑容一个——给安德森管家,“安德森,你能不能告诉我,这几天积累了多少文件下来?” 安德森管家闻言,把脸绷得紧紧的以免一不小心笑出来,用手空中比一下。 老天,居然比我更高!我做错了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把头埋入被中哀嚎。 对角巷之旅 古灵阁 三天后,庞弗雷夫人对我说,“你已经大好了,这么严重的伤害短期之内是不会痊愈的,过两天,我会带足药给你,剩下的,等开学你在找我要吧。” 于是,我兴致勃勃地问庞弗雷夫人过几天能不能由她带我们到对角巷买东西。(自从我第一天醒后,就没再见到教授了。) 庞弗雷夫人便很痛快地说,“我后天来做最后确诊到时我有一天的空闲时间,你觉得怎样?” 谁知哈利在旁边哼了一声,我们两人都抬头看着他,他却不说话了。 “怎么了?”我伸手在那一头乱发上乱蹂,看上去就更像鸟巢了。 “那个地方的人差点害死你了,我们不要去那里读书了好不好?”哈利轻轻地摇着我的手。 我愣住了,“这话是你自己想的,还是姨父姨妈说的?” 第二天我醒的时候,他们也说过类似的话,说要和魔法界永远隔绝,我诚恳的和姨夫姨妈聊过,问过他们如果哈利和我没有到那所学校学习将来再发生这种事怎么办?将来如有巫师攻击我们怎么办?如果他们要闯进我们的生活,这种单方面的隔绝能不能维持下去?最后,他们默默走了,不支持,也不反对。 “我自己想的。” 我刚想说他孩子气。 他又继续了,“其实,我也舍不得达力,舍不得离开原来的朋友,我们曾经说过要一起到牛津古贵族中学(我现在就读的,是英国中学中既有历史又是男女同校的少数贵族名校,全校只有200多名学生,其中50个平均出自世界各地,有90多位教师,各方面设施齐备,每个班不超过8人。虚构)读书的。” 哈利看着我,绿眸盛满了认真。 我又是一愣,再一次发现无论我在校有多努力,有多少朋友,一起笑得多开心,其实,我只把自己当成一个过客。 意兴阑珊地问他:“哈利,你说那所学校的人差点害死我,为什么不从另一个角度说那所学校的人救了我的命的呢?再说,如果下一次还有巫师攻击我,你要怎么办?在旁边哭泣、担心、空着急吗?假如你也魔力暴动了,那我怎么救你?别忘了,海格说过你在那个世界还被称为救世主,你觉得作为你的亲人我们被牵连的几率有多高?” 哈利呆住了。 哈利啊哈利,你什么时候才能长大呢?你这样子我真的很担心,你的小白会伤害到你,你身边的人。我心里默默地说道。 “那就后天吧,后天九点,我等待您的到来。”我对庞弗雷夫人说。 庞弗雷夫人点点头,走了。 8月12日九点,庞弗雷夫人准时上门,我们四个就顺顺利利地到达了破釜酒吧。 说四个,是因为我偷偷把达力也带上了,多学一点没错,尤其是将来巫师战争会祸及麻瓜界的时候。而且,他虽然对哈利和我要到霍格沃兹读没说什么,但看哈利时隐隐的羡慕和渴望,以及一个人独处时流露的孤独寂寞着实让我心疼,那也是我看着长大,亲身教育出来的。至于姨父姨妈,他们一向很纵容我,估计也不会怎么的。 “真没想到麻瓜的交通方式这么方便舒适,就是人太多了。”庞弗雷夫人愉快地说。 当然方便舒适,那是加长的世爵。其实,我也不想那么张扬的,但安德森管家说特伯乐三辆加长车中最低调的就这辆了,我不得不同意,相对于加长劳斯莱斯和加长林肯,这辆国产车在本土勉强算低调吧。 径直走入酒吧,冲老板汤姆打声招呼,她就停在一堵墙前,“往上数三块——再往横里数两块——记住了吗?”庞弗雷夫人看了我们一眼,然后拿魔杖在墙上敲了敲。 砖块迅速往两边挪开,现出一条拱道,通向一条蜿蜒曲折、看不见尽头的鹅卵石铺砌的街道。街道上不同的商店都在吆喝着自己的商品,熙熙攘攘,巫师们大声的讨价还价,一片热闹繁华的景象。 “哇!太神奇了。”哈利惊叹。达力也掩盖不了兴奋和惊讶之情。 我微笑的看着他们,那天被我训斥之后一直情绪低落的哈利终于打起精神来了,达力也是真的开心了,果然还是个孩子啊。 庞弗雷夫人在头顶俯视下来也温柔地笑着看我。 “走吧,孩子们,我们要买的还很多呢。第一站就是古灵阁,你们需要钱。” “我们有钱。”哈利傻乎乎地掏出一张白金信用卡。 达力鄙夷地看着他。 你说明明哈利和达力每种教育都是一起接受的,为什么达力像个人精似的,哈利却还是那么傻,难道小白也可以是先天决定的吗?我无力的叹息,心情却好了起来。 “那是因为你们需要用的是巫师货币,不是麻瓜的纸币。”庞弗雷夫人蓝色的眼睛中全是笑意,“走吧,孩子们。我想你们还不知道,哈利和苏的爸爸妈妈留有一笔巨大的遗产给你们吧。” 她这么一说我倒是想起来,传说中大堆大堆的金币啊!想想就令人激动,毕竟特伯乐家虽然富有,但只是一个个数字,成堆的金我也没见过。 哈利瞪大了眼,“你是说我和苏的爸爸妈妈?” 达力的情绪再次低落,眼中闪烁着妒忌的光芒,虽然他极力掩饰,但谁叫他功夫未到家,而且别忘了,我自己调教出来的人,我还是很清楚的。 伸手拉住他说,“走吧。” 他抬头,欢喜地看了我一眼,知道我看出来了,并且没有怪他。 远远地庞弗雷夫人就开始给我们介绍古灵阁。看到那栋与周围截然不同的白色的巴洛克建筑,外形简洁,居然还能让富丽堂皇的感觉流露出来,我不禁惊叹,果然好手笔,难道是妖精建造的吗?我迫不及待地走进去,连门口的妖精都忽略过去了,听到达力尴尬地向庞弗雷夫人解释:“苏就是对建筑特别感兴趣,一看到好地方就会失态的。” 第一道大门和他的外表一样朴实,只是接缝处理的特别好,不知是魔法的工艺还是妖精的,但也不能说有多出众,毕竟麻瓜工匠也能做到。 然后是第二道大门,银色的,门上镌刻着如下文字: 请进,陌生人,不过你要当心, 贪得无厌会是什么下场, 一味索取,不劳而获, 必将受到最严厉的惩罚, 因此如果你想从我们的地下金库取走 一份从来不属于你的财富, 窃贼啊,你已经受到警告, 当心招来的不是宝藏,而是恶报。 门框的边沿上刻着各种精美的花纹,构成美丽又诡异的图案。我兴奋起来,没见过,在中国所学和在英国所见,都没见过这种艺术。无论是图文还是雕刻技术,即使我一直以为中国在雕刻和图文设计是世界上最精致美丽的,但这也能与之比肩了。 我忍不住伸手去抚摸那两扇门,忍不住发出一声又一声惊叹,真是太棒了,“这种花纹是不是有什么力量?我能感觉到了很亲切的感觉。还有这里,这是怎么做到的?这种镂空中国也能做到,这种连接也是,但是两种合在一起就不行了。真是太厉害了。难道是奇妙的妖精工艺,还是魔法的结晶?” 我一边喃喃自语,恨不能整个人都贴上去。 “苏,清醒一点,你不是常说在任何场合都要保持基本礼仪吗?”达力和哈利同心合力把我拉住,以免我做出更失礼的事。 等我终于回过神来,发现达力和哈利都是一副“我不认识她”的表情,庞弗雷夫人脸皮抽搐,两个妖精在我身后笑得见牙不见眼,顿时,哄,血色全往脸上涌去,闹了个大红脸。 “该走了,不是说时间很紧吗?”我大声地掩饰自己的心虚。 “嗯,尊贵的客人这边请。”两个妖精走到前边带路,把我们领进一个高大的大理石厅堂。 好漂亮的大厅,殿堂平面近似橄榄形,周围有数不清的不规则的门,许多妖精带着客人出出入入。殿堂平面与天花装饰曲线弯曲起伏,墙面凹凸度很大,装饰丰富,有强烈的光影效果。完全不逊色于特伯乐城堡,特伯乐城堡融入谢采和我的品位,整体偏向于淡雅和高贵,这里则显得更加奢华、繁琐、自由奔放,还有魔法界特有的神秘。 我啧啧的称赞着,攥紧了拳头,竭力忍下跑到四处细细研究的冲动,可是,真的很想去啊。 在我忍不住之前,达力及时伸手拉住了我。 两个妖精又是一阵大笑,我再次红脸,终于,按下了心中的马蚤动。 一个老妖精(怎知道他老?没看到在场的妖精白胡子最长的就是他了吗?)走了过来,“这是在做什么?接待客人就要有接待客人的规矩。” 于是,两个妖精叽叽咕咕地说了很多话,期间一次又一次瞟向我。 然后,老妖精也哈哈大笑,柜台那边的妖精很多都在笑。 糗大了,丢脸丢到妖精面前了,脸上发烧,我发誓,以后再也不做这种事了。 老妖精笑完之后,充满善意的对我说,“求知欲强盛的幼崽,欢迎你来和我们进行交流。” “真的吗?”我欢喜地抓住他的手摇了摇求证。(难怪达力和哈利喜欢来这套,原来是被某人教坏的。) “哦,我们妖精说话算话。”老妖精看着自己被抓住的手哭笑不得,“你们现在还有别的事要忙吧。” 我知道以后可以光明正大的来讨教之后,终于真的想起自己还是特伯乐家的女伯爵了。于是,垂手而立,站到庞弗雷夫人身后。 “早安。这两位是波特家的继承人——哈利·波特和苏溪·波特·特伯乐。我想带他们到波特家族的金库取一些钱。”庞弗雷夫人笑着说。 “噢!波特家,还有特伯乐家。”妖精想了想,“特伯乐家是那个特伯乐吗?” 我点点头,“如果您是指麻瓜界的英国王室的守护骑士,那就是了。” “我听说过你,年轻又能干的家主。”老妖精赞叹的看着我,伸出手,“我是拉斐尔·费文瑞,很高兴认识你。” 我尴尬地和他握手。 因为我不太清楚这是不是赞美,当年我只是因为不想看到特伯乐家的消亡,最后在安德森管家的全力协助下,成为新一任特伯乐伯爵。之后,凭借预知的优势,挖了几个人才来替我管理企业,如美国的强人——桑迪韦尔。再下死命令给迅达软件发展用一年时间开发游戏软件,软件要做到何种程度——以我以前玩的定标准,最低要求是91年初的街头游戏机标准,如做不到,很好,特伯乐将不再需要这间公司。又成立饮料公司,开发果汁、茶等可携带可长期保存的饮料,我相信不是所有人都会喜欢刺激性饮料,这是一块空白又巨大的市场。如此等等,当时我也只是面上坚决而已,心里是惴惴不安的,但是,幸运女神一次又一次地眷顾我,他们都做到了,我也给他们大量发奖金,可铁面无情的严厉苛刻的形象已经深入人心,我被称为英国史上最可怕的魔鬼老板。就是这样,第二年开始看得出效益,日进斗金,特伯乐家族用了三年摆脱了负债状态。就是用9亿资产在三年创造6个亿的纯利,和真正的强人相比,其实不能说很好,但贵族们还是很客气的送我一个金头脑的称呼,我嘴上说不算什么,心里得意的很呢。 之后,还是在拉环的带领下,我们享受了一回飞车之旅,对金币流了口水,然后请妖精替我开了两个帐户——我和安德森各一个,以备日后特伯乐家把生意发展到巫师界时使用。 顺便跟他们开了两个妖精金卡,这次是给我和哈利平时使用的了。妖精金卡其实跟麻瓜的白金信用卡一样,只是多了一点限制。使用时,限本人持卡在一块有妖精头像的拳头大小的红色石头上挥一下,然后在心中默念金额,同时收款人使用咒语total receipt 和默念金额,双方金额一致,石头发出嘀声就算成功。 妖精们的管理费和维护费收得很多,除了古老家族的千年前开的金库不收费以外,其他的都是按千分之一来收,合计每年超出1000金加隆的不再征收。虽然特伯乐很富有,但我还是很肉痛。转念想想钱本来就是挣来花的,也就算了。 一切搞定以后,我就和大家一起开开心心地去对角巷shoppg了。 对角巷之旅 马尔福 从古灵阁出来之后,庞弗雷夫人说:“我们还要去买魔杖、订制校服、买书、买药材和器械,也许哈利还需要到宠物店一趟。你们先想去哪里?” “是的,我们确实需要到宠物店一趟,”我偏头想了想,“先去做衣服吧,那个应该是需要最长时间的吧。”我询问地看着庞弗雷夫人。 “是的,长袍的制作是耗时最长的。”庞弗雷夫人说。 “那好,先去长袍店吧。”大家一致同意。 “摩金夫人的长袍是最好的巫师制衣店,唯一的缺点是店里的尺子很色,尤其是对漂亮的孩子。”庞弗雷夫人笑眯眯地说,笑容是一如既往的治疗系,可是背后却具现出大朵大朵黑色的蔷薇。 我们便怀着“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还”的壮烈成仁的心情走进长袍店,不对,不是我们,身边另外两只在偷笑着等着看好戏呢。 我们刚入门,摩金夫人就笑着出来了,“今年庞弗雷夫人也带新生来购物吗?” 摩金夫人是一个矮矮胖胖的女巫,笑容可掬。 “是啊,就是这两个,都是今年新生。”庞弗雷夫人把哈利和我推了出去。 我哀怨地送个眼神给她,她笑得更温柔慈祥了。 其实你丫就一腹黑。 我才没那么容易屈服呢,眼珠一转,“摩金夫人,你这里都有什么布料?” “我们这里啊,有麻布、棉布、丝绸、毛皮,甚至有麻瓜的化纤织品,如你们常见的弹性平布、色织格子布、斜纹布、珠帆布、牛仔布、尼龙布、灯芯绒等等,”摩金夫人狡诈的一笑,“不过,你们的校服是统一材料同一款式的。” 难怪都说巫婆们一个个都狠毒j诈的!居然那么快就猜到我实在拖延时间。 达力笑着说:“苏,你每次罚我时不是说早死早超生吗?快去吧。哈利都已经去了。” 你小子给我记住!我带着苦瓜脸站到脚蹬上,一个女巫便给我套上长袍,用别针别出我的身长,再拿出一把卷尺放在我腰上,那尺子就上下活动,把我全身都量了一遍。好半天才停下来报出一串数据,一支笔自动记录下来。 这期间,庞弗雷夫人和摩金夫人坐到桌边,喝茶聊天了,我更加愤怒了。那两位惹不起,我就一直用死光眼扫描达力,他终于记起我有多少种手段折腾他了,低头不敢看我,我火气这才没那么大。 正无聊间,忽然听到达力在两位夫人的谈话中插了一句,“虽然校服一定要用统一的布料,但日常便服不一定吧。” “是啊。”摩金夫人回答说。 “那就把苏的便服的布料换成棉布吧,她最喜欢加入中国的丝编制的棉布做的衣服。以前都是安德森管家找人给她特制的。不知道你这里有没有?”达力,我没白疼爱你!回去惩罚减半。 “哦,在棉布中加进中国丝,这个搭配我从来没有试过,不知道能不能成功,但我可以试试,反正新生订衣的高峰已经过去了,现在也没什么客人。”摩金夫人说。 “那真是太感谢你了 hp 之教母天下第5部分阅读 欲望文 hp 之教母天下第6部分阅读 hp 之教母天下 作者:肉书屋 hp 之教母天下第6部分阅读 ”达力站起来,像安德森管家一样,向摩金夫人行礼表示感谢——一个完美的鞠躬。 傻孩子,不过一件小事也值得你这样郑重其事。一时间,我只觉得眼圈发热,有种吾家有儿初长成的骄傲。 “不用这么客气,这是我应该做的,”摩金夫人有些惊讶,看向我说,“但是,可能不会那么快就做好的,因为新的布料还要试验一下才知制出来合不合适,你们介意迟点再拿到吗?” “当然不,”我微笑着说,“只是,那张清单似乎没说到便服的问题啊。” “哦,是的,因为便服的话你们可以自己决定要不要买,要买哪个款式,所以,上面没列出来。但事实上,你们至少需要两套夏装和两套冬装。”摩金夫人说。 “苏,你就不要管了,让我替你们拿主意吧。好像从小到大都是你替我们拿主意,以后,你到乐巫师界也不知道我还能不能替你拿一次主意呢?而且,我和哈利从小打到大,这次,就当是我给他赔罪吧。反正花的是你的钱。”达力轻松地说,眼中是再也掩饰不了的不舍和伤感。 一时间,我也想掉眼泪,便转过头去不让别人看到我的脆弱的一面。 等到走出长袍店,空气中还残留着伤感的味道。 “下一站,你们想到哪里呢?” “买魔杖。”我说,也许只有那个疯老头会带给我们某些惊喜转移我们的注意力。 “奥利凡德魔杖店自公元前三百八十二年就开始制作魔杖了。是全欧洲最著名的魔杖制作人之一,他的魔杖几乎是完美的,无论什么人都能在他那里找到属于自己的那根魔杖。只是人有点疯疯癫癫。等一下我就不进去了,我在门口等你们吧。”庞弗雷夫人说。 “不要啦,你是陪我们来的,我们怎么忍心让你一个人在门口等呢,一起进去吧。”我甜笑着说。 “到了,就在前面,我忽然想起我还要去补充一些魔药,先走一步。你们要乖乖的哦。”庞弗雷夫人翩翩离去。 老狐狸。我无奈地带着两小正太进去。 “早上好。”我推开门并打了个招呼。 我有些惊讶地看着这里,竟然有一堆粉红色的泡泡,还有陷入一片粉红中的一大一小两个铂金色脑袋。 听到我的声音,他们一起转过头来,一模一样的铂金色头发,一模一样的灰眸,一模一样的苍白的脸色,一模一样的薄唇,一模一样的尖下巴,一模一样的下巴上抬的幅度,还有一模一样的高傲和气恼的神色。 不是卢修斯·马尔福和德拉科·马尔福还有谁?错过7月31日,我还以为遇不上了。没想到幸运女神那么帮忙。 可惜了,今天终于轮到我嘲笑别人,但我还想和卢修斯·马尔福打好关系,谋求家族的利益,因此,不得不努力憋住笑意,原本也不是多难的事,可是,要想不让同样擅长演戏的大马尔福看出来,真让我颇费工夫来控制自己的表情。 “日安,你们也是来买魔杖的吗?”我笑着打招呼。 在粉红的泡泡中,只隐约看到大马尔福的手动了动,那一堆粉红色的泡泡便消失了。 后面的柜台也露了出来,一个白胡子老头在后面朝我笑着打招呼,“你好,是来买魔杖的新生吗?”不知为什么,我好像觉得他的笑里有种恶作剧成功的快乐。 “我们是一年级新生,我是苏溪·特伯乐,这是我的弟弟——达力·德思礼,和哈利·波特。”微微一笑,我大大方方的自我介绍,顺便把另外两个跟在我身后的小家伙一并介绍了。 “哦,是的,”老头说,“我知道我会遇见你们的,哈利·波特和苏溪·波特,这简直不是问题。你的五官十分像你的母亲,只有发色和瞳色像你爸爸。哈利,你则只有眼睛像你妈妈,其他的都像你爸爸的翻版。当年你妈妈来这里买走她的魔杖好像是昨天的事一样——”最后,奥利凡德的目光停在哈利的额上,来之前,我特意用带有祥云暗纹的丝绸给他做了一条浅绿色的头带,把那道闻名的闪电伤疤给遮了起来。 “您的记忆里真好,但是,你的客人还在等着您呢?”我甜甜地笑着,任谁看来我只是善意的提醒而已。其实,是因为我对祖宗们用什么魔杖没有兴趣。 “我不介意让美丽的小姐先的。自我介绍一下,我是卢修斯·马尔福,这是我的儿子——德拉科·马尔福,他也是一年级新生。”大马尔福客气有礼地说。 我微笑看着他,这才真正地看清他的全貌。铂金色的头发疏得整整齐齐的扎在脑后,下巴高高的抬起,灰眸中表面是高傲和有礼,但再往里探,什么也没有。什么也没有只有两种情况,一是那个人活着就是行尸走肉,二是他太善于控制自己的情绪了,只要他不想,你就什么都找不出来。 从刚刚开始到现在,我一直用余光留意这两父子,当我报出哈利的名字时,大马尔福眼里飞快的闪过无数算计——是算计而不是恶意或憎恨,小马尔福则是崇拜和好奇。一样的傲慢,在大马尔福做来让人产生仰视的感觉,小马尔福做来,便是无根据的嚣张了。一样的脸色苍白,但从大马尔福身上却传来危险人物的感觉,小马尔福就让人觉得软弱可欺了。一根铂金蛇头杖更为他平添无言的魅力——高贵而神秘。我不禁想起那已消失的文明,是否古老的埃及法老也会有一根蛇头杖在手呢?时间老人对卢修斯很偏心,岁月不曾损坏他的风采,却增加了成熟男子的沧桑和男子气概。综合各方面,德拉科·马尔福差他父亲不是一星半点。(小然吐槽:难道jq从这时就产生了?) 判断结果,这个人还不一定是哈利的敌人,精明能干,(有教授在,他应该不会怎么坑我吧?),善于抓住每个机会,目前能和我达成互惠互利的合作关系,也许真的是我进入巫师商业界最佳的合作伙伴。 “我们是因为有事耽搁了才这么晚来,你们也是吗?”哈利向小马尔福搭话。 “我不是,我是因为订制的魔杖和我的契合度不够,所以,来看看能不能找到契合度更高的。”小马尔福高兴地答。 “好吧,孩子们,先选择你们的魔杖吧。”奥利凡德轻咳一声。 对角巷之旅 绿檀 “好吧,孩子们,先选择你们的魔杖吧。”奥利凡德轻咳一声。 哈利涨红了脸,“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是第一次见到除了苏以外的巫师同龄人。” “没关系,那现在是先选择,你的还是马尔福先生的,还是波特小姐的?” “苏溪是特伯乐家的女伯爵,已经接受过英国女王的册封了,所以,你应该叫她特伯乐小姐或特伯乐伯爵。”哈利不高兴了。 这小傻瓜,我是麻瓜界的伯爵又不是巫师界的,人家不知道是正常的,你这么一纠正,反而显得我们是在显摆了。 “叫什么都没关系,我也是波特嘛。好了,既然马尔福先生这么谦让,就哈利先吧。”我赶紧转移话题。 “那么,波特先生,你用哪只手使魔杖?”奥利凡德拿出一长条有银色刻度的卷尺。 “我习惯用右手。”哈利说。 “把胳膊抬起来,好。”那把尺子先从肩膀到指尖开始,之后,从腕到肘,肩到地板,膝到腋下,最后还量了头围。 我以为摩金夫人的尺子已经够色了,没想到这里还有一把更可怕的。果然是没有最色的只有更色的。 奥利凡德一边到货架搬东西,一边说,“每一根奥利凡德魔杖都具有超强的魔法物质,这也就是它的精髓所在。我们用的是独角兽毛、凤凰尾羽和龙的神经。每一根奥利凡德魔杖都是独一无二的,因为没有两只完全相同的独角兽、龙和凤凰。当然,如果你用了本应属于其他巫师的魔杖,就绝不会有这样的好效果了。” 于是,如同原著一般,哈利一次又一次挥动各种各样的魔杖,把这间破破烂烂的小店烧了再水淹烧了再水淹。试过的魔杖堆得越来越高越来越高已经高过我了。 忽然,感觉到一种熟悉的感觉,我奇怪看向那个方向,除了一堆盒子,什么都没有啊,但那种熟悉的感觉一直从那里散发出来。 终于,哈利拿到了那只他命定的魔杖,奥利凡德兴奋地说起他的兄弟。趁所有人惊呆的瞬间,我放出魔力到那里探测,我的魔力一向敏感而纤细,探测回来的结果常常是很精确的,奇妙的是,这次除了冰冰凉凉的感觉外,竟然什么也没有。我延长了探测的时间,触摸它的形状,长长细细的,明显是一根魔杖! 于是,回过神来的大马尔福看了我一眼,我笑笑,被抓包了,收回了魔力。 “……不管怎么说,我不能提名的那个神秘人就做了大事——尽管可怕,但还是大事。”奥利凡德絮絮叨叨的说着,哈利倒吸一口气,脸色发白。 “好吧,现在该我了。听来您的介绍,我还真是迫不及待地想看看自己的魔杖了。”我看到哈利毛骨悚然的模样,毫不犹豫地打断他继续絮叨下去的话头。 “噢,让我想想,波特小姐会适合什么样的魔杖呢?”奥利凡德拿出那把超级色尺子又想去搬盒子了。 在摩金夫人那里那次就够了,我可不想再来一次,“请问,我可以自己选择吗?” “你要自己选?”奥利凡德很是惊讶,“好吧,只要你选的魔杖也选了你。” 我径直走到有熟悉感的那个盒子前,用力把它抽了出来,即使压在底层,它的盒子还是落满了灰尘,看来是积压不知多少年的了。 打开盒子后,檀木的淡淡幽香令人精神一爽,仔细一看,我忍不住一声惊呼,好漂亮的魔杖。 最中心的是削成两头大中间小的绿檀木。小的那一截绿檀使用了透雕手法,外表用光芒圆润的碧玉包了起来,玉色剔透,光芒圆润,没有数百年绝及养不出来,在玉色之中隐隐约约看到兰花亭亭玉立的身姿,更添风雅。大的两端,绿檀上雕刻着栩栩如生的兰花,下笔细致,手艺高超,完美的诠释了兰花高洁优雅的姿态,那是水磨沉花的工艺。更难得的是,那些兰花的图案居然和绿檀木的纹路自然融合在一起。无论是材料还是技术,这都是世间罕见的杰作。谁会用这么珍贵的材料做魔杖呢?英国怎么会有这么中国的雕刻手法呢?甚至这到底是魔杖还是艺术品,我都分不清了。只有一件事是明确的,我一定要买到这根魔杖。 绿檀虽然不及紫檀富贵稀有,但我更中意绿檀。在我眼中,紫檀太沉寂,适合老人或看破世情的人多一点,我偏爱绿檀的活泼可爱,清心养体。 奥利凡德一看,亦惊呼:“这根魔杖已经在这里停留了上千年了,是家族一个古怪的老家伙(小然吐槽:你也是古怪的老家伙。)旅行到中国时,和一个中国宫廷匠师一起造的。起初,人们都很喜欢它漂亮的外表,但是,任谁挥动它,它都没有反应。家族前辈曾经想把它扔了,不能施魔法的魔杖没有存在的价值,又可惜它的工艺那么漂亮,所以,只是把它放到角落里当艺术品了。那么多年了,我都差点忘记它的存在了。” 我拿起它,没有挥动,只是握住它,便感受到我们的步伐是一致的。一种温暖的感觉渗入四肢百骸,这个时候,我仿佛看到了那些受伤未痊愈的地方,淤血慢慢散开,断掉的重新连接,销毁的重新生出。我仿佛置身于和睦的春风中,闭上眼睛,舒服得轻声叹息,又过了一会儿,那种感觉消失了,我才恋恋不舍的睁开眼睛。我有种感觉,这根魔杖是为我量身打造的。 “看来,特伯乐小姐找到了好东西呢,要知道,不是每个人都能找到自己命定的那根魔杖,一般只是契合度较高而已。”大马尔福笑着恭喜我。 “我比较想知道,你握着魔杖感觉到了什么?我想我已经感觉到它的神奇力量。”奥利凡德那双几乎看不出眼珠的大白眼盯着我。 我本来不打算这么张扬的,但又拿不准他都知道了什么,于是,询问的眼神投给达力。 达力思索一下,才赞叹地说:“苏,你真是厉害,刚刚你握着那根魔杖的时候,那根魔杖发出柔和的绿光把你包裹起来,然后,我们就闻到很香,不,不是很香,是很明显的淡香,之后,是各色兰花轮流盛开的情景。我都入迷了,回过神了,只感觉到遍体通畅、神清气爽。” 看来,瞒不过去了。我笑着说,“我之前出了一点意外,但握着魔杖的时候,那些伤似乎痊愈了,我想等庞弗雷夫人一来,我们就知道是不是了?” “果然是这样,这根魔杖和你的魔力搭配是能产生良好的治疗效果的,你一定会成为一个伟大的治疗师的,虽然我从没遇到这种情形,但我知道就是这样。” 汗!难道这是奥利凡德的口头禅吗?纳威·隆巴顿来的时候他是不是也是这样说的。我笑了笑说:“其实我想,不是我的缘故,其实是因为魔杖材质的原因造成的。” “噢!为什么呢?能不能给我讲讲呢?我只知道这是绿檀木,2千多年来,你手上那根是奥利凡德唯一一次用这种材料做成功的,但我们都以为这种木材是不适合做魔杖的。之后,就再也没有人尝试了,这种木材太稀有了。我们家族竟然没人知道它的特性。如果错过,真是太可惜了,我都不能原谅自己。”奥利凡德拉拉杂杂地说了一大堆。 我简直想打一拳自己,刚刚干嘛要多说一句话,不然现在都可以走了。既然走不了了,那就钓一条大鱼吧。 “绿檀木又称百乐圣檀。 绿檀木质地紧密坚硬,虫雨侵蚀不朽。自然漂亮的木纹,手感滑润细腻,香气芬芳永恒,色彩绚丽多变。在绿色的檀木珠子上清晰可见极具装饰性的天然纹路,一圈圈犹如久远的年轮,散发着远古的纯然气息和梦幻般的迷离光泽。绿檀因其含有较丰富的有机物质,在密闭的薄膜下其有机物质无法挥发出来便会在木材表面形成晶莹剔透的絮状结晶物,这是因为绿檀内所含丰富的机物所致,同时这也是判断真假绿檀最有效最简便的方式。在阳光下呈黄褐色,在光线暗淡处变幻成绿色,湿度和温度升高变幻成深兰色、紫色。 中国古代有传说其可避邪治病。随身佩带,邪气不侵。灵气保佑平安,福报美好人生。因其特性高贵,在中国古代宫廷极为流行,大官贵族都普遍佩戴。放一尊绿檀的雕品于案头可提神醒脑,长期接触此物对身体有益。绿檀木雕品因其坚硬的木质和美丽高贵的纹理,手感滑润细腻,香气幽雅、雕刻生动逼真,被视为不可多得的艺术珍藏品。 因为绿檀木是如此的神奇美丽,人们通常供为吉祥之物,称为“圣檀木”。 绿檀木的产地主要分布于美洲,是美洲木材中的极品,产地国为美国、巴西、加勒比海岛和中美洲地区。绿檀木生长于原始森林,终年云雾袅绕,用中国的话来说是,采天地之灵气长成。生长地人迹稀少,被当地土著供为神木。十八世纪初被发现,人们开始采伐绿檀木制作高级家具及工艺品、提炼香精。 玉产于灵气充足的地脉之下,经过千万年的锤炼而成,故具有极高的医学价值。 中国古老的医典《黄帝内经》、《唐本草》和《本草纲目》中均称玉可:“安魂魄、输血脉、润心肺、明耳目、柔筋强骨……” 据现代医学测定,玉含有多种对人体有益的微量元素,如铁、铜、锌、铬、钴、锰、镍、锡、硅、硒、钼、碘、氟、钒等。玉受热后可释放以上无机元素,具有调节血液循环,改善体内生理功能,促进新陈代谢,强化性功能,恢复疲劳等功效;并且能以水波纹形式发射大量远红外线光波,有减少咳喘,养心利肺的功效。 其次,玉对高血压、糖尿病、风湿、微循环不畅等疾病有良好的调节和治疗作用。玉还有滋养皮肤、延缓衰老、使肌肤光滑、细腻的功能,故从古到今,玉成为达官贵人的珍宠,享有极高的地位。 中国人对玉有特殊的偏爱,朝朝代代,帝王嫔妃养生不离玉,还写有大量诗词来赞美它,如“玉人歌舞未曾归”“玉容寂寞泪阑干”,也常用它来形容美好的人,例:美人如玉、君子如玉。 此外,玉可制器用来祭祀、玉可用来做陪葬品、玉可雕刻成乐器、玉可制成身上饰品等等,只有你们想不到的,没有用不到的。 玉还有各种品种,硬玉翡翠,软玉有白玉、青玉、碧玉、黄玉和墨玉等,如珍贵的和田玉就是软玉。” 终于讲完了,我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真是太精彩了,特伯乐小姐学识真是惊人。”卢修斯·马尔福用咏叹调惊叹地说。 “谢谢称赞。”看着他头晕脑胀的模样,我给他一个小孩子特有的甜甜的笑容。就是故意拿出来镇你的,不然,我为什么要跟一个老头子讲那么多啊。 我想了想问奥利凡德,“除了这根魔杖,我还想买一根魔杖行吗?你不知道,这根魔杖太完美了,我很怕弄坏它。而且玉易碎,我担心弄坏就太可惜了。” “当然不行,说是巫师选择自己的魔杖,其实是魔杖选择自己的主人,巫师与魔杖的联系是十分奇妙的,奥利凡德已经药救了两千年都未研究完。但是,一个已经有自己的魔杖的巫师,尤其是像你这种拥有命定的魔杖的巫师,其他魔杖是不会抛弃自尊去抢其他魔杖的主人的。而且”奥利凡德对我眨眨眼,“对奥利凡德的产品要有点信心,上面加了魔杖特有的保护,不会那么容易坏的。” “我这根魔杖是多少钱?加上刚刚哈利的那根,刷卡吧。我刚刚看到庞弗雷夫人已经在外面等我们了。”我也秀完了,就看鱼儿上不上钩了,现在也该走了。 奥利凡德慢吞吞地说,“虽然那根绿檀木很值钱,但那也是在识货人的眼中才知道,奥利凡德把它定价在八个加隆,实在是对不起它。既然你和它那么投缘,又给我上了一节课,我就只收波特先生的那根的钱了,总共是七个加隆。” 我迫不及待地刷卡,然后对两位马尔福先生行了一个宫廷屈膝礼,说,“我们还要买很多东西,谢谢谦让,失陪了。” “刚刚听特伯乐小姐的一番话真是长见识了,希望后会有期。”卢修斯·马尔福弯腰吻了一下我的手背,德拉科·马尔福有样学样。 然后我带着两小像逃难一样离开魔杖店。 店外。庞弗雷夫人坏笑着看着我落荒而逃的模样。 腹黑,腹黑,死腹黑,我一路诅咒个不停。 对角巷之旅 疯狂购物 站在丽痕书店里,闻着空气中的墨香,我的心情回复平静。打量一下四周,书架上摆满了书,一直到天花板上,有大到像铺路石板的皮面精装书;也有邮票大小的绢面书。打开一看,居然还有无字书。 哈利早兴奋得左翻翻右翻翻了,达力也是好奇地东张西望。 我想了想问老板,“这里麻瓜的卡车能开进来吗?” “当然不能,你怎么会这样问?”老板奇怪地问。 “我只是很好奇,如果需要大量运送书,你们是怎么做的。” “你是麻瓜出身的学生吧,”我点头,老板继续说,“巫师自然有巫师的卡车了。” “我想把这里所有的书各买一本回去,可以吗?” 老板惊讶地瞪大眼,“那需要多少钱你知道吗?” “我不缺钱,而我们对魔法界一无所知,我们急着了解这一切。所以,我打算在家里找两个房间做魔法书藏书室。我想这笔钱我还是拿得出来的。”我不以为意地说。 “那我需要一些时间计算书的金额了,而且,也需要清点书给你,我想那大概需要半天的时间,你现在有时间吗?”老板问我。 “这样吧,你明天把书送到特伯乐城堡,它位于伦敦城郊、距离温莎城堡西三十公里处的泰晤士河畔,如果你们找不到,随便找个麻瓜问问就知道在哪里了。我是苏溪·特伯乐,我会交待让管家接收的,到时再付款,可以吗?”我肯定自己没这个时间。 “当然可以。”老板高兴地说。 “我想加一个要求,你们先把书分类了,并在外面的包装上注明类别,如果是会攻击阅读者的也做便笺在上面写明,可以吗?”我趁机说。 “可以的。虽然我们不曾提供过这类服务,但我相信这是没问题的。”老板的心情看来真的很好。 不管店里其他人的惊讶的眼光,我付了我们的课本的书款,走了。 刚出门口,见到大小马尔福一模一样的假笑,我也忍不住笑了,原本还不确定他们会不会来的呢。 “亲爱的波比,我听说你来了,所以过来看看。”卢修斯吻了吻庞弗雷夫人的手背。 令人惊讶的是,庞弗雷夫人也笑着说:“亲爱的卢修斯,真是很久不见了。” “聪明的小姐,我们又见面了。”我不明白为什么这么普通的一句话,卢修斯·马尔福却非用咏叹调来说,简直比伦敦那群麻瓜界的贵族还要无聊,虽然搭上他华丽优美的声线和低沉浑厚的声音也不会令人反感,但一想到以后和他打交道都要像他这样说话以免失礼,那是会很伤脑筋的。 “这在中国叫有缘千里来相会啊。”我保持甜甜的笑容,用同样一波三折的咏叹调来回答。声音清脆如珠玉相击,语调悠扬绵长。 明显的,我的举动很出人意料。 大马尔福一时无语。 小马尔福瞪大了眼睛。 达力和哈利则双手环抱胸前等着看戏。 庞弗雷夫人哈哈大笑,“亲爱的卢修斯,我早讲过的,你会有今天的。” 戏弄这东西持续久了是会生出嫌隙的。 于是,我笑着说,“已经中午了,我们该找个地方吃午餐了。不知我有没有这个荣幸邀请两位马尔福先生共进午餐呢?” “当然是有的,不过,我想向你推荐马尔福庄园的饭菜。”卢修斯·马尔福此刻笑得比之前的每一次都更假。 “那会不会太打扰了?”我笑盈盈地问。 “当然不会。” 就这样,我们便决定先到马尔福家吃饭了。 奇怪的是,庞弗雷夫人好像对这里也很熟悉。后来我才知道,原来这位夫人竟然和马尔福家有亲戚关系,当年也是斯莱特林响当当的一号人物,即使是伏地魔也很欣赏这个学生。后来因为她想到圣芒戈魔法伤病医院工作,家族认为有失体面。最后,她还是溜出来。在家族的压力下,圣芒戈不敢收下她。最后,是邓布利多为她打开了霍格沃兹的大门。于是,她在这里一呆就是三十年。 怎么讲呢?回来之后,我只有3个印象。一、他们家的人真的很马蚤包,那只传说中的孔雀是真的有的,就在门口。二、他们家的餐具很精美,至少我很想私藏一个回家,对其做工细细研究。可是饭菜就差远了,看起来还可以,吃起来不怎么样。甜点做的很好,达力和哈利都很满意。三、我真的很想研究他们家的房子,居然是千年之前的老古董,我克制的不是普通的辛苦,除了攥紧拳头以外,什么破绽也没露出来。但庞弗雷夫人和达力他们不时看着我闷笑。大小马尔福奇怪地看着莫名奇妙的冲我笑的人,想破头也猜不到原因。(纳西莎不在。) 下午,我们继续疯狂购物。大小马尔福也来了。因为我跟卢修斯提起说想买一些猫头鹰到开学后处理家族文件用,卢修斯便表示他能提供很有用的建议。德拉科也和我家小正太混在一起了,虽然有些小的不愉快,但他坚持要和哈利多待一阵。于是,这两父子便陪我们逛街了。 下午的第一站,是器械店,这是最简单的一站。把清单交给店员,付钱,走人。 然后是药店,明显庞弗雷夫人和老板很熟,三言两语就把清单的药材搞定了。没想到卢修斯却对我说,“苏溪,我认为那对你是不够的,既然你现在已经念完麻瓜的中学了。” “哦,你认为要加些什么?”一顿愉快的午餐后,我们已经彼此用名字来称呼对方了。 然后,他就爆出一大串药材名出来,然后让德拉科带我去找,顺便教我分辨。 我前脚走开,后脚庞弗雷夫人就不高兴地说,“你让她买那些干什么?一个一年级的小孩不需要配置太复杂的魔药,尤其是在没人指导的情况下,一个从未接触制作魔药的孩子,独自调配魔药有多大的几率发生事故你不知道吗?” “她可以来马尔福庄园和德拉科一样学习啊。我想,德拉科会很高兴的。”卢修斯用咏叹调不紧不慢地说。 “你在打什么主意,他们还只是孩子。”庞弗雷夫人严厉地责问。 “不要这样,波比。只是孩子们的交往,不必这么紧张的,而且,特伯乐小姐还未答应我的邀请呢?”卢修斯看着我笑得温柔。 这男人有做牛郎的资本!我暗暗称赞,然后似笑非笑地看了回去。笑得这么古怪,发觉我放出来偷听的魔力了吗?那么微小的异样,他也觉察到了吗?庞弗雷夫人似乎一无所知的样子。 “你想清楚了,邓布利多……”庞弗雷夫人看着哈利和我,忽地住口。 “邓布利多比任何人都更无请更彻底的利用他们。”卢修斯淡淡地说。 “算了,我不管你有什么打算,给你一个忠告,做之前想想西弗知道之后会有什么反应。上次为了苏受伤的事他差点把邓布利多的办公室拆了。” 庞弗雷夫人认真地说,盯着卢修斯似乎想让他做一个保证。 “我以为你是懂我的。”卢修斯轻声说,这是他今天第一次没有用咏叹调说话。 到了伊啦猫头鹰店,卢修斯问我到底需要几只猫头鹰。 我说,我也不知道。我只是打算用来送家族的文件给我。希望猫头鹰不会弄丢我的信件,下雨知道躲起来,不要造成信件的损坏。 卢修斯没有不耐烦,但声音却不像之前那么轻快了。“你大约需要处理多少文件?” 每天早上,这么多,我直接比给他看——一米的高度。 “那好。”他径直走到第三排,在第四行拿了四只猫头鹰下来,然后厉声问老板,“你这就没有更好的货色了吗?” 我惊讶地看着老板连忙进去拿了三只趾高气扬的猫头鹰出来。 卢修斯对我说,“这三只都不错,跟我之前选的差不多,你挑五只出来就够用了。” “那就这七只吧。”我掏出卡来,看了达力和哈利一眼,“你们自己挑一只吧。” 达力愣一下,马上抢在哈利前面跳了一只黑色带白色斑点的漂亮猫头鹰。 哈利则选择了纯白色的雪枭,并不服气地抢在达力前面给猫头鹰取名“海德薇”。 我不禁感叹命运的奇妙,绕了一个大圈,该有的交叉点还是不变。 于是,卢修斯带德拉科和我,庞弗雷夫人带达力和哈利,我们四个孩子抓住那八只猫头鹰笼子,直接幻影移行到特伯乐城堡外了。 然后,我邀请他们留下用餐,我分明看到德拉科雀跃的表情了,卢修斯却说,还有别的宴会必须要赴,改天再打扰了。 临走之前,卢修斯告诉我,先饿猫头鹰们三天,然后亲自为它们吃东西,他们就会真的老实下来做事了。 我问他,如果猫头鹰反而因此而疏离了我怎么办? 他假笑着说,在魔法界还有种叫魔宠契约的东西。 他们父子走了以后,庞弗雷夫人也说还有事,把两张车票交给我,就先走了。我再三挽留,她说下次有时间一定来之后,我便放过她了。 等到庞弗雷夫人也消失了,我才收起小孩子的笑容,带着两小回去了。 庞弗雷夫人,希望你不要让我失望,就让老邓觉得,其实,我只是比普通的孩子幸运一点也聪明一点罢了,喜怒形色于外,加上一点点的学者的痴迷和不强的自制力吧。 毕竟现在的我几乎没有筹码和邓布利多对抗。 离别 十八天很快就过去了。 期间,我还邀请马尔福全家到特伯乐城堡做客。这次,真的见到了纳西莎,很经典的一个贵夫人——高贵优雅美丽大方温柔有礼全都能用到她身上。只是不知道会不会像麻瓜界的英国贵族一样,衣着光鲜,表面琴瑟和睦,背地肮脏,各养情人。 转念一想,才发现真正思想肮脏的是自己,哪里都是有好有坏的啊,麻瓜贵族也有真的彼此相爱的夫妇啊。小孩子是最做不得假的了,看德拉科就知道他的家庭有多幸福了。 这几年,出国求生的中国人也渐渐多了,特伯乐家的厨子一再增加各地的厨师。于是,我摆了个满汉全席来招待他们。全部材料都是从中国本土空运过来的,这时中国民航起步未久,运费都是材料费的百倍了。要是给我自己吃的,我都不舍得,这次为了招待他们,我自觉下足了功夫。 饭后,我带他们在特伯乐城堡转了一圈,就像当年爱丽丝第一次带我逛特伯乐城堡一样,夜色笼罩下的特伯乐更是平添许多风情。一路上,马尔福一家不时的称赞让我骄傲到极点,任何参观过马尔福庄园的人得到它的主人真诚的赞美都会骄傲的,即使我一直坚信特伯乐城堡是全欧最美的地方之一。 在大家走得略微疲倦的地方,我早就让人在一个小巧玲珑的水榭里准备了甜点,冰镇绿豆汤、红豆糖、八宝粥、凉粉、薯粉流、番薯糖、芋头糖、卫生薯糖、薏米糖、清补凉……具有浓浓的广东风情的甜品,辅以各具特色的苏式糕点,梅花糕、定升糕、薄荷糕、桂花糕、钵仔糕、发糕、炒肉娘团子、芝麻团子、青团子……造型层出不穷,色彩雅丽和谐,口味清淡宜人。加上湖边吹来凉爽的风,只差荷香,便是完美的消夏之夜了,可惜,气候原因,这里实在养不活荷花。 纳西莎临走前跟我讲,她这辈子都没有吃得这么饱过,卢修斯居然说很符合马尔福的审美感,德拉科对我说多亏这个夜晚纳西莎才同意他可以自由和我们来往。 我听到后很郁闷,这算什么,恩赐吗? 事后,达力学着德拉科的神态,抬起下巴跟我说,这是马尔福赐你的荣幸。 德拉科和哈利两只单纯的小孩很快就成了好朋友,托棒球的福,我和达力也和他熟悉得很。 我家的孩子都会打棒球,因为那是我会的少数几种球类运动之一。我是游击手、达力是投球手、哈利是接球手,我们都是校队实力强悍的选手。 德拉科是魁地奇的狂热爱好者,却没有实战经验。在我们教唆他和我们一起玩棒球之后,居然很快就上手了,也很快地爱上这项麻瓜运动。 于是,天天往我家跑,有时索性在我家过夜,还常常在哈利那里留宿。其实,安德森管家有让人给他准备房间,但他在哈利床上和哈利聊天,常常会聊到睡着。 哈利还特地要求我开通飞路网以方便德拉科来往,于是,我让仆人清理一座副堡出来,魔法世界的一切只存在这里,并限制几个世代家仆才允许进入。飞路网也只连接到这里的壁炉。 达力酸溜溜地说:“我都搞不清楚谁才是他的兄弟了。” 我摸摸他的头,“为什么不想想哈利和你斗总是占不到便宜,现在总算来个和他差不多的,他该有多高兴啊。你做哥哥的,也要体谅体谅弟弟的心情嘛。” 达力这才重新开心起来。 我也尽力消化那些书籍,只要一有时间,我就钻入那两间书房看个不停,理论还好,练习魔咒的话,真的很累,好在我的魔力控制得相当好,试了一些魔咒,没出什么事故。有些一试就成功,有些需要多一些练习,有些还是德拉科少爷教我的,他的家庭教育很扎实,连一些复杂的魔咒也可以轻易施放,而且听他讲,竟然比课本还深入到本质,还能不断延伸,就算他一时答不出来,第二天他也能告诉我答案。 另一个和我一样喜欢呆在书房的是达力。我也不知道怎么劝他,这是天生的,无人能给他提供任何帮助。 9月1日当天,因为不想和别人挤(这几年都过惯特权阶级的生活了),我们早早就出发了,九点半我们就到了。 站在第八与第九站台之间,看着空荡荡的三面墙壁,我无比后悔没有答应德拉科的邀约。隐约记得入口是在两个站台之间的检票口。 我让其他人给我掩护,我伸手在检票口的墙壁按了下去,本来只是想试探而已,但手刚伸入墙中,一股大力便硬是把我整个人都扯了进去。 一站稳脚,我就看到,一列深红色的蒸汽机车,身上还挂着标牌:霍格沃兹特快,十一时。 我正想试试能不能回头时,哈利、达力、弗农姨父和佩妮姨妈、安德森管家全都跌进来了。 有一瞬的惊讶,我马上明白过来,笑着说,“我没事,这里就是9又3/4站台了。” 我指着我们进来的地方,那里已经变成了一条锻铁拱道,上边写着:9又3/4站台。 这时,站台里空无一人。我挑了一节中间车厢。一番手忙脚乱后,我们全都坐在座位上了,包括安德森管家。 我们每个人都有说有笑的,仿佛哈利和我只是出去旅行几天一样。 其实,天天在一起的我们根本没有那么多话要聊,只是我们都不想提到再见这个词罢了。 忽然瞟到一个女人不住地往手推车上装食品,灵机一动,站起来,“夫人,我是在麻瓜界长大的新生,我们对那些零食很感兴趣,能不能给我们介绍介绍呢?” 那位夫人看上去是很和气的人。 她笑着说,“好啊。请再等一下吧,马上就装好了。” “我们有比比多味豆、吹包超级泡泡糖、巧克力蛙、奇趣动物糖果、南瓜馅饼、锅型蛋糕、甘草魔棒……” “比比多味豆,多味是很生动的形容词,因为这种豆子什么味道都有,巧克力、薄荷、橘子酱、吐司、椰子、草莓、咖喱、沙丁鱼等常见口味,还会有菠菜、内脏、动物粪便的味道。”黛西夫人拿出一袋五颜六色的豆子说。 “动物粪便。”弗农姨父嘟哝了一句。 “颜色看起来差不多,但口味截然不同的有很多。吃比比多味豆的乐趣就在这里了,在入口之前,你永远不会知道你拿到了什么口味的豆子。”黛西夫人此刻的笑实在很像庞弗雷夫人。 我觉得这个在一系列高危食品中算是安全系数较高的了,所以勇敢地做第一个吃螃蟹的人。我挑了一个红色的放入口中,结果差点没被辣死,难道英国也有朝天椒这种东西吗? 看着我狂喝水的模样,顿时笑声一片,没良心的家伙们,竟然一个个都在看戏,连达力也是,亏我还以为这小子是最贴心的。 弗农姨父也黏起一个褐色的放入口中,我满怀期待的看着他。 他对着我笑眯眯地说:“巧克力味,真不错。” “这是奇趣动物糖果,向你们看到的一样,糖果被造成不同的动物的形状,根据你吃的动物的形状,在30秒内,只要你说话,你就会发出和那种动物一样的声音。” 达力随手塞了一只入口,然后吱吱喳喳地说话了,那是一只麻雀。笑声又一次响彻这节车厢。 “这是什么?” hp 之教母天下第6部分阅读 欲望文 hp 之教母天下第7部分阅读 hp 之教母天下 作者:肉书屋 hp 之教母天下第7部分阅读 哈利指着一袋圆圆的球状食品问。 “吹包超级泡泡糖。”黛西夫人说。 “和麻瓜的有什么区别?”哈利继续问。 “我可没吃过麻瓜的。不过,只要你试试,不就知道了吗?”黛西夫人笑得很不怀好意。 决心要报复的我趁姨父不备,塞了一个给他。他含着泡泡糖想说话,一个巨大的泡泡就出来了,当泡泡涨得比他的面大时,啪一声,破了,他的大胡子上全是泡泡。 在一群人的笑声中,我得意的笑起来。 姨父恼怒地还我一颗泡泡糖,结果,我一个“清理一新“就把面上的泡泡去掉了,于是,姨父改为请我帮忙把他胡子上的泡泡去掉。大家又是一场大笑,我就拿乔到开车之前才给他去掉。 即使是在大家笑成一堆的时候,安德森管家都还是那么矜持,所以,我把一只巧克力蛙扔给他,命令他吃掉。 于是,优雅的安德森在吃巧克力蛙之前,他就变成青蛙跳走了。安德森的一丝不苟的形象完全被粉碎,手忙脚乱的,费了好大一番功夫才把它抓住,然后,看着活蹦活跳的青蛙怎么也咬不下口。我坏笑着说,”你可以选择吃两个新的未变成青蛙的巧克力,或者把这个吃掉。安德森管家如释重负地说他选择第一个。 在大家的注意力都在安德森身上的时候,达力的耳朵开始向外喷火,鼻子冒出两行黑烟。然后,他笑着向我们伸手,上面还有三颗方糖,“要不要试试变成火车头的感觉?” …… 欢乐的时间总是过得特别快,火车启动前的鸣笛响起了。 这一次无论什么都无法冲淡离别的忧伤了,我把一个书袋里的书全倒出来,然后,把桌上堆得像座小山的食品全扫进去,叫达力带回去慢慢吃。 佩妮姨妈忽然一把抱住我,“一定要好好保护自己,发现危险就赶紧跑开,千万不要多管闲事……” 在她温暖的怀抱中,我有些不习惯,不是别的什么,只是中国人之间很少有这么亲密的肢体动作而已,之前姨父姨妈也只是这样对待达力,这种不自在倒减轻了我的感动。 然后,我蹂躏一下达力的头,把整齐的头发弄成鸟窝才满意的对他说,“以后我不在了,别老是和别人打架。做老大是很痛快,但不要忘记枪打出林鸟的道理。” 他眼泪不住的往下掉,不说话。 我转身对安德森管家说,“您年纪大了,身体也大不如前了,家里的事让亨利(安德森的长子)来管就好,不要为那些琐碎的事操太多的心。自己注意保重。” 他点点头,眼圈也是发红。 这些年来,安德森之于我是如父如兄的存在,不仅在事业上是我的好帮手,还成为我感情的重要支柱。 我转过头去看哈利,听到弗农姨父对他说:“……不要客气,只要有人敢欺负你就用拳头叫他们什么是尊重,保护好苏溪,保护好你自己。” “呜——”最后的登车笛响起。 安德森第一个下车,然后是弗农姨父和佩妮姨妈,最后是达力。 列车缓缓启动,他们在窗外拼命向我们招手,哈利和我走在床边,看着他们慢慢变小、变模糊,最后,完全不见了。 我把哈利依然紧紧抓住窗边的手拉下来,即使感情再淡薄,终究是从未离家的孩子啊。(小然吐槽:你都30岁了,也不见得比哈利好多少。) 注定的相遇 空气中伤感的气氛尚未散去,隔间的推拉门开了,一个火红的脑袋伸了进来,“这里还有空位吗?”他指着哈利旁边的位子。 红发、雀斑、高个子、没教养——罗恩·韦斯莱。他不是在最末的车厢吗? 我不敢相信我的眼睛,命运大神,果然还是你强,你高,不佩服都不行。 “你可以在这里坐下。”哈利站起来,坐到我身边,把那边的座椅让了出来。 他放下行李就坐下了,连自我介绍都没做。我对他的印象就更差了。 哈利嘴唇动了动,又在我的眼神示意下消音了。 “怎么了?”他小声问我。 “大难不死的男孩很伟大哦。”竟然把我的话全抛到脑后了。 他摸摸头,嘻嘻一笑不说话了。 “嘿!原来我们的小弟弟罗恩在这里啊。”双胞胎笑嘻嘻地走进来。“我是弗雷德·韦斯莱,这是乔治。” 这时再不做自我介绍就不好了,而且看原著的时候,我对双胞胎的印象是很不错的。微微一笑,“我是苏溪·特伯乐,这是我的弟弟哈利。” “你好,哈利。你头上的是什么?”弗雷德好奇地问。我忽然想到西方人都没有带这东西的,在现代,似乎只有日韩人才会这样做。 “是啊,这是什么?”罗恩好奇地伸手一扯,闪电形的伤疤暴露在空中,罗恩拿着黑色的头带的手僵硬了。 “哈利·波特。”双胞胎异口同声地讲。 “那就是神秘人弄的吗?”罗恩眼光热切地盯着哈利的伤疤,原地发起呆了。 我压抑不下心中的怒意,一把夺回那条头带,“你有爸妈生没爸妈教吗?连基本的礼仪和尊重都不懂吗?”(小然旁白:“有爸妈生没爸妈教”是广东人骂人没教养的话中最恶毒的一句,连父母都会算入去的。) 我这几年打理特伯乐手段强硬,不服的人多得很,但在我发脾气时,敢我和对抗的人寥寥无几。此刻气势全开,罗恩吓得浑身颤抖。虽然恐吓一个孩子违背我的原则,但人总是有亲疏远近之分的。 哈利不忍地说:“算了,没关系的。” 现在不是扯破脸的时候,我对自己说。 默默收起外露的气势,我重新帮哈利把头带绑了上去。 “罗恩小弟弟,你真是太鲁莽了。”弗雷德说。 “这事真不地道。”乔治说。 “小心妈妈会寄吼叫信给你,”双胞胎合奏,用女音说话,“居然欺负无父无母的可怜孩子。” 哈利笑了,“你们说话一直都是这样的吗?” “这样是怎样?”双胞胎再次合奏。 哈利又是爽朗一笑,“其实所谓大难不死的男孩我也不记得是怎么回事了,听佩妮姨妈说,邓布利多先生告诉她其实是我妈妈用生命完成的保护咒保护了我。所以,苏溪很讨厌有人盯着我的额头来看。” 我家的小孩为我说话,却没有说,知道伤疤来历后,他也很讨厌别人盯着他的伤疤来看。 双胞胎了解地点点头,“我们现在要去找李·乔丹,他弄到了一只很大的袋蜘蛛呢。” 等双胞胎出去之后,我找出一本书来看,把脸挡在后面发呆。 哈利一向宽容,但我却不确定这是不是好事。原著中罗恩两次跟他冷战是否也是吃准了哈利的宽容呢?自己的能力不足就应该努力增强、自己的心态不对就应该自觉调整,凭什么发泄到我家小孩身上? 什么叫黄金三角?难道有人把牛粪当黄金了吗?除了邓布利多的信任和韦斯莱家的温情,他还能让哈利得到什么?哈利现在并不缺亲情的关怀。没有罗恩,我也能取得邓布利多的信任,只是要多费一些功夫而已。他还可能会让哈利本来就冲动的个性更鲁莽,本来就小白的智商向愚蠢发展。应该把他踢出哈利的朋友范围。 冷静地分析算计,我忽地一惊,我在干什么?干涉哈利的交友,控制他的人生吗?这和邓布利多有什么区别?从旁协助他是一回事,安排他按自己的计划走是另一回事。我有什么权力帮哈利做决定?预知未来绝不是理由,只有哈利自己才能知道对他自己来说什么是值得的什么是不值得的。 一时间,心乱如麻。 这时,有礼的敲门声响起,这时候会是谁,小龙吗?我迫不及待地希望有一个人来分散我的注意力。 “打扰了,”圆脸的男孩腼腆地说,“我想问问,你看见我的蟾蜍了吗?” 哈利和罗恩都摇摇头,他就大哭起来。“我又把它弄丢了!他总想从我身边跑掉!” 哈利傻了。我从小就教他男儿有泪不轻弹,(他和达力打架我不管,可是,如果有人掉金豆子的话,我就各打三十大板。)加上他读的学校都是最优秀的。(无论是学校本身,还是学生们。)一下子见到哭哭啼啼的男生,小白的脑袋不够用了。 “要不,要不,”哈利摸摸头,“要不我陪你去找吧?” 让我和罗恩独处一个包厢吗?我直接踩在他的脚背上。无视哈利直咧嘴的表情,浅笑着对纳威说:“不用担心。主人和宠物之间是有魔宠契约的联结的,除非死亡,否则它不能离开你的。坐下吧,一会儿,它就会回来找你了。你这样走来走去,它反而不容易找到你的。” 温和的声音,自信的语调,纳威很容易就被安抚了。 交换姓名之后,纳威也坐下了,没有对哈利的头带表现出好奇。 心乱了,我就干脆不再想那些头痛的事了。 放好书,拿出一个小木箱,一个“速速放大”,我微笑着发出邀请:“试试来自神秘的东方古国的中国茶吧。” 很快,秋季铁观音的香味飘荡在车厢里。这是淡香型的铁观音,刚入沸水时香高持久,沁人心脾。 看着明亮的黄|色茶汤,我的心终于平静下来,我满意地比了一个请的动作。 却没有人动手,一抬头,只见两只呆头鹅和肩膀抖得厉害的的哈利。 虽然茶的幽香让我的心情归于平静,但不代表我现在有心情和他们解说这些。 自顾自地抿了一口,温暖的茶汤让我想叹息。这铁观音不是什么名品,但却是我爷爷最喜爱的茶,我跟着他老喝铁观音,就成了一种习惯。穿到这里后,虽然什么好茶都能买得到,但我还是最爱铁观音。 哈利端起一杯,却不喝下去,我知道他又会浪费我一杯茶了。他更喜欢加一块方糖的伯爵红茶,对苦涩甘甜的中国茶一向是能不碰就不碰。我曾经对他的品味表示过鄙视,他笑着说受教了,过后依然故我。 这时,纳威也端起一杯,学着我轻抿一口。 哈利看着罗恩没有动,也端一杯给他。 “谢谢。”他感激地看了哈利一眼,然后仰头灌下去。 “噗”、“哐啷”,他把滚烫的茶汤喷了出来,然后杯子也掉地上摔碎了。 一直注意他们的我不假思索喝出声:“障碍重重。” 除了罗恩本人,其他人和物都幸免于难。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罗恩满面惊恐地看着我。 我惊讶的看着他,领口上湿了一小块,想必很烫,他似乎一无所觉。看来刚刚真的吓到他了,只是一个小孩子而已,我都三十岁了,还和他计较就太孩子气了。 抽出一张手帕纸,递给他,“先看看自己有没有烫伤那里吧?”我尽量让自己显得温和一些。 “哦,”他愣愣接过纸巾乱抹一通,“那个杯子……” 我看着地上的碎片,“恢复如初”,碎片重新合成一个杯子。 好在巫师们还有回复咒,否则就可惜了。那茶虽不是名贵之物,但茶具却是我好不容易找到的明代邢窑白瓷。 “你好厉害,我还以为要去找弗雷德和乔治来修补它了。”他佩服的说,然后又想起那杯子是他摔碎的,怯生生地低下头。 很嫩的小孩。我增加一个给他的评语,真怀疑他是不是巫师家庭出身的孩子,怎么跟德拉科差那么远,顺手给他一个“清理一新”,再清理干净地板。 这时,包厢门又被拉开了。 “哈利、苏溪,我终于找到你们了。从开车到现在,我从第一节车厢开始找你们,终于找到你们了。你们怎么不到校董包厢等我呢?”小龙不客气的埋怨我们。 马尔福家嚣张的小少爷来了,真是说曹操曹操到,刚刚才想起他,他就出现了。 我的嘴角上扬,露出今天第一个真正开心的笑容。 缘分这东西真的很奇怪,我明明觉得这小子张狂任性是标准的二世祖,却很喜欢他,偶尔还纵容他在特伯乐发发少爷脾气。难道说,我也是外貌协会的吗?呸呸!胡思乱想些什么,我是那种人吗?我就是见他天真可爱,所以,才对他比别人好一点而已。 “小龙,来试试广东特产功夫茶吧。”我想叫他小龙很久了,一直都没有机会,有一次,说起龙来,他就两眼放光,于是,我就开始叫他小龙了。在纠正无效之后,他就从了我。(小然吐槽:别乱说话,人家德拉科已经是有主的了。) 他很自然的在哈利身边坐下,他嘟着嘴说:“为什么不到校董包厢去呢?那里要大很多,华丽很多,舒服很多。” 我再一次后悔拒绝德拉科的邀请,没和他一起来,那是特权阶级啊特权阶级,就不会像这烂鬼包厢谁想进来就进来了。郁闷的说:“下一次,我们一定和你一起来。其实,偶尔过过平民生活也是不错的。”其实,我一点都不想过这种平民生活。泪…… 连忙转移话题,“小龙,那两位是谁?你的朋友吗?” “哦,”德拉科顺着我的目光看去,不在意地说:“左边那个是高尔,右边那个是克拉布。高尔,克拉布,这就是我跟你们提过的特伯乐伯爵小姐和哈利·波特。” 德拉科完全无视包厢里的其他人,但他无视别人不等于别人也无视他。 “伯爵小姐?”罗恩惊讶地说。 “苏溪是已经接受伊丽莎白二世女王授封的女伯爵,她早就掌管特伯乐家族了。历任的特伯乐伯爵都是以王室守卫者的姿态出现的,代表着智慧和力量的完美结合。”德拉科骄傲得好像讲的是他自己,刻意不提那是麻瓜的,真不愧我那么疼他。 罗恩张大了嘴巴。 有鉴于此,我介绍德拉科给其他人时,罗恩没有向原著一样发出嗤笑,虽然他明显对马尔福这个姓很不满。因此,德拉科也没有特意找他麻烦。纳威更是能不出声就做隐形人。 分院前奏 看到手表时间显示到了十二点,我就用变形术给克拉布和高尔各添一张凳子,形成三面围桌而坐的布局。德拉科配合地给挤进太多人的车厢施了拓展咒。(那是我用了两天都没学会的,德拉科安慰我说空间魔法本来就很难。但我还是很丢人的跟一个小孩子耍赖,看进退有礼的小龙手足无措的模样实在很有趣的,最后以德拉科答应我到了霍格沃兹继续教我告终。)我就郁闷地给桌子一个伸展咒。午餐前的布置算是完成了。 然后拿出一个保温盅,放大,“这是西湖莼菜汤。” 一个四层古色古香的食盒(这是卢修斯来访时送的),放大。我就把菜一层一层地拿出来,“今天是苏浙名菜。” 锅火腿鸡炖大排翅、清蒸大鲥鱼、清炒河虾仁、虾子红烧大乌参、清炖蟹粉狮子头、梅菜扣肉、拆烩鲢鱼头、东坡肉、扣三丝、菜心蹄膀、银丝蜇皮、宁式鳝糊、无锡脆鳝、生菜虾松、下巴划水、铁板鲈鱼共十六碟食物。 食物本就色香味俱全,加上精致的盘碟与之相映称,更让人口水直流。 最后,我笑眯眯地给大家派了筷子,包括罗恩。 除了哈利和德拉科面上浮现出和我一样的坏笑外,其他人都不知道那是什么。 我说:“我请大家吃饭,要求只有一个,用筷子吃。” 听懂的听懂了,听不懂的还是听不懂。 德拉科便热心地给大家介绍起来,高尔和克拉布惊呆了。 我大声宣布:“开动。” 于是,新一轮抢食大战开始了。 凭借熟练使用筷子的优势,我——吃饱了。 哈利也是。 德拉科意犹未尽地放下碗来,不知道饱了没。 纳威和罗恩显然都未饱,跟那两个还未把嘴里的咽下去,碗里还有的剩的家伙明显有关。 其实,准备的时候,我就知道,可能一起吃的人会比我估计的多,因为德拉科和他的跟班都是变数。所以,我准备了六人份的饭,一道汤,十六道大菜,能让十个我吃饱了。原本以为绰绰有余的食物,没想到在高尔和克拉布的好胃口下,还是有人吃不饱了。 饭后,我拿出扑克牌,德拉科拿出巫师棋。 我们分两堆来玩了。 德拉科和罗恩在棋盘上充分地表现了马尔福家和韦斯莱家的矛盾了,显然德拉科技高一筹,因为不时能听到高尔和克拉布的赞美声,“德拉科你实在是太厉害了”,“我好崇拜你哦,德拉科”,中间夹杂着罗恩的怒吼声,“这太阴险了”,“你太狡猾了”…… 我和哈利加上纳威则在玩拱猪,输的人要吃会发出动物叫声的猪型糖果大叫“我是猪”。 在到达霍格沃兹之前,我们还换了几次人来玩,其乐融融,倒也没空感叹离家的寂寞伤感了。 “一年级新生!一年级新生到这边来。”一个熟悉的声音在头顶响起。 我抬头望去,海格举着一盏灯在大吼。 “天哪!他是巨人吗?这么巨大。”我听到德拉科倒吸一口冷气。 “他就是打伤苏溪的人。”哈利厌恶地说。 “哦。”德拉科了解地拖长了声音。 “天哪!他那么的……苏溪,被那个人打伤,你还好吧?”罗恩关心地问。 我转过身,发现纳威和高尔克拉布关心的神态,不禁笑着说:“其实,我想他不是故意的。那次本来就是一个意外。” “苏溪,你就是那么宽容。你都差点被他打死了。”哈利不满地说。 “哈利,不要这么说。毕竟他不是故意的,想来这段时间他也很愧疚难过的。”现在的我太弱了,其实换个人我一定会追究的,我可不是什么大度的人。不管本意如何,做错事就要负责。但邓布利多一定会竭力保存他的,不如索性送一个人情给老邓。 “可是,我讨厌他。”哈利嘟起嘴说。 我悄悄在心里叹口气,哈利,有些事情是你是不会明白的,因为我永远都不打算让你知道,至少目前我不打算告诉你,将来,我也不希望要告诉你,只要我能自己处理得了,我是不会告诉你的。 “苏溪,你来了。你好了吗?”巨人歉疚地问我。 我笑了笑,“我已经好了。现在集中我们新生有什么事啊?” “哦,来吧,跟我来,所有的一年级新生都跟我走。”巨人大声吼着。 夜黑路滑,茂密的树林里,海格那盏灯连他自己脚下的路都没照亮。 都没有了,大难不死的男孩的妹妹不可能低调的,我何必白费功夫呢? 德拉科也跟上。 出人意料的是,还有第三只魔杖亮起。 黄褐色的头发乱而蓬松,大门牙,五官清秀。 火车上错过的人——赫敏·格兰杰。 温文尔雅的笑对准那个一脸骄傲的小女孩,她倒有些害羞了。 我心中得意,萝莉落网了,回头专心走路。 安德森管家讲过,当我这么笑的时候,显得十分另类,充满了神秘和吸引力,像极了谢采笑的时候,不论男女都会受到魅惑。所以,我极少在人前露出这种笑容。赫敏小童鞋,这种待遇是你的幸运抑或不幸呢? 终于到达霍格沃兹了,果然是……(以下省略三千字,小然知道就好,相信大家都看烦了),丝毫不比特伯乐城堡逊色。 大门洞开,身穿翠绿色长袍的高个儿黑发女巫站在大门前,神情严肃,目光严厉。 于是,我们跟着麦格教授往上走,直到我们进入大厅旁边的小屋,麦格教授才让我们独自呆一会儿。 这时,我已经和赫敏发展到互叫名字的地步了,(小然旁白:这不是百合这不是百合……请跟着小然默念十次。)在她知道我家里有多少藏书之后。 “我听说分院要通过一种测试。弗雷德说对我们伤害很大,可我想他是在开玩笑。”罗恩说。 “苏溪,你看了那么多书,有没有提到怎么分院的?我完全找不到这类信息。”赫敏焦急地问我。 “我看了一些魔法界小说倒有提到。可是,我看小说看到的版本太多了,我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我笑眯眯地说。 我顿时成为大家的目光聚焦点,“给我们讲讲吧,错了也没关系。” “第一种,要背出所有的课本。”赫敏马上拿出书来狂背。 “第二种,要抽查所有课本上提到的魔咒。”赫敏犹豫了,是背书还是练习咒语呢? “第三种,要打败狼人或吸血鬼。”孩子们的脸色刷白了,德拉科也是,难道卢修斯没告诉他吗?那告诉我那么多是为什么? “我听弗雷德说要和巨怪搏斗。”罗恩人忍不住插嘴。 “第四种,大家还想听吗?我还有第五种呢。”小苹果们坚决地摇头。 “真的吗?我们现在坐车回去还来得及吗?”哈利哭丧着脸问我。 “我会保护你的。”小白啊小白,如果说这话的是达力的话,我会以为这是配合的。 纳威又哭了,“我一定会被退学的。奶奶会打死我的。” 真的有那么夸张吗?要不要说明真相呢?真是伤脑筋啊。某只笑眯眯地想,一点内疚都没有。 突然,一群幽灵从新生后面的墙壁穿出来,新生们被吓了一跳,脸色就更白了。 “现在,排成单行,跟我走。”麦格教授说。 走出房间,穿过门厅,经过后边一道双开门进入豪华的餐厅。 金碧辉煌,神奇美妙……(再省略一千字),苏溪享受地看着四周的装饰,未来七年,我一定会好好赏玩这座城堡的。可惜,身边的小朋友一个个脸色苍白无心欣赏。某还是笑眯眯笑眯眯。 麦格教授往新生面前轻轻放了一只四脚凳,然后是一顶尖顶巫师帽。帽子打着补丁,磨得很旧,而且脏极了。 然后,帽子开始唱歌:(注1) 你们也许觉得我不算漂亮, 但千万不要以貌取人, 如果你们能找到比我更漂亮的帽子, 我可以把自己吃掉。 你们可以让你们的圆顶礼帽乌黑油亮, 让你们的高顶丝帽光滑挺括, 我可是霍格沃兹测试用的魔帽, 自然比你们的帽子高超出众。 你们头脑里隐藏的任何念头, 都躲不过魔帽的金睛火眼, 戴上它试一下吧,我会告诉你们, 你们应该分到哪一所学院。 你也许属于格兰芬多, 那里有埋藏在心底的勇敢, 他们的胆识、气魄和豪爽, 使格兰芬多出类拔萃; 你也许属于赫奇帕奇, 那里的人正直忠诚, 赫奇帕奇的学子们坚忍诚实, 不为惧艰辛的劳动; 如果你头脑精明, 或许会进智慧的老拉文克劳, 那些睿智博学的人, 总会在那里遇见他们的同道; 也许你会进斯莱特林, 也许你在这里交上真诚的朋友, 但那些狡诈阴险之辈却会不惜一切手段, 去达到他们的目的。 来戴上我吧!不必害怕! 千万不要惊慌失措! 在我的手里(尽管我连一只手也没有) 你绝对安全 因为我是一顶会思想的魔帽! 魔帽的歌果然不怎么样,吐字清晰,声调,嗯,五音不全。 “所以,我们只要带上这顶帽子就可以了。”罗恩愤怒地看着苏溪。 我再次成为新生目光的聚焦点,于是,某便露出一个十分神圣十分纯洁十分无辜的圣母级笑容出来。 小屁孩们集体忏悔,为啥会怀疑这么可爱的小女孩呢? 正得意间,一道灼热的目光让我警惕地回望过去。 那是餐桌的教师餐桌的方向。 只有两个人可能会这样看我,邓布利多和斯内普。 是谁呢?我判定不出来,他们此刻都在看其他人。 “我现在叫到谁的名字,谁就戴上帽子,坐到凳子上,听候分院。”麦格教授拿着羊皮纸说:“汉娜·艾博!” …… “赫敏·格兰杰!” 赫敏最后看我一眼。 “多问一下,有好无坏。”我轻笑。 她走了。 十分钟之后,分院帽喊出,“格兰芬多!” …… “德拉科·马尔福!” 我毫不掩饰地拿出数码相机拍下马尔福少爷疏得整整齐齐的头发上盖上又破又烂的分院帽的傻样。(小然旁白:1989年,柯达推出了第一台商品化的数码相机。这台是请卢修斯找人改造过的,可以在霍格沃兹使用的。) “哈利·波特!” 厅里突然发出一阵嗡嗡低语,居然连斯莱特林也有。 “波特,她是在叫波特吗?” “是那个哈利·波特吗?” …… 餐厅人头攒动,很多人引颈而望,希望看清他的模样。 我的怒意不可抑止地往上涌,突然觉得那根头带不算愚蠢的主意。 因为考虑到哈利到霍格沃兹以后要天天带需要有换洗,可能有损坏丢失,所以,我又给他做了四条。除了原来那条浅绿的,增加了亮黑色的、暗银色的、纯金色的和淡蓝色的。都很称他本人或是不引人瞩目的颜色,低调而高贵。 这时的哈利和原著截然不同,长期锻炼的身体精壮结实,我知道那头乱发不是常人能搞定的,索性请发型设计师按乱的风格来打理他的头发。反正乱不要紧,重要的是帅不帅对吧?在我的告诫下,他也没有近视。在凌乱有形的黑发下,绑上一根黑色的发带,发带上绣的暗纹在灯光下仿佛在发光在流动。黑暗和光明的组合,诡异而美丽。碧绿的眼眸晶莹动人,得体的衣着,那是我精心打造的美型正太。 我几乎听见了,彼端狼女的吞口水声。 “格兰芬多!” 果然! 来不及回应哈利委屈的眼神,“苏溪·特伯乐!” 注一:引自人民文学出版社2000年9月第一版《哈利·波特与魔法石》第七章第72页 套话 来不及回应哈利委屈的眼神,“苏溪·特伯乐!” 我忍不住勾出一个玩昧的笑容,想起卢修斯的建议,“其实,分院帽只能分辨你的性格和能力,不能随意窥视你的思想,他只能知道你在戴上帽子的时候的想法。如果你有不想让它知道的事,只要在戴帽子的时候不想你不想让他知道的事,他就不能知道你不想让他知道的事了。”(小然旁白:大家晕了吗?)分院帽,就让我看看我能不能忽悠了你。 戴上帽子,“晚安,分院帽。”轻松的语气,仿佛在炉边谈话一样。 “有趣的孩子,很少孩子第一次见到我不紧张的。”分院帽似乎觉得很有趣。 “为什么要紧张?你不是说在你手里我们绝对安全吗?” “你不问我要把你分到哪个学院?” “哦,你要把我分到哪个学院?”毫不犹豫地跟着问。 “让我看看,高贵、冷静、聪明、从容、思维慎密、做事滴水不漏、必要的时候比谁都狠心。一个标准的斯莱特林。”分院帽肯定地说。 “可是,我想到格兰芬多多一点。” “为什么?因为你的哥哥在哪里吗?我听哈利说你想到斯莱特林的。”分院帽猜测道。 “不是,其实我听说分院帽分院是根据个人特质加个人意愿。我想看看是不是真的而已。”开玩笑地说。 “这话说得就不像斯莱特林了,虽然确实是这样。”分院帽似乎对我的玩笑很不感冒。 “可是,我现在不想到斯莱特林去了。”依然是轻松的语调。 “为什么?哈利说你认为在四所学院中最适合你的就是斯莱特林,而且他还说你认为斯莱特林有很多其他学院没有的优秀品质。”分院帽继续问。 “因为你。” 分院帽惊讶了,“为什么?” “也许你会进斯莱特林,也许你在这里交上真诚的朋友,但那些狡诈阴险之辈却会不惜一切手段,去达到他们的目的。”用d小调唱出那四句话,“在所有学院中,斯莱特林是唯一被你给与负面评价的学院。其他学院得到的都是纯赞美。我第一次看到有学校在学生开学的时候就对学校的其中一部分明言排斥和责难。我研究过巫师的历史,由伟大的梅林时代开始,斯莱特林从来不乏聪明才智之士史上留名,但在最近五十年,斯莱特林却被恶意抹黑了,我能感觉到这个优秀学院的生命力正在恶意排挤中快速流失。本来我还不确定,但当我听到连存在千年历经沧桑见证过斯莱特林的辉煌和荣耀曾经分给斯莱特林无数优秀学子的睿智的应当一直都保持中立的分院帽也这样当众抹黑斯莱特林否认斯莱特林的努力时,我感到斯莱特林的末日即将到来,没有新血的注入,旧血的努力得不到承认。我不想到那里去,因为在这样的环境中,不甘灭亡的斯莱特林必定是众学院中最为努力的一个,却是努力被漠视的唯一一个。我向来很为自己着想,我无法忍受自己的努力被恶意抹杀,只因为我是一个斯莱特林。” 分院帽沉默了很久,然后笑了,“其实,你从来没想过不到斯莱特林是不是?我能听得出你讲到斯莱特林时的向往和憧憬。你是故意给我敲响警钟的,为你的学院争取生存的空间,争取本属于他的骄傲和荣光,争取他应该得到的利益。真是聪明的女孩子。” 停下笑,分院帽很认真地说,“我明白了,我老了,心肠就变软了,看到那些年伏地魔带来的恐怖和杀戮,我也伤心了。我曾经那么喜欢那个小孩,期待他能为斯莱特林增添荣耀。因为渗入太多个人感情,所以,会短视、会有盲点,不能站在正确的立场来评价斯莱特林,违反了公平公正的原则。我几乎忘记千年之前,四位创始人同心协力为魔法界培育下一代的情景了,那毕竟是太久远的事了。” 叹口气,“我想其他人都等急了,那么,就斯莱特林吧。对即将到来的一切,你做好准备了吗?” 我知道他指的是什么,“我早已经做好准备了,但最后一个问题,为什么哈利会被分到格兰芬多?” “那当然是因为他的性格适合格兰芬多,简单、热情、冲动、善良。”分院帽毫不迟疑地说。 “只是这样吗?”我刻意加重疑问的口吻。 “你认为还有什么因素?”分院帽的话音中有难以觉察的迟疑。 “蛇佬腔是萨拉查·斯莱特林的著名本领不是吗?”真以为我不知道吗? “你们知道!”分院帽倒吸一口冷气。 “所以,我是否可以认为哈利被分到格兰芬多是一个人为的操作过程?”不抓住这个机会,日后很难套出真实的答案了。只有在他此刻接连心神剧震的时候趁虚而入,否则,等他镇静下来,除非他愿意,我是不会知道结果,所以,从刚刚替斯莱特林鸣不平我开始下套了。 “……”果然是老j巨猾,这个时候竟还能把持住自己不说出真相。 但是,不说话本来就是一种答案不是吗? “我想其他人确实等急了。”我轻声说。 “是。”分院帽无意识地赢了一句,然后反应过来,“果然是斯莱特林,一个出色的斯莱特林!”分院帽掩饰不住笑意,“看来离斯莱特林重振荣光的那天不远了。” “不敢,你太看得起我了。”我本事不大,但自知之明还是有的。 在我以为已经结束的时候,他又加了一句,“如果萨拉查还在,你一定会成为他最钟爱的学生的。” 我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于是,蹦出一句,“你应该认真洗一次澡了。” 分院帽大笑。 “斯莱特林。”我听到分院帽高声喊道。 “你答应我,不会拆散我和苏溪的。”我刚摘下分院帽,哈利就站起来指控地大声问。 “冷静一点,小朋友,一家人被分到不同学院也不是稀有的事。你的妹妹更适合斯莱特林,而你更适合格兰芬多。”分院帽用哄幼儿园小朋友的语气说。 “哄”大厅再一次充满了窃窃私语,刚刚叫我的名字时,喊出来的是特伯乐,大家已经奇怪还有一个波特去哪里了,没想到这个波特竟然会被分到斯莱特林。救世主和孪生妹妹各归对立的学院,真是耸人听闻的消息。 “苏溪讲过,我是一个蛇佬腔,那是斯莱特林的著名本领不是吗?”哈利像个要不到糖果的小孩不满地大吼。 大厅里一片寂静,连呼吸声都听不见了。 这个死小孩,我当初是怎么叮嘱他的,无论何时,都不要让别人知道他是一个蛇佬腔。我再三再三的叮咛,他全都抛到脑后了。 刚想扔个死光眼过去,分院帽慢悠悠的开口了。 “可是,小朋友,你的性格就是格兰芬多的啊,而且,即使在不同学院也没有人会禁止你到斯莱特林找你的妹妹聊天,和找你的好朋友德拉科玩,是不是?反正你们都是一个学校的,不是吗?”姜还是老的辣啊,在这种场合还能沉住气慢慢说话,我都想暴力镇压了。 “可是……”还敢继续说,我瞄准他就是一串死光眼,他缩缩脖子,总算记起我的话住嘴了。 转身走向斯莱特林的长桌,隐蔽地瞄了教师桌一眼,倒霉地对上邓布利多探索的目光。 被捉包了,我索性大大方方地回视过去,附赠玛丽牌圣母笑容一个,绝对无辜。 我冷静从容姿态优雅地走到斯莱特林长桌,无视其他人的低语和指指点点,顺便无视身后哈利哀怨的目光。 克拉布马上起来把德拉科旁边的位置空出来,我甜甜地笑着道谢,一时把克拉布看呆了。 我不禁好笑,其实,单单比外貌,对比我家哈利的俊朗,我只能说清秀。长而直的黑发,只随意地披在身后露出光洁的额头,黑色的大眼睛,从母亲那里继承来的柳眉、长睫毛和瓜子脸。漂亮但不出众,唯一让我吸引人的是东方人的气质,神秘而清晰、优雅而内敛、高贵而谦和。 以我们现在十一岁的年龄来说,其实谁没什么看头,都是没长开的小屁孩。但正因为如此,凭气质压人一头的我,加上稚嫩和成熟矛盾奇妙的融合,反而胜过真正的美女一筹。这是华格纳夫人(特伯乐家世仆)讲的。我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但我愿意相信自己是美丽的。 德拉科瞪了克拉布一眼,他一点反应都没有,最后是高尔把他拉走。 我没出声,因为记得克拉布就是最后背叛德拉科的人。 分院结束,邓布利多笑容满面地讲话,“欢迎大家来霍格沃兹开始新的学年!在宴会开始前,我想讲几句话。那就是:笨蛋!哭鼻子!残渣!拧!” 这邓布利多果然变态,我对魔力的控制和敏感一向精确,那明明是某种有力量的言辞,不然,不会在老邓讲完之后,我感觉到周围环境的魔力瞬间大幅增强。可惜原本代表力量的话却被他糟蹋成这样。 考验 这邓布利多果然变态,我对魔力的控制和敏感一向精确,那明明是某种有力量的言辞,不然,不会在老邓讲完之后,我感觉到周围环境的魔力瞬间大幅增强。可惜原本代表了力量的言辞却被他糟蹋成这样。 晚餐开始,我认真地试了一下羊羔排,觉得味道很鲜美,虽然卖相不及特伯乐的,味道却不差。考虑了大众餐和单独作业的差别,霍格沃兹的家养小精灵不知道能不能拐骗几个回去呢?家里有时要同时招待口味挑剔的客人和大量宾客。 正当我认真策划拐 hp 之教母天下第7部分阅读 欲望文 hp 之教母天下第8部分阅读 hp 之教母天下 作者:肉书屋 hp 之教母天下第8部分阅读 骗小精灵的阴谋时,一软绵绵的东西扑了过来。 我一回过神来,就是哈利放大版的脸,礼仪啊礼仪,刚刚的事还没跟你算账,你继续来挑战我的忍耐度是不是? 危险的挑眉,嘴角弧度弯起,“哈利,我想起安德森管家建议让你重修那些没过关的课程,我认为,你确实需要。明天我会回复安德森管家。请他为你安排圣诞假期的课程,我看就请康西费利夫人(哈利最怕的礼仪老师,十三章有提过)来教你吧。” “不要啊。”哈利惨叫。 “抗议无效。”我早就对哈利的泪眼攻势免疫了,每次都是同一招,人家达力可是花样百出的。 “德拉科,你帮我说说话啊,康西费利夫人很可怕的。”哈利抱住德拉科,哀嚎。 德拉科本来对他这种白痴行为觉得很丢脸,撇过头去,不屑再看。 结果,就这样毫无防备地被迫挂上一个超重的无尾熊了。 德拉科回头,看着那只无尾熊神奇地表达出摇尾乞怜的姿态,于是,举白旗。 “要是哈利的礼仪课怎么也学不好,也许是老师的问题也说不定。我可以推荐我家的礼仪老师,那也是很不错的。”德拉科不忍心地说。 “就不能干脆不用上吗?” “申诉驳回。” 我跟在哈利后边说。 德拉科皱眉,“那你就等这上康西费利夫人的课吧。” 这话是对哈利讲的。他是亲眼看到过哈利在特伯乐城堡见到康西费利夫人像猫见了老鼠一样的模样的,当时深表同情。 现在,德拉科迅速由我的语气确定这课哈利一定得上,但是谁来教,也许有得商量。 而哈利则确定求我不如求德拉科。 于是,在斯莱特林长桌上,格兰芬多的救世主抱着食死徒高层的儿子撒娇成为今晚霍格沃兹最耸动的新闻。 同时,我也边享受地近距离欣赏让狼女们惊叫不已的养眼场景,边吃饭,边抽空去欣赏老邓童鞋抽搐的表情,还有斯内普教授和麦格教授不堪忍受的脸。 刚刚分院帽才说过哈利可以自由来往于格兰芬多和斯莱特林,老邓总不能现在就让哈利回自己学院吧。虽然我也觉得哈利这举动是很欠扁,并决定继续增加他重修课程的数量。 晚餐过后,珀西·韦斯莱和罗恩终于找到借口,把救世主大人抓回格兰芬多塔楼去了。 一年级新生跟着男级长潘瑞尔走,我和德拉科紧跟着潘瑞尔走。其实是德拉科紧跟着他,我跟着德拉科。 到一道空荡荡、湿乎乎的石墙时,潘瑞尔停下了,并迅速退后,我和德拉科顿时被留在最前方。我本能抓住魔杖。 潘瑞尔笑了,“斯莱特林和其他学院不同,每一个年级都有一个男女首席,因为这样能让你们更有集体感和荣誉感,也能让整个斯莱特林更有秩序和更有效率的运行。 首席们平起平坐,每个月会有一次首席会议,你们能在这次会议了解斯莱特林最新动态以及提出你们的意见。 其他学生必须听从首席的命令,每一个首席都必须谨记自己的责任,一切都是为了斯莱特林的荣耀。每一个首级都要背负教导不懂事斯莱特林的义务,保证斯莱特林的优秀不输于其他学院。每一个首席都必须谨记自己是级长,任何场合都不要做有失斯莱特林颜面的事。” 他扫了德拉科和我一眼,“当你们成为一个斯莱特林,你们就要有觉悟,你们已经是一个斯莱特林,成为这个学院的一部分了。 无论是表现出色得到加分,还是行为不良被扣分,都是学院共同的荣耀和耻辱。我们都是斯莱特林,我们是一个荣辱共同体,休戚相关,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目前,斯莱特林受到极为不公正的打压,为此,我们不得不加倍努力,因为笨蛋赫奇帕奇只要侥幸取得些微成功和懒惰的格兰芬多只要稍加努力就能得到比我们更多的赞扬,即使我们付出的是他们的努力加倍。 因此,作为一个斯莱特林,你们应该团结起来,绝不浪费每一分努力,去争取属于我们的每一分荣耀,我们的目标只有一个——那就是胜利!不管要留下多少汗水、不管是要承受多大的重压,不管要耍弄多少计谋,不管要经历多少磨难,一定要胜利。 而这些需要由你们的首级带领你们来完成,所以,每一任的首席的选择都必须慎之又慎。 一年级的首席,将由其他六个年级的首席在开学后的第一个月里选出。由二年级开始,首席必须通过首席战、同伴支持率、评估表——这将由上一任的其他首席和院长做出。 现在我宣布,一年级首席选拔正式开始。” 我和德拉科面面相觑,这是什么意思。新生中一片沉默。 我快速地进行思考,这些话只说明了两件事,第一,首席应当是出色的,现在就开始接受考验。第二,第一个考验已经开始了。可是,那是什么呢?没有明言,说明推理能力和判定能力也是算进去的。 德拉科也是急得团团转,其他新生有的一脸深思,有的一脸茫然,有的一脸淡漠。 我强迫自己静下心来,把所有因素计进来再一一排除,这是没有办法中的办法:这里只有墙壁、天花板和地板,是一个通道。难道是要求我们顺利通过这里?不对,如果是这样,在潘瑞尔讲话刚刚结束我们怔忪的时候就是发动机关的最好时机。那么,藏有玄机的地方就是墙壁、天花板和地板了。 放出魔力去查探,把附近区域全摸了一遍,墙壁,是墙壁有不同于其他地方的魔法波动。我激动地把魔力集中到那里的墙壁,只留下一点点来防御身边可能的攻击。 好像是有着精美魔纹的东西,到底是什么,我慢慢地开始描绘它的形状。 突然,不够,我的魔力不足以支持我完成整个探索过程,我不敢相信,明明斯内普教授亲口讲过我的魔力已经达到成年巫师的水平了,但我竟然过不了给未成年小巫师的考验! 我怀疑地看向潘瑞尔,他含笑看着我。对视,对视再对视,他没有一点心虚,另一位在场的女级长巴菲比却期待的看着我,又看看德拉科。 团结,是团结。我忽然明白了。 我看着德拉科,他虽然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事,但他知道我一定发现了什么了,否则不会大量地往墙壁释放魔力。 “我的魔力不够了。”我平静地说。 他毫不犹豫地伸出手。 两只手在空中交汇,我毫不犹豫地把他的魔力也一波波地引到那里。 慢慢地,一幅古老而华美的门出现了,身边的环境倐变。 茂密的森林,郁郁葱葱的花草,不时有吱吱喳喳的飞鸟划过天空,巨大的藤蔓从拱顶垂下,占据整个墙面。 我闻到了青草的芬芳,泥土的微腥味,心上的疲劳和紧张稍稍缓解。 潘瑞尔的声音仿佛很遥远的地方响起,“斯莱特林,强者为王。因此,我们鼓励竞争鼓励挑战,但是,绝不能忘记团结和信任。尤其是在现在这种险恶的环境中,我们要团结一致对外,信任你的伙伴,相比外界给我们的恶意排挤和打压,内部的矛盾应当放下,和你的伙伴并肩作战。所以,其他学生必须绝对听从级长的命令。除了院长,在斯莱特林,最受尊敬的人应该是级长。你们明白了吗?” 我瞬间回到现实,这里是吃人不吐骨头的斯莱特林,不是特伯乐城堡,绝不能轻易放下警戒,特别是我想竞选首席的时候。 “今天,你们拥有首先进入的权利,这是你们自己赢来的。”潘瑞尔对我和德拉科说。 这么好?我很怀疑。 德拉科比了个女士优先的手势,我知道他其实是觉得这扇门是我发现的。 把手搭在蛇形门环上,果然没那么简单,放出最后所有的魔力,终于,旋动了那条首尾衔接的蛇。 大门缓缓开启,我意外地对上另一双黑眸。 明显地,他看到带头入来的是我也是一愣。 “教授。”我和德拉科首先行礼。 这时,后面跟着也都看见斯内普了,于是,一片行礼的声音。 “既然来到斯莱特林,就应该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 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自己心里要清楚,做事之前好好想想自己是个斯莱特林而不是冲动没大脑的狮子。 如果你们因为违背斯莱特林的行事准则而被扣了分,那就做好准备承受我的怒火吧。 斯莱特林已经蝉联了六年的学院杯了,我要看到七连冠的出现。 同时,我要提醒你们,斯莱特林是最优秀的,也是最受人妒忌和排挤的。 最后,我的办公室就在地窖深处,如果你们遇上无法解决的事,我的大门随时为你们敞开。但如果为了一些鸡毛蒜皮的事来打扰我。后果,你们不会想知道的。” 低沉如丝滑般的声音带出了无限的冷意,“明白了吗?” 全场的新生都在强大的魔压下瑟瑟发抖,德拉科咬牙强撑,我因为魔力耗尽的缘故,更是霎时惨白了脸色,只是骨子里的傲气不肯让自己就这么倒在地上。 所幸,他很快就转身拖着翻滚的长袍走了。 y seigneury 全场的新生都在强大的魔压下瑟瑟发抖,德拉科咬牙强撑,我因为魔力耗尽的缘故,更是霎时惨白了脸色,只是骨子里的傲气不肯让自己就这么倒在地上。 所幸,他很快就转身拖着翻滚的长袍走了。 德拉科担忧地看着我,我笑着对他摇摇头。 他好像忽然想起什么,塞给我一瓶魔药。 趁大家还没有回过神来,我把那个瓶子喝了干净,而后明显地感觉到魔力快速的回到身上。 久久,新生们才恢复过来。 潘瑞尔放大音量说:“现在,我们将带你们带自己的寝室去。男生跟我走,女生跟巴菲比走。” 保持着和平时一样的风度和不紧不慢的步伐,我跟着巴菲比走。 “每一扇名字空白的门,都可以选择为你们的宿舍。拿出你们的魔杖,在进入之前,念出y seigneury (我的领地) ,然后想清楚你要的房间布局摆设,再进去就行了。你们的房间空间不能大于50平方。记住,你们只有一次机会,以后想再做改动,就得自己动手了。” 对巴菲比说晚安,我直接走到最里面的一间,看到空白的名字名牌,我站定,抽出魔杖默念“y seigneury ”,然后在心里描绘我的房间,确认没什么漏下后,我开门进去休息了。 临睡前,把带来的红外线防护系统打开,我沉沉地睡去,今天累得够呛了。 一夜无梦,醒来时暖暖的阳光已经照了进来,猫头鹰们已经到了。 很不淑女的伸个懒腰,起床洗漱后,清理了地上那堆灰烬,便懒洋洋地坐到窗前翻看那些文件。这些文件大多不需要我的决定,但是需要我了解和盖章才能执行,或者是报告计划进度和营业状况的。 等到有人敲门时,我已经懒洋洋的翻看新的魔法学习内容了。 我放下书去开门,昨天巴菲比已经说过了,会有一个二年级学姐作为我们的领路人,叫我们起床和带我们去上课,顺便带我们熟悉霍格沃兹。 “早安,我是贝尔宾·卡洛斯。二年级首席和你的领路人。”阳光明媚的笑容,二年级的首席会这么无害吗? “早安,卡洛斯小姐。”有礼的招呼,不特别亲近,却有足够的尊重的语气。 “叫我贝尔宾就行了。”她笑着说。 “好啊,你也就我苏溪就行了。”我也弯起上翘30°的笑弧。 “苏溪,你的房间真是漂亮啊。”她惊呼。 “谢谢。其实只是参照我家的布置而已。”这话半真半假。 特伯乐城堡的大气与华丽怎么是这小鸟窝能与之相比的。 不过布置卧室的时候,除了大小不同,这里的卧室倒是我在特伯乐城堡卧室的翻版。好吧,还少一张华丽的梳妆台。 不过,只要能拥有单人房,拥有清晨的太阳会照到床边的窗户,有豪华的超大床铺,柔软而舒服的被子,我就心满意足了。何况这比我预料的要好很多了。 “我可以进去看看吗?”依然甜美的笑容。可惜,我心怀不轨时能比她笑得更甜。 “那自然是可以的。”我侧着身子让她进来。 “看看这布置、看看这画……”我笑着听她赞美这屋子里的每一件东西。 我的房间其实不能用卧室来形容,实际上,它包括了起居室(书房)、卧房和盥洗室。 起居室是白色的墙壁和天花板,搭配光洁的大理石地板,给人以干净利落的感觉。墙上挂着霍贝玛的《林间小道》,虽然是麻瓜的作品,但艺术是无界限的,那种古典式的均衡和明晰,和画中表现的无限的空间,大大地弥补了这里空间的狭小。白色的壁炉里橘黄|色的火焰正在欢快的跳动着,壁炉旁边围着一圈米黄|色的沙发,和许多q版的抱枕,中心是一张小小的圆形桌子,为房间平添了温暖和柔和。壁炉的另一端摆放一张具有浓郁欧式古典风格的书桌——莫拉式书桌,同样是白色的。书桌后面是端庄厚重的红木书架,已经摆上各式各样的书本。除一盏小型白色的精致的用着各式盛放的兰花做外形的灯罩的吊灯之外,没有任何其他装饰,整个起居室显得简洁明快。 “请留步。”看到她讲着讲着,手已经握上我卧房的门把手,我淡淡的出声提醒。这是极不礼貌的。 “真抱歉。你的心思实在是太巧妙了。我一时走了神,只想多看一点。那么,你介意么?”还是那么甜美的笑容。 不介意怎么会叫停,我觉得这人实在有问题。在欧洲贵族中,未经邀请,擅自进入别人的卧房是极为不礼貌的。于是,扯出一个更为甜美的笑容,“抱歉,那是我的卧房。” 没有直接说不行,但事实上,我们都知道这就是拒绝。 “啊!差点忘了时间,我们现在要去大厅吃早餐了。你准备好了吗?”她眼里飞快地闪过歹毒,脸上还是甜美的笑容。 “当然,我们出发吧。”我笑着挽起她的胳膊,似乎一无所察。 在我转身开门的那一刻,一阵响亮的吼吼声响起,一只金黄|色的大狗站了起来对着贝尔宾狂吠。体型巨大的它本来就气势惊人,此刻明显是发怒了,连平时藏起来的尾巴也高高的昂起,贝尔宾看到它的全貌吓得脚都软了,抖抖索索说不出话来。 见我回头,达伽马又对着角落吠了几声,两朵淡红色的小花躺在那里。如不是得它提醒,我忽略那朵小花的几率很大。 而我虽然不识得那种花,但明显不会是什么好东西。 脸色依然平静,“贝尔宾,达伽马在提醒你,你的东西掉了。” “哈?”她还是说不出话来,好像吓傻了。 “我的爱犬达伽马提醒你,你的东西掉了。”其实我好想留下来研究研究的说,可是不知名不知危险性还能令我论危险性无人,不,是无狗能敌的达伽马勃然大怒的东西还是让懂的人处理算了,除非我决定试试成为新生中的一个去敲响教授大门的人。 她脸色苍白,却好像回过神来了,结结巴巴地说:“谢……谢谢。” 达伽马喜欢温暖,所以,我把它的窝安在壁炉旁边,因为恰好在沙发扶手遮住的位置,加上它的窝也是用淡黄|色棉布做的表层,所以,并没有真心观察我的起居室的贝尔宾根本就没发现达伽马。达伽马本身也不同于别的狗,它更像一个人类保镖,低调地隐在暗处,时刻警惕着。 也许和它的外形有关,他的头和身体看起来像一个正常的漂亮的威武的大狗,可是它没有尾巴。取代尾巴的是一条高昂的红蛇。红蛇有一双银色的眼睛,闪闪发光,让看到他的人不寒而栗,也让他连狗朋友也没有。他只有我而已。 直到关了门,她才突然惊醒似的尖声责问我,“学校只允许学生们带一只猫头鹰、猫或蟾蜍来的。你怎么可以?你怎么可以?” 我连表情都懒得换,“是这样的啊。我向校长申请过了带陪我一起长大的狗狗来的,他同意了。” “那可不是狗,那是危险的动物。”贝尔宾怒道。 “是吗?它来我家的时候就是被当成一条狗来看待的,我倒不知道原来他不是狗,那他是什么呢?这真是一个有趣的问题啊。”我歪头做思考状,然后像知道了一样说,“明明就是一条狗嘛。” 欣赏着贝尔宾怒火中烧的模样,我再一次发现,即使没有坏心情,给别人制造了坏心情也能提高心情的愉悦度的。 这次精力充沛的我看清了休息室的模样,高高的圆形拱顶,磅礴大气的用大块大块的石头砌成,巨大的吊灯居然用一条藤蔓在天花板上挂着,灯枝看上去就像是树枝,每一个灯末端都是以各种姿势缠在绿色的树枝上的银蛇,从蛇的嘴里喷出一道道绿色的火焰。这就是古代那种点蜡烛的吊灯吗?特伯乐城堡早就淘汰了,虽然听安德森管家讲过,我还是第一次亲眼见到呢。一面墙壁是透明的,可以清楚看到碧绿的水中生物自由自在游曳的身姿。一圈一圈雕花高脚椅排成圆形。圆形,是蛇盘着身体的形状吧。连壁炉都雕刻精美。萨拉查·斯莱特林对高贵的执念和对蛇的偏爱可见一斑。 “看呆了吧。”德拉科走上来贼笑,他听哈利讲过我在古灵阁的糗事,“那堵墙后面是我们来时那个湖的湖底哦。” “这是贝尔宾·卡洛斯小姐,二年级首席和我的领路人。”不接他的话,我介绍身边的人给他。 “哦,你好,卡洛斯小姐。”德拉科马上收起嬉皮笑脸的样子。 “我是戈沙克·福斯特。二年级首席和德拉科的引路人。”德拉科旁边的男生向我伸出手。 又是一番客套。 “走吧,时间差不多了。”戈沙克说。 于是,我终于可以去吃早餐了,我已经饿了很久了。 邀请 “苏溪、德拉科,今天我们终于有一起上的课了。”哈利开心的跑来,很自然地在我和德拉科之间坐下。 一个星期来到了末端,其他学院的人渐渐习惯格兰芬多的救世主,每顿都跑到斯莱特林蹭饭。斯莱特林的人也沉默地看着救世主胡乱的插入等级分明次序规律的斯莱特林座位分布。 这么高兴?只怕等一下就会为你没有听我的话去预习而后悔了。 这时,一只褐色的猫头鹰带了一张纸条过来,我谨慎地用魔杖打开它而没有用手。 凌乱潦草的字迹: 亲爱的苏溪: 我知道你们上完上午的魔药就没课了,不知能否过来喝茶呢?我很想知道你的身体是否全好了。请让猫头鹰给我一个回复。 海格 开学一周之后才来问候我的身体?看来你是先锋吧。 “谢谢你的邀约,我会在课后过去的。”娟秀的笔迹写在那张字条的下方,形成鲜明的对比。 哈利看到之后说,“苏溪为什么要答应那个人的邀约?那种人危险极了,如果他一激动又打伤你啊什么的怎么办。” 我摸摸他的头,这些事就算解释给你听你也不会明白的,所以,我来做就好。 第一节魔药课,就像在原著一样,哈利被斯内普教授的尖刻待遇呛得委屈极了,斯内普好像是要把整个星期哈利跑到斯莱特林那里蹭饭憋的气一次性发泄出来。 我不出声,心里很不高兴,就像你对母亲的感情与我们无关一样,你对父亲的仇恨也不应该由我们来承受。 德拉科急了,看着哈利直着急,又不敢出声打断教授的话。 又不容易到了熬制魔药的时候,哈利还未走到我们身边。 斯内普教授又说话了,“波特,你和韦斯莱一组。德拉科,你和苏溪一组。” 哈利咬咬嘴唇,还是受不了了,“为什么,德拉科和苏溪都很优秀。让他们分开不是更能帮助其他差一点的学生吗?而且,我想我们应该有自由组合的权利才对。” 我依然不出声,德拉科更急了,“哈利,不要说了,按照教授说的去做。” “原来大名鼎鼎的救世主还是有自知之明这种东西的啊。可是,顶撞师长,扰乱课堂秩序,格兰芬多扣5分。”斯内普给哈利扣上今天的第四个5分。 哈利委屈地看着我,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我不再克制自己的情绪,面无表情,地窖里已经要结冰了,声音却格外柔和,“哈利,没听到教授的话吗?教授,吩咐你和罗恩一组。”教授一词,额外加重了音调。 教室里一片寂静。 哈利于是乖乖地走到罗恩身边。 在无比压抑的气氛中,我动手切药材,德拉科熬制魔药,我们迅速地完成了疥疮药水。斯内普教授沉着脸给斯莱特林加10分。 我和德拉科收拾东西,准备离开的时候,咝咝的声音响起,是纳威和西莫的钳锅。更响的一声“咝”,钳锅穿了,药水去西面八方流去。我毫不犹豫拔出魔杖,“paggos”。药水瞬间结冰,这是妖精教我的速冻咒,果然好用。 药水已经洒到了纳威的胳膊和手臂,长出红肿的疥疮,痛得他哇哇大叫。 “白痴!”斯内普咆哮起来,挥起魔杖把结冰的药水一扫而光,“我想你大概是没有把锅从火上端开就把豪猪刺放进去了,是不是?” 纳威抽抽搭搭地哭起来,连鼻子都突然冒出了许多疥疮。 “把他送到上面医院的病房去。”斯内普对西莫厉声说,然后转向我,“斯莱特林加十分,为你的迅速而有效的反应和漂亮的速冻咒。” 我扯出一个假笑道谢,地窖的温度顿时又下降几度。 等到哈利终于做好疥疮药水交给斯内普时,他黑脸皱着眉头接了过去,却不做评价。 于是,我们就离开地窖到海格那里去了,附加,罗恩和赫敏萝卜头两个。 罗恩和哈利真的分在一个宿舍,加上火车上的情分,在对救世主嗤声不断的格兰芬多中,是和哈利唯一亲近的男生。这直接导致哈利更加远离格兰芬多。本来以前他也不是没试过因为和我在一个学校却没在一个班闹脾气的,但一个月后,纯真善良开朗热情的他都会融入集体,爱上自己的班的。他的同学也喜欢这个帅气聪明待人和气的男生。 为什么要加上男生呢?因为还有一个赫敏是异类,她也不太受格兰芬多的欢迎。而我之前对她的忠告让她颇为感激,因此,在我拜托她在格兰芬多的地方,帮我照顾哈利时,她很痛快的答应。而这一照顾,她就发现哈利的纯真与可爱。后来,就自发自觉地在我看不到的地方管着哈利。哈利作为小动物,直觉敏锐得很,真心假意一嗅就知了,所以,也很喜欢赫敏,还跟我说,赫敏就跟苏溪一样的温柔和聪明。弄得我心里一阵阵发酸。孩子养大了就不是自己的了。(小然吐槽:早就不是你的了好不好?德拉科抱也抱了,睡也睡了。你怎么一点都没觉察到?苏溪怒,出拳,你这个不纯洁的家伙难道就不知道啥叫两小无猜吗?) 离开城堡,穿过田野,感受到清新的风,在地窖的阴暗心情也仿佛被吹亮了。 一路听着德拉科唠叨着哈利说他的教父有多严厉有多不讲情面有多厉害,告诫哈利不要招惹斯内普教授,按他的话做事,海格的木屋很快就到了。 我上前敲门,然后退开,让达伽马(达伽马是谁?那就是苏溪的爱犬,被小然忘记它早就应该出场的超级牛b哄哄的巨型犬)在前头。 “往后退,牙牙,往后退。”我听到海格的说话声。 “你们来了。”门缝里露出海格的大脸,楞了一下,“马尔福?不,我是说,嗯,我是说,那么多人一起来啊?” 我笑着点点头,你丫就装吧。 海格终于打开他的木门,一只巨型犬扑了上来。 达伽马毫不犹豫地扑倒它,然后把它压在身下。 犬对犬,谁赢,当然是我的爱犬——达伽马赢。 “真是一条好狗,这是什么品种的?”海格惊喜地问。 “品种不明,我捡回来的。” 我想起那次会受伤就是因为怕达伽马会受到海格注意特意将他留在塔楼的书房里。否则,怎么有海格成功伤到我的事出现,念出魔咒之前,达伽马就会先扑倒他的。 心情重新灰暗,面上依然是甜甜的笑容。 “哦,试试我的岩皮饼吧。”他一边恋恋不舍地看着达伽马,一边动手烧水。 走进去,整个木屋只有一个房间。天花板上挂着火腿、野鸡。墙角是一张大床,床上是用碎布拼凑的被褥。粗糙的桌子旁边正在烧水。 马尔福少爷皱着眉头看着这一切,哈利则忙着瞪海格,一言不发。罗恩和赫敏也是第二次见到海格。 “真是漂亮,精神威武,体格健壮,蓬松的毛,尖短的耳朵,四肢长而又力……”海格着迷地碎碎念起来。 于是,据说挂心我的身体而请我来的巨人,一句也没有提到我的病情,全部话题都围绕着达伽马而转了。 于是,不忍心看着海格心痒痒的样子的好心的善良的我从达伽马的小时候的样子说起,然后是它的饮食,爱不爱吃香肠,它的卫生习惯,爱不爱洗澡…… 一口气讲到夕阳西照,我们就起身告辞了。 这时,海格才急急忙忙地说:“我听庞弗雷夫人说,你已经全部痊愈了,没留下什么后遗症。我今天看到你的气色也很好。你感觉怎么样?” “谢谢你的关心。我已经痊愈了。”我恨得咬牙切齿,看来你真的没什么心理负担,反正没事了是不是,如果我真的死了,你能让我无事地复活吗? “其实,那天你出事以后,我也很担心的。我想着我应该马上去给邓布利多教授报告的。所以,我尽最快速度赶去古灵阁到713号金库去取东西——那是邓布利多给我的任务,然后会回去和邓布利多报告你的事。啊,我不应该告诉你们这件事的,这是机密。”海格懊悔地说。 “看来贵族们的生命越来越不值钱了,因为那是邓布利多的任务啊,苏溪的生命和邓布利多的任务相比多么不值得重视啊。”德拉科用悠扬的咏叹调极其抒情地说。 “不是的,那真的是一件紧急而且重要的任务,要知道我刚刚才把东西拿走,没几天,古灵阁就不被盗了。”海格急了。 “好了,德拉科,海格是好人,他不会做这种事的,我相信他不是故意不及时通知邓布利多的。”我装好人,你当然不是故意的,可是,过失杀人一样是要负刑事责任的。 海格顿时感动到不得了,“苏溪,你是一个多么好的人啊,就像你们的爸爸妈妈一样。分院帽怎么会把你分到那个邪恶的斯莱特林去的呢?” 我真想一巴掌啪过去给他。 于是,在他的感动下,我和其他的人的不愉快下,这次邀请终于结束了。 但是,我也达到了目的,让老邓以为我上当了,也让赫敏和罗恩明白一个道理,“死在一个愚蠢的同伴手里绝对会比死在一个聪明的敌人手里更让人抓狂。” 我需要的是——第三方势力。 飞行课 第二周,学校出公告让格兰芬多和斯莱特林在周四一起上。双方怨言四起,其实我倒觉得学校的安排是不得已的。 像这种危险系数偏高刺激系数极高的课,假如让格兰芬多和其他学院一起上,闯祸的格兰芬多必然会带累老实做人的学院,嚣张的斯莱特林也难保不会欺负无反抗精神的其他学院独霸全场。 只有把格兰芬多和斯莱特林放在一起,当格兰芬多制造事故时,精明的斯莱特林能快速地闪开,当斯莱特林气焰高涨时,也只有不怕死的格兰芬多能勇于反抗。争夺好扫帚、炫耀飞行技术等又能增加双方的矛盾,邓布利多这是一箭双雕了。 在众人之中,最高兴的就是哈利了。 能和我和德拉科一起上课,又不用看斯内普教授的黑脸,但这一点就让他很高兴了。加上他对扫帚感兴趣已经很久了,我不肯让他买。主要是考虑保密的问题,存放和魔法世界相关物品的副堡我都封起来了,只准安德森管家和三个对特伯乐忠心耿耿的心腹出入。到哪里找地方给哈利试呢?摔下来也是很难治的。在德拉科跟他吹嘘的时候,他就不知道多羡慕了,这回终于可以亲身试试了。 赫敏紧张的把图书馆里和骑扫把技术有关的书翻了一遍。 在热烈的气氛中,我的心也跃跃欲试。我也是爱运动的人,在这个无聊的学校,唯一的运动是建立在骑扫帚的基础上的,而据说,我的父亲大人和哈利都对飞行极有天赋。想来我这个身体对扫帚飞行的素质也不会很差的,我的运动细胞一向很好。现在我好奇的是,我能做到什么程度而不是能不能做到。 说到这里,是不是有人觉得忽略了德拉科和罗恩呢?不是这样的哦,是因为重头戏总是要放在后面的嘛,这叫压轴戏。 下面是飞行课通知出来后,德拉科和罗恩的每天例行对话。 罗恩说:“我曾经骑着我哥哥的彗星去玩,我飞得可好了,风哗啦啦的吹,我还曾经飞过麻瓜的居住区兜了几圈也没被发现。” “哗。”哈利惊呼。 德拉科马上跟上,“那一个夏天,我骑着横扫到处兜风。经过一个麻瓜的窗边时,看到一个麻瓜小孩傻乎乎地指着我大声尖叫,然后,我听到从走廊传来的脚步声。于是,我猛地加速,一下子冲到天空中。那个大麻瓜冲到窗口往外看也没发现我。等我飞累了,靠在一棵树上休息时身后还传来麻瓜妈妈的教训声,教育那个小麻瓜不要说谎。” 哈利惊呼:“德拉科,你好厉害。” 德拉科得意地扬起下巴。 罗恩听了以后,口水战再次爆发,于是,又发展出升级版。 “别提了,我家就那几把破扫帚,几个兄弟争着骑。一天晚上,我在他们都睡了以后,悄悄的拿了查理的破扫帚出发。一个晚上就兜遍了全英国,回来的时候,还差点撞上一家悬挂式滑翔机。我爸爸知道后都很惊讶地赞我飞得很好呢。” “是啊,彗星的话能躲掉滑翔机算不错了。去年我骑着光轮1998到处看风景,本来想到英吉利海峡钓鱼,顺便呼吸一下新鲜空气的。谁知道刚刚钓到一条大鱼,还来不及收线,一架空中客车(法国大型客机)直冲过来,于是,我一只手抓住鱼竿,另一只手抓住扫帚加速。在飞机来到的时候,及时转弯,只差一点点就撞上了,我都能感觉到飞机搽着我的脸颊而过的温度。”德拉科似乎是不想给哈利赞美罗恩的时间。 哈利关心地看着德拉科的小白脸,亲切地问:“那德拉科,你的脸没事了吧。” “没事,那不过一点点小事,我怎么会有事?”德拉科尾巴都翘上天了。 于是,口水战继续升级。 “我还试过更惊险的呢。”罗恩不服气地说,“有一次,我深夜飞行的时候没看清楚,飞得很快,一不小心,把一架波音给撞飞了。” 这次,没等罗恩讲完,德拉科就开始了,“原来是这样,我还奇怪是怎么回事。有一天晚上,我在天空飞的时候,居然有一架波音没头没脑的撞过来,我本来想躲开算数的,可是,看到它好像失去控制了,我就顺手把它拎起来放地上了。” 哈利瞪大眼,小声问我:“他们讲的是不是我们去年去美国旅游时坐的那种波音,不是吧?” 连哈利都听出来的漏洞,他们讲得多夸张可想而知。 我不想笑出来,所以只是点点头。 哈利继续问:“波音不是很大很重的吗?” 我肩膀不断抖动,低声说:“大概是350吨吧。” 哈利眼瞪得更大了,“那德拉科和罗恩不就跟超人一样厉害了?” 我脸皮抽搐,“也许巫师的体格和普通人的不同吧。” 哈利更困惑了,“我们不也是巫师吗?难道我们和他们不同?” 德拉科没得到哈利的应和,不满地说:“哈利,你难道不相信我吗?我告诉你,我还有更厉害的没说呢……” 于是,口水战不断升级,最后发展到罗恩打个喷嚏吹翻一架飞机,德拉科用一根尾指拉起一艘沉船的地步,我已经笑到胃抽筋了,赫敏彻底鄙视他们,哈利也不再相信他们的历险记了。 在许多欢声笑语中,飞行课,悄悄地来了。 “伸出你们的右手,放在扫帚上方,”霍琦夫人喊道,“然后说up。” “up!”每个人都喊道。 德拉科、哈利、我的扫帚马上就跳到我们手中,哈利忍不住咧开嘴对我和德拉科笑。但是,这样听话的扫帚只是少数。罗恩愤怒地连喊几声“up”,他的扫帚才慢吞吞地摇晃着到他的手里。赫敏的扫帚只在地上打滚,根本就不肯上来。 等到所有人的扫帚都上手以后,霍琦夫人向我们演示怎样握扫帚,怎样骑扫帚…… “好了,我一吹口哨,你们就两腿一蹬,离开地面,要用力蹬。”霍琦夫人说,“把扫帚拿稳,上升几英尺,然后身体微微前倾,垂直落回地面。听我的口哨——三——二——” 纳威冲了上天。 “回来,孩子!”霍琦夫人喊道,可是,纳威却越来越远,脸色煞白,全是惊恐的神情。 慢慢地,他似乎受不了了,松手(也许是受不了这种速度了)从扫帚摔了下来。 我用魔杖指着他就是一串漂浮咒,霍琦夫人也是一样,终于,在叠加的漂浮咒下,他慢慢地飘了下来,毫发无伤。 “好吧,你已经没事了,起来吧。”霍琦夫人拉拉躺在地上紧闭双眼的纳威,他这才睁开眼,确认自己真的没事后,就走回格兰芬多的队列。 “为特伯乐小姐漂亮的漂浮咒和救助同学的热心,斯莱特林加十分。”霍琦夫人说,“现在继续刚刚的课程吧……” 半个小时之后,我们都飞到了空中。哈利高兴地骑着扫帚问德拉科和罗恩、扎比尼他们有没有什么绝技要教他的,于是,一番切磋之后,四个男孩子开始做出各种惊险动作,引起其他人羡慕的惊呼。天赋这东西果然是有差的,哈利作为初学者竟然比罗恩更出色,虽然还不及德拉科和扎比尼,但也很厉害了。 我和赫敏在一旁笑着看他们,一边开始聊起十九世纪欧洲文学的特色。 这时,德拉科好像发现了什么,他飞到一棵树那里,然后拿了什么下来。 哈利伸手向德拉科要什么,德拉科不情不愿地放了一颗玻璃球到他手里。 纳威的记忆球!今天早上他才在餐桌上收到的。 哈利转身向我们飞来,向赫敏伸出手,“这是纳威的记忆球,我猜是他刚刚飞到空中时掉的。” 赫敏动动嘴巴,好像想说什么,最后,只是默默地接过那颗球。 然后,向几乎没有离地的纳威飞去。 我注视着赫敏和纳威的身影,轻声问哈利,“你觉得难受吗?被这样对待。” 哈利摇摇头,“你不是常常说不需要为无关紧要的人伤神吗?” 哈利在格兰芬多过得远不如他以前在麻瓜的学校,有些自以为聪明的人瞧不起他小白的性格,有些觉得救世主竟然是蛇佬腔不肯搭理他,也有人觉得他是长得很可爱的小男生,更多的人迷茫 hp 之教母天下第8部分阅读 欲望文 hp 之教母天下第9部分阅读 hp 之教母天下 作者:肉书屋 hp 之教母天下第9部分阅读 他到底是救世主还是整天和斯莱特林混在一起的伪狮子抑或是嘻嘻哈哈的小白抑或是在大多课业都表现出色的聪明人。所以,他在格兰芬多备受冷落,如果忽略那些总是以为别人听不见就指着哈利额头窃窃私语的人的话。 纳威,本就是没什么主见的人,到了格兰芬多之后,就不再和哈利讲过话,甚至一见到哈利就躲,其明显程度连哈利都发现了。哈利表面上没说什么,心里却低落了好几天。 不过赫敏知道他笨一直很照顾他,让给其他人嘲笑的纳威很感动,因此,他们倒很是亲近。赫敏说是其他学长劝告纳威和我们划清界限的。纳威又受不了压力,所以,看到我们就能躲多远就躲多远了。 德拉科回到斯莱特林跟我说要给一个教训给纳威,被我制止了,“小龙,有时心里的舒畅是要以现实的难过为代价的。” 德拉科起初不解,我只好讲白了,“你这样做,格兰芬多的人只会排挤哈利排挤的更厉害。” “难道就这样看着哈利被欺负我们却什么也不能做吗?”德拉科握紧了拳头。 我一时只觉得无奈,我口口声声说要保护哈利,可是,在这种情况下我能做些什么?什么也不能做!忍耐忍耐,什么时候才是尽头?如果到我们死我们都压不过邓布利多,那就让哈利忍受这些一辈子吗? 我情绪低落地安慰他说,“不用急,办法会有的,只是我们还未想到而已。” 铂金少年攥紧拳头不说话,第二天,却跟平常一样和哈利说笑。 我的心着实被绞痛了,我捧在手心的孩子值得所有人的爱护,他善良聪明勇敢正直,本质上他确实更适合一根肠的格兰芬多的,怎么能怪责他和自己的妹妹,和他在巫师界的第一个朋友亲近呢?只因为学院的偏见吗? 邓布利多,终有一天我会亲手把你用数十年建立起来的隔膜打碎的,我发誓。 番外之达伽马 “达伽马,达伽马,你在哪里?快点出来,有最新出炉的烟熏肉吃啦。”小孩子清脆的声音回荡在巨大的城堡。 我谨慎的探出头,看到阳光下她明媚的笑容,我心里一阵欢喜,慢慢地从暗处走了出来。其实,只要她不介意,那其他的狗和人怎么说怎么想又有什么关系呢? 小女孩看到我,便把手里的碟子藏到身后,嘟着嘴说:“坏达伽马,你居然一个人偷偷地躲到这里,害我周围找都找不到你。” 我觉得这样的苏溪好亲切好可爱,因为她在任何其他人面前都是一副大人模样,只有在一个人和我在一起的时候,她才会像她的弟弟一样,会撒娇会抱怨会发脾气。 但是,无论她发什么脾气,我都有办法让她笑出来。 于是,我扑上去用蓬松的毛蹭她的脖子。 她果然忍不住哈哈地笑起来,“混蛋达伽马,每次都来这一招,我告诉你,我不吃你这一套的了。” 可是,每一次她都是这么说,然后就原谅我了。 这次,也不例外,我已经吃上她为我准备的烟熏肉了。 她坐在楼梯上,我把头枕在她肩上,贪恋她的温暖,想让她喂我吃东西。 于是,她又大声抱怨,“达伽马,你已经比我更重了,不许赖在我的身上,你会害我长不高的。” 我把嘴张开,不出声,我知道她只是说说而已,因为她从来不会把我推开的。 “嗨——”她无奈地摇摇头,“懒鬼,吃东西也要别人喂。你这样是不行的,别名叫寄生虫,这是最后一次了,下一次一定要自己吃了。” 每次我都静静地听她说同样的话开始,慢慢地咀嚼她递来的食物,我知道吃太快了,她心里憋着的那些东西就不会有时间讲出来了。 “你不知道,今天我见到戴安娜王妃了,她真的很漂亮很漂亮,就像真正的大贵族一样,高贵而优雅,虽然她是小贵族出身的女子,大概是因为从小就在王宫长大吧。 那个该死的查尔斯王子也在场,他好像发现我对戴安娜王妃的好感了。对我冷嘲热讽的,说特伯乐的家产给一个平民继承真是对贵族的辱没。还连我的父母都骂上了,说不知道是怎么势利的人才能生出那么厉害的女儿。我都想框他一巴掌了,但又不敢。 好在伊丽莎白女王喝住他,不然我真不知道要在众贵族的面前丢脸到什么时候,也好在没有媒体记者在,不然会丢脸到全英皆知的。 我本来想给一个笑容给女王的,可是,她连看都懒得看我一眼。 看着她高高在上地坐在王座上,我又一次清醒地意识到,无论我有多努力,无论我做出多傲人的成绩,无论我为这个国家贡献了多少税收,无论我养活了多少工人,在这些贵族眼里,我只是一个走大运的平民而已。 其实,我本来也不指望成为什么举世闻名的大人物。我有一点点虚荣,但我有更多的自知之明。我本来只是希望得到一个富裕的轻松的生活,钱不用太多,事情刚好需要我一星期工作40个小时,一家人平平安安地在一起生活就够了。 谁稀罕那狗屁头衔,但不稀罕归不稀罕,我绝不会让人这样践踏我的尊严的,走着瞧,我已经加强特伯乐家族对媒体的影响力了,等戴安娜……” 我就听着她用完全不同于她年纪的忍耐语气讲那些令她委屈的事,看着她强忍着在眼眶里打转的眼泪。 总是那么的骄傲那么的倔强那么的坚强那么的脆弱,我忘掉那些狗和人,我只知道我要努力长大,只有继承了力量,我才有可能保护她,就像在那个雨夜里她曾经对我们做过的一样。 一年前,我还是刚来到这个一个月的小狗,幼小而能被其他狗欺凌。母亲已经奄奄一息,她在受追杀的过程受了重伤,我们已经面临灭绝了。 我们的存在几乎不被知晓,因为数量稀少的我们一直一直的被抹杀。 当初大地母神盖亚(五大创世神之一)生了埃里克特翁尼亚斯(半人半蛇),又遗弃了他,后因为雅典娜收养了他而幸存下来。 后来埃里克特翁尼亚斯和刻耳柏洛斯(地狱恶犬)的女儿生下了我们。 我们一族叫peβo&962;bana,是第一个祖先的名字。peβo&962;在希腊语是黑暗的意思,aphisbana是双头蜥,连起来是黑暗的两头生物的意思。 人们很快就发现我们与其他生物(包括怪兽)的不同,虽然我们生来就有了两个头,但我们不是生来就有两个灵魂两种思想的,我们的另一个灵魂是外来者。但是这不阻碍外来者和我们一起活上五百年。研究出让自己死后进入我们身体的办法后,人类一度捕杀我们,并阻止我们的存在为其他人所知。尽管我们本身便是强大的存在,但这种数量悬殊的战争,尤其是我们是那么样的稀少,我们快速地走向灭绝。 幸而,雅典娜知道我们存在之后像庇护我们的父亲一样庇护我们,还帮我们定下神契,不是我们愿意接纳的人不能成为我们身体的另一半。 远古时代,众神离开这里到彼岸去了,只留下了一些的warren(希腊语,守护者)。 于是,我们再度面临灭绝危机,贪婪的人类希望让我们在他们死后接受他们,而我们常常选择死亡而不是屈服。 成千上万年过去后,等我外祖父出生后,已经几百年没有见到warren的出现了。慢慢地,warren变成了一个美好的传说。 我们本来是一个温馨的五口之家,一个偶然机会,人类发现了我们。他们并不知道我们是peβo&962;bana,看到我们半狗半蛇的身体后,他们集中起来拿一种长长的东西瞄准我们。爷爷和爸爸断后,妈妈叨着出生才一星期我狂奔。 然后,家没有了,爷爷和爸爸不见了,妈妈在逃走的时候被一个东西射入腹部,伤口在这盛夏的日子里快速腐烂,我着急却无奈,我刚刚才学走路,根本就连对抗和撕咬都不会。不要说医治妈妈,我连食物也很难抢到。 妈妈一直强撑着,抓住所有清醒的时间给我讲peβo&962;bana的一切。 连着几天大雨,我什么吃的也没有找到。那个夏夜,妈妈已经失去了意识,我不知道她是饿的还是腐烂的伤口已经无可救药了。 看到她逐渐死去的模样,我忍不住冲到大雨中一次又一次狂吠,“为什么?雅典娜,如果你真的曾经存在,就请救救妈妈吧。” 等我喉咙也喊破了,我绝望了。 一辆车向我的方向驶来,我警惕地躲了起来。但是,等一个小小的身影从车上走下来的时候,我忽然就知道她是谁了,众神留下的礼物——warren。 我本能地冲向她,她身边的人想阻止,她却伸出手抱我起来了,“你遇到麻烦了,对吗?” 那一刻,我热泪盈眶,“尊贵的雅典娜女神,我要如何才能表达我对你的敬仰呢。” 然后,从她的手上跳下来,我冲向妈妈所在的仓库,我是如此的笃定她一定会跟上的。 果然,她没有任何迟疑,以小小的个子,跟上我的步伐,走进了仓库。 一看到妈妈,她马上就吩咐身边的人联系医生,可是,妈妈醒了,示意她让其他人出去。 一开始,她不明白妈妈的意思,但是,妈妈却巧妙地亮出自己的尾巴,只有她看见了。 她先是震惊,然后平静地吩咐其他人出去,没有那些围攻我们的人的恐惧和疯狂,只有从心底散发出来的平静和安宁。 妈妈就开口请求她代为照顾我,用的就是人话。但她似乎连吃惊都没有。 身为神的后裔,我们一出世就能听懂所有语言,但讲的还是狗语。三岁以后,我们自动继承语言的力量,那时,我们就可以选择说人类、狗、蛇的言语了。 “warren,我要死了,我们的种族也濒临灭绝了,我们的家人到现在都没找来,恐怕也是凶多吉少了。以伟大的雅典娜的名义,请您照顾我的孩子,并在他满七岁的时候,把他送回雅典娜神殿吧,那里有雅典娜为我们设计的磨练场所。他会在那里找到祖先的教导,并成长为真正的peβo&962;bana的。”妈妈一口气讲了那么多话后,最后的精力也没有了。 她却惊讶地问:“你是什么意思?warren是守护者的意思吗?我是你们的守护者吗?” “难道你不是吗?”妈妈大惊,我也紧张了。 我们都没见过守护者,我们只知道守护者是神选出来的人类,他们心地善良,医疗能力强大,是被神赋予建造有保护性能力的居住地的人类,也有一定的攻击力。 “不,就是你,我确实能感到神给我们建立的联系。所以,其实你是不知道自己身份的守护者吗?”妈妈用肯定的语气说。 “虽然我不是很明白你的意思,但你讲的雅典娜神庙是指卫城山上人类修复的那一座吗?peβo&962;bana是你们所属的种族吧。”她又恢复了平静。 “看来你确实是雅典娜赐给我们的恩典,”妈妈赞赏地看着她,“雅典娜神庙有peβo&962;bana的磨练所一直在我们的传说中,但我们已经有千年没有进过那里了,所以我们才会怀疑雅典娜女神的存在了。现在我也不知道雅典娜神庙在哪,但你是守护者,你一定会知道的。我们一族在三岁之前只能讲狗的语言,但三岁的时候会得到讲人类和蛇类的语言的能力。请你……”妈妈的话没讲完,她瞪大了眼睛。 我沿着她的视线看去,一群似曾相识的人类拿着伤害了妈妈的武器瞄准了我们,我们被包围起来了。 是她吗?是她背叛了我们吗?一时间,我高昂着身后的蛇头瞄准了她,一口,只要一口就能见血封喉,即使我还未长大。 这时,她挺直腰,大声喊:“约翰,这是怎么回事?” 刚刚那个阻止我接近她的男子出现了,“小姐,他们说他们是来捕捉某种高危动物的。” “哦,那我们就不打扰别人执行任务了。”她抱起我,示意那个人抱走妈妈。 于是,那群人中的两个走过来。一个说,“对不起,小朋友,这是要送研究所的高危动物。你不能就这样带走他们。”另一个则拦着我们。 “什么高危动物?这是特伯乐家族培育的新型保镖,每只都花了我十万英镑。上段时间集体逃脱了,我正在寻找呢。这会儿只剩了两只,一只还受了重伤。”她怒气冲冲地说。 我看到他们交换一下眼神,“小朋友,你说这是你家养的动物有什么证据吗?” “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是我在说谎吗?看看你口中的高危动物是什么吧,不过一只垂危的母狗和嗷嗷待哺的小狗而已。不要问我证据,看他们乖乖的跟我们走就知道了。”她挑眉,笑着问,我却有了危险的感觉。 “那不是狗,上次带回去的尸体dna检测结果根本就不是狗。这是珍贵的物种。而且之前根本没听说过有人研究这种物种。”他们愤愤不平地说。 “请你们搞清楚一件事,我是特伯乐家的现任伯爵。作为家主,我只要知道培育的结果如何就行了,我不需要知道具体培育过程的事,也不需要和你们解释我养了几只狗狗,从什么时候开始养的。我没空和你们闲扯,要想询问详情,你们可以致电特伯乐城堡,预约我的管家,和他谈。”她嚣张地讲完,然后掉头就走。 那些人还想拦着,结果,又一批人站在他们后面,手里拿着和他们一样的长形东西。warren连头也没回,扬长而去。 上车后,我就发现妈妈已经死了。 我忍不住扒在妈妈的尸体上痛哭。 她没说话,只是一遍又一遍抚摸我的身体。 从那天开始,我就成为warren家里的一分子。 冰释 又是周末,我们带了篮子到湖边野餐。 一个笨拙的身影在那边不知偷窥了多久,我们从城堡走出来他就跟着了,等我们摆好食物,开始聊天,他还是没过来,以为他躲得很好吗?我们只是懒得揭穿而已。 夕阳西下,我们决定回去了。 他终于过来了,我松了一口气,受人瞩目是习惯了,但天天被一小男生用哀怨的犹豫不绝的眼光盯着,我也不好受。 “纳威,有什么事吗?”赫敏首先说。 他猛地深吸一口气,大声对我们说:“谢谢,谢谢你们。” 面向我,大声说:“在魔药课谢谢你了,在飞行课也谢谢你。” 然后,涨红着面看着我,我还能说什么,“不用谢,只是小事而已。” 再转向哈利和德拉科,“谢谢你们,帮我把记忆球找回来。” 德拉科冷哼一声,哈利连忙说:“那也是顺手的事。” 我拉拉德拉科的衣尾,示意他适可而止。其实,不是我大量,而是我的计划包括太多东西,纳威是一个好的先例。 何况,虽然罗恩也是大咧咧的个性,无论别人怎么说,他也坚定的跟在哈利身边,但不等于那些排挤就不存在了。如果不是有三个哥哥在,尤其是恶作剧层出不穷的双胞胎,罗恩会怎么样我也说不准。格兰芬多式天真的残忍,用心不歹毒,伤害却不下于斯莱特林精心策划的阴谋。我是很感激他的,无论是邓布利多的意思还是他自己的意思,至少哈利不会形单影只了。说到底我们还是学生,上课和休息的时间,占据了工作日的大部分,有罗恩这么一个舍友的陪伴,比起我和德拉科陪伴他可怜巴巴的那点时间实在是强太多了。可是,那种无形的距离和隔膜连这个粗神经的男孩也感觉到了。 我实在希望他们能有多一点朋友,多一点欢乐,多一点单纯。邓布利多至少做对了一件事,他给哈利一个欢乐的童年,从一年级到六年级,闯关败魔王,满足了一个男孩最憧憬的英雄梦。即使他计划的锻炼和保留的那些事实也是他让哈利最终献祭一样踏上死亡之路的原因。 我希望,从纳威开始,慢慢地他们也能有自己的朋友,属于同一个学院的朋友。 “走吧,晚餐很快就开始了。”我说,示意纳威走在我身边,一路从他最喜欢的草药课讲起,慢慢的让他放松下来。 等我们走回城堡,他已经布雷斯的引导下参和到男孩们的话题了。 从那天开始,他越来越多的出现在我们的群体里,我指导他的功课,教他调整自己的心态,慢慢地,他在课堂上的表现越来越好,只除了——魔药课。我实在不明白为什么他能在其他科目试着调整自己的情绪,唯独魔药课不行。百思不得其解之后,我把这归因于斯内普教授是一个太强大的存在。 虽然没有了和德拉科抢记忆球的事,哈利还是进了格兰芬多院队成为找球手。据说是因为格兰芬多缺一个找球手很久了,而伍德发现哈利正好是百年难得一见的找球手,所以跑去跟麦格教授申请的。 运动,尤其是需要团体合作的运动,是让人融入一个集体的最快方式。 邓布利多可以做的比我多得多,也好得多。 魔药课勉强的哈利竟然经常被斯内普教授无缘无故地关禁闭,我先是奇怪,知道哈利每次关禁闭都是到海格那里劳动服务后,就无言了。老邓,还真是没什么是你不能利用的。 一开始,哈利总是闷闷不乐的回来,跟我说那个巨人实在是奇怪,明明他都表现出冷淡,但海格还是会一路不停的和他说话。 一天晚上,哈利却很高兴的回来了。我和布雷斯对视一眼,然后都看着他手上的本子。 “苏溪,猜我手上是什么?” 我想了很久,还是猜不出来,“有特殊魔法功能的本子?”这个答案连我自己都唾弃。 “不是,”哈利飞快地把那个本子亮在我面前,德拉科凑了过来,“这是……相册?” “德拉科你好聪明。”我忽然知道那是什么了。 “苏溪苏溪,你快看看,爸爸妈妈的相片都有哦。”哈利开心的声音让我再次想起自己是个外人。 “苏溪苏溪,你看看,这就是爸爸哦。”哈利毫不觉察的说,翻开相册,指着一个脑后有一束飞扬的黑发的男人。 弗农姨父和佩妮姨妈那里只有母亲的相片,而且大多是年幼的,超过十七岁的,一张也没有。父亲的一张都没有。哈利小时候曾经一次又一次画过父亲的想象图,然后我陪他讨论,可能哪里不是这样的,然后下一次又画出一张完全不同的。 “这个是妈妈。”哈利指着相册上的人一个一个的跟我解说。 我控制着表情,似乎也很高兴很认真的看着相片,心思却飞到很远很远的地方,“爸爸妈妈,我的爸爸妈妈,你们还好吗?我好想你们啊……” 哈利高兴的不停地说,可是只有偶然几句飘到我的耳中了,“我从没想到爸爸是这个样子的”,“比我想象的更好”…… 终于,宵禁的时间快到了,我恍恍惚惚地走了回去,走进斯莱特林公共休息室后,分明看到德拉科和布雷斯担忧的眼神,勉强扯出一个笑,“我先回去休息了。” 进入女生宿舍前,似乎听到布雷斯的声音,“教授……” 谁管他呢?我现在只想一个人独处。 手搭上门把手时,感到不同于平时的魔法波动时,我有种想爆发的感觉。 这时,门开了,达伽马就站在那里,关切的看着我。 忽然,什么都不想计较了,我现在只想好好的哭一场。 我轻巧地走进去,没有触动那些拙劣的陷阱。 关上门,抱着达伽马,我就那样坐到地上放声恸哭,这是来到这里之后,我第二次哭出声。 整个夜晚,我就那样抱着达伽马,先是痛痛快快的大哭,然后是慢慢地抽泣,到后来,就那样在地板上睡着了。达伽马就那样静静的陪着我,任我抱着,一言不发,只是用它蓬松的毛不时擦去我的眼泪。 第二天早上醒来,头昏昏沉沉的,感觉感冒了,似乎是有些发烧,心里却很轻松。 来到这里之后的那些迷茫和恐惧,成为特伯乐伯爵的压力和受到的侮辱,对家人和朋友的思念和轻松的学生生活……全都化作眼泪流了出来。 漫不经心地量了体温,385,低烧而已,找出退烧药吃下去。 用冷水给眼睛消肿之后,我一如平常准时的出现在大家面前,没有任何异样。 但是到午餐的时候,退烧药带来的疲劳已经忍不住了,倦态毕露。 下午的时候,本来想坚持上完课的,天知道庞弗雷夫人为什么会在这个时间出现在医疗翼以外的地方。她和我迎面走来,而我又精神涣散,根本没有发现,于是,被痛骂一顿之后,我被囚禁在医疗翼了。 晚上,哈利偷偷溜过来告诉我,当初我们的房子倒塌以后,还是海格把我们从废墟中挖出来的。 我冷笑一声,说我累了,想睡了。 哈利不明白我是怎么回事,不过他知道这时候的我是不能惹的,所以就回去了。 于是,哈利和海格好上了。每天晚上,哈利都会说一些禁林的趣事。 我每次都耐着性子听。 其实我不是对海格品性有意见,对这两个单细胞动物能彼此投契也不意外。但我无法忘记他对姨父出手的事,而且这种刻意的接近实在令人很难心生好感。 于是,两个星期又过去了。 一个月的考核结束了,今晚的首席会议就会宣布一年级的首席人选了。 首席 一眨眼就是两个星期,也就是说一年级是谁今晚就会揭晓了。 像平时一样,下到公共休息室,德拉科已经在那里了,面上有掩盖不了的紧张。布雷斯·扎比尼在他旁边轻松的调笑,他是德拉科的好朋友——认识哈利和我之前的,也是德拉科最大的竞争者。 之前,德拉科曾经刻意隔离他和我们。 我第一次见到布雷斯是在开学的第一节课上,布雷斯嬉皮笑脸地插入我和德拉科之前坐下,手搭上德拉科肩膀,闺怨十足地对德拉科说,“亲爱的,你怎么可以抛弃我另结新欢?” 我分明看到了德拉科皮肤上一颗颗突起的鸡皮疙瘩。 “放手,你这个混蛋,你招惹的女孩子还不够多吗?别老是对我动手动脚的。”德拉科怒道。 “这话说得……好吧,前段时间我是忽略了你,但现在我不是来补偿你了吗?不要生气了,乖——”暧昧的语气,如果不是眼眸深处的戏谑,我真的会以为这两个人有什么不为人知的秘辛。 德拉科满脸通红,不知道是气的还是羞的,大声吼道,“布雷斯·扎比尼,我跟你没任何关系——” “亲爱的,你就不能原谅我吗?”这、这是麻瓜电视八点档的悲情男主角的台词吧?难道纯血巫师也看电视的? 德拉科开始努力地摆脱那只搭在他肩上的手,于是,布雷斯改为双手抱住他,还一边大叫,“亲爱的,无论你怎么对我,我都不会对你、对我们的爱放手的。”打死我都不信他没看过琼瑶。 全班哗然。 德拉科求救似的看着我,于是,我直接伸手去轻点布雷斯的笑|岤。(这是真的有的,不是小然编的,小然的家传医学就有教,可惜,小然小时候资质差,没学到什么,长大就什么都不剩了。) 布雷斯一开始没注意,等我点下去后,就只好放开德拉科,尽力忍笑。 德拉科掩不住惊讶,“你做了什么?” 我好玩的看着布雷斯,“怎么样?感觉如何?” 布雷斯用看外星人的眼光看我,过一会儿才说:“还好,就是想笑。” 迟疑一下才问,“你做了什么?” “没想到这么久没用了,手法还没有生疏啊。”我答非所问的感叹。 “什么手法啊?”他继续问。 “就是刚刚的那种手法啊。” “刚刚那种手法是什么手法啊?”真有耐性。 “啊!老师来了。” 布雷斯郁闷了。 德拉科高兴了,“我就知道你早晚会有这么一天的。” 我欣赏的看着布雷斯的苦瓜脸,美男子就是美男子,小萝卜头的时候也是很可爱的啊。(小然吐槽:你是觉得人家的相貌可爱还是觉得人家郁闷的样子合你心意?你这个虐待狂。) 于是,布雷斯转战德拉科,“德拉科,好歹我们也是穿同一条裤子长大的。你到哪里认识的美女,居然让我问了一个晚上都不告诉我。” “谁跟你穿同一条裤子长大的?别告诉我,扎比尼家连裤子也订不起。”德拉科好不容易才有个机会奚落他,于是便好好发挥毒蛇的功力了。 于是,布雷斯便装可怜,“美女,你看,连青梅竹马的我都这样被抛弃了,你要谨慎啊,这种人,指不定哪天就找一个更年轻更漂亮的了。” 德拉科气得想打他。 我歪头,嘴角上扬,“原来我又老又丑啊。” 布雷斯又郁闷了。 德拉科奉送两声嘲笑。 之后,布雷斯时不时出现在我们和哈利他们聚一起的地方,慢慢地,倒也成了我们的朋友。 熟悉以后,他就不那么经常出现了。 不过,以他混遍整个斯莱特林的业绩,也难怪他没时间总和我们在一起。 后来,我才知道德拉科不想让布雷斯接近我们的原因是两人家世样貌iq差不多,但eq差距太大,人家布雷斯在哪里都很吃得开,心高气傲的德拉科就大不相同了。不过,就连德拉科本人也很难拒绝布雷斯的刻意亲近,而且比起阿谀奉承他的人,他更欣赏出色的布雷斯。所以,他怕布雷斯会比他更受我们欢迎。 今晚,德拉科最大的对手也是布雷斯。 而我唯一的对手是潘西·帕金森。一个丑女生(j·k·罗琳的设定)家世很好,能力也不差,二年级首席贝尔宾是她表姐。这是布雷斯讲的,他的消息一向灵通。他还提醒我,贝尔宾是里奇·菲尔塞斯(六年级首席)的爱慕者,菲尔塞斯对哈利是恨不能除之而后快,所以,很可能会找我麻烦,或者让贝尔宾找我麻烦,让我小心一点。我在心里说如果你知道贝尔宾曾经放了什么到我的房间,你就不会用麻烦这个词了。 8点一到,首席们把我们都叫进去了。 一番例行的问答后,是每人十分钟的单独提问。大概会是两个到三个问题,一般回答是不能超过五分钟的。 贝尔宾首先向我发问,“我想知道你是怎么看待救世主的?你觉得要如何处理我们和格兰芬多的关系?” 我早有心理准备会被问这样的问题,“所谓救世主只是我的哥哥,他没有任何非人之处。他只是一个小孩,一个普通的小孩,单纯而没有心机,恰巧伏地魔标记了他,邓布利多就把他打造成一支大旗而已。 关于我们和格兰芬多的关系,我认为不妨把所有其他学院并在一起看吧。除了莽撞和勇气,我不认为格兰芬多有必要和其他学院区别看待。老实讲,我对格兰芬多没有太多的好感,他们都已经成为邓布利多的武器了。 我认为,斯莱特林已经孤立太久了,是时候重新融合到其他学院了。” 我看到潘瑞尔有意思地扬起眉,其他人惊讶的样子,不禁微微一笑继续下去,“斯莱特林不过才被排挤出来不到五十年,其他人就算了,没想到你们也忘了。 你们不要忘记,当年萨拉查·斯莱特林宁愿出走也没有把斯莱特林学院分裂出去做另一所学校。我认为这是因为斯莱特林是霍格沃兹不可或缺的一部分,而斯莱特林也离不开霍格沃兹。所以,比起和格兰芬多对抗,轻视拉文克劳和赫奇帕奇,我们更应该放下偏见,成为其他学院的领导者。 我认为和暴力镇压相比,怀柔手段更能让人心诚悦服的追随。 而这对一个斯莱特林来讲不是难事,我一向相信只要一个斯莱特林愿意,他(她)就能讨所有人的欢心。” 我望了布雷斯一眼。 七年级首级里奇·菲尔塞斯问:“你是怎么看待黑魔王的?你是怎么看待纯血论的?” 他是黑魔王的疯狂信徒,在斯莱特林颇有追随者。我不止一次听到他在休息室高呼要消灭麻瓜和泥巴种,如果可以,我实在不想回答他的问题,尤其是刚刚他听到我直呼伏地魔的名字的时候,眼都瞪出来了。 “斯莱特林培育了他,他曾经是斯莱特林的代表,但——”我硬着皮头答。 “曾经?曾经是什么意思?我告诉你——”菲尔塞斯打断了我,但潘瑞尔打断了他,“里奇,时间有限,让新人先发表意见。” 潘瑞尔和巴菲比是五年级首席,也是级长。这就是为什么第一天是他们带我们到公共休息室。 但潘瑞尔还有一个身份——学院首席。如果说年级首席是各年级学生必须尊重的人,代表了斯莱特林的一个年级,那学院首席就是所有年级首席必须服从的人,他代表了整个斯莱特林的意志。 我平静的继续陈述我的观点:“早期的伏地魔曾经是所有斯莱特林的楷模,高贵优雅、聪明勤奋、冷静沉着、阴险歹毒、谋定后动、深谋远虑,是一个罕见的杰出的领导者。 但是,到了后期,他变得疯狂残忍、狂暴易怒、冲动鲁莽、不必要地虐杀敌人,一点小事就残酷地惩罚他的属下,而且失去理智、目光短视。 他已经不像一个斯莱特林了,在我看来,斯莱特林可以阴险狡诈,但不能玩弄一切;可以张狂傲慢,但不能目空一切;可以不择手段,但不能肆无忌惮。 他也已经失去让斯莱特林继续追随的资本了。”当我讲出这一句,菲尔塞斯眼睛已经冒火了,我连看都懒得看他一眼,既然是无法争取过来的敌人,我为什么要在他身上下工夫。 我悄悄把注意力放在潘瑞尔的脸,不想错过任何信息,“作为麻瓜的贵族,我认为真正的贵族应该是高贵而谦和的,不需要也不应该去和那些卑微的愚蠢的人计较,比起肤浅和虚荣的自我膨胀,我们更应该把目光集中到如何维护家族的声望、扩大家族的影响、维持家族的传承,让巫师界、让整个世界在我们手中更加繁荣。 18世纪的英国麻瓜首相lord palrston(帕默斯顿爵士)说过:“ eneies, friends, os。”(注:没有永远的敌人,也没有永远的朋友,只有永恒的利益。) 我认为现在的斯莱特林应该尽力摆脱伏地魔给人的疯狂和冷酷的麻瓜屠杀者形象,和其他学院建立友好的关系,重新找回斯莱特林在霍格沃兹的地位。 至于纯血论产生的根源还是因为巫师的魔力据说是源于血液,但我认为,不仅仅是这样,否则就不会有哑炮和麻瓜出身的巫师了。 人们支持纯血论的原因也包括普通出身的人对贵族的尊敬不再,贵族正是纯血的代表。 在我看来,这其实没什么必要。弱肉强食,物竞天择。只要我们足够强大,自然能获得别人的尊敬。崇尚力量,强者为上,这不是斯莱特林信奉的准则吗?” 我微微躬身,表示我已经说完了。 首席们一片沉默,我捕捉到潘瑞尔的赞赏后,从容大方的站在那里接受热烈的目光洗礼,善意的、恶意的、惊讶的。 “我还有最后一个问题,你打算怎么解决哈利·波特在格兰芬多院队的事呢?要知道院长说了,如果我们输掉了学院杯,我敢担保,没人敢想象我们会受到什么样的惩罚。”六年级首席马库斯·弗林特问,他是斯莱特林的院队队长,魁地奇的狂热爱好者。 “我不介意挑战一下击球手的位置的。”我狡黠地眨眨眼,简短地结束了回答。 之后,想当然,潘西中规中矩的答案最终输给我。而布雷斯弃权,德拉科轻易地成为首席。布雷斯后来说,他其实早知道我会被为难,所以才特意去看戏的,否则,他早就弃权了。 我觉得他的话半真半假。对于他为什么会弃权,我猜跟他的家庭有关吧,总是及时闪避风高浪尖的家庭,作风是不会选择做最高领导这么显眼的位置的,何况还得对上德拉科那条喷火龙呢?日后他成了马尔福家主来翻这一笔旧账就不值了。 但之前参加竞选,让首席有两个出色的人在争,其他人就退避三舍了。这样一来,实际上为家世出色、但心智偏低的骄傲小龙扫清了道路。虽然德拉科不懂这些,但这么得意的事他不可能不写信回家报告的,要知道他平时两天给纳西莎一封信,每星期给卢修斯一封信的。德拉科最崇拜的人是卢修斯,开场白经常是“我爸爸xxx”,可是,卢修斯很少称赞德拉科。成了首席,德拉科一定会写一封超长的信给卢修斯详细描述他是多么厉害地成为了首席的。 也就是说,等于是扎比尼家族给马尔福家族送了一份大礼。 扎比尼家族虽然也是实力强大的家族,但跟马尔福这巫师界首富还是有很大距离的,就像是普通的亿万富翁和比尔·盖茨的距离。一向选择在各利益集团中游走的扎比尼家族是不会轻易得罪任何一个可能的盟友的,尤其是像马尔福这种远超自己的大家族。 番外之安德森管家 时至今天,我依然难以忘记第一次见到她的那天。 那天,爱丽丝夫人又一次悄悄地甩掉保镖,到中国城去了。我知道她想独自一人怀念伯爵大人。我便没有派人跟着,毕竟在过去的十三年里她曾无数次这么做也没有出过事。那么多年来,我早就知道爱丽丝的命令是不容违背的。 但是,我没有想到她会在今天被人抢劫。我马上带人赶过去,不敢想象素来从容优雅的爱丽丝夫人会变成怎么样。 当我下车,看到爱丽丝夫人坐在一家简陋的商店里含笑和一个小女孩说话时,我的心放了下来。尽管夫人的脸上还有尚未褪尽的惊吓,但她眼中温和的笑意是我绝不会看错的。 于是,我有些好奇,夫人一向都是高傲的,就像每一个传统的英国贵族一样,有种刻到骨子里的骄傲和优越感,虽然有绝对完美无缺的礼貌和教养做外衣。他们谦虚只是因为他们不是完全完美的,而不是因为他们真的认为自己不如别人。这样从心底散发的温和,这有寥寥几人能得到。 当我正面看到她的时候,阅人无数的我惊讶了。明明是长得很西方的一个小女孩,竟能让人生出见到伯爵大人的感觉——温和有礼、宁静灵动、从容不迫,小孩子的清纯可爱、中国人的傲骨和谦和与西方人的自信和耀眼并存。这是两位少爷和小姐都未能做到的融合啊。 当她听到特伯乐时,似乎有些疑惑,但很快是惊讶和了悟,然后恢复平静,就像微风吹过的湖面,会有一些淡淡的波纹,但很快就消失,根本没有进入她的心里。 回到特伯乐城堡后,爱丽丝夫人说过几天就邀请她来玩时,我一点都不惊讶。 只是出于习惯,排除夫人身边的可能的危险的习惯,我派人去调查她的背景。当我拿到结果,我第一次在夫人门前徘徊再三没有进去。直到华格纳夫人从里面出来,问我有什么事。我还是进去把调查报告交给爱丽丝夫人了。 夫人拿着报告沉默了许久,那个女孩子实在太有问题了,出身在纯粹的西方家庭,没有和任何东方人接触过,怎么会有那种中国世家子弟独特的气质呢? hp 之教母天下第9部分阅读 欲望文 hp 之教母天下第10部分阅读 hp 之教母天下 作者:肉书屋 hp 之教母天下第10部分阅读 以前伯爵大人曾经安慰过觉得竭力培养一个像伯爵大人的子女却感觉成功不了的夫人,“即使人的品质可以培养出来,但气质却是要在那种代代相传的百年世家的环境里才能培养出来的。” 但夫人还是邀请了她来特伯乐城堡做客,并亲自带她游特伯乐城堡。她的表现更让我感觉矛盾,一个5岁的孩子,即使教养再好再聪明,最多是惊叹这里的宏伟美丽吧,但她却不一样,她慢慢地走着,细细的欣赏,不像她的兄弟那样或惊呼不断或瞪大眼说不出话,她没有说任何话,但每一个动作、每一个表情、每一个眼神都恰到好处地表达了她的赞美。这样一个人不能让人不心生好感,但这样一个小女孩,尤其是有了和她一起长大的孩子对比后,又实在让我不能不生出警惕——她,太危险了。夫人是主人,她可以随心做事,但我们作为忠实的仆人却不得不提醒她,提防可能的危险。 特伯乐一向不乏敌人,千年下来积怨多少我们都数不清,这种不定时炸弹不能出现在夫人身边。 特伯乐家族有培养自己的黑道势力,在必要的时候或特伯乐家族不方便自己出手的时候,会出动这股力量去做事。我曾经想过动用这股力量的,管家其实是一个家族中除家主以外最有实权的人,虽然地位低于所有的主人。 我真的这样做了,但不知为何,他们几次出手都半途而废。在我责问报告他们的缘由时居然是杀手临时手抽筋、车子在半路爆胎无法及时赶到、天气预报不准雾太大狙击手看不到她……千奇百怪的理由,但每一个都不像是后面有人刻意操作,就是一串巧合。在我下一个指令发出之前,夫人知道了。本来我就知道这件事不可能瞒住她的,但我没想到连一个月也瞒不了。 她冲我大发雷霆,责问我怎么能对一个那么小那么无辜的孩子出手,最后,没有惩罚我。 我们都知道如果特伯乐家族需要,什么手段我们用不出来呢?只是,夫人喜爱那个孩子罢了。那种风采,除了伯爵大人,我再没有从其他人身上看到过,好不容易来了一个,却偏偏那么可疑。 夫人很喜欢她的陪伴,却明白我的忠心,于是,这件事就这么在夫人雷声大雨点小的责难中结束了。 于是,每次夫人邀她过来,我就在一旁小心谨慎的观察她。但是,她没有表现出其他的异样,如果不把她不同于年龄的聪慧算进去的话,但是她在学校的表现就是一个天才。 慢慢地,来这里多了,慢慢地,她似乎染上了特伯乐的贵族气息,增添了高贵大方、宁静淡雅之感。夫人就更喜欢她了,发现她对经商、观察贵族生活显得十分好奇之后,夫人竟然索性带她在身边教导,还把一些小产业交她练手。这不合规矩,但我明白为什么,因为她太像夫人最想要的自己和伯爵大人的合体了,她又认真好学、聪明伶俐、一点即通,夫人教起来也是轻松又有成就感。私底下,我曾不止一次听到夫人叹息她不是特伯乐家族的血脉。 但是,无论取得什么成绩,她最多高兴一下,骄傲自大是不会出现在她身上的。她很出色,却完全没有小孩子的自以为是。她有一双清澈狡黠的眼睛,认真做事的时候光芒四射,平时却锋芒内敛。被小少爷和小小姐无故刁难时,一笑而过,显得雍容大度。打理生意时精明干练,下属关怀备至,对每一个上门的客人都和和气气又不失身份。如果说一定要从她身上提出毛病来,那就是天真和稚嫩。这是她唯一像一个孩子的地方,完全没有受过社会大染缸污染的孩子,不会用恶意去揣度别人,不知耍弄手段,以诚待人以真待人。 夫人去世那天,她早早就来了,看起来很不安,却不肯讲是为什么。 我旁敲侧击了半天,她终于还是按耐不住跟我说她做了噩梦,所以想见见夫人。 难得见到她那种孩子气的扭捏,我不禁失笑,所以,我就上去找夫人了,没想到她竟一言成偈,夫人真的去世了。 我下来告诉她,她脸色刷地惨白了,然后精神恍惚地走了,想来她对夫人也是有感情的。 之后,我几度拦下琳达小姐找她麻烦,也就慢慢很少见到她了。 我也说不清心里的感受,有没有想念这个我照顾了一年多的孩子,但作为一个忠心的管家,未知的她代表着未知的危险。她对谁都是温和的笑脸,但也对谁都没有敞开心怀,而且据眼线回报,夫人去世后,她拾掇在她打理的曼得诺街那间首饰店的店铺动手脚的经理人——米罗·达哈达斯时的狠劲可是连二十年来到处打滚的探子也胆栗的。估计是一个逼急了发起狠时比谁都铁石心肠的人。放任琳达小姐去招惹她是不明智的,毕竟一年的相处,我都没摸清她的底线。 没想到夫人逝世才半年,特伯乐家族一夜覆灭,曾经是辉煌的顶点的特伯乐竟沦落到没人想要的地步,我几乎想随着这个家族一起消失,在我站到爱丽丝夫人墓前放声大哭,忽然想起爱丽丝夫人的遗嘱,想起那个聪慧的女孩,也许,还有最后一丝希望。 可是,我好不容易地联合了其他人的时候,她竟然拒绝了我。 那一刻,我万念俱灰,忍不住问,“为什么?你不是对这些一直都很有兴趣吗?我以为你会想试一试的。就算失败了,大不了就宣布破产。”其实,我更想问她,夫人对她的好她都忘了吗? 她平静地说:“我不能,这超出我的能力范围。虽然我努力学习这些,但我有多少斤两你也知道的,遇事犹豫不决、没有大局观,能力不足、经验尚浅,特伯乐交到我手中也许明天就辉煌不再了。” 我心里舒了一口气,却忍不住凄凉的惨笑,“如果没有人愿意继承特伯乐家族,那特伯乐家族就永远地消失在历史的长河里了,到时辉煌与否还重要吗?” 于是,她再次沉默了。 沉默,是希望,但长时间的沉默却让人想发狂。 我也不忍心逼她,把她送到门口,我竭力不哭出来:“我们有一个月的时间寻找继承人,然后,我会尽量拖延律师团和那三个放弃继承的桑节儿签名的日期。你有一个半月的时间好好考虑。” 我真的很希望她继承特伯乐,不仅是因为她是夫人培养出来的,更重要的是虽然她确实是有那些毛病,但她拥有过人的冷静和清醒的头脑,那是一个特伯乐最大的财富。对这种大家族来说,只要保有冷静,不犯下大错,家族的延续就不会有问题。 在焦虑绝望的等待中,一个月过去之前,她给我打了电话,“我愿意试一试。” 她轻轻的一句话,我却感到身上的重压瞬间清除。 在她神奇的直觉指引下,我们捉到了米罗·达哈达斯和卡里娜·瓦西特,由这两个人挖出他们身后的人。 我恨得咬牙切齿,没想到二十年前我们替他们担下三十个亿的债务还不够,他们居然想用一个假的罗伯特伯爵的血脉把整个特伯乐吞并。但他们又在特伯乐家的真正财务状况公开后退却了。所以,哀痛过度的我根本就没发现这是一个阴谋。如果不是她坚持,并且她的神奇直觉在爱丽丝夫人去世之前早有体现,我根本就不会去调查这件事。 拥有罗伯特伯爵真心的爱情的卡里娜·瓦西特——那个上不了台面的女人教唆罗伯特伯爵封海过一个特伯乐的夜晚。然后轻易地在食物中加了安眠药,除了恼恨伯爵带卡里娜·瓦西特上船的美达加夫人不碰任何食物外,特伯乐家的人在这个低劣的手法中全部倒下。最后炸毁卡里娜号,全部证据沉入海底。不要说没人关心这个即将消失的家族的事故原因,即使有人有心调查,茫茫大海,到哪里打捞证物? 事情调查清楚之后,她就不再过问这件事,全力关注特伯乐家的未来,这件事交给我全权负责。 等我结束那一切,我决定死心塌地地追随她,以报答她的恩情。 真正日夜在她身边服侍她的时候,我开始发现一些奇怪的事,例如,她对未来的预测总是准确得惊人,比如,她曾经在想喝水的时候水杯自动飞到她手里,又如,她坚持要收养那只恐怖的狗,又如,她发怒的时候城堡都会颤动。但是,这些都没有让我服侍她的决心有一点动摇,早在她找出特伯乐血脉覆灭的真相并给我全权处理的时候,我就发誓,我的忠诚从此只归她一人。 终于,她跟我说,她是一个女巫。 我恍然大悟,原来这就是百思不得其解的答案。 看着她害怕伤害的眼睛,我毫不介意地和她说笑,心里却是这些年她为特伯乐做的点点滴滴的努力,是她拼命学习以一个普通孩子十倍的速度成长为一个合格的特伯乐,是她由小小的5岁的小孩慢慢地长大到今天的11岁的小淑女,是她关怀的叫我注意身体的清脆童音。是女巫又怎么样呢?她还是她啊。 只是想到要离别了,真舍不得啊。 看着那个粗鲁的巨人用什么射飞了她,她小小的身子蜷缩在地上,我惊恐的抱起她,叫医生。当医生说什么也检查不了的时候,我恨不能把那个巨人一口一口咬下来。 伤愈之后,她又找弗农先生和佩妮夫人谈话,竭力说服他们同意她和哈利少爷去那个所谓的魔法学校上学。我反对的话怎么也说不出口,但心里真的充满了恐惧。 她却似是心有灵犀一点通,几次解说魔法界的事来宽慰我的心。 等到到了那个地方,她时不时会写一点学校的趣事回来,有时是一封长信,有时是一张短短的便筏。 每逢这时,弗农先生和佩妮夫人、达力少爷都会集中到她的书房里看信。我知道大家都很想她。 神契 “救命啊——救命啊——”我从梦中惊醒,一时不知身在何处,那呼声却越发清晰。 我不知这是怎么回事,却觉得这不是陷阱,而是和warren有关。我起身打开客厅的灯(魔力能源的),达伽马已经醒了。 “怎么了?”它问我。 “我听到了求救声,和遇见你那天一样的从心里传来的声音,所以,走吧。”我简单地说,率先走出房门。 刚刚走出斯莱特林公共休息室,身后传来一个低沉的隐含怒气的声音,“难道特伯乐小姐觉得今天月色很好决定去夜游吗?” 斯内普教授!真厉害,我才刚出门口呢。 我回头看着他,“教授,看到你真好。” 然后,趁他惊讶的一瞬抓住他的手拉着他就开始狂奔。 “难道整天和四肢发达头脑空白的狮子混在一起终于使你的脑袋退化到和巨怪等同了吗?”教授的毒液这是第一次喷给我啊,值得纪念啊。 “还是说你决定要成为第一个斯莱特林之耻,想明天斯莱特林的首席因为夜游被扣一百分成为霍格沃兹的头条。” 没听到,没听到,我什么都没听到。我自我催眠。 身边达伽马却嗤笑出声,我奇怪地望了他一眼。 “苏溪,我们都听见了。”见我还是不明白,它好心地解说,“你刚刚说出声了,你的碎碎念——我没听到没听到的那些。” 我抬头,借着月色,我看到了某人碳化的黑脸。 嗯,我没看到,反正他不是还没甩开我的手嘛,不影响结果就好。这么强力的助手不带上就太可惜了。 “那边是禁林的方向,你到底想去哪?”斯内普教授一个急刹车,把我拉住了。 “教授,这件事很急,也许会有危险,我需要你的帮助,事后我再给你解释。行吗?”我看着他认真地说。 他看着我,抿抿唇,好像在考虑。 “啊,来不及了。”我转身就冲,不管他会怎么反应。 “你的智商真的和格兰芬多差不多了吗?做事都不用经过大脑的吗?”他还是跟上来了。 其实,我不怀疑他会不会跟上来,我只怀疑他会不会给我去而已。 我很想沿着那个声音的方向直走的,但一入禁林,路的方向就由不得我定了。 我迟疑的看着面前的灌木,计算直冲过去成功的几率和我会受多少伤。 “你到底想去哪里?”斯内普教授怀疑的看着我。 “我不知道怎么去,但我知道他在这个方向求救。”我快速说,那个声音已经越来越微弱了。 “他是谁?” “不知道。” “三更半夜你把我拉到禁林只是为了一个不知道是谁的人吗?” 看到他眼底不断凝聚的风暴,我很干脆地转身就走,“他要死了,我现在没时间解释。” “跟我走。”斯内普教授暴怒的声音吓了我一跳,他粗鲁地拉住我的手大步向前走。 我知道大概只有他才认得路了,靠我自己在禁林里走,天亮我也不一定能通过一半的路,所以,跟上他的步子,一句多余的话也没有说,免得又招惹到我们蛇院之王。 “啊——”一声凄厉的惨叫,我猛地超过教授,冲了过去,他就在前方。 一个银色的身影躺在地上,一个黑色的带着兜帽的影子正在向他逼近。 我僵住了,伏地魔!那是与邓布利多并列的巫师!我拿什么跟他斗。 这时,他也发现我了。明明看不到他的脸,我还是感觉到他阴冷的视线在我身上扫过,我忍不住微微发抖。 斯内普教授赶上来,把我拉到身后,我才找回意识。 于是,那个人知道自己将一无所获,走了。 斯内普教授没有去追,他低头看我,眼里是隐藏不了的关怀,“如果你还有一点点脑子的话,你就应该知道你这么做的危险。” 额,教授,我佩服你,明明是关心的话也能说成这样。 “warren。”我看向倒在地上的独角兽。 走到他身边,我轻声问,“我有什么能帮助你的?” 它的嘴唇不断蠕动,却说不出话来,鲜血不断的从他的嘴里冒出来。 我觉得很难过,自己很没用,那一句“我有什么能帮助你的”,其实就是一句废话。为什么?为什么要我感应得到这种事却帮助不了他? 突然,我眼前出现了一系列我从没有见过的文字,但偏偏我能看懂它,那是有治疗作用的咒文! 我本能地朗诵那些咒文,于是,一片柔和的黄|色光芒笼罩住独角兽的身体,一句接着一句,我也不知道念了多久。 终于,咒文念完了。我低头看着独角兽,身上的伤口奇迹般愈合了,我不敢相信的伸手去摸摸,然后,我看到了——神契! warren与众神的契约! 我激动的细看那上面的文字,然后我看到了在宏伟的祭坛高处站着一些美丽到极点的人,他们之间夹杂着一些丑陋的生物,说不出是什么。 高处的人对下方站成两队的生物开始说话。那两对生物,左边明显是人类,作着希腊人的装扮;右边是大杂烩,人马、独角兽、跟达伽马一样的帕勒斯巴纳、两个有人类外貌但明显不是人类的、和其他两种我不认识的但明显不是人类的生物。 左边的人类先说话:“今我们在此立誓,以我之名,我们愿意在众神离开后,在能力所及范围,我们会帮助、照顾、救助处于困境之中的受神庇佑的动物。如违背誓言,就让我们身葬大海吧。” 接着,上边的人中一个手持黄金法杖的美女站在最前面:“以神之名,如果立下神契的人及其子孙,真心履行了他们的承诺,保护了受我们庇护的动物——人马、美人鱼、基美拉、独角兽、狮鷲、精灵和帕勒斯巴纳,我们就赋予那些杰出的人以warren之名,并给与他们出色的医疗能力和强大的法力。如违背誓言,我诅咒他们葬身鱼腹。” 然后,从美女手中的黄金法杖中射出两道金色的光芒——连接了在下方的两队动物。(人也是动物嘛。) 眼前的景象消失,我只觉得大量的东西涌入脑中。头好痛—— 等我醒来,勉强撑开沉重的眼皮时,周围一片白色。 “你终于醒了。”庞弗雷夫人的声音仿佛很遥远的地方传来。 我转头看向她,先是一张模糊的脸,我眨眨眼睛,终于看到那张关怀的脸。 一时搞不清出状况,我之前不是在禁林吗?难道那是一场梦吗? “你就不问问你为什么会在这里?”庞弗雷夫人平静地问。 我才不问呢,我又不傻,莽莽撞撞地把自己弄到这么凄凉的地步,再问你这个超级痛恨不爱惜自己身体的医学狂人,找死吗? “我很想知道,可是,现在很累,想睡了。”装虚弱,虽然要装病骗庞弗雷夫人并不是容易的事。不过,博博她的同情心应该是不难的。 “你现在感觉如何?”庞弗雷夫人紧张了。 “没怎样,就是想睡觉。”真的,好像被逼绕霍格沃兹跑了300圈一样,很累很累。 “这是接受传承之后的常见现象,你现在只要好好休息就行了。”庞弗雷夫人松了一口气。 “传承?”我惊讶地问。 “难道你不知道吗?”庞弗雷夫人问,“古老家族总是有属于自己的传承啊,只不过这种传承极不稳定,有的人终其一生都没得到,有时候隔几代才会出现一个。而且多数发生在成年之际。这几天,我感觉到你的魔力大幅度地波动,你继承到了什么?” 想了想,给出这样一个答案,“医疗能力。” “医疗能力?”庞弗雷夫人两眼放光。 “咳,其实我只知道是医疗能力,但能做到什么事,我也不知道。我只是得到了一些奇怪的记忆,记录了一长串一长串的字符,那些字符通过吟唱的方式能够起到治疗的作用。”我回想那些记忆又开始觉得头痛,一大片一大片的记忆,让我有眼花缭乱的感觉。 兴许是我痛苦的表情太明显,庞弗雷夫人连忙问我,“怎么了?” “头痛。”我简单的回答。 庞弗雷夫人马上出去,进来的时候,手里拿了一瓶紫色的魔药,一串串泡泡正向上涌。 我想起开学前那段时间的魔药折磨,不由得一阵反胃,但良药苦口,我无奈地接过瓶子,一口气灌下去。 等嘴里的苦味退下去后,我真的想睡了。于是,我就睡了。 梦中听到有人在问我的情况,庞弗雷夫人告诉他我只是接受了大量的记忆传承,需要好好消化而已。 “我从没有听说波特有什么杰出的医学的才能,无论是魔咒上还是魔药上。”男声里充满了不屑。 “隔代遗传也是常见的。”庞弗雷夫人耐心地说。 好吵,我拉起被子盖过头,然后,什么声音都没有了。 我满意的翻身继续睡,可是,有人拉我的被子。 那是我的。我抢了回来。 那人又拉了去,我又抢回来。 几番来回,算了,我不要了。特伯乐家没穷到只有一张被。 我正想叫华格纳夫人给我拿多一床被子时,被子自己又轻柔地盖回我的身上。 于是,我伸手到处乱摸,然后,一个略微有点分量的东西被扔到我的被子上。 “卡卡,你怎么肥了那么多?”嘟囔一句,伴着闷笑声,我进入了深沉的梦乡。(注:卡卡是苏溪睡觉必抱的毛毛熊。) 教训 等我再次醒来,我发现我怀里竟然抱着一只大枕头,而不是我的卡卡时,我囧了。 庞弗雷夫人坏笑着问我:“医疗翼的枕头抱起来舒服吗?”我就更囧了。 这次醒后,我感觉已经恢复正常了。脑袋里新增的记忆也不再混乱,我大略看过以后就分类归档了。(小然吐槽:你难道是电脑,还分盘存档?) 在我想向庞弗雷夫人告辞的时候,斯内普教授翻滚着黑袍进来了。 于是,看着他一脸我等着你解释的表情,我想起半夜把他拉到禁林狂奔的英勇事迹,觉得我那时是因为半夜睡醒脑子打结了才会做出那么疯狂的事。 “天气真好啊,教授。” 他睨视我一眼,我有种小时候做坏事被老师发现的感觉。 “教授现在刚下课吗?”镇定,你要镇定,你不是小孩子了。 他似笑非笑的看着我,我打了个冷颤。不怕不怕,教授不会吃了我的,可是,为啥我想起的是前辈们的告诫——你不会想知道激怒了教授会得到什么样的惩罚的。 “那教授是送药来医疗翼顺便过来看我吗?” “不要给我废话,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你给我交代清楚。”他终于受不了我低劣的转移话题的技巧。还好他受不了了,不然我就要受不了我自己了。 其实,也不是不能告诉斯内普教授,而是这里是人来人往的医疗翼,我旁边那个赫奇帕奇的耳朵都竖起来了。 大概教授以为我能半夜光明正大的把他拉到禁林,那我的理由也不会见不得光。 可是,我担心守护者的身份暴露后,日后有心人要利用动物来设陷阱,我很容易落入圈套的。而且,对一个斯莱特林来说,永远不要亮出你所有的底牌,warren正好就是我重要的底牌之一,我不想让他亮出来的太早。 但想骗教授这种人几乎是不可能的,何况我一个可能的谎言都想不出来。 所以,我眨巴着眼睛装可爱,用很乖的语气问斯内普:“教授,我现在不舒服,我可以晚点再解释吗?” 斯内普教授脸皮抽搐,哼了一声,翻滚着黑袍,走了。 那个赫奇帕奇用看外星人的眼光看我。 我叹了口气,保守秘密是要付出代价的。看来,明天我就能收到来自各方的敬意了——致敢跟教授装可爱的勇士。 转头看着庞弗雷夫人,“夫人,我可以回寝室了吗?” 看足了戏的庞弗雷夫人笑眯眯地说:“不可以。” “我已经好了。”我就知道进这里容易出去难。 “小朋友不可以说谎的哦,你刚刚不是说你不舒服吗?”庞弗雷夫人还是笑眯眯笑眯眯的。 “夫人,你要知道,人们都是在熟悉的环境中才能身心放松,那样才能好的快的。在这个我极不熟悉的环境里,我十分怀念我的房间。”我摆出招牌甜笑,“而且,我很想回去把那些记忆整理出来,你知道的,那些是多么珍贵的东西。” 庞弗雷夫人似笑非笑地看了我一眼,“你的身体尚未全好。” 她顿了顿,看到我又想说话才继续,“不过,也不是不可以。” 我无奈的看着庞弗雷夫人,等她说话。 明显的,我这副样子取悦了她。 “只要你承诺我你会按时吃药按时休息,我可以同意你出院的。” 我舒了一口气,“当然没问题。” 事后,我无比后悔我怎么会那么天真以为学校的终极boss那么简单呢,她竟然一日三餐加下午茶加宵夜的亲自拿着五星级魔药招待我,粉红色的、血红色的、绿色的、褐色的、五颜六色的、冒泡的、有鸡粪味、有浓硫酸味的……没看到我喝下去,她就不走。 我这辈子都不想再喝魔药这种东西了!虽然很有效,仅仅三天,我迅速地巩固了那些记忆,但是,只是像赫敏学骑扫帚一样,虽然理论上明了,但要化为实际运用就没那么简单了。 得到庞弗雷夫人的同意后,走出病房的我迫切地想找哈利,他大概担心死了。 可是,路上没见到什么人,大概都在上课。 于是我径直走回寝室。 一开门,达伽马就激动地扑上来,“苏溪,你现在怎么样?” “我全好了。”把它拉下来,我转个圈给它看。 “你有没有见到德拉科、哈利和布雷斯?”我问道。 “我已经和他们讲了你在禁林里发生的事,不过没讲warren的事。”达伽马说。 我点点头,进去洗澡了。 整整一天没洗澡了,泡个热水澡真舒服。 在我正感叹间,我发现我的额头多了什么,凑到镜子一看,雅典娜的法杖!金黄|色的雅典娜法杖就在我额头。 我伸手抚摸那里,一片光滑。即使是画上去的,也能感觉到颜料的凹凸不平吧。 出来之后,一边等待头发晾干,我一边开始记录我记忆里的那些治疗咒文。 在医疗翼讲的话,不是一时意起,是认真考虑过的。 我很敬佩庞弗雷夫人,那是一个专业敬业认真负责的医者,在霍格沃兹真正能够对各个学院的学生一视同仁的大概只有她一个。无论是被称为毒蛇的斯莱特林还是蠢材的赫奇帕奇,在这里都只是她需要关怀的人,她真正做到了用母亲的心去照顾每一个病人。而且我觉得这份东西在她手上比在我手上能发挥更大的作用,更有意义。 看着下课时间差不多了,我就出去了。 到大厅坐下,不一会,哈利欢呼的声音传来,我转身,正好接住扑过来的小白童鞋。哭笑不得,却觉得前段时间他和海格来往产生的不满也烟消云散了。 “我现在很好,没事了。”我摸摸他的头,无视德拉科的不满。 “我担心死你了。”哈利在我怀里蹭蹭再蹭蹭。 德拉科、罗恩、赫敏、纳威、高尔和克拉布都是关心的神色。 我的心里一片柔软,“现在不是没事了吗?” “你怎么会半夜到禁林去的?海格说,禁林里就是白天也是很危险的,不要说夜晚了。”哈利疑惑地问。 海格,我听到这名字心情指数又下降了,“是啊,夜晚的禁林真是危险啊,你说校长怎么想到让你跟海格晚上去禁林巡逻呢?你是学生,是受学校保护的。巡逻这事应该是学校的职责,怎么会推到学生身上呢?” 哈利楞了一下,似乎从未想过这问题,然后又说:“其实海格对禁林很熟的,我也没遇到危险。路上还挺好玩的。” “是啊,真好玩啊,天天晚上大家都留在厅里等你回来,担心你一个晚上,提心吊胆不知什么时候就会有人说你出事了。到禁林巡逻,巡逻什么?禁林的力量比我们强大的多,为什么需要你们去巡逻?要是有什么能威胁到禁林,你们能做什么?你们不被伤害到就好了。如果你出了什么事,邓布利多除了像那次我受伤那样说对不起,他还能说什么?”我越讲越生气,最后,推开哈利,连饭也不吃了,直接回斯莱特林了。 大概过了一个小时,一个叫米芾的女生敲开我的房门,告诉我德拉科找我。 我知道他是来干什么的,叹口气,都是小孩子啊。 走进公共休息室,果然看到记得团团转的德拉科。 “跟我来吧,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被无头苍蝇附身了。”我对他说。 对即将发生的事没有一点犹豫,小龙,你需要长大了。就像马尔福夫妇没有强迫你长大一样,我也无法狠下心让哈利长大,所以,我要你成长为一个真正的强者。 又回自己的房间了,他赶紧跟上。斯莱特林的女生宿舍倒不限制男生的出入,但必须有女生的陪同。 刚刚关上门,他就急急忙忙地说,“其实哈利不是故意的,我也觉得他不应该就这样原谅海格的,至少要给那个大个子一个教训嘛。可是,你这样走了,哈利也很难过,他晚餐几乎都没吃。” “你以为我真的有那么生气?”我平静地问,顺便给他一杯红茶。 “你,你没生气?”德拉科看着我平静的样子,开始怀疑了。 “小龙,你知道吗?其实,比起给海格一个教训,我更想给哈利一个教训。”我淡淡地说。 “啊?”德拉科惊讶了。 “我知道哈利为什么会那么快就原谅海格的,但我想听听你的意见。” “啊?这个,让我想想,”德拉科沉默了一会儿,“因为海格是你们父母的朋友吧。是他把你们从废墟中挖出来的。他还一直对哈利很好。哈利本来就是滥好人一个,我都没见过他对别人说不的。” “就这样吗?还有吗?”平稳的语调一如既往。 他又想了一会儿,才说:“他讲的禁林很有趣,今晚之前我也很想去看看的。” “在这件事,你有没有发现其他的东西?”德拉科,你和卢修斯差距太远了。 “其他的东西?比如呢?”他茫然的问我。 “就算是照顾亡友的遗孤,他对哈利也太好一些了吧。而且,我也是亡友的遗孤吧。他怎么没有对我那么好?加上他之前打伤了我,他不是应该对我比对哈利更好吗?” 德拉科思索一阵,“你是说,他是故意接近哈利的?大个子应该不会那么有心机的吧。那么,应该是有人指使。你是说邓布利多吗?” 哈利,人家德拉科真的比你聪明得多。但是,这还不够。 “小龙,你知道吗?只有强者才能守护自己珍惜的东西。如果不够强大,那么,就只能任人鱼肉了。这就是我们斯莱特林推崇力量的原因。”我看着他,“我在哈利身上投注了很多心血,但是,无法改变他单纯的心思,总是热情、简单、对人不设防、无原则的宽容大度。这样的他,我很担心,所以,我努力变强,我希望我可以保护他,如果有人想从我手中带走他,那么,他至少要够强。小龙,你知道吗?其实除去你的家世,你只是一个弱者。” 德拉科瞪大了眼睛,看着我。 “你不是格兰芬多,你应该知道,虽然力量之上,但力量不仅仅是指武力,而阴谋常常更能驾驭武力。” “上一个星期,你为什么找赫奇帕奇的贾斯廷的麻烦?你以为威灵顿·卡西诺真的是不经意和别人讲起贾斯廷在背后说你是一个骄傲的孔雀,空有外表没有实力吗?在贾斯廷刚刚传播了关于他是同性恋的新闻的一周之后?” “如果说这是一个偶然,那开学第一周的时候,你就去欺压四年级的谢利·斯图尔特,又是为什么?三天前跟他吵了一架的托马斯·艾特莱奇跟你说了什么?马尔福家就是无节操的混蛋?” “你只是别人手中的一支枪。” “轻易地周围树敌是没有不必要的。” “也许你拥有了力量,但你欠缺智慧。” “你总是用我爸爸我爸爸xxx来压制别人,那你自己呢?如果有一天你无法依赖你爸爸了?你怎么办?” “把自己的一切建立在别人的身上是不明智的,即使那个人是你爸爸。” …… 直到德拉科走回自己房间,那些字句依然在他耳边叫嚷。 warren 守护者 等德拉科走了以后,我就出来向地窖深处——教授的办公室。 今天早上在医疗翼,教授只是明白我那时不想在大庭广众下讲出来,所以不逼我。但如果我没有主动及时去解释,他一定会让我记起那晚我讲过的每一句话的。 到门口,我深呼吸一下,甜笑着请门上的蛇浮雕帮我通报。 很快门就开了,我再深吸一口气,走了进去。 教授的办公室简单到极点,除了那些古老的固定的装饰是华丽的,真的什么也没有,一张桌子,两把椅子,仅此而已。 我打量了他一下,没有穿他标志性的黑袍,只穿着便服,虽然也是黑色的,但少了平时在外面的尖酸刻薄和咄咄逼人的感觉,多了一点温和。也许是因为这里是斯莱特林,只有尊敬和仰慕,不会有咒骂和批判。 他看着我,说,“坐下吧。” 走进了才看到他面前还摆着未合上的作业,看来他是在工作中。 “晚安,教授,我希望我没有打扰到你。”明明是很平常的开场白,不知为何觉得怪怪的。 “开始吧。”他简单地说。 真直接啊,“教授,你听说过warren吗?” “warren,”斯内普教授想了一会儿,“没。” “那我就从头开始讲吧。不过有些东西我也不是很确定,也许教授先开始吧。” 教授皱眉,“我以为是你在解释给我听。” “教授,巫师的魔力最初起源于哪里?”我知道对教授还是单刀直入的好,反正只要不是太过分他都会包容我。 “巫师是普通人和魔法生物结合的后代,这是最初的起源。”他简单地说。 “那魔法生物的魔力起源于哪里?”我继续问。 “没有人知道。” “教授听过麻瓜的神话传说吗?” “你指什么?麻瓜的神话有一部分就是巫师的历史。你想问这个吗?” “是的,按麻瓜的希腊神话最初的魔法生物其实是神的子孙,例如我们现在常见的巨人、人鱼、人马……”我停下来看着他。 “你是在暗示我,其实巫师的力量来源于麻瓜的神吗?”他怀疑的看着我。 “差不多了。” “教授,我身上有一个契约,我之前也不是很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只知道这是一个守护者的契约。这就是为什么我能知道有独角兽在危险之中的原因。我听到了契约的呼唤,所以才会半夜跑出去的。” 他瞳孔微微放大,然后恢复平静问,“你说以前,那现在呢?” “那天晚上,我看到了神契。连接在我和独角兽身上的,由雅典娜女神亲自定下来的神契,你看我的额头。”我拨开我的刘海。 他惊讶地伸手出来,我也不躲开他。 “很强大的力量,这是那个契约的标志吗?”他收回了手。 “不,我猜是我履行了契约才会被标记的。因为这是我救完独角兽后才出现的。”我平静的讲了关于守护者的事给他听。 关于warren,达伽马所在的帕勒斯巴纳一族知道的实在太少,但是,妖精却有完整的资料记载。这就是为什么我能得到一向对人类不友善的妖精的格外优待的原因。 上古时代,当众神决定离开这世界时,已经预见了人类的崛起和魔法生物的衰亡,所以,选择了当时一部分医疗能力杰出的人成为warren。作为一步暗棋,在必要的时候,向魔法生物伸出援手。 最初要定契约的是人马、美人鱼、基美拉、独角兽、狮鷲、精灵,但主持这项契约的制定的是雅典娜。她又把帕勒斯巴纳悄悄加了进去。 最初,warren得到的力量是医疗能力、自卫能力和建造保护性居住地能力。但他们更多扮演的角色是医者。这七个族群的生物都很强大,生命没受到什么强大的威胁,只有在生病的时候才会找warren帮他们治病。而且那时他们都还拥有自己的居住地了。 warren们医疗能力高,武力强大,生活的也很好。 可是,慢慢地,人类走进远古时代。和魔法生物生下的后代逐渐增多了,这就是巫师的起源。 到梅林时代,巫师的力量达到了顶峰,人类贪婪、残暴、掠夺的本性开始暴露。 各种魔法生物遭到屠杀,有些是想捉回去做家仆,如心灵手巧的精灵;有的是铲除生存的威胁,如远古巨龙;有的是因为他们本身具有的药性,如双角兽…… 在这种情况下,那些医疗能力强大、却不习惯杀戮的warren也快速消耗,最近几百年都没有妖精见到了warren了。 当初定下契约的七种动物命运各不相同。 人马凭借自身的强大和避世隐居,最后留在于森林中几乎不受打扰的生活。 美人鱼则用美丽为代价换取力量,才保住了自己的居住地,挡住了那些对美人鱼的美丽和魅力心怀不轨的人类。 基美拉和狮鷲虽然力量强大,数量却越来越少、正在消亡中。 上古的精灵其实是森林精灵,为了生存有一部 hp 之教母天下第10部分阅读 欲望文 hp 之教母天下第11部分阅读 hp 之教母天下 作者:肉书屋 hp 之教母天下第11部分阅读 又对外通婚,到今天化出许多分支,本源的有现在被巫师成为精灵的和水精灵,混血儿有月光精灵、媚娃、妖精、家养小精灵等等。当然,妖精说家养小精灵已经被踢出精灵的行列了。 独角兽因为受人类喜欢和伤害他们会受到的严厉诅咒,反而得以完整的保存下来。但是他们本身也并非容易繁衍的生物。 帕勒斯巴纳,妖精以为他们已经灭绝了。达伽马大概是最后一个了。 以上就是妖精所知道的。 所以,巫师史上记载的妖精叛乱其实是自认为古老的高贵的源远流长的妖精不服据说是蛮横的贪婪的残暴的人类才发起的。 据我自己猜测要成为warren,是那些能听到契约动物的求救的人,要遇到处在困境中的受神庇佑的动物,而且是有强烈的救助动物的愿望,三个综合才能激活神契获得雅典娜的馈赠。 我之前没觉醒成为warren就是因为我救达伽马和它妈妈时并没有强烈的救活将死的达伽马的妈妈的意愿,我只是用一颗平淡的心、基于人道主义的同情去找医生,看着她死亡,根本没想过一定要救活她。 但救独角兽的时候,那种强烈的意愿的产生,凑过了三个条件才激活了契约。 藉由warren的身份,我能和神契的动物交流,他们也能感应到我是warren使我更容易得到他们的信任。 但是,在这些契约动物面前,warren其实是因为是神给他们留下的礼物而得到优待多于他们能为动物们能做的。因为他们本身足够强大,并不需要托庇于warren,warren现在能做的还是医师,对像妖精这种还有大量族群却被巫师逼得几乎没容身之地的生物会需要warren为他们建造居住地,但是也不是我现在能做到的。 所以,估计我能得到这些生物的友好,但能不能得到他们的支持还是很难说的,得看我已经为他们做了什么,将来又能为他们做什么。 当然,我跟教授讲的时候,也隐瞒了很多,例如,契约生物的种数只说了独角兽一个,例如,warren的能力只讲了医疗能力。 “就这样,这就是所有了吗?”教授一直安静的听我说,直到我停下来后,才开口讲话。 我心中立刻一惊,难道漏了马脚吗?只好强撑着点头。 他沉默的看着我好一会儿,然后说,“我明白了。” 之后,就把我赶出办公室了。 我想破头也想不起那里露出破绽,因为讲的东西实在太多了,想不起来了。叹气,算了,不想了。 第二天,哈利早早在餐桌等我,看到我,惭愧地说:“对不起,我让你担心了。” 看着他孩童般的双眼,我还有什么好说的,在他身边坐下,就开始吃早餐了。他欢喜的看着我,也开始吃了。 他只是十一岁的孩子。小孩子的爱和恨都是很简单的,也是很健忘的。而且,常常会为新奇好玩忘记父母的担心。我也只想让他像普通平凡的孩子一样长大,不需要算计太多,反正格兰芬多的人都是简单的人。 过了几天,我终于把那些医疗咒语全写好了。 就献宝似的拿去找庞弗雷夫人了。 庞弗雷夫人一开始很是欢喜,然后又是惊讶,“苏溪啊,这里面的东西怎么我一个都看不懂啊?” “给我看看。”斯内普教授在身后响起,吓了我一跳。 我乖乖的站好,天知道他那天到底看出什么来了,虽然他待我一如既往,但是我自己做贼心虚,见到他都想躲。 “这不是古代魔文,应该是更为久远的已经失去记录的上古魔文,建议你去找在学校教授古代魔文的精灵教授,也许他能解读。”他看了一阵,又还给庞弗雷夫人。 解读?需要吗?我能看懂的啊。等一下,教授说,上古魔文吗?那么说,我头痛那么多天都是值得的,用3天的头痛换来一门学问。 “你想说什么?”教授的声音把我拉回现实。 这人怎么那么精,明明我就是在手下执行董事面前发呆他们也不知道的。(小然吐槽:你确定人家是不知道?也许人家只是不想揭穿你而已。) “其实,我都能看得懂,”犹豫了一下,“我知道每一个咒语有什么用,吟唱的时候那个音节要拉长那个音节要加快的。” 就这样,我就成为庞弗雷夫人的学徒,因为可以让我好好练习,咳,是确认咒语的力量,因为这些东西还是需要试验才知道怎么把握力度的。 当然,我也没忘记去找精灵教授塞尔玛。他果然感应出我是warren,加上我带来的手写稿,很容易的我们就建立了朋友关系——共同探讨上古魔文。塞尔玛系统化的知识、精灵千年来的成果我着实从中获益良多。 森林精灵用特殊处理后的三叶草记事。依然记录有部分上古魔文,也称为神之语,因为这是众神使用的,但因为其对使用者的力量要求太高。所以,梅林又改造出改良版的更低巫力的人也能使用的,但效果却不如原先的了。但是,随着巫师力量的逐渐变弱后,梅林改造的魔文也不适用于多数人了。于是,魔杖出现了,它的内芯取材于魔法生物能够引导巫师魔力、并且给魔力涨幅。于是魔杖很快就收到热烈的欢迎,同时,又进一步降低了对魔文的要求。于是,魔文再一次被简化,就是我们现在在用的版本。 当初在第一次看到我的魔杖的时候那种我的魔杖是为我量身打造的的奇怪的感觉再次挥之不去。我再一次感到迷惑,我的魔杖似乎不是魔法材料啊,为什么呢? 万圣节 有些东西好像命中注定,比如,我接受传承的时候在医疗翼昏睡一天,庞弗雷夫人禁止任何人探视,所以,哈利他们就半夜出来找我。于是,他们就真的撞进三楼靠右边的走廊,看见了三个头的路威。不同的只是多了一个德拉科,所以,我就放宽心等待前夕的到来,小心观察赫敏和罗恩的关系。 万圣节前夕,赫敏没有躲到盥洗室,我们一起和乐融融的吃晚餐了。 晚餐吃到一半时,奇洛真的如原著一样冲进来大喊:“巨怪,巨怪——在地下教室——” 然后晕了,邓布利多果然让大家回宿舍。 我看着邓布利多,不说话,也不站起来准备走。 于是,其他的斯莱特林一年级也不敢动。 “特伯乐小姐,你有什么疑问吗?”邓布利多马上注意到斯莱特林的异样。 “是的,我确实有一些疑问。”我慢里斯条地说。 其他学院的人已经惊呆了,这是公然藐视校长的命令!斯莱特林其他年级的人则饶有兴致的看着。 “哦,你可以大胆地说出来。”邓布利多慈祥地笑着。 “我觉得这里比较安全。”我懒洋洋地说。 邓布利多依然慈祥的看着我,我有些不好意思继续拿乔了。 “奇洛教授,发现了有巨怪闯进霍格沃兹了,是不是说明霍格沃兹的防御系统出了问题了呢?假如是那是在哪里出了问题?您让级长带我们回去是否能够保证我们在回去的路上不会遇到巨怪?”我顿了顿,继续说,“所以,我选择留下,如果回去的学生在路上遇到危险退回来,我们可以第一个离开。如果是巨怪遇上了教授,我相信除了地上那一位,对其他教授来说,清除一个巨怪也不成问题。既然各个方向都是安全的,我们完全可以安心的在这里吃完晚饭。你觉得呢,校长先生?”我不紧不慢的陈述我的观点,虽然心里有些发耸,在霍格沃兹我是第一次这么出风头,不,其实包括穿越前和在麻瓜学校读书时。 “我早就听说特伯乐小姐的智慧和她的美丽一样出众,那你有什么好的建议?”邓布利多赞赏的问我。 我有些诧异,我这样放肆,邓布利多居然还能一副赞赏的样子。 “如果我们都留在这里,只要有一个教授看护我们就够了。其他的教授完全可以去其他地方察看哪里出现问题了。”我控制好我的语调不出现颤音,以免有人发现我心里的怯场。 “好提议,就按你说的办吧,为你的智慧我要给斯莱特林加二十分。”邓布利多说。 大厅里很快又恢复了热闹,我无视其他人的目光,细细品尝霍格沃兹家养小精灵的手艺。 最八卦的赫奇帕奇在旁边窃窃私语,自以为别人听不见,其实我一字不差全听到。 “听讲那个救世主的妹妹是全级最聪明的女生。”八卦a。 “啊啊,我也听说了,听讲她能回答出所有老师的提问。”八卦b。 “我还听讲她是斯莱特林的女首席。”八卦c。 “首席?那是什么东西?”八卦a。 “啊,你怎么这么无知呢?得罪斯莱特林的首席会混不下去的,因为那等于得罪了整个年级的斯莱特林,如果不小心得罪到学院首席就会……”八卦c开始了对无知羊羔的普及教育。 哈利看着我,撇了撇嘴说:“他们怎么这个样子?” “傻小白。”我揉揉他的乱发,给他拿了一个草莓布丁。 其实,我也不是不知道这么做显得我是多么自大和狂妄的,但是,我在这个哈利的倒霉日,一点都不想和他分开。 晚餐结束之前,教授们已经逮到那只巨怪,但是为了安全起见,邓布利多让我们在这里多呆一会儿,以便教授们巡查完整个霍格沃兹确认没有其他的巨怪闯入。 吃完晚餐无可事事的学生开始觉得无聊了,罗恩终于按捺不住,跑到他最反感的斯莱特林的长桌问我有什么好主意打发时间,我毫不犹豫地拿出扑克牌,笑得格外灿烂,“那我们就来玩拱猪吧。” 罗恩转身想逃,被德拉科抓住了,“怎么?勇敢无畏的韦斯莱先生怕了吗?” “谁怕你们这群毒蛇?来就来,是谁输了还不一定呢?”罗恩大声嚷嚷。 于是,一桌子毒蛇蠢蠢欲动,格兰芬多撸起袖子随时准备营救掉进蛇窝的罗恩,其他两个学院的学生以永别的眼神看着浑然不觉的罗恩。 在四大学院的关注下,第一局拱猪就这样开始了。 “你输了。”我甜甜地笑着亮出底牌。 “果然,苏溪是不可战胜的拱猪之神。”罗恩喃喃地说。 “我的要求是,”我想了想,“你去跟皮皮鬼说我爱慕你很久了吧。” “噢,不,能不能换一个?”罗恩绝望地问。 “这会不会太过分了?”哈利拉拉我的衣服。 “所谓毒蛇就是这样的,你又不是第一天见识到苏溪的恶劣。”德拉科看似安慰哈利,其实只是为了看到那具有纪念性的一幕。 于是,在万众瞩目下,罗恩不得不去跟皮皮鬼讲了。 “我爱慕你很久了。”罗恩大声吼,面红的我都怀疑他要脑充血了。 皮皮鬼也风中石化了。他刚刚才被叫回来,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全场喷笑。 然后,我亮出招牌甜笑问:“还有谁想试试的吗?欢迎加入哦。” “我们要。”双子果然是最有冒险精神的狮子啊。 环视全场,我看到许多跃跃欲试又怕出丑的眼睛。 于是,我又说,“忘了说,大家也可以自己组团了玩嘛。” 我魔杖一挥,把我手上的扑克复制了,用一个漂浮咒送给纳威。“玩牌的规则是……” “纳威知道,我们也知道,不懂的可以问我们啊。”讲完,我复制了另外12副赠给其他首席,我坐下又开始玩了。 大厅像炸了锅一样,纳威身边围满了人。我怀疑这是他开学以来最受欢迎的一个晚上。 留守的斯普劳特教授自始至终只是宽容的笑着,没有阻止我们什么的。 在这个美丽的夜晚,霍格沃兹的大厅一片欢声笑语。直到教授们回来,才勉强压那些激动的孩子们,让他们去睡觉。 我一开始倒不是蓄意的,但这个结果是我想要的。 学院分歧不是一天两天建立起来的,而且有很大因素是不同学院的人的性格的造成的。我一直找不到机会缓和斯莱特林和其他学院的关系,但拱猪,绝对是一个突破点。 至于罗恩,格兰芬多的人一向都是勇于认错和善于原谅的。虽然这已经不能说是玩笑了,但我有这个把握让他遗忘这件事。当一个斯莱特林蓄意讨好是一个格兰芬多无法拒绝的。 以后几天,我不时看到有人会冲出来大叫“我是猪”,真是霍格沃兹一道独特的风景啊。 第二天早上, 我就诚恳得不能再诚恳地跟罗恩说:“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让你这么丢脸的,我只是习惯这样玩了,我没想到会有那么多人关注这件事。真的很对不起。” 看着我一副愧疚不安的样子,罗恩勉强了半天说:“不能怪你的,那也没什么,我是愿赌服输。” 第三天,我托三年级学姐订购的扫帚终于回来了。虽然不让一年级的学生带扫帚,但借别人的名义倒也不是难事。 这是最新的光轮2000了。哈利因为入格兰芬多队的经过不一样,所以跟其他人一样用的是横扫之类的,并不是光轮2000,所以,我特意请三年级的学姐定了六把光轮2000,这是因为赫敏厌恶飞行,纳威不敢飞,我们这个八人组其他人都有了。 罗恩的自尊心实在是我不能预测的。 一开始他知道我要送他一把光轮2000,他就傻了,然后狂喜,这是真的吗? 然后,富贵不能滛的拒绝了。 于是,我可怜兮兮地看着他说,“难道你还不能原谅我吗?我好不容易才拜托了学姐运进来的,本来以为万圣节前夕能回来的,结果到今天才到。”罗恩看着我这样子难为情的收下了。 接着,又跑来还给我,说是不能收这么贵重的东西,脸上却写满了不舍。 我很无奈的问他,“你忘记我已经有了吗?”等知道其他人都有时,他才欢欢喜喜地收下了。 最后,问我,你家里给你多少零用钱,你怎么能买那么多的东西? 结果当然是又被德拉科鄙视,“你和我们一起那么久这些事还没有弄清楚吗?真怀疑你的脑子被巨怪踩过了。苏溪已经执掌了整个特伯乐家族了,我爸爸讲她有好几个亿金加隆的个人财产,你根本就不用替她省。” 罗恩目瞪口呆。 我拍拍他的肩,“不用急,你还小,将来要挣得比我多也不出奇的。” 德拉科鄙夷地说,“就他?连我能有你一半都满足了,他能有万分之一就不错了。” “你是什么意思啊?难道我将来的成就只有你的五千分之一吗?”罗恩马上就跳起来大吼。 “不,当然不是,”马尔福少爷拉长了语调,“你是连我的十万分之一都比不上才对。” 在我的不阻拦的情况下,两人迅速扭成一团。 等到两人都很气喘吁吁时,我笑眯眯地给出建议,“不如你们就骑新扫帚比一场决胜负吧,顺便试试新扫帚的感觉好不好。” “好。”两人一如既往的好默契,就像以前的每一次,当然还是有一点点的不同,比如我们马尔福少爷亮闪闪的整整齐齐的头发上多了一张枯叶。 看着在空中争斗的少年的身姿,年少轻狂真好啊! 第一场魁地奇 魁地奇赛季来了,第一场就是格兰芬多对斯莱特林。 这时,我不禁产生和赫敏一样的感触:“这该死的、粗鲁的、会带来学院纷争的运动。” 哈利不止一次在魁地奇赛场受伤,第一学年的奇洛、第二学年的多比、第三学年的摄魂怪,天知道还有多少没有被罗琳女士写出来的。 万圣节后,斯莱特林与其他学院的关系稍有缓和,我也努力地树立了斯莱特林的一年级女首席是个好人的形象,虽然这个好人有点恶劣的性格因素,但却和双胞胎一样好玩。聪明努力、博学多才、温和友善,同年级的有不懂的都可以拿去问她,都能得到解答,而且答得比课本详细、系统又不枯燥无味。(小然吐槽:这很大部分是德拉科的功劳啊——)如果你不幸要进最恐怖的医疗翼,祈祷苏溪·特伯乐也在吧,比起庞弗雷夫人恐怖的魔药,苏溪的如森林乐曲一样的治疗咒语就像天籁之音一样迷人,虽然她一天只单独治一个人。 但是,随着第一场魁地奇比赛渐渐走近,斯莱特林的学生们在斯莱特林休息室以外的地方都是把下巴抬起45度来走路的,以便遇见格兰芬多的时候,随时能摆出鄙视的姿态来看人。其他学院的学生纷纷给格兰芬多的队员鼓励,觉得自己成为最大的光明力量的格兰芬多也时时蓄势待发,准备消灭恐怖分子。 这该死的魁地奇比赛! 命运这东西似乎无论你怎么让他偏离原轨道,它都会拐回原轨道。 当哈利告诉我格兰芬多四人在院子里等我们,被经过的斯内普教授没收了一本从图书馆带出来的书时,我不禁发出如是感叹。明明很多东西已经不一样了,这些事情还是会发生。 “我会帮你要回来的,这件事不需要你担心了。” 晚餐过后,斯内普教授一瘸一拐地走了,我一个人跟了上去。 教师休息室,这个人懂得休息是什么吗? “教授,你来了。”费尔奇说,然后看到了我,“苏溪,你找教授有事吗?” 我和费尔奇关系还是不错的。最初是因为有一次我看到费尔奇居然拿着加长柄的扫帚扫天花板的蜘蛛网时顺手给了那里一个清理一新。结果,他很生气的看着我。本想和他搞好关系的,不过,好像刚好踩在他的痛脚上了。于是,我扬长而去,把他的咒骂扔在身后。后来再遇见这样的事,还是一样处理。最后,费尔奇无可奈何地接受了我的帮助,还送了我一份霍格沃兹地图,包含了各处密道的。 我关上教师休息室的门,亮出招牌甜笑,“教授,庞弗雷夫人还是我,二选一。” 斯内普教授乌黑的眼睛盯着我看了很久,默默地把长袍撩到膝盖以上。 黑色的裤脚上分明有一些深色的痕迹! 我拉起他的裤脚,曾经雪白的绷带已经变成通红了。 我心中怒意忽起,也许我应该去找庞弗雷夫人学习一下怎么制作那些视觉味觉惊悚的魔药了。 即使早有心理准备,轻轻解开了绷带看到那一片血肉模糊,我忍不住倒吸一口冷气,斯内普教授竟然敢拖着这样一条破腿在学校里到处乱走! 我心里的怒火瞬间冲天,“也许教授你想死了,从这里跳出去不是更快吗?省时省力,何必这样到处乱走再浪费魔药和绷带呢?” 费尔奇倒吸一口冷气的声音在寂静的教师休息室格外清楚。 “如果你没有失忆,你就应该知道受伤之后应该马上去找庞弗雷夫人或我。”我的声音越来越大,“也许身负重任的教授你不幸脑子被巨怪踩坏了,所以,连疼痛都感觉不出来了。” 最后一句,是用咏叹调讲的。 斯内普教授脸色铁青,瞪着我大有赶我走的意思。 什么叫死不悔改?这就是典范! 我加重了招牌笑容的甜意,猛地用力扯下那些与皮肉结成一块的绷带,血又涌出来了。 教授大汗淋漓,咬紧牙关不出声。 我清理干净他的伤口后,开始吟唱古老的咒语。 慢慢地,他的脸皮放松了下来,这些日子的劳累慢慢浮现。 这个自虐的男人彻底无药可救了,我已经对他无语了。只好在治疗咒语后继续吟唱恢复疲劳的咒语。 等一切结束,我的魔力也几乎耗尽了。这该死的上古魔文就是消耗大。 费尔奇站在旁边,神采奕奕,看来受益匪浅。 “教授,我先回去了。”我淡淡地说,转身就走,懒得看他的脸色。 在我关上门之前,哈利的书被扔了出来。 第二天,魁地奇赛上弗林特与伍德友好地握手之后,比赛开始了。 拥有光轮2000的哈利明显比其他人都快,在大家一起发现了金飞贼的时候,他以比斯莱特林找球手特伦斯·希金斯快一倍的速度向金飞贼飞去。 里奇·菲尔塞斯看着我大声感叹:“看看我们一年级首席送给格兰芬多找球手的礼物多好啊。” 我脸上一片通红,我之前完全没想到这一点。 马库斯·弗林特毫不犹豫地向哈利撞过去,哈利偏离了方向。一瞬间的功夫,金飞贼不见了。 看台上群情沸腾,我顿时对魁地奇的反感达到极点。 “把他罚下场,裁判!红牌!”迪安·托马斯——哈利的舍友——一个足球迷站起来大声嚷嚷。 看着他激动的身影,一个念头渐渐浮现。 就在我出神的时候,德拉科一声惊呼,我抬头看向哈利。 他的扫帚狂乱地开始扭动,即使距离那么远,他脸色的苍白也清楚的浮现在我的心里。 我望向奇洛,他正全神盯着哈利。 我早问过德拉科,比赛一旦开始,就只有当找球手捉到进飞贼才能结束的。 可是,这么严重的意外事件,霍琦夫人依然没有停止比赛的念头,我真是生气,但是,我不能跑去质问任何人。 因为我是斯莱特林的首席,当我决意要竞选首席的位置时,我决心把承担好一个首席的责任。所以,但奇洛,我才是不会理会对你出手的后果的。 我站起来,德拉科抓住我,“你要去哪里?” “我想起一件急事需要马上去跟教授讲。”在斯莱特林,只说教授就是指斯内普教授。 “现在?”德拉科不敢置信地问。 “这很重要。”我用眼神向他示意。 他收到了,“我和你一起去吧。” “不需要。”我断然拒绝。谁知将来会怎么样,万一伏地魔还是像原著一样复活了,他报复到马尔福家怎么办? “那你就快去吧。”德拉科担忧地看了空中乱窜的哈利一眼。 我点头,转身就走。 我尽可能快的走到教师看台,但是人群太密集了,等我终于挤到那里时,五分钟已经过去了。 在经过奇洛的那一刻,我用力按下藏在袖中的喷雾剂。 听到身后嘶嘶的腐蚀声,我看着斯内普教授放慢语调说话,“教授,我想起一件事——” “啊——”奇洛教授在我身后惨叫。 于是,我光明正大的回头欣赏他的惨状。 一霎那,我也吓了一跳。 这是为我量身定制的女子防狼剂之一,效果是很好的。但是,在纸上了解和亲眼见到是不一样的。 看着奇洛身上正在融掉的衣服和血肉留下来混成黄绿色的液体留下,我恶心得想吐。 不自觉的握紧了拳头,强自镇定,不怕的,想想以前看过的鬼片不是还有更可怕的吗? 这时,教授挡在我面前遮住了我的视线。 我听到他冷冷地说:“我送你去波比那里治疗。” 等教授走掉,我恰好看到哈利俯冲到地面,然后低头吐出了金飞贼。 格兰芬多的人围了上去,不说此刻的胜利,经过了一个多月的一起训练,在伍德那个狂人的手里同甘共苦,他们也早已产生了感情。 站在教师看台,格兰芬多的欢呼雀跃和斯莱特林的垂头丧气,我,看得格外,清晰。 保护哈利,是我一直都很清晰的目标。但我从来没有把自己的生活建立在哈利的生活之上,就好像我会为了更好的学习更好的发展更好的人生甩掉哈利和达力跳级念小学一样。 我一直都是独立的我,我有自己的生活,我爱自己的生活,我努力建设自己的生活。所以,明知哈利会被分到格兰芬多,明明卢修斯已经告诉我如何欺骗分院帽,我还是选择了更适合我的斯莱特林。到了斯莱特林,我欣赏这里的人,所以,我努力争取成为级长。成为了级长,我一直很认真的做事,努力让我领导的年级得到更好的发展,努力让斯莱特林发展的更好。 我一直以为我和处理两者的矛盾的,但是,今天我才发现,有太多的不可能了。两个竞争的学院必然要争夺第一的位置。斯莱特林想和其他学院握手言和不是那么容易的。 那天下午,我本来是想好好整理我的想法的,结果,我刚刚走回房间,就有人来敲门说弗林特在公共休息室等我,我心中一沉。 走下楼梯,没有我猜测的许多人聚集在一起的责难情景,而是奇怪的只有弗林特一个人在。 “我记得你在竞选级长的问答中有讲过你对出任击球手很有兴趣的,这话还有没有效?”遮不住输了比赛的难堪的弗林特只讲了一句。 我愣住了,“当然有效。” 我讲出的话就会做到。 “以后每周六下午3点到5点,你就到球场训练吧。” “好。” 社团运动始章 魁地奇运动之所以会给学院关系造成那么大的影响,我认为很大因素是这是唯一的运动,而且与学院杯密切相关。 魁地奇不仅仅是我们唯一的运动,而且是只有学院球队的人才能轮流使用魁地奇场,其他人只能观看。 我认为这一方面无法不让不同学院的人争夺训练用球场,另一方面也无法让普通的学生得到身体的锻炼。 所以,第一场比赛后的第三天,我向邓布利多提交一份建议书,建议在学校开展多种体育竞技运动,指出麻瓜学生的丰富多彩的生活给我们提供了多少欢乐和健康的身体,提出了学生自组运动社团的理念。 与我的建议书同时抵达的还有安德森管家的书信,他表示特伯乐家族很乐意为霍格沃兹建造相关体育场地设施。 我也没指望我一个人能做成这件事,所以提前一天让斯莱特林的一年级学生把所有麻瓜家庭出身的学生请到草坪上喝茶(至于具体手段我不管),以及知会巫师出身学生有兴趣的可以前来,然后向他们提出我的想法,并告诉他们,我将会在明天向邓布利多教授提出建议增加霍格沃兹的各项体育竞技运动,但现在先征求他们的意见,看看大家都希望有些什么运动,我会优先向邓布利多校长提出。 那些莫名其妙被叫来的麻瓜家庭出身的学生一头雾水,或心惊胆战(赫奇帕奇的),或意气难平(格兰芬多的),听完我的话后却一起欢呼。 到场的巫师家庭出身的则多是饶有兴致的斯莱特林——包括以潘瑞尔为首的级长,当然里奇·菲尔塞斯那一派的人一个也没有出现。 “真是太棒了,我以前很喜欢足球的,你都不知道我有多遗憾。”跳起来了。 “我以前还是学校网球队的呢。”不屑,难道你是斯莱特林的? “我在麻瓜中学超迷橄榄球的,来到这里后,就没得玩了。”开心。 “是吗是吗?我也是超爱橄榄球的……”现场勾肩搭背了。 …… 看着这场景,我知道我已经成功了一半。 看到大家讨论的差不多的时候,我伸手做了一个安静的手势,大家又安静了下来,“尽管我很希望每个人都能在霍格沃兹玩到自己热爱的运动,但是,这在刚开始是不现实的。我会向校长争取所有不需要专业设施的项目能够通过,以及五个需要专业设施的运动项目通过。现在你们可以报出自己喜欢的运动,如果有人先报出了,请不要重复。就最左边的人先开始吧。” “足球。” “排球。” “棒球。” …… 塞丽娜·斯普雷扎,布雷斯向我推荐的细心的聪明的一年级女生,拿笔记录下各种运动名字。 等到统计完毕,我把名单分类成另外两张——以需不需要场地设施为界线,各放大变形成一堵巨大的墙,墙壁上显示了各种运动的名称。 那些人一阵惊呼,这是七年级变形学才会学到的内容,德拉科都未学到,为了这个我跑去找了巴菲比(五年级级长)请教,练习了一天才掌握的。 “那么现在大家可以对这面墙上的运动进行投票,票数最高的前五位我将向校长提出建立运动社团的要求。”我还是专业的娃娃牌甜笑。 于是,啰嗦的投票、计票之后,五项运动出来了——第一位是足球,接着依次是橄榄球、棒球、曲棍球和击剑。 这时候,明显可以看出到场的巫师出身学生与麻瓜出身学生的数量差距了。前四项居然都是麻瓜运动。 除了魁地奇,勉强算作巫师的另一项运动的击剑居然是麻瓜出身学生和巫师出身学生的共同支持才勉强挤上第五位,真是可怜。 我再次做出安静的手势,“各位,我将向校长建议把这些运动的成绩计入学院杯成绩,当然,不是以球队名义记的,是以出赛球员的表现计算的。并且,我会尽量争取让校长同意给队长额外加分,并为你们争取足够的第一年的活动经费。每种运动我们将最少成立两支球队,你们之中有意愿成为队长的,可以尽早做好准备。” 麻瓜出身的学生们又是一阵欢呼。 建议书送给邓布利多的第二天,美丽的凤凰出现在我面前,“亲爱的特伯乐小姐:我诚挚的邀请你于今天下午三点到我这里享用一次愉快的下午茶。口令是:柠檬雪宝。” “亲爱的校长,我很荣幸能够收到你的邀请,下午三点我将准时赴约。” “看来我们新年度的最轰动人物就是你了。”扎比尼笑嘻嘻地说。 我不说话,但心中充满了骄傲。最近先后风靡了整个霍格沃兹的拱猪和建立新的运动项目都是我一手推动的。 下午三点差五分,我准时的出现在邓布利多面前。 “午安,特伯乐小姐。” “午安,邓布利多校长。” “我郑重向你推荐蟑螂堆,这真是罕见的美味啊。”邓布利多笑眯眯地说。 “谢谢,庞弗雷夫人说吃太多糖对牙齿是不好的。”我也亮出招牌笑容。 “啊!这个适当还是可以的,不然,对一个老人来说日子就太缺乏乐趣了。”邓布利多向我俏皮的眨眨眼。 “我向你推荐特伯乐家出产的瑞士手工糖果,那无论是外形还是味道都是一流的。这是特伯乐家族的贵宾卡,如果校长在购买特伯乐家产品时出示这张卡,会得到贵宾招待以及七折优惠的。”我也甜笑着掏出一张金卡给他。 “真是太感谢了。”邓布利多笑着收下。 这么一来二往,很没有意义,但却营造了轻松的气氛。 “我看了你的建议书,真是天才的设想啊。”邓布利多赞叹地说。 “你太过奖了,其实这是麻瓜中很常见的,麻瓜的学生会通常要负责这些的。”我平静地说。老狐狸,去麻瓜学校摸过我的底了吧。 “是这样的吗?” 我挑起眉,不答。 “我想知道你为什么会突然提出这么一个计划呢?” “我以前是棒球队的,我想念它了,加上想到霍格沃兹许多麻瓜家庭出身的学生的共同遗憾。而我刚好还有遗力来做这件事。”我恢复甜美的笑靥。 “哦,你真是一个热心的孩子。”邓布利多笑容依然慈祥,“其实,你这份提议十分之好。我只是还有些疑问想问问你。” 我做出聆听的姿态。 “你说的让这些学生的社团加分计入学院杯的构想能再给我讲一次吗?” “是这样的,我认为单单以学习成绩来衡量学生在学校的努力是不够的。体育竞技不仅能促进学生们交流感情,而且提供了课堂以外的地方给学生们放出自己的光彩。我来这里以后发现大多数学生的身体都不强壮,斯莱特林的学生不得不私下组织学习团体来锻炼身体。因为巫师的较量不仅取决于你学会了多少咒语,还要加上念咒的速度发射咒语的精确度,以及躲避对手发射出来的魔咒。这就要求我们要有良好的眼力和身体反应速度、敏捷度等等。我们学习咒语的本来愿望是拥有力量而不是考一个分数,我认为课堂上的练习是不够的,学生的运动社团可以很好的补充这一点不足。所以,我希望能把学生在运动项目中的出色也算进去。这样一来,现有的加分制度就显示出他的缺陷了。教授,这是麻瓜给学生上课用的教学科目,以及麻瓜学校的加分制度。”我拿出一叠资料递给邓布利多。 他低头翻看那些资料,这是麻瓜学校的教学内容和学生的学分制度,以及制度的设立理由。 良久,他才叹气说:“看来在教育上麻瓜远远走在我们的前头啊。那就听你的,你把加分标准做给我看看吧,没有问题就可以通过了。” “不仅仅是教育,是除了魔力以外的每一个方面。”我纠正他。 “哦?”邓布利多有些意外,“是什么让你这样说呢?” “从现状来说,这已经体现在各个方面了,武器、交通工具、通讯工具、经济贸易、电气化的优势、信息化的优势、人才的培养……从现状来看,比如麻瓜的常见的通讯工具——小巧玲珑的手机(注一),它能让我们在全球自由地通话,比如电脑,他能在瞬间把信件传送到百万里以外的地方(注二),只要能接通网络,我们随时随地的高质量的视频通话。对比巫师,最先进也是最贵的,很少人拥有的双面镜,看到的人的面容模糊,通话声音质量也不好。” 邓布利多饶有兴致的听着。 我不知道他到底是装出来的还是第一次听到,所以,我决定投下一颗有分量的炸弹来观察他的反应,“从未来的发展前景来看,麻瓜前进的速度不是巫师能比的。麻瓜世界一次又一次在科技革命之中前进,一次比一次的时间更短,。18世纪,珍妮纺织机出现,第一次工业革命用了一百年席卷整个欧洲,使麻瓜进入蒸汽时代。时隔70年,第二次工业革命开始了,只用了30年的时间风靡全球,二十世纪初,麻瓜进入电气时代。半个世纪后,麻瓜又开始第三次工业革命,以原子能、电子计算机和空间技术的广泛应用为主要标志,麻瓜迅速的进入了信息化时代。以1945年投放到日本广岛的原子弹为例,一瞬间,城市中心12平方公里内的建筑物全部被毁,全市房屋毁坏率达70%以上。据日本官方统计,死亡和失踪人数达71379人,受伤人数近10万。1969年7月20日,麻瓜人类已经踏上月球开始对月球进行研究了。我对巫师界的认识还很浅薄,我不知道有没有什么魔咒能够事先设定时间轨道去造成这种破坏,我也不知道巫师有没有办法登上月亮。但麻瓜,”看着邓布利多震惊而后沉重的脸色,“就算没有走在巫师的前头,也会很快超过巫师的。巫师的发展停留在梅林时代已经两千年了,至今不见有发奋进取之士。您觉得呢?” “你说的都是真的吗?”邓布利多脸色凝重,看来他虽然一辈子高呼要保护麻瓜,但其实并不了解麻瓜。 “麻瓜世界人人皆知,你可以找到更详细的资料自己研究。”我知道这是最好的时机了,“教授,我想知道,关于组建学生社团的事能不能全权交给我负责?” “当然可以。”邓布利多恢复慈祥的表情,“我可以完全放心这件事交给已经两次出任学生会主席的你来办。” 果然调查过我的底细。 “那教授,我先告退了。”礼貌的辞别。 出了邓布利多的办公室,我收起甜甜的笑容,到底不是我的本性,一直这样维持真是辛苦。 最后的谈话,完全是临时发现他的漏洞才起意试探的,结果,真是捡到宝了。否则 hp 之教母天下第11部分阅读 欲望文 hp 之教母天下第12部分阅读 hp 之教母天下 作者:肉书屋 hp 之教母天下第12部分阅读 ,就算这件事最后还是交给我办,还是会有很多附加条件的吧。心神动摇的他没有心思计较太多就把这件事同意让我完全做主了。 注一注二:1994年全世界拥有4亿台计算机和10亿部电话,但是,全球范围内的信息传递仍不畅通。此处只是为了强调二者差距做的假设。 社团活动续章 在一连串的忙碌的日子中,一个公告引发学生们爆炸似的热情,尽管得到风声已经很久了,但看到公告出来后,学生还是欣喜若狂,尽管这喜悦参进了一点不确定因素。 —————————————————————————————————————————— 公告 学校即将成立社团联合会,第一届社团联合会成员将包括足球部、橄榄球部、棒球部、曲棍球部、击剑部、竞走部、健美部、体操部、跆拳道部和舞蹈部共计十个部门。 对社团联合会的各相关规定大致如下: 一、社团联合会将由各社团的部长以及一位非各社团中成员的学生(第一届的暂定为苏溪·特伯乐)组成,负责处理各部之间的共同事务和调解有可能产生的矛盾。 二、日后如果有人能还想继续增加,只要能吸收四十个学生入部,并能保持最少每周两个小时的训练,就能向社团联合会提出申请建部。同样,已经建立的部门如果低于上述两个标准也会被取缔。 三、现各部门将开始招社团成员,有意者请于12月3—5日这三天到学校门口湖边找准摊位报名。注意:有意成为普通社员均需交纳一个银西可,用以制作部门徽章以及部门经费之一。 四、之后,各部门摊位还会保持五天,在这五天里,有意竞选部长的人可以在相应摊位上为自己做宣传争取支持者。12月15日,部长将带领部员开始第一次运动。 五、已报名的学生在报名的部门中将被分为一部、二部……同一部门的分支个数视报名学生的人数而定。一般来说,一个分支会有20—40个成员。 六、学生可以在部长确立之后在部门内部分支申请调部,具体事务由部长负责。 七、学生可以自由参加社团活动,但学生参加项目最多不能超过三个,包括魁地奇队的。每参加一个社团,学生可以在期末总成绩中加十分。学生在运动项目中表现出色的,获得部门优秀成员称号的,将在期末总成绩中加五十分,在学院杯中为自己学院加十分。优秀成员称号的名额每个学期在部门比赛中积分最高的部门分支有二个。 八、各部部长可以为自己的期末考试总成绩加一百分,在学院杯为自己的学加五十分。在期末,社团联合会将对部门成员调查,获得百分之九十的支持率的部长能给期末成绩和学院杯加分给十分。 九、有意竞选部长的,注意了。部长的职责包括安排部员训练,排解部员之间的的摩擦,组建自己的团队——团队要有向学生会争取活动经费(每年拨给所有团队的总开支是固定的,但没有指定那一个部门的经费的多少)、计划自己的开销、跟进队员的练习等基本能力。 十、另外,虽然各部长可以协商内部申请调部的成员,但每个学院的人在部门成员的比例最低要达到百分之十五。 十一、在部门活动期间,部门成员必须绝对尊重部长,听从部长的命令。 阿不思·邓布利多 1991年11月30日 —————————————————————————————————————————— 这些加分,是我向邓布利多教授以及学校各位教授反复辩论、解释,最终才争取到的。有些人认为,这已经动摇到现有的教育制度,消耗太多学生们的精力和时间。我振振有辞地反驳他们,创新是一个种族进步的灵魂,是人类兴旺发达的不竭动力。并指出这些运动给体能差的学生补上了学校教学上的漏洞。 至于校董会是不能插手学校对学生的日常管理的,就算可以,我相信邓布利多和卢修斯·马尔福鼎力支持下,也不会有问题。 而这些也是让学生们沸腾的原因之一,魁地奇从没有被计入学生的成绩,而这次社团联合会的部门却计入了。 另一个原因是公告的第十条和第十一条。 我对于这些分数的诱惑和绝对的领导权最终能产生多少个部长也是完全没有把握,但是,我已经把我能做的都做了。 我和卢修斯·马尔福结束了长久以来的试探,进行了谈判合作。 各种体育场地设施,联合了马尔福家和特伯乐家的力量,紧赶慢赶,所有工程在一个多月里完成,最慢也会在12月15日前完成。 我还让特伯乐的广告部联合了马尔福家的,做出现今常见的广告宣传单,当然添加了魔法的因素,使上面关于各种运动的介绍更加生动更加迷人,派发给各学院的人。 能做的都做了,剩下的,就只能等待看12月3—11号人们的反应了。 12月3日,我哪里都不去,在卧室里待了半天,还是忍不住去现场看情况。 现场,人山人海,到处都挤满了兴高采烈的学生,各社团的摊位都排起了长龙,学生们欢乐地交谈着。 我稍微舒了一口气,更大的难关还在后头呢,部长的竞选。 根据5号的统计结果,截止到4号,70%的人都有报名。 12月6日,我一早就到了湖边。 结果发现哈利已经到了,我有好些日子没和他好好聊聊了,这段时间好像在特伯乐城堡的忙碌时期一样,只有吃饭时间我们能见面说上两句,平时我就像一个转个不停的陀螺,连歇歇脚的时间都没有。上课、跟德拉科学习、跟庞弗雷夫人学习、处理家族事务、魁地奇训练、跟教授们讨论建立社团联合会的事、跟进运动场地设施的进度。哈利这个时候总是很乖的,不会抱怨不会发脾气,但是,等我终于闲下来,他就会要我加倍补回对他的冷落。 这时,看到我出现,他欢呼一声冲了过来,把头埋进我的脖子使劲撒娇。 “怎么这个时候就来了?”我把他拉开,摸摸他的头。 “因为迪安说他要竞选部长啊,所以,我们都来帮忙了。”哈利高兴地说。 “一年级的有信心吗?”我惊讶了。 “迪安说你就是他的榜样。”哈利认真地说,“看,我们准备了传单,还有那些海报。” 我沿着哈利的手指,果然看到了一个咧嘴露牙的迪安抱着足球向我们微笑的相片。 等到中午,派发传单、张贴宣传海报、拿着喇叭大声请大家支持的、发表演说让大家了解的、到处与学生攀谈的……什么方式都有,完全参照了麻瓜学生的手法,不知道他们本来就是这样还是受麻瓜家庭出身的学生的引导。 管他呢,我的第一步计划已经成功了,也许我真的能化解学院之间的纷争,也许我更大的那个计划真的不是空想。 我终于舒了一口气,虽然一切只是刚刚开始,但一个好的开始总是振奋人心的。 这期间,经过两场魁地奇训练之后,弗林特让我由候补变成正选,并决定让我在下一场对决格兰芬多的比赛出场,在此之前对决拉文克劳和赫奇帕奇并没有要我出场,但是,对我的训练强度却比男生的更高。我觉得弗林特大概是要效仿伍德把哈利当秘密武器一样把我当成最后一刻才亮相的秘密武器了,不同的是像格兰芬多那种事前泄密的事情是不可能发生在斯莱特林的。难道队长们都是双面怪兽?(小然吐槽:你自己还是多面怪兽呢,随时换面具。在需要别人信服的时候气势磅礴得像女王,在想迷惑别人的时候摆出小女孩似的人畜无害的甜笑,在信任的人面前又高洁典雅的像兰花。) 我没有隐藏自己的实力,即使只是在训练中也是全力以赴。 我想得很清楚,我不后悔我送扫帚给哈利,我们是兄妹,这种事不是我的错。我只是刚好处在一个尴尬的位置而已。 倘若在比赛中对上哈利,我也会全力以赴的。这是正当竞争,即使是兄妹之间也必定会有像争宠之类的竞争,达力就从小和哈利打到大。 还有两件事如原著一样发生了。 海格养了龙,还偷偷告诉了哈利,哈利偷偷告诉爱龙成狂的德拉科。于是,德拉科忍不住问我想不想去看小龙出壳,我好好的嘲笑了他一番才说,有空我会去的。我明白德拉科的顾虑,其实,他不是问我想不想去,他是问我假如他去了的话我会怎么反应。 这个孩子在那次谈话之后成长的格外迅速,也许这是斯莱特林的本质特色,有技巧的问答、玩弄阴谋和手段都是与生俱来的本领。于是,他一有时间就往海格那里跑,看着那个龙蛋,和海格讨论小龙出生后的食谱和养育计划,完全把当初他对海格的评价抛到了脑后。 哈利他们听到海格讲漏嘴说了,三楼走廊的东西与尼可·勒梅有关,于是,为满足好奇心,个个都去狂翻书。德拉科是知道的,不过,我让德拉科不要告诉他们。难得他们也积极主动地到图书馆看书,对学习是很有益的。至于赫敏,当消遣嘛。 圣诞节归家 在忙碌的日子中,圣诞节来了。 我们终于坐上归家的列车。 哈利开心的不得了,我虽然没有直说,但心中的喜悦却也透漏到脸上。终于,可以回家了。 八人组窝到一个车厢里,每个人都是兴高采烈的,只有德拉科例外。 哈利邀请罗恩到特伯乐城堡做客,因为罗恩不知为何说他会留在学校过圣诞节,罗恩很高兴的答应了。 德拉科要和自己的家人一起度过这个日子。 很久以前我就发现了,德拉科是很孩子气的。他对他上心的东西,无论是物还是人,都是有强烈的占有欲的。他一直认为他才是哈利最好的朋友,哈利也应该时时把他放在第一位才对,可是,好像罗恩在哈利身边的时间更多,事实上罗恩和哈利几乎每时每刻都在一起。他不满哈利没有到斯莱特林而到格兰芬多很久了。 因为这次他要和马尔福庄园过圣诞节而不能和哈利一起过,本来只是有点不舍,也没有什么,但听讲罗恩将要到特伯乐城堡过以后,大少爷脾气就发作了,“我才对那些贫穷的脏鬼来说,能到特伯乐城堡拜访,真是荣耀之极啊。” 罗恩顿时面涨得通红,当场就要扑过去和德拉科打架。 大好人哈利也觉得德拉科少爷太过分了,“德拉科,你怎么可以这么讲呢?罗恩是我的好朋友,我邀请他到特伯乐城堡城堡拜访时自然的事,这有什么荣耀不荣耀的。” 德拉科一听更不高兴了,“我先认识你的,我才是你最好的朋友不是吗?你居然为了他这样和我说话。哼!” 哈利难得一现的大少爷脾气也发作了,“你这个人还讲不讲道理的?” 德拉科气得转身就走。 哈利自觉没有做错任何事,自然不会说什么低声下气的话来留德拉科。 德拉科就走得更快了,地板都能踏出脚印来。 哈利没见过德拉科这么别扭的孩子,也有些生气了。罗恩是我的朋友,不尊重罗恩就是不尊重我。抱着这样的想法,哈利也不会对德拉科有什么歉意。 德拉科习惯别人都迁就他了,看到哈利完全没有低头的意思,更生气了。 于是,越来越别扭,两人就有些隔膜了。 我看着这些小孩子的斗气,觉得很有趣,小孩子嘛,就是这样闹闹才有意思的,过几天好了回来,感情反而会更坚固。 尽管多少猜得到,但等我一出来就看到安德森管家微笑的脸,心里还是很温暖的。 一瞬间,我甚至有种扑进安德森管家怀里的冲动,但是,我没有。我只是压下我的激动,尽量如往常一般优雅的走到他身边,忍不住真心的微笑,“你怎么亲自来了?” 安德森管家也忍不住微笑,“本来是亨利(安德森的长子)要过来的,但我想早点看到小姐,所以我就抢了亨利的工作了。” 安德森管家的身体虽然不见得差了很多,但他已经从一线退下来了,家族琐碎的事务都交给了亨利打理,只是要交给我的,还是他在做,虽然亨利也知道我是女巫的事了。 回到特伯乐城堡,我有种恍若隔世的感觉。 姨父姨妈的欢迎,达力的撒娇都是那么的亲切,那么的温暖,那么的令人怀念。 是的,怀念。 真的走在特伯乐的鹅卵石小道上,我才惊觉我有多么思念这里。 才离开这里四个月,我已经如此想念这里的一草一木,我想念我的书房,想念我的大床,想念我的抱枕,想念华格纳夫人的体贴,想念安德森管家的陪伴…… 在丰盛的充满重逢的欢乐的晚餐后,我们坐到炉火旁边聊天。 达力抱着我,委屈的撒娇,“苏溪,你好久没有写信回来了。我以为你已经把我们给忘记了。如果不是爸爸妈妈问过安德森管家说你没什么事,只是特别忙而已。我都想去找你了。” 我愣住了,抬头看去姨父姨妈,他们神色上有些不自然。 我很是愧疚,最近两个多月,因为忙得昏天暗地的,我完全忘记要给他们写信了,也不知道他们会有多担心我。 哈利插嘴说:“不要说你了,这段时间除了就算是吃饭,我都很少见到她了。” 12月11日,社团部长选出后,但我的工作远远没有结束。12月15日,各部门要开始第一次活动。我还要跟进他们的部门组建,活动筹备什么的。因为就算是麻瓜出身的学生们,都是在11岁就到霍格沃兹了,很多具体事物都没有打理的经验,所以,很多事情都要我去指导。当然这一届过后,就是老部长培养新部长,不需要我做什么了。但是,眼下那么多部门的事都要求我的帮助,我的忙碌程度更甚于以往。 而且到年底了,特伯乐旗下各公司都要上年度报告,并请示下一年度的计划能否通过。 我是连饭都经常是德拉科打包让塞丽娜·斯普雷扎给我带回去的。 我只好用力蹂躏达力的金发,“你猜猜我给你带了什么回来?” 达力兴奋地问:“是比比多味豆还是吹宝超级泡泡糖?” 开学坐霍格沃兹火车时,我特意去找黛西夫人买多两袋比比多味豆和吹宝超级泡泡糖,后来又分两次让猫头鹰带回来给达力。这小子在火车上就偏爱这两种食品,还有变形的火车糖果,可是,考虑到这种糖果出现到麻瓜世界,难保达力小家伙不会拿到学校去炫耀,所以,我就选了麻瓜看不出异样的寄给他。 不过,达力这次可是猜错了。 哈利欢呼一声,“那个包裹可以打开了吗?” 我点点头,哈利就拉着罗恩冲了上去。 达力犹豫了一秒,最终抵挡不了礼物的诱惑,放弃在我怀里撒赖,跟了上去。 看着孩子们蹦蹦跳跳的身影,我走到姨父姨妈身边,“对不起,这段时间是我忽略了。” 弗农姨父叹口气,“不要紧。” 佩妮姨妈关切的看着我,嘴唇蠕动了几下,还是说了出口,“低调做人,才能降低别人的关注,少遇上危险啊。” 我苦笑:“我们早就没有退路了。如今只有尽力做到最好压过那个人我们才有希望活下来。” 他们都沉默了。 不一会儿,哈利欢乐的声音传了回来,“果然都很有趣啊。” “哇!我也要那个。”这是达力说的。 “能给我那个吗?”罗恩问。 孩子们又回到大厅,各自拿了很多东西。 这是我托去霍格莫德村的学生们带回来的,以我如今的人缘,自然毫无问题。 只是我想让达力和哈利能平等的同时看到这份礼物,如果哈利早知道了,达力无疑又会想起自己没有魔力的遗憾。所以,绝对保密。 德拉科倒是知道一点,可惜现在这种状况他也不会告诉哈利的。 哈利猜那份礼物到底是什么已经很久了,我是一点口风也没漏,这样,谜底揭开时才格外惊喜嘛。 于是,大厅又一次被欢乐的海洋淹没。 我和姨父姨妈很有默契地投入孩子们的试吃试玩行列。我们放纵自己把孩子气的一方面展露出来,尽情的玩乐了。 等到我终于回到我的大床,被那些熟悉的气味包围时,我全身放松下来。 这里才是我的家,不需要像在霍格沃兹一样,时时谨慎步步为营,不需要带上小女孩甜笑的面具,我可以真心的孩子气地玩乐。也不需要勉强自己做精明强干的首席,我只是喜欢宠溺小孩的伪大人。 第二天早上,德拉科就出现了。 罗恩忍不住问他:“你这条斯莱特林毒蛇来这里干什么?” 德拉科下巴上抬45度,“我自然是来找斯莱特林的毒蛇的。” 罗恩更气了,“不请自来就是所谓的贵族风范吗?” 德拉科很傲娇地说,“你不知道苏溪是特伯乐的家主吗?她亲口讲过无论什么时候都欢迎我过来的。” 于是,整个圣诞假期,德拉科总是早早出现,夜深才归。 每次都说是来找我的,但又总是在哈利和罗恩身边打转。时不时蹦出一两句话把罗恩气得要死,隔三岔五就出现两个人在地上打滚的情形。 哈利又不好真的出手打德拉科,言辞上的维护只会让德拉科更生气更想和罗恩打架。罗恩也只是和德拉科打得更理直气壮,看,主人都觉得你不对的嘛。 达力小腹黑不时添油加醋,等大火滔天时,就笑眯眯地在一旁看戏。 我觉得小朋友的游戏越来越好笑了,也蹲在一旁看戏,反正会和好的,现在闹得越激烈,和好的时候感情就升温得越高,闹闹有什么所谓。要是损坏了什么贵重物品,写信告诉卢修斯就行了。我只答应帮助德拉科成长,没说过成长的代价由我买单。 ——————————————————————————————————————— 小剧场 小然怒道:“女儿你丫根本没有把哈利和德拉科配对的意思是吗?” 苏溪惊讶,“才11岁的小孩,正是两小无猜时,配什么对?” 小然更生气了,“那你在33章教训讲的那些话是什么意思?” 苏溪迷惘,“什么话?” 小然:“你不是跟德拉科说哈利很弱,你要保护他所以要变强吗?还说什么只有强者才有资格守护自己珍惜的东西。” 苏溪鄙视地看着小然,“真不知道你脑子里到底在想些什么。我是发现德拉科是很爱自己的爸爸妈妈的,所以,用我和哈利来比喻。你怎么一点都不cj,那还是小孩子啊,你怎么可以怀疑人家有jq呢?” 小然自我怀疑,“难道真的是我不cj吗?”忽然醒悟,“你这个叛逆女,明明是你讲的那么暧昧让我误会的,如今竟然推到我的思想不cj上?” 苏溪怒了,“明明是你设定我去和卢修斯谈条件把帮助德拉科在心智上成长作为条件之一的,不然,我干嘛费那功夫替别人教小孩。你以为我很闲吗?” 小然伸出手指颤抖:“明明你就是故意的。” 苏溪亮出招牌甜笑,无辜地眨着大眼,“什么是故意的?” 小然终于被打倒,败退了。 苏溪得意地看着小然的背影,“小样的,这么容易让你看出真假那我还是执掌特伯乐多年的天才美少女吗?” 最想要的 圣诞节时,哈利果然收到了隐形衣和韦斯莱夫人的礼物——毛衣和软糖,这我也有一份,还多了一封感谢信,谢谢我让罗恩能有一个欢乐的圣诞节。 我想起哈利就是在上学期间无数次穿着隐形衣夜游的,所以没收了这个。哈利没什么意见,倒是罗恩的小宇宙燃烧了,“你怎么可以这样做?哈利是你哥哥。你是妹妹,你才是应该被管教的那个。” 我挑起嘴角,似笑非笑,“哈利才是隐形衣的主人,他都没说话,你凭什么说话?何况你又不是我哥哥,他才是我哥哥。” 罗恩被呛得要死,用力拉扯哈利的胳膊,激动地说:“那可是很珍贵的。如果能得到这样一件东西,我什么都可以不要,什么都可以不要。” 哈利憨厚地说:“罗恩,那是爹地的东西,苏溪想要,就给她好了。” 罗恩恋恋不舍地看了隐形衣一眼,闭嘴了。 没有隐形衣,自然不会有夜游,哈利的安全系数应该会高很多的吧。我如是想。 一眨眼,又要回校了。在依依不舍的道别和一再重复的叮咛中,我们回到了学校。 然后,没过几天,哈利神神秘秘地告诉我,在某个房间弗雷德和乔治发现了一个有趣的东西,说要带我去看。 “哼!”德拉科不屑地说,“就那些没见识的纯血败类见到什么都会觉得惊奇啦。” 哈利不高兴了,这段时间德拉科总是这样阴阳怪气的说话,他已经和德拉科吵了好几次嘴了,“那你就不要去啊,我又没叫你一起去。” 德拉科一瞬间露出受伤的表情,很快就恢复了高傲的模样,抬起下巴,居高临下地说:“我说了我要一起去了吗?希望你那没大脑的鲁莽行动不会害人害己。” 我听出了关心和赌气的味道,慎重的跟哈利说:“哈利,德拉科是对的,魔法世界有很多东西如果你没有足够的了解和力量,就不要轻易去接触它,否则,很容易出事的。” 哈利看到德拉科得意的样子,忍不住分辨,“我们大家都去看过了,没有什么危险的。” 德拉科发出嗤笑,“是没有危险还是你们没有发现危险?魔法界的东西很多危险是披着美丽的外衣的。即使是成年巫师,对陌生不明的东西都会保持警惕的,这是常识。没见识就闭嘴,无知不可耻,可耻的是无知还大声嚷嚷生怕别人不知道你的愚蠢。” 哈利被哽得说不出话来,于是,低头狂扫盘中食物。切割牛排的声音响得,我觉得那盘子可以退休了。 出于了解哈利生活的目的,我跟哈利一起走了,顺便叫了德拉科。 那小子头昂得高高的,“不去。没听到人家说不欢迎吗?” 哈利用力拉走了我,我想想,算了,免得这小子见到罗恩又要开始亲密的肌体接触。在特伯乐城堡还好,反正就小孩子打架,打打身体才更结实,心里的不痛快也能有效的抒发。在霍格沃兹打,那罗恩就等于对上整个斯莱特林一年级了,即使是我,也不能说什么。 走进那个房间时,我看到了一面镜子,老邓,你还真是煞费心机啊。 镜子高度直达天花板,金色边框雕着繁复的花纹,底下是2只爪子形的脚支撑,顶部刻有“erised stra ehru oyt ube cafru oyt on wohsi”。 我的视线落在那一行字上,“it showsnothg ore or less tha desperate desire of our hearts”,我呢喃出声。 “苏溪,你在说什么?你是说这面镜子吗?”哈利问。 我微笑,“哈利,仔细看看上面的文字,这是很容易看出来。” 哈利哦一声,又忍不住说:“苏溪,这面镜子很神奇的,我能在里面看到我们全家哦,爹地妈咪还有爷爷奶奶全部都在哦。我看到了很多人,和我一样有绿眼睛的、和你一样有瓜子脸的,还有一个老头子,他有跟我一模一样的凹凸不平的膝盖。” 哈利的话掩饰不了他对这面镜子渴望。 “哈利,看清楚最上面的文字,这只是一个幻境而已。你不能沉迷于虚幻之中,你是真真实实的活在这个世界的,想要什么就要靠自己的双手开创。即使,你想要的是家庭,你也可以找一个美丽的妻子组建圆满幸福的家庭。”我平静地说。 哈利楞住了,他抬头看着镜子底部的文字,沉默很久才说,“就让我们一起看一次吧,这次过后,我再也不会来的了。” 我也有些好奇,我内心深处最渴望的东西是什么呢?我想做的事很多,我想守护的人也很多,但要我讲一个最出来,我是讲不出来的。 放出魔力,确认这里有两个魔法波动在墙角那里时,我忍不住给那边一个微笑。 我知道,我的魔力探测是瞒不了那两位的,只是本来我以为只有邓布利多在的,不知道另一位是谁呢?于是,递个有趣的笑给他们,请多多关照了。 哈利拉着我的手,我们一起站到镜子前面,一瞬间,我也看到了爷爷奶奶爸爸妈妈,可是,不是哈利的,那是我的。 奶奶一只手插在口袋里,仿佛像小时候一样,随时会从里面掏出两只利是糖哄爱哭的我。 爷爷拿着他的烟杆,慈爱的看着我。 爸爸妈妈在一旁笑着向我招手,像是在叫我回家。 回家,这个词划过心中,仿若闪电划破乌云密布的天空。 回家,回那个真的家,回那个我已经十一年没回的家,回那个我还能受父母庇佑,向父母撒娇的家。 “这是妈妈,她在冲我们笑呢。”哈利指着我的爷爷说。 “这是爸爸……”慢慢地,哈利的声音越来越遥远。 我想回家,我很想回家,那里有我的亲人,有庇护和温暖,有天真和快乐。我可以不讲仪态地赖在沙发上看电视,我可以抱着妈妈撒娇,我知道爸爸会用宽厚的肩膀撑起我的天空。逢年过节,我们会一起去拜祭死去的爷爷奶奶…… 我想念我的同学,我们曾经一起在军训上一起汗流浃背,我们曾经一起为各个活动废寝忘食地做宣传画,我们曾经为了得到卫生文明宿舍而把自己弄成小花猫,我们为了荣誉曾经一起在运动场上奔跑,我们曾经认真辩论过入团入党是否有实际意义…… 我想念我的朋友,我们一起讨论过我们配哪种发型更好看、哪件衣服更趁我们、怎样减肥更有效,我们也一起讨论过哪个明星又有了什么绯闻、最近有什么好看的小说漫画,我们悄悄的说过梦中情人的模样、偷偷讨论班上又有那些人偷偷约会了还未公布…… 我想回家,很想很想,想到心都疼了。 随着我的想法的变化,厄里斯魔镜不断的变化出一个个熟悉的脸庞,那些曾经温暖过我的笑脸一张张出现又逝去,我伸出手,只摸到冰冷的镜面,我留不住他们,他们也无法真的来到我的身边。 忍不住愤怒,忍不住质问的冲动,谁能告诉我我为什么而来,何时能归去? 假的假的都是假的,我回不去,我回不去,回不去,那些笑脸不过水中花月,那些怀念不过是镜子的嘲弄,于是,毁灭的欲望油然而生。 我开始吟唱古老的咒语,召唤能毁灭一切的地狱魔火,“远古众神的力量啊——为我打开地狱魔火的大门吧——” 可是,一股巨大的力量压迫着我,我连气都喘不过来,更不要提吟唱长串长串的咒语了。是魔镜吧,不甘心被毁灭,所以反击了,可是,我也不是吃素的。瞬间把所有的力量全部集中在一起,“粉身碎骨。” 魔法的一个好处是可以使用无声咒,而且同一个魔咒输出不同的魔力也能得到不同的结果,魔咒不一定要多特别多邪恶才能带来大的破坏力的。 但是,厄里斯魔镜反抗的力量比我预想的强太多了,或者说,我太高估了自己。 眼下,我觉得五脏六腑都被压到内出血了,身体的魔力已经渐渐衰竭,破裂声仍未出现。 我只觉得,更加愤怒了。集中最后的力量,我再次吟唱古老的咒语,召唤连自己都会毁灭的末日诏书。 这时,一个柔和的力量中断了我对厄里斯魔镜的魔力输出,也中断了厄里斯魔镜对我的伤害。 我终于微微恢复了神智,这才发现我被面无表情的斯内普教授抱在怀里。 勉强站起来,“抱歉,我想回宿舍了。” 硬挤出一个微笑给担忧不已的哈利,无视旁边看上去同样担忧的邓布利多,我向门口走去。 “昏昏倒地。”教授的声音响起。 想躲,但疲惫不堪的身体反应迟钝。 黑暗在我的世界蔓延开来,可惜,我连愤怒的力气都没有了。 哥哥 这学期,与医疗翼真是有缘,看着雪白的天花板。我无奈地想。 之前发生的事好像一个古怪的梦,梦中的我几近于疯狂。我不禁有些淡淡的疑惑。为什么呢?虽然我是很想家,很想回家,但我对现有的一切也是有感情的,如果真的要我选择,我想我还是会犹豫的。 我很珍惜我现在拥有的一切,为什么我会如此疯狂的为回不了家而想毁灭与我来到这里无关的厄里斯魔镜呢?甚至到了不惜使用末日召唤——这个连我自己我身边的一切都会毁灭的咒语呢?不说别的,我几乎是把哈利当自己的亲弟弟一样来疼爱照顾的,怎么会完全不顾及站在旁边的他呢?不为打翻的牛奶哭泣,享受现有的一切,珍惜生命、热爱生活,这样的我才是我吧。 感受到手心里源源不绝的温度,我转了下头。 看到的是哈利趴在旁边疲倦地睡着时,我十分惊讶。 庞弗雷夫人怎么会同意他就这样留在这里?哈利自己都不用上课了吗?为什么他眉心揍得那么紧?是什么能让他在梦中垂泪? 我有些心疼,想伸手抹去那处不该有的东西,却又怕会惊醒他。 静静看着他的睡颜,感觉很奇妙,好像回到了小时候,一睁眼就是哈利或达力的脸庞。那些纯真无忧的日子呵,有多久没有过了,我只觉得一种久别的欢喜围绕在心中。 这时,哈利长长的像女孩子一样的眼睫毛动了动,澄澈透明的绿眼睛对上我的,我笑了笑。 “庞弗雷夫人,苏溪醒了。”哈利欢喜地跳起来,跑去找庞弗雷夫人。 我哭笑不得地收回手,本来想和他说说话的,我们兄妹已经很久没有好好的谈谈心了。结果,他像火箭炮似的冲了出去,真是什么气氛都破坏贻尽了。 很快,哈利的声音就消失了。我可以想象那个画面,庞弗雷夫人揪着哈利的耳朵,“闭嘴,你想吵醒所有的病人吗?” 又忍不住微笑了。 当庞弗雷夫人走进病房,看到的就是那么一个轻松的微笑着的少女。 “还笑得出来,知不知道那是精神和肉体的双重伤害?”庞弗雷夫人忍不住念叨说,“该死的邓布利多,竟然把那么危险的东西放在任何学生都可以进入的空课室。我要联合西弗停了他的牙药,我要警告家养小精灵不许给他做任何甜食,也许我还应该写信给卢修斯禁止蜜蜂公爵糖果店对邓布利多出售糖果一个月。” 老邓啊,我会同情你的。我幸灾乐祸地想。 庞弗雷夫人一边往我身上丢下各自治疗魔咒,一边说,“厄里斯魔镜给简单的人看了只是使人看到自己内心深处最迫切,最强烈的渴望。但是,对那些有执念的人来说,会很容易因为不能实现的执念而发疯,镜子会吸收你的执念,一步步地掌控你的内心,然后放大扭曲去影响你的情绪。很多人因为突破不了厄里斯魔镜的迷象,被蒙蔽了心智,最后发了疯。 你大概是被困在幻境中想挣扎出来吧,邓布利多说他刚好那个时候去查看镜子,结果发现你的表情像在和什么搏斗,而且大幅度地向魔镜输出魔力。所以,他救了你。 你不知道,厄里斯魔镜的力量完全来自照镜人,除了日积月累的那些,你内心的执念会变成他的力量,你的执念越强,他反弹放射到你身上影响你情绪的力量就越大,你受影响的程度越深,镜子吸收你的力量就越多。你挣扎放抗的力量越大,他伤害你的力量就越大,因为他的力量完全是来自你。 历史上不知多少强大的巫师死在这面镜子手中,你是幸运的刚好碰到邓布利多去查看那面镜子。所以说,邓布利多怎么可以把厄里斯魔镜放在哪里呢? 你不知道昨天下午你被送来的时候,探测你精神状态的魔咒显示你精神上受到的伤害已经跟被多次专门伤害人们精神的钻心咒反复折磨差不多了。身体魔力枯竭,一点自我恢复力都没有了。听西弗说在这样的条件下,你竟然想一个人回宿舍。我真怀疑你已经疯了……” 我想起那时,好像是有这么一回事,但是,模糊的记忆中,只剩下了强烈的回家的念头,满脑子都是回家,我想回家,我不想和这里的人在一起,我想和我以前的家人同学和朋友在一起,如果不行,最少不要和这里的人一起,我宁愿一个人独处。 厄里斯魔镜,真实生动的一堂课,我以后都不敢轻易接触不明的东西。这次我以为没什么危险,还有邓布利多和教授在一旁都差点出事了。 我根本没有庞弗雷夫人以为的那么坚强,我其实已经被镜子引导着走上极端的道路,只差一点点就会给自己给其他人带来难以估计的伤害。 “好了,你的情况已经没事了,魔力的衰竭三天就可以恢复了,只是精神要调养上十天。哈利,你该放心回去上课了。居然敢威胁我。我一辈子都没被这么威胁过。”庞弗雷夫人不满地看着哈利。 于是,我很感兴趣地看着庞弗雷夫人,居然有人能威胁霍格沃兹的终极隐藏boss,哈利做了什么呢? “不是我说你,哥哥也是要教的。昨晚我叫这个愣头青回去休息,你的情况已经没有危险了。他不肯走,我多讲两句,他竟然威胁我说是不是他受了足够重的伤就能留在医疗翼陪你。”庞弗雷夫人的怒意半真半假。 我却反应不过来,只呆呆的看着哈利。 哈利满是内疚地对我说,“都是我的错,如果我听德拉科的话,不叫你去照那面镜子你就不会出事。” “自找烦恼的傻孩子,不管你的事,是我大意了。我自己向镜子敞开了心灵,所以才会轻易被镜子迷惑,关你什么事?”我摸摸他的头,以为他会像往常一样,上来抱着我蹭蹭撒娇。 可是,他却拉开我作乱的手,握着我的手,绿眸中盛满了认真,“不是的,昨晚我已经想清楚了,我是哥哥,可是我不但没有保护你,还把你带入了危险。这是一个哥哥应该做的吗?” “可是,你还是个孩子啊。等你长大了自然就能保护我了。”我觉得这样认真的哈利真可爱。 “你比我更小,我才是哥哥。从今天开始,我就要照顾你的。” “那好,听你的,以后就你照顾我吧。”我笑着说。 “不是以后,是今天,从今天开始,从现在开始。”哈利着急了。 还是这么沉不住气啊,哈利。 恶趣味又发作了,“好好好,听你的,你说了算。” “不要敷衍我,我已经长大了,我能为自己负责了,我能照顾你的。”少年的话语已经带上不被认可的恼怒了。 看来真的不是一时冲动,是有认真想过的。吾家有儿初长成的感慨油然而生,哈利,你好像长大了呢。 我的沉默无疑让小小少年误会了,握住我的手不知不觉变成了紧紧的抓住,“苏溪,你看看我,我已经长大了,真的,你好好的看看我。” 我回以同样的认真看着小小少年,“哈利好像真的长大了,很快就会变成男子汉了吧,看来以后,不,是从现在开始,真的要换你来保护我了呢。” “真的吗 hp 之教母天下第12部分阅读 欲望文 hp 之教母天下第13部分阅读 hp 之教母天下 作者:肉书屋 hp 之教母天下第13部分阅读 这是你自己说的,不要反悔哦。”阳光中,小小少年欣喜的脸庞永久地保存在记忆中,即使年华逝去,亦然永不褪色。 “庞弗雷夫人,我希望哈利能再在这里待一阵。”我用恳求的目光看着她。 “好了,我明白了。”庞弗雷夫人体贴地走了出去,把空间留给我们。 我往旁边挪了挪,“上来再睡一会儿吧。” “啊?”哈利傻乎乎地问。 “上来吧。” “可是,可是……”哈利的脸瞬间熟透了。 好笑的捏捏他红通通的脸庞,我只觉得想咬上一口看看是不是跟红富士一样甜美,“上来吧,我们小时候和达力三个人还少一起睡吗?” 哈利这才退下外套,爬上来。 医疗翼的床位都是单人床,两个人睡一张,长大了的我们不得不挤到一起,果然不是小时候了,三个人都能在姨夫姨妈的大床滚来滚去。 可是,这种面挨着脸身体贴着身体耳鬓厮磨的亲密,又好像回到小时候一样。 “哈利,你还记得吗?小时候,你和达力总是睡在我的两边,然后两个人都使劲往里面挤,我总是做梦梦见自己变成沙丁鱼。”我贴在哈利的耳朵旁边悄声讲话。 “那你还记得吗?在你中学一年级的时候,有个无耻的花花公子给你写情书、天天拦到门口送花,最后,还是我和达力出面教训了他一顿,他才不再来马蚤扰你。”哈利讲话时喷出来的热气就吹在我的脖子上。 …… 在兄妹之间甜蜜的回忆中,哈利沉沉的睡去,入梦之前,他听到最后一句话,“我会一直看着你,静静地看着你,看着你长大,看着你变成一个真正的男子汉,等待换你来保护我的那一天。” 于是,美梦酣好。 抚摸着他脸上的疲倦,我想了很多。其实,我本来就想过,要教导哈利成为一个各方面都出类拔萃的孩子的,可是,就像纳西莎讲的那样,“我有无数计划,但在看着他天真稚嫩的模样时,我却不想让他受到一点点伤害,就让我多守护他一段日子吧。只要我还能庇佑他,我断不会允许任何人任何事伤害到他的。” 静静的看着他纯真可爱的脸容,慢慢地,我不想再想任何事。只想就这样静静地躺在一起回忆从前,对比很久以前的他,我发现哈利真的长大了很多。 小时候的婴儿肥,如今已经差不多消失了;婴儿特有的娇嫩的肌肤,如今变成健康的麦黄;小时候短小的四肢,少年修长的身形已经初见雏形了;天真无邪的表情多了几分成熟和责任。 你要长大就长大吧,无论你要做什么,我会一直一直守在你身边,看着你长大,看着你,在你羽翼未丰之时保护你,直到你真的长成了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等有一天,我累了,就换你来保护我。 慢慢地,我也睡着了…… 鹰派鸽派 在我躺在医疗翼休息的日子里,迪安·托马斯就进来陪我了。 哈利的室友,迪安奇迹般的成为了足球二部的部长之后,勤勤恳恳地做了许多事,还很诡异地收了里奇·菲尔塞斯本人及其一派的三个人进来自己的球队。 我早料到这件事不会这么简单的,平时就再三叮嘱迪安对自己部门的事务要再三用心了。 迪安只当是让他小心处理不同学院成员的问题,向我诚恳的保证他会不偏不倚的处理内部事务。我恨不能敲开他那个格兰芬多脑袋看看是不是格兰芬多的神经都特别粗壮。没看到我对其他的部长都没有这样格外关注吗?可是,我总还不能对一个纯正的格兰芬多说斯莱特林内部战争,你小心一点吧。 斯莱特林内部现状其实和巫师界贵族内部现状是一致的。 总的来说,分三派: “鹰派”,即强硬主战派。对待麻瓜主张采取强硬措施,比如武力打击、肉体消灭、全面制裁等等。 “鸽派”,即温和的共存派,对待麻瓜主张采取求同存异态度,希望能在不改变贵族地位的前提下,吸收麻瓜的知识和力量来发展,战争只作为最终解决手段使用。 “中间派”,即对鹰派鸽派的立场不明的人,他们不发表自己的意见,但同时与鹰派和鸽派搞好关系。 之前,一直是鹰派占主导地位,但是,鹰派人士大力支持伏地魔,在其倒台后,大量的鹰派人士进入了阿兹卡班或被受到冷板凳的待遇。 鸽派趁机崛起,迅速占据了政商两界的重要位置,取代了鹰派。 但是,鸽派和鹰派之间的分歧仅仅是对待麻瓜的态度上的,他们的共同利益完全一致,那就是为了贵族的延续和壮大。 所以,伏地魔倒台后,很多原鹰派人士确信鹰派主张实现的可能性低微后,毅然倒入鸽派行列。 但是,伏地魔的倒台也让更多的贵族投身于中间派,以求确保他们家族不会灭亡。 鹰派只剩下一些死硬分子了,虽然他们还有自己的追随者,但是,声望日下。 这在斯莱特林的首席中可以看得很清楚。 里奇·菲尔塞斯就是一个典型的鹰派人士,即使是在这样不利的环境下,七年级依然有大量他的拥护者,可见他确实是很有魅力,或者说,鹰派学说确实是对贵族来说很有魅力。但是,他的女首席搭档、六年级的两位首席、三年级的男首席都是中间派的。除了二年级的贝尔宾支持菲尔塞斯,德拉科立场不明,我想走出一条新路,其他六位首席都是鸽派人士。学院首席潘瑞尔是鸽派明显代表斯莱特林的主要立场了——重点不在麻瓜,不在血统,重点还是巫师贵族的延续和扩大。这就是我当初能够顺利当上首席的原因,也是为什么里奇·菲尔塞斯和贝尔宾·卡洛斯极力推潘西·帕金森上位,鹰派人才凋零,除了理念因素也是有影响力的领导人稀少带来的,里奇·菲尔塞斯所在的七年级有他的大批追随者,贝尔宾·卡洛斯所在二年级也有一部分支持鹰派理念的学生。其他年级多是鸽派或中间派。 多数贵族们都很清楚一些铁板钉钉的事。 巫师们常常说巫师界麻瓜界他们那些人我们这些人讲得好像巫师和麻瓜生活在两个不同的世界。 事实上,巫师界依赖麻瓜界而存在,巫师界很多东西都来源于麻瓜——吃的,不要以为巫师有耐心像麻瓜一样面朝黄土背朝天地耕作,即使有加速生长咒,巫师也只会用来栽种魔法植物;穿的,即使衣服的式样不一样,衣服的布料也还是来源于麻瓜;住的,无论是古老的城堡庄园还是现在新建的房子,都是采用麻瓜的式样;用的如霍格沃兹特快、骑士公共汽车,都是拿麻瓜的进行的改进……巫师在两千多年来没有独立出过自己的产品了。 可是,长期的隔绝使巫师产生了优越感和短视,对麻瓜的一切的都觉得不屑一顾。 巫师的保密条例还在说我们要让麻巫师的存在成为麻瓜不为人知的秘密是处于保护麻瓜的目的,但真实的目的是为了保护巫师的存在,以免被麻瓜发现的巫师会被麻瓜消灭。事实上,有专门负责的巫师定时去消除麻瓜首脑和情报局头子关于巫师界的记忆,但他们依然觉察了巫师界的存在。巫师们只能确定他们对巫师有没有杀心,如有就及时清除。 很久以前麻瓜曾经猎杀过巫师,尤其是麻瓜出身的巫师(他们年幼无力时格外容易被猎杀),并差点带来巫师的灭绝,这就是霍格沃兹创建的最初目的——普及巫师的知识,传播和传承巫师的知识,庇护麻瓜家庭出身的小巫师。可是看看我们现在都会在霍格沃兹学到什么——十四世纪焚烧女巫的做法是毫无意义的。 时至1991年,麻瓜的人口膨胀剧烈已经超过五十点五亿了,据不完全统计,全世界的巫师不到十万,也就是说想灭绝麻瓜每个巫师大约要屠杀五万五千个麻瓜。这是不可能的。看看近百年来的两代魔王的衰落就知道了,贵族们已经达到了共识——黑魔王的道路是走不通的。 贵族们为了自身的发展,多数都在偷偷地在麻瓜界经营产业。卢修斯·马尔福和我的合作一部分就植根于麻瓜商业的合作。 十一年来,鸽派固然做了很多努力,可惜,成果不佳。 鸽派几次想打破这种状况使人们重新认识麻瓜界都不成功,即使让意识到这点的出色的巫师走进麻瓜界也无法融入麻瓜界,而走进巫师界的麻瓜家庭出身的巫师也无法再像以前一样回到麻瓜界。 人们普遍认为巫师高等于麻瓜,不肯正视麻瓜的力量,死硬派还认为巫师可以消灭麻瓜,杀光或者把麻瓜变成和家养小精灵一样的存在,作为巫师的仆人存在。 在这样的情况下,鸽派深深地明白,一旦普通民众意识到事实上巫师界必须依赖麻瓜界存在,甚至有可能会被麻瓜消灭,那必将引起无意义的恐慌、动乱和破坏。于是,这被列为高度机密。只有被认为是各贵族家庭的接班人的精英分子才能接触到,而这些精英分子也需要时间艰难地接受这一事实。潘瑞尔曾经告诉我说,当初当他的祖父把这一叠机密文件给他看时,他觉得他的整个世界都被颠覆了——麻瓜怎么可能是比巫师更强大的存在!!!而里奇·菲尔塞斯则是拒绝相信这一事实的代表。 对与麻瓜隔离太久的贵族巫师来说,如何走近麻瓜,放下奇怪的优越感向麻瓜学习,抛弃巫师的思维学习麻瓜的技能,与麻瓜融合但又保持身为巫师身为贵族的骄傲等等则是无法解决的问题。 这造成了鸽派目前占了优势,但他们的发展空间也不大的局面。 因为他们的各项举措都失败或陷入停顿,政派的理念难以得到理解、支持,政派的行动多年却没有成果,最新的举措计划还停留在5年前。他们收购麻瓜企业让巫师来研究,结果是什么也没研究出来,包括麻瓜家庭出身的巫师也一样。 在成年巫师失败后,他们不是没试过让小巫师从小到麻瓜界生活学习,但到了麻瓜界长大的巫师常常是心向麻瓜界甚至有不想回来的,或心倾向巫师界,但却不能很好地学习麻瓜的一切,更别论融合两者。 邓布利多与其说是一个政党不如说是一股力量。政权始终把握在大贵族手中,中小贵族多或依附或追随大贵族。邓布利多的保护麻瓜理念始终没有真正获得贵族们的支持。对于他们来说,比起什么正义良知,真正植入骨子中的是对家族对巫师的忠诚、热爱和荣耀感,因此,真正能打动他们的只有贵族的利益、巫师的利益,对麻瓜毫无原则的同情和爱护不能给他们带来任何利益甚至可能削弱贵族的声望、冲击已有的权力结构。 但是凭借邓布利多个人的巨大声望和多年经营,他在平民和少数贵族中建立起贵族们也不能忽视的力量,可惜,那还不足以建立一个政派。而且随着伏地魔的消失时间越长,邓布利多的力量增长就越慢。 鹰派鸽派没有对邓布利多出手只是为了维护来之不易的和平,以及没有任何利益而已。 所以现在主要还是鹰派与鸽派之争,政局上是,斯莱特林内部也是。 我在斯莱特林格外的小心翼翼,因为我获得的支持更多是因为我到这里的时机刚刚好——鸽派还不肯放弃自己的主张,又无法继续下去,一切改革在停顿中。而我是一个纯血巫师,却也是一个出色的麻瓜学生,同时我也宣称要斯莱特林和其他学院融合,这就带来了纯血巫师和麻瓜巫师的融合问题。 对我这次往霍格沃兹引进麻瓜运动,我曾经事前与潘瑞尔进行了交流,还取得了他的全力支持,所以,我才敢在规则里加上每个学院的人在部门成员的比例最低要达到百分之十五。否则,如果没有斯莱特林学生愿意加入我岂不是自讨苦吃?正是有了潘瑞尔的支持,正是因为所有学生必须无条件服从学院首席,正是有了学生们的家长的默许,正是潘瑞尔发话说每个斯莱特林学生最低加入两个部门,我才敢颁布这样的规则。 但是,我对霍格沃兹终究不够了解,才被邓布利多老狐狸在期末总成绩加分上骗了。对比学院杯的加分我磨破了嘴皮子还被削了一半,我本来还奇怪他怎么答应得那么爽快,原来一般看成绩只能看到等级而不是分数,而且会对前十名学生进行排名,当然这个排名只有教授们知道,对学生是不公开的。也就是说,期末总成绩加分对学生们根本没有多大意义。当然这份规则还有很多地方有待修改和很多细节规则需要制定。 但是,当务之急,还是里奇·菲尔塞斯的阴谋,他存心想彻底毁灭我的这个计划。我本来就奇怪他为什么会加入一个迪安这种纯粹麻瓜出身的部长的队伍,等到各部门成员名单交上来后,我抓了布雷斯来研究为什么。 布雷斯看了一会儿就知道哪里有问题了,但是偏偏卖关子。 “我告诉你了,帮你那么大的一个忙,那你想怎么报答我?”布雷斯嬉皮笑脸地问。 反击前奏 当初,布雷斯曾经指出几乎每个由非斯莱特林学生出任部长的部门都有两三个里奇·菲尔塞斯的追随者在里面,我就已经再三叮嘱那些部长注意,对迪安这个小朋友更是关照再关照,提醒再提醒了——小心维持部员之间的关系、公平公正、不偏不倚、有问题自己解决不了或拿不定主意都可以来找我。 可是,我万万没有想到正是因为我对迪安的关照反而激起了小男孩的自尊心,遇到问题他反而更想自己解决证明他是不需要特殊关照的名副其实的部长。 所以,里奇·菲尔塞斯在他的部门里闹事已经不是一天两天的了,但是,其他斯莱特林学生对同学院的人的偏袒,我得到的信息大事化小、小事化无了。潘瑞尔大概是想看我什么时候会发现、发现又怎么处理等等评估跟我合作的可能性,事先我一点信息也没有得到。各部门的非斯莱特林部长都不想跟斯莱特林的学生投诉斯莱特林的学生,我就真的以为一切进行的很好。虽然直觉有提醒过我事情不会这么简单,但是我一直以为阴谋在暗地里进行,所以,我现在还未看出来。 直到现在,迪安被打得脑震荡住进医疗翼,我才察觉到不对劲。 叫了斯莱特林一年级学生了解情况后,我才知道事情已经到了这种地步,我马上召集了各部门部长开会才真正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这些事你们事前一点相关信息也没有反馈给我?”我压下心中不被认可的怒意。 各部长竟然都不吭声,最后还是塞德里克忍不住说:“你们那些斯莱特林的学生实在是太过分了。” “我们?”我挑起眉,原来无论我怎么努力,斯莱特林还是阴险毒辣专门祸害别的学院的象征,我也是一个靠家族捐赠当上社团联合会会长的人。 塞德里克懊恼的神色根本遮不住,“我的意思是,那些斯莱特林的学生给我们带来了很多麻烦。” “那些斯莱特林是什么意思?”我平静的问。 “为什么一定要求每个部门都要有四个学院的学生呢?如果没有那些斯莱特林的学生我们能做得更好更轻松。”塞德里克不满地问。 “这是你的意见,那么,其他部门的人也都是这样想的吗?”我从他们的脸上一一扫过,只有抱怨、愤怒、隐忍和不满,就连斯莱特林的部长也是一样。 接触到我的视线,有的人把眼光掉开,有的人嘴唇动了动,却没说话,有的人只是维持原样根本没变。 我怒极反笑,“很好,保罗·麦克里奇,你回答我,你们部门的账目管理是谁在做?” 保罗·麦克里奇满脸通红,“是,是三年级的斯莱特林菲洛米娜·斯帕罗。” 这个大咧咧的格兰芬多阳光男孩和他的伙伴们都不搞不清出账目要怎么管理,把账本记得一团混乱,最后,看那种垃圾账本看到忍无可忍的我强行在他们的领导队伍中加了菲洛米娜·斯帕罗。一开始,他们很是不满,但很快他们就发现那些不可能理清的账目在菲洛米娜·斯帕罗手中变得井井有条,于是,用格兰芬多的热情向菲洛米娜·斯帕罗表达了谢意——差点把这个漂亮的女孩子吓得不再到他们的球场出现。 “那么,菲比·迪拉德,请你告诉我是谁帮你们做的预算申请?”我继续问。 “瑞瑞……瑞安·卡普钦斯基。”菲比·迪拉德吞吞吐吐地说。 明显的,对这个憨厚老实的赫奇帕奇来说,去跟学生会为了经费预算打嘴皮战是不可能的,但要他否认其中斯莱特林的学生曾经付出的努力也是不可能的。 “罗杰·霍曼夫……” 我一个个的点名,慢慢地,小小的会议室里全是面红惭愧的热气。 “丽贝卡·福斯曼。”我的话才一半,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被吸引来了,这是今天第一个被点名的斯莱特林。 “请你告诉我,你们现在在研究的创新的舞蹈里是不是有帕梅拉·卡库的带来的新因素?”帕梅拉·卡库从六岁开始联系芭蕾,是很有天分的麻瓜出身巫师。 “哦,有一点点,不是很多。”她说话的时候流露出掩不住的傲慢。 四年级的学姐是不归我管,但基于各首席要保持表面的尊重和和谐,所有斯莱特林学生都很尊重首席。 我递个眼色给站在我身旁的塞丽娜·斯普雷扎。 她马上说,“是吗?我听讲你对她的芭蕾舞很感兴趣,并在新创作的舞曲里融合了芭蕾舞的基本动作呢?第三节的的第一个动作就是芭蕾舞的阿提秋呢?” 我想四年级了还不懂得首席为什么是首级,真是可悲。 “是啊,确实是有参考。”没想到我掌握的资料已经细微到这种地步,她面色僵了一僵,立马换成笑脸。果然是斯莱特林的人最懂得见风驶舵。 接下来我点到的每一个人都乖乖地接受我的责问。 “我今天这么做只是想提醒你们一件事——你们的部门集合了不同性格拥有不同的才华的人,我不指望你们能够完全放下学院多年累积的成见,但我要你们至少清楚的知道每个学院的人都在你们的部门发挥了他们的作用,放出了他们独有的光芒,而少了这些光芒,你们的部门也许消失、也许你们不得不扛上大量你们不喜欢的杂务而无法全心全意地投身到你们喜欢的活动中去。 麻瓜有一句话:尽管科学家是有国界的,但科学是无国界的。来自麻瓜之中的巫师,你们忘了吗?来自巫师家的巫师,你们连麻瓜都比不上吗? 每一个人,都有自己的缺点和优点,但是,人们往往会对自己有偏见的人只看到了缺点无视优点。如果你们和你们的部员真的做到互相尊重、团结友爱,那么对比他们的优点,他们的缺点也不难忍受了,不是吗? 难道你们就心甘情愿地让偏见限制你们的眼界无视其他学院的人的才华吗?难道你们就心甘情愿地让偏见狭窄你们的心胸忽略其他学院的人的努力吗?难道你们忘记在部长的授权仪式上你们曾经发过誓要让每一个部门成员都能畅快的在你们的部门发展自己的特长吗?” 到场的部长们纷纷陷入深思,我安静的等待他们回过神来。能成为部长的,哪个都不傻,其实道理谁都懂,只是对自己的偏见和怒火,常常会忘记运用而已。 “会议结束后,你们好好想想自己是否曾经忽视过某些人的努力,然后你们回去要召集自己部门的成员开诚布公的谈话,谈什么不限,在部门的表现、平时的习惯、喜好,生活、家庭什么都行,但部长对每一个成员至少有五分钟的单独对话。最后,每人要写两英尺的感悟给我,抗议无效,不许抱怨,两个星期后教给我。”看到几个狮子瞪大了眼,我又笑着加一句,“迟交的,一天增加一英尺。” “我想等你们写完这份感悟,就不会有人再问我为什么一定要把四个学院的学生混在一起了。我相信到那时,每个人都会明白为什么即使当年萨拉查·斯莱特林出走没有带走斯莱特林学院,而其他三位创始人保留斯莱特林学院了。” 看到有人眼珠子都要掉出来了,我悠扬地继续说,“团队合作、包容、接纳、磨合等等这都是一个成功的团队乃至民族必须的,你们是创建者,霍格沃兹的团队精神重燃的领头人,你们有信心做好吗?” 我就几乎能感到那些热切的眼光已经具现成融融的火焰了。 “今天召集你们,还有两件事。”我坐在高高的座位上犹如女王发布命令一样讲话。 “第一件事,是现有规章的完善和各部门规章的制定。现有规章的完善,我想听听你们的意见。各部门规章的制定,请属于同一种运动部门的部长自行商量,我给你们带来了麻瓜的版本,你们可以好好商量。” 斯莱特林都擅长钻空子、了解规则、找出自己有用的空子、堵死别人可能钻的空子是每个斯莱特林的必然技能——连高尔和克拉布都一样。 所以,当这些新出炉的社团活动规则上漏洞累累,里奇·菲尔塞斯要是不好好利用就对不起他是一个标准的斯莱特林了。 确定漏洞以后,里奇·菲尔塞斯他们一步步的挑战部长们的底线,最开始只是口头上的一点不礼貌,等到迪安都只是忍声吞气后就越做越过分了,由一不小心的不知情况扰乱正常的训练计划,到后来光明正大地用足球打晕迪安,里奇·菲尔塞斯真是人才,那么快就学得这么好了。 其他部门的情况大致相同,只是被找麻烦的程度和人选不同。 因此,我迫切地需要修补这些漏洞,哪怕要给了部长一些小小的特权。 于是我听各部长七嘴八舌地开始讨论,没有插嘴,强行集中开始涣散的注意力,好累很想睡了。 庞弗雷夫人要我调养十天,可是现在才第五天,我已经费神摸清楚发生了什么事,琢磨各方面力量的态度,考虑解决方案。 只是天生的硬骨头不允许我示弱,就像好友讲的一样,如果有一天,我在敌人面前倒下,那我一定是彻彻底底的透支或死了。眼下的疲劳和虚弱还不足以让我多年接受的仪态教育露出丝毫破绽。 就在我还在看似聆听实则发呆的时候,嘣一声,大门被踹开了。 我回头一看,庞弗雷夫人黑着脸气势汹汹地走了进来。 我缩了缩脖子,被逮住了,我还未见过敢从庞弗雷夫人的医疗翼逃走的病人,所以,也不知道这位会多生气,但是,无论她有多生气,先低头认错绝对正确。 “庞弗雷夫人——啊——”我万万没有想到她竟然直接瞅起我的耳朵就走。 由女王变奴隶,这差距未免太大了。 我很想甩掉那只手的,可是,在我动手之前,“你可真够胆子啊你,刚刚才从鬼门关回来,我让你修养十天,你居然敢逃出来,你以为你是九命怪猫吗?我告诉你这次你要再给我多躺十天。我警告你……” 那群部长倒不是全都想见死不救的,可是,他们也不清楚我为什么住到医疗翼,甚至很多都不知道我住到医疗翼了,开口没讲两句话,就被庞弗雷夫人惊人的气势吓退了。 我低声请求庞弗雷夫人放手,可是,“不给你一个好好的教训,我看当年我在斯莱特林毒手之花的名号大家都忘记了。” 于是,不敢挣扎的我就这样走过半个霍格沃兹,正值下课的自由活动时间,差不多全校师生都看到了。 我索性就遮着脸装鸵鸟,我没看到你们,所以,你们也没看到我……无限循环。 反击 那天,被庞弗雷夫人捉回医疗翼后,我就乖乖呆在那里养病了。什么,我说谎?好吧,至少表面上我是医疗翼最乖的病人了。私底下?那就属于个人隐私了。 那天,关于规则,我们决定出一个《社团联合会规定补充版》,主要是修改原第七和第八条,把期末总成绩换成单科成绩,并调整相应的分数。 因为我们手上的成绩单是只写等级,但这个等级还是由具体数字得来的。 o = 杰出 outsta) 90——100 e = 超乎期待 exceeds expes (fe) 75——89 a = 合格 aeptable (st passg grade) 60——74 p = 不佳 poor (bele) 50——59 d = 糟糕 dreadful (fnkg) 3549 t = 山怪 troll (extrely poor) 35以下 因此,只要稍作修改,运动社团的加分立即就能由冷板凳变炙手可热,只是很多分数要往下调整。 再让部长们商量好自己的运动的规则,出各运动的规章细则。 那天,庞弗雷夫人来得太快,结果,我还有一件事未讲就被她拖走了。但是,这不妨碍我的计划,叫人去传达就行了,加上有德拉科的友情支持,一切都很顺利。 今天,是时候检验成果了。 足球场上,里奇·菲尔塞斯对迪安笑得一脸真诚,“啊,部长,你终于好了啊。这些天不见,我们还真想你啊。” 迪安挺胸说,“我也很想你,一直盼望着和你在球场重逢呢。” 里奇·菲尔塞斯愣了一下,显然迪安的反应出乎他的意料。之后,他又笑了,“看来部长的脑袋真的好了啊。” 他眯着眼,毫不掩饰挑衅的表情。 “那就开始吧。”迪安很干脆地一挥手,跟着他来的部员全进场了。 里奇·菲尔塞斯有些惊奇地看着迪安,“你的勇气不会来自那个在臭烘烘的麻瓜中长大的臭丫头吧。” 迪安面上一红,底气不足地说,“别耍嘴皮子功夫,我们就到球场上去见真章吧。” 里奇·菲尔塞斯得意地笑了,“那真是拭目以待。” “才十天的功夫,你对他们这么有信心?”潘瑞尔靠着栏杆,漫不经心地问。 “你的人手能差到哪里去呢?我对你可是很有信心的,难道你对自己没信心?”我又摆出小女孩的甜笑。 “我很好奇,最后三天你到底让他们参加什么培训能让他们那么快就有信心扛上七年级的斯莱特林而已。”潘瑞尔依然是一副轻松慵懒的样子。 我笑而不语,我打算让那里变成我的格斗人才培养基地,不是随便能讲给别人听。送他们去的时候也是直接用门钥匙来回,虽然我下了噤口令,但瞒不了他,可惜,潘瑞尔的好奇只能止步于他们在那里看到的。 “漂亮。”我称赞了一声。 迪安一个球直冲菲尔塞斯的面门去,他躲闪不及,但是,身上似乎带了什么护身的东西,那球明明是正对着他的面门的自上而下的弧线,忽然向上打个折,偏离原来路线,擦着他的头发而去。 可惜,竟然漏算了这一点,虽然我是没有,但这种护身的东西多数斯莱特林都是有的,年长的巫师也会偶尔带上一两个在身上。我的思维还是太麻瓜了。 迪安大笑出来,“抱歉,我不是故意的,你没事吧。” 在场的另外两个斯莱特林学生廷赛思和费希尔——菲尔塞斯的左右手勃然大怒,“恶意伤害同学。难道你们想挑起学院纷争吗?别忘了你们社团联合会的会长是怎么讲的,还团结友爱哩。” 毫发无伤的菲尔塞斯环视全场,发现了到场的斯莱特林只有他们三个,看出不妙了。 “菲尔塞斯,你没被吓破胆吧。还能继续吗?”迪安讲着我让德拉科设计的可能用的上的台词存心气死他。 他果然上当,眦目俱列,“我自然是没事,继续吧。” 真不愧是偏激分子,性情易怒。欣赏他不敢置信的愤恨的扭曲的面部表情,我真想不淑女地大笑两声,你不是瞅准了在练习中难免有误伤吗?以子之道还治子身。里奇·菲尔塞斯,这可是我精心为你准备的盛宴呢,jt enjoy it 。 这个球之后,三个斯莱特林的球全往迪安身上招呼,一开始,其他人还不适应,配合得也不够好,有些左支右绌,菲尔塞斯本来还想耍着他们玩一会儿的。但是,时间一长,迪安他们适应过来,套上众人合力杀魔兽的模式,在三人对十一人的拉锯战中,菲尔塞斯渐渐落入下风。 潘瑞尔和我静静的看着这一场一面倒的战争。其他社团的人都开始了,根本没有其他人有空多看这边一眼。 迪安带着两个格兰芬多队员,四面包抄了菲尔塞斯,小孩子的面上有掩饰不了的兴奋和报复的快感。廷赛思也被包围了,在菲尔塞斯和廷赛思各被3人纠缠不得拖身的时候,威廉(七年级)带三个人从费希尔的脚上抢了球过来,并帅气地一脚飞球砸晕了廷赛思。顿时,费希尔红了眼,再也不管什么规则,抽出藏在腰间的魔杖就乱发魔咒。其他人自然是早有准备,纷纷掏出魔杖。很快,足球练习变成了魔咒混战。就算只有两个人,七年级的斯莱特林的战斗力都是不可小觎。十一个人对上他们,只是势均力敌。大家受的伤差不多。突然,费希尔向迪安发射了一个眼疾咒,迪安没躲过。双手捂着眼睛,倒在地上哀嚎起来,鲜血从指缝间留下。 我没想到一向谨慎的斯莱特林竟然公开对自己的同学使用这么可怕的咒语,只能亡羊补牢,冲出去大叫,“停手,你们都给我停手。” 其他人纷纷住手,费希尔又趁机多发几个魔咒,局面再次混乱。菲尔塞斯看到我,冷冷一笑,不知摸了什么出来,往地上一扔,一团烟雾笼罩住他们。 可恶,未到跟前,我就感到那是带有剧毒的,快速地使用神之语净化了那里的空气。烟雾瞬间散去,菲尔塞斯冷笑着踩在迪安身上的场景暴露在所有人眼前,他显然没想到我能在那么短的时间里解决他的烟雾。 趁他们未反应过来,我直接给他们所有人都来一个时间暂停。这是最精妙的时间魔法,从我继承到之后都没在人前使用过,但是,我不可能同时医治那些多中毒的人,并压制发狂的菲尔塞斯和费希尔停下来。只有这个,绝对能帮得上我,而且无论菲尔塞斯身上佩带的护身符有多厉害多古老,也绝对无法与神之语的力量抗衡。 斯莱特林的偏执和疯狂有多可怕我是最清楚不过的了,现在双方既然撕破脸了,他们对我也会出手的。 两个神之语后,我只剩下最后一个神之语的力量了,现在什么状况,哪里都是混战,我自然不敢让自己处在力竭状态。 无视潘瑞尔对我很有兴趣的眼光,向潘瑞尔告别。 一打漂浮咒抛出,我带着他们迅速带了医疗翼。 庞弗雷夫人二话不说,立即开始检查。 检查结果,庞弗雷夫人恨不得把菲尔塞斯给扒了皮,我无比庆幸当时决定不管和菲尔塞斯当场撕破面的后果冲出去和使用了时间暂停的英明。 菲尔塞斯真不愧是古老世家出来的,用的毒居然是最顶级的毒物——巴巴多斯百合。巴巴多斯百合能是使中毒人丧失方向感,产生幻觉,视力减弱,心跳声音加大,行为具有攻击性,攻击行为耗尽力量后,会惊厥,昏迷,死亡。菲尔塞斯的烟雾又缩短它的发作时间由原来的几小时几天,变成了十分钟产生幻觉,二十分钟开始产生无差别攻击,一个小时致命。 跟这些古老世家斗,我的知识、算计和实力还真是差远了。 讲起来,我真是吉星高照的福星了,差点就为山九仞功亏一篑了,还是侥幸避免惨剧。虽然我对自己的亲友以外的人的生死不是太在意,掌管特伯乐这种大家族,涉足的生意三教九流什么都有,那也不是想抽身就抽身的,一开始迫不得已违背着良心做,日子久了,虽不至于是视命如草菅,但也不再是什么良善之辈了。但是,如果迪安他们都出了事,单纯如白纸的哈利会怎么说呢?被我牵连受到那些非难和指责,他能承受的了吗?社团联合会也必定会被取缔吧,没有这个下面的计划将艰难很多。 我想了想,趁庞弗雷夫人不注意,偷偷地溜走去各运动场所查看了。幸运女神继续关照我,个场地都是我这方占据上风,其他人也明显没有菲尔塞斯的狠辣,顺手给贝尔宾一个长达十分钟的全身束缚咒。我悄悄的走了,留在原地不好看,我还是斯莱特林首席。到庞弗雷夫人那里如果她知道都是我策划的,我打了个冷颤,这个问题还是忽略吧。 这场反击以我方的胜利结束,虽然我们的人员也纷纷挂彩,不过好歹出了一口长久闷在心底的窝囊气来,伤员们一个个容光焕发,精神劲头比没受伤之前还好。 第二天,我顺理成章地拿着新规定去找和蔼亲切的邓布利多校长聊天了。经过双方进行了热烈而友好的探讨之后,我们分析了这场意外的发生的原因,一致认为这是规章制度的缺陷造成的,考虑当今学校形势,双方的一致结论是我们需要更好的规则来约束同学们的运动,并出台了11章规则。我们相信道路总是曲折的,前途总是光明的,只要坚定不移地高举老邓的旗帜,我们的学校一定会建设得越来越好。会议在甜蜜蜜的蜜蜂公爵糖中顺利完满地落幕了。 于是,在费尔奇的热心帮助下,我们新的规定当天就出现在公告栏了。 等到一星期后,受伤的菲尔塞斯派的人看到那些繁苛琐碎的规定时,就知道想在运动场上找回场子又不给自己带来麻烦成功机率约等于零。 于是,每天走在路上,我遇到陷阱的机率是百分之八十,不知哪里飞来魔咒射向我的机率是百分之九十,我索性白天也把达伽马带出门,一出门就打开房间里的红外线防护系统。日子过得悠闲无比,反正有达伽马这个超级保镖在,我连路都懒得看了,还有有人提供笑料来娱乐我无趣的生活,真是一大享受啊。 和好 “ 苏溪、德拉科。”我们刚刚下课,哈利就冲了过来。 德拉科眉一挑,下巴抬起45度,目不斜视地向前走,忽视哈利。 我竭力憋笑,不知是谁哦,连我家哈利不理他都追到我家去。这会儿又拿乔了。 我受伤之后,在我的刻意引导下,偶家哈利得出结论:比起冲动鲁莽的罗恩,德拉科讲话虽然很有斯莱特林风格,但却能弥补自己的缺陷。而且德拉科讲那些话,虽然听起来恶意十足,其实只是德拉科受斯内普教授影响太深造成的,并不是说德拉科真的就心肠那么歹毒,事实上他非常善良,在自己的朋友犯错的时候,及时给出了忠告。 听到这个充满喜感的结论,我不知怎么说,德拉科虽然手段心机嫩了点,但离善良也太远了吧。算了,这小孩子长大时一步步来的,拔苗助长也不好。 于是,之前是某小孔雀装作不经意遇上实际特意寻找哈利和罗恩的,后来就变成我家一脸真诚的不懂拒绝的哈利天天光明正大的追着勉为其难的不好拒绝的德拉科一起玩了。 经典场景如下: “德拉科,我跟你说,巴拉巴拉巴拉……”哈利不知从哪里冒出来,一脸高兴。 “哦,关我什么事?”“我早就见过了,巴拉巴拉卡拉”“没见识,那是应该是巴拉巴拉巴拉”每逢这时,德拉科下巴上抬45度,拖长了语调慢悠悠地不咸不淡地回应。 于是,我家哈 hp 之教母天下第13部分阅读 欲望文 hp 之教母天下第14部分阅读 hp 之教母天下 作者:肉书屋 hp 之教母天下第14部分阅读 利可怜巴巴地看着德拉科,“我们一起……” “哼,”某铂金脑袋保持上扬角度,可是,眼睛却忍不住飘向那个呈被抛弃小狗状的人型生物,于是,又忍不住,“好啦,如果不是因为你太笨,我才不会……” 在无数次示好失败后,哈利沮丧地问我,“苏溪,你说什么时候德拉科才肯跟我和好?我要怎么做他才肯忘记那段日子我帮罗恩跟他吵架?” 好可爱,我好像看到狗耳朵忪拉下来的模样了,好想摸摸。于是,我就真的用力把那头乱发彻底弄成鸟巢,“亲爱的,你得要学会投其所好,想想德拉科喜欢什么再做计划吧。” 今天正是经典场景之一。 于是,我停下来,等着看戏,哈利的计划啊——真令人期待啊。 哈利直接拉住德拉科,撒腿就跑。德拉科一时不察,就那样被他拉走了。 我呆在原地,谁能告诉我发生什么事了?我家的孩子想干什么? 赫敏看到我风化的样子,颇有些同仇敌忾地跟我说,“海格那只东西快要出壳了。” 哦,我明白了。 “什么叫那只东西?那是龙耶。我都未见过龙,更不要说龙出壳的情景了。”罗恩不满的说,加紧脚步跟了上去。 又一只爱龙人士,怎么好像之前没听讲过罗恩对龙也很感兴趣呢? 不经意扫过纳威的脸庞,竟然也是期待和兴奋。 o(╯□╰)o,难道我才是那个异类吗?看看赫敏,还好,我不是孤孤单单的一人。 跟上去,才听到德拉科郁闷的声音,“放开我啦,你想干什么?” “小龙要出生了,我们要快点,不然,会赶不及的。”哈利兴致勃勃地说,完全不受身边低气压影响。 “小龙要出世了?!!!”德拉科的声音提高八度,然后,马上压低了声音,“你确定吗?是现在吗?” 一边讲着,已经加快脚步,由哈利拉着他跑变成他一个人跑在前面了。 “当然是真的,海格送信过来说,再不快点会赶不上了。”哈利跟上去,愉悦地说。 于是,德拉科就更像一阵风了。 “难道你的家教礼仪全还给你老师了吗?在学校里奔跑。”低沉丝滑的声音响起。 于是,德拉科一个急刹车,停下,立正,挺胸收腹,除了还在起伏不停的胸口和紊乱急促的呼吸,真是一个地地道道的英国绅士。加上那骄傲的神情和闪闪发亮的铂金头发,那可不是正宗马尔福出品的小包子一枚嘛。 哈利本来是跟在德拉科后面的,此时是顺势缩在德拉科后面。 经过了无数次不靠谱的理由的扣分和劳动服务后,他见到教授,就好比老鼠见了猫、绵羊遇到虎、小红帽见到大灰狼,呸,这什么比喻,不伦不类的。反正就是躲我身后或躲德拉科身后,小白说,那比躲其他学院学生身后受罚几率要小得多了。 “教——教授。”德拉科的那个急啊,我都不好意思躲后面装没看见他们了。 “德拉科,也许我应该问问卢修斯你的礼仪课是否要重修了?”教授的心情看似很不好啊,连德拉科都扫到台风尾了。 “教授,日安。”我奉上招牌笑容一枚,踢一脚那个想装鸵鸟的家伙,还真以为别人看不到他了啊。德拉科跟他一样就是一个单薄的孩子,怎么可能遮得住他呀。 “教授,日安。”哈利和其他跟上来的人一起恭恭敬敬地问候教授。 “哼,让我想想看,伟大的救世主又发现了什么好玩的东西了,打算带大家一起去冒险呢?”我确定教授的心情很不好。 哈利不服气地说,“我没有,我们只是去海格那里——” 我再踩他一脚,“海格约了我们喝茶,可是,我们快迟到了,所以,德拉科才会跑起来,毕竟迟到是很不礼貌的啊。” 教授居高临下的看着我,我笑着看他。 一会儿之后,他就冷哼一声,身后黑袍翻滚,走了。 “还不走,傻了啊。”好笑的看着哈利的星星眼,我不过是给了个台阶给教授下而已,他自然知道我是说谎。其实,教授倒不是真的很难相处,只要你不犯什么错就行了。如果你能无视教授的毒舌,那你会觉得教授其实是很好说话的人。 《《《《《《《《《《《《《《《《《海格的小屋》》》》》》》》》》》》》》》 德拉科和海格激动的看着桌子上的龙蛋,其他人包括我都有点好奇地看着那个壳上已经有了明显的裂缝的蛋。 随着蛋里的咔哒咔哒声越来越大,海格和德拉科屏息凝神地专注地看着。 终于,一声响亮的嚓啦声之后,我不禁叹息,果然就和传说一样的丑啊,一只黑色的皱巴巴的脑袋探出来好奇的四处张望,好在我没有抱以期待啊。 又是一阵嚓啦嚓啦声,新生的雏龙从壳里爬了出来,我觉得那还真是丑的可以,我都不想看了,偏偏海格和德拉科的表情就像是看到了千呼万唤始出来的梦中情人,我连鄙视都不好意思说出口。 “来吧,小宝贝儿,到妈妈这里来。”海格深情的呼唤着,我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这时,那个似乎连站都站不稳的家伙竟然摇摇摆摆地向我走来,我有些惊讶。即使是远古巨龙也与我没有任何关系,更何况现在的龙呢? 它冲我怕怕翅膀,我有些奇怪,以神契呼唤它果然神契没有响应,但是,那个瘦小的家伙好像得到了体力补充一样,撒蹄子向我奔来,我分明看到,它皱巴巴的身上还有些透明的黏液。 后退再后退,我已经走到门边了,雏龙也走到了桌边。 海格一脸的紧张,双手搭在桌子边沿,“小心点,宝宝,摔伤就不好了。” 德拉科用充满敌意和嫉妒的眼神看我一眼,又用充满爱意和怜惜的眼神看了雏龙一眼,然后,再是用充满敌意和嫉妒的眼神看我一眼,又用充满爱意和怜惜的眼神看了雏龙一眼,接着,循环,再循环…… 耸耸肩,我对这东西没什么兴趣,手搭到门上,“那个我想起我在社团还有事,先走了啊。” 海格充耳不闻,看来已经为那个丑陋的东西神魂颠倒了。德拉科则给我一个算你识相的眼神。 《《《《《《《《《《《《《霍格沃兹城堡之内》》》》》》》》》》》》》》》》 我悠闲地在这里漫步,带着轻松写意的笑容,时不时回应别人的问好,欣赏着路过学生的欢笑和青春洋溢的脸庞。有多久没有这种无所事事的随意闲逛的心情了,又有多久没有一个人自由自在地乱走了,我不禁有些感叹,我还真不像一个正常的小孩,过的竟然是和大人一样忙碌的生活。 “你好,苏溪。”温和的男声从身后传来。 我回头,“你好,迪戈里。” “叫我塞德里克就行了。”爽朗的笑容是以前我从未见过他向我露出来的。 “啊?”叫住我就是想讲这句吗?我记得上次开会他还对我很不满的啊。 “这样是说你不喜欢吗?”他装作伤心。 “当然不是,只是……”我一时也想不出理由,只是,他的转变也太大了一点吧。 “你不会是不想让我叫你苏溪,所以,才这样叫我吧。”塞德里克一脸的受伤。 我简直怀疑他吃错药了,“好吧,以后我就叫你塞德里克吧。” “那就说好了啊。”他欢喜的笑容竟然与我家哈利有几分相似,我一时怔忪,这种像格兰芬多的单纯也会出现在赫奇帕奇的王子身上吗? “塞德里克,还不走就迟到了。”远处几个男生在叫他。 |“那我先走了。”塞德里克给我一个歉意的笑。 “快去吧,你不是赶时间吗?”我有点不太明白他的意思。 塞德里克看了我最后一眼,于是,匆匆走了。 没事献殷勤,非j即盗。塞德里克的反常是什么变故?改变的剧情真是难以捉摸,美好的心情被破坏贻尽,我开始思考这件事。 “苏溪,你在这里有什么事吗?” 我恍然回过神来,竟然走到斯普劳特教授的温室来了,“抱歉教授,我只是随意走一走。我打扰到你了吗?” “没有。我正想找人来帮忙呢。”斯普劳特教授温和的笑着。 斯内普教授,您要是有斯普劳特教授一半温柔也不至于被誉为阴沉沉的老蝙蝠啊。 “不知道我能不能搭把手?毕竟我还不是很懂魔法界的植物要怎么养。”我笑着问。 “当然可以,而且听起来你对麻瓜界的植物有一定的了解是吗?你在课堂的表现很好呢。”斯普劳特教授是好人啊。 “我养过一些麻瓜欣赏性花草和药材,但是……”真是难得的交流机会啊。 整个下午,宾主尽欢。 《《《《《《《《《《《《德拉科和哈利正在回去的路上》》》》》》》》》》》》》》》》 “你们先回去吧,我和德拉科想慢点走。”哈利很直接的说。 赫敏了然的看着他们,纳威张大嘴,高尔和克拉布去参加社团活动没来。 德拉科可疑地红脸,心里开始猜测,哈利想跟他说些什么呢?这样调开其他人,是不是说那些是他们两个特有的秘密呢? 罗恩,奇怪的问,“为什么?难道你要一个人跟那条毒蛇在一起吗?” “和毒蛇在一起总比和你这个没脑子没见识没学问的冲动鲁莽的狮子在一起好吧?”德拉科马上找到地方转移他的尴尬。 罗恩涨红了脸,正想开战,赫敏就直接拉住他的胳膊走了。纳威自然跟上。 于是,只有哈利和德拉科留在原地。 德拉科怀着紧张的心情等着哈利开口,结果,哈利沉默了,然后继续向前走。 德拉科那个郁闷啊,真想打他一顿。 “讲吧,你到底有什么事?”德拉科终于受不了了,站住不走了。把他弄到紧张兮兮又不说话是怎样啊,耍着他玩吗?他可是马尔福家的少爷,一向只有他耍着别人玩的,什么时候给别人玩过了。 哈利没想到德拉科会突然发问,支支吾吾半天不开口,小脸涨得通红。 德拉科不禁心软了,温柔的说:“什么事情好好讲就是了,不用紧张。” 哈利感激的看他一眼,然后在心中哀嚎,有没有搞错啊?我本来不觉得我帮罗恩有什么错的,毕竟是德拉科的方式太令人误解了嘛,可是,听他这么一讲,我好像真的觉得我对不起他了。 “德拉科……那个、其实——嗯——”又是停顿,哈利好像看到了什么,“啊,德拉科我们要马上回去了——” 风把哈利的尾音拉得老长,在被哈利拉着走的德拉科耳边那个绕啊绕,把好好的绅士变成了炸药桶,而且是个压力越来越大的炸药桶啊。 等到两个人到了分开走的岔道时,哈利终于停了下来。德拉科的脸色已经臭得不能再臭了。 德拉科用力甩开哈利的手,头也不回,直接拐入岔道。 身后响起了另一人的脚步声。 “你又跟来干什么?”德拉科咬牙切齿地问。 “没、没事。”哈利低下了头。 装可怜也没用,德拉科狠狠地想,转身回去了。 “对不起。德拉科,对不起。”如若蚊鸣的声音。 可是,他听到了,脸上不自觉的绽开笑容,嘴里却不屑地说,“哼!谁稀罕?我爸爸说真正的绅士是不会记挂别人的闲言闲语的。”(小然怀疑:真的吗?) 但是,脚步却轻快了很多,又一个拐弯前,“快点回去,不然宵禁就开始了。” 哈利跨下的小脸重放光芒,开开心心的回去了。 小吵怡情 海格的龙最终被我和卢修斯“收养”了。 忙完这件事后,赫敏开始发挥好学生精神,天天追着其他人复习。 晚餐之后,我回卧室处理我的事务了,其他人就一起到了图书馆。现在我对哈利很放心,尤其是听讲厄里斯魔镜事件后,哈利格外用功学习之后。我想着他慢慢长大了,过多约束他反而不好,索性完全撒手不管了。 晚餐之后,他们全都聚集到图书馆,像平时一样查书写论文,各自做各人的事。 “嘘——”罗恩满足的长叹,“我终于把魔咒课的论文写完了。” “明天也许我们能去玩一会儿棒球。”哈利提议。 “好啊。”罗恩想也不想就应了。 | “棒球?你们怎么还能想着棒球?还有一个星期,还有一个星期就考试了。”赫敏愤怒的责问。 “拜托,赫敏,这话你已经讲了两个月了,我们从两个月前就被你要求减少参加那些占用我们学习实践活动了。”哈利再也忍不住了,以往苏溪只是提醒他复习,倒不曾真的管过他具体的事情,由他自己决定要怎么分配自己的时间。这次还真给赫敏的严厉管教弄得受不了了。 一旁在指导高尔和克拉布的德拉科也转头很期待的看着赫敏。三个脑袋都很是期待。 “不行,你也知道那只是减少啊,”赫敏气势汹汹的说。 “赫敏,你不觉得你管得太多了吗?”罗恩大声嚷嚷。 赫敏一下子怒意冲冲地说,“原来你是这样想的吗?难道我讲的不是事实吗?你们只是玩的没有平时多而已,我给你们做的复习计划你们只做到了八成。一个好学生就应该以学习为重,安分守己,我讲的不对吗?” “可是,所有的社团活动已经在三个星期前停止了啊。这三个星期,我们统共也只是出去玩了一次。”德拉科不客气的指出事实。 “就是啊。“罗恩附和,哈利不出声,但表情分明在说我也赞同。 “不行就是不行,我真不知道你们男孩子的脑袋是怎么长的,现在离考试只有一个星期了啊,你们怎么还会想着去玩呢?”赫敏不满的说。 “赫敏,我想我们有权决定到底我们要做什么不要做什么,不是吗?”德拉科拖长了语调,大少爷早就看不惯赫敏像管家婆一样管东管西了,只是觉得诸多格兰芬多中,除了哈利,就只有赫敏还还能勉强入眼,加上他的生活习惯良好学习勤劳还有过人的知识赫敏大加赞赏,两人以往没有冲突。这会儿,一向以自我为中心的大少爷只觉得挡着自己去玩的赫敏真不是普通的没分寸,贵族们都知道要尊重别人的隐私和自由,这赫敏的干涉还真是太过分了。 别指望我们的马尔福少爷会检讨自己的话过不过分,反正,错的永远是别人。 “多管闲事?难道这就是你们对我所做的一切的评价吗?”赫敏伤心地问。 “哈利,你也是这么想的吗?”赫敏盯着哈利问。 哈利一下子什么话也说不出来,因为他确实是这样觉得的。 从一开始他就很讨厌赫敏这个毛病了。虽然苏溪是有请她多照顾一点自己,但是,说到底,苏溪本人也不是很赞成这种无所不管的行为,就是妈妈也不会巨细无遗地管到每一件事啊。加上苏溪很忙,继承特伯乐之后,教育问题苏溪都是让专业人士来解决专业问题——请家教,找好学校。苏溪最多干涉一下他的同伴,提醒一下他,他身边那些人有什么习性,唠叨一两句,目染耳濡。当初是因为他和苏溪没分到一个学院,而他又受到莫名其妙的排挤,所以才拜托赫敏提点一下自己的嘛。(小然吐槽:你这个小白永远是找不到真相的了。我女儿要不是怕预知某些事会情不自禁约束你过多会显得干涉你的人生,加上唯恐一个不小心伤害到青少年敏感脆弱的心灵,所以在教育你的时候才那么小心翼翼的。找上赫敏,不单是受原著的影响,更重要的是当初苏溪别无他人可以拜托了。) 可是,哈利也不能忘记赫敏的好,一开始,他连课室都找不到的时候,是赫敏等着晚起的他和罗恩带他们去课室;有时他贪睡错过早餐是赫敏帮他和罗恩带早餐,为此赫敏还特意跟苏溪学了保暖咒;做完作业后是赫敏帮他检查的;就是现在赫敏恨不得把每一分每一秒都花在复习上还抽时间替他们做复习计划督促他们执行,这对她有什么好处?净招人嫌,只是拳拳爱心而已。 怎么讲哈利一直都是顺风顺水地长大的孩子,就算小时候在姨夫姨妈家不那么如意,早忘到九云霄外了,撇开斯内普教授,那还真是几乎没受过委屈的孩子。忍耐这东西,他还没试过。 就是斯内普教授,他都消极抵抗,能躲就躲。被逼急了,与斯内普教授用眼神厮杀他也没少干,哪怕后果是斯内普教授扣分更狠,禁闭时间更长。 他对赫敏的管教约束,不耐烦已经很久了,私底下,早就找苏溪抱怨过了。苏溪的提醒过他金无赤足人无完人,对朋友我们固然是因为他们的某些优点喜爱他们才愿意与之结交,但我们喜爱他们的优点便必然要包容他们的缺点。 刚到格兰芬多,处处受排挤被猜忌的时候,哈利看到的更多的是赫敏真心真意的关怀。如今,学院坚冰慢慢融化,赫敏的缺点比她的优点显得更突出了。 用马克思主义来分析,那就是主要矛盾由学院偏见对立排挤变成个人性格不合了。 倒霉的被点名的哈利把头发揉成一团乱草,想来想去不知怎么答。他是既不想失去赫敏这个好朋友,又不想违背本心说谎。 清清喉咙,“那个,我认为,”看到赫敏受伤的眼神,哈利更慌了,“拉罗什富科说:有些人的缺点与他们很相称,另一些人的优点却与他们不甚相符。苏溪认为赫敏恰恰是这种情况,她的缺点让她更可爱了。雷斯红衣主教也讲过有些缺点比美德更能清楚地证明一个人的优秀品格。所以,套一句苏溪的话来说,那是瑕不掩瑜,瑕不掩瑜。”头一回尝试到做夹心饼的滋味,真不好受啊。 “一码事归一码事,这是真的,但她管得超出范围也是真的。”德拉科刁钻的说。 “哈利,这到底是你的想法还是苏溪的?”赫敏紧逼着问。 哈利犹豫一下,“原本是苏溪讲的,但我也是这样想的。” 德拉科狠狠的踩了他一脚。 哈利看着德拉科,用唇形问:“干什么?” 德拉科看着哈利完全不明白的模样,毫不犹豫又是一脚。比刚刚用的力更大。 哈利晕了,怒视德拉科,大声问:“为什么踩我?” 德拉科露出马尔福式假笑,“我愿意。” “你愿意?那我愿意我也踩你一脚好不好?”哈利踩了回去。 “你竟然敢踩我。”德拉科恼了,又是一脚给哈利。 罗恩出来打抱不平,“喂,你这条斯莱特林毒蛇还讲不讲理的?” “这也归你管吗?哈利是你什么人?你这个脑子堪比巨怪的格兰芬多狮子。”德拉科嚣张的说。 “我是哈利最好的朋友,你欺负他,我自然要帮忙找回来。别以为我们会怕了你这个阴险狡诈的斯莱特林毒蛇。”罗恩讲的大义凛然。 看着他那么理直气壮的样子,德拉科除了——更生气还会怎样? “你是哈利最好的朋友吗?我才是先认识哈利的那个人吧。”德拉科不高兴的反驳。 “你也只比我早认识哈利二十天而已,比起谁陪伴哈利的时间多,那当然是我。”罗恩不服气这点也很久了。 “哈利——,你说。”两人同时向哈利吼道。 在旁边看他们吵架而着急的哈利吓了一跳,战火怎么会蔓延到他的身上?他四处张望,以往这个时候都是赫敏居中调停的,可是,赫敏呢? 哈利惊讶的发现不单是赫敏不见了,连赫敏的东西也不见了。 “为什么不说话?”德拉科觉得哈利这时候就应该表明立场自己是站在他这边的,半天不见哈利说话还东张西望是什么意思哦,他马尔福大少都肯屈尊承认自己是他的最好的朋友了,忍不住恼火地给他一个手肘。 “赫敏不见了。”哈利脱口而出。 “什么?”德拉科和罗恩又来一个异口同声。 不同的是,德拉科是很恼火,这时候哈利竟然不管他的面子会不会被扫而是关注赫敏,“我在跟你说话,管那个泥巴种什么事?” 他觉得德拉科这话真是过分,可是,他刚刚才和德拉科和好啊,这家伙很记仇的。 罗恩虽然也觉得赫敏高傲自以为是,但是,理念的冲突高于其他一切,抽出魔杖,“你这个神秘人的走狗,凭什么这么说赫敏?” “你这个纯血的败类、垃圾堆的渣滓,你怎么敢用这种口气和我说话?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们家连圣诞节也不让你回去是为了省你那顿饭钱。”德拉科不屑的看着罗恩。 满脸通红的罗恩连魔杖都不用了,他直接扑上去,于是,德拉科和罗恩扭成一团。 高尔和克拉布当然过来帮德拉科。 本来还犹豫是不理他们先去找赫敏还是先尝试居中调停的哈利马上决定先去找平斯夫人。 平斯夫人更快一步出现,于是,格兰芬多狮子和斯莱特林毒蛇一起被丢出门外。 图书管里世界清静了,至于那两个人是不是在门外还保持相亲相爱的姿势抱成一团,那就不关里面的人的事了。 过关 其实,我是挺独行独立的一个人。我很享受集体带来的温馨与关怀,但我从来不会因此而放弃一个人的自由和快乐。 所以,我根本没发现赫敏的异样,谁叫我和他们在一起行动的时间已经趋向于零了。 等期末考试结束,我便回到房间打包行李,其实主要是布置我的房间的安全设施,我可不想回来之后发现这房间不能用了,或者多了什么。 毕竟斯莱特林的学生装备都很齐全啊,例如,去年贝尔宾送我那两朵小花能让我被在庞弗雷夫人的医疗翼之前先发春给全斯莱特林的学生看戏直到我进入癫狂状态。 眼下要跟里奇·菲尔塞斯say goodbye 了,他要是想在走之前送我一份大礼,我一点也不会稀奇的。 去年我刚来的时候,他们当晚就想给我一个下马威了。不幸,我临睡之前开了红外线防护系统,于是,受伤与伤人的角色便反了过来,咳,不是,我可没有做什么伤人的事,那都是系统自动运行,与我无关啊。 话说那套红外线防护系统真是居家旅行杀人灭口集防卫与攻击与一体的二十四小时全天候的超级保镖啊,遇神杀神遇佛杀佛擅入者死。只要在红外线的照射范围,哪怕只有一个蚊子飞过,也会马上灼烧成干尸。目标是任何在系统启动之后在它的防卫范围的一切活动物体。 但是,这在霍格沃兹是默许的。那些古老家族给他们的子女一些“小小的黑魔法用品”是对他们必须的保护,两千年来的默契,连邓布利多也不可能打破。 在我在宿舍忙碌的时候,我又怎么知道哈利和罗恩、德拉科已经悄悄的跑去四楼“保护”魔法石了呢? 等我忙完出去吃晚餐,发现赫敏竟然守在离斯莱特林公共休息室的不远的岔道,我马上就知道不妙了。 “发生什么事了?”我尽量使用平静的腔调来安慰看来惊慌失措的赫敏。 “哈利,哈利他们到了三楼的走廊。哈利和罗恩说斯内普教授要偷魔法石给伏地魔,德拉科说他们污蔑了他的教父,他们说要进入那个地方阻止这件事并证明是不是斯内普教授做的。”赫敏巴拉巴拉一连串说了出来,“我拉不住他们,所以,我就来找你。可是,你们二年级的贝尔宾说这里不是泥巴种能来的地方。她不让我靠近你们那里,也不许任何人帮我带话给你。” 没想到哈利还是到那个地方去了,可是,之前完全没有听他们讲起过要去那里的计划啊。而且,赫敏也很不对劲。我感觉到这个往日聪明机敏的女孩隐隐流露的脆弱,斯莱特林的排挤能让她这么在意吗? “还发生什么事了?”我拉着她开始奔跑。 “没有了,我知道的只有这些。”赫敏说。 “你很难过。发生什么事了?” 赫敏听了,眼泪霎时涌上眼眶,“没事,我没事。” 我怀疑地看了她一眼,可是,事情有轻重缓急之分,现在我只想知道哈利的情况,赫敏这件事只能放到后面了。 我用力抓紧她的手,向她传递我的温暖和安慰。 心思细腻的女孩感激的看了我一眼,“我没事,我们快点去吧,已经耽误很久了。” 我心里比她还要急得多。我是怎么也不会忘记上次见到伏地魔那种黑暗的阴冷的感觉的,哈利已经不是原著的那个哈利啊,富裕安宁的生活下,他只是一个不经世事的小孩子啊。我以一个成年人的心理年龄并且有接触过黑道人士的经历远望伏地魔都觉得胆寒,哈利怎么能近距离与他对抗呢?都怪我,整天忙这样做那样,竟然忘记这件事了。明知每逢期末哈利会遇上那个人的,可是,剧情改变那么多,我怎么知道会这样呢? 猛地停下。 “怎么了?”赫敏不解的问。 我想说,我要去找教授,哈利一个人对付不了伏地魔,我也一样。 可是,我一下子又想起,如果有一天,那个人回来了,教授这种撕破面阻止他复活的事不知会怎么样给他报复回来。其他教授,只怕也只会配合邓布利多的计划吧。 “达伽马,你觉得再遇到那天晚上那个人,你有一战之力吗?”我望向紧跟在身边的狗狗。 “我不敢说。”达伽马沉默一会儿才答。 但这个答案已经比我料想的要好得多了。 “那个人是谁?你是说真的有人去偷魔法石了吗?”赫敏不解地问。 “走吧。现在没时间解释。”没有回答赫敏的问题,我又开始向三楼冲去。那次夜入禁林遇见伏地魔的事我从没有跟任何人提起,那种恐怖的感觉,我真的不想再回忆一次。 三头狗魔鬼网鸟钥匙,我们一路直冲。直到遇到了巫师棋,怎么办,我们都不是下棋的能手。我飞快地回想每一个我学过的咒语,召唤咒变形咒粉碎咒锁腿咒……停,粉碎咒。 “粉身碎骨。”我指着棋子们。 哗啦哗啦,棋子们碎了一地。 我和赫敏欢喜的对视一眼,正想过去,棋子们又纷纷恢复如初。 混蛋,给一年级设的障碍这还不够吗?我在心中诅咒麦格教授。 全身束缚咒昏迷咒缴械咒……只要我和赫敏能想到的我们都用了,可是全都没用。只要我们一踏上棋盘,就会受到棋子的攻击。 绞尽脑汁,我也想不出来了。邓布利多,我真能掐死你这个老不死。 “混淆咒。我在书中见过这个,可是,我还不会用。”赫敏不泄气地继续。 我毫不犹豫地抛出一个马尔福家升级版的混淆咒,同时,一只脚踏上棋盘。没有,没有受到攻击,我两脚都踩上去,还是没有。我激动的看向赫敏,她笑着跟上来。 这次是巨怪,已经被放倒了的巨怪。没有任何多余的停留,我们立即进入下一关。刚刚推开门,就看到哈利的背影没入火焰之中。 德拉科、罗恩惊讶的看着我们。 “哈利,站住。”我大声喊。 没有回应,哈利真的进去了。 啪一声,我狠狠地锤向桌子,居然只差一点点。 “什么魔药才能进去?”我转头问德拉科。 “那个瓶子的,可是已经没有了。”德拉科指着一个小小的空瓶。 “我是问,那种魔药的名字。我相信你一定知道那是什么。”我恶狠狠的看着他。如果不是他和罗恩,哈利应该不会心血来潮的想到这里观光旅游的。 “科迪莫拉。”他飞快的讲了一个药剂名。 没有,我身边只有一些常用伤药和毒药及其解毒剂。 我看着那黑色的火焰,急得团团转,无可奈何。 赫敏拉着我的手,试图安慰我。 我勉强给她一个笑容。 无意义的急是没用的,我深呼吸再深呼吸,心里勉强达到了平静。又开始搜肠刮肚,还有什么魔咒可能用得上的呢?各种各样的魔咒在我心中飞过。 解下身上的一个小挂饰,尝试性地给它施了避火咒,抛向黑色的火焰。可是,当挂饰一接触到火焰就迅速融化了。 我真的在原地打转了。 “苏溪,你忘了我了吗?”达伽马看着我无奈的摇头叹气。 “你?关你什么事?”我呆了一下,惊喜的问,“啊?你是说你能带我进去吗?” “你忘了吗?如果说我们这一族始祖的母亲是大地母神该亚,那父亲就是火与锻冶之神赫斐斯塔斯啊,这世间没什么火焰是能伤到我的。” “那我们赶快进去吧。”我迫切的说。 “还有我们呢?”房间里其他人没想到会被留下。 我迟疑了,那种恐怖的经历不应该加到一个孩子身上的,“我进去就好,你们留下吧。谁知道进去之后会发生什么事呢?” “你至少都要捎上我吧,你别忘了你的魔咒都是跟我学的。”德拉科马上接口。 “小龙,你的脑子真的向巨怪看齐了吗?不对,那还真是侮辱了巨怪的智商。你难道没有想过里面可能是谁,如果是那个人,他成功复活了,那这次的对抗将给马尔福给你的父母带来什么你知道吗?莽莽撞撞的闯入未知的危险之地,你父亲教你的、我教你的东西,你都扔哪里去了?”我厉声喝问德拉科。罗恩就算了,没头没脑的冲动鲁莽格兰芬多狮子一个,可是,我以为除了赫敏以外最聪明的孩子竟是把哈利带入这种险境的人之一。 懒得管他的反应,对其他人说,“我先进去了。你们不要试图硬闯,就算你们进去了也只是累赘而已。” 说完,我和达伽马就进去了。 一进到那个房间,我看到哈利站在厄里斯魔镜之前一脸惊恐,奇洛看着我狰狞的笑着。 对抗 一进到那个房间,我看到哈利站在厄里斯魔镜之前一脸惊恐,奇洛看着我狰狞的笑着。 那个晚上的寒冷再次袭来,我的手已经忍不住打颤了,达伽马担忧地看了我一眼。 “苏溪。”哈利如释重负。 看到没事的哈利,勇气和理智稍稍回来了。这样冲动鲁莽的行动还真不像我啊,贸然来送死,毫无准备地打毫无胜算的仗,我今天的行动完全不像我以往的作风啊。可是,我别无选择,我绝不能让哈利一个人独自面对那个恐怖的东西,哪怕我进去于事无补,我不进去哈利也能带伤归来。 “看你以后还敢不敢这么莽撞到处乱闯”,我抛一个秋后算账的眼神给他。 他咧开嘴笑了,像往常一样伸手揉揉头发。手腕上赫然是深深的血槽——我以一个专业医者的身份鉴定出来,那是什么东西勒伤后又经过剧烈挣扎过的痕迹。 怒火又蹭蹭地上来了。我的恐惧又消散了不少。 “今天的客人还真多啊。让我来和她谈谈。”奇洛乖乖的转身,在奇洛光滑的后脑袋上略微有些凹凸的形状——勉强可以辨认出那是一张令人恶心的蛇脸。 我觉得我的勇气快消失了,这次连脚肚子在开始在抖啊抖,我暗骂自己不争气。 “你想怎样?”我想抓住讲话的主动权。 “真是令人好奇啊,为什么你身上除了魔力还有一股强大的不明的力量呢?那天你又是怎么知道我在禁林猎杀独角兽的呢?”赤红的蛇眼盯着我。 我心里发毛,鸡皮疙瘩全冒出来了。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呢?”这是我的声音吗? “你很怕我。”一阵笑声不知从哪里冒出来。 “那是,有多少小女孩在见到你这种怪大叔能不害怕呢?”我力持镇定。 “哈哈哈,真是有趣的孩子,斯莱特林的后起之秀,我都有点不忍心摧毁你了。” 那双红色的眼睛看着我,很可惜的语气,“你身边那个宠物也是很有趣啊,居然是能容纳两个灵魂的容器。” “你想干什么?”我警觉的看着他。 “这么小的年纪能有这么强大的力量和过人的手段和力量,真是难得啊。”伏地魔猛地向我扑来。 达伽马身后的蛇尾高昂着张开了嘴巴,红色的蛇信嘶嘶地伸出来。 伏地魔不得不换个方向,与我错开,这样的攻击实在是出乎他的意料。 “果然是很有用的宠物啊。”伏地魔笑着说,可是,眼里一片冰冷。 “嘶嘶嘶嘶……”他竟然向达伽马讲起蛇语。 我大惊,毫不犹豫地按下早就握在手里的防狼喷雾剂。 奇洛惨叫一声,被药剂喷到的地方开始融化。 “你这个臭丫头,上次也是你对不对?”奇洛拿出魔杖对着我。 “昏昏倒地。”哈利大声吼道。 奇洛一个旋转,避开了。 哈利冲过来,挡在我和奇洛之间,魔杖高举着,指着奇洛。 达伽马站到我身边, “不要担心,那家伙的祖先大概混了羽蛇的血统,会讲蛇语,但是,他也只能控制一些低级的蛇类。论起血统,我比羽蛇都高贵强大,何况是这种低等的杂种呢?” “低等杂种”,我都不知道达伽马什么时候那么强悍了,努力憋笑,心中对伏地魔的恐惧完全消失了。 等接触到那双赤红的眼睛时,我又觉得不用憋也笑不出来了。 “该死的,我要让你们三个都知道激怒伟大的伏地魔有什么下场?”阴测测的语气,我忍不住又开始打冷颤。 “哈利,快躲开,找机会逃出去。”伏地魔,我不会比你差的,我悄悄摸出另一个瓶子——伯利恒之星,吸入者立死,接触到皮肤者立死,使用者必须慎重使用。这一着要是还不能放倒你,我就召唤地狱魔火出来烧死你。 “不要。”哈利大声的说,“我是哥哥,我会保护你的。” 看着前面坚决的单薄身影,我决心又加深几分,伏地魔,我们就来较量较量吧。 “真是令人感动的亲情啊。”奇洛用一咏三叹的语调说。“那就让我看看邓布利多爱的力量有多强吧。” 他啪地打了个响指,凭空出现了许多绳索。一眨眼的功夫,我们三个都被绑了起来。 “让我想想,从谁开始呢?”他用一种打量待宰鸡鸭的眼神看着我们。 “你想干什么?有什么你就冲着我来,不要伤害我的妹妹。”哈利努力地挪动他的身子,想把我遮住。 “既然你那么想要,那就先给你吧。”伏地魔笑着对哈利说,眼睛却盯着我看。 他的手在空中比划出一些奇怪的动作,然后,哈利身上突然出现一条条血痕,慢慢血痕加深,切开皮肤。 “闪开,哈利。”我惊呼。 “你当然可以避开,你只要横跨一步就行了,”伏地魔的声音里满是愉快,“不过,不要怪我没有提醒你。你要是让开了,这些就全落到你那个细皮嫩肉的小妹妹身上了。” 哈利果然没有躲开,站在那里忍受着。我从侧面看到他咬紧了牙关,额上青筋暴起,黄豆大的汗水不停的留下。心里又惊又怒又心痛又无奈,难道我才是那个累赘吗? 不一会儿,开始看到里面的肌肉组织了。忽然,我的眼角余光瞄到达伽马已经把捆绑他的绳索咬断了。 “够了,你不是要魔法石吗?我们给你就是了。”我冲伏地魔尖声叫嚷。 “不要,我才不要给他。”哈利勉强说着话。 “魔法石 hp 之教母天下第14部分阅读 欲望文 hp 之教母天下第15部分阅读 hp 之教母天下 作者:肉书屋 hp 之教母天下第15部分阅读 ?杀了你们,魔法石不就是我的了吗?这还远远不够呢,要知道好戏总是在后头的。”伏地魔慢悠悠地讲着。他又伸手在空中比划几个动作。 终于,哈利再也忍不住了,开始一声接着一声的痛呼,一声比一声更响亮,我真想把伏地魔的肉一口口咬下来。 “让开,哈利。”我忍不住哭了。 “不能让。”哈利的声音虚弱而细微。 “比我料想的,更令人感动啊,我真是好奇,你能忍到什么时候呢?”就在伏地魔注意力完全放在哈利身上时,达伽马跳起来,两个头同时咬住了奇洛。 我松了一口气,被达伽马的狗头(这么讲还真是很别扭啊,狗头)咬到,只是撕一块肉下来的事,但被达伽马的蛇头咬到,那可是见血封喉的了。 “哈利,你怎么样?”我用膝盖爬到他身边,在达伽马咬住伏地魔的时候,一直挺立在我身前的他,软趴趴地倒在地上。 “我没事。你也没事吧?”喘了一口气,哈利打量我身上是否有伤口。 我没有回答,因为我已经开始念起治疗咒语了,止痛的止血的伤口愈合的…… 在神之语的抚慰下,哈利很快就睡着了。 达伽马走过来,咬我的绳索,我示意他先把哈利的绳索咬断。 达伽马埋怨地看了我一眼,才去咬哈利的绳索。 等哈利的绳索一断,达伽马马上过来帮我咬绳索。 有些歉疚的看了他渗出血迹的嘴角,哈利的治疗很快就会完成了,我还有余力帮他治疗的。 达伽马还在替我咬绳索,忽然眼里充满了惊恐。 我感觉到背部仿佛被千斤重锤一击,钻心的疼痛从胸口蔓延开来。 不能断,否则会前功尽弃。我勉力支撑,压下喉咙的腥甜,保持正确的语速和停顿吟唱完那段治疗咒语。 伏地魔也是聪明到极点的人,虽然神之语的失传导致没人知道那是不能中断的,但是,他一看我的表现就猜到那是怎么回事了。 又是一个重击撞到我的后背心,我忍不住闷哼一声。 达伽马跳起来,凶猛的攻击着他,不给他对我出手的时间。 终于,完成了哈利的治疗,咒语一结束,他就醒了,我也忍不住那些腥甜的东西。 “苏溪,”哈利惊恐的看着我,然后又看着与达伽马对抗的伏地魔,什么都明白了。 “我不要紧,现在去帮达伽马。”我镇定的说。 连魔杖都扔到了,哈利直接冲了过去。 两人一狗的混战开始了。(可以说是狗吧?应该可以吧。) 我又摸出了那瓶伯利恒之星喷雾剂,可惜,他们的攻防移动的太快,这东西可是不会分辨敌友的,我也不敢轻举妄动。 终于,达伽马的蛇头又一次咬到奇洛的手臂,哈利跃起,一记利落的手刀劈在奇洛的脖子上。奇洛大叫一声,伸手去按住脖子。 哈利乘胜追击,一个后旋腿攻击伏地魔的胸口,踢倒了他,马上单膝跪在伏地魔胸口压制他,然后又双手掐在他的脖子上。 整套动作干净利落、自然流畅、一气呵成,我无比感谢教哈利武术的老师,虽然那是我请来的,支薪水的。 奇洛(伏地魔)又开始惨叫,哈利奇怪的看着奇洛(伏地魔)他没有用力啊,这只是一个标准假动作而已。 奇洛(伏地魔)开始激烈的挣扎。 “抓住他的脸,用力。”我提醒哈利。 哈利本能地听从我的命令。 奇洛忍不住惨叫连连,哈利也是满脸痛苦。 终于,一团黑雾从奇洛身体里飘了出来,奇洛停止挣扎。哈利也晕了过去。 达伽马一瘸一拐地小心谨慎地接近奇洛,确定奇洛这次真的死透了,这才说,“他应该死了。我感觉的出来,没有任何灵魂的波动了。” “是吗?”我淡淡的道,“那你就帮我看看这里又不是还有我们三个以外的灵魂波动。” 达伽马一愣,“好。” 于是,邓布利多的白胡子在我眼前飘啊飘,“下午好啊,特伯乐小姐。” 我就知道,以我的魔力水平和魔法见识,如果邓布利多可以隐藏自己不让他被我发现,他一定能做到。 忍不住抓着伯利恒之星喷雾剂摇啊摇,“教授,你能过来一点吗?我想问您几个问题。” “当然可以。只是……”他笑着看我的手,一脸的慈祥。 我沉默很久,松手让那个瓶子掉在地上。 邓布利多便坐到我身边的地上,等我说话。 就是现在,我积蓄已久的力气全部爆发,抓住邓布利多的胡子狠狠地向下揪…… 番外之邓布利多 “教授,你能过来一点吗?我想问您几个问题。”苏溪半瘫在地上问。 我也想和她说说话,关于她是怎么发现我的,关于我为什么在这个时间出现在这里,这对我并不是什么难事。可是,她手上还抓住一个瓶子,那个两次伤到伏地魔的药剂瓶。 于是,我示意她,“当然可以。只是……” 她沉默了一下,松手让那个瓶子掉到地上。 我能感觉到那下垂的眼角传递出来的沮丧和撇起的嘴巴的不甘,微微一笑,我在她身边坐下。 没想到她在我坐下后,最没戒心的那一刻,毫不犹豫地向我伸手——那一秒,无数咒语在我心中飞过,我克制住了——她也抓住我的胡子,狠狠的狠狠的向下扯。 惊愕,震惊之后,我想笑,想放声大笑,苏溪从小行事思维怎么看怎么像大人,没想到竟然会做这么小孩子的事。 很快,我就笑不出来了,因为很痛,这丫头要用上全身的力气吗?地上已经出现好几摞白胡子了,难道她想断送我漂亮的白胡子吗? 我试图拯救自己,拯救我的胡子,但我越是和她拉扯,就越是感觉到她的心情指数在上升。 我有无数种办法让她松手的,但是,看着那双漂亮的眼睛满是种恶作剧得逞的快意,我竟有些想纵容她的感觉,似乎很少见到她在我面前那么真心的样子呢,她对我始终抱有一点模模糊糊的敌意和明显的戒心。 从什么时候开始注意到她的呢?大概是从费格太太报告说苏溪决定继承麻瓜贵族特伯乐的时候吧。十五个亿的债务,九亿财产,是什么让一个五岁的小女孩让她能够承担得起这么庞大的家族的责任,是什么让她认为自己有足够的才华还上那十五个亿的债务呢? 因为她搬进特伯乐城堡居住,德思礼夫妇作为监护人也跟着搬进去了,我也无法继续安排人在他们附近监控他们的情况。 为了了解他们的情况,我只好亲自抽时间去观察他们的生活。 哈利就像一个正常的孩子一样慢慢长大,但苏溪,我不得不花大量时间去观察她,她不像任性无知的孩子,有着大人一般的耐心和忍耐力。 隐身在书房,我看到那个精明的管家竟然在教导她一些连我都听不懂的处理经济事务的方法,就一个五岁小孩来说,她有出乎意料的耐性和认真,虽然并不总是很快就领悟。 又或者是礼仪老师在纠正她的行动举止,严苛又一板一眼的要求,她只能一次次重复枯燥的练习。 有时,她坐在书桌后面,批改着文件。我曾经听那个管家称赞那些批语,条理清晰、一针见血、老到精准。 我看着她,总是认真、乖巧、安静地学习、做事,没有抱怨、没有叫苦叫累,只有默默的努力和忍耐,仿佛坐在那里学习的不是一个小孩子,而是一个刻苦用功的大人。 我想,凤凰社将会出现优秀能干的新生一代了。 可是,我没想到她竟然进了斯莱特林,一时间,我对她的警惕之心达到顶峰,难道与马尔福家那么短暂的接触就能改变她的本性吗?还是她本来就是这样的人呢?又或者是海格造成的误会呢? 在餐桌上,我第一次期盼着晚餐快点结束,我迫不及待地找分院帽谈谈,为什么作为救世主的妹妹,她会被分到斯莱特林。 结果,分院帽告诉我,他要闭关,这些年他涉入具体事务太多,已经失去公正的立场了,现在的霍格沃兹和建校时的霍格沃兹差异变得那么大,学院关系竟比萨拉查出走时更紧张,他要好好反省。 我不明白分院帽的意思,但看得出它不想多说了,只能无奈的说,“那我不问你今年其他新生的情况了,我只问你,苏溪会不会变成另一个伏地魔?” “不会。虽然那个孩子对很多事情还很迷惘,但是,对责任、对爱情、对亲情、对友情、对欲望、对野心、对她自己想要什么、对别人想要什么,她比你更加明确。她可能会迷路,但她还是会回到正确的道路。她是一个很聪明的孩子,我喜欢她。”分院帽停了停,提出忠告,“但你不要指望掌控她,她是不会甘心受人摆布的。” 我看出分院帽已经没有谈下去的欲望了,只能作罢。 我还未来得及让四位院长多留意她,就听说她已经成为斯莱特林首席的有力竞争者了。因为当晚斯莱特林的新生例行考验,the door of urentiu(荣誉之门)被她独立找出来并联合德拉科·马尔福打开了。这意味着什么?能让那扇门出现的人就意味着斯莱特林也承认她作为斯莱特林的学生资格啊。打开是要几个学生的同心合力,萨拉查·斯莱特林为让学生们明白团结的重要性刻意拔高的开门魔力标准啊。现在在校的斯莱特林学生,能让那扇门出现的门也只有寥寥十个啊,独力打开是连汤姆·里德尔当年都做不到的啊。 我平日格外注意她,慢慢地,一个长大版的她仿佛活在我眼前一样。上课认真,表现出色,对魔力的控制敏感精细,聪明却不张扬,不论对哪个学院的学生都斯文有礼,总是一脸甜甜的微笑,仿佛是邻家单纯稚嫩的小妹妹,有一种长期居上位者的锋利,却不失高贵的低调,骄傲和谦逊矛盾地融合在她身上。教授们都说她好学恭顺、学生们也很喜欢她,连画像们都称赞她在举手投足间流露的风度气派礼仪。 于是,我暗暗发笑,你们要是看过那个趁礼仪老师出去喝水的休息时间赶紧瘫在沙发休息的小人儿,或者听那个小女孩跟她的狗狗抱怨过那些无聊琐碎的贵族礼仪有多可恶,你们就不会这么说了。随着时光流逝,我很少去她那里了,就算去也只是远远观察她,因为,那只不明品种的狗慢慢长大了,好几次我险些被他发现了。 一开始,我想找出那只狗的来历,但是,我一无所获。想想魔法世界利神奇物种那么多,有些人们不认识的也是正常的,我就释然了。 飞行课和平时对其他学院人的帮助,加上能够感知独角兽的危难而半夜起来不顾危险地去帮助独角兽,我不禁松了一口气,尽管西弗勒斯没说清楚原因,但我相信和代表纯洁的独角兽有这种联系的人绝不是一个邪恶可怕的人。看来,当年纯真的小孩子并没有变呢。 万圣节,她迅速地指出我的漏洞,尽管她表面上装足了派头,但我分明看出忐忑不安的心情。于是,我只好慈祥的笑着鼓励她,虽然我很知道为什么今晚的她会这么反常。 魁地奇赛,哈利的扫帚出事,她神色如常,但不到三天就交上一份建议书给我。这份建议书很粗糙,我猜是临时赶出来的,但它将带来的影响,我也不能估量。 在局势未明的时候,能有多少贵族会支持呢?又有多少鹰派死硬分子来凑热闹呢?也许,这是一个让她脱离斯莱特林的好机会。所以,我让她来办公室和我谈谈了。 不是没看到她进入办公室时的警惕,尽管她摆在心里,但我那么多年的政治斗争经验也不是说的。 没想到的是,她竟然跟我讲起麻瓜的先进和巫师的落后,并指出麻瓜许多超出巫师的东西,尤其是武器。虽然我一直提倡保护麻瓜,也相信麻瓜有自己独特的智慧和知识。但我不能想象,如果苏溪讲的一切都是真的,那麻瓜进步到什么地步了,又将发展到哪里。我们沉寂已久的巫师界又要怎样恢复生机。我很期待她的表现,又很怕学院的对立的瓦解,一旦误会冰释,是否意味着黑魔王更容易招到同盟呢? 而她也确实把社团联合会做得很成功,我从来没有想过原来麻瓜的东西能这样吸引巫师的眼光,甚至连那些斯莱特林的少爷小姐们也兴奋不已。同时,学院的隔阂果然慢慢消失了,运动场上并肩再战的情谊被带到日常生活。 这时,我决定先让哈利有接触厄里斯魔镜的经验,以免到时他面对镜子会被镜子迷惑,这在麻瓜算是预防针吧。 我没想到,一眼就识破厄里斯魔镜的秘密,并发现了刚好在场的西弗勒斯和我,这样的苏溪竟触发厄里斯魔镜的深层精神陷阱受到攻击。顾不上思索这是为什么,我出手维护她,想把她带出那个幻境。可是,我感觉到的魔力出乎意料的强大,西弗勒斯也察觉不对,我们合力才顺利地切断镜子与她的联系。 稍稍清醒的她第一句话就是回宿舍,小小的背影散发出无限的孤寂。一时间,我有种不敢阻拦的感觉,幸好西弗勒斯及时击昏了她,送到庞弗雷夫人那里。 因为这件事,庞弗雷夫人竟然断了我的一切甜食来源一个月,斯莱特林的蛇王护犊之心绝不会低于格兰芬多的狮王的,而这两者的彪悍程度多年来未见胜负。幸好我一直大量地储备着甜食,虽然不得不偷偷熬制护齿魔药。 而对在社团中闹事的反击,我看清了那个看似幼小的孩子的机智和力量、狠辣。 事前在背后策划、推动报复行动,避免与学院高年级直接冲突。但在事故发生,又能第一时间掌控局势。紧跟着推出新规章新制度,不让别人原路报复回来。事后打发找麻烦的人更是干脆的很,心情好时会拿出各式各样的喷雾剂——不停地发出喵喵声的咕咕声的丫丫声的等等伴随两个小时脱力,心情不好时一瓶痒痒粉让人到医疗翼忍受两个小时的痒痕难当、忽然长多一块骨头或少了几块骨头,后来,懒洋洋地让那只大狗当保镖,顺便帮她探路。 我不得不说,思虑慎密的斯莱特林的确比格兰芬多更适合她。 当机关被触动后,我第一时间赶回去,麦格教授已经守在那里了,她告诉我,奇洛在里面,来的学生只有哈利、罗恩和德拉科。德拉科和罗恩正联手下棋。我让她先回去,剩下的我来处理就行,过最后一关的魔药只有我这一份。 我观察着他们的表现,不得不说,就像平时一样,哈利比苏溪差太远了。虽然苏溪会成为他的助力,但这样一个救世主是承担不起他的责任的。 听着他们各自陈列这唯一的一份魔药让谁进去的时候,哈利诚恳的说,“听着,这件事与我的关系最深最大,如果真的有谁要去面对神秘人或他的仆人,那就应该是我。也只有我,曾经在那个人手上死里逃生。” 在最后的那一关,哈利面对厄里斯魔镜的清醒和无欲无求令人惊讶,几乎是站到镜子前他就得到魔法石了。我满意地咪咪眼睛,到底是预言中可以打败黑魔王的人啊。 这时,苏溪闯进来了,我不知道她是怎么做到的,但是,看着她生气与愤怒的样子,我猜,如果她知道这是我给哈利的试炼,大概她会撕裂我的。长期受庞弗雷夫人的熏陶,未来蛇王的气场已经有了雏形啊。 看着激烈的打斗,我随时准备在他们支持不住的时候出手,这样才能最大程度的开发他们的潜力啊。 没想到他们还是靠自己结束了这场战斗,也许未来那场战争我们真的可以赢。 正当我准备离开的时候,“那你就帮我看看这里又不是还有我们三个以外的灵魂波动吧。”少女冰冷的声音响起。 我只好尴尬地解除隐身状态。 一场严苛的战争正等着我,这个小女孩绝对不好糊弄。 意外的是,她竟然选择这么直接的表达方式,我想就是黑魔王也不会这么简单就给我如此强烈的疼痛感的。好在她体力已经消耗的差不多了,让她先出一口气对待会儿的谈话会很有帮助吧。 过了一会儿,这丫头的体力也太好了,看着地上零零碎碎的胡子,我很怀疑明天我还能见人吗?她不会想一根一根的拔光我的胡子吧。 我们拉扯着就像拔河比赛双方对绳子的争夺,我胡子上的粉红蝴蝶结就像是拔河用的麻绳中心的那条红绳,一时在上面,一时向下挪挪,双方势均力敌,僵持中。 忽然感觉到她又是一次用力,我赶紧护着我的胡子,她却忽然松手,好疼,看着我手上长长的胡子,这是我自己亲手扯的,我无语了。 彻底脱力的苏溪原本半瘫在地上,现在索性躺到地上,微微喘气。达伽马站到她身边,仿佛守护者一样,防备的看着我。 苏溪看着我的胡子,那眼神似乎要再来一次。 待呼吸平稳后,苏溪又亮出招牌甜笑,仿佛邻家小妹看到隔壁老公公一样,温驯有礼貌单纯可爱,“下午好啊,邓布利多校长。” 我差点打个跌,分院帽果然是正确的,这丫果然是地地道道的斯莱特林啊。 路在何方 哈利抱着我,把头埋在我的怀里,放声痛哭,“那个人好恐怖,我好怕啊,好在你来了……” 我轻轻的拍着他的后背,冷着脸不说话,劫后余生,哈利自然需要一个地方发泄他的情绪,加上他也是要逃避惩罚吧。 记得以前看电视剧,有个小朋友在外面玩得太晚,迟迟才回家。到了门口往脸上涂口水,进门就放声大哭,我一放学就被两个坏人捉走了……双亲被吓了一大跳,心疼地安慰他,哪里还会怪他迟归。 这已经是三天了,我只是被伏地魔吸收了魔力和内腑重伤,庞弗雷夫人只用了3杯魔药,警告我半个月不能用魔力,就去照顾哈利了。哈利之前受的伤早被我治好了,他会在这里躺三天是因为伤害伏地魔的时候伏地魔挣扎给他反弹的伤害,全是精神上的。我又不能帮他医,庞弗雷夫人医就花费更多的时间。 结果,这娃一醒就智力退化,抱着我放声痛哭,轻轻地拍着他的背心,思维又飞到那些剧烈的争论。 “你知道哈利只是一个十一岁的小孩吗?” “他也是将来要面对伏地魔的人。” “所以,你就设计一个这么小的小孩子独自去面对那个危险可怕的人吗?” “成长总是需要磨难的。” “但是,作为亲人我多么希望这些磨难能够少一点,甚至没有。” “亲爱的,这世间没有人能够事事如意。今天让他接受这么大的磨难吃了那么多苦头,是为了将来接受更大的磨难,他也不会承受不了,是为了让他将来能少吃一点苦头。” 哈利的哭声慢慢小了,我回过神来,发现他正在观察我的神情。“解释,为什么你会出现在那里?” 其实我并不是那么关注这个的,可是,这时,比起要我自己说话,我更愿意听别人说话。 “那个,我本来有听你的话去收拾行李的,可是,我老是觉得好像有什么事给我忽略了。然后,我终于想起海格的龙蛋,是谁,会知道海格想要一条龙呢?给海格一个龙蛋的人又有什么目的呢?所以,我和罗恩就去找海格了……从海格那里出来,我又想到是谁知道海格是三头狗的主人呢?是谁有能力找一个龙蛋出来呢?是谁会想偷魔法石呢?”哈利紧张的解释。 “罗恩想到斯内普以前是食死徒,现在是有权有势的斯莱特林院长。只有他才同时符合所有条件,他在这里很久了,知道海格想要一条龙也不奇怪,邓布利多信任他,所以,他会知道是谁设了什么机关……然后,德拉科听到了,他很生气,说……最后,就变成我们一起进去看看。但是,最后一关只剩一个人的魔药了。罗恩说德拉科进去之后就算看到斯内普也不会讲出来的,德拉科说罗恩也一样,所以,只好是我进去了。我进去之后……” 哈利的声音渐渐变远。 “你又凭什么干涉他的人生,要他按你的计划成长?” “你不也是刻意排除那些可能会让他接触到的真实和丑恶吗?你不也是在干涉他的人生吗?” “我没有。无论我做了什么,至少我不会有什么目的,我只是单纯地希望他能过得好一些,单纯善良是他的本性,我不是没有试着让他接触社会真实的一面,但是,我知道他不喜欢,甚至刻意无视那些丑恶和肮脏,用本心待人。这也是他个人意志的决定。” 邓布利多看着我,好像是看着一个不懂事在使小性子的小孩,“哈利,他毕竟不同于其他人,他生来就是伏地魔的死敌。只要伏地魔没有真正的消失,你们就不能真正享有平静,其他人都一样。” “你要知道,哈利与伏地魔有命中注定的一战,这是属于他们两人的战争,没有别的人能够插手,你打算让哈利以这个样子去迎接那一战吗?” “狮子的勇猛来源于母狮对它的残酷教育,否则,哪有丛林之王的英姿?” “你不可能可以保护他一辈子的。” “他的人生他自己负责,他迟早要长大,倘若他生理已经成为一个成年人,心智却停留在孩童的纯真,你不觉得那是一件可悲的事吗?” “苏溪,你有没有在听我说话?”哈利试探的问我。 “哈利,你——”我迟疑了。 “嗯,怎么了?”哈利睁着清澈的绿眸问我。 我突然不想问了,答案隐隐约约在我的心里起伏,哈利绝对不会说我干涉了他的人生吧,哪怕他真的觉得我是这样。 “没事。”我说。 “真的没事吗?”哈利担忧的看着我。 “那好吧,有事要告诉我哦,我是哥哥哦。”哈利拍拍胸膛。 我看着他苦笑,是啊,哥哥啊,刚刚还在我怀里撒娇,寻找支持和安慰的哥哥。轻率地进入危险之地的把我们都带入危险地的哥哥。口口声声说要保护我的哥哥,最终连自己都保护不了的哥哥。 比起心存恶意的阴谋人士,我更讨厌好心做坏事的人,而我似乎恰恰就是这样的人。哈利会那么无知单纯难道没有我的刻意保护的功劳吗?邓布利多讲的道理我不懂吗?我不是想过要努力把我掌握的东西教给哈利吗?可是,日久生情,我只想维护那个小包子快乐的生活,清除一切会让他流泪的东西,可是却不自量力的忘了我没有这个维护的能力,有朝一日,哈利会不得不独自对上那个人。 我曾经暗中耻笑德拉科被卢修斯和纳西莎养成孔雀一样。可是,我和他们又有什么区别呢?就像卢修斯和纳西莎舍不得强迫德拉科长大一样,我也舍不得要哈利单纯的心和简单的生活变得复杂和多艰多难。舍不得,不等于不明白。马尔福夫妇选择了我帮助德拉科成长,我还洋洋得意了很久。 原来我只是一个合格的商人,而不是一个及格的教育者,一向眼光毒辣的卢修斯也看走眼了呢。 我从来不是一个优秀的教育者,被指出了问题,我也不知道出路在哪里。难道就像以往一样请一个又一个我都不了解的陌生的家庭教师来教吗?那还不如交给邓布利多。 “哈利,我有没有跟你说过我心目中完美的生活?”我岔开了话。 “啊?”哈利没想到我会这么问,仔细搜索了一遍记忆,才说:“没有。” “我觉得最完美的生活是这样的,小时候有父母的溺爱,在校勤奋努力得到老师的称赞,长大能做一个中层经理,家里有一个藏书室,有一起奋斗志同道合的朋友,有一起八卦逛街的闺中密友。生活不要太忙碌,至少我还要有去图书馆消磨时光的日子,还可以约球友打打棒球。”我慢慢的讲着我曾经的梦想。 哈利认真地听着,好像发现了什么问题,又没有讲出来。 “怎么了?”我看着他。 “那我呢?”哈利不安的问我。 “你?”我愣了一下。 “对啊,为什么你的完美生活没有我?”哈利委屈地问。 “你?”我忽然觉得好笑,“等你长大,你就会组建自己的家庭,有另一个要你照顾的女人,不对,可能不止一个。你到时肯定会问,你的计划怎么会包含我了?我没空陪你啊。” 我记得我和老豆讲,将来要和老弟抢人,让他们到我那里住的时候,我老豆就是这么讲我的。 “我肯定不会没空陪苏溪的,永远都不会。”哈利生气的说,然后挠挠头,问:“为什么我还要照顾另一个女人,还可能不止一个?” “噗”,我很想忍住不笑的,可是,这样呆呆傻傻的哈利真的很难让我忍住笑的冲动啊,“你的妻子和你的女儿啊。” 哈利的脸瞬间熟透,“我才不会要娶妻子呢?我会永远和苏溪在一起的。” 忽然想起我的弟弟挥舞着拳头掩饰尴尬在我老母抱怨很多男孩子都是有了媳妇忘了娘时讲过同样的话,心里又是一酸。 下定决心,今后,绝不能这样下去了。我老弟什么都好,就是我和老母太疼爱他,结果整天缠在我们身边撒娇的小子黏上不少女气,小孩子不会有人说那是娘娘腔,可是长大了呢? “哈利,你真的要做哥哥照顾我吗?” “那当然是真的,我都跟你说了那么多次了。”哈利不满的说。 好吧,既然这是你的选择,我以后就不会再对邓布利多的培养多说什么。“那你知道哥哥是不能跟妹妹撒娇的,以后你不能老是抱着我撒娇了。” “啊?”哈利没想到我会这么说,红色蔓延到耳尖,“我哪有抱着你撒娇?我又不是小孩子,会跟大人撒娇。” “我真的没有啊。难道这不是事实吗?”哈利抓住我的手摇啊摇,漂亮的眼睛满是委屈。 我看着他不说话,只是伸手遮住弯起的嘴角。“考试成绩出来了,哈利考得很好呢。” “真的吗?具体是怎样?”哈利的注意力轻易地被转移了。 于是,我们零零碎碎又讲了许多事情。 庞弗雷夫人给哈利最后检查一次,我们就高高兴兴地一起到大厅吃晚餐了,这是霍格沃兹本学年的最后一场盛宴呢。 进门之前,哈利悄声问我,“所以,我们一辈子在一起好吗?” 我又想起我的弟弟,心情又低落下去。一辈子,难道我一辈子都回不了家了吗?加快脚步走进去,佯装没听到。 在银绿的辉煌之中,暑假终于来了。 番外 to 教授 斯莱特林的首席生活不如我料想中的轻松,但是,我遇到的阻碍却总是很快消失。是因为他吗?我慢慢的研磨着药材,懒洋洋的思考着。教授的办公室虽然阴冷潮湿,就像那个我怀疑在自虐的主人一样,令人不舒服。但这淡淡的药香总让我有放松之感。 “苏溪,你快点,我们还有很多事情要做。”德拉科催促我加快速度。 “哦。”我应了一声,继续思考,其实这样想教授会不会太自以为是呢?他看起来不想会溺爱小孩的人,尤其是有哈利这么一个血淋淋的例子在旁。或者,我肖像母亲的五官让他想起了年少和母亲相处的日子。这也不像是真正的理由,就算是那个时候,他的日子也不好过吧。谁会喜欢那样子的回忆。 我觉得,在某些方面我是理解教授的,至少我们都是斯莱特林。 斯莱特林的人一旦剥开外表那层重重叠叠又坚固顽强的壁垒,就可以看到里面纤细敏感的内心。正因为如此,斯莱特林的人对那些进入他们内心的人的选择格外慎重,对这种友情也格外顽固。所以,斯莱特林的人格外重视力量,只有有力量的人才能保护自己,只有有力量的人才能保护自己的所爱,只有有力量才能施展自己的抱负。 有时,会觉得教授这么骄傲的斯莱特林像是古老而珍贵的紫杉树一样。紫杉曾被献给加入十字军的大修道院长圣雷欧那鲁。它象征了高傲,据说,受到此花祝福的人,是属于只依自己价值观判定是非曲直,不在乎别人怎么说的人,因自视甚高,即使情人要弃你远走,也不会加以挽留,并且绝对不可能舍弃自傲。 德拉科跟教授请教问题时,教授的讲解和旁征博引会令我叹息,那仿佛是一座无法跨越的高山,即使我的起跑线已经这么超前。紫杉树在欧洲是少有的高耸的树木,在低矮的树丛之中,是人们无法忽视的存在,总是让人心甘情愿的仰视。 会不会早期的伏地魔也是这样的一个存在呢?听说他的魔杖就是紫杉木做的。我乱七八糟的想着。 我敬重教授,不单单是因为他的学问,更是因为他的认真负责。假使撇开哈利,那教授只能被称为严厉的教师。严师出慎徒,当你是在魔药这样一个要求绝对精密严谨的科目上。 想想纳威炸了多少钳锅就知道这么一门学问其实极容易出意外。就像我们上物理课做实验,慈善的老师会再三叮嘱我们电源未切断之前不要抓到电线的连接点上一样,倘若换了教授这样性格严厉的人,可能就会说,如果你们在电源切断之前摸了什么不该摸的东西,我会通知110过来看看你要不要直接进火葬场的。在这种危险度高,注意事项多的实践课老师总会再三叮嘱,像纳威那样再三犯规的学生就不是普通的令人讨厌了。上课讲的话都被当成耳边风了吗?真的蠢到屡教不改吗?连珍爱自己的生命都不会吗? 真正进了斯莱特林,我才发现情形已经糟到这种程度了。无论什么时候斯莱特林的学生与其他学院的学生发生冲突了,人们总是第一反应那是斯莱特林的错。在课堂上斯莱特林表现得比其他学院的好是当然的,差了就是不应该。第一场魁地奇比赛——斯莱特林与格兰芬多的比赛,除了本学院的人,其他三个学院都举起格兰芬多的金红旗帜表示支持,大家都希望斯莱特林落败。也许这就是斯莱特林会是最团结的学院的原因,也许这才是教授这么受到大家的尊敬的原因,我们需要他,需要他的教导,需要他的维护,需要他的偏心。 另一个让我尊敬教授的原因是他似有似无的指点,从课业到处事。我和德拉科都是教授的偏爱的学生,这是斯莱特林的共识。但是,德拉科更多是问到教授,教授才指点他,而我往往是教授似乎不经心的一两句题外话却偏偏是说在点上的。没有教授,我在斯莱特林的路就不会这么顺畅了,即使这里没有他也是我的选择。我在教授的指点中受益匪浅,我也肆意享受他的特殊照顾——心安理得。 斯莱特林都是按自己的理念、自己的想法生活的人,教授对我的关照只是他愿意,这是他的本心。至于我会怎么做,其他人会怎么想根本不在他的考虑范围。比起所谓的道理、所谓的道德,斯莱特林更注重自己的内心。 假如换个别的女人被教授害死,他会难过——几天,而后,遗忘。只是,lily刚好是他放在心里的那个人,只是,lily刚好是那个他宁愿怪自己也不愿遗忘的人。 至于值不值得,自责的期限是不是太长,也不在考虑范围。那都是由自己的心来定的,别人无从了解,别人的态度也不会放在心上。 教授的给予、我的接受,都有一种斯莱特林的默契在里面。 我不会得意洋洋地居高临下的看待教授苦行僧一样的生活,用同情的眼光看他,或者以为我能给他什么温暖。那十成颜面尽失的狼狈不堪的教授会直接阿瓦达我的。 我能给他的只有尊敬,他会接受的也只有尊敬。我只是旁观者,一个教授想关照的不希望受到伤害的学生,仅此而已。 有时候,我会觉得好奇,lily真的有那么好吗?或者她死的时候太好呢?萧伯纳说:“生使一切人站在一条水平线上,死使卓越的人露出头角来。”lily死的时候还那么年轻,同样年轻的教授还来不及发现她的不好,lily就死了。可是,她一死,关于她的一切便上升到无以伦比的纯洁美好,然后定格,成为一个永不能触及的梦了。于是,更加令人想追逐,更加令人着迷,不可自拔。 有一种伤害如果受伤之初没有得到有效医治,就留下永远的后遗症。lily的死之于教授大概是这一种。时间不能抚平一切,未来也不能带走伤痛。那种痛切心扉的伤,无论过去多久,伤疤结得多好,甚至表面已经没有伤痕了,只要一到阴雨天,又会开始隐隐作痛,而且随着时间流逝还会愈发清晰、加倍痛苦。直到有一天,这伤终结了他,或者更幸运一点,在备受折磨致死之前,死神提前拜访,那就是解脱了。 原著的教授大概会认为死亡其实是一件轻松的事吧。被我屡屡窜改又绕回原路的命运还会给他那么一个解脱吗?我继续胡思乱想。 “小心一点,集中精神,你想把自己的手也和雏菊根一起切了吗?”德拉科气急败坏的说。 我给他一个抱歉的笑容,好吧,我也不知怎么回事,在魔药实践课课堂我也是全神贯注的,可是,一到地窖就会思维混乱,限于教授不在的时候。如果他在,我就不敢了,教授最讨厌那些不懂的珍惜他的魔药材料的人了,也不会让那些制作魔药不认真的人进他办公室的魔药实验室。 这么做的直接后果是德拉科常常要一边做自己的事一边关照我。每次他都为自己增加没必要的工作量很生气,但下一次还是会提醒我。我、哈利、高尔、克拉布都是他格外关注的人。因为无论他把我们摆在那个位置都好,我们都是他承认的人。不过,对有时会被我在处理斯莱特林事务和待人接物的态度上骂得狗血淋头的德拉科来说,这也是调整心理平衡的一种方式吧。 德拉科常常说我是伪君子的代表,看似对谁都和善亲切,甚至连草包赫奇帕奇都是一样待遇,整天一副无辜无害的小女孩样子,实质是一朵食人花。用外在伪装欺骗别人,除了亲人朋友,其实根本就没把其他人放在心上。 我很怀疑这话的真假,我觉得德拉科纯粹是妒忌我的人缘好,而他的人缘差到像狗都不啃的屎——臭到极点。想想我也是社会主义下根正苗红的五好青年,就算不可能真的对谁都那么好,至少我待人还是很真诚的。过去,我在的班集体一直都很团结友爱,大家同学都是笑面相对的。加上在特伯乐练就的万年笑脸,我自认为就算有时我不是那么真心,德拉科也看不出来的。 想想看,教授这么精明的人都没教训我糟蹋了他青梅的脸,德拉科的意见可以省略了。 不过,我真的不能走神了。今晚我们要配置一百份感冒药剂和安眠药剂,这是庞弗雷夫人要的。 我常常觉得邓布利多是比葛朗台更加强大的资本家。那么大的医疗翼只有庞弗雷夫人在打理。教授,除了上课批作业,还要看着我和哈利,还要兼职去做间谍,平时还是邓布利多、凤凰社、医疗翼的免费药剂师。 好在一些简单的药剂可以交给学生们分担,不然,我怀疑教授连吃饭睡觉的时间都没有了。 教授的心理很难猜,他是享受忙碌呢?还是享受邓布利多的折磨呢?抑或两者皆有?额,我又在想些乱七八糟的了。 苏格兰之旅(一) “well ,那我 hp 之教母天下第15部分阅读 欲望文 hp 之教母天下第16部分阅读 hp 之教母天下 作者:肉书屋 hp 之教母天下第16部分阅读 可有这个荣幸邀请美丽的女士参加我的成年礼宴会?”伪绅士的声音从话筒传了出来。 我收到请柬已经两天了,还没有拿定主意去不去。 我一向不喜欢这些贵族们的宴会,我不擅长应酬。托作为未来的阿盖尔公爵,他的成年礼宴会会有多盛大,会有多少贵族从全国各地赶去可想而知。而且,阿盖尔公爵夫妇对我的轻蔑是刻在骨子里的,那是不需要任何刻意的表达,神态中自然流露出来的。 可是,托也是我最好的朋友之一,像成年礼这么有意义的事我缺席也不讲不过去。准确地说,这家伙是我的最佳损友,被我损的好友。 “真是令人伤心啊,我最好的朋友竟然不打算参加我的成年礼宴会。”夸张的男声——我仿佛看到另一端作西施捧心状的阳光男孩。 “没有啦,你也知道我的,这些宴会我一向是能避就避的。”想到那一群骄傲的贵族我就头痛。 “那你打算缺席你最好的朋友的成年礼吗?”哀怨的声音传来。 沉默,当然不是,可是既然是最佳损友让他急一下也不错。 “你到底来不来?”真的急了。 继续沉默。 “好,如果你不来,我就叫人绑架你来。”无赖! “得了吧,你大少的成年礼我敢不去观礼吗?”虽然很烦,但托比那些都重要。 “真的?”看来我还是答应得太快了。“把达力和哈利也带来吧,多住几天。” “为什么?”我觉得阴谋的味道很浓啊。 “这种语气是什么意思?我还会害你不成?”托不满地问。 “有道理,拐卖人口那点钱坎贝尔家的大少想来还不放在眼里。”我认真的说。 “拐带人口?!!!我要告你诽谤,这是对阿盖尔公爵名誉的抹黑!”托愤愤地说,“还不是你家的达力,上次我去找你,你不在,所以,达力就和我说说话。他知道我们家有自己的猎场后很感兴趣地问什么时候他想过来玩玩。眼下虽然还不到秋季,但又不是正式狩猎,玩玩也没问题。所以,我才邀请他们的。” “哦,是这样啊。”我没什么诚意的说,“我还以为你看上我家粉嫩粉嫩的正太了。” 静默十秒。我赶紧把话筒拿到尽可能远的地方。 然后,火山喷发,“你脑袋被门夹了吗?作为我最好的朋友,我喜欢的是男的还是女的你还不清楚吗?我警告你??????” 电闪雷鸣,倾盆大雨不要钱地倒下来。 雨势渐停,我恍然大误地总结,“所以,你不是基。” 沉默,沉默,再沉默。 啪一声,话筒被狠狠摔上去的声音,电话断了。 额,我承认我是恶劣一点,但至于这么大反应吗?想想学校里他追求者那么多,他对那个都一样彬彬有礼,没见对谁特别好的,我有疑问也是正常的啊。 把话筒放好,以免某人打回来不通。 我拿着那张烫金请柬把玩。 尊敬的特伯乐女伯爵, 兹定于七月十日下午四点在阿盖尔公爵府邸将举行托库希尔?伊安?坎贝尔侯爵的成年礼宴会,届时恭请光临。 伊安?坎贝尔?阿盖尔公爵 托库希尔?伊安?坎贝尔是托的全名。 阿盖尔公爵(duke yll)是苏格兰历史上拥有重要地位的坎贝尔部落的首领,领导着全球300多万坎贝尔人,并负责管理着家族财产。坎贝尔家族生意中包含有土地、旅游、森林、矿资源、城堡等。 坎贝尔勋爵头衔源于十四世纪,两代坎贝尔勋爵,之后十代阿盖尔伯爵,于1701年获得公爵的头衔,相传十二世。七个多世纪始终屹立在英国贵族的顶峰,至今仍然代表英国女王在英格兰行使职责。 伊安?坎贝尔?阿盖尔公爵是阿盖尔公爵十二世(12th duke yll),托是独子,伊安公爵四十一岁才得来的继承人。 伊安公爵对这个儿子寄以重望,托小学之后,就被送到伦敦读中学寄宿,因为伊安公爵觉得真正的男子汉就应该有独立生活的能力。 托比我早一年入学,我们的缘分始于一场戏剧般的搞笑事件。 “我听说你打算竞选学生会女主席是吗?”一个嚣张的女孩子挡在我前面。 “是啊,请多多支持。”我笑得很灿烂,无视四面包抄的几个女生。 “告诉你,女主席注定是斯蒂芬妮?布鲁斯的,你应该知道自己的位置在哪。”严重怀疑她的每个字都是从鼻孔出来的。 “别以为大家不说就是不知道,你就是一平民,别以为你顶上特伯乐家的头衔就可以进入上流社会了。”又一个讲话不看人的。 然后是一连串不入流的恐吓,我正觉得不耐烦的时候,一个金发碧眼的小美女走进这条长廊了。 有趣,难道没看到其他人都已经绕道走了吗? “雪莉,你们在干什么呢?”轻轻柔柔的声音,真不愧是美女。 “斯蒂芬妮,我们正想找你,所以,问问学妹有没有看到你,你最近老是在忙竞选的事,我们都不知道你的行踪。” “这样啊,可是,我和托库希尔还有些事,我约了他。你们先走吧。”美女一边说,一边走了。 没走两步,斯蒂芬妮又回头,“小学妹,再见。” 我看着那个高了我一个头的萝莉,十分郁闷,小学妹吗?以后每天三杯牛奶,早午晚个一杯。我握拳,坚决的想。我可是比她们小三岁的,还有提高的空间的。 “斯蒂芬妮,那是谁的小妹妹?怎么带到学校里来?”我抬头,一个笑眯眯的小帅哥站在银色的捷豹前。 小妹妹!!!很好,托库希尔,本校的人气王子是吧。我记下了。 这就是我和托库希尔猿粪的开端——源于斯蒂芬妮的小小心机。 二十分钟之后,铃声响起。 我放下请柬,“喂?” “你打算什么时候过来?” “七月十日。”脱口而出的答案。 “你就不能早点到吗?”磨牙声。 “去那么早干什么?你不用准备宴会吗?如果你没空招待我,那我去那么早干什么?” “准备宴会时女主人和管家的事,管我什么事啊?”又生气了,真是不堪气的人啊。 “哦,女主人,那你确定你不用陪女主人吗?我可不想被斯蒂芬妮?布鲁斯撕了。”我打趣道。 “关斯蒂芬妮?布鲁斯什么事,那是我家的事。至于女主人,那是我妈妈,我妈妈自有我爸爸陪。” “哦——”我拉长了声调。 “你到底什么时候过来?”今天的托很奇怪啊,这么有耐性。 “七月十日。”我答得很干脆。 “你就不能早一点吗?” “我为什么要早一点?我跟那些人又没什么交情,我干嘛去那里看别人的白眼。”我懒洋洋地答。 “特伯乐伯爵小姐,谁敢给你脸色看?”托一字一顿地问。 “那你现在在干什么?” 沉默,沉默,再沉默。 又是啪一声,话筒被狠狠摔上去的声音,电话又断了。 放下话筒,我忍不住偷笑,这家伙明明挺聪明的一个人啊,怎么老是被我气到不行呢? 管家安德森看着我也笑了,“小姐,不妨带上两位少爷到阿盖尔公爵府邸拜访一段时间吧。” 我一愣,难得放假,安德森管家就不想我在家多呆几天吗? “小姐回来之后,似乎一直都没什么精神。坎贝尔少爷来电之后,小姐就真的很开心地笑了。”安德森管家永远能知道我在想什么。 我沉默了,“抱歉,让你担忧了。” 他静静的看着我,没有说话。 但是,一直困扰我的一切却忽然沉静下来,我躁动不安的心恢复平静。家有一老,如有一宝。安德森管家是这座城堡最珍贵的存在。 我抱着老人,慢慢地讲了那一天发生的事以及我和邓布利多的对话。 “所以,小姐觉得哈利少爷没接触到世界的真实是你的错?小姐觉得自己无力教育哈利少爷要把哈利少爷交给那个老j巨猾的校长吗?小姐想清楚了?”安德森管家严肃的问。 “我,我,我,我不知道。” 安德森管家看着我,叹了一口气。 “小姐,你一向都是很聪明的人。什么时候你也会往自己身上盖上莫须有的责任呢?”安德森管家看我的眼光可以说是严厉了,“每个人都有自己教育孩子的方法,世界之大,有什么是有绝对的对错的呢?” “那位邓布利多校长擅长玩弄人心,你怎么能把哈利少爷交付给那样的一个人呢?万一他有什么不好的想法,哈利少爷岂不是羊入虎口?”我想说老邓只是想要他自己的正义的胜利,不会无所谓地牺牲哈利的。 安德森管家又看出来了,“即使他是一个校长,那也不是一个合格的校长。如果他真的像风评那样博爱宽容,那他怎么会冷眼旁观两个年幼的学生与危险人物生死搏斗而不出手呢?这样的人,你觉得你可以把哈利少爷交托给他吗?” 我一惊,我的思维总是困在原著中哈利在他的教导下,最后击败了伏地魔。反而忽略了过程,那些受伤、那些流泪、那些逃亡??????假如哈利运气没有那么好?????? “那我要怎么办才好?”我无助的问。 “既然他想利用你们,你就利用回去吧。”安德森管家轻轻的说。 我不明白,我可不像安德森管家,玩手段,玩心计,我怎么玩得过邓布利多呢?一不小心就是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我可不敢拿哈利来赌运气。 “你可以放手让他在体能勇气智慧上锻炼哈利,在声望上为哈利开路,至于其他方面,你一直做得很好不是吗?救世主的任务是打败魔王,不是变成万能的人。即使哈利少爷不通世事,你也完全可以帮他打理好一切的不是吗?”安德森管家说。 我完全没想过这一点,但是,那是可行的。 姜还是老的辣啊。 我钦佩地看着安德森管家,安德森管家笑着问我,“所以,小姐要不要早点到苏格兰玩呢?达力少爷可是悄悄问过我了。” “当然要。” 苏格兰之旅(二) 刚下车,我就看到门口托完美的笑容,“啊,这条项链真是漂亮,而且衬得夫人的肤色更加白皙富有光泽啊。难道这就是史德莱伯爵上个月在巴黎高价拍卖的那条天使之翼吗?” 那个素称刁钻难讨好的史德莱夫人居然也是满面笑容,看来大众情人的称号不是白得来的。 我慢慢走近,托看到我,笑容多了几分真心,“你终于来了。怎么没见达力和哈利?” “我让他们留在酒店休息了。” “不是说好了在我家住两个星期吗?” “是啊。可是,我知道你们现在很忙,不好意思增加你家管家的工作量。”我不以为意地耸耸肩。 “什么话?我现在叫人去接他们过来。”托不高兴的说。 “不要。他们刚下飞机累着呢,到这里来一大堆客套应酬,不累死才怪。”我干脆的说。 托瞪着我不说话,我不为所动。 他泄气地看了我一眼,忽然露出一个坏坏的笑容。 “一年没见,好像长高了嘛。”托伸手量一下,可怜的我,只有一米四,在同龄孩子中本来就是矮小的了。这家伙也不知道平时吃了多少东西,已经183公分了。 回头,门外只有我一个宾客,我微笑着狠狠地踩了他一脚——细跟高跟鞋用途广泛啊。这家伙绝对是故意的,因为我跳级,所以,一直是全级最矮的孩子,这是我心中永远的痛啊。(小然吐槽:其实女儿你就算不跳级也是最矮的。) 托倒吸一口气,阿盖尔公爵夫妇正好出来了,“亲爱的,宴会要开始了,你也该进来了。” 托忍住拖鞋查看的冲动,若无其事地应了一句,“好啊。苏溪,你不向我爸爸妈妈问好吗?” “很久不见。阿盖尔先生还是一样神采奕奕。”我马上接口。就算我跟阿盖尔夫妇再不对头,既然来了,托的面子都是要给的。 “哪里?我听说特伯乐小姐休学在家自学了啊,不知道都在研究什么呢?”阿盖尔夫人疏离地笑着。 嗤,当真以为是我带坏了你家儿子啊,用得着每次见面都绵里藏针的吗? “哪里有什么好研究的,就是忙不过来了,想偷偷懒,所以请安德森管家让我休休息。”我漫不经心的说。 消失了一年,公众也很好奇特伯乐发生什么事了,为什么家主不露面,原管家安德森也很少露面,虽然新任管家亨利是安德森的长子。 古贵族们不关注我的事,但他们不会不关注媒体。媒体选择公众的眼球,公众与贵族的关注点不同。 对贵族们来说,最重要的是血统和荣耀。无论我把特伯乐的产业料理的多好,在他们看来,其实跟在他们手下打工的经理们没什么区别。但对媒体、公众来说,一个少年得志的天才家主更有嚎头。 我很努力地经营特伯乐的产业,我认为这是特伯乐光辉延续的方式之一,但真正的贵族们认为我这么做极其丢人,这有点类似中国古代官员不得不经商,不允许与民争利,但常常会置办田产给农民经营一样。 我和托因为一起做学生主席相交相惜,托慢慢的了解我经营和拓展特伯乐产业的用心,也对这很感兴趣。 所以,阿盖尔夫妇对我意见很大,认为我带坏了他们的儿子。 我才不理他们呢,这根本就不关我的事。我在从前的世界就知道托?阿盖尔的事情,他是欧洲第一位经商的古骑士公爵。 貌似2001年伊安?坎贝尔?阿盖尔公爵去世,除了城堡土地,给托留下的全部流动资产不过十万英镑。 十万英镑是什么概念,大概是特伯乐城堡一年的维修费用。要是有什么塌落,大概要花二三十万一年,这是正常的开支。 托要养一个大家族,象征贵族荣誉的阿盖尔城堡不可能不定时维修,阿盖尔府邸不可能不定期举办宴会,5万公顷的土地听起来无比广阔,但有收入的土地却很有限。 托后来成为苏格兰和芝华士兄弟公司的地区经理人和形象大使,满世界地奔波推销苏格兰威士忌,出售“阿盖尔”和“坎贝尔”的名字使用许可权。 引用三句话,基本能了解作为一位家主,托是怎么样的人。 “他认为作为王族一员,在享有与生俱来的特权的同时,更不能推卸责任,他一定要传承阿盖尔家族的历史与文化,延续古老家族在新世纪的辉煌。” “我不会允许自己失败,成功是我的责任!” “每次看到这些,我的使命感就会加重。不过数十年来周游世界,我真的感到很疲惫。如果可以,我更希望待在家里。”四十岁的他一直在各个国家奔波不停。 所以,托会对经商感兴趣完全不是我造成的,应该是他逐渐接触到真实的阿盖尔的原因,是他对家族的忠诚和负责的体现。 不过,古贵族出身的人跟我确实不同,不是别的就是感觉的问题。拿托这个典范来说吧。 托是真正的贵族,那一种高贵与骄傲浑然天成,跟我这种后天培养的很不同。在平民眼里我是罕见的贵族,可是,一站到托身边,我就像是人造水晶与天然水晶比较,即使做得再完美,在行家眼里,一样可以找出瑕疵,跟天然的是无法比的。 所以,我憎恨宴会贵族宴会,尤其是和托一起在宴会出现。问题是,当我们走进大厅的那拐弯处,托突然拉了我一把。我向前踉跄两步,重心不稳,我本能地抓住身边的托。托也很及时的扶住我。 咔嚓咔嚓,闪光灯不断亮起,照得我头晕。 等我终于搞清楚状况后,在n位宾客的注目下,我根本不能甩掉那只钳住我胳膊的手。 “今天很感谢大家来参加托??????”趁公爵大人大声讲话之际。 “托,你想死吗?”我低声问。 他看了我一眼,假装没有听到。 “你到底想干什么?”我火大了。 “我们是好朋友吧。”托压低了音量。 我挑挑眉,不吭声。 “我已经被一群狼女盯着好长时间了,我想找人帮帮忙,转移一下视线而已。” “你不喜欢她们就直说嘛,难道还有人能够强迫你?”不信。 “他们不能,但自然有能的人。”托的声音小得几乎听不见。 我怀疑的看着他。 他用目光示意我那两人是站在前面那两个——阿盖尔公爵夫妇。 “不是吧。你才多大啊?”我还是不太相信他。 “我不小了,要知道,嗯,要知道??????”他忽然涨红了脸。 “知道什么?”如果知道答案,打死我也不会问的。 托支支吾吾不肯说。 “快说,不然,别怪我不配合你。”我催促他说。 他就是不说。 “小气鬼。”我假装生气。 托快速说了一句话。 我没听清楚,“什么啊?再说一次。” 托瞪着我,他脸上写着既然要丢脸就大家一起吧。我有点儿不妙的感觉。 “我的朋友都已经有过性经验了。”托一字一顿的说。 我瞬间感到脸部充血,好奇心害死的岂止一只猫啊! 连忙转移话题,“你要我帮忙就提前打个招呼嘛,懵头懵脑的就被你扯了进来。我还奇怪你为啥这么上心的邀请我过来呢,原来是这样啊。” “提前跟你说你会同意吗?”托怀疑的看着我。 那还真是不会。我有些愧疚,如果早知道我会生病来不了了的。 像是发现了我那少得可怜的一点点愧疚,托说,“无论如何,今晚你都要陪我熬过去。” 我连忙点头。 于是,我就很不幸地被他拖着在全场乱转。往往是托舌灿金花,我在一旁点头,嗯,哈表示赞同。如果这不是他的成年礼,我真的当场走人了。 托也知道我不喜欢这种场合的,每次在这些场合出现,该联络的联系完之后,我就找个角落装成路人甲了。因为这种满面春风暗藏刀光剑影的叙话在旁边看戏固然有趣,但如若我是演的那个,我就一点都不觉得有趣了。 托聪明机灵,心思慎密,八面玲珑,尤擅长人际交往。而且跟他说话的人自然会把恭敬或尊重表现出来,我可没有他那么好命,那些人表面不说,但骨子里透露出轻蔑的足以让我窝火。我猜他很享受这种宴会,不像我这样完全是受罪。为了义务去的,我可不希望人们说特伯乐已经淡出英国贵族阶层了。 终于,阿盖尔公爵走了过来,“特伯乐小姐,不介意我先借托跟我去见几个人吧。” 苏格兰之旅(三) 终于,阿盖尔公爵走了过来,“特伯乐小姐,不介意我先借托跟我去见几个人吧。” 求之不得,请便,我连忙说不介意。 我松了一口气,无视周围探索的视线,端个盘子到角落去吃了。 慢慢切着香喷喷的牛排,我欣赏着托的表演。有时觉得,这就是血统的力量了。即使成为特伯乐伯爵多年,我也习惯这些应酬了,却无法享受那种谈笑风生的同时刀光剑影的乐趣。但托却如鱼得水,永远是宴会中最亮眼的存在。他甚至能将对方的三言两语连结起来,把庞大无意义的信息提取、分析,找到自己想要的信息。 “特伯乐小姐怎么一个人站在这里发呆?”轻轻柔柔的女声。 我回头,斯蒂芬妮?布鲁斯完美的笑容映入眼帘。可惜,我只觉得好假,哪有人对多年的情敌那么客气的。我可没少被托召唤去做电灯泡,可是,布鲁斯每次见到我都笑得那么友善那么亲切,笑得我心里发毛,就是不使些阴谋诡计,你也摆张臭脸出来啊。这种摸不透的人最可怕的了。 其实,我也觉得布鲁斯和托在各方面都是很搭对的,家世相貌人气等等。可是,托不知为何就是对她不来电。可怜我和蒂娜老是去棒打鸳鸯,对布鲁斯来说。 不过,我讨厌这位大小姐还有其他原因的,例如,第一次见面她就高了我一个头。今天她穿了一件红色的贴身礼服,前凸后翘,更显出她高贵典雅、鲜艳明媚。我这个小个子是绝对的飞机场,看起来跟没发育的小孩一样。我安慰自己,我才十二岁,还有发展的空间的。这是我遇到她后第一万零一次用年龄来安慰自己。 所以,我又低下头叉起一块牛排,无视她的存在。 “特伯乐小姐也很喜欢这小羊羔牛排吗?这是我向阿盖尔夫人推荐的呢。”布鲁斯好脾气的说。 我又是一阵厌烦,这人就是这样,说她有心吧,她又从来没有正面对我不客气,说她无心吧,她又时不时点一点东西出来宣告她与阿盖尔家的紧密联系。 我低头戳起沙拉,决心将她无视到底。 “是吗?今天的红酒也是我给阿盖尔夫人推荐的,不知道布鲁斯小姐觉得怎么样?”娇滴滴的声音响起。 我露出笑容欢迎她——蒂娜?莱斯,我的另一个好朋友,性感女神,疑似托的“女朋友”之一。 蒂娜跟我不一样,他们莱斯家族虽然在名望、头衔方面不如阿盖尔,但胜在家长一关。莱斯夫人与阿盖尔夫人是闺中密友啊。贵族们的感情常常是由家长们联络出来的,我是超级异类,早早升级到家长行列,却又与这些贵族们没什么感情。 如果说我是电灯泡,那蒂娜就是棒打鸳鸯的棒子。每次都能把布鲁斯欺负得像中国古代的妻给妾呛声,看到布鲁斯强忍眼泪的样子——四个字,中西通用,雨打梨花,如果我是男的,我一定会保护布鲁斯的。可是,我是女的,还是一对布鲁斯很嫉妒的女的,我只会幸灾乐祸而已。可能是因为我自己也是装弱的高手,大概是同类相斥吧。我欣赏的是蒂娜这种自信亮丽的泼辣性感女神。 “嗯,挺好的。”布鲁斯完美的笑容出现了一条裂缝。 低头继续吃,掩饰我上翘的嘴角。 “难道特伯乐家没饭吃了?怎么堂堂的特伯乐小姐像个难民一样?”今天忠实粉丝怎么来得这么迟?还以为她不够格出席。 雪莉?坎特鲁,小贵族出身,斯蒂芬妮?布鲁斯的狂热粉丝,无数次找过我的麻烦。 “你又是个什么东西?不会是混进来的吧?你确定你这个卑微的姓氏没有玷污这个高贵的家族?”蒂娜的火力一向很足。 “大家都是托的朋友嘛,我们应该好好相处的。你说是吧,特伯乐小姐?” 干嘛又扯到我身上来?无视她,我继续进食。 “你这个平民连礼仪都不懂吗?斯蒂芬妮正在和你说话呢!”在吃了无数次大大小小明亏暗亏后,坎特鲁视蒂娜为不好惹的大人物。 我这人其实很懒,只要她不踩到禁区,我就懒得计较。不幸的是,坎特鲁从来没有踩到我的禁区,所以,她一直都没机会见识我发狠的模样,把我视为可欺压的羊羔一只。 “如果不是特伯乐家突然覆灭,你怎么会有麻雀变凤凰的机会?说不定,那意外不是意外呢?”坎特鲁见我不说话,得意洋洋的说。 我放下盘子,慢里斯条的拿餐巾擦嘴。变脸,严厉地看着坎特鲁,“平民?我是已经到温莎城堡接受女王陛下的加冕的特伯乐伯爵,你这是在质疑王室的威严吗?还是你觉得女王没有行使王室职责的权力?” 坎特鲁惊呆了,这是她第一次见我发脾气的样子,完全反应不过来。 这几年,怀疑特伯乐家出事的原因的人渐渐增多,还不是因为原本的特伯乐是债务的麻袋,如今的特伯乐是下金蛋的母鸡。我不管她是从哪里听来的,在我面前说了,我就算到她头上。 “苏溪,这些没教养没见识的平民就是这样的了,拿着几个钱就以为自己是贵族了。可是,贵族该有的风度见识一点都不通。”蒂娜应和。 “你,你——”坎特鲁气愤的伸手指着我,讲不出话来。 好笑,说她的人是蒂娜,又不是我,这会儿还把我当软柿子来捏,真是胸大没脑。 “我怎么了?我就是名正言顺的王室守护者——这一代的特伯乐伯爵。至于你嘛,坎特鲁家是个什么东西我还真不知道。”我模仿起德拉科那种气死人不偿命的语调。 蒂娜嗤笑出声,“我说,咱们也别站这里了。跟这种不入流的人站在一起,真是掉格。” 布鲁斯笑着打圆场,“这都是什么话。雪莉可是我们大家的同学。大家都是朋友,哪里有这么多计较啊。” 既然要闹就闹大的,我可不想再警告坎特鲁一次。维持德拉科马尔福式的腔调,“那可不见得,我猜,某人真的是连收到请柬的资格都没有,大概是借别人的请柬能带伴来才混进来的吧。”一点眼色都没有的人,阿盖尔夫妇再不喜欢我也要给我下请柬,坎特鲁算什么,敢这样跟我说话。 不说坎特鲁,连布鲁斯都是呼吸一窒。我猜对了。 “你妈妈一定没教你,用手指着别人是不礼貌的吧。”蒂娜一掌拍掉坎特鲁的手,眼珠子一转,“哦,我忘记了。我猜你妈妈也是不怎么样的平民吧。连基本礼仪都不懂,怎么指望她教你呢。这倒是我的疏忽了。” 蒂娜一边说着,一边拿出手帕抹刚才用来打坎特鲁的那只手。 “亲爱的,这样是不行的。我们到盥洗室才可能洗干净。”我一定是太经常和德拉科混在一起了,连马尔福家的招牌假笑也很自然地露出来。 “那我们走吧。迟了要是被什么细菌病毒感染了可不好,听说贫民窟是各种病毒的汇聚地呢。”我牵起蒂娜的另一只手。 “布鲁斯小姐,我们就先告辞了。”我和蒂娜异口同声地说,同样无视站在旁边的坎特鲁,转身离开。 “你要干什么?”布鲁斯惊呼。 我回头,一堆沙拉向我飞来。 我犹豫了,是避还是不避,这是个问题。 这一犹豫,白色的礼服上就多了许多五颜六色的颜料——全天然的,都是沙拉。 没到十秒,整个大厅都静了下来。 闪光灯又一次对准了我。 要的就是这样,不闹大就收拾她显得我小气。而且,看看坎特鲁旁边的布鲁斯脸色苍白的样子,我就知道我想到的,她也想到了。明天报纸八卦版的头条肯定由两幅并列照片开头。一是我和托携手进大厅的,旁边是我和布鲁斯对立着,我身上都是沙拉的。新闻大标题:豪门恩怨——两美女为阳光贵族争风吃醋。副标题:好友义鸣不平,苏溪无辜遭殃。 想想布鲁斯家族不亲自收拾坎特鲁才怪,牵连到斯蒂芬妮?布鲁斯的名声,这可不是说平民。对严肃古板的英国贵族来说,到了成年的年纪,还混闹出这种败坏名声的事可不是小事。也就是说,我连动手的操劳都可以免了,自有人会收拾坎特鲁。至于坎特鲁,我想她的父母也会好好管教她的。 我竭力装成一瞬间惊慌,又努力镇定下来的样子。装弱装小装不懂世事可是我的拿手好戏,凭这招,在商业谈判中我不知坑了多少人,现在有人免费宣传我的弱小,我当然要抓紧机会。 托脸色阴沉,分开人群,挤了出来。 糟糕,别人不知道,这家伙可是早就摸清我的底细了。 苏格兰之旅(四) 托阴沉着脸,拿餐巾给我,蒂娜也赶紧帮我擦。 把外套罩在我身上,托面无表情地说,“抱歉,我们要提前退席了,希望大家玩得开心。” “还有你,从今天开始,你已经被列入坎贝尔的拒绝来往户,包括坎特鲁家。”托对坎特鲁冷冷地说。 坎特鲁一脸的不服气,似乎还想争辩。 托不理她,虚扶着我走了。我跟着他走,蒂娜自然跟上。 可怜的娃,希望你不会因为明天的头条受到太严重的惩罚。我“同情”地想。 “你想把我带到哪里去?”我拉住那个闷头走路的人,不高兴就直说,阿盖尔大少这是发哪门子神经。 他不说话,拉着我直走。 “请等一下。”布鲁斯美女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托停下来。好啊,差别待遇。我叫,你不理我,换布鲁斯叫你就停下。我抛给他一个等下再跟你算账的眼神。 他一愣,看着我似乎有些愧疚。 算你有良心。我用目光示意他布鲁斯已经站在他的跟前了。 托冷淡地看着布鲁斯。 “真的很抱歉,特伯乐小姐。我不知道她会沙拉泼给你的。托,我不是故意搞砸你的宴会的。我不知道,不知道坎特鲁会这么冲动,她说想见识一下,我才带她来的。我真不知道她会这么做的。你会原谅我的吧,特伯乐小姐。”布鲁斯的声音听起来愧疚极了,搭配她娇娇怯怯的模样,谁都不好意思怪她。 可惜,我一点原谅她的心思都没有跟我道歉干嘛楚楚可怜地看着托? “这件事不关布鲁斯小姐的事,你还是赶快回去吧。”托淡淡的说。 布鲁斯眼泪在眼眶里直打滚,“我先回去了。” 托就继续拖着我走。 “托,我们这是去哪里?”蒂娜问。 托保持沉默是金的最高品质。 我不清楚谁惹阿盖尔大少不爽了,但是,湿漉漉的衣服黏在身上很不舒服。 “喂。放手啦,我要找司机送我回去,我要洗澡。” “就是,这样湿漉漉的贴在身上就算是夏天也很可能感冒的。”蒂娜不满地说。 “我正在带你去。”托无奈的看了我一眼。 “不要,我回饭店再洗。” “这里出市区要两个小时,等你出到外面你已经感冒了。” “着天气怎么会感冒?我衣服什么的都在那里,而且我可以洗完就睡了,多好。” “衣服不用你操心。我早就给你准备好了相关的一切用品了——睡衣浴袍什么都有。你在这里洗个热水澡,洗完就可以睡了,何必再颠簸两个小时。” 意外,真的很意外,我很古怪的看着他,蒂娜也是一脸的古怪。 “这些不是管家的事吗?怎么你会···”难道我把事情都推给安德森管家了? “乱想什么,我怕今天事情太多,管家太忙会忘记,所以,早就吩咐管家准备了。”托一脸的尴尬。 有古怪,,有古怪,一定有古怪。我的直觉告诉我,可是,哪里不对呢? “可是,临时哪有人手去收拾房间,宴会不会那么早结束那。”蒂娜说。 “放心。房间早就收拾好了,就等苏溪入住了。”托一副你就留下来吧的样子。 “哦——”蒂娜拖长了语调,她意味深长的看着我,“难道托和那个女人商量好了要泼苏溪一身,所以,你早就准备了房间给她吗?” “当然不是。”托气急败坏的说,“苏溪早就和我讲好要来住一段时间的,我以为她今天就会来这里住了。房间才会提前准备好的。” “什么时候苏溪要来你这里住?我怎么都不知道?”蒂娜,你知不知道你的语气好像是在捉j,我偷笑。 “我前两天邀请她过来的。”托理直气壮地说。 “为什么没有我的份?”蒂娜,你真的好像被抛弃的怨妇。 “我现在邀请你,行了吧。”托没好气的说。 “那我今晚就住下,省得来回跑浪费时间。”蒂娜说。 “你刚刚不是说临时紧急的哪有人手去收拾房间吗?”托嘲讽说。 “我怕苏溪一个人会寂寞啊。”蒂娜加重了寂寞两字的声调。 “是啊,我和蒂娜很久不见了,也有很多话有聊。干脆蒂娜就和我一个房间。”一年没见,怪想蒂娜的。 “听到了没有?”蒂娜得意地笑了。 托无力地看了我一眼,一面啃了大便的模样。 我觉得阿盖尔大少这毛病很成问题,他好像喜欢蒂娜,以前常常会“拜托”我做事,打断我和蒂娜的约会。但是,我又觉得他对所有女生都很绅士,对我也很好,虽然我年纪太小,不会自作多情。可是这种大众情人的表现,就算是像蒂娜这么自信的人也很难确定他的心意吧。 当然这只是我个人的看法,托这个人有时也是心机深沉,我看不懂他,所以,到底是我认为还是我猜错了。我始终不知道。 洗个热水澡,我拨了电话给达力和哈利告诉他们我不回去了。 两个魔王很不高兴,我花了好大力气才安抚下他们,保证明天一早就把他们接过来。 然后,我和蒂娜窝在被窝里聊天,一年累计的闲话有多少要倒啊。 我们不停地说啊说。 “所以,你这一年到底在干什么?”蒂娜问。 我欢乐地心情瞬间冷却,沉默了很久。 “算了。不能说就不要说了。”蒂娜说。 蒂娜又把话题带到其他方面,气氛却不那么活跃了。 “我们睡了吧。”这样勉强的说笑有什么意思,跟外面那群人有什么区别。 “好啊,我也困了。”蒂娜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不一会儿,似乎睡着了。 我辗转反侧,不能入睡,不仅是蒂娜吧,托也会问的,所有麻瓜世界所有的朋友都会问的。到时,每个都这样带过吗?我慢慢的想着一切,似乎不但说中国的苏溪像一场梦,连在霍格沃兹的一年都像一个虚幻的梦,只有这里,只有眼下才是真实的。我的朋友、我的生命、我的生活、我的梦想都属于这里,属于麻瓜世界。对我来说多余的那部分说魔力、是魔法世界。 “蒂娜。”我小声地叫了她一声。 蒂娜马上睁开了眼睛,那一池幽蓝,澄澈如大海,我看到我对她的感情,深深的深深的,我忽然明白她有多重要。 “蒂娜,这是一个秘密,无 hp 之教母天下第16部分阅读 欲望文 hp 之教母天下第17部分阅读 hp 之教母天下 作者:肉书屋 hp 之教母天下第17部分阅读 关利益,是关系到我的生命的,关系到特伯乐的村外的。”我深吸一口气,几乎想把所有的话说出来。 “不要讲了,”蒂娜掩住我的嘴。 我看着她,有点脑袋不够用的感觉。刚刚她不是也想知道为什么吗? 蒂娜难得温柔地说,“不要说了。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总有那么一些秘密是我们不愿意说的。” 我松了一口气,感激地看着蒂娜。 “我们该睡了吧,明天起不来就糗大了。这可是在别人家里。”蒂娜说。 “对。”我闭上眼睛,“晚安。” “晚安。” 刚刚我也是一时冲动,细细想来我到底会不会说出来还是未知数。即使我真的说了,难保我会不会后悔偷偷一忘皆空她的。这件事关系重大,我一定要消除任何可能泄密的因素。当初我把我是巫师这件事告诉安德森管家时,更多的是考虑普通人对我这种拥有特殊力量的人会不会有隔阂畏惧而排斥。但是,安德森管家后来却再三叮嘱我不能外传。我起初不明白,后来,安德森管家跟我说人们曾经猎杀异教徒和烧死女巫,我才明白过来。这就是中西文化差异吧,就算是清朝人们最看不起西方文化的时候也不过轻蔑地嘲笑几声,不曾听说过拿传教士气去浸猪笼的。所以,身上打上太深中国痕迹的我不自觉地用中国的观点去看待这件事是大错特错的。 一个女巫成为王室的守护者,这是对女王的欺骗,对贵族的挑战,对天主教的挑战。 我可以躲到巫师界,但安德森管家怎么办?特伯乐怎么办?眼下惦记特伯乐的不是一个两个。对众贵族来说,随着工业化进程的加速、大量平民掌握了越来越多的财产和土地的出产贬值,让他们陷入一种尴尬的地位。财富缩水,开销增加。作为保持经济领头发展的家族,其他贵族对特伯乐是又不屑又眼红。所以,我不能让她知道这个秘密,与信任与否无关。无论是为爱丽丝,为安德森管家,还是为我自己。在这里那么多年了,我已经深深爱上这里,爱上特伯乐了。哪怕在中国的那个自己都不能与现在拥有的一切相比。 我被自己吓了一跳,原来这里的一切已经比过去的那些,比我的亲生父母,比过去的朋友都重要了吗?我扪心自问为什么? 苏格兰之旅(五) 我翻来覆去,我以为,我是很想念那些单纯的学校生活的,我以为,我是很想念跟父母撒娇的日子的,我以为,我是很想念那种把手言欢的同学的。为什么刚刚会觉得我已经把这里看得更重? 胡思乱想到天微微亮,我才入睡。 恍惚之际,我回到了原来的世界。 老豆老母回来了,我一如既往地跟他们撒娇撒赖。可是,老母却斥责我长那么大了还跟没长大一样。我吐吐舌头,抱着爸爸就是不肯松手。 老头宠溺地摸摸我的头,“不要紧的,都长大了。以后把着我撒娇的机会只怕没有多少了。” 老母气恼的说,“是是是,你就纵容着她吧。将来嫁人了也像这样扒着老公撒娇吧,看看不笑掉婆家的大牙。” “这不是前几天跟单位出去玩都没时间陪小丫头妈?你就随她吧。”老豆说。 老母撇嘴走掉了。 我摇着老豆的肩膀,“还是老豆最疼我了。” “是吗?那就给我锤锤肩膀吧。出去旅游还真是累啊。” “老豆——”我大力地锤在老豆的肩膀上。 “真是舒服啊。”老豆摇头晃脑地说。 一晃眼就是返校日期了。 老母收拾了一包又一包东西,塞满了我的行李箱。 我提了提,大声叫:“老母?你都放了多少东西进去,我可没力气提这么重的东西走。我要拿一些出来才行。” “是吗?我已经拿了很多不必要的东西出来了,剩下都是必要的。”妈妈走进我的房间。 “你看,这两件羽绒衣是必带的,你上次走的时候只带了夏季的衣服去学校,你又是一向都最怕冷的,没这个你怎么过冬?”这是事实。 “你以前不是说安踏运动鞋的质量很好,串起来最舒服吗?妈妈路过商店外面看到打折,很便宜就买了两双。”不是吧,以前我说了多少次都说太贵不肯让我买的那个人是谁? “这两个电热水袋是新买的,你一到冬天老是喊老冷的睡不着,放一个在床尾就不会冷了。”囧,这么重的东西我到学校再买行不? “这一包是什么?”我不敢相信我的眼睛。我竟然看到了几罐咸菜酸菜。 “你不是抱怨说学校的酸菜完全不合你口味吗?你又爱吃白粥配各种腌制蔬菜。这是你老豆特意请乡下桂姨做的,你最喜欢的了。”我低头,鼻子酸酸的。 “还有这个……” “苏溪,醒醒。苏溪,醒醒。” 当我睁开眼睛,蒂娜担心地看着我。 “怎么了?”不开口不知道,我的声音带着浓浓的鼻音。 “你在哭,”蒂娜迟疑地看着我,“你在梦里一直一直地哭——” “我没事,好像是做了恶梦吧。现在没事了。”我勉强的笑了笑。 “是吗?”蒂娜看着我,“那我们赶紧起来吧。托刚拨了电话进来说以前很多同学也来了,等下要来场棒球赛。” 我把梦中的一切放下赶紧起来洗漱。 刚刚打开门,就看到两张不满的小脸。“你们两个怎么在这里?”我愣了一下。 “苏溪不是说今天早上就接我们过来吗?结果我们一早就起来也没见你过来,打你手机又关机。所以,达力就打给托了。托就派人接了我们过来。”哈利嘟着嘴说。 我这才想起昨晚的承诺,“抱歉,我起晚了。等下又棒球赛,我们一起去吧。” 我的手机下机后是忘记开了。 “我们早就知道了。”哈利说。 达力嘴巴翘得可以挂上打油瓶了,就是不说话,看来真的很生气。 我伸手刮了一下他的鼻子,他瞪着我,双手交叉,还是不说话。 “好啦,别生气了,绅士要有绅士风度的嘛。托在哪里?” 达力还是不说话,却走在前面带路了。 蒂娜给我两声嘲笑声,跟上。哈利也弃我而去。这是怎样啊?我灰溜溜地走在最后面。 “啪”一个球落在我面前的地上,弹起又落下。 又晃神了,我皱眉,“你们玩吧,我今天状态不佳。” “好啊。是不是昨晚没睡好?卡尼好像很疲惫。”托关切的问。 “是啊,我回去休息一下就好了。”我微笑着说。 “那你就去吧。哈利和达力就交给我们吧。”蒂娜快言快语地说。 于是,我独自回到卧室。躺到床上,我以为我会睡不着的,可是我很快就沉沉地入梦了。 “你真的想回去吗?”一个似男似女的声音响起。 “我当然想回家。”我大声说。“你是谁?我为什么会在这里?” 没有人应我,只有一串长长地回音在响。 我和老豆在长长的队伍中慢慢前移,长假的出行人士就是多,连买个票都要排那么久的队。一不小心,我碰到旁边一个黑壮的大汉。我马上说对不起,那个大汉还是骂骂咧咧好几分钟。空气都是闷热闷热的,满是汗臭味和各种气味混在一起。 “你的座位在这里。”老豆提着我的行李摆好。 “好了,你回去吧,反正快开车了。”我跟老豆说。 “去到学校,要是还缺什么就说,不要担心我们。跟同学要好好相处,凡事多忍让。远离是非,少说闲话……”老豆絮絮叨叨地说着。 我笑着听,心里有点不耐烦,这些事情都讲多少次了。终于司机说要开车了。我叫老豆下车,老豆恋恋不舍地说,“那你自己要好好照顾自己。”待到我点头之后,老豆才下车。 他会都站在入口看着我,直到车开走了,我回头依然看到他在招手。 前面两个妇人似乎有说不完的话,嘀嘀咕咕个不停。隔壁的壮汉就是我在车站碰到的那个,一身汗臭熏得我快晕了。在我昏昏入睡时,他突然拿出手机大声说笑,那也是个大嗓门。我听到那边传来的声音想,这真是物以类聚。 倏地场景变了,我看到自己已经毕业了。经济不景气,工作难找,我寄出一份有一份简历。份份如石沉大海,连个回声都没有。终于,有电话通知我去面试,然后前面一部分似乎很顺利。但到最后,面试官全变得面目峥嵘,“我们不要你。” 我们不要你,耳边不断回响着这一句话,一声比一声大。 我倏地惊醒,好在,我还在这里,这是才察觉满身大汗。 在满室芬芳中,我在浴缸里发呆,那个声音是梦还是真的?我真的可以回去吗?我又真的能回去吗? “不用着急,你还有两天的时间考虑。”那个似男似女的声音再次在我脑中响起。 “你是谁?”我大声问。 “嘘。小朋友,你太大声了,你的朋友已经听到了。而且和我聊天,你不需要说出来,在心里想就行了。我会看得到你在想什么。”戏谑的声音慢悠悠的说着。 “苏溪?你在里面吗?”蒂娜担心地问。 “我在。”我赶紧应了一声。 “你还好吧?” “我没事,在洗澡呢。” “没事就好。”蒂娜松了口气。 “你是谁?”我集中意念。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真的想回去吗?” “我当然想。”迟疑了一秒,我才回答。 “是吗?你真的是这么想的吗?” “你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说你并不如自己想象的那么了解自己啊。” “你能让我回去吗?” “我能让你来,自然能让你回去。” “你能让我来?这么说是你把我弄到这里来的?” “是啊。” “为什么?” “你不是很喜欢哈利波特这套书。也幻想过自己能在这里历险一番吗?我这是成全你啊。” “你为什么没问过我的意见就这么把我弄进来?如果我的答案是no呢?你凭什么这样马马虎虎就决定我的事情?”我愤怒得问。 “因为我乐意啊。”我暴走了。 “这样比较有趣,你不觉得吗?”有趣你个头。 “至于我凭什么,自然是我比你强啊。你不是斯莱特林吗?你不知道力量之上吗?像你这种弱小如蝼蚁一样的人类,我叫你生你就生,叫你死你就死。你们这么卑微的人,只能任我摆布不是吗?”我仿佛给人当头泼下一盆冷水,什么怒火都没有了。 “就算是现在,你在心里想着要把我怎样怎样的时候,你也只能在心里想想而已。而卧,毫发无伤,手指头动动就可以收拾你了。”我静静地听着,一点反应都没有。 “这反应真不好玩。这样吧,你求我,我可以让你回去的。”轻蔑的声音,七月酷暑凉意却自骨子里蔓延开来。 “你慢慢想,你有两天的时间去想是眼前的荣华富贵重要,还是远方的亲人重要。决定了,再好好想想怎么说服我帮你。” 苏格兰之旅(六) 我怔忪在浴缸里,连思维都停顿了。 不知过了多久,蒂娜来敲门,“苏溪?你好了没有?” 我从浴缸中跳出来,“我就出来了。” 出去后,蒂娜担心的看着我,“怎么好像精神更差了?” “没事,我睡不够就是这样。” 蒂娜狐疑地看着我,“你手机响了几次了,不过,我没帮你接。” 我点开页面,是安德森管家的。六神无主的我似乎一下子找到了主心骨,无论什么问题,只要放到安德森管家那里都能解决吧。 匆忙忙地叫人给我联系专机,我打点一下自己,换套衣服,就走了。 蒂娜被我吓到了,“发挥什么事了?你这是去哪?” “没事。不是,是有事,我现在要感到伦敦。我家那两只你帮我照看,另外,麻烦你跟阿盖尔夫妇道歉说我有急事,来不及跟他们道别了。就这样,我走了。”我不是没看到蒂娜的担心,但我现在真的没心情和她解释这个,或者编造借口。 直到坐在飞机上,我才稍微找回些许理智,“这件事怎么跟安德森管家说?借尸还魂,这种说法西方也没有吧?还有,安德森管家应该是希望我留下的吧。” 还有,这么冲回去,是不是太鲁莽了呢?那个人的话怎么向安德森管家解释呢?我思维一片混乱。 没等我理清头绪,飞机已经到了。 走进大门,安德森管家站在门口等我,也是担忧的表情。 “到书房来吧。”安德森管家恭敬的跟在我的身边。 “我,我……”我不知道怎么跟他述说这两天的梦和遭遇,我坐在沙发,低着头,说不出话来。 安德森管家没有催促我,只是轻轻地拍着我的肩膀。 那个神秘人给的委屈和恐惧霎时用上心头,我抱着安德森管家,感觉到安慰和力量从他身上源源不绝的进入我的心里,一开始,还能忍住不哭,后来忍不住低声啜泣起来。安德森管家没有问我发生什么事了,只是轻轻地拍着我的背。 等我停止哭泣,坐在那里抹眼泪,并构思怎么讲述关于那个人的事和让我选择的事时,肚子咕咕地响了起来。 对上安德森管家带笑的眼,我脸红了,好久没有在安德森管家面前那么丢脸了。 安德森管家拨了电话叫人送午餐过来,并除去端了一杯热牛奶给我。 我小口小口地啜这热牛奶,四肢回暖,三魂七魄归位了。 等我终于放下餐刀,我已经下定决心了。 这件事实在无法解释,除非我跟安德森管家讲出所有的事情。这世界上我最信任的人是他,但是,穿越的事我是不会跟你讲的。我不想在任何一个人面前赤裸裸的没有ii。这件事告诉安德森管家,以那个人的力量来说,是福是祸也很难说。 “我回去了。这样跑出来实在是不好。而且,达力和哈里会担心的。”安德森管家静静站在我的旁边。 “好。我去准备。”安德森管家说,没有问我为什么跑回来。 路上,我拨了个电话给托。 连问好都没有,劈头第一句就是:“你怎么了?” “我没事啊。现在正在赶回去的路上。” “真的没事?”托不相信的问。 “真的。你也听得出来的不是吗?而且,我很快就会回去的。你可以当面检查,真有事,任你处置。”我轻松的回答,“好了,不说了。带话给我家那两个小的,我没事。我要上机了。等会儿见。” 等飞机在阿盖尔府邸降落,达力和哈利守在每口,一见到我就发脾气了。 “苏溪,你到底有没有把我们当过哥哥来看的?为什么有事你从来都没有跟我们讲的?”达力一向是很给我面子的,这次在别人家的大厅就发作,看来我这次实在是过分了一点。哈利在一边紧绷着脸不说话。 我是以在旁边的托帮我说话,可是他居然也在生气,阴郁地看着我被这两兄弟责问。 我只好自己更生了,“我自然是把你们当做我最亲最爱的哥哥来看的,这就是有急事要我临时赶回去处理嘛。我一做完事情,就回来了啊。” “真的?”哈利问。 “当然是真的。我什么时候骗过你了?”我肯定的说。 “哦。”哈利不好意思地说,“对不起,错怪你了。” 达力不说话,一双眼不住的在我的脸上搜索。我大大方方地任他看,反正什么证据也收拾干净了。 “那就这样了,晚餐都要开始了。我们进去吧。”托说。 于是,这件事就轻轻带过了。我也在没有露出任何异样,连同床的顶啊都看不出来。 晚上我安然入睡,什么梦也没有做。 早上起来,托带我们去骑马,顺便练习射箭。 骑术是我们学校的授课项目之一,谁也不陌生。但是,射箭,就只有托和顶啊会了。 我们正在吃早餐,布鲁斯走了进来。托一怔,还没有说话; “托,斯蒂芬妮要来小住几天。我想你们年轻人聚在一起自有乐趣,就由你来招待她了。”阿盖尔公爵吩咐说。 “是。”托无奈的应。 阿盖尔夫人从布鲁斯进来就盯着我看,我佯装不知,和布鲁斯打过招呼就专心对付我的面包。 我实在是不明白,为什么托才刚刚举行成年礼就要参加这种貌似相亲的活动,不过,这不关我的事,我也无谓引起阿盖尔夫妇的疑心。 到了马棚,布鲁斯一眼就相中一匹烈马,我不禁有点吃惊。我是很爱玩的了,可是,如果不是熟的马屁,我会选择温驯一点的。虽然温驯的马加力常常不如烈马,被她激出好胜心来,我也选了一匹烈马。 “特伯乐小姐,我们赛马怎么样?”布鲁斯美女向我提议。 “好啊,所有人一起来吧,两个人玩实在没什么意思。”我可是拖家带口的,跟来追男人的是不同的。而且,我的骑术只是一般,对这种实力不清的对手,贸然比赛,赢了没好处,输了却很丢人。于是,我干脆把水搅浑,大家一起来,输了也不显眼。 一路狂奔,我发现真的很生疏了。尽管这也是好马,可是,我确实最后一个,好在没有和单独比赛。令我吃惊的是达力和托同事到达终点,并列第一。布鲁斯紧跟蒂娜,只差半个码头,哈利跟在布鲁斯身后,我独自落后。 微微喘息,“真是令人意外,原来布鲁斯小姐的马术那么好啊。” “其实要谢谢托,我第一次骑马就是他教的。”布鲁斯含羞微笑。 我转过头,“达力,我怎么都不知道你这么厉害。以前和我一起骑马的时候都没见你现过出来。” “你不知道的事多着呢。”达力淡淡地说。 我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就算真的埋怨我不够关心他,也不要在这种场合说我吧。 “射箭的靶场就在前面,你们看到了没有?”托扬起马鞭替我解围。 我不自觉带上标准笑容,“真是期待,以前就觉得射箭是挺帅的事。” 哈利瞪了达力一眼,“托,赶快带我们进去吧,我迫不及待了。” “那就走吧。”托带头进去。 托拿着剑讲解射箭的技巧,我摆好小女孩好奇的表情后,就神游去了。 “……苏溪,你和顶啊一组。就这样分配,没问题吧。”听到我的迷你工资,我询问地看蒂娜。 “我们这边吧。”蒂娜笑着说,轻抽马儿走在前头。 两天就在我看似认真实质走神中的联系渡过了。 这天晚上,我刚刚睡着,那个人就出现了。浓郁的大雾中,我隐隐约约地看到前面有人,“怎么样?考虑得怎么样了?” “由你决定吧。”我淡淡的说。 “哦,这么快就学乖了?前几天还指责我自作主张,今天就让我帮你拿主意了?”我感觉到他的情绪——愉悦、有趣。 我尽量保持大脑的正常情况,里面是整整齐齐的记忆。 “真是聪敏的丫头,你认为这样就可以隐藏你真是的想法了吗?”他哈哈大笑。 我心一惊,他知道了?“反正你决定怎么处置我,我都没有反抗之力不是吗?既然如此,我想好了,你又不让我如愿,那我的失落不是更重?” “你以为你看似正常地让我看你的内心我就不知道你打什么主意了吗?”他慢慢说,“其实,你是想着不知道我会提什么要求,有不想屈辱地求我成全你的愿望。所以,干脆让我决定,表面上让我占上风,实际是想了解我的想法,逐步拿回主动权。” 他真的知道,虽然设想过这样,还是觉得绝望。“你想怎样?” “可惜,在绝对的力量面前,仍和阴谋诡计都是没用的。”他惋惜着叹气,不理会我的问题。。 “你到底想怎么样?”既然什么手段都没有用,就开门见山吧。 “你就留在这里吧。如果我决定你还不算让我失望的话,你就不会死的。” 苏格兰之旅(七) 神清气爽地醒了,我多年不安定的心终于稳定了下来,再也不用担心自己随时会消失在这个世界,尽管这过程面对一些不愉快。我乐悠悠地想着以前做的人生规划可以做一些修改了,因为暂时居留者的计划总是会和长期居民的有所不同的。 蒂娜马上就发现我的不同,仔细打量之后,调侃说,“总算舍得把你那副愁深苦大的嘴面撤下来了啊?” “我什么时候愁深苦大了?”我顶回去,至多我就是笑得标准一点,哪里有摆在脸上。 心定了下来,学习专心了,我也很快就掌握了射箭的技巧,只欠熟练了。蒂娜说,掌握技巧之后,只要找准感觉,命中率就会大大提高。 在我专心练习时,托的声音突然在我耳边响起,“今天心情大好了啊。”吓得我没瞄准就一箭射出,正中靶心——在哈利的靶子。 达力那个死没良心的,妒忌我射中靶心而他练了这么久都没有,“恭喜你终于第一次射中靶子了,托不如把这靶子送给苏溪,很有纪念价值啊。” 蒂娜嗤笑出声,我狠狠地瞪着她,她一点都不收敛。托和其他人也是努力憋笑的样子。 这都是谁害的啊?我把瞪人的对象换成托,他识相地摆出严肃的表情。 “我看,这纯属意外,意外。大家继续努力吧,明天我们可以到东面林子里练习一下,那里都是一些放养家兽。猎到动物就在林子里烧来当野餐。”托严肃的说。 接下来的联系大家都认真了很多,只有布鲁斯似乎有点不高兴。到回去的时候。我已经射中靶心两次了,都是我自己的靶。 第二天,托让我们按射箭的分组行动,一是比赛谁的猎物多,二是这里没什么危险。于是,我们就散开了。 我和顶啊勒马静静地等待着,她说这里时常有些小动物出入,耐心安静等就是了。 不一会而,一只恨可爱的小白兔小心翼翼地探头探脑。我不自觉放松紧握在手中的弓箭,任凭小兔消失在草丛中。 蒂娜不可思议地看着我,说好了第一个猎物是给我的,“你傻了啊。出来打猎你说不忍心射杀他们吗?” 额,这不是人不忍心,是看着那个小兔我根本就忘记其实我是来打猎的,感觉好像是我不经意闯入它的领地,所以,我不好意思干扰它的生活。 蒂娜一幅你无药可救了的样子看着我,“这些动物本来就是为了给我们练手才会放养在这里的,这是阿盖尔的领土,不是它的领土。ok?” 我不好意思笑了。 这是,身后传来马蹄声,是托。 “怎么不见哈利?”我笑着问。 “哈利已经猎到野鸡了,这会儿正兴奋着呢。我看他掌握得很好,就四处看看其他人的情况。”托笑着说。 “你看吧,如果你刚刚不犯傻我们也有第一个猎物了。”蒂娜争胜心一向很强。 “托,这个白痴你替我暂时照管,我要去猎些东西回来先,免得到时跟某人一起丢脸。”蒂娜说完就走,我连说一句话的时间都没有。 “怎么了?”托,你真是好人。可是,我可不可以不说。 到底是知根知底的老友,托笑着看我,没有追问下去。 一时之间,静悄悄的,我有点不习惯。 正想说话,他比了一个噤声的动作,眼睛瞄着一出草丛。我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小兔啊小兔,你干什么出来找死。 托向我比了一个拉弓的动作,我无奈地拿出弓来瞄准,一箭过去,兔子,跑了。托也射出一箭,于是,可怜的兔子身上插了一支箭,继续跑。托不上一箭,这才完事。 我有些感叹,这让我想起那个神秘人的话,弱肉强吃,天经地义。 接下来,我也不手软,猎了一只野鸡和良知野兔。认真起来,我发现猎物的速度也不会比托慢,虽然准确率低一点。托也很有绅士风度的让着我,始终微笑着,没有被我抢先的不满。 又一只野鸡出现,我却示意托我不猎了。 托不紧不慢地射了一箭,多诺(佣人)飞马过去,回来马头又多一只猎物。 “累了吗?”托微微笑着,我忽然发现托的遗传基因真的很好,高大的马匹不能不让削瘦欣长的少年有弱小感,反而更显得风姿飒爽。一直抖知道托被列为学校的男色之首,可是,我好像这一刻才发现的感觉。 呸呸呸,难道我心理老女人做久了,所以,变色了?不能继续想了。 “有点。怎么蒂娜去了那么久都没有回来?”用得着吗?不就一只兔子嘛。 “大概是玩疯了吧,她那性子你又不是不知道。”托不在意地说:“既然累了,我带你先到营地看看猎物处理得怎么样了。那里风景很好的。” “好啊。” 出了小路,托让我跟上,与他并驾而行。 我们说笑着很快就到了。 这是一个小胡,妙在几棵荫天大树下凉风习习,坐在树下,还能看到城堡全景。 “看来我是最懒的一个,早早就来偷懒了。你要不要回去再猎些东西?”我问托。 “不用了,尽兴就行了。倒是你要不要多点联系,毕竟后天就换成猎枪来联系了。”托永远都是最有打算的一个。 “这样啊。可是我想大家都有学过用枪吧,拿箭来猎更有意思吧。”我懒洋洋地答。 “你看起来想躺下去的样子。”托随意地靠在树上。 我连忙端正坐姿,找个舒服又不难看的姿势,靠在树上。 这是,一片树叶悠悠落下,我正想伸手去摸,托已经伸手过来,所以,我等着他帮我拿下来。 他手高举着,却没有下一步动作。 一片树叶有这么难找吗?我困惑地看着他,“托,一片树叶需要找这么久吗?” 托似乎走神了,回过神来,有些抱歉。用准确的汉语说:“我只是想,夏天的树是很少有黄|色的落叶的,又难得跟你黑色的头发很称。要是我拿下来,不知道这树会不会埋怨我牛嚼牡丹?” 我忽然有种脸红的感觉,“没想到你的中文能学得这么好,我看很快就超过我了。” 我以前经常邀请拖到特伯乐城堡做客,他曾经对我的东方藏书很感兴趣,没想到当时连发音都很搞笑,结果被我拒绝继续教的人,今天会这么中式地表达自己。 托微微笑着,不再说话。其实,托这人很绅士的,不知为何常常会被我气得失去常态。 “我小的时候,最喜欢来这里了,宁谧美好。这里没有父母的期望,也没有那么多尔虞我诈,只有宁静的水、绿色的树,和偶尔掠过的风。我也不用在这里当公爵的继承人,不用强迫自己做许许多多的功课。每逢一个人出来打猎,我都要到这里来坐坐。”托突然说。 我有些惊讶,这里既然可以算是一处秘密基地,怎么会拿来宴客? “不过,又一次查尔斯王子来玩的时候,斯蒂芬妮把他带到这里后,这里就不再是我的秘密基地了。”他自嘲似地一笑,“我那时很生气,冲斯蒂芬妮大喊大叫,因为感觉好像很重要的自己独有的东西被抢走了。” 难道说斯蒂芬妮不是单相思?其实他们只是因为误会分开的苦命鸳鸯?我开始重重猜测。 “父亲大人对我寄予厚望,他认为,用一句中国话来说,慈母多败儿,他原本是想让我8岁就到寄宿学校读书的。可是,我母亲哭着求他不要这么早把我送走,所以,到了十一岁我才被送走。为了防止母亲偷偷出去看我,所以,才会送到伦敦这么远的地方。”托依然微笑着,可是我却感觉到一丝丝的苦涩。要打理一个大家族不是那么容易的事,尤其是托身边族人众多,不知多少双眼睛在盯着他的错处。 我很明白他的心情,我年幼接掌特伯乐,既无丰富经验参谋,又无出众能力支撑。最初犯了无数错误,没有大局观,管好这里,那里又说我偏心,常常有捉襟见肘之感。但安德森管家从来没有给我压力,反而会在我难受之极没用的时候安慰我,鼓励我继续下去。也不摘掉安德森管家花了多少心血在我身上,既要处处扶持我,又要时时小心不刺伤我的自尊心。 一时之间,我也是很伤感。 托看到我的表情,以为我在替他伤心,笑容里的苦涩消退了很多,“不要讲这些了,都是些陈年往事。” 我点点头,“你就给我好好介绍这里吧。” “这里啊,有趣的事情可多了,你想从哪里听起,从这湖开始怎么样?”托也露出真心的笑容。 “好啊。” “这湖啊养了一些很神奇的鳟鱼。为什么说是神奇呢?因为这里的鳟鱼只吃我家玫瑰园的蚯蚓。患了别处的蚯蚓或者鱼饵,无论你等多久都不会有鳟鱼上钩的。可是,这里的鳟鱼烧来吃的味道是外面的无法比的。这就有很大的问题了。我家的花农时代在这里工作,现任花匠已经60岁了,每次发现我挖蚯蚓的是偶,都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弄得我良心不安。等我母亲发现我糟蹋了她的玫瑰花就知道我又跑到这里钓鱼来烤了,会提我去数落一顿。馋劲上来时,我只好趁大家休息的晚上,偷偷出来挖蚯蚓,为免被发现,我只好东掘一个小坑西掘一个小坑……”托活生活色地描述着。 我忍不住低声笑起来,脑里自动勾勒月黑风高夜,阿盖尔大少偷偷摸摸地在玫瑰花丛中挖蚯蚓的画面。“喂,这不是骗人的吧。” “当然不是,这是我的超级秘密,可别告诉别人。不然,我的形象就全没了。”托伸出手指放在春前。 “不行。这事儿太搞笑了,我要跟蒂娜讲。” “你敢讲的话,”托伸手做了一个掐脖子的手势。 “我才不怕你呢。”我大声说。 这是,马蹄声响起,我们梁上还带着未褪的笑意。 “我要爆料,看看你能不能全都杀人灭口。”我得意地说。 “不是吧,我错了,我错了。不要说出去啊。”托连忙求饶。 “拿你可以给封口费的。”我眨眨眼。 托大概没想到我会这么说,看着我有一瞬的失神,“好,你想要什么?” 我正想开口,却听到马蹄声直冲到身后。 诧异地回头,看到达力和斯蒂芬妮通红的脸庞,和易燃听到声音的喘息。 “你们两个在赛马吗?” “你们两个怎么在这里?” 我和达力同时出声。 “蒂娜不知跑到哪里去了,让我帮忙带苏溪去打猎。”托回答了达力。 斯蒂芬妮这才把视线从我身上移到托身上。 托,你果然够义气。这狼女的眼神侵略我可消受不起,你就不要大意地上吧。我在心中风尚祝福。 “我看,把它们都叫回来吧。反正时间也差不多了。”我提议说。 “这倒是。”托摸出手机拨给蒂娜,我拨给哈利。 原来这两个家伙碰在一起了,一样爱玩的性子,难怪都不知道回来。 斯蒂芬妮提议我们亲手烤更有意义,蒂娜难得没有反对她的意见,我看着已经由佣人清理干净的动物觉得不会很大问题。于是,全票通过。 结果,我杯具了。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我以前参加班里的烧烤一直是手艺最好的人之一啊。难道这就是鸡与鸡腿的区别?还是说,这是木柴与木炭的区别? 我沮丧地扔掉那半边焦黑半边留学的野鸡,换上玉米来烤。没事,咱正好减肥。 小心翼翼地控制玉米在火上的位置,不时图上配料,这次的玉米倒烤得很漂亮。 等到玉米的香味飘出来之后,哈利眼馋地看着我的玉米。 我笑着给了他一个,哈利马上抛弃了手中面目全非的“焦炭”,啃起玉米来。 我走到达力身边,把另一个玉米递给他。 达力接过去,然后让我在他那里坐下,说他的烤鸡很快就好了。 于是,我走回去装上新的玉米,顺便跟托说,我要到达力那里做,因为那里有香喷喷的烤鸡翅。 托摇摇手里的烤兔,“你刚刚不是说想知道烤兔是什么味道的吗?” “既然苏溪想试试味道,我等会儿就烤给她。”变声期的男生有些嘶哑。 我惊讶地看着她。 苏格兰之旅(八) 我惊讶的看着他。 达力站在那里,紧抿着唇,我竟有一丝错觉,达力好像在向托表示疏离。我明明记得达力以前很崇拜托的,还曾经说过要做跟托一样的绅士。看来达力这段时间的阴阳怪气不是针对我的啊。(小然:女儿,你没救了。) “那好啊,我最喜欢吃的了,有两份就更好了。”我笑着说。 达力生气地看着我,托则笑得有些怪怪的,颇有无奈何纵容的味道。这件事就这么带过了。 第二天,我和蒂娜比赛谁猎得更快。两个人在马上屏息凝气,一只兔子头在草丛中犹豫,似乎已经感觉到危险了。突然马蹄声想起,兔子彻底缩在那里了。 “哪儿混蛋这个时候跑来打扰我们。”蒂娜恼火的说。 我倒不是很生气,“猎物没有了,再猎就是。你这几天好像格外容易生气啊。” 蒂娜转过头不说话,这是怎么回事?我身边的人最近都怪怪的。 “苏溪,你们在这里。”哈利清脆的嗓音传来。 “你怎么跑这里来了?托呢?”蒂娜问。 “布鲁斯小姐来找他说要跟托讲,是私人谈话,问我能不能把托让给她,我想这没什么问题就答应了。然后,布鲁斯小姐说他们可能需要更久一点的时间,要求我不要那么早就回去。所以,托就让我来找你们,免得我一个人玩无聊。”哈利爽利地说。 “是啊,怎么昨天他就没想你一个人会无聊。”蒂娜似笑非笑地横了我一眼。 于是,我想,这要是给她那群爱慕者看了,鼻血都喷了吧。什么叫媚眼如丝啊,这风情真是妖孽。 “拜托你不要在这里乱放电好不好?我家哈利还未成年。难道你想勾引未成年少男?”我调侃说。 哈利脸红了,结结巴巴地说:“你在乱讲什么啊?” 蒂娜给我一个泥这个白痴的眼神,径自骑马走了。 “喂。去哪?”我问。 “跟来你不就知道了。”蒂娜扬眉说。 我感到这是陷阱,却只有无奈地跟上。 “哈利,带路。”蒂娜说。 “带路?去哪?”哈利一脸迷茫。 “蒂娜,你不是要去做我猜的那件事吧?”我怀疑的看着她。 “我就是要做拯救王子的骑士公主,怎么,你有意见吗?”这气势是公主吗?直接是女王啊。 “蒂娜,打扰别人谈恋爱是会被雷劈的。”我想婉转表达一下我的意见。 蒂娜却像炸了毛的狮子,看得我毛骨悚然。这丫如果到霍格沃茨很可能是格兰芬多啊。 “难道说蒂娜你真的很喜欢拖吗?”我自言自语。 蒂娜好似听到了恼羞成怒地狠抽几马鞭,像炮弹一样向前冲。 “哈利,你不是带路的吗?”我担心她会走丢。 “放心,这里下去只有一条路。”哈利不在意的说。 等我们跟上去,发现蒂娜已经在和托说话了,布鲁斯脸色阴沉,我竟然看到了总是温婉的柔弱的那孩子眼里全是恨意。即使早知道她不像表面那么简单,看到时我依然吓了一跳。 虽然劳斯家族和布鲁斯家族没什么交 hp 之教母天下第17部分阅读 欲望文 hp 之教母天下第18部分阅读 hp 之教母天下 作者:肉书屋 hp 之教母天下第18部分阅读 集,但如果要刻意找麻烦,那也不难,尤其是劳斯家族正在债务中挣扎。 我和蒂娜的交好并不是偶然。是我有意与劳斯家族合作后,她才奉命接近我的。可是,无论怎么样,我们都是好朋友。这样说吧,一个富有的男人和一个漂亮的女人交往,这女人不能这样想:男人既爱她的人又爱她的美丽是不能并存的,二者只能择其一。对男人也一样。因为这钱和这美丽都是属于他们的一部分,与他们本人是无法分开的。对我来说,特伯乐家的财富也是我的一部分,也属于我魅力的一部分。所以,无论蒂娜最初是为什么接近我,重要的是,今天的她是真心把我看做她的朋友的。因此我就不能不替她担忧。 而且,我们两家正在合作推出平价车。英国本土生产的尽是贵族车,也尽是亏本的汽车企业。随着撒切尔夫人的改革,英国汽车工业可能崩溃,我只能选择合作方共同努力开发平价车。他们出工人出技术,我出资本和设计。如果布鲁斯出手,极可能是对我们的汽车公司出手,因为比起那些老朽的但盘根错节的劳斯企业,这个双方合作的新生儿更加稚嫩,无论它的生命力和前景多好。 当晚,我犹豫很久,还是告诉蒂娜我看到了什么,提醒她要注意。然后,蒂娜在那里翻来覆去,等她终于睡着了,我才松了一口气。可是我困倦的时间过了,我倒睡不着了。这世间也不好到外面去。我便出阳台坐一会儿。 “啪”,一颗小石子弹到我脚边,我探出头看,罪魁祸首在下面笑着,招手示意我下去。 我换了衣服,下去了。 “阿盖尔大少,三更半夜你还没睡不会是偷情回来吧。”我怀疑的说。 “嘘——跟我来吧。”托拉着我的手,带我走进一个花圃。 被拉住的手微微发热,我第一次感觉到我们两人的机体接触太亲密了些。 “托,我们现在是到那里去?”我低声问。 “快到了,你再等一等。”托的声音穿过黑夜的帷幕,格外的让我安心。又过了一会儿,托终于停了下来。 “这是哪里?好像之前你没带我们来过啊。”我打量着四周,确信我之前没到过这里。 “当然不会有人带你来这里,这里是禁区。”托说。 我不明白,既然是禁区为什么还深夜带我来,托会看到我在阳台是意外,不是吗? “这棵树是幸运树,我每次在这里许愿都会成真的哦。”托神秘地说。 “所以,你半夜叫我出来是为了让我许愿吗?”我实在搞不懂托想说什么。 呵呵,托低声笑着,突然喝道,“不要动。” 我僵立着不敢动,不会是蛇吧?虽然这是斯莱特林的标志,但不代表我不怕真蛇。 托慢慢地靠过来,近得我能数清他的眼睫毛了。然后一个蜻蜓点水似的轻吻落在我的唇上。 我瞪大了眼睛,血涌上脸,涌上大脑,只剩一句:这绝对不符合任何礼仪。“这是干什么?戏弄我很好玩吗?”我竭力镇定,我前世今生的初吻啊。 “你真的不明白吗?”托看着我。 我避开他眼睛,不肯与他对视。 托长叹一声,“你真的不知道吗?” 我对上他的视线,又避开,我怎么可能一无所察,只是刻意忽略而已。 “我喜欢你,很喜欢很喜欢。你,喜欢我嘛?”托强迫我对上他的眼睛。 我看着他,开始怀念以前的彬彬有礼的绅士了。(小然:女儿啊,你这对感情生活的关键时刻走神的习惯可不可以改一改啊?) 我想抛开,可是,托紧紧地抓着我的手。我想逃避,但他的眼睛咄咄逼人。 “我,我不知道。”我心慌意乱的说。 “你不知道?”我感觉抓着我的手力道又加重了几分。 “你突然问人家这样的问题,就不能让我想一想吗?”我佯装恼火。 “是么?”在托面前,似乎我的所有伪装都是失败的。该死的,有个太了解你的朋友也不是一件好事啊。 “你想怎么样?”空气中全是陌生的男性气息,这让我心慌意乱。 托不说话,我只好跟他一起站着。不知过了多久,托才说,“我真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有时候我以为你也是喜欢我的,可是,有时候你又会好像一点都不在乎我。我本来是很自信的人,但却为了你忐忑不安,一次又一次的怀疑自己; 。” 我低下头,装聋作哑。 “我喜欢你,很喜欢你,从第一次见到你,我就喜欢你了。”托说。 我惊讶的抬头。 “你以为我真的关心谁的小妹妹溜进来吗?我那时是故意引起你的注意。我发现你很在意斯蒂芬妮的身高才故意这么说的。” 啊?这个被多少人发现了? “你站在那群无聊的女生中央,一点都不像是被包围,反而像女王一样俯视着她们。嘴角的笑容轻蔑而高傲,那一瞬间,我开始对你感兴趣了。等斯蒂芬妮帮你解围,你看着她波澜不起的样子,才让我最终决定下车引起你的注意。”托低声讲着,我慢慢的听着。 “当你成为女学生主席的时候,我其实很高兴,因为终于有机会接近你了。慢慢地,我发现你提起特伯乐的时候特别骄傲,而且更多时候你宁愿把自己埋在枯燥的财务报表上,也不去参加宴会,所以,我才会找那么多问题去问你的。也是因为你对来自中国的一切有着你自己都没有察觉的偏爱,我才会在众多学习中加上对中国的学习。” “我喜欢你,喜欢你笑时弯弯的嘴角,喜欢你捉弄别人装无辜的眼睛,喜欢你撒赖时甜笑,喜欢你骄傲的扬起下巴向别人示威……我喜欢你,喜欢你的一切,包括你看到不喜欢的人假笑的样子。” “那么,你可不可以告诉我,你喜欢我嘛?” 我犹豫了,我很感动,但我无法因为感动就说我喜欢他。我记得我的两个好朋友就是这样,原本很好的朋友,因为彼此吸引而在一起,当他们最后决定分手,却连话都不说了。我曾经居中说和,但他们的回答居然一样是“我现在已经不知道怎么和他(她)说话了,我一见到他(她)就觉得尴尬” 女友说,“好朋友和男朋友只有一字之差,但性质却有天渊之别。如果你没有信心与他走到最后,那最好就不要尝试。因为这是一条不归路,如果踏错,即使你想回头,也回不来了。” 我知道在朋友范围,我是很喜欢拖的,喜欢他被我捉弄之后苦笑着维持绅士风度,喜欢他在宴会中与任何人都能谈笑风生,喜欢他纵然我撒赖的样子,喜欢他渊博的学问,喜欢他在运动时的飒爽英姿。 我很自私,我希望一切都停止朋友的表皮。所以,一直以来都装作不知道他的意思,还拿蒂娜和他打趣。每次他想讲出什么来的时候,我就插科打诨,用基啊用其他女性的话题带过去,每次把他气得半死,几次之后,他也明白我的意思。所以我们也用朋友的名义往来着。这次,我在电话就感觉到他的异常了,戏弄他的时候,也比以前更加容易生气。但是我没想到他会告白。 终于,我听见自己干巴巴的声音,“托,你知不知道如果好朋友的关系变质了,那就回不来了?” “这就是你的答案吗?”托轻轻的问。 我沉默了。 “我送你回去吧。”良久,托说。 “不用了,我自己回去就行了。”我连忙说。 托没说话,径自走在前面带路。我跟着后面,开始觉得即使是夏天,夜晚也是很冷的,心里掠过这些年的点点滴滴。来时不长的路变得遥远起来,借着黯淡的月光,我深一脚浅一脚的走着。一不小心,一脚踩空,只是一个小坑,可是,脚扭伤了。 托回头看到我跌坐在地上,眉头锁起,双唇紧闭,很生气。我不太确定他是生我的气还是自己的。 “怎么样了?”他蹲下来,想查看我的情况。 “没事。”我连忙站起来,脚踝上又是一阵疼痛。 “没事就好。”托露出一个嘲讽的笑。 我等着他走在前面,可是他也等着我先走。我只好忍痛走着前面,一边慢慢地回想庞弗雷夫人教的治疗扭伤的咒语,无声的蠕动嘴唇。可是,我本就不熟路,夜色下又看不清楚,再分心念咒语,直接结果是,我差一点又踩到另一个小坑。 托眼疾手快地揽住我,没掉下去。可是,气氛就更古怪了。半躺在一个刚刚向你告白被拒的男生的怀里,这不够古怪吗? 我尴尬地笑着,想重新站好。 托突然弯腰,我凌空地被他抱在怀里,吓了一大跳,双手都抓住他的衣领。然后,反应过来这很不妥当,于是,放手,差点又掉下去。 托低头看我,“如果你想劫色,我是不介意的。” 啊?我张大嘴。难道说…… “手搭在我脖子上。”托命令道。 我本能的服从,再想一想,不自觉的笑了,“所以,我们还是好朋友吗?” “这不是你说的吗?我可不敢反驳特伯乐女伯爵的话,会被她的爱慕者碎尸万段的。”托学着我平时戏弄他的话。 我自顾自地傻乐,看了,这个好朋友不会损失掉的了。 托刚刚转弯,看到一大群人,我们都愣住了。 过道里,达力怒视布鲁斯,哈利站在达力身边大声说,“达力才不会做这种事。” 布鲁斯躲在阿盖尔夫妇身后,阿盖尔公爵厌恶地看着达力。 杂谈 “发生什么事了?”我望向哈利,托把我放了下来。 “我们的管家半夜接到斯蒂芬妮的电话说,有人在外面试图撬开她的门,她吓得不得了。于是,我们派人过来,结果过道上只有德斯礼先生在。”阿盖尔公爵冷冷的说道。 我看向达力,他穿着外出的衣服,但看得出那是匆匆套上去的。 “我没有。”达力看着我说。 “如果说因为达力在过道上就说是达力试图撬开布鲁斯小姐的房门未免太牵强了吧。而且,达力不会空手去撬一扇门吧?”我轻蔑的看着阿盖尔公爵,借题发挥也不应该算计到一个少年身上吧。 我一瘸一拐地走到布鲁斯的房间门口,“真是一扇漂亮的门啊,我还真找不到瑕疵。” 布鲁斯终于说话了,“我以为……我吓坏了……他真的在房外。” “撬开门的方法有很多,只是德斯礼先生半夜怎么会一副要外出的样子?”阿盖尔公爵不依不饶地说。 “这样啊,那明天就通知警察过来验指纹吧,我想达力不会介意提供他的指纹的。”这种污渍传出去能让达力在上流阶层一辈子都洗不掉的,一句我吓坏了就行了吗? 阿盖尔公爵僵在那里,这件事传出去对阿盖尔也是有负面影响的。 “既然只是一场误会,那就算了吧。大家都不是外人。”阿盖尔夫人说。 “我建议阿盖尔先生加强布鲁斯小姐的安全保卫,否则,让客人吓到夜不成眠传出去真是不好。”我假笑着说。这件事没有追究下去的可能,但是我要确保日后有人说达力做了什么的时候,阿盖尔夫妇会是达力的证人。 “不是的,我没有觉得这里不安全。”布鲁斯尴尬地说。 “好了,很快就天亮了。大家不如都回去睡吧。” 我在梦中,就听到手机响个不停。“hellothis is sie speakg”我在半梦半醒之间拿起电话。 “索罗斯开始行动了。”安德森管家的声音让我瞬间清醒。 “什么?”我站起来,无数念头在心中转过。“我等下就回去。”我拿定了注意。 我直接拨了电话过去打给达力,只想了两声,达力就接了,声音一点困意都没有,恐怕根本就没睡着。 “我现在要回伦敦。你要不要一起?”我走进盥洗室开始梳头。 “你现在要回去?为什么?”达力迟疑了一下,才问。 “安德森管家来电话,有些急事我要马上回去处理。”我明白他想问的是什么。 “要。” 等我开始换衣服,哈利困倦的声音终于传了过来,“早上好。” “我现在要回伦敦。你要不要一起?” “哦。去吧。”哈利根本就没清醒,挂了电话。我正想打回去,他却打回来了。“你说你现在要走吗?”哈利不敢置信地问。 “达力也跟我一起走。” “现在吗?” “对。”我简洁的说。 “伦敦那边出了什么事了吗?” 这倒是惊喜,我家哈利开始懂得思考了。“是的。我需要现在马上回去盯着事态的发展,而且我也不着调什么时候才结束。” “我也回去了。这里好玩归好玩,可是,我不喜欢这里的人。”刚刚才说他开窍了,又犯傻。 “东西我会让佣人收拾。看看什么是现在非要带走的赶紧收拾,你有二十分钟。” “你要走了吗?为什么?”在床上的蒂娜问。 “股市会有大风浪。我猜索罗斯会击垮英镑的,所以,我要马上赶回去。我要数据和新的消息。如果你家里有相关的股票该抛就抛了。”扣上最后一个扣子,我开始收拾。 “谁?”蒂娜问。 “你只要记住一句话,索罗斯带领量子基金狙击英镑并会在今年击垮英镑就行了。” 蒂娜瞪大了眼睛。 “记住了吗?我要出去找阿盖尔夫妇道别。” 坐在书房里,拿着一份份资料,我始终不能确定出售的时候是否真的到了。一九九二年的时候,索罗斯带领量子基金狙击英镑成功,获得了二十亿美元以上的利润。可是,我不记得具体时间了。如果真的要出手,那就要慎重再慎重。不是因为特伯乐赔不起,而是因为索罗斯是站在公开场合中狙击英镑的代表人物,因此英国人和欧洲人对他是恨之入骨,骂他是夏洛克重生。 其实,我在股市捞了不少对一部分政府高层不是秘密,只是他们也不能确定到底是多少而已。但这不属于正常的股市活动,这是投机。这种挖英国经济血脉装自己口袋的事,只能让他们猜,决不能落下真实的把柄。可是,我也不甘心错过这次机会,反正英镑的崩溃已成定局。下一次这样的机会要到1994年底的墨西哥才有。 “开始吧。再慢的话,收尾很难收拾干净。”我决定赌一把,现在已经是7月了,我知道这件事会在年底前结束的。 可是,安德森管家没有走。我奇怪的看着他,忽然明白了。我没把英国当祖国但安德森管家却是真正的英国人,我可以不管英国受到的伤害会有多大,而安德森管家…… “这不是我们能挽回的。”我看着安德森管家,“我们连索罗斯都比不过去,更不要说他身后的那些金融大鳄。” “他身后?”安德森管家不明白的看着我。 “你以为他真的是只凭一己之力击垮了那么多国家吗?”虽然绝大部分的事情我都不如安德森管家想得周到,但这件事是2000年以后才被揭出来的,我胜在先知。“其实,索罗斯的量子基金现在大概是上百亿美元。三百亿就封顶了,我敢说他绝对没有四百亿。他能做到这些是因为他的名声、毒辣的眼光和阴险的手段。攻无不克,你能想象他身后藏有哪些握有大量流动资金的人在追随着他的脚步,他每一次攻击都能带来上千个亿,像我们,像if。” “if?国际货币基金组织也在其中参了一脚?”安德森管家倒吸一口冷气。 “你不会以为那真的是维护各国利益的公平公正的机构吧?看看它的经营方式……这其实就是新的掠夺方式而已。if其实就是受大资本家们操纵的敛财工具。”一长串讲下来,我不知道安德森管家明白了没有,可是我不得不总结了,“所以,全球化之后,国界已经被模糊掉了。真正的较量真的是大资本家们的金融游戏,所以,我之前才会那么坚定的告诉你,无论美国与苏联闹成怎么样,第三次世界大战是不会爆发的,因为大资本家们不允许这种极大损害自己利益的事情发生。” 安德森管家的表情依然保持在震惊的样子。我想这番话虽然在二十一世纪不算什么,但放在现在,确实是震耳欲聋,闻所未闻。 “我先回去补眠。你决定吧,如果你决定不参合进去,我要睡到够。如果你决定要进去捞一笔,晚餐之前叫醒我。我晚上要工作。”我懒洋洋的走出书房。连续十天,我所有时间都花在一份份报表上。 知道哈利找我,“我们最近遇上什么麻烦了吗?” “没有。谁说的?”我慢慢地转着手中的咖啡。 “真的没有问题?” “不单没有问题,而且我们会大赚一笔的。”我觉得哈利真的成长的很快,这些事情他以前是不会过问的。 他细致地观察着我的表情,确信我没有骗他之后,又问我,“我收到了罗恩的邀请,说邀请我们去陋居住一个礼拜。开学正好一起去买东西。” “嗯,”我想了想,低头算了算可能的最后一击的时间。 “我觉得没问题,不如哈利少爷先邀请他们过来住几天吧。后天到8月3日,一个星期。如何?”安德森管家提议说。 “好。”哈利高兴的说。 我有些不解,到时必然要开个宴会招待各地的贵族,尤其是去年我因为受到霍格沃兹没有开宴会,跟着消失一年。而且这个秘密越多人在就越大可能会暴露吧。 安德森管家微笑着说,“到时只要让他们在那座副堡里活动,也限制外来宾客进入,那就行了。我会让人在通道上多留心一点的。” “可是……”我还是觉得很危险。 “这件事已经到了尾声了,很快就会结束了。小姐也该给自己放放假了,我猜在霍格沃兹你都没有好好休息过。回来也是这样,从苏格兰那里回来之后,这些天出了书房和卧房,小姐还去过哪里?”安德森管家责怪的看着我。 额,貌似多年来我每次都是被安德森管家赶出去度假的。仔细想想,这个计划真的很不错。哈利能够和巫师界的朋友们一起过生日,叫上赫敏来监督大众,还能够做韦斯莱先生的疑问解答器。给他们几天适应我们的生活,到时就不会路出马脚。虽然我不打算让其他人见到他们。 我的生日总是很热闹,但哈利总是被那些人当配角。即使到了巫师界,我也不会是让人忽略或轻视的那个,尽管哈利的主角风头会压过我。但我并没有什么真正的好朋友在巫师界。与其他学院学生有我自己选择的距离,和斯莱特林学生的某种不同,造就了这样的结果。我猜安德森管家也想知道正常的巫师是什么样的,虽然韦斯莱一家不算正常,但很友好,不是吗? “好吧,既然是这样就再叫上赫敏一家吧。凡事有赫敏在的话,我也放心一点,赫敏最有责任心的了。”后一句是讲给安德森管家听的。 “好耶。”哈利更加高兴了。 “既然邀请了韦斯莱一家,那就只邀请小龙来了。”我提醒哈利。 “为什么?德拉科知道之后会生气的。”哈利不解的问。真的长大了很多啊,再给你一个任务。 “如果你不想看到蛋糕在点蜡烛前就毁在韦斯莱先生和马尔福先生的对掐里的话,最好按我说的做。”其实,想想他们掐在一起的场面是非常有爱的,我很期待丽痕书店的那一幕。 “所以,你自己安排。请亨利叫人协助你,请柬、住宿、食物、佣人、宴会的安排等全归你负责。”我笑着说。 “啊?”哈利长大了嘴。 “你会做得很好的,对吧?”我笑眯眯的说。 “好吧。”哈利无奈的说。 安德森管家在一旁微笑着看我们。 之后,我依然过着书房卧室两点一线的生活。知道某个早上,我才睁开眼就看到华格纳夫人在梳妆台那里忙碌。 “怎么,你打算清点特伯乐的珠宝财产吗?”我看着平铺在桌面的饰品大阵。 “醒了,很好开始吧。安德森管家说第一批客人九点钟到,时间很紧迫了。可是,他又不让我叫醒你,说你最近都很晚睡。”华格纳夫人嘴上说着,受伤的动作也一点不慢。 “什么客人这么早到啊?”我不优雅的打个哈欠。 “黑眼圈,竟然有这么大的黑眼圈!快点。”我被华格纳夫人拎到盥洗室。 “我自己来就行。你先出去吧。”我乖乖的说。 花根夫人知道我不喜欢有人在旁边看着,就出去了。 等到8点30分,安德森管家衣冠整齐地站在旁边时,我打扮得很像端庄秀丽的贵千金。然后听说,九点钟的客人竟然是韦斯莱一家,很好,非常好。 看着咬了一口的荷包蛋,我沉默十秒,没时间换了,重点是我绝对不想再让华格纳夫人再折腾我三个小时。我怀疑的望向安德森管家,他的表情一如既往的恭敬,只是眼角的笑纹出卖了他。我明明有跟他讲过我印象中的韦斯莱一家的。 “安德森,你怎么可以这样?”我伸出粘着奶油的手抓住安德森管家的衣袖。 “什么这样?”安德森管家以绝对的恭敬问。 如愿看到他偷瞄衣袖的样子,我得寸进尺地抱着他另一只手撒娇,兼把剩下的奶油均匀地涂上去,嘟着嘴说,“你明明知道的。” “好吧。其实我有提醒过华格纳夫人不用太隆重的,而且现在这个样子也是很清爽的,一点都不奢华。”安德森管家哭笑不得的看着形象全无的我。 在压迫安德森管家应下n个条件之后,抱着慷慨就义的心情,我粘着壁炉前等待韦斯莱的到来。 安德森管家站在我的后面,眼角的笑意依然未退。 生日 9:05分,韦斯莱先生首先从壁炉里出来了。 “欢迎到特伯乐拜访,我是苏溪波特特伯乐。您一定是亚瑟韦斯莱先生把。” “嗨。”没想到我会穿得这么正式,亚瑟韦斯莱有些不习惯。 “啊。哈利。”韦斯莱夫人给了哈利一个大大的拥抱,然后转向我,“你一定就是苏溪吧,我听说罗恩在学校承蒙你照顾了。” 我有些犹豫,到英国生活多年了,与陌生人进行这么亲密的肢体接触依然有点超出我的承受范围。可是,韦斯莱夫人丝毫没有觉察我的迟疑,给我一个令我窒息的拥抱,但是很温暖。看着后面扮鬼脸的弗雷德和乔治,我忍不住回他们一个笑脸。 “这几天是哈利当家,我也要听他的指示行事了。所以,哈利,你有什么计划?”我看着那么快就和罗恩凑在一起嘀咕的哈利。 哈利摸摸头,脸色微红,“大家的行李先放在这里吧,等下佣人会替你们放好的。你们的房间,我再带你们去。我先带你们周围参观参观吧,这里很多花草都是苏溪种的,很漂亮,我带你们去看看。苏溪,你还有什么计划吗?” “没有,你是东道主,你决定一切,不用问我。”我笑着说。 于是,哈利走在前面,讲着他眼中的特伯乐城堡。达力不时接话,更加系统和全面地进行补充。我牵着金妮的手,以免这个不断偏头看哈利的小姑娘会跌倒。其他人不时惊叹、赞美,连一向好动的双胞胎也专注地听着他们的讲解。罗恩则一脸“看,不是我夸张,实情如此”的表情。 一路有说有笑,偶尔在亭子里休息片刻,午餐时间我们到餐厅吃了正宗的英式午餐。哈利便带他们到客房休息。 “现在你们先休息一会儿,等赫敏来了,我们再把这里走完。晚餐可以摆在阴凉的亭子,让厨房送上中国菜。” 我看着哈利领着他们慢慢走远,心里有些感慨。 “听亨利说,哈利把这件事安排得很好。”安德森管家低声说。 “我明白的。”只是有点伤感而已,庇护在羽翼下的孩子已经开始扑腾自己的翅膀了。 等到赫敏过来,我也在一旁作陪,看着哈利大放光彩。 第二天,我充当大人的角色,陪韦斯莱夫人聊天,顺便请韦斯莱先生指导我们的功课。 孩子们玩成一堆,哈利和罗恩对着游戏机pk,弗雷德和乔治似乎想拆了他们房间里的电脑(其实这也好,如果两个魔王决定满城堡玩捉迷藏,估计安德森管家也会头疼的),赫敏和珀西埋在我的书房。达力又开始奇怪地闹孤僻,要不出门,要不呆在房间。我记得我做青少年的时候专心学习,这种奇怪的现象真是搞不懂啊。 在和格兰杰先生讨论完吃糖与保护牙齿、与格兰杰夫人聊起今年服装潮流、在第n次拿起预言家日报很不淑女地向韦斯莱先生问起魔法部的八卦、和第n+1次向韦斯莱夫人的家务魔法表示惊讶和学习欲之后,我深深的明白没有大人当家的坏处。 这个时候,弗农姨夫和佩妮姨妈突然来了。招待巫师和赫敏父母的事,我早就告诉他们了,也说了如果他们不愿意见到他们,可以到乡下别墅住上一段时间。他们本来是说到乡下去的,但不知为什么第二天又改变了主意。我也搞不懂他们在想什么。 “苏溪,你和哈里去玩吧。这里是大人的领地呢。”佩妮姨妈笑着赶我走。 我不是很明白她的意思,可是除了那个笑容跟平时有点不同,我实在找不到其他异样。 “快去吧。”弗农姨夫也说。 我一头雾水地走了。半路悄悄转回来,听他们说话,刚开始姨夫姨妈有点不自然,很快他们就拿出平时招待客人的态度来说话了,气氛很是和乐融融。 “小姐,你在干什么?”我吓了一跳,安德森管家什么时候站到我背后的? “这个嘛,呵呵……”我有些手足无措,偷听不是罪,可是让安德森管家看到我做这么不淑女的事就不好了。 “小姐,哈里少爷在那边等着你加入呢。”安德森管家笑着说。 “啊,那我就去了。”什么叫如逢大赦,这就是。 一眨眼,就是生日晚宴了。副堡那里,哈里在安排。主堡这边是亨利管家安排。只是安德森转移权利之后,亨利首次在重大场合以管家身份主管一切,我看到他也有几分紧张的模样,不禁好笑的和安德森管家说。 “是啊。可是,我相信他很快就会真正的成为出色的管家的。”安德森管家并不担心,有安德森管家在身边,我也不怕哈利会出什么问题。 主堡的晚宴,衣香鬓影,我勾着一杯鸡尾酒,在找时间开溜一会儿。哈利在开场之后就走了,我告诉他和朋友们玩得开心一点,不用等我,反正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脱身。哈利说一定要等我一起切蛋糕,要我一定记得过去才走。 蒂娜全家都来了,她悄悄告诉我幸好收到了我的警告,她家里的人没有比现在更支持她和我来往了。 托走了过来,“怎么样?你的脚全好了?” “是啊。”看到托,我有些尴尬。这是那天晚上之后我们第一次见。我本来不知道为什么那天晚上的托会那么冒失地亲吻我的,后来安德森管家打趣问起我是不是要准备订婚了,我才知道尽管我们可以悄悄谈n次恋爱,但在公开场合那样,会被当成一个信号的。这也解释了为什么阿盖尔公爵会突然邀请布鲁斯做客,这是为了宣告一切未成定局啊。可怜的我,让托误会了…… “哈利呢?”托似乎没有注意到我的尴尬,如往常一样和我说话。 “溜了。你知道的,我们都不是擅长应酬的人。”我耸耸肩。 托似乎漫不经心的走着,我跟着他的身边,本来就在边沿地带的我们很快就离开大厅了。 “生日快乐。”托递给我一个盒子。 “哇!真是让人期待。”我撕开包装纸。一条璀璨亮目的项链,心形的坠子,一颗大钻石镶在中央,周围是很多碎钻的点缀。我有些惊讶,往年他会选些中国的物品送我,这次却是很西式的项链,这代表了什么呢? “怎么样?喜欢吗?这个算得上是传家宝了。我奶奶在世的时候给我的。”托笑着问。 我吓了一跳,“这怎么行?这么贵重的东西我可不敢收。” “送出的东西哪里有收回来的道理。”托没有伸手接。“我有些话要和你说。”托的声音压得极低。 我自然早就知道身后有几个人悄悄的跟上,无奈地收起项链。几个转弯,我甩掉了他们,并通知保安在出口堵住他们。 “抱歉。给你添麻烦了。”托郑重的说。 我猜身后都是想挖八卦的记者,虽然这不是第一次,但好像这次的人特别多,热情高涨得多,大概是为前段时间我和托高调出席,这会儿又偷偷溜掉吧。 “没关系。反正他们又奈何不了我这个宅女。”我不以为意的说。 “宅女?”托惊讶的问。 “窝在家里,终日不出门的女性。” “真是有趣的说法。”托笑了笑,灯光下,他深藏着的担忧和沉重暴露无遗。 “发生什么事了?能把我们的王子殿下愁成这样?”我看错了吗? “你还不知道?”托惊讶的问。 “知道什么?” “那天你走了之后,蒂娜把你那句话告诉我了。” “嗯嗯。”我知道蒂娜会告诉他的,本来就是让蒂娜告诉他的。 “我就去劝父亲,父亲知道是你说的之后很不高兴,恰好首相大人那边派人来呼唤贵族们入市救国。父亲和几个贵族凑在一起,有加大了投入。现在,我们家过半资产被套牢了。”托慢慢说。 我一愣,这我真的不知道,虽然说起来英格兰和苏格兰不算远,但是我们和阿盖尔生意没什么交集。加上我足不出户,没有到那些宴会上捕风捉影,自然还不知道。 “我说对不起是因为你那句话被父亲讲了出去,不知多少资产被套牢的人想探你的口风呢。而且,梅杰首相很不高兴。” 我脚步顿了顿。 托笑得越发苦涩,“真的很对不起。” 我沉默了,难怪我回来好几天了安德森管家才突然问起我在托的成年礼宴会上的事,难怪今天找我搭话的人特别多,难怪托要这样慎重地道歉,这件事讲给特伯乐带了多少伤害还不知道,好处却只有一句赞我眼光准确,无数厉害计算在心中飞过。 “算了,事情都已经发生了。”我淡淡的说。我停住了脚步,“不过,我想我后悔了。” “后悔什么?”托看着我,苦闷留在眉间的刻痕一点也没有少。 “后悔我这么快就原谅你了。难得有这么好的机会,我应该提出无数个条件来咬你答应得。”我一副悔不当初的样子。 托嗤一声笑了,气氛终于轻松了起来,“好吧。只要我做得到,你只管说。” “那就记得了,我迟早会找你讨这个人情的。” 托笑了,我看得出他还有话没说,也不想为难他。“说吧。还有什么事?” “不,没事了。”托连忙说。 我不说话,只看着他。 “这次的事还有没有挽回的机会?妈妈告诉我,所有的流动资产都被父亲投了进去,还有一部分固定资产被拿去抵押,所得的钱也投了进去,你觉得我们还有多少剩下?”托窘迫的问。 “干嘛这样子,想问就干脆问啊,我们是什么关系。”我大声笑着说,我还以为他那位父亲大人又要送我一堆麻烦。 然后,笑声戛然而止,最后一句话很有问题啊。而且这答案绝对让人笑不出来。 “事实上我想我国需要三四年的时间才能恢复过来,你父亲的投入已经变成一堆废纸了。你们早做打算吧,这件事没有挽回的可能了。”我神情严肃地说。 托苦笑,“我知道了,谢谢你。” “我想开溜一会儿,去找哈利,你先回去吧。” 托犹豫一下,走了。 “等一下,还有什么事吗?”我叫住他。 “不,没事了。”托笑着说。 皱眉看他,我刚才分明看到他似乎还有话要说,“讲吧,如果我能帮的上忙。” “没什么事。我只是想问你,”托沉默了很久,“不,现在时机不对。就这样吧,我们消失太久也不好。” 我慢慢地走到副堡,心里不是没有替托难过,但是我却调整心情。等到走到副堡时,脸上已经是开心的笑脸。推开门,n张笑脸迎接我。 弗雷德高声说,“我们的另一个寿星咒语露脸了,大家上啊。” “开炮。”乔治高声应和。无数彩带碎彩纸向我冲来。黑色的礼服上尽是五颜六色的点点,我看哈利衣服上也是一样情况,只是受灾情况没有那么重而已,于是,很配合地傻笑着。 很快,生日歌、蛋糕。然后在蜡烛刚吹灭,灯未亮起,我就按记下的方位给弗雷德和乔治各个一记奶油蛋糕。然后,四周乱撒。 屋里一片混乱,没人去开灯了。每个人都是孤军作战。我在混乱中悄悄溜走,回到主堡规规矩矩的晚宴去了。 听说原本知道哈利邀请了韦斯莱一家来做客很生气的小龙,高高兴兴地回去了。 合作 第二天,我愤怒的拿着报纸一言不发。八卦版头条就是我拿着项链与托站在对面的相片,标题:十二岁的爱情。这不是让我愤怒的原因,让我生气的是有一个据说是阿盖尔家老佣人的采访,那条项链是托的祖母留给他送给未来妻子的。我从来都不知道八卦记者的效率这么高,一晚上就到阿盖尔采访了。 手机一次又一次响起,我一次又一次按断。 安德森管家长叹一声,“小姐到底是怎么想的呢?” 我不说话。 “我老了,不太明白年轻人的想法。在我看来,小姐还小,这件事不急着考虑。可是小姐真的是喜欢坎贝尔少爷的吧。那时小姐在苏格兰真的是没有想到这样公开的高调和坎贝尔少爷亮相会有什么后果吗?” 我沉默了。 “依我看,这件事与坎贝尔少爷无关。他是那么聪敏的一个人,难道会做出这种激怒小姐又对他没好处的事吗?” “我不喜欢被利用,这样的事不是他也是他家人的安排。” “小姐是想说这样的家族是个大麻烦吧,而且坎贝尔家已经陷入泥潭。” 看到我的表情,安德森管家笑了,“可是,你才十二岁,应该多像一个孩子一点。这些事情就不要想了。该放纵就放纵,不要总是想得太多,有时,生活比我们想的要简单。” “坎贝尔少爷其实是很温柔的人,小姐在他面前也总是特别的轻松和爱笑呢。” “所以,安德森是叫我跟托说没干系吗?就连上次的事你也不生气?”我一直以为对安德森管家来说,特伯乐才是最重要的。 “这些不重要,重要的是小姐是否开心。当然,有些事我不希望小姐太早尝试,小姐太小了。” 我犹豫了很久,其实,我真的是喜欢拖的吧。不然,我又怎么会让他吻我?可是,他的家太复杂了,我不介意帮托解决一下麻烦,但这种利用令人反感。最后,我发了一个短信过去,“托,我猜得到事情与你无关,但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分别在前,孩子们恋恋不舍,我想了想,建议说:“如果格兰杰先生有时间的话,我提议我们一起到韦斯莱家拜访。” “可以吗?”赫敏惊喜地说。 “那就要问韦斯莱夫人了。”我示意赫敏扑过去。 “可以吗?”赫敏可怜兮兮地问。 “ hp 之教母天下第18部分阅读 欲望文 hp 之教母天下第19部分阅读 hp 之教母天下 作者:肉书屋 hp 之教母天下第19部分阅读 当然可以。”韦斯莱夫人果然受不了小狗攻势,败下阵来。 “可是,会住不下的。”韦斯莱先生理智的说。 “搭帐篷。我们在外面露营,这就可以了。”我提议之前就想过这个问题,“而且,我们厨子的手艺都没试完,你们这么就回去了吗?” “麻瓜的帐篷吗?”韦斯莱先生两眼放光。 “那倒是,我看你们不如到我们那里住几天,顺便送赫敏去买东西。”韦斯莱夫人拉着格兰杰夫人的手,同时又给韦斯莱先生一脚。 “我猜等我们终于试完特伯乐的饭菜,我们以后都吃不下饭了。”格兰杰先生笑着说。 8月4日,我们一起去参观了陋居。 格兰杰夫妇不断地惊呼,自己刷锅的锅子,自己编织的毛衣、奇妙的钟……我发现韦斯莱全家都在观察着我和哈里的表情,哈利惊讶地在屋子里走着,“这真是太奇妙了。” 我偏头笑着对韦斯莱夫人说,“我曾经想象过我的爸爸妈妈的家是怎么样的,我曾经拿过很多住宅的图片想象过。但是,我想我现在明白了。有爸爸妈妈的家应该是像这里一样,充满了家的味道。” “我也是这样觉得的。”哈利接着说。 “噢。可怜的孩子。”韦斯莱夫人慈爱的把我按入她的怀抱。 达力在身后,我看到了他不满的表情。安德森管家没说话,不过,我想他明白的。无论是姨夫姨妈以前的家还是现在的特伯乐都是我的家。 在找到地方大好帐篷之后,我们就四处溜达。然后,我在韦斯莱先生的棚里发现了很多有趣的东西。会走路的轮椅,会说话的拐杖,会自动整理书的书架……麻瓜用品的改装,还有一些残缺的已经有了历史的古物。 “亲爱的,你在这里干什么?我们到处都找不到你。”韦斯莱夫人站在门口,“噢,安德森先生,你也在这里。” “韦斯莱夫人,原来韦斯莱先生是一个天才,你之前怎么都没有告诉我们。他的作品之多之妙,大概可以和我们伟大的发明家爱迪生相比了。”我装得跟一个发现了新奇东西的小女孩一样兴高采烈。 “啊。你在说——”韦斯莱夫人由迷茫变得惊慌,“这些,这些都是违法的。如果被有心人发现了,我们会陷入大麻烦中的。” “怎么会呢?这都是极富创造力的作品啊。如果你觉得需要保密,我们会让这些成为秘密的。”安德森管家极有说服力的声音安抚了韦斯莱夫人。 “是啊,妈妈。苏溪和安德森管家都是不会乱说话的人。”罗恩说。韦斯莱先生和双胞胎也来了。 “那就请你们保持秘密吧。”她低声说。 “那不是很可惜吗?”我看着韦斯莱夫人,“我知道有禁止滥用麻瓜物品的法律,但那应该是指把麻瓜用品变成危害人类的物品吧。这些应该是很有意义的能造福人类的物品吧。如果能把它的商用价值开发出来,不仅能给大家带来很多方便,也能为韦斯莱先生的进一步研究带来更多的资金吧。” “进一步研究。如果亚瑟来抄查我们家,他就要把自己逮捕到牢里去了。”韦斯莱夫人气急败坏的说。 韦斯莱先生却开始思考我的话。 “可是,你不觉得把麻瓜用品和魔法从原理上结合起来很了不起吗?这是划时代的成就啊。”我试着说服韦斯莱夫人。 韦斯莱夫人根本就没有谈下去的欲望,她不容拒绝的说,“晚饭已经准备好了,现在我们都去吃饭吧。” 我和安德森管家对视一眼,我耸耸肩,率先走出去。 我倒不是真的那么看重韦斯莱先生的成果,这么说,一方面我是想开发他的作品来加强巫师对麻瓜的认识和尊重,另一方面,我也想知道能不能在经济上帮他们一把,后一个是我更重要的目的。 时间过得很快,跟韦斯莱夫人学学家务魔法,玩玩魁地奇。没几天,霍格沃兹的信使来了。 乔治感叹今年要求买的吉德罗洛哈特的书后要花很多钱。 韦斯莱夫人有些发愁的说,“我们会有办法的。” “这个,”韦斯莱先生偷偷看我,“其实,我想说——” “发生什么事了?”韦斯莱夫人严厉地看着韦斯莱先生,我突然想笑,不知道jas是不是也是这么怕lily呢? “苏溪说,我们家有些东西可能很值钱,我给了她十多样。”韦斯莱先生看得出我没有反对的意思,就放心继续说下去,我猜他已经憋了很久了。“她送去做了鉴定,其中六件事麻瓜古董中的珍贵文物。还有五件也是古董。苏溪说很值钱,价值几十万。她已经托人拿出拍卖了,结果未出来。” 韦斯莱夫人的汤匙掉了下来,其他人都很吃惊。 感觉到聚集的视线,我耸了耸肩,“已经买了不那么值钱的五件,我收到了8千金加隆。另外六件会在后天晚上拍卖出去,你们要去现场看看吗?” 听到了意料中的吸气声后,韦斯莱先生问:“那些破烂真的那么值钱吗?” 我笑着说,“麻瓜们有些喜欢收集这些的,叫收藏古董。我看,要不大家一起去看看吧。” 我带着安德森管家除了希望他能多了解一下巫师的生活,也是希望他看看韦斯莱家有什么值钱的古董适合拿去拍卖的。 于是,在拍卖会现场,当一个最古老的手工陶瓷(被埋在韦斯莱破烂深处的)拍到5万英镑的第三次时,我看到韦斯莱夫人呼吸都屏住了。 “天啊。我从来没想过那些东西还有价值。”韦斯莱夫人无力地捂着心脏。 全部拍卖所得约是29万英镑,出去手续费等,净收入25万英镑,折算成金加隆是5万。对韦斯莱家来说,不但是及时雨,也是一笔巨额横财。 实际上,我和韦斯莱先生瞒着韦斯莱夫人的事情不止这一件,我已经坑韦斯莱先生跟我签约为我继续开发产品。不过,眼下换了的在翻垃圾的一家是不会发现韦斯莱先生那一点点异样的。 很快就是到对角巷购物的日子了,我来韦斯莱家的另一个原因,那本日记。 吉德罗洛哈特果然把哈利拉去合照。于是,我挤到前面,等吉德罗洛哈特送书给哈利的时候,我就伸手接了过去,对洛哈特甜笑着说,“哈利,这可归我了,我是为你好,想想我们这群好友中有多少洛哈特先生的忠实粉丝,金妮、赫敏、韦斯莱夫人等共计七个。你不想等会儿被大众夹攻吧。” 我冲洛哈特眨眨眼,笑得亮闪闪的洛哈特很爽快地说:“看来一套是不够的了。” 我和哈里抱着各四套几乎压倒我们的洛哈特著作挤了出去。 “斯莱特林的首席竟然崇拜那个白痴,说出去真是笑死人。” 我毫不犹豫地把手上重量转移到德拉科手上。 “该死的。这一点都不符合马尔福家的审美。”德拉科的声音从高高的书堆后传过来。 我先把哈利手上的分出来扔给了弗雷德和乔治,“等下要请我吃冰激凌答谢我的书。” “没问题。”双胞胎之一大声应了。 “亲爱的苏溪,我郑重邀请你加入双胞胎恶作剧组。”另一个双胞胎说。 很快,我就把书都分好了。 “找我做苦力,竟然不替我留一套。”德拉科生气的瞪着我。 “拜托。你会用那个白痴签了名的书吗?”我顺便找了个借口。 “算你有眼光。”德拉科高昂着下巴。 “马尔福家的人。”我听到韦斯莱先生惊讶地说。 “我的朋友——德拉科马尔福。”我装作没看出韦斯莱先生的吃惊。 “这位是亚瑟韦斯莱。罗恩的爸爸。” 按理说,这时候他们应该握个手什么的,可是,“不用你介绍,我知道他是谁,巫师界的败类嘛,今年夏天半夜他到我家搜了很多次了。”德拉科轻蔑的说。 “看来你已经被你爸爸教坏了。”韦斯莱先生冷冷的说。 “啊啊啊,让我看看这是谁竟然对马尔福的教育指手画脚。”铂金长发,轻蔑的表情。 两父子一模一样的姿态,一样的迷人,很养眼啊。我站在一旁看戏,反正我从来没指望他们能够和平共处。 果然打了起来,看着形象全无的大马尔福和韦斯莱先生滚在一起,我凑到德拉科耳边说:“这一幕真是眼熟啊。” 德拉科正担心地看着卢修斯,哪里有心情细想我的话,“有什么就直说吧。” “小龙,难道你不知道平时你和罗恩打架也是这么滑稽的样子吗?”我笑嘻嘻地说。 “滑稽?你说我和我爸爸滑稽吗?”德拉科生气的问。 “难道你觉得衣冠楚楚的你们滚在地上打架之后,还有风度可言?看看你爸爸,绅士变在泥里打滚的小猪了。这还不够滑稽?” 大路口打量着他爸爸,信心动摇了。我趁机伸手揉乱他梳得整整齐齐的头发,机会难得啊。我第一次偷袭成功之后,德拉科就随时警惕我会袭击他的头发了。小龙因为头发被弄乱气得跳脚的样子很可爱的啊。 “你又拿我的头发来玩。”德拉科气急败坏地说。 看着横七竖八的头发,成就感很强啊。“对不起,我就一时失手。” “你分明是故意的。”德拉科看上去像是要给我一个恶咒。 这时,海格终于来了,卢修斯果然把日记本扔到金妮的坩埚。 终于到手了啊。 格兰杰夫妇带着赫敏回家了,这里交通比较方便。我也告辞,赃物要及时带走,不是吗? 归校 回到特伯乐之后,我拨了电话给托,大声痛骂了他一顿。最后,“所以,我们算是扯平了。” “谢谢。”他轻声说。这就是我表达原谅的方式。 挂了电话,叫了达伽马在旁边陪我,我拿出日记本,抄写课文重点。 墨水果然消失掉,于是,我拿了一瓶麻瓜出产的墨水慢慢倒下去,竟然也一样吸收了。墨水瓶空了,纸面上没留下半点痕迹,我开始想,不知道容量到底是多大呢? 正想那另一瓶墨水来试试的时候,字迹慢慢浮现在纸面上,“你好。我是汤姆里德尔。” “汤姆,你是什么?”我写上一行字。 “我是一段记忆,五十年前被封存到这里的记忆。” “我可没听说过记忆能够独立思考的。”我重重地写下一行字。 “你知道巫师画像吗?” “知道。” “那就是在颜料中混合了巫师的记忆才画出来的,你应该知道,画像人物和真人具有一样的记忆、情感和思维方式。” “所以,你的真人是汤姆里德尔?” “是的。” “那你是干什么的?” “我是霍格沃兹的六年级学生。” “你是斯莱特林的还是拉文克劳的?” “我猜你是一个斯莱特林。”日记本的字行之间都是笑意。 “你也是,对吧?”这种试探游戏果然不适合我。 “所以,我们都是斯莱特林。只有斯莱特林此安徽像你这么谨慎和聪明。” “如果我足够的谨慎,我现在就不应该继续和你交谈了。” “我让你觉得危险吗?” “是的。” “你叫什么名字?” “苏溪特伯乐。” “特伯乐,我似乎没有听说过这个姓氏。” “为什么沉默那么久?”日记本看到我不在下笔,自己又蹦出一句话。 “我在考虑要不要把你交给邓布利多校长。” “你还是觉得哦我很危险吗?其实我不会伤害你的,我只是一段记忆,我不可能会伤害你的。” “你狠慌张,是怕邓布利多教授检查出什么吗?” “我没有,可是,我怕他会毁灭我。”日记本的自己出现的很快,也开始潦草了。 “那就证明你自己吧。” “你想我怎么证明自己?” “证明你有让我冒险留你下来的价值。” “你能有多一个大脑,无论你有什么事我都可以给你建议,帮你完成的。” “你可以有一个朋友,一个随时为你服务聆听你的心情的朋友。” “我在owls里拿了十一个o。” 我假装考虑。“你可以自己走了吗?自己行动吗?” “我不能。” “你可以听到或看到你身边的人在做什么吗?” “也不能。” “我需要做什么来为你提供能量吗?例如魔药魔力之类的。” “那是可有可无的。” “很好,你就留下吧。” 日记本沉默片刻,“从一开始你就没打算把我交给邓布利多,是吧?” “那倒不一定,我不相信自己看不到脑子在哪里的魔法物品。所以,我才试探你。我觉得像你这种高耗能的魔法物品,一定需要能量补充的。所以,当你诚实的回答我最后一个问题,我才决定把你留下。” “你希望我帮你做什么?” “放心吧,我目前只打算让你教我学习而已。” 我真实的目的自然没有那么简单,我的目标是破解三大不可饶恕咒。讲错:不是我,是黑魔王同志的目标,我没有那个才华,但魔王陛下应该有。 对着这么虚弱的黑魔王真是痛快啊,虽然不知道他讲的是不是都是实话,但我猜差不多是这样了。 我也不是说假的,我拿了新课本遇袭,亦有问题就问日记本,完全放弃独立思考了。 魔王大人的学业比我扎实的多了,而且,他不像赫敏完全照搬教科书,也比德拉科更加深入。例如很简单的咒语,他能够从发明咒语的年代、巫师说起,一直解释到怎么使用咒语,用多少力量,咒语的效果能达到怎么样。对一些年代久远又没有记录诞生过程的咒语,他也能按照魔法原理,逆推咒语的组成结构原因。日记本的才华甚至让我或多或少的改变对他是没脑子的疯子的印象。甚至我替他感到可惜,为什么天才常常会在劫难中诞生,又为什么天才带来的苦难会这么可怕。 我倒不怕他会控制我,一方面我有达伽马看着,真出了问题达伽马就会去找斯内普教授的;另一方面金妮跟他交流一年还完全向他敞开心灵他都要很久才能控制金妮。慢慢地,我开始跟他说五十年内发生的事,又是,我会和汤姆谈论政治时事,某些时候,他对阴谋真的敏锐得惊人,以及他给出的应对方式。我和他一次又一次辩论着不同的时间。有时,争不过他我会拿出某些黑魔王做的蠢事来嘲笑和打击魔王大人,这个时候,日记君总是没那么尖锐和思维敏捷,我可以占到上风。然后,我会拿出八卦新闻继续折磨他,让他陪我猜测艳星和哪个富豪可能有一腿,再聊聊有哪些新电影上市了。 虚弱而有了五十年空白的日记君,蹂躏起来,似乎没经,但想想黑魔王陛下多年来风头无人能及,他还毁了我的家,去年我面对那么虚弱的他依然被他压过一头,这变得很有趣的事了。 开学的时候,我们一如既往地提前到车站,然后哈利进不去。于是,我终于想起哈利有跟我提起多比的来访,可是事情太多,先是托,然后是黑魔王,我把这件事给忘了。 于是,哈利的猫头鹰海德薇带信给我们的院长。很快,其他人也陆陆续续来了。他们都能通过那里,我让哈利再试,他还是过不去。 等到还剩五分钟的时候,韦斯莱一家终于来了。 “嗨!你们怎么还在这里?没时间了。”韦斯莱夫人问。 “我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反正哈利过不去,只有他。”我无奈的说。 “什么?哈利过不去?”韦斯莱咸亨惊讶的问。 哈利无奈地再一次表演撞墙。 “看来我们不用去上学。”罗恩傻乎乎的说。 “是吗?我不得不遗憾的告诉你其他人都可以过去的。”我甜笑着说。心里直冒火,我真没把那个大麻烦给忘记了。 “只剩下三分钟了,你们先走吧,我们已经拍了猫头鹰给教授了。”哈利说。 韦斯莱一家慌忙进去,只有韦斯莱先生留下来陪我们。 “韦斯莱先生,一个小时还未能让猫头鹰抵达霍格沃兹吗?”多比不会把信件截下了吧? “那应该早就收到了。”韦斯莱先生惊讶的说。然后变得警惕起来,“情况很不对,我想去找——不能,先走我应该留在你们身边。” 我本来想让他放心的去的,但是万一不是多比干的呢? “韦斯莱先生,我们只有一条通道能进入9又3/4站台吗?”我突然想起这个问题。 “不是的,门钥匙也能,可是门钥匙制作繁琐,有时间限制。” 果然,应该跟德拉科一起来的。可是貌似他还在生气。 “韦斯莱先生,我想通知司机过来接我们,我回家由壁炉到霍格沃兹吧。”我看着时间,火车应该开了吧。 “可是,霍格沃兹的壁炉要经过授权才能抵达。”韦斯莱先生说。 飞路网一般情况下所有介入飞路网的人都是可以互相出入的,但是也有例外,你可以指定访客,费授权不得进入。活个我在的就是这样。 “放心。我有得到斯内普教授的允许进入的。”看到韦斯莱先生的吃惊,我补上一句,“有时我需要从学校回来,所以我问教授可不可以,然后,就……” 韦斯莱先生好像突然想起了什么令他不安的东西,“斯内普教授,他和——” “谢谢,我想我很了解他,毕竟首席比其他人更接近教授。”我打断他的话。 韦斯莱先生有些吃惊,“好吧。我送你们回去吧。” 当我和哈里从壁炉里出来的时候,教授刚好在。 “我假设你们脑子没被巨怪啃坏,学生在开学的时候必须乘坐霍格沃兹特快回校,难道与洛哈特合照会让你们智商下降吗?”教授的毒液一如既往的猛烈啊,两个月没听到,真让人怀念。 我恭敬的行李,哈利已经说话了,“教授,巨怪不会啃我们的脑子的,相比之下四肢更加美味。” 教授的气势再一次得到完美的体现,我几乎看到具现的大片黑色的蝙蝠翅膀。很好,不用说话;我直接楸着哈利的耳朵让他向教授鞠躬:“一小时之前,我已经让猫头鹰给您和麦格教授带了信,我和哈利进不了9又3/4站台,但我始终没有等到你们,我猜信件可能被截下什么的,所以……” “9又3/4站台不会拒绝学生的进入,信件也不是说截就能截的。”教授看着我,我坦坦荡荡地看着他。 “这件事韦斯莱全家都可以给我们作证,我们不得不走这里的。”哈利,你知不知道用完人家的壁炉还站在人家地盘时,要学会客气? “很好。我会去求证的,你们可以先回你们的寝室。”教授慢慢地说。 我正想拎起箱子。“顶撞教授,格兰芬多口5分。为开学就能给学院扣分,这也是记录啊。” 哈利愤怒地拎起箱子就走。我还以为他真的长大了很多了。 鉴于魁地奇上哈利受的伤,我决定把这个麻烦尽快清理,看看能不能过一个太平的学期。可是要怎么做呢?一时之间,我也没有想到什么好办法。 开学晚宴,我早早坐在长桌上等待其他人的到来。 “你们到哪里去了?我在整个列车中起码搜了三遍都没见你满。”德拉科一开始不跟我说话,等到第十个新生带上分院帽后,还是没忍住。 “难道罗恩没有跟你说哈利进不了9又3/4站台吗?”德拉科不会又和罗恩吵架了吧。 “这个该死的败类,我就知道他知道什么!”德拉科开始很没有风度的咒骂。“所以,你们是怎么过来的?”德拉科问。 “我有事情想和你商量,今晚到我那里常常新茶怎么样?” “今晚有新生的考验你,我想看看今年的新生怎么样?”德拉科犹豫了。 “这并不冲突,是吧,你可以先去那里,我在等你一起到我那里喝茶。” “其实,苏溪,”德拉科小声地靠到我耳边,“你还记得我们来的时候我们曾经打开过光荣之门吗?” 点头。 “我爸爸说,受到光荣之门的照耀能够更好地控制自身的魔力,也会有轻微的魔力增长。虽然我认为这一届的新生能够让光荣之门出现的几率不大,但是我还是想去看看,顺便观察新生。” 明白的点点头,我突然想到一个问题:“如果新生不能让光荣之门出现回怎样?” “只要他们能发现公共休息室门口的魔力波动,并输出足够的魔力,也能进去,就跟我们平时用口令开门一样。能够让荣耀之门出现的人可是寥寥无几。”德拉科骄傲地挺胸。 我想了想,最后决定和德拉科一起去观察新生。在新生之中,我最注意的是阿斯托利亚格林格拉斯——未来的马尔福夫人。 鉴于我和达芙妮关系不怎么好,我也没有做多余的示好,达芙妮曾经说过她和潘西帕金森从小就是好朋友,我猜小格林格拉斯也不会喜欢我的。 虽然新生确实没人能让荣耀之门出现的,不过,这位小格林格拉斯小姐很不错。 给德拉科拿上一杯茶,我自己也拿起一杯。 “这是什么东西?这么苦?”德拉科五官扭曲在一起。 “三杯。你需要喝到第三杯才能尝出味道。”我给他再次斟满。 “现在可以告诉我发生什么事了吧。”德拉科把被子拿在手里转着。 “哈利生日那天晚上,他回到房间之后,他遇到一个家养小精灵。那个小精灵自称多比,为一个巫师家族服务一生的家养小精灵。”我慢慢地说,果然看到德拉科一闪而逝的惊讶,“那个小精灵警告哈利,今年的霍格沃兹将会腥风血雨,为了哈利好,他叫哈利不要回校。” 德拉科竭力藏起他的不安,尽量若无其事地喝茶。 “我怀疑那个小精灵在9又3/4站台动了手脚,所以,哈利过不去。然后,我用猫头鹰给教授们送信,信件似乎被截下了。最后,我不得不由壁炉过来。”我慢慢地说,抓住德拉科的每一个表情,不安、保护、决心、隐瞒。原来传说马尔福最重要的是家人没错啊。 多比,也许他反感的不仅是马尔福,也包括我这个秘密的合作者。既然它是卢修斯的专用小精灵,我想它不会知道很少关于我和卢修斯的合作,在未知的未来,我不知道是否有一天这会成为我对抗邓布利多的牌。如果伏地魔复活,消息走漏,马尔福家会陷入怎样的险地也是未知,我不希望它叛变。而且,我也没有精力没有义务去管每一个人的死活。我要的只是解决它。然后,过一个平平安安的学年。 多比的事了无声息。我不知道会怎样,但是,卢修斯确实给斯莱特林队赞助了扫帚。然后,我和德拉科一起出现在训练场。 当然,正好碰上格兰芬多对。然后气氛一触即发。 我有些无奈,即使我已经这么努力,我改变的依然是极少的。 在一片吵吵嚷嚷中,我忍不住大声吼,“为什么我们不干脆来一场练习赛而非要在这里浪费时间?” “你们不会是想偷看我们的战术吧?”罗恩跑过来。 “对那些胆小如鼠又没真材实料的人,这个主意很差劲。”所有的队员都跟着弗林特抬起下巴,作出俯视的姿态。 “不幸的是你们去年就被这个既没有胆量又没有实力的队伍打败了。”赫敏不客气地说。 “闭嘴。泥巴种。”德拉科说。 我不可置信地看着德拉科,我以为他们已经是好朋友了。 “有种的就过来,手下见真章。”大路口率先走进球场。 练习赛 随手捉了一个拉文克劳做裁判,惹来许多围观者,比赛开始了。 弗林特率先拿到鬼飞球,并带球向格兰芬多球门飞去。 弗雷德把游走球向弗林特击去,我在半道狠狠一击,游走球冲向伍德,他不得不像旁边一闪,弗林特进球得分。 “原来暑假的时候你还没有尽全力啊。”弗雷德飞到我身边。 “干得不错嘛。”乔治笑眯眯地说。 “谢谢夸奖。”我淡淡的说。 “接下来可没那么简单了哦。”双胞胎合奏。 “我们就走着瞧。”凉凉的应了他们,我猛地向上飞,脱离被他们夹在中间的窘境。 不就,凯蒂拿到球,在她向球门冲的时候,瑞安飞到她前面,这就是装备的优势了。凯蒂毫不犹豫地把球传给安吉丽娜,安吉丽娜敏捷地绕过菲利普,向球门逼近。我在后面向弗雷德快速冲去,在看到的人都以为我要撞上弗雷德的时候,我毫不犹豫松开扫帚,一个漂亮的打击,游走球飞向安吉丽娜。 “啊”,安吉丽娜跌下扫帚,鬼飞球易主。 我也险险摔下扫帚,我左手抓住扫帚,吊在扫帚下。等我吃力地回到扫帚上,扫视全场,安吉丽娜已经回到扫帚上。 弗林特给我一个亮眼的笑容,哈利在上面看着我,有些担忧。 凯蒂再次拿到球,菲利普紧跟着她,飞去把游走球击向凯蒂。来不及看结果,我马上赶到脖子后面的汗毛都竖了起来,我直觉趴下,靠在扫帚上。一个游走球把我的马尾打歪了。 我回过头,弗雷德笑着问,“嘿!兄弟,反应很快嘛。” “不客气。我会好好回敬你们的。”我真的笑了起来。 从争夺球场开始,我就有些不高兴了,等德拉科对赫敏喊出泥巴种之后,我已经怒火中烧了。这些狗屁血统隔膜到底能不能消灭?我的努力一点效果都没有吗?我很生气,气得极点,越想越气,可是,我又不想露出来,这种情况下,搞不好格兰芬多没大脑的狮子会以为我的怒意是冲他们去的,冲争夺球场和口角去的。经过剧烈的运动,我已经控制自己的情绪之后,这一个打歪我的马尾的球却引爆了一切。我维持着甜甜的笑容,飞到边沿高空,伸手把马尾再次扎紧。 哈利飞过来,担心的问,“苏溪,你没事吧?” “你说呢?”我冷冷的说,然后飞下去。 接下来的比赛,其他人只看到一个绿色的影子不停地划出弧线的追逐游走球,一个有一个游走球砸到格兰芬多队员身上。 球场上,人们瞪大眼看着这一幕灿烂夺目的演出。只有少数几秒人们能看清那个化身游走球的女孩:在哈利几乎追上金飞贼的时候,一道黑色的影子迅速地飞向他的肩膀,哈利侧身,游走球擦过他的衣服。苏溪停在上面带着微笑,仿若阳光下的恶魔,笑得几乎蛊惑了所有看到那个笑容的人——肆无忌惮的嚣张和张狂。连本来想抗议的哈利都忘记说话,呆呆地看着苏溪,仿佛第一次见到这个女孩一样。 在用游走球击落弗雷德的时候,她也停下来,笑盈盈地看着被乔治接住的弗雷德。那种野到极点的挑衅,即使不是魁地奇的爱好者也血液沸腾,叫嚣着上场参赛。 其他时间,人们根被就没有看清那个女孩的样子,只有疯狂的划过空中的影子,人们只能屏息寻找那一点绿色划出的弧线。危险到让人战栗的女孩,野性的让人想征服的女孩。 最后,德拉科终于抓住金飞贼,比赛结束。 哨声似乎从遥远的地方传来,我终于回复理智。与刚刚的疯狂不同,我慢慢地下降,伸出手,“真不愧是双胞胎,我玩得很尽兴啊。” 从上个学期开始累积的郁闷终于在这场挥洒一切的比赛中发泄殆尽,我心情很轻松,其实,弗雷德的球不过是尽责而已,我还不是做一样的事,只不过那种惊吓使我的愤怒突破了我的防线,长久堆积的不快全都爆发出来。加上我本来就是一个一旦参与就会全力追求胜利的人,双重因素,我的发挥更加惊人。 弗雷德和乔治看了我一眼,再对视一眼,一起握住我的手,“你真的很厉害,有机会我们再切磋切磋怎样?” “哪有什么问题?撺掇队长带我们举行友谊练习赛不就行了?”我向他们眨眨眼。疯狂的嚣张的也行的我彻底消失,我看上去跟平时一样无害。 “这当然没问题。”双胞胎笑着说。 “苏溪,走了。”德拉科在后面喊我。 “拜。”我笑着跟双胞胎招招手。 回到斯莱特林更衣室,弗林特没有介意我和双胞胎的亲近,只是紧张的看着我,“今天这种水平能够保持吗?” “放松点,马库斯,别忘了去年的冠军是谁,我们的队伍又足够的实力继续拿下冠军。”我的心情还是很好。 “果然这种巅峰状态时不能保证的吗?”弗林特有些失望。 “别担心,说不定到比赛的时候,我还会爆发的。”我好笑地看着他,这个魁地奇狂热爱好者一接触到魁地奇就不像一个首席了,他更像是一个计算比赛胜负因素的小孩。 “你能保证吗?”弗林特继续问。 “这个梅林才知道。”我很不淑女地翻个白眼。 回寝室洗个热水澡,我神清气爽地做到大厅,等待开饭,可是,牛排已经上了,我家哈利怎么还没来?我有些奇怪。抬头一看,小朋友今天竟然坐在格兰芬多长桌,太阳从西边出来了?从开学到现在哈利都没有坐过格兰芬多长桌啊? 挑挑眉,我没有叫他,继续吃东西,我需要好好补充一下六十的体力,在比赛的时候没觉得,走回来的时候,僵硬的两腿慢慢开始恢复知觉,我有种两只腿都已经麻掉的感觉。右手连拿刀叉都觉得吃力,全身上下都觉得酸痛不已,我只想吃饱,然后回归我柔软的床铺。 那时的我还不知道一时的痛快会让弗林特给我比其他队员高三倍强度的训练,也不知道因为我赛后对双胞胎的一番话,魁地奇比赛开始不再带上那么强烈的学院对抗色彩。最终,多年后当人们把麻瓜运动添加巫师因素之后,魁地奇慢慢也变成社团运动中很普通的一种。 然后,哈利接连几天都留在格兰芬多吃饭,上课也不再粘到我和德拉科这边。我觉得这么大了还这么小孩子气不是一件好事,于是,我也不理他。我只是问了德拉科,这么说赫敏不觉得后悔吗?然后,德拉科不说话,我明白他是后悔了,否则他会坦然说不的。于是,我叫了在外面的赫敏进来,然后把空间留给他们。让孩子们自己处理他们的事,他们就会慢慢长大了吧。我有些感慨的想,顺便和日记君讲了几句。结果,日记君只给一句话,“苏溪,你几岁了?”我气得合上日记本。 比起和救世主与我的冷战,其他人的八卦之魂更加为那场比赛我的表现而燃烧,又一次,我甚至听到一个赫奇帕奇说,他亲眼看到我一个球把双胞胎打晕。 这种哈利单方面的冷战维持了两个星期,他终于在草药课后,叫住我。和我一起的斯莱特林体贴地把空间留给我们两个。 “为什么?”哈利只说了一个单词,眼泪已经流了下来。 我无奈的拿出手帕帮我加的小花猫擦眼泪,小花猫却赌气似地夺过手帕自己擦。爪子都伸出来了啊,就是不知道他想通了没有。 过了一会儿,小猫终于止住了眼泪,“你已经足足有十五天没有和我说话了。” “你也一样。”我觉得这小孩还没有想明白。 哈利生气的瞪着我,“我不去斯莱特林吃饭,你也不叫我去。” “你本来就应该在格兰芬多吃的。”斯莱特林的毒蛇们对哈利的不守规矩在就麻木了,对哈利这段时间没来,也不显得景气,按布雷斯说的,狮子们本来就是会不是抽风的,习惯就好。 哈利就更委屈了,“上课你都不和我坐。” “搞清楚,我每次都比你早到,是谁不和谁坐?”小孩子都是纵坏的,这个是被我迁就太过纵坏的。“你自己想想,是谁从练习赛之后就一个人生闷气然后单方面冷战的?”我决心要做一件事的时候,哪怕会让自己心痛也不会让步的。 哈利委屈地看着我,“我,我,我……” 我等着他说,可是他我了半天就没有下文了。“你想说什么?” “我就是没想到你会拿球来打我嘛。”哈利吞吞吐吐地说。 “这是比赛,去年你还少被斯莱特林击球手拿球来砸吗?” “我知道,可是,我就觉得苏溪是这世上最不会伤害我的人嘛。”看来不是不明白,只是感情有些难以接受。 “哈利,你要记得,有些人一辈子都不愿意伤害你,但是,不等于他们不会伤害你。” “为什么?” “你还记得小时候我给你和达力讲的故事吗?有些时候,人们两相权衡取其一端,倘若你是被放弃的那端呢?” 哈利默默无语。 “你要想想有些人可能不是故意的,但是他的实际作为却可能会伤害到你。也要想想别的可能,比如夺魂咒,比如复方唐吉。”我想到以后的事情,忍不住又很大妈地在打预防针。 哈利低头思考,我们一起在温室外面坐到天黑。 这件事过去之后,哈利的气质一下子变了很多了,就是一个天真无邪的小孩向独立思考的成|人的转变。 我心情很复杂,好像高兴,又好像失落,比起暑假安德森管家夸哈利把事情处理得很好的时候,这次,失落的感觉更加强烈。 石化事件一 这个学期我的小日子过得挺滋润的,被弗林特捉去魁地奇场蹂躏、去给庞弗雷夫人打打杂、偶尔偷窥一下社团们的轻快、给安德森管家寄来的文件盖章、给教授们做些小事……生活多美美好啊。 可是,老天不开眼,看不惯我过上安稳日子。万圣节前夕,哈利被堵在通道里,因为要替三个小孩打包食物,我落在后面。等发现马蚤动,我想挤上前,人群已经堵得很结实了。墙壁上的血字触目惊心,“密室被打开了,与继承人为敌者,警惕。” “我的猫!我的猫!洛丽丝夫人怎么了?”费尔奇尖叫着。然后,他果然把矛头指向哈利,“你!你!你杀死了我的猫!你杀死了它!我要杀死你!我要—” 哈利一开始就苍白着脸色站在那里,不知所措,这时看到费尔奇的疯狂更是有几分畏惧。 “费尔奇!”邓布利多带着其他老师来到现场。“跟我来吧,费尔奇。”他对费尔奇说:“还有你们,波特先生、韦斯莱先生、格兰杰小姐。” 洛哈特提供了他的办公室。 沉默的人群分开一条通道给他们经过,邓布利多没有叫上我,所以,我只跟到洛哈特的办公室门口就停下了。 大概是半个小时吧,哈利他们三个才出来。 “你在这里?”哈利像受了委屈的孩子看到大人一样,向我小跑过来。 “晚餐。”我向他们摇摇手上的食盒。 “苏溪,你真是太好了。”罗恩欢呼。什么叫粗神经?这就是。 “别急,哈利,吃晚饭我们还有时间慢慢谈。”我带他们走到餐厅的偏厅,用变形术在炉火边上变出桌椅。 他们三个一开始吃得很慢,但是,等身体温暖过来以后,就开始风卷残云。等到盘子上只剩下菜汁后,哈利给我讲了他们的经历,我仔细听着,“什么语言室你会的而他们两个不会的,你还不知道答案吗?”我意味深长的看着哈利。 “天哪!是蛇语。”赫敏第一个反应过来。 然后,哈利和罗恩恍然大悟。 “想想从这件事里透漏的信息,为什么洛丽丝夫人是石化而不是被咬死?什么品种的蛇能达到这种效果?它是怎么从现场 hp 之教母天下第19部分阅读 欲望文 hp 之教母天下第20部分阅读 hp 之教母天下 作者:肉书屋 hp 之教母天下第20部分阅读 开的?”我想这不是纵容,这还是他们第一次经历这些,我还是可以给他们提供信息的。 “观察城堡的异动,把答案找出来吧。不要轻举妄动,注意安全。”我拍拍哈利的头,“我这里有一些防身饰品,我看看哪些适合,我会选一些给你们。” “别担心。我会小心地保护好自己的,不会轻易去冒险的。”哈利惊慌后冷静了下来,又像成熟的小孩了。 跟哈利他们道别之后,我没有回斯莱特林,而是直奔有求必应室。 “我需要一个藏东西的地方。”等门一出现,我走了进去,里面很大,东西乱七八糟地摆着,我慢慢地走着,一圈下来,也没见到冠冕,我几乎以为冠冕已经被拿走了。可是,我也没找到一个丑陋的老巫师的雕像,不是吗? 我强迫自己镇定,继续寻找,可是越找我就越不能集中注意力,为什么我没想到剧情会变的呢?我明明改变了那么多那么多的事,不过因为命运总是会转回原来的轨道,于是,我就丧失了警惕心。我在里面越想越生气,决定一个角落一个个通道地开始搜,确定没有的就打塌一个地方。大概是打塌了半个有求必应室的东西,我终于找到了冠冕。 等发现冠冕的喜悦过去,我开始头痛,不是日记君,不是冠冕,那是谁?是谁开启了密室?日记君会不会知道呢?毕竟哈利可以通过一小片伏地魔的灵魂连接伏地魔的大脑,那日记君会不会和其他魂片也有联系呢?可是考虑一下魂片上的保护设置,那应该不仅限制外界对魂片的破坏,也限制了魂片对外界的接触吧。日记君也吸收了不少提供的魔药和魔力了,始终不能脱离日记本,也没法主动感应外界的食物。 宵禁早开始了,我小心翼翼地走了回去,可是,很不幸,我第二次夜游又被斯内普教授捉到。 “我很好奇,斯莱特林的首席半夜不睡觉,把自己弄得跟巨怪一样肮脏是为什么?”丝滑的声音从后面传了过来。 “为什么每次我都会被捉到呢?连同这次我也就第二次夜游?”我低下头看着地板。 “哼!”教授冷哼一声,难道我不小心把心里话讲出来了?“把你手上的东西叫出来。” 冠冕这东西,压缩小咒无效,我只好拿一块破布把它包了起来。可是,很大就等于很显眼了。 “教授,我就不能有自己的一点小秘密吗?”这种撒娇的口气让我很想变成穿山甲打个地洞溜掉。 “交出来。”不容置疑的口气。 我只好乖乖地递上去。 “这是什么东西?”教授一边问,一边抛出一堆魔咒。 “好几个社团的赛季快要开始了,我在构思奖品。这个事参考样品之一。”我委屈的说,反正我低着头他也看不到我的表情。 “给那群热血沸腾的男生准备一个又残又久的冠冕作为奖品?”斯内普教授一点都不相信。 “我说了这是参考样品了。我还是在考虑嘛,我又未决定。”撒谎是在上流阶层生活的必要技能。 “所以,为了一个未决定的选择,你急匆匆地在晚上宵禁去找一个没有参考价值的东西出来?”教授又放出一个咒语,可是,貌似冠冕还是没有反应,黑魔王,做得好! “我错了,教授。”我真的想消失掉算了,撒谎技巧退步到这地步。 “一个星期的紧闭。”教授冰凉的嗓音响起。 然后,我直觉接住袭来的东西,教授竟然没有没收,我太爱你了,教授。紧闭嘛,不就是教授给我和德拉科开小灶的另一种形式,我才不在意。给自己一个清理一新,我大大方方走了回去,反正已经被捉到了,一事不二罚,还有什么好躲躲闪闪的。 回到斯莱特林休息室,我只想直接回寝室把日记君楸出来问话,可是,德拉科竟然还守在休息室等我,“刚刚潘瑞尔下令让首席清查自己年级没在大厅吃饭或早退的学生。” “oh, y god!”我几乎忘记自己还是一个首席了,这么大件事发生斯莱特林肯定要开首席会议的。 “你是巫师好不好?”德拉科朝天翻白眼。 “收到。你负责男生,我负责女生吧。没别的事我就先上去了。” “哈利他们是怎么回事?”德拉科问。 尽管休息室里已经没有其他人了,我还是不打算在这里说:“恰逢其会。”我走到女生宿舍的通道,却没有直接走进去,德拉科心领神会。 潘瑞尔和巴菲比一起出现,“听说苏溪你有一些很奇妙的功夫茶,不要请我们试试吗?” “sure。”我走在前面。不是冒犯,是带路。 “嘿,达伽马,好久不见。”潘瑞尔跟达伽马打招呼。确实是很久不见了,这个学期,我都让达伽马呆在里面不出来,因为我对日记君始终不放心。 “你好,潘瑞尔。”达伽马礼貌的应了一句就会到他的窝里趴下了。 大概是因为人类家破人亡的原因,达伽马除了我,不跟其他人类亲近,我是不管他这些的,不是不关心,而是我们本来就身在风暴中心,很难分辨敌友。加上有时其实干涉就是披着关心的名义进行的。 然后,我拿出茶叶,泡菜请他们品尝,又聊了几句茶经之后,我才把哈利的经历全盘托出。 潘瑞尔有些惊讶,“所以,真的是有斯莱特林的继承人在学校里现身了。我原本以为是学院的激进分子做的,还打算看看到底是谁缺席晚餐。” “但我们还是要做一次这样的调查,安抚其他人。”我提出我的意见,其实,我就是怀疑真的是我们学院的学生请来的大神。 然后,四人又讨论了一阵。 夜深了。潘瑞尔却一点告辞的意思都没有,我不太明白这是为什么。我真的很想和日记君好好“讨论讨论”、 “苏溪,你还有话未说。”潘瑞尔说。 我一惊,看来我的焦虑一惊暴露出来了。我犹豫了很久,终于说了一句,“蛇怪。我认为那是蛇怪。” “什么蛇怪?”德拉科不解的问。 对于这种退出人类视野太久的动物,多数人都不知道它的存在了。可是,我也不记得详细的资料了。“我不是很确定,也许等我明天到图书馆查查吧。我没把这个高速哈利,就是因为我也没有把握。可是,无论如何,斯莱特林应该提醒学生们多加防护,毕竟那蛇可能是单独行动,我不认为它能分辨不同学院的学生来袭击。”线索太少,我不能说得太肯定,否则,我也很可疑。 “蛇怪,又称蛇王,体积巨大,能活几百年。它是从一只公鸡蛋里,由一只癞蛤蟆孵出的。除了牙齿有致命的毒素,蛇怪的瞪视也能致人死亡,任何人只要被它的目光盯住,就会立刻丧命。蜘蛛看到蛇怪就会逃跑,因为蛇怪是蜘蛛的死敌,而蛇怪只有听见公鸡的叫声才会仓皇逃命,因为公鸡的叫声对它来说也是致命的。”潘瑞尔背出一段资料。 接收到潘瑞尔的信号,我硬着头皮扯谎:“是的,我在等哈利的时候,有看到蜘蛛成群结队的逃跑。我想,只要关注学校里公鸡的状况就能知道我的猜测对不对了?” “梅林啊,萨拉查斯莱特林真是太……”我踩了德拉科一脚,于是,他的下半句变成一声惨叫,“干什么?我讲的不对吗?伟大的萨拉查竟然用蛇怪做宠物,真不愧是斯莱特林的创立者。” “你把这些话留着等你被蛇怪杀了再去想萨拉查表示敬意吧。”德拉科被我抢白的脸色通红。 “所以,苏溪你认为蛇怪会连斯莱特林的学生也伤害吗?”巴菲比瞪大了眼睛。 “菲洛米娜,即使它是蛇怪,也只证明它的杀伤力更大,没有说明它的智商能高到哪里去。如果指使人只是让蛇怪出来狩猎有没有跟着蛇怪呢?合理说他跟着蛇怪追了几条过道,什么人都没见到。这就很可能蛇怪是在它自己专属的通道里游走的。这条危险有没有理性的蛇在学校里到处游荡,谁也不知道它什么时候出现,如果斯莱特林的学生不幸出现在它狩猎的地方呢?当然这只是我的猜测,毕竟没人知道蛇怪的智慧到底怎样。” “如果这件事传出去……”巴菲比没有说下去,但我们都明白。 “你觉得我们有什么办法应对?”潘瑞尔看着我。 “我想问问格兰芬多的双胞胎,能不能开发一些好用一点的镜子之类的东西让我们在拐弯之前先看一下前面有没有危险。石化的话,只要等斯内普教授的曼德拉草成熟就有救了。”这是我在洛哈特的办公室外舅想做的事。 “为什么找他们?我们斯莱特林人才济济。”德拉科不满的说。 “因为双胞胎是我见过的最有创造力的人。”赫敏原谅了他的那句泥巴种,不代表他的成见可以消失。 “为什么你决定这有用呢?”潘瑞尔认真的问。 “洛丽丝夫人面前就正好有一滩水,我想这就很好解释了为什么它没有死亡。它是看到蛇怪眼睛的倒影。”人就是这样,越心虚的时候讲话越中气十足。 “梅林啊,苏溪你真是天才,竟然从这些细微的线索猜出那么多东西。”巴菲比握着我的手,赞叹的说。 关上门送走他们,我送了一口气,日记君,我还有一场硬仗要打。 门外,巴菲比让德拉科先回去,德拉科行礼之后,走了。 看到德拉科的背影,巴菲比问,“你相信她吗?” “既然她说的都是实话,为什么不相信?”潘瑞尔反问。 “可是,我总觉得她还有所隐瞒。”巴菲比说。 “没有谁是透明的,她的建议是最好的,菲洛米娜。”潘瑞尔,“小心一点,把她牢牢地绑在我们这一边。不要露出你的怀疑,那只小蛇比你要敏锐得多。我有预感,将来她带给我们的利益无可估量。” 石化事件二 因为今天很累,以这样的状态去找狡猾如狐的日记君,真的很吃亏啊。想来想去,我决定还是等我理清头绪,找一个精力充沛的假日和日记君聊这个事。于是,这件事便一直拖着了。 哈利他们进展很快,赫敏才三天就从图书馆藏书中,找到了蛇怪的记载,哈利也猜出了蛇应该是在管道里滑行。 慢的反而是双胞胎了,一个星期都没有进展。心急如焚的我找了很多我收藏的沪深用品给他们参照,也悄悄的告诉了他们关于蛇怪的事,还是讲了我的建议。我提醒他们,每早一分钟研究出适用产品,就可能救一个学生的生命。 德拉科虽然决定萨拉查那条蛇很酷,但他至少从家里要了护身的零碎东西给我们大家,赫敏那个还特别漂亮,一条精致的银链。毒蛇弯弯曲曲的大脑回路注定了他们的表达方式也是一样的别扭,不知道从没的母狮有没有明白。 一个月又过去了,我始终下不了决心和日记君谈这件事。怎么说呢?以来我相信日记君不可能绕过达伽马离开我的卧室还控制了其他学生,而来怎么谈始终是个问题,三来我也不愿意破坏眼前这种和谐的关系。日记君可能一无所知。为了可能一无所获的结果,要我付出那么大的代价,我真有几分不情愿。我很满意和日记君目前这种和谐的关系。 是的,和谐。撇开后期黑魔王的所作所为,撇开我和哈利的父母大仇,撇开那些最初的试探提防,我们都很欣赏对方,至少我很欣赏他。 我和他已经开始对三大不可饶恕咒的破解,我宿舍里有一个抽屉摆满了对三大不可饶恕咒的魔法原理的逆推计算过程,和相当一部分的半成品。我虽然无法独立完成这件事,但我在日记君的帮助下打开第一个缺口之后,我的研究就日进千里。这么说吧,我没有日记君对魔法原理那么深刻的理解和国人的智慧,但我却是一点即通的玲珑人儿,否则爱丽丝夫人也不会对我青睐有加。日记君有时连他自己也抓不住要点,但是他却能敏感地找到方向,然后从他巨大凌乱发散的思维中,在他自己都晕了头,我却能找出线索,并持之以恒下去,知道成功,没有他,我是不可能有这样的成果,没有我,他也不能找到突破点。 我能感觉得到他对我想破解三大不可饶恕 咒的想法已经由一开始的深藏的不屑和嘲笑向如今的充满希望和兴奋的研究转变了。我也能感觉到随着时间流逝,我们之间的敌意和提防虽然始终没变,但分明多了很多东西,我说不清那种感觉,似乎是欣赏和惺惺相惜,是的,应该就是这样,在某些特质上我们其实都是一样的人。 我们都不太相信别人,也不会指望别人帮我们达成心愿,我们更愿意亲手摘取我们想要的果实。只不过我是因为我是外来者对这世界的不信任感,他是因为孤儿院受虐的经历。 我们都是一样的追求胜利的人,我从小就对胜利对荣誉有强烈的追求。所以,连一场联系赛我也会尽力而为。他也是,尽管他想掩饰这一点,对我表示驯服,但时间长了,难免露馅,例如:他会为了一个麻瓜艳星到底哪里最动人这种无聊的话题和我争论半天,只为了证明他的看法才是对的。 我们一样执着,一旦认定了目标,我们就会全力以赴,为了达成目标,我们可以长时间的布网,耐心的等待,我们可以不择手段、我们不会在意其他人的幸福。只是我没有他那么疯狂,也始终还有良心和人性。 还有一点,我们都不是善于处理感情的人,日记君似乎对一切都漫不经心,而我对越是重要的情感,就越容易用冷淡来掩饰。 我们还很合拍。例如,谈论时事,我没有他那种尖刻敏锐的见解,但我条理清晰一点一点的列出来,一点都不落下。论深度,我没有他想得那么深入,论布局,我的应对也不如他的慎密,但是,我在安德森管家的教导下,养成了看大局、看长远的习惯,他的想法经常会局限在某地某时。除此之外,在研究咒语等等上,我们都能互补,即使我不如他的学识渊博,但我有一个灵活的大脑,还有他不曾接受的麻瓜高等教育。 最初的敌意和提防的气氛加入这些之后,我们之间就形成了一种微妙的气氛。我不想打破这种平衡,这件事很敏感,我不希望因此搞砸一切,毕竟,我的研究才进行了一半。 一天,我在社团办公室里忙碌着,几种运动的赛季都很快就要开始了,所以我们要开始组织,准备相关物质,把时间错开,免得出现各种比赛一起开始,人们不得不放弃一些的情况。还要看他们提交上来的策划方案,查缺补漏,让他们自己去宣传,自己计划好自己的比赛。塞丽娜就像一年级一样,始终陪伴在我的左右。我无比感谢梅林送了这么个人才给我;布雷司却说那是他的功力,因为人是他介绍给我的,并借此敲诈了我无数安德森管家寄来的食物。 “我看我们可能要呆得很晚了,要不,我先去打包一些食物回来。”塞丽娜笑着把一杯热腾腾的红茶放到我的桌面。 “好啊,你出去走走,吃个饭,放松一下再回来。”我头也不抬地应,今天把事情做完,周末可以放松一下了。 “不,我很快就回。”塞丽娜轻快地说了一声,“免得你这个工作狂忙得太晚,连饿的感觉也丧失。” 听到门开门关的声音,我微微一笑,我承认我是一个工作狂,忙起来的是偶,吃饭睡觉都会往后靠只有工作第一的工作狂。可是,我身边似乎总有这种爱惜自己关心我的人,安德森管家、塞丽娜。 然后不知过了多久,等我再次端起红茶,已经彻底愣了,不详的预感突然升起,塞丽娜去多久了?我看了一下时间,七点半,塞丽娜怎么会还没有回来?我猛地站起来,拔腿就冲到外面。 一些学生围着某个地方,我连借过都没说,直接撞了一条路进去,然后,我就呆呆的站在那里,脑袋里一片空白。 石化的塞丽娜站在转角处,身前是一面冰镜,她手里还拿着我常用的食盒,面上有无尽的惊恐。 尽管蛇怪的事本来是保密的,但是我私下悄悄告诉过她了。那面冰镜是我给她的护身用品的效果。 斯内普教授和麦格教授一起赶到。斯内普加收驱赶围观的学生,麦格教授想把塞丽娜搬到医疗翼。 我抓着她的手,不让她动塞丽娜。 “怎么回事?你的手冰得要命,脸色怎么这么苍白?”麦格教授伸手按在我的额头。 我的理智像丝一样慢慢回笼,“抱歉,麦格教授。我只是想,我也是出色的医者,也许我能帮上忙。” “你没生病吧。”麦格教授担心的看着我,“额上都是冷汗。” “没有,我只是刚刚奇怪她去拿饭怎么会去那么就,然后跑出来照他,跑得快,出了汗,冷风一吹就会这样。我们应该到庞弗雷夫人那去了吧。”我松开抓住麦格教授的手,淡淡的说。 “可怜的孩子。”麦格教授同情的看着我,我撇过头不愿意让她看清我的表情,不想看到什么怜悯同情,却正好对上斯内普教授永远幽深的眼神。 “想来的话,自己要支撑起来。”教授一如既往地翻滚着他的黑袍,只是这次我再也没有欣赏的心情。 “跟洛丽丝夫人一样的实话。”庞弗雷夫人断言。 随后赶来的邓布利多教授证实了这一说法。 我试探地用神之语去探测塞丽娜的生命迹象。可是,我的咒语一接触她的身体就被反弹回来,蛇怪的力量似乎刚好和我的是两个极端,紧守互不侵犯的界限,尤其是当我这方比较弱小的时候排斥更加强烈。 我不死心地贴上她的额头,守护者的心神是可以与被守护的兽连接的。塞丽娜不是,但我还是要试试。把全部力量释放出来,我看到医院病房里其他人惊讶的眼神。可是,我已经不相管了,去他的隐藏实力,我倾尽所有地破开蛇怪留下的力量,进到塞丽娜的身体,我确定我有感觉到被包围在黑暗中的沉睡的她,愧疚涌上心中,然后,把剩余的力量给她做一个防护,尽管包围她的黑暗力量没有入侵的迹象。 做完这一切,我默默地抽出自己的神识,强行按下疲倦,我伸手去拆下她的护身手链,那竟然一点破坏的痕迹都没有。 “校长,我想我也是要等曼德拉草成熟才能救她。现在我可以离开了吗?”我淡淡的说。 “当然不可以,你需要魔药调理。”庞弗雷夫人抢着说,“校长,你说是吧。” “波比,不用这么防止我。我只想知道是不是这条手链保护了她。” 尽管我并不想在这个时候解释,但我不想有学生死亡,而这个已经证明了有效的护身用品,我愿意向邓布利多解释。 “这是按我的注意,弗雷德和其中最新研究出来的护身手链。设置两个简单的麻瓜探音波探红外线的感应器,我查了世界上所有舍得普遍数据,按最大和最小值设置,如果前面两个感应器其中一个被触动,防护咒语就会启动,一层薄薄的冰镜会出现在前方道路。当然这个防护也可以手动。另外也会有一个类似窥镜的产品,它会在每一个转角告诉你面前有哪些非人动物出现——我取名为按摩镜。”双胞胎觉得这名字很窘,我理直气壮的说照anial的镜子简称按摩镜有什么问题。于是,一句拍板,就叫按摩镜了。 我拆开手链,“按摩镜坏了,很彻底的烧成灰烬。两个感应器也坏了,可是没有烧掉,屏幕上留下最后记录的数据。” “你说非人呢动物,为什么你会认定造成伤害的是非人动物?”邓布利多眼镜在闪光,闪到我头晕。 “邓布利多,她需要休息。休息!而不是接受你的盘问。”庞弗雷夫人暴怒的说。 果然是无微不至的庞弗雷夫人,我以为我控制得很好,结果还是被她发现了。 “校长,如果你想知道眼镜的原理可以去问弗雷德和乔治,至于我为什么会认为这是非人动物,我只是猜测。如果我没猜错,那就是蛇怪。”我避开了他的问题,放出另一个惊人的消息来转移话题。 “你确定那是蛇怪?”邓布利多严肃的问。 “我猜的,你可以到城堡里看看情况再下结论。”看来保密是不可能的事了,只能有技巧地透露我所知道的事情。 “情况?你发现了什么情况?”邓布利多继续问。 “哈利和赫敏发现了很多,只有哈利听得见的声音、蜘蛛成群结队地逃跑、海格的公鸡被杀害。”我简单的说。 “你很聪明,可是为什么不向我们报告?”邓布利多继续问。 “我根史蒂文潘瑞尔讲过了,我们都在努力确定我的发现是否属实。” 邓布利多沉默地思考着我的话,我静静的等着,可是精神开始涣散。 “邓布利多,这孩子已经很累了,要不让她立即回去,要不让她先走到病房休息,无论如何,你都不能继续问了。”庞弗雷夫人再一次干涉。 “好吧。我不问了,让她留在这里休息吧。”邓布利多的话音消失在门外。 庞弗雷夫人威风凛凛地站在那里看着斯内普教授和麦格教授,于是,世界安静了。 在被庞弗雷夫人灌了两大杯魔药之后,我的体力迅速恢复,于是,我想回去了。可是,庞弗雷夫人眼一瞪,我决定乖乖地听话。先装睡,等庞弗雷夫人不注意再开溜。可是躺上去之后,我很快就沉沉地睡着了。 半夜,我被一些响声惊醒,药效未过,我的头还是又沉又晕,但我还是悄悄起来了。 科林克里维,喜欢缠着我和哈利照相的一年级格兰芬多可爱的小男孩被抬了进来。 “可能他们约好一起出来的,科林因为照相机只是石化,可是杜卡迪因为直视了蛇怪,所以当场死亡。” 我瞬间清醒,把衣服穿上,等教授一走,我跳窗离开了医疗翼。日记君,无论是谁,是哪个魂片做的,我都不会让事情继续发生了。我的头脑在发热,可是我知道我很清醒,至少清醒到知道如果今晚不是赛琳娜去拿晚餐,那送晚餐过来的不是德拉科的三人组就是哈利的三人组了。 契约 我回到宿舍,达伽马站在门口,“不是说你今晚留在医疗翼休息吗?” “看好我,我要和那本日记聊聊。”在达伽马面前我一点都不想掩饰我的心烦意燥。 翻开日记本,我刷刷的写下,“亲爱的汤姆,我有个问题,你知道魂器吧?” 日记君沉默了,“你从哪里知道魂器的事的?” “当魂器制成,那魂器和主魂还是一体的嘛?还是说魂器可以拥有自己的人生、观点和梦想,甚至和主魂对抗?”我心急如焚,根本就不理日记君的话。 日记君这次沉默了更久:“我想他们是不同的,而且,当魂器足够强大的时候,也可以对抗主魂。” “足够强大的时候具体是指什么情况?” “你问我这些问题干什么?难道你想制作魂器?”日记君没有回答我。 我知道提出魂器的问题来使他震惊无暇细想的时机已经错失了,此刻的日记君恢复正常了,他会如平时一样,和我抢夺掌控权,强迫我把他放到平等的位置。但是,掌握得信息和力量不同,要骗倒他也不难。“汤姆,先告诉我足够强大具体指什么?我会考虑回答你的问题的。如果我现在得不到答案,错失时机,我将永远把你拿去压桌脚,你可以等待几十或几百年后有人放你出来。” “其实,无论什么时候魂器都可以反抗主魂,但是,因为魂器的灵魂相较主魂弱小,当主魂想吸收魂器的灵魂碎片是很简单的事。当然,加入主魂制作的魂器过多,那会大大削弱主魂的力量,如果有一个魂器先吸收了其他魂器,那就可以不用担心再变成主魂的一部分,自己的意识消失掉了。”日记君的字深深地刻在日记本上,无疑,处于弱势,生死由人,被人威胁使他极其愤怒。 这就足够了,我决定单刀直入,“万圣节纤细,有人在墙壁上留下血字【密室被打开了。与继承人为敌者,警惕。】今天,我的一个斯莱特林朋友在拿饭回来给我的路上出事了。半夜,一个格兰芬多被石化了。另一个格兰芬多当场死亡。” “为什么万圣节纤细发生的事你到现在才告诉我?”日记君的自己慢慢浮现。 “因为我猜你和那个正在伤害学生的东西有某种联系。”我无心细细布局,单刀直入地说出我的想法。 日记本沉默了。 “如果今天不是我的朋友临时起意去拿饭,那可能在路上出事的就是我的哥哥了。”我继续写着我的想法。 “为什么你会觉得我和那个正在伤害学生们的东西有联系?”日记君再次问我。 “斯莱特林的继承人。” “我什么时候讲过我是斯莱特林的继承人?”日记君问。 “to arvolo riddle,字母拆开重组,可以拼出 i a lord voldeort。”我冷冷的写下这个名字,到这个时候了还不承认吗? 良久,字迹一个个浮现,“你想怎么样?” “告诉我,是不是其他魂器进来了?”我放下顾忌,写出我的问题。 “你怎么知道魂器的事?”日记君这次的字出现的很快。 “汤姆,这样说吧,我不是一定要干掉那个主魂。我对复仇没有那么强烈的愿望,但是我绝对不会让他伤害到我的亲人我的朋友。won可以合作,我了解你,你不甘心一直呆在日记本里,但主魂不会轻易让你出来的,我想日记本出了防破坏之外也会防止你出来,对吧?即使你出来了,要获得实体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而我可以帮你获得肉体,也可以帮你寻找其他魂器联合其他人帮助你壮大你的实力,只要你愿意用你的灵魂和我立誓。”我慢慢地写着。 “你要我帮你对抗我的灵魂的另一部分吗?”汤姆的自己慢慢浮现。我有些痛恨这种看不到脸只能靠字迹分析对方的情况。 “你们都是野心勃勃的人,别以为我会相信你愿意安分守己的接受主魂对你的约束、等待主魂什么时候需要用你复活。而我也不相信主魂不给你下钉子阻止你获得实体,毕竟你如果获得实体,你将会和他争夺一切资源。我能帮你,掩护你,替你争夺食死徒的支持,帮你争取政客的认同。”我相信只要有相应的价码,日记君一定不会介意把黑魔王卖了的。 日记君这次沉默得更久,在我再次感到疲倦的时候,终于,日记君给出了他的反应,“你在诱惑一个斯莱特林。不过,不可否认,你成功了。” “契约?” 日记君配合地漂浮在半空,在长久的魔药和魔力输入之后,他已经勉强能够出来,但时间很短,每次只有两三分钟。 我拿出魔杖,念出开启了灵魂契约的咒语,金红的光芒笼罩了我们。比起人性、了解、信任什么的,我更相信魔法契约的约束,尤其当对象是善于欺骗、蛊惑人心的黑魔王。 “我,to arvolo riddle 愿意用灵魂和生命立誓,与苏溪?特雷西?波特?特伯乐为友,与她合作,精诚竭力合作,保护她的亲人、保护她的朋友、保护她所保护的,包括但不仅限于她想到的和提出的。此誓言不受时间限制,并将随灵魂和血统永远延续。如违誓必将得到最终的裁决。”我慢慢地念着,汤姆一句一句地跟着,直到另一部分开始,“我,苏溪?特雷西?波特?特伯乐愿意以灵魂和生命起誓,我必将帮助汤姆?马沃罗?里德尔获得肉体,并竭尽全力帮助他和lord voldeort 对抗,直到死亡为止。如违誓必将得到最终的裁决。” 最终,契成。金红色的印记出现在我们的手臂,日记君再次回到日记本。 日记本上飞快的浮现一行字,“你用的是什么契约?” 我知道他已经发现了不同之处了,“上古神契。” 上古神契的力量之强大,看我就知道了,即使成千上万年过去了,契约也维持着那么强大的效力。虽然我与雅典娜女神的实力上有绝对的无法跨越的差距,但是,用来制约日记君,足够了。如今的魔法契约效果已经大打折扣,只要付出相应代价,毁约不是不可能的事。所以,我一定要用这个古老的强大的能够束缚日记君的咒语我才会安心。 “上古神契?难怪我感觉到得力量竟然这么强大。”日记君沉默一阵,“传说神之语不是已经失传了吗?” “轮到我问了吗?第一个问题,在学校里捣乱的是谁?”我没有必要给他解释。 “我不知道。”日记君很干脆,“我已经被完全的隔绝五十年了,我和主魂没有联系。” 我想一下,“首先我们要找蛇怪,看看你是否还能命令他。”我想所有的线索都在蛇怪那里了吧,既然原著的汤姆可以控制蛇怪,那他应该可以的。 “那需要蛇语,我现在的力量不足以长时间出来。” “你想怎样?” “我叫你给我控制你一定不肯,这样吧,给我一些血液,我能短暂地出现一下。巫师魔力的精髓就在他们的血液中流动。” “好。”我合上日记本。 “现在要出去吗?你已经很累了,迟点再去不行吗?”达伽马看到我翻出隐形衣。 “嘘,没有比现在更适合的了。”我消失在空气中。 不到一个小时,我成功地打晕了一个夜游的学生,不知道他是谁,反正我只要他的血。搜集了足够的血液(明天大家知道夜游学生遇袭之后可能就不敢出来了,白天做这事人来人往容易暴露)。我把教授的节日礼物拿出来,倒在他的手上,伤口迅速愈合。再一个清理一新,我悄悄地回去了。 回到寝室,我躺到床上,在剩余的药力的作用下,再次沉沉入睡。怎么知道有人在暗处看了全过程呢? 第二天,我很正常的出现在餐桌,按后,被庞弗雷夫人笑眯眯地端一杯色彩艳丽的魔药出现在大厅,给我补充营养。 我大义凌然无疑反顾地一口气灌了下去,然后,剩下的味道在我的嘴里回荡再回荡,就像它的颜色一样多种多样。 哈利很没有良心的在格兰芬多的长桌偷笑,这小子在那次冷战之后就没有再到斯莱特林长桌吃饭了。 幸运的是,洛哈特那个超级笨蛋这个时候跑过来说:“这种魔药我也调配过,我只要轻轻地一挥手就能配成了。其实,我遇到过特伯乐小姐这种情况,只要……” 于是,庞弗雷夫人不再关注我的惩罚。洛哈特,你是个好人,大公无私的舍己为人啊。我派发好人卡一张给洛哈特教授。 我专心的去吃早餐,赫奇帕奇的悄声细语传进我的耳朵,“一定是斯莱特林,只有斯莱特林才会做这样的事。” “可是,我听说在科林和杜卡迪前面还有一个斯莱特林被石化了。” “这是障眼法吧。那个只是石化,很快就会没事的。可是杜卡迪是死亡了。” “我觉得都不是,我听说那是蛇怪,你们想想谁是蛇佬腔。” 我只想减少伤害,所以把蛇怪的事讲了出来,没想到他们竟然会扯到哈利的身上。学院隔阂给哈利的伤害,什么时候才有安宁的日子过? 我竭力忍耐着,想想吧,未来的火焰杯,为了那个强加给他的参赛资格,哈利收到了可不只是这种小声地流言蜚语。他收到的是人们佩戴在胸前的“波特是粪便”的徽章。然后是预言家日报无休止的诋毁中伤。哈利就是这样一步一步慢慢的走过来的。没有这些作为铺垫,我很难想象他是怎样接受后来的一切。 吃过早饭,拒绝赫敏图书馆的邀请,我回到寝室带上了日记本,直奔女厕所。桃金娘不在,我施了驱逐咒和静音咒。 “我猜这不是你的鲜血。”两瓶鲜血倒到日记本上,英俊的日记君浮现在空中。 “我有说过我会把自己的血液提供给你吗?”我挑起眉头。 “这么说话对黑魔王真是不敬。” “我不知道黑魔王的病毒这么厉害,以致于你一出来就被感染到了。”这个日记君平时不是这样讲话的。 他明显是愣了一下,“抱歉,当我从日记本出来,我多多少少受到一些那个不知死到哪里去的魔王的影响了,因为我开始连接到他的灵魂。但是,,这是短期的,等我适应过来,我会恢复正常的。你不用担心我会成为第二个黑魔王的。” “你最好记得这一点,你不是伏地魔,就像我不想他死,但我会竭力让他生不如死,但你,你已经是我的伙伴。” 日记君笑着看我,“这点我们已经有契约不是吗?” “我只是提醒你,我们曾经讨论过那个疯子的所作所为,你也亲口承认其实屠杀麻瓜是不可能的事情。” “好了,这些我们已经达成共识了。美女,你再啰嗦下去,我又会怀疑你的年龄了。难道你真的因为你的哥哥变成大妈了吗?”汤姆笑嘻嘻地说。 我根本就懒得理他,“两个问题:学校里你能不能感应到另一个魂器的存在?你能出来多久?” “这么沉不住气可不像是你了。我确实感觉到了有一个魂器在不远的地方。” “你有没有搞错?”冠冕和哈利都是魂器啊。 “我能感觉到他沸腾的杀意和蓬勃的生命力。” “你能感应到多大的范围?” “应该是整个霍格沃兹。” “霍格沃兹有多少个魂器?” “我知道的是三个,但我感应到的只有我和他。” 我低头思考,那么汤姆感应到不是冠冕,冠冕也应该不会有蓬勃的生命力才对。而且,他也没有算上哈利哪一个。应该是他只能感应到那些正在活动的生命力旺盛的魂器。那就只剩一个可能,塞丽娜被攻击不是意外,那本来就是针对我的。 “是的,前几天在你房间附近我感觉和他的距离特别近。我猜他也感觉到我了,但是我不确定,因为我是最早制作的,保留的情感和理智也是最多的。后来制作的魂器会一个不如一个,无论哪方面都一样。 “你现在行了嘛?我们可以下去了吗?” “我已经吸收了那些血液的力量了,按你提供给我的血液,我最多只有一个小时。要不,你把身体让出来让我控制一段时间?” “等回到日记本你再慢慢发你的白日梦吧。”有了契约约束之后,我就懒得对这个家伙表示客气了。 “真是小气的家伙啊。嘶嘶嘶~~~~~~” 水龙头开成一个洞,我已经闻到腥臭,给自己施了漂浮咒慢慢下降,我忍不住说:“汤姆,我有一个问题。” “问吧。” “萨拉查?斯莱特林怎么会品味这么独特地把密室入口修建在女生盥洗室?” 汤姆无语…… “其实,还有一个入口,但是我估计你更愿意用这个。”汤姆慢吞吞地说。 “哦?”我很感兴趣的看着汤姆。 “在院长办公室的那个才是真正的入口。这个是给阿斯菲尔用的。” “院长室。的确,我情愿走这条路。”无微不察的教授绝对能在我动了他的办公室1秒之内把我收拾了。 “就像我猜想的一样,你对这个院长大人的感情很复杂。” “怎么个复杂法?——啊,到地了,还要走多久?”我坦坦荡荡地说话,汤姆疑惑地看着我,嘟嚷一句什么,可是我没听清楚。 “还 hp 之教母天下第20部分阅读 欲望文 hp 之教母天下第21部分阅读 hp 之教母天下 作者:肉书屋 hp 之教母天下第21部分阅读 有一段路,你可能会先看到一些蛇蜕。” “是吗?”我找了一个小包出来。 “你想干什么?”日记君很感兴趣地看着我。 “圣诞节快到了,我正在考虑给教授送什么礼物好,这不是送上门的嘛?”我懒洋洋的说。 日记君再次无语。 等我把一路上所有的大大小小的蛇皮全收集了之后,日记君很无奈的说:“半夜把我叫起来讲蛇怪攻击学生的事,我还以为你急着进密室呢。” “昨天晚上是有,现在我更想知道是谁做了这一切?” “你在等他吗?”日记君挑眉。 “你不觉得在这里解决比在蛇怪面前解决对我更有利吗?”我也挑起左眉。 “在哪里我们都能把阿斯菲尔召唤过来,不过,我可以告诉你,他到现在都留在那里没有接近我。”日记君嘲笑似的扬眉。 “那更好,你可以和蛇怪慢慢聊。” “更正,是阿斯菲尔,它喜欢被唤这个名字,据说这是萨拉查取的。” 大厅就在前面,日记君再次开始嘶嘶嘶,斯莱特林雕像张开了嘴巴。随着丝丝索索的声音渐行渐近,我浑身紧绷地闭上了眼睛。然后,是好一阵的嘶嘶嘶嘶声音你来我往。 “阿斯菲尔说,你可以展开眼睛。因为你是受众神庇佑的人,他的力量不会伤害到你的。” 我有些惊讶,因为我记得我的力量和蛇怪是排斥的,而且经过暑假那个莫名其妙的家伙之后,我对神这个词实在有些反感。 一对黄澄澄的大眼睛正对着我,我的心跳慢了一拍,塞丽娜她也看到过这样的一双眼睛吗? 此刻的蛇怪看起来很温和,我歪头看了一下它巨大的身躯开始计算它的破坏力会有多大,如果食死徒真的攻打霍格沃兹。 “把你的魔杖给我。”日记君说。 “为什么?”我不明白他的意思。 “给了你就知道了。”日记君说。 我想了想,其实won近几年都会绑在一起的,信任是必须的,何况还有契约的约束。于是,我把魔杖递给他。 他拿起我的魔杖,把玩了一下,“真是漂亮啊。”然后十分突然的志向一个方向,“~~~~~~”。我知道这是破幻身咒专用的咒语。 我看到教授在我面前快速掠过,教授闭着眼睛闪到另一个位置,但他已经被击中。 我惊讶到极点,教授什么时候跟上来的?“教授?” 蛇怪嘶嘶嘶的叫了起来:“汤姆,管好你的蛇。” “我的蛇有什么问题?不是它,你能知道被跟踪了吗?” “一切皆空。”这是我第一次用无声咒语发射这么高深的咒语。 教授怒容满面,“攻击教授,斯莱特林扣五十分。” 我傻了,要是出击失败,他就不知道怎么回事,对吧?要是一击得手,他就更不知道怎么回事,对吧?然后,我很纠结的想起,教授从来不扣斯莱特林的分数的。 “你们聊你们的,我要和阿斯菲尔叙叙旧。”汤姆自教授现身之后就一副看好戏的样子。 淡定,做人要淡定。在无数次心里建设后,我勉强的笑着走到教授身边,拉住他的手臂,让他转过身。“教授,我可不可以说一会儿再跟您解释,我和汤姆还有一些事情要问那条蛇怪。” “这句话这是熟悉啊。好像有人一年级的时候也讲过,然后一拖再拖才讲出事实。”我可以看到具现化的黑气从教授的脸上冒出来,我十分后悔让他背对蛇怪了。可是我哪里有一拖再拖啊!!! 我无能了,教授有时好像是我的天敌,被他瞪着,我总有真的变成弱小低智的小孩子,只要做坏事总会被他捉到,只要说谎就会被他揭穿。 “去吧。我在这里等你的解释。” 我赶紧溜走,日记君和他的蛇阿斯菲尔还在嘶嘶嘶。 “怎么样?是谁进来这里了?” “阿斯菲尔说是一个高大的男孩,相貌它无法描述,它只能用气味来分辨人和动物,以及不同的人。” “男生?你确定吗?”男生怎么会在女生宿舍?还是说虽然走不同的通道,但不能排除双方实际靠的很近的可能。 “是的。本来萨拉查设置了魔咒,阿斯菲尔能够定时离开这里到禁林猎食。可是,阿斯菲尔得到命令去攻击学生们,阿斯菲尔本来不愿意,因为其实萨拉查当年曾经一再命令它不要伤害学生们。可是,那个男孩唤醒了主宠契约,萨拉查与阿斯菲尔的契约包括了无条件帮助斯莱特林的继承人。” “那如果你的命令和那个人的命令冲突呢?” “那就是未知数了。” “蛇怪能不能变小?”我异想天开的问。 汤姆和蛇怪交谈几句,“不能。你想干嘛?” 既然不能我干嘛还说出来给他笑,可是转念一想,不得不说,“我想把阿斯菲尔带走,”蛇怪听到它的名字竟然伸舌头出来舔了我一下,真是鸡皮疙瘩全出来了,以后也不能再讲它的名字,“你知道的,蛇怪破坏力有多大,如果我们不能绝对地控制它,把它留着这里迟早会带来大麻烦。” 日记君偏头想了一下,“我们可以从禁林把它运走。” “这样的话,不惊动老狐狸的可能真是太渺茫了。也许我可以去联系一下人马和妖精。”我皱眉思考。 日记君的影响渐渐变淡:“那就先这样了,我要回日记本了。” “把你的蛇怪叫回去,命令他不许再攻击学生。” 日记君嘶嘶嘶一阵,就彻底消失了。巨大的蛇怪再次给我口水洗礼后,也会去了。很好,只剩下我独自面对教授了,为什么歹命的我每次做些危险的事都会被捉? 同化 抱着日记本,我慢吞吞地走到教授身边,艰难的开口:“教授,也许这不是一个谈话的好地方?” 我在拖延时间,我不知道讲什么讲多少,我不知道教授跟了我多久,也不知道他能接受多少我私底下做的事。这种情况下,如果非要我讲,我只好沉默了。 教授嘲讽地一笑,似乎看透了我的龟壳想法。他拉着我快速回到上面,同时,我和他都消失在空气中。然后,他直奔到我的宿舍门口。 我傻眼了,我以为他会选择他的办公室作为谈话地点的。我感觉被他推了一把,于是,我乖乖地开门,我们一起进去了。 关上门的同时,幻身咒解除,达伽马已经对教授摆出公攻击姿态,我连忙让达伽马到我卧房里呆着。教授开始丢出一堆静音咒、反探测咒、忽略咒等等,看得我目瞪口呆。 我尽量镇定,“教授,我给你泡一杯我这里独有的中国茶吧。这个很不错的。”说完,我转身就开始找茶具,热水炉了。教授可能 这个要弄多久,也没有及时阻止我。 我开始尽量放慢动作,但随着水蒸气冉冉升起,我慢慢放松下来,行云流水般泡出一壶清香的铁观音。等把茶递给教授的时候,我已经镇定下来了。 三杯之后,我再次倒热水泡茶。应对也想好了,“教授想问什么就问吧。”既然那不好分寸只好这样了。 教授脸色本来在茶香中很和缓的,此刻瞬间变黑,不愧是称霸多年的超级无敌异变蝙蝠蛇王,我真的想发抖了。可是,又被那冰冷的嗓音瞬间急冻,僵硬在原地。又想起前辈的谆谆告诫,你永远不会想知道激怒教授的下场。 “太棒了小姐,加入你的脑子没有被黑魔王弄坏的话,你最好知道你刚刚做的事情已经够你到阿兹卡班和那些黑暗肮脏的摄魂怪打一百次交道了。” 很好,标准形容词巨怪换成黑魔王了。我还能怎么说,沉默是金,邓小平同志三起三落总结的金玉良言。 “解释。” “解释什么?”乱解释万一又撤出什么教授原本不知道的呢? “你做的所有事,从头讲到尾。”教授说。 从头讲到尾?我做的事可称不上光明正大,用户邪恶可怕来形容更加恰当,而我不想让教授看到我这一面。“教授,我不知道你想问的是什么?” “不知道?”教授冷笑一声,灼人的视线盯着我,我有些明白哈利的感觉了,“那就把你从昨晚到现在做的每一件事都给我讲一遍。” “昨晚啊,”我不想再提塞丽娜的事,“我住到了医疗翼,一觉睡到天亮,然后想起有一封信昨天我应该寄回去交给安德森管家。加上庞弗雷夫人的魔药越来越多。所以,我没经过怕法律夫人同意就会宿舍了。之后,你应该都知道了吧。”我低下头,不敢看教授,我知道他可能会知道我在说谎,但是,我抱有一线希望,教授会尊重我,不强迫我说,所以,不拆穿我的谎言。 我真的不想把我做过的事跟教授讲一次,想想昨晚和日记君达成的协议,想想我袭击别人取血,想想我就这样鲁莽地进入密室……当时晕了头以为没有人知道不觉得有什么,但是现在再想想。我后悔了。 “太棒了小姐,如果你真的有你表现得那么上进,那就应该知道有一个很好用的咒语叫摄神取念。如果你认真看完了从我这里借走的书,那你就知道一滴吐真剂可以让你讲出多久实话。”教授的声音轻轻的轻轻的飘过,到了我耳边就变成轰隆隆的雷声。 “教授,喝茶、喝茶,茶凉了就不好喝了。”我活了两辈子第一次笑得这么狗腿,还讨好似的把茶杯送到教授手边。 幸好教授接了过去,我正在想这算不算勉强过关,教授有说话了,我连忙摆出洗耳恭听的姿态。 “特伯乐小姐,我提醒你,城市是一种美德。” 于是,我习惯地接下去说:“蛋白从宽,抗拒从严,打死不说,回家过年。” 在我感叹这么久没说汉语果然生疏了的时候,“虽然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但你最好快点,你知道的,我的脾气一向都不好。” 嘻嘻,我干笑着,眼珠子滴溜溜地转着,我不想讲。真的,我希望在教授心中,我也是一个像我母亲一样正直善良的人,尽管我知道我根本就不是。 “很好。”教授站了起来,似乎要走了。 “教授——”我拖长了音调,搭配着我的童音,哪一个浓重的撒娇意味啊,我多少年没有做过这么丢脸的事了。 “你有三秒钟决定是跟我说还是跟邓布利多说。”教授站住了。 我十分认真的想了想,“我选邓布利多教授。” 教授的魔威四溢,我开始担心我的宿舍了。教授,我容易么我,邓布利多可是千年老狐狸,我就算勉强算入狐狸,也只是十年道行,为了不跟你说谎,我都死撑着去见邓布利多了,您还发脾气啊。 “可是,教授,我可不可以不要去啊?”我嗲声嗲气地说。反正我在教授面前一直都这么丢人丢得我已经习惯了。再说刚刚也嗲了一次了,我就继续下去,看看能不能稍稍打动一下教授。 教授似笑非笑地看着我,我知道他完全明白我的用意,可是,我已经彻底无能了,从见到教授出现在密室开始,我大脑就处于当机状态,至今还没哟恢复。 “好像有人讲过过一会儿再跟我解释啊。”教授慢悠悠的说。 于是,我不自觉地嘟着嘴,“我也没有说不告诉你啊。就不能让我整理一下思路吗?” “你确定你需要时间整理思路?还是说你想再编造一个比刚才那个更糟糕的谎言?”教授,你可不可以不说得好像在讽刺?【小然:女儿啊,其实人家就是在讽刺你。】 我想来想去,茶叶已经换了三轮水了,还是想不出个说法来。 在我站起来想换茶叶的时候,教授阻止了我,“行了,我已经一肚子水了。你到底打算什么时候说?” “很快很快。”我干笑着说,看着教授不信的眼神,我赶紧补上一句:“相信我,真的很快。” “相信你?你以为你还有信誉这东西吗?”教授,你怎么可以这样说我? “现在给我开始。”教授命令道。 我脖子一缩,决定伸头一刀,缩头一刀,我就倒出来了。 “这件事要从开学前在对角巷购物说起,那个卢修斯先生和韦斯莱先生见面啊,那一个叫火花四射,干柴遇上烈火。韦斯莱先生一见卢修斯先生,就真情流露,【卢修斯,是你。】当时人多,他强迫自己镇定,避免把他激动的心情泄露,他就用一个简短的句子来表达。可是,就是这么一短短的一句话,就已经暴露了他们的地下j情。……然后,他们滚成一堆,抱在一起,即使只有短短的几秒,他们也舍不得放开对方。他们早就发过誓的,要把握他们在一起的每一分每一秒……最后,在不懂得细心的超级巨棒海格下,被棒打鸳鸯的她们依依不舍地放开了对方。可是,即使他们在肢体上不得不放开对方,他们的眼神依然如漆如胶,他们的心灵依然紧紧地相通着。”于是,我口沫四射地讲起了同人版的卢修斯和亚瑟的亲密接触。 “讲完了?” “讲完了。”我觉得我也完了,看看教授面部肌肉抽搐的频率吧,一秒三百下啊!!! “那管你什么事?关密室什么事?”教授等着我。 “抱歉!语误,其实是第一部完了,第二部还未开始。等第二部开始了,你就会明白的了。”我连忙说。 “还有第二部?”教授额头的青筋暴起。 我干笑着,刚刚讲的太投入,我忘记想怎么把事情交代清楚给教授了。“要不,你先去吃饭,睡个午觉,然后我再给你讲完它?” “限你十秒钟之内告诉我,卢修斯,咳,和韦斯莱先生,咳,和密室的关系。”教授也有舌头打结的时候啊,我一直以为他是宇宙无敌的毒舌呢。 “这样的话,故事不得不变成简化版,那就不那么有趣了。”我小小的抗争一下,然后在教授恐怖的眼神下,声音越来越小。 “卢修斯先生觉得金妮分走了韦斯莱先生对他的爱。在天后赫拉的引导下,在复仇女神的诱惑下,卢修斯先生决定报复。于是,在没人注意的时候,他悄悄地把一本黑色的日记本扔进金妮的钳锅里。险些铸成大错,幸运的是,被我发现了。为了不破坏韦斯莱先生心中卢修斯先生的形象,我把这件事隐瞒下来,没有告诉韦斯莱先生。”我决定自己真是勇敢,在这么恐怖的眼神下,依然能讲出这么娓娓动人的爱情故事。请让我小小的陶醉一下吧。 “所以,你讲了那么多就是一句话,你明知道卢修斯不会给韦斯莱什么好东西还把它偷偷藏了起来。” 教授,你不要这么直接嘛。我苦着脸看着教授。 “把那本日记本交给我。”教授的声音丝滑的响起。 我不想交,可是,日记君,和你相比,我的小命跟家重要啊,于是,我双手奉上日记本一个。希望杯教授蹂躏之后,你还活着。 教授拿到日记本之后,竟然拿出魔杖指着日记本,“我命令你给我现身。” 日记君一点反应都没有,我竭力忍笑,食死徒给黑魔王下命令,这场面值得珍藏啊。 清清喉咙:“其实,这个东西应该不是马尔福家的东西。” 教授盯着我,“终于肯讲了?” 我怕我再不讲你会被里面那位劈死,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那个日记本应该是伏地魔交给马尔福家保管的东西,是伏地魔灵魂的一部分。” 教授抿了抿唇,我看不出这位优秀间谍的真实情绪。那我知道,从我讲到伏地魔的名字,他就全身紧绷了。 “教授,”我伸手握住他的手,“你知道魂器吗?” 教授震惊地看向日记本,我知道他一定知道魂器了。 “是的,那就是伏地魔早期制作的魂器。他想获得生命,他想和伏地魔一争高下,所以,我和他用神之语立了一个誓言,我帮他获得生命,他帮我保护我的亲人朋友。” 教授看着我,一言不发,但却把手抽了出来。 我坚定的抓住他,“教授,逝者已逝,胜者为人。我知道伏地魔对我全家做过什么,但是,天知道那个疯狂的人到底做了多少魂器,藏在哪个角落。无论我们怎么努力地付出了多大的代价暂时消灭了他,只要这世界上某个不为人知的角落里还有他的一片肮脏的灵魂,他就可以复活,我们永远也不会得到安宁。这世上有谁比他自己更了解他自己,有谁比他自己更能对抗他自己。他是一个疯狂的天才,我不摘掉什么时候有什么阴谋会落到哈利身上,会落到我爱的人身上,魂器,是我最好的选择。至少,我们还有得谈判,交易,不像伏地魔和哈利,两人是不死不休。” “有邓布利多在,这些你有什么好担心的?”教授眼神很空洞,我知道这是运用大脑封闭术的结果。 我看着他的侧脸,使出浑身解数,语调有多软就多软,摆出弱者的姿态,陈述我们都关心的重点,使徒让他顺着我的思路走,静悄悄的同化他的想法。“坦白的说,我尊敬邓布利多,但我不那么相信邓布利多;至少,伏地魔还追求生命,追求权力,这是他的欲望。可是,邓布利多,尽管他竭力让自己成为一个仁慈的睿智的长者,我认为,在本质上,他和伏地魔是一样的人。他们都是为求达到目的可以不择手段牺牲一切的人,为了所谓更伟大的利益,我相信,邓布利多可以牺牲他自己,一个人连自己都不珍爱还指望他珍爱谁?既然他可以牺牲自己,那么如有必要,我相信他也可以牺牲任何人,哈利更是首当其冲,一个小小的婴儿怎么会成为救世主?不过是因为邓布利多需要。但是,我和汤姆以上古神契的模式以灵魂和生命起誓的契约,绝对能够把违约人彻彻底底的摧毁。所以,我宁愿和魂器成为同伴也不选邓布利多。” 过了很久,我以为教授不能接受我和杀父杀母的仇人合作的时候,他说话了,“如果你想得到我的支持,那就把所有事情都给我讲清楚。” 我大喜过望,几乎把这两天的事情都告诉教授了,只是把我对魂器的认识都改成来源于魂器的教育。还有把我半夜袭击别人取血的事情略过了。其他的事情都照实讲了,连还有一个魂器在学校里活动,还在我寝室附近出现过的事都一并讲了。 教授知道有一个魂器就在附近的事情,眼睛都冒光了。“你确定那个魂器出现在你的寝室附近?” “汤姆是这样说的。”我知道他担心,可这是没办法的事。 “你搬到我那里住吧。”教授面无表情的说。 里奇菲尔塞斯 “在那个魂器没有被找出来之前,你必须搬到我那里住。还有这个日记本也归我保管。” 教授一句话把我炸得七晕八素的,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教授还在等我的答复。 “教授,我可以自己照顾自己的。我有这个能力的。”把我米黄|色的卧室搬到教授那里的情景我想想都觉得别扭,“再说,我还有达伽马呢。” “我假设你的大脑没有被巨怪踩坏,你应该知道,既然你这里的婚期可以感应到另一个魂器的存在,那另一个魂器也能感应你这个的位置。”教授扬眉。 “可是,汤姆说有可能其他魂器因为灵魂碎片太小太弱会感应不到他。如果他能感应到他早就知道了吧。知道又到现在都没有采取行动不就说明了他更想等着我被我手里的魂器控制而不是他出手来害我。” “塞丽娜。”教授简单的说。 “我更相信那个人不会轻举妄动,控制我比杀死我能给他带来更多的利益。我也相信对那个变态来说,看我在被控制与清醒之中挣扎更让他满足。” “所以,你刚刚才说不愿意让邓布利多拿你们冒险之后,你就打算拿你自己来冒险?”教授冷冷的说。 “我不是这个意思。可是,感觉怪怪的。”我不觉得有什么男女问题要考虑,但是,我觉得这个喜欢温暖柔和卧房的品味和教授的空荡荡冷冰冰的品味搭配在一起很奇怪。 “既然你要求我为你保密,这件事没得商量。”听教授坚决的语气,我知道真的是没得商量了。于是,我乖乖的屈服了,泪流满面,我是听话的小孩~~~“可是,教授,日记本还是留在我手里的好,我想他对你不会有什么好的影响的。”看到教授不屑的表情,我完全明白他想讲什么,“我当然知道要比对黑魔法的理解防御知识什么的,教授可能是我一辈子也爬不上的高峰。”看到教授神色稍缓,我小心翼翼的说,“但是,这个日记本会洞悉持有者的内心,很容易对持有者做出攻击行为,吸收持有者的魔力和生命力。我和他定了契约,保证了他不会伤害我。不如您还是把他留给我吧。” 教授等着我,我依然保持半蹲在地上抓住教授的手的姿态,此刻我仰头央求似的看着教授。狡猾的斯莱特林永远会抓住最有利自己的位置。结果,接受投降了:“我现在回去清理一个小房间给你。今晚之内,你要搬到那里。”耶,我悄悄在身后比了一个v。 教授把储存药剂的房间清了一个出来,然后问我想要怎么样风格的房间。我很认真的想了想,“我要一个温暖的壁炉,还要一张kgsize的床。” 然后,教授等着我久久不说话,我莫名其妙,哪里有问题吗? “还要什么赶紧说,需要想这么久吗?”教授终于开口说话。 教授,你是好人,我误会你了,“没了。” “没了?”教授挑高了眉头,马上掩饰似的说:“很好,我也不希望这里多了什么影响视觉的东西。” 啊?虽然不是跟教授要求,但我一定要带抱枕过来的,没有我的毛毛熊,我会睡不着的。不过,既然划为我的卧房,相信教授不会随便进来的,想怎么布置还不是随我。不过,我也没打算在这里长住,随便一点就行了。因为斯莱特林本来就很尊重别人的隐私,又是一人一间房,我出入直接走壁炉,我就是夜不归宿也不会有人知道的。这点我也不担心,我好奇的是,当其他学生到教授这里做白工的时候,教授会对这个药剂室怎么解释。 可是,对搬到教授这里住的我来说,陌生的环境,怪异的感觉,我——睡不着了。于是,我翻出我的记忆,回想这段时间发生的事,好好的总结归纳,他人觉得密室像一朵巨大的黑云笼罩在我的头上,以致于我没有冷静下来就冲动的做了很多事情,虽然没有带来什么严重后果,但是,这种行事方式是要不得的。安德森管家说过,人固然要顺从自己的情感,但是,任凭自己被热血冲晕头,然后莽撞地不计后果地做事是不可取的。要冷静下来,通盘考虑全局,不计一时之得失,才能更好地掌控局势。 把密室的大黑云拨到一边,纵观全局。我觉得我应该对其他魂器动手了,可是,我还是觉得我的能力不足。 我觉得自己就像是握有庞大财富的藏宝图的孩子,明知道哪里有财富,却没有能力去取。又不敢告诉别人我知道什么,好烦啊。日记君说过他只要融合三个魂器就能够和伏地魔抗衡了,酸酸克利切那个挂坠盒、我手里的冠冕、哈利,我们已经有足够的魂器了。只要确定克利切那个确实没有丢失就行了。相信对于忠心耿耿的小精灵来说,没有人会让他泄露雷古勒斯的秘密,它自己更不会违背雷古勒斯的命令。 那么,我就该对彼得出手了,可是,要怎么做呢?在大家用餐时假装失手放错咒语到那只老鼠身上?罗恩很少把它带出来,因为从第一次见到那只老鼠我就告诉他,老鼠和蟑螂是最让我反胃的生物,而且,几乎对所有女生都是一样。罗恩胀红了脸,从那以后,就算碰巧他带了那只老鼠,他也不会让我见到。而且,就算那只老鼠真的在,我也不会低智到一位邓布利多和教授会相信我会失手,而且正巧失手到那只有问题的老鼠身上,巧合地用了那个很少有人用,学生们很多都不知道的咒语。最后,我终于想到一个办法,就不知双胞胎那边是怎样了。 “嘿,弗雷德和乔治。”我站在这两个家伙的秘密基地前跟他们打招呼。 双胞胎在城堡里到处探险,发现了很多密道密室,这个就是他们的实验基地之一。我上次要找他们做防蛇怪的物品就是在这里找到他们的。 “嘿,苏溪。你又有什么好主意了吗?”弗雷德笑着问。 “上次那个把麻瓜技术和魔法结合的主意真不错。”乔治跟着说。 “我只是想知道,如果我想溜出去过个霍格莫德周末之旅,你们有没有什么好主意?”我耸耸肩。 “那你就问对人了。”双胞胎眉开眼笑。 左眉稍向上挑,弗雷德有蛊惑的习惯,“难得乖乖女也想违反校规,你觉得把那个借给她用用如何?” “兄弟,我认为她也不能。”乔治说,“不过,我不反对把东西给她用。” 弗雷德拿出一卷羊皮卷,我心跳加速,难道是? “这可是我们成功的秘密啊。” “如今借给你,看看你能不能复制一个出来?” 然后双胞胎给我解说了活点地图的用法。 “别借太久哦。”双胞胎笑眯眯的。 “我倒觉得你们希望我借久一点。”双胞胎啊双胞胎,任你们再怎么调皮捣蛋也不会想到我做了多少违反校规的事。靠这个想让我由乖乖女变成你们的同伙?不会是我把你们变成同伙吧?想想双胞胎看到我真是性情的样子,真是期待啊。 “是我的错觉吗?”弗雷德说。 “不是,我也觉得那个笑容比我们阴险多了。”乔治说。 我本来只是想知道出外的密道的,没想到这连个都有了,我坐在桌前,忍不住又一次翻开地图,我先找到了自己的名字,忍不住看看哈利在哪里。哦,他们三人组在图书馆。又忍不住看看德拉科在哪里,这是!?——里奇菲尔塞斯。已经毕业的男学生,就在我不远的地方?魂器在他手里!这是我的第一个念头。 我想马上确定他的位置,披上隐形衣,我看着地图去找。很好,现在我和他只有一墙之隔了。我看着这个地方一阵冷笑,这是贝尔宾的寝室。我悄悄的离开,教授就在他的办公室。脱下隐形衣,把羊皮卷塞进去,我请门口的蛇浮雕为我通报。 一进去,教授的目光就落在我的隐形衣上,可是,我缺一点也不在意,甜甜地笑着说,“教授,我发现一件很奇怪的事。竟然有意境毕业的那学生出现在女生宿舍。” 教授的面色巨变,站了起来。 这时,身后一声哐啷。我本能地感觉到危险,握在手里的魔杖,“昏昏倒地。” 但那个身影闪过了,“神风无影。” 我已经转过身站稳脚了,又怎么会被击中呢?闪开,看着她,真是冤家路窄啊。我为动手,她却以一个奇怪的姿势僵立在原地。 我回头,教授冷冷地说,“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狠心。” 我眨眨眼,“那我们现在是去她的卧房,逮住那个人还是怎样?” 教授意境翻滚着黑袍走在前面,我悠闲地跟上,教授的袍脚一如既往的波涛汹涌啊! 走在前面的教授一脚踹开了们,里奇菲尔塞斯正坐在那里看报纸,我还未进去,意境有三种颜色的光芒在晃动了。 门内,两个斯莱特林精英在决斗,我看似悠闲实则警惕地站在外面看戏。两个人都是少有的高手,腾挪躲闪,影子在快速地晃动,无数光芒在空中交汇。这就是巫师的决斗啊——一点都不好看!就像是坏掉的电视机,无规律的光线和黑点在移动,仅此而已。但是,一个不小心就会受伤流血,甚至死亡! 这时,教授一个神风无影在菲尔塞斯留了一道深深的血痕,我毫不犹豫地抓住他动作的一瞬的停顿,给他一个“荆棘加身”,这是一个和名字很贴切的咒语。因为被击中的人会全身被荆棘包围、束缚,就像紧身衣一样。 我正想给很久不见的学长一个大大的笑容时,一道绿光向我飞来。 “盔甲护身。”我本能地念出最熟悉的咒语。 可是,身体却被一股大力扯到一旁,“你脑袋里塞得都是稻草吗?那是阿瓦达索命咒。”教授气急败坏的说。 我缩缩脖子,这才有了与死亡插身而过的恐惧,有些走神,是不是当初的lily和jas也是这样呢?没有痛苦,没有恐惧,甚至反应时间都没有就死了呢? 里奇菲尔塞斯面容扭曲,仇恨地看着我,可是,他已经连嘴都张不开了。不知教授用了什么呢? 杀意从心中慢慢升起,贝尔宾不过小贵族,只要借助马尔福的力量,就是让她消失掉,她的家族也不能怎么样。而里奇菲尔塞斯家虽然是大贵族,但菲尔赛斯家敢说他偷偷溜进霍格沃兹之后失踪的吗?没有证据,谁也奈何不了我。 我关上门,走到菲尔塞斯身边,抚摸他焦黑的左手上的戒指,摆出标准的调戏姿势,抬起他的下巴,笑盈盈滴说:“教授,你说如果我们把贝尔宾一忘皆空了。到时,我们怎么处理这位还有人知道吗?” 审问 我想了想,还是回我的房间处理这个问题吧,教授那里还是有几幅画像的,不是那么方便,而且,有达伽马帮我看着我就不那么担心被偷窥了。 教授回去拿吐真剂,我顺手割开菲尔塞斯的手腕,放血流到日记本上。 教授很快就回来了,给菲尔塞斯灌了一瓶吐真剂下去。 “你是谁?”教授第一个发问。 “里奇菲尔塞斯。”看来他没有被魂器占据意识。 “你的戒指哪里来的?”我跟着问。 “我去毕业旅行的时候,去瞻仰了斯莱特林的最后遗址,我在残址废墟中感叹纯血贵族的没落并发誓要振兴纯血贵族,然后感应到黑魔王的召唤,在那里呆了三天,最终我找到了戒指。我是黑魔王选中的人,你们竟然这样对我。你们这些叛徒都得死,迟早黑魔王殿下都会收拾你们的。”菲尔塞斯的面容扭曲。 “你为什么回到霍格沃兹?”教授问。 “黑魔王殿下说他要回这里,等待他忠实属下来和他汇合,他还可以趁机到霍格沃兹观察救世主。这里还有萨拉查斯莱特林留给他的武器可以使用。”菲尔塞斯转头看我,“怎么样?斯普雷扎的表情真是经典吧。本来我是想等你的,可是,只有她经过,而且她死了以后,引了太多人围观,所以,我真是遗憾没能看到你的表情啊,哈哈哈——”菲尔塞斯疯狂的大笑。 想着塞丽娜惊恐的神情,我杀意越发激昂,笑容转甜,“菲尔塞斯,你知道吗?”我托起他的下巴,慢慢地拖长了语调,“中国有一种刑罚,叫人彘。人彘是指把人变成猪的一种酷刑。就是把四肢剁掉,挖出眼睛,用钢注入耳朵,使其失聪,用暗药灌进喉咙,破坏声带,使其不能言语。然后扔进厕所里,好吃好喝照顾你,保证你活二十年以上。我保证会找一个这样的高手来好好调教你的。” 菲尔塞斯看着我,有一瞬间的害怕,“这就是你们所谓的正义人士?” 给了他一个耳光,“清醒一点,我不是傻乎乎的赫奇帕奇,我是一个斯莱特林,有仇不报可不是斯莱特林的风格。” “戒指真是走投无路了,竟然用你这种无用的手下,连过去一年来你最强悍的对手也一点都不了解。”日记君飘出来嘲笑道。 “我的对手?呸!她才不配,如果不是那个叛徒和潘瑞尔他们护着她,她能做得了什么?”菲尔塞斯不屑的说。 “可是,强大的人脉关系也是力量的一种形式啊。难道你的脑袋已经退化成整天炫耀肌肉的格兰芬多了?”日记君嘲笑道,“难怪你一点都没发现戒指根本就不是黑魔王本人?也难怪你会向那一个不中用的东西投诚。” “你竟然敢对黑魔王不敬!?果然和败类混在一起的都是败类。肮脏的泥巴种&%”菲尔塞斯平日的风度全没,跟街头叫骂的泼妇没什么差别了。 “你是谁?”菲尔塞斯终于想起问了。 于是,日记君拿了菲尔塞斯的魔杖,再次表现了字母变换次序的游戏。 菲尔塞斯呆若木鸡地看着空中飘浮的字母“i a lord voledort”。 “看清楚了没有?你手上的不过是一个骗人的家伙,他的目的不过是吸收你的魔力和生命力,然后利用你达到它自己想和黑魔王抗衡的目的而已。如果黑魔王知道你破坏了他的保护设施把戒指取了出来,那么,下场你自己想吧。”我笑眯眯地拍着他的面颊。 菲尔塞斯面容又开始扭曲,然后平静下来,“你还不是一样?难道你手中的魂器没有吸收你的魔力和生命力?” “你是戒指里的魂片?”我看着菲尔塞斯,他仰头说:“算你有眼光”。 我望向日记君,“看来就是魂器和魂器之间水平也有很大区别啊。难道是伏地魔天天把自己灵魂切片切啊切,自己切脑残了不说,后来切出来的魂片也是脑残的说?” 戒指君仇恨的看着我,“你这个下贱的泥巴种,你竟敢侮辱高贵的斯莱特林的继承人,我要把你¥%&” 日记君故意气那个魂器,一副怀疑的样子看着我:“老天!你这女孩怎么说话一天比一天毒辣?我记得刚开始打开日记写字的小女孩多乖啊!难道是跟那个东西讲太多话被传染了?” 戒指君越抓狂一连串咒骂蹦了出来,我听得很过瘾,骂得越厉害证明我把他气得越严重。我真想好好虐待戒指君,可是,我已经发泄过了,实在不想继续在教授面前表现我的恶毒。所以,口头上的恶毒是我唯一的发泄途径。 “说,你是怎么混进霍格沃兹的?”教授审问戒指君。食死徒审问黑魔王,真是不错的场景。 “你敢这样对——那个笨蛋联系他以前的下属,用复方汤剂在霍格莫德周混进来的——混蛋!你敢这样对黑魔王。迟早我要让你尝尝什么叫身不如死。”魂片的叫骂在吐真剂的力量下一句话扭曲了很久才讲完。 “万圣节前夕是第一个霍格莫德周,你还真是沉不住气啊,当晚就出来闹事了。果然魂器和魂器是很大差别的。”我冷冷的嘲讽。 “那是笨蛋。这么好的资源竟然用在吸收魔力和生命力,你要多少让他去帮你找不就行了?真是活该你被我吸收。”日记君不屑的看着戒指君,好像那不是他的灵魂的另一部分一样。 “你要吸收我?!”戒指君开始惨叫。 “所以,我们应该开始去准备灵魂融合的药剂吗?”我挑眉看着日记君。 “不,我们要先解开戒指上的魂器保护设施,取出里面的魂片。等集齐四个魂器再一次融合,那我可以不受主魂的影响,以独立个体存在了。”日记君说。 “我手里还有一个魂器,不过,我没有激活它。而且,哈利身上也有一个。那我们就有三个了,只差一个就可以了。”我喃喃自语。 “你手里还有一个魂器!”日记君大声说。 “哈利也是魂器!”教授怒声问。 两个人一起冲我大吼,我这才发现我说出生了,无视日记君,我摆出装乖的笑脸,伸出四根手指,“我发誓,哈利的,那个,我也是刚刚才确定,所以,一直没告诉你。我已经打算说的了,真的。” 教授盯着我,板着脸不说话。 “我都不知都哈利波 hp 之教母天下第21部分阅读 欲望文 hp 之教母天下第22部分阅读 hp 之教母天下 作者:肉书屋 hp 之教母天下第22部分阅读 特是魂器,你是怎么知道的?”日记君怀疑的看着我。 “我手机了另一个魂器放在我的房间你都不知道,哈利是魂器你不知道有什么奇怪?”日记君又不是教授,我干嘛对他客气。 “很好。还有一个不知危险情况的魂器在你的房间。”教授终于说话。 我缩缩脖子,假如教授知道那天晚上我夜游被捉住后他又还给我的冠冕就是魂器,打了冷颤,停,不要想了。“你也知道的,达伽马可以感受人类的灵魂波动,我虽然早就知道哈利身上掺进别人的灵魂碎片。但达伽马也只是刚刚确定那个碎片身上的灵魂波动和日记本的是一样的。对吧,达伽马?” “是的。”达伽马古怪的应了是,好在除了我,其他人不会看得出狗狗的古怪。 我和日记君又谈论了一会儿到底要怎么取出魂器的魂片,顺便讨论了重生之路——让他获得肉体的药剂。 可是,教授一直一言不发弄得我心里也是忐忑不安的。 “教授,你需要把日记君一起带去见邓布利多吗?” 教授目光停留在我身上,“我带他去干什么?你不是想保密吗?” “重点从来就不是保密,我只是希望我身边的人都平平安安。我担心贝尔宾的事会都给你带来麻烦,如果继续保密会让你为难,你可以去和邓布利多讲啊。我现在就是问你需不需要啊。” “你刚才不是挺聪明的吗?一忘皆空了贝尔宾,谁知道出了什么事?”教授不客气的说。 “天知道!所谓的菲尔塞斯的下属包括了谁?如果有人去高密——我真的不知道怎么说才好。”这是真话,我觉得这么奇怪的教授真的令我觉得无力。 “这个人我带走了,日记本给我,我要和他谈谈。我会处理好一切的,不用你操心。”教授讲完夹住菲尔塞斯就走了。 我一个人站在那里,不知所措。 “达伽马,我做错什么了吗?”我低头问。 达伽马上前用它毛茸茸的身躯蹭蹭我,“没有。” 我抱住达伽马,“也许是今天的我太真实吧。早日看清我的本性也是好的,我就是这么残忍这么可怕这么有心计的人。” 逼供 我坐在那里专心地做着作业,和哈利他们聊天。其实主要是哈利,我和哈利自上次蛇怪事件之后都没有什么时间好好说话了。我们到图书馆做作业,顺便聊天,当然,我没忘记加静音咒和忽略咒。所以,平斯夫人也懒得理我们。 这时,珀西过来通知我、哈利和罗恩,说邓布利多找我们。 “邓布利多终于要把斑斑还给我了吗?”罗恩高兴的说。 “你是猪啊?一只老鼠而已,值得你这么乐昏头吗?邓布利多要把你的宠物还给你为什么要叫上哈利和苏溪?”德拉科鄙视地看着罗恩。 “是啊,为什么呢?”哈利疑惑的说。 “去了就知道了。”德拉科看上去很高兴哈利同意他的看法。 走在路上,哈利想了又想的困惑模样让我狂性大发,把他的头发揉成一团再揉散,根根都是冲天炮。 “不要这么玩了,我不小了。”哈利不高兴的说。 看吧,小孩子长大了就会这样,懂得反抗了。可是,作为妹妹,我有责任提向他,生活就像强jian,反抗无效,只能享受。 于是,我一路追着哈利,什么全身束缚咒啦障碍咒啦统统招呼给他,然后每次在他被定住的时候就玩他的头发,戳他的脸颊,婴儿肥啊婴儿肥,很快就会被少年尖尖的下巴取代的,不抓紧时间就没机会了。几次过后,哈利也生气了,顾不得绅士风度,凡是他会的咒语都赏给我,我早就不是吴下阿蒙了,真给他击中那我也就不用混了。 一路追逐,知道邓布利多的办公室门口,哈利双手举过头上,“停停,我投降,让我喘口气,整理一下衣服,再进去见校长,行不?” 我最后蹂躏了他一次,他乖乖地给我蹂躏,于是,我顺过气来之后,就掏出梳子,给他大致整理一下,再拉整齐衣服。打理一下自己,我就报出口令了,然后,率先走上楼梯。 “看,你明白向我这种那么多的哥哥的人的辛酸了吧。”罗恩压低声音跟哈利说。这孩子怎么就以为我会听不见呢? “是啊。我完全明白你的苦衷。”哈利丧气地说,然后,声音里又充满斗志,“罗恩,你说,我什么时候也能这么掐一下苏溪的脸庞?”我僵硬了一下,哈利,你果然长大了。不过这么梦想你只有在梦中有可能实现了。 “你?”罗恩很怀疑的说。 “我怎么了?我可是哥哥,哥哥欺负弟弟,天经地义。这是弗雷德和乔治说的。”哈利不服气的说。 “妹妹欺负哥哥,这也是天经地义的。”罗恩呛了回去。 我竖起耳朵听哈利的回答的时候,我们到了,大门敞开着,我一眼就看到了福吉那张极具喜感的脸。 “日安,校长、教授、部长。”我礼貌的向所有人打了个招呼,注意到四大学院长都在这里。教授的脸色很黑,似乎心情很不好。 “你好!特伯乐小姐。还有哈利,这位是?”福吉给我一个笑脸,我和他在宴会中见过,然后,疑惑地转向邓布利多,“你要我带着傲罗过来,不说什么事,却叫上三个学生过来是为什么?” 蠢猪,当然不会没事叫你来,我在心里轻蔑的说。上个霍格莫得周,我偷偷地披上隐形衣,拿着活点地图,出了霍格沃兹,然后找了猫头鹰给邓布利多寄了一封信。信是用报纸的字剪接而成的,告诉了邓布利多小天狼星是无辜的,真正的杀人凶手是彼得佩德鲁,他的阿尼玛格斯形态是老鼠,也是罗恩身边的那只。还有伏地魔制作了魂器,但是在孤儿院海边山洞的那个是假货,是雷古勒斯布莱克掉包的。顺便告诉邓布利多,伏地魔选了那个有回魂石的戒指制成魂器,那个被我摧毁了。当然,寄信的猫头鹰也不是我的,我隐形悄悄地拿猫头鹰粮去骗了一家人的猫头鹰送给邓布利多的。完事之后,我没有多做停留,悄悄地反悔了霍格沃兹。现在大概是要上演叛徒现形记了吧。 “我是请大家见证一件事的。罗恩,这只老鼠是不是你的宠物?”邓布利多指着摆在他的桌面上笼子里的老鼠说。 “是的。”罗恩迟疑了一下才说。 “你确定吗?”邓布利多再问一次。 “我十分肯定,他到我们家已经好多年了,从我有记忆他就在我们家了。他是我哥哥给我的。”罗恩不明白邓布利多为什么这么慎重。 “一般的家鼠或园鼠只有三年的寿命,这是宠物店的老板告诉我的。”邓布利多笑眯眯的说。 “所以,你大老远把我们叫来就是为了让我们看这只长寿的老鼠?真是稀奇的老鼠啊。”福吉讽刺地说。 “当然不是这样,斯克林杰先生,”邓布利多对其中一个傲罗说,“我想请你施一个让阿尼玛格斯现行的咒语行吗?” 未来的部长,真是有缘啊。我看着他的表情,他似乎有些惊讶,很快就恢复正常,“当然可以。” 邓布利多打开了笼子,那只老鼠疯狂的冲了出来,又马上被定在原地。斯克林杰的魔杖指着它,绝望的叫声从他的嘴里传了出来,四肢痉挛。 罗恩想冲上去,我拉住她。 “你们要对我的老鼠做什么?”罗恩努力的挣扎,就算他是那孩子,好歹我也是练过的好不好?当然不会让他挣脱了。 “放心,韦斯莱先生,如果你的宠物真的只是一只老鼠那这个咒语不会对他造成任何上海的。”邓布利多安抚他。 “你什么意思?斑斑它就是一只老鼠啊,一直都是啊。”罗恩转向我,“放开我。我知道你不喜欢斑斑,从第一次见到它就不喜欢,可是,它只是天生就是一只老鼠。又从来都没有招惹过你,你怎么可以这么没有同情心?” 我依然紧紧的抓住他,这个笨蛋干嘛在这个敏感的时候提这个,要是我被邓布利多惦记上,看我怎么提供创意给双胞胎调教弟弟。 哈利看着罗恩这样有些担心,“罗恩,苏溪只是担心你。而且邓布利多教授不会伤害你的老鼠的。我们只要静静地看着就行了。” 一道蓝白的光芒从斯克林杰的魔杖射了出来,一个脑袋先伸出来,然后是四肢,不到一分钟,一个獐头鼠目的男人出现在桌面上。 “彼得佩德鲁。”麦格教授惊呼。 其他人倒吸一口冷气,还有另外的,如邓布利多,如我,都是不动声色。还有哈利和罗恩一脸的茫然,毫无所知。 “这是怎么回事?”罗恩终于回过神来。 “二滴吐真剂就足以让我们知道事实了,不是吗?”教授冰冷的声音响起,我注意到教授身上有些冰冷的愤怒。这是不常见的,虽然教授经常生气,但气到这种程度,我还是第一次捡到。 “不,你想滥用吐真剂吗?这不符合规矩。”福吉断然拒绝。 “我认为这种情况有这个必要,福吉。”邓布利多说。 “我不这样认为。”福吉不高兴的说。 他们开始争论。 我完全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子,我 以为吐真剂就能揭露真相,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子。 “即使不用吐真剂,逼供的手段也有很多种的。”斯克林杰在邓布利多和福吉的争论中插了话进去。 “罗恩——仁慈的孩子——仁慈的主人,救救我,救救我——”那个猥琐的男人向我们这边爬过来。 罗恩满脸的不忍,那只耗子便向这边冲了过来,我毫不犹豫地拿出魔杖指着他,“你再往这边过来一点,我会让你试试荆棘缠身的滋味。” “看看你,你一定是苏溪对不对?你真漂亮,像极了你的妈妈,还有你的眼睛,就像你的父亲一样的炯炯有神——啊——”佩德鲁倒在地上,一层又一层的荆棘刺入他的身体。 “在我们弄清楚到底是谁害得我们兄妹家破人亡之前,你最好不要轻举妄动。”我警告那只老鼠。 “我怎么会害得你家破人亡?你爸爸是我最好的朋友,看看你,你有一双多么像你爸爸的眼睛啊,而且,你就像你妈妈一样的漂亮——啊——”荆棘深深地刺入他的身躯,不断收紧。这个肮脏的叛徒还真敢说,我把心里的愤怒变成荆棘深深地刺入他的身体。 哈利拉拉我的胳膊,也是不忍,“如果你不是凶手,为什么你要变成老鼠躲起来?” “明显这不是一个清白的人的作为,你知道吗?”我指挥荆棘让地上的佩德鲁站起来,“我曾经深入调查过我父母的死因,我还去探访过他们的朋友。我曾经惊讶,为什么看起来脑袋就是一根筋的布莱克会背叛我们的父母,而一向懦弱胆小的你会英勇就义。我还探访过你的妈妈,她说她从来没想过你是如此勇敢的孩子,她还说她以你为荣。” 佩德鲁听到我讲到他妈妈的时候,表情越发痛苦。哈利不忍地冲我摇头,我拍开哈利的手,“那么,猜猜等彼得佩德鲁才是真正的叛徒的消息传到你妈妈耳里,她会怎么说呢?” “不,我没有,我没有——”佩德鲁重新倒在地上哀嚎起来。 “你才是我们家的保密人对不对?”我大声问,佩德鲁尖叫一声,“不是,不是,是小天狼星,是他,他背叛了呢父母还一直追杀我。” “所以,你因为害怕小天狼星的追杀藏了起来。?”我冷笑着问。 “对对,就是这样。” “那位什么你要多起来,还装作一只老鼠。用一只老鼠的身份过十二年?”给对方一瞬间的轻松,接着,用更猛烈的攻势会更容易达到目标。 “我吓坏了,他那么疯狂,他的表情那么恐怖,好像要把握撕裂一样——”佩德鲁一边说,身体一边颤抖。我相信,当年小天狼星确实是把这个胆小的叛徒吓坏了。 “听起来,我都要同情你了。”我慢慢地说,“可是,你就是那一个叛徒。”我的魔杖再一次对准佩德鲁,刚才放松的荆棘再次深深地刺入他的身躯。 “让我猜猜,我那个冲动的教父是发现你出卖了我们的父母所以去追杀你,然后被你撞死骗过了。当年,魔法部没有通过审判就把小天狼星布莱克投进了阿兹卡班,于是,这就成了无人能知的冤案了。” 佩德鲁在地上痛苦地哀嚎,“不是的,我是无辜的。” “是吗?你知道你妈妈最近的身体还好吗?我想你不知道。变成老鼠,你多久没回过家了?我曾经代早已牺牲的你几次去探望你妈妈呢,每次一讲到你她就泪流满面,她说,你是她的骄傲。我想把你还活着的消息告诉她,她一定会很高兴的。” 佩德鲁痛苦地哭泣,“求求你,发发慈悲,别告诉她。别告诉她,让她以为我死了。” 这就崩溃了,真是太不中用了,难怪当初会这么容易向伏地魔低头。 “我们打大英雄竟然说不要,你想想,对你那个已经风烛残年的妈妈来说,知道她最自豪的儿子还未死是多么欣慰的事啊!”我拖长了语调,步步紧逼,佩德鲁在颤抖,可是,办公室里的其他人没有阻止我,因为他的表现太可疑了。每个人都在等待真相。“你害死了我的父母!——还把我的教父弄到不见天日的监牢里——然后再变成老鼠过你轻松快活的日子。我要亲口告诉你妈妈,她的儿子是一个卑鄙无耻的叛徒。” “不,你不知道,你不知道,黑魔王是多么强大,多么可怕……他的力量是你所不能想象的。我从来没有你的父母那么勇敢!”佩德鲁冲我怒吼。然后,他意识到他说了什么,声音又低了下去,“对不起,对不起,我从来都不是故意要那样干的……那个连名字都不能提的人强迫我的。” “我可以想象,对你这个胆小懦弱的人来说,找到黑魔王那样的靠山是多么令你欣喜的事,当你成为我家的保密人,你一定兴奋的跑去向黑魔王报告了是不是?” “我不能拒绝他,我不能。同有史以来最强大的魔王作对有什么好处呢?”佩德鲁低声哀求,爬过来抓住我的衣角,“求求你,发发慈悲,别告诉我妈妈。” 我俯身,与佩德鲁平视,“那你为什么不发发慈悲不出卖我的父母呢?我记得那天晚上发生的一切事情呢,我爸爸挡在前面让我妈妈带着我们逃走。然后黑魔王杀了他,向我妈妈逼近,我妈妈卑微地求伏地魔杀了她就好了,她跪下来求她的杀夫仇人放过她的孩子杀了她就好了。” “如果有机会,我一定会把我们家所承受过的一切痛苦都加倍还给你的。”看着佩德鲁的瞳孔放大,我微微一笑,“不要死得太早。” 一个切割咒割断我的衣角,我转身走到福吉部长身边,向他鞠了一个躬,“请你尽快还我的教父一个清白。” “这个,当然。魔法部会还无辜的人一个公道的。”福吉部长看着我,目光有些恐惧,又有些拉拢。 我再次深深的鞠躬,然后向校长告辞。然后,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身后,哈利看看佩德鲁,看看我,跟校长说一声再见就追了出去。 教父 我此刻不想和仍和人说话,几个转弯,我甩掉了哈利。我只想一个人独处,一个人好好的想一想。 我想起了佩德鲁的妈妈,在我有限几次的拜访中她很欣喜,她的家里摆满了佩德鲁的照片,其实我的拜访只是想知道彼得有没有回过家而已。我想起那个慈祥的老妇人,当她听说她引以为傲的儿子根本就是一个叛徒会怎样呢? 我又想起小天狼星的妈妈,她已经病重了,不知道当她知道小天狼星很快会出狱,会不会高兴呢?我应该先去拜访她的。 我又想起我自己,如果没有这场意外,苏溪还会取代sie存在吗?如果我还是会穿过来的话,是否我今天是不是有些不一样呢?是不是我不是今天这么心机重重,而是一个重新享受了童年的少女? 看着下面的热闹喧哗,我有一瞬间的疏离感,这个世界和我真的有关系吗? 一直温暖的手打在我的肩膀上,我抬头,哈利紧挨着我坐下。 “我以为我把你甩掉了。” “你是。但是,我还是会找到你的。”哈利平静的说。 “你这么有信心?”难道我的智商下降了,连哈利都比不上了? “那当然,我是你的哥哥。做哥哥的什么时候都不会把妹妹弄丢的。”哈利慢慢的说,仿佛那是一个承诺。 “加入我不是你的妹妹你是不是就会把我弄丢了呢?”脱口而出的问题,我想收回都来不及了。 “你当然是。如果你不是,那谁是?”哈利奇怪的问。 “是啊,加入我不是那谁是呢?”我自嘲的低下头,这是一个我永远无法向任何人述说的秘密。 “不管发生什么事,我都不会把你弄丢的。我们从小一齐长大,你的 一切习惯我都知道,无论你到了哪里,我都能找到你。无论你把自己的表情伪装成怎么样,我都明白的。” 一瞬间,我想问你知道了什么,但是,我咬紧下唇没有问出口。 “想哭就哭吧。”哈利把我拥入怀里。 我顿时明白,其实,哈利什么都不知道,他知道我在压抑真实的情绪,但他以为我的异常是因为我们的父母而不是我占据了真正的sie的身躯。这份温暖不属于我,我慢慢地推开哈利,哈利诧异地看着我。 于是,我觉得自己很好笑,我的一切都是以占据sie的身体存在的,我已经就是她了,这个时候,还闹什么别扭呢? “我想,需要安慰的不只是我吧,哥哥。”我张开双手,夸张的抱回去。 我们手握在一起,在那里坐了很久,知道运动的人都去吃饭了。 “也许我们很快就会有一个教父。”哈利很期待地说。 “是啊。”我轻声应。小天狼星应该是一个充满热情的人吧,希望他能填补哈利多年来没有父亲的漏洞。 我们牵着手,走到餐厅。 罗恩站起来看着我们,直觉说有什么不对劲。 “他逃跑了,福吉部长把他押送出霍格沃兹的时候,他又变成老鼠跑了。” 哈利和我瞪大了双眼。失去这个重要的认证,小天狼星的事不会有变卦吧。不管了,今天下午在校长办公室我已经做得太多了,我要先下手为强。 第二天,预言家日报爆出大新闻,“十二年的冤狱,一个男子汉的承担”,甚至有我和哈利互相安慰失去双亲之痛的照片。我看了看,很满意,这楚楚可怜的效果啊,应该可以骗到很多妇女的同情泪的。 卢修斯同志的出售果然够狠,我只是把校长室的记忆复制了寄给他,顺便把我和日记君的契约内容告诉他而已。这效率,这风格,我喜欢啊。这时,我看到洛哈特教授满脸同情地走了过来,我赶紧溜掉,这么恶心巴拉的装可怜博同情在教授面前我还可以做做,我可没有表演给一个花痴看的兴致。 第三天,我和哈利果然收到了无数封同情信,哈利说,好在他在关禁闭的时候受过洛哈特的训练,不然,这回信可不是人办的事。我还是坚持让他每封信都亲自回复,因为给别人留一个先入为主的好印象,将来报纸的谣言将不会轻易被其他人接受。我吧新件击中在一起,连德拉科帅哥一起捉来回信,自然,连高尔和克拉布也来了。 “我听说你们现在很忙,我也来帮忙吧。”是罗恩!自从佩德鲁被捉走之后,他就很伤心失落。赫敏想安慰他,可是刚开了个头,罗恩就呸了一声,说,“那个连朋友都背叛值得我伤心?我是想到他曾经睡过我的床,用过我的杯子就恶心,我是在大清洁,扫除那个肮脏的东西弄脏的一切。”尽管他是这么说,但他的失落依然是掩饰不了的,没想到他没自己这么快就走出阴影。 “当然,求之不得。”哈利在旁边挥舞着一沓信件,“快点吧,哥们儿,就等你了。” 我就写信给莫莉提起罗恩在这件事的伤心和勇敢,于是莫莉寄了一个新的猫头鹰给罗恩,跟哈利的海德薇一样,是强壮的正常大小的猫头鹰,不过这是黑色的,罗恩给它取名朱琼薇,不过,金妮叫它小猪,它爱上了那个名字。 没过几天,我们回到特伯乐过圣诞节,马尔福家拉风的金雕给我带来一封信,看得我火冒三丈。 哈利担心地看着我,我把信给他看。 “所以说,他不肯出来?他想都没想过我们的感受。”哈利也很生气,但是,更多的是失望。我跟哈利说,小天狼星就算活着出来也很虚弱,哈利趁假期有时间也方便咨询相关专业的麻瓜,精心设计了食谱和找心理咨询师问对那些长期受到精神折磨的人要怎么照顾。现在却听说那个人不肯出来,哈利的心情可想而知。 我勉强笑着安慰哈利,“也许是因为那群摄魂怪的影响已经让他神志不清了,活着是福吉在说谎。” “对。可能就是这样。”哈利说。 “你们在说什么?”弗农姨父问。 我想这件事终究是不能瞒着他们的,就把小天狼星和佩德鲁的事告诉他们了。 姨父姨妈面面相觑,“所以,加入那个人能出来就要到这里住?” 我不确定是小天狼星追杀佩德鲁的事情吓到他们了,“我想他应该不会随便伤害人,实际上,我听说他以前是一个风趣幽默的人。所以,我想这里也方便照顾他,对吧?” 我一开始是以为福吉不愿意就这样施放小天狼星是因为魔法部在这件事上有失公允,怕传出去难听,但预言家日报爆料到现在都没有重新审判的消息传来真的很奇怪的。于是,又给卢修斯寄了信去问。真是没想到竟然有这样一个笨蛋,赎罪,阿兹卡班蹲了十二年,蹲傻了吧。佩德鲁逃走了,没有证人,福吉就以当事人没有自愿提出申请为由,不肯开庭。 我想了想,给卢修斯写了封信,德拉科说过,纳西莎每年都会去探视一次贝拉塔里克斯和小天狼星,纳西莎偷运进去的魔药是他们没有死亡的原因之一,那是能增强对摄魂怪的对抗力量的。 几天之后,我站在那座监牢前面,喝下一小瓶福灵剂,走了进去,亲爱的教父,希望你能承受住我给你的惊喜。 也许是因为阿兹卡班的守卫有足够的威慑力,等我一下船,随行的魔法部人员就关上船舱的门,我独自走进那座阴森森的监狱。 一个守卫(巫师)站在门边等着我,“马尔福夫人,这边请。” 我微微颔首,“谢谢。”多讲无益,金加隆此傲视最实在的。 很快我就看到一个疯疯癫癫的女人,她瘫坐在地上,乱七八糟的头发下是一双无神的眼睛,这就是贝拉特里克斯吗?她一看到我,立即扑上来,“西茜,有没有主任的消息?” 我没有说话,只是递出纳西莎让我带来的魔药,她疑惑地接了过去。我转身走出过道,抓紧时间去见小天狼星,守卫见到我这么快就出来不禁有些惊讶。 我抓住那个守卫的手,借助宽大的袖子,塞了满满一袋金加隆过去,“我想去见见小天狼星布莱克,拜托了。” “可是,你这次不允许探望他,你这次的探望申请只批了贝拉特里克斯莱斯特兰奇的。”守卫为难的说,但是,金加隆却接了过去。 “不会有其他人知道的,这里只有你对吧。我被批准来探望一个小时,只要不超时间,谁知道呢?”注意到他的目光落在我的右手上,我毫不犹豫地把右手尾戒摘下来,递过去。 “我也知道你每年都要看望他们的,部长不肯批准真是无情。”守卫眉开眼笑,嘴上却捏拿着说。 守卫一边说着“我可不能坏了规矩”,一边走到另一个通道上,我心领神会地跟上。很快我又看到一排牢房了。跟女牢那边一样,这里的人也是活奄奄一息或在大声发疯。走到一个趴在地上的男人的牢房前,守卫说“我倒那边吸根烟了”,我疑惑的看着地上那个男人,所以,这个是小天狼星还是旁边的?纳西莎来过,可我是第一回来这里。 看了一眼,守卫已经消失在我的视野范围,我小声地唤:“大脚板?” 那个人没有反应,我犹豫了一下,比起旁边那个揪着自己头发大声说话的那个不停地用指甲抓着墙壁的,我比较相信这个是小天狼星。 “大脚板——大脚板——大脚板——”我小声唤着,那个人首先是耳朵动了动,然后耳朵竖了起来,接着他抬头,眼里充满了喜悦,抬头看到我,他眼里的光辉见见黯淡,又慢慢地低下头,耳朵也耸拉下去了。【亲们有没有觉得这更像是在写狗而不是人啊。】 我知道就是他了,隔着铁栅,我伸手进去,勉强勾着他的头,感觉到我的拉扯,他顺从地抬头看着我,这是一只被驯服的狗的行为!我心里一酸,十二年来小天狼星承受的灾难由纸上文字变成真实的沉甸甸的心酸落在我心上,我所有的计划,所有的言辞都抛在脑后,“教父,教父,我是苏溪,苏溪波特。” 他先是茫然地看着我,然后,好像忽然了解了我的话,大力地抓住我的手,“你是谁?你是谁?” “我是苏溪波特,我知道你在这里,我向纳西莎恳求让我偷偷混进来。”我小声说着。 “你是小苏溪,你怎么这么胆大包天?”他惊恐的问,“这里都是摄魂怪,如果让他们发现了怎么办?” “他们不会发现的。”我冲他眨眨眼,“当年你和我爸爸夜游霍格沃兹违反了多少规矩?” 他看着我,眼睛有些湿润,“是啊,你爸爸……” 我看了看时间,没有多少时间剩下了,“听着,我希望你出去,我和哈利都希望你出去。我们期待了整个假期,只希望能够赶在回校之前见你一面。你不知道当哈利知道你不愿意申请上诉的时候,他有多失望。我们从小就没有家,对我们的父母一无所知。你知不知道哈利拿着我们母亲的十几岁的照片想象过多少次我们的父母是怎么样的?你知不知道我曾经想象过无数次假如我们有父母,我的家会是怎样的?你知不知道哈利六岁许的生日愿望是什么?是我们的父母没有死,一切只是一个玩笑,其实他们还活着。我们很期待我们的教父能够回到我们身边,我们在完全麻瓜的环境长大,我们的姨夫姨妈是极端反感魔法的人,我们都被看做怪物、异类。我们需要你。”我从怀里掏出上诉文件和笔,“please。” 他看着我,毫不犹豫地签上他的名字,我刚刚把文件收好,守卫就回来了。 “马尔福夫人,时间到了。”他提醒我。 我最后一次看着小天狼星,把怀里的另一瓶子递给他,然后头也不回地走出了那个暗无天日的地方。 喜欢你 我独自一人走在街道上,漫无目的地乱走。我早就不为自己占据了sie的身体惴惴不安,也没有罪恶感,这不是我觊觎她的一切抢来的,我也是一个受害者而已。可是,有些时候,我会想放下sie的身份,以苏溪的心在世间行走。这个时候,我不需要任何人的陪伴,只要静静地欣赏其他人的举止就够了。 前面有一个喷泉,很多人在那里许愿。我看到一个小男孩拿着硬币,闭着眼睛,表情肃穆,我想他一定是认真地为他的心愿祈祷着。 “嘿,苏溪,我以为我看错了,原来真的是你啊。” 我转头看到托阳光的笑脸,有些不真实的感觉,“托?” 然后迅速回到现实,“嗨,我以为你回苏格兰过圣诞节,怎么这么巧?” 托在寄宿学校读高中,应该是像达力一样,只有重大的节假日才能回家的。圣诞节刚过,怎么他这么快就到伦敦了。 “学校里有些事情,我就提前来了。”托笑着说,“你怎么一个人在这里?我刚刚看到你还以为自己眼花了。” “我有时会给自己一个只属于自己的空间,我喜欢那种自由感。”我解释说。 “我没打扰到你把?” “当然没有。我已经自由完了,再过一阵就会吃饭了。”这不是客套,是实话。 “想去许个愿吗?”托问。 “想啊,”我哀怨地说,“可是我没有硬币。我猜你也没有吧。” “等我一下。”托对我说,然后跑开了。 我站在原地,有些发愣,其实,我只是逗个趣而已,我的心早就过了那么幼稚的年纪。 不一会儿,托回来了,捧着一大把硬币。 “坎贝尔少爷,你觉得我有多少愿望要许?”我忍不住露出大大的笑容。 “所有。只要你想到的,都可以许。”托叶不介意我的取消。 看着托那么认真的样子,我拿了一个硬币站在喷泉前面,想许愿。然后发现我好像没有什么愿望要许的,我更相信靠双手去努力得到我想要的东西。 “有时候,在许愿池许愿不是为了凭空掉下来的美梦成真,而是为了给自己增加实现梦想的勇气和决心。”托似乎看出我在想什么。 我有些心事被看穿的尴尬,“听起来,好像你很有经验的样子。” “是啊,这里的许愿池很灵的,蒂娜说只要你有足够的诚意,梦想就会实现。”托认真地说。 “你试过?”我调皮地问。 “我来这里许了很多次愿。”托有些尴尬。 不会吧,这事怎么看都像女生做的。我怀疑的问:“你都许了什么愿望?今天回家可以吃到神户牛肉?明天考试一百分?” 托伸手出来敲我的脑袋,“你都在想些什么?真想知道你是不是女的。” 我护着脑袋,不给他敲,“那你还有什么愿望可以许的?出身高贵,家庭和睦,交际顺心,学业有成,我还真找不到你可以许的愿望。你还有什么愿望说来听听。” 托听到我的问题,脸色微微发红,手上的攻势弱了几分,“胡说八道些什么?” 我开始好奇托许的是神明愿望了,于是,装哥们,手搭在她的肩上,“我们是好朋友耶,有什么秘密是不可以讲的,我保证不泄露出去。” “淑女,你要记得你是淑女。”拖的耳根都红了。 “到底许了什么愿望啊?”我把语调放软,托就吃这一套。 “你快去许愿吧。”托僵硬着一动不动,好像想推开我的样子。 “不去。反正许了也不会实现。”我懒洋洋的说。自从进了霍格沃兹,就没机会调戏帅哥了,虽然德拉科的纯情程度和托的绅士风度可以一比,但偶尔调戏一下德拉科也不能做得太过,我还要保持形象啊形象。 “也许会实现呢?没试过怎么知道能不能实现?”托认真的说。 “这么说,你许的愿望已经实现了?”我嬉皮笑脸的问,搭在托肩上的手不但没有放开,我自己也靠了上去。 托的热度直向上升,我想放个鸡蛋上去也很快就回熟了。我忍不住偷笑,调戏帅哥真是让人身心健康的好事啊。 “我想是的。”托看着我,眼神有些迷茫。 我吓了一跳,难道托许的愿望和我有关?我不动声色的松手,“既然你这么说,那我也去许一个吧。” 合上眼睛,双手合十,我在心里慢慢思考着,我对托到底抱着什么样的感情。他的拥抱甚至亲吻我都不反感,可是,只要看到他,我又总会想起坎贝尔家族就是一个超级大麻烦。 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我就把硬币扔进池里。一睁开眼,托探索的眼神就映入眼帘,吓了我一跳。 “托,你想报复我调戏你,把我吓得掉进池里吗?”我勉强的笑着说。 “不是,我只是——”托想了想才说,“我是觉得奇怪,你许愿的时候,不是应该十指交叉吗?为什么你是并掌的手势呢?” 我傻了一下,这个,我可以说东方信徒就是这样的吗?可是,名义上我也是天主教徒啊。“这个失误,失误。”我不知怎么解释好。 “再许一个?”托拿出一个硬币。 “好。”我巴不得有些什么事情做来摆脱这种尴尬的话题。 我刻意花了很长时间去许愿,觉得刚才的话题已经会被抛弃我才抛出这一枚硬币,想着乱七八糟的事还是没有许下愿望。 “还想到处走走吗?”托问。 “不了,我有些累了,我想找个地方坐坐就回去了。你要不要到我们那里吃个饭?” “好啊,我也想念你们那里的饭菜了。这里转个弯有个幽静的亭子,要不,就到那里坐坐?” “好啊,这里我不熟,你带路吧。”我忘记了刚才的不自在,很自然的搭上托伸出来的胳膊。 很快,我们就坐在长椅上聊天了,讲起以前的学校生活,那些同学的现况,话题多的好像说不完。其实,回望过去的,很多是我在说,那些同学的现况则是托在说。 “苏溪,你都没有和其他同学联系过吗?”托惊讶的问。 “是啊。我其实我——”我想了想,掰了一个谎言,“我那所学校有些奇怪,学生们不能用手机,不能用电脑,我不方便和外界联系。” “真的很奇怪,我都没听过那所学校会有这种限制的。你到底在什么学校读书?”托皱了皱眉头。 我想说是不知名的学校,可是不知名的学校值得我去读吗?我只好说:“秘密。” “好吧,我不问。那你平时是怎么和外界联系的?” “写信。我们只能写信。”我耸耸肩,尽量减少破绽和谎言,有技巧地说实话。 “难怪我总是找不到你,sn和eail你都只在假期回复。”托喃喃自语,“这样吧,我以后也给你写信。” “哦,好。”我随便答应了。 托拿出纸和笔,“地址呢?” 地址?我不知道怎么回答。好在这时,一个漂亮的女孩子走过来,超短裙下修长洁白的美腿看得我羡慕得不得了,为什么我是矮女啊?今年我长高了,突破了140,真是可喜可贺。 当然,美女是有目的的,跑过来的媚眼啊,只能说,火辣辣的目光让我心跳加速啊,可惜,我不是男的,美女也不是看上我这个矮冬瓜。于是,我忽略了托的问题,唉声叹气,“坎贝尔大少的魅力真是令人羡慕啊。” “苏溪,那个女孩子关我什么事呢?我又不能阻止她看过来。”托哭笑不得。 “那怎么没有帅哥看我?真是不公平啊。”我嘟起嘴说。 托不说话,我看过去,正好对上他的视线,慢慢地我觉得,空气在升温。这种沉默的气氛真是最容易带来暧昧的了,于是,我绞尽脑汁地找话题。 托慢慢靠过来,我看着他的脸不断放大,失去了所有的行动力,直到他真的…… 跟上次一触即走的轻吻不一样,托伸手按住我的头,加深了这个吻。我能感觉到他的舌在描摹我的唇,我乖乖地张嘴,他的舌探了进去,找到我的舌,纠缠着。我闭上眼任他摆布,头晕脑胀,不知所措,我从来没有和任何人这么亲近过,完全没有经验怎么应对这种情况。 好像一个世界这么久,我以为我已经不能呼吸了,托终于放开我。 我深呼吸再深呼吸,希望可以镇定下来。然后,我听到了口哨声,沿声看去,两个男孩正对着我们吹口哨,我觉得血脉膨胀,我没脸见人了。 于是,我落荒而逃。 回到特伯乐,坐在梳妆台前整理头发,我回想这件事,真 hp 之教母天下第22部分阅读 欲望文 hp 之教母天下第23部分阅读 hp 之教母天下 作者:肉书屋 hp 之教母天下第23部分阅读 是丢脸到几点,我应该若无其事地取笑托不知勾引了多少女孩子,转身就跑,这真是丢脸到几点。更让我不安的是,我回来的时候,安德森管家多看了我好几眼,我好像觉得他什么都知道一样,赶紧说出汗身上粘糊糊的要回房间换衣服。 等我终于打理好自己,下去吃饭的时候,一进去,我就看到了托和姨夫姨妈相谈甚欢的样子。老天!他来干什么?我觉得我的脸又开始发热。 “坎贝尔少爷说,你邀请他过来吃晚餐,你怎么没和他一起回来?”安德森管家恭敬的说。 我觉得我快要脑充血了,自然不可能发现安德森管家低下头脸上老狐狸的笑容,“是,我路上遇到他,因为他说他明天才回苏格兰,所以,我就要求他过来了。抱歉,忘记跟你说了。” 安德森管家声调一如既往地平稳,“没关系。厨房今天做了很多特色食物,加一双筷子完全没问题。” 我松了一口气,安德森管家应该没看出什么吧。假如我看到安德森管家的表情,那种老狐狸戏弄小狐狸之后的愉悦,我一定知道我被他耍了。 宾主尽欢,托很受我们家人的欢迎,当然,你要忽略达力的大便脸。 暑假时,为了摸清达力奇奇怪怪的原因,我曾经让哈利去刺探军情。结果,哈利很担心地回来说,“苏溪,你不会被拐走吧?” “拐走?为什么?”我喊着一口茶几乎喷了出来。 “达力说,有个花心萝卜在打你的主意。如果你被骗了,你就会哭得很惨。” 我默了,这个花心大萝卜不会是托吧?电视剧果然把小孩子都教坏了。于是,我摸摸哈利的头,“哈利,你觉得达力这段时间是不是不大一样?” 哈利点头,很好,“你要知道走进青春期的孩子就是这样的,怪里怪气,喜欢幻想,脾气阴晴不定。” “啊?真的吗?”哈利惊讶。 “是的。你要保证,你不会变成那样,否则,我就不认你这个哥哥了。” “ 好。我保证。”哈利就这样进了我的圈套,以为达力真的有问题,还去劝……后来,有一天,估计达力从哈利嘴里套出了原话,看我的目光那个,我晚上睡觉都记得检查门窗管好没有,以免第二天就永不醒来了。 气氛很美好,就像以前每次拖来拜访一样,知道托问哈利在什么学校读书,一切就全变了。姨夫姨妈的笑容僵硬了一秒,哈利马上闭嘴,达力嘲笑的看着托。 我连忙打圆场:“你以为问哈利的学校在哪里就能知道我在哪里吗?哪有这么容易的事。我们认识这么久,你什么时候见过我的话这么容易被人套出来?还记得三年级那个斯洛特都阿斯顿刚吗?那是我们还联手……” 托叶很配合地开始回忆往事,可是知道托告辞之前和乐融融的气氛都一去不复返了。 “看来那是一个很糟糕的问题对不对?”我把托送出去,他穿上大衣的时候问我。 我不知怎么回答,治好讲到另一件事上,“要是寄信给我,就寄给安德森管家吧。他会转交给我的。” 托犹豫一下地说:“这几天,我也没什么事做,我想一起去游一下伦敦,号码?” “好啊,我都没有怎么在这里玩过。”我笑着说。 站在门外,看着托离开,我这才回头。 刚刚转身,安德森管家什么时候来的?我一转头就看到他安德森管家专业严肃的脸。我若无其事地走了回去,装作什么都没发现,实则心跳如雷,安德森管家会反对吗? “小姐这样很好啊。”安德森管家在我已经走过去了才说。 讲得这么大声,我不能装没听到,“什么很好啊?” “我是说,小姐这个样子很好。你这个年纪的小孩子就应该这样去享受你的青春,拉拉小手、谈谈恋爱,而不是整天皱着眉头看财务报表或者批公文。”安德森管家说。 “可是,你不觉得坎贝尔家那么……反正很多东西,我们都不会喜欢的吗?”我没想到安德森管家会赞成我和托在一起。 “小姐,最重要的是你喜不喜欢坎贝尔少爷,而不是其他的,对吗?”安德森管家说。 “可是,我老觉得如果两个好朋友变成那种关系,可能再也回不来了。而且,好朋友和男女朋友的转变,差别会很大吧,我不知道我能不能适应这种转变。” “有时候,好朋友会比其他人更了解你也更包容你吧。小姐,你不要想太多了,只要放松心情,而且这些事情还有很久呢。” “所以,你不反对?”我看着安德森管家的脸。 “我永远都是小姐的支持者。”安德森管家恭敬的说。 我看着他,有流泪的冲动。“安德森,我还小呢,你怎么这么不纯洁呢?” 他呵呵一笑,“你知道你还小就不要做什么太激烈的事情啊。” “我就是周围走走,哪里有什么激烈的事。”我脸红耳赤。 “那小姐记得了,你是有门禁的。我亲自在门口等你。”安德森管家一脸严肃的说,可是,眼角的笑纹清晰得我所有的感动都没有了。 接下来的几天,我和托,准确的说,是拖带着我周围玩,慢慢地,我由和托牵手逛都脸红,变成就是亲吻也没关系了。 我在伦敦住了这么久,从来不知道是这么好玩的地方,也许是因为看待事物的眼光不同了,我以前看白金汉宫,是抱着静静观看的肃穆心情,这次,托在我身边不时指着这个和我讨论,不时点着那个和我说话,我不用估计场合身份,随意的发表自己的观点。甚至连大不列颠博物馆,在我眼中,也以往内耳鬓厮磨的亲密而显得有趣多了。 最后一天假期,托说把我带去教堂玩。我以为是威斯敏特教堂,可是,没想到是一座很普通的小教堂。 我有些不解,“托,你想让我看什么?” “再等等。”托握着我的手,力道有些大。 然后,钟声响起,托带我走到另一个地方,正好可以看到一对新人在宣誓。 “我爱你。很早以前开始我就喜欢你了,我也说不清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一开始,我觉得这是错觉,你还那么小那么小。可是,日子一天天过去,我的感觉一天比一天强烈。等我发现,我已经不可自拔地爱上了你。我希望你能够做我的女朋友。可以吗?”托认真的看着我。 我低下头,不说话,慢慢地,我觉得握着我的手都出汗了。 “我有很多秘密。”我也没想到我会讲这么一句。 “我知道,但是我不在意。”托急忙说。 “就算这与你的信仰有所冲突?” “是的。” “你确定?” “我确定。” 我伸手,运用无声咒把远处的一扎花弄到手里,“你看到了吗?我是一个女巫。我和哈利现在是在巫师学校学习。” 托呆呆地看着我。 “现在你确定你不会后悔?” 托还是木木的样子。 我有些叹息,还好,我尚未投入太多。握紧魔杖,我已经准备释放遗忘咒了。 “我不后悔。”托坚定地说。 我看着他,他的眼睛亮得惊人。 那一刻,我的欢乐无以形容,用力握紧他的手,“那就这样说定了。” 78情人节 虽然返校之后,我和托不能见面,但是,猫头鹰传情是免不了的啦。不过,也不能说是情书,除了甜甜蜜蜜的内容少不了,托把自己的生活中的点点滴滴,或换了或悲伤或亢奋或低落,化成一字一句寄给我,当然情话如“我想你想得睡不着”、“几乎没有一刻不在想你,那种深切的思恋在夜深人静的时候不停的马蚤动我的心”之类的是少不了的了。 虽然这情书看得我心情愉悦,但是,我无法寄回同样的话语,“我想你”已经让我脸红耳赤了。在托的不满下,我只好翻遍欧美诗人的情诗集,一天抄录一首给他。后来慢慢地,就是写上想你想到梦中都是你的身影,我都好像是写今天天气真好一样自然。可见谈恋爱实在是锻炼人脸皮的好场所。 情人节,我本来想来直接去上课不去餐厅的,可是,我接到了一封卢修斯的信说魔法部不日将开庭审理小天狼星一案的消息,我想哈利会很高兴的。 走进大厅,哈利还没来。我大量四周,这里果然被弄成粉红色的海洋,更重要的是女生们看着洛哈特的时候,全身都冒着粉红泡泡,更让我郁闷的是,除了格兰芬多和赫奇帕奇之外,连斯莱特林也有人看着他两眼红心。潘瑞尔脸色很不好看,首席的职责之一是教导同伴变得聪明强大,估计那几个会被他拖去再教育的。塞丽娜说过洛哈特这样的花痴看外表吃冰激凌就好了,爱慕他就太低智了。想到塞丽娜,我心情更加不好,蛇怪已经被送走了,人们在安全之中似乎遗忘了被石化的人们。 当洛哈特在上面慷慨陈词时,我慢里斯条地开始吃早餐,一边偷窥教师席上教师们的表情,教授的脸色真不好看啊。 “——我相信斯内普教授很乐意教你们怎么制作迷情剂的——”就算我预知这件事,听到这句,我也忍不住喷了,教授的脸色竟然比哈利顶撞时更差,但洛哈特还没死真是强大啊。然后我看到弗立维教授双手捂脸,还有麦格教授侥幸逃脱的轻松。刚才的伤感便抛到脑后。 然后,在我手忙脚乱收拾的时候,我家的六只猫头鹰扛了一大束玫瑰花和一个小纸盒放了下来。德拉科笑得那个意味深长啊,我有些羞涩,但很快就恢复正常,大大方方地捧着我的玫瑰回寝室查看了。正是你侬我侬之时,我怎么会留意到身边其他人的神态呢。 很快,哈利就被堵上,那首精彩的情诗迅速传遍全校:“他的眼睛绿得像腌蟾蜍,他的头发像黑板一样黑……” 我听说之后,好生同情我家哈利,不会得情书恐惧症把。好在我的托很正常,除了玫瑰花,只有一只钻石表。还有一张卡片,当然卡片也是很正常的,只有一个邀约。 等到魔药课,我和哈利一组,我安慰了小男孩受伤的心灵,顺便告诉他,魔法部要重新审判小天狼星一案了。哈利顿时把所有的烦恼抛到脑后,“那么说,他真的很快就会出来了吗?” 上课铃一响,教授强大的魔压让所有人都知道今天一定要小心再小心,不然会死得很惨。 然后,一个白痴小矮人竟然闯进教室,教授头也不回,那个矮人已经被丢了出去。也不想想在蛇王的地盘,小蛇们怎么会让那些笨蛋触怒教授然后发作到自己头上。 我们刚刚走出教室,一群小矮人围了上来,“德拉科马尔福。” 于是,我们毫不犹豫地远离德拉科准备看戏。 德拉科瞪着哈利,怒气冲冲地说:“哈利,你有没哟搞错?枉我平时对你那么好,你竟然这样对我!” 哈利从我身后探出头去,“可是,他们很可怕啊。” “而且,这是你的私事,我们也不好插手啊。”我笑眯眯地说。 “这是女士们的心意,我怎么糟蹋呢?”布雷司也是一脸的看戏表情。 “好。算你们狠。”德拉科小脸涨得通红。 “你有一头闪闪发光的金发,从我第一眼看到你在阳光下微笑的样子起我就知道你就是我那个——”爱人们已经开始唱了。 德拉科恼羞成怒地低吼,“高尔布拉克你们也打算看戏吗?”可怜的孩子,连魔法都忘记用了。 然后又是三个矮人,“我们有三封带给苏溪特伯乐的配乐情诗。” 话音刚落,我已经丢下十个加强版的石化咒,谁知竟然没用。 “矮人对魔法的抵抗力也是很高的。”布雷司友情提醒。 “这样啊,真是伤脑筋啊。”我毫不犹豫地拎起一个矮人的衣领,把他甩去砸到其他三个矮人,然后拍拍手,无视其他人仿佛看到淑女变身女暴龙的惊愕,扬长而去。 布雷司奖状抱怨说:“苏溪,你动手太快了,我都来不及表现一下绅士风度,你就结束事情了。” 我假笑,朝他身后扬下巴,“亲爱的,女生们的心意来了。” 布雷司回头,五个矮人正向这边走来,其中一个正好拿着有布雷司名字的信封。 于是,这家伙脸不红心不跳地听了一封情书,还叫矮人们继续,我们发现这人的脸皮真够厚的,就不指望能看到他害羞的样子了。 下午的课一下,我就溜到教授办公室,想回特伯乐。 没想到进去之后,教授也在,而且是在发呆。 我第一次看到这样的教授,忧伤寂静,忽然想起第一次看到他的样子,那一双眼睛也是那么的寂静,如庭院深处的古井般幽深平静清澈却一样不见底的黑眸。只有那一次,他隐藏得太快,快得几乎让我以为那是错觉。 “我假设你来是想借用我的壁炉?”教授脸色突变,冰冷严肃。 “没有。”谎言脱口而出,我现在觉得答应托的邀约答应的太轻率了。这里是学校,不是别的地方,学生来这里应该是为了学习的。一直以来借用教授的壁炉我都很有分寸,如非必要,我和安德森管家都是猫头鹰交流,我也一直不断提醒自己不要持宠生骄,不要做越界的事,但是,今天的我似乎被爱情冲晕了头脑。 “我以为你和狮子们靠得太近以至于连脑袋也受感染变成白痴打算响应那个在学校里发情的花孔雀度过一个难忘的情人节?”教授的声音冷得让我真的极其后悔。有些什么一直被我忽视的东西忽然冒了出来,我清楚地知道,那不仅仅是辜负他的信任的内疚,还有一些什么东西。 “不是的。”我竭力镇定,因为不希望教授对我失望,我决定撒谎,低头向教授递出一个纸盒:“情人节快乐,教授。” 这是一个用银色暗纹包装纸包装的巧克力,本来想送给托的,我自己做的,特意减少糖的分量。虽然托没提过,但是,我估摸着男生都不喜欢太甜的东西。现在,我无比庆幸里面没有卡片。 教授没有接过去,我悄悄抬头,正好与教授深不见底的眼睛对上,我有些紧张,教授看出我是说谎的吗?可是,我因为一下课就过来了,打算回到特伯乐再换衣服,根本就看不出异状啊。 “东西放下,你出去吧。”教授淡淡的说。 我把东西放下就走了,关上门,直接走回我的寝室,这才松了一口气,发现我的后背都湿了。教授会信我的吧,自从我来这里读书之后,每次有什么生日节日,教授的药剂就会送来。当然,第一次之后我也会记得捎上教授那一份,我送过教授围巾、毛衣、手套、蛇怪的蜕皮等等,那我今年情人节送巧克力不算奇怪吧。毕竟,教授也在麻瓜界生活过的,他应该知道,除了情人,亲朋好友之间也有赠送巧克力的。 我坐在那里一直想着这些,突然想起托还在等我,于是,找了猫头鹰送信叫安德森管家通知托我去不了了。 当晚,托的信就来了。 他说没关系,但是,那晚的信却格外的短。 我忍不住立刻让猫头鹰带信告诉他,我们的出行方式是有限制的,在上课期间,只有从教授的办公室才能离开学校。以前因为我有时会有出去的需要,教授也特许我们出去,但是,今天太敏感了。所以,我回不去。 这是实话,公共休息室的壁炉仅限于校内使用,否则巫师家庭的学生不就可以天天回家了。只有教授的壁炉是连接到外界的。 托的回信也很快,他宽容的说,他没有怪我的意思,他只是因为期望值与现实的差距有些失落,但是,他完全明白我的难处。 我拿着回信,心里还是很沉重,好像有什么不一样了。 情人节过去之后,我情绪低落了很久,还要强打精神装没事,唯恐教授发现我是从那晚开始情绪低落的。 在一堆不顺心中,终于传来一个好消息,小天狼星重审的日子终于定下来了。 79 布莱克老宅 我向邓布利多申请和哈利一起去魔法部等小天狼星,邓布利多同意了。 所以,我们一起在魔法部等待结果,尽管我们认为释放已经是铁板钉钉的事,哈利仍然在等待的时候,不自觉地握紧我的手。 不知过了多久,小天狼星终于出来了,他蓬头垢面,但是,他一眼就认出我和哈利勒。 我们抱在一起,每个人都竭力克制自己的激动,以免一不小心留下眼泪。 等心头激动过去,我打趣说,“你们两个想勒死对方吗?回去我们再聊聊吧。” 两个格兰芬多脸上一红,松开了禁锢其他人的手。 出了魔法部,我们走麻瓜通道,回到地面,司机已经在候着了。做到车上之后,车内开始一片沉默。我知道,最初的激动过去之后,他们已经回归到现实,他们意识到对彼此来说,对方不过是一个陌生人。 我打破沉默,“我是苏溪,喜欢吃中国菜,拿手科目是魔药和魔咒,是学院的击球手。” “我是哈利,我也喜欢吃中国菜,拿手科目是黑魔法防御课,是学院的找球手。不过,我可没有苏溪打球那么疯。”哈利勉强扯出一个笑容。 “我是小天狼星,你爸爸的好朋友。一起曾经是傲罗,后来在阿兹卡班蹲了十二年,我喜欢吃小羊羔牛排配法国勃恳地葡萄酒。噢,我以前也是击球手。”小天狼星小心翼翼地说。 “是吗?改天我们切磋切磋,我自我感觉是最好的击球手,可是人们只说哈利是天才击球手。因为他一年级就进了校队。”我笑着握上小天狼星的手。 小天狼星很激动地回握我的手,高兴的说,“我那时和你爸爸是格兰芬多的绝配,现在你由我来教,哈利也继承了你爸爸的天赋,想来你们联手一定可以把斯莱特林杀得片甲不留。” 于是,哈利的笑更勉强了。事后,哈利跟我说,他那时才发现尽管他那么期待小天狼星的到来,但他不得不说,在小天狼星说出那句话之后,好像一盆冷水泼到他的头上,这个人他一无所知,这个人对我们也一无所知。我倒没有哈利那么失望,因为一开始就很清楚小天狼星的为人,我安慰哈利,我们会慢慢熟悉起来的。事实也是如此。 我连忙转移话题,“小天狼星,我想跟你说一些事,你要记住了。我们现在在麻瓜世界住,你在那里不要随便使用魔法,也不要安德森管理以外的人提魔法界的事。我们姨夫姨妈还有表哥一起住,虽然他们只是麻瓜,巫师也习惯轻视麻瓜,但我希望你能尊敬他们。尤其是安德森管家,他是我最敬爱的人,请你务必记得这两点。” “这是当然,我从来没有支持过所谓的血统论。”小天狼星认真的说。 我不知道怎么说,“嗯,我是说,我的姨夫姨妈,他们有点不习惯巫师界的一切,当然他们很爱我们。所以——” “他们虐待你们?”小天狼星愤怒地问。 “绝对没有。我和达力还是好兄弟。”哈利连忙开口。 “我在阿兹卡班说的不是实话,我是希望你出来,所以,说了谎。”我澄清事实。 “你……”小天狼星有些愧疚,“都是我的错。” “不要提这个了,我们跟学校里请了两个星期的假。我相信,哈利能够让你迅速熟悉一切。例如,今年最受欢迎的魁地奇球星是谁。”我轻轻拍着他的手背。 “是啊。今年英格兰队又引进新人了……”哈利滔滔不绝的开始说,小天狼星不时配合地发问、惊叹。 回到特伯乐,除了姨夫姨妈勉强的笑容,和达力别扭地站在那里,还有一个我意想不到的人微笑着站在那里。 “哦——”哈利一见到托就拖长了音调,贼兮兮地笑起来,“我知道情人节的玫瑰是谁送的了。” 小天狼星看着哈利的表情,似乎明白了什么,很有敌意地看着托,“小子,不要把主意打到波特家女儿的头上。” 这下好了,达力一副找到同志的表情,我可以预见未来鸡飞狗跳的情景了,你们就凑一对吧。我不客气地在心里yy这两个人。 托有些尴尬,“我正好过来,听说你们要回来,所以就——” 我大大方方地亲了一下他的脸颊,“欢迎。有时间一起吃饭吗?” 托惊喜地看着我,把那两个刚刚结盟的敌视他的眼光忽略掉,“当然有。” 我给托一个甜甜的笑,然后给他们互相作介绍,小天狼星握着托的手,表情那个狰狞,我都捏了一把汗,托也是从小练过的,应该没事吧。等到小天狼星和达力握手,那个亲切就像红军长征终于会晤一样,我觉得前途暗淡啊。我赶紧让小天狼星去洗澡。 晚餐之后,大家一起聊天。就是弗农姨父也对托有些敌意,只有佩妮姨妈还是那么亲切。如果算在早恋里面,那我也应该受到谴责才对,现在全冲托去了。我开始反省,是不是我太小,所以,引起人们普遍认为托在老牛吃嫩草的反感呢? 我把托送出去,达力居然还跟出来,嚷嚷说:“我也送你。”我是又好笑又好气。 “明天有空吗?”托小声问我。 “我想多陪陪教父,他从那个地方回来,受了太多的折磨,需要时间恢复。”我脱口而出,然后惊讶,难道我并不想托多一点陪伴我吗? “我明白。”托谅解的看着我。 我感激地看着他,心里很惭愧,明明情人节那天我已经下定决心和托在一起的了,但是,似乎真的接受他不是一个吻就能解决的。 第二天一早,我就被马尔福家高傲的金雕吵醒。我一看落款看纳西莎就知道不妙,赶紧看内容,布拉克夫人病危了。 我拿着信沉默了,不知道小天狼星对这时的母亲的态度,可是,我很希望他们能重归于好,能布拉克夫人走得安乐一点,让小天狼星日后不要后悔。 但是,时间不等人,死神已经在来的路上。我换上衣服,去敲小天狼星的门,结果来开门的是哈利!?! “我知道他这种情况不好,所以,按医生建议,晚上就在这里守着他。他很迟才睡着,又不断从梦中惊醒。”哈利马上解释,然后奇怪:“你这么早来,发生了什么事?” “布拉克夫人可能要死了。”我扬扬手中的信。 “什么?”哈利惊讶,“可是,小天狼星现在的精神装在……” “我知道,我只想告诉他,让他自己做决定。”我低声说。 “那我先进去叫醒他吧。” 三分钟之后,小天狼星出现在客厅。 “早安,苏溪。哈利说你有急事找我?”小天狼星微笑着说。 “你妈妈病危了,这是纳西莎的信。” 我把信件拿给小天狼星,可是,他犹豫一下,没有接过去。 “我已经被逐出布拉克家族了。”他原本微笑的脸一片冰冷。 “雷古勒斯死了,她只剩你一个儿子了,你希望你的妈妈临终都没有子女在身边,孤孤单单地死去吗?”我没想到他的态度这么绝情,难道当年还有什么隐情? “纳西莎——” “纳西莎不是她生的,而你,讲到底,她生你养你,你为她做过什么?”尽管我很自私,不希望小天狼星因为那些不相干的人受到打击,但是,父母的逝去是子女心中永远的痛,我希望他能考虑清楚。 小天狼星沉默了。 “纳西莎告诉我,她每年去探望狱中的你和贝拉特里克斯不仅是她的想法,也是布莱克夫人的想法。这次为了让你出来,布拉克夫人也默许了纳西莎动用布莱克家的势力和人脉四处找人。甚至当年小天狼星进入凤凰社之后,布拉克夫人也四处帮他打点。否则,不会有他被一群食死徒围困还能毫发无伤逃走的事出现。我觉得布拉克夫人是爱你的。无论曾经发生了什么事血缘关系都是斩不断的。” 观察到他的神色有所松动,我追加一句,“你想清楚了,以后,你将再也不会有妈妈了。而现在耽搁的时间,可能会使你继抛弃她那么多年之后,连她最后一面也见不上。” 他坐在那里,沙发的扶手被抓得很深很深,突然,他站起来,“带我回去,我想见她。” 我一踏入布莱克老宅,就闻到浓浓的臭哄哄的药味,卢修斯在客厅里,眉头紧皱。小天狼星站在他面前,两人的气氛紧绷。 我皱眉,这算怎么回事?正好哈利也过来了,“小天狼星,你在干什么?别忘了时间就是生命。” 小天狼星好像这才想起他来的目的,马上冲上去。 卢修斯看着他的背影,“果然是没教养的鲁莽的格兰芬多。” 哈利跟着小天狼星上去了,我在卢修斯对面坐下,“怎么?生出兔死狐悲的感慨了?”既然布莱克夫人会为了营救小天狼星儿努力,那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 “是有点。那个人消失的时候,一大批纯血贵族倒下,那是我还以为就算倒下一批也没关系,新一批会取代他们。可是……”卢修斯一声长叹。 “可是,纯血贵族从此衰落?”我挑眉,这是真心话吗? “是啊。至今我还是坚持我的观点,这时掌权人变化的原因。如果我们还能占绝对的主导地位,今天也不至于这样。”卢修斯平静的说。 “即使你正在见证一个纯血的没落,也许是消失,你也坚持吗?”我仔细观察着他的表情。 “使得。这是我的人生信念。”他坚定的说。 “我还以为你的人生信念是让马尔福的荣耀永远照耀在巫师界呢?”有时,我很难明白这些纯血贵族的执念。 卢修斯张嘴,又合上,我转头,哈利走过来。 “布拉克夫人有话跟小天狼星单独讲,马尔福夫人在门口候着。我发现急巴巴地跟来其实没我什么事,所以,下来了。”他耸耸肩。 不一会儿,楼上传来一阵痛哭声。我肯定那是感情冲动的小天狼星的,而不是谨守礼仪的纳西莎。 我们上去,小天狼星抓着布拉克夫人的手痛苦,纳西莎站在旁边,表情哀伤。哈利上前拍着小天狼星的肩,卢修斯柔声安慰纳西莎,于是,我发现我才是多余的那个人。 转身出去,路过一个房间,“rab”,这个词让我想起一件事。 80 复活 回到学校,该做什么做什么,日子过得很正常,除了苏溪不自觉地拉开与教授距离。就连德拉科都感觉到了,想来教授也是心知肚明,只是他没问,我就不出声。 终于,暑假到了,给日记君融合魂片的准备事宜搞定了。 “你真的决定了?”我在门厅等待教授的到来,他第一次问了我这个问题。 “走到这一步,你觉得我还有退路吗?”看着在安眠药中沉睡的哈利,我微微叹气。 然后,教授看到了我带来的魂器,他严厉地瞪着我:“那个冠冕?” 我知道他是认出来了,只能默认了。 “那今天,我能知道那个挂坠盒从哪里来的了吗?”教授的声音比往日都更冰冷。 我总不能说我趁布拉克夫人死亡,她全家乱成一团时偷的吧。 “你急什么?你那狗屁事不能迟点再问吗?”日记君掩盖不了对复活一事的焦虑。 我一听,不爽了,“我去偷得。” 然后转向日记君,“搞清楚,你现在是我们的合作者,不是主人。”没有教授熬制的灵魂药剂,日记君以为他能有今天吗? 日记君恼怒地看着我,却没说什么难听的出来。 我和教授就各自忙开了,日记君的情况是那个主魂远远不能比的,当初主魂还能寄居到奇洛身体,但后来,他只能化成一个完全无力的婴儿。日记君的灵魂只是一片就已经能按他的样子化成半实体出现了。而且,这个半实体是有攻击和防守能力的。 实践是最好的老师,因为不敢让教授看冠冕,我就索性要日记君指导和帮助,把魂器逐个研究通车,并破坏掉所有的防护咒语。冠冕、戒指、挂坠盒真的让我学到了许多东西,伏地魔真是一个天才,急事疯狂,做的魂器防护依然完美。如果没有日记君的帮助,恐怕我只能用魔鬼火焰来烧了。 “抽丝取魂”,我首先把哈利身上的伏地魔的魂片扯了出来,这是唯一一个没有防护的魂片,也是我最要小心的,因为这个咒语可能会抽出哈利的灵魂,那么剩下的那个魂片正好占据哈利的身体。我要小心观察抽出来的灵魂的颜色,灰色的是哈利,黑色的才是伏地魔的。慢慢地引导那个魂片进入钳锅,知道看到颜色变灰,教授切断两个灵魂的联系。我才松了一口气。 然后,把魂器彻底破坏,再一个个投入钳锅,日记本最后。 这就没我的事了,只有教授还要盯着钳锅的变化,不时添加各种材料进去。 我怎么也没想到这件事忙了一整夜都没完,结果哈利已经醒了,日记君也没有出来。 “这是怎么回事?我怎么会在这里?”哈利茫然地看着四周,可能因为一睁眼就看到我,他没有显得惊慌。 我沉默了一下。这件事我都不知道怎么说,可是,我有预感,再瞒下去,等哈利发现真相,可能我会失去我的哥哥,永远。 “格兰芬多被鼻涕虫塞满的脑袋果然是永远搞不清楚做事的时间地点时机,这个时候,你应该做的不时追问,而是回家,对一切保持沉默,直到你妹妹回去。”我有些惊讶,教授一向都是有钳锅时不用分心搭理任何人的。 哈利愣住了,看看我,看看教授,“所以,你在做什么事连那个老蝙蝠都知道,就我不知道?” 话音刚落,教授一扬手中魔杖,哈利就消失了,我有些目瞪口呆。这么做会不会太过分? 感觉到我的目光,冷冷地嘲讽丢到我的头上,“难道你想说这个时候你很想给你的傻哥哥解释一切?” 我摇摇头,不说话,坐下来等待结果。 这一等就是三天。我和教授都是满眼血丝,可是,我一点睡意都没有,精神绷得死紧死紧。天知道,日记君能不能顺利融合其他魂片,虽然他比较强,但不是还有句话叫做双手难敌四拳吗?如果不是他融合其他魂器,而是其他魂器融合他?如果他的力量只够融合三个魂器,所以他被第四个魂片收拾了,我们定下的灵魂契约还有多少效力? 突然,钳锅的烟雾慢慢凝聚起来,成年版的日记君逐渐显示出来,我精神一振,更大的惊喜在后面,他慢慢落地,竟然是实体,那就是说,我们不用帮他捣鼓什么复活汤剂了。 “看来汤姆的运气真是好啊。”我笑着说,不安的预感已经来临。 “哈哈哈——梅林也是站在斯莱特林的血脉这边的。”日记君,不,也许他已经不是日记君了,因为这眼神看起来——怎么说呢?总之,他不是日记君那么简单的人了。而且,他看起来也像个疯子伏地魔多一点。 “所以,汤姆恢复了多少力量?”我试探地问。 “当然足以让我们继续接下来的计划了。”果然不同了,虽然日记君也是对任何人任何事都是疑心重重的,但是,对我一直很坦诚,也许是契约的缘故。 “接下来的计划啊,我早就准备好了,只差一点而已。”我知道,城府深沉的伏地魔不是我对付得了的,所以,只能开门见山了。 “差什么?”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我,强大的魔威压得我有些喘不过气的感觉。可是,我不怕,我有决心保护的人,我只怕是因为我的自以为是害死了他们。 “信任。”我简单的说。 “信任?”他挑眉,“按照你这段时间的表现,我想我还是能信任你的。” “是吗?那真是荣幸。可是,我不信任你。” 压在我身上的魔压瞬间剧增,我平静地看着他,腰挺得笔直。 对持,长时间的对持,他忽然一笑,收起了他的魔压,“你想怎么样?” “契约,我要和你重新订立契约。”我也不转弯抹角。 他嗤笑一声,“你觉得你有那个本钱再威胁我一次吗?” “主魂。”我吐了一个单词,想了想,还是把这变成一个句子,“我知道主魂在哪里?” 伏地魔身上的魔压狂飙,“你最好不要有落在我手上的那一天。” “我会记得你的忠告的。” 我伸出手,伏地魔也伸出手,十指交缠,我分不开谁的手更冷。 我发动契约,在汤姆之前说出内容,他听着变化了的誓词,看着我的目光十分有趣,我有一种被蛇盯上的毛骨悚然之感。 “我,to arvolo riddle 愿意用灵魂和生命立誓,与苏溪特雷西波特特伯乐为友,与她精诚竭力合作,保护她的亲人、保护她的朋友,保护她所保护的,包括但不仅限于她想到的和提出的,尤其是哈利波特、西弗勒斯斯内普、马尔福一家。此誓言不受时间限制,并将随灵魂和血统永远延续。如违誓必将得到最终的裁决。” “我,苏溪特雷西波特特伯乐愿意以灵魂和生命立誓,我必将帮助汤姆马沃罗里德尔获得最终的胜利,并竭尽全力帮助他和lord voldeort、abs dubledore对抗,直到死亡为止。如违誓必将得到最终的裁决。” 契成,金红的印记烧的我的手臂火辣辣的,我的心,终于放下了。 我知道,但凭我一个人是不可能扳倒邓布利多的,因为我没有那么出众的才华。但是,当我拿到日记本,一个想法慢慢成形。 如果我想创造的第三方势力能有一个聪明睿智的领导者,这个人不会伤害我在意的人,那么,我可以把权力让出来。反正,我从来没想过要在巫师界定下来,我的未来还是在麻瓜界。我的第三方势力,是由马尔福这样的不希望被卷入战争的人组成,也是由卢修斯牵头,一开始,我们的共同利益只在联合对方以求对方的帮助。 我坚持和马尔福家合作,是因为几千年来,大家族在利益瓜分已经成了定局,想插一脚进去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我有资金、有创意、有也许安全的未来,卢修斯有人脉、有人才、有手段,我们眼下的合作其实只是表面的目的,我们对对方真正的目的心知肚明,这才是我们合作的真正理由。 但我的想法慢慢变化,我想要让巫师与麻瓜真实的接轨,要推动巫师的进步,只有这样才能让挑起日记君这样的野心家的兴趣。 我和卢修斯,把双方的人才汇聚在一起,开始合作创新,还有韦斯莱家的发明家们。现在才一年半,新奇实用实惠的产品已经陆陆续续出来了。可是,我们还没有真正把产品投入市场,因为滥用麻瓜物品司,想想吧,连飞毯都被禁了,新产品如何进入市场。这就是马尔福大展拳脚的地方,联合贵族,要求修改法律。 可是,我原定的领导人物却变了,我不知道眼前这个人是否还记得我辛辛苦苦地向他展现的麻瓜及麻瓜用品,我不知道我曾经让日记君真正的认识麻瓜是否还有意义,因为他好像大不相同了。 如果,他变成了另一个伏地魔而不是我期望中的日记君,那三方势力就会变成两方,而且,其中一方还有两股势力在纠缠不休。既然日记君这么出色,那比他更有经验的伏地魔恐怕不是他一天两天能扳倒的。即使好不容易他扳倒了伏地魔,但还有邓布利多在旁。战争永无止境,我期望的和平安宁的日子可能到我死亡也看不到。 “契约定下了,我想先解决两个问题。”那个人说。 “我 hp 之教母天下第23部分阅读 欲望文 hp 之教母天下第24部分阅读 hp 之教母天下 作者:肉书屋 hp 之教母天下第24部分阅读 耳恭听。”低下头,只要能保护好家人,管他提什么条件呢。 “不要叫我汤姆,我讨厌这个名字。voldort这个名字又被那位用了,我记得,你交过我iyeji【日记君音译】,那是什么意思?” “我告诉过你了,没什么意思。”实在没想到他第一个问题竟然是他的名字,而且还问到我一次口误喊出来的名字。 “真的没有什么意义?”他问,“算了,我在想一个好的,你先这么叫我。” “那么,我们原本商量过的第三方路线计划,是不是启动了呢?”日记君问我。 81 我相信你 “德姆斯特朗的勇士——威克多尔克鲁姆。”邓布利多清楚而有力地说。 德拉科和哈利拍拍威克多尔的肩膀,在热烈的掌声中,他起身走进那个制定的房间,总是阴沉沉的脸上难得出现了笑容。 “我就知道你会成为勇士的。”哈利和德拉科大笑着送走威克多尔。 这个哈利这两年慢慢地已经不像以前那么单纯了,虽然也说不上n。这段时间他硬是跑来这里坐,斯莱特林不知暗中给他抛了多少白眼。 话说那是德拉科趁世界杯举行的时候勾搭上威克多尔,所以,威克多尔会在我们这类坐下。于是,德拉科当然坐在威克多尔身边,哈利为了偶像,厚着脸皮也跑来斯莱特林抢位置,把我挤掉。最后格局是dh夹着威克多尔,我在哈利身边,我身边是另外两个德姆斯特朗的学生。于是,其他斯莱特林对亲近偶像的机会被抢走自然很不满,不能跟我发泄,那只好用眼刀砸死哈利勒。虽然威克多尔不喜欢粉丝的打扰,但是,这两个人还不算过分,玩魁地奇还能玩到一起,于是,默认了这两个的干扰。其实,我心里很怀疑是不是因为这两个的皮相太好,所以…… “好了,现在我们的三位勇士都现出来了。我知道我完全可以信赖你们大家,包括布斯巴顿和德姆斯特朗的其他同学,你们一定会全力以赴地支持你们的偶一那个事。你梦通过给勇士加油,也会为这次互动作出很大的贡献——”邓布利多的话被火焰杯托出的第四张羊皮纸打断了。 长时间的肃静,邓布利多等着手中的羊皮纸。终于,邓布利多清了清嗓子,大声念道——“哈利波特”。 哈利愣住了,完全没有反应。 肃静的大堂里嗡嗡的说话声开始弥漫,好像无数愤怒的蜜蜂在鸣叫。 “我没有把我的名字投进去。”哈利茫然的转头对我说,“你知道的,我没有。” “你讲的,我自然相信。可是,你不觉得你应该把事情向邓布利多交代一下吗?只是你要让大家知道你会不会去参加这次比赛。”我平静的说。既然当初他一个人可以挺过这些,今天他也可以,我将在一旁看着他,不会让他受到不可挽回的伤害,也不会阻碍他的成长。 “邓布利多校长,我没有把名字投进火焰杯。我也没有参赛的意愿,我不想参加比赛,我也不会参加比赛。”哈利站起来大声说。 连着三句不参赛的宣言,大堂里一片寂静。 “参不参加可不是由你说了算数,从你的名字从火焰杯喷出来那一刻,火焰杯就已经缔结了契约。”巴蒂克劳奇严肃地说。 “我、我、我……”哈利低头看着我。 “我以为三强争霸赛是自愿报名的。”我笑得很温柔。 “对,我没有报名。”哈利马上说,“我不想参加比赛,苏溪讲过那不适合我。” “你没有报名,那火焰杯怎么会喷出你的名字?”克劳奇严厉地看着哈利。 “我,赫敏和罗恩可以证明,我一直都是和他们——” “重点不是你有没有报名,重点是魔法契约已经缔结。我们必须遵守章程,章程里明确规定,凡是名字从火焰杯里喷出来的人都必须参加争霸赛的竞争。”克劳奇冷硬的声音似乎吓到哈利。 “我想,克劳奇不会忘记公平了吧?如果霍格沃兹有两个斗士,那对其他学校是不是都成不公平呢?引起国际纠纷可不好啊。”我保持一脸的微笑。 “这是火焰杯选择的结果。”克劳奇冷冰冰的线条一成不变。 “所以,火焰杯坏了。所以,体育司用一个坏掉的仪器来选择勇士,除了差错还要去14虽的学生来承担责任。” 克劳奇梗得说不出话。我拿起餐巾擦擦嘴,离开餐桌,走了出去。哈利跟上。大门关上之前,大厅里的嗡嗡声重新想起。我似乎回到很久以前,我和哈利第一次到这里来的那个晚上。 “其实,当一下勇士也不是那么的坏。”学我坐在天文塔的边缘,哈利打破了沉默。 “怎么?赫敏没告诉你三强争霸赛的死亡率?”我懒洋洋地说。 “是啊。可是,也挺有趣的。”我打量着哈利的表情,似乎有些跃跃欲试,他发现我在看他,坐直身子,“我是说,之前我曾经设想过我骗过年龄界线把名字投入进去,然后成为勇士。最后还赢了的。参加三强争霸赛,那是代表了荣誉、金钱的双重奖励啊。” “这是男孩子的骑士梦?”我理解地说。 哈利不好意思地挠挠头,“不过,那个羊皮纸真的不是我投的。偷偷想想就好,我可不敢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作弊。而且就像你说的那样,很危险。” 我看着哈利,有些感触。这时候的哈利跟原著的很不同,没有自卑,没有畏缩,自信、快乐,还有一般男孩子的贪玩,和普通男孩子没有的体贴。这个年纪的男孩常常会不注意家人,任性、叛逆,可是,哈利虽然粗心,但不会做让我担心的事,还极力表现出哥哥的风度,想要照顾我、保护我。 “哈利,火焰杯不是那么容易欺骗的。这个学年,我们要小心了。” “我明白的,我会保护好你的。”哈利拍拍胸膛,一副包在我身上的样子。 我心里很温暖,这么多年过去了,哈利长大了很多,变了很多,但保护我这个妹妹的责任他时时都放在心上。 “还有,可能其他人,大部分都不会相信你。你要做好心理准备。”忍不住提醒他。 “我知道的。你别担心,我才是——”哥哥两个字未出口,天文塔的大门被大力踢开。 教授黑着脸站在那里,“校长找你,波特学生。” “不是说了我不会参赛的吗?”哈利皱起眉头。 “快点,校长在等你。”教授冷气大放送。 哈利只好跟去,我目送他们离开。好不容易平静了一年的生活又要掀起风浪了,明明第三年我们过得很平静。为什么第四年又回到原来路线呢? 82 课题研究 我在天文塔呆到宵禁才回宿舍,一进去就发现我的双面镜在闪光,我赶紧拿起来。双面镜实在不好用啊,它只能在固定的两个镜子之间使用,无法像手机或飞路网那样联网。我和哈利各一面,都是联系小天狼星的。 “苏溪,你终于回来了。”小天狼星的声音听起来很焦躁。 我有些奇怪,霍格沃兹的消息传出外面有那么快吗?“是的,我在外面散散心,发生什么事了?” “哈利告诉我,他被强迫参赛了。”小天狼星模糊的面貌上,我看到了焦急,这世界无私地关心我们的,除了斯内普教授就只有他了吧。 “具体发生了什么事?”我有些烦躁,哈利怎么没有先跟我说呢? “哈利说,鼻涕精带他去见邓布利多校长。校长和魔法部的人都通过了按照火焰杯的选择让她参赛的决定。”我几乎看到小天狼星愤怒的样子了。 “小天狼星,我现在能和哈利说话么?”小天狼星在那边试了一下让两个镜子直接对话,可是没有成功,看不到人就算了,连传过来的声音也模糊不清。 于是,我们只好通过小天狼星来说话了,讨论了一阵,还是没有办法。 最后,小天狼星有些自豪的说,“哈利说他觉得就是参加比赛,他也不太担心,有我们给他做参谋呢。” 我有些生气,男孩子的自尊心和争强好胜大概永远都可以超过对家人的理解和关怀。是谁在天文塔上肯定的说他不会做让我担心的事的?于是,我说,夜深了,我要睡了,就盖上镜子睡觉了。 第二天,流言开始在学校里满天飞。没几天,波特是大粪的徽章出来了,发起人竟然是一向有老实诚恳之称的赫奇帕奇。我更是心烦,哈利有话也没和我说,大概他觉得我那天晚上就这么挂了太过分了,毕竟不是他自己要求参赛的,他是被逼的。可是我认为如果他真的不想参赛,可以拒绝,甚至直接不赛而降。虽然心有芥蒂不等于吵架和冷战,放在平日很快就过去了,但是,在这种形式下,却变得格外的生出距离了。 我想了想,在社团联合会上提出了建立新的社团的建议,我以社团联合会创始人的身份强行要求增加社团,大家觉得其实也很有意思,于是勉强通过了。我希望分散大家的注意力,那时,我怎么也没想到这个部门最后会发展成新闻部,这份研究展览报纸十年后慢慢变成霍格沃兹的校报。 社团联合会公告 新成立部门——课题研究将成立。 部门结构:本部门不同于其他部门,只有每个学院固定五个成员。其他部员都是自由成员,非部员也可以自由参加活动。 活动内容:学校内风行事物热门话题的课题研究。 活动形式:由部门出题征集大家意见,由部门成员选出优秀成果展览,成果展览以报纸形式出现。 有兴趣加入本部门的可从速报名,三日之内有效。 第一项活动是猜第一关勇士的任务。有兴趣者可把自己的意见整理好投稿到本部门特设投稿箱。截止时间为10月20日。 公告栏前,学生们一片喧哗,其实每一次新增每一个部门大家都热情高涨,但是,这学期魁地奇被停赛了,而社团运动没有,加上和三强争霸赛有关,大家的态度就更加积极了。我本来是想设定题目为如何让火焰杯选出第四个勇士,后来觉得这么做就显得这个社团完全是为哈利洗冤设立的,那就没什么意思了。 第一天,投稿箱就爆满了,三天之后,各种各样稀奇古怪的主意汇集在二十名新出炉的部门成员手里,然后,他们各点出5份有可能的,他们再投票。最后,勇士闯关第一关的是大可能名单分类排列出来了。 最搞笑的一条是勇士们要面对斯内普教授的冷面不被打倒。最恐怖的一条是勇士们要亲吻巨怪才能过关。最真实的一条是勇士们要和龙决斗。最…… 一早,他们就把名单贴出来。同时,新的研究题目出来了:一、假如勇士们确实要和龙搏斗,二、假如勇士们要和巨怪搏斗,三、假如勇士们要和基美拉搏斗,四、假如勇士们要和响尾螺搏斗,五、假如勇士们要和狼人搏斗,请针对以上五个设想,提出拟的解决方案。截稿日期是11月10日。 虽然我是暗中引双胞胎去偷看过龙,所以,他们猜得到龙可能是第一关。但是,响尾螺和基美拉可是第三关出现的,现在可没有人知道的。果然孩子们的想象力是无边无际的啊。而且,猜第一关是龙的有三个呢。 11月12日,结果出来了。我真没有想到的是,拉文克劳竟然是最积极的一个学院,选出的十份论文中有五份是拉文克劳的,三份斯莱特林的,一份格兰芬多的,一份布斯巴顿的。其实这个结果他们找过我商量过,既然其他部门接纳了这些客人,那我们的征稿是不是也要算上他们的。我说这很好啊,于是,那群因为摸着石头过河没信心的人又干劲十足地去做事了。没有人问我,“你也没经验啊。”然后,用咒语复制好,一一个纳特一份的价格在学校里出售。 哈利很早就知道第一关是龙了,他也第一时间告诉了我,但是我还是要求他把所有的稿子看一遍,再针对龙进行特训。我们设计了四套可行性方案,然后再针对方案联系。 每天下午,我和哈利、达伽马一起用门钥匙去卫城山。我以前去雅典娜神庙神庙也没发现,但传承了warren的记忆和能力后,我终于知道达伽马妈妈讲的雅典娜为他们设置的磨练场所在哪里了。可是,我和达伽马能力还不足以开启大门,就算进去了也斗不过里面的魔兽。所以,知道这个暑假我才和达伽马去里面摸索了一下。 里面只有七个环节,每个环节养着不同数量和种类的魔兽。第一次进去,我和达伽马联手也不过勉强杀了一个不知名魔兽。第二只出现的时候,我们都没有力气了,大都没打,直接出来了。是的,这个训练场所的超级好处是你可以随时离开,离开又是由意志直接控制的。等你想进来,里面的魔兽是杀之不尽的,因为每个位置的魔兽都是固定的,杀死了五分钟就会恢复原状。 我们在那里消耗了整个暑假,我还跟伏地魔同志,不,那个应该叫暗夜同志了,学了怎么非法制作门钥匙。每天我和达伽马看似正常地生活在特伯乐城堡,实则只要有空闲时间我们就去雅典娜神庙特训。考虑到实力因素,我没有告诉哈利这件事,反正他暂时用不上。可是,现在我也是迫于无奈,每天下午把哈里带到禁林,骂人和独角兽帮我们打掩护,然后我们就去雅典娜神庙特训。一开始,哈利需要我在旁边看着,但是,这孩子实在是潜力无限,仅仅十天,就可以单独对付第一关的一只魔兽了。相当初,我是用了一个月才适应,orz。 在每天的紧绷又残酷的训练之中,我无数次细心地给哈利上药,调制魔药,前段时间的不快烟消云散。因为每天晚上的训练让哈利筋疲力尽,就是丽塔斯基特的满口谎言,也只能让他当天早上生气而已。但是,那个女人带来的是更多人对哈利的误解和攻击。 “如果她真的只写我的话,我也不懒得计较了,毕竟我没那么多精力,可是,为什么要把赫敏扯进来?这是诽谤,我要告她,高到她身败名裂。”哈利生气的说。 我想了想,就说:“这样吧,你现在先集中精力训练,至于那个女人,你就交给我吧。” 可是,和德拉科研究之后,连德拉科也没办法。这个该死的魔法部对这方面一条规定都没有。哈利这件事,德拉科坚定地相信哈利,连威克多尔也关心的提醒哈利注意并提供过去三强争霸赛的资料,可是,罗恩却和哈利冷战了。 11月24日很快就到了,三强争霸赛的第一关开始了。 在前面三个人过关之后,哈利上场了。 一上场,他就不见了,准确的说,他是使用第一套方案,隐身咒和轻身咒。隐身咒不用解释,轻身咒则能使施咒者走路的声音变得极小。 在场上观众一片茫然之时,那条凶猛的匈牙利母龙突然向空地喷火,空地上哈利狼狈地现身,手忙脚乱地用清泉如涌灭掉身上的货。女生们大声尖叫。 巴格曼顿时明白了,“我们的勇士惊人地使用了超出四年级学生知识范围的隐身咒,十分出色,可是,失败了。” 于是,哈利站在旁边不动了,我身边的飞天扫帚却飞了过去。 第二套方案,飞天扫帚加特制渔网和套绳。 哈利拿出渔网,骑上扫帚,迅速地掠过母龙上空,母龙慢慢的抬头,在母龙看清楚他之前,他洒下渔网,母龙果然暴怒的喷火,但是,知识烧了正对着嘴的那一部分,破了的渔网迅速收缩到它的嘴部,烧热的卷起的正好融化在嘴的周边。它伸出爪子乱抓,可是,那是特制的韧性超强的加了多重魔咒的大渔网,已经套住它的全身,不是真名容易拉破的。母龙也是挣扎,网就收得越紧,母龙就更生气了,张开翅膀飞了起来,网没破,但是,母龙还是成功地飞起了。急剧的扇动翅膀,直接结果是网收得更紧。母龙更加狂躁,不知不觉,飞得离蛋更远了。 哈利观察着母龙,火弩箭突然转向,俯冲下去,双手松开扫帚,俯身靠在扫帚柄上,抓住金蛋。这时,渔网嘶嘶地烂了,母龙一边喷火,一边向哈利追过去。与此同时,训龙者冲了出来。 哈利狼狈地骑着火弩箭上升、腾挪、急转弯、俯冲、躲闪,好几次,龙尾差点打倒他身上,引起观众席的女生尖叫连连。大概过了五分钟,训龙者终于安抚下那条暴龙。 第一关,算是通过了。 等在庞弗雷夫人那里,我耗费力量用神之语迅速治愈了哈利,塞德里克正一旁“伤心”地说:“会长,你偏心。” 我微笑着说:“听起来,你对庞弗雷夫人的医术很不满啊。” “没有啊。”塞德里克惊恐的说,运动场的健儿都没少被庞弗雷夫人招待,想来他对庞弗雷夫人那些无论从视觉还是味觉都是恐怖到极点的魔药深有体会。 哈利关心地说:“苏溪,你去休息吧。你麽次用完这个都很累的。” “不打紧,不这样,今晚你就要缺席训练了。”我笑得那个甜啊。 “啊,不是吧。我要休息啊,第二关是很远的事啊,你不能这样啊。”哈利故意大声哀叫。 “救世主的新绝招是跟妹妹没皮没脸的撒赖吗?真不愧是跟巨怪同等智商的格兰芬多。”哈利和塞德里克同时挺胸收腹闭气凝神,教授真不愧是成名已久横行多年的变异蝙蝠蛇王啊,这气场强得我几乎和他们一样反应了。 我回头,教授手里拿着一杯黑糊糊的魔药伸到我的面前,“给你的。” 夜舞 “我为什么需要吃药?”我不解的看着教授。 “你自己知道原因。”扔下这么一句,教授就走了。 我耸耸肩,勉强把那杯东西送进胃里,就和哈利一起走出外面。 “恭喜你了。”威克多尔对哈利说。 “你也表现得很好啊。我如果没有大家的帮助就差远了。”哈利咧着嘴说。 威克多尔很淡定的说,“你在扫帚上的表现非常好,这可不是别人帮你的。” “真的吗?”哈利的嘴咧到耳朵边上了。 看看人家威克多尔,真不愧是国际巨星,对所谓的荣誉和光芒早就淡定了。 “话说,跟着就是圣诞舞会了,你们德姆斯特朗来的都是男生。威克多尔,虽然你不会找不到舞伴,但是,先下手为强啊。”我笑着说。 “这么早就说这件事了。难道你怕找不到舞伴吗?”德拉科凑过来问。 我上下打量德拉科,看得他浑身不自在,“干嘛?” “亲爱的小龙,我可有这个荣幸邀请你做我的舞伴?”我一掀裙子,来过经典行礼动作,然后,德拉科的脸神奇的从苍白变成粉红,再由粉红变成通红。 于是,我们一起哈哈大笑。 “你觉得这样很好玩吗?”德拉科竭力表现他的“怒气”。 我伸手挑起德拉科的下巴,一副陶醉的样子:“亲爱的小龙,我发现你长得真是好看,绝对是我们霍格沃兹的优质男生啊。你说要是我不及早预定,到时,会不会连渣都不剩?” 德拉科的脸绝对是熟透了,“放开我啦。” 又引发一场大笑,其实他只要伸手稍微用力推开我就行了。 我担心玩过头自尊心极强的德拉科会报复回来,所以,松开了他。 哈利结结巴巴地说,“你不是已经有男朋友了吗?” “这你就不懂了,男朋友当然要准备备胎,不然,他跑了怎么办?而且小龙这么优质的男生不及早下手就会没了的。”我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 “胡说八道。其实就是因为你的男朋友不能进霍格沃兹,所以你才要找个垫背的。”德拉科大声说。 “亲爱的小龙,你是垫背的吗?”我挑眉看着他。 “我当然不是垫背的,”小龙高昂着下巴,骄傲的说,然后,头低下,声音变小,“|你刚刚不是说我是霍格沃兹的优质男生,不及早预定就????& 8226;?” 真的好可爱啊,我想了想,“小龙这是大实话,我们的人虽然多,但是优质的都是很抢手的。例如:拉文克劳的秋?张,再例如我们的好朋友赫敏。这些都是不及早开口就会被抢走的。” “为什么拿我跟女生比?”德拉科终于找到可以让他的脸色恢复正常的话题了。 “因为赫敏告诉我,有人从上一年开始关注拉文克劳的长桌,而据我所知,秋?张是很抢手的。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啊。”我笑眯眯地说。 哈利的脸色瞬间变红,“你在乱说什么?” “你干嘛这么大反应?”德拉科狐疑地看着哈利,“难道你??????” 德拉科坏笑着说:“你喜欢秋?张?” 哈利的脸色红的可以拧出番茄汁了,威克多尔也很感兴趣地看着哈利,不知道是八卦之魂的燃烧还是觉得红脸的男生很好玩。 “没、没有——没有的事,你们别乱说。”哈利慌忙走开。 德拉科追上去抓他,我笑着在后面看戏。 “苏溪,我想问一下,你刚刚说的那个好朋友赫敏可以介绍给我吗?你知道的,我也要找舞伴。”威克多尔不经意的问。 终于开口了啊,我不说话,看着他笑,刚来的时候他可是对谁都是一副酷样,后来突然对哈利这么热情,时间上的转折点还不是他的视线开始频繁地落在赫敏身上。问题是赫敏因为他带来的图书馆的喧哗,一看到他就没有好脸色。 于是,他熬不住了,“我是想说,嗯,这个??????” 我看着他结结巴巴,忍不住真的笑出来了,“我们周末有个小聚会,你要不要一起来?” “好。”威克多尔应了一声就快步走了出去。 我留在后面狂笑,这些男生们真是太可爱了。 忽然有一天,我听说哈利邀请了秋?张作为舞伴。我真是惊讶啊,居然真的让他抢到了塞德里克的舞伴。 然后,德拉科突然问我:“你之前说邀请我做你的舞伴还算不算数?” “不算数的话,我岂不是没有舞伴?要知道这段时间来邀舞的男生我全都拒绝了。”我懒洋洋的说。 “那就好。”德拉科松了一口气。 我实在好奇发生了什么事,不过,问德拉科是没有结果的,所以,我去问布雷司。原来潘西?铂金森邀请了德拉科,这娃长的太难看,可是铂金森家族势力也不小,德拉科毫不犹豫地拿我做了挡箭牌。为了谎言被戳穿,德拉科只好假话真做。 舞会前一天,罗恩问赫敏能不能做他的舞伴,赫敏说她已经有了。于是,我发现闷头不吭声的威克多尔真的很厉害,至少那天我正式介绍他们见面的时候,赫敏是没什么好脸色的。ps:罗恩和哈利和好了,只不过哈利对他再也没有以前那么亲密。 舞会,勇士们开舞之后,我和德拉科连跳两曲。 “你这家伙舞跳得很不错嘛。”德拉科说。 “那是,我混迹舞会之中很多年了。”我抿了一口啤酒,苦涩冲喉,这东西真不能勉强,不喜欢就是不喜欢,我只爱甜酒。 “德拉科,我可以邀请你跳一曲吗?”铂金森腼腆地站在那里。 “哦。好的。”德拉科无奈的说。 然后,不停地有人向德拉科邀舞,他保持翩翩公子的姿态,一曲又一曲,看着他在舞池里旋转。我仿佛看到麻瓜界的自己,即使不开心,也要求自己履行好责任。 除了几个相熟的男生,其他人的邀请我一概拒绝,瞅个空子,我溜了出去。 夜色之下,我慢慢走着,心里有些惆怅,又想起过去,假如我还是苏溪而不是sie,那我今天晚上会干什么呢? “教授?”我有些惊讶,前面那个人是教授吗?怎么这么早就出来了。 月光下,那个人回头,果然是他。 教授扬眉,“我以为特伯乐小姐会在舞会上狂欢,怎么这么早就出来了?” “因为我的舞伴被抢走了。准确的说,我被德拉科抛弃了。”在夜色的掩盖下,我格外的大胆,跟教授开起玩笑。 教授看着我不说话。 这是上演什么剧?我不明白。于是,在浪漫的夜色之下,我们四目相对,一个茫然,另一个警惕。 “你为什么出来?又想去做什么事情?”教授问。 难道我平时的为人有这么的令人怀疑吗?不过从舞会早退,教授也会怀疑我想做什么奇奇怪怪的事。“教授,我都说了,我就没了舞伴才早退的。要是你愿意和我跳一曲,我自然就不会早退了。” 调戏教授,我疯了。 “你喝了多少酒?”教授瞪着我,似乎想把我的脑子挖出来看看 是不是我本人在和他说话。 我上前两步,教授后退两步,然后,我伸手抓住了他的手,冰冷冰冷的,感觉温度竟然比我这个体寒的人更加低。 觉察他的抗拒,我用小个子的步伐,带动教授的步子,他僵硬地跟着我舞动,一曲终了,枯燥乏味,没什么意思。 我松开他的手,后退几步,看着他紧绷的脸色,嘲笑完自己的愚蠢,没有道别,转身就走。一开始就知道是这样的吧,所以才无法拒绝托的靠近。我需要温暖,而他需要别人的温暖,我们都是需要温暖的人。托像是一道明媚的阳光,我,一个寒冷的人,无法拒绝阳光的照射。 可是,我被拉住了,回头是教授僵硬的脸,他以男步起头,我傻傻地傻傻地跟上,脑筋打结,这又是为什么? 一开始,教授的动作很僵硬,可是慢慢地就流畅了。我跟着他,找到了节拍,完美的舞步,曲终,我们停下。四目相对,无话可说。 教授的脸色依然紧绷,我想控制好自己的,可是,笑容无法抑制,一句话随口问了出来,“教授那天给我那杯魔药是干什么的?” 教授身上的气场马上变了,“你这段时间都做了什么?” 我一愣,果然和哈利太过频繁地进出禁林引起了很多人的注意啊。 “不说,我也迟早会知道的。”教授误会了我的沉默,“不单是独角兽,连马人都帮你打掩护。是因为你是一个warren吗?所以你就得意洋洋不把其他人放在眼里了吗?可是,禁林生物和霍格沃兹城堡是定有契约的,如果涉及霍格沃兹的安全问题,邓布利多有权要求他们说出真相的。我真怀疑你是不是和格兰芬多的白痴混多了,被白痴传染了。” 教授,你真会破坏气氛。提醒和关心我都收到了,可是,能不能说话不要那么苛刻啊?耸耸肩,“教授,我只是想知道你给我吃的是什么而已。” “波比的好徒弟连辨认魔药的能力都没有吗?”教授冷冷的说。 “对于给我吃的魔药,我一向无视颜色,捏着鼻子灌下去的。至于那是什么魔药,我还真不想研究我吃了多少奇奇怪怪的东西下去。”我不怕教授,一直以来都是这样。 教授冷哼一声,走了。我独自站在那里,有些低落,该舍弃的,就舍弃吧。 穆迪or巴蒂 哈利顺利地拿到第一关的第一名,我们几个,我是指这段时间一直陪伴哈利,鼓励他、支持他的朋友们,打算开个庆祝会乐一乐的。没想到一群格兰芬多把哈利过来,扛走了哈利。哈利给我们一个无奈的眼神,于是,我们几个斯莱特林无聊地走了回去。 德拉科很是愤愤不平,“那群格兰芬多,不说他们没帮哈利多少忙,甚至那段时间有些人还佩戴那个波特的徽章嘲笑哈利,现在等到哈利赢了,有像见了糖的蜜蜂一样,嗡嗡地围上来。” “好了,小龙。这一路你已经抱怨很多次了,格兰芬多本来就是有英雄情结,又没什么脑子,容易轻信人言,这有什么奇怪的。”我不是踩低格兰芬多,这些都是事实,也是唯一能够安慰我们斯莱特林王子受伤的心的东西。 “没错,哈利也是一样,明天我要找他算账。”德拉科握紧了拳头。 想到明天哈利被德拉科欺负得死死的样子,我不禁嗤一声笑了,“好,没问题。” 我以为这件像小孩子斗气一样的事情会很快结束,没想到一件原著中早就发生的事情,竟然由这件事引发了。 当我发现哈利那个警报响起(这是我们之间的警报链接,只要向一个小铃铛输入魔力,对方手上的警报铃就会想起),我马上赶过去,哈利完好无缺地站在那里,尽管满面焦虑,但是,毫发无伤。旁边穆迪拿着魔杖,一只白鼬正在上下跳动,我倒吸一口冷气,德拉科! “荆棘缠身”,不假思索地抽出魔杖,但是,穆迪身上似乎有什么屏障掉了我的魔咒,只是使他的动作停滞了一秒,没有伤害到他。对我来说,一秒就够了,我伸手接住那只白鼬,抱住他,那双总是闪烁着高傲和自信的浅色的眼睛一点精神都没有,看来是快要被弄晕了。 未及细细查看德拉科的情况,一道橙色的光芒冲我射过来,这段时间在雅典娜神庙的成果,我轻易地躲开了,赫敏一声尖叫。因为抓住德拉科,我无法抽出手去攻击,几次躲闪,穆迪的魔咒也一个比一个快,我终于想起无声咒,抓住魔杖,无数学过的恶咒在脑中闪过,我一个接一个的使出,谁管他校规是什么。 双方都在快速移动,身边的东西不时被击中,碎片激射,学生的尖叫偶尔穿到我的耳朵,可是,无论是穆迪还是小巴蒂?克劳奇都不是吃素的,我没有和巫师搏斗的经验,只能全力以赴,真的有学生出事,只怕穆迪或克劳奇要承担的责任比我要多得多。 “天啊!穆迪你在什么?”麦格教授扔下手里的 作业,插入我们之间,我和穆迪都停了下来。 我正想说什么,穆迪已经笑容满面的对我说,“这孩子真有天分,我好多年没有见到这么强的学生了,能和我对决这么久的人,就是成年巫师也不多。” 想推脱责任吗?我知道有麦格教授在他不会对我怎么样,我捧出白鼬,“麦格教授,我从来都不知道学校允许教授使用变形术羞辱学生,对学生进行人身攻击。” “什么?那是一个学生?”麦格教授马上明白我指的是我手上的白鼬。 我看到白鼬恢复精神,能自己在我的手上站好,就弯腰把他放在地上,麦格教授一个魔咒过去,德拉科就站在那里。 “穆迪,我们从不使用变形术作为惩罚!”麦格教授有气无力地说,“邓布利多教授肯定告诉过你把。” “他大概提到吧,”穆迪教授漫不经心地挠着下巴,“可是,我认为需要狠狠地吓唬一下那些不知——” “吓唬?教授的吓唬是指什么?将一个学生从身体到尊严彻底的戏弄?还是多次使用不可饶恕咒攻击一个未成年学生吗?”我挑起眉头。 “亲爱的,无疑,你是一个很出色的学生,但是,你还是需要好好学习一下决斗,我只是测试一下你的水平。如果那是一场决斗,我早就把你杀死了,相信我,那只需要一个咒语就能解决问题。”穆迪那张令人恐惧的脸贴近我,然后他狠狠地摔出去。 “攻击教授!”麦格教授惊呼。 “我没有。”我平静的说,“假如让你站在那里,一个刚刚用恶咒攻击完你的人,把他那张扭曲到让人做恶梦的丑脸塞到你脸上,保护自己的本能难免会自动反应,对吧?” 麦格教授震惊地看着我,我突然想到什么,“他靠得太近,我甚至闻到复方汤剂的味道,我的反击是正当防卫而已。” 地上的穆迪惊怒地看着我,“你怎么敢这样污蔑一个教授?你以为这样你就可以逃脱责任了吗?” “为什么不请邓布利多教授做一个见证呢?我相信斯内普教授会告诉我们,我到底有没有判断错魔药的味道。”我在赌,这是一个赢面极大的赌约。 “那个肮脏的卑鄙的无耻的食死徒自然是偏向你这个小兔崽子,听说他一向偏宠你,会不会你已经爬上了他的床,当年他对莉莉——”穆迪的话被一道红光打断。 麦格教授一声惊呼,不知是为了穆迪的言辞还是为了穆迪的被攻击。 那句“神风无影”的声音太过熟悉,我知道 ,教授来了。强大的魔威,气氛比我们新生第一次见他落下马威还要紧绷,教授的脸色已经完全黑化,不像平时一样,教授心情不好会讲出一连串让人吐血的尖酸刻薄的话,无理由地迁怒发脾气,现在的教授沉默着没有说话,好像即将引爆的炸弹,没有在爆发,但是那种即将爆发的紧绷更让人生畏惧。 我很郁闷,不知道那个该死的人身上的防护道具是什么,这么好用。 德拉科没有说话,但是,了解他的我知道刚刚发生的事对骄傲的他是多大的打击,任人宰割的无能为力、被当众羞辱的自尊,他的腰听得笔直笔直,脸上平日的骄傲消失了,表情一片空白。 “你这是诽谤。苏溪、苏溪??????”哈利愤怒地看着穆迪,可是,言辞攻击一向不是他的长项。 罗恩倒是一脸的痛快,这个人从此之后我会把他踢出交友范围。 “这么说太过分了,难道说学校里每一个教授对学生好都是有所图谋的吗?”赫敏毫不犹豫地说:“还有那种程度的攻击根本就不是试炼,更像是一个疯子试图杀害一个未成年的学生。” “嘿嘿——谁不知道当年鼻涕精暗恋格兰芬多之花——莉莉?伊万斯——”哈利冲上去直接撞到穆迪身上,“你怎么敢这样侮辱我妈妈?” 我看向教授,他冷着脸,不知道在想什么。 “哈利。”赫敏和罗恩同时惊呼,他们上前把哈利拉了下来,被拉住的哈利像一头被激怒的牛,手臂被拉住,脚还在向前踢。 “我想,让我们去找邓布利多教授。”麦格教授果断地说。 “我也要去。”哈利焦急地看着我。 “你们都过来吧。”邓布利多的声音在头上响起,我第一次觉得,听到这个声音真好!这件事给别人来处理还真的处理不了。 穆迪首先跟上,麦格教授也跟上。教授面色铁青,最后一个跟上去。 我伸手握住德拉科的手,他神情恍惚的看了我一眼,从咬紧的牙关里蹦三个字出来,“我没事。” 我低声说,“我知道你没事。” 我握着他的手不松开,这么骄傲的人,说出口的安慰是会让他觉得伤心的,我只能把我的温暖从手上传过去。 无视一路上其他人惊讶的目光,我们上到了校长室,邓布利多一挥魔杖,舒适的沙发出现在大家面 hp 之教母天下第24部分阅读 欲望文 hp 之教母天下第25部分阅读 hp 之教母天下 作者:肉书屋 hp 之教母天下第25部分阅读 前。 “有哪一位可以把事情讲一遍吗?”邓布利多说。 “让赫敏说吧。我到的时候只看到被那个人折磨的德拉科,然后就被那个人攻击了。接下来发生的事,麦格教授也知道。”我选择看待事情最客观的赫敏来说,相信没有人会有异议。 赫敏支支吾吾地说了罗恩和德拉科起了一点小摩擦(其实就是哈利扔下我们回格兰芬多庆祝的事),看到邓布利多了然的眼神又补上一句这是常有的小事,谁知穆迪教授插入,把德拉科变成白鼬,还拿魔杖当指挥棒,让德拉科在地上跳起又摔下去,还变换高度位置。然后就讲到我来了,只是一照面,穆迪教授就开始攻击,云云。 我看似静静地听着,实则一半注意力都在那个假穆迪身上,提防他的攻击,另一半注意力放在教授身上。教授身边一片低气压,脸色阴沉,但是,我也不知道他到底在想什么,唯一能看出的是他极力在压抑些什么,某些不好的、令他伤心的东西。心里更恨那个该死的冒牌货,如果不是他一再提起莉莉的名字?????? “这件事看来,你们双方都有错。”邓布利多慢慢的说。 “教授,我想说,我还是坚持那个人服用了复方汤剂。”趁邓布利多停顿,我马上插话。 邓布利多惊讶地看着我,“既然这样,阿拉斯托,就让我们做一个小小的测试吧。” “黄毛丫头的胡言乱语,就能这样侮辱我多年以来的经验和能力了吗?我作为一个老资格的傲罗,怎么可能被人暗算了这么久也不知道?”冒牌货看来已经镇定下来了。 可是,我固然是没有真的闻到复方汤剂的味道,但是,会叫斯内普教授鼻涕精的人,更像教授同期的学生,只有他们才更有可能听到和使用这个称呼。当然不排除真穆迪在凤凰社听到这个名字,但是,教授和莉莉的那一段故事就不会是人人皆知了,同期学生知道的概率要大得多。对开放的西方人来说,这些年轻的时候谈的小恋爱是不会成为大新闻的。而且,我不相信白鼬是一个巧合。 “那证明给我看,我坚持我是对的。或者,让我们看看你随身带的酒壶里面装的是什么也可以。”我凉凉地笑着说。 看到冒牌货的迟疑的恐惧的表情,我就知道真相了,“怎么?不敢吗?” 一片红光向我们击来,同时,椅子挪动的声音。 等我们适应过来,冒牌货倒在地上,邓布利多慈祥的笑着,“麻烦你了, 西弗。” 教授起来,走了出去,回来时,手里多了一瓶魔药。 很快,地上的人变了样子,小巴蒂?克劳奇。 “也许,我们还需要吐真剂。”在沉默中,轻轻的一句话大家都听得很清楚。 紫楠(三) 塞丽娜?斯普雷扎迅速地在学生之中冲过来,我正想训斥她在走廊里奔跑时不应该的,她看到了我,惊喜的喊:“教授,苏溪和穆迪教授打起来了。” 什么?听到这个消息,我马上冲了过去,远远地看到她与穆迪对峙,表情恨平静,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我知道,这个表情不是真的代表了平静。以我对她的了解,这种表情是她已经被激怒了,怒道极点反而变得平静,像是海水中的冰山,表面上看去风平浪静,底下却是激烈的碰撞。如果她暴怒,哪怕是拍桌子朝你吼叫,后果也不会太严重。可是,一旦不怒反笑,惹到她的人,下场堪忧。【小然:“教授,难道你被吼过了?”斯内普:“还不是你让她和黑魔王勾搭在一起?”】 “那个肮脏的卑鄙的无耻的食死徒自然是偏向你这个小兔崽子,听说他一向偏宠你,会不会你已经爬上了他的床,当年他对莉莉——”在我到达之前,穆迪竟然讲了这种话出来,我火冒三丈地扔出了“神锋无影”,接着,又想起无数恶咒。 但是,麦格教授的惊呼声提醒了我,我强忍怒火,咬紧牙关,一言不发,以免失控当众杀害优秀的前傲罗。 “嘿嘿——谁不知道当年鼻涕精暗恋格兰芬多之花——莉莉?伊万斯——”穆迪竟然敢不知死活地继续说下去,一瞬间,我想不顾一切地干掉他,哪怕要被关到阿兹卡班一辈子都好。 幸好,冲动的波特已经先冲上去,又打又踢,我在心底暗暗叫好,第一次发现麻瓜的战斗方式真好!!!真是痛快!!!比念咒解气得多了。 这时,邓布利多出现了,让我们到办公室去谈。我没有马上跟上去,我想对八个女孩说什么,但是,我又不知道有什么好说的,只能默默地跟上去。 路上,我感觉到来自她的视线,时有时无地落在我的身上。犹豫了很久,我始终没有看向那个少女。我没有回头的勇气,我不希望失去这个女孩子的陪伴,也许我真的有把她当成莉莉的替身,否则,我对她的关心和容忍不会远远超过一般人。而她也因为我的关心和容忍慢慢地渗透到我的生活,细微又不引人注目,但是,很温暖。 我不知道该死的穆迪之前还说了什么,我的心很乱很乱,心里都是这些年女孩的一举一动,她来到霍格沃兹的第一年,我给她寄了几瓶高级魔药当礼物,我实在不知道现在的女孩子喜欢什么,她好像什么都不缺,然后,她就寄了亲手织的围巾回来。然后是手套、袜子,接着是麻瓜的衬衫、休闲服。我的衣橱堆满了她送的衣物。 再后来,常常在办公室里做事的女孩在我的咖啡旁边加了中国的茶叶,注明了食用方法和药用效果,还提示不能在临睡之前饮用。然后假装不经意拐弯抹角地问我喜不喜欢中国茶。有时候,我工作了一半,再端起咖啡就变成了温度适中的中国茶。然后,空荡荡的办公室不知道什么时候摆上了几盆生机勃勃的花花草草,也是她在照顾。 我痛恨在这个学校当魔药教授,但是,她和德拉科是少数几个我愿意教的学生,她制作魔药的时候,有一些美妙的感觉,整个过程动作犹如行云流水,仿佛在表演一样,但又不会让我反感。 她不客气地揭穿穆迪的真面目,以一个多年来在刀尖上游曳的双面间谍的敏感,我在穆迪的魔咒射出的同时挡下这轮攻击。 然后,让他露出原形,竟然是小巴蒂?克劳奇,很好,狂热的忠实的疯狂的黑魔王的信徒混进来当教授了。这所学校还有什么安全可言,像哈利?波特这样的笨蛋根本就对穆迪这个身份的人完全不设防。邓布利多果然老了,连自己的老朋友被掉包了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等处理完巴蒂?克劳奇的事,我带着一身疲倦和烦恼走了回去。 一进去,办公室有人!!!我的魔杖迅速地滑到手上,神经高度紧绷。 悄悄地打开实验室的门,两个熟悉的人儿在熬制着魔药,我松了一口气,收起魔杖。“你们怎么在这里?” 如果我没记错,自己骄傲的教子应该躲在宿舍治疗受伤的自尊心才对吧。 “教授,是你吩咐我们准备提神剂送去给庞弗雷夫人的。”少女抬头,微微一笑。 我一愣,在心里堆积了一个下午和晚上的不安和怀疑忽然去得干干净净,她会永远都是我最出色的学生,永远都是。 不自觉地上扬嘴角,“德拉科,出来一下。” “是的,教父。”德拉科出来,顺手关上实验室的门。 把教子叫了出来,却发现自己不知道该说什么,安慰人从来都不在我的能力范围,于是,我沉默了。 冷场很久,我才蹦出一句,“我是斯莱特林的院长,不会允许别人欺负我的学生的。” 德拉科微微弯腰:“我明白的,教父。没有人可以欺负到一个马尔福的头上正是父亲的教诲。” 我有些惊讶德拉科的平静,是因为实验室里面那个少女吗?她确实有这个能力安慰德拉科,让他从新鼓起劲来。 我想了想,还是找了一瓶无梦药剂出来,“拿去。” 德拉科没有收下,“不用了,我用不上,一个马尔福也不会就这样被打倒的。” “哼,那就进去把药剂都配好,做完就送去给波比。”我收起药剂,不要就算了,我还不想浪费我的药材呢。 坐在椅子上对着作业发呆,随便把分数写上去,心里乱成一团,她听到了那些话到底是怎么想的呢? “教授,我们要走了。”一杯热腾腾的牛奶放下,我回过神来。 “为什么不是茶?”脱口而出。 “到时间休息了,牛奶有安眠作用。”少女的眼睛微微弯起,这确实是一个愚蠢的问题。 “那你们还不走?”我恶声恶气地说。 “晚安,教授。”“晚安,教父。”他们两人各自行礼,这才走了。 看着少女单薄的身影被门板隔绝,我有些无奈,为什么刚刚的话预期那么差。算了,她也早就习惯了吧。 又想起莉莉,忍不住那这两个人来比较。莉莉以前常常会要我改掉这样的说话习惯,可是,她却从来没有这样讲过。有时候,我的话讲得太尖锐了,莉莉会用受伤的眼神看我,让我后悔不已,拐弯抹角地向莉莉解释;可是,她从来不会,她只会微微笑着,好像什么都明白,好像我的刻薄她都能包容。莉莉会很直白地跟我说,她喜欢什么不喜欢什么,可是,她,我只能观察她细微的表情来判断。我的坏习惯,例如因为魔药忘记吃饭,莉莉会直接跟我抱怨,她只会教唆小精灵来提醒我吃饭。莉莉的热情像是一把火,亮眼而温暖,她的收敛,像厚厚的毛衣,不易察觉,但持久地保护你不觉得寒冷。 “教授,你应该去休息了。”小精灵畏畏缩缩地站在旁边,我蓦然惊醒,怎么把莉莉和她拿来比较,真是太不应该了。 小精灵等待着我进卧房休息,这都是苏溪教坏了的结果,真应该好好地警告一下她。我第n次想着,走进了卧房休息。 平安 从校长室出来,德拉科的脸色依然苍白,虽然他平时看上去也是这样,但大家都很担心。哈利不住地偷偷看德拉科,又不知道怎么说。 “我还有点事,先回去了。”德拉科的表情很平静。 “好吧。”哈利无措地说。 我们大家看着他走开,孤孤单单的背影似乎在散发痛苦的气味。 “苏溪,我们没有办法帮他吗?”赫敏轻声说。 “有。让我们都忘记这件事吧。”我说。 晚上七点,我敲响德拉科寝室的门,“小龙,你在吗?” 没有人应门。 我坚持敲了很久。 “对不起,找我什么事?我睡着了。”德拉科穿着睡衣来开门。 最注重门面的德拉科穿着睡衣见人真是罕见。 “啧啧啧。”我上下打量德拉科。 “你干什么这样看我?”德拉科脸红了。 “小龙,平日都看不出来,原来你身材很不错嘛。”我色迷迷地看着他。 德拉科竟然本能地在我的目光下伸手护胸,然后发现我的贼笑,恼羞成怒了,“你来这里就是为了丢斯莱特林首席的脸的吗?” 越是这个时候,对他就越要保持平时的样子,绝对不能有同情怜悯。我收起色迷迷的笑,板起脸。 “你忘记教授让我们今晚过去制作魔药送给庞弗雷夫人了吗?”我不客气地说。 德拉科愣了一下,“等我一下。” 他关上门,等到开门,已经恢复翩翩公子的样子。 我再次打量他。 “走了,否则我们要赶不及了。”德拉科到底脸皮薄,受不了我穿透性的眼光。 我走了几步,佯装不经意地说:“其实德拉科还是穿睡衣比较性感。” 德拉科的脸又红了,耳朵也染上红色。“女人!不要胡说八道。” 就这样,我们在斯内普教授那里度过了一个忙碌的充实的晚上。 直到斯内普教授突然进来,“你们怎么在这里?” 我挑挑眉,只有我还记得这件事吗?看来我还真不愧是庞弗雷夫人的学徒啊,微微一笑,“教授,是您吩咐我们准备提神剂送给庞弗雷夫人的。” 教授听了我的话,眼睛似乎少有的亮起来。他是想到什么了?怎么会露出那种做出了绝世魔药的表情? “德拉科,出来一下。”天啊!教授的嘴角上扬了。难道他在笑?我有些惊讶,  到这里读书四年了,见到教授笑的时候屈指可数,像今天这样自然的笑容我还是第一次见到。 “是的,教父。”德拉科刚刚沉浸在制作魔药的愉快消失了。看来教授也许能够对抗敌人的阴谋诡计,但要想他明白怎么表达他的关心就很有问题。 一会儿,德拉科回来了,脸上有不掩饰的恨意,我没有说话,他很清楚自己在做什么,走出这扇门,他不会让别人看到他的愤怒的。 等我们终于弄好,还差半个小时就宵禁了。 收拾一下,我先走了出去,教授竟然在发呆,而且是连我和德拉科已经走出来都不知道的那种。教授是在想穆迪讲的话吗? 换掉他桌上冷了的咖啡,放上一杯热牛奶,教授突然问:“为什么不是牛奶?” 我吓了一跳,习惯性微笑,“到时间休息了,牛奶有安眠作用。” “那你们还不走?”教授恶声恶气地说。 我耸耸肩,和德拉科一起走了。 小巴蒂?克劳奇被送给摄魂怪,同时,老巴蒂?克劳奇受审,偷换阿兹卡班的犯人绝对是重罪。 第二关实在没什么看头,我们坐在上面等了很久,然后,比赛结束了,真是无聊到极点。 因此,我提醒卢修斯面前有一个大好机会去帮我们的新产品打广告。所以,第三关,迷宫上方摄像机全方位关注着下面各选手的位置,遇到什么关卡,怎么击倒拦路的怪物,看得观众们那个热情高涨、喝彩声不断。接下来的一个星期,各种新型产品都脱销了,比什么广告都管用。 在第二关结束之后,丽塔?斯基特在巫师周刊发表名为《哈利?波特的秘密伤心史》的文章,导致大量莫名其妙的信件寄到赫敏那里,甚至有吼叫信。 赫敏先是委屈,然后愤怒,表示一定要让丽塔?斯基特付出代价。 哈利郁闷地问我既然答应了帮他解决那个女人怎么还让她在继续造谣。 我这才想起这件事,想了想,我对赫敏说,“你想自己动手还是我来?” “我自己来更好。”赫敏说。 “丽塔?斯基特早已经不被允许进来了,那她是怎么进来的?让我们参考一下德拉科的意见吧。” “有什么好参考的,那女人就是一个非法阿尼玛格斯,一只甲虫。”德拉科撇撇嘴。 “天啊!这是真的吗?”赫敏捂住嘴。 “你想想,囚禁一只甲虫绝对是不违法的。”我暗示了一句。 赫敏倒吸一口冷气,可是,眼睛却在闪闪发亮。 趁着去霍格莫德的时候,我又写了一封信寄给邓布利多,提醒他可能有人在奖杯上动手脚,例如把奖杯做成门钥匙。 第三关,有一个见亲属的环节,非常出人意料的是姨夫姨妈来了,当然小天狼星也来了。 看到他们的那一刻,不单是哈利,连我也是惊讶万分。而且姨父姨妈的表情有点古怪,于是,我忍不住私底下问小天狼星,“你不会是威胁了我姨夫姨妈吧?” 小天狼星鄙视地看着我,“你们斯莱特林果然没一个好东西。” 我哭笑不得,想起那时小天狼星知道我其实是一个斯莱特林的惊愕,好在后来他还是接受了。如果他真的无法接受,又怎么会答应布莱克夫人至少维持布莱克这个姓氏的延续呢? “格兰芬多的蠢狗凭什么侮辱睿智的斯莱特林?”斯内普教授不知什么时候来了。 “鼻涕精,霍格沃兹真的找不到教授了吗?竟然收你这种油腻腻的阴森老蝙蝠来毒害天真可爱的学生们?”人们总是说斯内普教授是毒舌派的掌门人,可我看小天狼星也不差。 “邓布利多怎么会允许你这种大脑被巨怪踩了疑似无药可医应该直接关到圣芒戈专惯疯子的病房的臭虫进入霍格沃兹散发病毒呢?”教授面不改色地说。 “果然好臭!”小天狼星捏捏鼻子,然后走近教授,满脸的挑衅,“这不是你那头没洗过的头发发出的臭味吗?” 看到教授握紧了魔杖,我把小天狼星推进帐篷,“小天狼星,我以为你是来见哈利的。” “难道你已经堕落到和那个卑鄙无耻诡计多端的鼻涕精一样吗?”小天狼星嚷嚷。 我没说话,只是按住他坐下。 “还是说你本来就是一个阴险毒辣的斯莱特林呢?” 尽管我知道小天狼星不喜欢斯莱特林,尽管我知道小天狼星和教授的梁子结得很深,尽管我知道他是冲动口无遮拦,尽管我知道他生气的时候总是乱说话,此刻,我什么都不想说。 我看着小天狼星,他已经露出后悔的表情了,嘴唇微微挪动了几下,只是最后还是什么都没说。 “我去看看庞弗雷夫人需不需要我帮忙吧。”我找了个借口走出去。 掀起帐篷门口的布,教授还没有走。 我勉强的冲教授笑笑,“小天狼星有时就是这样,冲动鲁莽、说话不经过大脑,不过,他没有恶意的。你不要生气。” 教授没有说话,黑袍带起一道波浪,迅速地消失在我的视野范围。 下午,我呆在寝室里看书的时候,双面镜开始震动,我打开双面镜之后,小天狼星尴尬地冲我微笑,“我和你爸爸在这里读书的时候,曾经在这里发现了很多有意思的事情,我带你看看吧。” “好啊,我换衣服就出去。”我回了他一个笑容。我虽然是一个有仇必报的人,但是,对自己的亲人,我却没办法真的生气,所以,似乎显得我很宽容大度,但如果我真的跟他们生气了,那很可能我永远也不会原谅他们的那种。 等我去到那里才发现大家都在那里,弗农姨父一脸的不耐,佩妮姨妈倒还好。 看到我,小天狼星眼睛一亮,手搭上我的肩膀,“走吧,我们的冒险之旅要开始了。” 一路上,小天狼星活泼的声音给我们解说了哪里有密道哪里有暗室哪里的楼梯有什么特点站在哪里往哪个角度可以看到什么风景,我们惊奇的听着,虽然已经在这里生活了很久,有一些密道我们还是不知道的。小天狼星本来就是一个风趣幽默的人,言辞犀利,他又善于营造气氛,到最后,大家都很高兴。 第二天,闯迷宫开始了,哈利在昏暗的天色下第一个进入迷宫,银屏上播放的都是都哈利前进的景象。 其他三个对手紧张的看着哈利前进,不知是为了路上的巨大的响尾螺还是为了哈利前进的速度。 等到最后一个人进去之后,哈利已经走到最后一关了——斯芬克斯。 但是,居然十分狗血的,直到塞德里克赶到,两人同心协力地对付三只巨大的蜘蛛后,他们才一起拿起了奖杯。 那一刻,在一片欢呼声中,我对上教授的眼神,我们的喜悦才是一样的,感谢梅林,没有出事,哈利平平安安结束了三强争霸赛。 返乡 对孩子们来说,放假意味着什么呢? 在特伯乐,放假意味着旅游。因为它的主人偏好决定的。 因为哈利赢了三强争霸赛,所以,我把决定权交给他。而他决定了今年的主题是东南亚。 每年的假期是少数我和托能够腻在一起的日子,因此,两人都会调配自己的时间与对方同步。但今年,情况有所不同,托告诉我,因为他的事业刚刚起步,他不能够离开那么久,只能让我和家人去了。 我有些无奈,男人永远都是事业为重的家伙。托读完高中之后就接手家业了,没念大学,去年他还是观摩学习,接触的东西还不够多。到了今年,老阿盖尔病倒,彻底把烂摊子交给他了,我也知道他的担子很重,所以,很大度的说,“没关系,我会给你带土特产的。” 中国,我一别多年的土地,你还好吗? 和所有人在一起,在泰国看了人妖舞,在马来西亚吃过椰子,在越南晒过太阳。我们踏上中国的土地,去北京看了故宫颐和园,爬了长城,去蒙古喝了羊奶,再到西藏那里感受一下高原风情。我悄悄地脱队,一个人到了广东。 在这个没有出租车的小镇,我从巴士下来之后,只能一步一步的走向我记忆中的家。站在熟悉的小巷,看到熟悉的房屋和熟悉的面孔,我按照记忆找到我的老家。爷爷坐在门口,和九公一起喝茶,正在谈笑。 我看着他,潸然泪下,他还活着。 “小妹妹,你迷路了?”爷爷的笑容就像记忆中一样的亲切。 我摇摇头,又赶紧点点头。我来之前不知道这个地方是否会存在,也不知道记忆中的亲人存不存在,根本就没想过找什么借口见他们。可是,当我见到爷爷,我想留下来,又没有借口留下来。 爷爷看着我,恍然大悟,用磕磕绊绊的普通话说,“泥死不死迷路了?”【你是不是迷路了?】 我想了想,点点头。 “那你想去哪里?”爷爷一个字一个字的说。 我装听不懂。 爷爷比手画脚好一阵,发现我都没有明白他的话,就示意我到屋子里去。 才进去,我的眼泪又忍不住流下,那墙壁上贴着一张奖状,不就是我每年拿到的三好学生的奖状吗?不,现在的话,只有一年级第一学期的那张而已。但我知道将来爷爷会发愁这里都贴满了,以后不知道贴哪里好。 爷爷没有注意到我的失态,他已经拿起奖状下面的电话打给我小叔。 九十年代,小叔是我家唯一和外国人打过交道的人,他在一个美国老板那里做经理,自学英语,有很多外国友人。这大概是热情好心的爷爷唯一想到的办法吧。 我听着爷爷用粤语告诉小叔家里来了一个鬼佬【广东人对外国人的称呼,无恶意】,好像是迷路了,让叔叔弄清楚我想去哪里。 我看到他示意我接过电话,小叔的声音传了过来,我心中一酸,小叔是全家中最疼爱我的一个了,每次回来都会给我带一大堆东西。 我用纯正的英式英语告诉他,我是自助游的英国人,我希望能够体会一下中国普通老百姓的生活,可不可以让我在他家住几天。我会支付相应开销的。 小叔在那边沉默了很久,我知道我这样很奇怪,也知道小叔是一个很爱家的人。 最后,他让我叫爷爷听电话。 然后,爷爷很惊讶的看着我,却笑着答应了。 就这样,爷爷把东屋清出来给我住,我也真的住下了。 晚饭之前,他比手画脚的告诉我,他要去接他的孙女。我不明白现在不是放假了吗? 但我点点头,坐在那里等他回来。街上的大人小孩都偷偷在远处看我,我没有理他们。这是一个没什么特色的小镇,纯朴的居民都没见过外国人,自然好奇了。但是,我现在是讲英语的外国人。高鼻深目,白种人立体的五官,他们好奇就让他们看吧。 远远地,我看到街口爷爷背了一个六七岁的小女孩走了回来,小女孩嘴里还咬着一根棒棒糖。那不就是我以前的样子吗?我想起了以前不懂事,读小学了有时还会跟爷爷撒娇,要爷爷背的事情。 “爷爷,那是谁啊?”我听到她说。 是啊,我是谁啊?这里也有一个苏溪,那我是谁?我一直以为我是苏溪,可是,从头到脚都正牌的苏溪就站在我面前。 “那是客人,你不要跟别人调皮啊。爷爷把那间东房收拾给她住了。”爷爷一边说,一边高高兴兴地跟四周的邻居说,“苏溪又拿到三好学生的奖状了。” 我看到爷爷手上拿着的白色背心,忍不住微笑,我们小学奖给三好学生的东西很特别,是背心,在左胸印有q镇中心小学的标志。 去做饭的时候,我看到奶奶到了西屋那里做饭,我就知道奶奶想干什么了。西屋是唯一一间还保有生火炉灶的房子。奶奶是想吃番薯的时候就会到那里烧柴煮饭,做完饭之后,就把番薯埋进去。吃完饭,就可以吃了。 吃完饭之后,奶奶趁收拾碗筷的时候,把苏溪也拎了过去。然后,两祖孙就站在天井大吃特吃,我在夜来香遮掩下偷看。 奶奶说,“今天你拿了奖状回来,所以,不限制你吃多少条,赶快吃吧。” 苏溪欢呼,然后高高兴兴地开吃了。与此同时,奶奶迅速吃起来。 苏溪细细地剥了焦黑的番薯皮,不浪费每一点没焦的部分,这才开始吃。 等她开始吃的时候,奶奶已经吃完两条,拿了第三条了。 苏溪本能地抓住奶奶的手,“你不是说任我吃吗?” 奶奶j猾一笑,“是啊。只要还有,你吃得下都是你的。” 苏溪傻眼了,赶紧把最后一条抓到手里。 奶奶也没跟她抢,慢慢享用了最后一条。苏溪才在剥第二条番薯的皮,这会儿嘴有空了,苏溪开始抱怨,“奶奶你说话不算话,平时你都会给我两条番薯的。今天讲得那么好听,结果我还是只得到两条。” 奶奶把番薯皮甩到地上,洗干净手,“记得扫地。”然后悠闲地走了出去。 我赶快跑出去,回到东屋,盖上被子大笑,原来我小时候这么傻,给奶奶这样玩过。然后很囧,我怎么那么贪吃,不知道让给奶奶呢? 晚上,我躺在床上想了很久,其实,我到底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那些记忆都是真的。我曾经拥有过这些人、这些关怀,现在我还有另一些亲人,珍惜好他们是我最应该做的事。例如安德森、例如哈利、例如教授、例如姨夫姨妈?????? 我一惊,教授在我心中有那么重要吗?第三个就想起了他。 “看来你想得很清楚嘛。”一个似男似女的声音响起,一个激灵,我马上知道那是谁了。 “奖赏你一个消息吧。你那根魔杖,不仅仅是一根魔杖,更重要的是,你可以用它起死回生一次。但是,有一个限制条件,就是要在二十四小时之内使用。” 我接收到一段魔咒,然后,脑海中再没有其他信息。 我试着在心里叫了几句,“hello?hello?hello?”无人应答,我这才松了一口气。 换谁知道有这么一个莫名其妙的人随时窥探你的想法都会觉得不舒服的,但我又无可奈何。 接下来的几天,我过得很平静。有时候,我会请他们带我周围走走,还吃到了多年不见家乡风味——虾公饼。更多的时候,我喜欢观察苏溪和家人的互动,感觉好像我有了第二个充满快乐的童年。 快乐的时光溜走得特别快,一眨眼,七天就过去了。 我收拾好心情,跟爷爷奶奶道别,苏溪看着我,眼泪都要出来了,爷爷奶奶依然一句话都不提报酬的事,也不管我听不听得懂粤语,只是一次又一次地说一路平安。 上到车上,我塞了一个厚厚的信封给爷爷,这才离开。 里面是十万英镑,我知道,灾难离这个家越来越近了。奶奶突然发病——重型糖尿病。如果不是姑母果断的拿出五万块,四处求人买针水,最后救命的四瓶一万一瓶的针水吊进奶奶的身体里,奶奶差点就死了。然后,奶奶每个月都要吃两千块的药来维持生命。对于1994年的中国人来说,这是一笔巨款。而我希望这笔钱可以帮助他们渡过难关。 给了这笔钱,我也不能再来了,只是在这里住一段时间,却给了那么多钱,实在是太奇怪了了。 事实上,我也没打算再来,开溜一次之后,我以后很难找到理由来了,我也应该和前世划清界限了。 遇险 等我离开广东之后,我就开了手机联络安德森管家。之前留个字条就消失七天,想必他很担心,没想到安德森管家焦虑地说哈利出事了。 我大惊,连忙问发生了什么事。 安德森管家告诉我哈利五天前在西藏被人掳走,回来的时候,然后卢修斯联系他,说是哈利在学校教授那里接受治疗了。最新消息是哈利已经完全康复了。 我心急如焚,“那姨夫姨妈还有达力呢?” 安德森管家沉默了一下,才告诉我,达力的肋骨断了两根,现在在医院躺着。弗农姨父精神受到了刺激,情绪很不稳定。佩妮姨妈整天都在哭泣。 急急忙忙地冲回特伯乐,然后发现我竟然不知道先去看谁好。 安德森管家似乎知道我在想什么,建议我先去医院,我听从了他的意见。 在达力的病房门口,我遇到佩妮姨妈,才短短的五天,佩妮姨妈已经瘦了很多。 我上前想问问她达力的情况,可是她转过头假装没看到我。 我一时愣住,不知怎么办。 这时,弗农姨父大步走过来,站在我面前,大声冲我吼:“都是你们。都是你们的错。都是你们这些怪物。你不要靠近我们。离我们远一点——” 一个护士走过来,“这里是医院,不允许大声喧哗。请您注意一点。” 安德森管家第一次站在我的前面,“弗农先生,小姐一接到消息就赶回来了。连续坐了十几个小时的飞机,连衣服都没换就过来了。” “所以呢?我的达达差点就死了。我们受到了攻击,那群人是疯子,你们也一样。”弗农姨父的手指几乎伸到我的眼睛。 “这位先生,你再在这里咆哮,我就要叫保安了。”护士小姐呵斥弗农姨父。 我的心冷到了极点,虽然我能够了解姨父姨妈的保护自己儿子的想法,但是,不等于我能接受。我不希望作出让我后悔的事,只能紧抿着嘴不说话。 “是的。叫保安,把她赶出去。叫保安。”弗农姨父激动的说。 一道红光击中他,佩妮姨妈上前弯腰扶住他。视线越过他们,教授站在后面,仿佛从天而降的骑士。 看着教授给达力灌了魔药,佩妮姨妈只是默默地看着。我知道安德森管家说谎了,事情绝对没有两根肋骨那么简单。 给达力灌完药之后,教授默默收好了瓶子,然后,看着我,半天不说话,再后来,转身走了。我突然觉得很想念托。 我走出医院,安德森管家紧跟在我后面,上车之后,落下帘幕,和前面的司机分开,我平静地问安德森管家隐瞒了什么事。 安德森管家知道瞒不住了,就照实跟我说。跟去的保镖全都死了,死前的表情很恐怖,似乎遭受了极端的虐待。姨父姨妈外出购物,侥幸逃过一劫。达力在别墅旁边的树林里找到,找到的时候已经昏迷不醒了。别墅上面有一个人们称之为黑魔标记的东西。 巫师们来处理了这件事,达力身上有切割咒和钻心咒的痕迹,最初是送到了圣芒戈魔法医院。后来弗农姨父在那里认识一个叫隆巴顿的女人,那个女人是被钻心咒折磨到疯了的。然后弗农姨父就失控了,他坚持要把达力转到正常的高科技的能治好达力的医院,也就是麻瓜医院。转到麻瓜医院后,医生们认为达力根本就没有受伤,属于不明原因的昏迷。弗农姨父就转医院,现在,有名气的医院达力都住过了,但是,达力到现在还没有清醒过来。巫师们不得不在每次送药来的时候先打晕弗农姨父,再喂给达力。 我没有想到事情这么严重,可是,达力是他们的儿子,他们爱达力,我知道。但是,我和哈利与他们这么多年的情分算什么?这样的结果是我们故意的吗? 我下车,再次去到达力的病房,拉上窗帘,佩妮姨妈看着我,没有说话,只是扶着倒在椅子上的弗农姨父。 没忘记我们不能再假期使用魔杖,伸手按在达力的头上,我低声念起神之语。 这一次,格外的漫长,格外的令人疲倦。其实,现在的我,已经可以连续使用五次神之语了。 等我结束之后,达力张开眼睛,看到我,先是安心,焦急“苏溪,哈利,哈利他被捉走了。” “我知道,我知道,他已经平安回来了。”我淡淡的说。 “我想,我应该去看看哈利的情况了。”我起身走了出去。 回到特伯乐,我从壁炉到马尔福家,德拉科惊喜的说,“你终于回来了。” “是的。你知道哈利现在在哪里吗?”现在,我只想知道和我血脉相连的哥哥在哪里。 “他在我家。跟我来吧。”德拉科把我带进一个房间。 我看到一个完整无缺的哈利站在那里,我直接上前拥抱他,感觉到他实实在在的体温,那一刻,我只想说,哈利路亚。 哈利用力地回抱我,在我耳边轻声说:“我没事的。我没事的。” 等情绪平静下来,我才看到小天狼星也在这里,尴尬地冲他打招呼,“嘿!小天狼星。” 小天狼星没有说话,他张开双手给了我一个拥抱,在那个宽大的怀抱里,我终于忍不住掉了几滴眼泪。 偷偷擦干净眼泪,我退出小天狼星的怀抱,“好了。哈利你是不是给我讲讲发生什么事了?” 这句话一出,房间里的气氛全变了,刚刚的轻松、温馨瞬间变成凝重、阴冷。 “我见到伏地魔了。他用我的血复活了。”哈利说。 我的心往下一沉,其实我早就知道的,主魂不会这么容易就罢休了的,可是,每次离开霍格沃兹之后,我过的都是纯麻瓜的生活。无意中,我把麻瓜界和巫师界划分了一道界线,尽管我一直都知道这两个界其实在同一个世界中。所以,我习惯在离开霍格沃兹后,就只当自 hp 之教母天下第25部分阅读 欲望文 hp 之教母天下第26部分阅读 hp 之教母天下 作者:肉书屋 hp 之教母天下第26部分阅读 己是一个普通的麻瓜。 “你突然就离开了,只留下一张纸条告诉我们你要离开一个星期,说到时你会按计划在香港和我们会合。所以,我们就按计划继续去玩了。到新加坡之后,托打电话过来说他在新加坡有别墅,让我们过那里住。所以,我们就放弃酒店,住到山上了。 那天,我和达力到树林里散步,然后,我们就见到了虫尾巴和另一个年轻的女人。 我试图保护达力,因为他们都是冲我来的。刚好我带着双胞胎做的满天星斗烟花,我就告诉达力,一听到我喊跑,他就向别墅冲,我就向山下跑。 然后,我们就分头跑开了,他们自然是来追我,我就把他们收拾了,虽然我自己也因为这样受了一点伤,我想把他们交给魔法部处理,所以,我只是击昏了他们。捆好他们之后,我就去找达力了。 可是,达力没找到,我就看到了别墅那里出现了黑魔标记。我突然意识到,也许来的食死徒不止这两个。我小心翼翼地接近了别墅,接着,被击昏了。等我清醒过来,虫尾巴就在割我的手臂,把我的血放进钳锅里。 然后??????【此处复活过程和原文一样。】 等他想杀我,我的魔杖和他的连接在一起,【还是和原文一样】。我就趁机发动了德拉科给我们的门钥匙。我就到了德拉科家,然后,德拉科通知了斯内普教授。斯内普教授来之后,邓布利多教授也来了。 他们给我治疗伤口,我跟他们讲了我的经历,还有达力。他们说找到了只是达力受伤了,又不让我去探望达力,说是现在太危险了,不让我出去。好在有德拉科陪着我,后来我写信给小天狼星,他也来了,我就不那么闷了。” 我心中充满了愧疚,还说要照顾好哈利,结果,在他最需要我的时候我却藏了起来,为了避免巫师的追踪。我身上全麻瓜用品,连魔杖都没带,唯一一个通讯工具是我的手机,那也在出门之前就关机了。 “那你这段时间到底去哪里了?”哈利问。 我沉默了,我不想骗他,但我也不想说出事实。 哈利也发现了,“这也是秘密?我什么都肯告诉你,你却总是有很多很多的秘密。” “不是秘密,只是,那也没什么好说的。”我解释说。 “没什么好说的?”哈利不敢置信的看着我,“好吧,告诉我,你去了哪里?见到了什么人?做了什么事?” “我就在中国,见到了一对中国农民夫妇,在他们家住了七天。” “就这样?你在哪里干什么?为什么要避开我们?”哈利似乎认为我隐瞒了很多东西。摆明了不信。 “拜托。每个人都会有想要一个人静静的时候,我寄住陌生人的家里什么都没做。我只是想要一点空间而已。”我真想知道又发生了什么事让哈利这样咄咄逼人。 “真的是这样?”哈利摆明了不信。 “如果不信,就不要问我了。”我也生气了。 “那我问你,邓布利多说,你和黑魔王结盟了,这是不是真的?” “一部分。”我看着哈利,“一部分是真的,否则,卢修斯也不肯把你藏在这里。” 我听到小天狼星和哈利一起倒吸一口冷气。 从马尔福家出来,回到特伯乐,我直接拨了电话给托,但电话被转到了语音信箱。 我有种迫不及待的想见到托的感觉,所以,我开车出门去托在伦敦的公寓碰碰运气。 自然,我是有钥匙的,打开门,未进去,就听到了女人说话的声音,陌生的声音,我从门缝看进去,看不到人。 以女人的本能,我轻手轻脚地进去了,那是一个长的不怎么样的女人,但是,托却用一种深情不悔的目光看着那个女人。我有一瞬间的心痛,然后感觉似乎有些不真实,这样的托太陌生了,哪怕是在我们最火热的时候我也没有见过这样的托。 我看到托靠近那个女人的耳边,一边亲吻她一边说,“让我对特伯乐说分手吧。以后,就我们两个在一起,好吗?” 那女人喜悦地看着托,可是,她却犹豫了,“你会打碎她的心的。我不想做第三者。你考虑清楚再说吧。” 托毫不犹豫地说:“还有什么好考虑的?我已经决定了。和她在一起有什么意思呢?她总是那么忙那么忙,一副事业至上的样子,我一年也没多少时间和她在一起。而这段日子和你在一起的日子是我有生以来最快活的日子,我很清楚,你才是我的真爱。” 那女人眼光游移不定,“不行,你不能跟她说分手。至少现在不行。” “为什么?我不明白,我对她已经没有感觉了。而我爱你。”托的眼神告诉我,他已经完全沉醉在这个女人的魅力下了。 两个人开始热吻,衣衫半褪,沙发上上演了限制级。 我又悄悄地退了出去,热烘烘的风吹在我身上,我开车到处乱走。直到天黑了,车子没油了,我才下车。然后,我就到处乱走。 然后,我接到安德森管家的电话问我什么时候才回去,我说,“别担心,我想回去的时候就会回去了。” 几个喝醉的女人从我身边走过,其中一个在发酒疯,大声叫着某个男人的名字。我随意走进一间酒吧,我叫了酒,酒保问我多少岁了。于是,我想起,我没到喝酒的年龄,要十八岁才可以,尽管事实上我已经喝了很多年了。 走出那间酒吧,我打了个电话给蒂娜,问她知不知道哪里有偷偷卖酒给未成年人的酒吧。她问我是不是疯了,我说,差不多了。最后,她还是报出一个酒吧的位置和名字。 司机很惊讶,“你一个女孩子深夜去那么荒凉的地方干什么?那里是犯罪集中地。” 我耸耸肩,到了之后果然很荒凉。 长相思 找到蒂娜说的那间酒吧,进去才发现这里真是一个好地方,不但有许多未成年人在玩乐,而且比刚刚我进去的那间高级多了,还有隔间。我独自占了个隔间,也不知道这里都有什么酒。我让酒保推荐,用各种不同的酒装了整个托盘,我拿到隔间,脱鞋爬上去,一杯一杯地品尝。我不懂品酒,我一向只喝甜酒。现在,我想拿着不同的杯子尝试着不同的味道。 期间,几次有人搭讪,我直接哄了出去。因为不知道这些酒的酒劲如何,我每杯只喝了一口,试试味道。我不打算成为某个醉醺醺狼狈不堪的女人,但有时,微醺、头脑清醒只是手脚有些不灵活的时候,是我身心舒畅最清醒的时候,比刚睡醒还要清醒。 一个又一个疑问浮上心头,第一,哪个女人不希望自己的男人只对自己好?为什么那个女人明明喜欢托却不肯让他和我分手?第二,托既然已经和那个女人好上一段时间了,为什么还要在五天前特意打电话叫哈利他们到他山上的别墅住?第三,托看起来一点都不像他,即使他已经不爱我,也不像会这样对我的人。如果他满怀愧疚地说,对不起,我喜欢别的人了。我会觉得更加可信。所以,托中了别人的圈套了吧。 姨夫姨妈都是很爱达力的人,他们爱达力,大概胜过爱自己。这次达力差点就送了命,他们会紧张,会反应过度也是完全正常的。他们从来都不喜欢魔法,是我太强求,他们不得不接触巫师的世界,但是,他们还是不喜欢那个世界。人本就是有亲疏远近之分的,像我,还不是明知道哈利已经没事还不是犹豫要不要先去他那里看看再去看达力。只是,我没想到弗农姨父会做的这么这么,怎么形容呢,出于我的意料。但是,假如我和哈利是他们的亲生孩子呢?那可能就是达力真的送命了他们也不会怪责我们,反而会帮助我们忘记这件事以免我们承受不了太沉重的罪恶感吧。 至于小天狼星和哈利,他们一直都是心地善良的头脑简单的人,他们是不会想到什么是妥协和合作的。而且,小天狼星讲得很对,我是复活了我的杀父杀母仇人,而且,还帮日记君做了很多事。无论我的用意是什么,实则我已经把自己放在所谓光明的对立面了。但是,这件事从那个立誓开始,我就没有退路了。等一下,我还要去找日记君为什么这么大件事我事先一点风声也没收到。然后商量我们的下一步计划,既然黑魔王复活了,计划也必然要做出相应的变化。 想清楚之后,我慢慢走出了酒吧,发现那些酒的后劲出于意料的大。我几乎站不稳了,勉强支撑好自己,我扶着柱子等计程车,可是,大概这里真的很偏僻,过了很久都没有计程车经过。我不想回去,也不想让任何人见到我这个样子。等了很久,我开始想吐,环顾四周,走过去,扶着垃圾桶,我痛痛快快地吐了。 吐完之后,我决定走出去看看有没有地方拦车,我想找个酒店住一晚。可是,脚软了,这时,一双有力的手扶了我起来。我抬头看到教授,瞬间羞得无地自容。可惜我连消失的力气都没有了。 教授抱起我,一阵晕眩,我发现我回到了特伯乐城堡门口。 “不要。我不要回去。”我很认真的说。 教授看着我,脸色阴沉,“那你想去哪里?” “你就把我丢到随便哪一间酒店就行了。我整理好情绪再回来。”我好困啊。 晕眩再次袭来,这次,我真的睡着了。 等我醒来,我发现我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教授的脸是我最后的记忆。我环顾四周,这个房间很小,一览无遗,似乎没有浴室。 我整理好自己的衣冠,打开唯一的那扇门,走了出去。 很好,我知道我在哪里了,教授竟然没有把我随便扔到哪间酒店而是带到他的家里了。 “盥洗室在左边,早餐很快就好了。”教授眼皮也不抬,继续在厨房里忙碌。 “早安,教授。”我尴尬地说,匆匆进了盥洗室。出来之后,教授还在忙碌。好吧,继让教授看到我狼狈的样子后,我还要看教授做早餐给我吃,因为我完全不会做英式早餐,连帮忙也不好意思说,只好站在看教授动手。 好在他很快就弄好了,很标准的英式早餐,烤番茄、太阳蛋、香肠、咸肉、煎蘑菇、甜甜圈、黑布丁,整整齐齐地排在盘子里。漏了一杯牛奶没有说,这就是风行了一个多世纪的英式早餐了。 我坐在他对面安安静静地吃着,充分发挥食不语的精神,埋头吃早餐,不是说有多好吃,而是我实在没脸见教授了。 吃过早餐之后,教授收拾了盘子,扔到洗碗池,那里就自动解决问题了。 我本来想告辞的,可是,教授看着我,似乎在思考些什么,于是,我乖乖地等候着教授的指示。 教授绷着脸半天,终于说:“我不知道你整理好你的情绪没有。但是,我现在要去制作魔药了。你自便吧。” 我在心底怒吼,教授,你要说这个还用犹豫这么久吗?难道我会赖着不走吗?你这么一讲,我都不敢说要走了,走了好像在跟你赌气一样。 未等我说话,教授转身走了,徒留我在原地内牛满面,他又抛来一句,“你昨晚那个房间旁边是书房。” 我想了想决定先回特伯乐报个平安,然后再回来。蒂娜那娃出卖我的可能很大啊。 走壁炉回到特伯乐,安德森管家马上出现在我面前,深深凹陷的黑眼圈似乎在说他一夜未睡,看来蒂娜真的出卖我了。 “小姐,你回来了。”安德森管家上下打量了我一番,然后说:“坎贝尔少爷来了,我告诉他您不在,他很生气,现在在大厅那里等着你呢。” 我点点头,进去看到托不耐烦地坐在那里。 “苏溪?特伯乐,我要和你分手。”托一看到我就直截了当地讲了出来。 “理由呢?”我没想到他会突然提出分手,貌似做完那个女人没有同意他这么做吧。 “嗤”,托看着我,“还需要什么理由?哪有男女朋友一年也没见上几次面的?平时你说,你那个学校没有电话,没有网络,我忍了。好不容易放假了,你又要忙东忙西的。你总是有你的事要忙,你要上学,你要和家人一起培养感情,你要打理特伯乐的产业,我永远是你抽不出时间的第四位。你真的有把我当成你的男友吗?” 我看着那张怨愤的脸。这些话,他埋在心底很久了吧。别人的圈套其实只是一个导火线,真正的原因还是在我身上。我没有尝试过去爱一个人,我不知道怎样去爱一个人,如果没有托主动踏出第一步,我和他永远都只是好朋友而已。 兴许是我的表情太平静,托忍不住生气地站了起来,“看来你没有意见,那就把我祖母那条项链还给我吧。虽然不算什么,但那上面有我祖母的祝福。” 我说:“在上面呢,你跟我上去拿吧。” “不是带在你脖子上吗?”夏天的衣服实在什么都遮不住。 “跟我过来一下不行吗?”我恳求地看着托。 托的目光又一瞬间的心软,然后,又冷硬如铁,“不好意思。我也很忙。” 我发了个无声无杖咒,这是未成年巫师在假期使用魔咒不被发现的方法。“这是你逼我的。”我接住他倒下的身体。 把他拽到教授家,扔到地板上,我正打算去找教授,他就出现了。 “你把你的小男朋友带来这里干什么?”教授挑眉,声音危险地变得更加低沉。 我大窘,教授怎么知道托是我的男朋友的? 我只好老老实实地告诉教授,托的奇怪的举止,当然是节选。 教授一检查,“不过是比迷情剂高级一点的长相思,你连这个也看不出来?” 我脸红耳赤,我虽然发现了托的不对劲,但是,我真的不知道什么是长相思。正常的女生也不会去研究这个啊。 教授鄙视完我,直接下去配置解药,期间托醒来过一次,我直接打昏了事。 日过正午,然后,夕阳西下,他都没有出来。 我回去叫安德森管家准备了二人份的晚餐,带过来放在桌上摆好,施加保温咒,然后自顾自地做事去了。 也许托是对的。就算看到那一幕,我还能理智地进行观察;就算他跟我说分手了,我也没有很伤心;就算他还躺在地上,我也自得其乐地看书。 终于,教授出来了。 一瓶魔药下去,这位才算是清醒了。 托醒来以后,迷迷糊糊的对我说,“我怎么在这里?” “你不记得这前发生过的事了?”我发现不记得还真是一个好借口。 “我好像做了一场梦,梦里我还跟你说要分手。”托观察到我的脸色不好,试探性地问了我一句。 “不是梦,是事实。”我指着他胸口的口袋,长长的链子掉了出来。 “可是,我——” 我打断他的话,递给他一串钥匙,“请不要再说了,大门在那里。” “我——”托还想说什么。 “教授,我让人给你带了晚餐,放在餐厅了。”讲完,我直接走壁炉,回去了。 车上面地图、现金、电话,什么都有,回不去就是他自己的事了。 我匆匆忙忙地跑去托的公寓,希望能打个时间差,在托回来之前逮住那个女人。如果她不在,托回来之后,也会联系她的。最可能的见面地点还是这里。 安德森管家给的资料显示这个女人从来没有出现在公众场合,也找不到相关的资料。 紫楠(四) “虽然她走了,但是,你,先把事情解释清楚再走。”斯内普站在那里,冷冷地看着托?坎贝尔傻愣愣的脸孔。 斯内普绝对不喜欢这个表情,记得他的父亲第一次见到妈妈会魔法的时候,也是这样的怔忪。尽管当时父亲没有发作,但等到家里的情况一天不如一天的时候,父亲就拿妈妈的巫师身份来做话题,酗酒、殴打、辱骂。这个男孩还是苏溪的女友,只是见到飞路网就露出这样的表情。如果有一天,苏溪真的嫁给这个人,停下,教授命令自己不要继续想下去。 但是,前几天那个那自己灌醉的狼狈的女孩是在让他心里狠狠地抽痛了一把,如果不是她在去酒吧之前开车乱走正好被自己看到,如果不是他在酒吧里悄悄地收拾肖想苏溪的不良男子,如果不是他把苏溪带了回家,那会发生什么事?苏溪坐在车上,到处乱走的样子,神思恍惚的样子,斯内普很难弄清楚他的心有多痛,而罪魁祸首,就是这个还一副我没错,你跟我分手太不应该的男孩。 —————————让我们看看那天教授发现苏溪的经过吧。———————————— 有些药材,其实从麻瓜那里订购比巫师那里经营的更加便宜,斯内普教授因为这个幻影移形到一家咖啡厅进行交易。 不幸的是,那个该死的昆德拉竟然迟到了五分钟都未出现,斯内普不耐烦地往楼下乱瞄,如果不是按以前的记录看这个昆德拉的信誉良好的话,他才不会等。然后,看到路口敞篷车中,三魂掉了七魄的苏溪。这时,昆德拉气喘吁吁地出现了。 据说麻瓜交通事故的发生率是很高的,斯内普一见到苏溪漫不经心地开车的时候,他几乎想大吼,不是说,麻瓜法律规定要到十八岁考了驾照才允许开车的吗?斯内普马上就决定跟上去,以免斯莱特林的孩子死于车祸会抹黑他斯莱特林院长的面子。可怜的昆德拉,就这样被抛弃在咖啡厅里。 然后,斯内普就发现苏溪的行驶路线随便到似乎没有目的地了。在后来,苏溪下车乱走之后,教授几乎想叫住她。可是,又没什么理由。 接着,让教授恼火的是,苏溪竟然询问哪里有卖酒给未成年人的黑吧。教授隐身跟进去,就看到她点了满满一托盘的酒,细细品尝了。 教授一腔怒火,本欲解除幻身咒,当场发作,但是,看到那个孤孤单单的坐在那里的女孩子,不知为什么他迟疑了。由于父亲的原因,不倒万不得已,斯内普是滴酒不沾的。 但是,他不得不说,坐在那里,忧郁的晃着酒杯 的女孩子是一道充满了诱惑力的风景。他突然意识到小女孩已经开始绽开含苞欲放的少女了。短短两个小时,他不知道拾掇了多少个风流浪子,他正收拾这几个,那边又进去了几个,好在他们都被苏溪三言两语打发出去了。 等了将近两个小时,苏溪终于离开了那里。她似乎是醉了,摇摇晃晃地走出门口,教授不得不再次收拾掉跟出来的不怀好意的混蛋。也幸好有他们,教授积蓄的怒火得以发泄出来。 收拾完那些混蛋,他就看到苏溪靠着垃圾桶狂吐。 斯内普知道,这样的呕吐通常会耗尽酒鬼的最后一丝力气。他及时上前接住那个虚脱的女孩。 但是,斯内普还是想痛骂她一场。可是,她看着他的眼神一片清明,一点都不像喝高了的样子。不知为何,斯内普突然感受到她浑身的哀伤。最后,斯内普骂不出口,只能无奈地把她送回那座城堡。 可是,她却不肯回家,要去住酒店。斯内普确信苏溪已经醉得差不多了,不然,她至少知道她未到在酒店开房的年龄。果然,回到家里之后,她就睡着了。跟父亲醉了之后,乱摔东西、看见人就打不同,她只是安安静静地睡着。可是,即使在梦中她仍然紧紧地皱着眉头。 斯内普本来想起身给她打点水擦洗一下脸和脖子的。他妈妈在父亲醉了之后都会这样,说是能够让他父亲睡得舒服一点。可是,苏溪却抓着他的衣袖不放手。斯内普不得已直接用飞来咒召唤需要的东西。然后解开最上面的扣子,轻轻地擦着苏溪脸和脖子,果然她喜欢地把毛巾按在脸上不松手了。 斯内普无奈地拉开她的手,柔软的触感让他心中一动。灯光之下,雪白的脖子,细嫩的肌肤,斯内普惊觉自己的心跳加快了很多。他有些粗暴地扯下毛巾,离开了那个房间。这一天,他一如既往的睡得很不踏实,可是,莉莉谴责的脸孔换成了少女纯真的睡颜。 所以,第二天早上,他见到苏溪的时候,心里的负罪感让他连训斥苏溪的事都忘记了。他只记得尽快找个理由躲进地下室,可是,苏溪却把这个混蛋带了进来。从苏溪简单的描述中,他不难猜出苏溪买醉的原因。 所以,该死的一切都是眼前这个混蛋造成的,如果不是该死的坎贝尔,他就不会不得不把苏溪带回家。如果他没有把苏溪带回家,他就不会做那种梦!!! “我给你十分钟的时间吧事情解释清楚,我的耐性可不好。”斯内普看着这个还在傻乎乎地看着苏溪消失的壁炉没有反应过来的人,真想直接阿瓦达他算数。 “解释?解释什么?”坎贝尔回过神来。 “我以为你已经清醒了,看来,那魔药的分量还不够啊。或者说,你本来就和巨怪是近亲,连脑子也和他们差不多?不,这样说实在太侮辱巨怪的智商了。他们再笨,还是有一点脑子的。”斯内普越看坎贝尔,越觉得不爽。这个人,哪里配得上苏溪了?那个聪慧的女孩子只得最好的男人呵护一生。【教授,这话太偏心了。】 坎贝尔虽然不是很明白他的用词,但侮辱的味道还是听了出来。想到是苏溪把他带到这里,又这么放心地走掉,这个人和苏溪的关系匪浅啊,他想到这段时间和另一个女人混在一起很对不起苏溪,又不想得罪这个人,免得他在这个时候跟苏溪打小报告,又觉得这口气真难咽下去。脸色连变了好几下,终于,还是对苏溪的感情压下了对这个人不礼貌的反感,“你想说什么请直说吧,苏溪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 斯内普从鼻子里哼了一声,“你特意打电话给苏溪,让她和亲人们一起到你在新加坡的别墅住,原因是什么?” 坎贝尔的脸马上沉了下来,他没有失忆,斯内普教授特意提到这件事之后,他马上就发现了不对之处了,那个女人为什么莫名其妙地要自己做这件事?还有,为什么自己会突然之间爱上那个现在想起来一点特色都没有的女人呢?可是,他又拉不下脸皮来讲那个女人的事,此刻,他只想告辞,回去找那个女人搞清楚这件事。“这是我和我女朋友的事,我不需要向你解释。” “你最好自己说出来,不然,我有一百个办法让你说出来。”斯内普轻轻的说。 贝尔不是没见过世面的人,但此刻面对气势全开的教授依然让他觉得被压制,这个男人比他想象中的要强很多。可是,他虽然处于下风,但他还是很勇敢地面对这个男人。“我的女朋友去旅游,我给她安排更舒适的住处有什么问题?” “是吗?”斯内普看着这个没有一点资本却骄傲自大的男孩子,心火上涌,【怀疑教授真正生气的原因】,“你最好搞清楚一点,你害得波特身陷敌营差点死无葬身之地,德斯礼差点死在那间别墅,还有他那对蠢过鼻涕虫的父母差点和苏溪断绝关系。现在,你还要说没问题吗?” 坎贝尔惊呆了,“不可能,这不可能。”但心里却有几分相信这个男人说的话,萝拉那时提的那个要求确实很古怪,萝拉是怎么知道他在那里有别墅的?萝拉的行踪也是很诡异,除了他的公寓,萝拉那里都不去,而且,只要他回到公寓,罗拉一定在那里等着他。这些不对劲都在暗示着,他落入了别人的算计,给苏溪带来了很多麻烦,不,麻烦不足以形容。 “现在告诉我,你为什么提出那个建议?”斯内普只觉得很不耐烦,到底考虑到苏溪的想法,强忍着不直接摄神取念。 “就算要交待,那也不是对你。抱歉,我还有事,先走了。”坎贝尔现在只想马上赶到特伯乐城堡见苏溪,向她解释。 斯内普感觉自苏溪离开之后凌绕在心里的不祥的预感越来越强烈,这令他十分的烦躁,其实,他不是不知道怎么样有礼地套话的,只是不知为何,话一到嘴边就夹杂上他的愤怒。现在,眼见已经谈崩了,他定住那个男孩,立刻就使用了摄神取念。 完全不设防的大脑,这段时间的记忆全部展现出来,斯内普冷冷地看着在床上、在沙发上、在地板上做活塞运动的男女,只觉得十分的厌恶,简直想拍死这个混蛋。跳过这些,他看到了那个女人娇声细语地让坎贝尔打电话给苏溪,让他们住到山上。等等这个女人怎么似曾相识? 斯内普快速思考着到底他是在哪里见过这个女人,当久远的记忆里找到了熟悉的面孔,他低咒一声该死的,从坎贝尔的记忆中翻出他公寓的位置,斯内普马上赶了过去。 果然,幻影移形到那附近,就看到各种不祥的光芒在闪动,即使是白天,也看得出上面在激战中。 斯内普进去的时候,看到的就是三个人在围殴苏溪的场景,虽然苏溪反应迅速,身形敏捷,出手狠辣,但身上已经有或深或浅的伤口。大概是干掉倒在地上那几个垃圾的代价。 斯内普一边扫视全场,这些人他都不陌生,十几年前的记忆,仍然鲜明得像昨天的一样。看来苏溪这几年的进步很大啊,已经不是当年那个见到黑魔王瑟瑟发抖地躲在自己身后的小女孩了,与此同时,各式魔咒射了出去。 一击得手,苏溪的对手又少了一个。剩下的两个分了一个出来想和教授较量,那个人狂呼着,“斯内普,你这个叛徒,居然敢这样破坏主人的计划,我要给点颜色给你瞧瞧。” 苏溪听了,满头黑线,这语气听起来还真像“我代表月亮消灭你” 的那位啊。 斯内普眉头也不皱一下,三两下就放到那个傻蛋了,这时,苏溪已经结束战斗站在一旁用一种欣赏?的眼光在看他了。 斯内普几乎以为他看错了苏溪的眼神了,可是,她却轻轻一笑,“教授,第一次见到你动手的样子,还真是精彩啊。” 斯内普有种想掐死这个女孩的感觉,“我一直以为你是小心谨慎的小蛇,没想到,那顶千年不洗澡的脱线的神经失常的分院帽确实是神智不清了,怎么把永远是行动快于思考的天生脑残的格兰芬多分到了英明睿智的斯莱特林呢?” 苏溪让斯内普更加生气的不在意地一笑,“教授,你不要明明是关心也说得好像在寻我晦气嘛,我也是有把握才来的。就算你没有过来,再过几分钟,我也一样收拾掉他们。” 斯内普冷哼一声,正想说话,空气中又传来噼噼啪啪的声音,好几个人的脸孔出现在苏溪后面。 一道绿光向苏溪击去,斯内普情急之下直接把她扑倒,在地上滚了几圈,离开刚才站的地方,手揽着苏溪的腰,快速地移动起来。他全凭战斗经验行事,又全神贯注地躲避着攻击,自然不会发现怀里的女孩失神了一会儿。【话说,生死关头,还发花痴,算不算夸张。】 斯内普只觉得怀里的女孩一个旋身,脱离了他的保护,然后,举起了——麻瓜的枪械?向围上来的食死徒们开枪了。 五声砰砰之后,新来的八个人又倒下了五个,每一个脸上都是不可置信。尽管斯内普也有一瞬的吃惊,他仍然即使抓住了剩下三个人发呆的间隙,又干掉了一个。 最后那两个人反应过来,快速地躲闪斯内普和苏溪的魔咒时,他们忍不住大声叫骂起来。骂苏溪的无非是肮脏的泥巴种,但骂斯内普的就不一样了,好在斯内普只当他们是乱吠的够,根本就不在意他们说了什么。 再次把他们干掉,刚刚松了一口气的斯内普就听到刚才被苏溪用枪打得胸膛上全是血的人大吼,“你们等着吧,主人不会放过你们的,他很快就来了。” 斯内普脸色大变,苏溪却上前查看那人的伤口了,似乎很可惜地说:“咦!打偏了。果然我离神枪手还有一段距离啊。” 斯内普不管苏溪还有什么计划,直接抓住苏溪肩膀,就想幻影移形。可是,空间上传来一阵不同寻常的压力,一张苍白的蛇脸出现在他的面前,凭借多年在他身边服侍他的经验,斯内普感觉到伏地魔的嘲笑。【路人:为什么是感觉?小然:笨蛋,还有人能够从那张只剩两个洞的蛇脸上看得出表情吗?】 斯内普脸上依然保持平静,不惊不惧,但肢体言语却出卖了他对这个人记忆深刻的恐惧,他第一时间把苏溪拉到身后,僵硬的站在那里和伏地魔对立。这证明了他对伏地魔的畏惧已经深深地可在潜意识里了。 圈套 我小心翼翼地潜入托的公寓,把警戒性提到最高,进入房间那一瞬间,我感觉到了微弱的魔力波动。 我知道自己已经暴露了,所以,大大方方地走了进去,那个女人就站在那里,冷冷地看着我。 “谁派你来的?”我问。 她讽刺地挑起嘴角,没有回答。 “托的长相思已经解了。”女人的表情有一刹那的恐慌,我想,她真的是爱托的吧,确实,托这样一个有钱有貌有才能有家世的青年才俊不是那么好找的,尤其是他还特别温柔的全心全意地爱着你的时候。 “我猜,他很快就会回来的。而你,使用巫师的魔药身上却没有魔力,那你是一个被抛弃的哑炮吗?”很好,我猜对了,“坎贝尔可是大贵族的典范,不知道阿盖尔公爵和公爵夫人会怎么看这门亲事呢?也不知道你的家族是否允许你爱上一个哑炮呢?” 随着我一句一句的深入,女人的脸色慢慢变得苍白,“不要说了,不要说了。” 一个软弱的不堪一击的女人,真是讽刺!依仗一剂魔药,一切问题都解决了,这算什么?也许是我太苛求了,伏地魔的父母不也是这么一回事吗? “摄神取念。”借着她情绪崩溃的时机,我进入她的脑子里快速地搜索着相关信息。 “阿瓦达索命。”一个咒语响起,我本能地扯过那个女人,让她挡在我前面。 然后,各种颜色的咒语都像我呼啸而来,我快速的躲闪着,一边反击。能够成为霍格沃兹最出色的找球手,我的敏捷程度本就不是一般人能及的,加上在雅典娜神庙里的训练,当攻击和反击开始,我就会下意识地尽可能的屠戮对手。在雅典娜神庙的训练场里受的伤如果没有在离开之前治疗好。只要出了那里伤口就会消失,但是,疼痛却会加倍。 也许我该庆幸公寓的客厅位置有限,所以,他们来了十五个人反而不好施展,还要躲避着不被自己人的咒语上到,又要小心自己的咒语不会伤到自己人。 和奇形怪状的魔兽打惯了,和人打,竟然让我的神经格外的兴奋,是时候验收成果了。不和真人对战,我永远都不会发现进步的空间在哪里。顺手摸出一支掌心雷,这是女性的防身迷你手枪,安德森管家让我带上的。 心里乱七八糟地想着这些,同时,开始思考那个女人脑里的信息。 她所知有限,我只知道她的父亲的姓氏是廷赛思,而廷赛思是里奇?菲尔塞斯的左右手,其中关系一目了然。有趣的是,这段时间在她家出入的贵族们。有好几个面孔我也很熟悉呢,福斯曼、艾伯特、维利尔斯等等,被卢修斯这些年水涨船高的实权和财富抢走了原来在自己的领域领先位置的家族、伏地魔的忠实信徒、在新一轮改革中占不到好处的家族,看来我还真是犯众怒了,就不知道这件事是伏地魔策划的还是一个巧合。 可是,巧合从来没有那么多,想想这件事直接的受益者只有伏地魔,而他们就是成功还要等待伏地魔喜怒无常的奖赏,如果失败,那就白白承受我的怒火和报复,也许还有另一位更智慧却因这智慧更让人恐惧的黑魔王的手段。所以,伏地魔主魂可能真的过来。 在这场性命攸关的战斗中,我一旦想清楚了这些至关重要的问题,攻击就慢了几分,虽然躲闪没慢,但却增加了我身上的伤口。我在观察,我想知道谁才是领头人,我需要更多的记忆。 最后只剩下三个了,我正在想怎样才能活捉他们的时候,教授出现了,看他的气场,假如他没有在这场战斗中发泄一下,或者让他知道其实我可以受更少的伤,那结果可不太妙了。尤其是,我昨晚才喝醉了被教授人赃俱获。 用最快速度的速度解决掉那个倒霉的家伙,(反正我也不敢在教授面前使用摄神取念,)我站在旁边观察着教授的动作,反应迅速、运动神经发达、咒语多种多样,教授不知道经历了什么才这样经验丰富吧,以我来说,用凶猛吓人的魔兽来联系才知道怎么样观察对比双方的动作,寻找对方的破绽和减少自己不必要的动作使攻击更加直接更加凌厉。有些赞叹,又有些感慨,我欣赏着教授的战斗。 等教授结束战斗,蛇王的毒液加上阴沉沉的蝙蝠压下来之后,我忍不住偷偷地流下一地冷汗。虽然不是直接在骂我,骂的是分院帽,但还是间接把我绕了进去。【其实,是你连累了分院帽把。】 这时,他突然扑过来,我不知道为什么没有闪开,然后,顺着他的力道动作。一道绿色的光芒射到地板上,泥尘四射,我惊呆了,明明进了公寓之后我就警戒到极点,为什么会这样的大意的连敌人出现在背后也没发现呢?是因为信任教授吧。因为信任,所以,让他在扑过来的时候下意识会配合他。因为信任,所以,见到他之后连警觉性都变差了。可是,为什么会这样信任他,连安德森管家也没能让我这样以生命相托。难道为了原著的第一印象?还是这些年相处的点点滴滴呢?我不明白,我真的不明白。 抬头观察他的表情,只有一片的专注,他的心思全在战斗上,我忽然发现我现在 整个人都被他单手环抱着,脸上发红。不行,这样下去,我就不像是我了。我换了新的弹夹上去,一个巧劲,快速地旋身出去,在这样的场合,拿不紧急的事情分散我的注意力可不是明智的行为。 砰砰砰五声过后,巫师们目瞪口呆,真是太完美了 hp 之教母天下第26部分阅读 欲望文 hp 之教母天下第27部分阅读 hp 之教母天下 作者:肉书屋 hp 之教母天下第27部分阅读 回去要跟安德森管家吹吹牛皮,我今天可是十发十中啊。我满意地收起小巧玲珑的掌心雷,这枪什么都好,就是换弹夹的时间长了一点。【女儿,其实是你用了太多时间。】马上又摸出魔杖,竟然有胆激怒我,就来吧。来一个杀一个,来两个杀一双。 意外的发现教授也是一副下巴掉了的表情,我有一瞬的惊讶,这一闪神,时机已逝,教授倒是很敬业的抓住时机又干掉一个,可我却是错过了机会。 把最后两个人干掉,刚才被我用枪打伤的其中一个忽然抬头大叫,“你们等着吧,主人不会放过你们的,他很快就来了。” 我翻翻白眼,这么久了,你家主子要想来早就来了。上前细看他的伤口,竟然打偏了,忍不住叹息,都练了这么久,我真没有神枪手的天分。 这时,教授抓住了我的肩膀,幻影移形的晕眩感刚刚开始就消失了,一股不同寻常的压力挤压着这里的空间。主魂真的来了,这片空间除了不能用幻影移形,只怕连门钥匙也跑不掉了,毕竟上次哈利就是靠门钥匙逃掉的。这次的圈套从头到尾都是针对着我的,哪怕一开始对哈利他们的攻击也一样,从那个女人出现在托的身边,圈套就开始了。而主魂之前没有出现不是不想,而是短时间布下反幻影移形和反门钥匙不是普通出众的巫师能够做到的,这只有主魂才能做到。 “苏溪?波特,我们终于见面了。”主魂说。 “我现在终于不再对汤姆的天才一样的能力和天使一样的脸孔感到妒忌了。”我深思了很久,讲了这么一句。 伏地魔没有中计,他根本不答话,我只能自己说出来。“原来他是把你的所有品味和审美感分走了。”【女儿,这一句和上一句有什么关系?】 伏地魔的红眼睛不掩饰他的愤怒,看来他还没有从随心所欲的日子中醒来。“你怎么敢?你怎么敢这样对黑魔王大人这样说话?” 我几乎想叹气了,怎么不论是食死徒还是黑魔王的语言水平都这么低呢?来来回回就这两句。【小然:女儿,你忘了教授。苏溪:他还不是来来回回就是鼻涕虫和巨怪,和其他人有什么分别?】 “剜心刻骨。”黑魔王的咒语射出。 我马上就闪开,教授也举起了魔杖,“白骨累累。” “斯内普,你这个叛徒,你还真敢啊。我倒忘了,这个女孩子长得真像那个泥巴种啊。”黑魔王恶意地笑了起来,“你知道你妈妈和这个男人有一腿吗?” “不知道。因为事实他们没有任何超越朋友的关系,我姨妈什么都跟我讲过,我妈妈生前写给外公外婆的信件也讲得清清楚楚。”我才不会蠢到被主魂骗到。 “是吗?当年可是有人求过我可以杀了你妈妈的丈夫,可以杀了她的子女,只求留了她一命哦。”黑魔王真不愧被邓布利多冠以善于诱惑欺骗人们的高手之称。 我看向教授,他的脸色很糟糕,不知出于什么想法,我伸手,握住他的手,上面一片的冷意,我坚定的说,“难道你会对自己的仇敌加情敌宽容吗?我可从来没听说伏地魔是一个心胸开阔之辈的评语。睚眦必报、稍不如意就暴跳如雷地狠心地惩罚我倒听过。” “真是出人意料的孩子啊。”伏地魔看着我,最初的怒意此刻才真正地消失了,“我开始了解那个魂片为什么会选择你做他的伙伴了。” “一年级,让荣耀之门出现并打开了它。” “接着,成立学生社团运动联合会,把麻瓜运动引进霍格沃兹,一时之间风靡学校,还把菲尔塞斯家的长子弄得内伤。” “二年级,是你化解了石化事件吧。还把那对疯狂的格兰芬多击败。” “四年级,因为你,我的计划功亏一篑。”我觉得我好像抓住了什么。 “现在,满世界都是改造之后的麻瓜用品,人们更加忘记纯血的荣耀,更加喜欢麻瓜了。我不相信这是卢修斯想出来的,是你吧。”我终于明白了,受原著影响,我总以为伏地魔的最终目标是哈利,但实际上,这是一条连环计,算计的不仅是哈利还有我。第一个环是托,由托来把哈利引到他们容易动手的地方,目标自然是哈利。第二个环还是托,他们保留托和那个女人的地下情,准备作为下一个诱饵抛出的,目标应该是我。如果我没有主动踏入托的公寓,他们就可以从容控制我发现这件事的时间,设好陷阱等我去跳,只是他们不知道我突然袭击,提早发现了这件事。第三个环是我,利用我来要挟日记君和卢修斯,逼哈利自投罗网。 “刚刚的战斗十分的精彩。” “说起来,你还真是斯莱特林的后起之秀啊。”主魂慢吞吞的说着。 “是啊。要不,我怎么眼巴巴地赶来拯救我们斯莱特林的公主殿下呢?”日记君的声音传来。 沿着声音看过去,站在门关的人不是日记君是谁呢? 宽恕与悔过 我大喜若望,靠在门边脸上还带有一丝漫不经心的笑容装帅的人不是日记君是谁? 主魂也把注意力从我身上转移到日记君身上,在他看来,除了他自己和邓布利多,他谁也不放在眼里,只是一个还资质不错的侥幸在他不在的时候做了一些事的小女孩他还不放在心上,眼前这个从自己身上出去的“伏地魔”才是他真正的大敌。“我亲爱的一部分,我盼望和你见面已经很久了?” “虽然我很怀疑你的很久是多少天,但我也同样期盼这一天很久了。”日记君懒洋洋地说。这绝对是戳主魂的痛脚,和主魂比起来,日记君不但早就获得了身体,还抢走了大部分食死徒的忠诚和支持。 暴躁易怒的伏地魔显然被气得不轻,先是怒气冲冲地发杀气,被我们三人无视之后,他的表情倏然变化,似乎一点也不在意我们的目中无人,反而对日记君扯出一个古怪的表情,也许是微笑?在那张惨不忍睹的脸上想找到表情实在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不过他们还是一个灵魂的两半,也许日记君看得懂也有可能。“我的另一部分果然就像我一样的出色啊,难怪能够把我昔日的下属都骗走了。” “骗走?我,暗夜帝王,才不需要那种东西,拜倒在我的魅力之下的人不计其数,怎么需要我用骗的手段?倒是你,没有那个奴隶的印记,你就什么也做不了吧。”日记君嘲笑道。 日记君找到了破解食死徒身上黑魔标记的方法,还把他们身上的黑魔标记移到了普通的物品上,并改写了联系的对象,而且把单向联系改成双向联系了,至此他们口头上说的是相信他们英明睿智的主人已经回来了,当然我们不能禁止人家在心里有些怀疑,但是,他们还是倾向我们这边的居多。有多少人会像里奇?菲尔塞斯一样,把伏地魔当成|人生道路的明灯呢?全心全意地为他服务,却要承受牛马一样在身上烙印;明明一生都是高傲的贵族,却要舍弃尊严卑微地跪在地上亲吻他的袍脚;当他心情不好,还要无辜的承受他的怒火;事情办好了,没什么实际好处,事情办得不好,种种处罚能让人生不如死。所以,伏地魔只不过是一个孤家寡人而已。看看这次围攻我的人的素质就知道了,不过是一堆废柴。 “虽然站到最高处一直是我的梦想,但是,走你那样的道路明显是错误,还被那只老蜜蜂当成攻击的把柄,至今还被人们唾弃。我反反复复地研究过你在那些年做的好事,只得出一个结论,无论你的手段和能力有多高超,但是走错了道路,你永远也不能到达目的地。”日记君平静的说,“所以,我决定不会和你走一样的道路,这从我所选择的同盟者就知道了。”日记君讲到最后一句的时候,向我瞟了一眼,那表情,似笑非笑。 我打寒颤,忍住缩到教授后面的冲动,这种表情只说明一件事,日记君肯定是想利用我去到达成某种目的了。现在,大概是要我和他一起打击主魂吧。 “同盟者?高高在上的黑魔王大人不需要这种东西,我只要忠诚、追随和绝对服从。”主魂一边说,一边向我这边狠狠地剜一眼,不知瞪我还是教授,“只有那些能力不够的碌碌之辈才需要假仁假义的满口朋友同伴地叫他的下属。” 教授的表情始终像刚才伏地魔说穿他曾经让伏地魔杀了莉莉的家人只留下莉莉一样的苍白,我有些担忧他现在心不在焉,等会儿战斗打响恐怕会吃亏的。稍加思索,大声冲伏地魔说,“嗤——所谓的痴人说梦大概说的就是你这种人了。”接触到伏地魔不满的视线,我继续往下说,“你以为你真的有什么拥护者吗?昔日,食死徒们倒在你的脚下是因为你的强大和智慧,可惜,你早就变成了一个狂妄自大的残暴变态的疯子,这个时候,他们还没有离开你,不过是因为你的残忍恐怖超过常人而已。时至今日,只有疯子才是你的拥护者,而疯子的智慧和能力都值得怀疑。今天,会站在我们这边的人都是有强烈的摆脱你的愿望的人,你到现在还是看不清现实吗?” 日记君露出满意的笑容,他是一个多疑的人,就算和我签订了契约,也还是担心我会和主魂订一个一样的,然后放他和主魂蚌鹬相争渔翁得利,此刻看到我和主魂撕破面他才真正对我放心了。 “剜心刻骨。”伏地魔大声怒吼。 教授本能地拉着我闪开,其实,我自己也行的,只是我希望能够让他摆脱伏地魔刚刚说的话,所以,故意让他主动带我躲避。 伏地魔更加愤怒,各种各样的光芒朝我射来,比起刚才许多人一起释放也差不了多少。我瞪向该死的日记君,他似乎很好玩的一笑,这才动手介入。 “亲爱的主魂,你怎么无视我的存在,这真是让人伤心啊。”日记君一边调笑,一边把大部分魔咒挡了下来。 我松了一口气,目的差不多达成了,只差临门一脚了。 “说的是,我们两个实在有必要好好聊聊。”伏地魔这样说,但视线却还是阴测测地看着我们。 这时,一道光芒击向主魂,主魂闪开,勃然大怒,视线终于从我们身上移到日记君身上了。 “真没想到虚弱的你竟然愚蠢到和我面对面对决,还没有直视我的力量的程度。”日记君笑盈盈地扬扬手中的魔杖,仿佛刚刚那个偷袭的咒语不是他发的一样。 “你——”主魂气结,也不说话,直接发出无数咒语击向日记君。 日记君也不客气的回击,一时之间,空中净是交错的咒语。 时机终于来了,我压下面上的喜色,左边第二扇窗户是开着的,这也正是我和教授一步之后的位置而已。检视一下四周有没有威胁,我打算和教授跳出去,出了公寓,外面的天空应该没有禁制,可以施展幻影移行了。 其实,出了伏地魔,这里已经没有别人了,我只是习惯性的谨慎,也幸好这个谨慎,不然我差点就吃了一个大亏。 难怪伏地魔一点也不担心我们会和日记君联手攻击,不但是自信,还有纳吉妮,那条大蛇盘在地上的尸体上,一双黄绿色的大眼虎视眈眈,似乎只要我和教授一有异动它就会扑上来。 站到教授身后,我换了新的子弹,再毁掉你一个魂器,看你还有多大的灵魂可以分割。换好子弹,我就在教授身后,隐蔽地瞄准了那条该死的蛇。 “砰砰砰”,三连击,我也拿不准哪里是七寸,所以,瞄它的头部,连续三击,教射击的老师说这叫爆头,就算一击不中,还有好几枪跟着,不死也重伤。但是老师讲的标准时人,对这个小小的蛇头,一击不中的概率更大,但是只要一击得手,效果也跟连续击中差不多了。 “嗷嗷嗷——”伏地魔停下战斗,冲过去查看纳吉妮的伤势。那蛇的头已经倒在地上,蛇信也不吐了。 日记君一愣,我抓住这个机会,剩下两个子弹送给了主魂的后背,日记君也抓住机会猛地攻击伏地魔。 就是现在,没有人注意的时候,我拉着教授从窗户跳了出去,幻影移行了。 下一秒,我们已经出现在我的书房,之前的残局已经不管我们的事了,我相信日记君有能力处理好他的事。 教授站在书房,一动不动,我也不知道怎么说才好,转身去泡了一杯碧螺春递给他,他木然接了过去,一双手冰冰凉凉的,还是站在那里,面无表情。 我无奈,“教授,这里的沙发很舒服的。” 教授紧抿着唇,不说话,也不坐下。 “那些事我早就知道了,这句话不是骗伏地魔的,是我真的早就知道的了。”我想了想,还是别指望教授先说话了,继续耗下去最可能的是他什么也不说就走人了。然后等什么时候他决定了,那就是一匹怎么也拉不回来的倔牛了。“当人们说人谁无错,只要知错能改,那就是浪子回头金不换的时候,总会有人说,所以,无论那个人犯下了什么样的错误,只要一句我知道我做错了,那些滔天罪行就能被无视了吗?那些无辜逝去的生命就会回来了吗?那些家破人亡的幸存者就能恢复他们曾经受过的伤害了吗?” 教授的表情一震,我知道这几句话对他有多大的触动,作为一个臭名昭著的食死徒,即使有邓布利多给他作保,那些受到伤害的人们还是不肯放过他,不管他愿不愿意,他确实做过那些事对吧。为什么他可以不受惩罚呢?对食死徒,彼此之间本来就没有什么感情,知道邓布利多给他作保之后,大部分人心中都暗暗记恨,也许,这个人真的把他们出卖过给邓布利多。大部分人都觉得教授是一个刻薄嘴毒的人。 可是,虽然他说话总是能击到点上,但是名词性形容词的使用不过是鼻涕虫和巨怪而已,我总是觉得他的嘴毒不是天生的,这些年来他遭受了那么多的谩骂攻击垢辱,这是人们保护自己的本能,反击,有力的反击,强有力的反击,能让大部分人对他望而却步,只在背后用油腻腻的阴沉沉的老蝙蝠来形容他。当面的言辞攻击在犀利的言辞下,也不见得能占了便宜。 西弗勒斯?斯内普,其实是一个矛盾的人,他渴望光明和温暖,所以他无法遗忘生命中最后一个曾经爱过他温暖过他的莉莉,也无法拒绝卢修斯的亲近,因为即使来自黑暗,那也是他仅有的温暖。但他又畏惧伤害和懦弱,所以,他选择了教师这一个身份。能够感受学生们的温暖和生命力,却又能保持一定的距离。他爱斯莱特林,所以,斯莱特林回馈给他的爱让他更加爱斯莱特林,但他却连斯莱特林也还保持距离。至于其他学院,像格兰芬多,只有误会和攻击,自然不会得到他的好脸色。 “可是,如果我是那个悔过的人,我会选择无视他们的看法,只要我真心悔过了,为什么我还要背着良心的包袱过一生呢?为什么我要在心上沉甸甸的过一生呢?我只要尽力去弥补就行了,至于心里的负罪感,我会让它完全转化为切切实实的行动,然后,我会问心无愧地活在阳光之下。我能做的,能挽回的,真的对人们有用的事情我已经做了,那剩下的,那些负罪感还能给他们多少实际的好处呢?能原谅我的,也早就原谅,不能原谅的还是会咬着不放。但他们之所以咬着不放不过是因为心里不平衡,‘我们的心上已经刻上永不消失的痛楚,为什么始作俑者还能过得比我们还好?’可是,我为什么要满足那些想伤害我的人的愿望呢?他们这么做,跟我之前给别人带来的伤害有什么区别?我做完之后还会内疚,他们只会开心大呼,罪有应得。”我小心翼翼地措辞,观察到教授无意识地摸着温暖的杯子,我心里偷偷地松了一口气,这表示,他有把我的话听进去了。 “就算你从来不说,我一直都知道你为我和哈利做了多少事情,又被那只老蜜蜂抓住这一点利用你做了很多危险的事,如果说,我们有什么恨,也早就已经抵消了。更多的是,感激。虽然可能哈利现在还是不能原谅你,但是,很多事情,我也没有跟他说,他个性大喇喇的,没什么防人之心,和邓布利多又挺亲近的。但是,在哈利这些多误会的跟大众的对你的言辞的侮辱,你也不过扣扣他的分而已。实质的伤害你从来都没有,你还一直保护我们。我想这个世界除了你,大概只有小天狼星会这样无条件地爱我们,尽管他的脑袋有时会短路,做些比如趴在门上偷听的事——”我突然拉开门,小天狼星狼狈地掉了下来。 爱与喜欢 “你来了。”日记君高傲地看着我,气势全开。 我不为所动,连假笑都懒得装,随意的在沙发上坐下来。 他瞪着我片刻,终于笑了,“我曾经想过杀了你,连渣都不给你留下。” 我自顾自地拿出一杯热可可,小口小口地啜着。我早就知道了,以伏地魔的睚眦必报,他的灵魂的碎片怎么会大方到被我威胁加利用都没记恨我呢。 “可是,你很聪明,聪明得很有分寸,聪明到我都不想杀了你。”日记君收起外放的气势。 我还是不说话。我就是踩着界限在高空走钢丝的人,一直小心翼翼地估摸着日记君的忍受限度和他衡量我的价值的尺度,和他有关的事总是思虑再三。 “我以为你是来发脾气的,可是,你到底想干什么?”我有些惊讶了,不转弯抹角的试探和套话的日记君真是罕见。 “理由?”我只说了一个单词,但我相信他明白的。 “斯莱特林的公主殿下怎么可以嫁给麻瓜?”日记君有些意外,但还是很爽快地说出答案。可惜,这,不是真实的理由。 我起身,决定离开,把日记君抛到身后,“我的事只有我能决定。任何来自其他人的干涉都是无效的,而且,我也不允许这种干涉。” 我走出壁炉,回到卧房泡了一个澡。看透了又怎样?我又拿他没办法,只能忍,特意走这么一趟,只是让他知道我察觉的速度之快,让他下次不要随便算计我而已。 这件事其实是主魂的计划,可是,我发现了主魂的阴谋之后,没有揭穿,而是选择顺藤摸瓜,想试探主魂的实力。而日记君,他一早就知道主魂的计划,也猜到了我的反应,所以,主魂对托下手的消息被他故意屏障了,卢修斯怎么敢和日记君作对呢?但是,他虽然想试探我的底线和主魂的实力,他却不想和我撕破脸,所以,他不能让这件事给我带来什么不可逆转的伤害,这就是为什么他能在伏地魔出现之后第一时间出现在那里。托的事,只是一个借口,一个有几分真实性的借口。日记君真正的目标是我和主魂。他想知道他的同伴的实力,他想知道主魂的状况,这才是真正的理由。这次,消息不灵通的我,切切实实被他摆了一道,还牵连教授暴露到主魂面前。 至于托,这件事从头到尾,他只是一个受害者,但是,我却看清了我真正的心意,他只是一道早已逝去的风景。我的少女梦幻曾经十分希望出现这样一位白马王子,只是,托出现的时候,我已经不再是十六岁,而是三十多岁。还意外的挖掘一些我从来不愿意知道,我故意忽视的事实,我对教授的感情并没有那么单纯的对老师的尊敬,他把我拉到他身后保护的时候,我明明知道我有自保之力,却还是无法掩盖那时的快乐和安全感。 我对托的感情本来是一份极其简单的事情,但是,因为参杂的东西太多,我已经决定放弃了,只是我一直都以为我还可以想一个天真快活的小姑娘一样懵懵懂懂地期待纯洁无暇的爱情,事实上,一个近四十岁的女人看待爱情的眼光从来就不会只包括两个人的感觉,我会考虑家世、性格、家庭等等一连串最能消耗爱情的事情,而托,他的家庭给我带来的困扰早就把我的耐心消磨的差不多了,梦幻的爱情也因为天真大男孩的无知变得更加虚幻,我从头到尾都没有相信过我们两个可以走上红地毯,而托,直接无视了我们之间的障碍。 他的家庭不喜欢我,坎贝尔夫妇每次见到我的不愉快多数与他有关,他一直都想解决问题,但事实他只是让问题更加复杂。我被流言蜚语攻击,明明查得出和布鲁斯有关,托却认为布鲁斯那么善良的,和他一起长大的女孩子不会做这种事。我不喜欢出风头,但托却不愿意委屈我们的爱情,每次我们一起出去他都不肯稍作掩饰,然后,他看了八卦新闻又生气。既然生气,为什么不低调,既然不想看到这些为什么不动点手脚让这些消失呢?是无知,是不能,还是不为呢?这些新闻很符合他心中的爱情吧,排除万难、无视一切阻碍的真情。这种新闻也很能满足他心中的大男人自豪感吧。 而教授,我很清楚我见到他之前,一直都只把他当成一个可以提供保护的陌生人,一个遇上爱情智商变成零的笨蛋,但那天,我知道,我不能再忽略一点,我对他的感觉没有那么简单,否则,我会把他的保护当成理所当然而不是心跳加速、有一瞬间忘记自己身在何地。可是,那是爱情吗?起身,躺到床上,我继续思考。 到了这里,我可以依靠的人,一个都没有。我相信安德森管家,但是巫师界是他跨不进去的地方。而斯内普教授,我放心他,他也有这个实力保护我。那么,我想要的是不是只是索取,就如我对父亲的索取一样。我曾经是父亲的宝贝,到了这里,一切却都只能靠自己,虽然不是说我完全应付不来,但是,有时候,例如一年级奇洛杀独角兽的时候,我还没有足够实力保护自己的时候,教授就保护过我。和见到主魂的那天,明知我已经有实力保护自己了,教授还是毫不犹豫地挡在我身前。对于在巫师界无依无靠的我来说,会不会因为这点点滴滴,希望他关爱我、对他的保护有依赖感,因此产生对年长男性的一种依赖,仅仅是在渴求父爱。本质只是这样,并不是什么爱情。会不会,那一刻的心动其实只是在特定的情况下,会对特定的人有一种崇拜的感情呢? 如果,这不是爱,只是喜欢??????我慢慢进入睡眠,脑海最后浮现的想法是——那就不能让任何人知道,尤其是教授。 疙瘩 没过多久,传来消息,阿兹卡班食死徒全体越狱。 我冷笑着放下手中的预言家日报,前几日在托的公寓那一战大概已经把主魂能拉拢的未入狱的食死徒全打光了吧,而且那样的素质,主魂会把主意打到阿兹卡班也不出奇。 只是,纳西莎应该也不能发现什么吧,毕竟在那里的人都神志不清了,没有证据,她大概不会说什么的吧。我暗自揣测着,当年我在纳西莎托我带进去的魔药里动了手脚,又没有看着贝拉特里克斯?布莱克和罗道夫斯?莱斯特兰奇把药喝下去,当时是赶时间,现在想想真是失策,幸好,半年前就传了罗道夫斯?莱斯特兰奇死亡的消息出来,贝拉特里克斯?布莱克现在才死,我希望纳西莎不会发现我做的事情,希望如此。 接下来的预言家日报,就如原著一样开始对邓布利多和哈利进行攻击,我认认真真看完第一次之后,之后再也懒得看了,没有合理的分析、没有公正的描述、纯粹为骂而骂的报纸,除了让我走向粗鲁,一点用处也没有。 之后,生活十分平静,莉莉的保护咒,保证了城堡中人的安全,也保护了我和哈利的安全,因为特伯乐是完全麻瓜的产品,它一点魔法屏障和保护都没有。我现在建立的也不是极好的,而且,我也不够魔力独自完成那么大型的魔法阵,特伯乐的魔法保护实在是糟到不行。特伯乐的佣人和我们必然要经常进行的生产经营,我们不可能像原著一样,有邓布利多的安排全部躲到某个巫师的家庭。这就是说,主魂的事必须在我们满十七岁之前完成,即我还有两年的时间去准备。 忙碌地打理着不同的事情,一方面是真的忙,一方面,我是在避开托和教授的问题。直到有一天,猫头鹰带了一封信过来,一个漂亮的徽章让我终于想起了因为主魂的袭击而遗忘的事情。 今年我五年级了,论实力、论手段、论威望,我也必定能够顺利通过考验成为学院首席了。等到那一天的到来,我四年前讲过的,大概到了实现的时候了。我怎么忘了今年有些很有意思的事情会发生呢。握着级长徽章,我忍不住露出一个笑容。 “小姐,坎贝尔少爷又来了,你还是不见吗?”安德森管家轻声问。 顿时失去所有轻快的情绪,简短的说,“不见。” 托这段时间来得很频繁,我只在第一次见了他,他说他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但他知道这件事必定和那个世界有关,所以,问我能不能原谅他。我说,我知道, 只是难道你在来这里要求分手的那些理由已经不再是事实了吗?还是说,现在的你已经不拿那些事情当成障碍了?托当时无语,然后还是一有时间就跑到这里来,我只能让管家告诉他我在忙,没时间见客。 开学之后,我顺利成为学院首席,第一件事,便是今年斯莱特林的发展方向。 乌姆里奇。 大家都不明白,为什么我一开始就把这个女人提出来说。 “我知道,很少人知道我在一年级竞选首席的时候说过什么,我那时便说过,我认为,斯莱特林已经孤立太久了,是时候重新融合到其他学院了。这个是时候却没有马上实现,因为,我们和其他学院始终还是有距离,有理念的冲突,在心里有疙瘩,而眼下,就有机会,实现我说的,斯莱特林应该是其他学院的领导者。” 所有人都屏气凝神,现在的首席班子,几乎都是我的支持者,贝尔宾?卡洛斯虽然还在七年级,但是,首席早就不再是她。但是,他们还是以为我疯了。 “你是说那只粉红的癞蛤蟆?”瑞安?卡普钦斯基第一个发问。 “要知道,我们和其他学院虽然有些小摩擦小矛盾,但是,只要更大的矛盾出现,我们四个学院能够共同面对更大的矛盾、受到一样的迫害,那么,我们就可以自然地和其他学院的人扭成一团,斯莱特林的智慧注定了我们才是领导者。到时候,即使那个最大的矛盾消失了,斯莱特林的领导者的地位还是会决定下来的。”我微微笑着说,“现在,我们要做的是,推波助澜,保证那就是最大的最让人愤怒的主要矛盾。人们总是会知道主次之分的。” 所有的人,尽管我看到了疑虑,但是所有的眼睛都在闪闪发光。 我充满算计地笑,“我想一点点狂躁剂就够了。当然,在这之前,我们需要忍耐,无论是对其他学院的,还是对乌姆里奇的。” 这边我在算计乌姆里奇,而那边,哈利被关了禁闭。 等我开完会议回到卧室,小天狼星已经在双面镜那边叫了我很久了,“哈利,哈利他被那只老巫婆关了禁闭??????” 站在过道里,我静静地等待着哈利,自从上次他受伤,我们在马尔福家闹了不愉快之后,我们已经有些日子没说话了。 “我都说了我没事,小天狼星真是大惊小怪。”哈利匆匆赶来,埋怨的口吻里透漏着他的喜悦。 有个血脉相连的关心你的长辈,真好!虽然留下了隐患,但是,杀了那个将来会杀害小天狼星的女人我一点也不后悔。 我不说话,沉默着检查他的手,尝试性地倒了一些有治疗割伤效果的魔药上去,哈利倒吸一口冷气。 可是,一点效果都没有!!!这说明了乌姆里奇那个女人的羽毛笔不仅仅是会像钝刀子割肉那样的写字的过程中折磨学生,还带有诅咒,这样,即使受到惩罚的学生回来之后,使用普通的疗伤的咒语或魔药都是无效的!!!而且,治疗过程还会加重伤害!!!这样的女人根本就不配为人师表!!! 仔细检查过后,我可以肯定我能够治好哈利。但是,我又有些希望他留着这个伤痕告诉他的同学和学校的教授们。 “其实,我本来不想拿这种小事去麻烦小天狼星的。”就在我寻思到底医不医好哈利的时候,他突然说话了,“可是,我心里很生气,没有人可以听我发脾气。罗恩整个人还沉浸在当上级长的快乐。赫敏又大呼小叫说要告诉教授。而你??????” 我没有想到哈利突然说起这件事,但是,有些东西我还不想解释,也解释不清楚,无论那个魂片是什么时候制造的,他都是伏地魔的一部分,而伏地魔就是我们的杀父仇人杀母仇人令我们家破人亡的凶手。不遗余力的帮助自己的仇人,无论有什么理由都很难说得过去。合作的伙伴有很多选择,为什么偏偏要选他呢? “我们和好吧。”哈利的声音轻轻响起。 我诧异地看着哈利,他露出一个阳光明媚的笑容,“我始终相信,无论你做了什么事,你是一定不会伤害我的。其实,小天狼星也一样,他已经后悔很久了。那天,我只是因为被吓到了心有余悸,加上你什么事情都瞒着我自己解决,明明我们说好了的,以后,由我来照顾你,我才是哥哥啊。” 我低头,过了一会儿,我再抬头,已经恢复了正常,“走吧,我知道今天教授们还在教室休息室里开会??????” 禁闭 乌姆里奇开始监听我们的每一门课程,可惜,教授们都不怎么理她。后来她又想出一个办法,让学生们对教授进行评价,自然,她的方法是很明显的有问题,因为没有哪一个教授是能够得到所有学生的喜爱的。在斯莱特林的支持下,她很容易就找到了她想找的人。不过,她很聪明地绕过了斯内普教授。 我默默地观察着事态的变化,她想拉拢斯莱特林,我就让斯莱特林接近她,她想要斯莱特林的支持,我就让斯莱特林支持她。但是,明显的,这让本来对我心存顾忌没有为难我的乌姆里奇趾高气扬,对我,也对整个学校。我们悄悄添加的烦躁剂效果显然很好,乌姆里奇迅速的引起了全校学生的公愤,当然,也包括了对斯莱特林的。当事人似乎本来脾气就不好,对于这段时间发脾气的频率之高一点也不觉得异样。 我没有说什么,但是,继哈利之后,我成了学校里乌姆里奇第二痛恨的眼中钉,第一次真的尝试关禁闭的滋味。至于我为什么会被关禁闭,这就说来话长了。 有天,我经过运动场的时候,塞丽娜突然说:“有十几个学生,分别是属于四个不同学院一起过来的,似乎是找你的。” 我有些惊讶,社团联合会成立之后,学院之间的冲突已经少了很多,尤其是社团内部的,他们自己已经摸索出一套方法来解决了。怎么会出现这种大家一起表达不满的大规模冲突呢?仔细一看,冲动沉不住气的格兰芬多保罗?麦克里奇也在其中,但脸上没有怒气,反而有些困惑、 我站住等他们过来,麦克里奇首先说话,“下午好,苏溪。” “下午好!你们这么多人打算一起去运动吗?”我看了一下表,这个时间不对啊。 “不是,我们是想问一下你知道哈利?波特组织的那个黑魔法防御术的学习兴趣小组吗?”直来直往的格兰芬多是不会知道什么叫保密的。 “不知道。不过老实讲,现在听起来,这是一个不错的主意。”我心一沉,哈利要组织d?a竟然没有告诉我。 “你既然不知道怎么还说这是一个好主意呢?”菲比?迪拉德也沉不住气了。 “你们既然特意来问我的看法,我也不能辜负你们的信任。”于是,我大大方方地说,“乌姆里奇的课就是一节浪费时间、浪费精力的垃圾课,你们如果真想提高自身的战斗力或者顺利通过考试,那加入这种协会是一种很不错的选择。当然,你们自己也可以模仿学习部,自行组织一个黑魔法防御术的部门,号召有兴趣的学生加入,具体细节也可以参照其他部门的,因为你们可能需要有有效的指导,所以,你们可以邀请一些学的比较好的高年级或者教授来指导。如果你需要帮助可以来找我,细节问题——” “看来特伯乐小姐对我的黑魔法防御课很有意见啊。”乌姆里奇的声音在后面响起。 还真是大意,我早就知道有人靠近,但以为是路过的学生也不在意,没想到是乌姆里奇。 哈利是坚持他看到了伏地魔复活才被关禁闭,而我则是坚持相信哈利,并且比哈利更能得到人们,尤其是学生们的信任,才被乌姆里奇盯上。但是,我又分明感觉到她对我还有其它的鲜明的恶意,一种类似于类似于毒蛇在不满地盯住领地入侵者的恶意。 “我只是阐述我的看法,霍格沃兹是一个允许学生自由发表思想、意见和言论的地方。”我用平静的语气陈述事实。 “你那种垃圾言论根本就不算是思想,那只是纯粹的污染学生的耳朵的反叛的无意义的垃圾而已。”乌姆里奇的脸变成粉红色,“斯莱特林扣十分,还有一个月的禁闭,逢周二周四都是。我会好好引导你走了歪道的脑子走回正道的。”乌姆里奇讲到后来,语调有些轻飘飘的感觉,大概有什么好的计划想进行了。我嘲讽的想。 周二晚上八点我准时进入乌姆里奇的办公室。 “你连一点礼貌都没有吗?不知道向教授问侯吗?”乌姆里奇冷冷的问。 “晚上好,乌姆里奇教授。”我自然不会和她计较这些虚礼,哪怕我是抱着激怒她的目的来的,今天下午加重分量的烦躁剂也够了。 “我听说,学校里的社团联合会是你弄出来的?”乌姆里奇满意我顺从的态度,得意的捧着粉红色的杯子问我。 “是啊。我认为学生们的生活实在有些单调了。”淡淡的说。 “所以,你就把那些肮脏的臭烘烘的泥巴种和麻瓜的东西引来污染这所古老的高贵的学校吗?”乌姆里奇恶狠狠地问。 我恍然大悟,难怪我总觉得乌姆里奇看我的眼神很熟悉,原来和那些古老的纯血贵族对我这个在巫师培养地引入麻瓜的一切的不满和诅咒是一样的。后来卢修斯告诉我乌姆里奇确实也是一个古老的姓氏,否则魔法部不会允许一 hp 之教母天下第27部分阅读 欲望文 hp 之教母天下第28部分阅读 hp 之教母天下 作者:肉书屋 hp 之教母天下第28部分阅读 个粉红色的癞蛤蟆进入核心。 “我认为其他人无法替我们负责,学生们有权力去接触、去了解、再自行进行判断,而是硬生生的接受大人们的观点。要知道,大人的想法不一定就是对的。”我保持平静的语调,实则是看准了乌姆里奇最难以忍受的地方,这种人最重视的就是掌控。 果然,她张大了眼睛,毫不掩饰目光中的恶意,“特伯乐小姐,看来我们的第一堂课就叫服从吧。” 乌姆里奇拿出一支尖利的黑色的羽毛笔,“尊敬师长,这句话是你今天的劳动服务的内容。” 直到接近宵禁时间,乌姆里奇看着我鲜血淋漓的手,终于满意地宣布我可以走了。我依旧平静地走了出去,乌姆里奇这个蠢货看我平静的样子不顺眼,又给我换了一只粉红色的羽毛笔。换笔之后,笔迹变得更鲜明、字迹的狂度也变大了一些,相应的,手背上的伤痕更深,每一次落笔带来的疼痛感觉也更加强烈。 我冷笑着走回寝室,不是我医不了,而是我要让其他学院的学生看到,乌姆里奇对斯莱特林的首席干了什么,为我的下一步计划提供理由。所以,我写字的时候甚至故意把身上带的防护道具取了下来,为的就是证明斯莱特林受到的惩罚不单和他们的一样,而且比他们的更加严重。 路过大厅,居然有很多人在那里候着,我按下微笑的欲望,是等我的吧,平时这个时间大厅是没什么人的。收拾一下表情,以一种无所谓的不要紧的平静的样子走进去,华格纳夫人曾经教我整理过自己的表情,而这个是最能让人心疼和心生保护欲的。 “苏溪,你怎么样了?”哈利,第一个冲了过来。 我有些意外,因为他组织d?a没有告诉我,我被关禁闭的事情也没有告诉他。 “我没事。”我摆出笑容,“大家是等我吗?真抱歉,让大家担心了。” 哈利直接抓住我的手,手背上的血不断地涌出来,在我回来的路上已经流过了整只手,哈利这么一抓,他的手上也粘上许多鲜血。 大厅中一片抽气声,“那个老巫婆——” 不知是谁起的头,反正许多人都忍不住叫骂。哈利的脸色阴沉不知在想什么。 我比出一个安静的手势,大厅迅速安静下来。 “我激怒了那个老巫婆,所以,她拿一只粉红色的笔出来,大概这只比那只黑色的更加恐怖一点,所以,就这样了。不过,大家别忘了我是庞弗雷夫人的学徒,这点伤我还是可以处理的。”我微笑着说。 “没用的,前两天一个一年级的比你伤得没那么严重的回来的时候,我试过治疗咒语,但是根本就不能生效。”一个心软一点的女生已经流下眼泪。 “相信我,我能处理好的。别忘了,我身后是整个斯莱特林。对于这种事,我们也会一起研究一个办法来应付的。”我佯装不经意提到斯莱特林。 “明明斯莱特林和那只癞蛤蟆最好的,我还以为她不会怎么虐待你呢,没想到她竟然这么过分。” “大概是因为斯莱特林的服从性和纪律性最好吧。我们学院很多人的父母都在魔法部做事,她又代表了部长大人,所以??????”有些事情不需要讲得太明白,脑补的效果一点也不会比这更差。 沉默许久,一个声音传出来,“怎么我一直都没有想到这一点呢?” “放心吧,我们会找到应对的方法的。”我自然地调整表情,露出一个苦笑。 伤口展览完之后,我回到寝室,斯莱特林的首席们也守在公共休息室等着我。 我露出一个亮眼的笑容,“第二部计划应该开始了。” 他们点头各自回房,眼中再也没有怀疑。 我也走了回去,一路沉思,这伤口要怎么处置呢?是包起来,还是让它再亮相两天呢? 随意走进去,瞄到一个身影之后,我的身子僵硬了。 强吻 随意走进去,瞄到一个身影之后,我的身子僵硬了。 这脸色好像雷雨之前的天色啊,马上把门关上,扯出一个笑容,“教授,虽然我知道院长有权进入任何一间学生寝室,但是,有什么事我们可以在外面慢慢商量的啊。” 乌黑的眼珠子盯着我看,我被里面隐藏的风暴看得心跳如雷,马上开始思考我最近都做了什么坏事,以至于教授生气到来寝室堵我。没有啊,应该是没有啊,我把最近做的事一件件放到脑里过滤。 “坐下。”凉凉的嗓音,我乖乖地坐下。 一瓶魔药倒在伤口上,火辣辣的疼痛从麻木的手背上蔓延开来,我本能地缩手,可是,一只有力的大手紧紧地钳在我的手臂上。 我的心跳倏然加速,这种感觉又来了,温暖、舒适、安全、想要依赖,与哈利关心我时那种温暖截然不同,难道我对教授的感情真的没有那么简单的,其实是爱情的感觉吗? 我抬头看他,他紧抿着唇,本来就冷硬的五官,加上油腻腻的长发,别人欠了他八百万的表情,只一个词可以形容,恐怖。 可是,为什么,对着这样的男人我会想起可爱这个词呢?难道乌姆里奇的羽毛笔连我的脑子一起伤害了? 修长的手指,关节分明,灵活地包扎我的手背,我有些感叹,教授身上最美的就是这一双手了吧。 “你看够了吧。”教授冰凉的嗓音响起。 我有些尴尬,有些恼羞成怒,“没看够,怎么样?” 教授没想到我会这样答,一时说不出话了。 我也不知道怎么说好,目光还停留在教授的脸上,忽然发现了微红的耳朵。如果不是调戏德拉科练出来的毒辣眼光,我绝对不会发现这么有趣的东西的——教授在不好意思,还脸红了! 一时,我忍不住笑了,教授狠狠地瞪了我一眼,耳朵的血色还在增加着。可是,我一点都不怕,反而觉得教授更加可爱了。 看着教授这个样子,我恶作剧似的凑上去,在他的脸颊亲了一下。他跳了起来,连桌子上的瓶子也被带翻。 我看着他这么大反应,心里有些后悔,有些低落,原来,我是真的爱上他了。可惜,他不喜欢我。 他看着我,眼中风云变幻,最后沉默了一会儿,他什么也没有说,直接走了出去。 我看着他走出去,生出一阵拦下他的冲动,可是,最后,我也是什么都没做,只眼看着他走出去,一颗心不断地下沉。 一夜之间,其他学院对斯莱特林这段时间重新竖立的隔膜消失了,四个学院的学生重新变得和睦友善起来。 乌姆里奇感觉到了着细微的变化,但她也不明白为什么,脾气越加暴躁,只能加倍找学生们的晦气,作为主要乌姆里奇意志执行者的斯莱特林学生们开始放水,私底下甚至给要倒霉的人通风报信。时间一长,乌姆里奇有所察觉,但是,孤立无援的她只有斯莱特林可用,就算不那么称心如意她也只能这样了。 这些日子,我的心情保持在不好和十分不好之间,无端波及了很多人,连哈利都明白了,可是他以为我是因为被关禁闭才这样的,还来安慰我说他还常常被关禁闭,我偶尔一次其实不算什么。 在这样的烦闷之中,安德森管家来信说托来了,就待在特伯乐不肯走,非要见到我不可,问我的意见怎么样。我火大得连信都没回,直接回去,这时我要回去已经不比当年了。当年,我还得借用教授的壁炉,但现在,利用消失柜,我可以自由来往于学校和特伯乐之间。 一踏出消失柜,安德森管家已经在那里等着我了,“坎贝尔少爷在下面大厅等着。” 我走到客厅,正想撵人,托听到脚步声抬头。 我一时竟不敢开口了,一向以翩翩公子形象出现的托竟然满面胡渣,即使如此,他的消瘦和憔悴都是很明显。这样的情景,哪一个女人还能对自己真心爱过的男人说狠话。而且,也大大地满足了女性的骄傲吧。 “你终于来了。”托轻轻的说。 “我以为我已经说清楚了,其实,不关你的事,是我的问题。是我的心变了。”犹豫一下,我还是直接说出实话。 “我知道。”托马上打断我的话,“我今天来不是因为这个,我是想谈公事。” 谈公事还这个样子出现?我怀疑极了,“你想谈什么?” “我知道你对我们拥有的矿产资源很感兴趣。”托说,“我只想知道你有没有兴趣接收一些土地,连同矿产。” “你疯了?”我回过神之后第一件事就是了解他的精神状况,看着那双清醒的眼睛,我暗暗评估他神志不清的可能性。 托竟然问我有没有兴趣收购他最引以为豪的家族产业,还是土地?难道今天下的是红雨?还是说我在做梦。 “你知道,如果我还有办法??????”托竭力表现他的坚强,但是,神色中的疲惫和忧虑怎么瞒得过我呢?如果他不是我的好朋友,如果他不是我的前任男友,此刻,我一定挖下去,打击他的精神和意志,以求以最低代价得到我想要的。 可是,我无法对一个曾经亲密如斯的人做这种事,叹了一口气,“你既然想让我出手,那数量也不会少的,你在这里休息一个晚上,明天我再答复你吧。” 托点点头,拿出一叠资料交给我,自有佣人带他去了。 我走回书房,安德森管家跟了上去。 “这段时间,阿盖尔公爵那边的族人吵得很厉害,说是要出卖股份和土地,各自经营。布鲁斯家族大量增持坎贝尔上市集团的股份,坎贝尔少爷怕是支持不下去了。”安德森管家一进到书房就开始给我说最近发生的事情,结尾就是这么一句话——支持不下去了。 “我不明白,就算那边的人在吵,又怎么能动摇托继承人的地位呢?托难道不能做主决定这些事吗?”我还是不明白。 “是这样的。因为前两年索罗斯狙击英镑的时候带来了很多损失,因此不得不提前下台,让坎贝尔上位。阿盖尔公爵用下台来对这件事负责,这样,家族事业的权力还在他们家人的手里,只是提前交给坎贝尔少爷而已。”我点头这个我知道,我还知道托的根基不稳,又年轻不能压住那部分蠢蠢欲动的家伙。 “上一任阿盖尔公爵去世的时候,手里还持有85%的股份,他把其中30%交给两个次子和么子,这样现任阿盖尔公爵手里还有55%的股份,就是说还有话事权。”安德森管家慢慢的说,“但是,现在他们要求进行资产重组,这么一搞,事实上坎贝尔少爷手里还有40%的股份,他们却联合了布鲁斯家族,提供了大批资金准备购入股份。这件事会在下一周正式开始,最近坎贝尔少爷也在为筹资的事情四处奔波。” 安德森管家没有继续说下去,但我已经明白了,这一段时间的处处碰壁和不怀好意的攻击试探才是造成托那么憔悴的原因吧。 “在英国,到了现在,那些矿产还要升值的,铁矿的价值还会因为中国的需求持续上升的,200%的升值不成问题。可是,算了——”我叹口气,“明天你去跟他说,就当是朋友之间的互相帮助吧,要多少,就借给他,不用抵押。” “可是,我们的流动资金大部分跟在索罗斯那里,是不是撤出来?”安德森管家问。 我顿时想起索罗斯正在东南亚生事,我还想跟他赚一笔。“那就提醒他,别忘了我们的利息。” “是的。小姐现在打算回去了吗?”安德森管家问。 “还有什么事?”我觉察安德森管家似乎还有事要说。 “其实,布鲁斯小姐这段时间,我是说,据传,坎贝尔少爷是打算和布鲁斯小姐联姻度过这个难关。”安德森管家小心翼翼地措辞。 我有些惊愕,这么说,即使托对我有什么不满,其实,他还是爱我的?否则,他怎么肯让我看到那样的他?一个男人如果在自己爱的女人面前这样示弱,那??????没有那,我和托之间障碍重重,我早就累了。“有些事过去了就过去了。” 安德森管家看着我,沉默了很久。“我会替小姐做好结尾的工作的。” 我点点头,即使亨利已经接手一切,而且做得很不错,在我心里,还是安德森管家最能依靠。 回到寝室,已经接近宵禁时间了。 我一点睡意都没有,翻出隐形衣,我悄悄地溜到天文塔那里吹风。今天正好没课。 “我不知道夜游已经成了你的新爱好。”不知坐了多久,一个冰冰凉凉的嗓音在身后响起。 我没有回头,这个声音,我绝对不会认错。 “现在是宵禁时间了吧。”教授不依不饶地说。 我转头,他就站在我身后。 我伸手抓住他,他一愣,于是,我对着那两片薄唇吻了下去。 教授似乎被吓傻了,完全没有反应。 我伸舌在他的牙齿附近打转,他傻乎乎地松开禁闭的牙关让我入侵,只是,我能感觉到身后的躯体有多么的紧绷,而这个吻,也只是单方面的吻,没有回应,他的舌和他的身体一样的僵硬。 等我松开之后,教授面无表情地看着我,突然转身就走,飞快的逃走,好像见到世界上最可怕的魔鬼一样。 我无语了,我的吻技有这么可怕吗?犯得着一句话都不说直接走路吗? 接下来的日子,除非上课,我都没有见到教授,而圣诞假期很快就到了,我第一次有些不情愿地离开霍格沃兹。 告白 时间过得飞快,逃跑的食死徒们似乎消失了,伏地魔拿到哈利的血复活了,却没有任何要复出的迹象,在这种诡异的平静之中,教授每次见到我就消失掉,就连首席向他报告年级事务的时候,他也常常“有事”。德拉科纳闷,“教父怎么突然变得如此忙碌?” 我却有些得意,教授是害羞还是说他觉得他对莉莉的爱有所动摇不想见我呢?但无论是哪一种都无所谓,只要我能得到我期待的爱情。我不是不急,而是情人节快到了,我更愿意在那一天再找他告白。 日子又变得极慢,在我的焦虑的撕毁日历的傻乎乎的举动中,情人节姗姗来迟。 这一天,空气里都是粉红色的泡泡,尽管我一直认为粉红色是幼稚小女孩的表现,此刻,也觉得这粉红色十分可爱。但是,这种心情随着我到处都找不到教授慢慢地消失了。 “嗨!苏溪,情人节快乐!”德库拉拦下在校园里乱走想发现教授的我。 一个有粉红色包装纸的盒子递到我的面前。 三个小时以前收到第一份礼物的时候,我觉得男生们很可爱,礼物也很漂亮,但这个时侯,我连笑都是皮笑肉不笑了,我已经找了教授三个小时了,几乎走遍每一个他可能在的地方,甚至去他上课的教师堵都见不到他。好几次,他都看到我了,还直接走院长通道消失掉。平时他躲我我还有些开心有些好笑,现在我只想把他揪出来狠狠地踩两脚。 他啰啰嗦嗦地说着,我漫不经心的听着,突然,一角黑袍在门口闪过。 我马上就冲出去,德库拉拉住我,我愤怒地看着他。 他却低头没看到我的表情,细如蚊蚋的声音传出来,“我只是想知道下个周末你有没有时间和我一起去霍格莫德而已?” “没有。”我顾不上客气,十分干脆的拒绝。然后,推开他拦住我的手,往教授刚刚走过的方向跑了起来。 可是,太迟了,走廊上空无一人,我有些沮丧,又有些咬牙彻齿,“该死的德库拉!” 这个方向,有三个通道,可以去课室,可以去教师休息室,可以去医疗翼。 我不怕多走一些路,但是,我怕耽搁了时间教授又不见了。 赌一把,我决定去教师休息室。 整理好衣服头发,好礼貌的有节奏了敲了三下门。 “进来。”我的心一沉,麦格教授的声音。 旋开门把手,一堆高高的作业后面,不就是教授吗? 几乎掩盖不了我的喜悦之情,我向麦格教授微笑,“我来找斯内普教授。” 高高的作业遮住了我的视线,我看不到教授的表情。 这时,我终于开始感到难为情,如果,其实,教授不喜欢我呢?而且,这么多人在,我怎么可能说得出口呢? 我慢慢地挪到教授那里,快速的想好了堂而皇之的理由。“教授,你知道的,今天是情人节。”我故意加重了这个词的音调,“我们打算开一个小型舞会,我可以邀请你去吗?” 斯莱特林喜欢在这种重大的节日在斯莱特林公共休息室再开一次不是罕见的事。我又故意把话说得含糊不清,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是以学生首席的身份邀请教授参加舞会。但我想,教授应该明白的,我是以一个女人的身份邀请一个男人参加舞会。 教授看着我,表现得很正常,似乎在思考,过了一会儿才说,“我还有事,你们自己去玩吧。” 拒绝就拒绝吧,反正我本来就没打算叫教授去舞会,我的计划是把教授拐走一起去看烟花。为了这个情人节,我很丢脸地叫安德森管家寄了很多烟花过来,想叫教授陪我去看烟花。看吧,我已经倒贴到这种程度了,所有的自尊心都不管了。 可是,我要怎么邀请教授才显得我没那么没皮没脸呢? 就在我快速开动脑筋的时候,教授下逐客令了,“特伯乐小姐,你还有事吗?” 我脸上一阵青一阵红,“没事。”难道我还厚着脸皮说,有事,我不知道你有没有兴趣跟我一起共度情人节之夜吗? “那你可以出去了。”教授冷淡的说。 我也不知哪来的恶胆,竟然小声说:“你可以在这里待一整天不出来,大不了我在这里说。” 说完,我也惊呆了。我今天才知道我的勇气和脸皮都少有人敌啊。鸵鸟的安慰自己,不怪我,任谁追了他一整天他还这种表现都要生气的。 于是,难得不在温室在教师办公室的斯普劳特教授用探究的眼神看着我们,也许、其实、大概她是在好奇斯莱特林将要发生什么事了。尤其是麦格教授,但是,我的霉运似乎要结束了,教授马上就出来了。 一瞬间,关门、静音咒、反偷听咒等等一连串施展。好吧,我承认教授在这方面的造诣是我永远也赶不上的了。 “难道你的脑子那天晚上被风吹坏了到现在都没有清醒过来吗?还是你本来就没什么大脑?”教授脸色很黑,十分黑。 但是,当我听到他这么说,我的脸色也好看不到哪里去,“你觉得我那天是神志不清才那样做吗?” 我生气的瞪着教授,他不自在的撇开眼。 于是,我垫脚,抓住他,再一次亲上去。 教授剧烈的挣扎,我差点抓不稳他,索性就双手抱住他,灵活的舌不客气地深入他的嘴里,纠缠着那条僵硬的舌。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终于放弃挣扎,我感觉到了嘴里的回应。 狂喜袭过我的脑海,来不及露出笑容,他却伸手按住我的头,压了过来,明明是生硬的动作、青涩的吻技,我却比和托在一起的时候更加兴奋。舌与舌交缠、游戏,我完全忘记我们就站在门口,教师休息室的门口。 然后,霹雳啪啦的东西落地声,我抬头看了过去,一个七年级的斯莱特林男生目瞪口呆地站在那里,书散落了一地。 我的第一反应是私自窃喜,很好,证人有了。 “一忘皆空——”教授毫不犹豫地扬起魔杖。 不能阻止他,我只能在心中偷偷地可惜。亏我还特意装脚软靠在他身上,没想到一点都没影响他施咒的速度,真倒霉。 然后,教授再一挥魔杖,那个倒霉的男生就这样消失了。我有些傻眼,真没想到教授消灭证据的时候动作这么熟练啊。 “你——”他把我扶起来,我不敢做得太过,只好乖乖站起来。 上次,我强吻过他之后他走了,所以,不存在处理后续事件的情形。这次,他还在,我却不知道怎么办,甚至,我还有点尴尬。 好吧,我是那种一旦清楚自己想要什么就会勇敢地去追求的人,哪怕要在男女关系中做主动的那个,但是,要我面对这种情形,就算我面皮再怎么厚,我都不好意思说话了。低头伸手去摸精心准备的巧克力,决定一把这个交给教授我就消失。 “这件事,我很抱歉。你还是一个小孩,可是,我已经是一个成年人了。你可以情不自禁,但我却不应该控制不好自己。你还是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孩子??????” 我怔怔地抬头看着他,自责的神色、后悔的表情、懊恼的态度,我心里的欢乐一扫而空,“你觉得我还没有足够的智慧去想明白我要的是什么吗?你觉得我这只是小孩子的过家家一样的游戏吗?你觉得我只是一时兴起吗?” 教授紧抿着唇不说话,可是,我分明看到了他的怀疑。 “我16岁了,我还有一个相恋三年的男友。你觉得我未长大吗?你觉得我还不明白什么是爱情吗?你以为我是为什么离开托?我可没有亲吻安德森管家的欲望,没有亲吻弗弄姨父的欲望,没有亲吻哈利的欲望,甚至后来,会在托亲吻我的时候想起你。”我咄咄逼人,教授面上却只是不为所动。 “你还小。我已经老了,老到可以做你的父亲了。”教授伸手想放到我的头顶,我闪开了,他放下手露出一丝嘲讽,“我是你的老师,你是我的学生,你明白的。” “我不明白,我一点都不明白。”怒气充斥了我的胸膛,无法发泄,无从发泄,我说话的声音忍不住越来越大,为什么我这么用心,这么认真,这么投入,可是,在教授眼里,只是小孩子的嬉戏。我以为他是能明白的才会避开我,但是,他却是用一种包容小孩子的心情来对待我的?我忽然觉得自己很可笑。 把找礼物的手收起来,我竭力让自己恢复平静,“请你睁大眼睛看清楚了,我的追求到底是一时兴起的小孩子依恋还是成年人的爱情?” 教授的表情一点松动也没有,我很失望,自尊心也收到了极大的伤害,我弯腰行礼,保持着贵族的风范,挺直腰走了。 我想要他的爱情,但是,不要我逼来的,我要他出自本心的,如同我爱他一样的爱我。我可以主动追求我爱的男人,但是我的自尊还不允许我乞求别人施舍我爱情。所以,哪怕我多想留下来,我也要走。只是我还是忍不住,走慢一点,走慢一点,希望他能留下我。哪怕只有一句话,我也会放下高傲的自尊心留下。可是,他没有,一句话也没有说。 开除 情人节之后,我再也没有可以去见教授,教授也没有明显的避开我了。 我叫安德森管家增加了我的工作量,社团运动也抓得紧了许多,忙碌、忙碌、再忙碌,因为我不知道怎么处理好自己的感情,思考再思考还是没有结果,徒增心烦,于是,我把自己埋葬在工作之中,希望这些事情能暂时放到一边,我需要冷静一下,不但是对我的情绪,我也是想知道我怎么会做这么多冲动的明显不符合我的风格的事情出来。还有,我的爱情也需要冷静,我需要确定我到底有多爱教授,已经做的值不值得,这份感情能坚持多久,将来还可以为教授做到什么程度。 所以,我开始认真地思考特伯乐的未来,电子公司、软件公司、新能源公司、饮料公司等等,这些都是我不熟悉的,我拿手的其实是零售业。 最近,我在看奥特莱斯的资料。奥特莱斯是一种始于19世纪晚期的零售业态。最初是公司坐落于自己工厂内部、以折扣价为雇员提供自产商品的小型公司商店。七十年代被vf集团重新开发才出现具备现代意义上的“奥尔莱斯”商店的所有特点:远离城市中心,提供比正常零售渠道价格低出许多但多数为过季或库存的产品。它不会与常规零售渠道形成冲突,同时还能有效消化库存,吸引了众多奢侈品品牌进驻,目标市场是中产阶级。它主要是考量管理者的人际关系和市场推广、广告以及库存,不属于技术活,十分简单的经营方式,但正因为它的低门槛。在建立名声之后,蜂拥而来的追随者众多,想要站稳脚并不容易。奥特莱斯在美国,渐成流行。在欧洲和亚洲却是一片空白。这也是未来发展的态势。因此,我把目光放在这一块迟早会红起来的业务。中国人和日本人都喜欢大品牌、低价格,而他们正是这一块消费的主力部分,抢先发展,有好无坏。 坐在社团活动办公室,我慢慢地翻看着资料,好像聚精会神,实则在走神。 “不好了,塞丽娜和乌姆里奇吵起来了。”办公室的门被撞开。 我第一时间赶到乌姆里奇的办公室外,却发现自己无从下手——我只是一个学生,根本就无力和乌姆里奇对抗。我恨恨地站在那里,发现我跑的太快,竟然连塞丽娜和乌姆里奇吵起来的原因都不知道。 这时,黑色的袍角停在我面前。 我抬头看到教授,心里有种想哭的冲动,我克制自己不要流露出来,之前我的举动已经太轻率了,那样的轻浮连我自己都看不上眼。 我沉默地看着教授,教授深深地看了我一会儿。最后,什么都没说,敲门进去了。 大概是十分钟吧,我听到了争吵声。 “你怎么敢这样和我说话?我是魔法部特派的——”乌姆里奇尖声说。 教授的音量也提高了很多,“不管你是谁,我才是塞丽娜?斯普雷扎的学院长。你有权关她紧闭和扣分,其他的,只有我才能决定。” 门突然开了,塞丽娜走在前面,后面是斯内普教授。 还有坐在办公桌后一副气急败坏的模样的乌姆里奇,“你给我等着,我会让你知道什么叫后悔莫及的。” 她怨毒的目光落到我的身上,我扯出一个灿烂的笑容,搭上塞丽娜的手,摆出亲热的姿势探究她的表情,很好,不愧是我的人,没有害怕只有愤怒。 “我们需要谈一谈。”我故意忽视了教授。 塞丽娜顺从地跟着我走了。但是,却对和乌姆里奇争吵的原因绝口不提。我没有要她说,只是这么大件事自然会传到我耳里。 1991年,局势未明,我刚刚当上首席,孤身奋斗,聪明细心的塞丽娜就由布雷司推荐给我做助手了。这个时候,如果换一个贵族向我输诚,我大概永远也不会相信那个人。为什么呢?因为她们最可能是卧底。但塞丽娜不同,她是私生女,多年以来在家不受重视在校受侮辱和排挤的私生女。她想赌一把一点都不奇怪。幸运的是,她赌赢了。我也多了一个得力助手。这从我坐稳了首席的位置之后,这五年来,她顺风顺水地过来,我估计她几乎忘记那些谩骂和侮辱了。今天却被乌姆里奇翻出来,连同塞丽娜的妈妈也被扯出来,不干不净地被当众嘲笑了一番。自尊心受不了不说,自己尊敬和深爱的妈妈也受到侮辱,塞丽娜怎么可能忍下来。这件事没什么好说的,塞丽娜要是想继续下去,我也会支持她到底的。 第二天,公告栏里除了告示,凡十人以上的集会组织都要向乌姆里奇报备才能继续下去。我知道这是乌姆里奇的示威,但是,我只是派了一个干部去报备一声,然后让部长们该干嘛干嘛去。 也许正是我这种态度最容易几次像乌姆里奇这种自视甚高自以为了不起的人,很快我就被找去谈话。 “特伯乐小姐,据我所知,你的社团联合会还没有经过我的批准。”乌姆里奇不怀好意地笑着说话。 “我以为我已经派人来跟你报备了。”我冷淡的说。 “报备——”乌姆里奇的声音高了八度,我依然不为所动,她深吸一口气,继续问我,“我以为通知里写得很清楚,你需要请我批准,而不是随便找个不起眼的人说两句。”讲到后面,她的声音已经压不下尖锐。 “社团联合会的各方面手续都是合法合理的,得到了学校和教授们的认可的,被写入学生要求的公立组织。它不需要批准才能运行。”我漫不经心的说。 乌姆里奇的脸涨得通红,“你竟然敢这样藐视魔法部的权威!!!我要关闭你的社团联合会!!!” 我淡淡的说,“社团联合会的成立是经过校长批准以特例成立的,要关闭,那也要校长同意。” 乌姆里奇的脖子变红然后变粗,最后,她喘着粗气说,“很好,我会向部长请示的。” 我冷笑着走掉,无视她。 第三天,费尔奇又钉了一块禁令上去,“即日起,社团联合会的一切活动禁止举行。” 部长们围着我问怎么办,我还未来得及说话,邓布利多却派了福克斯过来请我到校长室谈话。 我耸耸肩去了。 “这是最新的老鼠奶油蛋糕,要试试吗?”邓布利多笑得很慈祥。 “谢谢,不用了,我很饱。”我看到上面那一层厚厚的糖霜就头皮发麻,而且,对着那只不停地扭动的黑不溜秋的老鼠,我可咬不下去。 “你真的不试试吗?味道很不错的。我预订了半个月这才刚刚送来的。”邓布利多依然微笑着把蛋糕递过来。 “教授,你找我有什么事?”连拒绝都没有,我坚决地把话题引到重点。 “这个,你不觉得,其实,这件事你还是去找乌姆里奇教授道个歉比较好吗?”邓布利多问。 “不。社团联合会的一切程序都是合理的,我不认为我做错了什么。”时间过得越久,我就越是烦躁,连进来时伪装的温和面具也撕掉了。 “我的孩子,你以前不是这样的啊。”邓布利多没有计较我的不礼貌。 “你找我到底有什么事?”我一字一顿的问,如果大不了的再不照直说的话,我就回去了搞我的奥特莱斯了。 “我是说,弄成这样的局面对谁都不好啊。”邓布利多长叹一声。 我不说话,站起来就走。 “我是说,你给我出了一个难题。”邓布利多说。 我脚步迟疑了一下,还是继续往外走。 “也给西弗出了一个难题。” 我猛地转身。 邓布利多的表情看上去似乎是无意中顺口说的这么一句。 “你知道的,他是你的教授,你的学院长。为了上次塞丽娜?斯普雷扎小姐的事,乌姆里奇教授已经对西弗很不满了。如果西弗想给你求情,恐怕不是那么简单的事了。”邓布利多似乎没有发现我的目光。 “你知道的,作为你的师长,看到你把社团联合会弄得这么出色,我们都非常高兴。没有人会忍心你的社团联合会就这样被关闭,我也知道你的心血被这样糟蹋,你一定十分伤心,所以,对我这个糟老头子说的话你才表现的这么不礼貌。”邓布利多慢慢的说,“你去跟乌姆里奇教授道歉,我和西弗会去帮你斡旋的。” “不需要。”我这次真的下定决心要走了。 “我知道你很伤心,其实西弗也不好过。” 尽管隐隐约约地猜到了什么,但当邓布利多说了出来,我还是有一种不知所措和无能为力的痛楚。 情绪失控的一瞬间,魔力暴涨,然后,我发现了什么。于是,再也没有犹豫,我径直走了出去。 这所学校果然没有什么秘密是能瞒得过邓布利多的!!!而我即使努力经营了这么多年,都还是任人搓圆挫扁无力反抗。 无力感、愤怒感、仇恨感,我直接走到乌姆里奇的办公室,一脚踹开了门。 乌姆里奇正好在里面跟几个斯莱特林的学生说话。 她看着我,先是惊讶,然后是得意。 看到她的表情的变化,我的情绪终于失控,“乌姆里奇,你知道吗?我七岁就知道只有傻乎乎的小女孩才会喜欢粉红色。当我第一眼看到你,我还以为面前蹦了一只粉红色的癞蛤蟆出来。明明已经一把年纪了,却装成小女生的样子。看看你,几十岁的人了,偏偏硬是欺骗自己以为自已是粉嫩可爱的小女生,看看你的样子,又肥又矮又丑又歹毒,皱纹粗得连你的肥油都撑不起来,难怪你这么老了还嫁不出去!!!” 抬头、皱眉、五官都皱在一起,我尽可能表达我的厌恶和鄙视,挑剔地打量着四周,“看看你的墙壁吧。不知道的人以为到了宠物店,知道的人来之后回去要连发好几夜的噩梦。你那只粉红色真的是猫吗?不是哄婴儿的玩具吧!再看看你的衣服吧。在老chu女的款式上乱七八糟的添加的粉红色的蝴蝶结、粉红色的蕾丝花边、粉红色的基调,怎么看怎么像神志不清心理扭曲的变态装嫩狂!还有,你的杯子你的信纸你的羽毛笔,梅林啊,这一整片的粉红。我猜,你的内裤也是粉红色的吧。你装成这个样子要给谁看?是对镜自怜还是我们可怜的部长大人其实好这一口?天哪!我早该想到的!真没想到原来福吉——” “你给我住口!”乌姆里奇气疯了,举起魔杖就对我乱射魔咒。 我自然不会这么乖给她打,不但挡开,我还反击回去。 很快,办公室里被毁得一塌糊涂。 等到邓布利多分开我们两个,乌姆里奇已经气喘吁吁还抓狂地挥动魔杖,我冷笑着看她的丑态。这一次的打斗,我只有头发微微乱掉,乌姆里奇衣服上已经染上了许多血迹。此刻,她已经狼狈不堪了,我依然神清气爽。 “我要开除你!!!我要开除你!!!我要开除你!!!我要开除——”乌姆里奇力竭声嘶地吼道。 “我很抱歉。只有我才能决定是否要开除她。”教授冷冷的说。 “我要开除她!!!”乌姆里奇朝教授大喊。 教授不理她,脸色 hp 之教母天下第28部分阅读 欲望文 hp 之教母天下第29部分阅读 hp 之教母天下 作者:肉书屋 hp 之教母天下第29部分阅读 黑得能滴出墨,“斯莱特林扣一百分,为你攻击教授的行为。另外,我要关你的紧闭到这个学期期末。现在,你到我的办公室去检讨。” 我低垂眼帘,除了出出气发泄一下郁闷,似乎做白工了啊。这可不像我的风格了,出门之前,趁其他人不注意,我送了一个明媚的得意的张狂的笑容给乌姆里奇,她果然接收到了,那个眼神似乎要把我吞了下去。我这才心满意足地走人。 第二天一早,有人来敲我的房门,我本来不想理她的,可是,敲门的人似乎一定要见到我。笃笃笃的敲门声让一夜无眠天亮才睡着的我火大极了,连衣服也不换,拿了魔杖我就去开门。 帕梅拉?卡库站在那里,“乌姆里奇在我们的公共休息室等你,她看起来来势汹汹,而且,其他学生想出去她也不让出去。” 我精神一振,睡意全无,乌姆里奇的效率真高啊。于是,我回到房间,慢里斯条地洗漱,梳头、穿衣服。 我走下楼梯,乌姆里奇得意洋洋地看着我,把一卷羊皮纸斗开, “ 命令 现开除无纪律无组织无师长的苏溪?波特?特伯乐。 康奈利?福吉。 1996年3月10日” “从现在开始,你已经不是霍格沃兹的学生了,收拾你的东西滚回那个肮脏的低下的愚蠢的麻瓜界吧。”乌姆里奇大笑。 蠢货,被利用了也不知道。 我转身打包好的东西从消失柜送回特伯乐城堡,然后,缩小了消失柜放进衣兜。 我一出来,乌姆里奇就大声说,“把你的箱子打开,我要检查清楚,一面有人夹带霍格沃兹的东西出去。” 我两手空空,看笑话似的看着乌姆里奇。 “你,你——”乌姆里奇恍然大悟,“你不会以为这次那个卑鄙无耻的杂种还能保住你吧。难道你没看到这是部长——” 我毫不犹豫地送了她一个“漫天繁星”。这个咒语能让中咒者三个月盯着满脸痘痘出现,然后,我对捂着脸的乌姆里奇说,“谢谢你开除我!所以,送你一份礼物,让你再次感受青春的烦恼。” 说完,我再不留恋,直接走了。 结网 日子悄悄地在指缝之间悄悄地溜走,一眨眼,半年过去了,我的奥特莱斯也已经把名声打入消费者的内心。 “笃笃笃。”敲门声之后,小天狼星的声音响起,“苏溪,我可以进来吗?” “请进。” 门开之后,两个人一起站在外面,小天狼星和哈利,都是小心翼翼的笑容。 “苏溪,你说,我们这次也像以前一样,前后各开一个宴会来庆祝生日好不好?”哈利问我。 “好啊。那也跟以前一样,前面我负责,后面你负责吧。”我笑着答应了。 “没问题。”哈利和小天狼星交换了一个眼神。 “你知道的,你们斯莱特林的人,我们不是很熟,我想知道你要邀请些什么人过来。”小天狼星说。 不是不明白他们的意思,而是我已经下定决心了。“我要在前面忙,没多少时间在后面和他们见面,倒不如不要邀请他们了,免得造成怠慢客人的事情发生。” “苏溪,我是说,你真的不——”哈利捂住小天狼星的嘴,“我突然想起我们还有事,我们先出去商量一下。” 不等我说话,哈利已经拖着小天狼星出去了。 砰一声,大门关上,也隔绝了一切声音。 我把玩着笔,他们还能有什么事呢?不就是劝我回霍格沃兹嘛。他们是想通过霍格沃兹的旧友来劝我,而我是想通过这一次的生日聚会给主魂一个进入特伯乐城堡的机会。 当初,我出来之后,我一秒也没有迟疑地回特伯乐城堡了。 然后,我刚刚到了,各种各样的信件蜂拥而至。 来自德拉科的,“竟然敢这样对我们斯莱特林的学院首席,是时候让她知道斯莱特林的力量了。”我马上回信让德拉科忍耐,时间未到,我们还需要乌姆里奇继续做那个众而矢之的靶子,帮助斯莱特林和其他学院的人联络感情。我的被开除绝对是强效催化剂,就算我是因为个人因素离开霍格沃兹,我也非要乌姆里奇背这个黑锅不可。 来自哈利的,“不管发生了什么事,我都永远支持你。”我看完就放到一旁。 来自塞丽娜的,“社团联合会的一切都按你的吩咐运行着。”不愧我冒着被怀疑的风险当晚找她在寝室吩咐了一切事情。 来自邓布利多的,“这件事,魔法部插手太离谱了,我会和福吉好好聊聊的。” 来自日记君的,“这个时候离开霍格沃兹也好,那群人已经隐藏的太好,好到我都有点好奇主魂在计划什么了。” 还有,小天狼星一直在书房外面徘徊,他在烦恼怎么问我发生什么事,还有如何安慰我幼小的受伤的心灵。真是可惜,其实,小天狼星是十分聪明的人,在继承布莱克之后,接触了大量家族事务,不得不和许多他根本就不想与之打交道的人来往之后,我明显的感到他变了很多,更加成熟更加理智更加敏锐。但是,每当遇上我和哈利的事,他就旧病复发,智商退化,比沉浸在爱河中的人退化得更彻底。否则,他应该想得到如果我不想走,乌姆里奇是无法开除我的,毕竟我在斯莱特林耕耘了这么久。 除此之外,还有许许多多真心的假意的客套的礼仪的来信,我瞄了一眼就扔给自动回信羽毛笔作业了。 而我最希望看到的那个人的来信,却一直都没有来。 其他地方,包括预言家日报,都已经被警告了不能对这件事进行报道。我在下一盘棋,和日记君联手下的一盘棋,倘若顺利的话,从此魔法部就是日记君的天下。 三角形是最稳固的形状,我在谋划着,一个三足鼎立的天下。霍格沃兹必定是邓布利多及其追随者的地盘;权力欲极重的日记君不可能放过魔法部,那我就索性助他成事;还有一个势力,那属于我的社团联合会和那些在这次乌姆里奇的风波中同甘共苦并肩作战的四个学院的学生组成的。无论是邓布利多的保护麻瓜论,还是日记君利用麻瓜论,都无法打动的第三方势力。 邓布利多高调宣扬巫师应该保护弱小的麻瓜太久了,久到他已经回不了头。同时,总是有些自高自大的巫师认为他们较之麻瓜是高高在上的云泥之别的,高到他们都产生了不忍心伤害麻瓜的自豪感。 日记君在我的引导下认识到麻瓜的力量和智慧,但这不代表他愿意接受麻瓜,接受泥巴种。持同样意见的贵族大有人在,但日记君又是一个极其现实的人,他不愿意放弃麻瓜的智慧,因此,他鄙视麻瓜,同时又要吸收和利用麻瓜的智慧和文化成果。 在这样的情况下,我的第三方势力就显得客观很多,有真正和麻瓜出身的学生精诚合作过的巫师,深入的了解过麻瓜的智慧和力量的巫师,能够融合麻瓜和巫师的智慧的,冷静的有智慧的麻瓜出身的巫师,能够正视麻瓜力量并接纳他们的纯血巫师等等,所有的他们构成了我的第三方势力。 我深深的相信,无论是日记君的还是邓布利多的,他们都是过时的,代表了时代前进方向的还是我的第三方势力。历史的前进有其必然的轨迹和道路,不幸的是,目前邓布利多和日记君都是挡在时代车轮前的螳螂,他们注定只是过渡时期的昨日黄花,而我,也不是能够领导这一股力量的真正的领导者。不过,也许,终其一生,我也不会看到第三方势力的独霸天下,而且我也不是这一股力量最合适的领导者。 乌姆里奇通过魔法部开除我这件事,我要找一个好的机会,尽可能大的发挥它的作用。但不是现在,不是主魂还在虎虎耽视的现在。 —————————————— 7月31日晚,特伯乐城堡许久没有的灯火通明,前面,衣香鬓影,燕瘦环肥,麻瓜贵族们齐聚一堂。特伯乐的蒸蒸日上是谁都知道的,邀请的宾客的分量也是公认的,有点眼色的都挤了进来。后面,这半年来在乌姆里奇的压迫下,肝胆相照的格兰芬多和斯莱特林也把酒言欢。其他学院的人,曾经的伙伴们,失去了一起流汗努力的社团后,全都涌入了哈利的d?a,而d?a借着社团联合会被关闭后乌姆里奇和魔法部受到的各方压力下,由地下组织变成地上组织。当然,领头人也悄悄地换了。至于运动,那就打着d?a训练的旗号正常进行。 “苏溪,你该回后面了,我要和你一起正式亮相,这是我们的生日,不是我的生日。”哈利第三次来催我。 我耸耸肩,谁让你安排后面聚会的时间在前面晚宴的后头,而且,那个孩子们的聚会不需要我守在门口,但这个却需要我站在门口欢迎客人们。 “好吧,你先回去,再过十分钟,我切了蛋糕,请客人们自便之后,我就回去。”我没什么诚意的说。 “这已经是第三次这么说了,都没见你到后面露面。”哈利不高兴的说。 “别忘了,我不是第三次切了蛋糕,是你第三次过来催我而已。”我恶劣地挑出哈利的逻辑毛病。 不出意外的,哈利涨红了脸,只是,那脸不复年少的圆润,也没有小孩子气呼呼的可爱包子脸。时间真是不留情的东西,今夜,我们就告别16岁,踏进17岁的门槛了吧。(这是算虚岁。)所以,不能怪我急着给主魂机会,而是,如果满了十七岁,那我们就会失去莉莉那一道可靠的保护了。 有些怀念地伸手掐掐哈利尖尖的下巴,“好吧,我尽量快的结束这里的事,行了吧?” 哈利不说话,眼睛却望向前面。 我回头一看,是托。 托没有带伴,我细细打量了一下他,已经没有了上次(就是96章那次)见面的憔悴,但是,也没有了以前那种意气风发的感觉。我知道他最近在对家族产业进行改革和重新开发,貌似还挺顺利的。 虽然我是发了请柬给他,但是没想到他会来,我有些尴尬,“嗨!最近怎么样?” “我很好,可是你看起来——瘦了很多。”这是托第一次斟酌着话语和我说话。 “我也很好,是因为奥特莱斯发展的太快以至于我太忙,很辛苦,所以,就瘦了一些。”这是一半原因,最主要的那个还在霍格沃兹。 “你多注意一点。我还真没有在同龄人中找到像你这种工作狂,大家都是明白怎么生活的人。”托半是打趣,半是关怀。 “什么啊?我们的同学我也知道不少很拼命的人好不好。”我也很客气的笑道。尽管分手是我提出的,尽管已猜到他可能会来,但是,我还是感觉不太好。 “你本来就又瘦又小,再这么忙下去,我看,你还会继续缩水的。”托的眼睛里满是笑意。 他绝对是故意的,身高是我永远的痛啊。要知道,现在哈利再和我大小声说,他才是哥哥,我已经不大好意思反驳了。因为我刚刚才到他的肩膀,在一群高挑修长的欧洲美女之中,我就是那一个鸡立鹤群啊鸡立鹤群,而这还是我这一年猛长个子的成果。“还不是这个家伙,在娘胎里他就吸收了所有的营养,以至于今天我会矮他那么多。” 挨了我一手肘的哈利无奈的说,“是,都是我的错。我错了,长得比一个身高165的矮个子长得高,都是我的错。” 我狠狠地等着他,190公分在欧洲男人之中也不算什么啊,得意个什么啊,教授都比你高。想起教授,我换了个笑容,“托,等会儿小心一点,布鲁斯家派了斯蒂芬妮?布鲁斯过来。” 据我所知,在半年前那场收购战中,托虽然凭借我的无上限资金支持最终稳下阵脚,但和布鲁斯家结的梁子,也大了。 托看着我,沉默了一下,幸好这时又有客人来了,他低声说,“谢谢。”就进去了。 “苏溪,你是不是对??????”哈利想问什么。但我已经去和下一位客人寒暄了。 切了蛋糕,我对宾客们说,“非常感谢大家的到来,也谢谢大家对特伯乐多年来的帮助和支持。在过去的一年里,我和很多朋友们合作愉快,希望在下一年我们能够保持这种合作关系,同时,也欢迎更多的朋友来合作。现在,希望大家有一个愉快的晚上。谢谢!” 说完,我准备脚底抹油,失踪一小会儿,毕竟,我答应了哈利的。其实,这种生日晚宴与其说是庆生,不如说是商业交流会。我还需要联络到场的朋友们,他们也需要和我交流一下感情,奥特莱斯可是越来越昌盛了,感兴趣的人可不在少数。 “attention,please。” 我惊讶地朝声源看去,斯蒂芬妮?布鲁斯站在楼梯那里,手里拿着一个麦克风。 “也许大家不知道,其实,我和特伯乐小姐是同学。在她的16岁生日,这个格外有意义的日子,我决定送她一份礼物。”即使身处人群之中,我依然能感觉到她怨愤的眼神落在我身上。 我知道,这女人一直追着托不放,半年前我对托的支持又让布鲁斯家吃了一个大亏,但是,在公众场合这样表示出来,可不是好事,对她对我都一样。 布鲁斯比了一下手势,一块巨大的白布从二楼放了下来,投影仪对准之后,□的声音传遍整个大厅。 “亲爱的,轻点,轻点,啊——”尽管影像不是很清晰,但是,明显看得出沙发上用一个挺身带来女人的惊呼的男人是托。 一股魔力扫过,投影的景象突然变成花白,同时,莫名其妙的风扫过,显示影像的白布掉了下来。 不用我说话,亨利管家已经及时带人扑向投影仪,关掉了投影仪。 宾客们脸色各异,有同情的,有匪夷所思的,有幸灾乐祸的?????? 我不说话,脸色却极其难看,半年前的事,连我也只是看过一次,布鲁斯是怎么拿到这盘录像的?或者说,布鲁斯是怎么和主魂那边搭上线的? 楼梯上,布鲁斯看着我,脸上是复仇的快感。 而人群的另一边,托仇恨的看着布鲁斯。 于是,好好的一场盛宴彻底搞砸了,我转身走了进去,打算到后面参加生日聚会,我这么多年都没有全心全意地参加过巫师那边的生日聚会,今天正好。至于布鲁斯,我想,托会比我动手做得更令人满意的。 刚刚转弯,一个熟悉而又因为许久不见而陌生的黑眸对上我的眼睛,我呆在原地,他什么时候来的? 紫楠(五) “教授,这个星期,我们年级只有三个人关了禁闭,还有,就是??????”瑞安有些吞吞吐吐的,天啊!谁不知道特伯乐学姐是院长的宠儿啊。 “说!”简短的话语告诉瑞安,院长的心情就和他的脸色一样的差。 瑞安视死如归地说:“就是今晚特伯乐学姐被乌姆里奇关了禁闭。”斯内普的笔在某学生的作业上留下一道长长的红线。瑞安看得心惊胆颤,看来自己千不该万不该在路上见到了马尔福学长,然后承蒙马尔福学长看得起,来向院长报告这件事。 斯内普若无其事地打上分数,“那又怎么样?” 瑞安在心里惨呼,为什么刚好轮到我来向教授报告事情,不是,都是那个该死的乌姆里奇,如果不是那只癞蛤蟆关了特伯乐学姐的禁闭,他就不用来受着冷空气强流了。 “没事就出去。”斯内普虽然对斯莱特林的学生比其他学院的学生好,但不改变他对所有人都一样的坏脾气。 “是。”瑞安马上逃离这个阴沉压抑的地方。 等瑞安出去之后,斯内普继续批改着作业,可是,心思已经不在作业上了,“那个孩子入学之后一直都是顺风顺雨的,表面上也是品学皆优的人,什么时候给关过禁闭了?”一边想着,不知不觉又批了一个p出来。 等到桌面上那一堆作业都批完了之后,斯内普终于按耐不住,走了出去。 大厅里,娇小的女生正一脸坚强的和其他人说话,左手上鲜血淋漓,在雪白的皮肤上格外的触目惊心。竟然让见过无数鲜血的斯内普也心中一颤,该死的乌姆里奇! 马上,斯内普又想起苏溪的治疗术也是极好的,这个伤口明显的没有经过任何处理,是处理不了呢?还是故意的?斯内普的脸色又黑了几分,这个世界上有她那种古老的神之语治疗不了的外伤吗?她是故意的。他转身走掉。 “教授,虽然我知道院长有权进入任何一间学生寝室,但是,有什么事我们可以在外面慢慢商量的啊。”看着狡猾的女孩子面上浮现的不知是真的还是装出来的惭愧,斯内普有些怀疑自己过来是不是多此一举。 这样想着,他还是忍不住把魔药掏出来,给她包扎。 那一只手,还很小,小到可以整只包进他的手心。那种柔软的触感,让他想起了他唯一一次抱小孩子的经历——在德拉科的洗礼上。算了,何必和一个小孩子计较那么多呢?她要是犯了错,他替她兜着就是了。 回过神来就发现苏溪正在看着他的手出神,斯内普收拾起自己方才的出神,突然问,“看够了吧?” 红云马上爬上苍白的脸庞,斯内普有些满意,这时,一句话让他几乎晕倒,“没看够,怎么样?” 这孩子都被谁教坏了?是不是那个该死的坎贝尔?斯内普努力掩饰自己的无措,二十几年的大风大浪都走过了,但这一句话,他不知道怎么接口。如果换了一个人,那他直接阿瓦达算了,可是,眼前这一个,他还却拿她没办法。 而罪魁祸首忍不住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斯内普有一瞬的失神。然后,看着那张熟悉的瓜子脸不断地贴近,一个细细的吻落到了他的脸颊上。 斯内普惊呆了,然后,手足无措。他反应过来之后,他已经坐在办公室的软椅上了。 他居然有一种想亲吻那个女孩的念头,这算什么?他对莉莉的爱算什么?斯内普折断了手上的羽毛笔,这是不允许的!!!也许,是时候和那个女孩保持距离了。 没等那个聪明的女孩子发觉他的疏离,他却又一次主动接近那个女孩子了。 本来这只是一次例行的无聊的枯噪的夜巡而已,可是,这是怎么回事?难道她不知道乌姆里奇正在到处找她的把柄吗?居然又出来夜游,难道她就不知道安分守己四个字是怎么写的吗?斯内普低咒一声,悄悄地跟了上去。 苏溪没有到什么地方去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只是在天文塔的边沿上坐了下来,然后,一坐就是两个小时。 斯内普一直都是极有耐性的人,但此刻,看着那个漆黑的夜幕下孤独的身影,竟然破天荒地感到烦躁。 该死的!他一点都不希望看到她这个样子,她应该是温和的笑着耍弄阴谋的,应该是意气风发的组织一个又一个惊人的计划的,应该是不怕死的来招惹他的,但不应该在夜深人静的时候,一个人孤单凄凉地在夜色的掩盖下发呆!于是,忍不住出声打破环绕她的孤独,“我不知道夜游已经成了你的新爱好。” 苏溪的身体微微一动,然后还是恢复原状。 斯内普忍不住再上前一步,“现在是宵禁时间了吧。” 其实,他不是那么在意这一点的,可是,他实在没什么可以说的。 变故就发生在一刹那,苏溪转回身子,抓住斯内普的衣领,亲了上去。 那是一个极其缠绵而温柔的吻。尽管他没有和别人唇舌相亲过,但这不影响他理解对方的感情。浑浑噩噩中,苏溪放开了他,他看着苏溪,无法压抑吻回去的冲动,然后,一个念头冒了出来,她是莉莉的女儿。这个念头像当头一盆冷水,他清醒了。 看着那双期待的失望的眼睛,他再一次不光荣的逃跑了。 然后,就是一个长时间的你追我跑的游戏,他无法忘记她是莉莉的女儿,但他也无法对那双明亮的眼睛说,我不喜欢你。于是,他这一生再也没有比这段时间更加狼狈。从什么时候开始,那种责任式的关注不知不觉地变成情不自禁的关怀呢?从她进入密室却很搞笑地去收拾蛇怪的蜕皮给自己,从她每年寄来的礼物里,还是从她兴致勃勃地计划这件事那件事呢?他早就应该发现的,从他第一次拿苏溪和莉莉做比较的时候他就应该明白的,他对这个女孩的感情早已不再单纯。 苏溪的追逐让他狼狈,又有些隐隐约约的甜蜜和喜悦。所以,当圣诞假期来临,他一方面松了一口气,一方面又觉得失落。 这时,邓布利多的便条送了过来,“我刚刚收到了蜜蜂公爵的新产品,今天下午三点,过来陪我喝下午茶吧。” 斯内普瞪着便条很久,还是按时去了。 “我亲爱的孩子,”慈祥的老人这样说着,他在心中冷笑不已,他可不认为这个和黑魔王一样城府深沉的老人会把像他这样有狡猾的手段的高超的双面间谍当成自己的孩子。 “我想你最近有些困惑,是吧?”邓布利多充满了同情和理解地看着他。 没有,这两个字尚未出口,斯内普脑海里就浮现一个娇小的身影,他忽然出了一身冷汗,他怎么忘了这里是霍格沃兹,他这么大幅度的举动怎么可能瞒得过眼前这个老人?于是,斯内普沉默着等待着老人接下来的话,邓布利多一向都是一针见血的,无论他在前面加了多少铺垫,最后结果都是一样。 “年幼失去双亲的孩子遇到关心自己而自己又喜欢的长辈,难免会产生了依赖之情,本质上来说,她是在渴求父爱,寻找父亲的影子,这是很正常的。” 斯内普只觉得有人狠狠地往他的心脏抽了一鞭子。 之后,邓布利多还说了什么,他已经记不得了,他只记得邓布利多最后的一句,“孩子们还小,没什么经验,把喜欢和爱弄混了,也不足为奇。” 斯内普回到办公室里,忽然想起那个晚上,有一个小女孩无视喝酒的年龄限制,溜到酒吧里喝得酩酊大醉的身影,也许,自己就刚好碰上了她最脆弱的时候出现在她的身边,所以,刚刚和男朋友分手的她迫切地需要一个人来填补心中的空白?或者说,她正好需要一个人来帮她忘记那个男孩子的身影?又或者说,对小孩子来说,喜欢和讨厌都只是很简单的随心而变的事?温度一直在下降,保暖咒不断叠加,斯内普还是觉得发冷。 斯内普明明知道这个女孩子不是这样的人,但心中还是忍不住猜测、猜忌、猜疑。不要再想了,别忘了她只是一个孩子,还是莉莉的孩子。她和他注定没有可能,所以,以后,就离她远一点吧。他只要远远地看着她,默默地保护她就行了。 日子一天天过去,苏溪的眼神慢慢变得焦躁,他甚至数次听到有学生在议论苏溪开始变得脾气暴躁了,他开始怀疑自己这么做是不是错了。 情人节那天,斯内普分明感受到数次落在自己身上的炽热的眼神,但是,他没有勇气去面对。他的爱,已经全部交给莉莉了,他已经没有勇气再爱一次了,或者说,他承受不起再次失望的悲伤了。 但最后,她还是找到了他。 他无奈地接受她的威胁,跟她出去,尽管不能忘记让他喘不过气的沉重,心里却是压抑不住的喜悦。 这一次,他看到她向他伸手时,其实,他可以躲开的。可是,他没有,他在期待着,期待着接下来发生的事,然后,留下最美丽的回忆告别。 看着她伸手抱着他,踮起脚亲吻他,果然是他所希望的深深的深深的吻。可是,女孩,你还不明白,不会有任何一个男人会让女人占有所有的主动的。他挣扎,而她却不愿意放手,好不容易,他终于摆脱她的控制,回抱着她,梅林啊!她竟然还这么小,小小的个子只到他的胸膛。他一边感叹着,一边忍不住争夺嘴里的控制权。 他不懂亲吻的技巧,但他是一个好学生,模仿着她两次亲吻自己的动作,轻轻地用舌探索对方的牙及牙龈的內外两侧,缓慢温柔而细致,也许,这是他永远也不能再接触的禁地了。然后,用舌把她的舌推出去,在她的口中,有节奏律动般的的绕着她的舌尖,画圈似的舔吻。可是,这明显满足不了她,她急切地想纠缠住他的舌不放开。于是,他稍微放开对她的压制,让她如愿地和他纠缠在一起,勾缠、吸吮。 然后,她的身体慢慢变软,靠在他的怀里,他把手移动到她的腰上,欲|望涌上心头,他想把这个女孩变成他的女人,融入他的骨里,血里。直到理智终于稍稍回笼,他不能。不是已经决定了吗?只是一个告别的回忆,怎么能这么贪心呢?要知道贪婪的下场通常是一点也得不到,完全的失去。 一个学生走近了,斯内普悄悄地撤销咒语,那个傻乎乎的学生就像他希望的那样吓到连怀里的书都掉了下来,怀里的女孩果然从激|情中清醒过来,她的眼神已经清明,但身体的重量却加倍压在他的手上。 他马上就识破她的阴谋,可是,他已经下定决心要把她推开了,这件事关系太大,由不得她决定。 毫不犹豫地施展了遗忘咒,把那个已经发挥完作用的男生扔出去。再强迫自己狠下心肠,把她推开。然后,把在脑海中盘算了无数次的计划好的话语说了出来。“这件事,我很抱歉。你还是一个小孩,可是,我已经是一个成年人了。你可以情不自禁,但我却不应该控制不好自己。你还是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孩子??????” 苏溪的脸色马上变白了,她的手握成拳,看着斯内普,脸上一片不可置信,斯内普计划好的话说不下去了。 “你觉得我还没有足够的智慧去想明白我要的是什么吗?你觉得我这只是小孩子的过家家一样的游戏吗?你觉得我只是一时兴起吗?” “我16岁了,我还有一个相恋三年的男友。你觉得我未长大吗?你觉得我还不明白什么是爱情吗?你以为我是为什么离开托?我可没有亲吻安德森管家的欲望,没有亲吻弗弄姨父的欲望,没有亲吻哈利的欲望,甚至后来,会在托亲吻我的时候想起你。” 斯内普脸上不为所动,心里却很震撼,“她竟然知道我的担忧?这是不是说,其实,我这份爱情并不像表面上看起来的那样无望呢?” “你还小。我已经老了,老到可以做你的父亲了。我是你的老师,你是我的学生,你明白的。”虽然不忍心,斯内普还是硬着心肠继续下去。她还小,她可以不知道和他在一起她将要经历怎么深重的苦难和折磨,但他明白。 他是一个声名狼藉的食死徒,她却有一片大好前程。他是一个坏脾气的老男人,而她却是芳华正好的少女。甚至,他与她几乎有杀父杀母之仇。她的家庭、她的亲人、她的朋友、她的交际圈都不会容忍这种事情的发生。多年前,佩妮·伊万斯就反对她的妹妹莉莉和他来往,现在不可能同意她的侄女和他来往。小天狼星一直都是他的敌人,多年以来的仇怨不可能一笔勾销,他不能忘记盗劫者四人组对他做过的,他们也不能忘记他的报复,他们的仇恨已经不可能消除。还有她的朋友很多都是他的学生,她们会怎么说?大概人们会以为苏溪被他下药了吧。而苏溪的交际圈,不论是麻瓜的还是巫师的,都不会和他这个混血的没家世的有多少交集,到时,苏溪怎么受得了那些人的眼光呢? “我不明白,我一点都不明白。”苏溪冲斯内普大叫,但他心里却悄然滑过温暖的小溪,“来日方长,请你睁大眼睛看清楚了,我的追求到底是一时兴起的小孩子依恋还是成年人的爱情?” 说完,她就昂首挺胸离开了,即使只是背影,斯内普也毫不怀疑她的骄傲。可是,为了她好,他不能,不能留下她,因为他知道,她要为和他在一起付出多少代价。 情人节之后,苏溪似乎什么事也发生过一样继续生活,但是,一直密切关注她的斯内普却发现,她变得更加暴躁、遇事更加没有耐心,尽管她表面上装得好像个没事人。 一天,斯内普正在熬制着魔药,德拉科却冲进来说,“塞丽娜出事了,她被带到乌姆里奇的办公室了。有人看到苏溪很生气地往乌姆里奇那里去了。” 塞丽娜?那个总是跟在苏溪身边的女孩子吗?给钳锅一个情理一新之后,斯内普快步走到乌姆里奇那里。 苏溪就站在门口,没有进去。斯内普知道这表示她还有理智,没有要和乌姆里奇硬拼,悄悄地松了一口气。然后,斯内普才发现她拳头紧紧地握着,眼神伤痛却无力。斯内普有些恍惚,这是为他,还是为了里面那个女孩子呢? 苏溪迟钝地把视线移到斯内普身上,平日灵动清澈的眼睛似乎将要流下眼泪,看到他之后,又恢复了冷静,她什么也没有说,只是默默的看着斯内普。 斯内普的心一紧,什么也说不出来,只能转身进去,把斯普雷扎带出来,至于乌姆里奇,谁在意她怎么想。 她看着斯普雷扎,眼里不复刚才的无力和脆弱,温柔地搭上斯普雷扎的胳膊,无视乌姆里奇的愤怒,优哉游哉地走了。 斯内普看着她故意气人的样子,心里只是宠溺和纵容,给乌姆里奇一记眼刀,斯内普转身,黑袍带起一个漂亮的波浪,走了。 第二天,乌姆里奇就贴出了新的通知,十人以上集会组织都要得到她的同意。斯内普觉得这个时机实在太差了,否则,以斯莱特林和乌姆里奇的关系,就算乌姆里奇对这些麻瓜运动再怎么不满,她也不会公开为难苏溪的。老实讲,斯内普也认为让麻瓜运动进入霍格沃兹实在是他见过的最糟糕的主意,但不幸,这个主意是苏溪提出的,他不得不表示支持,从语言和行动上都一样。 而苏溪不冷不热的给了乌姆里奇一个软钉子碰,他还来不及进行补救,乌姆里奇已经又申请到一纸命令,“即日起,社团联合会的一切活动禁止举行。” 斯内普只能去找邓布利多,那只老狐狸却左右推脱了,不愿意为了苏溪的社团联合会和福吉较劲。斯内普怎么肯让苏溪多年的心血被那只癞蛤蟆就这样破坏掉。 最后,邓布利多无奈的说,“福克斯,你去把特伯乐小姐请来吧。” 斯内普警觉地看着邓布利多,“你想干什么?” “其实,这件事你不能只怪乌姆里奇的,要知道,苏溪的态度也很成问题。这样吧,我们劝劝苏溪,去跟乌姆里奇道个歉,这件事就这样算了。至于那个命令,我会和福吉打招呼的。”邓布利多坚决地说。 斯内普有些怒意了,“学生们的小玩意,竟然要魔法部来干涉,看来我们魔法部的部长大人还真是够闲的。而且,我也没想到霍格沃兹的校长竟然对学校内部事务一点决定权都没有,竟然要魔法部的同意才能行事。是不是下一次学生们走路决定走哪一边也要由魔法部来规定?”其实,他在意的不是这一点,而是那个骄傲的少女会因为他劝她去跟那只癞蛤蟆道歉而伤心。而且,他也不想苏溪知道他为了她的事来找邓布利多。 “西弗,我的孩子,冷静,不要这么急躁。”邓布利多正想说话,石像已经向他报告苏溪已经上来了。 斯内普发现自己已经无法在苏溪不知情的情况下离开,于是,隐身站在一旁。 看着苏溪一脸无所谓地来邓布利多说话,他担心的果然成真了,苏溪对他的拒绝的失望和愤怒完全转移到其他事务之上,和邓布利多谈话的时候,很快就急躁起来,对乌姆里奇关闭社团联合会的举动,竟然有一些满不在乎。斯内普知道苏溪需要一定的时间来忘却自己的拒绝,但是,他不希望苏溪付出这么大的代价。 “也给西弗出了一个难题。”该死的邓布利多,明明知道自己不希望苏溪知道自己来帮她说情的。 苏溪猛地转身,斯内普突然了解到自己在这个少女心中的分量。 “你知道的,作为你的师长,看到你把社团联合会弄得这么出色,我们都非常高兴。没有人会忍心你的社团联合会就这样被关闭,我也知道你的心血被这样糟蹋,你一定十分伤心,所以,对我这个糟老头子说的话你才表现的这么不礼貌。你去跟乌姆里奇教授道歉,我和西弗会去帮你斡旋的。”斯内普几乎想撕掉邓布利多的笑脸,这个死老头明明故意拿自己来试探苏溪的态度,却转眼就东扯扯西扯扯。 “我知道你很伤心,其实西弗也不好过。”斯内普想要阿瓦达邓布利多一万次,竟然这样和苏溪说话。 少女的眼里有掩藏不了的狼狈和愤怒,然后斯内普感觉到她身上暴涨的魔力,来不及反应,那股魔力已经触碰到他了。 只是一眨眼的事,苏溪已经收回她的魔力了,她的眼睛告诉斯内普,她下定决心要做什么了。斯内普感觉到不安,但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苏溪转身出去了。 斯内普马上解除隐身状态,“该死的邓布利多”,同时,一连串魔咒发射了出。 邓布利多没想到斯内普的反应也这么激烈,也没有还手,让他任意发泄。 在快速的躲闪之中,校长室里一片混乱。 直到画像开口说,“乌姆里奇和特伯乐打起来了。” 该死的!斯内普本来消得差不多的怒气再次上涌,黑袍闪动,他很快就赶到了。 到了现场之后,斯内普反而没那么急了,反正苏溪已经得罪乌姆里奇了,现在吃亏的又不是苏溪,他干脆就旁观这场打斗。 邓布利多没想到苏溪会和乌姆里奇打起来的,更担心乌姆里奇在霍格沃兹受伤福吉会以为这是自己授意,不得不及时阻止了这一场斗争。 斯内普先是假笑着提醒乌姆里奇,只有他才有资格开除苏溪,然后装模作样地说:“斯莱特林扣一百分,为你攻击教授的行为。另外,我要关你的紧闭到这个学期期末。现在 hp 之教母天下第29部分阅读 欲望文 hp 之教母天下第30部分阅读 hp 之教母天下 作者:肉书屋 hp 之教母天下第30部分阅读 ,你到我的办公室去检讨。” 乌姆里奇气得要命,明知这是斯内普保护苏溪的手段,却拿斯内普没办法。 好不容易消停了,斯内普一边走回办公室,一边在心里思考怎么样教训一下苏溪,这次的事就这样揭过了,但苏溪要是不收敛一下脾气,难免有下一次。如果下一次闹到无法收场就麻烦了。 可是,等他回到空荡荡的办公室,石雕也告诉他,特伯乐小姐没来过之后,斯内普面色阴沉到不得了,他在办公椅上坐了很久,才长长叹了一口气。 第二天一早,他按时起床,只是镜子忍不住心惊胆颤地提醒他多了两个醒目的黑眼圈,斯内普服用抗疲劳的魔药消除了那两个黑眼圈,正犹豫要不要去餐厅吃早餐。 德拉科在办公室外请求开门。 不详的预感马上涌上心头了。 “教父,乌姆里奇拿了魔法部的命令来开除苏溪了。”德拉科说。 斯内普走进那间收拾干净的寝室,又默默地出来了。 “教父?”德拉科发现他的脸色不对劲。 “教父,这件事,马尔福家不会袖手旁观的。我们斯莱特林的人是好欺负的吗?”德拉科以为他是担心苏溪,可是,他却只想大笑两声。 “不用了,她不会回来的了。”斯内普淡淡的说。 “啊?为什么?”德拉科的眼里全是一问,却体贴的没有问出来。 倘若她不想走,乌姆里奇那个蠢货怎么能赶走她?既然她想走,既然他不想见到自己,那又何必强求她回来?斯内普露出一个苦涩的笑容。 一晃眼就是半年过去了,德拉科似乎猜到了什么,暑假来信的时候告诉他,苏溪的生日快到了。其实,他记得的,拿着德拉科寄来的请柬,他犹豫了很久,克制心底的渴望,假装忘记了苏溪的生日。 但是,邓布利多问他最近暗夜帝王那里是不是有什么行动,所以,人员频繁出入于特伯乐城堡。 于是,一杯复方汤剂之后,他出现在特伯乐城堡。可是,没见到她,偷听到她还在前面的晚宴时,他忍不住悄悄地走到转弯处,果然看到了他熟悉的笑容。 尽管受了很多,但一点也没有减少她的美丽,淡淡的哀愁反而让男人更容易产生保护欲,斯内普分明看到那大厅里n双眼睛紧紧的盯着苏溪,里面的绿光,让斯内普几乎想出去呵斥他们了,只是旋即想起,自己只是一个外人。 贪婪地看着那个较小的女孩,她似乎长高了很多,斯内普决定悄悄地站在这里观察着她,反正,以后他都不会主动出现到她的面前,就让他的记忆再多一点吧。| 在暗处默默关注着她,斯内普决心等她出来之后就离开,可是,那个女人的笑容让他感觉到不详。 果然,看到那不堪入目的场景和呻吟声之后,斯内普第一个反应过来,想把那个投影仪碎尸万段,但是,想起了不能再麻瓜面前使用魔力,尤其是他不想给苏溪带来麻烦。只好把影像弄成花白,同时,召唤了一阵风把那块白布吹掉。 斯内普这才有空观察苏溪的脸色,虽然不怎么伤心,但是,还是不好看。斯内普悄悄地在心中说。 看到苏溪走了过来,他知道,他应该走了,她的记忆力很好的,观察力细微,判断力也惊人,可能只要几句话,这个借来的身份就会被她识穿的。可是,脚下似乎生了根,他走不动,连抬起脚步都不能。 在这一耽搁的功夫,苏溪已经走了过来,见到了他。 在苏溪的目光落到他的身上打量着他的时候,他的心怦怦地响了起来。 四目相对,他心中有千言万语,他张嘴想说话,却什么也说不出来,还有什么可说的?要女孩和他保持距离的就是他自己。但是,心里又压抑不住有些期待,这么久不见了,她有什么话要跟他说吗? 沉默继续延续,斯内普忽然想起他使用了复方汤剂。所以,现在的自己对她来说,只是一个不相关的陌生人。 变故 “西弗勒斯?斯内普。”我听到自己的声音,出于意料的平静。 斯内普一愣,永远都柔声唤自己作教授的少女,要消失了吗?还是说,这是一种宣告,宣告着两人已经不再是师生关系。 我看着似乎不打算说话的男人,“你是来祝我生日快乐的吗?” 斯内普似乎突然找回了自己的声音,“是的。” 一个小小的盒子迅速变大,直到我的胸口高,盒子才停止变大。“谢谢!这么大的盒子我还真是迫不及待地想知道里面是什么。” 老实说,我是心口不一的人,比如眼下,我已经怀疑斯内普是在嘲笑我的身高了。因为,我实在不知道有那么大的魔药瓶子。 然后,一个巨大的毛绒绒的熊宝宝出现在我面前。我惊喜的看着斯内普,这是说,他终于肯花点心思探索我的爱好了吗?不受控制地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谢谢,这真是太令人惊喜了。我是说,我会每晚抱着它睡觉的。” 斯内普有些不自在,“你喜欢就好。” 我伸手拥抱那只巨大的熊,就像我猜想的一样柔软和舒服,不过,这对我的身高来说,就不是那么妙的事了。算了,如果放到床上,那应该还不错的。况且,教授终于放弃送我魔药的传统了,这个惊喜就足够了。 “你是怎么认出我的?”斯内普看着终于露出真心的笑容的女孩,感觉到沉默让空气中增添了无数不该出现的暧昧分子,这让他觉得危险。 我挑挑眉,“下一次,我也试试复方汤剂,也许你就知道我是怎么认出你的了。” 斯内普觉得心跳忽然快了很多,似乎这半年的分离不曾存在。他几乎想叹息,为自己暗自雀跃的心情。但是,该做的,他绝不会落下,“你还没有想清楚吗?” “你还没有明白我对你的感情吗,西弗勒斯?斯内普?”我早就知道冰山不是一天形成的,也不指望冰山能一天就融化了。 斯内普沉默了,“你不知道你要面对的是什么。” “你怎么知道我不知道?”我真的想打开那个固执的脑袋看看里面装的都是什么。 斯内普又沉默了,多年下来唇枪舌战,他不曾落于下风,但每每在苏溪的面前发现自己在言语上的无力。 “我听说暗夜帝王的下属这段时间频繁出入于特伯乐城堡?” “你打算用什么身份来问?”我也觉得这个男人实在让我无力,他就不能让温馨的气氛持续多一会儿吗 ? “我是你的教授,关心学生是应该的。”斯内普说。 “是吗?那你还真是一个好教授。”我拖长了语调,“我为斯莱特林高兴,能够遇上你这么尽职尽责的教授。” “所以,这件事是真的?”斯内普假装没听出苏溪的嘲讽。 “我已经不是你的学生了,回答你的问题不再是我的责任,西弗勒斯?斯内普。”我再一次叫出他的全名。 “你是这样称呼你的教授的吗?”斯内普的眉头现出一个深深的川字。 “那你希望我怎么叫你?”我心中一动,放柔声音,“西弗——” 斯内普不为所动,“我说了我是你的教授。” “是吗?西弗。”我在他的面前早就没什么矜持可言了,也不差这一次。 斯内普瞪着我说不出话来。 我凑近他,他猛地后退一大步,和我拉开距离。 有一瞬间,我以为他要逃走了,但他依然站在那里。“告诉我,你和暗夜帝王到底在策划些什么?” “你真的想知道吗?”我露出一个似笑非笑的表情。 斯内普看着我不说话。 我伸手搭上他的肩膀,万幸,这个台阶大大弥补了我的身高缺陷,“你有多想知道?准确的说,你能为这个消息付出多大的代价?” 我故意在说话的时候从他的耳边轻轻地哈气,他身子有些僵硬,“不要这样,你知道的,我是——” 我伸手按住他的唇,“不要说那些无意义的话,我不想听。今天是我的生日,不要在这个时候说那些给我心里添堵的话,今晚我的麻烦已经够多了。” 斯内普看着我,神色复杂,“好吧,我明天再来找你。” “好走,不送。”我露出克制自己的表情,如愿地骗到斯内普。 他看着我,没有道别,但身子已经旋转,而后,消失。 我叫了人把熊宝宝送上卧房,自己却走到后面的聚会,好戏尚未登场呢。 ———————————————————————————————————————— “菲洛米娜,听说你下个月要订婚了,是不是?”我笑着给高挑美丽的女孩一个拥抱。 “苏溪,很久不见了,你还是跟以往一样的漂亮啊。”菲洛米娜用力回抱我。 “苏溪,很漂亮的裙子。”瑞安?卡普钦斯基走了过来。 “为什么要带上手表呢?”我还未回答上一个问题,新的问题就出现了。这是格兰芬多的科马克。 “苏溪,你打算什么时候收拾那只癞蛤蟆?”没礼貌的不只是格兰芬多,还有赫奇帕奇啊。 “苏溪??????” 而且,人群越来越多的挤到这里来,看来消失半年,给人们带来的不仅仅是思念啊,更多的是疑问吧——对我是否能够继续领导他们走我们的道路的疑问。 耐心地和他们说着话,合适的时候露出温和的笑容,一个小时过去了,我有些焦急了,这时,巨大的响声终于从西北角传来。 “注意了,各位,现在,请低年级的,先走到四个气球的下面,高年级的在外围,低年级的在里面。”我给自己一个声音洪亮,指着夜空中显眼的四个热气球说。 斯莱特林第一个反应过来,被别人的计划牵连到了啊。然后,带领其他三个学院的人走了过去。我很满意这个场面,看来斯莱特林和其他三个学院的感情培养的很好,领导者的地位也已经确立下来了。 中间的场地空了下来,我一个响指,四个保护罩从热气球开始,笼罩住了下面的学生们。“我提醒各位,这个防护罩不是万能的,但它有一个优点,就是它的能力的补充可以有你们来进行——” 叭叭叭,空气中,爆破声不断,亚克斯利、多洛霍夫、卡罗兄妹、见沃尔顿?麦克尼尔、芬里尔?格雷贝克等等许多个著名的食死徒出现了,可是,主魂还是没有出现。他才是我最主要的目标。 “嗨!芬里尔?格雷贝克,没想到食死徒连浪人也收啊。”我冲他甜甜一笑。 “凤凰社不是也收了一个吗?和我们这种邪恶的黑武士有什么区别?”亚克斯利马上反驳。 “那你就要去问凤凰社了。”日记君站到我身边。 食死徒们一阵惊呼,没有看得出他是什么时候来的,更重要的是,他的脸。在场的食死徒追随黑魔王都已经有些年头了,而日记君和早期黑魔王是一个模出来的。 “主魂来了?”城堡的警报只告诉我来了多少非法入侵者,我不确定主魂是否来了。 日记君露出一个极为得意的笑容,“他已经沦为我的阶下囚。” 我惊讶地看着日记君,解决主魂有这么简单吗?我已经做好了一场恶战的准备。 接触到我惊讶的目光,日记君更加得意,“无所不知的黑魔王本领的高明超出你的想象范围。” 无语,“有没有人告诉你,你和那个神经质的黑魔王越来越像了?” “你和以前的那个黑魔王相处过吗?”日记君挑眉。 我们两个在闲聊,完全无视周围的人。 一个腾挪,变成狼的芬里尔?格雷贝克扑到我原先站的地方,日记君一道红光结果了他。 我心中一沉,这就是传闻中无比强悍的芬里尔?格雷贝克吗?正确的说,这样子的日记君才是曾经统治巫师界的黑魔王的力量吗?过去,我还真是小看他了。 “你们有两个选择,一是向我投诚,二是下去和你们的现任主人相聚。自己选择吧。”日记君懒洋洋地说。 食死徒们面面相觑,不知如何是好。 一个带头跪下,“向您效忠,我的主人。” 接着,其他的纷纷跪下,“向您效忠,我的主人。” 这一场我主导的大戏,就这样,出乎意料的落幕了,我连上场的机会都没有,只是露了一下面而已。而我计划中要干掉的角色——主魂,我连见都没见到。我又一次被日记君当棋子使用了。 这绝对不是我的计划,我本来是想让那些学生们见识一下我和日记君联手斗主魂的场景,让他们死心塌地地维护和开拓第三方势力的,但是,日记君这一手,事先完全没有知会我,在我对学生们的影响有所下降的时候,还借机在学生们面前展现了自己的力量,这是不是说,我要提防日记君了呢?或者,我应该考虑把我的第三方势力和邓布利多联手,对抗日记君呢?他看起来,越来越像之前那个黑魔王了,这让我很不安。 卢修斯提醒过我,我和日记君定的契约是不完美的,因为限制不能伤害我以及我保护的人的对象是日记君本人,如果他本人不动手,让他的下属动手的话,也不算日记君违背了契约。可是,我一直找不到机会再订一次契约。如今的日记君,恐怕不再是我能制约的了。他不一定肯我和我制定契约,就算制定了,也不一定肯按我说的做。 约会(上) “所以,那个男人只是送你一只玩具熊而已。瞧你那小样儿,居然高兴成这样。托多名贵的东西没送过给你,要我帮你数数吗?”蒂娜一边说,一边拿n追杀我。 我抱头鼠窜,“我说蒂娜,你不是冠了亚特的姓就把淑女风范全扔了吧?” 蒂娜其实是惯性的替她心目中白马王子不值,之前,她埋汰了我半年,为什么要跟托分手,等我生日的那个丑闻爆了出来的时候,她还问我是不是真的。等到知道我半年前亲眼见过之后,蒂娜就红了眼圈沉默了很久。“你怎么不告诉我?”“我就知道你会这样子,所以,才故意不告诉你的。”我也有些哽咽,有些事,不是想得透彻,心就可以一样洒脱的。 现在蒂娜和亚特在闹市开了一家不大的餐厅,托亚特精湛的手艺的福,生意很是红火。 蒂娜在偶然下认识了亚特,两人堕入爱河。亚特是无钱无房无车的三无人士,自然不招莱斯家族待见,蒂娜也够有勇气,居然敢和亚特私奔到——特伯乐城堡。我还能怎么说,只好替她扛着,装作不知道这件事。 风头一过,他们就悄悄到了法国一个小镇开了一家意大利餐厅,门面不是很大,我出钱,他们出力。不是我吝啬,是亚特认为他只想拥有这么大的餐厅,做人不能贪心。蒂娜对他家honey说的全部双手赞成。我不是很赞成,甘于平淡没问题,可是,亚特也应该替蒂娜考虑一下。蒂娜家里孩子多,她不是最得宠爱的那个,但和家人的感情也是很好的,如果亚特不能出人头地,只怕蒂娜以后再也不能回去的了。 笑闹过后,蒂娜正色问:“你不是专程来和我当面分享你的喜悦的吧?” 我想起了我来的目的,有些尴尬,“其实,我是在想下一步我要怎么做,所以,我想问问你的建议。” “就知道你是无事不登三宝殿的了。”蒂娜撇撇嘴,“可是,老实讲,我也没有主动追男人的经验。老娘只要一个媚眼过去,想掉的男人就会上钩了,谁像你这么没用。再说了,床单一滚,什么问题不能解决?我们这一届同学就你还是老chu女,你该进入成|人世界了。” 我大汗,“蒂娜,你还真是越来越粗鲁了。还有,你才19岁,离老娘的年纪还有很大距离的吧?还是说你提前进入中年了?” 蒂娜手里的n再次扬起,我赶紧按下她的手,“你家亚特出来了。” 蒂娜拨开我的手,n再次落在我身上,“我家honey早就知道我的本性了,这招不管用的。” 亚特果然是见怪不怪了。他无视我被蒂娜攻击的场景,放下两杯果汁又进厨房了。 我端起我最爱的番石榴汁,奇怪的问蒂娜:“你什么时候改吃素了?”这家伙可是号称无酒不欢的。 “什么,还不是亚特。说是喝太多酒对身体不好,所以,我现在被他盯着了。”蒂娜看似埋怨,却隐藏不了丝丝甜蜜的味道。 “话说,你真的没什么建议?”我最近一直想弄清楚日记君那边发生了什么事,可惜我什么消息都得不到,于是,我只好暂时转移注意力,看看蒂娜的情况,随便讨论一下我追求教授的方向。 “你是认真的吗?”蒂娜问。 “什么意思?我不明白。” “30多岁的男人精力充沛,又有大量的□的经验,技巧好又能克制自己,能够恰到好处地掌握□的节奏,是最好的交往对象,尤其是对某些没经验的青涩女孩来说。”蒂娜意有所指。 “蒂娜?”我真想知道这女人怎么这么都不纯洁。 “好吧,我认真一点,不过这还是一个十分重要的问题啊。最新调查报告,英国少女告别chu女的平均年龄是16岁,你已经十七了,时间不等人啊。” 我看准蒂娜腋下软肉就掐了下去。 “哎呦!我错了,我错了。”蒂娜连忙求饶。 “其实,我是说实话,你不要乱来——”看到我抬起手,蒂娜马上跳起来,“我是说,你喜欢的那个已经三十多岁了,肯定有正常的生理需要,不能指望他像托那时候和你一样谈个小孩子纯纯的恋爱。如果他爱你,你们肯定要有这一步的。” “问题是,我还没有到要思考那一步的位置,他只把我当成他的学生、后辈而已。我现在要做的还只是接近他,你不要老是给我三级跳。” “你不是退学了吗?你们已经不是师生关系了。你就约他出来吧,吃饭、看show、参加晚宴需要带男伴??????借口一抓一大把。如果他什么都不肯来,你还是对他死心吧。”蒂娜伸出手指在我面前晃,“你还在吧?” “我在。我是在想,也许吃饭是一个不错的主意。现在放假,他应该是自己在家做饭。要约他出来应该不难。”尤其是上次生日晚宴的时候,我虽然顺利骗走他,但他后来肯定想明白我的目的,还有这段时间累积下来的疑问,他应该会想有个机会和我聊聊的吧。 “你说,我要怎么样才能邀请他出来陪我吃饭呢?”我问蒂娜。 “还要怎么样?你就直接打电话去问他有没有时间陪你一起吃顿饭不就行了。”蒂娜一副你白痴啊的样子。 “就这么简单?”我感觉貌似很难的一件事被蒂娜简化得太彻底。 “你先打电话,去找一间气氛好一点的、隐私性强的、受情侣们欢迎的餐厅订座,然后,再打给那个斯内普,这样就行了。”蒂娜一边翻白眼一边说。 “还有呢?”我决心发挥不耻下问的精神。 “还有就是在餐桌上好好表现你的谈吐和风采,你要是够大胆,你还可以在桌子底下试试他的态度。” “怎么试?” “其实,男人的腿也是很敏感的,越往上往敏感。”蒂娜,你真是一大尾巴狼。 “这个应该用不上,倒是我想知道,吃完饭该怎么办?”我无视蒂娜那些带颜色的话,这个现在用不上。 “然后,你可以告诉他,最新有什么好看电影出来了,要不要和你一起去看。或者,歌剧院也可以,不过,那地方出入都是熟人。”蒂娜说。 “接下来呢?” “你到底是不是谈过恋爱的人啊?想想托是怎么追你的,接下来当然是让他送你回去,然后路上找到机会你就给他发生一点jq,有夜色遮掩,男人的胆子也会变大很多的。因为这是他们兽性大发的时间。” “让我好好策划策划再行动。”我这样说。 “所以,你是认真的?”蒂娜问我。 “我是真的爱上他了,不是小孩子的喜欢。”我认真的说。“就像你和亚特,你是最受欢迎的贵族圈的美女之一,为什么你愿意为了亚特放弃一切呢?以前你有那么多男朋友,亚特真的比他们都好吗?” “我不知道,也许是那时我就知道他们只是我生命中的过客吧。但亚特,他不同,他是那一个我感觉对了的人。”蒂娜说。 “我曾经思考过,为什么有些人的爱情犹如烟花般灿烂却那样的短暂,为什么有些人的爱情犹如白开水般平淡却能坚守一生。我对西弗的爱情不仅仅是一瞬间的悸动,而应该是我觉得,我和这个心思七扭八拐的男人,可以厮守五十年,不论油盐酱醋酸甜苦辣,不论病痛死亡,都能泰然地相互扶持。因此,我才愿意放下矜持去追求他。他就是我感觉对的那个人,只是这样而已。我想你能明白吧。” “好吧,既然你都这样说了,作为好朋友,我只能无条件支持你了。”蒂娜眨眨眼,“其实,接近男人最快的方式还是滚床单,我可以做你这方面的智囊的。” 回到英国,我把一封洒了香水的信寄了出去。 很快,我就收到了回信,“谢谢你的邀请,我会按时到的。” 跟蒂娜说了,她在话筒的另一端笑得打跌,“那位以为他收到的是学术界的邀约还是他打算和你探讨一下实验的进程?” 真是囧囧有神的回信啊!我怀疑教授是得不到我和日记君最近行动的消息才答应和我一起吃饭的,不过,这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能不能把这场问话变成一个约会。 为了这一顿法国的烛光晚餐,我还是按蒂娜说的精心打扮了一下。 性感的黑色的露肩礼服,一直扎起来的笔直的马尾放下来烫成妩媚的大波浪卷,只加上一条纤细的项链,两个深色的手镯,还有一双绝对够分量的高跟鞋。看着穿衣镜前那个女人,我都有些惊讶,前世这时候的我还是一个相当幼稚的小女孩,西方人果然发育得早。华格纳夫人的化妆术也很神奇,一个小时之前,就算已经换了衣服,我还是一个稚嫩的少女,这个时候,我已经变成成熟的美女了。 提前半个小时就到了那里,教授当然不会来得这么早。 雅致的隔间,连张望也不可能,我无聊地拿手机给蒂娜发短信。 很快,她就复了我,“你就不知道矜持一点迟到几分钟吗?这是情人的约会,是要讲究拿乔的。你以为这是商业的应酬,讲的是时间观念吗?” 于是,我不服气地反驳,“守时是一种美德。要是我的男朋友敢给我迟到,我就飞了他。” 蒂娜的信息回得很快,“有经验的人都知道,美女迟到十分钟是矜持,迟到二十分钟是傲慢,迟到三十分钟是目中无人。你这种green hand 行家一出手就知道你很嫩了。” 接着又是一条,“与女人迟到相对应的是,男士要早到十分钟,不守时代表那个男人对你不上心。” 在我和蒂娜都在十指翻飞的时候,教授来了,衣服很得体,仿佛是麻瓜的绅士。最重要的是,那时我送的。 我赶紧告诉蒂娜他来了,然后,正襟危坐。 教授走过我身边,我正惊讶,他又转回来,很认真的看着我,“苏溪?” 斯内普准时到达苏溪说的那间饭店,侍应生把他带到一排隔间前面就走开了,他看到前面的隔间坐了一个面善的女人。 斯内普迷茫地看着她,他应该在麻瓜没有认识的年轻女人才对的。一边思考着,他一边沿着过道走,不知道苏溪会坐在哪里? 走了一圈,没见到苏溪,反而发现刚刚那个年轻的女人一脸惊讶地看着他,“苏溪?”斯内普忽然明白她是谁。 “西弗。”熟悉的声音,斯内普这才确定他没有认错人。 “你怎么——”斯内普不知怎么形容自己心里的感觉,有一点的惊讶,少女已经长大到成为一个成熟的美女了吗? 但是,他又不觉得很惊讶,他早就知道终有一天,那个少女会绽放吸引所有人的眼光的风采,只是没想到,这一天来得如此的早。少女向女人的转变,就像茧向蝶的转变,那种耀眼的魅力和刚刚开放的花朵的诱惑,斯内普觉得移不开目光。他第一次意识到,苏溪已经是一个女人了。 “怎么样?”斯内普感觉到苏溪的紧张。 其实还不够成熟啊,他暗自想,“你今天很漂亮。” 苏溪的眼睛一亮,大大的笑容再也忍不住,“谢谢。” 斯内普本来有满肚子的问题想要苏溪的,例如为什么那天晚上计划和主魂战斗却故意骗走他,例如苏溪和暗夜帝王的下一步计划是什么。但是,此时此刻,他只想好好珍惜这似梦似幻的时光。 吃晚饭之后,斯内普有些恋恋不舍的感觉,“你应该走了,西弗勒斯?斯内普。”他听到自己如是说,可是,道别的话还没有说。 “西弗,我是说,我有两张电影票,是《罗马假日》的,主演的那个女星很受欢迎的,奥黛丽?赫本,她被誉为掉进人间的天使,你有时间和我一起去看吗?” 斯内普觉得今晚的自己格外的心软,看到苏溪紧张不安的样子,他一句没时间硬生生变成了,“好啊。” 斯内普跟着苏溪上了车,目光忍不住四处游移。 “那个是开窗的,顺时针摇是开,逆时针是关。” “那个是开灯的,向左向右按都是开灯的,只有在中间的时候才是关灯。” “那个??????” 随着他的目光所到,苏溪轻柔的声音就会响起,在这狭窄的车子里,回荡着,变得格外动人心弦。 “电影票上的入场时间要到了。”斯内普提醒苏溪。 “好吧,我们该出发了。”苏溪微笑着向斯内普探过身子。 斯内普觉得心跳忽然加速,苏溪的脸渐渐靠近,近得他能够清晰的闻到少女的体香??????苏溪朝他的肩膀伸出手??????然后,摸出了一条银色的带子,把斯内普绑在座位上。斯内普昏了,这是干什么?出于对苏溪的信任,他没有挣扎。 这时,苏溪似乎孩子完成了恶作剧一样,露出一个得意的笑容,“这是安全带。” 苏溪说话时,温暖的气息喷过斯内普的脸颊,这个距离太近了,斯内普想。 苏溪快速地在他的嘴角落下一个轻吻,斯内普几乎分不清那轻柔的触感来自她的嘴唇还是她的头发。 行进路上,斯内普看着苏溪的侧脸,忽然想起一句话,“真正的战士不需要爱情,因为爱情使人软弱。” 到了电影院,斯内普发现,来看电影的几乎都是一男一女,看起来,也都很亲密,难道说??????一个猜测从心中浮起。 苏溪似乎很兴奋,不停的说着话,斯内普只是静静地听着,没有应声或点头,但神情却认真得没人会怀疑他根本不用心听。 “上一次我来看电影还是和蒂娜一起来的,自从她找到了丈夫,去了法国,我再也没有出来看过电影了。” “我们那次看的是星球大战,我看的很过瘾,蒂娜却吐槽说我是暴力女才会喜欢这个。” “总是觉得,看电影可以一个人欣赏,但远没有两个人分享的快乐。” “就像那次和蒂娜,明明两个人的爱好不同,我也觉得很开心。” “拿着一杯番石榴汁,加上一袋爆米花,坐在电影院里消磨一个晚上是最幸福不过的事——西弗?” 犹自兴奋不已的苏溪看到斯内普走开,不禁有些急了。 斯内普看着女孩,很自然的,一个微笑出现在脸上安抚女孩,“我不是要走,可是,你不是说要有爆米花和饮料才尽兴吗?” 苏溪看着斯内普的微笑,惊呆了,她从来没有见过斯内普笑的样子。可是,当事人也没有发现自己以为自己早已忘却的表情出现,就那样,转身走到电影院旁边的小店那里购买苏溪喜欢的番石榴汁和爆米花。 苏溪站在那里,遥望着另一边的斯内普,斯内普回头,又是一个不自觉的微笑。苏溪就一直看着往回走的斯内普微笑。 突然,斯内普脸色大变,同时,苏溪分明感觉到一只手放到自己的背部,沿着脊梁摸了下去?????? 苏溪毫不犹豫地抬脚,踹向那人的鼠蹊部,正好,熟悉的魔力到达,那个秃顶的大肚子中年男人狠狠地摔了出去。 “西弗。”苏溪伸手拉上斯内普的手,低声说:“这里是公共场合,我会叫人留下他。不要为他坏了我们的心情。” 斯内普不说话,表情看上去似乎要撕了那个男人才肯罢休。 这时,入场时间到了,苏溪便拉着斯内普走了进去。 在苏溪转身之后,斯内普朝那个男人扬了扬手,这才进去。 等他们进去之后,两个黑色西装的男人,把那个猥琐的大叔拖走。等苏溪有空见到那个大叔的时候,他已经垂垂老矣。【提醒:得罪谁也不要得罪魔药大师。】 被坏了好心情,斯内普很难投入那部莫名其妙的电影,本来对他来说,所谓电影只是麻瓜产品的一个名词,他年幼时生活在麻瓜界时,没钱进电影院,等他有钱了,却没有了那个心情。刚刚出了那一遭事,他脑里都是那个该死的男人把手伸到苏溪身上的情景,如果他的警惕性再高一点······ 苏溪一开始,还试图跟他说,哪一个环节是她最喜欢的,她曾经梦想过到哪里学奥黛丽?赫本做什么事。后来,见斯内普的情绪始终提不起来的时候,苏溪也不再说话,只是一只手搂着斯内普的一只手臂,另一只手,强势地找到斯内普的另一只手,十指交缠。直到终场,开灯前一刻,苏溪才低声说,“不是你的错。” 斯内普不说话。他知道,只是他忍不住想,如果,他早一点注意到有人在打苏溪的主意,那是不是那种事就不会发生了呢? “西弗,来电影院的人都是为了放松的,没有人绷紧神经关注乱糟糟的人来人往的地方有多少人注意自己的。”斯内普的心情终于升温,苏溪几乎总是能猜到他的想法。 “以后,你不要再来这种地方。”斯内普说。 “啊?”苏溪惊愕,又笑了,“好。” “如果你真的想来,就叫我陪你来。”斯内普补充了一句。 苏溪的笑容扩张,见牙不见眼的那种笑,可斯内普却觉得,还是很美。 “我先送你回蜘蛛尾巷吧。”苏溪说。 斯内普皱眉,“我送你。” 苏溪想了想,“你跟我回特伯乐,再从壁炉回去吧。” 斯内普同意了。 直到进入门口那一刻,仆人告诉苏溪,“小天狼星先生带了朋友来访。” 斯内普才想起,这里,有小天狼星,还有佩妮?伊万斯,他们,都是苏溪的亲人,他们都不喜欢他。 这一个晚上,像是一个虚幻的梦,当触及现实,梦就醒了。 “晚安。”他对苏溪说。 当苏溪看到斯内普的身子在原地快速旋转的时候,她本能地抓住了斯内普,有一种预感,如果让他就这么消失,可能,他们永远也没有未来了。 下一秒,他们出现在一个房间。 空荡荡的房间,只有一张黑色的大床,一个敞开的衣柜,可以看到最上面乱糟糟摆着的麻瓜西装。除此之外,别无他物,很明显,这是一个男性的卧房。 不过,此时此刻,苏溪没有心思关注房间的冷清,“西弗,那是我的亲人。你可以不喜欢他们,但是,我还是希望能够公开我们的关系。” 斯内普不说话,只是看着地板。 “西弗,虽然大部分人都希望有一个和睦美好的家庭,但是,家庭成员之间有些矛盾,有些不快也是正常的。”苏溪说。 “我不敢要求你和小天狼星的恩怨一笔勾销,也不会要求你改变自己的态度和观感,可是,我要你堂堂正正的和我一起出现在他们面前。”苏溪认真地说。 “为什么?我们什么关系也没有,不是么?”斯内普冷淡地说。 苏溪愣住了,她果然还是太天真了,只是一个晚上的温馨相处而已,你以为是什么?你和他,的的确确没有任何关系。 可是,为什么,眼前慢慢模糊了起来呢?眼泪是最没用的东西,别忘了,哭泣从来都不能解决问题,只有软弱无能的人,才会在遇到问题时不努力解决而选择流泪。 但是,心里的委屈在接触到斯内普手足无措的样子之后忽然暴涨。 苏溪索性坐到床上,双手抱膝,低下头,悄悄地流泪。 “你,你,你??????”斯内普想说话,却不知道说什么,想安慰却不知该怎么说,连开个头,都成问题。 苏溪呜咽着流泪,却没有放声大哭。 斯内普围着苏溪走了两圈,长长地叹气,坐在她身边,手搭在苏溪的背部,轻轻地抚着她的后背,“对不起!是我错了。” 苏溪听了,肩膀抖动得更为厉害,眼泪掉得更凶。 斯内普无力了,“我错了,我错了??????”手上的动作却不敢停下来。 最后,苏溪转移阵地,祸害了斯内普的衬衣,直到睡着。 斯内普很无奈,想把苏溪抱到了客房,苏溪却抓住他的衣服,紧紧抱着他的腰。 斯内普低头,只看到一双倔强的眼睛,“你陪我睡。” 不能赖账的关系(下) 阳光第一次坚强地破开蜘蛛尾巷的灰雾,穿透黑暗,照进斯内普的卧房,也把他的心照得半明半暗。 斯内普看着苏溪,心里思潮翻滚,曾经,他期盼过这样简单的幸福 hp 之教母天下第30部分阅读 欲望文 hp 之教母天下第31部分阅读 hp 之教母天下 作者:肉书屋 hp 之教母天下第31部分阅读 平静的生活,清晨醒来一睁眼就是心上人的睡颜。为什么,在这个几乎算是实现了的时候,他却觉得心里还是惴惴不安呢? 斯内普看着苏溪,经过了一夜,面上还有掩饰不了的疲倦,她还是紧紧地抓住自己的手,这是不是说,他真的可以相信她不会像她的母亲一样离去呢?是不是可以认为梅林终于想起他,决定让他离幸福近一点了呢? 苏溪的眼睫毛动了一下,斯内普收敛心神,苏溪睁开了眼睛,看到斯内普,眼里有一秒的迷茫,然后,清醒。昨晚的回忆,渐渐回到脑里。梅林啊,她竟然对教授霸王硬上弓了?!!!看到那双专注的看着自己的眼睛,苏溪的第一反应是合上眼睛。 梅林啊,如果早知道这样,她绝对不敢大量服用福灵剂了。 福灵剂,少量的使用能给你带了好运,但如果过量服用,就会导致眩晕、鲁莽和危险的狂妄自大。但是,这不包括兽性大发的压倒一个男人吧? 苏溪不安地颤动着眼睫毛,老天!她怎么就这么做了?虽然,她是在心里yy过,但她真的没有打算过付之实践。梅林作证,她真的不是故意的。 斯内普看着苏溪醒来,又看着她闭上眼睛,专注地观察着她的表情,发现了懊恼,心中一沉,她后悔到不想再看到自己了吗? “我知道你醒了,放手吧。”斯内普冷着声音说。 这声音提醒了苏溪,她现在没有资格害羞,因为,这都是她自己做出来的。所以,被厌恶、被憎恨都是她活该。 是她强迫了他,所以,她只能独自吞食苦果。向他那样的人,被这样对待,心里一定觉得很屈辱吧。 苏溪默默放开紧紧地握了一晚上的手,衣服的窸窣声响起,然后,是门开关的声音。 苏溪终于睁开眼睛,默默地穿衣。 疼痛什么的,只要麻木了,就不会有事了。 回到特伯乐,安德森管家就守在壁炉前面,苏溪想起了自己夜不归宿,还一个招呼也没有打,老管家大概在这里等了一夜,也担心了一夜吧。 “小姐,你回来了。”安德森管家眼尖的看到苏溪脖子上的吻痕,却什么也没有说。 “啊?那个,我昨晚没回来,小天狼星没说什么吧?”他不会去找她了吧? “我以为小姐是有急事来不及打招呼,所以,跟小天狼星先生说,你只是有生意上的应酬出去了。哈利少爷也以为是这样。”安德森管家说。 苏溪松了一口气,“那就好,我想回去再休息一下,这几天的见面和饭局,你都帮我推了吧。” “是的,小姐。”安德森管家低着头应。 苏溪走回了房间,不一会儿,把自己埋在热水之中,只有在这里,她才敢放心的流下眼泪,因为那不是她的眼泪,只是浴池的水而已。 狗屁福灵剂,都给她带来的什么噩运。该死的西弗勒斯?斯内普,就算她有什么不对,也不能这样对她说话啊,好像两个人只是不相关的陌生人一样。她宁愿他骂她,指责她,也不要他这样冷淡的若无其事地离开她。 身体的每一寸疼痛都在热水中苏醒,苏溪却觉得有一种别样的轻松,肉体的折磨让她的注意力分散,心里的难受也变得轻松多了。 等苏溪拿起浴袍,才发现放浴袍的托盘旁边比平时多了一些东西,其中,包括了避孕药。 苏溪看着那个小小的药瓶,心中不断发寒,也许,可能,她真的会孕育一个生命,可是,她真的准备好了吗? 吞下那两颗小小的药丸,无视那些外敷的药膏,她没那个心情照顾自己,真的。 苏溪走出了浴室。 安德森管家却在外面敲门,“小姐,有客人来了。” “我不是说了我不见任何客人,一个星期之内,我不想见到任何人,也不想管理任何事情。”话刚出口,苏溪便有些悔意,这么多年,她第一次用这种不耐烦的迁怒的态度跟安德森管家说话。而安德森管家,如果不是出了什么急事大事,是不会在这个时候来找她的。 只是刚刚吞下去的药丸太苦了。她还没有迎接一个新生命的准备,她也不能让自己的孩子没有父亲。 咬着嘴唇,苏溪正想道歉。 “小姐,斯内普先生说他一定要见到你。”安德森管家平稳的声音传来。 苏溪心头一跳,他来做什么?“你把他带到书房吧,我等会儿就去。” 换上衣服,找了一条丝巾绑在脖子上,苏溪确认自己看起来没有问题了,这才走了出去。 安德森管家送上热腾腾的普洱后,走了出去。 苏溪看着脸色冷淡的斯内普,炎炎夏日,她从手里的杯子寻找着温暖。因为不知道斯内普来是为了什么事,她安静地等待他说话。 斯内普心里也是翻腾不已,他以最快的速度熬煮出魔药,却发现,她已经走了。她就那么讨厌自己吗? 斯内普在蜘蛛尾巷的房子里转了无数圈,直到他认为他已经整理好他的情绪之后,他才踏进壁炉来见苏溪。 沉默在房间里蔓延,隔阂渐渐变厚。 斯内普掏出魔药,放到苏溪手旁的茶几上。 苏溪看着那瓶魔药,所以,他觉得他应该对自己负责,是这个意思吗? 苏溪抬头看着斯内普,斯内普面无表情地回视着苏溪。苏溪没有发现任何内疚或惭愧,那么,他在想什么? 斯内普不明白苏溪为什么要观察自己,但他心里却有些焦躁,“把它喝下去。” 苏溪顺从地拿起那瓶魔药,慢慢地喝着,心中飞快闪过无数揣测,斯内普到底是来干什么的? 等苏溪终于放下魔药瓶,沉默再一次蔓延。 斯内普掏出了一个戒指,“这是我妈妈给我的,说是普林斯家在她手里唯一的珍品,在我们家最潦倒的时候,她也没有想过卖掉它。她说,那是给我未来的妻子的。” 苏溪看着那颗戒指,很漂亮的一个戒指,黄金戒身,精美的刻纹,还镶嵌了一颗红宝石。真是一枚漂亮的戒指,苏溪暗暗叹息。 她知道,假如自己拒绝了斯内普,可能,以后,两个人也没有可能了。但是,她不想要,真的不想要。 斯内普的手一直在半空中停留着,苏溪坐在那里,一动不动。时光仿佛在这里静止了。 终于,苏溪打破了沉默,“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斯内普说,“我当然知道。” 苏溪又问,“你不后悔?” “我不会。”斯内普肯定的说。 “最后一个问题,你是因为昨晚的事,因为你所认为的责任来的,还是因为你爱我?”苏溪紧紧盯着斯内普。 这次,斯内普沉默了,他也在苏溪的脸上寻找苏溪这么问的信息。 两个人互相打量着对方。 苏溪先投降,她害怕那个答案是她承受不起的,谁先爱上谁,谁便只能让步多一点。“在麻瓜界,很多人在婚前都有性行为。据我所知,巫师界也是,有些学校的情侣??????”苏溪耸耸肩,“如果,你只是为了责任感来的,那你,可以回去了。” “我当然不是。我???&8226;??”斯内普说不出话来。 苏溪有些期盼地看着斯内普,可是,斯内普却没有继续说下去。 苏溪看着那枚戒指,陷入沉思,她认为,斯内普对她是有感情的,但是,这感情从来没有超过他的道德感、责任感、也许还有莉莉,她也没有指望斯内普会马上爱上她超过其他一切,向她求婚。她计划是慢慢来,一步一个脚印,鲸吞蚕食,一点一点地入侵斯内普的心,可是,昨晚的意外打破了眼下这种平静的局面。发生了那样的事,即使他一点都不爱她,冲着照顾莉莉的孩子这一点,他就会对她负责到底。 她知道,她想要这个男人,想嫁给他。但是,如果这个原因是因为莉莉,她绝对不甘心接受。她可以利用莉莉女儿的身份接近他,接受他对她的好,但是,她的爱情不能建立在他对另一个女人的爱情之上,绝对不能。 如果拒绝,那她还有机会吗?苏溪看着斯内普沉默了很久,久到斯内普的手都酸了,苏溪终于伸出手,接过那个戒指,却没有带上。 “麻瓜们,因为考虑两个人可能因为爱情的原因想在一起,但又怕其实对方不适合自己,所以,提出了试婚。也就是说,除了法律上的夫妻关系并不成立之外,两个人的生活就和正常的夫妻生活一样。我收下你的戒指,我们先在一起生活一年。如果,你觉得其实我们不适合,那也可以把这个要回去。”苏溪淡淡的说。 但是,我绝对不会让你有机会要回去的。她在心里补上一句。 “我同意,你也可以反悔。”斯内普一颗高高提起的心在苏溪接过戒指的时候方才落地,然后,又接下苏溪的另一颗炸弹——试婚。苏溪没有征求他的意见,他也不想反对,从昨晚到现在,他终于有点真实感了。幸福从来不会轻易来到他身边,这不但是给他反悔的机会,也是给她反悔的时间。 门外,安德森管家静静地听着里面发生的一切,脸色一如既往平静,没有人知道他心里在想些什么。 开学 开学日到了,苏溪站在房间里给斯内普收拾带去霍格沃兹的东西。 虽然霍格沃兹没有要求教授们一定要住在霍格沃兹,但斯内普作为一个超级万金油,根本没有回来的时间。白天,上课时间,他要去上课。晚上,有轮值巡夜。放假?你没看到那一堆累积下来的作业要批改吗?闲暇,那更好说了,n锅魔药等待着他去熬制。他要给邓布利多为首的凤凰社提供魔药、要给暗夜帝王为首的食死徒提供魔药,要给庞弗雷夫人的医疗翼提供魔药,还有一些私下承接的为了某些不出售的魔药材料的魔药任务。然后,还有凤凰社的会议、暗夜帝王的任务,以及,院长的职责。 斯内普走进来,看着苏溪认真思考还缺些什么的侧面,心里有些怀疑,如果,苏溪真的把戒指还给他,他是否真的能像他之前想的那样,好聚好散。因为,人不会不会因为预先猜测到离别的到来而控制好感情的投入。 苏溪没有发现斯内普进来了,她的心思都在那些箱子里的和箱子外的东西上。她上学用的东西都是华格纳夫人准备的,只有一些特别的东西是她自己加进去的。第一次给西弗做些事情,她可不想弄砸了。 想了又想,苏溪把放进去的十件黑色巫师袍拿了五件出来,换了箱子外的三件毛衣放了进去。 斯内普嘴角上翘,“你想把这房子的东西都放进那个箱子里还是不想我多回来几次?” 苏溪吓了一跳,“你不是说要去开教职工会议吗?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斯内普哭笑不得,“我早上八点出的门,现在已经是下午三点了。” 苏溪拍拍脑袋,“梅林啊,用了这么多时间,我才初步整理出你可能用得上的东西。” 斯内普看着那巨大的一堆,衣服、书籍、日用品等等,教职工会议那里让邓布利多气出来的恼火完全变成舒心的快乐。苏溪这个什么都有人帮忙做的人,这已经不是他可能用得上的了,这是他所有有可能用得上的了。 “你不会早上进来到现在都没出去吃过东西吧?”斯内普皱眉。 “我本来是打算会特伯乐吃午餐的,就是一时忘记了。我都没有饿。”苏溪辩解的句子里有浓浓的撒娇的味道。 斯内普走了出去。 苏溪吐吐舌头,继续去忙自己的。 斯内普这人,心里有事经常是不会跟你说的,或者,七扭八拐的说出来。所以在外面才会有那么多人会误会他。这年头,人家想让别人理解自己都是找最容易理解的途径来表达,为的就是让对方明白。斯内普却反其道而行,用的是谜语,或者什么都不说。好在苏溪在他身边六年了,联系前后,察言观色,也能把斯内普的心思才出八成。换成其他人,早被斯内普这种性子郁闷死。但这不代表苏溪能够百分百明白斯内普的心思。 不一会儿,斯内普板着脸,带了一个巨大的三文治和温热的牛奶进来了,“先过来吃东西。” 苏溪放下手里的杂物去吃东西,说起来她很丢人,她的手艺做中国菜很普通,指挥别人做还好。做英国菜,那就只能站在旁边看,因为她没做过。这些年没进过厨房,做菜对她来说已经是一件很遥远的事了。所以,她也不敢随便动手。 晚上睡觉之前,苏溪终于收拾好了。 接着,一项一项地说清楚,再问斯内普是否漏了什么。斯内普摇头,心里却决定明天悄悄把他习惯用的那几支羽毛笔添进去。 苏溪听到斯内普说没有之后,便心满意足地上床了。 苏溪和斯内普商量过,他们的住处不限制在谁的房子,哪个方便就在哪个,不用做刻意的变化。 当然,也不可能没有变化。苏溪特意让人把她书房旁边的杂物房整理一下,仿斯内普在斯莱特林的办公室格局设计,然后亲自去布置了一次,添加了她的气息上去。然后带斯内普看过,问过他的意见,斯内普说,他很喜欢,却没有进去用过。斯内普也把蜘蛛尾巷的客房改装成书房,以备苏溪可能用得上。苏溪的个人用品,在斯内普那里也有一套一样的,但是,斯内普没有把东西带到特伯乐,苏溪后来也去挑了一些斯内普可能用得上的男性用品,衣服包括内衣,刮胡刀,领带等等。斯内普的卧房,也为苏溪增加了一个衣柜。 斯内普拉开的距离,苏溪看到了,但她没有说话。从头到尾都表现得很自然,态度表现得两人是热恋中的情侣一样。斯内普没有拒绝苏溪的接近,坦率地接受苏溪的亲近,仿佛他也回报了同样的亲热。在不知情者看来,这完全是情投意合的一对。 只有两人知道,无论白天他们多么亲昵,在晚上,在床上,斯内普和苏溪之间,楚河汉界,泾渭分明。 早上六点,斯内普醒来,便起床去盥洗室,然后弄早餐了。苏溪仍然在梦中,她习惯七点起。等她走出卧房,斯内普已经准备好早餐了。 这一天,当苏溪走进餐厅,明显感到斯内普身上的气压比往常要低几分,她不动声色地坐下去。 在这里,这么一大早,能让斯内普心情变糟的只有猫头鹰送来的东西,那是信件还是报纸呢? 摆在桌子上的是《预言家日报》,斯内普拿着他的报纸在看,苏溪却感觉到他的注意力在她身上。那么,报纸带来了什么和她有关的信息? 苏溪拿起报纸,头条,“看清楚你们的位置——贵族们”,日记君露出一口白牙。终于出手了啊,安静的潜伏了这么久,不知道有没有惊喜。 斜斜地勾出嘴角,苏溪仔细看完头条,斯内普对她的关注度渐高,“这个呆瓜,果然是无药可救了。” 苏溪浏览一下其他地方,放下报纸,专心吃早餐。 斯内普马上问,“你为什么觉得他很傻?” “黑魔王对贵族们权益的关注,和他之前带领贵族,杀戮麻瓜及泥巴种的行径一联系起来,人们的神经就会绷得死紧死紧的,他所想的,就不可能实现。”苏溪也是心眼多多的人,看完那篇新闻,就猜到斯内普的心思了。 “你的意思是——”斯内普踌躇一下,还是问了出来。苏溪这次看起来没有瞒着他,和暗夜帝王一起行动的意思。 “以前,那位还在我这里的时候,我曾经拿麻瓜各国的政治制度跟他讨论过,他最感兴趣的是德国的君主立宪制,也就是被称为二元制君主立宪制的那种。”看着斯内普迷茫的样子,苏溪简略地补充说明:“18世纪,在德国,君主任命对自己负责的内阁,直接掌握行政权,而由议会行使立法权。但君主对议会通过的法案拥有否决权。也就是说,君主虽然把权力下放,让其他人也能直接管理国家事务,但最终的裁决权还是在君主的手里。” 斯内普恍然大悟,苏溪继续说,“那位野心勃勃的性格,我一直都知道,可是,我也没猜到。不,其实从他给自己取名做暗夜帝王的时候,我就应该猜到了。眼下贵族们都聚集在他的旗下,他又研究过美国大财团带领下的民主程度之高,和各大财团在实际利益上的撷取。他应该是想要创造他自己特有的巫师帝国吧。” “没想到”、“应该是”这些词语的运用其实是一种表态,是向斯内普说明,她,真的和日记君没有保持密切联系,他们已经不是一路的,你就别老是猜测我和他又背着你策划些什么,像生日晚宴那样,只有你最后一个知情了。 斯内普领会了苏溪的用心。她一直都是直呼那人的名字,这个时候却换了一个称呼,叫汤姆太亲密,叫伏地魔,会让自己不自在,所以,她索性就叫那位了。苏溪在细节上的用心让斯内普的脸色稍稍回暖。 “他,现在,会不会对你出手?”斯内普问。 “鉴于那个誓言的约束,他不会直接对我们动手。但是,至于间接的,比如,绑架不是伤害,或者说,让部下出手。这些就难讲了。”苏溪看到斯内普的脸色又沉重起来,追加一句,“我的第六感告诉我,他暂时没有对我出手的打算。尽管,他对哈利一直都怀有杀机,从我第一次见到他到现在,都一样。” 斯内普看了苏溪一眼,不说话。苏溪耸耸肩,“你不肯和我一起出去。哈利他们也不知你和我的关系,到时候,要是有什么误会,也是你造成的。” 斯内普狠狠地咬一口手里的果酱面包,这女人,一有机会就埋汰自己,这都什么话?他和波特的气场,还有布莱克那个没脑子的蠢狗的气场,从来都没有合适过。又不是今天才造成的偏见。 似乎猜到他在想什么,苏溪又笑着说,“我和他们的关系都不错,我不认为他们会对我的丈夫有什么意见。” 斯内普更加愤然,那是因为他们从来没想过你的伴侣是我。 苏溪看着低头吃东西的斯内普,笑得像个孩子,让我郁闷了那么久,怎么可能一点都不回报你呢? 斯内普看着苏溪掩藏不了的笑脸,心里宁愿让她多挤对几次,难得她像孩子一样淘气,就由着她来吧。 送走斯内普,苏溪的笑脸撤了下来,是时候去找日记君谈谈了。无论是打算放弃两人的联盟还是继续下去,她都需要理解日记君的态度。 斯内普走进霍格沃兹,放下行李,该去找邓布利多聊聊了。无论他是打算借助自己拉拢苏溪还是打算利用自己打击苏溪,他都需要更多的信息。 预言 ————————————————在伏地魔的住宅——————————————————— 我坐在那里,神态悠闲。日记君坐在对面,神态也是悠闲。 “我说,你要是再不说有什么事,我就要去开会了。”日记君说。 “你到底想干什么?”我觉得,想和一个老j巨猾的人老成精的疑似精神病的人兜圈子说话实在是太难了,而且,这种比谁更沉得住气又没有好处的事情实在是无聊到我想翻白眼,比了这么一段时间,赢了之后,我的烦躁才有所缓解。 “我想干什么?哈哈哈,这些不是我和我一起计划的吗?想起来,我还真是怀念那些美妙的时光。”日记君的脸不断放大。 我伸手拍开那张近在眼前的脸,这距离,充满了危险的感觉。“你真的记得我和你说过什么吗?我看你,已经变了一个样子了。” “哪里变了?”日记君低头打量自己,“是衣服还是我们的计划——让我控制魔法部发展势力,还是别的什么?” 然后,又抬头冲我笑,“变了也没关系,你喜欢我怎么样?我可以按你的喜好来穿衣换发型。” 鸡皮疙瘩爬上我的皮肤,耸立在空气中。我觉得日记君就像是在发神经一样,真的很不正常,但他的眼神又很清醒。 “汤姆,你想干什么?”这种近乎于表白的话语出现在那个疯狂的野心家嘴里,效果真不是普通的惊悚。 刻意使用汤姆这个称呼,是因为他每次听到这个称呼都表现得格外的愤怒。 日记君大力抬起我的下巴,我看到里面熊熊燃烧的怒火,在我以为他就要大发雷霆的时候,他却诡异的一笑,“汤姆,这个称呼独属于你所有。” 我猛地站起来,“也许你需要一个治疗师了。” 没有道别,我直接走出去。 可是,门没有开。 准确的说,门开不了。 我转头看向日记君,他在想些什么? 日记君无视我杀人的眼光,“我的胜利女神,既然来了就多住几天吧。” “你想把我关起来?”我瞪大了眼睛,为什么? 我不明白,按照日记君的性格和目前的形势来说,我这一趟应该是很平安的,我实在找不出日记君突然翻面的原因。而且,卢修斯也没有给我任何明示暗示。回想我们短短的几句对话,我应该不至于把他惹到怒气到要扣留我吧。 “不是,我的胜利女神,我只是邀请你在这里住一段时间而已。”我有些后悔行动之前没有跟斯内普打招呼了。 不详的预感在心底蔓延开来,胜利女神?今天日记君已经是第二次提到这个称呼了。这个称呼有什么意思呢? ——————————————————校长室————————————————————— “西弗,你来得真巧,蜜蜂公爵送了新产品过来。”邓布利多笑眯眯地端出一盘——鼻涕虫? 斯内普的眉心深深的形成了川字,“不用了。” “西弗,真难得你还会主动来找我。”邓布利多笑眯眯的说,“你真的不打算试试蜜蜂公爵最新出产的鼻涕虫巧克力,就像它软绵绵的外表一样,这口感绝对是上佳,入口即化,香甜入心。” “我说了,不用了。”斯内普嫌恶地看着上面糯动的鼻涕虫。 于是,邓布利多笑眯眯地看着斯内普。 斯内普从来都没指望过能斗过这个披着狮子皮实质比斯莱特林还毒蛇的阴险狡诈的老狐狸,“你对苏溪的态度很奇怪,这是为什么吗?” “奇怪?哪里奇怪了?”邓布利多笑嘻嘻地问。 “从开学就很奇怪,一直以来,我都不明白为什么你会对苏溪这么的包容和关怀。你对她特别的纵容,那是连波特也没有得到的优待。即使是后来她融入斯莱特林,你也没有说什么。她想做什么事,你都是大力支持。直到她和伏地魔在一起谋划巫师界之后,你才想制约她,但是,你所采用的手段,从来都是按着她的性格,不会真正的激怒她。与其说,你想压制她或者伤害她,不如说你是在试探和拉拢。”斯内普说出一直以来的疑惑,他很早就发现了这点,但始终没有答案。 邓布利多想了想,“她有什么异常的地方?”斯内普既然一直以来都是独自寻求答案,突然直白的来问自己,是不是说,有什么偏离轨道的事情发生了。 “据我观察,没有。”斯内普知道,以苏溪这段时间大幅度的动作改动特伯乐城堡房间的事,邓布利多就是发现了什么也不足为奇。 “我只是有一种感觉,危险在向她靠近,越来越近。可是,我找不到危险的来源。”斯内普焦躁地说。 邓布利多沉吟许久,“你当年偷听了预言,但是,缺失了前面和后面那一段。” 斯内普屏息凝神等待邓布利多的下一句。 邓布利多拿出冥想盆,魔杖末端拉开一丝银白色。 一个人影从里面冒出来,围着披肩,她的眼睛在眼镜后面显得格外的大,她慢慢地旋转,她的脚在冥想盆里斯内普看着这个不同以往但不是他第一次见到的西比尔?特里劳妮,用一种他记忆深刻的声音开口说话,不是她通常用的那种空灵而玄妙的声音,而是那一种他曾听到过的那种刺耳的、嘶哑的声音: “拥有征服黑魔头能量的人走近了……出生在一个曾三次击败黑魔头的家庭……生于第七个月月末……黑魔头标记他为其劲敌,但是他拥有黑魔头所不了解的能量……一个必须死在另一个手上,因为两个人不能都活着,只有一个生存下来……那个拥有征服黑魔头能量的人将于第七个月结束时出生……同时,伴随而生的来自神秘东方的希望之星将会决定胜利的一方并带来新的世纪。” 缓慢旋转的特里劳妮教授又沉浸在下面的银丝团里不见了。 办公室里静悄悄的。邓布利多、斯内普,还有所有的肖像,谁也没有发出一丁点的声响,就连凤凰也安静下来。 “所以,我可以认为里面提到的来自东方的希望之星其实是指苏溪吗?”斯内普很轻很轻地说。 邓布利多的手指轻轻地敲着桌面,“据我一直观察到的种种痕迹,以及,她是哈利的双生妹妹。我想,说的就是她了。” 斯内普想起了苏溪收藏的那些东方物品,以及她一直表现出来的对东方的了解、喜好和偏爱,想起了苏溪从小就表现出来的智慧和手段,想起了她身边那只“狗”??????他想,苏溪就是预言中的那个希望之星也不是多奇怪的事。 等等,如果苏溪是可以决定胜利天平倒向的那一个人,大半年前,邓布利多为什么故意在她面前说那些话,以至于最后,苏溪选择离开霍格沃兹,以邓布利多的多疑和谨慎,他不是应该紧紧的把苏溪掌握在手中吗? 斯内普的脸色一片严峻,“所以,你算计我和苏溪的感情,决定用我来做你和苏溪联系的那根线,用我来影响她的选择?” 邓布利多依然笑眯眯地吃着“鼻涕虫”,“你这孩子怎么这么说话呢?我怎么可能会这么做?” 斯内普看着邓布利多的笑脸,被怒火焚烧着的名为理智的那根弦瞬间崩溃,“十七年来,我一直都听从你的吩咐,在黑魔王那里做卧底,忍受凤凰社那群白痴,加工加时的制作魔药,勤勤恳恳,任劳任怨。我一直都把你当做一个仁慈的长者,哪怕你和斯莱特林一样懂得玩弄手段,我也以为,这不会改变你正义的内心。我信任你,所以,把我的感情、把我最脆弱的、我最珍贵、我最重视的、最柔软的那一部分翻出来,放到你的手里,结果只是你抓住我的弱点,尽可能的利用吗?” 没有像平时说话一样有四处喷洒的毒液,也没有拔高的音量,低沉的男声轻轻滑出喉咙,却有一种暴风雨前的宁静。 邓布利多的笑脸一下就收了起来,老顽童的脸上出现了认真的表情,“西弗,你太敏感了。这些年,你所做的牺牲和努力,我都知道。我从来没有玩弄你的感情,也没有算计苏溪的感情。我一直都把你们当成自己的孩子。” 斯内普紧紧握着的拳头没有松开,但脸上紧绷的线条有所放松,邓布利多马上抓住了这一时机,趁热打铁,“西弗,你知不知道,自从莉莉的死讯传出来之后,你的眼里就一点生机也没有。尽管你在吃饭,你在说话,你在做事,但总令人觉得,你的心已经伴随莉莉去了。当苏溪出现,当你不自觉地散发活着的信息,我就知道,也许,你失去快乐的生活会重新焕发活力,也许,你空洞的眼睛会重新涂上色彩。所以,我才在后面推你们一把,希望你不要再逃避下去了。你要知道,一而再再而三地要女孩子主动不是一件好事,你会失去她的。如果,你对她也没有感觉,那我自然也是没什么可说的——” 注意到斯内普想否认的表情,邓布利多忍不住一笑,接收到斯内普的愤怒后,邓布利多再次露出严肃的表情,“但是,你爱她,尽管你不承认,但别忘了,对我们这些人是你多年的同事来说,你的变化是很显然的。我没有预料到她会离开,但照现在看,你们发展得很好——我猜,小天狼星抱怨的苏溪总是找不到人是因为她总是待在你家里。你也不用面对公众的指责——师生恋会让校长室被家长们的吼叫信淹没的,而你,虽然有心事,却再也不是以前那种死气沉沉的感觉了。” 等斯内普离开校长室,邓布利多的话还在环绕,他嗤了一声,他绝对不信邓布利多一点算计他的意思都没有,说什么为了他的幸福,但是,那些话里有没有一点真心在呢?放在以前,他自然是觉得虽然是假话,但还是有一点关心在的,现在,他连那一点都怀疑它的存在了。他深深地懊恼自己当年为什么会找上邓布利多这只披着羊皮的狼来求救,然后,不得不为之卖命多年,最后,居然还是被毫不留情地算计了。 回到办公室,斯内普坐在空荡荡的办公室里发呆。心里有些牵挂苏溪了,她总是呆在卧室,连处理事情都带到卧室,只要他一推开门,她就在那里。有时,他会看到冲她恬静的微笑的脸,有时候他会看到调皮的阳光细碎洒在她身上温暖的情景,有时他会看到她专注的侧面,有时??????打住!来霍格沃兹才半天,他在胡思乱想些什么? 勉强让自己把注意力放在那群小鬼身上,却发现波特正在诡异地打量自己?还有德拉科也是? 斯内普心里更加烦躁,勉强熬到新生训话之后,他迫不及待地踏进壁炉,回到蜘蛛尾巷,满心欢喜,不知道苏溪在干什么呢? 可是,房子里空无一人,桌子上还有苏溪忘在那里的一叠文件,斯内普站在那里,觉得这个月的生活像一个荒唐可笑的梦境。 他知道,只要他再进一次壁炉就可以见到她了,可是,他不想。也许这听起来像习惯放学回家有妈妈在家等待的孩子有一天发现妈妈没有像往常一样在等自己的孩子闹脾气一样可笑。但他就是不想。 斯内普神思恍惚地回到了霍格沃兹。 等他发现苏溪失踪,已经是第三天早上,安德森管家来信询问苏溪下落的时候了。 联盟 在我差不多被日记君管的发霉时,拉斐尔?费文瑞(写古灵阁时出现过的妖精长老)突然出现在我眼前。 我瞪大眼睛看着他,不是说这间房只有日记君本人才能进出吗?如果他没空给我送饭,连家养小精灵都无法把饭送进来,所以,他出去比较久时会再送一份施了保温咒的食物给我。习惯了忙碌地生活,突然之间,我被孤立起来,没有人和我说话,没有事情需要我去做,整天托着下巴发呆,我几乎疯掉。 两个月来,我试尽各种办法都不能跨出这里一步,只发现了这里似乎对魔法有禁制,我身上的魔力被压制得很厉害。 “拉斐尔,在这里看到你,我真不知道是高兴还是悲叹。”我朝年老的妖精弯腰行了一个妖精通行的礼仪。 “呵呵呵,我想这是一个好消息。至少,我可以帮你传递一些消息出去。”拉斐尔眨眨眼。 这看起来,和邓布利多装可爱是在有异曲同工之妙。妖精参合进来绝对是有什么企图,他们对巫师或者守护者都不会这么有爱心和同情心的不惜得罪暗夜帝王来找我,帮我传递信息或救我出去。能让他们冒了这么大的险,必然有足够的诱惑。来的虽然不是最强的但是十强之内的长老,而且是和我相熟的拉斐尔,这个诱惑的获得和我有关。 于是,我微笑着看着拉斐尔。 拉斐尔跟着我笑,“这个鬼丫头,果然是一点亏都不吃啊。” “您老说的什么话,难道你有事想请我帮忙我还会推辞吗?”我继续笑。 “好吧。你还记得那时我们曾经感叹过现在精灵们被逼在巫师们的地盘落脚,而只有一个warren,又不可能替我们建造受神庇佑的居住地吗?”拉斐尔问。 “我还记得,每个居住地的建立都是需要有足够力量的牺牲品的。”我有些好奇,记得他们感叹过世界上已经没有足够强大的牺牲品给他们使用了。 “神秘人,不就是一个足够强大的牺牲品吗?” 拉斐尔这次眨眨眼,我差不多跳起来。妖精们还真敢想啊,拿黑魔王来做牺牲品?这个牺牲品之所以现在不能由他们自己族中长老自愿奉献自己来做,只因为力量的问题,所有魔法生物的魔力本质都是一样的,不同的只是使用方式。但可惜的是,牺牲品只能有一个,因为即使是同种力量也有细微的差别,而妖精们已经没有上古时代那么强大了。 “听到你这么说,我还真是惊讶。难道你知道怎么对付暗夜帝王?”我不是轻视他们,但原著中貌似他们整个族群都被那个人压制了为他服务吧。 “当然。”拉斐尔轻松的一笑,“你知道你的隔壁是谁吗?” 我很配合的问,“是谁?” 拉斐尔笑了,“那是黑魔王。” 黑魔王?没想到日记君明明知道分裂灵魂的危险也不融合所有的魂片,也许这是因为日记君无法吞噬主魂?也许对那个不会放弃永生的追求的人来说,在找到永生不死的方法之前,他不舍得放弃分裂灵魂这一道路。 我认真的想了想,“他现在强到可以和暗夜帝王抗衡吗?” “加上我们,拿下暗夜帝王不是问题。”拉斐尔轻松的一笑。 “可是,灵魂完整之后的黑魔王,你怎么能让他心甘情愿的成为你们的祭品呢?”我不信他们没想到这一点,论狡猾,妖精可不逊色于人类。 “融合灵魂,和打败、压制,是不同的。我们完全可以让两个黑魔王互相斗争,在他们斗得差不多的时候出手。他们其实就是一体的,力量也是完全相同的。我们可以把两个魔王同时送上祭台。”拉斐尔的眼睛里充满了狂热。 “我记得我说过我不可能一个人完成这么大的工程吧,哪怕透支我的魔力也不可能做到。”如果力不能及地坚持做下去,我会死的,居住地也建不成 hp 之教母天下第31部分阅读 欲望文 hp 之教母天下第32部分阅读 hp 之教母天下 作者:肉书屋 hp 之教母天下第32部分阅读 。 拉斐尔得意地一笑,“两年前,我们已经找到隐世的守护者了,虽然只有一对兄妹。” 两年前!为什么一直以来他们都没有告诉我呢?或者说,日记君的变化跟他们有什么关系?他们又凭什么能在这里出入自如?妖精和家养小精灵不是一路的吧。霍格沃兹的防御体系是不会让妖精们自由出入的吧。 果然这世上只有自己才是最可靠的,“那你需要我做些什么?” “我们暂时还不需要你。”拉斐尔说。 “那我大概什么时候能够离开这里?” “这个牵引瓶,等这次黑魔王回来,只要他一进来你就摔碎这个瓶子就可以了。”拉斐尔递给我一个透明的似乎空无一物的瓶子。 “这个牵引瓶是把外面的人引进来的?” 拉斐尔点头。 “你们想在他的地盘上抓住他?”我再问。 拉斐尔说,“只有这个无差别禁制魔法的使用的空间我们才有希望抓住他。” “他什么时候回来?”我尽量只问重点。 “大概两个星期之后。” “好吧,我要写信请您帮我带出去。” 拉斐尔早有准备地拿出羊皮纸和羽毛笔、墨水,看到我疑惑的眼光,他善解人意地说,“我们之前就知道你在这里,这里的房间禁制任何魔法的施展,我猜你需要写信,所以,做好了准备才来。” 我点点头,拿起笔。两个月,足以让所有人都知道我失踪了,即使是安德森管家也不能瞒得了这么久,而且,他必然会猜测我是不是在魔法界出事,也就是说,哈利和小天狼星都知道了,还有他,不知道会急成什么样子。 ——————————————————霍格沃兹——————————————————— 斯内普大步走回办公室,路上的小动物纷纷遭殃。 “比尔?贡托拉,这个星期到费尔奇那里劳动服务七天,格兰芬多扣十分。”教授的黑袍翻滚着离开。 “老天!难道斯内普的更年期到了?”身后传来窃窃私语。 “诋毁教授,格兰芬多再扣二十分。”即使不知道更年期是什么,也不妨碍他了解那句词的贬义性质。 两个月,苏溪音讯全无已经两个月了。如果是第一个星期他还可以希望她只是一时兴起出去走走忘了打招呼。到了第二个星期,他忍不住去问了邓布利多和卢修斯。而这两个人都说不知道。 斯内普甚至到苏溪曾经去过的麻瓜界的地方找过,每一个都找过了,就是一点踪迹都没有。 为什么会这样?明明她笑得那样温暖的送他到霍格沃兹的,晚上她就不见了。那个白天,发生了什么事? 斯内普走回办公室,一只漂亮的猫头鹰站在办公桌上等待着他。 抓紧魔杖,把那上面的信隔空打开,熟悉的笔迹一映入眼帘,他马上放下魔杖,伸手抓住那张羊皮纸,是苏溪。 ~~~~~~~~~~~~~~~~~~~~~~~~~~~~~~~~~~~~~~~~~~~~~~~~~~~~~~~~~~~~~~~~~~~~~~~~~~~~~~ 亲爱的西弗, 很抱歉我失踪了那么久,你一定很担心吧。 我被那个人囚禁了,比被关在铁笼的小鸟还可怜,他们至少还可以享受微风和阳光,我只能对着墙壁发呆,我差不多无聊死了。 好吧,不说废话,我得到了妖精的救助。他们说两个星期后我就可以出去了。你不用担心我。 在妖精到来之前,我一直在想你,想我们的关系,想了很多很多。 我想念你专心做事的样子,我想念你生气的样子,我想念你骂人的语调,我想念你的眼睛,想念你的脸,想念你的声音??????我想念你的每一样东西。 如果,我出不去了,你会不会怀念我,会不会后悔没有回应我,哪怕连你自己都不清楚那个答案的真假。 我一直告诉自己,你是爱我的,只是,你还不习惯释放自己冰封已久的心,可是,随着时间推移,我一点一点地怀疑自己是不是太自信,一点一点地怀疑你是否会喜欢我,一点一点地怀疑我是否真的像有些人说的那样有魅力?????? 我总是表现得自信而强势,好像世界上没有什么事能难倒我,不但我身边的人相信我,就连我自己也一样。直到一个人被关在这里,我不得不正视这一点,我没有自己以为的那样坚强,我一直都在等待着,等待着有朝一日有一个男人出现,一个能让我心动的男人出现,一个能让我全心全意地依靠的男人出现,一个能让我心安的男人出现,一个能让我相信的男人出现。 蒂娜问我为什么要和托分手。我那时回答她,就是感觉不对,托不是我的那个人,你才是。但是到底是什么感觉,我那时没有答案,现在我才知道,是信任。 我性格多疑,又是见过太多的阴暗肮脏的人。我相信那句话,忠诚只是因为背叛的筹码还不够,但你不是那个会拿感情当筹码使用的人。我不怀疑你会做什么伤害我的事,我不怀疑你会怀有目的虚情假意地和我交往,我不怀疑你可以保护我保护自己。 所以,请你等我,等我出来,你不要轻举妄动,这件事我可以自己解决的。 爱你的, 苏溪 ~~~~~~~~~~~~~~~~~~~~~~~~~~~~~~~~~~~~~~~~~~~~~~~~~~~~~~~~~~~~~~~~~~~~~~~~~~~~~~ 斯内普贪婪地看着熟悉的字迹,看了一次又一次,头脑终于清醒过来。 什么叫你不用担心?什么叫可以依靠的男人?什么叫我自己可以解决你不要轻举妄动?什么叫妖精的救助? 斯内普在办公室里,焦躁地踱步,为什么卢修斯说他不知道苏溪失踪的事?是故意隐瞒还是真的不知道?为什么妖精会不惜得罪黑魔王对苏溪伸出援手?他们不是一向都对巫师没有好感的吗? 苏溪的信是怎么寄出来的?除了他还有别人收到了吗? 这时,办公室的门被锤响,斯内普马上把信藏了起来,石雕通报,“斯内普教授,哈利?波特请求和您见面。” 斯内普说,“让他进来。” 哈利马上跑到他跟前,“我收到了苏溪的平安信。” 那是一张简短的便筏,只有几句话在上面,“亲爱的哈利,我一切平安,不知道你的新学期过得怎么样?过一段时间我去霍格沃兹探望你吧,走西弗的壁炉,我们去湖边喝茶,我已经很久没有看过霍格沃兹的风景了。” 斯内普哼了一声,“我也收到了。” 哈利看着他冷谈的反应,心里又开始怀疑,苏溪怎么可能跟这个整天都阴沉沉的男人在一起?要找男朋友,也是找托那种阳光男孩啊。 让我们回到两个月之前去看发生了什么事吧。 斯内普坐在校长室,和邓布利多谈论着苏溪的所在地,他们都认为,应该就是暗夜帝王才有这个实力囚禁苏溪。 这时,哈利·波特冲了进来,“苏溪失踪了,最后见到她的人是你吗?” 斯内普看着哈利,谁告诉他的? “所以,她真的失踪了?”哈利问。 校长室里依然沉默,门口还站着一个人——小天狼星·布莱克。 哈利转身就往外走。 邓布利多叫住他,“哈利,你要去哪里?” 哈利说,“我要去找苏溪。” 邓布利多问,“你要去哪里找?” 哈利说,“哪里都去,找到她我就回来。这是我作为哥哥的责任。” 斯内普在旁边听着,心里充满了妒忌,为什么波特可以这样堂而皇之大声说苏溪是他的责任,而他只能四处打听,默默地强迫自己冷静地寻找蛛丝马迹呢?为什么他那时会一次又一次地拒绝陪苏溪在特伯乐用餐,拒绝出现在她的家人那里呢? “茫无目的的寻找根本就没有意义,也不能找到她。我警告你,哈利·波特,在她回来之前,你最好不要去做任何会把袭击陷入危险、会让她担心的事?”斯内普的腔调里有他一贯的面对哈利的冷漠和轻蔑。 “你凭什么这样对我说话?”哈利大声质问。 斯内普就从怀里掏了一只戒指出来,哈利几乎晕倒,他看着那个戒指,一个想法在心中慢慢浮现。 哈利望向门口,门口的小天狼星也张大了嘴巴,不可置信地看着斯内普。 苏溪有一只心形情侣戒指,那只戒指是由两个戒指合成的,可以分一半给恋人,单身的可以同时带着两个。苏溪的戒指在生日过后不久就不见了一半,哈利好奇得不得了,可是,每次问苏溪送给谁。她就说,这个人,你认得,但你绝对猜不出来。 本来还好,可是,不久,苏溪书房旁边的房间改装成另一个书房了,但家里的每个人他都问过了,没有人知道那个书房是准备给谁的。他们都没有见过有陌生男人出现过。 他们听佣人说苏溪的卧房添加了男性衣服后,他和小天狼星的好奇升到了顶点,问苏溪,苏溪只是笑笑,还是那个回答,这个人你们都认识的。于是,他和小天狼星把名单列出来,一个一个地全部排出掉了。最后,他们甚至晚上在门口蹲点,可是,就是一无所获。 苏溪的神秘恋人竟然是这个丑不拉几的说话像喷毒液的没品的男人吗?果然是他认识又猜不到的,不,不是猜不到,是连想都不敢想。当初那张名单上从头到尾都没有写上西弗勒斯·斯内普的名字。 “不可能。苏溪怎么会选择你这个没事就喜欢刁难我的,全学校最不受欢迎的教授作为他的男朋友?她喜欢的是那种细心体贴风度翩翩的男生。”哈利大受打击地看着斯内普,尽管之前已经听过这个说法,他还是觉得无法接受。 “没错。我不接受你这样的人做我教女的丈夫,男朋友都不行。”小天狼星以为自从他在妈妈的病床前承诺接受布莱克的传承之后,就没什么是他不能接受的了。但此刻,他发现他不能接受这种不可思议的事情。 邓布利多轻咳一声,吸引了其他人的注意,“很抱歉,我必须要替西弗做这个证人。苏溪和西弗从两年前起,就已经有密切的来往了。据我所知,他们现在已经同居了。” “噢!这不是真的。”哈利看着斯内普。 斯内普冷冷一笑,“你姐姐喜欢我,我也喜欢她。这是我和她的事,你们相不相信都不会改变事实。” “我早该想到的,苏溪她,她和莉莉是那样的相似,我早就应该提防你对她下手的。这个脏兮兮的鼻涕精,亏你还是一个教授,你居然勾引未成年少女!你这个阴险狡诈的食死徒,你是不是给她下药了?”小天狼星冲了过去。 斯内普毫不犹豫抽出魔杖,两个人就在校长室打了起来。 “如果你这只蠢狗还有一点点理智的话,你就应该知道,没有任何一种迷情药剂能够持续两年的药效。如果你认认真真地看过她了解过她,你就应该知道她和莉莉有多么大的区别。你应该知道,苏溪绝对能够有替自己拿主意的能力了。” “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趁我们不注意,利用教授的身份,欺骗了她年幼无知的纯洁心灵呢?”小天狼星咆哮着说。 “我知道指望一个大脑容量比巨怪还小的四肢发达大脑空白的格兰芬多具有明白事理这种品质是不现实的,但你就不知道眼下最重要的是去寻找苏溪吗?”斯内普的声音也很大,火气不比小天狼星小。 最后,他们发展到肉搏阶段,两人都面青鼻肿之后,小天狼星宣布,他将和这个勾引未成年少女的有恋童癖的没有教师道德的卑鄙无耻的该死的食死徒决战到底。 哈利看着不说话的斯内普,他觉得,这将会是一场无休无止的持久战。上段时间,德拉科悄悄告诉他,他偷听到卢修斯和纳西莎说要给斯内普和苏溪准备贺礼的时候,哈利还觉得这个一个可笑度为零的笑话,现在,看着斯内普坚决的表情,他开始觉得,也许德拉科真的是他的好兄弟。 这天,哈利收到苏溪的信后,总算安心了。 他相信苏溪会平安回来的,她一向都把自己照顾的很好,不是吗?当然,这个男朋友除外。希望她早日回来,解决这个大问题。 安心之后,哈利有些得意,不知道斯内普有没有收到呢?于是,就这样,哈利故意把信拿在手上示威似的出现在斯内普的办公室。 斯内普这个高级双面间谍早就发现哈利炫耀的表情了,这段时间哈利每每跑来这里叫嚣,还有那个该死的布莱克不定时的“炸弹邮件”,大大地让他发泄了找不到苏溪的怒火。 他漫不经心地让袖子里的信纸露出冰山一角,等到哈利的目光落到那上面的时候,斯内普扯出一个冷笑,“波特,你应该回去了。我记得你今天第一节课就是麦格教授的变形课,现在,你已经迟到五分钟了。” 收到苏溪的信后一直处于狂喜状态的哈利终于想起他今早还有课!!!于是,转身狂奔。 斯内普冷笑着看哈利冲出去的蠢相,思考着到哪里打探苏溪的消息。 最后一战 哈利从小就知道他的妹妹很聪明很聪明,聪明到只要你按照她的话做事就一定不会出错,所以,他很放心的自由自在的孩子气的过着快乐的日子。直到有一天,苏溪因为自己鲁莽的不加思考的行为受了伤,他终于发现,其实这种情况是不对的,他应该比苏溪强、比苏溪聪明,然后,像一个真正的哥哥那样保护苏溪不受伤害。 于是,他很努力,很努力,可是,无论他怎么努力,每每他以为他追上了苏溪,却发现,她还在很远很远的地方。 如果说,他最初和德拉科成为朋友是因为他们很谈得来也很玩得来,那么,最后让他们成为铁杆哥们的原因就是他们都有太好的家人了。 在他们懵懂无知的时候,家人张开羽翼保护他们,让他们自由的飞翔,享受童年的欢乐。等他们想长大,家人也同样选择在旁边默默地守护。他们都是为了保护家人的心愿而长大,他们也都发现了自己的努力似乎那么那么的不起眼,而他们的家人又都那么那么的满足他们的每一分努力。相同的家庭背景、相同的兴趣、相同的处境、相同的想法,这些,让他和德拉科的心贴得无比的近,没有人比他们彼此更了解对方,因为他们的想法就是对方的想法。 突然,哈利听到苏溪失踪的消息,他第一个告诉的人不是赫敏,也不是秋?张,而是德拉科。 德拉科拍着六神无主的他的肩膀,坚决的告诉他,“苏溪会没事的。” 然后,还告诉他幼年时卢修斯被关到阿兹卡班等待受审的时候,他曾经以为那是一个无尽头的无希望的噩梦,但最后,卢修斯还是无罪释放了。 这时,突然知道苏溪和斯内普竟然是情侣?!!!哈利震惊了,好吧,之前德拉科是跟他提过暑假的时候,他爸爸和妈妈说过可能要给他们准备贺礼,但他一直都把这件事当成德拉科的恶作剧来看的。真的要他接受,真的是很艰难的一件事。 德拉科看着他,嗤笑一声,“你知道多少人从在校期间就已经有了混乱的男女关系,你自己都已经和秋?张交往那么久了,可是,我教父多年来一直洁身自爱。你以为他没有追求者吗?你也不想想像我教父这么出色的魔药大师一个巴掌数得清楚,这么年轻的独一无二。我爸爸说过,我教父是很死心眼的,一旦他认定了一个人,那就是一生一世。苏溪配我教父也不算很糟糕了。” 哈利敏锐地发现德拉科的声音越来越小,这通常代表着心虚。可是,他这个时候没有心思去追究这些问题。他只想知道苏溪的下落。 在小天狼星的号召下,他一次又一次跑到斯莱特林的阴冷的地窖那里挑衅,可是,每次都被斯内普轻易地识破,然后,轻松地把他扔出去。 在第十次恶作剧失败后,他以为他又要很丢脸的被扔出去的时候,斯内普终于不耐烦了,“如果你真的想找到苏溪,请你不要搞这些无聊的东西,认真提高你的实力吧。也许有朝一日,你也可以参与营救的活动。” 哈利没想到斯内普会这样说,根据德拉科说话的方式,这是不是说,斯内普想帮他提高自己的实力呢? 哈利怀疑的看向斯内普,后者一脸的不耐烦。 哈利想,他应该是弄错了。 垂头丧气地走了出去,其实,不是他突然爱上了恶作剧事业,不是他吃饱了撑着,而是他觉得很无力、很茫然、很空虚,苏溪失踪了,可他什么都做不了。亏他还以为他已经变得很强了,亏他还以为他已经可以保护苏溪了,亏他还以为他已经可以保护自己了。 可是,当苏溪失踪,他才发现自己是那么的无能,废物得那么彻底,苏溪去了哪里?是自愿的还是被强迫的?她什么时候去的?是谁扣压了她,还是出了意外回不来?他要怎么才能知道苏溪的下落?安德森管家不知道,那他向谁打听?怎么打听?他该采取什么行动?所有的问题都没有答案。 “每天晚上八点到十点,这里,我会视情况采取不同的训练。”在门关上之前,一个冷冷的声音从他后面传出来。 哈利一愣,门已经关上。 然后,每一个晚上,哈利都是血肉淋漓地痛出满身大汗之后,灌下不知是什么味道的魔药之后,他才筋疲力尽地回到格兰芬多。 辛苦,但是,痛快。似乎肉体上的折磨大大地转移了精神上的苦闷,哈利很满意这些训练,因为开始训练之后,他再也没有失眠到天亮。 “我说了多少次,随时保持警惕。你的脑子里装的都是鼻涕虫吗?连这么简单的事情都理解不了?”恶毒的嘲讽从那张薄唇里吐出。 哈利在心里偷偷地说哪个女人碰上这种男人真是三生不幸,他家温柔美丽的苏溪怎么会看上这个丑陋冷血的老男人呢? 于是,又想起三强争霸赛时,苏溪带他到雅典娜神庙特训时,每次自己受伤之后,苏溪必然会带着魔药,及时出现,然后笑着给自己打气,叮咛自己下次要小心一些。 “我说了多少次,偷袭是黑巫师的惯用伎俩。你要用心听发射咒语的声音,要注意魔咒发出的光芒,要用心去感受你身边的环境——”斯内普冷冰冰的声音嘎然而止,“如果你不想学,就不要来浪费我的时间,你以为每个人都想你一样,无所事事到去玩那个无聊的扫帚追求刺激吗?” 哈利猛地回神,一句话不经大脑就冒了出来,“不知道,苏溪,她还好不好?” 气氛僵凝,时间仿佛静止,不知过了多久,斯内普似乎也走神了,“她一定不会有事的。她一定会平安回来的。” 哈利看着那个陌生的斯内普在喃喃自语,第一次读懂了这个男人的眼神,那是一种以绝望为基础的确定,这一刻,他深深的相信苏溪和斯内普真的有一段感情,非常确定的一种相信。他也开始相信德拉科说的,斯内普一定是一个好男人、好情人。 这一夜的斯内普,出奇的手下留情,也许,这样的训练,不但对自己是一种发泄的方式,对斯内普也是一样。 完全失去声讯,只能在心里胡乱地进行猜测,越是想象,越是可怕,让人不能入睡,不敢再想。 哈利又走神了,他闪开了面前斯内普喊出来的“昏昏倒地”,却被另一道红色的光芒划伤了手臂。 “我再说一次,在战斗中,无论你有多重要的事情需要思考,都把他放在一边,你必须全神贯注地注意对方。无声咒的熟练运用对任何一个食死徒来说都不是难事。”这一次,斯内普的语气要温和很多。 在漫长的等待之后,苏溪的平安信突然出现。 打开信封,阅读那熟悉的字迹,哈利几乎想流泪,赞美梅林!她还活着! 欢喜之后,哈利马上写信给小天狼星,虽然可能小天狼星也收到了,但是,这种快乐在他的心里满溢,他想和这段时间和他一样焦虑的小天狼星一起分享他的快乐。然后,他再去找斯内普,也许,斯内普已经收到了。但是,如果他没有呢?那自己手上的信就是对斯内普这段时间的“照顾”的报答。 到了斯内普的办公室,那个小气吧啦的毒蛇教授果然收到了,看着那个人再也掩饰不了发自内心的轻松和喜悦,哈利在心中对那封被藏在袖子里的信十分的好奇,但是,那个吝啬鬼就是不肯让他看,还把他赶了出去。 哈利下定决心,等会儿回去就给小天狼星再写一封信,告诉他这个油腻腻的老蝙蝠有多么的令人讨厌。 其实,哈利也知道,此刻的斯内普开心到不可能和他生气计较什么,他一定是想去找苏溪了,尽管苏溪说她会在两个星期后回来,但两个星期实在太漫长了。倘若出了什么意外,谁能保证她的安全。 果然,很快凤凰社就召开会议,哈利以受害者亲属的身份,要求一定要全程参与。 但所有人,包括小天狼星,都不同意。“哈利,你还未成年。战争是一件太过惨烈的事情,我不希望你参与得太早。” “早?战争会因为我未成年就偏袒我吗?食死徒会因为我未成年就不向我发射魔咒吗?伏地魔会因为我还小就不打我的主意吗?”哈利愤怒了。 “哈利,这次还涉及了苏溪,我们的任务是拯救苏溪,不是开始战争。如果苏溪救了回来,但你却出事了,你说苏溪会怎么想?”小天狼星问。 “苏溪,是我的妹妹,保护她是我的责任。就像和伏地魔决一死战是我的责任一样,我从来没有想过要逃避自己的使命,我时刻准备着和那个人的战斗,我从来没有忘记我的责任,一秒都没有。” “哈利,”小天狼星的手搭上哈利的肩膀,“从四年级起,我就发现你一些问题了。你喜欢把罪责落在身上,强迫自己去履行超负荷的责任。你认为如果不是为了救你,詹姆和莉莉就不会死,我们支持你记住这份仇恨,因为你的父母很爱你,但我不希望看到你背上内疚和自责,这不是你的责任,也不要你现在就想着复仇,这不是你这个年纪要考虑的。因为没有父母,你格外想做一个保护好妹妹的哥哥无可厚非,但是,你别忘了,他们,詹姆、莉莉和苏溪都希望你幸福、平安和快乐。” “在这个时候?在苏溪还被伏地魔囚禁的时候,你要我好好保护自己,过得幸福快乐吗?对不起,我做不到。”哈利激烈地反驳。 “哈利。我们会把苏溪救出来的,你要相信我们。你的人生不是围绕着复仇和责任转的,你有自己的人生、有自己的生活、有自己的幸福,这不应该为了那些不该你承担的责任而改变。”小天狼星认真的说。 哈利觉得有些茫然,一直以来,杀死伏地魔都是他明确的目标,保护好苏溪履行好哥哥的责任,一直都是他的信念,小天狼星这么一说,他觉得人生好像失去了支柱,他不敢想象生活会变成怎么样。漂移的目光落在那个孤寂的黑色身影上,哈利忍不住大声质问,“你说过的,让我努力,然后可以去救苏溪。” 斯内普一直低着头终于抬起来,“邓布利多,我提醒你,这次去的是食死徒的总部,很可能遇上伏地魔本人。按照预言,波特的出场时有必要的。” 哈利没想到斯内普会答应让他去,惊讶地看着斯内普,却看到了飞快闪过的愧疚?愧疚?为什么? 邓布利多沉默了一阵,“这段时间都是你在训练他,你觉得他已经能够去面对伏地魔了吗?” “我当然可以,我一年级就面对面地和他对抗过,不是吗?”哈利抢着回答。 “我不认为我有足够的能力教他打败黑魔王,因为就是我也做不到,这还是看他个人,不是吗?”斯内普淡淡的说。 哈利有些意外,他还以为斯内普会说,“以那个脑子堪比巨怪的波特的智慧,你指望他能学到什么?” 他又把目光放到邓布利多身上,邓布利多看着他,他还是觉得他不懂这个老人在想些什么。尽管他一直都因为苏溪不喜欢邓布利多而始终对邓布利多保持了警惕,但是,他还是很崇拜邓布利多的,因为,如果是邓布利多这种久负盛名的巫师,就不会像他这样唯一的妹妹都保护不了吧。 “好吧,我们从旁协助哈利,掩护他向伏地魔进攻吧。”邓布利多说。 一锤定音。 当传送窗口打开,哈利第一个冲上去,然后,被小天狼星拎下来。 “你不是先锋,不要冲在最前面。”小天狼星一边说,一边递给哈利一件隐形衣,“穿上。” “这是爸爸的隐形衣?它不是在苏溪手里吗?怎么会在你这里?”哈利惊讶的问。 “我进她房间找出来的。”小天狼星简短的说。 哈利瞪大了眼睛,“她不在,你怎么可以——” “行了,别啰嗦了。就是苏溪在,她也只会赞成我帮你减少可能的危险。”小天狼星说。 哈利无奈地穿上隐形衣,小天狼星就消失在传送窗口。 哈利也跟了上去。 这是一间富丽堂皇的大厅,哈利小心翼翼地躲开到处乱飞的咒语,现场已经是一片混战了,小天狼星打得正欢呢。 哈利环顾四周,总觉得少了什么,奇怪,真奇怪。他思考着,似乎有什么应该出现的没出现啊,他四处看看,邓布利多?他不在,但哈利想找的不是他。还有谁?哈利想了一会儿,还是想不出来,算了,先找到苏溪再打算。想到了苏溪,他终于发现少了斯内普。 怎么回事?斯内普不是很关心苏溪吗?他怎么可能还来?之前明明看到他是站在最前面的。 哈利一边做着各色各样的猜想,一边四处寻找苏溪。 可是,这里太大了,他根本就不知道苏溪被关在哪里,也不知道这里会不会像特伯乐一样,在某个阴暗的入口,能够通向恐怖的地牢。 哈利突然想到,他根本就不知道苏溪在哪里,所以,他们是知道的?他们还已经去了,只留下自己傻乎乎地站在这里,像只无头苍蝇一样到处乱窜? 想到之前那个斯内普的愧疚的眼神,他忍不住怀疑,是不是斯内普故意用这种不易觉察的方式敷衍自己。 哈利避开这一片乱战的区域,走进相对平静的花园。 这时,一声巨响从东南角传了出来,哈利连忙往那个方向冲过去。 两个黑魔王激战正酣,哈利拉紧隐形衣,站在一旁观察着双方的战斗,小心闪过不时的飞沙走石。他觉得,两个魔王出现的地方可能离苏溪所在的地方不会很远了,于是,沿着打斗痕迹,慢慢走了过去。| 可是,一无所获,哈利又回到他们战斗的现场。旁观这场精彩绝伦的龙争虎斗,哈利觉得能够不直接跟他们斗上,而是捡他们两败俱伤的便宜实在是太幸运了。 不知过了多久,他们的力量渐渐衰竭了。躲到茂密的草丛中蛰伏的哈利有些呆不住了,他想出手了。 这时,极轻微的脚步声慢慢走近,哈利马上握紧魔杖,好在这段时间被斯内普老是玩袭击,不然,他也不会发现这嘈杂的环境中细微的脚步声。 但来者似乎不是冲他来的,他们一共有十个人,四个在自己的附近,剩下六个在其他方向成包围状。而自己这边这四个中的两个脚步声特别沉重,似乎这两个人身上带了什么特别沉重的东西。 哈利屏气凝神,前面两个黑魔王似乎专心和对方战斗,没有发现这十个人把他们包围了。 这时,八道光芒突然击向黑魔王,接着又是八道,光芒们交织成一张巨大的网,笼罩了两个魔王的全身。黑魔王没有停下与对方的战斗,只是间或的一挥,配合灵活的步子,顺利的闪开了。对于黑魔王那些清描淡述的一挥,不但是那八个偷袭者,连同两个没有出手的人都暴露在空气中。 是妖精!哈利惊讶的看着他们,其中八个手里拿的竟然是魔杖,还有两个人抬着一块巨大的晶石。 妖精们看到暴露之后,攻击就更不留情了,天空中交织着无数光芒,魔王们的身影被笼罩在中心,哈利甚至看不清楚他们的动作,只看到耀眼的光芒。 间或飞出挤到光芒,击倒了两个妖精,他们无声无息地带下,哈利第一次感觉到死亡离他如此之近,也第一次见识到生命的消失原来可以这么的容易,他看着这一切,心里第一次坚定了你死我活的信念,而另外三个在地上哀嚎的妖精则让他想起了那位那张木讷的脸上曾经表达出来的深沉的痛苦。这一刻的哈利,终于明白了苏溪为什么不希望他了解的太多了,因为生命这样的脆弱和轻微,可能只是对方的一句“阿瓦达索命”就足以让那些鲜活的美好的东西永不回来,而要亲身体会这一点,对谁来说,都不好受。上一次的袭击,固然让他看到了那些死状恐怖的尸体,上一次的死里逃生,固然为他面对危险增加了勇气,但是,当他亲眼看着伏地魔那么轻易地夺取别人的生命时,哈利还是觉得,心灵被震撼了。 不知不觉地摸到腰间别着的手枪,哈利心里缓缓升起一股明悟,是时候出手了。 有句话叫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如果魔王摞倒了妖精们,那事情就更不好办了,所以,他决定出手帮助妖精们。 比起已经衰老的黑魔王,他更想瞄准那个飞快地果断地抛出无数魔咒的暗夜帝王,因为这个对麻瓜枪械有一定了解的黑魔王在一次枪响之后必然会提高警惕,反而是自高自大的黑魔王更好对付。因为他根本不知道自己用的是什么。当然,这个反应更快更灵活的暗夜帝王也更难瞄准。 哈利对准暗夜帝王,不,他试图瞄准暗夜帝王,但是,他移动的太快了,这很难。哈利不断地调整枪口,手心渐渐冒出汗水。终于,在击倒一个妖精的时候,他短暂的停下来嘲笑对方,就是现在,哈利扣动扳机,砰一声之后。 暗夜帝王伸手捂着左胸,哈利在后面,看着不住地往外流血的后背,手一软,手枪掉到地上,他觉得他的脚也在颤抖。 黑魔王看着暗夜帝王失去攻击力慢慢倒下的身影,魔杖直指哈利的方向。哈利知道他应该为自己添加一个盔甲护身的,他知道自己应该保持快速的移动的,可是,他的脚似乎生了根,全身的力气也似乎被抽空了。 这时,一双有力的大手把他拉开,哈利抬头,是斯内普。他没有抛弃自己,没有独自去找苏溪耍着他玩,哈利的力气似乎重新回来了,“我杀了暗夜帝王。”他听到自己这样说。 “我知道。”他这样答。 哈利微微一笑,他的鞥大眼睛看着一道绿光向斯内普寄来,他还未来得及说话,斯内普已经拉着他往右边一闪了。 几个挪步之后,另一双有力的大手抱住了他,哈利听到了小天狼星温柔的声音,“哈利,勇敢一点,没事的。” 哈利说,“我知道。” 随即自己站了起来,虽然这是他第一次杀人,但是,战争还没有结束,他还没有资格软弱。 黑魔王嘲讽的看着斯内普,“我手下曾经最得宠的下属啊,我还记得你怎么样跪在我脚边亲吻我的长袍下摆,还记得你怎么样一次又一次衷心的向我表达你的忠诚和顺从,转眼间,你就变成邓布利多的走狗了吗?我真好奇那个女人给你吃了什么药了,不但对她多年痴心不改,连她的女儿你也喜欢上了。十几岁的小姑娘,滋味特别的销魂吧。” 哈利瞪大了眼睛,斯内普和他的妈妈?他望向小天狼星,可是小天狼星没有看他,而是仇恨的注视着伏地魔。 哈利再望向斯内普,后者依然是面无表情。只是发射咒语时一个比一个更快,到了后面都是他闻所未闻的了。 哈利第一次见到有巫师能够在伏地魔面前对抗,似乎记忆中每个巫师都是在伏地魔面前瑟瑟发抖,连他的名字都不敢提,更不要说对抗了。 这时,又一个人出现了。 “汤姆,你永远都不懂什么叫爱。”哈利狂喜地看着邓布利多,他后面跟着苏溪! “你就带着你的爱下地狱去吧。”黑魔王不屑的说,同时,向邓布利多发出一个恶咒。 然后,他们两个人开始激烈的战斗。 “苏溪。”哈利高兴的冲过去。 苏溪勉强扯出一个微笑,张开双手,和哈利抱在一起。 哈利觉得苏溪很不高兴,很不高兴的那种。 苏溪看着小天狼星,小天狼星也给了她一个拥抱。 苏溪的目光落在斯内普身上,神情复杂,连哈利也不明白此时的苏溪心里在想些什么。 斯内普也没有很热情或者很高兴,有些疏离地站在另一边,没有说话。 哈利看看这个看看那个,算了,他是搞不懂这两个心思深沉的人的想法的了。转头去看邓布利多,他已经稳占上风了。经过连番恶斗之后的伏地魔显然慢慢落了下风。 哈利看着伏地魔为了闪躲邓布利多飞去的咒语,一步闪到,刚刚他的手枪掉落的地方,那支手枪是奥地利的glock17,没有手动保险,只要弹膛内有子弹就可以拔枪射击。也就是说,只要伏地魔扣动扳机,就能伤害邓布利多或者在场的任何一个人。 哈利不假思索地大吼,“邓布利多,小心他的枪。” 可是,邓布利多并非伏地魔的目标,伏地魔把枪指向哈利。 “砰砰砰砰”,连环枪声响起,哈利怔怔地看着成直线飞来的子弹,完全反应不过来。 苏溪在一旁看着,毫不犹豫地释放障碍咒,子弹到来之前,哈利最后一个想法是苏溪傻了,他们试验过的,障碍重重对子弹一点抵挡力都没有。 然后,子弹在离哈利至 hp 之教母天下第32部分阅读 欲望文 hp 之教母天下第33部分阅读 hp 之教母天下 作者:肉书屋 hp 之教母天下第33部分阅读 两米之外的地方飞过。 这也太······哈利觉得他想笑,上一秒还觉得他就要死了,这一秒,场面滑稽得他只想放声大笑。 小天狼星已经先一步笑了出来,几乎所有人,包括哈利都忍不住放声大笑。 只有斯内普和邓布利多,他们抓住这个机会,举起魔杖,对还在惊愕状态的伏地魔同时发出至少一打的魔咒。 苏溪则是第一时间冲向哈利,哈利大声说,“我没事!” 苏溪伸手抱住哈利,哈利越过苏溪的肩膀看向伏地魔,他已经瘫倒在地上,邓布利多正走向他。斯内普看了这边一眼,哈利觉得其实就是看了苏溪一眼,也小心谨慎地走向倒在地上的伏地魔。 然后,是欢呼,是狂热的庆祝会! 从此之后,伏地魔彻底地从这世界消失了。 只有两个人,没有像其他人那样高兴,一个是苏溪,一个是斯内普。 紫楠(六) 斯内普看着波特消失在传送窗口,掏出一个水晶球,摔碎,又是一个窗口出现,他马上走了进去。 踏出窗口,他便看到房间已经倒塌了一半,苏溪就站在废墟上,脸上还带着笑容。 非常不合时宜的脸,那是一脸的看戏和悠闲,想到自己这段时间的担心和焦虑,对比那个罪魁祸首的轻松愉快,斯内普觉得怒气充斥了他整个胸膛。 斯内普绕过那些尖利地指向天空的残枝断柱,闪过不远处两个黑魔王战斗弹出的咒语,他站在苏溪面前,后者正一脸的惊喜看着自己,“西弗——” 尽管还在生气,却忍不住伸手把那个该死的女人抱入怀里,紧紧的紧紧的拥抱。 “西弗,你想勒死我吗?” 斯内普没说话,也没松开,怀里的人儿沉默了一下,也伸手出来回抱他。 两人的身体紧密相贴,可是,斯内普觉得还是不够,他真想把这女人揉进他的骨血里,啃吃入腹。她怎么能这样亲密地跟他告白,霸道地宣告要进驻他的心,却任性地让自己身陷险境呢? 没有心思再去看那两个打得正欢的魔王,斯内普轻松地抱起苏溪,踏进传送窗口。 一抵达凤凰社总部,他就从壁炉回了自己家里,大步踏向卧房。 “西弗?”听到苏溪疑惑的声音,他没有回答,而是直接把人扔到床上。 苏溪以手撑起身子,想坐起来。 斯内普俯身压下去,亲吻着爱人还想说话的嘴,苏溪睁大眼睛看着他,一副脑筋还没有转过弯的样子。 斯内普伸手去解苏溪的衣服,苏溪喘着气,一只手推开他的头,一只手按住他的手,“你想干什么?” 斯内普挑眉,不说话,索性放弃脱衣服这一环节了,用力一扯,布料碎裂的声音在安静的房间里格外的清晰。 “梅林啊!西弗你不是疯了吧?”秋天刚到,天气微凉,苏溪只穿了一件女式衬衫。 斯内普眸中闪过不满,依然不说话。 苏溪开始怀疑他是不是假货了,本能地进行抵抗。 斯内普不耐地把苏溪的手强制地拉过头顶,一只手压制苏溪的手,另一只手撩起了她的裙子,手指直抵核心。 苏溪先是抖瑟一下,然后本能地弓起身子,接着理智回笼,一脚往斯内普的鼠蹊部踹过去。 斯内普敏锐地伸手按住苏溪那只作乱的脚,用脚压制她想做乱的□,入侵的动作暂时停下。 低头看着身下的女子,衣衫缭乱,春光乍泄。丰润的双唇在激烈的亲吻下微微红肿,黑白分明的大眼里有朦朦胧胧的水汽,别有风情,白底蓝花的胸罩下,饱满的胸脯有白瓷般的光芒,令人血脉膨胀。只一眼,斯内普觉得一把火从下腹哄地烧了起来,裤子已经顶起帐篷了。 如果说,一开始,他是因为发泄怒气、因为别有目的、因为想惩罚、因为爱而想占有她,那这一刻,欲已经更胜一筹。 迫不及待想要宣泄的情|欲,他不想把时间用在说话上,“苏溪——”喑哑的声音,掩饰不了的情感,“给我——” 苏溪听着眼前的斯内普,这是一个全然陌生的斯内普,有些犹豫。这是他的气息,这是他的身体,这是他的眼神,可是,为什么她会感受到绝望? 看着沉默的苏溪,斯内普没有再征求她的意见,而是低下头,以前所未有的温柔亲吻着她的红唇,得到回应后,又顺着脖子慢慢的亲吻下去,感受她的美,双手在她身上游走,挑起她的欲|望。 “西弗?”苏溪喘着粗气,伸手强迫斯内普抬头看着她,“发生什么事了?” 斯内普看着她,还是沉默。 苏溪猜不到到底发生什么事了,和斯内普四目相对,斯内普撇开头不看苏溪。 苏溪伸手推开压在她身上的斯内普,站起来,整理一下衣服,决定先去拿衣服换上再说话了。 在她的手搭上门把手的时候,一双坚定的手从后面环住她,细碎的亲吻落在后颈上。 “不要走。”喑哑的声音,轻而易举地让她缴了械。 她想转身,他不许。 终于,破碎的衬衫落地,斯内普抱起了苏溪,温柔地把她放在床上,深深地凝视着她,手放在胸罩的扣子上,“可以吗?” 苏溪看着斯内普,选择用她的方式来回答,直接亲吻上那张近在咫尺的脸。 斯内普得到了允许,便迅速地解开了障碍物。晶莹的玉峰在空气中微微颤抖,顶端粉红的樱桃挺立着,似乎在发出邀请。 斯内普吸吮着抚摸着啃咬着他的爱人,同时,一双手已经滑到苏溪的裙子底下,苏溪本能地合紧脚。 斯内普却没有停下,他伸手拉下和胸罩配套的碎花小裤裤,探入那条细细的小缝,那里已经湿滑润泽,他露出了一个笑容,“放松点。” 苏溪睁着迷蒙的眼睛看着斯内普。斯内普亲吻一下她的额头,“张开脚。” 苏溪顺从地分开双脚,那里,是一个女人身上最神秘 最美丽的谷地。 斯内普恨不得马上占有她,感受与她合为一体的快乐,但是,他还是克制着自己,首先让一根手指逼近那紧致的甬道。 尽管不是第一次了,那里的紧致还是出乎他的意料。他只能耐心地让手指在里面滑动、打转、拓宽。 当听到小猫似的呜咽,他马上让第二根手指跟进去,他已经迫不及待了。 “不要。”苏溪对第二根手指的进入表示了抗拒。 斯内普耐心的亲吻着姣好的耳廓,把小巧的耳垂含了进去,手上依然不停的进行开拓。 终于,苏溪发出了第一声愉悦地呻吟,斯内普心神一荡,抽出手指,让早已蓄势待发的“小西弗”,做他早就想做的事。 “啊——”斯内普强迫自己停下,满头大汗地看向苏溪,后者眼眶带泪,委屈的看着斯内普,似抗拒的不满,更似邀请他填满她的空虚。 斯内普再也耐受不了这种甜蜜的折磨,一个挺身,长驱直入。 伴随着苏锡的尖叫,他一次又一次地攻占她。 他喘息着、抽动着、进攻着,她呻吟着、迎合着、接受了他给予的一切。直到两人紧紧相接的地方传来了一阵又一阵的痉挛后,他才释放了自己。 满室春光,旖旎与绝望交织,仿佛是一场华丽的告别。 ————————注意:以下不是斯内普的番外,是苏溪角度的正文———— 欢爱会让男人神清气爽,但女人却会疲惫不堪。这是我醒来第一时间想到的话。本来是想赖一阵的,却意外的发现,身边空无一人。 我睁开眼睛,首先映入眼帘的是邓布利多的白胡子,眨眨眼,幻觉没有消失,邓布利多一脸严肃地站在那里。 我怀疑自己是不是发了一场春梦,所以,才会见到那样热情的西弗。 “你醒了?”邓布利多的声音在空荡荡的房间里回荡。 这里确实是西弗的卧室,而我身上穿的衣服,是我之前在这里备下的睡衣。略微活动一下手脚,酸痛的疲劳感还未完全消失,所以,发生了什么事? 我快速的回想了一下事情,日记君那里回来,然后,是西弗奇怪的主动,后来。他似乎早有准备地拿了魔药出来让我喝下,再后来,没了。我一向浅眠,可是,竟然连西弗什么时候走的都不知道,是我睡得太死,还是魔药?????? “也许你还需要嗅瓶呢?”邓布利多扬扬手里的东西。 眼光落在那个邓布利多手上的瓶子上,第二个猜测似乎是真的了。 “你不问发生了什么事吗?”邓布利多一脸的同情。 “我以为你特意赶来是想告诉我的。”虽然不知道西弗做了什么,但我相信他,我是不会邓布利多这只老狐狸的几句话就自乱阵脚的。 “哈利出事了。”邓布利多说。 我瞪大眼睛,“哈利不是在霍格沃兹吗?他能出什么事?” “他为了救你,到了那里,现在大概已经和黑魔王碰面了。”邓布利多担心的说。 “是你吧?”我看着邓布利多,“是你把他当成一个好的工具来利用吧。” 邓布利多看着我,欲言又止。 我无法掩饰话语里的愤怒,“何必装成这个样子呢?有话就直说吧。” “其实,我本来是不想让哈利去的,毕竟他太小了,但是,西弗也赞成哈利去,毕竟我们有一个预言作为证据。” 预言,是关于哈利必将打败黑魔王的那个吗?这就是哈利被邓布利多这样利用的原因吗? “你何必一定要在你对哈利□裸的利用上要盖上一层美丽的外衣呢?反正事实就是事实。”我冷冷的说。 “我是说,西弗勒斯不是故意要让哈利去的,只是,那也是在预言的基础上的。”邓布利多解释说,却把刚才被我忽略的西弗和哈利去哪里的事情重点点出来,所以,邓布利多特意来这一趟,其实是有什么事情需要我去做的吧。 “你不问吗?”邓布利多有些坐不住了。 “第一,如果你不想说,我问了你也不会告诉我。第二,你觉得我能相信你吗?”我看着邓布利多,不明白他为什么想把人卖了还要别人叫他一声好人。 邓布利多露出一个苦笑,“其实,在你们出生之前,有一个预言,就是这个预言是伏地魔决定亲自解决你们的。” 我心里有些不耐,卖什么关子,我早就知道了。 “拥有征服黑魔头能量的人走近了……出生在一个曾三次击败黑魔头的家庭……生于第七个月月末……黑魔头标记他为其劲敌,但是他拥有黑魔头所不了解的能量……一个必须死在另一个手上,因为两个人不能都活着,只有一个生存下来……那个拥有征服黑魔头能量的人将于第七个月结束时出生……同时,伴随而生的来自神秘东方的希望之星将会决定胜利的一方并带来新的世纪。”邓布利多用朗诵诗歌的语调说。 我心下一惊,这个不是原来的那个预言啊。一瞬间,脑子里已经转过万千个念头,所以,这就是日记君叫我胜利女神的原因吗?又或者说,这就是邓布利多要来找我的原因?那西弗呢?他这样做是为了什么?其实就是因为不信任吧。 随着思路的明朗,我的心慢慢的沉下去。 “你出去吧。我换了衣服就会出去的。” ?????? 我跟着邓布利多,到了现场,就看到和黑魔王斗在一起的斯内普,那样全力以赴的战斗姿态,看得我心里一惊,难道他想死吗? 好在邓布利多第一时间就冲上去,斯内普也退了下来,我心中微安。 假装没有看到他,我给了欢喜的哈利一个拥抱,然后也给小天狼星一个拥抱。西弗站在旁边看着,一言不发,还特意选了一个和我有一定距离的地方站着,警惕地看着邓布利多和黑魔王的战斗。这个距离不能说院,因为出事他能及时来到我们身边,但也不能说近,因为那已经十步开外了。 我心里更是生气,我承认,无论是谁,为了什么目的,利用哈利,并且危害到哈利的生命,我都会生气。但是,当我知道西弗为了保证我能顺利离开,在明知道哈利根本就不是伏地魔的对手的情况下,让他出现到这里,我的恼怒只是一瞬。因为他明知道会激怒我,却愿意为了增加我的安全系数这样做。 但是,他先是用□拖延时间,接着给我下药,这才令我很伤心。难道我就不能谅解他吗?难道他就只相信我会怪他,就不会体谅他的一片苦心吗?难道在他的眼里,我们的感情就这样的脆弱吗?难道,在他眼里,可以这样轻易地放弃我吗?难道他认为我会这样轻易地放弃他吗?又或者说这段感情可以这样轻易的抛弃吗? 我悄悄地看向他,他看着黑魔王和邓布利多的战局似乎专心得没注意其他了。 在我这一走神的功夫,黑魔王拿手枪对准哈利,就是四连发。 我的心跳几乎停止了。 但是,子弹却在两米之外飞过。 我忍不住冲上去抱住哈利,我的傻哥哥,为了救我,也不考虑危不危险的问题,就这样冲来的哥哥,梅林保佑,他没有出事。 可是,该死的哈利,竟然还哈哈大笑,我狠狠地锤着他的肩膀,万一出事了呢? 然后是彻夜狂欢,黑魔王消失了。而我也抓紧时间去联络已经毕业的学生,以及未毕业学生的家长们,新一轮的争权夺利即将开始,我不想辜负那个预言,我想建立一个新的巫师界,给巫师们引进新的理念,带来一个全新的时代,我希望,到时候,再也不会出现巫师们任意践踏麻瓜们的生命的事情。这就要有权力,有了权力,才能让大家听到我的声音,才能真真切切地进行改革。 虽然我快被工作淹没,但夜深人静的时候,我总是会想起另一个人,难道每一次都只能是我主动去开始我们的感情,也只能是我去做挽救吗? ——————————回归斯内普番外的第三者角度———————— 斯内普看着欢爱过后整个人都焕发着动人的绯红气息的苏溪,起身把早已准备好的魔药拿了出来。 苏溪连问都没有,直接喝了下去,然后,在药力的作用下沉睡,他眷恋的在苏溪的脸上留下一个轻吻,起身离开,希望波特还没有和黑魔王碰上。 到了现场,他正好赶上波特对暗夜帝王开枪的情景,果然,蓄意谋杀对这个稚嫩的孩子来说还是太沉重了,幸好他来的很及时。 然后,是战斗。 斯内普憎恨这个伏地魔已经很久了,但他从来没有想过,他会害怕和伏地魔一战,因为他早已心如死水,而这个时候,苏溪的香味似乎还萦绕在他的鼻端,告诉他,他还不能死,他也不想死。 直到邓布利多赶来,他还未来得及松一口气,已经看到跟在后面的苏溪,那双总是充满了柔情和坚定的眼睛,第一次,显得那么的冷淡,甚至连看都没有看他一眼。 斯内普不自觉地害怕起来,他默默地选择在一定距离之外站好,这个距离刚刚好,如果有事,他能及时保护她和波特,如果没事,她也不至于和那么远的人发脾气,他在害怕她跟他说分手。 斯内普强迫自己把注意力都放在黑魔王和邓布利多的战斗,却不知道,苏溪的视线正好和他错开。 斯内普看着苏溪紧紧抱着还在哈哈大笑的波特,心里不觉一阵苦涩,在她心里,波特的安全果然比什么都更重要,自己这样利用波特以身涉险去救她,她永远都不会原谅自己了吧。但是,他不后悔,只要她还活着,其他的都不重要。 然后,苏溪再也没有找过斯内普,但是,斯内普却知道她很有多忙,在斯莱特林院长的位置上呆了二十年,他累积下来的人脉,在宽度上还胜过邓布利多,只是在深度上还有所不及。他悄悄地写信给那些人,为她前进的道路扫清障碍。 然后,默默的站在幕后关注着她,抱着最后一丝侥幸,尽管她没有来找自己,但至少她没有把戒指退还给自己,直到一个意外的访客打破了他的鸵鸟的生活。 冷战 我想,我和斯内普现在这样该叫冷战,不然,我只好承认,其实两个人什么关系也没有,在彼此生命匆匆而过,短暂的照亮对方的生命,然后,擦肩而过,再没交叉点。我一直在等待,等待他来找我的那天。 认真说起来,一直都是我强行介入他的生命,逼他接受自己。包括那所谓的同居和求婚,我一直没有修改壁炉的进入权限,我一直在期待着他会来找自己,证明不是一切都是我一厢情愿。可是,什么也没等到。 把玩着那枚戒指,我在发呆,在一起这么久了,他唯一留在自己的东西就只有这个东西了吧。我给他准备的书房,他从来没有来过,我给他准备的衣橱,他没有看过,反而是我,厚着脸皮,把许许多多东西强行搬到他那里。 原来,当我不再一厢情愿,我就和他再无关系。 我强迫自己忙碌,却忘了我和日记君曾经定下的契约,结果,突然吐血昏迷。然后,我被安德森管家看管起来,好好调养。 可是,一闲下来,我就忍不住想斯内普,想我们之间的事,忽然一个很久没听见几乎被我遗忘的的声音从脑海里传出来,我马上万分警惕。 “我还以为你是一个挺明白的人,没想过,不过如此。” 我不出声,这个人,太强大,我对他一点办法都没有,只好不出声做抵抗。 “如果不喜欢,那为什么要付出那么多去接近他?” 我不想理会他,可是,嘴巴似乎不听使唤,“我当然是喜欢,才愿意付出。”该死的神秘人,你最好不要不要有落到我手上一天。 “那现在是为什么?你觉得自己付出太多而得到回报太少了,这生意不合算,所以,你选择不再继续下去?” 我真的不想说话,可是,“爱情没有什么值得不值得,只有愿不愿意,那时,我愿意,所以我直接冲上去,没有仔细看清楚他是否欢迎我。现在,我觉得他不愿意,我死缠烂打,只是给他造成了负担。” “他不愿意?你好好看看吧。” 然后,我看到了西弗坐在梳妆台前发呆,桌面上我常用的梳子、发夹整整齐齐地摆在那里,他的目光落在我摆在桌子上的相框,表情一瞬间击中我的心脏。 我心一酸,来不及细看,刚才那场景已经消失。 “现在,你还会说他不愿意吗?”神秘人的声音变得又冷又硬。 我强自打起精神,“你想说什么就直说吧,玩那么多把戏干什么。” “我玩什么把戏了,你什么意思?” 尽管听得出那个人话语中的愠怒,但我还是不怕,“我知道你神通广大,向来,要弄个假场面出来骗我也是不难,何不直接说你有什么目的呢?” 其实,我已经信了,人们总是愿意相信那些他们希望的东西。 “我骗你?我用得着骗你?很好,我就送你一份大礼,看你能不能不去找他,解决问题?” 我心一惊,神秘人的力量绝对在我之上,惹他生气,和我计较实在是不划算。 “神秘人先生,您还在吗?”我尝试叫了他几声,但是没有回应。 我心情更加烦躁,好好的我干嘛招惹他,都不知道他会给我送来什么麻烦。我一怒之下,握起拳头就在桌子上乱锤。 “发生什么事了?”安德森管家听到声音,马上出门进来。 我有些尴尬,“我没事的,别担心。” “小姐,既然你觉得这样养伤很闷,不如,你去找蒂娜小姐聊聊天吧。”安德森管家犹豫了一下,这才提出建议。 我想了想,决定听安德森管家的,去法国找蒂娜,关于斯内普的事,除了她,我也没有别的听众了。 但奇怪的是,安德森管家居然让我坐火车去,说是可以沿途观光,并散散心。我以为他是为了分散我的注意力,所以,我也没有在意。 “所以说,你倒追了那个男人这么久,打算就这样算数了?你怎么这样没志气,就是真的灰心了,你也要先骗了他的心,让他尝尝你的痛苦再甩了他。”蒂娜恨铁不成钢地敲我的脑袋。 我趴在桌子上,“折磨他就是折磨我自己,我干嘛花那个功夫去折磨我自己。” “你啊你,没药救了。”蒂娜说,“我看假如人家这个时候回头说句软话,你就不顾原则地投降了吧。” 我不敢吭声,我知道这样的自己很没出息,但是,假如西弗肯来找我,哪怕他什么软话都没说,我都马上投降。 “你还真是这样?我说你,有点骨气好不好?这个时候不好好拿乔,等你真的嫁给他了,你就更加吃亏了。”蒂娜一副教导小学生的口气。 “哎,难道你也是这样对你老公的吗?”我不服气的问。 “当然不是,可是,也不是我去跟我丈夫求婚的,也不是我主动追求他的。”蒂娜认真地说,“两夫妻本来是应该互相尊重互相扶持的,可是,你看你,从头到尾都是你在表现你对他的爱,你对他的重视。你确定你不是单相思?你确定对方也爱你吗? 现在不看清对方的心意,难道你想等到婚姻这么郑重严肃的事除了问题再去探究根源吗?还是说,你根本就没考虑过对方成为你的终身伴侣,只是玩玩而已。如果只是玩玩,那没想清楚当然没关系。但我看你,又不像是想玩玩。” “我自然是认真的。可是,他的个性就不是那种外向的会主动表现自己的人啊。我是说,其实,我能够感受到他的心意,虽然我不敢说他最爱我,但我觉得——”不知怎么的,我又想起了莉莉,忽然觉得很妒忌。 “不是最爱?你是说,他还有前任,那个他还留恋着?”蒂娜看着我。 “也不是啦,我是说——”我不敢再往下说,因为有些话,我怕说出来就成真了。 “说什么?”蒂娜步步紧逼。 最后,我终于还是说了出来。 “老天!我不明白,你怎么这么糊涂?假如他只是移情作用怎么办?难道你想一辈子生活在你妈妈的影子下吗?老天!就算他说他是真心的,你敢说日后你不会跟他翻旧账,不会对他曾经深爱你妈妈心存芥蒂吗?”蒂娜暴走了。 我在旁边,觉得我似乎回到前世了,今生的我太强势,都没有人这样跟我说话,只有我教训别人的份,被别人教训的次数不多,就是有,那也是温和的指出问题而已,像蒂娜这样拍桌子的,还是头一回。 “苏溪,你想清楚了。你是真的爱他吗?还是说,其实,你只是在期待白马王子的时候,正好遇上这样一个痴情不移的罕见的情种子,所以,没有搞清楚你是对他产生男女之情还是一种对忠贞不移的爱情的赞赏呢?”蒂娜伸手把我的脸抬起,“看着我,告诉我,你是不是真的爱上了他本人,还是说,其实你爱上的只是那一个美丽的爱情的幻影?” 我张张嘴,想说我早已经懂得替自己负责,我不是懵懂无知的小女孩,我很清楚自己要的是什么。但是,我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天哪!苏溪,亏我一直都觉得你还挺聪明的,你怎么会这样糊涂?”蒂娜掩住嘴巴。 我完全失声。 ?????? 这一趟法国之行,我本来是希望蒂娜能够帮我消散一下心中阴影来的,可是,我却带着更加沉重的心情回去了。 巫师界的利益瓜分和新魔法部权力分配已经基本完成了,剩下的,已经没有我多少继续努力地空间了。 从头到尾,我都没有想过扎根于巫师发展,也没有打算进入魔法界的权力中心,在我未来的蓝图里,麻瓜界才是主流。我只是帮助和我拥有同一理念的人去获得权力,让他们好好发展自己,发展我们的理念而已。 现在,我要做的,只是为他们勾勒未来的蓝图,以及制定路线,手伸得太长,干涉到具体事务,对我对他们都没有好处。 从现在开始,我已经正是站在后方,为他们出谋策划,为他们设计路线,为我们的理念的实现进行努力。至于其他的,已经和我无关了,我只是巫师界的过客。 至于麻瓜的事务,我并没有直接打理那些琐碎的具体事务,毕竟我离他们太远,很多具体的东西我也不清楚情况,随便插手不好,所以,我没有过多干涉下级公司的具体运营情况。各分公司的负责人也会及时处理好事情。提交给我的文件,只是例行公事,只是给我看看,相当于报备一下,如果没有什么大的问题,我只要签字盖章就可以了。假如我有不同意见,才会联系他们,问清楚情况,协商解决,毕竟我也不能太给不给面子给手下人。 在我闷闷不乐的时候,圣诞节来了。哈利从学校回来了,小天狼星也来和我们一起过圣诞节。我们过了一个平淡的圣诞节,尽管他们一直都竭力逗我开心。 在求证过我和斯内普的事情之后,他们就发现,我和斯内普出现了问题。但是,他们谁也没有问我发生了什么事,也不在我面前提起斯内普,只是默默地哄我开心,我不得不说,我很感激他们,因为这个时候我不想和他们解剖自己的心情,探讨斯内普爱的是我还是莉莉,分析我爱的是斯内普本人还是心中的幻象。 假期末端,达力却主动找我出去玩,自从去了霍格沃兹,我和达力的距离就越来越远了,现在就是和姨夫姨妈,也很少说话了。除了吃饭时间,也不会见到他们,何况是在寄宿学校上课的达力呢? 达力说很久没有和我一起去游乐场了,所以,让我们一起去重温童年的快乐,哈利马上同意了。于是,我们就去了。 我打起精神,和大家一起说笑,我不想让他们担心。 意外的,我们走散了。 最后,只剩下我和达力在一起。 假日里的游乐园,总是人山人海,极容易让人疲劳,我觉得很累。最近休息的不好,精神也不好,我觉得我变虚弱了,终日足不出户果然对身体不好。 “我们到假山那边坐坐,怎么样?”达力体贴地发现了我的疲倦。 “好啊。”我说。然后,我们就在假山上找了个位置坐下,膝盖挨着膝盖,静静的看着下面的热闹。 “你知道吗?”达力突然说。 “嗯?”我看着达力。 “其实,我喜欢你。” 我愣住了。 “我喜欢你,从小就很喜欢的了。可是,我不敢说。因为你总是那样的出色,无论我怎么努力,我也赶不上你。而且,你说过,你不喜欢不如你的男人。”达力深深的叹息,“所以,我只能看着你和托交往,然后,又喜欢上那个世界的人。而我什么都做不了,只能看着你慢慢地远去。” 我还在震惊中,达力继续说,“那个人,对你不怎么好,对吧?我没有托那么优秀,但是我不会像他那样在你的生日晚宴上给你那种羞辱。我也不会魔法,但我不会像那个斯内普一样,抛弃你,不管你的死活。但我保证,我会一生一世真心真意地宠你、爱你、护你。所以,你可以给我这个机会吗?” 我看着达力,今天不是愚人节,他似乎是认真的,可是,我却只能说,抱歉!一直生活了那么多年,到了今天,我才发现他的心意。 “不可以。”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 和好 我回头,竟然是斯内普! 据我观察,他不喜欢麻瓜的东西,不喜欢接触麻瓜,不喜欢热闹拥挤的地方,但节日里的麻瓜游乐园,我真没想到会在这里遇见他。 “你以为你是谁?有什么资格替她做决定?”达力扬起眉头,挑衅似的问。 “我自然是——”斯内普停顿了一下,“她的爱人、或者说,丈夫更恰当。” 我惊讶地看着斯内普,这么多天不理我,一出来就扔下炸弹吗? “我还第一次见丈夫完全不管妻子的事情,不和妻子一起生活,不和她的亲人来往,不关心她好不好,连她受伤都不在她的身边陪伴她也不来看望她的装聋作哑的??????”达力憋了一肚子怨气。 “我保证以后都不会了。”斯内普坚定地打断达力。 “因为责任感?”达力脸上露出一个讽刺的笑,“那之前为什么不来找她?为什么直到她怀孕了才来说。” 斯内普不说话,我看着他紧抿的唇线,转向达力,“我怀孕了?谁说的?” 达力避开我的视线。 斯内普却惊讶地看着我,“你不知道?” 他脸色变了几变,伸手抓着我,原地旋转起来。 留在游乐园的几个人,反应各不相同。 哈利则充满了敬佩地向达力竖起大拇指。 小天狼星有些不甘心地看着斯内普,然后又不知道想到了什么,露出阴险的笑容。 达力若无其事地问安德森管家他表现得如何,心里忍不住失落。 安德森管家看着消失掉的两个人,有些得意的扬起嘴角。 等我脚踏实地,我忍不住呕吐,“你知不知道这样突如其来的被夹带着进行幻影移行最让人头晕的了?” 斯内普没有说话,只是递上纸巾。 我缓过劲来,在沙发上坐下,心里浮起万千思绪,“我没有怀孕,我自己的身体我很清楚,你被骗了。” 斯内普不理我,直接扔了一打魔咒在我身上,其中大部分都是我知道的,检查身体用的,也有一些是我不知道的。 我看着那些光芒,状况不是很好,是上一次因为对黑魔王被围攻袖手旁观受到契约的惩罚造成的吧。 斯内普直接走到地下室,我一阵恼火,直接回了特伯乐城堡。 安德森管家就站在壁炉前面等待着我。 看着他片刻,我还是一句话都没有说出来。 要玩心机,果然我还差得远了。 本来我是一肚子火要发作的,可是,他一脸“这样干涉你的事情是我的错,但是为了你的幸福,我不会后悔这样做的。你来惩罚我吧,我就是送上门来给你教训的”的表情,让我一句气话都说不出来的。 郁闷到了极点,我忍不住用力地锤着桌子,“你是故意的故意的故意的——你就是故意的??????” 安德森管家的眼里全是得意,却一脸关切地上前按住我的手,“小姐,你不要这个样子,你真的是怀孕了。” 我的手停在那里,“这个不是你骗他的?” 这段时间浑浑噩噩的,我记不清楚我的月月好友来了没有,似乎好像是没有。 “是的,上次做全身检查的时候,就已经检查了出来的。”我一扬眉,安德森管家就连珠炮似的蹦出一连串句子,“其实就是因为那段时间小姐的情绪不太稳定,我担心这会让你更加心神不宁。因为你的情况本来就不是很妙,你本来就受了伤,情绪波动又大,已经有了流产的迹象,我担心你知道了之后情绪起伏会更大,这样对孩子更加不好,所以,我才瞒着所有人,让医生给你调理。” 我听得晕乎乎的,只抓住了几个字眼,“所以,你说我可能会流产?” “现在已经稳定很多了。”安德森管家低眉顺眼地说,“医生说,只要好好调理,就不用担心这个问题。” “哦。”我还是有些反应不过来。 “小姐如果累了,就先回去休息吧。孕妇本来就嗜睡。”安德森管家关怀地说。 “哦。”我梦游似的走回卧房。 躺上床一会儿之后,我还没有睡着。思前想后,我终于反应过来,我又上当了,那一大串绕来绕去的话根本就不是安德森管家简明扼要的说话风格,这分明是安德森管家早就准备好的糊弄我的。而且,孕妇嗜睡也要她自己觉得想睡才睡吧,像我这样没事干嘛也上床睁着眼睡觉。 不单是这样,还有斯内普,那算是怎么样?真是负责的好爸爸啊!真的把我逼急了,我索性就去打胎,十七岁的未婚妈妈,我以后还要不要见人? 再想想,我又怀疑自己是否有足够的狠心拿掉这个孩子。这是混合了我和他的血脉。 可是,这个孩子留下来真的好吗?先不说我是否做好了做妈妈的准备,我不想让西弗觉得我在用孩子威胁他,也不想他为了这个孩子才愿意成为我的终身伴侣。 但是,我真的能够狠下心来打掉这个孩子吗? 烦死了,为什么别人还不孕不育,我却第二次就中奖了。这不是强迫中奖吗?我应该像第一次那样,早早做好预防工作的。 模模糊糊即将入睡之际,一个念头忽然划过我的心上,那个神秘人,他说的,送我一份大礼。 我猛地坐起身,睡意全无。 一颗心凉透了,难道我就永远都要做那个人的玩具,随便他怎么玩我吗? “你为什么一眨眼就跑掉了?”低沉的不悦的男声响起。 我茫然的看着他,心里乱到一句话都不想说。 他脸色忽变,“你知不知道你现在的状况已经很不稳定了?你还在那里乱七八糟地想些什么?把这个喝下去。” 我看着他,没有接过他手中的瓶子。 他看着我,有些惊慌,又是一打魔咒扔到我身上,放柔了声音,“发生了什么事?” 很久之后,我才问,“为什么要对我那么好?” 他不说话。 “我不要这个孩子。”我说。 “你不要我的孩子?”他问。 “如果我没有办法给它一对好父母,那我宁愿它不曾出生到这个世界,忍受父母的折磨。”我淡淡的 hp 之教母天下第33部分阅读 欲望文 hp 之教母天下第34部分阅读 hp 之教母天下 作者:肉书屋 hp 之教母天下第34部分阅读 说。 “我保证我会是一个好爸爸。”斯内普的指关节发白。 “我不保证我是一个好妈妈。”我疲倦的看着他。 “我记得你说过你爱我。” “可是你不爱我。” “不,不是这样的。”斯内普说。 “那是怎么样?”我知道这样听起来是我在逼他,可是,我不知道还有什么时候能够让他这样和我说心里话。 “我爱你。”他这样说。 “你敢看着我告诉我吗?”虽然这是我想要的那句,但我不觉得快乐。 他看着我,嘴唇动了动,没有说出话。 心头涌上阵阵凄凉,“你知道吗?我一直跟在后面追啊追,每次我以为我差不多追上你了,你却转眼就划下更大的鸿沟。我以为你是我永不放弃的目标,但是,现在我才记起,我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人,我会伤心,会流泪,会疲倦。现在,我已经不想继续追了。如果你觉得你对这个孩子有责任,我只能说,很抱歉,我不打算要它。” “不。请你不要打掉这个孩子。”斯内普用力抓住我的肩膀,“从你霸道地闯入我的生活那天起,我就每天都给自己做心理建设,告诉自己,你可能明天就离开我,不要太依恋你的温柔,不要试图束缚你。但是,当你真的走出我的生活,我还是觉得,世界从此失去了颜色。没有人会不怕死地在我熬制魔药的时候进来说自己不会做饭,要我出去做饭。没有人会在早上醒来的时候给我一个早安吻。没有人会关心天气如何,要给我准备什么衣服。没有人会在家里等待我。没有人会在我每一个转身时给我一个微笑。没有人会坐在梳妆台那里整理头发问我好不好看。没有人??????”他看着我,眼圈慢慢红了,“你说,我要怎么做你才肯相信我?” 我吓了一跳,我从来没想过有朝一日,我会看到他流泪的样子。我完全不知道应该怎么办,只能试探性的慢慢地伸出手。 他抱我入怀,手紧紧地搂着我,“请你不要离开我。” 感受着背上传来的点点湿热,我忽然对生活重新充满了勇气,不管神秘人有多大的力量,我才不怕他。珍惜现在、珍惜当下,这就够了。 “好。”我听着他有力的心跳声,心忽然变得很踏实。 也许很多女人都听过她的男人对她说我爱你,但我相信,不是每一个女人都能看到自己的男人为自己流泪。 然后,我乖乖地灌下魔药,西弗让我睡了。 我顺从的躺下,可是,不愿意放开他的手,用撒娇似的口气说,“你也要和我一起。” 斯内普只好也躺下了。 我闭上眼睛,心情大好,这是他第一次在我这里睡觉。 很快,我就睡着了。 等我醒来,看到旁边枕头是他棱角分明的脸时,我觉得,这是我第一次踏踏实实的拥有了幸福。 他一只手被我抓住不肯放开,另一只手却在被面上,上面竟然有一枚银色的戒指?!!这是什么时候多出来的? 我伸出空着的另一只手想看清楚那枚戒指,却发现,我的手上竟然也多了一枚戒指,竟然是一对的。这是在x指,这是戴订婚戒指的手指耶!就这样趁我睡着带上去就可以了吗? 我看着他,心里翻转着怎么让他把求婚给我补回来的念头,却发现他的眼睫毛在细微地震动着。 他是醒着的!!! 我坏心眼发作,凑上去亲吻他的眼皮。 才一下,他就睁开眼睛,“你醒了?你应该多睡睡的。” 装得真像啊!我可不能就这样放过你,否则,我这段时间受的苦怎么找得回来。 我压住他,亲上去,同时,双脚有意无意地摩擦过某个敏感部位。 “你这个该死的妖精!”斯内普倒吸一口气,“你现在是孕妇,而且是一个有流产危险的孕妇。” 我感觉到立竿见影的效果,有些得意,我对他还是有一定的吸引力的,这才轻轻地带过,“你就不喜欢一醒来我给你一个起床吻吗?” 斯内普咬牙切齿,先起床了。 我在后面偷笑不止。斯莱特林守则可是包括有仇必报的。而且,现在,可是他完全奈何不了我的好时机。 番外 安德森管家 我从来没有担心过小姐和坎贝尔少爷的事,尽管他们开始得太早,早到让人担心对他们这么小的孩子来说,这段感情会不会太过沉重。因为小姐看他的眼神从来都很清醒,我敢说,无论小姐和他的结局如何,小姐都不会受到太大的伤害。 但是,这个叫斯内普的男人,我却觉得我应该了解他们发生了什么事,应该打起十二万分精神去关注他们的相处。 这个男人,看似是最不会伤害自己心爱的那类人,但是,他们确实最容易伤害自己爱人的人。坏脾气,不好相处,阴沉的个性,这都是其次的东西,最重要的是猜疑,那个男人的眼神告诉我,他经历过太多的苦难,做过太多的黑暗,见识过太多的龌龊,他是不会轻易地对别人上心的。而一旦上心了,他的爱也很容易走向极端,很容易地给他的爱人带来苦难,而他有足够冷硬的心肠去看他的爱人承受折磨。但如果一旦对爱人的心意确定,他也能绝对的爱护自己的爱人。但是,天知道,他要折磨小姐多久才能承认小姐呢? 我不明白小姐为什么选择他,坎贝尔少爷像是闪闪发光的宝石,吸引人们的眼光,又像是冬日的阳光,能够温暖身边的人,对从来没有近距离接触过同龄男子的小姐来说再好不过的了,我不意外小姐会和坎贝尔少爷越走越近,可是,这个男人就像尖锐的沙石,除非小姐像蚌母一样,经过漫长的痛苦,才会能让他展示珍珠一样柔和圆润的光芒来。 可是,小姐的眼神是那样的狂热,我知道,她已经一头栽了进去,不是我能劝得了的,我只能给她准备软垫,等她从高空中堕落,减少她承受的痛苦。 原本我以为那只是一个意外过客,他会很快就从小姐的生命里消失。但那天晚上,小姐没有打招呼就夜不归宿,我心里已经有了不好的预感。 压下消息,我在守在壁炉旁边,直到启明星升起,小姐终于一脸的疲倦和伤心回来了,脖子上还有点点青紫。我知道,这个男人,已经不能当成一个过客来看了。就算他们有这样的势头,我也要做我应该做的。 出乎意料的是,那个斯内普竟然天没亮就来了,脸色阴沉,浑身都是压抑的气息。 我去通报给小姐,小姐还是马上就接见了他。我心里更是担忧,这个男人在小姐心中的分量比我猜的还要重。 我脸上不露分毫,却趁去端茶的时候,悄悄的进了小姐卧室看了,送去的避孕药已经吃了。我心中一松,小姐还是记得要保护好自己的。 若无其事地端了茶进去,小姐连我也屏退到外面。虽然早有想过这个可能,我心中还是一沉,以前小姐几乎什么事也不瞒着我的。 却听到斯内普,不,也许现在我应该加上先生这个尊称了,斯内普先生先是让小姐喝下什么,结合他来的时候手里拿着的以前我也见过的魔药瓶子,我想我猜得到那是什么。这说明他倒不是那种完全不知道要体贴小姐的人。 然后我听到他说他妈妈给他留下的戒指,给未来的儿媳妇留的礼物,然后是沉默。我的心里是十五个桶打水——七上八下的,小姐会怎么说? 良久,我才听到小姐轻轻的声音,“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我当然知道。” “你不后悔?”小姐,能娶到你是他的福气。 “我不会。”男人的声音很是坚定。也许斯内普先生也没有那么差。 “你是因为责任还是因为爱我才来的?” 又是一阵难耐的沉默。 “如果你是因为责任感来的,那你可以回去了。”小姐的情绪很不稳定,我几乎能看到她赌气的样子。 “我当然不是。我??????”话语到这里就断了。斯内普先生果然不是多善于表达自己的人。 然后,小姐提出了试婚。 我心里不知道是悲还是喜。 大门打开,小姐和斯内普先生走了出来。 斯内普先生似乎有些惊讶我还守在门口,但小姐却是没出声,默许了我偷听的权力。 等到他们离开了,我也悄悄的让人去查这个斯内普先生的背景。虽然我对巫师界的事情插手不多,但小姐对所有事物都允许我全权管理或知情,这对我来说,不是什么难事。之前虽然也粗略了解过小姐的教授、学院长,但夫婿和老师毕竟是不同。 英国是一个保守而传统的国家,我们相当的墨守成规。可是,在男女关系上面,小姐的态度比我们这些老古董还要保守。如果,她和一个男人发生了什么,那一定是说,她是把这个男人当成终身伴侣来看待,而斯内普,并不是一个好的选择。 明显的,这个斯内普的个性偏执,而偏执个性的人十分敏感;广泛猜疑他人,常将他人无意的、非恶意的甚至友好的行为误解为敌意或歧视,或无足够根据,怀疑会被人利用或伤害,因此过分警惕与防卫;对他人道错不能宽容,对侮辱和伤害耿耿于怀;责怪别人制造麻烦;感到别人不理解你不同情你;极度的感觉过敏,思想行为固执死板,敏感多疑、心胸狭隘;有问题易从个人感情出发,主观片面性大;如果建立家庭,常怀疑自己的配偶不忠等等。 可是,小姐的个性也是十分冷硬刚强,所以,对小姐和坎贝尔少爷最终无法继续下去,我不觉得意外。坎贝尔少爷虽然是好,也是目前来说倾心小姐最好的贵族少爷,但是,从小就被家长拿捏惯了,压不住小姐的性子。小姐这些年走过了那么多风风雨雨,她终究还是希望能够有一个人能依靠的。坎贝尔少爷还是太嫩,这个斯内普不但是阴沉,还是阴鸷,能压得住小姐不奇怪。而且,他的气势很强,这表示他是一个很强硬的性子,也许会和小姐针锋相对,只要给他们一段时间磨合也不足为奇。 然后,是小姐突然失去联络。我等了三天,还是联系不上小姐,于是我写信去给斯内普先生,希望小姐就在他那里,不要出什么事的好。 信发出不久,他就突兀地出现在我面前,眼神恐怖到要杀人,“她不见了?” 我一听,就知道小姐真的是出事了,忍不住满腔怒火蹭蹭地上来了,“你是怎么当人的丈夫的,自己的妻子都不见了三天还不知道。我真替我家小姐不值。” 他听着我发脾气,眼里尽是满满的自责和懊悔,他没有说那是他的错,但我却觉得他已经在心里将自己凌迟万遍了。 “算了,现在也不是发脾气的时候,你有什么办法去找到小姐吗?”我问。 他的眼神瞬间全变了,里面那凌厉的杀机,我忽然觉得,也许小姐并没有挑错人,至少这个男人是真的把她放在心上。 一眨眼就是两个月过去了,所有的搜索都无效,小姐仿佛是人间蒸发了,无论我们用什么方法去找,都不见她的踪影。 斯内普先生的眼神一天比一天可怕,整个人也在快速的消瘦着,但他嘴里却不曾提起过担心啊什么的。 等到我收到小姐的平安信,斯内普先生说他也收到了,说话时,脸色淡淡的,似乎他只是收到一张广告宣传单一样,却掩盖不了他眼里的高兴。 经过了两个月的相处,我能肯定的说,这就是一个闷马蚤的风行雷厉的勇敢果断的男人。其实男人嘛,整天说着什么我爱你的可能是不怎么可靠的,反而是这种虽然不说、但却默默地采取行动的男人对自己的女人更好。可是,女孩子都是要哄的,想想坎贝尔少爷不就是凭着一张嘴就哄得小姐那么开心。 好不容易,看到小姐平平安安地回来了,我心里真的很欣慰。可是,小姐却没有再到斯内普先生那里去。 虽然我曾经是希望小姐不要选择斯内普先生的,但是,按这段时间的接触来看,斯内普先生对小姐也是真个上心,小姐这样的性子,要找一个能压得住她的、还要她也喜欢的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况且这段时间斯内普先生做的事,我心中也有数,只不过,千错万错,都不是我家小姐的错。 小姐回来没几天,忽然吐血昏迷。我吓了一大跳,第一时间就去通知了斯内普先生,他也第一时间赶了过来。 然后,拿着一根他们叫魔杖的小棍子,不知道在小姐身上做了什么,但是,眉头渐渐皱起,褶皱还越来越深,这是很显然的。 等到他结束了,我问他,小姐的情况怎么样。 他说,不算很差,受到了轻微的契约惩罚,只需好好调理。 我想了想,“斯内普先生,老实讲,我不太懂巫师界的东西,不如你把我家小姐带回去照料,怎么样?” “不可以。我可以照顾苏溪。”小天狼星先生第一个站出来反对,“谁知道他都对苏溪干了什么,苏溪回来之后一直郁郁不欢。” 小天狼星先生,你是笨蛋吗?还有比这更好的机会让他向小姐低头吗?两个都是倔脾气,彼此折磨已经够麻烦了,小天狼星先生你就不能消停一下吗?“可是,我不认为您有足够的时间和细心和照顾小姐。几年前小姐受伤的时候,斯内普先生也是来照顾过小姐的。” 小天狼星先生有些尴尬,“可是,现在不比以前。以前苏溪还小,现在你想引狼入室吗?还是这么一头脏兮兮的狼。” “我会每天定时把药寄过来,希望你这个没脑子的笨狗不会让她伤上加伤。”斯内普先生黑着脸说。 然后走掉,我心里很可惜这么一个大好机会竟然被浪费了。 小姐的身体慢慢的好了起来,但是,整个人却在慢慢消瘦。如果没有每天准时送到的魔药,我还以为斯内普先生忘记小姐这个人了。 我有些担忧,好在,例行的身体检查快到了。 “安德森管家,你有时间到医院来一趟吗?”理查医生打了电话过来。 我心里忍不住猜测是发生什么事了,因为如果没什么事的话,理查就会让人把报告送过来了事,如果是这样郑重其事,多半不会是什么好消息。 居然是小姐怀孕了,我觉得,这事无论如何都要赶快解决了。 可是,这两个人都不是会听别人的话就改变自己的主意的人啊。 想了又想,我忽然想到了蒂娜小姐。于是,我悄悄地打电话青蒂娜小姐帮忙劝劝小姐,趁小姐心烦的时候,提出让她到法国去看蒂娜小姐。然后我给她订了火车票软卧,她有些奇怪,但对我的解释深信不疑。我悄悄地嘲笑自己,小姐不一定知道孕妇不适合坐飞机的。 另一方面,等小姐一坐上火车离开,我联系了斯内普先生,想和他见个面。意外的是,他拒绝见我,我只写了一句话,小姐身体情况有异常。于是,简短的便筏寄了回来,只有两个单词,时间、地点。 可是,小姐去法国,回来得出奇的早,如果我没有在她身边,她很快就会发现的。我想了想,让哈利少爷趁圣诞假期陪她出去散散心,达力少爷突然出现,说他想带小姐去游乐园玩,我点头同意了。小姐不知道,但是我早就发现这个小孩的想法了,只是捅穿了对小姐没好处,我才假装不知道。 在咖啡厅喝着咖啡,我有些感慨,跟小姐喝惯中国茶后,咖啡虽然仍然美味,却显得太过浓郁和张扬了啊。 斯内普先生准时出现,坐下,让侍应生退下,连一杯饮料都不点。“有事就讲。” 我打量着他,这段时间受苦的不止是小姐啊,可是,我还是偏向于我家小姐,这件事,只能是他向我家小姐低头,“也没什么事,只是想和你聊聊。” 他听了,站起来就走。 “等一等,斯内普先生,我们必须先聊这些,我才能告诉你那件事。难道,你连陪一下老人家和咖啡的时间都没有吗?”我微笑着留下他。 “waiter,来一杯蓝山吧。斯内普先生,这里的咖啡可是远近闻名的。” 他重新坐下,却紧闭双唇不说话。 “斯内普先生,你大概不知道吧。其实,一开始知道小姐和你交往我是很不赞成的。”我慢慢地说,“可是,小姐是我看着长大的,她什么脾气我最清楚不过的了。我一看她看你的眼神,我就知道,即使是我开口,她也不会改变主意的。所以,我选择在后面看着,等着小姐受了伤害给她上药。可是,你——” 我想了想,没有找到合适的用词,“怎么讲呢,小姐失踪以后那段时间,我觉得,也许小姐的选择并没有那么的糟糕。” “但现在看来,似乎情况又有所不同。你在乎小姐吗?为什么你会无视小姐的痛苦和憔悴躲在旁边坐鸵鸟呢?你真的在意小姐的感受吗?还是说,你不允许其他人伤害小姐,却喜欢看小姐为你受苦的样子呢?” “我没有。” 我听得出短短几个词的愤怒,但我不在意,“是吗?这我可不知道,我只知道我家小姐伤心的时候,你不在她身边;我只知道她为你消瘦,你也没有来探望她;甚至连她的情况你都不知道。” “你不知道吧,今天,我们找了坎贝尔少爷去游乐园,也把小姐带去了,不知道这两个人有没有缘分碰在一起呢?”斯内普脸色铁青。 “其实不只是他,我们还找了很多个想追求小姐的合适的少爷们去了。”哐啷,杯子碎了,不单是我,连周围的客人都能感觉到斯内普先生身上散发的令人喘不过气的威压。 “看来斯内普先生你还是在意我们小姐的,可是,你不说出来,别人怎么知道呢?有其实陷入爱情的女人更加是盲目的,如果你肯说一句,她心里就会他是很多,比你做更多的事情更加管用。这大概是坎贝尔少爷能够在小姐众多追求这种脱颖而出的原因吧。英国人觉得男人的爱情不应该那样直白的去跟女人说,要含蓄,但是,坎贝尔少爷就是因为什么话都肯清清楚楚地和小姐说,小姐才会和他在一起。如果连最亲密的两个人都还要互相猜来猜去,那日子还有什么意思呢?” 看着斯内普先生的脸色五彩交替,还真是有趣啊。我以前都不知道有人的脸色能这样生动的变化的。 “斯内普先生,不是我太过鲁莽,因为小姐现在真的需要有一个知冷知热的人在身边,我这么做也是迫不得已的啊。你要知道,上个星期,小姐做了全身检查,发现了一个多月的身孕,而且情况很不稳定,有流产的危险。总不能等孩子出生再帮它找爸爸吧。” 我摊开手耸耸肩。 斯内普先生猛地抓住我的衣领,“你是说,她怀孕了?” “是啊,还有流产的危险啊。”发现有个人比我还担心小姐,并且这个人还是造成小姐闷闷不乐的祸根,这感觉真是不错。 “那你还敢让她到那种人多拥挤的地方去?如果跌倒了怎么办?还有,你居然找别的男人来当我的孩子的父亲?”斯内普一字一句地问。 “那还是因为你不说啊,你不说,连我这个旁观者清的,看到你对她这么冷淡心里都很怀疑你是不是真的喜欢她,更何况是把你看得太重以至于迷失了自己的小姐呢?她比我们更加忐忑不安啊。”我笑眯眯地说。 “她在哪个游乐园?” “你问这个啊。那你还是先冷静一下想清楚再去见她吧。要知道孕妇都脾气比较大,情绪又容易激动,兼且小姐还有流产的前兆。你现在这个样子会吓到她的。”感觉到衣领上的力气加大了,我马上说,“就在旁边那间游乐园。” 他掉头就走,快到门口,忽然站住,回头看我,眼里都是想明白了的怒火。 我送了一个好走的微笑给他,低头整理衣服。我摆明了就是算计你,有本事你就不要去了。 斯内普见我不为所动,转身就走了。 我马上跟上,到了正好听到达力在表白,宾果!这个时机真是太对了,没浪费我对他一晚上的开导啊。 斯内普先生马上把小姐带走了,我倒不是很担心。 幼年受过家庭暴力的孩子要么赞成施暴者观点,将来也对自己的家庭任意使用暴力,要么就是痛恨施暴者,绝对不会在家中使用暴力。 再说,小姐现在的身体也不允许他使用暴力的。 紫楠(七) 清晨的阳光尚未到达,斯内普睁开了眼睛,首先映入眼帘的是恬静的女子睡颜,他不觉暗自叹息。 也许这就是母亲为什么始终没有离开父亲的原因了吧。每天早上,你睁开眼第一个看到的就是她(他),心里的空虚便被她(他)瞬间填满,这种感觉不知不觉就会把两个人的牵绊不断的加深?????? 低头在苏溪的额上留下一个轻吻,斯内普轻手轻脚地爬了起来,去上课。 随着肚子逐渐隆起,苏溪的情绪开始变得喜怒无常。上次,他起来的时候把一向浅眠的苏溪吵醒之后,她就抱着自己撒赖,怎么也不肯让自己去上课,结果,他,西弗勒斯?斯内普,史无前例地上课迟到了。 迟到就迟到吧,可是,那一群小兔崽子的目光真的是有够让人不爽的,尤其是那个叫波特的家伙,就跟他父亲一样的混账,竟然跟他说,要体恤一下孕妇的身体。这都是什么话?!!!难道他是?????? 还有该死的邓布利多,竟然在餐桌上问他,要不要考虑一下请产假,他不介意多批一点假期给他的。 弄得其他的教授纷纷对他投注奇异的目光,还有下面那一群竖着耳朵捕捉教授们的片言只语的狮子们??????以及小蛇们。 性格阴沉恐怖的蛇院院长,什么时候娶了妻子了?妻子是谁?这是这个学期在霍格沃兹经久不衰的话题,有些人猜到这位斯内普夫人甚至是霍格沃兹的学生。 斯内普发誓,他至少听过n个版本。 有人说,斯内普在一天出外采药时,发现了美丽的森林精灵,于是,凭借强大的武力把那个美丽无双的精灵捉了回去,培育优秀的下一代。这是崇尚力量的斯莱特林流行版本。 有人说,斯内普配制出绝世无双的迷情剂,能够让喝下去的人对熬制魔药的人永不变心。这是崇尚知识的拉文克劳版本。 有人说,斯内普凭借自己一贯的恐怖形象,抓走了可爱的赫奇帕奇之花——司各特,后者正好退学,胁迫了对方成为他的妻子。这是认为蛇王只要一瞪眼就能让赫奇帕奇吓破胆的赫奇帕奇版本。 有人说,斯内普肆意了卑鄙无耻的各种黑暗的肮脏的手段,强迫了学校里某个美丽的纯真的可爱的一年级的小女孩成为了他的妻子。这是正义的格兰芬多版本。 斯内普自然没有轻轻放过那些该死的家伙,可是,该死的哈利?波特竟然写信去告诉苏溪各种版本的传说,并承诺一旦出了新版本,他一定会及时更新的??????苏溪看到抚着肚子大笑的模样,直接导致了蛇王见到哈利?波特就忍不住喷洒毒液。可是,接受斯内普的荼毒多年的波特早已练就刀枪不入的金钟罩,知道这个男人被自己妹妹骗了当妹夫之后,波特一边高呼着斯内普骗了他可爱的天真的无知的妹妹,一边对斯内普日益进步的毒液功力开始免疫,反正,又不能真的把他怎么样。对苏溪,他就更没有办法了。斯内普只能把所有怒火加倍发作在可怜的撞到枪口的学生们身上。 下课之后,斯内普马上就回去了。 不过,不是回蜘蛛尾巷,是回特伯乐。 对斯内普来说,蜘蛛尾巷是屈辱和寂寞的代名词,只是他需要留下一些东西来见证曾经的苦难,所以,他才没有离开那里,而是每年都会回那里,提醒自己不要忘记没有力量的悲惨和任人宰割的悲哀。 所以,他另外又买了一栋房子,作为他和苏溪的新居。 不过,他们主要还是在特伯乐居住,因为苏溪还是有人照顾的好。毕竟,平时他要上课,只留苏溪一个人在那栋空荡荡的房子也不好。 其实,两人已经把结婚手续补办了,只是没有对外公开而已。 在巫师界,他和苏溪怎么说都是师生关系,而且,哈利?波特都还在念书。谢天谢地,那个和他父亲一样讨厌的人今年就要毕业了。 在麻瓜界,苏溪的年龄实在是太小了,虽然十六岁在英国已经允许结婚了,但是,这在开明的国家中是最早的。 考虑各种因素,最后,两个人只是在政府和魔法部登记了结婚信息,没有举办婚礼。 对此,斯内普心里很是愧疚,但是,这在最近已经被苏溪磨得差不多了。举例说明吧。 一天夜里,苏溪半夜醒来说很饿了,斯内普想着就不要麻烦佣人了,随意地弄了个三文治就好。结果,苏溪赌气不吃了。好半天斯内普才弄明白苏溪竟然是觉得这是他的错,根本就不把她放在心上,所以,气饱了。于是,他只好又去认认真真地弄苏溪喜欢的意大利通心粉给她,还哄了她半天,她才吃了。这已经快天亮了。斯内普想,自己总可以睡了吧。谁知道苏溪又说吃了东西撑着了,她睡不着。斯内普只好打起精神陪她说话,这个老祖宗越来越难侍候了,他连呵欠都不敢打。折腾了半宿,苏溪终于睡着了,斯内普才能跟着睡过去。天刚亮,苏溪开始脚抽筋,斯内普只好起来给她按摩。等到苏溪再次睡着,斯内普就要起来去上课了。 可是,看着这样的陌生的难缠的无赖的爱发脾气的苏溪,他竟然不觉得厌烦。虽然她是很麻烦,可是,他却觉得自己在她心中的分量越来越重了。 苏溪有很多亲人,最亲近的是哈利,可是,她有事从来不和哈利说,奉行自己的事情自己解决的最高原则,甚至还会在暗地里帮哈利一把也不吭声。 苏溪有很多下属,最信任的莫过于安德森管家,可是,没什么事她是不会折腾他们的,对安德森管家更是尊敬客气。 苏溪有很多朋友,但她不会给朋友们添麻烦,更多的时候,她会给朋友们提供帮助。在朋友们眼里,她是一个理智到过头的人。 可是,这样聪明的冷静的理智的人,却总是一次又一次地在自己面前撒赖、甚至无事找事地麻烦他,其实,他应该讨厌这样的女人的,可是,不知为什么,他却觉得自己是被信任的被依赖的被亲近的。于是,一次又一次地纵容她,把她纵得越来越放肆、越来越不讲理、越来越??????喜欢他。 他喜欢这种感觉,这让他真切地感觉到自己不再是孤家寡人,真切地感觉到他有一个需要他的小妻子。所以,他愿意破例把霍格沃兹那群没大脑的小鬼写的作业带回家里批改,这是苏溪磨着他好几次要他早点回来的结果。 其实,苏溪说第一次的时候,他已经考虑过了,只是未来得及表示自己的同意,苏溪已经来了第二次攻略。 端了一盘葡萄,靠着他的肩膀,把提子送入他嘴里,撒娇地问他好不好。 于是,到了嘴边的好就变成了我再考虑考虑。 于是,一脸严肃的斯内普看似专心看报地享受娇妻的服侍,心里美得很。 春光无限好 尽管两夫妇都是低调的人,但是,孩子的教父却是正好相反的马蚤包。话说当初苏溪还躺在医院,大铂金贵族就跑到医院提醒斯内普,当初他邀请斯内普做德拉科的教父时讲过,将来他是要做斯内普孩子的教父的······ 于是,罗伯特的一百日庆祝晚会在马尔福庄园召开,不会说,小家伙自然是众星捧月,虽然他只是亮亮相就回到自己的房间了。但他妈妈的同学们都很好奇小宝宝啊,更别提傻乎乎的舅舅和围着他转的大狗了。 苏溪却趁着大家都环绕小宝宝的时候,拉着丈夫去过很久没有的二人世界了。 “小心你的身体。”斯内普喘着粗气。 “我记得我的身体都是你调理的,难道你不知道我的身体现状怎么样?”苏溪已经快动作地解下斯内普的衬衫。 “我当然知道。”斯内普纵容妻子为非作歹,在他身上四处点火,只是意思意思地抵抗一下。 苏溪手指下滑,看着顶起的帐篷,心里很满意自己的魅力不减。 “我想念你了。”苏溪一边用软绵绵的情调说话,一边在斯内普赤~裸的胸膛上留下到此一游的标记。 “我知道。”斯内普享受着娇妻的侍候。 这算什么回答?苏溪眼一眯,“我以为你也想念我了。” 斯内普没有说话,整天情情爱爱不是他的风格,表白这东西,一次就够了。 苏溪真的生气了,一个全身束缚咒过去,斯内普倒在床上,动弹不得。 苏溪半坐在斯内普身上,慢慢地脱下套衫,身上只剩了一件bra。斯内普看着那身白皙细嫩的肌肤,喉咙滑动了一下。 苏溪本来就是一个美人,生完孩子又有斯内普的魔药帮她恢复身材,她自己也有坚持锻炼,身材不但没有走形,此刻还多了少妇的风情和丰满,诱惑力倍增。 “你想我了吗?”苏溪低头亲吻斯内普的喉结,柔软的酥胸压在斯内普光溜溜的胸膛上,有意无意地晃过他的眼前。 斯内普不说话,眼睛却没有移开视线。 苏溪娇笑着拉下斯内普的裤头,沿着他的胸膛一路亲吻下去,到了底裤包围的区域,还是没有停下,甚至隔着内裤含住了斯内普的小弟。 斯内普倒吸一口冷气,有些按捺不住了,还是没有说话。 苏溪观察者斯内普的表情,恶劣地轻轻咬了一下他的小弟,斯内普全身颤栗,感受到兴奋和恐惧、愉悦的快感。 苏溪索性就扒下斯内普的内裤,随意地撩起裙子,露出修长有力的大腿,朦胧的灯光下,斯内普只觉得雪白的大腿上泛着牛奶一样的光泽,让人直想咬上一口。 苏溪再次逼近她嘴硬的爱人,“你想念我了吗?” 斯内普还是不说话,只是看着苏溪。 苏溪冷笑,“那你可别怪我了。” 斯内普只是沉默地看着苏溪,似乎在等着看她能把他怎么样,苏溪更加上火。 苏溪伸手抚摸斯内普胸前的小红点,斯内普的胸膛逐渐染上粉红色,感觉到斯内普已经被引起了共鸣,渴望她的抚摸时,苏溪却起身离开他,眼神落到了昂立在空中的小弟身上,“它可比你诚实多了。” 斯内普闷哼一声,说不出话来,忍不住低头望去,看着粉红的脚趾踩在他的硕大上,简直让人欲火焚身。 苏溪随意地褪下裙子,再次跨坐到斯内普身上,这一次,却有意坐在他的嚣张的地方上,有意的摩挲着斯内普的小弟。 这一轮甜蜜的折磨,让斯内普直叹气,他从来不认为自己有的倾向,可是为什么他还是觉得很刺激呢? 苏溪觉得差不多了,再添加一个全身束缚咒,就往斯内普身边一躺,再落下一个吻,“亲爱的,祝你发个好梦。”被子一拉,准备睡觉了。 “你完了?”斯内普终于说话了,声音那个低沉嘶哑,让苏溪欲求不满的心理痛快了很多,反正他受的罪比我还严重。 “是啊。”苏溪掩饰不了自己的得意,也不想掩饰,就是气死你,怎么样? “很好,轮到我了。”斯内普一翻身,就压住了苏溪。 “你,你,你?”苏溪很确定自己刚刚没用错咒语。 “亲爱的,你以为同样的招数能够对我用第二次吗?”斯内普一扬手,把苏溪的bra扔到地上。 苏溪看着浑身散发危险气息的斯内普,开始反思自己是不是有点过分了。 斯内普伸手抓住了苏溪的双手,拉过头顶,一只手固定了苏溪的手,另一只手在苏溪全身游走。 苏溪回过神来,想挣扎,却发现斯内普的手劲大得像铁箍一样。 “强迫女人的男人不是好男人!”苏溪脱口而出。 “是吗?”斯内普似笑非笑。 十分钟之后,“亲爱的,你想要我吗?”斯内普轻声问。 “不要。”苏溪喘着粗气,死鸭子嘴硬。 斯内普眼光变暗,刚刚还是让她胡作非为太久了啊。 一翻身,等待已久的长枪在狭窄的甬道里长驱直入。 半个小时后,苏溪咬着牙,用指甲在斯内普的背上留下一条条血痕,交错的血痕似乎表达了另一种形式的呻吟。 斯内普根本就不觉得痛,相反,他觉得更加兴奋了。“女人,你需要教训。你应该学会尊敬你的丈夫。” 苏溪冷哼一声,生怕一开口说话就发出不该发出的声音来。 斯内普拉高苏溪的腿,搭在他的肩上,在苏溪的幽谷里横冲直撞。 “啊——”苏溪恨死自己不争气,恨恨地咬紧牙关。 斯内普却得到了极大的鼓励,精神百倍地直捣核心,一下又一下的冲击。 苏溪终于还是挺不住,一声又一声激|情的呻吟自喉间逸出,“啊——你这——该死的混蛋——混蛋——混蛋——” 一个小时后,斯内普缴了子弹,苏溪整个身子都酥软了,嘴里却忍不住嘲讽说,“蒂娜告诉我,只有没经验的毛头小子才会不知轻重地乱撞女人的禁地,我真不知道原来你还属于毛头小子的范围啊。” 斯内普睁开眼睛,看着苏溪,露出一个阴险的笑容,“也许那是因为你还没有感觉清楚?” 苏溪看着斯内普,背后升起一股寒意,那是一种被激怒了潜伏的毒蛇的感觉。 斯内普分开苏溪的双腿,狠狠地顶入去,再次开始原始的律动。 苏溪看着上方充满阳刚与弹性的胸膛,还有那条结实有力的腰,想起了一首古老的爱情吟游: hp 之教母天下第34部分阅读 欲望文 hp 之教母天下第35部分阅读 hp 之教母天下 作者:肉书屋 hp 之教母天下第35部分阅读 他的脸儿赛朝阳,他的腰肢力量强??????轻轻亲吻上面密密麻麻的汗水,斯内普看着乖乖蛰伏在自己身下的苏溪,“知错了吗?” 苏溪撇撇嘴,斯内普突然地一挺身。 “啊——”苏溪委屈地说:“我错了。” 斯内普还是不满意,“说,你是我的。” 苏溪乖乖地说,“我是你的。” 斯内普再次冲撞到苏溪的深处,射了出来,“你是我的。” 苏溪伏在斯内普的胸膛上,有些脱力,“我以前怎么不知道你精力这么充沛,真好奇你以前是怎么度过单身的日子的。” 斯内普听了,没有说话,只是再次进入苏溪的密谷,开始新一轮的征服。 “梅林啊!我以为我们只是一年没有做过而已,难道你打算把多年积蓄的一次□给我吗?”苏溪咬牙伸腿绕上他的腰。 他没有回答,却深深插入她的密谷,腰肢有力地上下活动。 最后,苏溪也记不清到底接受了他多少次侵略,只能被动地接受这一切。 第二天,斯内普容光焕发地起床了,苏溪则跟在后面,抚摸着快要断掉的腰感慨,以后她都不敢再招惹闷马蚤男的爆发了。 end 一、魔王未出生时 某夜,夫妇正蜜里调油时,苏溪一声惊呼,斯内普停了下来,“怎么了?” “宝宝踢了我一脚。”苏溪欢喜的说。 “真的?”斯内普有些惊讶有些喜悦。 “你自己感觉一下就知道了。”苏溪斜睨了斯内普一眼。 衣衫半褪,秀发披肩的苏溪斜睨这一眼,斯内普本来就蠢蠢欲动的心,更加难以克制。“是吗?那我就来感受感受。” “啊?宝宝,你爹地来欺负妈妈了。”苏溪半推半就。 斯内普一向冷硬的脸庞线条柔和,伸手抚摸苏溪隆起的腹部,“宝宝,爹地再给你添一个弟弟妹妹好不好?” 在斯内普的大手所在之处,苏溪的腹部突然凸出一块。 苏溪大笑,“你儿子都不同意了。” 斯内普严肃:“你怎么知道这不是表示同意?” 于是,小宝宝再次伸出拳头。苏溪再次大笑。 斯内普头疼,“希望这是一个女儿。” 于是,某小家伙再次表示抗议。 苏溪大笑,“我迫不及待想看你被你儿子弄得焦头烂额的样子了。” 斯内普深深地怀疑自己将有一个媲美詹姆?波特的调皮儿子。 —————————————— 二、教授的威严 “今天感觉怎么样?”刚刚走出壁炉的斯内普问。 “还是那样,经常腰酸,小肚子一会儿发紧,过一会儿又放松,隔不了过久再次发紧。”苏溪说。夫妇两人都知道离孩子出生的日子不远了。 到晚上,苏溪和斯内普已经睡下了,苏溪忽然对斯内普说,“我肚子痛,像是阵痛开始了。” 教授大人无比镇定地起身,穿衣,再帮苏溪披上一件长袖。 在安德森管家的陪伴下,他们到了医院。 然后,是漫长等待。 斯内普心里焦躁得要命,已经十三个小时,该死的护士还是说时间未到,果然麻瓜是不能信任的,他应该送苏溪去圣芒戈的。对特伯乐来说,弄一张出生证明也不见得是多困难的事。大不了,他就用魔法让该死的麻瓜医院开出生证明。 斯内普脸上依然是刚才送苏溪来的时候一样的镇定,搀扶着苏溪,在侯产房内慢慢踱步,该死的麻瓜护士说,适当的活动能促进宫缩,有利于胎头下降。 安德森管家站在旁边看着穿着西装打着领带的斯内普先生——脚上竟然是一只毛毛拖和一只皮鞋的组合,心里的忧虑被冲散很多。 终于,羊水破了,苏溪进了产房,斯内普陪在旁边。 “啊——嗯——”模糊不清的叫声从苏溪塞了毛巾的嘴边溢出,斯内普一只手握着苏溪的手,另一只不时擦去苏溪额上的汗水,心情焦躁得无以复加,已经两个小时过去了,怎么那个该死的家伙还没有出来? “你再坚持一下。”看着苏溪虚弱的样子,斯内普轻声给她打气,心里坚定的想,以后都不会再要小孩了。 又一个小时过去了,孩子还没有出生。 斯内普忍无可忍,“到底什么时候她才能产出孩子?” 医生感受到斯内普强大的气势,有些哆嗦:“羊水破了三个小时还没有出来,应该是难产了。我们也不知道孩子什么时候才能出来。” 无计可施的斯内普对苏溪的肚子大吼一声,“再不出来的话,不管你是男孩还是女孩,出来就先打三巴掌。” 然后,护士惊喜的说,“出来了,出来了,是顺产,已经看到头了。” 苏溪看着斯内普的眼睛里充满了笑意,很快,又开始含糊不清的尖叫。 “恭喜你们,这是一个健康的男孩,有九磅重呢。”护士把一个哭的稀里哗啦的皱巴巴的小家伙递了过来。 自然不会是给虚弱的产妇抱的,苏溪只要负责看就可以了。 斯内普笨手笨脚地接过那一团软绵绵的东西,可怜巴巴的小家伙好奇地看着这个一脸严肃的老男人。 斯内普一动不动,似乎抱了一个不定时炸弹一样,居然可怜巴巴地看着苏溪。 苏溪看看斯内普,再看看肥嘟嘟的儿子,亮眼的笑容让斯内普移不开眼睛。 安德森管家干咳一声,眼角鱼尾纹全上来了,“那个小孩子骨头软,抱的时候注意抱好他的脊梁就没问题了。” 斯内普尴尬不已,姿势依然小心翼翼。 当夜,特伯乐灯火通明,庆祝小主人——罗伯特?斯内普?特伯乐的出生。 罗伯特,是为了纪念那个已逝的上任特伯乐的主人,这是安德森管家的请求。特伯乐是一开始就决定的姓氏。 三、育儿难 半夜,斯内普警觉地睁开眼睛,一个熟悉的小人儿正蹑手蹑脚地合上门,然后轻手轻脚的走过来,掀开他妈妈的被子爬了进去。 不用说,他那个纵容孩子的妻子是不会赶走他的,她只会搂紧孩子半夜溜过来变凉了的身子,让他身上早些回暖。 暗夜里,斯内普悄悄磨牙,需要人陪睡你就自己去找个老婆啊。决定了,等他满了六岁,就让他到寄宿学校读书,可是,貌似小学没有寄宿的啊。斯内普托着下巴,计划赶走那个侵犯主权的家伙。罗伯特忍不住打了一个大大的喷嚏,难道明天爸爸又有什么稀奇古怪的要求要他做到? 等到斯内普起床,罗伯特正在妈妈的怀里睡得正香。 斯内普妒忌地看着儿子,忍不住伸手想掐。 苏溪挡了下来,“西弗,你想干什么?” 为了不被苏溪取笑,斯内普若无其事地低头亲了苏溪一下,“我出去了。” 苏溪揉揉眼睛,“你去吧,我等你回来吃饭。” 斯内普脚步轻快地走了。 等到晚饭时间,斯内普走进书房,就看到了无数羊皮卷折成的飞机散落在地上,羊皮纸就羊皮纸,可是为什么上面都是有字的? 斯内普仔细一看,桌面上那些学生的作业堆矮了很多。这个小混蛋,真是欠教训!!! 等到斯内普找到某个小混蛋的时候,那小混蛋正窝在苏溪怀里撒娇,比苏溪还要快地发现了他,比他还要快地开口说话,“妈妈妈妈,我还画了一张更大张的哦。” 根据经验,斯内普知道他的混蛋儿子肯定准备了什么小把戏出来哄苏溪开心以求苏溪帮他减刑免罚了。 他那个看似天真可爱实则恶魔转世的儿子笑嘻嘻地拿了一幅画出来,画面很ok,只是斯内普觉得很不爽。 黑发严肃的男人站在最左边,中间是小恶魔,最右边是笑得温柔的苏溪,小恶魔两只手分别牵着父母的手,真是不愧是无处不在的超级电灯泡啊! “很漂亮,罗伯特画画越来越好了。”苏溪摸着他的头称赞道。 “看来你已经完成了昨天我给你布置的功课了。”斯内普冷着脸出声。 “你回来了。”苏溪站起来,给他一个吻,然后向小恶魔示意。 “爹地,你回来了啊。”小恶魔笑得那个亲切啊。 斯内普忍住问候他祖宗十八代的欲望,因为他不幸是这个恶魔的父亲。 “爹地,我好想你啊,”罗伯特眨巴眨巴眼睛。 斯内普不为所动、面不改色地问:“我昨天给你布置的功课完成了吗?” 罗伯特一派天真地问,“你是说背完《超强魔药》吗?妈妈说我现在还不能制作魔药,还不需要背那么深的书。” “西弗,揠苗助长是不好的。”苏溪觉得这父子俩实在是一对冤家。 斯内普用眼神示意儿子,走着瞧。 罗伯特接收到了,不由得抓紧妈妈的衣袖,妈妈,你要救我。 苏溪似乎听到了儿子的求救声,“走吧,该吃饭了。” 此时的特伯乐相当的寂寞,德思礼夫妇知道黑魔王死了以后就坚持要搬走。小天狼星和斯内普不对盘,也不像以前那么经常过来了。哈利毕业之后也搬出去住了,他倒是一有时间就回来。好在有罗伯特这个小恶魔不时带来的笑声驱散城堡里的寂寞,所以,苏溪很是纵容他恶作剧,也只有斯内普能管得住他了,当然安德森管家的话罗伯特也是很听的,因为他是绝对不会惹妈妈生气的。 晚餐之后,斯内普沉着脸说,“罗伯特,到书房来学习。” 罗伯特抱着妈妈的腿,妈妈,救我! “乖!学习应该持之以恒的。”苏溪摸摸儿子的头。 罗伯特只好丧着脸跟进去,完全不知道其实他妈妈很清楚他在想什么,早就拿捏准他的心理了,之所以会包庇他一点小恶作剧也是因为对孩子的宠溺而已。 在罗伯特不幸地承受了他早已修炼成精的蛇王爸爸的毒液喷洒两个小时之后,他妈妈终于进来叫他去洗澡了。 “洗干净你的手,就出去吧。”斯内普冷冷的说。 罗伯特苦着脸,他就知道他爸爸是最讨厌不过的人。 罗伯特扁着嘴巴走了出去,寻思着送一份大礼给他爸爸。 入夜,斯内普走出浴室,罗伯特正趴在苏溪身上闹着要和她一起睡。 “出去,没听说三岁的孩子还没有跟父母分开睡的。”斯内普拎起罗伯特的领子,把他扔了出去。 苏溪哭笑不得地看着斯内普,“我说,你对罗伯特也太严厉了。” 斯内普上了床,头刚刚碰到枕头,一个红色的拳头弹了出来。 斯内普及时往旁边一滚,闪开了,“你看看我那么严厉都管不住他,真的可以算是严厉吗?” 苏溪看着那个红色的拳头,小鬼越来越机灵了,她居然没注意到罗伯特什么时候在斯内普的枕头旁边设了机关。 苏溪抚摸着丈夫的后背,安抚他的怒气,“哪有跟自己孩子计较的道理?” 斯内普哼了一声,积聚的怒火转化成激|情释放出来。 在双方即将到达极致的快乐时,小罗伯特忽然开门进来,“妈妈,我还是想跟你睡。” 夫妇两人同时顿住,斯内普唤来魔杖,可怜的罗伯特被大力扔了出去。苏溪也决心要好好调教一下儿子。 早上提前起来,调制了无副作用的避孕的魔药放在餐桌上,自从苏溪生了罗伯特,他就决心不会再要孩子了,一个罗伯特就够了。 等他一消失,罗伯特就换了那瓶魔药下来,“安德森爷爷,我们已经掉包这些一个多月了。怎么我还是没有弟弟或者妹妹啊?” “罗伯特少爷,有些事情是需要等待的。”安德森管家阴险一笑。 这世界得罪谁也不能得罪小人啊! 七个月后,暴跳如雷的斯内普同志发现,他的妻子再次怀孕了?????? 本书由shubao2(夜、长眠) 更多txt好书 敬请登录shubao2 hp 之教母天下第35部分阅读 欲望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