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路漫漫》 第01章 长路漫漫 作者:老柳 第01章 群山环绕,无边的森林,一个偏远的小山村,一个普通的农家小院里,一个男婴「呱呱」落地,在接生婆一声「大喜大喜,是男孩,母子平安」的报喜声传出来后,刘老汉欣喜的哭出声来。 这已是第四个孩子,前几个都没几天就夭折了,已经四十岁的刘老汉怎么能不喜极而涕。七十年代的农村,生活异常艰辛,为了能有个孩子,两口子没少受罪,这不,孩子没出生就起了个名字叫「刘住」,其意是一定留住。 杀了家里的老母鸡,忙着给妻子炖鸡汤,心里那个美就别提了。筋疲力尽的桂芬,看着身边的儿子,眼里满是泪水,那是幸福的泪水,那是喜悦的泪水。虚弱的身体,微弱的声音:「儿啊,你可是妈的命根子啊,千万得留住啊!」 三亲四顾都来贺喜,俗称下奶,也就是两斤面,十几个鸡蛋啥的,那时候已经是最好的礼品了。刘老汉乐得嘴都合不拢,小屋里飘出孩子的哭声,多了幸福的欢笑声,平凡又温馨。 刘住长得虎头虎脑、结实可爱,被父母视为掌上明珠。生活尽管艰辛,为了儿子,夫妻二人省吃俭用,把个小刘住养得欢蹦乱跳,异常健壮,人见人爱,就像一头小牤牛一样,村里人都喜欢叫刘住为牤子,打这以后,牤子就成了刘住的待名词了。 牤子有个叔叔叫刘贵,身体虚弱,跟个病秧子似的,还是刘老汉托了好多人才给他娶了一个挺远地方的寡妇,带个小女孩,比牤子大三岁。据说这寡妇作风不太好,可好人谁嫁给刘贵这样的呀?好歹也算有个家了,刘老汉也算尽到兄长的责任了,谁叫父母死得早呢! 刘老汉是一个性情耿直、在村里威望很高的人,刘贵对哥哥非常敬重,大事小情都要和哥哥商量,哥哥就是他的主心骨。这让刘贵的老婆李娟,就是那个原来的寡妇就是很是不高兴,可她也怕这个大伯子,是打心里惧怕,不知为什么,见到大伯子就心虚,毕竟好多农活还得指望刘老汉呢! 倒是带来的孩子「玉秀」非常喜欢大爷大娘,尤其喜欢牤子,经常睡在大爷家里,和牤子玩。这年牤子十岁了,玉秀十三了,每天玉秀都领着弟弟一起到五里外的小学上学,牤子对玉秀姐也非常喜欢,总是围着姐姐身边,也怪了,从小就听姐姐的话。 命运多桀,牤子的妈妈桂芬突然得了场重病,没几天就过世了,刚五十岁。牤子和爸爸哭得死去活来,这对他们父子打击很大,刘老汉变得沉默寡言了。懂事的玉秀更加经常照顾弟弟,姐弟情意更加深厚了。 刘老汉身体日见衰弱,丧妻之痛让他心力交瘁,儿子还小,弟弟的身体又不好,眼见弟妹的态度越来越不好,刘老汉怎么能不惦记。李娟早就腻烦了大伯子的约束了,才三十五岁的她根本瞧不起丈夫,尤其刘贵根本满足不了自己的性需要,可惜自己的名声太不好,要不然早就离婚了。她更看不惯玉秀整天往大爷家跑,更烦牤子,玉秀刚上初一,说啥也不让念了,逼着回家干农活,气得牤子背后没少骂二婶。 家境更不好了,刘老汉已经卧病在床好几天了,没钱去医院,只能挺着,他预感到自己快要不行了,让牤子把叔叔叫来,虚弱的对弟弟说:「我恐怕要不行了,我放心不下牤子和你呀!牤子今年才十四,不论如何,你要供牤子上学呀!我走后,家里的地,你就种吧,那头牛你也经管好。玉秀是个好孩子,别看不是你亲生的,就是你媳妇,你要注意呀,你这身板能满足得了她吗? 我走后,她更没怕的人了,你得多长点心眼,有些事啊,你就睁一眼闭一眼吧,好歹是个家呀!现在土地承包了,忙不过来,你找三叔家帮忙,别人尽量少麻烦。好多人打你媳妇主意呢,尤其治保主任王麻子,更不是好东西。牤子啊,你要经常帮你叔干活,你身体好,也懂事了,你妈走这几年啊,多亏了玉秀照顾你,你可不能忘了啊,咱可不能没良心啊!」 刘贵和牤子泪流满面,牤子哽咽着说:「爹,你没事的,我都记下了。」刘贵痛哭失声:「哥呀,你不会有事的,我就是头拱地,也要把牤子供上大学,咱老刘家,就牤子一棵独苗啊,哥。」咳咳的一阵咳嗽喘息。 没人能阻挡命运的安排,几天后,刘老汉咽下最后一口气,眼里含着泪水离开人世。哭昏的叔叔被抬进屋里,玉秀哭喊着爸爸,李娟怨恨的斥责女儿:「嚎你妈了个呀,还没死呢,还不如死了痛快,省得以后还得老娘养活你们,丧门星。」 玉秀哭着说:「妈,咋这么说话呀,你就不怕雷公吗?」李娟刚要骂玉秀,三叔怒吼一声:「闭嘴!你想干啥,还嫌不乱吗?亏你说得出口,连个孩子都不如。」 李娟看众人都用愤怒的眼光看自己,没敢再出声,低头倒了碗水递给玉秀:「给他喝点水就好了。」玉秀给爸爸喝了口水,刘贵悠悠的醒来,又哭出声来。 沉痛的打击,让牤子彷佛一夜间长大了不少,那个顽皮的男孩变得沉稳了许多。在三叔的主持下,安葬了父亲。回到家里,面对空旷的房间,牤子头一次感觉到了什么叫孤独。玉秀推门进来,牤子再也忍不住,一头扑进姐姐的怀里,失声痛苦。玉秀轻抚牤子的头,流着泪说:「牤子,别怕啊,有姐姐呢!咱不哭,你都长大了,快比姐姐高了,你要坚强的活着,好好学习,将来考上大学,别忘了姐姐就行。」 这悲伤的情感,让姐弟两人紧紧依靠在一起。不知不觉间,天已经黑了,门外传来李娟的大声叫喊:「你还回家吃饭不了,就知道牤子,你都十七了,这孤男寡女的,也他妈不怕人家笑话。给我滚回来,妈了个的,养你这个没用的东西。」 牤子最见不得谁欺负玉秀姐,听见二婶骂玉秀,气得脸通红:「二婶,你留点口德好不?玉秀姐可是你女儿,她可是我姐。」玉秀赶紧拉了牤子一把:「快别吵了,我先回去,一会给你送饭。」说完走出屋去。 李娟被牤子呛得脸色一红,恶狠狠的说:「小崽子出息了哈,敢顶嘴了,看他妈你自己咋过,别他妈指望老娘养你。你给我记住,玉秀不是你亲姐,别打歪主意。」被女儿拉着,骂骂咧咧的回家了。 牤子气得浑身打颤:「老刘家咋娶你这个泼妇当媳妇,真瞎了眼了。」转身坐在炕上,倍感孤独。从现在开始,只能自己照顾自己了。下炕给牛填了草料,回屋自己开始烧火做饭。 高粱米饭,做得半生不熟的,就着咸菜,边吃边流泪,本该快乐成长的半大孩子,现在不得不面对残酷的现实。漆黑的夜,牤子蜷缩在被窝里,此刻多想有个温暖的依靠啊!他想到了玉秀姐,想到了玉秀姐温暖的胸怀、关爱的眼光,心里感觉好多了。 外面有人敲窗户,牤子打开窗户看见玉秀拿着一个毛巾包:「牤子,这是两个大饼子,你快拿进去吃吧,我妈和我爸吵架呢,我是偷偷给你拿来的。我得回去了,记住姐的话,不管发生什么事,你一定要忍耐,一定坚持上学,只要你能上学,我妈再说啥你都别顶嘴,听见了吗?」 牤子接过大饼子,感激的说:「玉秀姐,我知道了,你快回吧,一会二婶又该骂你了。」看着玉秀远去的背影,牤子再一次流下眼泪,玉秀姐真好,要是永远和玉秀姐在一起该多好啊! 在梦里,牤子梦见玉秀姐就在自己身边,秀丽俊美的脸庞、水灵灵的大眼睛微笑着看自己。慢慢地玉秀的脸红了,解开了衣襟,把自己搂在怀里,温暖的胸怀,两个高耸压在自己胸口,柔弱滑腻,就像妈妈的,忍不住想吃,可又吃不到,焦急的想伸手去抓,又好像抓到玉秀姐的一样,心里有股火一样的冲动,想冲出体外。 梦中的玉秀姐好温柔好美丽,感觉到玉秀姐抓住自己的鸡鸡,身体在向玉秀姐身上压,鸡鸡好想找个温暖的洞,这温暖的洞好像就在玉秀姐的双腿中间。牤子用力往里插,似有似无的感觉鸡鸡插进玉秀姐的身体了,暖暖的好舒服,有一股似憋的感觉在鸡鸡那越聚越强烈,再也控制不住「啊」的一声,强烈的快感从喷射的鸡鸡上传入大脑,牤子有种窒息的感觉,猛地惊醒,裤衩里湿乎乎的。 牤子茫然的以为了,可那不像,黏黏的,有股强烈的腥味,又有一种强烈的兴奋,隐约意识到,刚才的幻觉就是平时和伙伴玩闹时骂人的「」。在梦里,和玉秀姐了,牤子狠狠抽了自己一个嘴巴:「不是人,咋能做梦玉秀姐呢,不是人。」同时那种快感,那种兴奋,还是让他一夜无眠。 第二天见到玉秀姐,牤子不敢直视玉秀,同时突然发现玉秀比以前漂亮了,声音悦耳动听了,多了少女的柔情妩媚。 叔叔和二婶以及爸爸的三叔都来了,商量牤子上学和家里以后的生活问题,在三叔的威严和叔叔以及玉秀的苦苦哀求下,二婶勉强同意负责牤子的学业,条件是所有的土地都归二婶家经营,牛也归二婶家,所有收入都由二婶支配,房子先保留。牤子虽然很不愿意,可看见玉秀姐期待的眼神,还有昨夜的嘱托,咬牙同意了。 第01章 欲望文 第02章 长路漫漫 作者:老柳 第02章 就这样,牤子的生活暂时安顿了下来,每天放学回家,牤子都主动帮叔叔干点农活,尤其喜欢和玉秀姐在一起,干啥都不觉得累。 地里活多了,刘贵每天坚持干活,回到家里喘得厉害,经常咳血,二婶更加烦刘贵了,夜里经常不让刘贵和自己一起睡,刘贵只能在牤子那睡,整天唉声叹气的。 牤子在这一年多的时间里,就跟吃了化肥一样,十六岁,已经足有一米八的大个子了,身体壮得像头牛一样,比玉秀高出一头了,说话的声音变得浑厚了,这让玉秀更加喜爱了,看牤子的眼神多了些难懂的光芒。 玉秀十九岁了,活脱脱一个大美人了,屋里屋外都是把好手,轻快懂事。李娟的变化更大,整天扭着大,花枝招展的出入王麻子家,说是打牌,村里早已经有议论了,无奈刘贵是敢怒不敢言,夜里更是很少回家过夜了。 上初二的牤子,学习非常好,老师同学都很喜欢他,残酷的家庭经历,让他更加懂事,对二婶更是万分瞧不起,只有玉秀姐,是他心里最温暖的依靠。 放暑假了,牤子白天和玉秀姐忙活地里的活计,突然发现玉秀这几天脸色阴沉,不爱说话,经常走神。牤子放下手里的锄头,关切的问道:「玉秀姐,你咋了?怎么脸色这么难看,身体不舒服吗?要是不舒服就歇着吧,我一个人干就行了,看把脸都晒黑了。」 玉秀心里感觉好温暖,心里一酸,流下眼泪:「没事的,姐没事,只要你能好好上学,再苦姐也要坚持。」 牤子预感到有些不对,马上说:「不对,你告诉我,是不是有人欺负你?谁敢欺负你,我他妈掐死他!」说完激动的举起手中的锄头。 玉秀赶紧说:「姐真没事,有你这句话,姐知足了。」说完「呜呜」的哭了起来。牤子看见玉秀姐柔弱的哭啼,心里一酸,把玉秀搂在怀里,轻声安慰,玉秀在牤子怀里,身体微微一颤,有点娇羞,更有太多委屈,化作一缕柔情,依靠在牤子的怀里轻声哭泣。 牤子知道玉秀姐一定受了什么委屈,尽管玉秀不告诉他,他已经开始注意观察玉秀和二婶了。 这天夜里,叔叔已经睡着了,牤子心里惦记住玉秀,怎么也睡不着,悄悄起来,一个人慢慢向叔叔家走去。月光下,牤子悄悄走进叔叔家的院子,徘徊了一会,慢慢走近二婶的窗前,里面传来奇怪的呻吟声,还有男人浓重的喘息声。 牤子心里一惊,难道……他不敢想下去了,心剧烈的跳动,慢慢靠近窗户,透过玻璃,看见炕上两具白花花的缠绕在一起,一个男人的上下起落,二婶抱着男人的腰,不停地呻吟。 牤子愤怒了:二婶在偷人,在搞破鞋!那男人牤子认出来了,正是王麻子,治保主任。「,今天我就废了你!」顺手捡起一个大石头,刚要往屋里闯,一个身影从从牛圈里跑过来,一把捂住牤子的嘴,往一边的牛圈里拉。牤子看清眼前正是玉秀姐,没敢用力反抗,怕弄痛玉秀,懊恼的被玉秀拉进牛圈。 玉秀紧张的小声说:「牤子千万别冲动,就当咱们没看见好吗?你惹不起他的,听姐话。」牤子不明白玉秀咋就不让他进去,憋红了脸怒气冲冲的说:「怕他个屁!你妈咋能这样,她搞破鞋,让女儿蹲牛圈,还是人吗?跟我回家。」说完拉着玉秀就走。 屋子里的狗男女好像听见了动静,传来李娟的声音:「死丫头,再……再等会,别进来。你轻点……呵呵。」王麻子邪的声音:「,进来就进来呗!娘俩一起玩。哈哈!」李娟荡的笑骂:「滚犊子,想得美!那……那五亩地还没给老娘弄到手呢,你休想。」 牤子的怒火燃烧了,这不要脸的狗男女!又去抓大门旁的铁鍁,玉秀赶紧用力推着牤子,踉跄的推出大门外。一路抓住牤子的手,一直回到牤子的家里。刘贵被惊醒,咳嗽几声,抬头看见玉秀和牤子在屋里,咳嗽着问:「玉秀啊,你咋来了,你妈呢?牤子和谁生气了咋地?」 牤子懊恼的坐在炕沿,玉秀眼含泪水站在牤子身边。牤子愤恨的说:「叔,你明天回家住吧,二婶她……她……她和王麻子一起呢!」 刘贵颤抖的一阵剧烈的咳嗽:「她……她真把人招到家来了?唉,家门不幸啊!咳咳咳咳……」牤子和玉秀看着虚弱的刘贵,无奈的叹气。 牤子明白玉秀姐为啥委屈难过了:「姐,从今天起,你就和我们睡,不要回去了,王麻子要是敢欺负你,你告诉我,我非打折他狗腿不可。」 玉秀悠悠的说:「他们已经有段时间了。爸,你别太着急了,你身体不好,也管不了我妈,张扬出去又不好。牤子,你别为姐担心,我开始不明白妈为啥对我这样,后来我偷听他们说话,才知道,我妈恨我,说是因为我,她才受苦受累的,本来她有个相好的,家里也有钱,因为带着我,人家父母不同意,才嫁给爸的。她还说我是野种,给我算卦说我是丧门星。我还听王麻子要把我嫁给他的傻外甥,对我……对我动手动脚的,我妈看见不但不管,还在那笑。爸、牤子,我好命苦啊!呜呜……」委屈的痛苦失声。 牤子再也无法忍受了,尤其不能忍受王麻子对玉秀姐动手动脚,站起来就要找王麻子拼命,玉秀抱住牤子的胳膊,刘贵咳嗽着拉牤子,不让他出去。 玉秀含泪对牤子说:「别去,惹恼了我妈,谁给你拿学费呀?只要你好好学习,考上大学,姐受点委屈算什么呀!」 牤子激动的甩开了玉秀和叔叔的手,愤怒的大吼:「那就让他欺负你?你真的想嫁给那个满脸鼻涕的二傻子?我不上学了,我娶你,你不是我亲姐,没人敢管,不犯法,看谁还敢欺负你。」 玉秀听牤子说不上学了,非常生气,听牤子要娶自己,多少心酸都跑得无影无踪了,这对玉秀来说,足够了。她对牤子的爱,从小时候的姐弟情,慢慢地发展成炙热的爱情,深深埋藏在心底,每次看见牤子伟岸的身躯,心里的幸福和甜蜜让她醉了多少回呀!可她不能,真的不能,在她心里,有一个信念:牤子一定考大学,一定要有出息。自己虽然深爱牤子,可玉秀知道,自己初一就不念了,不能耽误牤子,绝不能。 这是一个朴实的农村姑娘,对深爱的理解和诠释,没有华丽的语言,只有一颗纯洁的火热的心,她激动幸福的说:「好牤子,别说傻话了,我知道你对姐的感情,你的路还很长,你出息了,姐就满足了。啥也别想,为姐,你也要考上大学,离开这穷山沟,你心里想着我,姐就是死了也值了。」 牤子倔强的说:「不,我就娶你,我不考啥狗屁大学。」 一旁的刘贵看着眼前的继女和侄子深情的表白,不禁老泪横流,咳嗽着断断续续的说:「牤子啊,你……你听玉的话,一……一定考大学,你要是有……有良心,就……就等出息了,接……接玉秀,叔为你们作主,答应……答应你娶玉秀。咳咳……孩子啊,我恐怕活不了几年了,为你,为死去的大哥,为咱们老刘家,我……我当王八认了。今天我就给你们定亲,牤子,你发誓,永远不许辜负玉秀,大学毕业就成亲,你……你要是敢做对不起玉秀的事,咱老刘家列祖列宗都不会饶了你的。」 牤子跪下,举起手:「我发誓,要是辜负玉秀姐,要是干出一件对不起玉秀姐的事,我让车撞死,雷劈死……」下面还没说出来,玉秀紧紧捂住牤子的嘴,幸福的、心疼的、激动的说:「快别说了,姐信你,姐等你,好牤子。」把牤子的头紧紧搂在怀里,幸福的泪水打湿了牤子的头。 刘贵欣慰的笑了:「好孩子,快起来,要高兴,要高兴的。这事可不能让别人知道了,牤子还上学呢,尤其你妈,他看不上牤子,暂时千万别让她知道。」 这关系的转变,突然让玉秀和牤子都不自然起来,玉秀羞红了脸,心里美滋滋的,牤子更是飘飘然的不敢看玉秀。刘贵说:「不早了,玉秀以后就在这里睡吧,不过我可告诉你们,现在可不许圆房,牤子还小呢!咱也不能干那缺德事,让人家瞧不起,咱家穷可人得正派。玉秀在炕梢,牤子在炕头,我在中间。」 玉秀羞涩的说:「瞧您说的,这我还不懂啊?你就放心吧,我和牤子啥人,你还不清楚吗?」牤子满脸通红,挠挠脑袋:「知道了叔,我一定上大学,接玉秀姐,到时候还把你也接过去呢!」 刘贵苦笑一声:「叔啊是活不到那天了,你有这份心就够了。快休息吧!」关上灯,三个人各怀心事,无法安眠。 第02章 欲望文 第03章 长路漫漫 作者:老柳 第03章 天刚亮,李娟就找来了,进屋就喊:「你个死丫头,跑这来了,守着一个病痨,一个半大小子,你他妈想咋地呀?我告诉你牤子,可别打玉秀的主意。死丫头,丧门星,还不回家做饭,还让老娘伺候你们仨呀?」 牤子怒目而视,眼里的怒火把李娟吓了一跳。玉秀边穿衣服边说:「为啥睡这,你不知道吗?别吵了,不怕人家笑话,这就回去。」 李娟被女儿说得有点心虚,牤子的眼光更是让她不寒而栗,语气软了下来:「妈也是为你好。好了,一会儿多做点菜,牤子和你叔也早点起来吃饭去。」说完,扭着大,悻悻的离去。 三个人相视而笑。牤子看见玉秀穿衣服时抬起胳膊的瞬间,小背心里那双馒头一样的,鲜红的小若隐若现,的「噗楞」一下立了起来,赶紧红着脸,转过身,快速穿好衣服。 吃完早饭,李娟让刘贵放牛去了,又对玉秀和牤子说:「一会你们去地里看看被人祸害没有,中午顺便到菜地摘点豆角回来,晚上好吃。告诉一样干一样,眼里一点活都没有,快去呀,别磨蹭了。」 牤子虽然不高兴,可有玉秀姐陪着,也就没吭声,和玉秀拿着筐高高兴兴的走了。李娟怨恨的瞪了两人背影一眼:「丧门星,赶明儿就把你给嫁了,省得碍眼。」想起王麻子,心里一阵兴奋:这个王八犊子,干那事真厉害,得老娘真舒坦。玉秀要是嫁给王麻子傻外甥,那和王麻子不就算亲家了吗,那不就可以正大光明的来往了。玉秀是委屈点,可人家条件好啊,可是万元户啊,能要一大笔彩礼。便宜王麻子了,想占玉秀便宜,哼哼,老娘可得拿住了,村里的五亩自留地,不弄到手里,没门。 李娟的心里怎么就如此歹毒呢,玉秀在她心里难道不如五亩自留地吗?没人能懂她想的是什么。 牤子和玉秀在一起看完地,在菜地里摘豆角,玉秀没让牤子干,自己灵活的双手忙活着。摘完了,发现牤子蹲在地头,痴痴的看着自己,不禁脸一红:「看啥呀,我脸上有花呀?呵呵。」 牤子陶醉的说:「姐真好看,比花还要美,一辈子都看不够。」玉秀心里好美,牤子的话让她羞涩幸福的走过去:「好牤子,姐好幸福,姐让我的小牤牛看一辈子。」说完看看左右没人,迅速在牤子脸上亲了一口,欢笑着向家跑去。 牤子傻傻的站在那,那一刻,心都飞出嗓子眼了,半天没反应过来。回过神来的牤子,抚摸玉秀亲过的地方,那种激动让他蹦起老高,回头再看,玉秀早已跑没影了,崎岖的山间小路,牤子就像撒欢的小牤牛一样,快步追向玉秀姐。 转过小山头,怎么没看见玉秀姐呢?她咋跑这么快呀?牤子有点焦虑了,突然发现前面的筐掉在路边,豆角洒落一地,心里一紧,快步跑过去。 听到不远处的玉米地里传来玉秀惊恐的声音:「放开我!我要喊人了,快放手……」牤子几步冲进玉米地,看见王麻子正搂着玉秀,臭嘴正要亲玉秀,玉秀在奋力挣扎。怒火燃烧的牤子大吼一声:「王麻子,我,你找死!」对着脑袋就是一拳,「噗通」一声,王麻子被牤子打了个跟头,呲牙咧嘴的大骂:「小崽子,你敢打我,老子给你送派出所去!」 牤子抬起手扑过去掐住王麻子的脖子:「,你欺负玉秀还敢告我,进派出所的是你。我掐死你个王八蛋!」王麻子自知理亏,也知道后果,语气软了:「牤子,放手啊,我是逗玉秀玩呢!放手啊,我错了行吗?别打了。」 玉秀看牤子抡起大拳头就打,害怕出人命,赶紧拉牤子:「好牤子,算了算了,别打死他了,快松手,我们回家吧!」 牤子站起来踢了一脚王麻子:「你记住,要是在欺负玉秀,我弄死你!」拉着玉秀愤然离去。王麻子看着远去的牤子和玉秀,恨得咬牙切齿:「小崽子,非收拾你不可!玉秀,你等着,老子一定你。他妈的,牤子咋这么有劲啊?真痛啊!」爬起来,揉揉脑袋上的包,懊恼的向乡政府走去。 王麻子本来是一个游手好闲之徒,仗着表哥是派出所所长,混了个村治保主任,整天无所事事,东家西家乱窜,看见谁家老娘们长得好点,就想占便宜,村里人大多也是敢怒不敢言。老婆死了两年多了,家里两个孩子,大女儿结婚了,小儿子和牤子同岁,也是好吃懒做的主。 今天挨了牤子一顿打,心里恨得直打颤,一个异常歹毒的计划在心里酝酿,这歹毒的计划,改变了牤子和玉秀的一生。 玉秀和牤子走在回家的路上,玉秀心里别提多高兴了,歪着头,看着牤子,越看越喜欢:从今以后有依靠了,牤子能保护我了。看见牤子的脖子上有一道口子,是在和王麻子厮打造成的,心疼的掏出手绢,轻轻的擦去那一丝血迹:「牤子,痛吗?你可真厉害,一拳就把王麻子打倒了,姐好开心啊!」 牤子认真的说:「那是,谁敢欺负你,我就是拼了命也要保护你。你是玉秀姐呀,还是我媳妇啊!」玉秀羞红了俊俏的脸,洋溢着幸福的光芒:「嗯,我知道,我相信我的小牤子。呵呵!」一路欢笑回到家中。 两天后的夜里,玉秀照样睡在牤子和刘贵那里。夜已经深了,李娟焦急的在等待王麻子,九点多王麻子才来,进屋后脱鞋上炕,大摇大摆的坐在炕头。李娟有点不高兴的说:「几点了才来,老娘等半天了。快脱衣服啊!,装啥呀?我还不知道你。嘿嘿,硬了吧?」 王麻子冷哼一声:「,我哪敢啊?前天牤子把我好顿打,你摸摸,脑袋上还有大包呢!这个小崽子,下死手啊!」 李娟惊讶地摸着王麻子脑袋上的包:「他打你干啥?哎呀!这么大呀!咋打的?他妈的,为啥打你呀?你咋连十六岁的半大小子都打不过,真是的。」 王麻子恨声说:「我不就是想和玉秀亲热亲热嘛!别看牤子才十六岁,比我高半头了,力气真他妈大……啊,你轻点揉。」 李娟用力推王麻子一把:「活该,谁让你打我女儿主意了,咋不打死你。」王麻子一听火了:「去你妈了的,你不是答应让我睡玉秀了吗?那五亩自留地也基本定下给你种了。咋?你反悔了?,别以为你以前的事我不知道。」 李娟一下就蔫了:「那你也别急呀,早晚不都让你睡吗!嫁给你傻外甥,还不是让你长期占着。我以前的事都过去那么多年了,你可不能胡说呀,我这么相信你,让你睡,你可不能翻脸不认人啊!我真后悔告诉你,唉!」 王麻子语气变得温柔点说:「行了,你的嘴都和裤腰带一样松。不过我可告诉你,牤子要是不除,我们俩的好事就难成。」李娟一哆嗦:「咋?你想杀人咋的,你又打不过他。」 王麻子「嘿嘿」冷笑几声说:「你怕了?别忘了,你以前的爷们咋死的,还不是你搞破鞋被捉了,没几天就让石头砸死了。让人知道玉秀是野种了,婆家娘家都不要你,才嫁到我们这了。」 李娟惊恐的说:「可不能胡说,那可不是我干的,是他打石头不小心给砸死的,我可在家里待着呢!」王麻子冷漠的说:「你是没去,你后汉子可去了,这可是我你的时候,你他妈亲口告诉我的。别忘了,我表哥可是派出所所长。」 李娟蔫了:「可别说出去,我……我可是让你过了,我……我都答应玉秀也让你了,可这杀人的事,我真不敢啊!」 王麻子得意的笑了:「我又没说杀人,你怕个屁?就是想办法让牤子进去,我有办法,你听我的就行了。再说了,牤子进去对你也有好处啊,他家的地和房子,还有牛,不就都是你的了,又不要花钱供他上学。刘贵活不了几天了,到时候你嫁给我,嘿嘿,玉秀回娘家不就天经地义了。快点脱衣服,两天没你了,都憋得难受了,快点。」 李娟脱光衣服,摆出荡的姿势:「我就知道你离不开。神,来吧,来我呀!呵呵。」王麻子笑一声,挺着扑到李娟的身上,深深插了进去:「,我过的女人里,就他妈你最,你最舒坦。……你看玉秀那,那腰,那子,那俊模样,将来一定比你还。哈哈,我她之日,就是牤子进监狱之时,哈哈!死你!你听我的不?」 李娟被得神魂颠倒:「嗯……嗯……你真他妈硬,死老娘了……用力我,舒服了,老娘都听你的……大用力呀!……」 第03章 欲望文 第04章 长路漫漫 作者:老柳 第04章 牤子和玉秀在家里,正和刘贵坐在炕上聊天。玉秀娇羞的说:「牤子今年十六初二,高中三年,大学四年,加在一起是八年,那时候牤子二十四,我二十七了,哎呀,我都成黄脸婆了,配不上我家牤子了。」 牤子赶紧说:「玉秀姐永远年轻漂亮,就是八十也最美,我才不嫌弃呢!到时候啊,我上班,你在家给我生个儿子,叔和你哄孩子,多好啊!」 刘贵喘着气笑着说:「嗯,中,让玉秀多生几个,咱老刘家人稀,叔一定多活几年。咳咳……」玉秀边给爸爸捶背,边羞涩的说:「那我不成了母猪了?呵呵,咱家牤子还不得累死啊,我可舍不得呀!」为了美好的憧憬,幸福的笑声在小屋里回荡。 奇怪了,二婶对牤子和玉秀的态度,出现了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每天笑脸相迎,问寒问暖,爱护有加,这让他们大惑不解。同时,年少的牤子和玉秀沉浸在爱情的喜悦中,对二婶的转变没有丝毫的怀疑,暗暗窃喜,以为以后一家人会更融洽。 这不,眼看牤子要开学了,二婶特意给牤子买了件新衣服。吃完晚饭,打发刘贵回牤子的家休息后,二婶不知从哪弄的饮料,还是易开罐的,口是开着的,递给牤子和玉秀说:「今天你们在家多呆一会,把饮料喝了,可别浪费呀,挺贵的,可是特意给你们买的。我去打会牌,等我回来你们再走。」说完有点紧张的走了。 牤子和玉秀从来没喝过饮料,牤子先喝了一口,感觉有点怪味,皱着眉说:「玉秀姐,咋这涩呢,一点都不好喝。」玉秀也喝了一口:「嗯,是不好喝,我们还是喝了吧,要不然我妈该不乐意了,难得她对咱俩这么好,喝吧!」说完一口气喝干手里的饮料。 牤子看玉秀喝了,也不好再说什么,憋着气也喝干了。两人坐在一起说着悄悄话,不知不觉都感到非常困,打着哈气的玉秀说:「牤子,我咋这么困呢,眼睛都睁不开了,咱回去吧!」牤子已经睁不开眼睛了,含糊的答应:「嗯,我也困死了。走,咱走。」 两个人的意识已经模糊了,玉秀无力的躺在牤子腿上睡着了,牤子也是头一歪,靠在玉秀的身上睡了过去。 好似做梦一样,牤子感觉身体像有小猫抓挠一样,若有若无的好像有奇怪的声音,有点耳熟又陌生,怎么也睁不开眼睛,昏昏沉沉的。玉秀迷糊中感觉出气困难,好像有座山压着一样,有种刺痛的感觉,想挣扎却毫无力气,想喊,嘴却不听使唤。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一声嚎叫让两个人困难的醒来,勉强睁开眼睛,彼此的脸咋这么近呢?李娟的嚎叫让他们一激灵,突然发现两个人赤身裸体的抱在一起,这一惊让他们惊恐的想爬起来,又感觉浑身无力,彻底蒙了。 李娟边厮打牤子边大声嚎叫:「快来人呐!牤子玉秀了!牤子啊,你是不是人啊?你你姐呀!快来人呐!」左邻右舍都跑过来了,看见屋里的景像,七嘴八舌的议论开了,有的说:「不可能啊,牤子多憨厚啊,才多大呀!」又说:「唉,都抓住了,哪还假得了,知人知面不知心啊!」 玉秀光着身子,蜷缩在墙角里,不住地哭。她不知道怎么会这样,也说不清怎么回事,她不相信牤子会对自己干出那种事。一个农村少女,被所有人看见赤裸的身体,那种强烈的羞耻让她哭出声来。 牤子茫然的,浑浑噩噩的不知道怎么回事,他不记得发生过什么,不知道该怎么做。玉秀姐了?没有啊,没玉秀姐啊!这是怎么了?对李娟的厮打浑然不觉。 外面传来王麻子的吼声:「咋的了,谁玉秀了?都让开,我这个治保主任可不能不管。」进得屋来,一声怒喝:「牤子,,是你咋干出这种事啊,今天非把你抓起来不可。」 牤子一个劲的摇头:「没有,我没有,我没玉秀姐,我没有啊!」一个未经世事的半大小子,已经完全失去意识了。 王麻子破锣似的大声说:「没有,还不承认是吧?你们大伙看看,上还有血呢!玉秀那还流血呢!你们大伙可都看见了,一会派出所来人,你们可得作证。拿绳子来,把牤子捆上!」 李娟麻利的拿过绳子递给王麻子,哭喊着:「大伙可得给我作主啊!牤子你个畜生,你你姐呀,你不是人啊!玉秀可是黄花大姑娘啊,以后可怎么活呀?牤子我你妈呀!」 牤子失去了反抗的意识,任凭王麻子把自己捆得结结实实,玉秀哭着拽过一件衣服,盖住自己,两个人真的蒙了。 王麻子叫他儿子骑自行车去报案,把牤子连踢带打的推到大队部。驱散众人后,恶狠狠的对牤子说:「小崽子,你他妈犯我手里了,快说,你是怎么玉秀的?告诉你,你要是老老实实交代,也许还有活路,不然后果可严重了。」 牤子痛苦的摇头:「没有,我没玉秀姐,我不知道。」 王麻子换了副嘴脸:「好吧,我替你说,你是看你二婶不在家,起了坏心,了玉秀对吗?你可听好了,你要是不承认,那就是玉秀也得抓起来,这叫流氓罪你知道吗?现在可正是严打,前村的老李头和儿媳妇扒灰,两个人可都判刑了,你不想玉秀进监狱吧?」 牤子听到不承认,玉秀也得抓起来,惊慌的说:「我……我要是承认,玉秀姐就没事了对吗?我……我承认,我……我了玉秀姐。」呜呜的痛哭起来。 王麻子脸上露出得意的笑:「那可记好了,一会公安来了,你可得承认,不然我可对玉秀不客气。」说完检查了一下捆绑的绳子,转身向李娟家快步走去。 李娟的怒骂声、玉秀的哭泣声、刘贵的咳嗽声,使得家里乱哄哄的。王麻子进来严肃的说:「牤子已经承认了,玉秀啊,你也别伤心难过了,这个畜生,一定让他进监狱。刘贵呀,你怎么管教的,唉,以后有事找我,我给你作主。」 玉秀哭着摇头:「不是的,牤子不会我的,不会的,打死我也不相信这是真的。」 刘贵喘息着、咳嗽着:「牤子不……不是……那种人,不……不是真的。」 李娟愤怒的一把扯开玉秀身上的衣服:「不是他的,死丫头还护着他。刘贵,你他妈看看,玉秀还流血呢!,你们老刘家没一个好东西。」玉秀拼命抢过衣服围在身上,蜷缩成一团。 刘贵上气不接下气的说:「你……你咋能这样对玉秀,有外人呢,你就不怕寒碜吗?咳咳咳咳……」 王麻子眼一瞪,咽了口口水:「刘贵,你他妈注意点,我是外人吗?我可是治保主任,维护治安是我的责任,别给脸不要脸。我看玉秀咋了,那叫证据你懂吗?滚犊子,我要办案了。」 刘贵气得咳嗽成一团,脸色发白,被王麻子连推带搡的轰出去。回过身来,假惺惺的说:「玉秀啊,你就别倔强了,牤子亲口承认的,哪还假得了。一会公安让你按手印,你可得按啊,要不然,你也得抓起来,懂不?你这可是流氓罪,要判刑的呀!听我话,牤子还小,没大事,你可是过了十八岁了。你想想,你要是也抓起来了,你爸咋活?家里的活谁干?你的路长着呢!」 李娟也假惺惺的说:「是啊,玉秀,你就忍心抛下我和你爸吗?听主任的话没错。主任呐,可不能抓玉秀啊!玉秀你就听话吧,妈给你跪下了。」 玉秀的心已经麻木了,没有了苦,没有的乐,就像一个任人摆布的木偶,眼里空洞洞的,没有一丝光。完了,自己这辈子完了,晕头转向的麻木的点头又摇头。 天刚亮,派出所来人随便问了问,让玉秀和牤子就按了手印,稀里糊涂的牤子被带走了,留下玉秀独自一人趴在炕上嚎啕大哭。 没过几天,刘贵在又气又急又恨中含恨死去。玉秀再也没有了欢笑,一个人躲在牤子的家里,傻傻的坐着,心如死灰,冷漠茫然。 牤子浑浑噩噩的,稀里糊涂的被判了四年徒刑,据说还是在一个老法官的争取下,才没被判重刑的。那年严打,枪毙了多少人啊,老法官是用牤子未成年才判四年的。 牤子被送进监狱,头天晚上,糊里糊涂的刚要睡着,感觉有人走进自己,本能的反应让他一骨碌,才发现几个同室的犯人正要按自己:「你们要干啥?别过来!」一个大块头哼了一声说:「干啥,进来的先让你懂规矩。妈了个的,听说你了你姐。哈哈,弟兄们,按住他,先让他尝尝咱的酒。哈哈!」 几个人七手八脚按住牤子,大块头掏出,对着牤子的嘴就是一泡,腥臊恶臭的液让牤子拼命晃头反抗。 大块头笑着边边说:「酒够度数吧?哈哈,,你姐,看老子的够大吗?我要是你姐,一定让你姐满意。哈哈!」 一句玉秀姐,牤子体内聚集起惊人的力量,没有人可以侮辱玉秀姐,没有人可以!那是牤子积压在心里的强烈怒火,爆发出可以惊天的无穷力量,双腿一蹬,挣脱按在身上的手,一头撞在大块头的和上,一声惨叫,大块头弓着腰倒在地上。 一阵拳打脚踢,牤子感觉不到疼痛,一把搂住一个人的脖子,一口咬住一个人的身上不知道什么地方,用尽浑身力量从大床铺滚到地上,哀嚎声、怒骂声、惨叫声,整个牢房扎了营,警棍强大的电流让牤子失去了知觉。 第04章 欲望文 第05章 长路漫漫 作者:老柳 第05章 牤子清醒过来,发现自己被关在黑漆漆的小牢房里,站不起来,躺不下,转不过身。铁门上的小窗户打开了,管教送进一个窝头、一块咸菜、半碗稀饭,另外一个罐子,告诉他装屎用后,关上窗户,又是一片漆黑。 不知道被关了多长时间,牤子被提出来时,腿早已麻木得没有了知觉,刺眼的阳光让他眼前一黑,昏倒在地。 醒过来的牤子被带到了审讯室,两个管教坐在那里,一个严肃的宣布:「刘住,你在狱中闹事,伤三人。现在宣布,对你加刑三年,听清了没有?回答。」 牤子死死盯着管教,一言不发。另一个管教小声说:「我看,把他送新疆劳改农场算了,留在这,非惹祸不可。你看他眼神,跟狼一样,写个报告,弄走得了。」另一个也不住点头。 就这样,牤子被押进闷罐火车,和一群犯人;不知过了几天,又被带上大卡车,一天一夜的颠簸,到了新疆劳改农场。 图山野岭,满目黄沙,在提审牤子的管教中,一个五十岁左右的管教看着牤子的卷宗,不住地摇头,彷佛自言自语的说:「不对,疑点太多。」一旁的一个年轻管教不耐烦的说:「啥对不对的,你看这小子,差点把人勒死,一个大腿上的肉,活活咬掉一大块。我看啊,也是个难缠的主,要不老张,把他给你们中队吧!」叫老张的管教没有犹豫的答应了,年轻的管教偷偷笑了。 老张开着一辆破旧的吉普车,带着牤子向目的地驶去。在路上,老张把牤子的手铐去掉,对牤子说:「你叫刘住,这名字头一次听。我看了你案卷,有很多疑点,到地方后,慢慢和我说说。对了,我得告诉你,我那个中队可不怕你跑,我的劳改监狱呀,连门都没有锁。不懂了吧?那可是几百里无人烟的地方,逃跑不是喝死饿死,就是冻死,再就是让狼吃了。你先简单说说怎么回事吧,这一路也很无聊,聊聊天吧!」 牤子对这个叫老张的管教有种亲切感,多日的沉默,今天可以说说话了,简单的把自己家里情况和自己对玉秀姐的感情说了一遍。老张皱起眉头沉重的说:「又是错抓错判,狗屁严打,唉!刘住,不了,还是叫你牤子吧,顺口些。你不要急,相信政府,早晚会回到法制社会的。我安排你和李老师一起放羊,有机会多学习学习,你还小,还是孩子。李老师可是知识份子啊,人家以前可是教大学的,你要好好利用啊!我也是下放到这的,不瞒你说,呵呵,我原来是市局的刑侦处长,因为一些言论才到这的。好了,不说这些政治话题了,得开快点,不然晚上到不了了。」 车窗外,到处都是戈壁滩,偶尔会有几只野羊跑过,凄凉的景像让牤子好心酸:「玉秀姐,你可好吗?牤子对不起你呀!玉秀姐,你会等我吗?玉秀姐,你的牤子真不知道怎么你的呀,我没有啊!玉秀姐,你一定等我。」 途中休息了一会,吃着自带的乾粮,加满自带的汽油,一直到晚上八点多才到。眼前是一片荒凉的隔壁,在秃山脚下,两间简陋的平房,一排低矮的羊圈,牤子不觉暗想:这是监狱吗?连高墙铁丝网都没有,好像游牧人的临时落脚点一样。 昏暗的油灯下,一个五十多岁、精神饱满的人,看见他们进来,微笑着说:「老张啊,怎么带回一个孩子啊?」老张微笑着说:「李老师,给你带个孩子,你可就英雄有用武之地了,哈哈!」李老师上下打量牤子一阵,点点头:「这孩子不错,犯啥事了?」老张招呼李老师走进另一间屋里,不知道在说什么。 牤子怎么也看不出李老师是劳改犯,和管教老张倒是像朋友一样,这太离奇了。李老师和老张回来后,脸色凝重的看着牤子:「孩子,你是被错抓的。从今天起,你就和我在这放羊学习。你很特别,我相信老张的眼光,你可要做好吃苦的准备啊!」 牤子困惑的说:「我不怕苦。谢谢你们!李老师、张管教,我可以叫你张叔吗?」老张笑着说:「当然可以。孩子,你好好和李老师学,他懂得可多了。」牤子感激的流下眼泪。 李老师从锅里端出几个黑馒头,居然还有一碗肉,牤子狼吞虎咽的吃相惹得老张和李老师一阵阵的偷笑。牤子不知道那是什么肉,就记得好香。吃完饭,打着饱嗝说:「李老师,这肉可真香啊!」李老师微笑不语。 大西北的夜里很冷,牤子几次冻醒,是李老师递给他一张羊皮,盖在身上才暖和许多,牤子对李老师更加感激尊重。 劳改的生活是枯燥乏味的,白天放羊,太阳火辣辣的,几天下来,牤子的皮肤被晒得红黑红黑的。夜晚李老师开始给牤子讲课,李老师渊博的知识、风趣的讲解,深深的吸引了牤子。那不是课堂上老师能讲明白的,李老师好像无所不知一样,牤子就像在听故事一样听课,乐此不疲。 快到冬季了,开始给羊准备牧草,储存过冬物资,繁重的劳动让牤子身体更加健壮,好像有使不完的劲一样。他也知道了,吃的肉是戈壁特有的一种鼠类,有点像兔子,开始觉得有点恶心,慢慢地习惯了并喜欢了,那是李老师自己做的夹子,每天放羊带在身上,在特定的位置,每天都能夹到一两只。 大雪封山了,茫茫的戈壁一片白茫茫的,气温在夜里达到零下四十多度。寒冷没有让牤子屈服,披着羊皮,认真听李老师讲课,书本都是老张带过来的,残酷的环境让牤子越来越坚韧,体魄越来越健壮。 「嗷嗷」的嚎叫,在夜里格外清晰,李老师说:「牤子,外面来狼了,准备家伙,你怕不怕?」牤子豪气冲天的说:「不怕,老师都不怕,我更不怕。」李老师赞许的点点头:「好样的。走,拿上铁鍁,和我斗狼去。」 白皑皑的雪地上,四匹狼,眼里发出绿光,慢慢地向羊圈包抄过来,牤子和李老师蹲在羊圈一角,紧握铁鍁。牤子紧张的看了李老师一眼,只见李老师镇静的注视着狼群,心里倍感踏实。 近了,更近了……李老师挥起铁鍁跳了出去,狡猾的狼迅速散开,围住李老师。牤子一个箭步冲过去,铁鍁划过一匹狼的尾巴,打在地上段为两节。一匹狼从后面扑过来一口咬住牤子,剧烈的疼痛没让牤子放弃。也许这就是牤子与众不同之处。 他没有退缩逃跑,而是转身扑向咬着的狼,死死的压在身底下,一只手掐住狼的脖子,一只胳膊夹住另一匹咬着自己肩膀的狼,牤子感觉到了狼喘出的气喷着自己的脸,锋利的牙齿几次差点咬到自己的脖子。求生的本能让牤子又一次爆发出惊人的力量,不退反进,迎着狼呲牙的狼嘴,一口咬住狼鼻子,在雪地上翻滚,牤子就像铁打的一样,手和嘴就是不松开。 惨嚎声慢慢变小了,牤子分不清嘴里是狼血还是自己的血,身下的狼已经没了动静,被夹在腋下,咬着鼻子的狼还在做最后挣扎,腾出的手一把抓住狼的,用尽全力捏咬,慢慢地这匹狼也不动了。 牤子松开手和嘴,吐出满口的血水,回头惊见李老师正和一匹狼搏斗,另外一匹倒在一旁。牤子毫不犹豫的扑过去,捡起地上的铁鍁,抡起就是一下,惨嚎一声,狼倒下了,牤子和李老师也倒下了,两人已经筋疲力尽了。 这血腥的一幕,经历过生死较量,牤子和李老师赢了,遍体是伤的两个人笑着爬起来,跌跌撞撞的回到屋里。牤子的、肩膀和胸脯都是血肉模湖,李老师也是满身伤痕,不过不严重。他边给牤子包扎边大笑着说:「好样的,我们没看错人,哈哈,我们有希望了。」 老张来的时候,牤子和李老师正趴在炕上说话,老张关切的说:「你们可真行啊,打死四匹狼啊,队里已经上报了,给你们请功了。快快,我带药来了,赶紧换上。」动手给牤子和李老师换好药。 在老张的努力下,牤子和李老师各减刑一年。伤好后,牤子和李老师更加亲密了。不过对于李老师因何进来,李老师始终没说,牤子也从不问。 在艰苦的磨练中,转眼渡过了五年,这五年里,牤子在李老师的教导下,掌握了许多知识,更锻炼了意志,心中有股燃烧的火焰,让他更加思念玉秀姐,更加想早点回去找王麻子算帐。 李老师的表情越来越凝重,几次欲言又止。 第05章 欲望文 第06章 长路漫漫 作者:老柳 第06章 在一个风和日丽的早晨,牤子和李老师把羊赶到牧场,两人坐在大石头上,牤子注意到李老师坐在那遥望远方,花白的头发被风吹拂着,慈祥而又沧桑的脸庞,幽幽长叹一声:「唉!」牤子心里一酸:「李老师,你想什么呢?看见你这样,我心里有点不好受。」 李老师慈爱的对牤子说:「孩子,我们一起五年多了,你就要出去了,我还得几年。你和别人不一样,你从来不打听我的过去,这也是我欣赏你的地方,今天我就和你说说我的过去吧!十年了,不知还记得多少了。呵呵!」 李老师的思绪回到十年前,眼里迸发出复杂的光,感慨的接着说:「牤子,这人啊,最难过的就是情关了,我是为情所累,也是为情所困,为情所毁啊!我是恢复高考后第一批考上大学的,由于成绩好,毕业就留校任教了。 就在那一年,我认识了我的爱人,她叫丁晓晴,比我小一岁,漂亮美丽、活泼好动,有点不安份的那种人,和我的性格正好相反。可我就是喜欢她、爱她,我不顾家里人反对,和她结婚了。我说过,她不安份,爱出风头,争强好胜。结婚一年多,生了个女儿,我给取名叫李彤。那段时间是我最幸福的时光了。 可惜好景不长,女儿三岁大的时候,就把女儿送到那里,没经过我的同意,就和人一起下海经商了,开了个贸易公司,不过就是一个皮包公司吧了。以我的学识早就知道那不是长久之计,那个时候到处是开公司的,三角债盛行,我是苦口婆心的劝,她就是不听。我们开始争吵,渐渐地她开始很少回家了,我也听闻一些风言风语的,她经常出入舞厅。 终于有一天,被我捉奸在床,她正骑在一个老男人身上疯狂的叫。我打了她一个耳光,她厚颜无耻的跟着那个老头走了,我痛苦难过,决定离婚。可是没过几天,她突然跑回来,跪着求我原谅她,唉!看女儿的情面上,我原谅了她,她也变得老实贤慧了。」 说到这,李老师流露出悲愤的表情,用力甩了甩手中的鞭子,吐出一口长气接着说:「她的公司倒闭了,债主开始逼债了,无奈之下,我停薪留职,接过了公司。牤子,你知道那是多么艰辛吗?凭藉我的聪明才干,一年多的时间,公司扭亏为盈,步入了正轨。 后来生意越做越大,我也忙得不可开交,丁晓晴也开始帮我打理生意。可我怎么也没想到,这个女人如此歹毒啊,她不但偷偷造假,还背着我偷人。你知道吗牤子,我出差回来,就在我的床上,她居然在和两个男人鬼混,我忍无可忍,暴打他们一顿,把她赶出家门。 没过两天,警察就把我抓起来了,她造的假酒,喝死两人,喝瞎一人。那可是重大事故啊!我是法人代表,有口难辩。那些官员为尽快平息事件,根本不听我的辩护,判了我十三年。最无法容忍的是,丁晓晴在我判刑的时候,居然带着奸夫旁听,我一辈子忘不了她那得意的眼光。 我本来是心灰意冷了,是老张开导我,让我坚持下来;是你,牤子又点燃了我的希望。牤子,你出去后,帮我把公司夺回来,我今年五十七岁了,还得五年才刑满,我怕等不到了,我绝不能便宜他们。」 牤子听得热血沸腾:「李老师,我一定帮你夺回来,亲手交给你。可我该怎么做呀?我……我不懂做生意啊!」 李老师沉稳的说:「这几年我教你的,足够了。你缺少的只是经验,你的冷静、你的执着,你的狼性本能,我相信你能做到。在我接手公司的时候,和她签过一个协议,我是公司最大的股东,我会委托你做我的代表,协议在一个银行的保险柜里,到时候我告诉你怎么做。 牤子,这几年老张一直帮我关注他们,现在公司很大了,主要业务在深圳,那里现在是特区。也许是她百密一疏吧,还是沿用原来的公司,哈哈,我估计她早把我忘了。另外请你找到我的女儿李彤,告诉她真相,她大学今年毕业,很可能回妈那工作,这也是我着急的原因之一。 我知道你还要娶玉秀姐,玉秀是好姑娘,你接到她后一起去深圳。孩子,你要好好珍惜那份纯洁的感情啊!从今天起,我教你如何做生意,如何管理经营,时间不多了,你要抓紧学习呀!」 牤子感觉到了什么是责任,坚定的点头答应李老师。接下来的一年,牤子刻苦学习,几次与狼遭遇,几次搏斗,牤子更加孔武有力、身手敏捷,那是一种野兽一样的敏捷,艰苦的磨练,牤子变得沉稳机智、身强体魄。 六年了,牤子的刑期已满,老张来接牤子出狱了。六年来和李老师的朝夕相处,其情如同父子。李老师最后为牤子整理好衣服,眼含热泪交代好一切,挥着手送别牤子。 牤子泪流满面大声说:「李老师,我一定把公司和李彤亲手交给你,你要保重啊!」洒泪告别李老师,坐在吉普车里,眼前的大漠戈壁显得更加凄凉悲壮,心里无声的呐喊:我回家了,我离开这了,玉秀姐,你的牤子回来了。 老张对牤子说:「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我提醒你,回去可得注意分寸,我不想在这再见到你,别忘了,你身负重托。另外我再提醒你,现在外面变化很大,凡事多用心,不可随便意气用事。 我明年就退休了,我拒绝调回市局,我已经习惯了这里的生活,简单单纯,以后你小子发达了,别忘了我就行了。李老师你就放心好了,我会安排好的。孩子,万万不可让仇恨蒙蔽了你的眼睛,你记住了吗?」 牤子感激的说:「张叔,我怎么能忘记你呢?我一个劳改犯,能得到你父亲一样的爱护,我……我一辈子都不会忘记你的恩情,你的话我都记心里了。」 老张感慨的说:「牤子,你是我看中的好孩子,告诉你个事,这里有很丰富的矿产资源,农场准备开发,我争取让李老师参与,当然这不太容易,不过有希望,你出去把李老师的事办好后,抽空来一趟,也许有用。这话不要和别人说,记住没有?」 牤子告别老张,拿着老张硬塞给他的一千块钱,坐上了回家的火车。牤子的心在燃烧:玉秀姐,我回来了,我要带你远走高飞。玉秀姐你可好啊?你的牤子回来了。 几天的颠簸,牤子终于回到阔别六年的家乡,激动期盼、仇恨怒火一起在心头缠绕。宁静的夜晚,牤子激动的走进山村,还是那条路,多了几所新房子,心狂跳不已。自己的家怎么没了?那简陋的两间土坯房不见了,崭新的三间大瓦房矗立在原来的地方。 牤子疑惑的悄悄走进院子,从窗户看见里面一个男人呆坐在炕上,是他,王麻子的傻外甥,旁边一个女人在奶孩子,牤子不认识。牤子握紧了拳头,多年的磨练让他冷静下来,得先摸清情况再说。悄悄退出院子,摸黑向爸爸的三叔,自己的三爷家走去。 三爷家也是崭新的大房子,牤子轻轻敲门,小声喊:「三爷三奶,你们在家吗?屋里的灯打开了,一个苍老的声音问:「谁呀?」牤子激动颤抖的说:「三爷,是我,牤子。」 房门打开了,三爷满头白发颤巍巍的怒吼:「孽畜,你还有脸回来呀?」三奶边穿衣服边说:「快进屋,回来就好,快让孩子进来呀!」 牤子进屋「噗通」一声跪在三爷面前,流着泪说:「三爷呀,牤子回来了。牤子没干坏事,是王麻子陷害我的,我那时小,不懂,我回来就是要让他们还我清白的。我牤子是啥人,你还不清楚吗?三爷,你不信我吗?」 三奶起来下地,拉起牤子激动的说:「三奶信,我家牤子不是那种人。快上炕,牤子受苦了。」三爷一声长叹:「那可是你亲口承认的呀!」 牤子简单讲了经过以及李老师和老张的分析,三爷和三奶听完,无不为之动容愤怒。牤子急迫的问:「三爷,玉秀姐呢?我叔呢?我家的房子怎么回事?」三爷愤恨的别过头去。三奶流着泪说:「牤子啊,别提了,你叔早死了,玉秀跑了,没人知道去哪了。苦了这孩子了,受了多少罪呀,房子被人家霸占了。」 牤子脑袋「嗡」的一声,差点晕倒:「玉秀姐跑了?咋回事啊?三奶快告诉我呀!」三奶擦干了眼泪说:「你进去以后,玉秀变了,整天躲在你家里,不出来也不说话。后来肚子慢慢大了,有了身孕,你那该死的二婶,逼着把她嫁给傻子了,刚结婚没几天,孩子就流产了,是王麻子给糟蹋的呀!傻子都说出来了。唉,可怜的玉秀啊!」 牤子颤抖着身体,咬着牙,强压心中的怒火颤抖的说:「后来呢?玉秀怎么样了?」三奶摇摇头接着说:「一年后,玉秀就跑了,据说是被东风村的赫二流子领跑的,三年多了,再也没有音讯了。王麻子就以玉秀跑了为缘由,把你的房子硬是给了他的傻外甥了,你二婶就答应了。唉,这事外人怎么能管得了啊?」 牤子的眼里发出可怕的光芒:「血债血偿,我这就找他们去!」三爷断然阻止了牤子,愤怒的说:「牤子,这事不能急,明天我把咱老刘家人都找来再去,三爷豁出这把老骨头,陪你找他们讨公道要说法。千万先别冲动啊!牤子。」 这一夜,牤子始终在愤怒中亢奋着,要不是六年的磨练,早已经冲出去杀人了。天刚放亮,三爷起来出去找人了,没多大工夫,三爷的两个儿子和家族亲友都来了,各个义愤填膺,簇拥着牤子向李娟家大步走去。 第06章 欲望文 第07章 长路漫漫 作者:老柳 第07章 到了大门口,牤子示意大家停下,自己像狼一样,眼里发出野兽的光芒,悄无声息的靠近房门,抓住门把手轻轻一拉,里面的锁「趴」一声掉下。走进去,心狂跳,手颤抖,推开卧室的门,盯着熟睡的两个人,一把将盖在身上的被子掀开扔到地上。 惊醒的两个人光溜溜的一哆嗦,看见地上站着一个黑大汉,李娟一声惊叫:「啊!牤子,你……你咋回来的?你……你想干啥?」不停哆嗦着顾不得还光着身子。 王麻子预感到不妙,刚要起来,牤子铁钳般的大手一把抓住王麻子的脖子,拎起来,像扔皮球一样把王麻子从窗户甩了出去,窗户破碎的声音和王麻子摔在地上的嚎叫声吓得李娟都出来了,想跑,无处跑,被牤子揪住头发拖了出去。 外面的王麻子爬起来想跑,眼前的众人怒目而视,早已把他围住了。牤子把赤裸的李娟丢在王麻子身上,一脚踏在李娟身上怒吼道:「狗男女,把你们陷害我的经过说出来!」 王麻子虽然害怕,但他仍想狡辩:「谁陷害你,是你玉秀的,你自己承认的,上的血就是玉秀的。」 牤子抡起铁拳「啪」的一声,王麻子一声惨叫,喷出两颗牙和鲜血,痛苦的萎缩在地。李娟哭叫着:「打死人了!牤子杀人了!快救命啊!」牤子抓住李娟的胳膊,抬腿就是一脚,骨断裂的声音和李娟的惨叫声让在场的人都目瞪口呆。 牤子残忍的注视着李娟和王麻子:「不说实话,我把你们腿和胳膊都打断,让你们生不如死。不信是吗?今天就做给你们看。」说完扭过王麻子的胳膊双手一用力,「卡嚓」一声,王麻子「嗷」的一声背过气去。 李娟这可吓坏了,哀嚎着:「牤子饶命啊!我说,这都是王麻子的主意呀!别打了,快饶命啊!三叔快拉着牤子啊!我的妈呀,痛死我了!」 三叔怒哼一声:「你怎么能如此歹毒,还不如实坦白。」牤子给王麻子一桶凉水,浇醒王麻子,用脚踩住王麻子的和,王麻子杀猪一样惨叫:「妈呀!饶命啊!牤子,亲爹呀,放了我吧!我说,我说呀!放了我吧!」 三爷阻止牤子进一步用力:「牤子,放开他,让他们说,大伙都听着。」王麻子连痛带吓的哭爹喊娘。李娟握着折了的胳膊,脸色惨白,恐惧的打着哆嗦。 就在院子里,光着身子的狗男女交代了整个过程:王麻子在乡卫生院托人买的安眠药和饮料,李娟给牤子和玉秀喝的,是王麻子了玉秀,嫁祸给牤子,骗牤子认罪,逼玉秀按手印,又通过表哥,派出所所长,不加审问就定罪的。听得众人一片怒骂。 牤子又给了王麻子一脚,怒骂道:「,你糟蹋了玉秀多长时间,孩子是你的对吗?是你又把孩子糟蹋掉的对吗?你霸占我的房子,玉秀姐,还有你这个贱,你自己女儿都祸害,你们猪狗不如!」抡起铁拳就是一顿暴打。 三爷和众人强拉开牤子,三爷大声说:「这回大家都听清了,一会就报官,大家都作证,看你们还抵赖不。王麻子、李娟,你们霸占的房子怎么办?说。」 李娟和奄奄一息的王麻子有气无力的说:「还给牤子,新房子也无偿赔给牤子,饶命就行。」在牤子的追问玉秀下落下,李娟说她也不知道在哪,就知道是和赫二流子走的,有人说赫二流子把玉秀给卖了,具体情况就不知道了,恨得牤子几次想打死他们。 轰走了牤子的傻外甥和后娶的老婆,牤子跪在三爷和众人面前:「三爷,这里就交给你们处理了,我去找玉秀姐,就算天涯海角,我牤子都要找到。三爷,各位叔叔大爷,我牤子告辞了,拜托了。」说完磕了三个响头。背起包裹,含着热泪,义无反顾的大步向东风村走去。 众人含泪送走牤子,无不为牤子和玉秀担心。牤子走到天黑才到东风村,先到小卖部买了点吃的,边吃边打听赫二流子家在哪,一个热心的大娘告诉牤子,赫二流子就在村东头第一家。 吃完东西,喝了点水,牤子来到赫二流子家门前,狼一样的眼光紧紧盯着紧闭的房门。牤子走路一点声音都没有,就像野兽狩猎一样,轻轻的踹开破旧的木门,闪进屋里,卧室的破门半掩着,昏暗的房间里,一个半截火坑,火炕上一对男女正在。 女人坐在那人的上,上下起伏,子在胸前晃动,叫着:「死鬼,我!你咋不硬呢?,玉秀那小都卖三年了,你他妈就是忘不了她……哎呀,一提玉秀你就硬了!妈个的,我。」 男人兴奋的一声叫:「玉秀,哈哈!你个,哪有玉秀,玉秀真他妈过瘾!趴下,我像玉秀一样你,给我起来!哈哈。」 听着骑在女人身上,「噗哧、噗哧」的猛,身后幽灵一样的牤子抬起脚,对着的结合部精准的就是一脚,两声惨叫,两个人瘫倒在炕上。没等他们反应过来,牤子铁钳一样的大手掐住两个人的脖子,像拎狗崽子一样提了起来,凶恶的眼睛迸发出冷酷残忍的光,吓得两人不顾的疼痛,抓着牤子的手,咕嘟着说不出话来。 牤子把两个人头撞在一起,鲜血流在两个人的脸上,恐惧的看着牤子,祈求的「嗯嗯」着。牤子松开掐脖子的手,「」几个耳光,两个人萎缩在炕上,晕头转向。 男人缓过口气,惊恐的说:「大哥哪条道上的?我赫二流子也是走南闯北的人,有啥梁子好说,求大哥高抬贵手,放我一马,兄弟感激不尽。」 牤子冷漠的说:「你还是江湖人啊?嘿嘿,可你错了,我不是江湖人,我叫牤子。」听见牤子这两个字,赫二流子吓得往炕里缩,想跳窗户逃跑,可牤子的手早已抓住他的脚脖子,一把揪到地上「砰砰」两拳,赫二流子眼冒金星,肋骨折断,趴在地上,只有出气没有吸气的哼哼着。 炕上的女人早已吓丢了魂,刚要喊救命,牤子一拳就让她昏死过去。从地上拎起赫二流子丢在炕上,冷酷残忍的说:「你把玉秀怎么样了?要是说错一句,我扭下你的脑袋!」 赫二流子被吓破了胆,喘息着说:「牤子饶命啊!我说,我是在你们村和王麻子他们耍钱认识玉秀的,也听说过你们的事,咳咳,后来她偷偷向我打听去新疆怎么走,我骗她说我知道新疆,去过新疆,她求我送她去新疆,要去找你,还对我说,只要我肯送她,叫她干什么都行。」 牤子的心在滴血,眼在喷火,揪住赫二流子的头发一声怒吼:「,你把玉秀怎么样了?」赫二流子痛苦地哀叫:「牤子放手,我说。我把她骗来睡了一个月,我舍不得她了,是真的,可她看我不送她,她要自己走,我相好的,就是这个女人,她出的主意,说还不如卖了弄点钱花。」 牤子一拳把赫二流子打晕,揪住女人的头发,拖到外屋,把女人的头按进水缸,咳嗽几声的女人被呛得半死。再拖回屋里,把她的头按在赫二流子满是鲜血的头上,阴森森的问:「你把玉秀卖哪去了?不说明白,我活扒你的皮!」 女人惊恐的哀求:「我说,饶命啊!我认识一个拉皮条的,他专门贩卖女人到南方,说那边有歌舞厅买漂亮女人接客。大哥,我一时没办法呀,二流子自从把玉秀骗来,就不和我睡了。我知道错了,你就放过我吧!」 牤子冷笑着:「放过你们?哼哼,老实说,卖哪去了?人贩子在哪?怎么找他?贱,快说!」女人哭叫着说:「我真不知道他叫啥,都叫他兔子,是广东人,我有他电话。可能卖南方特区了,你问他吧!放开我吧,求你了。」 赫二流子慢悠悠的醒过来了,痛苦的哀求:「牤子,饶了我们吧!卖玉秀的钱还在,我……我都给你。」从褥子底下掏出钱包:「还有我的钱也给你,你想要啥都行啊!你……你要她也行,她很会玩的。说呀,你个娘们啊!」 女人装出很荡的声音:「对,你可以我,我很会讨男人欢心的。只要你放过我,我保证让你满意。我的都流水了。」 牤子狂笑一声:「哈哈哈,你,你,就凭你?你也配?你们向上苍祈祷吧,让我找到玉秀,否则……哈哈,你们还想活吗?嗯?」狠狠地对着女人的就是一脚,「嗷」的一声女人不动了;又是一脚踢在赫二流子的上,赫二流子也不动了。 牤子翻出女人的电话本,拿过钱包,颤抖的装进口袋,这是玉秀的卖身钱,谁也没资格动。玉秀姐,你在哪里呀?你的牤子找你去,你等着我。迎着夜风,消失在浓浓的夜色中…… 第07章 欲望文 第08章 长路漫漫 作者:老柳 第08章 深圳,高楼林立,灯红酒绿,在熙熙攘攘的人流中,一个皮肤黝黑、高大壮硕、相貌英俊、面色凝重的青年人,背着一个普通破旧的挎包,步伐坚定的走在繁华的大街上。 不错,这就是牤子,辗转反侧来到深圳,挎包里装着李老师存放在银行的协定、文件还有部份现金、存摺等物品。 牤子对眼前的繁华视而不见,他几经周折,已经知道了兔子就在深圳,心里无数次的呼唤:玉秀姐,我来了!牤子在一个比较偏僻的地方租了间房子,先安顿下来,一个人开始思考下一步的计划。 要在这偌大的城市找一个人,绝非简单的事,冒然去找丁晓晴,也绝不会那么简单,首先得先摸摸情况,最好能以打工仔的身份混进公司,再作打算。这鬼地方,物价高得离谱,自己这点钱可不敢乱花,想到这,牤子起来,奔李老师的公司方向走去。 在某工业园,牤子找到了顺通经贸公司,那是一栋独立的四层办公楼。牤子在远处仔细观察,进出公司的员工有很多,大约有五十多人。牤子苦思冥想该如何进入公司,不觉有点犹豫了。 这时,身边走过两个人的谈话引起了牤子的注意:「丁总今天又发火了,公司保安昨天夜里把一个什么花瓶绊倒了,气得丁总开除了那个保安,把保安队长骂得狗血喷头。」另外一个说:「不就一个破花瓶吗,摆在楼道里本来就碍事。再说了,丁总又舍不得雇人,就那么几个保安,白天黑天轮流转,也真是难为他们了。」 牤子的眼睛一亮,有了,就先去试试能不能当上保安再说吧!牤子迈开大步来到公司大门口,被一个瘦小的保安拦住了:「请问你找谁?是办业务还是什么事?」牤子微笑着说:「这位大哥,我是想找工作,请问你们这缺人吗?」 小个子看看眼前的黑大汉,眼睛一亮:「看你身体挺强壮的,我给你问问队长,我们正好缺保安,你愿意干吗?」牤子赶紧说:「那可要谢谢大哥了,干啥都行啊!我来这打工,好长时间没找到工作了,钱都快花完了,麻烦你了。」 小个子跑回保安室,一会带着一个三十多岁的中年人出来:「这是我们队长周强,你和周队谈吧!」转头有对周队说:「老大,赶紧定下来吧,兄弟们都太累了,我这腿都站直了。」 周强瞪了一眼小个子,对牤子说:「哪里人?以前干过啥工作?带身份证没有?」牤子赶忙说:「东北人,以前在家种地的,这不跑出来打工,想挣点娶媳妇钱吗,身份证在这呢!」说完把身份证递给周强。 这时从大楼走出两个人,周强赶紧把牤子拉到一旁,和小个子立正敬礼。一个打扮时尚的贵妇人,旁边跟着一个戴眼镜的中年男人,打开黑色奥迪车门,一个优雅的「请」的手势。贵妇人刚要上车,周强满脸堆笑的说:「丁总,您看我又招了个保安,刚要和您报告呢,您看行吗?」说完指了指牤子。 丁总不耐烦的皱了皱眉,看见牤子后,眼睛一亮,仔细打量几眼:「身体不错呀,行吧!」」说完坐进车里,在车里忍不住多看了牤子几眼。 周强看车子走远了,长出了口气:「行了,你可以上班了。你先进来,填个表,刘住,你名字好特别呀!」 填好了表,周强带着牤子在大楼里转,并交代他一些注意事项,在第四层搂里,周强特别强调:「这是丁总的办公室,这里任何人不经允许,绝不能进入,千万记住了。」又带着牤子熟悉了一下环境,告诉他这里管吃管住,明天就可以上班。牤子点头答应,告诉周强自己有地方住,管吃就行了。 告别周强,牤子回到出租屋,心里有点兴奋,没想到这么顺利就落下脚了。对丁晓晴的印象是,看上去只有四十岁左右,比实际年龄小许多,有成人的韵味,长得很美,很有气质,就是举手投足中流露出一股风之气。心中暗想:你的好日子到头了。 夜晚,牤子像幽灵一样出现在一个偏远的农村小院前,眼里透出凶狠的光。牤子从东风村出来就开始给兔子打电话,以手中有新鲜的女人为诱饵,想钓兔子上钩,都被他狡猾的逃脱了,历尽艰辛,牤子才打听到兔子的老窝就在这里。 悄无声息的翻过院墙,两层小楼,院子里停着一辆别克,二楼的窗户透出灯光。牤子沉稳的像灵猫一样,从院墙爬上二楼的阳台,慢慢靠近窗户,里面传出女人的叫声。 一个丰满妖艳的女人,撅着大白,后面一个黑瘦的男人,挺着黑正在用力,旁边一个彪形大汉撸着,邪的边欣赏眼前的春宫表演边说:「阿芬,兔子一个满足不了你吧?哈哈,瞧你那样,都快把兔子榨干了。来,吃口我的,今晚和兔子死你。哈哈!」 女人笑着:「死我,累死你们两个,看谁先软了。」嗯嗯的把大汉的吞进嘴里,身后的兔子怒哼一声:「,那就试试看,老子的铁打的,哈哈,就你这,非给你肿了不可。」 看着房间里荡的画面,牤子冷漠地露出一丝残忍的笑,冷静的站在那,就像猫捉老鼠一样,耐心的等待最佳时机。 大汉仰躺在床上,女人跨坐上他的,撅着,兔子把插进女人的,女人在两个男人的夹击下,大声叫:「好舒服啊!死我了,两个死我了!」激烈的,忘我的叫,随着的呻吟声,一个黑影闪进了房间。 一拳打晕兔子,一脚踢翻女人,另外一只铁拳击向大汉的面门,大汉敏捷的一歪头,铁拳落空,大汉抬起膝盖顶向牤子的,牤子没想到这小子动作如此迅速,转身贴着顶过来的膝盖,身体突然向下蹲,躲过挥过来拳头,胳膊肘狠狠地击打在大汉的小肚子上,大汉闷哼一声,佝偻着身体,牤子没给他机会,一拳打在面门上,大汉一头栽倒,没了声息。 牤子撒开床单,把女人和大汉捆好,捡起地上的塞进两人的嘴里,冷酷地看着慢慢醒过来的兔子。兔子痛苦的睁开眼睛,看见被捆着的两个人,又看见眼前黑大汉冷漠的眼光,惊恐的说:「你是谁?钱在包里,你都拿去,兄弟绝不报案。」 牤子一把掐住兔子的脖子:「,听清楚了,我是来要人的。三年前有个叫玉秀的女人,被你拐卖的,她现在在哪?不说弄死你!」 兔子憋红了脸:「我……我不知道你说什么。松手啊,我真不知道啊!」牤子像野兽一样的盯着兔子,兔子的眼睛躲避开牤子犀利的目光,牤子知道兔子是想抵赖,冷冷的说:「我帮你想想。」抬手「」就是两个耳光,兔子被打得蒙头转向,嘴里的血水流出嘴角。 兔子知道今天是遇到对头了,他不敢承认,可又怕牤子下死手,惊恐的「呜呜」着,就是不开口。牤子残忍的笑了,扭过兔子的胳膊,反捆住兔子,分开兔子的双腿,绑在床头,冷笑着看着兔子,看得兔子心里发毛。 牤子看出兔子是不想说,拿起床边的打火机,抓住兔子的黑,狞笑着,「啪」的点燃手中的打火机,「吱啦」一声,一股焦糊的臭气,一声惨嚎。兔子崩溃了:「大哥饶命啊!我说,我说,快住手啊!妈呀,饶命啊!」 牤子关上火机,冷冰冰的说:「想起来了?想好了?要不我再帮你想想?」兔子哀嚎着:「我说呀,我把玉秀卖给野玫瑰夜总会了,现在我也不清楚了。我说的都是真的,今年听说被人包走了,具体情形真不知道啊!」 牤子眼里冒出愤怒的眼光:「你糟蹋过玉秀没有?说!」兔子扭曲着脸说:「我……我上了她三个月。我不是故意的呀,是她太诱人了。大哥放过我吧!」 牤子颤抖的揪住兔子的,打火机的火焰吞噬了兔子的,几声惨叫,兔子痛昏过去。牤子的心剧烈跳动,饿狼一样的残忍,对伤害过玉秀的人,牤子绝不会留情。烧焦了兔子的后,又是几铁拳,大汉恐怕也要残废了。 牤子上班了,温和的态度、不怕苦累的工作作风,很快就赢得了保安队的认可,周强也对牤子非常满意。牤子开始留意公司的一举一动,尤其是丁晓晴都和谁来往、几个经理的言行、人员的分工等等。 上班观察公司情况,下班开始打探野玫瑰夜总会的情况,也只有在大漠戈壁锻炼出来的牤子能坚持住。总算对野玫瑰夜总会有点眉目了,开始盘算下一步计划。 宽敞明亮的办公室里,丁晓晴站在窗前,她已经观察牤子好几天了,这个黑大个好特别呀!不知道为什么,每次看见牤子,心里总会有股冲动。 第08章 欲望文 第09章 长路漫漫 作者:老柳 第09章 丁晓晴若有所思的坐在大班椅上,从抽屉里拿出一万块钱,想了想,又拿出四万,放进一个包里,眼里露出狡黠的光。 牤子今天值夜班,锁好大门,牤子在大楼里巡查。他对这里已经很熟悉了,其中最引起他注意的是四楼挨着丁晓晴的两间办公室,一间是财务室,一间是戴眼镜的马经理,牤子几次想偷偷溜进去看看,都忍住了。 手电筒一晃,牤子发现四楼楼梯的拐角处有一个包,走过去捡起来,开着口的包里露出几捆现金,牤子左右看看,沉思了一会,轻轻放下,迅速跑下楼,叫起周强,跑回四楼。 远处一辆轿车里,丁晓晴注视着公司。电话响了,丁晓晴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接通电话,周强的声音:「丁总,刘住发现四楼的楼梯有个包,里面都是现金,怎么处理,请丁总指示。」 丁晓晴故作惊讶的说:「啊,是我掉的,先放你那,明天交给我就行了。」说完挂断电话,开车消失在夜色中。 丁晓晴的用意很简单:一个保安,两年都挣不到四万块钱,这足以证明自己的眼光,这个年轻人的人品不错。她身边从不缺人,尤其男人,她很自信,可她越来越孤独,越来越害怕,她没有一个可以真正相信的人,那些人,要么看上她的钱,要么看上她的美色和床上功夫。 如今自己已经五十多岁了,尽管保养得好,可已经大不如前了。十几年的经营,公司越做越大,可她已经意识到有危机了,当年和自己合谋造假的马经理,越来越不听她的话了,最近几笔海外的生意明显不对,她知道是马经理在搞鬼,他几次想更换公司,都是在自己强烈的反对下才没得逞。 也许是出于对丈夫的愧疚,她舍不得丈夫打下的江山,经常一个人默默祈祷狱中的丈夫能平安。有时也暗骂自己,真是鬼迷心窍了,怎么就对马经理言听计从呢?怎么就离不开男人的,怎么就那么沉迷乱的呢? 五十六岁了,还是那么强烈,可她突然感觉好可怕,公司基本被马经理架空了,而且马经理经常藉故不和自己上床了,隐约有种不祥的预感,最近家里好像进过人,虽然没有丢失什么,丁晓晴已经感觉到有人寻找走私的秘密帐本。 回到家里,丁晓晴舒服的躺在浴缸里,闭上眼睛:黑大个也许可以利用,英俊的模样、健壮的体魄,不知道下面的大不?手不由自主地抚摸自己丰满的,轻声呻吟。 早晨上班,周强抢先把钱送到丁总面前,丁总含笑的夸了周强几句,然后平静的说:「你把刘住叫来,我有话问他。」周强叫牤子上楼,没想到丁总要和牤子单独谈话,没趣的退了出去。 丁晓晴注视眼前的黑大个:「你叫刘住,他们叫你牤子,牤子啥意思?」牤子有点不好意思的说:「丁总,牤子在我老家就是公牛的意思。我长得结实,大家从小都叫我牤子。」 丁晓晴笑出声来:「呵呵,公牛,你还真像公牛啊!你上几年学?多大了?会开车吗?家里还有什么人?」牤子表情镇定的回答:「我初中没毕业,父母都去世了,只好回家务农。自学了一些,今年二十三了,车不会开,我都没摸过,家里生活也不好,只好出来打工,养活自己。」 丁晓晴眼睛一亮:「你告诉我都自学的什么?」牤子预感机会来了,沉稳的说:「不瞒丁总,我学得比较杂,高中课程基本学差不多了,还学了工商管理,还有一些行销方面的,学得不好。」 丁晓晴非常惊喜,没想到这黑大个还能自学,不简单,看来自己没选错人。故作平静的问了几个经营方面的问题,没想到牤子回答得井井有条,很深奥,又很容易让人理解和接受,好像自己丈夫,眼里闪出激动的光芒。 一番交谈,丁晓晴暗下决心,这个人可得收归自己所有,真是天助我也。和牤子一起下楼,告诉周强,再招保安,牤子另有任用后,丢下惊愕的周强,开车带着牤子离去。 在路上,丁晓晴对牤子说:「我也叫你牤子吧,我看你很诚实,想栽培你,你有意见吗?」牤子装出感激的说:「丁总,我怎么能不愿意呢!我……我一定好好干,报答丁总的栽培。」说完眼睛一红,差点掉下眼泪。现在的牤子,在经历太多的打击下,变了,变得深不可测,没人能看出他在想什么,丁晓晴也不例外。 丁晓晴心中窃喜,更加喜欢牤子了,关切的说:「我先安排你到分部上班,那里有点远,那清闲一些,尽快把车学会了。先熟悉熟悉业务,好好干,我会重用你的。」牤子赶紧点头答应。 在丁晓晴的安排下,牤子在分部做业务员,主要是负责货物订单整理分类、销售统计,这也是丁晓晴有意安排的,这工作最能尽快掌握经营状况,熟悉客户资源,还帮牤子联系了驾校。 丁晓晴把牤子安排在分部,是不想让马经理和其他人怀疑,一个小保安突然转入业务中心,在分部,还是控制在丁晓晴手里的,可谓用心良苦啊! 牤子对玉秀姐的思念寻找,只能暂时放一放,野玫瑰夜总会非常有势力,轻易也不敢动,悄悄的打探还在继续,最近好像加强了安保。 静下心的牤子,开始不知疲倦的努力工作,业余时间学开车,三个月时间,牤子基本掌握了公司的业务概况,积累了一定的经验,并获得了同事的认可和赞许。车也可以上路了,这让暗中观察的丁总,心里非常高兴。 这天开会,在工作会议完毕时,丁总示意大家等等,环视一下众人说:「我身体最近不好,有点乏力,做事有点力不从心了,我找了个司机兼秘书,帮我处理一些日常工作连接送我上下班,明天就报到,请你们都要支持。」 马经理脸色一沉:「丁总,这不太好吧?公司可以配秘书和司机呀!我看还是考虑考虑吧!大家的意见呢?」各部门经理都点头,谁也不说话。 丁晓晴脸色阴沉下来:「这是我的决定,怎么,我这个老板连这个权力都没有吗?今天是通知你们配合,不是请求你们,你们难道忘记自己的身份了吗?马经理,我再宣布一个决定,我的秘书和你一个办公室,听清了吗?还有,下个月我女儿实习完了,也要到公司上班,做副总经理,你们都要有思想准备。」 马经理激动的说:「这不合适吧?这么大的事,经过董事会决定了吗?我也是股东吧,请丁总认真考虑。」 丁总鄙视的看了马经理一眼:「你忘了,我的股份可是占百分之五十三的。就这样吧,散会。」气得马经理甩手而去。众人都不敢说话,默默的回到工作岗位,大家心里明白,丁总和马经理之间,已经公开有矛盾了。 牤子上班了,和马经理同一个办公室,马经理一直阴沉着脸,牤子平静地工作,不卑不亢,沉着镇定,偶尔犀利的眼光让马经理心中发怵,心里暗暗发誓:丁晓晴,你个娘们,别怪我无情了。 开着奥迪,送丁总回到家的牤子正要离开,丁晓晴微笑着说:「牤子,你上来,我有话和你说。」牤子跟着丁晓晴走进三层别墅,里面装修的豪华程度让牤子心里感慨万千,想起狱中的李老师,强压心中怒火。 丁晓晴让保姆打开一楼的一个房间门,让牤子进去,微笑着说:「怎么样,以后你就住这里,省得租房子了,接送我也方便。看看满意吗?」牤子赶紧说:「丁总,这怎么好呢,我还是住出租屋好吧!」 丁晓晴笑着说:「别客气了,就住这。以后不在公司,就叫我丁姨好了。你先洗洗,今天晚上我带你到野玫瑰夜总会,让你见识见识。」 牤子的心一下提到嗓子眼,心狂跳不已。脸上没有流露出一点激动的样子,礼貌的答应着,叫了声丁姨,叫得丁晓晴心里一颤,脸居然羞红了。 第09章 欲望文 第10章 长路漫漫 作者:老柳 第10章 野玫瑰夜总会,豪华诡秘,丁晓晴是这里的会员,牤子跟着丁晓晴,在服务生带领下,转了几个弯,穿过营业大楼,在后面一个不起眼的类似居民楼的大门口,按了一下门铃,防盗门弹开一个小视窗,一个彪形大汉露出半个脑袋,丁晓晴递进贵宾卡,大汉自信查看一下,打开门,恭维的鞠躬:「丁总,不好意思,例行公事,您请进。」 丁晓晴优雅的微笑,扭着,牵着牤子的手,抬腿上楼。牤子被丁晓晴牵着手,浑身不自在,破旧的楼梯,墙皮几处脱落,牤子疑惑的想,这是啥破地方,还需要这么多规矩。来到二楼,两个穿着整齐的小伙子,鞠躬挥手:「欢迎贵宾,您请进。」说完拉开对开的厚重的大门,里面透出柔和的光。 进入大门,牤子眼前一亮,富丽堂皇的大厅,柔软的地毯,一下子仿佛进入天堂,一阵淡雅的香风袭来,一个三十左右的女人,高绾发髻,身着绦紫色晚礼服,酥胸半露,一刻闪亮的红宝石欲坠,在上方,格外雅致。 悦耳的声音响起:「丁总啊,您可是好几天没光临了,妹子可梦见你好几回了。」丁晓晴微笑着说:「甜儿妹子就是会说话,难怪这么多人疼你,给我安排一个包房,今天你可要照顾好我的秘书哦。」 甜儿儿微笑着打量牤子几眼,伸出玉手,轻柔的挎住牤子的胳膊,醉人的柔声道:「丁总好眼光啊,瞧这帅哥多有型啊。」和丁晓晴一边一个,挎着牤子走进一个豪华的套间,牤子走路级不自然,更被套间的奢侈震惊了。 真皮沙发,红木茶几摆放各种红酒和饮料,正面是一个大萤幕背投,里面休息室一张大床,旁边是磨砂玻璃的大卫生间。猩红的地毯,软软的,柔和的灯光映衬下,丁晓晴更加抚媚,容光焕发,甜儿雪白的胳膊,有意无意的擵擦牤子结实的黑胳膊,不由心里一阵慌乱。 坐在沙发上,甜儿给牤子和丁晓晴倒了杯红酒,甜声说道:「丁总啊,今天怎么安排呀,叫几个小妹挑个舞吧,先放松一下,要帅哥吗?」丁晓晴笑瞪了甜儿一眼。甜儿抿嘴一笑,轻盈的走了出去。 牤子有点紧张的坐直身子,表情紧张严肃。看的丁晓晴心里好痒,风情万种的媚声说:「牤子,让你来是消遣放松的,你跟着我做事,这以后可是要经常来的,谈业务做大生意,这可是必不可少的,你跟在丁姨,以后可有的享受了,你可不要忘了丁姨呀,更不能嫌弃我哦。」说完软软的靠在牤子身上。 牤子身体微微一颤,厌恶的同时,有种冲动的感觉,黑脸一红。丁晓晴「噗哧」一声笑了「牤子,放松点,来,陪丁姨和酒。」说完递给牤子一杯红酒。牤子赶紧摆手说:「对不起,丁姨,我……我不会喝酒。」 丁晓晴笑的更抚媚了,柔柔的说:「你可真是好孩子,那你喝果汁好了。」说完亲手给牤子倒了杯果汁,递给牤子,举起酒杯,轻轻碰了一下,一口喝干。牤子不好意思的轻轻喝了一口,看的丁晓晴又爱又疼,牤子是多么与众不同啊,和那些男人比,多了太多的纯真质朴,更加暗下决心,一定让牤子死心塌地跟着自己不可。 门被轻轻打开,甜儿带着两个年轻靓丽的少女走了进来:「丁总,让这两个小妹服侍你们,妹子就不打扰了,玩的开心啊,帅哥。」转身走了出去,带上房门。 音乐响起,随着节奏,两个少女扭动,轻歌曼舞牤子在想玉秀姐,玉秀姐也会这样吗?也会在陌生人面前卖弄风情吗?不,不会的,我的玉秀姐绝不会的。心里变得焦躁不安。 一边的丁晓晴柔声说:「牤子你先欣赏舞蹈,我去冲个凉。」说完扭动丰满的大,进入卫生间,挥手打了个响指,两个少女会心的微笑。音乐的节奏加快了,两个少女的舞蹈更火辣了,随着节奏,一件件薄如羽翼的衣服,轻轻滑落,酥胸毕露,浪臀摇动,下的羞处脱衣若现。看的牤子口干舌燥,大口喝着果汁,越喝越渴,的不听话的挺立起来,越来越硬。 两个少女扭着丰臀,一边一个,抓住牤子的手,按在柔软的上,轻轻的揉动,嘴里发出诱人的娇吟,牤子感觉有股无穷的力量传入,眼里露出可怕的欲火。 牤子被两个少女左拥右抱的,飘飘然的被推到的大床上,衣服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扯落,怒挺的乌黑闪亮,贴在肚皮上,硕大的快到肚脐了。一声娇呼:「妈呀,怎么这么大呀,啊!」 牤子痴迷了,柔弱的舌头在,小嘴轻柔的吮吸,一只手轻柔的抚摸又黑又大的,一个塞进嘴里,牤子饥渴的吮吸,他的心里只有欲火在燃烧,眼睛赤红,呼吸浓重,突然一凉,嘴里一空,两个少女离开牤子的身体。牤子嘴里咕嘟着,「我要……要……」 丁晓晴出现在牤子眼前。子高高耸立在胸前,两颗黑红的就像熟透的葡萄,扭动大白,浓郁的卷曲在双腿之间,媚眼含春,分开双腿,慢慢跪下,俯,双手拄着床,大白高高撅起,对着牤子摇动。 牤子的眼睛发出野兽样的光芒,欲火在体内奔涌,一股股涌向坚硬的大黑,似乎要冲破,发泄出去。低吼一声,眼前的洞,无声的呼喊,牤子扑过去,双手有力的抱住大白,少女的手,握住牤子的大黑,对准丁晓晴泛滥的黑,咕叽一声,深深插了进去。 丁晓晴阅人无数,却从没经历过这么大的,不仅被的妈呀一声,浑身哆嗦。牤子的欲火终于找到突破点了,他要爆发,却无法冲出体外,唯有不停的用力,那强烈的快感让他大声呻吟。 丁晓晴今天的快感异常强烈,熟透了的敏感的,不断,那粗大的黑,在别人从未到达过的体内深处冲撞着,大口喘气,大声叫:「我的妈呀,死我了,大黑死我了,妈呀……你这公牛啊,要烂我的了,……妈呀……」 看着被的姑爹喊娘的丁晓晴,牤子兴奋的大叫:「死,啊……你呀,啊……」一声声叫,「咕叽、咕叽」的,牤子大脑一片空白,只有欲火在燃烧,只有不停的冲刺,聚集的欲火在大叫一声中,喷射而出,一波一波又一波。 牤子发泄完欲火,喘着粗气,拔出大,茫然的躺在床上,丁晓晴已经被的有气无力的瘫倒在床上,浓浓的涌出黑,白花花一大片,上,上到处都是,靡无限。 少女温柔的用嘴清理好牤子的,一个想舔满是的黑,被丁晓晴挥手阻止了,两个少女轻轻给他们盖好被子,关好灯,退了出去。回到甜儿那兴奋的说:「甜儿姐,那小子跟驴一样,又大又粗,足足了丁总一个小时啊,要是我们还不得被死啊,可惜醉儿姐不在了,我们这里呀,恐怕只有醉儿姐能受得了他了,唉。」 甜儿眼里闪过一道忧郁的光,叹息一声说:「别议论了,以后不许在提醉儿了。」转身轻盈的走到丁晓晴的房间,悄悄走进两个睡死的两个人,悄悄掀开被子,惊得捂住了嘴,「好大的黑呀!」迅速脱光衣服,转进被窝,紧紧搂住牤子。 牤子被一阵阵快感惊醒,睁开眼睛,看见甜儿正坐在自己身上,上下起伏,水嫩的吞吐自己的黑,丁晓晴笑着看自己,亲自己,本能的,迎合甜儿,那股欲火再一次燃烧,甜儿和丁晓晴轮番上阵,几个回合下来,牤子在甜儿体入后,无力的躺在丁晓晴的怀里,茫然不觉。 甜儿软弱无骨的靠在牤子身上:「帅哥,你好厉害,甜儿姐可是被你服了,丁总啊,以后可有你受的了,呵呵……帅哥不要担心,我们这可是经过严格检查的,身体都健康,只对丁总这样的会员开放的,不需要的,这样才能满足你们男人哦!」 牤子清醒的意识到,自己是把李老师的老婆了,这娘们的水好深啊,自己能否掌控局面吗?玉秀姐啊,牤子干了对不起你的事了,你能原谅你的牤子弟吗?愧对李老师,愧对玉秀姐呀,同时一种奇怪的报复心里,李老师,牤子替你丁晓晴,死她,的她求饶,的她彻底臣服在下,不仅夺回你的公司,还要回你的。 第10章 欲望文 第11章 长路漫漫 作者:老柳 第11章 丁晓晴爱抚牤子结实的胸肌:「这头强壮的公牛,差点死我,怎么样,满意吗,甜儿可被你征服了。」甜儿甜美的声音:「是啊,那个女人能受得了这么大的呀,不被征服才怪呢,可惜醉儿走了,要不然啊,非叫你精尽人亡不可,呵呵。」 牤子嘿嘿的笑了,小声说:「丁姨,我……我对不起。」丁晓晴狠狠亲了牤子一口:「臭小子,叫我晴姐好吗?你可是晴姐的人了!」 牤子好想打探玉秀姐的下落,恐怕只有甜儿知道,能想办法让甜儿告诉自己吗?一定想办法让甜儿告诉自己,恐怕要从长计议了,柔声说:「甜儿姐,你们这好多女孩吗?你和晴姐很熟啊。」 甜儿笑着说:「怎么,这就开始不老实了,我这的女孩当然多了,不过你可不要打他们主意啊,小心丁总吃了你。」 丁晓晴拍了牤子一下,「再多也没用,出来甜儿和醉儿,谁都配不上我的公牛,真实可惜了醉儿了,被金大牙这个王八蛋选走了。」牤子心里一惊,隐约感觉他们嘴里的醉儿,就是玉秀姐,假装轻松的说:「那不是很好吗,给人当二奶了,也算过上好日子了。」 甜儿苦笑一声,摇头说:「二奶,哼哼,小帅哥,你太天真了,金大牙还不是看上醉儿的脸蛋,的迷死人的了,还不是用醉儿去满足那些高官显贵,真要是娶了醉儿,还不得累死她上啊,哎呀,我咋说这么多话,天快亮了,帅哥,我得走了,丁总可不要告密呀。」 丁晓晴拿出银行卡,递给甜儿:「把帐结了,包括给你的那份,我不会说的,放心吧甜儿妹子。」甜儿穿好衣服,走了出去。牤子和丁晓晴也穿好衣服,被甜儿送到二楼门口,被另外一个服务生领着,走出野玫瑰。 一夜之间,牤子和丁晓晴之间的关系变了,丁晓晴对牤子关爱有加。马经理刻意躲避牤子,打电话总是出去,越发变得神秘了,牤子仔细观察马经理,发现他有个规律,每个周五,都有一个电话准时打进来,每次接完电话,都会兴奋的早早下班。 牤子住进了丁晓晴家里,不知怎么回事,从野玫瑰回来后,牤子对丁晓晴再也没什么性趣,每次欢爱,都勉强应付,超强的,把个丁晓晴每次都的哭爹喊娘。牤子经常藉故打探金大牙的情况,开始丁晓晴不愿意说,慢慢的越来越信任牤子了,才在一次后,告诉了牤子。 这个金大牙,是一个背景很复杂的人物,黑白两道通吃,资产雄厚,很有影响,和公司有过业务往来,和马经理比较熟,和丁晓晴只是认识,没怎么打过交到。牤子记在心里,看来得从马经理下手了。 关于醉儿,在丁晓晴简单的描述下,牤子更加深信醉儿就是玉秀姐,心中焦急愤怒,你们妈的,等我找到玉秀姐,一个都不会放过你们。 周日早晨天刚亮,丁晓晴推醒熟睡的牤子:「快起来小公牛,今天和我去接女儿,记住了,可不能让我女儿看出我们的关系。」看着丁晓晴穿衣服,牤子厌恶的起来,快速穿好衣服,开着奥迪,来到机场。 李彤出现了,一条牛仔裤,一件粉色t恤,披肩的秀发,青春靓丽,就连牤子,都瞪大了眼睛,被李彤的秀美吸引。丁晓晴拥抱着女儿:「想死妈妈了,这回可不许在离开妈妈了!」说完指了牤子一下接着说:「这是刘住,我的秘书兼司机,住家里,他可是人才呢,你和他就是妈妈的左膀右臂了。」 李彤礼貌的伸出手,大方得体的和牤子握了握手:「你好,请多关照。」牤子微笑着接过李彤的包,放进后备箱,开车带着母女,回到家里。李彤住在妈妈对面的房间,母女单独在说话,牤子在外面擦车,保姆做好午餐,丁晓晴和李彤坐在餐桌旁。 丁晓晴随口叫了声:「牤子,吃饭了。」李彤一下笑弯了腰。看着牤子尴尬的表情,丁晓晴也忍不住小了:「彤彤,不许没礼貌,快吃饭吧。」边吃饭,李彤边打量牤子,在机场,李彤对牤子印象并不好,一个黑打个,身体健壮之外,没怎么注意,现在仔细一看,发觉这个叫牤子的人,长的眉清目秀,气宇轩昂,眉宇间透露出坚毅果敢的神情,是那种越看越想看的类型,不仅心里一动,羞红了脸。 吃完饭,丁晓晴让牤子自己出去转转,他要和女儿单独聊聊。牤子开车转到打听好的金大牙的公司附近,停好车,在对面的咖啡厅,挨着窗户坐下,随便要杯咖啡,慢慢喝着,仔细观察。 大约五点左右,一个油光满面的五十多岁的男人,在几个大汉的簇拥下,坐进一辆大奔,牤子断定这就是金大牙。赶紧出去,打了辆计程车,坐进去指着远去的大奔冷冷的说:「跟着那辆大奔。」 司机紧张的说:「你干什么的。」牤子冒着寒气的目光看着司机:「别问那么多,给你钱就是了。」司机看见牤子的眼光,没敢在说话,开车追了过去。 大奔开出市区,飞驰在公路上,转过几道弯,进入一个高档别墅区。计程车司机看看牤子:「大哥,这可进不去呀!」牤子冷漠的说:「掉头回去。」 回到原来的地方,牤子掏钱给计程车司机,这小子有点不敢接,牤子笑了,多给了几十,仍在车座上,转身就走,出租司机吐了口长气:「,回家,今天不出车了。」 回到家里,已经华灯初上了,丁晓晴和李彤还没休息,招呼牤子坐下,丁晓晴严肃的说:「牤子,彤彤,现在我们开始谈公司的事,我想牤子也看出来了,现在公司很不正常,很多事情我根本插不进手,马经理现在一手遮天了,好多大客户都被他垄断了,还有,我怀疑他背后在搞鬼。 所以,我打算让彤彤接手业务部,限制马经理的权利,你们觉得呢?」李彤沉默一下说:「我对公司情况不熟悉,我想得有个过程才好,否则他们要是突然翻脸,恐怕妈妈也不好收场。」 牤子欣赏的看看李彤,冷静的说:「是的,彤彤,不,对不起,是李经理,说的很对,我认为,目前接管业务部不合时宜,这会让他们明显感到是在夺权,是在抢饭碗。可否考虑想让李经理分管财务和内勤,也好说话,我觉得财务一定有问题,我发现马经理和财务经理,经常一起偷偷交谈,这很说明问题。另外,内勤很重要,丁总以前很忽视内勤,通过这一个月的观察,我发现很多档和订单,都没走程式,马经理签字就行了,以上是我的建议,请丁总考虑。」 一番话,丁晓晴更加欣赏牤子的才华了,不住点头。李彤从新审视眼前的黑大个,对牤子的分析很是佩服,三个人具体商量了一下细节,看时间不早了,都进屋休息了,准备明天的挑战。 丁晓晴倒在床上,心里空落落的,更是空落落的,感觉越来越迷恋牤子了,翻来覆去睡不着。 李彤也是睡不着,她是怀着复杂的心情回到妈妈身边的,爸爸入狱以后,李彤开始恨妈妈,她不止一次偷偷看见妈妈和不同的男人上床,尤其那个马经理,李彤努力学习,很大程度就是要把马经理赶走,自己把公司接管过来,等爸爸出狱,她是多么想爸妈能从新和好啊,今天看见牤子,李彤心里明镜似的,肯定和妈妈有一腿,非常鄙视牤子,可牤子的谈吐是那么条理分明,不像是登徒浪子啊,以后自己还真需要这样的人帮住,「唉」一声叹息。 牤子更是难以入睡,来深圳快两个月了,不但没找到玉秀姐,还和李老师的老婆上床了,还要帮李老师夺回公司,还要照顾李彤,该如何和李彤讲出实情呢?都是未知数,好在知道了金大牙的住处了,看来金大牙不好对付,还得从长计议啊,牤子头一次感觉到压力,比监狱还他妈难熬。 公司开会,正是宣布对李彤的任命,让牤子和丁晓晴没想到的是,马经理突然一百八十度大转弯,不但举双手赞成,还倍献殷勤的跑前跑后,这让牤子本能的警觉到,要出事了,一定要出大事了。 第11章 欲望文 第12章 长路漫漫 作者:老柳 第12章 三天,牤子犀利的目光注视公司的动静,李彤在检查各种财务报表,表面上没有看出任何问题,但总有种说不出的疑惑,下班回到家,和牤子一起交流。 李彤忧虑的说:「如果按妈妈说的,帐务应该有问题才对呀!可现在一点问题都没有,我倒觉得很不正常,你有什么发现没有?」牤子紧皱眉头说:「是不正常,这几天我发现有两个人神情不对,一个是财务经理,一个是分管仓储的小李子。这样,我今晚去仓库一趟,看看货物有什么问题没有,我们以前怎么都忽视仓库了,我现在就走,你和丁总再探讨一下。」说完,牤子出去开车,直奔仓库。 仓库座落在一个偏僻的角落里,牤子把车停在一边,悄悄走到仓库的大铁门旁,刚要敲门,远处一个瘦小的身影出现在路口,牤子迅速闪身躲在一棵大树后面。是小个子保安,拎着两大包盒饭。 牤子一个箭步过去,挡在保安面前,吓了一跳的小个子刚想开口骂人,看见是牤子,马上露出笑脸:「这不是牤子吗?你咋来了?」牤子把他拉到一边问:「你怎么到这来了?」 小个子保安无奈的说:「都调过来十多天了,我哪里是保安啊,就他妈一个保姆,就连装卸工,都得我伺候。你看看,这不给他们买的盒饭吗?还是你命好啊!」 牤子警觉的问:「装卸工有几个人?谁让你卖盒饭的?最近仓库忙吗?里面货多吗?」小个子疑惑的说:「三个装卸,都是马经理和小李子新找的,白天有活还是顾临时的。这三个人没看见干过活,倒是晚上有时装卸货物,具体我也不知道,里面不许我进去。牤子,不会有啥事吧?哦,对了,小李子也在呢,我叫他去。」 牤子拦住他说:「不用了,你记住,别告诉他们我来过。你也记住了,公司有点问题,有人搞鬼,你如果不想当一辈子保安,就跟着我干,我不会亏待你,如果你和他们同流合污,后果你应该清楚,你自己决定吧!」 小个子激动的说:「牤子,我跟着你。我早受够他们的气了,在公司没人把我当人看。你说吧,我都听你的。」 牤子满意的点点头:「好吧,你回去就当没看见我,留心观察他们的举动,随时给我打电话。记住,不要露出马脚。」小个子点头答应,心里暗喜,也许这就是自己转运的机会了,牤子可是老板面前的红人啊! 牤子心里已经有数了,看来问题一定出在货物上,还不能打草惊蛇,决定先回去,跟丁晓晴和李彤商量商量再说。 焦急等待的丁晓晴和李彤看见牤子回来,赶紧追问。牤子沉稳的说:「问题肯定出在仓库。丁总,恕我直言,公司的发展一定有或者有过特殊的经营渠道,比如,走私造假等等。您如果相信我,请告诉我真相,否则我无法判断,也无法应对。」说完注视着丁晓晴。 丁晓晴身体一颤,陷入了沉思……静,静得能听到每个人的心跳,李彤眼神复杂的看着妈妈,牤子出奇的冷静,默默注视丁晓晴。丁晓晴被两种目光注视得心里发虚,紧紧握着双手,咬咬牙,下了决心,站起来:「好,你们等一下。」说完上楼进入卧室。 不一会,拿着一个包走了下来,坐下打开,拿出一个破旧的帐本交给牤子,神情复杂的说:「这是当年的帐本,你先看看。」转过头对李彤说:「彤彤,妈妈对不起你,当年妈妈鬼迷心窍的听信马经理的话,陷害你爸爸,没想到,报应来了,他又想用同样的手段把我也送进去,我真糊涂啊!」说完痛苦的低下头。 李彤的心激烈的跳动,她恨妈妈,也知道一些情况,可当妈妈亲口说出来的时候,还是忍不住激动的说:「我早知道你和姓马的有一腿,可你为什么陷害爸爸?为什么?」丁晓晴不敢直视女儿,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该知道的,早晚都得知道,自己已经没有退路了,二十年空欢喜一场,到头来只有女儿和这个黑大个才可以信任依赖,怎能不悲哀感叹啊! 丁晓晴索性把心一横,慢慢地说道:「彤彤、牤子,我今天突然感觉自己老了,以后啊,你们要好好努力工作,公司渡过难关后,就交给你们了。我是个坏女人,我对不起丈夫,对不起女儿,我干过太多坏事了,我都记不清了。彤彤,没想到我们母女会在这种场合谈心,从小妈妈就不管你,从没和你说过贴心话,我亏欠你太多了。 彤彤,你先别激动,听妈妈把过去都告诉你。我和你爸爸结婚后,正是刚刚改革,各种思潮涌动。我是一个从小就不安份的人,刚允许个人经商,我就按捺不住了,偷偷辞职开了公司。开始还很顺利,赚了点钱,有点飘飘然了。你爸很保守,他不同意我经商,慢慢地我开始厌烦你爸爸,我也认识了很多和我一样的人,觉得和他们一起有共同语言。 有段时间,盛行跳摇摆舞,我也学会了并且迷恋了,在舞厅第一次接触性解放的思潮,开始觉得好奇。有一次我参加一个聚会,舞跳到一半,几个男女就开始跳脱衣舞。彤彤、牤子,我早已没有廉耻可言了,也不怕你们耻笑。 就在那天,我被扒光衣服,我都不清楚被几个男人上过,只记得那种疯狂、那种快感和,我都不记得上过我的男人长什么样子。从此,我迷上了,不能自拔,那是你爸爸无法给我的,也是你爸爸不能接受的。 后来在家里被你爸爸捉住了,说实话,我早就厌烦了你爸爸,也没把离婚当回事。就在那以后的几天,公司被骗了,我变得身无分文,债主追债,我无处可逃,就厚着脸皮求你爸爸原谅,你爸爸是好人,他不但原谅了我,还把公司接了下来,那段时间是我最幸福的日子。」 李彤恨恨的说:「那你为什么还陷害爸爸?你对得起爸爸吗?」 丁晓晴羞愧的接着说:「彤彤,是妈妈不好,妈妈不想过平凡的生活,那种激情刺激的生活已经深入骨髓了。你爸爸经常出差,我又偷偷跑出去和那些人鬼混,一次偶然的机会,我认识了马经理。 他那时刚刚大学毕业,年轻有活力,尤其会……会满足我的,我被他迷住了,失去了自我,对他言听计从。出于私欲,我把他安排进公司,他开始怂恿我赚大钱就得走偏路。你爸爸做事很正统,公司虽然做大了,可钱赚得并不多,精力都用在拓展业务和规模上了。 经不住马经理的引诱,尝试了一次做假酒,赚了一大笔,我就更听他的了,越做越过份,用了工业酒精。我也不知道是怎么了,完全沉迷和他的了。一次在家里,马经理和一个各户,我们一起乱又被你爸爸捉到了,这次你爸爸动手打了我。 我真不是故意陷害你爸爸的,出事后,我很害怕,马经理找到我,说你爸爸是法人代表,把一切责任都往你爸爸身上推,否则我就得被枪毙。我是吓坏了,又对你爸爸打我而愤恨,就答应了马经理。你爸爸被判刑了,我几次想看看你爸爸,可我没脸也没胆量去。 你爸爸进去后,我没了主心骨,对马经理更是言听计从了,我们一起走私,从电器到汽车,都是马经理一手经办的。他几次想另外注册一家公司,都被我拒绝了,也许我是出于对你爸爸的愧疚吧!从此,马经理慢慢地疏远我了,尤其在最近,更是不把我放在眼里了,我也开始醒悟了,这才着急让你回来。牤子是人才,人又诚实,是我为你挑选的帮手。彤彤,妈妈奢望你原谅,只希望把公司重新走上正轨,完整的交给你,我死才能明目啊!」 前面这些,牤子听李老师都说过,后面的走私等等还是第一次听说,暗暗焦虑,他们走得太远了,一旦败露,后果难测啊!皱起了眉头。 李彤没有哭喊,死死地盯着妈妈,一字一句的说:「你空虚,想满足找男人,我能理解,现在人的观念变了,不是性解放那个年代了,是性自由的年代了,可你陷害爸爸,我无法原谅你。别以为我看不出来,别看你五十多岁了,你的还是那么大,看你容光满面的就知道,别以为我看不出来,你和牤子一定上过床。」 「啪啦」一声,牤子手中的帐本掉到地上,黑脸一红。被人家女儿当面戳穿和妈妈的奸情,牤子羞愧的低下头,尴尬得说不出话来。 丁晓晴也是羞红了脸,被女儿看出和牤子的奸情了,自己比牤子大二十多岁呀,这……这太羞人了!这可怎么说呀?比刚才承认自己乱还难面对女儿。 李彤瞪着两个人:「干都干了,脸还红个屁?先说下一步怎么办吧!」牤子尴尬的咳嗽一声,「丁……丁总,李……李经理,我认为。」李彤打断了牤子的话:「什么总,什么经理的,叫名字好了。」说完「哼」的一声,双手抱在胸前靠在沙发上。 牤子极不自然,对李彤突然有股莫名的惧怕,这可是从来都没有过的感觉,小心翼翼、语无伦次的说:「李……李彤,丁……丁姨,不,丁姐,不,丁……丁……」李彤「噗哧」笑出了声。 第12章 欲望文 第13章 长路漫漫 作者:老柳 第13章 一声轻笑,打破了尴尬的气氛,丁晓晴少有的摆出女儿态,红着脸说:「还是叫晴姐吧!」李彤的脸也红了,心里别提有多别扭了。多年的独立生活,新潮的思想观念,她对性的理解也超前的,大学里,和同学经常探讨性话题,也和两个同学发生过性关系,可今天却是面对妈妈和情人,一个和自己差不多大的黑大个,一个让自己总想多看一眼的牤子,于是懊恼的说:「就叫晴姐好了,快说计划吧!」 牤子深呼吸了几口,平复下心里的波动,恢复了特有的冷静,捡起帐本说:「晴姐、彤彤,我认为,首先要把货物的进出库控制在手里,我在想,马经理不可能在造假,很可能是在从事不法买卖,或者是在有意调包,我怀疑可能还在走私,通过公司正常渠道,把钱洗白。现在的问题是,财务看不出任何问题,是不是有财外帐,没有走公司流水。彤彤,现金流有没有异常情况?」 李彤静下心来,仔细回忆,慢慢琢磨,突然,眼睛一亮:「有几笔货款好像回款特别快,是化工原料,供给一家药厂的,开据的都是普通发票,怎么没开增值税发票啊?而且都是先付款的。我原来以为是这个客户有信用,现在想来,好像不对头,而且进出票据都是妈妈签字的。」 丁晓晴回忆了一下,警觉的说:「嗯,是有几笔这样的业务,每次马经理都不在,是我签字的,货物名称好像是纯硷,具体我也没太注意,量也不大,每次也就一吨都不到,价格不贵,利润也不太高,难道这会有问题吗?」 牤子认真思考一会,沉稳的说:「也许正是这不起眼的货才有问题。这样,我这几天先偷偷检查一下仓库,丁总,不,晴姐,安排一下,就说消防要检查,仓库所有人员必须马上撤离,只留一个保安看门,尤其夜里不能住人,这是消防规定的,等检查完毕,再恢复原来的工作模式,并让我监督实施。」 丁晓晴和李彤都很佩服牤子,点头答应。已经半夜了,丁晓晴说:「都早点休息吧,这几天事多,够累的。」说完站起来就要上楼,李彤突然说:「妈,你等等,我说过,我理解你的性需求,不能原谅你陷害爸爸。你听好了,再过两年爸爸就出狱了,我会请求爸爸原谅你,你能做的就是无条件的侍奉爸爸,让他安渡晚年,到那时,你们都老了,你也不许再找男人,任何男人都不行。也许这是我原谅你的唯一方式。」 丁晓晴没想到女儿会如此说,激动高兴的流出眼泪:「彤彤,妈不会再找男人了,妈一定好好的服侍你们父女,只要你爸爸肯原谅我,我就是做牛做马都愿意。」 牤子心里更加不平静了,看到她们母女的表白,自己怎么忍心把丁晓晴搞垮啊!恨归恨,毕竟人家是一家人啊!李老师啊,我该怎么办啊? 李彤站起来对妈妈和牤子说:「我见不得假惺惺的,都别装了,睡一个房间吧!记住了,你们只有两年的快活,这期间也不许你们找任何人。」说完,「登登登」上楼进入自己的卧室,「砰」的关上门。 留下呆若木鸡的牤子和张大嘴的丁晓晴,半天没反应过来。丁晓晴和牤子对望一眼,不知道怎么做好,不睡一起吧,李彤已经捅破了奸情,并同意他们在一起;睡一起吧,真不知道怎么面对李彤,用什么身份面对李彤。 正在犹豫不决的时候,李彤打开门,伸出脑袋大声说:「看什么看,你们两个上楼睡觉。虚伪!」说完又一次「砰」的一声关上门。丁晓晴再也没话可说,轻轻拉了牤子一把,柔声说:「上来吧,别傻愣着了。」 牤子木然的跟着丁晓晴上楼进入卧室,丁晓晴头一次感到了羞涩,拉着牤子的手,柔柔的说:「难为彤彤了。牤子,我们都信守诺言,我快老了,没几天能享受了,晴姐对你可是真心喜欢的,你不要嫌弃晴姐好吗?彤彤以后就靠你了,你也要好好帮助彤彤啊,也不枉彤彤的良苦用心了。」说完眼圈一红,靠在牤子怀里。 牤子对丁晓晴和彤彤的观点,逐步开始转变了,心变得软了,有了一种说不出的情愫在蔓延,搂住丁晓晴,深深的吻在丁晓晴的唇上,吸进丁晓晴的舌头,慢慢吮吸,呼吸变得浓重了,大手在丁晓晴的大上揉捏。 丁晓晴的被点燃了,忘情地投入,呻吟着抚摸牤子结实的胸膛,脱掉衣服躺在床上,分开双腿,一眼春泉,水光闪闪,轻声低吟:「我的公牛,来吧,来吧,晴姐等着公牛耕耘呢!来吧,我的公牛。」 牤子今天突然不再厌恶丁晓晴,看着丰满的,听着春情荡漾的呼唤,牤子压上去,粗大的黑慢慢地插进,一点点的深入,柔软的腔体紧裹住粗大的,舒服的「啊」一声,一插到底。 丁晓晴紧咬牙关,强烈的快感让她想叫,又怕女儿听到,身体颤抖,紧紧抓住牤子的肩头。一次次有力的,丁晓晴再也无法控制快感的冲击,低沉的叫声从牙缝里迸发出:「公牛,死我了!你的晴姐,用力我!好大的!叫我一声晴姐,好牤子。」 牤子开始不敢太用力,不敢呻吟,不敢说话,也怕李彤听见,被丁晓晴几声叫勾起欲火,同时一种异样的快感冲刺大脑,大黑,「」几下:「晴姐,牤子你了,晴姐,你的大。想我没有?叫我啥呀?不叫我不你了。嘿嘿!」 丁晓晴浑身打颤:「弟弟,大弟弟;哥哥,大哥哥;儿子,大儿子,我,别停啊……」叫声越来越大,只有快感的释放,早已忘记一切。射满的蠕动着,一股股的流出来,白花花的一大片,丁晓晴每次都喜欢这种靡的画面,看着熟睡过去的牤子,满足的笑了。 轻轻起来,捂住黑,赤裸着走进卫生间,分开大腿坐在马桶上,低着头,一滴滴流出,丁晓晴兴奋性福的自言自语:「公牛,射得真多,比两个人的都多。」眼前出现一双脚,惊得丁晓晴一哆嗦,液和着「哗哗」的流出,居然忘了女儿在家。 李彤涨红了脸,低声怒吼:「就不能小点生吗?还让人睡觉不!」说完怒气冲冲的回到自己的卧室,关上门,一头趴在床上,用力捶打枕头。 丁晓晴被女儿惊出一身冷汗,暗暗骂自己:真是狗改不了吃屎,干这事咋就不知道背人啊?乱惯了,以后可得注意。回到卧室,躺在牤子身边,静静地看着熟睡的牤子,越看越喜欢,轻轻抚摸大黑:这么多年了,牤子是唯一一个人就能满足自己的,都快受不了了。这头公牛啊,每次都能一个小时,谁要是嫁给他,可是一生的性福啊! 丁晓晴太懂得一个女人如果丈夫不能满足她的需要,那是多么痛苦的事情,要是彤彤嫁给牤子,那彤彤一定会性福死的。想到这,丁晓晴眼里发出明亮的光芒:对呀,为什么不让彤彤嫁给牤子呢?咋就没想到这点呢?如果彤彤和牤子结婚,那不就是一家人了吗!那不就不用担心牤子背叛公司了吗?唉!可自己和牤子的关系,女儿知道了呀!她会同意吗?这好荒唐啊!该怎么办才好啊?唉!一定想办法把这事办成。轻捏了大一下:「便宜你了。」搂着牤子进入梦乡。 李彤躺在床上,妈妈和牤子的叫声回荡在耳边,他们折腾了一个小时,是真的吗?自己和男友都是十几分钟就完事了。看妈妈白花花的,太多了,是人射的吗? 李彤的心里非常复杂,她既同情妈妈,也恨妈妈:同情妈妈,因为自己也是女人,已经过人事的彤彤懂得对女人的重要性,所以她同意妈妈和牤子睡;她更知道妈妈的德行,没有牤子,一样会去找男人,妈妈不就是毁在那些男人手里的吗?至少和牤子这个比自己小一岁的黑大个,看起来还很诚实,没有社会背景,自己也多少放心点。 另外,李彤对牤子的才华也由衷的钦佩,能力远远超出年龄,如果能和自己一心经营公司,那公司一定会更好的。唉,这个黑大个呀! 早上起床,牤子见到李彤,尴尬的低下头,红着脸小声打招呼:「彤彤,你起来这么早啊!」李彤本想怒斥几句,可看见牤子憨厚可爱的模样,出口的话变得温柔许多:「嗯,你也早。快吃早点,一会还有事呢!」 第13章 欲望文 第14章 长路漫漫 作者:老柳 第14章 下午,丁晓晴宣布消防检查,仓库暂时关门以后,马经理和小李子脸色都变了,马经理给小李子使了个眼色,小李子赶紧站起来说:「丁总,我马上就去安排,这消防检查可马虎不得。」 丁晓晴温和的说:「是啊,我让刘秘书和你一起过去,具体事情你们到仓库再定。都忙去吧!」小李子有点为难的看了马经理一眼,马经理不动声色的点点头。这一切都被牤子看在眼里,更加坚信货有问题了。 来到仓库,小李子跑在牤子前面,没进大门就大声喊:「刘秘书来了!都出来迎接!」小个子保安第一个出来,后面跟着三个神情紧张的男人。进入大门,小李子抢先宣布:「这几天消防检查,除了保安以外,你们三个暂时到外面住,一会就走,听清楚了吗?」回头又对牤子说:「刘秘书,你看还有其它事吗?如果没其它事,我们也走吧?」 牤子平静的笑了笑,说:「我从来没到仓库,怎么不请我进去看看吗?」小李子尴尬的说:「哪里话,我是怕里面太脏太乱,你要是不嫌弃,当然欢迎刘秘书检查指导了。您请!」 三间库房,牤子在头两间随便看了看,皱起了眉头。进入第三间的时候,小李子和那三个人一字排开,似乎有意阻挡牤子向一个角落看。牤子不露声色的转身出来,对小李子不满意的说:「你怎么管的库房,你看看,都乱成什么样了,不同种类都堆放在一起。还有你们三个人长期在这,你们觉得这说得过去吗?」 小李子点头哈腰的说:「是是,我知道了,我失职,明天就整理。刘秘书还要多多关照啊!」牤子摇摇头,假装生气的说:「等检查完了,如果还这么乱的话,可就别怪我告诉丁总了。」小李子连连点头。 牤子看着三个人走远后,对小个子保安说:「从现在起,晚上你锁好大门,任何人都不准进来,谁敲门都不许开,就像这里没人一样。这次消防检查,可能在夜里突击检查,你记住了。」说完叫小李子送自己回公司。 回到公司,一进办公楼大门,就看见马经理往出走,没等牤子打招呼,小李子抢前一步说:「马经理,都安排好了。刘秘书批评我了,仓库有点乱,其它都正常。」马经理明显出了口气:「早就让你好好整理仓库,你就是懒。刘秘书批评得很对,一定要改正错误,虚心接受刘秘书的批评。」说完含笑拍了拍牤子的肩膀,快步走了出去。 下班回到家里,牤子把看到的情况对丁晓晴和李彤介绍了一下,丁晓晴没有说话,看着女儿,李彤对牤子说:「你打算怎么办,有计划吗?」 牤子沉思了一下说:「彤彤,我需要你查清那家药厂的情况,要秘密调查。我今天夜里去仓库一趟,三号库有问题,我们得抓紧行动了,以防备他们狗急跳墙。」李彤点点头说:「嗯,我尽快查。你说得对,是得抓紧了。」 三个人又具体谈了谈行动方案,牤子带好准备的手电筒和一把多用途刀,开车向仓库驶去。牤子先在仓库附近隐秘的地方停好车,没有发现可疑的人员,悄悄走进仓库大门,刚想敲门,想了想又放下手,转到仓库背后,从一棵大树爬上围墙,悄无声息的滑落院里,闪身来到三号库。 突然发现门锁是开着的,牤子警觉的屏住呼吸,慢慢后退,退到窗户下面,抬头看看高度,轻轻一跳,大手扒住窗户台,双膀用力,人整个悬了起来。透过窗户,隐约看见有人在搬运货物,牤子轻轻跳下来,猫着腰小心翼翼的走到警卫室,里面小个子保安正聚精会神的看黄色光碟。 牤子一步闯进去,伸手捂住小个子的嘴,低沉的说:「别出声。仓库有人,是你放进来的吗?」小个子被吓傻了,惊恐的看着牤子。牤子松开手,小个子结结巴巴的小声说:「没……没有啊!没人来呀!报警吧!」 牤子放下心来,看来小个子不是他们一伙的,看来他们是要开始行动了。冷静的说:「不用了。别声张,接着看你的光碟,等一会我叫你。」说完轻轻走回仓库墙角,等待时机。 一会,看见三个人溜出库房,左右看了看,迅速跳出院墙,消失在夜色中。牤子重新回到警卫室,叫来小个子,打开库房门,打开手电筒,里面乱哄哄的,明显几包货物被搬动过,牤子走过去仔细检查,标签注明是纯硷,正是李彤怀疑的货物,掏出工具刀,轻轻的从包装缝抠出一把,放进塑料袋。 回头对小个子说:「今天的事,不许告诉任何人,注意观察,有事给我打电话,其它的不要问。」小个子紧张的点头,心里一阵恐惧,也不敢问太多,意识到可能真有大事了。 交代好小个子,牤子回到丁晓晴家里,虽然已经后半夜了,谁都没有休息。牤子掏出那包货物,交给李彤:「彤彤,我不懂化学,你看看能知道这是啥东西吗?他们今天偷偷进入仓库,只是把这些货物换了个地方,我现在也没想明白为什么。」 李彤接过来打开,仔细看看,肯定的说:「这绝不是纯硷,我明天找同学化验一下。辛苦你了,早点休息,明天有好多事要办呢!」 第二天早上,李彤拿着样品去找同学化验,牤子和丁晓晴来到公司,一切似乎都很正常,马经理依旧满脸笑意,热情的和牤子打招呼。下午,马经理提出要到外地出差,需要五天时间,这也是经常的事,丁晓晴批准了。马经理哼着小曲得意的走了。 丁晓晴把牤子叫到了办公室,疑惑的说:「奇怪了,马经理今天好像特别高兴,他得意什么呢?」牤子也很纳闷,疑惑的说:「是有点反常啊,我好像预感到要出事了,不知道彤彤化验结果怎么样了。」话还没说完,李彤的电话就打了过来,丁晓晴接起电话,脸色变得惨白,惊愕的「啊啊」几声,放下电话,紧张的说:「坏了!赶紧回家,彤彤先回家等着我们。」 开着车,牤子头一次看见丁晓晴如此紧张,紧闭双眼,一句话也不说。回到家里,只见李彤严肃的站在那里,愤怒的看着妈妈,没等牤子和丁晓晴开口,李彤低沉有力的说:「化验结果是高纯度麻黄素,是加工冰毒的原料,你惹大祸了知道吗?」 牤子惊出一身冷汗,那可不是走私造假那么简单了,那可是掉脑袋的呀!丁晓晴面无人色,惊恐的说:「我……我不知道啊,这么会这样?这可怎么办啊?牤子、彤彤,快点帮我想办法呀!」 李彤愤怒的对丁晓晴说:「还有更可怕的呢!我去工商局查了,那家药厂根本就不存在;去银行打对帐单,药厂汇出货款的帐户是你的名字,你说清楚这是怎么回事。」 丁晓晴一下坐在沙发上,目瞪口呆,喃喃的说:「我不知道,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啊?」牤子感觉到事态的严重性了,冷静的说:「都别激动,晴姐,你回忆一下,有给过谁银行卡没有?」 丁晓晴喝了口水,平复一下慌乱的心神说:「我以前很少过问公司的事,都是交给马经理办的。我就给过马经理一张卡,他说是业务需要,经常送礼帮客户刷卡啥的,用我的更方便些,我没想那么多,卡里钱也不多,没在意呀,后来我就忘了。」 李彤恼怒的说:「你都想啥了,就知道和他上床了!现在完了吧,这可怎么办啊?」说完气得哭了起来。牤子头一次感觉到局面有点失控了,变得焦虑起来,边安慰母女边思考。 想了一会对李彤说:「彤彤,你不要急,我想他们可能是想嫁祸晴姐。马经理出差要五天,我想这五天就要出事了,这样,先稳住。你马上联系谁有纯硷,不要通过公司任何业务关系,唯一的办法就是不让他们知道,我们先调包,否则一旦被举报,人赃并在,那可就说不清楚了。」 李彤和丁晓晴此刻都慌乱神了,听牤子一番话,好像看到了希望,对牤子更是刮目相看。李彤没有一丝犹豫,起身就走。刚出门,丁晓晴的电话就响了,牤子接过电话,小李子的声音:「啊,是刘秘书啊,丁总呢?药厂要货了,马经理不在,得请丁总签字。」 牤子机警的回答:「小李子啊,丁总身体不适,我陪着在医院检查呢!你和客户解释一下,明天早上吧!」小李子「哦」了一声挂断电话。 丁晓晴早已失去了往日的镇定,唯有听牤子的份了。牤子沉思片刻说:「不行,今天夜里必须把那批货处理好,我马上就走。晴姐,你就先装病吧,我和彤彤去办。」 第14章 欲望文 第15章 长路漫漫 作者:老柳 第15章 时间在一分一秒的过去,牤子焦急的等待李彤的电话,黑脸沁出了汗水,丁晓晴更是坐卧不宁。电话响了,牤子赶紧接通,李彤兴奋的说:「买到了,买到了,装车上了,一会天黑送过去。」牤子悬着的心放下一半了。 仓库里,牤子和小个子保安仔细清点,一共有八包,其中被他们把两包放在一个其它货物里面,不仔细还真看不出来。牤子给李彤打电话,告诉她可以过来了。半夜时分,一辆皮卡开进仓库大门,小个子迅速关好大门。 车停在三号库门口,跳下李彤,牤子惊奇的说:「彤彤,是你开的车吗?你哪找的车啊?」李彤一脸疲惫的说:「我早就会开车了。这是我租的,我咋敢叫别人来送货呀?」 牤子暗暗心惊,好险啊,自己居然没想到这点,不由得多看了李彤几眼,满是钦佩的眼神,看到李彤脸色一红:「快卸货吧!」牤子轻松的扛起大包纯硷,健步进入仓库。小个子和李彤两个人踉跄的抬一个,勉强抬进仓库,都被牤子惊人的力气震惊了,小个子更是佩服的竖起大拇哥。 卸完货,更加繁琐的换包装、换标签,认真检查,不敢有半点纰漏,在确认一点痕迹没有留下后,又把麻黄素和剩余的纯硷装上皮卡。牤子拿出两万块钱交给小个子,嘱咐他该怎么做,并承诺事情过去就提拔他做仓储主管。小个子感激得差点落泪,千恩万谢的把钱揣入口袋。 牤子开车带着李彤一路直奔郊区,这几包货可成了烫手的山芋了,扔不得、留不得,放哪都不安全,这可难坏了牤子。最后,在一处偏远废弃的沙石厂,牤子把几包货倒在沙石堆,捡起丢弃的半截铁鍁,把货物和沙石混合在一起,出了口长气,坐进车里。 李彤对牤子的态度发生了质的转变,可怜妈妈半生经营,费尽心机,到头来身边只有自己和牤子,外加一个小个子保安,怎么能不感觉悲哀呢!眼前的黑大个,在关键时刻,义无反顾的帮助自己和妈妈,怎能不感动呢!要是他和妈妈没有那种关系该多好啊!发出一声叹息。 车在飞驰,天快亮了,路过一片豪华别墅区的时候,牤子放慢了车速,眼里流露出痛苦的光。李彤疑惑的问:「你怎么了?脸色怎么这么难看啊?」牤子摇摇头,含糊的回答:「没事,有点累而已。」说完猛踩油门,吓得李彤「啊」的一声惊呼:「慢点,开这么快干嘛呀?」 回到家里,天已经大亮了,丁晓晴一夜没有合眼,看见女儿和牤子疲惫的面容,激动的流下眼泪,半世风流,如今只有这两个人才最可靠,温柔的说:「谢谢你们,快洗洗吃饭吧!」 洗漱完毕,李彤边吃饭边把情况简单介绍了一下,牤子脸色异常凝重,沉重的说:「晴姐、彤彤,我越来越担心,首先是警察一定会检查仓库,我们都作好准备了,问题不大,晴姐应该能应付。我现在最担心的是真正的制毒者,我把货调包了,这么多货,做出毒品值多少钱,咱们都清楚,他们不会善罢甘休的,我想首先是马经理和小李子跑不了。可一旦被发现是我们干的,后果很严重啊!我真的很担心晴姐和彤彤。」 牤子的分析,让母女俩又惊又怕。这是一个现实问题,不能不面对,现在牤子就是他们的主心骨,都看着牤子,等牤子的安排。 牤子沉思一会说:「今天都正常工作,看看他们什么反应,从现在起,你们时刻保持警惕。另外晴姐,你再给小个子点钱,让他躲起来,我怕他嘴不严。就这样吧,今天正常上班,就当没事一样。」 刚上班,小李子打着提货单找丁晓晴签字,丁晓晴很随便的签完字,小李子露出欢喜的眼神,高高兴兴的发货去了。中午回来,小李子找到丁晓晴,满脸堆笑的说:「丁总,谢谢您一年多的关照,实在是不好意思,我爸爸在老家给我找了个工作,急着让我回去陪在父母身边,我不得不辞职离开您了,真的对不起丁总。」 丁晓晴故作吃惊的挽留了几句,同意他辞职,并多给了一个月工资,小李子告别丁总,逃跑一样快速离开公司。小李子刚走不久,牤子就给小个子打电话,交代了一些事情后,独自一个人在外面打了一个长途电话,足足打了一个小时才镇静的回到办公室。 第二天刚上班,几辆警车闪着警灯,停在公司门口,闯入办公室对丁晓晴宣布:「你公司涉嫌贩卖违禁物品,现依法查封仓库,请你配合执法。」出示搜查证后,带着丁晓晴和几个部门经理,包括李彤和牤子,一路押解到仓库所在地。剩下的员工都在窃窃私语,面面相视,议论纷纷。 仓库被全副武装的武警包围,两条缉毒犬吐着猩红的舌头在仓库打转,足足搜查了两个多小时,两个警官一起交头接耳后,面露歉意的对关在警车的丁晓晴等人说:「对不起,丁总,恐怕有点误会。现在没事了,您可以回去了。」 丁晓晴冷笑几声说:「误会?我合法经营,照章纳税,你一句话就完了吗?我要见你们王局。」一个警官赶紧赔礼道歉,在大家的劝解下,丁晓晴才作罢。警官恼怒的大声喊:「收队!」又小声骂了句:「他妈的,谁他妈举报的?折腾老子。」 回去的路上,大家开始七嘴八舌的骂警察,牤子和李彤都没有说话。进入公司,奇怪了,一楼怎么一个人都没有?众人刚到二楼,发现会议室人满满的,里面马经理正在讲话,看见丁晓晴等人进来,惊恐的张大了嘴,半天没有合拢。 不等他开口,丁晓晴举手示意大家静一静,大声对马经理说:「你出差回来得可真及时啊,我要是不回来,你可就是老板了吧!小李子,你哪个爸爸给你找的工作,怎么找到我这来了?」 马经理脸色灰白:「丁总,不,不是,我刚回来,听说公司出事了,这不是怕影响公司正常运营吗,所以才……才开会。你回来了更好,没事更好。」躲在马经理身后的小李子满脸尴尬,低头不语。 丁晓晴高声对大家说:「正好大家都在,今天的事是误会,不要影响工作。由于今天的事,我觉得应该认真考虑公司的管理,以免再出现今天的局面,被别有用心的人钻空子。现在宣布,李彤任总经理,全面负责公司日常工作,各部门所有事情均需向李总经理汇报请示;任命刘住任总经理助理,协助李彤工作,主要负责业务,各部门必须全力配合,否则马上请便。马经理有意见吗?」 马经理灰头土脸的说:「是,配合,一定配合。我……我还有点事,我先出去一下。」说完惊恐的带着小李子灰溜溜的走了出去。 丁晓晴又宣布了几条内部纪律后,宣布散会。回到办公室,瘫软在沙发里。李彤和牤子也长出了口气,真是一场噩梦啊! 一天总算过去了,回到家的三个人疲惫不敢,丁晓晴和李彤暗暗庆幸多亏了牤子了,要不是牤子,恐怕真的要毁了。吃完饭,一起聊了聊以后的工作计划,都痛快的洗个澡,李彤目送牤子和妈妈进入卧室,心里突然感觉好失落,有种酸酸的感觉,红着脸回到自己的卧室,躺在床上,太疲劳了,没一会就睡着了。 丁晓晴蜷缩在牤子宽厚的怀里,柔情的说:「牤子,以后我们母女俩可就靠你了,彤彤就拜托你好好照顾了,我才感觉老了,你们还年轻。答应晴姐,好好对彤彤,你觉得彤彤好吗?告诉晴姐,喜欢彤彤吗?」 牤子一激灵,预感到丁晓晴要说什么,幽幽的说:「晴姐,你放心好了,我会帮彤彤把公司经营好的,彤彤是好女孩,一定会大有作为的。睡吧,这两天你也累了,咱不说了。」丁晓晴幽幽的叹了口气,依偎在牤子怀里睡着了。牤子也累了,很快进入梦乡。 一种只有野兽的本能让牤子惊醒,一种浓烈的杀气让牤子绷紧神经,悄无声息的爬起来,慢慢地靠近房门,一种极其微弱的响动,门被打开一条缝,牤子猛地拉开门,一个身影被带了进来,同时就是一拳,「砰」的一声,黑影倒地。同时一把锋利的匕首,从倒下的黑影身后向牤子胸口刺了过来。 第15章 欲望文 第16章 长路漫漫 作者:老柳 第16章 好快的速度,刀锋在牤子的右肋下划出一道血口,牤子闪身挥拳起脚,几乎一起呵成。对方躲过牤子的拳头,却被牤子一脚踢中小腿,一个踉跄坐在地上,挥刀刺向牤子的,牤子弓腰伸手抓住对方手腕,顺势一头撞在对方面门上,一声闷哼,两声惊叫同时响起。 牤子用力扭过对手的胳膊,匕首掉在脚下,铁钳似的大手紧紧掐住对手的脖子。这时对面房门被人踹开,一个人抓着李彤的头发,一把寒光闪闪的匕首抵住李彤的脖子,恶狠狠的说:「放开我兄弟,否则大家同归于尽。」 牤子掐住对方脖子的手没有松开,沉声怒喝:「你先放手,我放你们走,你要是敢伤害她一根头发,谁都别想活着出去!」丁晓晴惊恐的看着眼前的一切,双手颤抖,恐惧的大喊:「放开彤彤,家里的钱都可以给你,别伤害我女儿!」 对方一声狞笑:「别做梦了,我们要货。,居然敢调包,你想害死老子吗?哈哈,黑大个,你认得我们,就告诉你实话吧,因为那批假货,小李子双腿都被打断了,马经理也被打得半死。我们老大很不高兴,我要是找不到那批真货,回去也是死路一条,快说放哪了,不说捅死小娘们。」 牤子是认出来了,他们三个正是仓库的三个装卸工。牤子冷静地分析目前的形势,冰冷的目光死死盯着对手,低沉的说:「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兄弟,我劝你别做傻事,替人卖命。我们谈谈怎么样?」 对手把刀架在李彤脖子上,冷哼一声:「别拖延时间,快他妈说,老子的耐心是有限的。」李彤恐惧的看着牤子,脸色煞白。 第一个倒地的人恢复了知觉,正要爬起来,抓着李彤的人露出一丝笑意,得意的说:「老三,抓住那姓丁的娘们。」因为得意,下意识的挥了挥手中的匕首,这一挥手的瞬间,牤子如流星一样蹿了过去,一只手抓住对方握着匕首的手腕,一只手抓住手臂,身体下蹲,用尽全力把对方硬是隔着李彤给甩了过来,重重的砸在刚要爬起来的老三身上。 狭小的空间,三个人被压在一起,严重限制了活动自由,牤子不再给他喘息机会,铁拳重重击打在对方的软肋上,一声惨叫,失去了抵抗能力。一顿暴打,三个人都被打晕了。 牤子把三个人扔到一楼客厅,扒下裤子,捆住双手。楼上丁晓晴抱住瑟瑟发抖的李彤,恐惧的看着楼下,大气都不敢出,母女俩被吓坏了。 牤子眼里再一次迸发出残忍可怕的光芒,用凉水浇醒三人,冷冷的说:「谁派你们来的?说出来放你们走,否则……哼哼,别怪我不客气。」 那个威胁李彤的是老大,这个人狞笑了几声,满不在乎的说:「要杀要剐随便,老子认栽了。」牤子冷漠的笑了:「看来你是硬骨头,好吧,那就试试。」说完一把抓住他的下巴,骑在他身上,刀尖慢慢向他的左眼逼近。 恐惧的挣扎扭动,无奈牤子的力量太大了,眼睁睁看着刀尖就要刺入左眼,另外两个人开始怒骂变哀嚎,哀嚎变哀求。这人还真是硬骨头,瞪着恐惧的双眼就是不开口,一声惨叫,一个眼珠子被活生生挑了出来,刀尖又逼近右眼。 崩溃了,彻底崩溃了,痛得打颤的哀求:「大哥手下留情饶命啊,我说。」牤子残忍的注视着他:「说错一个字,刺瞎你双眼,看你老板能养活你不。」说完松开手,坐到沙发上,冷冷的看着满脸鲜血的杀手。 蜷缩在地的老大痛苦的说:「我们老板是金大牙,那批货是马经理和小李子专门给金老板订的,本来给我们订八包,马经理说留两包嫁祸丁总,没想到都被你们换了。那六包费了金大牙好多东西,他抓住马经理和小李子,以为是他俩搞的鬼,后来马经理怀疑是你们干的,说服金大牙把你们抓回去。没想到你这么厉害,我们兄弟算完了,回去金大牙不会饶了我们的,你干嘛不捅死我们?你……你太可怕了。」 牤子的心沉了下去,危险才刚刚开始,默默地走上楼梯,把丁晓晴母女搀进卧室:「晴姐,给我六万现金。」丁晓晴不敢问,从床头柜拿出六万现金交给牤子,牤子转身下楼,对瞎了一只眼的老大说:「我看你也是人物,今天给你们点钱,赶紧离开吧,反正回去也是死路一条,想想你们家里人吧!我不怕你们找我报仇,都走吧!」 松开捆绑的三人,老大捂着流血的眼睛说:「我们不会找你报仇,这就是江湖,没想到兄弟如此讲究,我谢过了,回老家不再出来混了。兄弟,告辞了。」说完,带着两个兄弟大步离开。 牤子清理好地上的血迹,走上二楼,进入卧室,丁晓晴和李彤紧紧依靠在一起,恐惧的看着牤子,丁晓晴惊魂未定的说:「牤子,我们这可怎么办啊?吓死我们了,要不咱们跑吧,跑得远远的行吗?」李彤战战兢兢的说:「往哪跑啊?公司这么大一摊子,牤子,你拿主意呀!」 牤子心里也很恐惧,但他不能逃,也不可能逃,金大牙现在可是和自己正面接触了,玉秀姐还在他手里,幸好他还不知道,否则后果可想而知。再大的风险自己都不会退缩,坚定冷静的说:「别怕,逃跑不是办法,出路只有一条,想办法扳倒金大牙。」 丁晓晴长叹一声:「报应啊!报应。牤子,我是不在乎了,只求你保护好彤彤,彤彤是无辜的。你说吧,怎么办,都听你的。」 牤子静下心来,沉稳的说:「晴姐,你记得金大牙包的醉儿吧?我想从醉儿身上下手调查。甜儿说过,金大牙是用醉儿拉拢那些官员和黑社会的,这个人很重要,我想只有动用你的社会关系,帮我进入金大牙的活动范围,争取进入他的社交圈。公司就由彤彤经营,你觉得怎么样?」 丁晓晴和李彤没别的选择,只能听牤子安排了。折腾了大半夜,都凌晨三点了,松了口气的三个人突然脸都红了,刚才的紧张恐惧谁都没在意,李彤的内衣撕破了,一个露在外面,慌忙用手捂住,扯过被子,紧紧裹住身躯。 牤子尴尬的站起来:「你……你们再休息一会,我……我去楼下。」丁晓晴和李彤马上异口同声的大声说:「不要!我们害怕。」弄得牤子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异常尴尬。 丁晓晴先反应过来,眼里闪过一丝光,平静的对牤子说:「我们都吓坏了,家里没有外人,你和我也没啥秘密可言,就一起睡吧!」李彤想反对,又真的太害怕,红着脸不出声。牤子的脸更红了,这可超出想像和意料啊! 丁晓晴催促道:「还傻愣着干嘛?快过来呀!你想不管我们母女吗?」牤子红着脸挨着丁晓晴坐下,心跳得厉害。丁晓晴一声惊呼:「血!牤子你流血了!快,彤彤拿消毒液。」李彤也看见牤子肋下一道口子,慌乱的爬起来跑出去,拿过消毒液,和妈妈一起为牤子擦拭血迹。 牤子无所谓的说:「没事,就是破点皮而已,用不着大惊小怪的。」李彤幽怨的说:「还说没事呢,要是受感染可就麻烦了。」擦拭完血迹,涂好消毒液,牤子突然发现李彤的一个还露在外面,鲜红的小微微凸起,不禁满脸通红。李彤这才意识到自己春光外泄了,娇呼一声,钻进妈妈怀里,羞红了脸。 丁晓晴「噗哧」一声笑了,拍拍女儿的头:「好了,这有啥不好意思的,牤子又不是外人,没人笑话你的。」说完盖上被子,一边一个,不禁露出会心的笑容。 李彤紧紧依偎在妈妈身边,心跳得厉害,闭上眼睛,心里又羞又怕又激动:真该死,居然让他看见了。真该死,居然与妈妈和黑大个同睡一个床,都能听到他的呼吸声,好沉稳啊!听着沉稳的呼吸,好有安全感啊! 妈妈在翻身,妈妈在搂自己,妈妈在抬头,把牤子一条手臂拉到头下,碰到自己的脸了,妈妈是枕着牤子胳膊了,这……这太羞人了!李彤缩头躲开牤子的胳膊和大手,紧紧依靠在妈妈柔弱温暖的胸口。 第16章 欲望文 第17章 长路漫漫 作者:老柳 第17章 惊吓劳累的李彤,沉沉的睡着了,睡得好安稳。睁开眼睛,天已经亮了,慵懒的想伸个懒腰,这才惊恐的发现,一只大手覆盖在自己裸露的上,妈妈的手按在大手上,那是牤子的大手,从妈妈的腋下伸过来的,听那沉稳的呼吸,牤子应该还在沉睡。想反抗,想打掉那只大手,可一种奇怪的暖暖的感觉让李彤羞红了脸,闭上眼睛,感受那奇怪的感觉。 丁晓晴醒了,嘴角露出笑意,按在牤子手上的手微微用力揉了揉,李彤轻吟一声,向自己怀里靠了靠。牤子也醒了,感觉手里好柔软,睁开惺忪的睡眼,一激灵,赶紧抽出手:该死,怎么握着李彤的啊?这要是让给李彤知道了,那可丢人丢大了!怀里的丁晓晴翻过身,一只手伸进牤子的,握住晨勃的大,犹如梦痴一样喃喃的咕嘟一句:「!真大!」 牤子拿出丁晓晴的手,悄悄起来,弓着腰,捡起地上的衣裤快速逃出卧室,那挺立的大支起的大包,被李彤眯着眼看得很清楚,心里一阵悸动,身体不自觉的微微颤抖了一下,这些都被丁晓晴察觉到了,嘴角再一次露出了笑。 上班后,李彤开始了紧张的工作,丁晓晴开始打电话不停地联系,一次次的失望让她神情沮丧。牤子坐不住了,走到丁晓晴面前:「晴姐,可否从甜儿那打听到一些情况呢?」 丁晓晴眼睛一亮:「对呀,怎么把甜儿给忘了?我只就联系她。」说完给甜儿打电话,费了好大劲才把甜儿约出来,中午在一家咖啡厅见面。牤子犹豫了一下,对丁晓晴说:「晴姐,我想单独和甜儿见面,有些话你在,我不方便说,请你谅解。」 丁晓晴疑惑的说:「不是我不相信你,但是我可提醒你,野玫瑰的人你可不要胡来,更不能对甜儿动情,她能从一个坐台小姐混到今天的地位,可不简单,最主要的是,我和彤彤都指望你呢!你懂吗?」 牤子动情的说:「晴姐,我不会做对不起你和彤彤的事,我们没有退路了,相信我,我有办法应付。你和彤彤就等我消息吧,晚上在家等我。」丁晓晴没再说话,默默的点头答应了牤子。 牤子走进咖啡厅,在一个偏僻安静的角落,看见了甜儿已经坐在那,大步走了过去,微笑着坐在对面,甜儿向牤子身后望了一眼,微微皱了皱眉,随即又笑了,甜甜说:「刘秘书,怎么是你一个人来的?怎么,丁总舍得呀?你不会是想我了吧?呵呵。」 牤子微笑着说:「甜儿姐,是我想见你一面,想单独和你聊聊天,还请甜儿姐多多海涵。」说完要了杯果汁。 甜儿喝了口咖啡,鄙夷的轻笑一声说:「刘秘书,谢谢你的邀请。我对你印象不错,但我不得不告诉你,你不应该单独见我,我只对贵宾服务。你知道我的身价多高吗?就连你们丁总都没实力经常消费的起的。小老弟,我劝你以后别找我了,别把我当姐,我只是男人的高级消费品而已,男人,哼哼!我时间不多,有话快说。」 牤子脸色变得严肃,认真的说:「甜儿姐,我想你误会了。我就不客气了,今天约你出来,是我想知道醉儿的事,只有你能告诉我醉儿的情况。」 甜儿马上警觉的注视牤子一眼,冷冷的说:「对不起,刘秘书,我帮不上你的忙。我还有事,告辞了。」说完就要站起来,牤子伸手按住甜儿的肩膀,同样冷冷的说:「甜儿,请听我说完再走。」甜儿刚想发作,被牤子那冷冷的带着寒意的目光看得心里一颤:「你……你想干嘛?我可是吓大的。」 牤子松开手,面露痛苦的说:「对不起,甜儿姐,你有没有听醉儿提到过一个叫牤子的人?」甜儿身体一颤,眼里露出犹豫的光芒,紧张的说:「你怎么知道的?你到底是谁?你想干什么?」 牤子有点激动的说:「我就是牤子,醉儿原名就玉秀对吗?」甜儿惊讶的睁大眼睛,激动的说:「你就是牤子?!你……你怎么找到这的?我……我什么都不知道,你……你快走吧!」 牤子神情凝重的说:「甜儿姐,我千里迢迢寻找玉秀姐,绝不会放弃,听我说完,你再决定好吗?」甜儿神情慌乱的向外看了看,紧张的说:「好吧,你快说,我出来时间有限。」 牤子把自己和玉秀的经过和遭遇,如实的告诉了甜儿,他没有别的选择,甜儿是唯一的希望。听得甜儿几次落泪,几次心惊,被深深的感染了,重新审视眼前的牤子,心里说不出的感动和悲伤。 甜儿幽幽的说道:「没想到你们遭遇如此不幸,你对醉儿如此深爱,如此执着,醉儿比我幸运,因为她还有你。牤子,好多年了,我以为这世上早就没有爱情可言了,你打动了我,让我重新看到了还有真情存在。今天我得走了,把你的电话告诉我,方便的时候我找你,我决定帮助你了,你要是男人,早点把醉儿救出火坑吧!不过我也要提醒你,醉儿现在可变了,你要挽救她的灵魂啊,这可比找到她的人难多了。好了,我走了,我走一会后你再走。」说完把牤子的电话写在手心里,快步走出咖啡厅。 牤子望着甜儿离去的背影,心里很痛:这是什么世道啊,不管玉秀姐变成什么样子,都要把她找到,永远不抛弃,付出多大的代价都值得。想到这,牤子眼里露出坚毅的目光。 牤子独自坐在咖啡厅,喝着果汁,心绪难宁:玉秀姐变了,会变成什么样呢?想到夜总会荡的画面,玉秀姐也像她们一样放荡了吗?玉秀姐心里还有我吗?如果玉秀姐真的这样,自己能接受吗?不,玉秀姐对自己绝不会变的,绝不会的!自己呢?不也变了吗?变得龌龊贪婪了,了老师的老婆、摸了老师女儿的,自己不但没有羞耻愧疚,却硬了,自己有资格指责玉秀姐吗?面对如此强大的对手,有把握取胜吗?牤子感觉喘不过气了。 出了咖啡厅,牤子开着车,稀里糊涂的开到了金大牙所住的别墅区。牤子把车停在远处的路边,慢慢地走进小区大门。 大门口,四个高大的保安笔直的站在两边,牤子走过去,立刻引起保安的警惕,眼睛不时的瞄向牤子。牤子假装悠闲的走过大门,来到不远处的一家便利店买了一瓶可乐,站在门口,边喝边观察别墅区大门,心里隐隐作痛。 别墅区对面一家高级美容院里走出一个少妇,衣着华丽,后面跟着一个保姆和一个彪形大汉,神态悠闲的走向别墅区大门。牤子太熟悉这身影了,尽管离得很远,牤子已认出那正是朝思暮想的玉秀姐,激动的抬腿就要追过去,刚迈出一步,一个骑着三轮车卖西瓜的老汉,车身一歪,靠在牤子身上,西瓜滚落下来几个,老汉一把抓住牤子的胳膊:「你把我的西瓜撞掉了,别走,赔我!」 牤子恼怒的说:「是你撞我的,别惹我。」想甩开抓着胳膊的手,可那手依旧抓着牤子的胳膊,不紧,力道也不大,就是甩不开。争吵声引来几个路人的围观,牤子不想纠缠,掏出一百块钱塞给老汉:「得得,赔你算了吧,放开我。」 老汉放开牤子,颇有意味的说:「年轻人,走路不要只用眼睛看,可得掂量掂量你迈出的腿,小心崴了脚。」牤子哪有心情听这些,再举目观望,早已不见了玉秀姐的身影。懊恼的再看老汉,已经戴着破草帽优哉游哉的蹬着三轮走了,恼怒的踢飞地上的西瓜。 牤子愤恨的坐进车里,开车转回家里,丁晓晴和李彤都在焦急的等他。牤子简单说了甜儿答应帮他,方便时候给自己打电话,其它的没说,低着头,懊恼的不想说话。 沉闷的吃完晚饭,丁晓晴轻柔的说:「牤子、彤彤,这几天太累太烦了,你们出去散散步吧,轻松轻松,我想一个人静静。」说完温柔的推了牤子一把。 牤子是想走走,心里太压抑了,起来看了李彤一眼,默默的先走出去,丁晓晴同样温柔的推了犹豫不决的女儿一把:「彤彤,陪牤子走走吧,妈不想看到你们愁眉苦脸的,散散心好吗?」 李彤低着头,跟在牤子身后走出家门。默默无声的两个人,慢慢走在晚风习习的大街上,这是一处僻静的大街,行人很少,偶尔几辆路过的车从身边驶过。李彤慢慢追上牤子,并排走在一起。 李彤柔声说:「牤子,你好像有心事,能和我说说吗?」期待的看了牤子一眼。牤子停下脚步,指了指不远处的花坛:「我们坐那吧,我给你讲个故事。」李彤「嗯」了一声,和牤子坐在花坛边的水泥台上。 牤子讲的故事,犹如一曲哀怨离奇、伤感悲壮的乐曲,听得李彤泪流满面、伤心欲绝,泪眼含情抽泣的说:「你说的就是你自己吧?你就是那个寻找玉秀姐的人,你在狱中的老师就是我爸爸。牤子啊牤子,我佩服你的痴情,佩服你的执着,我佩服你对诺言的信守。我也恨你,恨你和妈妈上床,恨你为何出现在我的生活里,恨你如何再面对你的玉秀姐,恨你如何再面对爸爸。你是大混蛋!」说完「呜呜」的掩面哭泣。牤子眼含泪水,茫然的发呆。 一个哀伤的声音从花坛后面传来:「别怪牤子。」牤子和李彤同时一惊,花坛后面转出一个戴着大草帽和墨镜的女人,是甜儿。 甜儿动情的说:「你是丁总的女儿吧?上次牤子是喝了加有春药的果汁才和你妈妈上床的。你先别激动,听我说完,那是我们那的惯用手段。牤子,我今天是冒着危险偷偷找你的,这个月末,金大牙有重要活动,我也要去,醉儿,就是玉秀一定会到场的,这是地址。」说完交给牤子一个纸条。 甜儿紧张的左右看看,说:「你们也要注意安全,他们不会这么轻易放过你们的。对了,金大牙是野玫瑰的大股东。我得走了。」把李彤拉到一边小声说:「彤彤啊,牤子是好男人,唉,我看出你喜欢他。我混迹风尘多年了,乱都习惯了,别太在意你妈妈和牤子,更要处理好玉秀的关系,这年代遇到好男人不容易,好好珍惜吧!别像我一样,除了陪男人上床就是,都活麻木了,是牤子打动了我,让我认识到我还活着,还能做点人事。不多说了,我得走了,一定注意安全。」说完绕过花坛,快速的穿过荒草,奔另外一条马路跑去。 李彤有点茫然困惑,现在牤子用讲故事的方式都告诉自己了,太突然、太离奇、太荒唐了,无法理解,无法接受。 牤子放好纸条,和李彤默默无语的坐在那,沉寂得能听见彼此的心跳声,李彤幽怨的开口:「回家吧!」 路变得好长,沉重的脚步走得很慢,谁也不说话,默默的走着,默默的想着心事。突然,一声加大油门的汽车引擎声,让牤子毫不犹豫地本能的抱起李彤,迅速跳起向路边弹了过去;「嗖」的一声,牤子跳起的脚被撞得甩起老高,鞋飞出老远,两个人滚到路边的沟里,一身泥水,狼狈不堪。李彤被吓傻了,半天没反应过来,撞人的汽车早已没了踪影。 第17章 欲望文 第18章 长路漫漫 作者:老柳 第18章 牤子抱着李彤,一瘸一拐的爬出水沟,李彤再也不敢离开牤子半步,紧紧依靠在牤子的身边,哆哆嗦嗦的「牤子,别离开我,我好害怕」牤子搂着李彤,安慰道:别怕。有我呢,彤彤不怕,我们回家,今天的事,先别告诉妈妈好吗?李彤嗯‘的一声。 一进家门,丁晓晴看到两个人的狼狈样,惊叫一声,李彤扑进妈妈怀里哇‘一声哭了起来。丁晓晴边安慰女儿,边听牤子讲了经过。又惊又怕又气的丁晓晴六神无主的看着牤子。 牤子严肃的说:我们是要小心了,不过你们不要怕,有我在,不会让他们伤害你们的,相信我,我们一定能度过难过。母女感激而又信赖的点头。牤子不得不装出平静的神态,其实心里已经信心不足了,感觉到自己多么渺小,多么无助,可自己无论如何不能垮掉,太多的事情没有解决,必须挺住。 慢慢平静下来的叁个人,这才缓过神来,相互看了一眼,牤子不觉笑了,这一笑驱散了紧张不安的气氛,看着一身泥水的彤彤和牤子,自己也沾了一身,丁晓晴也笑了笑说:瞧我们这狼狈样,赶紧洗澡,不他妈想了,有牤子在我们还怕什么,走,洗澡。 牤子先把门锁好,仔细检查窗户,尤其把刚加固的护栏又检查了一边,这才松口气,洗完澡换好睡衣的母女进入卧室。牤子这才进入卫生间,脱下脏乱的衣服,痛快的洗了个热水澡,擦干身体,突然想起没带睡衣,连都没带,有些不自然的对卧室里的丁晓晴喊「晴姐,麻烦你把睡衣给我好吗」 丁晓晴笑着从门缝递给牤子一条,牤子隔着门说:睡衣呢?丁晓晴丢下一句「浴巾裹着不就行了」走回卧室。牤子感觉尴尬,又没办法,裹着浴巾红着脸走进卧室。 大床上,丁晓晴和李彤靠坐在床头,腿上盖着毛毯,看见牤子健壮黝黑的身躯,裹着白色的浴巾,滑稽可笑,李彤红着脸抿嘴偷笑,丁晓晴噗哧‘一声笑出声,拍拍身边的空位置「别傻站着了,快过来呀,傻小子」 牤子红着脸,挨着丁晓晴坐下,靠在床头,腿伸进毛毯下面,不知道说啥好。丁晓晴一只手握着女儿的小手,一只手握着牤子的大手,放在自己想胸口,头一歪靠在牤子的肩膀上,柔情的说:彤彤是不敢一个人睡了,我也不放心,牤子,我们母女可全靠你了。 饱满的子,传出的热度,让牤子不自觉的微微抓了一把,身体一颤,尴尬的咳嗽两声「晴姐,是我应该做的,没,没啥,不早了,睡,睡吧。顺手关上床头瞪。 漆黑的房间里,牤子和李彤躺下,头轻靠在丁晓晴坐着的,丁晓晴向下挪了挪,半躺在床上,握着两个人的手轻声说:彤彤,牤子,今天我想说会话,这几天经历的太多了,我也想了好多,回顾几十年的生活,我一直以为我活的很潇洒很快活,现在我突然明白了,过去的我是活在剥夺剥削,被剥夺被剥削中。 彤彤,妈妈是个坏女人,我剥夺了你爸爸的爱,剥夺了你爸爸的自由,我以为我得到了很多男人的爱,我放纵在和男人的里,我以为我获得了男人的性,错了,妈妈现在知道错了,我什么也没获得过,包括性,我花钱找过男人,以为我买到了,买到了快乐,到头来都是假的。 现在我才明白,我没有真正获得快乐,是他们一直在剥夺我的快乐,剥夺我的青春和幸福,真可悲呀,说实话,我曾经只是想利用牤子来着,可经过这些事后,我才真的懂得爱是需要奉献的,共享的,就像我们和牤子,这样牤子带给我的不仅是性满足,更有别人无法给点依靠和信赖,和牤子在一起,我才体会到我还活着,我还真正的是女人,彤彤你说妈妈说的对吗? 李彤沉默一会说:我说不清楚,开始我挺鄙视牤子的,以为他只是你有一个性伴侣,慢慢发现他有点与众不同,有才华,重义气,对你挺忠心的,所以才同意你们睡一起,我几天也说几句心里话,我让牤子和你同床,是不想你在找别的男人,我对你太了解了。 但是,经历这几件事之后,我对牤子的观念也变了,危难之时间真情吧,要不是牤子,我们现在恐怕都进监狱了,今天牤子又救了我的命,我心里很怕,很乱,我不知道没有牤子,我们能否支撑下去,就是不知道该怎么面对爸爸。 说到了牤子的痛处,牤子尴尬的接过话说:我,对不起,我能做的一定尽心尽力,这是我应该做的,也是我的责任。 丁晓晴用力握了握牤子和李彤的手说:命运把我们连在一起,也许是上天的安排吧,彤彤,好孩子,你爸爸那不需要你去面对,妈妈一个人面对就行了,等这些事过去了,妈妈去新疆找你爸爸,我种的因,我就要承担结的果,不提他了,我知道该怎么做。 牤子的心乱了,这超出了原来的预期,丁晓晴变了,自己还有勇气说出真相吗?这也超出了老师的想象,现在已经不是要从她和马经理手里夺回公司了,是要保住公司和李彤了,唉,太多意料之外了,真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了。 丁晓晴似乎下了某种决心,把牤子的大手轻轻放在彤彤的小手上,用力按住。李彤慌乱的想抽出手,牤子紧张的想拿开手,丁晓晴按住不放手,平和的说:不要动,牤子握紧彤彤的手,彤彤需要你的大手给她温暖安全,彤彤不要抗拒你的感觉,妈妈懂你的心事。 紧张尴尬的两个人停止了挣扎。李彤感觉到牤子的手好有力,脸好烫,心好跳。牤子感觉到彤彤的手好软,柔柔的,忍不住轻轻握了握。 丁晓晴脸上露出笑意,慢慢的,轻轻的松开手,胸前的两只手紧握着没有松开。丁晓晴轻柔的爱抚牤子和彤彤的胳膊,让两个人更加放松。时间过的好慢,李彤羞涩的慢慢抽出手,依偎在妈妈的身边,心里说不出的甜蜜。 牤子感觉手里一空,好失落,刚要拿开手,丁晓晴轻柔的抓住牤子的大手,慢慢的伸进睡衣按在饱满的上,轻轻的揉。牤子想抽出手,又莫名的兴奋起来,大手不自觉的握住,开始揉捏,呼吸急促起来。丁晓晴发出了轻轻的呻吟。 李彤想逃,无处可逃,她没有胆量离开牤子或者妈妈半步,不逃,她知道牤子和妈妈在干什么,也知道下面会发生什么,本应该有恨,却恨不起来,紧闭双眼,心里莫名的躁动不安,有股冲动,有股兴奋,有股期待,娇羞的扭动一下娇躯,头深深埋进枕头。 丁晓晴脱下睡衣翻身压在牤子身上,在牤子脸上蹭,一点点的找寻容纳的饥渴的嘴啊‘的一声轻吟,火热的嘴唇包裹住大,有力的吮吸,舌头的,快感传遍全身,微微颤抖,有力的大手在丰满的大揉捏,丁晓晴扭动身躯,扯落牤子的浴巾,配合的抬起,被丁晓晴扒掉,仍在地上。坚挺的大黑高傲的竖起,闪着乌黑的光。 丁晓晴分开双腿,慢慢坐下去,大黑被慢慢吞进丁晓晴的体内,一声沉闷的呻吟,丁晓晴昂着头,挺着胸,摇了摇大白,感受体会深入体内的,牤子的大手抓捏丁晓晴的子,轻声的呻吟着。一种特殊的快感和兴奋,让牤子向上几下。 身上的丁晓晴啊,啊‘的呻吟几声,子晃动着,开始上下起伏,的声,浓重的呼吸声,浪的呻吟声,声声刺入彤彤的心,扩散开了,又聚集在一起,涌入,身体情不自禁的颤抖几下,用力的捂住耳朵,转过身,背对着妈妈和牤子。 丁晓晴侧过身体,躺在床上,面对着女儿的后背,抬起一条腿,轻轻跨在女儿的上,伸出手,搂过女儿,翘起大向后顶了顶。牤子异常兴奋的挺起大黑噗哧‘一声深深刺入丁晓晴体内,一声低沉的呻吟,双手搂着丁晓晴的,咕叽咕叽的一通猛抽。 丁晓晴啊,啊,啊‘的几声呻吟,被的子,一次次挤压女儿的后背,带动女儿一起晃动,手揉捏女儿的,呼出的热气喷洒在女儿的脖子和耳朵,一声声似不觉的,又似有意的呻吟「啊,好舒服,啊,啊,好大,啊,啊死我了,啊,啊,太,太舒服了。 彤彤赤红着脸,一次次的,上妈妈的手一次次的揉捏,的火焰被点燃了,似挣扎又似扭动,咬着牙,慢慢向妈妈怀里翘,妈妈的紧贴着自己的了,牤子妈妈一下,妈妈的撞击自己一下,咕叽咕叽的,仿佛是在自己,随着节奏发出了轻轻的呻吟。 睡衣被妈妈解开了,暴露在空气中,一种自然解脱的松快感,睡裤和小被扒到膝盖下,裸露在妈妈怀里,清楚的感觉到妈妈摩擦痒痒的,好舒服。突然感觉到妈妈的手用力握住自己的,身体剧烈的颤抖僵硬,一声颤抖的呼叫「插里别动,我来了,啊,啊」 李彤知道妈妈了,自己也经历过,可没想到妈妈的如此激烈,叫的如此荡,条件反射的跟着嗯;嗯‘几声,一股液涌出体外。胸口一松,一凉,吧嗒一声从妈妈传出。妈妈的手脱下自己的,翻过自己的身体,喘息着无力的面对自己,搂过自己的头,搬起自己一条腿,跨在妈妈的腰上。 李彤身体一颤天啊,自己的可直接对着牤子了,好羞人,好怕,好渴望啊‘颤抖的大手抚摸自己腰和了,一阵过电的感觉,李彤又一阵颤抖。李彤感觉到了,一个火热的在自己早已春水泛滥的跳动。 李彤感觉呼吸有点困难,不由自主想往后顶啊,进来了,好热,,好满,啊,还在往里插,天啊,太大,太热,太粗,太涨,太舒服了,从未有过的快感让李彤身体颤抖,紧紧抓住妈妈的胳膊,从喉咙发出压抑低沉的‘嗯嗯声。 牤子的血液沸腾了,柔软的,紧紧的有非常顺滑的,像有无穷的吸力,让自己用力往里顶,深深的,慢慢的抽出在深深的,由慢变快,咕叽咕叽的,的撞击,嘴里发出哦,哦,哦‘的低吟。 李彤紧咬牙关,涨红了脸,头埋进妈妈的胸膛,牤子一次次,滚烫的脸一次次拱妈妈的子。丁晓晴熟练的爱抚女儿的后背,低低的在女儿耳边说:彤彤,叫出来吧,交出来更舒服,好彤彤,叫吧,别憋着。 李彤在妈妈的鼓励下,再也无法控制快感的冲击啊,啊,妈,妈妈,我受不了了,太,太舒服了。叫出来的李彤,感觉快感更加强烈了,叫的声音越大身体越舒服。一声叫,李彤身体剧烈的颤抖,的快感让她痛快的大叫,短暂的颤抖叫后,李彤软软的没有一丝力气,整个身体无比轻松,心里无比的愉悦波‘的一声,牤子火热的退出自己的体内,有种难言的空虚感。 丁晓晴放开女儿,翻过身,撅起大,低沉有力的呼唤牤子「我的公牛,我,你的女人,我的公牛,快用大我的。欲的呼唤,听的李彤面红耳赤,欲的呼唤,牤子挑起来,跨过李彤,抱着丁晓晴的大,跪在床上,挺着光闪闪的大黑噗哧‘一声,深深丁晓晴的大黑,噗哧,噗哧’的一顿猛。 牤子跨过李彤身体的时候,李彤看见了,看见了牤子又硬又粗有大的黑,褐色的大结实的挂在下。李彤不敢相信,这就是过自己的大,这和看过的欧美光盘里,黑人的一样大,太不可思意了,自己居然能容纳下这么大的。这可是以前的两个男友没法比的呀。呼吸有一次急促起来。 第18章 欲望文 第19章 长路漫漫 作者:老柳 第19章 露骨的叫,一声声敲打着李彤的心,由厌恶到刺激,一点点开始兴奋,不想听,不想看,忍不住要听,忍不住要看。睁开眼睛,妈妈丰满的大高高撅起,子挂在胸前摇动,牤子正骑在妈妈的大上,那粗大的黑一下一下刺入妈妈的黑里,四溅。 李彤已经失去了矜持,眼睛死死盯着妈妈和牤子结合部,嗓子眼发乾,不停地咽口水。丁晓晴沙哑的低吟:「嗯……嗯……死我了,我不行了……妈呀!我的呀,不行了!公牛,去彤彤吧,我要死了!啊……」无力地趴下瘫软在床上。牤子的大黑突然失去了约束,「吧嗒」一声拍打在肚皮上,甩落几滴,滴落在丁晓晴的后背上。 牤子尴尬的站在床上,挺着坚硬的大黑不知如何是好。丁晓晴喃喃的哼哼着说:「彤彤……彤彤,让牤子你吧……」牤子看见李彤闭上了眼睛,双腿微微分开,一撮稀疏的,粉嫩的闪着光,娇柔的微微张开小嘴,似渴求的等着被自己探寻开采。 牤子压了上去,柔弱的娇躯微微颤抖,轻启朱唇,小香舌软软的,柔柔的在牤子嘴里游动。牤子的黑顶住水汪汪的洞口,一用力,「噗哧」一声深深的插了进去。彤彤「啊」的一声,身体僵直,巨大的冲击和快感像潮水一样涌入大脑,瞬间失去了意识,翻着白眼,面色潮红,紧紧吸住大。 牤子惊恐的叫丁晓晴:「晴姐!彤彤……彤彤怎么了?」丁晓晴转过脸,看见眼前的情景也吓一跳,不过马上反应过来,笑着抚摸彤彤的脸:「没事的,是兴奋过度了,太强烈,大脑临时缺氧了。你别动,一会她缓过来就行了。你可真行,真想死人啊?」 牤子的吓软了,退出彤彤的,傻傻的跪在彤彤两腿中间不知所措。过了一会,彤彤才「啊」的一声长吟,舒展开身体,杏眼含春,媚光四射:「妈妈,我好像上了天堂,无数的天使带着我飞。妈妈,好幸福、好舒服啊!这是怎么了呀?」 丁晓晴爱抚着女儿,温柔的说:「彤彤,是太强烈了。把牤子吓坏了,以为死你了。呵呵!」 彤彤羞得满脸通红,要是以前谁说自己,绝不会接受的,可现在却觉得很温馨,很惬意。媚眼偷看牤子,看见牤子紧张的跪在自己两腿中间,软下来的耷拉在,离自己的不远,闪着光,既丑陋又可爱,不禁「噗哧」笑出声来。 牤子尴尬的「嘿嘿」傻笑几声,挠着脑袋。丁晓晴笑着说:「傻牤子,还愣着干嘛?还不去抱抱彤彤。」牤子小心翼翼的抱住彤彤,深情的吻彤彤的脸颊。彤彤微闭双眼,搂住牤子的脖子,热烈地回应。 丁晓晴看着女儿和牤子缠绵在一起,露出欣慰的笑容:「傻牤子,吃彤彤的啊,真是大笨蛋。」说完坐起来,伸手握着牤子的大撸动几下:「大又硬了,你可真是女人的克星啊!」 鲜艳的,被牤子「吧唧吧唧」的吮吸,彤彤颤抖着呻吟,意乱情迷地扭动娇躯。丁晓晴握着,对准女儿的,轻轻晃动,打开口往里送:「牤子,彤彤的小。」牤子沉腰一挺,大彤彤的,然后一动不动,害怕再一次昏了彤彤。 彤彤大声呻吟:「啊……好舒服啊!」不停地扭动身躯。丁晓晴拍了牤子一巴掌:「她呀!」牤子这才大,「咕叽、咕叽」的用力。彤彤再也不顾忌妈妈在面前了,呻吟声越来越大,快感如同电击一样,一次次冲击着,并蔓延到全身。 丁晓晴太熟悉女人这时的高涨了,太知道如何释放激情了,低沉的鼓励女儿:「彤彤,大声叫吧,为你的男人荡地叫吧!像妈妈一样叫,说牤子在你,你的。说出来吧,你的男人喜欢你叫的。」 彤彤再也无法控制自己心里的欲火,荡的话语冲口而出:「我!我的!……我的呀!……我要大我的……」牤子眼里喷火,一种强烈的征服欲让他不再怜香惜玉,加大力度:「死你!,死你!……」几声大叫,伴随彤彤的痉挛,浓浓的一股股深深的注入彤彤体内。 气喘吁吁的牤子躺在大床上,彤彤像温柔的小猫一样依偎在牤子怀里,丁晓晴靠在牤子结实的胸前,爱怜地抚摸彤彤滚烫的脸颊,柔情的说:「彤彤,我们都是牤子的女人了,以后你们要好好相处啊,家和公司以后就靠你们了。」 牤子无限感慨,有喜悦、有忧虑、有茫然。彤彤娇羞的说:「知道了。牤子不会抛弃我们的,对吗?牤子哥。」 牤子尴尬的说:「彤彤,你……你比我大一岁,这……这,我……我……」丁晓晴掐了牤子一把:「傻牤子,彤彤爱你才叫你哥的,你不懂女人心的。」 牤子脸红了:「晴姐,不,这……我怎么叫啊?」是啊,乱套了,这该怎么称呼呢?彤彤咬着嘴唇,不知如何回答。丁晓晴也忍不住笑了:「先叫晴姐一段时间,我也喜欢你叫我晴姐,过段时间叫我丁姨,以后啊,还得叫我妈妈呢!彤彤就叫你牤子哥好了,你叫一声彤彤妹妹。呵呵!」 牤子小声叫了句:「彤彤妹妹。」高兴的彤彤紧紧搂住牤子,羞红的脸往牤子怀里拱。温馨的卧室里,三个人紧紧抱在一起,幸福的进入梦乡。 醒来的牤子,身边没有了丁晓晴和李彤的身影,深深吸了口气,昨夜发生的事历历在目,喜悦的同时,一股惆怅的思绪让他茫然了:玉秀姐,玉秀姐怎么办?自己都干了什么呀?背叛了自己的玉秀姐,背叛了自己的诺言,玉秀姐能原谅自己吗?彤彤又该怎么办?该死,怎么硬了就忘了玉秀姐啊?怎么了彤彤啊?自己太他妈不是人了!惊出一身冷汗。 丁晓晴呼唤吃饭的声音把牤子拉回了现实,无奈地穿好衣服下楼,精致的早点摆放在餐桌上。牤子坐下,刚要端起饭碗,两双筷子、两个剥了皮的鸡蛋同时放进牤子的碗里,两声会意的轻笑。牤子有点不好意思,红着脸闷头吃饭。彤彤边吃饭,边不时的看牤子,越看越喜欢,脸上满是幸福的光晕。 人就是奇怪,一旦发展到那种程度,微妙的变化就会自然发生,彤彤变得温柔多情,对牤子更是关爱体贴多了。 上班后,牤子又出去了,开着车不由自主的又来到别墅区,坐在车里,痛苦地盯着大门口,多么希望玉秀姐出现啊! 一辆大奔驶出别墅区大门,没错,是金大牙的车,牤子心里一阵狂跳,发动汽车就要追过去,刚刚起步,「匡当」一声,一辆三轮车侧翻在路边,西瓜滚落一地。牤子恼怒的打开车门,跳下车。 一个戴着破旧草帽的老汉一把抓住牤子:「你撞我了,你说咋办吧?」牤子一看,又是那个卖西瓜的,不由得愤怒的大喊道:「谁撞你了?是你撞的我!想碰瓷吗?」老汉反驳道:「明明是你撞我的,怎么,你还想打人啊?来呀,往这打。」说完把脑袋伸到牤子面前。 牤子恼怒的真想暴打老汉一顿,可牤子毕竟不是街头混混,看看聚拢过来的人群,牤子恨恨的说:「就算我撞的好了,你说吧,多少钱?我陪你。」老汉居然不依不饶的说:「你赔得起吗?」 牤子被激怒了:「想讹人是吗?别给脸不要脸。」老汉似乎软了,低低声的说:「要不这样吧,我看你挺老实的,你帮我一个忙,我就不让你赔了。这个月江湾别墅三号有个人订了好多水果,我一个人带这么多费劲,你去帮我卸车就行了。记住,是这个月最后的周末晚上六点。」说完不管牤子答应不答应,骑上三轮车,优哉游哉的走了。 牤子早已惊呆了,那不正是甜儿给的地址吗?不就是这个月的最后周末吗?这个老汉是什么人?是有心还是无意的?牤子困惑的紧皱眉头。 回到公司,牤子坐在椅子上,陷入了沉思。一杯飘香的咖啡无声的送到牤子面前,牤子抬起头,彤彤柔情的注视自己,轻柔的说:「牤子哥,看你愁眉不展的,有心事吗?」 牤子心里一暖,故作轻松的说:「没有,我在想周末的事情。谢谢你,彤彤妹妹。」彤彤眼圈一红,把牤子的头轻轻搂在胸前,低声说:「牤子哥,我知道你在想玉秀姐,在想怎么对付金大牙。不论结果如何,别忘了彤彤,我会好好对待玉秀姐的,你的玉秀姐也就是我的玉秀姐。」 不再需要任何语言表达,牤子听懂了彤彤的意思,感激的搂住彤彤,眼里沁出激动的泪花。长久以来,牤子一直以为自己是不幸的,今天突然有了幸运的感觉,不敢多想,只知道自己不能失败,失败不起,多了一份牵挂。 接下来的几天异常平静,彷佛金大牙把他们忘了一样。牤子预感到这不是好兆头,可又说不出所以然来,心里愈发不安,更是一步不敢离开彤彤和丁晓晴。两个女人更加温柔的安抚牤子不安的心,心里也很紧张。 眼看周末就要到了,牤子变得焦躁起来,寝食难安、坐卧不宁。明天就是周末了,牤子紧张亢奋,一直紧握双拳,眼里开始喷射兽性的光芒。丁晓晴和李彤都没上班,紧张的陪着牤子。 夜幕降临,三个人都毫无睡意,几声轻轻的敲门声传来,牤子警觉的走到门边,低低的问:「谁呀?这么晚了,什么事啊?」一个声音说:「有人让我送东西给刘住先生。」 牤子把门打开一条缝,一个年轻人手里面拿着一个圆筒形状的东西,客气的说:「给您。」说完举起手中的东西递到牤子面前,牤子刚要伸手去接,那东西突然喷出一股气雾,牤子暗叫不好,眼前一黑,失去了知觉。 第19章 欲望文 第20章 长路漫漫 作者:老柳 第20章 牤子被凉水浇醒,大口呼吸,费力的睁开眼睛,双手被反捆倒在地上,试图挣扎起来,被人一脚踹到,牤子闷哼一声,勉强看清客厅里,三个男人,一个正是鼻青脸肿的马经理,另外两个不认识。丁晓晴和李彤赤身裸体的被捆住,跪在地上,嘴里塞着,惊恐而又无助的看着自己。 马经理狞笑着踢了牤子几脚“,是你害的老子如此下场,你没想到吧,,我又他们逃出来了,他妈的金大牙算什么,我姓马的这么多年白混了吗?今天老子让你开开眼,明天公司还是老子的,”说完又是几脚,牤子愤怒的注视马经理。 马经理冷笑几声说:你他妈不服是吧,今天让你看看这老是怎么让人的,哈哈,老子她十多年了,还有这个小,被你过了对吗,,让你看看我怎她,哈哈,哈哈“ 牤子愤怒的大声说:你妈,有种冲我来,别碰彤彤,我会杀了你的。马经理狞笑着‘’打了彤彤几巴掌,揪住彤彤头发,按在地上,彤彤的高高撅起,嘴里发出痛苦屈辱的‘呜呜’声。 牤子的眼里喷射怒火“不要动彤彤,不要啊,我马经理”马经理一挥手,另个大汉脱下裤子,笑着看着牤子,走到彤彤身边,彤彤扭动身躯奋力抗争。丁晓晴流泪跪爬到马经理面前,祈求的给马经理磕头,嘴里呜呜的不知道想说什么。 马经理‘’就是两个耳光“老,现在求我了,晚了,你他妈忘了对吗,忘了求我你了,忘了给你老公戴绿帽子了对吗?忘了送你老公进监狱了对吗?忘了是我把公司做大的对吗?你他妈居然让你女儿接管公司,你他妈居然找了个黑大个傻逼限制我,都是你逼我的,老,你们给我她” 两个大汉笑几声,其中一个按住丁晓晴的脑袋,一个从后面挺着,插进干涩的,丁晓晴痛苦的呜呜着。 牤子大叫“停下来,放开他们,冲我来呀”马经理过来又是几脚,牤子撞到餐桌,哗啦啦,桌子上的餐具洒落一地。马经理塞住牤子的嘴,恶狠狠的骂道:,好好欣赏吧,过来今天,你他妈到阴间他们吧,哈哈“ 丁晓晴被两个人奸污着,马经理扭曲着红肿的脸,笑着把彤彤抓起来,扔到沙发上,把裤子退下,突然惊恐的大叫“我怎么不硬了,不硬了,你妈金大牙,你把我打硬不起来啊”扭曲着丑陋的脸,一只手揪住彤彤的头发,一只手就在彤彤一个,用力捻捏拉扯,彤彤痛苦的扭动呜呜哭泣,泪眼屈辱痛苦无助的看着牤子。 牤子的心在滴血,扭动身躯,玻璃碎片划伤了身体,没有一丝疼痛感。突然,牤子眼睛一亮,捆着的手抓到一片碎玻璃,紧张激动的浑身颤抖。 丁晓晴被架起跨坐在一个人的上,另外一个插进丁晓晴的,两个人一上一下,叫着奸丁晓晴。 马经理眼里冒着扭曲的怒火“小,不了你,玩死你,金大牙我你祖宗”在彤彤的上又打又咬,拿起一个滚落在地上的酒瓶,狞笑着“哈哈,把你小撑大,哈哈,看你能有多大,哈哈”酒瓶对着彤彤的就要往里插。 就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候,一个黑影犹如闪电一样飞了过来‘嘭’的一声重击,马经理哼都没哼出来,整个人被打飞一米多远,重重的摔到地上。另外两个人正沉浸的欲里,没反应明白,大铁拳已经打在上面那个人的面门上,人瘫软在丁晓晴后背。下面的人本能的大叫一声,想推开身上的丁晓晴,两个人的重量他没有推动,铁拳到了,一声惨叫,晕了过去。 这变化太突然了,没有人明白怎么回事,彤彤恐惧的瞪大眼睛,丁晓晴感觉后背一轻,里一空,身上的男人被牤子一脚踹飞。自己被牤子抱起仍在沙发彤彤身边。 牤子赤红着双眼,把两个大汉毫不留情的暴打,骨头断裂和‘嘭嘭’的击打声不绝于耳。两个昏死过去的人一动不动了,牤子走过去,拎起马经理,丢到丁晓晴和彤彤面前,狠狠就是一脚。这才从嘴里掏出破布,快速给彤彤和丁晓晴松绑。 彤彤‘哇’的一声哭出声来,扑进牤子怀里,紧紧抱着牤子,屈辱痛苦的泪水夺眶而出。牤子抱着彤彤,抚摸彤彤的后脑“好了,别怕,别怕,好彤彤,别怕” 丁晓晴发疯了一样,骑在马经理身上,抓,打,挠,把个马经理挠的遍体血迹,体无完肤。 醒过来的马经理,呆板的恐惧的看着已经穿好衣服的母女和牤子,浑身剧烈的疼痛比不上心里的恐惧,本能的低声求饶“饶命啊,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饶了我,我马上消失,求求你们了” 母女两个又是一顿踢打挠抓,牤子冷漠的看着母女发泄。打累了,马经理已经没有人形了。只有微弱的求饶声了。 牤子这才把马经理拉过来冷冰冰的问:把你和金大牙的事说出来,把你干过的坏事老实交代,否则,哼哼。 马经理的心都凉了,哪敢有半点隐瞒“金大牙是大毒枭,不但贩卖还制作冰毒,一年前和我开始合作,我利用公司给他提供麻黄素,本来我只是想挣点钱的,后来我发觉丁总不信任我了,我就动了歪脑筋,想陷害丁总,没想到被你识破调包了,金大牙以为我干的,把我和小李子抓起来拷打,我想到可能是你,就让他找你,没想到两次都失败了,金大牙要杀了我,我是好不容跑出来的,小李子死了,他们打死的。 我想报仇,就来这了,饶了我吧,我还知道,金大牙正在调查你的来历,好像要杀你灭口,具体我真的不知道了,求你饶了我吧。 牤子冷酷的说:饶了你,哼哼,怎么饶你咹。马经理绝望的哀求丁晓晴“晴姐,丁总,看在多年的情分上,求你饶了我吧,杀了我,你们也犯法呀,我保证不在出现,我在公司贪污的都给你,我废了,金大牙把我打废了,你就可怜可怜我吧,求你了” 这个昔日的情人,如今的死对头,丁晓晴痛苦悔恨的怒骂“你害惨了老李,悔不该和你同流合污,你,你居然想陷害我和彤彤,你,你给我滚,滚远点,别再让我看到你” 彤彤恨声大吼“妈,你还要放了他,你没看见他是怎么侮辱我的吗”丁晓晴痛苦的说:彤彤,你难道让牤子为这种人坐牢吗?不值得呀,牤子,让他们滚,放了他们吧。 牤子沉默了,他无法原谅马经理对彤彤的侮辱,可真要弄死他,以后还有那么多事没做呀“带着你的手下消失,在看见你在深圳,绝不客气,滚” 马经理和两个手下,痛苦的哀叫着滚爬出去,留下愤怒的彤彤,沉默的牤子,悔恨交加的丁晓晴,默默无语。 丁晓晴长叹一声“牤子,带彤彤休息,我一个人坐会,让我静静,去吧”说完闭上眼睛,靠在沙发上,眼角流出泪水。 彤彤一夜都坐在牤子怀里,紧紧依靠在牤子的胸前,不敢闭眼,恐惧的一幕让她更加依赖牤子。牤子抚摸彤彤的秀发,给她温暖和安慰。 早上,牤子和彤彤下楼,发现丁晓晴一夜之间变得苍老了,面容憔悴,双眼无光。彤彤不觉心里一酸,流下眼泪。 难捱的一天,牤子心里异常紧张,突如其来的变故让牤子措手不及,心里没底,不知道能否应付的了。彤彤母女又该如何安排,乱急了。 不管前面多艰险,牤子必须义无反顾,勇敢面对,他没有退路可言,拼了。安顿好丁晓晴和彤彤,牤子就要走了,彤彤眼含热泪叫住牤子“牤子哥,一定带玉秀姐回来,彤彤妹妹等你回来” 牤子不敢回头,他怕控制不住自己的眼泪,咬着牙大步走出去。江湾别墅,那都是最高级的住所,独立的院落,绿树成荫。 带草帽的老汉,准时出现在牤子面前,这次没有骑三轮,开了一辆破旧的小卡车,上面装了各种水果,老汉递给牤子一顶草帽,坐进车里,老汉低沉的说:年轻人,不管看见什么,记住,不要轻举妄动,时机一旦不对,后果可就麻烦了,不要问我是谁,该知道的时候,会告诉你的。 第20章 欲望文 第21章 长路漫漫 作者:老柳 第21章 路边几个环卫工人坐在一起吃盒饭,小区门口,经过保安严格的检查后,牤子和老汉在山间小路转了几个弯,三号别墅出现在眼前,三层独立建筑,典型的欧洲风格,门口四个彪形大汉,各个目露凶光。 小货车驶进院子,过来一个人,催促他们快点卸货,卸货的地方是后面一个车库,车库里面有一个小门,老汉用头示意牤子记住小门。在监督下卸完水果,那个人递给老汉一遝现金,催促他们赶紧离开。 老汉叫牤子上车,牤子犹豫了一下,老汉怒目瞪了牤子一眼,牤子困惑的坐进了车里。小货车驶出别墅不远,没等牤子开口,突然货车熄火了,老汉下车鼓捣,牤子觉得自己无形的被老汉主导,下车想帮忙。 别墅跑出两个人大吼道:「谁让你把车停这的?快开走!」老汉摊开双手,无奈的说:「这破车抛锚了,我也没办法,只能等明天找人来修了。」其中一个恼怒的骂道:「妈了个的,快他妈推一边去,别他妈停路中间!」 四个人刚把车推到路边,听见了汽车的引擎声,一个人把老汉和牤子推到车后面:「蹲下,别出来。」说完跑出去,和另外一个人一边一个,立正站好。车灯闪过,三辆大奔依次而过,停在别墅门口。 车门打开,金大牙先下车,同车的另一个人穿着考究,四十多岁,金大牙对此人非常客气。第二辆车下来两个人,一个年轻人和一个六、七十岁的瘦老头,金大牙更是对老头点头哈腰。第三辆车门打开,一红一白两个女人优雅的下车,一个挎在老头的胳膊,一个挎着金大牙同车的那个人胳膊。 牤子的心狂跳,一身白的是甜儿,一身红的正是玉秀,也就是醉儿。他刚要跳起来,老汉的大手按住牤子的肩膀,力道大得出奇,低沉的说:「别动,沉住气。」 看着进入别墅的人群,牤子低声说:「你怎么办?」老汉沉稳的说:「一会从后面车库进去。你听好了,他们今天有笔大的毒品交易,不能人赃俱获,就前功尽弃了,所以,不管你看见什么,只要那个老头不交易,你都不能动。另外你注意那个年轻人,那个人手脚可厉害。里面的情况我已经基本摸清楚了,我带你进去藏起来。再说一边,不管他们怎么玩弄那两个女人,你都不能乱动,记住了吗?」 牤子疑惑的问:「你是警察?」老汉冷漠的笑了笑说:「是,也不是。不要问了,外面我来解决,里面有自己人,关键时候会出手的。好了,跟我走。」说完带着牤子,猫着腰,快速爬上路边的小山,绕到别墅后面。 车库卷帘门居然出现一条半米高的缝,老汉矫健的和牤子钻进去,那扇小门同样虚掩着。进入小门,是一间储物室,里面堆着各种杂物,老汉很熟悉一样,带着牤子在杂物室的角落里,一个排风管道旁边轻轻一扣,白铁皮被掀开,一个长八十公分、宽四十公分的洞出现在他们面前。 老汉挥手示意牤子,他先爬了进去,牤子跟着也爬了进去,狭小的空间,牤子非常费力,心中暗想:哪里的排风管道啊,这可是往下面爬呀!别墅可是三层楼房啊,应该往上爬才对呀!心里更加困惑了。老汉停下,轻轻扣开一个挡板,微弱的光透了过来,老汉轻轻跳下去,牤子也跳下去。 眼前是一个发电机房,牤子更加不解了,疑惑的跟着老汉。出了机房,出现在眼前的是一个有各种仪器的大平台,四周摆放着各种化工原料,足有五十多平方米。牤子突然明白了,这是地下室,是毒品加工厂了,不由得感叹,谁能想到啊,这么高级的别墅底下,居然是毒品加工厂。 悄悄爬上狭小的楼梯,牤子惊呆了,豪华的一个大厅,装修得富丽堂皇,比野玫瑰还要豪华。老汉快速拉着牤子躲进巨大的屏风后面,那是靠里面墙的一处类似舞台一样的背景屏风。屏风后面有一米宽的缝隙,里面有一个落地布帘,布帘后面两边是暗格。老汉低低的说:「记住,我不动你不能动,忍住。」说完和牤子各自躲进暗格,刚好能藏身,轻轻挑开布帘,能清楚看见整个大厅。 紧张中渡过了大约十分钟,大门打开了,走进金大牙等人,说笑了几句话后走下楼梯,估计是参观毒品加工厂了。一个中年妇女,仆人打扮,开始往茶几摆放各种水果、红酒洋酒,两个保镖一样的大汉站在沙发两边。仆人打扮的妇女环顾一下四周,轻盈的走到舞台,把布帘拉了拉,牤子惊出一身冷汗,对面的老汉皱着眉注视牤子。 妇女好像漫不经心的从牤子这边走下舞台,牤子感觉脚尖被踩了一下,赶紧收回露在外面的脚尖,汗水湿透了衣服,心中暗想,好险啊! 一会工夫,金大牙一行人回到大厅,老头坐在中间,金大牙和另外一个坐在两边,那个年轻人面无表情的站在老头身后。 金大牙给老头倒了杯洋酒,又给自己和另外那个人倒了杯红酒,恭敬的说:「怎么样,老爷子,我能满足你的需要吧?这里一天就能生产三公斤高纯度的冰啊!」老头轻蔑的笑了笑,沙哑的说:「在我看来不过是我的零头,要不是老a介绍,嘿嘿,我未必亲自来。」 身边的那个人笑着说:「谢谢老爷子给我面子。金老板可是不简单啊,和他合作大家都有好处。来来,乾杯。」喝干酒,老爷子不动声色,金大牙有点坐不住了:「怎么样,老爷子,您看是不是可以定下来?」 老爷子冷漠不语,老a笑着说:「金老板太急了吧?老爷子的爱好我可告诉过你了,就看你金老板能不能打动老爷子了,钱对老爷子来说算个屁呀!」金大牙尴尬的笑了笑说:「不是我金大牙自夸,我的女人可是万里挑一呀!哈哈。」一挥手,大厅的灯光变暗了,舞台上亮起柔和的灯光,牤子的心提到嗓子眼了。 轻柔的音乐响起,门外传来甜美的歌声,雪白的纱裙,一阵香风,甜儿赤脚轻盈的跨上舞台,甜歌曼舞,半透明的白纱裙下,隐约看见饱满的,凸起,两点殷虹若隐若现,丰满的扭动,腹下一小片阴影,和白纱裙形成鲜明的对比。 一曲歌罢,甜儿犹如天使,优美的侧卧舞台,一只手托着香腮,一只手自然地放在胸前,甜美妩媚。金大牙偷看一眼老爷子,老爷子仍然不动声色。打了个响指,音乐再一次响起,节奏加快了,一个红影飘了进来。 披肩的秀发、俊美的脸庞,一双大眼睛透出醉人的春光,没有一丝化妆的俏脸,白里透红,唇红齿白,白皙的脖子,透明的红纱裙,双峰挺立,翘臀浑圆,扭动的腰身,柔若无骨,似春风摆柳,红裙飘动,如醉人的红酒。牤子惊呆了,这是玉秀姐吗?举手投足间,哪里还有半点纯洁单纯的玉秀姐的影子啊! 金大牙眼角一瞄,发现老爷子的眼开始放光,得意的又打了一个响指,音乐变得优美轻柔。舞台上,甜儿和醉儿轻柔的扭动,两个赤身裸体的男人出现在舞台上,紧贴着甜儿和醉儿热舞,挺立着,慢慢脱去两间纱裙,灯光一暗,两束柔和的灯照在甜儿和醉儿的身体上,发出柔和的光晕。 所有人的眼睛都被惊呆了,甜儿好似蜜一样,甜甜的笑,甜甜的嘴,甜甜的双乳,甜甜,散发甜甜的芳香。 包括牤子,醉儿的裸体实在太完美了,皮肤润白,没有一点瑕疵,饱满挺立,不大不小,鲜红的犹如熟透了的樱桃,娇艳欲滴,蛮腰肚腩,没有一丝多余的赘肉,可又不失肉感;浑圆的翘臀,再大一点就肥,小一点就瘦;不多不少,哪怕多一根都会太浓密,哪怕少一根都会太稀疏,油黑闪亮;口,一滴甘露闪动春光,淡褐色的,被一条黑褐色的线明显得分开,内侧粉嫩,分外鲜明,飘散着醉人的芬芳;下淡红色的菊花娇羞绽放,结实匀称的双腿,玲珑的双脚,无不散发出成熟的女儿香。 牤子看痴了,老汉也看呆了,老爷子伸长了脖子,昏花的双眼闪着欲的光芒;老a看傻了,口水差点流出来;金大牙得意的在微笑,只有那个年轻人冷漠的没有表情。 金大牙得意的说:「我这醉儿可是醉人的美酒啊!老爷子,不知能否让您沉醉呀?醉儿可交给你了,呵呵,您想怎么玩都可以,我的醉儿可是不怕的呦!老a,甜儿可是会甜死人的,看你老兄的胃口能否吃下去了。哈哈!」 第21章 欲望文 第22章 长路漫漫 作者:老柳 第22章 老爷子发出几声变调的笑,沙哑的说:「我倒要试试了,嘿嘿,如果我满意立马交易。」金大牙高兴的说:「好啊,请您做主好了,醉儿过来伺候老爷子。」醉儿扭动着,坐在老爷子怀里,醉人的眼睛发出醉人的光芒。老爷子示意把茶几清理干净,让醉儿躺在茶几上,曲起双腿,对着老爷子。 甜儿在舞台上,骑在老a身上,俯,一个裸男从后吗,另一个裸男插在甜儿嘴里,三个男人开始甜儿的三个洞,靡放浪,牤子紧握双拳,老汉瞪了牤子一眼。 老爷子邪的把脸凑近醉儿的,仔细观赏,沙哑的说:「好醉人的小,拿酒来,我可真要醉了。」接过一瓶红酒,瓶子嘴慢慢插进醉儿,殷虹的红酒倒满,慢慢沁出。醉儿发出醉人的呻吟。 牤子的手在颤抖,眼在喷火,老汉等着牤子,轻轻的摇头。老爷子拔出酒瓶,醉儿高抬,不让红酒流出,配合的天衣无缝,老爷子满意的笑几声,张开瘪嘴,慢慢靠近醉儿装满红酒的,一声轻吟,红酒喷进老爷子嘴里,咕嘟一声咽了下去,又一声轻吟,又一股红酒喷进嘴里,醉儿是把里的红酒喷出去的,控制的恰到好处。 老爷子喝完里的红酒,眼里闪着光,满意的舔着嘴唇:「不错,嘿嘿,真不错,美酒醉人啊!」突然脸色变得狰狞,打了醉儿几巴掌,醉儿醉人的几声呻吟,老爷子狞笑着开始捏醉儿的,一只手指插进醉儿的用力扣弄,脸上没有痛苦的表情,只有醉人抚媚,醉儿醉人的呻吟声变大了。 牤子的心在滴血,紧咬钢牙,怒火燃烧,老汉紧张的瞪大眼睛,死死盯着牤子。老爷子瘦弱的身躯开始颤抖,沙哑的说:「,,我兴奋了,好久没兴奋了,告诉他们,射的一滴不许浪费,我要看醉儿吃甜儿流出来的。」 甜儿被三个的花枝乱颤,嘴里的先,甜儿含着,里里的也,甜儿被抬起来,头朝下,被架到醉儿身上,醉儿张开诱人的小嘴,和甜儿吻在一起,吮吸甜儿嘴里的。老爷子狞笑着挥手对年轻人说:「拿钱去。」年轻人冷漠的出去。 牤子喷火的眼睛注视着老汉,老汉示意准备动手,牤子聚集力量,转过脸,眼前的一幕让他快要崩溃了。 甜儿正跨坐在醉儿的脸上,一只手捂住,里流出带着屎的,醉儿伸出舌头舔食,如吃蜜糖,吃干净,舔干净,在吃里的,津津有味。老爷子半软的插进醉儿里,沙哑的哼哼着。 金大牙焦急的等待,年轻人进来了,提着一个大皮箱,打开,里面满满的现金,金大牙贪婪的笑了,一挥手,一个皮箱也被打开,里面满满的塑料包,里面是白色的粉末。 老汉一个眼神,牤子箭一样飞了出去,目标是醉儿的老爷子,老汉扑向老a。牤子的铁拳就要打到老爷子的时候,年轻人伸手架住牤子的胳膊,迎面就是一拳,牤子躲的快,年轻人更快,这是牤子从来没遇到过的,躲过的脑袋,肩膀一阵剧痛,差点摔倒。 醉儿和甜儿惊恐的滚落在一旁,尖叫着,醉儿看见牤子了,眼里露出复杂的表情,呆呆的,傻傻的,麻木的楞在地上,几次被踩踏都没反应。老a和两个保镖和老汉搏斗,已经落了下风,女仆人惊恐的躲在沙发后面,爬到门口,抱着脑袋,靠着门,一动不动,金大牙惊恐的抱着皮箱吓傻了,老爷子喘息着坐在地上靠在墙角里。 牤子和年轻人的搏斗是残酷的,这个年轻人就像一匹饿狼,出手又快又准,牤子有点被打蒙了,这种危险的搏斗,激发了牤子的兽性本能,那是在和狼群搏斗中磨练出来的。年轻人也很吃惊,这个黑大个打的没有章法可言,自己是受过专业训练的,每一招都很准确无误,今天却无法施展,别扭的很,信心受到了严重打击。 牤子又挨了一脚,年轻人狂喜,飞扑过来,可他错了,牤子没有倒下,而是整个身体反撞过来,不可思议的一只胳膊夹住了脖子,一只手抓住了自己的手腕,翻滚在地,压住了另外一只手,最要命的是,夹住脖子的胳膊,一翻手腕,勒进了下巴,那可是最严重的,拼命挣扎,无奈,牤子的力气太大,人是近乎疯狂的状态,慢慢的失去了意识,不动了。 金大牙才反应过来,叫着扑向牤子,牤子眼睛喷着怒火,迎着金大牙就是一拳,可惜金大牙没年轻人那么利索,养尊处优惯了,被一拳到在面门,大牙和着血水喷出老远,又是一拳,金大牙倒地不动了。 老a已经趴下了,两个保镖也都招架不住了,一声闷哼,又倒下一个,另外一个被牤子和老汉几下就打到。牤子一步跨过去,一把抱起醉儿,声泪俱下大声呼喊:「玉秀姐,晚上牤子,我来救你了呀!」玉秀茫然的看着牤子,嘴里喃喃的念叨:「牤子……牤子……牤子……」 老汉也被感动了,走到牤子面前:「快起来,马上离开。」身后传来沙哑的冷笑:「哼哼,还想活着出去吗肖连长。」老汉和牤子一惊,回头看见老爷子不知何时,手里端着一把手枪,黑洞洞的枪口对着老汉。 老汉冷冷的说:「越南战场的老对手了,还记得我呀,越南特工队长,今天的大毒枭。」老爷子嘿嘿冷笑道:「怎么能忘记老朋友呢,战场没干掉你。今天算总账了,嘿嘿,送死吧!」说完举起手枪,就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候,那个女仆人突然穿起来,准确一脚把手枪踢飞,一拳把老爷子打晕。 这一切变化太快了,太突然了,牤子被惊傻了,抱着赤身裸体的玉秀姐,不知如何是好,老汉低沉的说:「王参谋,马上打扫战场,马上撤离。」女仆立正敬礼:「是,肖队长。」 甜儿惊恐的爬到牤子面前,牤子给甜儿和玉秀穿上衣服,大门被打开,进来几个环卫工人打扮的年轻人立正敬礼:「报告队长,全部解决,请指示。」老汉一挥手:「通通捆起来,一会交给警方。」 牤子抱着一言不发的玉秀姐,跟着老汉走出别墅,那是两层地下室,所以刚才的大厅也是地下室。楼上,外面,十几个打手保镖被捆着,倒在院子里。老汗开着大奔,带着牤子,甜儿和玉秀,玉秀不说话,表情呆板,只有不时的滴落几滴眼泪。甜儿紧张恐惧,不敢说话。 牤子抱着玉秀,不解的问老汉:「你是什么人,是军人还是警察?」老汉沉默一会说:「我是军人,这些事本不该我管的,你知道老a是谁吗?他是公安局缉毒处长,也是金大牙的保护伞。那个老爷子,是我以前的老对手了,我那时是连长,多少恩怨啊,我的战友死在他手上十多人,战争结束了,他却跑到金三角做了大毒枭,我主要是冲他来到。 对于你吗。我也是受人之托,一个月前,新疆的老战友给我打电话,说了你的事,唉,好事多磨呀,你以后好好找个玉秀吧,今天的事不会张扬出去,也不会公开处理,太多利益关系了,你们也不要乱说,到了,你们下车,我还有事,牤子,好之为之,我走了。」说完开车消失在夜色中,一句谢谢都没听,牤子眼睛湿润了。 丁晓晴和彤彤,看着进来的狼狈不堪的三个人,赶紧过来,甜儿看见丁晓晴就哭了。彤彤边帮牤子放下玉秀关切的问:「牤子哥,你没事吧,这就是玉秀姐吧,玉秀姐你到家了,不用怕,有牤子哥咱啥都不怕。」玉秀茫然的看看彤彤,又看看牤子,嘴角抽动几下,呆呆的不说话。 这可急坏了牤子,捧着玉秀姐的脸含泪呼唤:「玉秀姐,你说话呀,我是牤子啊,你不认识我了吗?玉秀姐,你说句话好吗?我是牤子啊!」玉秀闭上眼睛,不停的摇头,不停的流泪,就是不开口。 甜儿过来对牤子和玉秀说:「牤子,不要逼玉秀,让她缓缓,玉秀,好妹子,姐知道你心里的苦,你为什么不哭出来呀,唉。」甜儿和彤彤给麻木的玉秀冲洗一下,换上彤彤的衣服,被彤彤带进卧室。 甜儿幽幽的说:「丁总,牤子,我得走了,野玫瑰是不能回去了,只能在找一家夜总会了。牤子激动的说:「甜儿姐,你干嘛还要回那种地方,你可以找新的工作呀。」 甜儿苦笑一声说:「牤子,有些事是无法改变的,我不年轻了,文化也不高,我已经习惯了这种生活,呵呵,挣钱多,有人伺候,穿的用的不用发愁,说老实话,如果在让我做回原来的我,我没有信心,也没有勇气,做饭,洗衣服,呵呵,我怕是做不来了,好好对待玉秀吧,也许你能挽救玉秀堕落的灵魂。」说完哀伤的摇摇头,低头走了出去,留下牤子站在那。茫然若失。 第22章 欲望文 第23章 长路漫漫 作者:老柳 第23章 丁晓晴叹息一声说:「牤子,彤彤都告诉我了,你什么都不要解释,好好照顾玉秀,好好对待彤彤,我就心满意足了,从今天开始叫我丁姨吧,命啊,唉!」 牤子张嘴想说什么,又无力说什么,又能说什么呢,这一切多太突然了,他自己都无法适应。 一夜过去了,玉秀被彤彤带出卧室,玉秀看见牤子,低下头,默默无语,牤子想说话,被彤彤用眼睛制止了,玉秀低头吃完饭,一个人回卧室了,牤子心乱如麻。 丁晓晴说:「牤子,彤彤,今天得去上班了,好多事需要处理了,先让玉秀冷静冷静也好,苦命的孩子。」 吃完饭,牤子和彤彤母女离开家门,公司太多事情要做,当务不起呀。二楼卧室里,玉秀站在窗前,看着彤彤关爱的为牤子拿包拿衣服,坐进车里,缓缓离去。 玉秀痛苦的抓住自己的头发,卷缩的地,拼命的用力拉扯头发,咬着牙,泪水夺眶而出,无声的呐喊:牤子,找我干嘛?你的玉秀姐死了,死了,牤子,忘了玉秀姐吧,彤彤是好姑娘,牤子弟会幸福的,一定会的,我是醉儿,醉儿是什么,是,!玉秀开始抽打自己耳光,揪扯头发,在地上翻滚,那是痛,是悲,是恨,是悔,是罪,玉秀无法面对牤子,无法面对自己,的疼痛,能减少心里的疼痛吗? 一天的工作紧张繁琐,总算忙完了,牤子和彤彤母女,焦急的赶回家,牤子跑上搂,嘴里喊着玉秀姐,没有回音,推开门,里面没有玉秀的影子,急出汗的牤子和彤彤找遍了整个别墅,没有发现玉秀姐。 丁晓晴叫住牤子:「牤子,这有纸条。」牤子跑过来,从茶几水杯下拿出纸条,颤抖的打开,里面写着牤子,好好对彤彤,彤彤是好姑娘,你们会幸福的,玉秀死了,在被卖的那一刻起,玉秀就死了,别找了,永远不要找了。 牤子流着眼泪,大声的嚎叫:「不,玉秀姐,我一定找到你,带你回家,牤子就是要饭也要找到你,……啊……」 这悲怆的嚎叫,怎不让人心动,彤彤和丁晓晴双双落泪,彤彤哭着喊:「牤子哥,你冷静点,会找到玉秀姐的,你冷静点呀!」牤子瘫坐在地上,痛苦的捶打自己的脑袋,心里懊悔不已,对不起玉秀姐,不应该上班啊,不应该离开玉秀姐啊,都是自己的错呀。 彤彤和丁晓晴不知怎么才能安慰牤子,陪着牤子流泪。慢慢平静下来的牤子,下定决心,对丁晓晴说:「丁姨,你既然都知道了,我也就不隐瞒了,我来这里的目的,一是找玉秀姐,二是受李老师之托,本来是想从你手里夺回公司,交给李老师或者彤彤的,现在不用了,和原来计划的不一样了。 对不起,我做了太多错事了,不该和你上床,不该和彤彤上床,都是我的错,是我的错,我会帮彤彤把公司服上正轨,完整的交给彤彤,我是一定要找玉秀姐的,她做的一切,受的一切苦,都是为了我,我绝不会放弃的,原谅我吧丁姨,原谅我吧,彤彤。」说完进屋,拿出一个破包交给彤彤。 彤彤打开包,里面是爸爸的委托书和存摺等物品。彤彤低低的说:「牤子哥,你要是走了,我怎么办,你想过吗,没有你,我不知道能不能坚持,你找玉秀姐我不反对,很佩服你,为什么不让我陪你一起找呢,也是我的玉秀姐呀,你忍心抛下我吗?」 丁晓晴也激动的说:「牤子,是我不好,我不会怪你,不要离开彤彤,彤彤和公司都需要你,我决定退休了,明天就交给你们打理一切,我……我要去新疆赎罪了,我走以后,就全靠你了,牤子,玉秀是好孩子,她是觉得没脸见你才走的,彤彤和我谈过了,找到玉秀,你们一起过,你们就是一家人。」 彤彤羞涩的低下头,牤子痛苦的低下头,彤彤是爱自己的,自己也很爱彤彤,可是心里更爱玉秀姐,那是刻骨铭心的爱,他明白彤彤的意思,是自己没有勇气面对玉秀姐,没有勇气面对彤彤,愧对李老师。玉秀姐能原谅自己吗,李老师能原谅自己吗?牤子越想越痛苦。 夜深了,牤子冲了个凉水澡,擦乾身体,围着浴巾,出了卫生间,看见丁晓晴抱着自己的衣服,从大卧室出来,看见牤子,低声说:「牤子,从今天起,我睡彤彤卧室,你和彤彤睡一起,以后我们不在有关系了,我是你丁姨了,谢谢你给我的快乐。」说完吻了牤子额头一口,眼里含着泪,进入彤彤原来的卧室,关上门。 牤子叹息一声,向楼下自己的卧室走去,刚走几步,彤彤开门出来,流着泪水,幽怨的说:「牤子哥,你忍心丢下我一个人吗?你放心丢下我一个人吗?」牤子停下脚步,心一软,是啊,彤彤一个人睡怎么能放下啊,经历太多磨难了,不觉摇摇头,回到楼上,搂住彤彤,愧疚的说:「对不起,我……我不好。」 拥着彤彤进入卧室,彤彤依偎在牤子怀里,深情的说:「牤子哥,我经历这些事后,想明白了,你说人世间什么最重要,我想就是有牤子哥这样的老公最重要了,可以信赖依靠,玉秀姐回来后,我和玉秀姐两个人陪着你,都做你老婆好吗?牤子哥,我说都是真心话。」 牤子感激的说:「彤彤,谢谢你,我不知道能否给你承诺,玉秀姐不知怎么样了,唉!」彤彤说:「牤子哥,玉秀姐的事急不来的,她是故意躲着你的所以要慢慢找,总会找到的。牤子哥,你对公司有什么打算啊?」 牤子静下心想了想说:「目前公司业务还是正常,不过我觉得很不合理,有些业务占用大量资金,效益和利润都不太好,应该有选择的缩小这种业务,贸易类的业务风险也在加大,我觉得目前资源性投资可能更有前景,你说呢?」 彤彤眼里放光:「牤子哥,你说的太对了,现在公司开着挺大,但是前景并不乐观,你一定有计划了,快告诉我吧,好牤子哥。」 牤子被彤彤娇柔的撒娇惹笑了,心里的郁闷暂时得到了缓解,认真的说:「在我出狱的时候,张叔就和我谈过,那里地下到处都是矿藏,最大的就是铁矿了,老改局想开发呢,我想能不能向那里投资,困难虽然大,但是前景很好,你说呢?」 彤彤兴奋的做起来:「那样不但可以解决公司前途,还可以和他们提条件,让爸爸提前出狱,太好了,你怎么不早说呀!」说完狠狠亲了牤子一口。 今天压抑的气氛终于有所缓解了,牤子温柔的搂过彤彤,深情吻住彤彤的嘴,彤彤微闭双眼,热烈的回应,积压多日的被点燃了,彤彤娇喘嘘嘘,牤子呼吸急促,大手解开彤彤的,一口吃进,用力吮吸,彤彤呻吟着,扭动着,爱抚心爱的男人头啊。 彤彤握住大黑撸动几下,柔柔的娇呼:「牤子哥,我要你,你要彤彤妹妹吧,彤彤妹妹好想你……」牤子激动的跪起来,分开彤彤双腿,在彤彤的小上舔吸,舌头在里探寻,饥渴的舔食。 彤彤高亢的呻吟颤抖牤子哥在舔自己,那是牤子哥爱自己呀,这是第一次被舔那里,太刺激太兴奋了。牤子何尝不是第一次舔呢,性的气味刺激着牤子的大脑,硬的发胀。 彤彤受不了强烈的了,大声叫:「哥……好哥哥我吧,啊……妹妹让你,啊……快点我吧哥哥,受不了了,……啊……」牤子握着大黑,对准彤彤的小「噗哧」一声深深插了进去,两个人同时闷哼一声,冲锋陷阵的肉搏,牤子大力,「咕叽、咕叽」的声,「啪、啪」的撞击声,彤彤的叫声,响彻整个房间。 牤子拔出,翻过彤彤,彤彤狂乱的呻吟,她知道牤子要像妈妈一样自己了,那是多么羞人的姿势啊,又是多么刺激呀,好渴望啊:「妈呀,插太深了,哥哥,轻点妹妹呀,太大了,死妹妹了……」 牤子停止,抚摸彤彤的,粉红的在蠕动,好诱人啊,牤子的眼睛发出可怕的光,玉秀荡的一幕出现眼前,刺激牤子的大脑,愤怒难过又兴奋的感觉,邪恶的声音从心里发出:女人都是贱,欠的贱。欲被催动了,牤子抽出大,狠狠再,反复几次,彤彤开始叫:「死我了哥哥,我……我…………烂吧,哥哥……妹妹……」彤彤神志已经错乱了,不停的叫扭动才能缓解欲火的焚烧。 牤子邪的叫:「,小,都是,,都是贱,我的贱,告诉我,你是吗?骂自己,快点!」 彤彤终于明白女人在被的时候,什么荡的话都会说了,什么尊严地位,通通都可以抛在脑后,声大叫:「我是小,欠哥的小,我妈是大,都让哥……啊……我不行了……死我了……妈妈你快来让牤子吧……我要死了……啊啊……」 第23章 欲望文 第24章 长路漫漫 作者:老柳 第24章 丁晓晴在门外听着里面荡的呼喊,手在用力揉捏子,她太知道牤子的厉害了,女儿的呻吟已经变调了。她再也无法忍耐了,推门进去,用力推牤子:「我吧,彤彤快让你死了。」跪爬到牤子面前,撅着大白。 牤子眼睛发着野兽一样的光芒:「老,死你!女人都欠。」大黑丁晓晴大黑,边边骂。彤彤瘫倒在床上,身体不停地痉挛。 牤子的眼里,浮现着玉秀荡的影子,心智已经迷失了,大手「」的拍打丁晓晴的。丁晓晴更亢奋了,每一次,快感涌入大脑一次,每一次拍打,异样的快感让她大声呻吟,不断。 牤子大吼一声,火热的深深注入黑深处。最后一滴射完,牤子随着变软退出,理智也慢慢恢复了过来,恐惧的看着瘫倒的母女,心里悔恨不已:「丁……丁姨、彤彤,我……我对不起,我……我怎么会这样啊?」 丁晓晴无力的低声说:「牤子,你要死我们啊?你太疯狂了。我知道你心里有股欲火,你是在发泄,但你不能这样下去了,彤彤怎么受得了啊!我是就这样了,被太多人过了,你要是再憋得不行了,就我好了,不许你打彤彤,知道吗?」 彤彤刚刚恢复过来,她有点害怕牤子的疯狂,幽怨的说:「牤子哥,你太疯狂了,我一个人可不敢再和你了。」牤子懊悔的柔声道:「彤彤,对不起,我……我不会再这样了,原谅我吧,我心里不知道怎么老是想玉秀姐被羞辱的情景,我……我控制不住自己。」 疯狂过后的温柔,两个女人再一次臣服在牤子的下,丁晓晴无奈又回到大床,和女儿共同睡在牤子身边。 接下来的几天,牤子安下心来,把精力集中在工作上。丁晓晴不再上班,交由彤彤全面负责。小个子保安回来了,牤子没有失言,提升他做了主管,兴奋的小子工作非常认真,仓库被打理得井井有条。 一切都在按计划进行,没了马经理的阻挠,各部门都在认真工作,配合得很好,公司出现欣欣向荣的新景像。彤彤又新招了几个大学生,充实业务部门,减轻了牤子的压力,生活上更加温柔体贴。 牤子的心越来越躁动,玉秀姐在哪里呀?多方面打听,毫无结果,野玫瑰彷佛一夜间蒸发了一样,大门紧锁。转眼半年过去了,牤子和老张联系了,那边已经开始筹划了,牤子把计划告诉了老张,并准备正式洽谈,老张非常高兴,答应那边他负责安排,并且告诉牤子,李老师就要监外执行了,负责技术指导。 牤子喜出望外,回到家,赶紧告诉丁晓晴和彤彤,彤彤高兴得差点蹦起来,丁晓晴眼里露出复杂的光,是喜,是忧,没有人能读懂。 接下来的几天,丁晓晴对牤子说不尽的温柔体贴,床上更加荡索取无度。这天牤子和彤彤回家,发现丁晓晴不见了,常用的衣服等物品都不见了,房间也整理一新,在床头柜发现了一封写给他们两人的信。 信里写道:「牤子、彤彤,我走了,我去新疆赎罪了。彤彤,原谅妈妈不辞而别,不过你爸爸是否原谅妈妈,妈妈都会陪在爸爸身边,做牛做马,哪怕做奴隶,妈妈都会心甘情愿的,我做了太多对不起他的事了,今生无法报答完。妈妈半生风流,这一年来才深深体会到,有你爸爸在的时候,我是多么轻松,多么有依靠,可惜,妈妈错过了太多美好时光。 现在好了,你长大了,懂事了,公司交给你,妈妈也安心放心了。牤子是好男人,有他在,妈妈更放心了。妈妈唯一担心的是牤子的大于常人,你一个人很难满足牤子,如果找不到玉秀,不知道你能否应付得了牤子。唉!也许这就是命吧!好好爱牤子,不要像妈妈一样任性,到时候后悔就晚了。 牤子,彤彤就交给你了,好好爱护彤彤,你们还年轻,前面的路还很长。我知道你放不下玉秀,不管是否找到玉秀都不要辜负了彤彤,彤彤是真心爱你的。真心爱一个人和被一个人真心爱,是多么幸福啊!不要像我,爱过太多男人,自以为很幸福,到头来才知道,没有人爱过我,他们爱我的身体,爱我的钱,没有爱过我人,唯一爱我的人,却被我无情地抛弃、摧残。我走了,不多说了,也许在某一天,会在新疆见的。」 看完信,牤子和彤彤都很感动,心里感到很失落。也许她真的改变了,悔过了,唉!人这一生谁能说得清楚呢? 牤子变得沉稳许多,眉宇间多了愁绪,二十三了,玉秀姐二十七了,这是约好的时间,是在二叔面前约好的。可现在呢,早已不见了玉秀姐,牤子怎能不忧伤痛苦。 彤彤为了让牤子心情好点,下班后主动让牤子陪自己逛街,大包小包的衣服买了一大堆。牤子无奈地陪着彤彤,心里暗笑,女人要是逛街,兴奋得不得了,那人可就惨了,拎着包,陪着笑,还得夸漂亮。 总算是买完了,彤彤满意的和牤子把东西放进车里,开车找了一家干净的餐厅,坐下来点了几个菜,边吃边聊。 手机响了,牤子一看是个陌生号吗,接通电话,里面传来狞笑的声音:「哼哼,牤子吗?好久不见,别来无恙啊?哈哈!」牤子听出了是马经理,不禁愤怒的说:「你怎么给我打电话,我没工夫搭理你!」 马经理冷笑着说:「别急呀,先让你听听醉人的销魂声音。」里面传来女人的娇吟声,那声音牤子太熟悉了,是玉秀姐。牤子低吼道:「姓马的,你把玉秀怎么样了?你他妈敢伤害玉秀,我扒了你的狗皮!」 马经理哈哈大笑:「,这真他妈!哈哈,想要你的玉秀姐,你他妈一个人来。哈哈,金大牙完了,我他妈起来了。哈哈……你记住,不许报警,你自己来,就在野玫瑰后面的楼上。!」电话被挂断了。 彤彤听出了大概意思,紧张恐惧的望着牤子。牤子脸色涨红,眼露凶光,紧握双拳:「彤彤,你先回家,我去野玫瑰。」说完起来就走,丢下彤彤惊恐的不知所措。彤彤苦苦期盼牤子能平安救出玉秀,胡乱的翻弄手机,查找可以相信的电话号码。 野玫瑰后楼,一片漆黑,没有一丝光。牤子敲了几下大铁门,门开了,三个人站在牤子面前,牤子冷冰冰的说:「马经理在哪?我要见他。」一个人冷笑一声:「马经理交代过了,先捆上你再进去,否则醉儿可就……嘿嘿!」 牤子无奈被捆了个结结实实,连推带搡的被带进二楼。昏暗的灯光下,马经理狞笑着说:「哈哈!有胆量。牤子,哈哈,今天可就是你的死期了。」 牤子挣扎着怒吼:「玉秀在哪?放了她,有种冲我来呀!」几个人一阵拳打脚踢,牤子痛苦的倒在地上。马经理示意停手说:「先让他活一会,好好看看你的玉秀姐是怎么的。哈哈,放了她?哈哈,是她不想离开。这个,哈哈,带他欣赏欣赏。」 牤子被带到以前和丁晓晴一起来过的套房,里面一个赤身裸体的女人在扭动舞蹈,是甜儿。另一个裸体女人像狗一样跪爬着,学着狗叫:「汪汪!汪汪!」一个裸体的男人拿着鞭子「」的抽打女人的。牤子的眼里喷射着火,刚想大喊,一记重拳,牤子萎缩在地,又是一脚,牤子哼了一声倒在地上。 牤子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实,玉秀看都没看这边一眼,就像听话的一样任人摆布,她的眼睛始终看着裸体男人的,旁若无物,根本就没有看见牤子等人,她在摇,屋里的男人开始起哄。 马经理笑着看了看倒地的牤子,脱下裤子,握着软塌塌的撸动几下,走到中间,眼睛看着牤子,命令道:「小,过来!」玉秀爬过去,把软吸进嘴里,发出醉人的呻吟。裸体男人的插进玉秀的,笑着弄,「」的拍打玉秀红肿的。 甜儿的舞蹈更加火热了,迷离的眼睛偷偷扫了一眼牤子,扭动着慢慢转了过来,牤子身边的男人开始你一把他一把的拍打甜儿的。 牤子就要崩溃了,绝望的扭动身体,想起来扑过去,用力挣扎,无奈捆得太紧了,想大声呼喊,嘴里却被塞住,「呜呜」的摇头。甜儿的在一个男人的腹部摇,兴奋的这个人双手搂过甜儿,在丰满的揉捏,甜儿的手在男人的处抚摸,引来阵阵哄笑。 突然,马经理一声叫,把所有目光都吸引了过去,玉秀嘴里马经理的出黄色的液:「喝干净了!……」与此同时,甜儿用力扭动,手在解男人的皮带,都在兴奋笑,都在忘我激情。 一把匕首,在甜儿解开男人腰带的同时,滑落进甜儿的手里,一声呻吟的同时,匕首丢向牤子。所有人都被马经理和玉秀的叫声吸引了,没人注意发情的甜儿会有此举动,也没注意倒在地上的牤子。 牤子被捆着的手,抓住匕首,紧张激动的翻过身,仰面倒在地上,压住握着匕首的手,用力割手腕的绳子。 第24章 欲望文 第25章 长路漫漫 作者:老柳 第25章 场面更加激荡,马经理怪笑着揪住玉秀头发,就是几个耳光,拖着玉秀来到牤子面前:「小,看看这是谁,看清了,这是牤子,,牤子,你给我看清了,你的玉秀姐多,喝我了,贱!」说完揪住玉秀头发,把脸对着牤子,玉秀麻木的看着牤子,嘴角流着液。 马经理哈哈怪笑:「牤子,今天让你看着玉秀让所有人,哈哈,看我了割下你的,挖下你的双眼,好好欣赏吧,在不欣赏一辈子都看不见了,哈哈!」玉秀挣扎着:「不要,不要啊,放了他,求你放了他,我愿意做任何事。」 马经理又是两个耳光:「,放了他,你知道他害的老子多惨吗,我他妈都不硬了,哈哈,放了他,完你让你看着割下他,哈哈……」变态的扭曲的脸,抬起脚,狠狠的踢向牤子。 踢到了,不过不是牤子的,而是一把锋利的匕首,用力太猛,匕首从脚底穿透脚面,马经理惨嚎一声,抱着脚滚到在地,众人惊叫大喊,几个人扑过来,可惜牤子已经紧紧抱住马经理,匕首抵住马经理的脖子,大吼一声:「住手,再动捅死马经理!」 变化太突然了,所有人都不敢动,从牤子的目光里,他妈知道这小子真的会捅死马经理的。马经理有一次失算了,恐惧的哀嚎:「别……别……有话好说,都别动……」 牤子冷酷的大声说:「甜儿,给玉秀穿衣服,离开这里,谁敢乱动,我绝不客气,都滚一边去!」 马经理的脖子被匕首死死卡住,鲜血已经流出,被牤子夹着慢慢向楼下退,玉秀和甜儿躲在牤子身后。五六个大手紧紧跟着,保持一定的距离,马经理脚上流着血,一条血迹从楼上一直到楼下,显得更加阴森恐怖。 楼下的两个打手,慢慢闪开,紧张的看着牤子,没有人敢动,牤子和甜儿玉秀退出大铁门,大声说道:「各位,冤有头债有主,你们放聪明点,金大牙垮了,马经理抢了金大牙的生意,今天马经理落我手里了,这里的一切都是你们的了,别在惹我,否则大家鱼死网破,听见没有?」 这几句话,让这些人开始犹豫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其中一个好像有点地位的人,举起一只手,示意大家停下,眼里露出兴奋的光芒,所有人都停下脚步,留在楼里不动。 马经理愤怒的大骂:「,忘恩负义呀你们,老子不会放了你们。」 这一骂,本来犹豫的人脸色也变了,开始怒目而视马经理。牤子心中暗喜,看来这招成功了,这些人都是为钱而做打手的,都是有奶就是娘的主。 马经理绝望了,哀求牤子:「放了我,我把所有的都给你行不?」牤子冷酷的说:「放你一次,还会有二次吗?你这种人,不配活着,走!」 一辆黑色轿车停在路边,彤彤伸出脑袋紧张的大声说:「牤子哥,快上车。」玉秀坐在前面,甜儿坐在彤彤后面,牤子拖着哀嚎的马经理,坐进车里低沉的对彤彤说:「去郊区。」 马经理大喊:「饶命啊,救命啊,救命啊!」牤子用力一夹马经理的脖子,马经理哼哼几声,没了动静。 紧张的气氛让每个人都闭嘴不言,玉秀呆呆的注视前方,甜儿紧闭双眼,一言不发,脸色苍白,彤彤开着车,漫无目的的驶出市区,在一处偏僻的地方,牤子让彤彤停车。 拖下马经理,拉到路边的树林里,彤彤恐惧的看着牤子,紧张的握住玉秀的手:「玉秀姐,总算找到你了,你知道我们多担心你,惦记你吗?牤子哥不会杀了姓马的吧,这……这怎么办啊?」 玉秀茫然的看看彤彤,眼里流出泪水,还是不说话,甜儿激动的说:「玉秀,你怎么就是执迷不悟呢,回头吧,还来得及,你才二十七岁呀,我今年三十六岁都能回头,你想怎么样啊傻妹妹,你可气死我了。」几声惨叫过后,牤子回到车里。 彤彤惊恐的说:「你把他杀了吗?」牤子冷冷的说:「他不好死的,这是缺了点东西,你们就不要问了,从此再也没有马经理这个人了,我们回家。」 车行驶在路上,大家都很压抑,玉秀突然指了指前面的别墅区:「转弯进去,我要回家。」牤子和彤彤都很困惑,甜儿痛苦的摇着头。 彤彤无奈的开到别墅区门口,保安拦住车,玉秀放下车窗:「是我。」保安立正敬礼,轿车驶进别墅区,在一处豪华别墅前停下,玉秀冷冷的说:「进来,让你知道现在真实的我,也好让你死心。说完带着牤子彤彤和甜儿,开门进入一楼,打开灯。 大厅装修豪华,玉秀冷冷的说:「等我叫你再上去。」说完上楼。牤子困惑不安的望着甜儿,甜儿痛苦的说:「牤子,你一定让玉秀回头啊,她是在糟蹋自己呀,这世上也许只有你能做到。」 楼上传来玉秀的声音:「上来!」如同命令一样的把牤子等人叫上二楼。推开门,牤子彤彤惊呆了,大大的房间里,玉秀赤身裸体的站在中间,眼里露出荡的光芒,手轻轻抚摸双乳,扭动,旁边的一个柜子里,透过玻璃门,各种性具摆满了。 玉秀发出醉人的声音:「看见了吗?这就是我的生活,我是,谁都可以的,哈哈,过我的男人一辈子忘不了我,我是天底下最的,你看见了吗?谁让你找我的。」 彤彤张大嘴不知道说什么,牤子流着泪大声说:「玉秀姐,不要这样,你在我的心里永远是最纯洁的,是我害苦你的呀,玉秀姐和我回家吧,玉秀姐,牤子求你了。」 玉秀变得激动起来,冷漠的哈哈怪笑:「纯洁,哈哈,多少人过我,你知道吗?傻子流着口水过我,王麻子当着傻子面过我,三个月的孩子,被傻子和王麻子活活掉了,哈哈,纯洁,哈哈,我要找你,被赫二流子过,我以为让他完了就能去找你了,你在哪啊,你在哪啊,我被卖了,兔子我的那一刻起,我知道我完了,没人能救我,你在哪啊,哈哈,现在找我了,哈哈,公司,李彤彤,别墅,小轿车,你能丢下哪个,找我干什么。滚……滚远点。」 牤子痛苦的大声说远「玉秀姐呀,求你别说了,是我不好,我的错呀,求你跟我回家吧,只要你和我回家,我什么都可以不要,就是要饭也能养活你呀,玉秀姐。」 玉秀变得冷漠起来,冷冷的说:「回家和你种地吗?继续让王麻子我吗?哈哈,别妄想了,看见这别墅了吗,现在是我的,你知道我有多少钱吗?你知道我一次多少钱吗?你想我吗?哈哈,我可以免费一次,怎么样,来我呀,我的可是会吃的,哈……哈。」 牤子大吼一声:「住口,不要在说了,玉秀姐,求你了,记得我们在二叔面前立下的誓言吗?牤子没有忘记,没有啊,求你了玉秀姐。」 玉秀幽怨的说:「晚了,太晚了。」说完抬起腿,指着恶狠狠的说:「这是啥,是,,你知道多少过吗?这是啥?,知道多少过吗?哈哈,看我的嘴,看见了吗,我吃过多少你知道吗?我吃,我喝,我舔,哈哈,金大牙包我以后拉屎都不擦,都是我舔干净的,哈哈,我吃下去,我喜欢了,哈哈,我贱吗?我吗?哈哈,你还会要我吗?我就是,欠的,带着你的彤彤妹妹滚吧,别在找我,滚……滚啊。」 彤彤哭喊着:「玉秀姐,别这样,我和牤子不好嫌弃你的,和我们回家好吗,你也是我的玉秀姐呀,回家吧。」玉秀冷漠的摇摇头:「彤彤,好好照顾牤子,玉秀姐死了。牤子,你给我滚……滚……滚,不想在看见你出现,滚……滚啊。」 牤子无法接受现实,泪流满面的大声喊叫:「不……不……玉秀姐,我不会放弃的,你的苦就是我的苦,你的罪就是我的罪,就是死,我也要带你回家,我给你跪下,我给你磕头,只求你和我回家。」 说完牤子噗通跪下「咚咚」磕响头。彤彤和甜儿扑过来拉牤子,异口同声的大声喊:「玉秀,你就真的忍心吗!」牤子甩开两个人,边磕头边痛苦的大声呼喊:「和我回家!」「咚咚」「我要娶你!」「咚咚」「一辈子不放弃!」「咚咚」「磕死也要你!」「咚咚」鲜血和着泪水飞溅,牤子已经意识模糊了,只有不停的用力磕头,不停的呼唤。 飞溅的鲜血染红了地板,一声声呼喊象一把吧利剑刺入玉秀的心,挑出来抛入空中,落下在踩踏几脚,玉秀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感情,发出撕心裂肺的嚎叫:「别磕了,牤子,我和你回家。」 牤子模糊的感觉到一双手,柔弱温暖的手,挡住了磕下去的头,心里一亮,微笑着失去了知觉。 第25章 欲望文 第26章 长路漫漫 作者:老柳 第26章 软,柔柔的,暖,融化一切寒冷的暖,涩,苦涩的甘泉,滴滴落入牤子的脸上,嘴里,呼唤,柔情的,充满爱意和疼爱的呼唤,如春风般吹进牤子的耳朵:「牤子,醒醒,牤子,你的玉秀姐回来了,再也不分开。」另外一个声音:「牤子哥,快醒醒啊,不要吓我呀!」 牤子睁开眼睛,眼前的脸渐渐清新,是玉秀姐和彤彤,自己正躺在玉秀姐的怀里,头靠在玉秀饱满柔弱的,玉秀姐搂着自己的脑袋,眼泪滴落在自己脸上嘴里,彤彤抓着自己的手,放在胸口,眼泪无声的滑落,紧张又关切的看着自己,一旁的甜儿,羡慕又嫉妒又关心的注视自己,牤子没有感觉到一丝丝的疼痛,前所未有的幸福感,让他深深呼吸几口带着肉香的空气。 玉秀和彤彤惊喜的欢呼出声:「啊,牤子醒了,好牤子,你可醒了,吓死姐了,傻牤子,玉秀姐在你心里就那么重要吗?你真傻。」彤彤高兴的说:「好了,没事了,牤子哥没事了,玉秀姐答应回家了,回家,再也不分开。」 三个人抱在一起,痛哭失声,这是幸福的痛哭,是历经苦难后痛快的哭声,羡慕的甜儿也陪着落下喜悦的泪水。 回家,一个多么普通的词语,此刻却蕴含的多少心酸和幸福啊,一句简单的回家,饱含了太多意义。 玉秀和彤彤给牤子包扎好头上的伤口,跑上三楼,打开衣柜,拼命的把所有衣服掏出来,挑选,扔掉,扔掉在挑选,最后找到一套比较普通的衣服穿上,用脚狠狠的践踏散落一地性感的,高档的,情趣的衣服。从床底下掏出一个大皮箱,费力的下到二楼放在牤子面前,跳过去推到装满性具的柜子,踹开卫生间,砸碎里面充满性趣的各种设施。长长吐出一口怨气,大声高呼:「我要回家了,走,离开这鬼地方!」 玉秀和彤彤搀扶着牤子,甜儿茫然而喜悦的跟在后面走出别墅,坐进车里,彤彤开车,玉秀始终没有回头再看一眼这地方,眼里闪烁着幸福喜悦重生的泪光,依偎在牤子宽厚的胸膛。 一夜没休息的四个人,没有一丝疲倦,玉秀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跑进卫生间,认真冲洗身体的每一处,就连和都仔细冲洗,洗了好长时间,换上彤彤的衣服,容光焕发的走出卫生间,一个体态丰满又苗条,清纯靓丽的成人出现在众人面前,牤子眼里闪着泪光,这才是真正的玉秀姐,彤彤不觉看痴了,世上居然有如此完美的女人,就连自己都有亲一口的冲动,脸微微红了,甜儿眼含泪水,心里说不出的高兴,为玉秀,也为自己。 牤子和彤彤分别给公司打电话,交代好工作,今天说什么也不能再犯以前的错误了,一定留下来陪着玉秀姐,好好说说心里话。 分别洗簌完毕,甜儿也换上彤彤的衣服,吃完早点,坐在一起,高兴的聊天。彤彤的衣服穿在玉秀身上,略瘦一些,尤其是胸部,饱满的总有呼之欲出的感觉,惹的玉秀羞红了脸,今天自己居然害羞了,这可是久违的感觉,心里好幸福。 牤子激动的对甜儿说:「谢谢你,甜儿姐,如果不是你,我恐怕早就完蛋了,我不知道应该怎么感谢你,真的谢谢你。」 甜儿摇摇头说:「不要谢我,说真的,是你感动了我,我和玉秀有着相同的命运,可惜我没有玉秀那么幸运,我不再年轻了,这段时间我被摧残的不仅是,还有我的心,这里没有值得我留恋的了,我要离开这里,到一个没人知道的地方,也许我会嫁人,嫁给一个普通人,过自己的后半生。」 玉秀低下头,伤感的说:「甜儿姐,谢谢你,我舍不得你离开我们,牤子,我也好想离开这里,这里有太多耻辱的记忆,也不想回老家,那里有我难忘的耻辱,我……我不知道该怎么办,不知道能否适应新的生活,我……我有点怕呀!」 没等牤子说话,彤彤抢先说:「玉秀姐,甜儿姐,我和牤子商量过了,打算在新疆投资,如果顺利的话,过两个月就能办好了,等我和牤子把公司的事处理好了,我们一起去新疆吧,公司可以聘请职业经理负责,我们把主要精力放在新疆,说实话,我也厌倦了这里的生活,牤子哥会安排好的,你说呢?牤子哥。」 牤子和玉秀以及甜儿,眼里都露出兴奋的光,牤子激动的说:「嗯,就这么办,明天我就给张叔打电话,太好了,彤彤也可以见到爸爸了,不过我们的资金不足啊,这是个问题,彤彤明天申请贷款,看看能不能解决。」 玉秀含笑看着牤子说:「这个傻牤子啊,有姐呢,那些钱虽然不干净,但是给我牤子弟弟做点好事,还是有用的,把我带来的皮箱打开。」 牤子拎过沉甸甸的大皮箱,玉秀打开皮箱,所有人都惊呆了,里面各种现金整齐的码放里面,两个精致的小包,玉秀打开,里面是各种首饰,黄金白金,钻石美玉,应有尽有。最下面是两个房产证。 就连甜儿都看傻了,惊讶的说:「妹子啊,这都是你的呀,天啊!你可比我多多了。」玉秀幽怨的说:「不想提过去,但是我想说的是,这些都是那些臭男人送我的,这房子是一个局长送我的,这钻石是一个香港大老板送我的,金大牙给我留下很多钱财,还有那套别墅也是我的名字,其他太多了,我记不清了,我从来没用过这些东西,就让这些记载我耻辱的东西,给牤子弟弟做点正经事吧,我也安心不少,牤子不要嫌弃这些东西呀,如果你嫌弃,就说明你嫌弃姐了。」 牤子心酸的留下眼泪:「玉秀姐,我怎么会嫌弃你呢,可这太多了,我……我怎么好接受啊!」彤彤接过话说:「牤子哥,这是玉秀姐的心啊,这样,就算玉秀姐入股好了,你呀,以后就给我们打一辈子工吧。」 玉秀欣慰的笑了,喜爱的看着彤彤和牤子,心里暗暗想:好人有好报,我的牤子弟弟应该有好报,真是天生的一对,以后怎么生活呢?唉!我又该以什么身份和他们生活在一起呢,不觉皱起了眉头。没人注意玉秀的变化。 甜儿欣喜的说:「一会牤子和我把我的东西也拿来,我呀就在你们那里开一家小饭店,要便宜,谁都能消费的起的,不要挣太多的钱,够用就行,到时候啊,还请你们多多关照哦。」 大家都憧憬美好的未来,那是共同的向往,这种向往美好生活的理想,把他们的心,更加紧紧连在一起。 牤子和甜儿去拿东西了,玉秀和彤彤留在家里,玉秀对彤彤深情的说:「彤彤,谢谢你对牤子这么好,谢谢你和牤子一起找我,我真心祝福你们,我不配嫁给牤子,姐以后就伺候你们的生活就满足了。」 彤彤抓住玉秀的手,动情的说:「玉秀姐,你千万不要这样想,牤子哥对你的感情我们是知道的,娶你是他的誓言和承诺,我怎么能破坏呢,应该说我是第三者才对,可是承认我爱牤子,深深的爱牤子,经历这么多事情,我想明白了,爱一个人,不应该是占有,应该是奉献,牤子是我们可以共同依赖的好男人,就让我们共同爱牤子好吗?牤子也爱我们。 玉秀姐,原谅牤子,其实牤子的第一次,是被妈妈和甜儿下了春药的,你应该知道那是什么情况了,姐,牤子是正常男人,而且他,他那方面太强,我一个人真受不了,妈妈在的时候还好,现在妈妈回到爸爸身边了,玉秀姐,我们都是牤子的爱人,就共同做牤子的女人不是更好吗?」 玉秀幽幽的说:「彤彤,我要是没有这些经历,我是无法接受的,男人啊,唉!可是他和你妈妈,这怎么能行呢,这个牤子,我非骂他不可。」 彤彤羞涩的说:「玉秀姐,牤子和妈妈是我同意并且怂恿的,我知道妈妈就是不和牤子,也会找别的男人,我……我有点自私,其实牤子是受爸爸委托才进入公司的。」 然后彤彤把经过告诉了玉秀,听的玉秀时而紧张,时而愤怒,时而高兴。心疼的说:「没想到牤子经历这么多磨难,彤彤,我明白了,就让我们好好爱牤子,这个牤子啊,前世修的福,有你这个彤彤妹妹,还有你妈妈和甜儿,唉!真是不知道说啥好了。彤彤,你应该比牤子大呀,怎么给牤子叫哥呢?」 彤彤羞红了脸说:「不知道,就是喜欢叫牤子哥,喜欢他的高大,喜欢依偎他怀里,反正就是喜欢。」 玉秀爱惜的抚摸彤彤的秀发:「好彤彤,给牤子生个儿子,我不能生育了,到时候啊,姐帮你带儿子,一家人多幸福啊!」彤彤羞红了脸「嗯」了一声,靠在玉秀怀里,幸福的笑了。 第26章 欲望文 第27章 长路漫漫 作者:老柳 第27章 牤子和甜儿回来了,提了两个大皮箱,看着满头是汗的牤子,玉秀心疼的为牤子擦拭汗水,惹的甜儿取笑道:帮我拿两个皮箱你就心疼了,以后谁还敢请你的牤子弟弟帮忙啊。 玉秀笑而不语,保姆在牤子来后就辞退了,玉秀主动做了几个菜,大家坐下,牤子迫不及待的狼吞虎咽,不停的念叨「真好吃,玉秀做的真好吃」 玉秀疼爱的看着牤子吃,满脸幸福的表情。 彤彤也夸玉秀的手艺,不时提醒牤子「慢点,没人和你抢,以后玉秀姐天天给我们做饭,哎呀你慢点,别噎着了」 看着三个人有说有笑的,甜儿心里好嫉妒好忧伤,强装笑脸陪着一起吃完饭,帮着玉秀收拾好,四个人坐在一起,畅谈以后的打算和安排,无不憧憬那美好的明天。 夜幕降临,玉秀让甜儿睡彤彤的卧室,让牤子睡楼下自己的卧室,玉秀和彤彤睡大卧室,彤彤有点不太情愿,小声说「干嘛不让牤子哥一起睡」 玉秀轻声说:不行的,等牤子伤好在说,好妹妹,姐自有安排,到时候你就知道了,呵呵,离不开牤子了?彤彤羞红了脸「听姐的好了,不许取笑我」 说完跑进卧室。 玉秀洗了条毛巾,轻轻走到楼下,推开牤子的房门,没有关上,让牤子别起来,温柔的坐在床边,轻轻的擦拭牤子的脸,给牤子换好药。 牤子闭着眼睛,感受着玉秀姐的温柔,心里暖暖的。 玉秀温柔的说:牤子,你知道姐多想你吗?每个夜晚,姐都在祈祷我的牤子弟弟平安快乐,我残酷的摧残自己的,就是想麻痹想你的神经,深深的感觉对不起你,配不上你了,一次次逃避,一次次放纵,姐是想让你厌烦嫌弃而离开姐,可你这傻牤子,对姐还是那么痴情,连命都不要了,好弟弟,姐再也不会离开你,永远陪着你,泪水滴落在牤子的脸上。 牤子含着热泪,紧紧握住玉秀姐的手,动情的说:姐,你知道吗?在监狱里,在老改农场里,我几次丧失活下去的信心,可我心里放不下姐,姐是我活下去的理由,我拼命和李老师学习,就是要兑现当初的承诺,娶你为妻,哪怕付出多少辛苦都不会放弃,看见你被欺负被羞辱,我的心在流血,都是我害的姐,我对不起姐,我和彤彤还有彤彤的妈妈,还有甜儿都有过那种关系,姐,牤子不好,牤子做了对不起你的事了。 玉秀轻轻捂住牤子的嘴,柔声说:彤彤都告诉我了,好弟弟,姐怎么会怪你呢,你要好好对彤彤,姐也答应做你的妻子,但彤彤也是你的妻子,就是不许在动彤彤妈妈了,知道了吗?否则姐就不认你了,以后啊,姐给你们带孩子,你说那多幸福啊,今天不让你和我还有彤彤同房,姐是想等你伤好了,公司的事出来完了,我们啊举行一个婚礼,不需要别人参加和认可的婚礼,姐和彤彤正是嫁给我的傻牤子弟弟。 牤子激动的把头埋进玉秀姐的怀里,幸福的哭泣,在玉秀姐怀里,牤子感受到了真正的依靠和温暖,是爱人间的爱情,是姐弟间的亲情参杂在一起的柔情,玉秀爱抚牤子的头,眼里满是柔情,门外传来轻声的抽泣。 玉秀柔声道「进来吧,别偷听了小气鬼」 彤彤流着泪走了进来,不好意思的轻声说:姐,我没偷听,我和甜儿姐是路过的」 身后传来‘噗哧’一声轻笑,甜儿说:这傻丫头啊,撒谎都不会,路过,你去哪路过呀。 羞的彤彤满脸通红,擦着泪水紧挨着玉秀坐下。 玉秀仍然搂着牤子的头,笑着说:小气鬼,你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心事啊,你是怕我偷偷和你的牤子哥吧,没看我没关门吗。 说完轻轻的掐了牤子一下,爱惜的说:我家牤子这么大魅力呀,呵呵。 牤子在玉秀姐怀里,不好意思的笑了,往玉秀怀里靠了靠。 彤彤把头靠在玉秀肩膀上,羞涩的看着牤子。 甜儿抗议的大声说:就看你们缠绵了,羡慕死我了,到时候我做你们的证婚人好了。 大家都笑了,玉秀和彤彤高兴的答应,美的牤子像个孩子一样在玉秀怀里撒娇。 第二天,彤彤和牤子上班,抓紧准备投资工作,一切都按计划进行,牤子和老张联系过了,老张很激动,告诉牤子,那边也准备差不多了,丁晓晴和李老师见面了,不过李老师不能原谅丁晓晴。 现在正在做李老师的工作,恐怕得等彤彤过去才能谈妥。 彤彤着手改组公司内部结构,淘汰了一批业务,把重点放在资源性开放经营方面,为以后做准备,在牤子的建议下,把现有的骨干人员,纳入懂事会,吃干股,各位当然高兴了,工作更加卖力了。 家里被玉秀整理的井井有条,甜儿每天不知道忙啥,每次出去都会带回大包小包的,神神秘秘的放进卧室,不许其他人看,玉秀脸上洋溢着幸福喜悦的微笑,彤彤和牤子全身心的投入工作中,累却快乐着。 玉秀今天送走牤子和彤彤后,和甜儿坐下,思考了一会说:甜儿姐,我想知道你对牤子是什么感情,要说实话呀?甜儿有点紧张的说:妹子,你什么意思啊,你不会是记恨我和牤子上过床吧,那时候我是野玫瑰的人,是我的工作呀,你应该知道的呀?玉秀笑着说:我的好姐姐,你多心了,我是真心问你的,你可不要想歪了,我看的出来,你爱牤子对吗?甜儿苦笑一声,幽幽的说:玉秀,我和你都有不光彩的过去,不同的是,你是被迫的,我是自愿做小姐的,我是好吃懒做,结果是家里人不认我了,我以为这辈子就这样了,是遇到牤子后,尤其听他说完你们的事后,我改变了许多,我羡慕你,嫉妒你,要不是姓马的王八蛋那样折磨我们,我也许还会继续下去,每次我们被他变态的玩弄后,我都会想起牤子,想起你们的事我就有负罪感,这才冒着危险帮你们。 玉秀啊,说良心话,我是爱牤子,对你没必要隐瞒,可我和你不一样,你们从小就深爱对方,彤彤和牤子是郎才女貌,我呢,比牤子大十多岁,想来可笑,我会爱上小这么多岁的年轻人,我是不可能得到牤子的爱的,更不会和你和彤彤抢丈夫的,我只想过安稳日子,离开这里,可又没有地方去,也舍不得你们,就不请自来的去你们那开家饭店,度过后半生,每天看着你们幸福的生活,也就满足了。 玉秀激动的握住甜儿的手,真切的说:甜儿姐,你就和我们一起生活好吗?我和牤子彤彤说,他们会同意接受的,我们这种人,都有共同的心酸经历,有牤子这样男人依靠,不是最大的幸福吗。 甜儿流下眼泪,有喜有忧的说:好妹子,牤子能同意吗?彤彤能同意吗?要是他们真的同意,我,我当然高兴了,不过我不会嫁给牤子,让我偶尔有个依靠,有个安身之地我就满足了,说完低下头紧张的等玉秀回答,心里充满了期待。 玉秀平静的说:这事我来办,你就放心吧,不过甜儿姐,你和牤子上过床,他真的像彤彤说的那么厉害吗?说完羞红了脸。 甜儿神秘的说:真的,妹子,牤子是我见过最厉害的,黑这么粗这么大。 说完用手比划一下,玉秀露出兴奋期待的眼光。 甜儿接着说:这牤子真像公牛一样,居然了我和丁晓晴两次,每次都一个多小时,比那些过我们的男人不知道强了多少倍呢,玉秀,你想了吗?哈哈。 两个人笑搂一起,相互取笑,多年养成的放浪行为,不经意的表露出来,不同的是,现在她们心里有爱。 牤子的伤彻底好了,每天都喜滋滋的,就是这几天三个女人经常偷偷嘀嘀咕咕的,不知道说些什么,还不许打听,甜儿姐看自己的眼神,多了些羞涩和暧昧。 计划两个月能办好,真正办好都快四个月了,总算安排好了,再过三天就去新疆正是洽谈了,牤子是又紧张又期待,四个月没有的牤子,有股强烈的冲动,可他决不敢乱动,对玉秀姐的话,他可是严格遵守的。 早上起来,玉秀让牤子出去买糖和水果,又告诉牤子买好多吃的,牤子莫名其妙的出去买东西,身后的三个女人搂在一起,高兴的欢笑,牤子一头雾水‘三个女人一台戏,这话真对’冲冲忙忙的走了。 买完东西,玉秀打电话命令似的告诉他,中午以后才可以回家,而且不许吃饭,搞的牤子直挠脑袋,对玉秀姐的话,牤子绝对照办,无奈闲逛了一阵,等到下午一点才回家。 还没进屋,甜儿穿着崭新的礼服跑过来,接过东西,笑着说:牤子,闭上眼睛,不许偷看,等我接你进去,这可是你玉秀姐交代的。 说完把各种吃的拿进去,回来拉着闭上眼睛的牤子,一直送进卫生间,关上门才说,快洗澡,记住洗干净了,换好里面的衣服在叫我,不许自己出来。 说完一阵娇笑。 第27章 欲望文 第28章 长路漫漫 作者:老柳 第28章 牤子困惑的洗完澡,擦乾身体,打开浴柜,里面崭新的、崭新的白色衬衫、白色西服、红色领结,牤子奇怪的穿好衣服,大声说:「穿好了,可以出来了吗?」 甜儿说:「闭上眼睛,我让你睁开才行。」说完推开卫生间的门,轻轻拉着牤子的手慢慢走出来。牤子不敢睁眼,一股淡雅的香风扑面而来,两个柔软的手臂挎着牤子的两个胳膊,两个柔情的吻留在牤子脸上淡淡的吻痕,一个甜美声音轻柔的说:「牤子,睁开你幸福的眼睛吧!」 牤子睁开双眼,眼前的景像把他惊呆了:大厅正面的墙上贴着大红喜字,左边是玉秀姐,身穿粉红色的婚纱;右边是彤彤,身穿白色的婚纱;对面站着身穿紫色礼服的甜儿,牤子一下惊醒了:天啊,这是为自己和玉秀姐还有彤彤举行婚礼呀!狂喜的心「砰砰」狂跳,激动得浑身颤抖。 左边的玉秀姐,满面喜悦,美目含情;右面的彤彤,面露喜悦幸福,羞答答的看着自己。甜儿清了清嗓子,用甜美的声音大声宣读:「苍天在上,今天是刘住先生和玉秀女士、彤彤小姐结婚的大喜日子,由我甜儿做你们的证婚人,苍天做你们的主婚人。刘住先生,你愿意娶玉秀和彤彤为妻吗?并承诺一生一世爱她们,永不嫌弃、永不抛弃吗?」 牤子激动的大声喊:「愿意!愿意!愿意!愿意!」甜儿微笑着制止牤子继续喊叫,接着大声说:「玉秀、彤彤,你们愿意嫁给刘住为妻吗?愿意共同爱刘住吗?愿意嫁给一个丈夫,永不反悔吗?」玉秀和彤彤眼含幸福的泪水,大声宣誓:「愿意,我们愿意嫁给刘住为妻!愿意共同爱一个丈夫,愿意共同生活,永不背叛我们的丈夫。」 这饱含真情和深情的宣誓,让牤子万分喜悦,甜儿也高兴的流下泪水。这是最简单的婚礼,这是最庄严神圣的婚礼,这是最有爱意的婚礼,不需要任何人的祝福,不需要任何人的认可,只有彼此深爱对方的心。 甜儿激动的高声说:「新郎还不吻你的新娘?」牤子这下可为难了,先吻哪个才好啊?正在犹豫,两只温柔的手同时轻柔的推牤子的脸,那是两个新娘在把心爱的新郎推向对方,牤子红着黑脸,不知如何是好。 甜儿笑着说:「瞧瞧,这么谦虚,别让了,今天先吻玉秀好了。」玉秀幸福的羞红了俊美的脸,含情脉脉的抬起头,殷虹的小嘴微微噘起,牤子深情的吻住玉秀。多少年的期盼,多少年的爱恋,多少年的苦难,深情的一吻,全都化作幸福的源泉,滋润彼此的心田。 抬起头,玉秀姐幸福的注视着牤子,小手爱惜的抚摸牤子的脸颊,温柔的娇声说:「吻彤彤。」彤彤深情的扬起脸,微闭双眼,期待那幸福的一刻到来。牤子低下头,吻住彤彤火热的嘴唇,心被融化了。玉秀注视着眼前的丈夫和彤彤妹妹深情的吻在一起,眼里流出幸福的光芒,忍不住在彤彤的脸上轻轻一吻。 甜儿流出喜悦羡慕的泪水,柔柔的说:「真羡慕你们。两位新娘还不给你们的新郎献上礼物?」 玉秀拿出一个玉坠,是一个雕刻精美的玉牛,彤彤拿出一条红色的绒丝带,为牤子系在脖子上,配上玉秀的玉牛,挂在牤子胸前。 牤子突然涨红了脸,嘴角抽动几下,「哇」的哭了起来,就像一个做错事的孩子一样,惊得三个人紧张的询问牤子怎么了,牤子哭着说:「玉秀姐、彤彤妹妹,我……我没买戒指。」 玉秀疼爱的为牤子擦拭眼泪,彤彤爱惜的轻抚牤子的大手。玉秀含着幸福的微笑,柔声说:「傻牤子,你的甜儿姐早给你预备好了,瞧你多大人了,还哭鼻子。」甜儿笑着说:「怨我了,唉,光顾着高兴了,给忘了。牤子,这可是甜儿姐的心啊,快给你两个新娘戴上吧!」 牤子感激的接过两颗精美的钻戒,给两个新娘戴在无名指上,甜儿激动的鼓掌祝福,祝福他们白头到老,幸福永远。这场最简单也是最幸福的婚礼仪式结束了,甜儿如主人般招呼大家坐下,每个人吃着最甜的喜糖,聊着最幸福的话题,发出最幸福的欢笑声。 晚上的喜宴简单而丰盛,由甜儿一手办,怎么忍心让这幸福的新郎新娘动手呢!斟满幸福的喜酒,甜儿大声嚷嚷:「交杯酒要喝呀!哈哈,快点喝!」挽过胳膊,牤子一手一杯喜酒,张大嘴,勉强两杯酒一口喝下;玉秀和彤彤同时喝干杯里的喜酒,幸福的为丈夫夹菜,牤子有点晕乎乎的,两位爱妻不停地给牤子夹菜,美得牤子根本不知道菜是什么味道,只有一种幸福的味道。 喜庆欢快的婚宴结束了,坐在一起说了会话,甜儿用甜美的声音喊道:「新郎官,还不陪你的新娘入洞房啊?纯宵一刻值千金啊!呵呵。」牤子红着脸,被两个爱妻架着走向二楼的大卧室,崭新的床单,崭新的被褥,上面洒满花生、大枣和开心果,这当然是甜儿的杰作了。 床头灯散发出柔和的光芒,映衬玉秀和彤彤羞涩的脸庞,牤子看到痴了,傻了,呆了。玉秀和彤彤温柔的为丈夫宽衣解带,一件件衣服被脱下,叠好,整齐的放在床头柜,牤子感觉好幸福、好兴奋、好紧张、好害羞。 被两个爱妻褪下,大黑「噗楞」一下弹起来,「吧嗒」一声拍打在肚皮上,礼貌的对两个新娘点头行礼。玉秀惊喜又羞涩的笑出声来,心里暗暗赞叹:牤子弟弟的好大、、好长、啊!这么多年了,终于属于自己的,真想咬一口。彤彤早已见过丈夫的大,今天觉得格外雄伟漂亮,忍不住伸出食指轻轻按了一下,不听话的「吧嗒」一声又一次拍打在肚皮,继续点头行礼。 牤子今天面对玉秀姐赤身裸体,好羞好激动,傻傻的站在那。玉秀和彤彤慢慢脱下婚纱,解开,玉秀的双乳饱满挺立,凸起,乳润鲜红;彤彤的双乳没有玉秀大和饱满,微微上翘,娇小玲珑,别有一番少女的韵味,两种不同的风格,各有千秋。 褪下小,玉秀丰满的,匀称的闪耀着春情,彤彤结实浑圆的,略显稀疏的,散发着无限春光,两个女人躺在大床上,美目含情,娇羞的注视丈夫,任凭身下压着花生、大枣、开心果,浑然不觉。 「吧嗒、吧嗒」几声,牤子的发出严正抗议,敲打肚皮表达不满了,它要回家,回温暖舒适的家。牤子有点蒙,左右为难,窘迫的站在床边。彤彤羞涩的捂住:「牤子哥,今天一定先和玉秀姐圆房啊!这可是你们的誓言和承诺啊,玉秀姐可是你的大老婆呀,我可不敢和大老婆争老公哦!」 玉秀含情脉脉的说:「妹妹,今天姐可就不谦让了。来吧,牤子弟弟,你的玉秀姐今天正式做你的老婆。来吧,我的好牤子,爱你的玉秀姐吧!」眼里流出幸福喜悦的泪水,张开双腿迎接丈夫回家。 牤子不再犹豫,慢慢地压在玉秀姐的玉体上,火热的唇吮吸玉秀姐柔软香甜的舌头,那双饱满的被压在牤子胸膛底下,幸福的变形扭曲。的黑龙左突右闯,找寻那一眼家的深潭,春水流淌的源泉处,终于找到了家,迫不及待地闯进家门,早已斟满迎接主人美酒被黑龙「吧唧、吧唧」的狂饮,喜得女主人发出唯美的娇吟声,饱含了多少离别的情愫,怎能不欢心愉悦,怎能不高歌鸣奏。 幸福的泪水在流淌,欢快的呼唤着爱郎:「牤子弟弟爱我,爱你的玉秀姐,爱你的妻子吧!……好弟弟,姐好幸福啊!啊……我的牤子弟弟好勇猛啊!姐好喜欢……爱我,用力地爱我吧!……姐要,啊……要我的好弟弟,……弟弟爱姐好深,好深啊……弟弟,亲我,吃姐的,姐要弟弟,啊……」 牤子沉醉了,拱起腰,用力,那本来就是自己的家,用力吮吸两个,那是一种母性的爱恋,是牤子对玉秀姐的爱恋,幸福兴奋的回应玉秀姐的呼唤:「姐,我爱你!你的牤子爱你了,你的牤子弟弟娶你做老婆了……爱你,老婆,爱你,玉秀姐,啊……姐姐好温暖,牤子要你,……」 这是最真挚的爱,这是最柔情的性,每一次抽动,都带着玉秀和牤子的爱融化升华,每一声呼唤,都把两颗心紧紧相连,永不分离。彤彤被感染了,被玉秀姐和丈夫的爱感染了,没有一丝的嫉妒,没有一丝的醋意,这是经历过无数坎坷的爱,是从内心最深处对丈夫、对和自己同一个丈夫的玉秀姐的爱。 轻柔地抚摸丈夫结实的后背,亲吻丈夫的脸颊,玉秀姐的乳香让彤彤忍不住去品尝,去争抢玉秀姐的。气氛变得火热起来,玉秀搂着丈夫和彤彤妹妹的头,挺着双乳配合吮吸,双腿大大的分开,更加深入的容纳丈夫的,忍不住的涌入大脑,继而扩散全身,娇声呼唤:「弟弟,姐幸福死了,……啊……牤子弟弟,彤彤妹妹,啊……姐爱你们,……」 悠长的呻吟,颤抖的娇躯,紧缩的玉洞,飞溅的春水流啊流,源源不断,没有尽头。缓过神的玉秀,轻轻的推身上的牤子:「好弟弟,好老公,去爱爱彤彤妹妹,彤彤妹妹也是你的老婆,姐好幸福。」 彤彤跪起来,嘴里含着玉秀姐的,撅起,牤子挺起大「噗哧」一声深深刺入彤彤体内。彤彤娇呼一声,抬起头,微闭双眼,刺入体内的瞬间,从心底发出一声呐喊:是老公爱我了!自己是有老公的女人了,这和以前完全不一样了,这是真爱的证明。牤子用力弄彤彤,幸福兴奋的高呼:「老婆,爱你!彤彤妹妹,我的老婆,啊……爱你!姐、妹,牤子爱你们啊!」 猛烈的撞击,如惊涛骇浪一样的让彤彤颤栗颤抖,不断,趴伏在玉秀柔软的上,玉秀爱惜的抚摸彤彤的秀发,牤子勇猛的征战能力,让玉秀欣喜若狂,娇喘不已。 彤彤无力地呼唤:「好哥哥,给玉秀姐,给姐吧!姐姐里面,兑现你们的承诺。哥哥,妹妹爱你们。」 牤子再一次回归玉秀姐的体内,奋力征战,玉秀姐撅着丰满的大迎合牤子的冲刺,在牤子幸福的大吼声,火热的喷洒进最深处,「……」的呻吟颤抖,着接纳丈夫的喷射。 这是三个人最幸福的一刻,两个爱妻依偎在怀里,牤子好幸福,好温暖。玉秀娇笑着从身下掏出大枣塞进彤彤的小嘴,掏出花生塞进彤彤的小嘴,彤彤拍打玉秀的手,含糊的说:「干嘛呀?姐。」玉秀笑着说:「吃了好给老公早生贵子呀!呵呵。」羞得彤彤把脸埋进牤子怀里。开心果每人一颗,幸福的慢慢品尝,开心的笑声传出房间,飘散在夜空中。 第28章 欲望文 第29章 长路漫漫 作者:老柳 第29章 作者发的图片,无文字。 第29章 欲望文 第30章(结局) 长路漫漫 作者:老柳 第30章(结局) 回到家,确定了去新疆的时间,经过争论,最后同意了彤彤的意见,觉得做火车,顺便当结婚旅行了,由甜儿负责买软卧,而却要四个人一间卧铺。 又是一番征战,牤子过人的,让两个老婆不断,这才玉秀让牤子射进彤彤体内,告诉他们,在彤彤怀孕以前,必须射进彤彤,不同的是,流出彤彤体外的,被玉秀舔食的干干净净,牤子也被玉秀舔的干干净净,美其名曰,牤子弟弟的东西决不能浪费,在和彤彤虽然有点不适应,但都被玉秀姐感动了,也有了特殊的兴奋和刺激。 还有三天就走了,多少感慨多少爱恨,都将化作浮云,飘散空中,玉秀每天幸福的欢笑,幸福的关爱丈夫,经过这么多磨难的夫妻怎么能不珍惜呢,越看牤子越爱看,真恨不得含着嘴里。 玉秀姐的让牤子和彤彤有了全新的感受,越来越激情,越来越丰富,最后的一夜,牤子奋勇冲杀,软了彤彤妹妹,的玉秀姐开始叫,媚眼含春,亢奋的玉秀,内心的欲火开始升腾,在翻身撅,大黑插进里的瞬间爆发了。 玉秀首次对牤子弟弟如此叫:「牤子,姐,……用力姐,啊……牤子骂姐,骂姐呀!」牤子有点茫然的停下的,彤彤也睁大眼睛看着玉秀。 玉秀扭动大声说:「牤子,别顾虑,姐喜欢牤子弟弟骂我,那么多男人过姐,骂过姐,姐喜欢弟弟骂我,姐喜欢弟弟羞辱,姐要弟弟骂我,快点姐姐呀!」 牤子眼里冒出了怒火,咬着牙怒声骂道:「,姐你这是,死你!」玉秀高亢的呻吟:「……弟弟骂我了,姐好高兴……,姐以后就给我牤子弟弟,骂我,骂姐妈,快呀!」 牤子野兽搬的用力,大黑带出的四溅:「姐,我你妈,你,姐你是,,牤子姐姐了,!」 发泄似的让玉秀不停的颤抖叫,语言的刺激让彤彤又一次高涨,撅起打呼哥哥我,牤子在在两个老婆身上大力耕耘,怒吼着射入彤彤体内,玉秀用嘴清理好丈夫和彤彤,满足的靠在牤子怀里。 平静下来的玉秀深情的对牤子说:「弟弟不要嫌弃姐姐荡啊,姐姐知道男人喜欢什么,姐姐也要给我的牤子老公更多的乐趣,彤彤妹妹也会更快乐的,弟弟,就要放纵才好,姐喜欢弟弟粗鲁狂野,其实女人都喜欢的,彤彤妹妹也喜欢呀,没看她刚才的样吗,呵呵,都快。」 彤彤羞涩的拍了玉秀姐一巴掌:「讨厌的玉秀姐,谁能不被你那样感染才怪呢!」牤子有点羞愧的说:「姐,妹妹,我是不是有点过分啊。」两个老婆用亲吻回答了丈夫的疑问。 火车启动,驶离站台,玉秀和甜儿看着车窗外远离的城市,从心底发出一声长叹,唉,终于离开这鬼地方了。 软卧就是舒服,关上门,四个人吃着自己带来的小吃,欣赏车窗外的景色,开心的聊着天,玉秀和彤彤不时的给丈夫喂吃的,惹的甜儿大声抗议:「我拜托你们,不要在我面前秀恩爱好不好!」玉秀和彤彤开心的大笑,牤子红着脸不敢吭气。 乘务员关掉大灯,昏暗的软卧里,牤子和彤彤睡上铺,玉秀和甜儿睡下铺,彤彤和玉秀都睁大眼睛看着丈夫,牤子也没有睡意,盯着两个老婆「噗哧」一声娇笑,玉秀姐小声说:「弟弟下来,到姐这来,妹妹也下来。」 牤子怎么好意思呢,自己下铺还睡着甜儿姐呢,红着脸摇头,身下的床铺被甜儿用脚蹬了一下:「我睡着了,看不见听不到,小点声,这可是火车。」玉秀和彤彤「嗤嗤的」的笑着,彤彤爬起来,揪住牤子的耳朵命令道「还不下来!」 牤子下来,被彤彤一把扯下,大黑「噗楞」一下弹了起来,紧张的看甜儿姐,还好甜儿姐脸朝里没往这边看,瞪了彤彤一眼。玉秀掀开被子,啊,不知道什么时候,玉秀已经脱的光溜溜一丝不挂了。 玉秀姐的身体好软好热呀,牤子趴在玉秀姐身上,彤彤抚摸牤子的黑,小手不时地的大黑蛋是揉,推动黑,的玉秀咬着牙不敢叫。 玉秀推开牤子,让牤子躺在床铺,彤彤跨坐的牤子身上,玉秀握着湿淋淋的黑,对准彤彤的小,彤彤慢慢做了下去,随着火车的节奏摇摆起落,牤子陶醉了,舒展身体,任凭彤彤在身上驰骋。天啊,和的结合部,玉秀姐柔弱的舌头在,太舒服了,太刺激了。 闭着眼睛的牤子享受两个老婆的服务,别提多美了「呱哒呱哒」的声音传来,牤子睁开眼睛,他看见了,看见了玉秀姐的后吗,甜儿在舔玉秀姐的「啊」的叫了出来,大黑用力往上顶了几下,彤彤也「啊……」的叫了出来。 玉秀拿过枕巾,牤子和彤彤都咬着枕巾,牤子闭上眼睛,这靡的画面如此刺激大脑,一凉,脱离了彤彤的道,又一热,另一个吞进黑,微微睁开眼睛,是甜儿姐,啊,甜儿姐在自己的黑,牤子呜呜的呻吟几声,一股腥臊的气味扑鼻而来,彤彤拿出牤子嘴里的枕巾,闪着光的小骑在牤子脸上,牤子饥渴的吮吸。 牤子的欲火在燃烧,瘫软的甜儿离开牤子坚挺的大黑,另一个温暖的,紧紧的慢慢吞进大黑,从为有过的紧握敢,蠕动的紧勒,牤子兴奋的,用力吮吸彤彤的,彤彤颤抖着软了下去,被甜儿搂着吻着离开牤子的脸。 牤子低头看见玉秀姐背对着自己,雪白的大起落,天啊,自己的黑插在玉秀姐的里,玉秀姐在给自己,刺激的牤子用力了几下,深深注入玉秀姐的。 拔出,更不敢想像的是甜儿姐舔食掉玉秀姐流出的,牤子彻底惊呆了。满足的三个女人,高兴的说笑,冷落了惊讶的牤子,还是玉秀姐体贴,让牤子搂着自己,在狭窄的卧铺上共眠。 洗簌完毕,吃着泡面,玉秀对牤子说:「弟弟,甜儿姐不是外人,以前你们也有过,她为你可是付出太多了,你呀,不要忘了甜儿姐,便宜你个好弟弟了。」彤彤笑着不语,甜儿红着脸小声说:「牤子,姐很爱你,但是姐不会嫁给你,姐做你的女人就行,不要名分地位,我三十大多了,你们能接纳我,我就满足了,另外我告诉你,不要嫌弃我和玉秀,我们啊是经历太多男人的调教了,我们需要刺激的,但是以后我们只会和你快乐享受,希望你能理解呀。」 牤子不知道如何回答,刺激何止的她们,自己不也很受用快乐吗,何必在意那么多呢。一路上,牤子被三个女人伺候的如同皇帝一样,不过遗憾的是玉秀没有允许再在火车。 新疆,饱含了牤子太多的情感,很快就谈妥了投资问题,李老师显得精神多了,在彤彤的努力下,终于原谅了丁晓晴,丁晓晴不在参与任何生意上的事情,一心一意照顾丈夫,也没有在和牤子发生任何关系,夫妻接受了玉秀,认玉秀做干女儿。 在一个不大的小县城,一家叫做甜儿餐厅的饭店,每天顾客盈门,红红火火。一个新建的小区,一层搂,两户一百二十平米的商品房,被牤子和甜儿买下,门对门的住在一起。 当然了,甜儿是放在经常是空着的,三个女人一个男人经常睡在一起。这天晚上,牤子回家,三个女人严肃的看着牤子,谁也不说话,牤子疑惑紧张的说:「你们这是怎么了,咋这么严肃啊,我没犯错误啊。」 玉秀指了指对吗的沙发,示意丈夫坐下,严肃大声的说:「刘住同志,我玉秀的弟弟,彤彤的哥哥,甜儿的情夫,我的老公,彤彤的老公,我们最亲爱的男人,我代表你两个老婆,一个情人,大声对你宣布,我的好老公弟弟呀,你要当爸爸了。」 玉秀和甜儿跳起来,在牤子的脸上狠狠的亲,用力的咬,牤子有点蒙头转向,彤彤喜悦羞涩的坐在那,抚摸自己的肚子。牤子反应过来,狂喜的抱起彤彤,大声欢呼:「我有儿子了,哈哈,我就要当爸爸了,哈哈……」 这喜悦是真诚的,发自内心的,玉秀流着幸福的眼泪,激动的说:「好弟弟,姐太高兴了,我的牤子有儿子了,我们家有后了,这是姐最大的心愿和幸福,姐无法给你生孩子,彤彤妹妹生的孩子,就是姐的孩子,姐给你们带孩子,快放下彤彤别动了胎气,傻牤子。」 从这天起,彤彤不得不自己睡了,虽然不太情愿,但是幸福的抚摸肚子,安慰自己:「儿子,为你妈妈只好暂时不让爸爸搂着睡了,你爸爸呀可是大坏蛋,欺负妈妈,好宝贝,你要乖乖的哦。」 几个月过去了,牤子和玉秀姐每天都会扒下彤彤的孕妇服,一边一个,脸贴在彤彤鼓起来的大肚子上,幸福的抚摸彤彤的肚子,争抢着叫儿子,爱抚儿子,为此牤子没少挨玉秀姐的掐,生怕有人抢走孩子似的,牤子也不例外,彤彤总是幸福的看着老公和玉秀姐抢着爱抚自己的大肚子,满脸都是幸福的笑容。 甜儿慢慢疏远了牤子和玉秀,这天过来,先是关爱的抚摸彤彤的肚子,有点羞涩有点忧郁的对牤子说:「牤子啊,谢谢你和玉秀彤彤的照顾关爱,姐毕竟快四十了,想的比你们多点,饭店有个厨师,今年四十了,人挺老实憨厚的,老家四川的,一个人在外漂泊,追我两个多月了,我想过了,决定和他结婚,我想有个属于自己的归宿,尤其看到彤彤怀孕,我去医院问过了,我摘了环,还有怀孕的机会,你们同意吗?」 没有人舍得甜儿离开,没有人有理由留下甜儿姐,是啊,女人需要属于自己的归宿,就像玉秀和牤子,彤彤和牤子一样。痛惜的同时,怎能不给甜儿姐最真的祝福呢。 两年后,人们经常看到,一个英俊的黑大个和一个气质高雅的女人,经常飞往全国各地,一个幸福的高贵少妇,带着两岁的儿子,经常和一个抱着婴儿的中年美妇,小区散步,亲密无间,一对老年夫妻,经常带着各种礼物,进出这个家门,每次都有一个老实憨厚的厨师,做出各种菜肴,和大家共同品尝,幸福的笑声是他们共同的特点。 (全文完) ─────────────────────────── : 第30章(结局) 欲望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