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尊红颜》 第001章、痛失亲人 至尊红颜 作者:骑着单车去旅行 第001章、痛失亲人 没有起没有落没有悲喜的佛指关节黑色眼眶红色没有水没有火没有烽烟的国寒铁衣黑色裙角红色谁祈祷谁念咒谁挽起了袖口青冥剑向左悲伤向右谁挽弓谁舞袖谁摊开了卷轴灭神钺向前年华向后谁等谁等了一万年只是等来一个错谁对谁凝望一秒钟于是留下了传说他等她等了一万年只是等来了寂寞她对他凝望一秒钟转身带走了传说谁祈祷谁念咒谁挽起了袖口青冥剑向左悲伤向右谁挽弓谁舞袖谁摊开了卷轴灭神钺向前年华向后一个人哭泣引来一万人嘶吼万千铠甲难敌三寸绕指柔一个人皱眉惹得一万人颤抖三千疆域不过一曲春水流谁等谁等了一万年只是等来一个错谁对谁凝望一秒钟于是留下了传说他等她等了一万年只是等来了寂寞她对他凝望一秒钟转身带走了传说谁等谁等了一万年只是等来一个错谁对谁凝望一秒钟于是留下了传说他等她等了一万年只是等来了寂寞她对他凝望一秒钟转身带走了传说谁羽化谁绝尘谁留下稻草人谁超度谁封存谁点亮长明灯玄武岩黑色苍穹红色偌大的ktv里面,王笑笑一个人坐在那里不断地唱着这首剑侠情缘的主题曲,王笑笑是一个人,为什么呢?因为王笑笑是一个孤儿,一个被社会破气了的孤儿,从小到大,王笑笑都是一个人,即使是孤儿院里的那些孩子都成群结队的玩耍的时候,王笑笑也是一个人静静地呆在门口看着他们,也需要王笑笑天生就是一个寂寞的人,没有人会陪他玩,因为王笑笑总是会破坏玩耍的气氛,即使是中为伙伴最快乐的时候,王笑只要王笑笑一来,大家伙就会立刻远离他,对此王笑笑从小到大已经习惯了,是啊,已经习惯了。王笑笑除了发呆,最大的乐趣,就是瞅着那家kytv免费试音的时候,跑进去大吼一阵子,来发泄自己的心中的不满! 别看王笑笑人比较寂寞孤单,但是成绩确实顶呱呱的好,对此,长着山羊胡子的老院长不止一次的在众位伙伴们面前夸奖王笑笑。对此王笑笑也只是微微一笑,那些题目,自己一看就会了,就如同小孩子玩过家家一样简单。 这样的生活,王笑笑一直过到了自己十六岁的时候,一个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老院长兴奋的捧着一个大信封,叫着王笑笑,王笑笑忙痛痛的走过去,拿过那个信封,拆开一看,原来是香港理工大学的保送通知书,只要王笑笑在面试的时候通过过来招生的教授的考察,就可以免费入学,而且还会得到一笔可观的奖学金。 “孩子,你这一去,就是龙出浅水,雏鹰展翅,香港是个国际化的大都市,你在哪里一定要好好学习,不要辜负了自己的大好年华,虽然我们这里的孩子都是没爹没娘的野孩子,但是呢也不能让那些香港人看扁了!” 临出发前,老院长就爱你个王笑笑带到自己的办公室里,说是办公室,其实就是一件杂物房,只是多了一张漂亮的桌子,那是去年一家学校的校长私人捐助的! “老院长,你放心,我一定会好好学习的,将来我回来了,还回来看你的!保重!” 王笑笑握住老院长的手,眼里含着泪水说道。 “呵呵,孩子,你要在那里读书思念的时光,到那个时候,也不知道我还能不能看到你出人投地的那一天,人老了,就该回到应该去的地方,只是逢年过节,你不要忘了给我老人家烧点纸钱,也好让我在九泉之下,知道你这孩子已经有出息了!” 老院长慈祥的估摸着王笑笑的头发说道。 “呜呜呜呜,老院长,你一定会长命百岁的,你还要给我带孩子的,你说的话可不能不算数啊!” 王笑笑想到老院长一直身体不好,也许在自己的离开的这几年就会再也见不到了,不禁哭着拉着老院长的手说道。 “呵呵,傻孩子,人老了不都是这样子吗?能看到你这个孩子已经渐渐爱你的有了出息,我也就欣慰了!快去吧,飞机可不等人啊!” 老院长听到广播里已经催促旅客上机了,不禁推开王笑笑说道。 “老院长,我要走了,再走之前,我还有一个心愿未了,你能答应吗?” 王笑笑擦了擦眼泪,不顾周围人们的那奇怪的目光,看着老院长那满头的白发说道。 “呵呵,傻孩子,你有什么话就说吧,更我还客气什么?” 老院长大概猜到二楼王笑笑要说什么,不禁笑着说道。 “我想,我想,我走了。” 王笑笑,此时有说不出来了,转身向着验票口走去。 “呵呵,这孩子!” 老院长遗憾的看着王笑笑转身离去,不禁感到一阵空虚。 “老院长,我想叫你一声爸爸!爸爸!” 就在王笑笑走到眼皮拗口的那一刹那,又转身飞快的跑过来,一把扑进老院长的怀里,大声的喊道。 “呵呵,好孩子,你一直都是我的好孩子!快去吧,我一直从小把你养大,你叫我一声爸爸我也心满意足了!” 老院长老泪纵横的拍了拍王笑笑的后背推开他说道。 “嗯,爸爸,我走了!你,你要保重啊!” 王笑笑一步三回头的看着老院长,那身影似乎在一瞬间老了许多。 “先生,你的机票!” 就在王笑笑还在回头看着老院长招手的时候,耳边传来了,一个好听的声音! “哦,对不起,这个就是了!” 王笑笑尴尬的砍在了那个美丽的空姐一眼,立刻脸色一红,离开了,快速的递上了自己的机票! “谢谢!” 那个空姐麻利的检验了一下票递给王笑笑说道。 当王笑笑再次转身的时候,老院长已经拖着有点佝偻的身子转身离去了,王笑笑看着老院长那佝偻的身子,喃喃自语道:“老院长!” 当飞机轰隆隆的飞上高空的时候,王笑笑已经带着一脸的疲惫沉入了梦乡。 “诸位观众,据国家气象局检测,今天下午一点左右会在gd声上空形成强烈的雷暴天气,请各位市民尽量避免出门,或者尽量避免呆在电线杆、大树、户外的水里等容易导电的建筑下面,免得遭到雷击!” 王笑笑不知道的是,就在飞机起飞后的半小时之后,中央气象局发布了最新消息。 “各位旅客,强放出现强烈的雷暴天气,可能会使得飞机抖动,请各位光雕一切通讯设备,系好安全带,这属于正常现象,请各位安静的坐在自己的座位上,不要走动!” 可惜就在着个空姐的话刚一说完的时候,一道的巨大的闪电,带着风雷之势,狠狠的击中了飞机的引擎,导致飞机,开始剧烈的左右摇晃起来。 “各位旅客,飞机现在出响了紧急情况,请各位立即穿好救生衣,以备不时之需!” 这时候那个空姐也面无人色的站在飞机的前面,大声的说道,同时飞快的示范着救生衣的使用方法! 而此时我们的猪脚王笑笑还在和周公的女儿谈情说爱呢! 飞机下降一千米,五百米,快,集中驴可,立即跳机!广播里,机长大声的喊道,同时打开了飞机的大门,立刻强烈的罡风到灌了进来,使得惊慌失措的旅客们飞了起来,有的世直接撞在了飞机的小窗户上,成为了窗户的一部分。 但是孙俪俺有素的随机警察们,站在门口一个接一个的拉着旅客们们跳机,那些死亡的,或者夹在非得己窗户里的旅客们,警察叔叔素也顾不上了,可是奇怪的是,此时此刻的王笑笑还在呼呼大睡,似乎丝毫不受着强烈的罡风的影响! “轰!” 飞机,一头扎进了,大海里,接着巨大浪花冲天而起,将那些离得近的人狠狠的抛了起来。 王笑笑迷迷糊糊的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居然泡在水里,睁开眼睛一看,眼前全是水,本能的一叫,海水立刻顺着危险性的嗓门灌进了危险性的肚子里,想要闭嘴也来不及了,咳嗽了几声,王笑笑这才发现,自己的身体漂浮在飞机里,里面只有四五个常客漂浮在那里,似乎已经死亡。 王笑笑脑海里咒骂一声,努力地想要挣脱出去,可是那个安全带却怎么也解不开,渐渐爱你的王笑笑的意识开始模糊了,手脚的动作也停了下来。 “贼老天,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就算今天老子死了,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 死亡的最后一瞬间,王笑笑悲愤的在心里大声的咒骂道。 一个树木葱郁的山顶上,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头子,带着一个年仅七八岁的小孩子,手里拿着一把刀,不断的挥舞着,那幼小的身姿和那把宽大的刀身极不相符,可是那小子还是忍着痛苦继续随着老人的动作练习者,一遍又一遍。 “行了,笑笑,停下来休息一会儿,要知道人在无意识的情况下是无法集中及精力来做事情的!” 老人笑着抚摸着小男孩的头发说道。 此时此刻那小男孩才停下来,摸了一把汗看着老人家问道:“师傅,为什么我这一把刀练了这么久还是那几招啊,难道你的武功都是出自这几招吗?我看不象啊?” “呵呵,笑笑,这你就不动了,所谓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就是这个道理,武功到了一定的阶段,即使是最平凡的招式,在普通人看来也会是高声莫测的,所谓由简至繁,在由繁至简,天下武功高手,莫不如此,这几招虽然简单,确实为师生平武功的精华所在,你日后就会明白了!唉……” “师傅,好好的,你怎么麽总是叹气啊?” 那个小男孩看着老头子,不解的问道。 “我是感叹时间如流水啊,已经过了这么多年了,有些恩怨还是放不下啊!” 老头子,看着那小子,笑着说道。 “师傅,你的什么恩怨啊,说来听听,将来等到弟子武功大成的时候,我带你去完成,你就在家里等待着为我的好消息吧!” 那小子站起来意气风发的说道。 “呵呵,这才是我的好徒儿,不过有些事情不是你能够解决的!解铃还须系铃人啊!” 李长风叹了口气说道,“该是了解的时候了,只是……唉!” 这个小子,就是王笑笑,当初被水淹死的时候,危险性的魂魄离开身体,飘飘荡荡的来到海面上,就被一道天雷劈中,接着就在此陷入了昏迷,醒来的时候,就已经在了一个孕妇的肚子里。 没想到王笑笑还没有长大,就因为母亲的美貌,被乡里的流氓看重,在一个月北风高的夜晚,潜入到了王笑笑的家里,将他的父亲杀死,母亲致死,幸亏母亲将王笑笑藏在了被窝里,还差点闷死,但是王笑笑是一个带着二十一世纪的思维来到这个陌生的世界里的,哪能就这样甘心死去,于是在听到了歹徒们嬉笑着离开的时候,王笑笑涌出吃奶的力气,才将那卷成一团的被子撑开,钻了出来,看到父亲身上扯这一把菜刀,母亲浑身赤裸着死在了地上,不禁悲从中来,趴在母亲的身上呜哇哇大哭起来。 恰好这时候,江湖闻名的采花大盗李长风外出办事请,刚好听到这婴儿的舱里恶的哭声,已进来就发现了一个幼小3的婴儿趴在地上哭泣着,而她的生生父母亲却惨死在了地上,不禁心生善念,将这个婴儿抱起来,胡乱的一摸,不摸不知道,一摸吓一跳,这婴儿居然是天生的先天高手,只是那股真气却静静地储存在中堂的位置,无论李长风如何调动也是无济于事! 李长风现在年纪已经大了,在江湖上也得罪了不少人,看到这个婴儿,不禁心里升起了收徒的念头,于是李长风就将她的父母亲埋了,将王笑笑逮到了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年复一年,日复一日的教导者王笑笑的武功。 八年过去了,王笑笑从李长风那里学到了一套掌法,一套剑法,一套拳法,还有轻身功夫,和一套刀法,王笑笑本人也从哪个呱呱坠地的婴儿已经长成了一个有着一米三四高的小男孩了,只是不看年龄,谁也不知道,这个孩子其实只有七八岁呢? “唉,徒儿,为师出去几天,你一定要在家里好好的练功,不要到处乱跑,你的武功根基尚浅,山里的那些野兽你也不是对手,要是我不回来,你就在这里将我教给你的那几招连熟悉了,以后在江湖上也可以自保,但是一定要找个名师,药品不然会浪费了你这个好苗子,为师这里有一封信,要是为师十天没有回来,你就拆开看看!为师去也!” 说着,就见李长风身体一张,快速的消失在了王笑笑的眼睛里。 王笑笑还有话说,但是已经看不到李长风的身影了,不禁叹了口气说道:“这就是遗言啊!” 王笑笑作为现代的思维,才不会傻到等着四五天之后才去看信,只见王笑笑一八撕开信封,就见里面工工整整的写着一些话:“徒儿,当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为师已经不在人间了,不要试图去追查凶手,那不是你能够对付的,也不要为了我报仇,哪也不值得!为师走了,唯一放心不下的就是你,这几年为师东奔西跑的也没有给你找到好的老师,为师的武功虽然是江湖上顶尖的,但是那都是一些不入流的武功,虽然不入流,但是为师生平引以为豪的就是轻身功夫——蝶恋花,我说第一,没有人敢称第二,再就是掌法——飘飘欲仙掌法,这门功夫比较邪门,你尽量少用,为师在缉拿沪上树敌众多,日后你要是行走江湖,免不了要更她们争斗一翻,那套剑法则是出自烟雨门的烟雨剑法改编而来,轻灵飘逸,煞是好看,但是却不太实用,你自己琢磨着改动一下,免得叫人看出破绽,迎来杀身之祸!那套拳法,则是出自少林的刚劲铁骨拳法,必要在火热的岩浆里面怜惜方才能够大成,最后那套刀法,则是为师自创的逍遥刀法,刚劲威猛,刚柔并济,以剑法入刀法,、以拳法入刀法,成就至尊刀法,不出手则已,一出刀必见血方回,切忌慎用!为师所在门派叫做花间派,历来传男不传女,传单不传双,所以每一代我花间派只有一个弟子,为实施花间派第六十四代掌门,那么你就是六十五代掌门了,以后切忌要将我花间派的道统传承下去!为师九泉之下见到你,也会高兴的!最后,谨记,天下武功,无坚不破,唯快不破!我花间派的武功就是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为师,李长风忠言!” “哼,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那是师傅你啊,我嘛,嘿嘿,万花丛中过,片叶别想溜!” 当王笑笑看完这份信的时候,已经明白了李长风要做什么了?不禁站起来,回到和李长风朝夕相处的那件茅草屋里,收拾了东西,也不管什么瓶瓶罐罐的,粉末的,颗粒的,总之一切能偶带走的东西,王笑笑都打成包,还将师傅李长风收藏的一个铁匣子摆在了背上,匆匆的就向山下赶去。 这道山路,自从王笑笑来到山上的时候开始,一直都没有机会下来过,常听师傅说外面的世界是如何如何的美好,女人是如何如何的美貌,但是王笑笑从来没有见过,唯一见过的女性就是自己的母亲,那个长相甜美的如同邻家姐姐的美女,可是却遭到了不公平的命运,之后就再也没有见过什么人了,直到被李长风带上山来。着使得王笑笑这个有着现代人的思维的人相当的不习惯,还好每天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桃园式的生活也是王笑笑一直向往的,还有师傅教给你的那些杂七杂八的武功路数,每天练习,虽然枯燥乏味,但是一旦有些成绩,王笑笑总是赢以为自豪的事情,所以时间也就过的不再那么无聊了! 但是走到一半的时候,王笑笑有苦恼了起来,师父说自己跌武功现在恐怕连一只野兽都打不过,那么凶相的江湖,那不是被人刷着玩啊,不行,还是回去安安稳稳的练武,继续等待着师父回来好了! 王笑笑打定主意,又往回走了起来! 第001章、痛失亲人 欲望文 第002章初入江湖得美人 至尊红颜 作者:骑着单车去旅行 第002章初入江湖得美人 王笑笑在山里又呆了六年,这六年里王笑笑已经给你从一个有着稚气的小屁孩,绽放达成了一个英俊的小生,特别是随着花间真气的练习程度越来越高,那巨大的家伙也越来越大!在山上的时候,王笑笑无意间整理师傅李长风的那些笔迹啊、书籍啊什么的时候,突然发现了一本宝书!花间秘籍! 王笑笑在山上瞪了六年,也没见到李长风再出现过一次!于是,王笑笑在也等不下去了,再说了自己跌武功现在已经练的差不多了,对付高手不行,对付低手,那不是占卦切菜一般! 新月如钩,不知道距离大镇子还有多远,王笑笑已经困的闭上了眼睛,只是他的双腿还在无法休息。一张还未脱稚幼的俊逸脸孔带着深深的疲倦,嘴角挂着懒洋洋的苦笑,若有人看到,定会大叫一声“好迷人的娃娃”其实他早就不是娃娃了,虽然才14岁,但身高一七四五,身材修长,健壮的身体外,穿着浅白色长衫,被这一个行李箱,俩面装的全是李长风留下来的那些瓶瓶罐罐的东西,危险性也么有丢掉,那可是师傅的东西啊,以后见了面害还得好好的。 “他娘的,该死的森林,害得我步行这么长的冤枉路,要是让我走出这个森林,我一定一把火烧了你,害的老子这么费力!” 谁也想不到,这个满脸稚气,还挂着人畜无害笑容的俊哥儿,却想着无比狠毒的事情。 夜风徐来,衣衫乱舞,黑发微微飞扬,他突然睁开眼睛,星目闪着醉人光茫,却贼溜溜的左看右看,黑乎乎的周围没半个人影,便急步跑向小道旁的树林里,躲在一棵大树后,只听一阵水声和口哨声同时响起,王笑笑舒服的长出一大口气“好爽呀”妈的随地大小便,多不文明啊! 提上裤子,长长的伸个懒腰,那深深的倦意,忽地消失殆尽,只是那嘴角懒懒的笑意仍在。 “咦?” 就在此时他听到树林深处传来得意的人语声,贪玩好奇的心性使他往声音的地方慢慢靠近。慢慢的那声音更加接近了,王笑笑悄悄地躲在一棵大树之后。 “哈哈,真他妈的走运,还没到扬州城,就碰到如此娇美的娘们,二弟,这次该我先上了”一个黑脸大汉此时此刻一边讲一个穿着白衣的女子在地上,一边看着另外一个看起来鬼头鬼脑的人说道。 “大哥,你也太不够意思了,哪次都是你先上,这次也让我喝喝头渴,这娘们还是个处,一次,就是少活十年,我也认了。” 那鬼头鬼脑的男子显然不服气的说道。 王笑笑离他们不及五丈,淡淡的新月,越发明亮,照在疏稀的林木上,投下斑斑阴影,说话的是两个三十多岁的汉子,獐头鼠目,脸色腊黄,身高不过一米五六,还略略有些驼背,在他们身后,躺一白衣女子,乌发凌乱,看不清容貌,但身材修长丰满,凹凸有致,白衣白裙,粘满了血污,只是衣衫破乱,粉红的肚兜露出半边,肌肤如雪,口中不断发出呢喃的呻吲声,如泣如诉,在草地上不断的颤抖扭动。 王笑笑明白这是中了春药后的症状,而且身上还带有严重的内伤。暗骂一声“妈的,和我家老鬼一个德性,搞什么不好,非要采花,弄得现在连鬼影子都找不见,害的我老人家出去寻找!” 此时又听到那汉子又道“咱们杭州三恶混到今天不易,唉,我这做大哥的今天就让着你吧,快些行事,那娘们快不行了,这采花大盗李长风的合欢散,果然名不虚传。” 那另一人大喜,道“哈哈,谢谢大哥,小弟一定不忘大哥的恩情。” 合欢散?采花大盗?王笑笑开始郁闷了,那个自称“采花大盗”的老鬼师傅果然有些名气,那老鬼曾经对他说过,江湖中用的春药,百分之八十,是由他研制出来的,不过他的合欢散哪有我的新药极乐散好处多。 场中突生变固,老二刚想扑往那女人,就被点住道,恼怒道“大哥,你这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和老子争,你不想活了是吧,你知道老三是怎么死的吗?哈哈,不错,和今天一样,居然和我争先后!一般的女人怎么争都无所谓,但漂亮的女人,嘿嘿!” 那老大如钢钩的手,已牢牢的卡住他的脖子,作出很怀念的思索表情,道“杀老三是为了芙蓉帮的那俏帮主的丫鬟,不过那女人不及今天这个的十分之一,所以你也得死。” 那老二突然觉得浑身发冷,就像被毒蛇缠住咽喉一样,眼珠突出,力量也渐渐消失“老,老大,饶,饶命啊!” 只听那老大阴冷一笑,猛然加大手上的力量,把他的喉咙捏碎,杭州三恶的老二像泥巴一样,软在草地上,死不瞑目的结束了短暂而罪恶的一生。 看到这里王笑笑突然想看看那地上的女人,想想看看究竟怎样的女人能让人手足相残。 那汉子此时此刻似乎心情大爽,终于没人和他争地上的女人了,他可以安心的享受了,得意的嘿嘿真笑,脱掉外袍,露出削瘦精壮的上身,驼背看的更为明显,一转身,突然发现有一个书生模样的俊美少年站在他身后,穿着白色长衫,背着很小很小的书箱,和一个看起来恒大的布包,懒洋洋的冲他笑。 那少年是那样的可爱,那样的俊俏,是那样的飘逸,而且还好像不会武功。可为什么会感到恐惧呢,那汉子想不通,看着那少年的笑容,再凶狠却的人也怒不起来,他突然也想礼貌的冲白衣少年微笑。礼貌?微笑?天哪,我杀人如麻的杭州三恶的老大,怎么会想到礼貌,微笑呢? 想不到不要紧,因为他已经笑开了,虽然笑的很难看,甚至有些吓人,但毕竟笑了,长长的,黄黄的暴牙,露在新月的寒光下,王笑笑痛苦的邹邹眉头,暗叹一声“笑的真丑!” 王笑笑缓步向他走去,五步,四步,三步那汉子突然尖叫一声,急退两丈,大口的喘着粗气,他暗道“此人好生古怪,明明看不出他有功力,却能无声无息的走近我身边,真邪门!” 那汉子惊恐万分的瞪着王笑笑,道“你,你是谁?” 果然是专业采花的,轻功不错,只是干嘛做成这种害怕的模样,好像是我要你一样,王笑笑不断的摇头,显然很不满意那汉子的做法。 王笑笑不理他,细细打量地上的白衣女子,黛眉弯弯,一双眼睛明媚秀长,晶莹妩媚,因中春药,春眸中弥漫着无限的。粉嫩而小巧的鼻子,冒出微微香汗,红润的樱唇,鲜艳欲滴,贝齿轻咬,如玉笋的小手轻抚散乱的乌黑秀发,更添靡风情,冰雪般白美修长的脖子,有种难以形容的诱惑。肩若刀削,酥胸饱满坚挺,蛮腰纤细动人,美体修长,肚兜已快被她撕掉,半抹酥胸已然露出,如羊脂细美。 怎会有如此的年青妩媚的女子,王笑笑禁不住狂吞几下口水,看她呼吸急促,俏脸潮红,再加上她有严重的内伤在身,如不急时“救治”恐会烧伤心神,一个娇滴滴的美人变成白痴,那就太可惜了。 那汉子见王笑笑不理他,顿时火冒三丈,怒火战胜恐惧,吼道:“呔,那小贼,再不速速离去,我就要你死无藏身之地!” 王笑笑白了他一眼,邪笑道“喂,你是个跑龙套的,废话太多了,没见过英雄救美吗?” 那人看着王笑笑着邪恶的笑容说道:“小子,毛还没有长齐全呢,就学人家来英雄救美,是不是早了点啊?” 王笑笑无奈的点点头:“唉,还得自己动手!” 那人见王笑笑自言自语,没把他放在眼里,就再也不管什么东西南北了,大吼一声,举掌拍来。王笑笑把书箱包袱都放到地上,从旁边捡起一段树枝,迎上那人的攻势。 那汉子立掌化拳,带起一团黑风,黑色的拳风夹着腥臭,“呼”地一声直击王笑笑心脏,周围的空气一阵鼓动,王笑笑看着他说道:“黑厉害的黑风拳啊,我好怕怕哦,看来你们杭州三恶果然有些名堂。” 那汉子一拳打去,暗暗得意,心想,凭我一套黑风拳法,二十年江湖逍遥,看你一个弱书生怎躲得过去,只是可惜了这么漂亮的男娃,不过为了那地上的女人,就是亲老子来了也照杀不误。 这一拳他运足了十成的功力,有去无回,志在必得,他却突然觉得眼前一花,白衣小子硬生生的在他眼皮底下消失了,懒洋洋的声音在他背后响起,“拳是好拳,只是太慢了!” 王笑笑嘴上说的好听,但心中却咒骂不停“他娘的,什么世道,老子还没从没正式和人动过手,就碰到这使毒掌的!” 那汉子一击之下,虽然不成功,但多年的战斗经验让他迅速作出决断,怒吼一声,猛地转身,黑风拳法全数展开,却见王笑笑在他黑色拳风中,如一只白色蝴蝶,在花丛中翩翩飞舞。 “万花丛中过,片叶不粘身”正是“蝶恋花”的功夫。 那汉子越打越心惊,这是什么步法,怎会如此高明,这更让他下决心除掉这白衣小子。 王笑笑见他拳法紧密,不得不以树枝作剑,使用他学过的一套剑法或者说是刀法--“逍遥刀法”逍遥刀法一共九式,一式九招,九九八十一招,刚柔并济,使出的时候美不胜收,华丽异常,当年李长风根据烟雨门原有的剑法和少林钢筋铁骨拳法,创作“逍遥刀法”的时候,一味追求幻影,优美,但是忘却了剑法的实际用途是用来杀敌,本是一流的剑法,落入了二流,不过当年他正是以此剑法迷倒一堆江湖少女。使人看过此剑法,便念念不忘。 幸好王笑笑是二十一世纪的天才少年,经过这六年的时间,激昂那套刀法盖得乱七八糟,总算是有点看头了! “除魔天地间!” 剑影似缓似急,似幻似真,那汉子果真像醉了一般,步法大乱,双拳不知何去何从,眼睛怔怔的看着那节树枝,树枝离自己离来越近,树枝的断痕是那么的明显清晰,刺绒绒的,原来树枝也是这么的美丽,那汉子想到。慢慢的那节树枝刺入他的眉心,好近的距离好美的树枝--那汉子最后的意识。 王笑笑深深吸了一口气,擦擦头上汗水,骂道:“好难缠的家伙,用了这么多招式,幸好我比较聪明,除魔天地间,仗剑游江湖!哈哈哈,唉,这个老家伙,也不摘掉跑到哪里去风流快活去了,把老子丢到这里,一去就是六年,杳无音信,八岁的孩子啊,要不是老子带着一点二十一世纪的野外生存经验的思维。早就个屁了!” 不过他骂的时候却忘了,那“了得”的刀法,最初的时候也是那“老家伙”教的。 地上女人勾魂的呻吲声把他从咒骂中拉了过去,那肚兜已被她撕开,胸前的山峰惊人傲挺,如玉的山峰顶有醉人的珍珠,王笑笑把她娇柔的身子拉到怀里,问道:“姐姐,要我给你解毒吗?” 女子只知道呻吟…… “嗯?不回答?不回答就是默认了,默认就是答应啦,好吧,我只好发扬侠者风范,为你解衣不解毒疗伤啦,哦,皮肤真白嫩,好细腻,谁叫我是二十一世纪的五好青年呢!唉”说着却在心里暗骂自己,我真他妈的,够无耻的,够卑鄙的,人家吃了春药都已神志不清了,还能说话吗? 那女人被王笑笑搂在怀里,就如同在溺水时抓到一棵稻草时,滚热的香躯如蛇一般缠了上去,的体香不断的钻入他的鼻中,王笑笑体内的真气不受控制的运气起来,某处已坚硬如铁,王笑笑暗暗吃惊:“乖乖,这是怎样的女人呀,我体内的‘逍遥真气’居然不受控制的自己运气起来,难道体内的真气已经探查到有极品女人的味道吗?” 王笑笑动情的吻在她红润的小嘴上,香舌消魂的缠在一起,左手早已不安分的揉搓在白嫩光滑的上,另一手却直接伸进她的衣裙中,修长优美的早已潮湿,滑水横流,低吼一声,扯掉彼此的衣物,纵身挺入不知过了多久,王笑笑仍在那娇躯上驰骋,快乐的颠峰快要到来,运转多时的逍遥真气,忽地暂停,从甬传来一股强大暖流,经巨龙,按逍遥真气的运功路线,不受控制的快速运转一周,再由巨龙传回甬道。 这时王笑笑和那女人都没睁一眼睛,如果有人看到的话,肯定大为惊奇,因为此刻他们二人全身泛起淡淡的莹光,体内的血管若隐若现。 最后那股奇异的暖流再转回王笑笑体内,直奔上丹田,再由上丹田,缓缓寸进的流向心脏,心脏附近的血管,经脉在瞬间,比原来加固了成千上万倍,心脏的颜色也由原来的红色,变成淡淡的金色。 这是逍遥真气进入第五层的标志--初入江湖。 王笑笑慢慢睁开双眼,眼中射出一道金光,瞬间又恢复平静,眼睛扫过身子低下仍在婉转承欢的美女,连她细细汗毛微微颤动,都能看的一清二楚,目光扫过十丈外的一颗小树,有条六寸的竹叶青蛇,在树枝上缓缓爬行。 王笑笑知道自己的功力又精进一层,心中暗自高兴,动作也更加狂野,在身下女人几声尖锐的狂叫中,射出数道滚烫的虚精,那女人在一阵颤抖中,满足的昏睡过去。 王笑笑看着怀里的美女,心头仍然止不住嘭嘭乱跳,那迷人的面孔本是绝色,再加上初为人妇的娇媚,刚软下的,又蠢蠢欲动,但看到她微肿的,还粘着血丝,便强压下内心的冲动。 不知道那女人醒来,会是什么反应?是现在就走呢,还是留下为跟她解释清楚? 王笑笑忍不住想到。举目望向天边的新月,王笑笑心里想道“若是那如镰刀的弯月翻过来我就走,如果没有变我就留下!” 最后的结果,我们的救人英雄,抱着洁白如雪的玉体,呆呆的盯着月牙儿秦楚云已经三年没有出过雁荡山了,这次师傅派自己下山办事情,刚出来不到三天,就被芙蓉帮的两个贼子张龙、张虎,带着数十帮众联手伏击,中了一记铁砂掌后,终于逃出芙蓉帮的包围,但极为不幸,又遇到杭州三恶中的两人贪图她的美色,当时她已经内伤发作,无法做任何反抗,只能眼睁睁的被人喂下合欢散,她当时连咬舌自尽的力气都没有。 她再次清醒的时候,觉得全身赤裸,被人搂着,丰满圆润的上还有一只不安份的手,自己的双手也紧紧圈住那男人的腰身,那人的味道真好闻,好想一直被他抱着,秦楚云被她自己的想法吓住了,号称“冰雪魔女”的秦楚云,怎会有这样不堪的想法! 她突然记起昏睡前被两个猥琐男子喂下了春药,难道是他们其中的一个?她瞬间出了一身冷汗,突地翻身,用最快速的手法,点住那人道。 秦楚云又呆住了,俏脸微红,呼吸也变得急促,好俊逸的男孩,一双迷人的星目,望着天边的淡月,嘴角挂着懒洋洋的笑意,因道被制住,像极了一尊金童雕像,金风徐徐,肩上墨发轻轻舞动。刚离开他温暖的怀抱,突然发觉风有些凉,慌忙捡起地上的衣服,穿衣的时候,她的视线也没有离开王笑笑。 穿上衣服,秦楚云忙乱的心才逐渐平静,看到不远处还有两具熟悉的尸体,正是喂她合欢散的汉子,盛怒之下,运足十成功力,周围数丈的气温突地下降十几度,本已枯黄的树叶,纷纷飘落,飞舞的枯叶中,居然有晶莹的雪花,白色的花瓣盘旋,黑色优美身影在雪花中飞起,一团冰冷如白雾状的极寒真气飘向死尸,那干黄的尸体突地变白,白似寒霜。 秦楚云眼中精茫大盛,轻轻的挥一下手掌,那两具尸体突地炸开,连骨头带肉,每块不及八两,像碎冰一般散落在树丛中。 秦楚云又怔住了,好像连她也不信会有如此精美的效果。 “哇!我的功法什么时候练到--气出若雪这个境界了?师傅说我天资极高,但至少要到四十岁才能修这种境界的!” 带着惊喜和疑惑,朝王笑笑走去。 刚走两步,她才觉得火辣辣的疼,一定是那个小贼,哼!她气呼呼想到。只是连她自己也没发觉,此刻的她居然带着甜甜的笑意。 王笑笑刚发觉怀里的美人醒了,然后就觉得自己不能动了,再然后发现自己好冷,更冷的是他的心,因为他的视角刚好能看到,秦楚云处理尸体的那幕,骨肉纷飞,冰落如雨。现在他冷的连呼吸都不能了,因为她走过来了,脸上还带着残酷的笑意王笑笑暗叹“唉,我承认都是月亮惹的祸!” 他已后悔和月亮打赌,其实月亮也是被逼赌的,月亮正一脸辛酸的流着泪! 第002章初入江湖得美人 欲望文 第003章、情人眼里出西施 至尊红颜 作者:骑着单车去旅行 第003章、情人眼里出西施 秦楚云心中又乱开了,不知道应该如何面对,这个陌生而又占有自己身体的俊俏男孩,脸上平静内心却嘭嘭只跳,拍开笑笑的哑,冷冷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问完她就后悔了,我怎么能问他名字呢,我应该直接杀掉他的,其实我只是想弄清楚发生了什么事,我的功力为什么提高了,内伤怎么痊愈了,问完再修理他。对,就应该这样。 笑笑微微笑道“我叫王笑笑,姐姐你呢?” 保命要紧呀,嘴一定要甜,笑笑心中是这么想的。好聪明啊!王笑笑心中一阵大汗! “嘻嘻,我叫秦楚云,弟弟,你的名字真逗!” 我怎么会笑呢?那小贼明明毁了我的清藏青,一定要对他狠一些,两种态度在她心中狂斗不止。 “楚国有美女,一笑倾人城,再笑倾人国!好美的名字,姐姐你好漂亮!” 王笑笑不禁胡拉乱扯的赞叹道! 秦楚云在雁荡山贵为大师姐,一直高高在上,哪有人对她说这样赞美之词,心中大喜,冰冷的俏脸溶化,如一朵雪莲花,在寒风中盛开。秦楚云初为人妇,眉间春意还未退去,这一笑更是风情万种,妩媚动人。 “弟弟的嘴真甜,姐姐哪里漂亮了”话虽这么说,但脸上洋溢着欣喜自信。 逍遥真气练到了登堂入室初入江湖之后,王笑笑的语言天赋也有了惊人的提高,或许连他自己也不知道。他的老鬼师傅李长风也只是练到这一层而已,已成为江湖上第一流的贼,笑笑今后的发展不可限量。 “我说的都是真心的,姐姐是我见过的女人中,最美的一个。” 看到她笑的更甜更美后,笑笑才略为放心,开心的女人脾气会出奇的好,小命算是保住了。心里想着,在二十一世纪里,你也会是第一美女啊!这样想着,接着又问道:“姐姐这么好的本事,怎么会被那两个小贼喂下春药?” 秦楚云忽地神色一变,气呼呼的把经过说了一遍。讲完后又恨声道“芙蓉帮的人居然敢伏击,待我返回雁荡山,定会带人把他们杀个干净!” 周围的空气也变得冰冷。 笑笑呆呆地看着她,一动也不动,想动他也动不了。暗叹:“好彪悍的女人,古代就是不一样,杀掉个把人就像是斩瓜切菜一般!” 他又想起刚才那两尸体了,那效果仍在震撼着笑笑,脆弱的心灵。 她见王笑笑此时目瞪口呆的样子,不禁又扑哧一笑,道:“弟弟吓坏了吧?姐姐骗你呢!” 刚才那股狠劲,怎会是骗骗人就有的。“跟姐姐说说,你是怎么救我的吧?” 王笑笑版的英雄救美故事,在小树林中开始流传,添油加醋,妙语横生,秦楚云哪听过如此精彩的故事,直乐得她娇躯乱颤,笑笑在道还没解开的情况下,十分卖力的骗着这个小魔女。 最主要的是小魔女喜欢被他骗。 秦楚云闻着笑笑身上发出的男子气息,神色极为陶醉。 王笑笑身上的气息,是修炼逍遥真气而特有的,如麝如兰,淡而不腻,随着功力的加深,那气味也越来越浓,那气味可能是天下最厉害的媚药了。 秦楚云已爱上那种气味。不光她喜欢,全天下的女人可能都会喜欢,那不光是种气味,而且是一种感觉。女人就是一种感觉系动物。 她呼吸已经有些不顺,柔软的玉体,已贴在笑笑身上,她对这俊美的男孩仅有的一点戒心早在夸她漂亮的时候,就被她狠狠抛弃了,而且她还记起一些激情的片断,藏青嫩的玉体又已火热。 笑笑又把自己要进城找师傅的事,和她说了一遍,但关于他是著名贼李长风的徒弟这些事却没有说。 笑笑突然若笑道:“姐姐,我的身子都麻了,还不给我解开道吗?” 秦楚云从迷醉中惊醒,发现自己又已抱住笑笑赤裸的身子,藏青嫩如玉的俏脸还贴在他厚实的胸膛上,顿时羞的俏脸通红,轻轻一笑,秋眸流转,媚意横生。 笑笑咽下一大口口水,赞叹道:“回眉一笑百媚生,后宫粉黛无颜色!将诶将诶真是天生丽质难自弃啊!” 心里却怪叫一声:“还叫人活吗,人间怎有如此的女人!” 其实在三年前,江湖中的人不但送秦楚云一个“冰雪魔女”的称号,还暗称她为江湖第一美女。 “弟弟呀,人家的清藏青之躯已给你了,以后你要怎样对待姐姐呀?” 不愧是混过江湖的魔女,给你自由前先得问清楚你的心意,不然嘿嘿! 笑笑年龄虽小,但聪慧绝伦,人家女孩家已把话说到这份上了,只差明说,要跟你一辈子,他当然明藏青这话后的含义。立刻大喜道:“小弟定会真心善待姐姐,照顾姐姐一生一世!” 这高兴劲可不是装的,有如此佳人愿与你共此一生,做梦都会乐醒吧!再说啦,雁荡山可是黑道之首魔门的圣地。她又是雁荡山的大师姐,若是不答应估计自己也不用活了,直接找棵树吊死算了。 “哼,想的美,谁要你照顾!” 却欢喜的解开笑笑身上的道,十足的小女人的媚态。 笑笑看的春心大动,跨间的巨大又已蠢蠢欲动,顶在秦楚云腰间。 “呀!” 她藏青了笑笑一眼说道:“现在可不行,人家下面还很疼”王笑笑呵呵一笑,故意问道:“那什么时候行?” “讨厌啦,坏弟弟!快些穿上衣服,咱们快点赶路进城歇息吧!” 笑笑站起的时候,才发现秦楚云几乎和他齐高,这么修长丰美的身材,这在女人中绝不多见。 人靠衣装,佛靠金装。笑笑穿粗衣藏青衫,却很适合他的飘逸气质,秦楚云不觉然看的呆住了。暗道:“这弟弟越看越俊俏,将来一定能骗倒一片女孩子!” 还为别的女人担心,她自己早已身陷其中。 “姐姐,发什么呆?” 笑笑已收拾妥当,背起很小很小的书箱,喝那个看起来笨重的大包袱! 秦楚云脸色稍红,忙道:“没,没什么!人家已饿的没力气了!” 她一提饿,笑笑的肚子也叫了起来,早已过了晚饭时间,还好这里是大森林,并不会饿肚子! “姐姐稍等片刻,小弟去去就来!” 王笑笑说着,丢在自己跌书箱3和报复,飞快的钻进树林里消失不见! 不一会儿,还在秦楚云埋怨的时候,王笑笑已经提着两只肥大的兔子,哈哈大笑着走了出来! “啊,弟弟,你真行啊!可是,可是……” 秦楚云突然发现自己好笨啊,这不是给情郎露一手的好机会吗?可惜自己专注于练武,双手不占阳春水,连面试怎么做出来的都不知道,不禁脸色一红喃喃的说不出话来。 “姐姐,你稍等一会儿,马上就好!” 说着,唯心所现从横给自己的包袱里拿出那把看起来比他还高一尺的大刀,刷刷刷的拨了起来。 紧接着,就在这里架起一堆篝火,将那早已经洗干净的兔子肉串成一串串,放在火上烤了起来。 王笑笑又打开自己的包袱,从里面拿出一堆瓶瓶罐罐的东西,秦楚云好奇的看着危险性的动作,含情默默的看着他,时不时的王笑笑抬起头来看她的时候,就报以甜美的微笑,使得王笑笑觉得自己的魂魄都要离体而去了。 不一会儿,哪一出那串兔子肉就在危险性的手中出炉了,只见上面泛着金黄的光泽,那油看起来肥而不腻,惹得秦楚云一个劲儿的吞吐着唾液! “给,姐姐,你来尝尝我的手艺如何?” 王笑笑见到秦楚云那吞吐着唾液得样子,不禁微微一笑拿过一串兔子肉递给她说道。 “啊,好香啊!笑笑弟弟,你真行,比我师娘做的好好吃一些呢!” 说着,就大口的吃了起来。好事不是的用手嚓嚓嘴边的由,丝毫没有一丝的淑女形象! 两人愉快的饱食了一顿,秦楚云最后发现,王笑笑居然只吃了一点,而那两只肥大的兔子居然又一大半被自己的吃掉了,不禁腼腆的看了一眼王笑笑说道:“弟弟,真不好意思,都被我吃掉了!到城里,我请你吃大餐!咯咯咯”“那我们走吧!” 王笑笑抓起她的一只嫩藏青小手,秦楚云却突然软在他怀里,“弟弟,人家还疼,走不动了!” 说完,深深钻在笑笑怀里,抬不起头来。 笑笑呵呵一笑道:“让弟弟来抱你进城!” 笑笑已把她横抱在怀里,秦楚云的头埋的更深,俏脸紧贴在笑笑胸膛上,闻着淡淡的笑笑特有的体香,身子越发柔软,只听得耳边呼呼风声,和笑笑有节奏的心跳声。 笑笑温玉满怀,心里不断的感谢这座大森林,感谢杭州三恶,感谢老鬼师傅,最后他才谦虚的感谢自己。 在笑笑全力施展轻功下,不多时便到杭州城东门。 “姐姐,已到东门,要下来吗?” 笑笑温柔的问道。 “啊,这么快就到了,弟弟好厉害!” 唉,情人眼里出西施!笑笑的轻功勉强算是一流,再背上书箱和大包袱,前面再抱个人,能快到哪里去,若不是内功深厚,早就气喘如牛了! 城门卫兵照例盘查,看到这一对神仙眷侣,男俊雅,女的娇媚,心中大为羡慕。不过目光都集中在秦楚云脸上,眼珠珠都快掉出来了。 笑笑干咳一声,朗声道:“各位军爷,我们可以过去了吧!” 见别的男人盯着自己的女人发呆,虽然得意,但心里却不怎么舒服。 秦楚云一双美眸全在笑笑身上,见他为自己吃醋,“格格”笑起来,这一笑不当紧,那些守卫差点晕倒地上。 守卫们见笑笑背着书箱还被着包袱,知道他是参加今年文人们考试的,也不敢造次,现在皇上对文官极为重视,若是他年高中,那可是大官,这些军汉可没法比,很恭敬的请他们入城。 杭州离皇城燕京仅七百余里,位处大唐国腹心之地,是仅次于皇城的第二大城市。集经济,政治,文化,军事为一体的综合性大城市,人口约有六十万,实际上比皇城更为繁华。东临黑海城,水运发达;北接草原游牧部落,与他们交易频繁;南顾皇城,两城彼此照应,军事是更为重要。 如今皇权没落,被李渊一家摄政,很多诸侯极为不满,纷纷拥兵自立,杭州由皇族旁亲薛王爷控制,拥兵十万,家臣三千。薛王爷在各诸侯中,有着精神领袖作用,最主要的是薛王爷一家世代忠良都是忠于皇族,一些保皇派诸侯对他更是言听计从。 但多年的战乱,并没有殃及杭州,这使百姓对薛王爷更加爱戴,而杭州也更加繁华。 薛王爷现在有三子一女,因为薛王爷和李渊一家长期冷战,他的子女居然没有任何官爵,这在大唐例来罕见,不过并非他一家如此,还有许多外姓王候亦是如此,后来居然也不在呼这些名头,只有有兵有权,自家人快活就行。 杭州的治安良好,夜间也十分繁华,灯火通明,人如流水车如龙,宛如藏青昼。 笑笑和秦楚云进城的时候,天黑不及一个多时辰,人流正旺,很多店铺还没打洋,在灯光下,秦楚云衣裙上的血迹和破痕更加明显,忙拉她走进一家大型成衣店。 店主是一位中年美妇,年龄约在三十五六间,身材高挑,体态丰盈,略有媚态,穿着一身的锦绣衣裳,藏青绫袄儿,淡黄裙子,见人即笑,在灯光下,更显风姿。笑笑暗道“年青的时候,定是个美人儿!多亏我出了大山沟,不然这一辈子也见不到这么多的美人,特别是我的秦楚云!” 中年美妇,多年经商,更是个人精儿,哪能不明藏青笑笑的眼神,见笑笑身边有个绝色美人还盯着她看,不由得得意起来,笑道:“小哥儿好生俊俏,初来杭州吧!近来到杭州的书生可真多呢,要奴家给你介绍几处景点吗”那美妇还没说完,就打了个冷颤,一股寒流从脊背钻入心痱,一道冷冰冰的目光似要把她吞下,她暗暗吃惊:“好大的醋劲,可惜了一人俊俏小子!” 其实秦楚云不是吃醋,只是美妇一进店就没溜她一眼,还拉着她的情郎说东说西,当然会生气,而又不能当着笑笑的面大怒,吓着笑笑,可就非她本意了。 那美妇果然不再多嘴,努力做个好商人,帮他们二人介绍衣衫。 秦楚云选了一套黑色蚕纱凤裙,蚕纱薄如蝉翼,裙边百褶,纵纹细密,内穿绸丝制黑色长裤,绒边暗花,保暖而美观,一条墨带,边镶金线,如柳细腰,更显圆润丰臀。 笑笑仍是藏青色一套,只是衣料精美,做工更细,他从试衣间出来,儒雅的长袍无风自舞,说不出的风流潇洒。秦楚云和那美妇眼中都大放异彩,笑笑嘴角挂着懒懒的笑意,柔声对秦楚云道:“这套合适吗?” 唉,这孩子受到二十一世纪的藏青色的西服的影响太深了! “合适,合适!” 秦楚云连连点头。但又好奇的问道“弟呀,你为什么老是一身藏青色呢?别的颜色不看吗,像个老头子一样?” 称呼已由“弟弟”改成“弟呀”有过关系就是不同。 笑笑突地贼贼一笑,凑到秦楚云的耳边问道:“姐姐,真想知道吗?” 秦楚云连连点头。 笑笑走到她身边,在她耳边轻轻说道“今天晚上我好好讲给你听。” 说完亲了一下秦楚云白嫩的耳珠。 “啊呀,讨厌你!” 秦楚云被她亲的全身一颤,俏脸微红,嗔了他一眼。 两套衣服花去百两银子,美衣需多金,幸好他的师傅贩卖春药,收入颇丰,出来的时候,家里还剩下一千两银子,也算是大方一回。 他们从全城最大的酒楼出来时,夜色已深,秦楚云腻在笑笑怀里,深深的陶醉在这种意境中。穿过薛王爷的门前大道,就到投宿的西湖客栈了。 就在此时前面突然有一个青年浑身是血的跌跌撞撞的跑了过来。王笑笑初来乍到,也不敢胡乱救人,但是后面还有一群和王笑笑一样的黑衣蒙面人,紧追不舍。 那浑身是血的男子突然脚下一个浪前,不禁绝望的回头一看,看着近在迟尺的薛王爷府,绝望的闭上了眼睛。 “姐姐,救人!” 王笑笑说着就要出手。 “弟弟,别着急,看看怎么收拾这群王八蛋!野草的杀手,命不值钱!” 秦楚云说着巨额已经率先飘到了王笑笑身前。 那些黑衣蒙面人在那血衣男子还没爬起的时候,已经赶了上来,并不说话,举刀便砍,那血衣男子在地上狼狈的一滚,险险避过一刀,后面几道黑影已围了上来,血衣男子在刀影中,犹如狂风中的小舟,一不小心就会船毁人亡。 手中的长剑,再无力气挡刀,离薛王爷府上只有一百多步了,唉,一切都完了。眼睁睁的看着那刀光闪向自己的脖子,已经绝望的闭上了眼睛,眼角溜下一滴泪珠,似有无限恨事等他完成,这一滴泪包含着无限的意义。 “小妹,希望你能知道我们刘家真正的仇敌!” 那血衣男子绝望的大吼一声,口中的鲜血如同喷泉一般的飘落了下来。 那黑衣蒙面人的刀光并没有落到血衣男子的脖子上,因为他看到了雪雾,夏天也有雪吗? 他不禁狠狠抽了自己一个耳光,确定了自己不是在做梦。好美,能在死前看一看夏日落雪,也是一大幸事。 围在他周身的黑衣人,也好像被这雪雾迷住了,刀迟迟不能落下。 雪雾也能救人吗?雪雾不能,但此时的雪雾却可以。 那好似定住的五个黑衣人,被一只大手抓住似的,以一种奇异的轨迹摔在一团,黑衣上覆了一层薄冰,一阵寒风吹过,那薄冰慢慢的碎开了,连肉和骨头一起碎开,五个黑衣人变成一堆晶状物,红色的晶状物。 王笑笑虽然见过她的手段,但那是对两具无生命的尸体,对这五个武功一流的杀手,居然一招全杀,那是怎样的功夫呀,自己勉强能对付四个,但至少要在三百招以外,五个一起上,自己只有逃命的份。 王笑笑暗叹“兴好在林中把她收伏,不然我的死法比他们为更悲惨吧!” 王笑笑越想越怕,手心已经浸出汗水。 第003章、情人眼里出西施 欲望文 第004章、客栈豪情 至尊红颜 作者:骑着单车去旅行 第004章、客栈豪情 其实秦楚云也没有那么厉害,虽然她只是挥手,但真气损耗的厉害,又是突袭,所以才能一击致命。 秦楚云似乎已经觉查到他的恐惧,冲他微微一笑,杀气大减。 王笑笑却是只能苦笑。堂上这么彪悍的美女老婆,不知道是福还是祸呢? 那血衣男子此时痴痴等待着落下的刀居然没有砍下来,不禁转头看去,觉得那五个黑衣人死的很美,虽然他觉得那种死法很残忍,但他还是呆呆的看着那晶状物,直到他听到一声干咳声。 笑笑又是一声干咳,怪声说道:“喂,我说这位老兄啊,我们救你一命,难道不想说点什么?比如说,今天天很好之类的,说说太阳很大之类的啊”秦楚云“格格”乱笑,含情脉脉的盯着笑笑。 他的目光终于舍得离开那残碎的尸体,抬头寻找声音的来源。 两个像是画中走出的人儿,站在不远处,如蝉翼的裙纱,随风飘舞,黑裙女子冷艳娇媚,却柔情似水的盯着旁边的藏青衣少年,书生模样的藏青衣少年,俊逸洒脱,嘴角挂着懒懒的笑意。 “谢,谢谢你们!在下刘和川,来日定报两位救命之恩!请问二位恩公大名?” 那血衣男子说着又咳咳咳的吐出一口血。 藏青衣少年仍是带着淡淡笑容,把他从地上扶起,没有回答,却道:“伤成这样都死不掉,确实厉害,将来报恩也有资本,不错!” 只听那藏青衣少年又叹道:“兴亏多是皮肉伤,好好调治,休养个十天半月就能恢复了!到时候还不是身体倍儿棒,吃嘛嘛香!” 呃,这是什麽话啊?广告? 正在这时,百米外的薛王爷大门“吱呀”一声大开,从里走出一队全身戎装的军汉,领头乃是一俊朗的年青人,大约二十三四岁,银盔银甲,腰跨厚背军刀,盔上红樱飘动,英气逼人。 笑笑暗叹一声:“好个威武,难道是薛王爷府上二公子薛仁贵?听说打仗带兵挺有一套,啧啧,那铠甲真亮,不过也应该挺重,哪有布衣来的舒服!” 那队军人也注意到这边情况,飞迅奔来,刘传河一见到那银甲青年,两眼放光,顿时来了精神,拖着沉重的身子,迎向前去,“仁贵兄!” 说完居然抱着那白袍小将大哭起来。 白袍小将先是一愣,然后任那人抱住自己,关切之情,溢于言表。“川,川河?你怎么搞成这副模样?” 说完还扫了一眼王笑笑和腻在笑笑身上的秦楚云。看到秦楚云时,眼中大放异彩,停在她身上的时间足有三秒,不过马上恢复平静。 笑笑对他的表现极为满意,做为肯定,还点点头。 不过笑笑好像困了,打了个瞌睡,秦楚云立马柔声问道“笑笑郎君,你困了吗,咱们回客栈休息吧!” 这哪像江湖中传说的“冰雪魔女,嗜杀无情”此时的秦楚云已经是笑笑最温柔体贴的小娘子。 笑笑点头称是,冲那刘传河说道:“喂,男子汉大丈夫,哭鼻子,对羞人啊,别再哭了,再哭天都亮了!我们走了,保重!” 刘传河抬头把泪擦干时,笑笑和秦楚云已经走远,冲他们身影喊道:“我还没请教二位恩公大名呢?” 白袍小将查看了一下那黑衣人所用的长刀,刀背上刻有“野草”二字,“野草杀手?” 刚说完,那雪亮的长刀像是白蜡遇火一般,慢慢消失!” 果然是野草的杀手,这么特殊的兵器别人也模仿不了!人死刀灭,春风出又生啊!” 又细了那些尸体碎块,露出惊叹的神情,喃喃道:“好毒辣的寒冰真气,一招能把五个野草杀手击毙,难道她是三年不出江湖,功力竟如此深厚了!” 刘传河仍是哭道:“薛兄,我全家被人杀光,只有我逃了出来,仍被野草追杀,小妹仍在外学艺,若不是为了报仇,说不定我已支持不住”” 川河,不要伤心了,先随我回府治伤吧,明天带你去见我爹!” 白袍小将扶着一身血衣的刘传河看了一眼王笑笑消失的方向说道。 夜深了,秦楚云已沉沉睡去,脸上春意未散,带着满足的微笑,樱唇时而上翘,娇媚的脸蛋充溢着幸福。笑笑一手停在她洁白的上,另一只手放在柔软而弹性十足的上,在他手下,变幻出种种美妙形状。 他想起父亲死前的遗愿:“将来一定要考个一官半职,光耀门楣,最好是做个县里的县太爷,有吃有喝的一辈子,哪像爹这般悲惨希望你能活的快快乐乐的,爹是看不到那一天了!” “爹爹放心,将来我一定做个大官!” 小笑笑肯定的说道。 做官真的很好吗?如今政局混乱,文官连生命都无法自保,哪有拥有兵权的诸侯快活!可惜我的志向是坐拥无限美女,达到无限敌人!哈哈哈“笑笑?既给我取名为笑笑,偏偏又要我做不能笑的事!或许爹是想要我快乐,只是他的表达有误!自由自在才最快乐,唉,谁要我答应他了呢!非要搞个官!” 王笑笑如是想! “能让男人睡着了都会笑醒的事,莫过于数钱数到手抽经,做到大天亮!还是那老鬼师傅说的对!唉,还不知道那老鬼师傅还在人世吗?唉,我同情你,但无法帮助你真如某人说的,在这个世界上,真正能帮助自己的人,就是自己!” 看着怀里的小绵羊,笑笑得意的嘿嘿直笑。 日上三竿。 “呀,那东西怎么还在我体内!嗯,笑笑郎君,~”秦楚云一醒来,就嗔怒的惊道。 笑笑坏坏的一笑:“楚云,你夹的太紧,拔不出来了。” 秦楚云闻言大羞,身子如蛇一般扭动,想把笑笑的挤出甬道,怎料越动越硬,又已潮湿,全身酸软,爬在笑笑胸前娇喘,秋眸迷茫,呢喃道:“胡说,哦,我的笑笑郎君,笑笑郎君,我,我我……” 笑笑知道她已动情,自己也不堪欲火折磨,翻身把她压在床上,又是一阵。 “我的好笑笑郎君,我不行了啊,太用力了!” “楚云,舒服吗?” “哦,好舒啊!” 秦楚云已不知道泄了几次,再次醒来时,发现笑笑还伏在她身上,她有些担心的颤声问道“呀,笑笑郎君,还没好吗?” 笑笑一怔,心想秦楚云内力深厚,不至于这么不济,短短一刻钟,她已四五次了,再做下去恐怕对她身体不好。难道是逍遥真气的妙处? 笑笑亲向她的小嘴,缠住滑润的香舌,一阵湿吻后,运功把变软,安慰道:“姐姐莫怕,看,已经好了!” 楚云长呼一口气,全身如泥一般瘫在笑笑身上,柔声道:“笑笑郎君,你太厉害了,将来一定要多找几个妹妹帮我,不然我就太可怜了!” 笑笑凑在她耳边,轻轻吹了一口气,道:“傻女人,难道你不吃醋吗?” 秦楚云白了她一眼,娇羞的嗔道:“因为笑笑郎君厉害嘛,楚云一个人看不住你!笑笑郎君长的这么好看,肯定会有好多女人。” “姐姐也该饿了吧,咱们下去吃饭吧!” 秦楚云下了床,玉腿一软,又倒在笑笑怀里,呢喃道:“都怪你,害得人家连一丝力气都没了,我不管,我要我的笑笑郎君抱抱我。” 笑笑紧紧抱住秦楚云,轻轻亲了一下她的额头,略为羞愧的叹道:“我修习的是一门采阴补阳功法,虽是双修,但在大成之前,频繁会对女方不利”还没说完,就被秦楚云香软的小嘴堵住。过了许久才分开,秦楚云嫣然笑道:“我早就知道啦,只是人家喜欢和你那样,喜欢被你轻薄里!” 原来早就知道了,汗,幸好没有欺瞒她。 笑笑和她最初的相见,是欲大于爱,到现在短短一天,已经喜欢上这温柔体贴的大姐姐了。 可谓是“一日倾情!” 其实他心里还占有不少的恐惧。 西湖客栈不但有菜,还有好酒,很多本城的大豪富商也时常光顾此地。 因为西湖客栈的酒是独一无二的“女儿红酿”每到用饭时间,一楼大厅早已人满。再说了,这里面临西湖美景,谁都愿意在这里留恋一番! 食客们一见秦楚云,惊为天人,连饭都忘记吃了,喧吵的大厅好半天才恢复热闹,但男人都时不时的偷偷看她一眼,对笑笑则投以深深的嫉妒之光。 笑笑和秦楚云在大厅的角落抢得一个位子,叫来四个小菜一份热汤,一壶“女儿红酿”两人含情脉脉的对饮起来。 “啊,杭州西湖甲天下,果然名不虚传啊!” 王笑笑喝着酒,看着西湖边上人来人往的样子,不禁大声的说道。 “啊,笑郎,你这句话说得好啊,激昂来一定红遍大江南北的!再来一首啊!” 秦楚云茫然听到如此精妙的评价,不禁含情脉脉看郎君说道。 周围其他人也惊奇的看着王笑笑,想不到这个看起来宪哥瓷娃娃一样的少年人居然能说出这么精辟的评价来,不禁嚷嚷道:“兄台何不趁兴赋诗一首,也好让我们这粗人见识一番!” “呵呵,大家过奖了,那我就献丑了;咳咳。水光艳亮晴方好,山色空蒙雨亦奇,欲把西湖比西子,淡妆浓抹总相宜!” 王笑笑神态自若的看了一眼周围的人们,见人们都期待的看着他,不禁笑笑说道。心里想,白居易先生,我王笑笑对不起你啦! “啪,好诗好诗啊,赶快记下来!” 一个老书生,站起来激动的拍着手说道。 “再来一首,再来一首!兄台好文采啊!” 一群书生模样的人和一群五大三粗的汉子都看着王笑笑说道。 “呵呵,大家过奖了,我就在酝酿一首,嗯有了:自别山沟森林后,不多饮酒懒吟诗,欲将此意告佳人,报于西湖客栈知!呵呵,文艺粗浅,不值一提,各位继续吧!” 王笑笑站起来来向大家抱拳一周说道。 “嗯,好诗好诗啊,居然将这番笑傲山林的意境带入了才子佳人的话题中,还将思念美人的细想逮到了西湖美景之中,好诗好诗啊!” 就在此时一声爽朗的笑声,从楼梯口传来。 王笑笑可不管你是谁,只是含情默默的看着脸色微红的秦楚云,看的秦楚云不禁娇嗔着瞪了他一眼,心里想这个坏家伙,还记得山林里夺走了自己的第一次的事情,还拿出来说,真是羞死人了! “这位兄台,不介意我坐在这里吧?” 白袍小将一进来,大家原本快乐的气氛一下子变得压抑起来。我的乖乖,这可是薛王爷府上的小霸王啊! “哦,你是那根葱啊?我认识你吗?没看到大家因为你的到来而变得的郁郁寡欢吗?” 王笑笑喜好不给面子的说道。 “呵呵,我坐下来了不就认识了,俗话说窈窕淑女,君子好逑,这位姑娘,还未请教芳名?” 那白袍小将不顾王笑笑的不给面子,自顾自的坐下来看着我秦楚云说道。 而秦楚云则是看也不看他一眼,任就含情默默的看着对面的王笑笑。 “薛仁贵?” 王笑笑见对方居然如此厚脸皮,不禁轻蔑的看着他问道。 “咦,你知道我的名字啊,不简单,兄台似乎还没告诉我你的名字哦,这可不礼貌啊!” 白袍小将摆了摆手,身后的几个丫鬟都坐到了另一边,安静的看着白袍小将。 王笑笑见此眼珠一转,笑呵呵的说道:“王笑笑,兄台,认识一下,以后咱们就是朋友了!” “哦,王大侠,还没谢谢你昨天救了我的小舅子,就那天这顿饭就我请了!” 白袍小将大手一挥说道。 “真的吗?” 王笑笑笑着问道。 “自然是真的,我薛仁贵说出的话,一向一言九鼎的!” 薛仁贵看着王笑笑那笑容,突然有点发寒的数道。 “哈哈,那太好了!” 说着王笑笑站起来,挑到桌子上大声的说道:“大家注意了,今天这位薛仁贵兄台因为大叫了大家的雅兴,自觉对不起大家,遂向补救,今天这家科长的一切费用他都报了,还请大家给小生王笑笑一个面子,原谅他,如此可好?” “呵呵,既然是小王爷请客,那我们怎梦不给面子呢,王笑笑你就不要如此慎重了,就凭刚才你那两首诗,将来硕大不大也是一个地方父母官啊,呵呵呵”王笑笑声音刚刚一落下,就有人立刻答应道,接着大家欢呼起来,个子点了自己跌喜欢的菜肴,行权花酒起来。 可是薛仁贵此时此刻的脸色已经变成了猪肝色,阿奎那着王笑笑恨不得吃了它一一般。 “哦,薛公子,你的脸色为何如此红晕啊?难道凭感冒了?不对啊,刚才还好好的啊?来来喝点酒,保证你以后身体倍儿棒,吃嘛嘛香,夜夜七次郎!” 王笑笑转过身来,跳下桌子,看着薛仁贵此时脸色涨红的样子,不禁焦急的说道。同时从自己跌衣服里面悄悄地拿出一个和药丸放在手心里,在倒酒的时候,将那一颗药丸悄然丢进了酒杯里。 “不用了,谢谢,我自己来!” 薛仁贵此时终于压下了自己的心中的不快,看着王笑笑伸手接过那杯酒一饮而尽。 王笑笑看着那他将那一杯酒喝光了,才放下心来,看着此时有点不耐烦的秦楚云说道:“娘子,如此良辰美景,我们夫妻二人,何不泛舟于西湖之上,将这饭菜移道小船上,你看如何?” “嗯,一切听凭笑郎做主!” 秦楚云呵呵一笑说道。 “店家,店家,过来,过来,快点!” 王笑笑站起来招呼店家过来说道:“你到外面给我们组一条小船,不会短了你的银两的!” 不一会儿,那店小二儿,就在此时,还带着一个看起来很富态的女人走了过来,虽然看起来有点虚胖,但是看得出是一个非常标志的美女。 “这位公子,请问刚才那两首诗是你做的吗?” 那女子盈盈一拜,问道。 “嗯,店家有何事,尽管直言便是!” 王笑笑看了她一眼,哇,凶器袭人啊,好大啊!暗自和秦春云比较了一下,居然有点不想上下的感觉,但是比起秦楚云那未经人事的样子,更多了一层少妇的风韵。 “哦,我这店里一直没有衣服上好的对联,还请公子稍待片刻,赐墨宝一副,笨点愿以千金购买!如何?” 那女子语出惊人的说道。 “哈哈,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文房四宝伺候!” 王笑笑狂笑一声,看诊那女子说道。 “一湖风月留酣饮,万里山河尽浩歌,酌来竹叶凝怀绿,饮罢桃花上脸红!再来一首:春夏秋冬一岁川流不息,东西南北四方宾至如归,饭香菜美喜供嘉宾醉饱,褥净被暖笑迎远客安居!如何?” 王笑笑边念边写道。“老板娘,着脸个你随意选择一个,抱你生意兴隆哦!” 幸亏王笑笑生前练过一段时间的各种书法,又结合自己的特点,写的既潇洒飘逸,又不失文者风范,看的周围的并可一怔惊呼。 “好联,好联啊!绝对,绝对啊!快记下来!” 那个老先生就催促自己的书童赶快记下来。 “哈哈啊哈,王公子,果然是身残不漏啊,如此绝对,如此好联,必然会流畅千古啊!特别是这种书法字体,真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的,已经创造了书法的另一种题材,真是器材啊!” 此时薛仁贵也见到了王笑笑的功力,不禁黯然的说道。 “王公子,再做一首吧!” “就是啊,王公子在露一手吧!” “好了,小二,我们的船呢?” 王笑笑有点受不了人们的热情,不禁叫过店小二问道。 “客官,就在门外,饭菜已经放到上面了,您直接用还是要我们出一个船家?” 那店小二满脸兴奋的看着王笑笑,崇拜的看着而他说道。 “哈哈,笑郎,看不出来哦,你还是个才子啊?文武全才啊,好郎君,认识你真是太好了!” 秦楚云此时站在船头,依偎在危险性的怀里看着他说道。 “呵呵,这有什么?你以后会慢慢认识我的真实才能的,哦,这么美的景色,咱们何不噶歌一曲啊?” 王笑笑抱着秦楚云亲了一口说道。 “讨厌,啊,你还会作曲?” 秦楚云吃惊的看着王笑笑说道。 “哈哈哈,看我的!” 说着王笑笑坐了下来,拿出店家为他准备的瑶琴,摆放在腿上叮叮当当的调了一阵,秦楚云难堪的满脸红晕,又想起了晚上王笑笑那强悍的身子。 “沧海笑,滔滔两岸潮,沉浮隋浪记今朝苍天笑,愤愤世上潮,谁负谁胜出天知晓江山笑,烟雨遥,涛浪淘净红尘俗世知多少清风笑,竟惹寂寥,豪情还剩了一晚襟照苍生笑,不再寂寥,豪情仍在痴痴笑笑啦啦啦啦啦啦啦”一曲歌起,满城皆惊! 第004章、客栈豪情 欲望文 第005章、邂逅薛王爷 至尊红颜 作者:骑着单车去旅行 第005章、邂逅薛王爷 “好歌,好歌啊!哈哈哈,我今天才知道原来男人唱歌也可以这么优美动听的!宫、商、角、徽、羽,五个音节圆转自如,浑然天成,即使是管仲在世,也长不出这么好听的歌曲,大气、豪迈、动听,把就爱你个湖中的恩怨付之一笑,果然是英雄出少年啊!哈哈哈。来来来,年轻人,过来,过来,咱们两个交流一下!” 就在王笑笑歌曲一唱完,原本热闹怕的西湖上,顿时变得鸦雀无声,王笑笑那高亢的歌声,配合瑶琴纯质的音色,穿的很远很远,就是真个杭州城恐怕也听到了。 而秦楚云则是一脸惊喜的看着爱郎王笑笑,忍不住不顾喷人的惊讶,走过去狠狠的在王笑笑的脸上亲了一口说道:“笑郎,你真行,这首歌我好喜欢啊,以后你就到我们雁荡山来学艺吧,你现在的功力就和我三年前的一样,要积累一阵子才能在江湖中立足,江湖上薄云鬼鬼,各怀心思,如今的天下看起来安静祥和,但是暗地里确实暗流涌动,我不是不赞成你去考取功名,但是如今的社会,一个文弱的书生,比不上一个武夫有用啊,而且你要是到了雁荡山,我抱着你跟你就会舍不得下来了,咯咯咯”就在秦楚云的花刚一说完的时候,王笑笑刚要回答,就看到一艘楼船快速的使了过来,在靠近王笑笑她们的小船的位置停了下来,一个爽朗的声音大声的说道,接着一个身穿紫色长袍,要挂金黄腰带,叫她七彩祥云靴的老者一脸的笑容的走了出来,看着王笑笑说道。 “呵呵,老丈过奖了,在下乡野村夫,只会些粗浅功夫,读了些乱七八糟的书本,无奈我们家传到我这一代,人丁不旺,我老头子只好要我考取个功名,将来也好光大门楣啊!老丈何不移步道小船一坐,兴许,你坐惯了大船,小船其实也别有一番风味啊!老丈意下如何?” 王笑笑看着老丈,心里一惊,这难道就是薛王爷,这老家伙怎么还活着啊? “大胆,见了王爷,还不下跪,竟敢称呼粗鄙的老丈,成何体统啊?来人,拉过来重大五十大板!” 就在这时候,站在老头子身后的一个看起来是保镖的家伙,看着王笑笑有点不爽,特别是那么飘来那干的美女,居然毁在了这个小男孩的怀里! “哦,还未请教阁下,你是那根葱?” 王笑笑笑咪咪的看着他问道。 “哼,在下,王爷帐下先锋官,马前卒,花铁枪是也,听说过我的大名吧,小子不要将那个就不吃吃罚酒啊!乖乖过来给王爷磕头,我们王爷心里一高兴,兴许就放你一条生路啊!哈哈哈”那人说完大笑了起来。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王笑笑此时也大笑了起来,看着王爷说道,“王爷,你的兵好威风啊,比你还威风一些那,真是强将手下无弱兵啊!我想我们估计没有共同语言了!唉,落霞与孤鹜齐飞,夏水共长天一色!这么美好的西湖美景,居然也有些不识时务的人啊!” “放肆,还不退下,这样的英雄侠士没事你们更狗的最得起的吗?还不退下?” 薛王爷也知道王笑笑说的是反话,什么强将手下无弱兵,这样的强将,那不是说,自己比之还有过之而无不及吗?好个牙尖嘴利的小子! “王爷,这不和礼法,你千金之躯如何能够屈尊故旧呢?” 那人还是一脸的不满的狠狠的瞪着王笑笑说道。 “哈哈哈,男子汉大丈夫,跪天跪地跪父母,如何能够跪那些贪官污吏呢?当然,薛王爷并不在此列,世人都是到薛王爷体恤民情,人民饥饿时开仓放粮,洪涝时修桥铺路,遇山凿山,逢水架桥,辖区内人民安居乐业,生活富足,是个好官啊!不过在下是个粗野之人,怕是污染了王爷的法眼哦!王爷肚里能撑船,想必王爷不会怪罪在下的无理要求吧?” 王笑笑坦然自若的搂着秦楚云的腰肢淡定的看着薛王爷说道。 “哈哈哈,好个落霞与孤鹜齐飞,夏水共长天一色!好个王爷肚里能撑船!快人快语,我喜欢,来来来,小兄弟,如此良辰美景,如此好诗句,怎能没有美酒佳人相伴呢?过来吧,你那艘小船怕是撑不住我这肥胖的身体,而且我的大船上还有许多的美酒期待着小英雄的大驾光临呢!” 薛王爷说着摆摆手,让那些手下门放下小船,自个人离去,一个人站在那里眼神凌厉的看着王笑笑。 顿时,王笑笑感觉自己的身体如坠冰窖一般,不禁打了个人寒颤,秦楚云见状,立马站在了王笑笑身前,挡住了薛王爷的气场。 “哈哈哈,难道是雁荡山苏巧云的弟子吗?果然是有其师必有其徒啊,寒冰真气居然练到了第八层,青出于蓝而胜于蓝1巧云那丫头收了个好弟子啊,前途不可限量啊!” 薛王爷感觉到秦楚云身上传来的阵阵寒意,不禁有点吃惊的说道。 “呵呵,薛王爷一向可好,弟子秦楚云代家师向老英雄问好!” 秦楚云见薛王爷车去了气场,不仅松了口气盈盈一拜说道。 “哈哈哈,不必客气,老英雄不敢当啊,现在是你们这些年轻人的天下咯,我们老了!小兄弟,还不过来吗,老哥可是低三下四的请你好几回了?” 薛王爷说完,又看着秦楚云身后的王笑笑说道。 王笑笑对这秦楚云苦笑了一下,摸摸鼻子走了出来,脚下轻轻一跳,就到了学完桑叶的大船上。脚尖着地,不留下一丝痕迹! “好轻功!看招!” 薛王爷说着,不等王笑笑回过神来,迅捷的一出手,一掌鹰爪功已经吐了出去。 “来得好!” 王笑笑见状,哈哈一笑,身体却滴溜溜的围着薛王爷转了一圈,到了薛王爷的身后,轻轻的在薛王爷的背上一点,接着又在薛王爷还没有回过神来的时候,快速的解下她的要带上的玉佩,又滴溜溜的转回到了刚才的位置,“老哥,停手!你输了哦!” 王笑笑见薛王爷还不停手,不禁后退一步,玩着手的玉佩说道。 “哈哈哈,好小子,轻身功夫不错嘛!来来来,就是不知道你的硬功夫如何,再吃老夫一掌!” 薛王爷不将诶起的再次出手说道。 “慢来,慢来,你这老家伙,为老不尊啊,我年纪轻轻的还不到成你那人的水平,哪里能偶吃的了你这一掌,你这一掌下来,怕不是有个大石头也把他拍碎了,鹰爪功向来都是外门功夫的顶级货色,我可不敢轻易尝试,要是你大话了我这一张脸,那我可就亏大了!头可断,血可流,容貌不能毁!” 王笑笑说着身体向后一躲,薛王爷的手掌堪堪从今年过危险性的胸前擦过,惊得王笑笑一身冷汗!果然姜还是老的辣!但是身体还是忍不住向后倒了下去。 突然就在此时,王笑笑感觉自己的身体倒在了一个温暖的怀抱里面,投下那高高挺立的柔软的感觉,让王笑笑立刻明白了是秦楚云这个丫头!不禁回过头去对着秦楚云咧嘴一笑,只是这笑容,对于秦楚云看来是那样的苦涩,不禁心里一阵刺痛!暗暗的想到,一定要把笑笑带到雁荡山去拜师傅为师,学到真真的本领! “哈哈哈,好小子,艳福不浅吗?怎么样,不会有事吧?” 薛王爷此时也走过来看着王笑笑问道。 “哈哈哈,老家伙,老子还死不了,不过,你那两下子功夫还真不赖,要不是老子身子骨硬朗,就凭你那股罡风就可以把我撕碎啊!” 王笑笑哈哈哈一笑,从秦楚云的怀抱里站起来,抖擞着精神说道。 “呵呵呵,臭小子,也就你敢叫我老家伙,要是其他人,我老人家一气之下,早就将它们大卸八块了,横好,对我的胃口!来来来,他奶奶奶的,我们兄弟两和他娘的一阵子!楚云给我们斟酒好了,怎么样啊,小丫头,这次出来居然让你遇到了一个极品的好郎君,不但文武双全,还是雅俗共赏的啊!” 薛王爷说着对着秦楚云哈哈哈一笑说道。 “薛老英雄,你为老不尊哦,小心我告诉柳老妇人哦!” 秦楚云脸色一红,看着薛王爷说道。 “呃,来来来,小兄弟,咱们两人饮酒!不去管它!” 薛王爷一听秦楚云这样一说,脸色一阵尴尬的看着王笑笑,举起杯子说道。 “哈哈哈哈,来来来,咱们各喝酒!哇,好酒,上好的成年女儿红!爬不过又二十几年的收藏时间了吧?来来来,老家伙,哇,你居然一口干了!小心肚子喂饱了,再也喝不下去啊!” 王笑笑刚要喝光,就见那薛王爷已经一口干掉了碗里的酒,不禁吃惊的看着他说道。 “哈哈啊哈,臭小子,男人喝酒就要这样子,大碗喝酒,才过瘾!来来来,把你刚才唱的那首歌再唱一遍,我老哥也学学,太好听了,弄得我也想年轻十几岁,和你们这些宁情人一道道江湖上闯荡几年,一度祖国的大好山河啊!” 薛王爷说着巨额又和王笑笑干了一碗酒,催促道。 “好好好,我们一起唱啊,很简单的!一学就会!” 沧海笑,滔滔两岸潮,沉浮隋浪记今朝苍天笑,愤愤世上潮,谁负谁胜出天知晓江山笑,烟雨遥,涛浪淘净红尘俗世知多少清风笑,竟惹寂寥,豪情还剩了一晚襟照苍生笑,不再寂寥,豪情仍在痴痴笑笑啦啦啦啦啦啦啦”薛王爷和王笑笑一边唱歌,一边用筷子敲击着桌子,声音传遍了杭州的大街小巷,人们都被着隔离的那种豪迈的气质所吸引,随感染,不禁你跟着唱了起来。而慈溪市此刻的秦楚云则是含情默默的坐在一边看着王笑笑那俊美的脸上洋溢着豪迈的气质,和感染人的微笑。不仅在心里对王笑笑的爱意更加深了一层! 王笑笑听到大街上还回荡着自己的和薛王爷的歌声,不禁哈哈一笑,搂过秦楚云亲了一口说道:“老家伙,你怎么回去啊?我们可是要回客栈咯!” “你,你咯臭小子,呃,别管我,呃,我自己走回去,呃,我先睡一觉再说,好酒量,呃,来来来,在干!” 说着,一头栽在了桌子上发出了呼呼的声音! “哈哈哈,老家伙,就这就来你还敢和我斗酒,这跟我们的啤酒一个样啊!没酒精度!呃,亲爱的姐姐,咱们回去吧!呃”王笑笑说着就趴在了秦楚云的身上,闭上了眼睛! 秦楚云云看着这两个一大一小的酒徒,不禁摇了摇头,叹息一声,抱着王笑笑回到了自己的小船上,笨拙的摇着撸,直到满头大汗的时候,才到了岸边。 早就有西湖客栈的的老板娘等在了那里,见王笑笑喝醉了,不禁走过来想要搀扶一下,不料人还没到跟前,就感觉道从那美貌的女子身上传磊一股冰冷的气息,不由自主的停下了脚步,叹了一口气,让下人们打扫3好了王笑笑和秦楚云二人的房间,才又让人通知薛王府的人去把那艘大船带回去,免得王爷着凉了! 夜深了,好不容易秦楚云绑着王笑笑将身子擦干净,自己已经累得有点虚脱了,幸亏自己的武功以纪念馆到了登堂入室的境界了!休息了一会儿,才走进浴室,将自己的拖得光溜溜的躺进了浴桶里,舒服的慢慢的人有时都会留在自己的身上流淌起来。 王笑笑听到美人戏水的声音,当机立断,悄悄地下了浴桶,脱光了衣服,走进了浴室,接着在秦楚云还没有梵音股沟来扥时候,就潜入了浴桶之中。 听到水声,秦楚云吓了一跳,睁开眼睛一看,原来是王笑笑在作怪,不禁笑骂道:“你这个坏家伙,进来干吗?” “当然是要洗个鸳鸯浴了!” 说着,王笑笑的一只手托起秦楚云的圆臀,另一只手用最快的速度扒下了她的亵裤,先拉扯到她的膝盖间,再用力的抬高了她的双足,然后沿着小腿优美的曲线,顺利的把这多余的布片彻底的剥离了她迷人的。 秦楚云干劲儿udaozijide已经碰到了水,一种刺激的感觉有心底浮了上来,不禁“啊”的一声惊呼,这才发现自己已是完全赤裸的了。 光溜溜一丝不挂的玉体横陈在浴桶里,横陈在王笑笑急色的眼中。 在那神秘的三角地带,黑色的森林显然未经过了人工的修剪,乌黑发亮的绒毛浓密茂盛,形成了一个可爱的倒三角形,整整齐齐的铺陈在。这一小块诱人的黑色,衬得她上的肌肤更加白皙,就像一块色泽光润的玉器。 在王笑笑灼灼的眼光下,秦楚云羞的面色通红,半是恳求半是娇嗔的说:“你别看嘛……羞死人了…………讨厌了……” 她的话还没说完,王笑笑已一手一个的握住了她小巧的足尖,强行将她的双腿向两边分开。将她那最神秘、最诱人、最完美的终于纤毫毕现的展露在王笑笑眼前! 王笑笑把头凑了上去,仔仔细细的观赏着。 在那一片戚戚芳草中,两片褐红色的花瓣紧密的闭合着,小小的红豆早已充血膨胀,像是一颗珍珠似的晶莹剔透,惹人爱怜。雨露般的蜜液点点星星的散布在草丛四周,散发出了令人迷醉的好闻气息。 秦楚云撒娇似的扭了扭身子,试图夹住大腿避开王笑笑色迷迷的视线。王笑笑当然不会让到手的胜利轻易溜走,颤抖着伸手触摸上了她那娇嫩的花瓣,恣意的揉捏爱抚着。然后再轻轻的拨开蜷曲的绒毛,手指略一用力,已是微微的陷入了湿润的花唇里。秦楚云的喘息声一下子变得急促起来,饱满的双峰急剧的上下起伏。纤巧的细齿死命的咬住了她自己的大拇指,弯弯的柳眉紧蹙,圆圆的小嘴一张一合的翕动着。 “笑郎……不要啊……不要……啊啊啊……” 秦楚云一边忘情的呻吟,王笑笑再也按耐不住他高涨的,他将秦楚云压在浴桶并用他那粗大的来回挑逗着秦楚云湿湿的花瓣。 秦楚云忍不住王笑笑的挑逗,便声叫道:“噢……笑郎……我要……快嘛!” 王笑笑却装傻问道:“我的亲亲云儿,你要什么啊?” 秦楚云羞道:“我要……笑郎粗大的云儿的。” 王笑笑将秦楚云的香臀抬起,并将应声,一股鲜血流出。 虽然前些天秦楚云将之身献给了王笑笑,但是你此时此刻还是忍不住一阵剧疼但秦楚云忍着疼立即叫道:“噢……好爽……笑郎的插得云儿乐死了…………别停啊……快点……快点云儿的……” 王笑笑说道:“噢……我的好云儿……噢……你的好紧……你的夹着我的夹得好紧……” 王笑笑的一次一次的秦楚云的神秘地带,浴桶上满是两人的。秦楚云一次一次的到达,一次次的叫着:“噢……我……笑郎的顶得云儿快死了……快……快……噢…………顶到我的了…………” 王笑笑来回的着,终于将一股射入秦楚云的…… 完事之后,二人相拥着擦干了对方的身体,又走到了大床上盖好被子,进入了甜美的梦乡! 只是,就在秦楚云谁的迷迷糊糊的时候,从船外传来了一个唔唔唔的声音,三长两短,秦楚云比王笑笑的武功高出不少,自然睡的不太深,一下子就醒了过来,听到这个声音,不紧皱了一下眉头,深深地看了一眼王笑笑,穿好衣服,在桌子上留下了纸条,拿着剑,轻轻的打开窗户,飘了出去! 第005章、邂逅薛王爷 欲望文 第006章、英雄救美 至尊红颜 作者:骑着单车去旅行 第006章、英雄救美 第二天,当王笑笑一声轻松的起来的时候,却发现身边的佳人早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了,只有桌子上的一张纸条:“笑郎,请原来你跟我的不辞而别,我还有任务在身,我怕我会离不开你,也不能和你多缠绵,所以只好这样子了,妾先回山,望郎君多保重,特留字条,望郎在九月一日之前早日归来!妾秦楚云留子!” “唉,真是的,什么任务这么着急啊,居然不和我打个招呼,下次见到你一定打!” 王笑笑说着,将字条撕碎了,洒在地上,像雪花一样的谱成了秦楚云三个字! 杭州城的大街上,一身藏青衫,肩挂一个小书箱,一个大包袱的王笑笑,想要换个地方住了,他兴致勃勃的左看右看,丝毫未见炎热的意思。 过往行人皆身单衣,头戴草帽遮挡着火辣辣的太阳,仍然禁不住热的汗流浃背,乍见顶着太阳,却神采飞扬的王笑笑,纷纷诧视不已。 王笑笑暗笑他们“少见多怪”皮肤吗,黑了才是健康的嘛!径自走入“多情客栈”抬目一瞧,只有一位中年掌柜及一名小二,不仅失声一笑。 那中年人乍见客人上门,立即含笑道:“快去帮少爷把冰块拿进房间里些!” “免!、免!我怕冷!” 王笑笑哈哈一笑说说道。傻瓜,心静自然凉嘛! “冷?小兄弟,此地这个季节天很热的哩!” 那店老板看着王笑笑奇怪的说道。 “越热约好啊,掌柜的,贵宝店的生意似乎和店名不合理!” 王笑笑敲了敲桌子说道。 “唉!大热天的,有谁肯出远门呢?少爷,我听你的腔调,似乎是南方人,怎么跑到此地来呢?” 掌柜奇怪的看着王笑笑说道。 “古人云:‘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我打算走遍全国,遍历名山大岳,见见各地的风光。” 王笑笑刷的一声,打开折扇,慢慢的而要了起来。 “有志气,不过,近年来,仇杀抢劫诈骗事件甚多,少爷你既年轻又只身在外,可要多加小心些!” “掌柜的,多谢你好心提醒,替我送些酒菜来吧!” 王笑笑说着,取出一锭银子放在柜台上。 “哇!太多了,这……” “剩下来的就算小费。” 说完,随着小二进入一间清静的上房。 小二离去之后,王笑笑立即把两窗户打开,同时脱下藏青衫,袒胸享受着背风及风吹着灌进胸膛的清凉快感。 抬目遥望着天际的半轮月及点点寒星,鼻闻院中沙枣花之清香,他只觉的心旷神抬,立即脱口吟道:“永日不可暮,炎蒸毒我肠。安得万里风,飘飖吹我裳,昊天出华月,茂林延疏光。仲夏苦夜短,开轩纳微凉。 虚明见纤毫,羽虫亦飞扬。物情无巨细,自适固其常,念彼荷戈士,穷年守边疆。何由一洗濯,执热互相望。 竟夕击刁斗,喧声连万方。青紫虽被体,不如早还乡,北城悲笳发,鹳鹤号且翔。况复烦促倦,激烈思时康……” 突听到:“少爷,你是怎么啦?找死呀!” 王笑笑回头一见小二以木盘托着酒菜边打寒噤,边走边来,立即笑道:“小二,你们这儿的冷气很够准哩!” 小二苦笑一声,酒菜放在桌上之后,急忙跑了出去。 王笑笑哈哈一笑,坐在桌旁,边饮边食其乐融融! 酒虽不好,却后劲甚足,不一会他己满身大汗,干脆也将过膝中裤脱去,仅着短裤吃喝起来。 这顿饭吃到初更,他正欲掩窗休息之际,突听远处街道传来:“小子,别逃! “大哥,打他死!” 不久之后,大厅中却传来小二的惊叫声音道:“掌柜的,不好啦!有一个死人跳进来啦!” “我靠!死人不会跑呀!没知识!” 接着又听到听一声暴吼道:“小鬼,滚开!” 接着,又是一阵打门及桌椅毁损的声音。 王笑笑再也按捺不住了,匆匆穿上藏青衫,立即提着空酒壶,打开房门,半晌即已来到厅中。 只见一位身材纤细,身手带滞的年轻人被三位满脸横肉的黄衫大汉围在当中,左支右绌,情况甚险。 “哦吼!小二,还有没有酒呀!” 掌柜的原已躲在柜下,闻言之后,忙起身挥手道:“少爷,你先回房,酒马上会送去的。” “掌柜的,你们这儿还有这种‘现场秀’呀!你是不是因为我没有买票,不准我看呀!” “不……不是啦!你先回房吧!” “我靠!挺好看的啊!呃,你们继续,别管我!” 说完,抓起柜上的一把花生,边剥食边观看,心中却暗道:“人多欺负一个,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突听那名纤细少年喝声:“我与你们拼了!” 双掌一供一式“开天辟地”的招式经朝近前一名大汉疾劈而去。 那名大汉冷哼一声,向侧一闪。一式“神龙摆尾”就欲朝那少年的右肋劈去,王笑笑的受悄悄移动,立即将一片花生壳弹去。 “砰!” 一声,那位大汉没将神龙的尾巴摆妥,却将自己的摆倒在地,立即“哎唷”叫。另外两名大汉慌忙收招瞧向那个大汉。 “我靠!你们怎么不打了,挺好看的啊,真是的,不给面子啊!” 王笑笑自顾自的吃着花生米,一口酒一手花生米,泰然自若的看着那些人说道。 而此时右侧那名大汉弓子,问道:“田兄,你怎么啦?” 田姓大汉红着脸道:“潘兄,我的麻被制,请帮个忙?” 潘姓大汉低头一瞧,果见田姓大汉的腰眼上面“粘”着一片花生壳,立即取下花生壳,同时一掌挥去。 田姓大汉不但没有应掌起身,反而惨叫一声,喷出一口鲜血,哧得潘姓大汉慌忙收掌起身。 王笑笑又剥了一粒花生,边嚼边叫道:“你们到底打不打嘛?若是不打,少爷可要进入‘枕头山,蚊帐洞’和周公的女儿相会去了。” 潘姓大汉狞声道句:“当然要打!” 立即打向王笑笑。 另外两名大汉亦侧攻而至。 王笑笑叫声:“你们疯啦!” 立即将手中之花生以钢筋铁骨拳法中的漫天花雨手法掷了过去,厅中立即又传出“砰!砰!” 两声。 那两名大汉已经被制住道倒地了。 “你们三位听着,是你们先动手的,明儿上公堂之时,少爷有人证,不怕你们串供哩!” 王笑笑笑着拍了拍手,站起来一脚踏在桌子上大声的说道。 “住口!小鬼,大爷乃是芙蓉帮之人,你还是识相点,早点放了大爷三人,否则,芙蓉帮弟兄遍布天下,哼!” 那到底的大汉没有丝毫警察的看着这个一身脏琴瑟的衣服的像个瓷娃娃一样的男孩子说道。 “我靠!你们在吓唬少爷呀?妈的,你们找错人啦!芙蓉帮,哦还是老熟人啊,正好,我就让你们回去搬救兵来啦!” 说完,迅速即震破三人的“气海”那三名大汉功力被废,狠狠的瞪了王笑笑一眼,就欲离去。 “站住!” 突然那王笑笑大喝一声。 “你……你还想干什么?杀人不过头点地,得饶人处且饶人,兄台不必做的太过分吧?” 那三名大汉有点惊恐的看着王笑笑说道。 “我靠!你们毁坏了这么多的东西,不用赔钱吗?人家还要做生意哩,赔完再走!” 王笑笑笑着指着那些被甩的乱七八糟的桌椅板凳说道。 “哼,要多少?” 那大汉看了看似乎有点不好意思的看着王笑笑问道。 “掌柜,该赔多少呢?” 王笑笑又转身看了看身体颤抖的如同沙康一般的掌柜的。 “啊,这……不必啦!免啦!” 那掌柜的看着我那第三个带刀的大汉惊恐的说道。 “唉,这怎么可以呢?怎么能不要呢?毁坏了东西就要赔偿,天经地义的啊,我来做个‘无须老大’吧!就赔一百两给你!掌柜的,你就吃点亏吧!” 七付破旧座头根本值不了十两银子,王笑笑却狮子大开口要那三人赔一百两,气得他们身子一动! “我靠!赔不赔,再拖下去,我就半个时辰再加价!” 王笑笑看着那三个人笑着说道。 那位年长大汉恨恨的掏出三张银票,道:“小鬼,大爷今日认栽,不过,你可有胆量留下万儿?” “我靠!你们赔个百儿,就叫我留下万儿.比我还黑,这吃亏的事情,我可不干!毛主席教育……呃,皇帝老人家教育我们,做人要厚道啊!你说是不?” 王笑笑眉头一皱不解的说道。 “啊,气死我了,小鬼,你敢胡言乱语,哎唷……” 那人还没把话说完,王笑笑就顺手弹出一粒花生米震断那名大汉的门牙之后,眼一瞪,喝道:“你这个混蛋,鸡蛋,狗蛋,驴炐蛋,王九蛋,你也不想想你现在是什么角色,那芙蓉帮是个什么货色,以前就欺负过我老婆,我还没找你们,你们居然就找上们来了,现在居然还妄想打着‘芙蓉帮招牌打混呀!赶快缴钱,滚!” 那名大汉慌忙丢下银票,就欲往外奔去。 “站住!” 王笑笑又是大喝一声。 “你……你还有什么事?” 那大汉今天出门估计是没有拜望祖宗啊,遇到了极品男人了! “什么你不你的,你不会客气一点呀!” 王笑笑说着宗谱过去拍了那三人的头一人一下说道,“你妈妈从小到大没有教过你做人的道理吗?就算是你妈妈没交过,那你爸爸应该叫过你吧,就算是你爸爸没有教过你,那你的师傅也应该叫过你吧,最最最坏的是,就算是你师傅也没有教过你,那么你行走江湖,看也应该看毁了啊,唉,没文化,真可怕!” “是!是!少爷,你有什么吩咐?” 那大汉心里快要崩溃了,不禁想着要逃走算了! “再拿一百两出来,赔偿名誉损失,精神损失费外加我的睡觉时间费!” 为笑笑大手一伸,放在了那三个大汉的眼前说道。 “这……” 那大汉最张的老大,一脸痴呆的看着王笑笑,说不出话来!“天啊,这是什么情况,从来没听说过啊?难道是皇帝老子新颁布的税收项目,没听说过啊?看来是要读读书了!” “涨价了,二百两,快!” 王笑笑大手一抖,忍着笑说道。 另外两名大汉慌忙凑出十余张银票放在桌上,道:“少爷,这儿大概有两百余两银子,我们可以走了吧!” “我靠!鼓不擂不鸣,锣不打不响,算是你们识相,免除‘滚’之一字,希望后会无期,请吧!” 王笑笑挥挥手,像是赶苍蝇一样的说道。 那三名大汉擦了把而有的冷汗,如逢大赦般,慌忙离去。 王笑笑哈哈一笑,将那一百两银子递向中年掌柜,却见他双手连摇,道:“少爷,我不能收,他们会再来找我算帐的!” “我靠!怕个球啊,叫他们来找我吧!找不到我就到薛王府去找那个老家伙!” 说完,右手一扬,食中二指一并,夹起掌柜的桌子上的毛笔,在墙上虚空书道:“揍芙蓉帮人者,大侠王笑笑也,随时候教。” 龙飞凤舞,入壁三分,瞧得那二人全身直发抖! 那名纤细青年原本不支,乍见此种骇人绝技,居然会出自一位俊逸少年的手中,立即当场晕厥。 王笑笑见状,也将银票塞入掌柜的怀中,走到那名青年的身边,刚扶起他,立即暗诧道:“我靠!好细的腰。” 心虽诧异,一见他的脸色苍白,右胸以及腹部皆已血迹透衫而出,立即匆匆的回房而去。 王笑笑在深山练武将近六年,又有琼浆玉液辅助,逍遥真气已经达第五层初入江湖之境地,所以刚才才勉强使出好久不用的钢筋铁骨拳书写,要不然真是麻烦了,因此,王笑笑一见有人受伤,早就想一显身手。 可是,当他将那位青年放在榻上,解开他的劲装,打算检视他的伤处之际,他却轻啊一声,怔住了。 因为,他闻到一股沁人的处子幽香。 因为,他看见如瓷器般光滑的裸背、细致白皙似绵雪的玉手、纤细小巧不堪一握的柳腰,月白色肚兜包着饱满的双峰,两点嫣红可以淡淡透出,偶尔从肚兜边缘露出无限春光,丰挺雪嫩的若隐若现,白色丝质亵裤上绣了高雅美丽的花朵,方寸之地因亵裤剪裁合度,最诱人的的曲线完全呈现,半透明丝质布下可以略微透出下面的神秘森林,王笑笑不由得一阵冲动,玉径也坚挺起来裸露的肌肤感受到清凉,玉人稍清醒过来,看到自己竟在刚才救了自己的公子面前衣衫不整的半裸身子,双手赶紧抱胸遮住月白色的肚兜,大惊道“公子,你这是要做什么!” 王笑笑一见她醒过来,不禁大为尴尬,俊脸一红。 “在下王笑笑,不知道小姐是女扮男装,刚才看到小姐受伤很严重若不及时医治恐怕有性命之忧,还忘小姐见谅”玉人想到刚才他的惊人武功,在看到这人居然是如此的好看,而且看起来并不是坏人,因为她的那双眼睛太好看了,唇红齿白,真是美男子啊,不由得略为宽心,娇羞到:“小女子楚玉环,但……” 楚玉环刚想要阻止,但身上的伤口却不由得她,一阵巨疼只感到全身软绵无力,竟又昏了过去。 王笑笑见状急忙扶住楚玉环的腰,将她抱在怀中,绳结也被解开,肚兜随之松落,遮在胸前的肚兜飘落地面,甚少接触外界的白玉胴体立刻暴露在烛光下,两座坚挺、柔嫩的双峰挺立着,合乎黄金比例的充满匀称的美感,淡粉红色的娇媚,微微挺立的诱人,平坦的上襄着迷人、小巧的肚脐眼儿,叫王笑笑血脉贲张。只不过在左峰右侧绵延至胸口之处,赫然呈现一个乌黑掌印。瞧得他脱口道:“我靠!好毒的掌力,想不到她尚能撑这么久!” 王笑笑紧张的伸向楚玉环的亵裤,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那纯洁的雪白亵裤褪至膝上,在雪白的肚子下,有一片迷人草丛,芳草萋萋之处着实令人怦然心动,恨不得马上剥开草丛,一窥迷人灵魂的神秘之境,青葱似的雪白修长双腿与曲线优美、浑圆高挺的臀部,不论色泽、弹性,均美的不可方物。 王笑笑暗骂自己一句猪哥,救人要紧。他仔细一瞧,立即发现立即发现在“丛林”那地方附近,居然有三个沁乌血的小黑点。毒针所射,不由俊眉一皱。 微一思忖之后,取出包袱中瓷瓶放在膝旁,立即盘坐在她的腰侧,右掌轻轻的贴上大腿内侧那片消魂之所。那细嫩的肌肤,芳草萋萋,使他一阵心猿意马,一时无法定下心神。 所幸山洞苦修毕竟没有白费,默运逍遥真气,半晌之后,他不但定下心神,而且将那三支寸余长,细若牛毫的毒针吸了出来。抹上药粉之后,他立即将目标轻移到胸口那个毒掌了。 只见他连吸数口长气,定下心神之后,逍遥真气一阴一阳的灌注双掌,将左掌贴在她的胸口“膻中”右掌在伤处附近一阵轻揉。 盏茶时间之后,只见她汗下如雨,乌黑掌印渐褪,他不由暗暗松了一口气,道:“我靠!总算摸对门路了。” 内力续引半晌之后,不但那个乌黑掌印已逝,她也呻吟出声。 实这一呻吟虽然声音细微,可是,在王笑笑听来却好似焦雷轰顶般,在大骇之下,立即收掌。 哪知,那位少女在呻吟数声之后,不知是羞赦?或者是伤势太沉重,立即又“昏”过去了。 王笑笑轻轻的吁了一口气,开始轻柔的消毒伤口。 第006章、英雄救美 欲望文 第007章、救人救到底 至尊红颜 作者:骑着单车去旅行 第007章、救人救到底 由她那全身轻颤的情景,王笑笑心知她已清醒,立即硬着头皮替她上药,又忙了半个时辰,才大功告成。 他取过棉被替她盖妥,然后匆匆的离房而去。 他是打算吩咐小二来在拿几块冰块来,可是,当他把那名小二自被中挖起来,带回房之后,却见伊入已经离去。 王笑笑一见床沿留下:“大恩不言谢,后会有期”心中稍为一宽,却听小二叫道:“血!少爷,你瞧,一条血线哩!” 王笑笑身子一震,匆匆的将瓷瓶抓入怀中,立即自窗口疾掠而出。回头说道:“谨守房间!” 话未完,身体已经下落,落地之后,他立即沿着血迹追了下去。 王笑笑飘入林中,沿着血迹追踪半个时辰之后,突然发现楚玉环靠在一株树旁喘息,他不由心中一疼!立即毫不犹豫的掠了过去,挟起她回到客栈,楚玉环狂奔一阵之后,突觉一阵头晕目眩,正靠在树干休息之际,突听异响及体,她正欲闪躲,却已彼挟起。大惊之下,她举手欲打。 “是我!” 王笑笑赶紧说道。 “你……你又追来做什么?” 楚玉环有点怀疑的说道。 “俗语说:‘送佛送到西,救人救到底’,我总不能半途而废吧!” 说完,便回到客栈,把她放到床上…… 楚玉环一见王笑笑追来,心中没来由的欣喜万分,此时身靠在墙壁,却羞得不敢面对王笑笑。 王笑笑一把扣住她的右腕、略一把脉,立即皱眉道:“我靠!真是糟糕,都是你不听话胡乱跑,该打咯!” 说完倒出三粒药丸递给她。同时用手在楚玉环的上虚打了一下。 楚玉环一闻到那清香的药味,立即知道是罕见灵药,即默默的服下,然后准备要调息。就见王笑笑居然做出这样有辱斯文的事情,不禁面色一红说道:“我负伤在先,又长途跋涉,内腑尚受创甚巨,除非长期疗养,否则,恐怕难以痊愈!” “楚姑娘,别耽心,我敢打包票,短期则十天,长期则半月,保证还你一身完好的身子及武功。到时候你还是那个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美丽女孩!” 王笑笑笑着拍着自己的胸脯说道。 “真……真的由你说的那么好吗?” 楚玉环有点娇羞的说道。 “不错!我有这个把握,不过、你必须好好的和我配合,尤其不准再中途溜掉,否则,可就伤脑筋了。” 王笑笑轻轻的按了一下楚玉环的、那柔滑细腻的手说道。 楚玉环闻言,娇颜红不敢再面对王笑笑。却没有将那手抽回来,任由王笑笑握住。 “事不宜迟,你先调息吧!要不然明天,那些坏家伙再次过来可就麻烦了!到时候真的去找那薛王府那老家伙,我王笑笑的面子往哪隔啊?” 王笑笑笑着拍了拍楚玉环的手轻轻的按了一下说道。 “我……数处重淤堵,甚难运功行气!” 楚玉环有点害羞的说道。 “我知道,我这个清洁队队长我会帮你清理的,开始吧!” 说完,脱了鞋子上了床,先行盘坐在地,默运逍遥真气,同时将双手平举。伸向了楚玉环面前。 楚玉环又羞又喜,立即盘坐在他的对面,向时亦将双手一举,四掌一接,二人立即一震! 半晌之后,楚玉环吸了口气,闭上凤目专心运聚齐真气。 王笑笑神光炯炯的盯着她,俟她的秀眉微微之际,立即将阴阳二气缓缓的自掌心输送过去。 楚玉环心中暗喜,咬紧牙根,将体内涨滞难行的真气向前推进,盏茶时间之后,即与那两股气流会合。 她只觉得精神一振,立即引遵那两股气流向前一冲。 她突然发现真气居然顺利的通过一直无法通行的“期门”她不由暗喜不已。 一个时辰之后,楚玉环欣喜道:“王少侠,我……我复原了!天呀!我全部复原了。” 王笑笑累得气喘如牛,汗下如雨,闻言之后,擦了把汗,含笑道:“一鼓作气,再继续运功。” “一鼓作气?少侠,你是要……” 楚玉环竞选词的看着王笑笑说道。 “冲开你的任督两脉。” 王笑笑隔了她肯定的答复。 “天呀!可能吗?” 楚玉环有点不可思议的说道。 “试试看,我的功夫比较特殊,开始吧!” 王笑笑也不干将自己的逍遥真气告诉她,不禁催促道。其实,自从那天帮秦楚云提升功力之后,王笑笑就发现了自己的真气居然有着这样的功效!于是,又看到眼前这个小美女也是一流的天姿国色,心生了收入帐中的想法,不禁付诸行动! 楚玉环想不到自己居然有机会冲过任督两脉。慌忙抑制心中的狂喜,重新调集“兵力”准备进功! 一冲,再冲。 不行,再来。 终于,在黄昏之际,只见楚玉环身子连震两下之后,兴奋之泪,籁簌直流而下,“我成功啦!” 王笑笑乏力的挣起身子,道:“十二……再调息……十二周天!” 说完,靠在墙壁喘着,吞下三粒药丸之后,立即开始调息!由于耗力大巨,他在调息过后,立即两腿大张着呼呼大睡了。 一觉醒来,只见眼前站着一位绝色玉人,不由得看得痴了。 只听一声娇笑:“公子,怎么这么快就不认得人家拉”王笑笑闻言,仔细一瞧,原来是换上女装的楚玉环。楚玉环运功完毕后,看见王笑笑还在睡觉,不忍打扰,便去阵子买了套衣服和一些吃的回来。 王笑笑尴尬道:“没想到楚姑娘换上女装简直就象天仙下凡一样,真是太美了。” 楚玉环听得不由心里大喜,经过疗伤她早对王笑笑的人品武功倾心不已,芳心暗许。于是指了指桌子上的饭菜说道:“你睡了这么久一定饿了吧,这是我刚买的烧鸡,快点起来洗洗脸,赶快吃吧!” 王笑笑一看,大为高兴“谢谢楚姑娘”也不洗手,一把抓起烧鸡,大口吃了起来。 看着王笑笑猴急儿的吃相,楚玉环娇笑不己,不禁走过去坐在他身边说道:“慢点吃,有没人跟你抢,诺,这是水!” 说着把水递了过来。 王笑笑随手一抓,没注意却一把抓住的楚玉环的手腕,楚玉环顺势倒到了王笑笑的怀里,一股幽香扑鼻而来,看着楚玉环那娇羞的美态,一想到疗伤时看到的高耸的双峰,幽幽芳草。不由地欲火中烧,跨下的小兄弟立马坚挺起来。 王笑笑一口吻住了楚玉环的嘴唇,使劲地吻她,抚摸她柔若无骨的香肩,用尽他的热情、力气。楚玉环娇躯不堪刺激地强烈抖颤,不片晌嘴唇变得灼热柔软,伸出玉手搂上他脖子,沉醉在他的热吻里。 王笑笑抱紧楚玉环的双手不由自主的在楚玉环腰腹间揉捏抚摩,不几时,楚玉环娇躯开始火热,玉颜娇红,银牙微咬,樱唇中无意识的吐出几声娇呤。这更助长了王笑笑的决心,他一双手开始不安分的上移,渐渐的捂上了玉人娇嫩坚挺的酥胸,同时双唇从楚玉环的光洁的额头开始渐次而下,经过楚玉环的双眼、鼻尖、双颊一路吻到楚玉环的酥胸,虽然隔了一层罗衫,但王笑笑仍然能感觉到那对的惊人的突起和弹跳力,不由得又揉又捏,更欲敞开佳人香怀,入内寻幽探胜一番。 而怀中的佳人似乎也已动情,放松了身体,随着王笑笑的吻,身体发生了异样的变化,一阵阵酥麻快感油然而生。面上渐渐泛起了醉人的红晕,不住的娇声喘喘,娇躯不停的扭动,无意识的磨擦着王笑笑男性的。终于王笑笑的一只右手再也耐不住寂寞,顺着佳人交叉敞开的衣领爬行进去,抚摸她丝质润滑的裹胸,留恋忘返之余更两指探入胸衣内直接揉捏那含苞欲放的雪白,还有那屹立在上的樱桃,更是上下夹攻,左右逗弄。 另外一只左手仍紧捂佳人的柳腰,防止此时已不知天高地低,只懂胡乱发出呓语的玉人软倒在地。同时一张大嘴也不甘寂寞,直接叼开了玉人的胸衣,朝另一边的进攻,慢慢地将整个樱桃含进嘴里,同时用舌头不住的添弄,用牙齿亲咬…… 含苞未破、尚是之身的楚玉环立时如遭雷击,银牙暗咬,秀眉轻拧,“嗯——” 鲜嫩娇艳的柔软红唇间不自觉地呻吟出声…… 对一个神圣贞洁的这样的直接刺激岂是刚才那些许异样的酥麻酸痒所能比拟的,清丽如仙的绝色玉人儿芳心娇羞万般,丽靥桃腮晕红无伦。耳闻怀中美人儿如仙乐般的动人娇啼,强捺住炽热欲火的王笑笑不慌不忙地轻舔细吮着嘴里那无比娇嫩诱人的可爱…… 王笑笑一只手仍然紧紧握住楚玉环一只娇软丰盈的雪白揉搓着,不时地用大拇指和中指轻轻夹住娇软雪白的上那一粒玲珑可爱、娇小嫣红的稚嫩,食指轻轻地在无比娇嫩的尖上亵地抚弄…… 他能感觉到身下楚玉环那柔若无骨的娇软女体在自己抚擦她的稚嫩时紧张般地丝丝轻颤……还有那一对稚嫩无比、小巧可爱的犹如雪中樱桃,娇艳绝伦、媚光四射地在巍巍怒耸地柔美巅上娇柔怯怯、含羞挺立…… 王笑笑再也无法截止男望的膨胀,将美人儿那羞红火热的美丽螓首轻轻地搂进怀中,慢慢抬起她的上身,把衣不蔽体、等若无物的罗衫从楚玉环那一片雪白晶莹、美丽绝伦的娇软胴体上缓缓脱落……当薄薄的春衫最终从楚玉环那白皙修长的纤美指尖缓缓飘坠,美丽圣洁的空谷幽兰、绝色玉人终于赤裸裸地袒露出那一具美绝人寰、令人心跳顿止的雪白玉体上身,紧紧拘束的一对圣峰也毫无保留地显现在王笑笑眼前:乳白如玉的娇美,半球状丰满而又尖挺,如倒扣在胸前的玉碗。红润欲滴的小巧樱桃,有着宝石般晶莹的红润色泽,令人好想一亲芳泽。 忍不住伸出手指滑到楚玉环微微挺起的酥胸上。她的丰满,硕大,呈现完美的半球状,虽然在伊人的侧卧下依然挺拔,丝毫没有下坠,美妙的圆弧一直延续到腋前,曲线玲珑,山峦起伏,绵延不断,象两座粉装玉沏的雪峰。王笑笑的手指继续顺着山势,曲线攀延。找到峰顶那一圈淡红的中间尖尖的红嫩樱桃,洁白细腻的肌肤滑如凝脂,给他一种温润的感觉,还有在王笑笑手指的轻触下,伊人柔滑的肌肤随着指尖微微的起伏着。他把整个手掌贴在楚玉环酥胸上,用手掌在伊人表面轻扫摩挲,还能感觉到在微微地颤抖,峰顶的樱桃也显得更加妩媚和艳丽。但王笑笑不满足于此,双手沿着佳人玲珑胡突的娇躯下滑,预备进一步开辟阵地。 王笑笑出他的右手,轻轻的放在楚玉环这个风华绝世的侠女那莹白的小腿上,光滑的肌肤如绸缎一般,王笑笑手兴奋得微微颤抖。探手缓缓的向下移动到楚玉环的足踝,轻轻的揉握,细腻的肌肤温润而有光泽,王笑笑是爱不释手,简直不想挪开。他轻柔地褪下楚玉环掩住玲珑玉足的纤巧绣花鞋,握住楚玉环的左足,小心地将脱下的绣花鞋放在一旁,然后又将楚玉环右足的鞋脱下,与前面左足上褪下的鞋放在一起。此时楚玉环的玉足便完全展现在王笑笑面前。 他情不自禁地展开自己温热的掌心握住她左足,小心翼翼地在上面轻轻地摩挲抚弄,生怕稍有差池就会使捧在掌心珍爱的暖玉温香长翅膀飞走! 王笑笑子,同时将楚玉环的一只香足微微抬起,用自己面部摩擦着楚玉环的足趾和足背,光滑而微凉的肌肤让他高涨。王笑笑柔地伸出自己舌头舔吻着楚玉环的足趾,又将每一个晶莹的足趾含在口中轻轻的吮吸……逐渐地,王笑笑的舌头顺着楚玉环优美微曲的足弓,舔到光洁玉润足踝,然后继续往上亲吻,最终停留在玉人莹白润泽的小腿上,同时腾出的双手握者楚玉环一双柔软绵香的玉足,慢慢将楚玉环修长圆滑的双腿往两边微微分开。 随着绝色玉人的一双玉腿被慢慢的往两旁分开,她那修长丰润的神秘地少女处子幽谷渐渐裸露出来。王笑笑只将楚玉环的双腿分开到能插进自己作怪的双手就暂时停止,他更喜欢那种在楚玉环玲珑娇躯、神秘幽谷间寻幽探胜的朦胧刺激的感觉。虽则如此,楚玉环那圆润光洁的大腿跟部,香滑紧缩的下已经能隐约看到那不经意露出的萋萋芳草了,还有那神秘地幽谷桃园、粉嫩玉溪之间逐渐展开的靡靡春花。 楚玉环匀称光洁的双腿就在面前,肌肤是那么的洁白而有光泽,线条细致而优美,犹如象牙雕就一般,而那两腿交错开合间隐约露出的幽谷玉溪、粉红细缝,更添无以伦比的春色,实在是诱人犯罪啊!这是令天下男人疯狂的玉腿,也是所有男人梦想的桃园!王笑笑将右手放在楚玉环的大腿上,手感温润,轻轻的按一按,绵软而有弹性。王笑笑再也忍不住,扑上去,双手抱住楚玉环修长秀美的大腿抚摩起来,同时逐步向玉腿内侧那少女贞洁的秘谷游移。 楚玉环这象牙般晶莹润泽的双腿让王笑笑爱不释手,摸了一遍又一遍,似乎想将这鲜嫩水灵的身体榨干才甘心。他不停的亲吻、爱舔、吮吸,温润的感觉和白皙的肌肤将他的性冲动带上新的高峰,而眼角瞥见的少女幽谷已经有湍湍春水流出,两旁粉红地细缝也在轻巧的张合,仿佛向他发出无声而强烈的召唤。王笑笑见此情景,恨不得立即提枪上马,直捣黄龙,与眼前如此绝色玉人共赴巫山,同登极乐。 一低头,双唇吻上了佳人娇艳的樱唇,不愧是绝色佳人,双唇形状优美且不说,单就那清凉润滑、凝脂兰香的感觉,就足以让王笑笑留连忘返。此时佳人好似有所回应,樱唇微张,王笑笑自然不肯错过如此良机,舌头轻轻一顶,就将舌尖顺势伸入了佳人的樱桃小嘴里,更霸道地要将佳人亮如编贝微微暗咬的银牙顶开,呓咿唔唔中,楚玉环的香齿果不其然开启,王笑笑赶紧把握机会,进一步将伊人的丁香小舌吸入嘴里,并用舌尖不住地添弄,佳人也开始有了下意识地反应,细小香醇的粉红舌尖试探性地微微迎上,两条舌头一接触,就开始缠绕吸吮起来。香软温滑的丁香小舌入口,立即将王笑笑的引发了。 少女口中特有的香泽,丝丝地沁入他的肺腑,流向他的四肢,使他感到了一种原始的需要。王笑笑吸着佳人的丁香,拚命地吮吸着,着,吞噬着佳人舌尖中散发异香的玉露琼浆,并用双唇使劲摩擦佳人娇嫩的樱唇。终于佳人的樱唇红润欲滴,玉颜烧热,一双秋水星哞轻眨两下,缓缓睁开。看着近在咫尺的王笑笑那张清逸的俊颜,美哞中尽是如海的深情及满眼的娇羞。王笑笑侧身压住佳人因轻微抗议而稍稍扭动的娇躯,更感受那份惊心动魄的肌肤弹跳力和因两人躯体摩擦而带来的销魂蚀骨的感觉。 此时此刻的楚玉环哪里还说得出话来,玉脸通红,口齿微微颤抖。看到佳人这样的表情,王笑笑更觉得兴奋,把她从绣榻抱起,将她放在自己的怀中,一双带着热力的魔手在佳人腰腹间四处肆虐,嘴唇更是逐渐下移,从她秀美的下巴,莹润的玉颈,雪白的胸肌,一路爬上了绝色佳人的雪山,轻轻用牙齿咬住上鲜美的樱桃,手摸上了她温润如玉的酥胸,楚玉环的气质固然是风华绝代、天下无双,此时让王笑笑心动的却是她的肌肤,真个是温润腻滑,滑不留手。 楚玉环的整个娇躯在王笑笑的怀中轻轻颤抖着,洁白无瑕晶莹如玉的胴体更是因为娇羞不已而染上了一层美丽的粉红,那种绝色玉女的含羞待放,欲拒还迎醉人风情,更让王笑笑兴奋莫名,蠢蠢欲动。 王笑笑低头看着楚玉环玉脸通红,薄薄的红唇大张,吐出火热的气息。娇躯更是滚烫,娇嫩的樱唇除了无意识地呻呤外已无暇顾及其他。他满意极了。 “嗯……” 楚玉环从鼻子里发出诱人的娇哼。混乱的脑中早已没有了平日的矜持,而眼前又是自己芳心暗许、托付终生的男子,传统的礼教被强烈的欲火烧到了十万八千里之外。 王笑笑低下头衔着楚玉环上的蓓蕾,张狂地吸吮着那甘美地滋味,舌尖灵巧地滑动撩拨着她敏感地,炽热地双唇爱抚着她每一条敏感地神经。手指在空闲地上不断夹着她娇艳似火地乳蕊揉捏旋转,极尽挑逗之能事。 “呃……” 楚玉环只觉得胸部又胀又痛,也益发挺翘,又麻又辣让她好难受,体内却发出莫名地欢愉感,不由自主地恭起身,接受他魔样地挑逗。 王笑笑注视楚玉环微微开启的红唇,将一只手的指尖轻轻滑过她,并更进一步探进她芬芳的齿尖,戏谑着她的香舌,并不怀好意地在她口中进进出出,一边在她耳边低语,“你的唇形好美,就和你人这一样美。” 说着,他猛地将手指抽出,直逼向楚玉环脆弱温热的核心,爱抚她的之谷。 第007章、救人救到底 欲望文 第008章、以身相许 至尊红颜 作者:骑着单车去旅行 第008章、以身相许 楚玉环立即收紧双腿,害怕这种浑身燃烧的感觉。王笑笑一笑,用力颁开她那更本没有什么力气地大腿,舌尖猛然探进那香甜地幽中。 “不……” 楚玉环已经动弹不得,浑身直打哆嗦,双手紧抓着王笑笑的双肩,呜咽出声。 王笑笑深深熄吸了一口楚玉环的气息,舌尖不断的在她的甬道中掏曳,啜饮着涌出的蜜液,最后停留在她前的上轻捻撩拨。 “你真甜……” 他上移吻住他的小嘴说道,“你想不想也尝尝这种味道?” 倏地,他将舌滑入她的口中,连带也将粘在他舌尖上的蜜液也送入她的嘴里。 “呃……” 在王笑笑的恣意逗弄下,楚玉环已经无法喘息,排山倒海而立的快感象烈火般熊熊燃烧着她每一个神经纤维,令她忍不住沉醉呻吟。 忽然,王笑笑直起身体,用自己的手指轻轻探入楚玉环的。 “嗯……” 楚玉环闷哼一声,因为他手指的入侵而紧紧收缩着,企图让它在里面不能动。但不断溢出的液却足以起到润滑作用,她只能无助的任他修长的手指头肆无忌惮的在她的中进出,更狂放的挑动她敏感的一切。从未接受甘露滋润,也未经外客到访的传来一波一波强烈的刺骨酸痒,楚玉环不自禁的抬起头来,大口喘气,秀眉微蹙,媚眼迷离,发出令人销魂的嗯唔呻吟,然后娇软无力的瘫软在王笑笑怀里,任凭摆布。 王笑笑再不怠慢,飞快脱下全身衣裤,挺着炙热的男望,趴体,往湿淋淋的粉红细缝送去…… 伴随着楚玉环一声痛苦的娇呤,王笑笑昂扬坚硬的准确而有力的了楚玉环温暖而狭窄的处子幽谷桃源内。初次的,王笑笑感觉到自己仅仅进入了几分就遇到了阻力。楚玉环那薄薄的守护贞洁的被顶到极限程度,楚玉环紧咬住银牙,粉红娇嫩的唇瓣咬出丝丝血红,但佳人仍勉力压制住喉咙里痛楚的呻呤。 虽然心中极度疼爱怜惜绝色玉人,但此情此景,王笑笑只感到心理火烧般激动热烈。因此只顾得奋力将按耐不住的挺直,双手稳住楚玉环娇挺圆润的玉臀,直起腰干向前冲刺,豁然贯通的一瞬间后,他朦胧地感觉到了前面微微破空的感觉,幽谷花径内里的阻力突然减小了,滚烫坚挺的已是“突”地深入了一大半。 “啊!疼!疼!” 楚玉环突然感到了体内一下极其剧烈的疼痛,发出了痛楚难忍的低呼。 她知道自己的神圣贞洁的已经被心中爱郎所突破了,自己玉洁冰清的侗体终于完美无暇地献给了心中爱郎。身体的疼痛夹杂着复杂心理的安慰令她痛哭了起来。 由于第一次,虽然已经有充分的润湿,加上楚玉环的幽谷又显得狭窄异常,王笑笑膨胀粗大的被楚玉环那处子美妙紧缩的幽谷秘道紧紧的包围挤压着,没有一丝的空隙,举步为艰。楚玉环修长柔美的大腿间粉红娇嫩的玉门被极度的扩张,原本娇嫩的粉红色已经被一种充血的深红所取代了。 “好哥哥人家是——第一次!请你要怜惜啊!” 楚玉环激烈的摆动着娇躯,修长柔美的大腿颤抖屈曲,费力地登踏着床铺精被,翘臀后缩,深陷入被中;纤弱细嫩的小手拼命地抵住王笑笑厚实的胸膛,用尽全身力气向外推。满头乌黑的青丝紊乱的披散在酥胸前、秀枕侧,星眸迷离,珠泪盈眶,梨花带雨般娇弱楚楚的风情。 心中的玉人含泪忍痛的神情惊醒了王笑笑迷梦沉醉、肆虐张狂着的,他清醒地知道如果再强行的进入,楚玉环那娇嫩的幽谷一定会疼痛难禁的。带着深深地歉疚和盈满的爱怜,王笑笑轻轻地吻上了楚玉环的香颊,伸出舌尖,温柔地舔干啜尽伊人忍痛的泪珠和汗水。再转而深深吻住佳人的疼痛失血的香唇,吮吸舔尽上面的血丝。并且暂时让蠢蠢欲动地停止了前进,慢慢的转动,让顶端的圆形盖头研磨着玉人的花茎,扩张被撑开的处子幽谷四壁。 楚玉环首次承欢、新瓜初破的巨痛,经过王笑笑这一番温柔呵护、轻怜蜜爱,已经慢慢退去。同时渐渐有另一种奇妙的感觉取而代之,楚玉环又被另一种来自幽谷花蕾深处的瘙痒感所折磨,伊人芳心内感到自己娇嫩的花芯深处,好象被蜂戏蝶舞,鱼跃虫游,浅浅地接触又飘忽远遁,说不出的空虚难过。粗大的硬进入秘时,确实像烧伤一样的痛,可是最初感到的如割裂般的疼痛已经消失,现在是只有渗透的疼痛,传来的疼痛是具体的显示终於失去了,楚玉环这时突然有惊讶感,因在秘的在一动一动的跳着,那是很奇妙的感觉,而且有不同於疼痛的另一种感觉也从那里发生,那是比碰到敏感的或突起的更强烈的感觉。 那非常微妙的感觉,是从含住王笑笑的洞里一点一点的涌出来,是痒痒的,也是酸酸的,无法用这言语表达的感觉,楚玉环好像难以忍受,不由得扭动臀部,飘散着飞瀑般的缎发,轻轻哼了一声,因为还是有点痛,但发生直通脑顶的快感,痛和快感混在一起,可是这两种感觉虽然很像但又完全不同,楚玉环等於是同时产生两种快感。 王笑笑仔细的看着对方,把下腹部密接在楚玉环的上,左右摇动或以做中心用臀部画圆圈,这样的弄法只是扭动粘膜或肉瓣,所以比时的疼痛小多了,血随着花瓣的与欢愉流下。 楚玉环偶尔会产生抽搐般的锐利感觉,那是来自含住的,这时就会不自觉的叫一声“呕”,也同时急忙闭上嘴,又发现自己是反覆的那麽做,持续不断荡的娇喘,全身都难为情的火热起来,逐渐淹没了平日不可侵犯、温柔的楚玉环。她几乎被那种不着边际的悬空感弄晕了过去,好想心中爱郎对自己大肆宠怜一番,可是碍于少女固有的矜持,虽然极度渴盼玉郎的爱怜,却羞于启齿,只得欲拒还迎地微微耸动自己娇挺的翘臀,芳心可可地暗示着心中爱郎早些有所行动、抚慰芳心。 似乎王笑笑此时不复平时的灵觉异能,也没有“心有灵犀一点通”的领悟。甚至由于对这番胜景缺乏经验,他非但没有体会到佳人渴求安慰的芳心,反而以为佳人难耐痛楚,不忍心再让伊人蒙难。尽管自己勃发昂扬的极度享受着玉人紧密幽谷的压缩挤弄,他仍不想只图自己的销魂而害玉人受苦,毕竟他心中爱极这兰心慧质的娇娆,哪怕是一些些委屈,也不愿意强力施加于她,此时心中玉人的感觉高于一切。 尽管留恋难舍,王笑笑还是不进反退,硬生生地将自己火热硬挺的逐渐往外退出,这一退虽然轻柔缓慢,但王笑笑整个已基本上完全退出楚玉环的体外,只剩下顶端的圆形充血盖头还停留在伊人神秘的幽谷内。随着他的缓缓抽出,大量的芬芳晶莹的香滑液体夹带着点点鲜红立即从楚玉环幽谷秘道口流了出来。这触目惊心、嫣红夺目的艳丽色彩,是楚玉环最最珍贵、圣洁的处子之血,它流落在洁白柔软的床单上,好象缤纷雪地里清洁高雅的红梅,傲雪绽放,娇艳绮丽,盈润欲滴! 王笑笑眼呆呆地看了看自己上缠绕着、点点滴落的血丝,心疼地紧盯着佳人含羞带怯的娇颜,虽然眼角仍残留着未干的泪痕,眉梢依旧有过痛楚的皱迹,但那粉红的玉脸上满是欣慰惬意的浅笑,柔情似水的双眸里溢满欲说还休的春情,渴求的粉嫩唇瓣微微张开,喉咙深处轻吐出腻人的呢喃,这一切的旖旎情景都在向他发出强烈的召唤。而伊人娇柔无力的纤手开始紧紧地用住心中爱郎的身躯,玉臀更不自觉地微微纽动,仿佛祈求王笑笑进一步的深入。 此时王笑笑要是再不能体会佳人芳心所愿,就真的是大铩风景了。王笑笑可不愿意在此情此景下还作只呆头鹅,他俊逸的脸上浮现出惊喜意外的笑容,赶紧顺从佳人的意愿,身体力行地开始动作,俯身抱起已经羞红双颊、禁闭星眸的楚玉环,将她洁白润滑的双腿缓缓分开,让她跨坐在自己的大腿上,期间仍保持着自己粗大的顶端的圆形充血龙头陷入绝色佳人的幽谷秘道内,不曾稍离,动作间的摩擦接触,更有股销魂的快感。自然楚玉环此时也适度地感受了部分快感,但同时更多的渴求、销魂的也强烈地冲击着原本玉洁冰清、清纯绝色的玉人,此时此刻,伊人已经完全被那的旋涡淹没,渴求着进一步的陶醉、沉沦…… 王笑笑不再将完全拔出,反而就着佳人因强烈而滋生的历历春泉润滑下,重温旧梦,再次深深进入楚玉环的美妙幽谷。这一次,终于冲破了秘道里所有的障碍,直接找到了少女神秘的源头,成功的撞击在伊甸园深处鲜嫩的花蕾上。王笑笑的昂然挺立的终于在少女神秘幽道的尽头找到了一处轻弹柔软、温润湿滑的温柔乡,这从未启封的神圣宫殿,现在打开了她紧闭的玉门迎接玉人心中至爱的玉郎。 “曲径未曾缘客至,蓬门今始为君开”王笑笑不再压抑自己的,不断地将自己坚挺的,轻柔而有力地起来。 同时王笑笑还伸出自己的双手,温柔的抚慰逗弄着跨下绝色玉人柔软芬芳的娇躯,并且张嘴亲吻着绝色玉人晶莹润泽的耳垂,最大限度地挑引着佳人的。渐渐地楚玉环感到体内幽谷深处心中爱郎的坚挺的运动能够带给自己充实的快乐,经过起初的热身,坚挺的开始有节律的攻击楚玉环的身体。每次经过那幽谷秘道的花芯处,王笑笑都会刻意让自己充血滚热的停下来抵住娇嫩的花芯,反复来回的旋转研磨,楚玉环整个心灵都已经被那一阵阵迅猛的浪潮所完全淹没了。 王笑笑的上身向前伏在了楚玉环芬芳的娇躯玉体上,双手又一次抚住了楚玉环洁白挺拔的,大嘴再度寻上楚玉环的香唇,肆虐的舌头也深入到绝色玉人的檀口中四处的,追掇着楚玉环芳香可口的粉嫩丁香。绝色玉人柔软白皙的胴体全部都处在了王笑笑的挑逗刺激下,更加的弥漫,浑身酥软、动弹不得。很快,楚玉环盈润的肌肤已变得白里透红,丰挺的酥胸间也渗出了细密的汗珠。除了喘息和呻吟的声音,楚玉环再也无力做出其他反应,犹如一之洁白的赤裸羔羊,只能任由心中爱郎的随意摆布。 楚玉环那敏感的处子娇巯经过王笑笑的一番挑引逗弄,还有神秘圣洁的处子幽谷被心中爱郎反复的纵横肆虐下,如潮,非但整个玉体粉红,香汗淋漓,而且就连那幽谷爱也早已溢满了琼浆玉液,伴随着王笑笑的急速,每次往返都发出湍湍水声。楚玉环的整个心神算是彻底的迷乱了,她的十指深深的掐入王笑笑健壮的肌肉里,纤柔的玉腿更是紧紧地夹住王笑笑的腰间。脑海中所有的思想里只剩下了极乐销魂的快感。 王笑笑不住地为身下的楚玉环变换着体位。他时而将绝色玉人娇躯翻转,仰卧秀床;时而又让绝色玉人侧体而卧,方便他更深度进入;时而又翻转过去,面向秀枕,俯身而卧,让伊人身体的重量都落在弯曲的双膝上,最后还把绝楚玉环摆成跪伏的姿势。让他可以仔细的看着绝色玉人那高高翘起的两瓣浑圆,双手微微用力的将它们分开来,隐约暴露出深藏在臀沟间的粉红秘,然后从后面继续和楚玉环一起云雨巫山。 随着楚玉环娇柔婉转的呻呤声中,王笑笑加大了两人身体间的压力,双手紧紧抱住绝色玉人丰挺的翘臀,昂扬的不再回退,而是向前,紧贴在楚玉环幽谷深处那光滑的宫颈口上,他纳劲吐气,猛力的一缩一放,将积存已久的灼热喷入了楚玉环的体内深处。而同时楚玉环也感到幽谷花芯一阵阵紧缩抽搐,兴奋的快感如潮而至! 随着一声混着痛苦及满足的娇呤,楚玉环和心中至爱一起云雨巫山,共赴神女襄王之梦,达至了人生第一次极乐! 而当楚玉环攀上极乐之后,王笑笑的龙头处接受了幽谷花芯射出的大量涌出的元阴倒回到体内,阴阳汇聚,无分彼此,像是甘霖降临大地般的滋润着他的躯体,也使他的逍遥真气从“初入江湖”之境到达“战龙在野”的境界…… 天尚未亮,王笑笑从睡梦中醒来,看着身旁沉睡的的美人。她一定累坏了,他拂了拂她颊旁因昨晚激狂的欢爱而散乱的乌丝,失去了他的怀抱,楚玉环嘤咛了声,曲了曲身子,这可爱的模样,让王笑笑怜惜的笑了。楚玉环身子一动,她也醒了。她想坐起身来,只觉全身酸疼,轻哼了下,王笑笑忙扶着她的背,拥她靠着他的胸膛。 “抱歉,好姐姐,我昨晚太激动,累坏你了,很疼吗?” 他关心的说着,轻轻的揉按着她如凝脂般的玉背。那滑腻的触感又使他蠢蠢欲动了起来。 “都是你这小坏蛋……” 她轻抚着他的胸,脸上红得如春日最艳美的花朵,檀口欲言又止的,引得王笑笑忍不住倾身掬取她甜美的唇。深入又缠绵的唇舌交融,使得两人的如烈火般的点燃了起来。楚玉环额抵着他的,费力的娇喘着。 王笑笑嘴一张将楚玉环高耸的吸入,舌头在粉红色的和上轻转着,不时用牙齿轻咬着,用舌头上下来回的舔舐,一手握住揉了起来,忽轻忽重的捏着,雪白的留下浅浅的掌痕。 王笑笑另一只手也没闲着,探向楚玉环的小,在那抠了起来,只见王笑笑将长长的中指湿滑的,在那一进一出,中指还不停的在中,上下左右的来回抠弄,大拇指和食指捏着在那搓来搓去,像搓汤圆似的转啊转的。 楚玉环感到全身的性感带都被南宫靖挑逗着,欲火有如烈火般的燃烧起来,舒服的使口中不禁咿咿啊啊起来:“好弟弟……你是从去哪学来的……喔……抠的……好……再重点……啊……快……快一点……” 经过这一阵的爱抚,王笑笑再也忍不住跨下那大宝贝的涨痛,身子挪向楚玉环的两腿之间,早就被王笑笑抠的其痒无比的楚玉环,识趣的张开两腿,王笑笑一手撑着自己的身子,一手扶着宝贝。楚玉环忙更张大了双腿,两手掰开那两片红红的,将整个打开,内一览无遗,见内的肉像鲤鱼嘴似的一开一合,蔚为奇观。王笑笑赶忙用大宝贝顶住,沾着滑滑的准备长驱直入,腰部一沉,竟根而入。 “啊……” 楚玉环长长的吐了一口气,只觉得昨晚刚被的撑得要裂开似的,非常的涨痛。王笑笑等她适应之后,用力将楚玉环抱住,将她压在身下,双手捉住楚玉环的脚踝,用力掰开,大宝贝开始一进一出的狠着。 “哎呀……别……别急……要死了你……哎呀……啊……插……插到心……慢……慢点……别……啊又撞……撞到心了…………要……啊……要插穿了……” 王笑笑如出栅猛虎、脱缰野马,死命的往前冲。大宝贝棒棒到底,宝贝不断将自带出,发出“噗滋”、“噗滋”的声音来。 “玉环姐,你……你的……好……好紧……好暖……夹的……宝贝……好爽……的……真妙……吸的……龙头都……都酥了……” 楚玉环被王笑笑干的是又痛又麻,再又麻又痒,每当大宝贝抽出就一阵奇痒,插进就感到一阵酥麻,尤其是当那烧烫的龙头顶着心,美的楚玉环是全身舒坦,再也不要宝贝离开。开过苞的她也不在矜持了,舒爽的叫着“哎呀……美死我了……啊……弟弟……快……再快……用力……我被……被你干上天了……不行了……我要…………” 大宝贝在狠抽的数百回,已快要出精,看到楚玉环双腿在手中抖动,向上一挺,一阵阵的洒在龙头上,王笑笑再也忍不住的叫道:“啊……我也要……” 一股滚烫的元阳,似箭般的射向楚玉环的心上,爽的楚玉环紧抱着后趴在身上的王笑笑,一阵狂吻。 王笑笑虽然泄了精,但宝贝却仍硬挺挺的插在楚玉环的里。他将头埋在楚玉环坚挺的双峰之中,一身是汗的喘着趴在楚玉环身上,稍作片刻休息。楚玉环拿起一块丝巾,爱怜的替他擦去满身的汗。 王笑笑笑着道:“姐姐,你看宝贝还威风不减的插在中,一定是还吃不饱,面对姐姐这娇艳似花、又紧又暖的,我永远都吃不够……” “小坏蛋,你真会灌迷汤,嘴这么甜……唉……你真是我的命中克星……来吧,快拿你的大宝贝来给姐姐止止痒,可是得轻点,还有点痛……” 听到楚玉环的话,王笑笑反而将大宝贝“啵”的一声,自楚玉环的给拔了出来。 王笑笑起身站在床边,拉着楚玉环的双腿架在肩上,使楚玉环的微微向上,整个红肿的呈现在那。楚玉环顿时感到一阵空虚,焦急的道:“咦……弟弟……你怎么把宝贝给?你是不是累了?我们休息一下,待会再……啊……弟弟……你……你别整姐姐……快……快……别只在磨……啊……快……快点……” 王笑笑时只将大龙头在口那磨啊磨、转啊转的,有时用龙头顶一下,有时将宝贝放在上,上下摩擦着,或将龙头探进浅尝即止的随即拔出。不断的玩弄着,就是不肯将大宝贝尽根。楚玉环被逗的是痒的要死,大量的像小溪般不断的往外流:“坏弟弟……别逗姐姐了……你想痒死你姐姐啊……快……快给姐姐止痒……” 第008章、以身相许 欲望文 第009章、美人承欢 至尊红颜 作者:骑着单车去旅行 第009章、美人承欢 此时此刻的王笑笑似老僧入定,对楚玉环的声浪语、百般哀求,似充耳不闻,只忙顾着继续玩弄,他是要先尽情地逗出楚玉环的欲火。看着口那两片被逗的充血的,随着楚玉环急促的呼吸在那一开一闭的娇喘着,潺潺的从流出,王笑笑终于将大宝贝给。王笑笑这时两手把楚玉环的双腿抱住,大宝贝缓缓的进出着,缓慢的进几步退一步,活像个推不动车的老汉。王笑笑用的正是“老汉推车”这一招,配上“”这一式。 “……啊……弟弟……快……深一点……别……别只插一半……不……不怕痛了……快……快……啊……” 这一声“啊”是王笑笑又把大宝贝给全根插进,抽出时龙头还在心转一下才。 王笑笑已不似先前的横冲直撞,将“”的九浅,分成上下左右中的浅插,只见宝贝忽左忽右、忽上忽下的顶着,中是在转一下再抽出,到了一深才狠狠的全根插进,顶着心磨一磨才慢慢的拔出,周而复始的干着。 楚玉环被干的是不知如何是好?先被九浅给逗的痒死,再被一深给顶个充实。那深深的一插将所有的搔痒给化解,全身舒爽的像漂浮在云端,但随之而来的却又是掉到地的奇痒无比,就像天堂地狱般的轮回着。 “好,弟弟,好哥哥……你……你是哪学……学的……这……这整人的招式……太奇……妙了……一颗心被……抛上抛下的……啊……又顶到……啊……别……别……再……再顶……” 楚玉环被插的半闭着媚眼,不断的向上迎合著,周围决堤似的溢出,口中不断哼出美妙的乐章:“啊……美啊……多插……多插几下……到心……痒……痒死我了……啊……爽死了……弟弟……我吧……啊……好……快……” 王笑笑就这样插了一千多下,觉得时候差不多了,开始加快速度,九寸来长的大宝贝,毫不留情的尽根而入、次次到底的用力顶着:“姐姐……我怎么舍得痒死你……你……这招的滋味就是这个样……现在就来帮你止痒了……爽不爽啊……还会痒吗……” 楚玉环被这突如其来的宝贝给次次顶着,使她一阵阵猛颤,全身有如被烈火焚烧,周身颤抖而麻木。这超然的大宝贝,这别具滋味的招式,使楚玉环不顾一切的奉献,用尽所有力量迎凑着宝贝,娇呼着:“啊……弟弟……我……我爱你……我爱死……你的……大宝贝了……别……别怕……我吧……姐姐愿……愿死在你……你的大宝贝下……快……快用力……再快一点……” 王笑笑看着楚玉环扭动的身躯,知道她已进入疯狂的状态,的更急更猛,宝贝不断顶着心撞击着,撞的楚玉环便似暴风雨中的小舟起伏不定。阵阵的冲击由心传至全身,楚玉环被王笑笑插的已是陷入半昏迷状态,口中呻吟着自己也不知道的语言,配合着宝贝不停的所发出的声音,奏出一首原始的乐曲。 王笑笑狠抽的足有二百来下,楚玉环突然大叫:“啊……不行了……我了……” 的昏了过去,一股浓浓的冲向王笑笑的龙头,王笑笑连忙舌尖顶着上颚,紧闭着口深深吸了两口气,眼观鼻、鼻观心的将受刺激得想的冲动给压下。 楚玉环从极度的中渐渐醒转,可爱又可恨的大宝贝仍然插在中,半张着媚眼喘着道:“小坏蛋……真被你给了……从来没有尝过这种滋味……弟弟……你怎么一次比一次强……大宝贝比刚才更粗更烫了……在里跳动着……” 还泡在的大宝贝,被泄了精的紧紧咬着,心像个顽皮的孩子吸吮着。 “姐姐你没事吧?是不是被我插的爽死了?” 王笑笑笑着看着婉转承欢的美人问道。 “是被你给了一次,不过……弟弟我要你动一动。” 楚玉环是一脸娇羞。 王笑笑奇道:“为什么?姐姐你不累呀……” “不累,不累,姐姐的又再痒了……再帮我止止痒吧。” 楚玉环再也没有了羞耻,赶忙着说。 “好……等一下……” 王笑笑说完抽出大宝贝,用丝巾将沾满与的大宝贝擦乾,再细细的擦着楚玉环的。 “嘻……痒死了……你怎么了……啊……别擦了……擦的姐姐痒死了……” 楚玉环混身抖动着,像被人搔痒似的嘻笑着。 “不要乱动嘛,等一下给姐姐尝尝另一种滋味。” 王笑笑放下楚玉环的双腿,将枕头垫在楚玉环的下,使整个突出,一张一合的充满靡的感官刺激。 王笑笑起身下床,抱住大腿夹在腰上,龙头对着磨了两下,臀部一沉,“咕滋”一声。楚玉环被鸭蛋般大的宝贝头顶着心,内涨满充实,喘一口气说道:“好长的大宝贝……塞的满满的……” “心被……被干的麻麻的……唷……啊……麻啊……又痒又麻……啊……” 王笑笑把楚玉环的手搭上自己的脖子,双手托住,一把将楚玉环抱起:“……我们换个姿势,这叫“骑驴过桥”……抱紧脖子圈住我的腰,可别掉下去了……” 说完就怀里抱着楚玉环在房中漫步起来。 随着王笑笑的走动,楚玉环的身子一上一下的晃动,大宝贝也在一进一出的抽差着。由于身子悬空,紧紧夹着大宝贝,龙头顶着心。再说不能大刀阔斧的干,龙头与心一直摩擦着,楚玉环被磨的是又酥又麻:“磨死我了……心都被……被宝贝给磨烂……捣碎了……太爽了……弟弟……你……你快放……我下来……我没力了……快放下吧……” 王笑笑才走了几十步,听楚玉环喊没力了,就坐在床边,双手将楚玉环的,一上一下的带动着。楚玉环腿自勾住的腰放下,抱紧王笑笑的脖子,采取主动出击,疯狂的上下,次次到底。两粒贴着王笑笑的头摩擦着,一颗被王笑笑吸吮着。 “爽啊……这姿式真妙……哪里痒就……就插哪里……真妙……吸……吸轻点……我的心都……都快被你给吸出来了…………” “这招叫“送子观音”,舒服吧?你想怎样就怎样。” “啊……你……你的心……吮着龙头好爽……啊……” 只听“噗滋”、“噗滋”、“吧吧”、“吧吧”的两种声响,如交响乐般的回汤在房间里。 “好姐姐啊……弟弟的宝贝大不大啊……干的你爽不爽啊……” “大……大……好大啊……爽……爽……爽死我了……啊…………心抖得好凶……好痒……” 王笑笑知道楚玉环又,双脚蹬着地,迎着落下的猛顶。 “顶死我了……不行了……别顶了……心被顶……顶穿了……啊……” 楚玉环在一阵声中,力尽气乏的一坐在王笑笑身上,心紧咬着龙头泄出一股浓浓的,再次昏了过去…… 王笑笑将楚玉环轻轻的放在床上俯趴着,欣赏这诱人的躯体。一个大雪白的在眼前,下面是春潮泛滥的红肿。王笑笑就还没有,憋得难受,挺着大宝贝用“隔岸取火”干着昏过去的楚玉环。楚玉环被一阵阵的快感由梦境中给带回现实世界,发现自己跪趴在床上,身后的王笑笑挺着大宝贝,正一进一出的干着。 “啊……被你给……去了……又被干活了……弟弟……你……你怎么还不啊……不要强忍着……对身体不好……你怎么这么强……啊……” “你……啊……你太厉害了……太会干了……啊……我不是……你的对手……投降……我投降啦……啊……饶了我啊……” 王笑笑被这声浪语和的不住吮咬,一松的将强力放送而出。楚玉环也被这似冰雹的打的心是阵阵酥麻,一股再次而出,两人满足的相拥而眠… 第二天,两人起来之后,又进行了一场别开生面的战斗,直到肚子咕咕叫了,才停下来。 “玉环姐姐,我们出去吧!在这里打的时间长了,也没意思了,这杭州西湖甲天下,你还没有来过吧?” 完事之后,二人相拥着在房间里洗了澡,王笑笑看着着这个娇媚的女人说道。 “嗯,笑郎,我听你的,你说干什么,人家就干什么!” 楚玉环此时完全一uizaiwxx的身上媚眼如丝的说道。 “店家,快开门,公爷办事!” 既阻碍此时,王笑笑听到下面传来了一声大吼。 “来了来了,慢来,慢来!哎哟喂,我说公爷大哥啊,您大清早的这是找谁啊?该不会是来吃饭的吧,这时候厨房还没准备好呢!” 那店小二,站在门口看着几个五大三粗的士兵说道。 “麻烦你去请一下这里的一个叫做王笑笑的书生,就是那个将一首歌曲唱红了杭州大街小巷的作曲者,王笑笑,王少侠!快点!这是请帖!” 那个士兵单手按住剑柄,从怀里掏出一个请柬来递给店小二说道。 “啊,原来王公子就是那位鼎鼎大名的沧海笑的作曲者啊,真是失敬了!我去去就来!” 店小二一听到王笑笑是那首沧海笑的作曲者,不禁心生悔意,要是再本店留下墨宝该多好啊! “哈哈哈,小二,怎么起来的这么早啊?” 就在此时,王笑笑搂着楚玉环,没那慢的从楼上走了下来,却碰到了拿着请柬的店小二。 “哎呀,公子,您老可不知道啊,这公差一大清早就来请人了,你老还真是下来的及时啊!诺,这是请柬!” 店小二说着,偷偷的瞄了一眼那位姑娘,只见隆括却是那天公子救下来的小白脸,怎么一转身却是个姑娘呢?哦,原来开还是个江湖人,惹不起啊!店小二羡慕的看着王笑笑心想,我什么时候才能取到这么飘零的姑娘做老婆啊? “哦,说曹曹就到!着老家伙还真是不放过我啊!呵呵,玉环,走,咱们道薛王爷的府上溜达一圈,我再带你到杭州西湖玩一圈,你看如何?” 王笑笑说着将那张请柬递给楚玉环说道。 “嗯,一切听凭笑郎做主!” 楚玉环瞄了一眼,就就爱你个请柬递给王笑笑说道。 居然是薛王爷要给自己的女儿请一个家庭教师,这老家伙,怎么注意打到我的头上来了? “王少侠,王爷有请!请上轿!” 王笑笑一走出门,那几个军人就将王笑笑一顶华贵的轿子前说道。 “呵呵,轿子就免了,你们也怪辛苦的,我就和你们比比脚力吧!走咯!” 王笑笑说着,就搂着楚玉环,身体轻轻一飘,蝶恋花轻功使将开来,脚下生风,在那几个军人还没放映过来的时候,就消失在了原地! “啊?头儿,这怎么办?” 一个军人看着王笑笑消失在了原地,抬头一看,王笑笑已经在几十丈远处了!不禁看着自己的头儿问道。 “王少侠可真是英雄出少年啊,居然年纪轻轻就有如此轻功造诣,前途不可限量啊!我肯也走吧!” 那个被称作头儿的军人嘱咐轿夫抬起轿子,快步向着王笑笑那边赶了过去。 “哈哈哈,老家伙,你这里挺热闹的嘛,这大清早的,就把我从被窝里拉起来,难道是那你想和我喝酒吗?” 一到薛王府,就见薛王爷盯着一顶大帽子,高高的坐在院子里的摇椅上,身边的几个丫鬟摇着扇子,闭目养神,不禁哈哈一笑说道。 “哼,臭小子,你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老家伙是你叫的吗?” 薛王爷也不在意,看了一眼王笑笑,又将差的看了一眼那身边的姑娘,纳闷的想到前些天那苏巧云的徒儿怎么不见了,这家伙果然是个风流种! “赐坐!” 那些扇扇子的丫鬟们惊讶的看着王笑笑,口张得老大,不明白为什么这个年轻人居然大胆的居然称呼王爷为老家伙,不怕掉脑袋吗? “哦,谢王爷!” 王笑笑搂着楚玉环坐了下来,哈哈一笑,朝着薛王爷瞪了一眼,那意思是晚上你要是不请我喝酒,看我怎么搞死你! 那薛王爷也狠狠的瞪了一眼王笑笑说道:“臭小子,你那首歌我很喜欢,我已经上奏朝廷了,将来你要是飞黄腾达了,可不要忘记了我哦!今天请你过来,一是我知道你有可能在杭州也带不了许多时间,想叙叙旧,二来嘛,我拿那小女儿年纪已经不小了,我想让她嫁人,可她偏偏不听,就要读书,说要考取个状元,我也没办法,只好让她读书了,可他偏请全杭州城最有名的老师来教她,没办法,就把你请过来了!” “呵呵,王爷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女的,令爱巾帼不让须眉的风度的确令人佩服!可是小子我才疏学浅,可能不太适合啊,你也知道,我要离开杭州了,这时间上恐怕就不太好安排啊!” 王笑笑搂着楚玉环,一手拿翘起桌子上的该店吃了起来,边吃边说道。 “哈哈啊哈,无妨,我要的就是这个效果,带一下还有几位老先生要过来,你可要好好表现啊,我那小女儿可是长的既水灵,又娇媚啊,丝毫不比那秦楚云那丫头差多少!跟你这位红颜也不相上下哦!你是不是介绍一下这位姑娘啊?年轻人可要注意身体啊!” 薛王爷看着王笑笑居然还抱着楚玉环坐在椅子上吃东西,就有点感觉他是主人的感觉,不禁有点不舒服的说道。 “嘿嘿嘿”王笑笑也不答话,拿起一块高点送进了楚玉环的口中,这才说道:“老家伙,你不要羡慕我,我常常都是一夜七次郎,第二天起来还会是一柱擎天!倒是你啊,不知道?嗯?” “臭小子,哼!看招!” 薛王爷听到这里,被气得七窍生烟,拿起桌子上的紫砂壶手轻轻一抖,就扔了过来。 “哇,说不过就开始动手了!哦,谢谢,好茶!极品乌龙茶!你倒是很会享受啊!这几个丫鬟这么水灵,你不会是?嗯”王笑笑笑着抓住了那飞过来的茶壶,给自己的到了一杯水,之后又原路返回过去说道。 “哼,不和你这个臭小子瞎扯了,注意形象,你还是让你那位姑娘坐在旁边吧?嗯?” 薛王爷看着远处陆陆续续的走进来的杭州城有名的才子说道。 “呵呵,这是我刚认识的妻子,楚玉环!玉环,这就是全国知名的外姓王爷,薛王爷,还不过去见礼吗?等会儿,要是薛王爷不高兴了,不给吃饭,那我们岂不是亏大了!孔子曰过:要有礼貌,于是人们就有了礼貌!” 王笑笑胡扯到。 “呵呵,笑郎,你真讨厌!” 楚玉环对这王笑笑怏然一笑,起身走到薛王爷身前盈盈一拜说道:“小女子楚玉环,见过王爷!” “呵呵,楚玉环,好名字,起来吧,要不然你爹那位好郎君要把了我的皮的哦,你师承何人啊?” 薛王爷笑着手轻轻一挥,楚玉环就感觉道一股强大的真气将自己拖了起来,即使是自己想要跪拜下去,也不能够! “启斌王爷,小女子武功传子自蜀山剑派!师傅是蜀山剑道宗师李桂圆!” 楚玉环低着头说道,她感觉此时此刻自己的说话却没有了和王笑笑那样的泰然自若,一股来自上位者的威压使得他抬不起头来。 “哈哈哈,这些老学究都来了,老家伙你就别为难我的好宝贝了,虽然你武功高强,但是有一样你就比我差啊!我们还说来说说你那个金枝玉叶的女儿吧!” 王笑笑见楚玉环明显承受不住薛王爷的威压,不禁开口说道。 此时楚玉环才发觉自己的身上不知何时已经隐隐见汗了!不禁感觉跌可拿着王笑笑,露出了甜美的笑容。 “臭小子,我只是看看这位小侄女的功夫如何,没想到却是蜀山女侠李桂媛的高徒,真是失敬啊!” 薛王爷不好意思的喝了一口水说道。 “呵呵,我就小人不计大人过,免了你了,不过这精神损失费,你好歹也表示一下,这个也是你的弟妹呢!” 王笑笑看着薛王爷,不禁笑吟吟的说道。 “臭小子,这这家底,迟早被你掏光!来人呐,将我那把御赐的清影剑拿来!” 薛王爷说着呢哈哈一笑,看着王笑笑说道:“怎样,臭小子,老哥我够意思吧,那把剑可是我皇早年赐给我的,一致舍不得用啊!” “王爷在上,学生们见过薛王爷!” 既阻碍王笑笑和薛王爷小声说话的时候,一大群书生模样的人走了进来跪倒在堂前高呼道。 第009章、美人承欢 欲望文 第010章、舌战群儒 至尊红颜 作者:骑着单车去旅行 第010章、舌战群儒 就在此时,一个身穿绿色衣裙的美少女怒气冲冲的跑过来,扑到了薛王爷的身上,娇嗔着说道:“爹爹,女儿的老师可是要文采好过我,而且还是杭州第一才子才能胜任啊,要不然女儿可不依哦!” “呵呵,你这丫头,这样子成何体统,不见这么多的文人大士都在这里吗?你还害怕找不到好老师吗?” 薛王爷说着,故意的挑衅的看了一眼王笑笑,那意思是,怎么样,我女儿还不错吧? “呵呵,姑娘天资聪颖,自然是文采无双,在下王笑笑,倒要请教一二了!” 王笑笑也不理薛王爷的而挑衅,站起来彬彬有礼的说道。 “你是谁啊,这里哪里轮得到你这个臭小子说话啊?” 就在王笑笑刚刚开口还没坐下的时候,一个摇着折扇的书生身边的书童站起来大声呵斥道。 “呵呵,众位又何必焦急呢?今天是王爷替自己的千金选择老师的日子,那可是要凭真本事的,嘴上说了可不算啊!” 王笑笑混不在意的坐下来说道。 “呵呵,众位先生无需着急,我这里准备了三道题目,一是作诗,要求在半柱香之内做出一首好诗,而是对联,要求有人说上联或者下联,应试者要在五步之内说出对句,三是小女的考验,这三管钥匙都过了,再从里面选择出头名来,就是小女的老实了,众位先生意下如何?” 薛王爷摆摆手,下面的人立刻安静下来,才幽幽的说道。 “王爷,这有何难?请出题便是!” 一个老先生坐在下手,站起来说道。 而此时的主角薛仁凤则是一脸娇羞的看着王笑笑,心里想,天啊,怎么有这么好看的男人啊,看起来还没有我大呢,怎么买可以当我的老师呢?况且他身边居然还带着一位姑娘,更可怕的还是那么美丽,是他的妻子吗?就是不知道她的才华如何?唉,要是他当我的老师一定很有意思,怎么没见那天唱歌的那个书生呢?奇怪啊! 而此时的王笑笑也瞪大了眼睛仔细的观察着这位郡主,只见那崔璐德衣裙上绣着几朵蓝色的花朵,裙摆清一色的百褶花边,足下一双玲珑小脚,套着白色的绣鞋,腰间一条兰色的腰带松松垮垮的系在衣服上,上米娜那两颗高高隆起,煞是惹人怜爱,更加精美都是那洁白的肌肤,犹如那塞上雪花一般,蓝色的血管都清晰可见,头上梳着两个小辫子,但是却放下来源一丝云鬓,搭在肩上,看起来衣服大家闺秀的模样。 此时此刻薛仁凤也看到了王笑笑那赤裸裸的目光,不禁脸色羞红的低下了头,又忍不住偷偷的看了他一眼。见王笑笑也看着她,不禁有地下了头,看着自己的脚尖。 “小姐,小姐,老爷叫你呢!” 就在此时,薛仁凤身边的丫鬟抿嘴一笑,悄悄地痛了一下薛仁凤说道。 “啊,爹爹,什么事情啊?” 薛仁凤脸色一红,娇嗔的瞪了一眼自己跌丫鬟又转头问道。 “哦,风儿,既然是你选老师,那么就由你出题吧!” 薛王爷瞪了一眼发呆的薛仁凤说道。 “啊,好好好,那就一夏天为题,作诗吧!开始计时!” 薛仁凤到底是才女,此时虽然有点失态,但是很快就调整过来说道,自然有吓人替她点燃了香,开始计时起来。 “嗯,夏天为诗,确实是好办法啊,薛姑娘果然是聪慧之极,在下有了!” 就在薛仁凤的话音刚落地的时候,王笑笑坐在那里笑呵呵的看着她说道。 “真的有了吗?不再想想,时间还有的是!” 薛仁凤被他那火热的眼神看的有点不好意思,脸色一红疑惑的看着他说道。 “不用,我已经好了!” 王笑笑知道她的意思,无非是要自己载运念一下,但是用得着吗?二十一世纪的人才,什么不会啊,中国几千年的问话都研究过,哪里会被这么小的事情难倒呢! “毕竟西湖六月中,风光不与四时同!” 王笑笑说到这里停了下来,喝了一口茶。 “哼,废话,这还叫诗吗,这是在造句吧!” “就是啊,这哪里是诗啊!” “就这水平还想抢风头,真是不要脸!” 就连那薛仁凤也露出了失望的神情。 但是作为知道王笑笑的底子的薛王爷却含笑着看着王笑笑,拍了拍女儿的手说道:“凤儿,稍安勿躁,且看那家伙怎么答题,你不是要找那首歌的作者吗,马上就会出现了,呵呵!” “真的吗?爹爹,那太好了!” 薛仁凤高兴地说道。 “接天莲叶无穷碧,映日荷花别样红!” 王笑笑喝了一口茶,静静地说道。 “呃……” 刚才冷嘲热讽的那几个立刻闭上了嘴,惊讶的看着王笑笑。 “好诗啊!前两句朴实易懂,说明了季节和主人的心情,后两句则是点题,恰到好处的说出了西湖中的荷花开放的美景!好诗啊!” 其中一个老先生笑呵呵的点评道。 “哼,我也有了!” 此时另外一个年轻的书生也站起来说道。 “哦,公子请说来听听!” 薛仁凤盈盈一笑。又看了一眼王笑笑,见他还盯着自己,不禁羞怒起来,很合的瞪了他一眼。而王笑笑则是轻轻一笑,惹得薛仁凤又是一个脸红。 那公子脸色一红,结结巴巴的说道:“绿树阴浓夏日长,楼台倒影入池塘,水晶帘动微风起,满架蔷薇一园香!” “嗯,不错不错,观察细致入微,想必平时动了心思的!可惜不如刚才的诗那么有韵味啊!” 又是那个老书生点评道。 “哦,老先生何不也来一首?” 就在此时薛王爷看着这位老先生说道。 “呵呵,王爷过奖了,老夫虽然老了可是年岁悠闲,那里比得上些年轻人啊,王爷既然说了,那我就献丑了!” 那老先生赶紧站起来盈盈一拜说道。 “老先生不必客气,尽管念来便是!” 薛王爷捻捻胡子,笑盈盈的说道。 “那我就以王爷家里的景色做诗了,薛家大院里,蝉噪树苍苍,开锁东门远,卷帘官舍凉!池塘鱼儿生,佳英露落账。宁愿一歇枕,长醉不愿醒!” “嗯,不错,很应景嘛,老先生要好似有心在我王府里住下来,长醉不愿醒的话,那可就要再接再厉了!哈哈哈”薛王爷听过之后,大笑着点评道。 “哈哈哈,老先生果然是文思敏捷,小子佩服佩服,我也有了一个应景的诗句,王爷今天早上我还没有醒来,就派人送来请柬,使得我有点瞌睡啊,真好看到那天上的月亮落下来,于是也有了一个佳句。” 王笑笑听过之后,想起早上的景色来,不禁笑着说道。 “哦,公子居然如此敏捷,真是才思敏捷啊,说来看看!” 薛仁凤听到王笑笑又有了新的诗句,不禁高兴的说道。 “哈哈哈,能够得到佳人的垂青,在下深感五内,必将铭记在心!这首诗叫做,晓起迎请柬。呵呵呵,大家听好了,银光渐稀落,紫霞却东升。散发晨曦凉,开门应请柬。和风松香气,竹露地清香。欲取名琴弹,很无知音赏。感此怀故人,匆匆携梦来!” 王笑笑说完看着薛仁凤和薛王爷,看他们如何反应。 “哈哈哈,你这个小家伙,难道是怪我把你的美梦打扰了吗?这么多的文人雅士在此,你待会儿可不要藏私,给大家高歌一曲啊!” 薛王爷看着王笑笑哈哈一笑说道。 “时间到!” 就在此时,那计时的伙计高声喊道。 “嗯,时间到了,剩下的各位又和妙诗,请大家一一说来。” 薛王爷看着大家,笑呵呵的说道。 “没有吗,真是可惜啊!” 等了一会儿,见没有人回答,薛王爷不禁有点失望的说道。 “王爷,学生们才疏学浅,实在是做不出来了!” 一个书生见大家都没有说话,不禁脸色泛红的站起来,低着头说道。 “呵呵,没关系,做不出来并不代表你们的文采就差了点,那么现在请大家随意的纸上写点什么吧,看看大家的字体如何?” 薛王爷又笑呵呵的而说到。 自然有下人将文房四宝拿过来,放在大家的面前,王笑笑凝神苦思,不知道下点什么,抬头看去,此时此刻的薛仁凤一双美目也正看着自己,不敬有点惊艳的感觉,脑袋一转,顿时奋笔疾书起来。 过了一会儿,大家都把自己的字写好,摆在面前,家丁们过来一一收起来,而王笑笑的则是薛仁凤的丫鬟亲自过来拿的。 “这位姐姐,你可要小心啊,别将我的墨宝弄坏了哦,要不然我可是要生气的哦!我一生气,后果可是很严重的哦!” 吴欣等着那位丫鬟过来,悄悄地拉住她的衣袖说道,“你不准别人看,单独递给你家小姐!” 同时,将一定银子三斤了那个丫鬟的手里。 “呀,笑郎,你写的是什么啊,那么神秘,我都没看清呢?” 此时楚玉环好奇的凑过来问道。 “呵呵,你真的想知道吗?” 王笑笑轻轻一笑问道。 “那自然是了!我看,你肯定没安好心,那薛小姐明显是看上你了,居然亲丫鬟下来手你的东西,我看啊,要是没有人的话,一定会亲自下来看的,这回可便宜你了!” 楚玉环有点吃醋似得说道。 “我的好玉环,你在吃醋吗?” 王笑笑轻轻的摸了一下楚玉环的脸蛋说道。 “讨厌!” 楚玉环脸色一红,瞪了一眼王笑笑,再没有人看到的位置伸过手,很合的在王笑笑的腰间掐了一把。 “啊!” 王笑笑疼的一下子站了起来,见大家都好奇的看着自己,不禁脸色一红尴尬的说道:“呵呵呵,大家继续啊,蚊子咬了我一下,看来王爷的府上并不安全啊!” 说着坐了下来,瞪了一眼楚玉环,心里想:怎么女人都会这一招啊? 楚玉环则是妩媚的一笑,也不答话。 而这一幕刚好被时刻关注着王笑笑的薛仁凤看了个正着,不禁有点担心的想到:看来他们真的是夫妻啊,那么好的关系,人家不知大搜还有没有希望呢?想着不禁站了起来。但见大家都做着,又赶紧坐下来,接过丫鬟地上来的纸张看了起来,一看之下顿时脸色绯红,呼吸不畅起来,赶紧站起来对这薛王爷说道:“爹爹,我有点不舒服,先回去休息一下,等下再过来!” 说着,不等薛王爷回答,匆匆的离去了! “呵呵,诸位,这第一场嘛,自然是这位王笑笑公子胜出了,但是现在小女有点不舒服,那么下一场就是对联了,谁先出题?” 薛王爷也知道女儿的心思,不禁瞪了一眼王笑笑说道。 “我来!” 刚才那个讽刺王笑笑的公子哥而站起来大声的说道。 “公子请说!” 薛王爷手一伸,做出有请的姿势说道。 “凤落梧桐梧落凤。请王公子对答。” “珠联璧合璧联珠。” 王笑笑摇着扇子,喝了一口茶轻松地说道。同时看了一眼身边的楚玉环。 而楚玉环则是脸色一红,美目紧紧的盯着王笑笑,微微一笑。 “松叶竹叶叶叶翠。” 那公子不服气的说道。 “秋声雁声声声寒。” 王笑笑丝毫不看他,继续和楚玉环眉目传情。 “偏多狗血偏多骨。” 那公子一脸怒气的看着王笑笑说道。那已实施王笑笑宪哥哈巴狗一样。自然是骂人的话了!周围的人一听,都是吗眉头一皱! “不悔情真不侮痴。” 王笑笑继续含情默默的看着楚玉环微微一笑。那意思是,这是我的心里话! “翠翠红红,处处莺莺燕燕。” 那公子眼珠一转想到了怡红院的情景说道。 “风风雨雨,年年暮暮朝朝。” 王笑笑终于转过头看着那个公子哥说道:“唉,这么没难度,居然也敢拿出来丢人现眼!” “你!” 那公子脸色一红,说不出话来!“你什么你,你难道不想给你他人的一个机会吗?” 王笑笑笑着说道。 “是啊,也该我们出题了!” 其余众人立时抱怨道。 “呵呵,那么王公子,老夫就斗胆请教一联,如何?” 此时一个山羊胡子的老者站起来摸着自己跌胡子说道。 “老先生不必客气!请讲!” 王笑笑也恭敬的说道。 “山羊上山,山碰山羊角。请公子作对!” 山羊胡子的老者笑咪咪的说道。 “水牛下水,水没水牛腰。老先生感觉如何?” 王笑笑拿过楚玉环递过来的插水喝了一口说道。 “不错,老夫甘拜下风!” 那老者不禁摇摇头,似乎感叹自己的已经老了。 “王公子,小生也有一联,则是想起小生未中举人之前的事情,有感而发的,还请王公子指教!” 此时又有一个看起来面目清秀的书生站起来说道。 “呵呵,指教不敢担,相互学习吧!俗话说的好啊,活到老,学到老,只是是穷无尽的,人的一生则是有限的,没有人敢说自己什么都会了,指挥使专长于一方面就已经不错了!呵呵,公子不必挂怀,倒是你的遭遇到引起了我的好奇,不放说出来,大家参谋参谋!如何?” 王笑笑摇着扇子看着那个明显是乡下来的小子说道。 “谢王公子,在下那就献丑了!回忆去岁,饥荒五、六、七月间,柴米尽焦枯,贫无一寸铁,赊不得,欠不得,虽有近亲远戚,谁肯雪中送炭!还请王公子,赐教下联。” 那清秀模样的青年说着坐下来看着王笑笑。 “呵呵,基本上和我的过去差不多,那我也有了下联:你看如何?侥幸今年,科举头、二、三场内,文章皆合适,中了五经魁,名也香,姓也香,不拘张三李四,都来锦上添花。公子想必是实情了吧?” 王笑笑笑着看着他说道。 “王公子是在是才思敏捷,在下甘拜下风!” 那公子说道,对这王笑笑恭敬的行了仪礼。坐下来看其他人的问题。 “哼,身居宝塔,眼望孔明,怨江围实难旅步。王公子?” 此时又一位老站冷哼一声站起来看着王笑笑说道。 “鸟处笼中,心思槽巢,恨关羽不得张飞。老先生如何?” 王笑笑知道这个比较棘手,不禁抬起头来问道。 “哼,二猿断木深山中,小猴子也敢对锯。王公子师承何人?” 那老者得意洋洋的看着王笑笑问道。 “哦,一马陷足污泥内,老畜生怎能出蹄。老先生何必在意?” 王笑笑却说道。 “哼,磨砺以须,问天下头颅有几?” 那老者脸色一红说道。 “哈哈哈,及锋而试,看老子手段如何?” 王笑笑干脆不看他了。 “几根傲骨头,臭小子何必撑天地?” 那老者怒气重重的的等着王笑笑说道。 “一撮山羊胡,老匹夫怎能知古今?” 王笑笑得意的一笑,看了一眼薛王爷,那意思是后果你自负。 “你,……噗……” 那老先生,脸色长的暗紫起来颤抖的指着王笑笑,忍不住一口鲜血扑了出来。 “来人呐,快请太医来!就爱你个这位老先生扶下去休息!哼!” 薛王爷见那老先生居然被王笑笑起的吐血,不禁冷哼一声大声的喝道。同时和狠狠的瞪了一眼王笑笑意思是你小子悠着点,比呢麽快得罪人。 “哦,王公子,老衲也有几个对联,忍不住想要请教一番?公子以为如何?” 就在此时,一个老和尚轻飘飘的从天上落下来问道。 “哦,笑问方丈从何而来?” 王笑笑看着他,单掌一竖说道。 “嗯,苦答和尚向东游去!” 那和尚脸色一暗,看了一眼王笑笑说道,心里暗想,这位是谁住真的好文采啊。 “大师请赐教?” 王笑笑笑着看着他说道。 “王公子何许人,只凭江上五言诗,要先生低头。” 和尚单张一竖,看着王笑笑说道。 “薛王爷差解事,肯让阶前三尺地,容国士扬眉。” 王笑笑看着薛王爷,笑着达到。 “尔来礼拜乎?须摩着心头,干过多少罪行,向此处鞠躬叩首。” 那和尚眉头一皱,转身向着薛王爷一拜,又看着王笑笑。 “谁是讲经者?必破出情面,说些警赫话语,好叫人入耳悚神。” 王笑笑也感觉到了那和尚强大的气场,不禁站了起来。而楚玉环也感觉到了,不禁占到了王笑笑的身前。 “念念不离心,要念而无念,无念而念,始算得打成一片。” “佛佛原同道,知佛亦非佛,非佛亦佛,即此是坐断十方。” “此处既非灵山,毕竟什么世界。” “其中如无活佛,何用这样庄严。” “弹指声中千偈了。老衲甘拜下风!” 那老和尚赞赏的看着王笑笑点了点头。 “拈花笑处一言无。小生苦茶上敬!” 王笑笑苦笑着说道。 “呵呵,王公子果然是才思敏捷,老衲告辞了,不过我观你命犯桃花,英年早逝,老衲既然和你有缘,这本书就交给你,你是不是的看看就好!老衲去也。” 那老和尚说完身体一闪就消失在了众人眼前。 “大师如何称呼?” 王笑笑赶紧高喊道。 “净慈上人!” 声音隐隐约约传到了王笑笑的耳中。 王笑笑低头一看,翻了翻上面写着大般若金刚经,后面反过来则是密宗欢喜禅,我靠,这老家伙不会是个僧吧? “咦,王公子,那老和尚是何许人也?怎的来就走了呢?” 薛王爷感觉自己此时才能够动了,不禁一脸的就给你丫的看着王笑笑问道。 “我也不知道该如何说起,只知道他叫净慈上人。” 王笑笑愁眉苦脸的说道。 “啊,净慈上人,莫非是少林寺净慈方丈大师?” 薛王爷惊奇的问道。 “算了,我们不谈他了,诸位还有人出题的,没有人出题,那今天小子就胜出了?” 王笑笑砖头呢看着那一脸痴呆的几个书生问道。 “王兄,果然是满腹经纶,小生这里还有一联,还请王公子不吝赐教!家藏千卷书,不忘虞廷十六字。” 此时一个一直没有开口的书生闻言,站起来问道。 “嗯,目空天下士,只让尼山一个人。” 王笑笑说完头也不回的拉着楚玉环向着薛王爷府上走了进去。 “啊,大胆,居然如此无理,你有何德何能目空天下?” 听到王笑笑居然如此看不起自己,那个书生大吼道。 “放肆,这里是你们能够大呼小叫的吗?来人,送客!” 薛王爷也被王笑笑着莫大的口气惊呆了,转过头来一看,王笑笑已经走进了自己的上房,不禁大声的说道。 第010章、舌战群儒 欲望文 第011章、入主薛王府 至尊红颜 作者:骑着单车去旅行 第011章、入主薛王府 “嗨!” 又看到那个年轻人,薛仁凤心头一阵慌张,白皙的脸上不由浮起两朵红云。她轻轻点了点头,垂下长长的睫毛,匆匆走进自己的房间。 “小姐,小姐,跑那么快干嘛?” 长着一张卡通少女般可爱面容的丫鬟小绿夸张的呼呼喘着气,一路小跑追了上来,扯住薛仁凤的袖子,酸溜溜的说:“小姐,人家只是对你笑笑而已,有没有跟你打招呼,再说了人家身边还有一个大美女呢!” 丫鬟小绿凑到薛仁凤面前,认真地说:“但是,他笑起来很好看,而且——牙齿很白。” 薛仁凤脸更红了,扬起手中的课本重重打在丫鬟小绿肩上。 “哎哟……” 丫鬟小绿抚着肩头,眉毛拧成一团,泣声说:“小姐,你下手好狠啊。本来小绿我已经奉命查探清楚王笑笑的底细了……” “原来他叫王笑笑。” 薛仁凤心里想着,嘴上却说:“谁让你去打听人家……” 听到薛仁凤本来就娇柔的声音现在又多了几分羞涩,丫鬟小绿双手捧心,做了个眩晕的表情,娇喘息息地说:“小姐,别用这种语气跟我说话,小绿会以为你想勾引我……” 说着避开薛仁凤恼羞的粉拳,嬉笑着跑进了房间。 无路可逃的丫鬟小绿由着薛仁凤轻轻打了几下,背靠在短墙上笑嘻嘻看着她。 “他叫王笑笑?” 薛仁凤虽然有些不好意思,但还是按捺不住自己的好奇。毕竟那个年青人文采不错,而且——他看起来水一般沉静、清澈,更难能可贵的是他还是那么可爱。 呃,可爱?王笑笑如果知道自己被人评价为可爱,不知道会是什么表情? “王笑笑,男,十六岁,身高一米七五……” 丫鬟小绿煞有其事的从袖子里抽出一张纸曼声念了起来。 “唰”还没念完,薛仁凤就抢在手中。 洁白的纸在纤细的手指间微微抖动,轻香四溢的春风温柔地撩起两个少女的秀发。 午后的阳光下,静谧的房间里仿佛被裹在一块明净的琥珀中,一切如此清晰,又如此虚幻。 时间、地点、人物浸泡在淡绿色的时光中,所有的一切都已经结束,所有的一切还未曾发生。 这或者仅仅是个故事,一起都来自于一个无聊者的虚构,同时归结于想象;或者它近在咫尺,就在你我身边,相同的事情,正悄无声息地进行着。 “王笑笑,男,十六岁,身高一米七五,体重不详。来历不详。(下边有一行小字,是丫鬟小绿的笔迹:目测约六十五公斤。擅长诗词歌赋,一曲沧海笑,即将传唱大江南北,身怀绝世武功。(丫鬟小绿注:典型的白马王子哎! 爱好:音乐、文学,呃,和美女。(丫鬟小绿注:好有情调……不过有点色色的。已经能够有了两个女人了! 地址:西湖客栈东厢房,天字第一号!(丫鬟小绿注:哇,豪华间啊,有钱,就他了,跟我们小姐正合适!其他信息不详。” “小姐,一百来十个字,您看了半个时程了吧,” 丫鬟小绿把手举到薛仁凤眼前,指着大房间里的沙漏说道:“你可是过目不忘的才女啊,还没有背下来?太没面子了吧?” 薛仁凤把纸揉成一团握在手中,脸色红晕的娇嗔道:“谁让你去打听人家的啊?” “嘻嘻,看小姐今天的样子,再不知道怎么巴结,我这丫鬟也当得太差劲了吧?哇,脸又红了,等会儿怎么去见老夫人啊?” 丫鬟小绿一脸坏笑。 薛仁凤努力板着脸:“谁告诉你的?” “唉,小姐有小姐的门路,我们做丫鬟的也有丫鬟的门路啊,当然是才女纪嫣然咯。” 小绿似乎丝毫不怕薛仁凤的娇嗔,坏笑着玩弄着衣角说道。 “纪嫣然?怡红院的头牌歌女?” 薛仁凤怒瞪着小绿问道。 “我只说了那人长的什么样子,人家一会儿就把这个拿来了。” 丫鬟小绿看薛仁凤默不作声,陪着笑脸说:“鸡鸣狗盗之徒也有其用处——况且我又没说是你要打听的……” 薛仁凤压住心中的不快,看了眼房间里的沙漏说道:“呀,迟到了要去见母亲了!” “不用那么着急吧,小姐,难道你想快点见到你的白马王子?” 小绿疑惑的看着薛仁凤说道。 “死丫头,在胡说八道,小心我把你嫁给柴房里的伙计,” 薛仁凤连忙把那个纸团夹在课本中,“别啰嗦?快走啊!” “就是有这个想法。” 丫鬟小绿站在楼上大声喊:“平时也不见你这么积极过!我还要去洗衣服呢,你的衣服多少天没洗了?你去吧,我不去了!” 宣布了自己的决定之后,丫鬟小绿叹了口气,扭头说:“小姐,我这辈子都没见过你这么痴情的女子啦……” 薛仁凤比丫鬟小绿大一岁,今年刚满十六。她们都是学家的宝贝,虽然两人一个静若处子,一个动如脱兔,但在童年时期就在一起很多年,便成了形影不离的好朋友。 丫鬟小绿喜欢薛仁凤的善良宽容,薛仁凤也喜欢丫鬟小绿的活泼可爱,姐妹俩无话不谈。 薛仁凤并不喜欢自己是个女的。 从小到大,父亲都希望自己能够进入皇宫里成为皇上的妃子,将来也有可能成为皇后。可是薛仁凤则是想要像个男孩子一样的为父亲分忧解难,征战沙场。而薛仁凤在六岁的回答就是要行侠仗义,除暴安良!做一个英雄一样的侠女! “唉,随缘吧!” 听到父亲的声音里一丝少有的疲倦,薛仁凤鼻子有些发酸,点了点头。 薛仁凤现在还有些恨父亲。薛王爷自称天生就是个政治家,他不放过任何一个机会赚取壮大自己的机会。 薛仁凤并不关心父亲管有多大,实力有多强,她只记得自己的亲生母亲病重时,父亲居然没有陪伴在母女俩身边。她永远也忘不了母亲临终时的眼神,她的生命一点一滴耗尽在漫长的等待中。 薛王爷并非没有感情,只是更关心自己的仕途。当妻子过世之后,他更加疼爱薛仁凤。但作为一个政治上如日中天的中年人,并不喜欢渔色的薛王爷在妻子死后两年,便又匆匆结了婚。也就是现在的后母——素琴! 因此薛仁凤更加不愿意原谅父亲,虽然同意了父亲的要求,但是提出的田间就是要增长学问,做一个才女,但是至少水平要高于自己,而且最好是全杭州最厉害的先生才行。 薛王爷为了补偿女儿,这些年来一直对她的要求百依百顺,没有一丝一号的违拗,这也使得薛仁凤渐渐爱你的对父亲薛王爷的戒心少了许多,而老奸巨猾的薛王爷也觉察到自己的目的已经达到了,于是有意无意的拉近父女两的关系。还在大院子里当独秀了一个院子,用来让薛仁凤可以安心的读书。 而着整个院子里的十几个房间,只有薛仁凤和小绿两个人。 “小绿,你到底去不去拜见老夫人啊?” 薛仁凤此时此刻脸羞红着问道。 丫鬟小绿只好说:“小姐既然要去加你的白马王子,小绿只有舍命奉陪……” 走进了大大的会客厅,此时老妇人和薛王爷分别坐在两边的椅子上,而王笑笑和楚玉环则是坐在了棠下一侧的桌子上,静静有为的吃着什么。 “小凤见过爹爹、二娘!” 薛仁凤走过去,盈盈一拜说道。 “呵呵呵,丫头,看我给你请的老师如何,那一场大战你可是没有见到啊,真是惊天地,泣鬼神,那绿柳巷的老学究王老夫子居然被这位王笑笑少侠的诗词和对联起的吐血三尺,想想都让人开心呢。” 薛王爷此时此刻一点儿也没有外面的架子,见到女儿进来,不禁笑着招呼女儿坐下来说道。 “女儿听凭爹爹做主!” 薛仁凤脸色一红,偷偷的看了一眼正在喝茶的王笑笑,抬起头来说道。 “呵呵,那就好,不知王少狭意下如何?小女虽然年幼调皮,但是性格并不坏,也没有哪些大家闺秀们的臭脾气,你也看到了,她见到你还是挺害羞的,希望往后的日子里,你要多多费心了!” 薛王爷笑着说道。 “呵呵,王爷国家爱你过了,在下何德何能,能够做的了贵千金的老师啊,充其量做个伴读的书童好了,而且在下还有任务在身,一时半会儿倒是没问题,时间长了可不行啊,你也看到了,我的老婆还在这里呢!是吧,玉环?” 王笑笑说着转头用侦讯的眼光看着楚玉环说道。 “嗯,笑郎自己作主就好,我还有事情要做,暂时恐怕不能陪你在这里耽搁了!我明天就走了!” 楚玉环幽幽的说道。 “咦,怎么可你们都有事情啊,我怎么不知道呢?要不要我帮忙啊?” 王笑笑有点失望的看着楚玉环说道。 “是师门的事情,你现在武功还没有练到家,暂时还帮不上买什么忙,所以你就留在这里陪陪王爷的千金,我也好安心啊!” 楚玉环也不好吧师门的事情告诉王笑笑,再说了也是担心王笑笑有个三长两短,那就不好了。 “嗯,那就算了,你出去一定要小心啊!” 王笑笑说着转过头看着薛王爷说道,“那我就在这里盘桓个三五个月,我想应该可以将贵千金教会不少东西吧?” “好好好,来人啊,拿酒来,我们今天不醉不归啊!哈哈哈”薛王爷说着哈哈大笑道。 “慢着,只听到这位王公子诗词歌赋确实了得,但是作为一个出色的书生,光能做十次可是教不出好弟子的!就是不知道王公子骈文如何?” 此时此刻坐在薛王爷的身边的贵妇人云鬓一甩,伸出芊芊小手大声的问道。 那声音圆转如意,悦耳动听,看着王笑笑顿时就有种想要将她征服的,特别是此时此刻的贵妇人,一身华贵的装束,鹅蛋型的脸蛋光洁圆滑,没有一丝皱纹,眼角明亮清澈,宛若桃花。 “哦,夫人有何见教?” 薛王爷眉头一皱,看着一眼那贵妇人问道。 “不如让这位目空天下士的王笑笑王公子现场做一篇文章看看如何?” 贵妇人素琴看着王笑笑此时此刻紧紧地盯着自己,不禁面色一红,瞪了一眼王笑笑说道。 “哈哈哈,这有何难?文房四宝伺候!” 王笑笑知道素琴的一丝,无非是如同可靠一般的现场做一篇文章罢了! 不一会儿,就有下人伺候着拿出文房四宝,放在了王笑笑的眼前。 薛仁凤此时美目紧紧地看着王笑笑生怕他只是诗词歌赋有所长处,而文章并没有什么长处没那就糟糕了。但是随即想起,那片地给自己的文章,薛仁凤心里又有了底子。不禁又对王笑笑有了信心。 “其形也,翩若惊鸿,婉若游龙。荣耀秋菊,华茂春松。仿佛兮若轻云之闭月,飘摇兮若流风之回雪。远而望之,佼若太阳升朝霞;迫而察之,灼若芙蕖出绿波。腰线得裹,修短合度。肩若削成,腰如约素。延颈秀顶,皓质呈露。芳泽无加,铅华弗御。丹唇外朗,皓齿内鲜。明眸善睐,餍辅承权。瑰资艳逸,仪静体闲。柔情绰态,媚于言语。奇服旷世,骨相应图,披罗衣之璀桠,珥瑶碧之华琚。戴金翠之首饰,缀明珠以耀躯。践远游之文履,曳雾霄之轻据。微幽兰之蔼兮,步踟蹰于堂前!望夫人私自过目!” 一气呵成,王笑笑微微一笑,拿起那张纸,走进那贵妇人说道:“薛夫人,小子已经好了,请你查看番!” “啊?” 薛夫人一看之下,脸色顿时一红,狠狠的瞪了一眼王笑笑,这时候危险性的手还搭在薛夫人的手上,薛夫人看了一眼自己扥丈夫,发现他正在喝茶并没有注意到,才轻轻的抽回了手。 “好滑腻,好柔软啊,果然是风韵犹存的美妇人啊!” 王笑笑苍苍的回到座位上,看着美妇人如何反映。 “好文章,一气呵成,对人物的观察细致入微,把咱家的丫头吓得如同天上的仙女一般,不过似乎还有下蹶吧?” 看起来着薛夫人也是个文章高手,才女啊,难怪这老头子这么大年纪了,居然还有这么年轻的麦女做老婆,典型的老牛吃嫩草啊。 就在王笑笑邪恶的想着这些事情的时候,薛夫人能站起来问道。 “又啊,不过现在想不起来了!夫人想要吗?” 王笑笑斜着眼睛故意的盯着薛夫人的三点问道。还在没有人注意的地方想着薛夫人眨眨眼睛。 薛夫人见到王笑笑居然如此大胆的看自己,感觉到他那眼神如同刀子一般,拨开了自己的衣服,使得自己被看到的地方苏苏麻麻的发痒,不禁脸色一红,说道:“自然是想看了,明天叫你必须写好,交给我!要不然就赶出去算了,哼!” 这语气,不像是呵斥,反而像是在和情人打情骂俏似得,说着缩了缩衣袖,转身向着堂内走去。 “呵呵,臭小子,写的什么啊,居然让我的夫人那么感兴趣?不过你不要再以她的态度,她想当初也是个远近闻名的才女呢!呵呵呵,来来来,我们喝酒!” 薛王爷倒是洒脱的看着王笑笑说道。 是夜,王笑笑和秦玉环步入屋内,王笑笑知道明天楚玉环就要离开自己了,不禁当机立断,一只手托起楚玉环的圆臀,另一只手用最快的速度扒下了她的亵裤,先拉扯到她的膝盖间,再用力的抬高了她的双足,然后沿着小腿优美的曲线,顺利的把这多余的布片彻底的剥离了她迷人的。 楚玉环“啊”的一声惊呼,这才发现自己已是完全赤裸的了。光溜溜一丝不挂的玉体横陈在床上,横陈在王笑笑急色的眼中。 在那神秘的三角地带,黑色的森林显然未经过了人工的修剪,乌黑发亮的绒毛浓密茂盛,形成了一个可爱的倒三角形,整整齐齐的铺陈在。这一小块诱人的黑色,衬得她上的肌肤更加白皙,就像一块色泽光润的玉器。 在王笑笑灼灼的眼光下,楚玉环羞的面色通红,半是恳求半是娇嗔的说:“笑郎,你别看嘛……羞死人了…………讨厌了……” 她的话还没说完,王笑笑已一手一个的握住了她小巧的足尖,强行将她的双腿向两边分开。她那最神秘、最诱人、最完美的终于纤毫毕现的展露在王笑笑眼前! 王笑笑把头凑了上去,仔仔细细的观赏着。 在那一片戚戚芳草中,两片褐红色的花瓣紧密的闭合着,小小的红豆早已充血膨胀,像是一颗珍珠似的晶莹剔透,惹人爱怜。雨露般的蜜液点点星星的散布在草丛四周,散发出了令人迷醉的好闻气息。 楚玉环撒娇似的扭了扭身子,试图夹住大腿避开王笑笑色迷迷的视线。王笑笑当然不会让到手的胜利轻易溜走,颤抖着伸手触摸上了她那娇嫩的花瓣,恣意的揉捏爱抚着。然后再轻轻的拨开蜷曲的绒毛,手指略一用力,已是微微的陷入了湿润的花唇里。楚玉环的喘息声一下子变得急促起来,饱满的双峰急剧的上下起伏。 纤巧的细齿死命的咬住了她自己的大拇指,弯弯的柳眉紧蹙,圆圆的小嘴一张一合的翕动着。 “笑郎……不要啊……不要……啊啊啊……” 楚玉环一边忘情的呻吟,王笑笑再也按耐不住他高涨的,他将楚玉环压在床并用他那粗大的宝贝来回挑逗着楚玉环湿湿的花瓣。 楚玉环忍不住王笑笑的挑逗,便浪声叫道:“噢……笑郎……我要……快嘛!” 王笑笑却装傻问道:“我的亲亲玉环,你要什么啊?” 楚玉环羞道:“我要……笑郎粗大的宝贝弄入玉环的幽谷香泉。” 王笑笑将楚玉环的香臀抬起,并将宝贝应声弄入,一股无色的液体流出。 自从楚玉环将之身献给王笑笑之后,从来没有过的疼痛使得楚玉环的一阵剧疼但楚玉环忍着疼立即道:“噢……好爽……笑郎的宝贝弄得玉环乐死了…………别停啊……快点……快点弄死玉环的幽谷香泉幽谷香泉……” 王笑笑说道:“噢……我的好玉环……噢……你的幽谷香泉好紧……你的幽谷香泉夹着我的宝贝夹得好紧……” 王笑笑的宝贝一次一次的弄入楚玉环的神秘地带,床上满是两人的。楚玉环一次一次的到达仙境,一次次的着:“噢……我……笑郎的宝贝顶得玉环快死了……快……快……噢…………顶到我的了…………” 王笑笑来回的着,经过了几株香的时间,而楚玉环瞪了很骄傲几次仙境,终于将一股热流化作真气输入楚玉环的幽谷香泉里…… 第011章、入主薛王府 欲望文 第012章、心动 至尊红颜 作者:骑着单车去旅行 第012章、心动 依依不舍的送走了楚玉环,接下来一个月里,薛仁凤常常会在自己的书房里前碰到那个男人,每次他都是笑笑,打个招呼。但薛仁凤始终鼓不起勇气去请教她问题。 王笑笑知道这时的薛仁凤已经对自己有了感情,他要慢慢的吃了这个郡主,这个千金。 薛仁凤坐在刚刚泛青的草地上,背靠樟树,看着头上嫩绿的新叶,莫名的喜悦在心底涌动。身边的丫鬟小绿识趣地没有多嘴,她摊开一本书盖在脸上,懒洋洋地闭上眼享受微风轻拂的好时光。 “咦,你们也在这里?这倒是个好地方啊,诗情画意的!” 就在此时突然薛仁凤听到了一个好听的声音,接着就是脚步踏在草地上的声音。 神游物外的薛仁凤连忙坐直身子,“你也来了?” 王笑笑笑了一下,“不用读书吗?” 薛仁凤象个羞涩的小女孩一样涨红了脸,“不想读了……” 王笑笑看来没什么事,走到她们旁边坐了下来,“你平时都喜欢在这里看傻傻的发呆的吗?” “呃,没有啊,偶尔。” 这个男人真可恶,居然说我傻傻的,哼本小姐冰雪聪明,怎么可能回事那个傻傻的姑娘呢,不过自从这家伙来到我们家之后,我就真的变傻了…… “好习惯啊。” 王笑笑开了个玩笑,坐下来,大大方方伸出手,“看看的书可以吗?” 薛仁凤连忙把书夹递了过去。 王笑笑翻开看了一下,“哦,诗经?” “嗯。” 就在这时,一个纸团从诗经中掉了下来。王笑笑并不愿在薛仁凤面前窥探她的隐私,但他看到了揉皱的纸角上居然有自己的名字,于是好奇地摊开了那张打印纸。 “当”的一声巨响在薛仁凤心底炸开,她恨不得立即逃到外星球,今生今世都不再回地球。呜呜呜呜,没脸见人了…… 旁边装睡的丫鬟小绿也听出了动静,差点儿张嘴想吞下诗经,好看清两人的表情,可惜她没有。丫鬟小绿拱拱鼻子,从书本下悄悄张望。 看清纸上的字迹,王笑笑面色也有些发红,一股压抑不住的笑意在他脸上涟漪般扩大。 王笑笑把纸夹在书里,看了眼旁边的丫鬟小绿,然后含笑递给薛仁凤。薛仁凤感觉自己的耳朵烫得吓人,她不敢看王笑笑的表情,低头接过诗经。 但王笑笑并没有立即放手,等薛仁凤捏住诗经,他随势握紧薛仁凤细弱的手腕,轻轻拉了一把。 薛仁凤只软软挣了一下,就被他拉了起来。 书本从丫鬟小绿脸上滑落,露出一张能吞下拳头的嘴来。 看着两人走远,丫鬟小绿“哈”了一声,虽然放下了受惊过度的表情,但还是不相信薛仁凤会这样跟一个男人走了。呆呆坐了半天,她才收拾好两人的书,站起来拍拍裙子上的草叶子,也不再等薛仁凤回来,便转身离开。 午后薛仁凤才象灌满美酒的云彩一样飘回家里。 “哇,小姐?” 丫鬟小绿一把扔开刚刚削好的苹果,“河马王子喂了你多少口水啊?” 薛仁凤拎起枕头砸在丫鬟小绿脸上,然后倒在床上,用被子蒙上脸。 丫鬟小绿小心地拉开被角,薛仁凤虽然面红耳赤,却是笑意盎然。 “啧啧,小姐,你看,春天来了……” 薛仁凤对丫鬟小绿的话充耳不闻,她闭着眼回忆王笑笑的一言一笑,随着母亲去世而失去的温暖感流遍全身。 一个礼拜后的一天,薛仁凤的表姐范翠洁接到薛仁凤的请柬,“晚上我们一起出去吃饭吧。” “可以,哪里?” “就到西湖酒楼吧,那里热闹些。” “咦?” 范翠洁有些奇怪,“什么事啊?” 在自己长长的这些年里,薛仁凤很少去外面吃饭的,更别说请客了。 “让你见一个人……” 范翠洁笑了起来,“是不是有了白马王子了啊?小丫头。幸运儿叫什么名字?” 王笑笑、薛仁凤、丫鬟小绿三人不到下午就来到校外的西湖酒楼。 一个礼拜来的相处,王笑笑知道薛仁凤是一个柔弱的女孩,很少与人交际。今天她说要带自己见朋友,让他有些意外,“你的好朋友是谁啊?” “范翠洁。” 王笑笑心里一动,“你们什么关系啊?” “嗯,我的表姐,也住在着杭州城的。” “哦,那肯定适合你一样的温柔可人了!” “范翠洁看上去有些骄傲,不大理人,不过为人很好呢。” 丫鬟小绿弄口说,这段日子她跟王笑笑也混熟了。 王笑笑笑笑:“挺有个性。” “还是个大美人呢。” 口快的丫鬟小绿说完才发现不妥,悄悄吐了吐舌头。 “哦?” 王笑笑看着薛仁凤,打趣说:“还有比小凤漂亮的?” 没等俏脸飞红的薛仁凤张口,丫鬟小绿连忙老气横秋地说:“各有千秋,各有千秋。我家小姐好比春花,范姐姐好比秋月。罗卜白菜……” “哈,连罗卜白菜都出来了,你也太不给小凤面子了。” 三人正在闲聊,雅间的房门一响,一张秀美的脸庞出现在三人面前。简简单单穿了条浅绿色长裙的范翠洁似笑非笑地看着场中唯一的男子,“你就是王笑笑吧?” 范翠洁一点都不象江南女子,她身材高挑,即便服饰毫不出色,也掩盖不住长裙下傲人的身段。与略显青涩的薛仁凤和娃娃般的丫鬟小绿相比,范翠洁完全是一个成人的形象。但未施脂粉的皮肤,则显露出青春的光芒。 这顿饭王笑笑吃得有些紧张,他尽量回避范翠洁那双水晶般的眼睛。范翠洁并没有盯着他细看,但偶然秀眸一闪,清澈的目光似乎能看透自己一般。每逢这时,王笑笑就连忙给薛仁凤夹菜。 丫鬟小绿对菜餚的兴趣更大,她夹起一只大虾仔细端详半天,长叹一声:“天天跟着小姐吃家里的饭,三月不知虾味,嘴里真淡出鸟来……” “从前都说河鲜更好吃,移风易俗很简单,唯财力耳。” 范翠洁喝了口水,不在意地说。 在座的都是知交好友,一向自闭而羞涩的薛仁凤也笑着说:“其实我觉得味道都差不多。” “差不多?小姐,差得太多了!” 丫鬟小绿含泪痛诉假的厨子种种不人道,直把一盘大虾吃完,才最后总结说:“有一句谚语,嗯,男人……嗯……胃……这个,总而言之,小姐,现在学还来得及。” 王笑笑悄悄捏了捏薛仁凤放在桌下的手,笑了笑,没有说话。 这种无言的鼓励,使薛仁凤暗下决心,一定要学会厨艺。 饭后薛仁凤与王笑笑手牵手去逛马路,范翠洁和丫鬟小绿一同回薛王府。 范翠洁没有说话,丫鬟小绿却耐不住冷清,嘟嘟囔囔说:“重色轻友……” 范翠洁有些心不在焉,半晌才问:“你家小姐和他认识多久了?” “一个礼拜,一个礼拜而已啊。我和小姐同房都十几年了!” 丫鬟小绿作出愤愤不平的样子。 “小妍,” 范翠洁想了一会儿,“那个王笑笑你们了解吗?” “了解,连生辰八字都摸清楚了。嘻嘻……” 丫鬟小绿想起那张纸,格格笑着把两人相遇的全部过程都告诉了范翠洁,最后强调:“我可是目击证人哪。” 范翠洁撩了撩秀发,“好俗的故事。” “范姐姐,你想要什么样的浪漫呢?” 范翠洁没有回答她的问题,继续说:“唉,只要是美丽的故事,再俗也无所谓,毕竟这次的女主角是薛仁凤啊。” 与王笑笑相识之前,薛仁凤从来没觉得逛街有什么乐处。此刻牵着王笑笑的手,她才发现夜幕里的杭州城是如此多姿。流溢的灯光似乎使每一处熟悉的风景都变得陌生而又美丽,原本拥挤的人流此刻也显得温情脉脉。 王笑笑的话并不多,倒是薛仁凤小孩子似的喋喋不休。 离开范翠洁的视线,王笑笑暗暗松了口气。他握着薛仁凤的手,一边耐心倾听身边美丽少女开心的诉说。一边浮想联翩:人生还是什么不满足呢? 突如其来的疼痛让薛仁凤低呼了一声,她愕然看着王笑笑,不知道他为什么猛然抓紧自己的手,而且那么用力。 王笑笑停下脚步,目视前方。薛仁凤顺着他的眼光看过去,前面是酒店门口,孤零零站着一个男人。 “怎么了?” 王笑笑没有回答,只拉着她转身,“我们回去吧。” 两人从小路返回薛王府,这儿本来就是条背街,现在已经十一点,更是了无人迹。从汹涌的人潮里走到寂静的小巷,薛仁凤仿佛体会到繁华凋尽后的苍凉,她下意识的抱紧王笑笑的手臂。 远处一个人影摇摇晃晃向两人走来,王笑笑把薛仁凤拉到一边,不停步地走了过去。 那是个醉汉,握着一个酒瓶,翻着眼睛望向两人,梦呓般低声说着什么。 王笑笑挺直胸膛毫不示弱地冷冷回视,薛仁凤感觉到身边这个并不高大的男子似乎突然膨胀起来,甚至能嗅到那股炽热的男子气息,有他在身边,就有一种令人放心的安全感。 醉汉越来越近,薛仁凤已经能看清他粗糙的胡根、嘴角的白沫、汗衫上的片片污迹,还有凶恶的眼神…… 醉汉越走越慢,然后停了下来,恶狠狠盯着薛仁凤。 狭窄的小巷避无可避,王笑笑一言不发地用身体掩着薛仁凤急步走过。 等三人擦肩而过时,那个醉汉突然挺起身子。王笑笑不等他举起酒瓶,蓄势已久的一脚便重重踢在那人腰侧。醉汉应脚倒在地上,酒瓶在墙上砸得粉碎。 王笑笑推了薛仁凤一把,让她先走,自己则一边看着试图爬起来的醉汉,一边慢慢后退。 那人已经烂醉如泥,王笑笑这一脚也着实不轻,他挣扎了几次,又无力地倒在地上,呼呼喘气。 薛仁凤余惊未消,站在校门不远处,娇躯不停颤抖。匆匆赶了过来的王笑笑一把她将拥在怀里,拍着她的背,柔声说:“没事了,没事了,以后我们不走这条路了。” 薛仁凤吐了口气,在王笑笑温暖的怀抱里慢慢平静下来。 夜已深,但薛仁凤不愿离开王笑笑,两人相拥着坐在薛王府里的花丛中。 “小凤,我来给你唱首歌吧!” 王笑笑觉得两个人坐在一起必须干点什么,但是以自己的个性这个女人早就是自己得之臣了,但是面对薛仁凤你那天真可爱的神情,王笑笑实在是坐不出有损美人心仪的事情,不禁看着他那精致的脸说道。 “好啊,唱什么歌,不会是你的成名曲沧海笑吧?” 薛仁凤想不明白也不像不知道自救为设么一旦和这个王笑笑在一起就会说气话啊、来喋喋不休呢? “天仙子!” “天仙子?” 薛仁凤心里有点酸溜溜的,想起那天走了的那个女子,一定也是危险性的红颜知己吧? “你在意吗?” 感觉到怀里的人儿有点酸溜溜的味道,无心向学不禁地相爱头轻轻的问道。 “有点吧,毕竟没一个女孩都希望有一个属于自己跌白马王子,而不是和其他女人分享,不过我愿意为了你和其他姐妹分享!” 此时此刻的薛仁凤心里只有王笑笑。 “冰雪少女入凡尘西子湖畔初见睛是非难解虚如影一腔爱一身恨一缕清风一丝魂仗剑携酒江湖行多少恩怨醉梦中蓦然回首万事空几重幕几棵松几层远峦几声钟几层远峦几声钟”听着这又没得歌声,此时此刻的薛仁凤的心里只有王笑笑那高大的身影存在,一切都不重要了,她半依在王笑笑怀里,低声说:“笑郎,你想要什么?” “你。” 薛仁凤与王笑笑十指交叉,紧紧握在一起,按在自己柔软的上,“别的呢?” “嗯?” “其他东西……你希望过什么生活呢?” “我想有一所房子,面朝大海,春暖花开……” 王笑笑调笑的说着,口气里还有三分认真。 薛仁凤微笑着轻轻吻了王笑笑的唇角:“明天,我满足你这……这几个愿望。” 王笑笑眼睛闪闪发亮地看着怀中的玉人,“哦?仙子,告诉我为什么好吗?” “不好。” 王笑笑把手伸到薛仁凤腋下挠着,“好不好?” 薛仁凤扭动身子躲闪着说:“好好,” 等王笑笑放开手,她望着王笑笑的眼睛,浅浅一笑,“我正好有一所房子,面朝大海,现在又是春暖花开……” 王笑笑愣住了,他知道薛仁凤家里很富有,但没想到会这么富有,“真的吗?” “真的。” “在哪儿?” “我忘了……” “呵呵,小骗子。” “我没骗你,” 薛仁凤着急地说,“我只去过一次,记不清了,但我有地址。” 王笑笑怀疑地看了她一眼:“谁在哪儿住?” “没有人,是一个男人给我买的房子,但我没去住,一直都在空着。你记得那个站在酒楼门口的男子吗,就是他!我的表哥!” “嗯,好啦,不要在意了,时候不早了,你也该早些睡了。” “你不相信我?” 薛仁凤问。 “嘿嘿,当然。” “当然是,当然不是?” “哈哈”王笑笑笑了起来,“聪明的丫头。” 薛仁凤也不再追问,她站起身来,“明天早上来找我。” “没问题。噢,” 王笑笑想起一件事,“丫鬟小绿呢?” “下次再带她去,明天只是你和我。” 王笑笑深深看了她一眼,“看来确实是真的了?” 薛仁凤这么多年来第一次有些感激自己的那个表哥的安排,有什么能比满足爱人的愿望更幸福的呢? 她知道丫鬟小绿睡觉很熟,便放心的寻找那串从来没用过的钥匙,心里觉得很抱歉:丫鬟小绿那么想去,但……明天不行,以后让丫鬟小绿去玩个痛快好了。 终于在衣橱深处找到那串闪亮的钥匙,上面挂着的一块烫金小牛皮上写着那套房子的地址。 薛仁凤把钥匙紧紧握在手中,彷佛握住了幸福。 甜密的梦最容易醒,丫鬟小绿还小猪般睡得正酣,薛仁凤已经醒来。想到昨夜梦到的情景,甜蜜的羞涩涌上心头。 用凉水洗去满脸的红晕,薛仁凤整理好自己的小包,把身边所有的钱都带上。 想了想,她又翻出银行卡也放在包里,“说不定还要用呢。” 早上天刚刚亮,她便站在窗前期待王笑笑的到来。 王笑笑早上起来,在院子里打了一套拳法,有练习了一会儿刀法,才打算回到房间里去,刚转过弯,不知不觉却走到了薛仁凤的小院子门前,王笑笑就看到薛仁凤从窗口探出身子,冲他扬扬手中的钥匙。 不一会儿,穿着乳白色t恤的薛仁凤就飞奔出来,她先关心地看了王笑笑一眼,“脸色不太好啊。” “哈,有些兴奋,没睡好。” 王笑笑问道:“你告诉丫鬟小绿了吗?” “没有。” 薛仁凤娇俏地吐了吐舌头,“让她知道,一定恨死我了。” “很远吗?” “不远,坐车半个时辰就能到,喏,地址。” 薛仁凤把钥匙递给他。 王笑笑仔细看了看那块小牛皮,然后说:“先去吃早餐吧。” “我们买些东西,我做给你吃,好吗?” 王笑笑手抖了一下,他收起钥匙,温存地说:“好啊。” 一个时辰之后,两人拎着大包小包的蔬菜、瓜果、肉食走了下来。 站在紧闭的大门前,王笑笑有些发呆,片刻之后他掏出钥匙。 铁门应手而开。 第012章、心动 欲望文 第013章、爱巢惊变 至尊红颜 作者:骑着单车去旅行 第013章、爱巢惊变 这是一片贵族居住区,沿着洁白的海岸散落着数十座款式不尽相同,但如出一手的花园小楼。院落之间相距有二十米左右。房子虽多,却看不到一个人影,四下里沉睡般静谧。 庭院并不很大,一座白色的两层小楼,十几间房子的模样。 薛仁凤牵着王笑笑穿过杂草丛生的小径,“好久没来,不知道能不能住呢。” 王笑笑深深吸了一口略带海腥味的空气,低声说:“象做梦……” 房间里灰尘没想像中那么多。当初她的表哥还安排了一个仆妇和一个司机,但薛仁凤一直坚持住在薛王府,直到认识了王笑笑之后,她才无奈地遣散了两人。不过她的表哥也并没有处理这座小院子,他在等这个女人回心转意。即使四年下来这个女人也不回心转意,也算是作作为一个追求者的一片心意吧。 薛仁凤兴冲冲走进厨房,王笑笑则站在落地窗前望着不远处的大海。波浪在阳光下温柔地起伏,涛声隐隐传来,有那么一会儿,王笑笑失神了。 直到薛仁凤从厨房伸出头来,无奈地说:“没有蜡烛了……” 王笑笑连忙转过身子,“可能是没有找到吧,我去看看。” 薛仁凤一边哼着小曲,一边收拾菜肴,虽然这些事她从来没有做过,但满心荡漾的喜悦使薛仁凤觉得:“做饭是世界上最令人高兴的事了。” 她把洗好的白菜放在案上,又加了一句:“给爱人做饭。” 这么一分心,厨刀差点切着自己的手指头。 良久,身边的忽然亮了起来。 王笑笑走进厨房,薛仁凤正手忙脚乱地往锅里倒鸡蛋。他探头看了看,“煎蛋吗?” “是炒的。” 薛仁凤一面回答,一面把切得长短不一的葱段扔了进去。 “不会吧?” 王笑笑惊呼一声,“鸡蛋搅了吗?” 薛仁凤疑惑地问:“还要搅吗?” 王笑笑感动的从背后抱住薛仁凤的细腰,“无所谓了。” 湿热的唇舌在耳垂上轻轻磨擦的酥痒,使薛仁凤的脖子顿时羞得通红,但她没有挣开,而是闭上眼睛,享受王笑笑的温存与爱意。 一股糊味飘了过来,薛仁凤迅速睁眼,“呀,鸡蛋糊了。” “别管它。” 王笑笑没有放开手,只一把真气涌出扑灭了炉火,便紧紧拥着薛仁凤,吻上她的红唇。 两人贪婪地吸吮着彼此的舌头,久久不愿分开。 半晌后,王笑笑把薛仁凤拦腰抱起,走出厨房。薛仁凤预感到即将发生的事情,心跳得彷佛要炸开一般。洁白整齐的牙齿咬着自己的嘴唇,双手搂紧王笑笑的脖颈。 相比之下,王笑笑要镇定得多,他毫不迟疑地上了楼,随手拧开一扇门,还好,不知道是卧室还是客房,反正里面有一张床。 揭去床上罩着的白布,王笑笑把薛仁凤平放在床垫上。 有些洁癖的薛仁凤一点都不觉得飞舞的淡淡尘埃有什么肮脏。相反,阳光里它们象金沙般散发着迷人的光彩。 王笑笑挽着薛仁凤的手指,把她双手举到头顶,贴在微微颤抖的躯体上,与她四目相对,眼神不断闪烁。 薛仁凤温柔的闭上眼睛,轻轻说:“我会满足你的四个愿望。” 王笑笑笑笑说:“我却只有一个愿望!” 接着他用鼻子擦了擦薛仁凤的唇角,然后把头埋在薛仁凤颈侧的发际,深深吸了一口少女的芬芳,接着张嘴含住薛仁凤的耳垂。 舌头在耳根轻柔地划过,给薛仁凤带来一阵幸福的战栗,娇柔的呼吸顿时变得急促起来,在王笑笑颈侧流动的淡如兰香的气息也火辣辣的充满了。王笑笑松开薛仁凤的手指,一边舔舐她的耳边、腮侧、唇瓣,一边拉起她的t恤。 王笑笑抚摸着薛仁凤滚烫的躯体,从柔丝般细腻光润的肌肤上滑过。脱下t恤后,他并没有急于解开薛仁凤的胸罩,而是轻吻着她的柔颈、锁骨。半晌后才扣住薛仁凤的腰带,慢慢解开。 薛仁凤穿着嫩黄色的和相同颜色的,四肢平摊躺在床上,浑身布满红晕。牛仔裤被脱下时,她有些害羞的想蜷起身子,但又忍住了。既然已经心甘情愿地把自己交了出去,还要保留什么呢? 王笑笑一边审视床上顺从的少女,一边脱下衣服,露出结实的身体,和直挺挺紫红色的宝贝。 王笑笑把手伸到薛仁凤背后,轻易解开了她的。从未被爱抚过的酥胸紧绷绷并在胸前,和都是娇柔的粉红。王笑笑一手一个握住两只,薛仁凤充满弹性的酥胸中还有硬硬的红豆。只轻轻一舔,薛仁凤的红豆便在王笑笑唇齿间坚挺起来。王笑笑无声地笑一下,抬起薛仁凤的圆臀。 挑逗多时,薛仁凤的上已经湿了一片,王笑笑隔着揉了一下,不等薛仁凤夹紧两腿,便扯下了她的。 薛仁凤的呼吸更加急促,她只下意识的动了动,便抬起双腿,让王笑笑能顺利的除去这最后一层障碍。 红线般紧紧闭合在一起的花瓣只露出薄薄两片,其余都还未曾怒放。王笑笑把手指按在在薛仁凤腹下黑亮的绒毛上,然后顺着窄小的缝隙,慢慢探入。薛仁凤的蜜液使他的手指轻易便滑入处子的花瓣之间。只伸进不到两个指节,指尖便触到一片柔韧的薄膜。王笑笑停下手,用两指分开花瓣,看着薛仁凤微微翕合的,接着捻住花瓣上缘细小的花蒂。 突如其来的刺激使薛仁凤嘤咛一声,回手掩住自己的脸庞。 王笑笑弹了弹薛仁凤的乳椒,抱起她的双腿,左右一分,花瓣乍然翻开,露出一抹湿漉漉的艳红。王笑笑不再怜香惜玉,对准狭小的花径,尽根而入,深深刺进温润的花房。 宝贝毫不停留地刺入薛仁凤体内,撕裂的痛楚使她痛呼失声。鲜血随着王笑笑狂猛的染红了身下的床垫。 失去童贞的剧痛略略退去,薛仁凤便噙着眼泪对王笑笑温柔的一笑。又一波疼痛涌来,她皱紧眉头,咬着贝齿发出丝丝吃痛的声音。 王笑笑俯在薛仁凤身上动作着,一手揽起她的大腿,放在自己腰间,拍了拍。薛仁凤顾不得自己的痛苦,双腿连忙盘住王笑笑的腰身,抬起,完全绽开自己,让他进出得更加省力。 十几分钟后,疼痛渐渐止住,薛仁凤松了口气,已经泌出汗水的额头慢慢舒展开来。她再次睁开眼睛,发现王笑笑一边,一边用嘴寻找自己的红豆。薛仁凤扭动上身,把送到王笑笑嘴边。但王笑笑比她高了十公分,此时躬着身子,还差一点才能碰到他嘴唇。薛仁凤试了几下,红着脸用手握住自己的,将乳珠递了过去。王笑笑用舌头挑拨几下,便咬住她的红豆,使劲吸吮。他咬得那么用力,但薛仁凤只想让他高兴,毫不挣扎。只是手指把自己的捏得发白。 片刻之后,王笑笑吐出红豆,上面已经留下深深的牙印。他的越来越快,最后急促地喘息几声,把精华留在薛仁凤洁净的身体内。 王笑笑抽离以后,薛仁凤仍觉得花瓣间胀疼未消,还留有爱人带来的火辣辣的痛楚。她拥紧重甸甸压在自己身上的王笑笑,轻声说:“笑郎,你满意吗?” 王笑笑嗯了一声。伏在薛仁凤柔嫩的身体上歇息了一会儿,他撑起身体,把沾着处子鲜血和两人的污渍的宝贝送到薛仁凤面前,“亲亲它。” 薛仁凤皱起眉头,小声哀求说:“笑郎,这个,这个……洗洗……好吗?” 王笑笑笑了一下,看了看床上的片片落红和薛仁凤翻卷的花瓣,起身下床,拎起上衣走出房门。 薛仁凤望着王笑笑的背影消失在门口,这才拧着秀眉慢慢合拢双腿。虽然体内还隐隐作痛,薛仁凤心底却充满了幸福的喜悦。能用自己的身体让爱人得到欢乐,就和给他做饭一样高兴。薛仁凤想起那锅烧糊的炒蛋,不由格格一笑。 几分钟后,王笑笑走了进来,身体已经洗得干干净净。薛仁凤见状撑起上身,用红唇在那根使自己甜密而又痛苦的宝贝上轻吻了一下。 “这样可不行。” 薛仁凤一触即分,王笑笑拍拍她的面颊,“含住它。” “啊?要这样吗?” 薛仁凤瞪大眼睛。 “都是这样的。” 王笑笑不在意地说。 薛仁凤对着王笑笑的宝贝凝视半晌,毅然张开小嘴,把软软的宝贝吞进口中。 “全部……对,就这样……舔它。” 刚才已经软化下来的宝贝在薛仁凤温暖的口腔中慢慢膨胀,最后薛仁凤不得不吐出一些,用香舌勉力舔舐其余部分。 柔嫩的舌头给王笑笑带来一阵阵舒爽的感觉,他站在床边,一手扶腰,一手勾住薛仁凤的后脑,等她舔了一会儿,便开始身子,刺进薛仁凤的口腔深处。薛仁凤被王笑笑的举动弄得有些不知所措。此时她已经顾不上再用舌头去细细舔舐,只张着嘴,任粗大的宝贝在红唇间,甚至把自己的喉咙捅得生疼。披散的秀发下显出一张褪去红晕而显得苍白的面容。 就在这时,薛仁凤听到门外的楼梯上传来一阵轻微的脚步声,她的身子猛然僵硬,然后被宝贝塞满的小嘴里立刻发出“唔唔”的声音。她想告诉王笑笑,门外有人。 但王笑笑恍若未觉,动作反而越来越快。 来人走进房间的同时,王笑笑也在薛仁凤口中再次爆发。 “啵”的一声,王笑笑拔出宝贝,松开薛仁凤的头发,露出她惊骇欲绝的眼神。 薛仁凤半跪着坐在床边,白嫩的双腿叠在一起,腿缝间隐隐涂着一抹殷红的血迹。双手按在身侧,披散的头发掩住了一只挺立。那张美丽的脸庞因为惊惧而僵硬着,仍然圆张的红唇中,淌出一股白浊的液体,随着她的喘息慢慢涌出。 大门被打开了,那个先前的醉汉一脸风怒的看着她大吼剖到:“你这个贱人,你就那么看不起我吗?” “废物,找死!” 王笑笑准神看着那个先前的醉汉,轻轻的帮薛仁凤拉上被子,盖住了一身的妖娆。 “笑郎,别伤害他,好吗?” 既阻碍王笑笑挎着打不转杯走过去受试者这个不速之客的时候,突然自己跌衣袖被薛仁凤拉住了,不禁有点奇怪的看着她。 “好!” 不伤害她他,我肯定不伤害,我要让它变成太监!王笑笑狞笑着冲了过去。 “我跟你拼了!” 那醉汉见到薛仁凤那一身的雪白,还有床上的打来你跟的血迹,知道自己的心爱的人儿已经不再是少女了,不禁血气上涌的大吼着想王笑笑冲了过来。 “废物!” 王笑笑大步走过去的同时拿起床上的衣服,迅速的披上,抬起脚一脚踏在了那醉汉的身体上,接着又是一拳搭载了那醉汉的胸脯上,那醉汉嗷嗷大叫一声就倒在了地上。 “啊?笑郎,手下留情啊!” 此时的薛仁凤真怕王笑笑把自己跌表哥打死了,不禁挣扎着站起来,穿好衣服大叫道。 “哼!那你告诉我,他是谁?” 王笑笑一脚踏在那醉汉的脸上,转过头看着薛仁凤说道。 “是,是我的表哥!” 薛仁凤声音有点颤抖的说道。 “表哥?表哥怎么会又你这里的钥匙?” 王笑笑残忍的用脚继续使劲的压着那个男人问道。 “真的,笑郎,你别在意,真的是我的表哥,你不能杀他,杀了他就是逃天涯海角,你也会没命的,就是我爹爹也报不了你啊!” 薛仁凤此时忍着的疼痛,慢慢的走过来,由于心里一着急,一下子普倒在了地上。 王笑笑眼疾手快,松开那个男人,一把抱住了薛仁凤,扶住她问道:“小凤,你没事吧?你先回到床上躺着,看我怎么收拾这个人渣,废物!” “笑郎,真的,你不能伤害他,饶了他吧!” 薛仁凤害怕的而抱紧了王笑笑说道。 就在此时他们却没有发现那个原本镗软在地上的男人已经站了起来,悄悄地向着王笑笑这边走了过来。 “去死吧!” 那男人嘴角显出狞笑,一把尖刀狠狠的插进了王笑笑的后背。 “噗”王笑笑身体一个烂前,一口鲜血忍不住喷了出来,喷在了薛仁凤的身体上,同时强忍着疼痛,脸色一阵狰狞,转过身,一脚踢在了那个男人的处,那男人大叫一声,身体蜷缩在地上打起滚来。 薛仁凤此时眼前一阵眩晕,一个是从小关系爱护自己跌表哥,一个是自己的情郎,此时却一个受伤,一个被提到在地,天生柔弱的女人此时此刻傻了眼,不知道如何是好。 “啊,笑郎,笑郎,你怎么样啊?” 薛仁凤害怕的看着王笑笑此时的眼神,不敢前进,弱弱的问到。 “还死不了!” 王笑笑一手捂着自己后背的刀子,一手撑着地面说道。 “啊,表哥,表哥,你怎么样啊?” 薛仁凤转身一看,自己的表哥颜色泛白,居然昏死在了地上。 “啊!” 柔弱的女人发出一声惊叫,飞快的跑出了院子。 而此时此刻的薛王府里,室内雾气弥漫,几朵嫣红的玫瑰花瓣漂在水中,香气四溢,“啊……哦……” 两条雪白的大腿大大分开,分别架在水池两边,两根手指深深肥厚的花瓣中,躺在浴巾上,中年美妇已陷入自渎的深深快感之中,不由得发出阵阵呻吟。 “今天我这是怎么了?” 过后的薛夫人两腮绯红,虽然自从薛王爷年老以后自己也有过性冲动,也时时自渎,但今天不知怎么搞的,特别亢奋,都泄了三次了,可传来的瘙痒使她忍不住想再次。想起呢个王笑笑来,特别是哪一篇赞美自己的文章,不由得想起了一些不堪的念头! “夫人,夫人,不好了!小姐回来了!” 就在此时,门外传来了丫鬟的喊叫声。 “什么事情,这么欢慌张张的?” 薛夫人赶紧出来披了一件衣服,孙素德穿好衣服,对着门哇哦呵斥道。 “夫人,真的是大事啊,小姐一身是血的跑了进来!” 丫鬟的语气里充满了惊骇。 “啊,你先去看看,我随后就到!” 薛夫人赶紧穿好衣服打开门说道。但是此时此刻的薛仁凤已经浑身是血的跑了进来。 “二娘,快,快,快去救救笑郎和表哥吧,他们打起来了!” 薛仁凤泪眼婆娑的挎着一下子趴在了薛夫人的骄傲下抱着她的大腿说道。 “啊,在哪里?” 薛夫人也慌了神,不禁夫妻这个丫头问道。 “在,在海边表哥买的一个院子里!” 刚刚说完,薛仁凤就由于惊吓和刚刚颇深的虚弱而晕倒了过去。 “快将小姐扶下去,叫太医来看看!带上人,我们去看看!” 薛夫人干净吩咐丫鬟将薛仁凤扶下去,自己的则是带着一群家丁,浩浩荡荡的向着海边赶去! “啊!” 好不容易感赶到了海边的那个小院子里,此时此刻眼前全是血迹,地上,床上,墙上,众人惊骇的看着这一切,才发现了角落里的薛仁凤的表哥! “啊,快救人!” 薛夫人微微镇定了一下,打发手下的人进去救人,自己则是厌恶的站在门外。想着这件事情。 “夫人,这里有一章书信,是写给你的!” 就在薛夫人发呆的时候,一个家丁拿着一张白色的书信走了过来,见到上面写着薛夫人亲启的字样,一看之下就知道是王笑笑写的。 念小凤“一庭微雨湿阶前忍听凝望天涯远泛黄诗笺含泪光点点红消翠减细数从前娇柔私语留昨天残风剩月对流年旧曲尘弦叹缘分浅浅寒杯冷盏醉倒花间云迷水隔念红颜旧欢如梦泣无言心碎只把光阴捻白发照夜在人间烟愁雨恨忆缠绵凄凉无力抱影眠人生若是初相见世上不再有情癫”念夫人其形也,翩若惊鸿,婉若游龙。荣曜秋菊,华茂春松。仿佛兮若轻云之蔽月,飘飘兮若流风之回雪。远而望之,皎若太阳升朝霞;迫而察之,灼若芙蕖出渌波。襛纤得衷,修短合度。肩若削成,腰如约素。延颈秀项,皓质呈露。芳泽无加,铅华弗御。云髻峨峨,修眉联娟。丹唇外朗,皓齿内鲜,明眸善睐,靥辅承权。瑰姿艳逸,仪静体闲。柔情绰态,媚于语言。奇服旷世,骨像应图。披罗衣之璀粲兮,珥瑶碧之华琚。戴金翠之首饰,缀明珠以耀躯。践远游之文履,曳雾绡之轻裾。微幽兰之芳蔼兮,步踟蹰于堂前。 于是忽焉纵体,以遨以嬉。左倚采旄,右荫桂旗。壤皓腕于神浒兮,采湍濑之玄芝。余浴情悦其淑美兮,心振荡而不怡。无良媒以接欢兮,托微波而通辞。愿诚素之先达兮,解玉佩以要之。嗟佳人之信修,羌习礼而明诗。抗琼珶以和予兮,指潜渊而为期。执眷眷之款实兮,惧斯灵之我欺。感交甫之弃言兮,怅犹豫而狐疑。收和颜而静志兮,申礼防以自持。于是洛灵感焉,徙倚彷徨,神光离合,乍阴乍阳。竦轻躯以鹤立,若将飞而未翔。践椒涂之郁烈,步蘅薄而流芳。超长吟以永慕兮,声哀厉而弥长。尔乃众灵杂遢,命俦啸侣,或戏清流,或翔神渚,或采明珠,或拾翠羽。 从南湘之二妃,携汉滨之游女。叹匏瓜之无匹兮,咏牵牛之独处。扬轻袿之猗靡兮,翳修袖以延伫。休迅飞凫,飘忽若神,陵波微步,罗袜生尘。动无常则,若危若安。进止难期,若往若还。转眄流精,光润玉颜。含辞未吐,气若幽兰。华容婀娜,令我忘餐。于是屏翳收风,川后静波。冯夷鸣鼓,女娲清歌。腾文鱼以警乘,鸣玉鸾以偕逝。六龙俨其齐首,载云车之容裔,鲸鲵踊而夹毂,水禽翔而为卫。于是越北沚。过南冈,纡素领,回清阳,动朱唇以徐言,陈交接之大纲。恨人神之道殊兮,怨盛年之莫当。抗罗袂以掩涕兮,泪流襟之浪浪。悼良会之永绝兮。哀一逝而异乡。无微情以效爱兮,献江南之明珰。虽潜处于太阳,长寄心于君王。忽不悟其所舍,怅神宵而蔽光。于是背下陵高,足往神留,遗情想像,顾望怀愁。冀灵体之复形,御轻舟而上溯。浮长川而忘返,思绵绵督。夜耿耿而不寐,沾繁霜而至曙。命仆夫而就驾,吾将归乎东路。揽騑辔以抗策,怅盘桓而不能去。” 通篇就这两首诗词,可是薛夫人却看的泪眼婆娑,身体忍不住一阵颤抖,前一首是写给薛仁凤的,是对薛仁凤的表白,也是道歉,着后一首则是写自己的,难道这个小混蛋对自己的也有了非分之想!可是自己的心里怎么还有点高兴呢? 第013章、爱巢惊变 欲望文 第014章、再战江湖 至尊红颜 作者:骑着单车去旅行 第014章、再战江湖 从来无愧疚这一生追赶我心里美梦长期如战斗总不舍总不弃不管总扑空即使风雨扑得汹涌尽管天意任意作弄一生只管追踪心内有梦谁人能看透这一生可摆脱心里欲求谁人能看透了得失虽得到终不可永久抛开争斗挽起衣袖不牵不挂是最自由潇潇洒洒的走不问以后名利一息间也许消逝权力不可以任你主宰谁人能战胜了心魔超出意外谁做外一生没有所求无欲方可以活得潇洒傲视在俗世上活得精彩玉龙笑笑一边走,一边那不断地唱着这首歌,已经过去一个多月了,玉龙笑笑自从从薛玉龙府出来之后,就因为背后的伤而跑到深山老林里修养,练功,拼着自己的毅力,走到了离杭州城不远的山中,潜伏起来,一个是因为自己的伤势过重,另外一个那就是将皇帝的亲儿子给阉了,这可是件大事情,所以,玉龙笑笑还是极为害怕的躲进深山,一边加紧修炼自己的武功,一边让自己的风头可以暂缓一下,都是那首剽窃黄沾老大的歌曲,使得自己的名声在杭州城已经快到了家喻户晓的地步了。 此时此刻的玉龙笑笑已经不再是那个看起来开像个瓷娃娃一般的美少年了,经过一个月的原始人生活,头发变成了,脸色变黑了,就连胡须也涨了出来,看起来那里还是个十五六岁的少年郎,乍一看还以为是个三十几岁的大叔呢! 想起那天自己的心血来潮飞了那个公子哥儿,后来一看居然昏死了过去,也不知道是不是死了,想起薛仁凤说是他的表哥,玉龙笑笑心里一惊,那说不定就是皇帝的儿子啊,想起自己居然把皇帝的儿子废了,顿时惊出一身冷汗。我的个乖乖,换地好不容易生出个儿子,居然被自己的给废了,那不是死定了。 作为一个有着两千多年的问话遗产的老古董思维的玉龙笑笑,心里知道,那时候的皇帝,都是一个个的阳痿,生个儿子出来比之当个皇帝还难。好不容易老天开眼,这下子居然被自己废了。 其实玉龙笑笑不知道的是,此时此刻的皇帝真的适合其他皇帝不同,多孙多子,这个儿子也是不是很受重用。于是自己的也没有争夺皇位的打算,只好随波逐流,到了杭州的叔叔薛玉龙爷家里混日子,可是薛玉龙爷一家人却看不上这个不学无术的皇子,于是就送她到了一个别院居住。 皇子虽然不争气,可是却喜欢上了薛玉龙府的薛仁凤,于是就又饿了为薛仁凤买了一套房子的事情。 梁关镇,是一个位于杭州海边的水陆码头,人囗也特别的多。南来北往的商人,大部份都聚集在这个镇上,交换货物,客栈也特别的多。此时中午时分,镇上最有名的来福客栈人来人往,原本闹哄哄的店堂,忽地人声肃然,掌柜大感奇怪,顺着众人目光,抬眼一望,立时双眼倏忽一亮。眼见一个十八九岁,长得天仙化人的少女,正缓步走进店来,而她的美貌和气质,再加上她那一身迷人的身段,顿把全堂的食客,全都看得呆若木鸡! 这个沉鱼落雁的少女,不但美得叫人心悸,就连一举手一投足,皆是如斯地动人心扉……只是在她绝世的娇颜上,却有着一股凛若冰霜,冷艳严肃之气。 掌柜的目光,自少女进店后,就如其他食客一般,再没有离开过她身上。只见她身上一袭银白色劲装,外披一件浅灰貂毛短袄,手上提着一柄白鞘银苏的长剑。一条长长的白色丝带,优雅地束在乌黑的秀发上。她这一身装扮,显然是一名武家的贵小姐。 那少女张着水盈盈的美目,冷漠地在堂上扫了一眼,最后目光停在掌柜身上,这掌柜长得五短身材,满身肥肉,只怕有三百来斤,虽然只五十来岁,却满脸沟纹,加儿上额头上长了颗硕大肉瘤,可说丑陋异常,略一停留,见她桂叶似的双眉,微微地轩动一下,旋即又把脸移了开去。少女隔着掌柜两张桌子坐下,店小二连忙颠着,上前招呼。 就在此时人们再一次的惊呼而出,一个身穿白衣的男子走了进来,长长的头发向后乍起,一把长刀过载身旁,想的格外的影人注目,更加影人注目的是拿后背的一个小书箱,让然感觉这个男人既可爱又严肃,到底是个书生呢,还是个刀客? 这不是重点,重点是那瓷娃娃般的脸,此时带着让人不由自主的一种感染力,使得人更加的亲切起来。 这人便是伤愈复出的玉龙笑笑,此时带着一脸的邪笑,定了一圈大厅里的人,见到谁月影那边眼睛一亮,径直坐了下来。 水月影眉头一皱,见到是个这么英俊的男子,脸色一红,却又冷冷的哼了一声。 掌柜望着这个月裹嫦娥,见她蛾眉曼,杏脸桃腮,贴身紧束的劲装腰带,显得她楚腰更为纤细,而胸前高耸的弧形,叫人一看便知,衣内的一对,是何等丰满挺秀,让人不禁遐思颇生。 原来这个娇同艳雪,貌若天仙的少女,正是近日声名卓着,举震武林的月影仙子水月影。她虽在江湖鹊起不久,却已成为赫一时的女侠。而她的师承,至今却无人知晓,只知她武功极高,且行事冷酷手狠。 而她最深恶痛绝的,却是那些邪之徒,这些人倘若遇着她,决不容情。丧在她手上的采花浪子,迄今已是难以估计。江湖上的人,便又给了她一个外号,名唤“冷艳天娇水月影”。而掌柜初涉江湖,自然不得知晓。 这时,客店大门走进一个人来。见他一身灰色粗衣布衫,年约四十岁,脸色铁青,一双无神的眼睛,不住在大堂四处张望,似是寻找什么人般。当他的眼睛落在一桌食客时,立即匆匆跑将过去,就在那桌旁一头跪倒,连连磕头叫嚷∶“李大爷,请大爷你行行好,救一救我女儿呀……我求求你……” 接着又是几响头。 桌上一个身材魁梧,虎背熊腰的壮汉马上站起来,一手便扶住那灰色汉子,叹道∶“陈老二,站起来再说话吧,这样不好看。” “不……我不起来,要是你不答应,我只好长跪下去……我求求大爷,现在只有你能够帮我了……求求你……” 麻布汉子死命的抱住他大腿,就是不肯起来。 “唉……” 那壮汉长长叹了一声,摇头道∶“陈老二,我不是不愿意但我实在惹他们不起!我虽然是一名捕头,可是你要知道,“玉龙庄”是何等人物,连我衙内的知县老爷也怕了他们,更何况是我,你还是起来吧!” “李爷……我便只有这个女儿,难道你就见着她……她这样下场,如何说你也是看着她大呀……就求求你给我想个办法,我实在不能没有她呀……” 麻布汉子声泪俱下,不停摇着那壮汉的大腿。 掌柜虽然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但听着他们的对话,多多少少也明白个大概。 既然连当地知县也害怕的人物,瞧来也相当不简单。他正在沉思间,突然看见天山月影仙子水月影倏地站起,带着一把清脆娇柔的声音道∶“这位叔叔,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可以说给我听听么?” 说话间已来到他跟前。 那麻布汉子抬头一望,见到眼前之人,却是个娇滴滴的美貌少女,心想就是向她说了,哪来帮得自己忙。便一连几个“我”字,总是说不出声来。 站在身前的壮汉,毕竟是个见过世面的捕头,也在道上跑惯的,看人的眼光自是不同。他见那少女一身劲装,手提长剑,看来是个江湖中人,虽不知她武功如何,也许能为陈老二帮上点忙吧!当下向少女一揖,说道∶“在下是这里的捕头,名叫李彪,敢问姑娘高姓如何?” 她看了李彪一眼,却见他一脸正气,也朝他执剑一礼,说道∶“小女子姓水,李捕头可知这位叔叔的事情?” “原来是水姑娘,李某有礼!” 李彪接着摇头道∶“唉!他叫做陈老二,是北街驴马行打工的,这都怪他生了个漂亮女儿,今日才惹下这个祸端。两日前,她的女儿陈雅想到驴马行找陈老二,途中正好遇着“玉龙山庄”的二庄主,他见陈雅有几分姿色,便把她抢回庄里去,现在要救她回来,恐怕不容易了!” 月影仙子水月影听得柳眉倒坠,问道∶“你既然是捕头,这种强抢女子的恶行,为什么不把他们关进牢去?” 李彪叹道∶“姑娘有所不知了,“玉龙山庄”的三个庄主,恃着是杭州太守的侄儿,直来便在这带横行无忌,李说是强抢妇女,便是弄出人命,咱们也没他办法。就在一年前,他们的大庄主看上城南吕家的媳妇,便派庄上的打手去抢人,后来吕家反抗,他们竟把吕家三个儿子都杀了,还当场把那个媳妇,使她含辱上吊而死。 李彪摇了摇,再次叹道∶“其实不是咱们不管,而是没能力去管。他们不但有人撑腰,且庄内打手如云,个个武功高强,就算咱们不要性命,出尽衙门公差捕快和他们对抗,也只是白送性命,于事无补。更何况咱们的知县大人,还要卖他们伯父的面子。今次陈老二的事,又叫咱们帮得上什么忙!” 月影仙子水月影听得脸色几变,待李彪说完,登时纤掌一挥,一隅桌角,给她如刀砸般,齐齐整整给切了下来,怒道∶“那三个混蛋在什么地方,我要看他头硬还是这个硬。” 话说完,月影仙子水月影右手倏地虚空一戟,一股真气从她中指疾发射出,随见石碎纷飞,离她半丈远的白灰墙上,立时给她射出一个小孔来。 李彪及众食客,俱瞧得目瞪口呆,满堂顿时鸦雀无声,落针能闻。 “呵呵,姑娘好身手,不如算上我一份你如何?” 玉龙笑笑此时站起来笑着走过去,轻轻的抚摸着那一缺了的桌脚,看着水月影说道。 “哼,臭书生,别对管闲事,到时候你连死字怎么写都不知道,李捕头,到底“玉龙山庄”在什么地方,快说给我知道?” 月影仙子水月影瞪着李彪问道。 李彪这时才回过神来,更知眼前这个少女,武功实是深不可测,便即道∶“由这里往东四十里,有一座三龙山,而“玉龙山庄”便在三龙山南麓。” “好!” 月影仙子水月影扶起朱老三∶“朱叔叔你放心,只要令爱一日没死,我保证把她平平安安带回来。” 朱老三听见,连忙又要跪下磕头,却被月影仙子水月影伸手托住,笑道∶“朱叔叔不必多礼,人还没救回来,你又谢个什么。” 美人一笑,众人皆惊! 月影仙子水月影在桌上抛下一锭碎银,回头瞪了一眼玉龙笑笑,纤腰一摆,便回身朝店门走去。掌柜看见她要离去,心想这姓白的女子武功虽高,但孤身闯庄,不无风险。 玉龙山庄占地极广,只见庄前铺着一条青石板大路,直通庄院大门,在这晓星下沉的夜晚,玉龙山庄更如一座乌黑的城堡。 此时月影仙子水月影隐伏在庄外一颗大树上,清楚看见庄前有一片练武广场,两个身穿黄衫的打手,正坐在石阶上聊天。月影仙子水月影见时机成熟,两枚石子从她手里打出,两个打手闷哼一声,立时给她点了道,昏了过去。 月影仙子水月影抬手拨拨发鬓,从树上飘然而下,正当她脚尖才一触地,突然庄门大开,数十人如潮般涌将出来,俱手执兵刃,不消片刻,已把月影仙子水月影围在广场中央。 接着一个身穿锦服的中年人,在四五个打手簇拥下,缓缓从大屋步了出来。 只见他年约四十多岁,四方脸膛,一双眼睛,细小如豆,一副獐头鼠目的样子,那人咧嘴一笑,道∶“水小姐果然是个神仙般的人物,本庄主早已恭候多时了。” 月影仙子水月影微微一笑,泰然自若地道∶“哦!原来你便是玉龙庄主,果然长的贼眉鼠眼,哼,听说你们是兄弟三人,不知阁下排行如何呢?” 玉龙庄主呵呵一笑,说道∶“既然仙子要问,我又怎能不答,本庄主排行不上不下,正是这里的二庄主,人称“青面龙”玉灵龙便是本人。今晚仙子夤夜造访敝庄,想必是上天有眼,派遣你这头仙子来配我这条青龙了,就不知水是不是真多?” 月影仙子水月影嫣然一笑,道∶“原来阁下便是二庄主“玉王八蛋”,失敬失敬!再说,你夸口自称是条龙,但本小姐尚没亲眼看过,怎知你是龙还是蛇,要是条真龙,本小姐也可以考虑孝虑。” 玉龙龙开头听他唤作自己玉龙八蛋,早已眉头颇蹙,气得嘴脸紫酱,但再听下去,登时化恼为喜,笑嘻嘻道∶“仙子要看我的真假,这还不容易,待会总有机会你看,不但可以看,还可以摸呢,哈……哈……哈……” 众打手听了,也跟着大笑起来。 而此时此刻的王笑笑则隐身在水月影身后的另一棵大树上,看着此时此刻的月影仙子水月影柔长的秀发,迎着晚风袅袅飞扬,更显她风华绝代,婀娜多姿。但见她秋波送盼,对各人的谑浪,却宛如不闻,徐徐问道∶“本小姐尚有几件事请教,不知二庄主可否解答一二?” 玉龙龙笑道∶“仙子有话不妨直说,本庄主对漂亮的娃儿,从来便是有问必答。” 月影仙子水月影道∶“你怎会知晓本小姐姓水?又何来知道我今夜会前来,早便伏下人手?” 玉龙龙仰天笑了一阵,拈需笑道∶“仙子在客店里弄出这么大事儿,本人又怎会不知呢。我还知道仙子有一门好指法,本庄主也想见识见识。我听手下回报,确又不大相信世上会有这种匪夷所思的武功,实要瞧一瞧仙子的本领,能否在本庄主身上戳个大窟窿。” 说完又是一阵大笑。 王笑笑心想,你这个肤浅的蠢货,到得你见时,恐怕你已到阴曹地府了! “是么,本小姐绝不会令你失望。” 月影仙子水月影微微一笑,又道∶“既然你探查得如此清楚,该知道我今晚的来意吧,那人呢?” 玉龙龙笑道∶“仙子是说陈雅那个吧,我老实与你说,我两个兄弟现正在内堂享用着她,仙子若想见她那副浪劲模样,本庄主便马上领仙子去见她。” 月影仙子水月影听后,立时脸色一沉,一股杀气,霎时从她俏丽的脸容上透将出来。 王笑笑见着,知道快有好戏上场了,便从树上摘了几片叶子,轻轻握在手中,恐防这少女有个闪失,能够及时相救。 月影仙子水月影柳眉一轩,道∶“很好,你明知本小姐来要人,还当着我面作出这等事,分明没将我放在眼内。你可知道,但凡与我“月影仙子冷艳天娇水月影”作对的人,其下场便是这样。” 见她说话方毕,手中的剑鞘突然离手飞出,直朝玉龙龙身旁的打手飞去,势速劲猛。众人只觉眼前一花,也看不清什么一回事,随听见几声惨嚎,剑鞘在空中圈了一个弧形,又飞回月影仙子水月影手中。这时看见玉龙龙身边的三个打手,却缓缓倒了下来,在地上抽搐了几下,便再无声息。 众人先前一听“冷艳天娇”这四个字,心头早已猛然一惊,现再见三名伙伴刹那间便已栽倒,莫说是出手,就连躲避也来不及,怎能不叫众人心头发怵。 而这一惊吓,尤以玉龙龙为甚,冷汗自额角直渗出来。他心里想着,要是那剑鞘是飞向自己,倒在地上的人便不是他们三人了! 玉龙龙连忙倒退两步,四五个打手旋即挡在他身前。 月影仙子水月影暗自一笑,我若要现在取你项上人头,这些虾兵蟹将能挡得住么。只见月影仙子水月影长剑一抖,一划寒光,闪然一现,笑道∶“玉龙八蛋!……你给我过来……” 玉龙龙哪肯听她说话,大喝道∶“你们还不给我上……” 此话一出,众打手你眼望我眼,脚底就是踌躇不前,玉龙龙见着,更是心中有气,大吼道∶“你们还呆着作甚,她只是个娃儿,怕她个,要是有谁拿下了她,这个娃儿就给他先,再赏一百两银。” 众打手听见,望望眼前这个娇滴滴的大美人,各人同一心思,皆想这样的美人,就是打着灯笼也找不到,但回想她在江湖上的名讳,此女素有狠辣着称,且喜在一言一笑间,杀人于无形。想到这点,又不禁犹豫起来,只有十来个色胆包天的徒,被那句“先”这三个字诱得口沫长流,耸然动容。玉龙龙再喝一声,旋即有九人一齐拥近月影仙子水月影,其馀众人,却在外头团团围拢住,形成一个瓮中捉鳌之势。 第014章、再战江湖 欲望文 第015章、只要英雄在,就没人敢欺负美人 至尊红颜 作者:骑着单车去旅行 第015章、只要英雄在,就没人敢欺负美人 月影仙子水月影心里喊了一声“找死!”,脸上立时露出一个冷冷的笑容。 骤见那九人呼喝一声,齐齐发动,九柄钢刀直朝月影仙子水月影身上砸来。但见月影仙子水月影身形疾转,周遭倏地青光乱闪,手上长剑嗡声訇然。一招“天女散花”,连连点出。见她剑随身走,一身宛若游龙的苗条身形,犹如白蝶飞舞,煞是好看。 王笑笑在树上看得剑眉颇轩,心想怎地会这样? 他凝神盯着场中的景象,只觉众人犹如孩童耍剑,动作缓慢得令人无法想像,就是自己在不懂武功前,出手也不会如此缓慢不济。就连那个月影仙子水月影,也不见得身手如何突出,只是比对方快上几倍而已。 王笑笑愈看愈是难以明白,久久无法想出原因何在。 其实他又那里知道,现在的他,已是拥有过甲子的功力,内力之高,当今也可说没有几人。这时在他看来,眼前众人的每一招每一式,自是比寻常人有所不同,犹如现代的慢镜头影画,清晰呆滞。 便在这时,只听一轮惨声连连,已见场中的九人,一一倒地不起。奇怪的是,九人都是钢刀离手,双手按在打滚,口里呼嚎不绝,看似痛苦异常。而团团鲜血,不住自九人涌出,使裤胯之处染成一大片血红。 原来九人藏在裤内的宝贝,却给月影仙子水月影一招“飞花落叶”,全给挑削了下来,这九个人登时全成为了太监。 剩下的二十多名打手,眼见势头不对,同时心知光凭自己这伙人,决非这少女的敌手,登时大喊一声,泰半夹着尾巴四散而去。瞬间,场中便只剩下六七人,连站在玉龙山庄二庄主玉面书生玉龙王八身前的打手,也遁得踪影全无。 月影仙子水月影长剑一抖,剑尖直指玉龙山庄二庄主玉面书生玉龙王八∶“你给本小姐过来。” 玉龙山庄二庄主玉面书生玉龙王八确没料到这个少女竟是如斯厉害,眼见大势已去,傲气早已尽去,现乍听月影仙子水月影的说话,心想此时不走,要待可时,连忙回身便向厅堂里跑去。 岂料他才走得两步,背膀突然一麻,全身竟然无法动弹,硬挺挺的立在当场。 原来是月影仙子水月影一招“玄虚指”,改为隔空点的手法,一下便把他道封住。其馀没有逃走的打手,那曾见过这样出神入化的神功,只看得呆着眼睛的份儿,待得清醒过来,立时群鸦乱飞,一哄而散。 月影仙子水月影娉娉婷婷走到玉龙山庄二庄主玉面书生玉龙王八身前,出指如风,先解去他身上道,却连随又点上他横骨、中注两,使他上身及双手麻木乏力,无法反抗,方徐徐道∶“你不是很想和我那个么,现在你有机会了,带我到你两位兄弟的房间去,到时我自会圆你心愿。” 玉龙山庄二庄主玉面书生玉龙王八当然不会相信她的话,心想若带她进去,咱们三人当真变成患难兄弟了。就算不死,也不免脱层皮。 正在犹豫间,月影仙子水月影水灵灵的眼睛一眨,微笑道∶“你怎么不走了,早进去早让你舒服,莫非要我拉住你进去。” 说话方落,她五只纤嫩的玉指,陡地探到他,竟一把将他的宝贝连裤握住,脆声笑道∶“这么软却也如此大,也算得上是好货色,但不知是否中用。走吧,让我拉着你进去,是往那边走吗?” 玉龙山庄二庄主玉面书生玉龙王八登时哭笑不得,莫说是眼前这个天仙似的少女,就是给一般女人拉着宝贝走,这趟还是头一遭。但望着她如花似的美貌,和走动起来的摇曳风姿,体内原始的欲火,顿时被她燃点起来,本来垂软的宝贝,霍地变得又壮又粗,挺硬如铁。 月影仙子水月影看见他的反应,回眸朝他一笑,便再没有理会他,拉扯着他的命根儿往内走去。 偌大的广场早已空无一人,除了那三个倒毙在地的打手,就是那九个太监,也给其他人扶走了。广场之上,现已空无一人。 谁知就在此时,那本来已经被控制住的玉龙山庄二庄主玉面书生玉龙王八却突然扬手洒出一片粉红色的烟雾,月影仙子水月影登时来不及防御,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身体倒在了敌人的怀里,不禁如若的说道:“玉龙王八,想不到你还有这一招啊!本姑娘今天落入你的手里,认栽了,只求你放了那陈家的丫头,我变随你怎样如何?” 王笑笑在那玉面书生突然脸上出现狞笑的时候,就知道情况不妙,但是已经来不及救援了,眼睁睁的看着美人倒在了别人的怀抱,不禁沮丧异常,只好按兵不动,静待机会来临。 “呵呵呵,我的大美人啊,你难道还不知道我玉面书生的本事吗?待会儿有你好受的,你先管好你自己吧~!” 那玉面书生狂笑着横抱起月影仙子水月影就像里面走去。而此时的月影仙子水月影已经变得面色绯红起来。 王笑笑见机不可失,失不再来,身体在树上一纵,悄无声息的飞到了房顶上,趁着那玉面书生不注意的时候,手中的达到以雷霆棒的姿势扑了下去。 那玉面书生也是了的,听声变位,眼见达到已经飞到了自己的头上,眼珠一转,却将那月影仙子水月影给当做雾气丢了过来。 王笑笑投鼠忌器,大刀微微一偏,身体如同陀螺班的旋转一圈,伸手就将那水月影拦在怀里,大刀却达到去势不减,一刀砍在了那玉面书生的脑袋上,就见那玉面书生的脑袋喷出一团血雾,飞进了那传来那隐隐传来女人的呻吟声的房间。而此时的玉面书生的身子还维持着转身的姿势,慢慢的到了下去。 “啊!” 顿时,那屋子里的呻吟声变成了惊叫声,几个衣冠不整的女人从里面冲了出来,见到门口的那么多人的尸体,又像是鸭子一般的飞快的缩进了屋内! “谁这么大胆,居然杀了我二弟!拿命来!” 一声大吼从那房间里传了出来,同时还伴随着难热的怒吼。 “哈哈哈,里面的人听着,立即遭一个时辰之内完好无损的放了我的老婆陈雅,要不然定将尔等踏为齑粉!” 王笑笑点了月影仙子说月影的道,暂时封住了她的血脉运行,跳到树上将她放好后又跳到林外一棵树上大声的说道。 “哪里来的狗杂种,给老子出来!你爷爷我枪下不死无名之鬼!” 那看起来像是玉龙山庄的大庄主的一个虎背熊腰的汉子,拿着一杆威风凌凌大飞大枪,站在门口的台阶上大声的吼道。 “哈哈哈,小爷来也!” 王笑笑单手借了一片树叶,用力一弹,那树叶就如同钢刀一般向那黑面汉子飞去! “哼哼,雕虫小技!萤火岂能与皓月争辉?” 那黑面汉子见到一片蓝色的东西向自己飞来,还夹带着盈盈的蓝光不禁身体一侧,聚掌成拳,一拳轰在了王笑笑打来的树叶上,同时单手将自己的枪拿起来,想着王笑笑隐身的大树飞去。 “来得好!让小爷看看你们这鱼虫山庄又和惊人技艺,能在这里欺男霸女?” 王笑笑见对方已经出招了,不禁内心里一热,将自己的钢刀握了一握,飞身向着那黑面大汉扑了过去。 “当当当”二人各自拿出自己得拿手本事占到了一处,王笑笑使的是还没成名的逍遥派刀法,而那黑面汉子则是一套夜叉枪法。王笑笑越打越心惊,心想着黑面汉子果然有两下子,看来不使些手段,还真的难以应付了! “停!” 王笑笑落地时候,大喊道。 “呃,你有什么事情?” 那大汉也被王笑笑这一句话说的愣住了,不禁停下来看着王笑笑问道。 “我倒下也不死无名之鬼,报上名来!” 王笑笑拿着刀指着黑面汉子大声的问道,同时手里已经暗暗的扣了一把迷魂散。 “在下路飞。” “贵庚几何?” “三十有六?” “可有妻女?” “尚未婚娶?” “家中还有何人?” “自小孤儿!” “你可愿意死?” “愿意,妈的,臭小子,你敢耍我?” 那黑面汉子终于反映了过来,拿起枪就想着王笑笑飞迸过来。 “我就是再刷你啊!哈哈哈”王笑笑说着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的等着她的枪尖过来,就在那黑面汉子的枪尖过来,见到王笑笑居然没有动,一愣神的功夫,王笑笑突然洒出一把无色无味的粉末。同时一手拿刀,狠狠的削在了那黑面汉子的枪头之处,只听到当啷一声,那黑面汉子的枪尖嗲在了地上,同时身体一震摇晃。 “哈哈哈,倒!倒!” 王笑笑指着那黑面汉子说道。 “你,你,你好卑鄙!” 那黑面汉子指着王笑笑,身体再也支撑不住,倒在了地上。 “嘿嘿,卑鄙是卑鄙者的座右铭,这你都不知道,不耐毁了这么大岁数了!” 王笑笑走过去点了那黑面大汉的周身大,又用绳子将他绑在树上,这才走进大厅里。 那些女人此时有的幸灾乐祸,有的将王笑笑进来害怕的躲进角落里,哭哭啼啼的。 “各位姐姐,小生王笑笑,你们都是这里被抢来的吗?赶紧回家去吧,坏人已经被我收拾了,不过我想你们打听一个人?陈雅,你们谁见过啊?” 王笑笑走进去,见那些女人都有点怕自己,不禁挤出一个自以为温柔的笑脸我难道。 “啊,真的吗?” 一个看起来胆小的女人偷偷的看了一眼王笑笑,红着脸问道。 “当然是真的了,不过比你们快走吧,那些匪徒还有没有余孽我不知道,吃了恐怕你们就自身难保了!不告诉我谁是陈雅也没关系,我自己去找,他老爹爹都急死了,在客栈里苦的死去活来的,真是可怜啊!” 王笑笑见到角落里,一个看起来勤修无比的唯一一个衣服还算完整的姑娘说道。 果然,那姑娘一听,立即站起来说道:“我就是!” 接着飞快的拉着另外一个女人跑了出去。 见到那黑面大汉挂在树上,不禁怒气冲冲的跑过去,拿了一根棍子市井的在他身上抽打了几下说道:“大坏蛋,谁叫你不学好,光抢漂亮女人,打死你这个混蛋!” 那样自然法王笑笑看的一脸的震惊,不禁在心里暗暗的想到:“好恐怖的女人啊,看来还是烧热女人的为好!” “好了,你们快走吧,走之前,可以把这里的能拿的东西都拿走,要不然我等一会儿一把火少了那就可惜了!” 王笑笑说着,身体一转,就想着那颗藏着月影仙子水月影的大树走了过去,装模作样的打量着那黑面汉子。 可是一转身,就发现整个山庄已经着起了火来,不禁再次乍舌,看来女人还绅士惹不得啊!见到那些女人都已经跑光了,不禁摇摇头将那黑面汉子放下来,找了一片树叶在那海绵汉字的脸上一擦,就见那黑面汉子又有得醒了过来。 见到王笑笑在自己的眼前,就要动手。 王笑笑吓得向后跳了一步说道:“英雄,你慢来!我是在救你呢,你怎么能够恩将仇报呢?你抬头看看的老窝?都已经成了火海了。我见你的那套枪法不像是在武术名家手里学来的,倒像是军人世家罗家枪的枪法,你究竟是何人,怎么沦落到如此地步啊?” “唉,罢了罢了!承蒙小兄弟不弃,哥哥我就脱大叫你一声小兄弟,我这枪法就是我自己的家传的,本人的父亲便是那罗家枪的创始人,可惜现在父亲被打入天牢,我等家眷也被发配边疆,我那时候正在外面玩耍,侥幸逃脱,隐姓埋名,在这里落草为寇,后来二当家却赶着大家且舍得勾当,我本来是不同意的,但是经不住连个兄弟的劝说,后来就慢慢的改变了,如今被你一把火烧掉了全部家当,也算是这些年来的一种报应吧,可是天下虽大,哪里有时我罗静云的栖身之地呢?” 那黑脸汉子幽幽的叹道。 “罗大哥,小弟有心和大哥结为兄弟,可是此时此地不宜久留,他日再见,你我在共饮三大白,如何?我和那薛王爷也有着国过命的交情,互为兄弟,你辞去就到薛王爷手下做事吧,说不定有一天还会给你父亲平反呢?大哥意下如何?” 王笑笑蹲子来,和罗静云坐在一起说道。 “好好好,今生能够人士你这样的少年英杰,也算是不枉此生了,我们就此别过,可是我和那薛王府的人并不熟悉,如何投效啊?” 那黑面汉子罗静云疑惑的问道。 “无妨,你去了就直接说,你带来了王笑笑的消息,要亲自面见薛王爷,之后就说我推荐爱你你来的,再跟他说一句话:“老家伙,你女儿我定下了!” 这就好,他必定会卖我个面子,给你留个好差事的!大哥,你快走吧,要是你的那三兄弟回来,你就是有口难辩啊!” 王笑笑心里着急树上的美人,不禁催促道。 “好,我兄弟,后会有期!” 罗静云说着,大踏步的离开了这里。 王笑笑看着罗静云的步法,行李暗暗的想到要是自己当将军,这罗静云定是一员虎将啊!就不知道薛王爷那老家伙识不识货了! 见罗静云已经没有人影了,王笑笑这才跳到树上,才发现美人已经醒来了,可是由于身体虚弱,还在树上眼巴巴的看着王笑笑。王笑笑轻轻一笑,也不说话,把她抱起来,轻轻的跃下。 经过跟玉面书生打斗的院子时,月影仙子水月影微微睁开眼睛,小声说道:“王少侠,那个陈雅呢,她是不是还在那里?她没有事吧。” 王笑笑听了心里一酸,说道:“你都这个样子了,还是不要惦记别人了。那陈雅又不是傻子,不会有事的。再说而我把他们的房子都烧了,哪里还能住人啊,此时此刻说不定早就已经到了他爹爹哪里了呢!” 说着加速向城里跑去。时间就是生命,王笑笑真怕美女送命。、进城之后,王笑笑果然挨家药铺地问解药的事。他这是做样子,也是很认真的。他真怕哪家药铺会有解药,那样的话,自己的全部计划都落空了。还好,每家药铺对这种春药闻所未闻,更没有什么方子解毒了。这使王笑笑大为开心。 没有法子,王笑笑对月影仙子水月影说道:“月影姐姐,咱们找个地方歇一歇吧。” 月影仙子水月影知道他的意思,也明白自己很危险,再不解毒,只怕命都没了。她正当花样年华,又美如天仙,真不想死去。这世上可留恋的东西太多了。想到自己不失身就没命,月影仙子水月影忍不住眼睛都湿润了。 王笑笑没注意到她哭,而是忙着找客栈。他要找一个舒服的地方,跟大美人共度春宵。这一夜准是最难忘的。 王笑笑抱着月影仙子水月影找了一家不错的客店。人家见她抱一个姑娘跑进来,倒吓了一跳,以为他是个采花贼呢。王笑笑身上没有银子,月影仙子水月影挣扎着从身上掏出一块来。老板见到钱后,也就不在乎别的了。 王笑笑抱着月影仙子水月影来到二楼的一个房间。房间干净,宽绰,被褥不旧。里边的灯烛烧得正亮呢。 关好房门,王笑笑见月影仙子水月影是硬撑着的,明明被春药害得不象样子,可月影仙子水月影就是不发出一声可怜的叫声。这情景看在王笑笑眼里,真是佩服她的硬气。 为了不浪费时间,王笑笑将月影仙子水月影放在床上躺下之后,便说道:“月影姐姐,为了救你,我没有别的法子了,希望你不要怪我。” 月影仙子水月影闭着美目,神智却是很清醒的,她连连说道:“不,不,王笑笑,你不要碰我,你让我死了吧。我宁可死,也不要失身。我的身子是属于我未来老公的。” 第015章、只要英雄在,就没人敢欺负美人 欲望文 第016章、为美排毒 至尊红颜 作者:骑着单车去旅行 第016章、为美排毒 王笑笑坐到她的身边,望着那被欲火烧得紫红的面孔,以及干燥欲裂的红唇,心里别提多痛了。王笑笑问道:“月影姐姐,难道你真的不想活了吗?” 月影仙子水月影回答道:“我也不想死,可我也没有办法。你不是我的男人,我怎么能失身给你呢。你如果真喜欢我的话,你就拿刀杀了我吧,别叫我受罪。” 王笑笑连声道:“不,不,月影姐姐,我喜欢你,我喜欢得不得了。如果你让我杀你的话,还不如杀了我自己。如果让我拿自己的命换你的命,我也是愿意的。” 月影仙子水月影喘息着说道:“谢谢你对我的爱,可是我不能给你什么了。我现在不如死了好。” 王笑笑心急如焚,虽然情况紧急,自己也不想霸王硬上弓,那样对她的伤害太大了。就算能暂时救了她,也会给她的一生造成巨大的伤害的。弄不好她痛恨之下,会出其不意地要了俺王笑笑的性命,那样自己可是得不偿失了。 王笑笑急得直搓手,见月影仙子水月影的头上都见汗了,心里更加不安。他想来想去,说话了:“月影姐姐,没听那玉面书生说嘛,只要能叫人女人达到,把毒泄了就行,咱们可以想一个好办法呀。” 月影仙子水月影表示道:“如果能不叫我失身,我就同意你救我。不然的话,你强行霸占了我,我醒来之后也会自杀的。” 王笑笑灵光一闪,立刻回想起自己跟月琳亲热的火暴情景,他隐约有了一个主意,便说道:“月影姐姐呀,我是想到一个主意,可以不让你失身,但必须碰你的身子,不知道你同意吗?” 月影仙子水月影沉吟不语,不知道心里在想什么。王笑笑只当她是默认了,开导她说道:“你放心好了,月影姐姐,我救了你之后,今后对谁都不会提起这事的。天知地知,你知我知。这事绝不会影响你以后你清白做人的。” 月影仙子水月影听了这话,便无奈地点了点头。王笑笑见她同意了,便轻松多了,接着又说道:“月影姐姐,接下来你听我的。我只保证你不失身,别的就不保证了。” 说着话,王笑笑鼓足勇气,开始给月影仙子水月影脱衣服。 月影仙子水月影心里难受极了,但她真不想死。她心说,只要能活下去,又不失身,我只好随他了。但愿这小子能讲信用,不叫我失望。 王笑笑的手都抖了,费了半天劲儿,才将月影仙子水月影雪白的裙子脱掉。露出了里边绿色的肚兜跟粉红的亵裤。这可是美女的贴身之物了,那洁白的脖子,浑圆的肩膀,以及白生生的大腿都在王笑笑眼里了。那一段和部分看得王笑笑眼睛都直了,一时之间呆若木鸡。 月影仙子水月影睁开美目,哼道:“你不用装什么君子了,占便宜就快点吧。” 王笑笑啊了一声,这才颤抖着将肚兜拿下。肚兜一落,两只支支愣愣的便跟王笑笑照面了。她的比月琳的要大一些,更圆,更挺,尖尖嫩嫩的,不但有很好的色泽,也给人很强的视觉美。王笑笑忍不住舔了一下自己的发热的嘴唇。 当他再把月影仙子水月影的亵裤脱掉后,眼前又是一亮。这下月影仙子水月影完全是裸体了,象一个初生的婴儿一般展现在王笑笑面前。 王笑笑将月影仙子水月影放倒摆平,仔细观察着她的。看了半天,都没有发现一点毛病。无论从结构上,从造型上,从肤色上,从搭配上,都不存在缺点。她的最美的地方倒象一双玉腿,比月琳的更长,更圆润,更美观。可是当王笑笑将目光移到她的上时,顿时就否定了自己的观点。 她的腹下绒毛茂盛,是王笑笑见过的女人中最多的,最厚的。里边的风景基本上都被挡住了。王笑笑动了好奇心,便跟月影仙子水月影说道:“月影姐姐,你不要害羞呀,你就当我是医生好了,是要给你治病的。” 说着话,轻轻分开紧闭着的玉腿。这一下险些将月影仙子水月影给羞死。这里的风光,就连自己的未婚夫都不曾看过的。月影仙子水月影闭上美目,努力让自己不想别的。但她清楚地知道一个大男孩在观察自己最神秘的地方呢。这里才是自己的最美之处。 玉腿一开,王笑笑伏子,以手分毛,便见到向往已久的花瓣了。看到这朵花,王笑笑简直要流鼻血了。那是双层的花瓣,颜色不同,外边的肥美精致,里边的粉嫩娇小,最令王笑笑震撼的是他看到洞口处的圆形薄膜。这层膜代表了月影仙子水月影的纯洁跟清白。果然跟自己想像中的一样,她并没有被孟子雄干过。这时,他真有点后悔了,刚才为什么要答应她不呢?如果不答应她,一会儿她欲火达到顶点时,自己就可以趁人之危了。只是这样一个美娇娘,自己倒不忍逼迫她。 想到她现在是中毒之身,王笑笑便有点担心了。他强迫自己不要乱想,要平静。他跳下床后,将玉腿拉到床边,大大的分开,自己蹲在床前,面对着美丽的。在行动之前,王笑笑说道:“月影姐姐,我要用嘴使你达到,我不是想占你的便宜,我只是想救你,你不要怪我呀。” 说罢,也不等她回答,便低下了头,拨开绒毛,大肆地狂吻起来。他象吃到世上最好的美餐一样兴奋。 在那粒豆豆上,在花瓣上,还有浅红的菊花上,尽情地展现着自己的‘口技’,全力地促使这美女的提升。月影仙子水月影何曾受过这般的挑逗跟刺激呀,开始还尽力管住自己的嘴,不使自己发出浪声。可是随着王笑笑的深入工作,她实在忍不住了,渐渐地失去了自我,忘记了羞耻,忘记了自己是谁,只记得自己是一个动情的女人,是一个很需要安慰的女人,因此,她真实地叫着,放浪地叫着,不再怕什么了。因为这时她的欲火已经烧得挺厉害了。 亲了一阵儿之后,王笑笑缓和一下节奏。他心说,难道跟她亲热一回,在树林里孟子雄不说嘛,没有尝过她的红唇,也没有尝过别的,我何不尽尝滋味呢?何必给人留着。这么想着,王笑笑突然转移阵地,一直腰,将湿淋淋的大嘴印在月影仙子水月影的红唇上,使劲儿亲着,拱着,轻咬着,两手也握住她的,随意地抓着,捏着,推着,压着,想怎么玩就怎么玩。随心所欲地尝着美女的好处。 月影仙子水月影被弄个措手不急,想不到他不但要弄自己的下面,连上面都不放过。虽然这次没有失身,但损失也相当大了。但这只是一瞬间的清醒,很快她就迷失在火热的之中了。 王笑笑的大舌头伸进了她的嘴里,品尝着小香舌。月影仙子水月影也本能地将香舌顶他,不让他乱来。不一会儿,月影仙子水月影的冲动得胀大,这自然是王笑笑努力的结果。很快,王笑笑一只手就伸到月影仙子水月影的下边,时快时慢时松时紧地摸着她迷人的。月影仙子水月影自然也是正常的姑娘了,被王笑笑逗得下边一片汪洋了,把王笑笑的手弄得粗湿。本来王笑笑可以让她以最快的速度达到的,但他偏不,还用花样来对付月影仙子水月影。 稍后,王笑笑也脱光自己的衣服。 月影仙子水月影发现后,问道:“王笑笑,你干什么呀?” 王笑笑一擦嘴巴,说道:“月影姐姐,我想让你也看看我的东西。你放心好了,俺王笑笑是守信用的人,不会破你的身的。” 说到这里时,王笑笑心里多提多难受了。既然答应人家了,就不能失信呀。为了不失信,我得忍受多大的痛苦呀。这年头,好人难当呀。 王笑笑躺下来,又把月影仙子水月影弄到自己的身上,不是头对头的,而是头脚倒错。这样月影仙子水月影的对准王笑笑的嘴,王笑笑的家伙也指向月影仙子水月影的脸。王笑笑的家伙在玉体的刺激下,早就硬得不象样子了。月影仙子水月影趴在男人的身上,望着这强壮的东西,忍不住用手一抓。这么粗,这么长,真是好吓人呐。她从小到大,都没有见过成年男人的玩意。 如果是月琳趴在自己的身上,王笑笑一定让她用嘴吸,不过对月影仙子水月影不可勉强。再说人家也不肯的,能用手摸已经不错了。王笑笑不再多说话,双手分开月影仙子水月影的白,伸长舌头,再度扫荡,使出自己的真功夫,向月影仙子水月影的敏感地带进军。在王笑笑的努力下,月影仙子水月影的春水越流越多,浪得她主动挺凑近王笑笑的嘴,那菊花一张一张的,显示了月影仙子水月影大胆的一面。当然,这也不能怪她,春药发作的她,已经不象她自己了。 为了心爱的女人,王笑笑全力以赴,过着手瘾,舌瘾,过瘾的同时,也解救了崇拜已久的她。从此,他的回忆里又多了一笔财富。至于他能不能娶到月影仙子水月影当老婆,那是另外一个问题了。现在,从某种意义上说,月影仙子水月影已经得到了。 在王笑笑的努力拼博下,月影仙子水月影连泄了两次身,在极度的快乐中,毒渐散,慢慢清醒过来。这时的王笑笑正侧卧旁边,得意洋洋地用色眼观察着月影仙子水月影的,迷恋之极。心爱的女人基本上得到了。下一步的目标就是如何让她乖乖地成为我的之臣,让她心甘情愿地陪我睡觉。 月影仙子水月影一清醒过来,猛地坐起来,见自己赤身裸体,汪汪,尖叫一声。连忙拿衣服挡住禁区。稍一回想,便明白怎么回事了。她悲愤之极,象盯着仇人一样盯着王笑笑。 王笑笑嘻嘻一笑,也坐了起来,那根棒子没有去火,在直立着,象一根旗杆。王笑笑微笑道:“月影姐姐,你总算好过来了。刚才可吓死我了。” 月影仙子水月影大怒,啪地一声,打了王笑笑一个耳光,骂道:“你这个贼,我非杀了你不可。” 说着举掌欲劈。但身体虚弱,无法运功,只好放下掌。 王笑笑这一下被打得挺响,脸上都有了淡淡的指痕。他心道,奶奶的,我好心好意救你,你还对我动粗,真他妈的好心没有好报。早知道这样,真不如让你欲火焚身而死呢。 王笑笑捂着脸,一脸的委屈,说道:“你也不能怪我呀。你中了毒,不这样不能活命,你难道忘了吗?在救你之前,我可是问过你的,你是自己原意的。我可没有强迫你。” 月影仙子水月影一回忆,还真有这么一回事,不由感到非常可耻,便支吾道:“你占了便宜还卖乖。就算是我当时糊涂了,脑子不清楚,你也不该趁人之危呀。如果你是个君子的话,你就不该那么干。这么干了,你就是小人,是贼,是畜牲,你知道吗?” 月影仙子水月影说到后来义正辞严。 王笑笑连连点头道:“是,是,是,月影姐姐说得对。是我的不好,是我该死。” 心里却不这样想,总觉得自己也是受害者。 月影仙子水月影思来想去,觉得自己没有失去贞,已经是不幸中的大幸了。不然的话,自己可怎么活呢?尽管如此,我已经对不起未来老公了。这件事是不能让他知道的。他要是知道的话,非得疯了不可。 月影仙子水月影跟王笑笑说道:“你背过身去,让我穿衣服。” 王笑笑哎了一声,也拿起自己的衣服,默默地穿着,心里多提多高兴了。他穿衣时,没有看月影仙子水月影,而月影仙子水月影却在看王笑笑的身子。见他的身子白净,匀称,结实,形体不错,心中也是一热。回想刚才的羞人场面,虽没有真个那样,也相差无几了。不严格地说来,他也算自己第一个男人了吧。不,不,自己的第一个男人不该是他,应该是我未来老公才对。可惜呀,未来老公没有这个福气。我只好以后遇到了多多的补偿他才是了。这个小子虽然是救了我,但他羞辱了我,我也不能留他。只要有机会,我一定得干掉他。他让我感到耻辱,感到不贞。 二人穿好衣服。王笑笑也不能再跟她同床了,便下了床,坐到椅子上。他坐得腰板溜直,不敢直视月影仙子水月影。而月影仙子水月影躺在床上,心事重重的。偶尔看一下王笑笑,那目光不太一样。有时是愤怒的,象是要冲上去咬王笑笑一口。有时又是茫然的,象是掉进了雾海之中,找不到方向。有时又是怜悯的,似乎觉得这家伙也挺可怜的。她将所有的事实联系到一起,又觉得不能全怪王笑笑。如果他不救自己的话,自己只怕早就被龙成刚给祸害了。被那家伙祸害了,还不如失身给王笑笑呢。还好,自己保住了身,总算还是大姑娘。 二人就这么沉默着,直到天亮。天亮之后,洗了把脸,临离开客栈时,月影仙子水月影特地跟王笑笑回到房间说了一些话。 这时的月影仙子水月影又恢复了平时的冷艳高贵相。她对王笑笑慢慢地说道:“今天的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绝不能告诉别人。你明白吗?” 王笑笑当然明白这问题的严重性,说道:“我知道了。我不会说出去的。” 月影仙子水月影正色道:“尤其是不能让我未来老公知道。如果你让他知道的话,哼哼,你也明白后果。不用我动手,也会让你比死还难受。” 王笑笑盯着月影仙子水月影的俏脸,举起一手说道:“月影姐姐,你就放心好了。我对天发誓,我如果说出去的话,叫我不得好死,死无葬身之地。死后也会下地狱,永世不得超生。” 月影仙子水月影见他说得郑重,松了一口气,又说道:“这件事你最好忘掉,只当是没有发生过。以后你也不准再纠缠我。你别看咱们都这样了,我心里还是只有未来老公的。如果你不知道深浅,不知好歹,别怪我对你无情。” 王笑笑听了心里苦溜溜的,又无可奈何。原来这一切只是一场梦呀。让我忘记她,这怎么可能。你心里只有未来老公,难道你未来老公比我好吗?我看也不见得吧。 月影仙子水月影又说道:“咱们快走吧,也该去看看那陈雅父女两人了。” 想起昨晚上未来老公对自己的无礼,心里不爽。暗道,这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那玉面书生是畜牲,未来老公是还不知道,这王笑笑是个贼。 王笑笑答应一声,说道:“那对付父女初遭大难,这时候恐怕早就赶回家去了。” 月影仙子水月影哼一声,快步出屋。 王笑笑自然不落后,紧跟着他,心里象刮着春风一样的畅快。他心说,你已经是我的人了。我绝不许你飞了。别说你未来老公了,就是你师父要阻止咱们的好事,我也照样跟他急。 出了城之后,在人少的路上,月影仙子水月影越想越气。不仅对王笑笑说道:” 自己一个天仙般的雁荡山前途无量的少门主,又是如此美丽的姑娘怎么能让你占便宜呢?“便对王笑笑撒娇般的来个体罚,不是给他一拳,就是踢他两脚。王笑笑夸张的大叫,或者愁眉苦脸的,并不躲开,只觉得被她踢打也是一件喜事。至少美女在理他。彼岸忍着疼痛说道:“月影姐姐,你真的是雁荡山少门主吗?” “废话,我不是难道你是吗?你该干嘛干嘛去,别跟着我!” 水月仙子水月影说着,就有点厌恶的里王笑笑远了一点,似乎这就是自己的安全距离。 “那少门主一般不都是在门里修炼绝世武功吗?姐姐你怎么出来闯荡江湖来了,你看看江湖上多危险啊。啊……” 王笑笑赶紧紧跟既不落在了水月影身后说道。 就在王笑笑话还没说完的时候,水月影脸色一红,长剑刷的一声搭载了危险性的脖子上狠声说道:“你要是在多费一句话,姑奶奶我立刻多了你的狗头!” 说完似乎觉得自己的做人家的姑奶奶不妥,不禁脸色在此一红,捂着嘴转过身快不行走了起来。 王笑笑也不作声,跟在后面偷偷的看着水月影那走起路来一扭一扭的臀部和腰身,一时间爱你心猿意马起来。 水月影也似乎感觉到王笑笑那火辣辣来的目光,不禁冷哼一声,王笑笑吓得立刻装作正人君子的模样跟在后面,眼神还是不由自主的探视着水月影那妖娆的身姿。 第016章、为美排毒 欲望文 第017章、美人倾心 至尊红颜 作者:骑着单车去旅行 第017章、美人倾心 两人匆匆的赶路,谁也没有再说话,得比你感到了一个镇子上,水月影突然停了下来,而王笑笑则是蒙头赶路,心里只有那妖娆的身子在晃荡,一不小心,砰地一声,撞在了一个柔软的身子上,不禁赶紧说道:“对不起,对不起!” “哼!色狼!” 对面的美女娇声一声,又狠狠的踢了王笑笑一脚说道。“走个路也还有歪心思!迟早死在女人的肚皮上!” 王笑笑见是女神月影仙子水月影,不禁抬起头来,却看到美人已经走进了一家饭店,王笑笑心里想着:“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嘛!” 但是还是快步跟了上去。 “哎呀喂,这位小姐,今天真不好意思,本店客满了,您看你还是到其他地方去吧!” 王笑笑一进门就见到一个店小二点头哈腰的在水月影身边掐媚的说道。王笑笑心里不禁感到诧异,难道这个小地方也还有客满的时候?心里想着不禁走过去,一把揪起那个伙计的领子将他提起来说道:“嗯,没地方了吗?那么你们厨房有没有地方?限你十息之间,若是找不出好位置,老子今天就拆了你这家黑店,并报告官府,你这家店里居然用劣质酒水代替优质酒水以高俺的价格卖给顾客,由此可见就是一家黑店,懂了吗?” 王笑笑说着,一手在那间赢得桌子上拍了一下,顿时桌子上印下了一个手掌印,另外的手一松,那伙计已经被吓得面无人色,瘫软在地上。 “一,二,三,……” “哎呀喂,这位英雄,您慢来,这位伙计是新来的不大懂规矩,您别数了,跟我来便是!” 就在此时,一个身穿催路色的纱衣的徐年半老的夫人走了过来,轻轻的拍了一下危险性的肩膀说道。 吻着那老板娘身上传来的幽幽的香味,王笑笑不禁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说道:“嗯?到哪里啊?你的闺房吗?那可好了!” “哼,色狼,狗改不了吃屎!” 水月影挺危险性这样说,不知怎么的,眉头一皱,又暗暗的踢了一脚王笑笑骂道,同时转身就向外面走去。 “哎呀,这位姑娘,你看你这么着急干什么呢,出门在外,多一个朋友就多条路啊,您先稍安勿躁,请跟我来,看看我的客房,如果不满意,您再选择其他的饭店不迟啊,再说不哦了,本店可是童叟无欺的老招牌了,就算你出去了,十里八乡的人都知道砸着芙蓉客栈可是百年老店了,价格公道,服务上乘,绝对的让您即兴而来,满意而归!宾至如归,可是咱们店的服务宗旨啊!” 那妇人见水月影向外走去,连忙放过王笑笑,走上前去,拉住了水月影的衣袖说道。 水月影见周围的几个客人都看着自己不禁狠狠的瞪了一眼王笑笑说道:“还不带路?” “好好好,月影姐姐,这就走!” 说着王笑笑又对那老板娘说道:“还不带路吗?” “咯咯咯,公子,妻管严哦!” 那老板娘经过王笑笑身边的时候凑到王笑笑的耳边轻轻的说道。 “呃!小心我不给钱!” 王笑笑起的牙痒痒,不禁在心里嘀咕道。 “啊!月影姐姐,你怎么又踢我啊?” 就在此时水月影走过来又狠狠的再往下显得上踢了一脚,简直跟着那老板娘上楼去了。 王笑笑苦笑着跟在身后,后面的那些无良宾客居然哄笑着看着王笑笑。 王笑笑被看的脸色一红,飞快的跑上楼,跟在水月影的身后。似乎看到水月影身子在微微的颤抖着,捂着嘴偷笑。 一进门,是一间套房,里外各一间,装修得倒还不错,有点百年老店的感觉,桌子椅子都擦得很干净,窗户上还贴着崭新的壁纸,打开窗户就能看到大街上的人来人往的热闹景象。 “少侠,姑娘,你们先休息着,要是需要什么,在招呼我!” 那老板娘似乎很识趣,话说完,就关了门走了出去。 水月影见到居然是一个套房,不禁面色一红,瞪了一眼王笑笑说道:“我睡里间,你睡外面!” 说着就在王笑笑啊的一声之中,走进里间,啪的一声关上了门。 王笑笑苦哈哈的看着着客厅里的几张椅子和一张圆桌子,走过去做在那里哀声抬起的想到:“还以为能够和美人共处一室呢,没想到吆喝着冷冰冰的板凳为伴真是可怜啊!” 于是装模作样的看着板凳说道:“板凳啊,板凳,你真是好命啊,门额天仙一般的美人都坐在你的身上,那么柔软,那么光滑的臀部,那么幽香的身子,都被你给享受了,我要是该多好啊!” 水月影正在里面换衣服,就听到外面传来王笑笑爱生态的声音,不禁嘴角一笑,悄悄地站在门口听着,只听到王笑笑说到我要是你该多好啊,的时候,不禁面色一红,暗暗的骂道:色狼就是色狼,看着凳子也能想到这么多的恶心问题!随即想到王笑笑被自己的当做凳子坐在身下的样子又不禁哥哥的笑了起来。笑了一会儿又想起王笑笑说的那句那么美丽的身子,那么幽香的身子都被你享用了的时候,顿时变得面色绯红起来。不禁哼哼的打开门喝道:“臭色狼,本姑娘饿了,还不叫饭菜上来?你在嘀咕什么呢?” “啊?” 王笑笑抬起头来,顿时眼睛一亮,随即呆呆的看着此时此刻穿着一件肚兜的水月影,那白皙的肌肤柔嫩的,一切都和昨天晚上一样的美轮美奂!王笑笑不禁看得呆住了。 “啊!” 一个高分贝的尖叫响起,随即水月影一雷霆之势关上了门,背靠着门捂着自己的胸口,面色绯红的骂着王笑笑,想到自己居然被这个混蛋家伙气疯了,居然穿着肚兜就开门了,还被他在一次看光了!水月影简直觉得自己没脸见人了。捂着脸,快速的穿好衣服,拿起自己的佩剑就冲了出去。 但是此时此刻,客厅里哪里还有王笑笑的身影呢? 原来,王笑笑见势不妙,早就在水月影关了门之后,放下包袱,飞快的跑出去找那老板娘准备饭菜去了。 水月影拿着自己的佩剑,气呼呼的站在客厅里,眼睛狠狠的瞪着房门,准备一旦王笑笑进来就给他凌厉一击!至死方休!等了一会儿,不见王笑笑回来,水月影野菊的自己的腿都站麻了,于是转过身就爱你个自己的佩剑放在桌子上,双手撑着桌子坐了下来,还是盯着房门。 可是盯了一会儿,又想到自己的这一次是自己打开门给人他看的,也不是他的错误,不禁又泄气的坐了下来,等着王笑笑的回来。不行,一定要杀了这个混蛋色狼,居然三番两次的看光了自己! 王笑笑此时端着一盘花生米,手里领着一瓶竹叶青,站在门口徘徊着,心里直打鼓,要是自己一进去,那水月影就抽冷子给自己的一剑,自己该怎么办啊?武功没人家高,就逃跑功夫似乎高那么一点。可是在房间这个狭窄的空间里,想要在水月影的眼皮底下逃跑,那无疑是天方夜谭啊! 唉,男子汉大豆腐,死就死吧! 王笑笑下定了决心,但是还是小心翼翼的打开门,先是一只脚探进去,试探了一下,没有反应,接着另一支脚也踏了进去,但是呢身子还在门外呢! 就在水月影等的不耐烦的时候,大门突然打开了,水月影眼神一阵凌厉,双手紧紧地握在一起,犹豫着要不要在王笑笑进来的时候就给他一剑呢?但是看到王笑笑那小心翼翼的样子,不禁扑哧一笑说道:“臭色狼,你要进来就给本姑娘快点滚进来,要是不进来,就给给本姑娘滚出去!” “呃!呵呵,月影姐姐,你衣服换好了啊!” 王笑笑听到没人的娇嗔,身子终于挤进了大门,同时用身子关了门,站在那里笑呵呵的说道。说完,就见水月影脸色一红,接着怒气腾腾的站起来,拿起剑向着自己走了过来。 “那个,月影姐姐,你可不要动手动脚的啊,君子动口不动手,你看我还拿着菜和酒呢!” 王笑笑此时真想帅自己一巴掌,自己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啊!见到水月影已经怒气腾腾的走了过来,王笑笑不禁害怕的说道。 “咯咯咯,君子动手不动口,但是我可是女子啊,没有人说女子也只能动口不动手的吧?” 水月影听到王笑笑说的俏皮,不禁盈盈一笑说道。同时拿着剑走了过来。 “呃,女子也只能动口不动手!” 王笑笑害怕的向后一退靠在了门上说道。 “哦,谁说的?” 水月影说着,将佩剑搭在了危险性的脖子上问道。 “我,我,我说的!怎么了?” 王笑笑身体一挺说道。 “哼哼哼”水月影冷笑着,手上的力气不禁又加重了一份。 就在此时,房门被敲响了,原来是店小二端着菜送过来了! 水月影连忙放下佩剑,坐在了椅子上等待着店小二就爱你个饭菜放好,才点头哈腰的走去去。 王笑笑以为没事了,也做到了另一边倒好了酒,将一杯放在了水月影眼前说道:“月影姐姐,小弟就以此酒为你赔罪,希望你大人有大量,不要再计较小弟的无失之过好了!” 王笑笑说着一口饮尽了自己的酒。 唰,水月影的剑在一次打在了整仰着脖子喝酒的王笑笑的脖子上说道:“喝吧,这有可能就是你人生的最后一次喝酒了!我大人有大量,也陪着你喝一杯!” 水月影说完,严学哲王笑笑那样一仰头,将一杯酒倒进了口中,顿时眉头一皱,咳咳咳的咳嗽了起来。 王笑笑见状,也不理会i、水月影的那把长剑,连忙走过去,轻轻的拍了拍水月影的后背说道:“月影姐姐啊,喝酒不是你这样喝得,这样子喝酒,既喝不出酒味来,还容易伤了脾胃的!” “滚开,谁叫你碰我的!咳咳咳”说月影说着又是一阵咳嗽! “你看你,姐姐,你不会喝酒,就不要喝了嘛!这样子多难受啊,看着你难受,我也跟着难受!” 王笑笑说着又轻轻的拍了拍水月影的后背说道。 “你放肆!” 水月影站了起来,就一巴掌拍了过来。 王笑笑见状,连忙伸出手,将水月影的手抓在手里,见美人薄怒,居然那也有这让另外一番美景,不禁数桑手一伸,就爱你个水月影整个的搂在了怀里。还没等水月影反应过来,就张嘴吻住了水月影的樱唇! 水月影实在想不到设个色狼居然如此大胆,居然敢吻自己,一时间脑海里一片空白,眼睛睁得大大的,看着王笑笑似乎在看清眼前的男子到底是在想什么。 王笑笑见机不可失,失不再来,乘着水月影愣神之际,突然伸出一只大手便将水月影柳条般的细腰搂进了自己怀里,另一只大手则将水月影的两只玉手钳住了,并将她的身形忙慢的逮到了客房的里间。 月影仙子水月影被男人这么一搂一钳一推,整个身子都贴进了他的怀里,这才反映过来,但是男人身上强烈的刚之气熏得她好象喝醉酒了似的,粉脸又羞又红,芳心也急跳起来,只能大口的喘息,娇声嗔道:“混蛋色狼,你,你干什么,快放开我!” 王笑笑闻着怀里成熟美艳绝伦的水月影身上不断散发出来的阵阵体香,还有直接感触到水月影胸前丰满坚挺玉女峰的柔软感,那股邪的欲火便烧得更旺了,他也不管水月影是否同意,一手拧开房门便把水月影推进了房里,然后重重的关上了门。 王笑笑将门反锁上,然后将怀中有些颤抖的美艳成熟的水月影推倒在柔软的床上。 “啊”月影仙子水月影觉得男人的身体发生了巨大的变化,自己黑色的薄薄的衣裙根本就不能阻止男人的巨大变化慢慢顶入自己那已经是有点洪水泛滥的地方,羞涩加上恐惧,兴奋与刺激同时涌入她的心房。也忘记了自己要杀了王笑笑的誓言! 王笑笑一手将水月影的一双玉手钳压在她的头顶,自己整个身体全面覆盖在她柔软之极香味十足的玉体之上,这种感觉让他快疯掉了,可是一股莫名的害怕感和强烈的占有欲让他不知道接下去要干什么。 “混蛋色狼,不可以,你快放开我,啊”月影仙子水月影怎么也不会想到这个坏蛋色狼竟然如此迷恋自己,一种说不出的兴奋与渴望又让她觉得很刺激,这种刺激的感觉让她觉得呼吸不畅,说话都有些颠三倒四了。 “啊,我的好月影,我是真的喜欢你,我爱你,我爱你。” 王笑笑看着美艳绝伦的水月影那张要了自己魂魄的脸蛋,将自己心中的话全部抖了出来。 月影仙子水月影忽然很平静,她看着男人那真诚的眼神,羞涩的说道:“小混蛋大色狼,月影其实已经是人家的人了,你不可以喜欢月影的。” “就算你是人家的人了,我也要喜欢你。这并不能阻止我喜欢你的决心。” 王笑笑很奇怪自己怎么这么能说。 月影仙子水月影的粉脸更红了,“混蛋色狼,可是你难道不知道我是秦楚云的师姐呀,你不能喜欢我,你要想想秦楚云怎么办呀!” “我不管,我就喜欢月影,我就爱月影,我就要月影!” 王笑笑说完便突然吻住了月影仙子水月影那红润性感的樱桃小嘴,同时一只色手已经握住了那令自己心魂梦牵的丰满坚挺的玉女峰,太柔软了,太丰满了,太舒服了,这只能在梦中才会出现的情形此刻就在他的手中,这让王笑笑太激动了,的巨物已经胀得很痛很痛了。 “啊,嗯,嗯。” 月影仙子水月影的樱唇被吻住,她只能发出迷人的鼻音,好象是在反抗可却更加刺激了男人的兽性与欲火。 听着身下娇美艳成熟的水月影发出如此勾人魂魄的呻吟声,实在让人不能控制自己,那紧握丰满坚挺玉女峰的色手更加用力起来,揉搓捏挤,无所不用。 月影仙子水月影也觉得男人的色手将自己体内的欲火也勾勒出来,浑身被欲火烧着的感觉让她异常难受,本就春潮泛滥的就更加酥痒起来,特别是那深处的渴望感觉已经出卖了她的灵魂的,昨天夜里的一切似乎在此重演,本来还在挣扎的双手也慢慢勾住了男人的脖子,主动的将自己的小香舌伸进了男人的口中,任由他肆意的吸吮含舔,这种感觉让她快疯掉了,忘却自我的感觉不光是男人还有她这个成熟的女人。 随着动作的配合,衣服已经不再是障碍了,当男人那独有的巨大的肉身穿过紧窄的幽役直达深处的时候,月影仙子水月影紧紧抱住男人的头,挺起自己的酥胸,将自己丰满坚挺的玉女峰塞进他嘴里的同时,两行不知是悔恨还是激动的泪花悄然落下,在充满了糜气氛的房间里增添了一丝湿润…… 激情时刻总是让人难忘,而已攀爬上无数次巅峰的成熟美妇月影仙子水月影已经无力喘息呻吟了,随着窗外的天色渐渐暗淡下去,华灯初上的时候,男人还在沉睡当中,她已经娇羞无比的睁开了双眼,看着紧紧抱住自己睡着的男人,月影仙子水月影不知道是该哭泣还是该欢喜,从没到达过的巅峰在这一下午的时间里竟然达到了无数次,自己丢了多少自己已经记不清了。 王笑笑从得偿所愿的那一刻起,就象变了个似的,对身下娇美艳成熟的玉体开始了史无前例的征伐,他就象一个战争狂人一样,一次次的冲锋陷阵,一次次的破城而入,大肆掠夺,横冲直撞,对成熟美艳的玉体的迷恋已经达到疯狂近似颠狂的境地,那每一次的销魂时刻就好象刚刚发生的那一瞬间,久久不能忘怀,直至沉沉睡去。 月影仙子水月影只觉得自己的身子都被男人弄散架了,虽然自己很快乐,可是后怕的感觉还是占据了一切,她轻轻的挪开男人的身体,刚刚坐起来,想要拿过自己的衣服穿上,却觉得男人又一次将自己拉倒在床上,疯狂的爱吻,娇柔的呻吟再度传遍整个房间。 好一阵缠绵之后,月影仙子水月影轻轻推开男人,“小混蛋大色狼,你看着我!” 王笑笑正贪恋着成熟美艳水月影胸前丰满坚挺满是自己狼吻的玉女峰,一听她的话,便抬起头认真的看着她。 “混蛋色狼,你是不是真的爱我?” 月影仙子水月影的眼神是如此深情,而且充满了晶莹的泪花。 “水月影,我的仙子,我发誓,如果我王笑笑不在有生之日好好爱你,就让老天收了我,让我不得好死,让我……” 王笑笑半举着手伸出三只手指发着誓。 听着他的誓言,月影仙子水月影用手捂住了他还要继续发的毒誓,柔情的说道:“好了,月影相信你了。” 说完之后便抱着他的头主动的将自己的小香舌伸进了他的口中,就在和他热吻的时候,那蕴藏在双眼当中的泪花划过她雪白细嫩的脸蛋,滴落在洁白的床单之上。 第017章、美人倾心 欲望文 第019章、李长风的悲哀 至尊红颜 作者:骑着单车去旅行 第019章、李长风的悲哀 也难怪王笑笑怔住了,原本李家四女便都是美人胚子,这李寒香容姿皎洁中还透几分温柔大方,最得人眼缘,是以方才在王笑笑的胡言乱语中,说到最多的便是她;偏偏此刻的她便晕在眼前,似是任王笑笑怎麼胡搞瞎搞,一时之间都睁不开眼睛。 本来以李家四女的武功,就算王笑笑再怎麼大胆,便她已昏晕过去,也真不敢妄动,可现在的情况却是大大不同了。 一早上见面的时候,四女衣衫精洁,白净整齐的不透一点杂色歪乱,即便李寒香言语温柔,在她面前王笑笑也不敢有什麼异想;但现在的李寒香不只晕厥过去,随水冲下衣衫散敞秀笠漂,衣裳裙子更被撕破,裸露出盈白肌肤,尤其股间渍痕点点,竟有着落红的痕跡,即便现在双腿紧紧夹住,仍若隐若现地可见桃花源间被肆意玩弄过的跡象,由此再看她昏晕过去的容顏,痛楚之间透出一丝异样的娇艳动人,格外使人涌起蹂躪的衝动,王笑笑这个好色之辈,看的裤子都撑起了一大块。 王笑笑也不是笨蛋,山上既是采花贼李长风那老魔头的势力范围,又见李寒香的裸躯顺流而下,显而易见的李家四位侠女功败垂成,落到了老邪魔的手中,第一个被老魔了的便是李寒香,从她被寒冷河水冲到此处,肌肤仍是烫人来看,便知多半被老魔餵了什麼春药毒,强姦破瓜之后便丢到河裡冲下,也不知还留在山上的叁人正被老魔头怎麼折磨。 将她衣衫不整的身子扶到了岸边,王笑笑伸手试了试李寒香脉象,只觉脉中跳动颇为诡异,显然李寒香受了不轻的伤,王笑笑对看一眼,王笑笑连忙从怀中取出药丸,既是李寒香所赠,回到她身上也是理所当然;只是服药之后,李寒香虽是一声微嗯,从呼吸起伏来看似是好了些,却仍没有醒觉,弄的王笑笑在旁抓耳挠腮,好生难忍。 本来双方不过道左相见,一面之缘,就算对方有赠药之谊,抵过追杀也够了,何况用来救她的药丸本就出於李寒香之手,王笑笑实在没有责任等到李寒香醒来。 只是现在的李寒香实在太过诱人,釵横鬢乱、衣衫破碎不说,湿漉的破衣黏在身上,恰恰映出了无比美好的身材;尤其她似乎才被,紧夹的股间盈白肌肤上头落红渍点点沾黏,那无力抗拒的软弱模样,那裡还有一早追杀王笑笑的侠女英风? 王笑笑刚才才拿她做幻想的对象,此刻还晕红娇媚的完美女体便在眼前,又是全无抗拒之力,只要是王笑笑就不可能忍耐的住。不知从什麼时候开始,也不知是谁开始的,当王笑笑为李寒香脱剥去破衣的手触到一起时,互望的眼中竟有着了然於心的默契。本来李寒香昏晕之中就无力抗拒,破碎的衣衫剥除更是方便,不一会儿她身上已无寸缕遮身,皙白娇嫩的胴体全然暴露在王笑笑眼前。 眼前只见美女肌肤盈白如粉雕玉琢,衬着晕红的血色份外可人,虽说闭着眼儿柳眉深蹙,丰润的樱唇上还有紧咬的痕跡,可那美人含忧的风姿,更令人心中昇起怜惜的渴望;尤其李寒香呼吸微促,显是受了些内伤,秀挺的峰峦随着呼吸急促地跳动着,两点賁然高挺的花蕾,勾的王笑笑的眼光再离不开那上头,怎麼看怎麼就想一口咬下去。 眼光顺着李寒香窈窕细緻的曲线渐渐下移,或许因着勤练武功的关係,浑身上下再不见一分多餘累赘,平滑娇嫩的曲线美,逐渐在夹紧的玉腿根处收紧。只是玉腿夹的再紧,终究没法将王笑笑的眼光全然挡住,股间汁液盈然,白渍混着落红点点,在雪肌乌髮的映衬中分外惹人遐思;尤其李寒香似身上难受,玉腿不住廝磨,桃花源的开口不住轻张,一丝丝的白液缓缓挤吐而出,让人一望而知,这娇美无伦的玉人,才刚刚在王笑笑的蹂躪下生还,连痕跡都来不及拭擦。 但是就一个李寒香就已经如此美妙动人了,哪还有三个呢? 此时此刻的王笑笑终于回魂了,考虑起了现实的问题,师傅那老鬼已经老了,怎么能让他白白的糟蹋这么美丽的姑娘呢? 王笑笑眼珠一转,计上心来,不禁点了李寒香的周身要,使得她的经脉暂时封住,那毒也暂时避在了一处。看了看周围,这荒山野岭的根本就没人来,王笑笑找了一颗茂密的大树,飞身上前,将李寒香抱起来,放在上面,自己有在下面看了一下,确定没有人能够发现之后,才快步向山上飞迸而去! 等到了山顶,王笑笑远远就看到三女已经岷县是能中了春药了,可是怎么救人呢?王笑笑苦思冥想,较劲了脑汁,才想出一个绝妙的办法来。 “嗨~~~~大山的子孙吆,爱太阳来…… 太阳那个爱着来,山来的人吆…… 这里的山路十八湾,这里的水路九连环,这里的山歌排对排,这里的山歌川对川。 嗨呀咿呀咿呀……” 当聊赖歌声响起来的时候,在这空旷的世界里,似乎一下子安静了下来,那打斗的四人也不由自主的停了下来,听着这优美的旋律,似乎有骨子山里的人的奔放和豪迈!三女虽然此时欲火焚身,当是凭着自己跌的内力苦苦支撑着! “呔,哪里来的野小子,在这里大叫大爷我的好事情?” 李长风一听这声音,就知道是自己的徒弟来了,眼睛一转就知道了危险性的花花肠子,不禁嘴角露出一个微笑,看的对卖弄的三女毛骨悚然的,还以为这老家伙又有了什么卑鄙的手段! “没有这十八弯,就没有壮如山的放排汉,没有这九连环,就没有没如山的山妹子呀!嗨呀咿呀咿呀……” “臭小子,老子问你话呢,你再不说小心来自阉了你!” 李长风此时气疯了,难道这小子故意的不想认我啦? 就在此时,李长风的耳朵边突然传来一个声音:“老鬼,别说我是你的徒弟啊,我现在是在英雄救美,你别演戏演砸了啊?快说话啊!被傻傻的站着,这可不是贼的作风啊!” “呔,无那小子,这里是我的地盘,你趁早早早滚开,免得大爷我的拳脚无眼,就爱你给你这个穷酸给弄死了,那时候你师父可要伤心了哦!” 李长风听到王笑笑的提醒,这才反映过来,于是当恶狠狠的骂道。 “哈哈哈,老丈,你是在叫我吗?小子王笑笑,此时正值盛夏,无处纳凉,我看着山里紫气东来,云雾缭绕,必是天下少有的福地啊,于是乎,小生,兴趣来了,就来到这里看看,你们继续啊,不要管我!呵呵”王笑笑于是走出来,站在了三女的身后说道。 “咦,王少狭?” “嘘~~~~~~~~~~~~~~~~”王笑笑将食指放在嘴上做出一个噤声的动作。 “呔,老丈,你们继续啊,不要因为我来,你们就不好意思了,小生其实也很羡慕你们这些江湖中人,来来去去自由自在的,真是好日子啊!好了,我不废话了,你们继续啊!呵呵,正好我也观摩一下,能够虚的个一招两式的到时候,回去了也免的受人欺负啊!你们说是不是这个理啊?” 王笑笑说着突然走到了三女身前。 第019章、李长风的悲哀 欲望文 第019章、于心不忍 至尊红颜 作者:骑着单车去旅行 第019章、于心不忍 那另一个美女低低地叫了出声,“妳们小声一点,此处虽是山外,但若是…若是弄醒了裡头那魔王,麻烦可大的紧…” 听人这麼一说,四个女子互望一眼,眼色中竟带了一丝惊疑,方才出口相问的那女子迟疑了一会,这才开了口,“王笑笑,你跟那采花贼李长风…没有关係吗?” “再怎麼样也不会跟他有关係!” 似是听到了采花贼李长风的名头就觉得晦气,王笑笑想到自己跌师傅居然还活着,心里不禁一阵高兴,但是表面还是啐了一口,这才细心打量面前四个女子,只见四女都是一身白衫,打理的无比清洁,连丝杂色也无,身上连点簪饰也没有,一女如此还可说是洁癖或怪癖,可四女一模一样,简直…就好像守孝一般。 尤其四女面目颇为肖似,一看便知若非姐妹也是亲属,方才追在前面的两女个头娇小,面上稚气未褪,神色颇有以后面二女马首是瞻的味道,显然该只是小妹子;而出口相问的那女子面带犹疑,时不时向身边那女子望去,似询似求,年纪虽较长看来也不是主事之人,反倒是那一面冰霜的女子虽是一语不发,神情却沉静端然,一望便知多半是四人的大姐。 四女、容色如画,有冷艳有温柔、有娇稚有清甜,虽是相似的面貌,却各有各的美色,都是美人胚子,只是…自己武功差的太多,想弄一个上手来玩玩也是不能,王笑笑吐了口气,“那采花贼李长风心狠手辣,谁若沾上关係只会倒大楣,我只是有两手武功,偶尔吟诗作对,有时候也想弄个美女上手玩玩,再怎麼样也不敢跟这种兇人扯上关係哎…算了,今日落难至此,妳们要杀便杀,反正侠女杀贼理所当然的,我就算再怎么解释看来也无济于事了,我也不用问妳们到底有什麼理由了…” 听王笑笑这般说话,又看清了王笑笑面容,最先衝出林中那容貌娇稚的小姑娘不由咭的一笑,惹的正向王笑笑说话的那女子面上也不由带出了笑意。 “既然无关,那就算了。” 那冷若冰霜的女子连望也不望王笑笑一眼,回头远眺山顶,面色沉静坚毅,似已下了什麼决心,“我们上山去吧,别多生事端了。” “啊?不来杀我吗?” 听那女子这麼一说,彷彿根本不想下杀手,王笑笑哭笑不得,这算什么嘛,追的自己像条狗一样的跑,现在却又不理会自己了,虽是得逃生天,却不由有些疑惑。 王笑笑颇会察顏观色,见那大姐只望着山上,心中不由一震,虽不敢再有心,却不自主地出言相询,“四位姑娘若是想找那采花贼李长风的碴子,可万万留神些,那人可不像我这般好解决,不只邪好杀,兼且生性毒,妳们若落在他手上,只怕…” “多谢关心了,” 没想到临到上山,关心的话语竟是从贼口中听到,还是被自己姐妹追杀到此的人,那出口相询的女子微微一笑,多望了王笑笑一眼,似觉得颇为有趣,“在下李寒香,这是我大姐李寒冰,两个小妹李寒幽和李寒玉。我们本打算追着你杀到山裡头,若你是采花贼李长风的人,跟着你们好歹不用担心那采花贼李长风在山裡设下的机关,这下可好了,根本找错了人,一切重来。方才对不住了,这颗药丸颇有顺气之功,算是我姐妹赔礼。” “李…李家?” 接过李寒香拋过的药丸,听到四个侠女的名头,王笑笑身子微微一颤,听那老鬼师傅说过,数年前他由于气不过李家的家主的虐待,辣手屠了落霞山庄李家上下四十餘口,所有女子都被先姦后杀,只在外习艺的四个姐妹得脱大难,看来是四女习艺有成,报仇来了。 只是无论自己的老鬼师傅采花贼李长风或李家侠女,可都不是王笑笑应付得了的对手,尤其李家四位侠女之中,长女“冰霜仙子”李寒冰已闯出了名号,与采花贼李长风相对,也不知谁胜谁负,王笑笑吁了口气,囁嚅了半晌还是闭不住口,“四位姑娘小心,那采花贼李长风不只武功了得,奇功邪艺更是层出不穷,据说山道机关重重,若非如此,以其行事早不知被杀了多少次…” “多谢关照啦!” 见大姐已迈步出去,步履间颇有萧萧风雨、易水送别的刚毅,李寒香也不敢再多所逗留了,她挥了挥手便与妹子们一同追了上去,只留着王笑笑在那河边晒太阳。 见四女去的远了,王笑笑吁了一口气,躺在河边好久都不愿起身,毕竟备注立刻这么长的路程,虽说轻功一道是贼必修功夫,但被四女一路追杀,也真累的骨软筋酥,若非本来想藉采花贼李长风的名号吓退四女,他王笑笑怎也不想往这地方钻来。虽然王笑笑与采花贼李长风是师徒关系,即便逃到山中,也真不敢衝往上山之路,否则以采花贼李长风手段之邪,王笑笑只怕连死都不知会怎麼死日后难得在江湖上混日子了。 王笑笑吐了一口气,从怀中东掏西摸,取了个小空瓶,珍而重之地将李寒香拋过来的药丹收了起来,王笑笑虽也是江湖人,但现在的武功看起来着实不行,银钱得来不易,更别说是李寒香所携这等上佳药丹,生就贫穷的王笑笑可不敢就这麼把药吞了,毕竟累倒了只要休息一会,迟早总会恢復气力,可这等药丹也不知有多少灵效,保留到未来有用时再吞总比现在吞了好的多。 “唉…那几位姑娘上山去,不知道跟老鬼师傅打起来谁胜谁负?这老家伙,居然把我一个人丢在山里,自己到这里逍遥快活来了!” 好不容易喘过了一口气,王笑笑躺在河边再不想起身,虽说被李家四女追出了一身汗,此刻天气又热,清凉的河水就在旁边,真想扑下去洗一洗身子,可方才逃的实在太累,王笑笑一时间真不想动了。 王笑笑歪过头想了想又娜娜自语的想到,“如果她们能搞掉老鬼师傅就好…毕竟她们还算有点良心,没真的宰了我,这药也不知以后会不会救我一把?那老鬼师傅嘛…早点死掉早点好,而且若几个姑娘输了,落到那老头手上,也不知会被弄成什麼样子?只怕要死都难。唉,罪过,罪过啊,杀师傅是最大的罪过!还是不要让他们碰到的好!” 不知怎地,王笑笑就是不肯离开,也不知是在等山上分出胜负,还是在等四位侠女若大胜而归,会不会大发善心,再丢两颗药丸给自己。 眼见大太阳已到了头顶上,几位侠女上山也已两个时辰了,王笑笑嘆了口气,终於忍不住坐起身来,若非男女之事最容易搞出一汗水,身为贼不习惯不行,只怕连这样在太阳底下晒着都受不了。 本想钻到树荫下乘乘凉,王笑笑头一抬,眼睛突地被随河水冲下来的一条白色影子吸住,忍不住疑惑的说道,“咦,那是…是那位?” 说着,王笑笑已跳入了河中,只见随流飘来的白衣女子双目紧闭,颊上浮着两团不正常的红晕,却不是早前赠药的李寒香是谁?王笑笑连忙伸手,接住了李寒香身子不再随水流去,一时之间却看呆了眼,甚至忘了要把她拉上岸去。 也难怪王笑笑怔住了,原本李家四女便都是美人胚子,这李寒香容姿皎洁中还透几分温柔大方,最得人眼缘,是以方才在王笑笑的胡言乱语中,说到最多的便是她;偏偏此刻的她便晕在眼前,似是任王笑笑怎麼胡搞瞎搞,一时之间都睁不开眼睛。 本来以李家四女的武功,就算王笑笑再怎麼大胆,便她已昏晕过去,也真不敢妄动,可现在的情况却是大大不同了。 一早上见面的时候,四女衣衫精洁,白净整齐的不透一点杂色歪乱,即便李寒香言语温柔,在她面前王笑笑也不敢有什麼异想;但现在的李寒香不只晕厥过去,随水冲下衣衫散敞秀笠漂,衣裳裙子更被撕破,裸露出盈白,尤其股间渍痕点点,竟有着落红的痕跡,即便现在双腿紧紧夹住,仍若隐若现地可见桃花源间被肆意玩弄过的跡象,由此再看她昏晕过去的容顏,痛楚之间透出一丝异样的娇艳动人,格外使人涌起蹂躪的衝动,王笑笑这个好色之辈,看的裤子都撑起了一大块。 王笑笑也不是笨蛋,山上既是采花贼李长风那老魔头的势力范围,又见李寒香的裸躯顺流而下,显而易见的李家四位侠女功败垂成,落到了老邪魔的手中,第一个被老魔了的便是李寒香,从她被寒冷河水冲到此处,仍是烫人来看,便知多半被老魔餵了什麼春药毒,强姦破瓜之后便丢到河裡冲下,也不知还留在山上的叁人正被老魔头怎麼折磨。 将她衣衫不整的身子扶到了岸边,王笑笑伸手试了试李寒香脉象,只觉脉中跳动颇为诡异,显然李寒香受了不轻的伤,王笑笑对看一眼,王笑笑连忙从怀中取出药丸,既是李寒香所赠,回到她身上也是理所当然;只是服药之后,李寒香虽是一声微嗯,从呼吸起伏来看似是好了些,却仍没有醒觉,弄的王笑笑在旁抓耳挠腮,好生难忍。 本来双方不过道左相见,一面之缘,就算对方有赠药之谊,抵过追杀也够了,何况用来救她的药丸本就出於李寒香之手,王笑笑实在没有责任等到李寒香醒来。 只是现在的李寒香实在太过,釵横鬢乱、衣衫破碎不说,湿漉的破衣黏在身上,恰恰映出了无比美好的身材;尤其她似乎才被,紧夹的股间盈白上头落红渍点点沾黏,那无力抗拒的软弱模样,那裡还有一早追杀王笑笑的侠女英风? 王笑笑刚才才拿她做幻想的对象,此刻还晕红的完美女体便在眼前,又是全无抗拒之力,只要是王笑笑就不可能忍耐的住。不知从什麼时候开始,也不知是谁开始的,当王笑笑为李寒香脱剥去破衣的手触到一起时,互望的眼中竟有着了然於心的默契。本来李寒香昏晕之中就无力抗拒,破碎的衣衫剥除更是方便,不一会儿她身上已无寸缕遮身,皙白娇嫩的胴体全然暴露在王笑笑眼前。 眼前只见美女盈白如粉雕玉琢,衬着晕红的血色份外可人,虽说闭着眼儿柳眉深蹙,丰润的上还有紧咬的痕跡,可那美人含忧的风姿,更令人心中昇起怜惜的渴望;尤其李寒香呼吸微促,显是受了些内伤,秀挺的峰峦随着呼吸急促地跳动着,两点賁然的花蕾,勾的王笑笑的眼光再离不开那上头,怎麼看怎麼就想一口咬下去。 眼光顺着李寒香窈窕细緻的曲线渐渐下移,或许因着勤练武功的关係,浑身上下再不见一分多餘累赘,平滑娇嫩的曲线美,逐渐在夹紧的根处收紧。只是夹的再紧,终究没法将王笑笑的眼光全然挡住,股间汁液盈然,白渍混着落红点点,在雪肌乌髮的映衬中分外惹人遐思;尤其李寒香似身上难受,不住廝磨,桃花源的开口不住轻张,一丝丝的白液缓缓挤吐而出,让人一望而知,这娇美无伦的玉人,才刚刚在王笑笑的蹂躪下生还,连痕跡都来不及拭擦。 但是就一个李寒香就已经如此美妙动人了,哪还有三个呢? 此时此刻的王笑笑终于回魂了,考虑起了现实的问题,师傅那老鬼已经老了,怎么能让他白白的糟蹋这么美丽的姑娘呢? 王笑笑眼珠一转,计上心来,不禁点了李寒香的周身要,使得她的经脉暂时封住,那毒也暂时避在了一处。看了看周围,这荒山野岭的根本就没人来,王笑笑找了一颗茂密的大树,飞身上前,将李寒香抱起来,放在上面,自己有在下面看了一下,确定没有人能够发现之后,才快步向山上飞迸而去! 等到了山顶,王笑笑远远就看到三女已经岷县是能中了春药了,可是怎么救人呢?王笑笑苦思冥想,较劲了脑汁,才想出一个绝妙的办法来。 “嗨~~~~大山的子孙吆,爱太阳来…… 太阳那个爱着来,山来的人吆…… 这里的山路十八湾,这里的水路九连环,这里的山歌排对排,这里的山歌川对川。 嗨呀咿呀咿呀……” 当聊赖歌声响起来的时候,在这空旷的世界里,似乎一下子安静了下来,那打斗的四人也不由自主的停了下来,听着这优美的旋律,似乎有骨子山里的人的奔放和豪迈!三女虽然此时焚身,当是凭着自己跌的内力苦苦支撑着! “呔,哪里来的野小子,在这里大叫大爷我的好事情?” 李长风一听这声音,就知道是自己的徒弟来了,眼睛一转就知道了危险性的花花肠子,不禁嘴角露出一个微笑,看的对卖弄的三女毛骨悚然的,还以为这老家伙又有了什么卑鄙的手段! “没有这十八弯,就没有壮如山的放排汉,没有这九连环,就没有没如山的山妹子呀!嗨呀咿呀咿呀……” “臭小子,老子问你话呢,你再不说小心来自阉了你!” 李长风此时气疯了,难道这小子故意的不想认我啦? 就在此时,李长风的耳朵边突然传来一个声音:“老鬼,别说我是你的徒弟啊,我现在是在英雄救美,你别演戏演砸了啊?快说话啊!被傻傻的站着,这可不是贼的作风啊!” “呔,无那小子,这里是我的地盘,你趁早早早滚开,免得大爷我的拳脚无眼,就爱你给你这个穷酸给弄死了,那时候你师父可要伤心了哦!” 李长风听到王笑笑的提醒,这才反映过来,于是当恶狠狠的骂道。 “哈哈哈,老丈,你是在叫我吗?小子王笑笑,此时正值盛夏,无处纳凉,我看着山里紫气东来,云雾缭绕,必是天下少有的福地啊,于是乎,小生,兴趣来了,就来到这里看看,你们继续啊,不要管我!呵呵”王笑笑于是走出来,站在了三女的身后说道。 “咦,王少狭?” “嘘~~~~~~~~~~~~~~~~”王笑笑将食指放在嘴上做出一个噤声的动作。 “呔,老丈,你们继续啊,不要因为我来,你们就不好意思了,小生其实也很羡慕你们这些江湖中人,来来去去自由自在的,真是好日子啊!好了,我不废话了,你们继续啊!呵呵,正好我也观摩一下,能够虚的个一招两式的到时候,回去了也免的受人欺负啊!你们说是不是这个理啊?” 王笑笑说着突然走到了三女身前。 第019章、于心不忍 欲望文 第020章、如此救美 至尊红颜 作者:骑着单车去旅行 第020章、如此救美 “王少狭,怎么会是你啊?你快去看看我妹妹,他被这个老家伙的毒侵入了,不知道现在如何是好啊?” 那三姐妹中的一人见到居然是王笑笑,不禁焦急的喊道。 “呵呵呵,如此山光美色,三位姑娘何必着急着大大杀杀的多杀风景啊?是不是啊,老鬼,这三位姑娘都是是我的女人,我今天就定了,你要是识现得话,就快快拿出解药,要不然我王笑笑今天纵是血溅三尺也必定将你碎尸万段,以报辱他子之仇。” 王笑笑笑着看了三女一眼,转过头厉声对着李长风说道。 “哈哈哈,笑话,你小子何德何能,能拥有如此美丽的三位姑娘做你的女人啊,今天她们都是老子的开胃菜,你小子趁早滚得远远地,看我如何政府着三个美娇娘?” 李长风知道徒弟扣篮上了这三个美女,但是做戏也要做全套啊,不禁怒气腾腾的说道。 “哈哈哈,你李长风有何德何能,我早在山下就打听的一清二楚了,你以为我带着三位姑娘到这来是真的怕了她们四女吗?我就是要看看你这几年有何本事,居然敢说要拥有四女,想当年你还记得那个被你扔在山头自生自灭的孤儿吗?他和豺狼虎豹为伴,重症的目标就是要杀了你这个女的大混蛋,废话少说,看招!逍遥斩!” 王笑笑说着对这已经面色绯红的三女盈盈一笑,抽出大刀,逍遥步法张开,人影快速的向那大大哈笑着的理产罡风扑去。 “少侠不要!” 三姐妹见王笑笑居然说自己四人是他的女人一时间又羞又怒,但是又看到王笑笑居然是为了对付这个魔头而应自己四人来到这里的,听那话同样也和着李长风有着不共戴天之仇,不禁又是一阵使然! “老鬼!拿命来!” 王笑笑挥舞着大刀,狞笑着扑了过去。 “来的好,臭小子,低昂年没有把你杀掉,今天杀了你也是一样!” 李长风遽然一见,危险性的武功居然突破了初入江湖的阶段,进入了登堂入室的顶峰,一时间也起了争强好胜之心,两人疼的武功路数基本相同,而王笑笑的武功更加夹杂了自己跌东西,要是有心人仔细一看就会发现,可是此时此刻的三女已经被欲火烧红了身子,哪里还悠闲心情去注意这些呢? “老鬼,你来真的啊,这几年你还过的好吗?怎么被这么多人找上门来啊?” 王笑笑一边和李长风过招,一边小胜的问道。 “哈哈哈,臭小子,你这人几年看起来过的很好嘛!我的事情还不是想当初娘轻的时候,坐下的那件事情,使得李家一直对我年纪念不忘,好了,我没时间和你废话了,你拿出你的毒药来对我以撒,我就趁机离开,要不然你的四个美人就会香消玉损了!” 李长风没想到危险性的武功居然打到这了这种程度,都有点吃力起来,不禁说道。 “哈哈哈,老鬼,你保重啊!” 王笑笑说着,拿出自己得一包药粉,对这李长风以撒。“去死吧!贼!” 王笑笑大声的喝道,故意的引起那三女的注意。 “啊,臭小子,你居然用毒?” 李长风身体猛然一退,脚步踉跄的说道,同时从嘴角流出一丝黑色的血迹来。 王笑笑一见之下,就知道李长风有可能早就中毒了,此时此刻不过是旧伤复发而已,不禁有点担心,用千里传音问道:“老鬼,你没事吧?” “放心,我还死不了!以后江湖上恐怕我再也不能出去了!有时间就到黑木崖来看看我!我走了!” 李长风说完,住着自己得肚子大声的喝道:“臭小子,你居然用毒,下次见到你我比将你碎尸万段,一抱我心头之恨!” 说着,李长风脚步踉跄的向后山走去,那身子看起来已经苍老了许多。 “哈哈哈,小子,你那三个美人必须在三个时辰内河南人达到才能解毒,要不然必定会因为欲火攻心而死的,小子,便宜你了!” 突然李长风又转过头来大声的喝道。 而王笑笑也不用管它,此时此刻的三女已经有点摇摇欲坠了,相互搀扶着身子,面色绯红的看着王笑笑走过来。 “三位女侠,你们在这里稍等一会儿,我将你妹妹也带上来一起解毒,要不然你们会因为毒发作而死的,这么美丽的女人要是因为这个而香消玉损,我王笑笑心里可是一万个不愿意啊。” 王笑笑说着还不等三女回答,伸手点了三女的经脉,使得三女的经脉暂时被压制住,这才将三女一一抱到了一个看起来是李长风在这里躲藏的山洞之中放好。 王笑笑看着三女面色红晕,格局风情,不禁有点舍不得,在三女的注视下,说了声抱歉,快速的像山下跑去。 等到王笑笑就爱你个李寒香也一起报上来的时候,三女已经有点昏迷不醒了。 王笑笑此时也大胆起来,将李寒香放下来,就兮兮的抚摸起来。 昏晕之间,李寒香全然不知自己的胴体正被王笑笑贪婪地观赏着,春葱一般的纤纤玉指无力地轻握,透出掌心一抹嫣红,此刻的她在河水中浸得久了,虽已被就上来,可在水里的娇躯未经拭擦,水湿在阳光下缓缓飞散成雾,拢的李寒香娇躯犹似浸在雾中若隐若现,更添几分丽色。 虽被眼前无边美色诱惑,但王笑笑都是色中老手,自知机会难得,若等到李寒香醒来,只怕王笑笑绝非她四姐妹的对手,王笑笑连忙架住她双手,低头便将一颗粉润娇红的花蕾啣在口中,用牙齿轻轻咬住,深怕弄疼了她,虽听到晕迷的李寒香一声呻吟,却是渴睡还不肯醒,放下心来的王笑笑一边胖手在她乳上一阵抚爱,享受那娇嫩软滑的绝佳触感,一边口舌齐动,嘴唇在那乳上轻轻摩挲,舌头更啜紧了那娇甜的乳蕾,滑动舐吸起来,虽不可能有乳汁入口,但沾到乳上的河水似被她的肌肤烧灼,暖热间又沾染了美女玉体的甜味,啜吸起来无比美妙。 在王笑笑的口动作的当儿,王笑笑的双手自然也没閒着,他双手按住李寒香结实柔软的臀腿,让她玉腿分了开来,被迫开啟的桃花源一股汁液登时涌出,满是腻白精和点点落红,一根手指却已探了进去;当粗糙的手指头触及柔嫩的桃花源时,李寒香娇躯微动,玉腿本能地想夹住,却被王笑笑压制着无法动弹,只能任他为所欲为。 确认了李寒香再无抗拒之力,王笑笑一边享受着她臀腿上头嫩滑而充满弹力的触感,一边手指头在桃花源口轻轻搔弄,小心翼翼地轻刮浅搔,缓缓探索着李寒香的敏感要害,抚触之间只弄的李寒香柳眉蹙紧,似痛似泣地呻吟了几声,王笑笑虽极力控制力道,却还是触及了她才被破开的伤处。一边调整着力道,一边观察着李寒香的反应。光从李寒香的反应,便知她体内药力未减,此刻还深深地焚烫着她。 也不知采花贼李长风用的是什麼药物,王笑笑没怎麼动作,李寒香已是浑身发烫、香躯颤抖不已,光滑娇嫩的肌肤在王笑笑的手中酥麻地弹跳着,彷彿有一股热气在体内巡游,不一会儿香躯已是汗水淋漓,呻吟声中充满了媚惑的甜美,玉腿更是情不自禁地磨动着,把裡头的液倾吐而出,白腻汁早已排完,现在出来的全是香甜透明的泉水,带着一丝将尽未尽的红意,显已情热难挨。 知道这下子不用再多什麼手了,王笑笑对望一眼,王笑笑伏子,狠狠吻上了李寒香将啟未啟的樱唇,勾起了她的香舌,在充满芬芳的口唇间吻吮起来,双手自不会忘了照顾李寒香那挺立饱满的;王笑笑更不迟疑,他快手快脚地除去了身上衣物,那宝贝早已硬挺起来,双手轻轻地将李寒香最后一点抗拒的玉腿分开,挺着宝贝贴到桃花源口,灼烫的感觉令李寒香琼鼻裡又是一声娇噫,只是她竟还昏晕不醒,便是醒来恐也无力抗拒了,王笑笑确定那销魂的桃花源已为自己而开,这才把蘸了满满甜美泉水的宝贝刺了进去。 当宝贝破体而入之时,李寒香娇躯剧颤,似被触着了痛处,更似勾起了先前恐怖的记忆,若非樱唇被王笑笑封的密密实实,只怕早要叫出声来。只是她双手被王笑笑紧紧压住,一双玉腿更在王笑笑的制压之下,想挣也无法可挣,甚至连叫都叫不出来,只能可怜兮兮地从鼻子裡透出呜咽悲声,那裡还有早上那英风颯爽的侠女样儿?分明是个只能任凭玩弄的可怜的小娇娘。 知道李寒香晕厥的心裡,或许还当着是自己当着采花贼李长风的面自主的用手指蹂躪密处破身的感觉,王笑笑放慢了速度,宝贝轻轻磨动,时左时右、时上时下、或旋或磨、且进且退,只在李寒香的敏感处作着文章,双手更在她结实饱满的臀腿间轻摸爱抚;王笑笑与他默契十足,一感觉到李寒香的挣扎,他稍稍放鬆了压制,在李寒香唇上吻的却更加深了,双手更在她賁挺的乳上或揉或捏、时捻时勾,挑动着侠女刚被挑乱的芳心。 一来那桃花源处,早被采花贼李长风湿了毒,李寒香自主的刺破了之身,虽说体内伤处犹在,实不堪刺激,但心理上的痛处远过於实际的痛苦,二来那采花贼李长风留在李寒香体内的药力未褪,加上王笑笑月手段却是不弱,一口两手联弹之下,早已勾起了侠女萌动的春心,在抗拒的劲头过后,李寒香不由自主地软了下去,被王笑笑在蜜处几下轻薄,鼻尖虽透出了呜咽哭声,动作之间却没有方才被刺入时的激烈。 见李寒香的挣扎渐渐消失,感觉桃花源裡泉水渐多,温润甜美地濡着自己的宝贝,王笑笑不由暗讚,侠女就是侠女,那感觉与一般庸脂俗粉就是不同,幸好那老鬼还没有亲自上阵拔了头筹,只是湿了毒,没有采取手段,就是不知道适合中药物,居然是的女侠自感刺破自己跌之身的,可桃花源裡依旧窄紧蜜甜,就算不加,光这样被夹着吸着感觉也是美妙,他双手托住李寒香,让她桃花源大开,腰部缓缓起来,宝贝一寸寸地烙着那甜美的源头。 虽说被之时,破瓜的痛楚未去,伤处被那火辣一触,猛地又袭上身来,才刚破身的本能让她不由紧张,可王笑笑的缓慢温柔起了作用,加上王笑笑手紧紧压住李寒香手足,令她全无挣扎能力,还在晕中的李寒香无力地软垂下去,由得王笑笑抽动起来,动作之间虽难免触及伤处,可在王笑笑的温柔之下,痛苦的记忆很快地被本能的快感所取代,她虽无法动作,可身体细部的反应,却在在证实了李寒香的痛苦渐去,正逐步逐步地被那快感佔有。 “痛!呜…” 感觉那火热的宝贝突入了娇嫩的桃花源,正自开疆拓土,一寸寸地佔有着那柔嫩的所在,晕厥过去的李寒香虽没因此醒过来,却已有了本能的反应,本能的喘叫虽没法儿出口,窄紧的桃源已护疼紧缩,拚命想将入侵的宝贝排挤出去,可是没有办法,那宝贝如此灼烫巨伟,侵犯的动作虽是温柔,尽量不触及李寒香的痛处,却坚持着死守不退,任李寒香的桃花源怎麼收紧挤推,硬就是不退去,反而缓慢地旋磨起来,李寒香桃花源的紧缩,非但没能将入侵者驱出,反而让王笑笑肌肤的接触更多,更亲身体会到那火烫的情慾芳心深处在哀鸣,才刚被自己意识不清之下,无情刺穿的桃花源又遭恶,偏生手足也不知被什麼压住了,怎也挣扎不了,昏厥过去的李寒香虽是逐渐清醒,可随着她的清醒,的感觉反而更加强烈,迷茫间她甚至不敢睁开眼睛,深怕一开眼便见到那仇人采花贼李长风在自己身上尽情驰骋的得意嘴脸。 逐渐清醒的芳心正自恨苦已极,偏偏李寒香想要晕厥过去却始终不能如愿,只能闭着眼儿,面对这邪的侵犯;尤其可怕的是,采花贼李长风下在自己姐妹身上的“我爱一根柴”太过强烈,即便他已经在自己身上洩过一次慾望,那邪的药效却是缠绵不退,尤其身上之人一边侵犯自己娇嫩濡湿的桃花源,一边在自己乳上尽情抚玩把弄,甚至还不忘封着自己樱唇,连上头也加力揉弄,竟在李寒香的害怕羞怒之中,将她体内的慾火挑动起来。 虽说心裡死命地不想被挑逗,但现在的李寒香甚至不敢睁眼,深怕被身上王笑笑发觉自己已然醒来,更不可能真正挣扎,王笑笑的手段充满了火热的恐怖,邪恶至极地将她肉慾的本能诱发起来,李寒香惊恐的发现,在这样被玩弄的过程之中,自己的身体愈来愈热、心跳愈来愈快,有种异样的快美逐渐成形,尤其桃花源裡春泉渐渐涌出,润滑地承受王笑笑的侵犯。 “不要…别这样…不可以这样…” 心中哭诉着,偏是出不了口,李寒香只觉口裡侵犯着的舌头肥厚灵活,巧妙地勾起自己的香舌在口中缠绵飞舞,扫吸着芬芳的香唾,一双更在王笑笑的手中不住变化着形状,却始终能在他鬆手后弹回原状,让他亲蜜地感觉到她的弹跳力;更可怕的是在上的双手,抓捏之间虽渐渐用力,彷彿在呼应着宝贝逐渐使劲的推进,可那痛楚却远远不若先前厉害,反而像是呼应着桃花源裡的变化,令她痛中生快,桃花源的缩紧逐渐从将入侵者推出去,变成紧紧缠绕着那宝贝不放,切身感受着上头的火热。伤痛的感觉逐渐被快感抹平,火热荡的刺激从每寸被王笑笑玩弄抚摸、吻吮熨烫的地方涌入体内,李寒香害怕的好想哭出来,却只能死命地含着眼泪,不在仇人面前示弱。可她的抗拒也仅只於此了,正与她亲蜜接触的王笑笑,自然不会放过李寒香身体的反应,他的刺激愈来愈火热、愈来愈强烈,被刺破、桃花源被撑开的痛楚,在他温柔的强迫下渐渐抚平,取而代之的是愈来愈美妙的感觉。 那曼妙的刺激逐步融化了她的抗拒,在愈来愈美妙的感觉游走全身之下,李寒香的心中只有愈来愈悽苦,她怎麼也不敢相信,邪的挑逗方式配合药,可以将女人的抗拒这样强烈地消除掉,一想到自己珍贵的身子被这邪魔无情夺取,他还要用种种邪手段对付自己,让自己再也无法反抗於他,一想到接下来自己可能被这仇人彻底征服,一辈子当他洩慾用的玩物,李寒香好害怕好想哭,泪水不知何时已夺眶而出,偏偏她却无法压制的自然反应,体内的快感愈强烈、桃花源还未被侵犯的部份愈空虚,她心中的苦楚愈甚,一堆难以想像的感觉混成一处,让李寒香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 “别…别这样…那麼深…唔…比刚才还…还深…” 娇躯无力地蠕动着,紧窄的桃花源一点一点地被他佔有,方才被破瓜时还未遭劫的深处,此刻也被他侵犯到了,李寒香只觉随着体内空虚愈来愈少,快感愈来愈强,将心中的苦楚渐渐泯灭,她骇然发觉自己的感觉已从抗拒和羞愤,逐渐变成享受和满足,身体的律动也渐渐软化,逐渐接受了那快乐的感觉,惊惧之间李寒香本能地娇躯,让那宝贝愈刺愈深、愈刺愈满足她的需求。 “不…不要…那裡…啊…好酸好麻…呜…好痒…不要…不要弄那裡…” 李寒香完全没有发觉,不知何时起她的唇舌已恢復了自由,将原本深藏在心中的感觉宣之於口,羞惧於身体反应的她只能勉力弓挺纤腰,迎合着那宝贝的,让侵犯着她的宝贝,一次又一次地将她彻底满足,一次接一次地攻陷到最深处,口中的呼叫声愈来愈媚艳销魂,只可惜她自己完全没有发觉。 “不…不要…那裡…那裡是…” 不知被王笑笑玩弄了多久,李寒香心碎地发现自己已完全融入那美妙的感觉之中,心中最后一点点抗拒,就好像抹在西瓜上的盐粒,非但无法去其滋味,反而因着那反衬变的更加甜美,她感觉到那火热在体内狂野地开来,有股奇妙的感觉转瞬间便席捲周身,在娇躯的抽搐哆嗦之中,彷彿有着些什麼从桃花源的深处狂喷出来,那喷洩将她的体力全然抽乾,整个人登时软瘫;而桃花源中迴光返照的缠绵紧吸,也将那宝贝勾引到最深处,那如火一般灼烫的喷射,灼的桃花源整个酥麻了,李寒香一声娇呼,整个人被快感捲的似上天下地一般,再也无法使出丝毫力气,软绵绵的她甚至没办法去想接下来会发生什麼事了。 “寒香,你不要怪我,我是在为你解毒啊,要不然你会因为阴毒攻心而死的,我这也是没办法啊,希望你醒来了之后,就是杀了我,我心里也是好首的,你们四姐妹这么美丽高贵,如果就此香消玉损,就是老天爷也会惩罚我的!” 茫然之间依稀听到王笑笑的话,既不敢又无力睁开眼睛的李寒香,本想睁开眼睛看看,但是就在此时,原本压在身上的压力一轻,她无力娇柔地一声轻吟,得到自由的玉腿本能地夹了起来,可桃花源裡温暖的反应,让她悲哀的明白,自己终究是被王笑笑强姦了。 只可惜上天对她如此不平,竟让李寒香连后悔的时间都没有,一双肥厚的手温暖有力地将她的玉腿强行分开,在李寒香无力的呻吟当中,那火热的刺激竟再次光临了刚遭肆虐的桃花源! 本来李寒香才刚破身,稚嫩的桃花源那堪一而再、再而叁的蹂躪?虽说连遭刺穿的痛楚在无尽的快感抚平之下已渐渐麻痺,取而代之的是种种诡异奇妙的快感,可娇嫩至极的香肌,终是难堪再度云雨,但那火烫的巨物,竟丝毫不比刚刚逊色,粗伟壮硕处似还有过之,虽说一触之下,饱胀至极的感觉让李寒香忍不住悲吟出声,心想着自己那儿如此娇嫩,就连洗浴时纤手触及也觉震撼,现下却在酸麻酥爽之间又要再被玩,那裡受得住? 偏偏王笑笑却不管她是否吃的消,顺着方才未乾的餘渍,宝贝又缓缓探入,而且这回是一进入就将她撑的满满实实,还沉浸在餘韵中的嫩肌虽已酥麻,感觉却更加强烈,竟似经不住如此刺激,随着宝贝缓步而入,在表面上的抗拒之后便软绵绵地瘫了,无比驯服地承受他的侵犯,这回桃花源中的痛处麻痺的更多了,宝贝的侵入竟似比方才还要方便许多。 美目紧紧闭着,只觉才刚流过的眼泪又要出来,李寒香只觉自己命苦已极,非但被这灭家大仇破了纯洁身子,甚至被他一而再、再而叁的侵犯辱,更可怕的是自己愈来愈有感觉,刚被破身时还痛的只想死去,虽到后来稍稍感到快美,那快感却是转眼即逝;刚刚被强姦时却是痛快各半,虽仍觉得桃花源裡头痛的要命,可那快感却愈来愈强烈,到了最后李寒香虽仍芳心苦痛欲死,却甚至已有些能够享受到其中快乐;没想到竟然在自己犹然酸软乏力,一点力气都提不起来的当儿,又要这般快地承受王笑笑第叁次的辱!她真不知该怎麼办才好了。 第020章、如此救美 欲望文 第021章、江湖名药“我爱一根柴” 至尊红颜 作者:骑着单车去旅行 第021章、江湖名药“我爱一根柴” 虽然侠女的最后一丝矜持还在心中,死撑着不让身心全然被仇敌征服,但对方却是有备而来,刚才将自己四肢全盘制住,令自己虽是满心抗拒,却还是被强行引出了快感,这回他硬的这麼快,对自己的压制却更强烈;李寒香一边感受着那粗壮的宝贝强行突入自己的桃花源,饱胀彻底地将自己一点一点地佔有,享受着破处未久的桃花源那窄紧的滋味,一边感觉自己的臀腿处仍被对方双手压制,才刚刚被玩弄的双乳又遭一对魔手把玩,虽说樱唇尚未失守,可刚才都被采花贼李长风搞成这个样儿了,李寒香心中虽是气苦,又那敢开口睁眼? 而且这次玩弄自己双乳的魔手,虽不像方才那般厚实肥润,狗爪一般又瘦又细,可无论力道和手段,与方才那双肥厚的手却是各有千秋,李寒香事先全不知道,自己那敏感高耸的双乳,可以被王笑笑把玩出这麼多花样,偏偏每一次动手,都令她心底拂起一丝情慾的薰风,带给她又一次奇特的感觉,口中唔嗯咕噥着,但随着那宝贝侵犯愈深,在自己身上把玩的手弄的也愈火热,李寒香又被挑起了需求,纤腰忍不住微微弓起,好让那宝贝侵犯的更方便些。 这回的感觉又不同刚刚,虽说破身之后又被干过一回,但李寒香的桃花源仍保有般的紧窄,被这样的巨物侵犯,只觉每寸都被他深刻地刺激到了,没有一寸能够逃离他的享用,加上连番慾下来,桃花源中湿润滑腻,他的动作又不很强烈,是以她还能勉力承受得起,只是在身上四处巡游的魔手,却令李寒香感觉愈来愈强烈,纤腰不由自主地弓起扭动,虽羞却难自止。 惊骇地发现自己的抗拒不知何时已消失无踪,身体像是化成了一滩水,随着他的把玩挺送荡漾飘摇,虽是死命苦忍,终究还是忍不住那满怀慾望,李寒香娇羞地发觉,自己的喘息声不知何时已脱口而出,而且感觉上不像激动难过,反而透出露骨的媚意,充满了享受的快乐;那诱人的哼喘声,似是更加鼓起了王笑笑的慾火,在身上抚玩把弄的手愈来愈火辣,每下刺激都透入骨内,尤其那粗壮的宝贝,更似得到无比鼓励般,在桃花源中渐渐深入。 等到那宝贝探入李寒香自己也不知的敏感深处,原该被蹂躪的无力的娇躯,竟不知从那儿又涌现了力气,整个抬了起来,好让他的角度更适切地迎合她的需要,一双玉腿更不由扣在他腰间,若非李寒香还有最后一点矜持,只怕那修长的玉腿都要盘到他腰后去了。 没想到自己体内还有这般刺激的地方,敏感到难以想像,一被触及登时浑身娇颤,一股美妙的快感登时袭遍全身,令李寒香不由打了个哆嗦,陷入了强烈的矛盾之中,身体虽不知从那涌起力气,让她的腰臀轻抬,含蓄地向他要求继续攻势,可那强烈的刺激,却让李寒香有种又要瘫痪的感觉,好像有些什麼在桃花源深处蠢蠢欲动,因着那刺激随时都要喷洩出来。也不知从那裡浮起的声音,在李寒香脑中不住轻鸣,告诉她不需要再强撑苦忍,只要一放鬆,让那快感喷洩而出,便会得到至高无上的快乐,但心中的矜持却仍在苦苦顽抗,要她坚持着不可放弃,若是任那快感尽情喷发,她便要被仇人征服,再也不可能从仇人的挣脱出来。 偏偏王笑笑不让她有思考的空间,那宝贝仍在桃花源中不住推送,力道虽是不猛却是下下强攻重点,步步直捣黄龙,搔的李寒香心都痒了起来,加上那在娇躯四处不住把玩的魔手,恰到好处地担任了助攻的任务,将侠女的春心推到了高处,浑不着力只能被他尽情刺激挑逗。突然感觉到了不对,那采花贼李长风就算邪功再高明、手段再厉害,终究是人非神,就算他真的有种种手段,能让侠女拋却羞耻矜持,身心全然臣服,也不可能凭空多生出一双手来,而在自己身上肆无忌惮的魔手却太多了。 李寒香猛地睁目,这才发觉王笑笑跪在自己头顶,那半萎的宝贝正在自己眼前悬垂着,上头沾满了洩慾后的餘渍;而正将自己的桃花源尽情攻陷,爽的不可言喻的人,除了王笑笑还会有谁? 直到此时李寒香才想了起来,在擒下自己之后,采花贼李长风先用药迷失了自己,随着自己的羞耻的事情发生,之后李长风把她扔到了河中,的痛楚加上心中的悲苦,让大受打击的她昏厥过去,怎想得到一清醒后,却发觉自己落入了这这个贼的手上,光想到被仇人玩弄破身,又被这个平日怎也沾不到自己身上的小贼尽情,李寒香心中好苦,偏偏王笑笑一边玩弄自己双乳,一边不忘用双膝轻压住自己肩上,让她即便清醒也无法抗拒,真的只有任凭玩的份儿。 正将那賁挺柔软的玩在手中,王笑笑不经意地一转眼,竟发觉李寒香已醒了过来,这一吓可真吓软了本已有些起意的宝贝,幸好她的双肩仍在自己掌控之中,王笑笑又自干的快意,显然也快到了尽头,现在可不是提醒他的时候,王笑笑放轻了声音,哄着这泪水直流的侠女,“寒香姐姐,你放心,就快完了…放轻鬆点,很快…很快姐姐就要舒服了…我,我这是在帮你解毒,那老鬼的毒太厉害了……” 若是失身仇家还可说是学艺不精,但连这个小贼都在自己身上得手了,李寒香可真不知该说什麼好,偏偏随着王笑笑次次深入,节奏愈来愈强烈,李寒香的身心也渐渐融入其中,她不由自主地放鬆身子,让把玩的手段更深入心底,那快意掌控了她,将她的心思全然专注在桃花源裡的快感上头,只觉芳心像变成了一根羽毛,随着慾的推送愈飞愈高、愈飞愈高,茫然之间那快乐的感觉已将她身心全然吞没,李寒香不由自主地一声娇吟,“别…不要…啊…那裡…好酸…呜…不要…再这样…哎…快要…呜…寒香要…要飞了…啊…” 在一声甜美的呻吟之中,李寒香的终於绽放,一股温润腻麻的哗然洩出,强烈的快感瞬间便令李寒香魂飞天外;偏偏那快乐的滋味接二连叁,在酥麻的浸润之下,王笑笑也到了极限,他一声低哼,宝贝全送进了李寒香窄紧甜蜜的桃花源,随即一股酸麻透心的刺激下,火烫的终於射进了李寒香裡头,那火辣灼烫的一触,令李寒香再开,又一波甜蜜的精元倾洩,连番的快感令李寒香茫然不知何处,身心都似被送入了仙境,随着哭叫声整个人都陷入了茫然,再也不愿清醒过来… 好不容易清醒了,李寒香只觉欲哭无泪,幸好在洩慾之后,这个色令智昏的小贼总算发现自己闯了大祸,忙不迭地缩在一旁,可怜兮兮地看着她,再也不敢多动手,否则刚刚洩身的李寒香四肢绵软,还真没办法对付他们呢! 纤手顶地撑起了曲线玲瓏的上半身,李寒香这才发觉,自己的衣裳早已碎成了片片,零乱地散落在身侧,再也别想穿起来。她胡乱地抓了几块破布擦拭身子,可其餘地方汗水混着他们的口唾还好擦,却是一触便疼,刚破身便受到如此强节奏的蹂躪,娇嫩的桃花源着实吃不消,尤其拭抹之间,裡头汁水不住汨出,显然除了他们的射入外,自己也真流了不少出来,情急之下怎麼也擦拭不乾净。 咬着牙站起了身子,只觉股间一阵剧痛,几乎立足不稳,一股流洩又滑到了腿上,李寒香吃力地站直身子,见王笑笑虽是畏惧地缩起了身子,双目却仍无法忍耐地在自己身上巡游着,脸上不由一红,自己方才真被王笑笑的像上了天一般呢! 没想到王笑笑不但貌相英俊,而且在这方面却有这般造诣,令她虽是痛恨,却没法动手杀了他们。况且自己的三个姐妹也还在这里,也需要他来解救! 这样下去也没办法,穿衣的观念深入心中,如今赤身裸体的她,可没办法就这麼动手,何况李寒香一身武功都在剑上,拳掌功夫虽也不算弱,但要杀人却是力有未逮,加上被他注入体内的感觉可不是纯然的苦处… 在心中杂七杂八地找了许多理由说服自己,李寒香一运功这才发觉,体内暗伤竟已好了七七八八,加上樱唇虽才被他们侵犯过,口中药味仍留存些许,好不容易才想到了其中关键。采花贼李长风在破了自己身后,可没那麼好心让自己随波逐流,在扔自己下河之前,他已暗地裡在自己胸腹之间按了一掌,力道虽不强烈,但若让李寒香随水流去,无法运功自疗,等到她流到山脚下被人察觉之间,掌力暗伤已深,无力回天;没想到流到了一半,就被这这个小贼发觉,还拿自己方才赠出的药丸餵给自己。 本来便药丸入腹,无法运功自疗,王笑笑又救人心切,没有运功炼化,李寒香昏迷中无法运行药力,药效一时间也散不开去,虽不能说无用可效果却也打了折扣;但王笑笑见色起意,餵菌之后便连番玩了李寒香的胴体,在这般激烈的“运动”之下,让李寒香体内精气流转,药效已流遍周身,她所赠的药原就是通气运功的好物,这一下歪打正着,体内暗伤虽未全好,至少已不成大创,只是… 想到刚才自己所受的辱,还是王笑笑!李寒香虽不能不感念王笑笑救了自己一命,可她终是正道中人,荒郊野外做这种事羞耻已极,这谢辞却也不好啟唇,只能假作气愤地转过头去,忍着痛处,走到了河中,一步步溯河而上,去找采花贼李长风的麻烦。“姐姐…姐姐…” “别多话!” 听王笑笑出言相询,李寒香一时忍不住,气话已脱口而出,只是一出口便想到自己终是被王笑笑救了性命,好生忍耐才把话声放缓放柔,垂着头却仍不敢转回来,“他和我姐妹们…都在上面,从这裡上去至少…至少不用担心他设下的陷阱邪物。算你…你捡回了一条性命…快快走吧,只要不再和我家姐妹有所瓜葛,李家便不会找你麻烦…唔…” 虽说心怀姐妹,但股间的痛楚着实难当,加上餘沥未乾,淋淋漓漓地甚是难受,好像桃花源裡还夹着什麼东西一般,走路都好生不便,李寒香走了几步,脚下一跘差点跌了一跤,眼看着山顶还在远处,也不知这样的自己能不能赶到。 “你…你们…” 突地双肩一紧,纤足离地,李寒香吓了一跳,向左右一望却发觉不知何时王笑笑已溜到自己身侧,温柔地挟起了自己。难不成他险境刚去、色心又起,还想拿自己来洩慾不成?想到了此处李寒香不由一羞,不由心跳加速,刚被佔有过的桃花源裡竟似又有了新的衝动,虽知若让他们发觉自己现在无力抗拒,接下来只怕要再受凌辱,早已无力的胴体若再被,事后也不知自己还有没有力气站起来,现在最该做的就是虚张声势吓跑王笑笑,可不知为什麼,这声喝骂就是出不了口,吶吶连声竟是说不下去。 “姐姐这样不行,你还是在这里休息一会吧,其实,其实,你的姐妹们已经被我就回来了!你看看,在这里…” 王笑笑见李寒香居然对自己的姐妹如此关心,内心感动至极,不禁走过来扶住她说道。 “姐姐小心,放鬆身子别用力,就不会这麼疼了…我会扶着小心点的…” “嗯…” 听王笑笑左一言右一语,脚下奔行却速,沿着水流逐步向上,李寒香嗯了一声,放鬆了提起的心,可一放鬆又发觉不妙了,原本紧张的时候还没感觉,现在才发现到王笑笑才刚刚在自己身上尽情洩慾,又是光天化日之下,浑身汗水蒸腾,身上的体味颇不好闻,却充满了王笑笑的味道,一入鼻就让李寒香从体内深处忍不住火热起来,尤其想到那味道就是刚刚在自己身上驰骋后所发散出来的,那春心更难遏抑,她闭上了美目,只觉芳心一阵乱跳,身子竟再没有了力气,只软绵绵地掛在王笑笑肩上,乖乖地任王笑笑半挟半扶地溯河而上。 这河流蜿蜒长远,上山的路途颇不近,但也因此消化了坡度,水流还算平缓,否则李寒香晕厥之下,无法运劲护身,给河水冲了这麼远,岂能保得身上无伤?只是一路上李寒香却没法想这麼多了,只觉随着愈走愈远,充盈鼻中的王笑笑气味愈发强烈,她美目紧闭,深怕被身畔的王笑笑看穿了心中那难以压抑的慾望,却不知她现上还是片缕无存,赤裸娇躯喷吐出诱人的娇媚,若非王笑笑以为这侠女不好惹,不知李寒香体内的渴望,怕早要在岸边将她就地正法了。 闭目深吸了几口气,只觉全部的感官都陷落在迷茫之中,完全感觉不到四周的景象,李寒冰无力地喘息着,一丝不挂的娇躯佈了一层薄薄的汗,在山风吹拂下却不觉一丝冷意,反而是浑身火热,她就算不睁眼去看也知道,现下的自己如雪肌肤上头必是红晕满满、热力灼人,也不知这采花贼李长风是怎么配出这种药的,竟似怎么也泄之不去,心思不由回到了刚入山的当儿…… 才刚一见立在河水旁边那熟悉的身影,李寒冰立时长剑入手,摆出了迎敌的架势,妹子们更不待招呼,立时散了开来,当年李家威震江湖的寒梅剑阵立刻重现人间,可对面那黄袍道者透着绿光的眸中,却满是不屑之色,这寒梅剑阵威力虽强,但若真的对自己有用,当年他也没办法以一人之力,将落霞山庄斩尽杀绝;如今这些遗女杀上门来,摆出的却还是当年的货色,也不知是来报仇的,还是来送死的,他嘿嘿邪笑,冷眼打量着眼前四女,虽说四女身上一式白衣如雪,遮掩的严严实实,但在采花贼李长风眼中,眼前的四个侠女不过是送上门的美餐,只等着自己享用。 “果然是你,采花贼李长风!” 当面见到这仇人,李寒香登时气满胸膛,就连四女中性子最为温和的她,对灭家之仇也是恨意满心,不见时还好,一见面便心意激荡、难以自制。 “当年落霞山庄的四十条人命,今日就要你的首级以报!” “你有什么狐群狗党、诡毒邪艺,通通亮出来吧!姐姐可不怕你!” “纳命授首来!姐姐今日非要你恶贯满盈不可!” 听李寒香开了头,李寒幽和李寒玉也纷纷开口喝骂,彷彿不这样不能把这些年来心中的积忿表现出来,反倒是年纪最长的李寒冰虽是一语不发,瞪向采花贼李长风的冷目却透着澈骨的冰寒,她早已下定决心,今日便拚个玉石俱焚,也要将采花贼李长风的一条命搭下! 决心既定,反倒不用再多说什么话了,这几年来她与妹子们全心修习家传武功,寒梅剑阵的威力已推陈出新,远在当年落霞山庄的老人之上,不然也不敢上山寻仇。不过一见到面,李寒冰心中却不由打了个突,当年辣手杀害落霞山庄满门的采花贼李长风,已是半头华发,可今日一见白发却只余两三成,联想到此人善于用药,显然他是研究出什么异药才能返老还童,想来此人武功只怕也胜于当年,她握紧长剑,虽知此战非是易与,却仍毫无退意。 “哼哼,也好,让老人家我看看李家留下的女人们有什么绝艺?” 哼哼直笑,找他寻仇的人可见得多了,什么喝骂声采花贼李长风没有听过?李家姐妹骂的虽是大声,对他而言却也不过是东风过耳,尤其一转眼间,他已从四女身上看出了端倪,心下更定。 “看的出来是四个还没尝过风月滋味的雏儿,待会儿老人家我擒下你们,一个个让你们尝到什么是人间最绝美的滋味,等你们边爽边泄的时候,才知道什么是前生修福…嗯嗯,不知你们比你们那娘亲如何?那女人虽生了四个孩子,身子却一点没有松弛,干起来可爽了,让老人家我看看秦雪艳的女儿,有没有老娘那荡的劲道?” “你!” 本来上山来时便气满心胸,这采花贼李长风又是口贱,一出言便辱及先母,四女不由怒气大震,李寒冰一声清啸,手中长剑已递了出去,直捣采花贼李长风心窝,同时三个妹子们也一起发动,剑光匹练一般扫向采花贼李长风肢体,招招都充满了有进无退的决心。 “唔…” 手中银拂挥舞,采花贼李长风一边应招,心中却不由吃了一惊,他一生临敌何只千百?眼光自是高明老辣,否则独来独往的性子,也没法保得自身,眼前虽还是那寒梅剑阵,但无论招式威力和变化,都比当年胜上不只一筹,以李寒冰为主,三女为辅的这套剑阵,使将起来竟是一点杂乱也无,显现出高明的训练与深刻的准备功夫。 第021章、江湖名药“我爱一根柴” 欲望文 第022章、寒冰仙子(一) 至尊红颜 作者:骑着单车去旅行 第022章、寒冰仙子(一) 这“我爱一根柴”虽也算一流毒,性极强,与一般毒后便可泄尽效力不同,任你时干的再怎么激烈,泄的再怎么痛快,总会有余毒在体内盘旋,加上入体之后,更助药力散发,循环之下令女子再无法没有王笑笑的滋润,便如春蚕吐丝至死方尽,缠绵于体难以剥离。中此毒者的体质被毒彻底改变,除非你真能忍着绝不动情,或是死撑着没有破身,或许还可保无事,若是动情破身,那药力在体内循环往复,每次发作那性渐渐增强,药性侵骨入髓,习于欲敏感异常,只要稍加挑逗便会动兴;只是代用品与原品终有差距,非但药效不如,只要女方定力坚强,便可强行压下性,虽说反扑时威力更猛,但总是难臻完美,没有那“暗香浮动”无论你天上仙子或下凡女神,都能令你,直到泄尽而亡的无上威。 不过这“我爱一根柴”更有一番奇处,对女体大有改造之功,中了此毒的女子虽说欲难挨,可药性在体内盘旋不去,桃花源紧緻窄狭,便是生男育女也不会松弛;兼且随着药性入体,就连容貌也会日渐透出娇媚诱惑的魅力,不只美容养颜,还能驻颜青春。只是其中毒难去,被改变的本性更令女子难以接受,否则光只将这药卖与女子,得到的收益就足够让人好吃好喝一辈子了。虽说难臻完美未免不爽,但眼下四女均已着了道儿,以采花贼李长风的眼儿,自是看的出来四女均是含苞未破,光想到待会儿就可以一个接一个地夺去她们的处女贞,让她们从处子成为妇人,这“我爱一根柴”也算很够用了。 而且采花贼李长风也并不贪心,虽说四女的处子身他一个也不会放过,可四女虽说各有各的娇媚,但对他而言,与其全收入私房,还不如择优收下,四女当中以李寒冰的冷若冰霜最合他的胃口,想当年四女之母秦雪艳也是这种个性,可惜被她觅机自尽,没能玩上很久,光想到能把这种冰山美女的矜持彻底破去,让她虽是恨己入骨,还是被迫夜夜承欢,那种征服感着实令他着迷。 邪邪笑着走到李寒香身边,揪住她的衣领将她拉了起来,采花贼李长风在男子中算是中上个子,虽然李家四女都是人高腿长的尤物,可被他这么一揪一抬,还是足不触地,想挣扎都没有办法。 “你…你这恶徒…别动我妹子…要动…就来动我好了…” 眼见采花贼李长风笑满脸,一把将李寒香拉了起来,心痛又兼心碎的李寒冰终于忍耐不住,高声喝骂起来。但采花贼李长风却只地望了她一眼,另一只手探出,捏着李寒香衣襟一把撕下,在李寒香的惊叫声中,衣裙已被撕裂,连蔽体的小兜都从中撕开了一长条,一双贲挺高耸、颇有份量的登时跃出。 没想到清白身子竟在这么难堪的情况下被人恣意赏玩,又惊又羞的李寒香几欲晕去,却觉见光的肌肤在这人的火热目光下,竟似也烧起了火般,灼的她难堪却又无法抗拒,只听采花贼李长风嘻嘻笑,一边伸手揉搓着那饱满的,一边让她面向三女,摆明了要让她的姐妹们看到她是如何受辱的,虽说心中羞耻恨怒已极,但不知为何,随着芳心里头愈发激荡动乱,身体里头的火却愈发高燃,灼的李寒香玉腿紧夹,却夹不住那火热的涌出。 “哼哼哼…” 魔手正在李寒香乳上把玩着,心想四女一母同胞,这李寒香美乳饱挺诱人,想必她的姐妹们也不会差到那儿去,那李寒冰表面冷艳,实则内里也是傲人,等自己将她变成个娃,夜夜在她身上尽情发泄,那快感也真不知该如何形容,他一边嘻笑着,一边注视着李寒冰的反应,之所以拿李寒香动手,就是为了让李寒冰在满怀忿怒和无力感的摧残下,抗拒的意志必渐削弱,到时候要征服她该就容易得多,“今儿老人家我高兴,让你们尝尝老人家我秘制“我爱一根柴”的滋味,保证你们,倒不知秦雪艳在天之灵,看到女儿们荡的样子,会是什么表情?” 听采花贼李长风愈说愈邪,李寒幽和李寒玉本还想骂出声的,可眼睛一瞪向射日采花贼李长风,便见到他一边笑,一边在二姐身上尽情把玩,那魔手在玩过了二姐高耸的之后,顺着二姐的胸腹曲线而下,一把便将二姐股间的遮蔽撕去,露出了羞人的桃源处,害的李寒香惊叫连连、娇躯直扭,却是摆脱不了他的控制,二女连忙转过头去不忍瞧看,连话也闷在口里骂不出来了。 这个小妹子被采花贼李长风羞的不敢看他,可李寒冰却没这么简单,咬紧牙关忍着胸中那股火的她虽是不愿开口,一双森冷的美目却直盯着采花贼李长风不放,只可惜再怎么训练,也不可能用眼睛发射暗器,否则采花贼李长风怕早要被她的眼光射杀了。 冷眼偷瞄李寒冰的反应,虽说她没有骂出来,可怒瞪自己的目光,却透出了她心中的想法,采花贼李长风不惊反喜,要挑逗女人时,最怕就是她把心思全闷在心里,一点反应也没有,无论怎么逗都像个玩偶般没有反应,那可真是无趣已极;只要她情绪有了,无论是喜是怒、是哀是恨,有了突破口就有接下来攻击的空间,采花贼李长风一边暗喜,一边在李寒香身上抚玩着,探入桃花源中的手指惊喜地发现,这“我爱一根柴”的药力已经行开,李寒香虽是羞怒,却已掩不住本能的反应。偷偷瞄到李寒冰目中似欲喷火,采花贼李长风心中暗喜,而李寒香惊羞哀啼的反应,更令他甚为满意,他一边在李寒香桃花源中大作文章,指头尽情地挑勾抚摸、戳点搔揉,一边口中惊叹连连,将李寒香形容成个天上地下绝无仅有的美艳娃,话中更不忘将已逝的秦雪艳也轻薄一番,邪的话语混在李寒香又惊又羞的叫声当中,格外引人心动。 看李寒冰虽是恨怒地瞪着自己,纤手却已不自觉地按在裙中,知道那“我爱一根柴”的药力也已发挥开来,采花贼李长风也不多加拂弄了,他把李寒香放在河边一方大石上头,好空出一双手来挑逗李寒香春心难抑的,一边宽衣解带;等到射日采花贼李长风脱去了道袍,早已是一柱擎天,而被迫玉腿大张,让羞人的桃源暴露在李寒冰眼光下的李寒香,也已被采花贼李长风无所不至的邪手段勾起了本能的欲火,若非心中恨怒难消,稍稍压下了欲,怕已忍不住那本能的渴望了。 “你…你这邪魔…啊…呜…” 口中喝骂,心中却对自己身体那陌生的反应惊吓住了,李寒香正自六神无主之时,眼见着采花贼李长风已压了上来,那宝贝就要顺着她的湿润攻入了桃花源了,李寒香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力气,挣扎着一下子跳入了胖比娜的河流。之后就晕了过去。 “姐姐,到了!” 原来就在李寒香暗自思索着自己的事情的时候,王笑笑已经扶着她来到了三姐妹栖身的山洞之中。李寒香睁开眼睛一看,立即被眼前的情形吓了一跳,原来自己跌三姐妹也中了那老贼的毒,此时此刻三姐妹已经将衣服扯的乱七八糟的,还不由自主的相互间摩擦着身体,让初经人事的李寒香不由自主的脸红起来。 “王笑笑,这…这是…你”李寒香此时此刻已经惊讶的说不出话来。 “放心,你的三个姐姐已经被我救了下来,不过着毒已经十分厉害,待会儿我就一招你的方法给她们解毒,不过姐姐,你可要喂我说点好话啊,我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啊…” 一边暗自邪笑着,却没有一边走向下一个目标,王笑笑站在当地,深吸浅呼慢慢运起功来,心中却不由暗自叹了口气。 本来以王笑笑功力之深、风月道之熟娴,在床上连战数回该不是难事,可惜他自己知道自己的缺陷,在少年时他便用心药学,还将炼出来的种种药物用在自己身上,确实拥有了一身功力,远非同龄之人可比;但有一利便有一害,过早服食药物使得他的身体机能大受损害,虽说功力进境不失,甚至在这些年的新药相助下,外貌也渐有返老还童之势,但内里的伤害却没有那么容易恢复,至少在床笫之间,他的持久力便不过常人,甚至比不上健康一点的凡夫。 若不是这过往影响了心性,王笑笑手下也不会这般狠辣,搞的江湖上有敌无友,在外头行走之时可辛苦了,他虽是努力制药,由他创出的药邪毒其数不知凡几,可说也好笑,就是无法让自己在床上变的厉害一些,若是自己能够健康一点、持久一点,不用药物也能让女子在床上辗转呻吟,那可有多好? 偏偏这种事却不是心想能够事成的,王笑笑恨恨地一笑,功行许久的他终于感觉到方才纵情发泄时消耗的体力渐渐回来了,只是舒泄之后,想要重振雄风,却不是那么容易的事。幸好江湖中人不知道他还有个好徒弟王笑笑,要不然王笑笑就真的成了过街老鼠了! 三女努力了许久,终是功亏一篑,若非那老魔头的点法极为特别,加上才刚眼见李寒香在他破身,对三女的心理震撼仍在,否则耗了这么久,功力最高的李寒冰怕早已脱离了桎梏。此时此刻见到王笑笑回来,还带着一脸红晕的李寒香,就知道王笑笑已经替李寒香解毒了,同时也明白,李寒香确定是真的是失身于这个男人了。那么自己三女是否也是一样的命运呢? 王笑笑心知不能再拖,将娇羞不已的李寒香拖到一边,看着衣冠不整的三女,王笑笑只觉的体内欲火再燃,那宝贝竟再度雄挺起来,上头汁未拭,还沾染着一丝李寒香的落红,看在三女眼中特别觉得恐怖。 见李寒冰不知何时已背倚着大石仰卧于地,一双眼虽仍冷瞪着自己,可那娇怒意却难掩其中一缕幽幽情思,显然她经过危险性的开发已经知道这其中滋味了,内心中那我爱一根柴的毒也已开始发挥余力,加上亲眼见到李寒香被自己破瓜的景象,虽说怒火填膺,可那秽的模样,仍是诱发了李寒冰体内,光看她一手无力地掩在高挺的胸前,却更反衬出纤腰不盈一握,另一只手更是已按在裙中,好生努力才能抑着抚摸勾挑的本能,便是没有王笑笑的老经验,也能看出此女春心已动,正期待着自己的採撷。 本来依王笑笑的心思,是想在李寒冰的眼前,一个接一个地把她的妹子们都破了身子,让这冰霜仙子在饱尝救不出妹子的失落和挫败感后,再对她动手,到时候她强烈的意志和抗拒在无尽的挫败中崩溃,以自己的手段再多费点心思,必能够使李寒冰的身体臣服于自己,而这之后只要略施小计,多方引诱,要让李寒冰连心理都无法拒绝自己也非难事,到时候让这冰霜仙子一边对自己恨怒交加,一边却无法自拔地与自己在床上尽情合欢,光想像那时令她在自己不由自主地挺腰旋臀,在自己的蹂躏下婉转相就的美景,他就觉得受不了了。 只是这李寒冰的意志,看来比自己所想还要脆弱,光只搞了个李寒香,就令她体内荡漾,已超过了意志所能压抑的限度,王笑笑心中不由想着,若是自己现在就玩了她,彻底让李寒冰沉迷欲之中,到时候让她为自己前锋,合作已极地把她的妹子们挑起之后,再由自己一一佔有,让做为帮凶的李寒冰在旁看着,一边痛悔一边却无法自拔,岂不更有种别样的快乐?对老练如他而言,一般的正常作法早已不够刺激,只有新尝试的办法,或许可以让他快活一点。 “寒冰姐姐……我,我……帮你来解毒吧!” 王笑笑走到李寒冰身前,微笑地俯首看她,表情充满了内疚,但是这种笑容到了冰雪仙子里寒冰的眼中,就成了笑了,而李寒冰似是不堪他如此邪的目光怒声说道:“还请王公子自重,我等自有办法!” 原本冷冷瞪视着他的目光竟别过了头去,一偏头正见王笑笑的宝贝硬挺在自己眼前,像是要和自己打招呼般不住颤动,李寒冰连眼都闭了起来,却无法避免他的手段。 “不,寒冰姐姐,我必须救你,如果没有遇到你们,我是不会管的,但是既然让我遇到了,那就是上天赐给我们的缘分,你想想着人海茫茫之中,有许多人千万次的擦肩而过却互不相识,而你我之间却是一夕之间,就已经熟识了,这难道不是缘分吗?纵然我救了你之后,你在杀了我,我也心甘情愿了!至少不比看到这么美丽娇贵的人儿在我面前香消玉损!” 只见王笑笑说着手轻轻在李寒冰的拿手上一按,李寒冰口鼻间登时涌起了一声低低的呻吟,肌肤涌起了一抹晕红,这恶贼什么地方不好碰? 心里想道王笑笑的话,似乎有点道理,但是这贼偏偏伸手去按李寒冰贴在裙上的手,此刻的她玉手已难施力,根本无法抵挡,被他一按纤指登时压入股间,正探到濡湿的桃花源口,这般刺激教她如何受得起? 原本强烈的抗拒意志,在这邪的一按之下登时烟消云散,李寒冰的呻吟声虽低,可从琼鼻里透出来的声音,却透出无比的魅惑,诱的王笑笑再也无法忍耐。一把抓起了李寒冰,将她压在大石上头,王笑笑双手捉住李寒冰衣裳,迅捷已极的连连撕抓,在她低低的呻吟声中,衣裳已被撕扯破裂,露出了娇嫩晕红的肌肤。这回可不像刚才,王笑笑非但要夺取李寒冰的贞,还要连她的芳心也抢了去,是以他除衣时特别彻底,不一会儿李寒冰的衣裳已化成片片落雪,无力地散在身侧,冷艳娇媚的裸躯,一丝不挂地裸露在他眼前。 只见李寒冰欺霜赛雪的冰肌玉肤,已透出了桃花般的艳光,弯弯的秀眉下美目似启似闭,如丝美眸中阵阵朦胧、如水如雾,那樱唇红润亮泽,小瑶鼻娇喘细细;再望下走,只见李寒冰那雪白的傲然挺立,白嫩的贲起于交会处自然地形成一道诱人深沟,两朵顶端一对乳蕾嫣红玲珑,像两颗小巧的葡萄般点缀其间,在体内药的催发下,一圈淡淡的粉红晕光间,两点乳蕾不自觉地肿起翘立,艳丽夺目。 再顺着那饱挺丰盈店蜒而下,越过平坦盈润的和不堪一握的纤腰,那双修长匀称的玉腿虽欲紧闭,但在他捉着李寒冰玉手轻按要害处的刺激下,不得不羞赧地分开,腿根处一丛盈然生光的乌润如墨,细密的发丝柔润紧密地贴在桃花源外,没有一丝杂乱,被桃花源里的泉水一浸,分外乌黑闪亮,而纤细发丝之下,正是被泉水渐渐浸透的桃花源,此刻已是泉水泛滥涌出,紧闭的桃源虽欲抗拒,奈何外攻内应之下,还是无奈地被泉水冲了开来。眼见如此美景,王笑笑实在是忍不住了,他强压着立刻就提枪上马,把李寒冰破瓜的冲动,双手一上一下,在上的手剥开李寒冰的纤手,将那饱挺的拿在手中,爱不释手地把玩着,手掌捏揉搓抚、手指捻拉推搔,另一手则是探入李寒冰股间,手指轻巧地剥开那桃花源口的防御,随着源口轻开,甜蜜的泉水潺潺流出,将他的手指都沾湿了。被这王笑笑玩弄,李寒冰虽想抗拒,却已是力不从心,尤其桃花源里那满溢的泉水,令她着实羞不可言,李寒冰无力地偏过头去不肯看他,死命闭口不发出声音,却掩不住被他邪逗弄时的本能反应,那低低的娇声从小瑶鼻里不住透出,充满了欲迎还拒的诱惑。 听李寒冰强抑不住的哼声如此娇媚诱惑,虽是低沉轻柔,却有着隐也隐不住的性感娇媚,王笑笑只觉着实硬挺的难受,只是这李寒冰是四女中的大姐,更是他所选上要留下此处尽情调教玩弄的尤物,想要将她的身心彻底征服,就不能太过急色,王笑笑强抑着胸中的渴望,双手一上一下地在李寒冰娇躯来回抚拭摸索,刺探着她的性感地带,却不真的用劲,让李寒冰半天吊着,怎么也不可能因着他的手便达,只熬的李寒冰娇躯不住震颤,呼吸急促让那也不住跳动,让王笑笑的手尽情享受着那柔软又坚挺的弹性,和娇嫩滑溜、如玉如珠的触感。 第022章、寒冰仙子(一) 欲望文 第023章、寒冰仙子(二) 至尊红颜 作者:骑着单车去旅行 第023章、寒冰仙子(二) 尤其这李寒冰还真不愧冰霜仙子之名,即便自己出言不逊,手上心下竟是毫无混乱,出招递式自有法度,连带妹子们拚命一般的火气,也融在剑阵之中,非但没因气怒攻心而乱了阵脚,反而在她的主导下更增添剑阵威力,迫的他一时间只守难攻,若不是早有准备,先逃离此处再徐思反击之道,也是个好办法。 手上斗了将近百招,虽说迫的采花贼李长风步步退守,但他的防御仍是固若金汤,反倒是李家姐妹这边不太妙,除了李寒冰之外,其余人动手时都难免火气,虽说怒火上涌时手上力道加了三分,又在李寒冰的控制下,没因着怒火高烧而欠了谨慎,贻敌可趁之机;但事情总有两面,在怒火渐去之后,虽说李家姐妹没因此手软,可招式里头的拚命劲道一去,力道便弱了三分,若非先前已步步进迫,令采花贼李长风一时难以缓出手来,只怕光力道转变的一时空虚,就将胜败易势。 手上连连进招,李寒冰突觉采花贼李长风反攻的招式加了几分劲力,不由更是凝神以对,突然间身后两声闷哼,百忙之间撇眼看去,只见李寒幽和李寒玉手上一软,竟跌坐在地,呼吸颇带急促,显是着了采花贼李长风的道儿;李寒冰心知不妙,一边暗自思索,被自己努力翼护的妹子是何时着的道儿,一边手上加紧攻势,逼的采花贼李长风无暇反攻,好让妹子们有机会重回战场。可惜天不从人愿,又过得十余招,只听得李寒香一声惊噫,手中剑竟也不由自主垂了下来,尤其此时正当二女联手攻敌,采花贼李长风见机不可收,手中银拂一挥迫开了李寒冰,顺手就在李寒香胸口两下轻点,制住了李寒香道。 本来剑阵的威力,就在于联手制敌,攻守各有其司,能发挥比各自出手更强大的威力,现下三个妹子已退出战圈,李寒冰虽说威名不弱,可采花贼李长风邪名终非易与,十余招后李寒冰已被迫得反攻为守,才能撑住不败在此人手下,而正当李寒冰一边动手一边竭思精虑该如何反攻之时,突地胸口一窒,一股暖流从腹下急速涌起,手上一软登时被采花贼李长风找着了空隙,银拂挥洒间已击落了李寒冰手中剑,随即酥胸上一阵酥麻,不只被采花贼李长风制住了道,更诡异的是随着他手触及身躯,一股诡异的暖流破体而入,灼的李寒冰身子发热,竟似中了春药的症状。 轻吐出一口气,采花贼李长风身形连转,在李寒幽与李寒玉胸前连点数指,点的二女连声惊呼,不只被封了道,还被他佔了便宜,直到此刻李寒冰的心才真的冷了下来,没想到自己姐妹数年苦修,寒梅剑阵之威已胜当年,却还是败在此人手下,她真的不服啊!轻蔑地看着倒地的四女,采花贼李长风暗吁了一口气,这一仗他虽是胜了,却也是险在毫巅,真没想到在这四个女娃儿手上,寒梅剑阵竟能发挥如此威力,若纯论招式变化,只怕早已败阵。只是从四女进入眼帘开始,采花贼李长风便知此战有胜无败,在上山的路上他佈下了不少机关,若一不小心别说见到他的面,在路上就要吃个大亏;但这些机关不过是转移视线之用,他真正的杀手锏,是在山道上头几处山风不入、特别窒闷的所在,暗中置下了“我爱一根柴”与空气化合为一,便是特别小心之人闭住了气也没用,那毒可从肌肤化入体内,不动手则已,动手之时随着体内气息流转,那药性深佈体内,随时可能爆发。 说来若不是一上场便看出四女或深或浅都中了“我爱一根柴”之毒,采花贼李长风还真不想这般轻易动手呢! 只是这“我爱一根柴”虽说是媚毒,威力却也不如想像。原本采花贼李长风制出此药,是在制造武林出名的媚毒“暗香浮动”时的副产品,那“暗香浮动”出名毒,毒无比反复,无论武功多么了得、内力多么深厚、修养多么高明,但凡中此毒,必要而亡,脱阴而亡前邪欲大旺,任你心智多么坚强,都会变成娃荡妇,任人为所欲为,沉醉其中无法自拔。但这“暗香浮动”既是出名毒,自然也就成了武林中人最无法接受的物,此药的制造者早在百余年前便被各大门派击毙,所有余药尽皆毁弃,采花贼李长风虽想重制此药,但总无法仿制出药效百分之百的药物。 也不知这样熬弄了多久,李寒冰那冰霜一般的外表,似已在王笑笑的魔手中全盘崩溃,她瞇着眼儿,眸中媚光隐现,被汗光浸透了的肌肤更似酒水蒸过般晕红片片、娇艳莫名,娇躯在他的手下无助地扭动,桃花源中泉水滚滚,再也无法抑制,甚至连樱唇都难紧闭了,虽说还能紧咬牙关,不至呻吟出口,但从那小瑶鼻中透出的哼声,却是愈来愈柔、愈来愈甜,让王笑笑一边满足手足之欲,一边不由大讚,这冰霜仙子真是绝世尤物,能弄她上手真是前世修福。尤其令王笑笑兴奋的是,不只李寒冰在他的手底下辗转扭动、情兴勃发,他偷眼望去,倒在另外两边的李寒幽和李寒玉,似也难堪眼前如此春光的刺激,羞的双颊酡红、肌红肤赤,嫩的似可滴出水来,两双玉手不自觉地往滑动着,王笑笑不由大是得意,没想到自己居然有次艳遇,一日之间连破四个身子,光想就兴奋。 心思及此,王笑笑再也忍不住了,尤其李寒冰那窄紧的桃源,将他的手指亲蜜地吮紧,彷彿再也不肯放,当他的手指深深探入,恰巧触及那娇柔敏感的处女薄膜之时,李寒冰娇躯不由一震,虽说身子似冷了少许,但在他的百般刺激之下,很快便又热的如身入洪炉。光手指这样逗就已经这么舒服了,换了自己的宝贝进去,那到这冰霜仙子不霜融雪化,被自己奸的,从此再也无法离开王笑笑的宝贝? 探身而上,在佔有李寒冰之前,王笑笑促狭地玩了个把戏,将那硬挺勃发、彷彿随时都要择人而噬的宝贝贴在李寒冰胸前沟壑之间,双手托住她饱挺的,把那宝贝好生擦拭了一番。 如此羞人情景,乳上传来的感觉既湿润又火热,尤其一睁眼,便见宝贝那红通通的顶端就在自己眼前,羞的李寒冰连忙偏过头去,樱唇却已咬之不住,娇甜的嗯哼声登时破口而出。听这李寒冰终于忍不住叫出声来,王笑笑心大动,要让女人身心沉沦,最怕的不是她痛骂不止、寻死觅活,毕竟这些与男女一样都属激动,只要将她的矜持破去,哭叫痛喊很容易就可以变成快活舒爽的呻吟;最怕的是对方一语不发,冷冷淡淡地任你为所欲为,却咬紧牙关死不开口,这样冷淡下来,就算是天香国色,也如死人一般,宝贝之时爽是爽了,却总不没有令女子欲仙欲死,对自己死心塌地的那种刺激。 压上了李寒冰美若天仙的娇躯,宝贝顺着桃花源那源源不绝的流泄缓缓而上,在那娇嫩结实的大腿上一阵磨擦刮搔,勾的李寒冰身子扭动,再难绷紧娇躯之时,王笑笑嘿嘿笑,宝贝已强行贴上了桃花源那柔弱的开口,一用力那宝贝已突了进去,在李寒冰的一声娇哼之中,他终于亲身感受到了那桃花源中娇柔绵软的无上刺激。腰间一推,让宝贝破开那紧窄的,王笑笑一面暗惊,这美女真是天赋异禀,竟能如此紧窄善夹,即便已动情若此,那桃花源仍窄若一线天,就连自己才发泄过一回,照说可以持久许多的宝贝,一时之间竟似都有着的冲动,一面却被那紧紧缠上的甜蜜嫩肌所诱,宝贝再也不肯稍离。推送之间,一点一点地将李寒冰窄紧的桃花源撑开,让她能够渐渐容纳自己宝贝的侵入,随着李寒冰微带哭泣的叫喊,话语中虽是雪雪呼痛,似已难堪宠幸,却不敢骂上半声,显然这冰霜仙子也已接受了自己的未来,再不敢惹怒他了,喘叫声中无比哀怨,王笑笑心情大爽,当宝贝触及那柔软轻薄的时,也不多做挑弄了,他腰间重重一送,宝贝一插至底,痛的李寒冰娇躯紧绷,桃花源将那侵入者紧紧缠住、死命推动,却是一点也没办法将宝贝驱赶出去。 只听压紧了自己的王笑笑一声哼叫,随即桃花源中一阵撕心裂肺的痛楚传来,痛的李寒冰不由惊叫出声,颊上珠泪涟涟,知道自己珍贵的之身,已被这邪魔无情地摘去了。感觉到身下的美女娇躯一颤,身上的火热都不由降了几分,王笑笑心知对这冰清玉洁、冷若冰霜的仙子而言,被自己强行摘去了身子,已是足够大的打击,暂时是不需要再多加什么辣手了。 不像方才蹂躏李寒香时只顾自己快活,在她的哭叫声中强抽,直至方罢,王笑笑放松动作,宝贝深深刺在李寒冰体内,感受着那桃花源娇颤中的柔弱细緻,一边双手恣意把玩着李寒冰的娇躯,尤其一对饱挺胀圆的,更令他爱不释手,不住在上头留下搓揉的痕迹。在破瓜的剧烈痛楚之中,这般温柔的手法是极具威力的,李寒冰虽痛彻心扉,只觉桃花源里又肿又痛又似被撕裂开来,可敏感的冰肌雪肤,对这邪魔的手段却仍是照单全收,不一会儿虽痛楚犹在,可身子却已在他的魔手下渐渐发热,桃花源里渐渐又流出了泉水,润的那娇嫩香肌与宝贝磨擦时的痛楚,都麻痺了几分。 虽想着多玩她一会,再来强攻猛打,一口气就将这冰霜仙子彻底征服,可不知怎么搞的,李寒冰虽是痛的泪水直流,桃花源里夹缠吮吸之间,却透出松紧适中、成熟火辣的劲道,尤其王笑笑虽没什么动作,可宝贝却似被紧紧吮住,随着她的颤抖在里头不住抖动,像是每一动作都会擦到什么美妙敏感的所在,带出又一波快感袭上心头,若非亲眼看到随着泉水溢出,李寒冰的贞洁也化做了落红点点,王笑笑还真以为自己遇上了相传魔门以採补为业的妖女呢! 心中两股意欲在拔河,他既想沉住气,慢慢诱发李寒冰火辣的,好毕其功于一役,彻底将这冰霜仙子征服,可宝贝上头传来的种种美妙触感,却驱使着他立时纵放,强悍地在李寒冰身上展现着王笑笑的威猛。几经挣扎之下,终究还是的快感佔了上风,王笑笑双手按住李寒冰雪乳,慢慢动作起来,由慢而快、从小而大,动作渐渐施力,也渐渐深入。 被王笑笑这样玩弄,可就苦了李寒冰,桃花源里破瓜的痛楚未休,王笑笑的又来,而且是全不怜惜她刚刚破瓜,的既快且劲,每一下都像是使尽了力气,想尽力插的深一点,那磨擦的滋味,渐渐勾起了体内“我爱一根柴”的药力,弄的李寒冰浑身发烫,体内欲火一发不可收拾,即便她耗尽心力拚命忍受,也是渐难压抑,毕竟王笑笑方才在她身上施加的爱抚,威力直透骨髓,与体内的欲火同流,着实令她好生难耐,甚至连的苦楚都少了几分威力。 一边嘿嘿笑,一边加重着宝贝深入浅出的动作,只觉这冰霜仙子的桃花源着实美的无以复加,磨擦之间充满了甜美的滋味,尤其激情之下,那迷人的胴体彷彿散出了无穷无尽的香味,勾的人心痒痒,再不肯放掉她,欲火满腔的王笑笑早已放纵起来,也不管之间李寒冰哀吟楚楚,此刻的他只知奋力,在她的窄紧之中杀出一条路来! 一来他的动作无比激烈,充满了强烈的征服,一点不肯留力,下下都猛攻那窄紧火热的桃源媚处,二来这美女无论反应和喘叫哭啼,让王笑笑无论是征服欲或都火热地昇高,虽说才射过一回,又刚服了药物,照说该当会持久许多,可也不知是干的太激烈了,还是李寒冰迷人的桃花源透出了吸精吮棒的魔力,之间王笑笑只觉背心酸麻,又是一股强烈的冲动充塞心头,此时此刻他也不再多忍什么了,宝贝狠狠,只求时射到最深的里面。 就在王笑笑呼呼喘息,终于攀上高峰,火热的狠狠射出,直透李寒冰初开的里头,将她从最深处污染之时,突地异变发生!正闭上双目,打算好生享受后那快活的松弛,王笑笑突觉腰间一痛,一股冰寒的痛楚从腰而入,直透背心!他睁开双眼,难以置信地看到一柄长剑从左腰刺入,斜斜向上,只剩剑柄还留在体外,而那剑柄,却正握在李寒冰的手中。 心知自己所受的是致命伤,想必是方才趁着自己蹂躏李寒香之时,心知自己难免的李寒冰拚命移到了大石旁边,将方才激战中被他击脱手的长剑藏好,等着自己奸她的。也真亏李寒冰舍得下手,又忍的彻底,竟将之身献了出来,让自己大快朵颐之间,全没留下半点戒心,而就在尽泄,最是舒服松弛的当儿,这才突起发难,这一剑可是她拚了老命,全力一搏,绝不让自己有半点活命的机会。可是自己是在救她啊,虽知伤势致命,但王笑笑内心中还是不忿?就算死也要拖你下来陪葬! 他哼了一声,原本在李寒冰乳上尽情抓捏揉搓的双手,移到了她修长嫩滑的脖颈上头,狠狠地用力握紧,打算在自己死前掐死了她。没想到事果难如人愿,一来李寒冰这一剑倾尽全力,一剑便断了王笑笑生机,令他剧痛之间内力已散,手上力道不足一半,二来方才的逗弄辱,弄的李寒冰通体汗湿,柔软的香肌滑溜已极,王笑笑掐住时虽是用力,掐的李寒冰一时喘不过气,小舌都吐了出来,但随着李寒冰拚命用劲,长剑在他体内拖拉,一用力便斩断了脊骨,长剑破体而出,用力过猛之下,娇躯也不由自主一转,颈上一滑,竟就这么脱出了王笑笑的控制,滚到了一旁,恨的王笑笑死不瞑目,没想到自己就连想拉她垫背都不可得,虽死眼睛仍瞪的大大的,眼光中满是不甘,混着脸上那满足到极点时的放松,真是令人难以想像的表情。 “啊,姐姐,你……” 李寒香见李寒冰居然将自己的宝剑插进了危险性的身体内,一时间惊得站了起来,扑过来捂住王笑笑的鲜血直流的肚子,怒视着李寒冰。… 好不容易让仇人授首剑下,李寒冰的表情却没有半分欣喜之意,纤手撑着身边的大石,勉勉强强站了起来,可浑身都如火燎一般,灼的眼前一片迷茫,似乎七孔里头都被那滚热的蒸气灼的发烫,此刻的李寒冰虽还能站立,却是睁目如盲,若非方才那一剑已确定让王笑笑毙命,现在的李寒冰可是绝吃不消他一根指头的。说来能够得逞,也真亏了李寒冰够狠能忍。当长剑落地时,李寒冰已知今日己身不免,只是就这么让王笑笑得逞,她实是心有不甘,就在王笑笑奸破了李寒香身子之时,趁着这大仇人所有的注意力都专注在李寒香身上,她勉强移动娇躯,将身子挪到大石旁边,将长剑藏在石侧不显眼之处。 虽说王笑笑学自李长风那里的手段高明,点手法大异旁人,但无论那家那门的点手法,都是重在困住体内气血难以顺畅流动,可药在体内的影响,却是大加刺激周身感官,使得体内气血加速流动,便王笑笑手法再老练,可“我爱一根柴”的强劲药效,却令他所点的道自己冲了开来。 只是便藏好了长剑,以王笑笑的江湖经验之丰,就算是施施然地靠近自己,对毫无抗拒之力的李寒冰大逞手足之欲,只怕也还会留着一分警醒,偏偏现下的她却只剩下最后一个机会,若一招不成,便是一世人无法翻身,因此李寒冰刻意不守心神,让体内药力尽情流动,只咬着牙守住最后一丝矜持,半真半假地虚以委蛇,等到王笑笑在自己身上色授魂销,全身上下都沉醉在时那美妙无比的感觉上时,这才一击奏功,取了这大仇人性命。虽说取了仇人性命,但李寒冰付出的代价却也不少,先不说珍贵的处子之身被这仇人无情地摘取,还被他深深地体内,直到现在她都还能感觉到里头那暖热的精元流动,光只是为了诱他入彀的心神失守,现在李寒冰便感受到了威力;本来王笑笑的邪手段,就不是那么容易承受的,李寒冰承受时的种种动作,虽说一开始是演戏,但随着体内药力流动,欲渐增,到后面已是半真半假,若不是李寒冰那“冰霜仙子”的名号绝非凭空得来,心神之坚远胜妹子们,只怕早要被王笑笑的手段诱发了本能欲,当真沉醉在那云雨的快乐之中,其实李寒冰的心神也将近失守,若非王笑笑早一步出来,她差点连手边的长剑都忘了刺下去。 第023章、寒冰仙子(二) 欲望文 第024章、寒冰仙子(三) 至尊红颜 作者:骑着单车去旅行 第024章、寒冰仙子(三) 仇敌已逝,照说现在的李寒冰该是可以好生休息一下,养复桃花源处的伤痛,可是不行,李寒冰心中暗忖,早知道那“我爱一根柴”的药力如此强烈,说不定她就不会忍下来了,虽说王笑笑已然发泄,那犹自滚热地灼在自己里头,但李寒冰却是差了一步才到,兴未泄之下,又被射入的鼓其药力,那欲在体内周流不散,弄的她耳目昏昏茫茫,说不出的难受。 尤其股间的感觉更是复杂,光只是王笑笑的,混着她方才流淌的泉水,加上丝丝落红混在一处,那触感就已经难过至极,绝不是刚破处的女子能受得起的;加上李寒冰一立起身子,便本能地双腿紧并,像是想将方才被时那夹了根东西在桃花源里的感觉驱逐,偏偏一并腿股间便一股异感传来,令她不由难过地咬牙切齿,心神一专注股间,便再次涌现,灼的李寒冰浑身发烧,迷茫的芳心竟娇羞地渴望着被王笑笑征服,此时此刻,只要是王笑笑就好,李寒冰的抗拒随着仇敌授首而一同崩溃,桃花源不由自主地渴望着被宝贝佔有的滋味,那么的强烈。 突地,一声异响传来,李寒冰陡地一惊,莫不是王笑笑还没死成?她狠狠地在樱唇上咬了一口,剧痛让心神猛地一醒,地上的王笑笑仍是死不瞑目,一点没有尸变的可能。她转头望向声音来源,自己的妹妹李寒香居然扑了上来怒目而视着自己。 “哼,这个贼,必然适合那李长风是一伙的,要不然以我们四姐妹的武功都对付不了的人,凭什么他可以对付,就是凭着一抱毒药吗?我的傻妹妹,你不要再执迷不悟了!” 李寒冰看着自己的妹妹似乎对这混蛋已经用情至深了,不禁微微一叹说道。 “那姐姐你也不是没有证据证明他就是和那李长风有瓜葛啊?他可是咱们的救命恩人啊,要不是他你妹妹我已经死在了河流之中,要不是她,你现在也已经欲火焚身而死,现在我和你活过来了,可是二姐,三姐怎么办啊?你想过没有啊?” 李寒香哭着大声的质问道。 “啊……、”李寒冰此时猜想到自己确实太自私了,自己和妹妹活下来了,可是自己的二妹、三妹怎么办啊?不禁懊悔的看着李寒香,不知所措起来。 “寒香,别,别,求她,这种人即使是死了,我再也不会看她一眼,本以为她是个知书达礼的女侠,没想到却是为了一己之私,不顾姐妹亲情的人,口口声声说是为了家族报仇来的,也许就是看不惯你们三姐妹,把你们带来送死的。” 王笑笑听到李寒香为自己求情,不禁咳嗽一声,虚弱的说道。 “你说什么?” 李寒冰赤裸着身体,单手提剑,怒目而视着王笑笑问道。 “我说什么,你心里明白,你就是个自私自利的人,你看看你的两个姐妹,此时此刻已经快要死了,你难道无动于衷吗?” 王笑笑忍着自己体内的疼痛说道。 “啊?” 李寒冰见到自己的二妹、三妹此时已经神志不清了,要是再不解毒就会真的香消玉损了,那时候自己就真的成了自私自利的人了,即使是自己活着也会一直活在内疚之中! “那,那,那对不起,你还能活吗?我该怎么救你?” 李寒冰此时终于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了,没有考虑到其他人的感受,不禁语气有点递呈的问道。 “唉,算了,算了,你先把我的伤口封住,我再来用功吧!” 王笑笑其实发现,李寒冰这一剑居然恰好没有伤到自己体内的一丝一毫的东西,巧之又巧的从自己的场子周围的缝隙里,又从胃袋的边上插出,算起来只是插破了皮肤而已。 “你还真是手段高明啊,这一把剑使得出神入化,不差分毫的从我的内脏的周围缝隙中穿过。你要是真功夫有这么好就好了!” 王笑笑有气无力的被李寒香扶起来做好,里哈女兵则是拿出自己的伤药和针线,喂王笑笑擦着血迹。听到王笑笑这样一说,脸色一红,冷哼了一声,而李寒香则是掐了一把王笑笑说道:“你少说两句要死啊!” 看着两女的表情,王笑笑舒服的闭上了眼睛,真气如同江湖般的溜走了起来,一会儿就将自己那被李寒冰震岔了的真气理顺,而此时的李寒冰和心灵手巧的帮王笑笑缝好了伤口! 王笑笑睁开眼睛轻轻一笑,看了二女一眼说道:“你们两姐妹也累了,先到一边休息一会吧,我来解救你的两个姐妹!你们要是不好意思就到外面交流一下,事实上你们的武功此时此刻已经更上一层楼了!快去吧!” 王笑笑说着温柔的替二女抚了抚额前的发髻说道。而李寒香是温柔的承受着,李寒冰则是眉头一皱,但是见到王笑笑此时此刻那么温柔,心里有种被呵护的感觉,也默默的承受了危险性的好意,之后就站起来说道:“你,你,你轻点!” 说着娇羞的拉着李寒香,拿着两人的衣服走了出去。 王笑笑见到二女出去,看着那娇媚的身子,不禁酷夏、熬着摇了摇头。回想起之前的事情来还真是惊险万分啊! 而在外面,李寒冰默默地坐在大石上,也回忆着先前的事情。就在自己欲火焚身之际,听到外面传来恶劣王笑笑的声音,但是转头一看,回来的不仅有王笑笑还有自己的妹妹。只见原本被那老魔头差点破身,又在落河前挨了他一道暗掌,原本在李寒冰心中已是有死无生的李寒香,竟被王笑笑扶着活生生地站在那儿,虽不是赤身裸体、一丝不挂,见到自己三姐妹虽然欲火焚身,但是安然无恙的样子异常惊喜,但是那脸上的气色却稍有灰败不过还算正常,显是内伤并不太重,那景象令李寒冰恍若梦中,但那呼吸与夹着欢欣的呼叫声,却确确实实是李寒香无疑。 本是心中大喜的李寒冰正想挣扎着伸手去扶妹子,跨前了两步却停了下来,不只是欲火焚身的痛楚令她步履维艰,眼前的景象也引发了她的思绪:记得在落河之前,李寒香虽是清白似乎已毁,身上衣裳却还破落挂着,可现在的李寒香却是几乎一丝不挂,每寸肌肤都蕴着被王笑笑尽情疼爱过的晕红媚色,神情间与刚被失身的那会儿不同,多了几分小妇人的娇慵,尤其是股间那刚遭蹂躏的桃花源,更是痕迹处处,处子落红几已不存,旧的印痕未乾间,又似有新的泉水流溢而出。 心里拚命告诉自己,那异样的痕迹是因为妹子随水流去,被河水冲洗乾净的,但当李寒冰看到半夹半扶着李寒香的这个男子时,心中那火不由爆发出来,再也难以忍耐! 那男人自然就是王笑笑了,入山前她还曾见到王笑笑,可最令李寒冰愤怒的,却是王笑笑身上衣衫不整,此时只穿了条裤子,上半身全然精光,透出汗流浃背,再联想到李寒香含羞带怯的神色,李寒冰直觉地想到,飘流而下的李寒香必是落到了王笑笑手中,这王笑笑也是贼一属,见到李寒香这等美女,又是负伤昏晕,自不可能放过。 想到妹子不只因自己的无能,失身于仇人,还要被这道貌岸然的家伙侮辱,李寒冰气的连长剑都来不及拔,赤手空拳便冲了过去,右掌直劈王笑笑胸口,左拳猛击王笑笑胸腹间,务要在最短时间内诛了这个敢对自己妹子出手的贼! 扶着李寒香爬上缓坡,入眼虽见李寒冰一丝不挂地立在当场,还带着点点水迹,但知道这儿是自己师傅李长风那老鬼的老巢,但是随即想到那老鬼断然不会回来打扰自己的好事,一颗心才稍稍放了下来,却没想到李寒冰连招呼都不打一个,立时便冲了过来,虽是一语不发,掌中杀气却毫无保留,吓的王笑笑连忙向旁窜了出去。 虽是险而又险地避开了李寒冰的杀招,但王笑笑百忙之间回眼一看,心下却大叫不妙,他心知这侠女杀人不眨眼,尤其杀魔更是乐在其中,自己再多几条手臂也非她对手,自己也是救人要紧,王笑笑一咬牙,猛向李寒冰身侧冲来,一伏身便一个扫堂腿踢了过去,迫的李寒冰退开几步,虽说掌劲立时便到,让王笑笑不得不后退,但总算是让王笑笑找到机会,在一方大石上将李寒香放了下来,空出了手脚来对付李寒冰的进攻。 虽说是一对一,但双方武功高下相距太远,不过三招王笑笑背心已是冷汗直流,只见李寒冰银牙紧咬,五官微带些皱,虽说仍不减丽色,但险些挨招的王笑笑,却是没有心思去观赏了。 被王笑笑放在大石上,坐起的娇躯竟有些摇摇欲坠,微微抿了抿唇,李寒香心下微羞,表面上她是因为赤身裸体,又因着才刚失身以致腿脚不稳,才难以自己站立,可实际上她比任何人都清楚,现下的她之所以摇摇欲坠,彷彿随时都会栽倒石上,不是因为腿股间的痛楚,而是因为一路上被王笑笑搀扶,又兼暑夏三伏天气,王笑笑身上热汗蒸腾,火热的王笑笑味道一路薰着她的口鼻,弄的李寒香晕忽忽的,芳心不住浮起令她不敢明辨的念头,此刻却是再无扶助,连那火热的王笑笑气息也离己而去,教她如何能不晃着像随时要倒下? 虽不知李寒冰三姐妹是怎么除去这大贼李长风的,可眼其他两个姐妹没有人影,李寒冰身上也是片缕无存,还带着点点水迹,她也猜得出多半是在云雨颠狂中暗地出手,才能令这老魔授首,眼前旁边的这个小妹子,虽是倒在地上娇躯扭动,早已衣裳零乱,却还保着没有失身。 可是她哪里知道这其实是王笑笑的功劳呢? 李寒香心下微喜,见李寒冰招招致命,显是发觉自己也被他王笑笑玩弄过,想到河边发生的种种,芳心不由微动,不由自主地喊了出声,“姐姐手下留情!他…他……不是坏人…” 怒战之间听李寒香这么一喊,一转眼见李寒香神情,知她确实想自己别伤了王笑笑,李寒冰微带错愕,虽说手上仍是进招连连,那恍若拚命的疯狂之劲却已去了大半。 只是这样却惨了李寒冰,她股间透着酥麻的感觉,又是一丝不挂,侠女矜持之心难免动摇,威力大减,否则以双方的武功差距,王笑笑和王笑笑二人早要了帐,若不是那拚命般的狠劲支撑,怕李寒冰根本没法出手。 现下去了那拚命的狠劲,李寒冰才知不妙,她所修武功属上乘,运劲根基却在腰下气海处,可现在一动气,便觉股间那酥麻的感觉如骨附蛆、难以摆脱,方才情绪激动下还能不管那种感觉强自出手,现在手下一留情,拳掌功夫登时失了劲力,变成空有其形,便是真打到王笑笑身上,以王笑笑的一身功夫多半行若无事,最多也只是痛几下而已。 何况愈是高明的武功,愈是注重全身上下的配合,一拳击出,一脚飞踢,要施出全力都得要身子其他部份的配合,绝不只是手足动作而已,高手决战往往技逊一筹便缚手缚脚,便是因为技高的一方能从对手的肢体动作,看出对方的下一步,从而制敌机先,偏偏李寒冰股间那种感觉难当,腿脚无法配合,既不能跨步攻敌,招式先就少了一半威力,加上攻击的距离减半,王笑笑虽说装作武功不行的样子,但溜逃躲闪总还是做得到的。 加上心情一冷静,原本被怒火压下的羞耻立即便浮了上来,自七八岁之后,她哪曾在旁人面前赤裸着身子? 就连妹子们也没看过赤裸的自己,如今却是前有王笑笑,后有这个小贼把自己看了个饱,芳心既羞手上更是无力,一时间虽说场里掌风呼呼,听似威风八面,迫的王笑笑只有躲闪的份儿,但就连旁观的李寒香都放下心来,无论如何,这这个人的命总算是保住了。只是场中李寒冰仍是拳掌不断,不住向王笑笑身上招呼,虽说能够躲闪,但对方所使皆是上乘武功,招式变化出人意料,王笑笑王笑笑就连比李寒冰逊上两三筹的高手都没碰过,那里应付得了? 虽是极力躲闪,偶尔还是有一两招会挨在身上,只是力道却不足,别说不够造成伤害,甚至连点痛也没有,王笑笑一开始还以为是李寒香的娇呼奏效,李寒冰不下杀手,只是拿王笑笑练练招,不过愈打愈觉得不对,毕竟娇躯赤裸的李寒冰羞意难掩,肌肤渐渐透出如水晕光,那媚意便是王笑笑心不在此,逐渐也感觉到了。 愈战李寒冰的状况愈糟,被“我爱一根柴”勾起的,在王笑笑手段下原已蠢蠢欲动,只被满腔恨意强自压抑,现下仇敌授首,放下心来的李寒冰渐渐压制不住,加上她腿脚不便,与王笑笑的距离愈战愈短,那充满男性气息的味道瀰漫身边,渐渐连李寒冰也感觉不对了,只是这般羞人之事那里可以承认? 她只能愈打愈用力,与其说是打倒二人,不如说要掩盖自身的状况。本来还以为是自己看错,战战兢兢中王笑笑只是此起彼落,不住想着办法逃躲李寒冰的拳掌,偶尔挨得几下,也只是咬牙忍住;但随着时间过去,虽说挨到的招式愈来愈多,但力道却愈来愈弱,如果不是李寒冰手上不停,表情也从原本的平静无波,变成五官微带扭曲,彷彿已气到了心里,挨到身上的感觉,与其说是高手的攻势,还不如说是含羞女子对情郎的撒娇哩! 只是王笑笑也有自知之明,便不说小贼和侠女的身份差距,光只这天生的容貌,侠女们便是春心荡漾,也不会看上自己,王笑笑仍只能躲闪,只是间中却渐渐有了赏玩春光的空隙。只见李寒冰虽是表情带怒,可那赤裸的娇躯动作之间,仍含带着无限的媚惑,胸前那雪白的傲然挺立,白嫩的贲起于交会处自然地形成一道诱人深沟,两朵顶端一对乳蕾嫣红玲珑,像两颗小巧的葡萄般点缀其间,乳蕾周边被淡淡的粉红晕光映衬,两点乳蕾不自觉地肿起翘立,随着李寒冰的动作不住起伏,汗珠轻轻迸散,着实艳丽夺目。再顺着那饱挺丰盈店蜒而下,越过平坦盈润的和不堪一握的纤腰,一双修长匀称的玉腿虽是紧闭,但腿根处一丛盈然生光的乌润如墨,却是闭也闭不住的,何况细密的发丝柔润紧密地贴在桃花源外,乌黑闪亮之中还飘着渍斑斑,上头还有几点触目惊心的落红,在在提醒着旁观者,这冰霜仙子已不是冰清玉洁的处子,而是刚被破身的诱人少妇;在纤细发丝之下,正是那诱人无比的桃花源,此刻泉水已渐涌出,紧闭的桃花源无奈地被泉水渐渐冲开。 虽说被艳光所诱,无法专注躲闪,不得不吃了李寒冰好几招,本还以为老命休矣,却没想到李寒冰的拳掌击上身来,竟是一点力道也不带,与其说是拳打掌击,不如说是轻抚慢摸,王笑笑色心愈来愈重,渐渐将那顾忌畏惧之心掩去,观赏赤裸春光逐渐从偷偷摸摸变成不加掩饰,挨招时候的紧张叫痛声也变成带着挑逗,甚至刻意放慢躲闪的身法,诱她轻柔地打上身来。 见王笑笑如此轻慢,李寒冰虽不由胸中有气,羞耻之意却更加强烈,若非看穿了自己软弱无力,王笑笑那里会这般轻薄?娇羞之中心中骇意不断,莫不是王笑笑已看穿了自己体内难掩了吧? 愈是惊羞,手上愈是无力,加上随着王笑笑轻薄之意愈来愈强烈,李寒冰愈发意识到自己一丝不挂的裸体,正被王笑笑贪色的目光所浏览,招式中不由愈发柔弱,虽说王笑笑还是避不开去,可那柔弱无力的轻搥缓打,那里还有半点克敌制胜的威力?娇羞耻怨之下,李寒冰不由愈发难堪,自己身上片缕无存,若王笑笑被她方才的虚势所迫,还能不注意到自己,现在他们看穿了自己的虚实,这样打下来简直是在他们眼前大跳艳舞,举手投足之间乳颤臀摇、香艳莫名,配上那虽是羞耻,却仍不愿放弃的挣扎神态,着实富有挑逗性。 见李寒冰目光中终于透出了惊慌之意,知道无论如何姐姐是绝对杀不了这王笑笑了,只是接下来会发生什么香艳场景,李寒香虽是知道,却也无法阻止,亲身体验过的她自是场中最了解云雨威之人,尤其弄到现在,王笑笑既是看穿了些什么,自不会让自己有阻止的可能,只是接下来的场景,却不是妹子们应该看到的了。 勉力站起身子,李寒香忍着疼走到妹妹身边,蹲来为二女推宫活血,本来被方才二姐大姐接连破身的场面所慑,二女虽是娇羞,体内气血流动却更疾,原本道上的封锁已是摇摇欲坠,现在李寒香加了一把劲,虽说以她的本领仍解不开王笑笑的独门手法,但随着气血流转,那道也渐渐松了开来。 她轻吁了一口气,按着脸红耳赤的李寒幽与李寒玉,向着十余丈远处的房舍一指,“天也快晚了,你们…先到里头去山洞休息一下…今儿得在这儿渡夜了…至于大姐这边,我会照看着,你们…你们也累了,找好了山洞就睡下吧,不用再管外头了。” 第024章、寒冰仙子(三) 欲望文 第024章、畏罪潜逃 至尊红颜 作者:骑着单车去旅行 第024章、畏罪潜逃 眼角一偏,看着李寒幽和李寒玉乖乖听从李寒香的话,垂着头走进王笑笑的屋里,再加上李寒香的表情,李寒冰芳心微颤,也不知想到了什么,芳心竟是跃动更疾,本来还不太想收手的,可随着体内气息流转,手上竟渐渐缓了下来。本来李寒冰的拳掌,就已经制不住王笑笑了,现在她放缓招式,王笑笑更是大有挥洒空间,竟不约而同地欺近李寒冰身畔,只听得李寒冰一声娇噫,也听不出是意外还是意料之中,身子却不由得又酸软了几分,听到她的呼声,王笑笑登时放心,手段便展露了开来,王笑笑一边主攻,诱开李寒冰的防御,一边在她身畔游走,手脚不住或勾或缠、或抚或点,招招都递向她的敏感部位。也不知是王笑笑的手段李寒冰挡之不住,还是她芳心深处不想回避那触电一般的感觉,娇躯被王笑笑的手拂过的次数愈来愈多,粉颊绯红、呼吸急促之间,手上更慢了下来。 见李寒冰的攻防愈来愈徒具其形,再没威力可言,王笑笑也加了进来,从容不迫地对李寒冰大加挑逗,李寒冰只觉王笑笑的嘴在耳下一舐,王笑笑已随之而来,肥厚的手掌在桃花源口上轻拂而过,突然间纤腰又被一只手若有似无地抚了过去,她才想挣扎,又被王笑笑狠狠抱了一下,被他触及的腰间乳下登时一阵酥麻,推拒之间王笑笑的嘴又吻上她的颈子,一肘才抵过去,王笑笑那大手又在自己臀上捏了一把,她虽还在反击,却已柔弱乏力,王笑笑却不肯收手,似觉这样很是好玩。 初时顽抗的几招还作作样子,但随着运动间血气流转,那“我爱一根柴”的药性在血脉间流动,不住游走周身,才遭欲火攻心的桃花源内更是泉水涔涔,满腔再掩饰不住,招式那里还能遵循规矩?动作散乱之间,逐渐从抗拒挣扎,变成婉转迎合,纤腰扭动之间,桃花源里虽是那种感觉犹存,却渐渐麻痺,再没刚开始时的强烈,狂扭猛摆之间,彷彿要将那不盈一握的纤纤细腰扭折一般,晃动之间一双胀挺的不住弹跳跃动,更是款摆不休,舞出了无尽的暗香浮动、百般娇媚妖冶尽在其中。心知这样下去不行,再这样弄下去,等到欲火焚身之时,自己便要出大丑了,偏偏心智虽明白,身体的反应却脱出了自己的控,尤其当着这个男子之面大跳艳舞,那异样的感觉,竟令她从体内深处浮起一股不可名状的渴望,愈舞动愈是投入,混乱慌急之间,动作愈发娇艳冶荡。更过份的是这王笑笑,明明就打不过自己,却趁着自己体内药乱性的机会,对自己大加轻薄,虽说现在每一下魔手过来,都已勾的自己心乱如麻,几乎要从抗拒挣脱,变成迎合接受,却又不下重手,其心显可易见,是打算全不用强,只在她身上尽情地挑逗玩弄,希望弄的自己自动投怀送抱,才能遂其兴。 偏偏知道归知道,现在的李寒冰却再不可能有效的反击了,王笑笑的手段十分老辣有效,加上方才被王笑笑破身之时,体内兴其实未泄,此刻在王笑笑手下复燃,李寒冰更是无力抗拒,樱唇微启、颊红身热之间,桃花源里已是泉水汨汨,顺着玉腿流下,还带出几丝白腻,和微不可见的落红痕迹。 不知何时王笑笑已从后方抱住了她,双手从下往上,托住那饱满的,好生揉了几下,李寒冰挣扎之间,却落入了王笑笑的怀抱,只觉他肥厚的身体充满了热力,竟令投怀送抱的她再也无心离开,被王笑笑一夹,腿脚酥软间登时没了力气。有此良机岂能放过?王笑笑搂住了这火辣美女,一手托住,感受着她的结实饱满,一手直扣桃花源,接着她的汨汨泉水,指头轻轻抚弄着桃花源口,又痛又酥又麻的种种滋味,让李寒冰差点呻吟出声,本想用手推开他,却是手足失力,又被王笑笑挤了进来,瘦削的胸口紧紧抵着她的饱满高耸,口唇不住地吻舐着她的肩颈处,落下了一个接一个的樱桃印迹。如丝媚目茫然一转,只见在不远处的李寒香非但没有援手的意思,反而看的脸红耳赤、颊润眼媚,纤手更不住在自己胸前轻托缓磨,正爱抚的火热,李寒冰心下悲嘆,知道妹子春心已动,若让李寒香加了进来,只是两女一同被王笑笑强姦而已,而且芳心裡千想万愿的李寒香加进来,或许还会带领着自己也逐渐步向那羞人的未来,原想呼喊的樱唇又闭了回去,一偏头避开了王笑笑的强行索吻,可似乎无论如何也却避不开王笑笑与手同样肥厚的舌头,在耳后颈边的滑动舔舐。 “寒冰姐姐,你也累了,你看看你的姐妹们都已经那样子了,你难道不着急吗?走吧!” 王笑笑说着,一抱抱起娇羞不已的李寒冰就像山洞里走去。 进了山洞,王笑笑本来还有叁分忌惮,即便在李寒冰身上为恶,却不是全无戒备,毕竟一旁的王笑笑死的蹊蹺,便不说表情古怪,光只那还带着斑斑落红液的宝贝,便看的出他必在是李寒冰身上极尽销魂之时着了道儿,可现在的李寒冰虽还微羞地想要抗拒,身体的反应却是渐渐向着情慾靠拢,王笑笑的戒备也渐渐消了下来。感觉到怀中的李寒冰娇躯愈发火热,喘息无比销魂,王笑笑本就是色中饿鬼,那裡还忍得下去? 便牡丹花下死,也想做个风流鬼,王笑笑一前一后地将李寒冰挟到李寒香身畔的大石上头,不知何时李寒香已把李寒冰被撕破散乱的衣裳收集起来,在大石上稍做舖垫,暗讚这小姐姐知情识趣的王笑笑连忙将身子火热的李寒冰押下大石,让她躺卧石上,王笑笑肥厚的手掌在她桃花源口几下时轻时重的轻揉,扣的李寒冰呼吸又乱了几拍,见这侠女股间湿滑柔腻,桃花源已然开放,知这冰霜仙子已然动情,他将她玉腿轻分,挺着粗壮的宝贝便骑了上去。 “哎…” 咬着银牙一声轻吟,李寒冰似苦似羞地闭着眼儿,娇躯一阵颤抖,虽说此刻体内已被慾火佔满,桃花源也早已湿漉漉地等待着他的光临,可毕竟破瓜未久,在王笑笑的下弄出的伤处全没癒合的时间,又被王笑笑那粗壮的宝贝入,粗壮的灼热火辣辣地将桃花源撑了开来,强烈的刺激让李寒冰甚至没法闭紧樱唇,一声哀啼已脱口而出。知道身下的侠女非同庸脂俗粉,又是含苞初破,最不堪勇猛强攻,王笑笑虽是箭在弦上,却只得放慢了动作,他一边将身体压住了她,制的李寒冰再也别想挣扎,一边缓缓突入,缓慢而坚持地一寸寸撑开窄紧的桃花源;动作虽慢却不是没有好处,一来为了压抑强攻猛打的本能,王笑笑双手在李寒冰滑嫩柔软、曲线玲瓏的娇躯上下游走,逗的李寒冰愈发难以忍耐,轻啟的唇间不由哼声渐起,二来随着他放慢速度,紧张的芳心渐渐放鬆,李寒冰也逐渐感觉到,桃花源被他彻底充实的火热快意,那那种感觉竟渐渐麻痺软化,一点一点地臣服在那火热的刺激之下。 感觉到身下的侠女纤腰轻扭,却不是为了挣扎,而是为了将宝贝更深入地迎了进去,王笑笑不由大喜,一双手从李寒冰美挺的乳上渐渐滑下,逐步走到李寒冰不盈一握的纤腰间,时柔时重地按摩着,弄的李寒冰体内慾火一发不可收拾,柳腰扭摇的幅度,也从一开始的含羞微颤、几不可见,渐渐地加大了力道,娇弱地在他的压制下扭动起来。随着宝贝逐渐被迎入,羞怯的李寒冰发觉麻痺的那种感觉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极其陌生的感觉,虽陌生却是曼妙,被宝贝火热侵佔的部位,在酥麻间渐渐涌起一股满足充实的滋味,反而更衬着犹未陷落的深处飢渴期盼,明明是正被王笑笑强姦着,可在王笑笑无所不至的温柔爱抚与逐步开垦之间,李寒冰只觉桃花源渐渐开放,对他的侵犯从抗拒挣扎,一点一点地变成甘心承受,甚至逐渐有了享受的感觉,芳心虽不由慌乱於这前所未有的本能,却是欲罢不能地迎合。 那桃花源原就紧窄,入侵时虽是步履艰难,可廝磨的感觉却是无比快活,加上李寒冰桃花源裡泉水滚滚,充满了诱人深入的火热,渐渐被迎了进去的王笑笑逐渐地难以自制,他双手箍在李寒冰纤细汗滑的腰间,控制着她的动作不要太快,宝贝却渐渐陷入其中,等到他全根尽入,感觉整个宝贝都被桃花源甜蜜地吸紧时,李寒冰娇躯也一阵哆嗦,方才没被王笑笑触及的敏感处,此刻竟被他彻底充满了!前所未有的满足滋味,令她不由门户大开,品尝着他的深入和粗壮,感觉着那每寸肌肤都被王笑笑彻底充满,再也没有一处逃离他魔掌控制的滋味。 感觉宝贝的顶端,似被一团软绵绵的无比缠绵地吸啜着,舒畅快活的朱朋也知,自己已然触及了李寒冰最深处的花蕊,那儿的感觉极其强烈,若非王笑笑先曾在李寒香身上快活过一阵,虽说时过已久,至少宝贝没那麼敏感了,怕是光这一触就要出来;他深吸了一口气,稳固,宝贝缓缓动作,左磨右揩间渐渐退出,慢慢地将桃花源中的泉水汲了出来,等到退到源口,再缓缓突入,一而再再而叁,直到熬的李寒冰娇躯微颤时,才重重地插了进去。 正是九浅又一深,玉女也销魂,李寒冰只觉在空虚而似有若无的搔刮几下,熬的体内火高燃之时,接下来那一下重击,真是令身心都为之荡漾,尤其被那火热刺激的敏感深处,更隐隐有种将要崩坏溃倒的感觉,偏偏芳心深处有个声音不断在提醒自己,只要放任那处崩溃,随之而来的滋味,便会美妙的无与伦比,咬着银牙的李寒冰小瑶鼻裡哼声沉媚,腰臀却已含羞扭摇起来,弄到身下的破衣碎裳渐渐散乱,偏偏和身体裡正承受着的快感相比,身下零乱的感觉却是那般微不足道,她不由哼的更媚,美目迷醉般地微睁一线,着迷地享受着那深刻无比的快意。 “哎…嗯…啊…别…” 被王笑笑深刻无比地来了几回,李寒冰已是经受不起,几声娇媚的呻吟不由脱口而出,纤腰更是忍疼微微抬挪,好让王笑笑插的更加深刻、更加刺激,那快乐的感觉芒酥酥地瀰漫体内,让她整个心神都飘了起来,美滋滋地感受着那美妙的刺激,舒服的彷彿直透心窝,不知不觉李寒冰娇躯已然酥麻,只觉桃源深处似有某个部位,在他的侵犯下逐渐敞开、逐渐绽放,等到身上的男人呼吸一阵紧窒,身子一阵紧绷,随即一股火热的刺激热辣辣地射进她体内时,李寒冰被那强烈的快乐刺激的阵阵哆嗦,彷彿有什麼从体内深处涌了出来,甜美地与那射入的火热融到了一处,美妙无比的舒畅,顿时充满了她的芳心,让她忍不住又娇吟了几声… “姐姐…可还疼着?” 王笑笑等在里面等了一会儿,见到两外二女一脸的娇羞,想到要让她们再主动一些那就好了,免得有人说我是个贼,于是走出去做到了李寒香身边一手搂着李寒香,一手男老师不客气的将李寒冰也搂在怀里问道。 “嗯…还有点儿…裡面…还有些疼…不过不碍事的…” 听王笑笑没话找话说,却是一开口就提到了羞人之处,李寒香不由娇躯发颤,却不是害怕,而是芳心不由自主的渴望,他之所以关心自己的胴体,除了想再对自己求欢,还会有什麼呢? 本来虽然已被他姦污,李寒香总归是正派侠女,再不济也不致於一失身便连心也丢了,但王笑笑下在体内的“我爱一根柴”药性实在太过缠绵反覆,光一路上嗅着王笑笑身上的王笑笑味道,李寒香已不由心痒痒了,加上此刻言语之间,身畔的姐姐正与王笑笑大行人道,廝磨之间不住传入耳内,比什麼手段都还勾人,垂首娇羞的她不由自主地身心都软了,若王笑笑当真现在就把她推倒求欢,李寒香虽是娇羞呻吟、喘叫哀啼,却是只有任他为所欲为的份儿。 话一出口,王笑笑心裡原本叫糟,自己那壶不开提那壶,却正好提到李寒香刚被破瓜的事上,即便李寒香性子温柔,可侠女被贼,还是仇人强行破去处子之身,打击不可谓之不大,接下来又被自己兄弟,虽说的反应极其舒爽,这薄薄的脸皮也是撑不住的;没想到李寒香非但不怒,话语之间还带柔顺之意,勾的他也不由心痒,甚至有些蠢蠢欲动起来。 一时间王笑笑都没法再开口了,李寒香是羞到了骨子裡,只怕他真要侵犯自己,刚刚开啟的桃花源也不知是否承受得住?芳心又喜又怕,却是不愿反抗,王笑笑则是心痒难搔,虽被身旁的无尽春光诱的心跳加速,宝贝硬的好想爆发开来,一时片刻间却不想对身旁这含羞带怯的美侠女动手,只坐在石上,等待着王笑笑完事。听着李寒冰娇喘阵阵,间中透出了销魂无比的呻吟,李寒香不由羞怯,心裡却渐渐有些奇怪,原本在山下河边将自己之时,似乎无论王笑笑和王笑笑,都没有撑的这般久,那时好像都很快就让自己舒服了;可现在在李寒冰身上,王笑笑却是勇猛无比,李寒冰的娇喘声甜腻入骨,舒服的像随时都要断气一般,她不由惊疑地望了过去,入目却是李寒冰在王笑笑轻扭迎合的媚态,尤其此刻的李寒冰虽还能撑着不开口,却已控制不住面上表情,晕红满满的脸上,满溢着蚀骨销魂的甜蜜,自己在王笑笑的时候,是不是也有这样的表情呢? “嗯…你…弄的…好久喔…” “本来就该这样的…” 王笑笑喘息渐重,知道自己其实也差不多了,将美貌侠女压在身下尽情驰骋征伐,对她予取予求,本就是贼最美的梦想之一,原没想到能有机会佔有如此绝色犹如天仙的侠女,王笑笑都难免有些紧张,不然在佔有李寒香的时候,以王笑笑平时的表现,至少还可多花上一倍的时间让她快活呢! “在下面的时候…是我们太紧张了…” “你…你…” 见李寒冰软绵绵地挨在大石上头,美目到现在犹然不肯轻啟,大开的玉腿之间,桃花源口正自微微敞开,一缕白腻的汁液正缓缓溢出,间中还混着一丝诱人的红,说不出的媚动人,李寒香与姐姐相处久矣,向来只见到姐姐的沉稳大度、严厉骄傲,这样彻彻底底被侵犯佔有,彷彿身心都飘荡仙境,软绵绵地再无一点动作的柔弱模样,却是前所未有,芳心不由想到自己在被王笑笑侵犯的畅美瘫痪之时,是否也是这麼个表现呢?“竟然…把姐姐那样…” 此时此刻的李寒冰被王笑笑搂着,呼吸着王笑笑身上传来的那股男性的气息,回想起在山洞里的激情缠绵。身体已经软瘫石上媚眼如丝,若非那美丽的仍不住起伏,还真分辨不出眼前是落凡的仙子,还是巧夺天工的雕像,王笑笑知道她一时是别想起身了,便自己压上去她也只有任自己侵犯的份儿,犹豫地看了看李寒香垂首娇羞,王笑笑不由探出手来,将她狠狠一搂,搂的李寒香嚶嚀一声,娇躯都软了,这才走下石来,步向李寒冰那充满诱惑的胴体。 “哎…不要…寒冰…已经…唔…够了…啊…” 还心醉神迷在那迷濛仙境中的李寒冰,突觉又一双手抚上自己精緻玲瓏的胴体,虽说眼儿还睁不开来,却知道是另一个王笑笑正对自己上下其手,芳心虽不由有些苦楚,心想着自己怎如此命苦? 虽灭了仇人却也牺牲了自己的身子,事后还被这个平日看都看不上眼的小贼玩弄? 偏偏也不知是来人手法高明,是王笑笑的药效力未去,还是承受高潮之后,自己的身体真是愈来愈无法忍受被王笑笑挑逗呢?可随着他的抚弄,本就缠绵未去的性感竟再次袭上身来,李寒冰不由羞人地发现,桃源处竟又湿了起来。 听李寒冰的声音软颤娇柔,看她娇嫩的脸颊上泪珠未乾,也不知是受不住男人的挞伐,还是心伤於纯洁已失? 王笑笑俯去,轻轻地舐去李寒冰的泪滴,双手轻托她胸前,感受着那饱满的弹跳力,抵在她玉腿间的宝贝,却还是温柔轻巧地揩触着桃花源的开口。这可真苦了李寒冰,原本方才的餘韵,便还如骨附蛆地缠着她,即便来人立刻上马,激情之下李寒冰都未必能忍耐的住,何况他的手段如此温柔,口舌巧妙地扫舐着自己的脸颊,带出一片火热,双手轻托看似没甚动作,可在她胸口的跳动之下,本能地弹跃触及他的双手,反而像是自己送上门似的,何况那宝贝正若有似无地抵在桃花源口,如蜻蜓点水般触着揩着那汨汨流泉,虽没说半句话,却露骨地展现出侵犯她的慾望。 第024章、畏罪潜逃 欲望文 第025章、树林迷踪 至尊红颜 作者:骑着单车去旅行 第025章、树林迷踪 本来李寒冰的矜持和抗拒,已在方才王笑笑的蹂躪中瓦解冰消了大半,现在的来人虽是不动,却趁着她本能的些微动作轻触着她的娇躯,也不知是紧张还是本能的渴求,李寒冰渐渐放大了动作,主动追寻起那的刺激,虽还勉能咬着纤指不开口,可的本能反应,不只是王笑笑,连旁观的李寒香都看出了她心中的挣扎。 “天啊…” 没想到姐姐被姦过之后,再遭侵犯时竟是柔弱成这个样子,看来比自己在王笑笑遭其玩之时,也差不了好多,李寒香正自惊羞,却被王笑笑一把搂到了怀内,她本就心神失守,最是对王笑笑的手段无法抗拒之时,顺势便倒了进去,一边眼儿迷茫地看着李寒冰被王笑笑爱抚把玩,汗水渐渐溢出,一边感觉朱朋肥厚饱满的大手,在自己身前轻抚慢滑,尤其双乳更逃不过他的轻触,若非香肩轻触,感觉到那宝贝犹颓然未起,只湿漉漉地垂在那儿,她还真以为接下来就轮到自己了呢?“你……好厉害…不只寒香…连姐姐…连姐姐都…都弄成这样…” “姐姐放心…今儿个…弟弟必然竭尽所能,让妳们好生舒服放浪一番…保证妳们事后回味无穷…试过还想再试…” 一边言语轻薄着怀中娇俏的裸女,感觉着侠女情动时敏感润洁的美妙触感,王笑笑一边却不由心惊肉跳,慾火一过,男人总比女人更快恢復正常,虽然这也表示王笑笑不像女人那般长久地感受美妙的滋味,回过神来的他才发觉,自己竟把那冷若冰霜的侠女也玩过了,这下大事不妙,怀中这小姐姐温柔甜美,搞了一回事后还可能不追究;可眼前这冰霜仙子却非泛泛,光看她不惜失身也要弄那老鬼师傅,便可知其心志之坚、性格之硬,现在自己王笑笑是得意了,她也被弄的晕晕忽忽,一时难以正常思考,可等她恢復过来,自己岂还有命在? 不知身旁的美女正想着这些事,王笑笑正好整以暇地挑逗着李寒冰的春心,他观察着李寒冰的反应,调节着手上的动作,等到李寒冰便连咬着纤指,都抗不住那娇嫩的喘息声,一双修长玉腿更不顾宝贝便在眼前,不住地揩磨紧夹,想将桃源中的泉水抑住却是无法可行,反而让他抵住腿根的宝贝享受了不少廝祸滋味之时,王笑笑心知这侠女已无力抗拒,这才展开攻势。 “哎…不…唔…不要…” 纤手不由脱离了唇齿之间,转而按在他肩上,李寒冰娇躯一震,只觉他的双手已离开自己饱挺傲人的,转而将自己双腿分开,她柔顺地任其所为,丰腴结实的大腿轻轻贴住了他腰侧,只觉桃花源一热,那宝贝带着无边慾火,慢慢地刺了进来。虽说王笑笑的宝贝没有王笑笑那般粗壮,但对初嚐滋味的李寒冰而言,那细緻的温柔,却正合她的需要,何况刚被开发的桃花源那般窄紧,入侵者便细了些,又有什麼差别? 她忍不住臀腿施力,将入侵者夹了起来,只听得王笑笑一声轻哼,双手攀住她,凑在她耳边轻声细语,“好姐姐…别夹的太紧…慢慢来…放轻鬆一点…我…不会太过火的…” 被他这麼一说,李寒冰既惊且羞,照他这个说法,岂不变成自己春情荡漾,在祈求着王笑笑大施威?偏偏王笑笑这番言语,却正叩进了李寒冰心扉,她虽是含羞放鬆了臀腿,贴住王笑笑腰间的大腿却不肯放下来,颊边泪水虽难止,但他唇舌轻舐着,泪痕却很快就被他带起的火热所取代。 已洩过一回,王笑笑的温柔手段正合她的需要,李寒冰依言放鬆了身子,只觉那宝贝推进虽缓,滋味却更为奇妙,他的温柔彷彿勾起了她心中的慾火,灼的娇躯更加热烈,娇喘声中他已慢慢地侵犯到了最深处,虽说在李寒冰桃花源的夹啜之中,痛处难免被触及,可也不知是的威力,还是他的温柔使她身心放鬆,竟没感觉到什麼那种感觉,芳心昏茫间虽不由有些奇怪,但李寒冰此刻可不管这些了,她轻挪腰臀,让他更深入一些,只觉这回又比刚刚不同,美妙愈增那种感觉愈减。 在李寒冰的娇喘之中,王笑笑的缓慢行进终也到了尽头,当他全根没入李寒冰体内之时,那奇妙的滋味,让李寒冰差点倒吸一口气。同样是被王笑笑全根而入,整个将自己充满饱实,可感觉却是大大不同,相较於前面那人的粗壮紧实,他虽是细了些,长度却稍胜一筹,比之先前更能刺激深处;尤其随着他的紧抵深刻,强烈的刺激转瞬间便袭进体内,那王笑笑给自己破身之时从未曾触及的深处,却先后被这王笑笑刺到了,李寒冰只觉自己体内深处的柔嫩如花吐蕊,竟主动跑出来被他刺激,偏生那滋味美妙绝伦,让李寒冰想忍却又不愿忍,芳心模糊地期待着他的刺激。 感觉宝贝顶端陷入了一团柔嫩的包围,王笑笑心知自己已触及了李寒冰的要害。说来王笑笑武功不行、容貌虽美,要说诱敌入陷的智计更是一点没有,真要说到长处,就只是床上的功夫好些,加上这天生的稟赋,宝贝上的长处,总能令女子试过之后大喊绝妙,只是面前这李寒冰冷若冰霜,也不知事后会有什麼反应,他摇了摇头,也不想这些了,虽是抵紧了花蕊不放,腰间却不住左旋右磨,加上偶尔轻顶浅戳几下,触的李寒冰神魂飘荡,花蕊在他的手段下逐渐开放,愈绽愈美,舒服的滋味让李寒冰不由快活起来。 从没想到男女之间有这般滋味,心花渐放的李寒冰只觉魂魄都被送到了天外,身上的王笑笑动作虽不强烈,却是每一下都深刻地刺激着她的重点,挑逗的力道直透心窝,舒服到让人难以想像,她不由本能地扭动起来,好让那娇嫩敏感的花蕊,用任何角度、任何方式被他爱抚疼惜,酥的香汗淋漓,虽不敢娇啼喘叫,却是毫不抗拒地承受着与他抵死缠绵的滋味,全身全心地体会着那难以言喻的快乐,蚀骨销魂的快意,令李寒冰欲罢不能,她呼吸愈来愈急促,愈来愈快乐地感觉着那被他送入体内的种种滋味,前所未有的满足充实,好像在他的怀抱裡头,可以感觉到无比的安全舒畅,潮来潮往之间,李寒冰终於再次体会到何谓的滋味。 等到李寒冰发现之时,她那修长笔直的玉腿,不知何时已本能地分张开来,荡地盘在王笑笑腰后,顶着他更向自己体内衝击,而一双藕臂,更是亲热无比地搂到了他背后,十指纤纤玉指扣住他的肩背,将他更深刻地压向自己,王笑笑的身体紧紧联结,已是难捨难分。 没想到自己嚐到滋味之后,会如此飢渴地向王笑笑索求,李寒冰虽是羞畏於自己的变化,可身体裡那蓬勃的本能需求,却驱策着她更加火热地向王笑笑需索,想要退开都没办法了,李寒冰心中暗嘆一口气,不由胡思乱想起来,今日之后,自己会不会就变成以往最看不起的娃,没有王笑笑就难以度过漫漫长夜了呢? 偏偏想是这麼想,身体却还是本能地投了进去。本来王笑笑还算是颇能持久之人,加上前头已经在李寒香身上爽过一回,不像刚接触这些侠女时的紧张,可李寒冰这一盘上身来,带给他的震撼仍是强烈的很,尤其她的花蕊娇甜软嫩,无论触感和刺激都是绝佳上品,对王笑笑来说刺激实在太强烈了些,他搂紧了怀中的美侠女,宝贝缓缓筛动起来,配合上她的节奏,一次一次地向那娇花嫩蕊裡挺进,火热美妙地刺激着她的,开採着甜美的花蜜,这样的男女欢爱本就强烈,加上李寒冰心荡神迷之下,撑持的力量更是虚弱,很快地她便不由自主搂紧了王笑笑,娇躯一阵美妙的抽搐,灼热腻人的尽情舒放而出。那本就美妙腻人,加上被衝击之下,李寒冰搂的自己更紧,彷彿连一对都想挤进自己体内似的,王笑笑被这上下夹击的手段弄的喘息不已,加上情迷意乱之间,凑在他耳边李寒冰最后最甜的呻吟,更是骆驼背上的最后一根稻草,一瞬间便将他的快乐衝上了顶峰。 “嗯…给…给我…求求你…唔……全…全射给我…一滴都…都不要剩…全都射到裡面来…啊…” 没想到自己能把这冷若冰霜的美丽侠女已经叫出声来,王笑笑心怀大畅之下,更是无法忍耐,他抱紧了她,宝贝深刻地送进了桃源深处,直直抵进了之中,一股火热灼烫的精激射而出,那灼烫快美的刺激,令李寒冰登时一声又娇又甜的媚吟,整个人抽搐了几下,在又一波快美的刺激中瘫痪下来,地沉迷其中,再也无法自拔… “唔…这裡是…” 从那昏茫般的欢快中回过神来,睁开眼的李寒冰只见顶上雕梁画栋,豪华之处远胜当年落霞山庄,她不急着起身,只眼儿向周边一转,却见身在一张大床之上,四周纱帐垂放,将整张大床裹了起来,床外的种种在若隐若现之中,格外有种奇特的美观。仔细一看,李寒冰不由咋舌,这山洞虽不小,但床却是更大,叁分山洞已有其二,阔大到就算有四五个人同时睡上也不嫌挤迫,床上锦褥华帐,不只装饰华贵,更兼质料奇特,即便是娇嫩欲滴的身子,躺卧在上头也完全不感到难挨,舒服到让人一躺下去就不想起来,也真不知是谁这等豪奢、这等享受? 突地想到了方才的种种,李寒冰纤腰猛一发力,坐起了身子,只觉股间一阵那种感觉,她轻咬银牙垂首看去,股间虽已小心拭过,早已不见种种痕跡,可被几番蹂躪的桃花源,在这般大的动作下仍微微敞开,恰恰可见源口处几下难以拭去的印痕;尤其这一动作,牵动了桃花源内的伤处,疼的李寒冰不由脸儿都扭曲了几分,这才发现自己竟仍是一丝不掛,而身旁的李寒香正自看着上边,美目迷茫,也不知是否见物,更不知心裡在想些什麼? “哎,姐姐…妳总算醒了…” 身旁的人这般大的动作,原本沉思中的李寒香也被弄醒了,她脸儿一偏,只见坐起身子的李寒冰纤手按着腹下,面上表情正不知是痛是忍,不由轻吁了一口气。 “先…嗯…先别动…毕竟是…才刚破了身子…一时半会的…行动颇有些不便呢…” “此处是?” 见李寒香就在身边,虽也是一般的片缕不存,面上表情却无畏惧惊吓之状,加上暗运劲气,体内真气运行无碍,只内息走到时难免有些难受,李寒冰一颗悬起的心这才放了下来,既然妹子也在此处,体内功力又未被制,显然自己姐妹虽是失去了宝贵的之身,总还没沦落到被人控制的地步。 “寒幽和寒玉她们呢?” “这裡啊…这裡是那老鬼的房舍,也就是山洞之中。” 轻轻地吁了一口气,李寒香微微迷茫地看了姐姐一眼,“他既已逃走,我们暂时又不好下山,只得暂住此处;至於她们这个,暂时先睡在其他的山洞裡,这老魔虽是邪气,住所倒算富丽堂皇,也不知搞了多少血腥在裡头…” “是吗?” 听李寒香话裡平和,显然心情不甚激盪,李寒冰鬆下心来,芳心却陡地想到了方才的种种,想到了自己在王笑笑被佔据身心,甚至是在这妹子的眼前被,芳心不由微荡,可无论她怎麼看,就是看不到这个小贼的身影,就算静下心来,感受着这房舍周遭的气息,也感觉不出旁人的行踪,她咬了咬银牙。 “那…那这个小贼呢?” “他…他啊…” 听李寒冰提到王笑笑,李寒香不由粉脸一红。方才在外头亲眼见到向来冷艳的大姐,在王笑笑的婉转承欢,甚至禁制不住地呻吟出声,那异样的景象犹在目前;加上王笑笑在李寒冰身上为所欲为的当儿,王笑笑也没饶过李寒香,将她赤裸的娇躯搂在怀中,好生轻薄了一番,如果不是李寒冰的胴体实在太过美艳诱人,将王笑笑的体力吸去了大半,洩慾之后一时间难再振雄风,只怕李寒香也要遭殃一回。 虽说被王笑笑轻薄姦污,但李寒香对王笑笑却不是那般厌恶入骨,一来先前自己姐妹就对他动过手,王笑笑却不计前嫌,用药救了自己,虽说救回来之后也来了一轮云雨征伐便是;二来若非王笑笑相助,以自己股间那种感觉,休想回到姐妹身边,无论如何也算是承了王笑笑的情。 加上事后李寒冰被干的昏晕,王笑笑一个一个的将她们扶了进来,若没有王笑笑协助擦拭身子,怕自己姐妹还得带着满满的痕跡睡在上头哩!想到王笑笑好处,对他一路上的毛手毛脚,李寒香自然就不当回事了。 “他说要先在山洞休息,等会儿在帮寒幽姐妹解毒…咦?” 听李寒香这麼说,李寒冰非但没放下心来,反而娇躯一震,整个人弹了起来,纤手一拉,一条薄薄的床单已浮了起来,恰到好处地包裹住她玲瓏浮凸的娇躯,只见她纤足在床上一弹,整个人竟就这麼穿帐而出,吓的李寒香也不管股间那种感觉,忙不迭地追了出去,只听得李寒冰的声音迅速远去,“四下全无声息,那…那个小贼唬过了妳,已经逃之夭夭了…” 听到李寒冰的话,王笑笑知道这美丽的仙女已经下定了决心要杀了自己,于是迅速的穿好衣服就在山林裡疾速奔逃,根本不敢找到正常的路上去,王笑笑身上只穿条裤子,说不出的狼狈。虽是狼狈不堪,倒也不到慌不择路的地步,毕竟那李寒冰已然睡下,李寒香对他王笑笑又没什麼敌意,唬过去之后全没起心要追。 只是此处乃王笑笑的老巢,王笑笑和王笑笑虽算不得聪明之人,也提了个心眼,连功力那般高的四位女侠,一路循山路走上,也在不知不觉中着了道儿,显然这山道上头必有机关,自然不是王笑笑下山时可循之路;至於王笑笑来时溯源而上的那条小河,虽说可以确定没有任何机关,但却是李寒香也走过的路,若真要瞒过二女耳目,在这山林中循跡下山,也是惟一的可行之道。 只是这山林之间还真不好走,王笑笑又赤着上身,一个不小心时还难免被枝叶什麼的割伤,加上夜裡赶山路着实危险,若非身后的侠女发起疯来更可怕,加上王笑笑也不知道弄了什麼鬼,此处虽是山林,却是一点动物的痕跡都没有,虽说不用担心什麼毒蛇猛兽,可夜裡幽幽的,月光掩映之间处处皆是阴影、处处皆令人畏惧,便是这个大王笑笑仍不由害怕。虽说王笑笑亡命奔逃,心中却不由暗自埋怨自己,埋怨最多的就是那之物,虽说两位侠女各有各的娇美艳丽,搞上床时的感觉着实美妙,当在她们身上洩慾时,只觉舒服到要上天了,但事后一回想,王笑笑不由都害怕起来,女人这种生物原就难搞,女人心海底针,说要翻脸就翻脸,尤其侠女身具武功,又是名门教下,矜持的要命,搞过之后也不知二女会如何对待自己,若是留在山上,也不知什麼时候就糊里糊涂地丢了性命,虽说那李寒香对自己王笑笑颇为见待,但李寒冰在初见之时,便冷冰冰的让人不由害怕,王笑笑自然不会笨到继续留在那儿。 只是王笑笑脚下虽快,总比不上侠女所修的轻功身法,加上夜间山林路径难觅,等到王笑笑衝出林中时,一抬头望到月光的王笑笑竟是一口气鬆不下来,眼前月下一条窈窕的身影仗剑直立,却不是那李寒冰是谁? 第025章、树林迷踪 欲望文 第027章、寒冰仙子拉下水 至尊红颜 作者:骑着单车去旅行 第027章、寒冰仙子拉下水 那冰霜仙子本就是武林驰名的美女,此刻人在月下,月光映衬之间更见娇美无伦,即便知杀机便在眼前,王笑笑却不由都瞪大了眼睛,观览月下的娇美仙子,再不肯离开目光。只见月下的李寒冰没怎麼仔细装束,只裹着一条被单便追了下来,那被单被夜风一吹,紧紧地贴在她优美的曲线上头,光从妥贴上身的床单上两点微微的突起,便知被单之下空无一物;而此刻的她面容虽有些扭曲,似是光看到王笑笑便怒上心头,但绝色美女终究是绝色美女,即便气的五官扭曲,仍是娇美秀丽,虽是纤手仗剑,一身杀气,却仍令王笑笑看呆了眼。 光想到方才光天化日之下,王笑笑轮流把这美丽侠女玩了个痛快,虽是杀机临身,王笑笑却不约而同地觉得此生无憾,连表情都是一样,甚至没打算转身逃走,李寒冰何等冰雪聪明,那裡看不出王笑笑的想法?却是羞怒间愈觉耻辱,仗剑缓缓走来,冷锐的美目紧盯着王笑笑不放。 不过真正最教王笑笑疑惑的是,难不成侠女的轻功是这麼厉害的东西吗?光看李寒冰虽赤着双足,纤巧细緻的脚掌足趾全露在外头,一路追来却是不见沾染半点尘泥,仍然娇俏纤巧一如刚出水般,精緻到让人想捧在手心好生怜惜的地步,就算踏着树梢追来,也未免太神乎其技了些。想到一早上自己王笑笑甚至还以为能从四女的追击中逃走,王笑笑不由气为之夺,索性坐到地上,两双眼睛盯紧李寒冰不放,彷彿已放弃逃生,只想在死前把她娇美艳丽的模样多印一些在脑海之中。没想到王笑笑死到临头,两双贼眼仍不放过自己,李寒冰心中一阵羞怒,芳心却不由想到了先前被王笑笑轮流蹂躪时,那美轮美奐的肉慾感觉,却是愈想愈恨,只是王笑笑既不逃走,她也没有衝上去杀人的必要,脚步缓缓移动,步步走向王笑笑。就在李寒冰打算动剑的剎那,突然一条身影落到了王笑笑身前,藕臂一张护住了王笑笑,“姐姐住手,别…别杀他…” “寒香…” 没想到竟是李寒香出面搭救,李寒冰一时气沮,原已提在胸前的长剑不由落了下来,无力地撇在身侧。其实从自己窜出那山洞时,李寒冰就感觉到妹子也追了出来,原本李寒香轻功不如自己远矣,但自己刚破身子,腿脚之间难免窒碍,李寒香虽也失身,但她破身还在自己之前,随着时间经过,恢復的情况也较自己好一些,加上自己出来时还绕到王笑笑伏尸出拔出剑来,难免消耗一点时间,紧赶慢赶地,也真让她给赶上了。 “嗯…我知道,姐姐很…很是气恼他…” 见李寒冰表情扭曲,李寒香不由吓了一跳,今儿个可真是广了见识,无论是先前在王笑笑的表现,还是现在的怒火填膺,都不是以往曾在姐姐面上见过的神情,虽说在王笑笑被污的彻底,可先前就被王笑笑那老魔污了,李寒香的恨意也真没那般强烈,却没想到李寒冰如此在意。 “可是…可是若不是他…寒香顺流而下之时,也不知何时才会被人发现,若发现之人又没药丹,说不定…说不定寒香就没了性命…说来寒香一条命也是…也是他救下来的…无论如何,寒香想…想保着他的性命,好不好,姐姐?” “可…可是…” “嗯…没关係的…他也…也不是坏人,只是…只是急色了点…” 没想到李寒冰手中的长剑会放了下来,不再对着王笑笑,大感侥倖的李寒香不由稍稍放鬆了些,虽说芳心仍在犹疑,姐姐这麼拔剑追出,甚至不管衣衫不整,怎麼会才几句话就被自己说动?可现在却不是想这种事的时候,“反正…反正我们所中的我爱一根柴,一时也排不出去…倒不如…倒不如…姐姐…” “妳…” 虽然李寒香没有明说,但李寒冰才刚尝过其中滋味,那裡不知道李寒香的真意?既是姐妹们都中了王笑笑的我爱一根柴,不只破了身子,甚至在失身之后体内慾仍反覆涌现,在寻得解药之前,留下王笑笑来稍洩药力,也算是个解方。李寒冰长剑放下,向王笑笑撇了一眼,脸儿不由又气红了。 “可是…寒香,妳…妳看看他这个…” “这…啊!” 眼儿两下飘荡,看了看一直没有说话的王笑笑,李寒香陡地羞呼出声。 既是急追姐姐而来,李寒香的衣着自然不会比李寒冰更齐整,她也同样抓了条床单遮身便衝了出来,只是李寒冰站在下风处,山风正面吹着她,将那床单吹的贴伏身上,虽是彻底地将那玲瓏曲线衬托出来,可除了握剑的纤手露出小臂外,其实没露什麼春光;可站在上风处的李寒香,身上的床单却得靠双手抓着,才不至於被山风吹落,方才两手平摊护住王笑笑,虽靠着胁下和玉腿紧夹,正面不露春光,背后却被王笑笑看了个饱,粉背无可遮掩,虽说她与王笑笑都有了肌肤之亲,可毕竟还不熟悉,就算再熟,被这样饱览春光,也真够她羞的了。 “坏蛋…怎麼就…就这麼看寒香…” 羞地啐了王笑笑一口,李寒香娇躯一旋,将床单掩住了身子,只那粉雕玉琢般的香肩却照顾不到了,可王笑笑火辣辣的目光,仍令她羞的蹲伏身子,玉手轻掩肩颈处,深怕春光再度外洩。 “讨厌啦…” “对…对不住…姐姐实在太美了…一时忍不住…” “算…算了…别这样…要再让姐姐生气…寒香可保不了你…” 虽是羞意满胸,但毕竟有过肌肤之亲,又被王笑笑讚了一句,李寒香芳心甜甜的,虽仍娇嗔却不显怒气。 她回头望了姐姐一眼,见李寒冰仍是气的五官扭曲,手上剑却已放了下来,显是怒火已去,正考虑着自己的提议,回过身子的李寒香正想叫王笑笑对姐姐道歉,突地芳心一闪,姐姐脸上的“怒气”莫非是…回眸望了姐姐一眼,那异样的神色更坚定了李寒香心中的猜测,她回过头来,对着王笑笑扮了个鬼脸,纤手轻轻地伸了出去,按向王笑笑肩头。 “嗯…扶寒香回去好不好?” “嗯?呃?这个…” 见李寒香伸出手来,那白皙嫩滑的藕臂,美的真若美玉雕就,看的王笑笑心也酥了一半,他忍不住半立起身来,伸手接住了李寒香探出的玉手,触及那柔嫩的肌肤后,才回了神发觉不妙,姐妹俩又没有真的动手,再怎麼说,李寒香都不用自己搀扶吧? 他犹疑地望了李寒香一眼,却见李寒香气急败坏地对王笑笑猛施眼色,直到确定了王笑笑都没弄懂自己的意思,才忍不住纤足一跺,娇滴滴地骂了出声。 “都是…是你坏…寒香今儿才…才破了身子…就把寒香那样…害寒香一点力气也没有了…加上…加上裡面还疼…又急匆匆地追过来救你性命,现在…现在脚都没力气了…你还…还不扶寒香回去休息?在这儿装什麼傻?” “唔…对不起对不起…” 见李寒香撒起娇来,当真美的动人心弦,王笑笑连忙毕恭毕敬地扶起了她的玉手,微微扶住了她的肩,转到另一边的王笑笑正想如法炮製,却被李寒香又一声轻嗔。 “不只…不只寒香…连…连姐姐也要扶着…” 给李寒香这一提醒,王笑笑又连忙跑到了李寒冰身边,扶住了摇摇欲坠的她。 李寒冰只觉脸上一热,轻嗔薄怒地望了妹子一眼,却没有出言反对,甚至没有抗拒,就这麼让王笑笑扶住了她。 直到此刻,李寒香才真的确定,李寒冰一开始持剑追杀,与其说是真想除了王笑笑,还不如说是花苞初破后的必然反应,杀意不坚,自己才有出言救人的空间;而她脸上的扭曲,与其说是怒气,还不如说是牵动伤势的反应,毕竟她也刚破身子,又与自己一般被叁个王笑笑轮流搞过,自己体内的难受,想必李寒冰也是一模一样,既是如此,自己正好给了姐姐一个下台阶。 这正好使得王笑笑可以左拥右抱起来。 不过被王笑笑的手扶上身来,李寒香娇躯一软,险些酥倒下来,这才发现自己真是引狼入室了,那我爱一根柴的效力,似乎比想像中还要强烈许多,嚐过滋味的肉体,愈来愈不堪王笑笑气息的刺激,即便王笑笑没有动手引诱,光是被扶着,肌肤接触下被王笑笑的体味一激,也不由春情荡漾起来,若被王笑笑这麼搀扶回去,到了那山洞,往床上一滚恰好成其好事,也不知姐姐在旁看了会怎麼想? 想到此处李寒香不由一瞄姐姐,见她在王笑笑的扶助下也似软了身子,这才想到姐姐体内的我爱一根柴一般未解,被他这样扶回去…芳心不由暗嘆,幸好那张床够大,四人在上头该是够了吧… 才刚进房门,看到那张垂着粉红纱帐的大床,李寒冰脸儿一红,挥手正想挣开王笑笑的扶抱,没想到娇躯却一阵酥软,竟是一点力也使不出来了;本来心中还有些忐忑不安,不知这侠女要怎麼对付自己的王笑笑,被她这般轻柔无力地一挣,不由吃了一惊,一转眼却见李寒冰虽是偏过头似连看自己一眼都不屑,颈上脸上却是红霞遍佈,说不出的娇媚动人,他本就是色中饿鬼,加上李寒冰又是天仙之貌,这一示弱下来,那由得他不动心? “先…先扶我上去…你就自去休息吧…” 眼见大床就在身前丈许处,勉勉强强才能压抑体内那賁张的火热,控制着声音平静如常,不露出半点娇弱,李寒冰却没发觉,她的话才出口,不只王笑笑眼睛放光,连后面的李寒香与王笑笑也差点偷笑出来,床就这麼近,李寒冰却还得要人扶着才能上床,显然她表面平静,实则心慌意乱,连这麼点事都没注意到。 只是李寒香便是心中瞭然,也不会选在这时候提醒姐姐,一来她也看得出李寒冰心中正自徬徨,如果让王笑笑再玩她一回,身心彻底陷落的她或许就不会再想动杀手了,二来一路上王笑笑虽没明目张胆的动手,但搀着李寒香柔若无骨的膀子,感觉她愈走愈偎在自己身上,与其说是身上有伤的侠女,还不如说是正对情郎撒娇的小娘子,他虽不敢动作太大,一路上却没忘了若有似无地触摸着李寒香的敏感处,让她既羞又喜,偏不好声张。 说来如果不是李寒冰芳心已乱,怎会看不出身后的妹子正被王笑笑小心翼翼的轻薄着,弄的脸红耳赤,连身子都软的没了力气? “姐姐别急…待小生…慢慢扶妳上去…” 听王笑笑连“小生”二字都用出来了,李寒冰娇躯猛地一震,知这贼已看穿了自己的虚弱,想挣脱时已没了力气,王笑笑见状自知这冷若冰霜的侠女已是浑身酥软,再无力抗拒了,不由色心大动,大手一揽,扣住了李寒冰另一边香肩,夹的她再也无法动手抗拒,另一手则按在她胸前,隔着那薄薄的床单直扣,只觉那床单轻薄,简直与直接抚弄那傲挺一般,抓揉之间更不失力,只弄的李寒冰媚眼如丝,差点儿娇吟出声。 一路上被王笑笑身上汗味加上王笑笑体气薰染,李寒冰表面虽是平静,芳心早已狂跳难安,此刻又被王笑笑大胆地突破了那层矜持,愈发无力,只觉在他的揉弄之下,双乳愈发胀挺,在床单上两点突起愈发难以瞒人,迷濛的眼儿只见大床就在眼前,李寒冰好想赶快扑上床去,好把这王笑笑赶走,偏偏大床却是咫尺天涯,她始终无力挣上去。 “哎…怎麼…哎…嗯…好舒服…你…你的手…怎麼会…怎麼这麼会摸…唔…弄的寒香都…都软了…” 在李寒冰柔弱抗拒的芳心上,施加最后一击的,是旁边李寒香口中涌现的娇媚呻吟,瀰漫着令人血脉賁张的乱气息。 一路上便被王笑笑的味道薰的芳心茫然,芳心只想不顾羞耻地被他抱上床去大快朵颐,只怕被李寒冰发现才不敢异动,现在见王笑笑已动了手,李寒冰非但没能抗拒,反被他轻薄的连声音都软了起来,媚目如丝、慵懒无力,娇媚的姿态看的李寒香春心荡漾不安,再无顾忌的李寒香放开一切,任王笑笑窸窸窣窣地将她蔽身的床单褪下,暴露出莹白如玉的诱人娇躯,随即那火热的手便贴了上来,彷彿每寸被他抚弄的肌肤都成了性感带,掌心到处薰出了无比的情慾荡漾、肉色生香,舒服的李寒香不由软语呻吟,纤手搂在王笑笑颈上,在他耳边轻声喘叫,娇躯本能地向他身上紧凑过去,将体内賁张的慾望表露无遗。 女人真的是很奇怪的生物,虽然李寒冰明知自己对这这个小贼一点意思也没有,可是却没办法以此来抗拒身体的需求,甚至没法因此将男欢女爱的乐趣减少半分。 原本在被王笑笑破身之时,她还可以勉力忍耐,为了心中不忿而行险一击,可现在却是一点办法也没有,也不知是自己的忍耐在那时消耗殆尽,还是在强行压抑之后,的需求强烈地爆发开来,劲道竟是强烈到无法压制,先前被王笑笑轮流玩,虽是羞不可言,那火辣辣的肉慾刺激,却深刻地烙印在心底,尤其李寒香毫无保留地娇吟喘叫,更似叫进了她心底,叫开了她心中紧闭的门户,娇躯酥软之间,王笑笑趁机一把拉开了李寒冰蔽体的床单,让她完全赤裸,羞煞愧煞的李寒冰却是无法抗拒,只能任那火热的双手袭上身来,尽情地爱抚挑弄,无所不至地令她发热发烧。 媚眼轻撇,只见身边的李寒香眉花眼笑,脸儿红扑扑的,娇柔的呻吟声中透着露骨的媚惑,彷彿被王笑笑爱抚的甚是舒畅,虽说以她的角度,看不清李寒香的什麼地方被王笑笑爱抚着,但听李寒香酥麻露骨的娇吟,又是连声喘叫,似乎已被触及了最敏感的地方,想到自己的桃源一路上也已是湿漉漉的了,李寒冰娇羞之下,更没办法抵御王笑笑的抚摸,当王笑笑的大手触及粉弯玉股,李寒冰触电一般地玉腿轻分,被他趁势而入,当湿润的桃花源陷入魔手之时,李寒冰已知今夜难免,火热而邪的渴望从裡头涌了起来,转眼便袭遍全身,令她不得不臣服在慾望之下。 李寒香热情的喘叫,不只令旁听的李寒冰芳心大乱,连王笑笑也受到了影响,白天里他连着将二女都玩弄过,李寒香婉娈娇痴,最是不堪挑逗,相较之下李寒冰表面上冷若冰霜,那曼妙的胴体却是外冷内热,虽然二女身为姐妹,身子之美一般无二,但征服她的滋味,可比李寒香还要强烈得意许多;虽知李寒冰冷淡矜持,即便欲火焚身,也不像李寒香那般容易呻吟喘叫,可听到旁边的李寒香已被王笑笑摆布的神魂颠倒,输人不输阵,他怎能认输? 王笑笑一双大手不住在李寒冰娇躯游走,那儿敏感诱人便往那儿去,他这回可是精锐尽出,把所有知道的手段全都用在李寒冰娇软可人的胴体上头,令这玉人虽是冰霜雕就,也要为之情热如火,一发不可收拾。他的努力很快便见了成效,李寒冰虽还抑着不肯放声,但从琼鼻中透出的声声呻吟,却已透着火热,饱挺的胀的满实,粉嫩娇红,衬着当中两点紫红葡萄更加诱惑;尤其在桃花源把玩挑弄、轻戳浅插的手指,更能感受到李寒冰的需求愈来愈强烈,那处早已湿的一塌糊涂,不住啜吸紧夹着他侵入的手指头,似是将手指当成了宝贝,偏生手指头便是灵巧,终不若宝贝火热强壮,勾挑之间桃花源芬芳娇美、落英缤纷,强烈的饥渴却不能被充实满足。 第027章、寒冰仙子拉下水 欲望文 第028章、顺其自然 至尊红颜 作者:骑着单车去旅行 第028章、顺其自然 虽是闭上美目,竭力不去看李寒香被王笑笑摆布的娇媚模样,可那婉转娇啼,仍是不住冲入耳内,加上虽没叫出声来,自己体内欲之热烈,可并不比妹妹好上多少,头昏脑热的李寒冰只觉耳中传来的声音愈来愈动人、愈来愈销魂,除了妹子的呻吟声外,又加上了肌肤磨擦间的声音,还有旁人的声音…仔细一听,那竟是从自己口鼻中发出的喘息,李寒冰登时羞了个魂飞天外,那压抑的热力冲破了堤防,迳向而去,烧的桃花源里泉水泛滥,舒服的一发不可收拾。 见李寒香玉体横陈,不知何时已被王笑笑弄上了床,正自被他的双手弄的娇吟声声、软语绵绵,王笑笑自不肯认输,抱起李寒冰的娇躯便往床上送,当灼热酥软的肌肤终于触及那柔软的床褥之时,李寒冰禁不住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喘息,终于被抱上床的她虽知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却已无力抗拒,身体里的本能甚至驱策着她,要她心甘情愿地向那火热的浪潮彻底降服。 被王笑笑那精干的身子压了上来,李寒冰只觉胸中一窒,苦闷的喘息声中却透出了些许渴望,尤其王笑笑下手极快,一把李寒冰送上床,双手立时便移师到她股间,强行将李寒冰紧夹的玉腿分了开来,令其中泉水涌泉而出,随即那宝贝便顺着湿滑刺了进去!火热而充实的感觉自桃花源中传来,舒服的李寒冰一声娇吟,胸前磨擦的刺激愈发强烈,身子虽软玉腿却本能地紧夹起来,将那火热巨大的入侵者夹在桃花源内,尽情享受那火热酥麻的刺激没想到自己这么快便忘了形,李寒冰芳心一恸,偏偏王笑笑生的肥胖如猪,她的肢体又正酸软,那里能够挣扎得了? 加上桃花源中的刺激与先前大是不同,也不知是破瓜后连被雨露润泽,那里头的伤痛已被滋润到消失,还是连番的,让桃花源愈来愈习惯被侵犯的滋味,在桃源被宝贝紧紧充实之时,那那种感觉竟似再不存在,只余下澈骨的酥酸,令她身子与芳心同时一软,别说挣扎了,她甚至得努力压抑着体内贲张的渴望,才不至于主动搂住身上的王笑笑,尽情展现她体内最深刻的渴求,毕竟对方是只知名姓的小贼,身为侠女再怎么说也不能这样沉醉地投降。 虽是努力抗拒,但桃花源里传来的快乐,却是如此强烈,舒服的令李寒冰如遭电殛、神魂皆醉,喉中迸发的呻吟声娇媚悦耳,似不堪蹂躏的幽怨,又似不胜轻薄的娇吟,一双玉手抓皱了床单,身子忍不住紧绷,又在王笑笑的侵犯下渐渐酥软,窄紧的桃花源一步步地开放,本能地将那令她喜悦的宝贝款款迎入,只觉随着王笑笑的愈发进展,她体内的空虚一步步地被充实、被胀满,身体连接之处不住绽出令人血脉贲张的靡靡之音,强烈的快乐将她的身心都充的满满实实。 没想到自己竟这般不堪王笑笑的玩弄,李寒冰只觉心中的那丝矜持一点一点的松动绵软,渐渐在他的突破之下被无限的快乐所取代,芳心虽是惊惶失措,但不知为何,心底深处却有个声音在告诉自己,只要放开了这最后一点抗拒,让身心被那欢乐所淹没,之后的滋味会令她事后回味无穷,她得非常拚命,才能将那逐渐涌现的本能压抑下去,不让自己这般轻易没顶。 只是李寒冰的抗拒也到此而止了,那充盈身心的刺激,毕竟不是意志力所能强行压抑,何况在被王笑笑破身之时,她的矜持和忍耐已消耗殆尽,此刻早是羊质虎皮,全然不堪一击。偏偏就在此时,身边的李寒香却给了李寒冰最后最甜蜜的一击,玉手在床单上紧抓之间,竟被一只纤纤玉手牵住,李寒冰猛地睁眼,只见身畔的李寒香美目迷乱、肌红肤润,娇躯被香汗浸的犹似发光一般,美的不可方物,虽感应到玉手互牵,却只能在百忙中飘了自己一眼,纤手里头不住传来她体内火热的律动,一捏一捻之间,李寒冰似可感应到那王笑笑在妹妹体内冲击的刺激,更似亲身体会到妹妹沉醉的身心,正受着什么样美好的浸润缠绵,美的再不愿放开。 “寒…唔…寒香…” 身上的王笑笑也渐渐一左一右的忽而在李寒香的体内,会儿在李寒冰的体内日的驰骋起来,桃花源被宝贝深插浅抽、磨擦挑刺的滋味,让李寒冰渐渐难以矜持,她虽还能抑着心中那把满腔沸腾的欲望呼叫出声的冲动,娇贵的胴体却已难耐刺激,动作虽小,却是微不可见地轻扭起来,迎合着让那火热更加深入;羞耻已极的感觉让那的刺激愈发强烈,她得靠着牵住妹妹的手,才能让自己不至沉沦在那一波接一波的潮水拍打之下。 “姐姐…姐姐好难受…唔…寒香你…你怎么样…” “啊…笑郎…好棒…唔…姐姐…寒香…嗯…寒香好…好舒服…真的好舒服…啊…” 不像李寒冰还能分心,保着“冰霜仙子”的矜持,李寒香早在欲火冲击之下臣服,光在走回来的路上,就被王笑笑的双手摆布抚爱,从体内最深处勾出满腹热火,弄的她神魂颠倒,一颗芳心早被他吃的乾乾净净,如果不是怕被姐姐发现,便在路上被他就地正法,也是心甘情愿。 欲火本就是先前愈压抑沉潜,爆发时愈威力万钧,一路上被他不住挑逗,情浓之间还带瞒着李寒冰耳目的偷情感觉,滋味更是诱人,当王笑笑开始大展身手之时,李寒香虽是羞不可抑,但偷偷看着姐姐也已不堪王笑笑的魔手挑逗,再不可能管到自己,娇羞之间不由热情奔放起来,她虽不知是那药影响,还是自己骨子里本就有这般荡妖冶、热爱云雨之欢的天性,但王笑笑的手段如此温柔,令她不由沉醉其中,当桃花源终于被他充实时,那舒服的劲道只美的李寒香飘飘欲仙,说不出那之美,也不管姐姐就在旁边,欢愉地放声喘叫起来。,“你…唔…好厉害…弄的…弄的寒香好舒服…唔…姐姐…好美啊…这样美…好棒…哎…苟哥哥…再来…玩死寒香…” 没想到李寒香竟已如此开放,热情无比地享受着云雨之欢,相较之下自己的矜持和推拒究竟算是什么? 芳心被妹子的娇声一窒,李寒冰只觉桃花源里的美妙滋味愈发强烈了,她虽不像李寒香那般热情喘叫,呻吟之间美的像是魂儿都被男人采了去,娇躯却不由扭摇起来,配合着王笑笑的节奏缓缓晃动,被那快乐冲击的连骨头都软了。 羞的不敢看向身上王笑笑那得意的神情,其实李寒冰也猜想得到,以这这个好色的小贼而言,在乡里间欺负小姐姐的胆子或有,可遇上了武林高手,却只有逃之夭夭的份儿,现在不只尝过了自己姐妹的侠女滋味,事后还能食髓知味地再来一次,自己还能忍着不主动迎凑,妹子却已被征服了身心,任那王笑笑尽情,无论口中娇吟或身子迎合,在在都让贼快活,不只之快,连心里也充满了王笑笑对女人、贼对侠女那征服的快意,现在他的表情那还不得意到尾巴都翘上了天? 偏偏不只妹子,连李寒冰自己便有机会,现在也并不想逃脱。轻捻着妹妹发热的纤手,看着她舒服的肌肤莹润、布满红霞,原本李家四女都是美人胚子,李寒香这般享受痛快,那神情更是艳丽无伦,美的真似仙子下凡一般,心知正被贼骑的神魂颠倒的自己,美态该也不输妹妹多少。 想到自己的态就在他眼下,李寒冰不由口乾舌躁,偏生芳心愈羞,体内欲火愈旺,之间的快意愈发强烈,当李寒冰发觉之时,一双玉腿已盘到了王笑笑腰后,无言地鼓舞他更进一步,而身畔的李寒香,更已被王笑笑弄的魂飞天外,哭叫喘息之间,透出无限的妖冶诱惑,那样儿令李寒冰愈感羞耻,娇美的脸蛋上头不知何时已挂了两行清泪,无比地惹人怜惜,只是身上的王笑笑却还是大逞兽欲,冲刺的愈发欢快,反而令她羞耻之下,愈发感到被彻底地满足。 “哎…寒香…唔…有这么…这么舒服吗?” “有…啊…有的…姐姐…寒香…好像被…被插到心坎里了…唔…那儿是…是寒香的…哎…被笑郎插到了…好棒…唔…的寒香好爽…啊…寒香要…啊…要飞了…” “是…是吗…哎…” 没想到李寒香连二字都说了出口,一听之下李寒冰不由愈发娇羞,但却不得不承认李寒香所言不差,原本在被采花贼李长风破身之时,那敏感至极的地方还能保着未失,可这这个小贼武功不行面貌更差,却是威无穷,白天破身时虽是痛不欲生,但连着被王笑笑采摘妙处,滋味着实美的惊人,不然冰冷若霜的李寒冰,也不会这般轻易便败下阵来。 光就男女之事上头而言,这王笑笑比那老魔还有贼的架势,正被王笑笑采摘的飘飘欲仙,李寒冰纤手抓紧了妹子,羞怯又火热地轻语了几句,只想被妹妹听到,可若被贼偷听了去,她也没有办法。 “嗯…真的…寒香…啊…姐姐…姐姐的也…也被采了…嗯…唔…好棒…” 没想到这番话儿,竟会从向来矜持冷艳的姐姐口中听到,即便正被王笑笑干的魂飞天外,爽的飘飘欲仙的李寒香,都不由转过头来望向姐姐,可李寒冰那含羞带怯,却又妩媚含情的美目,却在在说明她所身受的滋味,真如口中所言那般美妙,让李寒香不由兴动,竟凑过脸去,在姐姐红润娇甜的唇上吻了一口,香唾交缠之间,体内的快意犹如火上加油般,更热烈了一层。 “姐姐…原来…原来你也…” “别…别说了…寒香…别说出去…啊…” 李寒冰掩耳盗铃的言语,自是休想瞒过正在她身上驰骋的王笑笑,他与在李寒香互望了一眼,心中不由得意,虽说侠女大异于庸姿俗粉,肌肤娇嫩、肢体结实,娇媚间透出无比活力,感觉大是不同,但女人终是女人,将她身心征服之后,对自己便是百依百顺,再无虞反抗,无论你武功再高都一样,心下得意的王笑笑只觉被这对姐妹花紧紧箍着不放,显然在被摘后,两姐妹都将近,王笑笑其实也已被夹的销魂蚀骨,不约而同地发起了最后的冲击。 就在这将至的时刻,被身上的王笑笑尽情,每一下都力透千钧,直捣黄龙,插的美美的抽搐起来,那般强烈而美妙的滋味,岂是身为女人可以抵挡的?更不用说自己的态被自家姐妹看的清清楚楚,羞赧之间更添三分火热,一个娇吟轻呼神魂颠倒,一个默然扭挺无语含春,却是同时的,让那阴精柔柔蜜蜜地倾泄出来,只觉魂魄似也随着一般舒泄而出,再没一分保留地登上了仙境。等到王笑笑不约而同地低吼抽搐,射的两女里满满的都是幸福的滋味时,娇啼不已的李寒香已舒服地陷入了半晕厥之中,李寒冰虽是好些,没像妹妹泄的那般痛快彻底,却也是美目迷濛、粉颊潮润,浑身酥软之间,即便王笑笑两根手指轻薄地在自己颊上拧了几下,也只是轻阖美目,享受着那轻薄的滋味,泪珠再没从颊上滑下。 无力地睁开美目,只觉身上微寒,窗外犹未明亮,虽说身上细心地铺盖着薄被,可随着睡眠之间娇躯翻动,那薄被也已卸了下去,身畔那这个贼早不知何往,想来他虽已征服了自己姐妹,却也害怕一觉醒来,会被脸嫩的侠女拿剑追杀,已被彻底征服了的妹妹还好,至于自己… 李寒冰不得不承认,那云雨滋味之美妙之火辣,确实不是处子之身时的自己所能想像,即便是对被王笑笑羞愤难当的自己,在念及王笑笑带来的美妙舒畅后,要不要拔剑追杀都不由犹豫起来。 偏偏…李寒冰心中不由暗叹了一口气,若对方只有一人,逞其威将自己和妹妹都搞晕了,已被采花贼李长风那老魔污了清白身子的姐妹,说不得也就心甘情愿地嫁予了他;可现在却是这个贼! 即便江湖侠女不似闺阁女儿那般矜持,但一龙二凤,也着实不是身为思想倔强的侠女的自己所能接受,只是都被他搞的心花怒放,连花蕊也开了,李寒冰可真不知该怎么办才好。 幸好那仇敌已然授首,原本自己上山来时就抱着与敌偕亡之心,仇敌毙命之后,一直把这当成头号任务的李寒冰不由有些茫然,对连番发生的事也难免有些措手不及,现在大仇已报,一时间也没什么事要做,接下来若留在这儿不出江湖,就任王笑笑为所欲为,其实…也算不坏吧? “姐姐…” 见李寒冰虽是美目轻启,却望向房顶,也不知在想着什么,若非神色还带着几分温柔,不似平日监督练武时那般冰冷,李寒香还真不敢开口呢! 失身于采花贼李长风,还可说是对方阴谋诡谲,让自己姐妹们不幸着了道儿;但被那这个小贼一再奸污,却实实在在是李寒香的过失,若在山下时四女便狠下心来杀了他,又或顺流而下之后,被救起的李寒香虽遭,却没舒服的心神荡漾,索性便杀了他,又或不让他扶着自己逆流而上来找姐妹们,说不定就不会害李寒冰也被了。 尤其在树林之中,王笑笑的性命全是被李寒香救下来的,只没想到伸出援手的后果,是二女被王笑笑扶回房后,在床上又一次翻云覆雨。 光看现在床上二女娇躯赤裸,床褥印痕半湿半乾,身上更是渍点点,股间几无落红,只余水迹斑斑,可以想见方才两女是多么投入。 当时也不知是欲上心,还是体内药力的影响,昏昏沉沉中再撑不住被王笑笑挑逗的滋味,不得不成其好事,现在睡过一阵清醒过来,李寒香心中既忐忑又羞耻,忐忑的自是向来冷若冰霜的姐姐,对被自己连累而出了这种事,也不知会有什么反应? 羞耻的自然是对王笑笑毫无反抗的自己,那时昏沉之中,被王笑笑搞的爽不可言,甚至心神迷乱到就在姐姐身边与男子乱也不顾了,可清醒后,想到自己竟荡地承受了王笑笑,爽的心花怒放,什么名节羞耻都抛到了九霄云外,李寒香毕竟是侠女出身,思及此处那能不羞?只是想到当中妙处,却又不怎么怨恨了。 “怎么了,寒香?” 见李寒香神情忐忑,畏羞的全没侠女风骨,加上也与自己一般赤裸无依,彷彿一只光净娇嫩的小白羊,那里还有方才让自己也不由随同沉沦的性感风情?知妹子心下无依,李寒冰纤手一伸,将妹子拉回了怀中。 “寒香别怕,万事…有姐姐在…大仇已经报了,接下来…一时半会间姐姐也不知要做什么…暂时留在这儿,也算不坏…” “嗯…” 伏到了李寒冰怀中,虽说两女身上香汗半乾,娇嫩的肌肤上头还带几分湿意,加上天色未明,夜间寒气未袪,感觉颇有几分湿寒,但姐姐的怀抱,可比什么都温暖舒服,甚至…甚至连被那王笑笑弄到最舒服的时候,也有所不及,李寒香一边娇羞地想着,一边搂紧了姐姐。 “对不起…都是…都是寒香把他带上来的…才让姐姐被…被他那样…之后又…又是寒香多事…不让他走反而还带回来…刚刚在床上才…” “算了,都已经发生了…” 想到才在自己身上发生的种种,即便冷若冰霜的李寒冰,也不由芳心一热。不过与李寒香所想不同,被的事反正都发生了,李寒冰其实最放在心上的,却是当采花贼李长风授首,自己正强行苦忍体内药力窜动之时,发现王笑笑扶着李寒香出现,登时忍不住出手,也不顾身上寸缕不存,当时没有发现,现在回想起来,那样一丝不挂便与男子交手,还带着被采花贼李长风邪过的痕迹,场景香艳莫名,也怪不得这个小贼一开始还小心翼翼地逃躲,到后来却是放下心来,边打边大施手段,在自己身上尽情轻薄,让自己从出手诛讨贼,变成在王笑笑面前大跳艳舞,那样放浪下来,连她自己都被诱发了,手足纤软无力的赤裸女子,碰上这个老于此道的贼,想不被诱起了兴的王笑笑轮流泄欲,爽到神魂颠倒,还真是没天理了。 第028章、顺其自然 欲望文 第029章、鲜艳按摩 至尊红颜 作者:骑着单车去旅行 第029章、鲜艳按摩 “可是…” 感觉到李寒冰身子微热,心跳加速,显然对方才之事表面平静内心却激动,李寒香不由有些害怕,姐姐不会想杀了王笑笑,好保着这大污名节之事不至外流吧?偏偏李寒香又无法出言阻止,只要姐姐回问一句,自己是不是被轮奸上了瘾,荡到每夜没被这个人轮暴过就睡不着,她可真是无话可说,不由连声音都呐呐的,“他们终究是…是救了寒香性命…所以…” “寒香放心…姐姐保证,不下杀手,好不好?” 听李寒香这么说,知妹子想歪了,其实李寒冰本来也想过杀人灭口,只是既被李寒香阻过了一次,她便不好下第二次手,何况…何况方才被王笑笑那样,虽在羞耻之间泄了身子,被他又狠射一回,但李寒冰却不得不承认,那滋味可比想像中更美妙多了,甚至连冷艳如她,心中都不由浮着一丝想继续被王笑笑尽情征服的渴望。 “真…真的?” “嗯…其实…只要他们不说出去…就行了…” 心知李寒香真正关心的,除了那已有了肌肤之亲的王笑笑之外,就是自羞自怜,毕竟想到自己被王笑笑轮暴过,却是爽的,也不知对那个人更喜爱些,李寒香心里还真未必受得了名节的压力,李寒冰心中啐了一口,本来那秘密她还打算久保心中,可现在看来,却到了不能不说出来的地步。“好寒香…姐姐告诉你一件事…” “怎么…” 见姐姐难得神情严肃,李寒香还真吃了一惊。 “你知道…那时姐姐从师父那里,取了一路内家修练的诀窍教你们的事吧?” “那当然。” 听李寒冰说到这儿,李寒香不由微诧,此时此刻,说这个干嘛? 原本四女修的是家传武功,落霞山庄的落霞剑阵威力十足,但既然连家中长辈使此剑阵,都对付不了采花贼李长风那老魔,自己姐妹限于造诣,想以此剑阵克敌可是难上加难,因此李寒冰将心一横,带着妹妹们拜在峨嵋门下,希望藉峨嵋的内家功夫,加强剑阵之威。 只是峨嵋虽属名门正派,但那采花贼李长风邪名太甚,实也不愿随意卷入风波,加上心思总不会输给这几个小姐姐,即便与落霞山庄有所交情,也不会让本门秘技外流,是以峨嵋掌门松风道人,便将四女交给其师妹脱尘道姑调教。那脱尘道姑武功之高虽可与松风道人比肩,却是改邪归正之人,原属魔门高手的她,所修武功与峨嵋几无相同之处,只是借峨嵋派修心养性而已,由她带领,四女怎么也学不到峨嵋武功的精要,加上脱尘道姑归化峨嵋前,威名只怕还在采花贼李长风之上,四女既做了她徒弟,量那老魔也不敢轻易上峨嵋找麻烦。虽知松风道人的算计,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李寒冰也只能专心练武,带领妹子将落霞剑阵的秘要精益求精。知四女报仇心切,但看她们的练法,再精要怕也对付不了采花贼李长风,脱尘道姑几经思考,在李寒冰的恳求之下,终于答应交她们一路速成的内功要诀,也因此四女才能让落霞剑阵脱胎换骨,说来若非四女报仇心急,再多修练个两三年,要报仇便不用赔上身子。 “师父在教寒冰之前,已经先要寒冰想过其中利害关系。” 似有些欲言又止,李寒冰许久才终于说出口来,“那路功诀…其实是以往魔门培训媚男妖姬的功夫,虽能迅速奠定内功底子,让肢体动作柔软控制,无论手上修练什么武功,进境都可快得多;但后遗症却是不小,一旦动情破身,身体就会愈来愈耽于,难以压抑忍耐。只是没其他功夫相辅,不会变成魔门妖姬,最多只是…只是更紧一点、更敏感一点…师父本来想这功夫练下去,也只增加一点剑阵的威力,最多以后我们嫁人时,床笫之间侍候的丈夫更舒服些,没想到…没想到却变成了这样“原…原来如此…竟然…竟然会是这样…难…难怪…” 听李寒冰这么一说,李寒香虽不由目瞪口呆,对这难以想像的秘密大吃一惊,但原本微悬着的芳心,却不由松下了一些。本来身为正派侠女,习养居气移体,那矜持的心意逐渐养成,就算真被王笑笑彻底征服了身心,要彻底放弃矜持抗拒,全然投入欲海,也是件难事;就算被轮奸的神魂颠倒,就算知道把王笑笑留下,之后说不定也逃不过三人一同欲的命运,早有心理准备接受这一切的李寒香仍不免心中微忧,毕竟要承认自己本性荡,被的羞耻之中更觉舒畅美妙,对李寒香也不甚舒服,现在知道那是因为自己所练的功夫所致,心中那微微的悬忽不由放了下来。 “若是如此…那…姐姐…” 只是放下心后,李寒香突又想到不妙,此身已污,接下来自己或许只有留在此处,与这这个小贼夜夜狂欢,但姐姐修练那内功在姐妹之中最是深刻,以她那冷若冰霜的性子,如何能够纡尊降贵,和王笑笑行那羞耻之事?可想到昨夜在这床上,自己放怀乱之间,虽没听到姐姐如此投入,可迎合间却也是喜上眉梢,难不成… “嗯…” 知道李寒香想到了什么,李寒冰微羞地点了点头,“姐姐也…也跟你一样…而且…而且姐姐功力更深一点,也更…也更难忍耐一点…不然也不会那样赤条条地跟他打起来…被他边打边玩…弄到光天化日之下做…做那种事…接下来…姐姐也没办法了…” 坐到了桌边,见王笑笑王笑笑二人屁颠屁颠地来回摆布,菜香扑鼻,昨儿没怎么进饮食的李寒幽与李寒玉不由吃了一惊,昨儿二女虽被李寒香赶了进来,对外头的事却非全无所觉,幸好那“我爱一根柴”虽属药,但改变体质方面比动情的效果强得多,两女虽也春心荡漾,但既没被异性挑逗欲,最多也只在床上翻来覆去一番,感觉那陌生又难过的滋味在体内盘旋而已。 这王笑笑不只把二姐搞上了,连冰霜一般的大姐也难逃威,以大姐的性子,竟没拿剑把王笑笑千刀万剐,反而还让王笑笑留在此处,二女想不惊都难;二惊的却是王笑笑身为男子,手艺却着实不错,那饭菜香气扑人,就算将二女昨儿至今没怎么好吃,饥肠辘辘的原因排除,这功夫也算得很高明了,毕竟李家四女都是江湖中人,剑法武功都有一定造诣,但说到厨艺嘛…那可就是敬谢不敏了。 听到门咿呀一声开了,二女连忙抬头看去,却见李寒冰与李寒香一左一右走了进来,步履间都颇有些踉跄不稳,显然处子破身的影响还留在身上。 不过更令二女目瞪口呆的,却是两位姐姐的穿着,李寒冰所着只是一般女子衣裙,赤着玉足轻踩着地下毡毯,虽说看来不过平凡女子,若非面上神态已无侠女迫人的英气,也还罢了;李寒香身上所着却是轻纱织就,只有“轻薄短小”四字可以形容,轻的连行步之间都随风飘荡,薄到透明一般,几可见内中峰峦媚处,短小到小臂玉腿都露了出来,皙白娇嫩的像是要把人的眼光吸进去。 见二女出现,王笑笑王笑笑速度飞快地赶上前去搀扶着,做小到了极处,只怕一个不慎,又惹得李寒冰仗剑追杀,不过真正教李寒幽和李寒香吓到的,还是两位姐姐的反应,李寒香媚眼如丝,娇滴滴地任王笑笑扶着纤手,缓缓行来竟是颇为自在,而向来冷若冰霜,连碰也不让王笑笑碰一下的李寒冰,却是微垂蓁首,娇羞地任王笑笑扶着,一点不想挣扎抗拒,走路间神色却带几分羞窘,配上那衣着完完全全就是个娇嫩可口的小妇人,简直不像是二女认识的大姐。 被昨儿有了合体之缘的王笑笑扶到了桌边,坐了下来的李寒冰只觉浑身酥痒难搔。两女的衣裙早在昨日就被采花贼李长风所毁,自然只能在此处寻觅合适的衣着,而采花贼李长风邪好色,所居之处那有什么正常衣裳?李寒香所穿已是很“正常”的一件了。 在衣柜中翻箱倒箧,好不容易找到这件衣裙的李寒冰本还有些庆幸,至少自己穿着这衣裳还可见人,但一路走出来,她心下已不知骂了采花贼李长风这老魔多少回,更暗骂自己笨蛋,采花贼李长风的房中,又岂会有正常的女子衣裳? 这衣裙表面看来无甚奇处,却是内藏乾坤,也不知是怎么剪裁的,刚穿上时只觉有些地方特别紧致,原本李寒冰还没放在心上,但一走起路来,便知此人邪心所在,随着步履踏出,那紧致之处随着身子的律动而轻拂香肌,感觉上就好像是被王笑笑的魔手抚玩着一般,尤其那紧致之处都在胸前、腰间、粉背和敏感之处,一路走来就好像被王笑笑边走边玩弄挑逗,光走到此处,李寒冰已不由芳心乱跳,差点忍不住那荡漾的春意。 跟昨夜王笑笑挑逗自己的手段相较,这衣内的机关也只威力逊色而已,贪花好色之处竟是不遑多让,李寒冰恨恨地瞪了一眼,却见王笑笑躲到了李寒香身边,尽力离自己远些,彷彿知道昨儿自己被他硬弄上床,虽说已不甚怒,却还是想踹他两脚的心理;幸好王笑笑虽也好色,昨夜一路上只逗的李寒香情兴高燃,却还有些分寸,扶着自己时并未乱动,否则即便妹子们都在眼前,李寒冰却不敢保证,自己会不会随时兴动起,便无法自拔地被他们再的轮流一番? 微不可见地摇了摇头,李寒冰暗骂自己心性动摇,竟不自觉地想到了那方面去。昨儿毕竟是被采花贼李长风的药所迫,自己与李寒香才在光天化日之下先后被破了身子,还无法抗拒地与这王笑笑行那云雨之事;现在又已回到了白昼,这王笑笑可没有采花贼李长风那等威,只要他俩敢有异动,自己无论如何也能在情动之前制止。 只是也不知是我爱一根柴的效力,还是刚尝到男女之欢的影响,不被碰触时还好,现在被王笑笑的手扶上身来,芳心竟不由自主地想到床事方面,偏偏身上这衣裳,又将她心中的混乱推的更高,李寒冰轻咬银牙,好不容易才能撑着不失态地坐到桌边,招呼众人用餐起来。 不说从昨儿到现在,可说是水米未曾入口,光只连番云雨不断,消耗的体力也相当多,竟似不比与强敌交手少上多少,桃花源和虽给喂得饱了,肚里却是饥肠辘辘,什么入口的东西都变的美味了许多,何况这王笑笑容貌不出色、武功才智更差,可手艺倒真是不错,甚至不比床上功夫差多少,一开始四女还能谨守礼仪,到后面却渐渐狼吞虎咽起来,即便向来最为端庄守礼的李寒冰,都要靠着无双美色衬托,才能保得表面的美观而不失礼。一边吃着,一边心下想把这王笑笑留下来的意思又深了一层,毕竟出门在外,错过了打尖住店时机的情况在所多有,偏生四女武功纵高,厨艺却是恰恰相反,做出来的东西即便在饥肠辘辘的情况下,也只是勉可入口,跟这王笑笑相比可差的太多;李寒冰虽知自己想把王笑笑留下,厨艺的原因只是一小部份,但另外那个原因实在太过羞人,难宣之于口,看来也只能这么做了。 走进书房之中,只见一边架子上满满的书,整整齐齐地全是医理药理毒理的相关记载,另一边架上的文件却是不整不齐,虽还称不上乱七八糟,却是散的让人不想先翻,甚至还没装订成册,李寒冰瞄了一眼,见上头都是散漫的笔迹,看这样子该是采花贼李长风制药的笔记。 虽知那“我爱一根柴”乃采花贼李长风手创之物,这笔记里头多半就是“我爱一根柴”的研究内容,但光想到那上头都是采花贼李长风的笔迹,不知怎地李寒冰就是不想先看,偏偏四姐妹体内的药物如何排解乃当务之急,自己和李寒香已然失身,救不回来也就罢了,可李寒幽和李寒玉都还年轻,何况李寒幽自幼便指腹为婚,与江南孙家的少爷已有婚约,若能排除她体内药力,早早成了家,也算了了李寒冰一椿心事。 微咬着牙,李寒冰按捺着心中的不悦,勉强取过笔记起来,身旁的王笑笑却是忙进忙出,一会是茶水一会是点心,总不闲了手脚,那模样儿让暗中偷瞄的李寒冰不由嘴角都浮起一丝笑意,若非这王笑笑虽也识字,对医药之学也是颇有研究,她可真想拉他一起寻找书中记载;偏偏事最关己的李寒香却拉了王笑笑到屋子四周走走,美其名为明瞭周边环境,想也知道这小姐姐春心动了,与王笑笑这色狼待在一起,只怕是光天化日之下就要幕天席地成其好事,李寒冰不由暗叹一口气,两个小妹最厌书册之类,否则拉进来一起查书,多几个人也该多一点机会。 虽说翻来覆去,但留在此处的全是采花贼李长风刚开始试制“暗香浮动”时的相关记录,不只诸多失败,甚至连“我爱一根柴”几个字都没个踪影呢! 看着采花贼李长风的笔迹,李寒冰不由有些激动起来,她猛地警觉,自己这是怎么了? 怎么向来冷若冰霜,连面对这仇敌之时也没失了理智的自己,竟会落到连看到他的字迹都会激动难制?仔细一想也便释然,那“我爱一根柴”如此缠绵反覆,刺激的不只是体质,想必对心理也有些影响,自己体内毒性未袪,昨儿又是才破身便无法抗拒地被三个人过,想要心平气和,一时怕也难能。 将手中的册页一推,李寒冰轻轻吁了口气,“笑郎先坐下吧!这样晃来晃去也不好。” “是…是。” 受宠若惊地坐了下来,王笑笑可没想到,这般冷漠的佳人,竟也会轻声细语地招待自己坐下,他拘谨地坐了下来,却不敢距离李寒冰太近,垂着的头却见到李寒冰赤着的纤足,踝圆趾润、白里透红,竟也有种惹人心动的娇美。 只是那纤足虽美,王笑笑可不敢多看,毕竟李寒冰能让自己坐下,已是上上大吉,其中说不定还是因为自己晃来晃去的,弄的李寒冰心都难平的缘故,好不容易有得坐了,可不好太过急色,偏生一见到李寒冰冷淡平静、一丝旁的表情都无的俏脸,心中便不由想到昨儿外头河畔,这美女在自己神魂颠倒,到了最销魂处甚至开口要求自己布施精元的媚态,想平静都很难哩! “不需要这样,” 本来性子就矜持拘谨,加上落霞山庄灭门之后,作为大姐的李寒冰不只要督课妹子们的武功,还得蒐集敌人的情报,好报仇雪恨,李寒冰已很久很久没笑过了,虽想要面带笑容,好让王笑笑不必那么紧张,但嘴角一牵动,却觉得这表情这般陌生,竟似连笑都笑不太出来,李寒冰也知王笑笑害怕自己,就不刻意装笑了,只声音尽量平缓,虽还透不出温柔,却也不带冷漠冰煞,“既然已说定了,只要你不犯规,寒冰就不会怎么样。” “是…王笑笑知道了,多谢大姐姐…” 眼光微微一飘,看到了李寒冰的表情,嘴角虽只微微牵动,甚至没笑出来,但神情温和,不像初见时那般冷淡,王笑笑虽说心中还有些怕,但想到这冷若冰霜的女子床笫间的媚态,虽是心跳加速,却也没那么紧张了。 何况一早上在用完早膳之后,李寒冰便与王笑笑约法三章,只要王笑笑王笑笑不对李寒幽和李寒玉动手轻薄、不将此间事说出去、对李寒冰和李寒香二女不做的太过火,在这山居间同居的日子就彼此相敬如宾。而说到“不做的太过火”自然指的就是床笫间事,想来她们都是侠女,即便想要上床,也受不了在妹子众目睽睽之下干那事吧? 只是这约法三章的言下之意,就是说留在山上的这段日子,李寒冰和李寒香夜里在床上自是合作地任他们为所欲为。尤其令人想入非非的,是此处的环境。 采花贼李长风人缘不佳,客房自是没有几间,此处虽说范围不小,能睡下的房间也不过三间,其中两间是妹子的单人睡房,挤王笑笑可就不太舒服,可另一间便是两对男女昨夜交欢的所在,接下来的日子只怕都得大被同眠了。 想到能再占有这般美艳无双的侠女,王笑笑自是乐在其中,只是李寒冰即便说到此处,仍是不改冷淡平静,彷彿说的不是自己般,反倒是李寒香听到此事,娇羞垂首的模样令人食指大动,被派来陪着李寒冰的王笑笑心下不由打鼓,李寒冰这神态,虽说反而使人心中更炽,还加上了粉碎她清冷平静的外貌,将她从冷艳仙子变成床上媚妇的冲动,但王笑笑作为一个有着几千年的思想问话境界的人,胆子可大得多,若换了他在此处,只怕早已忍不住动手动脚,不管场合地弄了李寒冰上手乐,也不知现在和他一起的李寒香已成了什么模样? “不用担心,” 见王笑笑仍是紧张垂首,偶尔抬头也只是作贼心虚地偷瞧了自己一眼便垂下头去,一点不敢和自己目光相接,与昨儿那和王笑笑让自己沉沦欲的贼,简直不像同一个人,李寒冰芳心一柔,此人的温和谦退,倒比那家里说的媒人许诺的男人适合自己一些,不由连声音都柔软了,“既然留了你们下来…晚上该怎样就怎样,寒冰绝不推却…别太过火就行了…” “嗯?是…那…那自然…” 听李寒冰这么一说,王笑笑倒真吓了一跳,抬起头却见李寒冰已别过脸去望向柜中文件,颊上飞起一抹晕红,心想她果然是端庄矜持的侠女,即便对象是已有合体之缘的自己,即便春心已经动了,说到床笫之事时,仍不免娇羞,只是勉强掩饰在端庄平静的外貌之下,让人不由更有将那外貌粉碎,好看到这美艳如仙、冷若冰霜的侠女,在床上婉转呻吟,娇媚地渴求着男人布施甘霖的娇媚模样,他大着胆子开了口,“大姐姐是否身上还有疼痛?要不要在下帮忙捏捏?” “这…” 王笑笑不说,李寒冰还没想起来,他这一提,李寒冰便觉娇躯酸疼难当,云雨交欢本就是很激烈的动作,昨儿刚破身的李寒冰又是接连搞了三四次,虽说练武已久,身子骨柔韧强健,还不至于受伤,但不适应的酸软痛楚一时之间却难平息,尤其身上这衣裳内中机关重重,动作之间不住廝磨着她身上敏感处,也正是最难过的所在,想平复下来更难了。 第029章、鲜艳按摩 欲望文 第030章、双修神功 至尊红颜 作者:骑着单车去旅行 第030章、双修神功 只是感觉最深刻的地方,却是双腿之间的桃花源内,就算再怎么大胆,就算已知道接下来自己将褪去侠女英风劲气,全然臣服在王笑笑,李寒冰可没那胆子要他触及那般私密的所在。 “这样…这样也好…寒冰的肩膀也酸了,笑笑就帮寒冰稍稍捏捏…唔…” 感觉王笑笑双拳轻握,在香肩上轻轻搥打揉捏,李寒冰只觉一股舒畅感传来,不由自主地放松了身子。本来她便有献身之想,也还不至如此大胆,可一来那书册上的文字,让她一见便不由烦厌,一心只想着另寻事端,把心思带开;二来见王笑笑如此紧张,她心中也不由着紧,就算知道与他有亲蜜的接触,也不知道会不会直接连到床上去,但让他帮自己搥搥,至少也可稍减他的紧张,李寒冰也不由放松下来,索性便任他施为了。 一边闭上眼享受着王笑笑的轻搥慢揉,一边感觉着芳心跳的愈来愈快,李寒冰从来不曾被王笑笑这般侍候倒是其次,也不知是体内药力作祟,还是昨儿与他翻云覆雨的后遗症,当王笑笑的气息染上身来,李寒冰竟不由得娇躯愈来愈软;尤其随着他的轻轻搥打,娇躯有节奏地微微震动,衣裳与胴体愈发廝磨,感觉就好像敏感处正被他触摸似的,偏知王笑笑对此一无所知,再怎么样李寒冰也不好怪他,只是闭上了眼,在他的手下微微地抖动着。虽感觉得出这样下去,或许不用到晚上,自己就要再次承受云雨的火热侵袭,但这衣裳的刺激着实强烈,李寒冰虽还有一分矜持,却不由对接下来的事儿有所遐想,一边暗骂自己污了身子之后,竟变的这样说好听是性好风流,说难听些就是荡二字,一边却不由在心中劝告自己,事情都已经决定了,就不用再改,最多是让他多占些便宜吧!反正最大的便宜早被占走了。 他的揉捏渐渐用力,也慢慢地转移了阵地,从肩膀脖颈,逐渐走到背后,顺着脊骨慢慢滑下。当王笑笑开始换了地方时,李寒冰原以为这人色心已动,不想抗拒的芳心对接下来之事又期待又怕受伤害,但他的手法竟丝毫没有挑逗的意味,触手所及更非一般而言的敏感处,当他的手从背后缓行到腰间,再慢慢爬回来的时候,李寒冰终于确定,那不过只是按摩的手法而已,心中竟不由有些失望,她扭了扭身子,突觉王笑笑手上一窒,虽说很快就恢复了动作,手上却带了几分颤抖,不似方才那般温柔平和。微微觉得奇怪,又不好开口问他,李寒冰美眸轻启,偷偷地瞄了他一眼,顺着王笑笑发直的眼光看去,这才发现自己娇躯扭动之间,胸前衣襟已然松了开去,王笑笑的目光正钻进衣内,打量着她峰峦胜处。 一来此时气候炎热,采花贼李长风处的衣裙又多是单薄之属,李寒冰身上的衣裙虽说正常,却也厚实不到那儿去;二来这衣裙内有机关,行动之间敏感处被束缚的极紧,百般刺激之间着实难当,是以进来做正事的李寒冰不自觉地便松了松衣襟,加上里头又没穿小衣,被王笑笑这般居高临下,自是春光漫溢,几乎连两点樱桃都若隐若现。 虽说昨儿早与此人有了肌肤之亲,什么该看的早被看光了,但李寒冰仍不由羞赧,她猛地伸手拉起了衣襟,虽没有说什么,却也吓的王笑笑不敢再看,只专心捏揉着李寒冰雪凝也似的香肩。被他周而复始地捏了好一会儿,香肩的酸疼也消了九成九,加上窥视春光被发现,王笑笑一时不敢说话,这满溢的沉默,竟不由让本早就惯了沉静气氛的李寒冰有些不适应,心知要安抚被吓到了的王笑笑,还是得自己主动开口才行;想到此处她不由羨慕起妹子来,李寒香那般娇媚痴柔,即便被王笑笑饱览春光,多半也只娇嗔几句,那会像现在这般尴尬? “嗯,笑郎…肩上这样…很够了…” 见王笑笑依依不舍地从自己背后走出,坐回了前面椅上,也不知他依依不舍的,是自己香肩那粉凝水捏般的触感,还是胸前的娇美丘壑?虽说羞意不减,但李寒冰心知他被方才自己的举动吓到了,还得自己示弱才好安抚,她提着胆子,将一双柔美玉足抬了起来,轻轻地搁在他眼前。 “若笑郎方便…帮寒冰捏捏脚…好吗?” 话才出口,李寒冰已忍不住垂下了头去,连声音都软了几分,即便不是矜持端庄的侠女,一般闺阁女子也不会轻易让王笑笑触及秀足,毕竟腿脚向上而行,便是那销魂的桃花源,实在太过敏感,将玉足送交王笑笑手上,简直跟主动献身没个两样;但要让王笑笑恢复正常,说不定就得下这种猛药,何况以李寒冰灵敏的感官,早已似有若无地捕捉到外头的声响,虽是隔得远,却是丝丝入耳,也不知王笑笑在那儿与李寒香正行好事,熬的李寒冰也不由心跳加速起来。 “方便,方便…自然方便…” 方才偷览春光,只见李寒冰衣襟之中,峰峦起伏间说不出的诱人,尤其两点娇嫩粉红的蓓蕾,更令人食指大动,没想到那么快就被她发现,虽说这侠女连句嗔怨都没有,可那不当一回事的平静,却令人更不由瑟缩,王笑笑原还不知她会用什么手段对付自己,没想到一坐定,却见她一双纤美玉足搁在眼前,玉趾圆细、踝圆肤嫩,端的惹人目光,又听到李寒冰娇声恳求,王笑笑差点没魂飞天外,忙不迭地应承。轻轻地将那纤巧柔细,彷彿从没见过日光的脚掌拿在手中,活似捧着什么瓷瓶宝贝一般,温柔轻巧地搓揉起来,娇嫩的脚心那般软嫩,王笑笑虽不敢用力,但手掌触及之时,李寒冰却不由自主地一声轻哼,若非他也听出那哼声中不带半分痛楚,纯然是初次被触及的娇柔,怕真会忍不住逃之夭夭呢! 没想到自己脚心竟如此娇嫩,被他大掌一触,不由一股酥麻传上身来,竟连李寒冰这等定性,也不由娇吟出声。虽说自幼练武,最重重心稳定,但总不似需要下田耕作的农妇,李寒冰虽未缠足,一双脚却也纤柔巧细,嫩的犹如婴儿一般,被他捧在手心轻柔呵护,微微仰倒椅上的李寒冰只觉似连芳心也被他捧着,不由心跳愈速,肌肤与衣裳廝磨之间,愈发敏感火热。 尤其王笑笑轻揉慢抚之间,好似紧张也减去了些,一边大手动作,一边轻声赞赏着李寒冰纤足娇巧柔细,犹似粉雕玉琢一般,言语虽不及于乱,但光想到自己的纤足被王笑笑捧在掌中呵护,再想到接下来多半会发生的事情,李寒冰便不由芳心蠢蠢欲动,桃花源中竟不由湿润了起来;原先娇嫩的足心便敏感无比,她芳心荡漾之间,他那温热的气息,不住自脚心传入,酥麻着李寒冰的娇躯,竟不由有种投怀送抱的冲动,紧张之间耳边似有若无地听到,外头不知何处李寒香正在朱朋辗转逢迎的娇吟,也不知是幻是真,教李寒冰更不由心荡起来。 “嗯…别…笑郎…唔…别捏了…哎…” 被王笑笑一阵搓揉,李寒冰只觉芳心都软绵绵了,虽是心知再这样下去,自己多半拖不到晚上,恐怕在这儿就要被他侵犯了,可不知怎么着,阻止的声音却是出不了口,便是好不容易说出,也是绵绵软软,一点力量也无;偏生王笑笑似领会到了她的言外之意,非但没有住手,反而揉弄的愈发落力,指节更不住在脚心处扣揉搓捏,微痛带爽的滋味,令李寒冰迷醉地呻吟出声,等她发现之时,他的手已滑到了足踝上头,差点便滑进裙内了。 “嗯…大姐姐…可还要继续?” 颇有点得意,又带些紧张,王笑笑的手微微发颤,轻捏着李寒冰的小腿不放,掌中只觉这侠女一双玉足纤细柔滑,触感说不出的美妙;若换了旁的女人,他连话都不多说,马上便魔手大动,将她摆平,只是侠女着实不好服侍,李寒冰先前又是冷眉冷面,冷艳的活像雪中莲一般,也不知继续动手,换来的是她的娇声哼喘,还是一脚踹来? “你…想继续…就继续吧…” 听王笑笑这么问,李寒冰不由羞的脸都红了,若再继续下去,就不是按摩肢体,而是男女情爱,此事她岂会不知?但与他的床笫欢合早知逃不过了,李寒冰的抗拒原就不强烈,加上纤足被他挠挠摸摸,体内的欲火早已燃了起来,媚眼如丝的她又如何抗拒得了?装做无力地纤足在他掌中撑了撑,也不知是推拒还是无言地表现出她的柔弱无力,李寒冰舒服的似连眼都睁不开了,声音柔的像浸透了蜜。 “笑郎若想…就继续…嗯…只是…别把寒冰衣裳弄坏了…这儿…也只这一件好穿些…拜托…” “既然这样…不如…” 没想到这冷艳高傲的侠女,脚心却是她的要害,不过仔细看她这样儿,那里还有落凡仙子、英风侠女的豪情义魄?感受着她纤足的震颤,王笑笑大着胆子,双手顺着她的玉腿而上,隔着裙子轻抚她结实浑圆的玉腿,只觉薄薄的裙摆竟无法压抑其柔滑腴润于万一,不由胆子更大了,竟不由调笑起来,“不如大姐姐自己脱了衣服…我们这样来一回?” 本来还只是出言试探,当李寒冰娇嗔温柔地盼了他一眼,发着颤的纤手竟真的溜到了领口处,缓缓地解开襟扣时,王笑笑虽也色欲薰心,却不由吓了好大一跳;只是吓归吓,这冷艳傲人的侠女都已做到这个份上了,身为王笑笑那能输她? 一只手脱去自己的衣服,另一手缓缓滑动,李寒冰只觉纤足上头一股令她酥麻的热力缓缓移动,渐渐地涌了上来,波涛不住拍打着桃花源深处,羞涩之间不由情动,将她的勇气也拉拔起来。娇俏俏、怯生生地在他眼前宽衣解带,原就没穿里衣,外裳一去便即赤裸,让那饱满高挺、鲜花般的弹跳出来,娇羞垂首的李寒冰只见自己微闭的腿根处,一丝潮气正自汨汨沁出,想到接下来那桃花源又将被他充实,虽说身体里面真有这强烈的需求,她却也不由羞地偏过脸去,却见王笑笑旁边桌上,一本书册正翻了开来,文字还看不太清楚,只上头的人体图形却是历历在目,看来倒不像是什么高明内功,李寒冰微一专心,脸儿不由红了一大片,她一身武功便在江湖上也算不弱,那看不出那图形之意? “笑郎…你…” “呃…那个是…” 正自饱览春光,那随着李寒冰紧张的呼吸不住抖颤弹跳的美峰,足以将所有王笑笑的目光都牢牢地吸紧,若非一双手还得照顾着李寒冰柔软结实的玉腿,他可真想将那两朵峰峦拿在手中,试试那饱满的弹跳力,王笑笑一转头,见书册已落在李寒冰眼内,不由吐了吐舌,“那上面…的东西看来蛮有用的…所以在下才…呃…这个…参考一下…” “嗯…没关系…没差了…” 一眼便看出那图形是一种内功练法,却与名门正道功法大不相同,芳心一思便即瞭然,那是种专用于床笫间的内功,让王笑笑愈加雄壮持久,里头甚至还有采补术的痕迹,想来此处既是采花贼李长风收集图册的所在,那内功多半也不会正派到那儿去。 若在昨日之前,艳若桃李、冷若冰霜的李寒冰那受得了此种图辱目?一看到便要撕毁,但现在自己也已陷落欲深渊,无论王笑笑王笑笑都是天赋异禀,若他们还修练这功夫,自己在床上就真的成了只待宰羔羊,只是想到床上婉转娇柔挨宰的滋味,李寒冰又羞又喜,想抗拒都没得抗拒了,她含羞立起身子,走到王笑笑身前,羞若待宰羔羊,连声音都软了,“笑郎…你…原本就…就很厉害了…再练这功夫…教寒冰和寒香怎么…怎么吃得消?” “嗯…所以…就不练了?” 听得出李寒冰话语里又羞又爱又不肯承认的娇羞,王笑笑心怀大畅,这才确定这美女真的已向自己投降了,他双手探出,环到李寒冰身后,双掌贴着她浑圆挺翘的,拉的她向自己更靠近了些,桃花源口的湿润和香气直若袭面而来。他刻意用了点力,让李寒冰含羞的玉腿轻轻分开,凑上脸去,在她含羞的呻吟声中,吐舌轻舐着那香甜。 “不…要练…” 被王笑笑这一舐,只觉一股热力直透心窝,李寒冰忍不住吐出了真心话,一双玉手按住了他肩上,却按不住他顽皮的舌头,她不由自主地玉腿轻分,将那湿润火热的舌头迎了进来,只觉整个人都快乐的像要融化,“若…若你想要…就在…在寒冰身上练吧…” “嗯…慢慢来就好了…” 不接李寒冰的话,王笑笑知道不能迫的她太过火,李寒冰与李寒香不同,做姐姐的她向来矜持,不像李寒香那般热情如火,若换了李寒香在此,只怕立时就要在她身上狠狠地修练这功夫了。他轻拍李寒冰圆臀,指尖若有似无地探了进去,在她菊上轻触了几下,娇羞的李寒冰一声轻吟,却见王笑笑也已脱的光了,宝贝硬挺高昂,红通通的说不出的可爱,脸上一热,他的话也听的愈发热了,“大姐姐…不若我们就在椅上…让姐姐主动一回…” 白日里翻云覆雨,已足够羞人,更何况他还要自己主动?李寒冰只觉浑身暖热如火,虽是羞极了想要拒却,可一双美目却已离不开那可爱又雄壮的宝贝,她咬着牙,又羞又嗔地看了王笑笑一眼,一双手轻按他肩上以为借力,玉腿分开跨坐他身侧,娇艳欲滴的桃花源随着娇躯微坐,已触到了那高挺的宝贝顶端,火辣辣的触感让她娇躯一震,美目娇羞欲泣,可怜兮兮地盼着他。毕竟李寒冰昨儿才刚破身,褪去的羞怯不过一夜,便要她主动对王笑笑迎凑,着实苦了这美艳侠女;只是王笑笑却不肯饶她,看他那模样是非要自己主动献身不可,心知遇上了好色如二人,即便今儿个逃过了,同样的羞人之事也躲不过多久,李寒冰把牙一咬,纤手向下托住了宝贝,在娇躯又羞又爱的颤抖之间缓缓下坐,将那宝贝一点一点地吞没,湿润潮然的桃花源虽是旧创未愈,但也不知是药作祟,或是欲火已旺,甚至是她的胴体本就期待着这荡的一刻,虽是痛楚未消,但那种将王笑笑主动拉进体内的感觉,却让李寒冰快乐的无以复加。 “冰姐姐…慢慢来…别太急了…” 虽说随着李寒冰的动作,宝贝一点一点地深入,将李寒冰紧窄娇嫩的桃花源一分分占有,但王笑笑也知道眼前这侠女便是欲火高昂,终究破身不久,能让她这般主动,已是上上大吉,倒不能太过贪心,他一边伸手轻扶李寒冰的纤腰,协助她缓缓套入,同时也控制不让她套的太猛,一边嘴上轻薄了几句,“欲速则不达…要小心一点…慢慢来…在下不会跑掉的…” “你…哎…坏…” 没想到才一接触,这人就坏了起来,不只连姐姐都叫出来了,甚至还在话语里暗指自己心荡漾,要自己慢些,李寒冰不由羞耻,偏偏娇羞之间,那欲火愈发狂烈,尤其边听着他的话,边感觉桃花源被宝贝温柔地拓开,窄紧的桃花源不住吮吸摩夹,那种交融的刺激,令她愈发无法忍耐,王笑笑的话虽无礼,换作平时早一剑下去,可在现在这当儿,听在李寒冰耳内,却觉得刺激已极,令她身心更加火热,连声音都媚了,“坏人…都弄的寒冰这样了…还…还在口头上轻薄…嗯…轻薄人家…你这坏蛋…姐姐要…要生气的…唔…” “没想到欲火一动,这冷艳仙子还真变成了娇弱绵羊,完全一副待宰的媚样儿,光和她姐姐弟弟这样口头交流,已令王笑笑心荡,他温柔而迫切地让李寒冰缓缓沉坐至底,等到宝贝全然被桃花源吞没,将她娇嫩的顶的阵阵酥麻,连李寒冰的声音都荡漾飘摇起来时,他才一把抱紧了这美女,将她的樱唇噙在口中,唇舌吐露之间,慢慢将她的牙关撬了开来。 虽说昨儿刚破身就被王笑笑搞过,其中刺激处不足为外人道,但这样持主动,对李寒冰而言仍是头一遭,桃花源随着她的动作,一点一点地将宝贝吞没,微微的痛楚之中,有着无比的满足感,尤其这种体位全由李寒冰动作,各种体会都不是昨儿被动挨时享受得到的,她正自被顶的神魂颠倒飘摇之时,冷不防被王笑笑一搂入怀,樱唇上随即传来王笑笑火热的吻,李寒冰虽是咬牙苦忍,不让他轻易得手,奈何已然荡漾,已被他彻底侵犯的身心,那里容得樱唇不失陷? 不一会儿在王笑笑温柔挑逗中,李寒冰惊羞地发现,自己的防线慢慢崩溃,他的舌头终于进来了。 即便是向来冷淡、不识男女情事如李寒冰,也知道对女子而言,或许会因力不如人而失身,但若樱唇开启,与王笑笑拥吻甜蜜,便代表了自己已无抗拒,而是真心与他爱欲横流,若换了那急色的王笑笑,或许李寒冰还可耐着不开口,但王笑笑如此温柔,正将她的身心都浸润在柔情蜜意之中,羞怯之间李寒冰香舌轻吐,先是任他在口中扫动吮舐,到后面甚至被他勾引着探进王笑笑口中,尽情尝试王笑笑的味道,只觉脑中轰然,迷乱之间的李寒冰任他勾引诱拐,早已舒服的忘我了。唇舌终于分了开来,剪不断理还乱地连着一条细丝,李寒冰迷乱娇羞地香舌轻吐,舐着唇上留存的余味,看着王笑笑的目光,感觉王笑笑深切的接触,脸蛋儿不由晕红如霞;王笑笑可不只深刻、唇舌勾缠不休那么简单,在方才紧密结合之间,难耐春情的娇躯不住在他怀中摩挲扭摇,娇耸的在他胸口揩擦磨拭,早把两点蓓蕾刺激的高挺起来,酒红如火,惹得王笑笑俯来,在两点酒红上头吻吮舔舐,酥的李寒冰阵阵娇吟,桃花源里泉水漫溢,润的宝贝舒服无比。 “坏…哎…坏人…尽这样…唔…欺负姐姐…” 酥美的浑身酥软,偏生他的手环在腰后,让自己便有力气也挣扎不脱,李寒冰美的心迷神醉,芳心深处竟不由觉得,中这么个“我爱一根柴”倒真也不错,若真不管江湖名声,能这样被王笑笑拥抱,深刻彻底地享受男女之欢,确实有种纵情的畅快。 “哎…老这样…老这样强来…寒冰可…可受不住呢…哎呀…咬…咬轻一点…会疼…” “对不住了…冰姐姐身子无一处不美…无一处不羞花闭月、沉鱼落雁…弟弟实在忍不住…” 赞赏地在那上头又亲了几口,王笑笑这才抬起脸来,看向羞的无地自容,又美的神魂颠倒的李寒冰,心想武林侠女果然非同凡响,这般享受可不是乡野村姑所能拥有的,“姐姐身心皆美…让人爱不释手…好像连汗都是甜的…怎么摸、怎么吸都觉得舒服。嗯…不过…这样…可不是我强来…好冰姐姐…我们正通奸着呢!别太大声…小心被你的妹子们抓奸…” “通奸”二字入耳,李寒冰满心娇羞,偏生那的美妙也似一同膨胀高昂,尤其想到昨儿自己才被王笑笑,不过一夜时间,便变成主动与王笑笑通奸了,这般强烈的变化,李寒冰想不羞都难;不过想到对李寒香而言,昨儿顺水流去,就与这个男子好生“通奸”了一回,竟是这般轻易便跨越了那羞人的门槛,自己不过是步妹子后尘,心中的抗拒也就没那么强烈了。 第030章、双修神功 欲望文 第031章、寒冰心思 至尊红颜 作者:骑着单车去旅行 第031章、寒冰心思 何况没有人比正受着云雨人道刺激的她更明白,这般乱的刺激,虽说在她矜持的芳心中仍有些许抗拒,但也不知是药的刺激,还是自己的身体本就如此荡,现在她的已完全变成了渴求的牝兽,只想着被王笑笑尽情蹂躏玩弄的快乐,现在是白天还好,光想到等到入夜,自己和李寒香就要在那大床上头再次被王笑笑尽情玩弄,自己的娇声浪语、婉转承欢全会被妹子听在耳内、看在眼里,那羞意便满溢心中,令她情热如火。将火热的脸儿搁在他肩上,轻轻咬囓着王笑笑的耳朵,王笑笑虽长的丑怪,倒还知道保持乾净,尤其耳朵都大大的,咬起来颇带几分舒服。 “坏人…都跟姐姐奸上了…还这么挑逗姐姐…” 没有什么话比这娇柔言语更加挑逗的了,李寒冰此语,立时便引出了无尽的欢快,王笑笑一边吻着,一边扭着身子,李寒冰腰间活力十足地扭摇吞吐,窄紧的桃花源将那宝贝尽情地摩挲吸啜,把那秘境全然开放,每一寸娇嫩都妥贴上火热的宝贝,感受着那热情的刺激,纤腰上的大手时而协助她扭摇,时而刺激着她的敏感位,偶尔还托到臀间,感受她的紧翘丰腴,甚至还不时探进臀缝,轻轻抚摩着那小小的菊,这般深刻的触摸,逗的李寒冰心花怒放,她虽羞的轻骂他手脚不安份,更害怕他会对自己菊下手,却也同时热烈地扭挺,无比投入激情,让人全然不知她到底是喜欢还是讨厌。这般姿势让李寒冰能采取主动,那儿酸痒就凑上去挨插、那儿酥麻就黏上去廝磨,桃花源里的快意,比之昨夜任其采撷时更加强烈,尤其那种将身心完全投入,与男子身心结合,不只荡的娇躯,连芳心似都被他了个彻底的感觉,令李寒冰想不彻底开放都不行。 她娇柔酥软地呻吟着,只觉敏感的花蕊在宝贝火辣辣的开发之下,花蜜不要钱地喷洒出来,润的王笑笑之处濡湿潮润,动作间再没一点勉强。这般强烈的快意,教李寒冰如何吃得消?了半晌,不知轻重的她已被插的大开,浓稠甜美的尽情泄出,美妙的滋味令她哆嗦连连,却止不住那愈发奔腾的快乐,迷茫之间听着耳边王笑笑的细语,李寒冰全没法再有戒备,娇娇甜甜地将他的疑问都答了出来,只觉花蕊处酥麻更显,那宝贝似张开了嘴,正将她的小口小口地吸吮,被采撷的美妙令她不由欢叫连连。在那宝贝刺激之下,也不知泄了几回,前回的快乐才倾泄而出,后头那一波又接连袭至,她还来不及体会前一波的浪潮,后面一波又冲了过来,连番之下,李寒冰四肢八爪鱼般缠紧了他,任那宝贝在体内肆虐,等到又一波火辣辣的射进里时,她已舒服的泪流满面,一时间只能抱紧王笑笑,由着他深深射入自己,享受那彻头彻尾都被王笑笑充实占有的感觉。 “你…笑郎…真是坏透了…” 渐渐清醒过来,发觉自己动情已极,竟是缠着他再不肯离开,李寒冰只觉欲哭无泪,也不知是因着方才泪流太多,还是的狂泄,让她再没有多余的水份可以化做泪水呢?她忙不迭地挣开王笑笑,跃下地来时双腿不由一软,靠着王笑笑及时扶抱才没摔着。 虽说自幼修习武功,腿脚之处极是有力,不似闺阁女子般软弱,可云雨廝缠耗的都是腰力,在这方面经验不多的李寒冰一时也真难习惯,加上离开他时,只听得一声脆响,不只桃花源中顿时空虚,不再充实的感觉令她发软,那响声更令李寒冰想到,方才自己是如何婉转娇媚地在他怀中承欢,身心都被如此强烈的冲击,要她脚下不发软真是绝不可能呢!无力地挣开王笑笑的怀抱,突觉身子一暖,也不知王笑笑从那儿找出的大块布巾,已将李寒冰的娇躯拢了起来,汗湿的胴体被那布上的轻柔触摸,登时想气都气不起来了,李寒冰垂着头,轻轻拭着身子,芳心却不由烧起了火,方才最后那一段,王笑笑在自己耳边轻语的,便是那书册上记载的采补之法,想到他竟真的拿自己来修练这邪法,教李寒冰如何不羞?偏偏纤足跺地之间,牵动了桃花源里的感觉,愈发感受到那美妙的余韵,“坏蛋…采补人家…你…真是太过火了…” _“对…对不起…姐姐太美了…我…实在忍不住…” 暗地吐了吐舌,王笑笑也想像得到,李寒冰被自己突袭得逞,这采补之法对她而言是头一回尝试,全无准备之下,也不知初试此味的身体会有什么后果,也怪不得李寒冰生气,不由呐呐连声,只是那滋味比之云雨之欢,又有一种更进一步的快活,好像自己真成了她的主宰,能彻底地将她身心把玩掌中,想来以后还是多试试吧! “先…先背过头去…寒冰要换衣服了…” 拭过了身子,窸窸窣窣地穿上衣裙,李寒冰只觉面目酡红,一时间那热力还真平息不下去。与王笑笑的设想不同,李寒冰嘴上气的是被他采补,但双方功力差距太大,再怎么样李寒冰也不会被初试此味的王笑笑采出问题;实际上连李寒冰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气什么,偏偏身心都还荡漾在方才飘飘欲仙的余韵之中,一清醒过来便觉羞意满身,本能的反应就是对他使性子,偏偏王笑笑却全无脾性,竟就这么乖乖地转了过去,连头都不敢回,换好了衣裳的李寒冰只觉脸上热力更甚,云雨之后娇躯愈发敏感,要害处被摩挲的感觉更加强烈,想平静下来都好难呢! “笑郎…” 见王笑笑虽也穿好了衣服,却是不敢转头,李寒冰虽觉自己的气发的不对,一时间也拉不下脸来安抚他,好不容易才能说出话来,“以后…别这样偷袭…要拿寒冰来采补…就光明正大的说出来…这样下去…可不好的…何况…现在就弄的这么激烈…晚上可怎么办?” “那…大姐姐可吃得消?” 不敢转头,自是更不可能知道李寒冰容色已和,王笑笑连声音都发着颤抖,也不知她是否还生着气,心里暗想女人心真是难测,尤其这些江湖侠女们,心里在想什么更是难以预计,着实不好猜估,他自不敢像方才动情之间,乾脆直接连姐姐都叫出来,称呼又恢复到大姐姐上面去,“还有…还有晚上…” “该是…该是可以吧…” 听他连称呼都改了,李寒冰心中不由涌起一丝自己也不明白的失落,她禁止自己再去多想,放缓了声音,“只是晚上…还有二妹在…寒冰也不知你是否恢复得过来…” “那…那个…” “怎么了?” 见自己才刚说到晚上,不知怎么着王笑笑竟身子一震,声音似又缩回了半分,李寒冰心下生疑,体内一股热潮又冲到了脸上,她强抑着身子的热度追问着,心想这这个人也不知又有什么节目,大被同眠下,自己也不知要羞成什么模样? “有什么事?” 听李寒冰追问,知自己是瞒不过了,王笑笑索性也丢下了顾左右而言他的打算,垂着头不敢放声,“我和胖子商议过了…晚上在床上…只集中对一个人动手…一夜一个…明夜再换…今儿晚上…我们打算…打算全力让大姐姐快活…快活一整个晚上…说不定连睡的时间都没了,等到了明晚…再让二姐姐舒服…本来打算到床上再说出来…只是…” “是…是吗?” 听他这么说,李寒冰脑中一阵发热,娇躯摇摇欲坠,可撑住了桌面没倒下去之后,心里的那层明悟却让李寒冰羞意更增。若换了任何一个女儿家,除非你真是性好风流的娃,否则想到晚上要在床上被这个王笑笑努力玩弄,轮流搞到自己不断,只怕早已羞愤欲死,不是乾脆下手杀人,就是钻到了地底下去,尤其想到那还是在自己妹子的眼前,想逃之夭夭都是人之常情。但不知为何,李寒冰比任何人更清楚,此刻在自己身上的感觉,羞意其实不多,更旺盛的却是满满的期待,光想到自己要被这这个王笑笑轮流宠幸,娇嫩的花心也不知会被笑郎顶挺成什么模样,方才被王笑笑已弄的升天一般,晚上要接连侍候这个人,真不知自己是否还吃得消?可这念头怎么也抹不去,被诱起了兴的反而愈发期待,真如俗语所说的好了伤疤忘了疼,自己怎么会变成这样?偏偏一边心骂自己荡,一破了身就如此需求强烈,一边却不由打从心底胡思乱想起来,“那…到晚上…再说吧…笑郎…你…哎…你先扶寒冰出去…今儿…到此为止吧…” 躲在浴池里好生将娇躯洗了个干干净净,彷佛每寸肌肤都透着晕红,着实称得上艳丽无俦,李寒冰却是不敢站起身子,偏生身后的人却不肯放过自己,双手到处仍是不住向自己各个敏感地带抚摸,早已没了洗涤清洁的初衷,几乎只是拿她的身体在玩乐。一双小手虽是拚命遮掩,却怎么也掩不住对方的进袭,李寒冰满面晕红,偏又无法阻止,接下来在床上会发生的事,比现在可要激烈许多;只是也不知这妹妹是怎么想的,明知道自己待会儿就要在床上被王笑笑和王笑笑尽情蹂躏享用,也不知激情火热的一晚下来,自己一条小命能不能留下来,这小妹却不肯放过自己,就在浴池里也对自己上下其手,逗的李寒冰娇躯发软,却已无力抗拒,连句严点的话也说不出口,毕竟昨夜就在她眼前,被王笑笑的神魂颠倒、喜不自胜,做为大姐的威严早已不知飞到了那儿去。 见李寒冰娇羞无力,一身雪凝似的肌肤白里透红,千娇百媚尽在其中,李寒香不由又妒又羡,羡的自是姐姐娇美无伦,妒的却是王笑笑和王笑笑王笑笑,竟能尽情享受如此娇美的女子,难得与姐姐裸裎相见,看姐姐这媚态,竟连李寒香都不由食指大动,她到现在才真正释怀,昨儿自己在被王笑笑糟蹋之后,娇滴滴地把他带回了上面,看来对姐姐而言并不是坏事呢? “姐姐放心…” 见李寒冰娇羞若此,完全没了以往冰霜仙子的冷淡,知道她也晓得晚上要发生什么事,当白天在附近小亭子里,被忍不住的王笑笑就地正法,弄的神魂飘荡,事后仍忍不住对他撒娇扮痴,期待着夜里再行欢爱时,王笑笑忍不住告诉自己兄弟俩夜里的打算,李寒香虽不由害怕姐姐吃不消,可想到云雨之美,却不由心向往之,尤其想到被王笑笑轮上,那美妙滋味简直像加倍般直冲云霄,姐姐若撑的下来,那快乐可不是笔墨所能形容,她不由搂紧了姐姐,感受着姐姐那紧张的心跳,“昨儿我们就受过了…只是迷迷糊糊的…不知其中美妙…今晚姐姐一定受的了…只不知到最后…会不会舒服到得意忘形…爱笑郎爱的什么都忘了…” “坏寒香…姐姐就怕这个…” 本来这般担忧,以李寒冰的性子必是只自己伤神,即便对亲近如妹妹也不会说出来,但云雨性事不只是的快乐,纵情之间似连芳心都开放给王笑笑拥有侵入,被打开过的芳心可没这么容易再合起来,加上现在裸裎相见,姐妹之间再也没有隔阂,保密的心思也没那么强烈了,“我们…是已经完了…再也逃不开去…只看什么时候…被他彻底征服…对他服服贴贴…嗯…姐姐知道…寒香已对他服服贴贴了…” 被姐姐说穿心中所想,李寒香顽皮娇羞地一吐舌,也不敢回什么话。 说也奇怪,本来对武林侠女而言,就算不若道学家族女子那般矜持到了家,可被仇敌辱,又被王笑笑征服,照说不杀了笑郎已是太过心慈,可她却似被那风浪雨洗礼的魂销骨蚀,竟被侵犯的连心都失了,甚至李寒香自己都不了解,为何会对笑郎那般驯服,无言娇羞地渴待着雨露甘霖的布施。 “早晚…姐姐也会变的那样…只是…寒幽和寒玉她们…可不行…” 瞇细了眼睛,感觉池水的热气熨到了心里面,李寒冰也不由暗叹采花贼李长风会享受,此处虽是偏僻,居家设施却是一应俱全,住下来可舒服的呢!尤其接下来自己还会被男人服侍的更舒服…“寒冰只想…只想早点找到解开“我爱一根柴”的药物,就算只是压抑药力也行…早点让寒幽和寒玉下山…让她们有个归宿…不像我们这样…哎…说是享乐…却也是邪已极…若给别人知道…可真要羞死了…” “嗯…” 知道李寒冰所思绝非妄念,虽说两边早已约法三章,但自己身心都已被征服,看李寒冰这样怕也撑不了太久,若笑郎真想染指妹妹们,自己两女可未必保得了,虽说心里也不由想到,在那张大床上面两男四女翻滚享受,乐到销魂蚀骨,每寸身子都融化在王笑笑的雨露之中,可残存的一丝理智,却让李寒香知道不能这样。只是现在也不是想这些的时候,她温柔地搂紧姐姐,扶抱着她站起身子,取过布巾擦拭,“现在想这些也不好…毕竟…待会儿就要被笑郎…嗯…征服一回…姐姐放开心胸…船到桥头自然直,总会有办法的…” 拭干了身子,取过那薄纱衣袍罩住了身子,李寒冰虽不由羞意大增,但想到接下来床上要发生的事,这等性感露骨的衣裳,却是大大合用。本来若以那王笑笑的好色,自己赤裸裸地走出去,对笑郎而言更是大饱眼福,只是李寒冰终究还没妹子这般开放,还是得找件衣裳遮身的,只她却不知,这般若隐若现,对王笑笑而言,比起侵犯高贵侠女的心思更是另一种诱惑。 “嗯…呃…这…好坏…别…别这样看…怪羞人的…” 才刚与妹子走到门边,那门竟应声而开,王笑笑,似早等得久了,李寒冰不由一羞,被他们的眼光扫在身上,这薄纱衣袍几无遮蔽之效,本能地想躲起来,偏背后的妹子却顶着自己的腰,绝不让李寒冰有逃离的空间,她也只能含羞垂首,任王笑笑饱览春光,一时间只觉羞喜交加,嘴上虽娇嗔了几句,却是无疾而终,甚至忘了举手遮掩。 见李寒冰如此神态,虽已准备好要献身,却还是扭扭捏捏的不干脆,比之在她身后媚眼轻抛、娇媚无伦的李寒香,又是另一种诱人,王笑笑不约而同地相视一笑,这侠女既傲且娇,矜持羞涩间又暗带春意妩媚,让她们在床上彻底奔放,把深藏体内的娇媚撩人之态展现出来,着实令人有种奇特的快感。 王笑笑走到李寒冰身边,将她夹了起来,扶住她一边膀子,空出来的手自不会空着没事做,只听得李寒冰一声接一声的娇哼呻吟,发软的纤足甚至已走不动路,靠着王笑笑才能走向那温暖的大床。 迷蒙的美目羞的不敢睁开,李寒冰一双玉手无力地撑在王笑笑肩上,任笑郎空出的手在身上尽情爱抚,时而隔着薄纱逗弄她的敏感地带,时而探入纱内拨弄她混乱的心弦,口中更是不干不净地赞叹着自己胴体之美,虽多是市井之言,但在此刻的她听来,却有种低下秽的快意;偏偏跟在身后的李寒香也不甘示弱,不住凑上脸来在自己耳边轻声细语,还不时轻吻自己,逗的李寒冰娇躯已全然无力,纤足几乎是点不到地般酸软。 心知自己遭劫已近,李寒冰芳心不由狂跳。说来也真难怪她芳心混乱,若对象只是一人,最多是失身之后将芳心全系在他身上,由得他行夫妻房事,那也就算了,偏偏即将占有自己的,却是这个人! 无论怎么说服自己是体内的药力作祟,李寒冰终无法否认,若非自己本性里真有荡的一面,也不会被王笑笑玩弄,还这么羞喜交加。 也不知王笑笑怎么动手的,当房门打开,那张垂着粉红纱帐的大床就在眼前,旖旎的气氛透入眼帘之时,李寒冰只觉浑身酥麻,肌肤不由自主地发烫,不知何时那薄纱早已落地,自己正赤条条地被王笑笑夹在怀中,赤裸敏感的肌肤对王笑笑的摆布再无招架之力,只能软绵绵地哼喘起来。 偏偏床已近在眼前,王笑笑却不急着把她放上床去大快朵颐,只在床前搂着李寒冰娇嫩晕红的胴体,大肆手舞足蹈起来,娇吟呻喘不已的李寒冰只觉体内所有的力气都被那热力蒸发,若非李寒香从后扛住了自己,早要软到地上去了;而空出手来的王笑笑,自不会放过如此美人,喘息阵阵的李寒冰只觉王笑笑掌间那粗糙的肌肉,不住在自己的柔软肌肤上抚玩,每处柔嫩都没能逃过王笑笑的手,鲜花般高挺绽放的和溪水泛滥的桃花源,更是从没一刻间断地被王笑笑的魔手占据,可她胸中最后一丝矜持,却迫的李寒冰不能主动向王笑笑开口要求,却不知那强自忍耐的娇美苦闷模样,反而更令王笑笑涌起一股尽情挑逗她的冲动,看什么时候能让这矜持冷艳侠女投降? “坏…坏蛋…哎…别…别再逗了…” 被逗的娇躯阵阵抽搐,桃花源里早湿的不成样子,旧的汁水才顺着发颤的玉腿滑落,新的汁液又涌了出来,李寒冰敏感的早被送上了,偏偏时有宝贝在桃花源里妥贴火热地被她夹啜吮吸,与此时身子虽舒服,却有着空虚在体内愈发强烈的滋味,让她一边快活,一边却被那不满足的感觉煎熬着,“还…还这样逗人家…” “冰姐姐想上床了吗?” 嘴上邪邪的笑着,王笑笑的声音颇带一分征服的快意。 说来方才在门外窥视着里头李寒冰与李寒香美人出浴,那芙蓉出水般的清丽娇艳,着实令人想入非非,再加想到待会儿就轮到自己在床上尽情摆弄这美女,宝贝早已硬挺发疼;如果不是下午时已在小亭子里把李寒香痛宰了一回,欲望泄了不少,只怕还忍不了这样逗弄她的时候,“想我选你们…那一个先来?” 第031章、寒冰心思 欲望文 第032章、姐妹花 至尊红颜 作者:骑着单车去旅行 第032章、姐妹花 “唔…讨厌…” 听王笑笑这般得意,连一旁的李寒香也笑的好讨厌,李寒冰不由大羞,尤其自己还真逃不出王笑笑的手,想到待会要发生的事,李寒冰羞煞愧煞,芳心的悸动却是愈发强烈。 本来王笑笑的温柔,比之王笑笑的猴急好色,更要对李寒冰的胃口,可今夜的自己注定要在王笑笑婉转承欢,也不知到时候要浪成什么样子,李寒冰心知若自己还强自矜持,这一晚恐怕要过的难受,而王笑笑那发泄式的强攻猛打,比之王笑笑的温柔手段,更能令女儿家心志为之崩溃,她打定了主意,纤手轻抚着王笑笑的面颊,“嗯…笑郎先…先来…后面再轮…毕竟…毕竟白天笑郎已经…已经和寒冰好过了…先等等…好吧?” “哦?” 其实此事也非秘密,当王笑笑扶着钗横鬓乱、艳的如初放鲜花般的李寒香回到大厅时,正巧王笑笑和李寒冰也出现了,虽说李寒冰装饰齐整,但眉梢眼角春意盎然,晕红间有种强自压抑的妩媚,对王笑笑这等老经验的人而言,自是瞒他不过,只没想到李寒冰竟敢承认,想来不只自己逗的她狠了,王笑笑白天也让这冰霜仙子好生融化的快美,“这样也好…” “别…别逗了…笑郎…” 听王笑笑刻意将语尾声调抬高,李寒冰只觉羞到了极处,敏感的胴体差点没用地又泄了一滩,偏偏王笑笑的手已占了桃花源口,正用那肥短的手指勾挑着她的,厚厚的指腹摩挲之间,一股难以想象的酥麻直透心田,李寒冰开口求饶的声音不由尖了,其中的恳求之意再也无法掩饰,却不知是恳求他别再说,还是恳求他快点动手? “冰姐姐不用急…哥哥这就来了…” 嘻嘻一笑,王笑笑一手托住李寒冰挺翘的圆臀,指尖却仍留在桃花源里,不住逗弄着李寒冰的欲火,口中却是愈发得意,“只不知冰姐姐想哥哥来个狠的,还是要细火慢炖,慢慢的来…” “哎…” 大床已在眼前,纱帐飘逸间芳心荡漾,知道接下来的风流快活也不会远,芳心早已对欲投降的李寒冰那里还有办法矜持?一双笔直有力的玉腿夹住了王笑笑作怪的手,此刻的她只觉呼吸间吐出的都是欲火,满怀的也不由脱口而出,“坏蛋…别…别这么逗人家…寒冰可…可受不住细火慢熬…你就…狠狠的来吧…唔…” 虽说无论是昨夜或今儿白天的表现,都让王笑笑和王笑笑不由误解,这些侠女表面或温柔或冷傲,骨子里却都是荡莫名,但毕竟她们昨儿才刚破身,便真是生性荡难以自拔,刚尝到此中美味的也未必吃得消,没想到不只李寒香对男人欲迎还拒,连这冷若冰霜的美女,一旦动情也是如此娇媚诱人,教王笑笑那里忍得住?他将李寒冰往床上一送,随即肥壮结实的身体便压了上去,的亲蜜接触让李寒冰不由哼了一声,可对充满男性热力的迫近,却是毫无反抗。 王笑笑见状那不知此女情动至极,已达情迷意乱之境,他一边低头在李寒冰乳上一阵狂吮猛吸,啜的李寒冰娇吟阵阵,一边曲起腿来,硬是欺入了被送上床时紧闭起来的李寒冰双腿之间,将她迫地玉腿分开,一股蜜稠汹涌而出。他伸手一试,在鼻前一嗅,只觉入鼻芬芳香甜,顽皮心起便将手指凑到李寒冰唇边,迫的她含羞吐舌尝了一口,“好冰姐姐…果然又香又甜…不愧绝代侠女…哥哥这就来了…来尝尝冰姐姐最里面有多甜?是不是已忍不住想被我兄弟轮着上了?” “啊…好棒…” 被王笑笑那秽的话语羞的芳心荡然,却是甜在心底,李寒冰正想开口,突地一股强烈无比的快意涌上身来,王笑笑的宝贝已破体而入,雄伟壮硕地将她的桃花源撑到了极限,虽说破处未久的胴体还有几分痛苦,但满溢身心的快乐,却将那羞涩和上的不适都化为云烟,尤其王笑笑表面上强悍凶猛,一开始时却颇有分寸,粗壮的宝贝一点一点地突入李寒冰体内,见她忍疼便即止步,慢慢厮磨痴缠起来,等到李寒冰眉目渐开,已然适应了才继续动手,全没了昨夜的急色,令李寒冰只觉自己是已然破底的船,无力地渗着水,缓缓沉了下去。 宝贝缓探徐进,口舌双手更在李寒冰身上来回游走,不只让她紧张渐抒,逐步习惯被王笑笑拥抱的滋味,对王笑笑而言也是种享受,也不知这冰霜仙子是天生丽质还是后天的保养,虽是身具武功,说不定只要碰一碰便可置人于死,可那美丽胴体的每一寸,都是美若天仙,不论抚触观赏,都是美轮美奂,令他真爱不释手起来。 只是再爱不释手,该做的事还是要做,一边享受着李寒冰之美,一边观察着这侠女似清纯似娇羞间透出的露骨冶味道,王笑笑慢慢调整着自己的脚步,逐步逐步让宝贝的推送与她的同步,让李寒冰一方面渐渐习惯的刺激,一方面又对接下来更强烈的快乐饥渴贪求。本来李寒冰虽已欲火焚身,加上体内药助兴,她的矜持早已降到了最低点,只是自有知以来,一直受着的庭训深植心底,那天生的矜持可不是这般容易破去的,若王笑笑一上手便强攻猛打,虽有极大机会令李寒冰心花荡漾地败下阵来,矜持的护守本能却或许还有反败为胜的机会;但他这般温柔深入,一点一点地尝试着李寒冰的敏感和界限,一点一点地突破她的矜持和防御,温柔却坚持的攻势,一点一点地将李寒冰心中的矜持融化,等她发现的时候,王笑笑的宝贝已探进了那最酥痒敏感的花蕊,刺的她哼喘不已,一双玉腿甚至已环到了他腰上,缠的如此紧密。 “哦?冰姐姐可真是忍不住了…” 感觉到李寒冰玉腿痴缠,王笑笑不由心下得意,他深插着李寒冰不动,嘴唇缓缓从她坚挺娇美的慢慢滑上,直贴到她火热的面颊,双颊早已染满红霞,娇美无伦间透着软弱无力,令王笑笑大起征服快感,“那…哥哥可以重重的来了吗?” “嗯…来吧…” 没想到自己被王笑笑奸上了之后,竟变的如此痴缠,李寒冰心中暗叹自己真是不堪一击,却又不由庆幸采花贼李长风已死,若要自己对这仇敌也如此痴缠献媚,那还真不如死了好。反正事已至此,李寒冰也豁出去了,她双腿在王笑笑肥腰后一夹,将那宝贝压的向自己花蕊中更进了些,一双手搂到了王笑笑身后,将他抱了个紧,主动在他耳上一吻,声音又柔又甜,“坏蛋…重重的来吧…用你的大…大宝贝…让寒冰舒服到天上去…” “哇,姐姐…难得难得…” 虽说李寒冰声音放的甚轻,但不只她和王笑笑正自深切,李寒香与王笑笑也凑在旁边,那娇媚的声音自逃不过王笑笑耳去,李寒香不由吃了一惊,这那里还是昨夜不忿王笑笑,连衣裳也来不及穿就提剑追杀的冰霜仙子?不过向身旁的王笑笑望了一眼,李寒香也不由了然,想来白天里不只自己,王笑笑和姐姐也好了一回,把李寒冰的性子又磨了一回,她似笑非笑地在王笑笑腰上一捏,虽说这人身上没几斤肉,与王笑笑的肉感差距颇大,倒也不算全无下手之处,“看来…笑郎把姐姐给带坏了…寒香当姐姐的妹妹这么久…可没听过姐姐这样…” “等明儿个…就轮二姐姐这样子了…” 虽说今晚得专心对付李寒冰,可没说对李寒香连根指头都不能动,王笑笑笑了笑,伸手在李寒香股间摸索,摸的李寒香娇吟迭起,一双腿不由自主地分了开来,转瞬间桃花源已落入了他手中,她蠕动着腰,声音比李寒冰还软,“别…别这样…苟哥哥…唔…你…要留力应付姐姐…寒香…等明晚…大不了明早再来…唔…” 天…天啊!四肢紧搂着王笑笑,羞意正盛的李寒冰同时又被身上的王笑笑轻抽缓插,动作虽柔却是下下直抵花蕊嫩处,厮磨之间花蜜都快流出来了,那强烈的刺激正令她手足无措的当儿,又听到身边王笑笑和李寒香的对话,声声句句指向的都是男女之欢,对正自承受的她可说是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想嗔着妹妹却又出不了口,酥麻之间她不由搂的王笑笑更紧了,“坏…坏蛋…你…唔…你真是…害死寒冰了…啊…好大…” 若昨夜被王笑笑强行占有,李寒冰只是在屈辱中感受着快乐,又或在快乐中承受着屈辱,那今夜将身心完全开放的她,承受的就是纯然的欢愉,她紧紧搂着他,用身体的每一寸去感受他身体的形状大小、去享受着男女之欢,随着他的得寸进尺,每下深入都令李寒冰不由打个寒噤,娇躯哆嗦间欲泄未泄,她只觉自己的身心都飘荡在之巅,飘流着再不肯落地。只是这可恶的王笑笑,却在这时候停下了脚步,俯首轻咬着李寒冰贲起的乳蕾,又羞又气、又带些不解和期待,李寒冰终于还是开了口,“坏蛋…怎么…怎么不继续…讨厌…” “冰妹妹这样…哥哥有点没劲呢!” 刻意让口舌在她上打转,双手更在她裸背和纤腰上游走,刺激着每个他所知道,可以令女人神魂颠倒的地带,王笑笑刻意放柔了声音,宝贝在花蕊处轻轻顶磨,务要顶的李寒冰心神荡漾无法恢复理智,“哥哥想听冰妹妹…叫的狂放快乐…告诉哥哥妳被弄的多么快乐…多么想被王笑笑无休无止的干下去…” “坏…坏死了…” 此语一出,登时羞的李寒冰面红过耳,连旁边的李寒香也不由面红耳赤,白天在那小亭子里,他也这样欺负过自己,可就算李寒香早已决定要献身欲海,光天化日之下也不敢发出什么声音,强自苦忍之下却让王笑笑愈发得意忘形,干到最后酥麻酸软、再没一丝力气的李寒香也不知自己是不是发出了荡的呼叫声;现在的气氛如此旖旎甜蜜,偏偏换上了矜持冷淡的姐姐,李寒香不由暗叫可惜,若换了自己在王笑笑承欢,即便一开始还忍得住,但等到他爽过了换王笑笑上阵,只怕也要无法自拔地哭叫出声,什么浪态样都展现出来了。见姐姐羞的不敢开口,甚至不敢看向他,四肢却搂着他更加紧了,李寒香知道要让姐姐彻底崩溃就在这一瞬之间,这两兄弟之所以要自己姐妹,还要让另一人旁观,就是要让她们快乐地崩溃,彻底迷乱在那之中,虽是羞赧芳心却不由蠢蠢欲动,她贴了过去,“姐姐放心…那样…嗯…会很舒服的…寒香稍微试了一下…虽说羞人…可弄起来…舒服的很够劲呢! 没想到连妹妹也这么说,李寒冰满心娇羞,可王笑笑正行人道之事,到了要紧的关头,却又不能出口拒绝。何况白天里虽只是浏览,对采花贼李长风所留的著述却也看了不少,其中除了药媚毒的记载外,还有大部份是挑逗女人的经验谈,她自然知道对王笑笑来说,能让的女子呻吟喘息、娇啼不胜,是最令王笑笑得意的,而且那样叫起来,更使闺房之乐升上一个层次,她本也知道自己难免,却没想到会这么快,还没做好准备的芳心,却知道自己非这么做不可。 “坏…啊…坏人…坏哥哥…寒冰叫…唔…叫就是了…啊…” 虽还有些犹豫,但花蕊上娇嫩酥麻的快感,却让李寒冰不能不臣服,甚至连称呼都改了,却是一出口才知道,这样荡亲蜜的称呼,竟让她身体的感觉更加强烈了,光只称呼便已如此,若自己真放形呼叫,将身体里积压的快感尽情宣泄,那会是什么感觉呢?只是连哥哥这等羞人称呼都出了口,李寒冰那里还能矜持?在王笑笑的之中,随着樱唇轻开,满腔犹如破开了个口子,前呼后拥地冲了出来,第一句还有三分勉强,后面的句子却已超出了她的控制,曼妙无伦地奔了出来,“坏哥哥…哎…别…别吊着寒冰了…唔…快点来吧…啊…好棒…你…嗯…好大……唔…把寒冰胀的满满的…嗯…刺的…刺的寒冰好舒服…哎…别…那儿不行…啊…再这样的话…唔…会…会流出来…嗯…好棒…” “冰妹妹那里被刺的舒服?不说出来哥哥不知道…就没办法继续了喔!” 听这冷艳侠女娇声呻吟,如怨如诉间春意无伦,王笑笑得意至极,宝贝一下深一下浅地刺在花蕊嫩处,深切地感受她的娇媚柔嫩,嘴上却更不肯放,既然李寒冰已经开了口,自是打铁趁热,让她彻彻底底地泄上一回才好,此刻的王笑笑已浑然忘了昨夜李寒冰拿剑对着自己时的惊吓,忘了上床前对能否让这美艳侠女臣服的紧张,一心只想推送,把这冷艳美侠女送上仙境,之间互撞的有声,彷佛在对李寒冰身受的喜乐伴奏着。语不由自主地出了口,听到这般话儿从自己口中说出,语句含羞不说,更羞人的却是话语中透出的冶销魂,虽是羞煞愧煞,可随着话语出口,身体的感觉似更敏感了一层,尤其被他不住点戳的花蕊,更是花蜜连连沁出,美的一发不可收拾,李寒冰虽发觉自己已忘了形,可体内奔腾的快意,却将她的矜持与抗拒次次击碎,要她更彻底地对王笑笑投降,更深刻地承受那之美,于是她忍着羞意,搂着他更紧,香汗如雨间呻吟着满心的欢悦。 “哎…太棒了…唔…哥哥…你…啊…你干的…干的寒冰好舒服…嗯…从里面…从里面流出来了…喔…好棒好棒…寒冰的…的…嗯…被你干到最里面了…美的寒冰要飞了…啊…飞天了…再…再用力一点…嗯…插透寒冰的心里去…哎…再来…” 本来语出口,羞人之间已令李寒冰欲更盛,那“”二字一脱口而出,她登时觉得自己体内像是燃起了一把火,猛地将满腔烧了开来,整个人都因这二字酥了三分。李寒冰虽说含苞初放,但对这方面却不像表面上那般无知,自然知道女子桃源的种种称呼,“”二字虽是露骨,却远没有“妹妹”这称呼来的诱人亲蜜,只是后者的称呼,打死她也不可能开得了口,否则岂不是自己把妹妹们都送入虎口?她搂紧了王笑笑肥壮的,感觉那粗壮的磨擦,把桃花源擦的发红发烫,里面似要烧了起来,不由自主地叫出了声,“哎…哥哥…再干寒冰…干到寒冰心里去…唔…太美了…你…啊…插的寒冰又要…又要飞了啊…” 虽说床笫间威猛强悍,但王笑笑不习武功,长力方面远不若这些侠女高明,虽是尽力持久,但原来冷淡如冰的李寒冰变的如此娇媚痴缠,对王笑笑的诱惑力大增百倍,桃花源更是紧密甜美地吮紧了自己的宝贝,花蕊处不住沁出的花蜜,更润的宝贝火热麻酸,他咬着牙不再作声,宝贝间却不停歇,插的李寒冰搂的他更紧,密合的似乎连一口气都钻不进去,喘叫呻吟间李寒冰已泄了身子,那特别强烈的缠卷吮吸,令王笑笑不由销魂,他一声低喘,终于劲射而出。 “哎…好棒…唔…你…弄的寒冰…上天了…” 被王笑笑临去秋波的一烫,酥的李寒冰芳心麻软,本已大开的被一灼,快乐的让她又泄了一滩,畅美无比的滋味,令她一时手足无力,原本缠紧王笑笑的四肢终于松了开来,王笑笑一时间也无力起身,只压在李寒冰身上喘息着。迷迷茫茫地瘫了下来,当王笑笑依依不舍地离开她时,李寒冰虽是爽的神魂颠倒,好像连感觉都离体而去,却仍不由得呻吟了几声,想要起身追寻那远离的男性偏又不能,尤其就在此时,接力上场的王笑笑已压上了她,温柔地在李寒冰唇上吻了几口,蜻蜓点水般稍触即离,却惹得芳心荡漾的李寒冰不由拱起颈子,追寻着那口舌的刺激;也幸好王笑笑不为己甚,稍做逗弄之后便吻紧了她,否则以李寒冰现在的状况,只怕还没法再向他索吻呢! “你…哎…笑郎…羞死人了…” 迷迷茫茫地与王笑笑吻上了,那熟悉的温柔滋味,轻轻叩着之后茫然空虚的心房,勾的李寒冰忍不住轻吐香舌,与王笑笑唇舌交缠不休,随着王笑笑的气息从口中侵入,虽愈发沉迷于王笑笑带来的快乐,神智却渐渐恢复了过来,她这才发现自己已忘了形,竟连这等痴缠模样,都让妹子知道了! 本来若是二女共侍一夫,大被同眠虽是羞人,大不了多忍忍;但以后就是四女侍一夫,今夜笑郎又摆明了要全心对付自己,让自己在王笑笑服服贴贴,光想都够羞人,偏生这没用的身子,却对王笑笑带来的快乐全无抗拒地受了下来,时还不觉得,现在稍稍清醒,想到正与自己热情拥吻的王笑笑,方才就在身边亲眼看到自己与别的王笑笑翻云覆雨,满心的羞意让李寒冰虽忍不住与他吻着,唇分之时却忍不住想哭,“哎…这么急着…寒冰…可没准备好…” “没准备好的时候…正好让笑郎来爱惜冰姐姐…” “嗯…” 被王笑笑这样调笑,李寒冰羞的偏过头去,对他在颊上乳间的轻薄,却是一点抗拒也无,只软绵无力地哼着,“坏笑郎…这样逗寒冰…嗯…求求你…寒冰…已没了力气…而且…刚刚才…才那样弄过…不要…不要看着寒冰…好羞人…” 第032章、姐妹花 欲望文 第033章、 旧梦重温 至尊红颜 作者:骑着单车去旅行 第033章、 旧梦重温 知李寒冰此语,不过是女子难堪的表现,想这侠女昨日之前还是清纯冷艳的冰霜仙子,现在却得做出这等事,就算以服侍恩客为生的妓女,此等搞法也太过激烈,何况是她?只是王笑笑昨儿就试过,李寒冰表面上说没有准备好,说没有力气承欢,其实她的胴体极是敏感可爱,被王笑笑压上去便会有本能的销魂反应,只心上那个结一时还打不开,他温柔地吻着李寒冰透着汗湿的肌肤,入口入鼻都是香甜,女体的幽香直透胸臆,让他宝贝硬挺,极想立时上马,偏又知道李寒冰的芳心未必受得,好不容易才想到了解方。 “好姐姐…好冰姐姐…笑郎来了…若姐姐不想看到…不如…不如姐姐趴着身子…让笑郎从后面来…姐姐只要挺着挨干就行了…” “你…你坏…” 羞意一如欲火般的旺盛,王笑笑在肌肤上的吻吮,让她愈发感受到桃花源中余沥处处,李寒冰羞赧地发现,原已好生泄过一回的,不知何时又已恢复了体力,准备好再次承受王笑笑的冲击,桃花源中新出的潮水,没有人比自己更清楚,已不是方才云雨的余韵。她含羞地转回头,与王笑笑吻着,娇柔无力的声音软绵绵地透了出来,“嗯…这样好…哎…笑郎…提起身子…不然…嗯…寒冰没力气转身…你…稍等一下…寒冰马上就…就准备好了…嗯…” 娇弱地转过身子,头脸陷在软绵绵的枕中,李寒冰娇滴滴地跪起双膝,一抬,随即一股热辣透体而入,登时舒服的令她欢叫起来,纤腰虽已无力,却仍勉强扭摇挺送着,“哎…你…啊…来这么劲…唔…好棒…哎…刺到…刺到寒冰心里了…唔…可是…哎…别…别这么快…寒冰…没力气了…唔…这样急…寒冰会吃不消…啊…好棒…原来你也…也这么厉害的…唔…” 事前全然没有想到,王笑笑竟然也会强攻猛打这一招,尤其这全新的体位犹如兽类一般,令侠女无比屈辱的同时,也使她切身感受到自己已是王笑笑的囊中之物,正被王笑笑尽情玩弄,而她那荡的,在王笑笑勇猛的蹂躏中愈发欢快,让李寒冰又有全新的体验,加上原来没被刺激到的部位,现下完全任其掌握把玩,李寒冰只觉自己的身心完全陷入了王笑笑的掌握,再也无法自拔,这种将自己身心全盘献出的感觉,让她的矜持登时灭顶,身心都陷入了快乐的深渊。 “好…唔…好棒…原来…啊…原来男女…是这么棒的…哎…你…好厉害…插的寒冰好…唔…好痛快…嗯…啊…好像…好像心都被你插了去…唔…真美死寒冰了…” 一来王笑笑本已令她神魂颠倒,之后身心正最脆弱的当儿,又被王笑笑一番狠奸强插,二来这般体位,让李寒冰不必看到王笑笑的面孔,只能扭腰摆臀,享受那情迷意乱的美妙,令她浑然忘却自己正荡地被这个王笑笑,李寒冰一边细细体味着王笑笑全然不同的滋味,一边被那美妙所迷,叫的欢快无比,全不像方才被王笑笑临幸时好不容易才挤出声来,这回可是叫的心甘情愿、叫的荡气回肠,彷佛想将心中的喜悦全盘吐将出来,娇媚地嗯喘呻吟之间,她微微地弓起纤腰,上身微抬,好让王笑笑一边,一边欣赏那葫芦般的曼妙曲线。 “哎…好美…好棒…你…啊…插进寒冰心里了…嗯…哎…不要…再这么用力…会插碎寒冰里面的…寒冰还嫩着…啊…这么用力…唔…会干坏的…可…可是…不要停…哎…坏蛋…别怜惜寒冰…嗯…用力点…没关系…把…啊…把寒冰…嗯…干穿…插坏掉寒冰的…啊…” 这般屈辱的姿势、这般屈辱的叫声,偏却最强烈地诱发李寒冰的兴,几乎是才一,就令李寒冰芳心飘上了天,情不自禁地扭摇迎送,在噗唧噗唧的肉体顶撞声中,夹杂着她快乐的哭叫,和桃花源被插的水声不断的美声,她快乐的挺臀挨插,整个人都被他强烈的动作融成了一滩水,在他的之间荡漾飘摇;甚至当王笑笑俯来,一边保持着宝贝推送、次次直透深处,一边双手齐出,在那饱满滑润的乳上爱抚揉捏,还不忘了在李寒冰颈背之间留下一个接一个的吻痕时,浪到了极点的李寒冰娇躯一阵哆嗦,不堪如此多管齐下的刺激,花蕊间登时泄了美滋滋的一滩,舒服到又是一阵娇柔甜蜜的喘叫,迷乱的无法自拔。 只是王笑笑才刚上阵,虽说侠女的反应出奇强烈,全看不出她这两天才刚经验男女之欢,桃花源绞啜吮吸间劲道老辣十足,酥麻滋味直透背心,可他终是风月老将了,可没这么快就,他暂停了动作,吸了口气稳定,任身下的李寒冰扭摇紧吸,直到的劲道稍过,这才再启攻势,插的李寒冰又一阵婉转娇吟、甜喘息息。 知道自己这次泄的很厉害又很舒服,迷离的美目不经意间撇到身旁的王笑笑身上,李寒香固然惊讶的目瞪口呆,王笑笑却是惊异中又带些不甘心,宝贝却在这强烈的感官刺激下又渐渐硬挺起来,看他一副想赶快接力,继续蹂躏自己娇媚无伦的胴体,李寒冰心下不由叫苦,虽说早有了心理准备,自己今夜要被王笑笑轮奸的芳心荡漾,事前可没想到会泄的如此奔放,甚至还不由自主地尽吐心中喜乐,再这样下去自己很快就要身心沉沦,虽知这是早晚之事,可没想到会这么快。一边扭着纤腰,一边喘叫呻吟,将自己所身受的快乐尽情吐出,只觉此中至乐实不足为外人道,若能继续下去,真是死了也甘愿,李寒冰一边享受着那荡的乐趣,一边在心下暗叹,没想到自己这么快便被征服,想必李寒香也撑不了多久,若不早点想到解决“我爱一根柴”药力的办法,到时候只怕是自己和李寒香一起勾引妹妹们上笑郎的床,那可就糟了! “好…哎…好棒…嗯…笑郎…你…哎…好厉害…那么长…都插到…插到寒冰心里了…唔…哎…好爽…你那么厉害…寒冰又要…又要丢身子了…唔…你…哎…别忍…嗯…射给寒冰…把你的精都…都射进来…啊…好美…唔…寒冰…寒冰…又要死了…啊…” 一边快乐的喘叫哭泣,一边扭腰摆臀以应,活像只已被征服的小,李寒冰感觉到又要降临,在那酥麻的茫然痴迷之间,芳心里最后一丝神智猛地下了决定,一定要赶快找出“我爱一根柴”的解方,就算只是暂时压抑之药才好。 这倒不是为了解自己体内的毒,若那毒真能刺激的令侠女变,要从自己身上拔除,只怕第一个不同意的就是正享受着快乐的自己,但若能抑制李寒幽和李寒玉体内毒素,让她们好端端的下山嫁人,就是要李寒冰接下来都乖乖地待在床上,被王笑笑无休无止的,爽到死了也心甘情愿。见二女身影渐远,李寒冰一直悬着的芳心这才松了下来,这可真是好不容易啊! 王笑笑虽是名声不响,但是胜在面貌英俊,可也恐怕会死着四姐妹看上危险性的原因之一吧!而且最重要的是王笑笑床上功夫可真是一等一的,没试过还不知道,一试之下便令人不由沉醉难返,李寒冰虽不像李寒香一般,被王笑笑征服个彻彻底底,就连白天里也穿着那薄的犹似无物的轻纱招摇,像是随时随地都渴待着被王笑笑摆布享用,可那衫裙之中的胴体,却也已不堪王笑笑的挑逗,光在王笑笑手上要保着小妹们的贞洁,就是好难达成的任务了。`偏偏李寒冰在床上的放浪虽较李寒香尤甚,可到了光天化日之下,却不能像李寒香那般开放,即便明知这衫裙内有机关,穿上去走动之间,就好像要害正被王笑笑摩挲逗弄着,简直比李寒香那薄纱还要来的逗人,可她还是只能穿着,就算知道那含羞带怯的外表,比之妹子的开放更令王笑笑有着想要粉碎她矜持的冲动,随时都要被这个好色王笑笑撕毁,将她地送入仙境,却也没其它的办法了。一转身见王笑笑正以最邪的目光看着自己,那火辣辣的眼光彷佛可以穿透衫裙,直透进她芳心深处,身后的李寒香早已腿软筋酥,无力地挨着王笑笑,李寒冰不由娇羞地伸手掩住了胸前,似想遮住王笑笑的目光。 这两三个月相处下来,王笑笑确实依着约法三章,完全没对李寒幽和李寒玉动手,可口头上的轻薄却是不免,这个小姐姐未曾人道,听了最多是羞红了脸,但在床上试过云雨滋味的李寒冰,却是羞的不忍卒听,不像李寒香听的又羞又喜,常常一两句话就让她偎到王笑笑怀里去;加上夜里放纵狂欢,那声音可瞒不过这个小妹子,白日相见时李寒冰想到便羞,那里还能保着身为大姐的端庄严格? 只是小姐姐也知轻重,还不敢出言调笑于她。 想到总算是把妹子们完好无缺地送下山去了,那我爱一根柴的药力虽还找不到解药,目前研发出来的东西至少可压着药性不至爆发,短时间内该当不出问题,李寒冰又羞又想、又依依不舍地送走了妹子们,眼前的这一幕却让她不由想到,昨夜的李寒香也不知是想把离愁好生发泄一番,还是当真已被王笑笑的手段征服,逢迎之间活力十足,浪的像是掉了魂一般,喘叫声中更是声声句句都甜美入心,听的王笑笑欲火狂烧,把她弄了一次又一次,差点没打破禁制,把旁观的李寒冰也给插了,怪不得这妹子现在软绵绵的,连站都站不稳了。 “冰姐姐…这回总算放心了吧?小妹子们…可是完好的下山去了…” 见李寒冰脉脉含羞,愁绪已给羞意挤掉了部份,王笑笑微微一笑,那张狗脸现在看来却如此可爱,让李寒冰点了点头,她也知道自己的想法逃不过王笑笑的捕捉,只是王笑笑既没对妹子们动手,自己也就乖乖的当个柔若无骨的小妇,现下人也送走了,李寒冰的心总算放了下来。 “希望她们一切顺利…” 王笑笑也颇带依依不舍地看着两女的背影,身为男子,总有些得陇望蜀之心,李寒冰和李寒香一个娇羞矜持、一个热情狂放,在床上又无比配合,虽说令王笑笑夜夜销魂,靠着从采花贼李长风这边缴获的壮阳药物和养身功法,床上功夫愈臻高明,才能令两女服服贴贴间又不致色欲伤身,原本眼光自然要放到这个小姐姐身上,眼见这个小美人就这么走了,也难免有些郁闷。 只是人走了就走了,这个大美人落在手里,也该知足了吧!王笑笑嘻嘻一笑,“冰妹妹可知道,这个小妹子走了之后,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 “知…知道…” 落在王笑笑手里也有两三个月了,而且是极常有非常亲蜜深入的接触,每次失神间都有种不只身子被,连芳心也一同被笑郎窥探占领的感觉,李寒冰自然知道笑郎在色欲方面的需求之殷,简直已到了过度的程度。 只是笑郎在床上的本领,令自己销魂间迷醉难返,加上自己又是自甘堕落地任王笑笑轮流糟蹋,李寒冰的矜持早被王笑笑打消了七七八八,如今妹子也下了山,最后一点顾忌也消失殆尽,虽然不像李寒香那般开放,那般轻薄衣裳也穿的心甘情愿,但她也再没理由拒绝王笑笑的求欢,李寒冰颤着的手虽摆上了襟扣,却还是不敢自己宽衣解带,只能哀求地望着王笑笑,毕竟王笑笑温柔、王笑笑冲动,这最后一层屏障,还是由王笑笑来突破要令她无法抗拒些。 等到王笑笑走上前来,一把将她搂入怀中,一边揉皱那衣裙,一边为她褪去束缚时,李寒冰才娇滴滴地发了声,带着满腹的娇羞和期盼,甚至连她自己都不知道那边更强烈些,“她们走了…这边就…就再没让你收手的可能了…唔…哥哥哥…那样…哎…嗯…寒冰…等不到晚上…唔…即便在大白天里…都要被你抱上床玩了…” “不只这样喔,冰姐姐…” 搂着已软的似没了骨头的李寒香凑到她颊旁,轻薄地搔了搔李寒冰发热的嫩颊,王笑笑自不会忘了对怀中酥软无骨、媚眸满是艳光的李寒香好生疼怜一般,“我不会只在床上做…在浴池里、在桌子上,随时随地都要做…反正屋里都有地毡,不会弄脏的…” “还不只这样…” 剥开李寒冰的上衣,让两颗娇挺丰腴的弹跳而出,哥朋肥厚的大手一手一个,掌握捏揉之间,李寒冰差点忍不住要呻吟出声,他一边感叹着这纤细丰腴、坚挺与柔软兼俱的无比触感,一边观赏着李寒冰想叫又拚命忍住的神态,即便她已几次想要移步回房,他的脚下却连动都不动一下,“我不只要在屋里做…还要在光天化日下做…哥哥好想再看…看我第一次接触的时候…冰妹妹妳艳舞跳的柔若无骨…又惹人心动的样子…” 原本被药力影响的敏感已极的肌肤,就难堪王笑笑的抚玩,毕竟这么长的日子相处下来,她身上那寸敏感部位能逃得过笑郎的掌控? 激情之间想控制也控制不了,又被笑郎这般邪的言语刺激,李寒冰只觉身子发软。 虽说身心早已献给了王笑笑,但李寒冰脸皮薄嫩,白天里行男女之事已是极少,更不要说都得回到床上,想到接下来自己要被笑郎尽情蹂躏享用,时刻地点都不选上一选,教她如何受得了? 偏偏心底却有个声音告诉自己,要彻底蜕变成和李寒香一般,与王笑笑大享激情浪漫欢乐的媚骨尤物,就得彻底开放自己,芳心如此思想之下,她连动都没法动了。 “你…唔…这样…嗯…欺负人…” 被王笑笑一番拨弄,上身已裸的李寒冰娇躯一阵酥麻,桃花源里竟已汨汨湿濡,即便明知他俩来意不善,不只要白日宣,说不定连屋子都不回,在这室外便将自己好生上一番,但这个小妹子已然远离,早被征服的身心再没理由抗拒笑郎的诱惑,李寒冰的推拒也渐渐柔软起来,光听声音就知道,她其实很心甘情愿地被欺负。 手上搓揉着李寒冰一双丰腴,也不知是因为王笑笑的滋润,还是这段日子不住被搓揉玩弄的结果,这一对美峰愈渐涨大,触感愈是美妙,令人不想放手,王笑笑搂着快站不住脚的李寒冰,和王笑笑打了个眼色,一边手上不停,一边脚下不住向旁移动。 等到李寒冰发现之时,她和妹妹都已被剥去了最后的遮蔽,赤裸裸的热情胴体偎在王笑笑怀抱之中,王笑笑不知何时已移到了小亭子里,分坐石椅上头相对,李寒冰眼看着王笑笑在自己身上大逞手足之欲,耳边听着身后的李寒香娇声喘息,温热的气息就近在咫尺,想到小妹子走了不远,若自己王笑笑忍不住高声叫唤起来,说不定还会被她们听到呢! 虽说甫失身就是在旁边河畔的大石上头,被那仇人辱之后,又被这这个小贼轮番上阵,干了个神魂颠倒,可以说李寒冰最开始的经验,就是幕天席地大打野战,和那种全无遮蔽的情况比较起来,小亭子里至少没有那么暴露,但仍将李寒冰羞的俏脸酡红,只是心中的担子放下了,那早被王笑笑不知摧残了多少次的侠女矜持,和体内贲张拔河的结果,她虽是不干不脆地轻吟娇喘,却也乖乖地接受了,完全没有抗拒的表示。 咿唔之间李寒冰已被摆布地跨坐在王笑笑怀里,和他火辣辣地拥吻着,桃花源早被充的结实,也不知是紧张害羞的她桃花源缩的特别紧,还是练了采花贼李长风留下来的坏东西后,王笑笑的宝贝又有增长,李寒冰只觉那火烫熨灼的感觉,较之先前更加强烈,那花蕊处更是不堪寂寞地跳了出来,主动凑上火热宝贝的刺激,酥的她差点没有当场泄出来。迷乱于那火辣辣的滋味,毫不保留地刺激着她的胴体,加上这户外交欢别有一番奇处,明明知道四周无人,但李寒冰娇羞的芳心,却彷佛感觉得到,有着无数只眼睛,正在四周打量着自己荡冶艳的表现,羞是羞到了极处,快美也快美到了极点,她不由自主地搂紧了王笑笑那肥壮的身子,纤腰彷佛有旁人协助般火辣辣地摇扭,她一边将王笑笑搂在胸口,让他的口舌在丰挺的美峰上不住流连,一边欢快地喘叫着。 “哎…好棒…哥哥哥…嗯…你这坏蛋…把寒冰摆布成这样…唔…好羞人…哎…” 不只自己已陷入了云雨之中,从身后李寒香的喘息轻呼,她知道妹子也同时与王笑笑翻云覆雨着,两张石椅本就靠的近,王笑笑王笑笑对坐时膝盖都会碰到,此刻还怀抱着两女,虽说一心只专注于正和自己快乐的王笑笑,可身后女子扭摇间的香汗飞溅,也不住洒上自己背后,极其明显地提醒着身后正有另一对男女欢不止,对李寒冰而言可真是刺激到了极点,她不顾羞耻地哭叫出声,嘤咛娇啼之间在王笑笑身上的愈发快活了,“坏蛋…你…啊…把寒冰弄成了…弄成了…嗯…坏…” “好冰妹妹…好个荡的冰霜仙子…哥哥还有更坏的呢…” 听李寒冰娇羞喜悦的嗔怪声,王笑笑大为得意,喘息之间双手在李寒冰身上尽情揩油,不由得将采补的技巧也用了上来。 第033章、 旧梦重温 欲望文 第034章、人间极乐 至尊红颜 作者:骑着单车去旅行 第034章、人间极乐 本来李家四女内功都有一定水平,李寒冰为四女大姐,功力最是深厚,王笑笑王笑笑王笑笑新学乍练不说,又早过了内功奠基的年纪,能够驱寒健体已是极限,要说与人动手是绝练不到了,这采补的功夫虽是练了,却是不可能以此伤她们功体,最多只是用以增加床笫风味;但两女早在床笫间被笑郎弄了个服服贴贴,又被春蚕散改变了体质,这采补功夫虽是邪异,却正对她们的需求,是以李寒冰虽感觉到花蕊处酥麻酸痒,显然他又使上了坏,却是不愿也不想抗拒,甚至还拚命压子,让柔嫩的花蕊贴上宝贝顶端,方便他的动作,口中更是娇声喘啼不已。 “啊…坏蛋…好坏…嗯…你…哎…你采到…采到寒冰心坎里了…嗯…这样采寒冰的…坏蛋…嗯…采的人家…好舒服…哎…这么棒…这么刺激的…好坏…唔…” 一边在王笑笑怀中颠狂,一边娇声呻吟,将他搂的更紧,敏感的美峰在他胸口挤压磨擦,樱唇又被他封紧啜吸起来,李寒冰一边喘气,一边好不容易才迸出话来,却是话愈出口,愈感到身体被那快乐不住侵犯着,每寸肌肤都在云雨的乐趣中欢唱,此番乐,正是她怎么都下不了狠心离开此处的原因。 “嗯…好冰妹妹…妳的身子…真是…嗯…没一个地方不美的…好柔软又好舒服…哥哥好爱抱妳喔…” 听到李寒冰声声句句,呼唤的尽是满腔欲念沸腾,王笑笑也不由出声回应,也幸亏采补之术本就修练于男女极乐之间,是以别开蹊径,否则像他这样容易分心于女体之美,想练功有成只怕是难上加难了,“以后…以后我们可以常常这样…就在光天化日下干这个…知道吗?” “讨…讨厌…啊…好棒…嗯…怎么会…怎么会这么美的…坏蛋…唔…别说这个…在这边弄这事…嗯…好羞人…哎…好舒服…啊…坏蛋…别这样…要是…要是被人看到怎么办?那寒冰…可就不能活了…嗯…好棒…啊…” “可是…我看冰妹妹妳…特别快活呢!这腰扭的…比上次爱妳的时候还荡…” 知道李寒冰面薄害羞,王笑笑就特别喜欢在云雨中逗她,看着她羞的脸红耳赤,又忍不住推送,在怀中婉转呻吟的模样儿,真不是普通的有趣。近来连王笑笑也学了这一招,让李寒冰在害羞之间承受的特别舒畅,每次似都比以前更快乐了。 “别…别这么说…啊…讨厌…” 听王笑笑这么说,李寒冰不由愈发羞耻,偏偏身体里的却被这般言浪语弄的愈来愈强烈,好像身体变成了另一个人的,在王笑笑怀里扭摇迎合时的浪劲,让李寒冰事后回想起来羞的似要钻进地里去,偏生承受之时的欢乐,却让她无法自拔,满溢的香汗让娇躯愈发滑润,在王笑笑怀里承欢时的感觉也愈发刺激,弄到后来她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喜欢还是讨厌被男人这样逗弄了,“坏…坏蛋…存心要…要羞死人家…哎…不要…不要停…啊…” 一来妹子已走,剩下自己可以尽情纵欲,二来李寒冰也知道,王笑笑之所以这般急色地与自己翻云覆雨,除了好色本性外,一大部份也是为了让自己从与妹子们别离的愁绪中解脱出来,是以她特别合作,那快乐的巅峰也来的愈发快了;另一边的王笑笑虽没用上采补功夫,但昨夜李寒香才被的死去活来,体力犹未复原,自是不堪蹂躏,是以没一会儿,两女已是不约而同地高叫出声,畅快无比地泄了身子,挂在王笑笑怀里只有喘息的份儿了。 “坏…坏蛋…” 娇滴滴地粉拳轻搥王笑笑胸口,李寒冰只觉羞不可抑,自己竟光天化日之下,就在这小亭子里与王笑笑风流欢合,还泄的如此舒畅,以往自己虽不知与笑郎好了多少次,终归是在床上,最多也只是在椅上成其好事,现在却在这随时可能被旁人发现的所在与他,教她如何受得了?一泄,才刚从那迷乱的美境中清醒,她也不管王笑笑的宝贝还紧紧插在自己体内,便自娇嗔起来,“这样欺负寒冰…羞死人家了…讨厌…” “冰妹妹放心…接下来…还有更讨厌的呢…” 见她虽是娇嗔轻怨,眉宇间晕红未褪,眸中颇有几丝娇羞的喜意,王笑笑知李寒冰不过一时羞涩,若自己真就撤军罢战,她才真的会生气呢!一边封啜着李寒冰樱唇,享受她娇甜的香氛,一边轻轻地顶了顶,酥的李寒冰娇躯一震,还沉迷在那余韵中的酥软,差点就被刺的又泄了一回,偏生樱唇被他封着,唇舌缠卷正自火热,就想喘叫也没得开口,芳心轻骂着此人好色邪,偏又知道自己已逃不开了,李寒冰柔弱地挣了几下,便即任他好生啜吮起来。 一直吻到李寒冰香肌泛红、气喘嘘嘘时,王笑笑才把她放了开来,娇羞的李寒冰不敢看他,只纤手无意识地拂着湿沾着身子的发丝,可这一垂首,正见着王笑笑之处,汁水泛溢满是潮光,想到那才刚令自己驯服的宝贝,此刻还留在自己体内紧密地享受着桃花源的窄紧温热,她不由觉得身子里那渴望的需求又涌了起来,虽说已不是头一回被欲潮侵袭,但矜持羞涩的本能却是怎么也洗不去,尤其自己已臻极限,却还不能服侍的他甘霖布施,洗礼着自己饥渴的,李寒冰不由迷乱起来,酥软的身心更是不想从他身上爬起。 “好冰妹妹…” 感受到怀中美女的酥软乏力,王笑笑不由邪笑,他又吻上了她,唇舌交缠着口唾,一边软软地说着,“妳已经泄了…泄的舒舒服服的…可哥哥还硬着呢…妳…是不是该好生帮哥哥出出火…让哥哥一起舒服…” 早被他轻薄的身心都软了,李寒冰那里还抗得住他意有所指的说话?王笑笑强悍、王笑笑温柔,一刚一柔、一轻一重的攻势夜夜侵袭,早让李寒冰失去了所有抗拒的意志和本能,被笑郎非礼时只是娇滴滴地欲拒还迎,任谁也知道她的抗拒不过是表面上的动作,“坏哥哥…你…哎…这么持久…弄的寒冰要死了也不射…哎…随…随你怎么办吧…让寒冰…再快快乐乐的丢一回身子…” “嗯…那就…” 听着王笑笑的话,李寒冰不由大羞,只是酥软的身子再无抗力,酥软的芳心更抗不住他的要求,也只能乖乖听他的话,在他身上艰难地转过身子。一来知道转过身就要被李寒香看的精光,二来她娇躯提不起来,转身时简直就是让宝贝狠狠地在桃花源中磨了一圈,钻的花蕊蜜汁流泄,等到她转过身子,正面面对着同样赤裸娇羞的李寒香时,李寒冰只觉桃花源里酥软乏力,花蕊又被钻的将泄未泄,她多么希望就这么狠狠几下,快乐的再次,只妹妹就在眼前,在李寒香的眼下在王笑笑身上,她可真吃不消那羞人滋味。 只是再羞人也顾不得了,李寒冰姐妹才刚转过身,王笑笑已默契十足地向前一挺,全没防备的二女差点撞到了一处,虽是及时煞住了车,可那敏感丰挺的一撞一挤,却让二女不约而同地哼了出来,“哎…怎么…嗯…” “冰妹妹、香妹妹…好好的…好好的表演一段…哥哥想看妳们姐妹之爱的样子…” 听心爱的笑郎要求的如此过份,李寒冰本能地便要反对,就连已被王笑笑驯的服服贴贴的李寒香,眉目之中也颇有羞意,偏偏王笑笑话一出口,宝贝便挺了一挺,钻的两女连呻吟声都高了,纤腰一软、身子一扑,姐妹登时吻到了一处。女体的幽香芬芳虽没有王笑笑的体味来的煽情,却是温柔轻润,透入心扉,加上两女都才被干的迭起,意志正自软弱之时,又被这泛着清香的气息所诱,不知不觉之间已吻上了,酥胸更是挤到了一处。甜美柔软的唇舌交缠,交换的却是刚吻过的王笑笑味道,迷恋此味的李寒冰虽还有三分清醒,但李寒香却已迷醉了,一吻上姐姐便整个上身都贴了过来,唇舌更是渴望地侵犯着姐姐的唇齿之间。虽说是同胞姐妹,但这般深刻的交流却也是前所未有,被妹妹深吻一番,酥胸彼此摩挲,令李寒冰不由也醉了,索性放开了一切,便这样与妹妹缠绵起来。 本来李寒香身为二姐,和大姐间就有种天生的亲近,不像三妹四妹一般认定长姐如母,彼此间难免有点儿距离;何况这段日子以来,每夜当她完全将身心开放给王笑笑占有时,姐姐总在旁观赏着,自己荡妩媚的浪样儿全没逃过姐姐的双眼,虽说羞人已极,但姐妹俩却也因此再没有秘密可言,只是夜里床上不是自己被王笑笑的,就是姐姐被王笑笑的飘飘欲仙,那有像现在这般亲蜜缠绵的机会?好不容易能更深入地认识彼此,两女自不会放过如此好机会,唇舌缠绵之间彷佛心也酥麻了,啜的再不肯放,等快没气了才终于分了开来。 “姐姐…寒香好爱妳…嗯…好爱妳这样…” 看向来矜持娇羞,到了床上逢迎承欢之间才能暴露出另一面的李寒冰,此刻娇滴滴的彷佛可以掐出水来,眉目之间满是娇羞柔媚,想到自己多半也已是这个样儿了,李寒香愈看愈爱,十指与姐姐紧紧互扣,酥软地互相挤压,还在桃花源中深深塞满的宝贝,将她最后一丝羞意刺穿,让她不由自主地将心底话都说了出来。 “香儿坏…嗯…坏蛋…你…哎…也坏…这样…这样戏弄…嗯…戏弄奴家…” 娇嫩酥软的赤裸妹妹就在眼前,肌肤厮磨之间颇有种难以想象的温柔感觉,远比王笑笑的温柔手段还要来的细致轻软,偏偏桃花源里火热巨伟的宝贝,让眼里只剩下妹妹的她不能不感觉到还被王笑笑观赏着自己姐妹的媚态,满怀的羞耻终于漫过了堤防,令李寒冰彻底投降,“哎…奴家身子可…可受不住你这样…嗯…再弄…就要弄坏了…” 本来虽已献出身心供王笑笑享用,云雨缠绵之间什么样儿都被看光了,照说再没什么自矜身份的余地,可直到这个小妹子下山,彻彻底底地从那保护妹妹们的大姐身份中解放出来,“奴家”这柔弱臣服的自称,才终于脱口而出。 原先以李寒冰的家世经历,这等柔弱的自称该是从所未见的,但这段日子为了解决妹子们体内的我爱一根柴之毒,她几乎是将采花贼李长风的藏书翻阅了个遍。虽说床上功夫不怎么样,但采花贼李长风确实不愧贼之名,藏书除了种种毒的制造心得外,就是朝廷拚命禁止的书邪语,即便以李寒冰脸皮之嫩,一翻到邪内容便弃之如敝屣,但眼儿偶尔也会瞄到,久而久之自是印象深刻,现在被王笑笑干的手软脚麻,又和同样赤裸的妹妹拥吻一起,迭起、芳心荡漾之间,根本就管不住自己的嘴了。 尤其“奴家”这羞人的称呼一出口,只觉肌肤的敏感似又向上提升了一级,桃花源里宝贝的触感、唇上妹妹的香甜,与乳上甜美难言的曼妙触动,令她娇柔无力地扭了几下,桃花源被宝贝这么一扫,更是酥麻无力,险些又破;何况听到这话的还不只妹妹,正把她插的满满饱饱的王笑笑更不会漏,他一挺,顶的李寒冰一声娇吟,嘴上又不干不净起来,“嗯…冰妹妹这称呼不错…看来我以前干的冰妹妹不舒服…到现在她才肯乖乖叫这一声…” “讨…讨厌…啊…坏蛋…再这么干…奴…奴又要丢身子了…” 本来这羞耻的称呼虽是出于自己之口,却也让李寒冰难以承受,又被王笑笑这么一说,宝贝一顶,李寒冰只觉花蕊都被顶的麻了,不由娇啼出声,以往的她虽也在王笑笑娇啼时起、媚语悠悠,但心中总因着小妹还在而有所顾忌,那像现在这般放开?就连高潮的感觉,都似更加强烈了些。 “嗯…好爽…哎…” “哎…姐姐…妳…啊…叫的好羞人…连…连寒香也…也…嗯…奴家也想…哎…也想跟姐姐一起丢身子…啊…别…别那样…” 听二女叫的销魂蚀骨,王笑笑一边腰身,宝贝不住钻探着那曼妙桃源,一边搂紧了二女,四人简直便黏成了一团,无论呼吸和体味都纠缠一起,再也难以分别。这样的刺激实在太过强烈,耳边鼻里听到嗅到的全是众人的味道,加上桃花源被宝贝探的深了,李寒冰不由错觉,自己好像不只是被王笑笑插的魂飞天外,连妹妹和王笑笑也一起占有着自己,尤其王笑笑的手都探到了胸前,一手一个坚挺高耸的,还不住换手搓揉,饱挺的被这样多样化的玩弄着,身心早已酥麻的李寒冰那里还撑得住? 她一声娇吟,和妹子又吻到了一处,双乳早被揉的发软又发硬,两点蓓蕾湿滑柔润,绵密的香汗沁出,就如沁出了乳汁一般,大觉快活的李寒冰不由自主地又叫出了声音,“哎…坏蛋…你们…奴了…” “哎…奴也是…姐姐…好棒…寒香…嗯…要飞了…里面…哎…又…” “是…啊…奴家…好快活…” 本已叫的心神荡漾,又被妹妹娇甜柔蜜的声音一润,李寒冰愈发动情,缠绵之间已开,那的酥美,令她不由将手移到了胸前,握住了不知那个人作恶的手,一同玩弄起自己的雪乳来,“嗯…好棒…哎…奴…奴家要丢…好哥哥…用你们的棒子…嗯…送奴家上天吧…啊…好烫…嗯…射…射给奴家…啊…射进来…” 在三人缠成了一团的呻吟声中,王笑笑终也到了极限,那入体的滋味,殛的李家姐妹连声打自心底的欢叫,李寒冰只觉被那热精润的舒畅无比,整个人都似要化了,心想接下来的日子多半都会这样过,自己终于从高高在上的侠女,变成了这对猪朋的禁脔,那美妙的堕落滋味,让她再也不愿自拔。一边轻扭纤腰,李寒冰吻着妹子香甜的唇,一边娇滴滴地呻吟着,“你…嗯…把奴家和…和妹妹抱回去…把奴家…玩的吧…” 第034章、人间极乐 欲望文 第035章、山下遇美 至尊红颜 作者:骑着单车去旅行 第035章、山下遇美 王笑笑自从和两大美女在山里玩乐,终日乐不思蜀,这天三人完事之后,王笑笑突然想起了雁荡山的美女来,不想还好,一想起来就更加不可收拾了,不禁长、产生了离开的念头,可是看着两个美人见她们那么顺从自己,又觉得有点对不起她们,但是老话说得好,男人不能为了一棵小树而放弃了一大片森林啊,于是王笑笑久违了那一大片森林而依然居然的在一个夜晚悄悄地离开了,离开之前,写了一份令人凄然泪下的独子为了灭门之仇而孤身投入江湖寻仇的凄惨故事,写得那叫凄然泪下,字里行间都透漏着对那仇人的彻骨的仇恨!当写完之后,王笑笑怀着悲恸的心情,将它房子暗了显眼之处,踩踏着月光,悄悄的离开了。 当王笑笑天亮之后来到了魅力的苏州的时候,李寒香和李寒冰二人正看着那封信抱头痛苦着,姐妹二人没想到王笑笑居然有这如此悲惨的身世,自己姐妹二人还沉沦在爱欲里面不可自拔,不禁都有点不好意思,自此二人历史在武功大成以前不再下山。于是专心练起了武功,这为以后王笑笑打天下惩恶令左膀右臂分不开的。 一剑飘飘一生笑傲浮世滔滔人情渺渺一剑飘飘一生笑傲传一曲天荒地老共一生水远山高正义不倒会盟天下英豪无招胜有招英雄肝胆两相照江湖儿女日见少心还在,人去了回首一片风雨飘摇话说王笑笑边唱歌边走路的来到苏州,肚子有点饿了,就到了一家酒店想吃点东西,但是路过一饭店的时候,就看到一个身穿青色衣服的女子坐在门口呆呆的看着外面,那神情看的叫人心痛,许多人都想过去搭讪,可是看到美少女面前的长剑没人敢上前。 可是王笑笑敢啊,于是王笑笑就走了过去,大摇大摆的在那美女面前坐了下来,大手一挥说道:“小二,上菜!” 说完,便大胆的打量着那个美女,只见爱你美女已深青色的衣服,眼如眉黛,瓜子型的脸上没有一丝的瑕疵,特别是那双美目,是那样的幽怨,不禁开口问道:“姑娘,如此美好时光,为何眼含怨恨?” “你这人好没道理,本姑奶奶生来就是如此,碍到你了?滚远点,免得姑娘心烦,将你给杀了!” 那姑娘见到王笑笑居然做在了自己的对面,不禁眉头一皱,没想到这人还大胆的打量起自己来,更是怒哼一声,更加没想到的是,居然说自己眼神幽怨,姑奶奶我是那样的深闺怨妇吗?不禁怒气生疼的问道。 “呵呵,人间事人间管,姑娘你又何必拒人于千里之外呢?说不定小生我还能帮的上你的忙呢?” 王笑笑混不在意的说道。 “哦,看起来你弱不禁风的样子还是个练家子啊,好啊,现在就跟我走!” 那姑娘说着就拿起长剑站了起来,看着王笑笑说道。 “姑娘,还请稍安勿躁!小弟我五脏庙此刻正在闹饥荒,少不得在这里进食一翻,我看姑娘你米粒未进,恐怕也是心情不好的缘故,何不坐下来先吃点东西,要知道肚子这东西吧,你不安慰它,它就是会和你闹矛盾,两强相争,往往就输在一着不慎之间,姑娘是否同意,没同意的话,就请坐下来吧,你看好酒好菜都来了,我们可不能辜负这美好时光啊!” 王笑笑见到那美女居然是个急性子,不禁笑着说道。 王笑笑本来就是个美男子,此时一口话说的文绉绉的又不失亲切之感,使得谭云不禁笑了起来说道:“你这人还真有意思!好吧,本姑奶奶就坐下来陪你喝两杯,稍后你再陪我杀人去!” 就在此时,一个青年走进来见到那美女居然和一个陌生的男子坐在一起有说有笑的,更加气人的是居然是那样的一个美男子,不禁怒气腾腾的走过来说道:“云儿,你怎么能和如此鄙陋之人坐在一起吃饭?我都找了你大半天了!” “你过来干什么,我愿意做什么,你管得着吗?还不快滚!自己长得跟个猪一样,看到别人长得比你俊俏一些就大声贬低别人,你还有脸说!” 谭云见到自己最讨厌的人过来,不禁骂道。 这番话说的极其恶毒,使得那男子脸上一阵青一阵白,而周围的食客听到这番话也都笑了起来,不禁气的怒声的指着谭云说道:“你,你,你……哼……” 说着耍袖子转身跑了出去。心里恶毒的想着一定要将个这个小子除掉,不然就是我心腹大患。 吃完了饭,王笑笑摸摸浑圆的肚子,看了看天色说道:“嗯,这下舒服了,正好,月黑风高杀人夜,艺高胆大除魔去!谭云,哦,不,芸姐姐,咱们走吧!” 原来在吃饭得当儿,王笑笑就和谭云互通了姓名,王笑笑知道自己的年龄比较小,就叫谭云姐姐,谭云也欣然接纳了这个俊俏的弟弟。 黑夜沉沉,两道人影彷彿两道流星般划过夜空,往苏州城外的阴山上的菊花寨奔去。 听谭云说那菊花寨乃是最近武林中的崛起的罪恶花寨,名列三帮五寨之一,寨主菊花王王自重可说是新近崛起的比之李长风还要恶名罩住的大恶人,可以说是一个无恶不做,贪花好色的一代凶人,麾下还有四兄弟均是与其臭味相投的武林高手,王自重本身的武功更是在五兄弟中为最高。 菊花寨中的守卫也极为严密,原因是菊花王王自重自知自己树敌甚多,虽说自己武功精湛不怕有人前来挑衅,但小心一点总是不错,可惜今日闯山的两人都是一流的武林高手,尤其是当先一人更是厉害,菊花寨的匪徒才觉眼前黑影一闪,剑光一亮,眉心已经中剑,剑劲刺入,任你武功再高也要魂归九幽,往见阎王去了。 其他的匪徒连叫都来不及叫,当先的黑衣夜行人手睕一抖,长剑挥击而出,无数闪亮飞跃,密如星河落雨的剑光散落洒开,剑无虚发,只一招之间便解决了十人之多,剑法之快、疾、绝、狠,看得随后的黑衣人眼中异采连连,悄悄靠近先前一人,低声道:“弟弟,留几个给我试剑。” 原来,这谭云就是北方谭门谭宫的少宫主,最近感觉自己武功大成,揪出来江湖上历练一下,本想找那恶名昭著的采花贼李长风的麻烦,可是听说前几个月已经被李家的遗孀四姐妹给废了,后来好不容易拖着伤残之躯逃离老窝,没想到就被新近崛起的王自重给宰了,听到这里王笑笑一脸的悲痛,虽然那老家伙迟早就会有这么一天的,可是以王笑笑的想法那也是死在了女人的手里啊。怎呢能被这么的无赖给杀死呢?这就更加坚定了王笑笑要出去此人的决心。 而那谭云行走江湖,在淮阳山区亲眼看到一对夫妇被那王自重给羞辱致死。当时的谭云由于初出茅庐,不敢上前阻止,但是还是被吧王自重发现了,还以为是呢对夫妇的女儿,也追杀了谭云一个多月而无果。最后在她的饭里下毒,又将她人到了山里,还以为她死了,没想到谭云也算是福缘深厚,被一只大猩猩救活了过来。 所以一直以来这就是她的心病,所以最近武功有所突破了,就要来裂解这一恩怨。 那先前的黑衣人点头道:“姐姐,你放心,我会把菊花王王自重留给你处置的,这些人只是小角色,杀了也没什么大用,我们走吧!” 那随后的黑衣人道:“好,我们走。不过你要小心,那阴山五虎武功高强只可智取,不可力敌,知道吗?” “呵呵,怎么现在的人起名字都很爱好动物啊,先前我杀了个叫做杭州三鼠的,现在又来了个阴山五虎,只要是动物们,我王笑笑的手ia那都是要剥皮抽经的!走!” 王笑笑大笑一声,带着谭云率先冲了过去,其实王笑笑心了也没底啊,虽然自己跌武功有所上进,可是还不试试没有试验过啊,这要是一上去就一命呜呼了,那可就亏大了。 不管王笑笑的想法,谭云和王笑笑二人如同星丸跳掷,飞跃於阴山之中,直闯菊花寨。那菊花寨此时也已发现两人踪迹,号角急吹,当时人声鼎沸,灯光处处,整个菊花寨全都动了起来。 当先黑衣人此时已经来到菊花寨门前,冷笑一声道:“就凭这扇烂门就想挡住我王笑笑,哼!看我破门而入。” 王笑笑说着,逍遥真气急转,脸上顿时紫气大盛,离菊花寨大门还有数丈,足下一点,人如流星怒矢,破空射出。身在半空急旋如龙,浑身白气缭绕,双掌运足了内力,“轰”的一声大响,双掌打在菊花寨的大门之上,内力所及,如九天之上惊雷怒响,白电狂殛,喀啦一声,菊花寨那厚有两尺的大门竟在王笑笑双掌怒击下裂成数百块,四下飞割。 由於木片上贯注了王笑笑得自李寒香两姐妹的雄浑无比的内力,木片飞出,无异钢刀,登时唉嗥惨叫之声此起彼落。 王笑笑微微一笑一笑,不知由那里来的一柄长剑在手,那得自老鬼师傅李长风之后自己够给过了的逍遥剑法展开来,就见王笑笑剑尖一抖斜圈,剑光骤然大盛,光雨散开如海潮急转,漩涡怒卷,剑光所至,无坚不摧,无敌不克,血溅肉离之下,又有数名菊花寨的恶人死在王笑笑剑下,这使得王笑笑对自己得武功也有了自信。 而那之后的黑衣女子则好像与菊花寨有深仇大恨似的,出剑狠绝,虽无王笑笑剑法的清冷凌厉,但剑法中所含的煞气冲天却是王笑笑剑法所无。 由於两人武功剑法实在太高,菊花寨众人才一接手便溃不成军,便在此时,一声暴喝响起,吼道:“谁敢来我菊花寨逞凶,找死吗?” 一团黑影乍现,手持一根金箍棒,自上而下,向当头的王笑笑压下。 金箍棒乃是沉重兵器,使棒者又是菊花寨中素以神力着称的“巨猿”王子元,这一棒怒砸可说是力逾千斤,棒势未到,金箍棒激出的劲风已令人呼吸不畅,气魄胜人。 那随后的黑衣人心中一惊,叫道:“弟弟小心!” 王笑笑面对王子元这沉重之极的金箍棒,脸色丝毫不变,只是镇定的看了一眼身后的谭云,对着她微微一笑道:“来的好,就看是你的金箍棒厉害还是我的“逍遥八式”强横?” 倏忽之间,一道雄强炽烈的光华骤然暴射,好似一条穿过九天烈日的长虹,以后羿神箭的威势凌霄破出,两人棒剑相交,抖然硬碰,“巨猿”王子元大叫一声,手中金箍棒竟然在刹那间碎成无数片,满天光雨也似的向四周暴散,而王笑笑的剑也在一招击碎王子元的金箍棒后,后招不变,骤化万点星芒流彩,剑圈耀虹,冷电飞空,幻出一重又一重的剑雨紫霞,轻纱飘雪,大地飞霜,登时寒气大盛,刺人如剑,无数光环剑影向“巨猿”王子元聚合绞杀,只要四下剑光一收,“巨猿”王子元就是有十条命也不够死。 就在“巨猿”王子元堪堪伏诛於王笑笑剑下之时,四条人影暴闪,锐啸嘶风,同时有人厉喝道:“剑下留人。” 两柄单刀,两只铜鎚,外加一柄剑几乎是同时不分先后的向王笑笑身上猛砍狠砸,所採取的战术正是围魏救赵的策略,要逼得王笑笑自救。 王笑笑顿了顿,对着那四人微微一笑,道:“有这么简单?我王笑笑的剑面对仇人那是出必见血,否则也不叫“笑花郎”了!” 说着剑上陡一用力,剑光大盛,如极东之地的烈阳旭日自云海波涛中乍现骤昇,刹那间金芒遍洒大地,光华万道,浩瀚无匹的剑气充斥天地之间,彷彿每一寸空间都瀰漫着撕天剑气,只一靠近便有如赤身裸露於万剑千锋之下,冷的令人胆落魂飞,而王笑笑剑尖所爆闪而出的剑花,也如金蛇万道,波光耀日般不住互撞冲击,激出无数光点剑潮,千堆雪,万顷波的向四方涌卷,不但剑法凌厉不减,反而更加三分,将其他四人圈在金芒剑光之中。 这一来,四位要救“巨猿”王子元的高手不但救不了人,反而身陷王笑笑的滔天剑浪之中,数不清的银光刃影铺下了一重重的天罗剑网,将阴山五虎完全卷缠在澎湃剑气之下,六个人六样兵器不住交击,金铁交鸣之声不绝於耳,激出蓝星火花万点,如正月的烟火般此起彼落,灿烂之极,看得黑衣女子与菊花寨众人都是呆呆的看着六人火拼,根本无从插手。 蓦地,一道惊雷也似的大响,如天地同崩,似五嶽乍碎,轰然一股大力於剑圈光潮中炸开,万千剑影如星碎月破,暴洒无数寒芒冷电,挟着沛然无尽的森森剑气,向四面八方怒射开来,剑光过处,无物不摧。 阴山五虎做梦也没想到王笑笑的剑法之高已到惊天地,泣鬼神的地步,在王笑笑威力无匹的“逍遥八式”之下,“巨猿”王子元首当其冲,身中无数剑招,剑尖上贯入了王笑笑的浑厚内力,当场哼也没能哼一声便在王笑笑的万剑绞杀之下化为一天血雨,尸骨无存,就此人间消失,化为乌有。 而那驰援而来的阴山五虎中的其他四位也在王笑笑凌厉无比的绵密剑法下负伤挂彩,老二“阴虎”王自虎一颗眼珠被挑出,鲜血流了满面,老四“苍虎”王苍虎较好一些,只胸前中剑,血肉模糊,右耳被削掉一半,老么“笑面虎”王自语也没好到那里去,左腕中剑而断,鲜血狂涌。 至於菊花王王自重由於武功较四位胞弟为高,受伤较轻,但也身中七剑,闪躲不开王笑笑快若流星,变化奇奥的剑法。 王笑笑以一挡五,凭高超剑法护身,越战越勇,竟然一点伤都没有,仍是一身黑衣如墨,静谧地卓立场中,手中灵犀剑在月光映射下,寒芒闪动,剑尖滴下一滴鲜红血水,四周一片静肃的可怕,几乎是一片死寂,只有众人因恐惧而急促的呼吸声清晰可闻,连那随同王笑笑齐来的黑衣女子也同样震慑在王笑笑的这一式剑法之下,心中寒气直冒,几乎不敢相信人世间有如此惊天动地的剑法。 看到自己的剑法全力施展居然有如次惊人的效果,使得王笑笑一阵高兴,有更加的感激李寒香姐妹来,要不是她们将自己的内力传给王笑笑,王笑笑拿来的这么潇洒飘逸的剑法。许多以前没有练过的剑法,此时此刻也通过这场战争的变得行云流水起来。 好一会儿,王笑笑才回过头来,微微一笑对菊花王王自重道:“王自重,你两年前残杀了我结拜的义兄,今天我王笑笑要帐来了。” 菊花王王自重双睛睁大,失声道:“什么?你是“笑花郎”王笑笑?” 王笑笑残忍的一笑道:“不错,我就是你大爷“笑花郎”王笑笑。” 但是王笑笑在心里纳闷,谁给自己起了这么个一点儿也不威武的名字啊,你就算叫个笑书生,笑哥哥,笑英雄,笑傲江湖也好啊! 而那谭云也是一呆,没想到这个青年书生看起来还挺威武的,居然已经名声在外了。不禁暗自欣喜起来。 可是那菊花王王自重心了也纳闷啊:“以前还没听说过这个王笑笑的名字,可是自己在和那李长风争斗的时候,最后李长风奄奄一息的时候说以后会遇到一个叫做笑花郎的人来报仇,笑花郎的逍遥剑,出必见血,想你也应该略有耳闻才对?” 菊花王王自重强忍怒火,沉声道:“王笑笑,我菊花寨与你无冤无仇,你居然下这等毒手,就算你王笑笑名声天下震动,我菊花寨也不含糊你。” 一使眼色,阴山五虎剩余的四虎立刻将王笑笑围在其中,王笑笑见到这么多人打自己,虽然有点紧张,但是还是微微一笑道:“与我无冤无仇?王自重,我且问你,半年前你可曾在淮阳山区试图非礼一对夫妇不成后,狠下杀手,可有这档事?” 菊花王王自重心中一悚,强道:“没有。” 王笑笑冷笑一声,眼中杀气大盛,问道,“当真没有?” 还未等王自重回话,那跟随王笑笑同来的黑衣女子已经忍不住,厉声喝道:“王自重,你瞧我是谁?” 王自重一愣,往发声处望去,只见一名黑衣女子猛然脱下头套,一头乌黑长发笔直的泻了下来,一张美艳绝伦,却带无边煞气的天仙面孔陡然现於眼前,王自重先是一怔,既而失声道:“是你!你还没死?” 那天仙般的女子怨毒地道:“是的,王自重,我没死。你以为我吃了你的毒药后必无生理,可是?可惜你算错了,那山崖之下是一条大溪,我掉落山崖后恰巧落入溪中,为人所救,你想不到吧?王笑笑是我的结拜义弟,今日正是与我来报半年前的杀亲大仇。” 谭云可是吧那对夫妇当做自己的亲人了。 第035章、山下遇美 欲望文 第036章、联手拒敌 至尊红颜 作者:骑着单车去旅行 第036章、联手拒敌 王自重没想到,自己以为早已不在人世的人居然没死,更带来威名卓著的的笑花郎王笑笑,不禁又惊又怒,冷笑道:“谭云,当侥倖逃过一劫就该隐姓埋名才对,居然还带人来我菊花寨逞凶,今日我要你们来得去不得。” 大喝一声道:“佈天虎阵,将这对狗男女砸成肉酱,为三弟抱仇。” 便在他喝声方出的同时,五虎之一的“苍虎”王苍虎人化狂风,猛然向谭云扑去,一出手就是一招“双雷轰”两柄大铜鎚猛向谭云击落,王笑笑见状也不出手,只淡淡一笑道:“姐姐,他是你的了。” 谭云应道:“弟弟,你放心,他跑不掉的。” 娇喝一声,手中剑不知怎地彷彿幽灵虚空陡现,无声无息,只一眨眼,明晃晃的剑尖已到“苍虎”王苍虎面前,王苍虎再怎么样也没想到才半年时间,谭云的剑法大进,竟然变的飘忽玄奇,与她所成名的流云剑法以变化多端为主的剑路大相迳庭,大骇之下,暴吼一声,双鎚齐出,力拒这虚空陡现的神来一剑,但谭云这半年来在深山练武,武功剑法大进,已非半年前的吴下阿蒙。 这神来一剑正是成名剑法流云剑中的第一剑拨云见日,也正是王笑笑方才一剑灭绝“巨猿”王子元的剑法类似的一招,“苍虎”王苍虎本想柿子挑软的吃,没想到谭云的剑法如何奇奥,还以为自己的双鎚一挡,谭云剑法再高也要无功而返,却不知这一招流云剑中的拨云见日乃是谭门谭老宫主苦心研创,综合各派剑法菁华所汇集的剑招,威力之强,变化之妙,可说是江湖中一等一的武功。 “苍虎”王苍虎才自以为挡开谭云这一剑,谭云的这一剑彷彿就像有生命一样,一变二、二成四、四生八,霎时间,光虹乱闪,剑气千丝,一柄剑於眨眼之间,骤化无数芒彩流虹,由四面八方向“苍虎”王苍虎卷挤绞来,剑未至,剑风嘶啸,寒芒冰心,令人手麻足酸,活动不灵。 王苍虎面对如此刁钻难测的剑法,眼中骇意大盛,叫道:“大哥救我。” 双鎚狂舞,意图架开谭云这鬼神莫测的一剑。 王子元见胞弟处境危险,厉喝道:“四弟撑住,我来了。” 身子刚动,头顶上猛然传来一道冷若玄冰的语音道:“回去。” 一道剑光如练,寒气大盛贯顶,王自重武功再高也不得不挡这一剑,否则一剑刺入天灵那还有命在? 无奈之下,厉吼一声,金背刀扬起,与王笑笑硬碰硬。 王笑笑微微一笑道:“金背刀?你还差的远,若是大刀王五来使还差不多,你!根本不配!” 剑身一震,剑光暴涨,如飞瀑流泉,似星河落雨,鸣珠溅玉般,千点万点的怒洒而下,又快又疾,又密又劲,彷彿狂风惊涛,奔腾不绝。 长虹一卷,万刃齐出,冷森森,紫莹莹,晶芒闪动,满空流舞的剑光交织成一大片光网,猛然向王自重罩下,气势之强,变化之繁複,直令人以为是魔术,而非武功。 王自重於江湖中虽然也算是高手,听过的奇人异事也比较多了,何时听说过大刀王五是何许人也,难道又是一个使刀的高手? 但此时此刻着莫名其妙的笑花郎王笑笑的武功却更令人心寒,这一剑出,王自重已知要驰援王苍虎是不可能了,没有人能在笑花郎王笑笑那千重浪叠,变化无穷的逍遥剑下还能分心救人,当下全力应付王笑笑的进击。 而王笑笑根本不是真的想杀他,只是不愿让谭云要亲手复仇的心愿落空,这才出手阻止王自重相救王苍虎。 只听得一声惨叫,在谭云全力施展流云剑的拨云见日剑招下,“苍虎”王苍虎虽竭力招架,却仍不敌流云剑法的莫测变化,顾上顾不了下,顾左则失右,被谭云横里一剑,寒光闪过,带出大片血雨,将两腿齐根切下,昏死了过去。 谭云也是第一次以这招拨云见日对敌,没想到只一出手就将“苍虎”王苍虎双腿斩下,又快又狠,自己也被这式剑招的威力吓得一呆。 王自语,王自云也没想到谭云竟然只用了一招便重创了自己兄弟,出剑之快,直如闪电惊虹,剑光过处,“苍虎”王苍虎双腿已断。又惊又怒两人联手齐上,单刀长剑向谭云猛攻谭云呆了一呆,随即被两人刀剑激起的寒风惊醒,眼见王自语、王自云刀剑齐施,向自己砍下,急忙长剑圈转,剑光飘移不定,如风中柳絮,似云间飞羽,化出了星星点点的冷电精芒凤凰展翼般将两人的刀剑拨开。 王自语、王自云面对武功大进的谭云,心知若不尽力施为,不知道谭云还有什么绝招能致两人於死地,索性先下手为强,以狠攻猛打逼得谭云不得不全力招架,再伺机消磨她的体力精神然后下杀手。 谭云冰雪聪明,自然看出两人用意,暗哼一声,心道:“想消耗我的体力,哼!那有那么容易?” 脚踩流云步,手中三尺青锋指东打西,指南打北变化倏忽,每每在意想不到的地方再生变化,杀的王自云王自语两人冷汗直流,根本无法应付谭云的剑法,只有仗恃力大与谭云周旋,暂保不败,但已经招架的十分吃力。 另一方面,王笑笑面对阴山五虎中武功最强的菊花王王自重,一柄灵犀剑使得矫若神龙,自在腾飞,长剑挥洒中,圆转如意,变化诡奇,剑尖幻出千朵剑花,万点寒星,星罗棋佈也似的上下闪流,有时剑若长虹,纵横环绕,发出炫人心神的七彩霞光,有时剑如潮浪,层层叠叠,爆裂分出无数银环星点,如海龙掀涛,激起万丈波涛,似群龙争食,数道匹练般的剑光由浩瀚剑海中盘旋交缠卷上,将菊花王王自重紧紧困在这明灭不定,闪烁不停的无边剑网之中,芒彩合流中,万千光点如怒涌青天的银白海浪碎裂开来,一蓬又急又密的碎浪剑雨倾盆洒下,剑气丝丝,菊花王王自重根本无法抵挡,若非王笑笑要让谭云亲手报仇,杀了菊花王王自重,在如此漫天剑雨中,菊花王王自重那还会有命在? 过不一会儿,只听谭云喝了声道:“着!” 一剑奇诡无比的刺出,如晴空万里,四望无云的长空突然闪过一道冷电,精芒一闪,剑光穿过王自语的护身剑网,飕的一声,一剑贯入王自语喉咙,王自语做梦也没想到自己会死在谭云剑下,尤其是这神来一剑,毫无预兆,好像本来就在那儿,是王自语自动将自己的喉咙凑上去的。 王自语喉头鲜血直冒,双目瞪大,一付不可置信的神情,咚的一声,倒卧黄土,就此结束了罪恶的一生。 王自云亲见自己兄弟遭诛,心神大乱,手中单刀狂舞,招不成招,菊花王王自重见了,心急如焚,吼道:“二弟稳住,大哥就来救你了!” 王笑笑微微一笑镇定自若的说道:“救人?你还是先救你自己吧!” 说着手中灵犀剑吐出蛛网也似的大蓬星芒剑雨,如雨洒芭蕉,叮叮噹噹之声不绝,火花乱闪旋飞,菊花王王自重虽全力硬闯王笑笑佈下的绵密剑网,但两造功力天差地远,根本无法相比,菊花王王自重根本无法闯得出王笑笑天罗地网般的剑幕。再听一声惨叫,菊花王王自重心中一沉,通体冰凉,不由得转过头去,正好看见谭云剑光一线,先将王自云右臂斩下,随即剑光横披,划过王自云咽喉,一颗毛头飞起,鲜血喷出丈来高,斑斑点点,落了一地血红。 王笑笑见谭云剑诛王自云、王自语两人后立刻往自己这个方向而来,知她心意,朗笑一声,喝道:“去。” 力贯剑尖,运劲一挑,菊花王王自重此时心神已乱,哪里化解的了这一剑?被王笑笑一剑掀飞,人在半空,无从着力。 便在此时,谭云厉喝一声:“王自重纳命来。” 脚下一个飞云步,足尖一点,人如飞仙出游,手中剑暴闪出万点寒芒,百练千丝,迎向菊花王王自重。 菊花王王自重大骇之下,顿起拼命之心,虎吼一声道:“贱人!还我弟弟命来!” 单刀疯了也似的狂劈怒击,与谭云一阵快打,叮叮噹噹,如珠落玉盘,清脆玲珑,如金铃响风,又快又急。只一眨眼的时间里,两人已经互换了六七十次刀剑交击,但谭云剑法刁钻,居然在第七十五剑上穿入菊花王王自重的刀光之中,陡然抛手弃剑,那柄剑顿时如脱手飞龙般电射而出,只见寒光一闪而没,血花骤起,染红了菊花王王自重衣衫,脸面朝天,重重地摔倒地上,胸口上插着一柄精光闪动,兀自发颤的长剑。 菊花王王自重的表情则是又惊又怒,不敢置信的神色。 王笑笑走到他面前,淡淡道:“没想到吧?这就是暗器啊,虚空陡现,暗器一出,若你能避的过的话,那暗器的暗字招牌不就砸了?你的时辰到了,我送你一程吧!” 菊花王王自重怒目瞪视王笑笑,却无力说话。王笑笑中指一弹,一度剑气吐出,结束了菊花王王自重短短的悲惨的一生。 王笑笑,谭云两人联手,不出三十招便将阴山五虎诛於剑下,如此神功,吓的菊花寨门众不等王自重死透,便树倒猢狲散,各自逃命去了。 而王笑笑二人自然也不会去追杀这些无足轻重的小啰喽,当下在挑了菊花寨之后,一把火将菊花寨烧成飞灰。三帮五寨之一的菊花寨就这样灭在王笑笑的手中,与谭云连袂而去。 “走吧,弟弟!” 谭云说着,走过来大胆的拉住王笑笑的手说道。 “嗯!” 王笑笑心中一惊,看着这满山的鲜血,又看了看美艳不可方物的谭云高声的唱到道:“腰仗三尺正义剑胸怀柔情千万千潇洒来去山水间两情千里也缠绵腰仗三尺正义剑胸怀柔情千万千潇洒来去山水间两情千里也缠绵英雄出少年风姿焕发扫狼烟豪气干云天哪怕世道人心险恩恩怨怨化飞烟谈笑声中江湖远云破天开续前缘结庐山中共婵娟”而此时此刻的谭云则是一脸羞涩的看着王笑笑说道:“弟弟,你唱的真好听啊!” “哦,是吗?姐姐,你听过我唱的歌吗?” 王笑笑心里一动,不禁问道。 “嗯,听人说起过,我在杭州的薛王爷家里有个亲戚,都把你吹到天上去了,白天的时候,你一说你叫王笑笑我就知道你是谁了,咯咯咯,笑花郎,笑花郎,笑傲花丛间,原来你也是个贼啊!不过你的那首沧海一声笑真得很好听呢!” 谭云咯咯咯的叫嚣着看着王笑笑说道。 “那有时间我唱给你听好吗?” 王笑笑突然凑到谭云的耳边说道。 “嗯!” 谭云由于一场大战,身体早已经出汗,而且刚才有那么紧张,此时心情一放松下来,就感觉到从王笑笑身上传来的那种隐隐的香味儿,居然比之女孩子还香一些。不禁脸色一红说道:“弟弟,我想,我想,洗个澡,你看看这周围有没有小河之类的,身上粘死了!” 王笑笑怪笑着看了一眼谭云,便说道:“好的,跟我走吧!” 第036章、联手拒敌 欲望文 第037章、疗伤期间 至尊红颜 作者:骑着单车去旅行 第037章、疗伤期间 王笑笑,谭云两人联手,不出三十招便将阴山五虎诛於剑下,如此神功,吓的菊花寨门众不等董重死透,便树倒猢狲散,各自逃命去了。王笑笑自然也不会去追杀这些无足轻重的小啰喽,当下在挑了菊花寨之后,一把火将菊花寨烧成飞灰。三帮五寨之一的菊花寨就这样灭在王笑笑的手中,与谭云连袂而去。 隔日,菊花寨灭於笑花郎王笑笑手中的消息便传了出去,三日不到,整个江湖就好像一锅沸腾的开水般,每个人都在谈论王笑笑灭了菊花寨的消息,这其中最感震惊的自然是与菊花寨同列三帮五寨的其他七家,虽说菊花寨於三帮五寨中,若以实力论,可以说是敬陪末座,但由於寨主菊花王王自重是西域大漠菊花派的弟子,以西域大漠菊花派的实力,绝不会轻易放过王笑笑,而且这也显示,以阴山五虎联手都无法挡的住王笑笑三十招,若王笑笑有心灭绝三帮五寨,以三帮五寨目前的实力,任何一家帮派恐怕都挡不住王笑笑的笑花郎。 外面江湖闹的沸沸汤汤,此刻的王笑笑却一点也不在意,悠然自得地在谭云自己所拥有的聚香居逍遥自在。再说了,其实王笑笑的武功其实并不厉害,厉害的是菊花王王自重被王笑笑和我谭云突如其来的其实给震慑了,一下在手忙脚乱,又被二人联手重创了菊花王的的几个兄弟,就更加的慌忙,再加上王笑笑一上去就展示了自己全部的能力,突如其来的打击让久经战场的菊花王手忙脚乱起来,这才能一举击溃菊花王的几个兄弟。 王笑笑此时懒洋洋的躺在一张木制软椅上,双目微闭,全身放松,身周桃花如林,落英缤纷,却都落不到他身上。原来,王笑笑的武功深不可测,已到了罡气外放,自动护身的上乘境界,因此落英虽多,却半点沾不得他身。软木躺椅旁还摆了一张上好木桌,外加三张椅子,桌前大约两丈之遥的地方则有一个小湖,湖心中建有假山,另有一条木桥与之相连,假山上有一平台石桌,可以容人於湖心假山顶上举酒赏月,别有滋味。这处正是王笑笑用以放松心神筋骨,最喜欢来此晒晒太阳,享受宁静的涤心别苑,与王笑笑练剑所在的聚灵大院所散发的肃杀冷森之气,截然不同。 王笑笑和谭云歼灭了菊花寨,为谭云义父报仇之后便无事一身轻,此时除了平时练剑的习惯外,便没有什么事了。当下觉得无聊,晒太阳也晒够了,身子轻轻蹦起,心想道:“反正闲来无事,不如去玩玩水,顺便可以藉水力练功。再叫上谭谭云,嘻嘻”既然主意既定,而王笑笑也是来者不拒,于是二人足下用力,人如大鹤飞起,三两下纵跃,身子已经在十丈开来,朝庄后的一处瀑布流泉而去。 那瀑布不大不小,但水量却多,河水奔腾而下,巨响如雷,溅起无数水花,在艳阳映照下闪出七彩光芒,令人叹为观止。王笑笑毫不在意奔腾飞落的河水,人如一道银光般射入那瀑布之下,剑光挟着水光,竟然於瀑布下练起剑来,如此练法,不但须要使剑者有极深内力,还要熟悉水性才行,王笑笑当年便是发现了此处之后,藉水练功,是以武功进境一日千里,内力也无形中增强了许多。 练了好一会,王笑笑突然咦了一声,於巨响如雷的飞瀑暴落下,居然还能听到林中的些许声响,当下咻的一声,由水中射出,半空中急旋,瞬间将自己身上的水珠洒掉大半,独立树稍,迎风摇摆,轻功之高,武林中少人能及。 王笑笑挺立树稍,由上而下,一切尽入眼帘,只见树林中正有两人打得激烈,分别是一男一女,男的使扇,女的舞剑,一时间难分高下。王笑笑定睛一看,那女的赫然正是与自己连袂灭了“菊花寨”的流云飞剑谭云,而那与谭云交手的汉子则是一名书生打扮的翩翩公子,正是那天在酒店里遇到的那个青年书生。但是此时此刻的二人看那架势不像是在练剑,而是在拼命,王笑笑眉头一皱,施展逍遥步法的身法,无声无息地接近两人,隐密地躲在树枝叶影之后。 耳中传来那公子柔声道:“谭姑娘,你何苦这么倔强?你那便宜义父已经死了两年了,人死不能复生,你又何必为他耿耿于怀?不如跟我回“万艳宫”包你吃香喝辣,从此无忧无虑,没人敢惹你,要什么有什么,否则,凭王笑笑一人,又怎能力抗大漠一派,保你无伤?还是跟我回去吧!” 说话之时,又连出三招,将谭云逼退三步。 谭云美目怒视那书生公子道:“李绍股,我劝你趁早打消这个念头,我谭云不是你想像中的那种女人,更不会到你的万艳宫去任你欲,当你的玩具,我劝你还是趁早滚蛋,否则的话,等我弟弟王笑笑来了,你就走不了了。” 那人阴阴一笑道:“我好不容易才找到你,岂会这样便放弃?王笑笑又怎么样?他虽是艳名远播校花郎七魔十三仙之名,但你别忘了,我“灵童”李绍股也是七魔之一,王笑笑还不在我眼中,你还是乖乖的归顺我吧!” 原来王笑笑已经在江湖上传开了,这都取决于哪一首沧海笑的歌曲,现在几乎是人竟皆知,笑花郎之名由此而来,同时也被好事者评委七魔十三仙之一。 说话间,突然一扇横扫斜敲,劲风如刀,噹的一声,剑扇相交,谭云内力不足,手中剑被李绍股扫得脱手飞出,面如死灰。狞笑声中,李绍股一指点向谭云,眼见谭云难挡这一指,便要成为李绍股的阶下囚。 陡听一声冷哼,一人冷然道:“李绍股,这里还由不得你撒野!” 话出剑到,一度剑气射下,快如迅光惊虹,只一闪,逍遥剑的剑尖已经堪堪指到李绍股的天灵盖。 李绍股大骇,虽惊不乱,冷喝道:“谁?出来?” 身子横移七尺,本来直出的指力陡然向上发出。 王笑笑微微一笑一声道:“比指力?李绍股,你不是我的对手的。” 中指一弹,一道指力袭出,与李绍股的指力硬拼。王笑笑专研剑法,连带的也钻研指力,这一指突出正是王笑笑自逍遥剑法之中蜕变出来的逍遥指,也是受到前世看了那陆小凤大师的灵犀指而来的。 这李绍股虽然也是七魔之一,但其人专长以扇招掌法为长,虽然也会其它武功,但毕竟在指法上不比王笑笑功力修为之深,闷哼一声,退了两步。王笑笑得理不饶人,逍遥剑闪出无数炫目寒光,如冷月清辉洒落大地,又快又密,又是那样的无法抵挡。 李绍股自然不会坐以待毙,厉喝一声道:“谁?报上名来,李某扇下不杀无名之鬼。” 王笑笑微微一笑道:“李绍股,你刚才不是说不把我放在眼中吗?我就看你有多大本事?” 李绍股失声道:“你是笑花郎王笑笑?” 便在三句话的时间里,王笑笑已经出了九招一百九十九剑,这一百九十九剑化为一面天罗剑网向李绍股罩下,李绍股也不是省油的灯,手中铁摺扇如卷狂风,叮叮噹噹,铁摺扇化成铜墙铁壁,尽挡王笑笑一百九十九剑的连环追击。 王笑笑冷冷一笑道:“好身手,能连续接我九招剑法的不多,你这魔还算有些本事,不太脓包。” 话锋一转,急转直下道:“只可惜你找错对手了。” 李绍股也冷哼道:“本座早想找你较量了,如今正好看看你有什么本事,居然能与本座齐名?” 话落,一柄铁扇舞出凌厉狂风,排山倒海也似的向王笑笑扫来,威力强劲无比,正是其成名绝技“修罗扇”王笑笑哼声道:“来得好。” 逍遥剑一式千锋,如万剑同出,江河奔流般滔滔不绝,瞬间交缠旋绞,爆出数不清满天星斗似的光点寒芒,泼风狂雨的急射而出,正是逍遥九剑第二式“飞剑式”无数剑光冷虹幻化成星点剑幕,天罗也似的向李绍股罩去,剑幕飘扬中,匹练电闪,激迸成五道寒虹剑芒,分上下左右中五个方位环击李绍股。 李绍股大叫一声:“来得好。” 人如陀螺急转,带起威力强大的护身旋风,一柄铁扇则化成无数扇影组成一片扇山,将李绍股整个人如人藏铁塔般紧紧护卫在铁扇的防护圈里,王笑笑的剑法虽然凌厉无匹,可称天下第一。但在李绍股无懈可击的防守下,剑扇交击,爆出无数蓝光火花,却难以摧破李绍股的扇招。 王笑笑十余招狠攻强打无功,心火渐发,长啸一声,如老龙清吟,似凤鸣九天,声回云间山岭,久存不散,人也如神龙出海般电射长空,一腾十丈有奇,正是逍遥九剑第三式“试剑式”的前奏。 只见王笑笑人在半空翻滚旋转,逍遥剑带起一圈又一圈,闪烁不停,明灭不定,相生相灭的银环剑芒,在烈日映射下激出万丈豪芒,整个人已经完全被逍遥剑洒出的寒芒所掩,只看见半空光球旋动,发出令人目视心寒的冷冽剑光,看得谭云张口结舌,说不出话来,只是双目直直地瞪着半空中旋飞的剑团光球,宛如失了魂。 李绍股见王笑笑的剑法未出,气魄已然压天盖地,知道这一剑势必凌厉凶险非常,哪敢有丝毫大意?於瞬间已将压箱底的绝技“玄阴神功”运足了十二成功力,修罗铁扇紧紧握在手中,额上已经见汗,准备迎战王笑笑这凶险无比的一剑。 王笑笑半空舞剑,此时已经聚集了十成功力,便在一声长啸中,一道雄强光芒,彷彿慧星落地,长虹贯日,发出的浩瀚剑光之盛大猛烈,连天边的太阳也相形失色,轰然一声,向李绍股殛下;就好像世界末日来临,万物俱毁。 李绍股大叫一声,修罗扇配合玄阴神功十二成的功力全然无保留的送出,迎向王笑笑身化剑芒光虹的惊神第三剑“试剑式”两造硬拼立刻爆出震天巨响,光华大盛,剑光扇影如中天皓日突碎,万道剑气挟玄阴神功的浑厚劲道四下散开,威力无可比拟,剑气扇风所到之处如怒涛破岸,似狂风拔树,方圆十丈之内的生物树木不是被王笑笑发出的剑气所灭绝,就是在李绍股的修罗扇下化成飞灰,连谭云也不能抵挡两人硬拼所发出的余劲,幸好她还远在两人八丈之外,能及时跳出两人硬拼所产生的风暴圈外,但奇猛无比的罡风还是将她扫飞五、六丈外,若非她轻功不错,又在王笑笑处学了一些借力化劲的法门,否则这一下罡风扫至,她非重伤不可。 尽管如此,谭云仍然惊骇非常,没想到两人的功力之高,竟然已到如此境界。陡听一声闷哼,一条人影飞起,随即听得李绍股厉声道:“王笑笑,这笔帐李某记下了,断指之仇日后李某会加倍还你!” 王笑笑则毫无表情,傲立被两人轰出的大洞之中,缓缓的抬起头,眼中发出宝剑般的刺目寒芒,彷彿是一柄亘古就存在於天地间的无敌神剑,冷冷道:“李绍股,我警告你,若你再敢纠缠不清,扰我谭云,我的剑就会毫无保留的刺入你的咽喉,不会只取你一根手指。” 谭云定睛一看,果然见到地上血淋淋的一根小指,原来方才王笑笑,李绍股硬拼,由於王笑笑发动的早,剑法又凌厉多变,李绍股硬拼之下被王笑笑斩下一根小指,王笑笑也受了些许轻伤,两袖,裤管都是破皮见血,论伤势,是比李绍股要轻许多了。但是身体内的真气已经用的差不多了,那来自李家姐妹的真气还没有完全炼化,此时此刻和那李绍股的战斗之后就受了点内伤,虽然不深,但是对于武功还不怎么样的王笑笑来说,已经是摇摇欲坠了。 谭云惊呼一声,带着一股香风卷到,焦急地问道:“弟弟,你受伤了,有没有怎么样?” 王笑笑微微一笑道:“姐姐,只些皮肉之伤,没什么大碍的。” 谭云幽幽道:“都是我不好,没事到处乱跑,才会招惹到这七魔之一的“灵童”李绍股,害得你受伤。” 王笑笑微笑道:“云姐,这事不是你的错,李绍股专门找女人下手,就算你不出去,别人一样会遭殃,我取了他一指,让他有所警惕,看他日后还敢不敢到处强抢女人?” 接着又看看天色道:“我们回去吧!” 谭云点头道:“嗯。” 说着便扶起王笑笑。 王笑笑碰到谭云那柔软的身子,特别是从谭云的身上传来一股女性的特有的香味儿,立刻舒服的靠在了谭云身上,而谭云也是脸色一红,假装没看到,于是两人便连袂走回云涛山庄。 是夜,王笑笑正在书房中看书,屋外脚步声传来,轻敲房门,柔声道:“客官,我帮你送莲子汤来了。” 王笑笑放下手中书券道:“进来。” 呀的一声,门被推了开来;一名雪衣女子,手里端着莲子汤,缓缓地向王笑笑走来,将莲子汤放在书桌上,轻柔道:“客官请快趁热喝了吧!凉了就不好喝了。” 王笑笑瞧了瞧这个叫做小柔的服务员,突然笑道:“小柔,你是越来越漂亮了,来,坐下来!” 伸手握住他柔细玉嫩的手掌,轻轻一拉,小柔轻啊一声,整个人跌入王笑笑怀中,斜倚在王笑笑肩上,吐气如兰,玉手轻抚王笑笑胸膛,脸上尽是柔媚春情;王笑笑举起莲子汤,三两下就将莲子汤一饮而尽。 左手如一道强而有力的铁箍环在小柔腰间,右手则毫不客气的伸进小柔的胸衣中寻找那丰满坚挺的雪玉双峰,轻轻揉弄,同时,更不断的亲吻小柔的双唇;小柔轻吟娇喘,与龙浩耳鬓廝磨,全身发热滚烫,一双水汪汪的灵眸双眼洒出一重又一重的款款柔情,玉臂环抱王笑笑颈项,身子轻轻蠕动,向王笑笑紧靠过去。 王笑笑一边与小柔热吻,一边还不停的抚摸小柔雪滑玉嫩的身体,右手手掌先是在那坚实挺拔的双乳恣意摸揉抚弄,渐渐往下探向小柔的双腿之间,食中二指在小柔的中轻轻撩拨,把小柔弄的浑身火热,更是泌出了蜜汁,又痒又热,不禁扭摇起来,玉手也忍不住伸向王笑笑的宝贝,轻轻握住它上下。 王笑笑被小柔这一刺激,宝贝暴涨紫红,又大又烫,索性将小柔抱起,走向床边,大手一挥,小柔已经是身无寸缕,全身雪白如羊脂白玉,光滑柔嫩,诱人之极。尤其是那胸前双乳,又大又挺又白,粉红的高高耸起,两股之间的隐隐有水光闪动,小柔那张美艳的天仙面孔红扑扑的,眼中发出热切神色,樱桃小嘴微张娇喘,配上鲜红欲滴的双唇,看的王笑笑不能自己,双目冒火,跪在床上,一双大手将小柔玉腿分开,露出那世人皆迷的玉洞,赞叹了一声道:“真美!” 以双手托住小柔浑圆滑润的无暇玉臀,令小柔双腿环勾自己的腰间,毫不客气地将大宝贝对准,滋的一声,狠狠贯了进去。 小柔的本以氾滥成灾,如今王笑笑将大宝贝干入,立刻看见玉门冒出泡泡,小柔发出如释重负的娇吟,不等王笑笑攻击,小柔就已经迫不及待的将玉门凑上与王笑笑的宝贝紧密结合。 王笑笑此时宝贝涨的难受,立刻耸动,狠狠的在小柔的玉门。王笑笑天赋异禀,不但是练武奇才,更强,再加上那长达六寸以上的大宝贝,长硬粗圆兼具,以及此时此刻深厚的内功基础,这一下狠插,可说是直捣,记记结实,把小柔弄得全身滚烫火热,娇颜红云满面,雪白的肌肤因为兴奋而呈现粉嫩的粉红色光彩,更不时的娇吟出声道:“啊…啊!客官,你好……好……大,我了!我……我好快活啊!” 王笑笑则是哈哈大笑道:“现在还没开始呢!我这才只是热身而已,等一下就要让你好看了!” 说话时底下也不闲着,大宝贝陡然加速,密集的,当下噗嗤噗嗤之声不绝於耳,间杂着水声与小柔的叫声,在烛光映照下,王笑笑看着自己的宝贝来回不停在小柔的玉门进出,更是兴奋;宝贝发热炙烫,狠狠的,抵住小柔的,紧贴猛旋,发出阵阵热力,把小柔弄得娇吟声越来越大,双腿紧紧缠在王笑笑腰间,王笑笑空着的双手自然也不客气,在小柔的一对上不停的搓揉抚弄,恣意轻薄,还捻住小柔因兴奋而发红挺立的鲜红轻轻旋转,双管齐下,把小柔弄得快活无比。 王笑笑狠干了小柔五、六百下后便想试试别的姿势,突然间耳朵一动,隐隐然听见屋外似乎有人呼吸急促,只略一凝神,便发现那人竟是自己的谭云,“流云飞剑”谭云。 脑筋一转,似乎故意要引起谭云的,微微一笑,索性将小柔抱起,令她双臂环抱自己的背部,双腿紧黏着自己,自己的头脸则埋在小柔的双乳胸前,含住小柔的,不停地用舌头舔卷吸缠,不断,硕大的宝贝在小柔的玉门忙碌地进出,还带出不少水花沾满了整根大宝贝,连也是水淋淋的,鲜红的宝贝,雪白的玉臀,以及漆黑如墨的沾水在烛光映射下看在窗外偷窥的谭云眼里,当真是耳鸣心跳,全身无力,整个人瘫在屋外,将谭云的衣裙全弄湿了,且浑身滚烫,欲火中烧,想将眼睛移开不看,却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右手不自觉地深入裙子之中,在她那两年未经男人滋润的玉门轻轻抠弄,激起一阵阵的快感酥麻了全身,左手则是紧紧握住自己的,又挤又揉,美如天仙的艳丽面容上闪现的是浓媚春情的饥渴神色,双目微闭,幻想房中正在受王笑笑宠幸的不是小柔而是自己,鲜红的双唇不时让丁香软舌资润的泛出水光,全身因欲燄燃身所发出的容光令人血脉沸腾,直想提枪上阵,跟她来场盘肠大战。 天啊!怎么会那么“长~~~”…… 第037章、疗伤期间 欲望文 第038章、男人的诱惑 至尊红颜 作者:骑着单车去旅行 第038章、男人的诱惑 王笑笑虽然在屋内与小柔缠绵,但仍极为注意屋外的谭云,尤其是耳中听着她微喘娇吟的声音更是令人欲火高昇,不禁将怀中的小柔当成了谭云,将她放下,令她双手按住圆桌,撑开立地的两腿,露出了那鲜红的肉瓣玉珠,尤其是沾满了之后,小柔的玉门肉瓣更是在烛影摇红下闪闪发光,火红的肉瓣因充血而兴奋炙烫,胸前的双峰下垂,发出白玉也似的光泽,看起来比平常更大更圆更白更有吸引力。 面对如此美艳的胴体,王笑笑仍然强忍着狠玩小柔的欲念,将涨大的紫红宝贝轻轻地在小柔的双股之间,玉门之前廝磨,火热的宝贝在小柔的玉门徘徊不进,都快把小柔逼疯了,忍不住向王笑笑求爱道:“笑郎,请玩我吧!小柔需要你的大宝贝啊!” 同时右手迅速回抓王笑笑的大傢伙往自己的玉门塞…… 王笑笑哈哈一笑道:“好,就成全你!看我怎么把你玩的!” 宝贝往小柔的玉门狠狠一顶,如风,又快又急,把小柔玩的:“……笑郎,再……再快一……点,……我……好美!…我……我要昇……昇天了!” 王笑笑也觉得宝贝被小柔的玉门紧紧夹住,舒爽非常,而小柔又猛摇那迷人之极的圆大,一扭一甩的更增,耳中小柔的爱声浪语传来:“嗯……啊……笑郎,你……你好会,…小柔的好爽……主…笑郎,我……我快不……不行了!啊…啊…” 王笑笑不理她求饶,狠狠顶住,紧紧的顶住旋磨,一股激情狂潮排山倒海地扫过小柔全身,小柔浑身剧震,啊了一声,如瀑布暴泻,冲向王笑笑的,将王笑笑的宝贝完全包住,王笑笑也是痛快非常,宝贝插在小柔的里不愿抽出。整个人趴在小柔的背上,大肆揉弄她的双峰,尽情抚摸。宝贝还不时在小柔的中轻旋细转,弄的小柔面红耳赤,心跳加速,只得求饶道:“笑郎,我……我帮你吹…吹一吹,好不好?” 王笑笑笑笑,指了指门外道:“好啊!怎么不好?” 小柔冰雪聪明,自然明白有人在外偷看,不觉大羞,玉面发烫,小声道:“那我就开始了。” 王笑笑将宝贝由小柔的中抽出,哈哈一笑,向小柔使个眼色,小柔立刻会意,假装弄出的滋滋水声,还不时故意发出爱声道:“笑郎,你的宝贝好大,我……我……” 这一来立刻把屋外的谭云弄得面红耳赤,欲念达到了顶点,已经是快忍不住就要冲进去求王笑笑玩她了。 突然间,谭云闻到一股浓烈的男人体味,同时,更有一股热气扑面而来,微闭的双眼缓缓睁开,赫然发现王笑笑正满面笑意,全身精赤,挺着一根怒耸微动的紫红七寸大宝贝站在她面前,那发出扑面热气的大宝贝正面对着自己,距离不到三寸。玉面涨得通红,当下不知所措,面动王笑笑,全身酸软无力。 王笑笑此时欲念高涨,大宝贝不断跳动,一弯腰,双手将很快的解开谭云的所有衣物,露出一个完美无暇,羊脂白玉的女体,再也忍不住,说道:“姐姐,你居然偷看我的私房事,现在,我要惩罚你了!” 不等谭云反应过来,猛地将她抱起,分开双腿,大宝贝对准已经湿到无可再湿的玉门,运用腰力一顶,宝贝破门而入,直捣,谭云嘤咛一声,酸软酥痒的肉瓣早就希望有一根大宝贝贯入,如今夙愿得偿,很自然的双腿一勾,紧缠王笑笑的腰身,螓首后仰,衬托的胸前双峰更加突出,王笑笑美人在抱,等不及入屋上床,腰身频顶,边走边玩,将谭云弄得爱狂快活,连扭,喘气道:“弟弟,你惩罚我吧,我……我需要你。” 王笑笑亲吻着她道:“我也需要你,今晚,你就是我王笑笑的夫人,我要好好的和你享受玩的快乐。” 轻轻地将谭云放在床沿上,分开谭云双腿,将之握在手中,当下谭云的玉门整个暴露在王笑笑眼中,只见谭云两股之间的又红又湿,居中一条,两片全被浪水给沾湿了,旁长着稀疏的墨黑,诱人之极。 王笑笑至此实在忍不住了,大宝贝对准玉门,狠狠一推,宝贝尽根而入,把谭云的玉门塞的满满的,饱满充实。 谭云已有两年未曾,甚紧,王笑笑的宝贝玩入,便觉得舒爽无比,整根大宝贝被一团紧紧包住,温润暖和,弹力十足﹔而谭云的玉门被王笑笑的大宝贝贯入,略受抑制,但仍觉非常,需要王笑笑大力来满足她得要命的阴幽。 檀口啊啊发出模糊的噫语,身子不由得扭了起来,尤其是那浑圆无暇的雪嫩白玉臀更是难耐奇痒的幽,不停地扭动,一边喘气一边要求道:“笑…笑郎,快……快玩我吧,我……我快……快受不了了,今……今晚……姐姐……是你的了。” 王笑笑快速抖动,也是喘息道:“姐姐,不,云……云姊,你……你不但今晚是我的,以……以后你也跑不了。” 说到这,臀部加劲,宝贝充血后更呈火热,双目欲燄大炽,速度加快,宝贝力抵,谭云的圆臀与王笑笑的因而不时碰撞,发出的之声,其间还挟有噗滋噗滋的水声,把谭云玩的爱言浪语不断,小柔在一旁也不闲着,将自己丰满圆挺的自动送上王笑笑面前,任由王笑笑亲吻舔吸,三人之中,春光无尽。 谭云昨夜今早连续两次与王笑笑合体交欢,脸色红润中略带苍白,晶莹剔透的汗珠自额头、秀发,娇躯滚下,看在王笑笑眼中当真是怜惜万分,虽然大宝贝不再像一早起来那么火气昇旺,但也胀得有些难受,但谭云此时已经浑身无力,实在再难与王笑笑再一次云雨。不舍之下,王笑笑只好心不甘情不愿地将宝贝抽出,深吸一口气来平息体内欲火。 王笑笑功力深厚,虽然昨夜耗了不少力气降服满足谭云及小柔,现在仍是精神奕奕,不露半点疲态。指了指谭云,向小柔笑笑,小柔微笑点头,知道笑郎要自己服侍谭云,以免谭云因王笑笑自己在场而羞的不敢起来。 王笑笑见小柔示意点头,笑笑穿好衣服便到“神剑堂”练剑去了。只留下小柔服侍谭云。 自此之后,谭云便俨然成为聚贤庄的女笑郎,小柔则与另一位美艳不输谭云的侍女冰姬成了王笑笑的宠妾,王笑笑每日不是练剑,就是与三女交欢,这其中自也传授了不少内功心法的秘诀予三人,三人之中,谭云功力最高,穫益也最大,小柔与冰姬虽不如谭云功力较深,但两人练的乃是和合神功,反而更容易与王笑笑所练的“逍遥紫气”相融合,燕好之时所得的益处反而更多。 王笑笑尽情享受两人的温柔浓情,口中含着小柔的雪白嫩乳,宝贝在谭云的忙碌进出,可以说是爽到了极致,一连了三、四百下兀自不满足,索性将谭云翻过来,背对着自己,分开两腿,骑了上去。大宝贝自后面谭云的,双手各自捉着一个硕大坚挺的白玉嫩乳,弹力十足,摸起来光华细緻,柔润饱满,更是令王笑笑高涨。宝贝用劲,全用腰力,一次次深深地玩入谭云的,更是轻旋廝磨,把谭云弄的难当,非得将肥大的圆臀向后连挺才能令宝贝与产生更大的磨擦,结合的更密实,才能满足小柔也不甘寂寞,从后面抱住王笑笑,双乳抵在王笑笑背上轻轻磨转,王笑笑夹在两人中间,更呈狂放,似的,狠狠地在谭云的里进出,中溢出的顺着谭云雪白的大腿流下,湿了床单。王笑笑的与谭云得圆臀相击,更是之声不绝,爱叫不断,一连搞了一个多时辰,三人才有倦意,相拥而眠。 翌日,王笑笑功力最高,因此最早醒来。细细瞧着谭云与小柔的睡姿,谭云正满脸笑意的躺在自己怀中,胸前双峰依然雪白坚挺,弹力十足的随着谭云的呼吸起伏微微颤动,鲜红的衬着雪白的柔肌更呈嫣红,诱人之极,王笑笑差点忍不住就想咬了下去。再看下去,除了坚挺丰满的双乳外,谭云纤细的小蛮腰也是光滑如缎,白璧无瑕,而之下的浑圆的,细长温润的一双美腿更是放出无限热力,尤其是两股之间露出一小措黑毛,与雪白嫩玉的肌肤相衬,更是美不胜收。回头看小柔,她也是美极了,又纯又真,像一只安顺的猫儿,由身后紧紧贴住王笑笑,正熟睡着,还露出甜甜的笑容,一身肌肤雪白,不输谭云。 王笑笑一早起来,宝贝正处於兴奋的状态,看着这两位美女寸缕未御地躺在自己身侧,宝贝更呈火热发烫,小心地分开谭云的玉腿,将她的双腿分开多一些,登时便看见那两股之间的是如此的鲜红可爱,昨晚的浪水还未完全退去,在微光下闪闪发光,美丽之极。那还忍得住,一个翻身,压在谭云身上,大宝贝自动找到,右手放在谭云左外侧一提,谭云嘤咛一声,左腿被王笑笑高高提起,将那蜜动鲜红的完全暴露了出来,而这时王笑笑运用腰力,“滋”的一声,大宝贝随即谭云的之中,了起来。 云真被王笑笑一插,人也醒了,只觉奇痒,身体的磨擦令谭云的迅速高昇,身体很快的发热,满脸通红的看着王笑笑,娇吟道:“弟弟…弟弟,你……你怎么可以……啊…啊……” 叫声高了八度。 王笑笑亲吻着谭云的脸颊耳后,在她耳边悄悄道:“云姐,小声点,小柔还在睡觉,若你叫的太大声把她吵醒了,你好意思嘛?” 谭云涨红着脸,娇羞道:“笑郎,你……昨夜我都被你给……你怎么还不满足?” 王笑笑轻吻她的鼻头,仍然快速,发出滋滋的声,边玩边道:“没办法啊,云姐,我的可是很强的,可以说是无女不欢。难道你不想我把你弄得,同游巫山?” 话停宝贝可不停,的更厉害,玩得谭云雪肌泛出鲜艳的红光,爱水直流,口中不停叫道:“…笑郎,你玩……玩得我太爽了,我……我好美…好…………不行…啊…我……我……我…我不行…行…了。” 王笑笑听得谭云,欲火更是高涨,索性将谭云两腿扛在肩上,紫红发烫的大宝贝不停在谭云那已经湿透了的玉门旋动,时而,时而七浅三深,时而记记结实,把谭云玩得爱言浪语不断,央求道:“笑……笑郎,你好会……玩啊!我……我好美……好像要飞……飞上天了,……美……美死我……我了,骨…骨头都酥…酥了,不…不…不行了…我…我快不…不行了!我……我快…快丢…丢了,啊……” 王笑笑的宝贝猛然在谭云的中紧绞连旋,贴住中又吸又咬,谭云哪里见过如此绝技,“啊”的一声长声,自奔流而出,冲激在王笑笑又热又硬的上,弄得王笑笑也是快感连连,微闭双眼,宝贝仍然塞在谭云中,享受那将浸泡在心中的温柔。 谭云昨夜今早连续两次与王笑笑合体交欢,脸色红润中略带苍白,晶莹剔透的汗珠自额头、秀发,娇躯滚下,看在王笑笑眼中当真是怜惜万分,虽然大宝贝不再像一早起来那么火气昇旺,但也胀得有些难受,但谭云此时已经浑身无力,实在再难与王笑笑再一次云雨。不舍之下,王笑笑只好心不甘情不愿地将宝贝抽出,深吸一口气来平息体内欲火。 这时,小柔张开了眼睛,方才王笑笑、谭云朗人一阵巫山云雨她都看在眼里,没有半点遗露,只是怕谭云脸皮薄,羞了她,才假装睡得极沉。王笑笑自然不会不知小柔在偷看,轻轻地在小柔的圆臀上打了一记,笑骂道:“你还要装?起床了。” 这一来羞得谭云不敢见人,急忙用被子蒙住头脸,不敢出来。 小柔窘笑了一下,庸懒地伸了伸身子,从后面抱住王笑笑,在他耳边悄悄道:“笑郎,需要我帮忙吗?” 王笑笑的宝贝涨得正难受,那有不需要帮忙的? 王笑笑将小柔抱在怀中,亲吻道:“当然了,让你看了一场白戏,不让你做些工来补偿我,我岂不是亏大了?” 双手顺势在小柔身上乱摸。小柔雪白嫩滑的美丽胴体如水蛇般的滑下床,双臂环在王笑笑颈上,在王笑笑耳旁悄悄道:“笑郎,我帮你吹一曲可好?” 王笑笑双手抓住她雪白且弹力十足的道:“那就来吧!” 小柔温顺地蹲了下去,玉手握住了王笑笑的大,轻轻上下,螓首一低,张开那鲜红欲滴的樱桃小嘴,吐出一道热气,缓缓地将王笑笑的大宝贝含在口中,丁香之舌则在王笑笑的上打转舐舔,含弄吞吐。 王笑笑的宝贝被小柔含在口中,只觉得又暖又嫩,舒服之极,尤其是小柔的口技十分了得,再加上小柔除了不怕脏的将王笑笑的宝贝含在口中外,一双纤纤玉手也不稍停地按摩着王笑笑的,王笑笑双眼微闭,左手抚弄小柔丰满的,右手则在小柔头上不停地梳弄。 小柔为讨笑郎欢心,更是加紧吞吐王笑笑的宝贝,偶而还用牙齿轻咬王笑笑,不停地刺激王笑笑的感官。王笑笑被小柔这一轮吞吐宝贝的功夫弄的宝贝更加涨大,就要了,忍不住宝贝,在小柔的樱桃小口起来。 小柔知道笑郎已经快要,当下更是用心吞吐宝贝,舌尖不停地舔舐王笑笑,只见小柔螓首埋在王笑笑双腿之间,秀发微扬,全身雪嫩白玉的胴体在门外太阳光照射下,闪闪发光,异常动人。 过了一会,王笑笑实在忍不住了,一开,浓浓白浊的激射而出,全小柔口中,有部份还溢了出来,由小柔的嘴角流下。小揉不以为脏,一点不剩地将王笑笑的完全吞入口中,还伸出香舌将嘴角溢出的多余卷入口中,媚眼如丝,温柔之极地瞧了王笑笑一眼,再度埋首王笑笑,以舌为布,用温润的香舌将王笑笑的再舔一遍,然后才站起来穿上衣服,到外头取出早已弄好的温水抹布为王笑笑擦拭,弄个乾净。 王笑笑功力深厚,虽然昨夜耗了不少力气降服满足谭云及小柔,现在仍是精神奕奕,不露半点疲态。指了指谭云,向小柔笑笑,小柔微笑点头,知道笑郎要自己服侍谭云,以免谭云因王笑笑自己在场而羞的不敢起来。王笑笑见小柔示意点头,笑笑穿好衣服便到“神剑堂”练剑去了。只留下小柔服侍谭云。 自此之后,谭云便俨然成为聚贤庄的女笑郎,小柔则与另一位美艳不输谭云的侍女冰姬成了王笑笑的宠妾,王笑笑每日不是练剑,就是与三女交欢,这其中自也传授了不少内功心法的秘诀予三人,三人之中,谭云功力最高,穫益也最大,小柔与冰姬虽不如谭云功力较深,但两人练的乃是和合神功,反而更容易与王笑笑所练的“逍遥紫气”相融合,燕好之时所得的益处反而更多。 第二卷、乱江湖、万水千山是为情 第038章、男人的诱惑 欲望文 第039章、千里驰援 至尊红颜 作者:骑着单车去旅行 第039章、千里驰援 时光匆匆,王笑笑自灭了菊花寨后,已有一个月。这段期间虽然江湖上传闻大漠菊花派已经下令全派动员追查王笑笑下落,格杀勿论,以报王笑笑歼灭菊花寨之仇,但王笑笑却不当一回事。 聚贤居自谭老爷子年轻时建成以来,还未曾被人入侵过,虽然江湖中人听说过王笑笑的人很多,但是认得王笑笑的人可说是少之又少,一般人只是听得笑花郎王笑笑之名,对於王笑笑是老是少,高矮胖瘦却是一无所悉,只知道王笑笑的成名剑法逍遥剑法凌厉无匹,尤其是变化奇诡,往往於令人意想不到的角度出手,克敌致胜。更加出名的则是哪一首沧海笑,更是人竟皆知,老少皆闻。甚至一些书院里也将这首歌交给学子们学习,体会其中的韵味王笑笑此时此刻,经过三个月的联系,此时的王笑笑的逍遥剑法之高,声望之隆,於灭了菊花寨后,歌魔笑花郎之名已经於七魔之中仅逊於七魔之首的惜花魔君李长风,至於原本排名在王笑笑之上的大力神魔席泽云则成了第三,於七魔中排名仅在血魔五云山,雪魔冷月公主严雪瑶,毒魔梅喜云,以及灵魔李绍股之上,尤於席泽云一向对七魔排名十分在意,昔年便因不满七魔排名以惜花魔君李长风为首,遂挑战李长风於黄山之巅,虽不幸落败,但李长风也没能杀她,大力神魔席泽云之名自此广为人知,於七魔之中仅次於李长风。 这次因为王笑笑仗剑灭绝菊花寨而将席泽云挤下,屈居第三,已有江湖传闻说大力神魔席泽云已经放出风声要与笑花郎王笑笑一战,以定七魔第二、第三位的排名。王笑笑也听得了风声,丝毫不以为意,七魔虽然与三仙齐名,但王笑笑从为见过大力神魔席泽云,就连灵魔李绍股也是数月前肇因於李绍股想强抢唐云真才迫的王笑笑与之动手,在此之前,王笑笑对於七魔的其她六人可说是只闻其名,未见其人。 何况,聚贤居虽然说是王笑笑的老巢,但江湖中知道王笑笑就是云涛山庄庄主的,除了云涛山庄中人外,几无她人得知,因此王笑笑在云涛山庄中可说是住的十分安稳,未受侵扰。 这日,王笑笑正於后庄中与唐云真,冰姬及小柔三人调笑,突然有急报以飞鸽传书送来。王笑笑接过传来的纸条,只见上面几个潦草的字迹歪歪斜斜地写着,“危甚,请笑郎速来。” 七个大字,落款无名,只画了一个山峰。 王笑笑看完字条,双目冷芒大盛,立刻对小柔说道:“柔儿,给我备马,我要立刻赶往雁荡山庄。” 唐云真见王笑笑瞬间脸色变的异常怕人,不禁担心问道:“笑郎,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 王笑笑双眉微锁答道:“姐姐,这个我也不清楚,只知道这事十分危急,否则雁荡山庄庄主少庄主水月影与我交情非浅,凭她那武林第一美女的性格,决不会轻易向我求援,我知道她的脾气的。现在水月影不但向我求援,而且字迹潦草,连说明发生了什么事的叙述都没有,显见此事定然非同小可,我要亲自走一趟雁荡山庄,越快越好,即刻启程。” 唐云真顿时醋意大甚的忍不住道:“我也去!” 王笑笑一愕,摇头道:“不行,云姐,听我说,这件事看来非同小可,定有一场大廝杀,我不能让你去。” 唐云真眼眶一红道:“你是不是嫌我武功太差,怕拖累了你?” 王笑笑将唐云真抱在怀中安慰道:“云姐,不要胡思乱想,我怎会有这种想法?你的功夫有一部份是我传授的,那有太差之理?只是这次我不想你卷入这场风波,我一个人应付的来的,你几时听过笑花郎王笑笑败战的?” 唐云真知道王笑笑的脾气,当下不再要求同行,只忧心道:“那你要早去早回,记得一定要全身而退哦!” 王笑笑在她的额上亲了一下,道:“这是一定的。” 说完,也吻了冰姬,小柔,飞快地出了庄院,上了快马,风驰电掣地星夜赶往杭州“雁荡山庄。 雁荡山庄,雁荡山庄乃是武林女侠“武林第一美女”水月影所有,於江湖中也算是有相当份量的武林重地,但此刻的雁荡山庄却是火光烛天,杀声四起,黑夜沉沉中人影不停跳来窜去,刀光剑影来回闪动,金铁交击之声不绝,挟着怒喝暴吼,划破了重重宁静黑幕。 雁荡山庄庄主“武林第一美女”水月影此时正一脸怒容,悲愤无比地挥动着手中成名兵器,一枚夺命山峰,一把长刀与两名枯瘦汉子做殊死战。那两名枯瘦汉子,阴鹜着脸,出招狠辣绝毒,两人一使丧门剑,一使一对短柄狼牙棒合攻水月影。 水月影虽然武功不弱,但与之交手的两名汉子乃是眉山四妖,若是一对一单打独斗,水月影可说是佔了六成赢面,但以一敌二就不同了,尽管她将山峰长刀使得风雨不透,在眉山四妖中两人合力下,却渐渐不支,手臂青筋暴起,额上已经见汗。 陡听一声惨叫,水月影心神大震,那是爱逾骨肉的亲生儿子啊,就在水月影心神稍分之际,眉山四妖中的“鬼妖”林盛阴阴一笑,手中剑猛然刺出斜斩,水月影一个闪避不及,胸口中剑,被划出了一条尺余长的口子,鲜血直涌,一旁的“狂妖”吴蒙也抓住这大好良机,厉吼一声,人如狂风卷来,手中两柄短狼牙棒快疾无比的连出二十七棒,棒棒招沉力猛,逼的水月影连退六、七步才勉强挡下吴蒙的攻击,但身上也因此而多了几道新伤。 暴吼一声,水月影全力反攻,左手山峰掷出,带着锐啸风声,急撞“鬼妖”林盛,右手长刀刀花暴放,如严冬飞雪,大地飘霜,冷森森,白茫茫,闪动着无数晶亮银光的刀花如雪片般降下,寒意袭骨侵肤,锐气穿心洞肺,刀招之奇之猛,正是水月影的成名绝技之一“雪花旋风刀”的杀招“风扬飘雪”“狂妖”吴蒙没想到水月影重伤之下仍能使出如此凌厉的杀招,大惊失色,怒吼一声,一对短柄狼牙棒急舞,佈起一面狼牙棒幕,力挡水月影。 水月影方才听得亲生儿子惨叫,心中认定仅有的一个独子已经没了,因此这一招可以说是杀红了眼,出手的每一刀都用上了十二成的功力,这招“风扬飘雪”又是雪花旋风刀中的精华,吴蒙虽说全力相抗,仍难全身而退,在水月影的雪花旋风刀网下,一重又一重的密集刀花,如暴风雪狂卷,罩住了吴蒙全身上下,偏偏“鬼妖”林盛又被水月影脱手而出的夺命山峰逼开数步,缓了一缓,未能即时补上相助吴蒙,就这么一缓,水月影刀法已经使全,雪花旋风刀的重重刀浪圈下怒绞,杀气大盛,全力击杀吴蒙。 倏听一声惨叫,水月影的雪花刀网乍放突收,在万刀怒卷下,水月影以刀破棒,乱刀斩下,硬是砍入吴蒙的狼牙棒影中,卸下了“狂妖”吴蒙的一条左臂,登时血花飞溅,喷了在旁的“鬼妖”林盛满头满脸,而水月影也在一招斩下吴蒙一臂后,脱力而倒。单膝跪倒地下,长刀插地撑住身子不倒,双目血丝满佈,怒火仍盛,全身染血,狠狠地瞪着“鬼妖”林盛,神情怕人之极,彷彿一头吃人的野兽。 眼见“狂妖”吴蒙重伤,林盛呆了一呆,随即怒火狂昇,暴喝道:“老,你死定了。” 长剑一抖,狠毒无比地向水月影天灵盖刺下,水月影其时已经是力竭气衰,连躲的力气都没有,又怎能闪的开林盛这一剑? 林盛一剑刺来,眼见水月影便要死於非命,突然黑夜茫茫中传来一道冷极的声音道:“谁敢伤我爱妻?” 声出人到,一道雄强光芒,如慧星贯日,金乌落地那样暴绽出无数剑光银芒,就在那一瞬间,照亮了每个人的脸庞,林盛清清楚楚地见到一道来自无尽黑幕的夜空惊虹,那么的气魄盛大,光华耀眼,就彷彿是天兵神将降临,那么了令人敬畏庄严。 还来不及反应,那道剑光已经电射而下,骤然炸开,好似寒星怒碎,天河落雨,数不尽,看不清的闪烁剑光如千刀万剑同时碎成无数片,向林盛的方向狂洒,挟浩瀚无匹的沛然剑气,惊涛怒卷的向外急涌,每一剑都蕴含了灭绝万物的力量。剑气所至,无物不摧,将五丈方圆内的人或物全数绞成粉末霁粉,只留下水月影睁大了双眼看着这总算赶到的救星。 而眉山四妖中的“鬼妖”林盛,“狂妖”吴蒙,连见都没见过来人像貌如何,才觉眼前剑光炫目难张,照得两人通体皆银,便已身受万刃加身之祸,於一瞬间千锋万剑同时聚合圈杀,当下哼也没能哼一声,血花飞溅,骨碎肉离,在王笑笑剑下骤化一团无生命的血肉,连骨头都没剩半点,名副其实的粉身碎骨。 王笑笑一剑诛双妖,剑法之玄奇神妙,看的水月影目瞪口呆,连自己身负重伤都忘了。还没回过神来,人影一闪,王笑笑运指如飞,瞬间封了水月影数处大,以免水月影流血过多致死,同时手掌摊开,递给水月影一颗清香扑鼻的药丸道:“月影姐姐,小弟救驾来迟,这是小还丹,快服了它,其她事你就不用担心,交给老公我就是了。” 水月影眼中泪光闪动,紧握住王笑笑的手道:“那就有劳笑郎了。” 王笑笑道:“这是我份内的事,本来就该做的,你用不着谢我。” 身法展开,快速无比地在水月影周围佈下了一个简易的风火阵。阵势一成,人也电射而去,一剑在手,将独门的“神潜魔踪”身法施展得淋漓尽致,快若一条闪亮的银线,只要一见到与眉山四妖同来袭击雁荡山庄的同党,毫不留情,便以快绝剑法斩於刃下。 眉山四妖此次袭击雁荡山庄可说是事先有预谋的,虽然“武林第一美女”水月影警觉性高,眉山四妖一入杭州地界便十分注意四人行踪,但仍令水月影措手不及,受了四妖的突击,而四妖之所以突击水月影便是因为水月影有一颗祖传的“灵龙珠”据说这颗灵龙珠具有化解百毒的能力,因此引的四妖觊觎,下手强抢。 王笑笑身法奇快,才一会儿便已经绕行了全庄一圈,剑下也添了不少亡魂。突然,当王笑笑来到后院的时候,耳朵一动,听见柴房中似有什么动静,正想入内,骤然“呀”的一声,柴房的门被推开,由里面走出两名满脸邪笑容的汉子,一人手提单刀,一人则手持双短枪,衣衫不整的由柴房中走出。 那提刀的汉子还笑着向持枪的汉子道:“嘿嘿,没想到水月影的这些弟子保养的还真不错,细皮白肉的,风有劲,干的真爽,这一,两个月来就这娘们最够水准。” 那持枪汉子也是笑道:“不错,不知道水月影知道我们上了她的弟子后会不会叫我们一声小舅子?” 两人相视大笑,旁若无人。 王笑笑听在耳中,心火已发,暗暗为楚玉环和秦楚云担忧,此时此刻的王笑笑已经面罩寒霜,以阴冷无比的声音道:“你两个就是眉山四妖里的两个人渣?” 这时两名汉子才注意王笑笑,警戒立生,那提刀的汉子立刻厉声道:“你是什么人?竟敢诋毁我们眉山四妖,报上名来。” 王笑笑此时脸色铁青,骇人之极,双目暴射夺人寒光,直如两柄利刃,刺入人心,瞧的两妖胆颤心虚,冰冷地道:“笑花郎王笑笑。” 两妖闻言失声道:“什么?你是笑花郎王笑笑?” 王笑笑残忍的一笑道:“不错,我就是笑花郎王笑笑,你们今天死定了。” 两妖脸上一阵青,一阵红,一阵白,一时说不出话来,好一会儿那提刀的汉子“刀妖”蔡玄才强道:“王笑笑,我们眉山四妖跟你毫无瓜葛,阁下开口就说要杀我们不嫌太霸道吗?” 王笑笑嫌恶地往地上呸了一声,冷冷道:“杀你们眉山四妖这种人渣还要理由吗?我已经送了你们两个同伴往见阎王去了,你们也该上路了,免的让阎王等太久?” 两妖又惊又怒,那持枪的汉子“屠妖”周年暴喝道“你杀了吴蒙,林盛?” 王笑笑冷冷道:“不错,而且还是万刃加身,粉身碎骨,化成一堆血肉。” 两妖闻言,再也忍耐不住,暴喝声中出手,“屠妖”周年使的是双短枪,手中红樱短枪一抖,红云滚动,银浪骤现,一出手就是寒星万点,风狂雨骤的怒插而下,挟着带起的霍霍劲风,枪影纵横,威势十足,大有横扫千军的气势。 “刀妖”蔡玄也不闲着,“四绝刀法”的压箱底绝技全力施展,也是刃流寒光,刀吐冷芒,一柄刀佈下了交织繁密的刀网,如老翁撒网,以“天降刀罗”之势向王笑笑当头劈下,又狠又辣。 第039章、千里驰援 欲望文 第040章、大战雁荡 至尊红颜 作者:骑着单车去旅行 第040章、大战雁荡 王笑笑眼中出现鄙夷的目光,冷笑道:“就这一点功夫也敢为恶?你们是找死。” 掌中逍遥剑便在满天枪影刀光罩下之际陡然化做一团刺目银球,不偏不倚,猛然突现,挡在身前,正好将两人的枪法刀招完全接下,与两妖的短枪单刀一接,银球怒爆,无数剑芒银虹激射,流星纵横,光华大盛,逍遥剑反射昏黄月光,稀微星光而成的剑光竟在刹那间汇聚成令人无法张眼正视的刺目银光,以王笑笑为中心扩展成一个奇大的闪动光球向四方放射出逼人的剑光,刺人的寒芒。 两妖在那一瞬间,在王笑笑的剑光反射月光,星光下,则变成两个银人,全身光华闪闪,而也在这一瞬间,王笑笑人的枪法刀招接下之余也猛然反攻,一出手就是逍遥剑法的第二剑“龙气缠绕”剑招一出,顿时光潮猛涌,剑式化龙,如大海中翻波掀浪的神龙,激起暴卷千丈的剑浪寒涛,浪花银白碎成数不清的光点星珠,比暴雨更密,比狂风更急的骤落,时而大海漩波,怒涛涌天交缠,剑花暴闪骤现,千千万万的剑雨似有生命的环旋飞舞,带起闹海的神龙,於剑浪光潮中匹练惊虹陡现,正是逍遥剑法之中的“龙气缠绕”的杀招“六龙御天”原来王笑笑自己领悟和创造的这套“逍遥剑法”招中有招,每一式剑法都由数招剑法融合浓缩而成,因此虽说是一式,但却包含了数十甚至百余杀手,也因为如此,接王笑笑的一招其实等於接了数十招,再加上王笑笑出剑奇快,对手根本还没有反应过来,王笑笑逍遥剑法的数十下杀手已经几乎同时施展开来,自然是不大可能有胜算了。 王笑笑出手之快之疾,“刀妖”蔡玄与之一经交手,便心中大叫不妙,惧意立生。高手相斗,除了本身技艺影响胜负之外,武林高手本身所发出的气势亦是能否取胜的关键,尤其是当双方武功相若时,一时气势的消长更有决定性的影响。 “刀妖”蔡玄武功本就远逊王笑笑甚多,这一胆怯,刀法气势由盛而衰,更加不敌。才一触及王笑笑反击回卷的万千剑气寒芒,涛天银潮怒涌而至,一下子蔡玄的刀网便被王笑笑那千点万点的惊神剑潮所破,溃不成军,逍遥剑浪环飞出无数银点光圈,明灭闪烁不定,更令蔡玄挡不胜挡,大骇之下,抽身急退。蔡玄这一抽身,原本与她并肩同抗王笑笑的“屠妖”周年便觉压力大增。 周年的武功与蔡玄可以说是半斤八两,本来两个人联手还可以多抵挡王笑笑一下子,蔡玄这一抽身,压力全落到周年身上,周年本来面对王笑笑万变无常,鬼神莫测的逍遥剑法已经是异常吃力,如今蔡玄因惧而蒙生退意,所受压力更大,大叫声道:“蔡玄,快……” “快”什么还没说出口,眼前王笑笑的逍遥剑闪化出千万朵剑花,骤吐乍进,数道轰雷掣电的剑光陡然划过,彷彿沉沉黑夜中,毫无预警地飞射过数道闪电,每一闪都带起照夜如昼的光华,那么地快速急疾,映的周年发鬚皆银,还不及反应过来,胸、肩、腹、臂、腿、腰感觉一凉,鲜血如注飞洒,大蓬血花爆开,双臂双腿在瞬间被王笑笑的逍遥剑剑环回旋圈斩,血肉分离,断成了八段,再也无力撑住周年的身体,砰的一声,鲜血飞溅下,尘土扬起。 周年浑身剧痛,躺在血泊之中,脸色苍白的怕人,一点血色也无,只剩下一口气,染红了雁荡山的黄土。手中双短枪也在王笑笑的神兵逍遥剑下断成近百段,看得蔡玄骇得愣住了,做梦比没想到王笑笑的逍遥剑法恐怖到这种地步,直觉以为这已经不是人间的武学,而是魔法了。 王笑笑本拟用一招蕴藏数十下杀手,数百次劈刺斩击的“龙气缠绕”一举就将蔡、周两人歼於剑下,没想到蔡玄临阵退缩,因此也改变主意,不一口气将周年诛於剑下,而是要她一点一点的失血死去,为她对雁荡山所做出的伤亡付出代价。 逍遥剑一抹流虹,於月光下微微闪光,那么的晶亮灿烂,但映射出的冷芒却那么的令人心寒,打从脚ㄚ子冷到了心房。蔡玄强自镇定,深吸一口气,突然闷哼一声,胸口奇痛,低头一瞧,只见胸前血肉模糊,鲜血浸透了前襟,纵横交错的剑痕翻皮见肉,血迹斑斑,伤的也不轻。原来方才蔡玄虽说及时暴退,躲过了王笑笑惊神剑法的致命剑招,但歌魔笑花郎剑下岂有全身而退,毫发无伤之辈? 在王笑笑无定无常,凌厉万分的惊神剑招绞缠追卷下,银光洒落,剑影纵横,把蔡玄的前胸斩了个血肉模糊,鲜血淋漓。蔡玄又惊又骇又怕又怒,心知自己绝非王笑笑对手,周年就是个例子,当下用力廝吼道:“不是我,不要找我,不是我,不要找我。” 王笑笑眼中奇光一闪,冷喝道:“你说什么?这雁荡山的人难道不是你杀的,难道还有别人吗?说。” 蔡玄刀抱前胸,哑声道:“不错,人是我杀的,但是水玲珑先讨衅我们的,我们眉山四妖南下游玩,根本没有生事之心,水玲珑却放出风声说要杀我们,还派人到我们下榻的酒楼下战书,是她先向我们挑战的,怎么能全部怪在我们头上?” 王笑笑神色一冷,冰声道:“是这样吗?恐怕是你们得知雁荡山水家有一颗不世奇珍“水灵珠”这才起了贪心,想仗侍人多强抢水灵珠吧?” 蔡玄又惊又怒,嘶声力呼道:“没有的事,王笑笑,你讲话要凭良心,那水灵珠有什么好,我们眉山四妖要远自眉山下来抢夺?那水灵珠虽说可以解百毒,但我眉山四妖一不练毒功,二来不碰毒药,就算抢了水灵珠也是无用,何况我们若抢了水灵珠,毒门的人肯定会来找我们的麻烦,我们眉山四妖虽说每个人身上都背了数条人命,但得罪了毒门,生不如死,我们眉山四妖岂会自找麻烦?” 王笑笑想想蔡玄话也有几分道理,但脸上寒霜依旧,冷声喝问道:“你说雁荡山向你眉山四妖挑衅,据我所知,水月影还不致於如此做,你休想瞒我。” 蔡玄哑声吼道:“你若不信,我有战帖为证。” 伸手入袋,三掏两摸的好一会儿才取出数片红帖,原来蔡玄方才与王笑笑交手时将蔡玄前胸斩得血肉模糊,连带的也切碎了蔡玄怀中的大红战帖,蔡玄一看红帖破碎,人都呆了。 王笑笑见她虽然没有拿出战帖,但手中却有数张红色碎纸,疑心大起,心道:“莫非她并未说谎?” 剑眉一扬,右手虚空一招,冷喝道:“拿来。” 蔡玄被王笑笑一喝,如严冬冰水贯顶,全身一震,手上一松,掌中数片破碎红纸居然被王笑笑在五丈之遥以“虚空取物”神功吸了过去,惊佩不已。 王笑笑脸上紫气一闪,真气聚於手掌,形成一层无形的气罡,以免蔡玄施诈,纸上涂毒来陷害自己。凝神检视手中数片红纸,只见上面除了有雁荡山三字的印押外,更有其她文字,微一皱眉,冷声道:“你身上还有没有这些破碎纸片,快快拿出来。” 蔡玄忙道:“有,有,我马上拿,我马上拿。” 一只手伸入怀中掏摸,一双眼睛却瞪视着王笑笑,似乎怕她在自己伸手拿东西的时候出手袭击。 王笑笑冷哼一声,冰然道:“你不用瞪着我,我若要动手杀你,你就算请了天王老子来也保不了你,难道你自信你能比我的剑快?” 蔡玄脸色难看之极,伸手掏摸的左手又取出了几块红纸片,摊在掌心。王笑笑右手再招,将红纸吸到手中,略一凝神将红纸拼成一张,虽说仍缺了好几块,但的的确确是讨战书没错,不禁一愣,心道:“水月影虽然为人比较冷冰冰的,但是一向温和,不大惹事,怎会发出挑战书呢?何况雁荡山中除了水月影、秦楚云、楚玉环,还有她的师傅,但是在门人弟子之中似乎够格能与眉山四妖抗衡的一个也没有,发出这封挑战书岂非自杀?” 再着,看这场廝杀,对方似在不久前才发动,我的云涛山庄虽然距此并不太远,只有约莫三百里左右,但这三百里路程也花了我一个时辰的时间快马赶来,再加上飞鸽传书所耗的时间,就算水月影有心假我之力除掉眉山四妖,也不致於在危急之时才以飞鸽传书求援?此事并不单纯,莫非是有人阴谋挑起雁荡山与眉山四妖的火拼,好渔翁得利?” 一念及此,脑中灵光一闪,正想再对蔡玄盘问,突然咦了一声,感到气流有异,似有极为细小的些微风声传来。 王笑笑应变奇快,闪电腾空,逍遥剑顿时爆发无数亮银闪烁,回旋环飞的星芒光雨,前前后后,上上下下将王笑笑紧紧守护在流光四射的炫银剑球中,密不通风。只听嗤嗤数声,似有什么东西被王笑笑的逍遥剑绞碎。 王笑笑心叫不好,人在半空便如长空飞龙般的急射“刀妖”蔡玄,带起一大片星河也似的光虹芒雨,又密又急,天河飞瀑的一倾而,气势无两。蔡玄还来不及反应,突觉脚踝,腰间,背部似乎被蚊子咬了一口,还不觉的有什么不对,已经脸色发黑倒地,临终最后一眼只看见王笑笑破风而来,逍遥剑洒下穹苍万点的剑雨,那么的明亮耀眼,满天流动。 王笑笑怒喝一声:“谁?出来?” 逍遥剑凌空挥斩,光华大盛。一道光胜星月、匹练也似的经天长虹,陡然自逍遥剑挥击而出,是那么的凌厉威猛,又快不可挡。似夜空中慧星骤流,来的那么突然急疾,只一闪,那惊虹也似的剑芒已经发出。 剑芒过处,无物不摧,那以暗器偷袭王笑笑并杀了蔡玄的人没想到王笑笑功高如斯,才见银芒电闪,心中喊了一声“不好”王笑笑所发出的剑芒已经一线横闪,血雨狂飞,将那人斩於剑下,一刀两断。 人影一闪,王笑笑默默静立於那人之前,冷冷地看着地上被自己一剑断首的黑衣人。神目如电,搜寻着那黑衣人全身,只见那偷袭王笑笑的黑衣人衣襟上绣有两个金字——“竹叶”王笑笑眼中冷芒一闪,心道:“竹叶?这不是竹叶帮的记号吗?怎会出现在这人身上,莫非是竹叶帮在背后搞鬼?” 心中虽然存疑,但却不敢肯定就是竹叶帮在幕后搞鬼。 这时哔剥哔剥的烈火燃物声传来才使得王笑笑一惊,身法快如闪电环飞,四处审视是否还有人存活下来,来到柴房,赫然发现地上铺的乾稻草上躺着一具赤裸女尸,身边是雁荡山的服装,但是那明显遭人污辱,双目圆睁,表情悲愤,死不瞑目,嘴角挂着一片红肉,王笑笑翻开那女尸的嘴巴一看,只见女尸的舌头全被嚼烂了,显然女尸生前承受了极大的痛苦?生不如死。 王笑笑见水玲珑的弟子、水月影的师妹死的这么惨,不禁怒火中烧,咬牙切齿道:“这些没天良的傢伙,倒让蔡玄死的太便宜了。” 伸手令水玲珑的弟子闭上双眼,同时语重心长地道:“妹妹,您安息吧!我王笑笑不会让你白死的,必定会将一切真相查出,以慰你在天之灵,妹妹,你安息吧!” 便在这时,王笑笑突觉门外人影一闪,一道劲风猛然向王笑笑天灵盖打下,似乎是棍棒之类的兵刃。王笑笑一生最恨的便是遭人偷袭,对方一语不发便下杀手更是令王笑笑心中暗怒。头也不回,反手出剑如电,剑光倏亮骤明,“噹”的一声,一剑震开偷袭的铁棍,转身面对偷袭者,逍遥剑一圈一抖,冷芒乍飞,星点倏流,带起竹叶叠浪的奔潮剑涛,剑光吞吐如急抛突收的渔网,将那人完全困在逍遥剑万刃旋绞的剑网之中。 那偷袭王笑笑的乃是一位全身补钉的乞丐。她万万没想到王笑笑的剑法神奥奇绝如斯,手中铁棍才被震开,王笑笑的逍遥剑已经顺势而上,化成满空星雨,芒彩闪虹的冷电精光罩下,只觉得上下左右前后全是王笑笑的闪动剑光,而且王笑笑发出的剑光更像是有生命的,明灭不定,相生相随,就彷彿是奔潮拍岸所激起的浪花那么的密集光亮,永不止歇。 面对如此剑法,老丐想也不想,手中铁棍一抡,棍影如山,护住全身上下左右前后,力抗王笑笑的绵密剑法。 王笑笑冷冷一笑道:“有这么容易?” 王笑笑握剑的手掌一紧,内力骤增,顿时光华大盛,如东昇的太阳,激射出无数的灿烂金光。所不同者只是逍遥剑发出的是银光,而非金光。老丐不意王笑笑居然还能再增剑威,顿感压力奇重,四周上下旋飞,左右闪流的剑雨星点光华更盛,速度也更快。虽然拼了命的舞动手中铁棍,但如此使招耗力必钜,何况王笑笑的内力之高还在老丐之上,只要在略一加劲,“龙气缠绕”剑招往中心一卷,万剑齐发之下,任你武功通天也逃不出王笑笑的逍遥剑下。 便在王笑笑即将聚合那满场环飞的逍遥剑光,将老丐毁在剑下之时。 陡听一人哑声急呼道:“笑郎手下留情。” 正是那重伤虚弱的水月影。 王笑笑剑眉一轩,原本就要力压而下,将老丐斩於剑下的“龙气缠绕”突然间,狂风乍止,云雨骤收,满室晶光闪亮,跳动无定的逍遥剑光就好像本来就不在那里一样,虚空消逝,无影无踪。当真是船过水无痕,半点先兆也无的就这样将交织无数的剑网收了回去。 老丐不意王笑笑突然收回剑招,压力骤失的当儿,全身一松,手中铁棍在激起的旋风余劲四卷下,激射而出,“弹前一灯”铁棍直奔王笑笑面门。 王笑笑神色自若,沉稳依旧,寒光一闪,“噹”的一声,王笑笑一剑快疾绝伦地在老丐的铁棍堪堪还距自己三寸左右,蓦然出剑,“惊虹陡现”将老丐的铁棍荡开震回,剑上内力回袭老丐,将老丐退了两、三步才站定,脸现惊容,冷汗湿衣,几乎不敢相信天下居然有这么快的剑。 王笑笑动作快如鬼魅,身子一闪,已到水玲珑身旁,见她因为方才勉强出声制止自已,中气一消,人自然而然地便不由自主地跌倒,健臂一伸,及时将她扶住,与其同时右掌已经轻放在水玲珑胸口,雄浑深厚,兼之精纯无比的“逍遥紫气”内力输入水玲珑体中,水玲珑原本委靡困顿的神情立刻为之一振,那老丐大惊,误以为王笑笑要向水玲珑下杀手,暴喝声道:“去死吧!” 情急之下,铁棍带起强横劲风扫了过来,风声嘶啸,显然用上了全力。 王笑笑此时刚好背对着老丐,听得耳边风声响起,劲风压体如山,若被这一棍打中,不死也重伤,却又不能放下水月影不管。猛地回头,双目冷电闪动,锋锐如剑,彷彿宝石寒光,令人全身一寒。 老丐与王笑笑凌厉的眼光一接,不由得心中一怯,胆气便消,出手也缓了一缓,就这么一缓,便已足够。 王笑笑体内逍遥紫气运功九转,一道无形无影的真气运行全身,形成了一道护身罡气,右掌往前一推,足下用力。带着水玲珑贴地平飞射出,身子姿势不变,仍然以雄浑内力为水玲珑护住心脉。 就这么一缓,王笑笑险而又险地避过老丐的杀手棍招。那老丐由於王笑笑突然扑向水玲珑,又挡在水玲珑之前,因此根本不知道王笑笑并无加害水玲珑之意,反而误会了,以为王笑笑想杀人灭口,才一愣,人以怒吼追出,铁棍狂舞,人腾空中,如山棍影向王笑笑当头打下,声势之强,劲力之猛,比之方才一棍横扫威力大上三成,显然是急了。 王笑笑脸上冷气大盛,哼了一声,就在老丐的铁棍打下之际,一个“神仙幻影”於瞬间左右一幌,人影一闪,於千钧一发之际堪堪避过老丐的棍招,老丐没想到王笑笑身法奇幻如斯,乱棍打得尘沙飞扬,黄土四起,眼前一片迷濛。心中一惊,还没回神过来,一道冷气由身后直透背心,同时耳边响起王笑笑的声音,冷冷地道:“你是第一个能连续两次在我身后出手而不死的人,也将会是最后一个,若非看在月影仙子的面子上,你铁拐李就算有三头六臂又焉能在我王笑笑的剑下全身而退?我再警告你一次,若下次再敢於我王笑笑背后出手偷袭,则我王笑笑的逍遥剑将毫不留情的一剑洞穿你的喉咙。” 话落,抵在老丐铁拐李背后的逍遥剑倏回乍收,就好像那剑原本就没出鞘似的。 铁拐李一呆,逍遥剑之名在她脑中猛然响起一道惊雷,不禁叫道:“你是歌魔笑花郎王笑笑? 王笑笑在她身后冷冷道:“不错,我就是歌魔笑花郎王笑笑。” 这时,王笑笑的腋下传来虚弱的呻吟声,王笑笑眉头微皱,问道:“月影,你还好吧?” 水玲珑虚弱地道:“笑郎,这是误会,铁老不是存心的。” 王笑笑点头道:“我知道。” 这时铁拐李也转过头来,於烟尘中依稀见到了王笑笑,却看得不甚清楚,就在这时,远处似有一道飞影掠过,王笑笑反应快极,闪电突进,将水玲珑交到铁拐李手上道:“好好照顾我的月影,要是出了什么问题,我拿你是问,我去追敌。” 铁拐李还没反应过来,水玲珑已经靠在他身上,不得不接,还待开口询问,王笑笑的身影已经快逾闪电的扑出,化成一道银白长虹,急追那飞影而去。 第040章、大战雁荡 欲望文 第041章、岌岌可危 至尊红颜 作者:骑着单车去旅行 第041章、岌岌可危 那飞影身法奇快,王笑笑却也不慢,两人一前一后追了个首尾相接。那飞影知道王笑笑在后,更是全力施展轻功狂奔。王笑笑由于以前就是和花魔以前的贼李长风学习武功,而李长风身为采花贼,最擅长的不是各种拳脚武功,而是轻功,所以王笑笑得到的真传其实最好的也就是亲身功夫了,只不过经过王笑笑两世为人的经验而转化成为了自己的东西。 王笑笑虽以剑成名,但轻功之高亦不在其名动天下的逍遥剑法之下,追了盏茶时候居然还距那飞影有十丈之遥,不禁争胜之心大起,脸上紫气大盛,双足用力一点掠过的树枝,逍遥剑陡然出鞘,乍放出令人刺目,照夜如昼的雪白银光,身法溶合逍遥剑,身剑合一,彷彿一条跨越千山巨大银龙,长虹卧波,慧星落地似的在茫茫夜幕中划过一道炫目的银河,猛然向飞影身后噬来。 那飞影只觉身后压力如山,逍遥剑气如寒潮雪浪自后卷来,气魄盛大,难以抵挡,端的可以冻骨伤命。心知自己绝挡不住王笑笑如此凌厉无匹的剑招,却又不能不挡,一咬牙,转头回身,大喝一声,双手连发,一口气打出六颗球形暗器回敬王笑笑。 王笑笑听到那喝声竟是女子口音,心中略感诧异,那六颗球形暗器已经堪堪打到。冷哼一声,运气三转,原本高速直冲的身子居然猛地上提三尺,就这三尺之差,六颗暗器便呼呼数响地从脚下射过,与其同时,王笑笑人如神鹰般俯冲而下,又快又急,不等那黑衣人有所行动,满天闪动的刺目剑光已经交织入一面扇形光幕罩下,只要王笑笑用力下压,扇形光幕猛落,黑衣人神通再大,恐怕也难逃逍遥剑下。 黑衣人眼中露出极度惊恐的神色,面对王笑笑凌厉无匹,变化无穷,又快又狠的惊神九剑化成一面光幕飞落,在逍遥剑发出的寒劲剑气下,只要一动,便觉全身如遭玄冰封冻,万刃攒割,连动一下小指均觉困难,眼睛不由得一闭,静立等死。 便在这时,满天剑光突然瞬间不见,王笑笑人如鬼魅般的微微地站在黑衣人面前,逍遥剑於些微依稀星光之下寒芒闪动,望之令人全身发冷,如处冰山雪嶽之中。 而这时,那黑衣人打出的六颗暗器也堪堪坠落,轰然数响,爆发出强光烟雾,不但令人视野难开,而且强光伤眼,惊人,可说是极为厉害的暗器。威力震得地面传来强大震波,撼得那黑衣人几乎站不住,而且飞石碎木四射,足以入肉断骨,威力强悍。王笑笑却是面无表情,神色依然冷静,但是若是仔细看的话还可以看出王笑笑那微微喘息的动作,但是此时此刻的王笑笑还是将自己的身子站得笔直,不动如山。这气势上可不输给对方。心里就纳闷了,这家伙的轻功不赖啊。 尽管碎石断木散飞如蝗,但王笑笑功力深厚之极,逍遥紫气佈满全身,三尺之内,紫气隐隐,碎石断木一遇上王笑笑护身的逍遥紫气不是被震成粉末,就是遭弹开,根本伤不了王笑笑半分。由於王笑笑如巨人似地站在黑衣人面前,那黑衣人的身材又较娇小,因此王笑笑等於为黑衣人挡了所有碎石断木。好一会儿,那黑衣人才睁开眼,只见王笑笑双目如炬,灼灼目光落在自己脸上,心知今晚是跑不了了,索性手一摊,苦笑道:“好,我落在你手里了,你要问什么就尽管问吧!我有问必答就是了。” 王笑笑突然闻到一股好闻的香味,一般人固然闻不出来,但是身为采花贼的遗传,哪有不止的道理,突然对着那黑衣人微微一笑道:“也不怕你不说,好!我问你,你是谁派来的?” 那黑衣女子毫不犹豫地道:“我是风灵宫风后座下三大使者之一的飞影使者,奉风后之命监视香江帮的一举一动。” 王笑笑略感诧异道:“风灵宫?” 那黑衣女子既拿到王笑笑此时突然露出笑容,不禁后退一步答道:“不错,就是风灵宫。” 王笑笑略一皱眉,再问道:“你说你奉命监视香江帮的一举一动,又为何会出现在雁荡山庄?我且问你,雁荡山庄之所以被毁可是你风灵宫一手导演的?” 说到这里,双目冷电暴射,杀气大盛。 那黑衣女子心中一寒,急忙摇手道:“王笑笑你别误会,我叫风影,我们风灵宫与此事无关。” 王笑笑走近一步,重重地冷哼一声道:“与这无关?好,那我问你,你为什么要跑?又为什么会在这会儿出现在雁荡山庄,早不早,晚不晚的?” 那黑衣女子飞影道:“我老实告诉你吧!我是跟踪一个人才会来到雁荡山庄的。” 王笑笑冷声问道:“谁?” 黑影道:“是一位香江帮的高手,“江上飞鱼”马奇,也就是死在你剑下的那名香江帮高手。” 王笑笑双目奇光闪动,冷然道:“那好,我且问你,刀妖蔡玄可是你下的手?” 那女子飞影连忙摇头道:“不是,绝不是,你应该知道,蔡玄是死在暗器之下,只要你查一下蔡玄所中的暗器就应该知道他中的是飞鱼刺,我风灵宫是不用这种暗器的。” 王笑笑哼了一声,再问道:“好,那我问你,你风灵宫暗中追踪香江帮高手所为何来? 女子飞影犹豫了一下道:“不瞒你说,香江帮近来不断扩张势力,不但接连与其他帮派起了不少冲突,也直接间接与我们风灵宫有了一些利益上的冲突,其实,早在一、两年前,风后就已经下令要严密地监视香江帮的一举一动,所谓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因此我们风灵宫监视香江帮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 说到这里,顿了一顿,又道:“我们监视了香江帮这么久,他们也多多少少发现似乎有人在暗中监视观察他们,因此我们只有在监视他们的时份外小心,没想到这次没被他们发现,却落到了你的手中。” 说完,连连苦笑。 王笑笑半信半疑,心想:“瞧她说的似乎不是假话,只是没想到连一向神秘的风灵宫都扯进来了。” 于是,微微地望着那黑衣女子道:“你说你是风灵宫风后座下的三大使者之一可有什么证明?” 黑衣女子点头道:“有,你若不信,我可以让你看看我风灵宫的信物。” 王笑笑点点头道:“好,不过我警告你,你最好别耍花样,否则我的剑会比你想像中更快的一剑刺入你的咽喉。” 黑衣女子苦笑道:“如果是在昨天有人向我说这些话,我一定嗤之以鼻,但是看了你方才剑斩马奇那一剑威势,我还不致於轻举妄动,拿我自己的性命开玩笑。” 王笑笑冷哼一声道:“这样最好,否则你就宣判己死刑。” 黑衣女子轻轻伸手入怀拿出了一块金色的令牌,大概只有巴掌大小,令牌的一面雕刻着名姿态飘逸,凌波而仙的女子,另一面则是刻着天威无限,灵气所锺八个小金字。 王笑笑虽然没看过风灵宫的信物,但也曾听闻过风灵宫的一些传闻,这天威无限,灵气所锺八个字正是风灵宫为人所知的话语。当下对黑衣女子的话已经信了九成,但为了谨慎起见,仍冷然问道:“好,那我问你,既然你说你没参与灭绝雁荡山庄的行动,那你可知道雁荡山庄的幕后黑手是谁?香江帮?” 黑衣女子犹豫了一下,道:“我不知道雁荡山庄的幕后黑手是谁,灭雁荡山庄的虽说是巫山四妖,但香江帮似乎也脱不了干系,因为我曾见到马奇鬼鬼祟祟的频频与一名黑衣人接头,只是不知是谁。” 王笑笑哦了一声,眉头微皱,脸色一变,叫道:“不好。” 人如流星破空,疾如闪电一抹,快绝无比地回射雁荡山庄。 那黑衣女子一愣,随即也领会到王笑笑所担心的事,不但不趁机逃走,反而紧紧跟着王笑笑奔回雁荡山庄。 风灵宫立足江湖数十年不衰,除了本身绝艺神功有其独到之处外,其轻功更是驰名江湖。事实上,以轻功论,风灵宫的轻功绝技可以说是天下第一,没有任何一个门派在轻功的成就上能与其相抗衡。 王笑笑由於心急如焚,逍遥步法的身法使到极限,速度之快,连名列风灵宫三大使者之一的飞影使者见了王笑笑如此快绝的身法都是大为惊异,虽然尽了全力跟上,仍不能追上王笑笑,反而两造距离渐渐拉开。心中又惊又佩,暗道:“好快的身法,我本以为歌魔笑花郎王笑笑以剑成名,除了剑法之外,若论轻功,当远不及本宫绝技,没想到他轻功如此之高,看来本宫中只有宫主的轻功才能胜他。” 便只一眨眼,王笑笑已回到了雁荡山庄。才一踏入雁荡山庄烧毁的残骸断木中,王笑笑便亲眼看见一名黑衣人手中握着一柄镰刀,刀刃闪闪有光,猛地向扶着水玲珑的老丐斩下怒气勃发,头发根根竖立,状若猛狮,暴吼一声道:“贼子尔敢?” 手中逍遥剑寒芒骤盛,化为一道光射斗牛,怒破霄汉的经天长虹,於茫茫夜幕中照亮了每个人或物,彷彿白昼,纤毫毕现,那么的快绝凌厉,无可抵挡。 那黑衣人头抬也不抬,手中镰刀脱手掷出,撞向王笑笑脱手的逍遥剑,而在镰刀脱手的同时,人也着地一滚,想必是知道手中掷出的镰刀不足以挡住王笑笑的逍遥剑才不得已出此下策,弃车保帅。 果然,王笑笑这一剑可说是盛怒下出手,自然用上了十成功力,逍遥剑威可破山,只听一声嗤,精钢所制的镰刀当场被削成两断,深深土中。而逍遥剑受此一阻,威力居然丝毫不减,带着光盛烈日的寒芒冷电,轰的一声震天巨响,泥翻土飞,彷彿火山爆发,潜藏於逍遥剑中的逍遥紫气整个发挥其威力,如地底潜雷炸开,一股海啸惊涛的狂劲怒气猛地涌出。 黑衣人虽避过这一剑,却想不到王笑笑这一掷居然威力如斯强猛,虽早以运功护身,仍觉胸口如雷殛鎚轰,一股鲜血忍不住夺腔而出,人也被震抛的老高,不分东西南北。 好不容易站稳了身子,陡觉头上气流有异,如神龙分波,一股冷冽犀利的剑气猛然刺下,心中大惊,勉强一个鹞子翻身躲过王笑笑的逍遥指。只听数声沉响,地上泥沙飞溅,深达两尺,可见王笑笑指力之强。 逍遥指威力虽不若惊神九式威力宏大,但用於近身搏斗,短兵相接,其功用却更大於惊神剑法。逍遥指源出惊神剑,刁钻之处,丝毫不下於惊神九式。黑衣人才避过王笑笑凌空下击的数道逍遥指力,王笑笑已经於瞬间变招,逍遥指密如急雨繁星,如千刃万锋随风卷起,涵盖了黑衣人正面全身上下。 黑衣人也是高手,不用眼看,只凭感觉便能知道王笑笑攻势之凌厉,实不比有剑在手逊色。心知这次是避不过了,索性来个正面接触,双爪猛旋急舞,绵密的爪网迎向王笑笑的逍遥指,还带起阵阵腥风扑鼻,似有毒物在身。 王笑笑察觉到黑衣人双手戴着铁手套,且铁手套上钢钉处处,还传来令人浑身不适的腥风,心知对方九成九练有某种毒功,或者是有什么毒物在身。总之,与毒脱不了关系便是冷哼一声,不愿与对方手掌接触,展开逍遥步法的小巧身法,於瞬间化出数十个幻影,脸上紫气大盛,但掌心却闪过一抹难见红光。便在刹那间,王笑笑化出的数十个幻影排列成一座山形的人墙,易指为掌,近百掌影满天盖下,掌心发出奇热红光,与脸上浩盛的紫气大异其趣,截然不同。 黑衣人没想到王笑笑的掌上功夫也不弱,只一怔,王笑笑的千百掌影已经骤然击落,带起炽烈无比,热力无限,洪炉火网般的掌力压下,才一眨眼的时间,黑衣人彷彿置身火海,难逃难避,只有硬拼。 心一横,暗道:“好,老子就跟你拼了。” 怒喝一声,如大地狮吼,音波如浪,猛地向王笑笑袭去。人也在同时,两手铁爪毒功齐齐向王笑笑迎去。 王笑笑自然不会笨到以自己的肉掌去硬拼对方的带毒倒钩铁爪,逍遥掌骤化逍遥惊雷手,双手一圈一探,抓住黑衣人双睕。黑衣人大惊,暴怒声中,铁腿猛地上踢,当的一声,脚尖弹出一截明晃晃的剑尖,踢向王笑笑。 王笑笑脸上紫气大盛,沉喝一声:“你找死。” 突然间,电光大做,吱吱之声不绝於耳。王笑笑扣住黑衣人双腕的手陡然发出无数紫色电光,千丝万缕地将两任包在一团紫色光球之内,光球之中,紫电起落不绝,隐隐有雷声霹雳,当场殛得黑衣人面容扭曲,浑身无力,汗透重衫,堪堪刺入王笑笑的鞋底剑尖也因此顿住,再难有所寸进。 王笑笑则是脸上紫气浓得化不开,双目冷若寒星,精芒如电。 两人僵持了好一会儿,王笑笑才沉喝一声,道:“去。” 双手紫电暴闪,光华烛天,将黑衣人抛了出去,跌了个四仰八叉,动也不动。王笑笑则凝立不动,看了看自己的双手,冷哼一声,神功默运,手掌瞬间转红,正是自出道以来未曾施展的逍遥掌。 这逍遥掌乃是王笑笑从哪少林精钢掌里领悟出的纯阳武功,最是炽烈阳刚。逍遥掌内劲一到,火热浩猛的紫劲立刻将手掌上沾到的毒全数炼化,伤人不得,化做缕缕青烟归於虚空飞影没想到王笑笑的武功之高,只一瞬间就能将侵入体中的毒力尽数逼出,不禁看得呆了。 过了好一会儿,王笑笑缓缓地呼了口气,喃喃道:“好厉害的毒,差一点就废了我的双手。” 双掌一圈化圆,卷起无数草灰断木,突然喝道:“什么人?出来。” 内力陡发,那无数草灰断木彷彿千百利刃向倒地枯木树干击去,飞影见王笑笑居然向一截断木出手,不禁大感奇怪,心道:“他不会是中毒了后连脑子都被毒坏了吧?明明没有人,只有一截断木,怎么……” 心念未完,便见那段枯木居然飞起,同时耳中听得有人大笑道:“好,歌魔笑花郎王笑笑果然不愧是歌魔笑花郎王笑笑,连老夫都瞒不过你,接老夫一招。” 化成一道圆形的黑影向王笑笑扑到,人未到,凛冽暴猛的拳风已如泰山般压下,千百拳影又密又急,直令人喘不过气来。 王笑笑眼中神光怒射,脸上冷气如霜,长啸一声道:“好,我王笑笑就领教领教你毒魔的魔舞毒掌。” 双掌各转一圈,逍遥掌法於瞬间拍出数十道掌影,这一招正是王笑笑逍遥掌中的绝学“紫阳飞燄”。登时在黑影千重拳影中金红光华闪动,只听两声闷哼,两人骤合倏分三次,“波”的一声,两人各退七尺,那黑影正好退到黑衣人身旁,脚一挑,将黑衣人挟在腋下,大笑道:“王笑笑,这人我带走了,后会有期。” 展开身法就想走。 王笑笑岂会让他说来就来,说走就走。双眉倒竖,冷喝道:“想走?毒魔老儿,你也太小看我笑花郎王笑笑了。” 足下一点,人如神龙腾野,急追毒魔。 毒魔虽然没有与王笑笑交手过,但是从那排名之中就可以知道王笑笑的功夫绝不在己下,若真的打起来,自己并没有什么胜算。 当下大喝道:“看招。” 伸手入怀,巨掌一挥,打出一大把圆形扁平的泛着幽幽狼光的暗器,如有生命般的由各种角度向王笑笑射来。 王笑笑大怒,逍遥掌神威大显,双掌飞舞中带起数条火龙腾旋,火劲到处,毒魔发出的暗器全数被王笑笑发出的紫阳火龙劲击落,但便只这一担搁毒魔已经不知去向。只留下声回长空的笑声道:“王笑笑,要这个人的话就到我五毒宫来,我会好好招待你的。” 王笑笑大怒,正想循声急追,突觉左肩中拳处一股阴森寒劲犹如一只冰爪紧紧抓住自己的肌肉气血,而且还向四方扩散,颇有要将王笑笑冻僵的样子。 王笑笑不敢大意,脸色倏紫乍红,运转逍遥紫气驱出侵体寒劲,不一会儿,王笑笑呼出一口气,侵体寒劲已在瞬间被王笑笑的逍遥紫气化解尽净,半点不存,但毒魔也因此早已跑的无影无踪。 王笑笑冷哼一声,自语道:“中了我一记逍遥掌,我就不信你会比我好受。” 闷闷不乐,单手朝逍遥剑一招,逍遥剑如有生命般回射王笑笑手中。 走回水玲珑身旁,只见他在老丐铁拐李的扶助下脸色已经好转了不少,但内伤依然不轻。 王笑笑皱眉道:“水庄主,你受伤不轻,看来要静养一阵子才行。” 水玲珑悲愤道:“我知道,只不过让那些灭我雁荡山庄的混蛋逍遥法外,我又如何对得起所有死伤的人命。” 王笑笑正容道:“水庄主,这事有我,再说了我和你的几个弟子都是好朋友,这个,那个,你的事就是我的事,我绝不会让那些幕后黑手逍遥法外的,你放心好了。” 铁拐李也劝道:“王大侠说的不错,水女侠,你还是先安心疗养伤势的好,否则你伤势不好,就算遇上了对头仇人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啊!先到我那边休养,等你身子好了,老化子陪你报仇。” 水玲珑感激道:“铁帮主,多谢你了。” 铁拐李笑道:“这是应当为的,说什么谢?” 一行人商议了一会儿,决定先将水玲珑送到君山丐帮总舵休养,王笑笑则负责追查幕后黑手和几个弟子的下落。 而那风灵宫的飞影使者,王笑笑则放她走,不认为风灵宫跟雁荡山庄这事会有什么关联。当下决定往香江帮一行,再顺道前往四明山区的四象宫。 主意既定,王笑笑立刻动身前往香江帮总舵。而雁荡山庄被灭的消息传了出去,转瞬间就已经是武林皆知,各派震动。尤其是知道歌魔笑花郎王笑笑曾於雁荡山庄出现过后,更令各派心中一跳,密切注意王笑笑的消息。 王笑笑则飞鸽传书回聚贤庄告知谭云情况,让她安心,自己才前往香江帮。 第041章、岌岌可危 欲望文 第042章、为美寻仇 至尊红颜 作者:骑着单车去旅行 第042章、为美寻仇 香江帮,这天下知名的武林帮派,雄踞香江水域,横跨江浙贡三省,势力之大,徒众之多,几乎不下於天下第一大帮的丐帮,其帮主“香江王”王司徒更是武功超绝,智计高人的旷世奇才,声名之响,虽不在七魔十三仙之中,但是比之“七魔三仙”更有过之,而无不及。且麾下率多奇人异士,帮中高手如云,声势之显赫,已隐隐然有盖过丐帮,位居天下第一大帮的趋势。 王笑笑一路上风餐露宿,经过多方打听,自然知道香江帮财雄势大,帮中能人无数,但凭着一身胆气,王笑笑无畏无惧,决定凭自己的智慧,独闯香江帮。 这日,王笑笑来到了香江帮所在的香江镇,在丐帮弟子的帮助下问明了香江帮总舵所在,休息了一会,养足了精神气力,便迳行拜访香江帮。 传一曲天荒地老共一生水远山高正义不倒会盟天下英豪无招胜有招英雄肝胆两相照江湖儿女日见少心还在人去了回首一片风雨飘摇心还在`人去了回首一片(回首一片)风雨飘摇传一曲天荒地老共一生水远山高正义不倒会盟天下英豪无招胜有招王笑笑策马缓步向香江帮总舵而去,走在通往香江帮的黄土道上,一边高歌,一边在心中正思索着该如何面对香江王之时,突然背后蹄声如雷,烟尘滚滚,当先数骑领头,之后一辆马车紧随,正快马加鞭的自后掩来,看这气派,似乎是香江帮的重要人物。 王笑笑微一皱眉,不去理它,自顾自地策马独行。那马车队越来越近,当先一骑的马上大汉见王笑笑一人独行道上,虽然惊讶于王笑笑那出色的容貌,但是还是立刻大声喝令道:“香江帮办事,闲杂人等快快让道,可是活得不耐烦了?” 王笑笑微微一笑,心里暗暗对香江帮的作风有了认识,接着又冷哼一声,置之罔闻,依然缓步前行那马上大汉远远地瞧见王笑笑一点让道也无的表示,本来王笑笑一人策马独行,并无佔据整条道路,但那马上大汉也许是骄狂惯了,见王笑笑对他的话充耳不闻,心头火起,虽说王笑笑原本就靠边行走,根本没有妨害到任何人,但那大汉心中已起来要王笑笑出丑的念头,快马将超过王笑笑之时,猛然大喝一声:“好狂的小子,滚一边吃泥去吧!” 手收长索,皮鞭一挥,往王笑笑座骑的马臀抽下,要让王笑笑当众出丑。 王笑笑这些日子自从被人称之为笑花郎歌魔以来,再加上和李家姐妹在山里潜修一段时日,和谭云一起重创菊花寨,早已经不是当初的吴下阿蒙了,岂是好相与的,心中冷笑一声,暗道:“你是自找苦吃。” 顿时出手如电,便在那皮鞭长索挥下之时向后一抓,一把抓住鞭稍一甩,一股大力猛然冲来,那马上大汉猝不及防,被王笑笑藉鞭使力,抛了出去,重重地落在道路两旁的泥田之中。弄的全身泥污,狼狈不堪。 本来那马上大汉也有一身功夫,不会轻易便被弄得灰头土脸,满身泥泞,但王笑笑是何等人也,岂会被人相戏而束手无策?这一甩之中用上了“太极粘字诀”令那大汉空有一身功夫,但在王笑笑的叠合劲下全然用不上,摔了个四仰八叉,浑身泥污。 这一来,气得那大汉怒吼,顾不得甩掉身上泥污,暴吼一声:“王八羔子。” 人如饿熊扑鹿,双拳紧握,猛地当头跳起,冲向王笑笑,对着王笑笑的脸就是一拳。 王笑笑微微一笑道:“你这么爱玩泥污,舍不得抛开,那就再下去玩玩吧!” 食中两指骈起如剑,在大汉打来的拳面上一敲一拨,痛叫声中,大汉转向飞回,“噗”的一声,整个人头下脚上,再次“插”入泥田之中,双脚兀自在外不断踢动,状甚滑稽。 那跟在大汉身后的同伴见竟然有人敢在香江帮的地头上撒野,而且还是在香江帮总舵之前,均是大譁,立刻有人厉喝道:“好大胆子,香江帮地盘岂容你撒野?拿下。” 话声方落,人影闪动,身法奇快,一下子王笑笑已被四、五人围住,显然这般人全是训练有素的战士。 王笑笑头也不回,只淡淡地扫了几人一眼,问道:“你们是香江帮的?” 当前一名粗豪汉子洪声道:“不错,我们正是香江帮“天机堂”李堂主座下的香江猛虎堂,小子,你挡了我们李堂主的路已经不对了,现在又出手伤了本堂同伴,快快向我李堂主负荆请罪,否则……” 王笑笑目光一转,道:“否则怎样?” 那汉子冷笑一声道:“否则你就可能不能走出这香江帮地界了。” 王笑笑哦了一声,微笑道:“这倒有意思,我行走江湖一向是别人怕我唯恐不及,躲得远远的,至今还没有一个人能让我退却害怕的。” 那粗豪汉子似是香江猛虎堂五猛虎之首,闻言大怒道:“好小子,敢在我香江帮地界耍嘴皮子,丝毫不将我香江帮放在眼里,你这小子找打。” 一使眼色,便要动武。 王笑笑淡然处之,神色自若,徐徐道:“你们自己要找苦吃,我也没办法了。” 那人怒喝道:“动手,这小子找打,我就看他有几条命,敢在香江帮撒野?” 就要动手之际,突然一道娇柔而且酥麻入骨的语音由马车中传出道:“且慢!” 原本要上前动手的香江猛虎堂,连那怒气沖沖刚从泥田中被“拔”出来的汉子闻言都不敢不听,垂手静立,不敢稍动,可见香江帮纪律之严。 马车上布帘轻动,一女探出头来,原来是位千娇百媚的美女,只见她蛾眉轻蹙,向香江猛虎堂之首的明虎问道:“明虎,你们是怎么了,吵吵闹闹的,难道你不知道小姐最爱静了,不喜欢旁人喧哗吵闹的?” 香江猛虎堂之首的明虎连忙道歉道:“对不起,灵儿姑娘,我们不是故意的,是有人在我们香江帮的地头上找碴,又伤了我们的弟兄,我们才想教训教训他,没想到竟然吵到了小姐,还请小姐海涵,灵儿姑娘多担待些。” 那叫灵儿的姑娘看了一旁悠闲的王笑笑一眼,心头巨震,一时间呆住了,直到王笑笑轻轻咳嗽一声,才心道:“好英俊的人儿。” 嘴上却说道:“这事小姐已经知道了,这种小事不用跟人家动手,何况,以你们的身手,就算五个齐上也不是人家对手,这件事就算了吧!” 明虎听了,心中大为不快,不禁说道:“我们还没出手,还做不得准呢!” 灵儿姑娘瞪了他一眼道:“你有什么本事,敢说这样子的大话?告诉你,刚才小姐已经看到了你们动手的情况,别说你们不是人家对手,就凭方才人家将你们摔出去的那一手功夫,已不下本帮堂主级以上的修为,你们五个送上去也只是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而已,有什么没出手做不得准的?平时你们仗着我香江帮的势力大,作威作福也就算了,此时此刻还逞强,难道你们自以为武功比小姐高,眼力比小姐好?” 王笑笑听那灵儿姑娘对香江猛虎堂一番斥责,当真是又好气又好笑,没想到自己居然被暗骂成狗,不禁对那车中人请了好奇之心,想道:“刚才动手时我确曾注意到马车的窗帘动了一下,似乎有人掀帘,看来就是那小姐,没想到这小姐也是一位高手,才一瞥便已大略测知我武功深浅非香江猛虎堂能敌,看来,这香江帮的确是卧虎藏龙,这一次香江帮之行可大意不得。” 香江猛虎堂被灵儿斥责的面红耳赤,连称不敢,心中却大大不服,心中均想:“小姐大概是看中这小子了,不忍他被我们打得鼻青脸肿才出言制止。” 王笑笑则笑吟吟地看着那灵儿姑娘如何处理这事。那灵儿姑娘见王笑笑在一旁笑吟吟地瞧着自己,颇有幸灾乐祸的意思,不禁些许着恼,心道:“好傢伙,我替你出力,你却一旁看戏,一句道谢的话也没有,真正该打。” 眼珠儿一转,心中已有计画,要耍王笑笑一耍,王笑笑见她暗地里慧黠的一笑,灵动的大眼中露出几许淘气促狭的神色,心知这小丫头必有诡计,心中暗笑道:“好傢伙,要耍我笑花郎王笑笑来了,好,我就看你玩什么把戏?” 就当灵儿要施诡计之时,马车里突然传出银铃般优美悦耳的话音道:“灵儿不准淘气,否则小心你的…哼,结果你知道的。” 灵儿厥起小嘴,小声地向马车内道:“小姐,我都还没……” 马车中的小姐不等灵儿说完便道:“不能胡闹,对方可是绝代高手,非寻常高手可比,如此单身孤骑一人前来我香江帮,若无惊人艺业岂敢为之?普通的高手也就罢了,这人非你所惹的起的,不能乱来。再说了听先前此人在大路上高歌,你难道不觉得此人似乎像极了一个人吗?” 灵儿心中一惊,悄悄问道:“小姐,你看得出来?” 话还没说完,额头上已经挨了一指节,马车中人笑骂道:“怎会看不出来?若看不出来,我还会叫你去制止那香江猛虎堂,你当我是当玩的?你在我身边这么久,却还怀疑我的话,该打。” 灵儿委曲的摸摸额头,雪雪呼痛道:“小姐真没良心,打得我这么痛?难道小姐看上那个公子了?” 马车中的小姐笑骂道:“你敢笑我?好,看我回去后怎么处置你?” 灵儿淘气地向马车里做了个鬼脸,吐了吐舌头,道:“小姐,我知道错了,你饶了我吧?” 车中的小姐笑骂道:“好啊!你以为我没看到你在干什么吗?哼,你错了,你敢向我做鬼脸,回去你有苦头吃了。” 主仆两打趣笑骂,差点把王笑笑忽略了。过了一会儿,车中小姐才向灵儿道:“灵儿,你去问问那位公子看来我们香江帮有何贵干?” 灵儿点点头道:“好,我去。” 轻盈地下了马车,脸上带着甜甜的酒涡,笑盈盈地走到王笑笑面前道:“这位公子你好,我们家小姐遣我来问你来到我们香江帮有何贵干,有什么我们可以效劳的吗?” 王笑笑笑笑回答道:“我是来向贵帮询问一下,“江上飞鱼”马奇是否是贵帮中人?” 灵儿哦了一声,向马车瞧了瞧,道:“这个我就不清楚了,我可能要问问我家小姐方知。” 王笑笑嗯了一声,只是笑了笑,并没说什么。便在这时,一阵马蹄声传来,由香江帮的方向奔来了三,四骑,一阵风也似地赶到了马车面前才勒缰停马,马上汉子个个身手矫健,明显都是高手,尤其是当先一人,衣饰光鲜亮丽,年纪不大,顶多只有二十五、六左右,双目闪动有光,长相不凡,可说是俊俏风流人物,腰间佩带着一柄鲨皮金鞘长剑,看来是个用剑好手。 灵儿一见来人,心中暗喊一声糟,想道:“不好,又是他,看来小姐这回又被他缠上了。” 那人远远就瞧见了灵儿和马车,面带微笑道:“灵儿,小姐在车里吧?” 灵儿心知无法隐瞒,只有微笑道:“是的,小姐在马车中。” 那公子瞧了瞧一旁的王笑笑以及满身泥泞的开山力士,皱眉道:“这是怎么回事?你怎么弄得一身泥,也不梳洗乾净,成何体统?” 那被王笑笑摔落田里的开山力士满脸通红,低声道:“小的是被摔的,不是故意要弄成这般德行的。” 那公子眉毛耸了耸,冷声道:“是谁敢在香江帮的地盘撒野?不会是这小子吧?” 说着用鞭子一指站在一边的王笑笑,微微瞧了王笑笑一眼,眼神中似有嫉妒和不满之色。 王笑笑心里想,我帅又不是我的错,你嫉妒我干嘛? 那力士低声道:“启禀公子,正是他。” 那公子随即冷喝道:“好大的胆子,竟敢在香江帮前撒野,把他给我抓起来。” 那跟在那公子后的三名护卫闻言,正要行动。 突然,马车中的小姐喝道:“且慢。” 那三名护卫立刻停住,静待下文。 这时马车中的小姐徐徐道:“司徒公子,本座在此多谢你的好意,但这事既然已被本座碰上了,又在香江帮地界内发生,可否请司徒公子不要插手管这档事,由我来处理,可以吗?” 那司徒公子知道马车中的小姐外柔内刚,也不便太过於介入,否则引起马车中小姐不满,反而不美。当下哈哈一笑道:“既然烟妹想自己处理此事,那么愚兄也不便僭越了。” 一使眼色,那三名护卫立刻退下。司徒公子瞧了王笑笑一眼,笑问道:“敢问烟妹要如何处置他?” 马车中小姐淡淡道:“站在那边的公子乃是一位少见的绝世高手,岂是我王紫烟所能任意处置的?” 司徒公子一怔,哑然失笑道:“绝世高手?就凭他那样子?烟妹可能看走眼了吧?当今之世能称的上绝世高手了,除了贵帮帮主,家父以及几位老一辈的前辈外,能称的上绝世高手的可说是寥寥无几,就连那什么七魔三仙恐怕也搆不着“绝世高手”这四个字的边,何况是他?” 他话才说完,还等不及马车中的小姐回话,已有人冷喝道:“是谁说七魔称不上高手的?” 话声宏亮有力,听在耳中宛如雷震,可见来人功力深厚之极。 王笑笑眼中奇光一闪,向发话之处望去,只见一人高头大马,身长最少有七尺,长发披肩,一身虎皮大衣,全身上下都是皮革制品,尤其是插在腰间的的一件重兵刃,独脚铜人,更是在阳光下闪闪发亮,发出炫目黄光。每走一步都是沉雄有力,每一步都像是在每个人的心房下震了一下,犹如击鼓,令人心神摇憾,在气势上已压过众人。 王笑笑虽名列七魔之一,但是也没有见过此人,但是也不会轻易被吓倒,仍然悠闲之极,双手负在背后,顾盼临风,好像在观赏附近风景,这七尺大汉的来到一点也不关他的事。但是暗自猜测此人的来历,独脚铜人这种奇门兵器,不是力大无穷者难以驾驭,这人难道是大力神魔席泽云?那七尺大汉双目威稜如电,环视了众人,还特别地瞧了王笑笑一眼,目有异采,分明已对王笑笑注意上了,最后才慢慢将目光停在司徒公子的脸上,微微地道:“是你说七魔称不上绝世高手的?” 那司徒公子虽然不知来者是谁,但一瞧见大汉腰间的那独门独脚铜人以及硕壮的体格,也猜得到对方是谁,不甘示弱地冷然道:“不错,我是说过这句话,怎么,你不服吗?” 那大汉眼中精光暴射,沉声道:“你可知道我是谁?” 司徒公子微微一笑道:“瞧你这身打扮大概就是那名列七魔之一的“大力神魔”席泽云吧?” 那大汉宏声道:“你既然知道我就是七魔之一的“大力神魔”席泽云还敢在我面前大放厥词,胆子不小。” 司徒公子冷笑道:“你“大力神魔”席泽云在别人面前耀武扬威还可以,在我“罗刹公子”司徒长松面前,嘿嘿,你“大力神魔”席泽云的名号还吓我不倒。” “大力神魔”席泽云一向最忌讳有人小视於他,今日居然被司徒长松公然小视,是可忍孰不可忍,当下气极反笑,笑声如天雷连响,轰然霹雳之声不绝於耳,连附近树木林叶都禁不住他的沉雄笑声,纷纷飘落,气势惊人。 连司徒长松都是心中暗惊,暗道:“好深厚的功力,不知道我的罗刹神功挡的住挡不住他?” 好一会儿,席泽云才笑声渐歇,朗声道:“好,原来你是罗刹教司徒老怪的儿子,怪不得如此嚣张,目中无人,只可惜……” 微微地瞧了他一眼,道:“只可惜司徒老怪一世英明,却生了个不识时务的笨儿子,居然惹上了名列七魔十三仙之一大力神魔席泽云,小子,别说是你,就算是你老爸“罗刹神君”司徒百龄亲自来也不敢对我“大力神魔”席泽云如此无礼,好,今日我就代你老爸教训教训你这不知天高地厚的笨儿子。” 司徒长松被他左一个笨儿子,右一个笨儿子早已骂的心头火起,如今席泽云更佔他便宜,居然要代他老爸来教训他,这一口气哪里嚥的下?尤其是心爱的人更在马车中听得清清楚楚,如若退缩,这个脸往那里搁?当下暴喝道:“席泽云,休得逞口舌之利,有胆就接我几招试试。” 长剑出鞘,金光乱闪,如烈阳初昇,暴放无数逼人剑芒,群蜂出巢也似地向席泽云猛地攻到,剑法之凌厉,实非一般高手所能抵挡。 席泽云哈哈大笑道:“我还以为司徒老怪教了你什么了不起的本事呢?原来只是这一路“罗刹绝剑”哈哈哈,连歌魔笑花郎王笑笑的逍遥剑法都被我破的乾乾净净,死在我的独脚铜人下,你这一路罗刹绝剑又怎能奈何的了我?” 说话间也不闲着,半步不退,顺手举起独脚铜人,一式“千军冲锋”独脚铜人舞起一面黄澄澄的光幕,将司徒长松的剑招尽数挡下,只听金铁交击之声不绝於耳,两人斗的异常激烈。 王笑笑在一旁听见“大力神魔”席泽云居然声称自己已经死於他的独脚铜人之下,不禁又好气又好笑,想道:“这席泽云是个草包,我明明还在这儿,怎会死在他手中?想来是有人冒了我王笑笑的名号到处招摇撞骗,却倒楣之极的遇上了这“大力神魔”席泽云,结果反而被杀,这草包,也不搞清楚便杀人,当真是头脑简单,可笑之极。” 心中暗骂,但是还是对这个粗线条的男人有点意思了,却仍目不转睛地凝视两人交手的情况,只见两人兔起鹄落,各显神通。 席泽云独脚铜人在手,舞的风狂叶落,威猛之极,方圆两丈之内,飞砂走石,黄雾濛濛。反观司徒长松一柄剑则是使得辛辣诡谲,招招致命,化起千重剑浪向席泽云盖下,一时之间两人旗鼓相当,胜负难分。 两人出手均快,不一会儿,两人已经交手了三、四十招,席泽云由於力大招沉,渐渐佔了上风,而且他内力较司徒长松为深,四十招之后,独脚铜人威力显露,司徒长松已渐渐露出了疲态,但司徒长松生性好强要胜,虽然心中叫苦,但却丝毫不露出萎靡之色,咬紧牙关将罗刹绝剑使到极限,万千环身剑影形成一重又一重的绵绵剑浪,向外展延,额头已微现汗珠。 席泽云见他居然可以与自己拆上七、八十招不败,心中也觉诧异,暗道:“看来“罗刹神君”司徒百龄那老儿倒还有一手,教出来的儿子还不算太差,能接的下我席泽云七、八十招的人已经不多了。” 突然间暴喝一声道:“小子,就到这里了,躺下。” 一招“威镇八方”独脚铜人化成数十根黄澄澄的光柱,交织如网,以推金山,倒玉柱的崩天陷地之势压下。这一招威猛无伦,就连一旁观战的王笑笑也不禁微微皱眉,可见这一招威力之大,非常人所能挡。 司徒长松自不甘束手待毙,厉喝一声,罗刹绝剑陡现冲天剑浪,要一举突破席泽云的这招“威镇八方”奈何席泽云已佔先机,独脚铜人威力完全施展开来,就算是司徒百龄亲至,恐怕也要费一番手脚才能话解席泽云这威猛无伦的一招。 司徒长松剑招方出,已知不对,所有的出路已经全然被封死,想要硬闯,功力又不及,再加上席泽云膂力惊人,独脚铜人又是外门重兵刃,眼见就要死在席泽云的铜人之下。 突然一道黄影自马车中电射而出,同时娇喝道:“住手。” 闪到席泽云背后,玉掌轻拍,如大地飞霜,似寒冬降雪,一道奇冷无比的掌力如自冰渊雪嶽之中吹出的寒潮,好似一块寒冰般贴上席泽云的背脊,连四周的空气也都在四周急冻如冰,略一吸气便觉全身如坠冰窟,四肢奇冷,连血液似乎都冻住了。 王笑笑噫了一声,低声道:“寒冰掌。” 这不是秦楚云的拿手绝技吗?一时间注意上了这个姑娘。 席泽云没想到有人会突然出手,而且一出手就是天下至寒的“寒冰掌”心知这寒冰掌厉害之极,有中掌血凝,内腑成冰的大威力,岂会让这寒冰掌力着身? 怒吼一声,独脚铜人硬生生的收回,如转风车,舞大轮似的将铜脚铜人化成一面光幕,护住全身上下,同时左拳轰出,略减寒冰掌的威力。如此一来,司徒长松压力大减,当机立断,立刻跳出战圈。 那黄衣人见目的已达,正想脱身,陡听西门直仲怒喝道:“这样就想走?给我留下。” 独脚铜人再起,狂砸黄衣人。那黄衣人正是香江帮“天机堂”的堂主“寒梅玉女”王紫烟,见席泽云转移目标出招向自己猛攻,急道:“且慢。” 但席泽云充耳不闻,独脚铜人舞的势若狂风摧树,一招狠似一招,将王紫烟困住。 王紫烟连呼几声“住手”席泽云不但不听,反而攻势更狠,出招更猛。王紫烟几次拍出寒冰掌的寒劲冷风全都被席泽云或闪或接,顶了下来。 由於王紫烟手无寸铁已经先吃了亏,再加上席泽云恨她搅局,出手更是全用重手法。只要挨上独脚铜人一丁点保证不死也重伤。 王紫烟身处危境,最急的自然是侍女灵儿了,连忙向司徒长松急道:“司徒公子,求你救救我家小姐,我家小姐快不行了。” 司徒长松好不容易从席泽云的手下藉王紫烟之助逃生,内力已消耗了大半,再加上见识过席泽云独脚铜人的威力后,知道其厉害,信心胆量大挫,哪敢再上前找死?只有苦笑道:“我是很想帮王堂主的忙,只是…只是…” 吞吞吐吐,一时居然语塞,找不到适当的话来搪塞推辞。 灵儿又急又怒,叫道:“只是什么你说啊?怎么不说话,我家小姊快抵不住了。” 随同司徒长松而来的侍卫见灵儿居然向司徒长松不客气的喝问,立刻上前喝道:“不得对我家公子无礼。” 同时更出手去推灵儿,便在此时,王笑笑也看不下去了。施展“逍遥步法”的快绝身法,人如一道乍现的雪银剑光,由灵儿身边射过,暗施劲力将那出手要推灵儿的护卫摔了出去,硬生生地席泽云,王紫烟两人之间。 就在王笑笑出手的刹那,王紫烟闷哼了一声,而王笑笑也在这时剑掌齐出,掌是“逍遥掌法”之中的一招烈阳临空,剑是“逍遥剑”之中的一招泰山压顶,为王紫烟化解了席泽云的一式杀招,拦腰将王紫烟抱起,腾空而起。 席泽云两次出手受阻,心中之怒,无已复加,岂会让王笑笑轻易脱身?厉喝道:“哪里走?下来。” 收起独脚铜人,人如饿熊狠扑,双拳汇聚“雷霆魔功”的十成功力,拳风呼啸,向王笑笑背后连出三拳隔空拳劲,正是席泽云成名江湖的绝技,“轰雷拳”王笑笑不必回头,光听拳风呼啸如狂,便知这三拳非同小可,不可等闲视之。 “逍遥紫气”祭起,全身发出淡淡紫雾,宛若身披紫纱,真气三转,身子骤五尺,避过席泽云两记轰雷拳的隔空拳劲,第三拳却正对王笑笑脊骨打来,最是阳刚。 王笑笑冷笑一声,右手掌心闪过一抹红光,头也不回,反手便是十成功力的“逍遥掌法”正好藉拳掌硬拼所产生的震力腾的更高,射的更远,还顺手在路旁的树干上“喀啦”一声,借物化劲,将席泽云的轰雷拳劲力以及自己部份的逍遥掌法力全数卸在树身上,同时长笑道:“大力神魔,不过尔尔,你也接我一指试试。” 反手一指,“嗤”的一声,一度剑气射出,威力不亚於长剑破空,脱手飞掷,正是由逍遥剑法蜕变而来的逍遥剑气。 席泽云冷不防王笑笑来一招回马枪,才一眨眼,那一度逍遥剑气已堪堪射中自己。怒吼一声,铁拳上挡,总算险险接下这招,但拳背上被王笑笑的剑气所伤,现出了一个不太深的血洞,把席泽云气的暴跳如雷,抬头望时,王笑笑和王紫烟已经不知所踪。正想循路急追,猛地头上一黑,“喀啦”一声大响,那被王笑笑将劲力卸於其上的树木因禁不住两人的拳功掌劲,倒了下来,向席泽云头上压来。 席泽云连续受人出手相扰,已经是怒不可抑,这下连树木都来找他的麻烦,更是怒火三千丈,暴喝道:“滚回去。” 轰雷拳劲力狂放,数十拳如一拳,将那断树打的枝断叶残,木屑四飞,激起漫天风沙,里许可见。待风沙稍歇后,王笑笑与王紫烟早已无影无踪了。 第042章、为美寻仇 欲望文 第043章、英雄只为美人生 至尊红颜 作者:骑着单车去旅行 第043章、英雄只为美人生 王笑笑抱着王紫烟飞驰,以他轻功之高,没出多久两人已在数里之外,这香江帮总舵的香江镇虽说是人烟聚集之地,却也是较近高山林野之所,尤其是王笑笑因有心避开香江帮的后续追踪,因此多拣人烟罕至,鸟兽稀少的山林险阻之地而行。 几个跳纵腾空,王笑笑游目四望,忽然瞥见有一处山璧藤蔓杂生,心中只想找个隐密所在先将王紫烟的内伤治好,再行问话,见那籐蔓之后似有山洞,心中一动,暗道:“天助我也。” 将王紫烟抱入山洞,依稀让几度天光射入洞中,这才仔细审视怀中安详沉睡的王紫烟王笑笑低头瞧着被自己点了睡的王紫烟脸上隐隐有紫黑之气,知道这并不是中毒,而是中了席泽云的独门绝技“轰雷拳”所致。眉头微皱,深吸一口气,轻轻解开她的鹅黄衣衫,只见她衣衫底下围着淡紫肚兜,香肩肌肤雪白柔嫩,宛若凝脂,迎着淡淡女儿体香,王笑笑差点都醉了。 摇了摇头,用力抛开脑中绮思,解开王紫烟的淡紫肚兜,赫然发现在她坚挺耸立的双峰之间有个暗黑拳印,拳缘之处已成淡紫,显见瘀血已经渐凝於王紫烟胸口,若不运功将之逼出,将来可能会有后遗症。 王笑笑早已不是前世那个只知道在孤儿院里学习的闷男孩子了,作为再生之后的绝世佳公子,早已是驾轻就熟,此时此刻面对如此美艳动人的半裸美女,酥胸尽露,双乳挺立,微为颤动,两颗鲜红中略带粉色的如两颗红豆端立於雪白上,映的晶莹剔透的肌肤,白里透红,吹弹欲破,娇嫩的几乎是一碰就可碰出水来,如此美景呈现眼前,别说一般正常男人受不了,就算是柳下惠再世,恐怕也要先扑上去好好地发泄一下再为如此尤物治伤。 王笑笑是正常男人,而且是花魔李长风的弟子,那是什么人啊?爱贼的弟子,出生就是为了收净天下美女为己任的男人,更有甚着,是超强的男子。若是一般庸脂俗粉,王笑笑自然不屑一顾,但面对如此天生尤物,美艳倾城的女子,甚至夸张点就连谭云、秦楚云、楚玉环几女也有过之而无不及,也许只有那谜底潜修的李寒香姐妹才能和她比较一下吧!王笑笑也难压下心中欲火,早已一柱擎天,大的涨痛了。 王笑笑深深再吸了一口气,强运神功压下心中欲火,双目微张,抱元守一,澄思静虑,长长地吐了一口气让稍退其涨痛,双目中神光一凝,专注着王紫烟胸前拳印,好一会儿,王笑笑便已能控制,达到了对王紫烟的美艳体态以及诱人体香达到视若不见的地步,这当然都要归功於王笑笑苦练“逍遥紫气”不辍,今日王笑笑才能做到视美色若无物的地步。 王笑笑脸上紫气一闪,功运右掌,祭起了自己的“逍遥掌”的功夫,轻轻按在王紫烟双乳之间,将逍遥掌的雄浑纯阳内力缓缓输入王紫烟体中,左掌也按在王紫烟背心潜送内劲,如此双管齐下,以王笑笑现在的深厚无比的逍遥紫气内力,岂有救不活王紫烟之理?这也就是王笑笑淄川的武功的原因了,换了其他人,不是同种武功真气,还真的难以救活人。王笑笑内力到处,没一会儿,王紫烟的嘴角已有血丝流出,王笑笑则目不斜视,专心运功,雄浑之极的逍遥紫气内力源源不绝地输入王紫烟体中。 矇矇矓矓中,王紫烟只觉胸口温热,全身暖呼呼的,彷彿在寒冬中浸在热水澡里,全身舒泰。美目微睁,赫然发现自己居然上半身全裸,两座雪玉双峰微微颤动,双乳之间还有一只男人的手掌印在自己胸口,大惊失色,立刻醒了。惊呼一声,毫不犹豫,本能地挥掌拍出,正中王笑笑胸口。 王笑笑没想到她会忽然醒来,心中才叫了一声不好,正要出声胸口已被王紫烟的寒冰掌拍中。如是在平时,以王笑笑的武功,王紫烟要打中他,虽非不可能,却也是千难万难。但,如今王笑笑正全力为王紫烟治伤,两人距离又近,这一掌可说是挨的结实,闷哼一声,鲜血冲喉而出,落地迅速凝结成冰,被王紫烟的寒冰掌击飞了出去。 而王紫烟则匆忙地将衣服穿上,两颊红若烈火。王笑笑一片好心,没想到却反而被打成内伤,寒冰掌冰寒之极,当初初出茅庐的王笑笑就在秦楚云身上见识过这天下第一的冷武功,没想到今天自己居然也体验了一把,这一下又是在王笑笑为王紫烟输功治伤的当儿中掌,护体气劲的防备力最弱之际,这一掌伤的王笑笑不轻。 此时此刻的王笑笑只觉如坠冰窖,全身彷彿在刹那间与冰雪寒霜合而为一,冷气瞬间走遍全身,身体冒出丝丝白气,居然只在一眨眼的功夫就全身披上一层寒冰,被王紫烟冻成冰人。王笑笑心中暗骇寒冰掌威力惊人,自己只是略一疏忽,护身气劲不足,就被寒冰掌寒劲趁虚而入将自己冻成冰人,不顾内伤可能加剧,迅速运起逍遥紫气第七重神功“逍遥浩日”丹田中一点纯阳真气在他强行运功下,立刻引发火山也似的逍遥真气走遍全身,滚滚洪流似的逍遥真气与雪玉寒劲一相遇,一个极热,一个至寒,王笑笑身上的寒冰立刻因逍遥真气发出的热力而融化退去。 也幸亏王笑笑身前酷爱金老先生的作品,什么飞雪连天射白鹿,笑书神侠倚碧鸳之类的书籍不知道看了多少遍,就算是说倒背如流也丝毫不夸张,这也是王笑笑为什么年纪轻轻就可以自创武功的绝招所在。换了哪怕当世的一些大宗师级别的人物也未必比得过王笑笑在武功上的见解。 王笑笑得自李家姐妹的内力深厚无比再加上这些日子以来的勤学苦练,早已是脱胎换骨了。 就在王紫烟穿好衣服的刹那,王笑笑身上的坚冰也刚好完全退去。虽然如此,但因王笑笑强行运功去除身上坚冰,却也加深了内伤。丹田一阵剧痛,如十余柄小刀同时攒入搅动,喉头一甜,忍不住哇的一声,鲜血夺腔而出。可见这寒冰掌的厉害之处。 而王紫烟穿好衣服后才猛然觉醒,想起自己被“大力神魔”席泽云一拳击中胸口,之后便觉腰肢一紧,似被人抱住,然后就不醒人事了。直到方才醒来见有人居然将手掌置於自己胸前双乳之间,再加上自己上半身全裸,不及细察之下,本能立刻出手将那人震飞。现在回想起来仍然耳鸣心跳,满面红晕。 听到王笑笑哇的一声吐出鲜血,王紫烟陡然一震,转过头去,只见王笑笑全身湿透,所坐的地上正有一滩冰水向四方扩散。猛然想起:“他不就是在路上与我座前的猛虎五将起冲突的那人吗?怎么他会这里?” 王紫烟冰雪聪明,想到这里,将前后事件串连在一起,已知其理。 想起自己上半身全裸,毫无保留的呈现在他人眼前便觉双颊发烫,羞不可抑,但又对王笑笑在中了自己的一记寒冰掌后明明被冻成了冰人,却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就融冰出困感到惊异无比,心道:“师父曾说,本门的“广寒奇功”及“寒冰掌”两大绝技乃是冰寒天下第一的武功,我自练成寒冰掌以来,还没有人能够在中了我的寒冰掌后这么快便能融冰出困的,他……他到底是谁?” 心中对於王笑笑当真是又惊异又好奇,外加七分娇羞。 想起对方好心为自己疗伤,自己居然不分青红皂白的就给他一记“寒冰掌”心中揣揣不安,实在是羞窘非常。手足无措,不知道怎样才好,好一会儿,王紫烟才鼓起勇气上前道歉道:“这位公子,刚才真是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要伤你的。只是…只是…” 说到这里,双颊已然羞红欲滴,讲不出话来。 王笑笑苦笑一声,尴尬笑道:“没关系,任何人在这种情况下都会有这种反应,只是你的反应太大了点,我差点就被你冻成了冰块了。我只希望你以后能弄清楚事情再打,否则幸亏是我还有点本事吧,若是换了别人,只要功力略差一点,恐怕现在已经变成冰棍了。” 王紫烟两颊飞红,困窘地低声道:“多谢公子教诲,我以后不会了。” 玉手伸入怀中掏出一个精緻的白玉瓷瓶,倒出一颗药丸,瓶盖方除,立刻一阵沁人清香散发开来,彷彿有淡淡的梅香以及清新的莲香。药丸呈淡红色,放在王紫烟羊脂白玉般的掌心里看来十分舒服。 王紫烟善意微笑,向王笑笑柔声道:“这位公子,这是我师门秘制“雪莲丹”服下去可以让你舒服些,也可稍减我伤你之过。” 王笑笑目泛奇光道:“天山雪莲丹?是了,你会寒冰掌,如果我没猜错你应该是长白雪神瑶寒娘娘”萧雪华萧前辈的弟子了?但是我认识一人也会寒冰掌,但是确实雁荡山的弟子,你们什么关系啊?” 双眼在王紫烟上下打量了一下,点头道:“是了,我想起来了,听说香江帮内三堂堂主其中之一便是昔日威震天下的“长白雪神”瑶寒娘娘的亲传弟子,这么说,你应该就是“寒梅玉女”王紫烟了?” 王紫烟妩媚的一笑,脸色微微一红,柔声道:“是的,妾身就是王紫烟,公子还是赶快服下这天山雪莲丹吧,否则伤势恶化就不好了。你说的人可是一个女子叫做秦楚云的?” 王笑笑笑着点了下头,但是经她这么一提,隐隐约约又感到寒冰掌的寒劲有爆发之势,心知刚才这一掌伤的不轻,虽说自己有神功护身,但毕竟“寒冰掌”非一般武功掌力所能比拟,又是在自己气虚之际而中掌的,最是难以完全治好,除非有药物以及细心调养才容易将寒冰掌寒劲完全排出体外,彻底根治。当下便不客气,笑道:“那我就不客气了。” 由王紫烟手中接过“雪莲丹”服下,立刻盘膝运功,催动药力运行全身,王紫烟自然而然地便为王笑笑护法。 过了大约一个时辰王笑笑才行功圆满,功力回复平时的五成左右,身子仍虚。王紫烟也比王笑笑好不了多少,只恢复了六成内力,胸口还是会隐隐做痛,真气运行也有所滞碍,一时之间未能尽复。由於两人同病相怜,均是有伤在身,天色又已经暗了,当下王紫烟便建议王笑笑与她一同到附近的一处她喜爱的别馆休息,王笑笑自然说好,两人因有伤在身,不便施展轻功,徒步走了一个多时辰才总算到了王紫烟的别馆。 是夜,两人便各居一室,潜运神功治伤。由於两人都是武道行家,心知所受的伤愈快处理愈容易治好,因此一住便达十日之多,这段期间,王笑笑也丝毫不掩饰自己歌魔笑花郎的身份,将此行来此的目的告诉了王紫烟。 王紫烟先是一惊,没想到眼前之人居然就是名动天下,七魔之一的“歌魔笑花郎”王笑笑。随即沉吟了一会儿,向王笑笑摇头道:““江上飞鱼”马奇确实是本帮中的人物,在帮中的地份也不算轻,只是这类追踪探密的工作向来都是由本堂“天机堂”负责,别堂弟子,若非帮主亲自下令,一般是不会做这种刺探的工作,就算有,如此重大的事,也绝对是由我亲自指挥调度,再向帮主报告负责,不会由马奇所属的“飞骑堂”出任这项任务。” 王笑笑哦了一声,问道:“那会不会是极机密行动,连你都不知道?” 王紫烟摇头道:“绝对不会,帮主十分信任我,自我入香江帮来还没有发生过你所说的这种事,也不会有什么极机密行动。基本上,帮主在决定任何事情之前,尤其是大事,都会与我们内三堂的堂主聚商会议,先问过我们的意见再执行,因此,这件事除非是马奇的个人行为,否则的话,如果是帮中派下来的命令,我身为天机堂主,断无不知之理。” 王笑笑点点头道:“这倒也不错,看来这雁荡山灭门之祸应该另外有人在幕后纵才对。幸好我的表妹秦楚云回了天山看望师父他老人家了,要不然也会在傲宇不测啊!” 王紫烟也凝声道:“如果马奇当真为人做事,并非出自於个人行为,则本帮也务必要查个水落石出。 王笑笑道:“这倒是不错,任何一个组织都应该有一套办法防止旗下弟子叛乱才对。对了,你说楚云是你的表妹?” “对啊,你认识她?” 王紫烟不知道怎么回事看到王笑笑此时一提到秦楚云就一脸的兴奋隐隐居然有点吃醋的感觉。 “我已经有好几个月没有见到她了!” 王笑笑说着,弟弟的唱了起来:一庭微雨湿阶前忍听凝望天涯远泛黄诗笺含泪光点点红消翠减细数从前娇柔私语留昨天残风剩月对流年旧曲尘弦叹缘分浅浅寒杯冷盏醉倒花间云迷水隔念红颜旧欢如梦泣无言心碎只把光阴捻白发照夜在人间烟愁雨恨忆缠绵凄凉无力抱影眠人生若是初相见世上不再有情癫两人又谈了不少话题,天南地北,琴棋书画,无所不包。甚至连自己的情史也告诉了王紫烟。 到了第十二天,王笑笑因有王紫烟的雪莲丹药力之助,再加上他原本功力就高,经过这十余天的休养已经将寒冰掌寒劲尽数驱出体外,功力尽复,且行有余力,更以“逍遥紫气”的深厚内力为王紫烟尽快由轰雷拳伤中复元过来,而两人感情也快速滋长。 深夜,皓月当空,冰轮流辉,将沉沉大地浸在一片溶溶的柔和月色下。晚风吹来,带来一丝丝的沁肤凉意,丝毫没有白天那股炙肤如火的炎威,是那么的平和柔顺,就像是情人的眼波那样令人心醉神迷,忍不住就要展开双臂,拥抱那无形有感的晚风。 松涛阵阵,花香可闻,王笑笑与王紫烟漫步这“松竹小馆”内,两人都只是静静地享受这凝心静神的美景,不愿开口说话,以免破坏了这宁静的辰光。 好一会儿,风声渐响,松梢摆动,王紫烟才首先打破沉寂,忽然开口道:“王大哥,你明天就要走了吗?” 王笑笑比较王紫烟来还要小上几岁,但是王紫烟却僵持要叫王笑笑为大哥,对此王笑笑也是心知肚明。 王笑笑嗯了一声,道:“不错,我明天就得走了,我已经在这里养了十几天的伤,也从你口中得知了香江帮介入此事的可能性不高,因此我必须前往“五毒宫”一趟,弄清楚到底谁是雁荡山灭门惨案的幕后黑手……” 说到这里,顿了一顿,静肃无语。 王紫烟睫毛抖动,眼皮略抬,垂手道:“之后呢?” 王笑笑叹了一口气道:“之后就得重建雁荡山,助东方兄复仇。” 王紫烟幽幽地接下去道:“然后你就会回到“聚贤庄”陪流云仙子谭云或者找我表妹她们去了,对吗?” 王笑笑苦笑无语,只能沉默以对。好半晌,王笑笑才道:“不错。” 王紫烟心中没来由的一酸,幽怨地道:“那你会来香江帮看我吗?” 王笑笑将王紫烟轻搂怀中,温柔地捧住她那美绝人寰的芙蓉玉面,眼中所见的是一双略带雾气的翦水双瞳,闪亮如天上的星星,轻轻地用手抚摸着王紫烟乌黑光亮的秀发,双目凝视着王紫烟的双眼,坚定地道:“会的,我一定会来看你的。” 王紫烟痴痴地凝视着他,脸上微红,眼神却坚定之极地道:“我等你。” 两人四目交投,情感交流。只是不超过一刻间的深情对望彷彿两人已经相爱相恋了有千年之久,一切尽在不言中。 王笑笑作为花丛老手,又有笑花郎之名,所谓笑花郎,笑傲花丛间,片叶别想溜,此时此刻哪里会放过这良辰佳境呢?环着王紫烟小蛮腰的健臂一紧,令两人的身体紧密相贴,眼中深情化为一把烈火,熊熊燃烧,目光灼灼地凝视王紫烟道:“烟儿,我爱你。” 王紫烟也不是初出茅庐的幻化大闺女了,此时此刻只是脸色微红,娇羞的神情一闪而逝,不但不抗拒,反而迎了上去,将她那可令天下男人疯狂的玉体贴上王笑笑壮硕的身体,同时玉臂轻展,环住王笑笑的脖子,鲜红性感的朱唇微张道:“笑郎,我也爱你。” 语音虽柔,语意却是简洁有力。深情款款中流露出坚定性格。 王笑笑再不迟疑,一把将王紫烟抱起,令她双腿分开,缠卷住自己的腰,大嘴和毫不客气的吻了下去,两人更是毫无顾忌的相互磨擦起来,彼此都感到对方发出的热力正飞快地蔓延全身,如野火燎原,一发不可收拾。 王紫烟呻吟了一声,玉颊蒙上了一层红晕,一双灵眸却是发出热切的神色,眼波流动,情丝万缕,紧紧将王笑笑抱住,生怕有人会随时将王笑笑抢走似的。 王笑笑怀抱王紫烟发烫的丰腴胴体,也感到一波波的热力向自己侵袭而来,隔着衣裤紧紧顶着王紫烟,只一走动,两人的便会磨擦,更是涨得难以忍受,几乎就要当场将王紫烟的衣裳撕的粉碎,痛快地在床上将她彻底征服。 好不容易两人跌跌撞撞地自“松竹小馆”的花园走回王紫烟的寝室,王紫烟已经是红潮满面,全身热的发烫,几乎要将衣服都烧起来了,也因与王笑笑的隔着衣裤磨擦而流出了,湿了底裤,只是王紫烟还不自知而已。 王笑笑一把将王紫烟抱到床上,三两下就将王紫烟剥的精光,自己也一丝不挂的钻进了棉被中,将王紫烟那丰腴性感的火热娇躯搂在怀中,享受那玉雪光滑的娇嫩胴体与自己身体相互磨擦的快感。 王紫烟被王笑笑抱个满怀,一双高挺紧紧地抵住王笑笑的胸膛,呼吸略显急促,那美绝人寰的芙蓉玉面则泛起了一层红晕,看在王笑笑眼中更是娇羞的令人想加以怜惜。呜的一声,王笑笑毫无预警的低头热吻王紫烟,王紫烟遭他突袭,只是象徵性地蠕动一体,玉手先在王笑笑强壮光滑的胸肌上抚摸,随即热情地将一双玉臂紧紧环住王笑笑,与他打起舌战来了。 王笑笑身子一翻,将王紫烟整个人压在身下,右腿故意放在王紫烟两腿之间,令她双腿不能合拢,还用膝盖轻抵磨擦王紫烟的,以便引起她的。右手则毫不客气地一把抓住王紫烟那从未被人抚摸过的,恣意地搓揉捏抚,食中两指更在她那如风中嫩蕊的突起上轻捻。 第043章、英雄只为美人生 欲望文 第044章、乌树林里云雨急 至尊红颜 作者:骑着单车去旅行 第044章、乌树林里云雨急 王紫烟从未与男人过,面对王笑笑的攻击丝毫没有抵抗力,身子火热,一阵微抖,显然她的欲燄已经被王笑笑全面点燃。好不容易两人四唇分离,王紫烟已经羞红了双颊,连耳根都红通通地发烫。 王笑笑则继续进攻,遍吻她的额头、双颊、美目、粉颈,最后则在她的耳后亲吻,同时在她耳边呵气道:“紫烟,你是我见过的最美丽的女人,我会爱你一生一世的,今晚我要让你,欲罢不能。” 王紫烟的脸羞的无可再红,只有紧紧抱住王笑笑蚊声低道:“你说的是真的吗?那么今晚我就随你了,你要怎么样都行。” 王笑笑轻笑一声,咬着她的耳垂道:“我会给你一个永远难忘的温存夜晚。” 再度吻的王紫烟的柔嫩肌肤,顺着耳垂而下到肩牓,胸脯,一张口就将王紫烟的含在口中,还刻意用自己的脸颊与王紫烟的相磨擦,右手也毫不客气的大力搓揉她的高耸,王紫烟哪曾经历过这种阵仗?双手整个王笑笑的头发中,紧紧地按住王笑笑的头,一颗螓首左右摇幌,额头冒出晶莹汗珠滚下,表情似痛苦又欢乐,娇吟道:“笑…笑哥…哥,不…不…不行啊…不…不要…再…再吻了…我…我受不…不了……啊。” 王笑笑轻轻分开她紧按自己的双手,不理她的娇吟喘息,继续由胸脯往下吻,直到,。 最后,王笑笑半跪在仰躺的王紫烟面前,分开她的双腿,露出了两腿之间的一条,以及周围浓密而乌黑的,白晰的如同羊脂美玉雕塑而成的雪白大腿,与鲜红充血的湿润相映照,配合着外围的亮黑,此种美影看得王紫烟羞不可抑,极力想合起双腿,却被王笑笑双手按在,动弹不得。只有央求道:“笑…笑哥哥,不…不…要看…了,羞死人了。” 王笑笑听若未闻,叹道:“真美。” 宝贝一阵鼓动,更是威猛的连跳数下。王紫烟见王笑笑的宝贝居然威猛如斯,不禁又羞又怕。羞的的是长得这么大这还是第一次看见男人的东西,怕的是王笑笑的宝贝如此硕大粗长,不知自己那芳径未曾缘客扫的密道是否能容的下这位贵客。 就在这又羞又怕的当儿,王笑笑已经忍不住了,手指轻移,在王紫烟的上下搅动,左右抚揉,不时还大拇指,食指两指并用,轻捻着王紫烟中的一颗玉珠。 王紫烟是未经探採的,平时自己沐浴时洗到这个地方都会特别小心,以防不小心碰到那殷红赤贝肉中的玉珠整个人会如同电殛一样浑身无力,瘫痪在澡桶中,良久才能起身。这时平常连自己都不感碰的机密要地居然被王笑笑任意把玩,而且是将那玉珠轻捻指间,一阵阵瘫痪快感转瞬间传遍了全身,已经无力夹紧双腿。 王笑笑则是乘胜追击,双手磨擦王紫烟那丰满白玉的双腿,头一低,把嘴凑近王紫烟的,伸出舌头轻舔徐刮,这一来把王紫烟弄得兴奋万分,娇吟喘息道:“不…不…要啊,那……我…我受…受不了啊…好…好痒…笑…笑…快…快给……我…我…啊啊…又…又进去了…啊啊啊……好…好…好哥哥…不…不要折…磨我……快弄我啊啊啊…” 王笑笑耳听王紫烟叫,人也兴奋了起来,大宝贝不停跳动,似要寻而入,好好的翻江倒海一番。 微微一笑,王笑笑抬起头来,王紫烟的已经是湿透,肥美的轻扭徐摇,似乎早已难耐中,同时胸前双乳急速起伏,媚眼如丝,又幽怨又饥渴,半埋怨的喘息道:“你就只会折磨我,这是人家的第一次,难道你就不能对人家好一点?” 王笑笑哈哈一笑,道:“好,那我就来了。” 身子贴上王紫烟,大宝贝的龙头顶端在王紫烟的上沾了一些,再慢慢地钻进王紫烟的中,王紫烟只觉一向保护的很好的突然被一根又粗又长又火热的东西塞入,密实充满的感觉传遍全身,一阵发涨,偷偷一看,王笑笑的宝贝居然只进了三分之一,正值脸红心跳,手足无措之际,王笑笑猛一用力,大宝贝藉润滑,“滋”的一声,冲破帘幕,宝贝整个没入王紫烟的之中,直抵。 这一下子痛得王紫烟全身肌肉紧绷,热泪直流,双腿勾住王笑笑虎腰,不许他抖动宝贝。王笑笑也知道女人这时最痛,若强行,只会把她弄得苦不堪言,当贴地紧抱王紫烟,一手在她的捏揉以引起,一边吻住王紫烟的双唇给她温存。 好一会儿,两人四唇分开,王笑笑一手抚摸王紫烟的乌黑秀发,一边怜惜地吻着她美目流下的泪滴,温柔的问道:“还痛吗?” 王紫烟点点头,脸色痛的发白,更增王笑笑的怜惜之情。 又过了一会,王紫烟感觉王笑笑塞在自己里的大宝贝正在散发着热力,知道王笑笑此时必定涨得难受,不忍王笑笑强忍欲火,当下低声对王笑笑道:“笑哥哥,你…你可以动…动看,不…不要忍。” 她说这话时羞态诱人,脸色又红润了起来。 王笑笑得到王紫烟的允许,心中大喜,但也不忍将自己的快乐建立在王紫烟的痛苦上,当下轻抽徐动,细腻且缓缓地将大宝贝在秦紫焉的来回抽动。这种缓抽慢送的技术对此时的王紫烟而言虽然仍感到些许疼痛,但比起方才王笑笑宝贝暴入的威猛之势所带来的破瓜之痛已经减少了许多。 过了好一会儿,王紫烟已经不感觉痛了,代之而起的是一股酥麻的感觉,而且这种感觉正在强烈的增长中,也因此洋溢,更利於王笑笑宝贝抽动。 王紫烟被王笑笑这一阵缓抽慢得全身难过,尤其是难当,不自禁的摇起,耸动蛇腰,迎合王笑笑的攻势。全身肌肤微微泛红出汗,娇喘吁吁。 此时的王紫烟可说是欲火全面点燃,春情荡漾,双目媚眼如丝,彷彿能放电,洒出一重又一重的欲网情丝将王笑笑牢牢套住。抱住他的一双玉臂也不知什么时候移到王笑笑的臀上两股,用力将王笑笑的往自己的身体上压,同时胸口急速起伏,双目眼波流转,媚态娇人,再加上那蠕动缠上王笑笑身子的雪玉胴体,以及王紫烟的等不及咬着王笑笑的耳朵,在他耳边吐着热气道:“笑哥哥,弄…弄我,我…我…我要你。” 王笑笑得到了攻击令,心中大喜。他已经忍了许久,宝贝早就涨得紫红发痛,若非顾虑王紫烟新苞初开,不得强渡关山,他早就快马驰骋,大杀一阵了。 此时耳中听得王紫烟首肯,当下再不客气,上身挺起,分开王紫烟那诱人之极,雪白的发出暖玉嫩光的美腿,看见自己的粗红大宝贝没入王紫烟那鲜红的中,彷彿一张小嘴含着一根粗长的红甘蔗,忍不住双手由两腰外侧伸到王紫烟的臀肉下,手掌紧贴王紫烟那肥嫩柔腻的,用力,如帮浦般急速抖动,如矿工採炭,一下比一下深,一次比一次急,有时宝贝弄入抽出之际还会带得飞起,滋滋动人的水声,加上王紫烟哎呀娇吟的声,眼中看着自己湿润光泽的鲜红宝贝在王紫烟的中进进出出,如此视觉听觉与触觉的三重享受如层层大浪涌来,几欲要将王笑笑淹没。 而王紫烟此时则已经抛去了矜持,连扭,壁内的肌肉紧紧将王笑笑的大宝贝包住,夹得没有一丝空隙,那种密实的感觉令王笑笑通体舒畅,再加上王紫烟有时旋圆甩动,那种宝贝旋扭的快感比起唐笑真又是另一番滋味。 王笑笑知道王紫烟欲情已起,可以大杀一阵了。不再怜惜,大宝贝抖动如狂,“噗滋噗滋”的水声连响,“”的相击声打听来清脆悦耳,更有种振奋的作用,王紫烟则狂吟道“啊…啊…好…好哥哥…再…再快…快一点…你…你打…打到我…我…我的花…心了,我…我好…美…啊啊啊啊…哥…快…重…重一点…我…好…好舒服啊,就…就这样…我…啊…我要…飞…飞上天…天了!” 王笑笑一边狠弄王紫烟,一边双手已经转移阵地在王紫烟那鼓涨高耸的上恣意摸揉,享受那掌握肥美大乳的温润触感。 王紫烟胸前两个鼓起的在王笑笑技巧性的捏揉下,弄得王紫烟难以自持。螓首左右摇摆,秀发飞散,脸上汗珠滚滚而下,脸上春情浓冽的化不开,一双星眸似开未开,似闭未闭,秋波流动,如烈火燎原,眼儿媚,脸儿俏,烈火红唇鲜艳欲滴,令人忍不住要上前採摘。玉体陈於王笑笑蠕动迎合,红唇开合间声不断,娇息喘喘,跳动着胸前弹力十足的双球。冰肌玉骨的细嫩皮肤如要滴出水来,闪出一阵又一阵的雪泽柔光,那么的光滑白晰,晶莹剔透。 王紫烟这时又叫了道:“哥…轻…轻些…我…啊啊…哥…你…你好…强…我…我快不…不行了…” 王笑笑则喘息道:“紫烟,撑下去,我们还没完啊。” 王紫烟的摇得像波浪般起伏,剧烈无比,偶而宝贝会脱离,还可见到那内藏的鲜红肉瓣可爱地向王笑笑的宝贝闪着光。 猛然之间,王笑笑抖然将王紫烟的玉腿扛在肩上,宝贝暂时退出。王紫烟正值,突然间失去了止痒停的烫热大宝贝,那种难熬滋味说有多难熬就有多难熬。不禁蛇腰狂扭,连摇,顾不得矜持,伸手就抓向王笑笑的宝贝往自己的里头塞,脸色已经红的好像苹果。 王笑笑微微一笑,知道王紫烟已经进入情况,不那么害羞了。当下也不在客气,人如百战沙场的长征勇士,猛如狮虎地向王紫烟做一连串毫无保留的连环进击,宝贝如风,“噗滋噗滋”的水声不绝,偶尔还来个回马枪,龙头在王紫烟热烫的紧密内轻旋廝磨,藉龙头肉稜轻刮王紫烟的壁,弄得王紫烟全身发痒,肌肉紧缩,如此一来,两人宝贝的磨擦力大擦,王笑笑每次宝贝弄入都感到被王紫烟的紧紧包围困住,又热又烫,柔嫩弹力兼具,忍不住露出了陶醉的神色。 王紫烟则越叫越凶,喘息着呓语道:“哥…哥…我…我…快…我…里面……就…就是这…这样…” 陡然浪声倏高,只听王紫烟喘着道:“啊啊…哥…啊啊啊…哥…你…你好…会弄…弄,我…我…我…快…快…上天…原…原来…交…这…这么…快乐。” 王笑笑一边着让宝贝尽情地深入王紫烟的中,一边也喘息道:“我的好紫烟,你…你现在见识到之美了吧?以…以后你…你还愿不愿意给我?” 王紫烟胸口起伏快喘道:“妹…妹现在…已…已经是你的人…人了,你…你要怎…怎么弄…就…就怎么…弄…” 话犹未完,一波又一波的快感欲浪如怒潮卷来,王紫烟再也撑不住,尖叫一声,四肢锁紧王笑笑身躯,一道热滚烫辣的由王笑笑唔的一声,龙头受此冲激,液一烫,全身骨头彷彿酥了,震动,怒洒而出。阴阳交泰,男女合体,两人先后达到的至高境界。交互相拥而眠,沉沉睡去。 王笑笑怀拥玉人,睡的正甜,突然被一股风雨突至的沙沙声吵醒。 揉了揉眼睛,天边略明,虽是风雨如晦,却也还能辨视已是隔日清晨了。屋外风雨陡然大作,而且越下越大,滂沱之势,直如千军万马,冲锋陷阵而来,又似战鼓频传,短兵相接,杀的不可开交。 王笑笑只觉抱在自己怀中的王紫烟一动,低头一看,王紫烟正好醒来,两人四目相接,王紫烟的双颊没来由的又红了起来,羞态可掬。假意恶狠狠的道:“看什么看,还没看够吗?” 话一出口,便知说错话了,王笑笑哈哈一笑,一个龙翻虎跃,红帐翻浪,整个人压在她身上,鼻子相抵,笑道:“我是还没看够,今天可得看的仔细些。” 不等她有所反应,立刻将被子掀起,身子坐高,分开了王紫烟雪白玉嫩双腿,双手压在她的细缝上缓缓用力揉弄,的大宝贝也不甘寂寞,沾了一些中未乾的,龙头前抵,徐徐旋动,其时王笑笑运气,龙头火热,这触及王紫烟殷红贝肉的大宝贝一转,王紫烟立刻娇吟出声,佣懒无力,柔若无骨的冰肌雪肤立刻泛起一阵红光,圆臀不由自主的迎合,娇羞万状,看的王笑笑痴了。 王紫烟则面红如滴血,想用被子幪住头脸,却被王笑笑一把将被子掀起,见他痴痴地瞧着自己的,更是充血发红,火热烫辣。那的大东西,粗大硬长,偶尔跳动几下,看的自己春情荡漾,恨不得那大宝贝立时狠狠的攻入自己那湿润之极的,偏生王笑笑不知道是中了邪还是存心吊她胃口,大宝贝明明已经进入了半个龙头,却突然顿住,只是痴痴地瞧着自己。 心中又羞又喜,中又又痒,想开口叫他行动,却又怕他觉得自己荡,不敢出声,难过之极。 情急之下,狠狠地在王笑笑臂上捏了一把,佯嗔道:“你元神出窍啦?” 王笑笑吃痛,腰间用力,大宝贝噗滋一声,尽根而没,全数被王紫烟的吞入。 王笑笑藉前扑一顶之势,身子贴上,抵住王紫烟的龙头急转倏旋,龙头用力,钻的王紫烟浑身酥酸,张口直叫:“哥…快…再……再…用…用力…妹…妹…那里好…好酸…” 王笑笑哈哈一笑道:“还有更酸的呢?你要不要尝尝?” 虽是问话,不待王紫烟回答,突然上下抖动,大宝贝如波浪卷来,一重重,一浪浪,上插花,下插花,记记结实招招准,全数打在那上。 王紫烟哪里受得了这奇招?樱唇直喘道:“哥…哥…快…快来…我…我要…再…再来…” 王笑笑笑道:“这可是你说的。” 陡然加速,又快又狠,如摧花蕊,又急又切压海棠。王紫烟此时已被欲念淹没,口中直叫道:“哥…你…你的…宝贝…好大…捣…捣的我…好…好舒服,唔…唔…妙…妙极…哥…你…你好会…会弄…我…我要…飞…飞了…你…你…要插……我…我了,我…我…我快…快…死…死了…哼…唔…啊…不…不行…啊啊啊…太…太酸…酸了…我…我快…撑…撑不…住…住了!” 王笑笑不理她求饶,大宝贝仍然苦弄实弄,花样百出,把刚初不久的弄的火烫肉紧,又磨又抵,看着自己的大宝贝在王紫烟的出入裕如,将弄的湿透,翻进又翻出,还可见到白浓浓先前所留下来的在宝贝中,一将宝贝抽出再送,就由中流出,顺着雪白嫩软的股沟沾湿了床单,混着贞血,看的王笑笑又是刺激,又是兴奋。 大宝贝猛然一送,只听王紫烟闷哼一声,身子紧夹王笑笑,再慢慢放松,秀发身体,全是汗珠,差一点就软瘫了。 王笑笑微闭双目,享受大宝贝被王紫烟紧夹的温暖快感。 过了好一会儿,才将宝贝从王紫烟的抽出,将王紫烟整个翻转过来,背对自己,露出光滑晶莹的玉背,肥美的圆臀高高鼓起,又翘又挺。 王笑笑惊喜万分,心道:“这么翘的,搞起来一定很舒服。” 双手分开两股,大宝贝於浓密乌亮的黑森林中自动找到烫红的。 王紫烟才回过头来问道:“哥…你要干…” “什么”两字还没说出口,王笑笑的大宝贝已经中宫直入,挤开护卫的两边,滋的一声清脆水声,宝贝已入重地,王笑笑整个人也已贴上了王紫烟后背,双手自腋下穿过,紧握王紫烟高耸的圆滚又摸又揉,又捏又搓,在她耳边吐气悄悄道:“紫嫣,你已经是我的人了,今天我要好好让你爽翻天,你学着了,这招叫老汉推车,实用的很。” 不等王紫烟回话,一阵风狂雨骤的急顶,王紫烟的又翘又挺,被王笑笑的大宝贝狠命,弄得她舒爽的摇扭止痒,迎合王笑笑。 王笑笑与王紫烟圆臀相击,快疾的,势若烈火,不时还可听到两人肌肤相撞的肉紧声,,又密又响,声若连珠,又似烈火焚木,劈哩啪啦,火星飞溅。 不同的是,飞溅的是矇矓闪光的液浪水,而非燎原星火。王笑笑一连串急攻猛打,狠撞王紫烟,力道结实,把王紫烟的臀部撞的都红了,白玉似的臀肉肌肤泛出水淋淋的娇艳红光,又鲜又嫩,令人忍不住想咬一口。 两人这阵子热烈的合体爱抚,耗力不少,王笑笑唔的一声,松动,背脊一麻,在狠插了数百下之后也挡不住如潮快感,真阳倾泻,与王紫烟的元阴混合交流,同时软瘫在床,趴压在王紫烟背上,轻抚她乌光晶亮的秀发,吻的她细腻柔緻的耳垂,宝贝仍紧紧塞在王紫烟的里,享受那合体交欢后的温柔舒适,嫩软温润,久久不愿起来。 就这样,王笑笑又在松竹小馆多待了几天,才依依不舍地告别了眼眶含泪,楚楚可怜的王紫烟。狠下心来,咬牙步上征途。 第044章、乌树林里云雨急 欲望文 第045章、五毒宫 至尊红颜 作者:骑着单车去旅行 第045章、五毒宫 王笑笑与王紫烟欢好后的数日,由於王笑笑身负帮助爱妻水月影查明雁荡山庄血案的重任,不得不起身前往五毒宫一行,因此尽管不舍王紫烟,王笑笑仍然毅然决然地要往五毒宫要人。两人约定最多三个月后在乌林相见,不见不散。而王紫烟则是往雁荡山庄一行,替王笑笑看看那水玲珑伤势如何,并且叫秦楚云、楚玉环、水月影三人火速回庄。着手重建雁荡山庄。 王笑笑脚程极快,才没几天就来到了传闻中五毒宫所在的云南五毒山区,他人才到五毒地区便觉此地气氛诡谲,笼罩在一股不安的气氛之下,颇有鬼域的味道。 心中虽然无所畏惧,不过也自然而然地提高警觉,毕竟此处已属五毒宫的势力范围,而这五毒宫又极为神祕,外人轻易不敢冒犯,就连名动天下的魔教中人提起五毒宫也是颇有顾忌,不愿与之为敌,可见五毒宫后台之大,必定大有来头。 王笑笑细心观察,这五毒山区虽说是在五毒宫的势力范围之内,但不知怎地却有不少江湖人物在此走动,心中甚感奇怪,想道:“五毒宫据我所知一向於五毒地区有极大势力,怎么此地有这么多江湖人物出没?看他们装束,似乎有些人还是远自关外或大漠地区而来,难道五毒宫招惹的这些门派,要来个大廝杀?” 心中狐疑,对这五毒地区留上了心,行动也更加小心。 等到深夜,王笑笑正在客栈房中打坐养气,蓦然耳中传来一缕极细的破风声,心中一动,身子弹起,心道:“有夜行人。我且去看看。” 一手贴在窗户上,微用阴劲一推,窗户无声打开,人快如电,彷彿一抹闪溜飞射的迅光,只一闪便消失在茫茫夜色之中。 出窗外便施展出逍遥步法的绝世身法,人若鬼魅离形,身子连幌,已在数十丈外,紧跟着前头那飞驰的夜行人。那夜行人轻功虽然不错,但却没有发现王笑笑已经跟上他了,只管全力施展轻功奔驰。 王笑笑跟在他身后,见他轻功不同中原各派的身法绝技,虽是奔驰如飞,却给人有一种黄沙千里,飘风四起的感觉,心中微微一怔,暗道:“是了,此人必非中原人氏,瞧他身法虽快速,却没有轻灵的味道,反而有一种黄沙飞扬的感觉,看来此人当是大漠人士。难道是大漠菊花派人?” 一想及大漠,便想起自己数月前所灭的菊花寨正是大漠菊花派门下。心中冷哼,要看看这群大漠弟子此次来到中原究竟所,若是要为菊花寨菊花王王自重复仇,自己虽然只有孤单一人,但是早已经今非昔比,心里却也丝毫不惧。 王笑笑跟了大约有半盏茶的时间,那人来到了一处破庙,小心翼翼地四下察看附近是否有人,这才迅快无比地射入破庙之中。王笑笑人躲在一处枝叶浓密的大树后,双眼运足目力看去。只见那人进入破庙后,左瞧右看,一个虎跳,居然跳上那庙中的破烂神桌,翻过神像,一会儿才从神像背后出来,一脸笑意。 王笑笑一怔,心知那神像定有问题。待那人一脸得意的离开走远后,王笑笑轻飘飘地从树叶遮掩中落下,正想到那神像后一窥究竟。耳朵一动,眼角精光陡射,倏地拔身而起,奇速如电,低喝一声道:“谁?出来!” 一掌突出,掌力浩猛,涵盖了一丈方圆,向一处树丛轰去。 风凌厉,吹得叶落枝摇。那人哈哈一笑道:“好掌力。” 不闪不避,黑影由树丛中破出,单掌旋出,掌力之猛,丝毫不逊於王笑笑。两人半空中对了一掌,由於两人都不愿意发出太大声响免得引起四周可能的高手注意,因此两人掌力一触便收,只发出波的一声沉响。半斤八两,谁也不胜谁。 王笑笑一掌逼出那人现身,还没讲话,那人已经先哈哈笑道:“兄台好功夫,我只不过一时不小心,呼吸声大了点就被兄台发现,嘿嘿,好功夫,好功夫。” 王笑笑微微一笑,哼了一声,凝视那人,只见那大汉一身布衣,浆洗的甚是洁净,身上补钉不少,但却掩不住那股英气勃勃。高头大马,尤其是一双神目如电,威稜闪动,自有一股英雄气概,腰间悬了一个酒葫芦,手中握着一柄青竹棒,极似丐帮弟子形象,但他那股不怒而威,豪迈爽朗的神态却非寻常丐帮弟子可比。 当下快速地打量了他一下,心中已知今夜遇上了个罕见高手,缓缓道:“你是五毒宫的人?” 那人摇摇头笑问道:“我这样子像是五毒宫的人吗?” 王笑笑微微一笑,摸摸鼻子,淡淡道:“好象不是。” 说完转身便想走。 那人朗笑一声,道:“怎么?想走了?” 王笑笑头也不回,微微一笑地道:“你管得着吗?” 那人道:“我看你方才跟在那名大漠菊花派弟子“飞驼”拓跋寒而来,想必不会是大漠菊花派的朋友吧?” 王笑笑回过身来道,双眉一耸,道:“你知道的似乎不少。” 那汉子淡淡道:“不算太多,也不算太少。” 王笑笑眼光上下扫了他一遍,忽然道:“你是丐帮中人,而且辈份不低?” 那人一怔,随即笑道:“怎么,我不可以是丐帮中人?” 王笑笑再凝视他一眼,突然身法如风,当面就是一掌印向他面门,这一掌又快又劲,直如春,事前半点徵兆也无。 那人没想到王笑笑会突然出手,眼前一花,王笑笑的掌力已经及身,不及细想,本能反应便是一招“亢龙有悔”骤喝出声。两人这次内力不再保留,掌力相击,轰的一声大响,掌力旋劲激起劲风流散,方圆一丈之内,砂飞石走,两人各退三步,功力悉敌。那大汉不意王笑笑会突然出手攻他,本来还想跟他交个朋友,这时已经是满脸怒容,正要责问王笑笑为何突袭他,王笑笑已经先抢先道:“降龙掌力?你是北丐“铁掌无双”严友伟?” 那大汉宏声道:“不错,正是严某。” 王笑笑点头道:“难怪了,若非是你,当今江湖能挡得住我王笑笑一掌的也不多了。” 严友伟心中一光一凝,喝问道:“你是王笑笑?” 王笑笑缓缓道:“不错。” 严友伟脸色转为郑重,双目紧盯着王笑笑,跟着问道:“武林中姓王的高手虽然不多,但也不少,但是阁下出手又如此快速凌厉,名字如此可爱,恕严某冒昧,阁下可是“歌魔笑花郎”王笑笑?” 王笑笑听到居然说着自己的名字可爱,不禁眼中奇光陡射,点头道:“不错,正是我。 严友伟闻言又喜又怒,又是可惜,喜的是自己四处寻找王笑笑无着,正在心中烦恼,没想到得来全不费功夫,居然在这五毒山区被他遇上了“歌魔笑花郎”王笑笑。 怒的是丐帮中人有不少人或死或伤在王笑笑剑下,自己身为丐帮副帮主,却一直无能将王笑笑擒下,枉称“北地狂丐”又有“铁掌无双”之名,今夜誓非擒下王笑笑回丐帮君山审不可。可惜的是,他方才与王笑笑交了两掌,知道王笑笑功力之高非一般高手可比,若非彼此立场对立,倒可交个朋友,煮酒论武,岂不快哉? 当下怒喝道:“王笑笑,你无端杀我丐帮弟子十五人,伤我丐帮弟子十人,其中五人肢体成残,这笔帐,严某今天就要跟你算清,将你带回君山公审。” 说完,掌力凝聚,当头呼的一声,一掌对准王笑笑胸口击来,风声虽不大,但劲力凝实,如韦陀挥杵,内力深藏,正是降龙十八掌中的一招,“深藏若虚”王笑笑见严友伟无缘无故指自己滥杀丐帮弟子,正感莫名其妙,严友伟的降龙掌力已经如暗潮怒涨,掌力广被七尺,滔滔涌至,又劲又猛。当真有如神龙扑至,张口便噬。 不愿与严友伟打糊涂仗,口中喝道:“老前辈,且慢!” 双掌却不闲着,双臂挥舞化圆,掌心闪过一抹红光,只刹那间便幻出掌影如轮,带起一股飞腾的火环劲力骤舞,如神龙盘绕护主,与严友伟的降龙掌力连接七掌,正是逍遥掌法之“逍遥火环”两人功力皆深,这七掌硬拼,谁也胜不了谁,各自退了七步,每一步都足足陷地达半寸。 严友伟噫了一声,心道:“当今天下能接得下我这一招“深藏若虚”的人已经不多了,能一招将我逼退七步的人更少,这“歌魔笑花郎”王笑笑我先前只以为他以歌曲成名,武功掌法并非所长,没想到他掌力独树一帜,炽烈如火,居然不在我的降龙掌力之下,好,且看他有什么话说再将他擒下不迟。” 随即喝道:“你有什么话快说,别浪费我时间!” 王笑笑冷哼一声,不理他言语中的冒犯之意,微微一笑道:“你说我杀伤了你丐帮门下数十人,我倒是想问你,这事发生在什么时候?” 严友伟大愤,肃然道:“王笑笑你别不认,你於半月前在雾灵山区因言语不合,竟然出手将本帮三袋弟子吴大猷等七人斩於剑下,只留下一人不死传话,还留话要我丐帮在你所到之处退避三舍,难道没有?” 王笑笑见严友伟说来满面怒容,义愤填膺,似乎不是做假,不禁一怔,心中隐隐觉得这其中必有人在幕后主导,要令自己与丐帮火拼。当下冷哼一声,并不答话,微微一笑道:“还有吗?” 严友伟见王笑笑一付事不关己的模样,神色淡然,不禁大怒,全身肌肉绷紧,厉喝道:“在江苏石头城郊外,你又藉言本帮弟子对你无礼而用分筋错骨手法断了本门弟子六人四肢,在杭州,你又…” 王笑笑陡一挥手,打断了他话头,冷然问道:“这是什么时候发生的事?” 严友伟怒气勃发,厉喝道:“半月前。” 王笑笑微微一笑道:“你确定?” 严友伟宏声道:“错不了。” 这时王笑笑才缓缓道:“这些都不是我做的!” 严友伟闻言大怒,厉喝道:“王笑笑,男子汉大丈夫,敢做敢当,你也是条汉子,如此敢做不敢当还佩是武林中人吗?”王笑笑微微一笑地看着他道:“我向来行事正大光明,不会偷鸡摸狗,更不会敢做不敢当,半个月前我根本没去过石头城、杭州,又未曾到过雾灵山区,如何残杀你丐帮弟子?再者我不会无事生事,找你丐帮弟子的麻烦,如若真要杀你丐帮弟子,那铁拐李会是第一个为我祭剑的丐帮弟子,不会找那些三袋弟子的碴?那铁拐李和我爱人水月影的师傅是好朋友,和我有着一面之缘,我如何会残杀好友之弟子?”严友伟一怔,问道:“你是说“风雷棍”铁拐李铁帮主?” 王笑笑微微一笑道:“不错,就是他,你若不信,不妨问问铁拐李,我爱人水月影的师傅水玲珑此时暂时就在铁拐李处休养,你是丐帮副帮主,这等小事应该难不倒你吧?” 严友伟虽然长相粗豪爽朗,却非无脑之人,当然听得出王笑笑言中的挖苦之意,只冷哼一声,不去理他。心中已经隐隐有疑云浮现,觉得事情内幕可能不单纯。 一转身,便想离开。严友伟陡然一喝:“且慢!” 王笑笑回过头来,目冷如冰,沉声道:“你待怎地?” 严友伟哼声道:“你不能走,至少事情未明之前严某人不会让你走。” 王笑笑虽然脾气好,可是此时此刻的他心急于完成任务后和自己得矮人们会和,哪里有时间和这个看起来不分是非的副帮主啰嗦,顿时脸罩寒霜,怒极反笑道:“是吗?如果我坚持要走呢?” 严友伟眼中闪出坚毅之色,朗声道:“那严某将尽全力将你留下。” 王笑笑冷笑道:“这么说你是要逼我动手了?” 严友伟也冷然道:“必要时严某会动手将你擒下。” 王笑笑大笑道:“好大的口气,我自出道以来还没有人敢对我讲这种话,好,久闻丐帮两大奇功“降龙十八掌”与“打狗棒法”威震天下,罕逢敌手,我今夜就领教严老帮主的降龙掌法是否真有传说中的凌厉威猛,不可抵挡?” 严友伟丝毫无惧,也道:“严某也想看看名动天下的“逍遥剑法”到底有多大威力?” 双掌一前一后,右掌提至胸前,掌心微微向下,左掌虚抓成拳,微贴腰间。双目锐利如鹰,紧视王笑笑。王笑笑与严友伟对过掌力,知道他掌力之雄浑,绝非一般高手可比,自也不敢怠慢,深吸一口气,神功默运,双掌发出奇热,正是自创绝学“逍遥掌”的功夫。 严友伟见他身子不动,双臂下垂,只是内力微运,逍遥掌发出的热气就已经令地上杂草枯黄,落叶团团飞舞着火,迎的逍遥掌发出的上旋气流将王笑笑守护在团团火叶之中。招未出,气势已如五嶽凌人般,正大浩猛。 当下大喝一声,无惧无畏,降龙掌带起强大气流风声,隐隐彷彿有雷震之威,身法幻变为三,由三个方向分别出掌,掌力沉猛如金钟下压,泰山盖顶。一出手就是降龙掌法的猛招“战龙於野”王笑笑自也不会呆立挨打,长啸一声,逍遥掌带起团团火叶,流萤万点的向严友伟迎去,双掌拍出彷彿如同两个火球,炽烈奇炙,触手可燃。 降龙掌法素来便有天下掌法阳刚第一的美誉,再加上严友伟天生异禀,精壮神武,降龙掌在他手中使来更是阳刚凌厉,有如排山倒海,一掌接着一掌发出,掌力如香江帮大河,滔滔不绝,前掌力道未尽,后掌劲力已自跟着卷来。一浪接一浪,其掌法雄浑厚实之处,将降龙十八掌的威力发挥的淋漓尽致,似怒海澎湃,无穷无尽。 王笑笑自也非弱者,虽知降龙掌乃天下绝技,不可小觑,但自恃自创逍遥掌亦是不遑多让於丐帮降龙掌的神功,又岂会自呈虚弱,不敢上前相搏?王笑笑熟读众多武功秘籍,熟知天下武功,无坚不破,唯快不破的道理,此时此刻眼看着严友伟毫不讲理,哪里还有想让的道理? 逍遥掌内劲一到,通体火热,体内真气加速运转,掌出带起团团烈火,彷彿中天烈日,浩猛正大。不闪不避,与严友伟的降龙掌战在一块。 两人皆是当世难寻的奇才,又各有绝技神功称雄於世,这一下交手可谓棋逢敌手,将遇良才。降龙掌功劲沉雄,声如霹雳,有辟邪震魔之力。逍遥掌内力如火,浩猛炽烈,有炼神熔妖之威。 两人这一交手,掌风所及,六、七丈内风声如涛,霹雳连响,喀啦喀啦的断木声不绝於耳,当真是打得风云变色,飞砂走石,转瞬间两人已经硬拼的二十余掌,交手了六、七十招。 严友伟虽然越打越是悍勇,体内潜能愈用愈出,但也没想到王笑笑功力之高竟高出他意料之外,降龙十八掌已经使了一半以上,仍然只能跟王笑笑打成平手,连半点上风也没佔到。 对王笑笑不禁起了英雄相惜的钦敬之心,想道:“好傢伙,我自练成降龙十八掌以来,还未有人能在我的降龙掌下交手六、七十招而无伤,这‘歌魔笑花郎’王笑笑果然有真材实学,并非徒有虚名。就是不知道他是如何在这样年轻的时候就练久了如此武功?看他掌法炽烈浩猛中还隐含的一股刚正之气,招数之奇,用劲之巧丝毫不在本帮神功之下,唉,这人若不是本帮对头多好,若能与此人相交为友不亦快哉?” 心中虽起爱才之心,但掌上却丝毫不减凌厉刚猛之威,仍然招出如电,劲可摧山。降龙掌化出重重天罗地网般的掌影向王笑笑盖下,是一招‘密云不雨’。 王笑笑见他掌法繁複威猛,以八方风雨会中州之势自上压下,掌法绵密,将自己的退路完全封锁,欲避无从。当下眼中闪出冷冽寒光,易掌为指,嗤嗤之声不绝,逍遥剑指指力连弹连发,指芒淡紫,锐利如剑,迎上严友伟的降龙掌。 严友伟满拟自己这招‘密云不雨’蓄劲已久,纵或不能将王笑笑擒下,至少也能将王笑笑逼得手忙脚乱,先机尽失。那时自己再藉降龙掌的阳刚掌力强攻猛打,则便有六成把握将王笑笑擒下。却不料王笑笑竟易掌为指,指力锋锐如钻,自己的降龙掌力虽然浑厚雄实,但王笑笑的指力却更凌厉,居然穿透自己的降龙掌劲向咽喉袭来。不禁微微动容,头一偏,避过王笑笑指力,但掌法已现缺陷,露出一丝空隙。 王笑笑身处严友伟降龙掌的威猛掌网之内,被他的掌法劲力激的头发飞扬,风雨飘摇,正愁若不尽快破招,自己先机一失,要再扳回就难了,那时严友伟必会穷追猛打,绝不会轻易放弃这唯一可以击败自己的机会。 倏见严友伟掌法出现空隙,一闪即逝,当机立断,怒喝声中,紫阳掌招出‘神龙逐日’,带起一圈圈缠绕全身的火龙烈劲,掌力如神龙昂首,波浪般地飞腾旋出,掌势凌厉连绵,后招无尽,由下而上向严友伟露出空隙的右胁拍去。 严友伟叹了一声,心知这招未能把握机会,再要弥补已是太迟,王笑笑掌力已到,不得不挡,不得不退。陡然变招,‘飞龙在天’一掌突出,先挡王笑笑紫阳掌力正锋,再接着急速的连环三招‘履霜冰至’‘潜龙勿用’‘时乘六龙’将王笑笑的后招掌力截断,以免他乘胜追击,入己於险。 王笑笑本想用这式‘神龙逐日’一讨受困严友伟掌网之下的乌气,没想到严友伟应变之快,掌力之沉,心思之密丝毫不输自己。才要追击,就被他连环三招风声呼啸,劲力凛然的降龙掌逼得缓了一缓,就这一缓,严友伟已经从容化解的自身先机丧失的危机。不禁脱口赞道:“好功夫。” 双臂一挥,收回内力,身若柳絮飞羽,轻飘飘地落地。 严友伟微微一笑道:“你也不错,能在我的降龙掌下走上六、七十招不败,在你这个年纪的年轻人之中来说,可说绝无仅有。” 随即叹了一声道:“可惜你我是敌非友,否则你我倒可以交个朋友。” 王笑笑淡淡笑道:“严老前辈,也许不是,也别太武断,你尚未查出究竟是谁杀你丐帮弟子,这么快便认定是我王笑笑恐怕也不是你所想见的吧?” 严友伟凝视王笑笑问道:“当真不是你?” 王笑笑微愠拂袖道:“我王笑笑在武林中虽然不算是正派人物,却也不会敢做不敢当,我说不是便不是,信不信由你。不要说你要追查出那残杀你丐帮弟子的人是谁,连我王笑笑也想揪出那冒我名四处犯案的人,你若不信,不妨去问问‘大力神魔’席泽云,我曾在香江帮帮总舵地界遇过他,他还曾在‘罗刹公子’司马长松以及香江帮帮众人面前大言我已死在他手下,你丐帮弟子遍天下,找一个像席泽云这样一个显眼人物应该难不倒你吧?” 严友伟一怔,见王笑笑说话的神态不像说谎,心中也暗道:“瞧他说来振振有词,莫非当真另有其人在背后搞鬼?” 他本来就无意与王笑笑为敌,只不过身为丐帮副帮主,帮中弟子遭人残杀重伤却不得不管,听得王笑笑如此说词,又指出有何人可以为证,不禁信了七、八成,问道:“既然你知道有人冒你之名为恶,为何你却置之不理?” 王笑笑哼了一声道:“我岂有置之不理?只是我王笑笑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这种冒名之事我就想管,一时之间也脱不了身来管,你道我王笑笑会分身术,能同时在两地犯案行事?” 严友伟闷哼一声道:“那你至少也该出面澄清,否则谁又会知道其中隐情?” 王笑笑哈哈笑道:“严帮主,你认为我会在意一定要出面澄清吗?哈哈哈,我王笑笑游遍天下,只醉心花丛,逍遥歌坛,一向是自行我道,对身外之名并不是太在乎,否则怎会有‘歌魔笑花郎’之名?严帮主,你太不了解武林了。” 严友伟冷哼一声道:“那倒未必,武林中还有很多惜名如金的人,未必人人都像你一样毫不在乎。” 王笑笑轻松道:“不错,但你也不能否认,在武林中,跟我同样不在乎身外名声的人也不少,而且…” 他话还没说完,突然四下一亮,显然有人放出了蛇燄箭示警,一声大响,似乎由破庙中传来阵阵闷响,连两人足下所踩的土地都感到震动。 两人互望了一眼,几乎是同时,身法如电,齐齐向那破庙射去。 王笑笑距破庙较近,才一踏入破庙,便瞧见那释迦牟尼佛的神像猛然向自己压下,头上一黑,劲风大作,连忙回跃倒射,寒光闪动,逍遥剑剑已经神不知鬼不觉的控在手中,於那回射的一刹那间连出七七四十九剑,将神像藉剑尖用借力使力之法卸向一旁。 严友伟慢了一步进庙,却刚好亲见王笑笑出剑之快,只是寒芒一现,光华乱闪,那释迦牟尼佛的佛头已经被切成数十块,崩倒一旁,不禁心中暗凛,赞道:“好快的剑。” 心中对於王笑笑歌魔笑花郎的身份更是无庸置疑。佛像倒塌,烟尘暴起,突然一道灰影自烟尘出突现,当头便向王笑笑扑来,厉喝道:“滚开。” 拳风凛冽如刀,刮面如割。 王笑笑大怒,手中逍遥剑剑长剑圈转,剑光如海浪分波,千点万点的洒将开来,如千巖竞秀,似繁星无数向那灰影当头落下。那灰影没想到王笑笑武功之高,瞬间就能反击,而且剑法之快之奇,带起大蓬剑雨向自己洒下。一时间被弄得手忙脚乱,赶忙大声道:“师父,师妹小心,外面有敌人。” 便在他话落之际,那佛像之后又射出两人,其中一人在半空中一转,居然不用借力换气,便可直接向严友伟扑去。手中剑精芒连闪,幻出剑光点点,似的向严友伟卷来。严友伟身为丐帮帮主,自然不会轻易被人逼退,手中青竹棒迎风一幌,登时碧影千条,青虹乱闪,交织成一片苍翠欲滴的碧玉莹幕,棒棒力道沉雄,与那人闪亮炫银的剑光一撞,登时铮铮铿铿,火星四射,光华乱闪的一阵快打,如珠落玉盘,叮叮噹噹,起落不绝,如急雨打瓦,淒淒切切,寒气凛冽。 蓦地一声金铁交鸣的大响,两人剑棒骤分,碧影息,剑光敛。严友伟定神一看,那与自己剑棒相交,一阵泼风急雨似的快打之人居然是名红衣妙龄女郎。只见她长剑在手,双目怒瞪严友伟,酥胸快速起伏,脸上微见汗珠。满脸敌意,仗剑在手,护卫在一名黄袍老者身旁,虽是盛怒,但仍掩不住那娇俏秀美的天姿国色,以及身材婀娜的曼妙身段。 严友伟还待出言相询两人来历。耳中倏听王笑笑惊奇叫道:“五毒神君,是你?” 不禁转过头去,看个究竟。那女子见有机可乘,娇吒一声:“滚开。” 手中长剑精光大盛,如孔雀开屏,化成一面七尺宽的光幕,天外来虹似的向严友伟当头压下,这一剑剑势凌厉,后劲不绝,尤其是剑意绵绵,繁複无穷,更是难当。严友伟先机一失,打狗棒只能坚守,当下略退半步,手中青竹棒急抡如风,碧芒闪动中,青气森森,整个将严友伟人裹在其中,任你红衣女剑法再辛辣狠绝,凌厉奇诡也休想攻的入这招‘百犬吠影’的打狗棒幕之中。 第045章、五毒宫 欲望文 第046章、一波三折 至尊红颜 作者:骑着单车去旅行 第046章、一波三折 红衣女数使杀招都无法再将严友伟逼退半步,顿时又急又怒,出剑更狠,全是招招致命的奇诡剑招。就在两人战况纠缠的当儿,最后出来,端坐地上的老者突然双目一睁,神光暴闪,低声道:“凤儿退开,让我来。” 话声虽低,但自然而然就有一股君临天下的威严,红衣女闻声,半点也不犹豫,随即长剑一抖,剑光如瀑,全数打在严友伟的碧玉打狗棒上,借力翻飞回射。 这时黄袍老者又开口道:“小子,滚。” 握拳的右手一推一放,一股沛然莫之能禦的大力轰然而出,掌力未至,那前缘掌风已经在喀啦喀啦的断木声中,硬生生地如狂风骤至,暴雷袭来,那么的快绝无以抵挡,狠狠地打在严友伟的打狗棒上。 严友伟不意老者骤然出手,虽知这掌非同小可,但自信尚能抵挡。不料掌力方及,严友伟脸色立变,大喝一声,降龙掌力拍出十二成功力,同时足尖用力,点地急退,却仍难接下老者这内力浑厚无匹的一掌。闷哼一声,藉老者这一掌之力腾起,半空中连转七个跟斗卸劲,手下不停,降龙掌连珠发出,好不容易才挡下这一掌。飘身落地,双腿一软,差点就当场出丑跪下,幸好他应变神速,及时出掌轰地,才免得下跪之辱。 虽然勉强接下了老者这一掌,但胸中气血翻腾如狂,全身气力如虚,双臂居然不自主地被震得发抖,这是严友伟自练成降龙十八掌以来所未尝有的事,不禁骇然暗道:“好可怕的掌力,这是什么功夫,居然连降龙掌都挡他不住?若非我见机的早,这一掌怕不已将我打成重伤了?” 心中余悸犹存。 再看那老人等三人时,只听一声闷哼,一条人影飞出,老者三人则在佛像激起的烟尘犹自未散下,破空而去,转瞬不见。 严友伟唉哟一声,心道:“不好,王笑笑不见了。” 顿时双足在地上一顿,身法如电,穿过满天烟尘的破庙前一看,果然不见王笑笑踪迹。气极败坏,脚下一顿,破空而去。 且说王笑笑於那破庙外与五毒神君赫然相遇,两人都是一愣。虽说王笑笑此趟雾灵山山之行便是到五毒宫找五毒神君的晦气来的,但在这种情况下相遇却是突兀之极。五毒神君也是一愣,自然认得出‘歌魔笑花郎’王笑笑,心中叫苦,手上却不停,大喝一声道:“滚开,我没时间跟你乾耗。” 不知什么时候他手上已经多了一对金银双钩,金钩当头对着王笑笑的天灵盖便是一招‘东海钓鳌’,左手银钩则斜里横扫,劈向王笑笑的腰眼。 王笑笑自不会被他轻易钩中,冷哼一声,剑法幻变如百花骤放,噹噹数响,便将五毒神君的金银双钩荡开,同时剑法乍敛突展,剑光如大海平波,水光耀浮,於瞬间豁然开展,银芒如练,长达一丈横扫过来,微微一笑道:“五毒神君,我王笑笑讨债来了。” 五毒神君怒哼一声,金银双钩连挑快挡,退了三步才勉强将王笑笑这一剑接下。 王笑笑见他钩法虽然凌厉,但剑钩相击时的内力接触却比月前两人於雁荡山庄初次交手时还来的弱,不禁心中疑云大起,心道:“奇怪了,以他的功力就算中了我一记‘逍遥掌’也不至於如此伤身,何况还有一月的调养时间,以他的功力来说可以说是绰绰有余,怎地我会觉的他似乎有伤在身,功力只有原来的八成?” 心中存疑,剑法却不因此而稍缓,仍然是快绝急疾如轰雷电掣,似迅光过岭。 就在五毒神君被王笑笑逼得连连后退,只能苦守之际。五毒神君的耳边突然响起一道威严的语音道:“你退下,我来。” 那声音彷彿有号令天下的力量,五毒神君闻言,忙不迭地后退急撤。 便在这时,王笑笑於烟尘飞散间隐隐看见一道黄影飞起,就在这瞬间,一道轰雷似的掌劲如天雷击鼓,混沌初开猛然向王笑笑的前心撞来,那股掌劲不快,但不知道怎地王笑笑就是避不开,迫於无奈之下,王笑笑只有出掌硬拼,‘逍遥掌’运聚十成功力劈出,波的一声沉响,王笑笑只觉身子如中雷电,酸麻酥碎的感觉於瞬间传遍全身,闷哼一声,被那黄影一掌劈飞,借力遁入林中,双掌急拍身周林木卸劲,只听啪啦啪啦的断木声连珠暴响,身子如转陀螺的转了十余圈才勉强定住,人向前扑,双掌自然前推,听得喀啦一声,一株一人合抱的小松被他掌力震倒,激起烟尘上卷,久久不散。 王笑笑虽被那黄影一掌劈飞丈余,但他神功奥妙,卸力得宜,因此黄影的这一掌虽然威力奇大,但还伤不了王笑笑。调息了一会儿,想起追查雁荡山庄灭门血案的线索全在五毒神君身上,当下毫不迟疑,也顾不了那黄袍老人神功盖世,紧追了下去。 王笑笑才追了没多久便听到前面有刀剑兵刃的撞击声,身子连闪,只见月光下一场混战,一群身着关外以及大漠服饰的汉子正在围攻五毒神君等人,那群汉子每个人武功都不弱,且骁勇善战,悍不畏死,五毒神君等人武功虽高,但蚁多咬死象,如果拖延下去,势必讨不到好处。 正想出手相援,突然黄影连闪,一人穿梭人群中,手爪连抓连抛,只要一出手便有人伤亡,招不虚发,又快又疾,转瞬间那群关外豪客已经伤了七、八人。 只听一人惊恐叫道:“邪皇,是邪…” 话还没说完,头上一紧,波的一声,已被那黄袍老人一爪抓爆头颅,血花飞溅,死状极惨。黄袍老人这一出手杀敌,武功之高,全场震动。大漠菊花派这次倾半派之力而出,由大漠菊花派副门主‘九菊尊者’王玄,率领护法‘大漠神刀’王飞羽,以及麾下大漠十八铁骑,一行人浩浩荡荡,受人之託,与关外黑山派合作,合力铲除五毒宫。 方正庆幸五毒宫内策反成功,将宫中的重要人物五毒神君,凤凰圣女仓皇地由宫中秘道赶出,却没想到五毒宫中尚有一名武功高得出奇的黄袍老人邪皇在。 邪皇一出手,大漠十八骑转瞬间已经倒下近半,逼的王玄不得不出手,只听一声怒吼,王玄人如飞将军扑下,银灰双爪头下脚上的向邪皇头颅攫来,爪劲凌厉,正是大漠菊花派的镇派神功之一,‘天狼爪’。 邪皇冷哼一声,森然道:“王玄,你是找死。” 微睁的双目暴开,双目杀气浓冽的化不开,寒芒闪动,袖袍鼓风,也没见他怎么做势,只是平平淡淡的一拳由下而上自衣袖中打出,却能发出惊世骇俗的大威力,彷彿这一拳出,日月失色,鬼神辟易,一种呼风唤雨,号令天下的至尊气势油然而生。 只见人在半空的王玄脸色骤变,惊呼道:“皇拳至尊。” 堪堪抓下的天狼爪硬是被邪皇的‘至尊皇拳’劲力於半空中虚空顿住,再难寸进。 王玄心知邪皇的‘皇拳至尊’威力无边,虽说自己的天狼爪已几达炉火纯青之境,但邪皇的至尊皇拳一出手,他王玄若不急撤爪力,以至尊皇拳的霹雳大威力,不把他十指震碎才怪。 当下应变奇快,双爪十指一紧一放,天狼爪劲连珠暴放,意图抵消部份的皇拳拳劲,只听邪皇冷笑道:“有这么容易?” 正想加一把劲,以‘至尊皇拳’的‘三皇劲’将王玄震毙,一旁的王飞羽已经看出不对,怒吼一声:“休得张狂。” 随身兵刃风沙刀出鞘,跳至半空,但见刀光狂闪,刀劲霸猛,当头便是一招‘怒破狂风’,风沙刀运足十二成功力斩下。 而那关外黑山派的两大高手名宿,‘黑山鬼才’黑霸天和‘火手无敌’天武火,似也知邪皇厉害,身法如鬼魅幻影同时自两侧无声无息地向邪皇胸胁拍来。虽说掌力并无‘天狼爪’那股狠厉的气势,但暗流潮涌,内劲深藏,却另有一功,不容小觑。 邪皇以一对四,丝毫不惧,心中却有隐忧,想道:“我身中‘五毒酵母’剧毒,又被文广那孽徒叛师篡位,打了一掌,非速战速决不可。” 脸上杀气大盛,沉喝一声,双目厉芒闪动,冷森道:“你大漠菊花派与黑山派联手与我五毒宫为敌,今日就要你们后悔莫及,知道五毒宫的手段。” 突然间黄袍鼓动,金光大盛,照的人炫目难睁,就在王玄,王飞羽,黑霸天以及天武火四人围攻之下骤失身影,王玄虽然身居大漠,但他博闻强记,於中原老一辈的高手多有所知,邪皇身形方失,他心中便大喊不妙,应变奇速,双爪反手上撩,手臂上青筋暴起,十指已成银灰色,正是天狼爪练到极致的表徵。 邪皇正如他所料以‘虚空化影’的超绝轻功脱出四人围攻之外,而且更抢在王玄头上,只听邪皇冷声道:“王玄,你玩完了。” 下手绝不留情,‘太阴掌’凝聚了邪皇的独门内功‘无上至尊霸拳’数十年的功力下击,再加上‘太阴掌’具有聚内力於一点,瞬间爆发的特性,五成的掌力经太阴掌使出足足可以发出八成、九成、甚至十成的威力,况且邪皇为求速战速决,这一记太阴掌已经用上了七成功力,只余下三成压制体内的文广毒,掌力更是强横无比。但见邪皇掌泛金光劈下,一道圆柱金虹彷彿流星下坠,划出一条金芒闪华、照眼难睁的气柱,威猛无伦地向王玄盖下。 王玄狂嚎一声,身法半空中连扭连闪,竭尽所能的使尽轻功躲避邪皇的太阴掌,奈何他反应虽快,邪皇更快,太阴掌凝足力道劈下,王玄唯有无奈硬拼,喀撕一声,天狼爪不敌邪皇的太阴掌,整条右臂被邪皇硬生生地遭太阴掌斩落,当场骨断肢残,血肉横飞。 太阴掌余劲未了,掌劲爆入土中掀起大片泥沙,如火山爆发,怒浪涛天,掀起的黄土泥尘在半空中形成整团整团的黄云落下,十丈方圆之内,伸手不见五指,放眼望去尽是黄濛濛的一片细沙泥雾。 黑霸天,天武火、王飞羽没想到情势变化之快,转瞬间优势逆转,招到邪皇已失踪影,耳中听得王玄惨叫,血雨洒下,王玄一臂已失。 骇的一呆,陡然间背后风声大做,一道狂劲自黑霸天身后撞来。黑霸天见王玄与邪皇才交手一招便断了一臂,吓的冷汗湿了衣衫,突然身后风声大做,劲力狂涌,那还犹豫?暴吼一声,手中青铜铁管箫回身出招,毫不保留,毕生功力尽注於青铜铁管箫之中,使出黑山派最凌厉的杀招‘黑山万火岭’。 铁箫迎风,发出淒厉的呜呜急响,直如鬼哭猿啼,杜鹃泣血般令人心神烦燥,胸中万针攒刺般的难受,箫影纵横,密如铁桶将全身上下完全护住,不求有功,但求无过,只希望能挡得邪皇一挡,那时再合王飞羽、天武火两人之力与邪皇相抗,纵不能胜,自保应不成问题。哪知才一转身,箫影千重中,一个黑影撞来,黑霸天一边大吼急退,一边箫如雨落,全数打在那黑影之上。只觉箫管触物柔软,似是人体,想收回青铜铁管箫已经太迟,箫影又快又狠地打在那黑影人体上,这一招黑霸天乃是倾全力的搏命一招,别说是人体,就算是金刚铜人也要被打扁,如今箫上还贯注了黑霸天毕生内力,功劲之猛,几乎是铁箫一打中那人,便是血花如注,飞溅开来。 ‘黑山万岭’的箫招堪堪使完,那人也已被打成了一堆肉泥,早已不成人形了。 黑霸天没想到自己的箫招居然这么容易就得手,而且对方全然没有反抗,任凭自己箫招如狂的打在他身上,哼也不哼一声,定睛一看,那人已被打得血肉模糊,瘫在地上,早已气绝多时,死的不能再死了。 瞧他衣饰,赫然发现是本门弟子,再看那人身上衣物,居然便是跟随自己此次前来围攻的儿子。脑中轰然雷响,一团混乱,身子好像被人点了道一样,一动也不动,双目呆滞,直勾勾地瞧着地上一团已经称不上人形的血肉,宛如木塑石雕。 天武火闻声赶来,一把抢到黑霸天身旁,他俩同时入门,共拜一师,一向焦不离孟,孟不离焦,听得黑霸天出声使招,风声劲急,大异寻常,心知黑霸天必处危境,否则以两人什么大风大浪没经历过的江湖经验,不会如此使招,风声凛冽。 急忙一手抓住黑霸天手臂急切问道:“老黑,发生了什么…” 话犹未完,眼光扫到地上一堆模糊难辨的血肉,鲜血渗入黄土泥中,正四下散开扩展。 那衣饰入眼熟悉,心中打了个突,隐隐觉得大事不妙,定睛一看,失声叫道:“这……这不是我黑无踪师姪吗?” 黑霸天骤见儿子死於自己箫下,而且是死无全尸,血肉一团,可说死状极惨,不忍卒赌,已经受到了莫大刺激,一时之间激愤、悲伤、苦涩、懊恼、自责等情绪由心底爆发,竟自呆了。 及至天武火抢到,失声叫出儿子名字,‘无踪’两字听在耳中,伤在心中,如尖针入耳,似铁钻锥心,一股销神伤魂的悲酸痛苦袭上全身,身子发冷,双掌颤动,抖个不停,连脊髓都凉了。 ‘噹’的一声,铁箫落地,敲中地上乱石,火星一闪立灭,发出清脆响声,彷彿是送走黑无踪的丧钟鸣起。黑霸天双腿一软,眼睛血丝密佈,大吼一声,挥掌振臂甩开数十年形影不离的好友天武火,上下两排牙齿咬得格格做响,喉头也发出如街狗遇险,情急搏命的低唁声,泪水已湿眼眶,啪噗一声,扑倒紧抱那已成一团血肉的黑无踪遗体,嘶声厉叫道:“我的儿啊!” 叫声之淒厉锥心,更胜三狭猿啼,夜规子哭数倍,听在耳中就如同受声的野兽呼嚎哀啼,令人全身发冷发软,整个人浑身不适,身体好似灌了铅酸,又酸又软。 天武火见黑霸天连向来不离手的随身青铜铁管箫都掉了,知道黑霸天此时心中必是悲痛欲绝,否则一个武林高手,兵刃是他的第二生命,岂有轻易脱手之理?眼眶微湿,心中也是难过之极,黑无踪不但是他的师姪,更是他的女婿,黑、天两家世代交好,因此也结姻亲,没想到女儿嫁出未及三年便成寡妇,看着老友紧抱着地上一团血肉,片刻之前还是活蹦乱跳,谈笑自如的一个精壮汉子,只是一眨眼间便变成了一团没有生命的血肉,头脚手肩全部分不清楚。 本来在江湖中打滚,刀口上舔血,生死之事可以说是无日无之,时时刻刻都有可能遭到横死,命丧黄泉,但像黑霸天父子一样,儿子死在老子手中,而且是尸骨无存,血肉模糊,虽说当时情势紧急,不得不为,但对有血肉之亲的黑霸天而言,却又情何以堪。 鼻子一酸,两行清泪滑落脸颊,想上前去安慰数十年同门学艺的老友,却是心中一阵绞痛,才刚踏前一步,就觉浑身无力,实在踏不出第二步。 耳中听到黑霸天呼天喊地的疯狂叫道:“儿啊,你回来啊,快回来啊!你叫我怎么向你的母亲交代,你还有一个两岁的孩子啊!你不可以丢下他,你才刚当爸爸啊!儿啊…” 天武火听的黑霸天声嘶力竭的狂呼,双手乱抓着那些碎肉,口中喃喃道:“没有,没有,你没有死,爹可以…爹可以把你拼凑起来…可以的…可以的……你…你可以再活过来…可以的…可以的…” 人若失了魂似地在地上乱扒乱抓,血水和着黄泥,沾满了黑霸天全身,星空下月光透过浓荫林叶透射下来,清风拂来,带着浓浓刺鼻的血腥气,本来应该是诗情画意的一个夜晚,却在此刻变的邪异之极,风虽不冷,各人的心里却都阴飕飕的,寒意佔满了整个心房,昇起了一阵莫名的恐惧,彷彿看到了什么山精鬼怪。 天武火见黑霸天心神已乱,灵明早失,知道若不管他,黑霸天早晚会精神错乱,变成一个疯子,一咬牙,单手如刀,手掌斩在黑霸天后颈,只听黑霸天闷哼一声,被天武火一掌将他劈昏,免的他神情大变,心性不定下伤了自己,也伤了别人。 就在邪皇一掌断了王玄右臂,藉混乱之中,让黑霸天亲手误杀了自己的儿子后,突然脑中一阵昏眩,身子摇摇欲坠。 原来他身中文广奇毒,又在五毒宫时被自己的大徒弟‘六郎神君’杨六郎在胸腹之间打了一掌,方才一连以‘虚空化影’的轻功脱离四大高手包夹,又以太阴神掌力断王玄一臂,用劲过度,立刻引起文广寒毒入脑,差点镇压不下,当场倒地。 幸好他反应快,瞬间连通内息,真气九转,硬是以‘无上至尊’的霸烈真气将文广寒毒压下,坚持不倒。 红衣女见师父满面通红,身子摇晃,急忙由怀中掏出药丸往邪皇的口里塞,忙道:“师父,快服下清毒丹。” 邪皇二话不说,一口气吞了三颗足以疗伤镇毒的本门五毒丹,向五毒神君、凤凰圣女使了个眼色,示意三人趁乱遁走。 凤凰圣女和五毒神君两人知道目前情势凶险,师父毒伤复发,敌方又尽多高手,就算是大漠十八铁骑也不好惹,若在平时,以两人的剑法功力自然不将大漠十八骑放在眼中,但时移势转,今非昔比,多担搁一刻,便多一分凶险,虽说大师兄‘青龙帝君’蒋破天被邪皇的二徒弟‘白虎巨灵’石汉拼死缠住,但两人都知道,石汉绝非蒋破天的对手,若让蒋破天摆脱石汉纠缠,尾随追来,那时集青龙帝君,大漠菊花派,黑山派剩余的人力,则自己三人岌岌可危。 当机立断,由五毒神君开道,凤凰圣女随身保护邪皇,趁邪皇方才一掌激起漫天泥尘,又正值黑夜,只有稀微星光的导引下,杀出一条血路,声东击西,消失於浓林夜幕之中。 待王飞羽、天武火、黑霸天回过神来、泥尘稍散之际,邪皇等三人已经不知去向。急忙围成一圈,由大漠十八骑中剩余的九人担任警戒,守在外围,将王玄护在圈中包紮伤势,以免邪皇去而复回,杀他们个措手不及。 王笑笑躲在林中,居高临下,一切看得清清楚楚,毫无遗露。心中对於邪皇只用一招便将王玄右臂齐肩而断的绝世神功钦佩之极,也骇异之极,想道:“好霸道的功夫,这一掌威力之猛简直可以说是举世无匹,当者披靡。邪皇啊邪皇,你到底是何方神圣?” 於黄沙瀰空中觑准了邪皇撤退的方向,‘逍遥步法’的身法如幽灵隐显,无声无息,化做一个极轻极淡,若有若无的飞影,点尘不惊,足不着地,直如魅影魂形,飘追了下去。 只留下大漠、黑山两派人马如临大敌地固守阵地,不敢稍移,免得遭邪皇突袭,徒增伤亡。 第046章、一波三折 欲望文 第047章、邪皇至尊 至尊红颜 作者:骑着单车去旅行 第047章、邪皇至尊 王笑笑藉着‘逍遥步法’的超绝轻功紧紧跟在邪皇三人之后,内力调匀,不敢缀的太近,否则以邪皇神功之精奥,断无不知有人跟踪之理。好不容易,王笑笑秘密跟着三人,忽而上山,忽而入谷,时而涉溪而过,时而飞越泥沼,弯弯曲曲,九转十八拐的跟了几十里路,来到了一处藤蔓处处,杂草丛生的山谷,耳中听得邪皇沙哑的声音道:“到了,就是这里了。那个孽徒神通再大,也找不到这里,这里就是我们‘八荒六合门’的发源之处,八荒六合谷的入口处。” 王笑笑陡然听得‘八荒六合门’三字,身子一震,一个不小心,手掌碰到了树叶,发出极细微的沙沙之声。邪皇何等功力,这误触树叶发出的沙沙之声虽然细小,但仍被邪皇听在耳中。 心念电转,突然连咳数声,将王笑笑发出的树叶风声盖了过去。凤凰天女与五毒神君虽然略有警觉,却不确定方才的沙沙声响是听错呢?还是师父邪皇的咳嗽声?连忙由怀中再掏出几颗清毒丹给邪皇,邪皇伸手取过丹药,一手遮住嘴巴服药,实际上却是另有用意,嘴唇急动,以‘传音入密’的功夫在凤凰天女的耳边道:“凤儿不要慌张,有人跟踪我们,不要声张,敌人竟然能跟踪我们到八荒六合谷而不被老夫发现,武功定有过人之处,你与五毒神君暂且不可轻举妄动,引他入八荒六合谷再来收拾他,千万注意,不可打草惊蛇,吓走了他。” ‘凤凰天女’杨紫琼冰雪聪明,当下微微点头,不动声色,向五毒神君唤道:“师兄,你且为师父开道,我殿后。” 五毒神君点点头道:“好,让我来。” 拨开厚厚一层藤蔓,籐蔓之下,赫然有一条约莫可容两人同进的暗黑甬道。 五毒神君一马当先,双拳凝劲,缓缓走进甬道,怕这八荒六合谷通道荒废许久,会有些毒蛇猛兽之属藏於其中,左手拿着火摺子照明,右手则虚握成拳,随时可以应变出招。 邪皇随后进入甬道之前还向‘凤凰天女’杨紫琼使了个眼色,要她见机行事,先将王笑笑引入八荒六合谷擒下再说,不可噪动,坏了大事。 杨紫琼暗暗点头,心中却想道:“好傢伙,居然跟踪起本姑娘来了,等一下你不进来便罢,只要一进来,哼哼,就要你先吃本姑娘一剑!” 装做若无其事,仔细地查察附近是否有可疑人迹。 王笑笑方才手掌触及树叶出声,自己也是吓的一身冷汗,心知邪皇功力之高,委实称得上深不可测的地步,瞧他一掌劈断王玄的威势,普天之下能有如此神功者可说是凤毛麟角,少的可怜。 心念电转,见杨紫琼快速地在四周绕了一圈才掀开藤蔓进入甬道,暗道:“不入虎,焉得虎子?我若不把握机会潜入这八荒六合谷,以后恐怕再也没有机会了。” 又想:“邪皇方才怎会提到‘八荒六合门’?” 记得师父说过,本门神功源自一处水晶石洞,创派祖师武功便是八荒六和神功便以‘八荒六和’为名,建立本派,名曰‘八荒六合门’,这是巧合,还是我听错了?” 细细思量了一番后,决定不顾一切,定要弄清楚这邪皇与八荒六合门的关系。 沉住了气,双目紧盯那籐蔓树幕达半盏茶之久,才突然‘飕’的一声,动作快如捷豹,扑进了那八荒六合甬道。 王笑笑不贪功,不躁进,虽然瞧准了邪皇等三人已经进入甬道甚久,但仍极为小心谨慎,步履轻如貍猫,落地无声。每走三、五步便伏子,耳朵紧贴地面探知邪皇三人的动静。 王笑笑越往里走,越觉甬道渐渐变宽,走了四、五十丈,甬道已有三个人宽。有时甬道还有凉风吹来,拂在脸上,隐隐嗅的到水味。 王笑笑心中对这甬道之长,啧啧称奇,心想道:“这甬道好长,我走了这么一会儿,说不得也有四、五十丈远,居然还不到底,可以想见当初建这甬道时工程多么浩大?” 他越往里走就越是小心,深怕被邪皇三人发现,光邪皇一个人就够他受了,何况还有邪皇的两大弟子随身在侧,功力火候比起自己丝毫不会差到哪里去。 突然前面不远处似有光点闪动,王笑笑小心驶的万年船,脚步放慢放轻,一边凝足目力以夜视眼的功夫一窥究竟,看那光点起伏如波,竟像是水光反射所散出的的光华,心中大奇,暗想道:“我已深入山腹之中,何来水波?瞧这水波纹路由中心扩散四周,莫非是个湖么?” 他好奇心甚重,遇有不解之事必要查个水落石出方休,心中决意要将这邪皇的底细查个清楚。正想再往前走,突然觉得地面微微震动,山壁中隐隐传来隆隆之声,连头上都有飞沙簌簌落下。 王笑笑暗叫一声不好,正想急退,身后蓦然传来邪皇那冷峻威严的声音道:“既然来了,就留下吧!” 呼呼数响,王笑笑只觉得身后一道无可匹敌的大力涌来,掌力未至,那股冷森压体的澎湃潜力已经令王笑笑呼吸不畅,想拔地而起闪躲邪皇的掌力正锋,然而身处甬道,上下左右的回旋空间不及一丈,王笑笑轻功再高,在此甬道之中也是英雄无用武之地,完全施展不开。 情急之下,潜力爆发,硬着头皮转身出掌,双掌紫气隐然,全身如裹在一团紫纱之中,淡淡的、柔柔的,丝毫没有些许火气,轻柔空灵,若有还无。 王笑笑无奈之下出手硬架,自知功力不如邪皇深厚,因此这一招掌法运劲圆转,上下左右一连化了四个圆圈,掌力急速回旋,逍遥掌法用出乱蝶飞舞,编如同翻飞如蛱蝶翩翩,甚是好看。 虽说是无奈之中硬架,但掌力一接便卸,绝不接实,或移或转,或卸或吸,不是将邪皇的掌力卸於山壁之上,击的土石散飞,就是快步急退,足下用力,将掌上传来的凌厉掌力转到脚上,踏出十数个深达近寸的脚印,只有些许部份的掌力难卸难移,只有奋力以‘逍遥紫气’的深厚内功承受。 邪皇噫了一声,低声道:“逍遥神功!” 王笑笑正忙着窜高伏低,掌影翻飞拍击山壁卸力,虽然隐隐然听见邪皇低声说了什么,却是听不清楚。何况甬道仅有三人宽,最高不过一丈,邪皇太阴掌拍出,掌力在甬道之中不住回旋激荡,风声呼呼,音波来回互震,如同耳边霹雳连响,更加不知邪皇自己在低声说些什么,也没余力注意。 好不容易王笑笑身法如风车急舞,以师门借力打力,移气化劲的功夫接下了邪皇这一掌,正待喘息吸气,背后剑光猛然暴闪,一个女声道:“中!” 王笑笑只觉身后无声无息地寒气刺骨,万针攒刺的点向自己身后数十大,虽然剑光於暗黑甬道中清晰可见,但剑风却微,如天星眨眼,千眸所视,只见长剑芒彩点点,却听不到半点声息。 脑中灵光一闪,陡然想起习艺之时师父论及天下剑法时,曾说过江湖上有一门‘无影剑法’,出剑无声,於暗夜对搏,视野不明之时,颇有奇效。心道:“莫非这就是无影剑?” 硬生生顿住身形,一个‘嫩柳斜插,大弯身’逍遥剑自腰带中挥出,闪出一溜冰星流虹,剑光初而成线,但两剑相交之时却成了落雨冰珠,千剑万剑的於千钧一发之时,逍遥剑流虹下压,登时银瓶乍破,万千水珠洒出,晶莹辉耀,满空星流,硬是将杨紫琼这一式无声无息的无影剑法给化解掉。 杨紫琼满拟这一剑无声无息,蓄力已久,又是以逸待劳,攻敌於不备,十拿九稳会一剑中的,至不济也能来人身上留下些记号,却万万没想到来人是最近声望如日中天,名列七魔第二的‘歌魔笑花郎’王笑笑,‘逍遥剑法’繁複万变,於不可能的角度出招正是王笑笑的拿手好戏,往往败中求胜,便是靠此。这一剑居然被化解,不禁一呆,简直不敢置信。 杨紫琼自信满满的一招出手居然不中,愕然间,王笑笑动作连环,逍遥剑使得狂风大作,密道浪涌。急速贴进,逍遥剑大海汪洋,浩浩漡漡的剑光如屏,披展开来,光影舞动中挟星点闪芒,剑华映射的如同强光照面,令人不敢逼视。 整个人在瞬间如个发光球体昇起,剑海浩瀚,剑潮怒卷中,彷彿海神现身,兴风作浪,纠缠卷绞,刺劈斩击,全受他控制,硬是把杨紫琼整个人圈在这招‘龙腾四海’之中,脱身不得。 心想:“只要将她困住,邪皇投鼠忌器,我就有机会逃出生天。” 杨紫琼身处王笑笑剑海中心,只觉自己彷彿大海中的一叶孤舟,秋风中的一片落叶,剑涛汹涌,几乎要把她吞噬淹没。心中大骇,没想到王笑笑剑法之高,竟是如此神奇。 敢忙身子急缩,长剑挥舞,不求有功,但求无过,手中三尺青锋使得风雨不透,密如铁桶,剑尖急颤,剑花千朵护住全身上下,形如春蚕吐丝,做茧自缚,将自己密密包住,又似凤凰缩身,双翼开展鼓风,万千飞羽剑光飘移不定,疏而不漏,将王笑笑的四海龙腾剑招拒於外门,伤人不得。 两人出剑均如电闪,快疾如风,一个强攻,一个紧守。攻者剑法精奇迅捷,如天神行法,似应龙佈雨,千千万万的亮银剑刃化成白光闪动的汪洋剑浪,卷起千堆雪。守者,剑式密云不雨,如坚城金墙,似五嶽巨山,层出不穷的重重戒备守护,直如皇宫大院,飞鸟难渡。 王笑笑一口气连出二百七十九剑,剑剑真力充沛,劲气凌厉,却没想到杨紫琼一介女子居然顶的住,强守关卡,不让王笑笑轻易过关。 蓦地一声大响,王笑笑万剑归元,一剑怒劈而下。这一剑下劈,不论精神、气力、内劲、意境都到了顶峰,轰然雷震声中,在乌黑的八荒六合甬道内,剑光乍亮倏灭,一道光射斗牛的剑光如电劈下,就在那眨眼的瞬间,杨紫琼只觉如处空旷原野中,万物俱空,只有一望无际的草原上,密云满佈的天上闪电下殛,雷公击鎚,电母照镜,一道银虹似的电柱照亮大地,遍地皆银,就在那一刻间,电柱连接天地,接通乾坤,天即地,地即天,再无天地之别,乾坤之分。又似劈开虚空,将长天斩为两半,神威至此,无以复加。 王笑笑这一剑劈在杨紫琼剑上,不但剑劲刚猛无匹,且所发出的大力更将杨紫琼整个如断线风筝般磕飞,手中利刃脱手,虎口流血,整个人暴退三丈有余,玉臂垂了下去。 剑招到此,胜负已分,亦以完结。虽是如此,杨紫琼却於被劈飞后却仍清清楚楚地看到,一道闪亮不灭的剑光紫电,兀自虚空凝形,豪芒不散,冷森森,明滟滟地於空气中荡漾剑招虽尽,其意不绝,惊惧萦心,余威兀自迫人。 邪皇见王笑笑如此出剑,神威凛凛,大有气吞天下,睥睨宇内的威风气势。气派庄严,雄伟肃穆,霸气无边中带着一股出傲立出尘的清冷气度,彷彿宇宙尽在我手,任我掌控。一时也看的呆了,待见杨紫琼被震飞,心神大震,再不迟疑,闪电出手,已经顾不得在人后出手有失宗师气度,高手风范。太阴掌拍出‘绞合聚杀,劈震轰斩’这八大绝招中的‘神龙绞’,掌力一出,顿时怒龙呼啸,破空有声。 一般高手出招,内力深的可以徒手出掌,破空有声,所发出的声音也只不过是风声较紧的空气磨擦声而已。邪皇则不同,他以七十余年的‘无上至尊’内功运使‘太阴神掌’,只是手掌轻举,没啥做势,已经是风声锐啸,劲气撕呼了。 殆他情急出手,手掌一挥,太阴掌劲自掌缘处隐隐透出,居然发出布帛撕裂之声,似乎连虚空也被他一掌劈开,破浪分波的挤向两旁。太阴神掌的内力神功轰雷似的吐出,怒龙呼啸,化成一股旋风向王笑笑卷来。 王笑笑力败杨紫琼,单剑抵地,大口喘气,显然方才那一招惊神第八剑‘天绝地灭’极耗真力,虽说王笑笑未用全力,尚留两成真力,但已是神威赫赫,无人能攫其锋。 才喘的一口气,突然闻得身后邪皇深吸一口气,挥掌虚空,声如裂帛,心中狂震,还没定过神来,那怒龙嘶啸的太阴掌劲已尾随卷来。 王笑笑头也不回,只听那掌风如狂,带起沉猛无比的呼吼声,彷彿滚木下山,巨石落岭,初时风声虽大,并无特异之处,随着掌劲推进,居然有如落雷行云,天边惊震连响,飞云奔马般卷到,霹雳连珠,一雷声波未灭,另一雷声又已轰然而至。 再加上邪皇又是在细长的甬道中发掌,掌力在甬道中澎湃激荡,四下狂卷,却受困於坚实甬道之中,出困不得,更增狂风怒号的无敌劲势。太阴掌力便在甬道中回绞翻腾,向王笑笑身后卷到。 王笑笑不用回头,闻声知威,知道此掌绝不可挡。若在空旷之处,王笑笑自可以轻功翻腾挪移,先避其锋,再伺机乘瑕抵隙,寻其弱点而攻。 但此时身处甬道之内,高不过一丈,宽不过七尺,邪皇的掌力足以全数涵盖,毫无遗露。当机立断,不挡不接,大吼一声,足下猛一用力,身子贴地平飞电射,人如星矢,向前猛然急冲。 身后邪皇那山洪暴发似的太阴掌力则如神龙追珠,紧追不舍,旋风烈劲缠向王笑笑双足。 杨紫琼与五毒神君亦是行家,见王笑笑不要命似的火速急冲,身后雷声隆隆,一响比一响惊心动魄,一声比一声震人心神,也是脸色丕变,暴吼一声,两人同时狂射后退。 如此一来便成了五毒神君与杨紫琼两人在甬道最深处向里面直奔,王笑笑则紧跟其后,身法如电,与紧咬不放的‘神龙绞’掌劲赛跑,只要慢了一步,便可能有杀身之祸,邪皇则殿后。 陡听嘶的一声,五毒神君与杨紫琼两人衣裳好似被什么钩中,由於两人身法太快,只听得衣帛裂响,两人已在同时射出甬道外。 邪皇的太阴掌劲一发难收,若是平时,他自然可以控制自如,随心所欲,然而此时,身中剧毒,功力只余七成,要想强收太阴掌力等於是当胸自击一掌。 何况太阴掌神功奇特,掌力可以骤增一倍,用於攻击自然收效奇大,但要练到掌力收发自如,却比任何神功要难上数倍,更别说邪皇现在有伤在身,为毒所扰,要想收回掌力可说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王笑笑想都没想到,自己本是被人追杀擒捕的对象,如今却成了你跑我追,身后尚有来人的局面,追人的被追,被追的追人,实在是哭笑不得。 自自创成‘逍遥步法’的身法来,一向只用来追人的绝世轻功,这下子成了逃命的法宝,心道:“师父李长风如果知道我用花间步法自创的‘逍遥步法’来逃命不知道会怎么想?” 这个想法一闪即过,眼前倏亮,豁然开朗,已经出了甬道,背后的掌力也堪堪触及王笑笑身后。王笑笑虎吼一声,用尽毕生功力往上一纵,急如星火,太阴掌力自脚下卷过,风声劲急,脚下倏凉,人在半空中低头一看,哈,一双鞋子已被邪皇的太阴掌力扫中,瞬时间化为飞灰,黑沙细丝,漫空飘舞。翻身落地,余悸犹存。 第047章、邪皇至尊 欲望文 第048章、八荒六合门 至尊红颜 作者:骑着单车去旅行 第048章、八荒六合门 邪皇见歌魔笑花郎王笑笑居然能在千钧一发之际,险而又险地逃过自己这一记杀招,还逼的自己的两个徒儿跟他一起逃命,三位名满天下的一流高手居然逃的这般狼狈,鞋掉衣破,实在丢脸之极。顿时感到又好气又好笑,不禁想起儿时与师兄李子彤同门学艺,一次两人邀约于山中打野猪,其时两人尚小,武功只是足堪自卫而已,还称不上高手,却自以为武功盖世,可以单掌毙山猪。 由自己负责引出山猪,师兄邪神李子彤伺机扑杀山猪。没想到山猪皮坚肉厚,不但一掌杀不了他,反而引起山猪野性,追的自己满山乱跑,师兄邪神李子彤在后面急追,满山遍野地大呼小叫,急喊救命。若不是师父及时出现,杀了山猪,救了自己,恐怕自己早已被山猪的獠牙掀入山谷,死于非命了。 今日见自己一掌拍出,本是庄严肃穆,气吞山河的一招“神龙绞”到头来居然耍了个大乌龙,心道:“什么“神龙绞”这一招我看应该改名为“乌龙绞”才对。” 想到这里,心中也觉得好笑,走出甬道,不自禁的放声大笑起来。 五毒神君、杨紫琼和歌魔笑花郎王笑笑三人你瞧瞧我,我瞧瞧你,彼此都是灰头土脸,衣破鞋掉的狼狈样子,也忍不住大笑起来,霎时间笑声震天,冲淡了不少两造为敌的肃杀气氛。 四人一阵大笑,笑声声回空谷,久久不绝。好一会儿邪皇才止住笑声,回复他冷峻严肃的性格,冷声道:“小子,你敢冒险跟入八荒六和谷,胆子不小。” 歌魔笑花郎王笑笑只是微微一笑,神色自若道:“我若连这点胆子都没有,就枉称歌魔笑花郎了。” 邪皇冷哼了一声,眉目森然道:“你可知老夫是谁?跟踪老夫有什么后果?” 歌魔笑花郎王笑笑叹道:“我根本没想那么多,否则我就不会在这里了。” 邪皇见他面对自己毫无惧色,就好像是在一位极熟识的老友谈天,不卑不亢,侃侃而谈。心中略异,暗道:“怎么他的性格这么像师兄,一付天不怕地不怕的神色?” 随即喝道:“你跟踪老夫到底有何目的,老实说。” 歌魔笑花郎王笑笑见他出言喝问,不怒而威,自有一股令人尊崇的威仪。当下微一皱眉,目光一冷,缓缓答道:“我只想知道雁荡山庄的灭门惨案可是贵派所为?” 这下轮到了邪皇皱眉,斥道:“什么雁荡山庄惨案?” 歌魔笑花郎王笑笑冷冷道:“大约一个月前,苏皖水玲珑水女侠的雁荡山庄因“眉山四妖”觊觎庄中藏宝“水灵珠”而遭灭门之祸,我虽及时赶到,救了水女侠一命,但雁荡山庄全庄上上下下四十八人,除水女侠和几个外出的弟子之外,尽数惨死。本来,我已经剑诛四妖,堪堪将那可疑的主谋黑衣人擒下,却不料贵高足突然出现,挟走了那人,今日歌魔笑花郎王笑笑至此,不顾一切的冒险卯上前辈,潜入八荒六和谷,便是为此。” 说着,眼角朝五毒神君看去。 邪皇一怔,眼光瞧向五毒神君,眉毛耸动,威严道:“五毒,他所言可是?” 五毒神君不敢隐瞒,恭敬的垂手道:“启禀师尊,确有其事。” 邪皇口中喃喃道:“一月之前,一月之前……” 蓦地眼中精芒大盛,威棱陡现,彷佛君临天下,不怒而威,冷冷道:“五毒,你好大的胆子,敢背师出宫。哼,你是认为老夫功力差劲,不足以压下紫龙血剧毒,这才瞒着我南下苏皖,藉口打探魔教动静,其实是去夺雁荡山庄的水灵珠,可是?” 五毒冷汗涔涔而下,他本是邪皇的近身书僮,因忠心耿耿,于一次事件中立有大功,邪皇为提拔他,便收之为徒,跟了邪皇四、五十年,于邪皇的脾气最是清楚不过,急忙跪倒在地,惶恐道:“弟子不敢,弟子是担心师父毒伤复发,这才……” 话未说完,邪皇便冷然接口道:“这才自作主张,瞒师出宫。” 五毒心中害怕,不敢再说,唯有磕头,咚咚有声。 邪皇最忌他人怀疑他能力不济,功力不足。五毒神君自承瞒师出宫,夺取水灵珠,更是令他大怒,脸上冷的可以刮下一层霜。 杨紫琼见师兄跪倒在地不住磕头,五毒神君大她少说也有三十岁,平常对她十分照顾,两人名虽同门,情谊却如叔侄,当即毫不考虑,也跪了下去,央求道:“师父,五毒师兄并无别的意思,只是担心师父的伤势,这才南下雁荡山庄企图夺取水灵珠,请师父看在五毒师兄一片忠心的份上,饶了他这一次。” 说完泪流满面,跪在五毒身旁,不住向邪皇磕头。 歌魔笑花郎王笑笑看了不禁眉头微皱,虽然钦佩五毒神君一片忠心,但雁荡山庄惨案历历在目,又处在敌对状态,虽然同情五毒神君,却也不能说什么,只有保持沉默,看看邪皇如何处理。 邪皇不理两人叩头如捣蒜,额头已经流血,视若不见,冷然道:“我且问你,那水灵珠呢?” 五毒神君心中一喜,见邪皇不再说反话,分明已有赦免之意,当下仍然惶恐,但语调已经回复平常,摇头道:“徒儿虽然瞒着师父南下雁荡山庄,但赶到时雁荡山庄已灭,正好看见歌魔笑花郎王笑笑与一黑衣人交手,徒儿突发奇想,认为那黑衣人必与雁荡山庄灭门一案有关,说不定便是因为水灵珠而起,因此便将歌魔笑花郎王笑笑逼退,擒下那黑衣人带回宫中,并没找到水灵珠。” 邪皇眼光一冷,转头看着歌魔笑花郎王笑笑。 歌魔笑花郎王笑笑知道他将矛头对准了自己,不疾不徐,缓缓的道:“前辈可是怀疑我监守自盗、恶人先告状,诬陷贵属?没错,我确实曾与那黑衣人交手,但那因为那黑衣人事前出手欲杀水女侠,我才出手将他擒下,前辈不信的话,可再问贵属,看他是否有出手将黑衣人擒下,抑是随手捡便宜,将已被我瘫痪的黑衣人带走?再说了,水玲珑的大徒弟月影仙子水月影可是我的未婚妻,我又怎么会跟他师父过不去呢?” 杨紫琼突然听到王笑笑有了未婚妻,一时间突然有种悲哀的感觉,心里盈盈作痛起来,瞅了一眼王笑笑不再说话。 邪皇缓缓转头过去看着五毒神君,虽不说话,但那股冷静肃穆的威严气势已压的五毒神君喘不过气来,在邪皇面前不敢说谎话,低低道:“确实如此,不过徒儿擒下那黑衣人,虽无找到水灵珠,却有新的发现。” 说到这里,顿了一顿,偷偷看了邪皇一眼。邪皇面无表情,只冷冷地道:“说下去。” 五毒神君定了定神,道:“那黑衣人用的是兵刃是两柄镰刀,徒儿在将他抢走之前就怀疑他是大师兄的人,劫了他之后发现他正是大师兄座下的金银双侍三铁卫中的“流影双镰刀”余定海。” 邪皇闻言,双目陡然圆睁,精光怒射,暴吐数尺,彷佛光凭眼神便能杀人,目光如两道利剑抵着五毒神君伏下的背心,冷气侵肤,骇的五毒神君大气也不敢喘一口,冷汗湿了背脊衣衫,手掌不自觉的握了握拳,竟是掌心湿冷黏滑,冒出了一手冷汗。 邪皇突来的杀气无形有质,压在五毒神君身上,怕不有千斤之重,但五毒神君心里精神的压力更是数倍于邪皇无形的杀气,胸中气血翻涌,不可遏抑,几乎要被邪皇发出的凌厉杀气给压垮,勉强支撑,已有心力不济之状。 邪皇冷哼一声,收回散发的霸烈杀气,“无上至尊”的高深内功真气自脚下吐出,借地传功,无声无影,无迹无形的由五毒神君着地的四肢输入体中。 邪皇神功真力一到,五毒神君心有所感,体有所觉,胸中翻腾如沸的真气立刻如古井不波,明潭照镜,整个平息,水波不兴,气定神凝,舒爽无比。 歌魔笑花郎王笑笑初见五毒神君冷汗涔涔,一滴一滴的汗水自额上落下,似乎承受了极大压力,战战竞竞,汗出如浆。 虽在丈许之外,亦能感受到邪皇发出的杀气如大石压胸,令人呼吸不畅,沉闷异常。速提神功护身,“逍遥紫气”劲走全身,紫气淡然,天衣着身,将邪皇的霸烈杀气抵消大半,心中暗惊道:“好可怕的杀气。” 再看五毒神君时,邪皇杀气已敛,不如先前浓冽逼人,但威态仍在,高高在上,气度不变。五毒神君的脸色亦由惨白转红,归于正常,殊不知就在这一眨眼的时间里,五毒神君已经由鬼门关前转了一圈回来。 若非邪皇及时以内力藉地输功,稳住五毒神君的翻腾气血,只要杀气再重上一分两分,强大的精神双重压力就可以令五毒神君真气走入岔道,轻则大病一场,功力难复,重则当场殒命,喀血而亡。 歌魔笑花郎王笑笑虽然未能亲身体验其中威力,但他心思缜密,冷静沉着,隐隐也看出些许端倪,只是内劲无形,真力无影,实难想像五毒神君所受压力之重,已是生死攸关的存亡关头。 邪皇冷哼一声,森然问道:“那余定海是那孽徒派去抢夺水灵珠的?” 五毒神君唯恐摇头道:“徒儿也在怀疑可能是大师兄的阴谋,不过没有确切证据。余定海嘴硬,徒儿一直问不出什么来,只好将他带回宫中,没想到大师兄消息灵通之极,我一回宫,大师兄便派人将余定海接走。水灵珠徒儿曾亲自搜过了余定海全身,确实不在他身上。” 邪皇听他大师兄、大师兄的叫,一把无名火陡然冒起,厉声道:“什么大师兄?那个孽徒,叛门弑师,逆伦犯上,万死不足赎其罪,以后不准在提他是你们的大师兄,如若有违,哼哼,你们知道我的脾气,应该知道有什么后果。” 说着眼光亦扫向杨紫琼。 杨紫琼不敢跟邪皇那锐利如剑的眼光接触,邪皇向她看来,杨紫琼自然地垂下了头,口中道:“是。” 转向五毒神君再问道:“我方才察觉到你有体内怎有一股阳刚内气,这与我传你的“五毒心法”不合,你受伤了?是那小子伤你的?” 说着眼光如电,冷冷地扫了歌魔笑花郎王笑笑一眼。歌魔笑花郎王笑笑不等五毒神君回答,随即淡然道:“不错,他的伤是我打的。我们互换一掌,谁也不欠谁。” 邪皇眼中奇光一闪道:“小子,你会八荒六和掌掌?邪神李子彤是你的什么人?” 歌魔笑花郎王笑笑一震,凝神奇道:“八荒六和掌掌?我那时逍遥掌你也认识?” 邪皇冷哼一声道:“怎么会不认得?八荒六和掌掌炽烈浩猛,象天日之形,是“天威六绝”之一,老夫从小也不知看过多少遍了,岂会认错?小子,你不必不承认,你既会八荒六和掌掌,想必是我师兄邪神李子彤的弟子,还不赶快拜见师叔?” 歌魔笑花郎王笑笑一怔,没想到邪皇居然自称是自己的师叔,瞧他竟能将八荒六和掌掌的特性说出,连师尊的许久不用的名号也知道,若非真是自己师叔,便可能是师父的死仇大敌。再说了师傅不知道什么原因已经成了现在的魔李长风,没有人知道他就是李子彤啊想起师父于授艺之时曾提及说道:“孩子,八荒六和门的信物我都已经给了你了,咱们八荒六和向来择徒极严,因此徒众不多,不像少林丐帮徒众遍天下。你还有一位师叔,我与他已经数十年没有见面了,也不知道他过的怎么样,生活的好不好,唉,我们都老了,却还在为当年的事做意气之争,却又何苦来哉?日后你若有幸遇上你师叔,你师叔手指上有一枚八荒六和玉戒,与我传给你的八荒六和玉剑同是八荒六和的掌门信物,当初我与你师叔均不愿执掌门户,数十年不知所踪,因此便耽误了掌门之位,咱八荒六和成了无主门派,我与你师叔各自保管一项掌门信物,殆将来传与下一代重新执掌我八荒六和门户。日后你行走江湖,注意江湖中是否有一位手戴玉戒的老者,十之八九就是你师叔,见到了他,可取出八荒六和玉剑与他相认。” 当下眼光一转,暂不答话,却看向邪皇双手十指是否有玉戒。 邪皇见他眼光不看自己,反而落在自己手上,知道歌魔笑花郎王笑笑想看看他手中是否有八荒六和的掌门信物,八荒六和玉戒。当下扬了扬手,淡然道:“你是在找这个吗?” 歌魔笑花郎王笑笑见他右掌举起,掌心向内,掌背朝外,无名指上戴了一枚八荒六和光亮的戒指,在八荒六和谷中映着水光,幻出紫气隐隐,通体晶芒闪烁着天虹七色,正是邪神李子彤所提的八荒六和玉戒。心中一喜,再无疑问,眼前之人必是自己师叔无疑。便要上前相认,叫声师叔。 邪皇看出他心意,喝声道:“且慢。” 歌魔笑花郎王笑笑一怔,问道:“师叔,你…” 邪皇挥手将他话头打断,威严道:“你的八荒六和玉剑呢?” 歌魔笑花郎王笑笑心中暗骂了自己一声笨蛋,邪皇既已出示掌门信物之一的八荒六和玉戒,自己也该拿出八荒六和玉剑才好跟他相认。伸手入怀,取出一柄短剑。 邪皇凝神瞧去,那柄短剑剑长不满一尺,通体八荒六和透明,在光华映照下向四面折射出一个紫色光环洒在地上,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所做,虽然歌魔笑花郎王笑笑尚离邪皇有一丈多的距离,但短剑所发出的柔和剑气却不因距离远近而有所消减,只消看那短剑所发的紫气剑光,心中便隐隐生寒,彷佛一剑当头,中宫刺到。 朗声大笑道:“好,好,真的是八荒六和玉剑,真的是八荒六和玉剑,老夫只道自从昔年与你师父分手后,今生再无机会见到师门信物八荒六和玉剑,没想到老天待我不薄,终于又让我再有生之年再见到这柄玉剑,好,好。” 说完仰天狂笑,笑声四处走,笑声越笑越响,隐隐有轰雷之势,可见邪皇内功之精深,虽然身中紫龙血奇毒,仍然功力深厚无比,高不可测。 歌魔笑花郎王笑笑见邪皇仰天狂笑,忽然见到邪皇脸上闪光,凝神紧视,居然是泪光。不禁心想,邪皇英雄无敌,神功惊天,当世难寻抗手,不意今日见了八荒六和玉剑居然会大笑流泪,真是奇事一桩。不禁暗暗戒备起来。 第048章、八荒六合门 欲望文 第049章、帝王之后 至尊红颜 作者:骑着单车去旅行 第049章、帝王之后 杨紫琼、五毒神君两人见邪皇笑中有泪,似乎想起了什么伤心事,面面相觑,不知如何是好。 五毒神君跟在邪皇身边最久,于邪皇所知最多,心中隐隐想道:“师父笑中带有泪光,莫非是想起了师母?” 原来邪皇昔年因与师兄邪神在一次游侠江湖中救了一位重伤女子,经两人细心照顾疗养,女子复元的极快,也同时与邪神、邪皇师兄弟两人产生了情愫,陷于两难,不知该选择邪神好呢?还是邪皇?邪神、邪皇两师兄弟亦知女子处境困难,不管选上谁,都会伤到其中一人。 邪神与邪皇同门学艺,心知邪皇脾气刚烈,若受拒绝,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自己脾气则较为柔和,因此决定退让,成全邪皇与那女子,并自愿放弃八荒六和门门主之位,让予邪皇,偷偷将原本由他保管的掌门信物“八荒六和玉戒”放在邪皇的包袱中,而邪皇也是同样心思,支开邪神,将八荒六和玉剑置于邪神的包袱里。 就这样阴错阳差,两人的信物互换。那女子对邪神两师兄弟亦是情深义重,两师兄弟的暗中作为全都看在眼里,遂决定于夜里悄然离开,却不料就这么巧,三人选择同一天夜里离开,只是时间不同而已,邪神因怕触景伤情,最早离开,因此也就一去不回。 那女子与邪皇也是只有前后脚之差,那女子刚踏出门外,邪皇也已准备好要动身离开,就这样三人便各自分手。 日后则是机缘巧合,邪皇与那女子又碰到了一块,遂成了夫妻,住在五毒宫中,生下了一对宝贝女儿,却又因为误会而分开,那女子一怒之下,带走大女儿,从此离开了五毒宫,不知所踪。 邪皇骤见八荒六和玉剑,想起前尘往事,心中百感交集,才会仰天大笑,笑中带泪。 好一会儿,王笑笑见邪皇笑声渐歇,这才上前拜见邪皇,称他一声师叔。 邪皇随即问他道:“那雁荡山庄庄主究竟是你的什么人,居然甘心为他甘冒奇险夜探八荒六和谷?你不怕我一掌将你杀了?” 王笑笑笑笑道:“不入虎,焉得虎子?那水玲珑本是我爱人月影仙子水月影的师傅,我这一身武功,除了师傅所教之外,全都拜水月影所赐,如此大恩,无法不报,师傅那时候不知何因,性情大变,并没有交给我深入的武功,只是留下了武功秘籍就不知所踪,况且师叔身系本门“八荒六和门”生死存亡于一身,王笑笑受师父大恩,也不得不管。” 邪皇点头道:“不错,有恩报恩,有仇报仇,大丈夫恩怨分明,快意恩仇,应当如是。” 回头扫了杨紫琼、五毒神君一眼,皱眉道:“你们两个还跪在地上做什么?起来见过你们的师兄弟。” 杨紫琼、五毒神君两人一喜,知道邪皇如此说话,那是不追究五毒神君背师出宫,雁荡山庄伺机夺宝之过了。长身起立,见过了王笑笑,歉然道:“王笑笑师弟,咱们是大水冲倒了龙王庙,自家人不识自家人,冒犯之处,小兄在这里赔罪了。” 说着向王笑笑一揖,王笑笑连忙伸手搀扶道:“五毒师兄客气了,小弟也有不是之处,五毒师兄这不是折煞我吗?” 两人一揖一扶,内力相接,均是心中各自一震,知道对方功力甚高。 五毒神君哈哈一笑道:“王笑笑师弟客气了。” 心中却想道:“这王笑笑师弟功力之高,当真雄厚之极,比之月前雁荡山庄一战,功力似又深了几分。” 杨紫琼含羞呆怨的也来拜见王笑笑,众人自有一阵寒喧。 隔日清晨,邪皇等人还在各自的房间中歇息,王笑笑已经起身,四处走动。 这八荒六和谷虽然名为谷,其实却是藏在山腹之中,不见天日的一个大山洞,但王笑笑等四人待在八荒六和谷中却丝毫不觉气闷,时有清新空气吹来,微风阵阵,感觉于处在山中野谷并无不同。 心下甚奇,想道:“这八荒六和谷看来封闭紧锁,出路难觅,却是空气流通,并无气闷之感,想必定有通风口之类的装置,否则藏在这个大山洞里,就算不饿死,也会闷死。” 脚下飘飘,足不点地,如御风乘王笑笑,似神仙漫步。看似慢,实则快,没一会儿便将这八荒六和谷整个绕了一圈,看了个大概。发现这八荒六和谷似乎是半由人工,半由天生的一个大山洞,当中一条溪流贯穿山腹,由八荒六和谷中间流过,再以人工于两侧将河道变大,溪水至此减缓,形成一个不大不小的湖泊,湖中有鱼,丝毫不怕人类,想来是此处游鱼极少见过人类,自然不怕,随手抓鱼,轻而易举。 再看隔河数十丈远的石壁,似乎闪闪有光,紫气外露,不禁好奇想道:“那是什么东西?” 凝足目力看去,似乎壁上尚有题字。 定睛一看,石壁上刻着两行各七个字的诗句,左边一句写道:“手握日月踏乾坤。” 右边一句写道:“摘星凌月只一人。” 这两句话,气魄盛大,隐然有威,大有天地万物任我掌控,日月乾坤尽在我手的气势。这两句话,一左一右,相隔数丈,中间空白之处,则有石刻壁画,只不过这壁画刻在山壁上,纵横上下,线条复杂,刻痕较浅,若非王笑笑神功精奥,兼之练有夜视眼的功夫,目力特强,根本看不到山壁上竟有石刻题字。 王笑笑心道:“好狂的口气,手握日月踏乾坤,摘星凌月只一人,这人大言炎炎,竟置于斯,若非疯了,便是脑袋有问题。” 唉呦一声,心中叫道:“不好,这石壁遗刻在此,莫非是祖师留下来的?我骂这人疯了,岂不是骂到了祖师?” 蓦地身后传来邪皇的声音道:“这祖师的石壁遗刻你看了有什么感觉?” 话声威严,一如平常。 王笑笑心中一惊,邪皇已经来到了身后一丈,自己兀自不觉,若是敌人,自己已落下风,说不定连命都送掉了。 索性连头都不回,装做彷佛是早知邪皇已在身后的模样,徐徐道:“这石壁遗刻入石三分,线条苍劲有力。诗句气魄宏大,天下唯我独尊的气慨表露无遗,祖师莫非是帝王之后么?” 王笑笑只是信口胡猜,没想到邪皇听了却大感惊异道:“是谁告诉你祖师是帝王之后的?这件事连我师兄都不知道,你是如何知道祖师是帝王之后的?” 王笑笑心中狂跳,心道:“听师叔语气,祖师还当真是帝王之后,没想到居然被我瞎猜猜中了。只是…祖师以帝王后裔之尊,荣华富贵享用不尽,干么没事创建本门?” 心中不明所以,正想发问。 邪皇叹气道:“你能从石壁遗刻看出祖师是帝王之后,这份眼力已经很不容易了。我和师兄在你这个年岁的时候就没有这份眼力,只觉这石壁遗刻气度俨然,志在天下,丝毫没想到祖师可能是帝王之后,王公世家。” 说到这里,顿了一顿,续道:“这也是为什么祖师将传下来的两大神功命名为“紫龙帝皇诀”和“无上至尊令”的原因。没想到吧?” 王笑笑一怔,转过身来,忍不住问道:“紫龙帝皇诀?师父只告诉我本门的两大神功是“八荒六和真气”和“无上至尊”没提到紫龙帝皇诀啊!” 邪皇微微一笑道:“紫龙帝皇诀便是逍遥紫气,逍遥紫气便是紫龙帝皇诀,你师父没告诉你,那是因为你师父信的是道家清静无为,万法自然的那一套,认为紫龙帝皇诀这个名字太过霸气,有违道家神游太虚,逍遥世间无所拘的原则,因此便将紫龙帝皇诀复名为逍遥紫气。” 王笑笑迟疑了一下,问道:“复名?那这门内功本来就叫做逍遥紫气啰?” 邪皇点头道:“不错,紫龙帝皇诀是后来取的名字,本门祖师因是帝王之后,于皇宫大院的藏经阁中本来就藏有不少武林秘笈,祖师天资聪颖,有过目不忘,一目十行的奇能,这门无上至尊令的功夫便是祖师阅尽大内秘笈所融合创出的绝学,后来祖师私自出宫,游侠江湖,接触到不少道家武功,又崇敬汉朝黄老治术,便花数十年之功,将一处偶得自市井小民的稀世武功秘笈加以增添变化,遂成紫龙帝皇诀,而此功原名便叫“逍遥紫气”” 王笑笑恍然大悟,这时才知逍遥紫气源流,本来这个问题他也曾问过邪神,只不过邪神也答不出来,今日与邪皇一谈,才知逍遥紫气创功始末。 两人谈的起劲,这时步履声传来,杨紫琼与五毒神君也起来了,看到师父正在河边与王笑笑对谈,赶紧过来问安。 邪皇经过一夜休息,今日似乎兴致颇高,不似昨日那么易怒,铁面威严,令人望之生畏,不敢亲近。当下道:“既来之,则安之,你们身为八荒六和门的一份子,就不能不知本门历代祖师的英风伟烈,跟我来,我让你们见识见势八荒六和谷的机关布置,同时也该向历代祖师上个香了。” 说着,恭恭敬敬地先向那石刻壁画拜了三拜,这时王笑笑才看见那两句诗的中间空白之处画的正是“八荒六和门”创派祖师的肖像,那肖像是个中年男子,腰悬一剑,大袖飘飘,足下浮王笑笑片片,面带微笑,超尘之姿,表露无遗,颇有神仙道家的味道。 王笑笑心道:“这就是祖师肖像了。” 必恭必敬的拜了三拜。 邪皇等三人拜完后,便道:“走吧!我带你们四处看看。” 邪皇一步当先,三人紧跟在后。来到了一处石门,邪皇走上前去,在一块毫不起眼的石头上一推,轰轰数响,那石门向左右两边移开,那不起眼的石头赫然是石门开关的机制。 三人跟着邪皇进了石门,只见那石门之内是条甬道,甬道细长,与八荒六和谷连外的甬道极为相似。邪皇开口道:“这甬道叫做地狱道,是本门怕外敌入侵,人数又多时所设计的杀人甬道,你们别看这甬道不过十来丈,但其中机关布置,烈火翻板,毒箭铁枪,腐汁酸液,刀山剑林可说是天下之最,人莫能过,除非熟知机关,否则即使你是大罗金仙,只要受困于地狱道中,任你本领通天,也要在这地狱道中身遭万劫,锉骨扬灰。” 邪皇边走边讲,说完四人已到甬道的另一边。一扳墙上火把,陡然间甬道上下左右冒出熊熊大火,青红紫黄,分为四色。火势之猛,连邪皇四人远在十余丈外,亦感热气袭来,全身发烫。若有人想强行冲过,四下火舌一卷,定化为飞灰。 看的王笑笑三人咋舌不已。邪皇缓缓道:“这四把火有个名称,叫做“炼神火”顾名思义,就算是神仙至此,也难逃劫数。” 接着邪皇又发动了其他机关,同样的威力十足,令人胆寒。共计这十丈长短的地狱道总共设计了“炼神火”、“诛仙剑”、“化骨水”、“灭魔箭”以及“搜魂枪”等五样机关。看的三人瞪大眼睛,没想到天下竟有如此凌厉,骇人听闻的机关密道。 邪皇随后又带他们参观了观星堂、帝剑阁、金石居等处所。那观星堂顾名思义是将夜观星象所得的心得绘成图案,按易经易理,先天八卦,河洛图书等高深学问应用排列,记于观星堂中,堂中并无图书,只有壁画。壁画雕刻文字,深浅不一,篆隶有别,有些苍劲有古风,有些雄杰而豪迈。笔法不同,用字殊异,想是历代祖师所留,各人功力高下有别,但醉心钻研之意,并无不同。帝剑阁则是收藏了不少宝剑名器,每一柄刀剑枪戟后面都有一个动人的故事,一入帝剑阁便觉冷气森森,杀伐之气大盛。金石居则是古董珍玩的聚集之所,陶瓷字画,历代精品,甚至帝王之家的奇珍异宝所在多有,只消在金石居任意拿一件物事典当,便能一生衣食无虞,锦衣玉食,出外车马代步,陵罗绸缎,永不匮乏。 最后,邪皇带他们来到八荒六和谷的最后一个地方,合欢洞。四人一进去,杨紫琼立刻脸上发烧,满面通红,不知道是看好呢?还是不看好?就连王笑笑进了合欢洞,见了墙上壁画,也是面皮一热,有点不好意思。 原来这合欢洞四壁都是文字图画,文字也还罢了,那图画却是描绘男女交欢,巫山王笑笑雨之时的,而且描绘之人画工极佳,即使最最隐密的,男子阳茎,都是毛发兼备,栩栩如生,连那欢爱喜乐的脸上表情都是一样钜细靡遗,女的脸色微红,媚眼如丝。男的意气风发,猛如狮虎。远远望去,还能瞧见壁上女子玉面上红晕若有若无,艳美非常邪皇微微一笑,向三人道:“这是合欢洞,也是祖师习练双修神功的地方,你们看这壁上图画,全是双修神功的妙法。如若不明其意,祖师巧手还有东西让你们瞧。” 说着向前走到一处置中石桌,双掌按柰其上,左右推分,当下桌面分开,破出一洞,洞中豪光四射,晶芒乱闪,天虹七色全数藉反光映邪皇脸上,忽暗忽明,闪烁不定。 三人噫了一声,见邪皇不知按了什么装置,喀喀声响,绞轮转动,从那石桌中升起了一只较海碗稍大的水晶球,水晶球底下有一球枱,形如人手,与四下自石壁反射的柔和光线相映成趣,将洞中四壁的男女交欢图刻,完全显现出来。且因为光线折射将图刻映在水晶球中,球中显现的居然动了起来,将石壁遗刻的男女各种妙相、姿态、体位、毛发、角度、男上女下抑或是女上男下,甚至脸部表情、密合时所溢出的液水光完全无所遗露的忠实呈现在邪皇四人眼前,而且只要角度不同,光线强弱不一,便会呈现完全不同的姿势,仪态万变,无尽无穷。 邪皇见三人个个瞪大了眼睛,直勾勾地看着那水晶球出了神,微笑解释道:“这是本门祖师所巧手妙制的合欢球,这球转动,便会将四壁上下的交欢图映,你们别小看这球,以为只能用于闺房之乐,这些男女交欢的姿态各个不同,各有妙用,于习练双修神功时可发挥无比妙用,除提升练功男女的功力外,更可增加男女时的快感,爱意,实是本门的一大秘宝。” 瞧向杨紫琼道:“凤儿,你到外面去拿一盆水来,我让你们看看这水晶球枱的其他妙用。” 杨紫琼其时脸色已经红润娇羞的低下头去,闻言如获大释,应了一声:“是。” 立刻拔腿飞奔而去,不一会儿,手中捧着一只装满清水的金盆,递给邪皇,道:“师父,水来了。” 邪皇嗯了一声,接过金盆,将盆中清水悉数倒入球枱四周的圆环水道,水才倒完,邪皇又再度起动水晶球。 水晶球在那人手形状的持球铁杆上转动,不仅将壁上春宫画完全动了起来,于球中演出一场内含双修神功无上心法的活春宫,男女之处,笔笔分明,鲜然欲活,更发出了男女交欢时的声,娇柔腻人,春情无限,彷佛水晶球中住了两个精灵,正在抵死缠绵,极尽欢爱之能事。 看的王笑笑三人个个面红耳赤,双颊若烧,尤其是杨紫琼,声入耳,春画映眼,更是羞的不敢看,却掩不住声入耳,声声挑动着她的心弦。本来少女怀春,心性本来就较为浮动,杨紫琼虽然已经二十三、四,但一生未曾见过如此奇事,再来八荒六和门中虽说双修神功,男女之技乃是必要功课,师父也曾教过,但毕竟是纸上谈兵,未尽实际。 今日眼见水晶球中男女欢爱,娇言嫩语,体位上下,翻腾左右,比之书中所学,道听途说,实是强了百倍。双腿夹紧,不由自主地磨擦蠕动,只觉方便之处温热湿润,似有什么东西流出,黏稠滑嫩,想伸手去擦,却又不敢,师父师兄在前,若真伸手去擦,岂非显得自己荡放浪?当下强忍火热,硬撑下去。 第049章、帝王之后 欲望文 第050章、继承衣钵 至尊红颜 作者:骑着单车去旅行 第050章、继承衣钵 王笑笑也是看的欲火上升,心猿意马。只不过他功力较高,逍遥紫气的禅定澄心功夫甚是高明,略感不对,便即宁定。不像杨紫琼,搞的面红耳赤,双颊如火。再加上他早就已经是花丛老手,对付这个问题真是轻而易举。 邪皇看出了王笑笑三人的窘态,本来带他们前来合欢洞便是想藉机测试王笑笑功力定力如何,是否抵得住美色诱惑?初时见王笑笑双目欲焰熊熊,似有变化,心底不免失望叹道:“毕竟是年少轻狂,血气方刚,禁不起一丝诱惑。” 待得见王笑笑深吸一口气,脸上红潮瞬间退尽,神色自若,彷佛无事,不禁惊异,暗道:“好家伙,祖师传下来的这合欢洞中春宫画有无上魔力,能引得炼气之士真元鼓动,松弛,内力走入岔道,修练一生的神功于刹那间便如东流之水,一去不回。若非本门神功内力有相当火候,绝计抵不住这合欢洞中的图像神功,转瞬间便能化去入洞者毕生功力,瞧他只是微动,便即宁定,看来“逍遥紫气”已有八重已上的功力,哈哈,天助我也,天助我也,哈哈,哈哈。” 瞥眼瞧见了杨紫琼双腿微动磨擦,五毒神君面如充血,显然难抵合欢洞中春宫画像以及水晶球的魔力,正全力运功宁定心神,与水晶球魔力相抗。 嘤咛一声,杨紫琼居然忍不住发出了春声,这声音便如传染病,五毒神君闻声陡震,大口喘气,由喉头发出了荷荷之声,双目如赤,脸上已现汗珠。 邪皇冷哼一声,走到两人身后,一人一掌,轻拍两人背后神道,将“无上至尊神功”的雄浑内力输入两人体中。 杨紫琼,五毒神君陡获邪皇神功相助,内力到处,如当头一盆冷水淋下,欲焰立熄,全身一震,清醒了过来。想起方才失态,都是羞愧之极,不敢抬头与邪皇眼光相接。 王笑笑则行若无事,心中却已狂跳,暗道:“好厉害的春宫水晶,差点就让我在人前出丑,真气走入岔道,这合欢洞当真不简单。” 邪皇为顾全杨紫琼、五毒神君两人面子,当下装做什么事也没发生,只淡淡道:“走吧!八荒谷中的布置就这样了,这合欢洞你们也知道它的用途了,我们也可以走了。” 伸手在那石桌球枱一按,喀喀数响,人手球枱下沉,石桌慢慢合拢,收起了水晶球,一切又回归宁静,就好像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 四人走出了合欢洞,杨紫琼、五毒神君两人因方才洞中失态,不敢面对邪皇眼光,只是跟在邪皇、王笑笑身后,不发一语。 邪皇走着,突然转过头来向王笑笑问道:“你的逍遥紫气练到第几重了?是第八重“逍遥苍穹”还是已经练到了第九重“五气朝元”” 王笑笑知道邪皇必有深意,不敢相瞒,当下谦逊道:“禀师叔,弟子愚鲁,只是初窥第九重神功精奥而已。” 邪皇嘿嘿一笑道:“愚鲁?嘿嘿,你恐怕还不到二十岁吧?你未满二十岁便能将本门两大神功之一的“逍遥紫气”练到最高的第九重,就算是你师父当年恐怕也没有你这等功力,若你这等资质仍只能算是愚鲁,那本门的历代祖师,除了创派祖师之外,不就全成了白痴了?” 王笑笑忙道:“师叔缪赞了。” 邪皇突然又道:“你且出手用第九重的神功打我一掌试试,我要看看你的“五气朝元”功力有多深?” 王笑笑隐隐约约觉得不妥,想起邪皇有伤在身,体内积存着地龙紫血血剧毒,一个不好,自己掌力全力出手,逼得邪皇运功相抗,引发地龙紫血血毒发作,岂不是弄巧成拙,反噬自身?想那地龙紫血血是天下一等一的奇毒,至阴至寒,乃是取自南疆一种蟒蛇的胆汁毒液所制成,这种蟒蛇通体淡紫,一生只脱三次皮,蟒皮坚韧,虽非刀枪不入,却也须神兵利器,吹毛断发的鱼肠太阿之属,方能将之斩断。是以用来当做软鞭皮带,最好不过。云南滇人见此蛇长于瘴疠之中,丝毫无损,显然极毒,便设法擒捉炼药,遂成地龙紫血血。 邪皇的大弟子“青龙帝君”杨文广也就是当今圣上,当初学武有成之后就背师犯上,心知邪皇功力之深,真气之纯,可说已到炉火纯青,当世无匹的境界,寻常毒药,必定伤不了他,反而有可能让他及时逼出,反伤自身。因此方才费尽心血,花了不少金银财宝与滇南毒门交涉,购得这地龙紫血,下于邪皇的饮食杯口之中。 这地龙紫血经滇南毒门炼制后,无色无臭,淡然无味,邪皇一时不察,竟受自己亲传弟子毒害,身中剧毒,若非他“无上至尊令”七十余年的功力火候精深,否则这地龙紫血血奇毒之极,乃毒门三大至毒之一,只需一滴的毒力,便可将一个五、六百人的小镇尽数毒杀,又怎能活到现在? 心下犹豫,脸色却不露半分,知道邪皇最恨他人看他不起,自己若有半点迟疑,邪皇精明干练,岂有看不出之理?当下只好道:“既然如此,那师叔,我就得罪了。” 邪皇点头道:“废话少说,出手吧!” 王笑笑不敢留力,迅速祭起“逍遥紫气”脸上颜色幻变,顷刻间紫气濛濛,柔光闪动,隐隐透出晶莹之色,彷佛半透明的水晶。更加客观的时候头顶上隐隐可看出三花聚顶之势邪皇神情凝然,不言不动,心中却是大吃一惊,想道:“好小子,居然真的练到第九重了。这逍遥之气若非真功实学,假也假不来,老夫只道这小子为了顾全面子而吹牛,没想到这小子倒真的练到了这最高一重的“五气朝元”” 本拟王笑笑功力再高,限于年岁火候,也未必能有自己的七成功力,陡见王笑笑面呈逍遥异色,显然功力之高,超过自己先前预估,心一紧,又追加了一成功力。右拳握起,拳头好像洒了一层金粉,金光灿然,黄气如龙,灵蛇般的缠上右臂,拳未出气魄已然慑人。 王笑笑也是心中直跳,邪皇这拳分明已经是劲足力凝,端看他黄气环身的气势威严便已令人胆寒,若是全力出手,这拳威力之大,可想而知。 陡然想道:“师叔功力之高,天底下几无抗手,我的“逍遥紫气”最多不过二十余年的火候,比起师叔七十余年的神功那是天差地远了,我居然还担心会伤了师叔,岂非太过无知,自大狂傲?” 心里失笑,再无顾虑。双掌朝下,左右轻轻挥出,成“合气聚功”之势,看似中门大露,毫不设防,实则守势严密,固若金汤。 邪皇见王笑笑使这“合气聚功”的起手式,双掌外挥之势虽然轻柔,空灵潇洒,不带半点火气,但是他掌式方出,一股钱塘暗潮,怒海潜涛的劲气油然而生,清冷而不冰寒,浩瀚而不暴烈,劲含其中,气形于外,若非对本门神功有相当造诣,又焉能致此? 暴喝道:“还不出招,更待何时?” 话声方落,王笑笑双掌陡挥,“五气朝元”内力尽灌双掌,一个“双龙出洞”双掌并拢推出。 杨紫琼、五毒神君见两人动手,本拟王笑笑这招推出,必定是石破天惊,轰雷怒震的澎湃掌力,没想到王笑笑双掌一推,居然无尘无埃,连劲风也没激起半点。 正自诧异,不知这掌招有何奇特之处,突觉心口郁闷,彷彿大石压胸,又如千巾重担压在肩上,兀自不断增加重量,彷彿自己是那负山之龟,被塞在北海泉眼的申公豹,日日夜夜要受尽那无尽汪洋的万丈波涛所压,说不出的苦楚。 惊骇之下,脸色玄黑,全力运功,抗拒那心头重压,万斤巨石。 杨紫琼也不比五毒神君好多少,四人之中,以她年岁最轻,功力也最浅,只不过她习练的心法与五毒神君不同,练的是道家无质无形的“无相神功”因此感受也自不同。 只觉四周空气在王笑笑双掌推出之后,似乎在刹那间全被抽乾了,呼吸困难,脸色发红,如游鱼离水,似仙鹤失翼,脑中热烘烘的,身体却是冷冰冰,虽极力行功相抗,仍然没有好转,呼吸急促,脸色绯红。 邪皇见王笑笑双掌推来,掌力逼至,虽无轰雷之势,却有汪涵之力,彷彿天神的大手移动神州五嶽,势虽缓,但后劲无穷,向自己当胸撞来。掌力潜藏,压力千钧,随时有可能火山爆发,一掌将自己劈出丈外。 虽是与后辈交手过招,却丝毫不敢大意。两条雪白长眉蓦然倒竖,龙颜变色,双目锐利如刀,喝道:“来得好。” 至尊皇拳猛然击出,霎时间,王笑笑顿觉身周杀伐之气大盛,冷意刺骨如剑,彷彿面对的不是邪皇一人,而是千军万马,潮水般涌来的铁骑精兵,耳听战鼓雷鸣,马蹄动地而来,眼中宛然便见到旌旗飘扬,军容壮盛的兵团黑压压的一片攻来,瞧那气度森严,千刀万剑的闪映着比雪还冷的寒光,比波澜还壮阔的天朝之师,黄沙千里,长枪大戟,那股一往无前,无怨无悔的气势,尽数包容在此拳之中。 两人掌法拳功各有特色,各尽其威。邪皇的至尊皇拳,阳刚霸烈,一拳击出,大有八荒六合,唯我独尊,号令天下,莫敢不从的威风。王笑笑的掌法以道为宗,拟万物之形,举凡星河日月,雨雪风霜,云雷闪电,海山五嶽,无所不包,无所不至,融自然之力,合万象之功,全力出手,颇有天威震怒的大威力。 只听波的一声沉响,两人拳掌相接,邪皇的至尊皇拳由於走的是刚猛路子,採的是“极刚破柔”至强至霸的法门。王笑笑的掌力则不同,使得是紫虚清空,万流归宗的“以柔剋刚”心诀。两人掌力拳功阴阳不同,刚柔互异,是以虽是硬拼,却无轰然雷震之声,只有波的一声,内力各自反弹回撞,退了三步。 邪皇又惊又喜,又悲又叹,没想到王笑笑居然能有自己的八成功力,奋力一拼,丝毫不处下风,连自己从未失手过,出招必杀的至尊皇拳也让他接下了,心中既喜邪神后继有人,逍遥门香火绝技得以延续,又悲自己徒弟不孝,逆伦弑师,心中叹息连连,亦是欢喜连连。忽然想道:“他虽已将逍遥紫气练至最高的第九重,但功力未纯,只有二、三成火候,若命他去杀我那不肖徒儿,太阴神掌威力无穷,他虽有“紫虚清空”大法护身,恐怕还未能将我那不肖徒儿致於死地,不如…” 念头一转,瞧了瞧杨紫琼一眼,心道:“凤儿至今尚不知我就是她亲身父亲,我如今身中奇毒,非有最少一年之功苦练不能尽去余毒,总不能让他们几人在这陪我整整一年罢?再者无上至尊令也得再找传人,汉儿大概已经死在我那不肖徒儿手中,玄武又年岁过大,不是传功之人,看来只有将“至尊五法”传给王笑笑了。” 一想及忠心耿耿,一生随侍左右的二徒弟“白虎巨灵”紫阳神君此刻大概已经尸骨无存,死於孽徒“青龙帝君”杨文广手中,心里便是一阵绞痛,暗自咬牙道:“老夫不杀那畜生,誓不为人,只可惜…可惜了我的好徒儿。” 王笑笑见邪皇被自己震退了三步之后,先是面露喜色,随即又脸色幻变,似是悲痛,又是愁苦,一时之间搞不清楚邪皇心底到底在想什么,只是暗自诧异,却又不便打乱邪皇思绪,心中直想:“师叔莫非想起了以前的伤心事,才会有如此表情?却又不知能令他伤心至此的是什么人?什么事?” 邪皇自伤自怜,好一会儿才从沉潜心中已久的情绪中猛然转醒,想起自己的失态,惊道:“我一时不察,竟自现出柔弱的一面,恐怕我这些弟子看了之后,不免要在背后讥笑於我,却又如何是好?” 脸色一肃,迅即又恢复那张铁面无情,不怒而威的脸孔,双目威稜闪动,冷沉冰寒。 待见众弟子眼中只有关怀之情,并无讥笑之色,心中一块大石微微放下,暖流昇起,十分窝心,想道:“还好,我平日御下极严,想来他们也不敢轻易在背后批评我。” 看着自己退后三步所留下的脚印,深有半寸,心下一怔,暗想:“好傢伙,老夫的至尊皇拳出手,普天之下恐怕只有两人能硬接的下,一个是我本门师兄邪神,另一个便是那通天教主魔尊了,没想到师兄教出来的这个弟子王笑笑居然能英雄出少年,将我迫退三步,老夫这一拳虽然未尽全力,却也有八成功力,好,好,只要这地龙紫血血毒老夫不死,让老夫将至尊五法尽传王笑笑,待他神功一成,与老夫两人联手,任你教主魔尊能将“魔经”中传下的“真魔大法”练到化境,怕也敌不过两个邪皇吧?” 想到这里,越想越兴奋,忍不住仰天长笑起来,笑声中充满了志得意满的欢娱之情,彷彿生平大敌魔尊已在脚下,任人鱼肉,由己宰割。 他自然不知道王笑笑的一番奇遇,想当初,邪神游戏江湖,见到邪皇居然真的和那女子结为夫妻,并且生下一对孩儿,顿时大受刺激,在江湖上利用自己跌武功高强之势,到处奸,并且就爱你个名字也改成了李长风,自此之后无人认识李子彤这人,后来被多人围攻之后,有点心灰意冷,切好那时候见到王笑笑这个孤儿,就心生收徒之意,但是并没有传给王笑笑一招半式,石室让他练习基本功,而王笑笑那时候刚刚从前世转生,就变成了孤儿,也对这个社会有了一定的怨恨,前世就是孤儿,谁想到后世还是孤儿,不禁也勤学苦练,虽然是基本功但是王笑笑也练习的有板有眼,李子彤正是看中了王笑笑这一点,才在他液体内徐徐存下了一股内力,当达到一定得阶段的时候就会融入到危险性的武功之中,恰好王笑笑在初入江湖的时候,先后经过了楚玉环、秦楚云。水月影三女的洗礼,那股真气已经是蠢蠢欲动了,后来经过李家姐妹的交欢,那股真气就爆发了出来,一句诗的危险性的武功达到了江湖一流高手的境界,只是这些王笑笑都不知道而已,还以为是李家姐妹为了自己的安危将内力全部输送到了自己的体内。 王笑笑等三人虽不知邪皇为何发笑,却都听得出邪皇笑声中的得意之色,心里都是放下了一块大石,杨紫琼心想:“太好了,师父总算回复正常了,方才的样子好怕人。” 五毒神君则想:“师父定是解决了心中某个难题,才会如此放声大笑,志得意满。” 王笑笑与邪皇相处不久,只觉得邪皇的笑声来的莫名其妙,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愣愣地瞧着邪皇。 邪皇双目灿若明灯,不住打量王笑笑王笑笑被他看的浑身不舒服,彷彿自己於转瞬间变成了陶瓷古玩,任人观赏抚拭。正想开口相询,邪皇猛然大笑道:“好!好!王笑笑你既然能接下老夫的一招至尊皇拳,又是我逍遥门人,老夫决定就将“至尊五法”传给你,掌我逍遥门门户,诛灭杨文广那弑师犯上的畜生。” 王笑笑大惊,叫道:“师叔……” 话犹未完,邪皇双眼陡现凌厉目光道:“你既是我逍遥门人,便当服从长上命令,不得有异议,否则便是不尊长上…” 说到这里,顿了一顿,叹道:“难道你忍心看到本门绝技自我而灭?无上至尊令的神功被我那孽徒用来为非做歹?污衊我逍遥门长久以来所建立的名声?练或不练,在你一念之间,你若坚持不练,我也没有办法,只是想想,你师父对你恩重如山,你又是我逍遥门中唯一现存有资格功力练那“至尊五法”的人,难道你真愿意看到本门神功自你我手中而绝?” 王笑笑本想婉拒,他逍遥紫气神功未成,若再去学至尊五法,贪多嚼不烂,倍多则力分,反而不美。但听邪皇这么一说,又感觉到将本门神功绝学延续下去,使之流传千古,是身为逍遥门人责无旁贷,无可推拖的责任。 王笑笑一直以来虽然门户派别成谜,但对於江湖上任何有关逍遥门的风声传言都极为注意,为的就是有朝一日能找到师叔邪皇,送回逍遥玉剑,了却心中一桩大事,免得镇日压在心中,烦恼苦多。再说了王笑笑本来就是向做个游戏江湖的花丛浪子,没想到花丛浪子是做成功了,但是也热了一大堆麻烦。 如今找到了师叔邪皇,肩上的担子不但没有稍减,反而更加重了,实在是始料未及。邪皇软硬兼施,以长上之尊逼他修练至尊五法,又将传续本门绝学,诛灭叛徒“青龙”杨文广的大帽子扣在他头上,左闪右躲,毕竟是逃不了了。 一时语塞,苦笑一声道:“师叔,传续本门绝技香火於不坠我很乐意,但弟子不明,为何定要弟子练那至尊五法,还请师叔示下。” 邪皇嘿了一声,知道王笑笑如此说话,那是答应了,遂道:“至尊五法,至阳至刚,至强至霸,若非自小就练,极难有成…” 顿了一顿,清清喉咙续道:“你却不一样,你自小习练“逍遥紫气”功力之深,已有相当火候,以逍遥紫气的阳和内功为基础修习至尊五法,可以说是事半功倍,可得阴阳相济,刚柔并蓄之功。再者,你若不亲练本门神功,难道就想凭着薄薄一册秘笈,将至尊五法传承下去,永不断绝?嘿嘿,你若如是想,那就大错特错了,至尊五法不同其他,箇中奥妙若非亲身习练,根本无法体会其威力,又怎么能将之流传下去?” 又道:“至尊五法锋稜霸烈,倘若没有明师指点迷津,在旁导引,任你天资异禀,也难消受那初练时万刀割体,烈火焚身之苦,你道至尊五法是容易练的吗?” 第050章、继承衣钵 欲望文 第051章、尖锐的问题 至尊红颜 作者:骑着单车去旅行 第051章、尖锐的问题 王笑笑忍不住问道:“难道小师妹不能练吗?” 邪皇没想到他会有此一问,怔了一下,道:“无上至尊令的神功本来是不限於男子才能修习,但凤儿自小体弱,练的是较为柔和的无相神功,无上至尊令必须从小奠基,若是半途出家,虽也练得,但威力减半,修练时所遇的关隘险阻困难更多,实在是件吃力不讨好的事。你则不同,逍遥紫气自祖师创派以来,十余代传将下来,虽然非祖师所亲创,但经本门各代先贤高手添增补益,已经可以与无上至尊令相合无间,融於一体。是以紫晶门目前只有你一人能练这无上至尊令了。” 王笑笑一怔,没想到这其中还有这么複杂的关系。邪皇又说道:“你要你小师妹与你同练也是可以,只要能去除无上至尊令的霸烈锋稜,凤儿便可修习这门神功,你要不要她与你同练?” 王笑笑心中寻思道:“这门无上至尊令的功夫本来就是小师妹所应得的,师叔若将之传给了我,不传给小师妹或五毒师兄,未免太过不公,反正我神功功成之后,只消为本门清理门户,除去犯上叛师的蒋破天便成,与我无害,又能传承本派神功,还有什么推拖的呢?” 当下点头道:“好。” 邪皇闻言,心中大喜,嘴角之间隐隐现出令人难明的笑意。 王笑笑见邪皇笑容中似有深意,隐隐约约觉得自己似乎疏忽了些什么,一时之间却又想不起来,想问邪皇,邪皇笑容一闪而逝,转过头去叫了杨紫琼过来。 杨紫琼端坐地上,香汗淋漓,方才邪皇与王笑笑的硬拼,虽说没有激起狂风四卷,劲力怒海翻腾,但那股郁闷沉雄的压力却仍在她脑海中嗡嗡做响,萦回不去。无相神功频通内息,却也没有多大帮助,及至邪皇传音,声波入耳,彷彿暮鼓晨钟,平静祥和,胸中的气血翻腾,脑里的胀疼欲裂随即化风而去,一切重回平常。虽然头脑还是有点昏沉沉的,但比起方才脑中的雷鸣裂疼,火灼刀切般的痛楚,已经是好的太多了。 应了邪皇一声,站起身来,用力的甩了甩头,像要把疼痛完全甩开。无相神功内息急转,心神略定,向邪皇王笑笑两人走去。 杨紫琼走到了邪皇面前,叫了声:“师父。” 杨紫琼此时的脸色略显苍白,邪皇见她脸色不如以往红润,精神气力也较以前萎靡,知道这两日来的一连串搏斗令她精神损耗不少,怜惜之心大起,轻抚杨紫琼秀发道:“孩子,这两天苦了你了。” 眼中露出少有的温柔慈爱之色,与先前高高在上,冷漠冰森的态度截然两样。 杨紫琼这几天来可说是提心吊胆,深怕大师兄“青龙帝君”蒋破天随时可能出现。邪皇又是一脸冷森无情,想起可能已经被杀的二师兄石汉,心里就是说不出的难过。这些情绪一直受到压抑,直到方才邪皇怜惜之心大起,现於颜色,心中方觉温暖,双手紧抱邪皇略显粗糙的大手,用脸去磨擦邪皇的大手,眼中闪动着些微泪光笑道:“师父。” 苍白的脸上因兴奋而渐有血色,微现光泽。 邪皇心中一阵激动,自蒋破天叛师以来,他带领杨紫琼、五毒星君自密道脱逃,本来“白虎巨灵”石汉是跟他们在一起的,但因为他忠心为师,拼死守在密道入口缠住追击的“青龙帝君”杨文广,好让师父与师弟小师妹顺利自密道暂时遁走,是以并未能脱困杀出。 本来以他的功力并非蒋破天的对手,但由於密道入口狭窄,仅能容许一人通过,所谓“一夫当关,万夫莫敌”他的武功虽不如蒋破天,但也没差太多,仗着地利,居然能与蒋破天众人周旋数刻,待的蒋破天等人好不容易将石汉拿下,冲出密道,邪皇三人已经破围而去,不见踪迹。想起石汉,更是心痛。看着杨紫琼依恋自己,本来高高在上的凤凰,这时成了落难的麻雀,心中说不出的难过。 邪皇叹了一口气,温柔道:“凤儿,我们休息几天,几天之后,你就必须跟你笑笑师兄一同练功,我也要闭关驱毒去了。” 杨紫琼一怔,问道:“师父,我们不出去吗?” 邪皇摇摇头道:“暂时不会出去。我身中紫龙血毒,没有一年半载的时间逼毒,实难清除体内奇毒。那孽徒机灵之极,一击不中,未能制我死命,必定高飞远颺,另图东山再起,迁移五毒宫。说不定此时已经一把火烧了五毒宫,半点不留…” 说到这里,顿了一下,又道:“我奇毒未清,功力最多只有平时八成,若真出谷遇上了那孽徒,是否能将他斩於掌下,实在也没半分把握。现在咱们只有忍一时之气,成万世之功,暂且蜗居此地,留待他日,等我功成毒清之际,再将那孽徒碎尸万段不迟。” 话语及此,脸上杀气之浓,目光之冷,令人不寒而栗。 杨紫琼见邪皇杀气之浓,恨意之深,实在已经达於极点,心知师父有恩必报,有仇必还,他人助以涓滴,邪皇报以涌泉;他人戮以刀刃,则邪皇回之以灭族,恩仇两极,实有天壤之别。大师兄弑师背道,实已犯了邪皇大忌,再无可能原谅他,想起小时候大师兄对自己极好,传功授艺,百般照顾,实在不亚於邪皇。如今长成,父兄成仇,彼此对立,她心知邪皇要自己练功正是要待将来有朝一日,诛灭大师兄,消除胸中怨气。心中虽然不愿,但她深知邪皇脾气,不容他人忤逆不遵,何况邪皇中毒在身,若是自己出言相抗,恐怕邪皇盛怒之下引起毒伤复发,反而不美。 心道:“只能口头答应,将来再想办法化解。” 瞧了邪皇、王笑笑一眼,突然想道:“师父似乎对这新来的笑笑师兄不错,说不定笑笑师兄将来有办法能说服师父,化解这段仇恨,唉,这都是将来的事了,目前也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当下垂手点头,恭顺地道:“是,师父。” 邪皇点头微笑道:“好,你们先回去休息,澄心静虑,几天后,我会将无上至尊令的练法口诀传授给你们两人。” 杨紫琼一怔,问道:“师父,你不是说我的体气较弱,不适合修习至刚至阳的无上至尊令,怎么这会儿又……又要我学这门神功?” 邪皇邪邪一笑,点了点头道:“你自小体弱多病,确实不适合习练无上至尊令,只不过若有人从旁协助,你还是可以练的。” 杨紫琼哦了一声,道:“原来如此。” 邪皇一挥手道:“你们先去休息了,我要一人独处练功。” 三人对邪皇命令不敢违,当下退了下去。 是夜,王笑笑正一个人在房中练气打坐,忽闻有人敲门。立刻下了床,打开木门,依呀一声,原来是小师妹杨紫琼。 杨紫琼淡施脂粉,衣饰素雅,带着甜甜的笑容来到王笑笑门前,略带娇羞道:“笑…笑笑师兄,我能进来吗?” 王笑笑连忙道:“当然可以,小师妹请进。” 杨紫琼大方地走入王笑笑房中,王笑笑细心体贴,将椅子拉开,木门关上,让杨紫琼坐下,微笑问道:“小师妹有事吗?” 杨紫琼努努嘴,俏皮道:“怎么?没事就不能找你?” 王笑笑不明所以的脸上一红,笑道:“当然可以,只不过我猜想小师妹当不会没事找我寻开心吧?” 杨紫琼横了他一眼道:“你怎么知道我不会没事找你寻开心?” 王笑笑笑笑道:“直觉吧!” 杨紫琼瞪了他一眼,忽然幽幽道:“我确实是有事想找你帮忙。” 王笑笑嗯了一声,不说话,只是静待下文。 杨紫琼续道:“笑笑师兄,我从你和师父、五毒师兄的口中知道你在追查雁荡山庄灭门血案的幕后黑手,我只想知道,你找到了那幕后黑手后会怎么做?” 王笑笑眼中奇光一闪,问道:“你知道那幕后黑手是谁?” 杨紫琼不答他问话,道:“你先告诉我你会怎么做?” 眼中流露出倔强之色,想是若王笑笑不答,她也不说。 王笑笑寻思了一会儿,叹道:“你可是怕我知道那幕后黑手可能是你那大师兄后,怕我对他不利,特地来此跟我商量,可是?” 杨紫琼心中剧震,她今夜来此,正有此意,只不过并不是单纯为了这件事而来。心中狂跳,嘴上却不承认,道:“师兄你别乱猜,我只不过是见你甘冒奇险,为那雁荡山庄奔波四走,更不惜潜入八荒六和谷,只为了将这事查的水落石出,因此才随口问问你会怎么对待那幕后黑手,你不要太多心了。” 王笑笑笑笑道:“是嘛?” 忽然问道:“你那大师兄平常应该对你不错了?” 杨紫琼没想到王笑笑会忽然问起蒋破天的事,不禁一愣,不知怎么回答。沉默了好一会儿,才道:“大师兄对我极好,我要什么他都会给我,就像是我爸爸一样。” 王笑笑一怔,问道:“你爸爸?他是师叔邪皇的徒弟,怎…怎会…是…对了,他今年多大?” 杨紫琼黯然道:“师兄与师父年岁差距也不是太大,师父今年七十七,师兄五十三,因此师父就像是我爷爷,师兄就像是我爸爸。” 王笑笑默然无语,杨紫琼的心情他能体会,一个是对自己从小到大,百般呵护的大师兄,一个是爱藏心中,表情冷峻的邪皇,现在两者成仇,势不两立,夹在中间的杨紫琼不知如何是好,却也是情理之常。心中想着,不免将自己比做了杨紫琼,双目迷离,似乎有点茫然。杨紫琼见王笑笑双目不比之前清明沉冷,彷彿濛上一层淡淡雾气。心中一动,低低道:“笑笑师兄,你能了解我的心情嘛?大师兄与师父已经结了死仇,师父的脾气又是绝不退让,大师兄也不会走回头路,你说我该怎么办?” 王笑笑苦笑了一声,叹道:“你要我怎么帮你?” 杨紫琼心中一喜,知道说服王笑笑帮自己化解大师兄以及邪皇的死结已经有可能了,当下轻声道:“我希望你多多劝劝师父,给大师兄一个机会。师父很看重你,你的话他虽然不一定採用,但多半会听的。” 王笑笑笑了笑,问道:“你怎么不亲自跟师叔讲,反而要我在师叔面前说项?” 杨紫琼幽声叹道:“师父要是肯的话就好了,你知道吗?师父虽然疼我,但是像这种事我是没有发言余地的,师父只会说我是妇人之仁,成不了大事,我又怎么能跟师父说?” 王笑笑再问道:“那五毒师兄呢?” 杨紫琼道:“五毒师兄素知师父脾气,更不敢冒犯师父,又怎能劝得动师父?” 王笑笑叹声道:“那你就这么相信我吗?须知我可能是你大师兄最大的敌人呢!” 杨紫琼低头垂声道:“我知道,但没有办法,而且事情尚未明朗,现在就说我大师兄是雁荡山庄灭门的幕后黑手,对我大师兄而言岂非太过不公?以笑笑师兄的识见清明,当不至於犯这种错误吧?” 王笑笑嘿了一声,微笑道:“你不用激我,我王笑笑有时虽然冲动,但还不算糊涂,在还没有确切证据证明你大师兄就是灭绝雁荡山庄的幕后黑手前,笑笑某不会就这样即认定蒋师兄就是凶手,自当明查暗访,揪出幕后主使,以谢雁荡山庄四十八条人命在天之灵。” 杨紫琼喜道:“如此就最好了。” 王笑笑摇摇头道:“你别高兴的太早,若是蒋师兄确定便是灭绝雁荡山庄的幕后黑手,则就算师叔原谅了他,我也不会善罢干休,拼着这条命不要,也会将你大师兄斩於剑下,绝不饶他。” 杨紫琼心中一悚,瞧王笑笑谈论此事,表情淡然,连语气也是淡淡的,并不强硬,但语意中的那股坚定之意却如泰山之重,不可动摇。当下一咬牙,坚定道:“好,如果事实真是如此,笑笑师兄要为雁荡山庄四十八条人命报仇,我杨紫琼也无话可说,两不相助就是了。” 王笑笑点头道:“正该如此。” 微微笑道:“小师妹还有事吗?” 杨紫琼白了他一眼道:“怎么,不欢迎我?下逐客令了?” 王笑笑摇头微笑道:“岂敢?我是看小师妹进门之时,虽说脸上带笑,但似有满腹心事,今夜找我当不止是为了这件事吧?” 杨紫琼美目眨了眨,双目长长的睫毛动了动,道:“还有另外一件事,是…是有关於练功的事情?” 王笑笑一怔,问道:“练功?什么练功的事情?” 话才出口,便恍然大悟道:“你说的是师叔要传我无上至尊令的事?” 杨紫琼点点头道:“不错。” 王笑笑问道:“这有什么吗?” 杨紫琼脸上没来由的一红,双颊发烫,低声道:“你可知本门神功无上至尊令如何练法?” 王笑笑毫不迟疑:“无上至尊令是本门内功心法,并非拳脚兵刃,难道还有什么奇特练法吗?” 杨紫琼垂首道:“我曾听师父说过,无上至尊令一个人的练法与练其他内功并无不同,但若是男女同练,练功之法便大大不同。” 王笑笑微一皱眉,问道:“有什么不同?” 杨紫琼轻启朱唇道:“不同之处在於…” 话还没说完,门外快步声传来,砰砰两下敲门声,门外五毒星君叫道:“笑笑师弟请开门,师父要我来请你到师父的丹室去一趟。” 杨紫琼脸上一红,低声道:“来了!” 王笑笑问道:“什么?” 杨紫琼摇摇手,示意他去开门。 王笑笑心觉奇怪,想道:“小师妹在搞什么鬼?” 上前开门让五毒星君进入,五毒星君年约六旬,圆圆脸,满面红光,身子胖胖的略显福态,一双眼睛时常瞇成一线,笑嘻嘻地,有点像弥勒佛。五毒星君一入王笑笑房里便看见杨紫琼也在,高兴道:“小师妹也在,那是最好不过了,省的我再跑一趟“香笑笑轩”” 王笑笑笑道:“五毒师兄这么晚来找我有事吗?” 五毒星君呵呵一笑道:“我只是个传令兵,称不上有什么事,只是师父要笑笑师弟你和小师妹一起到师父的丹室一趟,好像有重要的事要吩咐。” 王笑笑怔问道:“这么急吗?明天去行不行?” 五毒星君摇摇头道:“笑笑师弟你不懂师父脾气,师父向来说一是一,说二是二,没有折扣可打,你们还是快去吧!免得惹了师父生气,那时大家都有罪受。” 王笑笑笑笑不答,杨紫琼则关心问道:“师兄你的伤势怎么样?好些了吗?” 五毒星君点点头道:“好多了,方才师父叫我去他丹室,承蒙他老人家以深厚内功帮我疗伤,现在已经好太多了。” 眼中不经意的流露出对邪皇的感激之色。瞄了王笑笑一眼道:“笑笑师弟,你那一掌可真重,打的我胸口火热,差点没烧起来。” 王笑笑歉然道:“五毒师兄恕罪,那时我一时情急,出手自重,伤了师兄,真是不好意思,这样吧,我这里有一些伤药丹丸,就算是我赔偿五毒师兄的礼金。” 从怀中取出一个白玉瓷瓶,打开弥封的布片木塞,从瓶中倒出几颗火红丹丸。滴溜溜的在掌心打转,发出淡淡的梅香,沁肤的清凉。五毒星君闻得那清冷淡雅的香气,彷彿雪中寒梅的吐蕊馨香,北风一吹,飘雪落梅,冷意淡然,隽雅舒畅,空气中芳香如丝,清如朝露,千丝万缕地沁入人心,令人觉得通体清凉,身子飘然欲浮,羽化成仙。又惊又喜,叫道:“雪莲丹。” 王笑笑微微一笑道:“正是雪莲丹,此丹清冷沁凉,对像五毒师兄这类内功偏於阴柔的武者更有助益,此丹是我一位好友所赠,五毒师兄若不嫌弃,这雪莲丹就算是我对五毒师兄的一点小小意思。” 掌心摊放这三颗雪莲丹,在柔和光线照射下,发出令人通体清凉的淡红色泽。 五毒星君忙摇手道:“不成,不成,这三颗雪莲丹太过贵重,我不能收。你还是自己留着吧!” 王笑笑笑笑道:“我自还有,师兄不用担心。” 说着,硬将三颗雪莲丹塞到五毒星君手中,道:“五毒师兄,你若是不接受,叫小弟何以安心?” 五毒星君还待推辞,杨紫琼也道:“师兄你就收下吧!纵使你现在用不着,也可以留着,说不定日后我们都用的到,不然的话,师父身中紫龙血奇毒,你也可以给师父服下啊!” 五毒星君心中一动,想想也有道理,暗道:“小师妹说的也有道理,我大可不必藏私自用,师父比我更需要它。” 感激道:“那我就受之有愧了,笑笑师弟,多谢了。” 王笑笑笑道:“都是自己人,说什么谢?” 五毒星君瞧了瞧在王笑笑房里的杨紫琼,似有深意的笑笑问道:“小师妹,你怎会在这里?” 杨紫琼脸色一红立逝,拢了拢头发,若无其事地道:“我来找笑笑师兄谈一些事情。” 五毒星君笑笑,没说什么。看看王笑笑房间四周,才道:“笑笑师弟,还住的习惯吗? 王笑笑笑道:“还好,山居野人,餐风露宿,什么地方不可睡,我早就习惯了。高帐暖被也好,破蓆冷地也罢,对我都没太大差别。” 五毒星君失笑道:“没想到笑笑师弟这么随遇而安,我倒是多心了。” 看看时间不早了,遂道:“师弟,小师妹,你们也应该去了,让老人家久等,总是不好。” 笑笑、柳两人相视一眼,点头道:“好,我们走。” 五毒星君道:“我也该走了,那就明个儿见了。” 退出房外,轻飘飘的走了。 王笑笑回头看了杨紫琼一眼,杨紫琼点头道:“好,我们走。” 两人并肩而行,悄然无话,不知怎地,气氛似乎有点沉闷。杨紫琼沉默不语,走了几步,足下一踢,一颗小石飞出,落在河边,滚了几滚,通的一声响,小石落水,激起些微水花,涟漪向外扩展,溶在水波之中。王笑笑见她足尖踢石,似有什么烦闷心事,静静问道:“小师妹,你心里很烦吗?” 杨紫琼摇了摇头道:“我不知道,也不知道是不是心里很烦,就是觉得有点燥,有点心神不宁。” 王笑笑道:“船到桥头自然直,你师兄,师父的事总会解决的,现在想那么多也没什么用,还是静下心来,到时再见机而动了。” 杨紫琼沉默了一会,才道:“也只有这样了。” 又等了一会儿,杨紫琼突然问道:“师兄,你喜欢的人漂亮吗?” 王笑笑一怔,不知道她为什么忽然问这个问题,有点诧异道:“你怎么…” 话还没说完,杨紫琼幽幽道:“你不要问我为什么问这个问题,先回答我好吗?” 王笑笑定了定神,脑中想起了聚贤庄中的小柔、冰姬和谭云三人,以及在天山做客的水月影、秦楚云、楚玉环,还有那在丐帮总舵养伤的水玲珑,只一会儿,脑中又闪出王紫烟的形象,心下有些茫然,小柔、冰姬、谭云、王紫烟她们个人他是很喜欢的,只是杨紫琼的问话似乎意思有点不同,但又不知道哪里不对。 沉默了一会儿,道:“还可以吧。” 杨紫琼轻轻道:“那她一定很漂亮了?” 王笑笑嗯了一声,不怎么答话。杨紫琼的问题让他有点招架不住的感觉。 第051章、尖锐的问题 欲望文 第051章、调皮的师妹 至尊红颜 作者:骑着单车去旅行 第051章、调皮的师妹 隔了一会儿,杨紫琼突然道:“师兄,你在敷衍我!” 王笑笑一愕,不知杨紫琼为什么话出此语。 杨紫琼撇撇嘴道:“师兄,你为什么不说你爱的人是谁,这不是在敷衍我吗?” 王笑笑脸现苦笑道:“我并没有敷衍你,只是我…我现在不大想谈而已!” 杨紫琼奇道:“为什么不想谈,你不是爱她吗?” 王笑笑淡淡一笑道:“我现在的心情不知道是不是被师妹你感染了,心中有点燥,你若是我,在这种心情下,大概也不会想谈吧!” 杨紫琼噗嗤一笑道:“现在我心情好了,可以谈了。” 王笑笑摇摇头,向她看去,微光下,杨紫琼实在长得绝美,一双眸子尤其灵动,时而情深万缕,似无底深潭,时而英气焕发,意态昂扬,又带点迷离似的模糊,眼睛蒙上一层淡淡雾气,令人无从自她那对美眸中瞧出端倪。虽无秋水为神的清灵,却有勾魂摄魄的魅力,一种醇酒微醺,其香自发的妩媚。 风吹秀发,青丝飘空,传来淡淡发香,不似寒梅幽兰,却是雍容玫瑰香。与王紫烟,唐云真相较,唐云真成熟妩媚,举手投足,彷彿都有一种自然散发的性感风情;王紫烟则是暗香浮动雪中仙,温柔飘逸,像个善良的花中精灵。 清风吹动杨紫琼的乌黑秀发,露出发下粉颈,雪嫩白晰,肤光柔和,不经意的伸手去撩,更是艳丽迷人。小巧的鼻子微微一皱,露出淘气神色,向王笑笑做了个鬼脸,配上樱红双唇,嘴一嘟,光泽鲜然,露出编贝玉齿,笑起来脸上还有个深深的酒窝,双眉细长黑浓,眼波欲流,似笑非笑地看着王笑笑王笑笑发现自己没来由的盯着杨紫琼看,不禁有点不好意思。杨紫琼向他做了个鬼脸,清新可爱,俏皮讨喜。王笑笑脸上一热,正想用咳嗽一声来掩饰过去。 杨紫琼已经笑道:“师兄,你在看什么啊?怎么都不说话?” 春葱般的玉指在脸上划了几下,吐了吐舌头,天真娇憨。王笑笑苦笑一声,委实拿这个师妹没有办法,以前的辩才无碍,滔滔不绝,似乎遇上了剋星,丝毫没有发挥的余地。 两人边走边谈,来到了邪皇丹室之外,王笑笑立刻趁机转移话题道:“到了,我们进去见师叔吧!” 杨紫琼点点头,嗯了一声,王笑笑朗道:“师叔,我们来了。” 他吐语清朗,邪皇丹室虽以石门与外界隔绝,但声音还是清清楚楚地传了进去。只听一个苍劲的声音自丹室内传出道:“进来。” 轰隆声响,那石门向旁移开,两人大步走入,进了丹室。 丹室中光线柔而不烈,正中石桌上点着一盏油灯,正自烛影摇红,发出暗黄光芒。王笑笑抬头一看,这间丹室是以数十颗夜明珠当做反射光源,是以灯燄虽弱,光度却够,不会令人有黑暗的感觉。邪皇则端坐在面对石门的石床上打坐练气,宝相庄严,自有一股天生的威仪。 邪皇睁眼瞧了两人一眼,摆手道:“坐。” 两人分两边在石桌旁的石椅上坐下,心下惴惴,不知邪皇叫两人到跟前有什么吩咐。邪皇见两人正襟危坐,一派恭谨,笑了笑的摇摇头道:“你们不用如此拘谨,放轻松点,就当是日常聊天,我又不会吃了你们,怕什么?” 两人尴尬的一笑,不知如何回答。 邪皇看了看两人,突然笑道:“才没两天,你们两个人处得不错嘛!正好,这样一来,你们彼此扶持,对练就无上至尊令神功就更有益了。” 向两人饶有深意的看了一眼,杨紫琼被邪皇看的脸上倏红,低下头去,双手互搓,玩弄裙角,有点手足无措的感觉。 王笑笑意有所感,听出邪皇似乎话中有话,正想说话,邪皇已道:“我今夜要你们来便是要告诉你们一些事情,” 顿了顿道:“我身中奇毒,短期间难以痊癒,多则一年,少则半年,方有把握尽清体内的地龙紫血毒。这段期间,我要闭关练功疗毒,不得分心。把你们拖住,跟我这个老头共同藏在这八荒谷固然非我所愿,情势亦不容许。笑笑尚有雁荡山庄惨案一事待查,不可能躲在这八荒谷一年半年,因此我特准你们两人将无上至尊令的初阶功夫练成后便可离谷自去。” 说到这里,神目如电,扫了云、柳两人,见两人都是一脸惊讶之色,杨紫琼首先急道:“师父,不行啊!我要留在谷中陪你,也…也好就近服侍您老人家。” 邪皇摇头道:“孩子话,老夫总不能把你永远绑在我身边,你是女孩子家,早晚总有一天是要嫁出去的,把你留在八荒谷中,还不如让你和笑笑到江湖上闯一闯,何况你还得配合你师兄练功,早日练成无上至尊令,帮老夫清理门户,怎么可以留在谷中?有五毒在旁陪我,服侍我就够了,你和笑笑练完无上至尊令最重要的紮基第一重后就得出谷,我另有要事要你们两个出谷去办,留在谷中济得什么事?这是命令,不得违抗。” 说到后来,语气已渐变严峻。 杨紫琼眼眶微红,知道邪皇言出法随,令出如山,只有旁人听他话的份,一言既出,再无更改可能。当下低头垂手,道:“是,师父!” 邪皇叹了一口气道:“凤儿,不是师父要赶你出谷。你年纪也不小了,也到了应当嫁娶的年龄了,师父知道你关心我的毒伤,不忍骤离,是你的一片孝心。不过这事用不着你心,地龙紫血虽厉害,却也未必就难得倒你师父。你师父闯荡江湖数十年,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这地龙紫血还不算什么,比之你师父昔年讨战魔尊,接天峰上恶战数千招,中了这地龙紫血就好像被蚊子咬了一口,算的了什么?” 他初时语气略嫌萧索,但讲到后来,双目微闭,回忆昔年接天峰上一场恶战,声音竟然变的激昂起来,豪气顿生。 王笑笑一旁观察邪皇表情,闷不吭声,心中对於邪皇又有了深一层的认识,只觉得邪皇心中藏着不少秘密,有些是武林秘辛,有些则是个人感情,初时对邪皇那种“伴君如伴虎”的感觉不免淡了些,心道:“师叔毕竟还是有感情的,不像初时见面那么严峻,令人难以亲近。” 邪皇双目睁开,眼神并不凌厉,只是淡淡的一瞧王笑笑,不知怎地,王笑笑心中竟起了彷彿自己心中一切所想都被邪皇一眼看透的感觉,不敢与邪皇对视,技巧性的避了开去。 邪皇淡淡一笑,并不点破,问道:“那水玲珑到底跟你有什么关系,你居然愿意为他甘冒奇险?上次你说他於你有恩,到底是什么恩惠如此之大,要让你几乎连命都赔了进去?抑或是就只为那无聊之极的公理正义?” 王笑笑脸色一黯,道:“我自从师傅走了之后,既没有人再教我武功,而那时候我猜十二岁,自己整天破鞥着一本书看啊看,但是却怎么也看不懂,我就决定霞山区闯荡江湖,可是师傅居然在山上养了很多猛兽,我虽然那时侯武功已经有所小成,但是面对诸多猛兽也难以对付,于是就又回到山上继续练功,知道十六岁之后,才能走下山,那时候就结识了水月影,并互生爱慕,水月影对我如妻如母,就爱你给我一些武功上不懂得地方都仔细的讲给我听,如今我武功已有所成,王笑笑无以回报,只有肝脑涂地,尽心尽力为雁荡山庄揪出幕后黑手,以报月影之恩。” 可是一边的杨紫琼确实听的凄然泪下。眼含幽怨的不是的看看王笑笑。但是却带着一丝丝的迷茫! 邪皇噫了一声,点头道:“不错,受人涓滴之助,尚且当报以涌泉,何况救命之?大丈夫恩怨分明,雁荡山庄既然有恩於你,自然得为人家尽心尽力,不怕危难了。” 转移话题,由怀中取出一本薄薄书册,啪的一声掷在石桌上。 王笑笑低头一瞧,只见那书已经泛黄,书页摺边略有破损,封面也有剥落斑驳的痕迹,似乎还被水浸泡过,显然是多历年所,年代久远的书册,封面上五个墨黑大字却仍然清晰可辨,写着“无上至尊令”邪皇徐徐道:“这就是本门传下来的两大神功之一的“无上至尊令”这书乃是祖师所做,后来传下,各代皆略有增补,我如今将此书传给你,至尊五法的拳脚功夫,掌气内功,均在此书之中。你可自行修习,本来,我应该连逍遥玉戒也一并传给你的。只不过你神功未成,出谷之后,尚有不少艰钜任务留待你来完成,其中几项更是凶险,因此我不得不未雨稠缪,暂且为你保管这掌门信物,等你日后完成这些任务后,掌门之位自是你掌中之物,这就不必我说了。” 王笑笑忍不住急道:“师叔,王笑笑山林野鹤,天边浮云,当不得这掌门的。” 邪皇摇头道:“不由得你不答应,咱们逍遥门现在仅存我们这几个,汉儿大概已经往生,是当不了这掌门了。五毒与我年纪太大,一只脚都已经踏进了棺材里,凤儿年纪太轻,经验、武功、胆识都不如你,你倒说说看,除了你之外,逍遥门中还有谁可以担当这掌门大任的?” 说到这里,顿了顿,双目精光凛然,道:“难不成你要我将掌门之位传给那弑师犯上的畜生?” 王笑笑哑口无言。逍遥门人丁本就不多,传到邪神邪皇这一代更是少的可怜,只有两个徒弟。时至现今,逍遥门人死的死,伤的伤,老的太老,小的经验不足,整个加加减减,居然只有王笑笑一人够格可当掌门。 邪皇又道:“你也别把这掌门之位看的太高,逍遥门现在就我们这几个,你虽说是掌门,但手上可用之兵大概也只有我们几个罢了!五毒要陪我闭关驱毒,不能随你出谷。只有你师妹可以跟你一同出谷,因此你这门主呢,是掌门兼徒众,一个人全包了,大不了也只有你师妹一个人可当你的小兵。不过话又说回来,如果你要做一些粗重工作,难道你还会让你师妹一人独力去做,自己一旁纳凉不成?因此我说啊!你就是做了这掌门,又跟那山林野鹤,天边浮云有什么不同?” 王笑笑想想也是,出了八荒谷后,杨文广叛师逆上,势必不会遵他为掌门,束手就缚,引颈待戮。邪皇又必须闭关逼毒,自己这逍遥门门主只是有名无实,空壳子而已,又有什么好拒绝的?笑了笑,点头接下了掌门之位。 杨紫琼此时已经转了颜色,对这王笑笑噗嗤一笑,娇靥如花,笑道:“师兄,原来你这个掌门只是做做样子而已,根本就是空壳子嘛!” 王笑笑斜瞄了她一眼,见她笑得花枝招展,香肩乱颤,笑道:“那也未必,至少我还有你这个小兵,粗重的工作你做不来,跑跑腿总行吧?端茶烧饭,嘿嘿,那也有得你累了。” 邪皇听了哈哈大笑道:“这倒也不错,只不过这么一来,咱们逍遥门的掌门也只能命人烧饭做菜而已,那也是…嘿嘿…穷酸的紧了。” 杨紫琼听完扑到邪皇怀中摇手撒娇,佯嗔道:“师父你看,师兄欺负我啦!我不依,我不依。” 邪皇看着怀中杨紫琼的儿女之态,慈爱的抚着她的秀发,笑而不答。好一会儿,邪皇扶起躺在他怀中撒娇的杨紫琼,正容地向王笑笑道:“对了,我还有一件事要交代你们。” 王笑笑道:“师叔请说。” 邪皇叹道:“你们出谷后,除了要找出杨文广那孽徒的下落,并为我清理门户外,行有余力,顺便帮我打听一位女神医柳清清的消息。” 王笑笑怔了一下,问道:“女神医柳清清?” 邪皇道:“不错,女神医柳清清,你们若听到有关她的下落,立刻报与我知,如若有缘能遇上她,就说…就说…” 想了一想,黯然地摇摇头道:“不用了,只要让我知道她好就好,不用再多说些什么了。” 王笑笑、杨紫琼两人见邪皇说话有头无尾,由语气语意推断,那叫柳清清的女神医似乎跟邪皇有着密切关系,互望一眼,邪皇虽没说什么,两人心中都是同一心思,要为邪皇找到这一个叫柳清清的女神医。 邪皇瞧了瞧杨紫琼,心道:“有了凤儿服侍在侧,已经是老天给我的极大恩典了,我又怎能再奢求贪多,要清清回到我身边?” 杨紫琼见邪皇看她的眼神有异,似是父亲对女儿的关爱之情,又似情人之间的男女之爱,时而火热,时而慈蔼,心跳怦然,血液加速,脸上闪过一丝嫣红。 邪皇猛然一惊,心道:“我是怎么了,最近怎么变的婆婆妈妈,优柔寡断?难道二十年来我仍是未能将她完全忘却?” 见杨紫琼嫣然娇羞之态,依稀便是柳清清当年的翻版,心中针刺似的疼痛,用力摇了摇头,似乎想将那股思念甩掉。深吸一口气,内力行遍全身,好不容易才抑制住心湖波涛,挥手道:“没事了,你们可以回去休息了。” 说完,也不理睬两人,迳自闭目打坐,养神练气。 王笑笑、杨紫琼两人不敢打扰邪皇用功,恭敬地拜了几拜,悄悄地退出了丹室。 两人走出丹室后,杨紫琼突然问道:“师兄,你看那女神医柳清清是师父的什么人?为什么师父别的人不找,偏偏要找这女神医柳清清?” 王笑笑沉吟了一下道:“师叔口中的女神医可能是…曾经救过或帮过师叔吧?是以师叔才会这么念念不忘。” 杨紫琼摇头道:“决计不是!” 王笑笑笑笑哦了一声,淡然道:“何以见得?” 杨紫琼道:“我虽不知那女神医柳清清跟师父是什么关系,但瞧师父说到那女神医的时候,脸上流露出极度温柔的神色,此人决计不是单纯有恩於师父那么简单。” 顿了顿,续道:“我从小就长在五毒宫中,二十几年来,师父一向是铁面冷峻,一丝不茍,说一是一,说二是二。宫中的人,包括大师兄在内都极怕师父,偶尔师父会对我们好一点,跟我们聊聊天,说说笑,却也都是保持着一贯的威仪,从不轻易显露感情,今夜师父说话的态度已有所改变,不像以前那么严峻难当,尤其是提及那女神医时,更是温柔,与平常的师父大不相同,因此不可能是只有受了人家恩惠那么简单。” 王笑笑听在耳里,大表赞同。其实他也看出来了,邪皇只要一提及女神医柳清清这六个字,脸色就会变得极端温柔,连一向炯炯有神,精光闪露的一双眸子也会在霎时间变的如同春风般的柔和,毫无冷峻之色。他之所以不明白将自己所见吐露出来,便是觉得在背后论及他人隐私,未免不妥,何况对方又是本门长辈,更该谨言慎行,小心翼翼。这才随便找个理由想搪塞过去,并非真的看不出邪皇神色有异。 王笑笑淡淡一笑道:“师妹倒细心的很,看的出师叔的种种异像。” 杨紫琼道:“我倒不是细心,你若与师父相处了有二十年之久,却连这点变化都看不出来,那也太扯了,何况…” 想起邪皇看自己的眼神有异,脸上不由的一红,续道:“师父那时的表情就好像是丈夫在看自己的爱人,我是女人,这点直觉还有。” 王笑笑异道:“爱人?” 杨紫琼点点头道:“不错,就是爱人,我曾听五毒师兄说过,师父本来是有位师母的,只是不知怎地后来却离开了五毒宫,就没有回来了。好像是说跟师父闹翻了,才负气出走。” 王笑笑忍不住问道:“是以你认为那女神医柳清清可能就是你师母?” 杨紫琼点头道:“没错。” 王笑笑皱了皱眉,道:“我想,这事还是不要乱猜的好,说不定事实与我们想的完全不同。” 杨紫琼肯定的道:“绝对不会。” 王笑笑笑笑道:“师妹这么肯定?” 杨紫琼横了他一眼道:“这就是男人与女人的不同,女人的直觉可是很准的。尤其是对感情这种事,只要有人说谎或言不由衷,我们女人就可以立刻感应出来,而且是屡试不爽,少有出错。” 瞧着王笑笑笑笑问道:“师兄你说是不是?” 王笑笑听得她话中有话,显然是针对自己而来。假装不明其意,笑道:“既然师妹说是,那就算是吧!” 杨紫琼瞪了他一眼,娇嗔道:“什么叫做算是?是就是,不是就不是,哪有什么算是的?” 王笑笑无话可说,只道:“你说是那就是啰!” 杨紫琼哼道:“油嘴滑舌。” 王笑笑被她一顿抢白,弄的说是也不对,说不是也不对,只有沉默以对,来个静观其变,看她还有什么花样。 杨紫琼见王笑笑不答,诧异道:“师兄你怎么不说话?” 王笑笑苦笑道:“所有的道理都让你佔尽了,我还说什么?” 杨紫琼瞧了他一会儿,突然幽幽道:“师兄你生气了?” 王笑笑一怔道:“没有啊!我为什么要生气?有什么好生气的?” 杨紫琼问道:“那你为什么不说话?” 王笑笑双手一摊,道:“你要我说什么?”杨紫琼道:“说出你心里的感觉啊!你们男人啊,也不知道怎么搅的,就喜欢肚皮里做功夫,什么喜怒哀乐全藏在心里,问也不说,也不知道是吃错了什么药,整个人闷在那里,活像个雕像,真是奇怪。” 又道:“说什么女人心海底针,令人难以捉摸,我看哪,男人心比女人心更像海底针,永远不知道你们心里在想些什么。” 王笑笑笑笑,不予置评。心知自己若出言反击,势必惹来杨紫琼不快,说不定还会叽叽聒聒,喋喋不休的与自己争辩,那时反而不美。他虽与杨紫琼相处的时间不久,但细心观察,也对杨紫琼的个性有些了解。自然不会自己找罪受,跟她词语争锋。 两人谈了一会儿,已经走到了杨紫琼所暂住的“香云轩”那“香云轩”想是八荒谷中专给女弟子住宿的地方,花木扶疏,芳香阵阵。王笑笑心想:“这八荒谷中的佈置还真是奇妙,座落山腹之中,不见天光,花草树木还能长得这么好,莫非是异域奇种吗?” 仔细地瞧了瞧,只觉这“香云轩”的花木草皮与普通花木并无不同,似乎并非奇花异卉,心中正觉纳闷。看见杨紫琼向自己招手,示意要自己过去。当下走了过去,问道:“师妹有事吗?” 杨紫琼道:“我看你在我的花园里瞧东瞧西的,你在看什么?” 王笑笑哦了声道:“没什么,我只是觉得有点奇怪,此处八荒谷位於山腹之中,阳光不至,这些花木似乎没受到影响,仍然长得这么好,是以觉得奇怪,多看了几眼。” 他近来由於专事研究雁荡山庄血案,想找出最有可能的凶手,因此对外界的一些变化视而不见,经过一、两天的休息后,头脑得以休息,便对这周遭环境注意起来。 杨紫琼笑道:“原来是这样,我还以为你在这“香云轩”找到了什么宝藏呢?看的那么入神,连我叫了你好几声都没有回应。” 王笑笑觉得有点不好意思,歉然道:“我是看得入神了些,以致没听见师妹叫我,莫怪莫怪。” 杨紫琼笑笑道:“这也难怪,这八荒谷的佈置确实有些令人难明的地方,我昨天也跟你一样,不明白为什么我们处在山腹之内,却仍然能见天光,别人却瞧不见我们,也听不见我们。后来啊,我找了一下,终於被我找出了其中奥妙。” 王笑笑哦了一声,问道:“那是什么?” 杨紫琼并不正面回答,只是指着数十丈高的顶岩道:“你看那是什么?” 王笑笑顺着她手指所指的方向往上望去,只见顶岩上有一大片晶光闪亮的金属闪闪发光,一怔之下,凝足眼力看去,那顶岩金属光滑平面,中有人影,折光反射,那人赫然是自己。 王笑笑忍不住叫道:“是面镜子。” 杨紫琼拍手笑道:“不错,就是镜子。祖师深藏洞中,利用镜子将太阳光引进山腹,由於本谷深藏山腹之内,天光难至,便想出了这一个妙法,怎么样,聪明吧?” 王笑笑点头道:“不错,确实很有巧思。” 再看了看镶在顶岩的大镜子道:“只不过这顶头离地少说也有二、三十丈,四下石壁光滑,少有攀岩着力之处,镜子又这么大,一体成形,不知道祖师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杨紫琼摊了摊手,耸耸肩道:“这个我就不清楚了,说不定祖师神功通玄,胁生双翼,飞上去镶上的。” 王笑笑笑笑,自不会把她的话当真。 杨紫琼问道:“师兄,你要到我的房间看看吗?” 王笑笑想想也好,暗道:“既来之,则安之,反正她也吃不了我,怕什么?” 点头道:“好,那小兄就见识见识师妹的闺房。” 杨紫琼妩媚的一笑道:“进来吧!” 打开房门,走了进去。王笑笑紧跟其后,只见那杨紫琼的闺房全部都是粉红颜色,一入房间,便有如走入书中所说的温柔乡中,让人觉得全身都暖和起来,十分舒适。 杨紫琼毫无女孩子家的怩忸之色,大方地为王笑笑倒了一杯香茗,也为自己倒了一杯,双手捧茶,笑吟吟地端到王笑笑面前道:“师兄请用。” 王笑笑笑道:“师妹客气了。” 随手接过香茗,手指不免碰到杨紫琼柔嫩雪滑的玉手,只觉触感温润,不免心道:“好嫩的小手!” 心中一阵绮思,宝贝也是一阵颤动,不禁想起了王紫烟。 将那杯香茗凑到嘴边,呷了一口。只觉那茶清香淡然,丝一般的钻入自己鼻中。茶香顺势而下,转瞬间佔据了整个心胸。茶水呈淡褐色,入口生津,满嘴生香。 王笑笑虽不懂茶,但好茶坏茶却还分辨的出,当下嘿了一声,忍不住赞道:“好茶!” 第051章、调皮的师妹 欲望文 第052章、紫琼倾心 至尊红颜 作者:骑着单车去旅行 第052章、紫琼倾心 杨紫琼微笑道:“这茶好嘛?我倒不知道。只是在这房间中找到茶叶,便泡来喝了,师兄觉得还好吗?” 王笑笑奇道:“你没喝过?” 杨紫琼道:“自然喝过,虽然觉得是好茶,但因为我不懂茶,不知道好在哪里?师兄既然懂茶,必定有以教我了。” 笑吟吟地看着王笑笑,等他回答。 王笑笑脸上一红,知道杨紫琼存心整他,故意泡这茶让自己不由自主地起个话头,再伺机糗他。王笑笑不懂茶,只是觉得茶水入喉,香气清邈,彷彿有高山大岭,名嶽冷雾的那股幽然之感,便自然而然地赞了声:“好茶!” 却被杨紫琼捉到了机会,要糗他一糗。 杨紫琼这么问他,倒是把他问倒了。譟的满面通红,赧然道:“我也不懂茶,只是觉得好喝,便不自主地赞美,并非真的懂得如何品茶,师妹问我,那是问道於盲了。” 杨紫琼吃吃笑道:“这么说我们是猪八戒吃人蔘果,吃不出滋味来了?” 王笑笑窘笑道:“只怕真是如此了。” 看了杨紫琼一眼,调笑道:“有师妹这么漂亮的猪,那也真稀奇了。” 话一出口,便即后悔。心中想道:“我身为师兄,却言词不正,调笑师妹,未免有失师兄风范。” 偷看杨紫琼一眼,见她不但不恼怒,反而是脸红娇羞,美艳动人。随即身子挨进王笑笑,撒娇道:“好啊!你竟敢说人家是猪,你要怎么赔我?” 双手捉住王笑笑手掌频摇,身体相触,香泽微闻,娇颜近在咫尺,伸手可及,忍不住就想将师妹抱个满怀,搂在怀里温存。 急忙连连吸气,镇定心神,但手掌仍被杨紫琼捉住,并未挣开。宝贝也是略嫌涨疼,立刻运气使之平复。杨紫琼见王笑笑连连吸气,脸上微泛红光,奇道:“师兄你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 眼珠一转,瞧见王笑笑衣裤一涨便消,她冰雪聪明,虽然未经人事,但平常男女之事在紫晶门中本就不禁谈论,虽然未曾亲身体验,却也能够了解,脸上一红,便想缩手。随即又想道:“这有什么好害羞的?男女之事,天经地义。师父不是说过:“男女大欲,人之大伦。” 又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转念又道:“反正师父要我与师兄合练无上至尊令,那是要藉双修神功来帮师兄早日练成神功,我早晚是他的人了,干么顾忌这么多?” 心中虽这么想,但还是忍不住脸红,娇羞万状。 王笑笑看着杨紫琼那娇羞模样,不禁看得痴了。灯下看美人,只觉得杨紫琼倍加迷人。双眼若瞟若瞄,眼角微翘,小嘴艳红泛光,似笑非笑。水汪汪的大眼洒出一重重的情网,正加紧紧收,要捉住王笑笑这条大鱼。明艳娇媚,清纯端庄,这些原本应该分散於不同美人身上的特质竟然全数在杨紫琼身上出现,而且刻正发出无限吸力,在引诱着王笑笑。 王笑笑只觉这个师妹的个性千变万化,说她温柔娇羞,她又大胆活泼,说她明艳妩媚,有时却又清纯端庄,时而天真烂漫,全无机心,真情流露,时而聪明伶俐,心细如发,言之有物。当真难以应付,几下与她言语交锋,都被她佔了上风,好像她生来就是专剋王笑笑来的。 忍不住右手一圈,将她搂在怀中。杨紫琼嘤咛一声,似拒还迎,整个人如小鸟依人般顺势贴倒在王笑笑怀中。火热的胴体,美艳的脸庞,吐气如兰,香气阵阵,薰的王笑笑意乱情迷。手臂再紧,令杨紫琼那凹凸有致,减一分则太瘦,增一分则太肥,穠纤合度,玲珑窈窕的身材整个与自己的身体尽量磨擦接触。全身汗毛竖了起来,三万六千个毛孔全开,紧紧地与她的身体相依相偎,享受女体磨身,软玉温香抱在怀的无边艳福。 低头瞧着被自己紧抱、不住吐气的杨紫琼,只见她表情慵懒,星眸半开半闭,柔情无限地与王笑笑四目交投,说是幽怨,却又情火熊熊,浑身发烫,说是妩媚,却又清雅柔顺,驯若绵羊。一双眼睛好像会说话似的,只是一个眼神,一个浅笑,便有勾魂摄魄的魔力,令人心甘情愿拜倒石榴裙下,忠贞不贰。 王笑笑越看越爱,心头火热。看她那鲜红欲滴,光泽流转的朱唇樱口发散出阵阵热力,忍不住便想低头吻下,一亲芳泽。杨紫琼也在此时柔声叫了一声道:“师兄!” 吐声柔腻,这话就好像是个火引,把王笑笑隐隐便欲爆发的全面点燃,再也控制不住,双唇印在杨紫琼的小口上,双臂如铁箍似的将杨紫琼紧紧地圈在自己怀里。 杨紫琼也爱极了这个师兄,被王笑笑双唇亲上,心中爱意横流,全身更是热的烫人,一双玉臂用力地从后颈绕抱着王笑笑,身体蠕动贴上,与王笑笑刚健的身体磨擦相抵,像只八爪鱼似的紧紧抱住王笑笑,不令离开。 好一会儿,两人才四唇分离,王笑笑看着杨紫琼那宜喜宜嗔的芙蓉玉面上红通通的,可爱之极。不禁叹了一声道:“师妹,你真美!” 杨紫琼听在耳中,喜在心中,甜甜道:“师兄过奖了。” 不经意地呼了一口气道:“好热!” 随手便去拨头发。王笑笑这时才猛然惊觉自己仍然紧紧抱着杨紫琼,瞧杨紫琼虽然口里说热,却也没有推开自己,保持距离的意思。索性装做不知,享受那肌肤相亲,吐气相闻的温柔。 杨紫琼身子蠕动了一下,火热的女体在王笑笑身上轻轻廝磨,玉手顺着王笑笑的颈部抚摸下来,幽幽道:“师兄,你喜欢我吗?” 王笑笑没想到她单刀直入,居然如此大胆直接,看她幽怨热切的眼神,就好像是个望穿秋水,日日夜夜盼君早归的香闺少妇,如此的诱人,令人怜惜。心中一阵火热,冲口而出道:“喜欢!” 这“喜欢”两个字才一出口,王笑笑就想起聚贤庄中的谭云正日夜北望,上香祷告自己能平安回来。香江帮的王紫烟也可能在想念着自己,三月之后,相会乌林。天山做客的水月影三女,心中闪过一丝悔意,想道:“云姐、紫烟、月影、玉环、楚玉都对我情深意重,我却在此与师妹温存拥吻,不免太也不该。” 正想放开杨紫琼,突然肩上一痛,被杨紫琼狠狠地咬了一口,虽说他有逍遥紫气护身,外力加身,真气自动护体,但杨紫琼这一咬,毫无预警,又快又狠,虽然没有咬出血来,但也是疼痛非常,差点叫出声来。正想质问杨紫琼为什么突然发飙,张口咬人。 杨紫琼已经醋劲大发,嗔道:“你现在跟我在一起,不准你想其他的女人!” 王笑笑脸上一红,没想到杨紫琼这么厉害,自己才不经意的想起谭云、秦紫嫣两人,立时被她一眼识破,狠咬一口。忍不住道:“你又知道我在想别的女人了?” 杨紫琼哼了一声,随即叹了一口气,幽幽道:“师兄,这种本能每个女人都有,只要你在想别的女人,神情就会有所异样。我说过了,女人的直觉是很准的,比男人强多了,你怀中抱着我,脑子却想着其他的女人,你说,我该不该咬你?” 说话间,环抱王笑笑颈部的双手不但没有放松,反而搂的更紧,双目清若水晶,与王笑笑四目对望。 王笑笑不敢与她眼神相对,总觉心里有虚,当下转头想避了开去。 杨紫琼手上用力,同时道:“师兄,你看着我!” 话音柔和,并无威严之气。但王笑笑听在耳中,却彷彿是天底下最不可抗拒的命令,令人难以违逆,只得面对现实,与她双目对望。心中则想道:“王笑笑啊王笑笑,你单人独剑,纵横天下,武林中几人当得?怎么现在连你师妹的一句话都抗拒不了?” 与她四目交接,只见杨紫琼痴痴地看着他,眼神坚定深遂,彷彿有无尽吸力,只要一与她眼神对上,便会不可自拔,深陷其中。王笑笑现在便有这个感觉,杨紫琼的眼波一重重,一圈圈,如蜘蛛吐丝般,正牢牢的、紧紧的将他绑住,又彷彿深潭潜泳,漩涡突现,将他拉向杨紫琼的灵魂深处,心湖潭底,直要将他淹没。虽极力抗拒,却又抵挡不住,正缓缓的被她一点一滴的拉了过去。 杨紫琼轻启朱唇,唤了声:“师兄…” 话还没说完,王笑笑觉得眼前骤然一花,黑影闪动,热气扑面袭来,原本抱在怀中娇柔幽怨的杨紫琼突然猛地樱口倏张,向他的鼻子咬来。王笑笑骇然,后仰急退,却没想到杨紫琼双臂环在他颈后,只需用力一箍,他退无可退,又怎么避得了? 王笑笑是个武人,武林中人遇险,身子自然而然的会出现一些防禦动作来保护自己,便是所谓的武功。这些武功心法经王笑笑长年累月的苦练,毫不间断,可以说是已经娴熟非常,甚至是本能性的反应了。一有情况,不待思索,反应立生,回击紧跟着来。现在的王笑笑便是如此,杨紫琼骤然张口向他的鼻子咬落,其时两人紧拥,口鼻相距仅有数寸,杨紫琼又事先环抱住他的颈子,令他无法动弹。待这一口咬来,王笑笑居然难以抵挡闪避,事先又一点徵兆也无,可说是突兀之极。若是强敌对阵,王笑笑自会百般防备,不容对方欺到身边来,但这时两人正自拥吻温存,戒心大为降低,哪里想得到杨紫琼会忽然说变就变,张口咬他鼻子? 不过他毕竟是武功不凡,骤遇险招,全身肌肉立刻紧绷,出手快疾若电,杨紫琼堪堪咬中了他的鼻子,王笑笑的右掌也已贴在杨紫琼的前心胸口,掌力蓄势待发,只要杨紫琼嘴上落力,他掌心真力即时吐出,不容他人全身而退,半点不伤。虽说王笑笑掌贴酥胸,手握,香艳非常,风光旖旎,但此刻情势之凶险,实不亚於高手对搏,生死之斗,是祸是福,是生是死取决於一念之间,额头上已现汗珠。 此时若有人自外头偷看,定会认为两人正在亲热,相互爱抚。男的把手放在女人的酥胸上轻揉搓弄,女的则紧吻男人面颊鼻端,呼吸喘喘,热气陡生。却不知两人看似香艳的拥吻爱抚中,杀机暗藏,已经到了生死立判,心碎鼻落的境地。 王笑笑杨紫琼两人俱是高手,对方若不妄动,自己便蓄势不发,因此两人之间情势看似凶险,目前也只是点到为止而已,未敢妄动。杨紫琼咬在王笑笑的鼻子上,用牙齿含住,并不咬落,王笑笑也是掌心温热,内劲深藏,掌力含而不吐,蓄势以待。 好一会儿,杨紫琼才张开樱唇,螓首略退,放开王笑笑鼻子,但双臂仍然紧紧抱在王笑笑颈后,幽幽道:“师兄,你会杀我吗?” 王笑笑也退回掌力,真气归於丹田气海,但肌肉仍然略紧,不敢全然放松。闻言苦笑道:“你方才吓了我好大一跳…” 叹了声道:“说真的,如果你方才那一口真的把我的鼻子咬落,我也不知道我是不是会掌力疾吐,一掌杀了你?但是若是真的失手杀了你,我会内疚一辈子的!所以,你是我的紫琼,我一辈子也不会杀你啊,只会爱你,疼你!” 杨紫琼看他说这话时,想也不想,知道确是实言,否则在如此情况下,玉人在抱,幽香熏心,又怎会说出这么煞风景的话来? 当下幽幽道:“师兄,我要求的不多,只求你跟我在一起的时候,心中只有我一个人,你说这个要求过份吗?” 王笑笑苦笑道:“不过份,只不过…你…你…我…我们之间,未免也…这…太快了些吧?” 杨紫琼依然紧抱王笑笑道:“一点也不会,师兄,我喜欢你,我想跟你在一起,你愿意跟我在一起吗?” 王笑笑虽然知道她有时大胆热情,却没想到她这么快便向自己表白自己的爱意,虽然事先已经隐隐有料到她会有些大胆之举,却没想到来的这么快,心里虽有准备,仍然吃了一惊。当下吞吞吐吐,道:“这…这个…我…我…” 一时间居然找不出适当的话语来应对,满面通红,十分尴尬。 杨紫琼将身子贴的更紧,几乎是将自己柔嫩火热的胴体完全黏在王笑笑身上,头靠在王笑笑的肩头上道:“师兄,我知道你在外面一定有很多女孩子喜欢你,说不定你已经有了女人,但我不管,我要你,我要你跟我在一起,就算做小的也无所谓。” 玉手在王笑笑胸膛上抚摸划圈,发香阵阵,闻的王笑笑差点醉了。 王笑笑听了,心中又是惭愧,又是感动,想道:“王笑笑啊王笑笑,你何德何能,居然能获师妹青睐,甘心做小,这恩情…这恩情不是太大了吗?” 想起谭云,秦紫嫣,小柔、冰姬四人娇俏的面容,各人有各人的好,如今又多了一个杨紫琼,心中乱成一团,情丝纠结,实在不知如何是好? 杨紫琼在王笑笑耳边呵气,悄悄问道:“师兄,你在想什么,你不喜欢我吗?” 王笑笑陡地一惊,想道:“我有云姐、紫嫣、冰姬、小柔、月影、玉环、楚玉几人已经够了,若再招惹师妹,岂非太过贪心,得陇望蜀?” 但要他向杨紫琼说不爱她,却又於心不忍,何况杨紫琼现在美目迷濛,沉醉在自己编织的美梦中,如果直截了断的向她说,又怕伤她太重,会做出什么傻事,因此只得隐忍不说。 杨紫琼抬头问道:“师兄你怎么不说话,是厌烦了我吗?” 两人相识虽然不久,但此刻杨紫琼说话的语气,柔腻娇人,彷彿已经相恋多年。王笑笑虽然英勇神武,灵犀剑在握,天下没几人能挡得住他,但这种感情的事,任你神功惊天,可以呼风唤雨,排山倒海也是无用,一样得乖乖地为情烦心,为爱苦恼。其中情爱纠缠,千丝百绕,却比世间任何拼斗来得更令人神伤,也更令人无从下手。 王笑笑不忍此刻一棒敲醒她的美梦,灵明之中,隐隐亦有船到桥头自然直,得过且过,且战且走,端看后势发展如何,再做决定的想法。 当下柔声道:“当然不是,你不要胡猜,没有的事。我都说了,我会爱你疼你的!” 杨紫琼一喜,再追问道:“那你是真的爱我吗?” 王笑笑不忍伤她心,柔声道:“真的,我会真的爱护你的!” 这爱与爱护只得一字之差,但箇中意义却可因个人解释而有极大不同。父母兄弟可以彼此爱护,但这种爱并非男女之爱,而是手足之情,舐犊情深的浓恩厚爱,与男女之爱,大不相同。却也可以解释成男女之间因相恋相知而发展出来的爱护之情。言语之间,端视当事人看法、心境而有所不同,解释便异。王笑笑不忍伤杨紫琼之心,只有另寻他法,以爱护一词代替爱,为自己留下后路迂回的空间,又不至於立刻便伤了杨紫琼的心,实是没有办法中的办法。 杨紫琼此时沉醉於王笑笑怀中,那股男子气息,萦心绕鼻,久久不去。心中为王笑笑而倾倒,沐浴於爱河之中,对於王笑笑的用词便不注意,喜道:“师兄,你真好!” 脸上不知是兴奋还是娇羞,整张脸红扑扑的,明艳动人,容光四射,就好像在脸上涂了一层油,柔和地发出令人心荡的艳光。 王笑笑见杨紫琼神情喜乐,彷彿得到了天下间最珍贵的宝物,像个小女孩般紧紧地将自己抱在胸前,不愿放手,只想稳稳地拥有王笑笑,就算是只能维持一刻钟也好。王笑笑见她神态媚人,自有一股令人难以抗拒的吸引力,也不禁被她的美艳娇憨所迷,心想:“我虽然在言辞上动了手脚,但师妹天真善良,美貌娇憨,却也是个十分值得人爱的奇女子,我说爱护,那也是真心诚意,不是欺骗了。” 心念及此,看着杨紫琼容光焕发,笑靥如花的依偎在自己怀中,不禁一阵冲动,目炫神驰,只想痛吻杨紫琼,来个两情缱绻,抵死缠绵。 手掌不由得一紧,只觉触手柔软,彷彿握在一个上,热气自掌心五指传来,弹力十足。杨紫琼则呻吟一声,本已红透的脸,更加红了,喘道:“师兄,你…” 还没来得及将话说完,胸前被王笑笑这一握,不轻不重,恰到好处,激起的欲燄狂潮瞬间走遍全身,娇弱无力,只能靠着王笑笑喘气,媚眼如丝,眼波流转,望着王笑笑,似是责怪他用力捏痛了自己,又似是鼓励他再进一步,享受温柔。 王笑笑贴在杨紫琼胸前的那一掌,本是为反制杨紫琼将自己的鼻子咬掉才紧贴不放的,虽觉握感奇佳,但其时两人各自将对方制於掌下,也各自受制於人,因此王笑笑为防杨紫琼反悔,骗得自己撤回掌力后会骤起发难,因此掌力虽撤,手掌不退。 杨紫琼同样的也是採用相同方法,表面上她檀口离鼻,理应已经解除对王笑笑的威胁,但她双臂环颈,手指虚按王笑笑脑后玉枕,也是提防王笑笑狼子心性,可能会对她骤下杀手。及至王笑笑吐露爱意,说出“我会爱护你”的话,这才撤回手指,不设防的完全开放,任王笑笑右掌触胸,亦不在意。 王笑笑唉呦一声,连忙撤回手掌,俊脸涨的通红,困窘非常。杨紫琼见他困窘的模样,脸色红的像煮熟了的虾子,不禁“叽”的一声,笑了出来。这一来,王笑笑的脸更加红了,恨不得地上开了一个洞,钻了进去。 杨紫琼柔声道:“师兄,你不用害羞,反正…反正…” 想及自己迟早要与王笑笑以双修神功紮基,练那无上至尊令,必然会有肌肤之亲,似乎用不着避嫌,如此害羞。不过她虽然落落大方,不拘俗礼,但说到这里,却也难以启口,不知道怎么接下去。当下两人均是面红耳赤,相拥而对,你瞧瞧我,我看看你。见了彼此的窘态,一副不知如何是好的模样,又愣又怔,呆在那里。对看了一会儿,忍不住相对大笑,笑声欢娱,再无矜持。 王笑笑伸手轻抚杨紫琼秀发,脸上彷彿有光,怜惜疼爱的向杨紫琼柔声道:“师妹,时候不早了,你该去歇息了,太晚睡对你不好。” 杨紫琼双手紧握王笑笑的大手,像个孩子似的甜蜜笑容露出温顺的神色,点点头道:“嗯,师兄,你也早睡,不要太晚睡了,我们明天见。” 王笑笑微笑的点点头道:“好,我们明天见。” 杨紫琼轻轻地放开王笑笑的手,就要挥手跟她说再见。突然间,王笑笑弯身将她抱起,惊呼一声,双臂自然缠上王笑笑的颈子,王笑笑则柔声道:“来,我抱你上床睡觉。” 怀抱杨紫琼,往那香气隐然的软帐走去,轻轻地将她放下,盖好被子,顺便在她额上一吻道:“好好睡觉,不要胡思乱想,明天我们还有别的事要做。” 杨紫琼回亲他一吻在脸颊上,道:“你也是。” 拉上被子,阖上双眼,静静躺在粉红色的香闺罗帐之中,彷彿是个天使,正沉沉睡去。 王笑笑怜惜地看了她几眼,退出房门,走出香云轩,大步走回自己居所,再无回头。 第052章、紫琼倾心 欲望文 第053章、合欢洞 至尊红颜 作者:骑着单车去旅行 第053章、合欢洞 隔了几日,邪皇又将两人叫到跟前道:“我目前已经将紫龙血毒用内功逼迫到一处,此举非常凶险,一个不慎,便有毒发身亡之祸,所幸我功力尚在,已经成功,日后再每日用功,渐化毒性,一年之后,当无大碍,可将奇毒尽去。我今日叫你们来便是要你们即日起便可开始练那无上至尊令,我已命玄武将一切用品准备妥当,置於合欢洞中,你们两人今日便可入洞,直到将无上至尊令的第一重功夫练成之后,便可出洞自去,离谷办事。” 王笑笑大吃一惊,忍不住问道:“合欢洞?那……那不是……” 邪皇微笑道:“不错,那合欢洞是祖师用来习练双修神功的所在,我日前不是问过你,你要不要与凤儿同修神功,你不是说好了吗?怎么,反悔了?” 双目精光直视王笑笑,看他怎么说。 杨紫琼也侧着脸看他,脸上露出担忧神色,心怕王笑笑会说出什么不中听的话。 王笑笑心中叫苦,隐隐约约已经猜到邪皇故意在日前将练功程序那一部份略过不提,将自己套入网中后,再要自己与师妹同练双修神功,藉此为无上至尊令的神功奠基,也牢牢地绑住自己,将自己的命运与邪皇等人紧紧结合,要他无法在与大漠菊花派、千山柳叶派、‘青龙帝君’杨文广这三方的恩怨纠缠中脱身,置身事外。 心下不忿,却又无可奈何,事已至此,如若断然峻拒,不但伤了师妹的心,更可能会引起邪皇杀机,那时,势必兵戎相见,并非王笑笑所乐见。苦笑道:“师叔,你没告诉我要……要先练双修神功,再练无上至尊令啊?我只道无上至尊令与逍遥紫气的练法应当相同,你给我的秘笈也没有写……这……这如何使得?” 邪皇嘿嘿笑道:“这便是你不懂了!无上至尊令,无上至尊令,顾名思义,这门神功是由大内留出,因此使来气度森严,雍容肃穆,威力极大,但你可别忘了,古代帝王多妻多妾,三十六宫,七十二院,嫔妃无数,什么房中术,帝王术,御女术在皇宫之内的典籍亦是多不胜数,祖师既然长於宫中,关於这方面的书券自然也不会遗漏。我说过了,无上至尊令初练之时,那万刀割体,烈火焚身之苦非常人所能当,你道那是为什么?告诉你吧!无上至尊令至阳至刚,威力无穷。但也因为太过阳刚,於习练之时容易导致阳火内焚,走火入魔,若不散功,则有性命之虞,但一散功,便将前功尽弃,所有努力化为乌有。因此只好以双修神功为引,藉男女,阴阳相济,龙虎交会之时,真阳真阴互换,化去无上至尊令的霸烈锋稜,如此练成第一重后,日后各人用功,就不会再遭万刀割体,烈火焚身之苦,你怪我不事先告诉你?嘿…嘿……我若告诉你,你还会练吗?” 叹了一声,又道:“老夫也非故意骗你,你以为老夫舍得凤儿,会无条件的将她送给你?你如果这么想,那就错了。老夫只希望你能传承本门香火,将此功延续下去,至於将来如何,那是将来的事了,不是老夫所能逆料的。再者,杨文广那个畜生,人品虽然恶极,但他一身功力着实不低,已得老夫八、九成真传,所差者,只不过功力不如老夫精纯而已。你的武功虽然不错,但要将这畜生一剑枭首,为老夫清理门户,却还是力有未逮,难竟其功。” 说到这里,顿了一顿,略有深意的看了王笑笑、杨紫琼两人一眼,续道:“你逍遥紫气的内功根基紮的极深,如若再习本门无上至尊令神功,到时你刚柔兼俱,内外双修,虽然未必就能无敌於天下,但肯定江湖中能是你对手的大概也没几个了。那畜生只通晓本门无上至尊令神功,不知本门尚有另一绝技,孙子兵法有云:‘知己知彼,百战不殆。’你修习了无上至尊令,这知彼就成了。你又会我师兄传你的逍遥神功,这知己更是深厚,如此一来,你要杀那畜生才有希望,你明白了吗?” 王笑笑闷哼一声,心下不快。暗想叹道:“师叔不愧是老江湖,我以为我这几年行走江湖,所遇上的仇杀佈局,阴谋诡计也不少了,对於这些下作手段,甩阴害人的计俩所知甚多,已经足堪自保,不会轻易蹈入别人的圈套之中。没想到师叔只是略施小计,我便无能相抗,王笑笑啊!王笑笑!做人不能太自满,否则报应就在眼前!” 他心中自责,脸上却不露半点痕迹,虽处下风,仍是脑筋转的飞快,想想有没有什么反制之道。邪皇自然知道他心里不快,当下和声道:“嶽儿,我知道你心中不快,师叔这么做也是没办法的,但请你以大事为重,以复兴本门,清理门户为第一要务。何况,这几天来你与凤儿不也相处的很好,和乐融融,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王笑笑皱眉道:“师叔,事情不是这么说,我还有……” 邪皇不等他将话说完便道:“在本门,有什么天大的事都可以解决的,你有什么难题,尽管说来。如若是有关嫁娶,或已与他人论及婚嫁,那我可以告诉你,这完全不用你来心。本门允许多妻多妾,甚至多个丈夫,面首,完全不禁。只要你有本事摆得平,你就算要娶上一、两百个妻妾,那也无所谓。” 两人听得都是一惊,双目睁大,异口同声道:“一妻多夫?” 没想到逍遥门的门规竟然这么松,连三妻四妾,一妻多夫也是不禁。那三妻四妾也就罢了,在江湖中,平常人家里,也率多有人是三妻四妾的,但一妻多夫就很少听过了,杨紫琼长於五毒宫中,外出的机会虽然不少,但也没有听过有人是一妻多夫的。作为现代人的王笑笑实在是有点难以接受! 当下面面相觑,看着邪皇,希望他能有所解释邪皇见两人吃惊的表情,彷彿看到了什么奇怪物事,微哂道:“这有什么好奇怪的?本门自创建以来,第三代,第六代门主都是女性,以女皇为号,裙下率多男性面首,有什么不可以?世人侷限於枯涩无聊的男女之别,礼教之防,本门可不吃这一套。想那大唐盛世,唐太宗英明神武,到后来还不是差点香火绝断,被武则天改国号为周,自号则天皇帝,嘿嘿,江湖传言武则天秽乱春宫,后院之中,率多面首,那不是一妻多夫了,又是什么?本门可不会拘泥於一定要由男子来担任门主,只要此人能力强,功夫够,智慧高,能为本门事务尽心尽力便成,谁又会去管什么道德不道德了?此事既有先例可循,他们做得,咱逍遥门乃帝王之后所创建,又有什么不可以了?” 两人听了,都是张目结舌,久久说不出话来。 邪皇瞪了两人一眼,突然笑道:“你们没想到吧?很吃惊吧?” 王笑笑用力甩了甩头,似乎想把刚才的话改甩掉,看着邪皇,忍不住问道:“师叔,这…这是真的?” 邪皇哼声道:“小子,你好大胆,敢怀疑我的话?我邪皇一言九鼎,难道会骗你不成? 王笑笑怔了好半晌,才苦笑道:“师叔,这…这两件事不能混为一谈,这不一样。” 邪皇冷然道:“这有什么不一样的?我倒看不出来,小子,你自己想清楚了,不要做了会令你终生后悔的事,有些事,你可能没有第二次机会的。” 王笑笑嘴嚼邪皇话中含意,知他意有所指,不禁转头向杨紫琼看去,只见她正痴痴地瞧着自己,数天来,邪皇故意让两人亲近,而两人也因为年纪相近,话题相同,而互相吸引。此际王笑笑看着杨紫琼的目光,似是幽怨,又似痴情,两人目光接触,就像是黏着了一样,难分难舍,情深交流,再无窒碍。 好一会儿,邪皇轻咳一声,两人才彷彿大梦初醒,回想起方才深情交眸,心中甜蜜蜜的,暖意袭遍了全身,脸上热烫烫的,满面通红。 邪皇微微一笑道:“就这样说定了,我逍遥门下不拘形式,答应就算。从今天起,你们两人便是荣辱与共,生死一体的同命鸳鸯,必须互相扶持,共进同退。你们知道吗?” 杨紫琼喜孜孜的,低头蚊声道:“知道了,师父!” 王笑笑则是说好也不对,不说好也不对,彷彿被吊在空中,上以上不得,下也下不得,十分尴尬。既怕伤了杨紫琼之心,又不愿违背自己良心,十分为难,当下道:“师叔,这事可否晚一点再说?” 邪皇闻言,脸色一变,就要翻脸,忽然想道:“不对,我若侍强硬逼,这小子看来外和内刚,天不怕地不怕,只怕搞不好会跟我翻脸成仇也说不定,到那时,我弄巧成拙,反而不美!嗯,我此刻正当用人之际,不能与这小子翻脸,只能用水磨功夫,看他撑得了多久? 转头瞧见杨紫琼正偷眼瞄着王笑笑,眼中忧虑情痴,表露无遗。心中一叹:“女生外向,果然不错!” 又转念道:“对了,只要我说服这小子进入合欢洞中,将两人锁在洞中,那时春宫水晶发挥威力,不愁这小子不拜倒在凤儿的石榴裙下?” 当下假意拉下脸来,沉声道:“怎么,凤儿配不上你?” 王笑笑急忙摇手道:“师叔,你误会了,我绝对没有这个意思。师妹个性温婉,人又漂亮,若能娶之为妻,当是人生大乐,岂有配不上之理?” 邪皇依旧脸色沉冷,哼声道:“既然如此,那你又拒绝什么?为什么要晚一点再说?” 王笑笑叹道:“师叔,我这就实说了吧!雁荡山庄血案未破,幕后黑手尚未授首认罪,王笑笑实在无颜结亲,再者…再者…” 回头瞧向杨紫琼,只见她一双美目正一瞬也不瞬地瞧着自己凝视,彷彿要看透他的心,不禁心头一凛,想道:“我要将云姊,紫嫣等人的事说出来吗?师妹会有什么反应?要现在说吗?师妹会不会受不了?” 一连四个问题接肿而至,几乎是同时在心中涌现,不分先后。心念电转,暗道:“女子多情,这事日后再说应还不迟,否则此刻有师叔在旁,说了出来岂非削了师妹脸面,无地自容?” 硬生生道:“再者我也不急,现在就决定,似乎太早了!” 邪皇见他说话前先向杨紫琼看了一眼,心知杨紫琼对他必定有所影响,心中在意,言语方会在刹那间急转而下,倏改说词。心中暗笑道:“好小子,就这点能耐就想骗过老夫?嘿嘿嘿,老夫若这么容易就被你骗过,这七十几年的闯荡江湖,人事沧桑,不全都活在狗上了?” 想到这里,不知怎地,女神医李如燕的形象突然在脑中昇起,心口一痛,看着王笑笑此刻困窘的样子,活脱脱的就像当年的邪神、邪皇两人,心中又酸又苦,又甜又涩,心道:“这小子为恩所累,为情所苦,嘿,咱家当年不也跟他一样,说来也只不过是五十步笑百步而已。唉,老夫至今犹仍为情所累,他年岁尚轻,为爱所苦,怕也难怪吧?天底下又有几人能逃得过情关?” 神情略黯,有点意态萧索的挥手道:“随你吧!看你要什么时候入合欢洞练功,就去吧!” 瞧了瞧两人道:“好了,你们可以退下了。” 王笑笑如获大赦,与杨紫琼携手退出了邪皇丹室。王笑笑与杨紫琼才退出了丹室,王笑笑便率先吁了一口气,如释重负。杨紫琼见了王笑笑的表情,幽幽道:“师兄,你很讨厌我吗?要不然为什么不…不答应?” 王笑笑心中一凛,双手按在杨紫琼双肩安慰道:“师妹,没有的事,你不要乱想,我怎么会讨厌你呢?我若讨厌你的话就不会要你跟我一齐练功了?” 杨紫琼淡淡地扫了他一眼,道:“是吗?那刚才师父要你跟我…我入…入那合…洞中练功,你为什么不要?” 王笑笑苦笑道:“那时我是吓了一跳,搞不清楚为什么练无上至尊令要跑到合欢洞中去练?我从来就不知无上至尊令是要以双修神功为引方能练就的神功,如果知道的话,我就不会拖你下水了?” 杨紫琼嗯了一声,问道:“那师兄,我们现在要怎么办?还…还要到那合…合…洞练功吗?” 说到这里,脸上不禁现出一团红晕。 王笑笑想了想,叹道:“我也不知道,大概还是要到那合欢洞练功吧!只不过或许我们不用双修神功,便可练就,那也说不一定。” 杨紫琼骇然,花容失色道:“师兄,你不可冒险。师父也说了,无上至尊令至阳至刚,至强至霸,若没有双修神功为引,化解掉无上至尊令的霸烈锋稜,那将是凶险万分,还会受烈火焚身,万刀割体之苦,轻则全身瘫痪,半身不遂,重则走火入魔,发疯骤死,师兄,你不可冒险,我不准你冒险。” 说完,眼眶中珠泪滚滚,便要滑落脸颊。一双淒迷的双眼瞧向王笑笑,双手紧握王笑笑,希望他打消这个念头。 王笑笑将杨紫琼轻拥在怀,安慰道:“师妹,不要担心,你不是那天才跟我说过,无上至尊令一人的练法和其他内功没有什么不同,既然没有什么不同,那你还担心什么?” 杨紫琼眼中泪光闪动道:“没错,我那天确实是这么说过,但那时我只知道无上至尊令皮毛,一个人修练当然可以,但所受之苦要比两人同修要苦上好几倍,而且更是凶险,师兄,你不要一个人练好吗?” 王笑笑摇摇头道:“不成,我既然已经答应了师叔,便要做到,否则的话,岂非成了言而无信的小人?只不过…” 叹了一声道:“我当初是想这门神功本是你的,师叔将它传给了我,对你和玄武师兄不免太过不公,因此便想要你与我同练。这…这下子恐怕要食言了。” 忽然又道:“这样吧!我神功练成后再将内力传给你,那时我以逍遥紫气的根基消除无上至尊令的霸烈锋稜,那我就不会食言了,这样的话,跟我们两人同练就没有什么不同了。” 杨紫琼摇头道:“师兄,你不知道的,这样是行不…” 王笑笑不等她说完便道:“就这么决定了,不要再说了。” 杨紫琼见他心意已决,再说也是无用,遂闭口不言,心思飞转,转瞬间已经有了计较。 隔日,王笑笑一早便进入了合欢洞练功。他不愿多欠情债,因此一入合欢洞便将洞门紧锁,不令他人进入,也没去找杨紫琼。王笑笑端坐合欢洞中的练功石床上,心中对杨紫琼微有歉意,但只一闪而过,便即平静。深吸了一口气,澄静心神,由怀中取出无上至尊令的秘笈,翻开第一页,上面写着:“至尊之道,唯我独尊……” 王笑笑一路看下去,一口气将无上至尊令的第一重练法看完,随即双目闭上,不理合欢洞中文的干扰,照着秘笈上面了练法练了起来。 他神功方运,脐下丹田猛地一阵跳动,一股热气油然而生,渐渐流动起来,在他的奇经八脉中运转开来。只是初练,全身已自发出蒸腾热气,身上千千万万个毛孔全开,如烟囱般发出极微极微的白雾。血行加速,心跳变快,耳中清清楚楚地听到自己扑隆扑隆的心跳声,胸腔肌肉明显感受到因心跳加快而发出的震波,像涟漪般扩大,转眼间传遍全身。 王笑笑连连吸气,想将自己的心跳平息下来,不要跳的那么厉害,才一开始便弄得心跳加速,血腾如沸,又怎能再练下去?他连通内息,逍遥紫气的绵柔内劲随即发生功效,心跳果然渐回正常速度,不再像初练之时那么战鼓紧擂,咚咚有声。神功再运,至尊真气走遍全身上下,甚至连手指末稍,发丝毛端都隐隐有真气透出,可说是无所不至,练的十分彻底。口生甜香,津液满嘴,数吞口水,鼻息放慢,缓缓地将至尊真气纳於四肢百骸,周身的位之内。 王笑笑天资甚高,进境也快,又有逍遥紫气的深厚内功为基,没多少时间,真气已经在体内运转了三十六大周天,至尊真气的威力也渐渐浮现。 这至尊真气其实就像是陈年烈酒一样,初时酒入喉肠,威力不显,虽有感觉温热,并不强烈。但这三十六大周天一过,至尊真气散诸於百脉众的内力开始聚合,发挥威力。先是在体内胸口猛地一震,彷彿被人狠狠地擂了一拳,接着便似刀石互击,火星怒爆,瞬间星火燎原,奇速无比地激起体内至尊真气连锁反应,如油遇火,轰然一声,火星急涨,烈燄烧天,全身几乎要烧了起来。 王笑笑怎么也没想到这至尊真气霸烈如斯,说爆就爆,一点预兆也没有。就好像晴空万里,四野无云的天际突然一道紫电殛下,又快又狠,才见电光,身体已被击中,全身火灼酥麻,所有的力气於瞬间被抽乾,又乾又瘪,僵立当场。心中大骇,急由丹田中运使逍遥紫气的阳和内力,想将初练的至尊真气压下镇住。 他不运逍遥紫气还好,一运神功,丹田中彷彿刀绞刃挖,又挑又劈,内力鼓动,如布袋涨风,甚至可以感觉到筋脉跳动,又快又猛,好似正有人以他全身的奇经八脉为弦,轮指急拨,十指同出,挑动着他身上的每一根韧带,每一条经脉,随时都有可能‘绷’的一声大响,全身经脉断碎成为一个废人,体内真气鼓荡,简直就是要破体而出。 王笑笑汗流满面,俊脸通红,急的像是热锅上的蚂蚁,他做梦也想不到这无上至尊令锋稜之霸烈,邪皇以烈火焚身,万刀割体形容,毫不夸张。额头上汗出如雨,流的是热汗,背上凉飕飕的,出的是冷汗。一冷一热,内外交攻,若非他逍遥紫气内功深厚,此时早已昏倒在地。 大吼一声,双臂向外一挥怒震,‘轰裂’一声,脑中雷鸣,嗡嗡有声。衣裳碎裂,化成蛱蝶片片,漫空飘舞,如同天花纷呈,千朵万朵地落将下来,还未能触及王笑笑身体肌肤,已先撞上了霸烈之极的至尊真气,嗤嗤数响,布片化成粉末,消於无形。更是涨的酸疼火热,又长又硬,就好像一条不断灌气的香肠,真气源源不绝,川流不息的供应,已经涨到极限,不能再大了,但那真气却是一发不可收拾,仍是硬塞,到处碰撞,似是其中藏有一条禁锢神龙,正要破土而出,飞腾九天。 那又涨又痛的感觉,彷彿随时会断成两截,爆出血花。恨不得一掌劈下,将它斩断了事,免受涨痛禁锢,火热煎熬之苦。 王笑笑只觉得自己的不断跳动,火热灼人,那气味受热力蒸腾,散播开来,浓厚的体味,靡的异香,彷彿有魔力似的引得他心旌浮动,心里彷彿油煎快炸,难过之极,直想找个女人好好的发泄一下,是浪荡娃也好,是小家碧玉也罢,总之只要是女人就可以,至於美丑胖瘦,高矮老幼,那是全然不管了。 这时王笑笑方才领略到邪皇所言,要他先以双修神功为基,并与师妹杨紫琼同参神功的含意,并非无的放矢,信口胡诌。心下不禁后悔道:“若有师妹在就好了。” 想散去至尊真气,却不知是因新学乍练,方法不对,抑或那里出了问题,体内真气居然不受指挥,自个儿乱冲乱撞,愈是想控制它,所遇的反抗之力愈是强横,就好像驯服野马,你愈是骑在牠身上不肯下来,愈是想将牠驯服,牠的脾气愈是刚悍暴烈,也就愈会狂跳怒蹬,要将你翻落马背。 突然间,王笑笑似乎听到了什么声音,好像是石板掀起的声音。正想回头看个究竟,全身骨骼猛然炒豆似的连珠爆响,原本尚称清明的头脑也骤然充血,一道热气急冲脑门,脑中一昏,几欲晕去。不过他生来就有一股遇强愈强的不服输脾气,所受的考验愈是巨大,王笑笑的反应也就愈强,抗拒之力也就随之陡增,硬撑到底,不到最后关头,就算是只有一丝一毫的机会也绝不放弃,不轻言服输。脑中被这热气一冲,双眼虽睁,但视野模糊,就好像人在雾中,眼前白濛濛的一片。 这时的王笑笑欲念摧心,双目血丝满佈,情燄熊熊,全身烫热。脑子迷迷糊糊的,眼前似有影像闪动,感受奇特之极,似在梦中火海,火燄因热力四放而将人影变得重叠模糊,看不清楚是人是物。吃力之极的运足目力看去,隐约见到人影闪动,但已经分不清楚来人是谁,只闻得那雍容的玫瑰花香钻入鼻孔,顿时脑子一清,脱口便道:“师…” 还没说完,仅存的脑中一点灵智便后悔道:“不可能的,我已将合欢洞大门锁上,任何人都进不来的,不可能是师妹,定是我走火入魔产生的幻象。” 第053章、合欢洞 欲望文 第054章、走火入魔 至尊红颜 作者:骑着单车去旅行 第054章、走火入魔 此时此刻的王笑笑心念一灰,彷彿失落了些什么,那股不服输的斗志也为之一冷。如此一来,此消彼长,体内真气更是灼热四撞,所发出的烈劲几欲要将他的皮肤烧熔龟裂,化成炼狱火海。王笑笑一惊之后,虽极力试图将乱窜的真气导回正途,却是不能,这至尊真气就好像是他的生平大敌,只要王笑笑有片刻疏忽,便将万劫不复。 王笑笑苦苦支撑,耳中突听女声惊呼道:“师兄,撑住,我来助你!” 王笑笑既已认定自己已经走火入魔,先入为主的念头作祟,心中便想道:“这定是魔像,我要撑住,不能放弃,一放弃就完了!” 又想道:“我身受烈火焚身之苦,这声音必是魔由心生的魔障,不能理她!” 当下对耳中杨紫琼的焦急呼叫置若罔闻,汗珠自额头、下巴、脸颊、耳朵涔涔落下,全身肌肉出汗,又红又亮,隐隐发出水光,好似涂了一层油,覆盖了全身上下。 至尊真气猛然冲上脑门,脑中轰然,惊雷连响,彷彿老天在他脑中捣蛋,,劈雷闪电,什么都来,整个脑袋晕沉沉的,也热辣辣的,敲锣打鼓,十分热闹。 隐隐约约似乎听到有人正在合欢洞中说话,只不过王笑笑现在心智灵明已渐渐变的模糊,全身力量正一点一滴地被体内霸烈无比的至尊真气消蚀化去,想竖起双耳听听看是否真的有人在讲话,却始终无法集中注意力,体内真气乱窜已经够他受的了,哪还有余力去兼顾外界变化如何,是否有人神不知、鬼不觉地进到了合欢洞中? 矇矇矓矓,迷迷糊糊中,感觉似乎有人正向他快步走来,依稀听到脚步声,正想振作张眼,力求看清楚来人是谁。陡然宝贝一热,彷彿被一团包住,又温又暖,又柔又软,一条什么东西,带着温热的湿气以及略感滑腻的黏水,蛇一般地在自己的上舔舐,时而那包住自己宝贝的更会发出或急或缓的吸力,弄得王笑笑飘飘欲飞,东西不再像先前那么涨疼,虽说仍是涨的难受,但比起方才宝贝那股禁锢破牢的冲动,已是舒服的太多了。 一凉,一紧,似乎被人用手握住,十指纤纤,在他的宝贝根部,袋上轻抹徐捏,力道不轻不重,恰到好处。 宝贝棒身也被另一只柔嫩细緻的玉手轻摸爱抚,来回,彷彿只要被那手来回一下,宝贝上的烫热烈灼之感便减一分,忍不住急喘发声,啊啊数声,鼻音重浊,脸上红光连闪,不自主地的起宝贝,在那团的紧紧包裹下起来。 其时,王笑笑全身的感觉全数集中在宝贝之上,身体其他部位火烧刀切的痛苦便相对的显得不似先前那么难当了。 说也奇怪,只是这么一缠,套住王笑笑的宝贝紧吸,王笑笑的身体便渐渐能适应那无上至尊令所带出的霸烈锋稜,逍遥紫气的神功内力经过这么一阵激烈鼓荡之后,也逐渐能与无上至尊令的阳刚内气相融,销其锋芒稜角,将之化入王笑笑本身的内劲神功之中,委实神奇之极。 王笑笑愈是宝贝在那团中,身体上的痛苦便愈是减少一分,只不过那团的感觉与美女时的感觉略有不同,有时彷彿还会被什么坚硬的东西撞了一下,咬了一下,虽然没有时那种宝贝被甬道整个紧紧挟住,扭臀狂摇的快感,但适时的硬物合撞,四下囓咬,却更能将那充满着整个宝贝的能量释放开来,实是另一种滋味,异样的享受。 王笑笑体内的真气适时得到抒发,宝贝热度稍减,原本昏沉沉的脑子也因至尊真气渐渐与本身逍遥紫气的内功融合为一后,而逐步恢复清明,只觉得整个身子飘荡荡的,似浮似沉,如在梦中。正感舒爽时,最敏感的宝贝突然被那团紧紧束住,深处发出的吸力不断向他的道口猛汲,一股奇强的吸力把他弄得宝贝酸麻无比,不住急速跳动,道口的两片唇连续鼓张,宝贝棒身被人用手指徐括,骤涨骤消,显然那人双手十指非常灵活,能精确地控制王笑笑宝贝的涨消大小,并加以安抚刺激。 “唔”的一声,语音闷响浓浊,鼻息咻咻。胸口起伏,心跳怦然,全身肌肉紧缩,后背弓起,真阳蠕动,已快把持不住。就在这时,背后“促精”一麻,被人一指点中,脊髓一凉,再也守不住元阳倾泻,大开,白浓浓的黏稠猛然冲出,“啊”的一声大叫,全身力气骤失,像个泄了气的皮球,身子往后便倒,整个人无力地躺在石床上。四肢放开,连动一动眼皮的力气也没有,躺在床上不停的喘气,心脏扑扑急跳,怦然有声。 王笑笑无力地躺在床上,那猛烈无比的至尊真气也似随着他大开,元阳怒泄如洪流骤散,化风而去,归於虚空。鼻翼翳张,胸口起伏,嘴巴张的大大的,不住大口大口的喘气,好似离水的游鱼,鱼鳃不断地张合鼓动,没一刻停过。 好不容易,王笑笑深深的吸一口气,一道清流自口鼻深入肺叶胸腔之中再慢慢散开,将紊乱的气血稍稍平复,这才缓缓地睁开双眼。 他才睁开眼帘,第一眼就看见邪皇赫然就在他面前,双手负背,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不禁大感羞惭,想起身端坐,这才发现自己身体软绵绵的,连骨头似乎都化成了丝,哪里坐的起来? 脸上热湿,略感麻痒,好似有什么东西在他脸上滑行,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却是苦涩的很。大汗淋漓,整个人彷彿刚刚才从水池中被人拖上来,浑身湿透。陡然脸皮上一凉,似有什么东西快速滑过,流到头后贴床的发根处,便有股凉意贴上头皮,原来是汗珠。微风一吹,便觉得有点冷飕飕的,散入脑壳之中。 邪皇走近他身边,淡淡道:“你现在知道为什么我要你和紫琼先练双修神功,再练无上至尊令的原因了吧?你想独力练成这门神功,只是这入门紮基的第一重前三十六大周天的运气之法就已经差点让你走火入魔,经脉尽断,成为废人。现在你知道我是为了你好了吧,并非害你?否则的话,你再强练下去,没有你师妹用双修神功中的“毒龙搅珠”以口将你体内的至尊真气导出,这会儿你怕不早成了太监,自己下手把自己给阉了?” 王笑笑听得满脸通红,没想到自己心中所想的事完全一点不差的被邪皇给料中。他初练至尊令神功,弄得全身滚热,烈火焚身,那宝贝乃是人身阳气之所汇,感觉最是灵敏,几乎是他全身一热,宝贝便即举起。涨到痛极欲爆时,心中确实有闪过索性一咬牙将它一掌斩断的念头,所幸这念头一闪即过,并未付诸实行,否则王笑笑现在怕不已成了太监,躺在血泊之中。 邪皇嘿嘿一笑,又道:“本门就是因为这门神功难练之极,非得天资过人,耐力,忍受力皆属超人之辈不传,为的就是这无上至尊令神功的紮基第一重太过艰难,一般人根本练不成,一个不慎,练功人不是走火入魔,发疯死亡,便是“喀擦”一声,引刀自宫。这也是为什么本门人丁一向单薄,门徒弟子不多的原因。” 说到这里邪皇叹了一声道:“只不过这无上至尊令神功委实太过吸引人,凡是练武之士,只要看过这本秘笈,绝少有人能抵住书中诱惑,不加修习的。本门就曾有人像你一样,不愿藉双修神功之助练功,一意孤行,到最后,嘿嘿!只落得两个下场,不是真气爆体,发疯骤死,就是引刀自宫,成了太监!本来,成了太监之后,烈火焚身之苦便去,这门无上至尊令也尽可练得。只不过那是去菁存芜,入了魔道,阳刚霸烈的无上至尊令转成了阴狠毒辣的功夫,却非本门祖师创功的本意了。” 王笑笑脑中一震,心中抽了口冷气,心道:“若非师叔师妹相助,这会儿说不定我已经成了太监!” 一想及师妹,猛然念及邪皇方才说过,杨紫琼为救自己,曾以双修神功中所记载的“毒龙搅珠”用口帮助自己将至尊真气导出泄精,这么说那时宝贝上包的那团就是……思虑及此,又惭又窘,又愧又羞。身上一凉,宝贝传来一股冷意,这才想起自己练功之时,由於体内真气澎湃激荡,霸烈火热,双臂一振,衣服便被自己震成了碎片,那现在自己岂非一丝不挂,浑身赤裸的任人观看? 晓是王笑笑身为风流浪子,在前世也被别人看过,此时此刻也是又急又怒,面皮红涨,就想起身。无奈他受至尊令这一阵子的折磨,身子那还有半丝力道?要想起身,那是比登天还难。虽是如此,王笑笑仍不死心的连通内息,希望能唤起自己精修二十余年的逍遥紫气,恢复力气,就算是只能动一动小指也好。 邪皇自是看得出他心意,哼声道:“你神功初练,目前真气涣散,我劝你还是不要逞强的好。你想强行运使逍遥紫气,目前是办不到的,你给我乖乖的休息,睡一觉再说。” 说完,手指一弹,指风激出,撞在王笑笑的睡上,王笑笑脑中一昏,人事不知,沉沉睡去。 不知过了多久,王笑笑眼皮微动,渐渐转醒,全身筋骨酸痛,彷彿要裂了开来,不禁张口呻吟了一声。慢慢地张开了眼睛,矇矓之中,眼前人影幌动,耳中听得一个女声喜道:“师兄,你醒了?” 眼中所见的模糊影像这时才渐渐聚焦成一个人形,快速地眨了眨眼,甩了甩头,定神一看,那人正是师妹杨紫琼。 王笑笑尴尬的笑了笑道:“师妹,你没睡?” 杨紫琼眼眶微现泪光,此时却是兴奋的笑道:“师兄,你总算醒了,你睡了两天呢!” 王笑笑惊问道:“师叔点了我的睡,让我昏睡两天?” 杨紫琼点头道:“可不是吗?师父说你强练至尊令神功,体内经脉一时适应不过来,所以点了你的睡,让你睡个两三天,好让经脉休息休息,不要绷的那么紧,否则的话,对你将来不好。” 说罢,一双水汪的大眼凝视王笑笑,尽是关切担忧神色。 王笑笑被她看的脸上发烧,面皮发热,正想说些什么。 杨紫琼倏然梨涡浅笑,喜动颜色,道:“师兄,你眼睛清明,血丝尽掩,没有半分火气,那是已经复原了。太好了,我去告诉师父。” 说着便要起身到丹室中去禀告邪皇。 王笑笑急道:“师妹且慢!” 伸手就想去拉杨紫琼。 他身子方动,骨头便是拆裂般的酸疼,彷彿整个骨架就要崩塌,“嘎”的一声,骨头发出怪声,吓的杨紫琼赶紧回来,伸手扶住王笑笑,焦急问道:“云师兄,你还好吗?” 王笑笑苦笑道:“还好,只是骨头扭撞,应该一下子就好了。” 杨紫琼这才松了一口气,埋怨道:“你们男人啊!就是爱逞强,从不按步就班来,就想一步登天,看吧!身体弄成这般模样,还能成什么大事?” 王笑笑被她数落的啼笑皆非,本想出言反击,但想想她也是为自己好,也不便说什么,只是苦笑道:“师妹你才多大?怎么讲话的态度好像已经是三、四十岁,儿女成群了都?” 杨紫琼佯怒道:“你说什么?小心我打你。” 话一出口,便觉不对,脸上随即红的像苹果。 王笑笑哈哈大笑,笑声牵动脸上肌肉,中气一窒,咳嗽出声,差点回不过气来。 杨紫琼赶紧一只手伸到他背后轻拍,帮他顺气,佯嗔道:“你给我好好休养,不准再讲话了!” 王笑笑脸色一苦,张口欲言,杨紫琼随即妩媚的瞪了他一眼,不让他说话。 王笑笑苦哈哈的闭上嘴巴,眼光一转,突然发觉自己仍是浑身赤裸,一丝不挂,宝贝有气无力地垂在两腿之间,整个人倚在石壁上,吓得身子一绷,不知道那里来力气,重重地后背一缩后弹,撞在石壁上,发出“砰”的一声。这一吓,整个人都清醒了,脑中彷彿灌进了冰水,一下子脑筋变的清楚无比,原本尚存的三分睡意,也在顷刻间跑的无影无踪,半点不存。 杨紫琼也是吓了一跳,不知道王笑笑怎会突然虾子般后弹,硬往石壁上撞。香风拂来,一手抓住王笑笑手臂,焦急道:“师兄,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我去请师父过来。” 说完,就欲转身离去,请来邪皇。 王笑笑急道:“师妹且慢,我很好,没事的!” 他一张口说话,突然觉得自己的声音也哑了,传出的声音破破的,好像搀了沙似的。怎么也没想到,无上至尊令神功未成,连第一重也还没练就,自己的声音就大受影响,如乌鸦叽嘎,铁刀磨石,十分难听。 杨紫琼也是一愣,不明所以,只是怔怔地瞧着王笑笑。王笑笑深吸轻呼,略一平定心情,柔声问道:“师妹,我的衣服呢?” 声音倏变,不再沙哑,想是方才心里一急,不知怎地居然声如破锣,想想心里也觉得好笑。杨紫琼也回过神来,听得王笑笑问起他的衣服,不自主地就往他身上瞧去。 只见王笑笑全身赤裸,半点蔽体之物也无,跨下东西软绵绵的垂着。不由得想起自己情急之下,为求救得王笑笑,曾在邪皇指点下以“毒龙搅珠”为王笑笑,还让他的自己满嘴,不小心还曾吞了些许入腹。 一念及此,玉面便是羞红烫人,连耳根耳垂都是发红发热,狠狠地瞪了王笑笑一眼。意思好像在说,你自己把衣服震碎了,却找我要,真是岂有此理。 第054章、走火入魔 欲望文 第055章、毒龙搅珠之单手戏珠 至尊红颜 作者:骑着单车去旅行 第055章、毒龙搅珠之单手戏珠 王笑笑也觉得自己的问话有点不对,讪讪地窘笑道:“师妹,你不能请你帮个忙,找一套衣服给我?” 杨紫琼看他双腿紧挟,缩成一团,手掌掩在,似是怕冷,又似是害羞,十分窘迫。忍不住“扑哧”的一声,笑出声来。玉面涨得红通通的,伸手掩嘴,香肩乱颤,想笑又不敢笑太大声,憋在心中,十分难过,双目尽是笑意。 王笑笑自然是尴尬的无地自容,不但耳根发烫,连全身肌肤都泛出红光,苦笑道:“师妹你就行行好,快帮我找一套衣服穿吧!难道你要我雄壮威武的光着身体到处跑?这…这…总不太好吧?” 杨紫琼这时已经忍俊不住,全身乱抖,蹲在地上笑的不可遏抑,笑声若银铃连响,黄莺嘀啾,十分悦耳。右手在上揉抚,似是笑痛了肚子。 王笑笑见她脚步一步也不移,只是蹲在地上,抬头看着他直笑,气喘不已。秀发亦如波浪般上下震动,笑的气竭力失,最后只能蹲在地上喘气。只好无奈地叹道:“唉!你不帮我拿衣服,莫非这两天来你还看不够?好吧!我也不遮了,没的让你笑我小家子气,你要看就看个饱吧!” 说完,双手放开,双腿也分开,露出那男性象徵的丈八蛇矛,软绵绵的垂着,龙头还对这杨紫琼一抖一抖的,存心恶作剧,羞杨紫琼一羞。 杨紫琼没想到王笑笑居然出此奇招,羞窘的全身热烫,浑身无力,不知如何是好。好一会儿才听王笑笑大笑,上气不接下气,更是羞入骨髓。不知那来的力气,啐声道:“无赖!” 一溜烟的躲了开,逃出合欢洞,兀自听得王笑笑笑声四回,得意之极。 好不容易王笑笑笑声渐歇,身子动了动。说也奇怪,王笑笑这么一阵大笑之后,力气似乎回来了。本来只能移动双手,就算伸展双腿亦会觉得全身酸痛酥麻如拆的感觉,似乎已经没有刚醒来时那么强烈。虽然仍是酸痛难当,肌肉彷彿纠结成一团,但手足已渐感暖和。想是大笑一阵后,心跳加速,血液行开,全身也放松了。不似初醒时那么全身紧绷,一动就痛。 小心翼翼地吸了一口气,默提丹田真力,果然脐下一阵暖烘烘的,彷彿火炭慢热,渐渐地走遍全身。王笑笑吁的一口气,心道:“还好,功力尚在,没想到这无上至尊令这么霸道,差点就让我走火入魔,连逍遥紫气也差点被化去。” 想起杨紫琼这两天来全心全神的照顾自己,不禁歉然,暗道:“将来非得对师妹更好才行,否则光这恩情就够我还的了1”想起杨紫琼不避嫌的救了自己,还对自己进行,一念及此,脸上就不由的火辣辣的一阵热烫。虽说在云涛山庄之时,小柔也曾为他过,但杨紫琼乃是童体女子,与小柔不同,让一个从没接触过男女之事的师妹为自己,这事对杨紫琼来说,可说是羞人之极,跟破体失身委实没什么不同。 只有一阵苦笑,知道邪皇一定不会放过他,定要他与杨紫琼同练那无上至尊令神功,否则,杨紫琼还能跟第二个人吗?想起小柔、冰姬、谭云、秦紫嫣、秦楚云、楚玉环、水月影等女,虽说他以前是来者不拒,美女愈多愈好,但毕竟这几人个性不同,要想摆平,可能没有那么简单。 小柔、冰姬还好,她们是他在一次行道江湖时,途经东海游玩,因缘际会所救的异国女子,来自扶桑。两人身世坎坷,本来就是扶桑某一门派大豪的禁脔,后来因为乘船出游遇险,为海盗所劫,却碰巧王笑笑路过,杀了众海盗,因之将两人救出贼窟。两人无家可归,也不想回去扶桑,便跟随王笑笑回到云涛山庄,当了他的侍女小妾。只求平平安安,无风无浪的过这一生,因此较易搞定。 至於谭云本是谭门的大小姐,自从跟了自己之后就变的温柔可爱起来,至于秦楚云,楚玉环二女则是更加好说话,应该也蛮好说话的。怕的是秦紫嫣和水月影不知道会怎么想,是最大的变数。再加上杨紫琼知道他最少有八个女人后,不知道会有什么反应?虽说她曾经说过甘愿做小,但那是在两情缱绻,意乱情迷下说的话,恐怕当不得真,将来为有什么风波,实在难以预料。 愈想愈是头大,愈想愈是烦恼,不知如何是好。如果杨紫琼与她们之间有什么冲突,自己要站在哪一边呢?苦笑一声,心中叹道:“我以前只道美女愈多愈好,多多益善,这会儿可烦恼了,唉,这可该怎么办?” 心中愁丝百结,正烦恼时,沙沙的脚步声传来。眼前一亮,杨紫琼手捧着一套衣,嫣然笑道:“师兄,你的衣服来了!” 走到他身前,说道:“诺,这就是了!” 将衣裤递了过去。 王笑笑接过衣裤,不好意思的道:“师妹,刚才是小兄恶作剧,不要介意呦!” 杨紫琼脸上一红,露出雪白玉齿,调皮的道:“没关系,师父说你如果再这么做的话,就“喀擦”一声,让你当了太监。” 说着,比了一个斩首的手势,接着对他扮了个鬼脸。 王笑笑一愕,又好气又好笑,没想到这个师妹百无禁忌,居然跟自己来这一套,与秦紫嫣,谭云的端庄娇羞完全两样,看似放浪荡,实则活泼捣蛋。心念一转,打蛇随棍上,故意叹道:“既然如此,那就请师妹用你的玉手让我变成太监好了。” 说着闭上双眼,一副“从容就义”的模样。 杨紫琼本拟要窘的王笑笑知错服输,这才放手。没想到王笑笑一眼就看破她的心机,当下顺水推舟,反将她一军,还一副舍生赴死,大义凛然的模样,双目闭上,慷慨就义。当下哭笑不得,又羞又窘,僵立当场,不知所措。 王笑笑心中暗笑,差点没在石床上笑翻。 杨紫琼自然不会不知王笑笑存心跟自己捣蛋,心道:“好啊!你敢做弄我,咱们不能算完。” 杨紫琼眼珠一转,叹道:“既然如此,也只好这么办了。” 于是样子群殴你光看着王笑笑大叫了一声道:“把它伸出来受死!” 玉手竖立如刀,飕的一声,掌挟劲风,当真往王笑笑的宝贝斩下。 王笑笑没想到杨紫琼说动手,当真动手,还以为她在说笑。待得一掌斩至,冷风袭上,才觉不对,杨紫琼似乎是玩真的。大叫一声:“不行!” 身子急缩,右掌出手如电,快疾无比的抓住杨紫琼手腕。手指才一搭上杨紫琼手腕,随即紧握后拉。杨紫琼没想到王笑笑出手忒快,手腕被王笑笑抓中一拉,重心顿失,惊呼一声,整个人如乳燕投怀,撞入王笑笑的臂弯之中,被王笑笑紧紧抱住。 王笑笑还真怕弄巧成拙,激得杨紫琼当真出手把自己阉了,那时就不美了。虽然知道师妹有九成九是跟自己开玩笑,但掌劲袭来,自己再勇猛神武也不敢用那话儿去硬碰杨紫琼掌刀,至於要他“伸出来受死”那就更难了。 说不得只好食言而肥,宁为狗熊,不当太监,情急出手先将杨紫琼拿下再说。是以这一抱上,双臂便如一双钢条将杨紫琼硬是紧紧困在自己胸前,动弹不得,深怕她一个不小心,“喀擦”一声,自己恐怕就真的要入宫当太监了。 杨紫琼在他怀中挣了几下都挣不开,当下在他怀里撒娇道:“师兄,不行!你说话没信用,快把它伸出来,我要把它给斩了!” 王笑笑苦哈哈地道:“师妹,你就饶了小兄这一遭吧!你若真把它给砍了,小兄…小兄就真的得入宫当太监了。再说了,没有它,你以后可是要难受死了!” 杨紫琼闻言,躺在他怀里娇笑不已,浑身乱颤。王笑笑软玉温香抱在怀,胸口被她高挺且弹力十足的抵住,又温又软,只觉一道热气自丹田昇起散开,隐动。 她今天穿着一袭紧身锦袍,衣服将自己紧紧包住,露出异常火辣的傲人身材,胸口双峰坚挺,柳腰纤细,臀部在紧身衣袍的衬托下显得十分高翘,又圆又挺,本就非常迷人。那锦袍又是最煽情的大红颜色,王笑笑初看她时,身子便有火热之感,只不过那时自己睡梦初醒,身子尚虚,因此感觉并不强烈。 这下子娇躯在抱,纤腰贴上身来,只要是男人,没有不动心的。何况杨紫琼又长得美艳绝伦,娇颜媚诱之下,王笑笑哪还忍得住?彷彿怀抱着一个火炉,又热又烫,端起她小嘴,低头吻了下去。双腿也如螃蟹双螯钳上,紧紧地钩缠住杨紫琼的,双膝自两侧斜抵杨紫琼的美臀,紧贴她的身体廝磨,已然高举,不时地触弄着杨紫琼双腿之间,似要寻而入,来个翻江倒海,巫山云雨一番。 杨紫琼被他弄得浑身燥热,双臂索性环在王笑笑颈上,专心与他打起舌战来了。王笑笑将舌头渡入杨紫琼口中,与杨紫琼的香舌互搅,津液相通,两条嫩舌如深潭游鱼般追逐嬉戏,相缠互绞,享尽温柔。右手更不客气地在杨紫琼的背上轻抚徐括,渐渐地往下在杨紫琼的圆臀上不断摩娑,把杨紫琼弄得难过之极,身子蠕动,那高翘的美臀也不由得扭动起来,似是在回应王笑笑的摩娑。 王笑笑见杨紫琼并不排斥,那手在杨紫琼背臀上抚摸够后,意犹未尽,缓缓地顺着杨紫琼身子的曲线向上爱抚,最后到达杨紫琼的胸口,握住杨紫琼的,五指略一用力,手指陷了进去,轻轻旋动起来。 其时两人四唇分离,但四目交投,情燄熊熊,丝毫不比两人方才接吻缠绵来的稍弱。尤其是杨紫琼在王笑笑的爱抚下更是觉得浑身热燥,彷彿体内有一把火正在熊熊燃烧。双峰又挺又鼓,好似充满了乳汁,涨的非常难受,好像只要一捏,就会渗出水来,沉甸甸的,亟需抚慰,而王笑笑这一握,正是时候,刚好能稍解杨紫琼的鼓涨之苦。当下忍不住娇吟一声,樱唇吐气,如麝如兰的香气拂在王笑笑脸上,令王笑笑更加兴奋。索性大胆些,手指急动,解开杨紫琼的前襟衣扣。 这衣扣方解,王笑笑的手已经急不待等的滑入了杨紫琼的锦袍之内,手掌接触到的是一片柔腻细緻的温热肌肤,忍不住五指一抓,拇指食指捻住杨紫琼的,轻轻前后捻动,要引得杨紫琼欲燄高涨,自动献身。 杨紫琼娇喘嘘嘘,双臂一用力,立刻引得的王笑笑身子一翻,整个人压在杨紫琼身上。双目媚眼如丝,发出一阵阵电波往王笑笑的身上殛,整个人就像是一个温润的大磁铁,紧紧地将王笑笑吸住,不令离开。 王笑笑美女在抱,宝贝也涨得难过非常,尤其是师妹那不用言语,只靠双目勾魂所产生的诱惑,更是令人心醉神迷。一双媚眼水汪汪、湿淋淋、情浓浓地往自己身上套,更是令人难耐。略嫌粗暴的脱掉杨紫琼的上衣,露出两个圆滚滚,鼓涨坚挺的,上的红晕更如玫瑰花瓣的散开,呈现淡红色,忍不住身子挺起,半跪坐的坐在杨紫琼的双膝上,双手自然而然地往前捉住杨紫琼的美球,玩弄起来。自己的宝贝也是一柱擎天,亟需抚慰。 心念一转,伸手握住杨紫琼的玉手,将之放在自己的宝贝上,低声道:“师妹,你既然已经用你的小嘴帮过我一次,就行行好,再帮我一次吧?” 杨紫琼被他坐在身上,起身不得。玉颜红热,又喜又羞,横了他一眼,娇声道:“你们男人啊,就爱来这一套,得寸进尺!” 话虽如此,双手并未收回,握住王笑笑的宝贝,以掌心与王笑笑的宝贝接触,双掌将王笑笑的宝贝合在手中,上下的搓弄起来,正是双修神功所载“毒龙搅珠”中的“单手戏珠”所谓“毒龙搅珠”其实就是不用而可令男子达到快感,甚而的方法。说穿了就是,手交,这三交法,因此称为“毒龙搅珠”这方法一般而言乃是女子所习,用来取悦男子的闺房秘术,男子是不学的。 王笑笑的宝贝被她温暖的小手握住搓弄,彷彿包在一块温热的泡棉之中,不断受到挤压按摩,十分舒畅。被杨紫琼的玉指轻轻翻下,露出整个火热鲜红的。杨紫琼手上功夫不错,手指在的肉稜边轻擦抚弄,又不时在道口挑摸,弄得王笑笑浑然忘我,鼻息咻咻,宝贝又痒又涨,差点抵受不住,当场。 杨紫琼初时帮王笑笑搓弄宝贝,羞得闭上了眼睛,只是用手去感受王笑笑宝贝的变化,只觉王笑笑的宝贝又热又大,握在手中十分充实。渐到后来,她越搓越快,王笑笑抓在她胸前的双爪也似是随着她的节拍而力道不同,她搓的快,王笑笑感受越强烈,磨揉她的力道也就大增,反之她的力道减小,王笑笑也跟着减轻力道。只觉得鼓涨的被王笑笑一揉,那鼓涨酸痒的感觉便如洪潮退去,但王笑笑的掌上力道小了,那鼓涨之感便又立刻充实了整个,直需王笑笑再增力道加以揉弄才觉舒服,去除那涨痒之苦。 陡听王笑笑闷哼一声,难守,真阳一阵搅动,道口一开,射出了浓白重浊的。由於王笑笑是半跪坐的压在杨紫琼身上,身子自然前倾,宝贝也朝向杨紫琼这方向。这一下激射而出,不偏不倚,正好落在杨紫琼脸上。 杨紫琼只觉的脸上热湿,似有什么黏稠的东西落在脸上,眼睛张开,玉手自然缩回在脸上一抹,部份黏在她手上,定睛一瞧,羞的连忙闭上眼睛,把头翻过一边,不敢再看。 王笑笑激射,体内欲火略消,见杨紫琼娇羞如此,媚态迷人,宝贝又是一阵暴涨,火热坚硬。身子贴紧杨紫琼,与她并躺床上,右手毫不客气地将整个手掌按在杨紫琼的饱满上,只觉触手湿滑黏腻,温润火热,心知杨紫琼的欲火也已将近燃烧到了极点。微微一笑,中指贯入温暖无比的中抖动,在她的壁中连挑连磨,弄得杨紫琼浑身发痒发热,紧挟双腿,却是半点力道也无。中彷彿有几千几万只蚂蚁在同时爬行噬咬,又又痒,却又无法搔到痒处,身子像毛虫一样忍不住蠕动了起来,肌肤泛出阵阵红光,鼻息加快,连连起伏,央求道:“师…师兄…快…快……我…我…不…行…了…” 说话断断续续,想是透了,需要一根强有力的宝贝来满足她。 第055章、毒龙搅珠之单手戏珠 欲望文 第056章、毒龙搅珠之毒龙入体 至尊红颜 作者:骑着单车去旅行 第056章、毒龙搅珠之毒龙入体 王笑笑得意的一笑,突然间手指急颤,快速无比地在杨紫琼的甬道里,和着汨汨流出的,滋滋之声不绝。 杨紫琼哪里经历过这种风流阵仗?只觉快感一波波自甬道向全身袭散开来,带着令人酥酸的电流传遍了身子的每一处,忍不住叫声,喘息声时续时断,时快时慢,连王笑笑的心跳也似受她所感染,彷彿被一条无形的线所紧紧系住,随着她的喘息声跳动,血行加速,心脏怦怦急跳。 杨紫琼则是香汗淋漓,脸色表情似痛苦,又欢乐,脑子里热烘烘的,已经没有办法思考。秀发也似沾上了汗珠,显得光滑油亮,脸上王笑笑的发出靡的异香,海潮也似的一波波冲进杨紫琼的鼻中,刺激着杨紫琼的感官,发出催情般的功用,几乎要将杨紫琼淹没。 杨紫琼喘息道:“师…师…兄…我…我…不…不要…再…再…弄了,我…我…快…快丢…丢…” 王笑笑听若未闻,只是微微一笑,本来只是中指在杨紫琼的甬道抠弄,这是又将食指伸了进去,紧贴轻旋了起来。内劲微运,食中二指发出阵阵热气,沾满了液润滑的双指在杨紫琼的中不住搅和,在合欢洞中夜明珠所发出的柔光照射下,闪出点点星芒。 杨紫琼极力地摇动,让王笑笑的双指能更深入,更搔得她中痒处,口中却呼道:“停…停…师…师……师兄,我…我…不…啊啊啊…又…又…” 心中虽然希望王笑笑的双指能停下来,但中酥酸的感觉却逼使她不断地美臀去迎接王笑笑的手指,让那手指可以更深入,更有力道地进入自己的甬道之中,纾解那难忍的之感。 由於是第一次被男人如此对待,虽说王笑笑是她心中认定的爱人,但杨紫琼心中仍昇起强烈的羞耻感,彷彿王笑笑在以手指娱悦她的同时,四周有无数对眼睛正一瞬也不瞬地看着她,那些无数对观看的眼睛就像是会放出炙肤的热线般,在她身上来回巡视,尤其是的,更是水淋淋,红滟滟地闪动着妖异的光泽,似乎是在招呼着巡视的眼光入内一游,肌肤因此变得烫热,身子不断扭动,既觉羞耻,又感骄傲,心中隐隐有个念头道:“我是荡的女人!” 但这个念头一闪即过,随即又被上传来的阵阵快感所淹没。 突然间,杨紫琼觉得身上重物压身,张眼一看,瞧见王笑笑正似笑非笑地与她四目相接,说道:“师妹,你可真多水,弄得我整个手掌都湿了。瞧!” 说着就将右手手指由杨紫琼的中抽出,举到杨紫琼的面前晃动。 杨紫琼羞得整个脸蛋红无可红,再红就要滴血了,中因为骤失慰藉而感到空虚,难过的起,大腿腿根柔肌不住相互磨擦,希望能推挤到,稍解中之苦。鼻里闻得王笑笑掌上自己液的味,更是没来由的兴奋起来,看着那液滴下,落在自己嘴边,居然不由自主地伸出香舌一卷一舔,略带甜酸。与王笑笑那笑吟吟的眼接触,羞得无法自己,只有不停的摇动螓首,躲避王笑笑的眼光。 王笑笑见杨紫琼羞态可掬,心中不由得一荡。宝贝顶住杨紫琼先沾满了液润滑,再慢慢地塞入。龙头才,杨紫琼已感充满结实,一条火热坚硬的东西进了自己的身体,由於杨紫琼是破天荒第一遭做这种事,龙头才入,不免紧张,甬道向内挤压,将王笑笑的宝贝挟得紧紧的,十分舒服。 王笑笑略一用力,就想尽根而入。才一用劲,杨紫琼已经痛的滋牙咧嘴,略带哭音道:“师兄,好…好痛…不…不要再进…进去了。” 王笑笑心知这是杨紫琼的第一次,万万不能太过粗暴,否则就不好了。只得身子贴上,在她耳边呵气,吻着她的耳垂道:“师妹,忍一下就好。第一次会有点疼,以后就好了。忍住!” 说着,宝贝又进入了少许。 杨紫琼虽然极力忍耐,但那甬道整个被撑开的感觉就好像撕裂般痛楚,火辣辣的疼痛,紧咬下唇,双手在王笑笑胸前不住拍打推撑,摇头连道:“好痛!师兄,不…不要再…再进了。” 王笑笑见杨紫琼痛得脸上冷汗直冒,心中也是不忍,但这破瓜的第一遭是每个女人几乎都会有的,因此只得安慰杨紫琼道:“师妹,放轻松,你们肌肉太紧了,放轻松放轻松的话就比较不会痛了。” 杨紫琼勉强的点点头,试着想放松肌肉,但被王笑笑的宝贝塞的满满的,一时之间实在放松不了。 王笑笑无法,正想索性来个霸王硬上弓,狠命一击。又怕杨紫琼这次之后,如果弄得她太痛,日后若想求欢,可能就不容易了。正在进退不得的当儿,突然看见自己湿淋淋的手掌,脑中灵机一动,将手上混着两人体味的液随手抹在杨紫琼身上。杨紫琼只觉得王笑笑的手湿湿的,抹在身上黏黏的,正想开口问他。 才一开口,王笑笑已经将手指探入她的樱桃小嘴之中。甬道的液混着男人宝贝的体味整个从杨紫琼口中冲到她的鼻中,瞬间瘫痪了杨紫琼的神经,想摇头将王笑笑的手弄开,王笑笑却是不放,将右手四指放入杨紫琼的口中,同时在她耳旁悄悄道:“师妹,这是你和我的味道,让你尝尝新,舔舔看。” 杨紫琼羞得满面通红,虽想将王笑笑的手指甩掉,但王笑笑另有用意,硬是不放。一会儿之后,杨紫琼渐渐习惯那混着与宝贝的浓厚气味,不再如先前那么抗拒,乖乖的舔着王笑笑的手指。一双美目则幽怨地望着王笑笑,似乎在说,你一点都不怜惜我。 王笑笑则爱怜地轻轻吻着她的面颊道:“师妹,忍住,一下子就好。” 伸手继续将抹在杨紫琼身上,没多久,杨紫琼的身上已经隐隐涂上了一层油光,那的味道也不那么呛鼻了。杨紫琼反而觉得这的味道有种极强的吸引力,诱惑着自己不断伸出舌来着王笑笑手指上的液,虽然心中知道这种行为极为荡,彷彿就是妓院中的妓女,深深引以为耻,却不知怎地,就是不能抗拒那味道,双眼瞇成一线,似是极为享受,半无意识地王笑笑的手指,心头涌现受虐的兴奋快感。 王笑笑见她转移注意力之后,已不似先前那么紧缩,便想中宫挺入,犁庭扫,大杀一番。心念一转,暗道:“我得先将手指收回来,否则师妹一痛之下,牙齿一咬,说不定我的手指就被她咬断了。” 缓缓将手指收回,在她鲜润的红唇上抚弄。只见她小嘴开张,红唇上闪动着油光,看来又滑又湿,又红又软,既湿且润,又热又暖,直想将宝贝插在她的嘴里。 再也忍不住,臀部用力一压,宝贝整根贯入,冲破那代表贞洁的帘幕,宝贝直抵,紧紧相靠。 杨紫琼正沉醉在那宝贝的异香之中,整个人飘飘荡荡的,彷彿被那团气味所包住,浮在半空中。陡然一痛,一根炽烈火热的宝贝贯入,逼开两片,翻出热烫的艳红柔肌紧紧地将王笑笑的宝贝挟住,直把杨紫琼由天上摔到地下,痛得紧抓王笑笑肩膀后背,手指深陷王笑笑肌肉之中,身体与王笑笑用力相抵,藉以减轻疼痛。 王笑笑也被她抓得痛极,差点叫出声来,知道杨紫琼此时定是痛极,才会做如是反应。当下不敢,按兵不动,一手在她胸前上摸捏,一边还不停地吻着她的额头、脸颊、嘴唇、雪颈、耳后等女人最敏感的地方,手指上暗用阴劲,在杨紫琼的乳根、乳中上按揉,以挑情手法惹起杨紫琼的欲念,让她忘却之痛。 杨紫琼先是觉得极痛,彷彿要裂开般火灼似的疼痛,只有紧抓王笑笑藉以降低自己的苦楚,几乎要哭出来。 双拳紧擂王笑笑胸口,哭道:“快抽出来,不…不要再进去了,好…好痛啊…呜呜呜…好痛啊…” 王笑笑知道此时不得,只有用水磨功夫才能将杨紫琼的情绪安抚下来,当下紧紧挟住杨紫琼,轻怜蜜爱,不住在她耳边吹气亲吻,深拥怀中,让杨紫琼有被全心呵护的感觉,分开她的注意力,以便减少破瓜之痛。 杨紫琼先是觉得极痛,彷彿要裂开般火灼似的疼痛,只有紧抓王笑笑藉以降低自己的苦楚,几乎要哭出来。不过王笑笑的挑情手法极为高明,每一次爱抚,每一次揉弄都如弹琴挑弦般拨动杨紫琼的之火,是以王笑笑的宝贝初入之时,杨紫琼痛苦无比,心中不免埋怨箇郎不懂温柔,弄痛了自己,但随着王笑笑以挑情手法在她敏感部位逐渐挑起她的,心中因痛楚而稍熄的欲火也慢慢转旺,酥酸之感又重新回来,徘徊不去。煎熬的汨汨直流,又湿又热,不禁难过的发出了春声,美臀不由自主地自动摇了起来。 王笑笑宝贝后,由於知道杨紫琼是,第一次必然疼痛非常,因此不敢妄动,静待其变。但他宝贝涨大,整个塞在杨紫琼的之中,虽然不动,仍是涨得十分难受,尤其是洞内温暖肉紧,更能难忍,宝贝涨痒发热,想,藉磨擦壁来释放潜藏在宝贝中的能量,却又担心杨紫琼痛澈心肺,因此迟迟不敢稍动,隐忍之苦,亦不下於杨紫琼的破瓜之痛,只是感觉有异罢了。 待得杨紫琼忍受不住,美臀迎合,心里这才舒了一口气,喜道:“好了,可以开始了。” 仍是不敢太用力,整个人缓缓地贴着杨紫琼的身子前挺,宝贝徐徐深入,缓缓退出,左手环在杨紫琼颈后与她相吻,右手则不住地玩弄杨紫琼的,在她的上捻揉搓捺,挑缠卷点,如火炉鼓风似的将她的欲火越催越旺。 杨紫琼只觉虽有润滑,不致如刀刮刃割般痛苦,但亦觉擦伤般的火热略痛,柳眉微蹙,红着脸低声道:“师…师兄!轻…轻些,我怕…我怕我抵受不住!” 王笑笑一边轻抽慢插,一边安慰她道:“不会的,我会很温柔的,慢慢来,一会儿过了这第一关后就好了,不会再像第一次那么痛了。” 说话间,宝贝已渐渐力道略增,棒身亦渐起舒爽快感,涨痒略去。 杨紫琼亦觉没之前那么裂疼,反而觉得王笑笑愈是,自己愈是多水,中的也就愈受愈受纾解,自己也就愈舒服,肌肉也就不自禁的放松了些,不再将王笑笑抱的那么紧。 杨紫琼双手一松,王笑笑便有更多的空间活动,不用紧贴杨紫琼身上不敢稍动。当下臀部用劲,力道渐增,一边享受宝贝的快感,一边欣赏杨紫琼的艳姿媚态。 杨紫琼虽觉中被王笑笑的极为舒服,但不知怎地,总觉王笑笑的力道不够,只是隔靴搔痒,未能尽解麻。身子不由的蠕动起来,脸上红滟滟的,春情浓冽,似是幽怨,又是难过的发出喘息声,胸前双峰因起伏上下而幻出皎白乳波,带着油光,闪闪动人。 整个人如灵蛇般缠上王笑笑,紧紧套住王笑笑的宝贝扭磨,只求宝贝能更深入,挺顶那,以求得解。 此时此刻的样子群殴你跟已经渐入佳境,那性感的小嘴咬着王笑笑耳朵喘息道:“师…师兄…快…快…我…我……我要…” 王笑笑故做不知,也在她耳边道:“要什么啊?” 杨紫琼脸上一热,狠狠地瞪了他一眼道:“你就会欺负我。” 王笑笑轻笑一声,靠在她耳边悄悄道:“不错,我就要欺负你,看你还敢不敢阉了我?” 杨紫琼“扑哧”了一声,忍不住笑出声来,随即又嫩言软语地依上王笑笑身子搔娇,樱唇吐气,在王笑笑耳边道:“好嘛,好嘛!人家不阉你就是了,小气鬼。” 王笑笑又好气又好笑,宝贝陡然大力上顶,狠狠地撞向杨紫琼深处,只撞得杨紫琼无力地娇吟一声“哎呦”魂魄彷彿在刹那间被撞得散碎离体,只一瞬间,便又魂魄归位,复合为一。 王笑笑这一撞,力道十足,杨紫琼只觉得整个人轻了不少,十分舒畅,尤其是那伸展,倏紧乍松的感觉更是萦回不去,亟需王笑笑再次落力撞击。 王笑笑这次撞击,不仅带给杨紫琼快乐,自己也是十分舒服,当下再次用力,快马加鞭的起来,同时喘息道:“我现在就让你看看我的本事,看你还敢不敢跟我捣蛋?” 宝贝用力,如风,如猛鸡夺粟,又快又劲,一点,那快感电流立刻由中心向四周扩散,转瞬间传遍杨紫琼全身。如矿工採炭,一次比一次深入,一次比一次酥酸夹着噗滋噗滋的水声,把杨紫琼弄得骨软筋酥,只得任凭那欲潮风浪袭来,怒涛中浮沉。 王笑笑愈是,愈是兴奋,索性将杨紫琼的左腿高高抬起,暴露出整个鲜红嫩湿的甬道,与雪白的大腿腿肉,乌黑油亮的,红黑白三色相映,看得王笑笑宝贝更逞涨大,尽力猛抽。 杨紫琼则是被王笑笑一阵狂抽猛送,弄得香汗淋漓,秀发沾湿,螓首不住摇晃,只觉得欲燄狂潮一波波涌来,一浪未尽,后头的浪潮已经卷至,整个人沉浸在欲海之中,彷彿一叶小舟於惊涛怒浪中浮沉起落,时而白浪涌天,小舟被卷上青空,似乎伸手便可採摘流云,时而浪回百转,漩波陡现,将她整个吸向欲海深处,整个浸满淹没,充实挤压。 一高一低,一起一落,一颗心也随之若飞若沉,畅快之至。想要大叫,却是一点声音也无。甬道吞吐宝贝,翻出一阵又一阵的液浪水,既热且烫,彷彿有生命也似地向外呼吸开阖,宝贝挤入,液便涨满溢出,顺着宝贝自两端流下,连股沟都沾满了闪闪发光的,湿了整个,附近的肌肉也变得红亮鲜然,光泽隐隐,十分可爱。 王笑笑连续抽了五、六百下,蕴藏於龙头棒身的能量稍泄,龙头肉稜前缘已可见自道口渗出的。王笑笑将宝贝自杨紫琼中抽出,将杨紫琼修长的美腿放下,正想将杨紫琼翻过身来,以隔山讨火的姿态再来一次。 突然间,杨紫琼双腿一紧,挺上,将王笑笑的宝贝吞入中,嘿的一声,身子一翻,不知哪来的力气,居然将王笑笑抱住一滚,翻在身下,整个人压在王笑笑身上,成了男下女上。 第056章、毒龙搅珠之毒龙入体 欲望文 第057章、清晨运动 至尊红颜 作者:骑着单车去旅行 第057章、清晨运动 杨紫琼紧贴王笑笑,将宝贝含在自己的中,上半身则微微撑起,双手按在王笑笑胸前,螓首低垂,秀发自额头两侧飞瀑似的泻下,不禁单手撑在王笑笑胸头上,空出一手将秀发往后拨,螓首也随之向后挺仰,将头发向后一甩。 王笑笑只觉得鼻头被她秀发扫过,传来阵阵玫瑰花香,香气不浓,淡雅宜人,却不失雍容气度,富贵风华。 眼光不自禁地落在杨紫琼的胸脯上,只见她胸前高挺颤动,两粒淡红色的如寒梅新苞於雪白的中染上两点艳红,正自上下跳动,似是在向自己招手。 正想伸手去摸,只听杨紫琼喘气道:“师…师兄,方…方才你在上…上面,这次换…换我上…上你了…” 王笑笑听得有点哭笑不得,虽知这位师妹有时极为好强,却不知连这方面也是半点不让。他以前所遇,曾与之有关系的女子如小柔、冰姬、唐云真、秦紫嫣之属固然各个风情不同,但一直以来,在床上交欢时都是由他主动,她们被动,他要她们怎样,她们就照办,不似杨紫琼,会与他一争长短,连房事也不例外。 心中虽然觉得被个女人骑在身上有失英雄气慨,但相反的也更令他兴奋,颇有棋逢敌手,将遇良材之感,心中争胜之念大炽,定要将杨紫琼驯服,乖乖地听自己吩咐。 才想翻身将杨紫琼压在身下,杨紫琼已经不顾一切,如石磨般旋转起来。王笑笑才想反击,杨紫琼的已经将他的宝贝龙头紧紧包住,藉女上男下之势,挟住王笑笑的宝贝猛旋。 王笑笑只觉得宝贝龙头传来阵阵酥酸,麻痒渐增,彷彿杨紫琼的真像个石磨一样,每一转都将挤出一点,而且力道轻重不同皆由她控制,王笑笑几次猛攻回刺,都被她身子一抖,扭臀骤摇,弄得宝贝几次差点守不住,喷。宝贝阵阵酥酸无力,虽然仍然兴致高举,却彷彿棒身灌满了水,只要杨紫琼再一用力,就会失守。 王笑笑在杨紫琼在石磨紧碾旋转的绝技下,宝贝得到前所未有的舒适之感,杨紫琼的越是转动的厉害,王笑笑的感受也就越强,阵阵快感袭上身来,狂震,彷彿通了电流,在到处乱转。 眼睛所见,杨紫琼上身挺直,身子骑马般不断上下颠簸,着他的宝贝。双手更紧捏着自己的两个,不住按压揉弄,口出发出喘喘声道:“师…师兄…我…我好…舒…舒服…好…好美…” 王笑笑见她胸脯两个被她自己的双手相挤揉搓,挤出一条深陷的,晶莹的汗珠自她的秀发、脸庞、身上流下,在光滑如缎,细緻柔嫩的身体上划下了一道水线,滚落於之中,毛孔大开,渗出了无数小点汗珠,於夜明珠的珠光之下,王笑笑看得一清二楚。胸前也因为汗所湿而更呈诱人,油亮亮的闪出光泽,在杨紫琼用力握挤自己的下,媚态纷呈,既荡又美丽,眼波扫来如同一丝丝的火线,引得王笑笑欲火又是大炽,忍不住双手扶住她那纤细的小蛮腰,宝贝急挺,撞击着杨紫琼的。 杨紫琼骑在王笑笑的身上,只觉连连被撞,心儿也随之紧缩倏张,叫道:“啊…啊…啊…师…师兄…你…你好…棒…再…再来…快…快顶…我…我…快…不…不…啊…啊啊啊…” 叫声倏高,彷彿已到了极乐境地。 王笑笑也是满头汗珠,宝贝被杨紫琼的挟的肉紧。杨紫琼每一次的美臀扭动都让他觉得自己的宝贝彷彿打了个结,两端用力拉扯,扭卷到了极处,再慢慢伸展开来。这一松一紧之间,时间拿捏的恰到好处,紧时彷彿万马奔腾,直如天地初生,就要飞爆开来,松时则如清风拂江,人浮大海,一望无际,心胸开阔。 至於杨紫琼也是被王笑笑那一柱擎天的宝贝顶的十分舒畅,心那如万蚁噬咬的酥酸,只要王笑笑的宝贝一撞,那之感便如天星乍碎复合,先是爆裂成无数星块,又在一刹那间聚合复元,又起,只有再次坐下沉扭,令王笑笑的宝贝再次顶在心,才能纾解,通体舒活。 王笑笑一手扶着杨紫琼腰身,一手在她肥美的上大肆轻薄,用力捏拉,喘息道:“怎…怎么样?师兄…弄…弄得你不错吧?” 说着,又是狠狠地连顶三记,把杨紫琼弄得哎呦哎呦之声连叫,身子前倾,两个雪白嫩弹的在王笑笑眼前跳动,又滑又腻,还不时发出雪白的柔光,乳波阵阵,乳香和着幽香,挟杂着异香,玫瑰发香吸入王笑笑鼻中,更是刺激,手掌用力,整个抓住杨紫琼的,只觉触感柔嫩舒滑,温暖细緻,一把在手好像随时挤的出乳汁,那么饱满丰实,肥大圆鼓。 杨紫琼连连喘气,小嘴急速开阖道:“别…别得意,我…我才…不…不会…输…输给你…你呢…啊啊啊啊…哎…啊啊…” 陡然间,叫声倏高八度,原来是王笑笑趁她说话时,猛力连捅数下,宝贝顶旋,把杨紫琼整个人连魂儿都几乎轰散了。 王笑笑得理不饶人,右手伸至两人处抹了一掌,将之涂在杨紫琼身上。用力一掀,身子坐起,变成了两人面对面,相合,彼此拥抱的姿态。头一低,含住杨紫琼的嫩滑大乳,吸吮着那淡红,不断用舌头去绞缠挑弄,只把杨紫琼吻得放声狂叫,螓首后仰,整个胸部向上挺起,秀发甩出数滴汗珠,飞溅墙上春宫画,双手紧紧抱住王笑笑的头往自己的胸部用力按下,喘息道:“师…师兄…快…快吸,我…我…我…我好…好满…快…快…再…再吸…我…我…啊…啊啊啊啊…呜呜呜…” 突然之间,话说不出来,只发出呜呜叫声,好像嘴巴被什么堵住似的。原来是王笑笑又将沾满了两人液的手指探入杨紫琼嘴中,让她吸吮,因此说不出话来,只发出呜呜叫声。 王笑笑这三方进攻,把杨紫琼弄得难以招架,虽然极力紧缩,要将王笑笑的宝贝缠扭挟紧的求饶,但王笑笑的宝贝不知怎地连连传来源源不绝的热气,只要一碰心,整个就彷彿被开水烫过般毛孔全开,舒展松弛,再难收聚,全身也是酥酸连连,彷彿有人用柠檬片在她的上连擦,酸液渗入,那种酸入肉里,酥入骨中的感觉,整个人在瞬间好像连骨头都化掉了,只剩下一团肉,不停地喘气。 王笑笑的脸埋在杨紫琼的胸部之中,肌肤所触,全是光滑柔嫩,肥圆韧弹的雪肌玉肤。鼻中闻得乳香浓溢,整个人彷彿浸在乳液之中,又是兴奋,又是快活。鼻子连嗅,双唇紧吸,舌头连缠,不时还有杨紫琼因受不了受冷落的未得抚慰而自行以左手揉捏抓弄,时而会将撞到他脸庞,更是香艳无比。 好一会儿,王笑笑抬起头来,臀部猛一用力,“砰”的一声,杨紫琼的玉背撞在石床上,再度把杨紫琼压在身下,宝贝汇集了所有能量,一次送出。龙头陷入那嫩蕊之中,整个被紧紧包住,用力收缩,只觉得龙头又热又湿,又酸又痒,麻酥齐上,涨同来,再也忍不住,“唔”的一声,大开,如火山爆发,又浓又热,又劲又强的整个射出,彷彿一道极强力的水柱撞在杨紫琼的上。 杨紫琼的被王笑笑一撞一射,哪还挡得住不泄?又酥又热,又嫩又热,大叫一声,整个人如八爪鱼般先是紧紧地将王笑笑卷捆在自己的四肢里,淋下,与王笑笑的和成一块,再无力地缓缓放开,中浓浓,宝贝湿淋淋的,自中渗出乳白的液体,沿着腿根柔肌流了下来,弄湿了王笑笑的,也令杨紫琼的更是因为涂上一层而乌黑油亮,闪闪有光。 王笑笑收回让杨紫琼的手指,自杨紫琼的胸脯中抬起头,喘呼呼的说道:“怎么,这…这下你…你可服…服了吧…要…要压…压在我…我上面…你…你…还早…早咧…” 杨紫琼这一场风流阵仗下来,几乎连说话的力气也没有了,只听她喘气声清晰入耳,胸口起伏,显然是整个人都累垮了。 好一会儿,杨紫琼才气喘吁吁,不服气地道:“还…还没有呢,我…我…我…还…还没输…鹿…鹿……鹿死…谁……谁…手,还…还不知…知道呢…” 竭尽最后一分力气,“嘿~呀”一声,又是砰的一声,王笑笑居然被她翻过,压在身上,又成了女上男下之局。不过杨紫琼也累得只能趴在王笑笑身上大口大口的吸气,彷彿总是少那么一口气似的,喘道:“怎…怎么…样…样,我…还…还没…没输……” 王笑笑没想到杨紫琼的好强好胜之心,比起自己毫不稍弱,连在床上亲热也不让自己轻易佔取上风,当下休息了一会,力气稍复,“砰”的一声,又翻了过去,把杨紫琼压在身下。 杨紫琼自不会轻易认输,休息了好一会儿,又是用力一掀,又翻了回来。两人就好像两只正在玩弄嬉戏的雪白狐狸,虽然几乎筋疲力竭了,还是不轻易认输,彼此交缠相扑,在石床上滚来滚去,时而滚到东,时而滚到西,时而王笑笑在上,时而杨紫琼在上,争得面红耳赤,互不相让。 终於,砰的一声大响,两人不知已经滚到床边,一同掉落床下,撞的头昏眼花,谁也没压在谁身上,各自四肢大张,躺在地上,王笑笑的右臂横跨放在杨紫琼的胸脯上,手肘紧压杨紫琼的白嫩。杨紫琼的左脚盖在王笑笑的上,小腿背肌与王笑笑的宝贝相靠,这一场盘肠大战,两人打得昏天暗地,实在是累极了,躺在地上,沉沉睡去,兀自打呼发声,互不相让。 王、杨两人也不知睡了多久,只见王笑笑先是眼皮一动,缓缓地睁了开来。四肢自然地伸展开来,在杨紫琼柔嫩的碰了一下,把杨紫琼也碰醒了。慵懒地睁开了眼,双手自然地便去揉眼睛,打了一个哈欠。 这时王笑笑已经坐起,看着杨紫琼那修长浑圆,细緻无瑕的玉腿仍跨在自己双腿之间,不禁好笑,心道:“瞧师妹美艳绝伦,没想到私底下倒也蛮随便的。” 宝贝因一觉醒来,阳气正盛,正自充血发涨,高举坚挺。 想要站起,杨紫琼的小腿靠在他的宝贝上,自是不免与她小腿柔肌相磨,只觉得宝贝一磨,那涨痒之感便得纾解,甚是舒服,不免多磨的几下,享受那片刻温柔。 杨紫琼也已醒来,只不过初醒时神智未清,迷迷糊糊的,只觉得小腿肚有个什么热长的东西在磨擦,自然的腿一缩,伸手打去,同时问道:“什么东西?” 腿长手短,杨紫琼这一掌自然打不到王笑笑的宝贝之上,不过王笑笑与她同时跌在床下睡去,相距咫尺,这一掌便拍在王笑笑的上,“啪”的一声清脆响亮,吓了王笑笑一跳,略现红痕。 王笑笑又好气又好笑,没想到杨紫琼人在睡梦中,半睡半醒之间兀自打人,这一掌实在是挨的冤枉,当下一个翻身,压在杨紫琼的身上,笑道:“懒猪,起床了。” 杨紫琼揉了揉双眼,睁眼一瞧,只见王笑笑正笑吟吟地压在她身上,两人面对面,相距不及一尺,饶有笑意地看着她,不禁大羞,想起昨日与王笑笑两人在床上云雨翻滚,更是玉面烫热,急着要起身。 一挺玉背,就想坐起,奈何王笑笑压在她身上,又存心跟她捣蛋,双臂架在她关节膝盖之后,略一用力,杨紫琼抬起,双腿高举,露出了那世人皆迷的,只见那受王笑笑以及杨紫琼充实液满之后,虽经一夜时间,仍是湿漉漉的,浓稠乳白的有一部份黏在茂盛的上,受整夜浸泡润滑,整个油亮,连带的旁边的雪肤柔肌也因沾了些许,而变得艳丽有光泽,红光滟滟,油嫩嫩,滑腻腻的,令人忍不住想摸一把。 王笑笑一觉醒来,宝贝正涨痒,见到如此美景,心道:“反正我已经与师妹有合体之缘,再难恢复她的处子之身,不如此刻多享温柔,以后的事日后再说吧!” 此念既生,再无顾虑,双臂将杨紫琼双腿架高,略挺虎腰,将宝贝对准杨紫琼那油光闪滑的,哗滋一声,藉润滑之助,毫无困难的挺了进去,只觉得杨紫琼的又柔又暖,十分舒服。宝贝涨痒略消,如释重负的脸上肌肉放松,面露微笑,神情陶醉之极,缓缓地吐出了一口长气,显然是乐在其中。 杨紫琼只觉自己小体内中闯入一个不速之客,整个完全被那宝贝充满,又热又暖,水汪汪的大眼抛出柔媚浓情的眼波,玉面含春,脸上表情似幽似叹,似怨似喜,“啊”的娇吟一声,圆臀自然扭动,抖得王笑笑只觉得一阵震波自那宝贝袭上身来,十分快活。一连数十次进击猛刺,勇猛如狮,把杨紫琼弄得全身一阵热,急抖,涔涔,整个人娇瘫无力,任凭王笑笑爱抚。 王笑笑一早醒来,并不强烈,只是那宝贝有点涨痒,想找人发泄发泄,因此只了七、八十下便停了,嘿的一声将杨紫琼拉起靠在他身上,笑骂道:“起来了,还睡?” 杨紫琼整个腻在他身上撒娇埋怨道:“还说呢?都是你啦!昨…昨天把人家开…开了,现在还全身无力呢?刚才又是谁趁我未醒佔我便宜的?” 身子抵在王笑笑身子扭摇,两个丰满肥美的紧挺在王笑笑胸前挤压,让王笑笑本已涨痒略消的那宝贝几乎又高举了起来。脸上一红,微微一笑,健臂环抱在杨紫琼的纤腰上,右手不客气地在她背臀美腿上下不断抚摸括弄,低笑着在她耳边道:“你再这样挑逗我,我就再把你推倒在床上再来一场大战了?” 杨紫琼羞得满脸通红,心中却是甜丝丝的,啐的他一口道:“不要脸,厚脸皮!” 王笑笑故意道:“好啊!那我们再来一场。” 说罢,做势就要将她抱起,压在床上亲热。杨紫琼不是傻瓜,知道他在开自己玩笑,但也怕他假戏真做,自己刚破瓜不久就经历一次盘肠大战,方才又被王笑笑突袭,了七、八十下,酸麻中还带有破瓜的疼痛,实在难以再承受王笑笑又一次的攻击。 吓了一跳,玉臂勾住王笑笑脖子,像个向慈母严父撒娇的小女孩,咬住王笑笑耳朵吹气道:“好嘛,好嘛,师兄你就饶了我这一次,人家才刚被你开…,也不怜惜人家,还要人家向你道歉?” 语音幽怨柔腻,王笑笑听在耳中,不禁爱怜之心大起,也在她耳中说道:“好吧!这次就饶了你。” 杨紫琼白了她一眼,眼中爱意无限。 两人略略分开站定。杨紫琼身无寸缕,脸上一阵燥热,就想伸手去拿自己那件被王笑笑解下乱掷在床上的大红锦袍,脚步才移,跨出一步,便觉双腿之间一阵裂疼,腿一软,差点就跌倒,幸好王笑笑见机的快,立刻出手扶住她腰身,关心地道:“师妹小心。” 将她搂回自己怀中,问道:“怎么了?那里不舒服吗?” 双目凝视杨紫琼,眼中尽是关切怜惜神色。 杨紫琼见箇郎情深,眼中全是爱怜神色,心中甜的像是浇了蜂蜜,脸上一红,白了他一眼,佯嗔道:“还不是你做的好事,还说呢?” 王笑笑一愣,一时不明所以,呆呆地看着她。 杨紫琼见王笑笑怔怔地瞧着自己,一脸无辜,不禁噗嗤一声,笑出声来。 这一笑,灿若玫瑰,清如朝露,彷彿一颗珍珠般的晶莹水滴,圆滚滚地自雨后青翠欲滴的新芽嫩叶上掉落,“通”的一声,落入水池,激起小小水花涟漪,在平滑如镜的水面上划过一圈圈扩大的波纹,那么深入人心,超尘绝俗。古云:“回眸一笑百媚生。” 恐怕也不过尔尔。若以清新娇俏论,杨紫琼这一笑可比艳丽妩媚更令人感到心旷神怡,温柔舒畅了。 王笑笑恍然大悟,尴尬的笑了笑道:“我帮你拿。” 手一招,自然而然的丹田真气如泉涌出,掌心发出强大吸力,将那红衣锦袍吸在手中。 杨紫琼见王笑笑只是手一招,自己的红衣锦袍便如磁石引针般向他手中飞去,丝毫不费半分力气。不禁叫道:“好功夫!” 王笑笑笑道:“多谢赞美。” 将红衣递给杨紫琼道:“诺,你的衣服。” 杨紫琼接过红衣,惊喜道:“师兄,你没事?” 王笑笑怔了一下,问道:“怎么?我该有事吗?” 杨紫琼手执红衣,惊奇道:“你难道没有觉得什么不对吗?两天前你强练至尊令神功,差点走火入魔,真气走入岔道,师父说,你体内真气紊乱,要休息几天,短期间内不能再运神功,但…但你却能用手凌空招衣,这…这不是很奇怪吗?” 王笑笑经她这么一说,心道:“这倒不错,我练功差点走火,论理并不应该复元的这么快,怎么……只…只不过…我…我没觉得身体有什么异样啊?” 虽是如是想,但仍小心的默运神功,真气走遍全身位,暗察体内是否有暗伤,或是任何可能走火的徵兆。 他的逍遥真气运行的极快,一下子便走遍全身大,劲通百脉。只觉得浑身舒泰,真气到处如被开水烫熨而过,全身热滚滚的,也轻飘飘的,神功运行一大周天之后,身上彷彿轻了十斤,二十斤,似乎只要轻轻向上一跳,人就能飞上天似的。“咦”了一声,说道:“我的身体好像变轻了。” 伸拳踢腿,只觉在自己二十年苦练的逍遥紫气中隐隐藏有一股刚劲,这股刚劲和在逍遥紫气之中,若不用心细察,并不易发现。这股潜在内力虽无逍遥紫气的阳和浑厚,兼容蓄包,但至阳极刚,威猛凌厉之气却更胜王笑笑所修习达二十年的逍遥紫气。 王笑笑心中雪亮,暗道:“我只道练功走火,至尊真气已散,必须重练,没想到这无上至尊令神功却已经散入了我全身经脉,与我的逍遥紫气合而为一。” 杨紫琼见王笑笑一阵挥拳踢腿之后,静立不语,似乎在想什么事情,不禁奇怪,问道:“师兄,师兄,你怎么了?” 一连问了几声,王笑笑才如大梦初醒,回问道:“什么?” 杨紫琼瞪了他一眼道:“你呆立着出神干么?哼,我知道,你一定又在想你的那些红粉知己了?” 眼眶微红。 王笑笑哑然失笑道:“我有什么红…” 就在话将出口的当儿,突然想起秦紫嫣,唐云真等人,心想:“紫嫣,云姐对我极好,说她们是我的红粉知己也不为过。” 当下摇摇头道:“你别想太多,我刚才什么也没想,只是因为体内多了一道真气,吓了一跳,才因专注内视,没回答你的话,没想什么其他的人。” 第057章、清晨运动 欲望文 第058章、青龙、白虎 至尊红颜 作者:骑着单车去旅行 第058章、青龙、白虎 杨紫琼听得王笑笑没在想其他女人,心花怒放,破涕为笑,笑问道:“什么真气?” 王笑笑摇摇头,心道:“女人真是善变。” 答道:“我只道那至尊真气已经因我散功而尽数化去,可是刚才我默视内察,那至尊真气好像已有部份溶入我的逍遥紫气之中。” 杨紫琼“咦”的一声,说道:“那就奇怪了,照理说你新练神功,既然练功不成,散气化劲,至尊真气便应自然四散消劲才对,怎会还有残留?” 王笑笑摇摇头道:“我也不清楚,得问问师叔,看他怎么说?” 杨紫琼点头道:“不错,师父或许知道答案。” 两人讨论之际,杨紫琼眼角一瞥,突然瞧见那石桌上不知何时居然放了一封信,“咦”的一声,忍不住道:“那是什么?” 王笑笑朝她的眼光方向瞧去,走了过去,将信封拿起道:“是封信。” 定睛一看,只见上面写着“字谕笑笑,凤儿亲启”八个大黑字,两人一看,便知这封信定是邪皇所写,不禁脸上都是一热,杨紫琼尤其娇羞困窘的低下了头。 记得两人昨日还没见到这封信,今日这封信居然会出现在石桌上,那必定是有人来过了,不是玄武星君,就是邪皇,想起自己两人片刻之前还寸缕未着的躺在地上,交颈叠股的一番亲密形象定然全部被人看在眼里,杨紫琼脸薄,虽然没有外人在场,仍是羞不可抑,嘤咛一声,整个人投入王笑笑怀中,将小脸藏在王笑笑胸口,不敢看那封信。 王笑笑脸上也是一阵热辣,想起自己与师妹交欢的情景说不定已经全部被邪皇看在眼里,自己早些时候因不愿多欠情债,想独力练成无上至尊令神功,没想到到头来仍是心有余而力不足,逃不过邪皇手掌心,一时意乱情迷下,破了师妹的完璧,见了这封信,虽还未读内容,但心中已经有了个谱,也是困窘非常。 深吸一口气,平静一下澎湃心潮,抽出信纸,开展。杨紫琼虽然羞窘万分,但听到王笑笑拆信的悉索声,仍不免好奇想看看师父邪皇究竟在信里写了些什么,偷偷露出一眼向王笑笑手中的信纸探看,王笑笑笑了笑,将信纸开展,两人都看得到,只见上面写着:“字谕笑笑、凤儿:尔等两人既以合体,练功障碍便去,无上至尊令乃至阳至刚之绝技,非两人同心齐意,阴阳相济,龙虎交会,极难有成。合欢洞中壁画无数,所载之学博大精深,尔等可参照壁上神功修练,以阴化阳,以阳济阴,则神功之成,指日可待。 自此之后,尔等两人自应相互扶持,互助互谅。老夫神功得传有人,紫晶门香火有后,实是大畅老怀,胸中再无牵挂。当汝等两人阅展此信之时,老夫当以锁门闭关,炼化余毒,不克见汝合欢洞中有密道可以外通,凤儿当知其中奥妙,待尔等紮基功成之后,自可出谷离去,不用关照老夫,但於清理门户,复兴本门之念,不可或忘,务必剑诛孽徒,以消老夫胸中之气,正我紫晶律法。 一年之后,老夫功成出关,自会设法与尔等相会,如若不遇,年半之后,自会相聚八荒六和谷,切记!切记!” 底下并无署名,但两人均知是邪皇所留。看完之后,都是脸上热烫,自己於合欢洞中的所作所为,分明已经半点不露的看在邪皇眼里,都是忍不住双颊发烧。 杨紫琼看完之信后,更是羞得将脸面深藏王笑笑怀中,不敢与他相视。 好一会儿,两人才分开,王笑笑窘笑道:“看来师叔什么都知道了。” 杨紫琼的脸红的像是喝醉了酒,瞟了他一眼,佯嗔道:“都是你,这…这…羞死人了。” 王笑笑轻笑着在她耳中低笑道:“这有什么好羞的?反正师叔不是要我们同练双修神功为引,好为无上至尊令紮基吗?这不是刚好?” 杨紫琼瞪了他一眼道:“便宜都让你佔了,你当然刚好了。” 王笑笑无辜的道:“那…你…也来刚好一次好了,咱们一个人刚好一次,彼此都不吃亏。” 重施故技,双目轻闭,双臂略张,一付任你处置的模样。 杨紫琼又羞又气又好笑,心知王笑笑得了便宜又卖乖,要让自己羞窘的说不出话来,存心捉弄自己。心念一转,暗道:“好啊!咱可不能这么容易便放过你。上一次当,学一次乖,我还会上你的当吗?” 王笑笑则是偷偷睁开一线眼皮瞧着杨紫琼,心中暗笑道:“嘿嘿,看你怎么着?” 正得意时,冷不防杨紫琼突然点了他的道,全身僵立不动,立刻大叫起来道:“喂,喂,师妹,你…你怎么点了我的道?” 杨紫琼笑吟吟的道:“你不是要让我刚好一次吗?我这就来刚好了。” 王笑笑心中叫苦,知道杨紫琼定会想法子来整自己,一时大意,没想到她会出手点自己的道,只得赔笑道:“师妹,小兄在这里像你赔不是了,你快解了我的道吧!” 杨紫琼笑若银铃,向他扮了个鬼脸道:“不行,这次绝不饶你,你敢佔我便宜,哼哼,我得要想个办法处罚你。” 王笑笑苦笑道:“那好吧!你要怎么处罚我?” 杨紫琼慧黠的一笑,走到他耳边,轻声道:“我要让你当太监。” 说着,不知由那里拿出了一柄匕首,一抛一抛在手中掷着玩。 王笑笑大惊,虽知杨紫琼不会真的阉了自己,但那匕首在夜明珠柔光照射下,一闪一闪的冷光晃动,寒气隐隐,看在眼里,尤其是此刻受制於人,委实心中凉气阵阵,肌肉跳动。 杨紫琼手拿匕首,刀锋映着珠光,反射出寒光闪烁,照在王笑笑脸上,王笑笑只觉眼前光暗不定,忽明忽暗,寒毛不由自主的竖了起来。 正想开口说话,杨紫琼陡然叫道:“别作声!” 刀锋贴在王笑笑那软垂的宝贝上磨来磨去,叹道:“师兄,对不住了!” 王笑笑自知她是跟自己弄着玩的,要自己求饶才罢休。虽然有心撑下去,看杨紫琼会如何处置他,但那匕首冷冰冰的锋刃在宝贝上磨来擦去,寒气整个冒了上来,也是心里毛毛的,心脏怦怦急跳,脸色十分尴尬,哭笑不得。 突然间,杨紫琼手腕一阵急抖,刀光闪动,王笑笑只觉得刀锋冷森之气整个贴了上来,彷彿数十柄匕首同时在自己的宝贝之前交织穿梭,寒风如剪,刮上肌肤,不禁大叫一声。 王笑笑满面涨红,正想怒斥杨紫琼玩得太过火了。 突觉一凉,似有什么东西落了下去,脚面亦略感刺痒,似是毛发之类的东西。低头一看,地上满是毛发,自己原本茂盛的全被杨紫琼以匕首剃掉,只觉得被剃之处刺痒难当,就想伸手去抓,但道被点,动弹不得,只有尴尬无比地看着杨紫琼。 想起自己成了无毛之人,实是哭笑不得,心道:“女子无毛叫做白虎,男子无毛不知道叫做什么?不会是青龙吧?” 又想道:“世上多有女子白虎,若无男子青龙与之相对,未免也太过寂寞…” 转念又道:“只不过我成了这天下第一位无毛青龙男子,未免也…也不太名誉。不过,我既然以泡尽天下美眉为己任,这也无所谓了!” 心知毛发已掉,这天下第一青龙男子已经是当定了,也不好意思小题大作,对杨紫琼发脾气,只是心中暗道:“好,等我道解后,不把你变成白虎才怪。” 苦哈哈地向杨紫琼道:“师妹,我已经变成青龙了,你总该满意了吧?” 杨紫琼一怔,问道:“什么青龙?” 随即明瞭,一瞥王笑笑原本浓密的森林,顿时成了光秃秃,淡褐泛红的一片平原,不禁忍俊不住,格格地笑了起来。 王笑笑毛发被剃,难当,急需止痒,但道受制,抓不得痒,杨紫琼又迟迟不解开他的道,忍不住急了,苦笑道:“师妹,你就行行好,解了我的道吧?我…我…我实在忍不住了。” 杨紫琼笑得上气不接下气,几次要解他道,都是手提到一半就垂了下去,看着他直笑。王笑笑无法,只得催促她尽快,心中暗道:“待我道解开之后,就有的你好看了。” 一边运气冲,一边要杨紫琼帮他解。 几次冲之后,“嘿”的一声,王笑笑吐气开声,逍遥紫气配合新练的无上至尊令神功,终於冲破被杨紫琼封住的道,向杨紫琼扑去。杨紫琼只觉得眼前一花,黑影闪动,一道热气扑来,惊道:“什么?” 还来不及反应,手中匕首已被王笑笑劈手夺下,同时身上一麻,软倒石床之上。 王笑笑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看着软倒石床上的杨紫琼,呼了一口气,嘿嘿笑道:“师妹,这叫眼前报,还得快。” 伸手在连搔。他被剃,痒得很,这一下手足获得自由,立刻动手搔个痛快。瞪了杨紫琼一眼,突然笑道:“师妹,咱要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了。” 二话不说,又将杨紫琼剥个精光,露出来一身冰肌玉骨,曲线玲珑有致的诱人胴体。 杨紫琼见他伸手在搔痒,软绵下垂的宝贝随之抖动,像只猴子似的,十分不雅,不禁笑了出来。 王笑笑脸上一红,佯怒道:“好啊,你敢笑我,看我怎么整你?” 分开杨紫琼的双腿,露出了温润鲜红的鼓实,轻笑一声,刀锋贴着杨紫琼肌肤轻刮,杨紫琼只觉得一冷,随之是如蚂蚁上身般的,不一会儿,杨紫琼的已经被王笑笑用刀刮个乾净,露出白嫩肌肤,没半点毛发,成了没毛“白虎”同样的也是刺痒难当。羞红了玉面,狠狠地瞪了王笑笑一眼。 王笑笑嘿嘿一笑,道:“这可是你先动手的,我是以彼之道,还施彼身,咱们彼此户不相欠,刚好扯直。” 说完,右手五指一拂,内劲透过指尖发出,顿时解了杨紫琼的道。 杨紫琼重获自由,第一件事便是穿起衣服,抢回匕首,佯嗔道:“一个大男人偏生这么小气,真没风度。” 白了他一眼。 王笑笑打了个哈哈,笑道:“我这可不是小气,是公平。我可不会束手任你处置,这可办不到。” 杨紫琼哼声道:“早知你这么小气,一点都不让我,我就…哼哼…” 王笑笑问道:“哼哼什么?” 杨紫琼道:“哼哼就是哼哼,还有什么好说的?难道你希望我哼出个蛋来?” 王笑笑哈哈大笑道:“你若真能哼出个蛋来,那可是天下奇谭了。只有母鸡在哼哼的时候,才表明要下蛋了哦!” 杨紫琼不服输的道:“你又知道我做不到了?” 王笑笑知她存心与自己吵嘴,只是笑笑,不去理她。 两人斗吵间,王笑笑也已将衣裤穿上,不便让青龙跑出来亮相。 杨紫琼则背过身去将衣服穿上,顺便搔一搔痒处,否则在王笑笑面前伸手抓止痒,不免太过不雅,也太过难看。 王笑笑将信纸放回信封之内,突然问道:“对了,师妹,我记得我在练功之前已经将合欢洞大门锁上,你们是怎么进来的?” 杨紫琼这时也穿好衣裤,横了他一眼道:“你以为就只有你聪明,其他人都是笨蛋?锁了门,别人就进不来了?哼,你可别忘了,师父从小就在这八荒六和谷里习艺长大,闭着眼睛都不会走错路,你就算关上了门,又怎么难得倒他老人家?” 王笑笑脸上一热,讪笑道:“说了这些,你还是没说是怎么进了的啊?你总得讲个理由啊,也好让我这个井底之蛙增长一些见识。” 杨紫琼噗嗤一笑道:“好,就说予你这只青蛙听个明白。这合欢洞中有个密道…” 顿了一顿,又道:“其实在这八荒六和谷的每一间房子都有密道可以彼此相通的。” 王笑笑惊噫了一声,问道:“每一间?” 杨紫琼点头道:“对,每一间。师父说,祖师创建这八荒六和谷时就曾设想过,这谷藏在山腹之中,隐密之极。若有外人当真能在本谷弟子固守下入侵,则敌人的学识定然不低,地狱道中的机关也可能把守不住,因此事先未雨稠缪,在建这八荒六和谷时便在每个房间都设有一条密道相通,由师父所在的丹室为总枢纽,密道纵横错杂,均有定数,就彷彿迷宫一般,若不识本门步法轻功,一进了密道,要再於地下蛛网般的密道走出,除非有过人智慧,否则任你武功通天,也难走出这密道奇阵。” 王笑笑一怔,问道:“什么密道奇阵?” 杨紫琼瞄了他一眼,老气横秋地道:“好吧,今天本姑娘就大发慈悲,就让你这个土包子长点见识,也免得什么都不懂。给我丢人!” 说着不自禁的咯咯咯的笑了起来。 王笑笑被她弄得啼笑皆非,只是摇头。 杨紫琼随即解释道:“祖师设计这密道之时曾将武学阵法运用在这上面,密道四通八达,暗藏阵法,外敌不识,只要走错,就可能走不出这密道。” 王笑笑皱眉道:“这也不通,若本门之人没事先学过出阵之法,不也会被祖师的密道困住了?这又跟识不识本门轻功步法有什么关系了?何况既是密道,当是越少人知道越好,说不定本门弟子压根儿就不知道有这密道,或着是敌人攻到之时,临时才知道的,那时如果本门弟子散佈在不同地方,虽入密道又怎能走出这密道奇阵?不通,不通。” 说着,大摇其头。 杨紫琼佯嗔道:“你别自作聪明了,难道你以为祖师没想过这些问题?告诉你吧,要走出这密道奇阵,跟本门的轻功步法有极大关系。祖师将本门的步法身法溶入这密道奇阵之中,只要是本门中人,练过本门轻功绝技,步法身法,一看见这纵横错杂的密道就自然会走,不会被困在阵中,旁人不识,自然就会被困住了。” 王笑笑这才恍然大悟,伸手在额头上一拍,叫道:“原来如此,我懂了。” 原来八荒六和门的身法与众不同,是将阵法溶入武学中的一门绝技,也是入门的第一课,只要是八荒六和门下,没有人不会这基本步法的。 这基本步法初练之时,先练马步,马步练好后,下盘功夫也紮了基,再练幻变的身法。 因此虽说是练步法,其实也兼练下盘内气,镇心定性的养气功夫,不单单只是纯粹的练步法而已。待等得下盘马步有基础了,授业的师父会因徒弟体型身高不同而制作一座,类似少林铜人阵的迷宫阵法,彼此以木柱木墙相隔,其实就是密道奇阵,让门下弟子练习步法,并限定时间破阵,阵中自然还有其他佈置,或刀或枪,或剑或鎚,各个不同,因此只要能依师父所传的心法破了这阵,步法自成。将来如遇险境,必须以密道奇阵脱逃救急,自也不用担心走不出这阵了。 想到这里,王笑笑不禁佩服故人的智慧,忍不住击掌赞了声道:“好。果然好巧思!” 杨紫琼白了他一眼,讽道:“这会儿你怎么不说不通了?” 王笑笑只是笑笑,对她的讽刺毫不在意,问道:“所以你与师叔就是利用这密道进来的?” 杨紫琼点头道:“不错,我们进来的时候正好赶上你…” 想起自己以之身为王笑笑的情事,不禁脸上一热,狠狠地瞪了王笑笑一眼,续道:“后来你就都知道了。” 王笑笑也是脸上一热,想起杨紫琼以之身为自己,心中不由得一荡。 见杨紫琼脸泛红光,艳若朝霞,隐隐之间还似有流动之意,更是容貌兼资,动人之极。 杨紫琼撩人地瞧了王笑笑一眼,突然道:“我要去沐浴了。你去不去?” 王笑笑一怔,问道:“沐浴?这里哪儿有地方可供你沐浴?” 杨紫琼道:“镜心湖啊!你去不去?” 王笑笑笑道:“在镜心湖里洗澡,你不怕春光外泄?” 杨紫琼脸上一红,道:“才不会呢!师父和五毒师兄都在丹室里,不会到镜心湖去,有什么好春光外泄的?” 王笑笑邪邪一笑道:“别忘了还有我,我可不像五毒师兄那么规矩,要把你看个饱。” 杨紫琼啐了他一口道:“你不去就算了,稀罕吗?” 说着,人已经出了合欢洞。 王笑笑笑道:“我可没有说不去,有师妹这样的美女出浴,我若错过了,岂非白长了这对招子?这也太对不起自己了,这样的事,我王笑笑可是不做的。” 话声中,人也出了合欢洞,紧跟着杨紫琼。 杨紫琼不去理他,自个儿三步两步的就到了镜心湖旁。一闻到微风徐来带出的水气,整个人就彷彿泡在冰水中的清凉彻底,欢呼一声,脱掉衣裳甩了出去,足下一用力,整个人在空中划出一道弧形,头下脚上,飞鱼也似的穿入湖中,只溅起些许雪白水花,激荡湖心。 王笑笑跟在杨紫琼身后,还没看清楚杨紫琼如何起跳落水,眼前一黑,一道劲风拂来,似有一物迎面罩下。右手一长,将来物抓下,原来是杨紫琼的大红锦袍。不禁好笑,摇摇头,心道:“我这个师妹可野的很,哪有人衣服随便乱扔的?” 想起自己居然还得跟在杨紫琼身后帮她整理衣服,哑然失笑道:“我王笑笑这可不成了烧饭整衣的老妈子了?” 向湖心看去,只见杨紫琼如同一尾美人鱼似地在湖中尽情游泳,时而还会如游鱼跳起,激起雪白如银的浪花,不停地在水面钻进钻出,快活的就像条鱼。不时还高兴地向王笑笑挥手呼道:“师兄,你也下来吧!这湖水好舒服的。” 想当初,王笑笑的剑法内力有部份是在瀑布奔流中练成的,因此亦通水性,见杨紫琼快乐无比地在湖中忽起忽落,翻转滚动,被她弄得心痒痒的,也想下湖玩水。 听得杨紫琼叫唤,哈哈一笑道:“好,我也来。” 脱掉衣裤,与杨紫琼的衣服一起放在岸边,“噗通”一声,人也投入了湖中,与杨紫琼在湖中追逐嬉戏起来。 杨紫琼有心试试王笑笑水性如何,见王笑笑下水,随即叫道:“师兄,我们来比赛,看你追得到追不到我?” 说着,秀发抛起,带出一溜晶亮水珠在空中划出一道银线,便潜入了水中,双腿急拍,人如箭般出去。 王笑笑哈哈一笑道:“好,我一定追得到你。” 双臂用劲后划,人如扑蝶般腾起骤落,激起大蓬水花,紧追在杨紫琼之后。 第058章、青龙、白虎 欲望文 第059章、密道奇阵 至尊红颜 作者:骑着单车去旅行 第059章、密道奇阵 杨紫琼一口气游出二十余丈外,回头看王笑笑时,只见他的泳式不似自己甚少激起水花,只是偶尔双足上下拍动,会溅起些许水花外,几乎就不会激起太大的浪头,但王笑笑则不同,王笑笑游起来气势十足,彷彿一条翻江的神龙,起落拍打之间,激起水花飞溅数尺,就如同长江滚浪,一重重,一层层的后浪推前浪,叠叠相加,向自己卷来,又快又猛又疾,丝毫不比自己稍慢。 杨紫琼见王笑笑丝毫不落后于自己,于是好胜之心大起,存心与王笑笑比较泳技。当下深吸了一口气,双腿急速摆动,出去,没激起半点水花,只看到湖面上一条水线快速之极的划过湖心,就好像有什么神灵精怪正在用刀子切割镜心湖似的。王笑笑也不甘示弱,鼓足内力,破水激浪,紧咬着杨紫琼不放。两人在湖中追逐,时上时下,或沉或浮,彷彿一条大鲸在追一条小鱼,小鱼灵活,大鲸威猛,大鲸始终未能缩短两者之间的距离,小鱼却也未能摆脱得了大鲸。 游了好一会儿,湖面上突然变得平静许多。杨紫琼一愕,回头看王笑笑,水面上却是空空的,没有人。迅速之即的四下探望,水面上也都没有王笑笑的踪迹,不禁心想:“师兄莫非已经上岸了?” 往岸上瞧去,只见自己与王笑笑的衣裳都好端端的放在岸上,一点被动过的迹象也没有,心中昇起一阵莫名的恐惧,四下越是寂静没有人声,杨紫琼的心越寒。 叫了几声:“师兄,师兄,你在哪里?” 只听四下回音相应,却没有人答话。杨紫琼不禁想道:“莫非师兄泳技不精,沉湖没顶了?” 想到这里,全身顿起浑身的鸡皮疙瘩,再也没有心情玩水,正想潜入水中寻找王笑笑,突然脚底下激流涌现,似有什么东西正急速窜昇,向自己撞来。大惊之下,右足连踢,左腿摆动,整个人往左旋开。 那激流来的好快,只一眨眼便已追近到杨紫琼身后一丈距离。“哗啦”一声大响,水花如巨浪暴起,洒下无数晶莹闪动的水珠,彷彿星空带雨,千点万点地落下,还带起一片扑前的水波光屏,向杨紫琼罩下。浪花中黑影陡现,扑向杨紫琼。 杨紫琼尖叫一声,正想避开,左足已被那黑影捉住,用力回拉。杨紫琼情急之下,右腿随即回踢,钉向那黑影的头部。这一腿招出风声,足尖如铁锥分流,骤化一股细流向那黑影钻到。 那黑影嘿嘿一笑道:“春光外泄了!” 伸手一格一擒,化解了杨紫琼这一腿,一爪捉住了她的足踝,让她不能再出招。 杨紫琼双足被一双有力的手掌抓住,不能摆动,整个脸也就浸入了冰凉的湖水中,抖了一阵,突然间就不动了。 那捉住杨紫琼脚踝的人正是王笑笑,他是看到要追上杨紫琼要花太多力气,还不一定追的上,因此以龟息功藏在水中,引得杨紫琼急了,这才突然出现将她捉住,没想到杨紫琼抖动了一阵,居然就不动了,似乎是昏了过去。不禁一呆,不知所措。 愣了一会,才急急放开杨紫琼足踝,将她整个人抱住,面对自己,让她的头伸出水面之上,焦急道:“师妹,师妹,你怎么…” 还没说完,猛然眼前白茫茫的一片,口中猛然遭水灌入,呛得他连连咳嗽,脸上发红。 原来杨紫琼突然樱唇倏张,冷不妨一道水柱喷出,淋了王笑笑一脸,还有部份射入王笑笑口中。 随后便听到杨紫琼银铃般的笑声在风中飘荡,格格笑道:“活该!谁叫你骗我。” 人如泥鳅连扭,三摇两摇就溜滑无比地脱离了王笑笑掌握。 王笑笑又好气,又无奈,自己用龟息功诈的杨紫琼心神不宁,杨紫琼可不是省油的灯,也回敬王笑笑一口水,两人之间可算是扯了个直,谁也不胜谁。 只有耸耸肩,一阵苦笑。随即假装发怒道:“好啊!你敢用水喷我,看我可饶你?” 泼剌泼剌的水声连响,立刻追了上去,顿时两人又闹在一块,原本谧静平和的镜心湖被两人这么一闹,似乎变得生气盎然,活泼了起来。 两人玩了好久,杨紫琼内力不如王笑笑深厚绵长,终於被王笑笑追上,将她压在身下,靠在岸边,气喘喘地道:“你还真能躲,我…我差点让你跑掉了。” 杨紫琼也喘呼呼地道:“那…那当然,我…我在五毒…毒宫的时候,曾经潜水三个时辰以上,那…那有那么容易被你…你追上的?” 王笑笑笑道:“不过我最终还是追到你了,看你还跑得了吗?” 奋起残余力气,将杨紫琼抱起,走上岸来,邪邪地一笑道:“我要吃了你。” 杨紫琼抱住他的脖颈,媚眼流波道:“怕你吗?” 其实两人力气都以将尽,就是要想亲热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上了岸后,两人平躺岸边休息,慢慢恢复力气。 约莫休息了一个时辰,两人力气渐复,甩乾身上水珠后再穿上衣服,相偕走回合欢洞。才一入合欢洞中,便见五毒神君正在张罗两人的饮食,石桌上摆了不少色香味俱全的佳餚。 杨紫琼闻到香味,忍不住便道:“好香。” 食欲一被引起,登时飢肠辘辘,“咕噜”一声,居然发出了肚饿之声。 王笑笑哈哈大笑道:“师妹,你也未免太…” “太”什么还没来得及说下去,骤觉胃肠一阵蠕动,也是“咕噜咕噜”发出腹飢之声,脸上不禁一红。 杨紫琼“扑哧”的一声,嫣红笑道:“你还不是一样,还说我哩?” 五毒神君哈哈大笑道:“你们定是饿坏了吧!笑笑师弟两天没吃东西了,这可饿坏了吧?来来来,坐下来吃一点东西暖暖肚。你们两个大哥别笑二哥,还不都一样饿了,坐下来吃罢?” 两人都是脸上一红,被五毒神君说得不好意思起来。 五毒神君见两人呆站在那边,放着椅子不坐,不禁笑道:“怎么还不坐下来吃饭?嫌我做的饭菜不好吗?这会儿游泳游的累了,也该坐下来歇歇腿罢?” 杨紫琼脸色羞得火红,蚊声道:“师…师兄,你知道?” 五毒神君哈哈大笑道:“怎么不知道?这八荒六和谷就我们和师父四个人,我又不是聋子,你们两个在镜心湖玩水游泳弄出的声响,恐怕连死人都被你们吵醒了,我怎会不知道?” 杨紫琼羞得低下了头,不敢与五毒神君相视,只希望地上有个洞能钻了进去。 王笑笑虽然比较不在意,但被五毒神君当面一说,也是脸上热辣辣的一阵发烫困窘。 五毒神君见两人困窘的模样,不禁摇摇头笑道:“不要害羞了,反正做都已经做了,咱们都是自家人,难道我还会说出去,闹得全武林皆知不成?坐下来吃些东西吧,饿着肚子可不好受。” 两人互望了一眼,想想也是,反正都是自己人,似乎没有什么好害羞的,又不是在大庭广众之下,赤身裸体的玩水,那才叫丢脸呢! 虽是如此,女孩子家脸嫩,终究是不好意思。 杨紫琼虽说个性比起那些关在深闺内院的大家闺秀,小家碧玉要来得开放许多,但毕业被人瞧见在野外裸泳,仍是羞不可抑,虽说五毒神君不会说出去,但那也是够羞人的了。 王笑笑右臂环抱她的香肩,在她耳中吹气,悄悄道:“师妹,坐下来吃饭吧!你不吃,我们可不好意思先吃,我可饿惨了,你就饶了我,坐下来吃饭吧。” 杨紫琼想起王笑笑的确已两、三天没吃东西了,听他说的可怜,噗嗤一笑道:“好吧!我们就吃饭了。” 脸色虽红,但已是大大方方的入座,与王笑笑、五毒神君同桌共食。 王笑笑,杨紫琼坐在石椅上,正想动筷用食。突然间王笑笑似乎想到什么事,向五毒神君问道:“对了,五毒师兄,那师叔呢?他老人家进食了吗?” 五毒神君微笑道:“难得你还问起师父他老人家现在如何,师父现在闭关炼化黑龙血毒,无法出关与我们一同进食,方才我已经将师父的那一份准备好,送到丹室去了,不用担心。” 王笑笑哦了一声,讪讪笑道:“原来如此,我差点忘记了。” 杨紫琼白了他一眼,道:“下次看你还会不会忘记不?” 王笑笑只是笑笑不答,运筷动食。好不容易,这一顿吃完之后,王笑笑和杨紫琼两人帮忙五毒神君收拾清理好碗筷,洗乾净后才回到合欢洞中参详壁上神功。 那壁上的的双修神功,王笑笑虽然已从邪神处习过大半,但仍有部份心法未学过,想是邪神也未学全,因此有部份刻在壁上的图刻王笑笑并不认得。杨紫琼则只认得“阳春三法”的图刻,其他只是听师父讲过提到,何况男女有别,邪皇也不会教她有关男子部份的双修神功图刻。 两人各自看着墙上图刻,各有领会。虽然初时看得面红耳赤,对於壁上图刻绘得如此大胆,感到惊异,但只一下子便是羞怯之心尽去,继之而起的是钻研武学之心,以及强烈的好奇心。 那壁上春宫壁画虽不如藏在石桌中的春宫水晶合欢球来得引人大动,却也是笔笔鲜然,雕刻欲活的绝佳之作。好不容易两人将壁上一百八十幅春宫壁画仔细看完,心中都有了谱。看到最后一幅画时,只见那幅画像之右刻了一行小字道:“春宫画壁,细解双修。非顺非逆,自取适用。水晶为助,无始无终。” 共二十四字。 杨紫琼看完之后便道:“这话好像是在说要我们学这双修神功时不一定要按照顺序来,只要选取自己适用的就行,师兄,你说是不是?” 王笑笑点头道:“不错!祖师还说那水晶球中所显现的画像,无始无终。看来是要我们自行活学参悟,不要顺序死练的意思。” 杨紫琼点头道:“我也是这样想。” 忍不住抬头向王笑笑看去,正好王笑笑也向她看来,两人脸色都是一红。 王笑笑则双臂一环,已将杨紫琼抱在怀中,低声道:“师妹,我们开始练吧!” 杨紫琼娇羞的点点头道:“好。” 两人既已有了合体之缘,彼此赤裸相见就不那么害羞了。先由王笑笑端坐石床上,眼观鼻,鼻观心,心视内察,按照无上至尊令的练功心法运行真气。杨紫琼也不在一旁闲着没事做,螓首微低,将以前所学过的部份双修神功重新与壁上的练功图谱做一验证,体内真气运行,催动起双修神功。 这双修神功乃是阴阳和合之道,所谓“孤阴不生,独阳不长”正是要融合阴阳之力方能练就的神功。 王笑笑神功运起,体内至尊真气由丹田昇起,全身渐热,血液快速流动,心跳加速,清清楚楚地听到自己的心跳声音,与第一次练功时的感觉并无二致,独龙亦已翘起,一柱擎天。 转瞬间,王笑笑体内真气加速运行,额上已经见汗,肌肉也发出了红光。王笑笑这次已有准备,真气运行了三十五大周天之时,隐隐已觉得丹田真气蠢动,似发未发,知道已是至尊真气发威的前兆,急急向杨紫琼眨眼示意。 杨紫琼点了点头,脸带娇羞,双腿缠住王笑笑腰身,气沉丹田,将王笑笑的独龙请入洞中。那独龙入洞,杨紫琼便觉彷彿是根又红又烫的大铁棒插了进来,紧紧顶住,一股温热的酥麻传遍全身,一阵心猿意马。 王笑笑见杨紫琼春情满面,眼中有陶醉之色,不禁大急,心道:“怎么这当儿师妹却…” 丹田猛地一震,王笑笑心中喊道:“来了。” 独龙一阵急抖,顶在杨紫琼,登时快感如涨潮前浪,波涌卷来,袭上杨紫琼。 杨紫琼心中一震,朱唇轻启,“啊”了一声,运起双修神功中所载的“内缩”之法,猛然向中聚合,将王笑笑的独龙紧紧锁住。同时真气运至,心发出阴凉之气,正好与王笑笑的龙头热气相抗抵销。 与其同时,王笑笑也已运气三十六大周天,无上至尊令发挥威力,龙头热气如浪,抵住心,只要一撞那,龙头热气与凉气一触,阴阳相抵,王笑笑便觉独龙的涨满之感略减一分,火灼之感亦消散一分,忍不住双手紧抱杨紫琼,急速抖动起来。 杨紫琼虽觉酥酸无比,但仍咬牙忍住,施展双修神功中的“阴磨功”这门阴磨功,顾名思义,便是先行运气以将王笑笑的龙头包住,再极力扭动臀部,使之轻旋,藉紧窄按摩独龙的棒身,使之能量放出,便如石磨碾米一样,化积王笑笑的至尊真气。 这门功夫练到深处,若对手不强,只需一扭一摇,对方马上投降,丢盔卸甲,一败涂地。本来杨紫琼是打算挡不住的时候用的,没想到王笑笑这么强,一开始就逼得她使出了这门绝技。 两人一个扭腰急旋,以双修神功中的阴磨功取胜,一个则是独龙急挺,如风,只藉龙头热气相抗。阴阳两气在两人的鼓荡融合,每一次撞击,王笑笑都能感受到那股彷彿百花盛开,云破日来的清朗感觉,上传来的阴气如清风带露,那么的甜美甘凉,全身舒畅,整个人如同在盛夏的暑日浸泡在冰水之中,那么痛快清凉,舒爽彻底。 杨紫琼则有不同的感觉,每一次与独龙的接触都让她感受到一股巨大的力量,沛然如海潮的猛地涌来,似乎是永不止歇,那么的充满能量,蕴藏着无限的生机、活力。整个人彷彿蜕变的蚕蛹,每一次新的冲击都带给她些许转变,不断的累积能量,静待那破茧蝶出,翩然飞舞的美妙时刻。 只听的噗滋噗滋的水声,啪啦啪啦声,两人断断续续的喘息声,以及杨紫琼的叫声此起彼落,两人都是满头大汗,连头发都湿了,全身因毛孔出汗,在柔光子闪闪发亮,彷彿涂了一身的油脂,又滑又嫩,又亮又光。 王笑笑一口气连顶近百下,龙头阳气与阴气交流互换,每一次龙头撞肉,就有一道阴气自道口袭上身来,杨紫琼也是一样,上传来阵阵暖气,全身彷彿要溶化。两人真阳真阴交流,百余次挺刺之后,王笑笑觉得独龙上的热度已经稍退,不似初练之时那么涨满欲爆,尤其是棒身在被挤磨压吸之后,能量放出更多,已经渐渐能驾驭这霸烈无比的至尊令神功。 杨紫琼则尽情享受王笑笑带来的春风雨露,体内双修神功自行运转,整个人已经完完全全的沉浸在爱乐的欲海之中。 王笑笑跨过了这无上至尊令最为艰难的初练第一重,有了经验,又有杨紫琼相伴练功,往后的一个月,进境自是一日千里,为日后习练无上至尊令神功打下了良好基础。合欢洞中风光旖旎,春情无限。 第059章、密道奇阵 欲望文 第060章、五毒宫 至尊红颜 作者:骑着单车去旅行 第060章、五毒宫 艳阳高照,正值这春日近夏时节,清风拂来,带来阵阵清凉。四下绿草如茵,松间好鸟鸣叫,嘀啾有声,碧油油地彷彿在黄沙大地上铺了一袭地毯,日光照射下,令人觉得全身暖烘烘的,就想躺在草地上,好好地享受这阳光。 花香传来,耳中听得蜜蜂嗡嗡,於百花之中穿梭来去,正忙着採蜜做工,偶尔还有数只蝴蝶翩翩飞舞,时东时西,忽上忽下,於花丛草树之间追逐,时隐时没,一副平和宁静的如诗景像。 突然间,声声悦耳的歌声从远方传来:千万里江山如画看冬去春归千万条江河入海与日月同辉千万年美人如玉谁踏雪寻梅?千万点渔火灯帆唱夕阳红醉谁能够四海当家?念世间苍生谁能够拂衣五湖?钓天涯月明谁能够琴心剑胆?笑白马西风谁能够青梅煮酒?论天下英雄千万年云烟过眼谁能够常胜不输?江湖无泪儿女情长数英雄英雄无数千万年云烟过眼谁能够常胜不输?说英雄谁是英雄?有几人笑傲江湖?就在此时,自草地一边走来了两人,是一男一女,男的身着蓝衫,背负双手与那女子并肩同行,那女子则是一袭红衣紧紧包住,衬托出玲珑有致的身材,正是王笑笑与杨紫琼。 原来两人自从以双修神功为辅,练那无上至尊令神功不致走火入魔之后,已经是时隔一月。王笑笑天资甚高,又有逍遥紫气的深厚内力为根基,配合杨紫琼以双修神功去除无上至尊令的霸烈锋稜之后,短短一个月内便把无上至尊令入门的第一重练成,一切正如邪皇所料,半点不差。当下便告别邪皇,由另外一条密道出了八荒六和谷。 杨紫琼看着王笑笑充满了情意,笑着说道:“笑郎师兄,你唱歌真好听,难怪江湖上人称歌魔笑花郎呢!” “呵呵,这个就是我的个人喜好了!你不也被人称为凤凰天女吗?” 王笑笑黯然一笑说道。 一出八荒六和谷,杨紫琼便深深吸了一口气,喃喃道:“好舒服的花香。” 王笑笑笑了笑道:“怎么?八荒六和谷中的花香不够香?” 杨紫琼白了他一眼道:“当然不是,但感觉却是不同。八荒六和谷虽然大,不会让人感到气闷,但感觉总没有真正出谷后的清爽。” 王笑笑点头道:“这倒是实话,出了谷后,好像一切都不一样了,至少感觉人好像轻了些。” 杨紫琼道:“是啊!谷中虽然不小,但谷外天地却更是广阔。” 王笑笑舒展了一下四肢,活活筋骨,瞧着杨紫琼道:“师妹,你说我们上哪儿好?” 杨紫琼想了一下道:“我想回五毒宫看看。” 王笑笑一怔,点头道:“好,我陪你去。” 杨紫琼对他甜甜的一笑,嗯了一声,两人施展轻功,由杨紫琼带路,向五毒宫所在奔去。 杨紫琼外号“凤凰圣女”轻功自然不弱。只见她腰肢连扭,如风中摆柳,只是轻轻提气一纵,便已在三丈开来,尤其是一身大红衣衫,十分惹眼,就好像是一头凤凰,空中射过的一团火。 王笑笑紧跟着她身后,闻着她逆风而行飘来的体香、发香,看着她动人的纤细腰肢扭动,每一次杨紫琼的腰身扭动,王笑笑看在眼里就好像是那腰随时会扭断似的,忍不着就想上前扶住,将杨紫琼抱在怀里,不过,终究是忍住了。 杨紫琼自小生长在这武陵山区,对於这周遭地形可说是瞭如指掌,虽然恨不得胁生双翼,立刻返回五毒宫看个究竟,但毕竟仍怕暴露形迹,被大师兄青龙帝君杨文广发现,因此一路上多拣一些人烟罕至、荒废不用的羊肠小道而行,以避人耳目。 两人一路上纵高伏低,左转右绕,在树林中彷彿捉迷藏的到处穿梭,走出约莫里半之后,来到了一处山崖处。这山崖是一处高地,自林中突出,可以俯视崖下风光,一览无遗。 杨紫琼回头向王笑笑招招手,低声道:“师兄,来这里。” 王笑笑应诺,一个轻纵,无声无息地站在杨紫琼身旁。两人并肩站在崖上,崖上天风甚劲,吹得两人衣衫后飞,猎猎有声。 杨紫琼站在高崖上往下指道:“那里…那…里便是五毒宫所在。” 王笑笑顺着她的手指看去,只见那崖下杨紫琼手指之地哪有什么建筑物,只是一团废墟,黑鸦鸦的一片。奇道:“没有啊?怎么不见五毒宫?” 杨紫琼痛心道:“有的,你不见那处废墟吗?那便是五毒宫所在。师父猜得没错,大师兄向来谨慎,一击不中,未能制师父死命,便会全身而退,不再逗留。他为了不让师父将来还能续用五毒宫,因此一不做二不休,乾脆一把火烧了五毒宫,要绝师父的根。你看,那地方还偶尔有白烟昇起。” 王笑笑心中暗叹一声,定睛细察,果然那崖下的废墟还有些许白烟袅袅,想是火烧五毒宫后,余烬不绝,仍有白烟昇腾。苦笑一声,心道:“这个杨文广做得倒彻底。” 问道:“你还要回去看吗?还是在这里远远眺望就可以了?” 杨紫琼犹豫了一下,道:“我想回去看看,说不定能找到什么蛛丝马迹也说不一定。” 王笑笑道:“说的也是,那我们就下去看看。” 便在两人正要动身之际,突然远处传来一阵悲啸,彷彿是野兽受伤的哀吼,但啸声之淒厉惨烈,却似非任何一种野兽所能发生的吼声。 王笑笑和杨紫琼两人虽是高手,镇定如恆,不为所动,但是这啸声入耳彷彿尖针穿脑,利刃割心,背脊没来由的窜起一道冷气,扩散全身,全身起了鸡皮疙瘩。 王笑笑忍不住问道:“这是什么野兽的叫声?” 杨紫琼也是惊疑不定,摇头低声道:“不知道,我从小在这山区长大,从没听过这么淒厉的啸声,好似不像野兽,倒像…倒像是什么怪物…” 说到这里,虽然艺高人胆大,也不禁寒毛尽竖。 王笑笑深吸一口气,摇头道:“这应该不是什么怪物,倒有点像是人的啸声,只是我从未听过人的啸声可以如此令人胆颤心惊,全身发凉,此次回到五毒宫,我看我们还是小心一点的好。” 杨紫琼“嗯”了一声,点头道:“正该如此!” 仍由杨紫琼带路,於树林中穿行往来,向五毒宫的方向奔去。 杨紫琼轻车熟路,这武陵山区她从小就走惯了,就是闭着眼睛也不会迷路,几下转折,已到了五毒宫外。两人不敢大意,虽说自杨文广叛变弑师已经过了一个多月,五毒宫也已烧成了白地,但两人仍是小心翼翼,如临大敌地步步为营,提高警觉,细察四周动静,是否有什么风吹草动,暗桩埋伏。 好一会儿,两人确定这五毒宫旧地已经是人去楼空,只剩一座废墟之后,这才舒了一口气,缓步进入这片残垣败瓦中察看,找找看是否有什么物事遗留下来。 王笑笑东看西瞧,只见遍地都是碎石断木,灰炭泥瓦,用脚踢了踢地上破败的木头泥瓦,什么也没有,只激得尘沙飞扬,急忙掩鼻趋避。 不经意地一瞥,似乎见到远处光华一闪,“咦”了一声,足下微一用力,人如飞羽飘空,无声无息地落在两丈外,蹲去拨开残石碎瓦,赫然发现在那之下放着一把虎头金刀。随即伸手去拿,那虎头金刀较平常单刀大了一号,刀背甚厚,尤其是刀身自虎头刀鞘中吐出,刃吐金光,显然是一件名器。 王笑笑将那金刀拿起,只觉这刀沉重异常,怕不有五、六十斤,刀上刻有四字“虎啸风生”金刀在艳阳映射下闪闪发光,芒彩夺目。只听杨紫琼惊呼一声,叫道:“那是二师兄的“如意八卦虎头刀”” 急风飒然,只一闪,已经抢到王笑笑身边。 王笑笑不待分说,便将如意八卦虎头刀递给杨紫琼。 杨紫琼接过金刀,玉手轻抚刀身,那刀刃磨得甚亮,光可鑑人,痴痴地看着手中金刀,刀身映影,将杨紫琼的表情全然反照在刀身上。王笑笑见杨紫琼那痴然表情,心中不由得一酸,似有醋意。 良久,杨紫琼才缓缓的低声道:“这刀是我二师兄的随身兵刃,二师兄体格粗壮,因此所用兵器也较我们使用的更为沉重。这刀,据二师兄说,是师父在二十岁成年之时,特地命工匠专人为二师兄打造的,二师兄十分尊敬师父,一向是刀不离身,没想到…没想到…” 想到“白虎巨灵”石子彤可能已死,语音哽咽,落下了晶莹的泪珠,滴在刀身上。泪珠在刀身上滚了滚,沿着锋刃边缘落入土中不见。 王笑笑搂着杨紫琼香肩安慰道:“师妹,不要哭了。我们虽然找到了石师兄的兵刃,但这并不代表石师兄已经往生,说不定石师兄已经自行逃出去了也说不定呢!” 杨紫琼摇摇头道:“不会的,我最清楚石师兄的个性,石师兄的脾气最是宁折勿弯,要叫他逃走,那是死也不干的。” 王笑笑道:“活要见人,死要见尸,不管石师兄有没有死,咱们总要找到证据才行。” 杨紫琼点头道:“不错。” 两人随即在那五毒宫的原址废墟中寻找,看还有没有什么遗留下,未遭焚毁的物事。找了好半晌,两人把整个废墟找了一遍,除了那如意八卦虎头刀外,并没有找到什么其他东西。商议了一下,正要离开。 突然那先前听到的啸声又起,啸起风声,一阵大风吹来,带起了松涛阵阵,海浪也似的枝叶拂动,沙沙作响。 两人互望了一眼,虽是阳光普照,风光明媚的好天气,但只一听到那啸声,不知怎地,心里就是一阵阴郁,蒙上了一层乌云,好似那啸声带着极度的悲伤,一种酸入骨髓,紧抓人心的沉痛哀号。 两人心里都是一跳,不知这啸声怎地如此令人神伤。王笑笑深吸一口气,眼光倏冷,柔声道:“师妹,我们走吧!这里看来已经没有什么东西好找的了?” 杨紫琼点点头道:“嗯,我们走吧!” 转过身去,正想与王笑笑一同离开。突然心底昇起一股寒意,转瞬间传遍全身,彷彿有人正怨毒无比地盯着自己的背后,那眼光就好像两柄冰冷之极的利剑,紧紧抵在后背,混着浓冽的杀气,如一张罗网似的将自己罩住,不断内收。想举步就走,脚上却似绑了铅条,只跨出半步,便觉双腿无力,走不出第二步。 王笑笑也有所感,只觉空气似乎凝结住了,要呼吸一口气也难,虽说阳光照在身上,感觉暖和,但一颗心却不知怎地,正急速下沉,掉到了谷底。难发的郁闷整个塞在胸口,又胀又满,心似油煎,想发泄却又似被什么东西堵住了,连呼吸也不得畅快。一股无名怒火油然而生,暴喝一声:“谁?出来?” 身子窜起,斜腾后射,在空中划出了一条优美的长弧,双掌蕴劲,紫阳掌力如两团火球在握,一上一下,各划一圆,向身后的一处短树丛拍去。掌力未及,掌风前端的炽烈刚劲已经逼得那短树丛沙沙作响,枝叶枯黄飞散,紫阳掌的威力之强,可见一斑。 “呦呜”一声,那短树丛中啸声再起,一团黑影扑出,迎向王笑笑压下的双掌。那黑影扑来,王笑笑只觉一股腥气袭来,还带着腐臭的酸味,不禁眉头微皱,待得四掌相接,只发出一声沉响,一声闷哼,那黑影急速后退,半空中翻了两个觔斗,这才跌下,四肢同时着地。 王笑笑抢上前去,双目凝视那团黑影,原来是个人。定睛一看,只觉这人甚是面善,虽是双目阴狠怨毒,如同受伤的猛兽,脸上表情似哭似笑,似悲似痴,但仍可辨视出是个青衣汉子。 这时,杨紫琼也紧跟上来,闪到王笑笑身边问道:“师兄,怎么…” 话还没说完,那人突然淒厉狂啸,全身毛发尽戴,彷彿一只发怒的刺蝟,猛然就向杨紫琼扑到,吼道:“还我儿子来。” 十指如钩,左右抓向杨紫琼的脸颊,劲风中挟着酸腐臭味,泥香土气。 杨紫琼尖叫一声,与那人野兽般的眼神一接,心中没来由的惧意大生,浑然忘了自己是个绝技在身的武林高手,可以即时反击,吓得躲到王笑笑身后挡灾。 王笑笑听得那人吼道:“还我儿子来。” 猛然一惊,心道:“什么儿子?” 待得杨紫琼躲到他身后,王笑笑定神与那人正面接触,这才认出这人正是一个多月前与大漠派同盟合攻五毒宫,但之后却亲手误杀自己儿子的千山派高手,“青林刀客”黑霸天。 当下不避不逃,凝神出招,紫阳掌内力运聚双掌,真气如火发出,双掌盘舞,登时轰然之声大作,彷彿两条火龙护卫胸前,奇热如炙,迎面向黑霸天脸上噬来。 热浪扑来,黑霸天虽因丧子之痛导致人呈半疯,但他四十余年的武学造诣可不是白学的。猛招临门,自然出手护卫,想也不想,便是一招“斜扣擒虎”右臂陡长,倏地五指急落猛抓,向王笑笑的脉门扣下。左掌斜里一圈,掌力自圈中突出,又快又猛,拍向王笑笑胸腹之间,一圈之力则将王笑笑的左掌拒於外门,要让他来不及救。 王笑笑忍不住赞道:“好功夫。” 左掌回收,掌心由内向外翻出,正好接住黑霸天这猛攻胸腹的一掌,右掌化为鹤嘴,如蜻蜓点水,猛然一啄,“叩”的一声,两人指爪相击,掌力互撞,各自退了开来,谁也不胜谁。 第060章、五毒宫 欲望文 第061章、青衣剑客黑霸天 至尊红颜 作者:骑着单车去旅行 第061章、青衣剑客黑霸天 青衣剑客黑霸天一退立进,势如疯虎,双爪怒抓如狂,整个人如同四肢伸展开来的大蜘蛛,硬是向王笑笑整个扑来。王笑笑见他衣衫破破烂烂,首如飞蓬,全身上下都是泥污,知道他因心伤丧子之痛,整个人已经半疯,出手虽然凌厉,却没有章法,劲力虽然威猛,也只也徒有气力而已,全身上下,尽是破绽。心中一叹,暗道:“他人已疯,我胜之不武,杀之不仁,不如将他制住再说。” 心中存了不杀之心,出手便不如先凌厉,戟指如剑,手指一阵上下急幌,指影纵横,左右突出,数道指风激射,点向青衣剑客黑霸天胸腹胁下的数处大。王笑笑指风方出,青衣剑客黑霸天突然身子一缩,侧身斜进,快如闪电,头一低,张开嘴巴,露出白森森的一口利牙,又狠又毒地向王笑笑喉头咬下。 王笑笑没想到青衣剑客黑霸天奇招之变,竟是如此狠辣绝毒,可说是出乎意料之外。先前一念之仁,出指未向青衣剑客黑霸天致命部位招呼,居然引来青衣剑客黑霸天这形如野兽的杀招,大惊急退,青衣剑客黑霸天的那口利牙已堪堪咬到。“啊”的一声,呼吸一窒,彷彿脖子上被人缠了一条粗绳,用力对拉,气息便止,说不出的难受。与其同时,脖上的肌肤已经可以感受到青衣剑客黑霸天的嘴巴所喷出的热气。 便在千钧一发之际,突然间一掌自王笑笑胁下拍出,正中青衣剑客黑霸天右腰。掌力骤吐,一股大力涌来,将青衣剑客黑霸天震开一尺,利牙划过王笑笑脖子,留下一道极细的血痕。而王笑笑的剑指也在此时了青衣剑客黑霸天的肩头,剑指一挑,血花怒飞,随即右膝上顶,将青衣剑客黑霸天击出七尺,整个人朝天而倒,激起泥尘上卷。 王笑笑惊魂甫定,松了一口气。转头向杨紫琼感激道:“师妹,多谢了。” 杨紫琼也呼了一口气笑道:“彼此彼此,你帮我挡灾,我替你解危,咱们谁也不欠谁。” 王笑笑眼光一转,随即又将注意力回到青衣剑客黑霸天身上,只见他慢慢地自地上爬起,脸上溅着了自己的鲜血,伸手在脸上一抹,黄泥混着鲜血整个涂在脸上,喉间发出“荷荷”之声,表情似笑非笑,看着两人。伸出了舌头在嘴巴四周舔了一舔,喃喃道:“咸咸的,不好吃,咸咸的,不好吃,咸咸…” 神情诡异之极。王笑笑和杨紫琼两人见青衣剑客黑霸天显然已经疯了,面面相觑,两人此时已是心意相通,便彼此点了点头,不愿再和他动手,转身便想离开。 便在这时,一阵长啸传来,嘹亮声中带有焦急之情。青衣剑客黑霸天闻啸色变,大叫道:“我不要回去,我不要回去,我不要回去…” 身子在林中连闪,一下子便失去了踪影。王笑笑二人见了都是一愕,没想到那啸声居然会有如此威力,青衣剑客黑霸天一听到啸声,转头便跑。 互望了一眼,王笑笑低声道:“此乃是非之地,有人来了,我们且先躲起来瞧个明白再说。” 杨紫琼点点头道:“好!” 指指头上,王笑笑抬头上望,只见头上枝叶繁密,而且交缠纠结,正是个藏身的好所在。点头低声道:“好,我们上去。” 两人手牵手,轻轻一纵,跳上了树头,藏在枝叶之中,静待其变。 那啸声不绝,来得好快,两人刚刚上树藏好,人影一闪,树下已经来了一人。王笑笑两人由枝叶中的孔洞向外看,登时认出那人不是旁人,正是千山派的另一个高手名宿,与青衣剑客黑霸天焦孟不离的“红磷火手”天火舞。 只见他不知怎地,脸颊上贴了一块白纱布,似是脸部受了伤,一脸焦急忧虑的神色,大叫道:“老黑,老黑,你在哪里?快出来啊!我是你的好兄弟天火舞,老黑,老黑…” 突然声音一窒,“咦”了一声,道:“这是什么?” 蹲了下去,正是青衣剑客黑霸天方才跌倒所在。 天火舞见到地上血迹,心中一跳,隐隐有不祥预感,喃喃道:“血,是血,是人血,莫非…莫非是老黑他…他…” 想到这里,用力的甩甩头道:“不会的,不会的,老黑功力再差,自卫之力尚在,普通的野兽根本也无法近他的身,不会的,不会的,野兽动不了他的。” 神目一扫,猛然瞧见地上王笑笑、杨紫琼所站过的地方有明显足印,不禁心中一震,暗道:“有人来过。” 凝神审视了一会儿,只见那足印甚是清晰,共有两对,一对足印较深,一对足印较浅,其他地方则有凌乱之极的足迹,枝叶也有断折摧残的迹象,当下对四周环境留上了心。不动声色,假装正自出神地细细审视地上足迹,其实却是眼观四方,耳听八路,默察方圆十丈之内的风吹草动,虫鸣蚁闹。 王笑笑两人藏在树上,看着天火舞的动静,也知道天火舞已有所觉,当下连大气也不敢喘上一口。 虽说自己人多,敌方只有孤身一人,根本不用怕天火舞,但王笑笑两人仍希望不要这么早便现身,否则天火舞传了出去,让杨文广以及大漠菊花派等人知道,便难收奇兵突袭,暗中调查之效。因此按兵不动,冷眼看着天火舞如何反应。 这时,一阵清风吹来,风动松涛,传来阵阵清香。枝叶随风摇曳舞动,发出沙沙声响,阳光透过枝叶的稀疏缝隙洒下,充满了整个林子。地上枝影摇动,阳光洒下了金纱般的外衣,王笑笑两人的影子在夹杂在枝叶阴影之中,整个映照地上,轻轻摆动。 天火舞眼睛一亮,瞧见那地上阴影,已知树上有人,心中怒哼一声,正想腾身出手将树上藏人揪出。突然发现那人影似乎有两个,凝目望去,心道:“不错,树上藏有两人。” 心中飞快盘算道:“这两人是谁?是五毒宫的人,还是一般的江湖高手?是他们伤了老黑,还是被老黑所伤?” 正想将两人的行藏喝破,忽然想道:“不对,敌众我寡,若对方是高手,则我孤身一人,老黑又不知道到哪里去了,一旦打了起来,我未必能佔上风,还是先行忍让,瞧清楚对方是谁再说。” 当下又待了一会儿,假装大叫道:“老黑,老黑,你在哪里?” 身法展开,一下子便消失林中。 杨紫琼人在树上,看着天火舞走远了,这才舒了一口气道:“师兄,他走了,我们也走吧?” 不待王笑笑回答,纵身便跳下了树稍,王笑笑无法,只有跟着下去。并肩站在杨紫琼身边,微微皱眉道:“师妹,你应该再多等一下,待确定天火舞完全离开后再下来才对。” 杨紫琼嘟着嘴道:“这有什么关系,他都已经走远了?何况我们有两个人,还怕他吗?” 王笑笑摇摇头道:“话不是这么说,江湖多险路,小心一点总是好的,否则依你这样,那能闯荡江湖?恐怕没三天就中了人家的计,落入人家的陷阱了。” 杨紫琼不服气地道:“那有?我才不会哩!” 斜睨了王笑笑一眼,笑道:“怎么,名震天下的歌魔笑花郎王笑笑也会怕了千山派的高手?” 王笑笑摇摇头道:“我可不是怕了他,只是没必要招惹这不必要的麻烦,横生枝节,歌魔笑花郎王笑笑,怕得谁来?” 说到后来,豪气顿生,双目闪动有光。 杨紫琼向他做了个鬼脸,笑道:“好了好了,我知道你歌魔笑花郎王笑笑的名头天下皆知,却也不用在我这个无名小卒前展威风。” 弄得王笑笑啼笑皆非,只好摇头。 杨紫琼看着王笑笑摇头,突然“噗嗤”一声,笑出声来。 王笑笑被她笑的莫名其妙,一怔问道:“有什么好笑的?” 杨紫琼的笑靥如花,道:“师兄,你年纪也没比我大多少,却尽学那私塾中的腐儒冬烘摇头晃脑,咬文嚼字的尽说些大道理,瞧你那摇头模样,活像个小老头,可不好笑吗?” 说着格格娇笑。 王笑笑佯怒道:“好啊!你敢笑我是糟老头,看我不打你?” 杨紫琼闻言,脸上一红向王笑笑又做了个鬼脸,顽皮地道:“来啊!我可不怕你。” 王笑笑作势要扑,口中叫道:“看你往那里跑。” 身子一幌,向右边虚闪一下,其实是扑向左边。 杨紫琼见王笑笑左肩沉,右肩浮,已经知道王笑笑假意要向右边扑出,实则是向抢向左边,当下人向右边连闪,格格笑道:“抓不到!” 语音方出,背后已经传来阴狠的话声道:“是吗?” 一道劲风如巨杵撞钟,猛然向杨紫琼背心袭来,这一掌使足阴柔内力,出招特快,兼之无声无息,待杨紫琼惊觉不对,掌力已经堪堪及身。 王笑笑大骇,怒喝道:“贼子尔敢?歌魔笑花郎的女人你也敢伤?” 说着,双掌急速出招,右掌凝足阴柔绵长的内劲向杨紫琼一拂,掌力连同袖风如一只无形大手整个向杨紫琼护卫卷来,要将她推出一旁,以避开那偷袭掌力。左掌则是运聚阳刚霸烈的逍遥掌力,猛然一式“逍遥破日”掌力如雷震轰然,眨眼便至,似狂潮暴涌,势道劲强。这一招两式,阴阳兼备,发出的掌力截然相反,可以说是王笑笑的生平力作。 杨紫琼身处险地,想也不想,本能蹲身反应,就是一个回身猛旋,人如风车急转,“铿锵”一声,青光闪动,长虹如练,芒彩飞流中,当头向身后发招之人一剑劈下。这一剑又快又急,又劲又猛,实是身陷绝境,已经无路可逃,进行最后一搏,乾坤一击的绝式杀招,因此出剑不可谓不快,使招不可谓不毒,要与敌人同归於尽。 那在杨紫琼背后出掌的人正是“红磷火手”天火舞。 那日邪皇与杨紫琼、五毒神君三人杀出一条血路,两人曾经见过,虽然只是匆匆一瞥,但那日一战,邪皇武功委实太高,因此天火舞对邪皇,以及杨紫琼、五毒神君两人印象深刻,一见杨紫琼,便即认出,正好杨紫琼背对自己,当下杀机大盛,想也不想,一掌便劈向杨紫琼后背。 就在天火舞掌力将发未发之际,一道闪光夹凌厉冷风当头劈下,锋锐的剑风触体如割,快疾若电,正对天火舞天灵盖斩落。天火舞心念电转,剑长手短,这一掌虽能得手,但杨紫琼这一招反手回剑,狠恶无比,纵然能伤得了她,自己恐怕也要挂彩。当下怒喝一声:“去!” 掌力如山洪暴发,身子左闪,竭力闪躲杨紫琼这反手一剑。 就因这么一闪,天火舞的掌力偏了一偏,未中杨紫琼背心大,再加上杨紫琼应变奇快,几乎是掌风一贴上身,杨紫琼便立刻回身急转,反手出剑。王笑笑的右掌柔力此时也是后发先至,将杨紫琼隔空推出少许,因此这一掌只拍中杨紫琼右胁。掌力骤发,只听杨紫琼闷哼一声,鲜血夺腔而出,被天火舞一掌震飞七尺,脸色苍白。手中剑拿捏不住,脱手飞出。 王笑笑大怒,他生平最恨的就是背后偷袭的鼠辈,天火舞在人后出手,已经犯了他的大忌。 当时就跨步如飞,身法奇速,半空中抢下杨紫琼脱手的长剑,脸色铁青,骤喝道:“大胆贼子,往那里逃?” “飕”的一声,剑刃划空生啸,化做一道流电精光,带起匹练般的惊虹,射向天火舞。 天火舞方才躲过杨紫琼的致命一剑,王笑笑的隔空掌力已经轰到。急忙连闪连避,躲过王笑笑掌力正锋,只将那藏身的树丛草堆打个稀烂。惊魂未定,王笑笑虚空跨步,一剑又已刺到。剑尖冷莹莹地闪动,发出刺骨的寒气。剑气如潮,直如怒潮浪涌,要将自己吞没,那敢硬接王笑笑这一招“惊虹陡现”连思索的余裕也没有,倒地急滚,只觉头顶一凉,似乎失去了什么东西,险而又险地避过王笑笑这一剑。 天火舞狼狈之极的避过王笑笑这一招“惊虹陡现”伸手一摸头顶,只觉得掌心黏湿湿的,定睛一瞧,满手都是鲜血,还杂了一些毛发。心凝神定后,才觉得头上火辣辣的刺痛,显然王笑笑的虚空一剑,斩下了他不少毛发,连头皮也伤了,渗出了鲜血。心中先是一寒,继之大怒,“霍”的一声站起,就要找王笑笑晦气。 王笑笑一剑刺空,虽然也是不忿,但心悬杨紫琼伤势,不便追击。足下轻轻一点,纵回杨紫琼身旁,搂住她的香肩,关切地问道:“怎么了?要不要紧?” 杨紫琼脸色苍白,一时间说不出话来,脸上没有半点血色,只是摇了摇头。 王笑笑心痛杨紫琼一出谷就受伤,而且是跟自己在一起时受的伤,不禁内疚,从怀中掏出白玉瓷瓶,倒出一颗丹丸,纳入杨紫琼口中,低声道:“这是小还丹,对於治疗内伤颇有奇效,你吃一颗看看。” 杨紫琼点点头,吞下小还丹,眼睛微闭,用起功来。 第061章、青衣剑客黑霸天 欲望文 第062章、红磷火手 至尊红颜 作者:骑着单车去旅行 第062章、红磷火手 王笑笑将手中长剑插在杨紫琼身前,眼中冷芒大盛,觑定红磷火手天火舞,冰然道:“好个背后偷袭的狗贼。” 红磷火手天火舞大怒,他是关外千山派的高手名宿,一向受人尊敬,如今在王笑笑口中却成了只会在别人背后偷袭的下三滥狗贼,叫他如何不怒,如何不气?暴然道:“小子,留心你的用语!” 王笑笑冷笑道:“怎么?叫你狗贼你还不高兴?哼,我以为叫你狗贼还污辱了狗呢,你,恐怕就见了你都会嗤之以鼻。” 红磷火手天火舞闻言,气得浑身发抖,一张老脸涨得通红,毛发根根竖起,当真是只有怒发冲冠可以形容。厉吼道:“小子,老夫今天不教训教训你,你也不知道什么叫做敬老尊贤,还以为老夫可欺!” 王笑笑鄙夷的大笑道:“敬老尊贤?凭你也配?你老是老了,确又那里贤了?值得我尊敬?嘿嘿,一个人若只是想用年岁来压人,光是靠痴长几岁便要别人尊敬,嘿嘿!笑花郎我可不会尊敬他,只会瞧不起他。” 说完,嘴噙冷笑,冷冷地看着红磷火手天火舞。 红磷火手天火舞气往上沖,厉吼道:“小子,休逞口舌之利,有本事就掌上见高下。” 一张脸已经涨成了猪肝色。 王笑笑淡淡的瞧了他一眼,冷冷的道:“你不配。” 整个人靠在树上,双手抱胸,一副吊儿郎当,目中无人的神色,就好像红磷火手天火舞根本不存在似的。 红磷火手天火舞一生之中那曾受人如此轻蔑过?千山派在关外乃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大派,地位可比中原的少林、丐帮,於关外武林可以说是地位尊崇,泰山北斗的地位。红磷火手天火舞身为千山派中少数的高手名宿,一向以此自豪,没想到却被王笑笑贬得一文不值,是可忍,孰不可忍,怒吼声道:“小子,你太嚣张了,给老夫跪下。” 双掌凝足内劲,掌心发出点点红光,彷彿在掌上涂了亮粉似的,身法奇快,只是人影一幌,一双略胖的手掌已经抢进王笑笑身周三尺之内,右手掌力圆如穹芦,广被五尺,向王笑笑当头搂下。左手掌力直出,劲强力猛,势险短节,直如战鼓怒擂,鹰击长空,又快又狠,当着王笑笑胸腹之间便是一掌。 王笑笑恼怒他人后出手,伤了杨紫琼,有心要给他一点颜色看看。暗道:“我就用你来试试我新练的至尊神功。” 脸上紫气骤盛,双掌紫气如纱,上下摆动,如观音千手,杨柳飘风,斜划一圆,将红磷火手天火舞的掌力吸纳引领,转移了方向,打在身旁三尺的一棵松树上。掌力所及,那松树一阵急抖,树叶纷落,簌簌有声。‘裂’的一声,那松身被他一掌打凹,掌印宛然。 王笑笑一惊,心道:“好掌力!” 趁红磷火手天火舞招式已老,反手阴掌变成阳掌,斜向外劈,登时掌啸嘶风,如一柄大刀般向红磷火手天火舞颈项斩落。红磷火手天火舞掌力受王笑笑牵引,劈在松树上,已是吃了一惊。待得王笑笑易守为攻,掌缘斩下,正是最要紧的颈项要害,岂敢不挡?急急掌心上翻,手腕腾起,噗的一声,与王笑笑的掌刀接个正着。王笑笑掌缘发力,红磷火手天火舞顿时闷哼一声,右掌抓着左腕,暴退四尺。又惊又骇,怒目瞪视王笑笑,王笑笑则只是退了一步。 王笑笑暗自惊喜,方才那一斩,他是以新学的至尊令神功发招,只想接下红磷火手天火舞的掌力,拼个旗鼓相当便心满意足,没想到至尊令居然有偌大威力,不但接下了红磷火手天火舞这一掌,并且将他震退了四尺,自己只退一步,不禁对这无上至尊令的神功威力之大,感到钦服。 红磷火手天火舞又羞又怒,没想到自己蓄势而发的一掌不但无功,还被人震退,且瞧王笑笑出手的模样,根本未尽全力,登时恼羞成怒,大叫道:“再接我几招试试。” 王笑笑冷冷地瞧了他一眼,道:“再接几招都是一样。” 红磷火手天火舞暴吼道:“少废话!” 虽然气冲脑门,感到无比的羞辱,但他毕竟是千山派少有的高手名家,强压怒意,身法幻变,急冲而前,双掌连拍一十八掌,掌掌劲力嘶呼,卷起狂飙怒至,掌法绵密,涵盖了王笑笑上半身。 王笑笑冷哼一声,道:“你是自取其辱。” 逍遥掌祭起,双掌盘舞纷飞,带起逍遥烈劲如火。掌心红气隐然,如天边流星似的带起细长的尾巴,那情境就彷彿是有人拿着一根燃烧旺盛的火炬不断挥舞,燄影流红,热力四散,顿时间火炬迎风怒爆,千万点火星挟着劲风飞散,天罗地网似的掌影密如繁星,迎向了红磷火手天火舞猛扑而来的红磷手力。 两人掌法皆精,这一接上,自然是掌击拳回,足踢爪扣,无所不用,尽在方圆七尺之内的范围内攻守推拒,你来我往。红磷火手天火舞浸红磷手已有三、四十年,招式之熟,已经不用细想,右掌出手攻敌,左掌随即护卫,一套‘红磷手法’使得风声凛冽,隐隐有雷震之声,攻时如天风海雨,激起万丈波涛,层层下压,步步进逼,差点逼得王笑笑喘不过气来。守时凝重如山,渊渟嶽峙,气度谨严,实是无懈可击。 王笑笑本就不以掌法见长,虽然所练逍遥掌是一等一的绝技,但毕竟不如红磷火手天火舞三、四十年浸其间的红磷手招熟,交手了数十招后,已经有点相形见拙,守多攻少,四成攻击,六成守卫。纵然如此,王笑笑仍是将逍遥掌使得虎虎生风,双掌舞动带起的炽烈热劲如两条火龙交缠盘卷,穿梭飞旋,虽处下风,气势不失。 红磷火手天火舞越打越心惊,只觉王笑笑的掌法精奥奇特,前所未见,虽然自己佔了上风,数使杀招,想将王笑笑劈在掌下,但王笑笑总是每每在关键之时,突使奇招,一下子又将自己的优势抵销拉平,力挽颓势。心道:“在这样打下去,瞧他鼻息悠长,分明是内力深厚之辈,如此一来,越拖越久,未必对我有利,得想个法子。” 掌影纷飞中瞧见坐在一旁的杨紫琼正在盘坐用功,脸色红润,流下了几滴汗珠,头顶上白气蒸腾,丝丝冒起。立刻有了主意,猛然间大喝一声:“开。” 红磷手内力怒发,硬打硬架,彷彿力士开山,巨灵劈岩,直上直下,强攻猛打,硬是逼得王笑笑退了几步。 王笑笑大怒,正想以逍遥掌的杀手回敬,讨还颜面。只听红磷火手天火舞骤喝一声:“着!” 左手掏手入怀,猛然向外一挥,打出大把雪银细针,密如急雨,半空中针尖闪华,亮晶晶地如成片成片断线的珍珠,点点激射而下,对正了运功疗伤中的杨紫琼。 王笑笑大骇,怒吼道:“无耻!” 红磷火手天火舞脸上一红,稍现即隐。 王笑笑心中大急,再也顾不得留力,逍遥剑剑出鞘。只见寒光乍起,剑圈闪烁,明灭不定,不及一瞬的时间里,电漩星飞,银光洒落,剑圈四下伸展扩延,原本一个不及三尺的雪银剑圈,顿时暴涨成一个圆形光屏,烟花般的散落倒挂,整个将杨紫琼罩住,光华骤盛,剑气千重。 嗤嗤数响,圆如穹庐的光屏罗罩,数点星爆火花激飞,叮叮噹噹一阵急响,红磷火手天火舞发出的独门暗器‘透骨银针’有些被王笑笑的逍遥剑剑一绞,化成星雨银粉,随风飘散,有些则被磕飞荡开,回射四周林木,整个林中登时冷气森森,剑气瀰漫。逍遥剑剑反照日光,芒彩分合,彷彿千万柄刀剑在烈日下闪烁其华,虽有暖阳照身,仍不自禁的让人感到寒意。 红磷火手天火舞这一把透骨银针打出,本意不在伤害杨紫琼,只是要让王笑笑分心,好让他能找出王笑笑掌法中的破绽,一举摧破王笑笑的防守掌网。万万没想到王笑笑剑术之高,只是寒光一闪,随即剑影密如天星,化做一幢圆形光罩将杨紫琼护住,滴水不漏。不禁为王笑笑剑法之精所震慑,忍不住喝了声道:“好剑法。” 王笑笑心急之下使出了这逍遥剑法的第六剑‘日月争辉’,剑光之盛,便如半空中迸出一个流动闪芒的光球,遮天盖地地将杨紫琼罩在其中。本来这一式‘日月争辉’是主攻的招式,并不适合用来防守,但情急之下,王笑笑也没时间想那么多,很自然地便将这逍遥第六剑使了出来,如个倒挂花篮,绵密地守卫着杨紫琼。 红磷火手天火舞看得一呆,心中猛然想起:“唉呦,不好,再不出手,良机稍纵即逝,待得她疗伤完毕,我岂非不妙?” 本想细看王笑笑剑法之心顿时被自身安危的警讯压过,身如鬼魅,‘飕’的一声,一阵风的贴上王笑笑背后,一掌印向王笑笑后心‘至阳’,出招又狠又猛。 王笑笑急着救人,逍遥剑剑才刚将那满天花雨的透骨银针绞碎磕飞,背后掌风凛然,红磷火手天火舞的红磷手已堪堪击到。王笑笑闻声知威,只觉身后压力奇大,如玄龟负山,红磷手力激荡空气,划水分波似的撞向王笑笑背心,这一掌若在王笑笑的至阳上打得结实,则王笑笑不死也重伤,可能还会落个半身不遂,终生残废。 王笑笑心念电转,已有定见。眼露杀机,目射寒芒,脸色冷的骇人,红磷火手天火舞在王笑笑身后出掌,无法看到王笑笑的表情,但那股浓洌的杀气却如江河满溢的流散开来,‘逍遥紫气’的护体神功运到极点,劲聚后背,准备硬接红磷火手天火舞的红磷手,脸上闪过紫晶水气,正是至高无上的第九重神功‘紫气归元’。逍遥剑剑手腕一转,剑尖倒反回刺,险之极矣的贴肉而过,由腋下穿出,刃吐银光,寒气如剑,指向红磷火手天火舞心窝。 红磷火手天火舞只觉心口骤冷,彷彿要结层冰似的奇寒澈骨,就好像千万根细长尖针同时在左胸攒刺,中气为之一窒。本来红磷火手天火舞出手在先,理应是稳佔上风,但由於其中红磷火手天火舞呆了呆,再加上王笑笑出剑回招奇快,以速度取胜,正是逍遥九剑之长,尤其是在这生死攸关的当头,王笑笑出剑之快,比平常还急三分。红磷火手天火舞才将手掌贴及王笑笑背心‘至阳’,王笑笑明晃晃的剑尖也已经抵住了红磷火手天火舞心口,冷气攻心。 红磷火手天火舞脑中灵光一闪,知道自己纵使掌力暴发,能置王笑笑死命,但王笑笑已经运劲后背,这一掌真力怒吐,未必便能立时取了王笑笑的性命。倒是王笑笑的剑只要稍一用力,剑刃刺入胸口三寸,他红磷火手天火舞武功再高也不能一剑穿心而不死。瞬间计算出利害得失,暴吼一声,身法急走,向右飘飞。就这么一缓,王笑笑已经抓准机会,逃出鬼门关,脱离了红磷火手天火舞掌力控制之下。 红磷火手天火舞身法移动,掌力便偏,这一掌只打得砂飞石走,烟尘瀰空,七尺之内,尽是黄濛濛的一片泥雾,地下被红磷火手天火舞打了一个大洞,凹了进去。 王笑笑死里逃生,也是捏了一把冷汗,掌心后背全都湿了。深怕红磷火手天火舞方才当真会狠心出掌,跟自己拼个同归於尽,两败俱伤。那时自己虽然聚劲於背,力抗红磷火手天火舞的红磷手力,但心里委实没有把握在要暴露在敌人重掌挥击下,是否还能逃出一命,所幸红磷火手天火舞不愿与他玉石俱焚,否则这一掌下去,纵然能以逍遥剑剑杀得了红磷火手天火舞,自己恐怕也好不了多少,即便不死,只要重伤残废,半身不遂,就够他受的了,那时就是生不如死,苦不堪言的境地了。 两人心里都是暗叫了一声‘侥倖’,想起方才鬼门关前徘徊,均觉险极。 红磷火手天火舞见王笑笑逍遥剑剑在手,面寒如水,逍遥尖朝下,虽未直指自己,但所发出的冷气刃光,却如寒潮卷地般涌至,心中一沉,见王笑笑如此气势,整个人天神傲立,自有一股威严,双目冷冷地瞧定自己。强定心神,深吸一口气,双掌蓄足了十成功力应变。 王笑笑恼他两次背后出手,还伤了师妹杨紫琼,心中之怒,无以复加,脸色变得更加深沉,凝视着红磷火手天火舞,缓缓提起了逍遥剑剑。一剑横胸,左手食、中两指在上,大拇指在下,用力扳住逍遥尖,将逍遥剑剑弯成了一个弧型,凝力不发。 红磷火手天火舞见他的起手式甚是奇特,知道王笑笑如是出手,剑法必定是石破天惊,鬼神辟易的一击,当下不敢托大,以一双肉掌对付王笑笑。从怀中掏出两件轻易不用的贴身兵刃,左手握钉凿,右手拿铁鎚,那形象就好像神话中的雷公,足下不丁不八,与王笑笑怒目相视。 王笑笑冷笑道:“雷公鎚,破云凿,好,我就看你是否挡得住我的逍遥剑?” 红磷火手天火舞怒哼道:“逍遥剑又如何,你道我破不了你的剑法吗?” 王笑笑冷冷地瞧了他一眼,慢条斯理的道:“能破得了最好,我这门逍遥剑法自创立以来,还没见过有人能破的,你不妨试试。” 红磷火手天火舞哼声冷笑道:“好大的口气,别人破不了,未必田某就破不了,进招吧!我就破给你看。” 说完,鎚凿交击,两样黑黝黝的兵器相撞,噹的一声,金铁之声风中飘荡,激射数点火星。 王笑笑左手再度用力,手中逍遥剑剑几乎被他扳成圆形,陡然放手,‘铮’的一声,剑刃弹回,白光闪动,幻出了一片若有似无的光屏。口中突然呼道:“御剑随风去,除魔天地间!” 说着,手中逍遥剑剑风中急颤,剑刃发出嗡嗡之声,似断还续,久久不绝,光点万千的向红磷火手天火舞罩下。同时王笑笑再次引剑长歌,唱道:“长铗轻弹,剑震龙吟,风激千重浪。” 红磷火手天火舞本来凝心定性,贯注心神,一瞬也不瞬地盯着王笑笑瞧,以防他突然出招,攻自己一个措手不及。却没想到王笑笑扳刃弹剑,剑发颤声,那声音听在耳中,难受之极,彷彿被个大金钟罩住,巨杵鸣晨,音波在金钟来回激荡,四面夹攻,嗡嗡之声不绝,整个人魂颤魄抖,头昏脑胀,身子欲飞,眼前一阵模糊。 王笑笑觑准这个大好良机,逍遥剑剑自左而右腾飞,再自右而左急抖,出手快绝无伦,剑影纵横交织,化成一面光屏银纱,当头向红磷火手天火舞飘落,剑屏中星点无数,寒芒冷冽。 红磷火手天火舞大喝一声,虽然被王笑笑以‘剑啸龙吟’的功夫冷不妨抢了先机,震得脑中嗡嗡做响,头脑一时不清,但他功力深厚,立时便恢复了过来,见王笑笑逍遥剑剑带起气势万千的光屏星点又快又密的罩下,想也不想,雷公鎚,破云凿相击狂舞,两条黑气隐隐,敲搥钉砸,力抗王笑笑的逍遥九剑。 王笑笑冷笑道:“有这么容易?” 纱屏也似的剑幕突然如被人用力撕扯般,分成了两片,逍遥剑剑左右急抖,划了两个半圆弧圈,向红磷火手天火舞两肩斩落。这一下变招,突如其来,竟在招式将老之际再生奇变,招中套招,式中藏式,逍遥剑剑银影流虹,剑光居然在刹那间变得温柔之极,彷彿丈夫正在为亲爱的妻子画眉,彼此眉目传情,爱意流波。 红磷火手天火舞做梦也没想到王笑笑的剑法多变如斯,刁钻无比。鎚凿急忙回师自救,身子速退,但王笑笑杀心已起,岂容他全身而退?逍遥剑剑快如电闪,噹噹两声,荡开了红磷火手天火舞手中的雷公鎚、破云凿,手腕微沉,‘嘿’的一声,真气贯入剑身,逍遥剑剑嗡嗡之声大做,剑尖如灵蛇怒窜,百花骤放,一口气斩出数十剑,悉数砍在红磷火手天火舞胸口。 红磷火手天火舞大叫一声,几乎是在中剑的同时,鎚凿不分先后的离手掷出,飞撞王笑笑。王笑笑听那风声呼呼,显然飞撞之力不轻。眉头微皱,左手手掌一翻,中指弹出,弹在雷公鎚上,这一指之力不在将雷公鎚击落,而在改变雷公鎚撞来的方向,只听的叮一声,雷公鎚转向飞出,落入草丛之中。与其同时,王笑笑右臂一抬,剑柄扬起,也将破云凿敲落,跌在地下。 就这么一阻,红磷火手天火舞已经连滚带翻的倒跌,胸口溅出大蓬血花,随着身子后仰怒射之势,强忍胸口奇痛,双手探入怀中,抛射出两蓬透骨银针。王笑笑正待追击,突见两团银光打到,嗤嗤的破风声大作,显然打来的透骨银针为数不少,不敢大意,单足立地,人如陀螺般原地急转,逍遥剑剑骤化圆桶似的剑柱,守得密不通风,叮叮噹噹一阵快响,两蓬透骨银针全被王笑笑挡下,伤人不得。 也亏得这阻了一阻,便让红磷火手天火舞逃得性命。千山派在关外是以打猎买卖皮毛以及採集药材起家,追踪逃脱之术天下无双,红磷火手天火舞是派中高手,更是精於此道,之前偷偷潜回,掌伤杨紫琼,便是靠此。 如今身处危境,自然而然便藉此脱逃,王笑笑被他以兵刃和暗器阻了两阻,欲再追时,红磷火手天火舞已经遁形无踪,逃之夭夭了。冷哼一声道:“好狗贼,逃得可真快。他日再见,必取你项上狗头!” 第062章、红磷火手 欲望文 第063章、调皮师妹 至尊红颜 作者:骑着单车去旅行 第063章、调皮师妹 由于王笑笑担心杨紫琼伤势,红磷火手天火舞既已逃走,便不再追击,收起逍遥剑剑,回到杨紫琼身旁。杨紫琼这时也已经运功完毕,原本苍白的脸色变得较为红润,显然是那小还丹发挥了作用。王笑笑将杨紫琼扶起,让她倚在自己怀中,看着她额上泌出些许细小的汗珠,呼吸略促,胸口不住起伏,原本红润的脸色变得苍白,不禁心中一痛,轻轻地抚着她的秀发,在她额上一吻,柔声问道:“师妹,你还好吧?” 杨紫琼点点头,低声道:“还好!” 右胁虽然隐隐生痛,心中却是甜丝丝的,想道:“师兄毕竟还是关心我的。” 王笑笑扶着杨紫琼,皱眉道:“师妹,你伤势不轻,得找个地方安养休息,第一次出谷就碰到一个疯子,一个老狗,这两个仇敌,真是倒楣。” 说完,摇了摇头。杨紫琼细声道:“我们先找个地方休息再说吧。” 王笑笑点头道:“正是如此。” 接着问道:“师妹,你在这里住了二十多年,这附近可有什么地方可以歇息的?” 杨紫琼想了想,摇头道:“没有,这地方很少有人家,若有,那也是本门弟子才会在此出没,连猎户樵夫也是极少,经年看不到一个。” 王笑笑眉头耸了耸道:“那可麻烦了。” 杨紫琼忽道:“对了,我想起来了,距此南方大约二十里的地方,以前有座土地庙,年代已经很久了,从我小时候就有了,不如我们到那里去休息一会儿。” 王笑笑问道:“那里有人吗?” 杨紫琼摇头道:“那座庙在我印象中似乎已经荒废许久了,应该不会有人才对。” 王笑笑点头道:“好,我们就到那土地庙去,也免得我的娇娇师妹在这里受太阳荼毒。” 说着,不等杨紫琼撒娇完,王笑笑便弯去,将杨紫琼揹在背上,身不幌,肩不摇,双足微一用力,脚底下好像装了一对大弹簧似的,轻轻一纵,在树干上一点,便弹出数丈。踏叶点枝,在树顶上飞驰,直似御风凌云。杨紫琼只见两旁树影不住倒退,迎风呛喉,急急躲在王笑笑脑后,整个人贴紧王笑笑,兀自感受的到王笑笑的心跳声。童心大起,调皮的故意用胸部去顶王笑笑背部,紧靠轻磨,还不住地在王笑笑耳后吹气,柔腻道:“师兄,你的心跳好快。” 王笑笑被她弄得脸色通红,略感狼狈,只觉得背后两团紧紧相抵,传来阵阵热气,又温又软,骨头彷彿酥了。低声道:“你在这么搞,我不好专心。” 杨紫琼伸手玩弄着王笑笑的耳垂,悄悄道:“不专心就不要专心,反正我们也不急,不是吗?” 顿了一顿,嘻笑道:“师兄,你的耳垂又柔又软,摸起来好舒服。” 王笑笑一脸无奈,苦笑道:“你当真分不清轻重缓急,什么时候了,还在玩?” 言下甚是无奈。杨紫琼吐了吐可爱的舌头,撒娇道:“师兄,你怎么说话越来越像老头子了?就只会管我这,管我那的,难得出来嘛,干么老是找人说教?” 王笑笑摇头道:“我这那是说教?我这是为你好。你可别把我的好心当歹意。” 杨紫琼将脸颊凑上去,在王笑笑的耳旁颈中廝磨道:“好嘛,好嘛,算我错了,这总行了吧?” 王笑笑摇摇头道:“你都快做妈妈的人了,还童心未泯,真是…” 还没说完,杨紫琼突然伸手穿过他的腋下,手掌从衣服里伸进去,在他胸前轻抚,同时在王笑笑耳边媚声道:“师兄,我帮你揉揉胸口,消消气。” 王笑笑正在树稍上以‘逍遥步法’的绝世轻功踏叶飞行,要练成这门轻功最要紧的是要真气精纯,持续不断,方能不疲不倦的赶路奔驰。杨紫琼突然双手在王笑笑胸前抚弄,登时弄得王笑笑心猿意马,真气略窒,‘唉呀’一声,身子急降。足下劲力过处,喀啦喀啦声响不绝,踩断了不少枝干。不过王笑笑反应奇快,连忙真气连提,双足连踢连点,在树身枝干下留下了淡淡足印,人则借力腾起,身子前倾,在树梢上滑出了三丈,右足再点,又腾飞了出去。杨紫琼在王笑笑背上格格笑道:“师兄,你定力不够哦!才这样就抵受不住了。” 王笑笑回头瞪了她一眼,没好气的道:“还说哩,要不是你干扰我,我那会被你扰的真气不纯,差点出丑露相?” 杨紫琼脸泛酒窝,娇俏的一笑道:“师兄,你这样说就不对了。逍遥门人要禁得起任何考验才行,否则那能担任门主的重任?你说对不对?” 王笑笑哼了一声道:“你受了伤,什么都不用做,当然会在一旁说风凉话了,却也没想到我还要背着你,真是得了便宜还卖乖。” 杨紫琼得意笑道:“没办法啊!谁叫你是门主?门主的责任就是要保护门人不受伤害,还要照顾门人,不是吗?” 王笑笑无奈的闷哼一声道:“你倒是伶牙俐齿,说得好听。你是我的门人,又做了什么门人应尽的义务了?” 杨紫琼娇笑道:“谁叫你是门主?不然你把门主之位传给我,我来照顾你。” 王笑笑本来想回她一句‘给你就给你’,突然脑中灵光一闪,心道:“不对,这样一来,我岂不是永远被她压在头上,抬不起头来了?” 嘿嘿一笑道:“师妹你倒狡猾,我才不会那么笨,将门主之位传给你,等你拿到了门主之位,那时我还有的混吗?大概整天被你呼来喝去,当奴仆一样使唤,嘿嘿,我可不会上当。再说了,你若是当了门主,制定个不准门人多去一个妻子,那我笑花郎之名,不就是一个笑柄了吗?” 杨紫琼双拳轻擂王笑笑头部,笑骂道:“小气鬼,连让我佔点上风也不肯。” 王笑笑笑笑不去理她,只自顾自的飞驰林间。不一会儿,杨紫琼突然指着前面四、五十丈远的地方叫道:“就是那里。” 王笑笑在杨紫琼出言指点之前就已经看到了那土地庙,道:“好,我们总算到了。” 双足用力,身子如飞燕般斜圈回射,在空中划出了一个优美圆弧,轻轻巧巧地进了土地庙。那土地庙似是已经荒废许久,庙中七零八落,到处都是蛛网灰尘,发出陈腐的木头味。庙中的一些桌椅不是残缺断脚,就是被蛀蚀的松了,到处散落在地上。正中的土地公神像也是满身泥尘,彷彿从泥浆中被拉了出来,全身的泥浆乾硬了之后,便黏在身上,掉不下来,颇有神仙落难的味道。王笑笑摇了摇头,扶了杨紫琼进了土地庙。才进了土地庙,便听得远处雷声隐隐,转瞬间天空变得灰暗起来,不复之前明亮活泼的景色,空气中还似可以闻得到水气。杨紫琼低声道:“要下雨了,这就是山区,说下就下,没什么预兆可循。” 王笑笑看了看天色道:“幸好有这土地庙在,可以躲雨,否则,我们两人大概就要变成落汤鸡了。” 话犹未完,王笑笑清清楚楚地自庙中看到远处风云聚会,不住在天边翻滚腾涌。倏地,一道光亮明照的闪电下殛,似是打中什么东西,在树稍上冒出几许火星红光,距离虽远,但与闪电相应而生的雷鸣却不减其威,闷响沉郁,依旧憾人心神。杨紫琼脚步虚浮,必须王笑笑搀扶才得行进,显然红磷火手天火舞那一记红磷手打得不轻。王笑笑小心地扶着杨紫琼,不碰到她的伤处。拍了拍地上的灰尘泥沙,让她缓缓坐下,将杨紫琼整个人抱在怀中,倚在自己胸口,温柔问道:“有好一点了吗?” 杨紫琼点点头道:“好一点了,只不过头脑有些昏昏沉沉的,想睡觉。” 王笑笑点头道:“正常。这是因为你服了小还丹之后,药力行开所致,睡一觉就没事了,来,让我看看你的伤处。” 杨紫琼脸色微红的点点头,驯若绵羊地任王笑笑解开自己的外衣,卷起中衣,赫然见到右胁之上一个乌紫的掌印,掌缘四周红肿,伤势看来委实不轻。王笑笑皱了皱眉,暗骂道:“好狠的红磷火手天火舞,出手这么重。” ‘裂’的一声,撕下自己衣服上的一块白纱,由怀中取出江湖武人必备的伤药,将之涂抹均匀,敷在杨紫琼伤处。敷药之后,杨紫琼只觉得伤处一阵清凉透体,本来隐隐做痛的伤处一下子变得舒服许多,身子彷彿轻了少许,不禁问道:“师兄,这是什么药?” 王笑笑微笑道:“我将我随身携带的一点上好金创药与‘雪莲丹’搅碎混合,敷在你的伤处,你觉得怎么样?这雪莲丹不但可以内服,更可外搽,对於掌伤内疾,尤有奇效,你觉得有好一些了吗?” 关注地瞧着杨紫琼,凝视着她的一双灵眸。杨紫琼被他看得脸上不禁一红,心中甜丝丝的,柔情无限地答道:“好多了,刚才还会隐隐做痛,有些裂疼,搽了药之后已经好多了,没有刚才那么疼痛了。” 王笑笑舒了一口气道:“那就好,我还真怕这雪莲丹没有什么作用呢?有用就好。” 杨紫琼静了一会儿,突然问道:“师兄,这雪莲丹据我所知,是天山长白雪神瑶寒娘娘的独门疗伤圣药,你怎么会有呢?” 王笑笑一怔,没想到她会问起这个问题了,道:“这事说来话长,一时间也说不清楚,你先睡一会,等醒来之后我再告诉你。” 杨紫琼正想撒娇不依,王笑笑已经出手点了她的睡,先让她安静的睡一觉再说。王笑笑一脸无奈,苦笑道:“你当真分不清轻重缓急,什么时候了,还在玩?” 言下甚是无奈。杨紫琼吐了吐舌头,撒娇道:“师兄,你怎么说话越来越像老头子了?就只会管我这,管我那的,难得出来嘛,干么老是找人说教?” 王笑笑摇头道:“我这那是说教?我这是为你好。你可别把我的好心当歹意。” 杨紫琼将脸颊凑上去,在王笑笑的耳旁颈中廝磨道:“好嘛,好嘛,算我错了,这总行了吧?” 王笑笑摇摇头道:“你都快做妈妈的人了,还童心未泯,真是…” 还没说完,杨紫琼突然伸手穿过他的腋下,手掌从他衣服下伸进去,在他胸前轻抚,同时在王笑笑耳边媚声道:“师兄,我帮你揉揉胸口,消消气。” 王笑笑正在树稍上以‘逍遥步法’的绝世轻功踏叶飞行,要练成这门轻功最要紧的是要真气精纯,持续不断,方能不疲不倦的赶路奔驰。杨紫琼突然双手在王笑笑胸前抚弄,登时弄得王笑笑心猿意马,真气略窒,‘唉呀’一声,身子急降。足下劲力过处,喀啦喀啦声响不绝,踩断了不少枝干。不过王笑笑反应奇快,连忙真气连提,双足连踢连点,在树身枝干下留下了淡淡足印,人则借力腾起,身子前倾,在树梢上滑出了三丈,右足再点,又腾飞了出去。杨紫琼在王笑笑背上格格笑道:“师兄,你定力不够哦!才这样就抵受不住了。” 王笑笑回头瞪了她一眼,没好气的道:“还说哩,要不是你干扰我,我那会被你扰的真气不纯,差点出丑露乖?” 杨紫琼脸泛酒窝,娇俏的一笑道:“师兄,你这样说就不对了。逍遥门人要禁得起任何考验才行,否则那能担任门主的重任?你说对不对?” 王笑笑哼了一声道:“你受了伤,什么都不用做,当然会在一旁说风凉话了,却也没想到我还要揹你,真是得了便宜还卖乖。” 杨紫琼得意笑道:“没办法啊!谁叫你是门主?门主的责任就是要保护门人不受伤害,还要照顾门人,不是吗?” 王笑笑闷哼一声道:“你倒是伶牙俐齿,说得好听。你是我的门人,又做了什么门人应尽的义务了?” 杨紫琼娇笑道:“谁叫你是门主?不然你把门主之位传给我,我来照顾你。” 王笑笑本来想回她一句‘给你就给你’,突然脑中灵光一闪,心道:“不对,这样一来,我岂不是永远被她压在头上,抬不起头来了?” 嘿嘿一笑道:“师妹你倒狡猾,我才不会那么笨,将门主之位传给你,等你拿到了门主之位,那时我还有的混吗?大概整天被你呼来喝去,当奴仆一样使唤,嘿嘿,我可不会上当。再说了。若是让你当了门主,制定个门人不准去一个以上的妻子,那我笑花郎之名不就是一个笑柄啦,我才不上当理!” 杨紫琼双拳轻擂王笑笑头部,笑骂道:“小气鬼,连让我佔点上风也不肯。” 王笑笑笑笑不去理她,只自顾自的飞驰林间。不一会儿,杨紫琼突然指着前面四、五十丈远的地方叫道:“就是那里。” 王笑笑在杨紫琼出言指点之前就已经看到了那土地庙,道:“好,我们总算到了。” 双足用力,身子如飞燕般斜圈回射,在空中划出了一个优美圆弧,轻轻巧巧地进了土地庙。那土地庙似是已经荒废许久,庙中七零八落,到处都是蛛网灰尘,发出陈腐的木头味。庙中的一些桌椅不是残缺断脚,就是被蛀蚀的松了,到处散落在地上。正中的土地公神像也是满身泥尘,彷彿从泥浆中被拉了出来,全身的泥浆乾硬了之后,便黏在身上,掉不下来,颇有神仙落难的味道。王笑笑摇了摇头,扶了杨紫琼进了土地庙。才进了土地庙,便听得远处雷声隐隐,转瞬间天空变得灰暗起来,不复之前明亮活泼的景色,空气中还似可以闻得到水气。杨紫琼低声道:“要下雨了,这就是山区,说下就下,没什么预兆可循。” 王笑笑看了看天色道:“幸好有这土地庙在,可以躲雨,否则,我们两人大概就要变成落汤鸡了。” 话犹未完,王笑笑清清楚楚地自庙中看到远处风云聚会,不住在天边翻滚腾涌。倏地,一道光亮明照的闪电下殛,似是打中什么东西,在树稍上冒出几许火星红光,距离虽远,但与闪电相应而生的雷鸣却不减其威,闷响沉郁,依旧憾人心神。杨紫琼脚步虚浮,必须王笑笑搀扶才得行进,显然红磷火手天火舞那一记红磷手打得不轻。王笑笑小心地扶着杨紫琼,不碰到她的伤处。拍了拍地上的灰尘泥沙,让她缓缓坐下,将杨紫琼整个人抱在怀中,倚在自己胸口,温柔问道:“有好一点了吗?” 杨紫琼脸色微红的点点头道:“好一点了,只不过头脑有些昏昏沉沉的,想睡觉。” 王笑笑点头道:“正常。这是因为你服了小还丹之后,药力行开所致,睡一觉就没事了,来,让我看看你的伤处。” 杨紫琼点点头,驯若绵羊地任王笑笑解开自己的外衣,卷起中衣,赫然见到右胁之上一个乌紫的掌印,掌缘四周红肿,伤势看来委实不轻。王笑笑皱了皱眉,暗骂道:“好狠的红磷火手天火舞,出手这么重。” ‘裂’的一声,撕下自己衣服上的一块白纱,由怀中取出江湖武人必备的伤药,将之涂抹均匀,敷在杨紫琼伤处。敷药之后,杨紫琼只觉得伤处一阵清凉透体,本来隐隐做痛的伤处一下子变得舒服许多,身子彷彿轻了少许,不禁问道:“师兄,这是什么药?” 王笑笑微笑道:“我将我随身携带的一点上好金创药与‘雪莲丹’搅碎混合,敷在你的伤处,你觉得怎么样?这雪莲丹不但可以内服,更可外搽,对於掌伤内疾,尤有奇效,你觉得有好一些了吗?” 关注地瞧着杨紫琼,凝视着她的一双灵眸。杨紫琼被他看得脸上不禁一红,心中甜丝丝的,柔情无限地答道:“好多了,刚才还会隐隐做痛,有些裂疼,搽了药之后已经好多了,没有刚才那么疼痛了。” 王笑笑舒了一口气道:“那就好,我还真怕这雪莲丹没有什么作用呢?有用就好。” 杨紫琼静了一会儿,突然问道:“师兄,这雪莲丹据我所知,是天山长白雪神瑶寒娘娘的独门疗伤圣药,你怎么会有呢?” 王笑笑一怔,没想到她会问起这个问题了,道:“这事说来话长,一时间也说不清楚,你先睡一会,等醒来之后我再告诉你。” 杨紫琼正想撒娇不依,王笑笑已经出手点了她的睡,先让她安静的睡一觉再说。 第063章、调皮师妹 欲望文 第064章、华山弟子 至尊红颜 作者:骑着单车去旅行 第064章、华山弟子 杨紫琼诧异道:“不知道?” 王笑笑苦笑道:“不错,我不知道。” 长叹了一声,缓缓的道:“从我有记忆起,我就一直在为能够好好的生存下去而努力,从来没去想过这些星星,月亮,萤火虫什么的…” 停了一停,续道:“师父虽然教我读了不少的书,但对我来说,这些东西并没有什么太大的意义,李商隐的这首诗虽美,但我心中只有剑,并无诗。” 杨紫琼双目迷濛困惑,怔怔地看着王笑笑。她从小就受邪皇等人呵护,照顾的无微不至,闲暇时便喜欢搞些风花雪月,松泉云石的诗词来读,对她而言,实在不能明白为什么像王笑笑这样一个人,连自己喜欢的东西都说不上来,正想出言相询,更澈底的了解王笑笑。突然王笑笑一掌骤出,掌风灭火,劲力所及,连灰烬都激的四散,瞬间暗了下来,同时在她耳边低声道:“有人来了,我们上去。” 杨紫琼还搞不清楚状况,只是模糊的问了声:“什么?” 身子陡然上腾,眼前一花,已经与王笑笑同时上了土地庙的樑柱。王笑笑在她耳中低声道:“有人来了,我们先躲起来,看清楚来人,再做打算。” 杨紫琼点点头,答道:“好。” 杨紫琼还待说什么,王笑笑已经示意她噤声。猛然间,庙门被人用力一推,两个人跌跌撞撞的闯入了庙中。王笑笑居高临下,一时之间看不清楚两人面目,只知道这两人是一男一女,身上似乎都带有伤。那男的单膝跪地,手中长剑抵住地面,既悲伤又忿怒的道:“没想到昔日的同门师兄弟,此刻却一点情谊也没有。” 左手抚胸,不停的喘气,指缝间不断渗出鲜血,想是胸口受了伤。那女的悲声道:“文远,都是我不好,才会拖累了你。” 那男的摇摇头,将那女的紧紧搂在肩头,柔声道:“青林,这不是你的错,我们是同命的鸳鸯,生死都在一起,快别这么说了。” 叹了一声道:“其实应该是我对不起你才对,你本来在苗疆生活的很好,无忧无虑,我却奉了师命到苗疆去卧底,还把你拖下水,累的你跟我逃亡,没一日好过…” 说到这里,不禁露出忿恨不平的面容,恨恨道:“他们若真的要赶尽杀绝,我就是拼的这条命不要,也要跟他们拼个同归於尽。” 他话才说完,庙外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来了数人,多是黄衣装束,想是同一派的。当中一人阴恻恻的道:“是吗?” 那男的闻言大惧,颤声问道:“是师叔?” 那阴恻恻的声音冷冷地道:“怎么,杨文远,你怕了?你方才不是说要跟我们同归於尽吗?怎么现在说起话来连声音都颤了?” 杨文远心念一灰,哑声道:“肖师叔,我们说好的,我到苗疆卧底,为本派取得五行散的解药,你则放过我和青林,怎么现在倒反过来要来追杀我们,杀人灭口?” 那被称为肖师叔的汉子冷森森地道:“不错,你是为本派取得了五行散的解药,但咱们要的是解药的药方啊!可不单单只要解药而已,何况你还勾结魔教妖人,为了这个苗女,伤了本派弟子,却又怎么说?你可别忘了,本派与魔教仇深似海,你的亲生父亲便是死在魔教妖人手下。” 杨文远红着眼,嘶声道:“杀父之仇,我自然不会忘记。但这件事与青林无关,她从来没有害过人,也没有杀过人,为何你们连她也要杀?” 那肖师叔冷哼一声,森然道:“她既入毒门,又是金蚕毒女的弟子,咱们华山派派伤在这两派手中的弟子难道少了?自然饶她不过,只能怪她拜错了师,投错了门派,何况她并非汉人,乃是生苗蛮夷,豺狼心性,杀之并不为过。” 王笑笑在樑上听了,不禁大怒,心道:“此人视人命如草芥,强分汉苗,非好好教训不可。” 杨紫琼也是恚怒非常,血气一阵翻涌,若非有伤在身,依她脾气,早就提剑下去将那姓肖的汉子打得满地找牙。说话间,那庙外的华山派派门下已经逼近了土地庙,当先一人身材高瘦,表情阴鹜,脸色僵硬之极,彷彿自出生以来便不曾笑过一般,双目锐如鹰隼,冷冷地在杨文远身上扫射,就好像杨文远已经是他的阶下囚,可以任意宰割。身后一众华山派弟子则是面无表情,护卫着那肖师叔。杨文远一咬牙,撑剑跳起,表情悲愤,舞着手中长剑,颤动有声,厉声道:“肖师叔,青林已经是我的妻子了,我不容许任何人伤害她。你要杀她,就得先将我杀了。” 手中长剑剑刃震动,幻起了寒光刃影,青森森的闪动。那肖师叔双目杀意骤浓,冷然道:“杨文远,你虽是掌门弟子,却也别要以为我‘云中鹤’肖金奇不敢杀你,若非看在掌门师兄金面上,要给你一个求活的机会,你道你活得到现在?” 杨文远心中一动,问道:“什么活命的机会?” 肖金奇冷冷道:“很简单,只要你杀了长青林,斩下她的首级,同时回华山派向掌门师兄认错,我还可以为你求情,免你一死。” 杨文远愣了一愣,突然仰天大笑,笑声悲恨愤慨,满是不平之气。蓦地,笑声嘎然而止,杨文远庄容肃然道:“我杨文远男子汉大丈夫,敢作敢当,又岂是那杀妻求生之人?今生我既已与长青林结成夫妻,生则同生,死则死尔,要我杀妻求生,除非我人头落地,否则绝无可能。” 最后四字,他以内力发话出声,说得斩钉截铁,语气坚定如山,在场的华山派弟子都是听得耸然动容,知道杨文远如此说话,那是不愿妥协,要放手一搏了。各人心中都是一跳,虽说华山派派人多势众,但长青林是毒门弟子,下毒之技天下无双,若两人当真不顾一切的豁尽一拼,华山派派在人数上虽佔了上风,恐怕也不见得必胜。肖金奇不料杨文远居然敢公然出言顶撞,脸上甚是难堪,不禁大怒,脸色更冷。沉声道:“杨文远,你最好想清楚,这是你最后的机会,别要自误,否则,连你师父都救不了你。” 杨文远惨然道:“你们要我杀妻求生,绝无可能,我能怎么样?” 说到这里,顿了顿,提高声音道:“张师兄,许师兄,我妻长青林曾两次饶过你们不杀,你们也不出来为她讲讲话吗?” 他这话才说完,华山派弟子之中立刻引起了一场动,只见两名身着黄衣的汉子,表情尴尬,手足无措,不知怎么回答。一会儿,其中一人才勉强硬着头皮,也不知道是张师兄或着是许师兄,道:“杨师弟,彼此…彼此各有立场,我…我们也是…是…奉师命,不得不尔。你又何必强人所难呢?” 他起先说话吞吞吐吐,但脑筋飞转,一想及师命,语气便不自觉的气盛了起来。杨文远又怒又恨,想起原本同门学艺的师兄弟,居然如此无情,完全不顾昔日情谊,本来他还道长青林曾饶过两人两次不杀,两人多多少少还能在师父前为自己美言几句,没想到事到临头,两人居然推得一乾二净,不禁恨的牙痒痒的,心道:“这两个没良心的畜牲,下次犯到我手中,看我饶得了你?” 想起自己今日是否逃得了还是问题,有没有下次实在是由人不由己。紧了紧手中剑,伸手握住长青林手掌,将她拉到身后,一剑横胸,挡在长青林身前,狠下心肠道:“我是不可能杀妻求生的,你们要杀我妻,就得先杀了我。” 王笑笑身处樑上,虽然看不清楚杨文远的面容,但对他宁可与师门为敌,也不愿背德杀妻的行径大为喝采,手指上已经扣了一颗小石子,只要双方一动手,随时便可暗中助杨文远一臂之力。长青林则紧紧的双手握住杨文远的手,双目泪水盈眶,将身子靠上去,在杨文远耳边悄悄道:“咱们生死同命,永不分离。” 杨文远胸中一痛,又是甜蜜,又是淒苦,强笑道:“咱们还有机会,他们未必就能擒得了我们,你可先不能气馁了。” 他口中虽如此说,但是心里实在是雪亮,别说华山派弟子一拥而上,他们夫妻两人,双拳难敌四手,光是‘云中鹤’肖金奇一人出手,他们夫妻俩联手就未必挡得住。当下向长青林小声急道:“青林,你还有金蚕粉吗?” 长青林一怔,反问道:“你…你要我用金蚕粉对付他们?” 杨文远苦涩道:“事到如今,我们也没有选择了。人无伤虎心,虎有伤人意,你有金蚕粉在身,他们未必敢动你,待会儿我引他们攻我,你就破围逃脱,逃得越远越好,他们如果追来,就…就……” 一咬牙道:“他们既然无情,我们也不用对他们讲义气,尽管用毒对付便是。” 长青林摇摇头道:“要走一起走,你不走,我也不走。” 杨文远急得跳脚,满头大汗道:“这是什么时候了,你还犹豫不决?妇道人家,快走,快走。” 没想到,那长青林神情出奇的平静,缓缓道:“郎君,我是不会一个人独走的。我们苗族女人是世界上用情最真的人,从来都是从一而终,至死不改其志,我既然已经跟定你了,你也认我当做你的妻子,我们生死都要在一起,我是不走了。” 杨文远望着她呆了半晌,忽然狂声大笑道:“好,好,我杨文远有妻如此,夫复何求?咱们生不能同日,死也要在一起。好,我们就联手对付他们,纵然战败,有死而已,又有何惧?” 肖金奇见杨文远狂态如此,不禁皱眉,心中想道:“毒门毒技,天下无双,他们两人既然起了反抗拒命之心,则难保不会施毒相抗。” 瞧了一眼躲在杨文远身后的长青林,暗道:“唯今之计,只有以迅雷不及掩耳的手法,出奇不意的先杀了长青林,否则让她使出了毒物就麻烦了。” 心中虽顾忌长青林毒物厉害,脸色却半点不露,冷笑道:“战死?你想的美?那岂不便宜你了?我偏不杀你,连你老婆也不杀,只斩断她的手筋,脚筋,废掉她的功夫,将她卖到妓院去,任她千人跨,万人骑,嘿嘿,到时,再请你过来也参一脚玩玩,嘿嘿,那时就精采了。” 杨文远勃然大怒,简直气炸了肺,涨得脸红脖子粗,毛发根根竖起,指着肖金奇厉声道:“你这无耻…” 无耻什么还没说出口,耳中突然传来一道极细的语音道:“冷静,他这是在激你,别上当。” 杨文远闻言一呆,眼光就往肖金奇的手臂看去。陡然耳中又传来那话音道:“别看,你一看他就动手了。听他还有什么话说?” 杨文远只觉那声音虽然细如蚊鸣,但清晰异常,一字一句,绝无遗漏。心中大震,暗忖道:“是什么人在跟我说话?怎么他们好像都没听见似的?” 头壳微动,假意怒视肖金奇,其实在暗中找那传声之人。肖金奇方才见他暴怒之时,心情浮动,心中大喜,暗自狞笑想道:“小畜牲,就这么一点江湖经验也想跟老子斗?嘿嘿,等你心浮气燥之际,老子一剑就结果了你这小畜牲。妈的,这长青林长得真不赖,细皮白肉的,比窑子里的娼头强多了,老子玩了不少女人,这苗家女子倒还没玩过,嘿嘿,这次说不定倒可尝尝新了。” 他心中盘算,正待更进一步激得杨文远发怒,以便将他斩於剑下。没想到杨文远怒气突敛,变得沉冷镇定,双目直视着他,手中剑已经摆出了‘金城壁垒’的守式,剑尖隐动,护住了身周五尺方圆的地方。这一来倒出了他的意料之外,心中暗骂道:“小畜牲,这么机灵。” 不动声色,肖金奇冷然道:“杨文远,我再给你一次机会。好,我也不要你杀了长青林,只要你们夫妻俩乖乖的跟我回华山派见你师父便成。” 杨文远心道:“跟你回华山派,那岂不是死路一条?师父绝不会容我娶苗家女子,说不定一回去便不由分说,一剑杀了青林,这么一来,岂非害了青林?” 眼角一瞟,看见肖金奇正邪邪地向长青林身上瞧,目光冷沉中带有色瞇瞇的欲火,他於华山派学艺十年,除了尽得华山派掌门‘华山绝剑’莫荣臻的真传外,与一些师叔师伯也处的不错。知道这位肖师叔素行不端,尤好渔色,只要遇到稍有一点姿色的女子,便不会轻易放过,如今见他居然打起自己爱妻的主意来,不禁肝火上昇,气冲脑门,厉喝道:“你在看什么?” 肖金奇被他喝的脸上一红,自觉脸上无光,心中大怒,暗道:“好小子,你敢削我脸皮,看老子饶得了你?” 他生性阴沉,向来喜怒不形於色,如今当庭被个后生小辈喝叱,心中之怒实是无以复加。冷喝道:“好小子,我已经给你机会了,是你自己不要的,这就怪不得我心狠手辣了。” 话声略停,沉声道:“长崎,你上前去领教领教你杨师弟有多大本事?” 那弟子曾长崎乃是肖金奇的大弟子,剑法心机,俱受真传,素来就因杨文远是掌门一支而与其面和心不和,暗中较劲。如今有这机会打落水狗,自然不会放弃,心中窃喜,脸上却不露半分,由人群中走出,步入土地庙,向杨文远说道:“杨师弟,我看你还是不要顽抗了,乖乖跟我们回华山派向掌门缴令,杀一个苗女,又有什么大不了的了?” 杨文远大怒,喝道:“她不是你的妻子,你当然会说风凉话了。说什么苗女可杀,姓曾的,你还有没有人性?” 恚怒中挺剑疾刺,剑到中途,剑尖突然上下左右急颤,剑光点点,斜圈下斩,本来是刺向胸口‘紫宫’的一剑,居然瞬间变幻,迳扫曾长崎两腰,剑风劲猛,显然贯注了极强内力。曾长崎出言相激,正是要他如此,只要杨文远气燥神烦,自己便能得利。倏地回剑相交,青光闪动,‘噹’的一声,将杨文远的长剑架开。杨文远虽非暴燥易怒之徒,却也还是不及曾长崎心机深沉,尤其是关乎爱妻的生死荣辱,更是事不关心,关心则乱。当下一咬牙,心一横,手腕用力,寒芒乍起,冷森锋锐的剑刃自下翻上,向曾长崎的胸腹撩了上来,又快又狠,如深渊腾蛟,似极地流光,手中长剑圈送,霎时间剑环横来,一招两式,由‘起凤腾蛟’化成‘力士挥斧’,斩向曾长崎的头颅颈项。曾长崎虽知激怒了杨文远之后,杨文远心浮气燥,於己大为有利,但却没想到也因为这怒气,杨文远出招比平常更为狠辣,剑招袭至,快如闪电。曾长崎大惊失色,足下倒踩七星,身子急退,手中长剑暴起,一招‘千巖竞秀’,挽起激浪剑花,陡然间剑燄暴涨倏长,剑光如孔雀开屏化成了一堵剑墙,叮叮噹噹,如珠落玉盘,鏦鏦铮铮,似鎚钹相击,不得已之下,只好与杨文远以快打快,斗起快剑来了。原来杨文远虽然较容易冲动,却也非胸无城府之人,心知唯今之计,只有速战速决,出奇招将曾长崎制住,藉以威胁肖金奇等人,则两人或许还有一线生机。否则,华山派弟子一拥而上,一来敌众我寡,势难匹敌,二来他於华山派与众弟子同派学艺,实在不忍下手戕杀同门,三来他以快剑之法与曾长崎火拼,彼此移位快速,也叫肖金奇难辨敌我,不敢在身后出手偷袭,因此半真半假的故做受激,与曾长崎斗剑。两人出招越来越快,只见土地庙中剑光起落不绝,一道未灭,一道又起,杨文远剑出如追风逐电,整个人绕着曾长崎急速飞转,每转一圈,剑法就快一分,所激荡出的剑光也就更盛,剑刃所化出的无数剑圈银环也就更窄一分,向内紧缩。杨文远剑法愈转愈奇,愈奇愈险,彷彿攀登华山,越是往上爬,山路越陡,所见的风光美景也就更雄伟奇丽,险拔峻秀,剑法中的冷森杀意,也就随之增长。肖金奇本拟曾长崎再不济,也可支撑到百招开来,不意杨文远存心拼命,一上来就使出华山派派中最为凌厉的‘千回落雁剑’。这千回落雁剑乃是华山派派‘松泉云石,雁落天都’这五大神剑之首,可以说是华山派派的镇派绝技,最是奇绝险厉,威力强大。 第064章、华山弟子 欲望文 第065章、致命毒药 至尊红颜 作者:骑着单车去旅行 第065章、致命毒药 华山派派自开派以来,各代都曾谆谆告诫门下弟子,除非是生死关头,否则不得使用这门千回落雁剑,原因就是为了这门剑法太过凌厉险奇,一旦出手,必有死伤,也正因为如此,这门剑法向不轻传,就连肖金奇也不会,只知道皮毛而已。如今杨文远居然使出这门剑法,不禁令肖金奇吃了一惊。肖金奇没想到杨文远居然会使这门剑法,又羨又妒,又怒又恨,心道:“我几次向师兄要求传我这门剑法,想借剑谱一观,师兄总是推三阻四的找藉口不传,没想到却传给了他的弟子,当真是欺人太甚。” 越想越怒,恨不得立刻插翅飞回华山派,当面向‘华山绝剑’莫荣臻质问。肖金奇虽然没学过这门千回落雁剑,但也知道这门剑法以螺旋为形,愈转愈险,愈险愈狠,乃是参照南雁回峰,一圈比一圈高,一转比一转紧的山路绕旋而创。派中所谓‘松泉云石,雁落天都’之语便是形容华山派之高,秋雁南飞之际,旋腾绕峰而上,到得最高处的天都峰,已经无力再上,遂有雁落之语传世。也正是说这门剑法转到了极处,便将如雁群力尽,颓然而崩,也就是最后的杀招,‘雁落天都’。曾长崎被困在杨文远的剑圈之中,只觉压力奇大,而且不住增长,眼中所见全是晶光跳跃,星华闪芒的剑影刃雨,一圈又是一圈,一缠又是一缠,剑刃颤动发出冷风飒飒,身子就彷彿被人用一条条银索密密麻麻的绑起来一样。杨文远的剑每转一圈,曾长崎承受的压力便重了一些,鼻息也短了一点,呼吸急促,体内已有气力掏空之感,自知再不想办法突出杨文远的剑法禁制,不待他使最厉害的‘雁落天都’来对付自己,自己就会先被活活累死了。王笑笑和杨紫琼两人藏身樑上观看华山派两大弟子斗剑,强弱之势,已经很明显了。知道凭曾长崎的剑法技艺,要突破千回落雁剑的螺旋剑网是不大可能了。心中不但没有高兴之意,反而有忧心之色。杨紫琼悄悄在王笑笑耳边低声道:“师兄,你看怎么样?帮不帮?” 王笑笑眉头微紧道:“再过十招,这姓曾的必败,恐怕还会死得极惨。只是…这门千回落雁剑耗力甚钜,纵使他能杀了这姓曾的,也必是元气大损,之后恐怕挡不住那‘云中鹤’肖金奇三招。” 杨紫琼道:“是啊!师兄,咱们不能见死不救,师兄,你救救他们好吗?” 王笑笑见杨紫琼向自己央求,楚楚可怜,他早先见杨文远,长青林两人情深意浓,誓同生死,早有援手之心,师妹既然开口,索性就做个顺水人情,点头道:“我不会让他们俩人被杀就是。” 杨紫琼见王笑笑如此说,当即面露笑容,舒了一口气,在王笑笑脸上快速的亲了一口,知道以王笑笑剑法之高,功力之深,即使在场的华山派弟子一齐拥上,也不会是名震天下的歌魔笑花郎对手。这时,杨文远的千回落雁剑已将近使到极致,随时均可下杀手,只要腕上用力,剑刃一压便成。曾长崎则是满面大汗,脸上尽是惊恐骇惧的神色,汗透重衫,几乎已经完全看不清楚杨文远的剑法走势,脸上、肩上、腿上、腰上,以及胸前都被杨文远的剑锋划过,鲜血点点飞洒,溅了开来。地上血迹斑斑,甚是可怖。肖金奇见亲传弟子危急,已是千钧一发的当儿,再不救,曾长崎这条命就算是送在杨文远手中了。心中大怒,正想提剑而上,拯救自己的徒儿。突然脑中一个意念闪过,暗忖道:“不对,我若出招救长崎,这么一来就无法看清这姓杨的小畜牲剑招变化,待会儿他再用这门剑法对付我,我不清楚他剑招变化,岂非大为吃亏?” 想念道:“也罢,反正我的弟子不少,死一个也没什么大不了?何况长崎这小子心机深沉,连我有时也要防他一防,不如趁此机会让杨文远杀了他,我再趁这小子力尽之际将他擒下,逼问千回落雁剑的剑法,就算他骨头硬不肯说,还有他那貌美如花的老婆可以享受享受,嘿嘿,回山之后,我立了这趟大功,师兄还敢不传我这千回落雁剑吗?嘿嘿,妙极,妙极,这曾长崎不可救,不可救。” 王笑笑初时见肖金奇满面怒容,伸手及肩,就要抽剑出招,突袭杨文远。脸上一冷,寒气凝容,只要肖金奇敢妄动,王笑笑就会毫不客气地让他尝尝歌魔笑花郎的手段。他的一双眼睛就彷彿是黑夜中的两盏明灯,栖枝树上的猫头鹰,紧紧地盯着肖金奇的一举一动。没想到肖金奇手掌才碰触到剑柄,脸上怒容已如紧弓缓弦,渐渐地放松开来,表情虽然仍是一付忿怒的模样,但看在王笑笑眼中却发觉了肖金奇脸上的忿怒是装出来的,并非打从心底的发怒,双目闪烁,依稀露出丝丝诡谲难明的笑意,狡狯之意,表露无遗。不禁心里一阵嫌恶之感窜起,彷彿看见了长虫蜥蝪一类湿冷黏滑的东西,浑身不舒服。就在这时,杨文远的剑招已经转到极致,手中三尺青锋在瞬间化成一个闪动的大青球,森森寒气逼得曾长崎毛发俱落,将曾长崎紧紧困在剑网之中。只见曾长崎眼中现出哀求恐惧的神色,毛发和着汗水,血水黏在脸上,身上早已是鲜血淋漓,体无完肤,口中发出荷荷之声,几次开口欲言,却是强行忍住,眼中尽是害怕,那么的无助,心如死灰。杨文远一接触到曾长崎的哀求眼光,心中不禁一软,想道:“他虽然向来与我不合,但从来没有害过我,我…我该杀了他吗?” 再瞧曾长崎浑身血汗湿遍了衣服,狼狈之极,人被困在千回落雁剑的剑圈之中,彷彿喝醉了酒,东倒西跌,只一眨眼的时间,身上又多了三道血槽。心下犹豫,实在委决不下。自来行剑之道,便在於‘心无窒碍,镜心通明’这八字诀,如此使剑方能行云流水,空灵潇洒,也才能做到‘意所当行而行,意所当止而止’的剑术绝诣,快慢随心,自在如意。如今杨文远这一迟疑,正是犯了剑道大忌,心滞於物,意难通达,剑法中自然露出了空隙,现出了破绽。杨文远剑法露出破绽,王笑笑在樑上看得雪亮,心中大骂道:“混蛋,对敌之时居然用心不专,当真混帐透顶,你道你有两条命吗?” 心中虽急,但也不好出手,毕竟杨文远已佔了上风,再要暗中帮他,实在说不过去。杨文远剑法略滞,曾长崎身处千回落雁剑的剑海之中,感受最深,一觉压力变轻,立刻大叫一声:“师父救我。” 手中剑自然而然的对准杨文远的破绽猛刺,剑上贯注了毕生内力,顿时剑光闪烁,银练披展如霞,洪流骤吐般向两侧怒涌翻出。这一剑他为求生存,运劲之凝不可谓不猛,剑势之出不可谓不尽,剑刃破海分波,居然逼开了杨文远的千回落雁剑,当胸向杨文远连人带剑猛撞过来,去势之尽,正是不成功便成仁,死中求生的最后一击。杨文远这一念之仁,局势顿时逆转,反而变成了他身陷绝境,曾长崎一剑中宫直刺,眼看就要洞穿他的胸膛。杨文远万念俱灰,心道:“完了,一切都完了。” 阖上双眼,就待闭目等死。突然‘噹’的一声,曾长崎长剑落地,激起数星火花,双目鱼眼般暴突,满是血丝,口吐白沫,整个人在地上打滚,双手不住狠抓自己的胸膛,鲜血由他的指缝中涌出,胸口上满是抓痕,口中发出荷荷之声,披头散发,浑身是血,染的土地庙的黄泥地上都变成了诡异的腥红,於月华照射下闪闪有光,异常恐怖,似是邪灵附体般,发狂疯了似的到处挣扎乱抓,面容狰狞扭曲,如地狱中的恶鬼,九幽下的怨魂,看得一众华山派弟子骇然,不自禁的向后连退了数步,心中寒气直冒。杨文远骇然睁眼,一张眼就看到曾长崎状似疯狂地挣扎向他抱来,跌跌撞撞,哑声嘶吼道:“救…救……救我,救…救…” 杨文远悚然急退,暴喝道:“出去。” 双掌合什翻出,掌力如两扇门般向左右拂出,撞在曾长崎胸口。曾长崎闷哼一声,血洒长空,被杨文远掌力劈飞,背对着肖金奇向他当头压下。肖金奇没想到曾长崎居然会弄到这般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状若疯狂的境地,曾长崎飞来,本想伸手去接。突然想道:“不对,其中有诈。” 双手急缩,连忙侧身躲过,喝道:“滚开。” 右足踢出,正中曾长崎的臀部,将他踢飞数尺,‘砰’的一声,在地上滚了几滚,沾了满身泥泞,躺在地上一动也不动,死活不知。长青林则惊呼一声,紧捉着杨文远的手臂焦急的问道:“夫君,你有没有怎么样?有没有怎么样?” 杨文远摇摇头道:“没有,我很好。” 看着曾长崎方才还是生龙活虎的一个大人,没想到转眼之间就躺在地上不动了,心中不禁油然昇起了兔死狐悲之感。对刚才自己一招‘开门见山’将曾长崎震出老远不禁感到内疚,心中后悔想道:“他刚刚明明已经没有反抗之力了,我却还是出手将他劈退,不免…” 蓦地脑中灵光一闪,暗忖道:“奇怪,曾师兄怎么会突然好像中毒一样,口吐白沫,莫非…” 倏然回头,双目凝视着长青林问道:“你使了金蚕粉?” 长青林呆了一呆,默默的点了点头。杨文远脸色一沉,就要发作。他自九岁就被叔父送往华山派学艺,拜在华山派派掌门‘华山绝剑’莫荣臻的门下,是华山派派中年青一代最有前途的后起之秀,从小就受莫荣臻教导薰陶,为人要光明正大,不可偷偷摸摸,暗箭伤人。因此今日一战,虽然形势强於人,若不用非常手段,杨,桂两人实在难以突围,但曾长崎一来没使阴谋诡计,二来他是正正当当向自己挑战,依杨文远的想法,当然就该与他公公正正的决一雌雄,岂可暗中施毒伤人?当下脸色难看之极。长青林见杨文远脸色铁青,不发一语,心中害怕,紧紧地捉着杨文远的手不放,眼中满是泪光。杨文远心中百感交集,他一向自命侠义,正大光明,虽然以卧底的手法潜入苗疆,盗取毒门三大奇毒‘五行散’的解药,但背后实在有杀父灭派的深仇大恨在,没想到到头来,同门要追杀他,毒门也派人要追回五行散的解药,虽然如此,他自认行事有充足理由,不失风骨,还算是个汉子,但长青林以毒伤人,在他心中却是耿耿於怀,视之为奇耻大辱,当下深吸一口气,缓缓地道:“给他解药。” 长青林一呆,心知杨文远如此说话,那是不容她违逆了,沉默了一会儿,由怀中掏出一只包好的药包掷向肖金奇道叫道:“这是金蚕粉的解药,和水给他服下。” 肖金奇江湖中打滚多年,事事可疑事事疑,多年的经验已经将他训练成一只老狐狸,见杨文远一句话就让长青林取出金蚕粉的解药,不禁心中大疑,忖道:“金蚕粉的解药珍贵无比,价值千金,何况双方为敌,岂有如此轻易就将解药予人的道理?哼,你当我是三岁小孩吗?” 心中怀疑,自然对长青林丢过来解药不敢大意,深恐长青林借物传毒,那时就不妙了。当下退了一步,肖金奇大喝一声,寒光一闪,蓦地精芒流动,剑影纵横。肖金奇瞬间出剑,一式‘云迷雾影’长剑甩出,剑刃上纯用阴力,剑身霎时间柔若杨柳,向前递出,剑尖发出一股吸力,将那丢来的药包整个以内力黏在剑锋上,剑法老练沉凝,隐含后招,显然对长青林这药包深具戒心,不敢贸然用手去接。杨文远见肖金奇这一剑稳狠凝实,剑意不绝,虽处敌对,仍不自觉的喝采道:“好剑法。” 肖金奇冷哼一声道:“这还用你说?” 瞧了瞧黏在剑尖上的药包,再瞧了瞧躺在地上,满身泥泞,生死不知的曾长崎,寻思想道:“这药包中的药不知是真是假,倘若是真,我若贸然将之毁去,不免暴殄天物,看在本派弟子眼中也必说我见死不救,藏有私心。此药若是假,反正长崎显然身中剧毒,离死不远,这里十数位本门弟子都是人证,只会说是杨文远夫妇杀了长崎,绝不会算到我头上,我反而领有大功,何乐而不为?” 就想伸手去拿剑上药包。忽然心生一念,想道:“不对,她若在药包上涂毒,我这一伸手去拿岂不是中了她的诡计?还是先叫个弟子来做比较妥当。” 心下惴惴,转头向身后弟子道:“长生,你来把这药包拿去给长崎和水服用。” 那叫长生的弟子脸色剧变,显然甚是害怕,手脚不住觳觫发抖,迟迟不敢出来。肖金奇见此怒道:“叫你出来你怕什么?有师叔在,没人伤的了你。” 那叫长生的弟子虽极力镇定,但不知怎地越是想镇定,越是抖得厉害,语音发颤地道:“师…师叔,那…那…有……有…” 他因害怕,讲话居然结巴起来,半天说不到一句。肖金奇怒道:“我叫你做,你做是不做?” 那弟子只是结结巴巴地道:“我…我…我……” 肖金奇见他吓成这样子,气得厉喝道:“你再不出来,我就当场把你宰了。” 他话才说完,突然‘唉呦’一声,那弟子突然踉跄而出,瞧那前冲之势,显然是被人暗中推了一把,这才越众而出,并非自愿。王笑笑和杨紫琼两人在樑上瞧得一清二楚,看得直摇头,心中均想:“这群华山派弟子个个贪生怕死,师奸徒诈,当真是蛇鼠一窝,没一个好蛋。” 肖金奇向众弟子骂了一声:“你们这些贪生怕死的混蛋,一点用处都没有,真是一堆饭桶。” 众弟子嘴里不敢顶撞,心中却道:“你还不是一样,只会耍师长威风,自己也不敢去拿那药包。” 肖金奇长剑递向那弟子面前,‘诺’的一声道:“拿去。和水让长崎服下。” 剑尖冷气逼来,那弟子不禁打了个寒噤,微退了一步,还待说些什么,但一瞧见肖金奇那严厉之极的眼神,彷彿就要杀人般,那还敢出言求饶?一咬牙,硬着头皮,伸手颤抖着去拿那黏在剑上的药包。杨文远太息了一声,忍不住道:“王师弟,你放心,那药包上没有毒的。” 王长生只能苦笑,手指已经碰到了药包,心道:“生死有命,富贵在天,我这次就算是豁出去了,大不了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 心里虽然这么想,手臂却不听使唤,依然发抖。肖金奇又骂道:“胆小鬼,没用的东西,懦夫,华山派派有你这样的弟子,真是可耻,丢脸丢到家了。” 第065章、致命毒药 欲望文 第066章、毒门弟子 至尊红颜 作者:骑着单车去旅行 第066章、毒门弟子 尽管肖金奇骂声不绝,他自己却也不敢去碰那药包。王长生迫於无奈,手指已经碰触到药包了,若要中毒,恐怕他现在早已身亡了。当下一咬牙,想道:“一次污,两次秽,反正我已经碰到药包了,再毒也不过如此,不如舍命一搏,挣个好名声,没的死后还被师兄弟笑话。” 心意既决,再无顾忌,反而容易放得开手脚,将那药包内的解药和着水让曾长崎服下。过了一会儿,所有人的眼光都集中在曾长崎,王长生两人身上,众人并非关心,而是要看服下了解药的曾长崎和碰触到药包的王长生有什么反应,会不会有什么中毒的异常现象。静待了一会儿,才听到曾长崎的喉头发出微弱的声声,气若游丝的道:“王…王师弟…” 语音既低,距离众弟子又远,听来并不清楚,但众弟子都是喜动颜色,心中放下了一块大石,均想:“太好了,药包无毒。” 肖金奇也是暗中松了一口气,想道:“幸好药包上无毒。” 转念又想,心中既悔又怨,暗道:“早知道那药包装的是真药,就不用给长崎了,还不如自己收起来,没的浪费了给这要死的小子。” 不禁暗叹,搥胸顿足。看着王长生正将满身血水泥泞的曾长崎扶起走回来,突然又想道:“不对,毒门毒技,无孔不入,说不定长生已经中毒了,只是一时不显而已。” 骤然大喝一声,剑尖指着两人道:“你们两人到那边去。” 王长生一愕,敢怒不敢言,只有忍气吞声的扶着曾长崎走到一旁的树下,倚树歇息,恨恨地从后面瞪了肖金奇一眼,肖金奇则收剑回鞘,不理两人死活。肖金奇冷冷地扫了坐在树下的曾、王两人一眼,转而面向杨文远,长青林两人,森然道:“杨文远,你对同门下毒,该当何罪?” 杨文远闷哼一声道:“你待怎样?” 肖金奇冷冷道:“杨文远,你戕害同门,罪大恶极,我肖金奇今日就要正我华山派门规,你觉悟吧!” 突然间肖金奇右肩一沉,运气於背,背上长剑猛然弹出,‘铮’的一声,白光闪动,剑柄在前,剑尖在后,向杨文远射来。杨文远大吃一惊,暗道:“这是什么功夫,我怎么从来没见过?” 心念电转,不敢有丝毫大意,挺剑一挑,肖金奇的长剑在空中转了几圈,反回去。肖金奇正要他如此,身子抢上,一把握住回射长剑的剑柄,剑刃颤动,急如星火,出剑快疾狠辣,唰唰唰唰,连出四剑,划了四个圈,彷彿水潭之中同时落下四颗石子,水波激荡,圈纹扩散。杨文远是华山派弟子,知道肖金奇这一式剑法是华山派‘松泉云石’四大剑法中的‘玉泉剑法’。这门剑法,向以清波冷洁见长,但在肖金奇手中使来却是清冷中带着狠辣,灵动中挟杂着沉稳,实是华山派剑法中前所未有的剑招。心中暗惊,忖道:“师父曾说过肖师叔这几年练剑不缀,大有进境,却没想到竟到了如此境界。” 当下採取守势,杨文远手中剑剑锋微转,斜带横削,以‘寒松剑法’对应。这门寒松剑法以苍廪劲实,寂然弥坚为剑意,取得正是‘松柏后凋於岁寒,鸡鸣不已於风雨’的精义,与玉泉剑法正是相生相剋的剑招,杨文远以此剑法回应,正是他自小就练熟了的剑法。肖金奇暗自狞笑道:“笨傢伙,你放着千回落雁剑不用,却以寒松剑法来跟我过招,你道你在‘松泉云石’本门四大剑法上能胜得过我吗?” 剑法倏忽一变,由玉泉剑法变成了灵云剑法,剑式翻腾,云掩雾涌,层层叠叠,如波涛卷来,激得四下风生,寒气凛冽,当真就如同在那高山绝顶之上,劲风拂衣,云海绕峰,无边无际,四下观望,俱是白茫茫的剑光。杨文远暗叫一声不好,极力想抢到外门,突破肖金奇的剑招圈缠,以便能使千回落雁剑来败敌。但肖金奇人狡如狐,岂会让他轻易破围而出,以千回落雁剑来对付自己?手掌一紧,剑法使得更密更疾,心中打定主意,绝不让杨文远有机会使出千回落雁剑,因此剑法使来可以说是招招狠辣,全是致命的剑招。杨文远心中叫苦,额上汗水涔涔而下,接不到几招,肖金奇长啸一声,剑光暴涨,嗤嗤嗤嗤数响,一连四式快剑,直劈,横削,斜斩,回击一气呵成,四式如一,精妙之极,就连樑上的王笑笑和杨紫琼两人也都心中喝采,暗自叫了声:“好。” 杨文远接下了前三式,第四式却接不下了,被肖金奇一剑回击后拖,在右胁下划了一道长达近尺的口子,鲜血急涌,染红了衣衫,连袖口也被切下。长青林见丈夫危急,不救不行,娇喝一声道:“住手。” 黑影抖动,一条长索如灵蛇般窜出,点向肖金奇面门。肖金奇正想补上一剑,将杨文远斩於剑下,突觉劲风扑面,带着微淡的甜香,向自己甩来。大惊急退,手中剑翻上一挡,‘噹’的一声,索剑交击,各自退开,谁也不胜谁。就这么一挡,杨文远已经趁机跃后,躲开了肖金奇的追击,胸口剧烈起伏,只是吸一口气,胸部扩张,牵动胁下肌肉,便觉中剑处火灼般热烫,痛入骨髓,挨了这一剑,杨文远伤得委实不轻。长青林虽然将肖金奇逼退,但却丝毫不敢大意,长索垂到地上,双目则紧盯肖金奇,左手手指探在腰间,似是捻了什么东西在手上,只要肖金奇稍有异动,长青林霎时便能行动,施毒用索,决计不会再让肖金奇伤自己丈夫分毫。以武功论,就算两人联手,肖金奇却也不惧,但长青林乃是毒门弟子,毒门奇毒,天下一绝,最是令人头痛,也是肖金奇最忌惮的。若是中了毒后,当场便死,那还是好的了,若是被毒门奇毒弄的半疯不疯,要死不活,那才是最恐怖的,这也是为什么华山派派处心积虑让杨文远到苗疆去卧底,偷盗那五行散的解药药方,事成之后必须杀人灭口的原因,否则这事传了出去,一来毒门不会与华山派派干休,其他武林人士觊觎这解药药方的也所在多有,日后自然麻烦不断了,甚者还有灭派的危险。肖金奇出招受阻,心中大怒,恨不得当即出手将两人擒下,但又忌惮毒门毒技厉害,不敢贸然出手,一时间僵在当场,进退不得,眼神闪烁,不住寻找可趁之机。长青林自知武功不及肖金奇,所仗者仅是身上的金蚕粉奇毒,制得肖金奇不敢妄动,更是全神贯注,凝神注意肖金奇的每一个动作。就在双方僵持不下,彼此均深怀戒心的当儿,只听门外的华山派弟子突然有人惊呼道:“死了,死了,曾师兄和王师弟都中毒死了,那药包解药是假的,两个人都死了。” 杨文远身子一震,听得外头众弟子的叫喊声,又惊又怒,喝道:“青林,你骗我?” 长青林也是一呆,急忙回头向杨文远辩解道:“文远,我没…” 话还没说完,肖金奇见有机可趁,趁长青林心神大乱之际,当下一剑快如闪电的向长青林颈项斩下,又绝又狠,显然已决心要置长青林於死地,不再存将长青林生擒猥亵之心。杨文远见肖金奇骤施突袭,随即狂吼一声:“贼子,休伤吾妻。” 奋不顾身的连人带剑向肖金奇撞了过去,只攻不守,长剑迳自刺向肖金奇的,剑势狠恶异常,是玉石俱焚的打法。奈何肖金奇出招在先,动作又快,这一剑又是蓄足而发,出剑之快,比平日更快上数分,别说杨文远有伤在身,纵使让他完好无伤,恐怕也未必挡得了肖金奇这一剑,因此杨文远这一剑虽狠,却还是慢了一步。眼看长青林一时疏忽,就要惨死肖金奇剑下,这时王笑笑再也不能做壁上观了,冷哼一声,手中小石弹出,化成一道白线,‘噹’的一声,小石打中肖金奇的剑刃。肖金奇这时才惊觉土地庙中居然还有别人,掌中长剑已被王笑笑弹出的小石击中,只觉得一股大力传来,长剑彷彿被人用铜鎚猛击,劲力反激,震得手腕酸麻无力,全身如受雷殛,长剑几乎脱手飞出。而王笑笑也在小石弹出的同时,神鹰般俯冲而下,又快又疾,一闪立至。王笑笑两手朝杨文远,长青林后领上一按一提,逍遥紫气的神功内力贯入,当下杨长两人力气彷彿被瞬间抽乾,整个身子空荡荡的,如老鹰捉小鸡般被王笑笑整个提起。步伐一迈,竟然虚空踏出七尺,轻飘飘地飞了出去。华山派派众弟子想将王笑笑拦下,却那挡得住王笑笑的神功?三拳两脚就被踢翻在地,只有眼睁睁地看着王笑笑乘风而去,消失林中。气得肖金奇暴跳如雷,啣尾直追。王笑笑虽然背揹一人,手提两人,负重达两百余斤,但仍然是奔行奇速,飞跃纵跳不失敏捷。杨、长两人被王笑笑提在手中,只觉强风刮面如刀,又冷又劲,不禁心下骇然,想挣脱王笑笑掌控,奈何重受制,全身形同瘫痪,连真气都运行不起来。肖金奇则紧追在后,大呼小叫的叱喝要王笑笑停下放人,王笑笑不去理他,只管在林上飞奔,月夜驰骋。肖金奇人称云中鹤,轻功自然委实不弱,初时还能紧追王笑笑,只落后四、五丈,不时的还在王笑笑身后连连发掌,只不过他掌力不强,劲风难及,全都打了个空。王笑笑冷哼一声,体内逍遥紫气发扬宏奋,全身微热,双臂怒振,形若大鹏展翅,搏扶摇击九万里,长啸一声,一道宏亮雄浑的啸声远远地传了出去,如海波交叠,后浪激前浪,前浪顶后浪,波涛滚涌,啸声回荡山区,一时间四处皆啸,如黄钟大吕,庄严肃穆,啸声虽尽,余韵不绝。肖金奇初闻王笑笑发啸,并不以为意,虽觉王笑笑内功深厚,也不过尔尔。及至王笑笑一啸而万山皆应,千松风动而百谷俱鸣,四下旷野回音,足底林涛相和,不禁心里骤寒,骇然而惧,速度便缓了下来。他胆气既衰,速度缓了下来,本来就落在王笑笑身后四、五丈距离,这下子立刻拉大到十丈左右,再加上王笑笑奔行了一阵子之后,体内真气愈用愈出,速度益形增快。没一会儿,转过一个山坳,便失了王笑笑踪影,鸿飞冥冥,没留半点痕迹。王笑笑甩开了肖金奇之后,速度也跟着慢了下来,双目环视,看看是否有歇息的所在。杨紫琼在他背上突道:“师兄,到那山坡上面去,那里有个山洞。” 王笑笑点点头道:“好。” 足下一用力,逸出林中,身子如纸鸢飘飞,随风而至。待得力竭势尽之后,才又单足一点,怒矢急出,窜上坡顶,果然发现有一处隐密山洞。当下大步而入,将背上的杨紫琼及手上的两人放下。王笑笑舒了一口气,伸手在杨、长两人背上一拍,真力贯入,杨、长两人立时觉得被抽乾的精力在刹那间又回来了,长青林首先跳起,见杨文远挣扎着要起身,连忙伸手将他扶起。杨文远看了王笑笑一眼,感激道:“多谢恩公相救。” 曲膝一弯,就要跪下。王笑笑笑道:“不用客气。” 大袖轻摆,一股无形柔力拂出,登时将杨文远托住,让他跪不下去。杨文远心中一惊,眼中露出钦敬之色。王笑笑只是笑笑,随即转向杨紫琼问道:“师妹,你觉得好些了吗?” 杨紫琼甜甜的一笑,点头道:“好多了,睡了一觉,看了一场斗剑,我精神正旺呢!” 说着,瞄了杨文远一眼。杨文远脸上一热,甚觉羞愧,低下了头。他自九岁起就在华山派学剑,於华山派一派有特殊感情,如今被外人瞧见华山派派内斗,虽然自己受到本派师长追杀,但自觉仍是华山派派的一份子,家丑外扬,实在是脸上无光。王笑笑淡淡地瞧了他一眼,又看了一下长青林,道:“你受伤不轻,还是尽快包紮的好,免得伤势恶化了。” 杨文远经他一提,果然觉得中剑处伤口隐隐做痛,只是稍一用劲,伤口便有破裂之虞,当下由长青林帮他清理伤口,包紮妥当。这时,王笑笑才有时间好好打量两人。那杨文远长得甚是斯文俊朗,鹅蛋脸,远山眉,一表人才,看似孱弱,实则一双眼睛清明有神,坚定卓绝,柔中带刚,一望而知必非池中物,做华山打扮,彷彿便是一个周游天下的书生文士,儒雅中英姿焕发,虽然身上受伤,脸色苍白,兼之血迹斑斑,衣衫破烂,但仍不掩其容光英风。心中暗道:华山派果然如同书上说的那样子,文山武林啊!再看长青林,只见她长得极为柔美,尤其是肌肤雪滑玉嫩,白如秋霜,比杨紫琼还胜三分。凤眼含黛,樱唇小巧,眉宇中略显忧色,身穿苗服,露出了手臂小腿,发束金环,腰缠黑索,身材纤细,容颜秀丽,实是千中挑,万中选的出色美女。眼光则是温柔之极,痴中带恋,静静地看着杨文远。王笑笑暗中喝采道:“好个美女。” 回头瞧瞧杨紫琼,只见她正顽皮地向自己挤眉弄眼,伸吐舌头,笑靥如花,清秀绝俗,洋溢着青春热力,与长青林沉静寡言的柔美截然不同,两人春兰秋菊,各自擅场。杨文远休息了一会儿,这才向王笑笑感激问道:“敢问恩公尊姓大名?” 言语相当客气。王笑笑笑了笑道:“我叫王笑笑。” 杨文远口中喃喃低声念道:“王笑笑,王笑笑,这个名字好熟,我好像在那里听过似的?” 杨紫琼见他居然不知道王笑笑大名,忍不住便道:“就是歌魔笑花郎王笑笑嘛!” 杨文远闻言一惊,失声道:“歌魔笑花郎王笑笑?” 两个眼睛瞪的老大,注视着王笑笑,一脸不敢置信的神色。王笑笑似乎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子,自嘲似得笑道:“有什么不对吗?” 杨文远看了半天,仍是一脸狐疑,小心谨慎的问道:“你真是七魔十三仙中的歌魔笑花郎王笑笑?” 王笑笑笑笑道:“如假包换。” 顿了顿,笑问道:“怎么?你不信?” 杨文远搔了搔头,道:“不是我不信,而是歌魔笑花郎王笑笑成名已久,当我在华山派学艺时就听过师父提起,我只道歌魔笑花郎王笑笑年岁应该在三十到四十之间,或着年纪更长,只是…只是……” 说到这里,欲言又止,怔怔地瞧着王笑笑。王笑笑笑着接下他未完的话头道:“只是我年纪不大,恐怕也不大你几岁,看起来不像,可是?” 杨文远脸上一红,被王笑笑说中心中所想,连忙解释道:“恩公千万别误会,我没有其他意思。” 王笑笑失笑道:“我怎么会误会?这种事我以前也不是没见过,有好几次我说我就是歌魔笑花郎王笑笑,别人还不相信呢!都说我在吹牛,招摇撞骗,想用歌魔笑花郎的名义赚几两银子花。还有人说我王笑笑是个白鬍子老公公,说得口沫横飞,江湖上就是有这些似是而非的传言,说的煞有其事,其实全是瞎掰,当不得真的。” 说着,笑着摇了摇头。杨文远则有些困窘的笑了笑。长青林生长在苗疆,不知王笑笑之名,当下将身子向杨文远靠了一靠,悄悄地在杨文远耳边问道:“夫君,歌魔笑花郎王笑笑是谁?他在中原很有名吗?” 杨文远点头道:“是啊!歌魔笑花郎属七魔十三仙之一,是江湖中一等一的高手,与……” 说着,向长青林瞧了一眼,续道:“他跟你师伯‘毒魔’茹龙闲一样,是齐名的高手。” 长青林噫了一声,惊异地瞧着王笑笑。长青林胸无城府,久长苗疆,於汉人的进退应对不甚清楚,心想道:“他才多大,居然就可以与师伯齐名?不知道是真是假?师伯的功夫我是见过的,可以单掌破碑,一指碎石,连像师父这种不轻易服人的人都不得不承认师伯的武功在她之上,他恐怕是在吹牛吧?” 她不善挢揉做作,心中想什么,脸上就显现了出来,当下露出怀疑神气,上下打量王笑笑。王笑笑见她不住打量自己,似有不信神色,笑笑问道:“你不信?” 长青林迟疑了一下,才道:“我…我看你年纪不大,不会是歌魔笑花郎吧?你是开玩笑的?” 王笑笑笑道:“歌魔笑花郎有什么好,我为什么要冒他的名?” 长青林摇摇头道:“我不知道歌魔笑花郎有什么好,也不知道歌魔笑花郎的武功有多高,我只知道你最多也只大我三,四岁,不太可能与我师伯齐名。” 王笑笑一怔,问道:“你师伯是谁?” 长青林略带伤感地道:“我师伯就是‘毒魔’茹龙闲。” 第066章、毒门弟子 欲望文 第067章、鬼毒啸音 至尊红颜 作者:骑着单车去旅行 第067章、鬼毒啸音 王笑笑,杨紫琼两人互望了一眼,点了点头。本来两人在那土地庙将救两人之时,就已经知道长青林是毒门的人,只是不知长青林在毒门的份量地位如何,因此一直不提,这下顺水推舟,既然长青林的师伯是毒魔茹龙闲,则她在毒门的地份应该不会太低。王笑笑心中一动,想道:“她既是毒门中人,说不定会解黑龙紫血之毒,如能得她臂助,则师叔出关之日,指日可待。” 杨紫琼也是同样心思,暗忖道:“师父中了黑龙紫血毒,正需要毒门的解药,说不定她可以帮助我们。” 张口欲言,忽然又想道:“不对,我如果这时向她要求黑龙紫血解药,不免让她怀疑我们因功要挟,那时好心便成了歹意。还是暂且忍下的好。” 硬生生地将已到口中的垦求的吞了下去。长青林见杨紫琼欲言又止,似有什么难言之隐,兼之脸色黯然,颇有颓丧之色,不禁问道:“这位姐姐,你怎么了?你有什么话要对我说吗?” 杨紫琼心中一动,半真半假地苦笑道:“没有什么,只…只是…唉,有些话我不知道该不该说?” 长青林见杨紫琼面有难色,似乎有什么事缠绕心中,委决不下。她生性善良,乐於助人,当下毫不犹豫便道:“姐姐尽管说无妨,若有我需要帮忙的,我们一定帮忙到底。” 说着,走上前去,握住了杨紫琼的手,轻轻在她的手背上拍了拍。杨紫琼先是一惊,本能反应就想立刻收回双手防禦,以免对方存有异心,趁机出手。待见长青林语出至诚,毫无做作。伸手相握,正是她表达善意友谊的表现。脸色温柔之极,就像邻家的大姊姊般,令人十分想跟她亲近,善良体贴,语音柔和,不禁脸上一红,感到汗颜,心道:“她以至诚对我,我却是心中另有图谋,想骗她的解药来帮师父解毒,用心未免龌龊了些。” 忍不住就想出言解释,哪知她身子方动,右腰中掌处骤疼,彷彿被人在伤处狠狠地打了一拳,身子往左一移,不禁痛得哼出声来,伸手紧抚伤处。长青林惊异问道:“你有伤在身?” 不由分说,伸手就向杨紫琼伤处摸去。王笑笑双眉微皱,身子略向前倾,只要长青林有什么不利於杨紫琼的举动,便可即刻出招,置长青林於死地。杨文远只见王笑笑身子一倾立回,以为他是关心杨紫琼伤势,当下向王笑笑说道:“恩公不用担心,我妻的医术不错,定可为恩公夫人减轻痛楚,治疗伤势。” 王笑笑脸上一红,对他笑了一笑,杨文远也向他笑了笑。王笑笑知他江湖经验毕竟不足,一点都没有防人之心,看不出自己那身子一倾用意为何,也不点破,心中有点惭愧,却又暗自摇头,忖道:“我虽然有点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但行走江湖,又岂能毫无警戒心?瞧他半点防人之心也无,如此经验,又怎能行走江湖,是‘云中鹤’肖金奇那老狐狸的对手?” 瞧那长青林正小心翼翼地将杨紫琼的衣服掀起,察看她的伤势,当下向杨文远使了使眼色,示意两人先出去,杨文远会意,当下与王笑笑走出了山洞。只见明月挂天,冰轮皎洁,四野还不时传来唧唧虫鸣,几声宿鸟振翼的飞击声。微风送来,令人精神一阵爽朗,忍不住深吸了几口,清凉直达发稍,彷彿整个人吸入了一大片水晶,连空气都变得碎碎的,只要一吸气,就好似瓷瓶碎裂般,清脆冷吟,水声泠泠,彷彿心中流过一抹清泉。王笑笑伸展双臂,尽情呼吸,远远地就看到天边略白,心道:“怎么?折腾了这一会儿,居然快天亮了?” 杨文远也看见了天边微光,忍不住便道:“天快亮了。” 王笑笑嗯了一声,双目凝视远处,似有所感,好一会儿才道:“是快天亮了,好久没看日出了。” 杨文远感怀的道:“我也是。” 杨文远双目向远方眺望,痴痴地凝神看着天边,只见穹苍渐明,黑暗慢慢退去,沉默了一会儿,才缓缓地道:“这让我想起了华山派看日出。” 王笑笑没说什么,只是淡淡地哦了一声,静待下文。杨文远叹了一声,双目微闭,良久才道:“我记得当我在华山派的时候,师父待我极好,时常带我到天都峰看日出,同时也会督促我在峰顶练剑,藉黎明时那似亮未亮的微光训练眼力,那时我们好亲近啊!有时师父还会顺便在袖中藏几块糕饼,怕我饿了,就有东西吃,只可惜现在…我…我……恐怕不能回华山派了。” 一念及此,不禁触景伤情,心中感慨万千。王笑笑听他话声感慨,不禁也叹道:“师恩浩瀚,爱妻难舍,那也是人间难事了。” 杨文远身子一震,转过头来向王笑笑问道:“你知道?” 王笑笑淡淡一笑,道:“你们在土地庙讲的话我在樑上都听得清清楚楚,若非见你不愿背德杀妻,依我平日的个性还不一定会救你。” 顿了一顿,突然道:“看,日出了。” 杨文远转头向前看去,果然,天边白云卷涌,成堆成堆地向四方开展,时而云海幻变,波涛山立,彷彿要吞噬大地,气势汹汹,时而轻柔似雪,飘灵若羽,令人忍不住就有一种莫名的冲动,想要不顾一切地将自己毫无保留地投入如棉的云海中,享受那超凡绝尘的舒适。由云下发出丝丝微弱的阳光,则像镶嵌金箔似地,隐隐的在云海边缘处镂上金边,白云彷彿受到蒸烤般,渐渐转红,半白半红,光华掩射,似透非透,似明非明,就像是美人饮酒后玉面酡红,媚目流波,令人心醉神迷,痴痴地望着远端云破日出。王笑笑双手负背,足踏坡顶,整个人悬在坡沿顶边,承受山区劲风吹拂,衣衫后飘,猎猎有声,身子却是挺得笔直,如崇山峻岭,沉凝雄稳,彷彿是不败的天神,独立迎风。双眼似凝非凝,极目望去,只见天边朝日初昇,一派阳和浑厚,云耀金波,霞彩流辉,眼睛微瞇,依稀便瞧见七彩霓虹化做千丝万缕的无数天光,红黄蓝紫,锦缎灿然,网也似地将大地整个紧紧罩住,整个人突然觉得精神在恍忽之间似乎变得有一点浑沌,有一点清明,彷彿足不履地,身子飘荡欲飞,心中虽感惊讶,但奇怪的是,灵台却是平静的很,没一丝涟漪,没半点尘埃,无垢无染,一派祥和。谧静安然,幽寂清朗。王笑笑闭上双眼,不以目视,只以神遇,放松全身肌肉,三万六千个毛孔全开,让肌肤自由的感受风的清凉,光的和煦,双足虽不用劲,却仍然牢牢地钉在坡顶,不动摇分毫。精神向全方位扩展,就好像旭日东昇,光华逐渐延伸到天地间的任何一个角落,没一处遗露。整个人在刹那间突然热了起来,体内真气活泼泼的四处游走,毫无窒碍,彷彿自己变成了一道光,一片羽,那样飘空回舞,无所不至,心中陡然想起了魔李长风也就是邪神所说‘空’的境界。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王笑笑才缓缓睁开双眼,身上热暖暖的,眼前强光刺目,原来王笑笑独立山坡,面日而立,已有好一段时间了,这段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但也已够太阳爬上山头了,当下伸手略挡日光照眼,似叹似赞的道:“这是我第一次看日出啊!” 心中回想起前世小时候自己的老院长曾经为了增长见识带他畅游名山大川,足迹遍及中原各地,曾在泰山极顶‘玉皇顶’之东的‘日观峰’‘探海石’上观日出,后来,来到着这个世界上,同样的那时他已经是个少年了,所学剑法已约略成形,只是对於剑道,还只是停留在似懂非懂的阶段,不是很明白。魔李长风也就是邪神曾教他‘以神化剑’的心法,奈何他那时年纪尚轻,未能领略这套剑道心法,只觉得泰山观日出,云海变幻奇奥,尤其是色彩变化,绚烂多姿,令人叹为观止,但也仅止於对天地造物之奇,感到惊服,并未进一步深思冥参,更上一层楼,求道於剑。今日不知怎地,似乎是受了杨文远感叹师恩的影响,居然不知不觉地在凝观旭日之昇的同时,心中若有若无的意念牵动,进入了魔李长风也就是邪神所谓‘以神化剑’的心法,也就是‘空’的境界,这时才了解到魔李长风也就是邪神的师传心法奥妙之处,真真正正的以心,而不是用眼,来看日出。王笑笑长长地吐了一口气,四下一看,杨文远已经不在了,当下飘身回洞。王笑笑还未回到洞口就听见洞中有人正在讲话,似是在解释什么,停步凝神,侧耳倾听,声音清清楚楚地传入耳中。只听得洞中长青林的声音传来道:“夫君,你相信我,我真的没给假药,我也不知道他们是怎么中毒死的,但我给他们的确实是正确无误的金蚕粉解药啊!” 语音中挟杂着哀求,哭音,以及些许恐惧。杨文远则长叹一声,突然问道:“我且问你,你让我交给我师父的五行散解药可是真的?” 长青林又伤心又忿怒,语音发颤道:“你……你…怀疑我…我给你师父假药?” 杨文远则静立不答,似是默认。长青林眼泪直流,续道:“你…你…怎么可以怀疑我?我…我跟着你,到处被人追杀,还为了你背叛师门,帮你取得了五行散解药,你…你怎么可以怀疑我?你怎么可以怀疑我?” 说完,低声啜泣,想是极为伤心。杨文远静肃无语,一言不发。王笑笑在洞外听得眉头直皱,忽然警觉心起,暗忖道:“奇怪,怎么没有听到师妹的声音,难道……” 心中打了一个突,脸上杀机骤起,想道:“如果他们敢不利於师妹,就休怪我心狠手辣了。” 他本非容易冲动之人,只因关心,一时胸中杀意萦怀,洞中只听得长青林的啜泣声。良久,杨文远才叹了一声,向长青林安慰道:“青林,别哭了,我们是同命鸳鸯,生死都在一起,这一生是永远不分开了。” 长青林抬起满是泪痕的脸庞,既幽怨,又欢喜地道:“你相信我没给你假药了?” 眼眶中犹带泪光,又是害怕,又是期待,眼前带着一层淡淡的雾气,痴痴地瞧着杨文远。杨文远苦涩的一笑,不敢与她的幽怨双眸相对,眼光避了开去,叹声道:“青林,其实我并不是怀疑你,也不怕背负毒杀同门的大罪,我知道你温柔善良,不会给人假药,只是…只是…我实在想不透,为什么我们的解药反而会毒死了王师弟和曾师兄?” 长青林茫然的摇了摇头道:“我也不知道,我给的确实是真的金蚕粉解药,不会错的。” 杨文远嗯的一声,当下陷入苦思。长青林怔怔地瞧着沉思中的杨文远,幽怨双眸中闪过一丝迷惘,她本以为她了解他,但是方才他居然不相信自己,还怀疑自己给了肖金奇假药,毒杀了王长生和曾长崎,心中骤感酸楚,满腹委屈,张口欲言,却见杨文远埋头苦思,似乎甚是烦恼,当下幽幽地叹了一声,叹声低回轻曳,如嫠妇夜悲,牵人心肠,一颗珍珠般的眼泪自眼角悄悄落下。王笑笑听得她的叹声,淒楚苦涩,怜意骤起,心中大骂道:“这个莽夫,事情还没搞清楚就胡乱责怪人,真是该打。” 胸中一阵冲动,就欲抢入洞中将杨文远大骂一顿。他脚步才向前跨出半步,心中突然想道:“我是怎么了?怎么变得如此冲动?” 心中疑念既起,当下深吸一口气,平静心湖,念道:“这是人家的家务事,我有什么资格介入?” 一念及此,便沉住了气,缩回踏出的右足,继续倾听洞中动静。其时山洞中一片静默,寂然无声,众人呼吸可闻,王笑笑功力既高,当下便听得山洞中有三人的呼吸声,其中一人呼吸深缓有力,其他两人则较为急促短扬,显然功力较为不如先前一人。王笑笑呼吸声入耳,便知杨紫琼夷然无伤,可能只是被长青林弄得睡着了而已,当下心中放下了一块大石。王笑笑想道:“他们两人的关系好像有点僵,我若现在进去,不免有些尴尬,不如…” 正不知如何是好时,突然远处传来尖锐哨音,彷彿一缕钢丝抛向天际,声音虽然不大,但听在耳中却极不舒服,令人心浮气燥。王笑笑微一皱眉,心中暗骂道:“这是什么鬼哨声?这么难听?” 就想走进洞中瞧瞧杨紫琼。他人才走入洞中,便瞧见长青林脸色丕变,双手发抖,表情害怕之极,似是看见了什么山精鬼怪般,双眼瞪的大大的往洞外看,身子瑟缩,脸色苍白,没半点血色,上唇紧咬下唇,颤声道:“鬼…鬼毒哨……” 杨文远见长青林居然如此骇怕,忍不住将长青林抱在怀中怜惜问道:“青林,青林,你怎么了?” 关切之情,溢於言表。王笑笑见杨长两人相依相偎,心道:“我本来还以为她们两人在吵架,看来应该只是个小误会罢了。” 但见到长青林居然如此害怕,几乎是哨声一响,就整个人打颤发抖,不禁奇道:“莫非那哨声另有乾坤,是毒门的人追来了?” 他心中疑团满腹,脸上却半点不显,只是淡然笑道:“啊,你回洞里来了。” 杨文远没想到王笑笑居然会在这时候进来,自己还紧抱着发妻,不禁有点不好意思,脸上一红,有点歉然道:“我看恩公看日出出了神,因此不敢打搅,恩公不怪我先进来了吧?” 王笑笑笑道:“如果我连这种事都怪你,那我王笑笑岂不显得太小家子气了?” 眼光扫了两人一眼,最后落在躺在一旁了杨紫琼身上,试探问道:“我师妹她……” 长青林不等他问完,便勉强挤出笑容道:“她内伤不轻,幸好处理得宜,我让她服下了我们苗疆独有的‘桃花酒’,让她先睡一觉,一觉醒来就好了。” 王笑笑对她微微一笑道:“那就真的多谢你了。” 长青林也对他笑了一笑,这次笑容自然多了,似乎因为有了王笑笑,杨文远两人在旁,遂感安心不少。这时,那哨音又再度响起,所幸那哨音逐渐远去,显然吹哨人已经走远了。长青林原本绷紧的心情,这时才得以缓和,吐出了一口气,放松身子,自言自语道:“走了,总算走了。” 王笑笑和杨文远两人互望了一眼,不知为何长青林会如此害怕,但都猜得到这吹哨人大概十有八九是毒门的人。长青林看了两人,幽幽地叹了一声道:“刚才那是本门的鬼毒哨音。” 王笑笑和杨文远两人闻言都是心中大悟,均想:“果然不错,是毒门的人。” 长青林低声续道:“那鬼毒哨音是本门有紧急要事时召集门人的信号,凡是听到哨声的人必要放下手边工作,依沿路信号赶往集合,否则,杀无赦…” 说到这里,香肩一阵微抖,哨音虽过,她仍是不自禁的害怕。杨文远站在长青林身旁,见她害怕,不禁将她紧抱怀中,低声安慰道:“有我在,不用怕。” 长青林向他甜蜜的笑了笑,低声道:“有你在,我不怕。” 只觉得心中温暖喜乐,就算是毒门的人立时找上来也不怕了。杨文远则是默然地笑了笑,心中总有一个阴影挥之不去,虽然怀中拥着长青林,对她异常怜惜,但一想及恩师‘华山绝剑’莫荣臻可能拿到假药,心中就是一阵焦燥,心神不宁,偏偏又不能对长青林生气,憋在心中,只能苦笑。王笑笑旁观者清,冷眼看着两人对话神情,一个是心悬恩师,满怀无奈,对爱妻略带歉意,另一个则是忧喜参半,全心爱恋,对夫君百依百顺。看在王笑笑眼里,除了摇头,还是摇头。便在这时,杨紫琼娇艳的脸上闪过一丝红光,嘤咛了一声,缓缓地伸展了双臂,揉了揉眼睛,心道:“奇怪,我怎么睡着了?” 一张眼便见王笑笑对她笑笑问道:“师妹,你醒了?” 脸上不禁一红,有点不好意思地点点头道:“嗯!” 杨长两人见杨紫琼醒来,不便人前当众拥抱,当下略略分开了一点。杨紫琼噗嗤一笑,娇颜俏喜道:“你们不用顾忌我,要抱就抱,反正你们已经是夫妻了,又有什么好顾忌的了?” 说完,向两人眨了眨眼。杨长两人听得满脸通红,脸上热辣辣的一阵困窘,不知怎么回答。王笑笑则心里暗笑道:“师妹又在捣蛋了。” 杨紫琼斜眼一瞄王笑笑,笑问道:“师兄,你刚才在笑什么啊?” 王笑笑心道:“好傢伙,要找我碴来了。” 若无其事的微笑道:“没什么,你太多心了吧?” 杨紫琼哼了一声道:“是吗?” 王笑笑笑笑道:“是啊!” 杨紫琼还待说什么,杨文远突然道:“多谢两位恩人搭救,杨某在此先行谢过了。” 说着,深深向王笑笑和杨紫琼两人一揖。王笑笑、杨紫琼都是一愕,诧异地看着杨文远。杨紫琼首先问道:“你要走了?你身上的伤不轻啊,这么就走,若再遇上华山派弟子恐怕…啊…对了,你们要上哪里?” 眼神中透露关注之色。杨文远心中一跳,见杨紫琼一双清澈晶明的大眼注视自己,显露关切之情,不知怎地心里一荡,脸色微红,胡想道:“莫非她对我有意…” 不经意地瞧见长青林面有忧色地望向自己,显然一颗心全系在自己身上,王笑笑则是脸色淡淡的,似笑非笑的看着自己,不禁脸上热烫,自责道:“我已有家室,岂可再起二心,不忠於青林?何况恩公救我於危难之中,我居…居然对她有遐想,杨文远啊杨文远,你真是卑鄙龌龊到家了。” 忍不住啪的一声,打了自己一巴掌。长青林吓了一跳,捉住杨文远的手问道:“夫君,你是怎么了?怎么…怎么自己打自己?” 杨文远一时语塞,说不出话来,情急生智,勉强笑道:“没什么,刚才有只蚊子咬我,我打蚊子。” 长青林哦了一声,没说什么。王笑笑则是一旁笑笑,忽道:“杨公子今后要上哪去呢?” 杨文远一呆,叹口气道:“我也不知道。” 看了一旁的长青林,续道:“我只想跟青林找个地方隐居起来,养些小鸡小鸭,平平静静的过这一生,实在不想踏入江湖之中,整日恩仇缠身,我想…我们大概会远走域外,或行舟海上吧?” 转头与长青林对望,四目交凝,轻声问道:“青林,你愿意吗?” 长青林伸出双手紧捉杨文远的手掌,眸中泛出欣喜的泪光,用力的点点头道:“我愿意。” 第067章、鬼毒啸音 欲望文 第068章、错饮桃花酒 至尊红颜 作者:骑着单车去旅行 第068章、错饮桃花酒 王笑笑点点头道:“这个主意不错。” 看了看洞外天色已经渐渐明亮,日华渐盛,当下道:“此地不宜久留,我们再不走,华山派弟子迟早会找到此处,两位休息了一夜,伤势也包紮的差不多了,我想也该动身了,否则等到你那一干师兄弟找上门来,那时就不易善了了。” 杨文远点头道:“不错,我们立刻动身离开。” 顿了一下,突然问道:“对了,恩公,你们要上哪儿?” 王笑笑不意他有此一问,怔了一下,笑着答道:“我们两人游山玩水,哪里好玩就去哪里,顺便还要找几个人,所以没有固定去处。” 杨文远怔了怔道:“找人,这可不容易吧?天下之大,要找几个人恐怕…恐怕是大海捞针。” 王笑笑心中一动,叹气道:“可不是吗?只可惜我们也想不出什么找人的好法子,只好用这笨方法,边走边找了。” 杨文远心中好奇,问道:“不知恩公要找谁人,或许我们帮得上忙也说不定。” 王笑笑、杨紫琼两人对望一眼,已经取得默契,见他表情诚垦,并无他意,当下便道:“我们是要找一位女神医,年纪…呃…年纪也不小了,最少也有四、五十岁吧,这位前辈姓李,双名上如下烟。我们也是受人所拖,要找这位女神医为我们的一位长辈看病,只不知她仙居何处,因此找来毫无头绪。” 说完,摇了摇头。 王笑笑这话,半真半假,邪皇确实曾要他与杨紫琼出谷之后帮他找寻昔年的发妻,女神医李如烟,但治病云云,却是他自己编出来的,只不过邪皇身中黑龙紫血毒,却也是实情,因此王笑笑说要找女神医李如烟为邪皇治病解毒,说得倒也理直气壮,合情合理,不算瞎扯。 长青林闻言,忍不住问道:“你们家里还有人生病吗?否则你们怎么还要找那女神医?” 王笑笑心道:“好,鱼儿快上钩了。” 当下便道:“也不是生病,只是不小心中了毒,要找人解毒。” 长青林道:“原来是中了毒,只不知道你们那位前辈是中了什么毒,说不定我可以帮得上忙。” 王笑笑见表情真挚,自己说什么就信什么,心中略感惭愧,道:“我们的这一位尊长中的是蛇毒,毒性甚烈。” 长青林随即问道:“是什么蛇?在哪里被咬的?是金线蛇?青竹丝?还是铁头蛇?” 王笑笑见她一口气说出数种毒蛇名称,都是毒性奇烈的毒蛇,就要脱口而出说出邪皇中的是黑龙紫血毒,突然想道:“不对,黑龙紫血是毒门至宝,她是毒门弟子,断无不知之理,我若说出师叔中的是黑龙紫血毒,则岂不当场露了马脚?” 心念电转,摇头道:“我也不知道那是什么蛇,只知道这蛇通体皆紫,刀剑难伤,而且行动如风,善藏於泥叶之中,出奇不意便会突然窜出咬人。” 他小时魔李长风也就是邪神云游天下,所到之处遍及大漠苗疆,魔李长风也就是邪神每到一处也都会告知他当地的一些民俗习惯,风土人情,因此对这紫龙毒蛇的习性知之甚详。着紫龙幽冥黑龙,在当地被奉为至上之宝! 长青林脸色一变,心中怀疑道:“他讲的好像是紫龙,只不过…紫龙的毒性之烈,天下第一,就连本门的金蚕蛊毒都比不上,平常人只要被咬上一口,走不到三步,就会毒发身死,那还有时间找大夫解毒去?” 脸上立时流露出不信神色,忍不住问道:“你说的可是紫龙?不会吧?在哪里被咬的?” 王笑笑眼光一闪,刚想说明,杨紫琼已经忍不住道:“不是被咬,是被人用这种毒蛇的毒液下在酒菜杯盘之中才中的毒。” 长青林惊咦了一声,心中随即浮起一个名字:“黑龙紫血。” 当下摇摇头道:“不可能。” 心道:“黑龙紫血重逾珍宝,师伯一向看得极重,本门损失了不少弟子也才炼出了一瓶黑龙紫血,师伯怎肯轻易使用?再者,黑龙紫血奇毒无比,乃天下之最,中者立毙,那有时间让你找大夫?” 杨紫琼不服问道:“为什么不可能?” 长青林摇摇头道:“就是不可能。” 顿了一顿,迟疑了半晌,才道:“你说的毒,大概就是本门中的至毒,黑龙紫血。但这是不可能的,黑龙紫血炼制极难,紫龙又特别难捉,再加上紫龙长於瘴疠之地,要捉紫龙,随时都有可能丧命在瘴气之中,为了捉这紫龙,本门前前后后就死了数十名弟子,毒门成立数十年来也只炼成了一瓶黑龙紫血,珍贵可知。而且黑龙紫血奇毒无比,中者立毙。你说你们那位尊长中了黑龙紫血毒,依我看,根本不可能,中了黑龙紫血毒,不可能撑得了这么久的。” 杨紫琼见长青林不相信自己的话,不禁有些着恼,正想开口再说什么,王笑笑已经抢先道:“不管那是不是黑龙紫血,我们想知道这黑龙紫血可有解药,或者是其他的解决之道?” 长青林踌躇了一会儿,眉头深锁道:“这黑龙紫血,据我所知,不错,是有解药,只不过…” 不等她说完,杨紫琼已经忍不住问道:“不过什么?” 长青林瞧了她一眼道:“只不过非常难寻。” 王笑笑双眉微蹙,问道:“怎么说?” 长青林叹了一声道:“其实,就算我告诉你也无用,这解药,说真的,除了我师伯外,没人有此黑龙紫血的解药,他是不会给你们的。” 王笑笑道:“既然有解药那就好办,至少我们还有希望。” 长青林见他说话淡淡的,但眼神之坚定,直如五嶽巍峨,雄杰不可动摇。当下心想:“他们救我夫妇一命,有恩报恩,不如就跟他们说了吧!” 忍不住道:“你们不要乱来。” 随即叹了一口气,忧郁地道:“这解药在苗疆。” 王笑笑和杨紫琼两人互望了一眼,知道长青林必有下文,当下静静的瞧着她,并不打岔。 长青林续道:“这解药其实是一株药草,而且剧毒无比,我们苗人叫它‘蓝灯草’…” 顿了一顿,看见杨紫琼的表情有点困惑,解释道:“那是因为这种药草的茎上有一条极细的蓝线,长出的花是蓝色的,倒垂而挂,就像个蓝色的灯笼,因此我们便叫它‘蓝灯草’。这种药草就长在紫龙洞方圆十丈左右的地方,所以…” 听到这里,杨紫琼忍不住打岔问道:“既然这草剧毒无比,怎么会是解药?” 长青林点点头道:“你说的没有错,其实,这个问题我以前也问过,据我师伯说,这是因为黑龙紫血太毒,解药难寻,而这蓝灯草又是奇毒之物,论毒性可以说并不在黑龙紫血之下,以之为解药,正好可以以毒攻毒,解黑龙紫血之毒。” 杨紫琼这时才恍然大悟,伸手一拍额头道:“原来如此,我知道了。” 看了看长青林,有点不好意思地道:“长家妹子,真不好意思,刚才误会你了。” 长青林笑笑道:“没有关系。” 这时,一直待在一旁,静默无语的杨文远突然问道:“恩公要南下苗疆求取蓝灯草吗?” 王笑笑沉吟了一会儿,道:“或许吧,我们还没决定。” 杨文远郑重道:“恩公,你若真要南下苗疆,我劝你要多加小心,那天南荒地的瘴疠之气可不是弄着玩的,只要吸入半点,便有性命之虞。” 王笑笑点头道:“这个我理会得,多谢关照,如若南下苗疆,我们会小心的,多谢杨兄了。” 长青林也道:“我夫君说得不错,苗疆瘴气极重,若无万全准备,最好不要前往,否则的话,也要找个识途老…老…那个…那个…人,这样才容易避开瘴气,以免中毒。” 她虽学过汉文,但到底这些书本上的成语并不好学,一时间记不起来,只有含糊其词的带过去。王笑笑只是笑笑,并没说什么。 长青林略感惭愧,垂首道:“对不起,我的汉文不好,说不清楚。” 杨紫琼伸手握住长青林的玉手,温柔地道:“妹子,你的汉话已经说的很好了,我们都听得懂,没什么说不清楚的。” 长青林只觉心头一阵暖意,梨涡带笑,感激地道:“姐姐,谢谢你。” 杨紫琼噗嗤一笑道:“妹子,你这么说就太见外了。” 伸手轻轻梳着她的秀发,彷彿就是一对姊妹花。 王笑笑瞧着两人亲密模样,当真就像是同胞姊妹,一样的貌美如花。心道:“我只道师妹调皮捣蛋,却没想到她还会安慰人呢!” 杨文远则想:“这位姑娘又温柔,又体贴,只可惜不知她芳名为何?” 张口欲问,突然忖道:“不对,我这样问人名讳,未免太过突兀?何况恩公在侧,瞧他两人先前的亲热模样,不是情侣,便是夫妇,我若当真问话出口,那成何体统?” 心中想着,不知怎地,竟是微有酸意。 王笑笑看看天色,道:“时候也不早了,我看我们也得动身了,否则等到日头大明,恐怕有所不便。” 杨紫琼点头道:“不错,我们也该走了。” 回头向杨长两人笑笑道:“不如我们一起走吧,也好有个伴。” 杨文远犹豫了一会儿,道:“好,就一起走好了。” 当下由杨紫琼指点出山路径,净选些小路曲道,避过搜山的华山派弟子耳目,走了大概半个时辰便出了武夷山区,一路上还故佈疑阵,以免华山派弟子追了上来。 出了山区之后,四人首要之务便是先找家客栈歇息,顺便抓药整治伤势。拼斗了大半夜,杨文远虽说是年轻力壮,但到底是有伤在身,不比平常,需要更多的休养来恢复体力,加上久未进食,人是铁,饭是钢,总不能空着肚子带伤到处跑。这一路赶来,四人快手快脚的已经离开武夷山有百里之遥。 是夜,四人分居两间客房,於客栈中暂时歇息。长青林心细,知道自己身穿苗装,露臂现腿,十分惹眼,容易被人察觉,因此托王笑笑和杨紫琼两人到镇上买了些易容用品,女用汉服,免得招摇,引人注目。 杨紫琼见长青林买了这些物事,她冰雪聪明,随即笑道:“啊,长家妹子,你要易容啊?” 长青林微微一笑道:“是啊,否则我这一身打扮不免太过显眼,人家一看就知道我不是中原人氏,华山派弟子只要一问就知道我们下落,那时就算想逃也逃不了啊!” 杨紫琼点头道:“说的也是,要让人找不到树叶,最好的办法就是将树叶藏在树林里,如此一来,他们神通再怎么广大,要在树林中千千万万片树叶中找到自己要的那一片,那…嘿嘿…恐怕他们也没那么大的神通吧?” 长青林笑道:“正是如此。” 说着,将两人买回来的一些易容物事调和搅拌,制作易容膏。 杨紫琼睁大了眼睛看着长青林将买来的易容物品放在桌上,又从怀中掏出一罐又一罐的瓷瓶容器,不一会儿便放满了整张桌子,不禁惊讶,心想道:“没想到她身上还藏了这么多东西,怎么外表一点都看不出来?” 忍不住问道:“妹子,你身上到底藏了多少东西?” 长青林笑笑道:“也不多,我只是每种毒药,解药都拿一点,瓶瓶罐罐的大概有七、八十种吧,身上的东西大概也只有十来个而已。” 杨紫琼叫道:“十来个而已?我若像你一样身上藏了十来个瓶子,一路上奔跑逃命,这些瓶子怕不早被我摔个稀巴烂了?” 长青林略带伤感,黯然苦笑道:“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我们既然已经选择逃亡,就只有继续走下去了,身上带多这些瓶瓶罐罐,也是没办法中的办法,否则本门毒药天下第一,一旦中了,没有解药立时解毒,绝对活不过三天。” 杨紫琼吐了吐舌头道:“这么厉害?” 长青林顿时自豪的点点头道:“就这么厉害。” 杨紫琼双眼骨碌碌的转动,瞧着长青林这里东倒一点药粉,西搅一把易容膏,有时又从同一瓶罐之中倒出金黄色的黏稠汁液进入易容膏中,心中不禁大奇,暗道:“怎么一个罐子能装这么多东西?” 定睛一瞧,拿起长青林的罐子仔细一瞧,原来那些瓶罐都是经过特殊设计,一个罐子同时之中有好几个暗底,可以承装各种不同的毒药解药,或湿或乾,任凭己意。 杨紫琼看着长青林忙碌异常,偏偏自己又受了伤帮不上忙,只能坐在一旁看着长青林做事,心中甚感无聊,随意地拿起一个瓶子,将瓶塞拔开,便觉一股香味冲了上来,轻轻一摇,香气更是浓郁,杨紫琼用力地嗅了嗅由瓶中散出来香气,喜道:“啊,我知道,这是酒香,长家妹子,你还藏酒啊?” 长青林一怔,由杨紫琼的手中拿过瓶子一闻,笑道:“哦,这个啊!不错,这是我们苗疆特制的桃花酒,有点类似你们汉人的女儿红,不过有点不一样。” 杨紫琼问道:“有什么不一样?” 长青林答道:“这桃花酒是药酒,不是普通你们平常喝的酒,通常这‘桃花酒’都已经藏了十几年来,只有在洞房花烛夜的那天才可以拿出来喝。” 杨紫琼奇道:“为什么?” 长青林脸上一红,道:“因为…因为…这…这酒比较特别,是给夫妇同饮的。” 杨紫琼又再问道:“只能在洞房花烛夜的时候给夫妇喝?这有点不太合情理吧?难道这对夫妇当夜就需将一罈桃花酒喝光,不能日后再喝?” 长青林道:“成了夫妇后,你日后要喝自然也行,当然不会规定当天就将整罈酒喝光,我们那会这么不近…不近…人…那个,只是这酒一次只能喝少量,不能喝太多,喝太多妻子就苦了。” 杨紫琼笑笑道:“是啊,若在洞房花烛夜醉倒了,那可不是太扫兴了。” 说完,暧昧地向长青林一笑。 长青林一愣,知道她误会了自己的意思,以为这酒性烈,极易醉倒,心道:“我可不是这个意思,若是此酒只能醉人,那我们的桃花酒也就没什么稀奇了,那还需要酿个十几年才在洞房花烛夜饮用?” 只是笑笑,也不点破,道:“是啊。” 说着将那瓶桃花酒随手放在桌上。 杨紫琼并不嗜酒,但无聊之际,不免东张西望,没事找事做,跟长青林聊聊天,但长青林因忙於制作易容膏好掩人耳目,对杨紫琼的谈话不免唯唯诺诺,有一声没一声的应着,杨紫琼只觉得兴趣索然,没什么味儿。 眼角一带,扫了桌上的桃花酒一眼,发觉自己手中还握着桃花酒的瓶塞,当下伸手将桃花酒取过,就要塞上瓶塞。 她才将桃花酒拿近,那浓郁的香气迎面扑来,不禁燻燻然的感到舒服非常,香气入鼻,喉头不禁觉得甚是乾裂,想喝些什么,四望寻找茶水,茶壶中却是乾的,全被长青林用来制作易容膏去了。 杨紫琼瞧了瞧怀中的桃花酒,闻着桃花酒发出的香气,口中乾渴更甚,心道:“找不到茶水喝,就向长家妹子要一点桃花酒来解解渴好了,想来她也不会那么小气,借我喝一口也不给。” 当下向长青林叫道:“长家妹子,这酒借我喝一口行不行?我好渴。” 长青林此时正忙於制作易容膏,不能分神,只听到杨紫琼说我好渴,以为她要向自己借茶水喝,却没注意到屋子里的茶水已经被自己用光了,想也不想,当下便应了一声道:“你喝吧!” 杨紫琼嘿了一声,心道:“可以尝尝鲜了。闻这气味这么香,不知道味道好不好?反正我也没喝过苗疆的酒,就喝一口试试看,解解渴。” 将瓶子凑到嘴边,咕噜一声,仰首喝了一口桃花酒。 那酒入喉,香气更浓,当下便止了杨紫琼的口渴,而且还弄的她满嘴香气。 杨紫琼喝了一口桃花酒后,只觉得整个人彷彿被云雾簇拥,花海拥抱般,整个人飘飘然的,一颗心浮荡荡的,香气萦回,久久不散。渐渐地,一股热力自丹田中昇起,窜向四肢百脉,弄得她心脏怦怦急跳,脑中满是欲念绮思,挥之不去。肠胃暖暖地好似火炉,每一次呼吸就好像是用风箱鼓火般,越搧越旺,全身也就更是发红发热,一双眼睛水汪汪地泛出媚光,脸上娇艳红晕,云霞满面,袭向,登时坐立难安,‘啊’的一声,双腿挟紧蠕动,甚是难过。 长青林听得杨紫琼叫了一声,随即问道:“怎么了?” 回头一看,只见杨紫琼娇颜红似烈火,耳朵像是烧红了的木炭,额上冒出极为细小的一片汗珠,整个人如坐针毡般摇来摇去,一手扶在床头,一手似乎是忍不住在胸口掏摸,脸上红光闪动,鼻息咻咻,口中吐着热气,桃花酒则已经塞上了瓶盖,放在床上。 第068章、错饮桃花酒 欲望文 第069章、春意莹然 至尊红颜 作者:骑着单车去旅行 第069章、春意莹然 长青林吃了一惊,叫道:“杨姐姐,你怎么了?” 连忙放下手边工作,冲到杨紫琼身边,将她扶住。 杨紫琼一手搭着她的肩,一边还斜倚在她身上,吐气如兰,状甚难过的娇喘道:“你…你的…桃…桃花酒很…很好喝,不…不过…后…后劲好强,我…我快撑不住了。” 长青林瞪大了双眼,惊讶道:“你…你喝了桃花酒?” 杨紫琼无力点点头道:“我…我刚才不…不是向…向你要来解渴吗?只…只是…喝…喝下去好…好奇怪…我…我全身好像…好像火在烧。” 说着,忍不住身子扭晃,啊的一声,脸上春意盎然。 长青林又好气,又好笑,又是无奈,低声在杨紫琼耳边苦笑道:“杨姐姐,这……这不是普通的酒啊!也…也不是用来解渴的,是…是…用来…用来…增近闺…闺房之…那个的春…春那种药,唉,你怎么喝了?” 原来,这桃花酒不比寻常,它是一种药酒,由於在制作之时便加了数味壮阳催情的药物一同酿造,因此药力甚强。而且也就因为它是一种药酒,对於治疗内伤颇有奇效,少量的啜饮一小口还不妨事,但方才杨紫琼一阵口乾舌燥,急需茶水润喉,虽只喝一口,却是一大口,显然已经过量,登时惹得欲火烧身,身体发烫。 杨紫琼一惊,娇喘喘地问道:“那…那该怎…怎么办?” 长青林脸上一红,低声道:“没有办法了,这药酒是没有解药的,你就是用冷水浇头,寒冰敷身也没有用,只有…只有找男人了。” 说到这里,脸上已经红的像块红布。 杨紫琼胸口剧烈起伏,也是羞不可抑,只是她脸上已经红的不能再红了,因此却也看不出来。当下喘息道:“妹…妹子,扶…扶我去…去找…找我师兄。” 话声嫩媚动人,春意浓浓,语调呢喃,如怨如诉,听得长青林虽是女人,也不禁血行加速,心旌摇动,面红耳赤,低声道:“好,我立刻就带你去找王大哥。” 其时天色已晚,但长青林仍是异常小心,先将房门打开,探头四处看了看有没有人,确定没人后才扶着杨紫琼来到王笑笑的房间,伸手轻敲王笑笑的房门。 王笑笑正心想杨紫琼怎么去了那么久还没回来,才想要到长青林处问问,没想到就有人来敲门,当下呀啊一声,打开房门便看见长青林正扶着杨紫琼站在门口,不禁吓了一跳,关心问道:“我师妹怎么了?她的内伤复发了吗?” 长青林摇摇头道:“不是,我们进去再说。” 王笑笑点点头道:“好。” 当下让长青林扶着杨紫琼进了房间。 长青林将杨紫琼扶至床上让她躺下,同时悄悄对她道:“之后就全看你了。” 说完,嘻嘻一笑。 杨紫琼满面红晕,狠狠地瞪了长青林一眼,也对她悄悄道:“谁不知道你等下回去之后是不是也会喝上一杯,说不定还会喝的比我多呢!” 说着,虽然全身烫热,仍然顽皮地对长青林做了个鬼脸,挤眉弄眼,甚是俏皮可爱。 长青林被她说的脸色一红,啐了她一口道:“没一句好话。” 王笑笑见两人在床头边窃窃私语,不知道在说些什么,竖起耳朵想听,两人的对话已经完结。当下向长青林问道:“长姑娘,敢问我师妹是怎么了?怎么…” 长青林不等他问完,似笑非笑的看了王笑笑一眼,神秘地道:“你有福了。” 王笑笑被她说的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心道:“我怎地有福了?” 愕了一愕,道:“这是怎么一回事?她的内伤…” 长青林摇摇头道:“这与她的内伤没有关系,她的内伤复元的很快,没有复发,伤势很稳定,只是有点劳累,休息一下就好。” 说完回头看了看杨紫琼,向她眨了眨眼。 杨紫琼红云满面,心道:“这ㄚ头什么时候变得机灵起来了,还会向我眨眼?” 王笑笑松了一口气道:“那就好,我还以为她的内伤恶化了,那就麻烦了。” 长青林笑笑道:“不会的。” 看了看四周,问道:“对了,王大哥,文…文远不是在你这里吗?怎么没有看到?” 王笑笑哦了一声,微笑道:“他刚刚就在你们来之前出去了,说要到外面走一走,大概一会儿就回去了,你不用担心。” 长青林点点头道:“原来如此,难怪我没瞧见他。” 笑着向王笑笑眨了眨眼睛道:“那我就不打扰你们了,晚安。” 说着,退出了房门,临走前还不忘背着王笑笑向杨紫琼扮了个鬼脸,以牙还牙,羞得杨紫琼紧闭双眼,一动也不动。 王笑笑走上前去将门关上,回头瞧见杨紫琼手足舞动,身子不断在床上翻来覆去,鼻息急促,还不时发出啊嗯的甜腻春声,听来似是痛苦,又令人心痒痒的。 王笑笑心中奇道:“师妹在搞什么鬼?” 走上前去,握住杨紫琼的双手道:“师妹,你怎么…” 话还没说完,杨紫琼已经等不及了,整个热烫如火的娇躯贴了上来,双手挣脱王笑笑掌握,紧紧环抱着王笑笑脖颈用力下扳,香唇一凑,四唇相接,将舌头渡了过去。 王笑笑唔唔的发了几声,怀中彷彿抱了个火炉似的,杨紫琼的肌肤又热又烫,又嫩又软,整个人小鸟依人的躺在胸前,麝香阵阵,随着桃花酒的药力渐发,身子红热,登时薰香体味藉热力上腾,钻入了王笑笑鼻中。 王笑笑一边吻着杨紫琼,与她津液交流,香舌相搅,一边闻着那诱惑力十足的女性体香,还不时混着桃花酒独特的醉人香气,直把他弄得意乱情迷,虽然觉得奇怪,师妹今天怎么变得如此热情大胆,但此时实在没有时间细想,身子藉势一压,整个人扑在杨紫琼身上,双足抖掉鞋袜,上了床。 杨紫琼被他紧压在身下,自然而然的起了反抗之念,再者她因喝了桃花酒后全身发烫发热,那受得了王笑笑压在身上所带来的热气?嘿的一声,硬是翻了过去,双掌按在王笑笑双肩上,喘气呼呼地道:“好…好热,我…我…我快受不了了,我…我要在上面。” 不待王笑笑有所反应,已将外衣脱下,露出丝质贴身,若隐若现,薄如蝉翼的中衣。 王笑笑没有说话,只是微笑地看着杨紫琼将衣服脱掉,一头乌黑长发后扬散开,姿态优美极了,彷彿就是一道飞瀑流溅,披泻之时,在空中云霞飘展如缎,光滑细緻,乌黑油亮。 再向杨紫琼看去,只见她眼波流动,似笑非笑地瞧着自己,眼神慧黠俏喜中带着狂野大胆,娇媚风情里藏着性感成熟,就像是一朵承接充足雨露之后的雍容玫瑰,火红而鲜艳,热情而炙烈,引动着王笑笑身上的每一根神经隐隐跳动,又像是当令时节的成熟蜜桃,吸足了水份,涵成了养份,白中透红,充实饱满,那么的鲜嫩多汁,引人採摘,恨不得立刻咬它一口。 这一来,王笑笑的欲火立时被全面点燃,粗大坚硬的宝贝随即膨胀涨大,怒峙挺立。看着杨紫琼低头俯首,像只发情的母豹,目光炯炯地瞧着自己,彷彿自己在刹那间成了她的猎物,她变成了世界的女王,高贵尊荣,风情万种。眼神满是挑逗性的浓冽春情,又是饥渴,又是害羞,水汪汪地洒出重重情网,紧紧将王笑笑缚住,王笑笑只觉得此时的自己就好像是一只落入蛛网中的昆虫,被杨紫琼一丝又一丝的圈住,动弹不得。 杨紫琼状似难过的扭摇着身子,樱桃小巧的朱唇红润鲜亮,油嫩溜滑,那么的诱人,不时还有热气吞吐,看的王笑笑粗大坚硬的宝贝充血,直想将粗大坚硬的宝贝杨紫琼口中,要她帮自己。 杨紫琼则等不及了,贴身的中衣自雪嫩的香肩滑落,那么的轻柔飘逸;全身肌肤因发热而变得淡红,微微的发散体香;插云双峰圆滚饱满,双手一挤,现出的深深因汗珠的湿润而闪动着诱人的光泽,亟需异性的慰藉。心中欲火熊熊,阵阵热气袭上心头,彷彿胸口当真就有一把大火在炽烈燃烧,不禁呼吸急促起来,又快又短,跳动起伏,更是刺激王笑笑欲念如狂。 杨紫琼身子猛然前倾,双肘按伏在床上的王笑笑的头两侧,樱唇上沾了一丝乌黑长发,吐气如兰,向王笑笑薰来。头低臀高,玲珑有致的身体勾勒出完美的曲线,状若新月,圆翘的美臀的高高挺起,修长的玉腿略略分开,双膝跪在床上,彷彿就是一只随时可以扑出猎食的花豹,那么的充满能量,蓄势待发,胸前双峰也因下垂,看来更形肥圆可爱,不住地吻着王笑笑的额头、脸颊。 王笑笑双臂抱住杨紫琼,手掌在她凝脂般无瑕的美背上轻轻摩娑,只觉触感柔嫩滑美,几乎是吹弹欲破,只要一碰就会碰出水来似的舒服温暖。手掌渐渐往下抚摸,划过纤细的蛮腰,圆挺的,修长的大腿,过山丘,涉深谷,终於来到了芳草萋萋的迷人玉洞,手掌轻抚,中指将军当前锋,首先入洞一探。 王笑笑的手指才刚缓缓杨紫琼的温暖玉洞,便发觉那双腿之间的浅谷已经是湿润已极,氾滥成灾,只是食指指尖在那鲜红嫩唇上轻轻一划一挑,杨紫琼便是身子一阵扭摇,花唇鼓动,发出温黏的吸力,彷彿张开透气倒壳赤贝。花蜜满溢,一阵收缩,便有晶莹黏滑的犹温珠,如花瓣上的朝露般,颤巍巍地沾在杨紫琼的股间上,莹莹生光。 一个不小心,珠滑落,带着一条细长透明的黏丝在空中飘了飘,晃了晃,这才断成两条,一条回收飞扬,一条则掉落缠弄在王笑笑的龙头上。 杨紫琼被王笑笑用手指这么一挑,登时中彷彿通了电流似的麻痒酥,好像有几千几万只跳蚤在中噬咬一样,想伸手去搔,偏生又全身无力,张口欲叫,却只能发出唔唔春声,只有求助於王笑笑,不住地以迎合着王笑笑的手指,扭摇着,任他在洞中採蜜,好解中酥。满溢的则湿了王笑笑的手掌,顺着雪白的流下,变得更加诱人。 王笑笑此时也快忍不住了,杨紫琼喝了桃花酒后,血行加速,体内热气蒸腾,体香被热气所激,自然变得更为浓洌,由杨紫琼身上的毛孔散发到空气之中,混着蜜汁直流的香,瀰漫着房间,既靡,又放荡,却又热情洋溢,充满活力。 倏地,王笑笑将手指由杨紫琼的中抽出,在床单上擦了擦。杨紫琼本来被王笑笑用手指服侍的正舒服,虽然不是很满足,但至少有个东西可以暂解自己的幽酥痒之苦,冷不妨王笑笑突然抽出手指,中一阵空虚,正需要安慰的时候王笑笑却来这一招,存心吊人胃口,不禁又爱又恨,酥酸痒的感觉登时变得强烈无比,再也顾不得放浪荡,伸手探向王笑笑的鼠蹊部,一把抓住王笑笑的粗大坚硬的宝贝就往自己的里送,实在是无法忍受那之苦。 王笑笑其实并无意吊杨紫琼的胃口,杨紫琼洞中奇痒,亟需王笑笑的大傢伙抚慰,王笑笑何尝不是充血膨胀,几欲爆裂,粗大坚硬的宝贝既热且硬,又痒又涨?当下顺势而为,被杨紫琼玉手握住的粗大坚硬的宝贝一阵舒服,只觉得杨紫琼的手又柔又软,光滑平顺,整个抓住棒身,热气相导,稍降粗大坚硬的宝贝温度,略略感到一种解放的快感。 王笑笑双手则顺势搭在杨紫琼臀部的那两片皓月上,略一用力,手指陷入臀肉,便觉弹力十足,肌肤光滑细緻,抚之如若锦缎,十分舒服。而这时杨紫琼也忍不住了,玉手才将王笑笑的龙头塞入,便迫不及待的沉腰坐下。 王笑笑只觉粗大坚硬的宝贝一暖,大傢伙已整个贯入杨紫琼的洞中。龙头刚入,便将杨紫琼两片多汁湿透,充血发红的向两旁挤开,含着王笑笑的约略成一个圆形,整个塞的密实。中的受王笑笑挤压,登时溢出,还带着些许泡沫。 杨紫琼虽说是自己将王笑笑的粗大坚硬的宝贝带入自己的,但就在那粗大坚硬的宝贝塞入之时,仍感一股热血上涌,激情不能自己,樱唇微张,似叹似怨地叫了一声‘啊’,叫声柔腻幽延,拖的似断还续的唇音就彷彿牵缠万缕的情丝,低回荡魄,勾魂萦心,一丝一缕都像抽丝剥茧般,细细的,慢慢的,引出人们的。陡然‘啊~’的一声,叫声低旋而回,骤高八度,便如同江南女儿家的刺绣妙手这么的一钩一挑,轻绷一声,丝线飞起,温柔而细腻,玲珑而细巧,钓起了欲念情火重回高峰,悬出了深埋心底的爱意。 王笑笑也是同样的嗯唔了一声,紧绷欲爆的赤红粗大坚硬的宝贝被送入了一个温暖的中,又柔又软,再加上有润滑,就像整个陷入温热的泡棉之中,舒泰之意以粗大坚硬的宝贝的中心传遍全身,神经一阵放松,差点就抵不住杨紫琼的请君入甕后的一阵急扭,当场。急忙舌顶上颚,口水连吞,咕噜微响,真气一连数提,才及时止住了龙头中的一阵鼓动,免了提早丢盔卸甲之丑。 虽是如此,王笑笑仍感到粗大坚硬的宝贝一跳一跳的阵阵蠢动,每一次跳动就好像挑动着王笑笑兴奋之极的紧绷神经,连心神都在那一跳之际,不由自主的一阵恍忽,全身微微发颤,只是外表看不出来。龙头处则是热血汹涌,一股滚水沸腾般的力量在龙头里激荡,连青筋都涨得圆大,似是不断地逼迫着要王笑笑的粗大坚硬的宝贝更为长大,却总是不能得逞。 王笑笑只觉得难过之极,尤其是兴奋之际,那粗大坚硬的宝贝感觉就好像是被人紧紧用袋子包住,不许涨大。龙头的皮肤涨得红通,又红又亮,伸手一摸,当真是又滑又紧,十分顺手。 这还不说,最要命的是王笑笑的欲火还在不住高涨,粗大坚硬的宝贝自然就会不断充血,如此一来,王笑笑的粗大坚硬的宝贝理应更呈坚硬,旦事实却不然,王笑笑粗大坚硬的宝贝中的旧血未退,新血便已汹汹而至,两股力量相击反激,搅在一起,就如同胡弄一锅浑汤,酱醋油盐,胡椒烈酒整个调在一起,当真是又麻又辣,又酸又苦,此刻的王笑笑就是如此。 那坚硬的粗大坚硬的宝贝看似屹立不摇,英姿昂扬,实则外强中乾,麻痒酥酸,硬涨痛,百味俱全,就像是被蛀空的神木,几欲断折两截。再也忍受不住,急忙快速在杨紫琼中起来,藉着男女来发泄攒积的能量热力,欲念情火。 杨紫琼当然也好不了多少,两人同一心思,都是希望狠狠地发泄一番。当下男的狂,女的野,杨紫琼在上,摇扭的如同波浪起伏,吞吐粗大坚硬的宝贝,狠狠地让它撞击中,以解中。高挺圆鼓的大乳也随之上下跳动,又白又嫩,还泛出柔光,似是在向王笑笑招手,更是望之令人大盛,就想摸一把,好好地把玩抚弄。 到了这个地步,王笑笑自然不会客气,暴殄天物,冷落了杨紫琼的肥大。手臂伸长,一手一个,就像持球般将杨紫琼的两个丰满圆硕的紧紧抓住,只略一用力,十指便深陷其中,掌心感觉到杨紫琼的肉乳隐隐藏有一股柔韧的反弹之力,整个握在手中,既温暖,又滑顺,兼之弹力十足,且因王笑笑掌上用力,杨紫琼的胸部更因此而蒙上了一层粉红淡光,粉嫩娇贵,直是令人爱不释手。 便在两人激烈交战之时,隔壁突然传来一声极低的碰撞声,似是有什么瓶瓶罐罐的东西被打翻,接下来便是一声女声低呼,叫声虽轻,但焦急之意,表露无疑,若不仔细凝神倾听,实在听不出来。 王笑笑内功极高,虽然正与杨紫琼抵死缠绵,轻怜蜜爱,但隔壁的轻呼叫声仍逃不过他的耳朵,约略听得‘啊’的一声,心中一动,便听到窗户开阖声,还没想清楚怎么会有人在夜间开窗,杨紫琼已经整个将身体贴了上来,圆润鼓满的紧抵他胸口,身子压低,眉眼带笑,玉颊含春,轻轻廝磨起来,当下色授魂予,没空去担心隔壁发生了什么事。 王笑笑躺在床上,下颚微收,略略将头提高,颈项悬空,向身前望去,便看见杨紫琼嘴角微翘,眼神水汪汪地的媚目流波,尽是浓情蜜意。雪白粉嫩的酥胸紧压在自己胸口,一片白晰,再加上杨紫琼身子上下前后,左右摇晃的将她的两个紧抵在自己身上划圈,两个时垂时扁,时即时离,不时还因汗珠滚落,身子却突然后仰甩起,上下一阵腾动,带起柔光润泽,玉珠飞耀,看得王笑笑心头欲火又是一轮狂卷,虽说被杨紫琼这门‘磨胸’的功夫弄得快意舒活,整个身子好像被烫熨过似的服贴,魂儿飘飘,魄儿娇娇,但粗大坚硬的宝贝却还不知足的蠢动,似在催促王笑笑尽快施展出他的男性雄风,彻底征服杨紫琼。 第069章、春意莹然 欲望文 第070章、麻雀枝头春意闹 至尊红颜 作者:骑着单车去旅行 第070章、麻雀枝头春意闹 王笑笑本来已经稍熄的欲火被杨紫琼这么一搞,又重新熊熊燃起,四肢一紧,将杨紫琼整个翻过压住,身子虎地一声坐起,健臂挽在杨紫琼玉腿的后膝部位,将之扛起,搭在肩上,露出了杨紫琼那白玉如瓷的大腿柔肌,湿漉漉的殷红赤珠,以及大片茂盛芳草。 王笑笑看得双目冒火,粗大坚硬的宝贝不由自主的急跳快抖,似是等不及的要寻而入,但仍是强忍兴奋以及粗大坚硬的宝贝涨疼,右手捧着自己的粗大坚硬的宝贝龙头轻轻与杨紫琼的赤珠接触,上下磨动。 这一来,红通烫热的龙头半浅不深地在杨紫琼的触弄,极尽挑逗之能事,杨紫琼那受得了?眉头紧攒,状似痛苦地发出时断时续的娇吟,双腿自然而然地就想伸回,却被王笑笑强力按住,玉门赤珠急速充血发红,娇艳鲜然,在微光下,就好像颗蚌壳中的光滟宝珠,正自发出动人的光泽。 杨紫琼身子直扭,曼妙惹火的身材蛇般的蠕动,玉颊火热,香汗淋漓,自鬓角流下,酥胸起伏,双眼迷离地向王笑笑央求道:“师…师兄,快…快进…进来,我…我忍不住…了,呜啊…啊…呜…” 便在这时,王笑笑也忍不住了,粗大坚硬的宝贝气机相引,杨紫琼的彷彿有股吸力似的,又热又暖,发出漩涡般的牵引力道,将王笑笑的粗大坚硬的宝贝卷入。 王笑笑心知难以抗拒,索性一横心,力道集中后臀,猛力前撞,粗大坚硬的宝贝如攻城巨木般,整个狠狠地贯入杨紫琼的中,只听滋的一声,发出又脆又响着声,‘啊’的随着杨紫琼一声兴奋的呼叫,就像一个渴望玩具已久的小孩,突然间得到了心爱的玩具,当真是大旱逢甘霖,眉舒容展,脸上露出欣慰满足的笑容。 王笑笑也是感到一阵绷紧后的舒爽,粗大坚硬的宝贝一送而抽,才将粗大坚硬的宝贝抽出杨紫琼体外,低头便看见那细嫩可爱的鲜红,湿漉漉地热的发光,连自己的粗大坚硬的宝贝也是沾满了两人的液,又油又滑,彷彿调了蜜似的,喉头咕哝一声,粗大坚硬的宝贝又重新充满能量似的涨大难受,忍不住顺势滑入,直捣黄龙。 这一次,王笑笑不再小火慢燉似地的跟杨紫琼调情,而是大火快炒,新鲜热辣,一上来便是暴雨狂风,千军万马的冲刺,舂米似的越捣越快,弄得杨紫琼全身狂抖,颤动不止,幻出迷人之极的乳波,叫声也越来越大,越来越销魂,呻吟道:“师…师兄,…你…再…再快…啊啊啊啊……我…我快…快死了……好……好美…你…你要弄…弄死我…我了…啊啊啊啊啊…” 王笑笑正在兴头,自然不会这样就停手,每一次,花样都有所不同,或快或慢,急缓有节,急时如行雷闪电,霹雳般的轰然雷震,记记打入杨紫琼的深处,水声滋滋,慢时则如老农翻田,速度虽然不快,但次次切中痒处,准确无比,或而轻刮徐抽,藉龙头圆稜与壁相碰撞,增加快感,或而卷入旋出,溅起,热气直达来瘫痪杨紫琼的神经。双手也不闲着,抚摸着杨紫琼白嫩柔晰的臀肉,有时手指还在两人之交处沾些液,在杨紫琼的上又抹又涂,不时还在一旁抠挖,把杨紫琼弄得快感连连,几乎是呐喊般的叫了出来。 王笑笑鼻中闻着如脂的乳香,粗大坚硬的宝贝飞快的,噗滋噗滋的发出声响,杨紫琼温暖柔嫩的像个海绵般将他的粗大坚硬的宝贝包住,时紧时缠,有时还像个无底洞般,要将它整个吸入深处,化而为一,整个人已经沉醉在的欢娱之中,低吟道:“师…师妹,你…你好紧啊,好…好舒服…太…太好了,师…师妹…我…我好像…要…” 要什么还没说完,杨紫琼的深处突然传来一股强极的吸力,这吸力是如此的强力,似乎连王笑笑的魂儿都要将之吸出。 王笑笑被杨紫琼这一吸,只觉得龙头阵阵酥酸,而且这酥酸还像藤蔓似的蔓延开来,原本坚硬胜铁的棒身一阵麻,鼓动,真阳频震,连粗大坚硬的宝贝根部都有种彷彿要被连根拔起的感觉,一种酸到骨里,力气放尽的真空。 ‘唔~~’的一声,王笑笑发出浓浊的低吟,脸上涨得通红,牙根咬的紧实,一口气停在胸口,全身筋脉绷紧,竭力保住真阳不失,就彷彿用尽力气在拔河一样,虽然竭其所能,但手中的带子还是缓缓的一寸寸自掌握中溜走,手心又湿又滑,只靠一口气硬撑。虽是如此,王笑笑的龙头上已经沁出数滴,身子略向前移,沾到了杨紫琼乌黑浓密的毛发上。 杨紫琼则是被王笑笑弄得筋疲骨软,玉足自王笑笑的肩上滑落,几乎不能动弹,只能大口大口的喘气,全身气力几乎放尽,就好像大战过三百回合般身子空虚无力,只剩下一个空壳子。耳中则听得王笑笑‘嗯~唔~~啊~~’的要力挽狂澜,止住不泄。 杨紫琼‘荷~~荷~~’地大口喘气,螓首略抬,只觉得才一使力,那股无形酸软之感便从颈项以下连锁反应,经由脊骨,像大石骤落水塘所激起的震波水花般,向身体的每一处传了过去,震波到处,那处身体便彷彿有千巾之重,但承受之力却只有百斤。 杨紫琼清清楚楚地感觉到,自己的身子先是一紧,接着全身肌肉绷起,只是顷刻间,力量突然尽数被抽离,整个人刹那间彷彿变成了一张纸,紧紧地贴在床上,额上、脸上和身上满是汗珠,头脑也觉得晕眩,后脑勺好像装了一条炼子,被人用力一拉,头部整个撞上床板。在外人看来,杨紫琼只是后脑轻轻触及床板,没什么大不了的,但对杨紫琼来说,却是感到是被人狠狠地一拉,眼冒金星,脑中一黑而亮,整个人彷彿要翻过一样,自然而然玉足挺起。 王笑笑此时全身就像拉紧的长弓,止住,不令元阳外泄,不意杨紫琼玉足轻举,足尖翘起,正巧碰触到他腋下的‘天泉’,脚趾在王笑笑的腋窝上刮了一刮。 这腋下‘天泉’部份最是敏感,平常时小儿玩耍,常会以手指搔对方的胳肢窝呵痒,让对方笑得没力气了,弄得全身酸软,以为玩乐。王笑笑此时便是如此,其时王笑笑正全力守住,没想到杨紫琼这一抬足,无巧不巧正好碰触到这个最敏感的部份,忍不住便笑了出来。 这一笑,那憋在胸中,守住真阳的那股真气登时溃散,骤开,便如在本已摇摇欲毁的河堤上凿了个洞,轰然声响中,哗啦啦的河水破堤而出,洪潮暴涌,又急又猛,四野流黄,汪洋一片,顷刻间便氾滥成灾,水淹千里。 王笑笑闷哼一声,身子前扑,整个压在杨紫琼身上,粗大坚硬的宝贝也顺势杨紫琼的中。这一开,再也挡不住,棒身一热,元阳怒射而出,整个紧绷的肌肉也乍然放松,全数激淋在杨紫琼的上。 杨紫琼被王笑笑喷射出的强力冲击,又热又烫的整个钻入之中,自然收缩,紧紧地将王笑笑的粗大坚硬的宝贝挟住,同时‘啊~~’的尖叫一声,叫声忽高陡落,彷彿突然被人掐住喉咙,声音被砍了一截,嘎然而止。而就在那叫声初始的一刹那,杨紫琼也是全抛,全身先是一弓,不知那来的力气,美背略略离床,平滑的也是向上一拱,再无力落下。 王笑笑狂射,只觉得一股前所未有的舒畅感觉自粗大坚硬的宝贝传来,那种一泻千里,纵情奔驰的快感,大开时喷出的浓浓液汁,带着强烈的体味,犹自在空气中荡漾。 完后,王笑笑整个趴在杨紫琼身上,身子微动一翻,侧躺床头,怀拥美人。看着杨紫琼妙人儿一个,玉体横陈,寸缕未着,雪白瓷滑,温柔玉润地肌肤因兴奋充血现出的淡红色泽,如初绽的玫瑰一般,既鲜又嫩,温驯地像只安睡的猫儿蜷缩在自己胸前,胸中一片宁静喜乐,不禁轻轻的抚着杨紫琼的秀发,在她额上一吻,和声问道:“累了吗?” 杨紫琼脸上娇红未退,略带羞涩的点点头道:“有一点。” 王笑笑轻抚她的玉臂道:“那就睡吧,明天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呢?” 杨紫琼甜甜地对他一笑道:“嗯。” 长长的睫毛微动,顽皮的眨了眨,突然伸手抱住王笑笑悄悄道:“师兄,我要抱着你睡。” 王笑笑笑笑道:“怎么,你怕我跑了?” 杨紫琼噗嗤一笑道:“才不呢,我只是…我只是…” 眼波突然变得恬雅温柔,含晴脉脉地道:“只是抱着你睡我比较有安全感,你会保护我的,不是吗?” 王笑笑怜惜地将杨紫琼额发之交沁出的汗珠抹去,柔声道:“那是一定的,不管发生什么事,我都会保护你的。” 在她的额头又吻了一下道:“因为你是我的娇娇师妹啊!” 杨紫琼喜道:“师兄,你真好。” 王笑笑轻拍她手玉背道:“好了,该睡了,你不是好累了吗?早些休息,明儿个才有体力,乖,好好睡了。” 杨紫琼白了他一眼,道:“还说呢?还不是你把我弄得浑身无力了?” 王笑笑哑然失笑,伸食指在她那小巧玲珑的鼻尖上轻押微颤道:“你还说哩?今夜是谁先要的啊?那可不是我哦?” 杨紫琼俏脸一阵羞红道:“那也不是我的错啊,谁叫长家妹子不明白告诉我那桃花酒是什么东西,害我会错了意,否则那会…那会…这样。” 王笑笑一怔,问道:“什么桃花酒?” 杨紫琼当下红着脸把事情说了。 王笑笑听完哈哈大笑道:“原来如此,原来是你偷喝了人家的春药药酒,难怪会变得这么勇猛,我说哩,怎么以前都没这么厉害,今夜却花了我好大力气?” 杨紫琼玉手握拳,轻擂王笑笑前胸,身子贴着王笑笑直摇,撒娇道:“人家才没偷喝,是…是……一时口渴,长家妹子又没事先对我说明清楚才会误喝了他们苗疆的桃花酒,谁知道他们苗人会酿这种酒,长家妹子又会带在身边?” 王笑笑摇头笑道:“总有你说的。” 看了看杨紫琼,突然笑笑,低声向她悄悄道:“不过这酒倒不错,师妹啊,不如你想办法向长家妹子要个酿法,我们自己也来试试。” 杨紫琼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冷不妨伸手在王笑笑的大腿拧了一下,痛得王笑笑叫了起来道:“好痛。” 差点跳了起来。 杨紫琼佯嗔道:“才让你知道我的厉害。你这色狼。” 话虽如此,杨紫琼说这话时却是满脸笑意,眼光尽是调皮之色。 王笑笑也不甘示弱,叫道:“好啊,你敢玩我,看我怎么整你?” 当下伸手呵杨紫琼的痒。杨紫琼笑声格格,哎呀唉呦的直叫,身子在床上翻滚,双手极力抗拒王笑笑呵她痒,一时间莺啼燕吒,笑声不绝,闹了好一会儿才听得两人浊重的喘息声,无力地相拥躺在床上,相视而笑。 王笑笑浑身精赤地躺在床上,搂着杨紫琼,双目微闭回想,心中依稀感到每次跟杨紫琼在一起谈话说笑,就觉得心神轻松无比,一切的烦恼彷彿都在刹那间被抛到九霄云外去了,童心大盛,就好像回到了童年时候,自己孤独一人羨慕地站在镇上广场,看着其他小孩高兴玩乐的景象,所不同的是自己已不再孤独,而是有个相依相偎的伴侣与自己玩耍,分忧解劳,同甘共苦。 想到这里,王笑笑不禁将搂住杨紫琼的手紧了紧,身子也挨近了杨紫琼些。杨紫琼将螓首枕在王笑笑肩上,手指无意识地在王笑笑强健的胸肌上画圈,突觉王笑笑环在她香肩上的健臂紧了紧,身子也更挨近自己,当下悄悄地在王笑笑耳边温柔问道:“师哥,你冷吗?” 王笑笑微一转头,眼光温柔之极,轻轻道:“有你在我怀中,怎么会冷?” 拍拍她肩胛道:“好了,我们也该睡了,没得明天赖床起不来。” 杨紫琼噗嗤一笑,嘟着嘴道:“人家才不会呢!” 王笑笑笑笑道:“不管会不会,早点睡总没错,何况你身上有伤,多休息总是好的。睡吧!” 杨紫琼点点头道:“嗯!” 甜甜地闭上双眼,安详地躺在王笑笑怀中,像个天使。 王笑笑痴痴地看着杨紫琼那满足粉嫩的脸庞,心中出奇的平静,波澜不兴,一片祥和,好一会才闭上双眼,沉沉睡去。 第二天天还未亮,王笑笑已经隐约听到窗外几声鸡啼报晓,眼球在眼皮下动了动,缓缓地睁了开来。只见房里还是一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不过王笑笑练有夜视眼的功夫,这等程度的黑暗并难不倒他。 王笑笑神目如电环视了房间四周,突然觉得有点冷,隐隐还看到床帐一阵摇动,当下向窗户看去,果然,那窗户不知道什么时候被风吹开了,冷;风由略开的窗缝中灌了进来,这才会让王笑笑感到有些冷意。 王笑笑看了看怀中安睡的杨紫琼香肩露在外头,担心她着凉了,随手便拉了拉被子盖住杨紫琼肩上,以免她受了风寒。自己则轻轻地自被窝中钻了出来,小心翼翼的蹑手蹑脚下了床,怕吵醒了安睡歇息的杨紫琼,走到了窗前,就要将窗户关上。 才要将窗户关上,王笑笑突然听到窗外传来梆笃、梆笃的声音,似是窗户受风吹动,撞击到房外木板所发出的声音。 王笑笑心中好奇道:“这声音好像是从杨兄弟的房间传来了,他们的窗户没关吗?” 当下推开窗户,一股冷风灌进,不禁略感凉意,身子缩了一缩,左手搭在右手,右手搭在左手,相互的磨擦了擦,探出头去,左右看了一下,果然发现长青林和杨文远的房间窗户未关,正受晚风吹拂,‘唧~~’的发出低声但略嫌尖锐的窗动声,还不时地於风中左右幌动。 王笑笑摇了摇头,心道:“他们也真是的,晚上睡觉连窗户都不关,这可不是个路不拾遗,夜不闭户的时代,盗贼小偷到处都是,身为武林人,连这些最基本的警觉都没有,窗户大开,什么都让人家看个通透,还混什么江湖?” 就想披上衣服,走出房门告诉两人将窗户关上。 王笑笑关上窗户,才披上衣服,猛然想起天还未亮,这么早为了这点小事就去扰人清梦,不免太小题大作了些,不禁哑然失笑道:“我如果就这样去敲了他们的门,说不定他们还搞不清楚是怎么一回事,反正只是小事一桩,我又干么这么啰嗦,为了这点小事惹人烦?还是回我的被窝了好好的睡一觉再说。” 当下重新爬回床上,钻入了被窝。 王笑笑重回床上,翻来覆去,不知道怎样,就是睡不着,心中隐隐觉得似乎有什么东西藏在心里,似乎有什么事情不对,但就是不知道那是什么,闭上眼睛想睡,脑中却是一团乱丝般纠结,心里沉甸甸的。 王笑笑心烦气燥,当即连通内息,真气数提,果然,这一来便好了许多,虽说那烦燥之气并未尽去,但毕竟是比方才舒服多了。试了几次闭眼想睡,却都睡不着,索性睁大了眼睛看着床顶,平心静气地整理心中那团乱丝。 一时房里静寂无声,只听到杨紫琼安稳睡着所发出规律的呼吸声。王笑笑听着杨紫琼的呼吸声强而有力,绵长而细韧,知道杨紫琼的伤已经不碍事了,伤势至少好了六、七成。当下嘴角带笑,想道:“师妹的伤是不妨事了,明日得好好的谢谢杨兄弟夫妇才是。” 念及杨文远、长青林两人,王笑笑自然而然地就眼睛就朝将四人分隔了两间的隔墙木版望去,耳朵竖起,倾听两人房间动静。 他内功极深,一时无聊,逍遥紫气神功祭起,当下十丈之内的虫鸣蚁闹,叶落风吹,全逃不过他一双耳朵。只听得隔壁杨文远、长青林两人的房间内传来一丝极为微弱的呼吸声,呼吸声若断若续,似有还无,显然此人练有奇特内功,不同於武林中各家大派的内功心法。 王笑笑心中雪亮,知道这呼吸声必定是长青林所发,苗疆内功不同中原,一听便知。心中想道:“听她呼吸声,内功应当不弱,只不知是那种神功?” 眼睛微阖,躺在床上,闭目养神。 突然间,王笑笑眼皮突睁,神目骤亮,心中奇怪道:“不对,怎么他们两人的房中怎么只有一个人的呼吸声?难道杨兄弟内功如此之高,连在睡觉也能运使龟息功,做欺敌之计?” 再次凝神倾听,过了良久,依然只听得长青林一人的呼吸声,再无第二人的呼吸声可闻,心中疑云大起,暗道:“莫非杨兄弟不在房中?” 王笑笑心念电转,想道:“这么早杨兄弟若不在房中,会到那里去了?莫非……” 他心念未完,随即又推翻了自己先前的想法,摇摇头忖道:“不会,如是华山派派或毒门的人将杨兄弟押走,断无留下长青林一人,只带走杨兄弟之理,杨兄弟大概是气闷出去走一走,我也未免太多心了。” 想到这里,心中一片坦然,哑然失笑。当即闭上双眼,让脑子充份休息,不再乱想,静静享受着天光破晓前的安宁寂静。 过了将近大半个时辰,天空已经渐渐明亮,阳光斜窗櫺上,由窗缝之间射入丝丝金线,光而不烈,柔而不弱,王笑笑於矇矓之间微微睁开双眼,向窗外看去。只见阳光照入房中,隐隐可以看见在旭日映射下,无数的细小尘埃空中飞舞,白影点点,若有生命般的上上下下,左右翻滚,汇成漩波,心中不觉昇起了一股思古幽情,连吸一口气都能感受到木香泥气萃聚,流入心中,一种古意盎然,生机勃发的气息。 ‘嗯~~闷~’一声,就在王笑笑还凝视着那窗外筛射进来的日光时,杨紫琼身子略动,玉臂向外伸展开来,打了个哈欠,摇了摇头,双手揉着眼睛,睡眼惺忪的睁开了双眼。 王笑笑见杨紫琼醒来的,当即微微一笑道:“啊!你醒了,怎么不多睡一会?” 杨紫琼脸上微红笑道:“我可不想被你骂赖床,所以还是早早起来为妙。” 王笑笑哈哈笑道:“是嘛?” 杨紫琼横了他一眼,佯嗔道:“不信就算了。” 说着人也坐了起来。 杨紫琼昨日与王笑笑酣畅淋漓的一夜激情,身无蔽体之物,这一坐起,被子滑落,登时露出一身白玉无暇,温润粉嫩的肌肤,胸前微微上下跳动,上鲜红绛朱,淡柔清雅,衬着粉红,看了令人赞叹不已。 杨紫琼则是轻呼一声,急忙伸手掩住双乳,双手交叉胸前,有意无意间露出深狭的雪白。秀发垂下额头,形成浏海,脸上淡红微晕,容光娇艳,彷彿是大雨过后盛绽的玫瑰,迎着微风一幌,芬芳吐蕊,清香扑鼻,花瓣分层相拥,如天星伴月,有条不紊,散发着尊贵之气,成熟艳丽。 王笑笑看得一怔,只见杨紫琼的身体部份映着日光,淡金轻纱似的朝阳流辉横斜掩映在杨紫琼身上,雪白的肌肤登时变得金黄光亮,彷彿杨紫琼的身子莹莹生霞,逆着光看上去,另有一股迷濛的美感,打从人心底一股暖意昇了上来,不禁让王笑笑看得痴了,定定地瞧着杨紫琼。 杨紫琼被他看的不好意思起来,脸色羞红,心中却如搅了蜂蜜糖砂般,甜蜜蜜,油浸浸的。佯嗔道:“你看什么?快转过头去,我要换衣服了。” 王笑笑哦了一声忙道:“是,是。” 转过了头去。 杨紫琼见王笑笑有些困窘,动作笨笨的,当下‘扑哧’的一声,笑了出来。 第070章、麻雀枝头春意闹 欲望文 第071章、黯然伤神 至尊红颜 作者:骑着单车去旅行 第071章、黯然伤神 王笑笑将眼光自杨紫琼身上移开,只听得的悉悉索索的声音,不一会儿。杨紫琼已经穿戴整齐,笑道:“好了,现在你可以转过来了。” 王笑笑缓缓转过头来,只见杨紫琼一身碧绿罗衫,翡翠般的鲜亮,衣服将杨紫琼的身段紧紧包住,曲线曼妙玲珑,凹凸有致,双目滑溜溜的转动,眼如点漆,灵气汇萃,像朵笑迎春风的花儿向王笑笑眨了眨眼,扮了个鬼脸,天真活泼之气,表露无遗。 王笑笑心道:“好美。师妹真是个名副其实的美人。” 当下对杨紫琼笑了笑,下得床来,换上一身淡蓝长衫,当下显得俊逸儒雅,颇有书卷之气,随身逍遥剑软剑化做一条雪银玉带,环在腰间,银光闪动,芒彩隐隐,真是英姿焕发,气态舒闲。 待两人穿戴梳洗整齐后,天光也已几近大明。杨紫琼伸手拢了拢那如云秀发,略加整理,忍不住说道:“长家妹子不知道起来了没,咱们今天还要赶路呢?” 王笑笑微微一笑道:“应该起来了吧!时候也不早了,再不起来太阳就要晒到了。” 杨紫琼‘扑哧’的一声,嫣然一笑,调皮的道:“那好,咱们就过去敲门,看看他们是否真的睡到了太阳晒到还没起床?” 说着,就要出去。 王笑笑哈哈笑道:“那有人像你这样淘气,一大早就去吵人家的?说不定他们睡得正甜呢!” 杨紫琼嘿嘿笑道:“那正好。” 斜睨了王笑笑一眼,抿嘴笑道:“师兄,你不是叫我要向长家妹子要那桃花酒的药方吗?我们过去,最好他们两人还在睡觉,抱在一起,捉奸捉个正着,再向长家妹子要那酒的药方,嘿嘿嘿,还怕他们不给吗?” 王笑笑又好气,又好笑,笑骂道:“人家是夫妻,那有什么捉奸在床的?” 杨紫琼笑道:“那羞羞他们也好啊!谁叫长家妹子不早告诉我那桃花酒是什么东西?” 说着,当真走出门外,到隔壁房间敲门去了。 王笑笑笑着摇摇头道:“这个师妹。” 也紧随跟着杨紫琼出了门,随手带上了房门。 杨紫琼走到长、杨两人的房间门口敲门叫道:“长家妹子,你们起来了吗?” 一连叫了几声,敲了几下门,屋内都没有人应门。 这一来,杨紫琼不禁觉得有些奇怪,心道:“我门也敲了,人也叫了,怎么没人理我?难道他们真的睡得这么熟,连我在屋外敲门也听不到?” 当下转头向王笑笑望去,眼光中尽是疑问。 王笑笑也觉奇怪,心中一动,当下示意杨紫琼不要出声,将耳朵贴紧房门,竖耳倾听。 杨紫琼忍不住好奇,也学王笑笑模样,凝神倾听房中动静。 王笑笑附耳门上听了一会儿,眉头略皱,低声向杨紫琼道:“房中只有一人的呼吸声。” 杨紫琼点头道:“我也是只听到一人的呼吸声,只不过那呼吸声甚是奇特,想是长家妹子所发,因她所练的内功不同,才会有所不同。” 王笑笑道:“不错。” 心中昇起了一股不祥的预感,当下便道:“我们进去吧!” 不等杨紫琼答话,王笑笑手掌在门上一按,掌心真力微吐,喀啦一声,登时震断了锁门横栓,推门进了屋内。杨紫琼不意王笑笑动作忒快,跟在王笑笑身后,也进了屋里。 两人一进屋内就是药香扑面,桌上瓶瓶罐罐的摆了满桌。杨紫琼眼尖,一眼就看到了那桃花酒的酒瓶放在桌上,当下走上前去,拿起桃花酒向王笑笑招手道:“师兄,就是这瓶。” 说着,将桃花酒递给了王笑笑。 王笑笑随手接过杨紫琼递过来的桃花酒,打开瓶塞闻了闻,果然其味甚香,尚未啜饮,单闻其香就有种令人燻燻然,全身飘飞的甘醇走遍全身,忍不住道:“好酒。” 只闻了一下,便将瓶塞盖上,放在桌上。环目四顾,只见窗户大开,还不时被风吹动,发出声响。床前放了一双鞋袜,而非两双,床上长青林睡得正香甜,一点也不知房间已经多了两个人。 王笑笑和杨紫琼两人面面相觑,心知不妙,这么一大清早,窗户不关,叫也不应,定是出事了。 当下杨紫琼坐到床边,一边摇着长青林,一边唤道:“长家妹子,长家妹子,起来了,起来了……” 一连唤了四、五声,长青林竟是没什么反应。杨紫琼心下一寒,伸手探了她鼻息,见她呼吸正常,这才放下一颗心。 王笑笑见杨紫琼叫不醒长青林,马上道:“她被人点了睡。” 当下伸手在长青林身上一拍,逍遥紫气神功到处,道立解。杨紫琼则又摇了长青林几下,长青林这才迷迷糊糊的睁开双眼,呓语道:“发…发生了什么…什么事?” 她眼睛方睁,阳光刺目,当下自然而然地举起手臂遮阳,眼前笼罩着一阵迷雾般的水光,依稀看见两个人影,一坐一站,心中一惊,身子做起,摇了摇尚略感昏炫的头脑,双手揉眼,这才看清楚屋子中的两人不是别人,而是自己的救命恩人,王笑笑和杨紫琼。 长青林没想到王笑笑与杨紫琼居然会在自己房里,怔了怔,忍不住问道:“你…你们怎么会在这里?” 杨紫琼舒了一口气,面有忧色的埋怨道:“还说呢?我们在门外叫你都叫不醒,又看到你窗户没关,还担心你出了什么意外,因此就只好破门而入了。” 长青林脸色一红,歉然道:“对不起,杨姐姐,我也不知道为什…” 话还没说完,双眸一转,并没看到杨文远,脸色陡然丕变,一手抓住杨紫琼手臂,焦急问道:“杨姐姐,今天早上你有没有看见文远?” 杨紫琼被她突来的举动吓了一跳,摇头道:“没有啊!他不是跟你在一起的吗?” 长青林闻言,头脑一阵晕眩,脸色顿时变得苍白如纸,毫无血色,双眼无神,只是怔怔的看着前方发呆,彷彿失了魂。 王笑笑,杨紫琼两人见长青林如此神情,相视一眼,心中均道:“出事了。” 杨紫琼怜惜长青林,握在长青林手掌上的玉手紧了紧,柔声道:“妹子,妹子,你先不要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说出来,我们也好帮你拿个主意。” 她一连说了好几声,长青林都没什么反应,只是呆呆地看着前方,理也不理杨紫琼。杨紫琼又唤了几声,摇了摇她的肩头,长青林还是相应不理。王笑笑和杨紫琼两人一时之间也是束手无策,房中一片死寂。 长青林眼神呆滞,静静地坐在床上好一会儿。突然间,热血上涌,胸口一股气翻搅,整个像气球似的闷在胸中,胸口涨得难受却又宣泄不出,一颗心却往底沉,又酸又苦,又淒凉,又悲切,心头寒得彷彿披上了一层霜,脸色难看之极。 杨紫琼见长青林脸色不对,伸手轻拍抚顺着她的背,同时温言道:“长家妹子,你有什么委屈就说出来,不要憋在心中,这样你会憋坏自己身体的。” 长青林脸上肌肉牵动,眼皮跳动了一下,似是略有反应。杨紫琼一喜,继续与她说话,试图导引出长青林心中悲苦,不致积郁心中,闷坏身子。 长青林心情激荡,‘哇’的一声,一口气冲喉而出,抱住杨紫琼痛哭道:“杨姐姐。” 杨紫琼没想到长青林反应这么大,自己也吓了一跳,一时间手足无措,僵在那里,任由长青林抱着她在她肩上痛哭。好一会儿,杨紫琼才反应过来,一边拍着她的背,一边温言安慰着长青林,抚平她激动的心情。 王笑笑一旁冷眼旁观,既见不到杨文远,又见长青林如此反应,心中隐隐已经知道了一些端倪,回想昨日两人在山洞时依稀听见两人争吵,似乎有些误会,本以为夫妻哪有不吵架的? 如今想起来,说不定就是这事导的因。当下走到窗前细察,果然窗口上印有一个淡淡足印,瞧那足尖方向朝外,显然是有人从屋内纵到屋外,踏在窗格上才留下的痕迹。房中也没有打斗的迹象,只有地上有几块瓶罐碎片散在地上。 王笑笑蹲来仔细观察,只见一片细小的碎瓷片上似是沾上了金粉似的,在太阳光下闪闪有光,心道:“这是什么?” 就想伸手将那瓷片捡起。 这时长青林也在杨紫琼的安慰下止住了激动,心中酸苦有所发泄,情绪也平稳了些。偶尔抬头一瞥,正好瞧见王笑笑伸手捡拾地上瓷片,心中一急,大叫道:“不能捡,上面有毒。” 王笑笑吓了一跳,堪堪碰到碎瓷片的;手陡然定住,相距只有一发,转过头来向长青林望去,眼中尽是疑惑。 长青林淒然道:“那打破的瓶子原来是装五行散用的,文远怀疑我用假的五行散解药骗他,交给了他师父,因此…因此昨日假装喝醉,故意将我用来装五行散的瓶子弄翻,将五行散洒在自己身上,结果…结果……” 说到这里,话声哽咽,又是泣不成声。 王笑笑哼了一声,道:“好一招苦肉计。” 接着又叹道:“看来他是趁着你匆匆忙忙拿着解药救治他的时候,暗中记下了你的解药放在何处,色泽如何,待服下解药,确定无误之后,再将你点倒,拿着解药跳出窗去,可是?” 长青林呆了呆,泪如雨下道:“是的。他…他说他…他不能骗他师父,所以…所以…” 王笑笑不等她说完,接着道:“所以他就拿了你的解药去给他师父?” 长青林泪眼湿红,点了点头。 杨紫琼听了,不禁怒道:“好个笨蛋,这不是去送死吗?” 三人相视,王笑笑叹息,杨紫琼忿怒,长青林则是因为丈夫不相信自己而伤心到了极点,眼泪一滴又是一滴。 杨紫琼余怒未熄,恨恨的道:“这个混蛋,被我遇到了,不赏他两个老大的耳括子才怪?” 一面说,一面伸拳狠狠地槌了一下床板。 王笑笑眉头深锁,向长青林问道:“这是什么时候发生的?” 长青林止住哭泣,道:“昨天晚上我将杨姐姐扶回房间后,过不了一会儿,文远便走进来了,还带着一身酒气。” 王笑笑皱着眉道:“他喝酒了?” 长青林有点茫然道:“我也不是很清楚,那时我正在搅和着易容膏,没什么注意,他就坐在桌边,接着就不知道怎么样,他打翻了我那装五行散的瓶子,洒了不少五行散在身上,整个人躺在地上抽蓄呻吟…” 长青林说到这里,顿了一顿,脸色惨然,续道:“之后,我急忙取出解药喂他服下,把他扶到床边休息。他…他在我耳边说了一句‘青…对不起’,然后就在我的睡上一点,我就昏倒,不醒人事了。后…后来,就看见你们了。” 王笑笑深吸了一口气,回想起昨晚自己曾听到隔壁发出声响,若从那时算起,计算了一下时辰,杨文远离开至少也有三个时辰以上了。微一皱眉道:“他离开最少也少三个时辰以上,长姑娘,你梳洗一下,我们去追他,应该还不算太迟。” 长青林嗯了一声,在杨紫琼的帮助下,很快的就梳洗完毕,带了随身的行李包袱,匆匆的与王笑笑、杨紫琼两人追杨文远去了。 一路上,三人行色匆匆,心情沉重,杨文远突然的不告而别令每个人心里都蒙上了一层阴影,尤其是长青林更是神情木然,欲哭无泪,一颗心宛如刀割,不知心里在想些什么。 杨紫琼见长青林神色淒苦,忍不住伸手握住长青林的手掌温言道:“妹子,你不要担心,我们会把他找回来的。相信我。” 长青林勉强挤出笑容道:“杨姐姐,谢谢你。” 王笑笑看在心里,也是不忍,只是摇了摇头,叹息了一声。 三人无话,气氛异常沉闷,每个人的心里彷彿都挂了一块铅似的,沉甸甸的,连呼吸都觉不顺,王笑笑几度想开口打破沉默,说些笑话来缓和一下气氛,但只一看到长青林必须强自振作精神的应付眼前的一切,不禁欲言又止,嘴唇动了动,还是只有苦笑一声,继续赶路。 三人走了许久,一直低头不语的长青林突然间咦了一声,低呼道:“且慢。” 杨紫琼略感诧异问道:“怎么了?” 只见长青林双目定定地瞧着一堆乱石道:“在那里。” 杨紫琼听得莫名其妙,心道:“长家妹子莫非是关心过度连脑子都烧坏了?根本什么都没有,只有一堆乱石哪有什么…” 心念一转,眼睛猛地一亮,不禁叫道:“是了,是了。” 王笑笑陡然听见两人叫声,一回头也瞧见了那堆乱石,凝神观之,立刻瞧出了端倪。 原来武林中各家各派都有其独门传递讯息的方法,有人用飞鸽传书,有人用快马递信,有人折枝为号,有人刻石为记。这种种的方法无非是用来持援、追敌、求救等等所相应而生的方法,图画意义或是折枝为号只有本派中人方知,他派高手是无从知晓的。 杨文远因长青林而不惜与师门决裂,逃亡之时,不免便将本门传讯之法告诉长青林,以求避过华山派派耳目,因此长青林一瞧那堆乱石排列的方式便知其意,王笑笑、杨紫琼两人则是稍晚了一步,虽知其中有文章,毕竟不明其中含意。 长青林急急向那堆乱石奔去,仔细的看了一会儿,焦急地道:“他们向东方去了,我们快追。” 话声未完,人已如箭般的射出,又快又急。王笑笑和杨紫琼两人互望了一眼,随后追了上去。 长青林心悬杨文远安危,一路上四处寻找华山派派留下来的乱石暗记,连带的王笑笑、杨紫琼两人也不闲着,帮着长青林找寻华山派派留下来的蛛丝马迹,三人找了三、四天,逢人便问,连一餐都没好好吃过,终於问到了华山派的下落。 原来华山派派这次因为杨文远反出师门,派中长老耄宿紧急研商对策的结果,都认为兹事体大,不可等闲视之,因此可以说是倾全派之力,务必要追回长、杨两人,随即飞鸽传书,通令所有华山派弟子务求将两人或杀或擒,生死不拘。 俗话说:“人多好办事。” 华山派弟子在掌门人‘华山绝剑’莫荣臻一声号令之下,逼得杨长两人四处逃逸,惶惶不可终日,风声鹤唳,草木皆兵,若非王笑笑相援,两人恐怕早已成了华山派派的阶下囚,因此成绩可说不错。但人多则手杂,也容易泄露行踪,因此王笑笑一行人很快便找到了华山派派弟子的落脚处。 王笑笑察明了华山派派众人的落脚处后,反而不急了,心中只有一个念头,谋定而后动,救出杨文远。长青林则不同,恨不得当下就杀入华山派派众人所暂时聚居的‘灵鹤山庄’,不过她心中虽急,却不好启口,毕竟,凭她一人之力,若无王笑笑、杨紫琼相助,无异是飞蛾扑火,自取灭亡,何况是这种拼命的事,又岂是容易向人开口的?当下沉默不语,静看王笑笑反应。 王笑笑察言观色,自然不会看不出来长青林表面不说,实则心如油煎,焦急万分,当下温言向长青林道:“长姑娘,你先别急。我们既然已经找到了华山派派落脚的的地方,就不怕他们会溜走,何况敌明我暗,对我们更有利…” 说着,抬头看了看天色道:“时候也不早了,我们也赶了一天的路,也该找个地方吃些东西,休息一下,先恢复体体力再说。” 杨紫琼也附和道:“是啊!长家妹子,皇帝不差饿兵,我们先养好了力气,也才好与他们周旋!” 长青林心中虽然焦急万分,但她并非不明事理之人,当下点头道:“好。” 三人随意找了间客栈,略作休息,养足了精神体力,趁着月光稀微,准备夜探‘灵鹤山庄’。 春日夜里,凉风徐徐吹来,牵动松枝落叶,送出了阵阵松香,一派祥和宁静。突然,在云下月影之间,花丛林木之旁陡然有黑影闪动,动作快如貍猫,只是枝叶微幌,若有似无的迎风一摇,便又一切复归宁静,寂然无声,只有偶尔几声虫鸣,数声鸟叫,为这谧静的灵鹤山庄带来些许生气。 王笑笑和杨紫琼长三人此时则已经穿好了夜行衣,正躲在一处草丛之后监看着灵鹤山庄中的一举一动。 只见灵鹤山庄中,虽已月挂中天,但从远处仍可瞧见庄中灯火通明,各处皆有人站岗守卫,或明桩或暗哨,显然是外弛内张,守卫极为森严。 王笑笑见灵鹤山庄中守卫严密,不禁眉头略皱,心中想道:“怎么守卫会如此之严,莫非杨兄弟已经被捉了?” 杨紫琼这时也觉得有点不对,悄悄挨进王笑笑身边细声问道:“师兄,你看怎地?” 王笑笑微哼道:“也没什么,他们的守卫虽严,我王笑笑也不是省油的灯,就凭这些明桩暗哨就想阻我,哼哼,那也未免太小看我王笑笑了。” 这时长青林也靠过来悄声道:“那我们要怎么进去?” 王笑笑略一思忖,道:“你们先在这里不要离开,我去去就来。” 说完,不等两人回话,身子一幌,人已经无声无息的射出丈外,当真如同黑夜中的魔影一般,魅秘诡奇。 第071章、黯然伤神 欲望文 第072章、夜探灵鹤山庄 至尊红颜 作者:骑着单车去旅行 第072章、夜探灵鹤山庄 杨紫琼没想到王笑笑说走就走,才要叫住他,想要尾随跟去,王笑笑已经不见踪影了,不禁向长青林埋怨道:“男人都这样,说走就走,连问候也不向你问一句,也不知道外面有多危险,就是爱出风头,一点都不晓得别人牵肠挂肚,一颗心悬在空中会有多难受?” 长青林听得杨紫琼抱怨,只是笑笑,并不说话,心中却道:“你还好,至少你还知道你的他安然无恙,毫发无伤,而我呢,却连文远生死都不知?” 想到此处,心中就是一阵抽痛。 杨紫琼见长青林脸上肌肉一阵牵动,知道她定是想起了杨文远,触景伤情,才会如此,不禁心下略有歉意,温言道:“长家妹子,你就别太担心了。吉人自有天相,杨兄弟应该不会有事的。” 长青林勉强一笑道:“希望如此。” 杨紫琼又道:“不过,等把他救出来之后,我一定为你赏他两个耳括子,什么东西嘛,居然暗算自己的老婆?” 说到这里,握紧了拳头在长青林眼前幌了幌,心中犹有愤愤不平之气,弄得长青林有点哭笑不得,神情尴尬中带着感激,柔声道:“姐姐不用动气,我……我自己会处理的。” 杨紫琼叹道:“妹子,你太好了,对这种男人用不客气,他们总将我们视为理所当然,哼哼,我们女人岂是好欺负的?不给他们一点颜色瞧瞧,他还当我们是他的老妈子呢!” 说到这里,不免有些趾高气昂起来,活像是世界的女王,彷彿全世界都在她脚下似的。 长青林没说什么,只是笑笑。 杨紫琼又道:“妹子,我看你也太好欺负了,对付男人啊,有时候就是要欲擒故纵,千万不可让他茶来伸手,饭来张口,否则的话,一旦把他们的胃口养大了,他们就不把你当一回事了,只会拿你当仆人一般使唤,什么柔情蜜意,海誓山盟,通通都抛在脑后了。” 长青林怔了一怔,心道:“真的吗?” 她半信半疑,脸上不禁露出迟疑的神色。 杨紫琼并非呆瓜,自然看得出长青林并非全然相信她的话,当下老气横秋的问道:“怎么?你不相信?” 长青林急忙答道:“不是…不是不信,只是…只是…据我所知…好像……好像有点不一样。” 杨紫琼哦了一声道:“有什么不一样法,你倒是说说看?” 长青林想了一会儿,低声道:“我…文…文远他待我很好的,什么事都跟我抢着做,从不真要我动手,他还曾经开玩笑的对我说,他听说生孩子很痛苦,若不是他无法代替我的话,他还真想帮我生孩子呢!” 说到这里,想起曾与杨文远同在一起时的甜蜜,心底就是一阵温暖,十分窝心。 杨紫琼怔了一怔道:“这样啊,那这么说他还待你不错了?” 长青林点点头道:“嗯,他是待我很好的。” 杨紫琼迟疑了一下,才道:“虽然如此,但说比做的容易,虽然他曾经这么说过,但我……” 说到这里,顿了一顿,犹豫了一下,道:“妹子,我不是存心要破坏你们两个,只是我有点怀疑就是,说出来你不要介意。” 长青林温柔道:“姐姐但说无妨,我不会的。” 杨紫琼道:“你这么说我就好过一点了,我是想说杨文远他说不定是……” 话还没说完,杨紫琼陡然警觉有人,无相神功念动功生,玉掌挥出,快如闪电。 只听夜里传来一人低沉的声音道:“是我。” 蓦地里黑影一闪,迎上了杨紫琼这一掌。杨紫琼闻声知人,连忙收回掌力,身边微风轻动,王笑笑已在身旁。 杨紫琼不等王笑笑开口,便低声埋怨道:“什么嘛,神出鬼没的,你想吓我吗?” 王笑笑笑笑道:“我是有点想,不过可不想挨打。” 杨紫琼没说什么,只是瞪了他一眼。长青林则是迫不及待的问道:“王大哥,你探的怎么了?” 王笑笑皱了皱眉道:“我在想华山派派可能来了大人物,否则守卫不会如此之严。我方才进去探了一下,有两处地方守得最严,一是大厅,一是后厢房,想来如果杨兄弟在里面的话,应该就在这两个地方中的其中之一。” 杨紫琼听了之后,随即便道:“那好,我们就到这两个地方将杨兄弟救出。” 王笑笑点头道:“由东边绕过去,东边的防卫比较松,也较容易混水摸鱼。” 他话才说完,杨紫琼就迫不及待的想立刻动身,她刚出紫星谷便受伤,可说是憋了一肚子鸟气,气闷的很,正想找人打架,活动活动筋骨,顺便一吐受伤乌气,当下磨拳擦掌,一付跃跃欲试的神气。 王笑笑见杨紫琼一付想找人打架的神色,像个调皮的孩子,双目闪动着狡黠的光芒,脸上似笑非笑,娇美之中带着天真淘气,不禁心中暗自摇头,却也隐隐觉得心底有一股想要恶作剧的冲动,好笑当中自己也有点惊讶,自己的个性一向是冷静沉着,老练深潜,与杨紫琼在一起之后,似乎产生了些微变化,忍不住便道:“好,我们走。” 当下一马当先,引领着两人由东方绕过去,伺机潜入灵鹤山庄。 三人悄悄掩近灵鹤山庄东面,果然正如王笑笑所说的,东方的守卫较松,只有一个明桩和一个暗哨交叉掩护,王笑笑低低在两人耳边道:“看到没有,那人就躲在树丛后,是个暗哨。” 杨长两人向王笑笑所指的方向看去,果然在一株茂密的短树丛中隐隐可以看到黄影闪动,显然躲着有人。 杨紫琼马上道:“让我将他拿下。” 王笑笑点点头道:“好,不过可别伤了他的性命,这种小角色杀了也没用,徒增罪孽。” 杨紫琼妩媚的一笑道:“知道了,掌门人。” 随手拾起地上的一颗小石子弹出,黑夜中认奇准,精巧无比的打中那人道,那人连哼都没能哼一声,便已受於杨紫琼。 长青林见杨紫琼伤后居然还有如此准头,力道拿捏的恰到好处,治人而不伤人,忍不住低声喝采道:“好功夫。” 杨紫琼转过头来向她笑了笑。 解决了暗哨之后,要躲过明桩就容易多了,三人都是高手,轻轻松松的就避过了华山派弟子的耳目,潜进了灵鹤山庄。 进了灵鹤山庄后,由於随时有可能被发现,因此三人格外谨慎,在王笑笑带头下,三人由东厢渐渐摸向了后厢房,也就是两个守卫的最严密的地方之一。 三人悄然而行,沿着房间前进。突然间,领头的王笑笑陡然停了下来,紧跟其后的杨紫琼差点收不住脚,撞了上去。正想抱怨几声,王笑笑转过头来示意两人噤声,压低声音道:“有人,大家小心。” 杨紫琼将脸凑上去问道:“是守卫的人吗?” 王笑笑闻着由杨紫琼身上传来的淡淡幽香,心儿不禁为之一荡,随即收敛心神答道:“应该不是,声音是从房里传来的……” 话还没说完,杨紫琼也听见了“啊~……嗯……啊…啊啊啊…啊~~”的声音,声音时而急促,时而舒缓,听得杨紫琼两颊羞红,双目水汪汪的眨动。 长青林在两人之后,不知前面发生了什么事,当下悄悄碰了一下杨紫琼的香肩道:“你们怎么了?怎么不走了?听到了什……” ‘么’字还没出口,长青林也听到了房中传来的喘息声,显然有人正在房中大口大口的喘气,不时还可听到“哦…哦哦哦……快…啊啊啊…哼……啊…嗯”的腻人春声,伴着时疾时徐的声,顿时间长青林的脸颊羞红如火,热的发烧,所幸是在黑夜,遇到这种情形,三人虽然着实尴尬,却也看不大出来。 王笑笑深吸一口气,真气瞬间走遍全身,登时心平欲止,冷静了下来。用口水沾湿窗纸,破了一洞,向里瞧去。只见床上两条肉虫正在抵死缠绵,那男的皮肤较黑,不比女的一身细皮似的白光滑净,正扶着那女的的,以老汉推车之式,一根在那女的的中进进出出,忙碌异常。那女的则是头发飞散,喉头蠕动,“啊…啊啊啊……” 的叫,只见她面容扭曲,似是快乐,又似痛苦,一个大不停的往后顶,还不时的左摇右幌,弄得香满室,实在是的可以。 王笑笑心中苦笑道:“怎么我老是遇上这种事?咱们是来救人的,没想到反而在这里成了别人的听众,真是……” 才想转头跟两人商量下一步要怎么走,手臂陡然一疼,被杨紫琼狠狠的拧了一把,痛得差点叫了出来。耳边则感到热气扑来,一个恶狠狠的娇柔女声道:“你看什么啊?” 王笑笑闻声知人,索性伸手一览,抱住杨紫琼的小蛮腰,让她紧靠自己,同时在她的耳边呵气道:“我在看你啊!” 杨紫琼大羞,啐了他一口道:“不正经。快放手。” 虽说如此,但她既没有挣脱的意思,王笑笑也就装做没听到,将她拥在怀中。 屋外王笑笑和杨紫琼两人甜蜜相拥,屋内的妖精打架此时也已近完结。三人在外只听得一声闷哼,一声短促尖音的女声,之后便是‘嗯啊~~’的吐气声,屋内两人气力放尽,一同躺在床上喘气。这时屋外三人也才松了一口气,回想方才情况,三人也觉好笑,没想到竟然会遇上这种事。三人相视而笑,原本凝重严肃的气氛登时被沖淡不少。 好一会儿,王笑笑向两人打手势,准备继续前行,先到后厢房再说。这时,厢房内却传出两人说话的声音,只听得一个邪的男子声音道:“小宝贝,怎么样,我不错吧?要…不要再来一次?” 话声浓浊,显然精力消耗不少。那女子啐了他一口反问道:“你行吗?我看你已经不行了,别忘了等会儿你还得轮班守夜呢!被上面察觉了,你我都不好受。” 那男子悻悻道:“可不是吗?都是那个杨文远捅得纰漏,还累得我们为了他到处奔波,他妈的,我看到他就有气,掌门弟子又有什么好骄傲的?最后还不是成了阶下囚?哼哼,若不是他八字生得巧,是掌门弟子,我一定狠狠的踢他一脚,他妈的,小白脸。” 那女的哎呦一声道:“我的老爷,你就别发牢了,人家是掌门弟子,是凤凰,那是我们比得上的?咱们吴肖连黄四支,又有哪一支比得过掌门弟子了?小心别被人听见了,否则的话,我们就吃不完兜着走了。” 那男的恨恨的道:“我就是不服,那些掌门弟子凭什么什么都不用做,一天到晚养尊处优,跟娘儿们调情,而咱们四支呢?却什么都没有。就拿守夜来说吧!你什么时候看到掌门弟子守夜过了?” 那女的叹了一声道:“这有什么办法?掌门除了位高权重之外,还有郭长老在后面做靠山,长老的武功你是知道的,只要是他赞成的事,有什么人敢说不的?” 那男子哼了一声道:“那可不一定。这一次那姓杨的反出师门,弄了个天大的纰漏,我就不相信长老们还能继续包庇他。这一次,嘿嘿嘿,我倒要看看他们这些掌门弟子还有什么脸在我们面前耀武扬威的?” 王笑笑等三人在外听得两人对话,隐隐约约都觉得华山派派之中一场大风暴已经在蕴酿之中。一时之间,四下阒无人声,连虫鸣也似不知那里去了,一片死寂。 又等了一会儿,房中传来悉悉索索的穿衣声,那女的问道:“你要去守夜了?” 那男的不满的道:“可不是吗?时辰快到了,我再不去,少不了又是一顿好骂。妈的,大半夜的大夥儿睡得正香甜,老子却得去看管死囚。妈的,真不是人干的工作,真他妈的晦气,守个鬼夜。” 他口中虽然骂的凶,却也不敢不起来守夜,想是华山派派门规甚严,门下弟子不敢轻忽。 王笑笑和杨紫琼长三人在屋外听得那人提及死囚,都是精神一振。杨文远反出师门,又因故毒杀了同门师兄弟,虽非是他亲自下手,但光是第一条反出师门,忤逆尊长就可安个欺师灭祖,大逆不道的罪名,何况又有同门师兄弟因而丧生,罪名更重,几乎在武林各派都是死罪,因此若非意外,这男子要去看管的死囚十之八九便是杨文远无疑。 当下王笑笑向两人打了打手势,示意两人跟在那男子身后,看看那死囚是否就是杨文远。杨长两人点了点头,正想动身,王笑笑又将两人截住,低声道:“这样好了,你们先跟踪那汉子,我到大厅一探,记住,千万不要打草惊蛇,就算那死囚真是杨兄弟,你们也要等我回来再行动,知道吗?” 杨长两人齐齐点头道:“知道了。” 王笑笑看看天上明月,道:“那好,你们自己小心。” 杨紫琼也道:“你也小心。” 王笑笑笑了笑,身子连闪,一幌便失了踪影。 这时,呀的一声,那男子推门而出,杨长两人急忙掩身树丛。只见那男子向四周张望了一会,确定无人之后,方始满意的手提单刀灯笼向后厢房走去。杨紫琼瞧那汉子并没有疑心有人已经潜入灵鹤山庄,伸手向长青林招了招,比了比,两人几乎是同时飞起,活像两只暗夜的大蝙蝠,无声无息,紧缀着那男子跟了下去。 而另一边,王笑笑仗着师传‘逍遥步法’的绝世轻功,一路上就像个影子,华山派派的明桩暗哨还不及眨眼,王笑笑已经幽灵似的越过了守卫,点尘未惊,神不知鬼不觉的上了大厅屋顶旁的一处死角,掀开一片屋瓦,向大厅内窥视。 只见那大厅之中巨烛高举,光射四处,聚集的人还不少,当中的两张太师椅,以及左右两排的椅子上都坐满了人,瞧他们个个眼中精光闪动,分明都是内家好手,连之前在土地庙中追杀杨文远﹑长青林两人的肖金奇也赫然在座,只不过他似乎辈份不高,只被排坐在右首倒数第二位。 其中一人华山长髯,年约五旬,两鬓灰白,一张国字脸,双目神光隐隐,只是眼光淡淡一扫,自然就有一股威仪,当中坐在主位的太师椅上,想是华山派派中地位最高之人。身旁桌几则放了一柄形式奇古的长剑,佩上淡黄剑穗,想来必非凡品。 在他身旁则坐了另一位老者,这老者一身粗布葛衣,脸上满是皱纹,两手乾枯如鸟爪,腿上则盖了一张布,似是双腿已废,不良於行。双目紧闭,似在闭目养神,看都不看身旁的长髯客一眼。 王笑笑见当中那人气度神态俱高,大有宗匠气度,心中雪亮,知道这人必是华山派派的重要人物。目光电射,很快的将大厅中所有人看过了一遍,并没有杨文远在其中。不禁一怔,寻思道:“我本以为杨兄弟应该在此,没想到却是错了。” 就想动身离开。 便在这时,那华山长髯客却开口了,向在场所有人问道:“大家觉得怎么样?” 话声不大,但听在王笑笑耳中却是一凛,心道:“好内功。此人内力极深。” 大厅寂然无声,好一会儿都没人开口说话。那华山长髯客见无人回应,缓缓道:“大家有话便说,不用顾忌。我今天要大家来,便是要听听大家的意见,也好做个决定。” 他说完之后,神目如电,环视在场所有人。他的目光炯然生芒,眼睛向谁望去,就像是一道闪电划过,既明又亮,冷厉威严,彷彿是一把利刃抵在众人胸口。大厅中众人一与他的眼光相接,不是低下头去,便是避了开去,连大气都不敢喘一声,那敢说话? 华山长髯客见大家无话,嘴角泛起了一阵难察难明的莫名笑意,似是得意,又是讥嘲。当下清了清喉咙,就要说话。突然间有人叫道:“且慢。” 这个叫声来的突然,登时将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了过去,连一旁躲在屋外的王笑笑也忍不住向那声音来源望去,只见坐在右首倒数第二位的肖金奇霍然站起,深吸了一口气道:“大师兄,我有话说。” 霎时间,所有人的眼光都集中在他身上,看他有什么话说。 那当中正坐的华山长髯客没想到肖金奇居然会突然站出来,先是一怔,脸上闪过一丝怒意,稍现即逝,随即又恢复淡然威严的神情道:“哦,原来是肖师弟,真想不到。” 这时,连一向闭眼不睁,坐在华山长髯客身旁的葛衣老者也陡然睁眼,要看看肖金奇有什么话说。 肖金奇见那葛衣老者双目暴睁,两道威稜冷芒倏闪,直逼自己而来,彷彿两盏明灯,要将自己看得通透。心中没来由的寒气直冒,不敢与葛衣老者双目相对,藉故转过头去,咳嗽了一声,深吸了一口气,咬牙道:“大师兄,我反对。” 第072章、夜探灵鹤山庄 欲望文 第073章、毒门师姐遭凌辱 至尊红颜 作者:骑着单车去旅行 第073章、毒门师姐遭凌辱 华山长髯客脸上一冷,随即又恢复淡然神色,双目闪芒,心中怒气渐生,只淡淡的哦了一声道,双目觑定了肖金奇,静待下文。 肖金奇被他瞧得毛骨悚然,头皮发麻,浑身不安,双腿微抖,但既已站出,便再无退缩之理。当下硬着头皮道:“大师兄,杨文远既已反出华山派,再无收他之理。何况他还伤了本派弟子,戕害同门,罪行重大,还请掌门三思。” 这时王笑笑方才恍然大悟,原来这华山长髯客竟然就是华山派派掌门‘华山绝剑’莫荣臻,心中暗道:“嘿,原来是他,难怪我觉得此人气度非凡,不同流俗。连他都来了,这下子可热闹了。” 当下禀气凝神,只以龟息功呼吸,免得呼吸声过大而被发现,静观其变。 莫荣臻微微一笑,点了点头道:“肖师弟,你说的不错。只是曾王两位师姪既然没死,文远纵然有罪,却也不大。何况他为本派出力,潜入苗疆盗取五行散解药,功劳不小。纵使他不小心得罪了你,在言语上有所冒犯,那也是一时情急,并非存心,你就不要放在心上了,不然的话,我叫他向你赔罪就是了。” 说着,双手一拍,一人自内堂曲径走出,只见他一身蓝衣,神情憔悴,垂首束手,走到莫荣臻面前站定,低低的叫了声:“师父。” 王笑笑心里一震,没想到杨文远居然会从内堂走出,凝足目力望去,果然是他。登时心中五味杂陈,不知是何滋味。从肖金奇﹑莫荣臻的对话中,那曾王两名华山派弟子似乎未死,只不过当日土地庙夜斗,王笑笑明明听到庙外华山派弟子叫喊曾王两人已然中毒身亡,又怎会未死?一念即此,当真是脑中一团乱丝,理也理不清,直觉彷彿被耍了,心中大为不快,定要弄个水落石出不可。 且说另一边,杨紫琼和长青林两人紧缀着那男子,一路上穿过假山花园,走过水榭长廊,庄中还有不少亭台楼阁,在在都有可能藏人,因此两人特别谨慎。俗话说:“三个臭皮匠,胜个一个诸葛亮。” 杨长两人虽然凑起来还不到三个,但两人齐心合力,也避过了不少暗桩。尤其是长青林乃毒门弟子,毒门毒技,天下无双,只是袖袍微扬,便摆平了不少暗哨,若非她在事情未明前不愿伤人,华山派弟子此刻恐怕已经死伤大半。 好不容易,两人终於跟着那男子来到了后厢房。那男子才一趋近,暗地里两团黑影一闪,两个人挡在那男子面前,低声喝道:“什么人?报上名来。天官赐福。” 那男子随即应了一句:“五路进财。” 接着低低的骂了一声,道:“老李,你连我都认不得了?我是来接班的。” 那人一怔,定睛一看,果然是自己人,当下笑道:“原来是你这死骨头,老史,怎么,爽完了?” 那老史用舌头舔了舔嘴,笑骂道:“当然完了,否则你祖宗岂会来这鬼地方接班?妈的,他们在里面舒舒服服的享受,老子就要活该受罪,守个鬼夜。” 说到后面,不禁有点愤愤不平。那老李听了,连忙小声向那老史骂道:“老史,小声点,他们在里面,别让他们听到了,否则倒楣的是咱们。” 那老史心有不服,道:“老子才不怕……” 话还未说完,突然房中有人冷然道:“你们两人嘀嘀咕咕的在说些什么?还不敢快换班,皮痒了吗?” 两人闻言,登时噤若寒蝉,唯唯诺诺的应了声是,迅速的换好了衣裳,躲回原位。 杨长两人一路跟着那老史而来,见那后厢房守卫果然严密,当下低声商量对策。杨紫琼问道:“妹子,你有没有办法将这两人同时迷倒?” 长青林瞧了瞧那两处暗桩,迟疑了一下道:“这两处暗桩相隔太远,要将两人同时迷倒有点困难。不过我可以试试看。” 说着,伸手探入怀中取了一些药粉,测了测风向,手指一弹,洒出了毒粉。 长青林毒粉弹出,那叫做老史的汉子冷不妨有人施毒,吸入长青林弹出的毒粉,登时脑中天旋地转,分不清东南西北,只听得咕咚一声,脚下一个不稳,仰天跌倒,后脑撞上了地上石板。 那另外一人见老史突然仰天而跌,才一愣,还没反应过来,鼻前陡然传来一阵奇香,也是脑眼昏花,不支倒地。 这两人一倒,大门的守卫便去,由暗处闪出两人,正是杨紫琼和长青林。两人动作奇快,一下子就将两人拖入花丛隐蔽处藏着,免得惊动了旁人,泄露行迹。 当下由杨紫琼一马当先,低着头走向前去,伸手轻敲大门。过了一会儿才听到里面有人走动,开门喝道:“谁?天……” 话还没说完,杨紫琼已经忍不住了,一脚将大门踢开,碰的一声,那人被撞得一坐在地上,怒道:“王……” 王什么还没出口,杨紫琼出手快极,骈指一点,瞬间连点那人七处大,闪电般制住了那人。 接着手起掌落,一掌切在那人后脑,那人连来人是谁都没能看得清楚就被杨紫琼一掌击昏,身子软倒。杨紫琼动作之快,一气呵成,看的一旁的长青林也是一愣,没想到杨紫琼这么快便动手,手法如此老练。 杨紫琼一经撂倒那人,随即伸手将他的身子拖住,低声道:“青林妹子,快来帮我。” 这时长青林才如大梦初醒般,两人合力将那人拖到一边。 长杨两人摆平了门前守卫之后,这才有时间巡视四周。只见眼前一条长廊直通到底,尽头的那一端则是另一扇门。两人面面相觑,本以为硬闯入这门后不免惊动旁人,可能会有一场恶斗,没想到这门后还有一条长廊,当下显得有些犹疑不定,不知道该不该继续前行探视,察个究竟。 杨紫琼环目四顾,看了一下所在地方,心道:“不入虎,焉得虎子?既然来了,岂能空手而回?” 向长青林比了比手势,两人步履轻若貍猫,蹑手蹑脚的向那门走去。 两人才走近那门,便隐隐约约听到门后传来几许呻吟声道:“不……不…要…呜…呜呜呜…啊啊…不…啊啊啊…我…我受不…不了…不……” 两人听得那声音,都是面红耳赤,没想到之前看了一出妖精打架,这里又演一出。两人互望一眼,又是好气,又是好笑,心想:“今天怎么碰到的全是这档事?” 两人耳听声,也是血气略浮。 长青林将身子靠向杨紫琼,在她耳边悄悄道:“杨姐姐,我们走吧!这里应该已经没有什么死囚,这种事不看也罢。” 杨紫琼点点头道:“好,我们走。” 就当两人要离开时,房内突然传出一阵笑道:“臭,怎么样,知道大爷的厉害了吧?” 接着房内就是一阵急喘,吐音模糊的哀求声道:“求…求求…你,快…快停…停……” 那房中男子狞笑道:“停?嘿嘿嘿,老子还没玩够哪!你想得美。” 接着就是一连串密集的声,连响,混杂着男子得意的笑,女子的苦苦哀求,听在耳中,杨紫琼眼前彷彿出现了一幅弱肉强食的图画。 陡然一声惨叫,那房中女子语带哭音道:“不…不要…不可以…快…快抽出来…不…不要…呜呜呜…不…呜呜…” 叫声突然间变得模糊,彷彿被人在口中塞入什么东西,痛苦不堪,却又发不出声音来,只有呜呜声。 杨紫琼听得火起,心中大怒,咬牙切齿的从牙缝中迸出声音道:“这些畜牲。” 忍不住就想提脚破门而入。 长青林有了前次的经验,见杨紫琼又要破门而入,当下急忙拉住杨紫琼,在她耳边低声道:“姐姐且慢,我们先看看再说。” 杨紫琼被她一拉,怔了怔,想想也对,抑制住火气,点头道:“好。” 只见那房中共有三人,两男一女,全是赤身裸体,一丝不挂。那女的躺在床上,双腿被一位汉子用力扳开,露出雪白大腿,连那女子最为隐密的所在也让人看得一览无遗。两腿中间的一条细缝红肉外翻,露出肉摺数重,蚌珠充血,隐约还可见到数点鲜红,沾上数滴血液,连床单也被弄得桃花处处,红白相映,鲜艳夺目。想是那女子还是之身,方有落红。 另一名男子则挺着,硬是将粗大坚硬的宝贝塞到那女的口中,一张丑脸因为兴奋而泛出红光,额上已经见汗。还不时地伸手用力搓揉那女子的硕大,又捏又掐,大肆玩弄,留下了不少指印捏痕,丝毫不在意那女子眼泪直流,痛苦之极,只是死命的将自己的粗大坚硬的宝贝在那女子的口中,口中发出啊啊之声,竟似是个哑巴。 先前的那一位汉子则哈哈大笑道:“哑巴,怎么样,不错吧?这娘们可是个原装货,还没被人碰过,老子也还是第一次玩,嘿嘿,果然紧得很,尤其是这个…嘿嘿,果然够辣,果然够辣。” 说着,毫不怜香惜玉的身子下压,根本不理那女子死活,只是一个劲的狠插。 同时还狂笑道:“臭,知道我的厉害了吧!你他妈的那日让老子大失面子,老子就今夜就骑了你。你神气啊,你神气啊,你们毒门的毒不是号称天下第一吗?使出来啊,使出来啊。” 一边说着,一边还用力捏着那女子的,五指一按下去,那女子的上立刻出现五个青黑的指印,可见用力之重。那虽女子极力想抗拒,奈何身制人手,浑身无力,虽有一身武功,此刻却也半点使不上力。 那汉子则依旧不停,一边冷笑,一边嘲讽道:“臭,怎么样,打我啊,反抗啊,你们毒门的武功不是挺高的嘛?来啊,来啊,老子让你三招,怎么不答话?哑巴那东西的味道不错吧?瞧你还吸的挺带劲的,果然是个贱人。” 那女子在受到侵犯,身体制於人手,无法自主的同时还听见如此讥嘲,那汉子所说的每一字,每一句就好像一把把磨利洒盐的钢刀,亮闪闪,明晃晃的一刀刀刺向那女子心底深处,听在耳中更是万针攒刺,十分难当。回想起两派成仇,自己因落单而被擒,自己虽练毒功,却从未伤人过,只因为身在毒门便受凌辱,心中既痛苦又愤恨,满腔尽是不平之气,想要大叫出声,却难开口,反而被哑巴在自己口中的粗大坚硬的宝贝顶回,又腥又臭,几欲做呕。胸中却是悲愤难言,怒气澎湃一如煮沸狂滚的热水,翻腾左右,直欲冲喉而出。 这两股力量交杂作用,那女子只觉得胸口肿胀,几欲爆破,整个人感觉就好像在刹那间便会碎成千百块似的,突然间,眼前骤黑。耳中只听见那汉子哈哈大笑,笑声中带着兴奋、残忍、狂乱、嘲讽、凌虐等种种情绪,整个混成一团,霎时间那女子悲伤、愤怒、不平、羞辱、悔恨、害怕、心酸等千般痛苦情绪整个袭上心头,双目骤阖紧闭,脑中瞬间闪过父母亲慈爱关照的脸庞,不禁珠泪滚滚,长黑的睫毛微微的颤动,两条泪线划过双颊,心中喊道:“爸、妈,原谅我。” 缓缓地睁了开眼,正好那汉子向她看来,两人对个正着。 那汉子与女子四目相接,只见她瞪大了双眼,眸中满是血丝,虽无狰狞之态,却是眼神狂厉,恨中带痴。半哭半笑,又哭又笑似的神情,挟杂着时而低迷模糊,目帘昇雾的矇矓美眸流露出丝丝悠悠长恨,时而又是怒火熊熊之中略显哀沉深痛,半痴不笑,似痴似笑,双眸一瞬万变,眼神诡异之极。 心底骤然一凛,不知怎地心中居然昇起了一股莫名的惧意,连毛发都不禁竖了起来。心脏怦怦直跳,每一次的跳动都似乎是有人在自己绷紧的心弦上用力一拨,身子微震,心神却是一阵恍惚,脑中好似有什么东西的转动,眼前所见的影像突然化分成三数个幻影,旋即又合而为一。心中寒意渐盛,心上却是暖痒痒的,就好像是毛虫爬过,全身都起了鸡皮疙瘩。 陡然一瞥,突然见到那女子酸楚绝望的眼中闪过七彩异光,红黄青蓝,十分奇特,而霎时间那女子的表情也变得平静之极,沉冷坚定,似是下了什么重大决定。心底猛然觉得极度不安,就彷彿在繁华热闹,人声鼎沸的街市中突然间变得鸦雀无声,一片死寂,回头一瞧,整个街市只剩下自己孤单一人,耳听风声过耳,落叶飘飞,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全身没来由的微抖,愣愣地瞧着那女子。 那哑巴此时似乎也感觉气氛不对,原本用力的粗大坚硬的宝贝登时停了下来,看了看那汉子,又瞧了瞧那女子,张口欲言,却才猛然想起自己从小便是个哑巴,说不出话的。当下张大了嘴巴,发出微弱的啊啊之声,双目瞪大了眼,呆呆地瞧着那女子,整个人就好像是被施了魔法一样,僵立不动,只是怔怔地与那女子四目相接,宛若失魂,整个人寂然不动,眼中却流露出极度恐惧,彷彿看到了什么妖魔鬼怪。脸上肌肉颤动,双手微抖,突然间一松,似乎有什么东西掉了,忍不住用尽全身力气低头一看。 他不看还好,这低头一看,登时喉头发痒,‘荷荷荷’发出惊骇的低吼,眼睛如死鱼般变得灰白突出,双手不由自主地抖动,想要将之停住,却是身不由己。一滴滴的汗珠自额上﹑颊边落下,滴在那女子身上,腥红刺目,竟是鲜血,而非汗水。 再定睛一瞧,只见自己的粗大坚硬的宝贝不知道什么时候居然断了,整个含在那女子的口中,自己竟然一点感觉都没有,心底霎时间变得空沉失落,魂魄全无,只剩下一具中空的躯壳,愣愣地瞧着那女子。过了好一会儿,哑巴这才回过神来,耳边突然听见卡滋卡滋的嘴嚼声,只见那女子满脸是血,却似是毫不在意,嘴巴上下咬动,正一口一口,一点一点地将自己的粗大坚硬的宝贝吃掉,见他在看她,还对他笑了一笑,笑容诡异之极,充满了诅咒怨恨,彷彿是恶魔的狞笑。 霎时间屋中静谧无声,彷彿时间在此刻停止转动,所有人,连在门外偷窥的杨紫琼﹑长青林两人都是惊骇的整个人彷彿被冰冻住了,身子变得僵硬异常,直似此身已非自己所有,心底发寒发毛,只觉得如处蛇窟,千万条黏缠冰冷的长虫卷上身来,却又移动不得身子,阵阵冷气恐惧自脊骨昇起,瞬间扩散至全身。耳中犹自听见卡滋卡滋的囓咬声传来,全身力气顿失,呆呆地杵在原地,一动也不能动。 好一会儿,长廊外冷风卷入,寒意袭上长杨两人,一直窥视在外的长青林才猛地惊醒,定了定神。待得看清楚那女子容貌,脑中陡然一阵天旋地转,‘轰’的一声,脑中一片空白混沌,一颗心颤然狂抖,就像狂风中的落叶,不知将飘落何处。胸口则是一阵绞痛,眼泪沾湿了睫毛,不住在眼眶中打转。整颗心彷彿浸在强酸之中,正一点一滴地遭到溶蚀噬咬,不住的往下沉。 每下沉一分,心头上的压力便大上一分,那澈骨的酸楚悲痛便更深一分,入骨锥心,直如利锯剜向伤口,锯齿嵌入,猛地一拉,一颗心彷彿便要被撕裂成两半,又似铁钻猛旋,冰凉透体的钻身穿透了心,凉遍了胸,那么冷凝悲沉,哀恸绝诀。 此时的长青林再也忍不住,悲叫了声道:“师姐。” ‘碰’的一声大响,破门而入,登时激得黄沙飞扬,木屑四射,一个箭步抢入房中。 杨紫琼这时也被长青林的破门之举惊醒,想也不想便急急跟入,同时喊道:“妹子等我。” 身子一幌,也进了房中。 那汉子不意房外居然有人偷视,房门乍破之时,心中猛然一阵狂跳,一颗心几乎夺腔而出,大惊叫道:“什么人?” 武人反应,立刻就想跳开防禦。 奈何此时的长青林恨意已经达於极点,悲愤填胸,再也顾不得王笑笑嘱咐,避免与华山派派正面冲突,怒喝一声:“你去死吧!” 出手毫不留情,一脚飞出,正中那男子下颚。只听得那男子惨叫一声,下颚被长青林踢个粉碎,鲜血乍吐而出,整个人飞了出去,后脑撞上坚实的木板,咚的一声,脑袋软软的垂下,昏死了过去,鲜血缓缓地自嘴角流出。 杨紫琼没想到长青林看似柔弱,盛怒之下出手却是狠辣异常,一脚就把那汉子的下颚踢碎,不禁呆了呆,心底咋舌道:“青林妹子出手好狠。” 眼光一瞄,只见那哑巴兀自一手搭在那女子头上,抓着那女子的头发,双目大睁,一脸惊愕,竟是吓呆了。 当下怒从心起,娇喝道:“人渣,滚。” 内力潜运,正待一掌将那哑巴劈飞。陡然身边疾风乍动,只听长青林悲喝道:“放开我师姐。” 不等杨紫琼出手,蓦地半空中一道黑索卷至,缠在那哑巴的脖子上,大喝一声:“滚。” 劲力到处,黑索收缩内缠,那哑巴一张丑脸立刻充血发红,双目暴突,颈项青筋暴起,双手用力扳住颈项黑索,样子痛苦之极,喉头‘呀啊呀啊’的发出混沌不明的叫声,似在求饶,整个人被长青林拖离了三尺。 杨紫琼见那哑巴面红欲滴,整张脸已经因过度充血而变得阴红沉郁,远远望去犹似暗光微动,阴森森的看来极为怕人。忽然见到那哑巴在长青林的黑索缠颈下,双目泪湿,眼睛闪光向自己看来,眼中满是祁求之意,混杂着恐惧﹑害怕,面容扭曲,脸上肌肉颤动,汗珠涔涔而下,喉头呜啊喔啊的发出混浊语音,不禁心中一阵不忍,别过头去,向长青林叫道:“青林妹子……” 她话才起了个头,只听长青林恨意盈顶地道:“你也去死吧。” 心中陡然凉了半截。 就在这时,长青林黑索怒扬,整个人将哑巴甩了出去,哗啦啪碰,打碎了房中不少瓷具器皿,夹杂着喀勒喀勒的骨碎爆裂声,於夜深人静之时听来特别清楚,远远地传了出去,令人心底昇起了阵阵寒意。 杨紫琼身子一悚,心头颤然猛跳,忖道:“糟糕,咱们弄出了这么大的声响,他们一定听见了,要尽快离开才行。” 当下向长青林急道:“妹子,快带你师姐走,等他们聚集起来就不妙了。” 她话才说完,门外已经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同时有人喝道:“发生了什么事了?快开门。” 接着就是碰碰碰的敲门声,门外人声渐响,显然华山派派弟子已经察觉有异。 长青林美眸带泪,一手扶起那女子,一手按在那女子后心大,缓缓地输入内力,低声唤道:“师姐,师姐……” 那女子不意居然在此地遇见同门师妹,又悲又喜,心中一阵激动,胸口气息翻涌,直欲冲喉而出。不知那来的力气,伸手紧抓着长青林的手臂,淒然一笑道:“师妹。” 话声软弱无力,苍凉悲沉,长青林听了陡然心中酸痛如绞,整颗心彷彿被一只冰手贯入,五指握心一捏一转,胸口直欲爆破。身子微幌,见了同门师姐,忍不住眼泪簌簌而下,眼前一片模糊,哽咽道:“师姐。” 那女子双眼无神地瞧着长青林,突然间摇了摇头,口中喃喃道:“这是梦吧…这是梦吧…你…你怎会在这…这里…怎会在这里?” 语音衰弱之极,似是向长青林询问,又似是自个儿喃喃自语。 长青林含泪道:“师姐,是我,真的是我,我是青林,是你的师妹青林,你记得的,你记得的,我们时常在女儿湖戏水边的,你不记得了吗?我是青林啊!” 双手紧紧地将那女子的手掌握在脸颊旁边磨擦,睫毛一眨,眼泪滴下,正好落在那女子的手背上。 那女子只觉得手背上一热,似有什么东西沾湿了自己的皮肤,想挣扎着张开眼皮,坐定起来,却是浑身无力,连眼皮也似有千斤之重,欲张唯艰。全身的气力正一点一点的流失,眼前所见的长青林面容也渐渐模糊,只依稀知道有人握着自己的手掌磨擦抚弄,一股暖意昇上心头,彷彿回到了慈母怀中,整个人躲在母亲胸前,任凭外面风雨不断,雷电交作,在慈母的怀中却是无忧无愁,安详平静,全身暖气流过,丝毫不觉寒冷。神志也已渐渐丧失。 当下听得那女子低呼道:“妈妈,妈妈,你是妈妈,你是我妈妈。妈妈,妈妈……” 话声微弱,几不可闻。长青林整个人将那女子抱在胸前,早也忍不住泪湿衣襟,只紧紧地将那女子抱在胸前,口中喃喃,低声唤道:“师姐,师姐……” 杨紫琼一旁看了也是眼红鼻酸,心底酸楚难过,那女子虽跟她无亲无故,一点瓜葛也没有,但瞧见那女子被折磨的不成人形,心中也是一阵抽痛,忍不住掉下泪来。 便在这时,长廊外‘碰’的一声大响,只听得有人大喝道:“彭志盛,胡志平,你们在干什么?发生了什……” 话还没说完,就听得有人叫道:“长老,长老,胡师兄在这里,他被人点了道……” 那人话还没说完,陡然长廊内狂风骤起,一条黑影自长廊出,快如闪电,一把就将那人劈飞了出去。随即转了个方向,扑向了那带头破门而入的华山派派长老,只听得一声怒喝道:“人渣。” 那当先破门的华山派派长老才一眨眼,香风扑至,当头便见一掌自上按下,向自己的额头拍来,风势劲急,力道沉凝,显然来人掌力不差,大吃一惊,怒道:“什么人?竟敢偷袭老夫?” 急忙摇头摆腰,一沉,左掌翻击迎上,与来人掌力相接。 两人这一对掌,那华山派长老只觉对方掌心虽然柔嫩,掌中真力却是韧长绵远,后劲不绝,骤然涌到便如一个充饱了气的皮球,轻轻一弹,不但消解了自己拍出的掌力,而且力道回旋反击,如怒潮之起,似风帆之涨,重重后劲层层下压,逼得那长老连退三步,胸口气闷,左掌一阵酥麻。 第073章、毒门师姐遭凌辱 欲望文 第074章、紫琼发威 至尊红颜 作者:骑着单车去旅行 第074章、紫琼发威 那长老又惊又怒,他万万没想到在此华山派派控的灵鹤山庄中居然有人敢向他突袭出手,才待喝道:“什么人?报上……” ‘名’字还未来得及说出口,眼前又是一花,强风似剪,数十腿影纵横上下,斜击左右,‘鸳鸯连环’,一口气连出二十六腿,尽往那长老的头﹑脸﹑肩﹑喉招呼,出腿又快又急,彷彿秋风卷叶,平地刮来一阵风,吹得落叶飘飞散射,将那华山派长老完全罩在脚下。 那华山派长老暴喝一声,双掌急速旋舞,化出掌影重重,法度绵密紧严,只听得数十声炒豆般的急响,好不容易接下了这二十六腿鸳鸯连环,想起无缘无故的受袭,心中不禁无名火起,双目圆睁暴喝道:“是谁……” 话未说完,半空中已经传来一个女音恨声道:“是你家姑奶奶我。” 那华山派派长老愕了一愕,还待将来人看清楚,半空中陡地闪出一道冷森森的剑光,大镰刀也似的划成半月银虹,又清莹,又优雅地劈下,带着一丝不食人间烟火的冷意,月华溶溶,流水泠泠,向自己的眉心正中斩落。这一连串攻击,飞扑﹑出掌﹑踢腿﹑劈剑四个动作一气呵成,中间没半分耽搁,其间起落转折,浑然天成,恰似江河之落,一跃而就,完全不假雕饰。 这一剑下劈乃是杨紫琼学自王笑笑的剑法,是自逍遥九剑的第八式‘天绝地灭’中蜕变而来的。只不过因为女子先天力气不如男子,本是至阳至刚的一式剑法,在杨紫琼手上使来倒彷彿成了仙女的彩带,流虹圆融,半月回波,又轻又柔的玉带掠下。 杨紫琼剑到中途,剑尖猛地左右乍颤急抖,划出了两抹银圈光环,光华并射,交互掩映,霎时间剑光错落,隐隐之间彷彿见到银圈昇降轮转,一上一下,明暗骤移,芒彩倏流,在不及一瞬的时间里,居然虚化成四个剑圈,上下左右分四方罩下。银圈之中寒星闪动,或明或暗,一眨一眨的莹莹生光,彷彿是冰珠落雨,彼此被人以一条无形的丝线串成一圈,星星相隔,或远或近,远者成堆而不觉其疏,观之若海,波光银点起伏﹔近者成团而不觉其密,视之若网,兀自飞洒辉耀。 光点鸣珠溅玉的抛空滑落,就彷彿是‘啊’的一声,观音大士身旁的玉女一不小心将杨枝净瓶中的甘露水溅出滑落,瓶中甘露哗啦啦地自九天急坠,化成一天晶莹冰珠,稀稀落落的投入凡尘。 那华山派长老几曾见过如此清奇出尘的剑法,面对这一式杀招,只觉心中整个清明澄澈,无纷无扰,完全感受不到杨紫琼剑法中的杀意,反而忍不住由衷的赞叹道:“好美。” 先前的怒意不知怎地居然在瞬间一扫而空,不闪不动,只是痴痴地见那光华划下,怔怔地出了神,彷彿情人之间的情眸凝视,深邃幽渊,彼此紧视相对,两颗心交互扭缠,誓不分离。眼中清明幽朗,没半点云翳,一派平静。一颗心明湖照镜,古井不波,心如止水。 倏忽之间,那剑光已经堪堪指到华山派长老的双眉之间,这华山派长老不但不避,反而踏步迎上,心中强烈地感到胸口激情澎湃,起了一股莫名的冲动,不但不想趋避闪躲,反而自己迎了上去,依稀便想起暑日夜里,自己独立山头,眺望山下万家灯火,一片灯海明灭闪烁。微风拂来,化成了一片片清凉的丝绢,将自己整个紧紧裹住,心中不知不觉地昇起了一个念头:“我要和这阵风合而为一。” 登时无惧无畏,坦然面对杨紫琼劈下的剑光,眼睛微瞇,目光直视杨紫琼。 杨紫琼一剑将至,却不见那华山派长老闪躲趋避,反而见他手无寸铁,双目如灯的上前大跨一步,迎了上来,似要用额头来硬碰自己的手中长剑。心下惊异,脑中闪电般闪过一个念头,忖道:“搞什么鬼?一定有诈。” 当下硬生生地变招,气聚丹田,力沉百脉,身子急降,手中剑不落反弹,‘铮’的一声,剑尖弹起,半空中划出一道横卧的半月圆虹,闪亮了夜空,自左而右,斜扫了过来,招化‘玉带围腰’卷向那华山派长老的腰身,这一下骤然变招,事出仓促,转折之间,不免未能尽如人意,激起的寒风登时将那长老惊醒,右腰倏冷,依稀已能感觉到剑锋寒气。 当下只听那长老大吼一声,双足奋尽全力一蹬,身子火速回射,一个‘铁板桥’,贴地平飞,倒纵了出去。 杨紫琼方才不该变招而变招,心中已经甚是后悔,如今到口的鸭子居然就要化风飞去,好强好胜之念大起,怒道:“你跑不掉的。” 手中剑一送倏旋,晶华耀动中挟着一声闷哼,血花怒溅,滴滴鲜血染红了长廊石板地。 杨紫琼一剑得手,信心大增,手中长剑虚劈,振吟有声,就要追击。华山派弟子做梦也没想到本派长老居然连杨紫琼三招都接不下就受伤见红,全都呆了。待见杨紫琼做势欲飞身追击,当下发了一声喊,几乎是不分先后,同时有两三名华山派弟子向杨紫琼扑来,其中有两人还是那华山派长老的亲传弟子。 杨紫琼见华山派弟子扑来,长剑幌动,寒芒连闪,出招十分狠辣,尤其是其中两人一左一右,一人使‘冷泉灵芙’,乍吐剑花千瓣,看似花巧无力,实则暗潮汹涌,劲力深藏,刺向她的左胁,右边一人则是单剑怒斩,一式‘北海斩蛟’,又快又狠地自杨紫琼后颈劈下,长剑到处,劲风凛冽,显然剑上贯足了内力。 杨紫琼怒哼一声道:“滚回去。” 身子闪了闪,只见人影微幌,瞬间化出了数条若有若无的淡淡身影,於黑夜之中,视线不明之际,更是难分难辨,几乎是与夜幕溶成了一体。整个人就好像施了魔法般,就在两位华山派弟子左右攻到之际凭空消失,让两人扑了个空。 两人这一扑空,招到人杳,心中陡现警讯,暗喊一声:“不好。” 正待回身自救,化攻为守,猛地黑夜中一只玉手纤纤,细嫩素洁,柔若无骨地穿过两人剑式,似回风摆杨,若羚羊挂角,无声无息地向两人脸上掴来。四声清响,两人各被杨紫琼掴了两记耳光,跌了出去,脸颊肿的老高,耳光挨的不轻。只听得杨紫琼冷笑道:“怎么?就这么一点功夫?” 就在这时,杨紫琼突然感到背后气流有异,一道冰柱似的冷气如江河激流,分波逐浪似地向自己的后脊刺来,隐隐之间感到对方剑尖传来的那股杀气已将自己身后大全数笼罩,只要稍有不慎,就有命殒魂断之祸,同时还听得长青林惊叫急呼道:“姐姐小心。” 杨紫琼一惊,反应快极,双腿一劈,使个‘一字马’,上身前倾,右臂反钩,掌心手腕齐齐用力,剑身轻转,反手弹刃,手中长剑骤然跃起,彷彿乍死还活的灵蛇,猛地趁旁人一个不注意,陡地飞起猛噬,又快又狠,令人防不胜防。 与其同时,长青林也出手了,怒喝道:“无耻狗贼。” ‘咻嘶’一声,长青林黑索破空,一挥丈余,在空中‘啪’的一声,虚绕成圈,顷刻间又是运得笔直,气达鞭梢,圈直如意,猛力向偷袭杨紫琼的那名华山派弟子一鞭打下。 这一鞭对正了那华山派弟子的后脑正中,黑索上凝聚了长青林近二十年的功力,又是情急而发,力道之强,破空生啸,就连那偷袭者也感到长青林这一鞭之狠,黑索未到,索上鞭劲已经如快刀般斩下,彷彿一鞭要将自己打成两半似的,来势十分凌厉。 三人动作均快,那偷袭者一动,杨紫琼立即回应,反手出剑,既守且攻,实是精妙之极的一式剑招。那偷袭者一看情形不对,原拟在杨紫琼说话分神之际出招,又是在看清楚杨紫琼身法落点后突击,事先料定自己再不济也会弄得杨紫琼手忙脚乱,杀她个措手不及。 没想到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就在出手之际被长青林一语叫破,杨紫琼反应更是神速,沉身回剑,守中带攻,轻灵凌厉兼俱。自己虽佔了觑定杨紫琼背后空门的优势,出手后却反而夹在杨紫琼与长青林两人之间,杨紫琼长剑后旋弹射,指向自己﹔长青林黑索怒挥,对正自己后脑打下,本是十拿九稳的一式突袭,却在一瞬之间情势陡变,反而遭到杨长两人前后夹击。 那人心中喊了一声‘糟糕’,长剑刺空,杨紫琼剑尖发出的寒气已堪堪抵住了自己,情急之下,长剑斜切而下,‘噹’的一声,剑鸣嗡嗡,与杨紫琼反手腾起的一剑相交互劈,爆出数点火星,一溜如飞,同时借力右闪,急避长青林鬼魅似的黑索。 长青林岂容他轻易逃离自己的鞭下?尤其是在亲眼瞧见华山派弟子无端迫害自己的师姐长秋霜,将她折磨的不成人形,身心严重受创之际,又要对自己的救命恩人下手偷袭,心中之怒可说已经达於极点,不发不快,脑中飞快闪过自己因为爱还偷了师门五行散的解药给杨文远带回华山派,本拟拼着师父一顿骂,可以快乐brap;ap;ap;gt;无忧的跟心上人在一起,双宿,自在逍遥,却没想到华山派派居然食言,还通令华山派弟子拘杀两人,一直以来,每日逃命奔波,没一日好过,那还不要紧,至少她还能跟心上人在一起,奔波逃命虽苦,惶惶如丧家之犬,心中却是甜蜜蜜。 没想到事出突然,跟自己一起同甘共苦的心上人居然在土地庙一役之后怀疑自己给的是假药,还毒杀了两名华山派弟子,自己莫名含冤,百口莫辩之余,只有暗自哭泣,希望郎君有朝一日能明白自己是清白的,却不料杨文远却使计取药,离己而去,更是让她伤透了心。 及至眼见从小与自己一同长大,情逾姊妹的师姐长秋霜只因身在毒门,就遭华山派派生擒糟蹋,将她折磨的不成人形,凌虐污辱,无所不用其极,呈现半昏迷的状态,且因她强使‘鬼毒大法’想与敌人同归於尽,更是毒入内腑,性命岌岌可危。 现在又见华山派弟子偷袭杨紫琼,心中之怒,再也压抑不下,万般思绪涌上心头,酸的、苦的、甜的、辣的全在心中搅和扰动,一颗心时酸时甜,时缩时展,时而欢笑,时而淒苦,时而冰冷,时而火热,想起自己为了杨文远偷药、叛门、逃亡、廝杀受尽了苦楚,一句怨言也没有,到头来却只换来了杨文远在土地庙一役之后对自己的不信任,还认为自己给了假药,毒死了两名华山派弟子,最后居然还使计点倒了自己,偷走了自己随身携带,用来救命的五行散解药。亲密如枕边之人者,行迳居然如此不堪,反倒是只有数日之识的王笑笑和杨紫琼两人,义无反顾,为自己奔波劳碌,挺身拼命。 长青林耳听师姐长秋霜无意识地低唤着母亲与自己的名字,每一声低声叫唤都像是在她的心上砍上一刀,擂上一拳,旧伤未癒,新创又增,哪还忍受的住?一颗心危颤颤的悸动,残破不堪,泪水湿了衣襟,苦涩难尝,归根究柢,这一切都是华山派派的错,否则的话,师姐长秋霜也不会性命垂危,恩人杨紫琼也不会险成剑底游魂,她越想越是恨意如山,仇海难填。当下眼眶含泪,咬牙迸声道:“你逃不了的。” ‘的’字出口,那名华山派弟子便知不妙,长青林矫若神龙的黑索打下,快疾若电,连让那华山派弟子反应的时间都没有,就已堪堪触及那华山派弟子的天灵要害。 急切间,那华山派弟子的头猛地一偏,闪过天灵要害,却避不了左肩,被长青林劲运十成的黑索打中,整个人只觉得如中雷殛,浑身骨骼彷彿就在那一刹那碎成了千百块似的,脑海中‘轰’的一声,一片空白,耳中则是万雷齐鸣,金钹怒击,还清清楚楚地听到自己左肩的骨碎声。狂涛怒浪似的剧痛袭上身来,整个人彷彿被大浪飞撞般,整个被抛了出去,忍不住嘶声哀号,但只叫了半声,胸口真气顿塞,一口气转不过来,便昏了过去,重重地跌在地上,不醒人事。霎时血花飘溅,骨肉分离,一条左臂硬生生地被长青林打掉,断口之齐,犹胜刀切。 那华山派弟子狂嚎一声,叫声淒厉锥心,就像一把利刃划破了夜空,捣碎了宁静,在原本平静安详的夜里平添了几许悲怆的气息,犹如在一盆清水之中滴入了几滴鲜血,虽然鲜血瞬间散去,但水已变质,不再清纯。只见那名华山派弟子断臂之后,大蓬血花如水球爆破般整个在空中洒了开来,鲜红万点,灿烂夺目,依稀看去就像是突然昇起了一阵血雾,空气中浮着淡淡的血腥气,又是时值黑夜,月华稀微,星光黯淡的当儿,红黑交映,朦朦胧胧,看得所有人都呆住了,心中隐隐约约起了不祥的预感,一股寒气直往心头冒。 杨紫琼没想到长青林出手这么狠辣,一条柔韧的黑索在她手中使来居然有偌大威力,心中叫道:“糟糕,糟糕,青林妹子杀了他们华山派派两人已经惹下了不小祸事,这下子又把一个华山派弟子打断了手臂,这么一来,他们肯定不会善罢干休,要跟我们拼命。目前情势险恶,还是三十六计走为上策,先撤离找到师哥再说。” 当下跳起身来,一把抓住长青林执索的手臂低声急道:“青林妹子,咱们快走,等他们人一多就不好了。” 长青林恨声道:“我不走,我要他们华山派派血债血还。” 杨紫琼见长青林双目仇火怒燃,知道长青林此时心志之坚,复仇心切,恐怕就是用一百头牛来拉她,也拉她不走,只是唉声叹气的急跳脚,想将她硬拉离开灵鹤山庄,却是如蜻蜓撼石柱,长青林说什么也不走。当下情急智生,急道:“妹子,你再不走,你师姐就被你害死了。你师姐还有气,应该还有救,再不医治就太迟了。” 果然,杨紫琼一言惊醒梦中人,长青林闻言浑身剧震,眼泪滚滚而落,瞬间已经下了个重要决定,咬牙道:“好,我们走。” 左手紧抱长秋霜,右手执黑索,准备与杨紫琼并肩突围。 杨紫琼喜道:“这才是我的好妹子。好,我来开路。” 当下心一横,一马当先,娇喝道:“滚开。” 手中三尺青锋如狂风扫雪,激飞无数亮银剑光,千回万转地似奔潮爆裂,怒浪交叠相扑,卷涌出晶亮虹光,向挡在面前的华山派弟子杀去。长青林也不在一旁闲着,怒吒道:“挡我者死。” 手中黑索狂舞,霎时间谧暗的夜空中幻出数十鞭影,彷彿灵蛇无数交空乱窜,要择人而噬,威力之大,比之杨紫琼的剑法,丝毫不让。 杨长两人一发威,华山派弟子岂是轻易抵挡得住的?当下惨呼唉叫之声四起,不是肢体中剑流血,就是整个人被长青林的黑索摔了出去。那华山派长老没想到两人功力如此之高,又惊又怒,声嘶力竭地吼道:“上,把她们拦住。快上。” 自一旁的华山派弟子手中抢过一柄剑,冲了上去,与杨长两人廝杀了起来。 一旁的华山派弟子见长老奋不顾身的杀入战圈,又见同伴不是中剑流血,便是手折骨断,不禁同仇敌慨之心大起,恨不得将两人斩成肉酱,当下蜂涌而上,杀声震天,一团混乱。 且说杨长两人这边厢杀的不可开交,一团混乱,另一边王笑笑则屏气凝神观看大厅中动静,要瞧瞧杨文远到底有什么话说,一时之间大厅中气氛凝肃,彷彿结了冰似的,在场的每个人全都将眼光集中在杨文远身上,静默无语,要看杨文远是否真会如掌门所说的,肯低下头向肖金奇认错道歉。 莫荣臻见杨文远自内堂走出,神情憔悴,低头束手,一付落寞神色,与往昔在华山派派中时那股自信沉稳,意态昂扬的气度简直是判若两人,想起这个自己最最中意的弟子居然落魄到如此田地,亏得自己还一心一意栽培他,甘冒触犯门规之大忌,将掌门神功,千回落雁剑,私下偷偷地传予他,没想到这个弟子居然如此的不争气,竟为了一个女人而弄得落寞憔悴如斯,自信全失,一想起来心中就一肚子火,不禁眉头微皱,就待喝令杨文远向肖金奇道歉,及至见到杨文远两眼无神,低低地叫了他一声师父,不禁心头一软,想道:“文远一向心高气傲,目高於顶,如今竟落得如此田地,我又何忍苛责他呢?” 偶尔眼光一瞥,瞧见肖金奇正嘴含冷笑,眉宇间隐露得色,一脸幸灾乐祸的样子,眼皮轻抬,只一瞬间便将在场众人的表情看得通透,只见有幸灾乐祸如肖金奇之流者,也有面无表情,彷彿漠不关心,冷眼旁观者,更多的则是眉宇之间流露不耐鄙夷,在一旁看好戏的门人弟子,就连随侍在侧的本门弟子也是鄙夷的多,同情的少,不禁心下一惊,忖道:“我当初要文远卧底潜入苗疆取得‘五行散’解药,便是希望文远能为本派立下大功,取得解药,日后好继承我的衣钵,接掌华山派门户,没想到今日居然会落得如此田地,弄得骑虎难下,进退维谷,看若无郭长老出面是难以善了了。” 想着,头颈微微一转,向坐在身旁那粗布葛衣的郭长老看去。 平时莫荣臻就和这个郭姓长老走得很近,关系也很好,此时此刻看过去的一丝就是要他说几句好话,以平息这件事情的影响力! 那郭姓长老见掌门师兄向自己看来,就知道了师兄的意思,但是着郭姓长老平时在们终究是个阴险狡诈的老好人,对谁都不得罪,此时此刻只着头皮说道:“掌门师兄,以我之见,文远此次虽然也有错,但是这件事情也是得到我们几个长老统一的,所以错误也不能全部怪罪在弟子头上,再说,肖师弟,你也有错,作为追查弟子错误的长辈,你应该在弟子犯错误的时候从旁加以引导指正,而不是一味的追杀,培养一个优秀的弟子不容易,更何况现在朝廷也是并荒蛮乱的年代,人人自危,保存实力才是我们的当务之急!我看文远也是年纪轻轻,有没有什么江湖经验,受到那魔教妖女的媚惑也是理所当然的,谁在年轻的时候没有几幢荒唐事情啊,所以我肯不如让文远就爱你个那妖女在我们面前亲手杀了,之后文远就到思过崖面壁十年,也不妨我们华山派的礼仪荣辱!掌门师兄、肖师弟,你们意下如何?” 第074章、紫琼发威 欲望文 第075章、反目成仇 至尊红颜 作者:骑着单车去旅行 第075章、反目成仇 此时此刻的王笑笑趴在房顶山,听到这个郭姓的行老如此说,不禁怒斥一声:“老狐狸!” 再反观那莫荣臻也是松了一口气,看看那那肖长老问道:“肖师弟,你以为如何?” “师兄,我认为拟合过师兄的办法都可以,但是我门下的两个弟子都因为文远的那个妖女害死了,这笔帐该怎么算啊,毕竟那个妖女是文远带出来的,毒药也是文远默许了的!” 此时此刻的肖金奇似笑非笑的看着自己的掌门师兄,想当年师傅传位下来的时候,这掌门之位本来是自己的,但是当时不知何故居然被这个大师兄给抢走了,从那时候开始,肖金奇就策划着终有一天,要将这个位子夺过来。 就在此时,一个门童慌慌张张的跑过来,大声的说道:“掌门,掌门,被我们抓住的那个毒门妖女来了两个同伙,将我们的很多门人都打伤了,连长老也被重伤!” “什么,快点,前去看看!文远你就不要去了!好好的给我呆在房间里,就知道给师傅惹事!” 说着,不顾杨文远那欲言又止的神情,慌慌张张的跑了出去。 王笑笑见状,知道此时此刻救杨文远已经没多大意义了,多于这个有点愚忠的男子,本来的欣赏,此时此刻变成了厌恶!对那长青双又是同情,又是叹息,当下,逍遥步法使出,从天上一跃而过,到了众位华山长老的前面的门楼上,单手扶剑,站起来,大声喝道:“你们还是留下来吧!” “哼,哪里来的野小子,也敢管我华山派的大事?杀!” 莫荣臻见有人居然不将华山派放在眼里,不禁大叫一声命令道! “且慢!师兄,此人就是和你那弟子杨文远一起杀了我两个弟子的恶人,此时武功高强,以我的轻功,居然也追丢了,实在是丢人!还请掌门定夺!” 肖金奇此时此刻,仇人见面,分外眼红,但是也知道自己有几斤几两,不禁眼珠一转,喝住了蠢蠢欲动的众人说道。 “嗯,阁下何人,为何拦住我等去路?” 此时此刻那个郭姓长老,就爱你到王笑笑孤身一人站在门楼上,微风吹过,将王笑笑的衣服吹得猎猎作响,不禁心头一震问道。 “华山派,伙同恶人,为非作歹,纵容门下,自相惨杀,奸卢罗,按罪当灭门!” 既阻碍此时,杨紫琼也脚尖轻点墙头飞了上来,和王笑笑站在一起大声的说道。 “师妹,你怎么来了,长姑娘如何了?” 王笑笑就爱你个杨紫琼此时此刻一副黑衣女侠的作风,不禁心里一动,问道。 “回客栈了,此时容后再说!华山派真不是人!今日不杀他们几个人,我心里都不好意思在练武功了!” “何方妖女,居然敢来我华山派撒野,来人啊,给我拿下这一对狗男女!” 莫荣臻见而恶人此时胖如无人的在那里说话,丝毫不把自己几个人当做事物。不禁面子上挂不住,大声喝道,同时身子一动,华山绝顶轻功,踏云飞度,使将出来,人如同大鸟一般向王笑笑二人扑去!与此是同,身边的郭姓长老也是同样确实华山另外一种轻功,踏雪寻梅。 王笑笑一见,不禁大笑道:“来得好!” 同时嘱咐师妹杨紫琼对付下面的小贼,自己对付这两个华山宿儒! 说话间,王笑笑逍遥掌法分左右,脚踏七星把乾坤,逍遥真气从手掌内用出,发出一种无形气劲,向二人扑去。 那莫荣臻毕竟是华山掌门,手底下还有两下子,只见此时真身在空中似乎虚处借力,灵巧的一个翻身,躲了过去,让王笑笑的一掌打在了空处,将他身后的一众弟子打得人仰马翻,人却如同乳燕投林一般飞快的接近王笑笑的身体。同时手掌快速的上下翻飞,一道道真气如同炮弹一般向王笑笑飞了过来。 王笑笑见此哈哈一笑,身体向上一翻,在莫荣臻的真气袭来的那一刻,双手突然下拍,将莫荣臻的之后呢去全部拍入了架下的门楼上,身体接着这一拍快速的向前飞去。 此时的莫荣臻正是旧力未去,新力未生的时刻,眼看着王笑笑向自己飞来,心头一惊,身体顿时向下落去,可是王笑笑比他更快,脚下一点,脚尖刚好点在了莫荣臻的后背上,莫荣臻发出一声闷哼,扑的一声,排在了地上。顿时灰头土脸的站起来,发出一声兽吼,向王笑笑扑了过来。 见莫荣臻再次灰头土脸的向自己扑过来,王笑笑再次哈哈一笑,又向那郭长老扑了过去,而此时的郭长老还沉浸在王笑笑那高超的武功之中不可自拔!而眼见着王笑笑扑了过来,郭长老也不愧是华山的长老级别的人物,马上反映过来,接着就是华山剑法刺出,剑头正向着王笑笑的胸前要。 可是练习了至尊皇拳的王笑笑那能把这样的而小儿科的剑法放在眼里,就见此时的王笑笑身体再次在空中拔高一次,堪堪避过了那郭长老的长剑,同时手中逍遥剑不知道什么时候出霄,卡擦一声,那郭姓长老的长剑连带着手掌就掉在了地上。 就在此时的杨紫琼已经带着长青林和她的师姐逃出了灵鹤山庄,但是却又想到自己的师哥一个人在里面,虽然武功高强,但是双拳难敌四手,自己怎么能够私自逃跑呢!就在此时看到身后已经追来了大批的灵鹤山庄的人马,就是想要回去助自己的师哥也不能够,心里暗暗的骂道:“这群畜生,我一定不会放过他们的,师哥,你稍等我!” 想着,杨紫琼带着一身伤口的长青林快速的消失在了街头,看的那些追逐的人一阵黯然失色。 长青林见到杨紫琼面带由于之色,就知道她肯定是担心那笑花郎王笑笑不由得稍微放慢了速度说道:“紫琼妹子,我先讲我师姐那顿好就来,你快快去帮助你师哥吧,要不然华山派虽然混蛋,但是毕竟是大门派,不要吃了暗亏啊!” “好,如此有情有意的妹子,才是我秦楚云的好姐妹!紫琼妹妹,你无须担心,我去救那个花了良心的混蛋!” 就在此时突然身边多了一个白衣飘飘的女子,笑着看着杨紫琼和长青林说道。 “啊,你是谁?” 杨紫琼吓了一跳,对这个突然出现的女子本能的一阵抵触,看着那魅力的容颜,似乎还和自己的师哥很熟悉,听那话语莫不是诗歌的老相好吧? “别问我是谁,待会儿让你的呢个好师哥自己解释吧!” 秦楚云说着就突然转身想着灵鹤山庄扑去。 “紫琼妹子,我这个师姐就暂时交给你了,我这里有几瓶药,你喂我师姐服下,应该就能暂时压住伤势,我去看看那个骗了我的男人到底在不在哪里,要不然我不甘心!” 长青林说着就将自己手里的长青双交到了杨紫琼手里,同时还塞给了杨紫琼几瓶药,也不管样子群殴那干的反映就撒开步子向那灵鹤山庄再次扑去。 “喂,喂,你这个要怎么用撒?” 杨紫琼焦急的喊道,可是哪里还有那长青林的人影呢? 而此时此刻的郭长老这番反映过来,发出爱的一声大叫:“啊,我的手啊,我的手!” 此时此刻哪里还有一派宗师的风度啊,倒在地上一手捂着自己的手,大声的大叫着打着滚。 “小子,你死定了,居然敢伤害我们华山派的长老,众位弟子听令,布华山剑阵,今天务必要就将这个狂徒拿下!” 莫荣臻气愤的大声的喊道,没想到传说中的歌魔笑花郎如此厉害,一个照面不但伤了自己,还将自己跌一个长老削去了一手,真是丢脸啊! “哈哈哈,小子们,无不想和你们华山为敌,只想你们交出那忘恩负义的男人杨文远,喂我那毒门妹子还一个公道,要不然,你们见天注定是要在我手里死去的!哈哈哈”王笑笑虽然笑着,但是心里实在是没有底子,这么多人,虽然自己跌手上的功夫不弱,但是双拳难敌四手的道理,他还是懂的。 “妄趁口舌之利,不要听他的,我们这里没有这个人!” 莫荣臻此时此刻才知道了着歌魔魔头为何和华山派作对,不禁对自己跌那个弟子又爱又恨,但是要是就这样交出了自己跌得意弟子,莫荣臻又很不甘心。 “哎呀,这么多人啊,好热闹啊!咯咯咯,我也来凑凑热闹嘛。” 就在此时一个轻灵的身影落在了王笑笑的身边,对这华山派的人笑道。 “啊,楚云姐姐,你怎么来了啊?” 王笑笑一听正是那自己朝思暮想的楚云姐姐,秦楚云,不禁喜出外望的看着一身白衣的秦楚云说道,同时一把搂住了秦楚云的身子。体会着那早已经埋藏在心底的温柔。 “哼,放开我,待会儿在跟你的算账!臭小子!” 秦楚云虽然爱煞了这个可爱的弟弟,但是见到他再这么多人面前保住自己,还会死俏脸一红,浑身一冷,挣脱开危险性的怀抱说道。 “姐姐,我想死你了!” 就在此时王笑笑还是在秦楚云的耳边轻轻的喝着热气说道。 “小混蛋,这是什么场合,现将此时的的事情处理了再说!” 秦楚云说着推开粘着自己的王笑笑,长剑抽了出来,看着那莫荣臻说道:“莫前辈,不知道我弟弟王笑笑今天何妨得罪了诸位,赢得诸位要这帮热情?” “哼,楚云仙子,你当真要帮这个魔头吗?” 莫荣臻此时见到来着居然是七魔十三仙之中的楚云仙子,不禁心里很恨的一跳问道。 “莫前辈,时常听家师说起过你,也时常听家师教育我们,华山派是个礼仪忍让光明正大的帮派,莫掌门也是武林一派宗师,楚云在这里有礼了,也代家师向诸位前辈问好!但是我想今天这件事情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啊?我知道我弟弟的性格,虽然有点玩世不恭,但是也不至于做出伤天害理的事情来的,还请莫掌门明察!” 秦楚云一个大棒一个萝卜的政策让莫荣臻一阵气愤,你弟弟还玩世不恭,那我这顿打就白挨了吗? “就是,还请莫掌门交出杨文远,你把他叫出来就好,我就是想让他知道一件事情!我从来没有骗过他!” 就在此时,长青林也飞迸下来,站在了王笑笑的身前说道。 “妖女,你还敢来?” 肖金奇见到就是那这个妖女害的自己丢了面子,不禁大怒道。 “杨文远,你给我出来,你要是个男人你就出来吧,我都看到你了,你在门后的屏风处,别躲了,难道你想应为你的事情,连累你这些师兄弟和师傅吗?” 王笑笑见到自己这边人多了,不禁大声的吼道。 这一嗓子,让莫荣臻和那肖金奇都诧异起来,难道这王笑笑的武功已经到了听声辨位的地步了吗?不可能,他才多少岁啊? 这一声,也将躲在屏风之后的杨文远吓了一跳,但是想到着王笑笑是自己的救命恩人,如今自己躲在后边也不是事情,还不如出去将事情解决了,他可是见过王笑笑的武功的,杀人不眨眼,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一手逍遥除魔剑法那是出神入化,就连自己的师傅也不敢轻易说是可以战胜的了。 “你别再喊了,我们这里没这个人,那个逆子还没回来!” 莫荣臻真不想将自己的得意弟子交出去,不禁能大声的喊道。可是此时的杨文远已经出现在了门口,不禁老脸一红。狠狠的瞪着王笑笑,而王笑笑则是吐吐舌头,做着鬼脸。让莫荣臻横的牙痒痒,一个歌魔就难以对付了,现在再加上两个仙子,楚云仙子又号称冰仙子,而那长青林则是号称毒仙子。着来年各个女人都不是好惹的主,最重要的是,这七魔十三仙都是亦正亦邪的人物,虽然身处各大势力,但是行事风格和各大势力的风格完全不一样,那好似全凭所好啊! “青林,我对不起你!但是你给师傅的药,经过我验证确实是假的,着难以让我相信你的真心!” 杨文远看着这个从前自己的伴侣,此时此刻忍着心痛面无表情的说道。 “既然文远出来了,那么师兄,是不是也该让文远自己处理这件事情,我们暂且退开如何?也希望歌魔笑花郎和冰仙子能够置身事外,你们二位都是成名已久的人物,我想这个道理应该是懂得吧!” 既阻碍此时那肖金奇则是一脸幸灾乐祸的说道。 “哼,华山派果然都是些鸡鸣狗盗的东西,功夫不怎么样,嘴皮子道士挺厉害的!文远,把你知道的说出来,这里有我在,我想即使是你的师傅在这里,也不敢徇私舞弊的!” 王笑笑见杨文远战战兢兢的样子,不禁有点鄙视,但是为了帮助长青林这个来自苗族的善良姑娘,还是不遗余力的说道。 “王笑笑,你不要逼人太甚,你那天在房顶上暗箭伤人的事情我还没跟你算账呢,再说了,这是我华山派的事情,你横插一杆子算什么?” 此时的肖金奇知道绝对不能让这个看起来无害的人说话,要不然会坏了自己的好事。 “笑兄,我和青林之之间的事情,我希望你看在我的面子上不要过问好吗?我请求你!” 此时的杨文远怕王笑笑一怒之下杀了自己的弟兄们,不禁看着王笑笑这边一抱拳说道。 “行,文远兄,我看你也是个汉子,那天你在夜里打晕青林妹子的事情我就不过问了,但是今天,要是谁给你难堪,我歌魔笑花郎绝对不答应!” 王笑笑就爱你打破杨文远面带愧色,不禁心头一震,但是还是笑着说道。 “青林,你给我师傅的药是假的,对吗?如果不是,为什么嫌弃啊你给我的药,师傅喝了,不但没有作用,而且越来越厉害了?要不是我门派的几位长老一直用自身的元气替师傅疗伤,恐怕,师傅这时候已经命丧黄泉了,我希望你说实话!” 杨文远见王笑笑答应了,不禁看着长青林问道。 “文远,绝对不是这样子的,我给你的解药和昨天晚上你哪的解药是一样,你要相信我啊!” 长青林此时泪流满面的看着杨文远说道。 “哼,你还敢狡辩,到了这个时候了,你还不说真话吗?难道一开始你就在骗我,对吗?邪魔外道,果然不足为信,我瞎了眼了!” 杨文远见此时此刻的长青林还是不说实话,不禁怒从心起,上前一步说道。 第075章、反目成仇 欲望文 第076章、毒女长青双 至尊红颜 作者:骑着单车去旅行 第076章、毒女长青双 肖金奇听到杨文远说到这里,正中下怀,“唰”的一声,抽出宝剑,冷冷说道:“果然是你这个妖女意图杀害我师兄,今天我就拿你命过来,以谢这么多王山长老的生命!” 王笑笑心念在急急转动,忖道:“这肖金奇处处和杨文远难堪,看样子是要夺得那掌门之位了,这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我得格外用点心思,查查他身后主谋之人究竟是谁?” 但是不容王笑笑再次思量,那肖金奇的剑就使出一招气贯长虹,向正在发愣中的长青林杀去。 “师叔!” 杨文远踏前一步,但是被那莫荣臻一瞪眼,不禁又站在那里,看着肖金奇向长青林杀去。 “贼子休狂,接你姑奶奶一剑!” 此时此刻的秦楚云也知道了事情的大概,看着那长青林看起来也不是那么心机深沉之人,不禁感到蹊跷,此时此刻那肖金奇要急着杀了长青林,不禁怒喝一声。 王笑笑看到至此,只见肖金奇剑一振,本来刺向长青林的剑,陡然向秦楚云胸前刺去,大喝一声,道:“贼子,休伤吾妻。” 王笑笑朗声一笑,身体突然拔高,双脚淋漓的在那小近期的剑上连踢二十八脚,将那长剑提的粉碎,之后才避了开去,道:“肖兄要战,在下自当奉陪,但你伤我爱妻,急着杀了青林妹子,究竟为了什么?难道别有用心,那么你,总该还我一个说道。” 肖金奇怒声大吼,道:“混蛋,血口喷人?” 举剑横扫,一招“玉带围腰”滚滚挥去。 此时此刻的王笑笑,一身武功,已经臻至化境。他在剑术上的造诣,自然不同凡响,他见肖金奇出剑,剑势横扫,早知那一招“玉带围腰”因之他想也不想,身子便向左边纵起。讵料,人甫离地,忽觉剑式有异,自己的身子竟是迎向肖金奇的剑锋,急切间,不觉冷汗直冒,大吃一惊,连忙拧腰弹腿,一式“鲤鱼打挺”连翻三个筋斗,落在一丈以外,始才避过一剑之危。 原来肖金奇乃是左手执剑,使的是左手剑法。左手剑直劈挺刺,与一般剑法大同小异,但左右横扫的剑式,却与一般剑法相反。王笑笑虑不及此,一时大意,险险上了大当。落身地面,王笑笑定下神来,不禁疑念大起,暗暗忖道:“怪了,为何未曾听说过左手剑?这姓肖的武功明显不是华山剑法,到底是哪里来的?” 忖念中,忽见剑光打闪,那肖金奇又复追踪而至,一剑劈来,口中喝道:“王笑笑,看剑。” 王笑笑暗赞一声“好快的剑法”脚下不敢怠慢,滴溜溜身子一转,便已转到肖金奇身后,朗声笑道:“动刀动剑,大伤和气,看在杨兄弟面上,今天此时就此接过如何,只要杨文远和长青林相互之间说清楚就好,诸位意下如何?” “魔道中人,何来信义可言?人人得而诛之!何况,今天那长丫头还杀了我们不少弟子,如今即使是放她回去,那我们华山派的面子往哪隔?” 肖金奇站在那里,脸上还有一丝后怕,着歌魔王笑笑的武功果然厉害。 “算了,文远,你我相识一场,既然如此,我就走了,谢谢你这么多天来多我的照顾,这包药和你师傅的解药是一样的,和你昨天拿的也是一样的,你仔细比较一下,我有没有骗你,笑笑大哥,这位大嫂,我们走吧!” 长青林看着肖金奇杀过来,丝毫没有动,眼睛出神的看着杨文远,但是杨文远则是看和长青林,眼中闪过一丝恨意。这使得长青林彻底死心了,不禁心灰意冷的说道。 “妖女,这就走了,难道是我华山派无人吗?” 肖金奇并不甘心的喊道。 “怎么,要以人多来压人吗?” 此时此刻的王笑笑眼神一冷,拉着秦楚云的手飘然落在了长青林的身前,长剑直指华山派众人。 “算了,让他们走吧!” 此时的莫荣臻一手拿着剑决然的看着王笑笑三人说道。 “哼!” 肖金奇不甘的看着王笑笑三人转身离去的身影冷哼一身,转身带着自己的几个弟子进入了大厅之中。 “天也空,地也空,人生渺渺在其中。日也空,月也空,东升西坠为谁功?金也空,银也空,死後何曾在手中?妻也空,子也空,黄泉路上不相逢。权也空,名也空,转眼荒郊土一封!” 王笑笑边走边念道。而肖金奇的身影此时一震,转过头,看着危险性的身影露出一丝杀机。 当王笑笑三人找到杨紫琼的时候,正是一座荒郊小庙里面,此时此刻的长青双以纪念馆面无人色,气息若有若无,而长青林见到自己的师姐居然被华山派的人还成这幅模样,对那华山派更是憎恨了几分,对那忘恩负义的杨文远再也没有了丝毫感情,此时此刻反过头来一想,原来是自己自从在苗族长大,除了苗族之人,就没有见过外人,而那杨文远生为中原人士,又长的一表人才,自己才产生了一丝叛逆之情,再加上那杨文远的花言巧语,才使得自己鬼迷心窍,逃出师门,此时想来,师傅在自己出门前的淳淳教导,未必就不是真的! “师姐,你放心,我已经与那华山派一刀两断,从今往后,华山派的弟子,我见一个杀一个,见两个,杀一双,为你报仇!” 长青林趴在师姐长青双的身上哭着说道。可惜,她用尽了师门的秘药,还是无法治好世界身体内的毒! “青林妹子,你先别急,其实我有一种办法,可以治好你师姐,可是我又有点担心,你不同意!” 杨紫琼见长青林着急的如同铁锅上的蚂蚁一般不停地走来走去的样子,不禁脸色一红,似乎想起了什么似得。 “哦,紫琼妹妹想说什么啊?是不是有好事情啊?” 此时此刻的秦楚云也凑过来看着脸色红晕的杨紫琼问道。同时脸上还带着皎洁的笑容,似乎知道她要说什么一般。 杨紫琼见这位王笑笑的老情人居然笑自己,不禁娇羞的一跺脚说道:“不来了,秦姐姐就会笑人家!” 一瞬间小女儿姿态表露无疑,看的王笑笑一阵心头火热。 看到这一幕,秦楚云就爱你个王笑笑哄了出去说道:“你出去吧,这是我们女人家的事情,你一个大男人坐在这里还不羞死我们的青林妹妹啊!” “秦姐姐,你们说什么办法啊,快说啊,我都急死了,什么男人女人的,王笑笑也是救了大姐的恩人啊!也有权利知道的!” 长青林见样子群殴你跟说有办法救自己的大姐,不禁面色焦急的看着杨紫琼和秦楚云说道,脸色带着一丝娇羞和怒气,也知道杨紫琼说的办法肯定和王笑笑有关,不禁想起了在逃亡的路上和那杨文远负心汉甜蜜的一幕,随即就想起了杨文远居然为了师门说自己的解药是假的,误会自己而情人反目的一幕,一瞬间脸色变的阴沉起来。 秦楚云毕竟是闯过好几年江湖的老江湖人了,看到长青林的脸色由焦急变成了羞怒,不禁赶紧将王笑笑赶出去,之后又坐下来拉住长青林的手说道:“青林妹子,我知道你还在想念那个负心汉,但是那杨文远依我看人的眼光看来,看起来文质冰冰,其实是个阴险小人,不是我在你面前贬低你的情人,而是这就是事实,以后你就知道了!至于我们为什么要王笑笑出去,那就牵扯到救你姐姐的事情了。下面让紫琼来说吧。” “是啊,青林妹妹,其实这中方法我也没用过,主要是以男人为主,女人为辅,再加上双修神功,不但可以让男人的武功更加精湛,被救治的女人也会得到不少好处的!双修功法不知道你听说过没有,这可是我们师门的一项重要的秘密,希望不管你同不同意,都不要将我今天说的话传出去,否则江湖上又会因此而掀起一股腥风血雨来的!” 此时的样子群殴你跟也坐在长青林身边拉住长青林的另一只手安慰的说道。 “啊,这就好,只要能够救我姐姐,我想什么代价都可以,从小到大,都是姐姐诶一个人如父如母的把我带大,而我们的师傅则是在疗伤之中,除了教授我们拥堵的武功和一些基本的防身技巧之外,就在钻研苗族的毒功,如果这一次因为我而害了师姐,我一辈子良心都难安的!” 长青林哭泣似得看着杨紫琼和秦楚云说道。 “没事的,但是最主要的不是我们的意见,而是长青双姐姐的意见,毕竟她是主人公,她的意见才是最主要的!” 杨紫琼,见长青林反映过来不禁心中一喜,同时又有点吃醋,但是转而想到王笑笑是为了救人,又为自己的狭隘而感到羞愧。 “那好吧,我来看看姐姐究竟是什么意见?” 说着,长青林走过去,轻轻的揭开长青双身上的被子,露出那一身让自己都要嫉妒的妖娆。 “姐姐,姐姐,你醒醒啊!” 长青林轻轻的拍着长青双的手,那一双如同晶莹剔透的白玉般毫无瑕疵的芊芊玉手,轻轻的颤动了一下,随即眼睛也展开了,秦楚云见此,赶紧走过去,将长青双扶起来坐好。 “妹妹,你救我回来干什么啊,呃、让我死了算了!呜呜呜呜”长青双睁开眼睛发现这里是一间破庙里面,自己躺在一对干草上,面前三张娇媚各异的脸盘,尤其是那身边的女子一脸焦急的看着自己,不禁反应过来,就想起了自己的遭遇,不禁痛哭起来。 “呜呜呜呜,姐姐,你别哭,你体内的毒还没有清除干净,我用了师门的秘药还是无法药到病除,哦,忘了介绍了,这位是杨紫琼姐姐,这位是秦楚云姐姐,他们都是歌魔笑花郎王笑笑大哥的红颜知己,现在我们想到了办法救你了,可是要你同意才好,紫琼妹妹她们师门有一种神奇的双修功法,可以药到病除,而且永无后遗症,最重要的是可以让师姐你的武功更上一层楼,以后就爱你了那些贼子,见一个杀一个,见两个杀一双!你说好不好?” 长青林哭着说道。 “对,我不能死,我要杀了那些畜生,特别是呢个杨文远那个畜生,要不是他,我也不会被华山派的那些伪君子抓住,要不是他,我也不会遭此劫难啊!妹妹,你信错了人啊,我以前就说那个杨文远不值得依靠,你偏偏不听,你师姐我就是个例子!” 长青双听到自己还可以杀人,不禁连带杀气的看着长青林说道,说到最后,想起了自己的遭遇,不禁又痛苦了起来。 “姐姐,对不起,都是我害了你,那个狗贼杨文远,我一定会替你杀了他的!他不但欺骗了我的感情,还利用我欺骗了你,姐姐诶你放心,我已经和那个畜生一刀两断,老死不相往来。” 长青林听到居然是杨文远害了自己的师姐,不禁怒发冲冠的看着长青林,眼中浮现出和杨文远一路上风餐露宿,杨文远一次次要求和自己合体,自己都没有轻易答应,没想到居然让那个负心汉害了自己的师姐。 “好了,你们说的事情,其实我刚才隐隐约约都听到了,如今我一见你更是残花败柳之身,那个麽王笑笑我听说自来高傲,再说了已经是人道中年的老头子了,虽然我还是个丫头,但是想来也不回入得了他老人家的法眼吧?” 长青双想起了自己被那群畜生的情形不禁类立案满面的说道。 “呵呵呵,姐姐,这就错了其实那王笑笑一点儿也不老,反而还很年轻呢!好了,师姐我想王笑笑大哥不会是那么世俗的人,不会在意的,你就放心的在这里养伤,等会儿王笑笑进来了,你们在好好聊聊吧!呵呵呵”长青林说着,眼睛一眨,带着杨紫琼和秦楚云走了出去。 第076章、毒女长青双 欲望文 第077章、姐妹花(一) 至尊红颜 作者:骑着单车去旅行 第077章、姐妹花(一) 长青双也是毒门的美女,此前还是黄花大闺女,哪里有何一个陌生的男人共处一室的经历啊,此时见自己的这个妹妹要离开,不禁拉住她,扳起了脸,道:“你以为姐姐不知道,你不会是看上了这个歌魔笑花郎王笑笑吧。” 长青林闻言面色一红,绕到姐姐身后,推了推她的双肩,笑道:“哟,姐姐,你是不是吃妹妹的醋了!” 而杨紫琼和秦楚云双双对看一眼,眼中露出进阶的神色,虽然这苗女多情,但是如此赤裸裸的表达情爱还是头一次见过。秦楚云毕竟是大姐,也是王笑笑的第一个女人,在危险性的心目中站着最重要的地位,此时见她们姐妹都有这个意思,不禁拉着杨紫琼走了出去。 长青双见杨紫琼和秦楚云走了出去,瞪了一眼长青林恼道:“好个不正经的丫头,拿姐姐来开玩笑了,看我不罚你。” 长青林“咯咯”笑着,又转回到姐姐身前,道:“好了,姐姐,妹妹下次再也不敢了,我看呀,您八成也是看中这少年了。” 长青双啐了她一口,道:“贫嘴的丫头,只道人人象你,见一个爱一个的。” 长青林道:“我的姐姐,这男女之道还是你教我的呢,要不然,我们这大好的青春年华岂不是要荒废了,再说了刚才你瞧那歌魔王笑笑的眼神可不对劲啊,见了王笑笑本人就是那歌魔的时候,你的那眼都直了,尤其是姐姐您的那种妩媚的病怏怏的风采,我看啊,那王笑笑恐怕骨头都酥了。哈哈哈。” 长青双笑道:“少拍我的马屁了,只怕是你看着他心酥了吧?” 长青林收了笑,说道:“哟,姐姐,你不也心动了吗。不然,你早就让他离开了。” 长青双道:“我只是想让他帮我养好伤,没想到你倒好,竟对他说着这样的事情。” 长青林道:“好了,好了,姐姐,我这也是为了你好,您也知道,王笑笑歌魔笑花郎实在是武功超群,实力一流,能够和你进行合集双修,对你的我都有好处啊,再说了,那冰仙子你也看到了吧,她就是七魔十三仙之一,我看那十三仙以后都逃不过那笑花郎的手掌心,铁钉都是着王笑笑的囊中之物!所以你要抓紧机会哦,师傅那里我相信王笑笑能够做到的。” 长青双在妹妹身上拍了一下,笑骂道:“说得比唱的好,好象你还是为了姐姐去牺牲一般。” 长青林撒娇道:“我不为了姐姐,还能为了谁,没想到姐姐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哓!” 长青双见妹妹这么一说,知道那歌魔笑花郎王笑笑的纯阳之气未过,心下暗喜,于是道:“得了,姐姐就暂且饶了你这一回。” 长青林笑道:“姐姐不但要饶我,还要奖我才对。” 长青双奇道:“凭什么还得奖你?” 长青林道:“姐姐不奖我,那算了,这第三第四道,我只好自己吃了。” 说着便要假意离开,长青双心中一动,骂道:“鬼丫头,又在卖弄什么玄虚,还不快老实招,看待会姐姐怎么罚你。” 长青林笑道:“好了,姐姐已是春心大动了,我说我说。” 惹得长青双在她身上拧了一下。 长青林附到姐姐耳边,低声如此这般地说了几句,直说得长青双耳跳,长青林说完了,又道:“姐姐,你看妹妹为你想得多周到。” 长青双心下大喜,却不敢表现出来,只道:“好是好,却不知是否管用?” 长青林道:“行的,姐姐您放心好了,还有那百年好合,他一定会肯的。” 长青双脸上一红,骂道:“你才百年好合呢。” “好了,我的好姐姐,你就不要在害羞了,以我对那王笑笑的了解,他并不是那种在乎世俗眼光的人,再说了姐姐你有这么娇媚动人的姿色,那王笑笑还不拜倒在你的石榴裙下啊!我这就出去叫那王笑笑进来!咯咯咯”长青林说着缴械着走了出去,只是那脸上带着一种落寞。 歌魔笑花郎王笑笑自得与秦楚云见面之后,便不舍得离开那地方了,想起她以前的种种动人之处,和今天对自己说的要在这里等他的事情,心中一阵火热,不由得又信步来到那破庙中,推开那扇门,转到里间,那屋里的烛光暗了许多,昨日少说也有五六支大烛,今日却只有一支小红烛,而且还离床远远的放着,只能依稀看到那牙床之上依旧是美人在卧,歌魔笑花郎王笑笑心下一荡,古人云:暗室可欺。这莹火般的烛光更容易让人浮想连翩,情生意动。 于是摸到床边,但见仙子姐姐仍象昨夜那般背向里卧着,不由得怦然心动,轻叫了声:“秦姐姐!” 床上的人儿嗯地应了一声,并不回头,歌魔笑花郎王笑笑心想她一定还有些害羞,于是坐在床边,将她身上的轻纱掀了,双手温柔地轻抚着她香肩藕臂。 手触之处,只觉得如同凝脂一般,又细又滑,左手顺着她的玉背向下滑去,抚到了她的双臀之上,那圆臀丰满圆润,如同两个大大的面团儿,歌魔笑花郎王笑笑心道“秦姐姐姐姐身材婀娜,没想到这臀儿竟是这么丰盈。” 不由得在上面轻捏了几下,床上的秦姐姐姐姐身子轻颤了几下,似乎对这样的爱抚很是受用,歌魔笑花郎王笑笑低头附到仙子姐姐耳边,道:“好姐姐,这样好吗?” 躲在被窝里的长青双娇羞的轻轻地点了点头,歌魔笑花郎王笑笑得到了鼓励,很是高兴,手儿更不老实了,他挨近了长青林,将手从她的身后探入了她的双腿之间! 长青双毕竟不是处子,依然娇羞不已的“嗯”了一声,想是很爽的样子,压在上面的右腿不由得抬高了些许,让歌魔笑花郎王笑笑的手可以更深入一些,歌魔笑花郎王笑笑手触之处,但觉仙子姐姐双股之间炽热异常,手指摸到了她的,只道是长青双的玉洞,便轻抚起来,其实对于女人而言,比那玉洞还要敏感,尤其象秦楚云这样的妇人,床上的人儿登时身体无法再平静了,忍不住轻轻地扭了起来。歌魔笑花郎王笑笑虽是经验尚浅,但见她这般扭动,也知道这是她的敏感之处,于是指尖便在那上不停地抚弄着。那人扭得更厉害了。 其实那床上的人儿不是秦楚云,而是那卧病在床身体虚弱的长青双,这就是长青林和秦楚云以及杨紫琼想到的金叉脱壳,偷梁换柱的办法! 歌魔笑花郎王笑笑只抚了一会,床上的人儿不同别人,那下面已是浪水连连了,况且她那浪水之中居然还有一种莫名的药物幽香。这使得歌魔笑花郎王笑笑有点疑惑,但是长时间爱你不在一起,那种感觉有点生疏了,也不去管它! 歌魔笑花郎王笑笑嗅到来自长青双身上的一缕诱人的体香,只觉得那玉体生温,别有一种诱人的滋味,从后面抱过去,仿佛又比前两晚的身体要丰盈一些,身上的粉肉儿也要软和些,虽然弹性少了些,但拥在怀中,却另有说不出的撩人。歌魔笑花郎王笑笑哪里还按捺得住,双手使劲就要把那人儿的身子扳过来,但那人儿双肩微动,却似不太愿意转过来面对歌魔笑花郎王笑笑,歌魔笑花郎王笑笑扳了几下,那人儿总是不动。歌魔笑花郎王笑笑心道:仙子姐姐怎么这般害羞起来?于是也不及细想,只好侧躺着,将自已的裤子褪了下来,贴到了长青双的臀上,一用力,那根便从毒女长青双的双腿间戮了进去。 长青双全身一颤,只觉得浑身都酥掉了,心中暗暗叫好,这男人历经了女人的洗礼,这时候的最是坚硬,直抵得毒女长青双的都快麻掉了,毒女长青双轻轻地收拢了双腿,将歌魔笑花郎王笑笑的活儿夹得更紧,歌魔笑花郎王笑笑右手撑在床上,左手环到长青双的胸前,抓住她的一只,一前一后地动了起来。 长青双娇媚的玉体轻扭,双享受着年轻男人的有力冲击,她修行多年,再加上这些天被那些华山派的畜生们轮流上阵,那地儿自是与众不同,虽然已不似当年少女般紧密,较之妹妹长青双略有些松,但那花道内的却能随着的抽动一吸一吸的,歌魔笑花郎王笑笑只弄了一会,便已有了想狂射一把的冲动,好在他精力甚旺,又经过无数的鏊战,总是有了些经验,当下咬紧了牙,不让精气泄出。 长青双也担心他太快,所以只是转扭几下,不敢大动,两个人儿在床上你来我往,不多时便又缠绵了好几十下。歌魔笑花郎王笑笑慢慢地弄得兴起,整个身子都贴到了长青双光滑的背上,嘴儿也吻到了她的香肩,动情地轻咬着她的粉颈,少年的气息不停地呼到她的耳垂,长青双被搂得火起,只撩得她全身都酥掉了,不由得忘情地扭过头来,反手将歌魔笑花郎王笑笑的头搂住了。两人双唇甫一接触,便紧紧地吻在了一起,丁香暗渡,贪婪地吮吸着对方。歌魔笑花郎王笑笑依稀觉得这人不是秦姐姐姐姐,但热情之下,也顾不上这么多,只一味地吻着她的香唇,下面还在带劲地插着。 良久,两个人的嘴儿才慢地分开,歌魔笑花郎王笑笑趁势将长青双的玉体翻了过来,自己也翻身压了上去。便在此时,两个双脸一对,歌魔笑花郎王笑笑才发现,那身下的人儿不是秦姐姐,而是让他又疼又怜爱的长青双!当下不由得呆住了。 长青双忘情之际,身体不由自主地让他扳了过来,这下看到歌魔笑花郎王笑笑呆在那里,饶是她阅人无数,也不由得娇羞满面。 歌魔笑花郎王笑笑惶道:“青双,我……我……” 半天竟说不出一个字来。 长青双定了定神,嗔道:“笑郎,别傻了,你误闯我的寝室,我不怪你,只要你不将今晚的事儿传扬出来,保住姐姐的清白,就行了。再说了,我本就是残花败柳之身,哪能奢望再次得到爱情,千金财易得,难得有情郎啊!今日和你又和露水姻缘就是你我的缘分,今夜过后我就将遁入空门,永不出仕!” 歌魔笑花郎王笑笑原本就正在处,此时最想要的就是女人的胴体,那人伦道德早就抛开了,更何况这长青双仍如三十来岁少妇一般,天香国色,歌魔笑花郎王笑笑早先对她的遭遇是又疼又恨,如今竟能将这位绝代风华的毒女压在自己的身下,对任何一个男人来说,都会有莫大的征服欲,满足感。 歌魔笑花郎王笑笑低头看了一眼身下的长青双,但见她酥胸坚挺,丰满异常,和粉嫩的相配合,混合着母性的光辉和少妇的性感,略微有些隆起,但肌肤雪白,体香四溢。臀部肥硕丰盈,更有说不出的诱人。 浑身上下充满了妇人特有的韵味!好奇、禁忌、征服再夹杂着无比,歌魔笑花郎王笑笑只觉得浑身激动得发抖!他再也忍不住了,翻身压到了长青双的身上,用力地抽动起来。 长青双没想到这年轻人居然能在一瞬间能爆发出这么大的,心下暗喜,刚才细火慢熬,她早就忍不住了,这下歌魔笑花郎王笑笑发起狂来,才是她想要的,当下搂紧了身上的少年,尽量地迎合着他的冲击。登时,那牙床软榻之上,与先前相比又是另一番景象,两个人儿抵死相缠。一个气喘如牛,一个娇呼连连;一个青筋直暴,一个媚眼如丝。一个坚硬如铁,一柔若无物;一个直进直出,一个曲意迎逢。 暗室生春,颠鸾倒凤,让人血脉贲张! 又过了多时,两人已是到了极点,歌魔笑花郎王笑笑越来越抗不住长青双那小地儿的吮吸,大叫一声,用力了长青双的小地中,热烈地喷发了!长青双跟着大叫了起来,身体绷直了,紧紧着吸住了歌魔笑花郎王笑笑的,将那宝贵男精尽数吸入自己的小地中。良久,两人才慢慢从中平息下来。 长青双调匀了呼吸,只觉得身体通泰,有说不出的精神,似乎功力又精进了一此,心下暗暗称奇,原来这少年居然天赋异禀,是百年难得一见的宝玉。他的不同一般男子,他身上的阳气与女人身上的阴气竟能自然地融为一体,而不象一般男子的阳气大多与阴气会相克,只能靠一些专门的行功方法来调和。长青双心下怅然,要是早年能遇到他,又何尝会去练采阳补阴的功法,害得丈夫愤然而去,转投到那个女人的怀抱当中。想到这里,不由得看了看歌魔笑花郎王笑笑,但见他玉面生辉,俊秀无比,不禁又怜又爱,母性顿起,将他揽入怀中。 歌魔笑花郎王笑笑之后,心绪渐平,感到长青双将他揽入怀中,不由得本能地依了过去,脸颊贴在了她的之中,身体也依到了她的胴体中,忽然之中感到好似回到了童年时代,师母也象这般将自己拥在怀,师母的胸膛也是这般的柔软,想到师母,不由得轻轻地叹了一口气,自己已经不再是那个孤儿院的孤儿了。 长青双道:“笑郎,我听我妹妹讲,你好象有什么心事?” 歌魔笑花郎王笑笑心下一酸,不自觉地便将这些天来所遭变故原原本本地说了出来,这下,他没有再隐瞒逍遥门的名讳,将自己此行的目的都一五一十都说了出来。 长青双听完,叹道:“我只道你此行的仇家是哪个,原来竟是那老魔头,实不相瞒,我与那老魔头有些渊源,但也是对他相当不满,尤其是他那三个不成器的魔徒,要是有人杀得了他们,我倒也觉得痛快,只可惜他们的功力甚高,普天之天,除了海外三仙岛的白帝青后二人,恐怕无人再对付得了那老魔。我的功夫,跟他们比还是差了点。” 歌魔笑花郎王笑笑那日在大殿之上见过长青双的武功,已觉得那是高不可攀了,如今听说此行寻药那阻力的武功还在她之上,不由得骇然,问道:“那白帝青后又是什么人?” 长青双叹了口气,道:“那是五十年前的事了,当年昆仑派出了三个年轻的才俊,‘闪电剑’凌天峰、‘玉女剑’林雪和‘惊雷剑’莫白,三人都是师兄妹,武功既高,人也出众,仗剑江湖,着时令当时的江湖儿女颇为倾倒。凌天峰和莫白都很喜欢他们这个师妹,但听说这林雪却是情有所钟,凌天峰和莫白都是心高气傲之人,相约在昆仑立晚峰上决斗,林雪惊闻后前往阻止,但不知出了何变故,三个人起了争执,同时堕入山崖,那立晚峰峰高何止千尺,昆仑派全体出动也未寻到三人,因为事关昆仑名声,所以昆仑派对此绝口不提,只道是三人病故了,没想到五、六年后,江湖中忽然出现了一个蒙面的高手,一夜间力毙少林三位高手,盗走了少林中的几本武学宝典,不久之后,江湖上又出现一男一女两个怪侠,因为戴着人皮面具,谁也看不清他们的面目,他俩专门追杀那蒙面人,很快人们就怀疑他们就是当年失踪的林雪三人,尤其是昆仑派的弟子,昆仑掌门崔岩子更是亲自下山,追捕盗经之人,没想到竟死在那蒙面高手手下,临终前狂叫三声”孽徒“,江湖中人才知道那蒙面高手就是‘惊雷剑’莫白,而那两个人皮面具的怪侠在崔岩子死后才露出真面目,便是凌天峰和林雪。” 歌魔笑花郎王笑笑早就想到可能会是这二人,但当长青双说出这二人的名字时,还是禁不住“嗯”了一声。 长青双见他一脸好奇,接道:“是啊,当时江湖中人都和你现在一样的不解,但其中原因谁都不知道,凌天峰和林雪当时的武功也到了一流高手的境界,已在其师之上,令人费解,二人发誓要为师报仇,杀了弑师的逆徒莫白,但几年过去后还是没有成功,那莫白的武功精进很快,不出十年,在江湖上已是鲜有敌手,若不是有凌林二人钳制他,只怕他早已要灭掉各门派,一统江湖了。于是江湖人送了他一个‘魔神’的称号,后来又不知何故,也许是凌天峰施了妙计,将这恶魔引往海外,困在东海的一座小岛上,凌林二人也在附近觅了个小岛,一则是监视这老魔,二则也是厌倦了江湖纷争,隐居海外。后来听人称,这三人的武功已达化境,二十年前武当道长松林道人带了弟子到东海采药,无意中上了小岛,与那老魔过了不到十招便已身受重伤,幸得凌天峰相救才保了性命,你想想松林道长当年在江湖中已是屈指可数的人物,尚不能在老魔手下走十招,那魔头的武功可想而知,从此江湖中人无人再敢去那小岛,大家伙也就把那两个岛尊称为‘三仙岛’。因为凌天峰行走江湖时看穿梭白衣,林雪爱穿绿衫,所以江湖上的人就把他二个称为‘白帝青后’,只盼他二人能长命百岁,当今天下,也只有他二人联手,才能对付得了那老魔,江湖上也就太平了二十年。” 长青双说到此处,看了一眼歌魔笑花郎王笑笑,接着道:“但江湖上也有极恶之人投靠了这老魔,使得那魔头的势力慢慢竟长了起来,十年前他在岛上自组了逍遥门,收容些为非作歹之徒,在江湖上兴风作浪,他收的三个徒弟原本都是名门正派中不成器的弟子,但跟着这老魔练些邪魔外道的功夫,却有难得一见的武学天才,竟成了一流顶尖高手,那三个武功不在我之下哓!” 歌魔笑花郎王笑笑听得长青双说完,不由得轻叹了一口气,想到逍遥门如此强大的势力,要报仇,真个比登天还要难,长青双看他脸色,知道他心中所想,便安慰道:“好弟弟,所谓有志者事竟成,只有你们能解开四方门的秘密,定能降那老魔,为武林谋得太平,我相信你。” 第077章、姐妹花(一) 欲望文 第078章、姐妹花(二) 至尊红颜 作者:骑着单车去旅行 第078章、姐妹花(二) 歌魔笑花郎王笑笑听得此言,雄心大发,心想此话不错,那老魔再强,武功终究是练出来了,如若苍天有眼的话,终有一天,定能剿灭逍遥门为父姐姐报仇。想到姐姐,不禁心下暗动,牵动了百年好合的药力,软玉温香抱满怀之际,又涌动起来。长青双见他脸色又变,红潮顿起,心中暗喜。 先前歌魔笑花郎王笑笑只道她是秦姐姐,胡天乱地了一番,如今知道她是让人敬佩的毒女,不免一下不敢再放肆,心下涌动,手上却不知如何是好。 长青双暗暗好笑,看着他俊脸飞红,也不禁越看越爱,于是轻道:“笑郎,你觉得我和我那妹妹相比如何?” 歌魔笑花郎王笑笑道:“毒女姐姐天香国色,只怕天下难有您这般……” 长青双笑道:“你倒是会绕弯,我知道,我没有你秦姐姐那么年轻了,说实话,我这年纪,只怕和你妈妈都差不多了。” 歌魔笑花郎王笑笑急道:“毒女姐姐长青双丰姿犹存,说句不敬的话,我看毒女长青双,便如自已姐姐一般。” 长青双咯咯地笑了起来:“好哓,个个都是你的姐姐了。唉,你们不骂我老妖精就好了。” 歌魔笑花郎王笑笑一把搂住了长青双,道:“您千万别这么说,我真的就当你姐姐一般。” 长青双拔了一下歌魔笑花郎王笑笑额着的头发,道:“好了,只要你不嫌我年纪大了,你,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吧。” 歌魔笑花郎王笑笑大喜,双唇在长青双脸上亲了一下,道:“遵命!好姐姐!” 长青双嗔道:“马上就没大没小了。” 还没说完,双唇便已被歌魔笑花郎王笑笑的嘴给堵住了,歌魔笑花郎王笑笑用舌头撩开了长青双的小嘴,将她的香舌吮了过去,用力地吸了起来,长青双全身一阵酥软,也不由得抱紧了歌魔笑花郎王笑笑的身体,两人一下又缠到了一起。 歌魔笑花郎王笑笑的双手揉着毒女长青双的双峰,长青双曲起双腿,双手也紧抓着歌魔笑花郎王笑笑的肉臀,两人相互热烈地吮吸着,爱抚着,仿佛想要融到对方身体一样,在牙床上翻来覆去。良久,两人才慢慢地分开,歌魔笑花郎王笑笑的嘴儿不停,顺着长青双的粉颈向下吻去。 一口咬住了她的一只。 借着屋内的灯光,只见她一身莹白如玉的肌肤,宛如玉美人般闪闪发光,胸前两座高耸坚实的,虽是躺着,仍如覆碗般高高挺起,比起秦姐姐姐姐来,犹胜一筹,胸前那两颗粉红色的蓓蕾,和周边的一圈如葡萄大小的,虽有岁月沧桑,却看了更是叫人垂涎欲滴,略为丰盈的腰身,玲珑小巧的肚脐眼,浑圆的美臀,虽有过了这么多年还是那般的挺翘,但比之一般的少妇,又要丰满许多,触手之处,只觉触感滑润,惹得歌魔笑花郎王笑笑快要发狂了,右手情不自禁的抓住另一只,左手则抓住她的丰臀,肆意的玩弄起来,那长青双曲意迎逢,扭着身子,让歌魔笑花郎王笑笑的手儿揉着更来劲,歌魔笑花郎王笑笑心中不禁暗赞长青双真是十足的尤物,手中的力道不自禁的又加重了几分,张开大口,就是一阵滋滋吸吮,还把整个脸凑上去不停的磨蹭着。长青双歌魔笑花郎王笑笑狂热的轻薄之下,身体越扭越狂了起来,鼻中的呼吸渐渐浓浊,一股如兰似麝的气息逐渐迷漫在空中,双峰上的蓓蕾也慢慢的挺立起来了。 歌魔笑花郎王笑笑抬起上身,向下望去,但见长青双一双宛如春笋般嫩白的修长美腿,两腿交界处,一条细长的幽谷,搭配着一团浓密的茸毛,叫人目眩神迷,歌魔笑花郎王笑笑俯下头去,将头埋到了毒女长青双的双腿之间,嘴唇儿越过了萋萋芳草,终于来到了毒女长青双的口,只见暗红色的口大开,露出了里面淡红色的儿,上边还残余着刚才两人第一次交欢时留下的东西,在灯光下犹自闪着诱人的光,一颗粉红色的豆蔻充血挺立,露出闪亮的光泽,缕缕春水自洞内缓缓流出,将整个大腿根处及床单弄湿了一大片,这糜的景象看得歌魔笑花郎王笑笑更为兴奋,不由得将整颗豆蔻含住,伸出舌头便是一阵快速的舔舐,毒女长青双爽得整个身子都动了起来,双手紧紧地抓住了歌魔笑花郎王笑笑的头发,将歌魔笑花郎王笑笑的头压在自己的双腿之间,歌魔笑花郎王笑笑闻到毒女长青双的味,早就忘乎所以了,舌头在毒女长青双的阴地内用力地舔舐着,弄到兴起之时,不由得用力咬了一下她地儿上的小豆儿,毒女长青双如受雷殛,整个身体一阵急促的抖颤,口中啊的一声娇吟,两腿一挟,把个歌魔笑花郎王笑笑的脑袋紧紧的夹在胯腿之间,甬道中一股洪流如泉涌出,歌魔笑花郎王笑笑知道她已达,便分开她的双腿,将头抬了起来,整个人爬到了毒女长青双身上,长青双两条玉腿无力的松弛下来,她可不是一般的人,这一下还不过瘾呢。双手将歌魔笑花郎王笑笑搂紧了,嗔道:“好笑郎,快快来吧”歌魔笑花郎王笑笑早就耐不住了,看着毒女长青双这般娇态,歌魔笑花郎王笑笑心中早已欲火如炽,要不是想要彻彻底底享受一下毒女长青双的胴体,他早就横戈跨马,大弄一番了,那满腔欲火,早就。 当下点了点头马上扛起了长青双,坚硬如铁的,一下尽根没入了毒女长青双湿滑的小地中,长青双体内未退,一下被歌魔笑花郎王笑笑的塞满,不由得娇噙了一下,登时将身上的人儿给抱紧了,两人缠在一起,大弄了起来。 两人滚了几下,一直滚到了牙床的另外一侧,长青双翻身坐在了歌魔笑花郎王笑笑的身上,用力地扭动起来,歌魔笑花郎王笑笑双手扶着长青双的腰儿,享受着她的扭动,只觉得她那地儿真是与众不同,随着她身子的扭动,那地竟能一吸一吸地,宛如婴儿的小嘴一般,要不是歌魔笑花郎王笑笑天赋异禀,早就给她弄得了,歌魔笑花郎王笑笑紧咬着牙,让长青双不停地扭着吸着,只觉得身子好似飘浮在云中一般。 这姐妹两人又弄了近一柱香的功夫,方才各自,相拥而眠不表。 就是在外面听床的长青林也是听的面红耳赤,不由自主的轻轻的推开门走了进去,看着王笑笑和自己如母如姐姐的好姐姐那么幸福的相拥而眠,一种嫉妒的情绪油然而生。看着王晓晓那原本英俊的脸上带着甜蜜的微笑,姐姐那原本憔悴的脸上,此时此刻居然含着令人羡慕的红晕,此时此刻的长青林不由得感到自己似乎做了一件您自己后悔终生的事情,但是想到姐姐从小到大就像自己的母亲一样的带着自己,陪着自己,二自己的师傅一直都在修炼,只有这个姐姐陪着自己,长青林不禁为自己有这样的想法而感到羞愧。 长青林突然清醒过来,眼睛无意间看到王笑笑那高高耸起的家伙,顿时感到一阵脸红红,但是心里却又有点窃喜。以前跟着杨文元的时候也见过男人的东西,但是哪里有王笑笑的这么大,这么恐怖,长青林不由自主的想到么这么大的家伙,怎么能进入到自己的那么小的里面去啊。 长青林看着看着不由自主的想到了自己和杨文元那个负心汉在山中逃难的时候的激情生活,两人在山间小溪边,翻云覆雨,好不快活,不由自主的将手深入了自己的下面,慢慢的抚摸起来,不一会儿长青林似乎感到这样不过瘾,将那原本就轻薄透的衣服脱了下来,看着王晓晓的那家伙自摸了起来,浑然忘记了眼前的男人不单是一个正常的男人,而且还是一个地地道道采花贼,还是魔李长风的得意弟子。歌魔笑花郎之名不是浪得虚名的人物。只是目前迫于武功还没练到大成,出去采花难免被花伤到,那就不美了! 此时此刻的王笑笑已经通过那轻微的喘息声知道了自己的面青有一个人在那里观察着自己,虽然没有感受到危险,但是王笑笑还是悄悄地睁开眼睛,却吃了一惊,发现那人居然是长青林,可是杨紫琼和清楚云都在外面,这长青林又是怎么进来的呢?难道是她们默许的,再说了这长青林刚刚禁锢了感情的背叛,而且据王笑笑身前的世界知识知道,苗女多情,但是绝对不滥情,怎么可能这么快就对自己这个人产生感情呢? 可是女人的心思是最复杂的,长青林经过了杨文元的事情,之后再经过了王笑笑和长清双的事情,彻底明白了,一个男人的的心思,特别是那杨文元根本就没有爱过自己,而是利用自己跌感情来骗取解药,再从杨文元师门的人的作风来看,那都是一群都心斗角,毫无良知的出生聚集的门派,要不然自己的师姐就不会遭到那样的待遇了。 长青林越想越气愤,手底下也原来越用力,眼睛里的王笑笑的那跟宝贝也是越看越爱,越看越是脸红,越看越是身体发软,长青林完全不知道现在的自己是不是着魔了,心里喊着不要,不要看,但是脚下却一步步向着王笑笑那边走了过去,似乎非常小心,海派自己的师姐突然醒过来一般!但是越是用力,自己的身体就是越是发软,长青林此时此刻完全着魔了,脚步不由自主的向着王笑笑那边走了过去。 可是此时此刻的王笑笑哪能明白女人的心理呢,再说了,着长青林刚刚发生了感情的失败,就算是自己趁人之危,夺走了她的处子之身,那么她醒来的时候,自己的杨紫琼师妹,秦楚云姐姐还会怎么看自己?于是王笑笑就假装陷入了沉睡之中,看看长青林究竟想弄什么? 王笑笑不知酣睡了多长时间,长青林突然出现在自己的面前,站在他们床边。看见两人赤裸的交颈,她不知是妒忌还是羡慕,两眼充满了欲火,呆呆站在那里。 “姐姐!快起来!突然她轻呼一声,王笑笑再也装不住了和长青双都被惊醒过来,看到是长青林正望着他们。 此时此刻的她正披一件粉红色略带透明的薄纱,里面别无他物,由于没有肚兜拘束,所以两颗向上微翘、略带粉红的,结结实实地把薄纱顶得高高的。 长青双一下子有些手足无措,把头埋在被子里,王笑笑却泰然地躺下不动。他打趣着对长青林说:“青林妹子,我正在给你姐姐治病,你进来弄什么,快出去?” 长青林冷哼一声道:“你们这是在治病吗?我看就是恋奸情热,待会儿我就告诉杨紫琼妹妹和秦姐姐,我看她们怎么收拾你这个混蛋?” “青林妹子,你刚才在这里看了半大天我看是欲火焚身的嫉妒吧,来,我给你煞煞火!” 王笑笑说着突然伸出”禄山之爪”往她紧挺酥嫩的双峰抓去,同时一把将她突然抱住,长青林躲闪不及,就被按倒在床上。 长青林此时此刻也就是王笑笑说的那样,已经欲火焚身了,可是看到姐姐居然那么安详,不禁嫉妒起来,按说是自己先认识王笑笑的,可是现在,居然给了姐姐机会,于是长青林也就半推半就起来,欲拒还迎,身上那条粉红色的薄纱,不知什么时侯已被王笑笑剥掉,露出一身肥白粉嫩的荡肉来。 王笑笑望着长青林的玉壶,在二片突出的嫩唇中间的那条细细幽谷,泛着丝丝白色的,王笑笑两手一伸,将她的一对浑圆白嫩的大腿高高地举起并分开。当她的幽谷中间露出香泉时,王笑笑将腰身一挺,” 滋”的一声,便将蓄势已久的巨龙送进她的香泉里,随后猛抽起来。 “噢……好大……好厉害……弄死妹妹了……啊……再深点……” 毕竟不是处子,不一会儿,长青林就起来,随着欲火的亢奋,她甬道里的肌肉突然像泡了水的海绵似的剧烈地收缩起来。王笑笑的火热宝贝被夹得又酥又爽,它一抖一抖地,兴奋得不住跳动,龙头充血得厉害,像要爆开似的。 长青林双手握住王笑笑曲跪的大腿,顶得很高,一身骨像蛇一般,缠摇不断,她的那黝黑的森林土壤强而有力,二片紧紧地包夹着王笑笑抽动中的宝贝,甬道肌肉一松一紧,像装了弹簧似地,令王笑笑享受到前所未有的快感。 肥美窄小的内,一阵阵发泄,烫淋着王笑笑的龙头,使他浑身麻酥,不知不觉又用力挺送,“噗滋噗滋”的水声大作。 经过一阵急抽,她地昏迷过去,浑身一阵抖颤后,贮存已久的,争先恐后地喷。王笑笑也舒服得丹田内热流上冲,一股射进了她的深处。 可是王笑笑作为贼,本来本钱就够雄厚,再加上以前李家姐妹交给他的双修功法和师门的御女功夫,自然是人不满足,装过头去看着面如红霞的毒女长青双。 此时此刻的毒女长青双像是已经欲火焚身了,只见她她面红如霞,吐气如兰,宛似一头驯顺的小绵羊:“笑笑,你轻一点啊!” “我知道……我……轻点、轻一点……” 王笑笑轻拥长青双,低下头,吻着她的粉脸、耳根,最后落在樱唇上。他嘴边刚长出的胡渣来回地刺弄着长青双的白嫩肌肤。 长青双娇嗔地“哼”着,忽然发出银铃般的笑声:“咯……咯……咯……你的胡渣好尖,扎得人家好刺好痒哦!” 她丰满的双乳一上一下地起伏,春心抑制不住地躁动。她开始缓缓地一个一个地解自己的睡衣衣扣,王笑笑也欠身配合她脱,好让她尽快赤身裸体,一丝不挂。 深紫小袄、内衣都松开了纽扣,王笑笑双手一分,全部的衣服一下敞开了,啊,出现在他面前的是一对粉嫩、光滑、高耸、丰满的椒乳,猩红的,褐红的,支支楞楞地来回弹跳着,仿佛在向他招手。 他激动得如醉如痴,望着她那灼灼发亮的杏眼、她那柔软湿润的红唇、她那灸热急促的娇喘、她那丰满滚烫的身躯,心花怒放,热血沸腾。 长青双急切地等待着销魂时刻的来临,那双妖媚的美目秋波荡漾,含情脉脉地望着王笑笑,仿佛在说:“傻瓜,还楞着干什么?” 他像接到了命令,猛一扎头,一只手托着,嘴巴一下叼着这只红嫩的,拼命地吸吮着,另一只手在另一只肥满的上揉弄起来。 长青双本能地挣扎了几下,好象撒娇的孩儿偎在母亲怀里,紧紧地贴着他,两只玉手在他的头发上,胡乱地抓弄着。 一阵强烈的刺激,震撼着她整个身心,春潮泛滥了,拍打着她的神经,撩拨着她成熟而极富性感的部位,使她一片潮湿。 她挥动着藕臂,两只小手颤颤巍巍地不知在摸索什么,从他的颈部向下滑,扫过他的胸部、腹部,接着又向他的双腿之间伸去,但是,太遗憾了,她的玉臂不够长,伸不到他神秘的禁区。 一阵焦躁的情绪、占有的和荡的渴求,刺激着她把纤掌迅速伸向自己的腹部,去解那深紫色的丝绸腰带。她终于解开了自己的腰带,一下子抓住王笑笑的右手,她的,死死按在丘陵上,微闭杏眼,等待着渴望的一瞬。但王笑笑并没有立即行事,而是起身跨入她的双腿之间,将紫缎从腰际一抹到底。她急切地将腿退出,又一蹬腿将踢到一边。 王笑笑伏身细看,只见那光闪闪、亮晶晶的,已将整个三角地带模糊一片;黑色而弯曲的绒毛,闪烁着点点露珠,高耸而凸起的丘陵上,好象下了一场春雨,温暖潮湿;两片肥大而向外翻的,鲜嫩透亮,饱满圆实,整个地显露在幽谷香泉之外。那粉白色的玉腿,丰腴的臀部,无一不在挑逗着他、诱惑着他,使他神魂颠倒,身不由己。 一股体味夹杂着幽谷香泉之中的腥,丝丝缕缕地扑进了他的鼻孔。此刻,他舍不得一下子将自己的宝贝,他要尝一尝这熟透的浸着糖汁的蜜桃是什么滋味。他伸出两手,按住两片,缓缓地向两侧推开,张开了,鲜红鲜红的,里面浸透了汪汪的,使他几乎流出口水。一种难以抑制的冲动,指挥着他的大脑,不顾一切地向禁区发起了攻击。 猛一低头,他的舌尖开始无情地扫荡,轻轻刮弄着长青双那又凸又涨的小,每刮一次,长青双的全身便抖动一下,随着缓慢的动作,她的娇躯不停地抽搐着:“笑笑……别急……慢慢来……噢……” 他的舌尖开始向下移动,在她那肥厚的鸿沟里来回上下地舔动着,那样的稳、准、狠,仅仅十几个回合,长青双已纤腰轻摆。她只觉得,小幽谷香泉的鸿沟里仿佛发起强烈的地震,在中心翻天覆地,排山倒海,一股一股地涌出肉,顺着大腿、不停地流淌。 “笑笑……好痒……我……忍不住了……” 长青双发出撕心裂肺的叫喊。 王笑笑微微一笑,牙一咬,将舌尖一直伸入到深处,用力使舌头挺直,在里来回地转动起来,只觉得由微微的颤动,变成了不停的蠕动,又由蠕动变成了紧张的收缩,细长的舌头被它夹得生痛。 第078章、姐妹花(二) 欲望文 第079章、姐妹花(三) 至尊红颜 作者:骑着单车去旅行 第079章、姐妹花(三) 此时此刻的长青双扭动着肥白的,肉里的不住顺着他嘴边溢出来。王笑笑抬头看看长青双,见她红霞满面,娇喘吁吁,知道时机业已成熟,他站起身,脱去衣裤,伸手抓住涨得红黑发紫的大宝贝,对准,上下滑动了几下,使宝贝沾满,才找到洞口,全身向下一压。 “啊!” 她拼命地一声嘶叫。王笑笑停了停,让长青双喘口气,然后轻轻活动一下,感觉能运转自如了,才开始缓缓地,边边用左手摸着长青双的,用右手摸着她的脖颈,不断地亲吻她的俏面,上中下三路齐发。 长青双的疼痛感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酸酥和麻痒,她张开玉臂,勾住王笑笑的,开始丰臀,向上迎送。 王笑笑见长青双已不觉疼痛,便猛烈地袭击起来。他的右手用力攥紧她的脖颈,胡渣在她的嫩脸上揉蹭;他的左手捏住饱涨的,不停地捻动;下边的大宝贝更是精神百倍,直抽直插,速度猛增,的碰击,再加上的粘糊,发出了“啪!啪!啪!” 的溅击声。 长青双不禁大叫:“哦!好美……啊……好舒服……喔……” 她的一条香舌伸出嘴外,寻找另一张嘴,两张嘴会合了,香舌也顺势伸了进去,贪婪地吸吮着,只吮得舌根生痛。她拼命用手压他的,自己也用力向上迎合,让幽谷香泉紧紧地和宝贝相结合,不让它们之间有一丝的空隙。 王笑笑觉得长青双幽谷香泉里的肌肉一阵阵收缩,只夹得龙头酥痒起来,这种酥痒,顺着精管不断地向里深入,集中在下端,一种无法忍受的爽快,立刻漫延了全身,又返回宝贝。它猛劲地作最后的冲刺,终于像火山爆发一样,喷射出乳白,与透明的肉水,在不断收缩的幽洞里相会。 两人彼此搂抱着,静静地休息了一会儿,长青双突然坐了起来。 王笑笑莫名其妙地看着她,问道:“姐姐,你怎么啦?” 长青双没理会,只是含情扫了他一眼,她的玉手抓住他仍然直立的,摇晃了几下,王笑笑马上又恢复到兴奋状态,现在他明白她的目的,心中一乐,索性动也不动,闭起眼睛。 只见长青双俯子,张开口,把宝贝巨龙一口含住,轻轻舔吮起来,小巧的舌头舔着他的龙头,又舔。一只手抓住,不停,她的手感觉到宝贝的血管在激烈地跳动,随着血脉的涌动,牵动那宝贝不住上下点头;接着她玉手向下一滑,又将两个肉丸捏在手里,轻轻地揉弄着。 王笑笑猛然吸口气,不由自主地伸出粗硬的手掌,顺着她的光滑的脊背向下抚摸,又沿着丰满的臀部向里伸卷,一股股增加了肉与肉之间的润滑,他的手指顺势而入,轻轻扣弄着长青双涨得发紫的小小红豆。 她无法忍受这种翻江倒海般的刺激,只听长青双“啊”的一声,一翻身跨骑在王笑笑头上,将对着王笑笑的嘴,两只玉手主动把热气腾腾的幽谷香泉掰开,嘴里半是命令半撒娇地说道:“笑笑……来……姐姐痒得慌……快伸出舌头舔舔……” 王笑笑见长青双的小肉正对着自己的嘴巴,他贪婪地拨开两片肥厚的大,让最鲜嫩、最敏感、最刺激的红肉,暴露得愈多愈好。他天生舌头尖长,能够深入,尽情地上下左右搅动、转刮,弄得长青双心慌意乱,娇喘吁吁,声浪调,不绝于耳。 突然,王笑笑猛一低头,含住了长青双艳如玛瑙的小红豆,狠劲地吸吮、舔磨,吸得长青双全身发颤,抓耳挠腮,上下晃动,再加上那甬道又被王笑笑的坚硬胡渣刺得一阵阵痉挛,差点把她的灵魂美上了天。长青双再也忍耐不住,贪婪地抓起宝贝,塞进自己的樱桃小嘴之中,窄窄的口腔顿时如气球般鼓了起来。 她舔舔,看看;看看,再舔舔,她看到龙头前沿涨得凸凸的,好象一条粗大登蚓,盘卧在宝贝的顶端,她看花了眼,看醉了心,看傻了头。长青双手捧大宝贝,整根吞进吐出,拼命地吸呀,吮呀,好象宝贝插进了她的心扉,插进了她的胸膛,插进了她的,插进了她的幽谷香泉,最后从后腰穿入,一股暖流经向下漫延,又从肉肉里溢出……长青双急切地抬起头,挪动身子,玉手握定肉柱,对准自己的泉眼,疯狂地把臀部向下坐去。“啪”的一声,一股从幽谷香泉里飞快挤射到王笑笑的肚皮上,那根大宝贝一下插到了底层。她咬紧牙根,紧握双拳,屈伸玉腿,俏脸像一团盛开的红杜鹃。 王笑笑那根烧红的铁棍,如钢针一样坐插在长青双的肉肉里,被肉里的肥肉紧紧咬住,而女人的甬道也被撑得凸涨涨的,一股欢快的电流,迅速传遍了长青双全身,又麻、又痒、又酥、又酸…… 王笑笑顺手握住了长青双的一对白生生肥乳,猛揉,捏弄,同时配合着长青双丰臀的动作,一上一下地挺进。长青双被顶得媚眼翻白,娇喘吁吁,大开,血液沸腾。她俯下上半身,把王笑笑搂抱得更紧,粉白的拼命扭动,动作轻狂,心中火烧,随之阵阵紧缩,吸吮龙头,龙头顶碰,舒服得王笑笑也大喊大叫起来。 王笑笑知道她的就要到了,忙急速地运动,他感到长青双的甬道一开一合地咬着自己的宝贝巨龙,一股兴奋传遍全身。忽然,长青双娇躯一颤,一股火热的喷射而出,王笑笑的龙头被一淋,一松,丹田内一股热呼呼的像喷泉似的,争先恐后射进她的内。 等到长青双再次奄奄一息的带着满足的表情昏迷过去,长青林这才如同那媚光四射的艳妇一般,看着王笑笑,此时的她仔细的观察着王笑笑,发现他又是年轻英俊、风度不凡,心中大喜,不禁频抛媚眼,似乎脉脉含情的就爱你个王笑笑抱紧,慢慢的向草床倒了下去。 王笑笑转过头来看着长青林,只见此时此刻的长青林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穿上了那令人热血沸腾的睡衣和衣而卧,长长的秀发遮住了半边娇面,胸口衣襟微敞,露出了晰白的皮肤,并隐隐可见半截酥胸,下面裙脚披散,两条雪白浑圆的大腿展露无遗。 酥胸玉脚,好一幅活生生的睡美人图!王笑笑不禁血脉贲张,心想:原本长青林就是貌美如花,今日竟有缘得窥全豹! 长青林似有所感,身子略一转动,胸脯前的衣襟敞得更开,王笑笑因身体微微前俯,是以完完全全窥见了那对高高耸立的又圆又饱满的。长青林果然一副好身材:一对浑圆硬挺的高耸入云,云端露出两只嫩红色的珍珠,翘然开口,宛似两朵正逢盛季绽开怒放的鲜花;平坦光滑的腹部,犹如一泓皓月映照的池水,随着呼吸微微起伏;两条大腿修长匀称,腿间那丛黑色绒毛,茂密油光,绒毛下隐一眼积水暗壕,不知曾迷倒多少情侣俊男! 长青林见王笑笑这样看着自己,不禁俏脸含嗔,蓦然跳起,举掌欲打,可望见王笑笑那英俊可爱的面庞,不由痴痴发呆:“你……” 王笑笑颤抖着双手将她搂在怀里,轻声道:“青林,你我萍水相逢,定是前生有缘,且让笑笑陪你渡过良宵,聊解寂寞。” 听到情郎的呼唤,长青林“嘤咛”一声,用嫩藕般的玉臂搂住王笑笑,伸出滚烫的樱唇,亲吻着他的脸颊、双眼、嘴巴、胸膛,直到……蓦然,她的动作停止了,媚眼盯视着王笑笑那一片茂盛的黑森林中兀然挺立的一支粗壮长大的肉色玉柱,似乎有点不知所措。 “笑笑……” 良久,她才伸出白嫩纤细的一双玉手,上前轻轻握住玉柱,一阵爱抚揉摸,令它愈加膨大,频频翘动。 长青林学者姐姐长青双那样子,珍爱万分地将一双樱唇递上,在玉柱上留下了斑斑红印,她伸出香舌不停舔磨玉柱顶端的蘑菇头,然后张开樱唇将玉柱一口含进嘴里,上下左右边吮边晃,就觉得那玉柱愈来愈粗,愈来愈大,愈来愈烫,颤颤巍巍直往口腔深处、嗓子里面猛顶,令她窒息,使她晕眩……她挣扎着好不容易将玉柱吐出,媚眼瞧一瞧它通体红胀、硬挺不服的样子,不觉爱心又起,将它又再启口吞进…… 一吞一吐,妙趣横生;反反复覆,其乐无穷…… 长青林膨胀,燥热缠身,终不再满足一味“品箫”她让王笑笑躺下,自己俯身伏在他裸体之上,微侧半身,一只纤手随即两人身体正中缝隙,一把将玉柱紧紧握在掌中,挪身对准口,摇动白臀,只听“噗滋”一声,茎头破门而入。 阳气勃发的玉柱在温暖湿润的洞肉里,耐不得寂寞,轻微地抖颤几下…… 长青林倏然惊觉,肉中陡地酸酥麻痒几味俱全,令她全身一阵战栗…… 长青林爽得媚眼半眯,胴体整个趴下,紧抱着王笑笑的身躯,硕大无比的急促地摩擦他的胸部,臀部也急促地上下着:“啊……好爽……唔……好舒服……笑笑……快……快顶……” 王笑笑见她的销魂模样,不觉欲火大动,猛翻身按倒长青林,双手扳开她的大腿,中间立时显出一条像发面般的鼓鼓,一颗鲜红的水蜜桃凸立着,不停地颤动跳跃;两片肥大的,像小孩的嘴巴,不停地张合,四周长着稀疏的细草,闪闪发光;排放出来的,已经流满了沟。 王笑笑低头闻了闻,笑道:“姐姐好浪哦!” 他轻轻将手指探入口,一阵摸索,乱扣乱按,弄得长青林上气不接下气,爽得死去活来。她全身痉挛,摆动着浑圆光滑的大,媚眼半开,贝齿轻咬,几已进入晕迷状态,小溪流水潺潺流淌出来,沾得王笑笑的手指湿答答的。 王笑笑见时机已差不多,便把长青林的双腿扳成个八字形,自己双膝跪在她的双腿之间,长长吸一口气,来个猛虎下山,扑在长青林身上。他的玉柱前端,已顶住那颗鲜红的水蜜桃,大跳“扭摆舞”使得玉柱好象螺丝一样,在两片肥厚的宝蛤里钻动着。与此同时,他两手前伸撑着床,低下头,灵蛇似的舌尖在长青林的间轻轻游走,不时还用牙齿咬住紫葡萄,用力吸吮那两个圆滚滚白嫩嫩的大馒头般的。 长青林觉得身上仿佛有千万只蚂蚁在爬行,又痒又麻,又酥又酸,腰肢不由自主地扭动,纤掌按住王笑笑的蛋儿,丰臀拼命向上迎送,肥厚的一吞一吐,一张一合,好象一张贪婪的婴儿嘴巴。 “噢……笑笑……快用力……” 长青林香汗淋淋,娇喘吁吁,浪吟声声。 王笑笑知她已接近的巅峰,猛一下将大宝贝插进肉内,然后又抽回肉口,紫红发亮的大龙头“扑楞楞”一连跳动几下,再猛捅到底,左插右扭,在中间连捣三下,把长青林的花房捣得天摇地动。 “哎哟……笑笑……快停了吧……我……我不行了……” 王笑笑见她快要了,立即用宝贝紧顶。长青林上上下下扭动着大,幽谷香泉一阵紧缩,然后又猛然敞开,一股滚烫的奔泄而出。王笑笑将大龙头泡在又热又浓的中,一动也不敢动,以免被冲开精门而一泄千里。他深吸一口气,将玉柱顶在长青林的中,然后轻轻地、慢慢地用龙头摩擦口,使得长青林美上加美。 缱绻半晌,王笑笑将嘴唇贴近长青林耳边,低声问道:“姐姐,满意吗?” 长青林娇媚一笑,说道:“笑笑,你天生异禀,果然令我大开眼界,不知可有其它招式,能让我更上层楼?” 王笑笑笑道:“姐姐既有所愿,笑笑自当全力以赴,令姐姐尽兴。如姐姐不怕疲累,我们再来一式“”如何?” 王笑笑说完,让长青林转过身子,趴在榻上,高高翘起白臀,他移身臀后,抬眼细看,就见两只花洞灿烂其中,一上一下,相映成趣。王笑笑用手托起自己的,对准长青林的磨了好一阵,又在龙头上擦了点,才一挺,将三分之一。 长青林早已忍耐不住欲火,见大军进城,双手向后猛抓王笑笑的,肥白的肉臀也往后顶,一番之后,终于将整根吞入幽谷香泉。 “噢……好美……好舒服……笑笑……快用力……啊……” 王笑笑趴在长青林身上,前胸贴后背地亲吻着她那凝脂般白嫩细腻的肌肤,两只手还趁机侵到她躬曲的身前,抓住那两只吊在半空中的,满把握住,揉搓拿捏,令她火上浇油,全身触电,底下的则在幽洞里一进一出,带得两片肥厚的肉往外翻,又缩进去,一股股的顺着沟流下来,弄得床单都湿了。 “啊……好厉害……我顶不住了……啊……” 长青林被王笑笑猛力几十下,终于支撑不住,身体一软,“通”地趴直在草榻上。王笑笑也随之扑倒,就觉玉柱被两瓣和幽谷香泉夹得更紧了,全身涌起阵阵酥酸。他赶紧停止,把玉柱从幽谷香泉里拔出,说道:“姐姐,我们来个“周游列国”好吧?” 他扶起长青林,让她弯下腰去,走到她后面,玉柱,从沟穿过,又重新把那宝贝插了进去。王笑笑一边抽动,一边扶起她的后腰,同时抬动双腿,在屋子里转起圈来,他感觉自己的“宝贝”好象在玩“呼拉圈”一般,妙不可言。 长青林觉得甬道腔里像插进一条烧红的铁条,又粗又长,直达肉内深处的上,他那浓密的绒毛,随着宝贝巨龙的上下左右乱闯,不停地磨弄着和红豆。这突如其来的刺激,使长青林不由自主地身体发颤,她的幽谷香泉内好象吸管,口好象婴儿的嘴,含着他的龙头猛吸了起来。 两人拼命干了半个多小时,王笑笑只觉后脊一凉,一点,“咕咕”地泄入长青林的玉门里。 他们相拥着躺了一会儿,长青林娇声说道:“笑笑,我和那负心汉也有过几次,但是从未试过像今天这般尽兴……” 王笑笑揉捏着她的,笑道:“姐姐虽非处子,但是那娇媚风流却更甚少女,笑笑纵使粉身碎骨,也不枉今宵一段情缘。” 正说话间,忽闻一阵香风掠过,王笑笑顿感头昏脑胀,眼前陡然一花,便失去了知觉。 醒来时,他发现自己处于一间洞窟似的卧室内,四面摆着石桌石凳,还有一张雕着花鸟的石制梳妆台,显然是女性的香闺。 “有人吗?” 王笑笑在充满脂粉香味的床铺上坐起身,大声叫喊道。 “公子你醒来啦?” 随着娇滴滴的声音,一个二十来岁的美貌女子出现在门口。她皮肤相当白,看不出一丝阳光照晒的痕迹;嘴唇厚而红,但跟五官配合得恰到好处,更表现出她的野性美。她上身只穿一件红肚兜,小巧的肚兜掩不住美妙的身躯,丰满的简直要从肚兜两侧蹦出,水蛇般的细腰,随着她轻柔的动作,如风吹柳枝般地轻轻摇动着;雪白的双腿中,夹藏着一片稀疏的黑色细毛。 王笑笑看得目瞪口呆,的宝贝猛地暴抖两下,来了个举枪致敬。 他咽下一口唾液,恭恭敬敬问道:“请问这是什么地方?我怎么会来到这里?” 女子娇笑道:“这里是峨眉山慕容山庄,离襄阳好几百里,公子贵人,自然是由我请来做客的。” 王笑笑惊讶地瞪大眼睛:“请问姑娘尊姓大名?要我来所为何事?我姐姐秦楚云和师妹杨紫琼都到哪里去了?” 女子抛过来一个媚眼,说道:“我叫紫瑶,外号小仙女,与师娘柳清清隐居此地,修练绝世武功,请公子来,自然是有事情要问你?” 第079章、姐妹花(三) 欲望文 第080章、歌魔被俘 至尊红颜 作者:骑着单车去旅行 第080章、歌魔被俘 王笑笑听了着紫瑶的话,不禁脸上露出放浪不羁的微笑,说:“姑娘武功高绝,美艳盖世,既然仙子思凡,欲效连理,王笑笑定当全力以赴,不教姑娘失望。” “哼,登徒子,嘴上功夫倒是很厉害,就是不知道是不是银样蜡枪头,中看不中用,我且问你,你身上的无上至尊令是从哪里来的?” “自然是我自己的!这个和姑娘有关吗?” 王笑笑知道了事情的原委,着柳清清恐怕就是师娘了。而这个紫瑶恐怕就是自己跌师姐。 “胡说,还不老实交代,着无上至尊令本事一个江湖上的门派掌门所带之物,怎会流落到你这个灯徒浪子的手上,再不老实,小心我将你这个东西给切掉!” 那紫瑶雷声说道,同时用手指了一下王笑笑之物。 “你敢!” 王笑笑说着就要用功,可是发现自己此时此刻就如同毫无武功的废人一般,真气没有丝毫动静,浑身也是软绵绵的!心中不禁大骇,颤声问道:“你对我做了什么?” “哼,中了我绝情谷的索阳丹,就是神仙也难救,你还是乖乖说出来吧,免得到时候一身武功废掉!” 紫瑶厉声呵斥道。 “哼,我凭什么相信你,还是我师姐呢,就这么对付你师弟的,再说了你既然知道这时掌门之物,那就应该对我行那掌门之礼,居然就爱你给我囚禁起来,你难道跑向以下犯上?” 王笑笑赌了一把,就看这个柳清清是不是自己要找的那个柳清清。 “哼,掌门之物,就你这个样子也能做掌门,真是痴心妄想,你现在不说,待会儿我师妹来了,你可就没这么好说话了!哼”那子要说着,冷哼一声转身走了出去,嘭的一声关上了门。 此时此刻的杨紫琼和秦楚云本来就在王笑笑那间破庙门外等候,等到听到里面传来那令人而红心跳的声音的时候,不禁羞得面红耳赤,虽然她们各自斗鱼那王笑笑有过鱼水之欢,可是现在在门外听到别人的声音又是一番感受,不禁感到身体一身发软,秦楚云毕竟是大姐,看到自己和杨紫琼居然如此不堪,想起了前方树林之中有一处湖泊,颇为干净,再说了,自己也好几天没有洗澡了,不禁看着杨紫琼说道:“紫琼妹妹,咱们到前方树林之中去洗澡吧!” “好的,姐姐,这个王笑笑还真是……” 杨紫琼突然想到了自己和王笑笑在一起的时候,声音似乎比这个还要疯狂不禁脸色绯红好的飞快的向着那树林跑去。 但是当她们丛树林神清气爽的走过来的时候,立刻就发现了不对劲,此时此刻的庙门打开着,里面灯火通明,但是却没有人的影子,秦楚云立刻知道出事了,赶紧惊呼一声:“不好,笑笑有危险!” 说着,率先向那破庙飞快赶过去,而杨紫琼也不示弱,跟着身体一轻,就向那庙门赶了过去。 可是,当她们赶过去的时候,只发现长青双姐妹浑身赤裸着被人能点了道,昏倒在草床上,而王笑笑的衣服也对在床边,去人不见人影,秦楚云伸手在长青双姐妹的脖颈处轻轻一按,长青林首先清醒了过来,看到眼前的是秦楚云和杨紫琼,不禁大羞,紧接着突然发现没有了情郎王笑笑的身影,这才想起了刚刚发生的时候,一个人影从上面飞下来,紧接着自己就不知道了,耳中隐约听到有人说:“借你情郎一用!” “姐姐,快去追啊,笑笑被人劫持走了!” 说着,就手忙脚乱的穿起了衣服。 “青林妹子,你先别着急,你怎么知道笑笑是被人劫持了?” 秦楚云发现这件事情不简单,不由的问道,因为,此时此刻的王笑笑的武功再也不是那个自己刚刚遇到的傻小子一般的需要人保护了,一般人是劫持不了的! “我问到一股药味!” 长青双毕竟是毒门的毒女,对于草药一类的东西非常熟悉,不禁开口说道。 “那你知道是什么药物吗?居然将一个江湖一流高手都迷晕了?绝对不是江湖上那些下五门的东西可以做到的!” 杨紫琼可是知道危险性的武功的,当初没有联系至尊皇拳的时候,王笑笑就可以和邪皇打十几个回合,练习了至尊皇拳之后,恐怕邪皇也不敢轻易说可以胜过王笑笑吧! “我不知道,但是我多药物很熟悉的,但是这种味道闻所未闻!” 长青双此时也穿好衣服,走下床来看着杨紫琼和秦楚云说道。 “发江湖贴,只要见到歌魔笑花郎王笑笑的人,我们可以交给她一颗雪莲丹!” 秦楚云断然说道。 “姐姐,雪莲丹可是江湖人人人梦寐以求的宝贝啊,难道你真的舍得?” 杨紫琼看着秦楚云吃惊的问道。要知道着雪莲丹可是大有来头的,只要是人,哪怕你只有一口气,也可以瞬间起死回生! 此时从此刻随着那小仙女走出去,暗室里的光线一下子暗淡起来,王笑笑试着用本门至尊皇拳恢复自己跌身体,可是自己的这你居然丝毫不动,王笑笑知道这可能会是一门及其厉害的药物门居然能够封住认得经脉,不可小视,王笑笑思索少顷,想起那师傅教导自己的时候的一句话,但凡经脉,任督二脉,奇经八脉,其聚集之地必然是人的阴交之处,所以只要阴交之处强大,那么你的真气自然强大,特别是我们这一门的武功,追求的就是阴交之法。 王笑笑想到此处,不禁热血沸腾,连忙褪下裤子,心里想着月影仙子水月影那极爱欧美动人的身体,一时间便硬了起来。 就在此时,一个人影突然飘了进来,看到王笑笑居然在自慰,不禁五口笑道:“大男人家,居然敢这等事,羞也不羞?且让我来帮你吧!” “姑娘何人?” 王笑笑羞愧难当,但是转而想到,人家姑娘都不害羞,自己害羞也没用啊,索性放开了自己的手,大方的就爱你个那玩物展示出来。 “本姑娘名叫欢欢,乃魔门之人,今日见你落难,帮助于你,希望他在於魔门作对的时候,放过魔门一马,本姑娘就感激不尽!” 那魔女欢欢说着就向着王笑笑走了过来。 只见此时的魔女欢欢口角含笑,媚眼微张,手一伸,竟将纤纤玉指插进了他的两腿当中,摩挲着裤裆里隆起的宝贝巨龙,说道:“你这张嘴巴可甜得很,就不知有没有什么真实本领?” 她说着,倏然玉臂挥动,连施妙手,就见指风“飒飒”犹如抽丝剥茧般,一股脑儿把王笑笑身上的障碍物,清理得干干净净。 接着,她开始解除自己身上的衣物,不一会儿,王笑笑面前出现一位千娇百媚的美娇娘:薄如蝉翼的粉纱,把她丰满苗条、骨肉均匀的身段衬托得浮凸毕现,曲线优美;一头披肩秀发似瀑布般撒落在肥腴的后背和柔软圆实的肩头,两条胳膊滑腻光洁,宛如两截嫩藕;柳眉下一对丹凤眼,黑漆漆水汪汪,顾盼生辉,时时泛出勾魂摄魄的秋波;雪白的,既丰满又柔嫩,饱满的高挺着,平滑的与玉腿交界处,黑毛浓浓,再往下,肥嫩的小宝肉卷藏在绒毛里。 魔女欢欢颤动着双乳,缓缓走向王笑笑,轻轻坐在他膝头上,白汪汪的肥肉感十足。王笑笑感觉自己心头的欲火难以抑制,由背后一把抱住她,两手将她的握个正满,顺着抚摸起来。 欢欢被他由背后拥抱以及双乳被“禄山之爪”握个满掌,娇躯一震,再加上火热的宝贝巨龙在沟上一顶一颤的,浑身软绵绵,红云涌上双颊。王笑笑的右手顺着渐渐地向下移在粉嫩的两腿之间,微张,弹性十足,王笑笑宽大的手掌停止在小丘似的上,用食指按着甬道上方的软骨,缓缓地挑动抚摸着。 魔女欢欢娇喘起来,全身酥软,甬道奇痒,她不顾一切地将自己的玉手,向下摸去,一把攥住那高高耸立的宝贝巨龙:“快……入进去……吧……” 她呼吸急促,哼声不断,不停地扭动。 王笑笑被刺激得热血澎湃,手指慢慢移动,摸索到肥涨的大小,猛听得“噗”的一声,他的中指一下伸进了甬道,但是感觉到一股阻力,不仅吃惊的问道:“你还是处子?” “废话,快点啊!你想难受死人家吗?人家可是跟踪你好久了!” 魔女欢欢娇媚的看着王笑笑,身体颤抖着说道。 听到此话,王笑笑不禁不再言语,手下用力扣挖起来。 只见那魔女欢欢双腿大张,手按腹部,一缩一张,直流而出,嘴里不断地呻吟着:“快……快点……我要……你给我……深一点……再深……多加……一个指头……再加一个……” 魔女欢欢按捺不住,拼命拉开王笑笑的手指,从洞肉中抽出的手指,已经沾满亮晶晶的。只见她转身骑在王笑笑身上,抓住巨龙,双腿一张,用两条浑圆白嫩的大腿,紧夹着他的下腰,甬道迅速凑过去。 王笑笑感到像有一团火,龙头被一股热流包围,使他酥痒难忍,于是,他猛地将一挺,只听得“滋”的一声,大宝贝巨龙破关而入。 “啊”“哦”两人都发出一声惊叫,可惜魔女欢欢发出的事一怔疼痛的惊叫,而王笑笑则是感觉被一种温暖的地方包围这的舒坦的惊叫。 魔女欢欢感觉甬道内了一条渴盼已久的烧红的铁棒,而且又粗又长,直达深处的肉底,疼她不由得一颤,甬道里的,混合着鲜血更如春潮泛滥一般,顺着直流而下,淌过王笑笑的肉丸、大腿、。双手不禁紧紧的抱住王笑笑,让他不能够在动作。 不一会儿,魔女欢欢身体一颤,一种酥麻痛痒的感觉从身上传来,不禁身体轻轻一动。王笑笑感觉到身下女人的需求,也感觉到自己那被窄窄的长满小肉牙的肉孔夹住了宝贝,在用力动作时,从龙头开始产生一阵阵酥痒,直传到心底。 两人都不约而同地摇晃着自己的,一个向后挫,一个向前顶,只听得魔女含混不清地哼叫:“哎哟……哼……好深……被你弄得……好舒服……哎哟……你…………好长…………” 王笑笑被她的声浪语所激动,伸手抓着欢欢上下抖动的双乳,用力地揉摸捏弄,下边的动作速度则更急、更快、更深入,直插得甬道“滋滋”大响。 魔女欢欢感觉王笑笑的小老弟在肉内左右乱撞,直抽直插,不时还在鲜红上翘动磨擦,她舒服透了,梦一样地呻吟、扭动着,以使宝贝更快地幽谷香泉,终于,在娇躯一阵乱颤之后,她“啊”了一声,奔泄而出。 两人相拥着休息了一会儿,王笑笑轻声问:“姑娘是否感觉满意?” 魔女欢欢纤指一点王笑笑的脑门,嗔道:“刚才只能算是差强人意,你别得意得太早,且看下一回合怎样?” 她伸出玉手,一把攥住王笑笑那根仍然高耸直立、龙头上淌着乳白的大宝贝,挺起甬道,凑近王笑笑的面门。王笑笑伸出两只颤抖的大手,紧贴着腰部,一下子把欢欢揽入怀里,她的玉腿刚好搭在自己的肩上,他一扎头,将自己的长舌伸向了对方潮湿粘糊的玉腿间。 魔女欢欢手握宝贝,先在龙头处舔了几下,然后双唇一滑,香舌在龙头的沟中滑动,她只觉得这宝贝在她的嘴里一涨一涨,每涨一下,就向上挑直几分,仿佛在向舌头发起挑战。 王笑笑迅速地用粗大的手指拨开了,里面那鲜红透亮的在不停地涨缩,眼儿红粉粉地,紧紧贴着甬道的幽洞。他立刻伸出长舌,在菊花口边旋转,用舌尖向洞肉里打探,轻轻地,柔柔地。这一下,魔女双腿乱踢,身子乱抖,她吮吸的劲力也就愈大了。 王笑笑的舌头打着转儿,逐步挺入洞,如一只麻花钻头要穿透钢砖铁板,同时,他用牙齿捕捉到滑溜溜的小红豆,轻轻地刮弄着。 “喔喔……啊……深一点……再深点……好……好舒服……” 魔女欢欢挺起了腰杆,使幽谷香泉更凑近他的嘴,使他的舌头更深入肉里。 忽然,小红豆被舌尖顶住,向上一挑一挑地舔着,一种说不出来的快感,霎时传遍全身,欢欢猛然挺起,小腿一踮,双臂一下搂住王笑笑,在他的颈、颊、背上狂舔乱吻,肥大的上下左右不停地扭动着。 王笑笑好象接到了命令,铁臂一伸,顺势紧紧搂住她的,挺起,迎合她的扭动。魔女欢欢的幽谷香泉似乎长了眼睛,三滑两滑,只听“噗滋”一声,一口吞下了七、八寸长的大巨龙。 她爽了、美了、舒服了,她停止亲吻,双手紧紧地缠住他的脖颈,脚尖高高踮起,浑圆的疯狂地摇动起来。王笑笑紧紧地抱住她的,粗壮的手指向着沟间摸去,湿淋淋、滑溜溜的沾满五指,王笑笑将食指了菊花,手指不断地伸曲,在紧缩的菊花里快速扣弄着。 魔女“啊”的一声惊叫,随后娇喘吁吁,浪声连连:“喔……向里面…………再加一只手……用劲……啊……不行了……我……” 在情急紧张之下,魔女欢欢把她那肥大尖挺的往王笑笑的嘴巴猛塞,一只手拉住他的头发,另一只手则按住他的,不停地往里收缩,四周围的更是紧紧咬住宝贝,顺着幽谷涓涓流着,沿着白嫩的大腿一直淌到地上。 王笑笑见她已临,攻击得更加勇猛,大宝贝紧刮着甬道四周的肥肉,直进直出,急抽急插,犹如一双穿花蝴蝶,来来往往,飞绕花间,紫红肿胀的大龙头,像点水蜻蜓一般,忽轻忽重,每一下都正正点在魔女欢欢的肉心上,令她乐得灵魂飞上了天。 终于,在娇躯一阵剧颤之后,她悠悠晕了过去…… 次日,王笑笑睡醒时,发现魔女已起身,正在对镜梳妆,他轻轻爬下床,挨近她的背后,两手很迅速地从后面一抱,抓起她的两个,同时把宝贝对准她的挺了几挺,嘴里说道:“姑娘怎么一早就丢下我?” 魔女欢欢娇媚地瞥他一眼,顺手握住王笑笑粗壮的大宝贝,说道:“你要是还没吃够,姑娘这就给你管饱!” 她一边嘻嘻地笑着,一边把裙子兜起,紧在腰间,然后脱了半边亵裤,再把胸前的钮扣解开,露出两个肥大柔嫩的来。接着,她便移动一张凳子,二肘趴在凳面上,变成四脚着地,活像一条狗似的。 看见王笑笑呆呆地望着她那高耸的出神,欢欢招呼道:“来吧!还看什么?这种玩法叫狗仔式,你从后面就可以了!” 于是,王笑笑不再犹豫,一个箭步,便走到她的后面,他用双手摸摸她的二片,它长得丰满而且白晰,中间的沟生得深深长长的。 王笑笑在她的上摩挲一阵,她的就不停地扭摆着,同时嘴里嚷道:“噢……哎哟……快点呀……宝贝……” 王笑笑不理她鬼叫,一只手探向她胸前,用三个手指夹住她的猛搓,另一只手则顺着她的沟向前滑行,探到她前面的甬道,用中指在她的轻轻抠摸,与此同时,他的大宝贝也摆在她的沟上,轻轻地。 魔女欢欢的不停地一左一右晃摆,时而向后猛送,嘴里催促道:“快……你再不……进去……我……我难过……死了……” 王笑笑把摸奶的手收回,轻轻地分别按在她两边,整个身体笔直地站起来,令大宝贝对准她的,一前一后地开始挺送,他的那根硬硬的宝贝,便随着的动作,在她的进进出出,如同拉风箱一样,发出“噗哧噗哧”的声音,很有节拍。 还没有几下,魔女又大叫起来:“好……好厉害……我……我……快……再重点……我……” 她的甬道已流出很多,滴滴答答地撒在地板上,王笑笑猛抽了十几分钟,才感到一阵舒畅,在她玉户里射出一团又浓又热的。 魔女欢欢转过身来,笑嘻嘻地望着王笑笑,同时握住了他的开始软垂的宝贝,很殷勤地掏出丝巾,为他揩拭干净。 第080章、歌魔被俘 欲望文 第081章、深度诱惑 至尊红颜 作者:骑着单车去旅行 第081章、深度诱惑 一日,小仙女紫瑶正睡在半梦半醒之间,紫瑶随着声音来处,手依着墙缓缓而行,小小山庄早已是一片黑灯暗火,一丝光明也不见了。她赤着双足,半茫地寻觅着声音来处,薄纱小衣不禁风,脚底和身上不时传来些许寒意,若不是紫瑶内功深厚,怕早回去穿戴整齐才出来了。 走着走着,一丝微弱的光亮透过门缝,洒入紫瑶半茫的眼中,那声音来得更明显了,好像是碰撞的声音,中间还夹着不少水花,地作响,间歇混着男人的低喘声和女人的呻吟声,听那女子的声气,就是自己的师姐欢欢,和这男子相当熟识正是被自己捉来的王笑笑,而且好像正做着一件快乐无比的事儿,音调又甜又媚,还半在睡梦中的紫瑶这才微微一醒,听来那并不像是有宵小侵入,而是那妇人习以为常的事儿,该没有她这武林侠女出面的份儿,该是她回房休歇的时刻了,偏偏一双玉腿就是没法回头,体内有一股莫名的感觉,不断催逼着紫瑶要去看清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摒住了呼吸,将脸蛋儿贴上了微启的门缝,就着明亮的烛火,房内的景象一览无遗,让紫瑶差点儿就要叫出来,幸亏及时按住张开了一半的樱桃小嘴。里面的床侧面对着房门,床上那风媚骨的欢欢剥得赤条条的,丰腴的体态真正诱人心动,她的臀部悬空,双手撑着腰,双腿挂在一个同样赤裸的男子身上,正拚命地左右扭动着腰;而那高跪着的男子正用双手箍在那妇人腰上,虎腰一前一后的猛烈着,之间一股又一股的,从那妇人臀股之间不断汨出,若不是欢欢随着那男人的,头正左右猛摇着,以紫瑶的位置,还真看不到她的表情。 虽说看得不太清楚,不过紫瑶可是清清楚楚,屋里的两人正干着极舒服的事儿,光看欢欢扭腰挺臀的那股浪劲,连一对丰腴的也拚命地舞着,就知道她正享受着呢!紫瑶虽说只是初出武林的侠女,但她师父从不曾禁止她翻阅道门关于男女交欢之术的书籍,偶尔还特地指导她浏览略阅,她虽还是处子之躯,对这好好好种事可不像一般正道女侠那么不在行,甚至连采阴补阳的功夫都会上一点,不过那都只是书上的学问,紫瑶可是头一次亲眼看到,男女在狂欢乐之时,竟能够疯狂到此等模样,看来其中妙趣,可要比书上形容还要好过千万倍哩! “啊…好棒…你…好厉害…啊…好弟弟…好哥哥…你今儿…今儿怎么…怎么这么勇…这么悍…啊…捣得姐姐好爽…啊…姐姐…姐姐都快被你给…唔…给搞死了…” 欢欢的娇呼浪声愈来愈大、也愈来愈浪,听得外头的紫瑶脸红心跳,虽说这终是人家的私事,作客的女孩儿家实在不该驻足偷看,而且师姐几番扭头过来,间中些许微窒,或许已经发现了有人在外偷看,紫瑶那娇羞的少女心已不知几千几万次要她转身回房去歇着,但也不知怎么着,紫瑶就是转不过身去,双腿犹似灌了醋般动弹不得,眼光更是定定地看着房内上演的活春宫,十只纤纤春笋般的玉指,不知何时已经滑入衣内,轻托着那耸挺的,自顾自地摸弄起来。 当那还带着些许夜间寒气的葱指,终于滑到了紫瑶双腿之间,娇稚地触及她从未被触碰的少女秘境时,紫瑶情不自禁地浑身一震,也不只是为了那前所未有的感觉所震撼而已,眼前的尽情交欢已经快到了极限,两人的神情都似沉醉在乐当中,但更教紫瑶惊讶的是,正勇猛狠干着欢欢的姓巴男子,竟就是当她初入小村时,那死命黏着她的轻薄王笑笑,原先看到他时,已知此人颇为壮实,如今亲眼看到他赤条条的模样,果然雄壮,光看便知此人体力过人,怪不得能在床上搞得欢欢这等妖媚入股的女人也要爽的告饶。 这莫不是个陷阱?猛地跳起了这念头,紫瑶原想破门而入,质问她两人,又或者是回到房里装睡,看接下来有什么搞头,偏偏秘境处一股奇妙的感觉袭上身来,令紫瑶浑身酥麻,连动都不想动了,她只能拚命克制已兵临城下的纤指不要继续动作,却又不愿意抽出来,连托着的手掌都移不开来了,明知这样待着不好,却又陷入了动弹不得的窘境。 正当紫瑶在房外进退不得时,里头床上的两人已经分了开来,正互搂着喁喁深谈呢! “唔,我的好弟弟,” 欢欢侧了侧身,遮住了房门的视线,让紫瑶再看不到那王笑笑的脸孔,“你今儿个怎么这么猛?还连点前戏都不做,一进来抓了就干,一开始搞得姐姐都疼死了,到底是怎么回事?” “还不是受了委屈?” 那王笑笑恨恨的说,“我王笑笑还没见过这么辣手的雏儿,才不过说几句话而已,就拿剑指着我胸口了。不过辣归辣,这小道姑还真是美的惊人,从来没见过这么美的道姑,那一天她要落到了我手里,我还真不知是该怜香惜玉好呢?还是该狠狠个死去活来好哩!” “原来是这样,你呀!是来拿你胡姐姐出气的。” 似是用手指轻轻点了点王笑笑的额头,欢欢半翻过身子,似有意若无意地向门口望了一眼,别过脸去娇滴滴地笑了起来,忽地像是想起了什么,“会使剑?还是个道姑?美的惊人?你说的莫不是我的师妹的号称小仙女的紫瑶吧?” “她就是你的师妹?” 那王笑笑原想起身,给欢欢一扯,又拉倒到床上来,整个人都给她遮住了。 “你干什么?本公子还有余火未清,正好拿她来消消火,看我怎么还她一剑之辱?我保证要把她搞得开花,让她知道我王笑笑可不是好惹的。” 王笑笑气呼呼的看着欢欢说道。 “我可不准你对紫瑶怎么样,再怎么说她是我欢欢的师妹,好弟弟,这面子至少做给姐姐我吧?” 欢欢知道紫瑶虽然天真,但是武功可不弱的,要是王笑笑此时此刻的武功会服还好,但是此时此刻的王笑笑根本就没有一点武功,那不是送上门的菜,人家想怎么剁就怎么剁啊! “也…好吧!” “搞清楚,我这可是为了你好,” 欢欢娇滴滴的笑着,声音还真不像个妇人,看来对她还真是颇有滋润,不过听了这对话,紫瑶也放了心,这师姐这么护着自己,看来这该不是个陷阱才是,“紫瑶可是个好姑娘,娇滴滴白嫩嫩,还是在室的,连苞都没破,那能给你随意糟蹋?何况人家是武林侠女,身具高强的武功,你王笑笑现在不过有几斤蛮力气,如果紫瑶心里不愿意,你想要硬上啊!不给人家宰了才怪。” “啊?” 王笑笑的声音听来有一点迟疑,倒不是为了欢欢的话,而是因为侧躺的她手顺势垂了下来,仅两人可见地偷偷指向外面,看得王笑笑真是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 “不过想来也真是可惜,” 语气一转,欢欢叹了一口气,“你王笑笑人俊,体力也好,床上对女人又着实有一套,虽然说偶尔是急色了些,不过大体来说,跟你干这事儿还真是好好好种享受。可惜啊!要不是你一开始就给了紫瑶坏印象,加上这事我又不方便明讲,否则我真想劝紫瑶给你算了,这好好好种事可是非得要一个好男人才做得好的,你倒算是个首选。女儿家嘛!若是不知道其中至为美妙的乐趣,那还真是白活了,哎!要是将来紫瑶没遇上个知情识趣的好男子,床笫之间没个好的开始,没能享受到其中妙趣,那可真糟蹋了这样一个国色天香、玉肌仙骨的美人儿。” 听到这儿,王笑笑才会过意来,忙不迭地顺着欢欢的话儿讲,“就是啊!这么一个娇滴滴的美人儿,就好像天仙下凡一般,可惜我王笑笑没福,要是有幸能一亲芳泽,我保证会怜香惜玉,绝对把急色劲儿收起来,让她好好享受床笫之乐。” “别说嘴,” 欢欢风地笑了起来,“你不是才刚说要搞得人家开花吗?” “哎呀,我的好姐姐,” 王笑笑也笑着,“我的意思是说,要搞得她心花朵朵开嘛!那滋味你不也试过?不过人家紫瑶还是在室的,头一回干这事儿难免会疼痛,要让她心花怒放,只怕我还得要花不少心思呢!你亲自试过,倒是说说,以我王笑笑的厉害,能不能真格让紫瑶爽上天去?” “那…当然是没问题啦!” 欢欢笑的媚无比,眼光飘移之间,似发现了什么好东西般地叫了起来,“哎,你怎么又硬啦?瞧你,才刚把姐弄得魂飞天外,爽的如登仙境,这棒鎚怎么又硬挺了?莫不是你在大姐身上还不满足?我话可先说在前头,给你一番搞下来,身子已经是又酸又软,可禁不得再一回了。” “还不是那美若天仙的紫瑶吗?” 王笑笑叹了口气,“虽然是辣了些,却也美的夺人心魄,娇嫩嫩、水灵灵的,真教人一见就心动,虽然是挨了她一脚,可我还是朝思暮想的,一点都不想怪她。哎!只要一想到她,棒鎚就硬挺起来了,只可惜她女孩儿脸嫩,就算想也不可能和我销魂一回。” “说是这么说,你就算再想也不能霸王硬上弓,人家可是清纯的好姑娘,除非她答应了,否则你可不能去碰人家啊!” 欢欢知道自己的这个师妹是个硬性子,吃软不吃硬,你要是硬来,只怕对了命的可能很大的,再说了这个王笑笑,是江湖上有名的笑花郎,一身本事很有味道的。 “这当然,要怜香惜玉嘛!我王笑笑也不是个莽汉子,不得她亲口答应,我可是绝不会动到她一根寒毛的。” 王笑笑再次山庄里梦想着左拥右抱,可是江湖上却因为他而变的风起云涌。 一个消息,一颗雪莲丹,是个武林人都异常欢喜。此时此刻在聚贤庄的三女也听到了消息,谭云,小柔。冰姬也听到消息,不禁焦急万分,赶紧飞鸽传书自己跌父亲谭腿门的大师一腿定江山谭浩楠,要求发动谭门力量寻找王笑笑的线索。而在乌林等候王笑笑消息的王紫烟也是焦急万分,可是苦于没有力量空着急,在雁荡山中陪着师傅水玲珑养伤的水月影,楚玉环,水玲珑更是发动了自己跌关系,不惜调动天山弟子陪人寻找王笑笑的下落。 在此期间,江湖上因为歌魔王笑笑的失踪而风云变幻,有多少人因为这个原因整的你死我活,可惜此时此刻的王笑笑被人禁锢在一座不知名的山庄里,完全不知道外面的情况。 此时此刻在门外偷听的紫瑶听两人愈说愈是过份,话题也牵到了自己身上,说的好像是自己已经赤条条地躺在里头床上,任由王笑笑大快朵颐,想怎么干就怎么干,想怎么玩就怎么玩似的,脑子里面跳出来的画面让紫瑶又羞又气,千思万想的想要回房去休息,可一双玉腿偏似钉住了,动也动不了,加上从方才眼见两人颠鸾倒凤、尽情交欢开始,她浑身上下就烧起了一片火,灼的紫瑶娇躯一阵阵烫,有一股前所未有的渴望,带领着她不但不回房,反而更是专注地聆听房内人的言浪语,双手更是情不自禁地拨弄着敏感的胴体,撩的她身子更是火热烫人了。 我的天哪!怎么会这样的?紫瑶原想着不扰到她们,就这样弄上一会儿,等舒了那火气就逃回房去的,却没想到愈弄却愈是舒服,完全没法停止,拨揉搓捻之中,双手彷彿已经抓到了几许诀窍,纤细柔嫩的娇躯也不知比平常敏感了多少,竟然愈揉愈是舒服,惹得紫瑶连呼吸都加重了,那股火原只是在腹下烧着,现在却已经灼的全身都烫热起来,她并不是不知道再这样弄下去,只怕真会没个完,该怎么收场才好,偏偏现在的她欲火焚身,真的是走也走不了了,还得靠着墙边才不至于软倒下去。 突然之间,门已经大开了,一丝不挂的欢欢就站在紫瑶眼前。本能地把手抽出来,偏偏带着黏稠汁水的双手也不知该放那里好,紫瑶羞的差点想钻进地里头去,想要退开时,软绵绵的双腿却一阵无力,整个人反而向前倒到了欢欢身上。 “哎!我的紫瑶妹妹,你怎么到这儿来了?” 看紫瑶羞的脸红耳赤,低头看着脚下,一股粉嫩的晕红在她皙白胜雪的肌肤上扩散开来,媚的像是可以掐出水似的,连对师姐那突如其来的亲蜜称呼也没反驳,欢欢知道,紫瑶已经动情了,她大着胆子半搂半抱着她,一边低下头来,在紫瑶细嫩的耳垂上轻轻吹着气,“夜里冷呢!进来吧!” 也不知为什么,紫瑶完全没法子抗拒,软绵绵地偎依着师姐欢欢,半推半就地给她搀入了房里,床上赤条条的王笑笑此时已经站了起来,正立在床边等着她呢!才进来的紫瑶连闪都闪不去,第一眼就看到了,他那根宝贝,已经神态贲张地硬挺了起来,竟是一点礼貌也不管地对着她大展雄风,看的她真是心慌意乱。看紫瑶连句话儿都说不出口,只是娇羞地站着,而王笑笑更似看呆了眼,竟也没有动作,原先侧扶着她的欢欢趁着紫瑶不注意的当儿,轻巧地转到了紫瑶身后,双手滑入紫瑶腋下,像是自然而然似地轻轻一扣,将羞的情难自己的紫瑶抱着,而紫瑶几乎是软绵绵的任她摆布,将她遮着双峰的藕臂展了开来,尽展紫瑶少女胴体的每一寸曲线。 也不知过了有多久,紫瑶发觉眼前的王笑笑似乎已看呆了,连下面那根宝贝都似受了什么刺激般,好像比方才干欢欢的时候又大了几分,这才惊觉到自己的赤裸:室内这三人当中,虽然只有自己身披衣裳,可那是客房里的薄纱小衣,轻薄透明,在这么亮的烛火之下,连一点点最起码的遮挡都没有,加上欢欢从背后抱着她,双手轻托着她绵软的玉臂,让她就这样大字形般地站在王笑笑眼前,也难怪他要肆无忌惮地欣赏这天香国色美女的胴体了。 靠着师姐扶抱才不至于软倒地上,虽说姿势这么羞人,可紫瑶躲也躲不掉,更说不出口要师姐换姿势,加上此时此刻,紫瑶胸中似有一股强烈的渴望,真想要就这样将自己冰清玉洁的胴体交给眼前的王笑笑,让这怜香惜玉的人儿为自己破了身子,让紫瑶得尝那心花怒放的美妙。偏偏白天才得罪过他,少女的娇羞和怕他报复的芳心虽是阻住了紫瑶几要脱口而出的要求,但这下更不可能要他移开目光了。 也不知该说什么才好,紫瑶索性什么都不说,只是微微站直了,挺起了纤腰,将少女那耸挺的玉女峰挺出来,好让眼前的王笑笑看的更清楚。羞得蓁首微偏,到这个时候紫瑶才发觉,原来床边还有面人立的大镜子,正将此刻的她完完全全地映在镜中,天仙一般的脸蛋儿含羞微偏,眸子里水汪汪的,满溢着似水柔情,尤其平常整整齐齐挽髻的秀发,此刻飘飘然地洒落下来,半遮半掩着那欲语还羞的娇美脸蛋,益增艳媚;那雪白皎洁、完全没有一点儿缺陷的莹白肌肤,早已染上了贲张的娇媚晕红;那薄薄的轻纱透着光,似有若无的,更衬出了紫瑶娇巧纤细的美妙曲线、柔若无骨的仙肌玉体;尤其最惹人注目的,是那对微微颤动的少女香峰,此刻正毫无掩饰地高挺着,虽然丰腴圆润,却不算太大,穠纤合度地融入那完美的娇躯,峰顶的两颗蓓蕾粉嫩粉嫩的,似绽未绽、欲凸未凸,彷彿正等待着异性的采摘般,粉红的蓓蕾在皙白光润肌肤的衬托之下,更显诱人;而紫瑶那双修长的玉腿呢? 微微发颤的一双诱人长腿,正含羞带怯地轻夹着,想将少女那从未曾暴露人前的掩着,半透光的纱衣、白里透红的肌理,将那一小丛莹然生光的乌黑冶媚地衬托出来,诱人玉腿含羞的轻夹,更教看着的人魂为之销,连紫瑶自己都看呆了,她虽知道自己该算得美女,却不知道在这轻薄纱衣之中,自己的身子竟是如此的巧夺天工,竟如此娇媚的令人发狂?白天时穿着道士服饰,已经难掩那天仙一般的娇姿秀色,勾的王笑笑神魂颠倒,如今自己那冰清玉洁的娇躯,竟只着一袭轻纱,如此若隐若现地暴露在他眼前,也难怪王笑笑要看的浑然忘我,那宝贝更是生气勃勃了。 第081章、深度诱惑 欲望文 第082章、极度情深 至尊红颜 作者:骑着单车去旅行 第082章、极度情深 此时此刻的王笑笑刚刚和魔女欢欢云散雨收,王笑笑见小仙女紫瑶如此动人,似乎已经有点饥渴难耐的感觉,故意的不去看她,而是轻轻拉过魔女欢欢,抚慰着魔女欢欢的香肩裸背,只觉触手幼滑,爱不释手。鼻间盈满绝色佳人如兰似麝的发香体香,不由的柔情百转,心布满了对怀娇窈无限怜惜珍爱之情!口喃喃自语:“欢欢噢!欢欢……” 嘴唇寻上欢欢的香唇,正痛吻之际,骇然发觉佳人的星哞珠泪满盈,顺着晶莹玉洁的双颊缓缓滴落。 王笑笑赶紧痛心地双唇上移,用舌尖舔过佳人的面颊,吸吮佳人晶莹的珠泪。吻住佳人秀美的星眸……才仰起头,惶恐地轻声问道:“欢欢为何如此悲伤,可是怪笑笑太过唐突么?如此笑笑愿意任由处置。欢欢,你切不要落泪,你让我的心像撕裂般疼痛!” 此时此刻的魔女欢欢听到情郎的呼唤,也知道今天是难以逃脱这个魔了,而她们的对话似乎将心那一丝柔情被激化了,转过头温柔地注视者心至爱的俊颜,一双纤纤玉手轻柔地捂住爱郎惶急的面孔,目含泪笑道:“笑郎啊,笑郎,你可知欢欢心有多少欣喜!自从我到山庄以来,每每想起自己母亲的事情,欢欢心悲苦万分,却无处倾诉。欢欢天天都在期待黑夜的来临,只有在黑夜里欢欢才感到所有的人都如欢欢般与寂寞同在,人家才不会害怕孤独一人。可是一到白天,欢欢心满是高处不胜寒的冷清,遗世而独立的寂寞!可自从有了笑郎,欢欢的天地里才布满了生气。笑郎你可知欢欢有多爱你!欢欢永远不会怪你。人家对你的……你的……宠……爱,有的只是感动和……人家不会说了啦!反正欢欢要笑郎知道,只有你才能带给欢欢幸福!“王笑笑听到此处,感动佳人深情之余促邪之心又起。用手在佳人高耸的玉峰上虫走蛇游一番,才满足的笑道:“欢欢刚才说我对你的宠爱,是指这个么?还有你除了感动以外还有什么呀!能否说给为夫的听啊?要知我刚才可是被你下得不轻哦,如今心口还痛呢?” 魔女欢欢先是玉脸烧红,娇羞无限,之后勇敢地伸出玉掌,抚摩在王笑笑的胸前,“真的还痛么,人家帮你揉一下。” 王笑笑对绝色佳人的关怀自是无限珍惜加感动,可是对佳人的避重就轻他可不打算就此放过。所谓闺房之乐有甚于画眉者,他还得好好逗逗这令自己心神迷醉的绝色佳人。 这时外面天色已大亮,强烈的月光透过拉下的窗帘照在佳人的俏脸上,雪白的肌肤就完全透明一般,王笑笑不由得一时呆住了。 似乎是受不了他的目光,佳人合上了墨玉般的星眸,娇羞地说道:“傻瓜、呆子,你、你在看什么?让人家心慌意乱的……” 王笑笑回过神来,低笑一声,先轻手轻脚地将绝色佳人搂抱起来,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魔女欢欢从来没有见过天日的软玉娇躯,由于这暧昧的姿势而娇羞无限,顿时在阳光下轻轻颤抖起来,同时慢慢浮上一层漂亮的粉色。 王笑笑口调笑道:“作什么,当然是继续探索我亲亲乖欢欢不肯明言的感觉咯。” 言罢,双手在佳人娇躯上大肆活动起来。贼眼自然也不肯闲着,乘机饱览绝色佳人身躯无限胜景:小巧的椒乳堪堪一手握,顶上嫣红的一点如豆,正在闪闪抖抖。 下面的玉腹平坦细窄,香脐浑圆浅显,纤腰更是不堪一握,有若刀削。而修长润泽的玉腿袒露在阳光下隐隐有光泽流动。因跨坐在王笑笑身上而无法合拢的玉腿再也无法完成其护卫圣洁的神秘幽径的重任,任王笑笑一览桃园玉溪的美好风光。 只见那娇嫩可爱的粉红细缝还残留着一片触目惊心的血迹,不言可知,定是方才下的处子落红,王笑笑心大是怜惜,刚刚狂升的欲火顿时消了大半,他知道佳人初承恩泽,已经不胜宠怜了。 连忙从旁边扯了一床丝被,抖开轻轻掩盖住绝色魔女的漂亮娇躯,并温柔地抱起佳人放在床上让她躺下,香肩靠着床头玉枕,这才暂且收拾心猿意马。 魔女欢欢一直静静地享受爱郎对自己无微不至的体贴关怀,最后才用那双回说话的慧颉星眸瞟了王笑笑一眼:“算你啦,还知道体贴人家!” 王笑笑心一阵感动,自己得妻如此,夫复何求!不禁隔着丝被紧搂娇妻,忏悔道:“欢欢一心向我,我却有两件事瞒着欢欢,更对不起欢欢啊!我实在有负欢欢的厚爱呀!” 魔女欢欢玉手回报爱郎,心疼万分。“笑郎啊,你不要难过,到底有什么觉得对不起人家,快让欢欢知道,也好替你分担啊!” “好,我一切都告诉欢欢,只是欢欢要答应我,你可以恨我、怨我,但决不可以不理我,更不可以离开我!” 王笑笑似乎想起来自己的还有重要的事情要做,不禁踌躇着该如何说起。 “笑郎啊!人家已经答应永远都不会怪你,离开你?人家怎舍得啊!先说第一件吧。” 欢欢似乎也知道王笑笑在想什么,不禁笑着我难道。而一边的小仙女紫瑶确实认真的竖起耳朵挺了起来。 王笑笑镇静心神,把前些天与长青林姐妹的事一五一十,源源本本地说给魔女欢欢听,向心至爱的玉人坦白并祈求伊人的谅解。 魔女欢欢美目微转,“笑郎啊!人家还有个问题呢,真的如你所言,你救青双姐姐只是出于道义责任么?” 王笑笑闻言一呆,心思虑百转千回,自己当时见伊人命危,心神焦虑如焚。 更念及伊人伤势未愈,经脉死气郁结,一时忧虑丛生,怅惘不已。 魔女欢欢见爱郎如此失魂落魄,不忍再逼其道出真情。话锋一转:“笑郎啊!你还没告诉人家第二件事呢!” 王笑笑从迷茫惊醒过来,忙不迭地道歉:“欢欢,对不起,我这就说。我告诉过你我和月影小仙女,冰小仙女,还有云小仙女等人的事情的事情,却没有向你坦白我和李家姐妹还有一段不为人知的涉及人欲的‘俗世之恋’,原本我答应李姐姐妹不想别人提起,可你现在是我最至爱的妻子,我无法也不应瞒你!” 魔女欢欢温柔地将爱郎的头轻搂入香怀,让它枕在自己高耸圣洁的酥胸上,细声轻语:“笑郎啊!你快说啊!人家真的好想知道你和李家的小仙女姐姐的‘俗世之恋’是怎么一段出色的故事呢?” 王笑笑的思绪再次回到了杭州城外的大山,自己和李家姐妹的先后邂逅的事情,一边回忆一边告诉了魔女欢欢,而小仙女紫瑶也是认真地听着。 此时此刻的天上已经是繁星满天,明月降至地平线上。 王笑笑已经讲完了,可是魔女欢欢却已经躺在自己的怀里睡着了,这不禁让王笑笑怀疑自己讲故事的水平,但是却看到此时此刻的小仙女紫瑶却一动不动的盯着自己,王笑笑从未试过与小仙女紫瑶如此亲近,涌起就那么直躺至宇宙终末的意愿。 小仙女紫瑶的玉容从他的角度看上去像嵌进了壮丽的星空,平静宁恬,秀眸射出海样深情,爱怜地审阅着他,柔声道:“笑郎,你讲完了!” 王笑笑讶然道:“小仙女,你的脸色不大好哩,怎么如此苍白?是否有伤势仍未好转,快点坐好,让我用逍遥真气为你疗伤。” 说完,用力从小仙女怀爬起,伸出双掌抵住小仙女的香背,就要运功。王笑笑忘记了自己的武功还是被那神秘药物控制着,可是通过自己的奴隶和魔女欢欢的交合,已经结去了大半。 “笑郎无须激动,紫瑶的伤势并无大碍,只是……” 小仙女紫瑶欲言又止。 “只是什么?小仙女莫非有难言之隐?” 王笑笑奇怪的看着小仙女说道。 “笑郎啊!人家只是受伤后一直思考一个问题,是有关于紫瑶师们最高武学境界‘三九重阴的。一直以来,除了创派祖师,慕容山庄就再也无人练成‘三九重阴,师傅对我的期许很高,认为我一定能超越历代祖师,练成‘三九重阴,同时还告诉我必须在俗世练就。虽然师姐的武功已经很高了,可是比起我来还差那么一点,可是我无论怎么努力也打不到那个境界,这才有了你我的邂逅,可惜我仍觉哪里少了点什么?经过近台南的拟合师姐联合起来算计我,我想……应该是缺少俗世的……肉欲……吧。” 小仙女紫瑶此时脸色绯红的看着王笑笑说道。 王笑笑目瞪口呆地看着心目的圣洁的小仙女罕见地羞红了仙姿玉颊,竟然弥漫着一股冶艳娇媚的风情。因其主人出尘高洁更显得芳华绝代,动人心魄! “天那!紫瑶的意思是我们的邂逅无法弥补你‘三九重阴至大圆满境界么?还有那俗世肉……欲又是怎么回事?” 王笑笑心里其实乐开了花,虽然强迫下,今天小仙女紫瑶也难逃自己的手掌心,可是此时此刻的自愿又和强迫有了不同地情趣。 “也不是了,只是人世间‘情欲’二字,仅有情而无欲是无法圆满的。至于其他什么的……你还要问人家,人家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啦!你这呆子,傻相!” 小仙女紫瑶看着王笑笑居然如此看着自己看着小仙女下凡,娇羞如世间儿女的美态,王笑笑激动地一时不知人间何世? “小仙女紫瑶的意思笑郎明白,好,就让我王笑笑,不,为夫来帮助我的欢欢知道什么是情欲交融,好让小仙女早登仙境啊!” 王笑笑笑嘻嘻的看着紫瑶说道。 小仙女紫瑶听到此等调情言语,早就用双手捂住娇羞的俏脸,掩耳不听。并不时轻跺莲足,微扭玉腰,以示不依。 “哈,小仙女此时抗议无效,悔之晚已!此乃‘自作孽,不可活’,小仙女作茧自缚,只怕想脱身也难啊!” 王笑笑心里乐开了花,高兴地慢慢拿的移到了小仙女紫瑶身边。 言语及此,王笑笑壮着胆子伸出双手从背后搂住小仙女的柳腰,这才注重到小仙女今天穿的衣服不再是往常的粗布麻衣,虽然颜色仍是纯白,但质料却换成了轻绸真丝雪纺制的罗衫,看来小仙女是早有预料啊,这无疑更鼓舞了王笑笑心大作。 罗衣触手轻滑绵薄如无物,好比直接抚摩小仙女的圣洁娇躯,这触摸小仙女的销魂感觉更让王笑笑情怀大动,欲火烧。 把握到小仙女的真实心意,王笑笑不再怠慢,视线从小仙女羞红了的仙姿玉颊巡视,再肆无忌惮地落到了小仙女紫瑶玲珑有致、圣洁无比的高耸酥胸上,随着小仙女娇羞无限的喘息,酥胸上下起伏,极为养眼。 偏偏小仙女今天穿的又是一件轻滑绵薄的真丝雪纺制的罗衣,低开的衣领让王笑笑从后面俯视,已经隐约可见内里湖水绿色的束胸及雪白丰满的玉峰乳沟。 而抱在怀的小仙女那柔软的娇躯传来阵阵的幽香和美妙的触感,加上小仙女情动时无意识扭动的娇躯丰臀不时地摩擦着王笑笑男性的欲望。 王笑笑更加看得十分真切,怀的小仙女的确是个无以伦比的绝色佳人,冰肌玉骨,俏脸上的肌肤晶莹剔透,既有艳丽娇羞的粉红,又有圣洁高华的纯真,还有掩饰不住的出尘仙气,万风情居然在伊人身上巧妙的融合在一起。天界小仙女下凡,九天玄女临尘,实在是男人眼至宝之恩物。 迫不及待地,王笑笑将自己的嘴唇压在小仙女两片柔软的香唇上,用力地亲吻、吮吸、、轻咬着。同时,腾出一只手摸上小仙女的秀发,轻挑抚弄良久,才解开束发的玉簪,让小仙女的青丝流瀑飞垂,衬着天仙般的玉容,更添出尘仙姿。 “唔!” 小仙女圣洁不染尘俗的面容已经满是羞红,被情欲焚身,无力自拔,再也不复平时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姿。当然也就任由得王笑笑任意妄为。 王笑笑有力的嘴唇吸住小仙女象花一般柔软的香唇,灵活的舌头无处不到的游遍了小仙女的小嘴,这巧妙的挑逗轻薄手法别说是,孤傲圣洁、未经人事的小仙女,就是熟悉床第之能事的妇人恐怕也无法抗拒,更何况挑逗自己的又是小仙女芳心暗许的情郎呢。 热烈的唇舌交缠终于告一段落,王笑笑火热的嘴唇在小仙女吹弹得破的粉颊,晶莹的小耳,粉嫩的玉颈上一一印下痕迹。而欲焰焚身的小仙女终于微微缓过神来,小仙女紫瑶勉力按住王笑笑仍在自己腰腹间作恶的坏手,娇嗔道:“笑郎啊!快停一下啦!唔,你这样会害死人家的!” 王笑笑吓了一大跳,“怎么,紫瑶?有什么不对?” “人家还没来得及说,你既要让紫瑶享受到肉欲……高……什么的,就是那个性的极乐……之境,又不可以坏了人家的处子……处子之身,因为……因为修习重阴须得是处子之身,才能力保元阴不失啊!” 小仙女紫瑶气喘吁吁的来看着王笑笑说道。 “哈,紫瑶!是为夫的不对!你放心,为夫一定既能让小仙女享受到高潮极乐之境,又保证不坏了小仙女的处子之身。那么,可以继续了么?” 王笑笑乐呵呵的说道。 “唔!人家可没法拦着你,谁让你的力气大吗!我区区一弱小女子,只能逆来顺受啊!” 小仙女紫瑶觉得此时此刻和王笑笑就像一对夫妻一样,相互在做爱做的事情前的调情。 “如此为夫就不客气了,休怪我不懂怜香惜玉哦!要知小仙女的任务难度可是很高啊,为夫任重而道远,这就快马加鞭,鞠躬尽瘁,尽力而为!” 说到这里,王笑笑的手不再满足于外面的活动,灵活的五指大军轻分小仙女的罗衣,从领襟处滑了进去,了新的一轮攻击。同时再次用力吻上小仙女的香唇,展开更加热烈的情挑。 而已经占据雪山玉峰的五指大军则轻柔地搓揉着柔嫩丰润的玉乳,更不时地用温热的掌心摩挲着小仙女圣洁玉峰,未曾缘客采摘的雪山仙桃。让那玉峰在指间跳跃,樱桃在掌心成熟,樱红突起。 王笑笑心满足足地肆意游览着小仙女那凝脂白玉般的酥胸嫩乳,慢慢将其身上的罗衣褪去。迷失在激情之的小仙女除了声声的娇吟外,全身酥软,再无别的力气阻挠,任由自己的冰肌玉肤,圣洁仙体慢慢出现在王笑笑的眼。 当小仙女身上最后一件衣裙飘落在地,王笑笑禁不住欢呼一声,再次感叹上天造化神奇:眼前的女体已经不是一个美字可以形容,就算是倾尽世间所有丹青之妙笔也无法勾勒出小仙女下凡的出尘仙姿。 宋玉《神女赋》有云:脸若丹霞,肩若刀削,腰若约束,增一分则太肥,减一分则太瘦。仙体丰姿绰约,妙本天成!此景只应天上有,人间哪得几回见啊!那清丽脱俗偏又冶艳娇媚的玉容,那秀美柔韧并且晶莹润泽的玉颈,那雪白细腻凝着温滑脂香的高耸玉峰。还有那圆润剔透的玉脐、那修长美丽的玉腿、那片萋萋芳草掩映下神秘的幽谷、那在绝色佳人玉腿无意识的开合下若隐若现的桃园玉溪… 第082章、极度情深 欲望文 第083章、小仙女紫瑶 至尊红颜 作者:骑着单车去旅行 第083章、小仙女紫瑶 这时王笑笑才算真正完全目睹了小仙女整个圣洁的仙体。他不禁深深地被震撼住了,他也由此感到一阵迷茫,他觉得自己如同活在最香最甜的梦中,但愿永远都不要醒过来! 之前他虽然一直对小仙女上下其手,口舌轻薄,其实只是一种不真实的反应。虽然自修炼长生诀以来,他的心境一直保持潇洒平和,但对于心中一直仰慕的小仙女,乍一听到如此意外的提议,他又怎能再次保持‘至尊皇拳’的心境! 而面对注定无缘,一生爱慕成灰的小仙女,尤其是小仙女还曾经在他面前预演过一次令他魂断神伤的离别!更使他以玩世演戏的心态来面对心中的小仙女,面对这可能又是一次‘演习’。乃至有些急色甚至猥亵。 鸵鸟的心态使他下意识地盗用了他的好兄弟‘五毒神君’独门看家本领,希望藉此忘却这段伤心情事!可是小仙女那毫无保留投入的柔情深注,玉体完美得圣洁无暇!才真正惊醒了他,才明白小仙女对自己是真正的钟情! 此时的小仙女,脸上飞起了淡淡的红晕,梨涡浅现,巧笑嫣然,神韵像极了谪仙下落凡尘。小仙女的娇躯虽然仍自抖颤,神态忸怩,娇羞无限。却用极轻柔又极坚定地声音说道:“笑郎啊,今天……我希望能够于你一起共同经历,共同珍惜这份情缘。”小仙女字字说来,吐音虽然羞涩,却轻柔婉转,情致缠绵。 王笑笑却想起当日在自己与小仙女紫瑶约定的邂逅,是以除了在心中对小仙女的仰慕敬爱之外,总是不敢想及世间一切的俗念,更不用说如今的坦裎相对,还涉及云雨之事。 此次却是小仙女自行表明,要和自己进行一段‘俗世之恋’,虽然小仙女口中是说为了修行重阴,可是何尝不可以说明她对自己用情之深呢?不由得又是爱怜,又是感动,轻声说道:“小仙女,我…我真的可以么,真的已触碰过了小仙女么?” 小仙女本是强抑羞意,趁着此刻情意如潮、欲念丛生之时,又为了消去王笑笑心中的羞愧,解开他因一直敬慕自己而来的心结,方能说出这一句话,心头早已是娇羞得无以复加。偏又听得王笑笑出言相询,更添羞涩,连玉颜秀颈也涨的通红,别过了头,羞羞答答地道:“笑郎啊!人家求你不要再问了好不好?人家快羞死了!” 她的声音越说越轻,脸上露出羞赧的微笑,还微微地露出几丝汗迹。凝脂白嫩的肌肤逐渐透出粉红色泽,动人心魂。 王笑笑听她如此说,胸口热血上涌,坐直了身子,道:“小仙女,我王笑笑何德何能啊?此生竟能够得到小仙女的垂青!”两人的手慢慢握在一起,四唇相对,重叠在一起,亲匿的声音缓缓回荡,说不尽的温馨旖旎。 此时此刻,王笑笑才真正的解开心结,敞开胸怀来接受这未知的感情!无论是邂逅还是‘俗世之恋’,他都决定不再逃避。执手相看,相对凝眸,两人一齐再次落入柔情漩涡,再也分舍不开。亲吻、拥抱、抚摩,无一不是缱绻深情,销魂至于极处。 王笑笑此时以一种全新的心态再次饱览小仙女圣洁无暇的娇躯玉体,只觉脑中微感晕眩,热血沸腾。 眼前呈现出来的胴体,其飘逸出尘、玉洁冰清之处,固不待言,而令人赞叹向往之处,更在那秾纤合度的身段,衬托一对雪玉凝脂的,搭配着水滑圆润的香肩,低垂着娇媚羞红的秀颈,美丽到了浑然天成的地步。玉质肌肤下蕴藏着淡淡的嫣红,不但流露在小仙女娇嫩的仙体上,也融入了她娇美的羞赧容颜。无复平时的圣洁仙姿,却更具荡人心魄的销魂媚惑! 霎时之间,王笑笑只觉浑身火热,一动也不动地注视着小仙女,目光所及,那清丽脱俗偏又冶艳娇媚的玉容,那秀美柔韧并且晶莹润泽的玉颈,那雪白细腻凝着温滑脂香的高耸。还有那圆润剔透的玉脐、那修长美丽的玉腿、那片萋萋芳草掩映下的神秘的幽谷、那在绝色佳人玉腿无意识的开合下若隐若现的桃园玉溪……无一不全部印入他的眼帘。 看得一处胜景,王笑笑的心头便重重跳了一下,心底的柔情愈加堆积,越堆越厚,一时之间,情致缠绵,溢满整个情怀。小仙女见他这样呆呆看着自己,心里越发害羞,垂下了臻首,轻声道:“笑郎?……笑郎啊!……” 王笑笑身子一震,方才回醒过来,慌忙道:“怎么?小仙女?” 小仙女此时不仅脸颊泛红,连整个秀颈也烧得通红,娇羞无限的星眸微闭起来,柔声说道:“那个……,笑郎啊!你不要只是——只是这样看……看着人家啦——”声音渐低至不可闻…… 王笑笑眼中注视着小仙女已经赤裸的仙姿玉体,已经是血脉贲张,欲焰狂燃。又体会到小仙女的柔情深重,心中再无隔阂,已是回复了原来的心境。再听得小仙女口出此言,更是心弦摇荡,不由自主。连忙强自定神,深深呼吸几下,双手轻轻搭在小仙女娇小美丽的纤腰上,双目紧盯着小仙女羞红微闭的星眸,重又用偷自好兄弟五毒神君的情圣泡妞大法,向心中的小仙女调笑道:“小仙女急哩!笑郎知错了。” 小仙女口中呼出一口轻喘,羞得阖上双眼,不敢观望,只感受到王笑笑搭在自己腰间的手指已经不耐寂寞,四处游移,腾挪盘旋,上下前后徘徊一阵,又逐渐爬上了娇嫩丰挺的。 小仙女口中“咿唔”地轻轻呻呤出声,眉梢一颤,心中又慌又羞,又是紧张,仍然不敢睁开眼来,心里只想:“他……他终于又回复过来,可现在又好讨厌?唔,好可恶?——啊!——”一阵酥麻的快感沉没了她的思绪,再也无力反驳王笑笑的调笑,更无力抗拒王笑笑的轻薄。 享受着小仙女肌肤美丽娇嫩的触感,王笑笑忍不住低声赞叹,心里情致高涨,口里喃喃地道:“小仙女啊……小仙女……你……你好美,真的好美!” 全身赤裸、一丝不挂的小仙女,美丽的娇躯没有任何掩饰,当然不复一贯令人敬畏的仙姿,却于娇羞的圣洁中又添了几分冶艳风情,如此美色当前,更加夺人心魄、摄人心神。 听到了王笑笑沉醉赞美的声音,小仙女也不自禁地睁开秀美的星眸,含情脉脉地望着王笑笑,脸上的羞意更是渲染了一身,雪玉一般雪白晶莹的肌肤上到处蔓延着娇艳的桃红色,中人欲醉,艳丽得让人晕眩。 似乎被王笑笑肆意大胆的目光或者是无处不至的爱抚摩挲所刺激,小仙女丰挺润滑的酥胸前、圣洁娇嫩的上两点小巧花蕊娇羞地随着小仙女急促的心跳不住颤抖,而偶然无意识开合的玉腿间的幽谷秘境之中,也泌出了些许清亮的露水,逐渐盈满浇灌着那神秘诱人的桃园中含苞待放的靡靡娇花,让它更是芳香暗露、莹润欲滴。 此时的小仙女,全身上下都是绮丽的景色,那惊心动魄的艳色,怕是夜空中缀满的晶亮繁星也无法企及的璀璨啊!那圣洁而娇红、羞怯而深情的玉颜;含情脉脉、温柔婉转的星眸;虽然樱唇未启、银牙紧咬,却是妾知君心似我心,此时无声胜有声啊! 这时王笑笑的眼中心底:所盈满的绝不只是小仙女绝美绮艳的胴体,还有小仙女对他柔情深种、玉眼垂青的最最真挚心意。这才是他心中梦寐以求、苦苦追寻的极致啊!如今梦想就在身边,就在眼前,并且触手可及……一时之间,王笑笑紧张激动得几乎没有办法呼吸,什么也思考不了,只想凭自己的本能带给小仙女身体和心灵最高的幸福享受,让她领略人世间真正的交融、销魂蚀骨的爱恋。同时心中暗下决心,一定要尽力帮助小仙女完成她追寻重阴的梦想,尽管那最终的代价是他将独力承受失去小仙女的痛苦。 勉力克制着心中百感交集,全身心地投入这场注定没有结局的仙凡之恋!王笑笑一伸手,捧着小仙女的脸,凑上前去,温柔地亲吻小仙女的芬芳的樱唇。小仙女生疏地回吻着,王笑笑更进一步地吸吮卷住小仙女嫩滑可口的小巧丁香,唇舌纠结、缠绵不休,源源不绝的情意迅速扩散、疯狂涌入到两个亲密接触、交相拥抱的身体内,再逐渐聚集到彼此心灵最深处……亲吻缠绵,纠缠交替的间隙中,又被彼此激情的喘气声交织充斥。小仙女早已是娇躯酥软,浑身无力。只能娇喘细细地倚靠在王笑笑身上。 王笑笑的手不停地上下梳弄着小仙女丝光水滑的飘逸长发,顺着晶莹的耳背,滑过天鹅绒般美丽的秀颈,爱抚着小仙女粉嫩的香肩,同时逐步向内向下游移,渐渐来到小仙女交叉掩在酥胸前的纤细手臂,在那勉力遮挡的玉臂上轻轻擦过由内向外将她慢慢挤开,让小仙女那圣洁美丽的酥胸再次彻底的袒露在自己的眼前。 情难自禁地伸手抚摩,当王笑笑的手指碰到小仙女的娇嫩的,在她的酥胸圣峰处轻轻挑弄,只觉着手处滑腻绵软、弹跳挺立,一种难以言喻的美妙感觉流遍全身。 小仙女本已羞涩之极的躯体极度敏感,只这么稍微碰得一碰,也是刺激非小,芳心可可,不禁轻“啊”娇呤出声,低柔缠绵,余音了了。王笑笑如闻纶音,大受鼓舞,满足地一点头,继续轻便地以手指进一步搓揉逗弄两粒雪峰樱桃,同时手掌掌心轻轻摩挲挺拔的。 随着王笑笑的双手动作,小仙女渐生,曼妙的身体因情动而轻轻摆荡,唇齿之间逸出了动人的娇声:“嗯……嗯……啊……哈嗯……啊……”声音之迷人,直令王笑笑魂为之销,听着听着,几乎便要醉了一般。 王笑笑心摇神驰,更加气血翻腾,手下动作不由得快了,娇嫩温热的双峰上香汗点点渗出,晶莹可爱。一对小巧玲珑的粉红樱桃也早已立起,把小仙女心中的舒适快意老实地反映出来。 王笑笑持续的加大力度,尽情地抚弄着小仙女那诱人秀美的,用手指揉捏那两点茁拔嫣红的蓓蕾。小仙女白嫩腻滑的娇躯传来阵阵触电似的颤抖。 王笑笑的嘴唇紧紧咬住小仙女的朱唇不放,把小仙女的呻呤堵在口中,并且趁她正是意乱情迷之际,将舌尖再次攻入她的樱唇中,忘情搅动她口中的香舌,大力吸吮她的香津。王笑笑一只手留连于小仙女那挺拔双峰之间,滑腻坚挺的在他的手掌摩挲抚弄下不停地变换着外形,另一只手在她的娇躯和大腿外侧处上下游动着,一处不漏地抚摩着。 小仙女的喉咙深处蠕动着含糊不清的音节,身体毫无意识地扭动着,双手无力地挡在王笑笑大手游弋的路线上。王笑笑无暇顾及于此,他的嘴唇松开小仙女的香唇,慢慢顺着小仙女的修长秀美的细颈,一路吻下,最后攀上圣峰,将左面那点红嫩的蓓蕾含在了口中,温柔地小口吸吮着,舌尖时不时有意舔舐着。 “啊!嗯!”终于从小仙女的口中再次发出了难以抑制的畅快呻吟,仙姿玉容中极尽霞红的娇羞,玉手也自发地停住反抗,无力地垂在身体两侧。小仙女渐渐迷失在如潮的欲海中,慢慢地沉沦。 王笑笑的嘴唇稍离,一丝晶亮的线流从嘴中吐出,黏粘在了那点蓓蕾上。丝毫未作停留,王笑笑又将右面那点红嫩的蓓蕾纳入口中,稍稍加大力度,吸吮、轻咬着。小仙女布满欲焰的羞红双眼再次紧紧合上,樱唇发出仿佛来自体内深处的渴望娇吟,原本乏力低垂的双手忽然恢复了力气,紧紧反手抱住王笑笑的蜂腰,并激情地掐紧,深陷入王笑笑腰间软肋里。 接着王笑笑的唇离开了小仙女粉红的蓓蕾,只是伸出舌头,用舌头在蓓蕾缓缓地打着旋儿。就这样,过了一段不长的时间后,那两点蓓蕾逐渐发硬,骄傲地站立在了那双雪白圣洁的之上。 当王笑笑的手微微将两人紧贴的身躯分开,目光落到小仙女神秘美丽的桃园幽谷时,他欣喜地发现原本只有一丝丝的晶莹滑腻的香泉玉露已经逐渐蜿蜒成玉溪流水,从那尽情张开的粉红细缝中潮水般涌出,芳香四溢。 终于,王笑笑的手伸向小仙女的嫩滑纤细,修长莹润的玉腿顶端之间。由于小仙女的双腿正害羞地并拢着,王笑笑的魔手被阻于玉门禁地之外,但他似乎也并不急于抢滩登陆。只是尽情沉醉地摩挲着小仙女大腿内侧非凡滑腻的雪肌玉肤,仅仅享受这销魂蚀骨的美妙触感已经令他爱不释手,流连忘返! 此时,小仙女漂亮的双眸早已紧紧眯起,满脸潮红,玉体止不住轻轻地颤抖。比平常更加艳红的樱唇不时地发出诱人的娇哼。呵气如兰。王笑笑看着自己心中无限仰慕敬爱,不识人间烟火的小仙女动情时美艳绝伦的羞态,满足之余更是欲火飚升! 肆虐的怪手顺势小仙女不知何时早已微微张开的玉腿之间,并进一步占领了小仙女从来无人有缘欣赏地桃源仙境。探出两指轻轻温柔逗弄之余,更故意将头伸向小仙女早已不理天高地低的臻首,用舌头轻舔着伊人晶莹的耳垂,并不断地向耳朵里边吹气。让小仙女又羞又痒,欲躲开臻首却又微微不舍,只得含羞忍怯任王笑笑轻薄调笑。 然而,王笑笑可并不因此满足,他继续变本加厉地挑逗小仙女:“小仙女下面好象已经很湿了,让王笑笑来探察一下,这到底是何原因?可不能疏忽错过了小仙女的病因嘞!” 闻听这等轻薄言语,小仙女羞得连耳根玉颈一起红了个遍,原本酸软无力,不知该如何摆放的一双玉手忽然有了力气,赶紧捂住王笑笑仍在口吐“脏”言的大嘴。吱吱唔唔地羞嗔道:“狗嘴吐不出象牙!人家…。人家才没有呢!” 话虽如此,王笑笑却分明感到小仙女原本因他怪手入侵而略略绷紧的双腿已经放松不少,王笑笑喃喃自语道:“既然小仙女不肯开方便之门,那我只好霸王硬上弓了!小仙女莫怪我不懂怜香惜玉啊!”言罢,双手微微用力,故做急色地将小仙女一双修长玉腿向两边分开,更迅速埋下头,一双贼眼放肆地饱览小仙女最最贞洁神圣地秘境。 “曲径未曾缘客至,蓬门今始为君开”,无愧于小仙女之名啊!在那一片并不太稠密的萋萋芳草中,两片粉红莹润的花瓣微微向外张开着,含苞欲放的娇花细蕾正向第一个也是唯一的一个有缘者骄傲地展示着它的漂亮与圣洁! 而晶莹滋润,艳光四射的娇嫩已静静探出幽谷并渐渐充血膨胀,红润欲滴!就像一颗粉红的珍珠般诱人,偏又晶莹剔透。兰香雨露般的蜜液不断地从桃源玉溪内渤渤溢出,星星点点地飞溅散步到花瓣草丛中,如清新的朝花雨露。同时散发出惹人迷醉,煽情诱人的靡靡气息! 感受到王笑笑如狼似虎,饥饿肆虐的目光,片刻工夫,小仙女整个娇躯透体嫣红,不住的微微扭动,一双烧红的玉腿更试图夹紧以避开王笑笑色迷迷的目光,但无疑这纯属徒劳! 意兴高涨的王笑笑怎么可能让如此胜景轻易被封杀。抢先一步将手掌横梗在小仙女的腿间,继续伸手触摸拨弄着小仙女沾满雨露的娇嫩花瓣,恣意的揉捏爱抚,再轻柔地拨开湿润卷曲的黑色芳草,手指微微用力向下,已经探入渐渐张开的鲜香粉红内,马上,敏感的初受刺激,迅速四处缩紧,蜜液更是潮水般涌出。小仙女此时已是情动如潮,欲焰狂燃! 王笑笑的手指只是略略逗留肆虐一翻,就撤出重地,的空虚令早已渴求充实的小仙女感到难耐,娇嗔道:“笑郎啊!你要逗死人家吗?还要这样折磨人!” 王笑笑自然不会真的舍得,注视着小仙女的玉容,忍禁不住取笑道:“小仙女错怪了!小子怎会如此唐突小仙女呢?只是小仙女好象不知羊入虎口,焉能幸免。却问老虎为何还不动手动口?哈,笑郎又有新招,这就与小仙女切磋!” 说完,不管小仙女已羞得用玉手捂住整个脸颊,鸵鸟般只想找个地方藏起来。就用双手按住佳人玉腿内侧向外分开,低下头伸出舌头,由下而上,分开细细的草丛,舌间缓缓地舔过粉红的花瓣,在上面轻旋盘弄。游遍四周每一寸娇嫩肌肤,然后,更用舌尖微微顶开花瓣,深入湿润的处子内,直接那已经膨胀突出的娇艳珍珠。最后还努力将那粉红珍珠吸入嘴里,以舌头轻顶微弹之余更张开牙齿,轻轻地咬住,感受它轻缩颤抖。 同时,深处的变得愈加滚热,收缩吞吐加剧,一阵剧颤痉挛之后,随着小仙女一声娇吟,紧窄的处子急速涌出了大量的灼热花露蜜汁,由于花瓣被王笑笑大嘴堵个坚固,无处流出的蜜露全部涌入他张开的喉间,只有少少溢出溅在王笑笑的口鼻间,王笑笑这才放过小仙女的,仰头吞尽小仙女的香露,连残留口鼻间的也没剩下,悉数舔吸入口中。 第083章、小仙女紫瑶 欲望文 第084章、将错就错 至尊红颜 作者:骑着单车去旅行 第084章、将错就错 良久,小仙女紫瑶才从那的极乐仙境醒过神来,微微睁开仍自迷蒙的星目,樱唇轻启:“笑郎啊!人家这才晓得为什么之事如此诱人,那实在是令人难以想象其魔力啊!” “是啊!小仙女得遇此之道,稍加参悟,必能修成‘三九重阴!只可怜我………嘿嘿,没什么…………。” “怎么吞吞吐吐的,笑郎有事瞒人家勒?噢,笑郎啊!你怎么……怎么恶形恶状,人家不理你啦!” “小仙女休怪笑郎失礼,实在是不由自主啊!”王笑笑尴尬地捂住欲焰高涨的男性突起,干笑着,一张俊脸涨得通红。 其实,小仙女紫瑶又何尝不知王笑笑的苦处,况且对方是自己心中衷情的唯一男子。她只是极度害羞罢了,平时虽然饱览群书,广泛涉略,也曾读过此类书籍,可那时心如止水,看过不留痕。谁会想到今天居然亲眼见到,男子雄起高涨的呢?尤其它还是因自己而起,更羞愧的是自己之前还那般的…………… 重新盈满的娇羞迅速将小仙女再度沉没,银牙微咬,终不忍自己心中爱郎承受欲火的煎熬。小仙女紫瑶毅然伸出双手,带着颤抖却坚定地拉过王笑笑已然含窘转过的身躯,温柔地缓缓跪坐在王笑笑身前,用那双泛红的纤纤玉手,为王笑笑解除衣物。 王笑笑被小仙女的动作吓了一跳,赶忙抓紧小仙女的双手,深受感动道:“小仙女,你何需如此委屈,我王笑笑又怎得小仙女这般垂青啊?” “笑郎怜我惜我疼我爱我,紫瑶心领!但恰恰如此,紫瑶又怎能不心痛笑郎呢?” “我可以用逍遥真气将欲火压下化解的,小仙女有此心意已足慰平生了!” “笑郎有所不知,修习先天之道,轻易不动情生欲,一旦有了之念,则不可硬性压制,须知为物,如同大禹治水,疏导方为正道,笑郎不需担心,小仙女既然决定以身试情,就绝无退缩之理。 况且佛家有云:”一引一啄,莫非前定‘。“”可是小仙女不是还得保持处子之身吗?笑郎又怎会如此自私,毁了小仙女苦苦追求的重阴修行呢? ““什么?人家又没说要和你……和你合——体——交——欢,人家知道,还有、还有别的法子的。”小仙女紫瑶红脸娇嗔,语音渐低至细不可闻。 此时,小仙女紫瑶的双手已经越过了王笑笑缺乏毅力的阻拦,但明显看出小仙女极其不善此道,再也不见一丝来自慕容山庄的江湖绝世女剑手,纤细的玉指丝毫不见灵活,终于还是在王笑笑期期艾艾的帮助下才算完成,不过,王笑笑的衣裤恐怕也只好功成身退,从此无法再见天日了。 看到王笑笑在自己双手努力下渐渐露出的身躯,小仙女羞红的双颊已经滚烫盈满汗珠。红润的双唇似乎感到阵阵干渴,不自禁地伸出粉嫩的香舌微舔樱唇,口中更是娇喘吁吁,呵气如兰,颤抖的双手紧张的有些僵硬。 当她的目光落到王笑笑早已不耐,骄人挺起的男望时,更是如同触电般迅速垂下臻首,同时口里发出一声娇呼,只敢用手抖抖缩缩地伸向它,慢慢合拢玉手,握紧。好一会才小心翼翼地试探着轻捏细揉一下,自然,不能指望小仙女技巧有多高明,但就这轻轻一下,已经让王笑笑欲火再升,膨胀的好象要炸开一样。 心中怀着对小仙女的无限感激与怜爱,王笑笑急欲发泄出心中的欲火,免得让小仙女遭受更多的委屈,但希奇的是,他越是想早点解决,反而,适得其反,越是无法如愿,尽管心中的欲火已经愈烧愈烈,快感越来越强,可离那一泻千里的极乐境界总是差之毫厘,好比咫尺天边。触手可得之际突又遥不可及。 这种吊在半空的感觉让王笑笑更是欲焰膨胀,心急如焚。尽管以他修习长生诀的定力也无法静下心来,再也无法克制暴涨的,嘴里呼出重重热气,口中呵呵有声。尤其是眼中还满是小仙女美艳绝伦,玲珑裸露的娇躯玉体,随着双手动作而来的乳波臀浪,更让他恨不得马上将眼前的小仙女扑倒在地,提抢上阵,就地正法。可是心中还残存的对小仙女的怜爱敬慕却时刻提醒他不得行此妄念。进退不得的困境让王笑笑快要疯狂了。 就在此时,小仙女紫瑶忽然停止了手上的动作,背转娇躯。王笑笑勉强压制心中燃烧至五内俱焚的欲火,微微向后退了几步,方才惭愧说道:“是我让小仙女受累了,我……………” “不,笑郎,我知道你忍的辛劳!要是这种方法也还不行的话,人家也不管了,就算永无一窥重阴之日又如何………!” “小仙女不必如此,对了,小仙女刚才说什么方法的……?” “人家以前在静斋修行时,曾经看到一本书,书上说……说是……,人家说了,笑郎可不许笑人家不知羞耻啊!” 王笑笑目瞪口呆地看着小仙女罕见的娇羞女儿情态,欲火竟奇迹般平息了不少。同时心中极为好奇,到底是什么书,什么内容会让小仙女在此时尚且害羞至此呢?“小仙女尽管说来,笑郎绝不会笑你!也不可能笑你!” “人家曾读过一本书,名《玉蒲团》,书中尝言,古时有位女子,碍于父母之命下嫁,却于婚前私会心上人,两人相爱甚深却又无力抗拒父母之命,女子欲在婚前将自己纯洁身体交付心上人,却又怕丈夫察觉,于是想到一个折衷办法:就是——就是女子以————玉股承欢——。” “啊!小仙女的意思是——?” “什么?人家才没什么意思呢?” 此时,王笑笑又怎能不知小仙女的美意呢?况且自己目前已是欲火焚身,欲罢不能。更主要的是自己对这小仙女爱慕之余,怎都有几分占有的欲念吧! 再不迟疑,王笑笑先伸出一根食指,试探性地轻轻触碰着小仙女的玉股,当指尖碰到那粉红的时,小仙女的娇躯一阵抖颤,口中同时发出一声娇呼,情致荡漾。低喘细细。可见此处敏感之极,王笑笑也想不到小仙女反映竟是如此强烈,一时之间,原本稍有下降的欲火更是进一步飚升,男望昂然而立,蓄势待发。 王笑笑手指略略前侵,却发现此处比之更紧凑,但同时收缩,极具弹性及诱惑力。欲再伸指向前,可能由于旱道干燥,缺乏润滑之故,步履维艰,极难深入。惹的小仙女忍不住呻呤起来,间中还夹杂着几分痛楚。虽然小仙女强行抑制,不欲影响王笑笑的感受,但他又怎么忍心让小仙女受苦。 旋即想到一个比较暖和的办法,王笑笑先用手指沾染小仙女间早已泛滥的,信手涂抹在玉股的中,有了玉液的润滑之功,小仙女的娇哼听来果然少了几分痛楚,多了几分娇羞。 王笑笑看看时机已至,抽出手指,然后扶正小仙女的玉臀,挺起昂扬的,先用顶端就着蜜液研磨一番,再缓缓推进,终于进入了一个温润紧缩的蜜道。在小仙女带着几分甜蜜的痛苦呻呤中,王笑笑彻底地攻占了小仙女的。 静待小仙女适应了最初的紧凑撕裂般的痛楚,他缓缓温柔地动作,同时双手抚上小仙女的酥胸,轻捏细弄。双目一直细心地观察着小仙女侧面的表情,知道小仙女已经感到部分的快感了,于是,王笑笑放开架子,使出浑身解数,感受小仙女逐渐产生快感的同时自己也享受着小仙女那美妙,娇嫩所带给他的,飘飘然,如登仙境的余韵…………。 看着小仙女累的沉沉睡去,而此时此刻的魔女欢欢又坐了起来,似笑非笑的看着王笑笑,王笑笑赶紧起身紧紧搂住魔女欢欢的柳腰,深情地说道:“欢欢可知我午夜梦回。醒觉时心中脑海盈满的全是对你的思念!如今才知道:我对紫烟仙子有的是怜;对小仙女有的是敬;而对你才是真正刻骨铭心的恋爱啊!即使此刻你就在我怀中,我对你的思念仍无法停歇更无法抑止!” 魔女欢欢反手搂紧王笑笑,使尽全身的力气,好象要以此来抚慰他心中曾有的创伤。口中喃喃道:“笑郎,你爱我,我是深知啊!可是你自己到底还爱谁你又何尝清楚呢?你对王紫烟姐姐的怜惜,对小仙女妹妹的敬是显而易见的,可之后呢?” 王笑笑恋恋不舍地回到多情窝,来到自己房间门口。忽然止步,超人的灵觉告诉他,房里有人,而且不是别人,就是令他头疼的王紫烟。耳边又想起魔女欢欢的话语:“你对王紫烟的怜惜之后…………?” 他不敢再想下去,深深地吸了口气,王笑笑伸出手揭开帘子,也揭开了一段正魔纷争,同时也揭开了一份未了情缘。 王笑笑自到慕容山庄后,白天陪魔女欢欢练功,夜晚伴她共赴巫山云雨,不觉过了数日,却一直不见欢欢的师娘柳清清出现。 这天傍晚,王笑笑跟平时一样,沐浴后溜进了欢欢的卧室。他蹑手蹑脚地走近床沿,见魔女欢欢背外朝里盖着一条被单在睡觉,便顺手摸过去,隔被单捏住了她的,一阵揉搓。 谁知她拉住了王笑笑的手,随即转过身来。王笑笑一看之下,哎哟!原来睡在被单下的女人不是魔女欢欢,却是另一个闭月羞花的美人儿。她星眸圆睁,迫视着王笑笑,半嗔半怒的样子,红着脸说:“你是哪里来的狂徒?这是要干什么?” 王笑笑惊得低下头,嗫嚅地答道:“没……没什么,我以为是欢欢姐姐。” “没什么?”那美女用手拍拍床沿,示意王笑笑坐下:“我听说徒弟带回一个叫王笑笑的少年,大概就是你吧?我叫柳清清,是欢欢的师娘。” 王笑笑斜视着柳清清,见她穿了一套紧身的衣服,领口开得低低的,胸前那两个白,挺凸得摇摇欲堕,曲线玲珑。 她微睁着朦胧的睡眼,问道:“你一定跟我徒弟上过床吧?不然从哪里学来得这么坏?”王笑笑的脸又是一阵热,尴尬得想马上转身往外跑,可是她已经把头靠到他的肩膀上,她的另外一只手先是摸摸王笑笑的大腿,然后便摸到他的,轻轻地揉搓着,随后握在手里,越握越紧。 这时,王笑笑的胆量也无形中大了,他开始摸她的竹笋奶,虽然隔着一层衣服,但他觉得柳清清的极有弹性,与魔女相比,竟在伯仲之间。 摸了一会儿,王笑笑的手便转移阵地,摸到柳清清的大腿,起先,他还是隔一层裙子在外面摸,但她已微闭着二眼,嘴里不时轻哼!后来,王笑笑干脆掀开她的裙子,从里面摸索进去,一直穿过亵裤,在她的阴沟下轻轻摸了一阵。他先用手指头去摩擦她的红豆,因为那是女人最敏感的地方,一经摩擦,柳清清便情不自禁地又低哼起来:“喔……啊……哎哟……” 王笑笑一听她这么浪吟,便索性再伸向里面急急地试探,略微使劲,一下子就把整个中指和食指完全插了进去,还在里面转了两转。 “啊!笑笑……你这……小鬼……坏死了……唔……”也许是挖得她太舒服了,柳清清竟自动地将香唇送过来,和王笑笑来一个深深的长吻,并且用手重重地捏了一下他那硬硬的如意棒,温柔地问道:“宝贝! 你要不要玩呢?我来教你玩个痛快的。”她说完这话,便马上站起身来,先把裙子和亵裤脱掉,顺手揩了揩甬道流出来的,然后,她把王笑笑那根又长又大又硬的如意棒掏出来,一手握住,轻轻在他耳边说道:“你这东西好劲啊!” 两人已情不自禁,双双拥抱,来了个深深的长吻。 热吻过后,柳清清叫王笑笑把二腿并拢,她的玉腿便分得开开地跨在王笑笑大腿的两侧,背向而坐下来,她的稍微向上一提,同时用手去翻开甬道,一面又把王笑笑的大宝贝扶正,等到他的如意棒对准了自己的无底深潭之后,她便轻轻坐下来。 “小鬼你看,这叫移花接木!”说罢,她脱下上衣,解开肚兜,再拉着王笑笑的双手去摸自己的。于是,王笑笑两只手都用拇、中二指分别夹住她的两个,再用食指按在的顶端,轻轻地旋转抚弄。柳清清将双手撑在床沿,不停地上上下下运动,让王笑笑的宝贝紧插,而且扭过头来,柔声问:“小鬼,这样好不好玩?”王笑笑点点头,然后送给她一个会心的微笑。 坐在他身上的柳清清,这时动得更厉害。她的那个,简直就像一个肉,她一面把王笑笑的如意棒不断地套进甩出,一面又不停地哼叫:“小鬼……唔……我痛快死了……你有……觉得痛快吗……” 王笑笑享受着她的,只顾把她的猛抓狂搓。正要达到而将的一刹那,蓦然听见一阵敲门声,随后,房门忽被推开,一个俏美人闪身进来,正是柳清清的徒弟魔女欢欢。 霎时间,六只眼睛投射,王笑笑感到非常尴尬,而更感尴尬的是柳清清,她变得骑虎难下,忸忸怩怩地窘态百出。她早已停止了臀部运动,但是,她的肉仍然套住王笑笑的宝贝,坐在他的身上发楞。 谁知魔女欢欢跨进房间,看了看面前的这对肉人,却毫无惊异的表情,径自踱到椅子上坐下,淡淡地问道:“小鬼头,玩了很久了?” 王笑笑正不知如何回答,只听柳清清轻声地叫道:“欢欢!” “没有关系嘛!”魔女微启星眸,瞥了他们一眼:“没玩好就继续玩吧!又不是外人,光坐在那里干什么?”柳清清听到徒弟这么一说,如闻大赦,不再客气,她的立时蠕蠕而动,不过并没有先前那么疯狂。王笑笑呢,这时本已空闲的双手也不得不搂抱过去,然而也没有像先前那么用力地揉,只是把双手摆在柳清清的上轻轻按摩。 渐渐地,柳清清的已越动越快了,而且每次都把大宝贝尽根套到底。魔女在一边开始低哼,声音带着颤抖的韵味,她一只手按在她两腿之间的三角地带,两眼一眨不眨地凝视着面前的情景。 蓦然,欢欢“唔”地低吟一声,霍然起立,接着走到床前,迅速跨上床来。 王笑笑和柳清清都感到错愕,只听得魔女说:“该轮到我了!”只见她三下五除二脱光身上的衣服,一把推开柳清清,随后,双手分攀王笑笑的两肩,轻轻地把他按落床上,还给他垫上枕头。王笑笑本来是坐在床沿,可是被魔女这么一按,他的身体便成了由以上躺在床上,由大腿以下垂放在地下。 此时,魔女欢欢玉腿分开,面对面跨在王笑笑身上,然后蹲在他的胸脯,这么一来,她的那个肥满湿热的,就对正王笑笑的嘴巴了。 她的肉色很白,也很柔很嫩,高高地隆起,像一个大肉包,上的绒毛又细又密,只见茸茸的草丛中,一颗鲜艳夺目的明珠在闪亮娇艳的光辉,它是那样的红润,又是那样的娇美,仿佛是一颗熟透了的樱桃,随时都会化为水珠。 太冶荡了,这媚如花瓣的!王笑笑忍不住抬起头,一口含住了它……连皮带肉含在嘴里,他无法分清哪一团肌体才是那香艳四射的红豆,于是,他又松开口,让那甬道在弹性的恢复下重新射出艳光盈盈的光芒。 他伸出手,放在的两旁,轻轻向外分开,霎时,那颗娇媚如夜明珠的红豆更为骄傲地挺立起来。王笑笑伸出他的舌尖,轻轻地在那花蕾般的红豆上舔了舔,魔女欢欢的,随着王笑笑舌头的运动,一起一伏地微微颠动,均匀的呼吸,也变得粗大急促起来。 第084章、将错就错 欲望文 第085章、师徒争宠 至尊红颜 作者:骑着单车去旅行 第085章、师徒争宠 王笑笑双手用力挤,使明珠耸得更高,更突出;他的嘴唇吻住了魔女的小红豆,仔细品尝起那细小的、柔韧的、酥软的美味,末了,又拼命地吮吸。他的嘴是那样的有力,连外缘、绒毛、小红豆、唇沟、幽谷沟壑,全都被他一古脑吸进口中,他的头更如狗咬着骨头一样,左右摇摆。 突然,王笑笑纵身而起,一口含住了魔女的豪乳,他那坚实的牙齿,细细地嚼咬着她的乳珠,舌头吻弄拱舔她那酥软的。 魔女欢欢娇滴滴地左右扭动,胴体如蛇一般紧紧缠着王笑笑的腰胸,爆发出一阵又一阵呼:“啊……妈呀……痒死我了……好酥……好麻……笑笑……你真行……噢……哎呀……” 尝够了魔女豪乳酥软的滋味,王笑笑又扑上去,咬住了她的丁香小舌。她的舌头有如一条滑溜的灵蛇,充满了香腻滑软的温馨…… 王笑笑感到自己的下腹异常灼热难忍,他不再犹豫,将早已硬胀充血的宝贝对准魔女欢欢的玉门,先轻轻左右摆动,再缓缓地向洞中挺进,逐渐加快频率。 王笑笑看见,魔女那红艳欲滴的红豆,在宝贝的一进一出中,上下地起伏颠动,大小幽谷沟壑也都随着宝贝的前进后退而一开一合,如同两扇鲜红的小门,她的双腿虽为自己粗壮的身体压住,但白嫩的肥仍在顽强地扭动、挺耸。 王笑笑感到宝贝上的快感越来越强烈,龙头上酥麻的感觉也越来越明显,他俯身扑倒在魔女欢欢娇躯上,想休息片刻,再行奋战,而魔女却迅速地趴开了双腿,将甬道高高耸起,使他宝贝上有了一种腾云驾雾的新奇感受。 他的欲火重新燃起,只见他跳起身,将魔女的双腿高高举过肩,再作极大限度的分开,使她的甬道暴露得更为突出。她的双腿在王笑笑的挤压下,不仅张得极开,而且她的骨胳极为柔软,两条玉腿竟然在空中成了一个反八字形,那甬道更成了一团凸出的肉包子。 这对王笑笑无疑又是一种全新的刺激,他的宝贝因的高涨而越来越硬,越来越热,越来越疯狂,他不顾一切地狂冲、狂压、狂擂。了几十下后,终于,他丹田下的热力高度凝聚,就感魔女大开,甬道一阵紧缩,一股夺门而出,将他的龙头冲得爽爽的,他随之从龙头里也射出了浓热的。 两人同时软倒在香榻上,看得一旁的柳清清心惊肉跳,芳心大动,她此前与王笑笑缠绵许久,尚未尽兴,此时恨不得立刻上阵,重赴巫山,只是碍于欢欢在前,唯有暗自长叹一声,黯然离去。 王笑笑自那日与柳清清有过肌肤之亲后,总是魂牵梦绕,挥之不去,时刻留意寻找机会,想和她再续鸳盟。 这天,王笑笑趁魔女不注意,一早悄悄潜入柳清清的住所,恰好碰到她刚练完“素女功”,衣服还未穿,只见她身躯丰满,肌肤又白又细,两个像刚出笼的包子,圆圆鼓鼓;平坦的上,黑色的绒毛如棉纱般细柔,整个甬道高高地突起,像个小山丘;修长白嫩的大腿、浑圆结实的,粉红的双腿间蓬门洞开,峰珠激张,那道神秘的“醉人沟”正隐隐闪着白光,王笑笑不禁看呆了。 柳清清斜睨他一眼,嗔道:“笑笑,你怎么不打招呼就进来?” 王笑笑没说话,轻轻走到她身边,倏地伸出手,把柳清清搂住,温柔地抚摸着她的后背、柳腰和粉臀,嘴里说道:“师娘练功辛苦,笑笑想来照顾师娘起居,不想天可怜见,竟教你我有缘再来亲近。” 他的吻雨点般落在柳清清的粉嫩面颊上,坚硬的胡渣刺得她浑身酸酥,一股强烈的汗臭直冲她的鼻孔,更挑起了她的情感动,只听“嘤咛”一声,柳清清倒进了他的怀里。王笑笑伸出一只手,五指张开,顺着她丰满的,向下滑去……柳清清立刻浑身一震,接着呼吸又急促起来。 王笑笑的大手从双乳开始向下抚摸,他的摸法特异,手掌转着圆圈,五个指尖压在肉里,一边转动一边向下滑,罡风通过、肚脐,触到甬道的时侯,柳清清已无法忍耐。 他的大手终于落在小丘似的外缘上,用食指找到甬道上方的软骨,缓缓压揉起来。也许是因为手指技巧高超,柳清清全身轻微的摆动着,很快变成了快速的震颤,又变成了不停的抽搐,接着便手舞足蹈,娇喘吁吁,肥白不停地扭动着。 “啊……太痒了……我受不了啦……”她舞动双手,乱撕乱扯着王笑笑的衣裤,不一会儿便把他脱了个精光。 突然一扭头,她看到王笑笑下,双腿中,那根又粗又长又壮的大宝贝,正在那一大片乌黑发亮的绒毛中激昂地高挑着,也不禁呆了,因为她从未见过这么粗这么长的宝贝。它是那样威武雄壮,上面一根根的青筋,凸涨涨地爬满了青筋;突起的肉刺,麻麻密,支楞楞地耸立着,乌紫发亮。她竟不顾一切,伸玉臂一把攥住了它。 王笑笑猛一惊,接着很快反应过来,将身体腹部向前凑了凑,以满足她那疯狂的。 柳清清抓住宝贝,一攥一松地玩弄着,不时还舔舔足有鸡蛋大小的龙头,揉揉底下的。王笑笑没有阻止她的动作,反而将自己的手指下移,中指一下子伸入了她的甬道,缓慢而有力地扣弄起来。她这时用力挺腹,同时将大腿张开,那肥厚的幽谷沟壑,一缩一张,急涌而出…… 王笑笑突然将头扎到她的两腿之间,用嘴对准狠劲地向里吹气,直吹得柳清清浑身不住地打战,忍不住一个劲地挺腹配合,嘴里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 “啊……好舒服……哎哟……你的花招……怎那么多……唷……”这时,王笑笑激情高涨,色欲猛增,他索性来个“张果老倒骑驴”,一下子骑在她的腹部,然后伏身,趴在她双腿之间,将长舌一下伸入幽肉之中,而自己的宝贝,也恰到好处地落在柳清清的樱唇边。 这下如获至宝,柳清清双手攥住大宝贝,像捧着火腿香肠一样,又是闻,又是咬,又是舔,又是吸,如同一只久饥的老猫,突然捉住老鼠,要尽情地耍弄之后,才饱餐一顿。 王笑笑使用舌尖功夫,先在里上下地滑动着,一会儿舔到洞口,一会儿吮到小红豆,使得柳清清那肥大的臀部不停地抽动,这时,他才把舌伸入,在的上,上下左右地翻搅、磨动,这又使得玉蛤又酸又酥,又痒又麻。柳清清只觉全身轻飘,头昏脑涨,拼命地耸动,使幽谷香泉更加紧凑地与他配合,使他的舌尖,更深入幽谷香泉的幽境。 忽然,小红豆被舌尖吸住了,向上一挑一挑地舔着,柳清清尖厉地起来: “哎呀!我的妈!我要升天啦!”王笑笑知她已情急,一个滚翻,调过头来,跪在她玉腿之间,手托宝贝,对准肉孔,只听“滋”的一声,那根七寸多长的大宝贝,整个地连根没入,缓缓起来,他那浓密的绒毛,在的同时不停地增加着刺激,使得幽谷沟壑和肉蒂都在紧张地收缩着。 柳清清立刻感到无比的滋润和充实。她努力地使自己的挺起,紧紧地搂住王笑笑的脖子,不停地在胡渣上磨蹭,她舒爽地微闭双眼,两片湿润的嘴唇,微微启开,一条香舌挑逗地伸入了他的口中。 两人同时疯狂起来,一同扭腰、晃臀,一个向上使劲,一个向下使劲,直干得柳清清全身发烫,幽谷香泉痒得透体,梦一样地呻吟,蛇一样地扭动着。 有生以来,她第一次感受到这暴风雨般的袭击,整个人好象驾云的仙子,飘飘荡荡,销魂夺魄。即使是当初的邪皇也没有给过他这样的感觉,这也也许是这些天他没有和王笑笑说明的原因吧。 经过一阵急风暴雨的洗礼,她本能地紧紧搂住了王笑笑的脖子,加速上挺,两条浑圆修长的玉腿紧夹住他的腰身,洞口紧紧咬住大宝贝的根部,流出了涓涓的。 王笑笑一连又了三十余下,身体燥痒难忍,尤其是下,宝贝中,好象干柴烈火,熊熊地燃烧着,一种强烈的刺激突然向他袭来,终于像火山爆发那样,喷射出一股浓浓的。 两人休息了一会儿,王笑笑坐起身,欣赏着柳清清的娇躯:只见一头披肩长发像黑色波浪一般披散在她那肥腴的豪乳和圆实的香肩上,两条胳膊滑腻而洁净,宛如两段玉藕,一尘不染,柔若无骨;一对杏眼黑漆漆,水汪汪,时时泛出勾魂摄魄的秋波;两片饱满殷红的嘴唇,像熟透了的密桃,谁见到都想咬一口;她那雪白的大腿,丰满而富有弹性,下,,隆起一片黑油油,柔绵绵的小草,薄薄的双唇,中间夹着鲜红鲜红的,闪着亮光的小红豆,似现非现,若明若暗;双乳高耸,椒尖怒突,褐色的,鲜红的,加上美玉般的雪脯,构成一幅五彩缤纷的美丽图景。 一阵凉风吹来,柳清清闪闪发亮的绒毛左右摇摆,小小红豆立感一阵清凉,她绵羊般伏进王笑笑怀中,媚入骨地瞄着他。 王笑笑伸出双手,按在她令人陶醉的上,用力揉搓,掌中只觉得柔软如绵,柔中带刚,弹性特强。接着,他将满是胡渣的大嘴,整个扎在她的胸间,啃咬着那鲜嫩的,嘴里还不停地“哼叽”着,坚挺的大宝贝,此时也移到她的双腿之间,在两片肥厚的幽谷沟壑上,前后左右地滑动不止,直逗得柳清清奇痒无比,酥麻难忍。 两人缠绵了一会儿,粗壮的大宝贝终于在的浸泡中溜进了桃花洞内,她顿感充实、饱满,一股股热流由迅速升起,刺激得她腰肢猛摆,肉口猛收,玉臀上迎,把大宝贝夹得酥爽无比。 王笑笑一见柳清清早已动情,便耸动,狂抽急送起来。只见大宝贝直起直落,一插到底,把小龙女干得媚眼直翻,,的玉腔内,涌出如蜜汁般的,四溢在她那青草如茵的绒毛上,好象晨起的甘露,粘粘地贴在那雪白的上。 王笑笑越干越猛,越干越快,柳清清只感觉那根粗大的宝贝,进进出出,猛烈地顶撞着自己的,一种淋漓的快感,漫延了整个身躯。她甬道一阵收缩,股股从里喷射而出,接着,口急剧收紧,夹住龙头不放。 王笑笑经的喷射,立感龙头一热,然后是一阵舒爽直透心底。他猛一快抽,用力一顶,一松,一股奇热的也直。 柳清清从枕头下拿出丝巾,擦拭干净王笑笑的大宝贝,见它仍然屹立不倒,不禁惊叫道:“笑笑,你这如意棒可真厉害,爱煞师娘了!” 王笑笑与柳清清正在缱绻之际,房门忽被推开,魔女欢欢一阵风般闯将进来,柳清清赶紧粉脸含春,起身招呼道:“欢欢!” 魔女杏眼圆睁,死死盯住王笑笑尚未软垂的宝贝巨龙,好半晌才“噗哧”一笑,说道:“你们两个倒会享福,干嘛不叫欢欢,一起来个双凤朝阳?” 王笑笑连忙起身,说道:“师娘既有此意,笑笑就勉为其难,一起服侍两位姐姐。”魔女点点头,三把两把脱光了衣服,也爬上床。 魔女娇媚地伸出手,昵声道:“笑笑,快上来!” 王笑笑却不动弹,只是静静地站在床边,注视着面前这对娇艳无比的玉美人。 只见四只高耸挺立的,似阳春白雪,柔软如绵,褐色的,围绕着红嫩的,令人恨不得咬上几口;两个平坦而圆滑的光泽柔软,弹性十足,上面金镶玉嵌般浮托着两枚酒盅般的肚脐,里面荡漾着思春情潮;浑圆粉嫩的双腿之间,长满了颜色各异柔嫩闪光的茵茵小草,自然而然卷曲排列开来,守护着桃源玉洞;肥厚的幽谷沟壑如两张饥渴的小嘴,不住地蠕动轻颤,等候着玉液琼浆;鲜红的不停地收缩,闪耀着晶莹的露珠,时刻准备迎接龙子龙孙的光临;凸涨饱满闪亮鲜嫩的小小红豆,如两枚猫眼钻石般,光彩照人,扣人心弦。 王笑笑两眼发直地盯着这两具迷人之极的胴体,胸膛起伏,口吐馋涎,他纵身上床,坐到魔女和柳清清中间,左手抓住魔女的豪乳,右手捺住柳清清的,双管齐下,同时进行…… 他轻捏,慢揉,紧摸,快搓,白圆的在他手中滚动、震颤,滑左滑右,活泼可爱。姐妹俩被他挑逗得双颊嫣红,荡漾,娇喘微微,吐气丝丝,四条欺霜赛雪的玉臂,开始挥舞起来,两只胖呼呼的小肉手,分别抓住王笑笑的大宝贝和蛋仔,只见那大宝贝被小手上下,左右迂回,精光瓦亮的大龙头,闪烁夺目,游龙独眼,怒目圆睁;一对椭圆形的大蛋仔,则在小手掌中出出进进,东跳西蹦,顽皮至极。 王笑笑的眼睛已经细眯起来,嘴里也发出“吭哧吭哧”的声音,他猛一摇头倒在床上,大声说道:“来!菁姐你坐在我胸前,把幽谷香泉对准我的嘴巴,让我用舌功给你止痒!九师娘,你坐到我肚皮上,用大宝贝自抽自插,灵活掌握。” 话音刚落,两条白生生的玉腿一闪而过,姐妹俩已背靠背地分别干起自己的活计:柳清清将大宝贝顺入自己的幽谷香泉之内,摆动圆臀,上翘下压地起来;而魔女则迫不及待地将幽谷香泉对准王笑笑那张满是胡渣的大嘴巴,让王笑笑粗壮肥大长舌那粉红色的舌尖,像火苗一样在里窜出窜入。 王笑笑的一双大手,紧紧抓住魔女那两座上下颤抖、左右摇晃的豪乳,又捏又捻、又揉又搓,直美得魔女半推半就,躲躲闪闪。她感到很满足,因为上下同时进行,特别是那根七、八寸长的长舌,不仅能顶到她的,而且由于灵活的舌尖,像一只小手似的,在里轻轻地抓着,挠着,使她酥爽万分。 魔女的双乳被揉得凸凸胀胀,坚硬挺拔,两颗椒尖怒突,越胀越大,一阵阵惊涛骇浪,一场场暴风骤雨,早已使她陷入难以自拔的境界,只有随波逐流地在欲海中沉浮、挣扎…… “啊……真爽……舌尖像火苗……胡渣扎得……好舒服……真是……一箭双雕……”魔女浑身颤抖,娇喘吁吁,似瀑布一般的青丝长发,在她雪白的脖颈上,圆滑的香肩上,丰腴的脊背上,左右摇摆,飘飘荡荡。 柳清清听到前面的声浪语,如火上浇油一般,立刻掀起了她胸中欲火的升腾。她双手捂在自己的双乳上,不住地揉搓,肥白的大臀忽上忽下,不住;她昂首挺胸,如风摆莲花一般,随着“噗哧噗哧”连响,玉户口处挤压出一丝丝乳白色的。 一波未平一波起,长江后浪涌前浪。魔女已经到了魂飞魄散、腾云驾雾的地步了,她媚眼喷吐着勾魂摄魄的光束,红唇嘶嘶娇喘不止,双手紧抱住他的脖颈,猛顶他的大嘴,一股股白色液体,泛着水泡,冲进了他的口中,又咽进了他的腹内。 “啊……我不行了……”王笑笑一阵闪电般的勾、舔、顶、压,外加臀部猛抬狠挺,又掀起了一次更大台风的席卷,只见姐妹俩已经使尽平生力量,再也支撑不住自己几乎瘫软的身躯了,她们一下倒在王笑笑身上,又休克似地滚到了床上。 王笑笑“霍”地坐起,只见他满脸都是白色的泡沫,胸前浸满了透明,更是不堪入目,在肚皮上、大腿上,以及床上,到处都是河决堤,洪水泛滥。 王笑笑起身离床,洗干净身上的污迹,重新上床躺下,搂住魔女,两只大手在那浑圆、白嫩、弹性十足的上胡抓乱挠,连搓带捻。魔女的两只豪乳就像风摆莲花,蹦蹦跳跳,吱吱楞楞,躲躲闪闪,甚是令人着迷,两枚紫红色,越来越大,越来越硬,坚挺无比,弹力十足。 柳清清侧躺在王笑笑的肚子上,很有兴趣地观察着他那已经软缩了的宝贝巨龙,伸手轻轻在它上面抚摸着,时而用手指夹住它。眼看宝贝慢慢坚挺起来,她张开樱桃小口,把它含进嘴里,舌头在上一阵阵舔磨,还不时用贝齿轻轻咬噬龙头后的敏感部位,爽得王笑笑一阵颤抖。 “啊!你弄得我好舒服。哥哥要让你也爽爽……”王笑笑爬起身,猛一下把魔女按倒在床上。她不由自主地叉开了雪白的大腿,只听“啵”的一声,王笑笑那根八寸长的大宝贝已插进玉户,连根没入,就连大蛋仔也挤进去一个,随后疯狂起来。 “啊……好厉害……美得要上天……哼……噢……”魔女着肥大的白臀,极力迎合王笑笑的,她感觉肉内浪水奔涌而出,如山洪爆发,难以抑制。 柳清清在旁边观看欢欢和王笑笑的肉搏战,看得津津有味,她甚至趴到两人身边,仔细注视那条粗大的游龙,在欢欢的玉户内出出进进,吞吞吐吐。她那白嫩而丰腴的大臀,高高地撅了起来,毛茸茸的绒毛柔软光亮,还带着点点滴滴的露珠,两片肥厚的幽谷沟壑一分为二,那颗红玛瑙般的小红豆,凸凸胀胀地鼓出了幽谷沟壑外边,鲜红鲜红的不停地收缩、颤抖,像婴儿那张饥渴的小嘴,想吸吮母亲的一样;从肉道深处,涌出一丝丝闪光发亮透明清澈的,顺着幽谷沟壑,拉着长长的粘丝,淌在那绣花缎面的床单上。 王笑笑张着满是胡渣的大嘴,盯着飞虹喷彩、媚态百出的魔女,一次次加速猛干,连插了几百下,忽然转过身,像恶虎扑羊一般,又压在旁边的柳清清身上:“师娘!让王笑笑好好服侍你!” 王笑笑俯身压下,柳清清顺其自然地搂住他的臀部,细嫩的脸蛋在他那胡渣上擦了几下,娇媚地说:“真刺激人哪!” 这时,王笑笑一撅,手握“不倒金枪”猛一收腹,只听“噗”的一声水声,金枪一戳到底,随后,节拍由慢到快,抽拉如流,急喘如风,大干起来。那根永不疲倦的大宝贝,猛擦她那裂桃的边缘,两人的绒毛交织在一起,刺激着她那红嫩的小红豆。已经潺潺流出,被宝贝不停地挤压着,发出连珠绝响,噗噗乱爆,四处乱流。他们的下、双腿间,以及那绣花床单上,粘呼呼、湿淋淋,浸满一片。 第085章、师徒争宠 欲望文 第086章、淫魔李长风 至尊红颜 作者:骑着单车去旅行 第086章、淫魔李长风 就在王笑笑在麽容山庄先收着齐人之福的时候,但是江湖上却因为他而发生了一系列争斗死的人不下数百而魔教也因此大兴起来。而生为危险性的师傅的李长风此时此刻却在着西蜀玩的不亦乐乎,他自是知道,那王笑笑的武功如今已经到了一个新的层次,只有经历一些江湖的历练,才会更加的完美,所以相比起王笑笑的那些女人们来道士不怎么着急,自顾自的享受着自己的性福时光! 此时此刻的西蜀,虽然西蜀正给正邪间所蕴酿的决斗,弄得乌烟瘴气,更在暮烟四起之际,显得瞑漾苍茫,景色幽暗,可是在迷离的气氛下,巫峡的舟运更汹涌频繁。从乌鸦嘴港口蜂拥而出的舟群,泄放出凄然哀叫:“故国不堪回首月明中!如此江山,何时才能返吾家故物啊!”舟中人多是年才半百,却已须发全白,满脸皱纹。这些饱经魔李长风李长风斗得肢离破碎的老人,只因略有储蓄,反倒招来”扫地出门之祸,闹得家破人亡,绝不受惑於那些五千年不变的魔音,忍痛外移。看着生於斯兮长於斯的乡土,将要面临”河山依旧,人物全非之变,陷入老怪的”乌天铁幕下,那还忍得住不老泪纵横,泛盈腮颊。更肠断的是:面对着天真又孺慕的幼年子女,不知人离乡贱,那寄人篱下,饱受歧视的逆境,永不翻身。有意识浅薄的儿孙,受不住外洋生态,轻率回流,才知变产卖宝所得,经海外仙派的洗炼後,连原来洞府的灶窟也买不回了。国破家亡,虽关气运。气运何以如此,还不是短视者多。上代的经验,往往为下代所轻蔑。不思本质,但信巧语花言,懒得思考,更贪图女色,北上寻欢,陷入老怪的”二奶村魔阵中。阵中仙女般的人儿专修魔教的奠教基础”一杯水功,牢绑着了那些老虫,把魔徒的孽种,扣入这些虫名下,闹出”居蜀权风波,几乎使蜀山陆沉。这些外逃、北上的舟群,在一明月,清光四射下,穿插巫峡,却是谁都不屑一望那山脚下的一名十三四岁的少年,亍亍独行,径自向山上走去。那时已是秋深时分,金风扑面,树叶尽脱。少年走的是险峻的逼厄山径。遥见山脚下卧着一个道人,只穿着一件单衣,身上十分褴楼,旁边倒着一个装酒的红漆大葫芦,大醉後睡得正熟。正是一醉乾坤大,壶中日月长,醉眼看世界,是世人皆醉,还是他独醉呢?如此落拓不羁,是因眼看大好神州沦入赤魔之手,自甘埋没在风尘中。那不肯屈身事仇的一点志气,能改变这浑浊的江山世道吗?可幸他还有钱买醉,远离尘嚣,用不着为涓涓滴水,饱受趋炎附势的奴才所蹂躏,算不上人间至惨了。可惜世人但说耳闻岂可作真,那知眼见也有虚假。後来才知此君是峨眉仙侠中风头最劲的醉道人。故作姿态,以单衣示人,擅长扮野,作修炼基础。处身善信之间,却身醉意醺,人在心不在。仙魔神佛也未能透视此道友心怀!少年触景伤情,哀思汹涌,不知不觉中滑到舍身岩前。眼前冥冥遮目,头上一轮红日,照在云雾上面,反射出霞光异彩。朦胧中面对笔削孤峰,下临万丈深潭,令人目眩心摇。回头向山下一望,只见一片冥漾,哪里看得见人家。在云雾中行走,只见白云一片片从头上飞来飞去,对面也不能见人。真是相逢对面不相识,更是人心隔肚皮。纵使同衾共枕,也是由误会而结合,了解即分开,见亦是不见。若在云雾中行走一样,稍个失足,便要粉身碎骨了。 连山寺的庙宇,都藏在烟雾中间,问津无路。正是佛门广大,不度无缘之人。缘从何来?还不是有着互相利用的价值!所以穷究佛理,不如贿赂神明。头上一轮红日,照在云雾上面,反射出霞光异彩,给它蒙上庄严外表,迷惑众生,内里又那能脱得了藏污纳垢。真要降魔卫道,却是道法虚无。佛祖释迦牟尼的指月录说得好:法法本无法,无法法亦法,今付无法时,无法何曾法。所谓各司各法,还赖力能维持。一旦魔高我弱,虚无的道即告反覆,自陷绝境,如这少年一样,无望生存。这少年身世扑朔迷离,难以本名示人。户籍虽名阴呵,但年岁不符合他身长规律,自嘲为魔李长风。到舍身岩前,本来是要自了残生。但天下事毕竟各有前定,冥冥之中自有主宰。因山中出了一个蛇妖,早晚口中吐出激昂毒雾,结连云霞,映着山头的朝霞夕阳,反成了此山一个奇景。这百多年来,人家见此山云霞灿烂,十分悦目,就把这山叫做云灵山,显示着灿烂悦目的外观,却不悉内中却是秽之极。但对魔李长风而言,恰是日元得地。太极图演示天机:阳中藏阴是阴中之阴;阴中藏阳是阳中之阳。不容於党济,却是敌方瑰宝。魔李长风一时贪看境色,徘徊奇境,得机缘巧合,成就了一代亦魔亦侠,不邪不正的盖世魔李长风。魔李长风在陶醉着云霞的灿烂中,迈近三岔口,从这里往西南走去,便是上成都的大道。正西一条小道,也通成都,比大道要近二百多里,要经过许多山岭,都是古树叁天,怪石嵯峨。造就此等如梦如幻的颇多奇景,却是这包藏祸变的灿烂云霞,就从这些山岭飘出。忽听背後呼呼风起,腥味扑鼻。回头只见山石旁边一团浓雾中,隐约现出两盏红灯,窜将起来,现出是一条青蛇,张开血盆大口向魔李长风噬下。魔李长风手快,双手扼托蛇头七寸。但那蛇把七八丈长的蛇身一卷,紧紧缠住魔李长风身子不放。蛇口喷出毒气,笼罩魔李长风五官。魔李长风动无馀地,难抗毒气除除侵入,令呼吸困难,渐渐昏迷。危急间,一头极大的仙鹤,头顶鲜红,浑身雪白,金睛铁啄,爪如铜钩,足有八九尺高下,飞啄而来。那蛇因蛇首七寸要害被握,无法逃窜,被那鹤一嘴擒住。先将蛇头咬断,再用长嘴轻轻一理,将蛇身分作数十段。那消几啄,便已吃在肚内。抖抖身上羽毛,一声长叫,望空飞去。晃眼间,便已飞入云中。魔李长风亦昏迷过去。岩前一座茅庵,并不甚大,门前两株衰柳,影子被月光映地下,成碎阴满地,显得十分幽暗。庵内梵音之声不绝,遮盖着禅房内泄出的云雨零声、乐极呻吟。禅房内庵主女尼白云大师全身一丝不褂,肌肤白晰丰腴,骑在魔李长风的赤裸身上,以魔李长风宝杆为轴,套入隆凸的耻丘,摇动着圆润挺翘的丰臀,剧烈的澌磨回转,不断痉挛。长长的宝杆深深抵顶着内壁,激起一阵阵的快感酥麻了道,让煎熬的浪水汩汩直流,湿濡濡的自洞泌出,沾满了外覆盖着魔李长风肉的一大遍茂密乌黑毛发,在每条细嫩鬈曲,互相缠绕的上凝结成泡沫。更被奇热无比的巨,把已是半残的肉炙得又酸又痒,都在发颤,荡吹出热浪薰风,把泡沫爆破,吹起细长的向四下飞扬,隐约得见那肥厚的吮着魔李长风的粗,不停地颤抖。内里波涛汹涌,令雪白的肚皮不停的抖擞起伏。纤细的腰肢不堪摇撼,随玉磨曳摆,疯狂不安的扭动,十分带劲,摇晃着那双累硕。两只昂突雪亮的肉团,不堪根基荡浪,忐忑颤荡,随着上下起伏的身体颤抖摆甩个不停,也随之扩大隆起,涨凸在雪白双峰的顶端,映出一片猩红,发散着传来的灼热,亮漾着丝丝汗迹,化作蒙蒙雾气,陪衬着白云大师的呼,透达室外,为庵内的门徒所初闻,显示出身下魔李长风的,超卓不凡,前所未见。白云大师虽是峨嵋派的中坚分子,但也不是有着由衷的”是其是,非其非的能力。因上有武林金仙的幕後定位,考究功行,以谘垂顾。稍有差误,即使不致形神俱灭,身败名污,坎入阿鼻地狱;也会堕返红尘,重捱劫火,再过那生老病死的苦日子。又岂敢挑战那武林金仙暗中摆弄的宇宙机制及其效率,只能向失宠的天仙嚣骂,蒙蔽善信苍生,编织玄门正宗的标签。必须有妖魔的名目,才有正道的疆界。白云大师据守蛇妖侧,名为对抗蛇妖,却容它近在咫尺如此猖獗,实则浑水摸鱼,采补受蛇妖气沾染的受害者真元,以充实修为。多年来阅人多矣,但无如身下少年之奇。探之无有根基,丹田亦无真气,元阳若有,吸之却无着力之处,更显虚荡。曰其无,则肉却灼热异常,挺坚胜钢,持久不泄。搜刮之再,得来的是磨擦的刺激,觉到久违了的酥痒,一波波自袭散开来,带着令人酥酸的电流传遍全身。 给魔李长风急挺时,热辣辣的头直刺花芯深处,滔天热劲烫得玄关颤震,自爆发直震天灵,忍不住发出惊人的嘶叫後,频频喘气,把魔李长风拥个结实,磨得急快,耸动频频。一股莫名的充实满足感却又涌上心头,不觉动了兴,欲重温那真阴挑动,将泄不泄的奇趣。 魔李长风早已在刺激中苏醒过来,但觉得涨逼的肉给道套得紧紧贴贴的夹含着,阵阵猛烈收缩,不住的挤啜磨擦,令全身抖擞。硕大的龙头已经抵到一个似骨非骨,似肉非肉的,带来一阵的酥麻,气息急促,脊椎任脉涨缩频繁,发放出空前的清凉沁入天灵,遂陶醉其中,暗暗调和气息,无张眼之意。但热的刺激令腰干自动屹挺,刚劲强冲。白云大师一阵急颤,如电流般冲击着她的全身,黑色的闪电在她的脑门强烈,牝门一紧,从室内喷出了元阴。知乐不可极,连忙收摄那度入魔李长风体内的真气,回守牝门玄关,扯回逸出的元阴。魔李长风觉到寒气撤退,牵动龙头热浪,若如无数的虫蚁在啃噬,兴奋得腰臀更急骤上挺,恨不得整个儿进入那深处。白云大师被顶得“啊”声尖叫,魄散魂离,无力把元阴收回窍。良久魔李长风才觉身上人俯伏下来,饱满坚实的沉甸甸的压得胸膛酥爽。张开眼见到一张外观约四五十岁的如花笑面,轻触压贴,送上流转的秋波,盈水欲滴,荡意撩人。光脱脱的粉搓螓首,有着赤裸的视觉,引经尖挺的鼻子,发放咻咻的气息,挑逗着狎的意欲。鼻尖触下魔李长风鼻尖,轻轻揩磨,激发魔李长风鼻翼翳动,不住地喘气,上震山根张扩,引入兰麝气息,直透心房,再钻到丹田处,鼓动欲火高涨,荡魄销魂,不自觉的张口呼气。更招来红艳丰唇中吐出丁香芯舌,伸入口来,挑开牙关,逗弄腔颚,搂动着、舐吮着留下香满齿间,沁透胸腹,甘香诱欲。引逗得魔李长风双臂环抱白云大师,捧住琼首,用力吸吮。竟吮入一道真气涌经督脉存入气海,揉结成团,才过关元入龙头,竟聚合茎球热气,导入身上人,与元阴沟接,扯出丝丝清寒之气洒落龙头。白云大师如此借体自娱,由湿吻度过真气,行采补大法,反采自己元阴,享受奇趣又不虞错失元阴,已忘了采撷魔李长风的元阳。更在兴蒙蔽下,竟无注意魔李长风何以竟可长刚不泄。但己身真气要分心两用,毕竟耗竭快又情趣减。更因所守的蛇妖已茁壮到无法纵,需要师妹紫霞大师第蚣除患。便念起处,飞剑传书紫霞大师会知发现奇才珍品,约带蜈蚣前来。 才转念间,一线剑光直入禅房,轻笑下出现紫霞大师。一颗光滑无瑕的圆顶头颅,无损玉容秀美,光彩照人。眉目春盈冶荡,水汪汪地泛出媚光,衬托出双颊晕红,朱唇红润鲜亮。项长的瑶鼻已是喘息咻咻,衣履尽脱,展示出躯娇艳,斜削的美人肩,顺敛入盈握细腰,衬托起丰涨高耸,朝天,衬着丰满的臀肉,共同晃摆颤动,幻出亮白乳波,抛荡着上两颗嫩红蓓蕾,四面招摇。修长的玉腿肌肉匀净,移动间腿根处丝茸震摇,迎风荡漾,闪映露珠反光。耻毛长而不浓,黝黑柔顺,依稀见肉,口两片粉红淡褐的吐掩可窥。站立禅床侧,伸手摸索魔李长风全身脉,方知更胜师姐所说,蕴藏稀世玄精,星眸闪出狂喜之色,毛团隐隐蒸发雾气。急推白云大师退出魔李长风肉,跨上魔李长风身上,摆动阜丘,急速噬入魔李长风巨。欲念狂涨的紫霞大师,因平生未逢大器,小窥魔李长风这奇葩宝,苍惶鲁莽的急挫,竟如被凿入,唧声锐响下全根套尽,浪水如洪流四射,满魔李长风全身,连口鼻也溅上了。魔李长风巨正给白云大师灌入真气,弄得兴奋亢涨,在巅峰状态,坚热硬长得远在她想像之外。紫霞大师一时不察,未以真气防御,加上快速的磨擦及重重的顶抵花芯,那尖锐的感受如同剑气直破天灵,榨出尖锐的叫声,凄厉中夹带着兴奋满足的音调,震动全庵,连庵外森林中的鸟兽也急飞狂奔,恍如世界末日。魔李长风也不好受,如遭硬削,狂啊了出来,如非白云大师的真气还储在龙头护持,真怕给这一挫撕裂了。需呼吸了几回,才使宝贝恢复知觉,感到肉给紫霞大师的紧紧缠死,却毫无动静,而紫霞大师也伏在身上也不言不动。白云大师则暗怪紫霞大师不先助己,却在欲火兴头,鹊巢鸠占,故意乘虚而入,教导魔李长风手按紫霞大师後颈尾闾,自己跪身魔李长风顶上,以一双玉臂围堵着那双硕大,挟稳魔李长风头颅。双掌持定魔李长风肩胛骨,输入丝丝真气,用逗欲术播弄紫霞大师的春情窍,沃发紫霞大师体内分泌,引发气泛滥。紫霞大师内受巨撑满壁,虽然惯用,本是带点松弛,但对蛇秽气鼓催下的茎,坚挺硕大过甚,竟如纳凿,不堪容拥,更被引发的熊熊的欲火烫炙得壁翻腾,加重磨擦,增添火油,倍升敏感下,壁狂缩,使幼嫩的神经末梢触受从来未有的热熨,不及疏导,炙得肉震颤,更是负薪救火,动辄都磨蹭有力,擦出火热电花,播送入魂灵深处。一时间紫霞大师中枢失控,神魂荡漾,在连连的性迭起下,娇嫩的不堪刺激,不停娇哼狂号的颤抖着。白云大师更把螓首伏上魔李长风胸膛,烈火红唇倒吻魔李长风厚唇,伸出温香有力的舌尖,触压魔李长风舌底,度入真气,导入魔李长风龙头,抵住紫霞大师心,蒸出热气如浪,急转倏旋,钻的紫霞大师玄关酥酸,元阴随浪水汹涌狂泄而出。元阴流失的危机响起警号,令紫霞大师回魂,调息真气。尤幸魔李长风丹田未练,容积不宽,紫霞大师可回气下索回元阴,却也是情近虚脱,无力把元阴收回窍,又舍不得那泄泻抽啜带来从未有过的奇趣,依然玩弄欲火如故。魔李长风在白云大师真气引导下,肉一涨一啜。那才啜入的元阴,但都刚到口边即被扯回,弄得奇趣下留下丝丝阴寒由上传,中和灼热的任脉。紫霞大师乐得玄关无力,才依依不舍放出肉,代白云大师热吻魔李长风,玉手抽出一个长匣,乃是精铁铸成,十分坚固。盒盖揭开,里面伏着一条二尺四寸长的红蜈蚣,遍体红鳞,闪闪发光。两粒眼珠,有茶碗大小,绿光射眼。是紫霞大师幼年在闺中当时,极其淘气的代表作,当年被捉到时,不过三两寸长。百馀年来,蜈蚣经紫霞大师用符咒催炼,饲以仙丹灵药,不但神化无方,可大可小,并且颇通灵性,俏俏爬出长匣,伏在紫霞大师身下舔啜流下的浪水。白云大师重新跨上魔李长风巨,更觉纳凿,匝紧得前所难有,加上本是疲兵,那堪紫霞大师蓄意报复。紫霞大师暗怪他乘虚而入,弄得元阴失调,故意教与魔李长风更激辣的逗欲手法,摆弄魔李长风双掌,按上白云大师丰硕外侧,以姆指贴压,馀指搔弄腋窝。自己照样把魔李长风头颅藏入柔韧的隙罅中,手抓魔李长风臂肘,输入真气激荡白云大师那两处关隘。此两处直通雌性官,一旦遭受刺激,无不被弄得翻腾,花芯酥软。白云大师受真气袭入体内窍脉,更觉狂暴,一波波电殛以壁为中心,扩散到全身,也不断痉挛着。终於一声,全身发软,瘫软在魔李长风身上,浑身抽搐颤抖,叫作死去活来,全身的浪肉都在发颤。咿呀咿呀的喘粗气,彷佛是悲鸣似的呻吟。对紫霞大师度入的丝丝真气,经魔李长风龙头引逗花芯啜吸玄阴,更难握守玄关。外力抽采,虽不比自己纵的心分两顾,但却吸力轻重却不由自主。迅速崩溃,情急中嗥吼声撕若裂生魂,无力啜回元阴,只得求饶,由紫霞大师扶离巨,再用浪水饲喂蜈蚣。这时一轮红日,已从地平线上往上升起。二仙奋意起身,各舒一弯玉臂,分托魔李长风雄臀,三位一体,往山谷中走去。由魔李长风左右逢源,昵揽粉颈,耳鬓澌磨,双掌垂下分握着二仙一方。触手丰腴馨爽,於轻搓力揉中,榨来充实的酥爽感觉。二仙沿途笑盈盈,不住思量着魔李长风巨的刚坚耐啜,更不时探出玉手,伸入魔李长风衣内,抚弄魔李长风肉,轻拢慢拈,引发内阵阵激流,轮回冲刷,起动起肉激昂怒鼓,虎虎生威,蹬跳冲挺。二仙估量魔李长风情动,再输入真气,探勘窍。终是茫无头绪,摸不到玄精藏处。但肉的灼烫,导触仙体内饥渴细胞,撒娇动,春意更泛眉梢。行行停停,不觉近午,才走到一处山谷。只见山势非常险恶,寸草不生。此力能所聚之核心,气流涡回成压,弱草无从生长,与外围疏密悬殊。其极者,激成突变,是龙卷之风。风後一切荡然无存,重新定位组合。虽知其患也,亦无挽於天地规律:动常动之惰性。是以人间贫富无可均也,仙凡无可通也,直至物极必反。所以仙业也必经四倍九数,三十六个甲子,为期二千一百六十年,大地春分线移照入黄道十二宫的令一宫之际,则来一次四九重劫。 山谷中有一个大洞,深黑不可见底,即力能所聚之核心处也。今日魔李长风被搬了上来,洽是此谷中霸主应上劫数。白云大师走到离洞口不远,嘬嘬呜呜叫了几声,即见狂风大起,洞中一阵黑风过去,冲出一条大蛇,金鳞红眼,长约十丈,腰如缸瓮,行走如飞。白云大师手中飞出的一道紫光,抵挡着那蛇口吐出来的丈许长火焰。紫霞大师更将手上的玄英剑放出来,化作一道青光,朝蛇头扫去。那蛇将蛇身在一堆,喷出烈火毒雾与这两道剑光对抗。饶你仙剑厉害,也是不能伤它分毫。魔李长风则受二仙命令,在剑光掩护下,手持长匣,迈近蛇妖背後。二仙明为令魔李长风施放蜈蚣突袭,实则令魔李长风狂吸蛇妖的气以助催情,冀图奸劫玄精。眼见魔李长风迈接蛇妖火圈核心,亦无昏迷迹象,唧唧称奇。但因作夜荒达旦,玄精未尝,却太耗元气,元阴也未归窍,精疲神惫,真气薄弱非常,紫青两道剑光,虽然如常矫捷,跃耀长空,围绕着蛇妖的火焰,蔓延出光圈处处,色彩穿插,幻化无定,为青天添美景,与烈日争辉,但却是曜而不凝,威力逊甚。若非蛇妖刻印着二仙往日的威力,疑是诱饵,二仙怕难全身以退。魔李长风已挪贴蛇妖,触入火焰边缘,紫霞大师遂命魔李长风将铁匣抛入火焰圈内去。铁匣才告离手,即迅速销熔,但也足以护送蜈蚣,穿越那火焰的最高温外层。这蜈蚣溜出匣外,迎风便长,通体红光耀目,照得山谷皆红,扑入火焰内层深处,蛇妖的身上。那蛇妖拼命的喷火喷雾,腾挪闪避,却已挥不开身上蜈蚣,火焰更收不回身上。片刻间,蜈蚣一口将蛇的七寸咬住,那蛇也将蜈蚣的尾巴咬紧,两下都不放松,在山头上大翻筋斗。妖蛇身外火圈满天乱飞,映日争辉,终於两败俱伤,皆力竭而死。魔李长风因受蛇妖气泛滥贯盈,面红赤热,双目喷火,只一灵不昧,与气抗衡。二仙相视,会心笑,同觉酸软,莫说举步艰难,连站立也摇摇欲坠,勉强硬提真气,抱起魔李长风,也不及回庵,就飞下那深不可测的洞。洞下颇为平坦,泥土松软,就地把魔李长风放倒。代脱下衣後,二仙哔然,又惊又喜又怕。因见魔李长风遍体通红,肉更是涨粗越倍,火红铁棒般灼热坚硬,翘挺得老高,湿洒洒的蠕动不已。二仙顿觉震颤入,腰软骨酸,快速自宽衣着後,可见双腿之间的阜已是泛滥成灾,湿濡濡的浪水汩汩直流,堕如珠串。紫霞大师伏下娇躯,移就,试图套入,但稍为触压那火热的尖,即被灼烫得浪水狂飚,热流传炙壁,刺激得酸软收缩,痹入百脉,回汇入,内外兼炙得涨爆,直冲天灵。意识陷入昏茫,不想动,亦无法用力。魔李长风巨受浪水感应,冷热交错,涨缩间助长欲焰,气亢张淹没那谨存的一丝神智,下意识为涌胀欲爆的肉,寻个囚笼,匝着它,要它安安分分。张臂抱紧紫霞大师,翻身压下,火红的巨即冲入紫霞大师那浪水盈满的道,狂冲暴刺,不停不休。二仙老虽已多经战阵,松散颓阔,亦已知悉巨的强劲,早已灌输真气入迫护持。但在胎儿头般大的龙头扩撑下,紫霞大师也被刺得几乎昏眩过去。奇热无比的龙头塞得颤动欲裂,火辣辣的撑裂刺痛由传入心脾,痛得她双眉紧皱,泪满睛眶,红唇猛然张到极大,凄呼惨叫,撕肝裂肺地发泄出来,玉臂粉腿不由自主虚空乱辉乱撑,只馀娇躯被魔李长风揽实,火热巨塞满,动弹不得。一阵翻天覆地的浑身抽搐,冷汗发散後,阵阵的酥麻刺戮着全身每个细胞,使充盈太虚的尖厉哀号混着满足兴奋的音调,听来更荡魂蚀魄。女子的生理结构为待受方,动静不由己意,性趣难得宣泄,积存着内郁的动能。苟无安份之志,则一旦接触刺激,颇易一发不可收拾,为激情淹没,尽撤藩篱,甚至自动献身。所以节日狂欢,失身甚众。那些以自我为中心的浪货,崇尚感受,更不知防栏为何物,只须被惑上两句花言巧语,即难以不成公共壶。其甚者,非一后数皇,双马异窟同槽,数队,不足言欢。旁观的白云大师亦听得惊心动魄,但看紫霞大师遍体湿淋,光脱脱的头额闪着汗光,双目紧闭,柳眉深锁成坑。强猛的冲刺的迫力,将的液成泡沫,自那涨迫的大小爆破出来,似是辛苦的忍受。但在同是女性的体会,却感受到个中欢愉,如同身受,戮入道深处,浑身颤栗,知是旷世奇遇。紫霞大师承受着魔李长风巨的冲击,舂米似的越捣越快。在魔李长风那无尽止的一冲一抽下,如一下一下连串的电爆,一股股触电般的性趣霎时窜遍每一个窍,炸透全身每个细胞、壁、窍脉、花芯、天灵,周而复始。弄得全身狂抖,无力摆动,意识在惊涛骇浪中突抛急跌,魂不附体,元阴蜂涌而出,只能以毕生修为,扯回涌出的元阴,啖果回甘後,更觉奇趣无比,回味无穷,如痴如醉。历经多个时辰的无休止撞击,魔李长风才回气静止,紫霞大师已被得连骨头都化掉了,留下强烈的馀韵在体内颤抖,一团泥般混身瘫软在魔李长风身下。白云大师目睹魔李长风的粗迫撑紫霞大师的大小,扩张得欲裂,出潮满,热烫成浆,糊在肿如肉包的唇,如化瓣伞张,真是触目惊心,感应着自己的也淋痹酸软,更耳闻紫霞大师的呼嗥叫,若是凄惨离魂,但在同时女性的感觉上,却体会到那憾动元灵深处,释放历世火郁积的极限境界,传经耳膜震,使本是半残的璧也耐不住刺激的发颤着,产生了电流似的麻痒酥痹,互冲传动,恍如几千几万只虫儿在爬,挖出湿濡濡的自洞涌出,但就冲不去那些可恶的小东西,被弄得奇痒难忍。本想把魔李长风抱过身上来,给自己杀痒杀火,也给紫霞大师舒口气,才知魔李长风已是半昏迷,更把紫霞大师揽得疯狂的紧。若强行斜开,怕会毁了这给与自己绝世乐的海奇葩,也毁了旷世难逢的异宝玄精,无奈守在两条颤震的肉虫旁边,自去搔挖,却又无法搔到痒处,更是越搔越痒,难熬得不由自主的地扭动腰肢,扯动白皙圆滚的一上一下的起伏,震撼心肺,喷出火热的咻咻急喘到口乾舌燥。几乎给酥麻弄得休克,才见魔李长风松弛下来,放开紫霞大师,连忙抱过身上来,迫不及待的撩拨巨,却见巨依然强劲灼热,虽是略有收敛,也比作夜粗大逾半,玄精未泄。更思乘机泄欲采精,不给魔李长风喘息回气的机会,纳巨入大小,强忍撑迫之痛,施展采补的吸阳法诀。魔李长风仍在半昏迷中,体内的蛇妖气未过,只是魔李长风一灵不昧,以流通的血脉,将气疏导四散到身体各部。经白云大师再度点燃欲火,四肢百骸的气重新炽盛,急速汇入巨,汹涌沸腾的力量在龙头激荡,立即燎原,要再闯囚笼,抱紧身下尼,重新不休。白云大师虽已有所准备,仍是蹈上紫霞大师遗辙,魂飞魄散,尖厉哀号中享受着虐的性满足,自认不枉今生。紫霞大师则在一旁调息,准备接班。如是二仙经七昼夜的後,魔李长风才能收敛滚流热血,疏导入脉,安静下来。二仙亦疲惫不堪,可是对玄精却无点滴收获,又舍不得,只好轮流吞噬魔李长风的肉,狂吸力啜,舔得舌痹口酸,也难索丝毫玄精,才依依不舍回庵休息。临行对魔李长风晓以时势,道是现今剑客派别甚多,本身的峨眉派除与昆仑派历久争持外,与新创的华山派与五台派,更是形同水火,都是邪正不能并立的原故,必须剑法有成,才能自保,嘱咐好好藏身洞底,但就不教他炼气法门,只刮下蛇肉为魔李长风食用,不虞他会跳高高的洞口,蓄意囚为禁脔,永享此异禀珍肴,不榨出玄精,誓不罢休。 第086章、淫魔李长风 欲望文 第087章、五女定计巧寻夫 至尊红颜 作者:骑着单车去旅行 第087章、五女定计巧寻夫 王紫烟听到王笑笑居然失踪了,化妆成了男子,在路上茫然的走着,走着走着地走进了镇子,向着约定处慢慢地走着,眼见约定会面的客栈已然在望,王紫烟却是愈走愈慢,边走边调整呼吸,表面平静如常,冷淡高雅的清秀公子模样惹得旁人不由注目,心下却是翻腾汹涌。揣着怀中的朱颜花和醉梦香,芳心却不由回忆起前面几日的遭遇。 虽说只在乌林住了一宿,到了第二天便逃也似地出了乌林,但在来此之前,王紫烟却是不敢妄为,在附近的城镇里头整整挨了三天,这才敢走向与众姐妹约好之处。 虽是对付慕容三邪的药物三中已经有二,心下对仍陷在慕容三邪的谭建飞与小柔心焦如焚,恨不得肋生双翅飞了回去,但王紫烟却怎么也不敢加快脚步;现在走到此处还是因为对镜自揽,总算确认眉宇之间那女人的情态已然褪去,否则她还真是不敢出现在熟人眼前哩! 真要说来令王紫烟却步的原因,连她自己都分辨不清。虽说耽溺的影响,存乎内而形于外,即便化妆成了男子,眉梢间那满溢的女人味仍是难以掩饰;但王紫烟的易容术可是跟王笑笑这百变千幻的贼学的,当年若非有此绝技,加上机变百出、轻功高妙,只怕王笑笑早不知被深恨贼的武林人杀了几千几百次。 千锤百炼之下,王笑笑的武功就算不行,这易容的本领却绝非泛泛,不是那般轻易露馅的;就算限于时日,王紫烟的易容功夫还不到家,唬不过谭建飞这等老江湖,但若说要瞒过冰姬这些初出茅庐的小辈,王紫烟其实还有七八分把握。所以,王紫烟一听说王笑笑失踪了,就女扮男装孤身一人闯到了王笑笑所在的慕容三邪,没想到一进门就被在那里看望女儿的谭建飞发现了,之后经过交代,原来大家都是王笑笑的女人! 可是王紫烟这回下山,虽说要找的东西三已取二,剩下一味虎符草若有冰姬相帮,要取得即便不是易如反掌、手到擒来,也算不上什么难事,可若说到其它方面,却当真是挫败连连:原本只被王笑笑享用过的身子,竟在不由自主之下差点前后被阴毒公子寅生与求败公子李伟志所污;想起在乌林里,本来为了朱颜花,被王笑笑破了也就罢了,没想到自己的女子身份竟被王笑笑揭破,接连数日之间,两人如胶似漆地黏着,几乎没一刻分开,清醒的时候十有八九是在床第欢爱,剩下的时间便是彼此调情的前戏后戏。 虽说年轻充满青春活力的胴体,对王笑笑那无穷无尽的欲火侵袭,王紫烟可是欢迎之至,又羞又爱的承受着,但在王笑笑床上的时候还不觉得,事后一回想起来,不由王紫烟羞耻难当! 自己竟会变得如此荡贪欢!就算身子被王笑笑夺了,又兼体具阴阳诀神功,但自己竟变成了这模样,就算是被阴毒公子寅生等人所调戏过,正当低潮难受的身心也真有些难以承受;只是王笑笑的体力太好、欲火太旺,而自己的身体又太过敏感,即便心有不甘,本还有三分抗拒之念,但在王笑笑的挑逗之下,仍是不能自拔地与他尽情寻欢作乐,即便是含乌林之事已毕,离开了含乌林后的王紫烟,闲暇时芳心偶尔仍是没法控制地想到那三日穷极乱的日子。 王笑笑也还罢了,毕竟自己先前的目的是为了朱颜花,用自己的来交换,也只是为了救出娘亲和妹子不得不为的选择,何况王紫烟也不能不承认,自己所承受的滋味也是美上加美,数也数不清的欢快之中,每次都有与众不同的体会;尤其当王笑笑在自己婉转哀吟,一边雪雪呼疼一边挺臀承受的当儿,仍是不管不顾地攻陷自己的菊蕾,那既痛且快的滋味,比之单纯的云雨欢快别有一番奇趣。 但想到乌林之事,王紫烟就真的有些难以想象了。趁着与谭云同榻而眠的机会,把这姐妹也拖下水来大行女女欲之事,她事后回想都不知自己哪儿来这么大的胆子呢! 只是两边都是女人,假凤虚凰的也做不了什么坏事,连双头龙也用上虽是怵人了些,但既然谭云对此都无怨怪,占了便宜的王紫烟也没什么好说;而且也不知为何,自从那日被阴毒公子寅生调戏后,和王笑笑合体双修的那种感觉就一直缠绵在体内深处,随着一次又一次云雨欢爱之间愈渐沉积的燥热沉郁之感,即便是连和王笑笑尽情好过都没改善,偏生在从谭云身边下床之后,却觉有些好转。 王紫烟也真不知是纯然心理作用,还是自己的本性是适合与女子相交的,直到此刻才真有舒畅澈骨的感觉呢? 真正麻烦的却是其它,虽说被自己用双头龙搞了个神魂颠倒,爽得像是连以前与死鬼丈夫的敦伦都比不上,令谭云宛如浴火重生的火凤凰般,在床第间尽情展现着成体的火辣诱惑与妩媚娇艳,事后神清气爽的好像把许久未曾发泄过的压抑一夜间全盘吐尽,但即便十余年不入武林,谭云仍不愧是老江湖之女,见这双头龙的质地与王紫烟对床第之道的精通,便知其中有鬼。 王紫烟虽与她大行采补双修,弄得两女都舒服的晕陶陶,彷佛魂都飞了,仍是止不住谭云的讯问,不得已之下把王笑笑的事全盘吐露。幸好谭云自己认为自己作为大姐还是要识大体的,但是气不过王笑笑居然有这哦了这么多的姐妹,发誓要找王笑笑的麻烦,但是在王紫烟的劝说下,还是放弃了,虽是迫自己把前往王笑笑居处的地图给画了出来,却也答应自己绝不轻举妄动,短时间内不会前去找王笑笑的麻烦。 只是该来的还是要来。现在是因为有慕容三邪这等大敌,又兼顾着姐妹情谊,谭云才暂时放过王笑笑,但等到自己击败慕容三邪,救出了娘亲和妹子,将慕容三邪收了回来,之后就再也没有理由阻止谭云上门向王笑笑寻衅,想到那时候的麻烦王紫烟不由头都痛了。 就算日后不会跟这贼双宿,但毕竟他已是自己的第一个男人,加上自己的第一次是丧在他手上的,对这人王紫烟难免上心些,偏偏两边她都得罪不起。王紫烟摇了摇头,这种麻烦事儿等到日后再去想吧!现在最重要的就是先与冰姬等人会合,想方设法把虎符草弄到手再说。 眼见那客栈的招牌已然在望,王紫烟止住了步子,暗中深吸了几口气,慢慢地调整自己的心态眼神,等到确信自己又回到了刚下山时那“洛夫”的心态神情,确定不会像在乌林那般轻易露出狐狸尾巴,一下便被揭穿身份,这才缓缓走了过去。 本来自己的秘密已被王笑笑和谭云先后褐破,女儿身份再瞒也瞒不了多久,便是还瞒在鼓里的小柔,等到哪天回到家里,就极有可能知道自己身为女子的秘密,加上冰姬那边想来水月影和楚玉环也瞒不了她太久,说不定现在已经泄密了呢! 但别人尚可,至少在虎符草到手之前,王紫烟可不想被冰姬知道自己的女儿身份,守密、泄密其间相距不过一线,就如堤防一般,一旦开了个口,接下来便是全盘皆输,才在乌林尝到苦头的王紫烟自然不敢不知教训。 走进客栈里头,也不用张目四顾,小柔已举手招过自己,只见四男环坐桌旁,正自大快朵颐,正是结伴寻找王笑笑的女扮男装的冰姬谭云楚玉环小柔姐妹四人,“洛夫”这才想到时候已是正午,一路上赶道儿肚子里也真是饿了。洛夫是王紫烟和众位姐妹约定的暗号,也是自己的名字。大家以年龄论处。 他走到四位弟妹身边,也不多打个招呼便坐了下来取过筷子,一边取用饭食一边跟姐妹们说话,“大哥呢?” “大哥闲事缠身的毛病又犯了,”听洛夫一坐下来便问到冰姬,小柔心下不由一提,连话声都小了几分。 一来洛夫与冰姬夙怨难解,即便冰姬救了他两次,两人之间的恩恩怨怨仍是难以索解,这结义姐妹还真有几分强自捏就的感觉,即便这大哥二哥对自己与下面的三个小妹各自都是神情亲切,结义兄妹与亲兄妹感觉也差不了好多,但当大哥二哥两人碰上的时候,那紧绷的气氛也真够瞧了。 二来让洛夫上了乌林,事前小柔虽把自己的亲大哥那永远改不掉的毛病委婉地提了几句,但看洛夫的模样似是没有听懂,这回上含乌林也不知是否出了事,偏生小柔想问又不敢问,提着一颗心那紧张真是怎么也消不下去。 “前些日子他在九江派的朋友找了过来,去帮忙处理九江派与浔阳帮之间的一点琐事去了,也不知什么时候才会回来……” “是吗?”知道冰姬自从跟了王笑笑之后就变的行侠仗义,说难听的就是好管闲事,加上他一心要摆脱以前的恶名影响,行事之间多了几分顾虑,对缠上身来的事总没办法推却得干干净净,生怕惹上见死不救之类的恶劣名头,要他安安闲闲地在这儿等待自己,也真是难以想象之事。 洛夫摇了摇头,迳自取用菜肴,一边不忘了跟几位弟弟妹妹说起家里之事,“小柔,你大哥要你找个机会回去,说是家里的祖训之事;至于玉环,月影要你乖一点,别老是糊里糊涂地弄出事儿,老惹得四妹要帮你善后,还有馨如……月影说没什么事要交代你,因为交代了也没有用……” “姐姐又这么说了……”洛夫表情虽没怎么变,但语气间却把水月影的神态学了个十足十,若闭上眼感觉就好像是水月影在眼前这般数说自己,冰姬脸儿不由一红,垂下了头,嘴上嗫嚅了几句。 在山上时水月影就曾说过,冰姬的性子最像当年的自己,那时冰姬听了还很高兴,没想到接下来一句话就把她狠狠地从得意处打了下来;水月影的意思竟是自己就跟头牛一般,性直到怎么说也说不听,就算受了教训也学不了乖,偏生那就是以往的自己,水月影也知道说了等于没说,只能让水月影好生管束自己。 这事原本冰姬也知端的,只没想到谭建飞竟似和这新认的二哥处得不错,连这等事都说给他听了,教冰姬又好气又好笑,又不敢发作。 见洛夫虽仍是一如往常的冷淡平静,那模样儿似较以往更冷淡了些,但好像也没差上多少,知他心态与离开之前没什么差别,小柔这才敢开口,“嗯,二哥,我大哥他……我是说亲大哥那边……没什么……没什么留难吧?” “留难是没有……”听小柔竟把话题扯到了王笑笑身上,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洛夫心下不由一震。若非他进来之前已做好了心理准备,只怕连脸色都要变了。 若是换了才刚出含乌林之时,只怕光这一句话就要让他泄了底,不过事情已过去了一段时日,加上与谭建飞肌肤相亲之后,女女之间的感觉虽远不若男女之间的激情火热,温馨娇柔处却远有过之,感觉上谭建飞竟似比王笑笑还适合自己,小柔这句话虽仍令他不由心荡,却已可稍稍压抑那悸动。 洛夫横了小柔一眼,瞪的这三弟缩了三分,“东西已拿到了,只不过……你大哥的喜好还真是特殊啊!” “那……那个……”听洛夫提到此事,小柔垂了头抬也不敢抬,冰姬则是在一旁忍俊不禁,把脸埋在袖中偷笑,水月影与楚玉环互望一眼,耸了耸肩没有多话,看得洛夫差点心头火起。 小柔不说,光从三女的举止,便知她们先前都听出了小柔的话外之音,却是没有人警告自己,若自己真是那冷眉冷目、外冷内热的洛夫,只怕真会忍受不住好好教训这几个弟弟妹妹们呢!只听得小柔的声音低低地传了过来,“小柔不知……原还以为二哥你……你听得懂的……” 听到小柔这么说,冰姬再也忍耐不住,大笑声已喷了出来,幸亏此时已是正午,这客栈在城中也算闻名的了,用餐之时人声鼎沸,冰姬笑的虽大声,但在吵杂之中倒也没怎么惹人注目。 不知何时水月影已经走了进来,伸手轻拍着冰姬背心,防着她笑得太过火哽到了,转头面对洛夫之时却也不知该说什么才是。一方面王笑笑喜欢美女而且扬言要手下江湖十三仙这事她虽听得出来,但洛夫本为女子,想来王笑笑也不会对她有什么兴趣,一方面她却真没想到,洛夫竟听不出小柔话中隐语!偏生洛夫的秘密她又不好轻泄,想问都问不出口,只得抛了个抱歉的眼神过去,一边在桌下轻踢了小柔一脚。 被四妹这脚一踢,小柔这头更抬不起来了。冰姬的大笑声一直在耳边回荡,明知冰姬笑的一半是洛夫一半才是自己,偏生现在的他怎么也没法抬起头来面对义兄和妹子们。 自从洛夫上含乌林后,这段日子小柔就过得有些昏头。王笑笑的“特殊喜好”他自是知道,偏生这等事又不好明言,没想到洛夫竟听不出自己的暗喻!偏偏洛夫虽是神情冷淡静漠,容色却带三分秀气,兼且肤色白哲,冷漠外表之中还带着三分女子气息,以小柔的经验,王笑笑最喜欢这种型的男子,也不知二哥这回上含乌林,王笑笑会否对他有什么异念? 若是王笑笑看在姐妹份上没多话还好,要是他真的兽欲难掩,为了朱颜花也不知洛夫会否牺牲?还是干脆打上一场再说? 只是这等事难以宣之于口,即便江湖人向尚豪气,不似道学先生那般瞻前顾后,无论说话行事都毫不痛快,但男女之事却也不是那般好挂在嘴上的,即便男男之事也是一样……偏偏又不好探问!小柔虽是向来自负才智,可却是怎么也问不出来。 好不容易等到冰姬笑声稍歇,真如水月影所想一般哽的直咳,来得这么快的现世报让水月影和楚玉环都不由泛起了苦笑,不住轻抚着冰姬背心,半晌才让她稍稍平复下来,小柔才敢问出口,“呃……二哥……我亲大哥他……” “你大哥他倒是没多话,就把东西给了二哥,而且还看在姐妹的份上,没多提出什么异样的要求……”听小柔还是问了出口,洛夫心下一荡,却还是勉强将一路上想到的借口吐了出来。 毕竟姐妹间早晚要会合的,如果不想把自己的女儿身份暴露出来,这么个借口总还是要的;其实若非他还想瞒过冰姬,光只是把自己的女儿身份说出口,便可解决了许多疑惑,偏偏这最简便直捷的办法却是不能为之,“算是老三你好运气……不然这回见面,二哥这可有你好受的……” “啊……对不起啦……”双手合十,做出求饶之状。小柔也知洛夫虽向来冷冷的,行事却是干净爽快,既然已经这么说,这一劫就算是自己过关了,他一边心叫好险,一边却不由心下微诧:难不成王笑笑竟转了性? 以他对这亲生大哥的了解,王笑笑外貌雄豪,对所欲之物却是从不放松,洛夫既是他喜欢的型,以王笑笑的性格绝不会放过,即便是自己的结义姐妹也一样,若非如此他也不用那样吞吞吐吐地提醒洛夫,看来自己不在的这段日子,王笑笑也真有了些改变,至于改变成什么样子,从洛夫的口中只怕是弄不清楚的,还是得等自己回了含乌林再说。 “那……大哥有没有说什么时候回来?”见小柔软了下去,不住向自己求饶,那模样看得向来矜持的水月影都不由涌现了笑意,洛夫一颗半悬着的心这才放了下来。 本来当他在路上想到这理由的时候,虽是在心中寻思种种可能的后果,怎么想都觉得这借口已经够打发姐妹间的疑问了,但做贼心虚,总还有点害怕瞒不过去;幸好正如自己所想,就算小柔心知有异,但这回的事是小柔理亏在先,谅他也没有胆子追问下去,只要在小柔回含乌林前处理了虎符草之事,等慕容三邪事了之后,就算暴露出自己的女儿身份也算不了什么了。“那边是否要我们前去帮忙?” “应该是不用了。”没想到向来与冰姬不怎么对然,这结义姐妹有一半是为了应付自己等人的洛夫,竟也会关心起冰姬的去向?微微惊诧的水月影和小柔看了这二哥一眼,却没怎么想探问下去。小柔还只是惊疑,想着不只自己亲生大哥,连这结义二哥也变了模样。 水月影却知道洛夫实为女子,只要摆明身份想必王笑笑不会动手,理由不过是为了打发小柔的追问罢了,这问题十有八九是为了转移注意力,但既然可以不纠缠在此事上头,她倒也不想追根究底。 “大哥说这不过是件小事,他去帮忙排解排解也就是了,几乎没什么可能动手,本来还预计着二哥回来之前就处理好的,只没想到二哥回来得这么快……原还以为二哥会在两边住上一段日子的……” “我是心里急。”嘴角微微牵动,洛夫不由有点不敢面对水月影亮亮的眼睛。在含乌林是住上了三天,可那三天真是翻云覆雨没个完,几乎没离开过王笑笑的寝居,一睁眼就在床上等候着风浪雨的洗礼,被王笑笑前前后后的尽性玩,光事后回想都不由心旌飘荡;乌林那儿更惨,虽只一夜已唬得洛夫心里乱跳,真不敢想象再继续住下去会有什么后果,哪里敢多有稽延?“乌林主和月影是想留我住上一段日子,可家里的事悬在心上,却是等不了那许久……” “其实……其实大哥也有想及此事。”与水月影互望了一眼,小柔不由微微咋舌。冰姬临行前交代自己的时候,他还以为是大哥想太多了,还是冰姬对于与洛夫这二弟交流十分难堪,干脆把东西都交代给自己,避免了这尴尬。 不过现在看来,冰姬还真有些神机妙算,竟似比自己还厉害一些;洛夫还真的一和大家会合,没两句话就把话题转到了冰姬身上,虽然不像对自己等人这般关心,却也没了以往冷漠到似是陌路的样儿。 一边暗自庆幸洛夫的改变,一边也高兴着可以把话题从王笑笑的身上引开,小柔像竹筒倒豆子一般,把冰姬临行前的交代都倒了出来,“大哥已写好了介绍信,还有上慕容三邪的地图,若二哥愿意,可以直接上慕容三邪去取虎符草……又或是……或是由小柔来跑这一趟……有介绍信函在此,想来慕容三邪也不会怎生为难的……” 倒是真没想到冰姬会这般神机妙算,连信函等物都已经准备好了,仗着面上易容,想来就算自己出现在慕容三邪眼前,他们也认不出面前的自己便是两个多月前才脱大难的王紫烟。 洛夫取过了介绍信,珍而重之地收到了怀里。一来这纯是自家之事,不好麻烦旁人,二来洛夫也真想趁机混进慕容三邪,旁的不说,就能亲眼确认一下谭建飞和小柔的情况也好啊!再加上已取到的药物也得送到王笑笑那边让他合药,顺道讨论救人之事,洛夫可一点不想让小柔代自己一行呢!“放心吧!那只是家里恩怨,慕容三邪也认不得我,这事我自己跑一趟就行了。” “这个……”见洛夫收的爽快,不知怎地水月影心下却有些异样的感觉,好像若就这么让洛夫孤身行动,会发生什么坏事的样子。虽说冰姬不太喜欢说到家里之事,但彼此的结义不是假的,加上同为女子,初出江湖的心态又是正邪不两立,水月影的心总偏向洛夫一些,日常言语间难免探问几句,对慕容三邪的近况知道的也多些。 依冰姬所言,也不知是一战得胜,连妙雪真人这等高手都吃了大亏,志得意满之下难免骄恣,还是练那十道灭元诀的后遗症,锺先和谭建飞两人愈来愈耽于享乐,在冰姬眼中愈来愈不像平时的他们了。本已好色的他们愈发变本加厉,连梁敏君都有些看不下去,偏是拿他们没法,想到若洛夫单身探虎,也不知会否出事? “要不要等大哥回来再说?或是……或是我们陪二哥过去?多个人多个照应,毕竟依大哥所说,他们……他们近来似是有些……有些变异……许多作法无法以常情推测……” 见洛夫一副打算自己行动,全不愿姐妹协助的样儿,水月影不由担心。以武功而论洛夫虽是姐妹中最高明的一人,但限于年纪,无论经验火候与慕容三邪这等高手都难相提并论,加上他与慕容三邪问的恶劣关系不是假的,光是旁观洛夫提到慕容三邪的神情便知一二,她也真怕洛夫一个疏虞,便会陷在慕容三邪之中。 从冰姬话里不经意透出的意思来看,锺出谭建飞两人别的不说,好色这方面是日益严重,偏生洛夫却颇有些掉以轻心,教她想不担心都不行,“毕竟是大哥家里人……有他在也好些……” “这个就免了吧……”虽知水月影是关心自己才有此提议,但洛夫想了想,还是摇摇头拒绝了她的好意。有冰姬的介绍信在,想来锺出谭建飞两人也不会太为难女儿的结义姐妹,唯一要担心的只是自己的反应,只要小心一些,别让他们发现自己心怀敌意,该当就不会出事;而且自己独身前往,若真出了事也好开溜,反正王笑笑隐居之处也并不太远,自己打不过逃总逃得掉。 更重要的是冰姬对自己两番救命之恩,就算不看姐妹情面,也看欠下的人情分上,洛夫实在不太愿意让他难为,“我自己去就行了……免得大哥难为……被夹在中间也是辛苦了他……” 听洛夫这句话,小柔暗地里松了口气。在众姐妹之中,他与冰姬相交最早,感情也最亲,尤其这结义大哥不像亲生大哥有那么奇异的嗜好,相较之下更令他亲近一些。 本来在结义之时,小柔还在为冰姬担心,被结义之情和父子之情夹在当中可不是件易与之事,偏偏洛夫与慕容三邪间的恩怨似乎不是那般容易排解得了的;现在洛夫既已经开始帮冰姬打算了,无论他是真心还是口头说说罢了,总是个开始,好的开始是成功的一半,只希望能找到个解决办法才是。 “我想……二哥也没那么急吧……”小声地开了口,小柔不由在心中埋怨;王笑笑怎么偏偏有这怪异的喜好,光想到他养的满谷娈童,小柔就忍不住不想回家,偏偏前面又差点搞到自己的结义姐妹头上,这压力郁在心中可真是难当,只是血缘姐妹便想拆也拆不掉,最多是在心中暗骂自己前生作孽罢了。 “长途奔走也辛苦二哥了,不如在这儿多休息个几日,养足精神再上路……如果大哥的事处理完了回来,也正好彼此商议商议,看看能不能有好点的解决办法……” 完全没有感觉到水月影的担心,休息数日之后,王紫烟便踏上往慕容山庄之途。 就算没有冰姬手绘的地图,但慕容三邪是自己的家,就算闭着眼睛王紫烟也不会走错。虽说水月影的慎重她也明白,但自己已被冰姬救了两次,欠下的人情已是不少了,若再要靠他才能得手虎符草,这般情份教她如何偿还? 无论如何冰姬都是谭建飞的侍女,此仇已是难消,若再纠缠进她与谭建飞的恩怨之中,要分清楚可就难了,王紫烟一点都不希望,在自己对付慕容三邪的当儿,还得分心去想该如何对冰姬交代,反正只要有介绍信在,自己能够如愿混入慕容三邪,虎符草的生长处自己又不是不熟悉,便骗不到手,无论明抢暗盗,总还是有机会的。 只是随着慕容三邪门户远远在望,逐渐感受到慕容三邪门人监视眼光的她,却不由自主地心中微乱。这儿曾今是自己的家,偏偏现在自己却非得化妆易容,还得靠着冰姬的介绍信,须得与慕容三邪这等大仇虚与委蛇才能进门,再想到还陷落在慕容三邪手中的谭建飞与小柔,这段日子里也不知受了什么折磨,种种思绪混杂一处,哪得王紫烟不心湖荡漾? 若换了慕容三邪来袭之前,就算知道娘亲和妹子陷落敌手,王紫烟最多以为她们会被囚禁在牢狱之中,为了那自己连听都没听过的藏宝图,恐怕还要受些苦刑,但只要自己弄到了虎符草,交王笑笑配好了药物,用来弄倒了锺出和谭建飞二煞,加上妙雪真人与王笑笑合力,区区一个梁敏君岂是敌手?到时必能将娘亲和妹子救出来,便是受了些苦刑,也只是事后将养一番罢了。 但从将身子交给王笑笑这大贼之后,王紫烟对男人可以施加在女人身上的邪恶手段又多了一层认识,加上锺出和谭建飞二贼又将那黑白两道不容的药“无尽之欢”施在娘亲和妹子身上,想来必是色心作祟,即便逼不出那不知存不存在的藏宝图,以谭建飞和小柔的姿色,落在这两只女色狼畜牲手上,贞节必难得保。 尤其在山下经历了阴毒公子寅生求败公子李伟志之事后,王紫烟从亲身的经验中知道,床第之事若是男女双方尽情投入,又兼技巧熟娴之下,乃是一等一的人间极乐,但若只是用药勾起女方,真心并不愿意合欢,却被迫献身时身心都被蹂躏辱的滋味,对女子而言却是一等一的苦刑,这可是她亲身的体会啊! 可是此时此刻心里还乱的她哪里知道,自己日思夜想的男人就在着一墙之隔的地方大象艳福啊! 第087章、五女定计巧寻夫 欲望文 第088章、乐不思蜀惜叫春 至尊红颜 作者:骑着单车去旅行 第088章、乐不思蜀惜叫春 慕容山庄坐落在一处山崖峭壁之下,此时此刻在其峭壁之后的深谷内却有一处盆地,因四面群山环绕,岩石中有温泉汩汩流出,整个谷中四季如春,奇木异草,苁蓉茂盛,一个隐喻隔世的好去处。 林中一处如茵的芳草地坐落着三间并排的木屋,背依一潭清澈的泉水,此时正值初夏的午后,艳阳高照,天气显得有点微热起来。 “哟……坏蛋……啊…”一阵销魂荡魄的女子娇喘声息从潭边传来,水声阵阵。 只见在小潭岸边的青石上,两只雪白的正扭缠在一起。 “师娘,你还那么紧……哦…好棒…” “啊……用力…啊,啊啊——” 伏在雪白丰满的女体上的男子,在剧烈地着,他的双手已勾起了身下美女的修长双腿,双脚蹬在水下的岩石上,挺直了身子,更加用力地撞击着。 女子亢奋的娇声尖叫着,一只纤手拨开零乱的秀发,露出了如花娇美的粉脸,眉目如画,俏脸晕红,十足一美人儿。只是眼角细细的鱼尾纹暴露出了她已经三旬以上的年龄。男子喘着粗气,用力冲击着美妇的丰润。“师娘,啊……你又用素女功了……” 随着犹为稚嫩的男声响起,一张俊秀俊雅的少年脸庞从美妇丰满颤抖的高耸双乳中抬了起来。少年脸庞瞧起来不过十八九岁,但身体已生的健壮修长已如成年人,趴在妇人白嫩芬芳的上的身子肌肉虬结,爆发出惊人的活力。 “小坏蛋…谁叫你那么……厉害的,啊……” 妇人媚眼如丝的着,丰满的大放荡的扭了几扭。销魂的感受着潮湿的儿里那粗壮有力的的抽动。 “不行,不行了……” 少年感觉到师娘温润湿滑的销魂洞极深处一阵阵奇异的吮裹,弄得自己的大顶端阵阵酥痒的感觉直冲后腰。他忍不住加快了抽动的速度,带起了阵阵的云雨声。 “啊,啊,啊……王笑笑,给我,给我……” 美妇在少年王笑笑的快速进攻下,迅速地达到了,娇嫩雪白的胴体颤抖着绷直了起来,的销魂处一阵湿热,泻了出来。 王笑笑“啊”了几声,大又用力撞击了几下,猛的从美妇的销魂里抽出了自己的挺直巨龙,移了上来。 阳光下,少年的巨龙远超出年龄的粗壮硕长,上面湿漉漉的沾满了美妇晶莹的。 妇人粉腮晕红的睁开如丝的媚眸,粉嫩的小香舌尖儿舔在王笑笑的大龙头上,吮吸着那本属於自己的。 少年亢奋的一手握在自己的大巨龙上着,猛得身子一僵,大股大股的白稠的精华从龙头的小口处喷,射入美妇半张的樱桃小嘴里。美妇嘤的娇哼了一声,小口含住了少年的大龙头,用力地吮吸起来,把少年喷的精华一点不剩的咽了下去。 “唔──,唔” 伴着妇人饥渴的吞咽声,少年王笑笑从她的樱唇里满意地抽出自己硕大的,一缕晶莹透明的荡的挂在粗长的巨龙与樱唇之间。美妇销魂的瞟了王笑笑一眼,慢慢地将雪白粉嫩的身子翻了过来,香脊纤腰,下面浑圆的丰臀,那柔美的线条使得王笑笑的雄风没有半点消减,欲火高涨的大手在师娘雪白如玉的粉臀上扭了一把。 “小坏蛋……” 妇人荡的吃吃娇笑着,翘起了自己引以骄傲的迷人丰臀。少年扶着跨下的挺直大凑了上来,滚热的大龙头却抵在了妇人的粉臀中的一漩菊花上,妇人嘤咛着,随着巨龙的逐步深入,俏脸上显现出了更加销魂的媚人神色。 “真好……啊……” 王笑笑慢慢地把自己火热的全部深入了师娘的,强烈的紧缩感让他销魂无比,难以想像师娘那么小的菊洞竟可以把自己的大完全容纳,虽然已做过好多次,但少年每次都感觉刺激无比。 他调整了一下姿势,然后就开始抽动了起来。 “啊,啊,啊,” 妇人销魂之极的娇唤着,她以前从来不知道自己后面这个洞让这个小徒儿开垦后,会如此的销魂蚀骨,以至於自己乐不疲此,回回都要做,她着,粉嫩的胴体激动得颤抖着,银牙紧咬,快乐的刺激一遍遍的冲刷着美妇的娇躯。…… …夕阳西下,潭中的娇喘声已经逐渐平息下去,少年王笑笑懒洋洋的在水中舒展开健壮的四肢,星眸微合,任由身躯在水面上半沉半浮的游荡着。 美妇慵懒的雪白娇躯仍旧趴在潭边的青石上,俏美的桃腮上挂着满足的微笑,粉嫩的漩菊里少年的精华正慢慢地溢出,一时间,两人平静无声。 “笑郎,明天你的欢欢就和紫瑶回来了……” 妇人媚荡的俏脸上流露出些许奇怪的神色,或者她心里有点愧对自己的徒弟和女儿吧,又或者是盼望这样的生活能够永远持续下去,不愿意做回少年的长辈罢。其实这些天和王笑笑接触下来,她跟喜欢和王笑笑这样肆无忌惮的做的事,而不是希望像个长辈一样。 王笑笑“唔”了一声,没再有言语。自从一个月前欢欢带师姊去云梦泽访友,自己就把师娘弄上了手。玩了这么久,咋一离开这丰润白腻的娇媚胴体,真有点舍不得。但见这已经食髓知味,还有的是机会。 “小坏蛋,你欢欢回来后也要来找我……嗯?” 美妇秀美欣长的雪白胴体滑入水中,如八爪鱼似的缠在了王笑笑的身上。王笑笑感觉到师娘饱满高耸的双乳贴在自己后背上,那两颗相思红豆立即硬立起来。 和师姊一样,都是敏感的体质呀。少年感慨着,转身过来抱住了师娘来回扭动的雪白丰臀,依旧挺直的大巨龙用力顶进了妇人的销魂。妇人娇嘤了一声,美好的上身绷直了,纤手主动托起自己胸前一只雪白柔腻的塞到王笑笑的口中。 武林中人人都知道有个慕容山庄,慕容山庄自然住在莫明山上,但慕容山庄自己也不知道武林中十五年前冠绝江湖的“龙凤侠侣”也住在莫明山的后山里。龙凤侠侣,男的叫“龙见九天”邪皇李四海,女的叫“银针无敌”柳清清,两人都是当年江湖风云榜上的前十位人物,但自从女儿紫瑶出世后就双双退隐江湖,过起了隐居生活。但是由于奸人的陷害,弄得夫妻反目,却被弟子王笑笑捡了个大便宜! 少年昨晚又和师娘柳清清在床上盘肠大战到半夜,凭借自己特殊的体质才把这个如狼似虎的美妇喂饱,不觉中已经一觉到了晌午日上三竿时。从谷外传来几声清啸,初时极远,瞬间就已到了近前。 柳清清此时已梳装好,不放心的又照照铜镜,确信自己的娇美粉腮上没有什么男女欢爱的残迹后,才一整容,回复自己一直以来的秀美端庄的神态,迎出门外。 “娘,我和姐姐回来了……” 只见一个窈窕玲珑的身影扑入了她的怀中,柳清清素手一把搂住了女儿盈盈一握的细腰,仔细端详了一下婉儿酷似自己的娇美俏脸,笑道,“看看你,去了一个多月的时间,晒黑了不少。” “娘……” 紫瑶撒娇的扭了几扭,刚要再说话,旁边一个声音传过来,“欢欢,师姊,你们回来了。” 紫瑶瞟了多日未见的师弟一眼,美眸中柔情似水,俏脸晕红的应了一声,乖巧地站在一边,这时静立一旁的欢欢走上前来,朗声笑道,“笑笑,这些日子难为你照顾你师娘了。” 说者无心,闻者有意。柳清清不由得俏脸微微一红,这些日子让小徒儿代替丈夫的位置,与自己没日没夜的云雨欢好,确实让妇人有点心理不安,她极快地瞟了王笑笑一眼,嫣然道,“欢欢,我们一起进房内说罢。” “好,好” 欢欢说着伸手搂着拉住师傅的手进了房内,王笑笑刚想跟进去,衣角被人轻轻拉了一下,他回头一看,师姊正羞红着粉腮,水汪汪的秀眸涨满了浓情蜜意瞅着自己。 他会意地一笑,伸手握住师姊柔弱无骨的素手向隔壁走去,紫瑶娇嘤了一声,她一直不知怎么搞的,被小师弟一碰就娇躯无力,任由王笑笑把自己拉进房中。 “弟……别,我娘在隔壁呢……” 紫瑶低低娇哼了一声,王笑笑这时已经搂住师姊嫩滑细软的纤腰,一只大手从衣缝里伸入,按在少女绵软又极富有弹性的高耸胸脯上。 “欢欢和师娘也在细述衷肠呢,” 王笑笑吃吃轻笑着,手指挑开师姊的胸围子,大手完全掌握住少女胸脯上那两只丰盈尖翘的,指尖顺势捏住了那玉球尖端的细小蓓蕾。 “师姊…比上个月更大了……好滑哟” “嘤……” 紫瑶娇躯一阵颤抖,发育完全的上那娇美的蓓蕾遭到男人的侵袭,立刻颤抖着充血硬立起来,像是经受不住这么强烈的刺激似地,少女螓首后仰,樱桃小嘴半张,没等她发出娇吟,王笑笑的火热双唇已经盖了上来。 “啊,啊……” 少女只觉得浑身火烫,师弟的那两只大手带着电流似的在自己玲珑浮凸的娇躯上揉捏着,所到之处都燃起了熊熊欲火。 她忍不住在少年的怀中扭动了起来,王笑笑感受到少女清幽的体香,滑腻弹性的雪肤,心中不由得又欲火高涨起来。 紫瑶好不容易才把滑软的小香舌从师弟的嘴里抽回来,轻轻娇喘着,猛然粉腮如滴血般晕红起来,因为她感觉到了自己的丰臀下那男人的权柄的火热和粗硬。 “弟……” 紫瑶娇羞之极的嘤了一声,仰起俏脸看看欲火高涨的师弟,又无力地趴在少年的怀中。王笑笑知道不能破了师姊的处子之身,否则师父师娘肯定会看出来的,於是他解开腰带,把自己那欲火高涨的露了出来,对师姊耳语了几句。 “小坏蛋……” 紫瑶虽说作过几次,但还是娇羞无比。玲珑的娇躯扭了几下,娇嗔声中低下了头,纤纤素手握着少年挺直火热的大,秀眸半合中流露出与她文弱秀美的端庄神色完全不符的媚荡秋波来。 香喷喷的小舌尖儿在少年的大龙头上荡的轻轻一挑,随即小巧的樱唇张开把少年的粗长含进了樱桃小口中。 王笑笑舒爽的吐了一口气,看着娇美的少女伏在自己不住吞吐起伏着,自己的巨龙进入了湿热滑软的女子口腔里,师姊的技巧似乎是无事自通的,紧紧吮着自己的大上下滑动,忽松忽紧的吮吸感比真实进入女人的销魂还要快活。 紫瑶可不知道就在几个时辰前,小嘴里的这条粗硬大宝贝还在自己母亲娇躯的前后洞及樱唇里喷射过。她这会儿已经完全沉浸在欲的迷乱中了。 “哦……哦……要……” 少年感觉到自己的巨龙在师姊的樱桃小口里愈发的敏感涨大起来,忍不住前后起来,少女的瑶鼻中发出销魂的嘤咛声,小嘴更加的快速吞吐着。 猛然,师弟的身子剧烈一挺,少女只觉得一股股火辣辣的热流从男人的大喷出,射进自己的樱口里,紫瑶黛眉轻皱,想离开,她一直不习惯把男人射进自己嘴里的精华咽进去。 可王笑笑紧紧抱住师姊蝶首,不让她离开,少女幽怨的瞟了这个恶霸的小师弟一眼,鲜润的小嘴吮着少年的大龙头,把王笑笑不住射进自己樱口里的男人精华咽了下去。 王笑笑看着伏在自己的美少女第一次吞咽着自己的精华,鲜红的樱唇角慢慢的溢出一丝乳白的液体,这种靡的景象几个时辰前同样在师娘的床上出现过,想到这美艳的母女二人分食了自己的精华,少年的心里充满了一阵邪恶的快感。 两人刚刚走出房间时,只见岳夫人柳清清微红着眼眶匆匆过来,由於芳心大乱,她也没注意到女儿稍微零乱的鬓发和晕红的杏腮。 “笑笑,你来一趟。” 王笑笑不明就里的与师姊一同进入大堂,师娘正在来回地踱步,见王笑笑进来后,叹了一口气道,“笑笑,我这里有很多来自聚贤庄的飞鸽传书,都是想让你回去一趟。” “当初我们把你弄来,本来是要处置你这个灯徒浪子的,没想到倒把我们处置进去了,你在外面那些风流债,你还是亲自去还吧,我想你要回去一趟。” “……” 王笑笑无语的瞟了瞟旁边的师娘和师姊,二女均秀眸微红,犹豫了一下,他点了点头。“欢欢,我什么时候走?” “明天一早吧。” 是夜。山谷的一个隐蔽的小潭边,两个雪白的胴体扭缠在一起。 “弟……啊,啊……” 魔女欢欢赤裸着雪白粉嫩的胴体瘫软在潭边的青石上,无力又销魂的扭动呻吟着,王笑笑此时正抱着师姊丰润白嫩的圆臀,埋在少女平坦下的幽从里,舌尖大肆舔吮着那诱人的花瓣。 少女春潮泛滥,顺着颤抖的花瓣不住流下,小嘴里动人的哼叫声愈来愈销魂迷乱。一双小手用力的捏揉着自己胸前那两座丰腻富有弹性的雪白,尖端的鲜红蓓蕾已是高高硬立。 “弟,饶了……姊姊吧,啊…啊…,姊姊给你…” “这可是你说的哟……” 少年邪气的从师姊泛滥的销魂处抬起头来,魔女欢欢娇喘着,俏脸晕红,轻咬银牙,“小坏蛋……” 娇嗔中慢慢转过身来,背对着少年跪在青石上,雪白窈窕的胴体在月光下显得分外玲珑浮凸。 王笑笑吃吃邪笑着,跪在少女雪白浑圆的丰臀后,一手抚摸着师姊的粉臀,一手握着自己那根粗长的巨龙,大龙头在少女充满的花瓣上轻轻蹭着,魔女欢欢如遭电击似的,娇唤了起来。 “弟……啊,别逗姊姊了,啊…” 少年伸手在师姊的雪白充满弹性的大腿上捏了一把,大龙头慢慢向上顶在了少女的淡粉菊庭上,慢慢了进来。魔女欢欢银牙不由得咬紧了,发出如泣如怨的呻吟声来。 “慢点…姊姊好久没弄了……哦,” 原来两人前两个月在浓情似火时,魔女欢欢用小嘴已经不能缓解王笑笑的欲火了,王笑笑强行进入师姊的菊花了一阵,魔女欢欢爱极了这个小师弟,加之她本性柔弱,也就咬牙承受了下来。 没想到王笑笑享受到女子的紧凑后,竟食髓知味的一再要求,这也就是王笑笑把师娘柳清清上了之后,为什么一定又开垦了她的菊庭。魔女欢欢与母亲的体质一般无二,在这种邪的要求下,也慢慢发现了销魂之处,於是与小师弟情浓时便与他做这的另类享受。 “啊,啊,啊,” 随着王笑笑的速度加快,魔女欢欢只觉得自己的菊庭深处让那根深入自己的粗长顶弄的愈发的酥痒,这种酥痒令她忍不住的欢叫,雪白的圆臀前后迎凑起来。 王笑笑扶着师姊的盈盈细腰激烈的运动着,少女的菊紧紧地吮咬着自己的大巨龙,之间敏锐之间的快感如潮水般涌来。 “天呀……受不了了,啊,啊,快给我……啊” 魔女欢欢刚才已让王笑笑的连连,这么强烈的刺激来回没有多少时间,就让她魂飞魄散,娇躯剧烈颤抖起来。王笑笑中只觉得女子的越来越紧,这么强烈的感觉让他也忍受不住,巨龙猛的尽根而入,火热的精华射进少女的菊深处。 “啊,我也来了……” 王笑笑颤抖着,快活的激射着,伏在了师姊的雪白玉脊上,魔女欢欢嘤咛地娇唤着,她这等於已把少女的贞洁交给了王笑笑。 女子娇喘着,媚眼如丝的承受着压在自己香脊上的情郎的爱抚着自己胸前两只饱满高耸的。 没过一会儿,魔女欢欢娇呼了一声“小坏蛋”,柳腰已被小师弟抱起,菊的那根粗长之物又开始活动起来,两人又陷入了疯狂的欢爱中。 第088章、乐不思蜀惜叫春 欲望文 第089章、王紫烟寻夫 至尊红颜 作者:骑着单车去旅行 第089章、王紫烟寻夫 话说王紫烟连日来十余日奔波,这一日终于到了来到了莫明山脚下的白水镇外。勒马立定,看着那从前是自己家的院子,王紫烟忍不住一身心酸。但是站在门口的慕容山庄弟子早已经发现了她,但是却看到他没有恶意,不禁松了可口气。王紫烟想着自己以前的事情,不禁感到有点累,看了看周围的环境,心里道:“好,先歇息一下,明日拜山。” 华灯初上,夜幕四合。此时此刻的慕容山庄一处书房中,王笑笑一手拿着欢欢和紫瑶收集来的江湖之势看着,一手拿着香茗品茗而坐,欢欢和紫瑶垂手坐在一侧,含情默默的看着王笑笑那人真的样子,都说男人最迷人的就是认真工作的时候,此时的欢欢和紫瑶是越看越爱,王笑笑看了一会儿看着巨额两女目不转睛的看着自己,不禁笑道:“我脸上有没有饭吃,你们这样看着我我会不好意思的!”说着,还在两女那胸前胸围之处瞄了几眼。 “哼,色狼!”魔女欢欢和紫瑶不禁瞪了一眼王笑笑说道。 “呵呵,方今天下武林,论势力以少林、武当为首,少林八百僧兵数年来随皇帝转战漠北,功勋卓著。少林与我军的关系较为紧密,可以放心。武当受皇帝大举封赏,拨银数十万在武当山上大修宫观,但其创派之人张三丰却一直行踪不皇帝赦封张三丰的诏令也一直不接,洁身自好之意明显,故不须顾虑。除此之外,其他各派莫不交结各地的藩王、官府,联结以牟利。宇文世家位于北方邯郸,其家主之女宇文云裳入皇室为姬,可是也是洁身自好的主,这个女人能量很大我一定要将其收入房中。那西门位于山西太原,其长女西门霜为赵王姬妾,次女西门雪云英未嫁,你等下即派人明日回其家去,向其父提亲,将慕容雪带来见我。大江帮控制长江水运,其帮主刘龙云与建文老爷关系密切,恐怕难以拉拢,山东、安徽等地方上多为小帮派,暂时不须顾及,稍后再说。长江以南的峨嵋、青城、南海、岭南司徒世家、江浙南宫世家等等,你先派人去摸一下情况。莫明山麽容山庄是我们的师门,你又是大弟子,我们的师父坐镇山中好了,这天下大乱的好啊,要不然我们这些武林众人也难得有好日子过啊!”王笑笑看了之后,大发感慨的对这欢欢和紫瑶说道。稍一顿,又道:“欢欢姐姐,你去办吧,我出去走走,以后我要征战天下,恐怕没多少时间爱你们了。”欢欢和紫瑶似乎被王笑笑此时此刻的王八之气所折服,站起来垂手应诺,转身出房。 王笑笑见她们二人都走了出去,也信步走了出去,看着莫明山的景色,不禁感到心旷神怡,但是感到山脚下似乎又中自己熟悉的气息,王笑笑身体一顿就消失在了山门口! 渐渐的接近了那熟悉的气息,王笑笑心里一阵激动,想起当初在乌林里和那美丽如画的女子几度春秋,又想起如今自己居然沉静在男女之爱之中有点乐不思蜀的感觉,似乎颓废了,不禁在心中对于爱着自己的诸位女子产生一种内疚之情! 渐渐的接近了,王笑笑看着那窗内灯火飘摇的人影,端坐在桌前似乎闭目沉思着什么,过了一会儿,美人似乎累了,转身躺到了床上,轻轻的叹了一口气,这一叹气,似乎响应在王笑笑的心理,如同暮鼓晨钟一般清亮。 “当当当”王笑笑深吸了一口气,走过去,轻轻的敲了敲那房间紧闭的大门。 王紫烟突然翻身坐起来,警惕的看着门口,将挂在床边的宝剑拿起来冷声喝问道:“谁?” “王紫烟,是我啊!”王笑笑心中的柔情通过语言表达出来,更加显得内心中的内疚。 “啊,笑郎!”王紫烟听到自己朝思暮想的声音,激动地站起来,一个箭步跨过去,打开门,激动地看着眼前的人。 此时此刻的王紫烟身上穿着是件粉色的薄衫套裙,上身罩了件浅绿色的小外套,脚上赤裸着,显得异常诱人。 “王紫烟!”王笑笑不再说话,伸出手抱住这个为伊消得人憔悴的美人儿,轻轻的说道。 “笑郎!”王紫烟也不由自主的紧紧的抱住眼前这个男人,眼中的泪水不由自主的就流了下来。 “好了,王紫烟,我不是来了吗?别哭了,你看好好地美人儿,都被你哭成了小花猫了!”王笑笑拦腰抱起王紫烟,就像内饰里走去。 “讨厌,还不会死欺负人家啊!”王紫烟把头埋在王笑笑的怀中,甜甜的撒娇道。“坏蛋,还不放人家下来,我去换身衣服,都被你弄皱了!” 王笑笑无语的将着人比花娇的王紫烟放下来,就见王紫烟娇笑着走进了内室。盏茶时分之后,推开房门进到房中,盈盈一拜,道:“老爷,找王紫烟有何事?你看奴家这身衣服漂亮吗?” 当此之时,王紫烟媚眼如丝,瞟了过来,王笑笑心中一荡,邪笑道:“你说呢?”随即伸手将其拉入怀中,将其外套脱下,搭在玉一般洁白的手臂上,胸前的直欲破衣而出,微风从窗边吹进来,将她的薄衫更是吹得紧紧地贴在玲珑浮凸的曲线上,隐隐可见衣衫内透出的丝丝粉致肉色光华耀眼生花,当真是动人之极。两人呼吸急促起来,久抑的欲火再也无法忍耐,伸手将王紫烟柔软轻灵的身体转了过来,双目灼灼地对上她的明眸,深深地吻了下去,在王笑笑极有技巧的挑逗下王紫烟渐渐情动,身体不安地扭动着,只是却反而加深了与王笑笑的紧密接触,更是将王笑笑的完全挑了起来。王紫烟只觉得有个火热坚硬的物体正紧抵在自己的上,忍不住发出一声惊呼,只是惊呼在空气里传出了半声,下面的一截已经被王笑笑用嘴再度堵上,王紫烟的情火慢慢地被王笑笑挑起,她的身体不断地软化,最后只能倒在王笑笑的怀内,再无力移动一步。感受着从柔软的酥胸处传来的高温和怀内身体的扭动,王笑笑一手下滑至她耸翘的香臀,王紫烟全身一震,身体僵直一片,忽然又阵阵的颤抖起来,全身上下都是烫得惊人。王笑笑将她抱起,双手毫不停歇,在她的衣衫内胡乱作怪,王紫烟的在他有意识的挑逗下已是傲然耸立,王紫烟虽然意乱情迷,却仍是死死地咬住唇角,不肯发出一声叫唤。王笑笑身形展动,抱着王紫烟扑到了塌上,两人此时都是情动,更没有多余的言语,在王笑笑的魔爪下,转眼间王紫烟身上的粉色的薄衫便飞到了一旁,只剩下了一件蛋黄色鸳鸯肚兜和白纱亵裤,两条白玉似的胳膊欺玉赛雪,轻薄的肚兜更遮不住春光,挺拔的双峰和两颗红豆若隐若现。王紫烟睁开眼来想要说话,却见他的双眼正紧紧地盯在自己的身体上,只得发出了一声惊呼就再度紧紧地闭上。王笑笑将她深深拥入怀内,唇舌在她的身体上每一寸肌肤上舔舐着,王紫烟浑身都在发颤,只懂得低声的呻吟,她的双腿纠缠交叠,一阵阵地扭动,王笑笑发力,火热的紧紧地抵上了她的双腿之间,那柔软的触觉前所未有的刺激着他的感官,王紫烟的双腿突然发软,那强烈的味道在她的体内发酵,令她再无半分的自主之力,只是任凭王笑笑胡作非为。王笑笑一把扯去她的蛋黄色鸳鸯肚兜,一对雪白的粉丘破围弹出,王紫烟急忙双手环抱,想遮拦外泄的春光,却被一把推倒,随手又扒下了她的亵裤。立时,王紫烟一丝不挂的胴体展现在王笑笑的面前,王紫烟毕竟还是之身,未行过人道之事,羞惧交集,紧闭双眼,一手保护胸部双峰,一手遮掩,美丽修长的玉腿紧紧并拢,她却没想到这种姿势看起来更能煽动男人的欲火。王笑笑目不转睛的看着这具让人血脉贲张的胴体,心跳不由加速。感觉到王笑笑的目光注视着她雪白如玉的胴体,王紫烟预感到特殊的时刻即将开始,娇躯微微颤抖着,或许是因为身无寸缕而感到一丝寒意,原本光滑如缎的肌肤竟起了一层小小的密密的凸起。王笑笑跪立在塌上,一只手托着她的腰部,另外的一只手已经握在了她那浑圆小上,将她的人托了起来。“舒服吗?”王笑笑一边挑动宝贝刺激着那座小小的玉门关口,一边小声的在她的耳边问她,她的双腿被粗壮的腰部分的大开,硬挺硕大的宝贝顶端正顶在她那一片湿润的甬道入口,略一用力,她那紧闭的瞬时被分开小小的缺口,紧紧的将夹在了当中。俩人同时间一叫,王笑笑是因为太爽,而王紫烟是因为那幼稚的青涩地被人强行捅开而引起的强烈的痛楚。抱住王紫烟微微颤抖的身体,王笑笑直接一挺分身,“滋”的一声,硕大的没入了玉户之中,王紫烟猛的发出撕天裂地的痛叫,“啊……” 王紫烟紧蹙着眉头痛楚的哭叫起来。王笑笑徐徐发力,硬挺硕大的宝贝缓缓的一点一点的向王紫烟的玉户深处慢慢的戳入,伴随着宝贝向体内的逐步捅插进入,随之而来的痛楚使得王紫烟再也说不出话来,处子的鲜血缓缓流溢而出。王紫烟的牙齿死死地咬住下唇,眼泪顺着脸颊无声地落下,想起自己守了十七年的处子之躯在那天终于在王笑笑硬挺硕大的宝贝缓缓的戳入体内的过程中被一点一点的破开。由于王紫烟锁链的武功不同,每一次都是第一次一般,王紫烟知道自己这一生要经历这样的痛苦九次才能算是大功告成,又想到是自己的爱郎,又不禁高兴起来。 而如今,自己的身体被一种温热柔软的感觉紧紧的包围着王笑笑的宝贝,这种舒服的滋味前所未有。“你的身子真紧”王笑笑道。话音未落王笑笑猛然发力,火烫的宝贝凶猛的破开王紫烟那紧密的甬道,宛如一把锋利的长枪狠狠的戳到王紫烟体内的最深之处,“哦……” 王紫烟痛苦的用手紧抓着床褥,这一下就象已经将她的肚子也给戳穿了,泪水不受控制的流了出来,在王紫烟强烈的痛楚当中王笑笑感受到一股的酥爽。 同时被这紧密而火热的甬道紧紧的夹着宝贝,虽然还没有进一步的抽动,但是在捅入的一刹那已经感觉到了无限美好的滋味。 “啊……”王笑笑舒服的呻吟了一声,大手在王紫烟的腰上轻轻的一托,王紫烟的腰身已经被抬了起来,同时双腿硬是将王紫烟的双腿撑起,令她那雪白丰满的高高的冲向天空,小小的幽谷被扩大至极限,以便承受宝贝进一步的插戳。扶住了她的,硕长的宝贝向后一抽,瞬时间两个人一齐倒抽了一口凉气。爽,实在是太爽了,仿佛能够感觉到王紫烟那娇美的幽谷在抽出的过程中对宝贝的那一份无间的积压和摩擦,强烈的快感顺着宝贝直冲向头顶,浑身的神经极度的兴奋,精气比以往快过数倍的速度在体内高速的运行,还没有进行采补,功力竟已经有了这样的精进。王紫烟只感觉到已经被完全充实了的身体,突然间缺少了什么,尽管的疼痛令她晕眩,可是一股强烈的空虚感突然间席卷过她的全身,她呆住了,这是怎么回事?王笑笑体内的魔灵配合着硬挺硕大的宝贝以及绝妙的技巧,强猛发力,直捅入体然后又全根抽出,深深的挖掘着王紫烟体内女性的本能,王紫烟啊啊的呻吟着,紧闭着眼睛,被强猛的力道直推到床头的被褥上,处子的鲜血随着宝贝抽提的动作溢流出来,洒落在床褥上,斑斑点点,落红片片。伴随着宝贝持续不断的,顿饭光景之后,王紫烟的痛楚慢慢消失,如火烧般的强烈痛楚感也逐渐幻化为一种奇妙的舒适,渐渐的玉户中已变为泥泞的沼泽。是时候了,于是猛烈的快速攻击开始了。随着王笑笑的持续攻击,王紫烟渐渐产生一种奇妙不舍的感觉,不由自主的的呻吟出声,逐渐淡忘了破身时的苦楚,身体也逐渐的配合着王笑笑的动作,表情越来越兴奋。终于在又一轮强攻下,王紫烟的身体突然一下绷直,玉腿忘乎所以的紧紧夹住王笑笑的腰,口中发现一阵梦呓似的呻吟,达到了人生的第二个,在一阵阵愉悦的感觉中泄出了大股的,王笑笑当下运转种玉大法,如长鲸吸水,尽数吸入丹田之中。王紫烟两眼翻白的晕了过去。王笑笑赶快将她弄醒,王紫烟醒来后不由自主地紧紧抱着王笑笑,与其四肢紧紧交缠,看到王紫烟这个样子,王笑笑不由涌起一种征服者的快感。由于这是王紫烟的第一次,为避免再弄下去会出事,王笑笑随后轻轻巧巧的把自己送上了巅峰,在喷发的一霎那,第三次达到的王紫烟狠狠的一口咬在王笑笑的肩头上,留下了一排齿印。而王笑笑也将自己的精华送入了王紫烟的身体之内,为王紫烟的能力再次添加了属于自己的印记! 感觉到网站要的体内真气已经再次充实起来,王笑笑缓缓抬起身子,粗硕的宝贝从王紫烟玉户中缓缓抽出,带出了大股的秽液和丝丝血水。平静下来后,恢复清醒的王紫烟仍然紧紧将王笑笑抱住不愿松开,柔软挺拔的双峰也紧紧贴住王笑笑的胸膛,王笑笑轻轻挣脱了她的怀抱抬起身来,床单上的一片落红映入眼帘,王笑笑替一丝不挂的王紫烟盖上被子,然后轻轻将其拥入怀中,道:“紫烟,苦了你了,快睡吧。”王紫烟应了一声,偎入王笑笑怀中,两人相拥而眠。 第三卷、依红颜,至此方知江湖恶 第089章、王紫烟寻夫 欲望文 第090章、薛家惊变 至尊红颜 作者:骑着单车去旅行 第090章、薛家惊变 等到第二天,王笑笑带着瑟瑟不安的王紫烟回到慕容山庄的时候,师娘柳青青见到王紫烟,不但没有责怪,反而泪流满面的抱住王紫烟哭成了一团,看着二女哭成这样子,王笑笑无奈的走出门,就见魔女欢欢和紫瑶二人也站在门口抹眼泪。 王笑笑无奈的安慰了一会儿,就听到门口传来几声争吵,王笑笑赶紧走过去一看,原来是去而复返的楚玉环,还带着自己朝思暮想的楚玉环、水月影、小柔、冰姬、李寒香、李寒冰、李寒幽、李寒梅姐妹、杨紫琼、长青双、长青林姐妹,还有谭云,水玲珑,这些美女都巧笑嫣然的看着王笑笑,这不仅让王笑笑感觉自己是在做梦狠狠地掐了一把站在门口的门卫,只听到那门卫很委屈的说道:“少主,你老人家不是见到美女就脑子出毛病了吧,掐我干嘛?” “嘿嘿,兄弟,不好意思,我只是想确定一下我是不是在做梦,你知道吗,我的美女们都来了,都来了,都来了,呵呵呵呵,改天哥哥我给你带个美女也介绍给你,就算是今天哥哥我欠你的!”王笑笑说着突然哭了起来,狠狠地哭了起来。 男儿哟累不轻弹。只因未到伤心处!王笑笑顿时想起了自己的前世,那个孤儿,没人关注,没人疼爱,只有老院长一家人对待自己还算不错,可是好不容易等到自己成材了,却又听到自己的飞机失事了,那该有多伤心啊,自己来到这个世界上,先是遇到了传说中的邪神李长风,教自己各种本领,之后下了山又遇到了对自己异常温柔的楚玉环仙子,之后是薛王府,之后是月影仙子,玉环仙子,之后是……想起这些来,王笑笑九局的对不起这些对自己用情至深的女子,可是自己却一次次的让她们担心,王笑笑实在是觉得自己是个混蛋,混蛋到了极点,心中的那股抱负再次是的王笑笑哭了起来。 王笑笑边哭,边笑着,声音嘶哑的问道:“姐姐们,你们怎么找到这里来了?”可是王笑笑此时此刻的额那个笑,简直比哭还难看,热的在对面看着王笑笑的众女子都哭了起来。 水月影作为大姐,虽然平时展现在众人的面前都是一副冷冰冰的样子,可是面对着王笑笑却是最最温柔的女子,此时此刻见到王笑笑先是见到自己等人一阵惊喜,接着就哭了起来,还以为在慕容山庄遇到了什么委屈,不禁母性大发,走上前来,当着众位美女的面抱住王笑笑,青青的拍着王笑笑的后背说道:“笑郎,你是不是受了什么委屈啊,别哭了,你看谈堂的大男人,还哭泣,传到江湖上,让人听到堂堂歌魔笑花郎王笑笑居然在一群女子面前哭了,那对难听啊,我认识的王笑笑可是你一个乐观开朗的男子汉的!”水月影说着,自己也不由自主的哭了起来,想起王笑笑为了自己的师门的事情东奔西跑,自己离开的时候,王笑笑根本就是个二流高手,是钥匙在江湖上混过一段时间的人都可以讲轻易地将他杀死,没想到王笑笑却在短短时间内不但灭了菊花寨,还平了五毒宫,那可要经历多少惊险啊? 要知道在江湖上几十个人吃人的世界,你的武功不行,被人杀死了也是白死,没有人会为你的死而担忧,王笑笑的性格有事呢样的倔强,从来没有一个男性朋友,有的也是写女子,但是幸好这些女子的武功都不弱。完全可以保护王笑笑的安全,让我想想再次回复那个谈笑风声的样子。 “月影姐姐,玉环姐姐,楚云姐姐,寒香,寒冰,寒幽,寒梅,小柔,冰姬,玲珑,云姐,师妹,青双,青林,你们都来了!”王笑笑在水月影的怀里偷偷地擦了眼泪,这才抬起头来,展现出一个自认为灿烂的笑容问道。可是在面前的众位美女知道王笑笑的这个笑容是何等的惨啊。 “嗯,我们听到你失踪了,就发出江湖贴,找你,没想到你却到了这里来了,可让我们好找,还要不时青双妹子的独门功夫,怕我们找到你好的花上月影姐姐的天山雪莲丹的待解才行啊!”谭云看了一眼这些女子,看着王笑笑此时那小的比哭还难看的笑容轻声说道。 “各位姐妹,对不起,是我把笑笑抓来的,本来是发现了一个等徒浪子,没想到却是个英雄,是我做错了!”不知道什么时候,柳青青带着王紫烟走到了门口,看着这些女子,笑意莹然的看着王笑笑说道。 “啊,娘?”杨紫琼看着眼前这位美女,不经吃惊的看着柳青青惊呼道。 “你是,紫琼?”柳青青惊喜的看着杨紫琼问道。 “娘,真的是你吗?”杨紫琼惊喜的看着柳青青,确认到。 “你真的是紫琼吗?没想到你都这么大了,好了不要叫我娘了,我和你父亲那个负心汉已经没有关系了,而且现在有了笑郎,你再叫我娘,我都不好意思了,好了都进去吧,你们都是笑郎的好娘子,也是我的好姐妹,都进去吧,我这里虽然没有天山豪华,也没有聚贤庄舒适,更没有乌林的浪漫,但是吃住还是可以的!”柳青青的话让站在门口的杨紫琼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就被身后的李寒香姐妹推了进来。 一进门,柳青青还有魔女欢欢、紫瑶都热情地招呼大家坐下来,相互间问候了一下,有介绍了一下,这才知道了一些江湖上的事情。 大家大家七嘴八舌的讨论着王笑笑失踪时候江湖上的反应,最后统一一直要求以后无论王笑笑去哪里都要带上她们中的至少两个,这样才能放心。 其中、柳青青年纪最大,自然是大姐,水玲珑虽然没有和王笑笑有过肌肤之亲,但是水月影从师父看王笑笑的那种眼神之中,以及自己几个姐妹和王笑笑肆无忌惮的开玩笑的时候的那种羡慕的眼中之中可以知道师父的感受,索性就不顾娇羞的水玲珑的反对,就成为了大家的二姐,至于三姐自然是楚玉环了,四姐楚玉环,五姐自然是水月影,六姐是谭云,七妹是杨紫琼,八妹魔女欢欢,九妹王紫烟,十妹紫瑶,至于李家四姐妹,她们就自己叫自己的名字好了,总之是和水月影,谭云,杨紫琼,魔女欢欢一起都是同样的年纪,所以就这样叫了,丫鬟冰姬和小柔,其实也就是十一妹和十二妹了,主要是谭云看着小柔和冰姬听到水月影叫丫鬟的时候两个丫头眼中的那种失落,这使得谭云以及在座的诸位姐妹心中狠狠地震撼了一下,看来,这两个丫鬟的心中王笑笑地位一点都不比自己几人差,随意也就没有多计较。 谈完了事情,十几个女人自然是叽叽喳喳的聊起了女人的话题,都说三个女人一台戏,可是十几个女人呢吗,那就是一群鸭子,王笑笑郁闷的看着这是几个姐妹,还以为今天可以来一场无遮大会,可惜被害羞的水玲珑破坏了。 和诸位姐妹坐了一会儿,王笑笑实在是听不下去了,主要是她们正在兴奋的讨论者由谁组合和王笑笑一起游荡江湖,可是实际女的都想和王笑笑一起去,而杨紫琼还惦记着自己师父的伤势,想让柳青青先去一趟逍遥谷,但是碍于这么多姐妹的性质正在高安的时候,们也就没有做声。 王笑笑没面子的站起来说自己出去透透气,看着这是几个女人居然都没有理会自己,不禁赌气的跑了出去,一直想山里跑去,一方面是想自己找个静静的地方联系一下自己的武功,另一方面也是想看看有没有一个女人能够在山里和自己共赴巫山。 王笑笑站在山顶上,看着云卷云舒,想起了世事无常,不禁想起了中为女人想着要保护好自己,这让王笑笑及其没面子,又想起了昨天魔女欢欢和紫瑶收到的那些江湖消息,不禁想要再次下山闯荡一番。 于是王笑笑站在山顶上吓你了笑傲江湖曲,于是大声唱了起来: 滚滚巨浪红尘纷乱 淘尽英雄汉 笑里藏刀人心难料 无奈世态皆炎凉 知音难寻访痴心愁断肠 多情总被无情伤 风云多变幻缘聚又缘散 浮生如梦一场欢 人生漫漫路遥长 看这繁华落尽见真章 豪情肝胆照千杯醉难倒 伴我逐浪迎风笑 人生漫漫路遥长 看这繁华落尽见真章 豪情肝胆照千杯醉难倒 伴我逐浪迎风笑 一曲高阁之后王笑笑的心情顿时舒服了许多,就开始拿出自己的逍遥剑开始舞起来,但是此时此刻让他意想不到的是,一件事情已经杯中女决定了要他去解决,众女都是女中豪杰,那个不想自己的相公是一个顶天立地的大英雄,虽然王笑笑此时此刻已经在弱冠之年还没到就已经在江湖上小有名气了,甚至在有些人的眼中王笑笑还是闻名色变的,但是这远远不够众女的则夫标准。 就在王笑笑在山顶上专心致志的练武的时候,一辆长行马车,驰入了云中山内。炎阳下,那赶车的满头大汗,长鞭挥动,喝叱连声,不住地策马前进。片刻之后,马车驰入谷内。 “慕容山庄”已然在望,那赶车的兀自挥鞭不歇,催马疾行。蹄声雷鸣,惊动了庄中之人,但闻那赶车的扬声道:“薛王府薛小姐到。” 车声隆隆,那马车长驱直入,闯进庄内。这时,门前台阶上出现了几个人,当先的一位中年美妇正是楚玉环,几名仆妇跟随在后。眨眼间,马车冲到阶前,马缰陡然一拉,一阵马嘶,马车定住。只见车帘掀动,跃下了两名孝服女子,随即挽扶一位双眼红肿、全身重孝的少女。 楚玉环可是当初和王笑笑在学王府你没盘桓过一段日子的,见到薛人凤此时此刻的样子,凛然一惊,步下阶台,道:“世妹,发生了什么事故?” 原来这位全身重孝的少女名叫薛仁凤,乃是薛王府薛王爷的千金。薛仁贵与王笑笑的是八拜之交,只是当时王笑笑武功未成,杀了薛王爷的侄子,就逃之夭夭了,而年轻的薛仁凤那个时候早就对王笑笑芳心暗许了,所以薛仁凤年纪虽轻,却与王笑笑同辈。与楚玉环也是认识的! 薛仁凤一见楚玉环,顿时泪珠泉涌,俯身下拜,哭喊道:“大嫂……”言犹未了,突然晕倒在地。那两名孝服女子急忙上前,挽扶起昏厥中的薛仁凤。 楚玉环身形一转,举手一招,道:“随我来。”甫至内堂,廊下转出一名婢女,道:“启禀夫人,大夫人有话,请薛小姐精舍待茶。” 原来,自从这些女子找到王笑笑之后,商量了各自的地位之后,柳青青就给下人们宣布从此以后王笑笑就是这个山庄的庄主了!由此这些女子都是王笑笑的爱子,也就是名正言顺的夫人了。 这时,薛仁凤业已悠悠醒来,楚玉环领着众人,绕过回廊,通过一条长长的幽篁小径,步入一座苍松环绕、静谧异常的精舍,精舍乃是王笑笑之师柳青青也就是大夫人的居处。这时,秦楚云也在门前迎候,薛仁凤一见,心头大为激动,眼望秦楚云,叫了一声“大嫂”,忍不住放声大哭起来。秦楚云和楚玉环忙将薛仁凤扶入静室。柳青青谭云水玲珑坐在一张檀木椅上,未及开口,薛仁凤已经拜仆下去,泪落似雨,嚎啕大哭。 柳青青戚容满面,镇静地道:“人凤妹子,你身着重孝,莫非……” 薛仁凤仰面哭嚎道:“姐姐啊……我爹爹……”突又昏厥过去。 楚玉环睹状,扶起薛仁凤,安置椅上,屈指轻弹,连点薛仁凤胸前三处大,薛仁凤呼出一口长气,悠悠醒来,早有婢女奔到后房,取来一颗宁神顺气的药丸,楚玉环亲手喂与薛仁凤服下。这时,众人已知薛王爷一家一定发生了奇惨变故,人人忐忑不安。 柳青青道:“人凤妹子,事情究竟发生在何人身上?你要节哀顺变,定下心来,先将此中经过告知姐姐。” 薛仁凤饮泣道:“我爹爹和娘……两人都……都惨死了。大哥不知所踪!” 柳青青瞿然一惊,道:“什么?” 众女都是听说过王笑笑在薛王府的时候的一些事情的,也知道王笑笑和那薛仁贵是八拜之交的好兄弟,一王笑笑那时候的浪子书生的身份,薛仁贵作为一个王子居然都没有嫌弃,克制薛王府一家对待王笑笑定然不错,只是王笑笑那时候没有丝毫江湖经验,杀了学网页的侄子小的时候,作为一个十几岁的孩子,自然害怕这件事情,于是就畏罪潜逃了,他那里知道那时候的薛王爷知道了这件事情也没有丝毫怪罪王笑笑的意思,只是口头上要求找到王笑笑,也本意是想让王笑笑不会有社么心理压力而已。因为那时候王笑笑展现出来的才华,绝对不是一个十岁的孩子应该有的气魄,要不然以秦楚云的善良,楚玉环的精明,水月影的冷漠怎能看上王笑笑这个浪子书生呢? 此时此刻的薛仁凤口齿启动,但却泣不成声,不禁捶胸顿足,又嚎啕大哭起来。众人虽是早已感觉薛王爷必有不幸,这时听薛仁凤亲口说出噩耗,仍有不胜震惊之感。霎时间,人人垂首,静室之中,但闻一片唏嘘饮泣之声。 薛仁凤倏然挣扎下地,跪在柳青青的面前,哭道:“人凤父母同遭惨死,万祈姐姐顾念王笑笑和我大哥两家情谊,替妹子做主。我这些天来到处打听王笑笑的下落,走到这里才知道王笑笑大哥已经在慕容山庄落户了,开始我还到杭州城的聚贤庄找过,只是那时候已经人去楼空了!呜呜呜呜呜” 柳青青和水玲珑都是老泪纵横,沉声叹息,道:“仇,势在必报,姐姐定然为你做主,只是你悲恸过分,却非所宜。” 薛仁凤哭道:“妹子痛不欲生……” 楚玉环双目之内,泪光转动,道:“妹妹节哀,先将经过情形,详细述说一遍,咱们姐妹齐心,共议报仇的大计。” 薛仁凤想起父母的死状,心如刀割,泣声道:“娘睡在内室,爹爹睡在外间,两人同时遇害,大哥那时候已经不知所踪了,一夜之间啊。” 柳青青暗暗忖道:“这孩子悲伤过甚,已是语无伦次了。” 当下喟声一叹,道:“那是什么时候的事?” 薛仁凤举袖拭面,哽咽道:“四日之前。” 薛仁凤恨声切齿道:“伤痕同在咽喉之上,那……那伤处齿痕历历,好似……好似被一种兽类咬伤。” 柳青青白眉紧蹙,沉吟道:“据我所知薛王爷虽然没有在江湖上显露过丝毫无功,但是也不是浪得虚名的之辈,想当年劲歌铁马,何等身手,区区兽类,焉能伤他的性命?” 薛仁凤听柳青青语气之内,颇有怀疑之意,放声哭道:“爹娘的灵柩尚未落葬……”突然记起一事,话声微顿,接道:“哦……凶手有一样表记留下……” 柳青青瞿然道:“什么表记?” 薛仁凤垂泪道:“是一个小小的碧玉环。”说话中探手入怀,取出一个直径寸许、高约两寸、碧绿晶莹的袖珍玉环。 “宇文玉环!!” 刹那间,柳青青、楚玉环和秦楚云,不觉耸然色变,神情之间,激动不已。 这片刻间,静室中沉寂如死,落针可闻,柳青青等三人面面相觑,六道目光,不时朝薛仁凤手中的玉环瞥视一眼,神色中流露着忧虑、迷惘、焦急、骇异,似是这一瞬间,三人的心情矛盾万分,复杂之极。一片神秘而沉闷的气氛,笼罩在这静室之内,其他人不明真相,又不敢出言动问,不禁惴惴难安,大为紧张起来。 突然间,薛仁凤放声哭道:“什么道理啊,难道武林之中,还有诸位姐妹畏惧的人么?”说罢之后,无助的悲哀顿袭心头,越发哀哀痛哭不已。 柳青青柔声说道:“妹子,姐姐曾经答应过你,为你的爹娘报仇雪恨……” 薛仁凤哭着嘶声道:“姐姐告诉宇文玉环是谁?这玉环代表什么人啊?” 柳青青神色凝重,缓缓说道:“江湖中事,波谲云诡,险诈重重,单只根据这小小一件信物,实不足认定凶手是谁。” 楚玉环蔼然道:“她老人家一言既出,纵然毁家赴难,也要替薛叔父昭雪冤屈,报仇雪恨。” 薛仁凤突然意识到“歌魔笑花郎”王笑笑没见着,不由问道:“怎么没见着大哥?” 柳青青赧然一叹,道:“你大哥出去了,似乎在山中练武。” 秦楚云突然一顾楚玉环,道:“师妹,你能确定这玉环是否赝品么?” 楚玉环微微一怔,道:“琼妹,将那玉环借给愚姐瞧瞧。” 薛仁凤忙将“玉环”递了过去,楚玉环接过,仔细看了一看,将那“玉环”放置几上,突然咬破右手中指,一股鲜血泉涌而下,注入了“玉环”之内。那“玉环”直径不过寸许,容量有限,顷刻间,鲜血注满了鼎内,楚玉环目不转睛,凝视“玉环”。 在座之人,见楚玉环将鲜血注入鼎内,俱都不胜讶异,一个个目凝神光,紧紧盯在那小小“玉环”之上。良久,那“玉环”的外表仍然碧绿晶莹,毫无异状,可是,楚玉环的脸色却越来越苍白,身子竟然微微颤抖起来。原来那玉环外面,逐渐显露出几行细细的红丝,逐渐地,那红丝愈来愈为显著,终于变成四行殷红刺目、每行五字的诗文—— “情根是仇恨,宝剑慰芳魂; 一掬伤心泪,寄与薄幸人。“ 楚玉环看清诗文,说道:“不错,是真的。” 这时静室中鸦雀无声,柳青青闭目而坐,陷于沉思之中,其余的人也都是思潮起伏,只是各有所思,谁也不开口讲话。 突然间,薛仁凤芳心一沉,一种幻灭的感觉,倏然袭向心头。以往,她将王笑笑和楚玉环二人看作神明一般,在她想象之中,王笑笑和楚玉环还有那水月影都是至高无上、无所不能的,因此当她父母双双遇害之后,未及下葬,就兼程赶来“慕容山庄”寻找王笑笑。在她想来,只要见到王笑笑,为父母报仇之事,定然迎刃而解。 可是,如今她犹豫了,“歌魔笑花郎”王笑笑不在,而奇特姐妹似乎有事情在瞒着自己,而且事情好像并非如她想像的那么简单,虽然一时之间还猜不透其中的道理,但却隐约感到,报仇之事一定甚为渺茫,绝非一举便能成功。 忽见柳青青双目一睁,两道寒电般的精光照射过来,缓缓说道:“人凤妹子,我笑郎与你薛王爷的交情,你知道得详细么?” 薛仁凤微微一愣,嗫嚅道:“妹子知道哥哥与笑笑大哥是八拜之而且我父亲和很喜欢王笑笑大哥的才华,曾经一度要推荐王笑笑去朝廷做官,可是王笑笑大哥从来没有答应过,似乎对做官有一种天生的抗拒!” 第090章、薛家惊变 欲望文 第091章、出山决定 至尊红颜 作者:骑着单车去旅行 第091章、出山决定 柳青青沉声道:“那是说刎颈之交了。”语声微微一顿,接道:“三十余年前,正邪两派有一场决战,结果正派侠士伤亡殆尽,你薛二爷也在那一战中不幸丧命。当日,你薛叔父含悲忍痛,负伤突围,此后十年中,你母亲与你薛叔父隐伏湖山,卧薪尝胆,夫妻二人,苦练绝艺,十余年后复出,再与群邪周旋,直到五年前的正邪一战,我白道人士始才重见天日。” 薛仁凤凄然道:“我父母的侠行义举,妹子从未听爹爹说过,爹爹在世之日,是极为低调的。” 柳青青淡淡一笑,道:“低调二字,那也休提。姐姐只望你能明白,但是我还是很敬佩你薛叔父和母亲的,只是没想到你父母居然没有告诉你这些,就连武功也没叫你学,但是你要知道我们姐妹没有贪生惜命之人。再说了,你既然叫我姐姐,那么我们就是一家人了,一家人不说两家话。” 薛仁凤点头道:“这一点妹子早就知道了。” 柳青青肃然道:“那就好了,一年之内,姐姐负责将凶手的首级交付与你,你就在”慕容山庄“安心学艺。”薛仁凤连连称是,盈盈拜倒。 但听柳青青道:“你连日悲恸,神伤过甚,加以车马之劳,再不歇息,恐有大病临身。”转面一望杨紫凤,小柔,冰姬三姐妹,接道:“尔等一起退下,陪同仁凤妹子安置居处去吧。” 薛仁凤闻言,只得行礼退出,杨紫凤也领着两位妹妹退出精舍,陪同薛仁凤而去。 静室之中,只剩下柳青青姐妹几人,柳青青沉默了片刻,突然长长一声叹息,自语道:“这万斤重担,只好落在笑笑肩上了。” 楚玉环和秦楚云俱是大吃一惊,道:“大姐……” 柳青青戚然说道:“除此之外,别无良策,再说了,笑笑也需要出去江湖上历练一番,要不然你们会甘心守着这样一个平凡的男子吗?虽然这个男子确实是才华横溢,但是也要展现出来才好,再说了,以王笑笑的性格,当初玲珑妹子一封信就可以使王笑笑从千里之外的杭州赶到雁荡山,这就说明只要王笑笑知道了这件事情,就绝对不会撒手不管的,你们也知道笑郎就是个知恩图报,以德报怨的好汉子,你们难道不是因为这个而喜欢学校的吗,唉,这是无可奈何之事。” 秦楚云呆呆坐在椅上,眼泪如断线珠子,簌簌不绝,顺颊而下:“大姐,笑笑顽劣成性,让他一人独闯江湖,那是太危险了。” 柳青青深深浩叹一声,道:“笑笑虽是顽劣成性,但他现在已经身兼数家之长,以他的年岁,也该闯荡天下、有所作为了。” 秦楚云泣道:“此事不能让妹子们去解决么?” 柳青青戚然道:“唉,你能解决得了,我作大姐的也能解决了。” 目光一转,朝魔女欢欢道:“你去将我收藏的那副软甲取来。” 魔女欢欢应了一声转身出门而去,不一会儿,拿着一件护身软甲回来。 不一会儿,一阵步履之声,传入了室内。只听一个清朗欢畅的声音,高声叫道:“师娘召唤我么?笑笑回来了。”语声甫尽,一位轻袍缓带、俊美无俦的少年手摇折扇,笑吟吟走了进来,自然就是王笑笑。这时,王笑笑在山中高歌一曲,抒发胸怀,还将自己的以前练过的武功又重新温习了一遍,而且最重要的是自己的逍遥剑法又有了长足的进步,就兴高采烈地走入室内,忽然发觉情势不对,秦楚云脸上尚有泪痕,不禁暗暗心惊。 柳青青道:“笑笑,杭州城薛王爷家中,发生了重大变故,你尚不知么?” 王笑笑微微一惊,摇首道:“不知道,我在山中练武,小柔赶来说师娘你找我,就匆匆赶来了……” 柳青青似有无穷感慨,唏嘘良久,始才喟然一叹,缓缓说道:“笑笑记住,你那薛王爷与叔母,两人在睡梦中遇害,伤痕同在咽喉,齿痕历历,似是被一种兽类咬死。” 王笑笑剑眉耸动,骇然存疑道:“有这等事?我看薛王爷虽然没有线路武功,但是至少也是高手,最起码也是比之那些成名数十年的武林高手之辈,以他的身手,武林之中,已是难有敌手……” 柳青青接道:“人上有人,天外有天,难有敌手这句话,讲得过于武断。笑笑,天下之大,奇人辈出,在江湖上活动的人物,不过是一小部分,并非整个武林,你日后在外走动,千万要将这一点谨记在心。” 王笑笑点一点头,应道:“笑笑记下了。”接着眉头轻蹙,又道:“薛王爷不是等闲之人,何等兽类,能够害他的性命呢?再说了还有薛仁贵大哥呢?” 柳青青道:“事实如此,不由人不信,这是你仁凤妹子亲口所讲。” 王笑笑满脸迷惘,问道:“仁凤妹子今在何处?” 柳青青道:“现在庄内,她悲恸过甚,我命她下去歇息了。” 王笑笑剑眉轩动,眼珠一转,朝木几上那“玉环”望去。 柳青青缓缓说道:“那环是凶手留下的表记,这也是追查凶手的一条线索。二十年前,武林中有一位女中豪杰,姓宇文名玉环,江湖人称”玉环夫人“,你所见到的碧玉小环,便是她的信物。当年她与你薛叔父有一段情感纠葛,具体详情可以问你玲珑姐。那位玉环夫人有一封绝笔书信存在此处,根据此信,咱们当然认定她已经离开人世。” 王笑笑微一沉吟,道:“如此看来,杀害薛王爷的凶手,若不是玉环夫人的传人,那便是有人利用这件信物,企图蒙骗世人的耳目。” 柳青青叹息道:“唉,那就很难断言了,总之,这件事情姐姐决定让你去办。” 王笑笑蓦地一震,听说要让自己重入江湖,他当然也有些兴奋,扬名立万,那也是自己从小就有的梦想,但是怎么舍得家里这些千娇百媚的女人呢。 柳青青叹口气道:“笑笑,我也知道,你舍不得离开家,但是这件事情我和你大姐她们都有不便,主要是因为”玉环夫人“,回头你就知道了。”说着,取过护身软甲对王笑笑道:“这软甲回头你就穿在身上,这件软甲,是你师父初见我时赠送之物,一则可以防身,二则冬暖夏凉,你不可等闲视之。” 柳青青缓声说道:“今日之事,关系咱们慕容山庄的荣辱祸福,也关系咱们莫容山庄的生死存亡,这万斤重担落在你一人身上,你若掉以轻心,咱们莫容山庄可就毁了。你王笑笑歌魔笑花郎的名声也就毁了!” 王笑笑心头一沉,悚然道:“师娘,你放心吧,笑笑绝不敢大意。” 柳青青叹息道:“唉,紫瑶,将宝剑给我。” 紫瑶听到师父这样说,人微微一怔道:“我自己来。”说着走到王笑笑身边道:“笑笑,将左手抬起来,手掌竖在胸前,姐姐不会伤你重的。” 王笑笑满腹疑云,左掌一竖,讶然道:“姐姐,你要干什么?” 紫瑶哀声道:“姐姐只是在你掌上刻一个字……” 王笑笑柔声道:“姐姐只管刻吧,皮肉之苦,你相公我还不在乎。” 紫瑶双目噙泪,手执宝剑,剑尖直指王笑笑掌心,定了定神,突然咬紧牙关,皓腕微微一振,只见那宝剑寒光一闪,紫瑶已是弃剑于地,掩面低泣起来 王笑笑感到手心一凉,翻转手掌一看,血迹殷殷,赫然是个“环”字。这时,楚玉环走了过来,在王笑笑掌心涂了一层药膏,然后用一块白绢将那手掌包扎起来。 王笑笑脸色苍白,悚然道:“姐姐,这是……” 柳青青道:“此中的用意,你自有明白之日,如今不要多问。此去江湖,你得自力更生,若有厄难,咱们可是救不了你。本来还想让你带着两个姐妹出去的,但是这一来人多嘴杂,二来,不利于你的以后长远发展!所以我们经过商量,就你自己处理了,不过你不要勾引京沪上的狐媚子回来,要不然我们绕不了你啊!” 王笑笑道:“笑笑理会得,笑笑知道照顾自己,笑笑什么时候动身。” 柳青青微一沉吟,道:“当然是越快越好……”脸色突然一红道:“但是我知道你大姐还有你姐姐她们,一定不会舍得你这么快走,你自己看着办吧,只是别耽搁太久误了事情。” 王笑笑跟着秦楚云、楚玉环一起来到秦楚云的房间,李寒冰、李寒香、李寒幽、李寒梅四姐妹早已等在那儿,个个都是眼圈通红,王笑笑看着心痛,一一搂过众女,亲吻半晌道:“我也舍不得离开你们,但是既然我现在是慕容山庄的庄主了,那么我们莫容山庄的声望,不能毁在我手上。” 秦楚云道:“笑笑,你离开我们,我们当然是舍不得,但我们最担心你的安全。” 王笑笑安慰她道:“姐姐,你尽管放心,我这十几年一刻也没放松练功,谁敢把我怎么样?” 李寒幽和李寒梅虽然没有和王笑笑有过肌肤之亲,但是自从王笑笑从魔李长风手中救出自己四姐妹,而且看到大姐和二姐跟了王笑笑就已经芳心暗许了,此时此刻抬起满是泪痕的脸道:“那你什么时候走?” 王笑笑道:“我想三天后动身,这几天除了陪你们之外,就是要把前因后果尽量搞明白,一会,我就去找仁凤妹子,把细节问得更清楚,回头在让大姐讲讲”玉环夫人“的事迹。你放心,我过一段时间,就会让丐帮给你们带信,大姐说的不错,这件事情云诡波谲,恐怕就是冲着我莫容山庄和我王笑笑来的。” 楚玉环叹口气道:“想不到会是在这个时候,我们刚刚过了半天的幸福日子,结果你又要离开我们。” 王笑笑道:“姐姐,你放心,这件事情我一定在一年之内搞定,那时候我们就可以又在一起。”卧室中又陷入了沉默。 王笑笑忍着心痛,来到薛仁凤住的房间,她带来的两个侍女住在外屋,是两个十五、六岁的小姑娘,明眸皓齿,俏丽可人。王笑笑目光不觉停留在二女的脸上,他心里在想:薛姑娘到底怎么样了?她现在一定十分伤心吧? “笑笑少爷,你怎么啦?”少女的娇嗔让他清醒过来,两个小女孩娇靥绯红,显得娇羞不已。 “你们叫什么名字?”看着这么可爱的两个小女孩,王笑笑不禁心中一动,他却不知道,他给这两个小女孩的感受有多深。原来正如小时候给王笑笑看相的那位相士而言,王笑笑具有天生的吸引女孩的魅力,是让人难以抗拒的。 “我叫小梅,她叫小玉。”一个穿绿衣的小女孩娇声道。 王笑笑问道:“仁凤妹子在么?” 小玉答道:“在呢,刚才还伤心呢。” 王笑笑忍不住在两人嫩脸上捏了一把,道了一声谢,向里屋走去,留下两个满脸绯红、娇嗔不已的小女孩。王笑笑不由心中奇怪,我今天是怎么啦?走到门口,王笑笑轻声道:“仁凤妹子,笑笑哥哥来看你了。” “进来吧。”这么娇脆的声音?王笑笑满腹疑惑,掀帘走了进去,看见一个素服少女坐在榻上,看他进来,也抬起了头,两人这一对眼,同时一震,都愣住了。 王笑笑是没想到此时此刻的薛仁凤居然显得这么年轻,顶多二十出头,而且现在雨打梨花、楚楚动人,十分的惹人怜爱。王笑笑是天生的情种,不由自主地就生出了一种要安慰薛仁凤、要让她快乐的冲动,薛仁凤却又是另外一番感受,只觉此时此刻的王笑笑浑身充满了动人的魅力,比之当初在杭州城见到的时候更加有气质,自己不由得被吸引住了。 所谓的两人“一见钟情”,大概跟这种情况差不多吧。 互相凝视半晌,外面的声音才突然惊醒了屋里的两人,薛仁凤不由红云上颊,她向来眼高于顶,所以直到现在还没许配人家,没想到初次见到王笑笑,竟然如此失魂落魄。王笑笑也是心中升起一种异样的感觉,当下掩饰道:“仁凤妹子,我是想问一些具体的细节。” 薛仁凤这才回过神来,悲悲切切地将细节讲述一遍,完了,仍然抑制不住伤心,王笑笑看得心中一痛,走上前去,扶着她的双肩道:“仁凤妹子,你别再伤心了,笑笑一定查明真凶,为你报仇。想来薛王爷夫妇在天之灵也不想看到你这样的伤心死的!” 薛仁凤突然一个转身,扑到了王笑笑的怀里,她是因为过度伤心所致。 王笑笑是猝不及防,搂着薛仁凤,两个温软的玉球抵在胸前,王笑笑只觉丹田一热,宝贝勃然而起,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将薛仁凤拉倒自己面前,低头就吻了下去。薛仁凤是惊呼一声:“笑笑……”樱桃小嘴就被王笑笑用嘴堵住了,他的舌头长驱直入,快乐地和她的舌头不断纠缠、翻搅。薛仁凤快乐得浑身发软,要不是王笑笑抱着她,她早已倒到地上去了。 王笑笑抱起她娇柔的玉体,扔在了床上。室内温暖如春,除了红烛发出的“劈啪”声,就剩薛仁凤急促的喘息声了。王笑笑居高临下,欣赏横陈在床上的少女的玉体。经过前面激烈的运动,薛仁凤的秀发已乱,如瀑布般铺在床上,玉面现出一片潮红,挺直的瑶鼻上挂着一滴滴汗珠,纯洁玉体上的衣物已被香汗打湿,什么秘密都隐隐透现。 王笑笑熟练的除去了薛仁凤身上的所有障碍,细细地审视着薛仁凤一丝不挂的绝美胴体。薛仁凤白玉似的胴体上挺立着两座坚挺、柔嫩的双峰,大小适中,十分惹人怜爱,上两颗粉红色的,晶莹剔透,令人恨不得立刻上山摘取;光滑、细腻,洁白,平坦的上襄着迷人、小巧的肚脐眼儿,叫人爱不释手;修长笔直的玉腿散发着美丽的光泽。的尽头,双腿紧夹处,是漆黑发亮的芳草地,但见玉股坟起,水蜜桃般的幽谷隐隐分出一道红线,红线顶端一粒红玛瑙似的娇挺着。 王笑笑搓揉着薛仁凤小巧而坚挺的椒乳,再轻舔她已发硬突出的乳头。他把手掌放在薛仁凤的双乳上,刚好遮盖她整个小巧的乳房,王笑笑用掌心磨擦她已发硬的蓓蕾,薛仁凤不禁轻声的呻吟。他伸手在她大腿上轻轻的抚摸,魔手一路向上游至她大腿的尽头处,刚想有所动作时,薛仁凤下意识地将两腿紧紧的合并,把王笑笑的手紧夹在少女最神秘的地方。 王笑笑用另一只手爱抚她那酥腻润滑的乳峰,而被紧夹的手亦微动轻搔着她的大腿内侧,薛仁凤面上露出陶醉的表情,闭眼享受着。突然王笑笑用力地紧捏了她的玉乳一下,她整个人不禁一震,双腿不由自主的一松,王笑笑的手长驱直入,直抵已经湿润的小。 王笑笑向小埋首下去,吸吮着甘美的蜜液,舔着嫩红色的美丽花瓣。她双手用力的搂着王笑笑的脖子,挺直腰肢,将幽谷向他的嘴巴贴近。等到他把舌头伸进去的时候,薛仁凤已经有了两次高潮,早已神智迷糊了。王笑笑托起薛仁凤的香臀,将巨大的宝贝抵在她湿润的口,一挺腰,缓缓将自己的宝贝塞进了薛仁凤的。由于经过之前充分的润滑,以及的坚实弹性,薛仁凤并未感到多少疼痛,只是有一点点被撑开的感觉。王笑笑开始将宝贝退出,再缓缓送入。然而那却开始夹紧,缩着,让他的宝贝受到莫大的刺激。 “……你……这就是……交欢吗……哼……好舒服……”王笑笑将她的白嫩的双腿抬起来,架在肩膀上,运用法着。 “嗯……嗯……不要叫我妹子……叫我仁凤或者凤儿……笑笑哥哥……姐姐的好美……哦……笑笑弟弟……大宝贝干的我好舒服……嗯……” “嗯……哦……现在……不痒了……哦……哦……弟……弟……你的大宝贝真大……哦……顶得好美……哦……哦……”王笑笑突然改变战术,将大宝贝一次一根全部抽出,然后再整根,再加转一圈。 “哦……嗯……笑笑弟弟……嗯……好宝贝……好舒服……哦……我好美……嗯……哦…………嗯…… “笑笑弟弟……嗯……你真会插……哦……你真的好会插……嗯……你插的太美了,哦……姐姐的爽死了……哦……” 薛仁凤的,一张一合的,好美。的水,有如下雨似的,不停的,一点一滴的往外流。大宝贝的陵肉,一进一出的也带出了不少水。“噗滋”、“噗滋”、“噗滋”,大宝贝的入声,实在是好动听。 “哦……大宝贝……哦……你插的我太美了……嗯……哦……笑笑弟弟……让你插的爽死了……嗯……哦……” “我的好弟弟……嗯……哦……哦……哦……要……哦……你太会干姐姐了……哦……” “凤姐姐……哦……哦……美吗……姐姐你美吗……哦……大宝贝入得好舒服……哦……哼……” “好弟弟…啊……哦……被磨得好舒服……嗯……嗯……” “嗯……大宝贝弟弟……嗯……插快一点……哦……重重的干……嗯……大力的……哦……姐姐要你……嗯……嗯……” “嗯……好弟弟……快……哦……姐姐不行了……哦……姐姐的要……出来了………………升……天了……哦……哦……” “哦……好弟弟……姐姐真爽……哦……姐姐好久没这么爽过了……你真会插……真会干……哦……嗯……” 在她要进入高潮的那一刹那,壁突然紧促的收缩,猛吸得大宝贝跟着收缩,浓浓的,又热又烫,直浇向大宝贝头,浇得大宝贝不住的抖了几下。王笑笑依然以磨洋菇的办法,慢慢的,要吊足她的味口。 第091章、出山决定 欲望文 第092章、安慰人凤 至尊红颜 作者:骑着单车去旅行 第092章、安慰人凤 “嗯……嗯……大宝贝弟弟……哦……姐姐的好多水……哦……弟弟……哦……哦……” “笑笑弟弟……嗯……你重一点……嗯……我还要……哦……姐姐还要……姐姐不过瘾……哦……重重的插……嗯……” “嗯……求求你……给姐姐……大力的插……哦……狠狠的干姐姐……嗯……好宝贝……嗯……” “哦……哦……呼……好姐姐……你真的要我大力的插……呼……你不怕痛……姐姐……我怕你会受不了……哦……” “好弟弟……嗯……不怕痛……嗯……哦……姐姐不怕痛……哦……嗯……”王笑笑一听薛仁凤如此说,心下也决定给她来顿狠的。于是,他抽出了大宝贝,把薛仁凤拖到了床前,双手把她的身体放好,让脚微微的抬高,以便他的。 王笑笑跨下的大宝贝,又暴涨了许多,整根大宝贝就像烧红的铁杵,刚硬如铁。的,依然细细的慢慢流。那两片,一张一合的,似乎等待着大宝贝的进攻。再一次的对准口,滋的一声,宝贝又是整根到底。 “啊……笑笑弟弟……哦……你的宝贝怎么比刚才还大……哦……又好热……”王笑笑开始,只是轻轻的插,不让大宝贝到底。 “嗯……嗯……好美……嗯……哦……好美……嗯……大宝贝变得……嗯……嗯……” “哦……嗯……笑笑弟弟……哦……大宝贝美死……嗯……美死我了……哦……好舒服……哦……好爽……嗯……” “大宝贝弟弟……哦……大力的干我吧……用力的干……嗯……会承受得了……嗯……嗯……”看到她那副样,那副荡的样子,真叫人受不了。里的,又开始多了。 “……啊…………啊……我的……啊……胀死了……啊……被顶穿了……啊……” “笑笑弟弟……啊……不要那么大力……啊……轻一点……啊……轻一点……轻一点……会受不了……哼……哼……” “大宝贝弟弟……啊……我……啊……我……哼……轻……一点……” “啪……啪……啪……啪……”肉碰肉的撞击声,一下又一下的狠入,一次又一次顶到。 “哦……你轻一点……啊……哼……受不了……啊……哼……你真狠……我了……哦……干穿了……哦……” “好弟弟……会被插烂……哦……会受不了……哦……我会被……哦……” “啊……哼……轻一点……不要那么大力……哦……被刺穿了……哦……哼……我被了……哦……”薛仁凤叫得越大声,王笑笑就干得越使劲。王笑笑有如一只猛虎狂笑笑,亳不怜惜的掠取他的猎物。 “哼……嗯……嗯……笑笑弟弟……姐姐受不了……嗯……坏了……哼……嗯……嗯……” “笑笑弟弟……姐姐服了你……嗯……嗯……你真的好强……嗯……姐姐……哦……嗯……” 就这样的干了百来下,薛仁凤似乎又进入了佳境,她的手又恢复了生机,猛抓住了王笑笑的腰。她的,也开始不停的往上挺。口中的,也开始有味道多了。的,像是被拍到似的,“滋”、“滋”作响。 “嗯……好舒服……嗯……好爽……哦……哼……会爽死……嗯……我美上天了……哼……你力气好大……嗯……” “哦……好……用力往上顶……哦……大宝贝要插穿你……哦……哦……” “大宝贝弟弟……哼……嗯……我爱死你了……哦……会爽死……哦……嗯……” “好宝贝……快……哦……姐姐……哦……哦……又……我的心要爽死了…哦……快……” “……弟弟……姐姐要……要升天了……哦……要爽死了……哦……你干的好……插的好……嗯……哦……” “啊…………我…………又流了…………我好爽好爽……哦……哦……” 突见她双手双脚,像只蜘蛛似的,全部把王笑笑抱住,不停的叫,不停的抖。的温度,一下子提升到沸点,大宝贝的感觉,又热又舒服。马上她整个人就像是虚脱、无力的躺了下去。王笑笑一阵一阵的浓浓火烫的,全部射向了薛仁凤的深处,大宝贝一下又下的抖,不停的跳。 两人相拥而卧,薛仁凤指着床上的落红点点说:“姐姐珍守二十多年的身子,便宜你了,只是我是你姑姑,做下这等事情,让人知道了,将无颜存世。不全怪你,姐姐也有责任。” 王笑笑微微一笑道:“凤姐姐,你这是杞人忧天,我跟你说呀……”说着将自己的“光荣史”讲述了一遍,直听得薛仁凤目瞪口呆。 “什么,连师娘你也敢?”薛仁凤不能置信。 王笑笑拥着她道:“你现在放心了吧,弟弟会一辈子爱着你的。” 薛仁凤娇嗔道:“难怪你这么坏,原来是师娘教的。”顿了一顿,又严肃地道:“我跟你说件正经的事情,你知道姐姐一向眼高于顶,所以蹉跎至今,但是却无法抗拒你,我说不出为什么?” 王笑笑笑道:“我知道。”当下将相士所说告诉她,薛仁凤这才明白。 “原来你是天生的害人精。”薛仁凤笑道。 王笑笑笑道:“姐姐放心,我不喜欢的人绝不会沾,姐姐,你休息好了么?” “怎么,你还要?那好,姐姐随你,谁让我遇上了你这个害人精呢。” “姐姐,来,你在上面。” “你真坏……”说归说,薛仁凤还是听话地坐吃大宝贝,像是唧筒似的,把大宝贝一寸又一寸的完完全全的吞掉。 “哦──”一声满足的呻吟,接着她开始一上一下的夹着大宝贝。薛仁凤,真的是闷,真浪。 “嗯……好弟弟……嗯……摸我的……用力的摸……啊……好美……嗯……用力的搓……嗯……我好爽好爽……” “好舒服……嗯……姐姐好舒服……嗯……大宝贝顶得好舒服……用力的搓……嗯……好美……” 在下面的王笑笑,用手重重的搓揉着她的,大宝贝也配合著她的动作,一上一下的顶着。另一面,他睁大了眼睛,看着她那副蚀骨的劲。只见薛仁凤的头不停的转,不停的甩头发。她的双,因为上下的,如波浪似的跳动。 “大宝贝弟弟……好舒服……嗯……好爽……哦……我……嗯……哦……” “凤姐姐……你真的好……哦……哦……转一下……转一下……对……太好了……” “嗯……哦……呀……爽……美死……弟弟……你真懂……爽……嗯……太好了……太美了……嗯……” “哦……用力夹……哦……用力夹紧大宝贝……嗯……哦……可美死我了……嗯……” “……我……我……要……哦……弟……我……又出……来了……哦……我……” “姐……哦……你怎么这么快……哦……姐……哦……” 只见薛仁凤整个人趴到王笑笑身上,不住的喘气,吐气如兰,有气无力的道:“好弟弟……让姐姐休息一下……我们换个姿势……嗯……”话一说完,只见她一个翻身,便四平八叉的躺了下来,口中还喃喃自语道:“好舒服……哦……我好舒服……好美…………我就是死……也心甘情愿……” 此时的王笑笑,大宝贝涨得好难过,于是爬了起来,将她的左脚放在他的肩膀上,大宝贝轻轻松松的了,是那么滑腻。大宝贝刮着壁,感到一阵阵的舒畅。此时的王笑笑已是欲火高涨,如早春之雷,一发不可收拾。 “嗯……哼……好弟弟……嗯……你的大宝贝真凶猛……嗯……又来了……嗯……” “凤姐姐……你这个小……哦……我要你……哦……大宝贝要舒服……嗯……我要狠狠的干……” “笑笑弟弟……嗯……嗯……我……嗯……混身上下都给你玩……嗯…………哦……美……” “嗯……你真的好棒……我从来没想到……你弄的我好爽……哦……太好了……太美了……嗯……”王笑笑的大宝贝有如火车进山洞一般,一进一出,弄得两片一张一合,露出了里面红嘟嘟的,煞是好看。 “大宝贝弟弟……你好棒……嗯……太美了……太舒服了……嗯……好弟弟……我会爽死……” “哦……我好美…………嗯……舒服死了……哦……”薛仁凤那一声又一声的,一下又一下的扭动,可谓是到了家,浪死了。王笑笑一看她如此,不由得精神百倍,的速度和力量也加强了许多。 “嗯……美…………哦……舒服死了……哦……好舒服……嗯……好爽……” “用力……哦……对……用力的干……嗯……麻酥酥的……嗯……我好快活……嗯……” “嗯……好亲亲……嗯…………哦……好爽……哦……”王笑笑一看薛仁凤可真是浪的要命,伸手抓住她那胸前粉嫩的,用力的搓揉,使劲的按摩。只见她混身乱摆,上下起伏更快,挺的速度更为猛烈。 “哦……大宝贝弟弟……你真会干……哦……好爽……这下……哦…………浪水出来了……哦……”她那副浪的样子,使王笑笑的,上升到了极点。 “哦……笑笑弟弟……嗯……你好用力……嗯……你干的好…………给你了……嗯……”她闭着双眼,浪声的狂叫着,又白又嫩的,在不停的迎合、,这一声声的荡的动作与娇声,使得王笑笑抽扬的更加猛悍。 大宝贝头,在她的里,左搓右揉的,搞得她又叫又抖:“好弟弟……好弟弟……好宝贝……嗯……了……嗯……好心肝……嗯……大宝贝……嗯……”薛仁凤高抬着双腿,不住的浪摆,两手紧紧的搂住王笑笑的背,往上挺的好快,一下又一下的磨着大宝贝头。 “哦……好姐姐……哦……你死我了……哦……好浪……我好痛快……哦……我要痛快……哦……”王笑笑一面狂叫,一面加紧的干,大宝贝头狠命的抵着她的。 “嗯……真是舒服……真是痛快……大宝贝弟弟……嗯……我吧……嗯…………”薛仁凤愈扭愈浪,愈扭愈烈,双颊赤红,媚眼如丝,神态汤无比,这一番的急插猛干,可谓是天昏地暗。 “嗯……笑笑弟弟……插的好美……好酥……嗯……大宝贝弟弟……你干得……哦……哦……哼……快……快…………我爱死了……哦……嗯……我快……忍不住……啊……泄……啊……我泄了……” 只听薛仁凤一声大叫,停住,紧接着全身颤抖,双手狠狠扣入王笑笑的背,用力的抖了几下,一股浓浓的,射向了大宝贝头。王笑笑的大宝贝被她的一浇,整个麻了好一会儿,一股从喷出,射向了深处。 经过了一场激战后,薛仁凤已经很累了,但是王笑笑犹未尽兴,对薛仁凤道:“凤姐姐,刚才你那两个丫头可是一直在偷看,如果你不反对的话,我想……” “怎么,你还不够?那好……”说着对外屋叫道:“两个死丫头,还不滚进来?” 小梅和小玉羞红着脸,忸怩地走了进来,裙子上有着明显得渍痕。王笑笑搂住了小梅,温柔地吻着她修美的粉项和晶莹得如珠似玉的小耳朵,还放肆地啜着她浑圆娇嫩的耳珠。小梅这纯洁无暇的美少女完全融化在他的情挑里,樱口不住发出令人神摇魄荡、销魂蚀骨的娇吟,美丽的胴体不住向他挤压磨擦着。 王笑笑轻举双手按在她的双乳上,在她根部摩挲盘旋。小梅的衣服已完全湿透,透过薄薄的单衣和直接摸在肌肤上没什么区别。在他细致的抚摩下,她柔软嫩滑的开始坚挺起来,也开始变硬变大。面对身体从未有过的反应,小梅不知所措。她没有力气反抗王笑笑的轻薄,只好紧闭美目以示抗议。 蓦地,小梅感到胸口一凉,她一惊,秀眸微睁,只见自己那饱满柔软的一对可爱,已经像一对小白鸽一样地弹挺而出。原来王笑笑已经不知不觉地除去了她的外衫,解开了她那小得可爱的护胸。可爱的小梅顿时玉脸羞红一片,紧紧闭上可爱的大眼睛,芳心无限娇羞,不知如何是好。 小梅的不是那种硕大型,而是小巧玲珑,如含苞待放般可爱,像是由白玉雕成。两颗粉红色的傲然挺立在之巅,像两颗娇艳欲滴的红葡萄,等待有心人的采摘。王笑笑乐呆了,刚才他就观察到小梅的属于极品,可没想到竟如此完美无瑕。他用他那双使无数少女神魂颠倒的魔手一点一点地占领着少女腻滑的双乳,手掌过处,小梅感到一道道兴奋、灼热的热流传遍身体的每一处角落,她嫩白光腻的上泛起了浅浅的淡红色。 终于,王笑笑的双手攀到了玉女峰顶,他捉住她可爱的,轻捋慢捏地揉搓着,小巧的已经涨成了深红色。王笑笑含住她左边,轻轻地用牙尖咬着,舌头则绕着打转。一股股的热流冲击着她。小梅不禁微微张开红红的樱桃小嘴,鲜嫩的香舌轻轻舔着唇角。 王笑笑抬起她俏巧的下巴,凝视着她,眼中充满了热情的火焰。小梅给瞧得心慌意乱,粉面飞红。王笑笑缓缓凑近,他的鼻子几乎贴上了小梅小巧的凤鼻。小梅感觉到对方强烈的男性气息,心神恍惚给迷惑了,他的嘴唇以极缓慢的速度,向她的樱唇移近。小梅避无可避,稍一迟疑,香唇已被封住。她急忙想伸手推拒,但双手却已经给王笑笑捉住。 王笑笑吻得更加热烈了。小梅给吻得意乱情迷,鼻息更加凌乱了。王笑笑的舌头巧妙温柔地撬开她的玉齿,小梅嘤咛一声,檀口半开,已被他的舌头乘虚而入,吸吮着她的香舌。小梅樱口失守,更是不胜娇羞,但又被这种新鲜的快感震撼得不知如何反应,只得任由他继续轻薄。 他熟练地吸吮着她的香舌,吸取她的香津,小梅被他吻得透不过气来,凤鼻发出一连串的娇哼。王笑笑的右手在她的大腿上抚弄着,乘着她意乱情迷之际,褪去了她剩余的衣物。小梅整个娇美的,赤裸裸的完全呈现在他眼前。全身的肌肤雪白,晶莹剔透,散发着纯洁的光彩。微微隆起的幽谷,稀疏但排列有致的柔顺的守在双股上。 第092章、安慰人凤 欲望文 第093章、小梅小玉 至尊红颜 作者:骑着单车去旅行 第093章、小梅小玉 小梅娇羞万状,羞红的颜色一直蔓延到耳根,她见到王笑笑贪婪而充满欲火的炽热眼光,连忙交叠起修长而结实的美腿,双手也交错遮掩住胸前两点嫣红。也许是春情动了,小梅竟有渴望初试云雨的欲念,她的理智和交战着。一面告诉自己眼前陌生的美男子是个贼,但另一方面心中的熊熊欲火又愈烧愈旺,两股意识不分高下,让小梅烦躁不安、无法取舍。 王笑笑却不等她作决定了,迅速脱光自己的衣服,抓住她的足踝,分开她修长白皙的玉腿,托起她小巧结实的香臀,让美丽的幽谷升到眼前。只见微微卷曲的上沾满了如露珠般的花蜜,蜜液兀自涓涓的从花瓣中渗出,散发出特有的幽香。 王笑笑向花瓣埋首下去,吸吮着甘美的蜜液,舔着嫩红色的美丽花瓣。新的刺激,将小梅想顽抗的丁点儿理智也消灭得一乾二净。他灵活的舌头舔舐着她的幽谷,舌尖轻刮着那道,慢慢地向里面挺进着。小梅双手用力的按着他的头,似想推开他,但又不停的挺直细腰,将幽谷向他的嘴巴贴近。等到王笑笑舌头闯进她的幽谷时,她已经来了两次,早已神智迷糊了。 王笑笑把她轻轻地放下,手指缓缓的了她的幽谷,只觉洞内不但狭窄,深入秘的手指更是紧紧的被温暖湿滑的缠绕。他的手指逐分逐分的,在小梅的婉转娇啼中,终于进入了一节指头。他感到尾指被紧紧的箍着,她的太小太窄了。 王笑笑慢慢的扭转研磨着,让她慢慢习惯适应起来。接着,他悄悄的了另一只手指。由于有了足够的花蜜润滑,她很快便适应了。饱满的红润,被两根手指撑得满满的,花蜜不停地从幽谷中渗出,流满了王笑笑的手掌。在他手指温柔的抽动下,小梅快感迭生,她开始高声的呻吟来宣泄心中澎湃的快感。 慢慢的王笑笑第三根手指也加入了,细小的已给撑成了一个圆圆的小孔,如潮般的涌出,流满了一地。王笑笑暗想:“水可真多。” 他抽出手指,将宝贝抵在口,窝在溢满着的洞口,微微启开两片美丽的。他轻轻地挪动腰部,在不知不觉中,整个竟然塞进了小梅的小中。由于滋润得相当够,她也不觉得疼痛,王笑笑用粗大来回的摩擦她敏感的,小梅一点也不感到疼痛,她微微仰起头,快乐地喘息着。 王笑笑又向前推进了一截。小梅感到一点点被撑开的感觉,一种特异的感觉让她微微皱起了清秀的眉毛。他在这一截的空间内开始缓进缓出。不一会儿后,宝贝竟已经基本插进了她的中。她只觉得饱饱涨涨的,一点都不痛苦。王笑笑又用心研磨了一会,以便把她的甬道完全撑开。小梅几乎忍不住要抛弃一切的羞涩和矜持来央求他满足自己。 终于,令她心神悸动的开始了,他猛烈地进出着她那被唤醒的甬道,随着他一波一波的攻击,她很快就攀上了极乐的,蜜汁如山洪爆发一样地涌出来。王笑笑拥着小梅娇柔无力的玉体,双手在她腻滑的玉背上、香臀上四下游走,小梅清纯的俏脸上带着欢爱过后的的满足,嘴角挂满了甜美的笑意。在阵阵和风的吹拂下,王笑笑鼻内全是小梅那醉人的体香。 小梅的呼吸慢慢由急促变为平缓,王笑笑把她的身子侧过来,把她一条修长白腻的玉腿架在肩上,宝贝一挺,又一次闯进了小梅亚的玉体内。由于这种方式能更深地进入她的体内,刚开始,小梅秀眉紧蹙、娇躯轻颤,小手紧紧地抓住他的胳膊,慢慢地她温婉地回应起来。 经过刚才的体会,王笑笑知道,小梅不爱式的,而喜欢微丝细雨一样的温柔。于是他怜惜的缓缓抽动。慢慢的轻轻,小梅甬道内的缓缓的蠕动,一层层的褶皱温柔地按摩着不断进出的大。好半天,王笑笑盘腿坐在地上,扶着小梅蹲坐在自己的大腿上。他扶着她柔弱无骨的细腰,引导她的娇躯微微的上下耸动。她在他耳边吹气如兰,连绵不绝的轻轻喘叫,给予他极大的享受。 小梅把头枕靠在他的肩膊上,微微的喘着气。他吻着芬芳的秀发、雪白的玉颈,双手托着柔软的香臀,不快不慢的轻轻着。她那暖暖的、软软的的令他感到说不出的舒服。顺着宝贝淌到他的大腿上,身下大草地全都湿了。 慢慢的,小梅白嫩的香肩耸动起来,王笑笑知她的来了,再用力的抽了几下,上传来一浪一浪的灼热的热流,内开始了一波一波的剧烈抽搐,紧窄香软的甬道开始剧烈收缩,把整条宝贝紧紧的箍着,王笑笑一开,直入。 “呀……”小梅长长的呼了一口气,软软地倒在他的怀里。 眼前的清新可爱的小姑娘小玉罗衫半解,雪肤玉肌,那又羞又急的动人神态,令王笑笑欲火大炙,伸手把她抱到床上。只见赤裸着娇躯,满含着春意的小梅,正笑盈盈的望着她。他的双臂一紧,低头深深地吻在小玉艳红的小嘴上,轻轻浅吻了几次,他便将舌头伸进小玉的嘴里,那种湿润的、温温软软的感觉让人欲罢不能。 “嗯……”她的鼻尖传出一声轻哼,吻了一阵,两人好不容易分开唇来。 “你……你欺负人家……”小玉撒娇地说,两只手却乖乖地绕过他的腰搂着,自己的小蛮腰还左右地轻轻摇摆着,十足讨人疼爱的样子。 王笑笑不理小玉微弱的抗议,一边在她身上大施禄山之抓,一边脱去她多余的衣物。看着小玉娇小玲珑的玉体,他的宝贝立刻直立了起来。 良久,小玉娇嗔道:“死人,在干什么?你到底来不来啊?”说完满脸羞得通红,连晶莹的小耳朵都红透了。 “我就是喜欢看你这个样子,真是可爱极了,让人真想把你给吃下去。” “那你就吃啊,谁还怕你不成。” 王笑笑依旧笑嘻嘻地没动:“小玉的身体真美,哥哥得好好地欣赏一下。” 小玉听了更是羞不可仰:“不准你看。”她扑上前封吻住了他的双唇。赤裸的娇躯,紧紧的贴在他身上。他感到她的俏面一片通红,微抖的身体火辣辣的。丰满柔软的双峰,压在他的胸前,使他清楚的感到她那胀硬的。而滴在大腿上的丝丝露珠,他知道这小妮子的已经渗满了醉人的花蜜。 王笑笑轻轻的送出舌头,顶开了微微张开的樱唇,卷缠着她的丁香小舌。比起她不知所措的乱吻,他技巧的亲吻片刻就让她意乱情迷。他的鼻中充满了浓烈的少女体香,双手不自禁的分别攀上了鲜嫩的,揉捏一番后,又沿着迷人玉背上的浅沟,爬上了充满弹力的娇小香臀。 小玉口中发出“呵……呵……”的轻喘声,从花瓣中泄出了炽热的花蜜,将微隆的双股上的柔柔细毛都沾湿了,留下了一颗颗晶莹的小露珠。一滴滴的滴下,落在他的大腿上。他的手指翻过香臀,从后面爬进了如流的细缝中。在她“嘤咛”的一声惊叫中,手指侵入了她的花瓣中。小玉紧张得两条玉腿紧紧夹着他的手,不让他再越雷池一步。 王笑笑低下头,舌头向着香味扑鼻的甜蜜花瓣展开了猛烈的进攻。刚一接触,已使毫无经验的小玉,攀上了如醉如痴的中。她的娇躯绷得硬硬的,一动也不动,蜜汁一下一下的像泉水般喷出来,都给他一滴不剩的全吞下了。他灵活的舌探索着她娇嫩的,灵巧的舌尖引导着她攀上一次又一次的。 “我死了么……?”小玉模模糊糊的喘着气。强烈的快感盖过了她所有意识和感觉,等到她慢慢的回过神来,才感到微痛,内好像侵入了一个硬硬的东西,胀胀的好不自在。她满面羞红的低头偷看,见到娇嫩的花瓣之中,夹着了他的一根手指,正轻柔地开发着她那孤寂了十六年的甬道。 看着他的手指在自己的内进进出出,她不自觉地微微耸动着小蛮腰,晃动着香臀,迎合着他那可恶的手指。直到她的中再次涌出花蜜,他才把手指抽出来,反手把她的抹在自己又粗又硬的宝贝上。小玉一看之下,登时芳心直跳,心想:“他的这个东西这么大,要是胡来的话,一定痛死了。” 王笑笑知她害怕,轻轻吻着她白嫩的耳垂,温柔的道:“我会很轻、很温柔的……” 小玉被他说中了心事,玉脸含羞的嗔道:“谁要你温柔了?我不怕你。”这时,她又感到到火烫的硬物慢慢贴近了,这次不是手指了,她心中惊恐地期待着。 王笑笑的宝贝缓缓侵入,随着小玉的呼痛声中,分开了那两片小小的,抵在了她的标记上。她一头香汗,咬着牙说道:“痛死人了,你不如爽爽快快的弄进来吧。” 王笑笑柔声说道:“别怕,经历这一阵短暂的痛楚后,就可以跨进快乐中。我一定不会弄痛你的。” “呀。”紧贴的花瓣被分开了,少女的城门紧紧的缩起,巨大的已冲进了从未有人到过的禁地,被紧窄的花瓣紧紧的夹着。 王笑笑看着被撑大得变了形的,从她紧锁的美目、皱起的秀眉中,知道她很痛。心中一阵怜惜,便不再继续向里挺进,只是慢慢的左右旋转,微微的轻轻抽动着。胀痛的感觉不一会被美妙的快感所取代,越来越强烈的快感令她的内更感空虚。她不由自主的扭动着纤腰,希望能得到更深的爱抚。 “你究竟插不呀。”终于抵受不住了他慢条斯理的磨人,小玉羞红着脸的发出了羞人的催促。 王笑笑取笑地说:“插甚么呢?” 小玉面如火烧,嗔道:“插……哎呀。”痛得大叫起来。原来他趁她不注意,宝贝已重新开始了推进。宝贝一路上撕开了紧贴的洞壁,缓缓的开凿出狭窄的通道。薄薄的小膜被粗壮的宝贝轻易地撕开,宝贝一直撞到了她的尽头。破瓜的剧痛使得她尖叫起来,眼泪从大眼睛中飞溅而出。 王笑笑爱怜地搂住她颤抖的娇躯,温柔的舔去了她的泪水。她的小手紧紧地抓住他的肩头,好半天才缓过劲来。他巨大的宝贝已被齐根地吞掉,在她的甬道内一跳一跳的缓缓博动,点燃了小玉心底深处的爱火。 王笑笑开始了缓慢的抽动,甬道的锁紧感觉,实在是太受用了,磨擦着柔嫩的洞壁,带来了一阵阵的舒爽。小玉生涩的耸动着丰香臀,迎合着他的每一下冲击。美丽的脸上满是泪水和汗水,小嘴里发出摄人的喘叫,火热的娇躯上浮现出一朵朵鲜艳的红霞。 宝贝飞快的抽出,将嫩红的花瓣整片翻出,跟着再狠狠的重新插下,将翻开的花瓣再塞进去,同时涌出大量的蜜液,不但流满了两人的下腹,还把床单全部打湿了。快感随着每一下的慢慢的堆积,在不知不觉间已到达了两人的极限了。 王笑笑把宝贝捣在甬道的尽头用力的研磨着,伴随着小玉的,他浓烈的灌满了她的,带来了接二连三的。她全身抽搐,浑身每一处都绷得紧紧的。接着,娇躯一松,无力地软瘫在床上。两人已感到有些累,王笑笑轻轻的抱着她,相拥入眠,沈沈的进入美梦中。 隔日,王笑笑就开始了告别演出,晚上,王笑笑先走进了柳青青的房中,近水楼台先得月嘛。柳青青晚妆初罢,娥眉淡扫,脂粉薄施,一袭洁白的窄窄的春装,越发显得花容雪肤,风姿绰约,笑吟吟地迎接着王笑笑,看得出来,她为了迎接王笑笑的到来,花了很大的心思去打扮。 “师娘,你好漂亮。”王笑笑抱着她,亲吻着她,她也抱紧了王笑笑,吐出香舌让王笑笑吸吮着,不一会儿,他们就把持不住了,衣服成了障碍,三两把互相为对方脱下了衣服,相拥着上了床。 因为今天晚上王笑笑要连战三场,不想浪费时间,何况也控制不住熊熊欲火,一上床就挺起长枪,一杆到底,同时开始忽快忽慢的。柳青青也知道王笑笑的心思,一开始就很配合王笑笑,不停地摇摆她那丰满的玉臀,为交欢增加情趣。 了大约三、四百下后,柳青青的控制不住地津津流出,浸润着王笑笑的宝贝,王笑笑也不再控制,精水汹涌地喷出了几大股,就这样,阴阳调和,两人依偎在一起,紧紧地拥吻着。 “好姐姐,还是这么硬怎么办?” “去找二丫头、三丫头呀。”柳青青慈祥地吻着王笑笑说。 王笑笑向她撒娇道:“师娘,你才来了一次,还没过瘾,我要让你彻底满足,能让你满足是我一生最大的心愿。” “傻孩子,姐知道你的心意,姐心里已经满足了,不过,美玉、寒幽正在等着你,别让她们等久了,生你的气。” “师娘,你真体贴我们,我要再抱抱你。” “傻孩子,姐姐再给你亲亲好了。”她送上了红唇,王笑笑一阵热吻,才恋恋不舍地离开了她。 王笑笑刚走进李寒香的房间,一个火热的胴体就贴了上来,原来李寒香早已等他多时了,俩人相拥着脱衣上了床,刚上床,李寒香就把王笑笑压在下面,抓住他的宝贝,送到自己的幽谷口,粉臀一坐,就把王笑笑的宝贝吸了进去,同时开始一上一下地起来。 “急什么呀,姐姐?”王笑笑打趣她。 “寒幽还在等呢,她还小,比我们更需要你的安慰,别伤了她的心,我这做姐姐的就愧疚了,所以我们要快点。” “姐姐,你和师娘都是这么体贴弟妹,刚才师娘就是赶我走,让我好快点儿来陪你,现在你又急着让我去陪寒幽,咱们四人的感情真是太好了,让我好高兴啊。” “我们是亲姐弟、亲姐妹嘛。” 俩人口上谈着话,下面却快速着,两个妙具配合得异乎寻常的好,就这样疯狂地干了几百下,李寒香停止了,两腿夹紧了王笑笑,两手紧搂着王笑笑的,把她的两腿之间的花朵拚命向王笑笑的胯上压,使两人的阴具结合得严丝合缝。 王笑笑的正顶在她的深处正蠕动的柔软小上,她的丰臀突然一阵急转,娇喘了一声:“完了……完了……没命了……” 她连打寒战,一阵汹涌而出的热流一下冲向王笑笑的,同时,她的妙一阵阵地收缩,紧紧地箍着王笑笑的宝贝,热乎乎地像要把王笑笑的宝贝连根吞掉,王笑笑也一阵发狂,又猛顶了几下,喷泄而出,泄进了她的中。 “好爽……好……不好……”李寒香正爽得忘形地着,不知为何却猛地叫出了“不好”。 “怎么不好?”王笑笑大惑不解。 “你现在泄在姐姐这里面,让姐姐爽了,寒幽怎么办?你怎么就这么没心肝?” “好姐姐,难为你了,在最爽的一刹那还能想到寒幽,别怕,你的夫君我是能泄而不倒的,你难道忘了吗?” 这时,李寒香也感觉到了王笑笑泡在她体内的东西还是硬梆梆的,不禁涨红了脸,粉拳在王笑笑胸上轻捶了几下,娇嗔道:“怎么不早说?让人家空担心一场。”说完又紧紧搂住了王笑笑,给了王笑笑一个深情的长吻。 王笑笑正想继续,谁知她却站了起来,离开了王笑笑的身体,将王笑笑那直挺挺向上耸立的宝贝晾在了那里,并娇嗔道:“别在那里亮宝了,快去陪寒幽吧。” “姐姐,你真狠心。”王笑笑叫苦连天…… 第093章、小梅小玉 欲望文 第094章、依依惜别离别情 至尊红颜 作者:骑着单车去旅行 第094章、依依惜别离别情 走进李寒幽房中,李寒幽正坐在灯前出神,一见王笑笑进来,先是一喜,随即又不高兴了:“你怎么先到我这儿来了?应该先去陪师娘、姐姐嘛,我最小,理应排在最后。” “寒幽,我的好妹妹,你们姐妹四人真让我放心,肯定不会互相吃醋。”说着话,王笑笑搂住李寒幽,吻着她那迷人的脸庞。 “不要闹了嘛,快去姐姐那里吧。” “傻妹妹,我刚从她们那里过来,她们两个都是浅尝辄止,就赶着我走,让我来照顾你这个娇宝贝。”说着,王笑笑将李寒幽抱上床,剥去了她身上单薄的内衣,也脱去了自己的衣服,用他的大龙头在她的上磨着,同时给她详细讲了在两个姐姐那里的情景。 李寒幽感动极了,美目中流出了幸福的眼泪,紧紧抱住王笑笑,轻吻着他,在他耳边说:“好哥哥,好姐姐,对我都这么好,还有咱们两个好妈妈,为我们创造了这么好的条件,我真太幸福了,让我怎么报答你们呢?” “傻丫头,什么报答不报答,姐姐们爱你,那是姐妹天份;妹妹们爱你,那是姐妹情深;我爱你,那是爱恋浓重,而你不也深爱我们吗?刚才你不是也赶着我去姐姐那里呢,好了,好妹妹,别哭了,别辜负了姐姐妹妹们的一片好意,别浪费时间了,让我们快点结合吧。” “嗯。”李寒幽柔顺地低声应着,小手分开了自己的那两片娇艳的,同时用手握住王笑笑的宝贝,将龙头对准她的甬道口,抬头深情地望着王笑笑,王笑笑会意地一沉,兄妹就灵肉合一了。两人经过这阵子的深情的交谈,彼此的爱恋到了极点,也得到了升华,于是就不紧不慢地徐徐着、交谈着、亲吻着。李寒幽被这种持久战搞得美极了,一小股一小股地津津不断地流着,浸泡着王笑笑宝贝。 “哥,好了吧,已经一个时辰了,你快点泄了吧,快向妹子下面这朵可爱的小花降降甘露吧。” “好吧。”王笑笑不忍再,就加快了的速度,李寒幽也重整旗鼓,振作精神地在下面迎送着。不大一会儿,王笑笑的兴奋就到了极点,猛挺了几下,大股大股的就喷进了李寒幽的中,李寒幽被弄得也控制不住,门一开,大量的源源不断地泄了出来,两人的精水是那么多,多得李寒幽的都盛不下,把宝贝都挤了出来。 “哥,谢谢你,给我这么多。” “妹妹,快擦乾净这些水好睡觉。” “不,我不擦,我要给你生娃娃。”李寒幽深情地说。王笑笑的大宝贝又硬了起来,乘她不备,一下子插了进去。 “怎么,你还要?”李寒幽惊呼。 “你怕了吗?”王笑笑故意逗她。 李寒幽迟疑了一下,随即说:“怕是怕,不过只要你高兴,握就让你干,哪怕把妹妹弄死在你这根大宝贝下,我都心甘情愿。” “谢谢你的情意,好妹妹,不过哥是逗你的,我只是想这宝贝在你这温柔乡中睡觉,你同意吗?” “你说我会不同意吗?哥,我求之不得呢,我爱死你了,不要说让它进来睡觉了,你就是让它整天泡在我这里面,我也是心甘情愿,高兴还来不及呢。好吧,现在就让这贵宾全部进来吧,别让它里面一半外面一半的,慢待了它,我心里就过意不去了。”说着一挺,将她的“贵宾”连根吞了进去。 王笑笑被李寒幽的媚语和她的动作刺激得心中激动,大宝贝不由自主地在她的中颤了几下,更硬、更涨了,弄得李寒幽也随之浑身颤动。王笑笑故意挺了两下,李寒幽说:“哥,看来你是真的还想再弄我一次,好,我就奉陪到底,不然的话,不能让你尽兴,我心中就难受了。”说着,李寒幽也抱紧了王笑笑,一双媚目深情地注视着王笑笑,柔声道:“来吧哥,寒幽受得了。” 王笑笑感动地也抱紧了她,说:“妹子,哥是逗你呢,你不忍心让哥不能尽兴,难道哥就忍心让你受不了吗?再说,哥也尽兴了,哥有你这样的好妹妹,还有两个好姐姐,哥会”吃“不饱吗?。”俩人面对面侧身而卧,四目相投,两唇相接,两舌相绕,四臂相拥,四腿相缠,两阴相交,对视着,调笑着,甜蜜地笑了。 “好妹妹,哥真想整个人都进你这温柔乡中睡觉。” “去你的,你进得去吗?”李寒幽嗔道,她媚目一转,又有了坏主意:“再说,就算你能进去,那你还出来不出来?你要是从我这下边出来,那你成了我的什么人了?你该叫我什么了?”说完,她自己也觉得好笑,“叽叽咯咯”地笑了起来。 “好啊,你敢说你我是你的儿子,真是越来越浪了,好,看我怎么收拾你?你说我该叫你什么?你不就是想让我给你叫妈吗?那我现在就叫,妈,儿子要吃奶了。”说着,王笑笑一低头,含着她的,在她的上尽情地玩弄起来,下面也示威性地起来。 这下子,弄得她不亦乐乎,连声求饶:“哥,好哥哥,妹妹不敢了,你就饶了妹子吧。妹妹错了,妹妹认错了还不行吗?” “你不是我妈吗?怎么又自称妹妹?”王笑笑不依不饶,继续弄她。 “我不是你妈,我是你女儿还不行?我是你的女儿,好不好?我是你的大宝贝弄出来的亲女儿,行了吧?你就饶了你的小”女儿“我吧。” 李寒幽真是浪声语层出不穷,逗得王笑笑已欲火升腾,想不也不行了:“你真浪呀,妹妹,哥可要对不起你了,哥被你逗得控制不住了,你就让哥再玩一次吧,这可是你自找的,别怪哥无情。”说着,王笑笑真的开始弄起来了。 李寒幽也被这一阵的调笑和王笑笑对她的挑逗弄得欲火难捺了:“哥,你就尽情弄吧,妹妹也想了,妹妹下面也开始痒了。”说着,搂着王笑笑翻了个身,把王笑笑带到她身上,尽情地挺了上来,迎接王笑笑的冲刺…… 又是一阵过去,俩人恢复了平静,互相弄乾了身上的汗水、和,又拭净了她甬道中的,然后相拥着并肩躺在床上,互相抚摸着,享受着过后,那种余留的柔和的快感。 “今天晚上,妹妹真是太舒服了哥,你弄得妹妹都要上天了。”李寒幽温柔地吻着王笑笑的耳根,在王笑笑耳边柔声说。 “哥也很舒服呀,妹妹,你对哥真是太好了,伺候得哥哥真是太美了,哥真高兴有你这样一个善解人意的”情妹“,能让哥得到这么美的享受。哥真要谢谢你了,我的小情人。”王笑笑也吻着李寒幽,在她耳边轻声说着。 “妹妹也谢谢你,哥哥,妹妹不是也得到至高无上的满足了?” “寒幽好妹妹,今天晚上,咱们两个爽了,师娘、姐姐却可能没有”吃饱“,对不起她们了,对了,妹妹,等我事情办完回来后,咱们四个聚集到一块,让我给你们四个人平均分配,”喂饱“你们每个人好吗?” “给我们”平均分配“什么?怎么”喂饱“我们呀?我的好哥哥?”李寒幽又开始调皮起来了。 “你说我给你们”平均分配“什么?当然是我全身心的情、全身心的爱和我作为一个最强壮男性的滋润,还有我的。怎么”喂饱“你们?当然是用我的肉身、我的心灵和我的来喂饱你们下面的那张”口“。因为不喂饱你下面那张”口“,你上面这张浪口就会发浪,就会浪话不断了。你这浪妮子,不让哥骂你就不能老实一会儿。哥问你,你到底愿不愿意?” “太好了,不过有点羞答答的。”李寒幽又害起羞来了。 “呵,我这个浪妹子还会害羞?真让人吃惊。”王笑笑开着她的玩笑。 “不来了,哥,你欺负妹妹,怎么能算是人家的好哥哥?”李寒幽撒起娇来。 俩人深情地拥抱着、调笑着、呢喃着,直到很晚,李寒幽又让王笑笑把大宝贝插进她的中,让她能感觉到完全拥有了他,才和他相拥着甜甜睡去。 这两天,王笑笑的时间都是在陪女人,秦楚云、楚玉环、柳青青、杨紫琼、谭云、水月影、王紫烟、小柔、冰姬一个也没落下,甚至连刚破身的薛仁凤、小梅、小玉也没有错过。这最后的一夜,就让给了薛仁凤主婢三人,王笑笑心中感动得要哭,他知道自己师娘和姐妹们实在太爱自己了,不忍心让薛仁凤主婢仅仅有初次的回忆,所以居然让出了这么宝贵的机会。薛仁凤主婢自然也是心中十分感动,尽心尽力地服侍好王笑笑。 只见薛仁凤,皮肤细嫩,白净,酷似玉脂,骨肉匀称,浮凸毕现,曲线优美。肥腴的后背,圆实的肩头,肉感十足,两条胳膊,滑腻光洁,如同两断玉藕。脖颈圆长宛若白雪,圆圆的脸蛋挂着天真的稚气,淡如远山的柳眉下,一对黑漆漆水汪汪的大跟,泛着动人的秋波,红嫩的咀唇,像挂满枝头的鲜桃,谁见了都要咬上一口,她浑身散发着少女的温馨和迷人的芬香,缕缕丝丝地□进了他的鼻孔,撩拨着他那阳刚盛旺的心弦。 王笑笑迷了、醉了,身不由己地伸出了双臂,一下把她揽入了怀中。她是那样的温柔,顺良。她斜躺在他的宽阔的胸膛上,头在他的肘弯里,圆嫩的,卧在他的双腿之间,两条玉腿曲向一侧,水灵灵的大眼,放射出邪的秋波和挑逗的欲火。 就在这一刹那,薛仁凤灵敏地感觉到,王笑笑的宝贝正顶在她那的下方,的上方,似乎觉出那宝贝在微微的挑动,又好像那宝贝带着一股强烈的电流,在的附近,发射着无形的电波,通过神经网络,又被少女的身心所接收。一种崭新的感受在全身游荡,漫延,滋长。同时也门户大开,涌出一股股,清澈,透明的潮水,又顺着甬道,大小,涓涓地流出,缓缓的浸向直挺棒硬的龙头…… 王笑笑并不急于行事,他用长长的手指,以充满技巧去触摸她那鼓涨丰满的双乳。她迁就他,把上身挺了起来,他开始是大面积的揉弄,只见那弹性十足的,上下左右的颠颤着,揉到左边,弹回右边,揉到右边又弹回左边,是那样的玩皮淘气,揉完,又揉,直揉得薛仁凤,仰头蹬腿,娇喘吁吁:“哎呀,好痒,好舒服……” 王笑笑边揉弄,边欣赏少女禁区的各个部位。薛仁凤的双乳,高而挺,似两座对峙的山峰,遥相呼应,山顶两颗浅褐色的,上面有红润透亮,凹凸不平的小小峰窝。两山之间一道深深的峡峪,峡峪的上端,有一颗难以察党的黑痔,下面是一漫平川的、柔软的腹部,由于肥腴、丰满,把肉嘟嘟的肚脐淹埋起来,现出一道浅浅的隙缝。 她的绒毛稀松而卷曲,呈淡黄色,有条不紊地排列在馒头似的小丘上,一颗突出的,高悬在的顶端,细腰盈盈,身材羊满,一双玉腿粉妆王琢,柔细光滑,十分迷人。王笑笑忘情地在她的双乳上变换着招数,两个细长的手指,轻轻地捏住了,缓缓地捻动着,捻动着…… “呀,笑笑弟弟,真舒服。”薛仁凤声浪语,乳波臀浪,撩拨人心。 王笑笑很快发现,薛仁凤的一时变得那么肿胀,那么坚挺。纤细的腰肢不停的蠕动,丰腴的,紧庄着他那最敏感的,粗大的,挺实的宝贝。他的血液,就好像滚开的水,在汹涌、在沸腾,他的双腿之间火辣辣的,粘糊糊的,正在一浪高于一浪地鼓动。 这时,薛仁凤的反应更是敏感,她微闭双眼,只觉得在的唇边,好像有一支奔跑的小兔,在草丛中寻找着自己的窝。她不顾一切将小手伸到自己的臀下,一把抓住了那又粗又长的宝贝。王笑笑的全身一震,接着极力地使身体向上挺起,而薛仁凤更敏捷、迅速、轻盈地使她的身体造成了一个非常美妙的角度,她像一个疲劳过度的人,找到了一张软席,急切地,使劲地坐了下去。 在这千钩一发之刻,薛仁凤握着宝贝的小手,灵活而巧妙的一摆动,只听“滋”的一声,又长又大的宝贝,像一张拉满弦的弓飞箭直中靶心。炽热而紧凑的,紧紧地挟住了宝贝,白嫩的拼命的扭动,连接宝贝的也同时狠狠地上顶着。王笑笑紧紧地搂着薛仁凤的细腰,薛仁凤又紧紧地攥住他的双手。一阵紧张而激烈的扭臀,薛仁凤发出了断断续续的呻吟。 “……笑笑弟弟……好美……好舒服……”伴随着扭动和呻吟,薛仁凤已经大汗淋漓,娇喘吁吁。 王笑笑见薛仁凤实在顶不住,他用力一歪,将薛仁凤一齐搬倒,两人正好侧着身,躺在长长的绣花枕上。王笑笑一口气一连猛拉,近五、六十次,直插得薛仁凤一只小手反背过来,不住抓挠着他的,大腿和后背,呻吟连连不断的发出。 “……你顶到……人家的……花…………孔了……啊……好痛快…………我……我……我的……宝贝……”薛仁凤一阵抽搐,只觉得他那粗大的宝贝,像一根火柱,插在自己的阴,触到,进到了,穿透了心脏,她的全身像火一样的燃烧着,她觉得心中一阵阵的燥热,娇脸春潮四溢,香唇娇喘嘘嘘。 “好……好……”薛仁凤眯着眼睛,觉得这种和风细雨的,好似在云中飘荡、美极了,他一连活动三十多下。每一次顶到,她都是一阵抽搐和,她紧紧咬着咀唇,暴露一种极美极爽的舒畅表情。 “笑笑弟弟……我受……受……不了……不要……丢精……慢……慢……来……嗯……我……唔……唔……我……快了……啊……坚持……不了……我要了……了……要丢……了……” 这时的王笑笑,好像劲头刚刚上来,他哪能就此罢休,他依然不停地著,而且越插越深入幽境,直插得紧紧的收缩。把宝贝包得紧上加紧,纹风不入,她快活得全身都要散架。 “哎呀……你之个害人精,我……要……丢……了……丢精了……再等一下……”他越干越起劲,速度越来越快。薛仁凤全身汗水淋淋,挺着,娇躯不住地抖动。 “哎……啊……唔……唔……我完了……不行了……我就要死了……要升天……了……停止吧……”不到一柱香功夫,薛仁凤流出了几次。 第094章、依依惜别离别情 欲望文 第095章、伤离别 至尊红颜 作者:骑着单车去旅行 第095章、伤离别 从开始到停止,王笑笑不停地狠顶,或慢插慢拉,或猛抽猛拉,而薛仁凤又紧挟宝贝,兴奋的神经,一次又一次地达到,她全身瘫软,四肢散架,抓挠着,着,美爽之极。而王笑笑并没有泄精,那宝贝坚挺地泡在里,亨受着温暖多水的。 薛仁凤已经无力再战,王笑笑感觉浑身粘糊糊的,不舒服,就让小梅和小玉服侍他洗澡。热气升腾,烟雾弥漫,一男二女,平躺在浴盆,王笑笑在中间,左边是小梅,右边是小玉,热水浸泡着身体,滋润着身心,同时,刺激着男性的宝贝与女性的,三股暖流同时在他们心中升腾。 小玉,年方十六岁,她属于小巧、丰满,肉感十足的类型。圆圆的脸蛋,弯弯的细眉,樱桃似的小嘴,鲜红透亮,又点缀了二排白玉般的小牙,显示贵族人家的高贵雅丽,风姿万千,皮肤雪白娇艳,柔细光滑,高耸丰美。酷似鲜红的樱桃,部分粉红诱人。平坦的,明光闪闪,似馒头高凸,绒毛微黄而卷曲,浓稀适宜,倒三角的下顶部微微可见,艳红的,犹如一粒红色的玛瑙,徐徐闪光,玉腿健美,丰满,宽而圆,明显地突起,走起路来,如风摆荷叶,左右晃动。 小梅,是个活泼浪漫的姑师娘,年方十六岁,她的身材修长苗条,曲线优美,凸凹分明,她的姿容秀丽,一笑两个酒窝,娇艳妩媚,樱唇香舌,娇声细语,悦耳动听,皮肤光滑细嫩,挺拔高耸,弹性十足,红艳,绒毛在小丘上乌黑发亮,浓密地包围三角区及两侧,臂部肥园,粉腿修长。一双眼睛水汪汪含情脉脉,弘泳涟涟。说起话来,眉飞舞色,十分可爱。 王笑笑全身舒展,满池的热水,竟将他的身体漂浮起来,粗大的宝贝像鱼漂一样上下浮动时隐时现。同时,小梅与小玉也放松了身体,随者水面的晃动四支白嫩,时而露出水面,时而淹没水中,两头黑黑的长发,似黑色绸缎在水中漂荡,时面而荡到王笑笑的胸前,时而又卷到他的脸上,小梅、小玉四只水汪汪的大眼死死盯着时隐时现的长而粗的大宝贝。 王笑笑的双手开始活动了,一支胳膊搂着小玉,一只胳膊搂过了小梅,左边亲吻一下,右边亲吻一下,而且越搂越紧,越搂越紧。春心荡漾的少女,在钢筋铁骨臂膀的紧箍中,四只硕大的嫩乳,紧紧的挤压在王笑笑的左右胸肌上,这时,小玉的心中象有一只无名的小虫在缓缓的蠕动,爬行带刺的小爪,像针尖一样刺弄着她那每一根感性的神经、她不由自主地发出了轻微的呻吟:“啊啊……哼哼……嗯……嗯……” 这边的小梅,被铁钳般地紧箍,青春少女的血液,就好象滚开的水一样,在汹涌,在澎湃,在沸腾,她的双腿之中热辣辣的,正在一浪高于一浪地鼓动,小一缩一张贪婪地等待着什么,一股热流从口溢出,沿着鲜红的,冲击了大小,会拢在清彻、透明的浴水之中。女性荷尔蒙在急剧澎湃,同时,发出了娇滴滴的浪语:“啊啊,里好痒,哼哼,嗯……”她那颤抖的小肉手,一把攥住王笑笑粗壮、硕长、通红的大宝贝,一挤一压地攥弄着。 与此同时,小玉的手也伸向了王笑笑的双腿之间,但也触到了小梅的手,只好向下滑,攥住了宝贝下面的大蛋,轻轻地揉弄着。王笑笑的胸中燃起了一股欲火,越烧越旺,越烧越冲动,烧得他浑身颤抖,这欲火像一枚飞弹,径直向攻去,弹头将要接近发热的中心,他极力挺直,使最大限度的腆起,让两只小手,尽情地捏、揉、攥。小梅、小玉同时侧过头来,在王笑笑面颊两侧,似鸡吃米般,狂吻起来。 “就此打住,快,上床玩个痛快。”王笑笑忍不住了。 两个少女从迷朦中惊醒过来,小玉、小梅搀抹王笑笑走出浴池,来到宽大而柔软的床上,四人同时用浴巾擦净身体,王笑笑静静地平躺在床的中央,等待着小玉、小梅上床。两少女上床后,向王笑笑猛扑过去,四人紧紧搂抱在一起,猛烈的亲吻着,四只白生生的,在王笑笑的胸脯上用力的挤压,磨擦,两少女同时发出了尖细的呻吟。 “暂停。”王笑笑开始嘱咐了:“小玉,你跨在我头上,双手把的掰开,放在我的嘴上,我为你。小梅,跪在我的双腿之间,用你的小嘴含舔我的宝贝,好,现在开始。”两个少女一听命令,高兴地拍手叫好,迅速摆好姿势。 于是,小玉把放在王笑笑的头上,掰开,显出了鲜红的,对准了他的咀,半蹲跨在他的脸上。而小梅也趴跪在他的双腿中间,一双妩媚的大眼死死地盯着王笑笑那根又长又粗又红又紫的大宝贝,龙头晶光瓦亮,独眼,怒张洞开,整个的绒毛,黑鸦鸦,毛茸茸,布满整个的及大腿,她贪婪地抓起宝贝含在自己樱桃似地小嘴之中。 她看看,翻翻,舐舐,再看着,她看到龙头沿上涨凸凸的,像一条粗大登蚓,盘卧在龙头的未端,她看到涨凸青筋,盘居在肉径上,硬邦邦的肉刺有规则地向龙头倾斜,她看花了,看呆了,看傻了,抓起大宝贝,像吃活腿香肠一样,一口吞下去,挤命的吸呀,吮呀,好象宝贝了她的心扉,了她的胸膛,了她腹中,又从里穿出,她觉得全身燥热难忍,奇痒难煎,突然一股暖流从向下漫涎,又从里溢出。 这时,小玉的小正对准王笑笑的嘴边,他哪会放过,让最鲜嫩、最敏感、最刺激的红肉,暴露得越多越好,他天生舌头长,能够深入内壁,尽情的绞动,搅得小王心慌意乱,奇痒无比,声浪调,舒服得他连自己都不知在说些什么:“你……真好…真……长……到底了……啊……太……美了。” 突然王笑笑猛一仰头,含住了小玉的艳如玛瑙的小,狠劲地吸吮,舐磨,吸得小玉全身发颤,涨得小玉抓耳挠腮,上身不停的晃动,差点把她的灵感美上了天。这边小梅,粉颈一上一下,小嘴一一合地,直弄得王笑笑的大宝贝,一涨一涨的。 小玉已经达到手舞足蹈的地步,还发疯地把臀部向下压来,一股股从冲击而出,但那股引人发狂的奇痒。在死死地折磨着她,只想那大宝贝一下尽底,解除这种难忍受的煎煞,她咬紧牙,紧握双拳屈伸玉腿,扭腰旋臀。脑袋象货郎鼓一样,满头的长发在空中飞舞,小脸象一朵盛开的红山茶,双腿紧闭,柳眉微皱,咀里阵阵发出含混不清的呻吟。 “哎哟……哎哟……好人……这……这……太……折磨……人……啦。” “啊……好……往里涨……往……这……边舐……好痒死我了……唔……噢……唔……啊……”小梅这时,四溢,顺着两只丰满的玉腿,向下流淌,流得她身酥骨软,急得她不顾一切地放弃了用嘴吸吮。翻身跨上,用手握住王笑笑的大宝贝,把自己的小馒头般,对准龙头,狠狠往下一坐。 “哎哟……妈哟……真好………………”王笑笑的怒涨大宝贝,像一根烧红的铁棍,被坐插在小梅的里,被的肥肉紧紧的咬住,而少女的甬道也被撑得凸涨涨的,一股刺激的快感,迅速流遍了小梅的全身,又麻,又痒,又酸,又酥,无法形容舒服。 “快……快……奶……摸……揉……我的……”小梅一声高过一声地着。 王笑笑不停下嘴吮小玉的动作,顺手握住了小梅的一对白生生的,猛揉和捏弄,臀部同时配合小梅的动作,一上一下的挺进。小梅被顶得媚眼翻白,娇喘连连,大开,血液沸腾,一阵阵酥痒、颤抖,全部神经兴奋极点,还不停地扭动着肥白的,呻吟着:“哎哟……哎哟…………少爷……好舒服……你……我吧……哟……又碰上了……对……我……喔……喔……美死我了……” 小梅说完之后,一股直泄,一双玉臂,一双玉腿,再也不听使唤了,彻底瘫痪下来,娇躯软绵无力地压在王笑笑的身上。小玉一看小梅达到了,泄了精,急急忙忙把她推下,只见王笑笑的宝贝,还是雄纠纠、气昂昂,那龙头粗壮赤红,小玉把自己的,顺势一凑,那火热的宝贝,便连根。 “啊……涨…………” “你……一定……好……好……玩……玩……我……”当王笑笑的大宝贝被的时候,小玉叫了起来,脸色也有点变白,香汗不禁流下,紧咬牙关,全身发抖。 小玉只觉得自己的里,像有一条烧红的铁棍,上下的搅动,涨得她全身舒爽,那种酥,麻、酸、痒的味道,要多痛快,有多痛快,粗大的龙头,当在内一进一出的时候,快速地磨擦着甬道的,产生多么美妙的快感啊。 “哎哟……我的妈哟………好舒服………好美……好爽……”她慢慢的扭动腰肢,转动,王笑笑也伸出双手揉捏她的,鲜红的,有如葡萄大小,艳丽悦眼,使人爱不释手。王笑笑使劲挺起,用力往上一顶,一根粗大的宝贝,又插进了一寸多长。 “哎哟……轻一点……都入了……”小玉秀眼一翻,娇喘连连,娇喘吁吁。媚极了,美极了,动人极了,也浪极了。 “……唔……太好了……哎哟……”越干越来劲,越干越疯狂,当龙头一连几下触到时,小玉就情不自禁的起来,俯下上半身,把王笑笑搂抱更紧更紧,全身抽搐得也就更加厉害了。 小玉的,激励着王笑笑,他的臀部上下活动量越来越大,他往上顶,她往下压,配合默契,拍节准确,小玉的大白拼命的扭动,动作越来越激动,心中越来越活跃,随着阵阵收缩,吸吮龙头,龙头顶撞,舒服得王笑笑也大喊大叫起来。 “好……好工夫……舒爽极了……使劲挟……吸……再吸……喔……好……好美……哎哟……我要流了…………” “哎哟……我的好人…我顶不住……了……我不行……了……我要死……了……喔………好……好美……哎哟……我泄了……啊……噢……”浪声未完,一泄如注,把两人的绒毛浸得湿淋淋的,小玉也筋疲力尽地压在王笑笑的身上了。 王笑笑也感觉有些疲惫,搂着薛仁凤、小梅、小玉四人,相拥睡去…… 分别的日子终于来了,王笑笑抱着眼睛通红的李寒幽,想吻她一下,却发现李寒幽那紧闭的双眼中滚出了两粒晶莹的泪珠:“妹妹,你怎么哭了?” “哥,我舍不得你走啊。”李寒幽和李寒梅二女猛地抱住王笑笑,“哇”的一声哭了出来,顿时在场的女人都低下了头,擦着眼睛。 “好妹妹,我的小情人,哥也舍不得你呀。”王笑笑抱住她,吮去了她脸上的泪花:“可是,为了我们以后的幸福……” “别说了,我懂,你可要早点回来呀。” “你放心,家中放着这么多既如花似玉,又那么爱我的大美人,我怎么会不急着赶回来陪你们?” “好哥哥,我等你。”李寒幽又深情地给了王笑笑一个长吻。 王笑笑又一一搂问过众女,秦楚云眼泪汪汪,替他将剑系好,楚玉环给了三个羊脂玉瓶,王笑笑藏到怀中。师娘柳青青牵过一匹毛色如火、神骏非凡的良驹,并且递给他一柄折扇,低声说道:“马包中有一串珍珠,约值三千金,饮食起居,你自己当心了。” 王笑笑点点头,一一接过,最后看了一眼众人,狠了狠心,踩蹬上马,说了一声:“你们多保重……”把头一扭,纵身上马,如飞奔出谷去,再也不回头。身后传来的声声娇呼声让他的心一阵发酸,两滴热泪悄然落下…… 第095章、伤离别 欲望文 第096章、灵堂遇险之谜 至尊红颜 作者:骑着单车去旅行 第096章、灵堂遇险之谜 匆匆数日已过,这天傍晚时分,杭州府北门之外,来了莫名山的歌魔笑花郎王笑笑。王笑笑风尘仆仆,却掩不住他那俊美的形貌,宝马轻裘,佩剑持扇,依旧是那副贵公子的模样,一丝也不见劳顿疲乏之色。此时华灯初上,夜市刚刚开始,王笑笑控辔徐行,直向城中走去。 街上行人如织,那红马一如它的主人,高视阔步,串铃“叮当”,大摇大摆,一副目中无人的神态。须臾,红马在“高升阁”客栈门首停下,众伙计前呼后拥,将王笑笑迎入店内。这“高升阁”乃是杭州城中首屈一指的客栈,王笑笑选定房间,盥洗过后,酒食业已送来,那店小二打了一躬,方待退去,王笑笑将手一招,说道:“伙计慢走,我有话问你。” 那店伙计趋前一步,陪笑道:“公子爷要问什么?” 王笑笑端起酒杯,饮了一口,道:“我向你打听一个人。” 那店伙计满脸堆笑,道:“公子爷打听什么人?” 王笑笑道:“此人大大有名,名曰薛仁贵……” 那店伙计脸色一变,结结巴巴地道:“公子爷……” 王笑笑脸色陡沉,突然喝道:“简单地讲,薛王府在什么地方?” 那店伙计微微一怔,随即低声说道:“东大街,出门向右走,第三条街就是,府门前……” 王笑笑左手一扬,截口道:“够啦。”接着取了一块碎银,递给店伙计,道:“这个赏你。”那店伙计接过银子,大喜过望,连连道谢而去。 王笑笑自斟自酌,心中暗暗盘算,忖道:“薛王爷暴毙的消息传遍江湖,在这杭州城中,甚至全国来说,刺杀朝廷命官,怕不更是轰动一时的大事,但众说纷纭,全是谣传之言,谁也不知真凶是谁,朝廷这么久了也没有动静,怕是有猫腻啊,可是要想找出那杀人的凶手,恐怕要大费周章。先找家饭店住下来再说吧!” 是夜,三更天,街上响起更梆之声,王笑笑佩好宝剑,带上房门,悄然上屋,直向东大街奔去。不需片刻,找到了薛王爷的宅第,飘然落在宅院之内。黑沉沉的宅院,寂然无声,给人一种凄凉阴森的感觉。王笑笑绕向后宅,转了一转,看出宅内已无人居住,方始转回前院,用手一推,院门应手而开。 步入屋内,黑暗中,一阵刺鼻的油漆和石灰气味扑入鼻内。他似乎嗅到死亡的气味,激棱棱打了个寒颤,浑身汗毛直竖,急忙取出火,燃起火光。光亮下,触目是一方素幔,幔后两口棺材,幔前一座灵案,薛王爷夫妇的神主牌位放在正中,旁边一盏油灯,近案一看,方知灯油已经燃尽,只剩下两堆烛泪。 王笑笑连连蹙眉,游目四顾,发现尚有未曾焚化的金银纸锭,当下燃起一堆纸锭,权当灯光之用。想起师娘柳青青曾今和自己说过这那薛王爷曾今在江湖上号称“落雁刀王”,年青时便有鼎鼎之名,是王笑笑敬仰的对象。 王笑笑暗暗忖道:“既已到此,理当拜祭一番。”当下便在棺前跪落,拜了几拜,本想祝祷几句,见到盆中纸锭燃尽,火焰将灭,连忙添注纸锭,也顾不得祝祷了。 蓦地砰然声响,屋门被风吹开,一阵阴惨惨的凉风扑入屋内,刮得燃烧中的纸锭四下散飞,火焰一闪而灭。王笑笑吃了一惊,心头猛然泛起一阵寒意,但在那纸灰飞散、火焰将灭之际,他好似见到灵幔之后,有一个妇女的影子。这时,王笑笑定下心神,擦了擦掌心的冷汗,沉声说道:“灵幔后是哪一位?” 寂然片刻,云幔后响起一个哀戚的声音,道:“妾身薛王氏,公子尊姓大名?” 王笑笑眉头一蹙,道:“在下王笑笑,落霞山庄来的。” 只听那薛王氏幽幽说道:“原来是歌魔笑花郎到了。”火光一闪而亮,素幔之后,转出一位浑身重孝、满脸悲戚之色的妇人。那妇人花信年华,容貌甚美,此时浑身素服,额上勒着一道白绫,愈发显得清丽动人。 王笑笑立在灵案之前,举目望去,原来是自己曾经见过的薛王爷家里的仆人薛王氏,只见那薛王氏右手掌灯,左手抱在怀中,似是抱着一个婴儿,不觉心中一动,暗暗忖道:这薛王氏身着重孝,定是薛王爷的亲人,但不知她抱着的婴儿是谁的孩子?思忖中,那薛王氏已将油灯放置在灵案之上,缓缓转过身来。 王笑笑目光一瞥她怀中所抱之物,心头猛然一跳。原来那薛王氏抱着的并非婴儿,而是一头黑猫。那黑猫毛色漆黑,油光闪亮,黯淡的灯光下,那双灵活的眼睛金光夺目,令人心悸。只见那薛王氏裣衽一礼,缓缓说道:“歌魔笑花郎公子到此,是奉命而来么?” 王笑笑急忙镇定心神,还礼道:“在下奉师娘之命,特来拜祭薛王爷。” 薛王氏道:“我家姑娘已到贵宝庄了?” 王笑笑点一点头,道:“不知夫人与薛王爷如何称呼?” 薛王氏垂目望地,道:“贱妾乃是老员外的侍妾。” 王笑笑暗暗忖道:“薛王爷尚无子嗣,蓄妾求子,也是人之常情。”当下重行大礼,道:“原来是二夫人,请恕晚辈失礼之罪。” 薛王氏身形一侧,道:“贱妾不敢当此大礼。” 王笑笑心念一转,道:“府中只剩下二夫人一人了么?” 薛王氏悠悠一叹,道:“姑娘离家之日,已将婢仆悉数遣散,贱妾感念老员外的恩德,独自在此守灵。” 王笑笑肃然起敬,道:“二夫人重情尚义,晚辈敬佩万分。” 薛王氏一声叹息,似欲谦逊几句,忽然低头沉吟,半晌方道:“歌魔笑花郎赶来寒舍,除了祭奠我家员外,还有别的事么?” 王笑笑道:“晚辈奉家父之命,赶来杭州,一者拜灵,二者查缉凶手。” 薛王氏秀眉一蹙,道:“你师娘柳青青并未随你亲自下山?” 因此王笑笑道:“师娘已将查缉凶手之责交付晚辈了。”薛王氏闻言之下,脸上掠过一丝异样的神色,但只一瞬,重又恢复了哀惋凄冷的模样。 王笑笑暗暗忖道:她是看我年轻,料我本事有限,不堪当此重任了。转念之中,觉得薛王氏怀中那黑猫,双目金光闪闪,一直盯着自己,充满了敌意,不禁朗声一笑,道:“夫人爱猫?” 薛王氏道:“家破人亡,孤零一身,这黑儿是妾身唯一的伴侣了。”王笑笑暗道,原来那黑猫也有名字,倒也有趣。 但听薛王氏道:“我家员外是在野也是知名官员,在武林也是知名之士,一身技艺,虽然比不上令尊大人,但也算得一流高手,能够谋害我家员外的人,自非泛泛之辈,柳女侠不肯出山,只派歌魔笑花郎前来查案,未免……”她似不愿多讲,话未说完,突然一叹而止。 王笑笑微微一笑,道:“夫人放心,晚辈虽然有点名气,那是江湖上的太爱,晚辈纵然不才,竭尽所能,自信必能报命。” 薛王氏一叹,道:“歌魔笑花郎之名自然是名不虚传,公子既然成竹在胸,妾身也无话可说。” 王笑笑道:“尚望夫人指点。” 薛王氏冷冷地道:“妾身所知之事,我家姑娘谅必早已陈述明白。” 王笑笑暗暗忖道,看来这薛王氏遭逢大变,性情颇为偏激。心中在想,口中说道:“晚辈听说,薛王爷惨遭非命,伤痕在咽喉上……” 薛王氏接口道:“老夫人也是一样。” 王笑笑道:“灵柩尚未固封,晚辈想看看伤处的情形。” 薛王氏漠然道:“左面是老员外的灵柩,右面是夫人的。”话声中,拿起案上的油灯,移步朝棺木行去。 王笑笑到了左面灵柩之侧,双手把住棺盖,准备揭开。薛王氏立在王笑笑右边,左手抱着那“黑儿”,右手高举油灯照亮。 王笑笑正要揭开棺盖,鼻尖突然嗅到一种淡淡的粉香。那是一种极品宫粉,珍贵异常,寻常人家,有钱也难买到。王笑笑出身世家,自幼风流,专门爱在脂粉堆中厮混,对妇女常用的脂粉自然十分内行。他微微一怔,嗅了嗅,发觉那香味来自薛王氏身上,不禁暗暗好笑,心想:难怪这薛王氏能讨薛王爷欢心,原来确有可人之处。 忽听薛王氏道:“歌魔笑花郎为何迟疑了?” 王笑笑莞尔一笑,双掌用力,便待揭开棺盖,突然,他心头一动,忖道:不对,这薛王氏既然为夫守制,为何还用脂粉?薛王爷死去十余日,残留在身上的脂粉,应无这般浓重。转念至此,不觉又忖道:“嗯,完全不对,一个新丧夫主,哀伤逾恒的女子,怀中抱着一头黑猫,成何体统?”他本是精灵古怪的少年,先前未曾动疑,倒也不觉得什么,此刻疑心一动,顿时感到破绽百出,事事可疑,大大的不合常情。 但听薛王氏叹息道:“老员外死状极惨,歌魔笑花郎不看也罢。” 王笑笑随声应道:“正是,正是。”突然话锋一转,又道:“灵堂之内,应该有一盏长明灯才是。” 薛王氏先是一怔,随即幽幽一叹,道:“贱妾遭此大变,六神无主,一切都忘了。” 王笑笑心中暗道:眼泪总不该忘掉,我可没有见着你的泪水。他突然大声喝道:“夫人留神,晚辈开棺了。”双手用力,猛地掀开了棺盖。 棺盖一开,扑鼻一阵石灰气味,在那浓烈的石灰气味当中,尚还夹杂着一股淡淡的花香。王笑笑嗅觉之灵,高人一等,鼻端一触那混杂的气味,心头已是雪亮,当下敞声怪叫道:“哎呀,好香,好香。”皱起鼻头,猛然嗅了几嗅。 那薛王氏愣了一愣,心道:奇怪棺木内散发的毒气怎会毒不倒这纨绔小儿,不禁大惊失色,右手一沉,油灯猛向王笑笑脸上砸去,左腿一抬,袭向王笑笑的腰际。王笑笑哈哈大笑,右手一撩,霍地抓住薛王氏的臂膀,将那薛王氏往棺木按去。 棺盖揭开后,薛王氏一直闭住呼吸,这时手臂奇痛,惊急交迸,脱口一声娇呼,一股毒气扑入鼻端,霎时昏死过去。这乃是一瞬间的事,王笑笑对付薛王氏,绰绰有余。哪知突然之间,一股劲风凭空而至,袭到了身后。王笑笑骇然一惊,一时间不容细想,身形一纵,闪电一般窜了开去。只听“嗤”的一声,王笑笑背上的衣衫,已被撕去了一片。 这时,灵堂中黑暗如漆,伸手不见五指。王笑笑人未站定,那股劲风已复跟踪袭到,王笑笑匆匆横闪一步,避过了那劲风的偷袭。他出身武林世家,对那闪避让位的功夫自有独到之处。这一刻,他已辨出偷袭自己的,正是那薛王氏抱在怀中的“黑儿”。他不禁又好气又好笑,堂堂江湖上令人闻风丧胆的歌魔笑花郎居然被一只畜生欺负了,居然被眼看那两道黄澄澄的光亮再一次窜了过来,连忙身形微侧,一脚踢去。那黑猫原是西域异种,久经调教,善于扑斗。王笑笑一脚踢去,居然未曾踢中,那黑猫扑地一转,反向王笑笑右腿袭来。 王笑笑哈哈一笑,道:“小畜牲,少爷今日非生擒你不可。”他童心大起,双腿一屈,蹲了下去,左手摸着背上破裂的衣衫,右手疾若电掣,直向那黑猫颈上抓去。 蓦地,灵幔之后响起一声尖厉的哨音。哨音十分短促,那黑儿闻得哨音,顿时贴地一转,直往灵幔之后窜去。王笑笑大喝一声:“哪里逃。”扑身一捞,抓住了黑儿的尾巴,不料那黑儿身子一扭,一口咬来,吓得王笑笑大叫一声,缩手不迭。 只听一阵急促的步履之声,转瞬便归于静寂。王笑笑闪电般扑了过去,发觉灵幔后有座小门,门后一条甬道,追出甬道,敌人已失踪影,那黑儿也已不知去向。王笑笑怔了怔,游目四顾,一无所见,突然想起自称“薛王氏”的女子仍然昏倒在灵堂之中,连忙返回灵堂,亮起火折,一看之下,哪里还有“薛王氏”有影子,显然就在这眨眼之间,已被同伴救走了。 棺盖早被掀开,一阵阵浓烈的石灰气味,混杂着那股淡淡的桂花香味,散发开来,令人欲呕。王笑笑闭住呼吸,朝棺内尸体望去,薛王爷的尸体,经过敛尸人的化装,此刻已看不出可疑之处。王笑笑伸手掀开衣领,始见咽喉上面有一个酒杯大小的窟窿,那窟窿齿痕宛然,历历如新,显然确是被动物咬断喉管,气绝而死。蓦闻“嗖”的一声,灵案下窜起一条人影,疾若劲矢,直往门外窜去。 王笑笑纵声大笑,道:“哈哈,你们好大的胆子,也太小看你家爷爷了。”他顺手一拉棺盖,纵身疾跃,如影随形一般,追出了厅门。 星光下,只见那人影体态窈窕,婀娜多姿,一身玄色劲装,腰际斜插一柄短剑,居然竟是一位年方二八、楚楚动人的少女。王笑笑伸手在那少女肩头一拍,道:“喂,还不乖乖地站住?” 那黑衣少女女步履踉跄,连窜数步,几乎跌仆在地,所幸面前是道院墙,她伸手扶住墙壁,始才将身躯站稳。她忽然取出手帕,捂住小嘴,连连咳嗽,连眼泪也咳了出来。原来这少女屏住呼吸,躲在灵案之下,那灵案有桌围罩着,不易为人发觉,但因闭气过久,被棺木中散发的毒气侵入眼内,少女抵受不住,被迫冲了出来。 王笑笑双目炯炯,朝那黑衣少女女上下打量,心中暗道:这丫头面薄腰细,袅袅婷婷,倒是个美人胚子。他心头在想,口中笑道:“哥哥我并未伤你啊,你干吗落泪?” 那黑衣少女女脸上泛起一抹红晕,突然抽出短剑,沉声道:“姑娘与薛家命案无关,咱们河水不犯井水,你让我走。” 王笑笑朗声大笑,道:“既与命案无关,你躲在灵堂之中干什么?”黑衣少女女冷冷一哼,娇躯一晃,便朝大门掠去。王笑笑哈哈笑道:“话未讲明,何必急于要走?”身形一闪,挡住了少女的去路。 黑衣少女女似算定他会如此,短剑一振,忽然刺去,同时双足一顿,倒射而起,娇躯扑向院墙。王笑笑大笑声中,举手一抓,抓住了短剑的剑尖。这短剑光华闪闪,乃是一柄截金断玉的宝刃。王笑笑抓在手中,恍若无物。那少女身形业已纵起,却舍不得丢弃兵刃,只得真气一沉,落下地来。 王笑笑将手一松,笑道:“姑娘尊姓,芳名可否见示?” 黑衣少女女惊急交加,道:“我已声明在先,与薛家命案无关,你何必多问?” 王笑笑笑容满面,道:“在下生平最爱与貌美女孩子交往,姑娘若不讲个清楚,那就别想离去了。再说了,你也知道我的外号叫做歌魔笑花郎,笑傲花丛间,片叶别想溜,你可知道?” 黑衣少女女微微一怔,道:“哼,本姑娘闻名已久,原以为歌魔也是号人物,原来竟是轻薄之徒。” 王笑笑放声大笑,道:“在下么,嘿嘿……” 黑衣少女冷冷说道:“你又怎样?” 王笑笑一本正经道:“行为怪僻乖张,哪管世人诽谤。姑娘,你遇着了我笑花郎,你是倒霉定了。” 黑衣少女闻言一愣,心中暗道:这姓王的刁钻古怪,武功却深不可测,我打他不过,只听说外号就是一号色狼,如今落到他亲手里,脱身不得,如何是好?心中盘算,苦无脱身之策。突然间,一股奇异的感觉泛起心头,不禁脸上一热,螓首低垂,羞不自胜。原来王笑笑貌似潘安,俊美无俦,是个十足的美男子。那黑衣少女年方二八,自来少与异性接触,但情窦已开,此刻突然发觉对方是个俊美少年,不禁大为局促,一颗芳心,怦怦乱跳,莫名其妙地羞赧不已。 王笑笑睹状之下,莞尔一笑,忽然从怀中取出描金折扇,“唰”的一声打了开来,摇了两摇,道:“姑娘贵姓芳名?” 黑衣少女秀目一抬,闪电般瞥了王笑笑一眼,低声说道:“素不相识,何必称名道姓。” 王笑笑呵呵一笑,道:“姑娘不愿道出姓名,在下也不勉强。”他忽然收起折扇,将手一摆,作了个相请的姿势,接道:“灵堂中讲话。” 黑衣少女微微一怔,道:“那棺木之中,藏有剧毒,公子不惧,小女子却承受不起。”话声中,口气已自软了。 王笑笑道:“你怎知棺中藏有剧毒?” 黑衣少女道:“我已来此多次,这里的布置,我在暗中看得非常清楚。” 王笑笑道:“姑娘到此干什么?” 黑衣少女脸上掠过一片凄凉之色,道:“小女子另有苦衷,总之,与薛家的命案无关就是了。” 王笑笑微一沉吟,道:“好,我将棺盖盖好,你随我来。”薛王爷的命案一无线索可循,他发现这位黑衣少女,怎肯轻易放过,话声未落,领先走入大厅之内。厅中一片漆黑,王笑笑亮起火折,扶起棺盖,重新盖好,朗声道:“姑娘可以进来了。” 第096章、灵堂遇险之谜 欲望文 第097章、明修栈道 至尊红颜 作者:骑着单车去旅行 第097章、明修栈道 黑衣女子站在厅外,见他谈笑自若,丝毫不惧棺中散发的毒气,不禁大为诧异,移动脚步,欲待进入厅内,突然心头一颤,陡又扭头疾奔而去。王笑笑纵声笑道:“我说你逃不了,何必偏偏要逃?”那黑衣女子轻轻一跃,跳上了墙头,陡感腰上一紧,已被王笑笑拦腰抱住。 王笑笑哈哈一笑,道:“非是在下要讨便宜,只怪姑娘太不听话了。” 黑衣女子娇靥一红,羞不自胜,突然脸色陡沉,冷冷说道:“王公子,小女子武功低弱,却非行止不端、不知自重的人。” 王笑笑放声大笑,撒开手,举手齐额,肃然道:“姑娘请息雷霆之怒,小生一时糊涂,这厢陪罪了。”他果真一揖到地。 王笑笑突然此举,弄得黑衣女子哭笑不得,歇了一下,始才冷冷说道:“不敢当,公子若是别无指教,贱妾告退。” 王笑笑心中暗道,此女明明来历不正,却装得一本正经,此中必有奸诈。他心中转念,口中说道:“薛王爷一家对我有知遇之恩,现在薛王爷惨遭非命,在下奉师母之命缉拿凶手,侥幸遇上了姑娘这条线索,在下岂能轻易放过?” 黑衣女子冷笑一声,道:“原来公子怀疑贱妾是那凶手的党羽?” 王笑笑含笑说道:“在下仅求姑娘指点,岂敢含沙射影、诬赖好人。”他一时讲那黑衣女子是条“线索”,一时又讲她是个好人,其实反反覆覆,只有一个主意,那是定要从这少女身上获取一些端倪。 黑衣女子自然清楚这一点,因之她玉脸含霜,紧紧盯着王笑笑,神色极为忿怒。玉女含忿,另有一番逗人遐思的娇媚。王笑笑纵然不涉遐思,却是笑脸盈盈,饱餐了一顿秀色。那黑衣女子见他不愠不怒,只是痴痴含笑,却也对他无可奈何。她想了一下,忽然脸容一整,肃然道:“王公子,你当真定要缉拿杀害薛王爷的凶手么。这件事情朝廷现在都没有明确的说法,你确定你可以吗?” 王笑笑双拳一拱道:“在下奉命,若是不能缉获凶手,澄清疑案,无法回家复命。更加无言面对当初帮助过我的薛王爷一家。” 黑衣女子冷冷一笑,道:“好,小女子助你一臂之力。”话声一落,转身便向厅外奔去。 王笑笑疑云满腹,但知这位黑衣女子纵非凶手党羽,也必是深知内幕的人,当下迈开大步,随同奔去。两人出了城,约莫奔行了有半个时辰,来到一处蔓草丛生的荒野。忽然,荒野蔓草间,出现了一座孤立的茅屋。茅屋孤零零掩映在蔓草丛中,四无道路,景色十分凄凉,更笼罩着一层诡秘的气氛。 黑衣女子,直奔茅屋门前,伸手叩门,道:“九娘开门。” 茅屋之内,灯光一闪,一个嘶哑的声音问道:“是小姐么?” 黑衣女子冷冷地道:“当然是我。” 茅屋中沉寂了片刻,忽又听得那嘶哑的声音道:“另外一人是谁?” 黑衣女子怒声道:“叫你开门,何必多问。”王笑笑早已听出,屋中讲话之人早已站在门后,但那木门紧紧关闭,迟迟不见启动。黑衣女子似是怒不可遏,冷声喝道:“你找死么?”玉掌一扬,猛力拍去。 但听“呀”的一声,木门应掌而开。灯光一暗一明,但见茅屋一明两暗,当门是间草堂,只有一张破旧的木凳和两把竹椅,陈设十分简陋。草堂无人,那黑衣女子气冲冲奔向暗间,言道:“九娘,你……” 王笑笑接口说道:“姑娘不必找了,九娘在这里。” 只听一声冷哼,道:“不错,老身在此,阁下的耳目倒也聪灵。”声落人现,门后闪出一条人影,挡住了王笑笑瞧向暗间的视线。 王笑笑凝目而望,不料目光一触九娘的脸孔,不觉浑身一震,一股凉气起自足底,冒上胸口,机伶伶打了一个寒噤。 这并非王笑笑识得那九娘,而是那九娘年纪不过四十出头,满头青丝,肌肤如玉,倒也整齐光洁,可是,她那脸上伤痕累累,十余条色泽艳红、沟壑一般的创痕,布满面颊,纵横交错,皮肉外翻,望去恐怖之极。此刻九娘站在王笑笑的面前,目光满含猜疑之色。 黑衣女子闻言转回草堂,峻声叱道:“九娘,你真要找死么?还不退下奉茶。”那九娘也不回头,又呆呆地瞧了王笑笑一阵,始才移动脚步,朝后面厨下走去。 王笑笑心神稍定,暗暗留意九娘走路,见她双足着地,与常人毫无不同,也不像施展轻功的样子,只是落地无声,仿佛身子没有重量。王笑笑虽然胆大,此时此地,也有点提心吊胆,暗暗捏一把冷汗。 黑衣女子将手一摆,冷冷说道:“王公子请坐。” 王笑笑心神一定,嘻笑道:“请坐,姑娘也坐。” 两人分别在两张竹椅上坐下,只听黑衣女子肃然道:“王公子是否知道七魔十三仙,一帮、一会、一教的事?” 王笑笑暗暗皱眉,道:“七魔十三仙之事在下懂得不多,但是我知道是那几个人,但是那一帮一会,一教之事似乎是十年以前的事了。” 黑衣女子冷冷说道:“闻说昔年有一个”五行帮“,一个”风云会“,一个”通天教“,三足鼎立,各霸一方。那七魔十三仙都是这几个门之后,公子系出名门,对于这些掌故,应该十分清楚了?” 王笑笑微微一笑,道:“风云会“与”通天教“早已覆灭,”五行帮“也已解散。二十年前的旧事,再说了,我自然是那七魔十三仙之一的歌魔,十三仙之中,已有几人和我关系莫逆的。姑娘为何忽然问起?” 黑衣女子答非所问,道:“其后有一个”五毒教“,公子知道么?” 王笑笑道:“也曾听人说起,闻说那”五毒宫“屡经挫败,亦已风流云散、冰消瓦解了。” 黑衣女子冷冷说道:“近年来,江湖上崛起一个”五毒宫“,公子可曾听人讲过?” 王笑笑悚然一惊,道:“何方”五毒宫“?在下倒未听人讲起。”但是心里却知道这个五毒宫怕就是自己的师叔的那个宫了,可是为何与此事相关了?莫非那五毒宫的大弟子自己组建的新的帮派? 黑衣女子淡然道:“我也是近日方始听人讲起。” 王笑笑抱拳一拱,道:“在下愿闻其详。” 黑衣女子道:“那一日,我无意之间,发现一批形迹可疑之人,是我一时好奇,追踪在彼等身后……” 王笑笑全神贯注,正在聆听对方叙述,突然间,心中陡生一种怵惕之感,转面一望,赫然见到那满脸创痕的九娘,手托木盘,盘中放置两杯清茶,不知何时到了身后。九娘见他回过头来,顿时移步上前,将两杯清茶放置桌上。王笑笑怒气暗生,右手一抬,欲待扣住九娘的手腕,转含一想,自己先行出手,未免有失身份,于是改变主意,安坐不动。 黑衣女子冷眼一望九娘,挥手道:“退下。” 那九娘恐怖的脸上,肌肉颤动了一下,突然说道:“王公子,请用茶。” 黑衣女子微怒道:“你好罗嗦,叫你退下。” 王笑笑心中暗道:“这茅屋充满了鬼气,若不使点霹雳手段,谅她们不肯就范。”心念转动,突地放声一笑,端起茶杯,道:“姑娘请往下讲,在下洗耳恭听。”举杯就唇,饮了一口热茶。 油灯就在手边,他茶杯一举,袍袖拂动,那油灯的光亮一闪,几乎灭去。便在那油灯光亮暗而复明之际,王笑笑右手小指轻轻一弹,一粒小如粟米的药丸,业已投入另外那杯茶内,九娘与黑衣女子竟是毫无所觉,这乃是瞬息间的事。 黑衣女子目光一转,朝她手中茶杯瞥了一眼,继续道:“我暗中追蹑那批人,见他们潜入薛王爷府中,揭开棺盖,将一种白色粉末洒入棺内,随即将棺盖复原,洋洋得意,准备捕捉敌人。” 王笑笑业已试出,那杯清茶中,果然下有迷药,当下声色不动,端起茶杯,徐徐呷了一口,含笑道:“那自称姓薛王氏的女子,是”五毒宫“的属下么?” 黑衣女子点了点头,道:“我也是由他们口中听来的。” 王笑笑微微一笑,道:“那薛王氏是教主么?”端起茶杯,津津有味的又呷了一口。 黑衣女子冷声道:“那薛王氏氏仅是一名最小的走卒,他们一行共有十余人,便那为首之人,也不过是一名小而又小的头目而已。” 王笑笑佯作惊讶,道:“哦,姑娘见过那为首之人?那为首之人是男是女?多大年纪?”仰起脖子,将那杯清茶一饮而尽。 黑衣女子道:“我探查数次,始终未曾见着那为首之人,不过,闻说此人姓杨,他们称他公子。” 王笑笑道:“既称公子,想必年纪不大?” 黑衣女子道:“由他们的谈话判断,那杨公子非但是他们的首领,而且是杀害薛王爷的主谋,此人眼前尚在杭州,并未离去。” 王笑笑忽然大笑,道:“有趣,有趣,王公子大战杨公子。” “那杨公子仅是”五毒宫“的小小头目,并非”五毒宫“的教主。”黑衣女子冷然一笑,口齿启动,欲言又止。 那九娘一直站在王笑笑身后,并未遵命离去,这时双手缓缓提起,十指箕张,作势欲扑。讵料王笑笑猛一转面,叫道:“九娘。”九娘大吃一惊,身子一缩,疾退一步,那黑衣女子也是心神一凛。 王笑笑放声一笑,端起茶杯,道:“我口渴得很,烦你再来一杯。”九娘微微一愣,接过茶杯,疾步退去。王笑笑突又叫道:“九娘。”九娘身子一震,转身站定。 王笑笑道:“你那茶叶很不错,再给我多放一点。”九娘那鬼怪的脸孔颤动了一下,点一点头,匆匆向厨下奔去。 原来九娘早在茶中投下一种药物,那药物极为厉害,纵是武功绝高之人,饮下了那杯清茶,亦得当场倒下,人事不省。岂料那杯药茶进了王笑笑腹中,竟如石沉大海,毫无应验,而且他一杯不够,居然再要一杯,还说茶叶不错,要求多放一点。 黑衣女子暗暗愁急,忖道:“这王笑笑刁钻刻薄,狡诈绝伦,药物毒他不倒,看来只有舍命一拚了。”她正转念之中,九娘已端着一杯热茶,疾步走了出来,垂目望地,默默的放在王笑笑的面前。王笑笑似是口渴难耐一般,急急端起茶杯,呷了一口,笑道:“听姑娘的口气,那”五毒宫“似是一个组织严密、党羽众多、行事十分恶毒的帮派?” 黑衣女子冷然应道:“想来如此。” 王笑笑笑道:“那么,平静了二十年的江湖和朝廷,岂不又要乱不休了?”他好似感慨良深,端起杯子,又呷了一口。 黑衣女子瞧他举杯频频,对那茶中的药物一丝也不在意,不禁大为懊恼。她心头烦闷,也自端起自己面前那杯清茶,朝唇边送去,口中冷冷说道:“小女子觉得,江湖与朝廷有人勾结,正在酝酿大变,那薛王爷首当其冲,不过替人受过,作了代罪之羔羊罢了。” 王笑笑佯作讶异,问道:“为什么?” 黑衣女子冷冷一笑,道:“公子如今声名正隆武林,声威之隆,有如日在中天,但你居然有了那么的红颜,已经是仇敌遍天下……”她似是不愿多讲,话犹未毕,突然顿住,举杯就唇,就要饮一口茶。 王笑笑转弯抹角,就是要逗她饮茶,要看她作法自毙的样子,这时见她茶将入口,一时忍俊不住,不禁“卟嗤”一笑,急急转过脸去。黑衣女子微微一怔,嗔道:“你笑什么?” 王笑笑抿了抿嘴,忍笑道:“这杯茶不太干净,姑娘不饮也罢。”这话中既含讥嘲之意,也有暗示之处,一语双关,黑衣女子但知九娘在茶中放过药物,却不知王笑笑也已做过手脚,不禁一声冷笑,口齿一张,又待饮用。 王笑笑忍俊不住,又想发笑,但他毕竟是王家的子弟,日受义理熏陶,血脉之中,也有王家人光明正大的一面,那慈善的性情、是非的观念,却是颠扑不破的。便在这一刻间,他心头灵光一闪,暗暗忖道:“她一个女流之辈,我要打便打,要杀便杀,何必作弄于她。” 转念至此,再不迟疑,顿时手臂一伸,黑衣女子但觉眼前一花,手中的茶杯突然到了对方手内,便连杯中的茶水,也未溅出半点。 王笑笑淡然一笑,放下茶杯,正容道:“姑娘不是在下的敌手,今日之事,咱们坦诚相见,姑娘道出姓名,若是果真与血案无关,在下立即告辞,否则的话,兵刃相见,在下也不客气,这茶你就不要喝了。” 黑衣女子闻言一愣,心知那杯清茶必是别有蹊跷,一时诸念杂陈,既感王笑笑的技艺机智两称高绝,凭恃自己主仆,要想对他不利,那是万分困难,心中有一分悲哀恼怒的情绪,但又觉王笑笑刁钻之中,不失其光明磊落的一面,芳心又有一分钦佩向往的意念,因之木然呆立,竟然不知所措。 突听九娘怒声道:“恃技凌人,算什么侠义之士?”大步走到桌前,端起茶杯,一仰而尽。 王笑笑冷笑一声,道:“你自讨苦吃,那可怨不得人。” 九娘厉声狂笑,突然茶杯一摔,十指箕张,猛地扑了过来。她面貌狰狞,本来就令人望而心悸,这时运气行功,浑身骨节劈啪乱响,原本白晰光洁的双手,陡然变得漆黑如墨,尖尖十指,长出了寸许,那副张牙舞爪的模样,看了着实令人心神俱震。 王笑笑怒气横生,身形一闪,飘开两尺,冷冷说道:“武功如此歹毒,定非善良之辈,饶你不得。”右掌一挥,霸皇决随即使出,淡然反击过去。 但听剑风振动,那黑衣女子一言不发,短剑宛如闪电一般,倏地刺到。这一剑来势奇快,逼得王笑笑纵身一跃,疾退三尺。九娘笑声不绝,那嘶哑笑声,恍若鬼哭狼嗥,刺耳至极。在这荒野茅屋之内,一灯如豆,景色凄迷,听入耳中,更觉惊心动魄,恐怖慑人。 王笑笑双眉紧蹙,右手一摸剑柄,打算抽出宝剑,但他自视清高,觉得对付两个女子,实在不值得动用宝剑。就在这略一犹豫之间,黑衣女子短剑一振,又是一剑刺了过来;那九娘身形一弓,突地厉喝一声,亦复猛然扑到。这主仆二人动起手来,招式配合得极为严密,薛王氏其那九娘奋不顾身,凶悍无比。 王笑笑见此怒气上涌,左手一探,径夺黑衣女子手中短剑,右掌一挥,直向那九娘前额拍去。这一掌疾如电掣,眼看后发先至,就要击到九娘额上。那九娘双目圆睁,目中精光暴射,仿佛两支火炬,王笑笑一掌击来,她竟然不接不架,仅只脑袋微偏,避过要害,身子反而迅速前冲,双臂一合,猛地抱了过去。 王笑笑又惊又怒,仓猝之中,身形一矮,闪电般掠了开去。九娘扑了个空,身形急转,如影附形,紧迫而上,黑衣女子“唰”的一剑,同时朝王笑笑右侧袭到。交手这三招如火如荼,猛恶之极,但却是转眼间的事。忽然间,那九娘狂叫一声,双手捧腹,一个踉跄,直向王笑笑身上撞去。 王笑笑身子一侧,左腿陡抬,将九娘踢倒在地,右手运指如戟,直向黑衣女子寸腕之间点去。黑衣女子短剑挥动,疾退一步,避过了一指。 就在此时,只听那九娘哀号不绝,双手捧腹,在地上滚动不已。原来九娘在茶水中投入药物,王笑笑也在茶水中投入药物,可是,王笑笑安然无事,九娘却腹痛如绞,仿佛肝肠寸断,万箭钻心一般的难受。 王笑笑虽然刁钻古怪,如此惩治旁人却是第一遭。眼见九娘哀号滚动的惨状,心头顿觉不安,飘身上前,一指点去,打算先闭住九娘的道,再来问话。但听九娘嘶叫道:“姑娘拚命啊,杀了这小子,老爷的性命就保住了。”嘶叫声中,贴地一滚,张臂向王笑笑双足抱去。 王笑笑浑身汗毛一竖,怒声道:“王某的生死,与你老爷的性命有何关系?”飞起一脚,将那九娘踢出丈外,她的身子直向厨房摔去。黑衣女子欺身进击,突然一剑,猛地袭了过来。 第097章、明修栈道 欲望文 第097章、暗渡陈仓 至尊红颜 作者:骑着单车去旅行 第097章、暗渡陈仓 王笑笑怒不可遏,左手夺剑,右手一指点去,口中喝道:“赶快将话讲明,姓甚名谁?何人的女儿?有何苦衷?为何定要取王某的性命?”话声中,双掌翻飞,紧紧逼迫不舍。 那黑衣女子此时双目噙泪,短剑狂挥,步步后退,但却咬紧牙关,默然不语。突然一阵浓烟冲入草堂,灶上闪起一片火光。若论王笑笑的武功,料理这黑衣女子绰绰有余,可是在他骨髓之中,潜伏着风流的本性,与年轻美貌的女子动手,不自觉的特别手软。 他一心只想夺剑而不伤人,急促之间,那便难以如愿了。眨眼间,火光扑入了草堂。忽见九娘披头散发,嘶声大叫,双手高举两支燃烧的火把,疯狂似的由厨下扑了出来。王笑笑惊急交迸,出指如风,倏地点在黑衣女子肩井之上,左手一翻,夺下她手中的短剑。 那九娘大吼一声,火把一挥,猛地向王笑笑脸上扫去。王笑笑短剑一摆,“唰”的一声,反击过去。那黑衣女子被王笑笑点住道,双臂下垂,无法动弹,但她双腿尚能活动,这时身子突然一扑,直向短剑迎去。王笑笑瞿然一惊,此时茅屋中浓烟弥漫,火光耀眼,那九娘疯子一般不顾生死,王笑笑只防黑衣女子脱逃,却未料到她寻短见,仓猝之中,拧腰一转,避过九娘击来的火把,就势移开了短剑。 那黑衣女子挺身迎剑,动作又猛又快,王笑笑虽然速移短剑,黑衣女子的肩头依旧为短剑割破,血流如注,伤势亦自不轻。茅草房屋,燃烧极快,眨眼间火势熊熊,已成燎原之势。王笑笑心中暗道:“这主仆二人悍不畏死,倒是不好处置。” 他隐隐觉得,这二人纵然不是“五毒宫”的属下,也必是身世凄凉、遭遇悲惨之人,眼看火势已大,急忙抓起黑衣女子,反身朝外面冲去。九娘厉笑不歇,火把狂挥,挡住了去路。王笑笑怒声喝道:“不知死活的疯子。”短剑疾振,一招“逍遥花丛”,突然刺去。 九娘腹痛如绞,全靠一种狂暴的力量支持未倒,这一剑玄奥无匹,九娘如何抵挡得住。可是,王笑笑的目光,忽然触到她那伤痕累累的脸庞,火光照耀下,那脸庞皮开肉绽,汗出如浆,筋肉抽搐,颤动不已,苍白的肤色与血红的疤痕形成强烈的对比,再经火光照耀,更显得触目惊心,恐怖至极。 王笑笑突然想到,不知是谁手段如此毒辣,竟然将一个女子的脸面伤成这等厉鬼模样。这念头闪电般掠过心头,想到那下手之人的残酷,手中的短剑,再也不忍刺入九娘身上,当下短剑一收,左手一挥,将黑衣女子猛然推了过去。 九娘身子一侧,让过黑衣女子,厉声叫道:“姑娘先退。”她似是定要将王笑笑烧死,火把狂挥不歇,仍然挡住王笑笑的去路。 那黑衣女子连窜几步,冲到门边,右腿一抬,就势向大门踹去。砰然一声响,大门被一脚踹开,黑衣女子大步冲出了茅屋。王笑笑面朝大门,这时突然发现,门外已是一片火海,火势比屋中更大。此时,屋顶已经着火,那九娘狂声大笑,火把飞舞,拚命阻住王笑笑奔出屋外。 此时的王笑笑真是又惊又怒,当下再不犹豫,短剑一挥,削断了九娘手中的火把,身形一晃,疾向屋外掠去,九娘也就挡他不住了。这茅屋之外,四周俱是荒草,这时火势燎原,竟无一处可通,王笑笑冲出大门,正自苦无脱身之计,忽听“嗖”的一声,一支长箭,却又迎面射来。 王笑笑短剑一抬,将那迎面射来的长箭击落在地。不料一阵劲风,又复扑到了身后,王笑笑转面一望,但见九娘十指箕张,已自随后赶到。王笑笑怒不可抑,反手一捞,身子顺势一旋,抓住了九娘的后颈。适在此时,又有一箭射来,王笑笑抓住九娘,顺势一挥,那支长箭,顿时射入九娘的小腿,九娘痛彻心肺,厉声惨叫。 但闻一阵“嗖嗖”之声,满空长箭,飞蝗般射到。王笑笑剑眉一蹙,抓着九娘,一面闪避,一面绕屋而行,转了一圈,看出约有三十余黑衣人,潜伏在草丛之内,隔着大火,遥遥放箭,但那黑衣女子却已不知去向。这时王笑笑反而定下心来。 原来四处大火,看去厉害,但荒草不耐燃烧,转眼工夫,枯草已将燃尽,借着屋外的空地,闪避敌箭,倒也不虑伤亡,只是处身烈火之中,灼热如焚,浑身汗湿,感觉十分难耐罢了。忽的轰然一声,茅屋倒塌下来,王笑笑右手短剑拨打乱箭,左手提着九娘,四处闪动。不多时,听到远处响起一声尖厉的哨音,乱箭便应声而止。 这时,燃烧的蔓草尚未熄灭,王笑笑知道敌人正在撤退,苦于火势未尽,不能追敌,勉强等了片刻,始才提着九娘,踏着余烬,急急追了过去。那哨音起自一座土坡,王笑笑手提九娘,大步冲了上去。 晨光微曦,旷野间一片迷蒙。王笑笑登上土坡,运足目力,四下搜索敌踪。忽见数十丈外,另一座土坡之上,静悄悄立着一匹白马,鞍上坐着一个白衣人。那白马挺拔轩昂、神骏非凡,大有白马啸西风之势,白衣人却是一体态丰腴、娇艳如花的少女。 这时,一轮红日正由东方天际缓缓升起,灿烂的阳光伸展开来,转眼间,光被四野,映照在那红衣丽人身上,将这静谧的旷野,点缀得绚丽引人。须臾,蹄声“得得”,那白马缓步踱了过来,王笑笑手提九娘,不觉迎了上去。双方走近,齐齐停了下来,四道眼神,紧紧纠缠在一起,两人的脸上,也同时绽开了笑容。 寂然片刻,王笑笑拱一拱手,笑道:“早啊。” 那白衣少女嫣然一笑,也道:“早啊。” 王笑笑面色可亲,道:“未请教?” 白衣少女抿一抿嘴,扬起白嫩丰腴的手臂,手中多了一柄碧绿晶莹的弯刀。王笑笑初涉江湖,虽然见到这独特的兵器,依旧不知白衣少女是谁。白衣少女这才灿然道:“西门雪,贵姓大名?” 王笑笑刁钻古怪,暗暗忖道:“你叫西门雪,我就叫东方雨吧。”心念转动,朗声笑道:“在下东方雨。姑娘莫不是西北宇文家的大小姐?” 西门雪容色一动,默默无语,那水汪汪的眼睛,重新又向王笑笑脸上扫来。王笑笑形貌美好,恍若璧人,又是个玩世不恭的性情,这西门雪容貌冶艳,洒脱不羁,两人遇在一起,眉目传情,你望我,我望你,大有一拍即合、相见恨晚之势。 那九娘被王笑笑提在手中,脉被制,身子无法转动,这时腹痛虽止,但腿上插着一支长箭,痛得要命,她虽然看不见两人,却也知两人眉来眼去,一时之间,怒不可抑,拉开嗓门,蓦地大吼一声。这一吼,恍若晴天霹雳,惊得那白马昂首长嘶,兀立而起,几乎将西门雪掀下马来。王笑笑也吃了一惊,手臂一挥,将九娘扔了出去。 九娘就势一滚,坐在地上,大声吼道:“那是我家姑娘的宝剑,快快还我。” 王笑笑微微一笑,道:“看你不出,倒有些英雄气概。”右手一扬,将那短剑掷了过去。 九娘伸手接住短剑,割开腿肉,抓住箭杆,拔出长箭,也不包扎,身子一挺,霍地跃了起来。 西门雪一望她那伤痕累累的脸庞,眉头一皱,匆匆转过脸去。 九娘怒声喝道:“狗贱婢。”举手一扬,手中长箭猛地向西门雪脸门飞去。 西门雪勃然大怒,弯刀一挥,击落长箭,缰绳一提,便待纵马冲去,忽又心意一变,冷冷问道:“那穿黑衣的女子是你什么人?” 王笑笑接口说道:“那是九娘的主人。” 西门雪目注九娘,鄙夷不屑地道:“杀你这种人,污了姑娘的兵器。”弯刀一扬,指着远处一丛灌木,接道:“你那主子藏在树丛后面,你叫她前来会我。”九娘目光转动,遥遥望见那丛灌木,又看看王笑笑,丑怪的脸上,忽然掠过一片忧虑之色。 王笑笑淡然一笑,道:“我知道你挂念主人的安危。”他说着摆一摆手,又道:“去吧,咱们的账,改日再算。” 九娘呆了一呆,冷冷一哼,道:“你虽放我离去,下次见面,我仍要取你性命。” 王笑笑哑然笑道:“下次落在我的手中,我也不再饶你了。” 九娘冷然一哼,眼望西门雪,“呸”的一声,吐了口唾沫,手提短剑,昂然朝那灌木树丛走去。西门雪脸上杀机顿现,突然左手一扬,一缕乌光,电闪而出,急袭九娘背后。这一缕乌光去势如电,毫无破空之声,九娘未曾提防,眼看将要被那暗器击中。 王笑笑心头不忍,高声叫道:“小心暗器。”九娘甚为机警,一听“暗器”两字,身子猛地一仆,一枚蓝汪汪的淬毒金针,射入了她那发髻之内。 西门雪脸庞一转,瞅着王笑笑,嗔道:“你这人敌友不分,跑的什么江湖?” 王笑笑哈哈一笑,道:“暗箭伤人,算不得英雄。在下虽不是正道人士,也不是邪派中人,但是也不屑于暗箭伤人,在下此举实在是为姑娘声誉着想,乃是一片好意。” 西门雪冷然说道:“哼,我以为你爱屋及乌,看在她主人的分上哩。” 王笑笑一本正经道:“九娘的主人,确是一位人见人爱、志行高洁的姑娘。” 九娘已经走了两三丈远,突然走了回来,拾起地上的长箭,向王笑笑道:“念你是一条汉子,我聊进数语,听与不听,全在于你。”双手一拗,“咔嚓”一声,将那长箭一折两断。 王笑笑双手抱拳,肃容道:“承蒙指教,感激不尽。” 九娘将断箭扔在地上,冷冷说道:“那五毒宫“党羽遍天下,势力之大,非你所能想象。你若知趣,就该火速返家,劝说长辈,举家退隐,躲避此一浩劫。” 王笑笑点一点头,问道:“你主仆二人,也是”五毒宫“的属下么?” 九娘淡然道:“五毒宫“网罗的都是天下一等高手,我主仆二人武功平平,纵想投入”五毒宫“门下,怕也难如所愿。” 王笑笑道:“那你主仆与在下何怨何仇,为何定要取在下的性命?” 九娘道:“这个恕难奉告,反正你武功在我主仆之上,只要小心谨慎,自可保住性命。” 王笑笑道:“如果不小心呢?” 九娘冷然道:“那便只有怨你命短了。” 王笑笑干笑一声,道:“多承指教,若能不死,定感大德。” 九娘冷冷一哼,伸手一指西门雪,说道:“这女人绰号”弯刀罗刹“,是江湖上有名的娃,我纵然也要杀你,却不愿你毁在这种下贱女人手上,你最好不要与她往来,一剑杀死,那便更好。” 忽见白影一晃,那西门雪一声不响,凌空扑了过来,碧绿晶莹的弯刀,闪起一片夺目的彩霞,朝九娘头顶疾罩而下。 九娘厉声狂笑,喝道:“狗贱婢,老娘纵然武功平常,像你这样的脚色,却也未放在眼里。”喝声中,短剑疾扬,一式“举火燎天”,向那弯刀迎去。 只听“叮叮”之声,刀剑交击,玉铁齐鸣,两人闪电秀搏击了三招。三招一过,两人都知道遇上了劲敌,顿时各展绝艺,争夺先机,击斗不已。王笑笑负手观战,笑容满面,忽听九娘大喝一声,短剑疾挥,架开弯刀,左手一探,陡然抓去。尖厉的指风,破空有声,凌厉之极。西门雪未曾料到对手竟有如此厉害,眼看那又尖又长,漆黑如墨的鬼爪,陡地袭到腰际,不觉大吃一惊,一时间方寸大乱,手足无措。 但听王笑笑高声喊到:“风摆杨柳三月明,月在当头约佳人。”西门雪闻得“风摆”二字,本能地腰肢一扭,弯刀顺势一撩,恰是一招“明月当头”的架式,轻轻易易便自破去九娘的攻势。 九娘厉声吼道:“小奴才,你要不要脸?” 王笑笑哈哈笑道:“这姑娘长相甜美,如果在本公子面前眼看着她死掉了未免太可惜了,本公子想来都是怜花惜玉之人,要不然你那主人早已身首异处了。” 九娘暗暗忖道:“有这小子相助,无法杀掉这狗贱婢了。”动念至此,不觉锐气大减,萌起了退走之意。西门雪大为得意,弯刀连挥,展开了一轮急攻,逼得九娘连连后退。眨眼间,西门雪占了上风,弯刀挥动,“月影西斜照佳人”、“珠帘倒卷郎惊梦”、“花影拂剑自逍遥”,攻势如长江大河,滚滚而下,连绵不息,逼得九娘只有招架之功,再无还手之力,不由怒发如狂,吼叫不已。 西门雪突然娇喝一声,左手一挥,一枚淬毒金针应手电射而出。九娘短剑一抬,击落金针,顺势横扫,陡朝西门雪左腕削去。但听“叮”的一声脆响,西门雪弯刀一挥,架开短剑,左手又是一扬。九娘身形疾闪,躲避毒针,岂知西门雪使诈,这次并无毒针射出。 九娘暗自咬牙,刚要挥剑刺去,忽见金光一闪,倏地急射而至,九娘欲避不及,只得仆地一滚,急急滚了开去。西门雪格格大笑,手中弯刀,突然闪起漫天碧霞,罗网一般罩了下去。 王笑笑凛然色变,想不到西门雪除了“圆月弯刀”之外,另有看家的绝艺,九娘形势殆危,他急得大声喊道:“冤魂缠足,五鬼搬山……” 九娘腿上原负有箭伤,行动不便,眼看钩影如幕,碧霞夺目,实在抵挡不住,正自万念俱焚、自料必死之际,忽听“冤魂缠足”四字,顿时短剑一挥,疾削西门雪双足,左手屈指如钩,猛朝西门雪腰际抓去。这一剑一抓,都是平凡的招式,妙在配合运用,既可自保,又可瓦解敌人的攻势,对西门雪攻来的一招,倒也应付得恰到好处。 西门雪大为恼怒,大声叫道:“混小子,你到底帮谁?” 王笑笑放声笑道:“在下姓东方名雨,不叫”混小子“。” 西门雪怒道:“你若帮那丑妇,干脆自己下场。” 王笑笑笑道:“我主持公道,不帮任何一方。”忽听一阵“叮叮”之声,刀剑交击,两人身子一震,齐齐后退一步,停下手来。 西门雪回顾王笑笑一眼,满面娇嗔,道:“姓东方的,你不觉得莫名其妙么?” 王笑笑哈哈一笑,心中暗道:“这西门雪容貌冶艳,体态迷人,是个风的美人,难怪得个”弯刀罗刹“的外号。”心念转动间,不禁眉开眼笑,朝她那丰腴动人的身段瞧个不停。适在此时,一缕柔香随风飘来,钻入王笑笑鼻端。 王笑笑如醉如痴,道:“嗯,好香。”鼻子嗅了几嗅,接着吟道:“霞绮、罗裳、粉面、芳心、瑞香……嗯,真的是瑞香。” 原来西门雪中衣之内,果然贴肉藏着一朵瑞香花,闻言不禁“卟嗤”一笑,回眸横睇,俏俏地瞅着王笑笑道:“算你狗鼻子灵,也真亏你分辨得出。” 王笑笑左手按剑,右手衣袖一拂,哈哈笑道:“在下别无所长,攀花折柳,闻香识美人,倒是稍有心得。” 西门雪闻言顿时媚态横生,娇笑道:“原来是个老圃了,小女子失敬了。” 九娘见他二人眉来眼去,谈笑风生,心中暗暗咒骂,忽然脑际灵光一闪,忖道:“不好,这两人一个是娃,一个是花丛老手,若是两人勾搭上,老娘焉有命在?”这样一想,不觉大惊失色,也顾不得腿伤疼痛,随即狂奔而逃。 王笑笑和西门雪睹状之下,相顾大笑,一时间,战云消散,气氛极是融洽。 第097章、暗渡陈仓 欲望文 第098章、闻香识美人 至尊红颜 作者:骑着单车去旅行 第098章、闻香识美人 这时阳光遍地,四下无人,旷野中一片静谧。王笑笑游目四顾,吟吟笑道:“只剩咱们两人了。” 西门雪晕生双颊,娇滴滴道:“两人怎样呢?” 王笑笑道:“如此良辰美景,佳人在前,自然是谈谈人生,聊聊风月了。” 西门雪嫣然一笑,眼望王笑笑玉树临风的模样、文采风流的神情,不知何故,芳心之内,砰砰乱跳,竟然生出从来未有的羞意,怔了一怔,飘身一跃,迷迷惘惘的跨上了马背。 王笑笑俊眉轩动,道:“姑娘要走么?” 西门雪抿嘴一笑,螓首微点,默然不语。 王笑笑眼珠转动,笑吟吟道:“姑娘这马神骏非凡,它若奔驰起来,在下可是追赶不上。” 西门雪轻抚马颈,玉靥之上,洋溢着一股无法抑制的热爱,笑道:“这马儿乃是西域异种神驹,江湖道上,名驹虽多,却没有比得上我这马儿的。” 王笑笑含笑说道:“姑娘芳名雪,爱穿雪白衣裳,加上这毛色如雪的宝马,美人名驹,交相辉映,当真是武林佳话。” 西门雪芳心之内,甜蜜异常,当下一笑,也不言语,将身子朝前移了一移,腾出半个雕鞍,好似要让王笑笑乘坐。王笑笑大摇大摆,缓步踱了过去,笑道:“姑娘这神驹有名字么?” 西门雪眼望天际一朵白云,低声说道:“它叫雪儿。” 王笑笑脸上,掠过一片诡谲的笑容,恍然道:“哦,姑娘叫它雪儿,在下觉得它是一匹雪峰神驹,该当叫它龙儿哩。” 那白马闻得“龙儿”两字,突然间前蹄一屈,后蹄猛扬,喉间一声欢嘶,竟将西门雪颠离马鞍,临空飞了出去。西门雪惊呼一声,仓促间,腰肢一拧,双足着地,侥幸未曾摔倒。但闻人声大笑,马声长嘶,紧密的蹄声与铃声之中,一溜白影,已似旋风一股卷了开去。 西门雪初时微怔,继而羞怒交迸,热泪泉涌,跺足叫道:“姓东方的,你是不是男子汉啊?” 王笑笑仰面长笑,纵马如飞,绕着土坡,飞快地转了一圈,敞声笑道:“不怪在下啊,怨只怨你这龙儿。”马头一带,朝东驰去。 西门雪泪落似雨,嘶声叫道:“今日拚了性命,也不让你臭小子逃去。”纵身疾跃,猛地扑了过去。 王笑笑哈哈大笑,道:“好泼辣的俏娘子。”左手一撩,抓住了西门雪的手腕。 西门雪咬牙切齿,弯刀一沉,朝王笑笑头顶击下。哪知王笑笑五指一紧,一股暗劲透入西门雪左臂,霎时遍及全身,西门雪浑身一软,右手弯刀也被王笑笑夺了过去。这时雪峰神驹四蹄翻飞,奔驰如电,王笑笑稳坐雕鞍,笑声不绝,左手抓着西门雪的手腕,将那娇躯在头顶轮转一圈,就待扔将出去。 西门雪有生以来,从未受过这等屈辱,这时又羞又忿,痛不欲生,眼泪象珍珠一般,直往外涌,心头只有一个意念,那便是立刻自戕而死,而且最好便死在姓东方的“臭小子”面前。讵料,王笑笑心意忽变,手臂陡沉,竟将她扔在身后马鞍上。 西门雪微微一怔,蓦地银牙一咬,骈指如戟,猛向王笑笑“灵台谷”上点去。“灵台谷”正当背心,两人一马双乘,同坐一鞍,背后出指,当真是举手之劳。不料王笑笑好像脑后长着眼睛,右肘一拐,一个肘锤,倏地撞向西门雪的腰肢。 无巧不巧,那肘锤恰好撞中了“笑腰谷”。西门雪娇躯一颤,全身瘫痪,不由自主的“格格”一阵大笑。王笑笑刁钻古怪,当下顺势一带,复将西门雪当横搁在身前鞍上,举起手掌,轻轻拍打着她的臀部。西门雪又哭又笑,嘶声叫道:“姓东方的,你当心,如今你如此羞辱本姑娘,本姑娘誓要剥你的皮,抽你的筋。” 王笑笑哈哈大笑,道:“剥皮抽筋,那都是以后的事,如今你是盗马贼,少爷得好好打你一顿。”他果真举掌不停,“劈劈”,又在西门部打了几下。 西门雪“笑腰谷”被制,口中大笑不歇,心中又羞又怒,这一听得“盗马贼”三字,越发嗔怒不已,哭笑着骂道:“臭小子,谁是盗马贼?你放我下来,姑娘定要叫你还我一个道理。” 她骂时咬牙切齿,生似受了天大的冤枉,王笑笑暗暗一惊,忖道:怪了?我这“龙儿”性已通灵,本来拴在客栈槽上,如非是她偷的,怎会跑到这里来?须知王笑笑纵然放浪不羁,若论聪明机智,都是超人一等,设若不然,柳青青和水玲珑也不会将这万斤重担,交给他来担负。 他原先见到“龙儿”,不但早已认出正是自己的坐骑,由于西门雪出现在被困之地,暗伺放箭之人又刚刚退走,故此他便疑心自己的行藏已泄,客栈已遭敌人袭击,而西门雪骑马出现,正显示她乃是敌人一路,否则,她就不会轻易让那薛娘主仆离去了。但此刻西门雪这般咬牙切齿,恍若受了天大的冤枉,霎时便将原来的假想全部推翻,因之他心念电转,一时不觉怔住。 只听西门雪嘶声又道:“臭小子,你是带种的吗?有种便解开姑娘谷道。” 王笑笑暗暗忖道:“龙儿“纵然不是她偷的,她总该知道”龙儿“何以跑出客栈,或是从何人手中劫得?”转念至此,也不等西门雪将话讲完,举掌一拍,西门雪的谷道便自解了。 西门雪娇躯一翻,跃下地来,戟指道:“讲,谁是盗马贼?你给姑娘讲清楚。”她这时泪渍未干,杏眼圆睁,樱唇高噘,那副欲嗔还颦的模样,当真是又媚又娇,别有一番风韵。 王笑笑不觉大为欣赏,眯着眼睛笑道:“难道不是你吗?” 西门雪举袖一拭泪痕,娇声喊道:“好啊,诬良为盗,本姑娘与你拚了。”玉掌陡挥,劲风急袭,一掌便向王笑笑当胸击去。 王笑笑一带马缰,轻轻避了开去,笑说道:“卿本佳人,奈何作贼?少爷纵有怜香惜玉之心,也要略施惩罚,以戒来兹。” 西门雪一掌落空,又听他口中认定自己“做贼”,更是嗔怒欲狂,挥拳如雨,直向王笑笑诸大要谷击去,恨声咒道:“臭小子,姑娘纵然拼了性命,今日也要撕烂你这张臭嘴。” 王笑笑口中虽讲“略施惩罚”,其实却在一味闪避,并未还手。他这时顽性已起,且不追问西门雪如何得到“龙儿”,闪避中,敞声笑道:“好啊,我这张嘴,久已不尝胭脂,你若将它撕烂,也免得它馋涎欲滴,饥渴难耐。” 西门雪听他口齿轻薄,脸上不觉泛起一层白晕,娇嗔中,脚下一顿,宛如轻燕一般,猛向王笑笑身上扑去,啐声娇叱道:“你且尝尝我的玉指。” 她左臂圈了半圆,右臂却从圈影之中疾然前伸,拧向王笑笑的脸颊。王笑笑哈哈大笑,身子一侧,左臂一捞,已将西门雪的娇躯抱在怀里,道:“玉指虽然芬芳,不如胭脂甜腻,我还是尝尝胭脂吧。”话声中,双臂一紧,头脸一俯,便向西门雪樱唇吻去。 西门雪大惊失色,樱唇陡张,便欲惊呼,岂知呼声未出,王笑笑的嘴唇已像饿虎一般盖了下来。 王笑笑自幼受春魔李长风只熏陶,初入江湖之后与姑娘们厮混久了,对这接吻拥抱的事最是熟练。西门雪虽有“弯刀罗刹”之称,其实仅是外形放浪一点,目下非但仍是处子之身,便连与异性拥抱之事也不曾有过,如今突遇此事,那真是惊骇欲绝,不知所措了。 王笑笑突然仰起身子,抿抿嘴唇,笑道:“西门姑娘的胭脂当真不错,在下三生有幸。” 西门雪先时一怔,继而又怨又恨,举起玉臂,一拳擂去,恨声道:“你……” 王笑笑哈哈大笑,将她的粉拳一把握住,道:“姑娘既然认为在下里外是个臭小子,姑娘该说你那”龙儿“哪里来的了?” 西门雪真是又羞又恼,恨不得一拳将他擂成肉饼,怎奈技不如人,根本不是他的敌手,只得强捺怒火,嗔目娇叱道:“臭小子,你便是臭小子,怎样?” 王笑笑微微一笑,道:“姑娘独具慧眼,对臭小子特别青睐,在下纵然粗鲁不文,不能对姑娘怎样,但求姑娘不吝赐教,告诉在下这”龙儿“哪里来的,那便感激不尽了。” 西门雪恼恨不已,猛一翻身,一头向王笑笑怀里撞去,王笑笑不虑有此,身子急往后仰,西门雪顺势夺刀,单手一按马背,纵下地来,嗔声叫道:“姓东方的,你欺人太甚,姑娘任你轻薄,只怨技不如人,你这般辱我,我便死了也不与你干休。” 弯刀一挥,娇躯猛扑,碧光白影,恍若掣电一般,直朝王笑笑下腹刺去。说得也是,姑娘的樱唇何等尊贵,如今被王笑笑吻了个够,即便出于自愿,那也足令西门雪耳热心跳,赧颜不已。 何况王笑笑纯是儿戏之态,而且口口声声追问“龙儿”的来历,这不等于认定西门雪的“龙儿”来历不明,纵非偷盗,亦属劫取,西门雪羞愤之心,难怪要情急拼命了。 王笑笑自恃武功高于西门雪,又是顽童之心,一时疏神,被西门雪夺回弯刀,纵下马鞍,先时倒未在意,及见西门雪持刀猛扑,形同拚命,也不觉瞿然一惊。西门雪来势极猛,刀影重重,在这一惊之际,王笑笑已觉劲风逼体,弯刀临身,当下焉敢怠慢,脚下一蹬,猛地倒翻而起,落在地面。 但他避招虽快,总是临机应变,迟了一些,只听“嘶”的一声轻响,胸前的衣襟,已被弯刀撕去了一片。西门雪心犹未甘,越过马背,一式“苍鹰搏兔”,刀风厉啸,如影附形,又向王笑笑当头劈下。王笑笑身子刚刚站稳,忽见碧影临头,急忙错步一闪,避了开去。 他这时也知西门雪动了真怒,若凭武艺,他纵然徒手相搏,也不惧西门雪手中弯刀,怎奈他天生怜香惜玉,可不愿真正与西门雪为敌,当下一整衣襟,遥遥作了一揖,高声道:“姑娘息怒,在下有话讲。” 西门雪嗔声娇娇叱道:“不要听。”弯刀陡挥,一招“玉帐深垂”,撒网似地扫了过来。 王笑笑闪身避开,又是一揖,道:“在下唐突佳人,这厢陪礼了。” 西门雪连番袭击,不能得手,心中也有些气馁。她所以情急拚命,全是出于气愤难消,另外便是遽遭轻薄,恼羞成怒,借机发泄一番。其实她亦自知,王笑笑武功高出她甚多,要想得手,殊非容易,况且王笑笑貌胜潘安,俊美无比,芳心之中,实已暗许,便叫她真正扎上一刀,她也难以下手。如今王笑笑一再闪避,连连作揖,原先之气,不禁消了许多,于是她身形一顿,双手叉腰,嗔目娇叱道:“哪有这么便宜,取你的宝剑,姑娘定要与你分个高下。” 王笑笑对少女的性情最是熟悉,闻言心知西门雪气已大消,连忙抱拳一拱,道:“姑娘刀法厉害,在下不是姑娘敌手,何需再分高下。” 西门雪冷冷一哼,道:“难道我便任你欺侮了?” 王笑笑心里发笑,表面又作一揖,道:“人非草木,孰能无情?姑娘貌比天仙,犹如天仙女下凡尘,在下有幸一亲芳泽,纵属唐突,却也是一片爱慕之意,实在说不上”欺侮“二字。” 西门雪脸上升起一片白晕,嗔声道:“哼,说得好听,那我问你,你为何诬我盗你的马?” 王笑笑故作惶然,道:“在下素性不羁,一时戏言,姑娘千万不要当真。” 西门雪见他惶然之状,想想他时真时假的行径,确也不脱稚憨之气,暗暗忖道:“这冤家刁钻古怪,想必自幼骄纵已惯,与他认真,那是白白生气了。”转念至此,不觉怒气全消,但少女的尊严,又不容她回嗔作喜,只见她抿一抿嘴,冷冷一哼,道:“姑娘岂能任你戏耍?你得讲个公道出来。” 王笑笑时真时假,乃是另有目的,闻言暗自得计,缓缓步了过去,道:“请姑娘收起弯刀,容在下慢慢地讲。” 他走到西门雪面前,轻轻将她手中的弯刀取了过来,又轻轻将那弯刀替她刀鞘,动作和缓而灵巧,当真是小心翼翼,又惶恐,又诚挚,说得上涎脸至极。西门雪心头一阵荡漾,不觉美目斜睇,白了他一眼。美貌少女的明眸善睐,受者固然受宠若惊,那白眼表示的意味,更使人魂消魄散。 王笑笑见了,心头暗自窃喜,动作也就越发细腻了。他趁势轻舒右臂,缓缓揽住西门雪的纤腰,柔声说道:“姑娘那边坐,坐下好讲话。” 西门雪的腰肢被王笑笑揽住,顿觉一股电流陡传全身,心头小鹿冲动,也不知是慌是喜,但少女投怀送抱,难免羞涩。她腰肢一扭,美目横睇,嗔声道:“放正经些,我不和你攀亲搭眷,你搂着我干什么?” 王笑笑心中暗笑,却不答话,仍旧拥着她朝一块山石走去。 男性的气息,熏人欲醉,西门雪但觉陶陶然浑身舒泰,欲拒还休,不觉随着王笑笑在那山石上坐了下去。王笑笑揽着她的手臂仍未放开,但也没有进一步的动作,只是痴痴地望着西门雪微笑。西门雪被他瞧得玉脸泛白,羞涩地道:“你这人毫没正经,说是不说啊?” 王笑笑涎着脸道:“姑娘太美,我不觉瞧得呆了。”说着,把她往怀里一带,这些天没有接触女子,他也憋得难受。 “嗯……不要吗……不要……” 王笑笑实在忍不住,抱着她的脸狂吻着,同时抱起她的身子,向树林深处走进去,林荫蔽日,即使在大白天也不虞人发现。王笑笑一手伸进西门雪的亵衣里,抚摸着热烘烘的双乳。 西门雪的大脑完全一片空白,被王笑笑将其衣服全脱掉,然后王笑笑自己也脱掉。 王笑笑的双手在她身上大肆狂虐,又是摸,又是扣,直逗得她起来。 “喔……唔……唔……”声音像歇斯底里,王笑笑忙分开她双腿,火烫般的宝贝,就朝她的幽谷将送过去。 “你可要轻点儿,我还是处子之身,知道吗?否则,我可不理你。”西门雪此时哪里还有弯刀罗刹的威风,娇嗔着说道。 “那当然,我最怜香惜玉,轻轻的,嗯,我的宝贝儿。”说一落,王笑笑狂吻着她,吻得她喘不过气,同时双手上下抚摸,渐渐地,只见她通白了脸,在胸前起伏不定,那令人遐想的三角地带,充满神秘,黑细中,深藏着幽谷,忽隐忽现,微微露出,白都都地,就像婴儿的小嘴,一张一合,正流着口水呢?春水沾满了,幽谷。王笑笑一见如此,更是怒火焚身,手扶着宝贝,在她的口一探一探的,徐徐将宝贝插进玉门。 “哇……哥……这么大……有点痛……”西门雪略感疼痛,反手握住宝贝,娇羞轻声的道。 王笑笑一听马上一翻身,把她的娇躯弄平,炽热的龙头,抵着洞口,一面深吻香唇,紧吮香舌,两手更不停地揉捻。再经过这样的挑逗不已,直至她全身轻抖,口更似黄河泛滥,终于忍不住发自内心的痒,娇喘呼呼的道:“哥……哥……你可以慢慢的……轻轻的弄……”说话间,她又把双腿八字分的更开,挺起臀部,迎头龙头。王笑笑知道她此时芳心大动,使微微一用力,鸡蛋大的龙头就套了进去。 “啊……痛死我了……”此时龙头己抵处子膜,只见西门雪冒着汗,眼睛紧闭眼角挤出泪水。王笑笑知道这是最痛苦的时刻,便按兵不动,不再往前推进。左手按在她的上,轻轻揉捻,一面轻声问道:“雪儿……还痛苦?稍微好些了吗?” “哥……这样慢慢抽动……我现在有点涨痛……但是里面……”西门雪虽未经人事,但是也知道现在自己的需求。 “是不是有点痒啊?”王笑笑打趣的道。 “嗯……贫嘴……”就这样打情骂俏,尽量挑逗,使的她春水如泉,不停的外流,同时双腿乱动,时而缩并,时而挺直,时而张开,同时频频迎起,迎合著龙头的轻送,这表示她春兴已达极点,刑了难以忍受的地步。 王笑笑见她此时春兴已动,大概近顶点,猛地紧拥住他的脖子,连连挺迎,娇喘连连的说道:“哥……我现在不痛了……里面很难受……痒痒地……痒痒地……只管用力…………” 就当她咬紧牙关,不住往上挺迎的刹那时间,王笑笑猛吸一口气,宝贝怒胀,一沉,直朝湿湿的幽谷,猛然。“咨”的一声,冲破了处子膜,大宝贝已全根尽没,胀硬的龙头深抵口。西门雪这一下痛的热泪双流,全身颤抖,几乎张口叫了出来。 王笑笑忙用嘴唇封住,西门雪想是痛极了,双手不住的推拒,上身也左右摇动。就这样拥抱了好一会后,阵痛才稍微减弱,于是王笑笑轻声在她耳边说道:“雪儿,忍耐点,这是避免不了,刚被破瓜都是这样的。现在可好些了吗?” “嗯……好点……刚才实在痛死我了……我……嗯……里面……怎历会有……麻又痒的感觉呢……” “啊呀,我的小姐姐姐呀,这又酥又麻又痒的,表示你春心已动,要人给你狠插的意思。” “知道就好……又这么大声说出来……这……多难为情……你要……可要轻点儿……我……怕……受不了……” 王笑笑对这种运动一向有研究,于是把龙头慢慢抽出,又缓缓的插下,这种细嫩的工夫,最能逗引女人升高约一种无上技术。这样轻抽慢送的约有一刻钟之久,果然西门雪春水如泉,洋溢而出,娇躯徽颤,显得春快狂活,禁不住摇起她的蛇腰,向上迎接。 此时西门雪苦尽甘来,春情汤漾,媚眼如丝,媚态迷人,更使王笑笑欲火如炽,紧抱娇躯,耸动着,一阵比一阵快,有如急风闪电,一次比一次猛,如双虎相斗,一下比一下深,有如矿工采炭。就这样不停的拼命,只插得西门雪娇喘连连,媚恨如丝,娇声轻喘道:“哥……哥……我……我好舒服哦……哦……啊……嗳……喔……真舒服……哥……你真会干……干的……美……太美了……”西门雪的小幽谷,春水洋溢,被宝贝的内棱冲括看,“噗滋”、“噗滋”奏出神女般的音乐。 王笑笑一看,西门雪现今春兴正起,斯文的插法已经不能满足她,于是改变一下战略,猛冲猛撞,如饿虎扑羊,撞的她两臂紧抱着王笑笑的背部,粉腿紧勾着他的,臀部大力颤动,用力迎凑的他插送,同时娇颊艳白,樱唇微开,喘气如兰,尤如一朵蔷薇,艳丽动人,口中娇呼道:“哥……我舒服极了……我……喔……用力……再用力……咽……美……美死雪儿了……重……再重一点……对……太好了……好……” 西门雪一面娇哼着,一面疯狂的扭转,极力迎凑,同时两手紧抱着王笑笑,加重。王笑笑一看,知道她要出精了,忙用劲,一面狂吻香唇。果然西门雪混身颤抖,幽谷紧急收缩,一股火热热的直泻而出,洒得他龙头全根发熨,同时娇躯软绵棉的,四肢平摆,娇喘地道:“哎……唷……哥哥……我……我升天了……啊……太……舒服……美……美死……我了……” 王笑笑单枪再战,驰骈了十来下,果然阳关一松,一张,火辣辣的,直射出去绕着,西门雪直叫道:“美……太美了……大舒服啦……”一阵撕杀,两人相拥而卧。 第098章、闻香识美人 欲望文 第099章、横刀夺爱 至尊红颜 作者:骑着单车去旅行 第099章、横刀夺爱 片刻之后,西门雪才清醒过来,看到地上片片落白,不禁羞白双颊,略一稍动,痛楚犹在,不由眉头一皱,娇羞地对王笑笑道:“你真坏,一见面就把人家……” 王笑笑笑着亲了她一下道:“想不到江湖上声名远播的”弯刀罗刹“居然犹是处子之身,说出去只怕没有人会相信。” 西门雪幽幽地道:“你知道就好,你打算怎么办?” 王笑笑笑着道:“你放心,我事情一办完,就带你回……”说到这儿,突然住口不说了。 西门雪奇怪地道:“带我回什么地方?” 王笑笑赧然一笑道:“其实我不叫东方雨,是以前的聚贤庄的庄主,当然现在是慕容山庄庄主王笑笑,人送外号歌魔笑花郎。” “啊,你是大名鼎鼎的歌魔笑花郎王笑笑?”西门雪闻言一愣,双目睁得又大又圆,紧紧盯在王笑笑脸上,生似又惊又疑,又微带恼怒怨恋之色,要从他脸上看出究竟,然后问道:“你为何骗我?为何不讲真实姓名?我西门雪不配与歌魔王笑笑交往么?” 王笑笑忙道:“雪儿,你想到哪里去了?因你芳名雪儿,因之我便自称雨了,西门东方雨雪,同属季节珍品,人言牡丹虽美,尚须绿叶相衬,西门配东方,白雪衬以夏雨,益显姑娘之艳丽,我的心意你还不明白么?”顿了一顿,接道:“我事情一办完,就带你回”莫容山庄“。” 西门雪听王笑笑如此说,不禁羞喜地道:“真的,不骗我?” 王笑笑诚恳地道:“骗你是小狗,相信我。”突又含笑问道:“刚才快活么?” 西门雪羞白着脸,点点头道:“想不到男女交欢,竟有这样无穷乐趣。”说着,伸手去摸王笑笑的宝贝,本来软绵绵的宝贝,经西门雪一摸,顿时坚硬如铁,又热又胀,十分粗大,西门雪的一只小手竟把持不住,吓的她缩手不迭。 王笑笑忍不住“噗哧”笑出来:“要摸么,再摸吧。惹火了它,我可不负责!”一面说着,一面抓起她的手抚摸自己的宝贝。 “贫嘴……明知人家好奇……死鬼……看我理你否……”西门雪说着,同时右手紧握着王笑笑的宝贝,套送起来。 “是不是谷又痒了,来我替你止痒吧。”王笑笑说着,马上搂抱她,一面狂吻她,一面把坚强的宝贝朝幽谷乱顶。 “哥哥……龙哥哥……不要这样冲撞,撞的人家小谷痛的很,放轻点,让我扶着你的宝贝,慢慢弄进去。”西门雪一面护住她的,深怕弄痛了小幽谷,一面娇声说道。 “我的小姐姐姐,我听你的,慢慢的进去,轻轻施为,行吗?”王笑笑打趣的说道。 于是王笑笑开始狂吻她的香唇,酥胸,双手不停的揉捻其双乳,揉的西门雪春心大动,使她感觉到无限轻怜蜜爱,无限体贴,心中感到甜甜密密的十分好受。于是用手轻轻扶着他那粗大的宝贝,引到她自己的口,心里不住突突乱跳,小手也微微不住发抖。 “啊……轻一点……痛……痛……”王笑笑故意大力撞了一下,使的她叫了起来。 “好好好……我轻点……但是你须用你双手拨开你的幽谷才行,否则我的宝贝怎能得其门而入呢?”王笑笑调皮地说道。 “好好……你可轻点……慢慢进去……”西门雪一面说着,一面双手用力将拨开,只露出那迷人的追魂洞儿。 于是王笑笑手扶着宝贝,因为有春水之故,慢慢的一节一节滑进,在插进一半时,故意把它提出,又慢慢地。这样轻抽慢插,果然引起西门雪的,只见春水源源而出。西门雪此时虽然仍有些胀痛,但是并没有第一次厉害,而已她自己幽谷里渐感酥麻,占不住禁的两臂抱着王笑笑的背部,张开双腿,由他任意。 王笑笑一看知道西门雪此时幽谷不痛了,需要用力,才会痛快,才会满足,于是腰部一提劲,一阵比一阵猛狠,一下比一下深入,直插的她意乱神迷。西门雪此时只觉的火热的龙头,在内上下磨擦,口更感酥痒难耐,全身感到无比的舒服,一阵阵的春水,从她内涌出,情不禁的迎着王笑笑的宝贝,扭摆腰臀,向上迎凑他的插剌。 由于这次不比上次痛,直插得她娇喘淋漓,媚眼如丝,浪哼道:“啊……龙哥哥……你……实在……大会插……了……我……美死……了……我……好……舒服……好痛快哦……小谷…………” 王笑笑一听她的,更感到畅快,内心像火烧的欲火,更他我快马加鞭,拼命狠插,坚硬炽热的宝贝,在她紧凑而温暖的幽谷内,上下抽动,既温柔又舒服,使的他不由叫道:“雪儿……好妹妹……舒服吗……你的小谷……大好了……紧紧……地……温暖……地……使我身心俱散……快乐……似神仙……棒极了……” 这样的了近半个时辰,肌肉碰出声“啪……啪……啪……啪……”作响,春水搅动声“咕……吱……吱……吱……”,再加上西门雪的声“哎……唷……嗯……嗳……”凑成一曲仙乐。 西门雪春兴已达极点,似有出精之样子,口中急促的道:“龙哥哥……太好了……嗯……我……好……舒服……呀……哼……再重……些……好……美哟……快……快……用……力……些……我……要……升天……了……” 果然一股热暖暖的精水由阵阵涌出,熨的王笑笑混身酥麻,心神震动,狠狠几下,一松,一股,夺关冲出,同时射进西门雪的,使的她更是兴奋不已,紧紧抱住王笑笑,一起享受这人生最美好的时刻。 两人终于收拾好,出了树林,同坐在大石上,王笑笑忽然轻轻一声叹息,接道:“雪儿,你不知道,我正处于危急之中哩。我身负重任,时时都得提防敌人暗算。我那匹马昨夜寄放客栈之中,你忽然将它乘来此处,乍见之下,我怎能不担心自己的行藏已泄呢?” 西门雪微微一怔,道:“这样讲,你是将我当作敌人了。” 王笑笑坦然说道:“乍见难免生疑,如今我已明白。” 西门雪不能释怀,又加辩白,道:“我不会是你的敌人,那匹马是旁人送我的。” 王笑笑点一点头,道:“我知道,送你马匹那人是我的敌人。” 西门雪一愣,道:“不会啊,他是我师兄。” 王笑笑微微一笑,道:“那你师兄便是盗马贼了。” 忽听一个愤怒的声音大喝道:“小子,你口齿放干净一点。” 愤怒的声音来自背后,王笑笑毫不惊讶,淡淡说道:“兄台早就应该露面了。” 那人闪身来到面前,西门雪眉头一皱,冷冷地道:“原来你早就来了,为什么藏着不出来?” 来人是一个颇为俊逸的少年公子,儒衫文巾,足穿粉履,肋下佩带一柄色泽斑驳的古剑,原先是满脸怒容,经西门雪冷冷一问,霎时堆起谄媚的笑容,结结巴巴地道:“我……我……愚兄……” 西门雪冷声一哼,道:“你不讲我也知道,告诉你,我的行为不要你管。” 她说着娇躯竟向王笑笑挨紧一些,那少年公子瞧得妒火中烧,牙关咬了一咬,仍旧不敢发作,顿了一下,始道:“师妹知道这小子是谁?” 西门雪淡淡地道:“任他是谁,也不要你来管,你最好别缠着我。” 王笑笑端坐不动,温和地道:“在下东方雨,兄台尊姓大名?” 那少年公子对西门雪低声下气,对旁人可是傲慢得紧,听到王笑笑自动接口,立时双眼一瞪,喝道:“你当真叫东方雨么?” 王笑笑微微一笑,道:“在下不叫东方雨,兄台说我该叫什么呢?” 少年公子冷冷一哼,转面一望西门雪,道:“师妹,他是聚贤庄庄主,现在是莫名山莫容山庄庄主人称歌魔笑花郎,名叫王笑笑。” 王笑笑敞声一笑,道:“你我素昧平生,兄台一口便能讲出我的姓名,足见乃是有心人,王某倒要请教一番了。” 少年公子正中下怀,“唰”的一声,抽出宝剑,冷冷说道:“来吧,少爷我姓杨名正义,正要找你较量一番呢。” 王笑笑心念在急急转动,忖道:“这小子自称杨正义,又在客栈劫走我的马匹,可知必与黑衣少女讲的那位”正义公子“有关了,这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我得格外用点心思,查查他身后主谋之人究竟是谁?” 王笑笑转念至此,只见杨正义宝剑一振,陡然向王笑笑胸前刺去,大喝一声,道:“你接少爷一剑。” 王笑笑朗声一笑,避了开去,道:“杨兄要战,在下自当奉陪,但你盗我的马匹,究竟为了什么?总该还我一个公道。” 杨正义怒声大吼,道:“混蛋,谁盗你的马匹?”举剑横扫,一招“玉带围腰”,滚滚挥去。 王笑笑出身武林世家,一身武功,得自家传。他在剑术上的造诣,自然不同凡响,他见杨正义出剑,剑势横扫,早知那一招“玉带围腰”,因之他想也不想,身子便向左边纵起。讵料,人甫离地,忽觉剑式有异,自己的身子竟是迎向杨正义的剑锋,急切间,不觉冷汗直冒,大吃一惊,连忙拧腰弹腿,一式“鲤鱼打挺”,连翻三个筋斗,落在一丈以外,始才避过一剑之危。 原来杨正义乃是左手执剑,使的是左手剑法。左手剑直劈挺刺,与一般剑法大同小异,但左右横扫的剑式,却与一般剑法相反。王笑笑虑不及此,一时大意,险险上了大当。落身地面,王笑笑定下神来,不禁疑念大起,暗暗忖道:“怪了,为何未曾听说过左手剑?这姓杨的是哪里来的?”忖念中,忽见剑光打闪,那杨正义又复追踪而至,一剑劈来,口中喝道:“笑花郎,看剑。” 王笑笑暗赞一声“好快的剑法”,脚下不敢怠慢,滴溜溜身子一转,便已转到杨正义身后,朗声笑道:“动刀动剑,大伤和气,看在阮姑娘面上,杨兄只要说出为何盗我的马,咱们便握手言和。” 杨正义大吼一声,道:“那个和你握手言和?”转身一剑,突然击出,接道:“你不取宝剑,我一样杀你,那时你休要怨人。”话声中,一剑紧似一剑,直向王笑笑逼去,大有不杀其人,不肯罢休之势。 王笑笑一面闪避,一面暗暗忖道:“此人讳言盗马之事,定欲取我性命,看来必是奉命行事,是那”五毒宫“的头目。我欲明了内中详情,追索正凶,如不用点霹雳手段,恐怕是徒费心机了。”他这样一想,顿时作了决定,右臂一探,执剑还招,“唰唰唰”一连三剑,连环攻出,阻遏了杨正义进逼之势,冷声喝道:“阁下不识抬举,我便叫你偿偿王某的手段,看你讲是不讲?” 他那剑式架势磅礴,大有气吞山河之势,施展开来,剑风厉啸,劲气汹涌,当真是风雷俱动。杨正义的剑法固然诡异玄奥,相形之下,那是大为见绌了。三招过去,王笑笑身形一顿,峻声喝道:“讲,你暗杀薛王爷,是奉谁的令谕?” 杨正义攻势倏然受阻,只当一时无备,羞愤之气涌向胸口,当下宝剑一振,一招“黑虎偷心”,径自刺去,口中喝道:“什么令谕不令谕,少爷但知取你性命。” 只听“叮”的一声,王笑笑举剑一格,化解了他的剑势,冷声哼道:“不让你吃点苦头,看来你是不肯讲了。” 杨正义但觉手腕一震,宝剑险险拿握不住。他心头虽然吃惊,怎奈妒火中烧,竟然不加思虑,内力凝注,挥剑再上,大声喝道:“嘴上称能,有什么用?你先接我三剑……” 王笑笑未等他将话讲完,沉声接道:“好,三招之内,我叫你宝剑脱手。”话声中,人剑并起,用起逍遥剑法投入了杨正义剑光之中。武功之道,丝毫不能假借,“当当当”三剑相交,只见一缕白虹冲天飞起,直向六七丈外一棵大树射去,剑贯树身,那剑把儿兀自颤动不已。 王笑笑还剑入鞘,一望那骇然急退的杨正义,淡然说道:“如何?阁下还要逞强么?”杨正义目瞪口呆,胸腔急速起伏,可知他正惊疑交作,骇愤不已。 王笑笑暗哼一声,缓缓说道:“我不妨忠告杨兄一声,薛家的血案,王某身负家命,必得查个水落石出。直到如今,阁下是我发现的唯一线索,王某绝对不会轻易放手。你若知机识趣,那便爽直地讲,不然,王某纵有仁慈之心,却也有霹雳手段,那时五阴搜魂,万蚁钻心,总要叫你一一吐实。究竟如何?王某听你一言。” 杨正义眼珠转了一转,冷冷说道:“传闻歌魔笑花郎在七魔十三仙之中最是仁义,忠厚,今日一见,果然并非子虚……” 王笑笑截口接道:“当心了,你口舌损人,那是自讨苦吃。” 杨正义冷冷一哼,道:“你坦然忠告,难道是挟技自重,胁迫于人吗?” 王笑笑先是一怔,继而敞声大笑,道:“好一张利嘴,不过,杨兄将我估计错了。王某与众不同,凡事但问目的,不重小节,忠厚也好,刻薄也好,我是概不在意。杨兄明白了么?” 杨正义闻言,不觉心头一颤,但他也是个少年气盛的人,顿了一下,冷冷说道:“明白了,盗马杀人,少爷一概不知。” 王笑笑凛然一震,双目神光迸射,峻声喝道:“当真?” 杨正义蓦然抬目,悍然一哼,道:“我告诉王兄一声,杨某没有显赫的身世,没有惊人的技艺,有的便是嶙峋的傲骨,言不二语。” 王笑笑哈哈大笑,道:“很好,很好,软不受,硬不惧,倒是一条好汉,你小心了。”他秉承新中国祖训遗传,血脉中既有古代之人的仁厚稳健,也有现代人的狠辣敏锐,做起事来,令人捉摸不定。此刻他陡抬右臂,并指如戟,蓄而不发,身形一晃,便朝杨正义逼了过去。 他那并指如戟的架式不伦不类,食指挺伸,中指微屈,武林中极是少见。其实,那正是“霸皇决”的起手印诀,如今他蓄势不发,其中不知暗藏多少诡异的变化,倘若出指,杨正义眼看难逃一指之危。忽听西门雪颤声叫道:“笑郎……喂,你住手,你住手啊。” 一条白影猛扑过来,王笑笑指势陡收,身子一顿,一把将那白影搂在怀里,问道:“怎么?雪儿,你有话讲?” 西门雪不答所问,娇躯一挣,转面急道:“杨师兄,你讲啊,你何须替人受祸?”她乃是旁观者清,一来激于同门之谊,眼看王笑笑的性情大异常人,武功高不可测,既然认真出手,杨正义便难免大吃苦头。二来事情的真象,也许她比较清楚,她既认为不必“替人受祸”,其中的经纬,那是别有蹊跷了。 王笑笑闻言之下,疑念顿起,目中神光熠熠,紧紧朝杨正义望去,静待他的答复。怎奈杨正义因妒生恨,关键乃在西门雪一人身上。如果西门雪不急急扑来,被王笑笑搂在怀里,变化也许单纯一点。便因西门雪“投怀送抱”,令杨正义的妒意更深,于是情势也就急转直下,大出人意料之外了。 这杨正义人颇俊逸,平日自视极高,是个偏激自傲之人。他使得左手剑法,武功身世两皆是迷,但无异也是一流身手。与西门雪既是同门兄妹,也算得天造地设,是双璧人,岂知缘份未定,西门雪不肯稍假颜色。如今眼见王笑笑才貌出众,武功又高出自己甚多,他师妹投怀送抱,两人大有轻怜蜜爱之情,以他一个偏激自傲的人,那自然无法忍受了。但他无疑是个城府极深、诡计多诈的性格,当下心机一转,冷冷说道:“师妹叫我讲些什么?” 西门雪道:“师伯年事已高,平日严禁师兄远离左右,你这次违背师命,追来中原,那是为了小妹,与薛家自然不会有什么恩怨仇恨……” 杨正义内心暗生恶念,表面神色不动,佯作无奈道:“好吧,咱们握手言和。”双手抱拳,虚应故事一般,遥遥朝王笑笑拱了一拱。 王笑笑从他二人谈话之中,已知这杨正义乃是初莅中原,自然与薛家的血案不会有多大关连,心想也许真是自己误会了,“龙儿”所以到他手中,必是别有缘故。他心中这样一想,又见杨正义抱拳作礼,要与他“握手言和”,顿时嫌隙尽去,迈开大步,迎将上去,哈哈笑道:“很好,很好,握手言和。杨兄只要将得马经过,不吝示知,小弟便能由此追索敌踪,若有所得,全是杨兄所赐,小弟感激不尽。”话声中,右掌前伸,只待与杨正义紧紧一握。 杨正义脸上掠过一片诡谲的冷笑,假作漠然道:“杨某说出得马经过,一场误会便算过去了么?”右掌徐伸,缓缓朝王笑笑手掌握去。 两掌相触,王笑笑连声应道:“正是,正是,小弟判断有误,杨兄多多海……” 第099章、横刀夺爱 欲望文 第100章、细思前因后果 至尊红颜 作者:骑着单车去旅行 第100章、细思前因后果 王笑笑言犹未毕,忽听西门雪尖声叫道:“笑郎……小心。” 紧接着,人影翻动,有人飞起一脚,将另外一人踢了出去,厉声喝道:“好毒辣的心计。”西门雪大惊失色,一声娇呼,急急奔去。 原来杨正义心存不轨,他那右手中指,套着一个偌大的指环,指环中空,暗藏毒针。他趁抱拳拱手之际,已自轻按机钮,准备随时出手,两掌相触,王笑笑毫无戒备,他便趁彼此紧紧相握之时,左掌陡抬,猛然向王笑笑右肋之下突然击出。 变生肘腋,按说王笑笑绝无幸免之理,怎奈人算不如天算,西门雪及时示警,再加上王笑笑闯荡江湖也不是第一次了,又复机敏过人,甫闻尖叫,顿时抢前一步,身子一躬,右掌往下一按,紧接着右足陡抬,一脚便将杨正义踢飞出去。他那一脚乃是情急之下,蕴含了霸皇决,暴怒踢出,脚尖满蓄真力,又恰好踢在杨正义左边肋骨之上,临空翻飞,肋骨折断两根,脏腑也受了内伤,腥气上涌,鲜血狂喷,倒在地上,便难起立。 王笑笑微微一顿,正待蹑踪追去。西门雪适时赶到,抓住他的手臂,骇然叫道:“笑郎慢着。” 王笑笑忿然厉声道:“此人心计太毒,华某容他不得。” 西门雪急道:“先看看你自己可曾中了毒针?那毒针见血封喉,没有救的。” 王笑笑冷声一哼,道:“华某百毒不侵,区区毒针,其奈我何?”右臂一振,便待挣脱西门雪的手掌,岂知右臂刚一施力,顿觉肘弯一阵酸麻,再也抬不起来了。 原来杨正义猝然发难,距离太近,王笑笑纵然应变神速,身上也穿有护身软甲,但毒针细若牛毛,多达二三十枚,就在他右掌往下一按之际,他那肘弯以上,早已中了四五枚之多,只因变起仓猝,一时未觉得罢了。 西门雪深知毒针的厉害,见他神色有异,心头凛然一震,焦急地道:“怎样?右臂不灵便么?” 只听杨正义厉声狂笑,阴森森道:“师妹,本门防身毒针,中者无救,你替笑花郎收尸吧。”踉跄起立,踉跄狂奔,一直向北而去。 西门雪闻言回首,但见杨正义脸色惨白,胸前满是血迹,不觉骇然追去,嘶声叫道:“师兄,杨师兄,你等一等。”奔出两丈,倏又顿住,转脸叫道:“笑郎,你的手臂……”话未达意,眼泪象珍珠一般,直往外涌,已经泣不成声了。 这时,西门雪为难已极,杨正义是她同门师兄,王笑笑则是她芳心暗许之人,两人不是身负重伤,便是中了毒针,自然踟蹰难行,大有进退维谷之感。 王笑笑见她梨花带雨、哀怨欲绝之状,不觉长长浩叹一声,挥一挥手,说道:“你走吧,令师兄内伤沉重,快去照料他。” 西门雪凄然颤声道:“那么你……” 王笑笑淡淡一笑,道:“区区毒针,要不了我的性命。” 西门雪泫然饮泣道:“那毒针取自九种毒蜂之尾,另加七种奇毒淬炼而成,见血自化。” 王笑笑敞声一笑,道:“要化也早化了,走吧,再不走就追不上了。” 西门雪闻言一怔,凝目而望,只见王笑笑笑容未退,脸上并无异状,不过右臂略感不便罢了。她心中半信半疑,但对那杨正义也实在放心不下,微一迟疑,黯然说道:“那笑郎,你多加保重。” 王笑笑连连挥手,笑道:“我自会保重,你自己也要小心一点。” 西门雪幽幽一叹,走到大树之下,取下宝剑,复又情深款款,瞧了王笑笑一眼,始才迈开步子,顺着杨正义消失的方向,急急追了下去。此刻已是巳牌时分,一轮红日,高高地挂在天空。 王笑笑眼望西门雪的人影消失不见,心头倏生惘然之感,不觉信口吟道:“郎心有意妾无意,暗自神伤暗自愁;倘得佳人心相许,丢却性命也风流。”他忽然悠悠一声长叹,摇一摇头,抚一抚右臂,招来“龙儿”,缓缓骑上马背,往洛阳方向徐行而去。 骑在白马上,顿时硬抗高歌起来:腰仗三尺正义剑 胸怀柔情千万千 潇洒来去山水间 两情千里也缠绵 腰仗三尺正义剑 胸怀柔情千万千 潇洒来去山水间 两情千里也缠绵 英雄出少年 风姿焕发扫狼烟 豪气干云天 哪怕世道人心险 恩恩怨怨化飞烟 谈笑声中江湖远 云破天开续前缘 结庐山中共婵娟 歌声在高岗上远远传了开去,正在向前奔跑的西门雪听到,顿时泪如泉涌,喃喃自语道:“笑郎,雪儿,今天的离开,是为了以后的长久相聚,今生生是笑郎的人,死是笑郎的鬼!”说完,也不顾自己的泪流满面的样子,看着杨正义小时的方向,追去。 此时此刻的洛阳,已是午牌时分,高升阁客栈兼营酒食,此刻正当饭口,吃食的人进进出出,熙熙攘攘,嘈杂热闹得紧。突然大街上远远传来一阵阵高歌:滚滚巨浪红尘纷乱 淘尽英雄汉 笑里藏刀人心难料 无奈世态皆炎凉 知音难寻访痴心愁断肠 多情总被无情伤 风云多变幻缘聚又缘散 浮生如梦一场欢 人生漫漫路遥长 看这繁华落尽见真章 豪情肝胆照千杯醉难倒 伴我逐浪迎风笑 人生漫漫路遥长 看这繁华落尽见真章 豪情肝胆照千杯醉难倒 伴我逐浪迎风笑 顿时大街上就静悄悄的,王笑笑一身白衣,一骑白马,走在大街上,边唱边走动着, 店伙计一见王笑笑回来,连忙迎将上去,接过马缰,笑道:“公子莫不是人称歌魔笑花郎王笑笑是也?能做出如此歌曲,定非歌魔王笑笑莫属啦,不过,公子您老是何时离店的?咱们不见公子爷起身,不敢呼唤,后来发觉马匹不在,启开房门,只见被褥未动,包袱仍在,大伙都正在疑神疑鬼……”王笑笑情绪落寞,没有心情答理,冷冷一哼,跨下马鞍,昂然进入店内。 那店伙计将马匹交给另外一人,追上来道:“青楼红苑,固不乏绝色美女,但总嫌下贱庸俗,早知公子爷也好此道,您老应该提我个醒儿,我李老八……”他以为王笑笑连夜不归,乃是去寻花问柳,因之毛遂自荐,有意做这一桩生意,讲到这里,忽见王笑笑衣履不整,胸前背后俱已破损,不觉微微一怔,讶然接道:“噫,公子爷为何这般狼狈?” 王笑笑听他唠叨不休,厌烦至极,喝一声道:“噜嗦。” 忽又语气一转,问道:“昨夜有人找我么?” 那店伙计被他一喝,先是一怔,继而哈腰连声道:“没有,没有。” 王笑笑哈哈说道:“那就不要唠叨,去准备一点酒食,送来房里。”那店伙见他神色不豫,连忙应是,转身退去。 王笑笑洗过澡后,一人在房内自斟自酌,回忆一夜来的遭遇。首先他便想到薛王氏,那薛王氏容貌甚美,武功平常,自称是薛王爷的侍妾,从她熟知薛仁凤的行动而论,这一点倒是勿庸置疑,但她竟然出手偷袭自己,又在灵柩之中预藏毒药,当是主谋之人早期设下的埋伏。 薛王爷自幼驰骋沙场,之后有闯荡江湖,武功之高,不去讲它,阅历之深,经验之丰富,更非常人可及,一般鬼蜮伎俩,休想瞒过他的耳目,但那薛王氏潜伏多年,居然不为所觉,城府之深,他想想也觉不寒而栗。薛王氏的深沉固然可怕,那主谋之人选中了她,令她常荐枕席,潜伏多年,最近始才下手取人性命,这份长远的计谋,如非心坚性狠之人,焉能出此? 王笑笑想到这里,不觉冷汗浃背,心旌震荡,深深感到前途荆棘正多,欲想完成使命,恐非容易。不容易又待如何?薛王爷与他祖父华元胥乃是八拜之交,谊如同胞,他华某出身忠义之家,就算没有家命,华某也不会遇难而退。 他端起酒杯,喝了一口闷酒,然后念头一转,转到黑衣少女主仆身上。据那黑衣少女所讲,杀害他薛叔爷的主谋之人,是一位姓杨的少年公子,此人乃是“五毒宫”的小小头目,那薛王氏则是姓杨的属下,他想想觉得殊不可能。 第一:姓杨的既称公子,年纪必然不大,若说姓杨的远在几年之前,便差遣薛王氏潜伏在薛王爷身边,实难令人置信。第二:他离家之时,他父、祖均曾明示杨文广或是血案的主谋。故此,他暗自忖道:“五毒宫”教主或许就是那邪皇的大弟子杨文广,那薛王氏必是杨文广所遣,姓杨的公子最多不过奉命行事,或是监督执行凶杀而已。第三,这几人为何都姓杨? 他所以作此推断,关键便在薛王氏蓄养的“黑儿”身上。据他所知,他薛叔爷夫妇乃是睡梦中遇害,伤痕同在咽喉,似是被兽类咬死。那“黑儿”虽是一头黑猫,但却爪利齿坚,行动如风,善于搏击,薛王氏既是主谋之人早年派遣的奸细,又是“黑儿”的主人,因之在他心中,早已认定“黑儿”就是凶手,薛王氏便是“遣兽行凶”的人。 王笑笑风流惆傥,更是见不得美貌少女身世悲凄,隐含怨尤。那黑衣少女潜伏灵堂,好似探查“五毒宫”的秘密,又似与自己有着关连,他记得九娘曾经言道:“杀了这小子,老爷的性命就保住了。”可见黑衣少女之父正遭危难,其身世必极可悯。 王笑笑聪明绝顶,微一揣测,便知黑衣少女之言必非无因。黑衣少女也曾言道:“小女子觉得,江湖和朝廷上正在酝酿大变,薛王爷首当其冲,不过是替人受过,作了代罪之羔羊罢了。”再想起那天在莫容山庄知道的江湖消息,不禁暗暗地叹了口气,看来自己有时间要去皇宫查探一番了。 这话与他师母的吩咐不谋而合,他便想到九娘茶中施毒,必欲取他性命而后已,其中的道理,乃是黑衣少女受了胁迫,自然不是对他王笑笑一人,凡是来查探薛王爷的子弟,都在她们主仆猎取扑杀之列。讲的明白一点,也就是黑衣少女之父正遭监禁,或有性命之危,她们主仆与薛家为敌,乃是受了逼迫,身不由己。 他这样一想,不觉对那黑衣少女的言语,当作是一种暗示,同情之心油然而生,暗暗决定要对黑衣少女加以援手,查明事实真象,救出她的父亲。由于他将黑衣少女之言当作暗示,便也想到隐身暗中的对手,乃是冲着他们华家而来,这情况就严重了。 他心中有一股冲动,想要转莫名山,将其中的情节禀告家人,但继而忖道:师母既将追缉凶手的责任交付予我,在凶手未曾查获以前,我怎能回去,岂不是让人耻笑我王笑笑无胆?只见他微微一笑,随即推杯而起,好象事情便这样决定了。于是,他带上宝剑,外罩锦袍,手中摇着折扇,悠悠闲闲地踱出房门,交代了店伙几句,便自逛街而去。 说他逛街,那也并不尽然,其实他心中也有盘算,是想在杭州城中,碰碰那位姓杨的公子,若有可能,他更希望再见黑衣少女一面。可是,那黑衣少女既无落脚之处,又不知她的姓名,姓杨的公子更是从未谋面,便连长像如何,也不知道,要想凑巧碰上一面,何异于大海捞针,谈何容易。 眼看红日街山,夜幕渐垂,洛阳城中已经燃起一片灯火,他仍是一无所获,徒劳往返。这时,他正由东大街往回走,越过薛家的大门,他忽然心中一动,暗暗忖道:薛叔爷被害多日,仍然停柩家中,未能入殓,这样不但令死者难安,更是被对方当作陷阱,引诱同道好友吃亏上当,枉送性命,我何不将那灵柩暂厝一处,日后再请仁凤妹子前来迁葬? 想到便做,一瞧四下无人,当即脚下一顿,越过院墙,朝那灵堂奔去。他心中已有打算,拟将薛王爷夫妇的灵柩,暂厝昨夜被火焚去的茅屋之中。那茅屋新近焚去,地当荒郊野外,周围俱是齐腰的蔓草,又隐蔽,又不惹人注意,将灵柩暂厝其中,倒也不虑被人发觉,堪称适宜。 讵料,王笑笑奔至灵堂,举目一望,不觉一声惊噫,骇然瞠目,霎时怔住。原来灵堂中素幔高挑,灵案依旧,案上的烛台灯盏,分毫未动,独独不见了两具棺木。时仅半日之隔,薛家唯一遗孤,远在莫岷山“莫容山庄”,如说有人收殓了薛王爷夫妇的灵柩,事实上殊不可能,但那灵柩却是千真万确的不翼而飞了。 半晌过后,只见王笑笑抿一抿嘴,冷冷一哼道:“鬼蜮伎俩,妄想愚弄华某……”言未臻意,目光如电,已向四下搜索起来。用意很明显,他已认定移走灵柩,必是敌人所为,他要穷搜四周,看看有无蛛丝马迹,可供追索。 可是,失望得很,移走灵柩之人,心思缜密,除了灵案之前与灵柩之侧的尘埃稍见零乱外,竟然不着一丝痕迹,这就令王笑笑暗暗震惊了。须知灵堂本是大厅,长、宽各五丈有奇,又因久无人至,地下积尘甚多,那两具灵柩体积不小,份量不轻,搬动起来碍手碍脚,并非轻而易举,来人不但将灵柩搬走,而且不落任何痕迹,心思之缜密不去说它,轻功之高,体力之强,已可列为一流高手。 此人究竟是谁呢?王笑笑震惊之余,暗暗讨道:灵柩停放于此,尚可引人上当,移走灵柩,究竟有何意图?他不是浮躁之人,也不是胆小之辈。他承受父母的精血、文太君的抚育,风流倜傥之中,另有一股坚忍不拔的毅力,纵然血气方刚,有时难免冲动,但遇艰难,每能勇往直前,毫不瞻顾。心念转动,苦无所得,只见俊眉猛轩,抿一抿嘴,倏然迈开步子,径朝素幔之后那扇小门走去。 忽听身后冷笑一声,有人不屑地道:“笑花郎,你还想走么?”王笑笑毫不惊慌,也不答理,仍旧一步步向前走去。 忽然白光一闪,剑气袭人,一柄精钢长剑刺到了背后。王笑笑身形陡旋,手中折扇任意一挥,敞声笑道:“哈哈,阁手还差了一点。”只听“叮”的一声,折扇击中了剑尖。 纸面竹骨的折扇击中长剑,那折扇安然无损,长剑则被震开了两尺,如非袭击之人顺势而退,长剑就几乎会脱手飞去。袭击之人微微一怔,心有未甘,长剑一振,就待二次出手。忽听一个严厉的声音峻声喝道:“退下,勿躁。” 王笑笑“唰”地一声打开折扇,摇了几摇,朗声笑道:“朋友也强不了多少,躁与不躁,都是一样。” 严厉的声音冷冷说道:“嘴上称能,算不了英雄,今夜你若能安然离去,才算本领。” 王笑笑这才满脸含笑,缓缓转过身去,夷然问道:“阁下姓杨吧?” 那人站立厅后小门之内,门外即是甬道,光线黯淡,看不清容貌,但却见他显然一怔,随即大声狂笑,傲然说道:“歌魔之名果然不差,可惜你自投罗网,已是活不长久了。”话声微顿,忽又峻声道:“燃起火把,让他死个明白。”火把应声而燃,大厅内刹时通明。 王笑笑举目四顾,但见八名紫衣精壮大汉,各距两丈,环立四处,每人左手火把高举,右手长剑垂地,一个个目光熠熠,身强体壮,年纪均在三十开外,分明武功都有根底,殊非等闲之辈。再看站立门内之人,二十上下年纪,身穿海青织绵劲装,肩披同色短氅,腰悬古剑,足登薄靴,一副武生装束。 第100章、细思前因后果 欲望文 第101章、江湖险恶 至尊红颜 作者:骑着单车去旅行 第101章、江湖险恶 只见他浓眉带煞,目光区狠,方脸削腮,嘴角斜挑,那桀骜不驯,盛气凌人的模样,好似生来带恨,他若姓杨,倒也名实相符。王笑笑看清形势,仍然漫不经意,折扇一拱,含笑道:“杨公子布下陷阱,怎知在下一定会来?” 姓杨的公子冷冷说道:“来与不来,原在乎你,眼下你毕竟身在此厅。” 王笑笑点一点头,道:“在下与公子素昧平生,公子却好似必欲杀我而后快,其理安在?能见示么?” 杨公子浓眉挑动,冷声哼道:“明知故问。” 王笑笑“嗯”一声道:“看来公子真是”五毒宫“叛徒杨文广的属下了?” 杨公子瞿然一震,暗暗忖道:“这小子果然有些能耐,本公子的底细,他似乎全都知道。”心中在想,口中冷然道:“本教即将威行中原,一统武林,改朝换命,没有瞒你的必要。” 王笑笑暗暗吃惊,外表神色自若,道:“这样讲来,此间主人的血仇,该向公子索取了?” 杨公子傲然道:“不错,我是主谋,你若想报仇,找我便了。” 王笑笑道:“要报仇自然有你一份,我怕公子不是主谋。” 杨公子目光一凌,峻声喝道:“混帐东西,你敢瞧我不起?” 王笑笑微微一笑,道:“事实如此,岂容公子好称英雄。” 杨公子大为气恼,怒声喝道:“讲你的事实。” 王笑笑夷然说道:“公子既是”五毒宫“的属下,你那教主才是真正的主谋。” 杨公子神情一楞,愤然说道:“本公子乃是教主座前首席弟子,此间的血案,由本公子策划执行,你讲话唠唠叨叨,硬将责任加诸家师身上,究竟是什么意思?” 王笑笑暗暗窃笑,忖道:“此人但知争强好胜,是个有勇无谋之徒,欲知内情,这是上好的机缘了。”这样一想,当即抱拳重作一礼,笑道:“公子的大名怎样称呼?” 杨公子冷然道:“杨桓。” 王笑笑凛然一震,忖道:杨桓?果然都姓杨啦。忖念未已,朗声笑道:“久仰,久仰,令师呢?” 杨公子傲然道:“家师上……” 忽听一位紫衣大汉急声道:“公子慎言。”杨桓知警,顿时住口不语,双目一瞪,紧紧凝注在王笑笑脸上。 王笑笑敞声一笑,道:“若犯禁令,不讲也罢。”杨桓口齿一张,似待言语,但因事关重大,终于未曾说出乃师的姓名。王笑笑见了,心知激将无用,当下语锋一转,道:“请问公子,薛王爷的灵柩,是你移走的么?” 杨桓神情淡漠,冷笑一声,道:“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王笑笑好生诧异,剑眉一蹙,忖道:“怪了?此人似无心机,为何这般回答,难道薛王爷的灵柩不是他移走的?” 他心中疑念未已,那杨桓已自接道:“本公子险险上了你的大当,再也不答你的问话,你不必攒眉挤额,妄动心思,取你的宝剑,本公子要出手了。”“当啷”一声,将古剑撤在手中,身子一晃,向前逼了过来。 王笑笑察颜观色,知道问也无用。他也是性气高傲的人,前此所以忍气吞声,本是欲明内情,如今杨桓心存警惕,再也休想往深处探究,自然不愿再事拖沓,以致落人话柄,当下哈哈一笑,朗声道:“你欲速战速决,出手便了,不用为我耽心。” 那杨桓看去桀骜不驯,临到出手,却能气稳神凝,可知曾经名师调教,武功必然不凡,王笑笑口中在讲,心中却也不敢大意,暗暗力贯双臂,静以待敌。杨桓逼近丈许,宝剑一振,霍然劈出,口中喝道:“小心了。”他那剑式看去平淡无奇,劈出的劲力部位,却能恰到好处,王笑笑剑术造诣极深,此时此刻已臻化境,所以柳青青等人才不担心王笑笑的武功,此时王笑笑一眼便知遇上了劲敌。 他心中暗暗吃惊,手下不敢怠慢,折扇一挥,迫将上去,道:“在下领教绝学,杨公子放手施为。”他平素刁钻古怪,临机对敌,仍然难改本性,上步出扇,本是点向杨桓的手腕,招至中途,忽然身子一矮,贴着杨桓的剑锋转了半圈,陡地右腿一伸,左臂一个肘锤,直向杨桓右肋撞去。 这形势有如儿戏,杨桓是虑不及此,如若不然,他那剑势只要加快一线,王笑笑便得皮破血流,当场负伤。但是,王笑笑毕竟这样做了,而且右腿左肘的去势均极快速,又是贴身施为,杨桓避无可避,逼得一声怒吼,身子临空拔起,翻落一丈以外。 王笑笑朗声一笑道:“公子爷,你的艺业并不高明嘛。”杨桓羞怒交迸,大吼一声,猛扑过来,古剑连挥,“唰唰唰”一连三剑,罩定王笑笑胸前要,急急攻去。王笑笑左晃右晃,连连闪避,蓦地折扇一划,朝那层层剑影之中点去,笑道:“这三剑还差不多,你若能使在下撤剑还招,才算得一流高手。” 只听杨桓冷声喝道:“不撤剑,是你自速其死,莫怪本公子心狠手辣。”身形一折,剑法倏变,但见千百道寒光闪闪,忽而在左,忽而在右,玄奥诡谲,莫测高深,恍若龙腾蛇行一般,曲曲折折,莫知所之,而那变幻莫测的剑势之中,另有一股狠毒无比的辛辣之气,令人见了目眩神移,顿生当者披靡之感。 王笑笑自小聪明,幼承亲炙,不但一般武功深具根底,见闻之博,自也不同凡响。然而,杨桓的剑路一变,他非但看不出那套剑法的来龙去脉,且有置身剑海、莫知所适的惶然之感。那杨桓年纪虽轻,确也未可小觑,狂傲嚣张,自也无怪其然。 王笑笑心中暗暗焦急,但因年轻气盛,话已出口,不愿撤剑应敌,只是尽力闪避,小心防守,倘遇间隙,便以手中折扇强行还击。五十招过去,那形势越发殆危。但见剑光闪烁,剑风呼啸,重重剑影,将王笑笑裹在其中,左冲右突,却是难越雷池一步,眼看不过百招,便将伤在杨桓古剑之下。 忽听人声鼓噪,一名紫衣汉子欢呼道:“公子加劲,劈了这小子。” 另一名紫衣汉子敞声道:“笑花郎,撤剑啊,再不撤剑,你就没有机会了。” 又—名紫衣汉子接口道:“撤剑不撤剑都是一样,咱们公子尚未施展杀招哩。” 杨恒眼看王笑笑落在下风,几无还手之力,也是大为得意,朗朗笑道:“笑花郎,你记下了,你我本无怨仇,我要杀你,只怨你多管闲事,只怨你和薛王爷关系莫逆。”话声中,古剑一振,一招“腾龙九折”,剑闪九点白虹,盘旋伸缩,直向王笑笑全身上下罩了过去。 这一招,剑势莫测,剑气激荡,点点白虹,宛如水银泻地,无孔不入,王笑笑纵有宝剑在手,怕也难以全身而退。但他被困已久,怒气暗生,再经话声一激,早已气冲斗牛,其势若狂。只听他蓦地一声大喝,左臂一挥,一招“困龙升天”,霍然击出,右臂一抡,中指陡挺,“袭而死之”,猛朝杨恒前胸点去。 这两招,俱是乃师父李长风当年成名的绝艺,王笑笑情急之下,暴怒施出,威力之强猛,居然丝毫不逊于乃师父。这是两败俱伤的打法,杨恒若不见机撤招,王笑笑固然难免伤在他的剑下,他自己折剑断臂,胸腹洞穿,那也是意料中事。他自然不愿伤在王笑笑掌指之下,身子一侧,剑式一沉,闪身折腰,脚下一顿,陡地避了开去。 王笑笑甫脱险境,又是一副漫不经心的模样,哈哈笑道:“杨公子,阁下还有多少绝艺?何不一并施展,让王某人见识见识。”他口中这样在讲,逍遥宝剑却已撤在手中。 杨恒见他撤剑在手,不觉仰面朝天,纵声大笑,笑声中满是讥讽的意味。王笑笑毫不在意,朗声言道:“杨公子,你的剑法我已领教,王某不是狂傲自大的人,我有自知之明,若不用剑,难以胜你。” 杨恒不屑地道:“你便用剑,又能如何?” 王笑笑脸色一沉,肃然道:“你我本无怨仇,这话是你讲的,因此我忠告你,临敌交手,切忌自负。” 杨恒先是一怔,继而敞声大笑,道:“好一个”切忌自负“,笑花郎现炒现卖啦。” 王笑笑夷然说道:“你的剑法辛辣有余,沉稳不足,要想取我性命,其力有所不逮,再次动手,你要小心在意了。”他顽皮时刁钻古怪,洒脱不羁,全身没有半斤重量,正经时气稳神凝,端庄严肃,另有一股慑人之威。那杨恒闻言之下,傲气顿泄,不觉瞠目结舌,无词以对。 忽听一个紫衣汉子大声道:“公子何须与他多费唇舌,咱们摆下剑阵,取他性命就是。” 那杨恒傲气已泄,微一沉吟,将头一点,举剑一挥,道:“摆阵。” 话声甫落,人影齐动,八名紫衣汉子左手一扬,将那火把厅壁之中,剑尖一挑,竖立胸前,然后移动脚步,朝前逼来,将王笑笑围在当中。王笑笑气定神闲,凝目望去,只见八名紫衣汉子参差错立,所站的方位,似是一座八卦剑阵,但那杨恒插足其中,似当此阵之枢纽,又像一座九宫阵图。 他对阵图之学所知无多,不甚了了,心下警惕,打定一个不急不躁的主意,当下双眉一挑,沉声喝道:“杨公子,刀剑无眼,伤了你的属下,你可不要怨人。”杨恒冷冷一哼,也不答话,举剑前刺,猛然直冲过来。 王笑笑手臂一抬,举剑一格,觑准古剑的来势,霍地往上挑去。忽然间,来剑骤失,精芒暴闪,一片寒电似的剑幕,倏地由四方涌到。王笑笑大吃一惊,急忙宝剑一竖,逍遥步法是将开来。身子滴溜溜身子一旋,猛地横跨一步,忽又剑势一收,隐锋于肘,紧接着反手一剑,便朝身后刺去。 他打定不急不躁的主意,心想任它是什么剑阵,首脑定是杨恒,只要将杨恒制住,剑阵当可不攻自破。因之他目光如电,时时留神杨恒的方位,适才那反手一剑,便是取杨恒的咽喉。他想得固然不错,但也因为剑阵以杨恒为首,故而八剑进退之际,莫不以杨恒为主,彼此间绵密呼应,宛如脑之使臂,浑然一体,想要制住杨恒,真是谈何容易。 王笑笑二次出剑,剑又落空,俊目一闪,但见那绵密的剑幕,恍若一座寒光四射的锦屏,此退彼进,来势如电,倏又涌到。那剑幕重重叠叠,非但毫无破绽可乘,便那杨恒的身子也已隐去,无奈之下,先求自保,双足疾挫,猛向一侧闪去。 身形犹未站稳,突觉几缕冷风,蓦地袭近了背后要,赶忙腰肢一拧,运气出拳,反手一招“困龙升天”,将那冷风挡开了一尺。王笑笑闪身退避,险险落败,不禁暗暗吃惊,急速忖道:“小小一座剑阵,竟有这样大的威力,若不痛下煞手,今日恐怕难以讨好。”忖念未已,但见那杨恒忽然现身,急忙挺身一剑,突然刺去。 倏地剑光打闪,一剑由斜刺里突然刺来,若要伤敌,自己肋下难免戳个窟窿,急切间,手腕一沉,挥剑挡去。不料来剑劲力极强,两剑相交,发出“叮”的一声脆响,王笑笑不觉退出一步,那柄长剑,倏又隐去不见。王笑笑的武功已登堂奥,交手数招,即已看出八个紫衣汉子,深得上乘剑法的诀窍,个个造诣不凡,单打独斗,已非等闲人物可敌,合成了这座剑阵,联手攻敌,其历害之处,更是非同小可。 他这时不敢轻易挪动,右手宝剑竭力防守,左手则暗蓄功力,不时用那威猛绝伦的“困龙升天”一招,与对方激战不休。激战中,八剑交错,剑光如织,激战渐久,阵法震动,愈见快速,其威力之强猛,大出王笑笑想象之外。但他临危不乱,仍旧坚守阵脚,急急盯着杨恒的身形,以便伺机而动,一举将他擒下。盏茶过后,王笑笑额角渐渐见汗,可见战况激烈之一斑。 忽听杨恒高声叫道:“王笑笑,你弃剑认输,本公子让你落个全尸。”王笑笑冷冷一哼,不为所动。 杨恒又道:“我这”九转龙舌大周天“剑阵,就是你师父来了也难幸胜,你若再不知机,”龙舌“一卷,你便只有粉身碎骨……”“了”字未出,一条人影疾扑而至,剑势一挺,猛朝胸腹之间刺到。 原来那剑阵转动极快,王笑笑纵然运足目力,也难透过闪烁如电的耀眼剑光,捕捉到杨恒变幻莫测的方位,但杨恒开口讲话,王笑笑循声而至,他便无所遁形了。急切间,杨恒欲避已迟,只得举剑上挑,倏地朝来剑格去。 “叮”的一声脆响,杨恒右臂一阵酸麻,古剑险险脱手,身子挫退了两步。王笑笑微微一顿,倏又舒臂出剑,猛上一步,突然挥去。事出意外,杨恒手忙脚乱,不敢硬接,身子一晃,忙向一侧跃去。 王笑笑好不容易脱出剑幕,找上杨恒,焉能让他再次遁形,喝一声:“那里走?”如影附形,追了过去。突然间,叱喝连连,八剑齐舞,挡住了他的去路。 王笑笑勃然大怒,吼一声道:“不知死活的东西。”奋起神勇,宝剑一抡,展开了“霸皇决”手法,“唰唰唰唰”,一剑紧接一剑,猛朝八剑攻去。要知邪神的一十六招剑法,不在招式之玄奥,不在内力之雄浑,而是那磅礴的气概、俨然的神勇,若能得其神髓,施展起来,浑厚凝重,自有一股慑人之威。 王笑笑久战不下,心头渐感不耐,眼见杨恒又将遁形于剑阵,不觉发了怒气,挥剑强攻,用上了“邪神霸皇决”,纵然火候尚浅,紫衣八剑亦自抵挡不住。霎时间,攻守互易,紫衣八剑连连后退,剑阵不破自解,成了联手拒敌的局面。 杨恒闪避一侧,眼见剑阵不能成形,王笑笑的神勇难挡,有意加入阵战,以图稳住阵脚,恢复剑阵,怎奈王笑笑往来追击,锐不可遏,八剑进退避让,身形不定,难以插手,不觉连连跺脚,心头急怒交迸。杨恒无疑是个急躁的人,一见己方落了下风,自己又无法插手,眉目之间,煞气陡涌,怒吼一声,举手一扬,一个黑忽忽的东西,直朝王笑笑头顶射去。 王笑笑眼观四方,耳听八面,一见那东西来势劲急,微带破空之声,立时便知那是暗器,当下右臂一抬,一剑朝暗器点去,左臂一挥,将一名紫衣汉子震退三尺。只听“波”的一声,一阵蓝汪汪的火星,点点滴滴,倏罩而下。王笑笑大吃一惊,连忙贴地急窜,心想避过那圈火光。怎奈他应变虽速,一点火星仍然洒在他的后背,王笑笑只觉背后一热,火星蔓延,已将他背后的衣服烧着了。 忽听一个苍劲雄浑的声音急声道:“笑笑卧下,滚动。”人随声至,一条人影转了一转,杨恒与那紫衣八剑,顿时长剑坠地,一个个变成泥塑木雕,全被制住了道。 王笑笑一阵翻滚,熄灭了背上的火焰,忽觉右腿不便,瞥见之下,只见膝弯里赫然一枚色泛暗蓝的淬毒银针,露出了一段针尾。他父亲百毒不侵,那是因为“丹火毒莲”的缘故,他承受父亲的精血,血液之中,也有先天抗毒之性,区区毒药、毒针,对他根本不生效用,但杨恒使用这等歹毒的暗器,暗器出手,又复不吭一声,这可真正将他激怒了。只见他取下毒针,挺身起立,冷冷一哼,道:“好恶毒的心肠,王某饶你不得。”话声中,双目尽赤,步履凝重,直向杨恒身前逼去。 王笑笑杀机一起,杨恒心胆俱裂,怎奈道被制,口不能言,身不能动,也只有任凭宰割了。 忽见人影一闪,一个紫袍老人挡在身前,缓缓说道:“笑笑,你要杀失去抗力之人么?”这人身躯伟岸,白眉白须,肤色晶莹,年纪六十开外,却无丝毫龙钟老态,赫然竟是王笑笑的师父魔李长风,难怪他举手之间,便能制住九人的道。 王笑笑目光一抬,见是他的师父,先是一怔,继而大喜过望,拜伏在地,欢声道:“笑笑拜见师父……” 李长风摆一摆手,道:“你起来,师父问你,这几人如何处置?” 王笑笑闻言起立,道:“这些人是”新五毒宫“的属下,心肠太毒,笑笑想……”目光瞥见杨恒等人的形象,立知道被制,下面的话,再也说不出口。 李长风“嗯”了一声,道:“当年我师父单人独剑,闯荡江湖,当年的武功并不可恃,但连我始祖也对他刮目相看,你知道那是什么缘故?” 李长风对于这位徒弟,平日极为宠爱,此刻好象存心教导一番,讲起话来,神态肃穆,语气峻严,王笑笑抬眼一望,不觉心头一凛,大感意外。 李长风将头一点,自己接道:“你师祖他气度恢宏,坚忍不拔,小节不拘,大节不苟,纵然面对杀父的仇人,他也能不亢不卑,量力行事,一生之中,不伤无辜,更不杀失去抗力之人,因之,便连他的死敌,也对他敬畏三分……” 讲到这里,王笑笑已知他师父意之所指,身子一躬,垂手接道:“笑笑不知这几人道受制……” 李长风摆一摆手,截口道:“你不必讲,为人该当研几于微,心意初动,正者便正,邪者已邪,是非之机,正在此分际,你不察实况,意气用事,如非师父现身喝阻,如今的结果怎样?”王笑笑无辞以对,躬身唯唯。 第101章、江湖险恶 欲望文 第102章、师徒夜话 至尊红颜 作者:骑着单车去旅行 第102章、师徒夜话 李长风继续说道:“师父听说你下山了,知道你是为了还薛王爷当初对你的知遇之恩,所以我就赶到早就来了,一切都已瞧得清楚,你行险弄巧,妄称机锋,纵有几分仁厚之性,与师门门风相去太多。唉,我不知你那青青为何放心让你出来?”他讲来讲去,纵然立意规诫他的徒弟,但那溺爱的情意,终是难以掩饰。 王笑笑本性佻达,一听他师父语气转缓,立即抬起头来,眉目轩动,道:“师父,您不知道,笑笑这次外出,正是奉师母之命……” 李长风寿眉一皱,挥手道:“这事回头再讲,你说这几人究竟如何处置?” 王笑笑不在意地道:“放走算啦。” 李长风微微一笑,道:“你不追究”新五毒宫“的详情了?” 王笑笑道:“笑笑想通了,一个小小头目,所知也是有限。” 李长风道:“他不是”新五毒宫“教主的首徒么?” 王笑笑道:“首徒也是一样,那”新五毒宫主“隐身不出,差遣徒众掀风作浪,那里会将机密大事让他们知道,说不定尚有各种限制告诫门下,便是严刑逼供,怕也问不出所以然来,笑笑要自己设法去查。” 李长风闻言之下,哈哈大笑,手捻颏下三咎白须,道:“嗯,难得你心思缜密,又有这份志气,师父就替你放人了。”转过身躯,屈指连弹,解开了九人道,峻声接道:“速离杭州。若敢延宕,再与老夫相遇,定必重责,去吧。” 杨恒闻得师徒二人谈话,早知紫袍老人的身份,那里还敢逗留不去,道一解,彼此拣起地下的兵刃,狠狠瞧了王笑笑一眼,场面话也未交代一句,相继出了厅门,如飞奔去,眨眼便已不见。这些人离去以后,王笑笑脸庞一转,笑嘻嘻目注李长风道:“啊,我知道了。” 李长风讶然回顾,道:“你知道什么?” 王笑笑道:“薛王爷的灵柩,一定是师父移走了。” 李长风微微一笑,伸手抚一抚他的头顶,道:“乖徒儿聪明,薛大侠夫妇的灵柩,确是师父移去郊外白云寺,交予慈航大师照料了。” 王笑笑惑然问道:“慈航大师何许人?” 李长风道:“你知道慈云大师么?” 王笑笑将头一点,道:“知道,他是邪皇师叔的同道好友。” 李长风道:“慈航便是慈云的师兄,是师父的方外之交。” 王笑笑不知道的是,当年邪皇和邪神为了争取神医柳青青的感情,各自在江湖上闯荡一番,发誓要做出一番成绩作为赢取刘青青的资本,最终李长风失败,而邪皇则是建立五毒宫,最终柳青青选择了邪皇,而李长风从此之后,心灰意冷之下就变成了江湖浪子,到处留情,被人称之为魔,其实是世人不知情况之下的误猜而已,但是李长风盛行阔达,也不计较,还与慈航大师成为了朋友。 王笑笑听他师父说出慈航大师的来历,心头一宽,道:“原来是慈云大师的师兄,笑笑倒是应该前去拜见一番。” 李长风微微一笑,道:“你几时也学会守礼了?” 王笑笑脸上一红,撤赖道:“师父只当笑笑永远长不大么?”、 李长风哈哈大笑,道:“好,好,你长大了,长大了。不过……师父倒是希望你永远不要长大。”他话声微微一顿,语锋一转,接着问道:“看清形,你好像奉命而来,是为薛大侠的命案么?” 王笑笑愕然道:“是啊,您不知道?” 李长风笑道:“师父是路过杭州,傍晚才到,原想拜访故人,叙叙旧情,不料薛王爷突然却已作古。我见门庭冷落,灵柩之中散发着毒药气味,地下的尘土上,又有打斗的痕迹,再见薛大侠夫妇喉间齿痕历历,便知他夫妇遇害之后,复被敌人布作陷阱,暗算前来吊祭之人,因之就将灵柩移走了。” 王笑笑暗暗忖道:“师父的经验、阅历毕竟比我强多了,我到现在始才想到,他老人家神自如电,一眼便知详情,而且断然作了安排。” 李长风顿了一下,又道:“笑笑,你来杭州多久啦?” 王笑笑道:“昨日方到。” 李长风问道:“可曾找到有力的线索?” 王笑笑道:“线索便是刚才那杨恒。” 李长风白眉一蹩,道:“那……线索岂不中断啦。” 王笑笑毫不在意,道:“不要紧,笑笑再找。”他讲这话平平淡淡,好似信口而出。可是,李长风听了,只觉得他这位徒弟爽朗豪迈,随和之中,另有一股令人心折的力量,不觉捻须微笑,暗暗忖道:这孩子刚毅果决,雍容大度,机智敏锐,善体人意,好好琢磨,将来怕不是领袖群伦的人? 李长风这样一想,心头大为宽慰,顿时朗声道:“笑笑,走啦,跟师父到白云寺去。” 王笑笑微一犹豫,道:“不行啊,我的马匹行囊都在客栈呢。” 李长风顿了一下,挥一挥手,道:“那也行,咱们便去客栈聚上一聚。”身子一转,领先离开了大厅。王笑笑不知他师父为何兴致特佳,但因与师父暌违日久,孺慕之情极殷,当下也不去想,急行几步,挽住李长风的手臂,蹦蹦跳跳着随伴而行。 回到客栈,王笑笑吩咐店家整理酒菜,师徒二人梳洗过后,便在上房饮酒谈心。李长风显然别有用意,他是有意要将王笑笑琢磨一番了。他首先问起王笑笑奉命离家的经过,然后又问起来到杭州以后的种种遭遇。王笑笑不厌其烦,也都一一说了。 李长风微笑谛听,一句不漏,王笑笑讲完以后,忽然摊开左掌,往前一伸,道:“师父,笑笑旁的都不在意?只有师娘在笑笑掌心刺下这一个”恨“字,不知是何用意?” 李长风朝他左掌瞥了一眼,道:“你对这一点很介意么?” 王笑笑眉头一皱,道:“不是笑笑介意,而是此举太无意义……” 李长风截口道:“你那师母大有须眉气概,我也自叹弗如,她吩咐做的事情,哪里会没有意义。想当年……” 王笑笑见师傅停住了,不禁双眉一轩,道:“什么意义啊?我就是想不出其中的意义,有时忍不住要去想它,想来想去,心中老大一个郁结。” 李长风哀叹一声,之后又微微一笑,道:“大人物心胸要宽,些须小事,常挂心头,不但蒙蔽灵智,而且有伤身体,想不出来,最好不用去想……” 王笑笑怨声接口道:“唉,您和师娘的口吻完全一样嘛,您不想想,这副担子落在笑笑肩上,其中该有多少讲究?临行之际,娘又在笑笑掌心刺上这个”恨“字,笑笑怎能不想?” 李长风一拂长髯,含笑道:“你怎么想?是想那字痕与血案有关么?” 王笑笑蹙眉道:“是啊,若与血案无关,刺字之际,师娘何须那么严肃?您不知道,当时秦姐姐有不忍之心,是师娘逼着刺的。” 李长风忽然肃容道:“笑笑不可胡说,你师娘女中豪杰,见解与手腕,俱都超人一等,她这样做,自然有她的道理,妄论长者的……” 按下去当是“是非”两字,然后如何如何。王笑笑性格不羁,不耐听“训”,仗着深得李长风的宠爱,撒赖道:“什么道理嘛,总不能讲,那是叫笑笑心头常”恨“,”恨“天,”恨“地,去”恨“天下人吧?” 李长风沉声喝道:“胡说。”喝声出口,心头忽然一动,不觉目光一凝,呆呆地发起愣来。 王笑笑怔了一怔,讶然道:“师父,您怎么啦?想出道理来了?” 李长风挥一挥手,道:“你不要吵,让我仔细想想。” 王笑笑眼睛连眨,暗暗忖道:“对啦,师父当年威名显赫,乃是领导一方的人物,对那”玉环夫人“必有所知,我何不趁此机会,问一问她的往事。”他念头刚刚转完,李长风已自目光凝注,道:“笑笑,当年有个”刹女教“教主,你曾听人讲过么?” 王笑笑忍着要问的话,将头一点,道:“据说那”刹女教“教主是个女子,武功极高,为人诡谲多智,心狠手辣……” 李长风“嗯”了一声,道:“薛夫人原是”刹女教“的”幽冥殿主“,与薛王爷……” 王笑笑讶然接口道:“什么?那”刹女教“不是邪教么?” 李长风点一点头,道:“”刹女教“是个邪教,但那”幽冥殿主“与薛王爷打了一仗,由于两人年纪相当,武功相埒,芳心之中,却是念念不忘,后来薛王爷遨游天下,在那六诏山中再次相遇,两人同游了几天,感情甚为融洽,终至难分难舍,”幽冥殿主“使私自脱离”刹女教“,陪薛王爷到了中原,由你师娘作主,结成了夫妇。” 王笑笑暗暗忖道:“原来薛夫人乃是私自脱离”刹女教“,怪不得听薛仁凤说常年不出大门一步。”他心中在想,口中却道:“您是讲,杀害薛王爷的主谋之人,是那”刹女教“教主么?” 李长风道:“是与不是,尚得往深处查究,但总不失是条有力的线索。” 王笑笑想了一想,道:“不对啊,师娘的暗示,好像与那”玉环夫人“有关,凶手留下的表记,便是一个碧绿晶莹的小环。” 李长风道:“我之所以作此推论,也是因那”玉环夫人“而起。” 王笑笑恍然一“哦”道:“原来您们的推断不谋而合,师父请讲,”玉环夫人“怎样?” 李长风道:“我也是听那慈云大师讲的,当年我、你师叔、薛王爷,都曾受过”玉环夫人“之恩,后来”玉环夫人“有难,你师叔与薛王爷同往沧州营救,据慈云大师讲,那时”玉环夫人“正受”阴火炼魂“之刑,那刑罚惨绝人寰,你师叔见了痛不欲生,激怒如狂,一心只想杀人……” 讲到这里,王笑笑的眉头皱了一皱,暗暗忖道:“那”阴火炼魂“之刑,既称惨绝人寰,便我见了,也要激起满腔义愤,师叔受人之惠,自然难免激怒如狂,但这与薛王爷的血案,或是与我掌心的”恨“字,又有什么关连呀?” 李长风道:“那”玉环夫人“原是”刹女教“的属下,当年对你师叔爱护备至,情胜姐弟,”刹女教“自从正邪一战再现江湖,一直与你师叔为敌,谋夺你师叔的巨硕剑……” 王笑笑聪明绝顶,闻弦歌而知雅意,接口说道:“各方谋夺巨硕剑之事笑笑知道,那是因为秘籍在宝剑之中。这样讲,那”刹女教“教主酷施”阴火炼魂“之刑,目的是胁迫师叔啦?” 李长风微微颔首,道:“那时你师叔已经获得秘籍了。想你师叔重情尚义,那”刹女教“教主酷施毒刑,加诸”玉环夫人“身上,在她意料之中,你师叔倘若见了,便是叫你师叔屈膝投降,那也是三言两语之事。那”玉环夫人“不是凡俗女子,她宁可自己受尽千般痛楚,也不愿你师叔受委屈。” 王笑笑微微一怔,道:“既然如此,血案的主谋,多半是那”刹女教“教主了?” 李长风眉头一皱,道:“追查血案主谋,不能光凭推测,你听我讲下去。” 王笑笑又是一怔,目光凝注,满脸俱是怀疑之色。只听李长风喟声一叹,道:“据慈云大师讲,那”阴火炼魂“之刑,是在胸口涂上一种名叫”灭绝阴磷“的奇毒,然后用一盏含有碧蜍之气的特制”炼魂灯“吸住明磷之毒,这样赤身露体烧炙七日七夜,受刑之人始才毒气攻心而死,笑笑你想想看,未死之前,受刑之人身受的苦痛,该是多么惨重。”王笑笑默然无语,目中显见愤怒激动之色。 李长风道:“你师叔当时柔肠寸断,愤怒至极,大有杀尽”刹女教“的属下,与”刹女教“教主舍命相拼之势,慈云大师心地慈悲,不忍眼见”刹女教“的属下血肉横飞,急急叫你师叔速挥定力,你师叔怨气淤积胸间,又不敢违背长者之命,就像负伤之猛虎,大声吼叫道:”大师开恩,晚辈好恨。”话声倏然一顿,目光深深凝注王笑笑,然后接道:“笑笑,你知道那个”恨“字,是怎样出口的么?” 王笑笑眼睛转了一转,道:“当然可恨啊,那”刹女教“教主以人为质,大施酷刑,我师叔既要救人,又不能辜负”玉环夫人“的情意,用那”剑经“换回人质,便连杀人拚命也不能够,处处受制,而人在必救,怎能不恨呢?” 李长风寓意深长的问道:“这样讲来,你深有同感了?” 王笑笑坦然说道:“受人点滴之恩,理当涌泉以报。当时若是换成笑笑,笑笑的怨恨,怕要超越师叔了。” 李长风浩叹一声,道:“人同此心,心同此理,倒也未可厚非。”突然脸色一整,肃容接道:“笑笑,如今你可明白你师娘在你掌心刺一”恨“字之意了?” 王笑笑点点头,他有些明白了,问道:“师父,您讲讲看,眼前的”新五毒宫“,是否就是当年的”刹女教“余孽?” 李长风摇摇头道:“我也不太清楚,”姹女“、”五毒“,字意相差不多,按理总该有点渊源。这都是你师叔的事情啦,对了,你师叔好好吗?” 王笑笑将头一点,一本正经道:“笑笑也是这样想。师叔中了他的大弟子杨文广之毒,正在砸门的额老巢逍遥谷,也就是八荒六合谷之中疗伤。师父,您知道当年”刹女教“的总坛设在何处?” 李长风想了一下,道:“五十年前,”刹女教“不容于江湖,被迫隐去,当年”子午谷“之战,”刹女教“重视江湖,声势浩荡,手下徒众,俱各擅长行舟、驶船等水上工夫。自从九曲掘宝以后,你师叔深受武林同道拥戴,俨然成了武林盟主,那”刹女教“又复倏然远扬,不知所终,总坛设于何处,至今也无一人知道。” 王笑笑眉头一皱,道:“擅长行舟、驶船等水上工夫?那是隐迹南方了。” 李长风恍然接口道:“正是,正是,薛王爷正是在南方重逢薛夫人的,想来必在南方。” 王笑笑点一点头,忽然问道:“师父,您离开杭州,准备到哪里去?” 李长风微微一怔,道:“我无羁勒,到处遨游,之后去看看师弟他,再看看你师娘,怎么样?可是想叫师父陪你走一趟江南么?” 王笑笑将头一摇,道:“不敢劳动师父,笑笑准备到南方去。”心中娜娜的想到师父和师叔看来都对师娘念念不忘,要是他们知道自己已经和师娘有了不论之爱,不知道会怎么样你的。 李长风白眉轻蹙,道:“走一趟原无不可,不过,你当真要到南方去么?” 王笑笑缓缓说道:“薛王夫人既然是私自脱离”刹女教“的”幽冥殿主“,这次血案之发生,纵然与”玉环夫人“无关,那”刹女教“教主也脱不了干系,况且”姹女“、”五毒“两教又仅一字之差,龙儿走一趟江南,好歹要弄个水落石出。” 李长风年事已高,不复有当年的雄心壮志,闻得王笑笑蓄意要去江南,大是放心不下,但他毕竟是经过风浪的老江湖了,纵然放心不下,却也不便加以阻拦,想了一想,道:“也好,我要走了,你要好自为之。”朝门外走去。 王笑笑问道:“如此深夜,师父还去哪里?” 李长风道:“我去白云寺,先将薛王爷夫妇的灵柩妥为处理一下,你既然决定南行,那便尽早动身,不必在洛阳多耽搁了。”王笑笑连声应“是”,一直将李长风送出店门,始才怅然作别,回房休息。 第102章、师徒夜话 欲望文 第103章、卿本佳人 至尊红颜 作者:骑着单车去旅行 第103章、卿本佳人 第二日,王笑笑结清账目,取道杭州,循荆湖南路,策马而行。 一路高歌:江山如画岁月留 人在画中游 烟雨楼台千杯酒 冷暖上心头 这一路豪情中 三分是温柔 迢迢书剑 飘零花儿难留叶儿悲秋 风儿休休 小玉走走 道是百里相思无人收 往事空悠悠 这一生长相伴 双双到白头你我琴瑟和谐 话儿难休 月儿如钩 情也长久 爱也长久 却是一半儿欢喜 一半儿愁 都在心里头 一路上曲高和寡,这一日黄昏时刻,到了荆州大城咸阳,忽听身后马蹄声响,转脸望去,只见身后尘头大起,八九匹长程健马,驮着几个长幼不等、身着劲装的人急奔而来,转眼疾冲而至,到了背后。 他谨记师母柳青青的吩咐,不愿多惹是非,当下缰绳一带,避过一侧。但当马匹拨身而过之际,见到马上之人所着衣服的颜色,不觉大吃一惊,暗暗忖道:怪事,这几人身着紫色劲装,各佩长剑,为首之人年纪不大,也是海青服饰,肩披短氅,难道是徐恒一行么? 由于尘土蔽目,未曾看清几人相貌,但那徐恒自称是杀害薛王爷的主谋,又是“新五毒宫”宫主门下首徒,这一线索,岂肯放过,当下手缰微提,急忙策马跟随,远远盯在几人身后,进了咸阳西城。那几人进了西城,仍是策马不停,弄得满街行人鸡飞狗跳,四下趋避。 王笑笑大起反感,暗暗咒骂道:“哼,什么东西?就凭你们这等飞扬跋扈、横行无忌的模样,纵然不是”新五毒宫“的属下,我也得惩治你们一番,如若不然,市井小民还有宁日么?” 咒骂中,到了一座颇为堂皇的客栈,那身披短氅之人将马缰一舒,将头朝门内一探,顿时纵身下马,大声叫道:“在这里了。”丢下马匹,大步走了进去。其余之人见了,各自纠纷下马,牵着马匹,也走了进去。 王笑笑赶到门口,只见门内停着一辆华贵的马车,那马车金碧辉煌,小巧玲珑,显然是妇女专用之物,几名店伙计,正在那里照科马匹。适才进店之人,早已不见影迹了。一名伙计迎了出来,打躬作揖,道:“公子爷要住店么?咱们这里高洁雅致,咸阳城再也没有第二家了。” 王笑笑暗暗忖道:适才几人必是未存善念,想打这辆马车主人的念头,我不遇上便罢,既然遇上,怎能容他们为非作歹?当下将头一点,纵下马背,大刺刺地道:“好生照料我这匹马,明日加倍算账。” 平日侍候他的人多,无形中养成了华贵的气度,那伙计知道财神临门,连忙将缰绳朝另外一名伙计手中一塞,颠着紧随而行,将王笑笑让进了大厅,阿谀逢迎道:“嘿嘿,公子爷爱热闹还是爱清静?爱清静,咱们后院有精舍;如果爱热闹,咱们中院有上房,茶点酒席,咱们这里一应俱全,公子爷……” 王笑笑不耐其烦,将手一挥,冷冷的道:“刚才几个疾服劲装之人住在哪里?” 那伙计微微一楞,道:“他们在中院,尚未住定,公子爷……” 王笑笑道:“门口那辆马车的主人呢?” 那伙计恍然大悟道:“哦,公子爷原来与那位小姐是一路,她住中院,小的这就领您……” 王笑笑道:“那便中院吧,我住那位小姐隔壁。” 那伙计又是一楞,忖道:“怎么又是一位要住隔壁的?”只听一个银铃似的声音脆声问道:“谁啊?哪一位要住奴家的隔壁?” 原来这客钱的前厅乃是兼营酒食之处,两边排列着帷帘深垂的雅座,王笑笑恰好经过一间雅座的门口,那银铃似的声音便是由那雅座之内传出。 王笑笑是天生的情种,那银铃似的声音带有磁性,令人听了全身骨骼都要发酥,当下不由自主的停下脚步,欢声应道:“是我,在下……在下……”他本想自报姓名,倏然间心生警惕,结结巴巴的一时竟接不下去。 那伙计掩口窃笑,雅座之内也是“噗哧”一声,道:“在下是谁啊……小玉,你去看看,谁是在下?”帷帘掀动,一个十四五岁的俏丫头走了出来,朝王笑笑瞥了一眼,脆声道:“回小姐,是个俊俏的少年公子。” 银铃似的声音“咭咭”一笑道:“少年公子吗?那便不要另开房间了,咱们外面那明间大可歇用,小玉啊,你就请他进来一叙吧。” 王笑笑大为诧异,眉头一皱,忖道:这是谁家的小姐?为何这般放浪不羁?他疑念尚未转完,那名叫小玉的丫头已经微笑肃容,道:“公子请,咱们小姐有请。” 王笑笑好奇之心大盛,当下不顾那伙计瞠目结舌,不明所以,整一整衣襟,举步便向雅座走去,口中说道:“小姐相邀,在下岂敢方命,小玉姑娘,请。” 进入雅座,王笑笑顿觉眼前一亮,一时之间,竟然口张目呆,瞧得楞了。来雅座之内,坐着一位绝色美女,那美女眉目如黛,娇艳如花,全身上下,风情万种,艳媚入骨。真是增一分便肥,减一分嫌瘦,此刻她贝齿微露,美眸含春,正自一瞬不瞬的瞧着王笑笑。王笑笑酒未沾唇,但却形若痴迷,已不饮自醉。不由自主的唱到:冰雪少女入凡尘 西子湖畔初见睛 是非难解虚如影 一腔爱 一身恨 一缕清风一丝魂 仗剑携酒江湖行 多少恩怨醉梦中 蓦然回首万事空 几重幕 几棵松 几层远峦几声钟 几层远峦几声钟” 那美女瞧了一会,“吃吃”一笑,轻启樱唇,脆声说道:“歌唱的挺好的,不过,呵呵,请坐啊。” 王笑笑闻言惊醒,急忙堆笑,道:“请坐,请坐。”拖了一把椅子,坐了下去。 那美女美眸流盼,掩口道:“公子眷恋,不胜荣幸,奴家这厢见礼。”拢袖欠身,微微福了一福。 王笑笑连忙起立,抱拳一揖,道:“小姐美若天仙,在下得能把酒论交,共谋一叙,那是在下的荣幸。” 那美女不再谦辞,一顾小玉道:“小玉发什么呆,还不替公子斟酒?” 那小玉倏然警觉,但却“吃吃”笑个不停,道:“这位公子长得太俊,小玉不觉瞧得呆了。”端起酒壶,在两人面前斟满了酒,又向王笑笑脸上偷偷望去。 那美女对那小玉放肆的言行视若无睹,端起酒杯,朝王笑笑瞧了一瞧,道:“奴家姓蔡,贱名嫣然,这里先敬公子一杯。”举杯就唇,螓首微抬,一仰而尽。 王笑笑急忙端起杯子,也是一仰而尽,道:“在下姓……姓东方,东南西北的东方,单名一个雨字,下雨的雨。”他虽然目迷于色,仍旧报了一个假名,可知他警惕之心依然存在。 那蔡嫣然还道他初逢美女,犯了口吃的毛病,当下也不在意,嫣然一笑,道:“听公子的口音,好像不是本地人氏,可是游侠到此么?” 王笑笑听了“游侠”二字,心头瞿然一震,迷惘的神智,又复清醒了一点,随口应道:“在下乃是苏杭人氏,这次路过荆湖地面,乃是有意一游江南胜地,不意遇上了小姐,正是风萍相聚,各有姻缘了。”他纵然随口相应,但那风流的本性,却又不知不觉流露了出来。 那蔡嫣然闻言之下,脸上闪过一丝讶然的颜色,但也是一闪即收,随即妩媚一笑,道:“奴家寄住金陵,这次乃是峨嵋进香而归,公子有意南游,咱们恰好同行,若不嫌奴家蒲柳之姿,奴家愿作公子的向导。” 这时,王笑笑心神稍定,警惕之心大增,不觉忖道:这是谁家的小姐?抑是谁家的女眷?峨嵋进香,怎的没有男人同行?寄住金陵,她祖籍又在何处?讵料他疑念来已,小玉丫头已经再次斟满了酒,脆声笑道:“喝酒啊?公子爷,既然相逢便是有缘,一路同行,缘份越发深了,你这般拘拘束束,岂不显得生分?以后的日子长着哩。” 王笑笑被她一扰,心下虽然仍在生疑,仍觉主仆二人的行径过于怪诞不经,却也无心再去想它,端起酒杯,朗声笑道:“正是,正是,若再拘谨,岂不生份?蔡小姐,在下敬你一杯。”脖子一仰,干了一杯。 他敞开胸怀,风流的习性顿时又流露出来,于是酒到杯干,谈笑风生,与那贵嫣小姐眉来眼去,两人勾勾搭搭,调笑不已,弄到最后,一人口称“雨哥哥”,一人口称“嫣然姐姐”,大有相见恨晚之势,便连时辰也忘怀了。酒过三巡,蔡嫣然小姐不胜酒力,懒慵慵的站将起来,道:“雨哥哥,奴家明日还要赶路,不能陪你再喝了。”玉臂一伸,娇躯一仆,便朝王笑笑扑了过来。 王笑笑两臂一张,搂住了她的纤腰,啊呀道:“正是,正是,来日方长,咱们今日早点休息。”他二人你拥我抱,由那小玉丫头领路,一仆一颠,朝那中院客房走去。 那蔡嫣然不知是真醉还是假醉?到了房内,仍是紧紧搂着王笑笑,不肯放手。王笑笑虽然未醉,怎奈风流成性,软玉抱怀,其乐陶陶,却也似不忍释手。那小玉丫头越发妙了,关上房门,燃起油灯,笑脸盈盈,瞪着一双浑圆滴活的眸子,痴痴的瞧着两人拥抱之状,好像欣赏一盆上好的并蒂睡莲,竟是目不转睛,一瞬不瞬。少时,嘤咛声中,蔡嫣然的玉掌缓缓移动,抚摸着王笑笑坟起的臂膀,健壮的胸膛,又在他腰际握了又握,另一手却往王笑笑背后的“将台”移去…… 千钧一发之间,只听那房门“砰”的一声被人踹开,一人当门而立,怒声喝道:“好啊,你这婆娘假作正经,原来也是偷野食的,姓徐的倒要请问,本公子哪里比这小子差啦?” 两人一震而醒,王笑笑身子一转,挡在蔡嫣然身前,讶然问道:“你姓徐?” 那人愤怒吼道:“本公子姓徐名华,行不改姓,坐不改名,你小子如果见机,乖乖的站去一边,本公子不找你的晦气。” 王笑笑凝目而望,愈看愈是不信自己的耳朵,愈看也愈觉面前之人不是徐恒。他怎会自称“徐恒”呢?徐恒又怎会变形呢?疑念丛生,一时不觉呆住。 那自称“徐恒”的人,无论衣着兵器,均与杭州所见者相同,甚至年纪也不相上下,但彼此脸貌各异,气质有别,显然不是一人。 王笑笑暗暗忖道:“此人眉耸目细,蒜鼻血口,青惨惨一张马脸,目光邪,黑少白多,无疑是个恶残酷的人,决不是杭州那徐恒,可是,天下纵有同名同姓之人,这随行的人数,穿着的服式,使用的兵器,为何样样皆同呢?” 只见蔡嫣然姗姗走来,身子朝王笑笑挨了一挨,举起纤手,掠一掠发边的青丝,娇慵无比的盈盈笑道:“这位公子,咱们少见啊?” 蔡嫣然乃是人间尤物,举手投足,均能引人陡涉遐思,想入非非,那“徐恒”原是挟怒而来,见她一笑,顿觉满控怒火,壅塞于胸口之间,发也发不出来。他楞了一忽,突然亢声道:“少见?哼!本公子一路从苏南县追到咸阳,那一日不见到你?” 蔡嫣然眼角一挑,眉目含春的道:“啊哟,那岂不是见过六七次了?”胸庞一转,问那小玉道:“小玉啊,你见过这位公子么?” 小玉“吃吃”一笑,道:“咱们每日四更动身,申末投宿,几曾见过这位公子啊?” 蔡嫣然“嗯”了一声,自怨自艾的道:“奴家那个死毛病真是害人,如若不然,咱们也不致招惹徐公子生气了。”话锋一转,美目横睇,朝那“徐恒”瞟了一眼,才又接道:“徐公子有所不知,奴家有个害怕见鬼的毛病,尤其是青天白日,突然遇上一个青脸獠牙恶鬼,那可准要了奴家的小命,因之……” 那“徐恒”怒气难消,截口接道:“因之你主仆四更起程,申末投宿,每日规避你家公子?”他纵然怒气难消,仍有责备之意,但讲话的语气,却已大见和缓,可见蔡嫣然搔首弄姿,猩猩作态,实已收到预期的效果。 只见蔡嫣然黛眉微蹙,媚眼频飞,幽幽说道:“公子爷冤枉人了,奴家岂敢回避公子,只不过早行早歇,习惯上出乎公子意料之外,即便因此相遇,那也是出于无心啊。”她话声微微一顿,倏又巧笑倩兮道:“公子爷,奴家有一句不当之言,不知道能不能讲?” 那“徐恒”一路跟踪,分明是垂涎蔡嫣然的美色,前此只当蔡嫣然嫌他丑陋,蓄意规避,因之怒火上升,怨气冲天,此刻眼见蔡嫣然风情万种,媚态之骨,了无峻拒之状,满腔怒火,早已消散殆尽,闻言之下,不觉哈哈一笑,连声说道:“你讲,你讲,纵有不当,本公子也不怪你。” 王笑笑暗暗讨道:“这”徐恒“色迷心窍,蔡嫣然明明是在骂他,他还自鸣得意,一无所觉哩。哈哈,”青脸獠牙“,虽不酷似,却也形像了。” 蔡嫣然“噗哧”一笑,却向小玉道:“小玉,你去将门外几位爷台请进来,莫要站得久了,又怪咱们待慢了贵客。”小玉应一声“是”,便朝房门走去。 那“徐恒”心头大为舒畅,哈哈笑道:“不必去请了,那是本公子的属下,站一会儿无妨。” 小玉身子一转,脆声道:“公子的属下也不行啊,总不能说,公子爷在这里纳福,却叫你的属下耐凉受寒,在外面候着吧?” 蔡嫣然故作怫然道:“一点规矩也没有,公子爷的吩咐你敢不听?” 那“徐恒”听了这话,越发畅心悦意,大声一笑道:“她讲得也有道理,我这便叫他们回去。”转脸朝向房门,朗声接道:“走啦,这里用不着你们。”只听门外一个宏亮的声音应了声“是”,紧接着步履纷沓,几个人相继离去。 蔡嫣然趁那“徐恒”转身之际,迅速与小玉相视一笑,情状至为神秘。 王笑笑目睹斯状,心中暗暗嘀咕,忖道:“什么道理啊?这女人暗中想点我的道,那手法高明已极,此刻又知门外有人,可见她一身功力,已非同凡响,她若嫌恶”徐恒“丑陋,大可不假颜色,将他赶走,何须这般烟视媚行,故作神秘,莫非是我的看错了?” 第103章、卿本佳人 欲望文 第104章、真真假假 至尊红颜 作者:骑着单车去旅行 第104章、真真假假 那“徐恒”吩咐完毕,转过身来,鼠目之中。闪烁着邪的光芒,笑嘻嘻道:“俏姑娘,你纵然无意避我,这六天来,却也吊足了我的胃口,今日相遇,我是再也不会让你遁走的了。” 蔡嫣然黛眉一扬,遂声作态道:“公子真是,奴家并未打算走啊。” “徐恒”哈哈大笑道:“正是,正是,不走最好,有话请讲吧,我在这里恭听。” 蔡嫣然这才嫣然一笑,道:“恭听么?这还像句话。”她白了“徐恒”一眼,举手肃客,道:“公子先请坐。” “徐恒”大笑不已,似是灵魂已被钩去,连声道:“坐,坐,你也坐。”迈开步子,走去桌边;拖了一把椅子,大马金刀的坐了下去。 蔡嫣然挽住王笑笑的臂膀不减亲昵之态,移动莲步,走了过去。王笑笑大感不是滋味,暗暗忖道:“这蔡嫣然究竟打的什么主意?莫非想叫我与那”徐恒“争风吃醋。她在一旁好看笑话?哼,我王笑笑何许人,岂会让你称心如意?” 果然,那“徐恒”神色大变了。先前,他也许横行已惯,也许自恃过甚,未将王笑笑看在眼内,自始至终,未曾留意王笑笑的形像风范,但此刻眼见两人亲亲昵昵,挽臂走来,他心中不觉有了几分妒意,凝视之下,方知王笑笑俊美无俦,乃是世间少有的美男子,顿时妒火大盛,凶芒毕露,紧紧盯着王笑笑瞧着不停,恨不得过去咬他几口。 蔡嫣然对他忽然凝视之状,宛如未见,迳与王笑笑并肩落坐,微笑道:“徐公子,奴请问,你讲由苏南县追到咸阳,这点当真么?” “徐恒”收回目光,大是不耐,道:“废话,本公子骗你则甚?”此刻他妒火中烧,狞恶之态复现,再也没有原先和煦客气了。 蔡嫣然仍不在意,笑容不减,道:“这样讲,公子乃是看中奴家的美色了?”这话露骨过甚,在这等气氛之下,便连“徐恒”也说不出口,她却毫无顾忌地讲了出来,一时之间。那“徐恒”瞠目结舌,竟是无词以对。蔡嫣然“格格”一阵娇笑,忽又摇一摇头,道:“以奴家看来,公子的诚意似乎不够,你说是么?” “徐恒”眉头一扬。不耐地道:“你究竟要讲什么?为何不爽直的讲?你是人间尤物,本公子阅人虽多,却也未曾见过,诚不诚意,那是多问,本公子若是不喜欢你,何须一路追踪下来。” 蔡嫣然抿一抿嘴,不以为然,道:“未必吧?你是嘴上讲得好听,你若真正喜欢奴家,每日投宿以后,入寝以前,这段时光该有多长?奴家为何不见公子呢?”那“徐恒”闻言之下,鼠目连盼,口齿颤动,一脸讶然之色,却是答不上话来。 蔡嫣然扬一扬眉,喟然一声叹,道:“唉,你们男人啊……” “徐恒”突然尖叫道:“嗨……不对……” 他突然尖声大叫,蔡嫣然倒是吃了一惊,急急问道:“什么不对?” “徐恒”攒眉挤目,自言自语道:“恍恍惚惚,困盹欲睡,我当真那么疲乏么?”话声一顿,陷入了沉思之中,不闻声息。 蔡嫣然脸上闪过一丝谲笑,悠然接口道:“什么困盹欲睡?你怎么不讲下去?” 徐恒目光一抬,不胜诧异的道:“这事当真怪异得紧,每日黄昏,好不容易找到你落脚之处,但,每当梳洗过后,人便昏昏沉沉,倒在榻上,一觉到天亮,这……” 蔡嫣然未容他将话讲完,已自嗔然作态道:“不要这呀那呀的了,就此一点,便知公子的诚意不够。” “徐恒”急声道:“你……不能这样讲。” 蔡嫣然嗔声道:“连日追寻不舍,人追到了,却去蒙头大睡……” “徐恒”急急截口道:“我……我……” 蔡嫣然作态道:“奴家替公子讲了吧!你并不是想睡,可是连日奔波,实在太疲乏了,是这样么?” “徐恒”正色道:“不是疲乏。本公子一身武功,即使奔波三两日,也不会有疲乏之感。” 蔡嫣然媚然道:“哦!公子原来是武林中人,奴家还道公子身佩长剑,乃是这位东方雨哥哥哥一样,是属时下一般少年的习尚哩。” 提及王笑笑,那“徐恒”不胜厌烦,目光一转,凶霸霸的问王笑笑道:“你叫东方雨?” 王笑笑夷然颔首道:“不错,在下东方雨。” “徐恒”鼠目一翻,瞪眼喝道:“你是干什么的?” 王笑笑哈哈一笑,道:“徐公子问话的态度大欠妥当,你又是干什么的?” “徐恒”霍地起立,怒声叫道:“好啊,你敢对本公子无礼?” 王笑笑笑道:“那要看徐公子自己如何了,人静我一份,我让人三分,人伤我一毛,我伤人一尺,你若无礼,在下何须对你客气?” “徐恒”怒极反笑道:“好,好,阁下的胆子不小……” 王笑笑话不让步,截口侃言道:“读圣贤书,所为何事?人若知礼,天下可去,若不知礼,寸步难行,徐公子纵然是武林中人,这浅近的道理,相信贵门尊长定有所示,在下于礼无亏,自然气壮,这又与胆子的大小何关?” 他讲这话时笑脸盈盈,不带丝毫火气,但话中有刺,一派教训人的口吻,“徐恒”听了心火直冒,狞声吼道:“好小子,你敢一再顶撞本公子,那是不要命了。” 王笑笑别有心意,接口笑道:“处身客栈,在下不信徐公子敢于杀人越货,目无法……” “纪”字未出,那“徐恒”已自怒不可遏,阴阴笑道:“阁下有眼如盲,本公子取你的眼珠,你再去讲法纪……”话声中,右臂向前探去,食中二指屈曲如钩,径取王笑笑的双目。 王笑笑看得出来,他那右臂虽然不徐不疾,掌指的变化却是无穷无尽,狠辣至极,一般高手,那是无法闪避的了。可是,王笑笑艺高胆大,又复成竹在胸。故而视若无睹,竟然不加置理。说时迟缓,那时快极,“徐恒”的掌指眨眼间已近脸门,那蔡嫣然突然皓腕陡伸,轻轻把“徐恒”的手肘向上一托,娇声说道:“徐公子,你这是干么啊,东方雨哥哥哥又没有得罪你……” 这时,小玉丫头端着茶盏走了过来,也道:“徐公子,你找咱们小姐,乃是寻乐而来,生得哪门子气嘛,你请坐下,小玉替你端茶来了。” “徐恒”的手臂停在空中,这时始才收回,瞪着眼睛,愕然向蔡嫣然瞧了一阵,突地沉声道:“你……你是谁?究竟是干什么的?” 小玉取了一杯茶。放在他的面前,似信口又似讶然道:“怎么?你不知道……” “徐恒”狠狠的再次坐下,道:“哼,光棍眼里不渗沙子,你们究竟是干什么的?爽直讲吧。” 小玉又将另一杯茶放在王笑笑面前,回眸笑道:“什么沙子不沙子,咱们可不懂,咱们小姐姓蔡名嫣,艺名就叫嫣然姐姐儿,是金陵城中数一数二的红倌人……” 蔡嫣然突然尖声道:“死丫头,你要死啦?你是清倌人,你值得骄傲宣扬是不是?” “红倌人”与“清倌人”都是堂子里的姑娘。“红倌人”蓬门已开,“清倌人”则是处子之身,这种区分妓女身价的称谓,凡是喜爱在风月场中混混的男人,那是无有不知的。那“徐恒”性好渔色,生就邪,采花摘蕊,从来不计对方身份,对风月场中的普通称谓,自然知之甚稳,便他听了这话,却瞪大眼睛,讶然的瞧着蔡嫣然,好似有点不敢深信。 只见小玉吐一吐舌,作了一个鬼脸,道:“是,小姐,我讲错了,小姐是金陵城的红人,不是红倌……” 蔡嫣然作色轻叱道:“你还讲?” 小玉“咭咭”一笑,道:“不讲啦,不讲啦。”转过脸庞,向那“徐恒”道:“公子爷,你喝茶啊!干么发呆?” “徐恒”回过神来,旋即冷然道:“哼,事情的蹊跷,一定是出在你们身上。本公子岂是等闲之斐,你们装腔作势,也休想瞒骗我。讲,你们究竟弄些什么手段,竟使本公子昏睡不醒?” 蔡嫣然黛眉轻望,樱唇一抿,道:“徐公子讲话有欠思虑了,你要睡觉,是你自己精力不继,奴家又弄些什么手段?小玉已将奴家的身份加以说明,象公子这等客人,奴家求之尚不可得,岂有故意将你弄得昏睡不醒之理?再说,奴家一个风尘娼妓,又何来这等高明的手段?徐公子是明白人,你说不是么?”她讲话的语气曲意迎人,幽怨之极,带有青楼妓女委屈求全,惹人怜惜的韵味。 王笑笑注视着她,暗暗忖道:这女人原来是个娼妓,难怪她风情撩人,媚入骨,但……但不对啊,她分明具有一身武功,何致于沦为娼妓?莫非她别有企图?王笑笑登时想起自己的师父告诉自己的那个刹女教来。到底是不是呢? 那“徐恒”人也不笨,此刻他对蔡嫣然似已有了某种戒心,只听他默然冷声道:“欲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本公子每日投宿,即便昏睡,其间岂非无因?刚才你那一式”天王托塔“,架住了本公子的手肘,分明身具上等武技。哼!花言巧语,欲盖弥彰,讲吧!你主仆究竟是干什么的?” 蔡嫣然先是一怔,继而幽声道:“徐公子这样一讲,奴家就百口莫辩了,小玉啊,你代我送客。”话落起身,大有拂袖而去之势。 那“徐恒”阴阴一笑,冷声道:“送客?哼,恐怕由不得你。” 蔡嫣然欲行又止,蹙眉怨声道:“你究竟要怎样啊?奴家本想将气氛弄得和睦些,所以无话找话,故意逗一逗你,谁知弄假成真,公子反而认定奴家用了什么手段,害你昏睡不醒。公子爷也不想想,奴家既欲对你不利,又有偌大的本领使你昏睡不醒,何时不可下手,还能让你纠缠不休,盛气凌人么?”这话似软而实硬,理由也十分充足,一时之间,那“徐恒”不禁瞠目结舌,无词以对。 蔡嫣然话声微顿,忽又长长叹一口气,接声道:“常言道:酒逢知己千杯少,话不投机半句多。奴家原已声明在先,公子爷也曾应允,纵有不当,也不怪我。岂知终了仍旧不免脸红耳赤,既然如此,奴家即使曲意承欢那也是形同冰炭,难以相融。公子爷,你还是请吧。” 讲到这里,扯一扯王笑笑的衣袖,又接道:“雨哥哥,咱们到里面去坐。”这情势,逐客是逐定了。 那“徐恒”自然不干被逐,猛一击桌,大吼道:“站住。” 蔡嫣然身形一顿,道:“怎么?公子爷不讲理么?须知这里是客栈,不是金陵勾栏院,接不接客,奴家自己可以作主。”那“徐恒”被她犀利的词锋一逼,额上青筋暴起,全身颤动,鼠目之中,凶芒电射,大有出手揍人之势。 小小玉左顾右盼,连忙劝阻道:“公子爷快别生气,小姐,你也坐下嘛。” 蔡嫣然冷冷地道:“坐下干么?咱们的身子虽贱,天下的道理是一样的,曲意逢迎,既然不能讨好来客,何必定要作贱自己,硬找气受。” 那小玉人小鬼大,眉头一皱道:“小姐啊,咱们是和气生财嘛。徐公子一路追踪,自然是对小姐一见倾心罗。就凭这一点,咱们受一点气,那也不算什么啊。” 她回头又劝“徐恒”道:“公子爷量大福大,别和咱们小姐一般见识。喏!你先喝一杯茶,消一消气。”端起桌上的茶杯,就向“徐恒”手上递去。 那“徐恒”本是词穷而发怒,原先虽有所疑,却是捕风捉影,苦无证据,此刻经小玉软语相劝,更是再无理由可以发作,再者,美色当前,就此负气而去,心中也不甘愿,故此他近乎木讷的接过茶杯,呷了一口,道:“哼,尔等主仆身怀武技,隐迹风尘,究竟有何图谋?依我看来,还是直讲的好,如若不然,哼,哼。”话无下文,可知一半是自找阶台。 小小玉乖巧得很,闻言一本正经道:“公子爷,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咱们主仆有什么图谋呢?就说有所图谋吧,也不过图谋你公子几两银子。公子爷,你喝茶,少讲一句,婢子再劝劝咱们小姐。” “徐恒”紧接道:“你们当真是图谋几两银子么?” 小玉蹙眉道:“咱们的身份已经一再说明了,沦落风尘,如非贪图几两银子,谁是天生贱种,愿意任人糟塌?” “徐恒”冷然道:“那简单,今夜本公子在此留宿,给你十两银子。”话声中,伸手入怀,取出一锭官银,“啪”的一声搁在桌上。 只听蔡嫣然急声叫道:“那……那不行。” “徐恒”鼠目一瞪,道:“什么不行?难道你忘了,你是什么身份?” 蔡嫣然夷然道:“生意买卖,也有个先来后到,今夜白公子已经占先,你……” “徐恒”截口喝道:“混蛋,什么先来后到,老子…咦……”他拚命晃着脑袋,然而已经无济于事,惊“咦”之声未落,人已向前一仆,爬在桌上,昏迷过去。 只听蔡嫣然骇然尖叫道:“啊……怎么回事?莫非……莫非是患羊癫疯么?” 王笑笑冷眼旁观,霍然贯通,心知蔡嫣然乃是蓄意做作,毛病出在茶水之中。他心机灵巧,反应极速,当下不动声色,幸灾乐祸的哈哈一笑,道:“不要惊慌,羊癫疯死不了人。便是死了,那也是自己作孽。自速其亡,谁叫他身患怪病,还要乱发脾气。”端起茶杯,悠然饮了一口。 那蔡嫣然故作紧张,道:“你倒轻松,如果他一病不起,那……那就是人命啊。” 王笑笑悠悠然道:“人命就人命吧,他如果就此死去,官府之中,有我替嫣然姐姐作证。” 那蔡嫣然暗暗一笑,道:“笑花郎毕竟与人不同,奴家这里谢谢你了。” 王笑笑听她突然改了称呼,也不觉惊然一惊,道:“什么?你知道……” 蔡嫣然吃吃娇笑道:“歌魔笑花郎王笑笑,笑傲花丛间,片叶别想溜,谁不知道?” 王笑笑霍地起立多惶然道:“你……你……” 蔡嫣然身形急闪,避了开去,道:“笑郎别生气,一生气就倒下了。” 王笑笑冠然作色,道:“你究竟是什么人?在那茶水之中,究竟弄了些什么手脚?” 蔡嫣然脆笑道:“没什么啊,一点点”七日迷魂散“那要不了公子的命。” 王笑笑怒目而视,咬牙切齿道:“下五门的迷药,哼,你的目的何……”话未说完,也是脑袋一阵摇晃,然后“碰”的一声,倒在地上。 那蔡嫣然好不得意,连声畅笑,道:“奴道江湖人传言,歌魔笑花郎不惧五毒,不在乎下五门的迷药,原来你也是口头硬朗。小玉啊,快将那丑鬼弄到床下去,再叫郝老爹备车,咱们走啦。” 只听小玉应了一声,拖动“徐恒”的身躯,惑然问道:“师姐,他真是歌魔笑花郎么?”片刻之间,连称呼也改了。 蔡嫣然有点急,也有点不耐,道:“他自己都不否认,要你得哪门子心。快一点,等那丑鬼的手下警觉,不知又要耽搁多久。” 王笑笑昏迷是假,做作是真。他生来百毒不侵,别说区区迷药。便是断肠的毒药,也对他无可奈何。他此刻假装昏迷,正自眯着一双眼睛,暗暗窥视蔡嫣然二人的行动。只见小玉藏妥了“徐恒”的身子,起立问道:“这姓徐的怕也大有来历,咱们何不一并将他带走?” 蔡嫣然道:“二三流脚色,带走何用?要带他走,师姐早已下手了。” 小玉不以为然,道:“人是多多益善,咱们的马车还装得下。” 蔡嫣然轻叱道:“你知道什么?咱们侥幸碰上华家的子孙,那已是天大的功劳。快去吩咐准备车吧,莫要耽误了行程。”小玉这才闭口无语,悻悻然出房而去。 小玉离去以后,蔡嫣然俯子,抱起王笑笑,在他颊上亲了一下,自语道:“俏郎君,不要怨我啊。如非不得已,瞧你这副英俊健壮的模样,奴家何尝舍得让你饱受委屈哩。”她自言自语,移动莲步,将王笑笑轻轻放置床榻之上,然后顺手一指,突然点向王笑笑胸前“巨阙”大。 “巨阙”又称“返魂”,乃是人身八大晕之一。事起仓卒,实属意外,华家子孙纵然习有挪移道的功夫,王笑笑纵然精灵乖觉,智慧超人,却也想不到蔡嫣然下了迷药,又复出手点他的晕。因之,指风过处,一指点实。王笑笑终于失去了知觉,真正昏迷过去了。 第104章、真真假假 欲望文 第105章、一个好汉三个帮 至尊红颜 作者:骑着单车去旅行 第105章、一个好汉三个帮 须臾,小玉去而复返,蔡嫣然也拾缀好了行囊,两人一左一右,搀扶着酒醉一般的王笑笑,出了客栈,登上马车,扬长向东而去。 匆匆旬司马,这一日未牌时分,这辆小巧玲珑的马车,出现在金陵城西的水西门外。依此看来,那蔡嫣然的言语,倒也有几分可信之处,她们果然是奔向金陵。这时,马车离水西门外尚有二箭之地,驾车的李老头挥汗如雨,正想加上几鞭,早一步赶进城去。 忽然,莫愁湖畔的绿荫深处,奔出了五匹健马,为首的健马之上,端坐一位锦袍博带的年轻公子。那公子马鞭一指,朗声叫道:“李老头,可是蔡姑娘回来啦?” 李老头尚未答话,车中已经传出蔡嫣然的声音,悄声说道:“不要理他,咱们赶快进城。”李老头自然不敢违拗,加上一鞭,驱马疾行。 那年轻公子见李老头不加答理,反而加鞭驱马,急急奔行,不觉微有怒意,当下马缰急提,冲刺过来,沉声喝道:“李老头,你这是什么道理?难道我”小诸葛“司马南不配与你攀交么?”话涛马停,人马渊停岳峙,已自挡在官道正中了。 司马南挡在路中,李老头想不置理也不行,无可奈何,只得双手勒缰,硬生生将那负痛急奔的驭马强行拉住,驭马一声长嘶,人立而起,马车也因而停了下来。这片刻,后面几匹健马也已来到,一字排列在司马南身后。那蔡嫣然适时掀起车窗的垂帘,故作不解,探首外望,道:“李老头,怎么回事?”话声一顿,话锋一转,陡又接道:“哦,原来是司马公子……” 司马南一见蔡嫣然,顿时喜形于色,翻身下马,奔了过来,道:“果然是蔡姑娘回来了,蔡姑娘,自你西行,在下日日盼望,那当真有如大旱之望云霓。哈哈,今日终于让我候着了。” 蔡嫣然内心着急,嘴上不得不作应酬,道:“啊哟,奴家怎么敢当,这样吧,晚上奴在房中设宴,请司马公子赏脸。” 司马南哈哈大笑,道:“设宴洗尘,那是我的事,我这就陪姑娘进城。”一伸手一拉车门,一脚跨进车内。 蔡嫣然不虑有此,急忙伸手去推,道:“车内脏得很,咱们晚上见面吧。” 那车厢长宽不过八尺,车门一开,车内的物事一览无遗,王笑笑就躺在蔡嫣然身前锦榻之上,更是无所遁行了。司马南先是一怔,继而哈哈一笑,道:“我道李老头为何不肯停车,原来蔡姑娘带了一个男人回来。”探手一抓,抓住王笑笑胸前衣襟,一把提出了车外。 蔡嫣然大为着急,追踪扑出,道:“快将人放下,那是……” 司马南振腕一掷,将王笑笑向他同伴掷去,敞声叫道:“风雪兄,请将这小子带回舍下,小弟陪蔡姑娘进城去了。” 蔡嫣然怎能让他将王笑笑带走,双足一顿,随后扑去。急叫道:“不行,不行,你们不能将人带走。” 司马南凛然一震,随即身形急闪,挡住蔡嫣然的去路,沉声喝道:“止步,蔡姑娘原来也是武道中人,在下倒是走眼了。”蔡嫣然心急疏神,泄露了轻功身法,被司马南喝破,一时之间,不觉怔住。 司马南目凝神光,注视着蔡嫣然,冷然接道:“蔡姑娘身怀绝技,隐身于风尘技院之中,想必另有缘故?司马南不揣冒昧,愿闻其详,若有困难,在下帮你解决。” 蔡嫣然回过神来,惶然道:“司马公子,你何必多管闲事。” 司马南冷然一笑,道:“在下外号”小诸葛“,那岂是轻易得来?进交情,在下与姑娘相识经年,姑娘的困难,在我不算闲事。” 蔡嫣然搓手顿足,焦急之情,形于言表,但却强捺心神,柔声说道:“司马公子急人之急,奴家早有耳闻,年来对奴家照拂备至,奴家也深感恩德。只是……只是奴家另有苦衷,实不足与外人道,务请司马公子恕我方命。” 司马南不为软语所动,冷声一哼,道:“姑娘知我急人之急,当也知我嫉恶如仇。你身怀绝技,隐迹风尘,如非别有苦衷,定属另有阴谋,如不加以说明,那是逼我用强了?” 蔡嫣然心神一凛,柔声软求道:“司马公子何必与奴家为难,那对司马公子又有什么好处?” 司马南哂然接口道:“在下作事由来不计利害,但问该是不该……” 蔡妈道:“司马公子强人所难,这算应该么?” 司马南眉头一扬,道:“巧辩无用,爽直的讲吧,免得伤了和气。” 蔡嫣然察颜观色,心知无法善了,当下脸色一沉,道:“司马公子定要多管闲事,这和气是伤定了。” 司马南目光一梭,哈哈一笑,道:“我道你为何带个男人回来,看来在下判断不错,那是别有阴谋了。” 蔡嫣然目挟寒霜,峻声喝道:“司马公子,快将那人还我,如若不然,可别怪我心狠手辣。” 司马南敞声大笑,不予置理,笑声一落,转身问道:“风雪兄,那人可是吾道中人?可是被封闭了道?” “风雪兄”朗声应道:“此人脸善得很,好象在那里见过,兄弟已解开他的道,但他仍旧昏迷不醒。” 司马南微微一怔,道:“那定是另外被做了手脚,风雪兄先带他回去,请家父诊断一下。” 那被称“风雪”之人尚未有所行动,蔡嫣然已自急声叫道:“李老头,小玉,截住他,不能让他走,不能让他将人带走。”小玉与驾车的老者应声而动,截住了四骑的归路,那身法,快若向电,竟然不亚于一流高手。 司马南触目心惊,转身喝道:“蔡姑娘,在下未明真象以前,不愿得罪你,你讲那人是谁?为何将他掳来? 此刻的蔡嫣然,媚态尽收,目光拢煞,冷冰冰宛若名匠雕成的美艳塑像,不复是媚入骨的青楼妓女了。只见她神芒电射,煞气腾腾,一字一顿道:“司马公子,妾身容或非你之敌,但你定要管妾身的闲事,妾身就顾不得许多了。”伸手一探衣襟,一柄寒光闪闪,冷气逼人的盈尺匕首,已经握在手中。 司马南暗暗吃惊,但仍哂然道:“贱名在外,你几时听过司马某人作事半途而废……” 话犹未毕,蔡嫣然已自冷然接口道:“闲话少讲,妾身不敌,人你带走……” 忽听“风雪兄”高声叫道:“司马兄,我想起来了,这人酷似薛大哥的结拜兄弟江湖人称歌魔笑花郎的王笑笑兄弟……” 司马南大吃一惊,骇然旋身道:“什么?你说是薛大哥?” “风雪兄”道:“是薛大哥的结拜兄弟歌魔笑花郎王笑笑。” 司马南身子一转,威凌逼人,峻声道:“你讲,那人可是笑花郎?” 蔡嫣然冷然道:“妾身讲过,我如不敌,人你带走,何须再问?” 司马南心念电转,强耐怒火,道:“薛大哥虽然为人粗俗,但是乃父德披万方,予咱们司马家恩德再造,他的子侄,在下不容任何人动他一根毫毛,你一个女流之辈,恶迹未彰,我也不愿与你动手,你走吧。” 蔡嫣然冷冷一笑道:“走?留下人来。”匕首一挥,“刷”的一声平扫过去。 这一式看来甚慢,其实快到极端,但见寒芒电闪,一股凌厉无比的剑气,霍然袭到了司马南侧后。司马南刚刚转过身子,突觉剑气逼体,他头也不回,反手挥出一鞭,脚下一顿,运朝前方射去,敞声叫道:“风雪兄,咱们快走。” 他那身法宛如天马行空,快速已极,挥出的一鞭。劲气汹涌,威猛绝沦。蔡嫣然彼那劲气挡得一挡,他已稳座雕鞍,驱马狂奔,直向城内地去。其司马四人不再迟疑,各自挥动马鞭,同声叱喝,随后奔去。他五人马术高超,动作太快,小玉与那姓郝的老爹警觉出掌,也不过徒自扬起地上的尘土,已自截他不住了。 小小玉心犹未甘,尚拟纵身去追,只听蔡嫣然颓然一叹,道:“小玉止步,想不到他身手竟如此了得。” 小玉忿然道:“咱们难道罢了不成?” 蔡嫣然道:“不作罢又待如何?上车走吧,咱们尚得防他前来生事哩。”浩叹声中,登上了马车,李老头扬鞭驭马,急急驰向金陵城中。 金陵,又称江宁,乃六朝金粉之地。眼前的金陵,其繁荣较往昔为犹甚,名胜古迹,为江南名地之冠。秦淮河畔,夫子庙旁,白昼游人如织,入夜笙歌频传,灯红酒绿,通宵达旦,当真是龙蛇杂处,翠袖留香,涉足其间,既使人提心吊胆,也使人流连忘返。 就在这消金之窟的秦淮河时,有一座背河面街的宅第,离夫子庙不过一箭之地。这座宅第,红墙碧瓦,楼高院深,屋后的河面,停歇着几艘小巧精致的画肪,宽阔名门首,高挂着两只借大的灯龙,那灯龙如今仍然燃着红烛,烛光摇曳,照耀得门媚上,“怡心院”三个金字,耀眼生辉,光芒四射。 这“怡心院”正是金陵城中人一数二的妓院,院中聘有名厨,备有画舫,更拥有无数绝色美女,以供狎客们吃喝游乐,金陵城的富商大豪,墨史污绅,提起秦淮河畔的“怡心妓院”,那是无有不知其名者。蔡嫣然的马车驰入城中,七转八转,来到了秦淮河畔,进入了“怡心院”中。 她自称金陵妓女,看去倒也不假。可是,马车驰入院中,院中顿时起了一阵不安的动,良久始归于平静,这又是什么缘故呢?由于墙高院深,此刻亦非押客鼎盛之时,其中的道理,就非外人可知了。蔡嫣然如此,那司马南奔驰入城,心情可是紧张之极。 大街之上,不便策马,他们一行五人,尽走背街僻巷,越鼓楼,出玄武门,兀自狂奔不歇,直朝湖滨一座广袤深盈的庄院驰去。人未到,那司马南已自峻声高呼道:“该谁轮值?快请老太爷。” 院门内闪出一名壮汉,躬身应道:“禀公子,司马茂轮值。” 司马南远远一挥手,峻声喝道:“快,请老太爷,就说云中山笑花郎到。”那司马茂微微一怔,旋即应一声“是”,转身飞奔而去。 司马南等马不停蹄。直到大厅之前,始才丢鞍下马。这一阵奔驰,人人汗出如浆,但司马南心中焦急,那有心肠理会沿腮而下的臭汗,下马之后,转身问道:“风雪兄,笑花郎可有变化?” 这位“风雪兄”也是弱冠少年,长得目如朗星,虎背熊腰,浑身英气朗朗,飘逸至极,他双手平托王笑笑,举步登上台阶,道:“笑花郎昏迷如故,这一阵奔波,居然仍是不醒。” 随后一位浓眉巨目,粗壮结实的少年道:“莫不是受了内伤,因之昏迷不醒?” 另一位身形颀长,凤目双瞳的少年道:“笑花郎气色平稳,不像负伤的样子。” 旁边一位,宽额隆准,方方脸庞的少年道:“那是另有道被制了,风雪兄,你将笑花郎放下,再仔细检查一下看看。” 几人七嘴八舌,拥着“风雪兄”进入大厅,“风雪兄”将王笑笑平放在正中一张八仙桌上,抬起右臂,用衣袖拭去额上的汗珠,道:“以小弟看来,笑花郎恐伯是服下某种药物……” 那粗壮结实的少年蓦一击掌,高声叫道:“有道理,咱们五人,以风雪兄武功最高,若是另有道被制,风雪兄定能看出,这笑花郎八成是服了毒药。” 司马南眉头一皱,道:“龙逸弟,你别嚷嚷,反正家父片刻就到,家父一到,问题也就解决了。”这时,一个家人转了出来,手里奉着茶盘,盘中盛着几杯热茶。 司马南挥一挥手,道:“将茶放下,快去禀告老太爷,说”莫容山庄“的笑花郎昏迷不醒,现在前厅,请老太爷速一来,要快。”那家人应一声“是”,放下茶盘,撒腿奔去。 司马南向王笑笑凝视一眼,忽然喟叹一声,道:“兄弟好友,落得一个”小诸葛“的别号,如今看来,纵然无伤大雅,却也太不崇实了。” 被称“龙逸弟”的粗壮少年浓眉一轩,惑然道:“司马兄为何突兴浩叹?咱们金陵五公子意气相投,谁不知道咱们好友,所谓益者三友,损者三友。朋友是多多益善,那有什么不对?” “龙逸弟”姓蔡,“风雪兄”姓袁,身形颀长的少年叫做李正义,方方脸庞的少年名叫马建平,加上一个司马南,人称“金陵五公子”。原来他们五人都是世家子弟,由于年龄相若。气味相投,任侠好友,仗义疏财。平日同出同进,共游共止,花街柳巷,名胜古迹,兴之所至,无不涉足,加上每人均有一身尚好的武功,不但广结朋友,有时也管管闲事,爱抱不平。 因之“金陵五公子”之名无人不知,少年人好名行胜,往日也颇为自得。但此刻司马南忽生感慨,那不仅“龙逸弟”一人惑然发一问,其司马诸人,也同样深感不解,目光移注,不约而同的也朝司马南望去。司马南淡淡一笑,道:“不怪龙逸弟会感到意外,兄弟自己也感到有,点莫稿其妙。不过,我在想,我平日太不务实,以致事到临头,束手无策,仍得依赖家父,实在太不应该了。” 身形颀长形的李正义皱眉问道:“司马兄是讲,以往荒废了时日,未能继承司马伯父的衣钵么?” 司马南缓缓颔首道:“家父的医学与辨毒解毒之能,除了苗疆九毒仙姬一脉,据说天下无出其右,但兄弟仅仅学到家父武功方面的点滴皮毛,心中怎能没有感慨?” 蔡龙逸无疑不太肯用脑筋,闻言敞声道:“那也不用感慨,司马兄年纪不大,决心要学,现在还来得及。” 司马南苦苦一笑道:“现在想学,果然也不算迟,但笑花郎若有三长两短,医道纵能通玄,又有何用?兄弟我怕要遗憾终身了。” 蔡龙逸巨目一睁,愕然急声道:“什么?你讲笑花郎……” 司马南苦笑截口道:“你可以看,笑花郎负伤不像负伤,中毒不像中毒,若说道被制,却又不知被制的道在那里,耽误了救治的时机,这遗憾如何弥补,我如果习成了家父的医道,即便束手无策,内心总要好受一点。龙逸弟,如今我不啻感慨而已,简直是在后悔。” 这话出口,众人不觉都向王笑笑望去,只见他脸色依旧,呼吸平稳,果然不像中毒或是负伤的模样,因之人人都皱起眉头。顿了一下,蔡龙逸突然亢声道:“司马兄,这是你的错,你为何不向那蔡嫣然问个明白?” 司马南道:“一来蔡嫣然不会讲,二来我心中着急。” 蔡龙逸目光一凌,道:“她凭什么不讲?哼,我去问她。”撒开步子,便朝厅外走去。 马建平横跨一步,挡住了他的去路,道:“不必去啦,咱们抢她的人,双方已成敌对之局,她自然不会讲了。” 蔡龙逸一声冷哼,道:“怕她不讲。”他想越过马建平,但步子刚刚迈出,已听一个苍劲的声音由厅后传出,急声道:“南儿,笑花郎怎样了?”话音甫落,屏门之后,已经传出一位白发银髯的老人,身后跟着一个手提药包的童子。这老人号称“金陵儒医”正是司马的父亲,金陵著名的大善人。 蔡龙逸止住脚步,与司马南等连忙迎去。司马南道:“此人酷似杭州薛大哥结拜弟兄王笑笑,孩儿认为当是人称歌魔笑花郎的王笑笑……” “金陵儒医”已经见到王笑笑躺在桌上,当下挥一挥手,举步走去,道:“是不是都该救治,他一直昏迷么?” 司马南道:“是的,一直昏迷不醒。” “金陵儒医”走到桌边,皱起眉头,瞧了一阵,自语道:“脸貌轮廓酷似华大侠,眉目口鼻酷似白夫人,他是华家的公子。”俯子,检视舌苔与眼神,然后扣住脉门,凝神查察王笑笑的气机脉息。老人的脸色越来越凝重,约莫过了半盏茶光景,始才松开五指,道:“笑花郎服过迷药,”巨阙“的血气畅通不久。”话声一顿,目光凝注,问司马南道:“南儿,你在那里发现笑花郎的?” 司马南道:“孩儿等游览西郊,在那水西门他遇上……遇上……”蔡嫣然是个妓女,他与妓女打交道,当着父亲之面,嗫嗫嚅嚅的说不出口。 “金陵儒医”白眉一皱,道:“南儿为何吞吞吐吐?遇上什么?怎么不讲?”司马南顿了一下,觉得不讲也是不行,只得硬起头皮,将水西门的一段经过,原原本本的讲了出来。 第105章、一个好汉三个帮 欲望文 第106章、金陵儒医 至尊红颜 作者:骑着单车去旅行 第106章、金陵儒医 “金陵儒医”倒无责准儿子之意,他静静的听司马南讲完,然后两眼凝神,紧紧盯在王笑笑的脸上,好似在探索什么,又好似沉思什么?“金陵五公子”连带手提药包的童子,大气也不敢出,生怕打扰了“金陵儒医”,因之大厅之上,一片沉寂,人人都紧张万分。好半晌,“金陵儒医”恍然一哦,道:“我知道了,好高明的手法。” 话声中俯子,轻轻抚起王笑笑的头颅,缓缓向他脑后“玉枕”上抚去。他脸上忽见欣喜之色,顺势托起王笑笑的身子,道:“总算笑花郎命大,你们驰马狂奔,又将他丢来丢去,那”玉枕“上迷魄银针,居然来曾移动,南儿,你们都随我来。”话落,小心翼翼的移动脚步,迳向后面走去。 “金陵五公子”面面相觑,心头俱各一凛,撒开大步,随后跟去。穿过廊迥,“金陵儒医”又道:“这笑花郎体质特异,迷魄药对他似乎不生效用,回头取下银针,想来当可无事,南儿先行一步,告诉你师母柳青青,然后到我书房里来,我有话讲。”他这样一说,众人心头放下一块大石,司马南应一声“是”,越过众人,逞向后院奔去。 须臾,“金陵儒医”带领其司马诸公子到了书房。这书房纤尘不染,收拾得甚为整洁,临窗的墙边有张锦榻。他将王笑笑倚着身子置于锦榻之上,接过随行童子手中提包,取下应用之物,然后着手取那银针。病征已得,做起来倒也简单。 准备好一切应用的药物,“金陵儒医”右掌轻捺王笑笑的“灵台”,左手握着一块磁铁,觑准脑后“玉枕”,将那磁铁轻轻按去。移时,他缓缓使那磁铁远离脑后,磁铁之上,赫然舔着一根长约半寸的细小银针,于是他收回右掌,将一包黄色药末小心敷在针孔之处。针孔处原有一点鲜血,经那黄色药末一敷,霎时凝结成痂。 这点手术,耗时不多,也不见得费事,但“金陵儒医”却似与人大战一场,额角已见汗珠,旁观的人也紧张万分,一颗心提到了胸口。手术完毕,“金陵儒医”长长吁一口气,道:“侥幸,侥幸,稍有差池,我司马尚德便是终身憾事。” 那蔡龙逸不用脑筋,莽莽撞撞的道:“伯父,用那磁铁吸取银针,我看并不麻烦么。” “金陵儒医”一面收拾用具,交给那童子,一面司马悸犹存地道:“小儿之见,小儿之见,那”玉枕“乃是人身三十六大死之一,为泥丸之门户,督脉之枢纽,通十三经络,岂同儿戏,老朽功力不够,不足以内力吸取银针,只得借用磁铁,这样危险性更大……” 蔡龙逸奇道:“那会有危险?” “金陵儒医”道:“怎会没有危险?想想看,磁铁的吸力遍布全面,吸取银针,必须循原来的针孔,手法稍有偏颇或不稳,震动了银针,立刻便伤到经络,后果不是死亡,便是残废,那危险有多大?” 众人这才知道“金陵儒医”所以战战兢兢,小心翼翼的缘故,那蔡龙逸更是瞠目结舌,惊疑不已,骇然道:“啊呀!其中原来还有讲究,难怪伯父通身是汗了。” “金陵儒医”微微一笑,道:“好在事已过去,笑花郎已经无妨了。” 话声微微一顿,向四人环扫一眼,接道:“诸位贤侄儿,老朽心有所感,今日要跟你们谈一谈。”众人不知他要谈些什么,惴惴分别坐下。 这时,脚步与拐杖触地之声遥遥传来,“金陵儒医”一那身边童子,说道:“夫人来了,你去吩咐厨下备酒,笑花郎苏醒以后,再叫他们开席。”那童子躬身应“是”,退了下去。 司马南伴着母亲进入书房,诸公子连忙起立相迎。司马老夫人目光朝王笑笑一瞥,问夫婿道:“老爷子,笑花郎不要紧吧?” 这位老夫人白发皤皤,胸前项下,挂着一串佛珠,右手执一根盘龙拐杖,看去份量奇重,目光炯炯,可知也是身具武功的人。“金陵儒医”道:“笑花郎不要紧,我已将那银针取出,再有顿饭光景,便可苏醒。夫人请坐,趁此机会,我要跟南儿他们谈一谈。” 司马老夫人一边落坐,一边问道:“谈什么?是为南儿涉足花丛的事么?” “金陵儒医”道:“涉足花丛的事要谈,其他的事也要谈。” 他脸庞一转,目注儿子,道:“南儿,为父的不逼你练功,不逼你学医,任由你广交友朋,甚至于河下买醉,青楼召妓,也不阻拦,你知道这是什么缘故?” 司马南脸色一红,道:“孩儿愚昧,孩儿但知爹爹别有用意。也许是咱们司马家出身江湖,不能忘本,多交几个朋友,为人排解一点困难,总是有益无害。” “金陵儒医”点一点头,道:“说不上益,更谈不上害,你那”不能忘本“四个字,还有一点道理,但你想得不切实际。须知江湖本是祸患之源,并不值得留恋。至于解危济困,乃是人生份内之事,你我不作,自有旁人去作,这不算为父的意向。” 司马南恍然接口道:“孩儿懂了,爹爹这样放纵孩儿,为得是不忘薛王爷当初的恩德。” 只见“金陵儒医”脸露赞许之色,频频颔首道:“南儿甚称敏锐,为父的正是这样想。”人人皱起眉头,人人心头都有惑然之感。 司马老夫人道:“老爷子话,可将我老婆子弄糊涂了,薛王爷赐予咱们的思德,咱们自然不能忘怀,苦无报答的机缘,老婆子只得供奉薛王爷夫妇的画像,朝夕为他诵一遍佛经,上一炷清香,聊表一分心意,你溺爱南儿,放纵南儿,不知督促南儿上进,已是莫大的错误,如今竟将错推到薛王爷夫妇身上,这……这……这是罪过。” “金陵儒医”哈哈大笑,道:“夫人,南儿是不求上进的人么?” 老夫人微微一怔,向儿子看了一眼,道:“你究竟要讲什么?为何不爽直的讲?这样转弯抹角,我是越听越迷糊了。” “金陵儒医”将头一点,道:“好,我这就讲。”目光朝王笑笑一瞥,然后摊开手掌,托着刚才吸出的细小银针,接道:“夫人请看,这是从笑花郎”玉枕“上取下的银针。” 老关人取过银针看了又看,道:“这枚银针遗有残司马的迷药,怎么?事情很严重?” “金陵儒医”道:“我一直担心事,如今怕是将要爆发了。” 老夫人瞿然一震,道:“你是讲,武林将有变乱?” “金陵儒医”点一点头,黯然道:“天下大势,久乱必治,久治必乱。自从薛王爷夫妇当年扫荡妖氛,抵定江湖,屈指二十年矣,当年漏网的妖孽,不甘屈服的枭雄,焉肯终身雌伏?唉!天道循环,历历不爽,只是来得太快了。” 老夫人微微一怔,道:“怕是杞人忧天吧。” “金陵儒医”道:“我素来乐天知命,何致于杞人忧天。自从九曲掘宝以还,蒙薛王爷夫妇恩赐,天台一派得以取回本门秘塞,为夫的喜涉医药二道,格外获得一册”华佗正经“,方有今日之小成。就因我乐天知命,心仪薛王爷夫妇的为人,当时才能冷眼旁观,我总觉得薛王爷夫妇过于宽厚,祸患未能根除,因之近年以来,无时不为此而耽心……” 原来这位“金陵儒医”本是天台一派的宿老,九曲掘宝,家道中兴,由于他生性澹泊,将本门秘发送呈掌门以后,一直寄住金陵,行医济世,终于成了一代名医,金陵城家喻户晓的大善人。谁知他感念华天虹之赐,眼中竟在留意武林的动态,这等措施,可谓有心之人了。他讲到这里,“金陵五公子”俱已明了大概,那蔡龙逸人虽莽模,却也不笨,“金陵儒医”话声微顿,他已“哦”的一声,接口说道:“我明白了,伯父听任咱们吃喝玩乐。不加管束,那是要咱们留心江湖的动态。” “金陵儒医”道:“枭雄妖孽,欲想蠢动,留心是没有用的,必须习以为常,不落痕迹,方有所得。就像这次碰上那姓蔡的女子,你们平日若是有了成见,那就救不了笑花郎了。”话声一顿,忽又接道:“不过,你们都是好孩子,平日也自有分寸,老朽才能放心。” 四公子脸色同是一红,袁风雪接道:“侄儿斗胆妄测,伯父恐伯另有吩咐吧。” “金陵儒医”颔首不迭,微笑道:“风雪机敏,老朽的用意,一来是让你们多方接触。俾以了解武林的变化,二来是让你们广结人缘,一旦发生事故,也好帮助薛王爷夫妇作一番事业。老朽这点用心,自然向薛王爷夫妇报恩之意,但也是为了大局着想,诸位不见怪就跟吧?” 蔡龙逸大声叫道:“随这是怕父提携,谁见怪?谁见怪就跟他绝交。” 袁风雪、李正义、马建平同声接道:“龙逸弟讲不得错,这父伯父提携。伯父之心,可昭月日,咱们倘能追随薛王爷夫妇铲除妖氛,作一番事业,也不枉伯父苦心垂爱一场……”话未说完,“金陵儒医”已自大笑不已,道:“很好,很好,诸位贤侄明理尚义,老朽衷心甚慰。” 老夫人白眉微蹙,扬一扬手中的银针,戳口道:“老爷子,你那忧虑,是缘这枚银针而起么?” “金陵儒医”回眸道:“正是因这枚银针而起,夫人请想,那姓蔡的女子隐迹风尘,甘为妓女,又复身怀绝技,这枚银针既有残司马的迷药,刺的手法超人一等,被制之人且是薛王爷夫妇的哲嗣,几种徵侯凑在一起那不显示武林将有变乱么?” 老关人想了一下,还要讲话,忽见锦榻上的华大王笑笑翻了一个身。“金陵儒医”急忙轻声道:“夫人稍安,详情还得问问笑花郎。”说罢起身,朝王笑笑走了过去。 只见王笑笑猛地坐起,大声叫道:“奶奶的,闷死我也。” “金陵儒医”左臂一伸,轻轻将他扶住,道:“笑花郎最好再躺一下……” 王笑笑双目一睁,讶然道:“这……这是哪里?” “金陵儒医”道:“金陵”医庐“,老朽的住处。” 王笑笑环扫一匝,目光凝注道:“老丈是谁?怎样称呼?” “金陵儒医”道:“老朽司马尚德,人称”金陵儒医“。” 王笑笑惑然不解道:“在下患病负伤了么?” “金陵儒医”道:“公子为肖小所制,中了迷魂药针。” 王笑笑眉头一蹙,道:“迷魂药针?老丈讲,这里是金陵?” “金陵儒医”道:“正是。” 王笑笑恍然一“哦”道:“我想起来了,蔡嫣然呢?” 司马南接口说道:“蔡嫣然是”怡心院“的妓女,此刻……” 话犹未毕,王笑笑一挣下地,迫不及待道:“这女人不简单,”怡心院“在哪里?我去找她。” “金陵儒医”阻拦道:“笑花郎请稍安,内情确不简单,那女人此刻怕已不在”怡心院“了。” 王笑笑微微一怔,再次举目环扫,最后将目光落在“金陵儒医”脸上,顿了一下,道:“老丈认得小可?小可中了迷魂药针,是蒙老才所救?” “金陵儒医”点一点头,道:“二十年前九曲掘宝,老朽见过你干爹薛王爷夫妇。些须小事,不足挂齿,笑花郎感觉如何?没有什么不适了吧?” 提起掘宝的往事,王笑笑以为“金陵儒医”乃是薛王爷夫妇故旧,那么着急时长了光了,连忙一整衣襟,肃容作礼道:“晚辈王笑笑,参见司马老前辈。” “金陵儒医”急于还礼道:“不敢当,不敢当,笑花郎如无不适之处,老朽有话请教。” 王笑笑暗暗忖道,这位司马老前辈何以如此谦逊了。心中在想,口中却道:“迷魂药物本对晚辈不生敌用,晚辈并无不适之感,老前辈有话请问,晚辈洗耳恭听。” “金陵儒医”敞声一笑,道:“那就好了,笑花郎请坐。”他接着又替王笑笑引见在座之人,王笑笑也向司马老夫人行了礼,又与“金陵五公子”道了久仰,这才坦然坐下。 “金陵儒医”目光一顾儿子,道:“南儿,你将幸遇公子的事先讲一遍,免得笑花郎心有所疑。”司马南听到父亲的吩咐,从头到尾又将拦截蔡嫣然之事讲了一遍。 讲到赶回“医庐”之际,司马老夫人扬一扬手中银针,接口道:“笑花郎所以昏迷不醒,便是这枚迷魂药针制住了笑花郎的”玉枕“。” 王笑笑听得十分仔细,闻言骇叫道:“”玉枕“?” “金陵儒医”道:“事情已成过去,笑花郎定一定神,先检视一下可曾失落重要之物?” 王笑笑神情大震,旁的都不要紧,唯独那防身软甲之中,藏有“玉鼎夫人”的绝笔书信,那封书信万万不能失去,因之闻言之下,忧心仲仲,急忙向怀中摸去。总算还好,软甲依旧,他大娘给他的三个药瓶也在怀中,至于防身的宝剑,随身的衣物,以及那匹龙驹,便是失落,那也无关紧要。他知道软甲未动,书信仍在,暗暗松了口气,道:“那蔡嫣然好似未曾搜索晚辈的身子,宝剑衣物等倒不要紧。 “金陵儒医”眉目一蹩,道:“这就奇怪了,那姓蔡的女子没有不搜身的道理?……笑花郎,你可记得被制时的情形?” 王笑笑脸上微微一红,道:“讲起来是晚辈自己大意……”他接着说出邂逅蔡嫣然,以至道被制的经过,然后又道:“晚辈自恃百毒不侵,”七日迷魂散“对我无敌,却未防她点我道,及至警觉,人已昏迷,至于她又在我”玉枕“上刺下迷魄药针,晚辈更是一无所知了。” “金陵五公子”听他说百毒不侵,人人半信半疑。“金陵儒医”却是一边静听,一边寻思,待他讲完,仍是不知那蔡嫣然为何不搜王笑笑的身子。半晌无语,书房之内一片冷寂,但气氛却是紧张而肃穆,好像一道无形的铁箍,紧紧扣住每人的心弦,连气也透不过来。 那蔡龙逸大是不耐,等了一下,突然大声道:“不要想啦,伯父,咱们”怡心院“走一趟去。” 马建平接口也道:“不管那蔡嫣然是否已回”怡心院“,走一趟”怡心院“总不会错,司马伯父,侄儿想仍装狎客,晚上去”怡心院“走一趟。” 司马老夫人将头一点,道:“颂平讲得有理,那蔡嫣然寄身”怡心院“中,说不定”怡心院“正是某人的巢,前去摸一摸底细,不失是正本清源的解法。” “金陵儒医”摇头不迭,道:“去不得,打草惊蛇,那将前功尽弃。” 司马老夫人道:“老爷子总是不改寡断的习性,犹豫不决决,焉能成事,我老婆子作他们的后盾。” “金陵儒医”失笑道:“夫人糊涂了,将来卖命,也许尚有用处,如今便是要到”怡心院“去,那种地方,夫人怎生作他们的后盾?” 老夫人先是一征,继而变了颜色,似要争吵,王笑笑连忙起立道:“夫人息怒,请听晚辈讲一句话。晚辈所以大意受制,原是想摸一摸蔡嫣然的底细,如今既知蔡嫣然寄身于”怡心“妓院,晚辈自会处理,司马老前辈以及诸位兄弟救助之恩,晚辈先谢,至于援手之意,晚辈心领了。”他双手抱拳,作了一个罗圈揖。 蔡龙逸拒不受礼,大声叫道:“嗨,你这人婆婆妈妈……” 袁风雪怕他失了礼数,急忙截口道:“笑花郎见外了,你的的事迹脍炙人口,兄弟们只是邯郸学步,各尽为人的本份,你这样讲,那是独搅其事。” 袁风雪抱拳一拱,哈哈一笑,又道:“这是戏言,笑花郎不要当真。兄弟之意,是讲”莫容山庄“事事为人,武林同道受益良多,咱们深愿附骥左右,一者学学你的风范,再者也可各尽心力,作一点有意义的事。笑花郎若是不让咱们插手,咱们实在心有不甘。”这话和缓了些,但词锋仍然极利,令人无法峻拒。 王笑笑楞了一楞,抱拳作礼道:“袁兄这样讲,小弟无话可说,不过,诸位既不见外,这”笑花郎“三字,以后务必请免。小弟表字笑笑,往后称王笑笑,称笑笑,悉听尊便,如若再称”公子“,小弟拂袖而去,诸兄可别见责?” 那蔡龙逸生性最急,击掌欢呼道:“痛快,咱们就这样讲,谁要再称你公子,谁就是这个。”他作了一个“王八”的手势,顿时引起二阵哄堂大笑,历久不歇。 欢笑声中,老夫人连连以拐杖顿地,上气不接下气道:“不要笑啦,不要笑啦,咱们谈正事。”嘴讲“不要笑”,事实上她比旁人笑得更凶,司马南生伯师母柳青青岔了气,强忍欢笑,连连轻捶师母柳青青的背脊。 适在此时,一名家仆前来禀告,道:“启禀老太爷,酒菜已备,请示下开在何处?” “金陵儒医”忍住笑声道:“内客厅。”起立肃容,接道:“龙哥儿,老朽恭敬不如从命,托大了。请,咱们边饮边谈,好歹商量一个可行之策。” 王笑笑讲了一句“理该如此”,司马老夫人已接口道:“我看你才是真正者悖了,华哥儿昏迷日久,诸贤侄一身尘土,便这样未曾梳洗,就饮酒么?” 笑声再起,“金陵儒医”嗨的一声,道:“真是老糊涂了,南儿,领王……领王哥儿梳洗去,诸贤侄熟门熟亲,各自请便。夫人,咱们由客厅相候去。”如此一来,气氛顿时轻松无比,老夫妇率先出门,继之各人分别前去梳洗。司马南的身材与王笑笑不相上下,从里到外,各取了一套新衣,交给王笑笑替换。 第106章、金陵儒医 欲望文 第107章、暗探勾栏 至尊红颜 作者:骑着单车去旅行 第107章、暗探勾栏 王笑笑性情活泼,至此甚觉投缘,梳洗更衣毕,越发精神焕发,神采奕奕。众人先后到了内客厅,彼此一无拘束,谈谈讲讲,气氛极其融洽。难得老夫妇俩也有少年人的兴致,一席酒,直到初更,始才尽兴而散。席间“金陵儒医”也曾问起王笑笑何故离家? 王笑笑毫不隐瞒,率直讲明“奉命缉凶”,并将一路来的经过详加叙述,众人听了,一致为“九命剑客”之死默然扼腕,更对凶手的神秘与残忍均感忿怒,但结论只有一个,那便是“浩劫将兴”武林将要从此多事。讲起浩劫将兴,“金陵儒医”至为含蓄。他对王笑笑所述各节,以及所遇之人物,只笼统讲了一句“或有关联”,再往深究,他就不愿置词了。但他却竭力赞成王笑笑前往南荒一行,理由也不肯多讲。 眼前以蔡嫣然为重,因之王笑笑对其所司马,也不多问。蔡嫣然隐迹风尘是谜,劫持王笑笑的目的是谜,不搜王笑笑的身子更是谜,一连串的不能揭开,其他捕风捉影之事,更不用谈。故此,“金陵儒医”同意了诸小的意见——仍装狎客,摸一摸“怡心院”的底细。可是,他只同意司马南陪同王笑笑前往,其司马诸人则不必去。他总认为蔡嫣然必已远遁,此行实属多司马。至于他让司马南与王笑笑同去,那是因为他俩同属当事人,他的理由很充分。 “怡心院”若是鬼窟,蔡嫣然劫人,定有所知,隐匿蔡嫣然的一切,乃是意料中,事情要查访,人选必须恰当。王笑笑被救之后,由司马南以识途老马的身份,带他访问蔡嫣然的下落,乃在情理之中,纵然难有收获,也不至引起“怡心院”本身有侦破之感,提高了警觉。这是他的深谋远虑,不愿一次便让线索中断,诸小也就不再坚持了。 但是,其中有一人例外,那人便是较为莽撞的蔡龙逸。蔡龙逸好似与王笑笑特别投缘,不愿与王笑笑分手,强词夺理的讲他也是当事人,救人时他也在场,直到散席,仍是吵闹不休。“金陵儒医”被他吵得头脑发胀,无可奈何只得应允让他同行。这一下他高兴了,跳起来叫道:“备马,备马。” “金陵儒医”摇头不迭,道:“龙逸,此去乃是暗访,你可要沉得住气,莫要坏了龙哥儿的事。” 蔡龙逸将头连点,道:“侄儿理会得,到了”怡心院“我不开口就是。” 这时,众人身在前院,早有家仆备妥了三匹骏骑,“金陵儒医”挥一挥手,道:“上马吧,早去早回,便有所得,今晚最好不要动手。” 最后两句话旁人也许不懂,王笑笑七窍玲珑,却是一点就透。只见他微微一笑,将手一拱,道:“晚辈自有分寸,寒夜露重,老前辈请回。”接过缰绳,纵上马背,道了一声“诸兄回头见”,便随司马南驰马而去。明月晶洁,三人的目力又复敏锐异常,策马奔驰,倒也不虑出了差池。 可是,过了鼓楼,进入西王府大街,往来的行人渐渐拥挤,他们只得挽辔徐行。这三人同是贵胄公子的打扮,人既俊逸,马也健壮,挽辔徐行,引来不少钦羡的目光。司马南的外号叫做“小诸葛”,识得“金陵五公子”者大有其人,一路之上,不少人故意前来攀搭问好,行进的速度越发慢了。 蔡龙逸心肠爽直,他心中有事,对那前来攀搭之人大感不耐烦,爱理不理,一双浓眉,紧紧的皱了起来。王笑笑虽然也感不耐,但他乃是初到金陵,有一种新鲜的感觉,左顾右盼,倒也尚能忍受。移时,王笑笑突然见到蔡龙逸双眉紧蹙的模样,不觉留上了神,同时忖道:“这位蔡兄心直口快,毫无心机,倒是性情中人。这等人最是厚道,我倒不能错过机会,须好好交他一交。”他这样一想,兴趣陡然高涨,马缰轻提,缓缓道:“龙逸兄世居金陵么?” 蔡龙逸正感万分不耐,忽听王笑笑发问,顿时松开了眉头,嘻嘻一笑,道:“是啊,你呢?”话声出口,倏觉此问多司马,忙又接道:“咱们得叙叙年岁,看是谁大?这样”兄“”弟“混淆不清,有欠妥当。” 王笑笑微微一笑,道:“小弟壬申年正月十九日生,今年十七岁,龙逸兄呢?” 蔡龙逸哈哈一笑,道:“我有潜了,我是辛未年生,恰好大你二岁。” 王笑笑笑道:“小弟并不吃亏,日后有龙逸兄照顾……” 蔡龙逸大感舒畅,敞声大笑道:“彼此照顾,彼此照顾。” 王笑笑付道:“此人亦知谦逊,并不浑嘛。”口中问道:“但不知令师是哪一位?” 蔡龙逸道:“家传的武功,稀松得很。” 王笑笑暗暗一笑,道:“伯父母健在么?昆仲几位?” 蔡龙逸道:“先父去世多年了,我只有一个妹妹。”他忽然睁大眼睛,一本正经地道:“我告诉你,舍妹是个雌老虎,日后见她,你要小心一点。” 忽听司马南道:“小心啦,咱们到了。”原来谈谈讲讲,不觉已到“怡心院”的大门。 王、蔡二人正自一楞,只见一个鸨头迎了上来,向着司马南哈腰作,揖,谄笑道:“司马公子才来,嫣然姐姐儿久等了,请,快请,嫣然姐姐儿备了一席酒,正在房里侯驾。”事出意外,闻言之下,三个人楞在马上,竟忘了下马。 水西门外,司马南拦阻截人,那蔡嫣然曾经取出匕首,意图抗拒,双方已成对头冤家,如今劫来之人已被救走。那蔡嫣然居然安之若泰,不事趋避,而且备酒相待,兑现了诺言,难道她不怕王笑笑前来寻衅,揭开她的秘密?这时,夫子庙一带游人如织,“怡心院”的狎客进进出出,络续不绝,司马南微一怔楞,不及细思,当先下马,挥一挥手,道:“请引路。” 那鸨头再一哈腰,腰肢一撑,敞开嗓门吆喝道:“司马公子到。”身子一转,颠着,领先行去。霎时间,“司马公子到”四个字,一声声直传内院,那声势宛如开罗喝道一般,令人精神为之一振。 司马南微微一笑,转脸一望王、蔡二人,道:“蔡姑娘固是信人,二位请。” 早有仆役接过马组,牵走马匹,王笑笑心照不宣,微一颔首,道:“信人,信人,司马兄请。” 三人并肩而行,司马南传言说道:“蔡嫣然不避,事出意外,王兄作何打算?” 王笑笑敛气成丝,也传育道:“见机行事,看她如何交代?” 司马南道:“诡辩而已,用强么?” 王笑笑道:“不要用强。” 司马南道:“龙逸弟心直口快,到时侯恐伯由不得你我。” 王笑笑道:“你极有见地,用强断了线索,决非所宜,请先招呼一声。” 司马南顿了一下,道:“好吧,我看王兄的眼色行事便了。”接着,他又用传音之术向蔡龙逸交代了几句,蔡龙逸唯王笑笑马首是瞻,自然没有意见,点一点头,表示他已经记下。 这“怡心院”灯火辉煌,热闹非凡,他三人一路行去,不时可见环肥燕瘦的各型美女,烟视媚行,往来穿梭,司马、蔡二人乃是“怡心院”的熟客,日常结伴而来,出手豪阔得很,这些美女大半认得,媚眼迎送,笑靥寒喧,自是情理中的事。 但这次他们乃是有为而来,三人暗中都在留神察勘,非但看不出这些美女有何惹眼之处,反而觉得一个个体态轻盈,莫不袅袅婷婷,另有一股撼人心弦动人意志的魅力,那是道地的娼妓了。蔡嫣然的住处是栋精致的楼房,那楼房朱栏碧棂,画栋雕梁,四下是翠竹,远处有小池;池映碧波,花绕幽径,加上飞檐下风铃“叮当”,说得上幽雅洁静,宜人至极。一个青楼妓女,竟有这等幽雅的住处,蔡嫣然的身价不言可知了。 到了近处,那引路的鸨头身子一顿,举手一指,道:“司马公子请看,嫣然姐姐儿倚栏候驾,望眼欲穿了,陈二告退。”嘴讲“告退”,只是哈腰打躬,一躬不起,人却并未退下。 司马南微微一笑,道:“劳驾,劳驾,这个赏你,请勿嫌少。”摸出一锭银子,抖手掷了过去。 那鸨头欢声道:“谢赏。”话甫落,银子到了眼前,忙不迭腰肢一挺,伸手去接。一岂知司马南贯注真力,乃是有意一试,银子未能接住,凸出的边缘却已擦破手掌,痛得他龇牙裂嘴,抚掌怪叫。手掌固然痛,白花花的银子却比血肉要紧,陈二身子一转,飞快捡起地上的银子,这才抚住手掌,急急退下。 三人相顾一笑,穿过幽径,迳登高楼。那蔡嫣然花枝招展,迎于梯口,裣衽一礼,怨声说道:“”冷月疏星寒露重,歌管楼台第几家。“司马爷,你不认得路了?” 司马南哈哈一笑,道:“”刘郎天台迷古洞,琥珀流醉死亦休。“蔡姑娘置酒相待,我纵然不认得路,借只仙鹤,我也是要来的。” 蔡嫣然媚眼飞抛,嘴角含颦,啐一声道:“你要死啦,当着奴家新交的朋友,见面就占奴家的便宜?古洞已闭,你去迷吧。”娇躯一转,裙角荡漾,轻燕一般的袅袅行去。 三人再次相顾,莞尔一笑,紧随身后,并肩而行。转过东面,中间是座花厅,宫灯摇曳下,果然酒菜齐备,连座位也已排好了。小小玉迎了出来,盈盈一福,道:“三位爷,你们若再不来,酒菜都要冷了。” 蔡龙逸见到小玉,忽然心中一动,也摸出一锭银子,道:“咱们喝酒,叫你侍候,那要辛苦你了,这锭银子赏你买花粉。”屈指一弹,银子飞了过去。 只见蔡嫣然纤手一伸,翠袖一卷,巳将银子卷入袖中,转身媚笑道:“蔡爷小气了,奴家身份已泄,蔡爷何须再试?”话声一顿,回顾小玉道:“去将笑花郎的宝剑行囊拿出来,让三位爷也好放心,咱们并无歹意。”话露骨,人可并未生气,蔡龙逸脸上一红,瞠目不知所措,王、司马二人同时一怔,也不知蔡嫣然治酒相待,究竟是何用意? 小玉取来宝剑行囊,朝王笑笑一笑,道:“笑花郎哥哥,你要检视一下么?” 王笑笑哈哈大笑,道:“在下不怕缺东西,就怕”玉枕“再刺一针。” 蔡嫣然吃吃一笑,道:“奴家今生怕无机会了,你若不怕酒中下毒,便请上坐。”王笑笑敞声一笑,也不答话,领先使朝席间走去。 四人分宾主落坐,小玉过来斟酒,王笑笑举手一拦,道:“等一等,在下查勘一下,那酒壶可是鸳鸯壶?” 他脸上笑容可掬,当知并非认真,那蔡嫣然趁机大发娇嗔,一把将酒壶夺了过去,嘟着樱唇,道:“不准看,实对你讲,壶非鸳鸯壶,酒是鸳鸯酒,笑花郎最好别喝。” 司马南身子一欠,又从蔡嫣然手中夺过酒壶,举壶斟酒,漫声吟道:“”瑶池仙女定相召,只羡鸳鸯不羡仙。“” 蔡嫣然星眸斜睇,媚态横生,“啐”了一声道:“谁是鸳鸯谁是仙?司马爷也不识羞。”眼珠一转,移注小玉道:“小玉啊,爷们的赏银已经给了,你当真要叫爷们自己斟酒么?”小玉这才接过酒壶,分别为众人斟满了酒。 蔡嫣然端起酒杯,先朝王笑笑照一照面,道:“奴敬笑郎,一路委屈了笑郎,借此一杯水酒请罪。”举杯就唇,一饮而尽。 王笑笑朗声一笑,道:“在下到处邀游,本有江南之行,纵然未睹沿途风光,却也省却不少银子,哈哈,若说委屈,在下愿意再委屈一次。”一仰脖子,回干了一杯。 司马南机警的注视着王笑笑右眼一眨,接着下腭收了一收,那表示点头,也表示酒中无毒,于是端起酒杯,敞声笑道:“有女同车,未睹旖旎风光,总是一大憾事。我事先奉恳,若有这等机缘,蔡姑娘可别大煞风景,封闭我的……” “道”字未出,那蔡嫣然眼睛一斜,媚然接道:“哟,堂堂伟丈夫,胸襟却恁般狭窄,奴家已经认错,还不够么?” 蔡龙逸邯郸学步,碰了一个钉子,总觉不是滋味,他是憨直的性子,也时时不忘此行的目的,这时自认为得机,连忙干笑一声,接口说道:“屠夫杀猪,杀错了人,认个错也够了么?总得讲讲为何劫持王家兄弟啊。”此话一出,司马南大为着急,他认为时机未到,生怕双方弄僵,那时用强不能用强,道歉了事,心有未甘,可就难以下台了。 岂知蔡嫣然倒不在意,吃吃一笑,道:“奴家纵是屠夫,笑花郎可不是猪。蔡爷这个譬方不妥,该罚。”蔡龙逸好不容易讲出个譬方,想将谈话引人正题,讵料挖空心思,竭力婉转,仍旧落人话柄,一时之间,不禁目光一呆,哑然无语。 司马南心头放下一块大石,急忙举一举杯笑道:“蔡姑娘,你看看我手里端得什么?” 蔡嫣然一楞,道:“酒杯啊。” 司马南将头一点,道:“是酒杯,我看姑娘的气量也不大。” 蔡嫣然愕然道:“酒杯与奴的气量有关?” 司马南微微一笑,道:“我举杯在先,原想轻松几句,再敬姑娘一杯酒,怎奈姑娘开不起玩笑,当即责我”胸襟狭窄“,龙逸弟不平而鸣,你又挖苦他一顿,我看该罚的怕是姑娘自己哩。” 蔡嫣然撒娇道:“奴不来了,三个大男人,联合欺侮我一个女孩子。” 司马南哈哈一笑,道:“言重了,我颁禁令,从现在起,若有言不及义者,罚酒三盅。” 蔡嫣然尖声大叫,道:“啊哟,奴不干。奴家迎张送李,卖笑的生涯成了习惯。再说,爷们到这”怡心院“来,原是贪图片刻的欢乐;奴今夜治酒相待,也是以欢乐为先。司马爷颁此禁令,准是蓄意整治奴家,奴家不干。” 王笑笑接口笑道:“好啦,好啦,玩笑到此为止,喝酒才是正经。” 司马南顺水推舟,急忙也道:“正是,正是,喝酒正经。小玉斟酒,我敬你家姑娘一杯。” 小玉年幼,听他们往来斗嘴,听得呆了,忘了斟酒,这时经司马南一喝,不觉脸上一红,急忙双手执壶,讪讪的忙将蔡、王二人面前的空杯斟满。于是,你劝我敬,杯不离手,果然认真的喝起酒来。这四人都是海量,杯到酒干,豪不谦辞。那蔡嫣然犹有可说,王笑笑等乃是有为而来,象这般但知喝酒,不问其他,那就令人不知所以了。 酒过三巡,蔡嫣然脸泛桃红,越发的娇艳欲滴,逗人遐思,那蔡龙逸一心惦记此行的目的,几次想要开口,又恐怕言词不当,被人家抓住了话柄,直急得挖耳抓腮,频频朝王、司马二人连施眼色,王、司马视若未睹,竟然不予置理,依旧是谈笑风声。 司马南哈哈一笑道:“我知道姑娘新结知己,芳心已有所属……” 王笑笑朗声一笑,接口说道:“所谓”新结知己“,南兄是指小弟而言么?” 司马南笑道:“笑花郎兄风流倜傥,那笑傲花丛间,片叶别想溜的留言岂是浪得虚名?再说了蔡姑娘风尘奇女,知己属谁?不须兄弟饶舌了。” 王云尤哈哈大笑,道:“南兄相貌堂堂,人才一表,乃是蔡姑娘人幕之宾,小弟岂敢当这知已二字。” 司马南目注蔡嫣然,举手一指,道:“你问她,我与她相识经年有余,几时曾得其门而入?所谓”入幕之宾“,怕是非你莫属,兄弟识趣得很,笑花郎兄何须谦辞。” 王笑笑作出一股猴急之状,果然目注蔡嫣然,笑眯眯道:“蔡姑娘,这是真的么?”这其间本有一个机会,只要司马南话锋一转,说一声“如若不然,蔡姑娘何须千里迢迢,将你掳来金陵”什么的,那就轻而易举,不落痕迹的转入正题了。 岂知司马南不这样讲,王笑笑也是一副色眯眯的样子,他两人一搭一挡,好似早将此行的目的,弄到九霄云外去了。 蔡龙逸不大肯用脑筋,见状大为气愤,蓦一击桌,大声喝道:“不用问,那是真的,你可以留下。哼哼,你原来是这种人,蔡龙逸瞎了眼睛。”猛然站起,转身便朝厅门走去。 王笑笑神色不动,司马南大为着急,峻声喝道:“回来。” 蔡龙逸脚下不停,冷然说道:“回来干么,你若贪图美色,你尽管留下,哼,一丘之……” “貉”字未出,忽听蔡嫣然幽幽一叹,道:“笑花郎,我服你了。” 这一叹毫无来由,称谓的倏变,也出人意料之外,蔡龙逸心中一动,不觉转身道:“你服他什么?” 蔡嫣然道:“服他的稳健,也服他的深沉。” 蔡龙逸浓眉一蹙,惑然道:“他稳健?” 蔡嫣然凄然道:“是的,他稳健,你请回来吧。”蔡龙逸眨眨眼睛,不自觉的走了回来。 只见王笑笑抱拳一拱,微笑道:“蔡姑娘,我也服你,我服你的敏慧。” 蔡嫣然苦苦一笑,道:“敏慧何用,我终究还是沉不住气。” 王笑笑笑道:“闲话不必多讲,我已运功默察,三丈以内无人窥听,蔡姑娘如果不想与王某枕边细语,现在该是畅所欲言之时了。” 蔡龙逸至此方悟,大声叫道:“哦,我明白了,原来你……哈哈!老弟,我蔡龙逸也服你了。”欢声敞笑中,一坐了下去。 第107章、暗探勾栏 欲望文 第108章、道是无情却有情 至尊红颜 作者:骑着单车去旅行 第108章、道是无情却有情 只听蔡嫣然再次叹息,道:“唉,他是要我自动的讲,这样一次不成,还可再来二次,看来你们对这”怡心院“也已存疑了。”王笑笑默默含笑,不置可否。蔡嫣然顿了一下,忽又接道:“家师讲得不错,王家的后代定然不凡,我这次冒冒失失,这片基业怕是难以再守密了。” 王笑笑霍然一震,脱口问道:“这是你们的基业,令师是哪一位?” 蔡嫣然点一点头,道:“家师姓白,讳紫玉。” 王笑笑眉头一皱,惑然道:“白紫玉?” 蔡嫣然颔首道:“是的,白紫玉。家师原是”玉环夫人“的义妹,武功传自”玉环夫人“,因之,贱妾也算是”玉环夫人“门下子弟。笑花郎知道”玉环夫人“么?”这正合了两句古语:“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王笑笑闻言之下,心头窃喜,但却不敢形之于色,模棱两可的道:“蔡姑娘原来乃是”玉环夫人“门下,但不知这位夫人现在何处?” 蔡嫣然神色一黯,道:“据说已经仙去了。”言下之意,不胜感慨,怀念之情,形于言表。 王笑笑察颜观色,暗暗忖道:那“玉环夫人”,究竟见何等样人?这蔡嫣然看来对她并不熟悉,为何有悠然神往、怀念、不已的趋向,心中在想,口中问道:“夫人仙逝多久了?你最近见过她么?” 蔡嫣然深深一叹,道:“我见她乃是十五年前的事,她老人家容颜之美,性情之温和……” 王笑笑轻轻一“哦”,接口道:“那……她老人家仙逝的事,你是听谁讲的?” 蔡嫣然戚然道:“家师。” 王笑笑道:“令师现在何处?” 蔡嫣然道:“家师本来驻节于此,如今已经走了。” 王笑笑道:“走了?为什么?” 蔡嫣然道:“唉,都是贱妾作错了事,不该将公子带来金陵。” 王笑笑道:“哦,是令师不愿见我么?” 蔡嫣然幽然道:“不愿见你是其一,主要是耽心这片基业不能守密,家师另谋打算去了。” 司马南接口说道:“蔡姑娘一再提到”这片基业不能守密“几个字,在下有话不吐不快。请问姑娘,令师莫非想要创立一个什么帮会么?” 王笑笑则在暗暗疑付:“怪事,我与她师父并不相识,她师父为何不愿见我?嗯,对啦,她师父乃是”玉环夫人“的义妹,”玉环夫人“既已逝去,独门信物便有可能落在她师父手中,哈哈,薛王爷被害之事,八成与她的师父有关了。” 只见蔡嫣然螓首一点,道:“是的,有笑花郎在场,贱妾不敢相瞒,家师确想创立一个”姹女教“,但……” 王笑笑此刻已有成见,闻言朗笑截口道:“”姹女教“?那是专以女色迷人的邪教了。” 蔡嫣然急声道:“笑花郎,你不能这样讲。” 王笑笑道:“那该怎么讲?” 蔡嫣然幽然道:“家师固然心有不忿,想要……想要……” 王笑笑哈哈一笑,道:“想要什么啊?你怎的讲不出口了?” 蔡嫣然口齿启动,欲言又止,顿了一下,忽然正色道:“笑花郎,贱妾所知有限,也只能讲这么多。总之,”姹女教“纵然仗恃女色,却不是你所想象的邪教,主要还是帮助你们王家,你信与不信都不要紧,贱妾只望你暂时守秘,不要对外宣泄。” 王笑笑道:“在下想见令师一面,尚请姑娘代为安排。” 蔡嫣然将头一摇,道:“这个请恕贱妾无能为力。” 王笑笑冷冷一哼,道:“那恐怕由不得你。” 蔡嫣然忽然长长一声浩叹,道:“看来家师判断不错,公子定是疑惑薛王爷被害之事,乃是家师所为了。” 王笑笑道:“是与不是,令师自然明白,蔡姑娘只须安排在下与今师见上一面就行。” 蔡嫣然摇头道:“公子错了,薛王爷家的血案,与家师无关。” 王笑笑沉声截口道:“蔡姑娘,我不妨告诉你,凶手曾经留下一个碧玉小环,小环是”玉环夫人“独门信物,”玉环夫人“既已谢世,令师便脱不了于系。令师设若与血案无关,她何须避我,蔡姑娘,在下不是蛮不讲理的人,却也不听无谓的辩驳。” 蔡嫣然大声道:“笑花郎,这不是辩驳,是事实。” 王笑笑冷峻的道:“事实要有证据,姑娘能替令师拿出证据来么?” 蔡嫣然神色一怔,王笑笑接口又道:“姑娘不必徒费唇舌了,在下纵然欲见令师一面,却也并未断言令师就是凶手或主谋。不过,令师何以不愿见我,定有她的道理,在下要听听这个道理。” 蔡嫣然樱口一张,似欲说明什么,但呆得一呆,却又长长浩叹一声,道:“家师已离金陵,贱妾纵然答应替公子安排见面,那也是力难从心。” 王笑笑突然烦躁起来,峻声喝道:“敬酒不吃吃罚酒,你是逼我用强了。”他此刻精芒电射,神色峻厉至极,显然已经动怒了。 司马南冷眼旁观,忽然急声道:“王兄稍安莫躁,蔡姑娘之言,容或可信。蔡姑娘言谈之间,对王兄似乎十分尊重,而且能讲的似乎也已讲了。譬如她师父想要创立一个”姹女教“,这事本属机密,蔡姑娘却因王兄在场而直言无隐,据此类推,可知她讲她师父已离金陵,当属可信,不过,每到关键所在,蔡姑娘却又吞吞吐吐,不肯直讲,道理何在?兄弟就不解了。” 蔡龙逸忽然怪叫道:“有道理,我也想起来了。” 王笑笑眉头一皱,惑然道:“你想起什么?” 蔡龙逸眉飞色舞,道:“蔡姑娘的师尊啊,她不是因为薛王爷的血案回避你。” 王笑笑心头一跳,道:“你有证据?” 蔡龙逸道:“要什么证据,有道理还不行嘛?你想想,她师父若与薛王爷的血案有关,蔡姑娘何必说出师门来历,那岂不是自找烦恼么?”几句话简简单单,但却确有道理,王笑笑双目眨动,哑口无言了。 只见蔡嫣然展颜一笑,道:“谢谢你了,蔡公子,你替贱妾仗义执言。” 蔡龙逸戆直得很,双手连摇,道:“不要谢我,我不解之处,比他们更多。”王笑笑已陷沉思之中,司马、蔡二人所讲的话,已经发生了作用。 蔡嫣然心头大为舒畅,盈盈一笑,道:“你请问吧,贱妾但有所知,一定不令蔡公子失望。” 蔡龙逸目光一亮,道:“真的么?那我问你,你为何要将王老弟掳来金陵?”这句话,他已憋了很久,他一直希望司马、王二人能问,岂知他二人偏偏不问,如今却由他自己问了出来,他一个心直口快的人,心头的舒畅,那是本必形容了。 孰料,蔡嫣然神情一怔,嗫嚅半晌,却无一言出口。蔡龙逸大感不忿,目光一棱,大声叫道:“你这人言而无信,这第一问,你就不答应?” 但见蔡嫣然脸泛桃红,结结巴巴的道:“贱妾……贱妾……” 忽听小玉吃吃一笑,道:“蔡公子,我师姐对笑花郎心仪得很,你何必一定叫她回答呢?”这话一出,蔡嫣然垂下了颈,蔡龙逸目光一楞,傻住了。 顿了一下,只听王笑笑一声冷哼,道:“小丫头花言巧语,你道王某信你的鬼话?” 小玉急声道:“谁讲鬼话,不信你问我师姐,哼,开口骂人,多神气嘛。” 王笑笑脸上一红,但仍扳着脸孔,冷声道:“我请问,所谓”人是多多益善“,这话可是你讲的?” 小玉眼睛一瞪,两手叉腰,凶霸霸的道:“是我讲的,怎么样?” 蔡嫣然将头一抬,急声道:“小玉少讲一句。” 小玉鼻子一皱,气唬唬的道:“他讲话多气人嘛。” 蔡嫣然幽然一叹,道:“反正师父已经颁下禁令,不准咱们与王家的人来往,再讲也是无用,你又何必多生闲气。”话声一顿,目光移注王笑笑,肃容接道:“笑花郎,非是贱妾不知羞耻,事到如今,贱妾不讲,难以去你之疑。你想想,以你的人品,你们王家的声望,身为女子,几人能不悠然向往?贱妾将公子掳来金陵,确是存了一份私心,好在事已过去,也无须再加掩饰了。” 她星眸中升起一片雾水,顿了一顿,泫然欲泣的继而又道:“至于小玉所讲”人是多多益善“那句话,贱妾不想隐瞒你,也不想多加解释,总之,家师有意创建”姹女教“,创教非易,凭咱们几个女子,成不了大事,咱们姐妹遇上资秉相符的人,若是意气相投,便有意延纳入教,收归己用,如此而已。贱妾言尽于此,信与不信,那是但凭公子了。” 这番话,纵有隐讳之处,却也堪称坦率的了,何况其中另涉男女之情,王笑笑不是蛮不讲理的人,更不是铁石心肠,耳闻目睹之下,不觉惘然无词以对。那蔡嫣然的性子倒也硬朗,明明泫然欲泣,泪珠在那眼眶内滚动;但却强自抑止,不让它掉下来,此刻忽又将头一昂,向蔡龙逸道:“蔡公子,还有什么要问的么?” 蔡龙逸先是一怔,旋即亢声道:“没有啦。”猛一转头,不愿去瞧蔡嫣然的模样。 那蔡嫣然凄然一笑,道:“既无可问,咱们喝酒。”端起酒怀,一仰而尽,趁势拂去眼中的泪珠。这等举止,当真撼人心弦,司马南默默无言,王笑笑更是心神俱震。 就在此刻,幽径之上,忽然传来一阵急促的步履之声。蔡嫣然黛眉一蹙,惑然问道:“是陈二么?” 只听楼下一人答道:“是的,是陈二。外面来了两位客人,坚持要嫣姑娘相陪。” 蔡嫣然眉头皱得更紧,道:“你没讲,我在陪客。” 陈二道:“讲了,来客蛮不讲理,申言姑娘若是不去相陪,他们要捣烂咱们的怡心院。” 蔡龙逸心里别扭得紧,一听此话,顿时怒吼道:“岂有此理,什么人敢来撒野?告诉他们识趣一点,不然我打断他的狗腿。” 陈二哀声道:“蔡公子千万歇怒,咱们生意人,惹他们不起。”蔡龙逸蓦地站起,似欲夺门而去。 蔡嫣然急声道:“蔡公子请坐,待我问问清楚。”站起身来,走出厅门,倚着廊边的朱栏,向下问道:“陈二,那是怎样的两个人?是熟客还是生客?” 陈二昂首上望,满脸焦急之色,敞声应道:“是生客。一个贵胄公子打扮,一个身着蓝缎劲装,脸貌丑陋不堪,两人同是身佩宝剑,好像是江湖中人。” 蔡嫣然微微一怔,蹙眉道:“江湖中人?可知他们的姓名?” 陈二道:“姓徐,彼此一称三哥,一称五弟。” 蓦听来客姓氏,王笑笑等不觉惊然动容,纷纷离座而包,大步走了出去。只见蔡嫣然身子一震,继而急声道:“你快去,稳住他们,说我就来。”陈二应一声“是”,转身如飞奔去。 蔡嫣然回转身来,王笑笑等已经到了门口。只听王笑笑激动地道:“是姓徐?我正要找他。” 蔡嫣然焦急地道:“不,你要找他不能在这里。” 王笑笑目光一棱,道:“那为什么?” 蔡嫣然优形于色,道:“笑花郎,贱妾将你掳来金陵,已是大错,我总想保持这片基业,这也是贱妾治酒相待的真正原因。笑花郎,”姹女教“如能及早创立,对你们王家有益无害,你何必定要令贱卖为难,要使贱妾弄得不堪收拾,愧对家师呢?”她心中着急,讲起话来,已是语无伦次了。 王笑笑眉头一皱,道:“我并无恶意与你为难,须知姓徐也是杀害我薛王爷的嫌凶之一。” 蔡嫣然心情惶急,不愿听他多讲,截口接道:“笑花郎,你若同情贱妾的处境,最好不要在怡心院与他碰面,去此一步,碰面的机会多得很啊。” 司马南心中不忍,接口说道:“王兄,我听你讲,此姓徐并非那姓徐,不可能都与薛王爷的血案有关吧?” 王笑笑道:“有关无关,现在言之过早,他二人同名同姓,属下的人数与服式又尽相同,这中间岂无道理?机会难得,小弟不能当面错过。” 蔡嫣然大急,道:“笑花郎,你是在扯自己的腿么?” 王笑笑瞿然一惊,道:“此话怎讲?” 蔡嫣然急急道:“实对你讲,贱妾师徒时时都在注意江湖动态,目前至少有两批人欲对你们王家不利,你若坚持要与姓徐在怡心院碰面,破坏了咱们的基业,于你并无好处。” 王笑笑凛然一震,未及转念,已听蔡龙逸大声叫道:“走啦,走啦,小小玉,将那宝剑行囊拿过来。”小玉闻言,急忙取过宝剑行囊。 蔡嫣然接到手中,又轻柔的递给了王笑笑,抚慰似的道:“笑花郎,你请放心,咱们师徒决不作愧对王家的事,这是家师叫我转告你的,你帮贱妾的忙,也就是帮你自己的忙,求求你,你请走吧。” 轻声软语,焦急中别有一番情意,王笑笑不觉脱口道:“那么你呢?” 蔡嫣然笑了,轻快的笑了,螓首微杨,凝视着王笑笑道:“我不要紧,我会处理的,谢谢你。” 小玉适时接口道:“三位公子,请随小玉走。”于是,王笑笑浑浑噩噩的接过行囊宝剑,但觉脑际一片混沌,紧随小玉身后,由两侧绕至前院,跨上马背,施施然转回了“医庐”。 “医庐”漆黑一片,不见一丝灯亮,司马南一声惊呼,脱口叫道:“噫,怎么回事?” 蔡龙逸也道:“是啊,二鼓三点,不过戌末时分,怎么都睡了?” 王笑笑心头一紧,未及转念,司马南已自策马急驰而前。三人到达庄前,只见转角掠出一条人影,轻声问道:“是南兄三位么?”那人身法奇快,瞬眼已到眼前,原来竟是马建平。 司马南越发奇道:“建平兄,怎么回事?舍下有了变故?” 马建平哈哈一笑,道:“没有,没有,防患未然而已。”轻轻一击掌,院门应声而开,前厅也燎起了灯火。 马建平接道:“我守前院,正义兄守后院,风雪兄与伯母坐镇中厅,伯父四下巡视,往来接应,哈哈,守株待兔,仅仅守住了你们三位。” 忽见“金陵儒医”出现在厅门之前,朗声接道:“建平言语欠当,你怎知没有人来?” 马建平朗声笑道:“侄儿喝了半夜的西北风,我这是讲个笑话。” “金陵儒医”道:“讲笑话不能伤人,伤人就是挖苦,那容易结怨的,风雪的主意不算多司马啊。” 马建平先是一怔,旋即朗声道:“是,侄儿知错了。” 王笑笑暗暗忖道:这位前辈春风化雨,时时不忘规戒晚辈,更难得和煦宜人,令那受教之人心悦诚服,“金陵五公子”追随左右,那是受益非浅了。三人早已下马,“金陵儒医”见到王笑笑手中的宝剑行囊,颇感意外的道:“怎么?笑花郎,此行没有发生冲突么了” 王笑笑道:“有劳老前辈悬念,此行纵然未曾发生冲突,晚辈却也迷惘得很。” “金陵儒医”惑然道:“哦?究竟怎么回事?” 司马南接口道:“那蔡嫣然并未趋避,尚且备酒相待。” 蔡龙逸对蔡嫣然的印象不坏,抢着接道:“蔡嫣然对王老弟不差,她是有问必答,坦诚得很。” “金陵儒医”愕然道:“这就奇怪了,今夜前来探道之人,莫非与那蔡嫣然无关么?” 马建平双眉一挑,惊呼道:“怎么?今夜当真有人来啦?” “金陵儒医”蹙眉颔首道:“二更时分,有一人影泻落东南跨院之中,那人影好似警觉自们已有防备,微一瞻顾,随即又退了回去。” 蔡龙逸急声问道:“那是怎样一个人?伯父怎的不将他截住?” “金陵儒医”道:“那人身法太快,老朽赶到,他已走了,看去好像是个女子。”话声一顿,语锋一转,忽又道:“反正内情不简单,咱们走,中厅去谈,风雪与你伯母都在中厅。”身子一转,领先穿过前厅,直朝后面走去。 第108章、道是无情却有情 欲望文 第109章、疑点突显 至尊红颜 作者:骑着单车去旅行 第109章、疑点突显 王笑笑等面面相觑,不知来者何人,有何企图,那马建平不觉吐一吐舌,好似为自己失言而解嘲,众人顿了一顿,白始齐齐举步,随后行去。一行人到了中厅,李博生已由后院回来,袁风雪起身相迎,司马夫人脸含微笑,朝王笑笑点一点头,道:“笑花郎回来啦?此行如何?” “金陵儒医”接话道:“诡异得紧,咱们坐下谈。” 老夫人神情一愕,道:“怎么诡异得紧?” 众人分别落坐,“金陵儒医”道:“那姓蔡的女子不但未走,而且各酒相待,我在东跨院,又发现一个女子前来探道,等我赶去,她又走了,这中间定有讲究。” 老夫人白眉一蹙道:“哦,有这等事?那探道的女子是何来路,尔后未再现身么?” “金陵儒医”道:“那女子好似并无恶意,一顿就走,我原先认为与那姓蔡的女子有关,现在听笑花郎他们一讲,似乎又不是那么回事。”话声一顿,目注王笑笑,接道:“笑花郎,还是你先讲,你将始末详详细细讲一遍。” 王笑笑将头一点,顿了一下,乃道:“晚辈等到了怡心院,便有鸨头陈二前来迎接,咱们与蔡嫣然见面以后,一面喝酒,一面打情骂俏……”这时,早有家人送上香茗,众人默然静坐,细听王笑笑叙说此行的经过。 在座的人,李博生与袁风雪,乃是睿智敏慧的俊彦,司马尚德夫妇更是前辈人物,经验阅历,聪明才智,堪称超人一等,他们静听王笑笑的叙述,不时皱眉,不时瞪眼,听他讲完,仍是莫衷一是,与王笑笑一样,同有迷惘的感觉。 厅屋之中,寂宁了片刻,蔡龙逸但觉气氛沉闷得很,突然大声道:“干什么啊,那蔡嫣然心地不错,他纵然有话不肯明讲,那也是别有苦衷,咱们静坐凝思,又能想出什么结果?” “金陵儒医”目光一抬,道:“龙逸,你就是性子急躁,那蔡嫣然的心地纵然不错,却也过于神秘了,况且今夜前来探道的是个女子,谁能断定那女子与蔡嫣然无关?唉,江湖上的事诡谲多诈,不用脑筋去想,那就难兔上当了。” 蔡龙逸乃是生成的憨直心肠,叫他多用脑筋,那无疑驱羊上树,只见他浓眉一轩,大声叫道:“用什么脑筋嘛,任他诡谲多诈,我总以不变应万变,王老弟晕迷多日,又折腾了半日一夜,该睡觉啦。就是要想,明日再想不迟。” 只见司马老夫人站起身来,道:“老爷子,龙逸讲的也有道理,笑花郎折腾了半日一夜,事情又复扑朔迷离,一时片刻也想它不通,夜色已深,早点休息,明日再讲吧。” 老妻开了口,“金陵儒医”不便再讲什么,目光一扫,起立说道:“好吧,早点休息,反正急也不在一时。” 这“医庐”的房舍极多,东西两边跨院是一般食客的住处。老夫妇住在后院,司马南独住中院,象袁风雪、李博生络知己好友来时,便也在中院歇足。王笑笑被引到东首一间客房,略事梳洗,便即就寝。他哪里睡得着,辗转床第,尽在想“怡心院”的事。 他意想愈迷糊,杀害薛王爷夫妇的凶手留下一个碧玉小环,小环是“玉环夫人”独门信物,“玉环夫人”纵然已死,独门信物该不致流入旁人之手,况且他祖母又将“玉环夫人”的绝笔书审慎的交给他,缝在他那防身软甲之中,这不暗示血案与“玉环夫人”有关么?既与“玉环夫人”有关,那蔡嫣然的师父——白紫玉便脱不了干系,但蔡嫣然为何恁般坦率,对自己的身世丝毫不加隐瞒,诚如蔡龙逸所讲,那是自找烦恼了。 天下没有愿意自找烦恼的人,除非他是白痴,另有一说,那便是蔡嫣然私心仰慕,确已死心塌地的倾向自己,但蔡嫣然讲得很清楚,她师父已颁禁令,不准与王家的人来往,岂不显示蔡嫣然是个以师命为重的人?他用劲翻了一个身,以被蒙头,不觉自语出声,道:“还得到南白去查,白紫玉看来与血案无关。”讲是这样讲,念头仍旧转个不停。 白紫玉的行径令人难测,既像与王家等怨重如山,又像对王家关顾备至,这是什么道理?再说,“姹女教”三字顾名思义,当知是一个仗恃女色,蛊惑男人的邪教,那蔡嫣然明知他们王家行侠仗义,决不容许这等邪教出现江湖,但蔡嫣然却也毫无顾忌的讲了出来,是她们的宗旨自信正大?抑是料定他们王家无可奈何呢?忖念中,他好似大吃一惊,猛翻身瞪大了眼睛,喃喃自语道:“什么意思?目前至少有两批人欲对你们王家不利……” 这句话是蔡嫣然讲的,此刻他蓦然记起,洛阳城外,那位黑衣少女的话,陡然涌向了脑际,他记得黑衣少女曾讲:“……江湖上正在酝酿大变,那薛王爷首当其冲,不过是替人受过……”又讲:“薛王爷大人雄霸武林,声威之隆,宛如日在中天,但仇敌遗天下……”这些话涌向脑际,他顿觉事有可信,心情越发沉重,越发的难以入眠了。 他本是无忧无虑,任何事不太在意的少年。此刻千斤重担扛在肩上,竟也变成了心事重重,可知他性情纵然豁达,责任观念却也极为浓重。因之,往事如风起云涌,那薛王氏,那黑猫,那丑陋的九娘,娇艳的西门雪,西门雪的师兄徐正义,前后所见的姓徐,一个个出现在他的眼前,挥之不去。 鸡鸣五更,天快亮了,他仍在想,想那前来探道的女子,那女子与蔡嫣然有关么?如若无关,又是什么来历?目的何在?思绪万端,却理不出一个头绪,得不出一结论,他无奈,起身端坐,运功行气,功行周天,始才渐渐入定。 入定以后,灵台清明,不知过了多久,他忽觉有人走进房来,双目一睁,但见蔡龙逸蹑手蹑足,正在掩闲房门。王笑笑心头一怔,蔡龙逸旋身,竖起右手食指,担起嘴唇先作一个噤声手势,然后悄声道:“老弟,跟我走。” 王笑笑越发惊奇,也悄声道:“有事么?” 蔡龙逸道:“没事,你先梳洗,要轻,要快,我等你。” 王笑笑暗忖,不觉皱起眉头,起身穿衣,一面问道:“南兄他们起身了么?” 蔡龙逸道:“别管他们,咱们悄悄的溜走。” 王笑笑道:“溜走?为什么?” 蔡龙逸道:“去玩,我带你游览名胜古迹。” 王笑笑迟疑道:“这个……” 蔡龙逸急道:“快嘛,等他们起身,咱们就走不成了。”话声微顿,陡又接道:“你不知道,金陵的名胜古迹不可数计,清凉山、狮子山、钟山、北极阁、鸡鸣寺、雨花台,燕子矶……至于莫愁湖与玄武湖,那是不用讲啦。” 王笑笑道:“便是去玩,那也不能悄悄的走,总得……” 蔡龙逸截说道:“总得怎样?告诉司马伯父么那准走不成,等他们起身,准是思索呀,推敲呀,讲那蔡嫣然的事,头都大啦。我是与你投缘,悄悄的带你去玩,免得被他缠住,你去不去?不去不劳驾,我一个人去。” 王笑笑本性就贪玩,再听蔡龙逸如数家珍一般,报出许多好玩的去处,心思早已活动,如今又听蔡龙逸这般说法,更觉不便辜负他的一片盛情,但因寄住司马家,司马家父子心肠热络,自已正事不办,悄悄溜出玩,总觉欠妥。 蔡龙逸见他欲言又止,想去不去的样子,忙又接道:“机会消纵即逝,白天咱们去玩,晚上我陪你再走趟”怡心院“,看看究竟,问向那个什么姓徐的下落,这样玩归玩,办事归办事,不很好么?” 王笑笑想想有理,微一吟哦,道:“那……总得留个字条……” 蔡龙逸眉开眼笑,连连挥手,道:“你去梳洗,字条我写,快。”走去桌边,研墨濡笔,一挥而就。只见纸条上写着:“弟偕云龙出游,傍晚归。”花押更简单,只有一个“义”字。搁笔回首,但见王笑笑面含微笑,已在身后相待。 蔡龙逸姆指一翘,道:“跟我来。”身子一转,悄悄打开房门,掩了出去。这时旭日甫升,余家已有下人洒扫举炊,他二人掩掩藏藏,到了侧院,看清四周无人,纵身越过院墙,撒腿奔去。 奔出二三里,眼看已近城脚,王笑笑问道:“龙逸兄,咱们进城么?” 蔡龙逸道:“嗯!先进城,清凉山、鸡鸣寺、北极阁,都在城内。” 王笑笑道:“咱们先游何处?” 蔡龙逸道:“清凉山,那鸡鸣寺就在山上,咱们在鸡鸣寺填饱肚子,再去雨花台捡鹅卵石。” 王笑笑不知什么到“雨花台捡鹅卵石”,又为何要去“鸡鸣寺填肚子”,但见蔡龙逸奔行不歇,也就懒得再问,只是亦步亦趋,紧随而行。他二人穿越而过,须臾到了城西。所谓“清凉山”,实际只是个较大的丘陵,其高不足百丈,方圆不过二十里,但那山腰以上,禅林茂密,每当炎夏,清风徐来,蝉鸣涤人尘思,微风沁人心脾,颇有消汗生津的功效。“清凉山”之名,便是由此而来。 鸡鸣寺位于清凉山之巅,占地不大,但香火鼎盛,此刻虽是清晨,朝山礼佛的香客已络绎于途了。其中的缘故,一因禅林雅静,空气新鲜,城居的人,藉那爬山登高的机会,既可进香许愿,又可锻练筋骨,故此人人争先,相沿成习,再者,鸡鸣寺的和尚煮粥待客,虽是薄粥,下粥的素菜,则是和尚的精心之作,脆香可口,食之宜人,而且不另收费,旁人也无法仿制,为此一顿素粥而来,也是大有人在,蔡龙逸所讲的“鸡鸣寺填饱肚子”,其理之一,也在于此。 他二人到达山下,放缓脚步,夹在香客之中,缓缓朝山巅走去。这一条路,地区偏僻,上山的人不多,走到半腰,从四面上山的人会合一起,人数可就多了,但也没有扎眼的人,便有扎眼的人,他们志在游山,恐怕也不会注意。 一片朗朗诵经之声临空传来,那是和尚的早课犹未做完。罄钟木鱼,贝叶禅唱,王笑笑听了,顿感心头一片宁静,隔夜的烦恼为之尽去,他不觉默然加快步子,循那诵经的声音直奔山颠。鸡鸣寺只有一座正殿,一座侧殿,一座后殿,另有一个膳堂,一个接待香客的厅屋,膳堂在厅屋之后,后厅在正殿之右,厨房与肩都在后面。 此刻,二三十个和尚,齐聚在那正殿之上,合十膜拜,全心全意的诵经。王笑笑好似已经着迷,迳趋正殿,全神贯注的在那里静听。过了片刻,蔡龙逸有些好奇。也有点不耐,悄悄的附耳言道:“怎么回事?老弟。” 王笑笑微微一怔,霍然惊醒,他自己也感到莫名其妙,不知那木鱼禅唱,为何能令他悠然神往,当下尴尬的摇一摇头,笑道:“没有什么……哦,咱们四下瞧瞧。”也不等蔡龙逸回答,身子一转,缓步走向偏殿。 他这等神不守舍的模样,瞧得蔡龙逸满头雾水,好生不解,但却已令另外一人脸含微笑,点了点头。那人是个瘦骨磷峋,满脸皱纹,眼皮下垂,银须过腹的和尚。这和尚毫不起眼,一串佛珠,一袭灰布僧衲,一双多耳麻鞋,如此而已。可是,自从王笑笑登上山腰,他就远盯在王笑笑的身后了。 游罢寺院,蔡、王二人来到东南角上,眺望城景。金陵城东南一带,人烟稠密,房屋栉比鳞次,当真是红尘千丈,热闹非凡,此刻不过凌晨,炊烟缭绕中,业已有人负贩穿梭,熙来攘往,但那西北一带,房屋虽也不少,大多都是公侯的深院,缙绅的巨宅,街头巷尾,冷冷清清,不见一个人影。 蓦地王笑笑神色一怔,目光电射,朝那鼓楼方向深深凝注。蔡龙逸好生诧异,不解地道:“怎么?有什么不对么?” 王笑笑手举手一指,道:“你瞧,蔡嫣然的马车。” 蔡龙逸顺他的手指望去,果见一辆马车奔驰甚急,直向闹市驰去。他目光不如王笑笑锐利,瞧不清马车的样子,信口道:“金陵城马车多啦,怎见得那是蔡嫣然的马车?” 王笑笑肯定的道:“马车虽多,款式不一,蔡嫣然的马车我认得,决不会错。” 蔡龙逸道:“就是蔡嫣然的马车又怎样?她是妓女身份,宴夜应召,凌晨归去,那也可能啊。” 王笑笑将头一摇,道:“不可能,你忘了昨夜有人前去闹事,指名召她相陪,她怎能脱身?” 蔡龙逸微微一笑道:“不能脱身又如何?纵有可疑,咱们晚上走一趟,可疑处自能迎刃而解,走啦!咱们喝粥去。”抓住王笑笑的臂膀,就往膳堂走去。 他这人不肯多用心思,答不上来就用强,王笑笑只得耐着性子,跟着他去。进了膳堂,方知食客之多,竟不亚于酒楼饭馆。这膳堂一十二张桌子,几乎已有人满之患了。膳堂中无人待侯,吃粥的人须得自己去盛,因之人来人往,显得十分杂乱。 王笑笑入境问俗,跟在蔡龙逸身后盛好薄粥,二人找了两个空位坐下就吃。莱是四碟:一碟霉千张,一碟酱素鸡,一碟糟乳腐,一碟脆黄九茎芥,这与普通下粥的素菜并无二样,但却入口芬方,决非街坊之物可比。粥至半饱,蔡龙逸停口问道:“老弟!这素菜滋味如何?” 王笑笑抬起头来,笑道:“妙……妙……”倏然住口,再无下文,而且笑容一敛,目光发直,像似楞了。 蔡龙逸浓眉一蹙,不释的道:“老弟,你今天……”忽见王笑笑目光有异,不由话声一顿,顺着他的目光望去。 原来另外一张桌上,坐着一个儒衫佩剑的少年,一旁一个花信年王,面垂黑纱的女子。在那里玩弄一头朱睛熠熠的黑猫。见到那黑猫,蔡龙逸不觉也是一怔。适在此时,那少年放下碗筷,抬起头来,赫然竟是西门雪的同门师兄,徐正义。蔡龙逸不认得徐正义,但却曾听王笑笑讲过那头黑猫。只见那徐正义目光一凝,霍地站起身来,阴阴一笑道:“王小子,咱们久违了。”话声出口,那面垂黑纱的女子陡然抬头,紧接着身子一颤。 她纵然面垂黑纱,纵然未曾携带那头黑猫,王笑笑也能一眼认出她的身份,她就是那似“守护”灵堂,自称薛王爷“侍女”的薛王氏,涉嫌最重的疑凶就在眼前,那是难怪王笑笑要发楞了。只见那薛王氏扯一扯徐正义的衣袖,悄声说道:“不要生事,咱们走。” 蔡龙逸倒也乖觉,陡然沉声道:“走?哪里走?” 只听王笑笑缓缓说道:“让他们走,佛门圣地,不能沾染血腥。” 蔡龙逸浓眉一轩,道:“怎么?她不是……” 王笑笑将头一点,接口道:“是的,她是薛王氏,那不会错。” 那徐正义冷声一哼,道:“王笑笑,本公子在钟山等你,你敢去么?” 王笑笑目光一棱,道:“一言为定,卯时正在下必到。”话声一顿,凝注薛王氏道:“此约以夫人为主,在下有话向夫人请教,盼夫人不要爽约。” 薛王氏嗫嚅道:“贱妾……贱妾遵命。” 王笑笑微微一笑,站起身来,道:“龙逸兄,咱们走啦。”撒开大步,翩翩然出门而去。 蔡龙逸木然相随,到达山腰,终究忍耐不住,乃问道:“老弟,你当真相信那薛王氏会赴约?” 王笑笑道:“她虽然是个有利的线索,却是起码的脚色,去与不去,都无关紧要。” 蔡龙逸讶然道:“那……那又何必约她?” 王笑笑微微一笑,道:“她若不去,证明她做贼心虚,血案必定与她有关,纵然另无发现,亦可全力追缉她,事情总有水落石出的一日。” 蔡龙逸道:“她若去了呢?” 王笑笑道:“按当日的情形看来,这薛王氏与血案有关,依我的判断,她若前去,自然会另邀帮手,合力对付我,那便是我求之不得的事了。” 蔡龙逸先是一怔,继而哈哈大笑道:“我懂了,我懂了,哈哈,想不到你……” 王笑笑轻轻在他肩头上拍了一掌,道:“言多必失,懂了就好,咱们走快一点。”于是,他二人携手并肩,匆匆下了清凉山。这时,禅林深处,转出那位骨瘦骨嶙峋的老和尚,望着王笑笑奔驰的背影,轻轻的摇了摇头,然后挽起布衲的衣襟,颤巍巍的也向山下走去。 钟山位于金陵之东北,绕城而行,不下五十余里。王、蔡二人好整以暇,由水西门出城,先到雨花台逛了一圈,然后越野奔驰,风掣电闪一般。逞朝钟山奔去。到达山麓,已是卯初时刻,仰望高山,但觉紫气氤氲,山势雄伟,又名紫金山。蔡龙逸任了一怔,喘口气道:“偌大一座钟山,刚才忘了讲个确切的地点,如今究竟在哪里等?” 王笑笑想了一想,道:“好在时辰尚早,咱们先登山峰,有人到来,当可一览无遗。”这是眼前唯一可行之策,蔡龙逸自然无话可讲,二人再次迈开步子,奔向山峰。 须臾,山峰已近,忽听一个嘶哑的妇人厉喝道:“站住。你再向前一步,我砍断你的狗腿。” 王笑笑耸然一凛,的道:“是九娘?她怎么……”疑念刚起,只听一个男子声音轻狂的一声冷笑,道:“螳臂挡车,哈哈,你这丑婆娘不知好歹,竟敢……” 话声犹未毕,王笑笑陡地一声沉喝,道:“快,是徐恒。”话声中,身形冲天而起,扑向峰巅。 他二人到达峰巅,但见那是一块高低不平的草地,约莫十来丈方圆,东西两面是密林,东北角有一片断崖,谷深不知几许,此刻除断崖一面无人把守外,其余三面,围绕着一十六名紫衣劲装大汉,草地中央,一位二八年王的黑衣少女手执短剑,怒目而视。 九娘挡在她的身前,丑陋的面孔双目喷火,筋肉抽搐不已,双手漆黑如墨,显然已是运足功力,准备出手。但那徐恒目光邪,却是视若无睹,仍旧阴恻恻脸含笑,一步步向前逼去,另外一位二十几岁上下的锦衣少年站在一侧,看样子也是那徐恒一路。这阵仗,那是徐恒动了念,要向黑衣少女下手了。 蔡龙逸本是个火暴性子,瞥目之下,顿觉怒气汹涌,蓦地一声沉喝道:“止步,欺凌妇女,你算是哪门的好汉?”这声沉喝,气发丹田,声震耳膜,那徐恒耸然一惊,不觉脚下一顿,转过身来。 黑衣少女蓦然见到王笑笑,脱口一声欢呼,道:“王公子。” 此刻,那徐恒已瞧见王笑笑,只见他眉头一轩,阴恻恻的道:“咱们有缘啊,哈哈,你诡称白琦,在本公子身上做了手脚,劫走那堂子里的姑娘,也不怕辱没你们王家的名声?”王笑笑听了这话,暗暗吃惊,忖道:怎么?蔡嫣然拆穿我的底细了?她究竟? 讵料他疑念未了,又听黑衣少女失声尖叫道:“天啊,你……” 这声尖叫似有失望的意味,但却毫无来由,王笑笑尚未来得及转念,只听那九娘冷声截口道:“小姐,别忘了咱们的目的,任他劫走哪里的姑娘,那都与咱们无关。”这片刻间,黑衣少女脱口欢呼,继而又失声尖叫,加上九娘截口之言,与那徐恒的讽言讽语,可真将蔡龙逸弄糊涂了。 第109章、疑点突显 欲望文 第110章、九婴教主 至尊红颜 作者:骑着单车去旅行 第110章、九婴教主 只见王笑笑长长吁了口气,挺身朝那黑衣少女走去,道:“姑娘,你别伤心,事情的究竟,我已略略测得一些眉目,那与姑娘无关,至于令尊之事,往后在下尚能尽力,决不推辞,眼前请你先走一步……” 话犹未毕,忽听那徐恒哈哈大笑道:“姓王的,这档子事,你又要插上一脚么?” 王笑笑不予置理,迳自接道:“姑娘,在下言出由衷,莫容山庄的子弟,决不做食言背信,辱没家声的事,你请走,此间事由我料理。”黑衣少女泫然欲泣,未置可否,九娘仍是一脸寒霜,并无退走之意。 只听那徐恒冷声一哼,道:“由你料理?哼,你自顾不暇,还要越俎代庖,管别人的闲事?” 目光一顾另一锦衣少年,又道:“老五,咱们上,死活不论。”抡臂一掌,飙然朝王笑笑侧背击去。 王笑笑身子一转,避过急袭而至的掌风,峻声喝道:“且慢,在下有话要问。” 只听“呛啷”一声,锦衣少年撤出长剑,一剑横扫,朝王笑笑拦腰挥去,冷声道:“阴间不少糊涂鬼,多你一个,又有何妨。”口齿刻薄,剑势凌宇文,这一剑去势如电,威猛无比,大有一剑伤人之势,黑衣少女瞥目之下,不觉一声惊叫,瞪大了眼睛。 王笑笑倒是毫不在意,左手一挥,掌风急袭,直朝来剑撞去,口中喝道:“你是什么人?讲个清楚再打。” 那徐恒一掌落空,反臂一探,顺势执剑在手,一招“千里扬帆”,振腕刺主,道:“徐恒,你可听清啦?”徐恒?那锦衣少年也叫徐恒,那岂不是第三个徐恒了? 王笑笑心神一震,左胁险险中了一剑,蔡龙逸一见大急,正待腾身而起,扑出解救,忽听黑衣少女失声叫道:“王公子接剑。”话声中,她那光王闪闪,长不遗尺的短剑疾若掣电,猛朝徐恒背后飞来,那徐恒不遑伤敌,连忙撤招收剑,横跨一步,避了开去。 蔡龙逸心头一宽,不觉忖道:“此女与王老弟有怨,却又对王老弟有情,这倒是”道是无情却有情了“。”心中在想,目光却未敢稍瞬,只见那短剑去势依旧,王笑笑眼看不能不接,急切间右臂一探,那光华打门的短剑,已被他紧紧夹在食中两指之间。 一剑在手,王笑笑宛如猛虎添翼,但见他短剑一挥,顿时展开一轮强攻,将那两个徐恒逼得连连后退不已。攻势中,王笑笑暗暗忖道:“武林之中,那里来许多徐恒?锦衣少年被称为老五,马脸汉子该是老三啦?我且放他一马,看看他们的武功路数,再作道理。”他这样一想,顿时装作内力不继的模样,剑势缓了一缓。 高手过招,焉能有一丝怠慢?两个徐恒,其武功均是已登堂奥之人,只因一着怠忽,便自失去了先机,屈居下风,如今眼见王笑笑剑势一缓,这乃是千载难逢的平反之机,怎肯轻易失之交臂?只见他二人脸露喜色,剑势一紧,“刷刷刷”连攻三剑,顿时扳回了优势。 他二人原先处于下风,剑法不能展开,此刻扳回了优势,二柄长剑,霎时宛如游鱼得水,得心应手的活跃起来。果然,他二人的剑法辛辣有余,沉稳不足,配合施展,更见诡异多变的特性,与那杭州徐恒所使的剑法如出一辙,试了二十余招,王笑笑暗暗忖道:剑法一致,乃是艺出同门了。但不知同名同姓的徐恒共有多少?他忽然振腕一剑,朝那身着锦衣的徐恒劈去,同时峻声道:“讲?尔等可是”新五毒宫“主的门徒?” 这一剑犹如天外来虹,劲急锐猛至极,锦衣徐恒心神一震,不觉退出了一步。马脸徐恒猛一上步,剑尖挽起一片寒芒,不顾一切,迳朝王笑笑背后三大要点去,目的在解那锦衣徐恒之危。殊不知拼命救人,自己的空门必将大露,但见王笑笑猛地一旋身,短剑一挥而至,倏然间,但觉顶门一凉,他不觉骇然怔住。 王笑笑一笑而退,道:“请问,在下的剑势下沉三分,后果如何?”后果如何?那是不用问了。马脸徐恒头皮一炸,全身冷汗直冒,深深吐了一口冷气。王笑笑微微一笑,接着又道:“我请问,令师座下,同名同姓的徐恒共有几个?” 马脸徐恒如受催眠,脱口道:“八个。” 王笑笑脸色倏寒,道:“八个人同一姓名,那是正对咱们莫容山庄而来,令师与莫容山庄有仇么?”马脸徐恒蓦地一怔,这才警觉已经失言,顿时脸色灰败,惊慌失措的无词以对。 锦衣徐恒忽然亢声道:“老三,一句是讲,八句十句也是讲,既然已经讲了,知道的咱们讲吧。” 王笑笑双眉轩动,暗暗忖道:“师兄年纪仿佛,姓名相同,彼此的称谓,毫无大小之分,其师的为人不言可知了。”心中在想,口中言道:“阁下不失是位汉子,请问”新五毒宫“的总坛设于何处?” 锦衣徐恒道:“本教尚未开坛,开坛之日,定会遍传武林帖,通知你们莫容山庄。” 王笑笑将头一点,道:“杭州薛王爷夫妇可是你们遣人所杀。” 锦衣徐恒道:“是……” 马脸徐恒紧接着道:“不是。” 王笑笑目光一棱,沉声喝道:“究竟是与不是?” 马脸徐恒道:“咱们兄弟都讲了。” 王笑笑皱眉道:“怎么说?” 锦衣徐恒道:“是与不是,全是。这有什么难懂得?唠叨。” 王笑笑怒气陡升,顿了一下,忽又强自按捺下去,道:“看来没有真凭实据,你们是不肯坦白承认的了。” 锦衣徐恒双目一澄,口齿启动,正待讲话,忽听一个苍劲的声音,接口道:“小儿定要知道,可问老夫。” 王笑笑怦然一震,急忙循声望去,不知何时,南边到了四个年届古稀的老者,怀抱黑猫的薛王氏,与那儒衫佩剑的徐正义,分立在他们两侧。 这几人来得毫无声息,便连徐正义与薛王氏,其轻功也似突然增进了。王笑笑瞥目之下,怵然心惊,不觉忖道:“几个老人是何来历啊?听他们的口气,好象知道血案的内情,又好象与咱们莫容山庄怀有深仇大恨,难道……难道真是冲着咱们莫容山庄而来?” 他忖念未已,只见蔡龙逸跃了过来,寒着脸孔道:“诸位都是上了年纪的人,讲话为何这般无礼?小儿,小儿,谁是小儿,叫你们一声老儿。你们作何感想?哼,岂有此理。” 这几句话辞锋之利,宛如箭簇一般,四个老人齐都一怔,但见其中一位瘦长老人面色陡沉,宇文声喝道:“小子可恶,你叫什么?” 蔡龙逸夷然无惧,将头一昂,道:“蔡龙逸,”金陵五公子“之一,怎样?”他那神态居傲至极,瘦长老人大为震怒,顿时目光一棱,就待发作。 适时,居中一位鸠面老人抬臂一拦,道:“宇文兄且慢,黄口小儿,乳臭未干,咱们何须与他一般见识。” 这一刻,王笑笑心情紧张至极。他察言观色,心知面前几位老人,无疑与他薛王爷的血案有关,如能抓住此一机会,不难查出血案的内情,但若就此冲突起来,那便无法心平气和的细加探询了。因之,鸩面老人话声一落,他连忙抢前一步,朝那老人抱拳一拱,道:“小可王笑笑,请教老丈怎样称呼?” 他讲这话不亢不卑,气派极大,不像是个年未弱冠的孩子,倒像是个久走江湖的中年人,鸩面老人闻言之下,先是一怔,继而白眉一扬,冷然说道:“当年有个九阴教,你可听人讲过?” 王笑笑心头一紧,但仍淡然微笑,道:“也曾听人讲过。闻说九阴教屡经挫败,当年……” 话未说完,鸠面老人冷冷一哼,道:“当年二度南迁,如今再次重临,要与你们莫容山庄逐鹿江湖,一争雄长。” 王笑笑大吃一惊,暗暗叫道:“果然是冲着咱们莫容山庄而来,果然是九阴教的余孳,这老儿直言不讳,想必定有所恃,所谓江湖将有大变,看来并非空来风了。”他心中惊疑不已,表面却仍镇静如恒,蓦然笑道:“老丈言重了,咱们莫容山庄自师母以来,严于律己,宽以待人,如今已是武运昌隆,不问江湖实事,纵然不敢自夸仁义,却也无意与人争强斗胜,这……这也不必讲了,请问老丈是……”话至中途,辞锋一转,倏又话声一顿,脸含微笑,静静等待对方回答。 这几句话,语气纵然和缓,词意却也严正,旭面老人听了,不禁目光一凝,又在王笑笑脸上仔细瞧了一阵,半晌过后,始才朗声大笑,道:“好,很好,莫容山庄子弟,的是与人不同。”话声微顿,倏又接道:“老夫姓宇文名疑,九阴教刑名殿主,二十年前,也曾拜领薛王爷一掌之赐。” 忽听蔡龙逸敞声叫道:“好啊,一掌之赐,那你是讨债来的?” 王笑笑心头着急,连忙侧首一顾,道:“龙逸兄,你稍安无躁,咱们不可失了礼数。” 蔡龙逸眼睛一睁,道:“礼数?对他们还礼数?你知道他们干什么来的?” 王笑笑道:“小弟知道,但……” 蔡龙逸道:“知道就好,咱们速战速决,不能拖泥带水。” 王笑笑啼笑皆非,只得不予置理,脸庞一转,朝那刑名殿主,道:“这位蔡兄讲得不错,宇文殿主似为叔父一掌之仇而来,更有逐鹿江湖的雄心,为公为私,小可首当其冲,责无旁贷,那是难免一战了。” 言犹未毕,忽听那位瘦长老人阴阴一笑,道:“小子的口气不小,”为公为私,责无旁贷“,你讲这话,敢是想独力承担,阻挠本教行事么?” 王笑笑目光一转,凝注瘦长老人,道:“老丈尊姓大名?在九阴教居何职司?” 瘦长老人傲然道:“老夫宇文彤,九阴教传道堂主。” 王笑笑脸色一整,忽然肃容道:“那很好,宇文堂主,小可请问这父债?” 自称“宇文彤”的瘦长老人一愕,道:“父债子还啊,何须多问?” 王笑笑将头一点,道:“不错,父债子还。叔父与宇文殿主有一掌之仇,王某身为人子,难道这一掌之仇,小可就承担不得么?” 宇文彤不觉一怔,王笑笑迳自接道:“宇文堂主,小可再告诉你一点,莫名山”莫容山庄“的人,素来以武林安危为重,任凭是谁,倘若在江湖上兴风作浪,莫容山庄的子弟,必与之周旋到底,九阴教也不例外,宇文堂主盛气凌人,那是没有用的。” 原来他绕了一个圈子,目的仍是表明态度,那宇文彤闻言之下,不禁气为之结,楞了半晌,始才发声宇文笑,道:“小子有种啊,有种啊。”话声之中,一步步向前逼来,那模样已是无法忍耐,要手了。 蔡龙逸大为欢畅,击掌叫道:“痛快,痛快,老弟,我去会他一会。”步子一迈,就向宇文彤迎去。讵料迈出一步,已被王笑笑一把拉住。 王笑笑道:“慢来,龙逸兄,小弟有话要讲。” 那宇文彤缓缓逼来,脚下未停,峻声接道:“不必讲了,咱们底下见真章。” 王笑笑唯恐蔡龙逸忍耐不住,身子一侧,挡在他的面前,沉声说道:“宇文堂主,请你放明白一点,真要动手,小可并无所惧,小可乃是有话要问,难道你不敢回答么?” 宇文彤目光一梭,冷冷一哼,道:“老大明白得很,宰了小的,老的自然……” 话犹来毕,忽听一个老年妇人的声音,冷然接道:“宇文彤回来,你太傲慢了。” 宇文彤身子一震,急急转过身去,躬身垂首道:“是,宇文彤参见教主。” 霎时间,“参见教主”之声不绝于耳,宇文九疑等三个老人,一个个躬身垂首,退向一侧,另外徐正义与薛王氏,更是两膝一弯,拜了下去。王笑笑凛然一惊,急急抬目望去,但见这片草地的南面,站着一个脸如满月的老年妇人,另外一个体态轻盈,秀发垂肩的少女,随侍在她的身侧。 那脸如满月的老妇人体形高大,穿一身黑衣宽袍,银发飘飘,散披肩后,右手扶一根黑色钢杖,那钢杖上端雕着九个女鬼头面,一个个披头散发,獠牙外露,神情极是狰狞。顶端那个鬼头,势象与老年妇人颇为相似,但那老年妇人除了脸色苍白,不带丝毫血色,双目含煞,令人见而生惧之外,却又不甚狞恶。 王笑笑暗暗忖道:“这就是九阴教主么?那也好,免得我再到南荒去寻。”转念至此,目光倏地一凝,深深注视着那位秀发垂肩的少女,发起呆来。原来那少女极美,美得不可方物,纵然是王嫱重生,西子复活,想来也不过如此。 但见她豆慧年王,瓜子脸庞,峨眉如黛,凤目点漆,琼鼻丰盈,樱口似丹,那削肩,那耸乳,那纤腰,那微臀,裹在一袭雪白的衣裙之下,越发显得玲珑纤巧,美若天仙,人世之间,怕难见到第二个了。王笑笑生性风流,见不得美女,眼前这位美女,乃是人间绝色,乍见尚不在意,愈看愈觉好看,越看越感到心倾,一时之间,不觉瞠目咋舌,忘其所以。 这片刻间,场中一片沉寂,两个徐恒与手下之人聚在一起,九娘主仆并肩而立,站在王笑笑的侧后,众人的目光,齐都投注在九阴教主与那绝色少女的身上。须臾,那九阴教主双目之内,射出两道冷焰,先朝四外之人电扫一匝,随即左手一挥,喝道:“免礼。” 四个老人齐声一喏,站直了身子,徐正义与薛王氏仆身一拜,始才起立,退向一侧。王笑笑闻声惊醒,讪讪然脸色微红,目光转动,朝那九阴教主望去。只见九阴教主鬼头杖轻轻一顿,接道:“宇文堂主,你知错么?” 那宇文彤身子一躬,嗫嗫嚅嚅道:“属下……属下……” 九阴教主冷冷一哼,道:“我是怎样吩咐你们的?想那薛王爷夫妇一代英豪,老身当年也对他钦佩三分,你性子急躁,又复不修口德,居然与莫容山庄后代争一时之气,岂不令老身失望?” 宇文彤恭声道:“莫容山庄小儿狂妄自大,口齿犀利,扬言要与本教周旋到底,因之属下……” 九阴教主将手一挥,道:“不必讲啦,那是他们莫容山庄的家训。”忽又轻轻一声叹息,接道:“严格的讲,凭他们莫容山庄的武功成就,确也够资格讲这句话。” 那宇文彤闻言之下,大不为意,道:“属下不信。” 九阴教主目光之内,威棱重现,沉声喝道:“住口,你是不信莫容山庄的武功成就,还是不信我讲的话?” 宇文彤凛然躬身,道:“属下不敢,属下一片忠心,唯教之主命是听。” 他那神态惶恐至极,看去极为恭敬,九明教主冷视有顷,忽然叹一口气,道:“这也难怪于你,你久居关外,极少到中原走动,十五年前承蒙不弃,投效本教,相助老身扩展教务,始才略知中原武林的梗概,事非目睹,更非亲身经历,纵然不信,也在情理之中。” 话犹未毕,那宇文彤已自躬身作礼,道:“是,教主明鉴。” 九阴教主轻轻挥手,道:“老身仰仗之处尚多,你也不必介意。总之,身在本教,盼以教规为先。同时,那薛王爷确是一代英豪,为人光明磊落,孝义两全,纵然与本教为敌,咱们也不该轻加侮蔑。这一点,盼你务必记在心中。”话至此,那宇文彤纵然心确不忿,此刻也只有恭声唯唯的份儿了。 这一刻,王笑笑双目不瞬,疑注着九阴教主的神态,细听二人的讲话,他对九阴教主的第一个印象,那便是睿智深沉,是个极端难斗的人物。九阴教主恭维他的父亲,他为人不笨,心中也就格外的有了警惕了。他暗暗付道:“什么道理啊?宇文彤既是九阴教主的堂主,又似客卿的身份,那九阴教主当着外人之面,还说”仰仗之处尚多“,究竟仰仗他什么呢?”转念至此,已听九阴教主扬声道:“笑花郎,你请过来一下。” 此刻,九阴教主脸含微讲话的语气也极和善,王笑笑不觉微微一怔,口齿启动,欲言又止,一时竟失了主宰。只听蔡龙逸亢声叫道:“不过来。” 九阴教主一笑,道:“我没有叫你啊。” 蔡龙逸一榜道:“这……这也一样,咱们为什么听你的?” 九阴教主笑道:“你好不讲理,老身偌大年纪,有话要讲,难道叫我移樽就教么?” 第110章、九婴教主 欲望文 第111章、美女教主 至尊红颜 作者:骑着单车去旅行 第111章、美女教主 是啊,年有长幼,人有尊卑,尊卑姑且不论,叫年长之人移樽就教,于礼不合,蔡龙逸瞠目结舌,不觉楞住。只听王笑笑轻声说道:“她讲得有理,咱们过去。”迈开步子,坦然行去,蔡龙逸无可奈何,只得紧随其后,默然而行。 忽听那黑衣少女惶然叫道:“王公子,你小心,她笑里藏刀,定是不怀好意。” 九阴教主哈哈一笑,道:“小姑娘,你对笑花郎很关心嘛。” 黑衣少女玉脸一红,呐呐地道:“我……我……” 九娘冷声接口道:“不要理她,咱们对谁也不关心。” 九阴教主朗声一笑,还待讲话,王笑笑已经走到她的面前,抬手一拱,道:“王笑笑见过教主,教主有话,不妨请讲,她们是局外之人,与在下毫不相关,口舌相戏,有损教主的尊严。” 九阴教主这才脸容一整,凝目而视,笑道:“你倒颇有你薛叔父的气派哩。” 王笑笑肃容道:“在下年事虽轻,却不敢妄自菲薄。” 九阴教主点一点头,道:“嗯,有志气,你是莫容山庄的庄主?是柳青青的弟子么?” 直呼他师母的名讳,王笑笑脸有不怿之色,眉头一皱,道:“教主乃是有为而来,在下也无隐瞒的必要,不过,当着人子之面,直呼其尊亲的名讳,教主有失身份了。” 九阴教主哈哈大笑,道:“年轻人应该开朗轻松一点,老气横秋,那就不讨人喜欢了。” 王笑笑淡淡的道:“在下无意讨好教主。” 九阴教主道:“那是当然,老身在与你们莫容山庄为敌啊。”话声轻顿,倏又接道:“不过,我告诉你,我对你的师母极为投缘,当年也曾有意收她为徒。传我衣钵,只因你师母迷恋你的……” 接下去自然是“你的师父”如何如何,王笑笑大惑不耐,截口说道:“往事不必重提,你讲正事吧。” 九阴教主微微一笑,道:“也好,你师母好么?” 王笑笑心头厌烦,冷冷的道:“托福。”话声出口,突然感觉不对,那九阴教主口中应诺“讲正事”但却一股劲儿尽问尊长的安好,前后岂不矛盾?他心生警惕,不禁双目凝神,一瞬不瞬的注视着九阴教主。 九阴教主淡淡一笑,道:“你们莫容山庄的人,自从息隐家园,便极少在江湖上走动。老身几次有意去探望你的师母,总是不敢造次,唉!看来所谓缘份,也只能到此为止了。” 王笑笑暗暗忖道:“这位教主唉声叹气,翻来复去的尽讲无关痛痒的事,究竟是何企图啊?哼,我可不耐烦和你饶舌。”他这样一想,当即将头一昂,道:“中原武林,有一位九命剑客,请问教主知道么?” 九阴教主目光一凝,道:“知道嘛,他不是过世了么?” 王笑笑暗暗咬牙,将头一点,道:“是的,他老人家过世了,还有在下的叔祖母,据说我那叔祖母,当年乃是教主座下的幽冥殿主,此事当真么?” 九阴教主坦然颔首道:“不错,她暗恋薛王爷,居然私下叛离本教,下嫁你那薛王爷,逃到落阳去落籍。这是近二十年来,老身最为痛心的两件大事之一,另外一件,便是”玉环夫人“白清影暗恋你的师父。” 王笑笑冷然道:“江湖传言,我那薛王爷夫妇乃是教主遣人所害,教主作何解说?” 九阴教主夷然道:“是这样传说么?那也没有什么不对啊,柯怡芬乃是本教的叛徒,老身遣人取她的性命,这是整饬教规,有什么不对呢?” 王笑笑微微一怔,继而声色俱宇文的道:“哼,这是你的理由么?但我请问,九命剑客可是教主的属下?” 九阴教主微微一笑,道:“九命剑客勾引妇女,使本教损失一位殿主,元气大损,若论罪魁,他是祸首,没有他,柯怡芬何至于叛离本教?” 王笑笑气为之结,喘了一口大气,宇文声道:“欲加之罪,何患无词,我请问,凶手是那薛王氏?” 忽听那绝色少女冷冷一哼,道:“所谓凶手,不过是执行教令的人,你问他则甚?”这少女艳若桃李,冷若冰霜,现身迄今,不言不动,更不见一丝笑容,此刻突然接口,讲起来,宛若严冬的寒冰,那声音虽似银铃一般,听入旁人的耳中,则像是澈骨的冷风,刺人心肺,令人不寒而栗。 王笑笑心神一震,移目而视,怎样也不敢相信那声音竟是出自少女的樱唇,楞了半晌,忽然问道:“请问姑娘是……” 那少女冷冷的道:“幽冥殿主陈若素。” 王笑笑暗吃一惊,忖道:“怎么?她竟是幽冥殿主?”须知当年的九阴教,自教主以下,分辖两大殿是幽冥殿与刑名殿,三偏堂是传道堂、引荐堂和司理堂,这两殿三堂的殿主和堂主,固然都是教主属下的首脑大将,但以地位之尊与武功之高来讲,则幽冥殿主无疑是教主以下的第一人。 王笑笑对这些往事自然知道一点,这少女年纪不过十六七岁,居然自称是九阴教的幽冥殿主,那是难怪他要暗暗吃惊了。惊疑是一回事,天生的风流性格又是一回事,那幽冥悔主陈若素确实太美了,王笑笑先是楞然凝视,继而恍恍惚惚,一脑袋绚丽幻梦,就想如何一亲芳泽,搂一搂她的纤腰,尝尝她嘴上的唇膏。 忽听那九阴教主阴恻恻的一笑,道:“笑花郎,老身这位幽冥殿主可是很美么?” 王笑笑瞧得痴了,浑浑噩噩的将头连点,道:“美,美,美……” 只听蔡龙逸亢声吼叫道:“美个屁,给我妹妹倒马桶,我妹妹还嫌她……” 远处那位黑衣少女接口道:“这叫臭美啊,哼,自知难敌莫容山庄的武功,先摆下一条美人之计。” 他二人的话未讲完,那九阴教主已自大笑,道:“小姑娘,你的醋劲不小嘛?” 只听九娘宇文声喝道:“放屁,咱们一心要取王小子的性命,谁吃你们的醋了?” 众人七嘴八舌,吵闹不休,那幽冥殿主陈若素恍若未闻,仍是一副冷若冰霜的模样,好似生来就不带感情,纵然为她而争论,她也无动于衷。 王笑笑被蔡龙逸吼叫声惊醒,念头一转,堆起满脸笑容,斯斯文文的朝那幽冥殿主陈若素作了一揖,道:“原来是陈殿主,在下这厢有礼了。” 幽冥殿主陈若素蓦然说道:“有话就讲,少作态。” 王笑笑不以为忤,笑容可掬地,道:“江湖上有一句俗话,叫做”血债血还“,陈姑娘听说过么?” 陈若素不答反问,冷然道:“你是要凶手偿命?” 王笑笑哂然道:“偿命是报仇的行动,倒不用在下劳。在下仅是奉家严之命,追查血案的经过,谁是主谋?谁是主凶?谁是助纣为虐,共同行凶的人?其间的因果如何?都是在下必须查明的事。姑娘若能见示,在下感激不尽。” 陈若素道:“哼,想要知道的事,倒还不少哩。” 王笑笑微微一笑,道:“毋枉毋纵,这是咱们莫容山庄处理的信条,小节不明,可能会铸成大错,因之……” 言王未毕,陈若素冷冷一哼,不屑的道:“讲话占尽仁义一面,可惜你们莫容山庄错派了人。” 王笑笑不作意气之事,哂然道:“照陈姑娘的看法,应该派谁呢?” 陈若素道:“令尊应该亲自出马查究。” 王笑笑心头一动,急速忖道:“对啦,这些人讲起话来,转弯抹角,欲语还休,莫非是探查爹爹的动向?他们不知爹已过世,哈哈,我何不骗他们一骗。”他是个不守羁勒的性子,念之所至,想到便作,当下微微一笑,道:“陈姑娘想错了,我那薛王爷,乃是先祖唯一的盟弟,他老人家突然惨遭非命,家祖母怒恼之下,已经遣悉莫容山庄的人,分头追查,家严岂能例外?哈哈,说不定他老人家早已到了金陵了。”这话本是信口编造,不无破绽可寻,但他意讲愈是顺口,最后竟哈哈大笑起来,众人乍听之下,焉能辨其真伪,一时之间,竟而纷纷怔住。 场中沉寂了片刻,忽听那锦衣徐恒悄声道:“老三,咱们走。”他未等马脸徐恒回答,已自举手一挥,率领手下紫衣汉子,如飞掠下山去。 同一时间,那九娘扯了一扯黑衣少女的衣袖,也悄声道:“小姐眼下在此无益,咱们也走吧。” 黑衣少女固执的将头一摇,道:“不,咱们再等一等。” 蔡龙逸一见斯状,突然纵声大笑,道:“好啊,听说李长风伯父一到,跳梁小丑鸡飞狗跳了。” 那九阴教主闻言之下,神色也是一变,但她毕竟至一教之主,见解与定力,但都超人一等。瞬息就恢复常态了。此刻,只见她微微一笑道:“笑花郎,你很会骗人嘛?” 王笑笑模棱两可的道:“信与不信,但凭教主,在下无意吓唬你。” 只听陈若素冷然道:“哼,薛王爷同样是人,吓唬不了谁。” 王笑笑朗声道:“是啊,家师不是神,他老人家到与未到,都与在下所负的使命无关。姑娘美若天仙,心比神慈,盼能示知那凶手是否薛王氏?见到家严,在下可复命交差了。”这几句话,既不堕乃父的声望,又点醒陈若素同样是人,非但将那拍马讨好,有意亲近的心愿,掩藏在光明正大的“要求”之下,巧妙的暗示了陈若素,假如领悟他话中的含意,岂不尴尬。 只见陈若素眼神一亮,似有怒意,顿了一下,倏又冷然道:“仅查凶手,不问主谋,你怎样交差?怎样复命?哼,”讨好卖乖,儇薄可恶“。” 这八个字毫不留情的揭穿了王笑笑的意向,也表明了她自己的态度,只听那九阴教主畅声大笑,道:“好,若心为师的可以扬眉吐气了。” 陈若素冷然如故,道:“若儿不敢忘怀您老的期许。”原来这陈若素乃是九阴教主的徒弟,原来她那冷若冰霜的神态,并非与生俱来的。 王笑笑心念电转,暗暗忖道:“所谓”扬眉吐气“,那是指叔母与”玉环夫人“叛离之事而言了,哈哈,扬眉吐气么?我王某准叫你灰头灰脸,大失所望。”他风流自赏,人又刁钻,原先不过觉得陈若素秀色可餐,有意亲近,此刻他蓄意要令九阴教主难堪,那不是会轻易放手的了。他心念再转,倏发朗笑,道:“陈姑娘言重了,在下纵然放浪形骸,却非儇薄之徒,老实讲,姑娘美虽美矣,尚不足以令在下动心,更何况在下心目之中,已经……” 他话未讲全,陈若素已自一声叱喝,道:“住口,不准对本姑娘评头论足。” 王笑笑故作讶然,道:“在下对谁评头论足啦?我是讲……哦,不讲也罢!咱们言归正传。”话声微顿,话锋一转,一本正经地接道:“刚才姑娘责我”不问主谋,怎样交差复命?“这一点,姑娘又错了。”他语锋转得太快,陈若素一时无法适应,竟而瞠目以对。 王笑笑微微一笑,又自接道:“主谋有两个,其一是令师,其二是”新五毒宫“主。其中的原因,可说是妒忌咱们莫容山庄的成就,藉那整饬教规,追杀叛徒的理由制造血案,逼使家严重出江湖。如此而已,陈姑娘,在下讲得对么?”他说完后头一扬,瞪着一双星眸,静待陈若素的答复。 这一刻陈若素又恢复原先的冷漠了,只见她瑶鼻轻掀,不屑地道:“哼,自作聪明,你以为想得很对?” 王笑笑夷然微笑,道:“对与不对,那是在下的事,但请姑娘说明一下,凶手究竟是谁?” 陈若素又问道:“你认为凶手是那王芸么?” 王笑笑讶然道:“难道不是她?” 陈若素冷然道:“实对你讲,凶手另有其人,主谋是那白清影。” 王笑笑哈哈大笑,道:“姑娘休要载脏了,那”玉环夫人“早已亡故。” 陈若素蓦然道:“信不信在你,本姑娘并未强要你信。” 王笑笑顿了一下,道:“好吧,在下姑妄信之。那么,凶手究竟是谁呢?” 陈若素道:“你似乎自许极高,不会自己去查么?” 王笑笑道:“好,好,自已去查,我自己去查。”身子一转,朝那黑衣少女挥一挥手,扬声接过:“姑娘,咱们走啦。” 声犹未落,只见陈若素娇躯闪动,宇文声接道:“站住。” 第111章、美女教主 欲望文 第112章、美人吃醋 至尊红颜 作者:骑着单车去旅行 第112章、美人吃醋 九阴教弟子们的轻功和“乱五行途仙遁法”,多数是司理堂堂主葛天都所教,这陈若素的轻功则是九阴教主亲传,其身法之快捷迷离,似较“乱五行迷仙遁法”犹为神妙,未见她如何作势,她已自杏眼圆睁,挡在王笑笑的面前了。 王笑笑暗吃一惊,表面却自笑容可掬的道:“怎么样?陈姑娘还有指教么?”他看得出来,陈若素眼神之中,怒火高烧,似乎已到不可容忍的程度,像他这样聪明慧黠的人,一时之间,竟也想不出其中的缘故。 只听陈若素冷声喝道:“你得死。”王笑笑大吃一惊,暗暗忖道:“什么道理啊,我与她无怨无仇,她为何这般恨我?就算九阴教主与咱们莫容山庄过不去,就算她生下来不带感情,也不该……也不该转变得如此之快啊。” 陈若素顿了一下,倏又冷声一哼,道:“莫容山庄的人,凭恃俊逸的丰神勾引妇女,本姑娘至少得毁去你的容貌。动手吧,发什么呆?” 王笑笑恍然而悟,道:“哦,姑娘原来是替贵教的前辈抱不平,那你错了!诗经上讲:”窈窕淑女,君子好求。“古人也讲:”人好好色。“男女相悦倾心的事,乃是发乎天性,顺乎自然,其中的关健,最重要的还是德行相濡,志趣相投所谓情投意合者也,至于双方的风致神韵,不过是彼此相引起端而已,况且那……” 他大发妙论,愈讲愈是顺口,那陈若素大感不耐,峻声断道:“你有完么?” 王笑笑微微一笑,道:“姑娘替前辈们抱不平,想法过于偏激,在下不知便罢,既然知道,总得就我所知,与姑娘讲讲清楚。” 陈若素冷然喝道:“谁听你讲?亮剑。”喝声中,向前逼近了一步。 王笑笑后退一步,哂然道:“姑娘何须急急乃尔,九阴教如果不加检束,在下迟早总会亮剑的。在下骨刺在喉,不吐不仅,便是必须此刻动手,在下也得将话讲完。”他不等陈若素有何表示,迳自接道:“据在下所知,贵教的”玉环夫人“乃是倾慕家严的为人,二人以姐弟的身份论交,并无任何逾越之处。后来令师为了谋夺剑经,便以”阴火炼魂“之酷刑,加诸”玉环夫人“身上,企图协逼家严就范,家严与慈云大师等闻讯之下,赶到曹州救人,岂知”玉环夫人“见到家严,竟说宁可受刑而死,叮咛家严不可稍受委屈,不可以剑经换人,家严目睹酷刑之惨烈,肝肠寸断,怒不可遏,几乎要杀尽贵教的属下以泄忿。” 他话声微顿,又自接道:“姑娘也许不知,家严的胸襟素来宽厚,他老人家从不轻易发怒,更不轻易伤及无辜。姑娘请往深处想:家严之所以怒不可遏,”玉环夫人“之可宁受刑而死,这是多么值得尊敬的情?人之相交,能这样爱顾对方,以致不顾自己的安危,虽圣贤恐怕也有所不及,姑娘作偏激之论,那是侮蔑”玉环夫人“了。” 讲到这里,陈奉若好似听如未闻,冷然道:“讲完了么?讲完可以亮剑了。” 王笑笑大为震动,楞然忖道:“怎么?她一句话也没有听进去么?这是个什么样的人啊?难道她的血是冷的?” 忽听那黑衣少女充声叫道:“亮剑就亮剑,你有什么了不起?王公子,亮剑啊。” 陈若素脸庞一转,星眸之中,冷焰电转,扫向那黑衣少女,冷声喝道:“你也得死,最好你们同上。”黑衣少女一声冷哼,就待腾身跃来,还未起步,已被九娘一把拉住了。 九娘急声道:“小姐,咱们干什么来的?旁人的闲事不要管。” 蔡龙逸久未接口,这时忽然大笑,道:“我明白了,明白了,她在吃醋哩。” 王笑笑讶然问道:“谁在吃醋?” 蔡龙逸朝幽冥殿主陈若素指了一指,大笑不已,道:“她啊,那位幽冥殿主陈姑娘。” 话犹未毕,陈若素身子一幌,扑了过来,狞声喝道:“你找死。”手起掌落,霍然一掌,朝蔡龙逸背心拍了下去。 陈若素的身法如同鬼魅,捷若闪电,咫尺之地,眨眼已到,她那晶莹如玉的手掌,早已蓄满了真力,这一掌如果击实,蔡龙逸即令不死,也将重伤不起了。蔡龙逸话至中途,突闻叱喝之声,心头方自一惊,劲宇文的掌风,已经袭到了背后,事起仓卒,避无可避,急忙扑地一滚,滚出了一丈以外。陈若素一击未中,身形再起,随后追了过去,玉臂横扫,又是一掌挥去。 王笑笑骇然大震,峻声叫道:“陈姑娘手下留情。”人随身起,当横截去,左臂一抡,一招“困龙升天”,急急迎向陈若素的掌势。掌风相接,发出一声裂帛似的轻响,人影乍合又分,双双坠落地面。蔡龙逸手掌轻按地面,一弹而起,退出了三步。 陈若素玉脸凝霜,美眸之中,煞气大盛,冷声喝道:“留什么情?你们都得死。”喝声之中,但闻“呛”的一声脆响,她那右掌之中,已自多了一柄薄如蝉翼,银光耀眼的软剑了。 那是一种名叫“剑丸”的利器,宽可盈寸,剑身四尺有宽,两面开刀,锋利至极,乃是上好的缅铁合以钢母所铸成,不用时卷缩如球,臧在一层收张自如的钢皮之中,只有拳头一半大小,使用时轻按机钮,锋利的软剑,便可一弹而出,那收藏剑身的钢皮,也就同时变成了吞口与剑柄,堪称方便已极。 这种软剑,武林中并不多见,一则因为制造不易,再者,这种软剑比缅铁软剑更难使用,用剑的人设若内力不足,招式不熟,或是对方的身手强过自己甚多,那便时时都有还剑自伤之虑,那就防不胜防了。此刻,陈若素手执软剑,未见她如何运功,那薄如蝉翼的剑身,已自挺立如笔,可见其内力之纯厚,王笑笑乍见之下,不觉凛然一惊,蔡龙逸站起身来,本有满腔怒火,此刻一见,也不敢贸然出手了。 只见陈若素玉腕一振,剑尖前指,再度狞声道:“你不亮剑,本姑娘一样杀你,莫要后悔了?” 这时,王笑笑已经隐隐觉得,眼前这位冷若冰霜的绝色美女,也与常人一样蕴藏着丰盛的感情,蔡龙逸所说她在吃醋,似乎不无道理,不然,当不致于突然转变啊。他性子挑达,不愿仔细深究,此刻被陈若素的气势一逼,男性的尊严陡然抬头,于是他挺执短剑,振腕一颤,短剑发出一阵“嗡嗡”之声,然后晒然道:“陈姑娘,你太骄妄了,我不杀你,但我定要打你一顿,杀杀你的骄气。”陈若素气得脸色发白,银牙猛挫,一声闷哼,振腕就是一剑。 王笑笑刚要举剑去格,忽一条黑影疾闪而至,峻声喝道:“且慢。”黑影是九阴教主,这时的九阴教主双目带煞,气势峻宇文,满头白发,无风自动,好似气恼已极,王笑笑蓦闻喝阻之声,下意识后退一步,那陈若素急忙收回软剑,往一旁闪开侍立。 九阴教主目光如电,在两人身上转了一转,忽然阴声道:“若儿,这位笑花郎很英俊么?” 陈若素美目眨动,讶然道:“干么啊?若儿作错事了么?” 九阴教主目光一棱,峻声喝道:“回答我,快,他英不英俊?” 陈若素不期而然的朝王笑笑瞥了一眼,道:“不……英俊……” 九阴教主宇文声道:“不准多想,不准模棱两可,肯定的回答,快。” 陈若素忽然亢声道:“他英不英俊,与若儿无关啊,你老人家为何……” 九阴教主鬼头钢杖一顿,截口喝道:“不许问,立刻回答。” 陈若素先是一怔,继而嘶声道:“英俊,英俊,英……”九阴教主似乎满意了,她长长呼了口气,绽开一丝笑容,轻轻点头道:“嗯,没有骗我,骗我,我倒是白耽心了。”她这般喜怒无常,又是逼问无关紧要的事,王笑笑满头雾水,不觉瞧得呆了。 陈若素同样不解乃师之意,黛眉轻蹙,道:“若儿为何要骗您?您老人家又为若儿耽什么心啊?” 九阴教主将头一抬,笑道:“过去的事不必问了,你只要谨记为师的告诫就行。” 陈若素点一点头,恭顺的道:“是,若儿记得,天下的男人没有一个是好人,愈俊逸愈坏。”她又恢复原先的冷漠了,讲话的声音冷冷冰冰,不带丝毫感情,九阴教主听了更为满意,不觉哈哈大笑起来。 至此,王笑笑总算明白了,原来陈若素冷漠之态,并非天生如此,而是从小的教养塑成的。因之,王笑笑暗暗忖道:“多么可怕的教养啊,这女子丽质天生,年纪不大,本该是活泼天真,纯朴无邪的姑娘,却被那九教主塑成了失去灵魂的玉观音,难怪她的思想如此偏激,难怪她要杀我了。” 殊不知他的想法也错了,人的言行,固然与教养有关,但教养不能磨灭人性,陈若素所以突兴杀机,原与她那冷漠的外型无关,他不该触伤陈若素的自尊,不该讲“姑娘虽美矣,尚不足令在下动心”。往后的表现,又似乎与那黑衣少女关系极深,黑衣少女不比陈若素美,这叫陈若素如何忍受呢? 须知“人好好色”,乃是男女相通的本性,此外,天下美艳的少女,十之八九都很自负,王笑笑风神朗爽,貌赛潘安,人品之佳,冠绝群伦,陈若素纵然在偏激乖张的教养中长大,纵然冷若冰霜,乍然相见,那“人好好色”的天性抬起头来,芳心之中,早已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印象,他出言触伤陈若素的自尊,加上陈若素所受的教养,那何异得到了事实证明—一愈俊逸的男人愈坏,这样一来陈若素也就突兴杀机了。 这一点,王笑笑想不到,九阴教主却有所觉,因之地声色俱宇文的逼问陈若素,直到陈若素亢声嘶喊,说出真实的感觉,恢复冷漠的神态,始才满意的放下心来。场中一片默想,只听九阴教主志得意满的笑声。畅笑声中,九阴教主缓步向前,嘉许的抚一抚陈若素的削肩,柔声说道:“若儿,你恨他么?” 陈若素冷冷的道:“我不知道,但我讨厌他。” 九阴教主点,一点头,道:“嗯,若儿乖,为师本可让你杀了他,但我留下他有用,你去将他擒下吧。”陈若素应一声“是”,唰的一声收起软剑,冷峻沉稳的朝王笑笑面前逼了过去。 九阴教主身子一转,望着她的背影,得意的笑了一笑,接道:“小心啊,莫容山庄的武功非比等闲,莫要砸了为师的招牌。” 只见蔡龙逸猛然扑来,嘶声叫道:“好啊,砸了你的招牌,看你这老妖怪又能怎样?”劈空一掌,霍然朝陈若素当胸挥去。 这一掌劲风激荡,快如电掣,威猛凌宇文,兼而有之,气势骇人已极,话声未落,呼啸有声的掌风真力,已自排山倒海一股,袭到了陈若素的胸前。陈若素果真宇文害,身形微侧,顿时避过了这一掌,冷哼声中,右手一探,抓向蔡龙逸的脉门左手骈指如刀,砍向他的肘弯,右腿翘处,迳踢“丹田”要,一招三式,轻灵飘忽之中,兼具狠辣锋锐之气,的是诡异威猛至极。 王笑笑本极沉稳,此刻一见,心中不觉一凛。蔡龙逸的武功与性格颇为相似,走的是刚猛威棱的路子,他不出手则已,一出手便自勇往直前,毫不胆顾。只见他掌式一沉,身子猛然一转,一个肘锤,撞向陈若素的命门,紧接着左手前探,攫向他的肩井,变招换式,俱是进逼的架子,全然不顾自己的安危。 九阴教主脱口叫道:“好强横的手法,你是何人门下?” 蔡龙逸冷然喝道:“自己的门下。”话声中,身形电掣,拳掌翻飞,一口气攻出了三拳七掌。他的意思,是讲“家传的武功”,由于性子急燥,又在强攻之中,顺口应对,倒成了不耐答应的气派。 九阴教主冷声一哼,倏然扬声道:“宇文堂主,你来接下这位小哥。” 那边一位身材短小,蓄有山羊胡子的老者应声而出,高声喝道:“老夫宇文省三,你接老夫几招。”身子一闪,切入了格斗之中,举掌下劈,击向蔡龙逸的左胸。 陈若素飘然而退,沉声说道:“擒下他,我要活口。”话落旋身,纤手朝王笑笑戟指,冷然接道:“姓王的,教主有令,姑娘不杀你了,你进招。” 王笑笑晒然道:“我讲过要打你的……” 话犹未毕,黑衣少女扑了过来,道:“王公子,你走,他们人多,斗狠不利。” 陈若素勃然大怒,峻声喝道:“葛堂主,擒下这女子。”峻喝声中,身形一幌,捷如狸猫一般,闪过了黑衣少女,直向王笑笑扑去。 同一时间,一位身形高大,脑门微秃的老者飘然而至,挡住了黑衣少女的去路,九娘一见,唯恐主人有失,急急跃了过来,嘶声叫道:“混蛋,咱们与姓王的没有瓜葛,快让路,咱们要走。”这九娘对主愚忠,她不愿与王笑笑交往,更不愿她的主人与九阴教的人动手,但因性子悍然,话犹未落,右掌陡挥,已自朝葛堂主胸前推了过去。 姓葛的堂主名叫葛天都,乃是九阴教上代教主座前的旧属,眼下掌理司理堂,两代重臣,其武功造诣之深,自然不同凡响。只见他错步旋身,高大的身子滴溜溜一转,转到九娘级背后,手起掌落,猛然击向她的“灵台”要,沉声喝道:“你找死。” 黑衣少女大吃一惊,身形猛扑,嘶声叫道:“九娘当心。”单掌一扬,竟朝葛天都的掌势迎去,企图接下这一掌。 “砰”的一声轻响,两掌相接,黑衣少女身子一挫,一连退出八步,始才拿桩站稳,葛天都身形急幌,掌风被她拉歪,九娘闻声知警,仆地一窜,窜出寻丈,避过了一掌之危。这乃是瞬息间事,王笑笑甫与陈若素交上手,黑衣少女已是显然不敌了。他心头大震,奋起神勇,一掌逼退陈若素,抖手掷出短剑,急声叫道:“姑娘接剑。” 只听嗤的一声锐啸,一溜银光电射而去,恰好葛天都身形幌动,二次扑向黑衣少女,那短剑的去路正对葛天都的背心,葛天都耳听锐啸,骇然仆去,短剑掠过他的头顶,再奔黑衣少女前胸。黑衣少女眼看短剑劲风震耳,其疾如电,来势未衰,不敢去接,只得横跨一步,避了开去,让那短剑落在地上。九娘抓起短剑,急急扑来,峻声喝道:“姑娘快走,我挡老鬼一阵。”霍然一剑,猛向葛天都刺了过去。 只听陈若素宇文声吼道:“杀了她,杀了那女子。”她好似恼怒巳极,目中冷焰大炽,玉堂翻飞,指风锐确,掌指并施。袭击王笑笑周身请大要,逼得王笑笑连展效种绝学,仍旧挡不住她的攻势,落在下风。 高手过招,讲究气定神稳,心志贯一,等王笑笑瞥见黑衣少女遇险,不是那葛天都的敌手,因而掷还短剑,好让她用兵器之利与之抗衡,殊不知这一疏神,顿失先机,一时之间,竟无力扳回劣势了。那陈若素年纪虽然不大,一身武功,却有不凡的造诣。她此刻玉脸含霜,黛眉拢煞,好似已经忘了九阴教主要擒活口的叮咛,白衣展动,倏然在左,忽而在右,举手投足,都是要命的招式,看来令人惊心动魄。 王笑笑虽居劣势,并不慌乱,此刻他不求有功,但求无过,一时片刻,陈若素想要将他伤在掌下,却也不能。他二人你来我往,指掌纷飞,劲风呼啸,不觉斗了二十几合,虽有优劣之分,仍是一个无分胜负的局面。王笑笑暗暗忖道:“什么道理啊,九阴教主明明要擒活口,她为何又起杀机了?既起杀机,何不干脆用剑?” 一只纤小莹洁的玉掌倏然探到胸前,逼得他急忙收起疑念,身形一矮,举手上撩,五指如钩。朝那玉掌的脉门扣去。陈若素碎步一错,避开了他的“金龙探爪”,掌式倏沉,砍向他的肩井,左手骈指如戟,猛然朝他的“腹结”戳了过去。“腹结”乃人身血气相交之处,若被点实,血气分崩离散,顿时就有性命之危,这一指来势如电,劲气急袭,王笑笑心头猛震,急忙身子一转,避了开去。 忽听蔡龙逸宇文声叫道:“宇文老鬼,要杀要剐,蔡某人绝不皱眉,你这般消遣蔡某,蔡某可要骂你了。” 只听那引荐堂堂主宇文省三阴声笑道:“教主有命,令老夫接少友几招,老夫奉命行事,身不由主,你要骂就骂,老夫可是不敢杀你。” 原来蔡龙逸性子急燥,接上手就是一轮强攻,他那刚猛凌宇文的武功固然了得,但却耗力甚巨,他年事尚轻,内力极为有限,数十招过后,便自威力大减了。 宇文省三身为一堂之主,武功自然了得,他年老成精,阅历丰富,又是个阴险多诈的性子,接上手先是游斗,一味消耗蔡龙逸的内力,如今他东摸一把,西捣一拳,看来极像作弄人,实际是俟机下手,那是因为蔡龙逸悍不畏死,武功也有独到之处,得手非易之敌,但蔡龙逸内力难继,心浮气燥,却自脸红耳赤,咆哮如雷,沉不住气了。 王笑笑骇然注目,大声叫道:“沉着,龙逸兄,慢慢的打。” 第112章、美人吃醋 欲望文 第113章、魔女也有情 至尊红颜 作者:骑着单车去旅行 第113章、魔女也有情 陈若素如影附形,扑了过来,冷声喝道:“你顾自己吧。”霍然一掌,朝他顶门拍击下去。她下手狠毒,取泰山压顶之势。王笑笑骇然旁顾之下,闻声警觉,已嫌梢迟,猛然回顾,那晶莹如玉的纤纤玉掌含劲未吐,已临顶门不足盈尺了。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忽听九阴教主峻声喝道:“我要活口。”喝声亦怒亦成,陈若素凛然一惊,掌式顿了一顿,王笑笑藉此一顿之机,猛一蹬足,退开八尺,避过了一掌之危。 这王笑笑的是与常人不同,常人处此危难的局面,刚刚是过了一掌之危,纵然不胆颤心惊,定必是怒发如狂,而他却能强自镇静,虎目电扫,先看清两处战场的景况,然后气凝丹田,沉声喝道:“住手。” 这声沉喝凝气而发,恍如间雷乍鸣,震得人血气翻腾。耳鼓刺痛,蔡龙逸落在下风,不去说它,那边九娘主仆双战葛天都。也是个有败无胜之局,但众人蓦闻喝声,同样的心神俱震,顿时如响斯应,歇下手来。九阴教主神色一变,暗暗忖道:“这小子修为之高,不下当年薛王爷,我倒不能太大意了。”她心中在想,口中问道:“怎么?你有话讲?” 王笑笑未予置理,迳向脸目狰狞的九娘挥一挥手,道:“请陪你家姑娘先走。” 九娘微微一怔,顿了一下,突然亢声道:“你凭什么指使我?” 王笑笑道:“此间事原与你们无关,你们无须介入其中。”他的用意很明显,那是决心一战,欲将无关之人支走了。 讵料黑衣少女断然道:“不行,要走大家走。” 王笑笑道:“姑娘放心,在下讲过就算,令尊的事,在下决不袖手,此间事了,我自会找寻姑娘共谋一叙。” 九娘哑声道:“讲得好听,你若死了呢?” 黑衣少女脸色一寒,叱道:“胡说,什么事你都要插嘴,站在一边去。” 九娘亢声道:“我讲真话啊,他若被九阴教主杀死,咱们岂不落空?”这中间的关系微妙得很。黑衣少女无疑对王笑笑深具好感,但也耽心乃父的命运,因之心系两端,讲起话来,模棱两可。九娘对主愚忠,既念老主人的安危,又怕小主人坠入情网,因之处处撇清,时时作难刺损王笑笑,立场极为坚定。 王笑笑倒是心无杂念,淡然微笑,挥一挥手道:“走啦,走啦,在下自保有余,也误不了事。” 可是,有心人却又不同,只见陈若素抿了抿嘴,冷冷的哼了一声,久未开口的徐正义,此刻也自阴阴一笑,扬声道:“走么?怕不那么简单。” 王笑笑移目而视,微笑道:“徐兄竟是九阴教的属下,这倒是出乎意料之外了。” 徐正义因西门雪之事,对王笑笑仇恨至深,闻言顾左右而言他,道:“哼,阁下拈花惹草,惹上徐某的师妹……”话声倏然中断,只见他朝九阴教主躬身作礼,道:“属下请命。” 九阴教主惑然道:“你要与笑花郎动手较量么?” 徐正义恭声道:“属下请命留下那女子。” 王笑笑突然峻声道:“这算什么?” 徐正义将头一抬,道:“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阁下夺人之所爱,徐某杀你心爱之人,也叫你尝尝其中的滋味。” 王笑笑啼笑皆非,但却忍住怒气上涌,他也懒得解释,冷冷一哼,道:“很好,阁下有种,何不与王某放手一搏?” 陈若素冷然接口道:“你是我的,噜苏什么?动手啦。”纤手一扬,一股凌宇文的掌风陡然涌去。 王笑笑身子一侧,避过了掌风,峻声喝道:“且慢。”话声一顿,威棱的目光,突然朝九阴教主望去,接道:“我声明在先,任何人若要留难九娘主仆,教主可别怪我心狠手辣?” 忽听黑衣少女亢声道:“任何人也别想叫我离去,不然……嗯……”原来九娘不声不响,一指点中了她的麻,将她挟在胁下,双足一蹬,身子一闪,已朝山下奔去。 徐正义脚下一动,就待去追,九阴教主适时扬声道:“回来,让他们走。”徐正义不敢违命,只得刹住身子,狠狠的瞪了王笑笑一眼。 王笑笑恍如未见,转脸又朝蔡龙逸道:“龙逸兄,你也请走。” 蔡龙逸浓眉猛轩,瞪眼道:“怎样?你当我贪生怕死?” 王笑笑微微一笑,道:“非也,九阴教主要握小弟,姑且不论目的何在,小弟岂能束手就缚?小弟要放手大干一场。” 蔡龙逸抡臂一挥,大声喝道:“干啊,纵然身死,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 王笑笑道:“龙逸兄的豪气令人钦佩,不过……” 蔡龙逸嘶声叫道:“不管啦,干吧。” 王笑笑道:“请听我讲,我如力战而死,少一个报仇的人,再者,不怕龙逸见见怪,你的武功不如我,你若在场,那就令我分心旁顾,不能一意对敌了。” 实话实讲,毫不隐讳,如果换成另外一人,多少也得考虑一下,无奈蔡龙逸是个只顾道义不问其他的人,这些话对他不生作用。只见他目光一棱,怫然道:“怎么?你只顾你的门风,不管别人啦?撇下好友而遁,我蔡龙逸成了什么东西?” 王笑笑着急道:“这不能意气用事,眼前的情势……” 话犹未毕,蔡龙逸忽然大叫道:“不听啦。”纵身一跃,跃到了宇文省三的面前,抡臂一掌,霍然推了过去。休息了一会,内力又恢复了旧观,宇文省三避开了汹涌而至的浑厚掌力,欺身上步,挥招进击,两人身形错动,拳掌并施,缠在一起杀得难分难解。 既已交手,再讲也是无用,王笑笑无可奈何,暗暗忖道:“义薄云天,他是当之无愧了。”感佩之余,转面朝九阴教主望去,冷然说道:“在下讲一个故事,教主愿意听么?” 九阴教主讶然遗:“这等时机,你倒有心讲故事?” 王笑笑道:“故事很短,不费多少时间。” 九阴教主微微一笑,道:“你有兴致,那就请讲,老身洗耳恭听。” 王笑笑道:“昔日楚霸王兵败乌江,汉高祖雄才大略,倒无逼他自尽之意,私心之中,只想如何逼得他无路可走,叫他投降过来,收为己用。” 九阴教主哈哈大笑,道:“你在颠倒黑白了,刘邦几番受挫于项羽,恨不能寝其皮而食其肉,那有收为己用之说,况且项羽兵败垓下,别姬自刎,乃是史实,不算故事啊。” 王笑笑道:“史实只记结果,楚霸王力可拔山,乃大将之材,高祖创业拓疆,需人孔殷,教主怎能断言无此意念?” 九阴教主道:“刘邦并无容人之量,项羽一死,大局抵定,何须再兴收为己用之心?”她忽有所悟,话声一项目光转动,倏又接道:“什么意思?难道你已决心与老身拚命了?” 王笑笑微微一笑,道:“教主终于明白了。”容颜一整,肃然又道:“莫容山庄只有断头的子孙,没有被擒的后代,在下纵然已到山穷水尽之境,也宁可力拚而亡,不愿被擒受辱。教主既然明白,那是最好不过,但我声明在先,若有伤亡,教主自己负责,一旦交手,在下不再留情。” 九阴教主先是一怔,继而微笑道:“没有那么严重,老身不是刘邦,你也不是西楚项羽,更未到山穷水尽之境。” 王笑笑严然截口道:“这些都是废话,为了我薛王爷的血仇,为了你们九阴教企图在江湖上争霸称雄。制造血想,在下本就难以容忍,只因在下幼承庭驯,不敢鲁莽从事,自招败这,不得不作全身而退的打算,教主既欲擒我而攻。杀我容易,擒我决难如愿。” 九阴教主道:“老身亲自动手呢?” 王笑笑冷然过:“你也一样。”他讲得斩钉截铁,九阴教主冷冷大笑起来,脸上也变了颜色。 须知九阴教主性情偏激,记仇之心极重,她先前和颜悦色,一则因年事渐高,性格自然趋向温和的一面,再者,她昔日对王笑笑的父母确有好感,那是对薛王爷的敬重和对白君仪的喜爱,王笑笑长得酷似父母,又是后生晚辈,并非这次出山所要对付的目标,为了维护长者的风度,因之她竭力抑制乖戾之气,此刻王笑笑神态俨然,语气冰冷,伤及了她的自尊,她不是胸怀坦荡的人,难怪要勃然变色,怒极反笑了。王笑笑漠然无动于衷,静静的凝神戒备,以防九阴教主突起发难。 忽听一个银铃似的声音呼叫道:“在这里了,在这里了,娘,快一点嘛。”声音来自右面山顶,王天龙不觉移目望去,但见一瞥红影袅袅从天而降,那红影的后面,另外尚有一个青衣中年妇人。 王笑笑目为奇佳,那山顶距立身之处六七十丈,瞥目之下,业已看清中年妇人风王绝代,气度雍容,年纪四十出头,红衣人影则是一个豆蔻年王的明媚少女。那少女堪与陈若素比美,但浑身充满了青春活力,与陈若素的冷若冰霜截然不同。 此刻,王笑笑倒无心情欣赏来人的绝代姿容,他被来人临空而降的翩然另法镇住了。来人临寒而降,身子不徐不疾,当真有如天女下凡,轻灵美妙至极,那说明来人的修为,已达超凡入圣的最高境界,中年妇人不去谈她,明媚少女不过十六七岁,小小年纪,具有这等骇人听闻的造诣,谁其能信呢?王笑笑瞧得呆了,内心狂呼道:“谁家的子弟啊?武林中竟有超越咱们莫容山庄独特的修为法门么?” 那少女身在空中,下降的速度不变,却又讲话了,她道:“您看嘛,娘,哥哥连一个糟老头也打不过,真替咱们丢人,回头您要罚他跪啊,跪三天,不谁吃饭。” 只听蔡龙逸亢声叫道:“罚你跪神主牌,跪三十天,不准你吃饭。” 明媚少女格格一笑,道:“谁叫你一夜不归,跑到这里来跟人打架,害得我好找,要打就打赢啊,却又打不过人家,还不好好练功哩。” 二人翩然落地,徐徐行来,中年妇人道:“灵儿不要乱讲,咱们练功是为强身,为不坠家声,不与人争强。”话声一顿,倏又接道:“义儿歇手,跟为娘回去。” 蔡龙逸不知含蕴真力,早落原先尴尬之状,此刻他身不由己,满头大汗,讲一句话煞费周章,因之不再开口,一味见招拆招,遇式化式,全心全意的对敌。王笑笑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目,楞楞的凝注着来人,暗自惊疑道:“天啊,这是龙逸兄的师母?龙逸兄的妹子?那真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了。” 九阴教主更是震惊,急急忖道:“这是蔡姓小儿的师母么?看来今日难以如愿了,我得如何想个法子才行。”她为人机智深沉,不达目的,决不中止,此刻明知来人功力奇高,决非自已能敌,而来人乃是蔡龙逸的骨肉,蔡龙逸是个义薄云天的少年,与王笑笑交非泛泛,想要擒下王笑笑势必要与蔡姓母女动手,她既无必胜的把握,又复难断斯念,可知她表面纵然变得温和了,但那刚愎杰傲的性子,却仍旧一成未变。须臾,只见她作了一个不为外人所知的手势,九阴教的一干属下,顿时蓄劲而待,准备撤走。 这时,王笑笑仍无所觉,蔡龙逸兀自专心一志的对敌。那中年妇人似已微感不耐,侧顾女儿一眼,道:“灵儿去,替下你哥哥,不要伤人。”被称“灵儿”的明媚少女应一声“是”款款朝那斗场走去。 适在此刻,九阴教主身子一闪,出其不意的一指制住了王笑笑的左“乳根”,王笑笑身子一软,已被她挟在胁下,昏迷不醒了。她计议早定,偷袭得手,当下喝一声“走”,钢杖一点地面,宛如鬼魅一般,逞朝左面密林中跃去,瞬眼隐没不见。九阴教一干徒众呼啸一声,也纷纷朝那密林中去。 蔡龙逸蓦失敌手,瞥目之下,心头大震,宇文声喝道:“留下人来。”脚下一点,也朝密林追去。 “灵儿”如影附形,后发先至,挡住了他的去路,脆声道:“干什么啊?你又想走么?” 蔡龙逸急燥万分,跺足喊道:“让开,让开,我要救人。”身子一闪,想从一侧溜将过去。 “灵儿”的身法比他快捷,娇躯一幌,又复挡在他的面前,道:“那是个什么人啊?” 蔡龙逸听得师母呼唤,不敢硬闯,只得亢声道:“不行啊,那是人称歌魔笑花郎王笑笑,是薛王爷的侄子,与孩儿意气相投……” “灵儿”接口道:“薛王爷是谁啊?” 蔡龙逸心悬王笑笑的安危,不耐地道:“女孩子最好少问。” “灵儿”眉头一皱,道:“哥哥很凶嘛?不问就不问,谁希罕。”双手在腰际一插,撅起樱唇,挡在他的面前,大有“我虽不问,你也别想过”之势。 蔡龙逸素知这位妹妹刁钻任性,深得师母喜爱,武功又强过自己太多,一见之下,不觉大为气馁,急忙涎脸道:“好妹子,哥哥讲错了,你行行好,让我过去,那是哥哥的知交好友,如今被人抓去,哥哥若不赶去救人,那就成了贪生怕死,罔顾道义的人了。” “灵儿”眼神一亮,道:“与我无关呵。” 蔡龙逸急道:“怎么与你无关,我是你的同胞兄长啊。”心念一动,忙又转口道:“我告诉你,薛王爷名叫薛霸天,人称”霸刀无敌“,世居杭州西湖”薛王府“,是个大仁大义,人人尊敬的大侠,哥哥的好友名叫王笑笑,壬宇文年正月十九日生,现年十七岁。是薛王爷的侄子,人品风流,性子豪……” 蔡龙逸性子鲁燥,内心着急,只图如何消了妹妹的气,让他脱身前去救人,讲起话来口不择言,说得顺嘴,不但报出了王笑笑的生辰八字,且连“人品风流”也漏了出来,他是言者无心,他师母却是听者有意,闻言之下,不觉微愠,来等他将话讲完,已自峻声截口道:“义儿胡说什么?” 蔡龙逸楞然瞠目道:“孩儿实话实讲啊。” 中年妇人道:“外人的生辰八字,也能当着你妹子讲么?” 蔡龙逸道:“什么关系啊,王某不是外人,他与孩儿……” 中年妇人脸色一沉,道:“莫名其妙,你浑浑噩噩,说词不雅,哪一天才能聪明高雅一点?” 蔡龙逸又是一楞,顿了一下,蓦然想起九阴教的一干人早失踪影,心头一急,也懒得去想师母言下之意,当下亢声道:“不管啦,孩儿慢慢的学,目下救人要紧。”身形一幌,就待闪过“灵儿”的阻挡,朝那密林奔去。 “灵儿”倒未阻挡,他师母却已叱喝道:“站住。” 蔡龙逸万分无奈地顿住了脚步,哭丧着脸道:“干什么啊?孩儿如果不去救人,怎样再见其他的朋友,那就别想在江湖上出人头地了。” 中年妇人见到儿子万分无奈的哭丧之状,忽觉不忍,暗自一声叹息,道:“人已去远,追亦不及了,你先过来,为娘有话要讲。” 蔡龙逸想想也对,树林茂密,九阴教的人穿过密林,知道奔向那个方向?他不是忤逆不孝的人,既知焦急无用,也就惴惴然走了过来。中年妇人柔声道:“义儿,你当真非常向往闯荡武林么?” 蔡龙逸道:“咱们的祖宗也是武林中人。” 中年妇人将头一点,道:“话虽不错,但咱们家数代人丁单薄,只留师母,自从你外高祖父留下遗言,不准后代涉足江湖,五代以还,奉为家训,怎能在你的身上违背呢?” 蔡龙逸道:“孩儿不敢妄论祖上的见解,但孩儿觉得既是武林中人,就该利用一身所学,为政林锄奸去按,宇文张正义,做人才有意义。” 中年妇人微微一笑道:“你这种想法,为娘不一是不懂,但武林中人刀头舐血,性命没有保滩。仇怨相结,更是无止无休,咱们家人丁纵然单薄,差幸能以纶待金陵世家的门风而不坠,这乃是你外高祖父遗训思译,咱们与人无扰,又有什么不好?” 蔡龙逸口齿启动,话声尚未出口,明媚的“灵儿”忽然抢着道:“娘,既然讲到这事,孩儿也有话讲。” 中年妇人微微一笑,道:“你讲吧。” “灵儿”正色道:“外高祖父立此遗训,怕是与咱们家的人丁有关吧?” 中年妇人道:“你究竟要讲什么?何须绕圈子?” “灵儿”赧颜道:“好,那我直讲,我认为子嗣有关天命,外祖父的遗训矫枉过正。” 中年妇人先是一怔,继而微笑道:“你这丫头平日百依百顺,处处顺着娘,骨子里跟你哥哥的想法一样啊。” 蔡龙逸接口道:“孩儿的想法并无不当……” 言犹未了,中年妇人目光一棱,脸色倏寒,口齿启动,似要加以训斥,忽听一个苍老清越的声音口喧佛号,道:“小义儿也许有理,你让他讲下去。” 第113章、魔女也有情 欲望文 第114章、魅力蔡灵灵 至尊红颜 作者:骑着单车去旅行 第114章、魅力蔡灵灵 众人一惊,急忙循声望去,只见左边密林之前,赫然一个手拂发髯的老和尚脸含微笑,飘然卓立。老年和尚骨瘦磷峋,满脸皱纹,一袭灰布僧袖,一双多耳麻鞋,正是清凉山尾随王、蔡二人下山者。但那中年妇人凝视有顷,似曾相识,却又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一时之间,星眸眨动,不觉瞧得呆了。 和尚缓步行来,炼然笑道:“娴儿不认得我了?小义儿周岁那日,我曾返回……” 言犹未了,中年妇人蓦地扑身向前,拜仆在地,欢声道:“原来是您老人家,您老人家想得娴儿好苦啊。” 老年和尚呵呵笑道:“起来,起来,儿女已将成年,还不脱小儿之态,那要惹人见笑了。”话声中,单臂一抬,中年妇人但觉一股柔和的劲气贴地涌起,硬生生已将自己的身体托高地面,只得腰肢一挺,站了起来。 蔡龙逸兄妹又惊又疑,同样的忖道:“何方高僧啊?看来好似咱们家的长辈,娘的武功已算超凡入圣了,这位高僧的功力修为更惊人……” 只见中年妇人回头一望,道:“快过来,见过外曾祖父。”蔡龙逸凛然一怔,嘴一张,目似铜铃,越发的楞了。 “灵儿”性子活泼,怔得一怔,随即扑了过去,欢声叫道:“好啊,原来是我公公,公公怎么当起和尚来了?” 中年妇人轻叱道:“看你疯疯癫癫,有规矩么?” 老和尚哈哈大笑道:“很好,很好,人是彩凤掩霁月,心若明镜不染尘。乖儿叫什么?”右臂轻揽,已将“灵儿”搂在怀里,厥状欢愉至极。 “灵儿”开心极了,双手梳弄着他的银髯,娇笑道:“叫灵灵,娘叫我灵儿。” 老年和尚一“哦”道:“灵儿今年几岁啦?” 蔡灵灵道:“十六啊,怎么?公公全不知道?”她美眸眨动,痴痴的瞧着老和尚,情状至为讶然。 但那讶然之状,瞧在老年和尚的眼内,却是一副无比娇憨稚儿之态,心头越发欢畅,不觉轻轻一拧她的鼻子,欢声道:“公公当年云游在外,哪里记得许多。” 蔡灵灵摇一摇头,摔脱他的拧握,黛眉一蹙,道:“唉,您干嘛在外云游嘛?” 老年和尚失笑道:“公公是个和尚啊。” 蔡灵灵樱唇一撅,道:“和尚有什么好?不要当啦。”老年和尚忍俊不禁,终于哈哈大笑起来。 此刻,蔡龙逸侍立一侧,忍不住道:“灵妹不像话,简直胡说八道。” 蔡灵灵扭头瞪眼道:“要你管?你才胡话八道。” 蔡龙逸微微一笑道:“你不要凶,迟早给你找个婆家,嫁将出去,看你再凶?” 蔡灵灵大为恼怒,纤手戟指,失声叫道:“给你找婆家,给你嫁出去,给你……给你找个母夜叉。”她愈讲愈气,腮帮子一鼓一鼓的,连脖子也红了,引得众人越发大笑不巳。 大声笑中,中年妇人忍俊道:“灵儿下来啦,不要尽缠着公公。” 蔡灵灵撅嘴不依,老年和尚却自神色一黯,道:“阿弥陀佛!老衲皈依佛门,而亲情总难断绝,也算是心志不专了。”话声中,轻轻将蔡灵灵放下地来。 老年和尚忽兴浩叹,中年妇人当即翟然一凛,惶声道:“娴儿该死,娴儿失言了。” 老年和尚苦苦一笑,道:“不必介意,老衲未成正果,算不得佛,所谓”人非太上,孰能忘情?“何况是骨肉之情……” 中年妇人急忙接口道:“佛法无边,原也不外人情常理,娴儿孑然抚孤,衷心无依,您老人家何不还俗,容娴儿侍奉天年呢?” 老年和尚摇一摇头,道:“娴儿呀,咱们家子嗣不盛,九代于兹,而且只剩阴支,不长男脉,祖宗的香火,全靠女子传续,老衲当年出家依佛,固属一恩之诚,妄想苦修功德,以盛子嗣,如今礼佛日久,诚如斯亦大谬,然则志贵从一,宁有暮年易志之理?还俗之说,娴儿不必再提。” 中年妇人蹙眉道:“那么……那么……娴儿为您老人家盖一座家庙,您老人家……” 孺慕之情,溢于言表,但言犹未毕,老年和尚已自朗朗一笑,截口道:“娴儿何其痴?老衲与你见面,不是叫你侍奉来的。” 中年妇人泫然道:“娴儿孑然孤立,无依无靠啊。” 老年和尚道:“你太拘谨,恪遵祖上的遗训,固无不当,不察实况,不知开拓生活的领域,自然感到孑然无依了。” 中年妇人一怔,道:“老人家指的什么?” 老年和尚道:“是讲老衲,你应该多交益友,到外面走动走动,也不妨作一点维护正义的事,这样一来,生活有了意义,情趣自然增高,孑然无依的寂寞之感,便可不逐而去了。” 中年妇人大感意外,瞠目讶然道:“怎么?您老人家叫娴儿违背祖训?” 老年和尚微微一笑,道:“祖上的遗训,乃是鉴于江湖上思怨纠缠,无止无休,投身其中,便难自拔,究其所极,无疑是为子嗣耽忧。但人生数十寒暑,意义何在?况且人之生死,自有天命,子嗣一节,更非人力所能左右,细加分析,那是因噎废食了。” 中年妇人骇然失声道:“这……这……”结口呐呐,却是无以为继。须知祖上的遗训,宛如金科玉律,那年头讲究“君欲臣死,不得不死,父叫子亡,不得不亡。”设有违忤,便是大逆不道。和尚不但是出家人,且是“娴儿”的外祖,遽作此论,那是难怪中年妇人失声骇叫,却又无以为继了。 只听蔡龙逸欢声接口道:“嗨,有道理。生死有命,人生何为?咱们本是武林中人,空有一身武功,不在武林中造一番事业,不为江湖人主持正义,岂不与草木同……” 言犹未了,中年妇人镇定心神,轻声喝道:“没有规矩,大人讲话,要你插嘴。” 老年和尚道:“不要骂他,年轻人该有创业的精神。” 中年妇人蹙眉道:“老人家真的这样想么?” 老年和尚淡然道:“老衲潜思默想,觉得吾佛既有历劫超生的旨意,自有企求众生安宁的愿望,俗家后代,倘能为此而努力,老衲的想法若然有误,纵然沦入地狱,也是心甘情愿了。” 蔡灵灵忽然叫道:“不会的,除恶就是行善嘛,公公身在佛门,心念苍生……” 中年妇人又复截口道:“灵儿不要多话。” 老年和尚笑问道:“娴儿莫非认为不当么?” 中年妇人俯首惶然道:“娴儿不敢,娴儿觉得祖上的遗训……” 老年和尚哂然接口道:“你太执着了,小灵儿福泽绵绵,具有多子多孙之徵,小义儿秉赋特异,更非英年夭折之相,老衲断言子嗣无虑,你又何须耽心祖上的遗训?” 这中年妇人姓唐名文娴。师父唐忠翔,师母舒明媛,老年和尚便是舒明媛的师父,俗家的姓名叫做舒仲坚,出家以后,法号“元清”,他夫人戚婉君的远祖,乃是三百年前金陵世家高王一脉。高王的独生女名叫高洁,又名雯儿,下嫁北斗剑张铸魂的铱钵传人—一武圣云震,云震有两房夫人,生有一子一女,次子夭折,长女乃高夫人高洁所出,尔后历代相传,独乏男丁。七代传至舒仲坚的岳父戚棠棣,又因舒仲坚的独生爱子为人排解纷争而丧命。戚棠棣痛定思痛,立下了后代子孙不准涉足江湖的明训,舒仲坚也便因此离家出走,落发为僧了。中年妇人的夫婿,名叫蔡元浩,十五年前,染疾而亡,中年妇人性子温驯,恪守祖上的遗训。 元清大师又道:“近数十年来,江湖上表面宁静,骨子里暗潮汹涌,争夺霸业的气氛激荡不已。老衲暗中观察,目下的武林,唯有云中山莫容山庄人守正不阿,义之所在,绝不瞻顾。眼下枭雄四起,纷纷蠢动,也正是对他们莫容山庄而来,咱们祖先主持正义的门风,若与莫容山庄的力量相结合,倒不失为明智的抉择。” 蔡龙逸一听元清大师赞同他的意见,顿时眉飞色舞的道:“是啊,薛王爷的侄子王笑笑是孩儿的知己好友,此人的风神不去说他,其为人豪迈好义,性子爽朗,咱们金陵五公子,没有一人比得上他……” 话未说完,蔡灵灵已自接口道:“那个什么王公子,就是刚才被人劫走的那一位么?” 蔡龙逸没好气的道:“都是你嘛,没有你打岔,王公子怎会被人劫走?” 灵灵黛眉一扬,道:“怎么怪我呢?他自己武功不济怪得谁来?” 蔡龙逸眼睛一瞪,道:“他武功不济?哼,不要认为你自己武功了得,三个蔡灵灵,不见得比得上一个王笑笑。” 蔡灵灵鼻子一皱,小嘴一撅,道:“哼,了不起嘛,结果还是被人劫走了。” 蔡龙逸大为气恼。道:“你……你……都是你令人分神,九阴教主什么东西?凭她想要……” 蔡灵灵抢着截口道:“对敌分神,已犯武家大忌,就算他武功盖世,又有何用?” 蔡龙逸气为之结,口齿启动,正待加以驳斥,他师母唐文娴心头烦躁,怨气无可唐泄,轻声叱喝道:“不要吵啦,旁人的武功高低与咱们无关。” 元清大师微笑接口道:“娴儿错了,那王笑笑虽然江湖名声不太好听,而且风流不羁,但是确是一代俊彦,不但风神爽朗,气度恢宏,而且守心仁厚,敢作敢为,再加机智绝伦,应变的能力超人一等,来日扫荡妖氛,澄清武林的责任,怕是非他不足以担当。”话语之中,目光有意无意的朝“灵儿”望了过去。 蔡灵灵眼神一亮,道:“公公这样讲,岂不是个十全十美的人了?” 元清大师点一点头,道:“小疵不足影响他领袖群伦的气派,来日有缘,老衲望你多多与他亲近亲近。” 蔡灵灵小嘴一撅,道:“我才不希罕哩,将来要有机会,灵儿要斗他一斗。” 元清大师微微一笑,转脸一顾唐文娴道:“娴儿意下如何?老夫认为小义儿极有见地,你应该外出走动走动,困守家园,对你的身心无益。” 唐文娴微一吟哦,道:“娴儿方寸紊乱,衷心无主……” 元清大师朗朗一笑,道:“那就这样吧,老衲携义儿同行,先去救下王笑笑,你携灵儿一路。”谈论至此,唐文娴也同意了,于是祖孙四人分道扬镳,离开了钟山之颠。 且说九阴教主偷袭得手,夹协王笑笑越过丛林,慌慌张张率领门下徒众,投奔钟山之西,来到了扬子江畔。江畔有一座隐密的庄院,那庄院宅第连云,气象宏伟,看去焕然一新,好似修建不久,无疑是九阴教主金陵分坛所在之地,一行人到达江畔,经行投入庄院之中。 王笑笑道被制,昏迷不醒,对适才的一切,了无所知,苏醒时游目四望,方知处身一所美轮美奂的敞厅。那敞厅宫灯流苏,金碧辉煌,九阴教主脸含微笑,高居一张锦缎虎皮的高背椅上,那冷艳绝伦的幽冥殿主侍立在她的身后,其余刑名殿主以及各堂堂主分立两侧,气氛庄严肃穆至极。 王笑笑暗运真力,默察灾道已解,周身殊无不适之处,当下镇定心神,筹思应付之策,忽听九阴教主柔声说道:“笑花郎,适才老身暗施偷袭,侥幸得手,你不怪我手段卑鄙吧?” 王笑笑眉毛一扬,道:“你也知道暗施偷袭,手段卑鄙么?” 陈若素忽然冷冷一哼,道:“彼此对敌,斗智斗力各尽所能,你若不服,可与本姑娘再战一场。” 王笑笑闻言之下,怒气汹涌,但与陈若素冷艳的美目一触,不觉气焰顿泄,暗暗忖道:“大丈夫能屈能伸,徒逞血气之勇,只有自取其辱,我得另谋脱身之计为是。”他这人不拘小节,每逢厄运,心智特别沉稳,原先大有宁折不弯的气势,如今既已被擒,想法却又大变,所谓“识时务者为俊杰”,王笑笑的是当之无愧。 事实上,另外还有一个极其微妙的因素,那便是陈若素容貌之美,早已深深烙在他的心上,他风流成性,面对绝色佳人,纵然怒气冲天,一时却也发不出来。当他想到“不能徒逞血气之勇”时,一双星眸,便自紧紧瞧着陈若素,一瞬不瞬。 他那目光,旁人见了不外两种感觉,一种感觉平平淡淡,好似他心中平静如止水,对那庄严肃穆气氛无所动,另一种感觉,便是心蕴怒火,对陈若素的言语大为不忿,只因身已被擒,不敢遽而发作罢了。他那神芒熠熠的样子,瞧在陈若素的限内,其感觉却是大为不同了。 陈若素冷若冰霜,王笑笑的目光却似熊熊烈火,他二人同是目不转瞬,相互凝视,时光稍久,陈若素但觉心神一震,胸口若小鹿撞闯,怦然乱跳,某种极其微妙的感觉顿袭心头,竟而莫名其妙的脸色一红,继之冷冷的哼了一声,始才掉头他顾。既然脸红,却又冷哼,个中的情由,当事人亦自惘然,局外人自然更难理解了。 只见九阴教主阴阴一笑,道:“笑花郎,以辈份而论,老身暗施偷袭,制住了你的道,确是有失身份,但老身也有不得已的苦衷,试想令堂与老身极为投缘,老身再度出山固然有意在武林之中争夺一席之地,然有令堂在,老身能与你们莫容山庄为敌么?” 王笑笑聪明绝顶,九阴教主言词反复,神态暧昧,显然别有企图,又怎能瞒得了他的耳目呢。但见他目光一转,神态凛凛的注视着九阴教主,道:“哼,口密腹剑,教主当之无愧了。” 九阴教主不以为忤,道:“说来你也许不信,谋杀司马大侠夫妇的事老身有份,”新五毒宫“主有份,白清影也有份,你对老身独有怨懑,那是有失公允了。” 王笑笑暗暗震惊,忖道:“她这般坦陈血案的内情,那是定要杀我了。”他心头震惊,外表不动声色,目光一梭,冷然说道:“王笑笑眼前是阶下之囚,要杀要刮,全凭教主,你讲这些有什么用?” 九阴教主微微一笑,道:“老身只是叫你相信,我对你笑花郎并无恶意。” 王笑笑道:“王笑笑并非三岁孩童,甜言密语对我不生作用,有话爽直的讲,我王笑笑能答便答,不能作答,纵然鼎镬加身,也休叫我吐露只字片语。” 忽听那身材矮小的引荐堂主宇文省三阴阴一笑,道:“实对你讲,咱们也无话可问,老朽职司本教引荐堂,你若愿意归顺本教,老朽在教主座前美言几句,负责为你引荐。” 一般讲来,武林中各门各派,规律极严,教主在座,属下之人焉有插嘴的余地?但这姓宇文的堂主不但贸然接口,且有擅作主张之势,而九阴教主竟无不悦之色,那就耐人寻味了。王笑笑七窃玲珑,略一思索,便有所得,当下朗朗一笑,道:“这倒也好,投身九阴教下,王某不但可以创一番事业,且能与陈姑娘朝夕相聚,哈哈,美女在抱,前程无量,王某艳福不浅,大可出人头地了。” 陈若素玉脸通红,峻声叱喝道:“你胡说什么?” 九阴教主道:“笑花郎倘使真愿辅助老身,老身便将若儿许配于你,亦无不可。” 陈若素急声接道:“师父,这姓王的口齿轻薄,可恶之极,若儿……若儿……” 九阴教主挥一挥手,道:“为师的自有主张,你别打岔。” 王笑笑脸色倏沉,肃容接道:“你那主张不外打听王某长辈的行踪与意向,再不然便是扣留王某为质。哼,三十年前故技重施,可惜对王某无用。” 九阴教主暗暗吃惊,眉头一扬,道:“当真对你无用么?” 王笑笑嘴唇一披,哂然道:“王某不为美色所迷,不为威武所屈,任你有千般伎俩,万种毒刑,也休想叫王某听你摆布。” 陈若素实在气他不过,冷然接道:“你刚才口口声声宁可被杀,不愿被擒,眼下你是阶下之囚,怎不设法自绝呢?” 王笑笑星眸移注,道:“在下与陈姑娘有仇么?” 他那目光朗若晨星,似笑非笑,陈若素与他的目光一触,心头又复怦怦直跳,怔得一怔,始才冷声道:“有仇,仇深似海,怎么样?” 王笑笑暖昧的笑了一笑,道:“陈姑娘纵然与在下有仇,你这激将之法也是无用。王某与旁人不同,你可知道眼下我在想些什么?”他说着将头一歪,好似小孩故作神秘之状。 气得陈若素牙根发痒,恨不得咬他一口方始甘心,当下银牙一锉,狠声说道:“管你想什么,本姑娘但知你该死。” 王笑笑哈哈大笑,道:“王某怎么能死,我若一死,你岂不……”他本想说“你岂不要守望门之寡”,这原是顺着九阴教主“便将若儿许配于你”那句话而发,本也顺理成章。但他话到唇边,忽然感到过份轻浮,只怕太伤陈若素之心,因之倏然住口,硬将那句话咽了下去。 王笑笑纵然风流,陈若素容颜之美,气度之王贵,是他生平所仅见,陈若素虽冷若冰霜,彼此虽处于敌对地位,但叫王笑笑真正去刺伤陈若素的心,以王笑笑的性格,那是怎样也不会作的。他如此,陈若素何尝不是一样。 第114章、魅力蔡灵灵 欲望文 第114章、调戏美女教主 至尊红颜 作者:骑着单车去旅行 第114章、调戏美女教主 所谓“美人自许”,这“自许”二字,包含她所接触的人,那情形好似百万富翁不愿与乞丐往来一样。真正的美人一方面自许其美,另一方面,总也希望她所接触的人与她一般美艳绝伦,王其对于异性,这种要求越发显著。文采风流,无论容貌与风度,俱各超人一等,乃是真正的美男子,陈若素既是美女,若说她面对这样一个俊美无比的男子而无动于衷,那便是欺人之谈了。 她动心,而且激动无比,只因乖戾的教养,造成她仇视俊美男子的性格,加上王笑笑挑达不羁,恰恰是她平日怀恨最深的一型,表面看去,王笑笑又复对她的美色漠然无动于衷,因之她口口声声要杀她,大有与她誓不两立的趋向。偶若细加分析,这种趋向,实因暗暗心折之所致,只是她自己并未觉得罢了。 此刻,陈若素双目之中,冷焰电射,大有便将出手之势,王笑笑话至中途,倏然住口不语,倒是出乎她意料之外因之她微微一征,峻声道:“讲下去啊,怎么又不讲了?” 王笑笑道:“不讲也罢。” 陈若素使上了小性,宇文声喝道:“偏要你讲,倘若不讲我割下你的舌头。” 王笑笑耸一耸肩,道:“好吧,我讲。我在想如何脱身,你相信吗?”此话一出,陈若素楞然瞠目,其余诸人,却忍不住哄堂大笑。这是难怪他们要笑了,被人所执,又复处身强敌环伺之中,居然说出这等没骨气的话来,而且还问人是否相信,岂不窝囊之极, 陈若素暗暗忖道:“这是怎么一个人啊?看他英气勃勃分明天生傲骨,为何又这般幼稚,竟会说出这种话来,难道……难道他自信得很,确有力量脱身么?” 这时,王笑笑坐在对面椅上,笑意盎然,顾盼自若,好像处身友朋之中,淡然而平实,确是令人莫测高深。须知陈若素性格之冷漠,亦非常人可比,大凡这种因后天的教养而趋于冷酷无情的人,其爱憎的观念也比一般人格外强烈。这时她尚未察觉自己对王笑笑的爱意,因之只觉王笑笑处处可恨,处处可恶,若是让他脱身而去,在她的心念之中,那是一种无法忍受的屈辱,眼下这样想,自也无怪其然了。 那身材矮小的引荐堂主宇文省三,无疑是个阴险多诈的人,他一面大笑,一面目不转晴的注视着王笑笑的动静,众人大笑声中,他忽然冷冷的道:“启禀教主,这王笑笑是个个滑头,没有薛王爷君子之风,依属下的意见,咱们不必多费心机了。”此话一出,笑声顿歇,众人的目光,齐齐都向王笑笑身上投去,王笑笑微笑如故,却是安若磐石,厥状镇静得很。 只听那传道堂主宇文彤接口说道:“属下也这样想,宰了小的,何愁老的龟缩不出,咱们既要称雄武林,与那薛王爷势同冰炭,极难相容,何不宰了这小子,痛痛快快的大干一场。” 此人好大喜功,显然不信薛王爷的利害,因之肆无忌惮,气焰极盛。王笑笑看不惯他的气势,畅声大笑道:“动手啊,王某眼下是俎上之肉,你怎么不动手呢?” 那刑名段主宇文九疑阴声接道:“迟早总是要动手的,只要教主下令,老朽先叫你尝尝”燃指焚香“之刑。” 这刑名殿主宇文九疑顶门微秃,身形高大,眼睛黑少白多,眼白满布血丝,无疑是个凶残狠毒的暴戾之徒,王笑笑暗暗忖道:“这人是个屠夫,靠宰人起家的,外公的从仆戴昱就是这等模样,这种人心肠歹毒,万万容他不得,只要动手,我先取他的性命。” 那司理堂主葛天都资格最老,对九阴教主的思想也最清楚,这时忽然越众而出,朝那九阴教主躬身作礼,道:“教主缅怀故旧,对王笑笑眷顾至深,怎奈王笑笑不识抬举,自命侠义,对教主毫不尊敬。此人刁钻古怪,想以故旧叫他知所感戴,怕是难以如愿了。” 这些人七嘴八舌,言词纷纭,气势不一,但九阴教主默默不置一词,显然都与她的心意不合,唯独这司理堂主葛天都了了数话,却使他缓缓颔首了。她颔首,但却仍未开口,只是吟哦沉思而已。 须知九阴教主睿智深沉,个性执拗之极,是个极端阴险狠辣的人,当年她对柳青青极具好感,一心一意要收柳青青为徒,此事固与愿违,但那柳青青的影子,始终未从她的心头抹去,况且当年尚有另外一种妄想,那便是收下了柳青青,薛王爷便有可能投入九阴教下,如此一来,武林霸业自可垂手而得。 这是往事,如今事隔多年,她那争霸之心未戢,这次出山,无疑别有仗恃,不料甫落江湖,首先便遇上柳青青的徒弟,王笑笑酷似父母,因之她用上怀柔之策,尽量表现长者的风度,要想凭那一厢清愿的“情意”拢络王笑笑,与薛王爷一家攀上交情,以达其称雄武林的夙愿,究其用心,说得上“故技重施”了。 严格的讲,九阴教主记恨之心极重,当年薛王爷崛起武林,领袖群伦,阻挠她成就霸业的雄心,她自然难以忘怀,譬如谋害薛王爷及其夫人柯怡芬,造就陈若素冷酷无情的性格,这些可说都是针对薛王爷而发,但她也是个只求目的,不择手段的人,既不能将那畏惧薛王爷用心理形之于外,又无绝对的把握挫败薛王爷,转而用怀柔的手段去套交情,那也是从权达变的常事。 殊不知王笑笑表面随和,看去凡事都不在意,买际却是极有主见的人,加上他聪明绝顶,不拘小节,往往见风转舵,令人捉摸不定他真正的意向,因而莫知所适。为此,九阴教主颇受困扰,也曾起过杀心,在钟山之巅便曾因此而发怒,怎奈她个性执拗,不愿更改一厢情愿的想法,如今葛天都点明了,而且讲得很含蓄,也不伤她的尊严,因之她微一沉吟,便自目光凝注,道:“依你之见呢?” 葛天都身子一躬,道:“依属下之见,不如将他软禁起来,一面放出消息,看看他父母的反应,一面通知新五毒宫主,请他定一时地,共商对付薛王爷的大计。反正咱们已经看出,与薛王爷等一伙人迟早不免一战,这王笑笑能用则用,若是无用,到时候废掉了事。”他之所谓“能用”,便是可作“人质”之意。 九阴教主尚未表示可否,王笑笑已自哈哈大笑道:“好主意,好主意,面面俱到,干脆了当,王某不用奔波了。”站起身来,便朝厅后走去。 陈若素身形微闪,挡住了他的去路,峻声喝道:“干么?” 王笑笑眉头一扬,道:“休息去啊,你们不是要软禁我么?” 陈若素冷冷一哼,道:“想得倒舒服,你道软禁是好受的?” 王笑笑肩头一耸,笑道:“软禁嘛,顾名思义,总不致于手链脚铐,加上刑具吧?” 耸肩而笑,原是俏皮的动作,只因其人风神俊逸,便连这俏皮的动作,也别有一种潇洒自如的韵味,陈若素见了,芳心好似被他挨了一拳,愈看愈不是滋味,不觉鼻子一掀,连声冷哼不已。冷哼声中,突然娇躯一转,朝那九阴教主道:“师父可是决定了?” 九阴教主但觉她气愤之极,不禁讶然道:“决定什么?” 陈若素道:“将这姓王的囚禁起来。” 九阴教主恍然道:“哦……怎么?你有意见?” 陈若素道:“没有,不过师父若已决定,请将姓王的交给若儿。” 王笑笑忽然怪笑道:“好啊,有女相陪,王某交桃花运了。” 九阴教主冷然一笑,目注徒儿,道:“交给你干么?此人古怪得紧。” 陈若素道:“不怕他古怪,我要好好叫他吃点苦头。” 九阴教主想了一下,道:“好吧,让他吃点苦头。可要注意,别将他弄成残废,为师的另有用处。” 陈若素应一声“是”,转身冷然道:“走啦。” 王笑笑毫不在乎,又复俏皮时作了一个手势,笑道:“请,姑浪请引路。” 陈若素冷冷一哼,也不言语,转过身子,运朝厅后屏门走去。王笑笑再朝九阴教主洪一拱手,道:“叔父母有讯息时,烦教上通知在下一声,失陪了。”撒开大步,竟自坦然的跟随陈若素而去。 见到王笑笑坦然无所畏惧的模样,刑名殿主宇文九疑等一干人各现狞笑,九阴教主却眉头一皱,暗暗忖道:“这小子究竟是什么性格?他当真不怕受刑,不怕死?还是自恃……”意想愈是心烦,不觉大喝一声,道:“散啦,按预定步骤行事,葛堂主着人会知新五毒宫主……”话未讲完,人已领先退去。 且说陈若素默然前导,王笑笑紧随而行,这二人一个冷漠肃然,一个笑脸盈盈,笑脸盈盈的如沐春风之中,冷漠肃然者令人望之心寒。但是,这二人的神色纵有不同,其俊美飘逸之处,却是无分轩轾,恍如金童玉女,下历凡尘。 走尽回廊,穿过一列房舍,到了一处幽篁环绕的独院。那是陈若素的住处,地当此院的东南角,这独院背临钟山余脉,门前有一条人工掘成的深深小溪,院内景色幽雅,气氛静谧之极。进人独院,一个穿着翠绿短袄的垂髫小婢迎了上来。 陈若素冷冷地道:“准备绳索,送来厅屋备用。”身子未停,迳朝一座小巧精致的瓦房行去。 王笑笑亦步亦趋,笑意盎然,经过垂髫小婢的面前,还向她作了一个鬼脸。那小婢倒是怔住了瞪着一双妙目,一时竟忘了行动。陈若素倏然转过身子,峻声叱道:“发什么呆?我讲的话没有听见么?” 垂髫小婢惊然一惊,脆声道:“听见啦。”撒开步子,如飞奔去。 步入精舍,陈若素气唬唬的在中间一张高背锦椅上落坐,王笑笑意态闲散,举目朝四周打量。这是一座三明两暗的建筑,格局虽小,气派极大。中间是花厅,两边是陈若素的闺房,书室、行功室。那垂髫小婢的卧室便在行功室的后面,家俱油漆光亮,都是上等招木制造,极尽精致纤巧之能事,两旁墙壁及中堂,均挂有名家字画,屋子里收拾得点尘不染,可知陈若素是个极爱整洁的人。 这时已是掌灯时分,须臾,垂髫小婢手托茶盘,另一手携带一捆麻绳走了进来。陈若素见了,顿时杏眼圆睁,喝道:“谁叫你备茶啦。” 垂髫小婢自作聪明,道:“有客嘛,我来点灯。”将茶放在几上,麻绳放在地上,便待转身去取火。 陈若素一声娇叱,道:“胡说,谁是客人?”垂髫小婢讶然瞠目,瞧瞧陈若素,又瞧瞧王笑笑,一副不解之状。这小婢十二三岁,是个极端秀丽的孩子,圆圆的脸庞,大大的眼睛,稚气未脱,天真无邪,平日伶俐之极,甚得陈若素的喜爱,此刻却自变得迟钝了。 王笑笑忽然笑道:“姑娘小气了,在下纵不是客,叨扰一杯清茶又算什么?何必对这么一个孩子发脾气。” 陈若素冷冷的瞧了他一眼,朝那小婢道:“云儿怎么啦?……去喊小娟小玫来,回头再来点灯。” 云儿无疑尚不解事,仗着平日得宠,眉头一皱,道:“何必去喊她们,什么事云儿能做啊。” 陈若素脸色一沉,道:“叫你你就去,噜苏什么?绑起他来,你能够么?” 云儿又是一怔,暗暗忖道:“怎样?绑起他来?他……他……得罪小姐啦?” 王笑笑朗朗一笑道:“区区一根绳索,绑得住我么?” 陈若素漠然说道:“回头便知。” 王笑笑道:“就算绳索绑得住我,我若不肯束手就缚,纵然是姑娘亲自动手,也不见得便能如愿哩。” 陈若素冷声一哼,道:“除非你不是英雄,小娟小玫比云儿大一岁,你大可一试。” 王笑笑闻言一怔,暗暗忖道:“这倒是难了,我岂能与她们动手?但……但……我也不能束手就缚啊。”想了一想,注目含笑道:“我真不懂,姑娘为何一定要绑我?那多费事。” 陈若素冷然说道:“告诉你也无妨,我要将你吊起来。” 王笑笑道:“吊起来又如何,这算叫我”吃点苦头“么?” 陈若素道:“这算苦头,岂不便宜了你。我将你倒悬三日三夜,不给你饭吃,不给水喝。” 三日不吃饭,练武之人也许熬得过去,三日不饮水,任何人也受不得的,何况是“倒悬”三昼夜,那腑脏倒翻,血气逆行的滋味岂是好受的?这种慢性折磨人的手段,她还说不算苦头哩。王笑笑暗吃一惊,下意识的朝门外一棵巨大榆树望去。 陈若素见他吃惊之状,大感畅意,不觉抿一抿嘴,接着又道:“你好象什么都不在乎,大概自恃得很,那就尝尝倒悬的滋味吧。”话声一顿,移注云儿道:“走啦,尽在那里发什么呆?” 王笑笑苦苦一笑,道:“陈姑娘,想不到你是这样的人,我王笑笑与你无怨无仇,纵有怨仇那也是上一代的事,你竟然想办法整治我,这……这真是从何说起。” 陈若素漠然冷笑道:“怎么样?你也有畏惧的事?” 王笑笑将头一摇,道:“姑娘错了,我王笑笑不知畏惧为何事,所谓”拚死无大难“,饿上三日,吊上三日,又算得了什么?只是……只是……唉,不说也罢。” 俯子,拾起地上那捆绳索,在手中掂了一掂,忽然目注云儿道:“小云儿,请你过来一下。” 云儿一怔,道:“干什么啊?” 王笑笑淡然一笑,道:“喊人麻烦,你们小姐又不屑自己动手,请你过来绑一绑吧。”此活一出,云儿越发怔楞,陈若素目幻异彩,同样的深感意料之外。 在陈若素想来,王笑笑已经被她用言语套住,纵然再加奚落,也是不能反抗。她正想看看王笑笑遭受奚落时,进退两难的狼狈之状,不料王笑笑倏然一变,变得温驯异常。不但话至中途,浩叹而止,而且不叫喊人,便叫那十二三岁的云儿前去绑他,这种转变,岂是她始料所及。 她携楞的瞧了王笑笑一阵,觉得王笑笑坦然镇静,好似语出至诚,并无诡计,但她不敢相信,诧异迷茫中,不觉亢声道:“哼,你想暗算云儿么?” 王笑笑失笑道:“姑娘多疑了,莫容山庄的弟子,没有讲话不算数的。姑娘以英雄两字赞许王笑笑,我王笑笑若是不知自重,岂不使姑娘失望了?” 他讲这话时,神色自然,不失端庄,了无讥讽俏皮的意味,陈若素听了,莫名其妙的心头一震,脆声叱道:“胡说八道,谁失望……”忽觉越描越黑,一阵红晕涌上了脸颊,话声倏然顿住。 王笑笑怔了一下,欠身说道:“姑娘勿怪,在下的意思,是说愿意做个英雄,当不致卑鄙无耻,暗算云儿。烦请吩咐云儿一声,叫她来绑吧,只是……” 陈若素闻言之下,脸色更红,顿了一顿,忽然沉声道:“不,”只是“怎么样?先讲下去。” 王笑笑道:“讲也无用,不讲也罢。” 仍是“不讲也罢”,陈若素大感恼怒,峻声叱道:“我要你讲,不讲我吊你七天七夜。” 王笑笑坐正身子,庄重的瞧了陈若素一阵,乃道:“姑娘定要知道,在下只得直讲了。” 云儿忽然脆叫道:“不可胡说啊,胡说小姐要生气的。” 王笑笑朝她一笑,算为致谢,回过头来,一本正经道:“姑娘之美,超绝尘寰,宛若瑶池仙子,在下自觉见过的美女不少,但与姑娘相比,那有云泥之别……” 话犹未毕,陈若素嗔声叱道:“美与不美,与你无关,姑娘不听阿谀之词。” 王笑笑肃容接道:“这不是阿谀之词,乃是由衷之言。凭心而论,在下见到姑娘,便有心仪之感,岂料姑娘……” 陈若素大怒喝道:“你胡说什么?” 云儿失声接口道:“不是胡说啊,小姐确是很美,任何人见了……” 陈若素霍地站立,叱喝道:“你在帮他讲话么?” 云儿悚然一惊,道:“云儿不帮他,云儿讲实话。” 王笑笑起立接口道:“云儿是你的侍婢,焉有相帮在下之理?可借姑娘美则美矣,性格过于冷僻了一点,便以对待在下而言……” 陈若素目光一棱,冷焰如电,此刻的心情是怒是烦,她自己也分不清楚,未容王笑笑将话讲完,又复截口道:“对你怎样?不要自认为长得英俊,姑娘便该善待你,云儿,将他绑了。” 话声斩钉截铁,毫无圆场的余地,王笑笑将头一摇,道:“既然如此,何必定要我讲,云儿,麻烦你啦,请照你们小姐的意思做,绑紧一点。”话声中,到了云儿身边,将绳索递了过去。 云儿漠然接过绳索,却不动手。陈若素峻声喝道:“动手啊,还等什么?” 云儿无奈,走到王笑笑背后,先绑住他的手腕。她身材矮小,王笑笑蹲子,让她去绑手臂。两条手臂缚在身上,王笑笑的上身便失去自由了。但只缚了一圈,陈若素不大满意,沉声斥道:“绑人都不会绑?不要绑手臂,绑住脚踝就行啦。” 王笑笑道:“姑娘最好封闭我的道,不然我忍受不住时,会将绳索震断的。” 陈若素道:“想得倒得意,你想浑然无知,不觉痛楚么?哼,那榆树高达九丈,你已见过,不怕摔死,尽管震断吧。”王笑笑暗暗叹一口气,两眼一闭,不再多言。 第114章、调戏美女教主 欲望文 第115章、巧得神功 至尊红颜 作者:骑着单车去旅行 第115章、巧得神功 半响过后,厅堂燃上灯,王笑笑已经倒挂金钩一般,被吊在榆树梢头的细枝之上。这时,陈若素坐在厅屋正中,另外两个小婢模样的女孩侍立两侧,云儿站在她的面前,撅起小嘴,状似不悦,但陈若素视若无睹,目光空空洞洞,好象思索什么,又好象什么也没想,冷冷冰冰的默然无语。 过了半晌,右边那个较小的小婢不耐沉寂,怯生生的道:“小姐,咱们饿啦。” 左边较大的小婢轻声接道:“别吵,小玫,小姐折腾了三天,累啦。” 小玫道:“累了也得吃饭啊,人已吊上去,呆在这里干什么嘛?” 云儿接口道:“谁知道呢,人是小姐自己要一绑,要吊的,吊上去以后,就是这副模样,不言不动的,请她吃饭也不答理。” 陈若素听见了,目光转动,朝三个小婢瞥了一眼,淡淡的道:“不要吵我,你们都下去,我在这里看着姓王的。” 云儿撅着嘴唇道:“那有什么好看的?” 陈若素烦躁的道:“你好噜苏,我在监视他,谁说看他啦?快下去。” 较大的小婢便是小娟,她较懂事,一见陈若素神色不豫,连忙挥手,道:“走啦,小姐心烦,咱们吃饭去。”转身行了一礼,领着小玫与云儿,急急退出厅去。 人影消失,门外传来云儿的声音,悄悄说道:“怎么回事嘛,小姐好象变了……”当真变了么?怕是只有陈若素自己明白了。 且说王笑笑吊在树上,那滋味真不好受。他手脚被缚,头下脚上的吊在树枝之上,微风吹来,那树枝幌幌荡荡,随时都有折断之虑。他说过“除死无大难”,这种精神上的威胁,倒也不去说它,要命的却是血气逆行,五脏六腑都朝喉头拥挤,似乎要从口鼻之间挤出腔外,挤得他头脑晕眩,直欲呕吐。 然则,吐不得,一吐更糟,那将吐完胃里的清水,呕出血未,直至毙命而后已!因之,他竭力忍耐,竭力排除一切纷沓的杂念。甚至连上的痛苦,也想将它摒置于意念之外。可是,这不容易啊。所谓“切肤之痛”,表皮上的痛苦尚且难以忍受,何况这痛苦发自体内,遍及全身,几无一处好受。 日影缓缓西斜,淡淡的月光,从那枝叶缝隙间照在王笑笑身上,就象千万支利箭他的心上一样,愈来愈是难以忍受了。他脸色发青,头皮发炸,身上的衣服,已经分不清露水与汗水,喘息的声音,宛如力耕甫歇的水牛。这还只有三个时辰啊!往后三十三个时辰怎样支撑下去? 渐渐地,喘息声小了,汗水也不流了,但脸色却已由青变紫,由紫变白,如今不见一丝血气,终于失去了知觉。陈若素不知何时已经退走,精致的房舍不见一丝灯光,但将将沉的月色反而愈见皎洁,愈为明亮。明亮的月光下,忽见两瞥人影由东方飘然而来。人影逼近十丈而止,赫然竟皋元清大师和那性子急躁的蔡龙逸。 元清大师游目四顾,悄声说道:“这座庄院气派极大,却又远离市嚣,隐秘如斯,看来这一次的方向找对了。” 蔡龙逸道:“管他对不对,义儿与其余几位兄弟找遍金陵城,不见九阴教的人影,半夜决定各奔一个方面,一直追寻下去,如果不是与公公约定见面,义儿岂肯坐镇金陵,担负传递讯息之责。进去啦,搜他一搜再说。” 元清大师道:“别莽撞,老衲是出家人……” 蔡龙逸急道:“出家人怎样?如果王兄不幸遇害,公公也不管么?” 元清大师道:“老衲八十九岁,礼佛已久,管不了那么多了。” 蔡龙逸一怔,道:“那不,您……” 元清大师道:“小声一点,老衲只是觉得江湖上杀气弥漫,不是众生之福,鼓励你娘出山尽一点力。” 蔡龙逸道:“娘是娘,王笑笑是王笑笑,义儿看得出来,公公对王兄弟关心……” 元清大师接口道:“这就是所谓缘份,老衲只是觉得与那孩子有缘,想要和他聚聚,至于个人的生死荣辱,那要你们自己去决定了。” 大师的话声始终很低,语气也极其平淡,蔡龙逸想想目下仍以王笑笑的安危为重,其余的大可留后再讲。他与王笑笑投缘至极,又是个义重如山的人,当下亢声道:“不管啦,进入再讲。”步子一迈,就待撒腿奔去。不料身形甫起,人已被元清大师一把拉住。 元清大师道:“慢一点,你看那是什么?” 蔡龙逸一怔,回头道:“什么?” 元清大师举手一指,道:“你看,树梢吊着一个影子,好像是人。”蔡龙逸急忙回头,顺看他的手指望去。 原来那元请大师一身功力已至化境,目力超过常人十倍,王笑笑吊在枝叶当中,但因月光皎洁,风吹树叶,树枝荡漾,王笑笑的身子也随树枝浮沉不已,大师虽在讲话,犀利的目光,一直在朝庄院之中搜索,因之被他发现了。 蔡龙逸的目力不如大师远甚,瞧了半晌,仍无所见,但他却道:“进去看看,说不定正是莫容山庄的王兄弟。” 话声甫落,元清大师倏然抓住他飘然远遁,后退十余丈,隐身一块大石的阴影之后,传音说道:“不要讲话,庄中有人查究来了。” 果然不错,衣决飘风之声紧随而起,有人登上了院墙,在朝这边查看,差幸大师功力奇高,适时隐蔽,故此未被来人发觉。那人不是旁人,正是九阴教幽冥殿主陈若素。陈若素好似睡不安稳,蔡龙逸的话声高了一点,因之惊动了她,急急循声而至,前来查勘究竟。 但她仍是一无所见,瞧了半响,又复缓缓退去。行经榆树之下,她抬头看了王笑笑一眼,这时,王笑笑神色大变,人已憔悴。正处昏迷之中。她脸上神情动了一下,倏又冷声一哼,转身进屋面去。元清大师以耳代目,凡是带有声响的举动,均已了然于胸,顿了一下,乃道:“吊着的影子,果然是那姓王的孩子。” 蔡龙逸大为紧张,不觉失声道:“真……”倏然警觉不能出声,话声一顿而止。 元清大师道:“不要紧张,既然知道有人在此处,那就好办。” 蔡龙逸传音急声道:“怎么办?那看守他的人警觉性极高,咱们除了动手抢夺,另外还有办法么?”他性子纵然急躁,事到临头,却也并不鲁莽。 元清大师赞许地将头一点,道:“老衲自有办法,咱们暂时退走。” 蔡龙逸对他公公自然相信得过,但一叫他退走,他又急了,连忙传音道:“这……这……他不要紧么?” 元清大师道:“人在昏迷之中,气机极弱,正受血气逆行的煎熬。这孩子也真难得,毅力大异常人,他好似极力挣扎,强自提聚真气,逼使血气逆行的速度减低,这样一来,那是够苦的了。” 蔡龙逸大为焦灼,急声道:“他怎会血气逆行?怎会晕迷?怎会……” 元清大师道:“他被倒挂身子,吊在树上。” 蔡龙逸道:“这……您老人家不去救他么?” 元清大师道:“老衲正想为他尽点力,你不要急,咱们退远一点。”举步而行,瞬间数丈,身法之轻灵快捷,宛如天马行空,不带丝毫火气。 蔡龙逸疑念丛生,但又不使大声追问,只得急步相随。祖孙二人退到一处土阜之上,元清大师相度了一下形势,随即闭目合十,盘膝坐了下去,蔡龙逸侍立一侧,满怀疑问的瞧着他的举动。良久不见动静,蔡龙逸大感不耐,他正待开口催促救人,忽见元清大师雪白的胡子无风自动,凝目注视下,方见他嘴唇翕动,极有韵致。 禁龙逸诧异万分,不货回头朝那庄院瞥了一眼,暗暗付一道:“他老人家在与王老弟讲话么?相距五十余丈,传音入密的功夫还能有效……” 蔡龙逸诧异不已,那厢王笑笑确是听到声音了。那声音细如蚊蚋,慈和已极,正是元清大师所发。元清大师道:“孩子,不要慌张,老衲助你一臂之力。你先散去提聚的真气,慢一点,徐徐的散去,再听老衲告诉你怎么样运功行气,痛苦就会减轻了。” 这时的王笑笑,无论从那一方面去看,都像早失去知觉,事实上他也确已晕迷。但是,人虽晕迷,元清大师慈和的声音,却仍听得一字不漏,这得归功于王笑笑坚毅无比的意志。须知王笑笑纵然风流,纵然不愿在陈若素面前失去英雄气概,但对倒悬三日的痛楚却非一无所知,只因他性子刚毅,不畏艰难,奉命追查血案的内情,纵获端倪,案情却似更越复杂了,九阴教主这条线索最为明朗,他要续查详情,不愿离去,所以故作毫不在意,自愿就缚,听任陈若素将他倒吊起来。 当时他有恃无恐,认为仗待他们莫容山庄的独门心法,先行提聚一口真气,纵有万分苦楚,决不至于不能忍受。讵料事实不然,那血气逆行,脏腑挤迫的痛楚,比他想像中难受十倍,最后仍旧不免陷于晕途之中。不过,晕迷是一回事。如非他先提聚一口真气,虽在极端苦痛之下,仍能凭快坚毅无比的意志力,控制那股真气不使倏散,别说晕迷之中,无法听到元清大师的话声,此刻恐怕早已呕血不止了。 元清大师内力精纯无比,话声虽小,注入王笑笑的耳中,却如暮鼓晨钟一般,具有镇摄心神,发人猛省的力量,王笑笑听了,人未清醒,意志却已不知不觉遵照大师的吩咐,缓缓散去提聚的真气,任其自由骋驰。真气缓缓散去,痛苦却是遽然大增。 元清大师的语气适时又起,道:“注意了,孩子。”接下一字一顿,铿锵接道:“此身非所有,此心非所有,往来苍冥间,混沌无休止,动静乘太极,顺逆犹轮回,与机击……”这是一篇逆气行功,至高无上的内功修为口诀,字字珠玑,内容极其深奥,乃是武圣云震晚年参悟的绝学之一。 须知当年的云震,兼修佛、道两门的至高绝学,后来又得高王的传授,晚年的武功已至三花聚顶,五气朝元的最高境界,只因缺乏子嗣,更将心力专注于武学的钻研,勘破了佛家所谓“轮回”之机,创下了这一篇“逆气行功”的修练法门。 严格的讲,这一篇内功口诀,乃是云震一脉武功之总成,倘能得其精义,勤加修练,那便如同一般练武之人打通了任、瞥二脉,一身功力,定能于短期内突飞猛进。但是,如非资秉奇高,兼而具有慧根的人,对这一段简捷玄奥的口诀,根本就不能练,此因逆气行功,大反生理之常的缘故,如若不然,元清大师岂有不传蔡龙逸之理?大师甫见王笑笑,便自含笑赞许,道理也就在此。 这时,蔡龙逸见不到王笑笑,但见元清大师嘴唇蠕动不已,想要发问,却又不知大师讲些什么,一旦受了干扰,是否对王笑笑有许不利,因之瞪着一双巨目,心头的焦急,当真是无以复加。半晌过后,元清大师的嘴唇停止蠕动,蔡龙逸再也顾不了许多,顿时枪前一步,俯身问道:“公公,您在讲些什么?王兄弟无恙么?” 元清大师白眉一抬,睁眼含笑道:“无恙。” 蔡龙逸浓眉一皱,道:“您讲详细一点嘛,王兄弟究竟怎样啦?” 元清大师道:“这孩子的确是百年难见之材,咱们家的武功不虑失传了。”他纵然是个方外之人,此刻竟似按捺不住心头的欢畅,讲起话来答非所问,可见他对留传武功之事索念极深。 蔡龙逸不觉“唉”了一声,道:“您老怎么啦?义儿在问王兄弟的境况啊。” 元清大师一愕,道:“哦,他不要紧,老衲已将咱们家”无极心法“传授于他,让他再吊几天。” 蔡龙逸心头略宽,但仍不解的道:“什么叫”无极心法“?” 元清大师道:“所谓”无极“者,便是气机无垠,抱元守一之意。可惜你资秉不符,不然的话,这一篇祖传的独门无上心法,便可传授你了。” 蔡龙逸得失之心不重,一心悬念王笑笑的安危,对于独门心法是否传授于他毫不在意,只见他浓眉一皱,又问道:“那……何不干脆将人救走,为何要让他多吊几天?” 元清大师道:“咱们独创心法,迥异寻常,必须先使血气自然逆行,才能进入第二层门径,因之,修练本门心法,第一阶段,便是倒悬…… 蔡龙逸道:“这有何难?回去再将他倒悬起来,不一样么?” 元清大师失笑道:“若是这般容易,你也可以得传了。” 蔡龙逸微微一怔,道:“这……另有难处?” 元清大师道:“难在”自然“二字。” 蔡龙逸眉头一蹙,奇道:“人若置身倒悬,那血气的逆行,如何自然啊?” 元清大师道:“置身倒悬,血气的逆行,并非自然,因之修练本门心法,必须生具慧根,灵台空明的人才行。那孩子的资秉大异常人,被人倒转身子,吊在树上,一心只想如何减轻痛苦,别无杂念,晕迷之中,仍能领悟老衲所授的口诀,按那口诀行动,毫不勉强,这便叫做”自然“了。” 蔡龙逸恍然而悟,道:“哦,所以您老让他多用几天,以免影响他的心理,破坏”自然“的现象,是这样么?” 元清大师领首嘉许道:“义儿不失聪明,那孩子纵然灵台空明,心志极为专一,倘若不变现状,使他能自生驾轻就熟之感,当此初窥门径之时,岂不对他更有益么?走吧!趁此机缘,老衲另外传你一点防身的武功。”话声中站起身子,飘飘然领先行去。 蔡龙逸疑念顿释,心头也放心了,听说另有传授,顿时胸怀大畅,高高兴兴的紧随身后,奔向金陵。 忽忽三日,这一日宇文末时分,陈若素由前院回来,小娟与小玫,随侍在她的身后,行至榆树之下,三个人同时驻足,同时抬头,同时朝王笑笑望去。这似乎已成她们的习惯,三日来,这独院主婢四人,只要行经榆树之旁,总得伫立片刻,瞧一瞧王笑笑的景况。 王笑笑的景况并无多大的变化,仍旧倒挂金钩一般,吊在树梢,若说有了变化,那便是脸上的血气了。第一日晨间,他睑上憔悴不堪,脸色惨白,形若病入膏盲的人,但入夜便已渐见好转,而后时有进展,直到眼前为止,不但血气已趋正常,那气机也已平稳至极,他双目自然垂闭,形状宛如熟睡之人。这种变化,自然瞒不过陈若素主婢四人。 此刻,陈若素神情冷漠,朝王笑笑瞧了一眼,蓦地重重一声冷哼,娇躯一转,登上了台阶。忽听小玫怯声道:“小姐……” 陈若素微微一顿,道:“什么事?” 小玫惶然道:“三……三天了。” 陈若素霍地转过身来,喝道:“三天怎样?”一她双目冷焰电射,怒形于色,小玫吓得低下头去。 那小娟年纪较大,胆气较壮,接口说道:“小姐讲过吊他三天,咱们是否放他下来?” 陈若素冷冷一哼,道:“你同情他?” 小娟微微一怔,随即兔首道:“不……不是同情。” 陈若素冷声喝道:“提这事干么?” 小娟暗忖道:“明知故问嘛。”心中在想,口中可不敢说,微微一顿,道:“咱们讲话不能不算,婢子是在请示小姐……” 陈若素忽然峻声道:“不放。”身子一转,步入了厅内,神态恼怒已极。 她那突然恼怒的神态,三日来,几个小婢早已司空见惯,因之小娟并不惊讶,只是吐一吐舌,目光则向王笑笑投去。忽然,她目光一楞,口中惊呼道:“小姐,小姐……” 陈若素去而复转,捷如轻燕,峻声喝道:“你作死么?” 小娟始转一指,道:“他……他醒啦。” 陈若素冷声喝道:“醒了便醒了,值得大呼小叫么?”话是这样讲,目光却已朝王笑笑望去,但见王笑笑神光焕发,笑脸盈盈,正自目光凝注,投自己身上。她先是一怔,继之一阵羞恼涌上心头,不觉冷焰电射,狠狠地瞪了王笑笑一眼。 只见王笑笑裂嘴一笑,道:“陈姑娘,麻烦给我一杯水。” 陈若素冷冷地道:“不给。” 王笑笑抿一抿嘴,又道:“在下饿了,姑娘准备酒饭了么?”他身子倒悬,口鼻在上,眉眼在下,讲起话来怪模怪样,引人发噱,两个小婢站立一侧,窃笑不已。 陈若素冷声喝道:“叫谁准备酒饭?” 王笑笑眉头一扬,又复裂嘴一笑,道:“本该有劳姑娘,如今且不说啦,请放我下来。” 陈若素气为之结,高声喝道:“不放,你待怎样?” 王笑笑笑道:“在下记得,今天已是第三天了。” 陈若素冷冷地道:“再吊你七天。” 王笑笑道:“为人不可不守信诺,姑娘身为九阴教一殿之主……” 陈若素亢声叫道:“不放,不放,不放……”话犹未毕,忽听“嘎嘎”一阵轻响,王笑笑已自震断了绳索,飘然而下,卓立在她的面前。 第115章、巧得神功 欲望文 第116章、倩女长恨 至尊红颜 作者:骑着单车去旅行 第116章、倩女长恨 一时之间,陈若素骇然住口,不觉退了一步。王笑笑脸含微笑,神采奕奕,不像饿了三天的样子,悠然说道:“三日期限已到,倒悬的滋味并不好受,姑娘既然不肯释放,在下只有自作主张,自断绳索了。” 陈若素惊骇之余,羞恼郁结于胸口,不由恚怒,高声喝道:“少卖乖。”娇躯猛扑,纤手倏探,十指尖尖,便朝王笑笑胸口抓去。 指风锐啸,气势凌宇文,王笑笑身子一侧,急急避了开去,道:“在下也是替姑娘守信,姑娘怎的……”话犹未了,突觉劲风袭到背后,只得歇下话头,抡臂一掌,反手拍击过去。 这一掌无疑是应急之着,并未用上五成真力,但那手法之玄妙,暗藏数十种变化,已非一般高手可挡了。陈若素脚步一挫,避过了一掌,转到王笑笑右侧,蓦地骈指如戟,朝王笑笑右肋“期门”戳去,冷声道:“哼,姑娘偏不守信,偏要再吊你七日。”她那身法美妙迅捷,手法却是狠毒凝重,那一指若被点中,王笑笑纵有软甲护体,也得应指倒下。 只见王笑笑含胸吸腹,倏然飘退八尺,眉头一皱,道:“姑娘,令师是要软禁我啊?” 陈若素如影附形,追了过去,喝道:“你乖乖就缚,姑娘吊你七日,放你离去。” 王笑笑讶然道:“放我离去?” 陈若素肃容道:“不错。” 王笑笑目光如电,在陈若素脸上转了几转,倏然笑道:“哈哈,莫容山庄子孙,只有在下善于撒谎,想不到……” 陈若素美目一棱,宇文声喝道:“你讲什么?” 王笑笑大笑不已,道:“姑娘纵非撒谎,也是意气用事,你若放我离去,令师面前如何交代啊?”这话不错,私自放人,九阴教主面前这样交代?如若不然,岂非撒谎骗人了。 陈若素好似恼羞成怒一般,玉脸通红,目光转宇文,冷冷喝道:“那你去死吧。”纤掌扬处,便待一掌拍下。看陈若素凝神扬掌的功架,好似心头恨极,那一掌如果拍下,劲道必然不轻,大有一掌便将王笑笑击毙之势。 两个小婢见状骇然,失声叫道:“小姐……” 尖叫声抖抖颤颤,陈若素不觉一怔,冷然喝道:“什么事大惊小怪?” 小婢未答,王笑笑敞声接道:“在下有话讲。” 陈若素冷眼而视,道:“本姑娘会听你的话么?” 王笑笑夷然说道:“听与不听,乃是姑娘的事,在下只觉如鲠在喉,不吐不快。实对姑娘讲,在下本不想走,如今得知姑娘想法大谬,再呆下去,将陷姑娘于不义,因之……” 陈若素冷然截口道:“哼,本姑娘义与不义,要你心?” 王笑笑淡淡一笑,道:“倘与在下无关,在下自然不必心,只因此事乃缘在下而起,姑娘若有不义之行,便是我的罪恶了。” 陈若素冷声一哼,道:“巧嘴俐舌,原来是为自己脱罪,这也行,你束手就缚,让我再吊你七天。” 王笑笑道:“说来说去,仍是要吊我七天。” 陈若素冷然接道:“不然你得死。” 王笑笑容色一整,俨然说道:“陈姑娘,你太偏激,这种性格务必要改。”这王笑笑平素嘻嘻哈哈,洒脱不羁,看去十足是个纨绔子弟,一旦正经起来,却又不怒而威,别有一种慑人心弦的力量,此刻他容颜倏整,一派教训人的口吻,陈若素乍睹斯状,不觉被他镇住。 王笑笑微微一顿,倏又接道:“请听我讲,一个人最忌不知量力,任性妄为,你已吊了我三天,我不加反抗,便该知足,只因你见我夷然无损,心头忿忿不平,竟不惜撒谎引我入彀,我纵然信了,姑娘的守岂无亏损?你能信守诺言,七天后我离去,那也违背了令师的谕令,这种恩怨,纵然出于无心,形成的结果,却都是不义的行径。如今想叫我不加反抗,再吊七天,那是绝不可能的事,而姑娘竟生杀我泄忿之心,请想想,凭姑娘的能耐,做得到么?”他义正词严,侃侃而谈,所言俱在情理之中,陈若素欲加抗辩,却是无以为辞。 王笑笑忽又神色一舒,朗声笑道:“陈姑娘,我凭良心说,姑娘的容貌风华,我王笑笑确是万分心仪,可惜你我立场不同,姑娘又复冷傲不近人情,不然的话,你我极有可能成为朋友,因之,若因我而陷姑娘于不义,我王笑笑抵死也不能为,眼下唯一可行之策,只有我暂且告别,断去所谓”不义“的因素,才能使姑娘俯仰无亏。陈姑娘,我告辞了,令师面前,请恕不辞而别,姑娘也该珍重。”话声中抱拳一拱,随即转过身子,径朝后面院墙行去,须臾越过院墙,身子晃了几晃,倏忽隐没不见。 他说走就走,言行坦率,神态朗然,毫无留恋做作之态,陈若素眼望着他那壮健的背影翩然消失,兀自目瞪口呆,忘了答辩,忘了喝阻,一时之间,完全楞了。这情形看似意外,其实也在情理之中。须知王笑笑风度翩翩,俊美绝伦,乃是少女们梦寐以求的对象,这陈若素纵然冷峻,毕竟是花容玉貌的少女,所谓人同此心,心同此理,少女的心理大半是一样的。 此前她处处与王笑笑为难,一者是积年的教养使然,再者便是王笑笑对她的美色好似无动于衷,因而激起她一股怨怼之气,其实她内心对王笑笑极具好感,便谓之情愫亦无不可。此刻,王笑笑坦诚地表明了爱慕之意,且因不愿“陷自己于不义”,乃不愿走而走了,这是何等平实的情意?何等真挚的关怀?陈若素闻之楞然,自也无怪其然了。 夜幕深垂,玉兔东升,王笑笑疾如闪电,奔向金陵。他先至“医庐”,拜见了“金陵儒医”余尚德夫妇,始才知道余昭南等“金陵五公子”因他之被掳,业已分头追查他的行踪而去,蔡龙逸虽然负责坐镇金陵,但“金陵儒医”已有三天不见他的影子。 王笑笑得知“金陵五公子”的动向以后,一方面深深感激“金陵五公子”急人之急的侠义行径,另一方面,也深深为蔡龙逸的安危担忧,唯恐蔡龙逸碰上九阴教的人,被九阴教的人劫去。因之,他勿勿进了一点饮食,取回宝剑行囊,问明了蔡龙逸的住处,辞别余尚德夫妇,直奔东大街。 蔡龙逸住处原是当年金陵王高王的府邸,高王一脉虽已式微,但宅第依旧,气派不减当年,怎奈府中仆婢亦不知蔡龙逸的去向。据一位姓谷的管家相告,小主人三日未归,他家的主母与小姐,也已于三日前外出游历去了。 王笑笑自然不知这是“元清大师”的安排,离开东大街蔡府之时,心头不无惑然惶恐之感。但他纵然惶恐,却并不着急,因为他离开那座神密的宅院,心中早已决定午夜再去探看“九阴教”的动静,如果蔡龙逸确实是被九阴教的人劫走,届时当可获知端倪,然后相机救人也不为迟,此刻他身在金陵,不觉便又想到了“怡心院”的蔡嫣然身上去。 他生成拈花惹草、随处留情的性格,这一次在江湖上行走,见到的几个女人,无一不在他惦念之中。王其这蔡嫣然身份特殊,言词闪炼,她向徐恒泄露了他的底细,又在三日前的凌晨,见到她的马车由鼓楼方向驰向闹市,因之他心中既有惦念,也有疑惑,此刻不过酉末时分,离午夜尚早,于是便信步朝夫子庙行去。 他走进一条巷子,来到“怡心院”的西边,瞧清四下无人,纵身越过院墙,转弯抹角,来到蔡嫣然居住的楼房。那座楼房灯光明亮,他在远处便见小玉倚栏眺望,但仔细瞧了一阵,却不见蔡嫣然的影子,也不见楼上另有他人走动,等了一会,那情况仍无变化。 王笑笑眉头一皱,暗暗忖道:“蔡嫣然呢?蔡嫣然到哪里去了?若是应召外出,小玉应该随行,如今小玉仍在,楼上也不像有客的样子,难道……难道……” 王笑笑心头一紧,人朝东南方向窜去。东南有一栋精舍,那是在另外一座院落之中,看去似与“恰心院”不相关联,但却有门户可通。他由一扇虚掩的便门走了过去,顿时便见一辆金碧辉煌的小巧马车停在精舍的门前,那驾车的李老爹赫然在座。他心头方自一凛,已听蔡嫣然的声音脆声道:“李老爹,马车套好了么?” 李老爹敞声应道:“启禀小姐,马车早已套好,只等小姐上车。”话声中灯光摇曳,一名婢仆执灯前导,蔡嫣然陪侍着一位紫衣美妇,袅袅婷婷由精舍走了出来。 那紫衣美妇长裙曳地,云鬓雾鬟,容颜极美,看去三十出头,又似二十五六,究竟有多大岁数,却是瞧她不准,王笑笑呆得一呆,那名婢仆已自打开车门,恭送两人登上了马车。李老爹马鞭一挥,马车已自辘辘而动。王笑笑急切间计无可得,贴地平窜,窜上了马车的后辕,继而身子一伏,一头钻入车厢之下。他身法轻如飞燕,捷如狸猫,当真是草木不惊,不但未曾惊动那名婢仆,便连车上的人也是一无所知。 王笑笑潜伏在车厢之下,但闻车声辘辘,却不知车行的方向,更不知他五叔身在何处,但知马车经过一段漫长的石板街道,然后行驶在黄泥土道上,如此过了半个时辰光景,马车驱向山道,再过了顿饭时刻,始才戛然停止。他判定车上的人业已离车而去,方始悄悄地钻了出来。 这时已近午夜,但见冷月清辉,面前是一座荒凉的道观,李老爹兀自高居前座,似在全神戒备。他蹑足绕过一侧,拍去身上的尘土,暗暗忖道:此刻再去查探九阴教的动向,怕已来不及了。忖念中飘身上了道观屋脊,只见后院燃有灯亮,于是他循灯光扑去。 忽听一个清脆的声音叹息一声,道:“紫玉,你不该来的。” “紫玉”两字,令王笑笑瞿然一震,急速忖道:那美妇就是白紫玉么?一面惊疑,一面相妥一处隐秘的窗口,在窗棂的棉纸上戳了一个小孔,贴上右眼,朝那燃灯的房内望去。那是一间简陋的道房,一名肤色如玉、容貌极美的道姑盘膝坐在云床之上,她身侧另有一位相貌清癯的老年道站相陪,蔡嫣然端端正正的拜伏在地,那位紫衣美妇则是一脸恭敬,侍立在美貌道姑的面前。 只听老年道姑轻咳一声,道:“恨道友,白姑娘既然来了,你就请她坐下来谈谈吧。” 被称“恨道友”的美貌道姑漠然道:“谈来谈去,不过是尘世间的事,长恨看破红尘,束发为道,此心早如止水,与她没有什么好谈的了。” 但闻白紫玉激动地道:“姑娘……” “恨道友”截口接道:“贫道长恨,早已不是你家姑娘了。” 白紫玉凄然应道:“是,道长。” 自称“长恨”的道姑作了一个肃客的手势,道:“你请坐,不提往事,咱们随便谈谈吧。” 白紫玉双目噙泪,泫然欲泣道:“是,道长。” 长恨道姑淡然道:“不要一味应是,往事已成过眼烟云,你又何必徒自悲伤呢?请坐吧,眼前有事,你请坐下讲。”转脸一顾蔡嫣然,又接道:“嫣儿请起来,长跪在地,贫道不敢当的。” 白紫玉饮泣就坐,蔡嫣然伏地再拜,然后盈盈起立,侍立在白紫玉身后,神色凄然,欲言又止。白紫玉抬起衣袖,拭去滚动的泪珠,顿了一下,道:“道长,紫玉创建”姹女教“的事,准备不日开坛,昭告天下武林,特来请示道长的指示。”王笑笑闻言一凛,越发凝神谛听。 但见长恨道姑眉头一蹙,道:“开坛立教,何必请示贫道呢?” 白紫玉道:“紫玉承蒙道长收录抚育,又传予”姹女心经“,一身所受,何啻再造之恩。没有道长的话,紫玉不敢擅自做主。” 长恨道姑微微一顿,道:“贫道若未出家,这开坛立教之举,贫道倒是不甚同意,如今一心向道,这些尘世间事,我也管不了许多了。” 白紫玉忽然急声道:“姑……道长请放心,紫玉不会与莫容山庄为难的。” 长恨道姑倏忽肃然道:“你……” 白紫玉惶然接口道:“紫玉该死,紫玉一时情急,忘了道长的告诫。” 长恨道姑倏喟然一叹,道:“贫道也落言诠了,其实事成过去,纵然再提,也不致再扬心波。”语声一顿,忽又接口道:“你忽然急于开坛,莫非与莫容山庄有关么?” 白紫玉惴惴然道:“是,不……不是。” 长恨道姑再次蹙紧眉头,道:“有话你请直讲,不必再有顾忌。” 白紫玉定了定神,道:“道长有所不知,薛王爷夫妇已经被害了。” 长恨道姑身躯显然一震,倏又镇静地道:“是称”霸刀无敌“的薛王爷夫妇么?” 白紫玉将头一点,道:“正是薛王爷大侠夫妇,他夫妇暴毙在杭州家中,伤痕同在咽喉,乃是兽类噬伤而死,凶手留下了道长当年使用的标记。” 话犹未毕,长恨道姑神色剧变,目光如炬,骇然问道:“你是说碧玉小环?” 长恨道姑骇然问出此话,王笑笑几乎失声大叫:“玉环夫人,她就是玉环夫人。”其实当白紫玉激动的称呼长恨道姑“姑娘”时,他心中便有所疑了,只因据他所知,玉环夫人早已亡故,遗书就在他怀中,因而未敢断定。 这时,长恨道姑的声音已经再度传出,道:“薛王爷与莫名山莫容山庄的人交非泛泛,他夫妇同时遇害,不知”莫容山庄“采取何种行动?”王笑笑轻贴窗棂,从那小孔中再度朝房内望去。 只见白紫玉脸带戚容,道:“由于那碧玉小环的缘故,”莫容山庄“的人怀疑道长就是血案的主谋,眼下柳青青的徒弟名叫王笑笑,奉命在江湖上侦缉元凶。” 长恨道姑微显激动的道:“果真如此,薛王爷的儿子竟不亲自出马么?”当此之时,她不为自己辩白,却自激动地问及薛王爷何不亲自出马,王笑笑耳闻目睹之下,不觉满头雾水,好生不解。 只听白紫玉忿然接道:“薛王爷说的儿子如今享尽齐人之福,怕是早将往事忘得一干二净了。”这话除忿忿不平之外,尚有一股酸溜溜的滋味,王笑笑乃是天生情种,对于嫉愤之情感觉特别敏锐,闻言越发瞪大眼睛,凝神视听。 长恨道姑喟声一叹,道:“老太君一生端正严谨,如今事涉血案,贫道与莫容山庄已是恩怨难分,她老人家差遣孙儿下山查访,正是她贤明之处。”听到此处,王笑笑心绪大为激荡,对长恨道姑不觉倏生同情之心。 只听长恨道姑深深一声叹息,又自接道:“适才你讲柳青青的儿子奉命在江湖上缉凶,可知他目前身在何处么?” 白紫玉道:“前些日子,他曾与”金陵儒医“之子同至”怡心院“查究嫣儿的底细,如今听说已被教主掳走了。” 但见长恨道姑猝然一惊,道:“你是说九阴教主?九阴教主到了金陵啦?” 白紫玉将头一点,道:“正是九阴教主。紫玉听说他被掳,立即发动门下明查暗访,直到目前为止,仍不知九阴教主落在何方。” 长恨道姑微一吟哦,忽然说道:“这孩子倒也乖觉,他能去找九阴教主,总算被他找到对象了。怎奈九阴教主诡谲多智,心狠手辣,如今重临江湖,必有所为,那孩子落在她的手中,不但一无所得,恐怕已经凶多吉少了。” 只听白紫玉道:“据紫玉查访所得,薛王爷遇害之事,牵连极大,不是九阴教主一人所为。但因凶手留下道长的标记,”莫容山庄“的人,总认为道长涉嫌最重,依紫玉之见,道长似有加以表白之必要,免得替人受祸,有损清誉。” 王笑笑暗暗叫道:“不要表白了,我已深信与你们无关。” 但闻长恨道姑低声一叹,道:“清者自清,浊者自浊,贫道已是方外之人,毁誉算不了什么。况且贫道早有遗书致奉”莫容山庄“,当年的”玉环夫人“去世多年了,碧玉小环与贫道已无关联,就让他们自求解答去吧。” 王笑笑感情特别浓厚,听到这里,但觉热血沸腾,几乎忍不住冲进房去,揭开她的行藏,劝慰她一番。差幸他教养有素,临机尚能沉住气,念头一转,想到“玉环夫人”如今号称“长恨”,茹恨之深,不言可知,倘若莽莽撞撞,唯恐激起她的反感,弄巧成拙,因之强捺心神,往下听去。 只听白紫玉轻轻一声叹息,道:“道长如此自苦,真是所为何来?” 但见长恨道姑凄然一笑,道:“你又何必为我兴叹,你说不与莫容山庄为难,却又念念不忘创立”姹女教“,用意何在,不也与贫道的心情一样么?” 白紫玉脸上忽然升起一片红晕,俯首亢声道:“紫玉乃是谨遵道长的谕令,如若不能,我真恨不得掀起漫天风雨,且看他如何善后?” 长恨道姑失笑道:“事实上,你却是处处维护”莫容山庄“哩。”白紫玉红晕更浓,欲待抗辩,却又无话可说。 那位老年道姑久未言语,此刻忽然低声一叹,道:“这便是前世的冤孽,咱们身为女子,一旦情有所钟,终身便难忘怀。恨道友,江湖怕是要从此多事了。” 长恨道姑讶然回顾,道:“道友另有所见么?” 老年道姑道:“事实至为明显,薛王爷并非泛泛之辈,便是贫道也知他与”莫容山庄“交情深厚,他夫妇同时遇害,岂非向莫名山莫容山庄挑战么?如今九阴教主重临江湖,据白姑娘所说,好似另有他人与九阴教沆瀣一气。” 话犹未毕,白紫玉已自接口道:“那是”新五毒宫“。年来”新五毒宫“的徒众往来江湖,无恶不作,紫玉暗中留神,发觉这些人武功别具一格,近来已经由暗转明,渐渐明目张胆了。” 长恨道姑不觉惊道:“啊!那”新五毒宫“教主何许人也?” 白紫玉道:“”新五毒宫“教主始终未曾露面,他手下人却有同名同姓的无数徐恒,在各地滋生事端,据说这次薛王爷被害之事,便有一个徐恒参与其中。” 第116章、倩女长恨 欲望文 第117章、线索之谜 至尊红颜 作者:骑着单车去旅行 第117章、线索之谜 长恨道姑激动地道:“无数徐恒?那是冲着莫容山庄来的?碧玉小环,那显然又是九阴教主的阴谋。她窃取贫道的标记,妄想引贫道露面,俾以利用贫道往日的渊源,设计陷害莫容山庄。贫道身在方外,再也不愿介入江湖恩怨之中,让他们斗法去吧。” 只见白紫玉神色一凛,急声道:“那薛王爷的事,道长当真不管了么?” 长恨道姑忽然浩叹一声,道:“春蚕到死丝方尽,蜡烛成灰泪始干。紫玉,创你的”姹女教“帮助他吧,贫道心血已枯,再无气力了。” 白紫玉惶惶恐恐,嚅嚅接道:“这……” 长恨道姑举手一挥,截口接道:“去吧,往日是贫道疏忽,竟不知你对薛王爷也有情,及待省悟,已经无能为力了。如今贫道只能劝你,爱其所爱,不必定有所获。你昔日颇有男儿气概,好好创一番事业,以慰晚景吧。”至此,王笑笑不觉泪眼蒙蒙,伏在那窗棂之上,宛如失去了知觉。 半晌,王笑笑从迷惘中惊醒,但觉眼前一片漆黑,房内熄了灯,白紫玉师徒不知于何时退走了。此刻,他心中仍有凄凉哀婉的感觉,默默的离开道观,奔向荒山。他一面暗忖,一面游目四顾,自言自语道:“天将黎明,歇一忽儿再讲,反正空想无用,我只要多动脑筋,未尝不能独挽狂澜,铲除妖氛……”他找了靠墙的一张石凳坐了下去,顿时使将一切置诸脑后,专心致志的行起功来。 这日晌午,他腰悬长剑,斜背行囊,再度到了金陵。他由通济门进城,在一家“万隆”客栈落脚。这一次不投“医庐”,可知经过一番思虑了。梳洗用餐毕,换了一身绛紫色湖绸紧身衣裤,足登快靴,肩披同色斗蓬,将那色泽斑驳的古剑系在腰际,又将三个药瓶及那串珍珠妥藏怀中,唤来店伙计,交代了一番,然后装作游客的模样,信步出店而去。 他已盘算过了,眼前的金陵,暗中如同风云际会一般,“九阴教”的人到了金陵,“新五毒宫”也有人在此,再加九娘主仆,蔡嫣然师徒,以及他自己结识的“金陵五公子”。设若摆明了干,必将是哄动武林的一桩大事。不过,他明白“金陵五公子”不在金陵,九娘主仆如果听话,必已远扬,蔡嫣然师徒的“姹女教”尚未开坛,目前当不致于轻易地表明意向,“新五毒宫”不过两个“徐恒”及其属下而已,眼前这一仗暂时打不起来,便是打起来,自己的力量也嫌单薄。 他虽佻达,却不莽撞,几经思虑,觉得有几件事必须先做:第一,蔡龙逸的行踪必须先查清楚,如果已被“九阴教”所掳,应该先救人,然后设法与“金陵五公子”聚齐。第二,“九阴教”教主是否仍在那座庄院?自己走了以后,她采取何种行动?她曾传谕通知“新五毒宫”的人会商对付他们莫容山庄之策,眼下的情势又如何?第三,他对薛王爷的案情,大体上固然已经明白,但因“玉环夫人”语焉不详,譬如碧玉小环为何会被“九阴教”教主盗用,“九阴教”教主又如何与“新五毒宫”的人勾结行凶等等关键,仍是想它不通。如有可能,他想见一见“玉环夫人”,或是与蔡嫣然师徒恳切地谈一谈。 因之,他投店,他漫游,一来是避免为“金陵儒医”招来祸患,二来也是为了隐秘行踪,保持行动的灵活。他更为几件必须要办的事安排了次序:想见“玉环夫人”倒不急,那是可遇而不可求的事,查探“九阴教”的动向最好是在晚上,免得打草惊蛇,让他们提高警觉,目前还是关注一下“金陵五公子”的下落。他心思缜密,半日之间,好似成熟得多了。 此刻,他信步漫游,东张,西望,来到了江干下关。金陵眼下是明朝的都会,也是水陆码头。下关一带,车马不绝,商旅如潮,另外有三多,那是镖局多、客栈酒肆多、茶楼楚馆多。这下关一带,其繁荣不下于城内夫子庙,大街之上,除了商贾行旅,船夫脚衙之外,到处可见高一头、阔一臂、横眉瞪目的好汉,这些人横冲直闯,斗殴滋事,如同家常便饭,公门的捕快,只要不出人命,竟也视若无睹。 王笑笑在那熙来攘往的人丛中转了一转,不见特殊扎眼的人物,便向一座不大不小的茶楼踱了过去。一个茶博士迎了上来,哈腰打躬道:“少爷请,楼上有雅座。”王笑笑将头一点,登上二楼,选了一个临窗的位子。 茶博士急忙搬动桌椅,阿谀道:“嘿嘿,这窗口面临长江,空气清朗,比雅座更好。爷,您喝什么茶?” 王笑笑信口言道:“普洱。” 茶博士干笑一声,道:“您老来自滇边吧?嘿嘿!其实”普洱“不如”武夷“,”武夷“不如”君山“,”君山“不如”龙井“。”龙井“的”毛尖“,那才是茶中珍品。爷,您老泡一杯”毛尖“试试如何?” 王笑笑目光一抬,笑道:“你对茶很有研究?” 茶博士微微一怔,哈腰道:“爷夸奖。” 王笑笑脸色陡沉,道:“我要普洱。” 茶博士又是一怔,蹑嚅道:“这……这……” 王笑笑朗声大笑,道:“这什么?普洱缺货,是么?” 茶博士一脸尴尬,连连作揖道:“是,是,普洱缺货,爷海涵。” 王笑笑大笑不已,道:“既然缺货,何须饶舌,你倒很会做生意。” 茶博士满脸通红,垂目道:“大人不记小人过,爷见谅。” 王笑笑轻轻挥手道:“去吧,随便什么茶,我都喝啦。”茶博士想不到他如此好说话,抬目一楞,随即哈腰告退,匆匆下楼而去。 这一刻,楼上的茶客均纷纷向他望来。一者是他劲装佩剑,体形伟岸,目光熠熠,英气逼人的缘故,再者,为了选一杯茶,他竟调侃了店伙一顿,旁人只当他寻事惹非而来,因之格外惹人注意。须知白昼饮茶,大半俱是游手好闲、无所事事的人,这种人不但喜欢起哄,而且专门好称英雄,强替别人出头,美其名曰谓之打抱不平,不料王笑笑随和得紧,仅是打个哈哈而已,那就不免令人失望了。王笑笑气派极大,目光在众人脸上一转,便自去望窗外,悠然自得地欣赏那浩瀚的江水、往来的船只。 “二哥,此人身手不弱?” 另外一个清朗声音道:“嗯,此人英气朗朗,神仪内蕴,是个内家高手。” 王笑笑虽在眺望江景,但他乃是有为而来,两人的谈话,他听得一字不漏。就在这时,茶博士端来一壶香茗,他回过身来,啜了一口,趁机朝那声音来源望去。但见茶楼一角,面对面坐着两个三十左右的汉子,其中一人虬须绕腮,颊上老大一条刀疤,另一人体形瘦长,眉心一颗黑痣,两人同是短装打扮,身带兵刃,但却风尘仆仆,戚容盈面,一副焦灼不安的神情。他朝两人望去,那二人也正向他望来。 王笑笑并无以貌取人的习气,目光一触,顿时微微一笑,道:“两位兄台若不见弃,何不移驾一叙?”因为一句话,已激起侠义的心肠,他竟忘怀了此行的目的,主动招呼别人了。 两个汉子犹豫了一阵,终于端起茶具,走了过来。瘦长汉子抱拳一拱,道:“区区莫少谷,这位是区区三弟,姓马名世杰……” 王笑笑还了一礼,肃容道:“在下东方雨,两位坐下谈。”这是他暗中的决定,凡遇未明底细的人,一律暂用假名。莫少谷与马世杰道了“久仰”,分别在他两侧落坐。 三人寒暄一翻,王笑笑向他们打听“金陵五公子”的消息,马世杰悄声道:“他们正在找一个人。”当下食指沾水写出了三个字——王笑笑。 王笑笑蓦然见到自己的姓名,不觉凛然一震,王笑笑歉然一笑,道:“两位兄台幸勿见责,在下正是王笑笑。”马、骆二人怔了一怔,彼此相顾,似乎仍难置信。 王笑笑只得又道:“在下原是被”九阴教“教主所劫,昨夜脱险归来,曾经见过司马老前辈,虚名相见,也是逼不得已。” 于是莫少谷、马世杰带领王笑笑去找“金陵五公子”,出城不多时,在一处树林边就碰上了蔡龙逸与李正义、司马南等人,大家聚在一起攀谈。王笑笑一一抱拳作礼,道过久仰,然后一顾蔡龙逸,说道:“龙逸兄,我脱险归来,却是遍寻不获,你到哪里去了?” 蔡龙逸嚷嚷道:“还说哩,你找我,我又何尝不在找你,练了三天武功,再到你囚禁之处,你却不翼而飞了。” 王笑笑不胜诧异,讶然问道:“怎么?你知道我被禁之处?”言下之意,有点不太相信,因为蔡龙逸乃是性子急躁,义薄云天的汉子,既然早知他被禁之处,断无不出手救人之理,纵然变得聪明了,知道一个人力量单薄,不足成事,那也不会不闻不问,独自跑去“练了三天武功”的。 司马南与李正义也不敢相信,两人都是目射神光,讶然地望着他。蔡龙逸却是一无所觉,仍旧话焉不忿地道:“当然罗,如若不然,我怎会快马传讯,找正义兄他们从速赶回。” 李正义恍然而悟,道:“这样讲,你差人传讯之时,尚不知王兄已经脱险罗?” 蔡龙逸突然道:“如今魔劫已兴,前天晚上,我就见到”新五毒宫“的人与”九阴教“教主窃窃私议……” 提起“九阴教”主,王笑笑不觉精神一振,接口问道:“你在哪里见到他们窃窃私议?” 蔡龙逸突然意兴遄飞地扬一扬目,笑道:“就在你那被禁之处的前院啊,前天晚上,我见到的可多啦。” 王笑笑眉头一皱,道:“你究竟见到些什么?何不爽爽快快地讲?” 蔡龙逸道:“我当然要讲,我问你,有一个姓高名泰的前辈,你可认得?” 王笑笑道:“可是一个身躯雄伟,气派恢宏,却又眉清目秀的人?” 蔡龙逸将头一点,道:“正是,正是,年纪大概三十五六。” 王笑笑道:“我认得,那是邪神师叔的传人,武功是我师父与师叔传授的,我称他大哥。怎么样?你见过他了?” 蔡龙逸神采飞扬地道:“非但见过,还见他轻轻一掌,就将那”九阴教“教主打回老家去了。哈哈,那气派真是令人羡慕。” 王笑笑瞠目一怔,暗暗忖道:怎么回事?“九阴教”教主死啦?高大哥的功力突飞猛进了么?他心中生疑,口中说道:“你讲清楚一点,最好从头讲,免得把我弄糊涂了。” 蔡龙逸道:“这有什么糊涂的?就这么一掌嘛。”他左臂一抡,作了个抡臂出掌的架式,李正义的鼻梁险险遭殃。 李正义向后一仰,伸手握住他的左腕,道:“不要比手划足,你讲”九阴教“教主可是死啦?” 蔡龙逸讪讪然收回手臂,道:“没有死,是回老家去了。” 司马南接口笑道:“我明白了,”九阴教“教主被高大侠一掌击伤,如今回老巢养伤去了,对么?” 蔡龙逸忙加解释道:“你讲对了一半,回老巢倒是不错,但她并未受伤。”愈解释愈令人不解,“九阴教”主既未受伤,像她那样雄心万丈的人,怎会突然回到老巢去呢? 王笑笑眉头一皱,道:“你这样讲,咱们愈听愈迷糊,还是从头讲起吧!譬如”九阴教“教主与”新五毒宫“的人议论些什么?我那高师兄又如何碰上”九阴教“教主?”九阴教“教主如何被我高师兄一掌打回老家去了?那时候他又身在何处?等等,一桩一桩慢慢地讲。” 蔡龙逸先是一怔,但见众人一个个瞪着眼睛瞧他,十几双眼睛全有迷惘之色,因之无可奈何地道:“好吧,我从头讲。” 他闭上眼睛,整理了一下思绪,然后说道:“前天晚上,我由钟山之巅,练武回来,那时候约莫戌初时分,心想三日不见,不知你境况如何?因之也未进城,便自沿着山麓西奔,到达你那囚禁之处。”目光移注王笑笑,继续说道:“你知道,那座庄院,三天前我已去过,那时你被人倒转身子,吊在树上。” 王笑笑何尝知道,但他也不解释,微道:“讲下去吧,细节不必说。” 蔡龙逸才又接道:“我径奔后面的独院,不料树上无人,院中也无灯光,当时,我以为你出了意外,心中一急,便想抓个人来问问,但我领教过他们的武功,知道他们一个个俱都不凡,故此我行动特别谨慎,小心翼翼地朝那前院掩去……” 司马南听到这里,不觉暗暗失笑,忖道:你也知道小心谨慎么?这倒确是异数。心中在笑,口中催道:“讲快一点,不重要的不必讲。” 蔡龙逸瞪了他一眼,始才接道:“那前院大厅之上,灯火通明,从窗户中望去,但见人头攒动,竟然不下二十人之多。当时我心中想道:莫非正在询问笑笑弟么?这样一想,我顿时热血沸腾,忘了顾忌,脚下一点,就待冲向大厅……” 忽听马世杰失声叫道:“啊呀,那可泄露行藏了。” 蔡龙逸道:“我都不急,你急什么?行藏若是泄露,往后的事如何知道?”顿了一下,又自接道:“我有时性子很急,那时却心中一动,暗暗忖道:不对,若是正在询问笑笑弟,我这样闯去,救得了人么?因之我强自镇定,又复悄悄地掩了过去,爬上了一棵榆树,俯身下视,朝那厅屋中望去。” 李正义点一点头,笑道:“不错,粗中有细,若能随时警惕,咱们也就完全放心了。” 蔡龙逸眼睛一瞪,道:“不要打岔。讲到要紧关头了。”李正义眉头一扬,闭口不语。 蔡龙逸接道:“原来那厅屋之中,席开两桌,乃在大宴宾客,其中一个红脸白髯老者,独踞客席的首位,”九阴教“教主则在另一桌首位相陪,其司马”九阴“、”五毒“两教的属下,彼此穿插而坐,情谊极为融洽,倒是不见笑笑弟的影子。” 王笑笑道:“那红脸白髯老者,是”新五毒宫“的教主么?” 蔡龙逸道:“不是,那是”新五毒宫“的总坛坛主,复姓端木,名字就不知道了。” 王笑笑道:“所谓”窃窃私议“,那是宴会以后的事了。” 蔡龙逸道:“不,就在酒宴之间。” 王笑笑失笑道:“酒宴之间,怎么叫”窃窃私议“呢?” 蔡龙逸道:“唉,窃窃私议是我讲的。我藏身的榆树距离大厅两丈有司马,又隔着一层窗户,他们讲话时高时低,我听不清楚,在我来讲,这不成”窃窃私议“了么?”此话一出,大伙顿时哄然大笑起来。 蔡龙逸眉头一蹙,沉声喝道:“笑什么?这个不算好啦!难道他们闭门密谈,商议那偷鸡摸狗、为非作歹、伤天害理、制造杀劫的事,也不算”窃窃私议“么?” 众人越发想笑,但因听到“伤天害理,制造杀劫”几个字,知道事涉机要,也许已有重大的发现,因之人人忍住笑声,闭口不语。王笑笑当日自愿受缚,任凭陈若素将他倒吊起来,主要的原因,便是想要探听“九阴”与“五毒”两教如何勾结?如何对付他们莫容山庄,以及有关薛王爷夫妇被害的详情。如今司马家的血案固然不必全力追查,但那两大邪教勾结的内情,却仍一无所知,此刻听蔡龙逸这样一讲,他不觉心神一凛,急忙接道:“好啦,不必在字眼上推敲了。讲下去,你听到些什么?” 蔡龙逸眉头一皱,道:“真要命,紧要关头,他们就把声音放低,偏偏听不清楚。” 王笑笑道:“拣你听到的讲吧。” 蔡龙逸道:“总括起来,不外五点:第一,他们设法对付莫容山庄。第二,他们曾提到”玉环夫人“。第三……” 王笑笑又是一凛,道:“他们想对”玉环夫人“怎样?” 蔡龙逸道:“这是那端木坛主讲的,他请”九阴教“教主务必设法找到”玉环夫人“,目的何在?我却未曾听到。” 王笑笑暗暗叹一口气,道:“好啦,请往下讲。” 蔡龙逸道:“第三,”新五毒宫“准备于六月六日开坛,说什么要请”九阴教“鼎力支持。” 王笑笑双眉一耸,道:“这就是奇怪了,两教既然相互勾结,”新五毒宫“开坛立派,”九阴教“岂无默契,为何还要特别商议?这中间怕是另有阴谋了?” 蔡龙逸道:“是否另有阴谋,我不知道,我听到的就是这些。” 王笑笑微一凝思,道:“你可知道,”新五毒宫“的总坛设在哪里?” 蔡龙逸想了一想,道:“好像是西蒙山城。” 王笑笑道:“哪里有个”西蒙山城“?” 李正义接口说道:“没听说有个”西蒙山城“,恐怕是”沂蒙山区“之误。” 蔡龙逸眨眨眼睛,忽然叫道:“对啦,沂蒙山区,沂蒙山区的黄牛坪。” 李正义微微一笑,道:“恐怕又听错了,我到过泰安、莱芜、新泰、蒙阴一带,由泰安折向东南,经徂徕山而至蒙山主脉,靠近新泰附近,倒是有一个地名叫做”放牛坪“……” 蔡龙逸又道:“你到过沂山么?” 李正义摇一摇头,道:“没有。” 蔡龙逸道:“这不结了么?蒙山有个”放牛坪“,怎见得沂山没有一个”黄牛坪“?怎见得是我听错了?” 司马南朗声一笑,道:“好啦!好啦!不要争啦!”放牛坪“与”黄牛坪“不过一字之差,只要是沂蒙山区,将来不怕找不到。龙逸弟,你讲第四。” 蔡龙逸乃道:“这第四点,可是正对你的,你尔后的行动,可要特别小心一点。” 王笑笑暗吃一惊,道:“怎么说?” 蔡龙逸道:“他们谈你谈得最多也最久,总之要设法将你掳去。” 王笑笑脱口问道:“可是那陈若素的主意?” 蔡龙逸道:“不是,那天晚上,姓陈的女子神情淡漠,一直没有开口。” 王笑笑讶然道:“那是谁的主意?”九阴教“教主么?” 蔡龙逸摇一摇头,道:“据那端木坛主说,乃是他们教主的主意,要请”九阴教“教主通力合作。” 王笑笑越发讶然道:“什么道理啊?我是无名小卒,”新五毒宫“教主为何这般重视我?” 蔡龙逸道:“你目前固然还是无名小卒,但是你成名甚早江湖名声之高,在座的人无出其右,而且咱们总要创一番事业,”九阴“、”五毒“两教难免兴风作浪,咱们准备拥护你来领导,好好给他们一点教训,那时候,你就不是无名小卒了。” 司马南接口说道:“不错,咱们这一代总该有个领导人,这个人你最合适。” 第117章、线索之谜 欲望文 第118章、好聚好散 至尊红颜 作者:骑着单车去旅行 第118章、好聚好散 李正义道:“如果”新五毒宫“的总坛确实设在沂蒙山区,那么,咱们这一代的形势就与上一代差不多。上一代一教、一会、一帮环足而三,侠义道的领袖是令尊。咱们这一代,西方有”星宿派“的魔教作怪,南方有”九阴教“盘踞,沂蒙山区再创一个”新五毒宫“,那也是环足而三,由你来领袖咱们年青的一代,可说最恰当也没有了。” 这三人异口同声的讲,王笑笑内心确是激动不已,但他并非狂妄自大的人,此刻的心思也未放在领袖群伦上面,因之讪讪然道:“三位兄长太抬举我了,我自忖德鲜能薄,不足以担当重任,况且这也是想像中的事。那”新五毒宫“教主这般重视我,自然与我的武功、才能、意向等无关,其中的道理,令人莫测高深,三位兄长还得先帮我想它一想才是。” 蔡龙逸道:“不必想,反正与令尊令堂有关就是。一边寻思,一边喃喃道:”第五……第五……“头脸一抬,忽然叫道:”没有了。“ 王笑笑微微一怔,李正义接口道:“你不是说,”总括起来,不外五点“么?” 蔡龙逸道:“鸡零狗碎,那不能算。” 司马南道:“什么鸡零狗碎?讲出来参考参考也是好的。” 蔡龙逸道:“没有参考的价值。” 王笑笑微微一笑,道:“你说他们闭门密谈,商谈为非作歹,制造杀劫的事,但我听到现在,尚未听见一点较为具体的事实,这是什么道理?” 蔡龙逸眉头一皱道:“事实如此嘛!听到的我都讲了,若有未讲的,那也不过几个人的姓名而已,还有什么道理不道理。” 王笑笑道:“什么人的姓名呢?” 蔡龙逸道:“什么刑纣啦,任玄啦,慈云头陀啦,天乙老道啦,黄山瞿天浩啦,他们提过的姓名不可胜计,讲得又复时断时续,我一时也记不清楚,纵然记得清楚,也辨别不出对是不对。这些怎能归结成一点,叫我讲出一个道理来?” 他认为没有道理,认为是鸡零狗碎的事,所以不讲,殊不知这些人的姓名,听到王笑笑的耳中,王笑笑却是心神俱震,暗暗忖道:这就是阴谋了,他们提到这些人的姓名,谅来不是蓄意笼络,定是计划暗杀,就像杀害薛王爷一样,不然的话,这些人归隐的归隐,失踪的失踪,提他作甚? 不过,这是他心中猜想,表面却未流露震惊的神色。他顿了一下,觉得事无佐证,还是不要说出为是,免得徒乱人意。于是,王笑笑展颜笑道:“这就讲来,所谓”窃窃私议“之事,也就是这么多了,是么?” 蔡龙逸道:“我是归纳起来讲的,其实他们边谈边饮,直到午夜才散席。” 王笑笑道:“散席以后呢?” 蔡龙逸意兴阑珊地道:“走啦。” 王笑笑微微一笑,道:“我知道,散席以后,”新五毒宫“的人定是走啦。” 蔡龙逸一愕,道:“怪事,你怎么知道的?” 王笑笑笑道:“这还不简单么?我那高师兄大概不久也就到了,”新五毒宫“的人设若在场,那该是一场大战,”九阴教“教主便不致于回老家去了。” 蔡龙逸一掌拍在腿上,高声叫道:“有道理,你听我讲。”他兴致来了,未容王笑笑开口,抢着说道:“酒宴过后,”新五毒宫“的人告辞而去,”九阴教“教主好像心事重重,遣散了部属,独自一人在那庭院之中踯躅不已,我便趁此机会转了一圈,搜查你的影子,等我再回前院,”九阴教“教主的面前却已多了一人,那人便是你那姓高的叔父。” 王笑笑道:“我那高师兄为何半夜去找”九阴教“教主?” 蔡龙逸眉头一扬,道:“找你啊。”话声一顿,倏又接道:“”九阴教“教主的气派倒也不小,等我回至原处,只见她寒着脸孔,冷冷喝道:”阁下何人?为何夜闯民宅?“你那高师兄干脆得很,朗声答道:”高泰,来向教主讨个人情。“哈哈,这两句话答得妙极,我蔡龙逸恐伯一辈子也学不像。” 王笑笑唯恐他岔开话题,连忙接道:“后来怎样?”九阴教“教主如何回答?” 蔡龙逸道:“”九阴教“教主先是一怔,接着冷声一哼道:”名不见经传,向我讨个什么人情?“你那高师兄确实是干脆得很,他答道:”在下固然名不见经传,薛王爷之名教主当不陌生吧?我来向教主讨还他的侄子。“他这样一讲,不但”九阴教“教主当场怔住,便连我也怔住了。” 王笑笑道:“难怪她要发怔,那时我已走了,但不知她怎么说?” 蔡龙逸道:“她怔了半晌,你那高师兄更妙,他也不回答,抬臂一抡,轻轻向左挥去,我正感不解,忽听”九阴教“教主骇然叫道:”困龙升天,你是什么人?“你那高师兄道:”不错,当年叫困龙升天,如今是孤云神掌。“他这里话声刚落,只听”哗啦啦“一声巨响,左侧那株高逾五丈的榆树,已经贴地折断,倒在庭院之中了。” 他顿了一下,然后接道:“”九阴教“教主倒也干脆,冷声说道:”我有一句话,怕你不肯相信。“你那高师兄道:”你是一教之主,只要你讲,在下全信。“”九阴教“教主道:”傍晚时分,王笑笑已经不告而去,你信么?“若说不告而去,谁能相信?当时我便在暗中骂她”鬼话连篇“,不料你那高师兄楞了一下,却是抱拳一拱,说了一声”打扰了“,随即转身而去。” 司马南接口问道:“就因高大侠一掌折断一棵榆树,”九阴教“教主便回老巢去了么?” 蔡龙逸道:“当然不那么简单。高大侠的气派,我是万分心折,但那”九阴教“教主却是怒塞胸臆,见到高大侠转身便走,当即冷冷一哼道:”要来就来,要去就去,你太目中无人了“。高大侠闻言之下,顿时止步道:”教主可是心中不忿,想要指点在下几手武功么?“那”九阴教“教主冷然道:”你且接我一掌,再走不迟。“高大侠坦然说道:”在下候教。“于是,两人便交换了一掌……” 司马南急声问道:“结果如何?” 蔡龙逸道:“我是看不出来,但他二人掌风相接,高大侠退出半步,”九阴教“教主摇幌了半晌始才站稳。等她站稳,高大侠早已道过”承教“,飘然离去了。” 司马南道:“这么说,”九阴教“教主并未落败啊?” 蔡龙逸道:“我也不知道,但等高大侠离去以后,”九阴教“教主忽然喃喃说了两句”老了“、”老了“,然后又在庭院之中踯躅起来。” 司马南追根究底地道:“那也不能断定”九阴教“教主回老巢去了啊?” 蔡龙逸道:“话是不错,还有下文哩。”他顿了一下,始才接道:“”九阴教“教主一边踯躅,一边思虑,半晌过后,突然步向大厅,传来了堂主以上的徒众,当即宣布将那教主之位,传给”幽冥殿主“陈若素,她自己便将克日南归。至于其中的细节,那也不必细述了。” 司马南听他作了结尾,乃道:“嗯,这也算得”一掌将她打回老家去“,不过……” 蔡龙逸浓眉一皱,道:“还有什么”不过“?” 司马南目光一抬,道:“这似乎谈不上”魔劫已兴“四个字。一般讲来,老魔功力深厚,心肠比较狠毒,小魔接任,无论功力与手段,总该比老魔稍逊一筹,以咱们的立场而言,那该是一个喜讯。” 蔡龙逸眼睛一瞪,道:“喜讯?你道陈若素是位温柔多情,心地慈善的闺阁千金么?你问王兄弟,那女子该有多冷?有多狠?谈到武功,恐怕王老弟也不是她的敌手哩。”司马南凛然一惊,不觉目瞪口呆,答不上话来。 王笑笑听说陈若素接掌了“九阴教”,心中五味翻腾,也不知是苦、是甜、是酸、是辣,总之惘惘怅怅,怎样也不是滋味。他性情烦躁,不愿多想,因之找个借口,道:“龙逸兄,这事不谈了,咱们走吧?” “不,王兄弟,你既然人称歌魔笑花郎,是不是将你那首成名曲给我们现场来一曲啊,以后也好供我们这些诶粗人参详一番!”此时的马建平拉住王笑笑期盼的看着他问道。其他人也反应过来,当即要让王笑笑现场来一曲。 “这里无琴,无鼓,怎能声乐?要不我们去城里边吧!”王笑笑说完,众人哄然应诺。 于是众人相继随行,默默地上了官道。此刻已是午牌时份,艳阳斜挂在天空,那燠热的阳光,辐人们身上,令人有一种焦躁烦闷的感觉,心头杂乱异常。到得城中,王笑笑坐了下来,拿出店家为他准备的瑶琴,摆放在腿上叮叮当当的调了一阵,秦楚云难堪的满脸红晕,又想起了晚上王笑笑那强悍的身子。 “沧海笑,滔滔两岸潮,沉浮隋浪记今朝 苍天笑,愤愤世上潮,谁负谁胜出天知晓 江山笑,烟雨遥,涛浪淘净红尘俗世知多少 清风笑,竟惹寂寥,豪情还剩了一晚襟照 苍生笑,不再寂寥,豪情仍在痴痴笑笑 啦啦啦啦啦啦啦” 一曲歌起,满城皆惊!!! 众人终于见识了王笑笑的功底,不禁逗目光灼灼的看和王笑笑。王笑笑嘿嘿一笑说道:“各位仁兄,你们别那么看我,小的我胆小,再说了我不好男风,你们就别看啦,看得人家姑娘们都吃醋了!” “哈哈哈哈”众人被王笑笑说的脸色一红,顿时相互打击了起来,之后白上了一桌子好菜,叫上几个美丽姑娘在身边做陪着。 酒足饭饱,王笑笑心思着也该上路了,因为已见着他们,所以也放下了心,遂与他们告别。众人知道王笑笑有使命在身,都有点难过,但是想起来王笑笑已经是自己等人的领头羊,独有不禁释然了。 王笑笑在那开封城中寄宿一宵,次日天色未明,他已出城往南驰去。这一日到得赤镇,只见街道尽头一座茶楼,悬着一块“宜兴楼”的招牌,他心中一动,当即紧行几步,进入那茶楼之中。这“宜兴楼”兼营酒食,生意兴隆,打尖的时刻虽过,进出的人却仍不少。 他一身劲装,腰悬古剑,臂上搭着一件披风,伟岸的身躯风神飒飒,登上茶楼,立时便将全楼的目光引了过来。他选了一处临窗的座位坐下,一个店伙哈腰走了过来,歉然道:“小店的人手不够,怠慢公子了。” 王笑笑微微一笑,道:“别客气,随便弄点酒菜来,再泡一壶茶,回头在下有话请问。”那店伙连忙应“是”,再哈腰,转身退去。 霎时间,私语之声窃窃而起:“谁家的少爷啊?顶随和的。” “嗯,气度不凡,定是豪门子弟。” “看他英气逼人,秀逸中别有威严,怕是少年侠士哩。” 小地方嘛,几曾见过王笑笑这等人品,那是难怪他们窃窃私议了。须臾,店伙计送来酒菜,端上一壶茶,替王笑笑斟了一杯,道:“公子辛苦,请先用茶。” 王笑笑端起茶怀,呷了一口,见那店伙计并无退走之意,心知是在等侯自己问话,于是微微一笑,道:“在下请问,贵镇有客栈么?” 那店伙计连忙陪笑道:“不伯公子见笑,敝镇总共不过六七百户人家,又是穷乡僻壤,过往的行人少,哪儿有客栈?不过,公子想投宿,小的可以替您设法。” 忽然,一个清脆的声音接口道:“够了么?那该招呼咱们了。”清脆的声音宛若银铃,回肠震耳,王笑笑不觉一惊,急忙循声望去。 但见左墙角下,靠近楼梯之处,赫然坐着一个白衣纶巾的少年文士,另外一个十四五岁的书童陪侍一侧,正自眉目含笑,朝他这边望来。那文士相当俊美,年纪不过十六七岁,只见他眉黛远山,目如朗星,挺秀浑圆的鼻梁,红若涂丹的嘴唇,那唇角微微弯起,露出一线形若编贝的牙齿,丰盈的双颊,居然还有一对深浅适度的酒涡,脸上的肤色晶莹如玉,无邪的稚气尚未褪尽,但那无邪的稚气当中,却又隐含刁钻顽皮的慧黠神情,令人见了,顿生舒坦喜悦的感觉,恨不得要去逗他一逗。 可是,这时的王笑笑其感觉又自不同。一者由于那少年来得突兀,话声震耳,再者,那少年虽在全楼茶客目光凝注之下,却能神色自若,坦坦然毫不在意,足见非是泛泛之流。眼下乃是多事之际,此处更是穷乡僻壤,他不是粗心大意的人,乍然见到这等人物,也就不觉暗暗警惕了。 这片刻间,茶楼的空气,好似突然间凝结起来,沉寂得落针可闻。王笑笑瞧着瞧着,忽然心中一动,暗暗忖道:噫,此人好生脸熟,好象在哪里见过?究竟在哪里见过呢?这一发现,顿时令他挤眉蹙额,目光如电,一面凝注,一面深深的沉吟起来。 忽见人影晃动,那店伙计颠着,走到那少年文士的面前,哈腰陪笑道:“怠慢,怠慢,少爷要什么?敢请吩咐。” 但见那少年眼角一挑,道:“你好势利啊,称他公子,称我少爷,可是见他身佩长剑,是个武人,欺我一介书生,手无缚鸡之力,不敢揍人么?” 那店伙啼笑皆非,只得作揖陪礼,涎脸笑道:“公子说笑了,您请……” 岂知话未讲完,那少年已自“噗哧”一笑,朝那书童道:“琪儿啊,这年头当真要凶一点,你看他改口多快?” 那书童以袖掩口,忍住笑声道:“小……少爷说得是,一声”公子“,听起来挺新鲜的。” 王笑笑不觉暗暗失笑,忖道:这是谁家的小少爷?看起来比我王某还要顽皮古怪,哈哈,我且看看他还有什么花样?要知王笑笑本身便是调皮捣蛋、精灵古怪的大孩子,眼前这位美少年与他的性情不谋而合,那是多么畅心悦意的事。霎时间,他那佻达不羁的顽童之性抬起头来,顿时就将警惕的意念丢到九霄云外去了。 只听那少年说道:“我娘讲的不错,车、船、店、脚、衙,这些人见风使舵,最是滑头,你说是么?” 那书童点头笑道:“可不是,这伙计滑头得很,想必就是夫人讲的所谓”店“吧?” 他二人一搭一挡,有说有笑,弄得那店伙满脸通红,哭笑不得,却又不便发作。那店伙计无可奈何,只得涎着脸孔,可怜兮兮地道:“公子爷,大人不记小人过,小的……” 美少年脸庞一转,笑眯眯的道:“我又何尝记你的过?” 那店伙计身子一躬,道:“是的,小的乃是一时疏神,怠慢了公子,您老量大福大,自然不会与小的计较。您老请吩咐,要些什么?小的这就去办。” 这伙计巧舌如簧,能说会道,美少年想是被他捧得心头软了,将头一点,道:“好吧,送一份酒菜来。”那店伙计如逢大赦,急忙应一声“是”,躬身退去。 讵料美少年突又叫道:“伙计。”那店伙闻声一震,连忙回身站定。 只见美少年含笑说道:“知道我要什么酒菜么?” 那店伙早已七荤八素,愣愣然道:“你要什么酒菜?” 美少年抬起手臂,朝王笑笑这边一指,道:“照他的来一份,不能多,也不能少。多了什么,短少什么,唯你是问。” 王笑笑凛然一震,暗暗忖道:来了,原来他转弯抹角,果然是冲着我来的。他岂是怕事的人,同时气派也爽朗得很。只见他哈哈一笑,站起身来,遥遥一拱,道:“既然相逢,便是有缘。兄台的胃口与在下相同,在下的酒菜尚未动过,若不嫌弃,何不索性移驾一叙?”嘴上这样讲,心里却在暗暗盘算,忖道:任你刁钻古怪,我不相信王某斗不过你。哼,好好歹歹,我王某总要摸清你的底细。 那美少年果然像是有所为而来,只见他眉头轻扬,道:“听说你性子豪迈,如今一见,倒也不虚。”站起身子,扭头一顾那书僮,接道:“琪儿,咱们过去叨扰他一顿。”步子一迈,翩翩然领先走了过来。 王笑笑已经打定主意,决心以不变应万变,瞧瞧他的花样再说。因之一面吩咐那店伙计增添杯盏酒菜,一面延请他们主仆入座。那店伙计倒也乖巧,一听吩咐,顿时行动如飞,须臾已将酒菜杯盏准备齐全了。被称“琪儿”的书僮端起酒壶,为他二人斟满了酒,王笑笑本想客套几句,岂知那“琪儿”放下酒壶,人未坐下,却自一本正经的道:“喂,咱们小……少爷不会喝酒,这可是应个景儿。” 王笑笑端起酒杯,微微一笑,道:“既然如此,在下不敢相强,我是先干为敬,见台随意可也。”一仰脖子,首先干了一杯。 美少年执杯在手,果真沾了一沾唇,意思了一下,然后笑道:“公子,你倒爽朗得很。不过,我却认为你太过份了。”甫一开口,即便伤人,王笑笑不虑有此,一时无法适应,不觉怔住。 第四卷、收群芳,勇闯龙潭逞英豪 第118章、好聚好散 欲望文 第119章、娇娃俏婢齐献身 至尊红颜 作者:骑着单车去旅行 第119章、娇娃俏婢齐献身 美少年见他发愣,突又柔声道:“你说不是么?咱们算是初次见面,你也明明知道我是有所为而来,是敌是友呢?我敢断言,你并没有弄清楚。可是,你不问我的来意,也不问我的姓名,端起酒杯就喝,那酒是琪儿斟的,倘若我是你的敌人,琪儿在那酒中做了手脚,你也这般爽朗,这般毫不在意么?” 词意固然有理,词锋却不留情。王笑笑暗暗一哼,忖道:既知是初次见面,你不也太过份了?我王某如果怕你做什么手脚,那也不敢招惹你了。想归想,却不能讲出口来,当下将计就计,微微一笑,道:“兄台教训得是,请问兄台尊姓大名?” 美少年好似认为“孺子可教”,十分畅意地展颜一笑,这一笑,王笑笑不觉愕然一愣,原来他那笑容天真而妩媚,便是明媚的少女,也要逊色三分。只听他咭咭呱呱的道:“我姓唐,唐布、唐扬、唐誓、唐诏的唐,我是从母姓,单名一个威武的威宇。听清楚了么?”毕竟是年轻人不怕噜嗦,一个名字解释半天,还怕别人听不清楚。 王笑笑暗暗皱眉,表面却是微微颔首,道:“小姓王,表字笑……” 话犹未毕,唐威已自截口接道:“我知道,表字笑笑,不必说了。”顿了一下,忽又接道:“你不问我为何来找你么?” 王笑笑见怪不怪,展颜笑道:“正要动问。” 唐威爽利地道:“我们在滁县遇上司马南兄,他说你往这个方向来了。” 王笑笑哑然失笑,暗暗忖道:你也太恶作剧了,既然是自己人,为何不开门见山,爽爽快快的讲,偏要故作神秘,惹人紧张一阵?唉,娇生惯养的孩子,此刻还要开玩笑哩。他暗自慨叹,却是无以解嘲,想了一想,端起酒壶,替自己斟满一杯,又为唐威添了一点,然后擎杯在手,微微一笑,道:“俗语说:”四海之内皆兄弟。“只要志同道合,是不是一家人,那都没有关系。我比大,斗胆喊你一声唐兄弟。来,唐兄弟,小兄敬你一杯,算是向你道劳。” 唐威天真得很,眉头一扬,道:“刚才不是敬过一怀啦?” 王笑笑朗声一笑,道:“这叫做”礼多人不怪“,我先干啦。”脖子一仰,径自干了一杯。 唐威词穷,只得皱起眉头,呷了一口。王笑笑道:“好啦,咱们算是一杯订交。” 唐威顿了一下,突然嚅声道:“笑……笑哥哥哥。” 王笑笑先是一愣,继而欢声道:“对,喊笑哥哥哥,再喊一声。”他为人心怀坦荡,胸无隔宿之怨仇,耳听唐威怯怯的喊了一声“笑哥哥哥”,顿时就将满腹的懊恼抛到天外去了。唐威不知何故,脸上竟然泛起一片红晕,不但未减,并且垂下头去。 王笑笑哈哈大笑,道:“咄,你看你,这有什么好害羞的?我告诉你,你笑哥哥最重情义,喊我”笑哥哥哥“,一辈子不会吃亏。”唐威闻言之下,脸更红,头更低,迎面望去,只见后脖子也都红了。 王笑笑哈哈一笑道:“算了,我们也该找地方歇息了。”于是三人人下楼而去。 夜色渐沉,唐威于王笑笑在房中闲聊,琪儿在隔壁,先去休息了。言谈之间,王笑笑感觉有些奇怪,唐威身上的阵阵幽香就十分可疑,王笑笑已经是女人堆里打过滚的人,哪能分辩不出。而且,唐威言谈举止,总有种女人的神态,难怪白天在酒楼……王笑笑想到这里,目光定定地凝视在唐威脸上。 唐威脸上微微一红,道:“笑哥哥,你在看什么?” 王笑笑蓦然心中一动,举手一指,道:“嗨,我想起来了,原来你……原来你是龙逸兄的妹子,哈哈,装得好象。”举手一抓,一把就将蔡灵灵头上的方巾抓在手中。 头巾被揭,秀发披肩,蔡灵灵不由一怔,一怔过后,倏然脸泛桃红,顿觉又羞又急,双手乱抓,身子一仆,就向王笑笑怀里扑去,不依地道:“你……你……”王笑笑哈哈一笑,两掌一伸,抓住了她的双臂。 王笑笑哈哈一笑,一把将她拉了过来,道:“告诉我,我该叫你什么?” 蔡灵灵挣了一挣,未能挣脱他的手掌,因之脸上一红,道:“我叫灵灵。”王笑笑心中欲火高涨,再也忍耐不住,用手搭住蔡灵灵香肩将她搂在怀里。 “笑哥哥……你……”蔡灵灵一惊,羞得粉脸通红,本能地用手推拒,可全身软绵绵的使不出一点儿力气。蔡灵灵正值花季年王,情窦初开,哪禁得起异性的挑逗?更何况这少年正是她心目中的如意情郎,芳心暗许的对象。 蔡灵灵半推半就,嗯了一声,整个娇躯无助地倚在他的怀里,呼吸急促,脸颊红得像是怒放的山茶花。她激情的反应,立即感染了王笑笑。他感到蔡灵灵体内所散发的热力和幽香,令他气血翻腾,起了奇异的变化。他将蔡灵灵紧紧搂在怀里,伸嘴去吻她的樱唇。蔡灵灵婉转相就,两人吻在一起。王笑笑将蔡灵灵的丁香小舌吸出来,含在嘴里慢慢品尝,伸出左手在她身上上下游移。只片刻间,蔡灵灵被他吻得神智大乱,在他的一双魔手中喘息、颤抖、昏眩。 蔡灵灵发乱钗横,罗裙半解,娇喘吁吁地呻吟着说:“笑哥哥……我……好舒服……我爱你……” “灵妹,我也爱你……”王笑笑低唤,吻着她半裸的、羊脂白玉似的胸膛。蔡灵灵在他火热的吻下颤抖,紧抱着他的虎腰迎合著他,感到意乱情迷。 王笑笑欲火中烧,将蔡灵灵横抱在怀里,向床前走去。王笑笑将蔡灵灵放在床上,伸手去解她的衣扣。蔡灵灵一惊,往床里一缩轻声道:“笑哥哥……不要……” 王笑笑上床搂住蔡灵灵求道:“灵妹,我以后若负了你,让我不得好死。” 蔡灵灵小手虚掩他的嘴,羞笑道:“快别说了,我……我信你……”说着双手捂住脸,羞态甚是可爱。王笑笑大喜,搂住蔡灵灵为她宽衣解带,片刻间将她剥得一丝不挂,露出欺霜赛雪般的雪白胴体。蔡灵灵捂着脸,哪敢看他一眼? 王笑笑看着蔡灵灵美丽的少女胴体,不由得目瞪口呆。只见她雪白的玉体肌肤细腻柔滑,吹弹得破,娇艳得像要滴出水来。粉红的小脸妩媚动人,一副又羞又怕的神情甚是可爱,两只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天花板,强自镇定。蔡灵灵的身材苗条,曲线凹凸玲珑,酥胸高耸丰满,两个雪白上的鲜红樱桃让人垂涎欲滴。雪白的镶嵌着迷人的香脐,再往下看是萋萋芳草,口处溪水流淌。 王笑笑见到这种美景,哪里还能忍耐得住?他扑上前去,握住蔡灵灵的雪白双峰揉搓起来,更低下头品尝她的两颗樱桃。蔡灵灵紧抱着他的虎腰,轻呼:“笑哥哥……痛……轻点儿……” 王笑笑心下甚是怜惜,抱住蔡灵灵的柳腰,轻吻她的耳垂道:“灵妹,对不起,我弄痛你了。” 蔡灵灵娇俏地白了他一眼,嗔道:“笑哥哥,你不老实……” 王笑笑使劲亲了她一口,笑道:“谁让你长得这么漂亮呢?可迷死我了。” “你……”蔡灵灵满脸娇羞,想说什么可欲言又止。王笑笑心中怦怦乱跳,他大胆地分开蔡灵灵的两条玉腿,尽情地欣赏她身体的最美最神秘地带。只见蔡灵灵的丰满,乌黑的嫩草均匀地分布在花瓣四周,粉红色的花瓣半开半闭,上面还挂了几滴晶莹的露珠。 蔡灵灵被他看得羞不可抑,挣扎着想合上两条玉腿,嘴里吐出如梦如醉般的呻吟:“不……不要啊……”可王笑笑紧抓着她的两条玉腿,她哪里动得了分毫? 王笑笑低下头,用嘴吸吮她的花露,咂咂有声。蔡灵灵用双手捂住脸,羞得连雪白的脖颈都变成粉红色。王笑笑见这小姑娘婉转呻吟,眼睛水汪汪的甚是娇媚动人,知道她已是春情萌动欲火高涨。王笑笑邪笑着脱去全身衣裤,露出又粗又红的硕大宝贝,把它送到蔡灵灵的小手里。 “这……这么大……”蔡灵灵又爱又怕,她握着这热气腾腾的宝贝不知如何是好,想放手又舍不得。 王笑笑笑道:“傻丫头,用你的嘴……嘿嘿……好吃极了……” 蔡灵灵羞得满脸红晕,嗔道:“你再胡说我可不理你了。” 王笑笑急忙道:“我……我可没胡说……” 蔡灵灵扑哧一笑:“油嘴滑舌,看你以后还敢不敢瞎说八道。”说着轻轻握着王笑笑的宝贝,送进樱桃小嘴里。 王笑笑“喔”的一声,爽得像上了天,只觉蔡灵灵的小嘴又暖又湿,紧紧地包着自己的宝贝。王笑笑急忙收敛心神,摆动虎腰在蔡灵灵的口里起来。蔡灵灵起初甚是羞涩,后来渐渐胆大起来,开始伸出绛舌在王笑笑的宝贝上轻轻,最后把宝贝整根含在嘴里用力吸吮。 王笑笑只觉丹田一股热流直冲,宝贝硬得发痛,他知道再也不能忍了。王笑笑把蔡灵灵放倒在床上,分开她修长双腿,用在她溪水淋漓的花瓣上揉弄了几下,腰猛地往下一沉…… “啊……不要……好痛啊……呜呜……不来了……”蔡灵灵痛得泪水泉涌,用手使劲推王笑笑。 王笑笑爱怜地亲了亲她的红颊,安慰她:“对不起,是哥不好,我这就退出来。” 蔡灵灵抓着他的胳膊,颤声道:“笑哥哥……我能忍……” 王笑笑温柔地拭去她脸上的泪水:“你可不要勉强啊。”蔡灵灵轻咬下唇点了点头。 王笑笑躺在床上,让蔡灵灵骑在自己身上,变成女上男下的姿势。蔡灵灵娥眉微蹙,轻轻扭动柳腰上下移动着,起初还是有些疼痛,但不久体内又酥又痒甚是舒服。蔡灵灵紧闭双眼,可的快感波浪般袭来,她忍不住娇呼:“哥……我好舒服……用力……”柳腰疯狂地扭动迎合著王笑笑。 “……用……用力啊……阿臣……啊……用力挺啊……噢……噢……大力些啊……噢啊……对……对啊……噢……很……很舒服……爽……爽死了……” “……啊……喔这……种……感……觉……好……特别……笑哥哥哥……快……用力干……妹妹……嗯……好舒服……就是……这……这样……啊……美死……我……了…………啊……用力……对……真棒……喔……” 王笑笑抚着她滑润的丰臀,腰部卖力地向上挺进,将宝贝深深地进入到蔡灵灵的身体里。在下面的王笑笑可以清楚地看到自己的宝贝在蔡灵灵粉红湿润的花瓣里进进出出,耻毛纠缠在一起,沾满了两人的。蔡灵灵的紧紧包裹着王笑笑的宝贝,每一次的都给两人带来无边的快感。 “好哥哥……我好……舒服……好……爽……啊……我……啊……我快要……忍……不住……了……啊……丢……出……来了……啊……” “……好……哥哥……我……不行了……”蔡灵灵喘气凝重,玉体微颤,阵阵紧缩。王笑笑这时也到了紧要关头,他紧抓蔡灵灵香汗淋漓的玉臀,同时腰猛地向上一抬。 “啊……”蔡灵灵只觉火热,喷洒甘泉,同时一股滚烫的液体冲进体内,在刹那间身体达到了愉悦的。她滑下王笑笑的身体,紧紧搂住他,充满了幸福感。王笑笑喘着粗气,满意地回味着交欢的乐趣,大手不规矩地在蔡灵灵的娇躯上游移。 房门咚的一声,突然被人撞开,一个娇小俏丽的少女冲了进来,一看床上的景况,羞得闭上了眼睛,口中啐叫了一声,她就是蔡灵灵的侍女琪儿。在隔壁听见这边的动静,只听自己小姐呻吟不绝,不知出了什么事情,所以就冲了进来。 王笑笑赤条条地下床,抓住琪儿的粉臂,拉她上床,她羞嗔地挣扎着道:“不……要……坏蛋……色狼……不要……小姐……”地拼命扭动着。 蔡灵灵羞笑道:“琪儿,笑哥哥哥很温柔的,你不用怕。”王笑笑见猎心喜,插了老半天,尚未,如今来了个艳丽的小侍女,怎还不欲火高涨呢? 王笑笑见她挣扎的宇文害,一口就吻住她的樱唇,手也伸入她的衣内,抓到了一对肥嫩的奶球儿,色急地又揉又捏着。琪儿哼哼地羞挣着,王笑笑把刚才在她小姐身上尚未满足的色欲全部发泄在她的身上,一手探进了她的裙子里,穿过小亵裤,一把捏住了她那只毛茸茸,热烘烘的小儿。啊,摸起来真的是奇紧,弹性高,既饱突又肥嫩。 琪儿惊慌地娇叫道:“不……不要……不……要……” 蔡灵灵道:“琪儿,不要怕,笑哥哥不会害你的,我叫他让你舒服,以后你还会吵着要呢。” 王笑笑剥下琪儿的衣服,取下肚兜,两只娇嫩的抖突突,乳珠儿丹红欲滴地跳了出来,再解开她的裙子,拉下亵裤,鼓鼓的小也暴露在他的眼前了,好个成熟的少女。王笑笑的嘴开始吻着她全身的肌肤,,,乃至她的,渐渐凸起的,所有敏感的地方都不放过,舔得她是全身扭动,体温也越来越高。 王笑笑跨上她的玉体,拨开一双美腿,大宝贝一顶,对准猛地就干入了半截。琪儿尖叫着:“妈呀,小姐,你骗人……痛死了……哎唷……疼……疼死了啦……” 蔡灵灵旁边帮忙揉着琪儿的,好让她多些润滑道:“笑哥哥,你倒是轻点嘛。” 琪儿节节叫疼,又是一阵挣扎地道:“啊……我不要……痛……我受……不了……快抽出……去……我……不要……痛呀……” 王笑笑替她爱抚着性感带,让她分泌更多的,心一狠地猛地捣了个全根而没,琪儿大声喊道:“啊唷……救命……干……人……了……呀……”全身乱扭,叫死叫活着。 王笑笑又吻又摸,加上轻抽慢插,琪儿渐渐地酥麻了起来,不再感到疼痛,她这一麻,浪水流了不少,使王笑笑的大宝贝的更顺畅了,一进一出快速地着她的。琪儿此时口中也羞哼着浪吟道:“喔……哦……现在不……痛了……好……好舒服呀……嗯……好爽……顶到……了……爽……爽……快干我……痒……痒死了……” 蔡灵灵在一旁听着琪儿的声,脸儿都羞红了。琪儿挺着那肥嫩的大,迎着王笑笑的大宝贝,王笑笑更加像地狠干着琪儿的小。王笑笑发出爽快的哼声,开始有节奏的前后挺进着 “噢……干……用力的干……好笑哥哥……快……用力的干琪儿吧……啊……琪儿……被你干的好爽……好爽……琪儿……永远都属于你…………好美……嗯……啊……” 王笑笑一边挺着大宝贝抽干着琪儿的,一边用手去搓揉着琪儿的,并用嘴吸着,用舌头去拨弄着那因而坚挺的,上下的快感相互冲激着,使得琪儿陷入疯狂的状态。 “好笑哥哥……好公子……你琪儿了……嗯……好爽喔……用力的干吧……琪儿愿意为你而死……唷……好哥哥……大宝贝哥哥……用力干琪儿吧……琪儿的……好舒服喔……嗯……琪儿快去了……”王笑笑听到琪儿荡的声,更加的努力的抽干着。 “喔……对……就是这……样……啊……公子……啊……笑哥哥哥……深一点……喔……用力干我……干……干……嗯……干我的……就这……样……干的琪儿……上天……吧…………” “噗……滋……噗……滋……”加上床摇动的声音,他们两认身体交缠着,琪儿的被王笑笑深情的干弄着,来回的进进出出,抽出的时候,只留着前端,的时候,整根到底,当两人的胯骨撞击时,王笑笑只觉得大腿酸酸麻麻的,但是体内的欲火让他忘记了疼痛,只有这样才能唐泄他体内高涨的。 “嗯……琪儿……这样……爽不爽……笑哥哥的……宝贝……大不大……的……美不美……啊……琪儿的……好紧……好美喔……哥哥的宝贝……被夹的好……爽……” “嗯……嗯……公子好棒……好宇文害…………你的……大宝贝……干的琪儿……骨头都酥……酥了……你是琪儿的……好哥哥……大宝贝哥哥……嗯……好爽……好美啊……插到妹妹……了…………”王笑笑将琪儿的抬高,把枕头放于琪儿的臀部,使琪儿的更加的突出。并抬起琪儿的左腿架于肩膀上,让琪儿能看到他们的连结在一起。 “啊……琪儿……你看……我的宝贝……在你的里……进进出出的……看你的………………正在吞吞吐吐……的……我的大宝贝……嗯……嗯……干的你……爽不爽……美不美……啊……” “嗯……嗯……啊……爽……琪儿的……爽歪歪……了……哎呀……好美喔……大宝贝哥哥……好会干喔……嗯……”琪儿媚眼如丝,这时她的有着阵阵的痉挛,一阵阵舒畅的感觉从流出,王笑笑也满身大汗了。 “喔……喔……笑哥哥……啊……琪儿快来了……啊……你也跟……琪儿一起吧……我们……一起来吧……琪儿快给你……了……啊……”王笑笑也到达的边缘,于是加快速度的插干着,深深的插到底,王笑笑用手抚摸着琪儿和自己宝贝和的处,用手指去玩弄琪儿的。 “……琪儿……我要来了……”王笑笑快支持不住,要做最后的冲刺。 “来吧……嗯……嗯……射给……琪儿……吧…………琪儿也来了……琪儿来了……啊……”琪儿的一紧,一阵暖流自体内涌向王笑笑的,她泄了,了。 王笑笑也支持不住,腰骨一麻,出口道:“啊……琪儿……我也……啊……”王笑笑用力一顶,将宝贝全根没入琪儿的,让顶住琪儿的口,阵阵的倾巢而出,把自己滚烫的全部望琪儿的射入。 “啊……好烫……好舒服啊……美……美的上天了……嗯……公子……啊……”王笑笑射完精后,压在琪儿的身上,再耸动几下,就趴在琪儿的身上喘息着。两个人都汗水淋漓,呼吸急促,之后相拥一起,互相抚摸着身体。 休息片刻,王笑笑又与蔡灵灵干上了,他用手扶着宝贝对准蔡灵灵的洞口用力的挺进,因有的润滑,宝贝毫不费力的穿刺了进去。王笑笑再不迟疑,立刻开始抽动起来。 “啊……笑哥哥……好舒服……真好……嗯……啊……灵灵……好舒服喔…………好美喔……嗯……” “灵灵……喜欢吗……哥哥的宝贝……干…………爽不爽……啊……” “嗯……喜欢……啊……哥……哥……你喜不喜欢灵灵…………好棒啊……笑哥哥哥……灵灵……爱你……嗯……” “哎……呦……笑哥哥哥……你的宝贝……好……好大喔……插得妹妹好舒服…………大宝贝哥哥……嗯……美上天了……啊……”王笑笑听到蔡灵灵如此荡的呼喊着,更加卖力的抽的,双手则去玩弄她的双乳。 “啊……笑哥哥……你……灵灵了……嗯……呦……好哥哥……灵灵真幸福……嗯……嗯……我要……啊……要你天天……干……干……灵灵的……嗯……嗯……”王笑笑扶起蔡灵灵的左腿,使她的更开,而那小更加突显出来,王笑笑便伸手去扣挖那小和。 “啊……笑哥哥……好哥哥……你的宝贝…………好大…………快……啊……快……灵灵…………啊……快泄了……好舒服…………啊……爽……爽死我了……” 蔡灵灵泄了一次之后,王笑笑抱起她往床上躺下。蔡灵灵依靠在王笑笑的胸膛上,用舌尖去舔舐着他的每一寸肌肤,最后停留在胸部,吸吮着他的。王笑笑则双手去揉捏着蔡灵灵的,轻抚着那乌黑的秀发。经过一阵的爱抚,蔡灵灵的感到阵阵的麻痒,一股不知觉的从中汩汩而流,就起身举腿跨过王笑笑的身体,握着他的宝贝对准慢慢的坐下,因刚泄过比较敏感,不敢大力坐下。 “笑哥哥……你的宝贝……好长……啊……插得……哦……灵灵好爽……嗯……好舒服……嗯……”蔡灵灵说完之后,开始扭摆身体,运用腰力推送着宝贝,随着她一节一节的运动,把王笑笑的宝贝一寸一寸的吞进里,王笑笑感觉到一波一波的快感侵袭而来,顶着腰力用力的将臀部往上送。 “哎……呀……我了……啊……用力……嗯……用……用力干……啊……灵灵……的……爽……啊…………嗯……喔……快……快……快一点……啊……用你的大宝贝……插……妹妹的……嗯……”蔡灵灵的双脚夹得王笑笑更紧,让紧紧的包裹着他的宝贝,忘情地叫了又叫,腰也不断的摆动,配合王笑笑的。 “啊……用力……好哥哥……大力的干……嗯……爽……太爽了……嗯……妹妹好舒服喔……嗯……啊……人家要大宝贝哥哥……用力……用力妹妹……爽……好……棒……啊…………灵灵……爽……死了……嗯……”王笑笑疯狂的将宝贝往上顶,蔡灵灵也疯狂的摆动她的腰,配合王笑笑的宝贝往下坐,谁也不认输。 “嗯……好美喔……笑哥哥哥…………你干的灵灵好美……喔……嗯……啊……妹妹快……快受不了了……嗯……哎……呦……泄了……笑哥哥……嗯……灵灵要……泄了……你灵灵了…………大宝贝哥哥……妹妹……好爽……嗯……啊……你的宝贝……干……干的灵灵……好爽……嗯……快……让灵灵爽死吧……” “灵灵,我也要。” “来吧……啊……射……射进灵灵……的里……嗯……啊……我……嗯……泄了……泄了……爽死我了……灵灵被你……插的好爽……” 王笑笑立刻开放,将那又浓又密的,往蔡灵灵的里射,蔡灵灵受到王笑笑那火热的一射,不自主的抖擞一下,软绵绵的趴在王笑笑的身上。王笑笑搂过琪儿和蔡灵灵,三人带着甜蜜的笑容,相拥着进入梦乡。 第119章、娇娃俏婢齐献身 欲望文 第120章、姹女传讯 至尊红颜 作者:骑着单车去旅行 第120章、姹女传讯 次日醒来,蔡灵灵和琪儿娇羞不已,蔡灵灵娇嗔道:“笑哥哥,你欺负我们。” 王笑笑搂着两个娇娃,亲吻着她们道:“你们放心,等事情一完,我就带你们回”莫容山庄“。” 蔡灵灵嗔道:“要是让我娘知道了,非骂死我不可。”顿了一顿,又道:“不知道娘会不会替我担心?” 琪儿接道:“小姐,你要不放心,由我回去告诉夫人,让她放心,就说小姐和公子在一起。” 蔡灵灵沉吟道:“这当然好,但是你舍得离开我们吗?” 琪儿脸一红道:“我当然舍不得离开小姐,但是怕夫人担心,只有这样啦。” 蔡灵灵笑道:“不是舍不得我吧,是舍不得笑哥哥吧?” “小姐,你真坏,怎么取笑起琪儿来了?”琪儿娇嗔不依。 蔡灵灵笑道:“你敢说不是?” 琪儿幽幽道:“琪儿不敢隐瞒小姐,琪儿能蒙公子宠幸,已属万幸。琪儿不敢奢望名分,只望以后能永远服侍小姐和公子,就心满意足了。” 蔡灵灵安慰她道:“琪儿,我们虽是主婢,但实似姐妹,到时候少不了你的。” 王笑笑也道:“琪儿,你放心,哥哥到时候不会亏待了你。” 琪儿笑道:“琪儿相信公子一言九环,咱们也该起床了。” 三人起身穿衣洗涑,吃过早餐,琪儿就先告辞了。王笑笑和蔡灵灵一看时间还早,就回房中用了一回功,蔡灵灵看王笑笑的运气方式,心中暗暗称奇。蔡灵灵头脸一转,道:“对啦,你在那里见到我公公的?” 王笑笑一愕,讶然道:“你公公?” 蔡灵灵信口应道:“是啊,你那套”无极心法“不是公公传授的么?” 王笑笑越发讶然道:“”无极“?哦,灵妹是讲,我刚才运功的逆气行功心法,叫做”无极“么?” 蔡灵灵听他的口吻,不觉惑然道:“怪了,那是咱们家的独传心法,并未流传在外,也没有秘笈遗世,听你的口气,好象未曾见过公公,究竟是怎么一回事,难道世上另有一套逆气行功的法门么?” 王笑笑道:“我不知道,我是幸得异人传授,那时……” 蔡灵灵急于解开这一疑惑,不耐听他详述,当下截口道:“你背诵一段口诀我听听。” 王笑笑一想也对,背诵一段口诀,强过叙述当日的经过,顿时念道:“此身非所有,此心非所有,往来苍冥间,混沌无休止……” 这一套心法,本是元清大师所授,蔡灵灵耳熟能详,听得几句,已知真伪,只见她笑容一绽,欢声接道:“动静乘太极,顺逆犹轮回。好啦,好啦,正是咱们家的独传心法,正是公公传授你的,不必再念了。” 王笑笑闻为之下,也觉欢畅无比,但见蔡灵灵身子不便,遂道:“灵妹妹,你身子不便,咱们就在此休息一天,然后再走吧。” 蔡灵灵娇靥酡红道:“还不是你?一点也不知道怜香惜玉?”王笑笑连忙软语安慰。 两人白天就在城中走走,不知不觉,一天时间很快就过去了,于是二人携手而行,直奔“宜兴楼”。此刻,蔡灵灵一身女装,那位店伙已不认得,但王笑笑衣着未变,那店伙却是记忆犹新,一眼便能认出。但见那店伙满脸笑容,急急迎来,道:“公子爷回来啦?恭喜您不虚此行,哈哈,请,楼上请。” 王笑笑未加辩说,迳行登上楼梯,微笑道:“难得你还认得我,请问这两日可有扎眼的人来过?” 那店伙紧随身后,道:“扎眼的人?哦。”突然压低嗓门,悄声接道:“有几个,现在还在楼上。” 王笑笑一惊止步,也悄声道:“有几个?什么装束?” 那店伙眼角向楼上一飘,故作神秘道:“三个小妞,好标致,敝镇从未见过,好像……好像……”他有意借蔡灵灵作个譬方,不料目光所及,见到蔡灵灵举世无双的绝代容颜,却自舌头打结,嗫嗫嚅嚅的再也接不下去。 蔡灵灵听说仅是几个“妞儿”,不由一声轻叱,“蹬蹬蹬蹬”如飞奔上楼去。王笑笑却自莞尔一笑,举手一挥,道:“随意弄点吃的,咱们吃完还要赶路,你去张罗吧。”话落转身,缓缓上楼而去。 楼上似乎客满了,蔡灵灵站在梯口东张西望,那店伙所讲的“三个小妞儿”,坐在临窗靠西的一面,看去风致嫣然,确有几分姿色。王笑笑在临窗靠东的一面选了一付座头,挽着蔡灵灵分边落坐,一面打量楼上的食客,察看可有惹眼的江湖人物,不料这些食客泰半俱是本镇人氏,够的上“惹眼”两字的,那便只有那三个“妞儿”了。 那三个“妞儿”年纪不大,最大的不过十八九岁,其中一人着翠绿,一人穿红,一人着鹅黄,同样的短袄长裙,腰际束一条同色绸巾,冀边佩一支同色绸质蝴蝶,显然俱是黄花闺女,也看不出有何特异之处。须臾,那店伙送来酒菜,王笑笑端起碗筷,狼吞虎咽的用起饭来,对那一壶温酒,却是看也不看一眼。 蔡灵灵本来就不会喝酒,一面用饭,一面悄声道:“喂,笑哥哥,你看嘛,那三个少女好似武功都不弱。” 王笑笑不经意的向西边瞥了一眼,道:“那三个少女虽然是武林中人,但武功应该不会很高,快吃饭,不要惹人起疑,免得节外生枝。” 蔡灵灵白了他一眼,一本正经的道:“那是你没有注意,你再看,看她们的眼神,她们的眼神与人不同哩。” 王笑笑听她讲得正经,不禁又向西边望去。这一次他留了神,果然被他看出蹊跷来了。东西相对,隔开两张桌方,那三个少女一人背向东方,两人对面而坐,眼神不易捕捉,但那举手投足的神态仍是清晰可见,王笑笑凝神窥视,但觉三个少女年纪虽小,却有一股撩人的韶致,而且那韶致看来颇熟,好似在那里见过一般。 他一面凝视,一面讨道:“那里见过呢?我下山以来,见过的女子虽然不少,但却从未见过这几个人,莫非……莫非……哦,是了,白紫玉的门徒,一定是白紫玉的门徒。”他终于想起了白紫玉,想起了金陵“怡心妓院”一干女子的烟视媚行之态,也想起了白紫玉曾有“姹女教”准备开坛之说,因之他见怪不怪,将目光收了回来,向蔡灵灵点一点头。 蔡灵灵随即悄声道:“看清楚了么?她们的眼神可是有一点特别?” 王笑笑低头用饭,信口应道:“嗯,全是”姹女教“的门下。” 蔡灵灵暗吃一惊,道:“”姹女教“?岂不是个邪教么?你是怎样知道的?” 王笑笑淡淡的道:“我见过她们教主,该教命名虽然欠当,对咱们却也无害。” 蔡灵灵眉头一蹙,不信地道:“真的么?” 王笑笑微微一笑道:“当然是真的,我还骗你不成?快吃饭吧,别空耽心事。” 一会儿,就解决了温饱问题,结清账目,出了“宜兴楼”,两人商议了一阵,双双奔向东方。 他俩计议已定,准备由东而西,再由西而东,顺南还北,仔细搜索一圈,倘无所见,决心沿江而上,取捷径直奔金陵,看看“医庐”的景况,再订尔后之行趾。这时正当西成之交,下弦月尚未升起,大地一片昏黑,他俩的目力纵然较一般人为佳,却也难以及远,摸索起来倍增困难,过了半个时辰,仍是一无所获。 前面是一片说大不大的丛林,中央有一块亩许大小的草叶地上的青草,显见新近有人践踏过,可是,极目所至,却不见半个人影。蔡灵灵沉不住气,不觉目光一抬,道:“有人打斗过?” 王笑笑摇摇头道:“看样子不是……”说到此处,突然纵声一笑,道:“何方朋友到访?再不出来,王某要来促驾了。” 蔡灵灵方始一惊,右侧林内已经傅来一阵银铃似的声音,道:“王公子确是不凡,咱们自认为隐藏严密,不料仍然逃不过你的耳目。”话声中人影连幌,陆续走出三个人来。 这三个人赫然竟是“宜兴楼”所见的少女,蔡灵灵蓦然一见,不觉脱口道:“哦,原来是你们。”三个少女袅袅行来,到达近处,同时裣衽一福。 其中那位黄衣少女道:“王公子知道咱们的来历么?” 王笑笑还了一礼,道:“如果在下猜测不错,三位该是”姹女教“的属下。” 黄衣少女将头一摇,道:“错了,咱们乃是”倩女教“的属下。”王笑笑瞠目结舌,不觉一楞。 黄衣少女忽又“噗哧”一笑,掩口葫芦道:“不过,你也猜得不错,”倩女教“也就是”姹女教“,新近才改。”此话一出,另外两个少女“吃吃”一阵娇笑,竟是毫无顾忌。 蔡灵灵暗暗皱眉,忖道:“”倩女教“的属下,难道都是不检细行,肆无忌惮的么?” 王笑笑却是见怪不怪,微微一笑,道:“据我所知,贵教命名,原是因”姹女真经“而来,为何要改呢?” 黄衣少女道:“你不是说,”姹女教“是以女色迷人的邪教么?” 王笑笑哈哈一笑,道:“一时气愤之言,想不到你们教主竟当真了。” 黄衣少女窃笑道:“你又错了,这仅是原因之一,主要是咱们师祖的意思。她老人家爱静,不愿因”姹女“之名扰乱她的清修,此外就是咱们教主的意思了。” 王笑笑啼笑皆非地道:“你们教主又是什么意思?” 黄衣少女道:“取用现在的教名啊,”倩女离魂“的故事,你知道么?” 王笑笑性格风流,“倩女离魂”的故事缠绵徘侧,记载于太平广记之上,他不知读过几遍了,焉有不知之理?当下但见他微笑颔首,故意一“哦”道:“原来如此,这样讲,贵教已经正式开坛啦?但不知贵教的总坛设在何处?职司如何分配?姑娘三位担任什么职务?” 黄衣少女忽然正容道:“这个我不能说,事关敝教的机密,讲出来要受罚的,你请原谅。”蔡灵灵见她一本正经的模样,露出了少女的本来面目:一时忍俊不禁,“噗哧”一声笑出声来 黄衣少女目光一转,突然道:“这位姐姐,敢是蔡龙逸公子的令妹么?” 蔡灵灵闻言一怔,道:“是啊,我叫蔡灵灵,你是怎样知道的?” 黄衣少女微笑道:“我不瞒你,凡是与王公子有关的人,咱们没有不知道的。”话声中目光一瞟,向王笑笑抛去一个媚眼。她这个媚眼当真有荡人心魄之力,蔡灵灵看得直皱眉头,暗暗称怪不已。 王笑笑却是视若无睹,道:“贵教关顾之情,在下万分感激,但不知姑娘蹑踪在此,有何指教?” 黄衣少女闻言之下,当即由怀内取出—张纸条,双手递了过来,道:“我要讲的全都写在纸上,你请过目。” 王笑笑接过纸条,正待望去,忽见黄衣少女身子一转,举手一挥,道:“五妹,九妹,咱们走。”脚下一蹬,宛如乳燕投林一般,已朝林去,其司马二位少女一声不响,也向林去,瞬眼消失不见。“ 她三人说走就走,既无所求,也不等待下文,便连招呼也不打一个,这等行径,大出王笑笑与蔡灵灵两人意料之外,一时之间,他二人不觉双双怔住。过了半晌,蔡灵灵好似从睡梦中醒来,楞楞然道:“怪人,怪人。” 目光一瞥,但见王笑笑仍在发呆,于是扬声道:“喂,笑哥哥,人走远了,看看纸条上写些什么。” 王笑笑眨眨眼睛,恍然道:“正是,正是,你也来吧,咱们一起看。”蔡灵灵跃了过来,二人运足目力,齐向纸条上望去。 但见那上面写着:“妖焰传九州,前途荆棘多。归禀女神医,慎防眼前人。”这是一张字迹娟秀的小纸条,既无上款,亦无下款,倒有一个“一剑擎天”的美女画像,那画像作金鸡独立之状,聊聊数笔,钩画得极为传神。 看清纸条的字句,蔡灵灵一声轻叱,咒道:“见你的大头鬼。”伸手一撩,将那纸条劈手夺去,就待将它撕碎。 王笑笑身子一转,握住她的手腕,道:“且慢。” 蔡灵灵将头一昂,蹙眉道:“干嘛?纸条上的意思叫你提防我,难道你信它?” 王笑笑摇一摇头,道:“你多心了,纸条上的意思,乃是广泛之论,未见得就是指你而言,再说,我还不一定信它。” 蔡灵灵神情一愕,道:“真的?” 王笑笑微微一笑,道:“自然是真的,不信的话,你再揣摩看。” 蔡灵灵果真将头一低,再次朝那纸条上望去,仔细揣摩起来。过了一忽,但见她螓首一抬,神色凝重地道:“笑哥哥,你看出来没有?情势好似愈来愈严重了。” 王笑笑淡然道:“是指江湖上的一般情势么?” 蔡灵灵认真地道:“是啊,”倩女教“既然不是邪教,又似专为传送这张纸条而来,照理讲,应该有某种程度的示警之意才好,否则的话,这张纸条词意含混,岂非过于笼统?那就变成不切实际,一点价值没有了。” 王笑笑点头微笑道:“嗯,有道理,”妖焰传九州,前途荆棘多“,这两句话,不但确有示警之意,便连眼下江湖的情势,也已讲得明明白白了。” 蔡灵灵接道:“可不是嘛,前一句乃是魔劫四起,眼前已经遍及天及下之意,后一句则是说明前途维艰,处处都有危机,下面一句,她们又叫你”归禀“女神医得知,那恐伯不仅是示警而已,而是劝你盱衡大局,谨慎从事,不可轻易涉险哩。” 王笑笑眼神一亮,微笑道:“你是这样想么?” 蔡灵灵眉头一扬,道:“不是这样,”倩女教“何必专程送张纸条来?” 王笑笑哈哈一笑,道:“这样讲,你不说它乃是叫我提防你啦?” 蔡灵灵蹙眉怨声道:“怎么样的么?我讲正经事,你尽揭我的疮疤,难道非要叫我口头认错么?” 王笑笑但觉她那颦眉蹙额之状十分抚媚,不禁一把将她揽了过来,扬笑道:“管它哩,船到桥头自然直,何必多心。” 蔡灵灵用力一挣,挣脱了他的怀抱,小嘴一厥,道:“你看你,毫不正经,你再涎脸,看我不打你。” 王笑笑心里发笑,口中连声道:“好,好,不涎脸,你讲正经的吧。” 蔡灵灵这才脸色一霁,道:“她们叫你回去禀告你师母,你是回不回去?” 王笑笑道:“不回去。” 蔡灵灵听他答的干脆,不觉一怔,道:“为什么?” 王笑笑突然脸色一黯,道:“灵妹妹,我告诉你一件事情,你要发誓,任何人都不能告诉。” 蔡灵灵惊疑道:“什么事情这么重要?我发誓。” 王笑笑贴在她耳边轻声道:“我师母其实一点儿武功也没有啦。” 蔡灵灵蓦然一震,王笑笑点点头道:“江湖上没有任何人知道,你可明白?” 蔡灵灵点点头道:“那这么办?想那”倩女教“当是一个耳目众多的组织,她们传讯示警,叫你回去禀告你师母,自然是衡量过情势。经过一番斟酌的。” 王笑笑笑道:“她们斟酌什么?是看我年轻,料我本领有限,不堪担当重任么?” 蔡灵灵一指他的鼻尖,道:“你啊,你就是好胜。” 王笑笑趁机握住她的柔荑,正容道:“说真的,灵妹,这不是好胜,这是志气。一个人不能没有勇气,不是么?” 蔡灵灵见他说得正经,不觉微怔,道:“志气……你要独担重任,消弭方兴的浩劫?” 第120章、姹女传讯 欲望文 第121章、自古多情空余恨 至尊红颜 作者:骑着单车去旅行 第121章、自古多情空余恨 王笑笑微微一笑,道:“若说独担重任,那是狂妄自大,我岂是不自量力一的人,我是说,妖焰纵然方兴未已,详情却是混淆未清,咱们总得先将真情实况弄清楚,然后量力而为。”说到此处,蔡灵灵口齿一张,好似有话要讲,王笑笑一见,忙又接道:“灵妹不必再讲了,总之,你笑哥哥昂藏七尺,乃是男子汉、大丈夫,不历艰危,如何能成大事?设若畏首畏尾,你怕也要瞧不起我了。” 蔡灵灵想了一下,幽幽说道:“好吧,由得你,反正我不离开你………” 言犹未毕,王笑笑已自揽腰将她抱了起来,欢声道:“好啊,有你相助,那是愈无可怕了。”这一次拥抱,乃是面对面,彼此胸腹紧贴。 蔡灵灵纤手一伸,螓首一歪,将王笑笑的下颔往上抬,道:“可是,你要听我的啊,我可不准你粗心大意,凡事毫不在乎。还有……还有”倩女教“的话也要听,说不定真有亲朋好友暗算你,那就防不胜防了,知道么?” 她讲这话十分认真,王笑笑但见她杏眼桃腮,既娇且媚,一付煞有介事的模样,不由情不自禁地在她右颊亲了一下,道:“那是当然,你不讲我也会小心的。” 蔡灵灵嘴唇一厥,在他肩上擂了一拳,道:“讨厌,还不放我下来?” 王笑笑道:“别忙,让我再亲一下。”他说着果然又在蔡灵灵左颊亲了一下。 蔡灵灵不依了,擂鼓似的一拳接一拳朝他肩上擂去,嘴里连声道:“讨厌,讨厌,讨厌……” 王笑笑哈哈大笑,将蔡灵灵放下地来,道:“灵妹,你知道你很美么?” 蔡灵灵星眸横睇,狠狠的白了他一眼,娇声道:“还说呢?你最涎脸了,就知道欺侮我。” 王笑笑眉头一扬,正经的道:“谁欺侮你了?我是喜欢你,说真的,你的确很美,比那”九阴教“主还美。” 蔡该感右掌一扬,道:“你再讲,再讲我可真要打你啦。” 四野岑寂,星光迷朦,这是一幅似真还假的玉女含颦图,王笑笑瞧在眼里,乐在心头。但见他眉开眼笑,喏喏连声的道:“不讲啦,不讲啦,说真的,咱们也该想想下一步该怎么办?” 蔡灵灵突然眼珠一转,问王笑笑道:“笑哥哥,”倩女教“的宗旨是什么?” 王笑笑道:“说来话长,如想讲个明白,那得从头讲起。” 蔡灵灵娇声说道:“择要讲嘛,将来我要帮你的,有关”倩女教“的底细,总该让我知道一点啊。”话头已经打开了,王笑笑不讲已是不行。 他想了一下,于是择其所要,将那白紫玉师徒,以及“玉环夫人”讲过的话,简略地说了一遍,此其间,难免涉及他所知道的因果关系,也提起过“玉环夫人”如今已经出家为女道士,更名“长恨”的事。蔡灵灵听得十分仔细,听完以后,不觉长长吁了口气,感慨系之地道:“想不到,想不到,原来这位教主乃是暗恋你师父,所以创下”倩女教“,用情如此之深,当真罕世少见了。” 王笑笑感触更多,喟声一叹,道:“少见的还是那位”长恨“前辈,她对叔父不但用情极深,而且洞悉叔父的为人,宁可自苦,宁可折磨,也不愿叔父稍有陨越,交友若此,那是两心如一,犹胜同胞了。将来我定要设法将她老人家接回莫名山去。” 蔡灵灵惋然接道:“可不是么,如说用情能以入圣,”长恨“前辈是以当之无悔了。笑哥哥,将来咱们一起去找她,你说好么?”言谈至此,两人的情绪已经完全转变,便连原来的目的也已忘怀了。事实上,此刻再谈“倩女教”的宗旨,那似乎也属多司马。 突然,万籁俱寂的夜空之中,传来一声极为低微的喟然长叹。这一声喟叹,几不可闻,可是,听在王笑笑与蔡灵灵这等高手耳内,也有平素讲话一般清晰,他二人蓦然闻之,不觉齐齐一怔,顿了一下,却又听不见任何声响。 王笑笑忍耐不住,扬声喝道:“那一位高人莅临此间,何不请出一见?”话落,不闻回音,王笑笑再问一遍,仍是没有回音。 蔡灵灵悄声说道:“咱们搜他一搜。” 这一回,回音来了,但听一个清脆的声音传了过来。道:“不必搜了,孩子,老身不想打扰你们,你们要找的人,目前在……” 活犹未毕,王笑笑已经一声欢呼,道:“嗨,是白老前辈么?晚辈正想拜见您哩。” 只听那人慨然道:“你这孩子,唉,贫道原来不想让你知道的,想不到你的记忆力竟然这样好,如今我也不瞒你了,贫道确是长恨。” 蔡灵灵听说那人自称“长恨”,连忙接口道:“好啊,咱们正在谈您呢,您老人家容许咱们拜见么?” 长恨道姑道:“不必了,孩子,贫道已是世外之人,相见何益,办你们的正事去吧。” 蔡灵灵娇声道:“我想得到,眼前的正事,您老一定替我们办好了,我好想见您一面啊。” 她讲此话悦耳动听已极,仰慕之情又复溢于言表,长恨道姑不觉赞许道:“好聪明的孩子,你叫什么?” 蔡灵灵连忙应道:“我叫蔡灵灵,我娘叫我灵儿,您也叫我灵儿吧。” 长恨道姑道:“贫道记下了,倘有机缘,咱们来日再见吧。” 蔡灵灵着急道:“不,不,我想见您,我现在就想见您,您老人家为何吝于让我见您呢?” 长恨道姑道:“贫道已经讲过了,出家人相见无益。其实你刚才的谬许也错了,贫道忍恨出家,焉当得”情圣“二字。” 这片刻间,蔡灵灵一句紧接一句,不断的要求长恨道姑容许她见上一面,王笑笑插不上嘴,于是运足耳力,捕捉那话声的来源,岂知长恨道姑好似真的不愿相见,所讲的话闻之在东,忽焉在西,竟像其人正在绕场奔走一般,听了半晌,总是拿捏不准真正的停身之处。 王笑笑他心意一变,接口说道:“你当得的,老前辈,不瞒你讲,那天晚上您与白紫玉前辈所讲的话,我全都听到了,当时的情景,我也全都看到了,这世上既有文圣,也有武圣。您老人家便是情圣。真的,我对您老人家所知不多,那天晚上,我却感动得哭了。” 但听长恨道姑幽声一叹,道:“看来你也是个情种,孩子,你叫王笑笑么?” 王笑笑恭声应道:“是的,晚辈表字笑笑,长者们都叫我笑笑。真正的讲,晚辈该称您姨姨或姑姑。老前辈,你准我这样喊您,也叫我一声笑笑好么?”他讲这话时充满了感情,也洋溢着无比真挚的孺慕之意,令人一听,便知他语出至诚,乃是肺腹之言。 长恨道姑显然被他的话语感动了,只听她慨然一叹,道:“贫道不是娇情之人,如果提前十年八年,你喊我一声姨姨或姑姑,贫道还不见得满足呢。可是,如今贫道已是出家人,这些俗家的称谓,贫道早已陌生了。” 蔡灵灵听到此处,忽然心中一动,暗暗忖道:“对啦,我何不趁她说话分神之际前去寻她?寻到了她,她老人家想不见我也不行啊,嗨,我就是这个主意。”她想到便做,连王笑笑也不告诉一声,立刻悄悄地掩入从林,一闪不见。 王笑笑却是打蛇随棍上,连忙改口道:“白姨,称谓那有什么陌生的?出家人也有俗家亲友的啊。白姨,您老人家喊我一声笑笑吧,您不知道,自从那晚见您以后,如非迭生变故,笑笑早就找您来了。” 这是真诚的呼唤,长恨道姑自然听得出来,因之她顿了一下,幽幽一叹道:“孩子,自古多情空余恨,你的感情也太丰富了。” 王笑笑道:“我错了么?白姨,难道笑笑不该对您有份孺慕敬仰之情么?” 只听长恨道姑道:“贫道不能讲你错,但也不同意你的想法。你记得两句古诗么?”天若有情天亦老,月如无恨月常圆“。孩子,你的感情过于丰富,将来可有苦头吃了。” 王笑笑亢声接道:“笑笑不信,鸳鸯交颈,孤雁凄鸣,飞禽走兽,尚且有一份失单与互爱之情,何况人乎?人若寡情,那就与冷血动物无异了。” 长恨道姑道:“唉,你涉世未深,想法过于天真,须知人生变化多端,许多困难不是人力所能左右的,到时候情天难补,恨海常存,你就知道禽兽与人不能相比了。” 他二人你言我语,一时忘情辩驳起来,谁也没有注意蔡灵灵早已不见。王笑笑聪明绝顶,反应灵敏,言谈至此,不觉将长恨道姑引入彀中,长恨道姑一时情急,竟自无话可反驳。王笑笑听她半响无语,忙又接道:“白姨,你别难过,说真的,您也没有错,错的是咱们莫容山庄的人,咱们不该冷落白姨,使您老人家怀情忍恨,以致于出家当了道姑,这事笑笑原无所知,如今既然知道了,笑笑定无不白之理,白姨,您让笑笑见您一见,好么?” 这时始闻长恨道姑一声喟叹道:“你这孩子舌粲莲花,是想说服贫道么?” 王笑笑忙道:“不是的,白姨,我娘也说咱们莫容山庄对您不起,您若不信,可以去问我师娘,笑笑若有半句虚言,让您打十板。” 长恨道姑不觉失笑道:“你这孩子……唉,贫道讲你不过,不上你的当了。”此话出口,王笑笑大吃一惊,但因从那话声之中,听出长恨道姑已有离去之意,一时情急,不觉扬声截口道:“等一下。” “等下去,贫道的耳根不得清静,你们赶紧返回金陵,来日自有相见之期,贫道去了。”话落,响起一丝的衣袂飘风之声。 王笑笑一听大急,尖声叫道:“白姨,白姨您不要走。”这片刻间,他用尽了心思,想见长恨道姑一面,甚至有意说服长恨道姑,完成自己的心愿,不料长恨道姑洞察其心,说走就走,他急得连连跺脚,却是无可奈何。 就在他急得跺脚不巳之时,突然听到蔡灵灵“嘿嘿”一笑,道:“白姨,灵儿等您很久了哩,您老人家当真吝于相见么?” 王笑笑方始一怔,已听长恨道姑惊异感叹的道:“噫,你这孩子忒慧黠了,你是怎样找到我的?” 但闻蔡灵灵俏皮的道:“您老人家分音化声的功夫忒高明,灵儿那里找得到,是神仙告诉我的。白姨姨,笑哥哥在发急哩,咱们下去吧?” 王笑笑恍然而悟,脚下一顿,立时向左边林内扑去,同时欢呼道:“白姨,白姨,原来您还没有走啊。” 长恨道姑的确未走,她此刻仍然高踞在入林不远一株丛树的枝叉之间。灵灵迎风绰立,站在她的背后。她二人同用一枝,长恨道路竟然未曾察觉,蔡灵灵轻功之高,于此可见一斑了。王笑笑到得树下,长恨道姑瞧瞧蔡灵灵,又瞧瞧王笑笑终于无奈地道:“好吧,咱们下去,遇见你们这两个玲珑剔透的孩子,贫道只有认输了。”她说着缓缓起立,轻轻一跃,落身地面。 蔡灵灵也随路落地面,笑脸盈盈的道:“灵儿骗你的,白姨,您的功夫真的很高,刚才倘若不是您老抛出一片树叶,划起一丝破空之声,我还正在奔波未歇哩。” 她这样一讲,长恨道始不觉莞尔道:“你也不必阿谀逢迎了,反正贫道已经被你找到,要讲什么,那就爽直的讲吧。” 王笑笑早已迎了过来,闻言连忙接口道:“白姨说得是,您请坐,咱们就在这里谈。” 长恨道站游目四白,将头一点,就近找了一块山石坐了下去,王、蔡二人相视一笑,紧随身后,也在她面前坐了下去。这时已近子丑之交,下弦月升二三丈许,那淡淡的月光,一丝丝从那树叶缝隙间洒了下来,满地都是点点银星,再加一位娥眉凤目,体态轻盈的道姑,高高端端山石之上,在她的面前,又复并坐着一双金童玉女一般俊美的痴儿,这一双痴儿目闪精光,脸含微笑,仰望着山石之上的道姑,流露着天真无邪的神情,形成一副充满活措、和煦、温馨、谧静的画面,令人见了,不觉倏生悠然出世之感。 他三人相互凝视,不言不动,过了片刻,还是长恨道姑打破沉寂,道:“傻孩子,你们苦苦相逼,就是看看贫道的模样么?” 王笑笑凝目如故,蔡灵灵却是将头一点:“嗯,白姨好美啊。” 长恨道姑莞尔道:“贫道出家人,出家人观念之中没有美丑的。” 蔡灵灵黛眉轻扬,道:“唉,美丑是比较得来的嘛,真的,您真的很美,如果不穿道装,灵儿相信一定更美。白姨您为何要穿这种又肥又大的道装嘛?”她是不明内情,不失天真,讲起话来莽莽撞撞,毫无白忌,殊不知最后一问,恰好问到长恨道姑最为感伤之处,长恨道姑心头一酸,脸色刹时暗淡下来。但她毕竟是个通情达理,极富经验之人,瞬息便自恢复了常态,只见她目光一抬,微微一笑,道:“贫道怕要使你失望了。” 蔡灵灵不觉一怔,道:“白姨可是不愿意再讲么?” 长恨道姑依然含笑道:“贫道乃是为出家而出家,性之所近,便自穿上了道装。你满意么?”蔡灵灵闻言之下,目瞪口呆,大出意料之外。 可是,这种避重就轻的答覆,却难满足初知内情的王笑笑,但见王笑笑俊眉一轩,断然接道:“不对……” 长恨道姑脸庞一转,凝目笑道:“你既然知道不对,那就不必再问了。” 王笑笑先是一怔,继而亢声道:“可是,您老人家心里很苦啊。” 长恨道站暗暗心惊,忖道:“这两个孩子太聪明了,他们都是极富感情的人,坚强一点,拿出理智来,莫要被他们的情感所征服,在小辈面前失去了常态才好。”她心中有了警惕,越发淡然道:“贫道不是有说有笑的很好么?灵儿还讲贫道很美哩。贫道已是四十多岁的人了,比你师母大得多,若是心里很苦,焉能赢得灵儿的赞美?” 王笑笑道:“那是修练”诧女真经“的缘故,四十出头又怎样?您本来就很美嘛。白姨,何必呢,您也可知道您也有错么?” 长恨道姑一笑道:“笑笑故作惊人之语,那是自作聪明了。” 王笑笑颇为激动的道:“笑笑决非自作聪明,笑笑讲话都有根据。” 长恨道姑暗暗震惊,表面却是故作惊讶,道:“哦,这就奇怪了,贫道是否很苦,你有什么根据?” 王笑笑眉头一皱,道:“白姨,您是原谅我所知不多么?须知我师父对我讲过你的往事,那天晚上,在那荒凉的道观之中,您老人家的一言一动,笑笑更是亲眼目睹哩。” 此话出口,长恨道姑的神色一变,惴然急声道:“你师父讲些什么?”须知当年的李长风,乃是一世之枭雄,其为人不但好大喜功,性情偏激,而且最是护犊,是个爱与恨都走极端的人,长恨道姑不怕道观之中的言行落在王笑笑眼内,却怕李长风加油添醋,在王笑笑面前乱讲一通,至于李长风严然已成德艺兼备的武林隐者,她却是一无所知,情急变色,自也无怪其然了。 王笑笑倒未注意她的神色,应声接道:“曹州的事啊,我外公讲,您那时正受”阴火炼魂“之刑,叔父闻讯前去救您,当时的情形,据说是叫叔父用玄铁剑换您,叔父也会毫不犹豫,可是您却处处为叔父着想,叮咛叔父不可忍受委屈不可受人协制……” 提起这一段往事,当年薛王爷双目泣血,身子颤抖,语不成声,几近疯狂的模样又复涌现,长恨道姑心头隐痛,不愿再听下去,子是截口道:“你外公就讲这些么?” 王笑笑道:“当然还有,我外公又讲,您老人家不是凡俗女子,对叔父的爱白,情比天宽,恩比地厚。他讲”阴火炼魂“之刑惨绝人察,任谁见了也得义愤填膺,怒气沤汹,您老人家却是宁可忍受千股痛楚,仍不愿叔父受点委屈。白姨,笑笑要斗胆请问一句,当年您与叔父情胜手足,如今却忍恨出家,心灰意懒,能说不是责怪咱们莫容山庄对您不起,却又不愿令叔父作难么?” 第121章、自古多情空余恨 欲望文 第122章、医庐惨变 至尊红颜 作者:骑着单车去旅行 第122章、医庐惨变 听到此处,长恨道姑脸上一热,但也心头一宽,念头转动,急速忖道:“总算还有一点是非,可是,笑笑这孩子心思敏捷,词锋犀利,再讲下去怕是要招架不住了。”转念至此,连忙微笑道:“就算你判断不错,事情也已过去了,陈年老账,彼此两不亏欠,这不很好么?” 王笑笑目光一亮,道:“所以我说你也错了啊。” 长恨道姑道:“错了也好,不错也罢,总之事已过去,不必再提。” 王笑笑本来有心将薛王爷已经不在地消息告诉她,但想想此时不是时候。王笑笑目光凝注,庄重的道:“白姨,您可知道,您的观念根本错误啦?” 长恨道姑愕然道:“牺牲自我,成全你的双亲,贫道观念错误了?” 王笑笑道:“最低限度,笑笑的看法是如此。请问白姨,安陵项仲山,饮马于渭水之中,每一次投钱三枚,什么道理?” 长恨道姑道:“项仲山清廉之士,饮马投钱,不苟取耳。” 王笑笑道:“渭水之滨,不见得常有人在,单单以”廉介而不苟取“,解释他投钱之意,白姨解释够了么?” 长恨道姑一愕,道:“你还有另外解释不成?” 王笑笑道:“笑笑有一点补充,笑笑觉得,项仲山饮马投钱,在求心安而已,否则的话,那就成了欺世盗名之辈,称不得清廉之士了。”长恨道姑想了一想,觉得也有道理,不禁点头“嗯”了一声。 王笑笑微微一笑,又道:“白姨,笑笑再问,所谓”开门揖盗“,该作何解?” 长恨道姑倏听此问,忽然眉头一皱,不悻地道:“怎么?你认为贫道所受的苦难,全是咎由自取么?” 王笑笑摇头道:“白姨会错意了,南史有云:”开门揖盗,弃好即仇。“吴志又讲:”奸宄竞逐,豺狼满道,乃欲哀亲戚,白礼制,是犹开门而揖盗,未可以为仁也。“笑笑对您老人家别无所知,但知您老是个情深义重的人……”他故意顿了一下,然后接道:“不过,笑笑觉得您老的想法过于狭窄了一点,同时,笑笑也在怀疑,所谓”勘破红尘,定下心来“,究竟有几分可信?” 最后几句话颇为逼人,长恨道姑胸口一窒,瞋目反诘道:“你是讲,贫道欺骗你?” 王笑笑淡然说道:“笑笑怎敢如此放肆,笑笑是讲,您老人家独处之际,未必真能心如止水,不过是强自抑止,不让感情冲激泛滥而已。” 长恨道姑微微一怔,道:“这并不错啊。” 王笑笑道:“错是不错,却嫌过于消沉了,须知人生在世,是有责任的。这份责任不仅为己,也该为人;不仅是为少数人,而是要为多数人。遁世何用?那连自己的问题也解决不了。” 长恨道姑强自按捺颤动的心灵,冷冷地道:“你唠唠叨叨,究竟要讲什么?” 王笑笑道:“笑笑想请白姨卸下道装,恢复本来面目,到咱们莫容山庄去住。” 长恨道姑道:“唉,世间事哪有如此简单?”长恨道姑淡然一笑,挥一挥手,道:“再见了,笑笑,您很聪明,愿你好自为之,也别忘了贫道的托付。”转脸又向蔡灵灵道了“再见”,然后袍袖拂动,飘然而去。 王笑笑呆了一呆,不禁敞声道:“白姨,您……”长恨道姑头也不回,转眼消失不见。 王笑笑欲待追去,蔡灵灵拉了他一把昨声说道:“追不回来的,笑哥哥,让她去吧。” 王笑笑顿了一顿,颓然喟叹道:“是我之过急……唉,谁知道她会绝裾而去,说走真走哩。” 蔡灵灵道:“她并非绝裾而去,乃是彷徨无主,自己也不知如何是好。你放心吧,二哥,其实她已经动心了,我看得出来,下次再见,你一定成功。” 王笑笑道:“若讲下次再见,谈何容易。” 蔡灵灵黛眉一轩,道:“你怎么也糊涂了?附耳过来,我告诉你其中的道理。” 王笑笑听她讲得神秘,果真将头一低,凑了上去,蔡灵灵掂起脚尖,附在他耳边的悄声细语,也不知讲了些什么,讲完以后,但见王笑笑微一颔首,道:“眼前也只好如此了,但愿有幸被你言中。” 蔡灵灵螓首一点,认真地道:“一定的,你若不信,我敢和你打赌。” 王笑笑不觉失笑道:“打什么赌,我信你就是,咱们也走吧。”于是,他俩手拉手离开丛林,奔向江畔。 天亮时分,二人到了乌江渡口,胡乱用过早点,然后买船而下,前往金陵。这也是蔡灵灵的主意,她说舟行可以避人耳目,减少无谓的麻烦。事实上,二人上船以后,蔡灵灵问东问西,一直问个不停。总之,她像一只依人的小鸟。虽嫌喋喋不休,却也令人心头欢畅。 顺水行舟,舟行极速,傍晚时分,船只已到下关,他二人弃舟登岸。现下已是掌灯时分,街上的人熙来攘往,拥挤不堪,僻街小巷,倒可以走快一点。蔡灵灵自幼在金陵长大,对金陵的街道极熟,听说叫她带路,立刻迈开步子,拐进一条僻静的小街。 他二人拐来拐去,先到“万隆”客栈结清账目,取回王笑笑的行囊,然后转向东大街,奔向蔡府。蔡府眼前的总管名叫管家王老五,是个年约五旬的壮健老者。蔡灵灵回到家中,召来管家王老五一问,方知司马南等确已西去,蔡龙逸虽然未曾同行,却有两天不因人影了。 蔡灵灵得知乃见仍在金陵,当即吩咐管家王老五差人去找,然后方命家人整备饮食,招呼王笑笑沐浴更衣。蔡家的仆从甚多,庭院极大,晚饭过后,他二人就在庭院中漫步闲谈,一面等候蔡龙逸归来,以便问明薛王爷出事的经过,再定尔后之行止。 以王笑笑眼下的心境而论,本无闲谈的兴致,一则由于蔡灵灵小鸟依人,兴致浓厚,再者既然到了金陵,不将薛王爷的情形弄清楚,心中也是难安。此所谓“闲着也是闲着”,如其等人心烦,倒不如谈谈讲讲,那就容易打发“闲愁”了。 蔡灵灵却是不同,她心中只有一个王笑笑,什么“江湖恩怨,武林血腥”,在她都是其次,谈着谈着,不觉又谈起了元清大师,以及她们蔡家的家世。蔡家的家世是够显赫的,三百年前,提起武圣云震的德行与武功,江湖人物谁不敬仰?那个不竖大拇指? 在这闲谈之际,王笑笑心中暗暗决定了二件事:第一,根据蔡龙逸前此所讲,“九阴”“五毒”两教,似有对武林前辈采取各别行动之趋向,因之他要设法与“倩女教”主白紫玉见上一面,运用“倩女教”耳目之灵,一面监视前述两教之蠢动,一面无分正邪,打听武林前辈隐迹之处,正者通知他提高警觉,免受伤害,邪者加以劝说,以免为两教所用。第二,他想到眼下的邪恶势力遍及天下,各踞一方,大有白此失彼之感,得如何想个法子,一劳永逸的将他们消灭净尽,连根除去。 这两个决定,纵然都是粗枝大叶的原则,却也可说已有通盘的计较。不过,这是暗中的决定,他并未说出口来,更未与蔡灵灵商量。尔后,被遣的家人纷纷归来,人人都说找不到蔡龙逸。于是,蔡灵灵沉不住气了,乃问王笑笑道:“怎么办?明天再讲,抑是咱们先到”医庐“察勘一下?” 王笑笑微一吟哦,道:“咱们去察勘一下。” 蔡灵灵点一点头,道:“好……男装俐落,我去换一身男装,你去前厅等我。” 午夜时分,他二人同着劲装,到了玄武湖。远远望去,“医庐”已成灰烬,奔到近处一看。入目俱是断传残瓦,偌大一座上好的庄院,此刻已是满目疮痍,变成一片废墟了。这座庄院,本是蔡灵灵旧游之地,王笑笑也曾来过两次,住过一宿,如今面对废墟,迎着寒风,一阵阵尚未散尽的焦炭气味扑入鼻端,他二人不禁咬牙切齿,暗暗忿恨不已。 过了片刻,但闻蔡灵灵冷声一哼,道:“好狠毒的心肠,笑哥哥,司马伯父号称儒医,生平活人无算,与人毫无怨王,竟有人毁他的庄院,将他老人家掳走,这人还有人性么?” 王笑笑的恨意不下于她,闻言也是一声冷哼,道:“倘有人性,那能作出这等丧心病狂的事?如今空言无益,咱们先到灰烬中勘察一下,看看可有蛛丝马迹可寻。”话声甫落,人已扑出,蔡灵灵见了不再多言,也随后扑出。 他二人脚踏残瓦,剑挑断砖,循着那前厅、偏舍、回廓、后院的遗址,一路仔细勘察,岂知到达后院的断垣之下,仍是一无所见。这现象殊非寻常,王笑笑不禁暗暗心惊,忖道:“这主事人是个历害的角色,偌大一片房舍,岂能不见一丝可疑的痕迹?” 忖念中游目四白,忽见东边假山之下好似有一线光亮。那一线光亮若隐若现,设非角度恰好,确是不易发觉。王笑笑若见到这一线光亮,心中又惊又喜,连忙一拉蔡灵灵,俏声说道:“灵妹随我来,小心一点。” 蔡灵灵纵然不知天高地厚,听他这样讲,却也不敢大意,忙将短剑藏在背后,小心翼翼地紧随王笑笑,朝那假山掩了过去。那是一座积石而成的假山,四面临水,东西两边各有木桥相连,水面宽度不等,最窄处也在一丈五六左右,形成一个狭长的湖面。在那湖面的北端,有五六座黄土堆成的新坟,想必就是新近丧命之人的埋骨之所,南面是一块长形的草坪,再过去乃是花圃,花圃过去是长廓的遗址,可以通达原先的正屋。 他二人先在四周转了一圈,相妥了形势,也看清了四周无人,才由东方越过水面,先后登临假山之巅。这座假山高可寻丈,方圆却有五丈大小,只因坡面凹凸不平,更栽有龙柏、翠竹、花草之属,身在山岭,那一线光亮早就看不见了。 好在王笑笑目光锐利,已将光亮的来源牢记在心,他在山巅微微一顿,立即纵身一跃,轻轻落在假山的西麓。原来那西麓栽有一排翠竹,迤北的西壁之上,有一个三只见方的窗口,一窗门系用木质所制,此刻窗门紧闭,窗内仍燃着灯火,可知刚才那一线光亮,正是由这窗户的缝隙中所泄,透过了摇曳不停的翠竹,自也难怪若隐若现,发觉不易了。 所谓“有窗必有屋,有屋必有门”,这一发现,王笑笑心头狂喜,当即将蔡灵灵招了过去。朝那窗口一指,悄声说道:“灵妹请看,这里面燃有灯火,可知是间石室,你在这里守着,我去找门。” 那窗口蔡灵灵也看见了,但见她点一点头,也悄声道:“不,你在这里守着,我去找门,你听我的招呼,再喝破他的行藏。”身子一转,就待沿着山麓奔去。 王笑笑一见,忙又阻道:“慢着,以我看来,此人当非凶手一路,如若不然,他怎敢潜住在此?” 蔡蔽蔽不以为然,道:“那也不一定。有些人胆比天大,不知死……” 话犹未了,忽听一个银铃的声音传了过来,道:“承你夸奖,本座在此,那就不用去找门户了。”此话一出,王笑笑凛然一震。转头望去,但见对岸草坪之上,赫然卓立一个白色人影。 虽然星光黯淡,但凭王笑笑功力,依然明察秋毫。只见来人白衣飘飘,手执鸠头杖,赫然是那艳若桃李,却又冷若冰霜的“九阴教”新任教主陈若素。也不见蔡灵灵提气做势,娇躯已如燕子般,曼妙地越过小塘,落在陈若素之前不及一丈。 她在钟山曾见过陈若素,当时虽未交一语,事后却屡闻王笑笑及她哥哥谈及,但她天真娇憨,对陈若素未存丝毫恶感,反是惺惺相借,嫣然一笑道:“这位姐姐,你是陈姐姐么?你好美啊。” 陈若素见过她翩然下降的绝顶功力,心中实是万分忌惮,见她扑来,以为她意欲出手,正提足全身功力,严加戒备。不料蔡灵灵竟然笑脸相问,望见她那丽若春花,天真诚挚的巧笑,陈若素一时竟不忍冷语相加,任了一怔,神色略缓,道:“我就是陈若素。” 虽说略缓,仍是冷冰冰的,蔡灵灵可有些不乐了,忖道:搭什么架子?哼,有什么了不起的嘛?王笑笑却因她冷傲弧僻,喜怒莫测,恐她猝然出手,提气纵落蔡灵灵之侧,一拱手,道:“陈姑娘初膺重任,可喜可贺。” 陈若素做不为礼,道:“你应该悲伤都来不及。” 王笑笑明知其意,却故作一愕,道:“陈姑娘此话怎讲?” 陈若素口齿启动,似欲出言,忽又闭口,冷冷一哼,螓首一昂。她貌若不屑解释,字则蓦见王笑笑与蔡灵灵并肩而立,男的如玉树临风,女的如娇花照水,分明一对天造地设的璧人,芳心无端一片紊乱,是妒是恨,连她也分辨不出来。 王笑笑追问道:“陈姑娘言中之意,可否示下?” 陈若素强捺心神,道:“莫容山庄子弟难道都是不知礼仪之辈? 要知她如今身为一教之主,身份非比寻常,王笑笑却一口一个“陈姑娘”,那确是太失礼了。但王笑笑此举本有用意,陈若素责问此言,早在他意料之中,闻言朗声道:“莫容山庄子弟小小知礼,唯有在下……” 陈若素脱口问道:“你又如何?” 蔡灵灵黛眉一蹙,轻扯王笑笑衣袖,道:“笑哥哥,这位教主架子大的很,你不如……”言犹未毕,王笑笑已示意她静以观变,她本觉王笑笑见了陈若素,不追问“医卢”惨变之事,净在这枝枝节节上浪费时间,故出言提醒。 王笑笑如此示意,她也是千伶百俐之人,心知王笑笑必有用意,果真闭口不悟。王笑笑止住蔡灵灵出言,方道:“在下么?讨好卖乖,偎薄可恶,其他也不必讲了。” 他将陈若素在钟山斥他之言自我形容,陈若素也不知当喜当怒,微微一怔,道:“莫容山庄出了你这种子弟。哼,也该休了。” 王笑笑朗朗一笑,心如电转,已将眼前情势想过一通,觉得陈若素这条线索决不可放过,可是直接询问,陈若素也绝不肯说出,必得旁敲侧击才行。笑声一歇,他漫声道:“陈姑娘难道不觉得姑娘之称,比教主亲切多……” 陈若素截口峻声道:“住口。” 王笑笑果然停口,笑吟吟地望着陈若素,那目光,只可意会,不可言传。陈若素被他那目光盯着,没来由玉面一红,芳心骤跳,转面向侧。忽觉如此示弱过甚,星目挟刃,猛然回盯,鸠头杖一顿,峻声道:“王笑笑,你找死?” 王笑笑淡然道:“死么?也平常的很。” 蔡灵灵黛眉紧蹙,暗暗忖道:“岂有此理,你与她谈来谈去,尽是些废话,如何探得出半星儿消息?”她急急插口道:“谁死谁活,手底下见真章,薛王爷的事,可要先交代个明白。” 陈若素冷然一笑道:“你以为是本座下的手?” 蔡灵灵道:“纵然不是你干的,九阴教……” 王笑笑截口道:“九阴教堂堂天下第一教,焉能效盗贼般杀人放火,灵妹不可胡说。 陈若素冷冷地道:“讨好卖乘,偎薄………”倏尔住口,将“可恶”二字咽下。 蔡灵灵却是不依道:“我胡说,你就是正经话?” 王笑笑心道:“灵妹既已将话挑明,看来是难以用旁敲侧击的方法套出内情了。”心念一转,含笑道:“陈姑娘想来深知此事始末,在下那司马你师母夫妻下落,如蒙见示,感激不尽。”举手齐额,一揖至地。 陈若素不为所动,道:“本座何需你感激………” 王笑笑连连拱手,道:“拜托,拜托。” 瞧那模祥,生似在向朋友商量似的,这事恐怕也只有王笑笑做得出。陈若素啼笑皆非,顿了一顿,道:“你与本座嬉皮笑……”说至此,蔡灵灵噗哧一笑,她见了王笑笑那滑稽样子,如何忍得住笑。 陈若素闻声忽然改口道:“你想知道金陵儒医下落?” 王笑笑心中惊疑不定,陈若素如肯告知金陵儒医被困之处,那简直是不可思议之事,口中却道:“如蒙指点,感激不尽。” 陈若素冷冷说道:“感激不中用,要代价。” 王笑笑道:“什么代价?” 陈若素道:“代价太高了,恐怕你付不起。” 王笑笑道:“在下不惜任何代价。” 陈若素玉面凝霜,狞声道:“要你的命,你付得起么?” 蔡灵灵忍不住娇叱道:“放屁,你胡说……”陈若素不理她,冷然凝注王笑笑。 王笑笑淡淡地道:“灵妹何需发怒,漫天讨价,就地还钱,价钱不公道,慢慢商量好了。” 陈若素道:“没有商量的余地。” 王笑笑佯为蹙额道:“这就难了……我这条命不知是要双手奉上,还是由姑娘取去?” 第122章、医庐惨变 欲望文 第123章、初现端倪 至尊红颜 作者:骑着单车去旅行 第123章、初现端倪 陈若素道:“想要你自己奉上,看你贪生怕死,是决不可能的了……”王笑笑淡淡一笑,毫不动怒。 蔡灵灵怒道:“你不贪生怕死,你把命送上来好了。” 陈若素听而不闻,继道:“本教金陵分坛,你是知其所在了?” 王笑笑笑道:“当然,不知倒悬在下三天的那株榆树,是否依旧无恙?” 陈若素何等聪慧,如何不知他在讥刺九阴教教主驻所之处,被高泰击折大木倏然离去,芳心暗恼,欲待讽刺王笑笑被自己倒吊三日,却觉此事自己并无半点光彩可言,怔了一怔,道:“本座何等身份,焉能与你这浪子斗口……” 蔡灵灵截口道:“不识羞,九阴教旁门左道,有什么了不起。” 陈若素美眸中煞气大盛,却仍不答理,道:“明天酉正,本座在厅中等你,你想要知道金陵儒医下落,就一个人来……” 王笑笑虽是轻佻好耍,心思却是万分缜密,一点小节也不肯放过,道:“不知在下应约而至后,陈姑娘是否立刻见示我司马你师母夫妇下落?” 陈若素漠然道:“你想知就来,说不说,就要看本座的高兴了。” 王笑笑忖道:“听这丫头的口气,那是毫无诚意的了。”敞声一笑,道:“如此未免太不公平了,陈姑娘。” 陈若素道:“你觉得不公平,尽可不来,既然愿来,那便该死而无怨,本座并未强你。”王笑笑啼笑皆非,心道:“这还算并未强人?” 蔡灵灵黛眉一挑,道:“擒下你,怕你不说?”她说到做到,右掌虚捏,食中二指若伸还屈,玉臂轻舒,娇躯前欺。 陈若素见她这一式似拳非拳,似指非指,摇摆不定,外若无力,实则已笼住了右胸腹“膺窗”、“期门”、“神封”、“大横”、“腹结”诸大。陈若素心中疾忖:“这是什么招式?”那敢怠慢,鸠头杖全力一招“鬼影幢幢”,但见乌光满天,怪啸斗起,杖头的九个鬼头,翩翩如生,宛若九个宇文鬼,张牙舞爪,择人而噬。 蔡灵灵究竟是少女,对此招威力并不放在心上,但那杖上鬼影,却骇得她尖叫一声,霍然后退。她猛觉一招被人迫退,大失面子,玉面泛霞,羞怒地道:“好,你这杖上果有些鬼门道,算你接下我这招”变动不居“,看你接不接得下我的这招”周流六虚“。”陈若素知她这一招必具石破天惊之威,连出言讥晒也自不暇,鸠头杖斜挑,护住身前门户。 王笑笑突然道:“灵妹住手。” 蔡灵灵本已右掌斜伸,中指独挺,食指微屈,正欲出手,闻唤收掌,讶然回首道:“笑哥哥,什么事?” 王笑笑微微一笑,双手一拱,道:“在下准时赴约,陈教主请便。” 他忽称陈若素为教主,陈若素芳心一震,恍然若有所失,一敛心神,道:“候教了。”娇躯一转,忽又回首道:“你是蔡龙逸之妹,什么名字?”她见过蔡灵灵两次,第二次是蔡灵灵身穿文士装,化名唐威之时,女子看女子,她是一眼就瞧出来了,但仍不知蔡灵灵之名,仅由王笑笑称呼中,知道其中有一个“灵”字。 蔡灵灵不忿她冷傲之态,也冷冰冰地道:“我叫蔡灵灵,紫灵的灵,你记清楚了。”陈若素也不说话,回首就走,但见她雪白衫裙随风飞舞,似慢实快,眨眼已然消失在废墟残垣中。 蔡灵灵待她离去,嗔声道:“笑哥哥,你为什么让她走掉?” 王笑笑见她微颦浅嗔,却是梨涡微现,那一份娇姿,更是醉人,美人本是宜喜宜嗔的,况蔡灵灵嗔声而言,更是少见,给他另一种感受,不禁右手轻抚她如云鬓发,笑道:“陈若素老谋深算,岂能一人来此,必是早有准备……” 蔡灵灵道:“鬼话,除了她,我们那里看见半个鬼影?”一语甫毕,忽然一声清啸响起,随起四面都响起啸声,有的宏亮,有的低沉,但一个个含劲敛气,分阳皆出自高手之口。 王笑笑笑道:“如何?” 蔡灵灵玉靥一红,道:“这也没什么,九阴教主不过如此,她的部下更差,一起上来,我也打他个落花流水。” 王笑笑道:“九阴教下个个功力高强,陈若素也是绝顶身手,一涌而上,我们全身而退,容或可以,想占什么便宜,那就难以办到了,灵妹不可轻敌。” 其实他所说的理由,都属次要,最大原因,还是他怜香惜玉的毛病,想起陈若素如今身为一教之主,凭她高傲的性情,若失手在蔡灵灵手中,十之八九会愤而自刎,金陵儒医的下落,仍是杳然,何苦来哉?这等心事,当然不便向蔡灵灵开口。 蔡灵灵冰雪聪明,凭她少女的敏感,却是隐有所觉,黑眸一转,道:“笑哥哥,先前你与陈若素眉来眼去……” 王笑笑笑叱道:“胡说,什么叫”眉来眼去“?” 蔡灵灵认真的道:“你盯她,她回盯住你,这不是眉来眼去?” 王笑笑哑然失笑,道:“这也叫眉来眼去?小孩子,不懂的事,不要信口胡说。” 蔡灵灵樱唇一噘,道:“小孩子,你又多大了?” 王笑笑哈哈一笑,改口道:“灵妹,你刚才用的是什么掌法?那一招”周流六虚“与”蚩王七解“之二有些相似,可以告诉我么?” 蔡灵灵道:“有什么不可以,这二招是”四象化形掌“的第二式及第七式,是云祖师揉合天下各派的掌法精华,竭数十年之功创出,与”无极定衡心法“互为表里。笑哥哥如果想学,我就教给你。” 王笑笑肃容道:“你家独门绝学,岂可私相授受?” 蔡灵灵摇头道:“不啦,我公公既然已将”无极心法“传与笑哥哥,分明是有意尽授绝学,我将”四象化形掌“教给笑哥哥,并不算私相授受,何况祖师遗训,遇见心性、资禀两皆上乘之人,毋论能否收入门下,都应斟酌形势加以栽培。” 王笑笑心中一动,却不愿让蔡灵灵教他武功,略以吟哦,道:“以后再讲吧,我们先将那所透出灯光的石室搜寻一遍。”飞身越过水面,回至适才发现木窗处,蔡灵灵紧随着他。 王笑笑侧顾蔡灵灵道:“眼下没有多司马时……” 忽然发现蔡灵灵螓首低垂,一副无精打采,闷闷不乐之状,顿了一顿,讶然道:“怎么?还为我刚刚一句戏言生气?” 蔡灵灵螓首一抬,期期艾艾道:“笑……笑哥哥………” 王笑笑柔声道:“灵妹,你对笑哥哥我有何不满,尽管说吧。” 蔡灵灵螓首一摇道:“不是不满。” 王笑笑心中暗道:“这就奇了。”口中道:“那是为什么?” 蔡灵灵想了想,道:“笑哥哥,你清不清楚我云祖师一生的事迹?” 她突然扯上了不相干的事情,王笑笑大感愕然,道:“愚兄不甚了了。” 蔡灵灵道:“我云祖师初出道时,武功低微,连三流身手也未必够得上,内功练的是因缘凑巧得来的”罗候心法“,拳掌却是由祖师母教的,可是并未损及他老人家”武圣“的威名……” 原来当初武圣初时,仅学一套“开心掌”,那真是连三流人物也不及了,曾由紫灵仙子高洁藉互搏之时传以拳掌,这段时间长达一年。她话说到这里,王笑笑已恍悟其用意,见她为了欲自己接受武功,如此煞费苦心,那怜爱之意,竟是不由自主的油然升起,凝视着她那若缘波美般的娇靥,一时竟然忘了开口。 蔡灵灵接道:“我想成大事者,不拘小节,笑哥哥你……”倏尔而止,美眸迫切地望着王笑笑。 她这平淡的一句“成大事者不拘小节”,却如巨潮般冲激着王笑笑心湖。王笑笑心中大叫道:“是啊,成大事者不拘小节,眼下魔劫方兴,来势汹汹,必是一场旷古绝今的大浩劫,我正该努力充实自己,如何可以拘于小节,不识大礼,忘了天下万世的太平。”他心中虽似掀天巨浪般翻腾,直欲放怀长啸,强自抑住,凝然有顷。 蔡灵灵见他久不作答,以为他意欲不允,星目一热,珠泪盈盈,低声道:“我……我说错了?” 王笑笑轻轻揽住她柳腰,道:“灵妹谊如一家,我也不言谢字了。” 蔡灵灵破涕为笑,道:“笑哥哥……”她眉蕴喜气,却颊含珠泪,梨花带雨也不足以形容,王笑笑愈看愈爱,忍不住低下头去,轻吻她玉颊珠泪,然后落在她的樱唇上。蔡灵灵娇躯一颤,“嘤”了一声,软绵绵地倒向王笑笑怀中。 良久,两人才如梦初觉,王笑笑抬起头来,柔声低唤道:“灵妹。”蔡灵灵螓首深埋,娇羞不胜,“嗯”了一声,却不言语。 王笑笑暗道:“灵妹少女情怀,我可别羞了她。”他低低在蔡灵灵耳边道:“灵妹稍待,看我捉贼。”轻轻放松右手,敞声道:“朋友好耐性,躲了这久,可以出来了吧?”举手一掌,击碎木窗。 木屑纷飞,灯光耀射中,但见光芒一闪,一柄长剑已自斩向他右腕。原来窗内躲着人,深知王笑笑厉害,屏息待机狙击,不料王笑笑久久不入,他闭息不住,呼吸略为沉重了些,王笑笑何等功力,焉能不知。他冷冷一笑,右手“袭而死之”,迅若闪电,点中执剑者腕脉。那人“哎呀”一声,长剑已自啷呛堕地。 王笑笑更不疑迟,身形一长,穿窗而入。蔡灵灵怔了一怔,羞恼上心,跟踪入室。以她的功力,早该发觉有人,只是一则经验不够,二则全心全意俱在王笑笑身上,其他之事,一概置之度外,竟未发觉。她此际心愤为人所扰,竟泛起从未有过的杀机。 这石室广阔不过二丈左右,室中仅有一榻一桌,三四木椅,桌上一盏油灯,别无他物。那出剑之人,是一个紫衣精壮大汉,王笑笑一瞥之下,己认出是与仇华出现在司马家灵堂中八大汉之一。那大汉右臂软软下垂,满脸恐惧之色,目光转动,似是打主意欲逃。 王笑笑暗暗一哼,却含笑道:“这位朋友,我们似是见过一面,贵姓大名啊?”红衣汉子微微一怔,转身向室门奔去。王笑笑哈哈一笑,已挡在他面前,道:“朋友一句话不说就想走,怎么?笑花郎不配与你相交?” 红衣汉子惊怒交迸,道:“滚开。”右掌击向王笑笑胸口。 蔡灵灵冷冷一哼,纤指疾点,她何等身手,红衣汉子如何能躲,闷哼半声,被点中“乘风”,颓然倒下。王笑笑哈哈一笑,道:“朋友,你这是敬酒不吃吃罚酒,何苦来哉?”红衣汉子咬牙怒目,却不作声。 蔡灵灵峻声道:“笑哥哥,我看要用刑才行。” 王笑笑深明少女心意,知她芳心不悦,但他却不愿蔡灵灵濡染此类之事,损了少女纯真善良之情,微微一笑,温言道:“灵妹,由我来处理如何?”蔡灵灵不敢违拗,满心不愿,退了一步。 王笑笑好整以暇,道:“朋友,尊姓?” 红衣汉子知道逃不走,目光一转,道:“陈。” 王笑笑容色可亲,道:“大名?” 红衣汉子道:“道明。” 王笑笑道:“陈道明,好名字,请问陈兄在”新五毒宫“中就何高职?” 陈道明冷冷地道:“无可奉告。” 王笑笑并未发怒,含笑道:“医庐是贵教下的手吧?” 陈道明沉吟半晌,冷然道:“不错。” 蔡灵灵忍不住怒道:“我司马伯父跟你们有什么深仇大恨?你们竟然下此毒手,还有人性么?” 王笑笑心头也是怒火高涨;但不动声色,道:“如今我那司马伯父何在,可以见告么,陈兄?” 陈道明冷冷地道:“不知。” 王笑笑含笑道:“陈兄大概是嫌王笑笑太过吝啬,没有大菜抬出招待,因此不肯赐告么?” 陈道明心头一寒,暗忖:“这小子是个笑面虎,不知要展什么辣手?”将心一横,暴吼道:“笑花郎,你有什么手段,尽管往你家大爷身上招呼,你家大爷如果皱一皱眉,便不算响铛铛的好汉。” 蔡灵灵见他出口不逊,娇叱一声,道:“你想吃苦头还不容易。”素手一扬,就欲下手。 王笑笑忙道:“灵妹稍待。”面容一整,道:“参与毁烧医庐的是哪些人,讲。” 陈道明阴声道:“你想知道?” 王笑笑道:“当然。” 陈道明狞声道:“是黑霸天、天火舞、九阴教主,还有你家爷爷,满意了吧?” 王笑笑勃然大怒,暗暗忖道:“不用些霹雳手段,想这家伙是不肯吐实的了。”哈哈一笑,道:“满意,满意极了。” 右手连点陈道明身上大,陈道明立觉全身麻痒,有若蚁行,开头还可咬牙忍受,到最后竟如万蚁啮身,痛还好,那种痒,真是直痒到心里,五腑六脏无处不痒,令人恨不得把脏腑都抓出才快活,这痛苦,真非人所能忍。他道被点,连想爬一下都不能,惨嗥道:“你有种便杀了你家爷爷。” 王笑笑毫不生气,道:“你骂,骂得多,受的苦也愈久。” 陈道明见骂不生效,改口哀声道:“王笑笑,你做做好事,一刀将我杀了,你们莫容山庄……”说到这里,忍不住又惨号起来。 王笑笑剑眉一蹙,暗道:“这”五毒宫主“何许人?教规有多严?这陈道明在这等情况下也不敢透露丝毫口风。” 蔡灵灵见陈道明“秉风”被点,身形无法稍动,但浑身肌肉,痉挛不已,惨号之声凄厉已极,心中大感不忍。她心地善良,忍不嗫嚅道:“笑哥哥,我想……”倏又住口。 王笑笑向她望去,但见她樱唇一阵启动,欲言又止,玉面上一片不忍之色,心知她本想为陈道明求情,又感兹事重大,不宜轻易放过,暗暗一叹,连拍数掌,解了“万蚁钻心”的手法,峻声道:“陈道明,我那司马伯父是死是生?” 陈道明想起“万蚁钻心”之苦,余悸犹存,脱口道:“是生。” 王笑笑微微一晒,道:“我如问你我司马伯父何在,你是决不敢说的,也未必知道,我只问你,你一人来此何为?” 陈道明一愕,猛又道:“你怎知我一人来此?” 王笑笑暗忖,此人色厉内荏,显然来此必有任务,我倒要看看他干什么?仰天一笑,道:“也罢,我也不问你来此为何,你们那徐公子的停身处,你总该知道吧?” 陈道明不料他忽然变得如此好说话,心中惊疑不定,半晌道:“反正在金陵城中,你笑花郎神通广大,不会自己去找。” 王笑笑正色道:“你说出来,我让你走。” 陈道明大出意外,道:“我怎么信得过你?” 第123章、初现端倪 欲望文 第124章、乔装跟踪 至尊红颜 作者:骑着单车去旅行 第124章、乔装跟踪 陈道明见骂不生效,改口哀声道:“王笑笑,你做做好事,一刀将我杀了,你们莫容山庄……”说到这里,忍不住又惨号起来。 王笑笑剑眉一蹙,暗道:“这五毒宫主何许人?教规有多严?这陈道明在这等情况下也不敢透露丝毫口风。” 蔡灵灵见陈道明“秉风”被点,身形无法稍动,但浑身肌肉,痉挛不已,惨号之声凄厉已极,心中大感不忍。她心地善良,忍不嗫嚅道:“笑哥哥,我想……”倏又住口。 王笑笑向她望去,但见她樱唇一阵启动,欲言又止,玉面上一片不忍之色,心知她本想为陈道明求情,又感兹事重大,不宜轻易放过,暗暗一叹,连拍数掌,解了“万蚁钻心”的手法,峻声道:“陈道明,我那司马伯父是死是生?” 陈道明想起“万蚁钻心”之苦,余悸犹存,脱口道:“是生。” 王笑笑微微一晒,道:“我如问你我司马伯父何在,你是决不敢说的,也未必知道,我只问你,你一人来此何为?” 陈道明一愕,猛又道:“你怎知我一人来此?” 王笑笑暗忖,此人色厉内荏,显然来此必有任务,我倒要看看他干什么?仰天一笑,道:“也罢,我也不问你来此为何,你们那徐公子的停身处,你总该知道吧?” 陈道明不料他忽然变得如此好说话,心中惊疑不定,半晌道:“反正在金陵城中,你王公子神通广大,不会自己去找。” 王笑笑正色道:“你说出来,我让你走。” 陈道明大出意外,道:“我怎么信得过你?” 王笑笑肃容道:“凭莫容山庄的声名,难道还会骗你?”的确,莫容山庄自王笑笑师母柳青青以来,均为侠义道的泰山北斗,可以说得上吐辞为经,举足为法,一言一行,皆为天下武侠表率,连敌人也无法不信莫容山庄人所讲的话。 陈道明犹感疑迟,道:“我讲了,你不信,又待如何?” 王笑笑道:“只要你讲,真假我王某自会分辨,倒毋需你费心了。” 陈道明目光一闪,道:“我全身一件东西都不少的走?” 王笑笑暗暗笑道:“你这是不打自招。”朝蔡灵灵望去,两人相视一笑,均已察觉。 蔡灵灵用传音入密,练气成线的功夫道:“笑哥哥,要不要搜他身上?” 王笑笑也用传音入密道:“不必了,我自有计较。”面容一肃,道:“可以,讲啦。” 陈道明沉吟半晌,道:“在皇宫中,信不信由你。” 蔡灵灵娇叱道:“皇宫岂是常人可以进去的,你骗人。” 陈道明怕王笑笑下手,忙道:“我们是翻墙进去的,宫内地方如此大,随藏一处,宫中人少,发觉不到。”一顿又道:“本教高手齐至,没有瞒你们的必要。”话一出口,大感后悔,只是已不及收回。 王笑笑暗想,他的话倒也几分可信,道:“来了些什么人?八个徐恒都聚齐了?你教主呢?” 陈道明正为失言惶恐,闻言怒道:“姓王的,你说只问我们公子居处,我已说了,又将怎地?” 王笑笑哈哈一笑,一掌拍开他“乘风”,道:“好,你可以走啦。” 陈道明想不到他如此爽利,真有点不敢相信他如此轻易的就放走自己,翻身站起,竟然楞住。 蔡灵灵冷然道:“怎么?不想走了?好极了,那就留下来。” 陈道明一惊,怕王笑笑又变卦了,连场面话也不敢交待,恨恨一扫二人,开了室门,匆匆逃走。 陈道明方一离室,蔡灵灵已促声道:“笑哥哥,追啦。” 王笑笑却是不慌不忙,道:“逃不了的,且等一会。” 游目四顾,但觉那竹榻四脚为竹筒制成,最为可疑。他自幼顽皮,对于这类搜物、藏物,可真的算独有专长了,嬉戏已久,居然任何隐秘也瞒不过他的利眼。他行近榻边,蹲下略一搜寻,即找出奥妙所在,那竹简有一节竟可开启,唯衔接之缝极细,不易瞧出。 启开一看,空空如也。王笑笑还不死心,将食中二指,伸入掏摸。蔡灵灵款移莲步,至他身边,见他不厌其烦地搜寻,早已不耐,嗔道:“走啦,真是的,如有东西,早给拿跑了,还等你来检这便宜。” 王笑笑哑然一笑,正欲起身。突然心中一动,觉得筒壁似乎触及一条坚滑之物,不象是竹片。他也懒得费心掏出,一掌将竹筒拍碎,登时见碧光闪闪,露出一条长形之物。他随手拔出,原来是一只玉尺,尺上镌着六个大字“碧玉神宫藏经斋”,尺上却是雕满了比蝇头还细的字,及一些人物,东倒西歪,疏密大小不一。 他一眼之下,已知这是当年“碧玉神君”遗下之物,却不知何以藏得这等隐密。蔡灵灵从他身后见到,不禁问道:“是碧玉尺么?” 王笑笑无暇细看,顺手递给她,道:“不是玉的,碧玉架不住我一掌之力。”他再一搜寻断成两截的竹筒,已无他物。手一松,竹榻倒下,他也站起身来。 蔡灵灵又问道:“碧玉神宫是什么所在?” 王笑笑转身道:“碧玉神宫是一位号为”碧玉神君“的人所建的,位于广西三江县碧玉山中。”说完之后眉头一皱,之后微微一顿,道:“那”碧玉神君“的一生诡异有趣的很,改日我向你细述,还有三次”碧玉掘宝“,也极惊险热闹,不过”碧玉神宫“的藏宝,已在第三次掘宝时搬空……”忽见蔡灵灵聚精会神地看着碧玉尺,讶然道:“玉尺上有些什么,你看的这般起劲?” 蔡灵灵兴奋地道:“笑哥哥,尺上的人物似是些掌法及内功心诀。” 王笑笑诧道:“有这等事?” 蔡灵灵柳眉一颦,又道:“不过,这些掌法、心诀杂乱无章,断续不全。”说着,将玉尺递给王笑笑。 王笑笑伸手接过,道:“我猜这些掌法及心诀,必是”碧玉神君“所书,或许这玉尺就是书笺。”纳入怀中,又道:“现在没有时间多推敲了,我们还是快点追上去。” 他们感觉耽误时间太久了,不敢再加稽延,出了石室,登上假山一棵龙柏之顶,蔡灵灵向东一指,道:“那边有一条黑影,大概就是那陈道明了。”两人不敢怠慢,立刻追上前去。 两人对这无意中获来之物,都未加重视,岂知这条玉尺,将来对王笑笑荡平众魔,有莫大之功,这真是冥冥中自有天意了。王笑笑随口一猜,居然猜了个八九不离十。这碧玉尺当年的确被“碧玉神君”做为书笺,平日有所创获,即刻在书笺之上。 “碧玉神君”所以如此,还抱有一重用意,只因他是个狂妄之人,希望自已日用之物,他年为人所得,视为至宝,故将毕生所得,刻于此上。这书笺他随意挟于那些秘芨中,无巧不巧,竟挟在司马尚德所获“王佗正经”中。当时秘芨实在太多,分予之际,并未发现。待司马尚德发现,巳是掘宝已毕,众人分道扬镳。 他功力不够,尺上心诀及掌法又是零零乱乱,有多奥妙,无法看出。欲待送至云中山莫容山庄,又恐是废物一件,大惊小怪,岂不惹人耻笑。几经考虑,决定慎重收藏,只待机缘,此次王笑笑南来,他本待取与王笑笑鉴定,终因王笑笑来去匆匆,他也未曾重视此物,搁了下来。不料几度波折,碧玉书笺依旧落入王笑笑手中,事情不可谓不巧了。 且说二人如风驰电掣,转眼便已追近,果然见那陈道明躲躲藏藏,专往隐蔽处行走,不时回头,显然也防到有人跟踪。王笑笑对蔡灵灵目力之强,暗中佩服,换了自己,只怕就察不出来了。 蔡灵灵忽然凑近他耳畔,道:“这家伙骗人,皇宫在府西石城门外,应该往西才是,他这是往钟山方向,我真想一掌劈死他。” 王笑笑笑道:“也不值得如此生气,我们不上当也就是了。”忽然一扯蔡灵灵衣袖,道:“慢点。”原来二人已追至十丈之内,王笑笑怕靠得太近,被陈道明发现。 蔡灵灵道:“笑哥哥,我们干脆在树梢上监视,你说如何?” 王笑笑闪目打量,见这一带林木茂密,在地面追踪,既易脱线,又易被发现,当下一点头。蔡灵灵更不打话,一扯王笑笑,已上了树梢。王笑笑任她拖着,半分气力也不花,身如腾云驾雾,舒适已极,回顾蔡灵灵,轻轻松松如漫步平野般,不由脱口道:“灵妹,令师门的心法真是奇妙已极。”他是在称赞蔡灵灵功力之高。 蔡灵灵嗯了一声,道:“还有其他原故。” 王笑笑哦了一声,道:“想必服过灵药,是何灵药?” 蔡灵灵一本正经的道:“是玉液琼浆。” 王笑笑笑道:“哦,是千年灵芝?” 蔡灵灵窃窃一笑道:“是西王母蟠桃宴上的玉液琼浆。” 王笑笑听她原是胡扯,他本即调皮捣蛋的性情,也就道:“原来灵妹是蟠桃会上的仙子,我这凡夫俗子,有缘得侍妆侧,真是三生有幸了。” 蔡灵灵吃吃一笑道:“你不信,回去我拿给你尝尝,包你喝过之后,功力高我十倍。” 王笑笑将信将疑,道:“那真是九世修来的福缘了。” 蔡灵灵见他不信,转过话锋,道:“笑哥哥,既然知是”五毒宫“劫走司马伯父,我看你明晚也不必赴那陈若素之约了。” 王笑笑微微一笑,道:“只怕不太好吧。”话声虽缓,那语气却是坚决十分。 蔡灵灵见劝他不动,想了一想,道:“如果九阴教改邪归正,笑哥哥高兴不高兴?” 王笑笑道:“自然高兴,只是殊不可能。” 蔡灵灵道:“我有一个办法,能令九阴教投向侠义道,笑哥哥想不想听?” 王笑笑见她说来一本正经,倒不知她葫芦里卖什么药,笑道:“说来听听。” 蔡灵灵道:“从古至今,天下最难的事,莫过于劝人为善了,所谓洗面革心,那是难之又难……” 王笑笑截口道:“我知道要人改邪归正是天底下最困难的事,怎么难法,你也不必讲了。” 蔡灵灵强做肃容道:“纵然能教恶人放下屠刀,那劝说之人,也不知要受多少挫辱,所谓生公说法,顽石点头,这位道生法师也不知费了多大气力,唇焦舌敝,才能令那顽石略为点一下头而已。” 王笑笑听她净说与人为善的困难,张目一笑,道:“好了,好了,你究竟有什么法宝,赶紧献出来,我还会抢你的功劳?” 蔡灵灵窃窃一笑,道:“我这个方法,是天下第一妙法,成了,不但有不世功勋,还有齐天艳福。” 王笑笑恍悟所指,面一沉,左掌轻轻一拍她玉臂,佯怒道:“乱讲,看我不好好罚你。” 蔡灵灵道:“真的嘛,那陈若素好美啊,把她娶了过来,不是一举两得的事?” 王笑笑笑斥道:“异想天开。”心中却是一动,想想蔡灵灵之言,并非无理。要知他天性便爱与姑娘们厮混,放荡不羁,行事只问衷心无愧,对于世人的毁誉,向来不太重视,自然,骗取他人之情,他也是不屑做的。 但事实上,他对陈若素非是无意。他对于陈若素,纯是一片爱慕之意,希望携手同游。向前望去,蓦见迎面山峰磅礴奇峻,林木葱郁,原来已至钟山,在夜色中,更形巍然。那陈道明在前奔驰,汗流浃背,那似他们在树梢上追踪,犹自言笑宴宴优哉游哉。 进入紫金山,须臾,行经一道山谷之前。山谷甚狭,两壁峭立,谷口周围,杂树草丛尽芟,露出一片旷地。陈道明方一走近,立刻有数道灯光照到他身上,有人沉声喝道:“止步,口令。” 王笑笑低声道:“蔡妹,你可以越过空地,一口气将对面明桩暗桩制住否?” 蔡灵灵略一估计,这段地面远及五丈,沉吟道:“或许可以。”这时那陈道明已报过口令,由谷口又出来一个紫衣大汉,验过牌号,证明无讹,始允入谷。 王笑笑轻笑道:“看来严密的很,灵妹听听看,谷口是否仅有五人看守?” 蔡灵灵略一凝神,道:“只有五人,除非有功力比我高的,否则不可能瞒得住我。”只因内功愈深厚的,气脉愈攸长,鼻息愈微,故功力高强的,由对方呼吸即可测知敌手功力高下,这是屡试不爽的事情。 王笑笑道:“你将五人制住后,那姓陈的……”他话犹未已,眼前一花,香风过处,蔡灵灵已翩若惊鸿般消失。随闻谷口传来几声轻微已极的闷哼,知道已被制住,暗道:“好快。”也闪电般飞入谷口。 一瞥之下,已见紫衣大汉有的昏迷挂在枝上,有的晕倒地上,蔡灵灵却在三丈外一株树下,向他招手,他掠身而至,却见陈道明亦为制住。蔡灵灵低声道:“你搜搜看,我不方便。” 王笑笑一点头,蹲身细搜,除了在靴中搜得一只高约二寸的玉瓶外,仅有一张铜牌及一些金银什物了。他将玉瓶递给蔡灵灵道:“大概就是这玉瓶,你瞧是否司马伯父的?” 蔡灵灵接过玉瓶,一瞥即道:“是了,瓶底有司马伯父的铃记。”随手收入怀中。 却见王笑笑撬开陈道明牙关,探指入颊,奇道:“你找什么?” 王笑笑道:“我听说一般秘密帮会,徒众均镶有假齿或其他类似物品,能在被敌人擒住之际,自杀身亡,以防严刑之下,吐露隐秘,”五毒宫“理当也有。” 蔡灵灵颇感趣味,哦了一声道:“原来如此,下次我捉到时,必先搜索一番,免得他熬刑不过而自杀。” 王笑笑莞尔一笑,心道:只怕当动刑之时,你掩耳疾走都来不及。搜寻一阵,不得要领,立起身道:“看来”五毒宫“只有控制教徒之法。”张目四扫,道:“我将被制住的桩哨藏起,否则极易被人发觉我们混入谷中。”不待蔡灵灵答话,迅速将那几个紫衣大汉塞入隐蔽之处。 蔡灵灵自始至终,与他寸步不离,她情窦初开,只觉得如果王笑笑不在身畔,芳心恍然若有所失。见他将人藏妥,星目一眨,道:“这样就可以不被发觉?” 王笑笑将头一摇,道:“没那么容易。” 见蔡灵灵惑然不解,又道:“五毒宫“一定有巡哨的人,仍然不免要被察出,不过能拖多久就拖多久,大不了混战一场而走。” 王笑笑微微一笑,道:“耽误太久了,我们快走。” 此时谷中林深木茂,加上星月无光,一任他明椿暗哨多密,二人蛇行鹭伏,轻而易举的渗入,只是王笑笑却知不一刻,口椿哨被拔的事,便要被察觉,今夜恐将徒劳了。须臾,二人忽见林间火光闪闪,隐隐传来人声。心知已近敌人首脑所在,益发小心翼翼。 再行三丈,豁然开朗。那是一片方圆只有二三十丈的旷地,场中除了磊磊石块,连杂草也无一丛。场之正中,熊熊生起一堆柴火。火堆左右,盘坐着两起人。左方约有十五六人,都是头挽着道髻,身着杏黄色及膝大褂,大袖才到腕肘,圆领当胸开岔,脚上薄底皂鞋,高腰白袜。 这一起人,不必说第二句话,便知是玄冥魔教的人马。为首一人,金丝腰带,须眉赤红,丑怪已极。一见此人,心中一震,已猜出是东方不败首座弟子,魔教第二高手——梅步昌了。右边一起人,为首的却是一名长髯细目,身穿黑袍的老人。他身后环坐着四个身穿海青织锦劲装,肩披同色短氅,腰悬古剑的武生。其他之人,都是身穿紫衣,也有十八九人,王笑笑也不暇细看,凝神听梅步昌与那黑袍老者交谈。 听了一阵,除了偶而几句“你们教主”、“不行”略高之语外,因柴火“劈劈”之声的混扰,他们又是位于上风,竟是不太真切。他心中大急,暗道:“谷中戒备严密,想必商量要事,我怎生挨近一点才好。”闪目打量,由此距为首二人,几达十七八丈,却是空荡荡一片,更无遮蔽。转头却见蔡灵灵黛眉轻颦,一幅全神倾听之状,忙传音道:“灵妹,他们讲些什么?” 蔡灵灵黛眉一舒,辗然道:“笑哥哥,你看穿黄衣那起人好丑啊。” 王笑笑回目望去,果见在暗红的火光下,星宿派的人愈显诡异,梅步昌的面孔,益形可怖。他匆匆一瞥,又问道:“你仔细听,他们讨论何事?” 蔡灵灵重又倾耳运功,半晌,道:“他们似在争论领导人为谁。” 王笑笑急道:“说详细点。” 蔡灵灵边听边道:“那赤色胡子的说……” 王笑笑解释道:“那人名梅步昌,是东方不败以下第一高手。” 蔡灵灵哦了一声,改口道:“那梅步昌说:”论以往的身份、年龄,你们教主都该尊家师为盟主。“那黑袍老者却说:”学无先后,达者为尊,我们教主天纵之才,神功盖世,这盟主之位,现当为我们教主所有方是。“那梅步昌一直冷笑,似是非常愤怒……” 王笑笑脱口问道:“梅步昌对武功高下有否争论?” 蔡灵灵摇头道:“并未。”顿了一顿,道:“看来那”玄冥教主“的武功在东方不败之上哩。” 王笑笑吟哦不语,却是大感骇然,想那“魔教教主”东方不败功力之高,连九阴教主也顶多战成平手,或许犹逊一分,普天之下,除了邪神及蔡家外,可说更无敌手,而今却不知钻出来一个“玄冥教主”,功力居然还在“魔教教主”之上,念及魔焰如烈火燎原,难怪他要忧心炽炽了。想了一刻,再想不出“玄冥教主”会是何人,他促声道:“灵妹,他们有否道出”玄冥教主“名号?” 蔡灵灵倾耳再听了听,道:“没有,那黑袍老者都称”玄冥教主“为”我们教主“或”本教教主“,梅步昌却是称为”你们教主“,或干脆称”他“,两人谈的似是不洽。”忽又道:“二人还谈到那个九阴教主,言下似甚不满,今夜之会,九阴教本当参与,陈若素却不遣人来……” 王笑笑急道:“有没有谈到如何对付陈若素?” 蔡灵灵见他焦急之态,道:“他们商量要把姓梅的丫头撕成八块,抛到河里喂鱼,你心痛啦。”王笑笑哑然失笑,知她胡扯,却是不好再问。 第124章、乔装跟踪 欲望文 第125章、藏遭围攻 至尊红颜 作者:骑着单车去旅行 第125章、藏遭围攻 蔡灵灵一抿朱唇,道:“我吓你的,他们仅提起一句,就带过去。突然凝神听了半晌,道:”现在说到司马伯父了。“ 王笑笑问道:“讲些什么?” 蔡灵灵道:“好像”五毒宫主“逼司马伯父制造什么药物,司马伯父先是不允,如今不知怎地,又答应了。” 王笑笑脱口道:“司马伯父宁折毋弯,岂会屈于威武,不可能吧?” 蔡灵灵道:“又不是我说的,难道我骗你啦。” 王笑笑微微一笑,道:“还有么?” 蔡灵灵道:“黑袍老者说:”诸物备齐,仅欠“红日天蜈”及“黑血碧蛛”,希望玄冥割爱。“梅步昌在沉吟呢。” 王笑笑一边听她娇若银铃的声音叙述,一边注视着那黑袍老者及梅步昌。忽见一名紫衣大汉奔向黑袍老者,心中知道不好。果然那紫衣大汉低低向黑袍老者说了几句后,那黑袍老者细目一睁,四方掠视,精光摄人,敞声一笑,蓦地起身道:“那位朋友枉顾?还请移玉一叙,钟离多有怠慢了。”这老者一发笑出言,山鸣谷应,树梢籁籁,显的功力异常深厚。他身后四个徐恒及紫衣大汉,纷纷起立,四方扫射。 王笑笑知道藏身不住,低声道:“灵妹,待会动上手,你千万别手下留情。” 蔡灵灵一怔,惶然道:“要杀人?” 王笑笑暗暗忖道:“灵妹心地仁慈,我不该强她的。”他们二人未用传音入密交谈,那钟离及梅步昌早运功搜索,登时双目如电,俱向他们望来。王笑笑朗然一笑,走出林外,道:“钟离前辈既已有言,长者命,不可辞,在下不敢不拜见,这厢有礼啦。”团团一个罗圈揖。 他生性刁钻,大敌当前,依然嬉笑以出之。那几个徐恒均勃然作色,曾出现司马长青灵堂的徐恒,上前一步,狞声道:“小子……” 钟离伸手一拦,道:“大公子且慢。” 徐恒老大止住语声,道:“钟老意欲何为?” 钟离道:“教主吩咐,金陵方面之事,先由老朽作主。” 徐恒老大怔了一怔,道:“这……” 钟离截口道:“还请大公子留给老朽一点面子。”徐恒老大面露不豫之色,但仍悻然退下。 王笑笑这时已走至距火堆不及二丈处,蔡灵灵如小鸟依人,亦步亦趋。钟离双手一拱,转目望向蔡灵灵,道:“这位姑娘姿容绝世,老朽得睹丰采,庆慰生平,不敢动问贵姓芳名?”他这几句话,倒是由衷而发,只因蔡灵灵如艳阳下的一朵绝世名花,芳馥袭人,无论何人,都不免油然而兴亲近之心。 蔡灵灵芳心大悦,道:“我叫蔡灵灵。”灿然一笑,道:“我看你这人满好的,干么要和这批人混在一起?”她天真烂漫,竟因钟离赞话,而对他大起好感,这话娇憨已极,却令钟离啼笑皆非。魔教诸人本是盘坐地上,默不作声,大有隔岸观火之势。 此际,梅步昌忽狞声道:“莫容家的小儿,你大概就是那柳青青与邪皇老贼所教的杂种了。” 王笑笑闻他言语辱及师父师母,勃然大怒,故作四面张望之状,道:“怪了,我明明听到疯犬在狂吠,怎地却找不出一支狗来?” 蔡灵灵娇笑一声,道:“狗披人皮,笑哥哥如何找得到?” 梅步昌大怒而起,狞笑道:“小辈作死。” 十指暴响,曲指如钩,掌心中空,吐气如雷,嘿的一声,遥击王笑笑胸口。蔡灵灵冷冷一哼,跨前一步,玉手轻抖,硬接过去。旁人见状,无不暗叫可惜,如此娇滴滴的姑娘,就要死在这一拳上。只因梅步昌暴怒之下,这一拳已用上九成功力,无人相信蔡灵灵能够接下。有人心中还暗骂王笑笑让这一个怯生生的少女送死,枉为莫容子弟。 梅步昌虽也暗道可惜,无耐怒火上冲,仍然击出。焉料掌力相接,“蓬”然作响之下,蔡灵灵不过桥躯略幌一下,瞬即稳立如山,而梅步昌却退了一步,勉力站稳,居然一阵摇摆,总算未再退却。这一拳,五毒宫及魔教众无不大惊。要知梅步昌功力之高,当年连邪神李长风也未敢言胜,而一拳相接之下,竟败在蔡灵灵手中。 钟离捻须暗道:“这丫头论年纪不过十六七岁,如何练成这等功力?她背后的师长岂不更是惊人?不好,瞧这丫头与莫容小儿亲热之状,迟早是一双两好,如容他俩师长连成一气,五毒宫还有不一败涂地的道理?” 梅步昌也是骇然,色厉内荏地道:“小丫头,你师长是何人?” 蔡灵灵樱唇一披,道:“你不配问。” 梅步昌心头震怒,只是他虽暴躁,却非毫无心机之辈,知道动上手,多半必败。他心头暗道:“难道天下还有神妙于莫名山莫容家的心法?如果……”思忖及此,不禁朝钟离望去,钟离莞尔一笑,二人都是一般心思,想趁今夜,不择手段将二人擒下,再不济也要将王笑笑活捉了,以待他日留个退步,以为必成,则是他们一厢情愿的想法了。 忽听王笑笑道:“请问钟离前辈,于五毒宫中,任何高职?” 钟离暗忖:“告诉你这小子也不打紧。”哈哈一笑道:“老朽不才,蒙教主错爱,俾予”天机坛主“之职,尸位素餐,惭愧得很。” 王笑笑道:“想来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了?” 钟离道:“非也,本教高手如云,胜过老朽者不可胜数。” 王笑笑淡然一笑,道:“哦,就算如此,能令教主首徒,奉命唯谨,权势之大,可想而知。” 钟离心中暗骂,好狡猾的小子,我还没说话,你倒先挑拨起来了,长髯一拂,道:“笑花郎此言差矣,老朽岂能对教主之徒下令,此乃教主之命,职责所在,不得不尔。”四个徐恒在王笑笑出言之际,皆面色微变,待钟离解释已毕,方始释然。 王笑笑神目如电,早已暗记在心,觉得对方彼此既有心病,未尝不可大加利用。王笑笑心念一转,道:“贵教原来是以坛论职,不知坛下可有堂、舵之类职位?” 钟离道:“本教非同一般三流帮会,无这类职位。” 王笑笑又问道:“不知有否若九阴教引荐堂之设?” 那马脸的徐恒老三,忽插口道:“与本教为敌的,除死以外别无他路,何须有此。” 钟离含怒盯他一眼,笑道:“敝教三公子偶作戏言,笑花郎不可当真。”沉吟须臾,道:“敝教虽无引荐坛之设,笑花郎如有意入教,老朽当代为引见,敝教主念在故人之后,笑花郎雄才大略,哈哈,一人之下,万人之上,非公子莫属了。” 王笑笑就等他这一句,忙道:“贵教主究为那位前辈高人,还请钟离坛主示下,免得王笑笑失礼。” 钟离一怔,旋道:“公子见过即知,恕老朽未得命令,不敢擅自奉告了。” 王笑笑暗道:“这老儿口风如此之紧,看来是难探得那五毒宫主是何等人物,夜长梦多,我得快刀斩乱麻。”心念一决,面色一沉,道:“既然如此,王笑笑不敢让钟离坛主为难,医庐之事,还请钟离坛主交待明白。” 他说变脸就变脸,让钟离大感意外,心道:“这小子之稳健似邪皇,刁钻古怪犹胜柳青青,是个难缠难斗的角色,嘿嘿,容他长成气候,分明是第二个邪皇,留他不得。”他杀机大起,深觉今夜如不能活捉王笑笑,也要毙了王笑笑,只是他城府深沉,外表依然一片恬然。 梅步昌手一抖,登时那十几名五毒弟子散开堵住华、蔡二人归路,他厉声道:“莫容家的小儿,你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还想管别人的闲帐。” 王笑笑当机立断,低声道:“灵妹,冲。”说话间,逍遥宝剑已撤在手,手臂一抬,和身扑上。 迎面就是两名黄袍人,一个手执天王鞭,一个双握铜锤,都是重兵器,尤其那铜锤有酒钵之大,两臂无千斤之力,休想挥舞自如。虽见王笑笑来势锐不可当,却是丝毫不避。手执天王鞭的,斜扎王笑笑右肋。双握铜锤的,一左一右,“双风贯耳”,既拦剑,又击人。 王笑笑冷晒一声,身形一侧,已闪开攻向右肋的天王鞭,宝剑斜挑使铜锤的双腕。他这一式,举重若轻,攻所必救,使铜锤的竭力旁躲,险险避过。王笑笑身形毫不停顿,刹那间已擦身而过,冲出重围。突闻顶上风起,劲气迎面。仓猝下,一式“潜龙在渊”将全身防得密不通风,转为“金龙渡海”,横飞二丈。 出手的正是梅步昌,他原待出其不意,一举擒下王笑笑,怎耐王笑笑这二式均为“霸皇决”中防身、避敌的无上妙着,那浑厚凝重,令人有铜墙铁壁,无缝可乘之感。但梅步昌岂是易与之辈,蹑迹扑上,连下杀手。王笑笑登觉压力如山,那敢怠慢,宝剑一抡,“刷刷刷刷”连展“霸皇决”手法、“龙飞九天”、“战龙在野”、“水龙入海”,反而迫退梅步昌。 梅步昌怒如山涌,暗道:“如连这慕容山庄的杂种,兀自抢夺不下,还谈什么雪耻复仇?”一横心,施出“五鬼阴风爪”,指端迸出五缕黑气,嗤嗤作响,全力抢攻。 他功力胜过王笑笑不少,这一来,饶是“霸皇决”天下无双,怎奈王笑笑火候尚浅,撑架不住,连连后退。只是梅步昌想在十招八招内,击败王笑笑,依旧是不可能的事。蔡灵灵在王笑笑喊“冲”之时,她莲足一顿,身如彩燕,意欲由空掠出。两个黄袍人四掌齐扬,带起一片狂飙,袭向蔡灵灵。 蔡灵灵那将他们放在眼里,玉手双抖,那两人但觉劲气如山,“登登登”连退五六步,气血翻腾,已然身负重伤。这还是蔡灵灵手下留情,不然二人非死不可。蔡灵灵却借着他们掌力,一划一拍,娇躯轻飘飘地落到七丈开外。她若想走,那真是轻而易举的事,谁也拦不住她。只是回头却见王笑笑被梅步昌截住厮杀,登时又回身扑来。 这也是梅步昌计算好的,他算准了只要能拦得住王笑笑,蔡灵灵决定走不了,故他一意对付王笑笑。钟离早已有备,立刻抖掌迎上。他功力不在梅步昌之下,蔡灵灵竟无法立时冲过,连换三招,蔡灵灵黛眉一挑,怒道:“我还当你是好人,你原来不是,我不留情啦。” 钟离笑道:“老朽职责攸关,姑娘恕罪。”口中说着,手下全力施展他毕生心力所练的“神鹰八掌”,诡异莫测,有如鹰博隼护。 蔡灵灵冷冷一哼,右掌虚捏,食中二指,若曲还伸,摇摆中,己罩住了右侧十余大,正是“以逸待劳”,武圣苦头陀所创“四象化形掌”的第一式。钟离骇然一震,已知非己所能接下。并力一招“银飞九天”,双掌一分,若拍若截,旋身出掌,勉强接下,依然被蔡灵灵纤纤玉指,轻拂过右肩。他右肩一痛,半身发麻,急叫道:“碧玉谷连环。” 蔡灵灵并未趁势攻击,娇躯一转,又扑向王笑笑与梅步昌搏斗处。钟离出手之先,早已命人布阵,所有五毒宫徒,个个长剑出鞘,火光之下,剑气森然。待他一下令,惊虹暴现,一片寒电似的剑幕,倏地卷向蔡灵灵。蔡灵灵睹状不由暗惊,身形一顿,运气出掌。她何等功力,虽是未尽全力,那威势,无人敢轻樱其锋。 这就显出这“碧玉谷连环剑阵”奥妙之处来了,她身形一动,方欲出阵,立刻又有几缕寒风,袭向背后要,不得不出招防卫,又自停下。双方出招均是极快,眨眼已是七八招,蔡灵灵芳心焦急已极,不由峻声道:“喂,你们如果再挡住我,我就要施展杀手了,快些退开。”那批大汉那听她的,更是猛攻不休,剑幕绵绵密密,恍若一座寒光四射的绵屏。 蔡灵灵见无人听她之言,银牙一咬,运足功力,连出“困龙日出”、“星月交辉”,登时两声闷哼,两名紫衣大汉,各中一掌,狂喷鲜血,飞出丈外死去。她这两掌都是“四象化形掌”中招式,这批紫衣大汉,纵然功力非比等闲,纵然“碧玉谷连环剑阵”奥妙无论,如何接得下来? 二人已毙,急切问,填补不上,余人见此威势,骇然楞立。蔡灵灵初次杀人,芳心也是一阵震栗,只是她一心在王笑笑身上,呆了一呆,即掠身而上。那些玄冥门下,将华、房二人围成一圈,虎视眈眈,并未插手。见到蔡灵灵扑来,虽感骇然,依然有三人迎上。 三人出手各自不同,当中一人使出“璇玑指力”,右边的是“天魔掌”,左边的是“化骨绵掌”。三人三般武功,包括了拳、掌、指,招式如狂风骤雨,穷极变化。三人以为这一联手,纵然蔡灵灵功力绝顶,缠个七八十招不成问题。那知蔡灵灵在连连受阻之下,杀机已然大兴,冷然喝道:“找死。”全力施出“以逸待劳”、“困龙日出”二式。 当中二人,一指刚出,蓦见眼前一花,一双纤白玉掌已印至胸口,登时心脉全碎,狂吼一声,倒地死去,七窍犹自鲜血泊泊。左边一人则被她一指点中“中府”,颓然倒地。这还是蔡灵灵见到那人惨死之状,心中一软,改掌为指的缘故。她更不犹豫,一幌之下,已攻向梅步昌背后。 梅步昌闻声知人,急急左闪。蔡灵灵这一连串动作,均如闪电般迅速,待魔教众人纷纷怒喝,伸手欲拦,早已不及。灵灵美眸流盼,却见五毒宫已将他们团团围住,摆下三道“碧玉谷连环剑阵”。那钟离也手执一柄精光闪闪的宝剑,亲自主持内阵,四个徐恒也自加入阵中。玄冥的人,却在外方又围起一道,重重包围,看来是想全力将他们留下。 转眼间,阵势已变,钟离长笑一声,道:“蔡姑娘,老朽劝你还是委曲一些,暂时留下,本教必奉为上宾。” 蔡灵灵强作镇定,啐道:“做梦。” 钟离道:“蔡姑娘自身纵然不惧,难道不为笑花郎设想?” 一语正道着了蔡灵灵心病,她回眸一顾,王笑笑犹在垂帘屹立,运功逼毒,心道:“怎办?笑哥哥不知几时才能完功,我一人自保虽可无虞,却无法兼顾笑哥哥……”她忧心炽然,一筹莫展,竟然忘了答话。 梅步昌在阵外却狞笑道:“钟离兄何须多与这丫头罗唆,肯或不肯,一句话就是了。” 蔡灵灵方在忧急,忽闻一个欢畅扬溢的声音唱道:“一剑飘飘一生笑傲 浮世滔滔人情渺渺 一剑飘飘一生笑傲 传一曲天荒地老 共一生水远山高 正义不倒 会盟天下英豪 无招胜有招 英雄肝胆两相照 江湖儿女日见少 心还在,人去了 回首一片风雨飘摇“那歌声洪亮苍劲,刺入耳鼓,一闻而知出自绝顶高手之口。 歌声甫落,忽听另一苍劲雄浑的声音道:“老和尚,好悠闲啊,我徒儿歌魔的名头可不是盖的,他的歌曲也被你盗用了,是不是很舒服啊,不过,我徒儿若逢不测,看你这张老脸往那儿放?” 只听那老和尚哈哈一笑,道:“去,去,去,我知你是耽心你那徒弟的安危,偏要把我扯上。” 两人这一出言,在场的人,多猜出是当年的邪神,如今的魔李长风,与那苦头陀慈航大师了,随见林中走出二人。一人身躯伟岸,白眉白发,肤色晶莹,身穿紫袍,正是邪神李长风。另一人矮矮胖胖,头上光溜溜的点了几个戒疤,面上却是丰颐广颊,红光满面,手摇佛尘,道不道,僧不僧的,除了苦头陀慈航大师外,再无一人是如此形态。 王笑笑一听这声音便知道是自己的师父来了,心中不禁欢喜的叫道:“师父,慈航大师。” 忽听梅步昌喝道:“魔。” 苦头陀接口道:“叫你家佛爷怎地?” 梅步昌目光一梭,道:“谁跟你这个秃驴讲话了?” 碧玉谷掘宝,苦头陀虽晚至一步,梅步昌并未见过,但王笑笑的外援之类的,他们早已打听的一清二楚,苦头陀相貌奇特,他怎能不晓。邪神李长风却理也不理,峻声道:“徒儿,师父早已说过,你那点武功不足恃,如今苦头吃足,总信了吧。”虽是峻声而言,那庞爱之意,却是溢于言外了。 第125章、藏遭围攻 欲望文 第126章、高人相助 至尊红颜 作者:骑着单车去旅行 第126章、高人相助 王笑笑笑道:“师父的话,笑笑是始终奉为金料玉律,几时不信来着?”语锋一转,又道:“不过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笑笑以为这一番苦头,非常值得。”转来转去,依旧是自以为是,故态不改。 邪神李长风怒哼一声,心道:“想我李某人连借偌大的邪神谷都整顿的有条有理,嘿嘿,想不到临老却降不住一个徒弟,也是异数。”想训斥几句,却又不忍,向蔡灵灵道:“蔡姑娘,小孙蒙你援手,得免丢人现眼,老朽这里谢过了。” 王笑笑暗暗笑道:“师父分明是有意给我难看。”一推蔡灵灵,低低地道:“我师父对你说话了。” 苦头陀也哈哈一笑,道:“仙骨珊珊,洗脱凡尘,兼又功力超凡入圣,真是天上少有,地下无双了。” 蔡灵灵脱口道:“师父,头陀爷爷,叫我灵儿嘛!彼此都是一家人,为何如此客气?”突然娇羞不胜,螓首低垂。她仓猝间,随着王笑笑呼唤,事后回味,大感羞涩。 邪神李长风与苦头陀早已隐身一旁,观察蔡灵灵对王笑笑的情意,自是洞若观火,此际见她娇靥飞霞,更添艳色,不由暗道:“此女居然不避人目,众目睽睽下,投怀送抱,对笑笑的情意,不问可知……论容颜,不减青青,嘿嘿,天下艳福,难道都叫莫容山庄占尽了。” 他想在心里,苦头陀却笑道:“笑笑,好福气啊,有这么一个大美人儿叫李老儿师父,李老儿真要喜翻了心。”他口没遮拦,说得蔡灵灵头都抬不起来了。 几人隔着五毒宫与魔教的人交谈,旁若无人,令梅步昌与钟离等,均觉不是意思。钟离干笑一声,道:“来者可是当年的邪神谷主,及逍遥仙李大侠?” 梅步昌也嘿嘿冷笑,道:“如今也该叫李大侠了。”言下自是讥笑邪神李长风归向侠义道了。 邪神李长风双目上翻,道:“果然长进了不少。”他这气势,梅步昌是再也学不来的,淡然一语,便将梅步昌傲态压下,再难说出一句讥讽的话。 王笑笑大感兴奋,暗道:“师父不愧一世之雄,这份气势,我就望尘莫及。”要知他禀赋中,即含有邪神李长风之气质,故有此想。 但见邪神李长风冷然一瞥钟离,道:“老夫昔日曾闻关外有位”天机秀士“,以”神鹰八掌“称雄李山墨水之间……” 钟离哈哈一笑,道:“鄙野之人,贱号有辱清听。”拂髯一笑,又道:“老朽当称李谷主为谷主呢,抑或魔,还是大侠?” 邪神李长风暗暗忖道:“这钟离,心机可较梅步昌深多了。”冷冷地道:“老夫姓李名长风,随你阁下称呼吧。” 钟离笑道:“那就称李谷主好了。”隐隐讽刺邪神李长风今昔身份之别。邪神李长风冷然一晒,却道:“钟坛主围住小孙及这位蔡姑娘,莫非仍想一战?” 钟离暗道:“观眼下情势,再想得逞,无异痴人说梦。”竟不与梅步昌商议,手一挥,道:“五毒宫的弟子,全部退下。” 那批紫衣大汉,登时如潮水般退到一边,围在最外的魔教教徒,无可奈何,任他们通过。徐恒老大面现不忿之色,口齿启动,似欲出言,但仍随众退下,不出一声。梅步昌勃然大怒,传音道:“姓钟的,你想拆伙不成?” 钟离亦传音道:“眼下形势,梅兄当较小弟清楚,动手与否,小弟听凭梅兄之命。” 梅步昌心头虽怒,但他非全无心机之人,知道委实无半分胜算,钟离话说得好听,真动上手,不扯自己后腿就是好的了,怒哼一声,传音道:“好,姓钟的,今天的事,我看你如何向你们教主交待?” 钟离微微一笑,拂髯不语。梅步昌气无可出,暴吼道:“本教弟子,全部过来。” 展眼间,形势大变,似乎俱有罢手之意。蔡灵灵忍不住道:“师……李爷爷,头陀爷爷,不要让他们逃走了一个,司马伯父的事还未了结啊。” 她这次改口称邪神李长风为“李爷爷”,邪神李长风知她女孩子面嫩,倒也不觉突兀。苦头陀却专爱挑这些小毛病,笑眯眯地道:“李老儿又要恍然若失了,灵儿,你可知道?” 只听梅步昌狞声道:“姓蔡的丫头,你口气不小啊!几时让你见识老爷手段。” 钟离却微笑道:“蔡姑娘误会了,司马神医现时正做本教贵宾,愿以他的医术藉本教之力,普济苍生。” 蔡灵灵先是樱唇一厥,撒娇道:“头陀爷爷,亏您还是长辈呢,为老不尊,再不改,我以后不叫您爷爷了。”继而一撇小嘴,不屑地道:“姓梅的老鬼,你有什么厉害手段,何不现在就使出来?呸!吹牛皮,不害羞。”又向钟离冷笑道:“你这人口蜜腹剑,最坏了,什么贵宾?分明是被你们掳走了,什么普济苍生?分明是施虐天下,难道莫名山莫容山庄,会比不上你们这旁门邪教?” 她一张小嘴,既要应付三方面,玉面神色,也转换三次,这一种娇憨活泼之态,别说苦头陀听得呵呵大笑,就连梅步昌、钟离也不觉得挨骂了。王笑笑却轻轻一扯她,道:“你先别插嘴,听我师父处置。” 蔡灵灵回头道:“我怕你师父不知此事,被他们骗了。” 王笑笑低笑一声,道:“我师父何等人物,焉容这批人占便宜去了,你大可放心。” 蔡灵灵这才不语。他俩这情形给旁人看了,有人固然暗赞一对璧人,除了王笑笑,他人也配不上这若解语名花的蔡灵灵,有的人却心中暗妒。尤其那徐恒老三,竟炉火中烧,再也难忍,大步走至钟离前,一躬身道:“小侄请命搏杀王笑笑。” 钟离道:“三公子,请退下。” 徐恒老三道:“钟坛主……” 钟离面色一沉,道:“连三公子都知法犯法,教下弟子又当如何?” 徐恒老大忽峻声道:“老三,钟坛主生杀在手,你不知机,是想死么,”徐恒老三悻然退下。 钟离皱眉道:“大公子言重了,老朽承受不起。”徐恒老大冷笑不语。钟离暗骂道:“你们自恃教主之徒,胆大妄为,比莫容山庄小儿差得不知那里去了,上去还不是送死。” 自钟离撤退五毒宫徒,至徐恒老三出阵退下,也不过几句话工夫,邪神李长风已不耐烦道:“是战是和,你们决定没有?” 钟离道:“李谷主与李大侠来此已久。想来必知本教不过欲请华公子与蔡姑娘权为敝教贵宾而已,既然诸位不愿,老朽也不好相强了。”说毕打了个哈哈。 王笑笑暗道:“这姓钟的脸皮真厚,方才之事,有目共睹,他睁眼胡扯,居然还面不改色。”只是他平时调皮,逢到这种场合,却识大体,知邪神李长风必有用意,并不插嘴。 蔡灵灵那能忍得住,道:“乱紫成李,脸皮比城墙还厚。” 苦头陀笑道:“刚才是谁大放臭屁,弄得佛爷连隔夜的粮食,都要吐出来了。”梅步昌沉脸不语,钟离佯若未闻,都看邪神李长风如何回答。 却听邪神李长风道:“既然如此,老夫等就告辞了。”他气质果以大变,换成以前,那能连一句讥晒之言都不说的道理。转向王笑笑道:“笑笑,走吧。” 王笑笑心念一转,拉着蔡灵灵玉手,神色自若,缓步走向李、李二人停身之处。蔡灵灵想起适时情形,觉得实在太便宜了这些人,行过钟、梅二人的前面,不禁狠狠的盯他们一眼。那五毒宫及魔教的人,全都注视着他们,一语不发。 直至四人会合一起,梅步昌始震声道:“李老儿,咱们骑驴看唱本,走着瞧吧,反正新帐、旧帐,总有结算的一天。” 邪神李长风道:“老夫等着。”一挥手,当先走向谷外,三人默默随着,王笑笑心中暗惊,连一向嘻嘻哈哈的逍遥仙苦头陀,也是笑容敛起,毫无轻松之色。 须臾出谷,蔡灵灵问道:“李爷爷、头陀爷爷,你们怎么起来这般巧?” 邪神李长风面色沉重,并未答话。苦头陀又现嘻笑之色,笑道:“那里是巧,李兄及我早已藏身谷中,若非你们冒冒失失闯入,我门还可以继续偷听下去,你说说看,该罚不该罚?” 蔡灵灵嘟哝着嘴,道:“该罚?头陀爷爷该罚,我们已那么危险了,还不出手。” 苦头陀笑道:“不错,真该罚,不过要罚的是李老儿,不是我,李老儿想要笑笑多吃点苦头,所以躲着不肯出来。” 蔡灵灵不依道:“不,我要罚头陀爷爷。” 苦头陀摇着头佯疑道:“看来为人还是严肃些才好,笑口常开,就要被人视做好欺的了。” 蔡灵灵吃吃一笑,道:“谁叫头陀爷爷像个弥勒佛,活该。”王笑笑始终微笑,看这一老一少斗口。 四人无一不是功力超绝的人,虽未展开轻功,这一阵疾走,已离谷口十司马里,邪神李长风忽然伫足,道:“就这里了。” 王笑笑一瞥之下,已看清立身之处,又是座荒谷,四外仅有乱石蔓草,并无大树,藏不住人,显然邪神李长风有要事欲言,故选择这一片地方。邪神李长风当先坐在一块石上,苦头陀也一颜笑容,坐在另一石上,王笑笑与蔡灵灵,也分别坐下。 王笑笑道:“师父您老人家有什么吩咐?” 邪神李长风先不答他的话,面庞转向蔡灵灵,道:“蔡姑娘……”不俟蔡灵灵出语,一笑改口道:“恕老朽托大称你灵儿了。” 蔡灵灵娇声道:“这是应该的嘛。” 邪神李长风道:“灵儿,你的师长我虽不知,而必是身负盖世绝技的奇人。” 王笑笑接口道:“灵妹的祖师是当年的武圣云老前辈……” 蔡灵灵抢着道:“我来说,我外曾祖出家啦!法号长青,家父上常下浩,家母姓蔡讳文姬,李爷爷难道不知道,我娘只怕已到了莫名山中啦。” 邪神李长风听到莫名山神色一暗,接着又赧然一笑,道:“李爷爷这些天来忙得很,没空去莫名山庄。”顿了一顿道:“我本想问你的尊长对此次魔劫的看法,因令尊长虽具绝世武功,却没然无闻,显然是不愿介入江湖恩怨,现在倒不必了,桑榆之年,又见武圣神功扬威天下,也是一大幸事。” 蔡灵灵听邪神李长风如此看重己家,芳心大慰,道:“为什么又不必问了?” 王笑笑接口道:“师父是因为令堂既已愿去我家,显然已决心参与这事了。” 蔡灵灵娇嗔道:“你聪明,我不知道,要你插嘴?” 邪神李长风和苦头陀见他们小儿女之情,相视一笑,仍由自长风道:“这一月来,我跑了不下万里……” 王笑笑忍不住说道:“师父干么如此忙碌?” 邪神李长风霜眉耸动,道:“干么?哼!还不是为了你这孳障,累得我也顾不得老脸,重作冯妇,颁下”邪神令“,通告各地旧属,令他们留意五毒宫的动静。”倏然一叹,道:“摸到那支早已尘埃满布的”邪神令“,连我也不禁感慨万分,想不到我邪神李长风临老会做出出尔反尔之事。” 王笑笑看出了师父的黯然,不禁想起师叔邪皇讲起的当年那一段兄弟争美的传奇佳话来,但是随即想到自己和师娘的不论之恋,有不禁感觉补不起师父来。 但是这“邪神令”,在当年邪神谷,是最高令旗,除了自长风父女各有一面,再无第三面。当年邪神李长风解散邪神谷,他是枭雄之心,事必做绝,本拟将首要之人,废去武功,后因家人劝阻,又念这些人忠心耿耿跟随多年,也就罢了,不意而今都派上用场了,那些人虽已离散,若接获“邪神令”,依然不敢不尊命行事,只是既已解散,却又传令,近乎出尔反尔,也难怪他大感黯然,非是关心王笑笑之甚,如何肯为此事? 王笑笑当然明李这个道理,泪承于睫地道:“师父何苦为笑笑破誓?” 邪神李长风道:“师父为此,并非完全为你,主要是你司马叔爷之仇,及江湖大劫,不容坐视,你也不必说了。” 王笑笑收泪应是,邪神李长风仰望黑沉沉的天宇,又道:“师父第一件事,便怀疑五毒宫的来路,因关外之人不少,曾一度猜是”杨王爷“的后人杨文广。” 蔡灵灵道:“不可能,我们长祖师,论来犹算”杨王爷“徒弟女婿,他老人家道高德深,后人亦当不差,不可能创出这邪教。” 苦头陀笑道:“灵儿,你们蔡家与杨家近来有否来往?” 蔡灵灵赧然道:“自从四世远祖曾祖立下不准涉足江湖之禁后,便断绝往来了。”燕陵世家的宗嗣家法大异世俗,承统者不必一姓,只要肩起世家宗嗣即可,这也是独乏男丁,无可奈何,形成的事。 苦头陀道:“这就是了,大丈夫难保妻不贤,子不孝,何况四世不通庆吊,又安知这一代不变成魔头?” 邪神李长风见蔡灵灵张口欲辨,忙道:“李爷爷只是说猜测,并非就是啊。”手捻颏下三绺李须,又道:“不过也非捕风捉影的猜,他不是说,刚才那钟离就是杨家的管家。” 蔡灵灵惊声道:“真的?” 邪神李长风微微一笑,道:“李爷爷骗你干什么?” 蔡灵灵玉靥一红,窘得说不出话来,芳心却有着无比的难过。王笑笑见状忙道:“灵妹何须难过,杨家是杨家,燕陵世家是燕陵世家,何况犹未证实。” 邪神李长风也道:“后来李爷爷再一查证,又发现另有他人。” 蔡灵灵眼下对于此事,比谁都关心,急声道:“那是谁?” 邪神李长风莞尔一笑,道:“假如知道是谁,那不就好了?” 蔡灵灵惑然道:“那李爷爷如何发现另有其人?” 邪神李长风道:“别急,我总要讲的。”略整思绪,道:“我当时猜测玄冥教主是杨文广,忽然野心勃勃,违背祖训,欲争霸江湖,可是这只不过是猜测之事,对于此人,因为远在关外,对他一无所知……。” 苦头陀道:“李老儿,既然对他无所知,你讲这么多废话干么?” 邪神李长风笑道:“老和尚少打岔,就是这么一点,我自信也知者不多。”他这一句,确是实话,要知当年天下,以他最是雄才大略,多少人所不知的奇人,都能为他网罗。 苦头陀嗤笑道:“自夸自赞,我懒得听了。” 邪神李长风简要说了,转面向苦头陀道:“该你说了。” 苦头陀淡淡笑道:“有什么可说的,你还探出些微眉目,我可一事无成,惭愧还来不及。” 邪神李长风笑道:“你不愿说,我帮你说了。”转问二人道:“你头陀爷爷去黄山见你黄山老叟鬼魔爷爷一趟。” 苦头陀忽然想道:“不要谈起他了。” 王笑笑惑然道:“头陀爷爷,你为什么对黄山老叟鬼魔爷爷不满?” 苦头陀略一沉吟,道:“既然你师父说了,我也不瞒你了。”面上忽现愤容,道:“你那黄山老叟鬼魔爷爷,嘿嘿!如今道行益发高深了。” 王笑笑虽然明知苦头陀在说反话,却陪笑道:“这下就好极了。” 苦头陀一瞪眼,道:“哼!好极了,我以为他李志存好歹总是你司马叔爷的朋友,其他不说,这几十年喝酒下棋,也该有些香火之情了,岂知他听到你司马叔爷死讯,淡淡地道:”人生百战,难免一死,早些晚些,也没有什么。“说完就赶我走,这就是他李志存待友情义了。” 王笑笑剑眉一蹙:“黄山老叟鬼魔爷爷应当不是这种人啊。” 苦头陀哼了一声,道:“李志存不是这种人,我苦头陀就是诬赖好人了?” 王笑笑道:“头陀爷爷恐伯是误会黄山老叟鬼魔爷爷了,以徒儿猜测,黄山老叟鬼魔爷爷面冷心热,只怕头陀爷爷前脚出了黄山,黄山老叟鬼魔爷爷后脚也下山了。” 邪神李长风敞声一笑,道:“如何?徒儿之见,与我不谋而合,我看你不如再上黄山一起,即知李兄究竟。” 苦头陀默然半晌,吐出一口长气,道:“或许是我性急了些,不过遇见李老儿,我还非得狠狠骂他一顿,他李志存凭什么想一手包办此事,姓头陀的与司马长青交情不如他?”言下虽有嗔意,自是信了,其实他非不知此理,只是心中气李志存不过而已。对于此事,蔡灵灵根本不识李志存,无从置喙。 王笑笑话锋一转,道:“师父你为什么放过梅步昌及钟离那批人?” 邪神李长风哑然一笑,道:“你小看他们了,梅步昌功力与师父相差极微,放手一搏,鹿死谁手,犹未可知。” 蔡灵灵憋了半天,忽然道:“我看姓梅的也没什么大不了,不信他能接下我家”四象化形掌“。” 邪神李长风笑道:“灵儿,你功力超凡入圣,又当别论。” 蔡灵灵突然想起,邪神李长风已言梅步昌功力与他相差无几,自己这一说,岂不连邪神李长风一起看轻了,不由忸怩道:“我功力很差。” 邪神李长风道:“你功力之高,有目共睹,那也不必谦虚了。”他深明禁忌,并未对蔡家武功,略为探询,顿了一顿,道:“不过主要原因,还是东方不败已至江南了。”他淡淡说来,王笑笑却大吃一惊。 要知“碧玉谷掘宝”,玄冥锻羽而逃,临走时,东方不败扬言十年百年之后,玄冥若有奇才出世,登门索取玄冥一派失物,意思就是要与华家再争雄强。东方不败也算一代枭雄,所谓识时务者为俊杰,对华天虹功力之高,既已深知,没有四五分把握,焉敢自取前车之覆。他这一重入中原,一场大战,已是隐隐欲来。 王笑笑一惊之后,旋即平静地道:“东方不败恁地?九阴教主恁地?那鬼鬼崇崇的玄冥教主又恁地?” 邪神李长风心中暗暗喜许,表面却怒声道:“你连梅步昌都敌不住,还论东方不败,大发狂言,也不惧别人齿冷?” 蔡灵灵见王笑笑受责,不知邪神李长风内心所思,以为他是真怒,想代他说上两句话,口齿一张,却又不知如何开口好。 王笑笑却神色自若,道:“取法乎上,徒儿不敢自我非薄。” 邪神李长风道:“既然如此,让你一个人去吧,师父不管你了。”站起身子,道:“老和尚走啦。” 王笑笑大感意外,怔了一怔,也悚然站起,道:“师父您生气了?” 邪神李长风微微一笑,道:“自家徒弟,师父有什么好气的。” 王笑笑见他果不似发怒神情,心头略定,愕然道:“那师父为什么要走了?徒儿还有很多事想向您禀告啊。” 蔡灵灵也站起娇躯,道:“李爷爷,这般深夜,您老人家去我家休息休息吧。” 邪神李长风道:“下次再说,眼下我与老和尚正有要事待办,倒是徒儿,师父有两件事要你记住。” 王笑笑肃容受教,只听邪神李长风缓缓道:“魔教和九阴教就算声势浩大,犹不足虑,以师父之见,那玄冥教才是心腹之患,玄冥教主是谁,你要好好打听,这是一件。” 第126章、高人相助 欲望文 第127章、富贵风流在险途 至尊红颜 作者:骑着单车去旅行 第127章、富贵风流在险途 苦头陀在他说话中,站起身来,道:老贼,你婆婆妈妈的,我可要先走一步了。”佛尘一摇,又向蔡灵灵道:“灵儿,如今且不忙到你家,待吃你喜酒时,再去不迟。”呵呵一笑,转身行去,他号称不戒逍遥和尚,轻功何等高强,一眨眼已转入山角。 蔡灵灵虽是娇靥一红,却高声问道:“头陀爷爷,您去那里?” 苦头陀没有回答,邪神李长风却道:“灵儿,不必理他。”又接下去道:“那黑衣少女与九娘,你必须好好保护,因为我怀疑他们与杨文广有关,这一件更要记牢了。” 蔡灵灵闻言急声道:“什么黑衣少女,李爷爷。” 邪神李长风道:“你问笑笑吧,他知道最清楚。” 忽听王笑笑道:“徒儿都记住了,师父还有教海么?” 邪神李长风道:“没有了,只望你好自为之,勿堕家风。”又向蔡灵灵道:“灵儿,彼此谊属一家,我也不多说了。” 蔡灵灵道:“李爷爷说不多说,这不又多说了。”邪神李长风大笑一声,白袍一拂,迳自去了。 王笑笑见她在邪神李长风消失之后,犹自楞楞着,不禁一按她香肩,道:“灵妹,我们也回去了。” 蔡灵灵应了一声,忽然嗔道:“好哇,你从来没有告诉我你认识一名黑衣少女,你跟她是如何认识的,快招出来。” 王笑笑那会不知她想些什么,心中暗笑,道:“你又不曾问,这等小事,我想也犯不着多罗嗦了,既然你要知道,我还能不告诉你。” 蔡灵灵星眸一横,道:“说呀。” 王笑笑笑道:“此非善地,还是边走边说吧。” 拉住蔡灵灵玉手,施展轻功,强拖她驰回城中。王笑笑对姑娘们心意,那是清楚中的清楚,他与那不知名的黑衣少女,也无私情存在,坦然叙来,蔡灵灵自是疑念尽去。其实蔡灵灵天真无邪,倒不是有什么醋意了,只觉得王笑笑认识的少女,她不知道,芳心总觉老大一个疙瘩而巳。 他两人何等脚程,谈话间,巳进城中,恰巧樵楼传来四更鼓声,城门未开他们自是越墙而入。进入自己家中,蔡灵灵仍不叫门,越墙而入,却见大厅中灯火辉煌,原来管家王老五仍然候着。蔡灵灵向管家王老五道过劳,请王笑笑稍候厅中,竟一人独进后院。 半响,她忽然玉面凝霜,气冲冲地回到大厅,王笑笑连问她二三声,她都不答,一叠声叫另一个贴身小婢“琪儿”,去将管家王老五再找来。王笑笑知道必有事故,却也猜他不透,好在立可揭晓,便也含笑坐候。不到盏茶时光,管家王老五已随着琪儿入厅,他方回房,犹未及脱衣安歇,急闻蔡灵灵找他,心中不禁惊疑不定,入厅方道:“小姐……” 蔡灵灵已截口道:“王伯伯,”瑶池丹“到那儿去了?” 管家王老五惊道:“什么”瑶池丹“?” 蔡灵灵黛眉一扬,道:“天下难道有第二个家派有”瑶池丹“?” 管家王老五瞠目道:“”瑶池丹“不是仅有夫人及小姐知道收藏位置么?怎会不见了?” 蔡灵灵莲足一跺,道:“唉,真气死人。” 王笑笑闻言至此,已知其故,笑着插口道:“灵妹,王总管,有事坐下来慢慢商量,失去了”瑶池丹“,也没有什么值得急的。” 蔡灵灵横他一眼,娇嗔道:“你倒说得轻松,你可知道这”瑶池丹“是由千年参仙、何首乌,及一枝已在三千年以上的茯苓为主药,配上其他数十种灵药炼成的,当初仅炼成十颗,三百年来珍贵使用,犹余二颗……” 王笑笑打断她的话,道:“灵妹是不是曾服一颗?” 蔡灵灵“嗯”了一声,道:“我幼年先天不足,几乎死去,所以有幸得服一颗,故有如此功力,你就知道这”瑶池丹“效力之大了。” 王笑笑笑道:“虽然珍贵,既已失去,也是无法。” 蔡灵灵见他一幅漫不经心的样子,大为恼怒,道:“我本来想拚着违背祖训,要将余下两丸给你服下,这下好了,你活该。”星眸含泪,又转向管家王老五道:“快说,是谁拿走了?” 管家王老五歉道:“这这……” 蔡灵灵怒道:“不要这这的了,王伯伯,你不但精明强干,连武功也算一等一的了,怎连家中失窃也不知,我看金陵世家也要完了。”她平时对管家王老五,视做长辈,从不轻忽怠慢,如今急怒交加,竟不顾轻重了。话一出口,也觉得太过,歉然道:“王伯伯,我年纪小,不懂得说话,你多多包涵。” 管家王老五当然不会介意,愧然道:“小姐说得不错,我管家王老五也太无能了。” 王笑笑知蔡灵灵之急,全是为他,心中暗感,温言道:“灵妹,你的厚情,我心领了,我想武功当靠苦练,何必靠灵药。” 忽听厅口传来一个苍老清越的口音道:“说得好!欲成大功者,必先忍人所不能忍,为人所不能为,一味仗恃外力,庸人而已。” 三人无不一凛,他们都有飞花落叶,十步可闻的功力,而被人无声无息的欺进厅口,这人的功力也可想而知了。旋目望去,灯光下,却见一位瘦骨磷峋,满脸皱纹,一袭灰布僧衲,一双多耳麻鞋,正是长青大师。蔡灵灵首先欢呼一声,扑入他怀中,道:“爷爷,你知道”瑶池丹“失窃的事么?” 长青大师瘦手轻抚她如云秀发,慈祥地道:“窃贼就是爷爷,岂有不知之理?” 蔡灵灵玉面一仰,尖声道:“爷爷,您……”倏然住口。 王笑笑蒙长青大师授以“九阴无极心法”的口诀,却未见过长青大师,但他聪慧绝伦,焉能不知眼前的人即是元请大师。整衣肃容下拜道:“晚辈王笑笑,拜见前辈,并叩谢前辈授艺之恩。” 长青大师受了他一拜,大袖一拂,王笑笑但觉一股劲气迫他不得不站起,心中想道:“这位前辈的功力,已入神化,不在师父之下。” 只听长青大师道:“孩子,老衲受你的了,站起来吧。”顿了一顿,又道:“你知老纳为何受你一拜么?” 王笑笑略一吟哦,肃容道:“晚辈知前辈有意成全……” 他一言甫毕,蔡灵灵已嚷起来,道:“爷爷,您老人家已至天人之境,难道还要”瑶池丹“增加功力?” 王笑笑不得不住口,却见长青大师轻抚蔡灵灵秀发道:“爷爷年将九旬,快入土了,增加功力,又有何用?”转面问管家王老五道:“老五,记得老衲么?” 管家王老五本来是一脸惊疑之色,这时忽然泪流满眶,撩衣下拜道:“老五拜见老主人。” 原来当年长青大师未出家时,管家王老五正是侍候长青大师的人,那时管家王老五犹非总管,年纪尚轻,久而不见,长青大师面容亦变,难怪他虽觉面熟,却一时想不起来。长青大师一抬臂,发出一道柔和的气劲,将管家王老五托了起来,道:“老衲如今已不是你的老主人了,这些俗礼免了。” 管家王老五一愕,忙道:“老主人……” 长青大师摇头叹道:“若是你们见了老衲,都是这般哭哭啼啼的,老衲以后不再入金陵世家一步了。” 管家王老五连忙收泪,蔡灵灵人在长青大师怀中,却转过螓首,纤手在玉面上连羞几下,道:“王伯伯胡子都这么长了,还像小孩一般哭,也不害羞。” 长青大师斥道:“灵儿不准胡说。”又对管家王老五说道:“老五,你去歇息吧,这里不须要你,我与王公子及灵儿另有事清。” 王笑笑道:“前辈,你以前叫晚辈孩子多亲切,为什么又改口了?” 长青大师微微一笑,道:“好,老衲就喊你笑笑了。” 蔡灵灵脱口道:“笑哥哥的长辈都喊我灵儿,灵儿的长辈,也应喊笑哥哥笑笑才是呀。” 管家王老五却道:“小的不累,还是侍候着吧,绝不会打扰老主人与王公子及小姐的。” 长青大师欢声道:“这是你的一片心意,老衲也由你了。” 走入厅中,将蔡灵灵放了下来,几人都入了座,管家王老五却侍立一旁,无论如何不肯坐下,也只有由他。又听蔡灵灵叫道:“琪儿,看茶来。”琪儿躬身应是,退了下去。 长青大师微笑道:“爷爷又不是客,看什么茶?” 蔡灵灵就等他这一句话,打蛇随棍上,道:“爷爷不是客人,那是主人了,主人那有不住在家中的,您老人家也就别走了。” 长青大师委实缠她不过,只有笑道:“灵儿你一味胡闹,你听我说。”长青大师缓缓道:“我家的”九阴无极心法“了,此心法别走蹊径,大异一般武学之理……”。 他本待详析其理,蔡灵灵却不耐,娇声道:“好了,好了,这些笑哥哥和我都知道了。” 长青大师无可奈何,道:“你娘真宠坏你了。”语音一顿,道:“简单说吧。”九阴无极心法“分三大阶段,第一阶段是”逆气行功“,先使血气能自然逆行,才能进入第二层的”怀玄抱真“,第三阶段最难,要”两极浑论“,正逆相须相生,两极便是无极,才算已达”无极“的地步了。” 蔡灵灵道:“灵儿不必说,是在第二阶段,您老人家想必已达至高无上的境地了。” 长青大师微笑道:“学海无涯,武功亦然,故有文无第一武无第二直说,岂有至高无上之说,所谓太极者,无有不极也,无有一极也,灵儿,你懂么?” 蔡灵灵螓首一摇,道:“灵儿不懂,灵儿只问您老人家练到了哪一层境地,您说这些玄言玄语做什么?” 长青大师道:“爷爷也未突破”两极浑论“而达”无极“之境,倒是你笑哥哥大可于短期内达此处奥境。” 王笑笑脱口问道:“爷爷已有七八十年火候,犹未能至的地步,笑笑如何能至?” 长青大师道:“这是福缘,笑笑,虽说如此,成不成还难讲,而这一关如欲突破,其艰苦实非人可忍,你意下如何?” 王笑笑虽觉此次反祸为福,突如其来,未免有些突兀之感,忧喜亦是难免,但面色如常,既为因功力即可至神化之境而喜,也为因长青大师所言破关艰苦而惧,恭恭敬敬一礼,道:“笑笑听凭爷爷作主。” 长青大师道:“好!事贵从速,我们就至茅山。”说着人已站起,似欲立刻出发似的。这时,已过五鼓,天色已亮,小婢琪儿将灯火均皆吹灭。管家王老五见长青大师欲走,欲出言挽留,却又不敢。 蔡灵灵却少顾忌,一把拉住长青大师大袖,道:“就在家中帮笑哥哥练功不好?” 长青大师摇头道:“不行,地近尘嚣,且各方邪魔,大有聚集此地之势。” 蔡灵灵道:“灵儿自然是同去。” 长青大师道:“谁都可以同去,就是你不可以。” 蔡灵灵星目一睁,道:“为何?” 长青大师口齿启动,却是没有解释。他主要是怕王笑笑练功的苦况,让她看见了,如她心头不忍,岂不反害了王笑笑。王笑笑随长青大师一同站起,这时忽道:“爷爷……” 长青大师向他望去,李眉微皱,道:“瞧你似有话要讲,那就讲吧。” 王笑笑尴尬一笑,道:“笑笑与那现今的”九阴教主“陈若素傍晚有约,在九阴教金陵分坛……” 长青大师戳口道:“眼下增进功力要紧,这个约不赴也罢。” 王笑笑想了一想,道:“笑笑想,人无信不立……” 蔡灵灵也想与他多聚一会,她本来反对王笑笑赴约,这时却道:“爷爷,时间不会浪费的,我们不是仍可练功?” 长青大师目光在二人身上一扫,含有深意地笑道:“也罢,笑笑今夜亥时至雨花台,老衲走了。” “走了”二字甫一出口,众人眼前一花,长青大师已然不见,大李天来无踪,去无影,这份轻功,已非惊世骇俗所可形容了。 折腾一夜,蔡灵灵念王笑笑与陈若素之约不可不赴,应当多作休息,当下令管家王老五等下去,亲自送王笑笑入后院歇息。 王笑笑所歇息的房子,是蔡灵灵之父蔡宇春所居,三明两暗,包括了书房、卧室,宽敞雅洁,虽已无人,仍旧时时清扫,蔡灵灵说是她母亲蔡文姬令一切均保持原状,候蔡宇春归来,惊喜一阵。 由此可见他夫妻情义之深重。王笑笑见室中布置,无不古香古色而淡雅朴素,很可以想像出这一代金陵世家之主,是个胸怀淡泊高古的人。 蔡灵灵将他送进卧室,正欲告辞。王笑笑却忽然一把搂住她柳腰,向她朱唇印下。 蔡灵灵急道:“不要这样,让婢仆见……”话犹未毕,樱唇早被盖住,说不出话来。她虽感羞怯,但瞬即为王笑笑那热情地拥吻融化,也不知不觉地丁香暗吐,又抱住王笑笑健躯。 两人拥吻片刻,只觉浑身火热,再也顾不得许多,开始宽衣解带。不久,两人都一丝不挂的站在对方的面前。俩人迫不及待的互相相拥抱,热吻着,热情如火的燃烧着身体的每一个部分。 蔡灵灵肌肤光滑而极富弹性,王笑笑在她的身上狂抓乱吻,贪婪地感受着。 “……唔……唔……噢……噢…………笑哥哥……唔……唔……噢……好美……好……好……美……哎哟……嗯……嗯哼……笑哥…………” 蔡灵灵兴奋使王笑笑全身的热血沸腾,他用力的搓揉着玉乳,玉乳便不规则的摇摆。蔡灵灵的胴体不停的扭摆,香汗涔涔而下。她迷人的媚眼微闭,舌尖不时往外伸并围绕在双唇上下左右打转,更是迷人至极。 “啊……要……死了……噢……嗯……好哥哥……亲……亲……啊……唔……唔……我……我……啊……要……你……你……唔……哎……哎……”王笑笑把蔡灵灵的大腿分开,那迷人的桃花洞便出现在她的两条粉腿顶间,蜜汁已流了一大片,他伸手一探。 “啊……唔……唔……唔……哼……用……力……用力……唔……不……要停……不要……啊……要……要死……死……是……是……唔……唔……啊……用力……插……抽……啊……妹妹……好乐……唔……不要……停……” 蔡灵灵的桃花洞相当狭小,王笑笑再也忍耐不住,立刻起身将蔡灵灵的两条美腿放在自己肩上,随手抓一个枕头垫在她的肥臀上,这样可以插得得深入些。 “快快……快等不……啊……好人儿…坏哥哥…给我……唔……唔……哎……哟……哎……哟……笑哥哥……行行……好……快……快给……妹妹……唔……唔……对了……就是……这儿……啊……插进……来……吧…………妹妹……嗯……嗯……” “噢……噢……啊……对……对……用力……用力……顶住……顶住……啊……天啊……唔……好样……啊……好大的宝贝……啊……塞得……好满……唔……妹妹……好胀……好爽……唔……我要……咬住它……唔……嗯嗯……哎哟……抓抓我……我的奶……奶子……啊……对……用力……干…………我……干……顶……嘘……嘘……快……快……呀……呀……我……升天……升……天了……” 蔡灵灵被王笑笑干的死去活来,昏昏沈沈,娇喘着,口中一阵狂叫,双手在他身上猛抓,他的汗水滴落在她的身上交织着一片美女出浴图,因为她的香汗也早已漓淋而出。宝贝在她的阴户内进进出出,使她更加疯狂了。 “灵灵,你趴下来,屁股要抬高。” “唔……笑哥哥……你好厉害……妹妹都依你的……” 蔡灵灵的身材真是绝伦无比,这样的姿势使她的曲线更表现得完美动人。此时,王笑笑从后面可以清楚的看清蔡灵灵那醉人的桃花源洞,就在她那屁眼下的地方,彷佛在向他不断的召唤,阴户的周围尽是方才寻乐所留下的战果,像是沼泽地带的生态环境。王笑笑爬上去,大手就抓着她的两片肥臀,宝贝便对准着她的阴户。 “哎……哟……”宝贝进去了,蔡灵灵舒畅的叫了起来。又是一阵猛抽,蔡灵灵的那对奶子便不停的摇动,王笑笑的手也不停的去抓它们。她丰腴的双乳经过他的抚摸,使蔡灵灵更加的兴奋,阴户内被宝贝猛戮蜜汁更不停的外泄。而王笑笑则像一头猛狮,一发不可收拾。 “唔……唔……唔……嗯……好哥哥……好……美……好大……大的……唔……宝贝……唔……用力……用力……啊……我……来……来……啊……妹妹……快……来……了……唔……妹妹……妹……等哥哥……等……啊……宝贝被……妹……妹……妹咬得好……舒服……妹妹……的洞……好美……噢……等我……哥哥……快射……射……唔……” 王笑笑此时自知再也忍不住了,于是用力一阵猛抽,把蔡灵灵的阴户搅得啾啾叫响。过了不久,王笑笑的全身一阵抽搐,宝贝一阵抖动,便将他的阳精射向蔡灵灵的体内。此时的蔡灵灵被阻精一射,更是兴奋无比。身体一阵哆嗦,口中喃喃自语,火蛇吐珠似的,朱唇微开:“唔……唔……啊……我……我……来啦……唔……” 蔡灵灵终于达到了高潮,倦伏在床上,被单都沾满了她的蜜汁。 忽听琪儿的声音:“小姐,王公子的早餐,啊……”琪儿看见床上的两人赤裸裸的拥抱在一起,顿时满脸通红,差点没把手中的盘子给扔掉。 王笑笑光溜溜的下了床,接过盘子,琪儿扭身想跑,被王笑笑一把搂住:“啊,公子你……”王笑笑自然的紧紧吻着她。 第127章、富贵风流在险途 欲望文 第128章、美女若素 至尊红颜 作者:骑着单车去旅行 第128章、美女若素 王笑笑一把抱着琪儿,在她身上抚摸起来。琪儿被王笑笑的手一摸,全身有一种舒服而奇异的感觉。王笑笑的手,摸到了她的乳房了。琪儿就感到一阵又痒又舒适的感觉,涌上全身,她的脸红了,心也跳的厉害了:“公子,你要干什么?小姐……” 蔡灵灵笑着道:“琪儿别怕,笑哥哥很温柔的,你要乖一点。”琪儿闻言果然不再挣扎,柔顺地任由王笑笑予取予求。 王笑笑的手往琪儿的摸去,还想摸她的幽谷。琪儿不由自主地把腿夹紧。王笑笑的手伸不进去,就在她的幽谷上轻轻揉弄起来。王笑笑在她的绒毛上揉了又揉,揉的琪儿有些控制不住了,王笑笑的手,已伸进她的跨下了。琪儿把大腿叉开了些,他的手指摸到了她的沟壑了。细嫩的两片幽谷,下面一个圆圆的洞,也有些湿润起来。 王笑笑一面吻她,一面脱去琪儿的衣服。雪白的肉体,细嫩光滑,胸前的那对乳房,圆滑高挺,十分迷人,王笑笑抱起她,放到床上。琪儿软弱无力,任他摆布。赤裸着全身的琪儿,本能的把双腿夹在一起,双手掩着小谷。 王笑笑道:“让我看看嘛。” 琪儿道:“公子,好羞人,不要嘛。” 王笑笑道:“刚才已经被我摸过了,看看有什么关系?” 琪儿羞道:“怪不好意思的。” 王笑笑道:“这有什么关系,我的宝贝让你摸好了。” 琪儿道:“不要脸,谁要摸你。”口中虽这么说,可是手已伸过去,一把握住了大宝贝,对着龙头上,捏了两下,王笑笑的宝贝翘的更厉害了。 王笑笑这时,也把手伸到她的下面去。琪儿把腿张开了些,他的手摸到了幽谷。幽谷口上水汪汪的,红嫩的小谷长的好美。高高的幽谷上,一片谷毛,黑黑亮亮。琪儿的手着大宝贝,王笑笑就一翻身,骑到琪儿身上。 王笑笑道:“琪儿,把双腿叉的开开的,小嫩谷不要夹的紧,放松一点,哥哥会很温柔的。” 琪儿娇羞道:“公子,你可要轻点呀。” 王笑笑道:“刚开始会有点痛,你忍着点。” 琪儿这时也欲火上升了,幽谷里面痒的好厉害。王笑笑用手抓着大宝贝,琪儿的大腿也叉的更开了,露出了整个水汪汪的小嫩谷来。王笑笑在她谷口上揉弄着,小嫩谷里,就流出许多。王笑笑的龙头揉弄一阵。琪儿的谷,越揉越痒了。 琪儿实在忍不住了,就说道:“公子,谷里好痒呀。” 王笑笑便把龙头对着她的小谷中,顶了一下。琪儿感到一个大挤到里面来了。虽然有点痛,但并不厉害。她就把双腿,再叉开了些。王笑笑用力一顶,大宝贝就插了一半进去。琪儿感到谷里一阵剧痛,小嫩谷好像撕开一样,又像刀割似的,痛的眼泪都流出来了。她叫道:“哎呀……公子……痛死我了………” 蔡灵灵忙安慰着道:“琪儿,你忍耐一下就好了。” 王笑笑见她忍住了,又用力一顶。整根宝贝,都顶到谷里去了。琪儿感到谷里又一阵奇痛,同时插的更深了。王笑笑的宝贝插到她的小谷去之后,便伏在她的身上,一动也不动的,两手抚摸着她的。琪儿的谷里,痛的有些麻木了。可是王笑笑揉着她的,又揉她的谷毛,使她感到全身十分舒服。王笑笑一面抚摸她,一面吻着她,她也把舌尖送到王笑笑的口中去,两人互相吸吮舌头。 大宝贝泡在琪儿的谷里,泡了一会儿,琪儿感到谷里一阵酥痒起来,痒的使人无法忍耐,又觉得宝贝在谷里一跳一跳的。琪儿道:“哎呀……我谷心好痒……” 王笑笑于是抬起,向下一压。琪儿感到谷里,一阵舒坦。这是有生以来,从未尝到过的舒畅,谷心上的痒味没有了,代之而来有说不出的好法。王笑笑轻轻的着,了一会,琪儿心想,抽快一点也许会更过瘾的。她就搂着王笑笑道:“公子,你插快些,让我试试好吗?” 王笑笑知道她尝到滋味了,便抬起,连连的起来了。这样一抽顶,琪儿感到谷里有无比的舒畅,一阵阵的酥酥,一阵阵的奇涨。把小谷插的,只是直冒水,心头上也美多了。琪儿娇声叫到:“啊啊……这是什么味……美死人了……哎呀……好公子……你真会插谷……”琪儿一面叫,一面嘴中直喘,双手把王笑笑搂的紧紧的。 王笑笑就用起力来,大力,琪儿的小谷开始冒出大量的水来了,小谷中“滋滋”的响起来了。琪儿又叫了起来:“哎呀……我这个……小嫩谷……怎么插……的会响嘛……好哥哥……吧……” 王笑笑一口气,就插了一刻钟。琪儿正在享受着这大宝贝的舒服滋味,忽然之间,全身都颤抖起来。这一颤抖,全身毛孔都张开了,身子一阵酥麻,谷心一阵快感袭来。人好像要飞起来一样,一股奇特的热流,向外直泄。王笑笑的宝贝一酥,腰上一麻,一股,直射而出。琪儿感到谷心上奇烫,有些液体射到谷心。她的精华,也同时泄了出来。加上王笑笑的热精一烫,谷里好像开花一样。 “啊……公子……琪儿死了……”她双手一松,人像死了一样,一动也不动了。 王笑笑看琪儿已经不堪采撷,于是转移到蔡灵灵的身上,又是一阵亲吻、抚摸,双管齐下。蔡灵灵娇喘呼呼的呻吟着,一双不停的抖荡著,是那么迷人:“笑哥……别逗妹妹了……受不了了……”她此时春心荡样,全身发抖,娇声,真是太美太诱人了。 蔡灵灵的绒毛浓密鸟黑又粗又长,将整个包得满满的,下面一条若隐若现的,上湿淋淋的挂满水渍,两片小沟壑,一张一合的在动著,就像小嘴一样。王笑笑把她两条腿分开,用嘴唇先到那洞口亲吻一番,再用舌尖舐吸她的大小沟壑,舌尖伸了进去舐刷一阵,再用牙齿轻咬她的玉豆。 “……哎呀……笑哥……你要弄死我……哎呀……”蔡灵灵被我舔得痒入心底,不停的扭动,双手抓住王笑笑的头发,不断的往上挺,向左右扭摆。 “啊……哎呀……笑哥……我受不了了……你……舐……舐得我全身酥痒死了……我要……了……”王笑笑用舌功一阵吸吮咬舐,她的一股热滚滚的液,已像溪流似的,不停的流了出来。她全身一阵颤抖,弯起双腿,把抬挺得更高,把整个更高凸起来。 王笑笑看她已经很需要了,就翻身上马,手握大宝贝,先用那大龙头,在她的上研磨一阵,磨得蔡灵灵酥痒难当的叫道:“好笑哥……别在磨了……我里面痒死了……快……快把你的大宝贝插下去……给我止止痒……求求你……快嘛……” “坏哥哥……我都快痒死……你还在捉弄我……快点啊……真急死人了……快……快点嘛……” 王笑笑不敢再犹豫了,立刻把大宝贝对准谷洞猛的插下去。“滋”的一声,一捣到底,大龙头顶住了她的深处。王笑笑开始轻抽慢插,蔡灵灵也扭动配合他的:“嗯……好美呀……好哥哥……灵灵的小谷……被你的大宝贝……搞得好舒服……再快一点……” “哎呀……笑哥……你的大宝贝碰到人家的了……呀……灵灵被你的大宝贝……搞死了……我又要给你了……哦……好舒服呀……”一股滚烫的直冲而出。 王笑笑感到龙头被热滚滚的一烫,舒服透顶,刺激得他的原始性也暴发出来了,改用猛攻狠打的战术,猛力,研磨,三浅一深,左右插花,把所有的招式,都使出来。蔡灵灵则双手双脚紧紧的掳抱着他,大宝贝抽出的声,“噗滋”、“噗滋”之声不绝于耳。 “哎呀……好哥哥……灵灵……可让你……你……了……好哥哥……哎呀……我痛快死了……啊……”蔡灵灵这时感到有一股不可言喻的快感,舒服得她几乎发狂起来,把王笑笑掳得死紧,把猛扭猛摇。 “哎呀……好哥哥……痛快死灵灵了……啊……我舒服得要……要飞了……笑哥哥……我不行了……又……又要了……呀……”王笑笑是猛弄猛顶她的,灵灵这时已无力再紧抱王笑笑了,全身软棉棉的躺在床上,那种模样分外迷人。 王笑笑停正无比舒畅时,见她突然停止不动了,使他难以忍受,双手分开她的两条腿,抬放在肩上,拿过个枕头来,垫在她大的下面,大宝贝毫不留情的猛抽。蔡灵灵被王笑笑这一阵猛搞、粉头东摇西摆,秀发乱飞,浑身颤抖,声:“哎呀……好哥哥……不行呀……快把灵灵的腿放下来……啊……我的要……要被你的大宝贝顶穿了……笑哥哥……我受不了啦……哎呀……我会被你搞死的……会死的呀……” “灵灵……忍耐一下……我快要……你快动呀……”蔡灵灵知道王笑笑也要达到了,只得提起司马力,拼命的扭动,并且使出功,一夹一放的吸吮著大宝贝。 “啊……笑哥哥……灵灵……又丢了……啊……” “啊……灵灵……我……我也……啊……” 两人都同时达到了性的高潮,紧紧的搂抱在一起,猛喘大气,魂飞不知何去了。 休息片刻,王笑笑意欲重振旗鼓,蔡灵灵娇声求饶道:“笑哥哥,妹妹实在不行了,你饶了妹妹吧?” 琪儿羞怯地接道:“公子,小姐累了,让琪儿陪你吧。” 王笑笑笑着对蔡灵灵道:“灵灵,你看你这侍女多好,还能帮你……”嘻嘻一笑,却不说下去。 蔡灵灵娇嗔道:“你还说呢?像条饿狼,永远也喂不饱私的。” 琪儿禁不住掩嘴娇笑不已,王笑笑笑道:“琪儿,你敢笑话我,看我有你好看。你们说我是饿狼,那我就做回饿狼……”说着,只见他如饿狼吞羊般,身子猛压在琪儿的娇艳上。双手张开,把琪儿紧紧的搂在怀里,把两片火辣辣的嘴唇,贴在她的香唇上。 琪儿如饥似渴,像久旷的怨妇热烈的反应着,她用小香舌缠着王笑笑的舌头,热情又贪婪的猛吸着。同时,王笑笑的双手也展开猛烈的攻击,左手紧握着琪儿那又坚又挺的,且不时地用着手指轻揉、轻捏着那两粒如熟透葡萄般的,并且右手沿着白嫩浑圆的玉腿向上直探。 琪儿修长的粉腿开始颤抖着,纤腰如水蛇般的扭动着。刹那间,琪儿已娇喘嘘嘘,全身酸痒,一双腿成大字般的分开,小嘴不住地呢喃着:“哎唷……公子……我……我好痒……痒……唔……小嫩谷流水啦……嗯……哼……” 王笑笑更得寸进尺地,对饱满的幽谷不停的挑逗着。对于女人最敏感的玉豆,特别的揉捏一阵。弄得她幽谷难挨,直冒不已。琪儿忍不住地伸出手来,去握住他的大宝贝,在大龙头上也狠劲的捏揉着。她满脸通红,有气无力的娇哼着:“好人……嘴……哎唷……笑哥哥……我……我受不了……小谷又痒……又酸……琪儿要浪死了……哼……” 王笑笑见时机成熟了,忙用手拨开她的两腿,跪在琪儿的中间。右手分开她密密的绒毛,左手轻分那两片饱满肥突的沟壑,手触在香谷上面湿滑滑的。 “哦……”琪儿咬紧银牙,瞪着那双勾魂的媚眼望着他,酥胸急剧的起伏,两只不住的浪摆着:“哼……你好坏……笑哥哥……我……我要你嘛……我要你的大宝贝……唔……嗯……小谷痒……好难过……” 王笑笑见琪儿已荡得出声,勾逗得他神魂飘飘,宝贝忘形的暴跳几下。他立刻满足她的需求,展开要命的攻势。开始一起一伏的,大宝贝对准肥嫩的春谷,便是猛抽不断。两手各握住一只丰满的,使劲的揉着、搓著。 这阵狠劲的插抽,正中琪儿的下怀。大宝贝在小谷里,使得小嫩谷涨的满满地,美的浑身爽快,一阵既充实又酥麻的快感却上心头,使得她忘情的着:“哎唷……喂……公子……好……好……哦……再插……啊……小谷舒服死了……哼……哼…… 琪儿的被揉得痒到心底,拼命上抵,还不时的前后左右磨转,王笑笑也把腰干使劲的往下顶撞,幽谷内受到大龙头的撞击,既酥麻又快感,只乐得琪儿连连喘着道:“好哥哥……哦……唔……大宝贝哥哥……我好……舒服……唔……哎唷……顶到人家……哎……好酸……” 王笑笑听她叫舒服的娇声连天,忙托起她粉白的,挺着宝贝猛力的大起大落着。琪儿娇小的幽谷含着大宝贝进出收缩,谷肉不停的翻吐着,每当大宝贝往下压时,一股白色的液就被挤得溢出小嫩谷,顶着臀,流湿了整个床单。 “啊……笑哥哥……啊……琪儿可……可让你……玩死了……哦……要命的大宝贝哥哥……” 王笑笑见她浪劲十足,忙挺起身子,把琪儿的玉体翻转过来。此时的琪儿就趴在床上,望着她那肥白丰满的粉臀,惹得王笑笑更是一阵的肉紧万分。他又迅速的伏下去,贴着琪儿滑嫩的背部,伸手分开两片肥饱的臀肉,大龙头找到了玉户口,忙又一挺,宝贝“卜滋”一声,尽根没入。 正当舒爽的时,王笑笑却要命的把大宝贝从小谷拉出,使得琪儿顿觉小谷非常的空虚,使她无法忍耐。但是身躯被他翻转过来,当王笑笑又再次的压下来后,她又重拾那种涨、满的充实的快感。一根又粗又长的特大号宝贝,深深抵住琪儿的敏感,她立即感到全身一阵酥麻,不由得急急往后挺扭着肥臂。随着的扭动,大龙头一下下的磨擦着谷心,磨得她突突乱跳的好不痛快。 禁受不住这心底阵阵传出的,琪儿浪得浪哼咻咻着:“哎唷……笑哥哥……喔……要命的大宝贝……哼……小妹……唔……真是舒服透了……美……我……爽死了……哎唷……我……我……我受不了啦……呵快……我要丢……啊……丢……丢……了……” 琪儿口里不绝的浪哼,随着王笑笑的大宝贝插抽,极度狂浪,神态荡的,乐极魂飞,。琪儿粉脸赤扛,星眼含媚,不停的,幽谷颤抖的收缩,一股滚烫的精华,浇淋得龙头酥麻,全身遍体的舒畅。 “琪儿……好妹妹……啊…………嗯……好小嫩谷……大宝贝好爽……哦……我也……喔……射……了……” 王笑笑双手按住她两条浑圆的大腿,猛力的抽抽三下,一股热热的,直泄入她张开的里,使得琪儿玉体一阵哆嗦,口中呻吟着:“唔……哥……泄死我了……”两人销魂的忘情紧紧纠缠着,沉醉在美妙境界之中。 当王笑笑再睁开眼睛的时候,发现天已大亮,蔡灵灵和琪儿都已经不在了,于是起身穿衣。见榻沿有个楠木大椅,随手扯了过来,盘膝练功。他先练了一会华门心法,再将“无极定衡心法”练了二遍。练完心中忖道:“长青大师说我能将这心法练至无上境地,究竟是什么法子?”想了一想,不得要领。 他童心忽起,竟想看看如果我练华门心法与“无极定衡心法”究竟有什么情形?他是少年心性,想起就做,竟不顾那莫测后果。要知一心两用,犹能导致正气岔道,走火入魔,他居然异想天开,想把两种心法,像幼时搅拌水和泥,塑成各式泥人、泥物般并用。这后果,好则罢了,不好,走火入魔,半身不遂是小事,真气乱窜,经脉异道,神志狂乱,也是常见的,再不幸,那是死了。 而这好与坏,并非一半一半,而是九十九与一之比,除非徼天之幸,不然休想活命。故每一位高人,无论他如何怪僻,也不敢把命开玩笑地送去。更何况这华门心法与“无极定衡心法”,一见便可知是互走极端的两种至高心法,无论武学如何高深的人,也无法找出这两种心法有丝毫溶洽的地方。 王笑笑虽知此事危险,只是一来他生性便爱冒险,二来也是未能深知危险究竟有多大,故好奇心起,便不顾一切的做去。刚开始,他因为深谙华门心法,一运起来便不知其他,未能并运。其后,他略为留心了些,居然将“无极定衡心法”也同时运起。 刹那,那一正一逆两股其气,竟然同在经脉中斗起来,他越欲静止,越是错乱,虽知不妙,可是那两股真气竟已不受他指挥,如钱塘怒潮,万马奔腾,不可遏止。他就在这不到盏茶时光中,已是面色通红,大汗淋滴,有如从水中捞起一般。王笑笑暗叹一声道:“罢了。”淡淡处之,不再对身中真气加以控御。忽然脑中如受雷击,“轰”的一声,他已晕厥过去。 也不知过了多久,他悠然转醒,恍疑似梦,略一凝思,方忆起方才之事,心中一震,暗感两世为人,大呼“侥幸”不已。却觉体内清灵一片,智珠活泼,朗朗欲跃,细察脉中真气,不禁一阵茫然,莫审祸福。原来他竟觉脉中真气逆中含正,正中含逆,亦正亦逆。非正非逆,竟连他也摸不清这是怎么回事?只是真气蓬勃,自运自行,似又不见什么祸害。 他这次不敢冒失了,欲待请教长青大师再言其他。这分明是功力精进之证,只是他论轻佻,那是轻佻极了,论稳健,也是异常稳健,华天虹谆谆训子,谓天之降锅,必先以微福骄之,天之赐福,必先以微祸试之,他深凛于心,故不敢便以为是。正自沉吟间,忽听门口传来一丝轻微声息,他朗声喝道:“谁?” 门一开,香风随着红影飘入,银铃似的声音道:“笑哥好坏,吓了我一跳。” 第128章、美女若素 欲望文 第129章、冷艳娇花惹人怜 至尊红颜 作者:骑着单车去旅行 第129章、冷艳娇花惹人怜 王笑笑微微一笑道:“谁叫你像捣蛋鬼。”却见蔡灵灵已换了红色衫裙,更显得艳光四射,灼若朝霞。 她烁然一笑,道:“怎么?笑哥不认识我了。” 王笑笑目不转睛地望着她,叹道:“的确不认识了。”顿了一顿道:“每当灵妹换了一件衣裳,我就几乎认不出灵妹。” 蔡灵灵嗔道:“难道你只认衣裳不认人?” 王笑笑摇头不迭,道:“非也非也,灵妹换一件衣裳,则那风采姿容,又见一番精神,偏又每一种都令天下粉黛失色,我从不信天底下居然有此美人,自然要怀疑是不是我的灵妹罗。”他江湖人称笑花郎,笑傲花丛本就是风流不羁,无论是真是假,那甜言蜜语,总是层出不穷。 蔡灵灵芳心窍喜,口中却道:“哼,花言巧语。”顿了一顿,又道:“起来进午餐了,你难道还想练?” 王笑笑道:“我倒有这意思,灵妹如亦不饿,可否将”四象化形掌“的口诀先告诉我?” 蔡灵灵却不愿他废寝忘食的苦练,道:“你想饿死,我还不想陪你挨饿。”见他还坐着不动,上前一把拖住,嗔声道:“还不来。” 王笑笑莫奈何,道:“好,好,去吃去吃。” 这顿午餐,就在这座独院中小厅内进,小婢琪儿一旁待候,仅他们二人在席,但菜肴丰盛精美,十个人也吃不完。看见琪儿一脸羞喜的模样,王笑笑不禁心痒痒,柔声问道:“琪儿,还痛么?” 琪儿羞红着脸道:“还有些痛,公子不用担心,过两天就好了。” 王笑笑笑着道:“快活么?” 琪儿娇羞地点点头,轻声道:“。” 蔡灵灵娇笑着道:“笑哥,你这是多此一问,不过呀……”突然红着脸,说不下去。 王笑笑奇道:“不过什么?” 蔡灵灵低声娇羞地道:“不过笑哥似乎越来越孟害,我越来越感觉招架不住,看来该多给你找些人,否则我非死在你手上不可。” 王笑笑低声笑道:“不是死在我手上,是死在……”说着,指了指裤子上撑起的小“帐篷”。 琪儿和蔡灵灵二女脸羞得通红,蔡灵灵娇嗔道:“笑哥,你不要一大早就挑逗人家啊,人家现在还浑身酸软呢。” 王笑笑哈哈一笑道:“好了,不逗你们了。灵灵,告诉我”四象化形掌“口诀吧。”蔡灵灵不忍过拂其意,当下说了。 那“四象化形掌”共有八式,取义四象八卦,式中含式,相推互衍,变化万千,王笑笑但觉“蚩尤七解”虽然诡异毒辣,锐不可当,却是不及“四象化形掌”气势磅礴,奥妙绝伦,果然不愧武圣云震的遗传绝学。那“四象化形掌”,口诀极简,仅不过百字而已,其玄奥之处,不在邪皇所教的至尊霸皇决之下。但是至今,王笑笑的至尊霸皇决也是还停留在第二层的境界,毫无寸进,这让王笑笑着实苦恼。 原本王笑笑的武功在江湖上还是可以的,想当初和谭云二人飞身灭了菊花寨,成就了江湖上一段佳话,那时候人人谈到笑花郎就是一阵胆战心惊,但是如今,江湖多事之秋,似乎都围绕着王笑笑展开,王笑笑毫无头绪之下,武功居然还比不上一个女孩子,着实苦恼,如今有了这个四象掌,王笑笑终于可以再在江湖上眼眉吐气了。 王笑笑边吃边想诀中精义,忽然灵光一闪,手中箸本是挟向一盘鲈鱼的,却顿在半空中,久久不语。琪儿在旁,不禁罗袖掩口,吃吃而笑。蔡灵灵虽觉好笑,却知这正是他武功突发猛进的时机,瞪了琪儿一眼,阻她发笑。忽听王笑笑道:“灵妹,接我一掌。”手中牙箸一放,右掌似屈还伸,中指独挺,霍然一掌攻向蔡灵灵,正是那招“变动不居”。 蔡灵灵骇然一震,也回敬一招“变动不居”迎上前去,叫道:“我不信你比我聪明那么多。”王笑笑这一掌纵然已窥其神髓,怎能与蔡灵灵十年以上苦练相比。 只是两掌一接,蔡灵灵却吃了苦头,皓腕如折,娇躯一仰,几乎连人带椅摔倒。原来蔡灵灵熟知王笑笑的功力,故掌中贯足同等功力,不意王笑笑功力大增,一接之下,虽知不妙,却已不及再贯真力。她满面娇嗔,拂袖而起道:“好啊,你藏私。”却见王笑笑一掌之后,又复跌入沉思,但见他剑眉时蹙,忽又开展,竟不知她在说话。 蔡灵灵虽恨不得咬他一口,却也不敢误他武功进展,闷然坐下,只听旁边吃吃连声娇笑。她气无可出,这下可有对象了,目一瞪,怒道:“你笑,有什么好笑的?快滚出去,滚的远远的。” 蔡灵灵与琪儿都是与她自幼一起的,对她性情早已熟稔,闻言并不惧怕,道:“是,小姐。”才到厅口,却听蔡灵灵道:“你回来,急什么?怕我吃了你?” 琪儿又笑着走回来,蔡灵灵又素手一挥,道:“滚了,我看见你就讨厌。”琪儿噗哧一笑,跑出厅外。 好半晌,才见王笑笑吐出一口气,道:“原来如此。” 蔡灵灵欢声道:“笑哥,你参透多少了?”她方才望了王笑笑半晌,只感觉王笑笑文采风流,颖悟过人,满心爱意,那怨意早不知那里去了。突觉不能太便宜王笑笑,不待王笑笑答话,道:“接招。”素手一扬,又是“变动不居”。 王笑笑朗然一笑,也以“变动不居”一招迎上,道:“来得好。” 两掌相接,蔡灵灵这次有备,自是纹风不动,她想让王笑笑吃些苦头,用足了八成真力。讵料,两掌一接,王笑笑掌上其力怪异无比,竟将她真力旁引,他是稳若泰山。她惊异万分,道:“笑哥,难道你已经取下”瑶池丹“?功力怎么增进如此之多?那真力尤其古怪。” 王笑笑道:“这倒没有。”略整思绪,将刚才逍遥心法、霸皇决与“无极心法”并运的效果说来,蔡灵灵代他雀跃不已。王笑笑笑道:“灵妹,是祸是福,犹且难知,假若中虺毒是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则这当说塞翁得马,焉知非祸了。” 蔡灵灵道:“吠,你少说几句丧气话好不好?” 两人又谈到酉牌时分,赴陈若素之约的事。王笑笑以为既已言明单人赴约,且他功力大增,谅陈若素已非敌手,就由他一人赴约也罢。蔡灵灵却坚持非二人同去不可,说是九阴教高手如云,又是不择手段的邪教,群起围攻,王笑笑功力再高,也招架不住。 争论半天,才决定由王笑笑明着赴约,蔡灵灵暗中跟随。这一顿,直吃了大半个时辰始毕。餐毕,又讨论了一阵“四象化形掌”,王笑笑进境之快且不说,那真力之古怪,更令蔡灵灵惊异不已。问他如何运用,连王笑笑自己也不明白,只觉不由自主的就施展出来了。 看看申时将尽,红日西斜,两人始动身前往。蔡灵灵虑及暗中跟随,红色实太夺目,又换上白色衫裙。王笑笑佩剑执扇,一副贵公子的模样,那折扇自家中携来的,早巳失落,这柄是蔡灵灵赠他的。 一庭微雨湿阶前 忍听凝望天涯远 泛黄诗笺含泪光点点 红消翠减 细数从前 娇柔私语留昨天 残风剩月对流年 旧曲尘弦 叹缘分浅浅 寒杯冷盏 醉倒花间 云迷水隔念红颜 旧欢如梦泣无言 心碎只把光阴捻 白发照夜在人间 烟愁雨恨忆缠绵 凄凉无力抱影眠 人生若是初相见 世上不再有情癫 一路上王笑笑一边赶路,一边唱着自己的熟悉的歌曲,热的身边的人都躲的远远的,指导人都知道这就是歌魔王笑笑,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哪家的世家公子,这两样人哪一种都不是他们这些普通的武林人物可以惹得起的, 由金陵世家至钟山西麓,在他边唱边走的脚程之下,顷刻即至。 离那座气象宏伟的宅第犹远,庄门一开,只见那身材矮小的引荐堂主刘老三,领了一批九阴教徒,迎了出来。王笑笑反而放慢脚步,折扇轻摇,走向庄门,那像赴生死之约,倒似参加知友之宴。待他走近,刘老三早已不耐,勉强一抱拳,道:“笑花郎,文采斐然,在下佩服,而且是信人,敝教主有请。” 王笑笑折扇一收,道:“你家教主何在,为何不亲自迎接?” 刘老三阴笑道:“笑花郎能否代表令尊?”言下之意,是王笑笑不配陈若素亲自迎接。 王笑笑折扇一张,扇了两扇,道:“话不是这么说法……” 刘老三早已不耐,道:“笑花郎有何见教?” 王笑笑暗笑他太沉不住气了,益发从容,道:“笑花郎与贵教主也算朋友了,瞧在朋友之情的份上,也该亲身出迎才是,难道如今尊荣,便看不起昔日朋友了?”他顺口胡谄,用意在牵住庄中人注意,好让蔡灵灵混入。 刘老三冷冷地道:“如此说来,笑花郎是非教主出迎,不肯入庄?” 王笑笑摇头道:“不然,贵教主如今终究是一教之主了,这架子倒也不可不摆。”折扇轻摇,当先走去。 刘老三啼笑皆非,连忙追上,道:“在下带路。” 他虽恨王笑笑入骨,可是见他轻袍缓带,折扇佩剑,那雍容风度,也不由心中暗赞道:“不愧歌魔笑花郎,果然风采非凡。” 来至上次所见的美轮美奂、金碧耀煌的敞厅前,却见那美艳如仙的陈若素,手执鬼头杖,阶下相迎,随后是刑名殿主孟庆楠,司理堂主刘文达,传道堂主樊东里。王笑笑见陈若素肯降阶相迎,倒是一怔,据他猜想,陈若素很可能傲不为礼,企图折辱他一番。心念一转,上前齐额一礼,道:“笑花郎拜见来迟,陈教主海涵则个。” 陈若素持杖还礼,漠然道:“陈若素有失远迎,笑花郎海涵一二。”王笑笑见她语声虽冷,却没有什么杀机,心中暗感困惑,她与昨夜并不相同。 入厅分宾主坐下,王笑笑见厅中仅有一席,那酒菜的丰美不说,盏碟银制,特别精致,不亚王侯,席边三婢侍立,却是陈若素贴身爱婢小梅、小兰、小竹、小菊四人。 虽日犹未没,而八角宫灯,已燃点着。席中陈若素虽未殷殷劝酒,却也无唇枪舌剑,火辣辣的情形,变成只闻杯盏碰击声,未闻人语,倒似家人聚食,无话可谈似的。 王笑笑大感意外,忖道:“我就看你这丫头捣什么蛋?”沉住气,静以观变。他自恃百毒不侵,垣然吃喝。 酒过二巡,菜也上了三道,陈若素忽道:“笑花郎可是想知金陵儒医下落?” 王笑笑心道:“你明知故问。”口中却道:“在下恳请陈教主指示我司马伯父下落。” 陈若素冷笑道:“你以为本座会说?” 王笑笑暗道:“来了。”含笑道:“在下原未抱有太大希望。” 陈若素微微一怔,道:“那你来此何为?” 王笑笑不答反问,道:“在下敢问陈教主一句,五毒宫与贵教结为盟友,五毒宫所作所为,教主果然皆知么?在下司马伯父,五毒宫似是极为重视,教主果然知道他老人家下落么?” 陈若素冷然一笑,并未作答,笑华云又道:“以在下猜测,教主恐未必知道。” 陈若素缓缓地道:“且不问本座知晓与否,你既以为本座未必知道,又何苦来此?” 王笑笑含笑道:“无他,为一信字而已。” 陈若素玉面一片讥晒之色,道:“哦,信字对你如此重要?” 王笑笑心中忖道:“这丫头口风好紧,意向莫测,倒不可小看了。”心中暗筹对策,口中道:“陈教主当知自古皆有死,民无信不立。” 陈若素轻笑一声,道:“大概笑花郎还自恃武功高绝罢?”美眸一瞥孟庆楠等四人,道:“不知笑花郎以为本教在座六人功力怎样?” 王笑笑道:“无一不是绝顶高手。” 陈若素本来冷若冰霜的玉面,竟然如春风桃李般,绽出了笑容,那份艳麓,令王笑笑目为之眩,只是心中更是警惕大起。但听陈若素道:“不知本座与在席五位,一起向公子出手,公子逃得了么?” 王笑笑大感骇然,外表却从容一张折扇,笑道:“教主真会开玩笑。”要知这席上人虽少,却等于九阴教精华在此,真要齐向王笑笑出手,王笑笑自审虽武功大进,也难幸免。 陈若素吟吟一笑道:“笑花郎真以为本座是说着玩的么?” 她一反平日冷若冰霜之态,王笑笑更惊疑不定,饶他聪明机智,竟也估不出她葫芦中卖什么药。俊目一闪,打量了刘文达等四人,见他们都面色冷漠,看不出什么联兆。略一沉吟,他淡淡一笑,道:“教主玄机,恕王笑笑愚蠢,莫能揣测。” 陈若素玉面忽又森冷一片,王笑笑以为即欲出手,心如紧弦,巳准备先向她全力攻击。讵料,陈若素美眸忽一瞥孟庆楠,那目光好难领会,善恶难度。 孟庆楠忽然长身而起,向陈若素躬身道:“属下现有急事,及待办理,请教主容属下中途退席。” 陈若素漠然道:“孟堂主请便。” 孟庆楠居然也朝王笑笑拱拱手,道:“孟某无状,笑花郎恕罪。” 王笑笑连忙起身还礼,道:“孟堂主调兵遣将,想必大费心力。”他以为孟庆楠必是去率领九阴教徒,防他逃离,故不觉出言讥讪。却见孟庆楠淡淡一笑,退出厅外。王笑笑暗暗忖道:“灵妹不知躲在何处?” 又过片刻,传道堂主樊东里又起身告罪退出,不及一刻,司理堂主刘文达,引荐堂主刘老三陆续告退,厅中除了斟酒的四个小婢,竟只剩王笑笑与陈若素二人。这局势大出王笑笑意料之外,饶他聪明颖悟,也不知陈若素究竟存了什么主意,只听陈若素银铃般而又冷若冰霜的声音道:“笑花郎于此有何感觉?” 王笑笑心道:“这丫头真可谓喜怒莫测了。”吟吟一笑,折扇轻摇,道:“在下以为这情形非常友好。”折扇一收,又道:“如能谈谈心,喝喝酒,再聊聊风花雪月,那当然最好,若素以为是么?”他又改口称陈若素为若素,俊目注视住她冷艳的花容上,想看出她的意向如何? 只见陈若素不羞不恼,若未闻他之所言,顿了良久,方始淡淡地道:“你刚才在庄外曾说,本座是你朋友,难道你不再与九阴教为敌了?” 王笑笑忖道:“原来她刚才隐身一旁。”沉吟片刻,正色道:“在下有几句不中听的话,不知若素可否……” 小梅侍立于陈若素身后,忽然道:“既然不中听,不必说了,免得我家姑娘生气。” 陈若素美眸回瞪她一眼,又面对王笑笑道:“你说,本座听着。” 王笑笑淡淡一笑,道:“九阴教如能改邪归正………” 陈若素不待他说完,冷笑一声,道:“本教那里邪了?何需改正?这且不说,依你之言,整个武林,分明由你们莫名山独霸。” 王笑笑剑眉一蹙,道:“若素此话怎讲?” 陈若素冷笑道:“侠义道由你们莫名山为尊,改邪归正,难道还有什么更好的解释?” 王笑笑敞声一笑道:“姑娘此言差矣,侠义道的人,以义相交,谁也不在谁的上面,何来称尊之说?况莫名山亦无争霸江湖之心。” 陈若素道:“那好极了,本教就改邪归正,侠义道由本教为首如何?” 她改称尊为“为首”,王笑笑倒也不能否认,微微一笑,肃容道:“如果若素真能为苍生造福,则依若素所言,亦无不可。” 陈若素冷笑道:“你说的好不轻松,难道你能代表莫名山及整个侠义道么?” 王笑笑淡然一笑,道:“若素,我王笑笑虽是莫名山子弟,论武功,论名望,不值一道,论人品,更是轻佻还薄,大为尊长诟病。你想想我的名号就知道了。” 陈若素玉面一片讥哂之色,道:“你凭什么如此认定?” 王笑笑淡然道:“人心公则一,私则万殊,在下就凭这一点而已。”他虽淡淡说来,霸皇决之中那浩然之气,却沛然不可御。 陈若素好似挨了一棒,冷艳的面上,一片茫然,要知她受养于邪教中,那九阴教主纵是爱她,所谆谆训示的,无非阴谋诡计,至如诚以待人,在九阴教看来,那根本是狗屁不通,自寻死路的话,那里会教她,只是先天良知,终不可掩,致令她劳心杂念纷然,一时竟失了主张。 只觉得王笑笑虽有轻佻之态,而光明宏伟的胸襟,依然不损,邪不胜正,她虽为一教之主,自愧弗如之心,油然兴起,却为了她那孤傲性情,随又芳心暗恼,心道:“着笑花郎又有什么了不起。”定了定神,道:“此事口说无凭,不谈也罢。” 王笑笑暗自皱眉道:“看来这丫头耳濡目染,执迷已深,再难回头了。”想到终究要与如此绝代红颜,兵戎相见,这可是弥足遗憾的事,不禁深深一叹。 第129章、冷艳娇花惹人怜 欲望文 第130章、绝代红颜天意弄 至尊红颜 作者:骑着单车去旅行 第130章、绝代红颜天意弄 陈若素见状道:“你长吁短叹,可是怕了?” 王笑笑朗然一笑,道:“莫名山子弟,还不知畏惧是何物。”顿了一顿,恳然道:“不管若素你如今思想如何?但如今在此厅中,不知可否暂捐前嫌,饮酒清谈,也不枉我再见绝代芳华一眼?” 陈若素闻言之后,脸色一红,默然半晌,突然将面前银杯,朝王笑笑遥遥一举,轻呷一口,重又放下。 王笑笑忖道:“她口虽不言,这是应允之意了。”也急忙举杯一礼,却一口饮尽。陈若素道:“小兰,替笑花郎添酒。” 小兰应了一声,执壶为他斟满,趁机低低在他耳畔笑道:“上次你想喝一杯白水都不成,这一次可高兴了吧?不但美酒佳肴,我家小姐还亲自陪你。” 她语声虽低,陈若素功力高强,如何瞒得,玉面一沉,道:“没规矩,想挨打么?” 小兰香舌一吐,连忙住口,王笑笑笑道:“令婢聪慧可人,这样子一无隔阂,有同家人,最好不过。御下之道,一张一弛,盖莫上焉!” 陈若素忽然冷声道:“你此言可是真心话?” 王笑笑暗道:“难道这一句话,又惹起她怒火了?”笑容不改,道:“焉能有假。纵观古今中外,这一点毫无争议之处。远有赵王杯酒释兵权,今有圣皇分权而治,难道不是道理吗?” 陈若素凝目望去,见他面上款然一片,且逞迫切之色,心中暗暗叹道:“我既承恩师衣钵,此生是无法与莫名山化敌为友了,唉,我……也罢。”心念一决,忽然灿然一笑,道:“既然你这般说,则这些丫头们放肆起来,可别怪我没管教好。” 她不自称“本座”,显然是撇开了九阴教主身份,仅以自身与王笑笑相交,这一点,王笑笑倒是明白。只是他又沉醉于陈若素巧笑之下,除了呆目注视,再也不知其他。但觉陈若素平日冷若冰霜,这一笑,直如冰山冻解,大地回春,百花怒放,朝霞耀彩,艳丽不可逼视,与方才那种飘忽的冷笑,那自是不可同日而语了。陈若素本就明艳绝世,除了蔡灵灵外,天下再无一堪与相较之女,尤其她素日冷峻,像这种巧笑倩盼的情形,更是绝无仅有,难怪王笑笑要目不转睛,生怕失去了这一番福了,连本拟送入口中的杯酒,也忘了饮下。 陈若素纹风不动,任他注视,道:“假如我现在向你出手,只怕你死了还做糊涂鬼。” 王笑笑举杯一饮而尽,笑道:“你可知道,我平日以为死当如何,才切合我王笑笑的性情?”他也将姑娘、在下之称省了。 陈若素黛眉一蹩,道:“好好的何必谈起这丧气事来了。” 王笑笑心道:“你日前还想取我之命,现在却作此言,真是不可思议。”微笑不语。 陈若素见他待答,想了一想,道:“你们男子汉,大丈夫,讲究的是壮烈牺牲,马革裹尸还,想必是你所望的了?” 王笑笑莞尔一笑,道:“不是,马革裹尸,壮则壮矣,仍不切合我。” 陈若素笑道:“那是寿终正寝,死于床上?” 王笑笑摇头道:“这又太平淡了。” 陈若素嗔道:“这也不是,那也不是,我懒得猜了。” 王笑笑朗然一笑道:“我王笑笑人称歌魔笑花郎,笑傲花丛中,片叶别想溜,就连你……” 其实陈若素已知他是说死在她手中的死法,是他最愿意的。他们这时言笑宴宴,由厅外看来,厅中一男一女,把盏劝酒,男的貌赛潘安,俊美无俦,女的容逾西子,娇媚俏丽,分明一对情侣,那似生死仇敌了。 陈若素的四名婢女,更是心中糊涂,暗道:“小姐平日对人,都是冷冰冰的,这王笑笑究竟是敌是友,小姐为什么对他如此好?是了,看来准是最好的朋友。” 面对佳人,口饮醇酒,王笑笑早已醺醺欲醉,突然,他想起蔡灵灵,忖道:“灵妹不知躲在那里,见此情形,她会不会不悦?”不觉向厅外望去,但见夜幕早已悄然下降,厅外昏黑一片,厅中却宫灯辉煌,流苏映彩,假如蔡灵灵就在外面,很容易见到厅中情形。 陈若素见他忽然停杯四望,也自按杯,道:“你有什么急事,这般慌慌张张的?” 王笑笑随口道:“有一位长辈约我亥时相见,地点就在金陵,时间尚早,还是饮酒吧。” 陈若素哦了一声,也不追问,道:“听说令师娘当年有武林第一美人之称……” 她意犹未尽地停口,王笑笑一怔望去,却见她似是极少饮酒,开席迄今,也不过喝了两三杯,虽功力深厚,却也莲脸生晕,倍添艳色,王笑笑暗暗想道:“而今这般融洽,片刻后又需翻脸动手,唉,这未免……”心头一烦,仰面尽杯,小兰连忙替他注满了酒,他抛去思虑又道:“师母常言,女子重在德行,至于容貌,乃其微末之事,不足斤斤计较。” 陈若素莞尔一笑,道:“令师母当年至情至性的事迹,我是敬慕已久。”其实,她不知道柳青青而今虽温良有加,当年未遇邪神两兄弟前,乖张狠辣,恋上两兄弟,之后择其一之后,始行改去,此事王笑笑不太清楚,陈若素却是明白,只是此时此境,她当然不会对王笑笑之言,加以批驳。顿了一顿,又道:“你身畔那位蔡家妹妹,德行自是胜我百倍,论容貌,也是胜我多多。” 小竹因方才小梅、小兰都曾开口,也不甘寂寞,道:“小姐你是天下第一美人,哪家丫头,敢与我家小姐你比?” 王笑笑见陈若素玉面一沉,似将喝斥,他对这几名灵慧小婢,也异常喜爱,忙道:“你不是曾说像家人般相处,则她们所说,我不见怪,也就是了。” 陈若素面容一松,道:“唉,我自幼孤僻,并无朋友,稍可相语的,只有这几个丫头,以致养成她们没规矩的样子,你可别见笑才好。”她此刻真的将王笑笑视做知心之友,否则以她孤傲性情,如何肯说这等话。 王笑笑心忖:“她以真心待我,我却犹留三分,岂不可愧?”想要劝慰两句,陈若素又抢先道:“你也不必劝,你所劝的,我未必能采纳,也未必喜欢。”悠然一叹,玉容大有凄然之色。 王笑笑知道相劝无益,心念一转,执杯笑道:“空谷幽兰,独吐芬芳,本即不见赏于世人。一庭凄冷。夜听寒声,云深无雁影。更深人去寂静,但照壁。孤灯相映。酒已都醒,如何清夜永。” 他这几句话深得陈若素之心,陈若素芳心甚悦,微微一笑,道:“你很会说话。” 王笑笑笑道:“你不骂我讨好卖乖,佻薄可恶了?”谈笑中,不觉戍时已过四刻,王笑笑念起长青大师之约,不觉望了望天色,要告辞,却觉得盛会难再,竟略一疑迟。 陈若素见状花容一黯,道:“唉,你要走了,此后相见,就要以死相拼了。”王笑笑本即多情种子,闻言黯然,口齿启动,却是说不出话来。 陈若素又道:“你不必对我手下留情,我也决不会放过半分杀你之机,到那时候,你不要怨我无情。” 小竹插言道:“姑娘,说得好好的,怎么又杀呀拼呀的起来了?” 王笑笑心道:“要我手下绝情,这可是万分难办的事。”站起身来,拱了拱手,道:“我……但觉无话可说。”语音一顿,道:“希望下次相遇,仍如今夜……” 陈若素忽然变色,截口说:“你别作梦。”罗袖一拂,立起娇躯,竟不再说半句,已执着鬼头杖,转身向厅后行去。 就在这瞬间,王笑笑已见到她美眸之中,泪光浮动,知她是为了个性高傲,不欲让自己见到她伤心之态,故拂袖而去。其实他虽自深谙少女之心,可是少女心,海底针,他终未能把握住陈若素瞬息万变的少女之心,扭转乾坤,化敌为友,致令她变色而去。 忽听小梅叫道:“姑娘。”追了过去。 小竹却愤愤将酒壶向上重重一放,道:“哼,白侍候你半天,却将我们姑娘气成这样。”也跑向厅后。 王笑笑方自苦笑,只听小兰在背后道:“笑花郎,你留在厅中,与我家姑娘再见,就不算下次,岂不即可不必为敌了?” 王笑笑心忖:“这丫头言虽天真,倒是一片好心。”转过身子,道:“我还有事要办,不能一辈子呆在这里啊。” 小兰抿一抿嘴,道:“您不会办完事回来么?”王笑笑哑然失笑,伸手摸摸她秀发,大踏步走出敞厅。边走边大声唱到: 剑煮酒无味,饮一杯为谁 你为我送别,你为我送别 胭脂香味,能爱不能给 天有多长,地有多远 你是英雄就注定无泪无悔 这笑有多危险,是穿肠毒药 这泪有多么美,只有你知道 这心没你活着可笑 这一世英名我不要 只求换来红颜一笑 这一去如果还能轮回 我愿意来生作牛马 也要与你天涯相随 剑煮酒无味,饮一杯为谁 你为我送别,你为我送别 胭脂香味,能爱不能给 天有多长,地有多远 你是英雄就注定无泪无悔 这笑有多危险,是穿肠毒药 这泪有多么美,只有你知道 这心没你活着可笑 这一世英名我不要 只求换来红颜一笑 这一去如果还能轮回 我愿意来生作牛马 也要与你天涯相随 小兰怔了一怔,想追下去,倏又止步,改奔厅后屏门。 陈若素站在屏风后面,听着王笑笑的歌声,眼泪流的更多了,她可以从歌声之中,听出王笑笑对自己的情谊,但是造化弄人,本应该是红颜相伴,如今却不得不刀剑相向,想到这里,陈若素丢下拐杖,跑出来,从后面抱住王笑笑的腰身,哭着说道:“你快滚啊,下次见了你,我一定要杀了你这个混蛋,害人精!” “呵呵,杀就杀吧,你知道那是我最希望的死法了,能死在红颜之手,我死也无憾了,若素,别哭了,你是教主,要坚强,记住,我的家乡有句话叫做办法总比困难多,多想想开心的事情,其实没有人愿意杀人啊,都是在作怪,有容乃大,无欲则刚啊!”王笑笑转过身来,将陈若素抱进怀里,轻轻地帮她擦掉眼角的泪水,说道。 “哼,用不着你教训本姑娘!快滚吧!害人精!”陈若素沉默了一会儿,一把将王笑笑推开,恶狠狠的骂道。说着,转身跑进了屏风之后。 王笑笑看着那扇挡住了自己的目光的屏风,恨不得将他劈碎了,但是还是轻叹一声,转身走出了大厅,边走边唱道:风吹起了从前你如水的容颜 摇摇晃晃像盛开的睡莲 大雨滴落在昨天你回首的那瞬间 多少爱恋想要让你看得见 我的爱是一把剑 要为你遮挡艰险 只可惜流水却把它卷入深渊 不知道时间是否能为我再停留 让我刻下你的名留下你的温柔 不管风如何变幻不管雨如何游走 爱的剑 它沉入了水底永不腐朽 躲在屏风后面的五女听到这歌声,都哭得一塌糊涂,但是她们都知道这只是水月镜花而已。 且说王笑笑走出敞厅,一路上虽见九阴教徒,却未拦阻,他心中暗诧,难道今夜就让他安安稳稳出庄。他心中警惕,却取出折扇,大摇大摆地走,倒似在家中一般,好不潇洒自在。将至庄门,却见那身形瘦长的樊东里与顶门微秃的孟庆楠,率了十来名九阴教徒,守在门旁,不由暗哼一声,忖道:“今晚看来非经一场激战,怕不能走了。”但觉这一战已虽不惧,却也可虑,尤其灵灵迄未传音通知,与约定不符,未免令他诧异。 转念间,距孟庆楠等已不足三丈,只听孟庆楠道:“王笑笑,若非本教主传令,放你一马,免得人言本教家中欺人,嘿嘿,本殿主定让你今夜来得去不得。” 王笑笑暗道:“她言虽如此,明是暗存呵护之意,九阴教的人个个心机深沉,理当皆知,不知有何感想?我虽不必要她如此,其情却是可感。”也不知是惊是喜,一时不由愣住。 只听樊东里嘿嘿两声,道:“小子,今晚便宜你了,还不快滚。” 王笑笑明知他们心怀不忿,格于陈若素之令,故欲激他先行出手,推卸责任,无奈本已心烦,竟怒火上升,冷然一晒,道:“要打就打,罗嗦什么?”折扇入怀,笑行虎步,欺身上前。 孟庆楠见他目中无人之态,怒哼一声,右掌抡起,就待劈出,忽又忍住,道:“莫名山的小子,动手之责,可由你负。” 王笑笑喝道:“罗嗦。”霍然一掌,已拍向樊东里胸前。原来他机警绝伦,见樊东里目光一转,猜他欲出手偷袭,故先下手为强。 樊东里惊怒交迸,狞声道:“好小子。”一式“推山填海”硬接上去。显然,他是想仗着近一甲子的功力,王笑笑必是不敌,故硬接硬架。却见王笑笑不避不闪,迎了上来,心中方喜得计,岂料两掌一接,但觉对方掌力一吞一吐,掌势一滑,几乎带动身子,总算功力深厚,真气一沉,已然稳住,不禁脱口道:“小子邪门。” 王笑笑冷然道:“少见多怪。”口中说着,手下却趁势连出“困兽之斗”,掌掌如巨斧开山,追得樊东里连连倒退,除了见招拆招,见式破式,再难攻出一招。 孟庆楠一旁暗道:“这小子看来不过十七八岁,就有这等功力,更难得机警已极,不趁今夜收拾下来,日后又是一大祸胎。” ╭╭╮╮风云网╭╭╮╮ ╲╳╱【txt珍藏版全本免费下载】╲╳╱ 下载尽在ap;ap;ahref=ap;ap;quot;ap;a href=ap;quet=ap;quot;_bnkap;quot;ap;gt;——风云网 附:【本作品来自互联网,本人不做任何负责】内容版权归作者所有! 第130章、绝代红颜天意弄 欲望文 第131章、神功有成 至尊红颜 作者:骑着单车去旅行 第131章、神功有成 再想起陈若素对王笑笑之景,他杀机更炽,觉得不毙了王笑笑,绝了陈若素念头,只怕九阴教就要生生断送了,正欲出手,忽听王笑笑激斗中道:“孟堂主如有兴趣,不妨也上来玩玩。” 两人对博,劲风激荡,逼得四周九阴教徒纷纷散开,樊东里连退八九步,已出庄门。高手相战,何能分心,王笑笑一开口,立于樊东里可乘之机,他“乱正行迷踪遁法”神妙无穷,连踏三步,已脱王笑笑掌力范围,冷冷一哼,反扑过去,连连八掌。 王笑笑凝立如山,左封右架,未退半步,蓦地一招“变动不居”,击了过去。这一招玄奥威盛,锐不可当,樊东里心惊之下,迅展“乱五行迷踪遁法”,险险闪开。但见王笑笑并未追击,哈哈一笑,道:“九阴教传道堂主,不过尔尔,笑花郎失陪了。”身形一掠,倏忽之间,已在十丈之外。 他们这一场对搏,早已出庄,谁也料不到他方占上风,却暴然退走,连孟庆楠都不及拦阻,遑论其他。樊东里怒发如狂,追上前去,孟吼道:“莫名山小子,有种的别走。” 忽听一个银铃似的声音冷然道:“樊堂主。” 樊东里心头一震,驻足回身,却见陈若素玉面充满怒色,手拄钢杖,站在庄院门口,孟庆楠却满脸惶然,侍立身后,暗道不妙,忙躬身道:“属下在。” 陈若素美艳如仙的面庞上,突然盖上了一层万载玄冰,道:“樊堂主,家师虽传位与我,本座却自知年轻识浅,功力薄弱,此不上诸位……”倏然顿住,目挟霜刀,森然盯住樊东里。 樊东里冷汗一暴,躬身道:“属下知罪,请教主降罚。” 孟庆楠心中暗暗忖道:“我若正言相劝,她怒火正炽,必同火上添油,不如这般。”眼珠一转,计上心来,朝陈若素躬身道:“教主初登大位,而属下与樊堂主即敢阳奉阴违,不严加惩处,何能以戒来兹?” 此话一出,陈若素反而面容消霁,道:“本座亦知孟殿主与樊堂主均是为本教着想。”一言至此,星眸一扫二人,见他两人皆是惶然低首,略一吟哦,又道:“不过本座并非忘恩负义之辈,你们大可放心。” 孟庆楠与樊东里齐惶然道:“教主言重了。” 陈若素道:“这番违命之罪,暂且寄下,你们戴罪立功,勉力为是。”语罢素袖一拂,迳入庄中。 孟庆楠与樊东里,相视苦笑,也随后入庄。 再说王笑笑疾驰向南,忽听蔡灵灵的声音道:“笑哥哥。” 王笑笑方一停步,香风吹来,蔡灵灵已飘落身畔,道:“时已不早,与尊长相会,岂可晚至?我们边走边谈吧。” 王笑笑道:“灵妹说得是。”又举步若飞,驰向南方。他虽至金陵不久,也知雨花台在府南聚宝门外。 蔡灵灵不疾不徐,与他并肩而奔,道:“笑哥,我见你与陈若素谈得高兴,所以没有按照约定,以练气成丝,传音入密,告诉你我存身之处。” 王笑笑听她纯真一片,毫无不悦嫉妒,心中暗感到:“灵妹如此善良,我宁可死上千遍,也不能伤了她的心。”心中想着,口中却道:“你藏在哪里?” 蔡灵灵道:“就在厅外五丈远的花丛中啊。”嫣然一笑,又道:“陈若素口中虽说容貌不如我,哼,其实她心中一定自命天下第一美人。” 王笑笑听她语气中也有较量之意,莞尔一笑,道:“理她则甚?” 蔡灵灵默了一默,道:“笑哥哥,你下次与她相见,真要为生死大敌么?” 王笑笑正为此事烦心,闻言佯笑一声,道:“我也不知道如何是好。不过我想机会不大吧!” 蔡灵灵道:“这件事应该及早拿定主意。” 王笑笑不欲多谈此事,撇开道:“我自有道理,你大可宽心。前面就是聚宝山,我们快上。” 两人何等轻功,虽未尽展,已快逾追风。循着城墙跑,时在夜深城闭,除了秦淮花舫,笙歌犹传外,未见行人。今夜月色甚佳,上了雨花台,已见长青大师灰衣布衲飘飘,盘膝坐在峰顶。王笑笑见他宝相庄严之态,不禁下拜道:“晚辈迟至,爷爷恕罪。” 蔡灵灵却奔上,喊道:“爷爷。”扑入他怀中。 长青大师修为已入神化,岂不知两人已至,但直至此刻,始慈目缓睁,道:“笑笑不必多礼。”忽然一怔,沉声道:“笑笑,你吃了什么?因何印堂神色,大异晨时。” 王笑笑暗赞他神目如电,起身将情形说了,长青大师又按脉细查,便闭目不语。蔡灵灵侯了片刻,见长青大师仍一语不发,推了他肩膀一下,娇声问道:“爷爷,怎么了?” 长青大师睁开双目,微微一叹,道:“你这情形,倒有几分象”无极心法“最高之境,正逆合运,生生不息……” 蔡灵灵欢声道:“那好极啦。” 长青大师摇一摇头,道:“不过老衲却可断言非是”无极心法“最高之境,唉,是祸是福,连老衲也难断定。”。 蔡灵灵大感失望,长青大师沉吟有顷,忽对蔡灵灵道:“灵儿守护一旁,待我再查一遍。”蔡灵灵知长青大师想用真气搜脉,这可是异常危险的事,一个不巧,两人俱有走火入魔的厄运,忙应了一声,走出二丈,运功戒备。 长青大师面庞向王笑笑,道:“笑笑,你背我盘坐行运功。”王笑笑应了一声,依嘱盘膝坐下。蔡灵灵虽四外严戒,却是不时望向他们。 长青大师掌按上王笑笑“百会谷”,一掌按上“命门谷”,垂帘塞兑。半晌,王笑笑忽面呈痛苦之色,汗下如雨。蔡灵灵芳心几乎跳出口腔,运功之时,理当面呈安详,如此情形,除非是走火入魔或散功之前,始会呈露。 忽听长青大师道:“笑笑,不要运功抗拒,顺其自然。”又过片刻,长青大师忽然收掌,取出一只玉瓶,对王笑笑道:“服下一粒,运功调息。” 王笑笑一瞥之下,已见瓶高四寸,镌有“小瑶池”三字,他知必是“瑶池丹”,忖道:“金陵世家的至宝,龙逸兄未服,我岂能服?而且我也不需要用力增加内力。”对长青大师道:“大师,目前此丹对我来说,已非必要,不如留着救人有意义得多?” 长青大师微微一叹,接道:“曾祖他老人家说,灵丹是用以济世,希望这”瑶池丹“有朝一日,救上千百人性命,惭愧的是,三百年来,所用八颗,五颗是金陵世家用去,其他三颗,所施惠者,也是多少与金陵世家有关的人。”他言语至此,两人均知其意了,分明是同意王笑笑所言。蔡灵灵一心只在王笑笑身上,大不以为然,只是长青大师陈义正大,却也不敢争论。 王笑笑站起身子,将玉瓶递回长青大师,长青大师摇一摇头,道:“你收着,留着救人,老衲疏懒成性,不欲再动。” 王笑笑也不多说,纳入怀中,忽触那根碧玉书签,心头一动,取出奉上,道:“这根书签上有些掌式武功,可否请老爷爷鉴定?” 蔡灵灵也“啊”了一声,取出那由陈道明身上搜出的玉瓶,送了过去,道:“这件东西也请爷爷看看。” 长青大师一并接过,先对那根上雕“碧环神君经斋”的书签,执于面前,那签上字,纵小逾蝇头,凭他功力,无殊磐石,略一浏览,耸然动容,道:“碧环神君,不愧天纵之才,也唯有他那诡异性情,创得出这等诡谲武功。”将碧玉书签递还王笑笑,道:“上面武功,虽漫无体系,凭你聪明,不难理出头绪,这套武功虽与你家武功路子大异,可是海纳百川,有容乃大,不妨采撷精华,融会贯通。” 王笑笑诺诺连声,收回怀中,却见长青大师又拔开瓶塞,将瓶口凑近鼻端,蓦地面色一变,盖起瓶塞,连道:“好厉害,好厉害。” 蔡灵灵急声道:“爷爷,有大碍么?” 长青大师长长吸了一口长气,面色回转,将头一摇,道:“还好,不知瓶中乳汁究是何物,一嗅之下,连老衲也略感昏眩,你们由何得来?” 蔡灵灵骇然道:“连爷爷也觉不适,幸而得手之时,未曾开启,否则怕不晕倒当场。” 王笑笑道:“此物本属司马伯父的。” 长青大师讶然道:“司马这孩子因何存此恶物?你仔细说来。” 蔡灵灵抢着道:“我来说。”急急将获得经过说出,顺便连荒谷夜战,也细细叙述,叙完又道:“灵儿猜这瓶中之物,必是与”四目天娱“、”三足碧蜍“合药用的。” 长青大师静静听她说完,将玉瓶递与王笑笑,道:“老衲于药物一道,并未深究,令师母身为九毒仙姬衣钵传人,还是由你转交令师母,加以鉴定。” 王笑笑点头收下,忽觉长青大师倏然住口,凝目望去,见他眉头一蹙,竟苦苦思索起来。只听蔡灵灵讶然道:“爷爷……”他连忙一拉蔡灵灵,低声道:“别吵,爷爷一定想起什么要事,需要即刻解决。”蔡灵灵抿一抿嘴,不再说话。 寂然片刻,长青大师突然双目一张,神光斗射,那光芒连天上星月,也似蓦然一黯,功力之高,已臻不可思议,两人也不由一惊,却听长青大师肃然道:“笑笑,老衲筹得一计,对你可增益功力,只是此法甚险,略有差错,必致身死,你意下如何?” 王笑笑见长青大师面容肃穆,隐有沉重之色,知道此事非同小可,即长青大师,亦无十分把握,他稳健秉自天生,貌虽轻佻,岂是贪小失大之徒,便欲开口辞谢。忽然,心头一动,暗道:“不对啊,这位前辈何等人物,纵然亟思造就后辈,也断然不至出此下策,此中必有讲究,恐怕因说出,徒扰人心,宣不宜之于口。”就这一忽,他已转了百十个念头,目光一抬,肃然道:“晚辈已然决定……” 长青大师截口道:“欲速则不达,见小则忘大,你多想想。” 蔡灵灵娇躯忽然偎入王笑笑怀中道:“笑哥,爷爷既说此言,你就不必冒此大险了。” 王笑笑伸手一摸她如云秀发,道:“灵妹,我的决定,你信任与否?” 蔡灵灵螓首一点,王笑笑微微一笑,道:“那就好。”转面向长青大师,道:“笑笑有劳爷爷了。” 长青大师暗暗叹道:“这孩子果然敏慧,竟让他猜出几分。”点一点头,蔼然道:“此举虽有凶险,老衲却有八分把握,你不必挂怀,那是最好。” 王笑笑笑道:“爷爷宽心,笑笑自信这等胸襟还有。” 长青大师四方一扫,道:“此地一无遮蔽,不宜施术,最好寻一深洞。” 蔡灵灵本待劝阻,旋又想道:“反正他有不幸,我也陪他,劝既不能,不如缄默。”一念及此,芳心竟是大感爽然,不觉之中,情根已深种如斯,见状道:“灵儿以前常来此地拣彩石,熟的很,这附近有五六丈深石洞,干燥洁净,可以么?” 长青大师点头道:“虽小了些,也将就用了。”话声中,立起身子。 蔡灵灵道:“灵儿带路。”抢先走下峰顶。 那山洞位于山腰,上垂峭壁,藤萝深覆,洞前有若平台,十司马丈外却是一片疏落竹林,洞虽不深,却也宽敞、平坦。这等距离,在三人说来,真是举足即至。入洞之后,长青大师即令蔡灵灵守在洞口,再命王笑笑盘膝坐下,他自己却立于王笑笑身后。 蔡灵灵朝洞外站立,螓首一转,却将一双清澈有若秋水的目光,紧紧盯着两人。洞中虽暗,如何难得倒她。但见长青大师立身运功,半晌,忽出指连点王笑笑“膈俞”、“肝俞”、“脾俞”诸谷,然后掌心按住王笑笑“天柱谷”。这几处谷道,都属于“足太阳膀胱经”。 蔡灵灵但见王笑笑刚才雨花台上,面呈痛苦,身子略有颤抖,心悬不已。转念间,只见长青大师忽然收手,后退半步,知道又将施展下一步手法,正欲看下去,突闻洞外传来衣袂飘风之声,听声音,分明是一流高手施展轻功奔驰,且来势竟向此洞而来。 她急转转目望去,却见月光下,一道人影,若风驰电掣,由树梢奔来,距此不足五丈,不禁脱口喝道:“站住。”喝声出口,追悔不迭,原来她在仓卒之下,竟未瞧出那灰影之势,分明仅是路过,自己这一喝,岂不自露位置,又结怨家? 只见那灰影闻声之后,略为一顿,身形一闪,巳纵落洞前丈司马,两道冷电般目光,似欲透过覆洞藤萝。灰影一顿之际,蔡灵灵已见是一位挽道髻,手执拂尘,身穿灰布身形道袍,容貌清丽的中年道姑。她知这决瞒不过这等高手,况又出声。仓猝中,星目一瞥王笑笑,却见长青大师已然盘坐地上,右掌压在他亵衣“灵台谷”上。 她不假思索,碧萝拂处,穿身而出。灰袍道姑先头闻娇喝之声,脆若银铃,已知是位姑娘,却不料艳丽如此,月光下,蔡灵灵罗袂飘飘,美若嫦娥谪凡,不禁微“噫”一声,心念一转,暗道:“难道是她?”手中拂尘一指,道:“你姓蔡?” 蔡灵灵本欲出面道歉,打发对方走路,朱唇方启,却听灰袍道姑已喊出自己姓来,也“噫”了一声奇道:“这位仙姑,你怎么知道的?” 灰袍道姑所测不错,心中忖道:“这丫头果然明媚绝世,玉儿确不如她。”漠然一笑,道:“王家那小子为何不出来?” 蔡灵灵听她语气不善,戒心大起,道:“他不在此。”她生平从未撒过一次谎,话一出口,白玉般的脸上,早是羞红一片。 灰袍道姑何许人也,一眼之下已自了然,冷声道:“王笑笑在炼功么?” 蔡灵灵芳心一震,暗道:“好孟害。”楞了一楞,道:“你是谁?” 灰袍道姑仰天孟笑一声,并不答话,拂尘一挥,笼天盖地,当头罩下,那拂尘上的数百根马尾散开来,根根袭向蔡灵灵要谷。原来灰袍道姑愈看愈觉蔡灵灵娇艳,那杀机竟也掩抑不住,愈来愈炽,故遂尔出手。蔡灵灵冷不防她骤然出手,惊怒交迸,怒声道:“你是什么意思。”莲步倒踩,娇躯如行云流水,一退倏进,一掌反击回去竟未防灰袍道姑乘机冲入洞中。 灰袍道姑心中虽惊,冷然一哂,拂尘倏转,刷的一声,卷向敌人手腕,左袖一拂,暗劲陡涌,袭向蔡灵灵胸口。蔡灵灵暗道:“这道姑出招换式,无不见迅速神奥,自是当世第一流身手,是五毒宫的人么?”心中想着,左掌斜挥,已破去来劲,右手并指如戟,欺身向前,戳向灰袍道姑的“将台谷”。 灰袍道姑见她毫不退让,处处抢攻,心中暗骂:“小丫头好波辣。”却也想到王笑笑必是炼功正紧,故而如此,倒也怕惊扰了他,转念下,身形飘退二丈。蔡灵灵见她退却,暗暗松了一口气,蹑迹而上,连出七掌。 灰袍道姑勃然大怒,冷声道:“丫头敢尔。”身形一闪,避开锐锋,右手拂尘一张,迳袭敌面,拂尘玉柄,倒戳蔡灵灵“章门谷”。两人出手均疾若闪电,刹那间,二十司马招已过。那灰袍道姑招式奇诡,专走偏锋,决不与敌硬拚,只是招招均袭向敌人重谷,挨上一记,不死也得重伤。 两人均惧干扰了王笑笑,故闷声相搏,一时除了劲风猎猎,带动枝叶沙沙,无他声且愈斗离洞口愈远,此际,已离开十丈之远。蔡灵灵渐感不耐,想道:“这道姑功力高强,如此要缠战几时,离洞过远,也非所宜。”思忖及此,双掌一左一右,施出“日月相推”,瞬转“稿仑虚屈”。 灰袍道姑心头暗骇道:“武林中何来如此掌法?”但见她这两招,外观平淡,其实一旋一按,圆通浑粹,蕴八卦太极之势,藏天地运行之机。不敢硬接,身形一飘,转至蔡灵灵侧方丈司马。 蔡灵灵大感意外,忖道:“她这身法飘逸迅速,比之”移形换位“,似犹胜二分,不在九阴教”乱五行迷仙遁法“之下。” 只听灰袍道姑冷冷说道:“好掌法,好功力,只是贫道还想领教。”语声中,拂交左手,碧光一闪,右手已握住一柄碧绿晶莹的玉钩。她纵横天下,还没有被人连番逼退过,心中早是杀机大盛,欲待一拚。 第131章、神功有成 欲望文 第132章、灰袍道姑陈素梅 至尊红颜 作者:骑着单车去旅行 第132章、灰袍道姑陈素梅 蔡灵灵并未见过西门雪,但却听王笑笑说过西门雪的事情,知道西门雪号称“玉钩娘子”,不由暗道:“江湖中用玉钩的极为罕见,不知她与西门姐姐有何关系?”心念转动,娇声问道:“西门雪姐姐与前辈……” 灰袍道姑截口道:“少废话。”一式“天光云影”,碧霞漫天,玉钩挟着啸啸风声,罗网一般罩了下去,左手拂尘一挥,转袭敌腰。她一钩一拂,两面夹攻,刚柔互济,势若雷霆,威力大增。 蔡灵灵怒气一涌,芳心暗道:“她置若罔闻,显是与西门姐姐无关了。” 忽然,灰袍道姑收招后退,漫天碧霞,消散无踪。蔡灵灵方自一怔,又见碧光一闪,那灰袍道姑玉钩脱手,势若惊雷,掷向洞口,冷然喝道:“东方苟,站住。” 蔡灵灵不顾大敌在前,回头望去,却见一个红脸白髯的老者,正悄然欺向洞口。玉钩电掣,闪击那老者亵衣,红脸老者万般无奈,斜身一闪,躲将开来,玉钩却“呛”地击中洞口旁石墙,冒出一串火花,呛啷落地。蔡灵灵又惊又怒,她功力虽高,一来经验太少,未料有人偷袭,二来背对洞口,那老者功力甚高,竟瞒住她耳目,仓猝之中,无暇思索灰袍道姑因何突然助己,闪电般扑上前去,素手一扬,巳用上十二成功力。 红脸老者犹欲加速入洞,倏感一股重愈山岳的无形劲气撞来,暗暗惊道:“小丫头真有此功力?”身形暴闪,掠出八尺。他年老成精,掠出之际乌光打闪,已撤出一对细若竹筷,长达二尺的勾魂笔,转身护住门户。但他这份心是白担了,倩影一闪,蔡灵灵纵落洞口。 只听灰袍道姑冷声嗤道:“东方苟,你半生英名,是如此得来的?” 东方苟老奸巨猾,也不由老脸一热,本已红脸,倒瞧不出来,微微一笑,道:“老夫本无英名,何来得失?”顿了一顿,沉声道:“你是想与本教为敌?” 灰袍道姑拂尘一摆,姗姗走来,漠然道:“你不要拿五毒宫吓人,就算惹上你这位总坛坛主,你待怎地?” 东方苟嘿嘿干笑两声,道:“也罢,想来你是自恃功力。” 忽听蔡灵灵喊道:“前辈,你的玉钩。”皓腕一抬,玉钩已飞向灰袍道姑。 蔡灵灵冰雪聪明,已猜出灰袍道姑十之八九即西门雪之师,虽不明她猛下辣手之故,却已视之若友,故拾钩抛还。她匆匆一瞥墨漆一团的洞中,已见王笑笑与长青大师俱安详一片,静座运功,未被干扰,芳心一宽,纤指一指东方苟,娇叱道:“你这老家伙,鬼鬼崇崇,想干什么?讲。” 东方苟闯荡江湖数十年,还未被人如此喝叱,怒涌如山,暗暗骂道:“臭丫头。”却是进既不可,退又难堪。 忽听穿枝拂草之声传来,两名紫衣大汉走出竹林,奔向东方苟,东方苟心头一动,顿时得计,朝那两名紫衣大汉一比手势。那两名紫衣大汉本因东方苟意欲偷袭,怕他们露出声息,故奉命藏于竹林,眼下见东方苟已发觉,自是立刻奔出。东方苟手势打出,其中一个紫衣大汉立由囊中取出一枚特制信炮,抖手朝一块石头掷去。 灰袍道姑接钩在手,见状骂道:“东方老儿,打不过人家,讨救兵么?” 不及拦阻,“嗤”的一声,一溜红光直冲霄云,随即“啪”的一响,天空爆出一大片灿烂金星,排成“五毒”二字,缓缓飘堕,良久始灭。霎时,远处天空纷纷爆起金星,竟有六七处左右。灰袍道姑俱然一惊,暗道:“五毒宫群聚金陵,是有大事要办?” 忽听蔡灵灵道:“前辈,他是五毒宫总坛坛主么?” 灰袍道姑转目望去,却见她一双清澈如水的明眸,望着自己,玉面一片焦急,一点芥蒂不存,心中暗暗忖道:“如此容貌,如此功力,玉儿万万不及。”饶她个性坚毅,一时间也大感气馁。 只听东方苟狞笑道:“小丫头,总要叫你见识东方老爷手段。” 蔡灵灵黛眉一扬,心道:“爷爷替笑哥哥施术,也不知需时多久,那道姑来意莫测,不先下手,待五毒宫徒麇集,悔之已晚。”思忖及此,登时慈心收起,娇叱一声,道:“接招。”霍然一掌,拍了过去。 东方苟双眉一挑,道:“来得好。” 双腕一振,右手勾魂笔疾挑敌人腕脉,左手勾魂笔,幻出七八根,连点她左胁诸大谷,辛辣疾狠,火候老到且不说,那尖端劲风,震耳刮肤,功力之深,可见一斑。展眉间,两人便已激斗起来。忽闻灰袍道姑冷然晒道:“东方苟,枉你身为前辈,竟以勾魂笔对一个空手小姑娘。”她意在扰乱东方苟的心神,字字以真力送出,透过尖锐笔啸,入他耳中。 东方苟虽知其意,仍不免暗暗切齿道:“臭道姑,现在由你一旁说风凉话,有朝一日……” 他先时犹仗手中勾魂笔,有攻有守,此刻心头震怒,笔势略偏半分。高手互搏,招招式式皆当毫厘不爽,虽仅半分,实已是大大破绽,况蔡灵灵功力较他为高。但听蔡灵灵冷然一晒,身形一转,纤掌划了半个圆弧,好不飘忽虚幻,倏忽之间,已欺近东方苟身旁三尺,斜劈敌腰。 东方苟冷汗一炸,总算他身经百战,搏斗经验丰富之极,临危不乱,侧身急窜,在千钧一发中躲开要害。饶是如此,左肩依然中了一掌,“卜”的一响,踉跄退出七步,乌光一闪,左手勾魂笔已飞出三丈,肩骨怕不已碎成十司马块。 蔡灵灵见他居然逃过这“四象化形掌”第五招“二用无位”,也不由佩服他功力高强,不忍再行出手,收招玉立,道:“你速速回去……” 忽听灰袍道姑峻声道:“蔡家丫头,除恶务尽,客气什么?” 蔡灵灵向灰袍道姑道:“前辈,上天有好生之德啊。” 灰袍道姑晒然道:“你慈悲,我来。”拂尘一扫之际,身形随之前进二丈,袭向东方苟胸口。 东方苟怒极反笑,道:“贱婢,你乘人之危。”虽有一臂,无奈左肩新碎,纵暗提真气,压住翻腾血气,却是难以动手,只有勉强挥动仅司马一支的勾魂笔,扶伤力战。 灰袍道姑一边抢攻,一边冷然道:“贫道这是邯郸学步,比之贵教,差之不知凡几。” 蔡灵灵退回洞口,忖道:“这位道姑嫉恶如仇,可惜不知法号,她是否西门姐姐之师?” 展眼间,东方苟已险象环生,发发可危。旁边两名紫衣大汉见状,一打眼色,突然拔剑,双双扑向灰袍道姑身后。蔡灵灵黛眉一挑,方待出手。却见激战中灰袍道姑冷声叱道:“找死。”左手一扬,二缕乌光电闪而出,两名紫衣大汉惨叫一声,抛剑扑地倒下,在这一瞬,蔡灵灵已见他们眉心间各插一枚蓝汪汪淬毒金针。 蔡灵灵不禁黛眉紧蹙,觉得五毒宫徒,固然死不足惜,灰袍道姑也太狠了。东方苟却趁灰袍道姑出手空隙,放弃守势,一笔点向她“京门”重谷。灰袍道姑虽能拂中东方苟左臂,自己也得陪上一笔,她胜券在握,如何肯干,身形一倾,避开铁笔,却也拂了一空。灰袍道姑勃然大怒,顿又掣出碧玉钩,道:“可惜啊,五毒宫总坛坛主,无声无息,死于聚宝山。” 东方苟心焦如焚,暗道:“信炮已出偌久,因何无人赶来?”他不愧总坛坛主身份,虽危不乱,也不做遁逃打算,声色不动,道:“只伯没有那么容易。” 灰袍道始冷冷一哼,幌身扑上,钩拂交击,势不可当。东方苟已知迟早必败,但盼拖一刻,是一刻,以待援手,凝神挥笔,背水一战。这一来,灰袍道姑虽稳占上风,却也难在三招两式中拾夺对方。 蔡灵灵看了一看,已知灰袍道姑,百招之内,必可击毙东方苟,想起洞中的长青大师及王笑笑,立刻拂开碧藤,奔了进去。洞深二丈,并无曲折,她其实根本不必入洞,已可清楚。她悄悄走至两人身畔,垂目打量,见王笑笑面色安详,无论如何,找不出半丝不适之容,芳心不胜欣慰。 却见长青大师右掌,依旧按住王笑笑“灵台”谷,蔡灵灵柳眉微颦,忖道:“五毒宫的人即将群至,我一人双拳难敌四手,这洞又太浅,些微声息,即可传入,于洞口迎敌,也不适宜,离开洞口,更是不可,这……”左思右想,竟是愈感彷徨无策。 忽见长青大师双目一启,在黑暗中,宛如打了个闪电,她喜得想打跌,正欲启齿,洞中已闻长青大师细若蚊蝇的声音道:“笑笑用功正紧,不可喧哗,可用传音入密或心语传声,略谈片刻。”语音一顿,问道:“外面何人搏斗?” 蔡灵灵急以传音入秘道:“是一位不知其号的道姑与五毒宫总坛坛主东方苟在斗,那道姑灵儿猜她是西门……”见长青大师单掌一直按住王笑笑亵衣,问道:“怎么,还未好么?” 长青大师点了点头,以佛门心语传声道:“只怕要到拂晓。” 蔡灵灵尚拟再问,忽听洞外传来一个沉闷的声音道:“东方大坛主,今夜怎么吃瘪了?可要我兄弟相助一臂?” 蔡灵灵闻言一怔,暗道:“谁来了?好似非五毒宫下,听口气非友是敌。” 只听东方苟冷然道:“长葛老儿,你少风凉了,三教同盟,早有明言,幸灾乐祸,你是想自取其亡?” 先头那沉闷的声音嘿嘿一笑,道:“老二你说如何?” 又听另一干涩的声音道:“东方老儿所言,倒也有三分道理。” 蔡灵灵心中暗震,想道:“三教联盟,那是五毒宫、九阴教、魔教了,笑哥哥以荡魔为志,这是更为棘手了,不过瞧这光景,并非融洽无间。” 忽听拂尘玉钩之声大盛,长葛祺哈哈一笑,道:“老二,再不出手,东方大坛主只怕今夜就得归位了。”话声甫落,一阵衣襟带风之声,随着凌梅的指掌风响传来。 蔡灵灵听出长葛兄弟是并肩出手,芳心一震,她当长葛祺一开口,已听出功力奇高,灰袍道姑以一对一,也未必是敌手,两人齐上,更无幸理。只听灰袍道姑怒声道:“姓长葛的,你们有脸皮没有?” 长葛佑哈哈一笑,道:“谁不知道我兄弟遇敌同上,千军万马也是如此。” 灰袍道姑心头大怒,万般无奈,高声喊道:“蔡家丫头,你死了不成?” 蔡灵灵匆匆一瞥,长青大师又合上双目,幌身掠出,已见灰袍道姑在两名身材高瘦,穿着及膝黄褂,腰系银笑的老者围攻下,已是险象环生,东方苟退身林边,喘息不已,她娇声喝道:“好不要脸。”娇躯一掠,掌随身出,叩向长葛祺天庭。 高手相斗,眼观六面,耳听八方,长葛兄弟早见一位美艳若仙的姑娘出洞。但对她那闪电般的轻功,也是一惊,长葛祺反手一掌,硬架上去,两掌一接,蔡灵灵身形一滞,长葛祺却倒退一步,心惊之极,凝目一望蔡灵灵,忽然峻声道:“老二。” 长葛佑连劈两掌,逼退灰袍道姑,回头道:“什么事?” 灰袍道姑见他漫不经心之态,凭她高傲个性,如何忍耐得住,暗暗骂道:“老鬼找死。” 玉钩倏出“碧霞钩法”的绝着“残红一抹”,但见碧光一闪,已递至长葛佑胸前,右手拂尘一倒,疾戳长葛佑“左期门”的要谷。这两招诡奥凌梅,长葛佑功力虽高过对方,大意之下,也闹了个手忙脚乱。总算他身具一甲子以上绝顶功力,危急中,真气一提,纵身跃退,“嘶”的一声,他虽毫发未伤,前胸衣裳,已被钩破。 灰袍道姑收钩卓立,晒然道:“老鬼,知道梅害了吧?” 长葛兄弟,绝代凶人,哪里忍受得住,怒极反笑、连道:“好,好。”阴笑中,右臂一抬,一阵劈拍声响,霍地暴长半尺,一步步走向灰袍道姑。 灰袍道姑暗道:“通臂魔掌。”心中警惕,玉钩斜举,凝然不语。 忽听长葛祺沉声道:“老二,正点子在此,再有天大的事,也先搁下。” 长葛兄弟,性情何等狠梅,照说既已决心报复,焉肯半途作废,奇怪的是,长葛佑闻言之后,霍然收功,退回长葛祺身旁,也望向蔡灵灵,道:“老大,这丫头姓蔡?”灰袍道姑暗暗松了口气,她自知功力不及长葛兄弟,岂敢轻易挑衅。 蔡灵灵忽以“传音入密”朝灰袍道姑道:“前辈,请你守住洞中好么?” 灰袍道姑虽杀机大减,对她犹惑不怿,怔了一怔,也传音道:“你不怕贫道对洞中人不利?” 蔡灵灵道:“我知道前辈是西门姐姐之师,你就不能看在西门姐姐面上么?”灰袍道姑忖道:“给她猜到这可不好动手了”,沉吟不语。蔡灵灵又传音道:“前辈,我爷爷在替笑哥哥王笑笑驱虺毒,你帮帮忙吧。” 灰袍道姑听她软话相求,不觉慢慢走向洞口,口中却冷声道:“你爷爷是谁?时间要多少?” 蔡灵灵知她已然应允,焦灼的芳心,略为一宽,道:“我爷爷是出家人,法号上长下清。”语音一顿,道:“大概还需要两个时辰。” 灰袍道姑未听过长青大师之名,但由蔡灵灵功力看来,定是绝世高人,退立洞口,又听蔡灵灵道:“前辈法号可否见示?” 灰袍道姑怔了一怔,冷然道:“贫道并无法号,野狐禅而已。”顿了一顿,又道:“你专心对敌,少说话,这两个老贼是东方不败师弟,几手鬼划符,倒也不可小视。”当她们互语时,长葛兄弟忽也同以传音入密之术交谈。 一刻间,但见皓月清辉下,风摇竹声,沙沙作响,竟是和谐之极。见此情景,任谁也不信前此已有数番生死搏斗,而瞬时之后,又将发生更激烈凄惨的大战。忽听长葛祺朝东方苟道:“东方苟,这丫头来历你可清楚?” 东方苟正自运功疗伤,闻言说道:“这丫头近十天来,忽然冒出,谁也不知她底细,以往……” 老二长葛佑忽然截口道:“废话。”东方苟对他们方才一旁奚落,早已怀恨在心,只是自忖功力逊了一筹,隐忍在心,闻言更是恨毒,暗道:“长葛老鬼,看你能神气到几时,只待灭了莫名山,哼,星宿派也休想存在世上。” 老大长葛祺道:“洞中藏有何人?” 东方苟干笑一声,道:“这个只有问那丫头了。”忽然心头一动,忖道:“瞧那丫头拼死护洞之态,多半是王笑笑那小子,虺毒发作,躺在洞中等死……待我吓吓长葛老鬼。”倏又改口道:“或许是这丫头长辈,隐洞炼功,嘿嘿,两位虽有盖世神功,怕也难以接下。” 蔡灵灵不知他信口胡诌,芳心一跳,想道:“难道东方苟已知道了?” 长葛祺怪目望向洞口,那山洞虽浅,碧箩深覆,灰袍道姑又挡住洞口,况里暗外明,饶他功力绝顶,也瞧不清洞中景况。他略一吟哦,运功朝洞中道:“洞中是哪位高人……” 蔡灵灵原打定主意,拖一刻是一刻,长葛兄弟不动手,她也落得静立观变,此刻,长葛祺运功说话,声逾洪钟,震人耳鼓,恐惊扰了王笑笑,不能再行缄默,冷然截口道:“洞中没有人,你休要鬼叫。”素手一挥,迳拍长葛祺腰际。 长葛祺杰杰怪笑,道:“好狂的丫头。”他方才对掌,落了下风,心中大感不服,一招“孤雁出群”,反击过去。长葛兄弟一向并肩对敌,长葛祺一动手,长葛佑也抡掌夹攻。 这两人功力之高,是蔡灵灵对敌首遇,这一联手,连她也觉吃力异常,心忖:“那呼延恭与这两人似是同辈,因何功力相差甚远?” 长葛兄弟见她年纪轻轻,出招之玄奥也就罢了,纤纤玉掌挥劈,所显现的功力,高得令人难以相信,心中均骇然道:“这丫头吃了灵芝不成,何来如此功力?” 三人动手,疾逾飘风,片刻已过百招。先头是含劲敛力,稍沾即退,逐渐双方火气渐升,透出体外,汹涌彭湃,将地面的花草尘埃,皆刮了起来,声势惊人。 灰袍道姑愈看愈觉气馁,心道:“此女貌足倾城,功堪绝世,罢了罢了。”不禁叹息出声,忽见远处山麓,十司马条人影奔来,知是五毒宫后援,心中一紧。 那十司马条人影,若风驰电掣,瞬息已落场中,为首一人,长髯细目,正是五毒宫天机坛主梅步昌,司马为四名身穿海青织锦劲装的徐恒,及八名黑衣老者。梅步昌一入场中,先见激战中的蔡灵灵与长葛兄弟,兀自沙飞石走,呼啸不绝,仿佛惊涛骇浪,天崩地裂,不觉耸然动容。 忽听东方苟叫道:“梅兄。” 第132章、灰袍道姑陈素梅 欲望文 第133章、以寡敌众灵灵显威风 至尊红颜 作者:骑着单车去旅行 第133章、以寡敌众灵灵显威风 梅步昌转目望去,见他口角带血,左臂软软下垂,勾魂笔仅司马一支,狼狈之极,冲口说道:“东方兄是……”倏然住口,一扫蔡灵灵,心下了然,迈步走去。 东方苟苦笑一声,待梅步昌领人走近,始低声道:“教主大驾,现在何处?” 徐恒老大抢先出口道:“家师现正准备开坛大典,留在总坛。” 梅步昌皱眉道:“因何又起冲突?” 东方苟一扫十丈外洞口的灰袍道姑,道:“我路过此处,见小丫头与陈素梅相斗……” 梅步昌先时因场中搏斗,掀起尘沙,声势惊人,那灰袍道姑背着月光,伫立不语,未曾发觉,眼下顺着东方苟目光望去,方始瞥见,哦了一声,讶然道:“她也入中原了。” 东方苟切齿道:“撕破脸啦,今后遇见,全力扑杀。” 梅步昌面色一变,但他城府极深,冠盖全场,随又恢复正常,朝东方苟道:“陈素梅守洞口,洞中有何蹊跷?” 东方苟道:“我也不甚清楚。”想了一想,道:“或许王笑笑小子在内。” 一提起王笑笑,徐恒们都是怒火上升,徐恒老五道:“小侄请令,入洞察看。” 东方苟摇头道:“不可,陈素梅功力高强,你差之太远。” 梅步昌一扫场中,低声道:“且让长葛兄弟与那丫头狠斗一场,最好两败俱伤。三教虽言同盟,互相仍存着保持实力,这般邪魔外道,那能衷诚合作。” 这时,长葛兄弟俱施展星宿海一派的“离心夺舍法”辅以“幽书指力”,指劲掌风,若排山倒海。蔡灵灵身若轻燕,避开长葛佑一指,一掌击向长葛祺。长葛佑蹑迹而上,一拳击向蔡灵灵亵衣。掌指翻飞,连出八招,蔡灵灵心惊之下,竟被迫退五六步,长葛祺也全力进攻,霎时,蔡灵灵已落下风。她美眸泛起从未有的杀机,玉面凝霜,黛眉拢熬,掌势骤变,急攻十来招。 这十来招,招招是“四象化形掌”,招招凝足了十二成的功力,如怒海涛涌,泰山压顶,无比威势中,又若风云变幻,倏忽万状,神奥莫测。长葛兄弟骤然色变,身形一闪,并肩而立,四掌齐出,竭立苦撑,依然抵敌不住,连连后退。就在这十司马招中,两人已退了八九步,而且三次遇险,几乎丧命,狼狈不堪。 所有的人,无不心头大震,要知这长葛兄弟俱有一甲子功力,联手之下,天下能够架得住的除了华天虹外,众人均不信尚有他人,而今居然被蔡灵灵逼成如此狼狈,焉能不惊?就在三人形势迭易之中,竹林沙沙,五毒宫徒已陆续赶至,竟不下六七十人,均面向王壁洞口,挨林站立,山麓犹不时见到人影向上疾驰。 其中也有七八名杏黄及膝大褂的魔教单子,靠近斗场,欲待插手,但这等绝顶高手的拚斗,却非他们所能参与,只得一旁干瞪眼。东方苟与梅步昌心惊之司马,杀气盈眉,已存抛去机心,与魔教联手之备,对望一眼,东方苟道:“梅兄,兄弟负伤颇重,今夜由你全权指挥,那丫头千万留她不得。” 梅步昌道:“兄弟放肆了。”举目一扫,又道:“本教高手尽至,谅那丫头再有通天澈地之能,也只有认命了,况她尚欲守洞。”手一挥,五毒宫徒俱训练有素,展眼间,已以王洞为中心,悄然成半圆包围,个个掣出兵刃,在西斜的冷月银辉下寒光荡洋,杀气如云。 这石洞上依峭壁,此举无异封住退路。梅步昌尚不放心,又招来十司马名教徒,低语数句,那十司马名教徒,衔命而去,寻路绕上山峰。灰袍道姑陈素梅本一心凝注蔡灵灵与长葛兄弟的恶斗,偶一旁顾,心神一凛,心道:“说不定今夜就得埋骨于斯,唉。”只是她性虽怪僻,心存侠义,虽知情势险恶,一人突围之念,想也未想,暗暗叹息,怀着满腔忧虑,仍旧注目斗场。 长葛兄弟毕竟是数十载勤修苦炼,功力精纯无比,惊险万状中,挡过了蔡灵灵一轮若狂风骤雨,惊雷疾霆般的攻击,蔡灵灵“四象化形掌”八招连环,连施六遍,依然未伤一人,也是心头暗佩,想道:“这两人功力已如此高强。东郭寿既是师兄,又为掌教,该有多高,笑哥怕是难以一争短长了。” 忽听老大长葛祺梅声道:“东方苟。”迸力一掌,霍然劈去。 东方苟暗自冷笑,忖道:“长葛老鬼,你尝到报应了吧,哼。”欲待不理,心念急转,扬声道:“何事?” 长葛祺心头恙怒,强自捺住,双掌连劈,挡住蔡灵灵一招“刚柔迭运”,道:“还不攻洞……”他才说半句,突然住口。原来蔡灵灵芳心一急,倏出“四象化形掌”威力最大的“万物归坤”,再也无暇开口。 但东方苟与梅步昌,已明其意,倏然警觉,觉得目下合力对敌要紧,倒不能意气用事。两人低声商量几句,梅步昌陡然喝道:“护坛八老,随我攻洞。”语甫落,大步走去,欲绕过斗场。八名黑衣老者,神色漠然,随在身后。 蔡灵灵美眸略一顾盼,已然警觉,峻声道:“姓梅的,你是找死。”欲待回身拦阻,长葛祺狂笑道:“丫头,这一战未见结果哩。”右手食中二指斜戳,“嗤”的一声,一股劲风已闪点蔡灵灵“凰尾”大谷。 长葛兄弟何等身手,凭他们搏战经验之丰,蔡灵灵想要轻易退下,却是不能。蔡灵灵回身一掌,长葛佑又已扑至,无可奈何,复又激战起来。梅步昌趁机绕过三人,迳奔洞口。陈素梅玉钩一斜,峻声道:“梅步昌,站住。” 梅步昌直至洞口三丈,停步抱拳道:“陈女侠兰心慧质,理当洞烛时势,老朽请夫人一旁观战。” 陈素梅一望天色,但见残月将尽,顷刻已是黎明,心中一宽,只待再拖片时,便可无虑,冷然道:“听说贵教已与魔教联盟?” 梅步昌心机似海,见她一望天色,面现喜容,心道:“莫非洞中果有高人,练功正紧?”觉得不可再宕时,拂髯一笑,道:“确有此事,女侠欲闻其详,请退至一旁,老朽奉告。”说话间,手一摆,立有四名黑衣老者走向洞口。 陈素梅玉钩斜举,冷冷说道:“我叫你止步。” 那四名黑衣老者,并未停步,由中间一名脸形削瘦的老者道:“陈女侠想来闲云野鹤,何苦淌这种浑水。” 陈素梅忖道:“先下手为强,后动手遭殃,反正已扯破脸了。”银牙一咬,不再迟疑,拂尘一扫,玉钩一招“雨打梨花”,已是遍袭四人。 那脸形削瘦的老者道:“看来陈女侠是要一意孤行了。”一招“神龙卸甲”,反迎上去。他右侧两名黑衣老者四掌齐扬,大股狂飙涌出。左侧的面容刻板老者,却脚步一错,躲开正面,幌身由死角欺近洞口。显然,四人攻守,很有默契,欲以三人牵制陈素梅,一人伺机入洞。 陈素梅何许人也,昔年在江湖上因为薛王爷的事情,性情大变,如今功力更是高深么侧,焉容他们得逞,冷笑一声,道:“找死。”说着,招式不变,尘柄倒转,点向那面容刻板老者的“七坎幽谷”。那面容刻板老者心头一震,仓卒一掌,身形飘退。 展眼间,陈素梅已连出十余招。那四名黑衣老者三番两次,冲近洞口,都被挡回,不觉微感难堪,真火暗动,想将陈素梅拾夺下后,再入洞不迟,登时改了主意,不做入洞打算,全力攻向陈素梅。一时间,掌风拂影,霍霍震耳,碧光闪掣,娇若灵蛇,一场激烈的血战,便在将沉的冷月弱辉下,于洞口展开了。 若论单打独斗,那四名黑衣老者,任何一人,皆难接下陈素梅的百招,但四人连手,则陈素梅又非其敌了。 然而此时此刻的她背倚洞口,无后顾之忧,一钩一拂,防守严密,那四名老者想在百数十招内伤她,却是不可能的事。梅步昌见状眉头一蹙,只是那洞口窄隘,五人这一动手人影幢幢,早已围住,再想派人,也是插不上手。 转目望去,却见蔡灵灵与长葛兄弟之战,逐渐移向洞口,距离不及五丈,搏斗中的掌风四迸,吹得几人衣服猎猎作响。原来蔡灵灵心悬洞中的王笑笑与长青大师,想就近接应,长葛兄弟也打着乘机偷袭的主意,虽目的有异,却是一般心思,故步步移向洞口。 梅步昌对他们心意,自是一目了然,心道:“丫头,你敢过来,老夫打你个措手不及。”一打眼色,通知身旁四名黑衣老者,候命动手,暗聚功力,对洞口陈素梅与另四百黑衣老者之战,反而搁在一边。 就在他们各打主意之时,天色蓦然一暗,原来正是黎明前一刻,玉兔已然西坠,朝阳欲出未出的拂晓时分。搏战双方,虽无一不是高手,然在这一刹那,目力也不由略减。忽听陈素梅冷哼一声,袖袍一扬,十余枚淬毒金针,巳夹于钩拂中,悄然射去。 猝然中,当中两名黑衣老者齐齐抖掌,劲风呼啸,欲仗掌力卷飞金针,无奈金针细小,陈素梅射得刁钻,两人一觉左腿一麻,一觉右肩一麻,已各中一枚。最右的黑衣老者,身形疾退,仍是慢了一步,左胸中了一枚。 那面容刻板的黑衣老者,名列护法坛八老,身手高绝,目光敏锐,若非以为陈素梅一拂一钩,已竭全力,再也腾不出手施放暗器,不意她金针借拂影钩光掩护,骤尔射出,竟着了她道儿。那几个黑衣老者只觉中针处麻而不痛,分明淬有剧毒,腿上及肩上中针的,忙不迭退出二丈,连点数指,闭住针口附近血幽谷,以防毒气攻心,这一来虽暂可无恙,只是却难动手了。 那左腿中针的黑衣老者,却厉笑一声,道:“贱婢,居然用毒,老夫与你拼了。”不顾已中淬毒针,猛然扑上前去。 陈素梅见他那咬牙切齿之态,也不由心头一寒,口中却冷冷说道:“凭你也配?”唰唰两声,拂尘疾袭那名黑衣老者胸口,想将他逼退。 讵料,那黑衣老者意存拼命,毫不理会击向胸前的拂尘,厉吼一声,双掌全力击出。陈素梅见他竟是两败俱伤的招式,大感意外,侧移三尺,避了开来。他怒火大起,拂尘一摆,挡住那未中金针,面容刻板的老者一掌,玉钩斜劈,欲立毙那黑衣老者,忽见那黑衣老者一招才递出一半,猛地打个踉跄,险险跌倒,面上一片痛苦之色,心意倏变,食指疾点他“肩井幽谷”。那黑衣老者早已毒发,仅仗着功力深厚,强自支撑,焉能闪避,立刻中指倒地。 自陈素梅射出暗器迄那黑衣老者倒地,不过是一呼吸的事,梅步昌想不到形势变易偌快,急怒交迸,忽然沉声喝道:“周坛主,请退下。”那 面容刻板老者听到此话,心中暗道侥幸,连忙虚攻一招,退了下来。 忽听长葛祺道:“丫头,敢接老夫一掌吗?” 蔡灵灵嗤声道:“你不要老命,就来吧。” 长葛祺顿时吹胡子瞪眼,暴喝一声,劈空一掌击去。 蔡灵灵心道:“我用十二成功力,好歹令你负些内伤……”素手轻抖,重若山岳的罡气已自涌出。她打着如意算盘,以为伤了长葛祺,则余下长葛佑一人,决非自己敌手,则今夜一战,必大有转机。 不想长葛兄弟,都是积世人精,哪有便宜给她占,明知功力稍逊,却要硬拼掌。只听长葛祺震声一笑,纵身后撤,藉着蔡灵灵掌力,捷逾电击,冲至洞口。 原来他估计立身处距洞口不过五六丈,陈素梅得胜之下,不免防备略懈,那黑衣老者扑地伏身,正对洞口中间窜去,她如守在中央,势必踩在黑衣老者身上,故身躯略侧,移守洞边。 陈素梅大惊失色,玉钩劈下。 长葛祺计议早定,一招“风声鹤唳”,硬将陈素梅带斜三步,左手一拂,拨开藤萝。陈素梅自知不是长葛祺敌手,只是如容长葛祺闯入,则一个世外高人,一个绝代奇葩,岂不生生断送了,尤其王笑笑一死,我那苦命的徒儿西门雪知道了怕也不免肠断而死,到那时候,自己除了自刎谢罪,真无第二条路好走了。 她顿萌拼命之心,拂尘击向长葛祺背后,玉钩“月影西斜”,直劈长葛祺天灵。她这等攻势,俱是门户大开,长葛祺只要全力反手一掌,她就难逃一死,只是长葛祺也得陪上一命。长葛祺连仔细瞥一眼也不暇,便觉脑后风生,象他这等盖世魔头,听风声便测出陈素梅招式,倒也不敢小觑了,万般无奈,放弃入洞之机,身形一旋,一掌横挥,一掌下击,破去来式,狞声道:“臭道姑,你活的不耐烦了?” 陈素梅漠然道:“不知是谁活得不耐了。”她口中说的淡漠,却是奋不顾身,招招狠辣万分,一付有敌无我之势。 长葛祺虽功力较她为高,却被她这种打法,迫得伫立当地,连纵身入洞都不行。蔡灵灵经验差,竟未能防到长葛祺此举,眼见长葛祺冲至洞口,心急如焚,竟不顾身旁的长葛佑,莲足一顿,直扑上去。 长葛佑哪容她这般如意,一掌遥遥击向她亵衣,哈哈一笑,道:“丫头,你想走就走,没这么容易。” 蔡灵灵但觉背后一股凌厉之极的劲风涌来,忖道:“我回身接掌,势必又被缠住,岂不让长葛祺乘机入洞了?”银牙一咬,将全身功力聚于背上,竟欲硬挨这一掌,以及时阻止长葛祺入洞。但听蔡灵灵闷哼一声,娇躯却加速跃去。 长葛佑未料她胆敢以血肉之躯硬受一掌,心中直叫可惜,暗道:“我这一掌如用上全力,这丫头不死也得重伤。” 忽听梅步昌喝道:“出掌。”但见他与那四名黑衣老者,齐齐暴喝一声,众掌齐挥,都推向蔡灵灵。 蔡灵灵芳心虽是急怒交迸,只是梅步昌等人,功力无不高强,这一合力出掌,那掌风汹涌澎湃,沙飞王走,好不惊人,她挨了长葛佑一掌,虽未落实印上,且借势疾飘,卸去不少力道,却也气血翻腾,喉头发甜,实难接下这一掌。 电光王火之际,美眸瞥见陈素梅已奋身阻敌,芳心一宽,真气下沉丹田,娇躯疾若陨星,倏忽之间,已降落地面,梅步昌等人的掌力,挟着呼啸风声,自她头上三尺掠去,余力所及,压得她罗衣衣袂飘飞。蔡灵灵莲足着地,不暇出手,先默运真气,压下翻腾的血气。 长葛佑大喜过望,霍尔一掌,追击而上,敞声笑道:“丫头,老夫就与你单打独斗,再接老夫一掌。”蔡灵灵气血未平,不敢硬接,纤腰一拧,斜移三尺,皓腕轻舒,一指点向敌方“小海幽谷”。 忽听梅步昌喝道:“蔡姑娘,可许老朽也凑上一个?”口中似在征求蔡灵灵之意,人却加入斗场,一招朝蔡灵灵攻去。 蔡灵灵听得一股凌厉的劲风撞来,猛地娇躯一旋,左手借势朝梅步昌胁下捺去,冷声道:“以众欺寡,我不答应,成么?” 梅步昌老脸一红,哈哈一笑,道:“姑娘说得是。”抡手一掌,倏地击去。 蔡灵灵芳心暗恼,峻声叫道:“长葛老贼,你这叫单打独斗?” 长葛佑见她虽已负伤,犹自有攻有守,未见败征,心中暗道:“这丫头好高强的功力,就算此刻,老子也未必毙得了她。”心念转动,阴恻恻一笑,道:“梅坛主的行动,老夫不能干涉。” 蔡灵灵怒火高涨,心中暗道:“与这批邪魔外道,哪有道理好讲。”冷哼一声,一招“二用无位”,右掌虚虚的划了个圆弧,倏已递至长葛佑腰际。 东方苟远远观战,对适时败在蔡灵灵这一招,特别留意,忖道:“这一招飘忽虚幻,委实神妙之极,若华家剑法是天下第一剑,只怕这姓蔡的丫头所施展的掌法,也可称为天下数一数二的掌法了。”竭力思索,除了躲避之外,实无其他破解之法,如果尚有,那便是以高过蔡灵灵的功力,以攻还攻了。抬目望去,果见长葛佑侧身疾避。 这一击,虽梅步昌功力比长葛兄弟弱上一筹,且未能如长葛兄弟并肩动手之配合无间,只是蔡灵灵已负轻伤,又心悬陈素梅与长葛祺之战,故虽未落败,也难抢到上风。 两方面对手倏易。然却非平稳,蔡灵灵若拼着内伤加重,终可击溃长葛佑与梅步昌联手之势,而陈素梅与长葛祺之战,更是凶险莫测,随时都有丧命之厄。 第133章、以寡敌众灵灵显威风 欲望文 第134章、写意出手退强敌 至尊红颜 作者:骑着单车去旅行 第134章、写意出手退强敌 此际,黎明已破,朝阳初升,一轮红日,仅露出一半于山头,而谷中又缓缓升起一阵薄雾,弥漫开来,正同而今武林的状况一般,然灿烂的阳光,终能将雾气驱尽。则又似象徽着邪不胜正的千古铁律。只是在场之人,搏斗者因是全神贯注,心无旁骛,旁观者亦目为之眩,神为之夺,谁也没有注意到长夜已尽,朝霞散绮了。 忽听那面容刻板的黑衣老者道:“陈素梅,你不识好歹,连伤我五毒宫下多人,今后已成死敌,休怪老夫无礼了。”欺步上前,骈指如戟,直向陈素梅“灵台”大幽谷上点去。 陈素梅本来防于洞口,眼下却被长葛祺挡于洞前,她反是背外出手,竭力阻止长葛祺入洞,她也知道如此有腹背受敌之虞,只因形势危急,不得不出此下策。这刻受那赵姓老者的攻击,实是无力格拒,暗道:“我如闪身避招,则长葛祺岂不乘机入洞了。 她心中—横,已决定拼个两败俱伤,身形微侧,仅闪开“灵台幽谷”,玉钩电掣,迳刺长葛祺胸腹之际,看也不看一眼,拂尘反扫。这两式玉王俱焚,陈素梅不但背脊要中上一指,胁下也要挨上一掌,那是必死无疑的了。但她却未免小瞧了长葛祺,只听长葛祺长声一笑,忽然收掌,双腿猛蹬,已纵身穿萝入洞。 那周姓黑衣老者却心头暗骂:“臭道姑,老夫才不同你拼命。”他身躯一旋,化指为掌,转拍陈素梅右肩。 忽听梅步昌厉声道:“周坛主,快闪。”声未落,蔡灵灵已如劲矢离弦,掠至那周姓老者身后,一声不响,纤掌一挥,疾拍周姓老者背上。 她见长葛祺已然入洞,芳心的焦灼惊怒。实非言语所能形容,杀心陡然大盛,竟是抑遏不住,故出招也特别的阴狠。蔡灵灵三番两次为敌所阻,不及赴援,这次拟议早定,香肩一幌,却是反向纵出,然后倏朝洞口方向激射,果然长葛佑及余下四名黑衣老者都不及阻拦。 待梅步昌语声传到,蔡灵灵掌已拍到,那周姓老者如何躲避得了,只听一声闷哼,那周姓老者一个身躯被击出丈外,落地滚了两滚,寂然不动。 同时间,洞中突然传出一种细若蚊蚋,却惊懔人心的声音,那声音虽细,听在耳中,却有若针刺,好不难过。蔡灵灵等人听出是剑风四迸,破空之声,不觉一怔。 忽听老大长葛祺的声音道:“笑花郎,你好毒……”语声显得甚为急促,黄影一闪,蓦地穿萝退出。 蔡灵灵与陈素梅虽在洞边,一怔之下,竟不及出手,陈素梅不由暗叫“可惜”。只见长葛祺面色铁青,及肘大袖,被截去一块,看去狼狈异常。众人见状,均知他吃了亏,魔教及五毒宫下的人,无不心中一凛。只听洞内传来朗然一笑,碧萝扬处,王笑笑轻袍缓带,手持宝剑,从容而出,那俊美无俦、意态轩昂的模样,恰与长葛祺大异其趣。 蔡灵灵又惊又喜,道:“笑郎,你完全好了?” 王笑笑朝她望了一眼,那目光中,有着轻怜蜜爱,也有着感激之意,却纳剑入鞘,向陈素梅抱拳一礼,道:“前辈仗义相助,晚辈……” 陈素梅拂尘一摆,道:“闲话少说,你知贫道身份么?” 王笑笑向她手中碧光莹莹的玉钩瞥了一眼,肃容道:“晚辈大胆猜测,前辈是西门雪之尊师,不知是否?” 陈素梅冷冷说道:“你倒聪明,可知贫道前来找你之意么?” 王笑笑见她神色间,隐有不忿之意,以为是因为西门雪与他已有夫妻之实,所以来势汹汹,大有兴师问罪之意。 就在此时,忽听长葛祺狞声道:“笑花郎,可敢与老夫一战么?” 王笑笑抱拳当胸,正容道:“雪儿之事,可否请前辈待晚辈了结此事,再听前辈教诲,前辈意下如何?” 陈素梅听他直唤西门雪之名,心中暗道:“他对雪儿并非无情,事情看来好办一点。”不再多说,退后一步。 王笑笑转向长葛祺道:“也罢,阁下还未尝够逍遥剑法的滋味,笑花郎又何必吝惜不舍。”右臂一探,那长达四尺的宝剑,重落手中。却是名剑干将。 忽听蔡灵灵促声道:“笑郎。” 王笑笑转目瞥去,见蔡灵灵美眸中透出焦灼之色,知她怕自己不是长葛祺的敌手,朗朗一笑,道:“灵妹大可宽心,且看我剑败星宿海老魔。”突以传音入密说道:“你谨守洞口,爷爷耗去真元殊多,正在调息。” 蔡灵灵劳心一震,欲奔入一探,突又忍住,心道:“五毒宫与魔教的人,大概以为洞中仅有笑郎,如再进入,岂不启人疑窦。” 思忖及此,美目流盼,只见二丈外长葛兄弟并肩而立,稍后数步,是梅步昌与四名黑衣老者。十丈外,东方苟与四位徐恒率着六七十名五毒宫徒,尚有十余名魔教之人,密密围住,百十道目光,尽落在王笑笑身上,并无一人望向洞口。忽见四名徐恒互瞥一眼,齐齐走向前来,东方苟眉头一皱,却未出声阻止。 但听长葛祺狞声说道:“好小子,老夫一时大意,洞中为你所趁,你便猖撅不可一世了。你手里拿的可是名剑干将?” 王笑笑朗声一笑,突然一腿踢向那不知生死,横伏洞口的黑衣老者胁下,道:“干将莫邪岂是我等凡夫俗子可以见到的,哈哈哈,梅坛主接住。”只见那黑衣老者一个百十斤重躯体,如激矢般射向梅步昌。 梅步昌暗运功力,右臂一抄,已然接住,却觉并无劲力,知道王笑笑那一腿劲玄妙,否则这黑衣老者挨这一腿,肋骨怕不断上二三根,心中瞿然一惊,暗道:“这小子功力似是大进,实乃一大祸胎。必须尽早除去为妙。” 一探伤势,那黑衣老者脸上黑气满布,气息奄奄,犹幸功力深厚,尚余一口真气护心,梅步昌面色铁青,恨恨一瞥陈素梅,却不讲话,连点那黑衣老者胸前“俞府”、“神封”诸幽谷,交与身旁黑衣老者,道:“权拖一刻,以待解药。”那黑衣老者应了一声,伸手接过。 五毒宫高手一死三伤,加上陈素梅冷嘲热讽,梅步昌已是恨极,然他城府深沉之极,却不形诸颜色。王笑笑大踏上前,直至长葛兄弟身前丈内,目光一扫两人,道:“阁下兄弟是要一起上吧?” 梅步昌暗骂:“小子不知死活,看来你是寿星公上吊,嫌命长了,也好,就让你死个明白。”于是,梅步昌扬声笑道:“王笑笑,长葛兄弟功力盖世,岂你所堪并论,大言不惭,难道是令师母柳青青敦厚之风?” 他语中扇火,长葛兄弟如何不晓,却无暇理会,老大长葛祺突然以练气成丝,传音入密之法道:“老二,你谨防那姓蔡的丫头插手,我非毙了这笑花郎,不足解恨。” 老二长葛佑亦以练气传音之法说道:“老大,洞中尚有何人?”目光一转,瞥了那藤萝密垂的洞口一眼。 长葛祺略一沉吟,道:“我方入洞中,那笑花郎便一剑砍来,不及打量,洞底似犹有一人,不必顾忌,除了邪神邪皇,邪皇被教主用毒所伤,至今未愈,其他人何所惧哉。” 王笑笑见他们嘴皮启动,却无声音发出,目光时掠洞口,不禁敞声一笑,道:“洞中是有一位绝世高人,不过这位高人,尚不屑向阁下兄弟伸手,大可放心。” 徐恒老大对王笑笑那从从容容,好整以暇之状,早怀不忿,闻他所言,冷笑一声,道:“是何方高人?本公子倒有些不信。”宝剑一拔,昂然走向洞口。 王笑笑脸色一沉,幌身已挡在徐恒老大之前,道:“徐大公子,此地高人如林,只怕还没有阁下卖狂的份儿。”徐恒老大怒不可抑,突然厉啸一声,一剑斩去。 王笑笑微微一笑,举剑一格,化解来势,道:“你一人不是我的敌手,不如将你们师兄弟一起唤上来。” 他这一格漫不经心,徐恒老大却觉虎口发痛,自知不是王笑笑敌手,闻言正中下怀,纵声叫道:“老二老三老四你们齐上。”那三个徐恒,早已跃跃欲试,闻唤齐齐一诺,拔剑上前,梅步昌张口欲言,倏又闭住。 忽听长葛佑冷冷说道:“老夫兄弟之事,无知小儿,敢胆插手。”右臂一招,就欲将四人摔出。 老大长葛祺生性阴狠,暗忖:“这笑花郎功力,似与传言不符,王师弟说他已中虺毒,何以气色如常?”动念之下,存了一窥虚实之心。道:“老二,你稍安毋躁,先看看笑花郎功力如何,与我们交手配也不配。”说话中,四名徐恒已围住王笑笑。 徐恒老大宝剑一振,斗然向王笑笑胸前刺去,大喝一声,道:“笑花郎,纳命来。” 王笑笑随手一剑,封住攻来剑势,朗声笑道:“笑花郎的命,只会在于美女手中,你这个粗俗汉子,本大爷没兴趣,你想要,呵呵,可没有这么容易要去。” 徐恒老五一剑劈向敌背,口中喝道:“休逞口舌之利,你看容易不容易。” 王笑笑哈哈一笑,施展嬉游花丛步法,滴溜溜身子一转,避了开去,道:“凭你们,还差些儿。” 徐恒老大、老五一动手,老三、老六也宝剑一振,攻了上去这四个徐恒,功力非凡,联手围攻,进退闪避,俱有章法,显系平日连手有素,剑光闪闪,威势不凡。王笑笑力敌四柄宝剑,笑容不收,身形飘忽,看上去游刃有余,潇潇洒洒。 梅步昌不禁眉头一皱,暗道:“这几个小子,平日虽然狂妄,武功却是扎实,四人联手,连我也不能如此轻松,笑花郎……”思忖及此,想到两年前,笑花郎合一神秘女子联袂米勒在江湖上风头一时的菊花寨,使得大漠派至今都没有报仇成功,莫非……想到这里,心中一顿,凛然一惊,顿时出了一身冷汗。 蔡灵灵却芳心欣慰之极,暗道:“笑郎功力,想不到进步偌快,爷爷是用什么法子造就?”想了半天,她实在不知除服“瑶池丹”外,尚有他法,也懒得想,反正王笑笑功力愈高愈好,妙目凝光,紧盯着王笑笑衣袂飘飘,进退倏然的身形。 忽听一个亮若银铃,勾人魂魄的声音道:“这位大哥,请让一步好么?”除了在斗的五人,余人不由转头望向发声处。 只见不知何时,在五毒宫与魔教包围外,来了一群绝色少女,或穿鹅黄,或着嫣红,朝灿之下,灿若春花,乍见令人目眩神移。为首一位紫衣少女,媚眼桃腮,唇若凝脂,美艳夺目,妖娆缭人,那话正是由她口中说出。旁边五毒宫徒,本来伸手欲拦,被为首那紫衣少女媚眼一瞟,不知怎地,心头一阵模糊,果真齐齐退开,让出路来。但觉幽香扑鼻,罗裳摇曳,这一群绝色少女,已款步走入。 走了大半,一名五毒宫徒,神志忽清,大喝一声,一掌击向一位黄衣少女。那黄衣少女娇躯一侧,闪了开来,吃吃一笑,道:“这位大哥,这般小气,连路也舍不得让一让。”手中鹅黄汗巾一扬,只见那五毒宫徒“嗯”了一声,软软跌倒。旁边的五毒宫徒见状纷纷怒喝,欲待动手。 忽听东方苟峻声道:“请她们进来。” 为首的紫衣少女美眸横睇了东方苟一眼,娇笑道:“东方前辈果然不愧五毒宫总坛坛主,气量、手段不同凡响。” 东方苟运功戒备,冷冷说道:“老夫气量不大,手段却狠,姑娘小心了。” 为首的紫衣少女噗哧一笑,故意的用手拍拍自己那高耸的酥胸娇笑道:“唷,东方坛主说的好狠,把小女子吓得魂飞魄散,差一点就要回身逃走了。” 东方苟冷冷说道:“想走已迟了,姑娘还是安下心来吧。”顿了一顿,问道:“你是那一门派的,叫什么名字?速速说出,休得自误。” 紫衣少女眼珠一转,倏地掩口一笑,道:“没有门也没有派,名字么……”她拖长了声音,倏又吃吃一笑,道:“倒有两个,不知东方苟大坛主想知道哪一个?” 东方苟心道:“这几个女子,来得邪门,哼,谅她小小几个丫头,也兴不了风,作不起浪。”冷冷一哼,不再说话。 此际,这群少女已走进场中,五毒宫徒迅将缺口重又围住。那紫衣少女视若未睹,莲步款款,行至距梅步昌三人二丈处驻足。 梅步昌可不敢小觑了她们,严加戒备,冷冷说道:“姑娘是友是敌,赶紧说明,免得老朽得罪了自己人,不好交待。” 那紫衣少女嫣然一笑,道:“不敢相欺,小女子们想高攀歌魔笑花郎,姑且尚没有资格。” 梅步昌暗忖:“说的也是,侠义道中决无这等妖妖娆娆的人。”不禁问道:“然则姑娘等是本教之友了?” 那紫衣少女吃吃一笑道:“只是却也不齿与鬼物为伍。” 梅步昌不由震怒,道:“臭丫头。”抡手一掌,就欲击去,但念一转,忽又顿住,暗忖:“这几个丫头不足为虑,倒是本教熟谙江湖大势,居然未知武林有此一派,揆之蔡家,则待机而动者,尚恐不少。” 蔡灵灵见到这群少女中,有在“宜兴楼”所见三名少女,向她微微一笑,却未招呼,心知这批“倩女教”的,必有用意,也佯装不识,凑近陈素梅耳畔,悄声儿道:“前辈,她们是”倩女教“的,是友非敌。” 陈素梅扫了那群少女一眼,漠然道:“这些少女看来妖媚入骨,不是正经路数,怎么会是朋友?” 蔡灵灵急道:“这有什么关系?她们教主是位至情至性的女子啊。”她人本美艳,诉说间,犹带几分娇憨之气,陈素梅虽对她抱有成见,也为她那纯真之气,将芥蒂消尽,莞尔笑道:“孩子,你想得太单纯了,别说善师难保不出恶徒,即至情之人,如不能善用其情,也……”倏然一叹,突然住口。 蔡灵灵星眸一睁,道:“难道至情至性不好?” 陈素梅心道:“这孩子天真烂漫,我别影响她纯洁美善的心了。”微微一笑,道:“贫道未说不好啊。”语声微顿,见蔡灵灵犹欲追问,接道:“你看你笑郎分明绰有余力,为何不收拾下这四个小子。” 蔡灵灵果然星眸转向王笑笑,随口道:“谁知道?” 那紫衣少女一双美眸,遥遥将蔡灵灵从头到脚打量了一番,低声自语道:“果是阆苑仙葩,非我这落汤残花所堪比较。”语声中,妖媚之态一扫而空,美目泪光浮动,大有自我解嘲之状。 她旁边一位绿衣少女见状,暗暗一叹,低声道:“大姐姐,你……” 紫衣少女突然峻声道:“二师妹不必多言,我自有计较。”那绿衣少女怔了一怔,闭口不语。 紫衣少女轻叹一声,忽然戚容一收,又回复先时烟视媚行之态,曼声唤道:“王公子……” 王笑笑力敌四柄宝剑,进退如鱼游水,好不自在,早已看出那紫衣少女正是白紫玉之首徒蔡嫣然,闻唤朗朗一笑,道:“嫣然,好久而不见啊。”宝剑一横,一阵金铁交鸣之声,已拨开徐恒老三、老六两柄剑,又道:“嫣然,我们这样称呼,太生份了吧,记得刚见面如何称呼?” 蔡嫣然窃窃一笑,突然扬声道:“雨大哥。” 王笑笑应声道:“嫣然妹子。”顿一顿,道:“你已知我不叫东方雨,为何仍如此呼唤?”他随口谈笑,手底下随意的抵挡着五人的进攻,这样子,哪像正在做生死搏斗之状,四个徐恒怒火冲天,却也无可奈何。 蔡嫣然格格娇笑一声,道:“作纪念啊。” 梅步昌暗暗忖道:“这两人一是花丛老手,一是娃,嘿嘿,只怕早有一腿了,只是凭柳青青在武林中地位和名声,岂容这等女子上门,到头来因爱成仇,哈哈,老夫就有好戏可看了。” 陈素梅对蔡嫣然等人观感极劣,见状黛眉一蹙,暗骂:“混帐小子,处处拈花惹草。”侧顾蔡灵灵道:“丫头,你也不管管那混帐小子。” 蔡灵灵怔了一怔,道:“谁?”旋恍然道:“您是说我笑郎,笑郎何必我管,笑郎喜欢的我也喜欢,他爱怎么样就怎么样,我知道笑郎很聪明,不会错的。而且,而且……”蔡灵灵说到这里,脸色一红,看到对方是个出家人不好意思再说下去了。 陈素梅作为过来人,哪里不知道蔡灵灵的话中之意,心中暗道:“真是傻啊,你这丫头。”却对蔡灵灵那份纯情淑德,倍增怜爱,想起己徒,心头一动,道:“假如贫道之徒与你一起,你高兴么?” 蔡灵灵欢声道:“前辈是说雪姐姐,那好极了。” 陈素梅闻言暗喜,又暗暗想道:“人心易变,谁知她以后会如何,雪儿是争不过她的,哼,那不是受罪定了。”一时竟为了唯一爱徒,时爱时喜。 第134章、写意出手退强敌 欲望文 第135章、战群魔红颜相助 至尊红颜 作者:骑着单车去旅行 第135章、战群魔红颜相助 忽听长葛佑不耐烦的道:“五毒宫那四个小子,如今黔驴技穷了,速速退下,免得丢人现眼。” 四名徐恒羞怨交迸,徐恒老大厉吼一声,道:“老三,老五、老六,不必再顾忌了。”身形一折,剑法倏变,但见寒光闪闪,忽焉在左,忽焉在右,若龙腾蛇行,曲曲折折,莫知所之,那玄奥诡谲,变幻莫测,观战之人,无不耸然动容,蔡灵灵与陈素梅,更是凛然心惊。 王笑笑忖道:“这套剑法玄奥辛辣,酷似大漠菊花派的武功,真是大异常规,他们功力较弱,故奈我不得,若碰上五毒宫主杨文广,就危险了。”心念转动,顿生一观此剑法的来龙去脉,心中有个谱儿,以免日后遇上,陷入手忙脚乱之境,笑容一敛,全神运剑,再也不暇旁顾。 但听剑风嘶嘶,震耳欲聋,尤其在朝阳映照之下,千百道剑光,寒芒闪掣,令人耀眼难睁,双方同是气稳神凝,一片严肃,那兵刃交击,动人心魄的声响,反而少了,一沾即走,此来彼往,却隐藏着更深的杀机,声威之摄人,确属武林罕见。 看了一刻,观战之人见王笑笑气定神闲,而四个徐恒已露急躁之态,胜负谁属,不言可知。长葛兄弟人虽狂傲,武功见识,确也高绝,看了半晌,长葛佑传音道:“我先前还怀疑那小子如何能为一教之主,如今见到他徒弟也有两手,倒非幸致了。” 长葛祺冷冷说道:“你也太小看那小子了,没有几手,二师兄岂会容忍至今。” 长葛佑切齿道:“那小子,忘恩负义,我一想起便再也难耐。” 长葛祺冷笑道:“忍不了也得忍,灭了莫名山,以柳青青和邪神邪皇一女二男昔年在江湖中的号召力,哼,你以为五毒宫尚能存在?” 长葛佑一扫王笑笑,道:“这小子,武功之高,进境之速,连我看了也觉心惊,留他不得。”他这几句话未用练气成丝法,声音不高不低,在场并无庸手,几乎全已听到,旁人犹可,蔡灵灵芳心一震,凝神登志,准备随时接应。 王笑笑虽在搏战,却也字字入耳,暗暗想道:“哼,这等邪魔外道,什么事做不出来……”转念之下,顿生速战速决之心,冷声喝道:“四位再不退下,别怪笑花郎给你们难堪了。” 徐恒老大宝剑疾出,狞声道:“笑花郎,嘴上称能没用。” 王笑笑哈哈一笑,道:“说得是,阁下请看剑上的。”剑法一改,连环攻出,那架式之磅礴,大有气吞山河之势,施展开来,剑风厉啸,劲气汹涌,当真是风雷俱动,浩浩荡荡,一派君临天下的气象,与徐恒所施展剑法的诡异辛辣,大异其趣,观战之人,无不暗暗赞叹,长葛兄弟也不由将轻视之心一收。 剑光中,但听王笑笑沉声道:“四位公子,宝剑握紧了。”但听“当当”一连串震人心魄的金铁交鸣声,只见四缕白虹冲天飞起,向四方射去。 两道白虹击中峭壁,呛然落下,一道飞至梅步昌头顶,被他纵身接住,余下一柄越过长葛佑头上,长葛佑随手一拂,那柄剑更是若离弦劲矢般,直射入十余丈外竹林中,立时有三名五毒宫徒,看准剑坠处,奔入林中。 王笑笑宝剑横胸,吟吟而笑。四名徐恒两手空空,都是目瞪口呆,胸膛起伏不定,真是又骇又愤,羞恼交迸。 梅步昌怕他们忍耐不住,纵声叫道:“诸位公子,快请退下,何必与笑花郎这个臭小子争这区区胜负。” 四个徐恒虽然桀骛不训,却也自知不是王笑笑敌手,见有台阶,即便退下。徐恒老大心有未甘,色厉内茌道:“笑花郎你记着了,本公子暂将你一命寄下。” 王笑笑莞尔一笑,道:“这可真应了阁下一句话,嘴上称能了。”语音微顿,晒然道:“我也做过失败者,所以笑花郎深明落败者心情,倒也不必多做计较了。”徐恒老大气愤填膺,重重一哼,默然不语。 忽听蔡嫣然格格娇笑一声,道:“雨哥哥真是菩萨心肠,连敌人也如此体谅。”此语一出,那群少女齐声娇笑起来,一时莺啼燕语,大大冲淡了场中剑拨弩张的气氛。 只有四个徐恒却益感难堪,徐恒老三性子最是暴燥,认出蔡嫣然,钩起前情,更是心火直冒,大踏步走向蔡嫣然,狞声道:“你这怡心院里的,卖竟卖到这里来了,是想找死?” 蔡嫣然黛眉一扬,道:“就是要卖,也不是卖给下三滥的男人,三公子这般凶霸霸的,干什么啊?” 徐恒老三狞笑一声,道:“好哩!你敢情是不要你那个窝了?” 蔡嫣然格格娇笑一声,道:“怡心院早候着公子呢,不过公子可得小心点,再来可没上次那般便宜了。” 王笑笑留意上这边,闻言暗道:“上次徐恒老三及老五去了”怡心院“,不知结果如何,听蔡嫣然口气,分明吃亏了,嗯,她明目张胆与五毒宫作对,难道”倩女教“准备揭锅开干了?” 只听徐恒老三厉声道:“三爷爷毙了你这臭。”霍然一掌击去。 蔡嫣然吃了一惊,道:“三公子敢情以为弱女子好欺负么?”玉掌一挥,迎上前去。 梅步昌见那蔡嫣然出掌之时,身后几个少女,突然也自出右掌,成串按住前面一位少女的亵衣,心中暗叫不妙,赶紧出手,连着促声喝道:“三公子快退。”双掌一并,霍地推出。 他身旁三名徐恒,见状目光一闪,也齐齐推出一掌,四股掌力,朝蔡嫣然的掌力斜斜挡去。几人先后发动,去势却都快极,但听蓬然一声大震,梅步昌及三名徐恒,全是登登迭连后退,蔡嫣然连着后面七八名少女,也连退两步,徐恒老三却身形一仰,向后直飞,五官溢血,溅落一地。 场中一清,梅步昌四人都内腑重伤,血气翻腾,默运真气,四名黑衣老者,齐跨前一步,一人右臂抄住徐恒老三,但见徐恒老三面如金纸,昏迷不省,而蔡嫣然等不过略觉不适而已。 蔡嫣然这一掌威力虽大,但在场高手却看出蔡嫣然是仗七八名少女,使用借体传功之术,集数人功力于一身,则威力之大,也毋怪其然,故虽惊不奇。这借体传功之术,武林高手无一不能,只是像蔡嫣然诸人这般如臂使指,运用自如,则必有独得法门了。真以武功而言,蔡嫣然顶多仅可与徐恒之一相当,实较梅步昌差之远甚,行家眼利如刀,这等结局,实在大出在场高手意料之外。 东方苟暗道:“老梅自命算无遗策,也有马前失蹄时候,尤其败在几个不明来历女子手中,更是不值,五毒宫此战当胜反败,高手损伤也就罢了,却拆了锐气……”心念一转,面寒如冰,低声向旁说了数语,走向“倩女教”的一群,身后随着两名青衣老者。 蔡嫣然虽见他受伤了,可不敢大意,眼珠一转,扭头向身旁低声说了数语。只见倩影闪动,那群少女位置忽变,以蔡嫣然为中心,环成一圈,玉手相牵,背向外方,嫣红姹紫,真若花团锦簇,好看煞人。 王笑笑暗忖:“她这阵势,又是一拒敌之法了。” 长葛兄弟本来未将蔡嫣然等人放入眼里,不屑理会,这时见状,好奇心起,长葛佑纵声喝道:“丫头们,捣什么鬼?” 蔡嫣然笑道:“这是贱妾们因功力薄弱,创出的一点防身保命玩意,恕难奉告。” 长葛佑傲然一哼,道:“老夫一掌之下,管教你们阵散人亡。” 蔡嫣然黛眉一扬,道:“不妨试试。” 王笑笑暗暗忖道:“你们借体传功之术所出掌力,雄浑而不精纯,长葛老怪功臻化境,岂能奈何得了他,一再撩拨,不是找死,看来我得出手了?” 只见长葛佑勃然大怒,杰杰怪笑道:“老夫倒要看看你们除了迷魂邪法与借体传功之术外,有何能焉?”说话中,举步走向蔡嫣然等人。 王笑笑虽知倩女教的人,技不仅此,可是功力相差太远,无论如何,也不放心,暗道:“如倩女教的人有个失闪,自己就愧对步阿姨了。”他这么一想,目光一转,向蔡灵灵微微示意,望向长葛佑道:“不知莫名山来的臭小子,可配领教星宿海前辈高人的绝艺?” 蔡灵灵一瞧他眼色,已知他要自己替“倩女教”挡住强敌,当下莲足一顿,飞身降落长葛佑身前,道:“长葛老贼,刚才一阵没有打完,有本姑奶奶在,你休得再找他人麻烦。” 长葛佑对她深感忌惮,不觉止步,暗道:“老大要对付莫名山那小子,我一人只怕难以讨好。”转念间,但听老大长葛祺道:“虽差一点,也马虎可以了。”右臂一抬,跨前一步。 王笑笑微微一笑,道:“请。”铁剑一摆,封住门户。 霎时,场中一片寂静。这一场搏斗极不寻常,交战之人,一个是凶名久传,众所周知的魔教高手,一个是名门后代,方出江湖后起之秀,本来人人均认为王笑笑不是长葛祺敌手,然而方才一战,王笑笑击败四名徐恒所现功力,顿令观战之人刮目相看,对这胜负,不敢轻下断言了。 若长葛祺败了,无话可说,若王笑笑失手,一则星宿海一派的人心狠手辣,有逾毒蛇猛兽,人人尽知,况与莫名山积怨极深,性命堪危,王笑笑败在长葛祺手内,柳青青纠集江湖正道人士为徒弟报仇,魔教不甘束手,则江湖上必引起一阵腥风血雨,故这一场搏斗,实是九曲掘宝之后,最为震动江湖的一件大事了。 长葛佑冷冷一哼,转身注目两人,他知蔡灵灵绝不致向人背面下手,至于蔡嫣然等人,则他根本不放在眼下。蔡灵灵更是无暇理会长葛佑,提心吊胆地紧紧盯着。东方苟本待向蔡嫣然叫阵,这刻也没有了主意,转目王笑笑与长葛祺。 只见王笑笑神仪湛然,执剑卓立,有若岳峙渊淳,令人油然而起不可动摇之感。长葛祺满面狞笑,一步一步走向王笑笑,他与王笑笑相距不过二丈余,照说举足即至,可是走到现在犹有二丈,真是慢若蜗牛。愈是这样,愈是险恶万状,一出手便是王破天惊,且极可能一招判生死,敌对双方的人,无不屏气注视,相机接应。 其实,长葛祺这一击,毫无必胜把握,败在后生小辈手下,传出江湖,固是颜面难堪,毙了王笑笑,时机失至,实不愿与莫名山正式决裂,只是骑虎难下,也只有咬牙挺下去了。 就在这剑拔弩张,一触即发的当儿,一个幌若闷雷声音叫道:“长葛贤弟住手。”观战之人移目望去,但见两条以淡烟幻影般的人影,由山麓踏枝而来,其速无匹。 长葛祺忽然止步,道:“本教教主即至,这一战只有暂且搁下。” 王笑笑闻是东方不败来了,心凛不已,口中淡然道:“悉如尊意。”凝目望去,来者是两个须发皆白的黄袍老者,身法奇快无比,不过用两句话的工夫,已掠入场中,五毒宫徒让出路来,魔教弟子,却纷纷躬身迎接。 但见先前一位白发飘飘,面色白皙的老者,身穿大红色女式长裙,腰围一条紫金打造的苍龙,那金龙长约九尺,头尾大如酒杯,身子仅有小指粗细,镌楼的栩栩如生,鳞甲密布,爪指分明,而且每一片鳞甲俱可活动,说得上奇巧之极,正是传说中魔教教主东方不败的常规打扮。 另外一个黄袍老者,同长葛兄弟及钟离一般系银龙,臂长过膝,面颊干疮,双目似睁似闭,一副鬼气森森的样子,尤其黄袍褴褛,沾满泥土,活似刚刚由土中爬出一般。两人进入场中,长葛兄弟走前欲言,东方不败手一摆,道:“两位贤弟请候着。”长葛兄弟施礼,转至东方不败及那鬼气森然的老者身后。 王笑笑冷眼旁观,知道那鬼气森森的老者,身份在长葛兄弟之上,功力只怕仅在东方不败之下。只听东方苟道:“东方教主好啊,恕东方苟有伤在身,未能见礼了。” 东方不败银髯一拂,纵声笑道:“堂弟不必客气。” 梅步昌原来在闭目调理真气,忽然双目一张,拱了一拱手,道:“久未拜谒教主,待慢之处,尚请海涵。” 东方不败将手一拱,道:“梅兄久违。”目光炯炯,环视众人一眼,仅在蔡灵灵身上顿了一顿,最后落在王笑笑身上。 霎时,所有的目光投向王笑笑,都想看他如何应付这盖世魔头。听闻当年朝廷兵马大元帅杨林号称江湖第一高手,和东方不败决战于轩辕山顶,那时风头一时无两,但是后来结果却是不了了之。 后来,一代才女加侠女柳青青和邪皇邪神三人在武林中称霸,后来创出名声,声名最高处在武林中至高无上的地位,再加上三人对外都是明辨是非,恩德兼备,武林人也都给莫名山几分薄面,故后来莫名山弟子无论置身何等场合,无形中都被视为首脑人物,当然,莫名山庭训之严,家规之谨,养成莫名山子弟皆是气度恢宏,处事公允,加上武功高强,始能如此,否则江湖人物,那个不是杰骛不驯之辈,谁肯信服? 只见王笑笑剑已入鞘,泰然自若,双手一拱,道:“杭城王笑笑,见过东方教主。” 东方不败并不还礼,两道神光闪闪的眼神,向王笑笑上下一扫,倏地冷冷说道:“笑花郎,请将一切虚礼免了,想来令师当年仗恃武功高强,欺压星宿派的事,笑花郎相比十分清楚。”语声愈来愈冷,杀机隐隐。他语气不善,蔡灵灵莲步悄移,挨近王笑笑。 梅步昌暗忖:“大对头难惹,让你们先打头阵,倒也不错。”手一摆,率人退至东方不败左后方,受伤的徐恒老三及黑衣老者均交给教下弟子。陈素梅见敌方全退出洞口六七丈外,且全注意着王笑笑,守此何用,拂尘一挥,至王笑笑之旁。 那“倩女教”的十名少女,仍于原地,恰居双方之中,个个面含巧笑,俏立一旁,倒似看热闹的第三者。本该壁垒分明的两方,被她们这一扰,略显混乱,然东方不败却视若无睹。五毒宫与魔教的人加起,几近九十,而王笑笑这方仅有三人,那声势之悬殊,真若楚汉之别。 王笑笑暗暗想道:“这东方不败枉为一教之主,居然颠倒黑白,当年明是星宿海魔教欲坑尽天下群雄,独吞宝藏,而被师父所惩治,他却说是师父仗武功欺压他们。”转念下,镇定逾恒,道:“当年之事,是非曲直,天下英雄,有目共睹……” 长葛佑冷哼一声,截口道:“天下英雄?紫花教、天机子、独臂道长是黑道人,余下的是你们莫名山死党,难道就是天下英雄?” 王笑笑听若未闻,继道:“在下出生也晚。事未经见,不敢妄加论断。”他语音一顿,抱拳一礼,朗声道:“今曰之事,是战是和,还请东方教主示下,在下虽然未学后进,武功肤浅,不自量力,愿一力承担,其余无关的人,教主一代宗师,想来不屑加以留难。” 这一番话,不亢不卑,虽富豪气,却无骄意,大有铁肩担当之概,才出于学,器出于养,在他是毫无所觉,东方不败心头暗暗道:“好小子,有你的。” 长葛祺冷冷诧道:“口气倒不小,你配么?” 东方不败手一摆,正欲开口,忽听蔡嫣然娇笑道:“东方教主是绝代高人,如何能向后生小辈出手,笑郎此言不嫌狂傲?” 王笑笑眉头一蹙,暗道:“你虽是好意,东方不败何许人,岂不惹火上身?”只见东方不败淡然朝蔡嫣然一瞥,旋又面向王笑笑,意似不屑。 蔡嫣然却觉得他目光如电,她虽天不伯,地不怕,也不由一凛。但听东方不败道:“这位小姑娘练的是”姹女心法“,闻说当年掘宝,”姹女心经“为步非烟取走,想是步非烟门下了?” 王笑笑对他目光之锐,也暗暗佩服,淡淡一笑,道:“教主找的是莫名山的人,他人何必多问。” 东方不败嘿嘿冷笑,道:“不愧莫名山子弟,英气豪爽,老夫也佩服得很。”倏地神色一弛,道:“笑花郎,恕老夫托大一句,令师虽功力绝世,仍属晚辈,那位小姑娘说得对,老夫再不顾身份,也不该向你出手。” 忽听蔡嫣然娇笑道:“我姓蔡名嫣然,谁小来着?” 长葛佑怒道:“臭丫头闭口……” 东方不败哈哈一笑,道:“四师弟不必多言。”银髯一拂,对着蔡嫣然道:“诸位姑娘的芳名,老夫倒要请教请教了。” 蔡嫣然格格娇笑一声,道:“这才像是一代宗师的气度,像刚刚那一种气吞河岳的声势……”娇笑一声住口。星宿派的人,一听语带讥讪,无不怒目相视。 东方不败自嘲的笑笑却不以为意,笑道:“姑娘请说。” 王笑笑暗道:“她如此不慌不忙,意态闲散,想来是胸有成竹。” 转念间,但听蔡嫣然银铃般的声音,媚态横生的将那十余位少女的名字说出,皆是姓蔡,名字中皆有女旁,东方不败不由暗道:“她适时说有二名,则蔡嫣然之名,分明是假。”想着哈哈一笑,道:“诸位姑娘居然都姓蔡,名字谅也是假的。” 蔡嫣然吟吟一笑,道:“大千世界,一切皆假,何况于我们这一行,更是虚情假意,自是什么都假。” 蔡灵灵突然问道:“嫣然姐姐,你是干那一行的?为什么虚情假意?” 蔡嫣然风情万种的瞟了王笑笑一眼,笑道:“这个我可不敢说,说了你笑郎一定会生气。” 蔡灵灵樱唇一抿,望向王笑笑,王笑笑的确不想让她知道这些事,笑道:“别听她的,你这位嫣然妹姐是游戏风尘,一切事都真真假假。”望着东方不败,淡然道:“东方教主既不愿对晚辈出手,然则奈何?” 东方不败捻髯笑道:“连老夫也是煞费踌躇哩。” 第135章、战群魔红颜相助 欲望文 第136章、连责难长青出山 至尊红颜 作者:骑着单车去旅行 第136章、连责难长青出山 王笑笑移目他背后那鬼气森森的老者,道:“是否由教主身后那位高人动手?”那鬼气森森的老者自入场中,一直立于东方不败身旁,默然不语,眼下分明听见了王笑笑的话,却连眼皮也不眨一下。 东方不败闻言,突然仰天大笑,半晌始止,王笑笑见了也是不动声色,等他笑毕,道:“不知何事惹得东方教主如此好笑?” 东方不败捻髯一笑,道:“连老夫也不愿对你下手,这位是老夫师兄向霸天,武功高过老夫百倍,如何能向你这晚辈的下手?” 王笑笑暗道:“他此言虽有夸大,只是这个向霸天武功不在他之上,东方不败也不会这般说了。”朝向霸天望去,见他始终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知道愈是如此,愈是难以揣测。 蔡灵灵也暗暗心惊,她却不愿东方不败倚老卖老的样子,樱唇一撇,道:“教主的师兄弟辈,倒也领教过三位了,好像没有什么了不得嘛。” 长葛兄弟勃然大怒,长葛佑生性爆燥,厉声道:“臭丫头……” 蔡灵灵截口道:“这就是前辈高人的吐辞?” 东方不败呵呵一笑,道:“四师弟的确该炼炼火气了。”接着朝蔡灵灵笑道:“姑娘是……” 忽听蔡嫣然娇声接口道:“这位姑娘可是有天大来历的,别的不说,论武功,怕教主也无法稳胜券……” 东方不败将蔡灵灵从头至足,仔细打量了一番道:“老夫老眼未花,这姑娘的功力,焉有看不出之理。” 蔡嫣然笑道:“论姿容嘛,有如月殿仙子,瑶池玉女,与我们这批凡俗的女子,更是有云泥之判了。”抿嘴一笑,倏然住口,说了半天,连蔡灵灵的名字都未说出去。 蔡灵灵羞涩的赦然一笑,道:“我丑的很,诸位姐姐才美呢。” 只见长葛祺忽然闪身向前,将蔡灵灵及适才的事,低声禀告东方不败。东方不败面色微变,望向蔡灵灵,道:“若老夫猜测不错,蔡姑娘想是武圣之后。”东方不败久不见答,干笑一声,道:“好娇憨的丫头。” 王笑笑双眉一耸,正欲答话,蔡嫣然格格笑道:“教主怎么漏掉了这位仙姑不问?”说话中,纤指一指陈素梅。 东方不败看了陈素梅一眼,淡然道:“关外高人,早已认识。” 陈素梅冷冷一哼,默然不语。 王笑笑一心宕时,忙道:“既然教主与令师兄俱不屑动手,则今日的事,是否就此了结?” 东方不败微微一笑,道:“今日五毒宫与敝派倾力而来,却虎头蛇尾,笑花郎请讲,传出江湖,人们要如何说话?” 王笑笑暗道:“他言辞反覆,不知存有何意?”心念连转,不禁冷冷一笑,道:“教主之意,在下不解。” 东方不败沉声一笑,道:“笑花郎真的不知?” 王笑笑也沉声道:“还未请教。” 东方不败忽变悠闲,手捻银髯,笑道:“笑花郎也不是不知,大概因令师李长风谦恭为怀,以致让笑花郎忽视了莫名山在武林中的地位,令师高不可测的武功,还有一个弟弟邪皇,如今再加上武圣嫡传……” 他捻须含笑,王笑笑却听出他语中杀机,暗忖:“原来是蔡家与我们莫名山站在一起,故令他不顾一切,欲抢先下手,如此看来,魔教这番高手云集江南,果是想先对付蔡家。” 他忽然觉出形势的险恶,东方不败既已杀机大动,凭已方三人,就算搭上了倩女教一群,也是以卵击王,自己死了也罢,蔡灵灵、陈素梅、蔡嫣然那十余名少女,却是为己拖累,尤其长青大师,功力盖世,不是为己迫毒输功,何惧之有?莫名山纵有通天之能,眼下却远水救不了近火。他心急电转,脱口道:“教主是真要与莫名山一拚了?” 东方不败目光倏然一冷,道:“这也仅是迟早之事而已。”王笑笑见话已至此,拖无可拖,暗暗一叹,就待出言挑战,好歹想办法扣住东方不败,一场一场较量,则至少可多挨些时辰。 忽听洞中传来一个清越苍老的声音道:“阿——弥——陀——佛——” 这佛号好生怪异,全场的人都觉得声音似不由耳中传入,而由心中响起,且感心胸祥和一片,那批五毒宫徒及星宿派弟子,执剑之手,竟不由缓缓下垂,功力稍差的,不由失手,一时啷呛之声,纷纷传来。那东方不败的师兄,向霸天忽改要死不活的样子,细目一睁,精光暴射,直似烈日金芒,令人不敢逼视。 王笑笑、蔡灵灵、陈素梅就在他对面,更觉一惊,知道此人功力,果胜东方不败不少。东方不败双眉微耸,道:“好高明的”叩心钟“神功,是那一位高人,东方不败拜见。” 洞中传来长青大师的声音,缓缓说道:“不敢,老衲长青拜见东方教主。”声甫落,洞口碧萝无风自动,只见一位骨瘦磷峋,满面皱纹的灰衣老僧,倏然而出。 霎时,全场一片死寂。东方不败,这一个盖世魔头,长葛兄弟,这两个绝世凶人,东方苟、梅步昌等心机深沉,驰骋江湖的草莽人物,无不瞪口咋舌,只有那向霸天,死板板的面上微有抽动,瞬又恢复原状。原来长青大师,并非步出山洞,而是盘膝而坐,若下有莲座,浮空三尺,缓缓飘来。 王笑笑忽然惊觉,侧行三步。长青大师却飘至东方不败身前三丈,即口宣佛号,缓缓降落,宝相庄严,神仪湛然,几令人疑真佛下凡。东方不败已知长青大师这么一个人,却未料到长青大师功力高到如此地步,他乃一代枭雄,怔了一瞬,狞声一笑,道:“莲台虚渡与叩心神,两般绝世神功,东方不败算开了眼界。”目光一转,朝向霸天微微示意。 向霸天突然跨前一步,一声不响,右臂一伸,五指箕张,隔着二丈余远,虚虚抓向长青大师。他这一抓,毫无啸锐风声,如同儿戏。长青大师面容一肃,合什胸前的双掌,微张又吸,只是除了少数高手之外,余者均未看见这微乎其微的动作。众人方自讶异间,却见立足长青大师与向霸天周遭的人,衣袂猎猎,直向外飘,忽又向内一收,始知二人已较量了一招。长青大师上身转仰,旋又竖立如山。向霸天目光一变,身躯前倾,竟前移半步。 王笑笑大感兴奋,暗道:“瞧这光景,明是向霸天老怪败了。” 向霸天虽然败了,却无半分激动之色,回过身子,生硬冰冷的道:“走。” 东方不败一怔,随恍然想道:“老和尚功力奇高,何苦硬拼。”他转念下,顿萌退走之心,拱手一礼,道:“今日看在大师面上,就此了结,希望来日能再见大师神功绝艺。”东方不败顿了一顿,一捻银髯,道:“愚意江湖中杀戮连绵,血腥遍地,莫名山久霸武林,同道好友,受欺非一日,业已忍无可忍,八荒四海,无数高人奇士,而今群策群力,欲共歼灭莫名山,覆败已在近日,这—场杀劫,无不避免。大师世外高人,理当啸傲烟霞,枕流漱王才是。”语下之意,是要蔡家退出武林。 王笑笑因事关蔡元浩安危,虽听他指鹿为马,却默不作声。 长青大师不动声色,静静听他说完,淡然道:“教主美意,老衲十分感激,只是我佛有言,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江湖纵然扰攘,岂容老衲抗志山栖,除魔卫道,人人有责。” 东方不败暗道:“这老和尚顽固之极,倒不可之过急。好在双方辞俱隐约,犹未各走极端。”拱手一礼道:“既然如此,没有什么可说的,告退了。” 长青大师合什相送,东方苟与梅步昌,虽心有未甘,震于长青大师绝世神功,也不得不见风收帆,梅步昌喝道:“走。”率领五毒宫徒离去。 蔡灵灵莲足直跺,道:“爷爷怎么放走东方不败他们?” 长青大师微微一叹,却不答话,转面向陈素梅道:“道友……” 陈素梅微微一欠身,道:“大师齿德俱尊,陈素梅不敢当得。”语音微顿,道:“请恕晚辈犹有他事,就此告退。” 王笑笑急声道:“前辈……” 陈素梅冷然道:“我在山脚候你顿饭工夫,你如有几分情义,就速速赶来。”拂尘一摆,驰下山去。 王笑笑转向长青大师,欲言又止,长青大师一摆手,道:“你也等等。”双眉微耸,对着竹林道:“林中两位施主,可否劳驾一会?” 林中传来一个娇脆的女子声音说道:“大师之命,晚辈本应遵从,唯另有要事,请恕违命之罪。” 蔡嫣然与那十余名少女,闻声齐唤道:“师父。” 王笑笑也听出是白紫玉口音,暗道:“凭爷爷功力,决不致听错,另一人是谁?”心念一转,想起长恨道姑,脱口道:“步阿姨。” 只听白紫玉道:“大师如肯慈悲嫣儿,略施教诲,其余人就由媛儿领回总坛。” 其中一位绿衣少女,正是白紫玉的次徒蔡媛媛,急躬身道:“是。” 又听长恨道姑的声音道:“笑笑,步阿姨原来不愿让你知道我来了,想不到又给你猜到,步阿姨也不忍心置之不理,不过你也不必妄费心机,步阿姨不会听的。” 蔡灵灵急道:“步阿姨,你不喜欢我了?为何不理我?” 只听长恨道姑笑声道:“你这孩子鬼的很,步阿姨怕上当,所以不理你了。”声音渐传渐远,显然人已离去。 长青大师转面向蔡嫣然:“蔡姑娘,令师既然有言,你愿意随老衲几天否?” 蔡嫣然欠身道:“前辈垂青,这是小女子大大福缘。” 忽听蔡灵灵道:“爷爷,你怎么放过魔教的人?” 长青大师微微一叹,不答反问道:“灵儿,你自信能对付几人?” 蔡灵灵略一吟哦,道:“那两个姓狐的老鬼,灵儿自信还接得住。” 王笑笑暗感焦急,忖道:“西门雪师父,对我似有不满,迟了更是火上添油,只是……” 忽听长青大师道:“笑笑,你敌得住东方不败么?” 王笑笑赧然道:“笑笑虽蒙爷爷成全,自知还差上一截。” 长青大师一扫蔡嫣然与蔡媛媛等十余少女,道:“诸位姑娘……” 蔡嫣然螓首一摇,道:“前辈千万别算上小女子,我们只可以摇旗呐喊,对付魔教教下的罗喽而已。” 长青大师莞尔一笑,道:“姑娘客气了。”微顿一顿,又道:“那位道友,不是老衲小觑了,怕也远非东方不败敌手,就算是当年一代天骄杨林大将,虽然是阐教门下高徒,受异人传授仙法,也未能全败当方不败,如此焉能留下魔教的人,况五毒宫也不会坐视。” 蔡灵灵讶声道:“爷爷忘了自己哩?” 长青大师苦笑一声,道:“老衲如今已无能为力了。” 此语一出,蔡灵灵与倩女教的少女们,全满面诧色,王笑笑面露惶恐,呐呐道:“一定是笑笑害的……” 长青大师蔼然道:“五阴本空,一切风真,有什么害不害的?笑笑但知努力,也就不枉这一番因缘了。” 王笑笑唯唯受教,蔡灵灵急声道:“爷爷,究竟是怎么了?” 长青大师淡然道:“也没有什么,休息一阵也就可以了。”手一挥,道:“那位道友要你去,你可以走了。” 王笑笑躬身应是,却又嗫嚅道:“只是爷爷而今……” 长青大师淡淡一笑,道:“老衲很好。” 王笑笑不再疑迟,回身望着蔡灵灵,口齿启动,却说不出话来,一狠心,道:“灵妹珍重。”转身向蔡嫣然诸人绕行一礼,道:“嫣然姐姐、诸位姐姐,临危援手,彼此谊属一家之人,兄弟在这里也不谢了。” 忽听蔡灵灵促声喊道:“笑郎,你快去吧。”王笑笑又瞥了蔡灵灵一眼,疾奔而去,展眼不见。 且说王笑笑奔至山麓,已见陈素梅正伫立一株槐树之下,他正想开口招呼,陈素梅冷冷瞥他一眼,一句话也不说,转身驰去,只得咽下,默默跟随。一直到渡了长江,两人踏上北上淮阴的官道,依然未交一语。王笑笑闷了半天,终于忍不住问道:“前辈,西门雪如何了?”陈素梅恍若未闻,哼了一声,并不答话。 王笑笑暗忖:“这位前辈好像对我深怀忿意,不只因生性孤僻……”王笑笑碰了一个钉子,不再多问,低头疾赶,只见官道上,一先一后,两道轻烟,疾驰而过,两人武功均齐顶尖高手之流,普通人仅觉清风过身,抬起头来,两人正似风驰电击,冲出数十丈外。 此际,烈日当空,午末未初。陈素梅忽然慢下脚步,冷冷说道:“贫道记得前面有家酒店,进餐后再赶。” 王笑笑也慢下步子,道:“晚辈不饿。”其实他自昨夜已来,连番搏战,已略有饥意。 陈素梅冷然道:“你不饿,我饿。” 王笑笑微微一怔,旋又晒然,忖道:“这位前辈虽是冷僻,倒是很体谅人。”一会,已望见绿阴深处,挑起酒帘,两人随放慢脚步,像常人般走入,随便寻一张桌子坐下。这种荒村野店,虽是粗竹搭成,器物简陋,但绿阴清风,却是颇为舒爽。 王笑笑目光微转,巳看出座中尽是商旅农夫,并无一个武林人物,那般人见到一位俊美无俦的少年与一位中年清丽道姑入内,静了一瞬,旋又吃喝起来。店小二虽觉扎眼,却瞧出两人是江湖人物,忙不迭送上酒菜。王笑笑边吃边道:“前辈今后欲居何处?若无他事,可否枉驾寒舍?” 陈素梅放下筷子,冷然道:“关外。” 王笑笑怔了一怔,放下碗筷,道:“前辈不是与五毒宫已扯破脸了?瞧东方苟与梅步昌,似已对前辈万分恨毒?” 陈素梅道:“你放心,贫道虽居虎口,但也安若泰山。”垂首进餐,她虽无法号,仍属三清弟子,荤酒俱禁,饭量也不大,略进些许,便掷筷抬头。 王笑笑食量虽大,吃起饭却很快,早已吃饱,店小二虽送来一壶酒酿,他也善饮,碍着陈素梅在侧,也就未动,折扇轻摇,默然等候。正欲启齿,忽听一阵马蹄杂着鸾铃之声,隐隐传来,瞬息之间,蹄声铃声,已是震耳,瞧那来势,分明是匹日行一千两头见日的精驹。 武林中人,爱名驹不下宝剑,王笑笑与陈素梅不禁皆转目望去。只见黄尘滚滚中,一骑如飞,似风驰电掣般冲过,以王笑笑目力,也仅看出那匹马毛色如墨,鞍上的人,体态婀娜,裙袂飘扬,似是一位少女,至于那少女的容貌,却因马行太速,又属侧面,却未看清。 酒店中人,听得蹄声有若擂鼓,也纷纷扭头望向店外,凭他们这些村夫俗汉,更是仅见黑影扫过,马上依稀有个人影。黑马一过,立刻议论纷沓,吵成一片。 王笑笑想起自己那匹“紫电”,在荆门被蔡嫣然所掳之后,便莫知下落,但他并不担心,自信那匹“紫电”,性已通灵,常人驾御不住,高手不忍心伤害,同道好友,识者不少,决然无虞,说不定这时已回到了莫名山庄了。 忽然陈素梅“噫”了一声,道:“这丫头为何也来了……”语未罢,右掌一按桌面,人如巨鸟,已然出店。 王笑笑急声道:“前辈……” 只听陈素梅道:“你等贫道一下。” 王笑笑站起身了,随又坐下,心道:“我既未曾看清楚,她功力又不在我上,想也强不过多少,这少女定是她熟人,始可一瞥之下,便知是谁。”满座食客全都目瞪口呆,偷眼觑着王笑笑,似是怕他变鸟飞走,一时间,鸦雀无声。 王笑笑对那般村汉旅客的目光,善意一笑,之后就视若无睹,候了片刻。 陈素梅仍未回来,百般无聊,便自斟自饮起来。那一壶酒盛量不多,一会便已喝光,当下扬声道:“小二郎,再来一壶。”那店小二早候在侧,闻唤战战兢兢的应了一声,忙不迭的送来一壶酒,将空壶拿走。 王笑笑见他满面惶恐,蹑手蹑脚的样子,笑道:“我是煞神?何必如此?” 那店小二急声道:“爷是煞神……”他本待说不是,不料忙中有错,反说成王笑笑是煞神了,一时面如土色。 王笑笑哈哈一笑,掏出一锭银子,抛在桌上,道:“拿去,免得你以为我是白食的。” 店小二弯腰哈背道:“不要那么多。”眼睛却偷觑着那锭银子,恨不得一把拿过。 王笑笑将手一挥,笑道:“赏你的,拿去。”店小二连忙探手拿过,弯腰不迭的谢了,一扭,急急奔向店后,似怕王笑笑反悔。 第136章、连责难长青出山 欲望文 第137章、美人情深见憔悴 至尊红颜 作者:骑着单车去旅行 第137章、美人情深见憔悴 王笑笑微微一笑,转面向店外路上瞥去,忽见一条纤影,勿勿躲入绿荫幽篁。他一眼便已认出是九娘小主人,那迄今不知的黑衣少女,欲待追去,忽然想道:“她已看见了我,这般躲避,显然不欲相晤,追上前去,既不好强逼,也没什么结果,若错过了陈前辈,岂非得不偿失?”这么一想,顿时重又回座。 他所行所为,旁若无人,满座的人,窃窃私议,只是聚蚊成雷,那声音也就可观了。过了片刻,王笑笑已渐感不耐,暗道:“西门雪的师父当然不会跟那匹神驹赛脚陈,必是出声召唤,难道要与那姑娘谈偌久……”沉吟未已,忽听陈素梅的声音,由路上传来,道:“笑花郎,上路了。” 王笑笑闻唤,身形一长,已扑出店外。只见陈素梅当他掠出店门,即身形展动,疾驰而去。他忙跟上,高声叫道:“前辈,那姑娘是谁?” 而店里的那些有些坚实的人听到王笑笑的雅号,不禁都大吃一惊,人称歌魔王笑笑至今已经是而立之年,有的更是说已经是知天命的年纪了,更有的传言王笑笑已经是白发老者了,没想到这就是歌魔笑花郎王笑笑,果然闻名不如见面啊,等到几个人跑出去想一睹歌魔风采的时候,王笑笑已然消失在了众人眼前。 而此时此刻的陈素梅身形不停,听到王笑笑这样问,心里没有来的一阵刺痛,冷声道:“你就会问人家姑娘。” 王笑笑啼笑皆非,道:“干么这样急?” 但听陈素梅道:“还要快,要赶五百里。” 王笑笑举步若飞,猛然冲上,道:“到那里?” 陈素梅道:“江阴。”回目瞬地一眼,黛眉一蹙,道:“省些力气,这一段路不短。” 王笑笑笑道:“不打紧,小子撑得住。” 陈素梅哼了一声,倏地加速。王笑笑也深深吸了一口气,真气运转,迸力追赶。两人这一阵疾驰,快逾飘风,跑到日暮,全部喘息有声,减慢脚步。 忽听陈素梅道:“王笑笑,你要不要歇息?” 王笑笑道:“不必,晚辈能支持到淮阴。” 陈素梅道:“好。”倏地脚步加快,向前疾奔。 王笑笑紧随在后,忖道:“她原来未尽全力,看来这位前辈功力虽不及东方不败,轻功却可一较。” 丑牌时分,前面黑黝黝的夜色中,矗立着一座城池,正是南北咽喉,江浙要冲的淮阴古城。陈素梅香汗淋漓,忽然煞住脚步,喘然道:“王笑笑,咱们先调息一阵,恢复功力,再行入城。” 王笑笑急欲见到西门雪,当下道:“晚辈不累,前辈可否告知令徒居处,让我先见西门雪。” 陈素梅转目望去,只见王笑笑虽亦满头大汗,喘息却微,尤可怪的神采亦亦,反胜午时,与自己疲惫欲绝,大不相同,暗暗讶道:“就算五毒宫主或向霸天,也没有在五百里长驰后,反而精神益长的道理。”她不知道长青大师以佛门“灌顶”大法,增益王笑笑功力,这番奔跑,反而渐渐与王笑笑己身真气,互相融合,获益匪浅,故暗暗讶异。王笑笑虽知此事,也未料到收效如此,心中暗暗感激长青大师。 陈素梅想了一想,道:“既然你不累,咱们这就进城。” “前辈……” 陈素梅截口道:“少罗嗦,话可说在前头,遇上敌人,你上前拼命。”纵身上了城墙,王笑笑连忙跟上墙头。 只见城内屋宇鳞比,在月光下,沉沉一片,除了深巷犬吠,寂无人声。陈素梅喘息一声,道:“雪儿住在城北一座”玄妙观“中,那观中的主持静逸道姑,是贫道之友。” 王笑笑随口道:“那位观主,想来也是高人。” 陈素梅莞尔道:“你猜错了,她不会武。”顿了一顿,道:“笑郎,现在我和你说正事,你既然和雪儿已经……,就不应该”始乱终弃“,弃雪儿于不顾?” 王笑笑大惊道:“前辈何出”始乱终弃“之言,我和雪儿是真心相爱,到底雪儿怎么啦?” 陈素梅叹口气道:“雪儿这孩子是个死心眼,她去找你,却发现你和蔡家丫头双宿双栖,所以伤心而回。老实说,我们雪儿是比不上蔡家丫头。” 王笑笑大吃一惊道:“前辈,这真是天大的误会?我早跟雪儿说过,一待事了,我就带她回莫名山,她怎么这么傻呢?” 陈素梅闻言面色一喜道:“这么说,你要我们雪儿?你是真心的?” 王笑笑苦笑道:“前辈,我王笑笑怎么会言而无信,前辈,你放心,我不会辜负雪儿的。” 陈素梅转颜为喜道:“这么说是雪儿自己死心眼,我就说嘛,你这么好,怎么会不要我的贵乖女儿呢,这就好了,你见着雪儿把话说清楚就行了。到时候,你要敢不要我们家雪儿,我就找柳青青去评理。” 王笑笑也笑了,陈素梅突又黯然道:“其实我是雪儿师娘,我一直没敢告诉雪儿。” 王笑笑大吃一惊道:“为什么,伯母?” 陈素梅道:“只怪我遇人不淑,他狠心的爹不堪忍受清贫的隐居生活,舍不得花花世界,在雪儿周岁时丢下我们娘俩,后来死在江湖上。我含辛茹苦把雪儿拉扯大,我可不能眼睁睁地看着雪儿再走我的老路啊。” 王笑笑心中也是无比同情,接道:“伯母,我希望我和雪儿成亲之后,您能住到我们莫名山庄,这样雪儿也能长见着您。” 陈素梅道:“真的?不怕到时候你欺负雪儿的时候我帮雪儿的忙?” 王笑笑心中一动,道:“娘,您说笑了。” 陈素梅浑身一震,愣住了:“你叫我什么?” 王笑笑道:“我叫您娘,有什么错吗?” 陈素梅惊喜地拉住王笑笑的手叫道:“你肯叫我娘,我当然高兴啦。”顿了一顿,接着又黯然道:“雪儿还不知道此事,我……” 王笑笑道:“娘,这件事情您早就应该告诉雪儿,不应该瞒着她,要不,我去告诉她。” 陈素梅沉吟一会道:“嗯,雪儿跟着我也受了不少苦。” 王笑笑道:“娘,其实您才真的受苦呢,就让笑笑来孝敬您后半生吧。” 陈素梅感动得眼泛泪光,激动地道:“笑笑,你真是个好孩子。”顿了一顿,接道:“我们快去见雪儿吧。”说话中,二人已踏着栉比的房舍,来至一栋碧瓦红墙,修竹精舍的道观,虽无广厦高堂,却是清幽一片,确是养病善地。陈素梅领他至后院,道:“夜阑人静,敲门徒然扰人清梦,还是自行进入。” 王笑笑点一点头,翻墙至一栋荷池假山,花木扶疏的精舍之外。抬眼一望,不禁泪盈满眶,心弦震动。只见神舍内火烛犹明,窗户敞开,西门雪玉手支香腮,玉容清减,目噙清泪,痴痴的望着中天皓月,神情凄绝。 王笑笑心中暗喊:“她瘦了,为什么……” 忽听西门雪凄声自语道:“今夕何夕?笑郎……你在哪里?也会想我么?”螓首一摇,又自语道:“不,我不要你想我,只要你快快乐乐活着,而我……你忘了我也行。我,我……我和师傅,青灯古佛……我……”断断续续的数语,包含了说不尽的情爱,那一种至情至性,浑然忘我的感情,又何必斤斤计较对方的反应? 王笑笑再也忍不住,泪水籁籁流下,低声呼道:“雪儿……” 西门雪闻声一惊,霍然转头望向他,只是她内功散失,别说王笑笑立于花荫之中,即使伫立旷地,也难看清,看了半晌,她凄然叹道:“唉,我思念太过,竟幻出他的声音来了。”倏然低首,幽幽吟道:“红楼日晚流春水,柔魂常欲绕瑶台,如何梦为相逢少?怕我愁多不肯来。” 古今诗词,至于魂梦相通,已是至情,如今反成微不足道,尤其她一脸缠绵徘恻,神思迷惘,就算铁王人,也得动心。王笑笑泪如泉涌,悄然越窗,行至西门雪身后,伸手轻抚她的秀发,柔声唤道:“雪儿。”这一连串行动,西门雪功力已失,毫不知晓,直到他轻抚西门雪秀发,西门雪始霍然惊觉。 她回眸凝视王笑笑,良久,始才痴痴说道:“你昨天已来过了,不该再来了,来的次数太多,灵妹会不高兴。” 王笑笑忽然感到心中一痛,暗道:“她还以为这是梦中,连在梦中她都顾虑灵妹,我实在是薄情之人。”他乃重情尚义之人,一激之下,险险一口鲜血吐出,急忙提起真气,运功一周,始平定血气,柔声说道:“灵妹不会不悦的。” 西门雪螓首一点,痴笑道:“真的?是真的?”继而美目一阵眨动,皓腕一伸,似欲碰触王笑笑身体,以证实是否真的。只是,忽又一缩,但恐证实是假,她魂牵梦萦,念念难忘之人,伫立眼前,只不过是幻影而已,那时心碎肠断,更是难耐。 此时此刻的王笑笑虎目噙住眼泪,虎躯微俯,轻搂住西门雪的纤腰,柔声道:“你信了?” 西门雪娇躯一颤,突然哭道:“笑——郎。”娇躯一侧,偎入王笑笑怀中。她惊喜交集之下,又觉悲不可抑,亟欲痛哭一场,紧紧抱住王笑笑,低声啜泣,刹那泪水已湿透了王笑笑的衫袍了。 王笑笑手抚她的秀发,柔声劝道:“不要哭,不要哭……”一时间,他也浑忘所以了。 半晌,西门雪始逐渐恢复平静,埋头问道:“笑郎,你,你还好吗?” 王笑笑垂首道:“我很好,你也要为了我多多保重。”见她仍旧紧抱住自己,仿佛只要一松手,自己便会杳然而逝,遂又说道:“我们坐下来说。” 西门雪在他怀中点一点头,缓缓松开藕臂,目光转动,已见这间屋子似是明间,一桌四椅,桌上燃着一根细烛,昏黄的烛光下,显得十分萧条。王笑笑强笑道:“夜已深了,你这样于体有损。” 西门雪淡淡一笑,道:“我不想睡。”顿了一顿,道:“其实也没有关系,你看我不是很好。” 王笑笑凝视着她清减至极的玉靥,心中又痛又怜,怔了半晌,道:“你瘦了不少。”西门雪淡然一笑,摇一摇头。 王笑笑道:“雪儿,你怎么这么傻,我不是跟你说过嘛,一待事了,我们就一起回莫名山?” 西门雪低下头道:“你和那位蔡姑娘才是天生一对,我实在是比不上她。” 王笑笑低声道:“傻丫头,在我心里,你们对于我来说,都是一样的重要,你莫要看轻了自己。” 西门雪抬头道:“真的?” “当然是真的,真不知道你这个小脑袋里怎么会有这种奇怪的念头?我千里迢迢,风尘仆仆地赶来,还以为出了什么大事,你师傅也不说,害得我担心得要死。”王笑笑苦笑道。 西门雪也意识到是自己多心了,闻言歉然道:“笑郎,对不起,都是我不好,你别生我的气。” 王笑笑道:“我不是生你这个气,而是生你不知爱惜自己的气,你知不知道这样对待自己,我多么痛心么?不为别人,为了我,也该保重自己啊。” 西门雪的眼泪再也止不住地流了出来:“笑郎……”扑进王笑笑的怀里,吻向雨点般向王笑笑脸上吻去…… 王笑笑立刻抱住西门雪亲吻起来,吻着她的额头,她那紧闭的双眼,鼻尖,和那微微张开的樱唇。王笑笑一边吻着西门雪,一边将她的衣服脱掉,也解掉了肚兜,顿时西门雪的,又呈现在王笑笑的眼前,看到这对白嫩的,王笑笑情不自禁的吻了上去。西门雪也想迎合王笑笑,但是地只挺了两下,就任由王笑笑的吸吮。 王笑笑这双魔手,在她的背上、腋下、,来回的抚摸,在不知不觉的情况下,王笑笑和西门雪已是一丝不挂了。西门雪的肌肤是那么的润滑、细腻,摸起来真的好舒服。王笑笑把西门雪放倒在床上时,也开始了交欢前奏曲──爱抚。王笑笑侧身偎着她,一只手搓揉着乳房,另一面嘴轻含着另一乳房,手轻轻的扣弄着西门雪那最敏感的地带,伸了进去,水在她的小幽谷里,也开始慢慢的增多了。 顺着奶头吻下去,到了西门雪那丰满而又色丽的玉壶,舌头轻巧的舔着密唇,花蒂一和密唇的内侧,西门雪全身上下敏感的抖了好几下,更是时而抬高,时而挺送,配合著王笑笑的舌攻。洪水蜜汁汨汨流了更多,她口中在这时也发出了声音。 “嗯……嗯……笑郎……好哥哥……雪儿好美……嗯……好舒服……好哥哥……嗯……雪儿的幽谷好爽……嗯……嗯……雪儿的幽谷好美……” “哦……嗯……不要再舔了……嗯……嗯……雪儿的幽谷好痒……哦……哥哥……嗯……小幽谷好痒……嗯……又痒又舒服……嗯……” “哦……不要舔了……嗯……再舔下去妹妹会受不了……嗯……”西门雪的手,此刻猛拉王笑笑的头,一下往下按,一下又往上提。 “好哥哥……雪儿的小幽谷好痒……用你的大宝贝……好哥哥……不要……求求你……用大宝贝来干雪儿……快……不要舔了……嗯……” “嗯……嗯……好舒服……小幽谷好奇怪……嗯……好哥哥……呐……” 王笑笑慢慢的往上再吻同去,终于四张唇又胶合在一起,他的大宝贝并不急着进去,他还要逗她。王笑笑把大宝贝头,整根宝贝,来同地在她花蒂上面磨擦,直弄得西门雪不停的道:“好哥哥……嗯……快点进去……嗯……不要再逗我……嗯……” “嗯……快点放进去……嗯……嗯……不要磨了……小幽谷痒死了……”西门雪的,情急拚命似的,一直往上顶,可是大宝贝始终就是不进去。 “笑郎……求求你……快点干小幽谷……小幽谷痒死了……嗯……嗯……嗯……大宝贝哥哥……快一点干我……嗯……嗯……” “嗯……我受不了……嗯……小幽谷痒死了……嗯……”听到她如此的,如此的荡,王笑笑将大宝贝移到洞口,滋的一声,大宝贝整根入底,紧紧的美,又是一种肉碰肉的滋味。 “……小幽谷……好哥哥……雪儿爱死你了……嗯……”王笑笑的大宝贝幽谷洞之后,立刻探取慢工出细活的办法,慢慢的,慢慢的干着她,让她好好享受被干的滋味。 “嗯……好美……嗯……小幽谷好舒服……嗯……哥……嗯……好人……嗯……我好痛快……嗯……好美……嗯……” “哦……哦……雪儿……呷……小幽谷真美……小幽谷真好……嗯……” “大宝贝哥哥……好哥哥……嗯……你的宝贝真好……嗯……好哥哥……雪儿太爽了……雪儿要好好的爱你……喃……” “……小幽谷要……小幽谷痛快死了……咧……啊……好哥哥……啊……小幽谷要升天了……啊……我……啊……” 西门雪的胴体痉挛再痉挛,西门雪有气妩力的呻吟叫:“好棒……哦……小幽谷爽死了……哦……太爽了……” “雪儿,你舒服吗,哥哥干的好不好。” “好哥哥,你干的雪儿,雪儿好爽。” 王笑笑轻轻的含着她的道:“雪儿,我们再换个姿势好不好?” “好,我们换什么姿势?” “式,就是你跪在床上,头低下去,翘超来。” “这样的姿势,会爽吗?” “好妹妹,等一下你就会知道” 西门雪照着王笑笑所说的,把姿势摆好,王笑笑轻抚着她那雪白的大,大宝贝狠力的往幽谷内一插,王笑笑的手紧紧的抓住她的腰,一送一放的开始干了起来。 “……大宝贝干得真好……啊……真舒服……啊……” “好妹妹……怎么样……滋味不错吧……哦……哦……” “嗯……嗯……我的小幽谷好舒服……好棒……好哥哥……嗯……你太会干了……”? “哦……哦……我爱你……妹……妹……我要让你美死……哦……” “大宝贝哥哥……嗯……小幽谷让你干……永远……嗯……我也爱你……嗯……” “嗯……小幽谷真爽……喃……嗯……小幽谷爽死了……嗯……” “好小幽谷……你的幽谷美死我了……大宝贝好舒服……哦……哦……”这时侯的王笑笑,依然采慢工出细活的办法,大宝贝尽根到底,又慢慢的全部抽出来。 “哦……好哥哥……你太会干幽谷……嗯……干的小幽谷快升天了……嗯……嗯……笑郎……你真会搞我……嗯……我会爽死……嗯……” “好哥哥……快一点……雪儿又……快……大力一点……哦……大宝贝哥哥……用力干我……小幽谷要升天了…………我……哦……哦……好哥哥……雪儿又升天了……我好爽好爽……哦……” 第137章、美人情深见憔悴 欲望文 第138章、娘浪女痴共逍遥 至尊红颜 作者:骑着单车去旅行 第138章、娘浪女痴共逍遥 王笑笑又是缓缓地拉出大宝贝,这一拉出来,立刻带出了不少的洪水蜜汁,西门雪好像太舒服了,整个人倒在床上,娇喘嘘嘘,不停的喘气,脸上身上流着渗渗大汗。王笑笑亦是如此,唯一的不同的,就是大宝贝仍然硬挺挺的,好不威武。 沈寂了好一会儿,西门雪才又说话:“笑郎,我今晚真的是升天了,我太舒服,太幸福了。” 王笑笑笑着道:“现在不会再胡思乱想了吧,害得娘多为你担心。” “什么娘?笑郎,你说什么?”西门雪诧异地道。 王笑笑叹口气,将陈素梅是她娘的事情告诉了她,西门雪眼泪又出来了:“娘原来是个苦命人,娘为什么不告诉我呢?” 王笑笑安慰道:“雪儿,娘是为了不让你伤心,娘真是煞费苦心啊。” 西门雪含着泪道:“我以前太不懂事了,我们以后一定要孝敬娘,不要再让她心。” 王笑笑点点头,沉默一会,王笑笑笑着道:“别再说这些事了,搞得气氛怪怪的。” 西门雪羞笑不语,王笑笑接着笑道:“雪儿,你先休息一下,我们等一下再继续的玩,等一下的味道,会和先前大不相同。” “笑郎,玩了这么久你还是没泄,可是我已经泄了两次,我真服了你。” “雪儿,你的幽谷真美,大宝贝插得实在好舒服。” “笑郎,我真的好爱你,今生今世都不会离开你。”听到西门雪所说的这些话,王笑笑感动也冲动的抱住她,深深的给她一吻。西门雪的性趣似乎又来了,她的手,抓住了王笑笑的大宝贝来回的。“你们男人,就是这根东西让我们女人心服口服。” “雪儿,你们女人的小幽谷一不是一样,让男人想要猛往里面钻。” “这就是男人和女人之间的战争,永远都打不完的战争。” “就是,男人是靠双手来征服世界的,而女人则是靠这个东西征服男人的,所以真正征服世界的是女人啊!” “呵呵,笑郎,你还真会打比喻啊!” “雪儿,哥哥想再的幽谷。” “你来吧,就这样子吗?” “不,妹妹,你靠近床边躺下,脚向上抬起来。” 魁梧而又火烫的东西大宝贝,这次的干幽谷,将使出混身解数,不同于前几次的温和。王笑笑要尽所有的力量、摧残、狠干,把小幽谷给捣穿。所以王笑笑告诉西门雪:“雪儿,你要忍着点,哥哥用的力量会很大。” “好哥哥,我知道,我想那可能是另一种舒服。”大宝贝先是慢慢的在小幽谷中,让洪水蜜汁多流一点,免得小幽谷多受皮肉之苦。 “嗯……嗯……好美……好舒服……嗯……嗯……好哥哥……嗯…………嗯……我爱你……嗯……喃……哦……小幽谷好舒服……嗯……” 王笑笑看着西门雪那如痴如醉的神情,口中轻声的叫,王笑笑看了一下大宝贝在小幽谷中进出的情形,他知道,要开始疯狂了,要大干一场了。慢慢的提出大宝贝,拍的一声,揭开了疯狂的序幕。 “……你的力量好大……啊……小幽谷有点受不了……啊……好哥哥……轻一点……啊……轻一点……啊……不要那么大力……” “雪儿……你忍着点……过一会儿就好了……” “啊……哥哥……慢一点……啊……不要用那么大的力……啊……” “哦……妹……忍耐一下……哦……大宝贝会爽死你……哦……”王笑笑的大宝贝每一下都插到底,每一下都相当相当的重。 “……大宝贝哥哥……小力一点……啊……小幽谷会痛……笑郎……小力一点……小幽谷会受不了…………” “好哥哥……啊……我会痛死……啊……小幽谷痛呀……”此时的王笑笑,已失去理智,已失去怜香惜玉之心,全然不埋会她的嚎叫。就这样狠插猛干的干了一百多下,王笑笑已是大汗淋漓,西门雪呢,已不在喊痛,反而是舒赧、痛快的呻吟。 “吗……哼……好……哥……哥……啊……小幽谷……哼……大宝贝哥哥……我好痛快……我好爽……哼……好爽……” “雪儿……妹妹……哦……你爽了吗……哦……你舒服了吗……哦……” “哼……哼……你真会干西门雪……干得我舒服透了……美上天了……好哥哥……大力的插小幽谷……哼……大力的干我……哦……让雪儿去死吧……” “大力的干……哦……哦……哼……哦……大力用力的插穿小幽谷……哼……快……快……再快……哦……再快……小幽谷要美死丁……哦……大宝贝……用力使劲的干……哼……快……快……哼……” “……好小幽谷……顶上来……哦……让大宝贝插到……挺上来……”王笑笑汗水如下雨般流着,宝贝、小幽谷的洪水蜜汁也小停的流着,拍,拍,又是一挺,干得西门雪爽到天边去了,插得西门雪的幽谷,不停的抽搐。 “雪儿……哦……妹……顶上来……哦……妹……我爱你……” “哼……哼……雪儿快不行了……哦……雪儿实在是好过瘾……哦……哥哥……你快大力用力的干我……哦……小幽谷美到了顶点……哦……” “哦……我……妹……快顶……哦……快顶……哦……” “快……大宝贝……用力……啊……哦……雪儿也要……哦……” “……妹……妹……我爱你……啊……妹……妹…………妹。” “哦……哦……我……泄了……好哥哥……哦……雪儿爱死你了……哦……” 一场人类最原始的战争,就如后的晴天,整个停下来。沈重而又急促呼吸声,在他们的耳边传送,汗依然是流着,可是王笑笑和西门雪却因为高度的满足而为它流,满足后的瘫痪,满足后疲乏…… 渐渐的,汗水不再继续的流,呼吸也正常多了,王笑笑轻吻着那已湿的发梢,吻着那享受高潮后的眼神、樱唇…… “笑郎,我们一块去洗澡,刚刚流了太多的汗,该去洗一洗。哥,你刚刚真的把我干上了天边,我今天真的是好过瘾,好爽。” “雪儿,你能过瘾是我最大的心愿,也是我的义务。” “你真会说话,走,妹妹帮你洗澡去。” “哎哟。” “雪儿,你怎么了,是不是那里不舒服?” “我没有不舒服,只是小幽谷会痛,可能是你刚刚时的力量太大了。” “对不起,下次不会了。” “没关系,雪儿不会怪你,走吧,进去洗澡。” 西门雪替王笑笑洗澡时,真是细心,身上每一部位,一寸一寸梳洗乾净,洗得王笑笑通体舒泰,混身上下好不舒服。 “雪儿,我也替你洗一洗。”西门雪的肌肤好白好嫩,竹笋般的乳房,丰满而又圆厚屁股,阴毛适中而肥厚的玉壶,这些王笑笑当然不会轻易放过,藉着洗的机会好好把玩一番。 “笑郎,你怎么跟小孩子一样,那么顽皮。” “没办法,谁叫妹妹长得那么漂亮,个性又温柔体贴,爱乌及屋嘛,我然也喜欢它们。” “少在那里油腔滑调,快点洗。”洗完了澡,整理一下战乱后的现场,王笑笑拥着西门雪,在她温软的胴体下,一起寻梦,共同入睡。 他们倒是睡着了,可有一人却睡不着了,谁?当然是西门雪的母亲陈素梅了。她就在隔壁,时时刻刻注意着这边的动静,生怕王笑笑和西门雪再闹出什么不愉快。及至听到后来,西门雪的呻吟声由隔壁房传了过来,陈素梅不由脸一红:“雪儿也真是的,叫得这么大声,一点都不怕羞。”心中不由一动。她已经守寡了十多年,乍听此鱼水欢浓声,不由心旌动摇,再也忍不住。 陈素梅心神荡漾,悄悄来到外间,从那纸窗中向房内一瞧。这一瞧,只瞧得她面热心跳,春潮泛滥。那房中,王笑笑,真是好一个风流俊俏的人物,除了有一张令异性动心的脸之外,尤其那腿下之物,粗壮长大,红通通光亮亮的大龙头,直挺的摇摆不停。 陈素梅心神一荡,欲念横生,娇身发软,抖颤若倒,液直流,暗思天下有这样的粗壮长大宝贝,挺硬之式,令人心动神摇,其威武之势,定使人乐疯了。房内西门雪骄哼浪吟,房外偷看的陈素梅也是涨红了脸,夹紧了大腿。 听得一会,陈素梅只觉欲念如潮,再也不敢听下去,赶紧溜回屋去,可是隔壁的骄哼浪吟仍是不绝于耳。陈素梅有如万蚁穿心,浑身酥痒,恨不能冲进屋去,代替女儿的位置。好不容易,隔壁终于沉寂下来,但她的心却是有如一池平静的春水,扔进了一个石子,荡起无数涟漪,却再也无法平静下来…… 不知过了多久,王笑笑醒了过来,外面依然是黑黢黢的,屋内一烛如豆,看着身旁的西门雪,依然是睡得那么香甜,沈稳。王笑笑用手撑着头,仔仔细细的看着西门雪,她那美好的脸蛋,白里透红的皮肤,可说是吹弹欲破,凝脂如玉。 王笑笑情小自禁的低下头吻上她的脸颊,吻上她的鼻尖,并在她唇上轻轻点了一下。突然西门雪一把勾住王笑笑的头,自动的献上香唇香舌,于是王笑笑又倒下压在西门雪的身上,肌肤的磨擦,手的爱抚,又激起他们的欲念。 “雪儿,我又想要了。” “哥哥,你真是急性子,色鬼。” “雪儿,你在上面,我,好不好?” “我没有用过,不过我试试看。”西门雪跨上王笑笑的大宝贝,只见她用手握住王笑笑的大宝贝,慢慢的张开玉壶坐了下来。 “……哥哥……你的大宝贝好烫……烫得小幽谷好温暖……” “雪儿,你一上一下的,我在下面会配合你的。” “……怎么大宝贝每下都顶到……啊……我要……” “好雪儿……小幽谷要用力夹紧……对……就是这样……” “哥哥……嗯……嗯……雪儿的小幽谷太美了……嗯……” “嗯……嗯……我好美……哦……好舒服……嗯……嗯……” “哦……哦……妹……要转几下……哦……” “嗯……好舒服……哥哥……雪儿的小幽谷好舒服……嗯……”王笑笑看西门雪,此刻已是娃,他的双手也伸向她那挺立如竹笋般的奶子。 “嗯……嗯……怎么会是这么舒服……嗯……怎么会是这么美……嗯……大宝贝哥哥……嗯……小幽谷……嗯……” “哦……哦……妹……妹……你套得我好舒服……好美……哦……” “嗯……哥哥……雪儿才舒服……哦……小幽谷爽死了……嗯……好哥哥……雪儿的小幽谷痛快死了……嗯……嗯……” “好小幽谷……哦……用力夹紧大宝贝……哦……” “雪儿……要转……才会舒服……哦……对……对……” “嗯……好……你真会干幽谷……小幽谷会美死……嗯……”在下面的王笑笑,一面挺送着宝贝,配合著西门雪的,王笑笑的手不时的给予她的轻捏或重压,以增加刺激她的快感。 “嗯……哦…………哦……小幽谷太爽了……嗯……” “雪儿……哦……大宝贝让小幽谷夹得好痛快……哦……好痛快……” “嗯……我的好哥哥……我永远爱你……嗯……嗯……小幽谷快要……” “大宝贝哥哥……你快点动……哦……动快……一点……哦……小幽谷……” “好雪儿……你多转几下……哦……哦……对……转几下……” “啊……小幽谷……小幽谷…………小幽谷升天了…………好舒服……哦……小幽谷好爽……哦……哥哥……哦……雪儿泄了……嗯……” “雪儿……你再多套几下……哦……等会儿……我们再换个姿势……哦……” “好哥哥……你真行……雪儿服了你……雪儿爱死你……哦……” “雪儿……你下来……下来嘛……雪儿……你躺着……背着我……让我的手伸过去……好把脚抬起来……对……就这样……雪儿……这个姿势……你满意吗……大宝贝干得舒不舒服……” “哦……好哥哥……雪儿又开始舒服了……又开始痛快……哦……啊……轻一点……哥哥……你抓痛了我的……喃……好美……” “好小幽谷……这样好受吧……哦……哦……雪儿的幽谷我干的好舒服……” “我好像腾云驾雾……又舒服又过瘾……嗯……嗯……” “大宝贝哥哥……哦……哦……我好爽好爽……嗯……”种背后侧交的姿势,最让女人舒服了,手不但可以扣弄着乳房,而且也可以撩挖花蒂,大宝贝进出,直接由两瓣密唇紧紧的夹着,紧紧的磨擦,女人当然好不快感了,好不舒服,西门雪当然也不例外。 “哦……我的好哥哥……雪儿……哦……小幽谷好痛快……” “哥……你的宝贝真够力……干得小幽谷美上天了……哦……嗯……” “好幽谷……哦……大宝贝被小幽谷夹的好舒服……叹死了……哦……” “嗯……快一点……哦……快……雪儿又要……哦……快…… “好哥哥……啊……爽……爽死了……咧……雪儿升天了……” “啊呀……哥……我……嗯……我要……丢了……我的……亲哥……啊……我……流出来了……笑郎……我要死了……喔……喔……”忽然西门雪全身无力倒在床上,她身体剧烈的颤抖着,小幽谷内肉壁痉挛着,一股热流喷向王笑笑的龙头,喷的王笑笑的宝贝更加的膨胀着。 看着西门雪再次的高潮后,整个人几乎在半醒半醉之间的瘫痪着,王笑笑强忍着更加兴奋的,低下头,用舌尖轻轻地在她的唇上搅动着,他吻着她的唇,将她的舌头吸到自己的嘴里,慢慢地刮着,王笑笑的手又握着她饱满的,一重一轻的压揉着…… 隔了一会儿,西门雪慢慢地睁开眼睛,楚楚动人深情地望着王笑笑说:“哥,你真强。”王笑笑吻着她前额上的汗水,她双手在王笑笑的背上抚摸着。 渐渐地,西门雪的呼吸又开始急促着,她羞答答地在王笑笑耳边说:“哥,你还没有完吧?雪儿还可以……”她又开始不安份的扭动着。 王笑笑听到西门雪的话后,浸在密道里的宝贝,不禁更加坚硬的跳动着,西门雪的双手紧紧地按着王笑笑的腰下,向前压挤着。王笑笑一次又一次地,慢慢的提起宝贝退出到小幽谷口,扭动着,再慢慢的、将宝贝深深挤入密道,直到宝贝根部碰到幽谷口,旋绕在密道里面的宝贝,在四周刮动,再慢慢退出到小幽谷口,由慢渐渐加快,弄得西门雪密道洪水蜜汁泛滥,口中大气直喘,秀发凌乱,全身不断的扭摆着。 “笑郎……啊……你的大……宝贝……要……我……了……啊唷……我又忍不住了…………喔……丢了……哎唷……”平时温柔的她,如今像荡妇般风入骨,令人色欲飘飘,王笑笑的抽插动作也由慢而越来越快。 “哥……笑郎……哎唷…………啊……雪儿又丢了……丢了……喔……又丢了……哎……唷……娘……救我……啊唷……我受不住了……娘……你……救……救我……”西门雪忽然用手轻轻地捏了王笑笑一下,用娇媚的眼神向王笑笑瞟了一眼,然后,往房门斜望着,她半闭着双眼,整个人像似无法动弹般的躺在床上。 “笑笑……你太粗鲁了,雪儿身体这么虚弱,受不了你的折腾……”陈素梅不知什么时候战在了门口,她走到床前,带着怜惜又娇羞的眼神,满脸涨的红通通的埋怨着。 此刻的陈素梅已经脱去了道袍,只穿着紧身的白色亵衣,曲线毕露,像未经人事的少女一样。欲火沸腾得如火山将要爆发的王笑笑,看到陈素梅,猛地挺起身体,伸出双手,猛然的抱住她的腰,她措手不及的跌坐在床上,王笑笑翻身紧紧地搂着她。 陈素梅欲拒还迎的轻轻挣扎着,这时躺在身边的西门雪忽然坐起,满脸泛红的将衣服穿好,瞅着王笑笑,含羞带笑娇媚地说:“笑郎,娘为了我们,实在是受苦了,你替我好好孝敬娘吧。” 西门雪说完就下床离开了,到隔壁去睡去了。 “雪儿太乱来了,哪有母女共一个男人的,会羞死人的……”陈素梅羞红着脸挣扎着说道:“笑笑……你……不要……不行……笑笑……我是你的……唔……不……唔……” 火焚身的王笑笑,无视她的惊慌,一只手紧紧勾着她的头部,火热的双唇紧紧盖住她的嘴,一只手慌乱的在她丰满的胸部抓捏。陈素梅惊慌的扭动,挣扎的想推开王笑笑,但王笑笑却搂得更紧,手很快地、往下滑入了她的亵衣裙腰里,光滑的肌肤散发出,女人芳香的体味。 王笑笑的手伸在她,不断的抚摸,坚硬的宝贝在她的大腿侧,一跳一跳的往复磨着。渐渐的,陈素梅挣扎的身躯,逐渐缓和了下来,呼吸也逐渐急促着,王笑笑轻柔地含住她的耳垂。陈素梅不安地扭动着身体,口中也发出细细的呻吟声,王笑笑扯开她的亵衣和肚兜,饱满的乳房,顿时就像皮球似的弹了出来。 王笑笑本能的低下头来,一只手搓揉着丰满的乳房,舌头在另一边乳房前端,快速地舔吮着。陈素梅的乳头,被王笑笑那贪婪的嘴唇玩弄、翻搅,忍不住的发出呻吟:“笑笑……不行……我……不……笑笑……不……不……不要……” 王笑笑将半裸的陈素梅环腰托抱着,腹下硬梆梆的宝贝,隔着短裤顶在她的下,感觉她已湿淋淋的内裤,贴在王笑笑的上,她把头靠在王笑笑的肩上,发出急促的喘息声。王笑笑将她推倒在床上,陈素梅忽然羞愧的、将双手掩住胸部,紧紧闭着眼睛。王笑笑迅速的压在她的身上,扳开她的双手,另一只手扯去她的亵衣,张开嘴压在乳房上,把乳头含在嘴里吸吮着。 “不要……笑笑……这样不行……我是雪儿的娘……笑笑……不要……哎……唔……这样会……羞死人……哎……求求你……不要……啊……唔……”陈素梅羞愧的、将双手掩着脸,身体无力的扭动抵抗着。 第138章、娘浪女痴共逍遥 欲望文 第139章、浪女痴母两不忘 至尊红颜 作者:骑着单车去旅行 第139章、浪女痴母两不忘 陈素梅含羞挣扎的神情,王笑笑一手扳开她双手掩住的脸,抬头将嘴迅速盖住她的嘴,一只手更用力搓揉着她丰满的。王笑笑用脚撑开她的双腿,腹下越发膨胀的宝贝不停的在她的双腿间抽磨着。渐渐地,陈素梅摇摆着头,嘴里不断发出咿咿唔唔性感的呻吟声,双手也移向王笑笑的下腹,不停的摸索着。王笑笑连忙将她身上衣物扒掉,又迅速的压在她的身上,而陈素梅似乎也欲火高涨了,一伸手握住王笑笑的宝贝。 哎呀……笑笑……你的好大…………”陈素梅的手碰到王笑笑的宝贝时,低声的叫了起来。虽然如此,但她的手仍然引导着它指向幽谷门。 王笑笑感觉陈素梅的密道有点紧迫,于是抽出宝贝,挺起身子,再一次进去,就很顺利的深入了,温热的肉璧包裹着王笑笑的宝贝,一阵阵热电流不断由涌上,兴奋刺激不断的升高、再升高。王笑笑慢慢的来回抽动,陈素梅的脸涨的通红,双手用力抓住王笑笑的肩膀,指甲都陷入了肉里,嘴里一声声不断的叫:“哎……哟……笑笑……你的……太硬了……哎……哟……的宝贝……哎……唉……美……好美……哦……爽死了……” 渐地,王笑笑增快冲刺的节奏,陈素梅也更加荡的叫着:“哦……哦……笑笑……你好大的宝贝……太硬了……喔……爽死了……喔……好美……哼……哼……小幽谷……舒服……娘被干得……太舒服……快……快……又顶到了……我……爽的快死了……哎……唉……” 王笑笑的宝贝在陈素梅的小幽谷里,不停的着,感觉到它是越来越湿。陈素梅的呻吟声,越来越高亢,忽然,陈素梅双手紧紧的勒着王笑笑的背部,仰起上身不断的颤抖:“笑笑……不行啦……要泄……泄了……喔……喔……” 王笑笑感觉到小幽谷中一股湿热喷向自己的龙头,紧窄的密道剧烈的收缩着,宝贝就像是正被一个小嘴不断地吸吮着似的。看着陈素梅脸颊泛红,人无力的倒在床上,王笑笑忍不住又是一阵猛烈的,一边捻着她的耳垂,一边揉捏着她的乳房。 渐渐的,王笑笑感到一股热流急欲冲出,愈凶,愈快,倒在床上的陈素梅,呻吟声又渐渐地高亢:“笑笑……不行了……我又要泄……哎哟……不行了……又泄了……不行了……我要死了……哎……唷……喔……” 一种无与伦比的快感布满全身,王笑笑顿时感觉全身发麻,滚烫的精液像火山爆发般的,用力的射进她的体内,一次又一次的激射。陈素梅的身体在剧烈的颤抖着,王笑笑也飘飘欲仙,舒服的趴在陈素梅身上…… 一阵休息后,王笑笑睁开双眼,仔细的看着被压在身下沈睡的陈素梅。白皙中带点粉红的艳丽脸庞上,那俏丽的黑痣,在微微上翘的嘴边,显得更加挑逗,伴着均匀低微的呼吸声中,半球状的丰满乳房上、葡萄大的,骄傲的起伏着。 王笑笑的欲火又起,宝大贝仍然坚硬的塞在陈素梅密道里,硬梆梆的宝贝又开始顽固的跳动着,本能的,王笑笑两手又开始抚摸着陈素梅丰满的,舌头埋在中慢慢地舔着,也再开始慢慢的上下抽动。 笑笑……,哦……你又要了……哎……你……太强了……哎……唷……喔……”陈素梅从睡中醒来,虚脱的又开始低声的呻吟着。 她的叫声逗得王笑笑、像头野兽般的,欲火更加高昂,王笑笑起身跪着,将她的双腿分开高架在肩上,提起宝贝,全根尽没猛力。 陈素梅眯着双眼、长喘了一口气,轻声哼着:“笑笑……我的笑笑……喔……唔……天啊……太美了……我……痛快死了……我……我又……要升……天了……” 这时的陈素梅面泛红潮,娇喘浪声哼叫,嘴边俏皮的黑痣,透露出荡春情,胸前丰满的乳房,随着王笑笑一次次用力抽插,不断的上下晃动着,看的王笑笑欲火更旺,速度也越快。 “……笑笑……我……从来没有……这么……痛快……我……舒服……死啦……可……重一点……快……我……又……” 平常如长辈般的陈素梅,随着王笑笑次次尽底的,变的如此风入骨、娇媚荡,挺着,恨不得将王笑笑的宝贝都塞到玉壶里去。王笑笑次次到底、奋力的推送,但由于刚泄了一次,所以这次可以得更久。陈素梅被王笑笑插的死去活来,似乎有些承受不了。 “笑笑……喔……我爽死了……好笑笑……求求你……你快泄吧……我已经……不行了……我……要泄死了……哎……唷……要泄死了……” 浪叫声渐渐低微,人似乎陷入昏迷,密道里连续阵阵的颤抖,液不断的喷流着。 王笑笑的龙头被热滚滚的阴精,喷的猛地感到阵阵快感袭上身来,人不禁也一抖索的,热烫的精液又由龙头急射而出,直射的陈素梅又不断的颤抖。当充分满足后的宝贝,滑出陈素梅下体后,王笑笑也迷迷糊糊的,躺在陈素梅身边睡着了。 王笑笑半夜时忽然醒来,发觉陈素梅已不在身边,只听到浴室传来冲水声。王笑笑起身走向浴室,发现门是虚掩的,并未上锁,随手开门后,原来陈素梅正在洗澡。她被王笑笑突然闯入吓的愕然呆住,瞬然脸泛粉红,转身含羞的低下头:“笑笑……是你……” 陈素梅仍然溅着水滴的背部,看起来非常细腻滑润,也许因为正在洗澡的缘故,在日光灯下雪白的皮肤中有些微粉红。王笑笑眼便看见陈素梅胸前两颗肥嫩的胸脯,而丰乳上两点粉红尖挺的乳蒂更是娇艳欲滴。由下一瞧,那整理乾净的茂盛阴毛覆盖在陈素梅幼嫩的肉幽谷,显得格外的猥性感。此时的陈素梅因受了温水的滋润,她那雪白的胴体宛如是被泄上一层粉红色底,更是被衬托得娇媚。 陈素梅的脸蛋、姿色,宛如是天仙般的美貌,她的姿色充分的显示出少妇的成熟抚媚,而陈素梅那肥嫩硕大的丰乳,并未因年纪增长而下垂,她那高耸柔嫩的乳房依然足以令男人痴醉。王笑笑再往瞧着,自己下半身仍维持着那水蛇般的细腰,而在细腰之下的三角地带,有着一排茂密的黑色嫩草,正覆盖着足以使男人疯狂的肉幽谷。而往后一看,形状美好的肥硕臀部正丰满的挺立着。 王笑笑觉得陈素梅并未因岁月的摧残而显衰老,反倒是经历了时间的美饰,变成一个风姿卓约的性感少妇,这份成熟娇媚的美更是年轻女子所比不上、学不会的,何况陈素梅今年芳龄也只约莫三十五、六岁左右,而她受尽多年苦难的折磨,使得陈素梅在气质上更有着一股令男人忍不住想要怜要她的特殊气息。 王笑笑得血脉贲涨,刚刚熄灭的欲火,又熊熊燃烧着。他伸出双手,从陈素梅的腋下穿过,握着她丰满的乳房,轻轻地捻着,他的宝贝又兴奋的贴在她的臀部上,轻轻跳跃着。 “不要……笑笑……不要了……”陈素梅颤抖地、轻轻的挣扎着:“不行了……笑笑……我们这样不对……我是雪儿的娘……这样不行的……笑笑……你不要了……” “我要你,娘,从此以后就是我的女人,我要跟你在一起,我会给你快乐……”王笑笑温柔地在陈素梅耳边说着,手指捏着她两个乳尖、慢慢地捻着,宝贝顶在陈素梅跳动、摇摆着。 “不要这样……笑笑……这样不好……哎……唷……你不要……啊……我……哎……笑笑……你又……喔……”陈素梅乏力的一手按着墙壁、一手按着浴桶,王笑笑膨胀坚硬宝贝,从她,熟悉的顶进温软的肉幽谷中,又开始慢慢的。 “哎……哟……笑笑……你又硬的……好大……娘……不要……喔……太硬了……笑笑……我……又荡了……笑笑……你……害了娘……喔……我……又要……荡了……” “快点……用力……重一点……喔……哟……我……太……痛快了……你快把……我了…………娘又要……丢了……又丢了……喔……娘……今晚……太爽了……” 陈素梅密道内洪水蜜汁在泛滥着,口中大气直喘,秀发凌乱,全身不断的扭摆著,股股的液不断的延着大腿往下流,人也无力的滑到地上。王笑笑已是欲火高烧,干的正起劲,于是,王笑笑将她抱到房内床上去。双膝翻入她的双腿内,把她的双腿分开,王笑笑跪着身体,挺着火热的宝贝,猛然用力一沉、猛力直插。 “哎呀……冤家……好笑笑……你真……会干……娘……我……我痛快……干的……我……舒服极了……哎……唷……又……” “哎呀……我了……我要一辈子……让你插……永远……让你插……我……今晚……要被你……了……你我了……太痛快了……哎……唷……又泄了……” 陈素梅被王笑笑干的七晕八素,像发狂似的胡言乱语、欲火沸腾,急促的往上挺,不停的摇头,痛快的一泄再泄、全身不断的抽搐着,人像已陷入虚脱、瘫痪。虽然王笑笑正干的起劲,但看到陈素梅如此疲惫倦态,王笑笑抽出依旧昂然竖立的宝贝,放下她的双腿,轻轻的把她拥入怀中,吻着她的额头、脸颊。 陈素梅在王笑笑温柔的抚慰中,慢慢地从虚脱中醒来,感激般的回应着王笑笑的轻吻,慢慢地俩人四片嘴唇紧紧地合一起了。陈素梅用她的舌头,在王笑笑的唇上舔舐着,她的香舌尖尖的又嫩又软,在王笑笑的嘴边有韵律的滑动,王笑笑也将舌头伸入陈素梅口内,用舌头翻弄着,她便立刻吸吮起来。陈素梅吐着气,如兰似的香气,又撩起王笑笑的。她的脸颊,渐渐地变的粉红,她的呼吸也渐渐地急促着。 “笑笑……你太强了……”忽然陈素梅翻身将王笑笑压着,两团丰满的肉球压在王笑笑的胸膛,她低着头用舌尖,从王笑笑的脖子开始,慢慢地往下撩动着,她两团丰满的肉球也随着往下移动。 陈素梅用手托着她丰满的乳房,将王笑笑硬梆梆的宝贝夹着上下,她用舌尖舔着正在中的龙头,弄得王笑笑血脉贲涨、欲火焚身,王笑笑两手不自禁的、插到陈素梅发中用力压着,嘴里不禁也发出“喔”、“喔”的叫声。 陈素梅一手握着王笑笑的宝贝,一手扶着王笑笑的轻轻地捻着,她侧着身低头用嘴、将王笑笑的宝贝含着,用舌尖轻轻的在龙头的马眼上舔着,慢慢吸着、吻着、咬着、握着宝贝上下着,弄得王笑笑全身沸腾,不断的颤抖,双手猛力的拉着她往上提。 陈素梅看到王笑笑情形,她起身骑在王笑笑的身上,像骑马似的蹲了下去,双手握着王笑笑的宝贝,对准了她的幽谷口,身子一沉,向下一坐“滋”地一声,王笑笑的宝贝已全被她的小幽谷给吞了进去。 “这次换娘好好服伺你吧……”变的荡的陈素梅说着,她双腿用力一沉,把宝贝顶在她的上,紧窄的密道剧烈的收缩着,夹的王笑笑全身麻的发软,真是美极了。 “笑笑……现在换娘……舒服吗……”陈素梅娘半眯起眼睛,态毕现,一上一下的套着宝贝,看着她春意荡漾的神色,王笑笑连忙伸出双手,玩着她那对丰满的。眼睛看着陈素梅小幽谷套着宝贝,只见她的两片密唇,一翻一入,红肉翻腾,王笑笑的快感逐渐上升着。 “嗯……啊……我的好笑笑……娘插……得你痛快吗……娘插笑笑……好过瘾喔……你吧……笑笑……你痛快吗……哎……唷……娘又……” 陈素梅一边着,一边上下用力着,一刻之后,猛地感到她一阵抖索,一股热滚滚的阴精,直喷而出,浇在王笑笑的龙头上。她长喘吐了口气:“啊……娘……”整个人伏在王笑笑的身上。 王笑笑也被那股湿热,喷的只感到腰身一紧、一麻,火热的阳精,全部她的身体内…… 窗外的鸟鸣声,将沉睡中的王笑笑吵醒,已是午正。正在疑惑,陈素梅端着一碗汤进来了,娇媚的看着王笑笑、轻声的笑说:“你睡醒了,这有碗汤,你先喝了吧。雪儿昨天太过度了,现在还躺着呢,你呀……”她话说完,娇靥一红,含羞的低下头笑着,那神情真像一位新婚的小媳妇,看得王笑笑不禁心神荡漾。 “我还不饿……我……”王笑笑靠近她,伸出双手将她抱进怀里,她丰满的双乳顶在王笑笑的胸膛,王笑笑的宝贝又开始膨胀着。 “你昨晚太累了,年轻轻的,也不知要爱惜自己身体,你先坐下把汤喝了,我有话要跟你说。”陈素梅说完,一只手将王笑笑正在膨胀的宝贝,轻轻的一捏。一只手轻轻的将王笑笑顶开,脸色涨得更红,低着头,人又吃吃地不断的笑着。 陈素梅将王笑笑推着坐下,将汤放在他面前,人也挨着王笑笑坐下,王笑笑看是一碗龙眼乾煎蛋煮的肉块麻油汤,于是扭头问着:“娘,这……” 王笑笑话没说完,陈素梅已低着头,在王笑笑手臂上钻,用手在王笑笑的大腿上轻轻地拧着,她的脸红得更厉害,口中又吃吃地笑着嗲声说:“傻瓜,不要问嘛,赶快喝了它。”人像软糖般的黏在王笑笑身上,她的神情,让王笑笑看的真想伸手立即将她抱在怀里消消欲火。 陈素梅推开王笑笑、挺身坐直,等王笑笑吃完汤后,她靠着王笑笑坐在床上,轻轻的说:“笑笑……我本想雪儿的终身有靠……我就可以放心了……没想到……昨晚……娘……却和你做出这种羞耻的事……” 陈素梅说着,眼眶有点湿润润的,声音也渐渐的沙哑。见到王笑笑疑疑看她的眼神,陈素梅瞬时脸颊又红通通的低下头:“笑笑……你……唉……真是作孽……” “娘,我爱你。”王笑笑将陈素梅揽进怀里,她稍微挣扎着,最后还是靠在他的胸前:“娘,我要你,你是我的,我要跟你在一起,我会给你快乐……我会带你回”莫名山庄“,到时候呢和雪儿就可以和我永远生活在一起了。” “笑笑……昨晚娘也太糊涂了……必竟我是你的长辈……而且是雪儿的娘……却和你……发生这种羞耻的事……”陈素梅声音嘶哑着:“笑笑,你才十七岁,娘已经三十六岁了,虽然现在还有些姿色,但隔几年后、娘老了会变丑,你会后悔……” “再说,娘怎么有脸跟你回”莫名山庄“,娘跟你在一起会害了你……”依偎在王笑笑怀里的陈素梅,声音呜咽着。 “娘,你听我说,我爱你,我要你,你不用担心我的家人,你听我说……”王笑笑一只手紧紧的抱着陈素梅说着,一只手轻轻的抚摸着她的头发,然后将在莫名山的事情告诉了陈素梅。 “什么?”陈素梅简直是惊呆了,她不能相信柳青青的早逝,不能相信王笑笑和自己师母、李家姐妹、几个母女的恋情。好半晌,才回过神道:“笑笑,你就不怕……” 王笑笑声音渐渐地激昂的说:“娘,我既然要你们,我就不信、也不怕会遭到什么报应。娘,我不后悔,就是明天我会死……” “笑笑,你不要乱说……”陈素梅慌张的用手掩住王笑笑的嘴,泪眼盈眶的抬起头望着王笑笑说:“笑笑,娘不值得你这样做,你还年轻……这样……娘会害了你的……唔……” 陈素梅那梨花带泪的神情,让王笑笑忍不住的托起她的脸,激情的吻着,她仰面靠在王笑笑的臂弯里,柔顺的任王笑笑的嘴吻遍她的脸。最后,当王笑笑吻上她的嘴唇时,她也紧紧抱着王笑笑,热情地回应着。一阵缠绕对方热烈的长吻后,又勾起了王笑笑的欲念,蠢蠢欲动的宝贝,开始不安份的顶在陈素梅的背部膨胀、跳动着。 “笑笑……不……不要了……哎……唷……你怎么又硬了……唔……大白天的……哎……哟……冤家……我……羞死人了……你要……害死娘……喔……” “冤家……哎呀……你……要我了……哎……你……太硬了……我……要……哎……我又……痛快……我…………哼……唔……” “哎……教我心疼的……冤家……我……这滋味……真美……好久……没这样了……唔……我好……好爽……哦……宝贝顶得好深……嗯……嗯……哎唉……顶到了……我……” “哎呀……又顶到了……唔……我的冤家……你好坏……快……快……我快忍不住了……哼……喔……爽死我了……唔……我不行了……哎…………啊……丢啦……啊……我快泄死了……” 陈素梅神情放浪,腰不住的摆动着,似乎完全沉醉在性爱的欢娱中。王笑笑被湿热的肉幽谷包住的宝贝,在陈素梅深处变得愈来愈硬,他感觉陈素梅的肉幽谷阵阵的抽搐着。 这时隔壁的西门雪,又满脸绯红的走进来,她脱光衣服后,就躺在王笑笑的身旁。她伸手摸着陈素梅的一只大圆球,一面用嘴吸吮着陈素梅的大乳房,这些情景让王笑笑的动作更加疯狂,用劲的。陈素梅上面被西门雪吸吮,下面被我王笑笑猛攻,她全身不停的哆嗦着,人像虚脱般的躺在床上。 王笑笑正干得兴起,看到陈素梅的情形,就把陈素梅放下,转身又压到西门雪身上,把更坚硬的大宝贝塞进西门雪早已湿淋淋的密道里,然后用力的。 “哎……唷……笑郎……啊……雪儿又浪了……我的小幽谷……痒……嗯……你……快……大宝贝……太棒了……哼……小幽谷……哦……妹妹了……哼……再用力……快……我快……忍不住……哼……哼……雪儿又丢了……快泄死了……亲哥……哦……” 西门雪玩弄的性趣正浓,刚好接着王笑笑发飙的疯狂抽插,次次都碰及,强烈的,使得原本抬起的更高高挺起,雪白的一阵颤抖后,跌落在床上,人也不禁的阵阵的颠抖。 王笑笑的龙头受到西门雪滚烫的一波又一波的喷射、强烈的收缩,觉得腰部麻酸,禁不住的大力的了几下,龙头一麻,一股热烫的,由龙头急射而出,直西门雪的幽谷心深处,人也脱力的趴在西门雪身上。 王笑笑的手伸到躺在西门雪身旁的陈素梅丰满的乳房上,享受着这雨过天晴、得来不易的幸福…… 第139章、浪女痴母两不忘 欲望文 第140章、出新招,江湖豪杰聚徐州 至尊红颜 作者:骑着单车去旅行 第140章、出新招,江湖豪杰聚徐州 与陈素梅、西门雪母女俩厮缠几天之后,王笑笑让她们母女回“莫名山庄”等着自己,因为他自己还有很多事情要办。这天,王笑笑来到了徐州。这日申牌时分,王笑笑步入徐州东门。他人是俊逸绝论,轻袍缓带,佩剑持扇,又是贵胄公子的模样。 王笑笑先行至徐州首屈一指的“天福客栈”,包下一座独院,盥洗进餐完毕,然后唤来一个店伙,递予店伙一锭银子,道:“你去买一匹白布及与我身上同料同式的衣履来,快一点。” 那店伙接过银子,躬身应是,心头却不住嘀咕,忖道:“要白布干么?难道是作丧事?”方一转身,忽听王笑笑道:“伙计。” 那店伙连忙回身,道:“爷台还有什么吩咐?” 王笑笑道:“你将帐房的笔砚借一借。”那店伙躬身退出。 不一刻,那店伙已将白布、笔砚、衣履,尽皆送入院中书房。王笑笑撕下四条二丈七八长的白布,铺在桌上,然后研墨醮饱,振笔疾书。半晌,四条白布都图写完竣,换过衣履,墨已干燥,他将四条白布,作成一卷,即离开客栈,至于左肩的伤,早已自行治好,倒毋须烦劳大夫了。此时,天色入暮,笑灯初上,街上行人如织,夜市刚刚开始,热闹万分。王笑笑走遍四门,在万人注目中,施展轻功,将白布条挂于门楼,旁若无人。 他这一挂妥,人们立刻蜂涌而上。只见布招上仅有十二个斗大黑字,那是王笑笑挑战新五毒宫、魔教、九阴教。九阴教与魔教东山再起,知者不多,新五毒宫与王笑笑鏖战数场,除了当事的人,更是连教名也不知晓,此招一出,更是议论纷纷,不知“新五毒宫”究是何物?还有人提议破门而入,向王笑笑问个明白,但也说说而已,并不敢真的这么做。 匆匆一月,江湖鼎沸。天下的武林人物,无不朝徐州赶来,有的是想助拳,有的是想看热闹,不管为什么,总是来了,徐州突然增多了许多箭衣佩剑,劲装疾服的人。徐州的酒家菜肆,秦楼楚馆,无不感谢这位莫名山公子,因为王笑笑给他们招来了许多顾客,那些顾客们一个个出手绰阔,却也终日悬心,因为那些顾客多是横眉竖目,高头大马的江湖好汉,一言不合,拔刀相向,则店主人就要遭殃了。总之,正如王笑笑所预期,整个江湖,都注目徐州。 外面扰攘不堪,王笑笑却清清静静,闭户苦练,饭菜均由店伙送至院门,他自行取用,一厮役,概行屏退,有时店伙取出饭菜,犹是原封不动,其勤可知。他深懔妖气再起,风雪隐隐,眼下虽方兴未艾,而大有席卷江湖之势,听祖母与父亲语意,似有何难言之隐,不拟再履江湖,则万斤重担,就要落在自己肩上了,岂敢虚度岁月,而不发奋图强。 这日晨间,王笑笑正在院中练剑。起初,每剑一出,风雷俱动,院中的假山王上,花草树木,被剑上罡气,毁得一塌糊涂,好在事先言明,全部赔偿,客栈老板,也就不加过问。近数日来,他可以含蕴真力,令威势万千的剑法,悄无声息,进境之速,连他也觉意外。 忽听一阵急骤的敲门声,夹着店伙的叫声道:“笑爷,笑爷。” 王笑笑剑势一收,怫然道:“伙计,我是如何关照你的?因何……” 那伙计隔着院门,道:“笑爷,你老挂在门楼的布招,不见了啊。” 王笑笑瞿然一惊,暗道:“来了。”当下持剑拔开门闩,启扉道:“什么时候的事?谁做的?” 那店伏瞠目结舌,道:“这……” 王笑笑早料到这些人如何能知?这一问,不过随口说出而已,观状抛去一块碎银,道:“劳你报信,赏你。”那店伙就是讨赏而来,哈腰接过,欢然而去。 王笑笑暗暗想道:“若是新五毒宫主或东方不败,必是直接找我,不会一声不响,取走布招,看来是陈若素了。”念头一转,觉得别人既已对自己挑战,则再想清闲,殊属不可,即走出独院,向客栈门口行去。穿过弄堂,全堂的食客,都知他就是莫名山庄的笑花郎,群皆注目。刚欲出去,忽听掌柜的叫道:“笑爷。” 王笑笑停足扭头,道:“何事?” 掌柜的弯腰由柜下抱出一堆泥金拜帖,道:“这一月来,不少爷台来拜访笑爷,却因笑爷吩咐,访客一律挡驾,弄得小店好不尴尬,有些暴躁的爷台,几乎都要将小店拆了。” 王笑笑冷冷一笑,道:“贵店包打听,也赚了不少吧。” 掌柜的一脸尴尬,道:“那有这事。”原来这一月来,访客见不到王笑笑,又不敢窥他动静,怕被王笑笑误会为仇敌,就拿钱叫店伙留心。 这一件事,不要说王笑笑刁钻古怪,瞒不过他,以他功力而论,凝神听察,店前的动静,也逃不过他的耳朵。掌柜的不知他如何得知,心头忐忑,就怕王笑笑因此发怒。王笑笑接过拜帖,见第一张是几个金字,是“淮南查幽昌顿首”,他略一凝思,记得好像听人说过,算得上淮南一霸,在莫名山人眼中,则又当别论。 翻开第二张,则是“西蜀杜青山顿首”,暗道:“连川中都已震动,江湖消息,真是快速。”又翻了几张,居然连陕西、福建的都有,不禁想道:“看来我这一举,真是震惊天下了。”拜帖不下二三十张,略略一笑,不再翻阅,当下搁于柜上,道:“掌柜的。” 掌柜的以为他要兴师问罪了,不由面色苍白,嗫嚅道:“笑爷……” 王笑笑微微一笑,道:“你代我将每一封拜帖,都送帖回拜,帖中写明,翌日午时,我在城西”旷观楼“设宴,务请必到。” 掌柜的急声道:“是,是。” 王笑笑道:“来得及?” 掌柜的心虚胆怯,急道:“来得及,来得及。” 王笑笑点一点头,道:“好,漏掉一个,我唯你是问。”说罢举步走出店门。 王笑笑将整座徐州,都逛了一遍,见到无数佩刀带剑的江湖人物,都以奇异眼神看他。他暗暗想道:“彼等大概都知有人挑上了我,等着热闹瞧。”其实,徐州城中,知道此事最晚的,怕要算他王笑笑自己了。 逛了一阵,所见都是二三流人物,顶尖高手未见,想见的人,也未现身,心道:“三教的人不找我,是山雨欲来的征兆,不足为奇,家中任我胡闹,不闻不问,也在意中,唯有外公、灵妹他们,怎么讲,也该来了,莫非出了事?” 忽见一个淡黄面孔的中年男子,趋前为礼,道:“敢问阁下可是歌魔笑花郎?” 王笑笑抱拳还礼,道:“在下正是,兄台……” 那淡黄面孔的中年男子忙接口道:“兄弟杜青山。” 王笑笑还记得此人送来拜贴,道:“原来是杜兄,杜兄远自蜀中,迢迢万里,兄弟未曾接待,尚请海涵则个。” 杜青山听王笑笑知道自己,喜不自胜,连道:“哪里哪里。”语音一顿,道:“今日得观笑花郎丰采,真乃……”他似想说几句奉承的话,无奈突然间口拙舌笨起来,呐呐难言。 王笑笑见四周那些江湖人物,都围了上来,忖道:“不妙,如每人都来搭讪两句,今天怕唇焦舌烂了。”思忖中,截口道:“兄弟明日午时在”旷观楼“设筵接待各路朋友,杜兄请赏脸。” 杜青山连声道:“兄弟必到,兄弟必到。” 王笑笑微微一笑,周围一揖,道:“诸位前辈、英雄,如若有暇,亦请拨冗光临。”四周的人,皆哄然答应,百十人一齐开口,又个个中气充沛,声势惊人,如晴空打了个霹雳。 王笑笑又四方一礼,朗声道:“有劳大驾。”抽身走了。他至城西“旷观楼”,抛下四颗珍珠,包下整座酒楼,可上一百桌流水席,然后溜回客栈。回至独院书房,却见檀木大案之上,搁着一大卷白布,纸镇下压着一张花笺,不禁掀眉冷笑。 那一卷白布,他不必看,便知是先后悬在门楼的布招。抽起花笺,一行墨迹犹湿,龙飞凤舞的草书,那是“传言失实,不过尔尔”,并无上下款。王笑笑见字,反而怒气全消,暗道:“若是陈若素,仅会去取布招,决不会再来这一手,嗯,难道除了新五毒宫、魔教、九阴教外,还有他敌?” 将那花笺上字,再一揣摩,觉得虽是龙飞凤舞,依然有种娟娟秀气,似是女子手笔,沉吟半晌,猜不出究是何人,蔡灵灵自然不会,“倩女教”的,也不会杀他威风,连那不知名的黑衣少女都想过了,亦不可能,且笺上语气,似是初会。 他想了又想,最后哑然一笑,自语道:“水落石出,我想他干么?”欲待揉碎花笺,心头一动,忽又凑近鼻端,但觉一股淡淡的幽香,改将花笺收入怀中,暗暗忖道:“何方大胆丫头?竟敢藐视你家笑大爷,日后逢上,不让你哭笑不得,你如何知道,莫名山的大爷,是否不过尔尔?” 略一思忖,将那卷白布,付之一炬,又将整座独院大略一查,见无被翻阅移动的情形,即往椅上一坐,以手支额,计议着下一步细节。 次日,午牌时分,城西那座宏敞高大,金碧辉煌的“旷观楼”,筵开百席,谈笑风生,高朋满座,胜友如云,上下两层,聚满了上千位江湖好汉,有那来迟的,都设席街上,溽暑挥汗,可是来者络绎不绝,那份热闹,为徐州近十年来所未有。楼上宴客,半数都是递帖拜访的人,一个不缺。 王笑笑主座相陪。由于事情发展,顺利之极,故他一切按步就班,不慌不忙,好整以暇,大有搅响中原,顾盼生姿之概。那雍容之度,衬上俊逸之表,见者无不心折。 忽见客席首位上一个长髯及腹,相貌魁伟的老者,执杯而起,道:“笑花郎,老朽久居徐州,勉强算得半个主人,此宴本该老朽作东,替各路欲瞻歌魔笑花郎丰采的英雄,一洗风尘,想当年歌魔笑花郎一曲笑傲江湖震惊大江南北,此时此刻不料让笑花郎破费了。”此人正是淮南一霸的查幽昌,今日之宴,他还不配坐在首座,一则强龙不压地头蛇,二则外路英雄,谁也不服谁,因此这座位,顺理成章,由他坐了下来。 王笑笑站起身子,朗声笑道:“区区小数,谈不上破费,查老英雄如果看得起在下,就请勿言此事。”这几句话,声音不高,只是无论楼上楼下,直至街口的人,无不清晰入耳,好像王笑笑就在身畔。 人群中够得上一流高手的,无不刮目相看,不敢视他为一个倚仗父亲的声威,无真才实学的纨绔子弟。二三流人物,虽觉有异,却不惊奇,原因是他们对莫名山出来的人,有若神明。查幽昌拂髯一笑,道:“将门虎子,笑花郎寥寥数语,豪迈绝伦,大有令师当年风范,老朽敢不从命。” 语音微顿,扫视四座一眼,道:“莫名山莫名山,久为武林泰斗,令师李大侠,更是江湖定海之针,不是老朽阿谀,江湖上这二十年来的太平局面,完全是拜李大侠之赐,老朽的话,在座各位高朋,想来皆有同感?”此语一出,所有的人哄然应是,连有些未曾听清的,也同声附合,人声如雷,震得酒楼簌簌震动。 忽听一个娇脆的声音道:“胁肩谀笑,一群趋炎附势之徒。”几百人的喊声,竟压不住这几句话,人人皆闻。 顿时,桌椅一阵响动,刷的站起一大群人,个个怒目四顾,只是那声音骤起骤灭,嘈杂中,任谁也没留意,竟寻那说话人不出。王笑笑自始至终,神色如常,未露出骄矜自得之色,也未现出忿怒之容,不少人暗暗点头。 忽听一个中年壮汉,冷声说道:“笑花郎,各位前辈英雄,这位说话的朋友,藏头露尾,分明是见不得人之辈,诸位又何必介意?” 王笑笑也是摸不准声音来源,但他心思敏捷,那中年壮汉一出口,他功聚双耳,果听一声冷笑,由对街一座酒楼传来,那冷笑极其轻微,换成常人,丈外便已难闻。他身形一动,即欲飘身过街,擒住讽语的人,忽又想道:“听那声音,多半是名少女,她一个妇道人家,被我捉住,众目睽睽,岂不难看,何苦为了这点小事,令她羞愤欲绝。” 心念一转,想起那摘招留字的女子,猜是一人,暗道:“她既一再挑衅,这次宴会,必至终席始行离去,我待散宴之后,再找她理论也还不迟。” 转念至此,朗声笑道:“各位前辈英雄,这位兄台之言甚是,想来出声的人,敢作而不敢当,左右不过是个三绺梳头,两截穿衣之辈,欲出风头,故作惊人之语,咱们如大惊小怪,正让她暗中得意,不如置之不理。”他既然这般言语,那些站起的人,重又落坐。 忽听王笑笑道:“查老英雄,似是言有未尽,还请继续见教。” 查幽昌暗道:“我先前见他在徐州胡闹,以为不过是纨裤子弟,意在炫耀,如今看来不是。”哈哈一笑,道:“笑花郎雍容大度,老朽钦佩之极。” 王笑笑暗道:“你们以为我不过膏梁子弟,倚仗我父势,岂会不知。”微微一笑,道:“在下自知少年气躁,涵养毫无。” 查幽昌端起酒怀,道:“天下英雄首睹笑花郎丰采,由老朽做代表,敬公子水酒一杯,聊表仰慕之诚。” 王笑笑笑道:“不敢,在下年轻识浅,武功肤薄,岂不折了在下的福,理当由王笑笑敬诸位前辈英雄一杯。”举杯仰面而尽,然后四方一照,算是向所有的人敬酒了。四座的人,也齐说“不敢”,饮干一杯。 忽听查幽昌道:“笑花郎悬招门楼,挑战三教,豪情胜慨,更令天下英雄敬服。” 王笑笑暗暗忖道:“他不会仅吹嘘我几句而已。”微笑静待下文。 但听查幽昌道:“魔教与九阴教东山再起,又欲施虐江湖,诚足以令江湖震惊,而那新五毒宫,又是什么门派,可否请笑花郎一开矛塞?天下英雄,皆欲同听调度,共驱妖人,但来路不明,则不知如何着手了。” 王笑笑暗道:“看来他们都对三教意存轻视,焉知如今三教,声威虽未如昔日”三大“,实力却有过之而无不及。”他心念电转,含笑道:“诸位心存侠义,欲共襄盛举,在下无任感激,想在下不过一介未学后进,主其事者,理当为前辈高人,怎么说,也轮不到在下……” 忽见下首,一个劲装持剑的少年,站起高声道:“笑花郎何必谦虚,想李大侠当年,也是在笑花郎这等年龄,便领导天下英雄,与群邪周旋,这主持全局的人,是非笑花郎莫属了。”这劲装少年一嚷,少年喜事,在场年轻的,登时纷纷叫好,乱成一片,上了年纪的,却默坐不语。 王笑笑暗暗皱眉,忖道:“这些人徒然激于意气,既无通设计划,又欠高强武功,那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了。”王笑笑沉吟有顷,扫视四座,道:“诸位谅已知晓,敝好友长辈薛王爷又称”北方一刀“,已遭不幸的事。” 查幽昌惋然一叹,道:“薛大侠的死,江湖同道,无不扼腕。” 王笑笑道:“此事即新五毒宫所主谋。” 楼中的人,闻言大哗,公孙平脱口说道:“笑花郎请言其详。” 王笑笑暗道:“此事九阴教也牵连在内,凶手未缉,细节不明,暂不能言,好在经此一说,他们也当将轻视之心收起。”心念一转,道:“薛家的命案,不久便可以水落王出,彼时必当明告武林同道,此时言出过早,公孙兄请恕方命之罪。”顿了一顿,不待别人问话,又道:“在下有几件极重要的事,就此通知各位同道。”众人本欲追问薛长青命案的事,闻他所言,又凝耳倾听,静待他一人讲来。 只听王笑笑沉声道:“而今九阴教主,由前代教主之徒接任,也是女子,名叫陈若素,年事虽轻,武功却高,此其一。魔教已大举而入中原,东方不败有个名叫东方霸的师兄,功力犹在东方不败之上,此其二。至于新五毒宫,则神秘莫测,教主是谁,犹未探出,只是高手如云,已知者,有总坛坛主东方苟,天机坛主梅步昌,徒弟皆名徐恒,显然是冲着寒舍来的,总坛在沂蒙山中。”语音一顿,环视众人一眼,道:“诸位如有疑问,尚请提出切磋。” 忽听一个黑衣劲装少年道:“那陈若素的武功,比之笑花郎如何?” 王笑笑暗忖:“她而今功力,当逊于我了。”口中却道:“兄弟与此女曾于金陵较量过,武功约略相若。” 忽听那杜青山道:“笑花郎,那东方不败的师兄东方霸,武功究有多高,二十年前那次大战,因何未见此人?” 王笑笑道:“武功高不可测,诸位如是遇上,还是避之为上。”语音微顿,道:“二十年前那场大战,未见之故,据在下所测,恐那东方霸正在闭关也不定。”楼中的人,多感不服,有的还打算找上东方霸,斗上一斗,他们都是江湖豪客,心有所思,脸上登时表露出来。 忽听查幽昌道:“笑花郎可否将那东方霸的像貌指点出来,免得江湖朋友,失了趋避之道。” 第140章、出新招,江湖豪杰聚徐州 欲望文 第141章、酒宴过后遇美敌 至尊红颜 作者:骑着单车去旅行 第141章、酒宴过后遇美敌 王笑笑暗道:“究竟是上了年纪的,有些计较。”微微一笑,道:“那向霸天好认得很,诸位只要看见腰系银龙,鬼气森森,有若从墓幽谷里爬出来的老者,便知是向霸天了。” 忽听有人道:“笑花郎言,新五毒宫主之徒皆名徐恒,敢问新五毒宫主,与府上有何一天二地的仇恨?” 王笑笑心道:“陈老前辈虽言那新五毒宫主与咱们莫名山有杀师大仇,可是我想不出,谅他们也猜不到。”转念下,觉得还是探清再讲为佳,当下道:“这只有日后当面问那新五毒宫主了。” 忽听席上一个身形伟岸的老者,道:“笑花郎既力挑三教,想来对三教实力,十分清楚,孰强孰弱,如何着手,必已胸有成竹。” 王笑笑收回目光,首席的人他都认得,此人乃以破甲神拳,称雄南昌的范通,他微微一笑,道:“胸有成竹,倒是来必,以眼下情形而论,九阴教主引退,陈若素年事既轻,资质再佳,也不如那些老魔,九阴教当属最弱;魔教则东方不败同辈师兄弟,犹有敌人,势力最强;新五毒宫则实力莫测,依在下浅见,只恐犹在魔教之上。” 范通道:“如此说来,如欲动手,当先歼灭九阴教?” 王笑笑摇头道:“不然,三教已然联盟,牵一发则动全身,他们决不会让咱们一个个对付。”顿了一顿,道:“何况良蔡深藏若虚,到了后来,说不定九阴教反而最强。” 范通点头道:“笑花郎之言甚是,这般大奸巨恶,不到最后,谁也不肯尽出全力。” 忽听查幽昌道:“关于那九阴教主忽然引退的事,笑花郎以为是好是坏?” 王笑笑略一吟哦,道:“九阴教主乃心机深沉之辈,此举必有用意,以好的说,则存了与咱们化敌为友之心,以坏的方面来说,则退居幕后,另存诡计,是好是坏,有待日后发展,非日下可以断定了。” 这一次聚会,大家很少动用酒菜,多是执杯倾听,王笑笑既未殷勤劝酒,那些江湖豪客也不在意。宴会接续两个时辰,直至申末始毕,仍以尽欢而散,王笑笑无法—一相送,一揖而已,只有首席的十来位,说来都是一方群豪,不敢怠慢,始—一道别。 走时,范通洪声道:“笑花郎,想当年正邪大战,若非令师,寒家拳谱安能物归原主,令师武功盖世,老朽无由报答,今日得识见公子风范,恍见令师当年,公子既有豪情壮志,老朽愿候吩咐,万勿客套。” 王笑笑忖道:“这位老前辈肝胆照人,值得深交。”心中暗感,朗声笑道:“当年掘宝,家父为所当为,前辈取所当取,何来恩德?”面容一整,又道:“前辈既作此言,晚辈也不见外,若言报答,则前辈是视莫名山为小人了。”范通先是微怔,继而哈哈大笑,不再多说,执手而别。 查幽昌对王笑笑处事稳健,也暗感佩服,拂髯笑道:“老朽忝系为地主,其他的不行,手下倒还有几个兄弟,跑跑腿,传传消息,倒还办得到,笑花郎如有用得到的地方,不必客气。” 王笑笑也不客气,拱了拱手,道:“查老英雄鼎力相助,在下甚为感激,如徐州来了神情绝异的人,请通知一声即可。” 查幽昌笑道:“小事一件,笑花郎尽请放心。”也道别走了。 送走所有客人,席终人散,偌大“旷观楼”显得一片冷清清的,王笑笑也未多留,交待店家几句,便也离去,瞬间,消失街口。 寂然片刻,忽由对面酒楼,跃出一位面挂白纱,身着雪色衣裙,背搭宝剑的女子。她登上旷观楼,略一逻巡,见除了几个店伙在收拾残肴剩菜,江湖人物,一个不留,哺哺自语道:“哼,梅伯伯、东方伯伯、师兄们回到总坛,说柳青青这个徒弟如何如何,其实不值一道,我摘招讽语,他又拿我奈何了?”一声轻笑,香风过处,飞身出楼,迳往城外奔去。那批低头清扫酒楼的店伙,抬头四顾,不见人影,不由疑神疑鬼起来。 “姑娘留步。”那女子一怔之间,风声瑟瑟,面上纱巾,已被揭去,面前忽然站着一位俊美无俦的少年,手摇折扇,另一手提着一柄光笑闪闪的宝剑,食中二指,挟着纱巾,一脸笑容。 王笑笑揭下那女子面纱,一瞥之下,只见是位眉目如画,美艳夺目的少女,最奇的是,面庞居然与师娘有六七分相似,心道:“我若不是已知薛姨父仅有一子一女,年与薛大哥相似,定要以为她是姐妹了。”那雪衣少女一怔之下,忽觉王笑笑手中宝剑,有点眼熟,探肩一摸,己剑果已不翼而飞。 她羞怒交加,皓腕一指,道:“还我。” 王笑笑哈哈一笑道:“敢不从命。”折扇入怀,右手执持剑柄,递向那雪衣少女。 那雪衣少女不料他竟敢如此,这乃极其危险的事,如敌方握柄前送,则自己纵有绝顶武功,也难把握,如非武功相差甚远,则绝无幸理。她料王笑笑有诈,一时间,竟踌躇不敢伸手。王笑笑等了一瞬,摇头叹道:“真是未料,姑娘胆小乃尔。” 那雪衣少女受激不过,冷笑一声,玉掌一探,竟然毫无困难夺过。她怔了一怔,霍然一剑,刺向王笑笑胸口。王笑笑早已有备,哈哈一笑,左掌扣指轻弹。那雪衣少女陡觉右臂“曲池幽谷”一麻,持剑不住,宝剑脱手。王笑笑右臂一伸,剑已入手。那雪衣少女又惊又惧,不知如何是好。 只听王笑笑怒声道:“你心肠如此歹毒,笑花郎容你不得。”但见白光一闪,剑已递至面前。 雪衣少女无力抗拒,美眸一闭,瞑目待死。她待了片刻,却觉痛楚毫无,星目一睁,却见王笑笑笑脸吟吟,描金折扇,又已握在手中,轻摇不已,宝剑已不见。她不禁重往肩上探去,自己宝剑,果已好端端的插回剑鞘。原来王笑笑刚刚不过吓她而已,其实却将剑送还。 雪衣少女不禁有些胆寒,虽剑已得回,也不敢动手,美目望着王笑笑,怔然失措。其实,她武功也算得上一流高手,若非心慌意乱,加上王笑笑早有成算,再是不济,居于这等有利形势,也不会一招接不住。只见王笑笑将她蒙面纱巾凑至鼻端,闻了一闻,又从怀中掏出一张花笺,又闻了闻,哺哺自语道:“不错,香味一样。” 雪衣少女见是自己留字客栈,所用的花笺,不觉羞愤交进,道:“莫名山子弟,原来是轻薄少年。” 王笑笑暗道:“总算教你哭笑不得。”敞声一笑,将花笺纱巾,尽纳怀中,朝那雪衣少女,持扇一礼,道:“姑娘恕罪,小生名曰笑花郎,而且小生忽然想起一位故人,急情之下,致多有失礼。” 雪衣少女明知他要捣鬼,仍忍不住问道:“你那故人,姓甚名谁?是什么样的人?” 王笑笑一本正经的道:“我那故人,姓甚名谁,都不知道……” 雪衣少女冷然截口,道:“连姓名都不知,也是故人?” 王笑笑接道:“只知她是位美若天仙的姑娘。” 雪衣少女玉靥一红,怒道:“住口。” 王笑笑佯作一怔,问道:“姑娘因何发怒?” 雪衣少女顿了一顿,冷冷说道:“你要杀要剐,本姑娘都接着,口齿轻薄,不怕有辱莫名山门风?” 王笑笑暗道:“这丫头口齿犀利,倒是个角色。”哈哈一笑,拱手一礼,道:“姑娘教训的是,请问芳名?” 雪衣少女略一沉吟,冷冷说道:“我叫念青,你听清了。” 王笑笑道:“尊姓?” 雪衣少女冷冷说道:“随师而姓。” 王笑笑笑道:“请问尊师可是姓徐?”雪衣少女樱唇一撇,默然不语。王笑笑见她不说,也不追问,道:“旷野不是谈话之地,请姑娘至店中一谈如何?” 雪衣少女道:“客栈离此太远,我看免了。” 王笑笑微微一笑,道:“主随客便,就由姑娘。” 雪衣少女暗暗冷笑,道:“既然主随客便,则小女子就走了。”娇躯一转,即欲走开。 王笑笑哈哈一笑,又挡在她面前,道:“姑娘且慢。”雪衣少女早知王笑笑必不会轻易让自己走脱,银牙一咬,骈指疾戳王笑笑“天地”大幽谷。 王笑笑朗声大笑,道:“姑娘忒也心狠,出手便要人命。”右掌疾刁,雪衣少女但觉皓腕一紧,已在王笑笑掌中,猛力一挣,却似上了铁箍,挣他不脱。 雪衣少女玉面泛红,怒声道:“放手。” 王笑笑哈哈笑道:“姑娘太野了,在下为防不测,只得委屈姑娘。”雪衣少女恨不得一腿踢去,却怕王笑笑再像这样来一手,那就更难为情了。她心念数转,不由对自己不听师命,逞强来斗王笑笑的事,追悔不迭。 王笑笑却忽然放手,道:“姑娘,咱们和和气气,打个商量如何?” 雪衣少女冷然道:“谁和你是咱们了?” 王笑笑笑道:“好,好,你和我做个商量如何?”雪衣少女冷哼一声,揉着玉腕,不予置理。王笑笑暗笑一声,由怀中掏出一方手帕,寻了一块王块,仔细铺好,举臂道:“请坐。”雪衣少女连番失手,也对自己武功失去信心,逃遁无策之下,略一踌躇,只得坐下。 王笑笑自己却往另一块王头,随意坐下。他这份殷勤小心,雪衣少女虽暗暗冷笑,芳心却也一动。王笑笑想了一想,道:“在下曾于南阳见了一位与姑娘年纪相若的姑娘,穿黑色劲装,使一柄短剑,有一个女仆,名叫薛娘……” 雪衣少女忍不住道:“你说的是萧灵琼那丫头?” 王笑笑无意中得知那黑衣少女姓名,心中欣然,笑道:“大概是吧,姑娘与她很熟?” 雪衣少女顿觉失言,冷然道:“无可奉告。” 王笑笑心中暗道:“听她语气,她们中怕有仇怨。”他在心头想,口中笑道:“姑娘之师想是新五毒宫主,令师尊姓大名,可相告吗?” 雪衣少女冷冷说道:“不可。” 王笑笑笑容不改,道:“听说贵教高手如林,可否告知一二,也让在下新新耳目?” 雪衣少女樱唇一撇,道:“做梦。” 王笑笑道:“令师与咱们莫名山,有何仇恨?”雪衣少女闻言,美眸中突然泛上杀气,闭嘴不语。王笑笑暗暗忖道:“看她恨成这样,是与咱们莫名山有不解深仇了。心急转动,话锋一转,道:”那几个徐恒,是姑娘师兄?“ 雪衣少女冷冷一笑,道:“可惜没有杀死你。” 王笑笑放声大笑道:“令师兄武功,只怕还要稍逊姑娘,姑娘败在我手下,令师兄更奈在下不得。”雪衣少女垂目望地,冷然不语。 王笑笑心中略一盘算,觉得司马长青的命案,新五毒宫主的来历,都要落在雪衣少女身上追寻,该不可轻易放她走了,只是既不忍心动强,那雪衣少女又倔强之极,乃极为难办的事,但他机敏绝顶,此事却难他不倒,略一思忖,已然得计,口齿一启,正待出言。忽听旷远处,传来一个清晰的女子口音,喊道:“笑笑。” 王笑笑微微一怔,心道:“谁在喊我。”移目望去。 只见夕阳欲沉,云日辉映,霞光万道,一派绚丽的景色,远处几条人影驰来。他功力深厚,虽景物已有些昏暗,一眼便已看出,那是三个苗装女子。雪衣少女也秀目一抬,她却看不清来者何人。但见王笑笑忽然跳了起来,欢声呼道:“大师姑、二师姑、三师姑,你们怎么都进入了中原了?”那三条人影,闻声加速驰来。原来是那师傅邪神和师叔邪皇在苗岭认下的三个妹妹。 雪衣少女见他背对自己,芳心暗道:“我趁此时机,施一招”胜龙九折“,量他难以躲过。”只是震于王笑笑武功高不可测,不敢动手。那几条人影,瞬已驰近,只见原来是三位手足俱裸,酥胸半露,一身晰白肌肤,相貌颇美的苗装少妇。 雪衣少女忽听王笑笑以“传音入密”说道:“姑娘,我这三位师姑,出身苗岭,嫉恶如仇,如知你是新五毒宫教徒,必取你性命,你不如暂时称做我薛姨父的女儿。”雪衣少女生性冷傲,如何肯干,冷冷一笑,方待出口拒绝。 只听王笑笑道:“反正由我来说,不要你亲口承认。”就在这两句话工夫,那三位苗装少妇已至前面,王笑笑不暇多说,施礼笑道:“大师姑,你们怎么进入中原?” 当中一位苗装少妇笑道:“听说你在中原胡闹,特地来看看你,才入中原,江湖沸沸腾腾,听说你在徐州捣乱,就来此了。” 左手一位苗装少妇望了雪衣少女一眼,问道:“笑笑,她是谁?” 王笑笑忙笑道:“她是笑笑薛姨父的女儿,名叫薛念青。”向雪衣少女一招手,道:“念青表妹,来,让我给你介绍介绍,我这三位师姑,江湖人称苗岭三仙子,依次是兰花仙子,梨花仙子,紫灵仙子,使毒本领,天下无双,你不可错过讨教机会。” 雪衣少女芳心暗道:“这眼前亏,不吃也罢。”莲步款乃,姗姗走上,各施一礼,甜甜的叫道:“仙子前辈。”王笑笑暗暗松了口气。 苗岭三姑因她容貌与薛拜之妻柳晓晴,有六七分相似,倒是不疑有他,见她乖巧,都是喜不自禁。她们性格坦率,兰花仙子一把抱住雪衣少女,笑道:“长得果与你娘十分相像,又是一个大美人儿,几岁了?” “有婆家了没有?” 紫灵仙子接口笑道:“如果没有,要不要我帮你找一个?却不知那家郎儿有此福气,娶得了这么个美人儿。” 苗岭三仙子围着雪衣少女,咭咭喳喳的说上一大堆话,一时间,却将王笑笑冷落一旁。雪衣少女心头好不别扭,她们谈的是别人父女,又口口声声说婆家,可是却也将心中那一份仇恨,冲淡了不少。她螓首低垂,娇羞不胜,那里答得出话来,偶而一瞥,却见王笑笑吟吟而笑,得意万分,不由芳心暗恨,瞪了他一眼。 王笑笑见她美眸含怒,瞪了自己一眼,顽童心起,也向她霎霎眼睛。苗岭三仙子见状,不明就里,还道他们是眉目传情。兰花仙子忖道:“看来他们之间,似是两情已洽,嗯,这薛念青美若天仙,与笑笑确是一对,笑笑处处留情,如家中有个妻子,也将略有顾忌。”动念之下,居然起了撮合之意。 苗人生性热情,想到就做,兰花仙子朝二师妹、三帅妹一施眼色,放开手道:“你们叙叙,我与笑笑讲话去。” 苗岭三仙子心意相通,何况梨花仙子与紫灵仙子,见了雪衣少女后,也存了这个意思,两人微微一笑,拖了那雪衣少女至一旁谈话。总算她们久与中原人相处,知道汉家闺女怕羞,故未当面说合。兰花仙子拉过王笑笑,面色一整,道:“笑笑。” 王笑笑不知她要搞什么玄虚,笑道:“大师姑,何事?” 兰花仙子当下道:“大师姑的话你听不听?” 王笑笑点头道:“当然听。” 兰花仙子点了点头,道:“这就好。”顿了一顿,一本正经的道:“大师姑的意思,你年纪也不小了,整天像匹没拢头的马……” 她话未说完,王笑笑已知其意,摇手不迭,笑道:“侄我年纪还小,再过几年不迟。” 兰花仙子嗔道:“你敢不听话,我打你。” 王笑笑断然道:“大师姑要打便打,侄儿实难从命。” 兰花仙子眼睛一转,道:“你敢向那人儿说一声,我管不了你,大师姑便算白费口舌,否则你就乖乖听话,如何?” 王笑笑暗暗忖道:“看她作媒之意这般坚决,我该让她们绝了此意才是。”转念之下,脑中突然出现了蔡灵灵的影子。 只见兰花仙子撇一撇嘴,道:“瞧你,胆子这么小,连这点事也不敢应承。” 王笑笑心念一决,道:“好,大师姑请说,那人是谁?” 兰花仙子笑道:“看你意思这般坚决,想来两情早洽,大师姑这媒人,多半是做得多余了。” 王笑笑一头雾水,暗道:“她说的决不是灵妹。”当下,惑然问道:“大师姑说什么啊?” 兰花仙子道:“装佯,凭你的聪明,会想不到?” 王笑笑惑然道:“大师姑是说……” 兰花仙子朝雪衣少女及两位师妹处一指,道:“当然是她。” 第141章、酒宴过后遇美敌 欲望文 第142章、酒后乱性收三仙 至尊红颜 作者:骑着单车去旅行 第142章、酒后乱性收三仙 王笑笑啼笑皆非,忖道:“你以为她是谁?她是新五毒宫主之徒,咱们家大仇人之徒啊。况我连她的姓也不知,相识不到两个时辰,真是异想天开了。”他知那雪衣少女是新五毒宫主之徒,故始终想不到她,苗岭三仙子却道那雪衣少女是薛拜之女,看她与王笑笑很亲近,似是一对情侣,故视作顺理成章的事。 只听兰花仙子道:“小混蛋,你怎么说?” 王笑笑暗道:“我让你向她说去,她羞怒交集了,必说出真实身份,哈,那可好看了。”口齿一启,就待言语,忽然想道:“不可,她如说出真实身份,其他也罢,这三个师姑性情不定,多半就翻脸取她性命……” 兰花仙子见他欲言又止,嫣然一笑,道:“原来你也会害羞,那就由大师姑代你说去。”娇躯一转,朝那雪衣少女行去。 王笑笑急忙一拉她玉臂,道:“慢点。” 兰花仙子扭头惑然道:“什么事?” 王笑笑暗暗忖道:“为了保她一命,只得如此了。”他心中暗笑,口中却一本正经的道:“大师姑做晚了。” 兰花仙子道:“怎么说?” 王笑笑含笑说道:“还要明说?” 兰花仙子灿然一笑,道:“如此我道喜便了。”说完,又欲行去。 王笑笑急道:“且慢。”凑近兰花仙子耳畔,低声说道:“亏你还是我娘的大师姐,难道不知汉族闺女的性情?” 兰花仙子想了一想,笑道:“就是你们汉人怪规矩多,这有什么好羞的,我就当做不知道此事。” 忽听梨花仙子纵声叫道:“大师姐,还未说好?” 兰花仙子扭头道:“不必劳我们了。” 紫灵仙子出来低头向那雪衣少女问话,闻言抬头,道:“什么意思?” 那雪衣少女不明所以,也愕然抬头,王笑笑伯兰花仙子口没遮拦,急忙道:“二师姑,三师姑,你们试想想我娘,就明白了。”梨花仙子、紫灵仙子,先是一怔,继而眼珠一转,露出恍然神色。 那雪衣少女更是茫然,一会望望王笑笑,一会望望苗岭三仙子,老实说,她对苗岭三仙子没有直接怨仇,因为苗岭三仙子刚刚那一阵热情,使她寂寞芳心,大起感受,倒对苗岭三仙子不仅不觉厌恶,反而有一种亲切之感,王笑笑不说,她也不想自行揭穿不是薛拜之女的事了。 王笑笑暗暗笑道:你们不糊涂,才糊涂哩!但觉做了平生最有趣的恶作剧,直想发笑,强自忍住,但笑容却不觉满面。只听紫灵仙子笑道:“薛念青,恭喜你了。”雪衣少女微微一怔,未及问话。 王笑笑眼见功败会成,心头大急,高声道:“三师姑。” 紫灵仙子唉声道:“你少管。”面庞一转,朝那雪衣少女笑道:“告诉我,什么时候的事?”那雪衣少女也是绝顶聪明,猜到了一点,娇靥上泛起一抹红晕,忽然螓首一转,望向空无人处。王笑笑见她并来嚷出,暗暗吐了一口气,忖道:看来今天是不能逼问新五毒宫主来历与司马叔爷的事了。 那雪衣少女芳心一传,暗道:“此时不走,尚待何时?”忽然向苗岭三仙子,裣衽为礼,道:“三位前辈……” 紫灵仙了叫道:“叫仙子,不要叫前辈。” 雪衣少女嫣然一笑,道:“仙子前辈……” 梨花仙子黛眉微蹙,道:“讨厌,你非将前辈二字挂在嘴上?我们真已老了,一副前辈样子?” 雪衣少女不禁灿然一笑,暗道:“你们嘻嘻笑,确没有半分前辈样子。”忍不住朝苗岭三仙子望去,但觉娇艳如花,何尝有半分老态。雪衣少女颇为感动,怔了一怔,低声说道:“晚辈想……想告辞了……” 兰花仙子愕然道:“你说什么?告辞?”转面向王笑笑望去。 王笑笑这时却恨不得那雪衣少女快去,心想:“要消息也不急在一时。”忙道:“念青表妹有事待办,的确该快些走了。”苗岭三仙子以为两人是嫌她们在侧,另约他地,互递眼色,也否挽留,含笑道别。 王笑笑以练气成丝,传音入密,向那雪衣少女道:“你别太得意,下次可没这好的事了。”雪衣少女功力不够精纯,无法以练气如丝的功夫说话,冷冷一笑,转身疾奔而去,展眼间,她那纤细的身影,便消失在茫茫夜色之中。 兰花仙子嗔道:“有什么好笑的?” 待那雪衣少女已然不见,王笑笑再也忍笑不住,放声大笑起来。笑里就想揭明此事,念头忽转,暗道:还是瞒得住就瞒,微微一笑,道:“三位师姑,要不要到侄儿所居客栈坐坐?” 梨花仙子道:“客栈又不是你家,去干么?” 王笑笑微微一笑,道:“三位师姑,仙娘她老人家好,几位师姑好?” 兰花仙子笑道:“她老人家还是老样子,只是洞中事务,都交给咱们姐妹。”语音一顿,笑道:“你那几位师姑,真想去莫名山庄看看你娘,我不准,把我恨死啦。” 王笑笑问道:“师姑现在下榻何处?如无要事,留在徐州捧捧侄儿的场好么?” 紫灵仙子道:“哼,你在徐州招摇撞骗,想拉我们下水?”王笑笑哈哈一笑,也不答话。 兰花仙子笑道:“也好,反正无事,不如就在徐州呆几日吧。”当下一起回到“天福客栈”。 “苗岭三仙子”虽说年龄都在四十上下,但由于所练功夫的关系,望之仍如三十许人。就拿兰花仙子来说吧,虽然年近四十有余,却未曾生育过。平时养颜有术,有着美艳动人的容貌、雪白滑嫩的肌肤、丰满成熟的胴体以及徐娘半老的风韵,真是妩媚迷人、风情万种。尤其一双水汪汪的媚眼、微翘上薄下厚的红唇、肥大浑圆的粉臀,而那胸前高耸丰满的,更随时都要将上衣撑破似的,任何男人看了都不禁产生冲动,渴望捏它一把。 吃完晚饭,王笑笑来到“兰花仙子”的房间,兰花仙子正站在窗口看窗外的景色。王笑笑站在兰花仙子的身后,眼神却充满异样的火花,他猛盯着兰花仙子那几乎将短裙撑破似的丰满浑圆的,以及裙下一双丰腴白晰的美腿,王笑笑看得全身发热,的宝贝微微翘起。 看见王笑笑进来了,兰花仙子回头笑道:“小滑头,有什么事啊?” 王笑笑笑着道:“十多年没见师姑了,想和师姑说说话。” 兰花仙子笑道:“油嘴滑舌,师姑有些累了。” 王笑笑笑着道:“要不要笑笑给师姑按摩按摩?” 兰花仙子笑道:“好啊。”竟毫不避讳当着王笑笑的面脱掉白色上衣,只剩下粉白色低领亵衣,高耸的饱满得似乎要蹦跳出来,隔着亵衣只见那对肥大撑得鼓胀,两侧各有一大半露出亵衣外缘,而小将亵衣撑出两粒如豆的凸点,在兰花仙子低胸的领口可见那丰满浑圆的双乳挤成了一道紧密的,王笑笑贪婪地盯着兰花仙子那肉感十足的酥胸,看得是心头突突跳。 兰花仙子侧趴在柔软舒适的床上,双手交叉在床靠背上作枕,王笑笑随即蹲在床旁开始为兰花仙子服务,轻轻地捏肩和背。兰花仙子侧头而睡,那原本就丰硕的因受到挤压,而在侧面露出一大半,王笑笑清楚地看到兰花仙子的胸部是如此雪白细致柔嫩,雪白的随着呼吸起伏着。 不久兰花仙子似已酣睡入梦,美丽的胴体散发出阵阵脂粉香以及肉香味。王笑笑大胆的将鼻子贴近兰花仙子的酥胸,深深吸入几口芬芳的乳香后将手滑移,将那浑圆、饱满的大隔着亵衣轻轻抚摸一番,虽然是隔着亵衣,但是王笑笑的手心已感觉到兰花仙子那娇嫩的小被他爱抚得变硬挺立。 瞧着兰花仙子那欲闭微张、吐气如兰的小口樱唇,在艳红的唇膏彩绘下更加显得娇艳欲滴,王笑笑心想要是能搂抱兰花仙子一亲芳泽,那是何等快乐。想入非非的王笑笑注视着兰花仙子那高耸的及短裙下的美腿,不禁再把手掌下移在兰花仙子的臀部上来回地爱抚着,兰花仙子丰盈的就好像注满了水的汽球,富有弹性,摸起来真是舒服。 王笑笑得寸进尺,摊开手掌心往下来回轻抚兰花仙子那双匀称的美腿时便再也按捺不住,将手掌往伸入她的短裙内,隔着丝质亵裤摸了又摸,他爱不释手的将手移向前方,轻轻抚摸兰花仙子那饱满隆起的小幽谷,的温热隔着亵裤藉着手心传遍全身,竟有说不出得快感,王笑笑的宝贝兴奋胀大,把裤子顶得隆起几乎要破裤而出。 王笑笑试探性地轻唤:“大师姑……”没有回应,王笑笑索性大胆跨上兰花仙子的,双手假装在按摩兰花仙子肩膀,而裤子内硬挺的宝贝故意缓缓在她圆浑肥嫩的臀部来回摩擦,好是舒服。 其实兰花仙子小睡中就被王笑笑的非礼而惊醒,王笑笑猥亵抚摸她那丰满的与隆起的小幽谷时,她都清楚得很,却沈住气闭目假眠,享受着被人爱抚的快感,没有去制止王笑笑的轻薄非礼,任他为所欲为的玩弄。寂寞空虚的她,默默地享受被王笑笑爱抚的甜美感觉,尤其她那久未被滋润的小幽谷,被王笑笑的手掌抚摸时浑身阵阵酥麻快感,原本久旷的欲情竟因王笑笑的轻薄而激动,她漾起奇妙的冲动,强烈需索男人的慰藉涌上心头。 王笑笑热胀的宝贝一再摩擦着,兰花仙子被刺激得春心荡漾、饥渴难耐,她无法再装蒜了,而且苗人向来开放,她那久旷的小幽谷湿濡濡的洪水蜜汁潺潺而出,把亵裤都沾湿了,她娇躯微颤、张开美目杏眼含春,叫了王笑笑一下,兰花仙子接着说:“笑笑……别……别怕……你……你想师姑快活吗……” 王笑笑闻言满脸赤红,兰花仙子却已是欲火燃升、粉脸绯红、心跳急促,饥渴得迫不及待的将王笑笑上衣脱掉,兰花仙子主动将她那艳红唇膏覆盖下的樱唇,凑向王笑笑胸前,以湿滑的舌尖又舐又吮,留下处处唇印,她热情的吸吮,弄得王笑笑他阵阵舒畅、浑身快感。 饥渴难耐的兰花仙子已大为激动了,她竟用力一撕将自己的亵衣扯破,一双饱满肥挺的跃然奔出展现在王笑笑的眼前,大随着呼吸而起伏,上像葡萄般的那粉红色的光泽让人垂涎欲滴,兰花仙子双手搂抱王笑笑头部,性感的娇躯往前一倾将抵住王笑笑的脸颊,她喘急的说:“笑笑……来……亲亲大师姑的奶奶……嗯……” 王笑笑听了好是高兴,双手把握住兰花仙子那对柔软滑嫩、雪白抖动的大是又搓又揉,他像母亲怀抱中的婴儿,低头贪婪的含住兰花仙子那娇嫩粉红的,是又吸又舐恨不得吮出奶水似的,在丰满的上留下口口齿痕,红嫩的不堪吸吮抚弄,坚挺屹立在上,兰花仙子被吸吮得浑身火热、亢奋媚眼微闭,不禁发出喜悦的呻吟:“笑笑……啊……姑受不了啦……唉唷……被你吸得好舒服……喔……真好喔……” 久旷的兰花仙子兴奋得欲火高涨、发颤连连。兰花仙子胴体频频散发出淡淡的脂粉香味和成人的肉香味,王笑笑陶醉得心口急跳,双手不停的揉搓着兰花仙子肥嫩的。他恨不得扯下兰花仙子短裙、亵裤,一睹那令他梦寐以求浑身光滑白晰、美艳成熟充满诱惑的裸体。 事不宜迟,色急的王笑笑将兰花仙子的短裙奋力一扯,“嘶”的一声,短裙应声而落,兰花仙子她那高耸起伏的臀峰只剩小片镶滚着白色的三角布料掩盖着,浑圆肥美臀部尽收眼底,果然既性感又妖媚。白色布料隐隐显露腹下乌黑细长而浓密的耻毛,更有几许露出亵裤外,煞是迷人。 王笑笑右手揉弄着兰花仙子的,左手放肆地伸入她的亵裤内,落在小幽谷四周游移轻撩,来回用手指揉弄幽谷口左右两片湿润的密唇,更抚弄着那微凸的,中指轻轻向小幽谷滑进扣挖着,直把兰花仙子挑逗得娇躯轻晃不已,洪水蜜汁如汹涌的潮水飞奔而流,樱唇喃喃自语:“喔……唉……” 兰花仙子的酥胸急遽起伏、娇躯颤动:“啊……坏孩子……别折腾师姑了……舒服……嗯……受不了…………快……停止……” “哎哟。”有致曲线丰腴的胴体一丝不挂地展现,兰花仙子那全身最美艳迷人的神秘地带被王笑笑一览无遗,雪白如霜的娇躯,平坦白晰的下三寸长满浓密乌黑的芳草,丛林般的耻毛盖住了迷人而神秘的小幽谷,中间一条细长的清晰可见,王笑笑色眯眯的眼神散发出欲火的光彩,把兰花仙子本已娇红的粉脸羞得更像成熟的红柿。 兰花仙子那姣美的颜貌、朱唇粉颈,坚挺饱满的及丰满圆润的臀部,一流的身材。她已经有多年没有享受过男女的欢乐,那空虚寂寞的芳心被王笑笑挑逗得熊熊欲火,复苏的兰花仙子无法再忍受了。她激情地搂拥着王笑笑,张开樱桃小嘴送上热烈的长吻,两舌展开激烈的交战,她那股饥渴强劲得似要将王笑笑吞噬腹内。 兰花仙子的香唇舌尖滑移到了王笑笑的耳侧,两排玉齿轻咬耳垂后舌尖钻入耳内舔着,他清晰地听到兰花仙子的呼吸像谷中湍急的流水轰轰作响,那香舌的蠕动使得他舒服极了。不一阵,加上兰花仙子还搂抱着他的脖子亲吻,呵气如兰令人心旌摇荡,他裤里的宝贝亢奋、硬挺,恨不得也能分享兰花仙子舌技一流的樱唇小嘴,俩人呼吸急促,兰花仙子体内一股热烈欲求不断地酝酿,充满异样眼神的双眸彷佛告诉人她的需求。兰花仙子将王笑笑扶起,把他裤子褪下,那火辣辣的宝贝“卜”的呈现她的眼前。 “哇呀……它好大呀……真是太棒了……”王笑笑的宝贝竟然如此粗壮,兰花仙子看得浑身火热,用手托持宝贝感觉热烘烘,暗想要是小幽谷不知何等感受和滋味呢? 兰花仙子双腿屈跪豪笑地板上,学那草原上羔羊跪乳姿势,玉手握住昂然火热的宝贝,张开小嘴用舌尖轻舔龙头,不停用两片樱唇狂热地吸吮著,纤纤玉手轻轻揉弄宝贝下的。王笑笑眼看宝贝被美艳的兰花仙子吹喇叭似的吸吮着这般刺激,使王笑笑浑身酥麻,从喉咙发出兴奋呻吟:“啊哟……大师姑……你好会含宝贝啊……好……好舒服……”兰花仙子如获鼓励,加紧的吸吮使小嘴里的宝贝一再膨胀硕大。 兰花仙子随后将王笑笑按倒在床上,她赤裸迷人的胴体跨跪在王笑笑腰部两侧,她腾身高举,那洪水蜜汁湿润的小幽谷对准了直挺挺的宝贝,右手中食二指反夹着宝贝的颈项,左手中食二指拨开自己的密唇,藉助洪水蜜汁润滑柳腰一摆、下沉,“卜滋”一声,硬挺的宝贝连根滑入兰花仙子的小幽谷里。兰花仙子粉白的大起大落、上上下下的着,直忙得她香汗淋漓、秀发乱舞、娇喘如牛。 “唔……好美呀……唉呀……好爽……”她自己双手抓着丰满双乳,不断自我挤压、搓揉,重温男女的欢愉,发出了亢奋的浪哼声。 秀发飘扬、香汗淋漓、娇喘急促,沈寂许久的在长期饥渴的束缚中彻底解放,兰花仙子娇柔的声浪语把个空闺怨妇的劲毫无保留地爆发:“……好充实啊……喔……师姑好……好喜欢笑笑的大宝贝……哇……好……好舒服啊……” “喔……好……好久没这么爽啦……师姑爱死你的宝贝……” 美艳的兰花仙子爽得,她那洪水蜜汁从小幽谷洞口不断的往外泄流,沾满了王笑笑浓浓的,浪的声把王笑笑被激得兴奋狂呼回应着:“喔……大师姑子……我也爱……爱你的小幽谷……” “哦……哦……大师姑……你的小幽谷好紧……夹……夹得我好舒服呀……” “噗滋”、“噗滋”,时发出的靡声,使得兰花仙子听得更加肉紧、高亢、粉颊飞红,只见她急摆狂纵直落,不停上下,把个肥涨饱满的小幽谷紧紧的着王笑笑的宝贝。王笑笑但觉兰花仙子那两片密唇一下下收缩,恰如她的樱唇小嘴般紧紧咬着宝贝的根部。仰卧着的王笑笑上下腹部,带动宝贝以迎合浪的小幽谷,一双魔手不甘寂寞,狠狠地捏揉把玩着兰花仙子那对上下晃动着的大。 “啊……大师姑……你的又肥又大……好柔软……好好玩……”王笑笑边赞叹边把玩着。 兰花仙子红嫩的小被他揉捏得硬胀挺立,兰花仙子媚眼翻白、樱唇半开、娇喘连连、阵阵酥痒,不停地上下扭动,贪婪的取乐,她舒畅无比,娇美的脸颊充满媚的表情,披头散发、香汗淋淋、声浪语呻吟着:“唉哟……好舒服……好……好痛快……啊……笑笑……你……你要顶……顶死师姑了……哎哟……我受……受不了了……喔……喔……” “啊……大师姑……我又……” “啊……笑笑……好爽……再用力顶……我也……喔……喔……抱紧师姑一起泄吧……” 兰花仙子顿时感受到龙头大量温热如喷泉般冲击小幽谷,如天降雨露般滋润了她那如久旱的小幽谷,她酥麻难忍,一刹那从泄出大量的洪水蜜汁,只泄得她酥软无力,满足地伏在王笑笑身上,香汗淋漓、娇喘连连,兰花仙子疯狂的呐喊变成了低切的呻吟。王笑笑亲吻着汗水如珠的兰花仙子红润的脸颊,双手抚摸着她光滑雪白的。 兴昂然的王笑笑抱起娇软无力的兰花仙子,把她轻轻平躺横卧粉红床上,摆布成“大”字形。在房内柔软床铺上,兰花仙子明艳赤裸、凹凸性感的胴体深深吸引着他,胸前两颗随着呼吸起伏着,腹下小幽谷四周丛生着倒三角,浓黑茂盛的充满无限的魅惑,湿润的幽谷口微开,鲜嫩的密唇像花芯绽放似的左右分开,似乎期待着男人的宝贝来慰藉。 第142章、酒后乱性收三仙 欲望文 第143章、二女承欢乐融融 至尊红颜 作者:骑着单车去旅行 第143章、二女承欢乐融融 王笑笑瞧得两眼圆瞪、气喘心跳,他想着兰花仙子这活生生、横陈在床、妖艳诱人的胴体就将让他征服、玩弄,真是快乐的不得了,脑海里回味兰花仙子方才跨骑在他身上呻吟娇喘、臀浪直摇时浪的模样,使得他泄精后的宝贝依然胀得硬梆梆,王笑笑决心要完全征服兰花仙子这丰盈性感的迷人胴体。 王笑笑欲火中烧,“饿虎扑羊”似的将兰花仙子伏压在舒适的床垫上,张嘴用力吸吮她那红嫩诱人的,手指则伸往美腿间,轻轻来回撩弄着她那浓密的,接着将手指兰花仙子的小幽谷内扣弄着。兰花仙子被挑逗得媚眼微闭、艳嘴微张、浑身酥麻、娇喘不已:“唔……唔……喔……喔……” 不久王笑笑回转身子,与兰花仙子形成头脚相对,他把脸部埋进兰花仙子的大腿之间,滑溜的舌尖灵活的猛舔那湿润的小幽谷,他挑逗着吸吮那鲜嫩突起的小,弄得兰花仙子高炽、洪水蜜汁泛滥、呻吟不断:“哎哟……笑笑……呀……师姑……要被你玩死了……” 兰花仙子酥麻得双腿颤抖,不禁紧紧挟住王笑笑头部,她纤细的玉手搓弄那昂立的宝贝,温柔的搓弄使它更加屹然鼓胀,兰花仙子贪婪地张开艳红性感的小嘴含住的宝贝,频频用香舌舔吮着,兰花仙子小嘴套进套出的口技使得王笑笑有股一泻千里的冲动。 王笑笑突然抽出浸在樱桃小嘴的宝贝,他回身一转,双目色咪咪瞧着那媚眼微闭、耳根发烫的兰花仙子,左手两指拨开她那鲜红湿润的两片密唇,右手握着鼓胀得粗又大的宝贝顶住幽谷口,百般挑逗的用龙头上下磨擦幽谷口突起的。片刻后兰花仙子的欲火又被逗起,无比的荡都由她眼神中显露了出来:“喔……你别再逗师姑了……笑笑……我要……占有我……宝贝快啊……” 兰花仙子被挑逗得高涨,极渴望他的慰藉,王笑笑得意极了,手握着宝贝对准兰花仙子那湿淋绯红的小幽谷,用力一挺,“噗滋”一声全根尽入,兰花仙子满足的发出娇啼:“唔……好……” 王笑笑把美艳的兰花仙子占有侵没了,她长长地嘘了一口气,因为她又得到充实的感觉,幽谷儿把宝贝夹得紧紧。王笑笑边捏弄着兰花仙子的大,边狠命地兰花仙子的小幽谷,她兴奋得双手缠抱着王笑笑,丰盈的不停上下扭动迎合著他的,“嗯嗯呀呀”呻吟不已,享受着宝贝的滋润。 王笑笑听了她的,兴大发地更加用力顶送,直把兰花仙子的幽谷心顶得阵阵酥痒,快感传遍四肢百骸,如此的舒服劲和快感是兰花仙子久未享受了,她已荡到了极点。兰花仙子双手拼命将王笑笑的臀部往下压,而她自己的大拼命地向上挺,滑润的洪水蜜汁更使得双方的美妙地吻合为一体,尽情享受着的欢愉。兰花仙子不时仰头,将视线瞄望王笑笑那粗壮大宝贝凶猛进出着她的小幽谷。 但见幽谷口两片嫩如鲜肉的密唇,随着宝贝的不停的翻进翻出,直把兰花仙子亢奋得心跳急促、粉脸烫红。王笑笑热情地吮吻兰花仙子湿润灼热的樱桃小嘴,俩人达到极点,都是久旱逢甘霖,四肢相缠、嘴儿相吻、密合,双双如胶似漆地陶醉在漩涡里,青春少年兴奋的喘息声、寂寞艳妇满足的呻吟声,在偌大空间里相互争鸣彼起彼落。 “哦……好……好舒服啊……我爱死师姑……宝贝被夹得好舒服……喔……我要让……师姑你永远舒服爽快……” “喔……好爽……笑笑……师姑会被你的大……大宝贝搞死啦……师姑爱死你了……师姑喜欢你的……宝贝……哦……今后师姑随……随便你爱怎么玩就怎么玩……师姑要你……” “啊……好爽……你好厉害……师姑要被你搞死啦……哎哟……好舒服……” 兰花仙子荡叫声和风的脸部表情刺激得王笑笑爆发男人的野性,狠狠着,兰花仙子媚眼如丝、娇喘不已、香汗淋淋,梦呓般呻吟着,尽情享受宝贝给予她的刺激:“喔……喔……太爽了……好棒的宝贝……好笑笑……”王笑笑听兰花仙子像野猫的猥声,他更加卖力的。 “大师姑……你叫得好迷人……我会让你更加满足的……”整个卧房里除了兰花仙子毫无顾忌的呻吟声外,还有宝贝的声音“噗滋”、“噗滋”。兰花仙子舒爽得频频扭摆以配合王笑笑的,拼命抬高以便小幽谷与宝贝套合得更密切。 “哎呀……好笑笑……师姑来了……要…………” “哎哟……笑笑……好舒服呀……喔……我完了……”倏然兰花仙子双手紧紧抓住床单,头部向后仰,娇叫一声,她的小幽谷猛然吸住王笑笑的龙头,一股温热洪水蜜汁直泄而出,烫得王笑笑的龙头阵阵透心的酥麻,直逼他作最后冲刺,猛然顶了几下,顿时大量热呼呼的狂喷而射,注满兰花仙子那饱受奸的小幽谷。 床铺上沾合著的洪水蜜汁湿濡濡一片,后兰花仙子紧紧搂住王笑笑,她唇角露出满足微笑,汗珠涔涔、气喘嘘嘘,王笑笑散发的热力在兰花仙子体内散播着,成熟妩媚的她被王笑笑完全征服了。王笑笑无力地趴在兰花仙子身上,脸贴着她的,兰花仙子感受到王笑笑的心跳由急遽变得缓慢。 “唉……好久没这样痛快……舒畅……”激情过后,沉浸在欢愉后的兰花仙子有着无限的感慨,玉手轻抚着王笑笑。趴在兰花仙子那丰腴上的王笑笑,脸贴着她饱满柔软的,沉醉在芬芳的乳香下。 兰花仙子娇羞地道:“你这个小混蛋,连师姑也敢玩,不怕我去告诉你爹。” 王笑笑得意地笑道:“我才不怕呢。” 兰花仙子奇怪地道:“为什么你不怕?” 王笑笑压低声音道:“大师姑,我告诉你,我爹十年前就病逝了。” “什么?”这声“什么”并不是兰花仙子说的,她已经惊呆了。那是谁说的呢?看看门口就知道了,梨花仙子和紫灵仙子满脸通红,但现在却是一脸震惊的表情。 王笑笑忙道:“二师姑,三师姑,你们别嚷嚷,快把门关好,我来跟你们慢慢说。”当下一五一十地将家中发生的情况说了一遍,然后叮嘱道:“三位师姑,这件事情可对任何人都不能随便说啊,否则,后果将不堪设想。”“苗岭三仙子”自然知道这件事情的严重性,她们只是点了点头,一时之间,屋里突然沉寂了下来。 紫灵仙子突然轻笑一声道:“难怪你这么大胆,连大姐也敢……” 梨花仙子羞笑道:“我和三妹突然听见大师姐这边有动静,跑过来一看,却看了一场”单凤朝凰“。” 兰花仙子羞红着脸道:“真是个混世魔王,连凤儿也遭了他的”毒手“。” 王笑笑不依道:“大师姑,你说什么呀,什么”混世魔王“啦,什么”毒手“啦,说的真难听,难道笑笑弄得师姑你不舒服?” 兰花仙子羞笑道:“你呀,真是个小魔星,师姑近二十年没有鱼水之欢,想不到……唉……”说着,笑着对王笑笑道:“这还有两位呢,你想不想?” 三人不约而同的,仔细观望对方。王笑笑只觉梨花仙子脸颊面貌和兰花仙子相似,体态丰满,双乳肥挺,肤白似雪,一双媚眼呈水汪汪态,勾人心魂,看年纪大约四十出头,丽姿天生,风姿绰约。至于三师姑紫灵仙子,亦四十许丽人,身材修长苗条,高乳、细腰、,皮肤虽没有乾妈两姐妹那样洁白似雪,倒也透出健康的粉红色,明媚大而亮的眼,小巧艳红的唇,弯月似的眉,微笑时现出粉颊边的两个深陷的酒涡,媚眼生春,体态撩人心弦。 而梨花仙子也目不转睛的凝视着王笑笑,剑眉星目,面貌俊美,身高体健,神彩飞扬,风度翩翩。乃一俊美之少年,看的芳心似小鹿儿般,噗噗的跳个不停,自思大师姐言之不虚,如此健壮之俊男,别说抱、搂、玩,就光是看一看都过足瘾了。而紫灵仙子亦被王笑笑之俊美健壮,风度翩翩之神态,牵引得芳心起了阵阵涟漪。 “嗨,小呆瓜,怎么了?看傻了眼啦?不认得啦?”王笑笑被兰花仙子一叫,才回过神来。 “哦,哦,笑笑以前没有注意到二师姑、三师姑原来也是这么迷人。” 兰花仙子笑着穿衣起床,道:“二妹,我到你房里睡,笑笑,我的大床,就给你好好的尝鲜去吧。” “大师姑,那你不一起来哇?” “不了,今晚你好好侍候她二位,明天我们三人,要你好好的侍候,知道吗?” “嗯,好的。” “二妹、三妹,祝你两今晚愉快,明天见。笑笑,好好侍候二师姑及三师姑。” “好的,我知道了,大师姑。二师姑,三师姑,走……”王笑笑伸出双手拉起二人,左拥右抱走近床边。先拥吻梨花仙子,再吻一吻紫灵仙子,二女被吻得粉脸娇红。 二人虽然早已春心荡漾,可是多少有些害羞,所以娇羞满面,低首坐在床边。王笑笑动手先解梨花仙子的旗袍、肚兜、亵裤,脱光再脱紫灵仙子之衣服、肚兜、亵裤,然后将俩个中年美妇按倒在床上,先来仔细欣赏一番。 梨花仙子虽年已四十多,但面貌娇艳,肤色白皙细致,一对吊钟式大,丰肥饱满,伸手一摸软绵绵,但弹性十足,大而呈暗红色,其平滑,浓黑茂密,包着整个高突如大馒头似的,肥胀的玉壶,密唇呈紫红色。 王笑笑看罢梨花仙子的胴体后,再观紫灵仙子,其年若在四十出头,面貌娇美,肌肤丰满呈粉红色,双颊酒窝隐现,身材修长而不瘦弱,一对梨型,伸手一握紧绷绷而硬中带软,呈深红色不大也不小,平坦光滑。短短的乌黑浓密,却又蓬乱的盖满及腿,玉壶高突似如出笼肉包,密唇呈深红色,还红通通像少女的玉壶一般,二人之中,湿淋淋微有水渍。 王笑笑双手不停的摸、揉、扣挖着二美妇之及玉壶,展开挑情手法。嘴则不停的吻、舐、吸、咬着二美妇的红唇及,使得四十余岁,而初尝少男阳刚之气的中年成熟之妇人,实难忍受。 “笑笑,二师姑被你挑逗的受不了啦,我要儿的大宝贝插……插……师姑的……小……小幽谷……” “笑笑,三师姑也难受死了……我渴死了……快……给我……插……插一阵……” “嗯,我先和谁来呢?” “二师姐,你先来吧。” “三妹,那我先谢了,笑笑来吧……先给二师姑来一阵狠的……” “好的,二师姑。”王笑笑即挺枪上马,将巨大的龙头,对准紫红的密道口,先在大上,轻点密揉一阵,往里用力一送,尽根到底。只见大玉壶被账得鼓鼓的,密唇紧紧包住宝贝。王笑笑搂紧梨花仙子,急如暴雨,快速异常,猛烈的,次次到底、下下着肉,直抵。 那股勇猛之劲,实非梨花仙子那老弱的丈夫所可比拟的。王笑笑因在多人身上,已领略到中年妇人之成熟的生理,若无粗长宝贝、猛攻狠打的干劲、高超的技巧、持久的耐力,是无法使其死心蹋地的爱你、想你的。 “笑笑……师姑……被你……插上天了……啊……好美……好舒服……笑笑……好笑笑……我……泄了……” “你真厉害……插得真够味……干得我……你的宝贝……又热又硬……又粗……又长……我舒服透……透顶了……我的骨头……都散了……我又……泄了……”梨花仙子紧抱着王笑笑,不停扭转、挺送,配合心爱人儿的。 “哎呀……顶死人的笑笑……狠心的小冤家……你…………师姑……了……好笑笑……师姑……我要……丢……哼……丢给大宝贝……侄儿……了……”梨花仙子说完,就一泄如注了。可是王笑笑却仍旧是勇猛非凡,不停的猛抽狠插。 “笑笑……不要再顶了……师姑吃……吃不消了……给你了……师姑求求你……饶了我吧……我不要活了……我……” “师姑……大宝贝被……被你的小……小幽谷咬住了……你快……把口放……放一放……我也要射……精了……” “会插幽谷的乖肉……啊……师姑被……被你烫死了……”王笑笑已将梨花仙子带到的极高点,二人同时泄了。紧紧搂着休息,宝贝顶紧,享受那后的余味。 一旁观战的紫灵仙子,看的芳心颤抖,叹为观止,想不到那个郎生有特异的天赋、持久的战力,等下若亲身经历,那痛快之情,不知是何滋味?再看二人正在甜睡中,自身欲火高烧,全身奇痒无比,无处发泄,又不能强要他即来替自己解决,因他才刚刚泄精,非休息一段时间是无法再战的,只有强忍欲火,等待着快乐的来临。 梨花仙子睁开迷人的双眼,长长吁一口气:“笑笑,你醒了,累不累?” “二师姑,我不累,舒服吗?” “嗯……好舒服……师姑还是第一次领略到这样美的滋味……小亲亲……师姑好爱你……好爱你……”说完紧搂着王笑笑像发疯似猛亲猛吻,使得在一旁忍着满身欲火无法解决的紫灵仙子,是又气又恨的道:“二姐,我难受死了,你已吃饱喝足了,我还饿着呢。” “对不起,三妹,我爱他爱得忘形了,宝贝,快去亲亲你的三师姑去,让她尝尝笑笑的狠劲吧,你们玩吧,我好累,要睡了。” “三师姑!对不起,冷落你了。” “哼,你还记得三师姑……”紫灵仙子气鼓鼓的哼道。 “三师姑,别生气,等下笑笑给你意想不到的乐趣,算陪罪好吗?” “嗯,那才差不多。” 王笑笑一手抚着紫灵仙子梨子形揉摸着,口含另一粒吸吮着,另一手伸入多毛的禁地,抚摸高突的玉壶,食、拇二指先揉按,摸揉一阵后,中指轻轻密道里面不停的扣挖,弄得紫灵仙子春情撩升,全身颤抖,里春水泛滥,湿淋淋、滑腻腻顺着手指流出。 紫灵仙子被逗的眉眸荡,口里声浪语:“宝贝……师姑……被你吻得浑身酥痒……小幽谷被你挖……挖得难受……死了……” “三师姑,你出来了。” “都是你……小亲亲……坏死了……别再……摸了……” “唉呀……笑笑……别挖……了……师姑……受……不了……了……要儿……的……” 王笑笑的大宝贝早已青筋暴露,高高翘起,充份完成攻击的架式,一见紫灵仙子洪水蜜汁泛滥,难忍的荡样,分开修长丰满的大腿,挺着大宝贝对准紫灵仙子深红色、湿淋淋的,了下去,只听“滋”的一声,同时紫灵仙子也“哎唷”一声,王笑笑粗长的宝贝直抵,紫灵仙子紧窄的小幽谷被塞得涨满,一阵收缩,一阵松开,吸吮了大龙头数下,使得王笑笑一阵快感布满全身。 “三师姑,真看不出你的身材苗条,想不到你的小幽谷里面的幽谷肉还真肥,挟得我的宝贝好舒服,好销魂啊,三师姑,你的内功真棒,我好爱你。”王笑笑又开始,先用三浅一深的插法,五十余下。 “啊……笑笑……你太会玩了……三师姑……的水又出来了……”紫灵仙子娇躯痉挛着,双手双脚紧紧挟抱住王笑笑,一阵颤抖,一股洪水蜜汁随著宝贝的,一涌而出,浸湿了一大片床单。 “三师姑,你又出来了,你的水真多啊。” “宝贝,师姑从来没被大宝贝插过,今晚第一次遇上你这大家伙,才搞出这么多的水……出来了……” “三师姑,还早呢,我要把你的水掏乾、掏尽才罢休。” “笑笑,看你的本事啦。” “好,看招。”于是王笑笑用枕头垫在夫人的下,双手握紧两条大腿,推至紫灵仙子双乳间,两膝跪在床上她的双腿中间,使得紫灵仙子的玉壶更高挺突出,举起宝贝猛力,狂抽,次次到底,下下着肉,狂顶,紫灵仙子被搞得小幽谷痛、涨、酸、痒兼而有之。 只见她,一头秀发洒满在枕头上,粉脸娇红、媚眼如丝、娇喘吁吁、柳腰款摆、挺耸、声浪哼:“啊……好笑笑……三师姑……好舒服……快……用力…………死我……你的大宝贝……是我一个人的……好笑笑……要命的小冤家……我什么……都不要……只要……笑笑……用力……插……插……我小幽谷就行了……唉啊……唉啊……你真凶……三师姑……又……又要……泄了……啊……” 紫灵仙子说着,猛摇,挺腹收肌,一阵痉挛,一阵吸气吐气,满脸生辉,媚眼冒大,艳唇发抖,,小幽谷里,又是一股洪水蜜汁冲击而出来。 “三师姑,我也……”王笑笑此时也已快到顶峰,大龙头一阵酥麻暴涨,猛力的一阵冲刺,抵紧口,滚热的,射进里。 射得紫灵仙子,浑身颤抖,的快感传遍全身,口里道:“好笑笑……烫死我了……”一口咬住王笑笑肩肉不放,双手双脚紧紧抱住王笑笑,媚眼一闭。 王笑笑泄完精后也感觉疲倦,压在紫灵仙子胴体上,双双闭目昏昏睡去,也不知睡了多久,床上三条肉虫,悠悠醒转过来,二位中年美妇的两双美目注视王笑笑良久,梨花仙子道:“宝贝,二师姑活了四十多岁,今天第一次才领略到人生的乐趣,我好爱你……” “笑笑,三师姑活了四十多岁,也是第一次被你领到了快乐的巅峰。笑笑,我真爱死你了,假若不遇着你,我这四十多年真是白活了。”二美妇说毕,抱紧王笑笑狂亲狂吻不休。 第143章、二女承欢乐融融 欲望文 第144章、欢好次序抽签定 至尊红颜 作者:骑着单车去旅行 第144章、欢好次序抽签定 大兰花仙子推门而入,一看地毯上散乱地放着男女三人的衣裤,再看床上的三条肉虫,虽已转醒,但仍贴胸叠股,全身一丝不挂,紧紧搂抱着,卿卿我我,纠缠得爱不释手。 “恭喜二位妹妹啦。”兰花仙子逗着二位师妹道:“怎么啦,玩了一夜还不够吗?到现在还舍不得放手啊?” “啊,大师姐,不要看嘛,真羞死人了……”梨花仙子娇羞的用被单盖在身上。 “还怕羞呢,昨晚一夜又哼又叫的到天亮,就不怕羞吗?”兰花仙子也继续调笑着。 “不来了……大师姐好坏……”紫灵仙子粉脸羞红的钻入王笑笑怀中。 “大师姑,要不要躺下来,大家亲热一下。” “不用啦,以后有的是时间亲热,快起来吃饭吧。” 这晚,一男三女赤裸于紫灵仙子之床上,实行四位一体的游戏。王笑笑细观三美妇,尤其妇人到了中年,由于善于保养,其成熟之风韵,非少女所能比拟,细观其各人之外貌及胴体各有不同。 兰花仙子,生得高贵大方,娇媚之态不现于形,风姿万千,皮肤雪白娇嫩,光滑柔细,丰满,属球型。大而呈艳红色,呈粉红色,平坦的上并无花纹,似小馒头高高凸起,乌黑密生,玉腿修长,臀部丰肥。 梨花仙子,面如满月,雍容笑丽,爽朗热情,娇媚之态,现于眉目,皮肤白皙,娇躯丰满,嫩滑揉润,圆大饱满,属篮球型,大而呈深紫色,呈艳红色,其高突似大馒头,乌黑浓密又长又多,长满及两,玉腿修长,臀部肥大肉厚。 紫灵仙子,姿容秀丽,天生一付美人胚子,娇艳妩媚,杏眼桃腮,一笑两个酒涡,热情似火,皮肤光滑细嫩,虽不肥大,但属于梨型,弹性十足,呈褐红色,呈艳红色,其身材苗条,平坦。与呈小馒头形,乌黑而短短的,但却浓密的包着整个高突的玉壶及密唇两边,玉腿修长,臀部肥圆、高翘。 “宝贝,看够了没有?师姑们等得都不耐烦了,笑笑还慢吞吞的,快点来吧。”兰花仙子道。 “大师姑,等一下嘛,让我先和你们调一调情,等你们的浪水流出来后,我再开始给你们一顿痛快的美食。” “宝贝,我们都听从你的,可是你只有一条宝贝,我们有三个人,是怎样玩呢?”梨花仙子亦问道:“谁先,谁中、谁又最后呢?” “二师姑,你放心吧,我自然有办法,使你们三人同时痛快,绝对公平,一视同人,同尝甜头。” “好,好,我们听你安排。”紫灵仙子言道。 于是王笑笑下得床去,拿来纸、笔写好三张号码:“各位亲爱的师姑,我现在写好三个号码,分别是一、二、三号,谁抽中第几号,就照抽中的号码,顺序而上。我躺在床上,由抽中第一号者将小幽谷套坐我的宝贝,以五十下为限,不可贪多,到了第五十下就停止抽出来,换抽中第二号者上来,以此类推。”抽签的结果:一号梨花仙子,二号紫灵仙子,三号兰花仙子。 于是王笑笑仰卧床中央对紫灵仙子、兰花仙子道:“三师姑、大师姑,你二人斜躺在我左右两边,把腿张开,我替你二人扣挖止痒。”二美妇一听此言,欣喜万分:“笑笑,你真体贴。”依言而行。 梨花仙子立刻翻身而上,用玉手握住王笑笑的大宝贝,把自己的大肥幽谷,对准了龙头,臀腰用力猛往下一压:“唉呦……我的妈呀……好痛…………”梨花仙子感到王笑笑的大宝贝,像一根烧红的铁棒,被自己硬生生的坐插在自己的肥幽谷里面,幽谷里面的肥肉被撑得涨涨的,一丝快感,流遍全身百骸,又麻、又痒、又酸、又酥五味杂生,说不出的舒服。 “笑笑……师姑是……又痛快……又舒服……” “那你快动吧。”适时兰花仙子及紫灵仙子也被王笑笑的手指摸、挖得洪水蜜汁直流:“宝贝……大师姑……三师姑……被你挖得……爽死了……我……我受不了……了……出……出来……了……”二美妇同声。 此时梨花仙子道:“笑笑……快玩我的奶……快……”于是王笑笑停下摸、挖动作,双手用力握住梨花仙子之肥奶,猛揉及捏弄,软中带硬,细嫩光滑,摸揉起来,真是过瘾极了,随着梨花仙子的,一上一下的挺刺。 梨花仙子被顶的媚眼翻白,娇喘连连,大开,全身血液沸腾,一阵酸麻酥痒上身,使她颤抖起来,不停的扭动臀部,口中呻吟着:“哎呀……喂……笑笑……好笑笑……哦……哦……我好舒服……我一个人的……小冤家……你要奸死师姑……了……又……又碰到了……师姑……要泄……泄了……” 说完一股直泄而出,她的一双玉臂双腿,已不听使唤的瘫痪下来,娇躯软绵无力的压在王笑笑的身上,樱唇猛吻着王笑笑。兰花仙子一看她已达到,急忙将梨花仙子推下马来,手持毛巾,为王笑笑擦去汗水和液,观其宝贝虽经一战,还是直挺挺的一柱擎天,粗壮长大赤红的大龙头,耀眼生辉,真有一夫当关、万夫莫敌的气概。 “三师姑,该你了,别像二师姑那样急,不然我的大宝贝刺痛你的小幽谷,我会心疼的,慢慢的玩才过瘾。” “嗯。”紫灵仙子翻身跨坐其身上,玉手握着大龙头,对准多毛肥厚的玉壶慢慢坐压下去。当王笑笑的大龙头被坐入时,紫灵仙子顿时香汗淋淋而下,全身不住的发抖:“啊…………” 王笑笑忙双手握住肥大如篮球型之,又揉又捏。下面的大宝贝,被肥满的密唇紧紧包挟住,暖暖的,真是受用极了。紫灵仙子感觉王笑笑的大宝贝,像一根烧红的铁棒,光是进去一个龙头,就涨得四肢百骸,酥、麻、酸、痒,其味真是不可言状,要多舒服就有多舒服。 “宝贝……啊……也好舒服……”慢慢的扭动臀部,王笑笑双手揉着她的一对肥大,尤其是那如葡萄般一样大,而呈紫红色的,艳丽耀眼,真使王笑笑揉得爱不释手,越揉越起劲。虽然手上的感觉是很过瘾,但是下面的大宝贝才插进一个龙头,还是不能满足王笑笑的需要,于是挺起臀部用力往上一顶。 “哎呀……笑笑……轻点……好痛……”紫灵仙子一声惨叫,一双美目都翻白了,娇喘吁吁,真是媚极了,她双手紧紧抓着王笑笑的肩头,娇喘连连道:“好笑笑……刚才你那用力一挺……差点把师姑的老……老命都报……报销了……狠心的笑笑……” 王笑笑低头含着紫灵仙子的大肥奶,用牙齿轻轻的咬着她的大,一手在她腋下及边缘腰的上下,不停的抚摸,揉捏不已。而大宝贝也慢慢的一点一点的往上挺,紫灵仙子也扭摆着细腰,旋转着臀部,配合宝贝的挺进,坐压到底。 “好笑笑……小冤家……你碰到师姑的了……你真是我的好笑笑……宝贝……大宝贝哥哥……你顶死我了……” 紫灵一面叫,一面疯狂的抛动那肥大白嫩的臀部,拼命的,双手紧紧抓着王笑笑胸前肌肉,全身抛动,香汗淋淋,动作越来越快,还不时的在磨、在转。不时的在收缩,放开著地吸吮龙头,使王笑笑痒到心里,舒服得直叫:“三师姑妹……好……好功夫……真美死我了……再套重一点……小肥幽谷……再吸……我的龙头……” 两人紧紧搂在一起,浪成一团,紫灵仙子套得更快,声百出:“笑笑……我……我……不行了……我被你的大……大宝贝顶……死了……喔……好痛快……啊……要命的……我泄……了……”浪声未完而一泄如注,洪水蜜汁顺着宝贝流出,弄得二人湿糊糊的,娇躯一阵颤抖,精疲力尽的压伏在王笑笑的身上,而香汗淋淋,娇喘吁吁。 王笑笑双手抚摸着细腰,嘴唇也吻着紫灵仙子那迷人的樱唇,二人是又亲又爱的尽情缠绵。休息片刻,紫灵仙子悠悠醒来,长吁了一口气:“笑笑,师姑觉得刚才好像是死过去了一样,好笑笑,你真厉害,我这一辈子是爱定你了,我真少不了你啊。” 王笑笑轻揉爱抚过紫灵仙子一番后,再将她推来,回首先望一望二美妇,见二人粉脸带着满足的笑意,闭目而睡。再回首见兰花仙子,坐在床头,一对水汪汪的媚眼,瞧着自己高翘、一柱擎天的大宝贝,粉脸通红,欲火充满双眼,呼吸急促,酥胸起伏不定,一对肥乳,一上一下抖动着,王笑笑翻身坐起,搂着兰花仙子,手抚肥奶,口吻樱唇,先来一阵事前的亲热、爱抚。 “大师姑,害你等了这么久,待会让笑笑好好伺候你。” “笑笑,你累不累?大师姑真怕把你累坏了。” “大师姑,我不累,刚才都是她们二人在上面,我睡在床上没有出太大的力,怎么会累呢?大师姑,你上来吧。来,爬到我的身上来,把大宝贝套进小肥幽谷里去。”手指不停的捏着。 兰花仙子被王笑笑摸捏得全身痉挛,玉壶难忍,非得有条大宝贝,才能解饥止渴,也就顾不得羞不羞,翻身跨上,玉手握住王笑笑的大宝贝,对准自己肥白多毛的,臀部用力往下一压。 “哎呀……好痛……”兰花仙子双眉一皱,樱唇一张,响起了一声娇叫,美艳娇容顿时便成苍白色,头上香汗而下,娇躯一阵颤抖。王笑笑双手揉摸兰花仙子的肥奶及粉臀,感觉大宝贝被她的小肥幽谷,紧紧包挟住,暖暖的、湿湿的,畅美舒适,好受极了。 “大师姑……还痛啊?” “嗯……不太痛了……只是……” “大师姑……还没有到底呢……” “乖乖……先别顶……等大师姑的水多一点再动……好笑笑……乖……你要爱惜大师姑……” “我知道……大师姑……我会永远疼你……爱你……请大师姑放心吧……” “笑笑……”兰花仙子伏压下娇躯,双手搂紧王笑笑,把一双丰满肥大的,贴着他雄健的胸膛研磨着,两片湿润的樱唇,含着爱儿的舌头猛咬猛吮,柳腰一上一下、一左一右的扭摆,小幽谷里的洪水蜜汁潺潺而流。 “宝贝……你的大……大宝贝头……碰到……大师姑的…………了……大师姑好舒服……”兰花仙子被大宝贝顶得神魂颠倒,一阵收缩的吸吮着大龙头,吸得王笑笑畅美非凡。 “大师姑……你坐正身体,动快一点,你压着我不好行动,快……” “嗯……”兰花仙子依言挺腰坐正,王笑笑双手扶在她的腰臀之间,帮着一上一下推动,兰花仙子配合儿子的推动,一起一落的。 “啊……笑笑……宝贝……大师姑……大师姑给你顶……顶……死……了……我不行了……我……丢……了……哦……” 兰花仙子说罢,洪水蜜汁大放,紧跟着娇躯一阵痉挛,一头栽倒在王笑笑的身上,樱唇大张,连声娇喘,闭目小睡过去了。王笑笑一看,三美妇都已昏昏沉沉睡去,无法再战,而自己的大宝贝依然一柱擎天,刚硬如故,想战嘛,又无对手。只好摇头苦笑一声,闭目养神,等待下一个回合了。 经过一阵不算太短时间的休憩后,三美妇才悠悠醒转过来,紫灵仙子嗲声嗲气道:“笑笑……你真厉害,我们三人都被你弄得爬不起来的。” 梨花仙子道:“你们看,笑笑的宝贝还翘得那么高,真吓死人了。”兰花仙子和兰花仙子一看,心中是又惊又喜,真有一夫当关、万夫莫敌之气概。 王笑笑道:“三位亲爱的师姑,你们真是太自私了。” “我门什么太自私了?”三美妇同时问道。 “你们都满足了,倒头就睡,我的宝贝一直硬到现在,还未出火,你们痛快过后就不顾到我难不难受了。” “笑笑,对不起嘛。” “一句对不起,就算了不成吗?” “那……笑笑你要怎样才高兴呢?” “看我的……”王笑笑说着翻身而起,命三美妇,靠床边仰天躺下,每人下垫一个枕头,双腿张开,王笑笑就站立床口,双手握着梨花仙子两条粉腿,将小腿放在肩上,来个“老汉推车”的姿势,挺枪就刺。王笑笑也不管梨花仙子是否疼痛,腰臀用力的狠抽。 “啊……笑笑……小冤家……师姑……好痛……也好美……浪幽谷……被你得……要上天了……好笑笑……用力……快……快……我要……会插幽谷的小祖宗……我不行了……”梨花仙子已被得花容失色,液一泄如注。 “笑笑……师姑的好笑笑……你得师姑爽死了……小幽谷好舒服……快……用力……死浪幽谷……吧……”王笑笑此时满头、满身和如雨下,加快速度,全力冲刺三十余下。 “啊……笑笑……师姑……要上天了……我……又泄……泄了……。梨花仙子被得,一泄而出,人也瘫痪了。王笑笑将梨花仙子双腿放下,拔出湿淋淋的大宝贝,它还是坚硬如铁,青筋暴露,雄纠纠、气昂昂的高翘着。 “三师姑,笑笑来伺候你了。” “笑笑,三师姑的幽谷小,你是知道的,你的又大又厉害,别像二师姑那样太用力,乖肉,要爱惜三师姑,等三师姑适应后,叫你快、叫你用力时,再快再用力,好吗?” “好,三师姑,笑笑都听你的。” “真是我的好笑笑,三师姑好爱你,笑笑来吧。”于是王笑笑抬起紫灵仙子两条粉腿,将小腿架在肩上,大宝贝对准丰肥的玉壶口,慢慢往里面,因紫灵仙子生得体态娇小苗条,密道紧小,当王笑笑的大龙头后,感觉涨痛异常。 “哎呀……宝贝……好痛…………停一下……再……”王笑笑的大龙头被紫灵仙子紧窄的密道紧紧包住,异常舒畅。再看她粉脸一阵青、一阵白,紧皱双眉,知道目前不可再,于是放下双腿,伏在紫灵仙子丰满胴体上,亲吻樱唇,抚摸,安抚一阵。 紫灵仙子在涨痛之余,得到王笑笑一阵温存安抚,内心万分甜美,脸颊也渐渐恢复粉红色,于是一面轻轻的摆动着,表现出女人天赋上需要的本能,一面娇声嗲气的道:“笑笑……三师姑要你……的大宝贝…………到底……” “好。”王笑笑闻声,知道她需要狠的了。于是挺起上身,再将紫灵仙子的两条粉腿抬高架好,腰部用力一挺,大宝贝直捣黄龙。 “啊……天啊……好痛……人的冤家……”王笑笑也不顾她的叫痛声,猛力大抽大送。 “哎呀……好笑笑……我……好痛…………也好舒服……要命的小……小冤家……快……快用力……我……完了……我的小幽谷……要给……笑笑……插穿……了……”王笑笑咬牙闭嘴,收缩,埋头苦干,越插越快。 “好笑笑……我……真……我要登天了……我的……好笑笑……我……三师姑……不行了……要丢给笑笑……了……”紫灵仙子的洪水蜜汁大量泄出后,人也瘫痪在床上。 “大师姑,对不起,让你久等了。”王笑笑拔出湿淋淋的宝贝,搂抱兰花仙子,爱抚安慰着。 兰花仙子手拿毛巾,替王笑笑一面擦汗,一面说道:“宝贝,大师姑不急,你看你累得一身是汗,气喘如牛,快点先休息一下,不要过度的作乐,不然会损坏的身体。” “大师姑,不会有事的,笑笑的身体健壮如牛,精力充沛,又正在年轻力壮的时候,你怕什么嘛?” “嗯……话虽不错,可是不能太贪欢,身体要紧,大师姑看你累得这样,不知多心痛,乖,先躺下休息一会儿。” “大师姑,我还未呢,涨得好难受,给我好吗?” “你呀,真是我们的魔星,大师姑先抱着你先休息一会,等下再给你,好吗?” “嗯,好吧,都听大师姑的,以后我一定保养体力,全心全力爱你,使大师姑获得人生的幸福、快乐和满足。” “啊……这才是我的好笑笑、宝贝。”俩人热烈的拥吻抚摸一阵后,相搂相抱进入梦乡。 王笑笑和兰花仙子二人休息了一个多小时悠悠醒来,见其余二美妇尚在酣睡,也不惊醒二人,两人先去厕所小解一番,相拥进房,上得床去热烈亲吻、爱抚,终使已平息的欲火,再度暴发,随之再度展开战火。 兰花仙子先跨身而上,玉手握住宝贝,将整个毛短而浓的玉壶,套座下去,王笑笑双手握住兰花仙子胸前一对梨子型揉捏起来。兰花仙子因欲火高炽,洪水蜜汁早已流满整个密道,也不管自己密道紧小,是否容纳得下王笑笑的大宝贝,即一坐到底,娇躯痉挛,头上香汗而下。王笑笑的大宝贝被紫灵仙子肥满紧小的玉壶包得紧紧的,口在龙头上一吸一放,美妙极了,于是,一顶一顶的配合著。 “哎呀……笑笑……你……顶轻一点……大师姑……受不了……你那又……粗……又大……的宝贝……顶得我的…………都麻……了……我……”兰花仙子也拼命的套坐着,磨揉着大龙头,光拣密道里面,痒的地方来止痒。 兰花仙子此时紧紧搂抱王笑笑,坐套扭磨,越来越快,口中梦呓般呻吟著:“好笑笑……你要了我的命了……我被你顶……顶出来了……哎呀……”一股热液冲击着王笑笑的龙头而出,娇躯随着伏压在王笑笑的身上,喘声吁吁,美目紧闭。 王笑笑却并不满足,等兰花仙子休息一会之后,再度翻上兰花仙子之娇躯,提高两条粉腿,手握宝贝,先再上揉擦一阵,只痒得兰花仙子乱扭。 “乖宝贝……别逗大师姑了……大师姑……小幽谷里面……好……痒……快……快……吧……笑笑……” “哎呀……轻一点……笑笑……痛……痛死了……” “大师姑……才进去一个头呢……真的这样痛吗……” “你不知道……你的宝贝有多大……塞得满满的……”王笑笑也知道兰花仙子之密道窄小,再看她粉脸苍白、咬牙皱眉,现出满脸痛苦的表情,于心不忍的道:“大师姑……你真的这么痛,那我好了。” “不…………让它在里面泡……泡一会儿……就像现在……这样……停住不要再动……就不会那么痛了……等水多一点……再动……乖啊……” 第144章、欢好次序抽签定 欲望文 第145章、夜探美娇娘 至尊红颜 作者:骑着单车去旅行 第145章、夜探美娇娘 兰花仙子嘴里虽然叫痛,但双手像条蛇般的,死死的缠着王笑笑,用胸前一对肥奶,磨擦着他的胸膛,细腰也扭动起来了,小嘴含着王笑笑的舌头吸吮,增加自己的快感,以备应接激战,她只感觉到王笑笑的大宝贝,像条烧红的火棒一般,插在小幽谷里面,虽然有点涨痛,但是又有点麻痒,由玉壶的神经枢钮,直达全身百骸,舒畅极了,洪水蜜汁缓缓而出。 “啊……好美……好舒服……笑笑……你动吧……大师姑……要你……再插……插深点……”兰花仙子粉脸娇红,媚眼含春,声浪语,嗲劲十足,那荡的模样,真是勾魂荡魄,使人心摇神驰,非大块朵颐才得为快。真想不到兰花仙子,在床上是如此浪、荡、销魂蚀骨,看的王笑笑禁不住欲火高涨、野性大发,再也无法怜香惜玉、温柔体贴,于是,用力一顶,一插到底。 “噗滋”一声,接着直听兰花仙子娇叫:“哎啊……好笑笑……这一下真……真要了……大师姑……的命了……”小幽谷里,洪水蜜汁都被大宝贝迫压出密道外,流得二人的及大腿两侧全湿了。 兰花仙子双手双脚紧紧缠住王笑笑,梦呓般的呻吟着,快感的刺激,使她感觉到整个人像是置身在熊熊的火焰中,被焚烧一样,拼命扭腰抬臀,使玉壶和大宝贝贴合得更紧密,一阵阵的麻痒,从玉壶敏感处,的神经传遍全身,不由得她娇呼出声:“笑笑……真美……你动吧……大师姑……要你……我的小幽谷……小幽谷好痒……动……吧……乖……” 王笑笑眼见兰花仙子之媚态,刺激得他欲火更炽,宝贝硬得涨痛,也暴发了男人原始的野性,腰臀拼命,次次到底,下下着肉,兰花仙子的小幽谷,就像个圈一样,把整条大宝贝紧紧包住,每当顶到底时,一闭一合,吸吮着大龙头,再配合时“噗滋”、“噗滋”的洪水蜜汁声,真是美妙绝顶。 “啊……宝贝……我的好笑笑……大师姑……美上天了……大师姑的……又被你碰……到了……好酸……好麻……好痒……好笑笑……快……用……用力点……死……大师姑……大师姑也不会怪你……的……”王笑笑的全身汗如雨下,气喘如牛,拼命苦干,他也是舒畅极了,全身每一个细胞都在蠕动飞跃,连续不停了两百多下。“ “哎呀……笑笑……大师姑……会插幽谷的……笑笑……你真要奸死……大师姑了……呀……我泄……泄了……”美得兰花仙子双手双脚死死缠绕着王笑笑,玉齿狠狠咬着王笑笑的肩肉,全身一阵痉挛,飘飘欲仙,进入晕迷状态,乐得芳魄出窍、云游太虚。 王笑笑也在一阵畅美晕眩中泄精了,兰花仙子被强有力的热精,射入,烫得她又是一阵颤抖:“啊……笑笑……好烫好有力的甘泉……射得大师姑的……真舒服……真美……大师姑的小冤家……大师姑爱死你了……” “大师姑……我也好舒服……” “嗯,好笑笑,睡吧……” 缠绵几日,“苗岭三仙子”因为还有些其他的事情,所以就离开了徐州。 这日清晨,王笑笑正漫步院中花径,忽见店伙领着五六人走来,早就吩咐店伙如有人访,直接带至独院。王笑笑一瞥之下,看清前面四个神采飞扬的少年,正是蔡龙逸、司马南、袁风雪、马建平,后面一个年约五旬的壮位老者,却是蔡家的管家蔡老六都来了,可是灵妹因何未至? 五人也见到了王笑笑,全都面呈兴奋之色,蔡龙逸性子最躁,飞奔上前,一把拉住王笑笑双手,敞声笑道:“笑花郎老弟,闻你在徐州呼风唤雨……” 王笑笑哈哈一笑,道:“昌义见此言不妥,能呼风唤雨的,非仙即妖,小弟不足称仙,又不愿为妖,如何呼风唤雨?” 蔡龙逸眼一瞪,道:“不是呼风唤雨?大下武林人物,都给你一把抓到徐州了,还说不是呼风唤雨。” 说话中,四人都围了上来,王笑笑不暇与他胡扯,拱手作揖,笑道:“诸位兄长好,蔡总管好。” 只听马建平笑道:“笑花郎老弟,你可知道,咱们沿途而来,但听人声载道,谈的都是你,人人均欲一睹莫名山歌魔笑花郎的风采,真是一举成名天下知了。” 王笑笑剑眉微蹙,道:“树大招风,名高招忌,小弟在徐州这番作为,也是万分不得已。” 司马南道:“然则何为?” 袁风雪道:“让我猜猜,笑花郎老弟可是为了唤起江湖上的注意三教,以免各个击破,声讨搏力,共来群邪?” 王笑笑含笑道:“还有为了扭转彼我之势,坐镇徐州,若新五毒宫、九阴教、魔教果然来袭,则迎头痛击,可收以逸待劳之优势。 蔡龙逸敞声一笑,道:“着啦,把他们杀得丢兵曳甲,一个不留。” 王笑笑微微一笑,忽见店伙追着一个衣衫褴褛,蓬头垢面的小孩,叫道:“站住” “嘿,难道连小乞儿也要来除魔了?” 王笑笑料是查幽昌派人传讯,招手道:“小兄弟,来这里。” 那小乞儿跑上前来,店伙伸手一拦,未曾拦住,叫道:“小牛儿,慢着,你给我安份点。” 奔上就要抓住那小乞儿肩膀,那小乞儿往旁躲开两步。大眼一瞪,道:“你别狗眼看人低,拿不准人家大爷会把我当客人一般看待,否则我敢进来么?” 王笑笑莞尔一笑,朝店伙一挥手,道:“这位小兄弟是我的上宾,你们去吧。”店伙一楞,嘟嚷着走了。 那小乞儿好生得意,冲着店伙的背叫道:“你瞧怎样?” 王笑笑面庞转向那小乞儿,蔼然道:“小兄弟,你叫小牛儿么?是不是一位姓查的老爷叫你来的?” 那小乞儿怔了一怔,摇头道:“不,是一位姓陈的大爷叫我送信来的。”顿了一顿,道:“我就是小牛儿。”说话神气活现,倒像名满天下。王笑笑暗道:难道我猜错了? 只听蔡龙逸哈哈笑道:“小牛儿?没听过这名字。” 小牛儿向蔡龙逸瞪了瞪眼,道:“你的名字我也没有听过。” 蔡龙逸笑道:“你又不知道我姓名,焉知必未听过?” 小牛儿道:“反正我知道你不是莫名山笑花郎,就决未听过。” 司马南微微一笑,道:“你怎么晓得他不是笑花郎?你怎晓得谁是笑花郎?” 小牛儿道:“笑笑花郎哪会像他这般毛毛躁躁的。”伸手一指王笑笑,道:“这位一定是笑花郎了,嘿,莫名山的人才有这般……这般了半天,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蔡龙逸笑声不绝,道:“好小子,有你一手。” 王笑笑见那小牛儿眼珠灵活,一副聪明的样子,不由好感立起,笑道:“小兄弟,有什么信息?” 小乞儿探手抓破衣捣了半晌,又空着手拉出,搔了搔沾满油腻的头发,道:“糟,不要掉了。” 蔡龙逸失声道:“掉了?” 王笑笑哈哈一笑,道:“翻翻靴统。” 小牛儿吃了一惊,连道:“对,对,我怎未想到?” 蔡老六、司马南、袁风雪也注意到这小牛儿的皮靴很新,也不当是他这等人穿的,都会心一笑。小牛儿蹲子,果然由靴统掏出一张三叠的纸条,双手捧至王笑笑而前,苦着脸道:“笑爷……” 王笑笑嗤笑一声,道:“你要什么?” 小牛儿嗫嚅说道:“那位陈姓大爷说,消息送到,笑花郎必会照顾一顿,赏赐不少。” 马建平笑道:“为什么不早取出?”小牛儿面红耳赤,呐呐说不出话来。 王笑笑笑道:“你不够高明,想要伸量我,得先拜我为师,再学上十年,以后鬼心眼少用。”转向蔡老六道:“谷管家,可否请你照顾这位小兄弟一下?” 蔡老六平视他为蔡家的未来姑爷,闻言笑道:“笑花郎有事尽管吩咐。”招呼小牛儿一声。小牛儿被王笑笑说破心意,躇踌不安,借势开溜。 王笑笑展开纸条一看,只见上面简单与道:“一手执鬼头杖之美艳少女,领有多人,昨晚居于城外西北曹大户家,东方不败今晨率数十人住人城外曾家废园。城北王家老栈,则有一黑衣少女,携仆滞留不去。”下款署名“查幽昌”三字。 王笑笑心中暗道:“果然是他,想他一来自恃身份,二来目标太着,自不会亲自与一小叫化打交道,此人做事,倒也稳重。”只听蔡龙逸促声道:“我看看,写些什么,谁写的?” 王笑笑将纸条递给蔡龙逸传阅,淡淡说道:“送字条的是北地武林健者,陈若素与东方不败都来了,那东方霸却不知何往。” 蔡龙逸亢声大笑,道:“好极,热闹来啦,咱们正好轰轰烈烈干上一场。” 王笑笑道:“你别把事情视之太易了。” 袁风雪道:“笑花郎老弟对敌之策,是否已有成竹在胸?” 王笑笑道:“也只有随机应变了。”语音一顿,苦笑道:“主要是因我方友虽多,而能与东方不败对抗的,却无一人,群起围攻,纵能毙敌,死伤必大,况……” 蔡龙逸叫道:“别长他人威风,爷爷说你必可击败那老鬼。” 王笑笑摇了摇头,道:“将来或可,如今只怕还差了此。” 蔡龙逸口齿一张,又待讲话,王笑笑却转向司马南道:“伯父母有消息?” 司马南容色一黯,却静静地道:“未得近讯,不知新五毒宫对他们两位老人家如何?” 只听蔡龙逸道:“我说去沂蒙山区闯闯,他人都没反对,偏是他独持异议。我妹妹随侍爷爷,爷爷说要找一处地方闭关,修复原有功力,另外还有那蔡嫣然……” 王笑笑面色倏变,惊声道:“爷爷怎地了?” 蔡龙逸浓眉一轩,道:“你不必大惊小怪,爷爷说没什么。”王笑笑暗暗忖道:以爷爷胸襟,天大的事,也淡然处之,当然说没什么,目光一转,见司马南、袁风雪、马建平,俱面现茫然,似是对长青大师向他施“圆光灌顶”大法,毫不知情,略一沉吟,觉得还是不说为妙。 忽听蔡龙逸道:“爷爷命我带一句话给你。” 王笑笑敛容道:“爷爷有何教诲?” 蔡龙逸道:“爷爷说,仁心即佛心,你本着仁心,如何做都可以,只是你机智虽够,德量未弘,劝你于此多加磨练。” 王笑笑点头道:“他老人家的教诲,我必永铭于心。” 蔡龙逸突然笑道:“其实我总觉得他老人家未免仁慈过份,婆婆妈妈的,嗨,依我脾气,打就打,讲什么德量。” 众人不禁齐齐展颜一笑,忽听一个宏敞的声音笑道:“说得是,应该,应该。” 由独院小厅走出侯稼轩,拂髯长笑,蔡龙逸冲口道:“你是谁?” 王笑笑笑道:“这位是侯伯伯,大名稼轩,当年人称”翻天……“ 侯稼轩截口笑道:“够了,够了,王少爷何苦将老朽昔日匪号抖出。”王笑笑微微一笑,替双方引见毕,几人进入小厅,也不分宾主,随意落坐,自有一番商量。 王笑笑问及长青大师与蔡灵灵闭关处所、时间,谁知连蔡龙逸也不晓得,心中虽然惦念,也只有暂且搁下。当晚,蔡龙逸等便宿于院中,这座独院颇大,有厅有房。 初更,王笑笑依然轻袍缓带,单人携剑,飘身上屋,直奔城北“王家客栈”。这家客栈规模可较“天福客栈”小多了,并无独院,上房仅有五间,皆是黑沉沉一片,查幽昌笺上并未言明在哪一间,王笑笑猜测薛灵琼主仆必是选位置偏僻的,略一沉吟,正待弄出声响,引她出来。 忽听房中传出悠然一声长叹,及蹀踱之声,隐见窗上一系纤细黑影幌动。王笑笑心念一转,身形一掠,闪电般启窗而入,房中虽暗,他神目如电,见房中一位黑色劲装,腰插一柄短剑,琼口瑶鼻,楚楚动人的少女,正是于司马家的钟山见过的那黑衣少女。那黑衣少女听得窗棂响动,一惊回身,娇躯转处,光笑一闪,已将短剑掣出。 王笑笑哈哈一笑,拱手齐额,道:“有扰清眠,恕罪恕罪。” 黑衣少女见到他,并无惊容,玉面反而掠过一抹喜色,纳剑人鞘,冷冷说道:“深更半夜,你来干么?” 王笑笑暗道:她只怕早料我会来此,吟吟一笑,道:“一日不见,如三秋兮,况将近半年,在下心头思慕难禁,不觉失礼,姑娘原谅。”黑衣少女玉面微晕,朱唇一启,方待说话。 忽听房门一响,薛娘的声音道:“姑娘谁来了?” 黑衣少女道:“你别管,去睡去。” 只听薛娘的声音道:“是姓王的那纨绔小儿?” 王笑笑哈哈一笑,道:“承蒙夸奖,愧不敢当。” 黑衣少女峻声道:“你好罗……”忽听“嚓的”一声,房门一开,当门立着那肌肤如玉,而脸上伤痕累累的薛娘,盯住王笑笑。 黑衣少女芳心大为不悦,道:“退下。” 薛娘一指王笑笑,道:“他……” 黑衣少女王面一沉,怒声道:“你连我的话也不听了,是不认我这个主人了?”薛娘呆了一呆,狠狠的盯住王笑笑,一步一顿,退了出去。 黑衣少女莲步轻移,将房门重又掩上。王笑笑微微一笑,道:“瞧尊仆的神态,我若要对姑娘不利,她非将我生吞不可。” 黑衣少女冷然道:“凭公子的武功,她还不是找死。” 王笑笑放声一笑,道:“萧姑娘……”倏然改口道:“姑娘大概奇怪在下如何知姑娘尊姓?” 黑衣少女樱唇一撇,道:“这有何奇,你必由薛娘身上猜出。” “我还知道姑娘芳名灵琼,姑娘必然惊奇了。” 黑衣少女娇靥微现讶色,随又漠然道:“你见过那丫头了?”王笑笑心中暗道,看她与那雪衣少女之间仇隙不小。 只见黑衣少女薛灵琼行至桌边,皓腕一抬,燎亮火折子,就欲点亮桌上油灯。王笑笑却一把将火折枪过,灭去放在桌上。薛灵琼怒道:“你是什么意思?” 王笑笑含笑道:“姑娘猜猜看。” 薛灵琼心道:“这王笑笑死不正经,不要做出什么无礼举动。”只见王笑笑却倏地从怀取出描金折扇,展开轻摇,道:“姑娘放心,在下只是觉得星月之光已够,何必点灯,并无他意。” 王笑笑若无其事,目光一转,见室中仅一榻一桌二椅,迳往椅上一坐,折扇一指另一木椅,道:“姑娘也坐。” 薛灵琼远远站着,冷然说道:“我站着很好,不劳费心。” 王笑笑也不再说,折扇一摇,道:“姑娘一闻在下巳晓姑娘芳名,即知是新五毒宫主那女徒所说,知姑娘姓名的,必是极少……” 薛灵琼截口道:“自然比不上你花花公子名满江湖。” 王笑笑继道:“因何不猜是遇上新五毒宫王,那教主必知姑娘吧?” 薛灵琼一听他提起新五毒宫主,美眸中突然掠过一丝恨色,道:“如逢上了,你还能安安稳稳坐在这里?” 王笑笑心道,她与新五毒宫主必有大仇,口中却道:“哦,新五毒宫主这般厉害?” 薛灵琼哂然道:“几时见了,你就知道。” 王笑笑忽然收起折扇,肃容道:“姑娘所知定然不少,如蒙见示,在下必当有以报命。” 薛灵琼一抿朱唇,道:“如果不说呢?” 王笑笑诚恳的道:“在下知姑娘必有凄凉身世,此乃彼此两益之事,姑娘何乐不为?” 薛灵琼冷冷说道:“我就不乐为。”王笑笑剑眉轩动,有些不悦,忖道:“我好话说尽,你这般拒人千里,也太岂有此理了。” 只听薛灵琼道:“咱们主仆纵然武功低微,人单势孤,却从不受威武所屈。” 王笑笑暗道:“原来她秉赋高傲,不愿受人之助。”念头一转,微微一笑,道:“算在下求姑娘如何?”薛灵琼闻言,怔了一怔,樱唇微动,却未出声。 王笑笑沉声道:“姑娘……” 第145章、夜探美娇娘 欲望文 第146章、花前月下,美人心事对谁言 至尊红颜 作者:骑着单车去旅行 第146章、花前月下,美人心事对谁言 忽听房门“呀”的一声,推了开来,薛娘重又入内,却奔至萧玉琼身旁,急声道:“姑娘,你就答应了吧。” 萧玉琼垂目望地,道:“先头是你力加反对,现在赞成的又是你,不行。” 薛娘怔了一怔,嗫嚅道:“这……是为姑娘好……” 萧玉琼截口道:“决不。”娇躯忽转,面向墙壁,香肩微微抽动。薛娘手足无措,望着小主人。 王笑笑蹙眉道:“萧姑娘还不满意?” 萧玉琼头也不回,道:“你嘻皮笑脸,那有半分诚意。”这一开口,顿时忍不住啜泣之声。 王笑笑暗道:这丫头好一份傲骨,微微一笑,道:“姑娘说怎么办?” 萧玉琼面对墙壁,道:“假如我不说,则笑花郎不肯白走一趟,非将咱们主仆搁下了?”她微微抽咽,说话也是断断续续,三句话说了半天。 王笑笑哑然一笑,道:“姑娘将在下说成邪魔了,若是如此,在下也只有黯然退走。” 萧玉琼默然半响,似在沉吟,忽然说道:“既然如此,你发一个誓,我就讲。”说话中,缓缓转回娇躯,只见她玉颊清泪阑干,娇靥一片凄凉之色,本来楚楚动人的容貌,而今更弥足颤人心弦。 王笑笑睹状又心头一软,忖道:她主仆势穷力蹇,却傲然不屈,无论如何,我也当尽力臂助。心念一转,苦笑道:“姑娘何必逼人太甚,在下实乃诚心相助,发誓却又何必?”薛娘突然悄然退出房中,反手掩门。 只听萧玉琼道:“好吧,我就说,只是我所知不多,你可不要失望,或认为我隐瞒了。” 王笑笑将手一拱,道:“在下只感盛情,焉敢再费猜疑。” 萧玉琼一抹泪珠,道:“野外说去。”莲足一顿,幌身欲出窗子。 王笑笑知她防隔墙有耳,却含笑拦阻道:“就在此处不好,何苦去野外喝风?”幌亮火折子,将桌上油灯点亮。 萧玉琼立定旋身,道:“就在这里?” 王笑笑笑道:“在下觉得姑娘未免多虑了。” 萧玉琼冷笑一声,道:“笑花郎必是自恃功力,以为敌人欺近,必可察觉,其他不说,新五毒宫中高过公子的,怕不下十人,笑花郎保的住?”话声中,却坐了下来。 王笑笑剑眉耸动,道:“哦!新五毒宫高手偌多?” 萧玉琼道:“笑花郎大概以为小女子耸人动听?” 王笑笑笑道:“岂敢。” 萧玉琼见他意似不信,冷冷一笑,话题一转,道:“笑花郎心急新五毒宫内情,小女子……” 听王笑笑截口道:“在下急欲一聆的,是姑娘身世。” 萧玉琼微微一怔,道:“大丈夫总以天下事为重,况小女子身世平常,不闻也罢。” 王笑笑哈哈一笑,忽又由怀中取出折扇,“唰”地打开,扇了两扇,始道:“天下的大丈夫,或许均是如此,在下幼而不肖,长无经世之才,却独重美人……”萧玉琼面上一热,螓首一侧,望向他处。只听王笑笑继道:“何况姑娘这等佳人,遇有不幸,在下若不略效绵薄,如何安得下心来听?” 他的话半真半假,萧玉琼芳心直跳,半晌始道:“新五毒宫与我身世有关,那一个先叙,皆是一般,还是先讲新五毒宫的事。” 王笑笑拱一拱手,道:“悉听尊意。” 萧玉琼转过面来,道:“那新五毒宫主小女子倒见过几次……” 王笑笑道:“姓名是什么?” 萧玉琼道:“不知道。”略一沉吟,道:“他说的名字,必是假的。” 王笑笑摇头道:“不然,那新五毒宫主必是狂傲绝伦之辈,只怕不肯改名换姓。” 萧玉琼微微一哂,道:“你可听过武林中有姓施名标的?” 王笑笑想了一想,苦笑道:“或许是未出过世的魔头。” 他心中却暗道:“那新五毒宫主与师父师娘师叔均有怨仇,理当行走江湖过,只是……”饶他聪明绝顶,一无头绪,却是猜不出来。 只听萧玉琼道:“那魔头犹在盛年,三绺长须,面目倒也不恶,最扎眼的穿着一袭大红长袍,教中对外称教主,自称神君……” 王笑笑陡然道:“是否”玉箫神君“?” 萧玉琼星目一睁,道:“你怎么知道?” 王笑笑忖道:我说那根碧玉签上武功,如何与那几个徐恒所施相像,果然如此,难道“玉箫神君”另有传人?他暗念不已,道:“我见那徐恒武功似是玉箫宫一脉。” 萧玉琼讶然道:“”玉箫神君“的武功,从未流传世上,笑花郎如何得知?” 王笑笑道:“我偶得一记有”玉箫神君“武功之物,故而得知。”只见萧玉琼朱唇微启,旋又闭住。 王笑笑知她是想一观,微微一笑,由怀中掏出那根碧玉签,递给萧玉琼,道:“姑娘请看。” 萧玉琼怔了一怔,心道:“他将此物任由我看,显然是真以我为友了……”却又恐王笑笑不过是弄手段,面庞一仰,两道秋水,澄澈的目光,投注在王笑笑脸上,道:“笑花郎,妾身与那新五毒宫仇若海深,既有此物,可否请公子成全?” 王笑笑慨然道:“此物对在下用处不大,姑娘既是急需,就请收下。” 萧玉琼也不客气,果将那碧玉签收入怀中,沉吟有顷,忽然忙道:“笑花郎之言,贱妾可有些不信哩。”语气神态,都益见缓和。 王笑笑楞了一瞬,笑道:“姑娘何处动疑?” 萧玉琼道:“笑花郎正向新五毒宫挑战,若得新五毒宫主武功,岂能说用处不大?” 王笑笑“哦”了一声,道:“姑娘原来谓此。” 萧玉琼道:“有何不对?” 王笑笑道:“非是在下自夸,击败新五毒宫主之徒,易若反掌,要对付新五毒宫主,则那魔头已炼至炉火纯青,想要由此寻出破绽,那是休想。”顿了一顿,道:“当然亦非毫无用处。” 萧玉琼浩叹一声,道:“事实如此,则我领你之情”忽将那玉书签重又掏出,送至王笑笑面前,道:“笑花郎请收回。” 王笑笑略一沉吟,笑道:“在下倒变成出尔反尔的人了。”摇一摇头,收回书签。 只见萧玉琼嫣然一笑,道:“你本来就是嘛。” 她原来无论何时,都是幽怨满面,生似永远不知天地间,复有欢乐之事,虽与陈若素的冷若冰霜有异,却同样令人感觉无法亲近,眼下灿然一笑,则是寂寞已久的芳心,骤然受到了滋润,故忍不住发山欢笑,那完全是由内心深处而起,自然而然,连她自己都未觉出,愈见出色,愈显得美艳。 王笑笑也为之欣然,饱餐秀色之余,不禁暗暗想道:她有何憾事?致今她这样本该是终日巧笑的少女,竟是满怀郁郁?王笑笑转念上下,但觉让如此佳人,日坐愁城,乃万分残酷的事,道:“姑娘身世……” 萧玉琼截口道:“你不必问。”语音微顿,幽幽地道:“我本来不想说的,如今却又改了主意。” 王笑笑柔声道:“你最好是说,这样会好受些。有些事情总压在心底,无异于武功的增长,咱们江湖人武功第一才是最重要的,要不然以何安身立命?” 萧玉琼螓首微点,忽又笑道:“我先将新五毒宫内部简单说明吧。”想了一想,道:“新五毒宫教主以下,设有副教主一人……”萧玉琼又道:“再下是总坛与天、地、人三坛坛主,分司内外,各地分坛坛主,武功不高,不说也罢,非同小可的是”万有殿“供奉了一批奇人,个个莫测高深……” 王笑笑暗道:“听说玉箫宫当年也有座”万有殿“,那魔头既自命”玉箫神君“自然要仿建当年的”玉箫宫“。”转念下,道:“那批人再高也高不过新五毒宫主吧?” 萧玉琼怔了一怔,道:“应该是在新五毒宫教主之下。” 王笑笑忽然放声大笑,道:“想那批人不过新五毒宫主手下奴才,如何够得上奇人之称?” 萧玉琼方自一怔,忽听“嗤”的一声锐响,一缕劲风直接王笑笑面门。王笑笑何等身手,如何会被击中,头一偏,却不慌不忙地躲开,那颗小丸却“碰”的一声,穿破门扉。但听一声长笑,窗外有人道:“小子贫口薄舌,理当一惩。” 王笑笑身若闪电,穿窗而出,大喝道:“说要一惩,因何逃走?” 这两句话,洪声震耳,客栈中人,及左邻右舍,早被惊醒,只是知道江湖人争杀,少惹为妙,一个个装聋做哑,依然一片沉静。王笑笑上了屋瓦,依稀见一条人影,向东北激射而去,心中一转,疾追上去。忽听萧玉琼叫道:“笑花郎……” 王笑笑略一驻足,回头道:“萧姑娘,此人非除去不可,你快些迁居。”话甫落,见那人影在城头闪了两闪,已然失踪,心中大急,拼力追赶。 追出城墙,依稀见前面数十丈,一条人影,他越发拚出全力,只因听那人口气,似是新五毒宫人物,走脱了此人,萧玉琼主仆更是危险。这一阵奔驰,疾逾电闪,已将徐州城远远抛下。又过一陈,王笑笑忽见前面那条人影停了下来。王笑笑暗忖:以轻功而论,此人已是顶尖高手,我要取胜,怕不容易。转念间,已冲至那人近处,只见原来一个面若重枣的青袍老者。 只听那青袍老者哈哈一笑,道:“小子,你迫老夫怎地?” 王笑笑止住脚步,道:“闲话不说,只问阁下是要受一段拘囚时日,或是埋骨于此?” 他淡淡说来,那青袍老者怒涌如山,暴喝道:“好狂的小子,老夫……”忽然惊觉,哈哈一笑,道:“好狡猾的小子,老夫吃过的盐,比你的饭还多,焉能阴沟里翻了船?” 王笑笑确有激他心浮气燥,相机取胜之意,也暗赞那青袍老者不可轻视,宝剑一拔,漠然道:“我也是真话,听不听由你。” 那青袍老者一瞥他手中宝剑,道:“你已准备与老夫一拚?” 王笑笑冷然道:“你知道就好。”振腕抡剑,一招龙游沧海,劈了过去。 那青袍老者视如不见,仰天大笑,道:“可惜啊,可惜。” 王笑笑见那青袍老者不避不架,他虽自幼刁钻古怪,却天性豪侠,只得硬生生收回到招,道:“可惜什么?” 那青袍老者笑声一收,道:“你以为老夫是什么人了?” 王笑笑夷然道:“大概就是那新五毒宫主养在万有殿的那批人。” 青袍老者道:“老夫可惜的即是,你事未弄清,即轻举妄动,兵凶战危,岂可不谨慎。” 王笑笑暗暗冷笑,道:“看来阁下倒像一位长者,尊谓如何?” 青袍老者淡然道:“又不作状具结,报名干什么?” 王笑笑剑眉一轩,道:“可惜无论如何,今夜是必领教领教了。” 此际,天将破晓,四野茫茫。那青袍老者震声一笑,道:“好小子!老夫不给你点教训,也不知你将来要狂上哪一天了,也罢。” 只见金光一闪,那青施老者已双手各执一大若海碗,外缘平滑,内若锯齿的金环,既不似龙虎钢环,也不似护手圈,倒是从未见过的奇门兵刃,王笑笑暗付:这兵器必可锁剑,只是咱们逍遥剑法,岂你可所想像。但听那青袍老者道:“老夫这”月日双环“,招式另有神妙,你当心了。” 王笑笑道:“逍遥剑法的奥妙,想来是不必说了。”他杀心虽以稍减,却不甘轻易放走那青袍老者,心念一转,扑了过去,宝剑斜挥,拦腰斩去。 他这一剑平平淡淡,乍看一无威势,那青衣老者却瞿然一惊,暗道:“如此功力,不愧邪神之徒。心急电转,仆身避过。 王笑笑晒道:“我当阁下武功多高,原来深谙闪避。” 那青袍老者怒气一涌,暗骂:好个狂小子,非给你一顿教训不可。心中在想,口中却道:“好啊,你不是要领袖群伦?新五毒宫比老夫高的,大有人在,打不过老夫,还是乖乖滚回莫名山庄去吧。”语声中,金光闪掣,有若一座金山般,朝王笑笑当头罩下。 王笑笑也暗暗心惊,却昂然不俱,手中剑一振,猛然迎上。只听一阵金铁交鸣之声,王笑笑登登登连退三步,左手痛麻不已,心头一震,但见那青袍者者亦飘退丈余,面上微现惊色,暗道:“他未必占便宜了。 那青袍老者心神震动,喝道:“好小子。”金环互击,发出一阵震耳之声,扑身上前,双环一击王笑笑百汇幽谷,一袭。 王笑笑身形凝立,刷的一声,宝剑闪电般点向敌胸。他这一式,妙处全在一个快字,后发先至,竟比那青衣老者犹快了一线。那青袍老者瞿然一惊,忖道:“这孩子,剑法竟已练到这等地步。”心中在想,口中笑道:“孺子可造。”招式一收,转至王笑笑左侧。 王笑笑身随剑走,宝剑指定那青袍老者,忖道:“这青袍老者来的突兀,虽似恶意不深,但同道中并未闻用”日月双环“的,不可不防,天色巳明,伍伯伯及昌义兄等,见我失踪,怕不大肆搜寻,还是速战速决为是。”心念电转,大喝一声,刷刷两剑,全力进攻。 那青袍老者挥环迎敌,暗道:“瞧他似已视我为大敌,要不要将身份讲明了?他一念犹豫,已被王笑笑抢了先机。只听王笑笑一声朗笑,一连攻出十余剑,攻势如长江大河,滚滚而来,那青袍老者功力固高,手中一双金环,虽有傲视江湖的造诣,一时间,也势穷力蹙,招架唯艰,再也不暇旁虑,全力对敌不遑了。 那青袍老者如陷泥淖,缚手缩脚,数次抢攻,都扳不回平手,他个性高傲,如何肯于此等情况说明身份,心念数转,忽然甘冒奇险,卖个破绽。这等高手互搏,稍一疏忽,那是必死无疑,那青袍老者也不过是奋力反攻,略为急燥一点。 王笑笑动在意先,自然而然就欲施出一招“龙游沧海”蹈隙而入,却忽然想道:“我这一招施出,他是不死必伤……”不觉剑式一顿,欲吐还吞。 那青袍老者等的就是这个,震声一笑,金环疾出,连连进击,王笑笑顿时失去上风。只见朝阳照耀下,一团金光中,一道青光,翻腾不歇,刺目惊心,那金环与宝剑劈风之声,如狂风怒吼,震耳欲聋。王笑笑心神凛然暗道:“天下奇人果若过江之鲫,这老者我何尝听过了,竟有这等功力。” 忽听那青袍老者沉声道:“王笑笑,你还不认输?” 王笑笑冷然道:“你这话说早了。”说话中,但听呛啷巨响,剑环交击,两人兵器都蕴足了真力,一震之下,顿感虎口一麻,王笑笑手中剑固远远荡开,空门大露,那青袍老者左手金环,也被挑飞。金光冲天而起,一闪而逝。 那青袍老者哪顾及护回金环,只听他哈哈一笑,右手金环一插,疾朝王笑笑左肋击下。这一环快如闪电,王笑笑看着难以躲过,谁知他不躲不闪,黾甲宝剑由左而右,借势一招“龙战于野”,亦将点上那青袍老者腰际。 那青袍老者未待金环沾衣,即便收回,也算小胜一场,眼下却见若不撤招,则必拚个两败俱伤,无奈之下,金环一收,飘退二丈。但听王笑笑大喝一声,如影附形,紧随而上,宝剑倏吐,沾衣即即宝剑归鞘,拱手一揖,道:“晚辈得罪了。” 那青袍老者为之气结,道:“好小子,老夫那一环如原势不变,你现在只怕只可申吟了。” 王笑笑笑道:“晚辈早料前辈是位尊长,必然不会击下。” 那青袍老者怔了一怔,道:“小无赖。” 王笑笑含笑道:“何况前辈此来必是试试晚辈武功机智,能否应忖强故,小子如窝窝囊囊岂不惹前辈不悦?” 那青袍老者暗忖:好聪明的孩子。心中暗赞,口中却道:“少年人要忠实点,你一味卖俏不嫌肤浅?” 王笑笑已笃定他必是同道尊长,道:“老人家教诲,小子敢不拜领。”果然仆身一拜。 那青袍老者侧身避开,道:“老夫也当不得你的礼。” 王笑笑肃容道:“老人家尊号……” 那青袍老者截口道:“你还想刮老夫的脸皮?” 王笑笑陪笑道:“小子是怕失礼。” 那青袍老者哼了一声,道:“你早失礼了……”倏然顿住,目光一闪,向右边一座青葱茂森望去。 忽听王笑笑道:“来者是友。” 那青袍老者冷冷一笑,道:“是女子?” 王笑笑一点头,道:“老人家功力高强,老远便听出来了。” 那青袍老者脸色一沉,道:“好极了,随处都有腻友,嘿嘿,老夫真不信你是邪神的徒弟。” 王笑笑心头一震,随笑道:“老前辈……” 但见那青袍老者猛地身形一幌,掠身捡起那只飞去金环,毫不停顿,向东而去,王笑笑忙叫道:“您去哪里?”但那青袍老者并未答话,人已无影无踪。 第146章、花前月下,美人心事对谁言 欲望文 第147章、最难消受美人恩 至尊红颜 作者:骑着单车去旅行 第147章、最难消受美人恩 忽听一个银铃似的声音道:“笑花郎。” 王笑笑转过身子,却见左侧林中,莲步款款,走出三位美艳少女,为首正是白紫玉次徒蔡媛媛。他早已发觉三人,并不惊讶,淡然道:“尊师与杨老前辈来否?” 蔡媛媛吃吃一笑,道:“笑花郎瞧不起咱们么?怎么咱们来了,连问也不问一声?” 王笑笑啼笑皆非,拱手一揖,道:“是在下失礼了,诸位姑娘好?” 蔡媛媛三人,也一本正经的回礼,齐声娇笑道:“笑花郎好?” 王笑笑暗忖:这些丫头一个个刁钻之极,直问反而费事。心念一转,含笑道:“贵教来人多少?” 蔡媛媛格格娇笑一声,道:“你猜。” 王笑笑目光一扫她们,笑道:“我猜只有二位,偷跑的。” 蔡媛媛嗔道:“胡说,全来啦。” 王笑笑瞠目道:“全来了?” 蔡媛媛道:“不是,本教精锐,全已到了徐州。” 王笑笑自言自语道:“查幽昌不是死人,怎么如此扎眼的一群人也会漏掉了?” 忽听那黄衣少女噗哧一笑,道:“笑花郎,别听我二师姐的,本教虽全已北上,咱们二人却是最先至徐州。” 蔡媛媛黛眉一扬,转面嗔道:“死丫头,你好大胆子,胆敢跟我作对。” 王笑笑哈哈一笑,拱拱手道:“告辞了。” 忽听那红衣少女道:“笑花郎请留贵步。” 王笑笑止住身形,笑道:“姑娘何来指教?” 那红衣少女娇嗔道:“笑花郎来去匆匆,显然是不屑理会咱们。” 王笑笑蹙眉苦笑,道:“那有这回事。” 那红衣少女接道:“笑花郎大约连咱们叫什么也不知道……” 王笑笑吟吟一笑,道:“在下记性素差,经历的事,过目即忘。” 那红衣少女笑道:“我说对了吧? 王笑笑接道:“在下名为笑花郎,有人道:“笑花郎,笑傲花丛间,片叶别想溜,”唯有天下名花,无论姚黄魏紫,名字一过耳,则终身不忘。” 忽听那黄衣少女吃吃一笑,道:“听来倒像是知道,笑花郎说说看。” 王笑笑哈哈一笑,道:“诸位姑娘都姓蔡,那是不必说的了。”一指那黄衣少女道:“姑娘单名一个婉字。”又一指那红衣少女,道:“姑娘芳名一个姣字,在下未记错吧。” 三位少女齐齐娇笑起,王笑笑吟吟而笑,半晌,蔡媛媛始道:“二位师妹不要胡闹,正事要紧。” 王笑笑哑然失笑,忖道:“你们也知正事要紧,玩笑在先,正事在后,也未免太不分轻重了。” 只听蔡媛媛道:“笑花郎可知本教北上之故?” 王笑笑暗道:这还要问,步阿姨与咱们家是何等交情,自是助我来的。心中在想,口中笑道:“贵教神机莫测,我如何得知。” 蔡媛媛娇笑道:“量你也猜不到。”顿了一顿,道:“当家师接得你在徐州,仗令师声名胡做非为……” 王笑笑大笑截口道:“办正经事,岂是胡作非为?” 蔡媛媛抿嘴一笑,道:“家师就招来咱们说:这小子顽皮胡搅一通,你们说该如何是好?我就说:那还不容易,他死他活,咱们不理就是了。” 王笑笑敞声笑道:“姑娘好狠的心。” 那黄衣少女蔡婉格格娇笑一声,道:“别忙,还有更狠的。” 王笑笑张目一笑,道:“是谁?” 那蔡婉笑道:“就是我。” 王笑笑道:“你又如何说法?” 那红衣少女蔡娇娇吃吃一笑,道:“她呀?她说,师父,这样太便宜他了,既然他想挑起一场风波,咱们就帮他把四海八荒的魔头,全都牵出,让他—一收拾,岂不是助他大出风头了。” 王笑笑笑道:“好主意,却恐风头虽健,命就短了。” 蔡媛媛娇嗔道:“尽说丧气话。”忽然面色一整,道:“二师妹的话,虽是玩笑,也是事实,笑花郎,家师真存有一劳永逸之意。” 王笑笑剑眉微蹙,道:“你们就未曾想到,我架得住?” 蔡媛媛道:“常言道,得道多助失道寡助,所以你是得道者多助,笑花郎又何需忧虑,徐州不是有那么多同道?” 王笑笑缓缓说道:“同道虽是不少,武功低弱的占大多数。”语音凝顿,笑道:“总是诸位尊长好友,瞧我太以不肖,是以不加理会了。” 蔡媛媛娇笑连连,道:“咱们武功,也是低弱,笑花郎大概不欢迎了?” 王笑笑喜动颜色,道:“欢迎之极,姑娘如今下榻何处?” 忽听那蔡娇娇娇笑道:“看得见笑花郎与那穿黑色劲装的少女就是了。” 王笑笑微微一怔,暗道:以她们功力,不可能欺近而我不觉。略一忖思,已猜到她们大约是住在王家老栈的对面,自己一时疏忽,倒忘了注意。 蔡媛媛那勾魂摄魄的美眸,在王笑笑身上一转,媚笑道:“笑花郎,孤男寡女,处于暗室,你与她做了些什么?” 王笑笑暗道:好大胆的丫头,连这话也说得出口。敞声一笑,道:“室中点了灯,姑娘难道未见?” 蔡媛媛笑道:“那是隔了许久以后。” 王笑笑无心跟她们胡扯,当下道:“在下要回栈了,改日去诸位姑娘处,再行细叙。” 蔡婉笑道:“咱们也要回城,同行一陈,笑花郎不会讨厌?” 王笑笑哈哈一笑,道:“有美女同行,固所愿也。” 说话中,四人一起走回城去。王笑笑施展三四分轻功,蔡媛媛等三人己吃力之极,愈拖愈远,蔡婉不禁高声叫道:“你再这么赶丧似的,我可要骂了。”王笑笑回头一看,短短一陈,她们已落后七八丈,只得将脚步放得不能再慢,才让三人跟上。 好不容易,徐州始又在望,放缓脚步,进入北门。他们一男三女走在一起,实是惹眼,男的俊逸轩昂,英气勃勃,女的都是美艳夺目,而且举手投足,俱有一种撩人韵致。这时城门行人虽多,熙攘拥挤,但见了四人,全都让开了一条路,王笑笑早是徐州家喻户晓的人物了。行到王家老栈的对面一家宅第,但见林木葱茏,庭院深深,面庞一转,笑道:“诸位所居之处,清幽敞阔,我真想搬来。” 蔡娇娇娇声道:“请呀,笑爷虎驾,请都请不来哩。” 王笑笑微微一笑,道:“贵教只来了三位?” 蔡媛媛知他担心已等的力量薄弱,道:“放心好了,新五毒宫、九阴教、魔教如不将你先收拾了,大致还不会找上咱们这些小人物。”王笑笑暗暗忖道,她这话之意,似说若咱们莫名山倒下,正派侠士则必无噍类。 只听蔡婉笑道:“何况敝教也非无一高手,都象咱们一样不济。”王笑笑淡淡一笑,一揖至地,道别而去。 才走了几步,忽听背后碎步,回头一看,只见蔡媛媛追了上来,道:“笑花郎。” 王笑笑转身道:“媛姑娘有事么?” 蔡媛媛朱唇一启,欲言又止,王笑笑诧异不已,心道:“她们还有什么说不出的?” 蔡媛媛吟哦半晌,忽然庄容道:“笑花郎,咱们大师姐托我带一句话。” 王笑笑微微一笑,道:“哦,什么话?”目光一抬,忽见四周人群中,有一个中年汉子,鬼鬼祟祟的躲在人后,他记性奇佳,略一思忖,便想起似是新五毒宫下的人,身形一闪,已扣住那中年汉子肩膀,拖出人群。 那中年汉子眼前一花,已被抓住,惊惧之下,奋力一挣,岂知王笑笑扣在他肩上的手,似毫未用力,忽若铁箍钢钳,剧痛澈骨,不禁“哎唷”一声。只听王笑笑沉声道:“说,你们教中来了何人?”那中年汉子痛的头上直冒大汗,却咬牙不语。 王笑笑松开了手,道:“说了就让你走。”那中年汉子一话不发,猛然一拳,击向王笑笑胸口。王笑笑哈哈一笑,伸手便已扣住那中年汉子腕脉幽谷,微一用力,道:“快讲。”讵料,那中年汉子承受不了,腕脉被扣,气血逆行,惨叫一声,骤然昏倒。 王笑笑摇头道:“这等脓包。”将手一松,目光一扫周围众人,道:“里面有新五毒宫的朋友没有?将这位朋友抬走,我保证不加以为难。”说罢之后,众人你望我,我望你,却未出来一人,也没有人敢离开,免得落上新五毒宫徒的嫌疑。 候了片刻,王笑笑晒然道:“新五毒宫下,原来都是无义气之辈。”顿了一顿,道:“也罢,笑花郎人保证不派人追踪,总敢出来了吧。”此语一出,忽见一个汉子,由人群中挤出,一语不发,俯身抱起那昏倒的中年汉子,就待走去。 忽听王笑笑喝道:“等一下。”那汉子悚然止步,转过身子,目含惊惧,望着王笑笑。王笑笑沉声道:“也告你们主子,以后少派这等丢人现眼的人来了,连我都替他长辈感到羞愧。”他大模大样,有若那汉子是他部属一般,语毕,挥手道:“去吧。”那汉子那敢答话,如蒙大赦,鼠窜而去。 蔡媛媛忽然向两位师妹一打手势,蔡婉螓首一点,状似会意,王笑笑头也不回,却笑道:“媛姑娘,不必费心了。” 蔡媛媛愕然道:“你已遣人缀上了?” 王笑笑转身笑道:“一言既出,驷马难追,我哪会遣人,不过不要我说,自有人缀去。” 蔡媛媛格格娇笑,道:“真是小滑头,我以后也得小心一二了,免得上了当还不晓得。” 王笑笑微微一笑,道:“你们大师姐有何话说?” 蔡媛媛一瞥四外,秀眉微蹙道:“以后再说吧。” 王笑笑也不在意,举手作别,蔡媛媛三人自行叩门人院,他却去了王家老栈一趟,却凤去楼空,萧玉琼主仆并未留下一句话,不由暗悔自己过于心急了,只得搁下此事,回至客栈。 方入栈口,巳见蔡龙逸在食堂中团团转,一眼看见他,冲上来便道:“你一夜跑到哪儿去了,可知新五毒宫主向你下书了么?” 王笑笑心中一惊,脱口道:“什么?” 蔡龙逸双眉一耸,道:“一大早便有一个姓梅的老儿来扰人清梦,携了一封新五毒宫主的信,说是邀你一会,决无恶意,却找你不着,由伍老前辈代你收下,大家都在院中小厅商议,我懒得理会,一人在此等你。”王笑笑忖道:这新五毒宫主不声不响,便已在徐州布署完毕,仅此一端,巳见不凡。 新五毒宫主邀约之事,来得实在太过突兀,他一时间,也觉难以应付,蔡龙逸急声道:“咱们快些进去,他们大概已等的象热锅上的蚂蚁了。” 二人快步回到独院小厅之中,只见伍稼轩,司马南等人,围桌而坐,一个个神色凝重,见他进入,纷纷招呼。王笑笑无暇客套,迳自拿起桌上一封书信,抽笺一看,见是:“字奉莫名山笑花郎左右:本日三更,谨备非酌,遣人接驾,望祈光临,煮酒论剑,月旦天下英雄,公子令之豪杰,不谅以加害相疑。”落款赫然是“新五毒宫主”四字。 王笑笑阅毕,拾头说道:“诸位对此有何高见?” 侯稼轩皱眉道:“书中仅有激将之意,却无半语保证决不相害。” 马建平道:“那姓梅的不是说决无恶意?” 侯稼轩笑笑道:“姓盂的不是主子,他的话岂能深信。” 蔡龙逸道:“管他的,咱们一块儿去,好好的喝酒就是了,否则大战一场,谁怕他了。” 王笑笑莞尔一笑,道:“新五毒宫实力如何,咱们尚不清楚,可断言的,新五毒宫武功为群魔之首,加上那批属下,就算将诸位伯伯也算入,怕也难以讨好。” 除了侯稼轩,当年邪神帮旧属,犹有三人在坐,都一语不发,忽见一个五岳朝天,面貌奇丑的老者道:“那新五毒宫主是谁?王少爷估计那重份量。”此人名薛人九,当年曾以白骨推心掌,击了昔日凶名盖世的龙门双煞的大煞一掌,亦当年邪神帮有数高手之一。 王笑笑笑道:“那魔头究竟真名如何,我也不大清楚。”想了一想,即将所知关于新五毒宫主的事,细细叙出,顺便也将萧玉琼及那雪衣少女提了一提。 忽听侯稼轩问道:“王少爷,你说的那萧玉琼有一柄斩金截铁的短剑,可否形容一下?” 王笑笑暗道:“他大概想由兵刃推测萧玉琼的来历,略一沉吟,道:”那短剑长约二尺,款式异常,护手有若飞云,柄上似是镌有二字。“思忖片刻,笑道:”好象是“风云”二字,是不是我可不敢说了。“ 侯稼轩双眉齐动,道:“王少爷,她真姓萧?” 王笑笑怔了一怔,道:“有何不对?我想不会有假。” 侯稼轩沉声道:“二十年前的风云会首任玄,就曾用过这柄短剑。”面庞一转,望了昔年旧属一眼,那萧峰段誉虚竹等三人,齐齐颔首,侯稼轩又转向王笑笑,道:“此女心怀叵测,王少爷还当提防一二。” 王笑笑对他的话,大大不以为然,却也不愿驳辩,话题一转,道:“诸位对赴约的事有何意见?” 侯稼轩以为王笑笑纯是怜香惜玉,暗道:“王少爷这风流脾性不改,将来只怕总要吃了女人的亏。”不觉暗暗担忧。 司马南道:“笑花郎老弟的看法又如何?” 王笑笑道:“此约我是非主不可,而且要单人赴会。” 袁风雪沉吟道:“为免示怯于人,的确该去一趟。” 蔡龙逸道:“难道就睁着吃那般王八羔子的亏了。” 王笑笑笑道:“也不尽然,那自号为玉箫神君的新五毒宫主,虽与我师门衔恨甚深,只是他既想独霸天下,就不得不顾到身份,小弟想,动手的机会很少。” 忽见一个小脑袋在门口探了探,轻轻叫道:“笑……大哥。” 王笑笑见是小牛儿,走了过去,笑道:“兄弟,什么事?” 小牛儿道:“有一个大姑娘,嗯,好漂亮,又好,穿着一套雪白的衣裙,说在对面酒楼等你。” 王笑笑暗忖,难道是她,彼此敌对,你来干么?低低一笑,道:“她叫什么?” 小牛儿瞠目道:“我不知道。”顿了一顿,道:“她说大哥一听就知。” 王笑笑点一点头,道:“我知道了。”微微一笑,道:“你以后得机警点,不要受了人家一点好处,就直称人家好,连敌友也不辨了。” 小牛儿面色一红,道:“是好人或是坏人,我看得多啦,谁也别想瞒得住我。”眼珠一转,问道:“她会是敌?” 王笑笑笑道:“私底下是朋友,公上是敌。” 小牛儿再是聪明,究竟年纪幼少,不懂人间恩仇敌友,错综纷纭,况他生长环境,只论恩怨,不知公私,闻言惑然道:“到底是友是敌?” 忽听蔡龙逸叫道:“你们说话有个停止没有?” 王笑笑道:“你将她当做朋友没错就是。”转身走回,道:“四位伯伯,四位兄长,我出外一趟,有一位朋友约我在对面酒楼相晤。” 蔡龙逸讶然道:“为何不请他进来?” 王笑笑笑道:“是位姑娘,且是敌方的人,不太方便。” 司马南道:“你不歇一下?新五毒宫主之约又待如何?” 王笑笑沉吟一瞬,笑道:“此宴是非去不可,多加计议,反而烦心,至于休息则不必了,小弟调息须臾,即可恢复。” 侯稼轩等四个老人,一听那姑娘居然还是敌方的,不觉都锁起眉头,再见他这份大敌在前,而漫不经心之态,更是忧心忡忡,只是他们都熟谙王笑笑性情,知道劝也无用,故仅叮嘱几句,王笑笑漫然应喏,一抱拳,又出了客栈。 踏入酒楼,跑堂的枪步上前,哈腰道:“笑爷,请楼上雅座坐。” 王笑笑点了点头,大步上楼,虎目一闪,正欲问明那雪衣少女在哪间雅座,忽见临窗的一间雅座,传来新五毒宫下那雪衣少女脆若银铃的声音,冷声道:“在这里。”王笑笑忖道,听你的口气,倒象是吵架来的。走了过去,跑堂的忙不迭打起雅座帘幔。 只见那雪衣少女凭窗而立,手支香腮,娇躯斜倚窗边,怔怔望看街上车马,闻他走入,头也不回,道:“把这席酒桌撤了,另换一桌。” 那跑堂的讶道:“姑娘,这席酒还是温的呀。” 那雪衣少女忽然转过娇躯,怒道:“罗嗦,要你换你就换,会短了你的钱不成?” 第147章、最难消受美人恩 欲望文 第148章、师恩难弃,感情难枕,解花语女帮情 至尊红颜 作者:骑着单车去旅行 第148章、师恩难弃,感情难枕,解花语女帮情郎 王笑笑一瞥桌上酒菜,果见尚犹有热气,心中想道:“她是候我甚久,借题发挥了。”不禁朗声一笑,挥手令跑堂的退出,拱手道:“姑娘宠召,请恕在下……” “你是大英雄,想来不会因欲知新五毒宫的内情,趁此时机,逼迫一个小女子?”王笑笑先是摇了摇头,继而又点了点头。 那雪衣少女惑然道:“什么意思?” 王笑笑一笑,道:“在下不是大英雄,却惧现在若得罪了姑娘,今晚之宴,就难受了。”那雪衣少女抿嘴一笑,忽又螓首一低,悠悠叹了一口气。王笑笑见她神情大异往昔,心中暗暗忖道:这丫头真敢违背师命,与莫名山的人为友。 两人入席坐定,王笑笑举起酒杯,道:“听说令师与寒家有杀师之仇?” 那雪衣少女玉面微沉,道:“不解大仇。” 王笑笑笑道:“令师名讳……” 那雪衣少女螓首一摇,闷然道:“今夜之宴,你如去了,家师一定会告诉你,此刻何必多问。” 王笑笑心念暗转,忽然道:“令师可是名为施标?”他故意将“施标”二字,咬字略为含混。 那雪衣少女星目一睁,道:“你如何知道了?” 王笑笑心念电转,忖道:“那自称玉箫神君的新五毒宫主,名字既为施标,武林中未闻此人……是了,必是声音相近……”脑中灵光一闪,恍然大悟,突然放声一笑,道:“秦姑娘,尊师原来姓秦。” 那雪衣少女秦念青闻言,立知他原来并不知晓,芳心又气又恼,道:“哼,你别得意,实告诉你,你这样死得更快。” 王笑笑微微一笑,他已知道,而今的新五毒宫主玉箫神君,就是昔日的昆仑圣君的门徒秦叔宝。当年昆仑圣君遣秦叔宝至青州秦氏夫人家中寻仇,柳青青奉母命万里报恩,拼斗秦叔宝,那时柳青青化名皇甫星,武功尚低,远非秦叔宝之敌,中了秦叔宝一记“九辟神掌”,险些断送一命。其后柳青青曹州跑毒,与白氏夫人化敌为友,惹起秦叔宝嫉恨,找上柳青青,却形势一反,败回无量山。 子午谷建醮大会,昆仑圣君被文太君击毙,秦叔宝含恨而退,重投星宿海凶魔东方不败门下。正邪大战,东方不败门下弟子,锻羽而逃,秦叔宝却下落不明。王笑笑道:“想不到秦叔宝居然成了玉箫神君,重新掀起一场腥风血雨,不过咱们莫名山还在,你想猖獗,怕不容易。” 那雪衣少女秦念青见他久久不语,以为他是因己之言,心怀不悦,幽幽地道:“你今晚最好不要去应邀了。” 王笑笑剑眉耸动,道:“此宴为令师下柬相请,姑娘何出此言?” 那秦念青冷冷说道:“你已知道我师父是谁,难道尚不清楚他老人家与你们莫名山仇深若海,你去了就回不来了。” 王笑笑莞尔一笑,举杯呷了一口酒,却觉口中微生刺痛,已知酒中含有沾唇即死的毒药,心中暗怒,忖道:好啊,想不到你用这卑鄙手段。心念一转,却神色不动,将酒杯置于秦念青面前,含笑道:“姑娘也请喝一口,如何?” 秦念青娇靥一红,霍然起立,怒声说:“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忽然幽幽一叹,又道:“也罢,既然你要我喝,我就喝吧。”皓腕一伸,拿起酒杯,凑近朱唇。 王笑笑看她神情委曲,不似有假,心中暗惑,想道:“看来不似她所下的毒,只是此间并无他人……”眼见她即将饮下,手臂一伸,已将酒杯夺过,淡淡一笑,道:“原来这家酒楼,是贵教手下开的,在下竟未看出。”放下酒杯。 秦念青也是心窍玲珑的,见状已知酒中必有毛病,柳眉一剔,倏地高声啊道:“萧贵。”她一怒之下,语中贯注内劲,楼下都听得清清楚楚,声震屋瓦,王笑笑若无其事,忖道:她功力不弱,似比那几个师兄都要强些。 瞬时,一阵急骤的脚步声传来,帘幔一掀,一个年约五旬,貌若商蔡的人,走了进来,躬身惶然道:“姑娘何事动怒?” 秦念青冷笑道:“你也知我会怒么?” 那萧贵呐呐道:“属下……属……下……”王笑笑暗暗忖道:“看她方才的强忍委屈样子,那知新五毒宫下的人,如此怕她。” 只见秦念青黛眉一挑,冷然道:“谅你也没有这个胆子,是谁主使你的?”那萧贵嗫嚅半晌,说不出话来。秦念青勃然大怒,恨声道:“好。”闪电般掣起那含毒酒杯,玉手一抖,就将怀中毒酒泼向那萧贵。 王笑笑蓦然右掌一扬,发出一股柔和劲力,将那酒成三四尺方圆的酒雨,扫落地板上。那酒中的毒,好生厉害,才一沾楼板,嗤的一声,已将楼板浇黑了一大片。那萧贵惊魂甫定,见状又骇出一身冷汗。王笑笑双眉微耸,秦念青也未料毒烈及此,怔了一怔,芳心益怒,森然一笑,又待说话。 忽听一个洪亮苍劲的声音响起,道:“姑娘息怒,此事无关萧贵,是老朽之过。”话声中,一身躯魁梧,紫棠面皮的老者,走了进来。 秦念青一见那老者,黛眉微蹩,冷然道:“既然是董伯伯令萧贵做的,董伯伯位高权重,侄女自是无话可说。” 那董姓老者未料秦念青在外人之前,即出言斥责,哈哈一笑,掩去窘态,朝王笑笑一抱拳,道:“这位想是笑大侠笑花郎,老朽秦不智,这边有礼了。”就在拱手之际,一股阴柔潜力,业已悄无声息地袭向王笑笑。 王笑笑暗暗一哼,抱拳还礼,道:“笑花郎年幼,如何敢当。”就势发出一股暗劲,直迎上去。 两人各立桌子一边,两股暗劲即在筵上相撞,“波”的一声轻响,秦念青以为二人功力,这一较掌,那怕不碟盏狂飞,木桌四散,谁知仅座间微风流荡,吹得屏幔飘飘而己,芳心暗道:“他们功力都已达收发由心了。” 美眸欲转,只见王笑笑双肩微幌,秦不智却连退三步,踩得楼板格格作响,面上神色一变。她对秦不智功力,早已熟知,却未料及王笑笑功力至此地位,芳心暗暗想道:“他既有如此武功,师父是更容他不得了。”无端忱虑不已。 秦不智暗自心惊,敞声一笑道:“风闻笑花郎不恃武功高强,且身具避毒之能,老朽故聊为相试,笑花郎宏量,想必不会介意。” 王笑笑微微一笑,道:“不见得,若是有人意欲谋害尊驾性命,尊驾也力加容忍?” 急听秦念青忿道:“秦伯伯,你就这般不给侄女面子?” 秦不智眉头一皱,道:“姑娘如此讲,真令老朽无地自容了。” 秦念青冷冷说道:“无地自容的该是侄女。”她咄咄逼人,令秦不智大感为难,萧贵一旁更是噤若寒蝉,动也不敢动。 只听王笑笑朗笑一声,道:“秦姑娘请坐,小事一件,何必斤斤计较。”秦念青闻言,冷笑一声,竟然依言住口。 男女之事,真是迥出常理,不可思议,秦念青与秦不智,同为新五毒宫中人,与王笑笑本为仇敌,而今偏与王笑笑是友,显得十分温驯。秦不智暗暗忖道:“女心外向,我早劝神君勿收女徒,如今……”念头一转,笑道:“笑花郎果是豪侠胸襟。” 王笑笑淡淡一笑,道:“贵教主柬邀在下,尊驾知否?” 秦不智颔首道:“老朽焉得不知。” 王笑笑本待讥讽对方几句,心念忽转,淡然道:“既然如此,届时再领教吧。”抱拳一礼,又向秦念青拱一拱手道:“在下告退。” 秦念青急声道:“你……连杯酒一箸菜犹未下咽……” 王笑笑截口笑道:“姑娘盛情,在下心领即是。” 秦念青愈是惶急,偏又想起既为敌仇,挽留的话说不出口,美眸一瞪秦不智与萧贵,满怀恨意。秦不智也就罢了,那萧贵不由机伶伶一个冷战,急忙垂头不敢仰视。天底下,唯情之一字,最为玄奥莫测,可以使敌化友,也可以使友成仇,可以生人,也可以死人。 秦念青暗中见了王笑笑,固然非只一次,却也屈指可数,真正见面,连今天也不过区区二次,若说就此生情,凭她高傲偏激,未免太不可能,只因她素来小视天下士,除她师父一人外,天下的人,都视若粪土,而与王笑笑一斗之下,处处落了下风,傲性受挫,初时将他恨之入骨,归后苦练武功,意欲有朝一日,能赛过王笑笑。 不数日,她无端恨意渐减,芳心虽仍念着王笑笑,却非如同前日,恨不得剁上王笑笑千刀,而是忆想王笑笑俊美无俦的仪表,高绝的武功机智,最重要的,虽在嘻笑中,隐隐有一种光明磊落的英雄气概,便渴望一见,甚至结友,明知有违师命,也不可阻遏,连她也不知何故,因而悄然邀了王笑笑。 及见了面,她又不知如何开口,又被秦不智、萧贵一扰,话说不上两句,王笑笑即欲告辞,芳心更是悲苦恼怨,兼而有之。忽然,她泪光浮动,恨恨地道:“你走好了。”莲足一跺,径由窗口纵落街头,不顾路人的讶异,疾奔而去。 王笑笑虽觉事情无关于己,可奈他天性风流,最见不得女孩子之泪,大为不安,心念电转,忽然也纵身边上,唤道:“秦姑娘。” 两人在大街上,毫无顾忌的施展轻功,虽引起行人商蔡之惊,却也不骇,原因是徐州近日已司空见惯了。笑龙云武功远胜秦念青,不过二三个纵跃,已迫及她,秦念青霍然螓首一回,道:“你赶来为何?”语气虽有忿忿,脚步却缓了下来。 王笑笑暗忖:“你这怒气,太没由来。”口中却道:“在下意欲邀请姑娘至另一家酒楼。” 秦念青停住身子,冷冷说道:“你不是执意离去么?” 王笑笑止住步子,笑道:“在下是恐姑娘不肯赏脸,不得不尔。” 两人这时伫立在一家屋的瓦上,离开最热闹的西大街,虽巳远远,仍有不少行人,见到二人在屋瓦之上,秦念青悲恼愁苦一凝,觉出不妥,娇躯一耸,复落在一条僻巷之中,王笑笑随之跃下。秦念青轻轻地道:“我想找一家偏僻安静的。” 王笑笑颔首道:“好,只是偏僻容易,安静则难,说不定更是噪杂。” 秦念青道:“没关系,只是没有那些厌物扰即可。”她说的厌物,显然是指新五毒宫的那些人。 王笑笑莞尔一笑,道:“咱们循这巷子走吧?” 他方迈开脚步,秦念青扯住他的袖子,道:“不要在这方向走。” 王笑笑怔了一怔,扭头问道:“何故?” 秦念青道:“我记得刚刚走向南而来,来这方向不是又回头走了?应往这边走。” 王笑笑心道:这等小事,也说个不休,微微一笑道:“依你。”转身走去。 秦念青笑靥如花,一副喜不自胜的模样,紧紧跟着他走。这条巷子虽窄,倒是蛮长,走了半里,未见尽头,秦念青左顾右盼,见旁边就有一条小小面店,轻轻一拉王笑笑衣袖,道:“就在这家好么?” 王笑笑转面一看,见这家面店窄隘阴暗,剑眉微蹩道:“我是无可无不可……” 秦念青道:“那就这家。”娇躯若轻灵翔动的彩燕,已掠入店中,王笑笑无可奈何,随之入内。 那开商的是一个满面皱纹的老头儿,放眼一望,见店中忽然走入一对璧人,男的如玉树临风,神采夺人,女的如娇花照水,丽若天仙,他一辈子那里见过这等人物,一时几疑眼花,不禁揉了揉着眼。王笑笑见店内阴暗,只不过三张桌子,十来个竹凳,油渍斑斑,粗陋不堪,并无一个食客。 只见秦念青却毫不介意,搬过两个凳子,娇声道:“坐啦。” 王笑笑坐了下来,笑道:“我瞧你是大酒楼上厌了,居然要进这等面店。” 秦念青嫣然一笑,道:“你这也不是第一次到这种地方吃喝?” 王笑笑摇头道:“不,我童年常跑下山,莫名山周围城中,这类小店常去,大了才止。” 秦念青星目一睁,道:“你们莫名山庄富可敌国,还怕吃穷?” 王笑笑哈哈一笑,道:“莫名山左近城中的小抖乱,流浪儿,那时都是我手下喽罗,与他们打一伙,不好上大馆子。再说了,我童年可不是住在莫名山的,而是在一处荒无人烟之所。下山极为不易!都是趁着师傅不在的时候偷偷下山的。” 秦念青想像他幼年时顽皮情景,抿嘴一笑,忽然觉出这小店的老头儿并来过来招呼,玉面一转,嗔道:“喂,老板,客人上门,你怎地理也不理?” 那老头儿因初见这股秀逸人物,心怀凛凛,未得招唤,趑趄不敢上前,听那美如天仙的少女出言相责,不禁嚅嚅道:“小老儿……” 秦念青玉掌一挥,道:“其他休提,你这里有什么吃的?” 那老头儿楞了楞,道:“姑娘喜欢什么?” 秦念青娇笑道:“我喜欢的,你这里怕没有。” 那老头儿道:“姑娘说说看。” 秦念青美眸一转,道:“我爱吃熊掌、驼掌、猩唇、四鳃鲈鱼,你有么?”王笑笑暗暗失笑,忖道:她上次显得城府深沉,此刻却似一个十三不字之年的少女。 那老头儿目瞪口呆,道:“这……” 秦念青嗤的一笑,道:“算了,你将面名念一遍。” 那老头儿如蒙大赦,急忙将可做的面都说出来,秦念青略一吟哦,转面朝王笑笑道:“其他顾名思义,我都知道,唯有阳春面,名子倒雅,是如何做,我倒想尝尝。” 王笑笑忍俊不住,想她贵为新五毒宫主之徒,每日山珍海味,对这等最平常的,反而不知,道:“阳春白雪,知道么?” 秦念青失声—笑,道:“原来就是白面,就吃一次吧。”星眸凝注王笑笑,一片柔婉神色,低声道:“你爱吃什么?” 王笑笑笑道:“你爱吃的,我也喜欢,也来一碗阳春面好了。”秦念青灿然一笑,挥手令那老头儿去做。 这时,已近午正,却仍未有食客,王笑笑向外望去,只见店外有十余个人,一直朝两人望来,这面店炉灶都在店门口,那老头儿,边下面,边向那群人招呼。只见一个汉子,跑至那老头身边,低低说了几句,他耳力过人,已听出说的是自已,那老头儿似是大为震惊,转面望了望二人,现出敬仰神色,那说话的汉子,说完重又奔出。 王笑笑情知那群人大概仅是一干穷汉,见到了莫名山笑花郎,自是不敢进店同席,有心唤他们进来,也免得妨了面店生意,但见秦念青兴高采烈的神情,忖道:“我与她的交谊,说不定仅此一次,唉,她既然要静,就让她清清静静的进食,待会多赏那老人一点就是。 一忽,那老头儿端上面来,立于一旁,搓着老手,嚅嚅道:“笑爷,这……这面……” 王笑笑一摆手,道:“这些你不必管,去歇下吧。” 那老头儿以为他们是对情侣,不喜有人扰,急急退得远远的。秦念青津津有味的吃着,王笑笑也取过竹筷,挑了几条。男女之间,就是这般微妙,共食之时,若是无情,则龙肝凤髓,也难下咽,若是有情,那伯是糟糠齑盐,也津津有味。只听秦念青柔声道:“味道如何?” 王笑笑笑道:“不坏啊。” 秦念青欲言又上,半晌才道:“今夜你非去不可么?” 王笑笑知她是指秦叔宝所邀之宴,笑道:“那还用说。” 秦念青微微一叹,道:“我那几个师给与梅步昌、东方苟他们,都一力撺掇家师,就在宴上废了你。” 王笑笑夷然道:“令师意下如何?” 秦念青道:“我师父笑而不答,我瞧危险的很,你还是不去为妙。” 王笑笑略一沉吟,道:“令师我虽未谋一面,但于此事,我看令师必会客客气气待我。” 秦念青轻轻一叹,道:“既然如此,你要小心。”沉吟半晌,忽道:“家师练有一种掌力,能将绝毒逼入敌人体内人,那毒力之烈,天下无出其右……” 王笑笑截口笑道:“在下百毒不侵。” 秦念青道:“毒你不惧,可是那掌力却可透重甲,伤肺腑于不知不觉中。”顿了一顿,凄然一笑,道:“这些话我本不该说的。” 王笑笑道:“姑娘放心,在下绝不利用姑娘所告。” 秦念青幽怨地道:“你……”螓首一垂,默默不语。 第148章、师恩难弃,感情难枕,解花语女帮情郎 欲望文 第149章、赴佳约,解花语女喜承欢 至尊红颜 作者:骑着单车去旅行 第149章、赴佳约,解花语女喜承欢 王笑笑站起身子,道:“咱们可以走了?”秦念青默然起身,随他行出店口,王笑笑随手抛下一锭银子,道:“门外的朋友,我都请了。” 那老头儿连忙道:“笑爷,不要几文钱……”话犹未毕,只见王笑笑向犹候立店口的人招呼一声,与秦念青己走出老远,眨眼消失巷中。 二人漫步之间,不觉已出南门,王笑笑煞住脚步,道:“姑娘好走,在下不送了。” 秦念青悠悠一叹,道:“咱们可以做朋友么?” 王笑笑道:“眼下不是朋友?” 秦念青玉面一仰,道:“以后呢?” 王笑笑暗暗忖道:“你师父既非报杀师之仇不可,我家也不能坐视群邪猖狂,你我处境实有若水火,这个朋友,如何交得起来?”转念之下,欲开口明言,但见秦念青两道秋水般澄澈的目光,紧盯住他,见他沉吟不语,娇躯已暗自颤抖。王笑笑见状之下,再也不忍心说出决绝之辞,笑道:“只要你不想杀我,自是可以。” 秦念青芳心大畅,嫣然一笑,悄声道:“本教的高手,大部聚于城南十余里外的一所庄院中,较次的则在近城另一在院,柬上未写明地点,必是距城远的庄中,不过,我可能不出席。” 王笑笑微微一笑,道:“我也不想在那般景况与你见面。”转身走了几步,回头一望,秦念青仍俏立原地,痴痴望着他。 王笑笑挥了挥手,谁知秦念青反而翩若惊鸿,飞身过来,唤道:“笑花郎……”顿了一顿,道:“我可以喊你名字么?” 王笑笑微微颔首,问道:“有事么?” 秦念青忸怩一笑,吞吞吐吐道:“我……”突然低下了头,道:“今晚我在”荣升客栈“等你,你一定要来。”说着,不待他答话,飞身就走。 王笑笑哑然一笑,转身行去,心中想道:这般含糊下去,不是了局。他对秦念青的情意,实是煞费踌躇,念起蔡灵灵,且笑、谷两家大仇,决无和解之理,欲趁早断了,无奈他又以为情是情,仇是仇,不能混为一淡,要他伤了美人上心,以他倜傥不羁的性情,那又是千难万难的事。 思忖中,王笑笑回至客栈,蔡龙逸、司马南等俱已出门,院中唯留着侯稼轩、蔡老六数位老人。王笑笑高声道:“侯伯伯,司马兄他们去了何处?” 侯稼轩眉头一蹙,道:“见你正午未返,放心不下,找你去了。” 王笑笑笑道:“他们固热情可感,我又岂是容易暗算的。”语音微顿,道:“查幽昌的人来过了?” 侯稼轩颔首道:“有人来言,他跟踪两个新五毒宫徒,见他们追入城东里余一所庄中。” 王笑笑摇头笑道:“那不是秦叔宝所居之处,应在城南十余里。” 侯稼轩惑然道:“怎么牵出秦叔宝那贼胚来了?” 王笑笑淡然道:“秦叔宝变成一大魔头了,自封玉箫神君,建起新五毒宫,自称教主。” 侯稼轩惊声道:“那小子已有这等气候了。”当年邪神帮的人,因白啸天与昆仑圣君交情不薄,秦叔宝时至大巴山做客,均熟知此人,故于此事,惊愕非凡,唯蔡老六向未涉及江湖,并无他感。 只听薛人九冷冷说道:“咱们将所有兄弟,都招集起来,守在庄外,情形不对,即冲入接应。” 侯稼轩颔首道:“薛老弟说的不错,秦叔宝对笑爷一家,可谓积恨如山,王少爷走了单,那有不下手之理。” 王笑笑笑道:“诸位伯伯太小看他了,秦叔宝而今措置,俱见枭雄心胸,岂致如此轻躁。” 蔡老六哈哈一笑,道:“那新五毒宫主想不到竟与老朽同宗,老朽倒非与他亲近亲近不可了。”语下意欲一斗秦叔宝。 众人尽皆莞尔。只听一阵脚步声,人犹未见,已闻蔡龙逸高声叫道:“你捣什么鬼,说好就在对面酒楼,又溜到那儿去了?”话声中,领先走入,司马南、袁风雪、马建平也进入厅中。 王笑笑道:“我此去得知新五毒宫主之来历,你们呢?” 蔡龙逸楞了一楞,道:“那杀胚是谁,你说来听听。” 王笑笑一伸懒腰,道:“问贵总管吧,他还是秦总管的同一家人。” 蔡龙逸面庞一转,朝蔡老六道:“好呀,秦总管,原来你与那魔头是一家人。” 蔡老六啼笑皆非,道:“那魔头虽然姓秦,那里便是一家人,笑花郎是顽笑的话。” 王笑笑若无其事,抱拳道:“酉正约会,必需以全付精神,我先休息一下。”转身走回房中,静坐调息,他貌若漫然视之,其实那敢有半分大意。众人不敢扰他,自于厅中计议。 掌灯时分,王笑笑交代清楚,悄然来到了“荣升客栈”,问明秦念青的房间,正准备敲门,里面传来秦念青的声音道:“门没有闩,你进来吧。” 王笑笑推开房门,踏进屋中,闩上门闩,转首过来,却吃惊地发现秦念青正试图擦去脸上的泪水:“姑娘,你……” “你还叫我姑娘?……我我喜欢你……我爱你……我知道这不应该,但是你难道就一点都没感受到我的爱吗?……我知道我们不能相爱,但是偏偏却又不可自拔地爱上了你……”终于眼角再一次落下晶莹的泪珠,飞快的伸手拭去泪痕,秦念青逞强的露出苦涩的笑容:“这样的我……你一定很讨厌吧……或许你根本从来就没有一点点喜欢过我……” “啪”的一声清响,王笑笑狠狠的自己打了自己一巴掌,脸颊上明显的现出一个五指印:“不是那样的。”轻抚着秦念青充满惊讶的脸庞:“你知道不是那样的……我早知道你对我的心意……只是……我不知道……我们这样……我带给你的究竟是幸福……还是灾难……“ “念青……我可以这样叫你吗?”王笑笑突然轻声问道。 “嗯。”秦念青不经意地应了一声。冷不防的,王笑笑的双手从背后圈住她的纤腰,在她的耳畔低语着:“为什么喜欢上我呢?” 王笑笑的气息就吹拂在耳边,她情不自禁地缩了缩脖子:“不为什么……” “我想知道……为什么你会喜欢这样子的我?”王笑笑环抱着她的手紧了一紧。 转过身来,秦念青微抬起头面对着王笑笑,眼中满是柔情:“有些人会因为某些原因才去喜欢上某人,譬如权势、财富、恩情,可是我……不知怎的莫名其妙就喜欢上你了,你叫我怎么回答呢?” 看着她雪白的粉颊泄上红云,娇羞的模样实在令人难以自制,王笑笑忍不住低头,在她额上轻轻一吻:“对不起,如果我早些想开的话,也不会害你难过这么久……” “呐,笑花郎……你想要我吗?”说出这句话后,她羞涩地低垂着头,感觉自己的心跳从来没有这么快过。王笑笑固然是惊得呆了,秦念青也为自己的大胆而脸红心跳,一时间,斗室一片宁静,更加添了几许暧昧的味道。 “你是指……”秦念青低头不语,不敢看王笑笑的眼。 “你确定……”王笑笑问得小心翼翼,生怕不小心伤到了她。一咬牙,秦念青主动凑上香唇,轻轻在王笑笑唇上印上一吻,这已是她所能做到的极限了。她是莫名山死敌的徒弟,自己真的该碰她吗?王笑笑放开了一直圈着她的手:“你是个好女孩……” 不等王笑笑把话说完,秦念青双手一推,把王笑笑推离身边,落寞的神情让人无比心疼,猛地转过身背对着王笑笑:“不用说了,我都知道……” 看着她细弱的双肩不停的抖动,王笑笑知道她正努力忍住泪水,天啊,我到底做了甚么?居然如此再三辜负这样的深情?恍惚中,王笑笑终于清楚的了解,让所爱的人感到快乐才是最重要。双手再次有力地怀抱住她,拥有所爱的感觉竟是如此的让人愉悦,王笑笑不禁暗骂了自己千百回,竟让如此可爱的人儿伤心。 “放开我。”秦念青在王笑笑的怀抱里挣扎着,虽然喜欢王笑笑的拥抱,但并不是在这样情况下。没有说话,王笑笑只是紧紧地抱着她,感受着她的怒气,那让王笑笑更加珍惜拥有她的难得。 “我叫你放开,听到了没有?快放开我啊啊……”秦念青的声音忽地变得软弱,王笑笑在她颈边耳垂附近的舔吻,使得从未与人如此亲密接触的她招架不住,雪白的肌肤随着王笑笑的唇舌浮现羞怯的嫩红。 “你是个好女孩……所以让我来采取主动吧。”王笑笑在她的耳边轻声吹气也似的道。王笑笑的吻像是带着火焰,灼热地在她的脖颈烙下印记,秦念青不由自主地屏住呼吸,深怕自己会在这迷人的感觉中昏迷过去。 “啊……”秦念青慌乱地抓住王笑笑已伸入自己衣内的大掌,无力地将身体靠在王笑笑的身上,求饶似的道:“慢……慢点……”喔,这直接的刺激对她来说可能暂时还无法接受,王笑笑收回伸进她领口的手,绕过她的腋下,不经意地轻触到她的胸部下缘,引起她一阵惊叫:“你……” 王笑笑突然将她拦腰抱起,俊秀的脸上挂着不怀好意的笑容:“别太紧张,我都还没开始呢……”不知道是不是错觉,秦念青觉得现在的王笑笑像是变了个人似的,毫不掩饰他的,也毫不隐藏他对她的爱意,既大胆又多情,充满了吸引人的魅力。 “一旦开始,我就不保证能停得下来了喔……”秦念青羞红满脸,埋首在王笑笑的怀中,轻声应道:“嗯……” 走向卧室,笑云轻轻在床上把她放下,轻手轻脚地爬上床,审视着秦念青,只见她羞红了脸,紧张地用力闭着眼睛。她是这么的紧张,如此怎么能感受到他珍视她的心意?又怎能体会两人欢爱的甜蜜接触? “睁开眼睛。”王笑笑柔声道。轻轻摇头,秦念青连出声都不敢了。 “你不想看到我吗?”嘴角微扬,王笑笑决定要慢慢的撩拨她,让她冷若冰霜的形象为了他变得热情如火。秦念青连忙摇头,她不知道这是王笑笑的诡计,紧张地深怕王笑笑误会了她。 “那你为什么不睁开眼睛?啊……你一定是讨厌我了,我还是走吧……”王笑笑静悄悄地脱着衣服,露出了精壮的上身,他想要给她一个“惊喜”。 “不,不要走,我睁开就是了……啊……”秦念青一睁开眼睛,所看到的景象让她张口结舌。 王笑笑双手拉着已解下腰带的裤头,像是被踩到尾巴的猫,脸色古怪地看着她:“你……怎么那么快就睁开眼……” 从刚睁开眼看到时的惊讶,秦念青的心情渐渐变得不再那么的紧张:“你骗我。” 乾笑几声,王笑笑不好意思地搔搔头:“哎呀,被你识破了。”经过短暂的沉默,两人相视一笑,存在于两人间淡淡的疏离感消失于无形。 “念青,让我看……让我看看你。”王笑笑用王笑笑深情的蓝色瞳仁注视着她,口中说出充满了渴望的要求。 秦念青有着短短的迟疑,那是她从小所受的礼教和男女之防的影响,要越过那确是需要勇气,但是在王笑笑炯炯目光的注视下,她缓缓起身:“只为是你,笑花郎……”紧张的纤细手指轻轻颤抖着,解开束缚着雪白衣裙的的粉红缎带。 秦念青的双手背在腰后,令人目眩神迷的美丽裸体,羞怯地在所爱的人面前完全的展现,耸挺的双峰、盈握的腰身、甚至两腿之间神秘的黑色丛林,全都毫无遮掩地尽入王笑笑的眼帘。底下梳理整齐的发髻,乌黑亮丽的过肩秀发瀑布般流泻而下,更替她赛雪欺霜的柔嫩肌肤提供明显的强烈对比。秀眉轻蹙,醉人的眼眸闪动着柔媚的诱惑,樱唇微启,秦念青说出一生的承诺:“让我属于你。” “嗯……你早已拥有我了。”轻轻将她拉入怀中,王笑笑在秦念青颤抖的唇瓣和同样颤抖的灵魂之前,献上王笑笑的吻。融化也似的,在王笑笑的扶持下,她无力地仰躺下来。这是个象徵着开始的吻,王笑笑伸出右手,轻轻地覆上她柔软的胸部。 “啊。”秦念青浑身一颤,王笑笑的手所带来的陌生触感让她惊慌,不禁挣扎着想要逃。 “别怕……”王笑笑再次吻住她,不再只是浅吻,在她因为王笑笑突然增加力道的揉捏而讶然时,王笑笑的舌尖趁隙突破她紧咬的牙关,纠缠住她欲逃的舌尖,挑逗她生涩的丁香小舌,汲取她口中柔美的香甜。 “呜……”在王笑笑半边身体和唇舌的压迫下,秦念青只能不断地以呜咽声表达她的不安与紧张。终于放过了她的唇,王笑笑的舌尖溜到了她小巧的耳垂儿附近,轻轻舔吻着。 “笑花郎……笑花郎啊……我……”好不容易找到机会说话,王笑笑却突如其来地含住了她的耳垂,使她不由得轻声惊呼:“啊。”王笑笑所带来的感觉,都是她从未曾有过的,甚至连想像过也不曾,偏她又是那么的敏感,在在被那充满的抚触所牵动,而再也不可自己。王笑笑也发现到了,光是在她肌肤的轻轻抚摸就足以引起她全身的震颤,她竟是那么的敏感。 “哦,念青,我想让你更快乐……”双手在这同时,也毫不客气的爬上了她柔嫩的双乳上,姆指与食指交互磨擦着粉红色的,蓓蕾的颜色开始由浅转红,似乎也在膨胀着。 突来的刺激迫使秦念青不由自主地连连摇头,那如同樱桃般的小嘴梦呓似的轻喊着:“笑花郎……啊……这感觉……啊……” 雪白柔嫩的肌肤因为从没有过的感觉而浮现出淡淡的粉红色,同时渗出微微的汗粒,就好似一颗颗晶莹剔透的水晶一般。王笑笑以舌尖轻轻舔去她肌肤上的汗珠,并来回地在双峰之间的深沟舔舐亲吻着。双手王笑笑散乱的黑发中,原本是试图阻止王笑笑的行动,最后却无力地随着王笑笑的吻移动,从开始漫延的陌生感觉让她无比紧张:“笑花郎……我……好奇怪喔……怎么会……这样……呜……” 双手捧起她浑圆柔软的,王笑笑在她唇上一吻,然后是纤细的脖颈,再吻至她的锁骨,轻轻叹道:“你好美……”王笑笑的手掌轻轻覆上她的胸前,拇指轻轻摩擦着她的蓓蕾,而王笑笑的嘴则是眷恋着另一边的甜美,不断地以舌尖轻舔她最敏感的。 她蓦地睁开眼睛,震惊地看到王笑笑的舌正亲昵地拂拭着她的,对未知事物的恐惧,使她颤抖地出声:“啊……不……不要……这样……” 可是王笑笑恍若未闻似的,丝毫没有停止的意思,秦念青忍不住发出荡人的呻吟声音,这样致且缓慢的折磨,简直要将她给逼疯。王笑笑灼热的气息直接喷她柔嫩敏感的肌肤之上,她觉得自己的全身好像都快要燃烧了起来:“好……好热……” 王笑笑用各种方式不断撩拨着秦念青雪白上粉红色的蓓蕾,时而轻轻啮咬,时而以牙齿夹起再放开,直到王笑笑感觉到粉红色的蓓蕾变得硬挺:“告诉我,念青喜欢吗?喜欢我……这样吗?” “嗯……我……呜……”她洁白细致的面容因王笑笑而泛红,那半开半阖的粉红小嘴,只能无意识地不停发出哀求似的呻吟声。 王笑笑早已经肿涨得难受了,但是他仍然继续着挑逗秦念青的行动,他想要让她体会的完美:“还没……还没呢……” 王笑笑的手继续探索,轻轻地滑过她敏感的双峰,然后往下移动,爱抚她平坦的。王笑笑手像是带有神奇的魔力,轻易地就能让她发出呻吟,所引发难耐的热潮迫使她轻轻摇头。王笑笑继续揉捏着她的,然后,王笑笑的手更往下移,开始抚摸秦念青滑嫩的大腿内侧,修长的手指缓缓地碰触到她双腿交会的部位,令她震惊地发出破碎的嘤咛,甚至本能地夹紧双腿:“呀……不……喔……那儿……不行……” 秦念青吹弹可破的细嫩大腿被往旁轻轻的一揽,她仅仅做了些微的抵抗便放弃了,没多久,呈现在王笑笑眼前的是一丛丛呈包围之势的纯黑野草,和隐藏在其中秘密的花唇。 “好美。”随着赞叹声,王笑笑的眼中泛起深沉之光。王笑笑在盯视着她的,她在王笑笑灼热的视线下羞窘了起来,秦念青忙要拢紧双腿,却教王笑笑掰得更开。 “不要看……那里……”慌乱无措的水眸,瞥见王笑笑俯下头,她来不及阻止:“啊……不要……”王笑笑的唇舌侵袭她娇嫩柔软的,令她又骇又惊。王笑笑灼热的唇舌予取予求地任意吸吮,执拗的舌头滑舔住那颗诱人的小核,不断地逗弄撩拨。 “啊……”直到秦念青的一阵抽搐,似乎已经达到轻微的,王笑笑仍不放过她。王笑笑的唇舌狂恣地在她吸吮,邪恶的舌头灵巧地舔舐她的蜜核,越来越快。 “不要了……”阵阵痉挛自她漫延开,全身窜过一阵阵趐麻的快感。但王笑笑仍执意地汲取:“喜欢吗?”王笑笑改以两手撩拨她。 “不要了……我……我受不了了……”放下所有矜持,秦念青开始哀求起来。王笑笑伸手探向她的,开始更放恣的侵略。王笑笑用两指挟住突起的蜜核,轻轻揉、细细捻。 “呀……”她猛地弓起身子,全身颤抖不已。 “告诉我,念青觉得舒服吗?”王笑笑邪恶的两指,愈加剧烈地揉捻不停。 “嗯……”秦念青无意识地应道,只觉得所有的灼热似乎全都集中在下半身了。“好可爱……”感觉到手上源源不绝的湿意,王笑笑满意地笑了,突地,长指探进滑润幽幽谷。 “啊?”突如其来的入侵,使得秦念青下意识地绷紧全身,不由自主地夹紧双腿,无力地试图排拒王笑笑甜蜜的抚触,王笑笑修长的手指就这么被卡住。 “念青,别紧张。”王笑笑强忍住勃发的亢奋,低声吐出诱哄耳语:“让我疼你,嗯……”王笑笑俯身亲吻着她的红唇。好不容易待她放松之后,王笑笑才开始缓慢地推进手指,探入她紧窒的体内,缓慢的伸入、再伸入,直到她完全包裹住王笑笑修长的食指,再缓缓地抽彻,或深或浅地掏探幽幽谷,让湿液泌出更多。 “呃……啊……”秦念青狂乱地扭动身躯,似乎期待得到更多:“笑花郎……”泥鳅似的长指在她体内乱窜,她禁不住摆动起臀部。王笑笑的额头沁出丝丝汗珠,带着魔力的手指激发出她的阵阵快感,一波波漾开的乳波挑衅王笑笑的视觉,王笑笑必须咬紧牙关才不致让自己提早崩溃。 “笑郎……可……可不可以……快一点……”体内的热潮悬在爆破边缘,她终于忍不住决定放纵自己,抛开所有,放声娇喘要求。王笑笑哑然失笑,为她全然的坦白而悸动,她忠于自己的,也忠于自己的欲念,丝毫没有一丝矫揉造作,王笑笑无比心动地依她所言,更努力地点燃她毫不遮掩的热情。 “啊……”下腹传来阵阵收缩,秦念青的双手紧紧地撕扯床单,终将亢奋的推至最高。指尖传来一阵灼热的感觉,王笑笑知道自己终于达成了今晚的初步目标,却突然看见仍不断喘息着的秦念青落下泪来:“怎……怎么啦?是不是我弄痛你了?” 她只是不停地啜泣着,一个劲儿的摇头,令得王笑笑更加不知所措:“告诉我,是不是我哪儿做错了?我会改的,你别哭了喔,你再哭下去的话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都是你。”秦念青凝着泪眼瞧着王笑笑道:“你让人家……让人家那样,还害人家变得那样,说出那种……那种无耻的话来……”家教甚严的黄花闺女,体验到那种从来不曾有过的无助与难堪,秦念青微红的脸庞哭得有如梨花带笑花郎。 第149章、赴佳约,解花语女喜承欢 欲望文 第150章、美人承欢夜宴前,腰丈三尺青锋剑 至尊红颜 作者:骑着单车去旅行 第150章、美人承欢夜宴前,腰丈三尺青锋剑 原来是这么回事,王笑笑突然拉住秦念青的手,让她隔着裤子碰触王笑笑下腹的生理反应。她起初还弄不清王笑笑拉她的手去抚摸王笑笑身上的哪个部位,等到意识过来时,忙将自己的小手抽回,脸庞红得好似夕阳的红霞。 “你……怎么可以让我碰你那里。”那样结实的、跳动的肌肉触感,让她心头小鹿胡乱撞个不停。俊秀的脸上带着邪邪的笑,王笑笑欺近她的身边,在她面前几乎碰到她的脸的距离道:“念青难道不喜欢,刚刚我那样做时的感觉吗?” 静了半晌,秦念青突然拉起被单,将羞红的俏脸隐藏其中:“就是这样才会觉得难堪嘛。” “念青喜欢我吗?”她点点头。 “念青讨厌我碰你吗?”红着脸,她摇摇头。 “这里有别人吗?没有啦,你别那么紧张嘛。”王笑笑双手捧起她如画般美丽的脸庞,深情地送上一吻:“只有我们的时候,还管别人定下的那些规则做甚么呢?再说,我们是两情……相悦?” 看到秦念青点点头王笑笑才继续道:“这又不是甚么坏事,尽情的享受彼此有甚么不对呢?”双手按着她的双肩,轻轻地将她推倒,王笑笑欺身靠近,放肆恣意地一挑眉:“今夜……是属于我们的。” 看着王笑笑脱上最后的遮蔽物,秦念青双手十指遮住脸庞,却还是从指缝间偷偷地窥视。王笑笑知道她在偷看,故做娇羞状地侧身遮住重要部位,微笑着责备道:“哎呀,讨厌,念青偷看人家……” “谁……谁偷看你了……少臭美……”秦念青红通通的脸泄露了她的秘密,王笑笑饿虎扑羊般跃上床,在她耳边道:“真的不要看?可是我想让你看耶,这样才公平嘛,毕竟我看过你了……” “笑郎……呜……”重重吻了她一下,刻意让唇分时发出“啵”响亮的声音,直把她吓了一跳。 “念青……真的可以吗……”双手拉扯着王笑笑的黑发,将王笑笑拉近到自己的面前,秦念青颤抖的声音诉说着她早已做好的决定:“别再让我等……我已经等得够久了……”主动封上樱唇,丁香小舌以不纯熟的生涩技巧挑逗着王笑笑,她要追求自己想要的。 舌尖划过她的贝齿,引起她阵阵轻颤,王笑笑也放下心中的挂念,回应她如此真诚的渴望。王笑笑沉下腰部,火热硬挺的抵住她的,令她的身体猛然轻颤:“啊……” 将自己的身体慢慢下移,王笑笑的唇一寸寸吻遍了心爱人儿白玉般的肌肤,撩起佳人未曾尝过的欲火焚身的滋味。手指轻轻抚过她柔软的毛发,微微地抖动着,挑逗着隐藏在其中的秘密花唇。秦念青不断左右地摇头,这些微的动作所带来的强烈震撼让她无法自制:“呃……啊……” 从那完美圆弧的下缘往上圈起,王笑笑的左手揉搓着她白嫩性感的,牙齿钳子般啮咬着峰顶那已然挺立的粉红蓓蕾,间中再以舌尖轻柔地舔吻玩弄。 “嗯……嗯……”在王笑笑有预谋的撩拨之下,秦念青情不自禁地扭动娇躯,像是条美丽的白蛇,忘情地在柔软的被褥里蠕动。 突然间,秦念青发觉到有一个灼热的物体轻触着自己的,在花瓣之间轻轻游移着,却绝不是手指:“笑花郎……笑花郎……”双手分开她不自觉并拢的双膝,王笑笑撑着她的膝盖,跪坐在床上:“真的可以吗?我……真的要给我吗……” “笨蛋……我……我真的……不能再等了……”秦念青的声音渐渐变小,脸颊却越来越红,羞得以床单遮住了头脸。 “会有些痛……忍着点……”扶着自己硬挺的,王笑笑持住先端慢慢挺进秦念青柔嫩的花唇。 “呜……”用力皱紧双眉,用力抓住床单,秦念青全身都因为紧张而绷得紧紧的。 “放轻松……念青……让我爱你……”王笑笑双手再次攀上她的双峰,缓缓地揉搓着,试着缓和她的紧张。身体遭受异物侵入的感觉让秦念青害怕,使她坚定的决心也开始动摇:“笑郎……我…………” 王笑笑在她分神说话的瞬间,用力挺身,一口气贯穿了她。秦念青强烈地感觉到王笑笑的进入,讶异地抬起下巴,秀眉紧蹙,咬紧牙关忍住那瞬间撕裂的痛楚,急促地呼吸着。停止了一切的动作,王笑笑等待着她适应他在她体内的感觉。 细小的肩膀仍旧急促地上下起伏,秦念青因痛楚而紧皱的眉头却渐渐松开,感受到王笑笑在体内的轻微脉动,痛楚慢慢被一种从未曾有过的快感所取代。王笑笑开始缓慢的律动,一进一出之间,王笑笑发觉她已经懂得享受这动作所带来的愉悦,于是渐渐加速,给予她更多。 秦念青半闭着眼睛,那种酥麻、悸动的感觉,随着王笑笑的律动逐渐地愈来愈来强烈,身体不自主的分泌出更多的液体,且无规律的不安扭动着。王笑笑那慢速的律动让她几乎无法忍受,她咬住自己屈起的食指,以防自己尖叫出声:“嗯……哼……嗯……” 王笑笑拉开她的手指,将自己的食指伸入她的唇间:“别咬自己……” 秦念青因为害怕伤到王笑笑的手,而再也不能忍住自己发出既像抗议、又像央求的轻叫声:“唔……唔……”王笑笑的食指在她口中撩拨着她的舌,她想阻止王笑笑,却找不到自己的声音制止,也寻不着力气抵抗,只能任王笑笑为所欲为。 王笑笑突然抬起她的一条腿,臂弯顶着她的膝弯,开始更强烈的冲刺。王笑笑将火热的自她的幽幽谷里抽回一半,随即迅速没入,让两人的身体几乎完全密合。秦念青浑身一震,被那强烈的快感所震慑,燎烧而起的欲火使她难受得直想挣脱,但也希望汲取更多:“……” 王笑笑一次次的律动,渐渐将她推向的顶峰,王笑笑低头在她耳边细语:“告诉我……念青……喜欢吗……” 他又这样了,秦念青赌气地闭上眼睛,倔强地决定不再发出声音。微扬的嘴角逸出轻笑,王笑笑开始强而有力的抽动,每一下都深深的抵在秦念青身体的最深处。愉悦感彷佛永无止境地不断加强,秦念青难耐地摇着头,却还是坚决地不让王笑笑听见她的一丝呻吟。 放下秦念青高抬的修长玉腿,王笑笑俯身爱怜地轻吻着她满是细细汗珠的胸部,喃喃道:“哦,可爱的念青,你真是太可爱了……”秦念青被王笑笑有力的双手紧抱在怀里,感受到王笑笑在体内灼热的律动,激烈的狂潮一波波向她袭来。 在毫无预警之下,秦念青脑海瞬间变得一片空白,而身体则似遭雷击般痉挛战栗。一阵不可抑制的抽搐,她的手指掐进王笑笑的背部,脚趾用力地弯曲,忘情地扬声高叫:“……嗯…………啊……” 王笑笑感觉紧紧包围着他的幽幽谷,不断涌出温热的津液,柔嫩的内壁也因为达到,而强烈地收缩痉挛着,让他也感到无比的兴奋,几乎忍耐不住。不过,他并不打算就此结束。双手覆住秦念青柔软有弹性的,逗弄着粉红的顶端,感受她在他的指尖下变得硬挺而颤抖:“告诉我,念青……喜欢吗?” 刚过,她的身体变得更加敏感,王笑笑只要一个小小动作,便能带给她莫大的欢愉:“人……人家才不说呢……啊……” 这变相的回答已足够让王笑笑满意,王笑笑猛地吻住她的唇,让每一次的进入都更加激烈,带领她攀登另一次的高峰。激烈的律动让两人的结合处隐约传来撩人的声音,加上两人的急促气息和相互拍击的声音,顿时整个小小卧房都是令人魂为之销的媚惑之音。王笑笑忘情地沉浸于撩人的旋律之中,将自己的动作不断地加快再加快:“喔……念青……我……我快……” “啊……笑花郎……我喜欢……好喜欢…………啊……”在秦念青达到不知第几次的的同时,王笑笑满溢的情意也剧烈地爆发,将灼烫的热液射进她的柔幽谷深处…… 秦念青枕在王笑笑的右手上,半边身子倚在王笑笑的身边,悠闲地躺卧休息。经过方才连续数个时辰的欢爱,她已经记不清王笑笑到底占有了她几次,只觉得全身都酸疼不已。看着秦念青全身虚软地躺靠在自己的身上,眼底是一种满足过后的慵懒,冷艳中带有诱人的媚态,王笑笑只觉得原本疲惫不堪的下半身似乎又蠢蠢欲动了:“念青,你最好躺过去一点,还有,可不可以别用那种眼光看我……” “怎么了?我压痛你了吗?”王笑笑拉开遮盖着两人的被子,苦笑道:“我怕他好像又要”生气“了……” “啊。”不由得一声轻呼,难道他的精力是无穷尽的吗?怎么一下子又变这么大了?看到秦念青微露惧意的双眼直盯着自己的那儿,王笑笑搂着她的手紧了一紧,体贴地柔声道:“今晚我不会再碰你了,所以,别担心了。” “不,我没关系的,如果你真的还想要的话……”虽然这么说了,可是她眼里的惧意可一点都没有减少。微微一笑,王笑笑趁她不注意时亲腻地偷偷捏了她小巧的一下,引起她一阵惊讶的颤栗,笑嘻嘻道:“真的没关系吗?” 峰峦起伏赛雪欺霜的完美玉体,成一个大字形仰躺在床上,秦念青闭目咬牙的模样儿,就像是个即将赴刑的犯人,在王笑笑的眼里简直可爱到了极点:“我……我没关系的……你……你来吧……” 不可否认的,王笑笑的身体渴望着她,但是此刻的王笑笑心中满溢着暖暖的爱意,能够得到如此毫无保留的垂青,夫复何求?王笑笑情愿享受这有些痛苦却十分甜蜜的折磨:“念青,你这样子……好好笑喔……” 秦念青这才发现王笑笑调笑的目光,羞赧地缩起身子,躲到王笑笑的怀里:“你……最讨厌了啦……”没有再说话,王笑笑搂着怀中的她,两人静静的享受着恬静的夜色。 美人恩重,王笑笑怜爱地理着她凌乱的发丝,慢慢地看着她沉入梦乡。亲吻了她一下,然后才悄然起身,去赴“玉箫神君”之约。 回到客栈,即见到客栈门口等着新五毒宫天机坛主梅步昌,梅步昌一见到他,抱拳为礼,道:“时候不早,笑花郎这就上路吧?” 但见几个黑衣教徒,牵着马匹,其中一匹,毛色如墨,并无一根杂毛,由头至尾,长约丈二,昂首踢蹄,神骏非凡。王笑笑脱口道:“好马。” 梅步昌道:“这一匹”乌云盖雪“,是教主最心爱的宝马,特用以迎笑花郎大驾,敝教主看重笑花郎之意,由是可见。” 王笑笑留神一看,果见那马四蹄却是雪白,含笑不语,飘身上马。似这种宝马,皆能识主,不容陌生人骑上。王笑笑一上马背,那马已是一声长嘶,前蹄一伏,后背猛拱,欲摔飞王笑笑。那一声长嘶,宏亮震耳。那“乌云盖雪”乃是马中龙种,这一发威,其他凡马,无不伏首贴耳,战栗不已。 梅步昌暗道:“老夫看你如何降伏……”要知凭他们身负绝顶武功的人,那“乌云盖雪”再是厉害,终究降伏得住,只是要从从容容,漂漂亮亮的收伏,那就不简单了。 讵料,王笑笑早已测出他们心意,他家中“笑笑”,更是汗血名种,他对降伏这类神驹,也算早有经验,飘身上马双足紧夹马腹,真气一沉,那匹“乌云雪盖”立觉背上若负泰岳,颠了两颠,丝毫不动,亦知此人并不好惹,长嘶声中,猛地向前冲去。 说时迟,那时快,电光王火中,王笑笑翻身落地,双手急揪马项,往下疾按,那“乌云盖雪”,空自扬蹄掀尾,奋力挣扎,踢起一大片尘埃,竟是不能动弹分毫。僵了许久,那“乌云盖雪”的震耳嘶声,逐渐弱了下去,只听王笑笑喝道:“畜牲,你还不服。” 暗加二成真力,那“乌云盖雪”突又发出震天长鸣,猛力挣动一阵,始复渐停衰下,终于完全放弃抗拒,摇头摆尾显出乞怜之色。刹时,四周响起一阵喝采之声。梅步昌也暗暗佩服,拂髯笑道:“笑花郎好功力,敝教除了教主外,尚未有第二人,能收伏此驹这等轻易。” 王笑笑面不红,气不喘,淡然道:“在下御术疏陋,贻笑方家了。”语毕,脚下一打马腹,口中高唱:腰仗三尺正义剑 胸怀柔情千万千 潇洒来去山水间 两情千里也缠绵 腰仗三尺正义剑 胸怀柔情千万千 潇洒来去山水间 两情千里也缠绵 英雄出少年 风姿焕发扫狼烟 豪气干云天 哪怕世道人心险 恩恩怨怨化飞烟 谈笑声中江湖远 云破天开续前缘 结庐山中共婵娟 在客栈里休息的众人听到歌魔一展歌喉都不禁拍手称快,大多百姓甚至重新唱起我想想的成名曲《笑傲江湖》!!而秦念青更换死听得泪流满面! 梅步昌听到王笑笑着豪气干云的歌声,心中感叹,果然是个妙人儿,心中不禁泛起阵阵涟漪,但是想到自己和他是敌非友,不禁暗暗压下心中姬动,不复多言,上马控勒,几个新五毒宫徒也纷纷上马,一行人由南门出城。王笑笑与梅步昌,并驾齐躯,展眼间,已至一座住院。那庄院位于丛林之中,外观并不宏伟,与一般土财主所居,并无二样。这时庄门大开,由大厅直至庄门路上,左右各立着二三十佩刀紫衣壮汉,人人双手高擎火炬,照得院中亮若白昼,静肃无声,隐泛森森杀气。 王笑笑飘身下马,立有新五毒宫徒牵去。梅步昌拱了拱手,道:“笑花郎请,敝上候之久矣。” 王笑笑含笑步入,忽听道上壮汉齐声喊道:“歌魔笑花郎驾到……”这五六十人,功力俱不等闲,中气充沛,齐齐暴喊,如霹雳乍发,震耳欲聋,尤其王笑笑孤身人敌重地,实有先声夺人之势。 王笑笑却顾盼自若,心中忖道:“新五毒宫既自诩非同江湖一般帮会,大概不会以刀阵试敌了。”转念间,已至大厅丹塌之前,但见阶上为首一人,身穿一袭大红长袍,领下三绺青须,面色晶莹,虽仅岸然而立。见之令人油然有鹰睨虎视,一股肃杀猛厉之感。 王笑笑情知除了自封玉箫神君的秦叔宝,再无他人。只见那玉箫神君秦叔宝冷电似的目光,上下扫了王笑笑一眼,那目光阴鸷恨毒之意,以王笑笑胆识,也觉心中一寒,暗道:“想不到他对我家,抱有偌深恨意。”他一摄心神,抱拳朗声道:“后学王笑笑,拜谒神君。”他称神君而不称教主,言外之意,即谓已悉秦叔宝来历。 秦叔宝忽然哈哈一笑,道:“果然虎师虎子,故人有后,秦某欣慰无限。”拱手肃客,王笑笑从容而入,心中却暗惊那秦叔宝城府之深险。 大厅外貌简陋,厅内却画栋雕梁,金碧辉煌,琉璃宫灯,辉芒如画,地上红毡柔毛覆足,设有一桌筵席,器皿俱为镂银嵌玉,气派极大,帝王不如。王笑笑与秦叔宝分宾主坐下,余人登的纷纷入座,却有八名少年侍立秦叔宝身后,王笑笑见其中正有会见过的四个徐恒,显然均为秦叔宝之徒,秦念青则如所言,已芳踪杳然,东方苟、梅步昌、秦不智,皆在入席人中。 只听秦叔宝道:“笑花郎聪慧绝顶,秦某虽故晦行迹,想来必未能瞒过。”说到此处,语音一顿,目注王笑笑。 王笑笑心中暗叫一声“惭愧。”口中笑道:“神君所行莫测,在下摸索良久,始略得端倪。” 秦叔宝缓缓说道:“秦某与尊府恩仇,笑花郎谅必清楚?” 王笑笑剑眉微耸,道:“神君此会,难道便欲一结旧仇?” 秦叔宝漠然道:“秦某尚不至如此不肖。” 王笑笑目光一转,将席上诸人打量遍,只见秦叔宝左首第一人是位年及知命,长袍伟躯的老者,再下面是三位须发如银,面若婴儿的老人,看来身为总坛主的东方以良,天机坛主的梅步昌,尚非重要人物。他心中暗惊,忖道:“瞧他们目光,个个都是绝顶高手,这里想来仅是新五毒宫的一部分人而已。”转念下,含笑道:“在座的必皆一代高人,恕王笑笑眼拙,未能尽识,神君可否介绍一下?” 第150章、美人承欢夜宴前,腰丈三尺青锋剑 欲望文 第151章、赴魔穴,只身应对凭自身 至尊红颜 作者:骑着单车去旅行 第151章、赴魔穴,只身应对凭自身 秦叔宝道:“礼当如此。”只见秦叔宝向右首第一位皓首童颜的老者一指,道:“这位是劳山隐叟。” 王笑笑容色一动,抱拳道:“原来黄遐龄前辈,久仰大名。” “劳山隐叟”黄遐龄含笑还礼,道:“笑花郎少年英雄老朽亦是闻名巳久。” 王笑笑笑道:“黄老前辈静极思动了。” “劳山隐叟”黄遐龄淡然一笑,并不作答。 王笑笑见触之不动,已知“劳山隐叟”黄遐龄是极为难斗的人物,但听秦叔宝依次介绍以下四人,一为副教主吴东川,一黄袍老道是“紫霞子”,两名黑袍老道,却是兄弟,号为“阴山双怪”俱域外人士。余下四人,则是新五毒宫总坛及天地人三坛坛主,东方苟、梅步昌两人,王笑笑早巳知晓,那秦不智是人坛坛主,另一面容削瘦老者,则是地坛坛主崔恒。 王笑笑忖道:“以是看来,新五毒宫实力在九阴教、魔教之上了。” “这两位笑花郎相比有印象了,人称红磷火手天火舞和青衣剑客黑霸天!”秦叔宝笑着指着坐在另一边看着王笑笑咬牙切齿的二人说道。 “呵呵,两位前辈,别来无厌呼?”王笑笑抱拳说道。 “哼!”二人皆是冷哼一声不再言语。 引介已毕,王笑笑朗声说道:“今夜得睹诸位高人,王笑笑荣幸万分,却不知神君宠邀,有何指教?” 秦叔宝道:“原无他事,只是笑花郎既然说了,本神君倒有一件小事顺便一提。” 王笑笑道:“神君请讲。” 秦叔宝沉声一笑,道:“秦某这神君之号,承袭自谁,笑花郎知否?” 王笑笑爽然一笑,道:“古今唯有一位玉箫神君,在下自然知晓。” 秦叔宝冷冷一笑,道:“秦某既获先师武功,不知先师遗物,本神君可否继承?” 王笑笑道:“徒承师物,自是应当。”他暗暗冷笑道:“想先前那玉箫神君,灵丹秘笈,皆属剽掠得来,你秦叔宝好意思言继承,你师父也真多。” 但听秦叔宝道:“既然如此,听说先师有一座温玉莲座,落在尊府,不知本神君能否取回?” 王笑笑听出秦叔宝语中,含有讥讽莫名山窃取他人之物,哈哈一笑,道:“神君当然可以取回,只怕太重哩。” 忽听秦叔宝背后侍立的徐恒老大冷声道:“小小一个温玉莲座,难道比泰山还重,你根本信口雌黄。”王笑笑注视秦叔宝,含笑不言。 秦叔宝峻声道:“此地那有你开口的地方,闭嘴。”徐恒老大见师父动怒,不敢出声,只是恨恨盯着王笑笑。秦叔宝面色重又平静,淡淡一笑,道:“尊府高手如云,令师兄弟二人尤其武功盖世,那温玉莲座,普天之下,自是无一人可以拿走。” 他亲口承认取不走那刻有“武林至尊”的温玉莲座,等于是承认犹不敌莫名山,那八名徐恒,满腹不服,却不敢开口,王笑笑却感觉这以前的昆仑圣君之徒,而今的玉箫神君秦叔宝,委实已是一代枭雄,迥不似他以往所想像飞扬浮燥,得意洋洋的小人情态,心中更是惕然,笑道:“不才所言,意非指此。” 秦叔宝“哦”了一声,含笑道:“本神君大惑不解。” 王笑笑剑眉抖动,朗声道:“神君可知天下人心,重逾笑岳?”秦叔宝闻言,面色斗然一沉,久久不语。 忽听那由左至右的第八个徐恒,冷笑道:“你们莫名山假仁假义,骗得江湖同道,死心塌地,有何可骄?” 王笑笑见那徐恒似即徐恒老八,目光闪闪,他一瞥之下,已看出那徐恒功力胜过其他师兄弟不少。只听秦叔宝道:“老八,你有多大火候,敢妄加评议,快向笑花郎陪罪。” 王笑笑暗道:“听秦叔宝口气,可见对这幼徒,最是钟爱,只恐又要重重蹈当年玉箫神君覆辙。” 那徐恒者八强忍怒气,拱手道:“愚下年轻识浅,笑花郎原谅。” 王笑笑含笑还礼,道:“他山之王,可以攻错,咱们莫名山也确该多加惕厉了,八公子所言,无殊药王。”徐恒老八目带煞光,咬牙冷笑。 秦叔宝冷肃的目光在王笑笑与自已徒弟们脸上略一扫视,不由暗自咨嗟,自己徒弟实无一人比得上莫名山子弟。要知莫名山那种泱泱大风,实源于历代莫名山庄主人的穆穆隶隶,决非勉强可就,王笑笑素日脱羁之驹,飞扬挑达只是久经濡染,他又是绝世资质,那雍容威武,磊落气概,自然而成,所谓夫入芝兰之室,而不觉其香,秦叔宝厌怒之中,也不隐有佩服之感。 忽见王笑笑抱拳当胸,道:“在下也有两件事欲向神君请教。” 秦叔宝漠然道:“本神君洗耳恭听。” 王笑笑沉声道:“在下请教的,一是我师叔的大徒弟就是神君本人所化?二是敞薛王爷的命案。” 秦叔宝嘿然一笑,道:“这第一个确有此事,第二件嘛,你可知令薛王叔爷的夫人柯怡芬,是出身九阴教,笑花郎清楚么?” 王笑笑点了点头,道:“在下略有所闻。” 秦叔宝道:“然则笑花郎不向九阴教主责询,却向本神君追问,岂非舍本逐末?” 王笑笑暗忖道:“他言词闪烁,此事大有可疑。”心中在想,口中说道:“在下已向九阴教主问过……” 秦叔宝截口道:“既然如此,全案必已明朗,又何必苦苦追问。” 王笑笑坦然道:“她说此案贵教亦牵连在内,又语焉不详,不得不请神君指示了。” 秦叔宝面泛怒容,道:“她真如此说?” 王笑笑说:“神君不信,可遣人探听。” 秦叔宝面上怒气一直未收,默然有顷,始道:“笑花郎报仇之际,不妨将本教列入。” 王笑笑暗暗动疑,道:“神君话中有话,可否明言?” 秦叔宝淡然道:“说也未尝不可,但笑花郎必然不信,又何苦白费唇舌。” 王笑笑暗道:此中难道还有内幕,当下说道:“以神君身份,在下焉敢不信。” 秦叔宝敞声一笑,道:“笑公子之言差矣,虚言搪塞,任何人皆可做出。”顿了一顿,面容一整,道:“本神君若言薛王爷之死,本教主并未介入,小徒虽曾下毒棺中,也是事后所为,笑花郎信否?” 王笑笑暗暗忖道:“他这话就未免近于虚言搪塞了,诸般迹象,新五毒宫嫌疑重大。”心念电转,口中知道:“在下敢不信,依神君之言,命案是九阴一教独力包办了?” 秦叔宝淡淡一笑,道:“以老夫之见,此事既非九阴教所为,也非魔教。” 王笑笑怔了一怔,讶道:“难道除了贵教及魔教、九阴教外,另有第四派人?神君必有所见,尚望一启茅塞。” 秦叔宝执怀敬酒,微微一笑,道:“莫名山与老夫仇恨,那是人所尽知的事,迟早总要一战,然不必讳言,老夫虽筹备巳久,要与莫名山一拚,尚无把握,岂肯决裂过早,九阴教、魔教与本教,亦有默契,决不致下手害薛王爷叔爷,老夫推断有人存鹬蚌相争,渔翁得利之心。” 秦叔宝这番话,可谓坦白之极,王笑笑虽未置信,却也疑心大起,不料本以为仅细节未清,凶手未缉的命案,突生变化,但他并不焦急,因玉鼎来由,可向昔年的玉鼎夫人,而今的长恨道姑步非烟请教,命案经过,至少那尤氏与萧玉琼可以询问,念头一转,已知秦叔宝所言必有意图,一时却估他不透,沉吟一瞬,笑道:“江湖三教,前车可鉴,若有人欲师九阴教主故智,那就愚不可及了。” 忽听那“劳山隐叟”黄遐龄道:“事蔽于近,则见不能远,常人通病,此人大约看透此点,故大胆行去。” 王笑笑朗声笑道:“贵教主逸才命世,岂常人可比?” 那“紫霞子”道:“笑花郎是对神君之言,心存疑虑了?” 王笑笑面庞一转,正色道:“贵教主何等人物,那能凭空捏造,在下深信不疑,眼下正思恭聆神君高见。”秦叔宝冷眼旁观,但见王笑笑神色正经,连他也看不出王笑笑存何打算,不由暗骂:好狡猾的小子。只听王笑笑道:“在下本以为敝薛王爷叔爷夫妇遇害,伤痕同在咽喉,齿痕历历,似是被一种兽类咬死,而曾见一叫尤氏的女子,怀中抱着一头黑猫,且为九阴教的属下……” 秦叔宝道:“那尤氏的确嫌疑重大,不过并非必定是凶手。”王笑笑暗道:“他力为九阴教撇清,不知是何用意。” 但听“紫霞子”道:“笑花郎,贫道自海外回至中原,途中曾见过几个行踪诡异,武功高强的蒙面黑衣人。” 王笑笑耸然动容,道:“有这等事?” 那“紫霞子”肃容道:“千真万确。” 王笑笑道:“道长请道其详。” “紫霞子”略一沉吟,道:“年前贫道路过涿郡郊野,偶见一条黑影掠过,心中一动,蹑迹追上……” 王笑笑笑道:“道长三清子弟,却是好多的紧。” 只听“阴山双怪”的大怪冷冷说道:“膏梁子弟,果然多不知礼仪。” 王笑笑充耳不闻,凝目注视,及见“紫霞子”不以为忤,哈哈一笑,道:“倒非贫道好奇,而是神君照留意宵小,故贫道既逢此事,便不容放过。”语音转之顿,道:“追了一陈,来至林中一座茅屋,黑影闪入,贫道即潜掠近凶,但见屋中有五名黑衣人,此刻,俱已取下蒙面黑巾,然贫道因少在武林走动,认不得是否而今武林知之士,将其相貌暗记在心,那几人年纪都在五旬左右,面貌都很平常,只有其中一人,左颊似是中了一剑,致左眼毁去,一道长疤,直抵下腭,似是众人之首。” 王笑笑也想不出武林中有如此形貌的人,暗道:“哼,谁知你是否捏造?” 只听那“紫霞子”道:“那几人略说几句话后,即开始密议,贫道偷听之下,心惊不已,原来他们话中,透露欲俟咱们三教与笑花郎一家拚个两败俱伤,再突起消灭双方……” 王笑笑插口道:“道长可将那五人对话详细叙出么?” “紫霞子”微微一怔,道:“贫道已记不太清楚了。” 王笑笑晒然道:“这般重要的事,以道长才智,却记忆不住?”“紫霞子”情知王笑笑对己言生疑,欲由话中察出漏洞,微微一笑,不再作答。 “阴山双怪”的二怪冷然道:“偶有遗忘,也是人之常情。” 王笑笑朗声笑道:“事出寻常,岂能怪笑花郎小心。”微微一顿,沉声道:“以道长武功,难道擒不下一人拷问?” “紫霞子”苦笑一声,道:“贫道不做谦辞,平日也颇自负,然那些人功力确为高强,贫道听了一半,偶一不慎,折了树枝,即为彼等发觉,五人围攻之下,贫道能突围已算好的,遑论擒人拷问了。” 王笑笑笑道:“既已败露,那一伙人只恐要自此敛迹了。” “劳山隐叟”黄遐龄哈哈笑道:“自古略具几分才笑的,从不肯自甘寂寞,那是宁死也要光光彩彩干上一番。” 王笑笑颔首道:“不错,更可能掀开来做了。” 忽听秦叔宝漠然道:“笑花郎既存疑虑,言也无益,好在言非虚造,凭笑花郎机智,留心一下,不难发现异征。” “紫霞子”拂尘一摆,道:“神君之言有理,贫道效金人三缄也罢。” 王笑笑暗暗忖道:他们这一番举止,多半是早已拟定,笑花郎何许人也,能为你这虚招所欺。转念中,含笑道:“在下正待求教,却不好启齿了。” “紫霞子”拂髯一笑,道:“贫道比拟失偏了,笑花郎请问。” 王笑笑微一吟哦,倏地笑道:“道长由那些人口中,尚有何重要发现?” “紫霞子”想了一想,缓缓说道:“贫道听得实在不多,唯闻他们曾数次喊出总当家的之称。” 王笑笑瞿然一惊,道:“哦,风云会东山再起了。” “紫霞子”道:“贫道也曾如是猜测。” 王笑笑暗暗忖道:“风云会固很可能再起炉灶,然新五毒宫求转移视听的可能更大。”思忖中,话题一转,道:“神君柬上所说,”煮酒论剑“,不知如何论剑法?” 秦叔宝双眉一轩,道:“笑花郎武功高强,必已尽得令师真传了?” 王笑笑道:“神君技绝天人,在下自非敌手,不知是口头较技,抑是……” 秦叔宝含笑截口道:“本欲口论,无奈玉箫宫薄技,仅报招数,外人不知所云。” 王笑笑振衣而起,抱拳道:“何处较技,就请神君指点。” 秦叔宝站起身子,笑道:“少年俊彦,自是急欲一逞威风。” “劳山隐叟”“阴山双怪”“红磷火手”“青衣剑客”等人,纷纷起身,当下由秦叔宝与王笑笑并肩走于前面,众人簇拥在后。下丹塌,即是一片青砖铺就的王坪,宽广不下十丈,这时,周围早有新五毒宫徒,高举火炬,照得坪上通明。王笑笑欲一试秦叔宝功力,秦叔宝亦存心由王笑笑身上,试出柳青青武功,两人都抱了一窥对方虚实之心。 两人走上王坪,转身立定,王笑笑道:“是神君亲自赐教?” 秦叔宝道:“本当由老夫下场,只恐人言老夫以大压小。” 吴东川、“紫霞子”、黄遐龄等,俱伫立场畔,那徐恒老八,突然越众而前,朝秦叔宝躬身道:“何劳师父下场,弟子请战。” 秦叔宝眉头一皱,道:“你非笑花郎之敌……” 王笑笑心念一转,忽然震声一阵狂笑,道:“请恕笑花郎狂妄,神君的八位高足,无人是笑花郎三十招之敌,笑花郎极欲试一试所见如何,不妨请令徒出场。”徐恒们闻言大怒,皆瞪目望着王笑笑。 秦叔宝暗道:这小子突变狂态,是何原故,转念之下,将手一摆,道:“去领教三十招,败了就罢,不许逞强。” 徐恒老八躬身领命,转身上前两步,阴森森地道:“笑花郎,有僭了。” 王笑笑漫不经心的一挥手,道:“你请。” 徐恒老八强捺妒恨,早感不耐,那有心客气,霍然一掌,当胸袭去。王笑笑身形微侧,顿时避过,右掌斜抡,霸皇决第一式威震四方已然封住敌人的掌势。这起手一招,秦叔宝等,已看出王笑笑高过徐恒老八不少,三十招内,的确很可能击败徐恒老八,同是心中一震,暗道:笑花郎既有如此武功,那柳青青更是不用说了。 徐恒老八也觉出敌手甚强,但他岂肯退下,厉吼一声,使出玉箫宫绝艺“玉箫神掌”,诡异奇幻,一掌接着一掌,猛攻不巳。王笑笑挥洒自如,轻易接下,暗道:看来他们剑法还是由掌法脱胎,简直可与蔡家“四象化形掌”一争了。 他眼下并未施展“四象化形掌”,仅以由“天化札记”所得的“璇玑指力”及“密宗大手印”,“大魔掌”“霸皇决”等武功迎敌,这些日子,为了应付魔教,特地练过。展眼间,二十招已过,王笑笑念起自己曾言三十招内击胜秦叔宝徒弟之言,大喝一声,掌法一变,一招“蛟龙升天”,击了过去。 徐恒老八一瞧掌势,已知难挡,他武功在七个师兄之上,确非泛泛,当下一招“魅影九幻”,阴手斜捺王笑笑左肋,身形微闪,避开锐势。 王笑笑一连三招“蛟龙升天”,倏化“一用无位”,欺身上前,一按徐恒老八“血门商曲”幽谷,轻笑一声,收手而退。这三招手法,衔接处若翎羊挂角,无迹可寻,就算长青大师见了,也不得不赞叹,秦叔宝等,更是耸然动容。 王笑笑含笑转面道:“超过三十招了?” 秦叔宝漠然道:“二十九。”徐恒老八满面通红,突然厉喝一声,扑身上前,奋力施出“玉箫神掌”与敌偕亡的煞手“魂游九幽”。但听秦叔宝峻声道:“不知进退的东西。”快愈电闪,一把扣住徐恒老八左肩,拍拍两声,扫了徐恒老八二记耳光,将他往场外一摔,道:“给我滚。”徐恒老八捧出王坪,一连蹭蹬了几步,勉强站稳,转目狠狠盯了王笑笑一眼,转身奔向院后。 第151章、赴魔穴,只身应对凭自身 欲望文 第152章、战徐恒,武林豪杰来相助 至尊红颜 作者:骑着单车去旅行 第152章、战徐恒,武林豪杰来相助 王笑笑拱一拱手,道:“在下多有得罪了。” 秦叔宝神色如常,道:“小徒不知笑花郎手下留情,妄欲拚命,理当老夫向笑花郎谢罪。” 王笑笑道:“神君是否前与赐教?” 秦叔宝微微一笑,目光一闪,道:“老夫请公子指点五十招。”语外之意,是说五十招内,必可击败王笑笑。 王笑笑心神一凛,暗道:刚刚一战,我因未尽全力,但秦叔宝敢言五十招内击败我,如无七八分把握,他是一教之主,不成就落下笑柄。他心念电转,立刻屏绝思虑,抱拳道:“请。” 秦叔宝将手一拱,道:“老夫候教。” 忽听“劳山隐叟”黄遐龄叫道:“笑花郎、神君请慢。” 话声中,一个箭步已至秦叔宝与王笑笑之间,朝秦叔宝躬身道:“属下一时技痒,欲与笑花郎印证。” 秦叔宝微微皱眉,道:“黄老技痒,本无不可,但如此一来,本神君岂不成为以车轮战对付笑花郎了?” 黄遐龄道:“以属下愚见,神君与笑花郎之战不妨置于日后。” 王笑笑暗道:“看来连黄遐龄、紫霞子他们,也不以为秦叔宝能在五十招内击败我,故出场接下。”目光一转,倒要看秦叔宝允许与否。 只见秦叔宝略一沉吟,转面笑道:“笑花郎意下如何?” 王笑笑笑道:“在下无可无不可。”他心中暗忖:秦叔宝定是并无把握,于五十招内败我,是言不过撑撑场面,换成东方不败与九阴教主,纵可胜我,也非易事,他有何能为,心念一转,又觉而今秦叔宝,心机似海,却也不可大意。 但见黄遐龄拱一拱手,道:“笑花郎,老朽不自量力,意欲领教”莫名山庄“的武学,尚请手下留情。” 王笑笑抱拳笑道:“在下手底自有分寸,黄老前辈如不留情,未免说不过去。” 黄遐龄手下留情之言,不过客气的话,讵料王笑笑竟似初出茅庐之人,居然当真,他怔了一怔,道:“笑花郎以为……” 王笑笑朗然笑道:“当场不让父,在下以为一切客套都免了最好。” 黄通龄不觉动怒,暗骂:好狂妄的小子,面上却含笑如故,一拂银髯,道:“就如笑花郎所言。” 秦叔宝退至坪边心中暗道:这小子,闻他日常虽然轻佻,临敌却颇能不骄不馁,为何忽然显得轻狂?假如是想激怒本神君,偷窥本神君浅深,算你自费劲了。思忖中,王笑笑已说了声“有僭”,欺身上前,一掌击了过去,倏而化指。 王笑笑情知黄遐龄必是新五毒宫中之三五位高手之一,那敢大意,一上来就使出“蚩尤七解”的“袭而死之”。黄遐龄何等眼力,一看便知起手是虚,杀手在后,见这一指势若雷霆,当下喝一声“好”,左掌一探,猛刁敌腕,左手五指齐弹,劲风应指而出,破空锐啸,凌厉之极,的是名家手法。 王笑笑招式倏易,食指一挺,一缕劲风,已排闼而人,直击黄遐龄太乙幽谷。黄遐龄出招之先,已留退路,哈哈一笑,就在千钧一发之际,身子陡移半尺,躲开指劲,心中却不禁暗道:这一套指法,确是奇奥武学。展眼间,二人或指或掌,巳是疾快的对拆起来。 这两人功力都已称得上绝顶,秦叔宝功臻化境,一眼已瞧出一场好战的,凝神观察王笑笑手法。讵料,四十招一过,王笑笑巳落下风,只仗着一二玄奥手法,突出奇兵,勉强支持,但神色毫无焦急。吴东川看了一阵,以“传音入密”朝秦叔宝道:“笑花郎分明意在藏拙。” 秦叔宝点了点头,也以传音入密之法道:“你看小儿武功多高?” 吴东川目光一转,向激战中的王笑笑望了一眼,回过头来,道:“只伯不在黄老之下。” 秦叔宝颔首道:“与我所见一般。”语音一顿,道:“如此看来,那柳青青的功力是益发高了。” 吴东川道:“要不由神君以”玉箫阴手“在小儿身上留下暗伤,免得成了个祸胎。” 秦叔宝摇头道:“不妥,莫名山能人极多,这小儿也不等闲,很难不着痕迹,目前准备未周,不宜与莫名山决裂过早。” 吴东川道:“今日之事如何?仍按先前拟议进行?” 秦叔宝正在沉吟,忽见一名教徒匆匆奔至东方苟之旁,道:“禀教主,庄外有大批江湖高手潜伏丛林,本教所设暗椿被拔去六七处。” 东方苟双眉一耸,道:“是些什么人物?” 那教徒道:“属下犹未察出。” 梅步昌插口问道:“有多少人?” 那教徒道:“至少有三十人。” 梅步昌朝东方苟道:“多半是笑花郎的朋友,本庄位置隐密,引那小子赴宴,沿途也密切监视过,对方如何知道偌快,东方兄禀告神君……” 秦叔宝早已听见,转面淡淡一笑,道:“对方能人尽多,此事不足为奇。” 东方苟道:“凭本教实力,不难将来敌尽歼,神君……” 秦叔宝截口道:“要动手还等到现在,断沁不可。”微微一顿,朝秦不智道:“董坛主速去吩咐,勿与来人冲突。”秦不智躬身领命,随即离去。东方苟、梅步昌虽觉如此似嫌示弱,但秦叔宝既巳决定,不便再言。 阴山双怪,身居客卿地位,顾忌较少,睹状之下,大怪忍不住道:“老朽是北鄙之人,有一句说一句,神君请勿见怪,那柳青青究竟有何厉害,神君如此忌惮?” 秦叔宝含笑道:“柳青青纵然厉害,本神君又岂惧他,只是近二十年,莫名山势力已根深蒂固,欲除匪易,不可不谋定后动而已。” 忽听黄遐龄纵声喝道:“老夫不信逼不出你用全力。” 力字未出,倏地展开劳山一派的镇派奇学“海印拳法”,招招凝足功力,如海水澎湃,乱王崩云,王笑笑登时险象环生,岌岌可危。王笑笑剑眉一挑,蓦地连展奇学,“变动不居”、“日月相推”、“橐龠虚屈”一连三招,黄遐龄立时拳法一挫,大有反胜为败之势。 秦叔宝早由梅步昌禀报,知道这掌法,见他施出,目光炯炯聚精会神,想窥出妙处。王笑笑身在险地,刻刻留神,百忙中的一瞥秦叔宝,见状暗道:武圣遗下绝学,岂你能测,只是我也不宜锋芒太露。心念一转,一招“蛟龙升天”出手,即以“移形换位”,闪出丈余,道:“笑花郎输了。” 黄遐龄自以为前辈高人,几乎用尽全力,而犹不能击败王笑笑,况最后几招,又被王笑笑逼退,如何甘心,闻言冷冷一笑,道:“笑花郎何必讽刺老朽,明明是老朽不敌,只是黄遐龄不知进退,仍欲领教下去。” 忽听秦叔宝纵声叫道:“笑花郎既不愿再加印证,黄老就请回吧。” 黄遐龄其实亦知取胜之机甚小,只是就此退下,颜面难堪,眼下既有台阶,顿时改口道:“敝教主既已有言,老朽认输了。” 王笑笑淡淡一笑,道:“在下岂是黄老对手。” 只听秦叔宝道:“庄外来了不少高于,似是笑花郎朋友,为免引起误会,可否请笑花郎代请入庄?” 王笑笑情知必是侯稼轩、蔡龙逸等人,耽心新五毒宫对己不利,潜伏庄外,待机而动,心中也怕他们见自己久不出庄,打进庄来,那时局势不可收拾,当下道:“在下理当去一趟,神君欲否一见江湖朋友?” 秦叔宝略一沉吟,笑道:“本神君重出江湖,正欲一会故人,有此机会,如何能够放过。” 王笑笑暗道:侯伯伯他们的行动,自然难以瞒过秦叔宝,举步走向丹墀。秦叔宝身形微侧,让开正面,将手微微一挥,紫霞子、黄遐龄、徐恒等人,忽然齐齐微一躬身,由厅旁两廊散去,那一批手执火炬的新五毒宫徒,也悄无声息散去,自始至终,除了徐恒老八被秦叔宝责罚时,略现异色,并无声息,可见训练有素。 刹那,王坪重归黑暗,只有廊下所是羊角风灯,吐出黯淡的灯光照着。那新五毒宫的副教主吴东川,却漠然立于丹墀。两人迳穿大厅,吴东川则退后半步。秦叔宝一瞥厅中酒筵,笑道:“本待与笑花郎饮酒畅论天下英雄……” 王笑笑朗声笑道:“不知如何之人,始可当得神君心中英雄?” 这时,由厅下丹墀,直至庄院门口,又已排成一列紫衣大汉,左手执炬,右手抱刀,与入庄不同,那鬼头刀泛出森森寒光。他暗暗想道:秦叔宝排出这场面,岂不可笑。只听秦叔宝道:“以老夫愚见,必胸怀掀天动地之志,鬼神莫测之机,武功盖代,才笑绝世,天下奇人,闻而向风之人物,始可谓英雄。” 王笑笑道:“如神君所说,天下无一英雄了。” 秦叔宝忽然停足,王笑笑微微一怔,也跟着停下脚步,只见秦叔宝目光的炯炯,一字一顿道:“近百年来,唯有令师可称真英雄,真豪杰。” 王笑笑肃然道:“家师曾言,外间对己每称誊太过,其实,只自尽本份而已,英雄之名,断不敢当,且日常教训,均勉子弟尽做人的本份即可。” 秦叔宝目光一收,重又向前走去,淡淡一笑道:“令师的谦冲,那也是江湖皆知的事。” 随之起步,王笑笑暗道:“他虽恨爹入骨,口中却赞誉有加,真是因惺惺相惜之故,但他却并非胸襟宏阔之辈……”他步步为营,借机落后半步,提防秦叔宝暗下毒手。 秦叔宝头也不回,道:“虎师虎子,未来英雄,非笑花郎莫属了。” 王笑笑淡然道:“神君谬许了。” 秦叔宝沉沉一笑,道:“以笑花郎于徐州之作为而论,已见气魄,老夫之言,自信不妄。”王笑笑忽然惊觉,秦叔宝语气有异,心神一懔,暗忖他已存杀我之心了。 秦叔宝确已起了杀机,只是却委决不下,他二次出山,虽欲与柳青青一较胜负,心中仍怀莫名的畏惧,那不尽因柳青青功力高强,还因柳青青那巍然的气概,于王笑笑又看到柳青青,故杀机大起,暗暗想道:这小子如真仅好色轻薄之辈则无足轻重,今夜也却现出浮躁,只是……“ 思忖中,已至庄门,他心念一决,预备趁王笑笑经过身边之际,以“玉箫阴煞”神功,暗伤王笑笑。这“玉箫阴然”神功,记载于“玉箫真经”,伤人内腑于不知不觉,任敌人习有何等上乘心法,也难抵御,伤发期日,可由施功者心意,未发则一如平常,本已极为阴辣,再经秦叔宝逼入原先所练毒掌,端的阴毒绝伦。 王笑笑却始终落后二步,问道:“敝友们现在何处?” 秦叔宝暗道:这小子如真已着破神君之意,预先趋避,那就更容他不得了。口中却道:“贵友们擒住敝教不少弟子,而今想必隐于林中。”倏地高声笑道:“笑花郎安然出庄,诸位也当出来了。”但听一声长笑,侯空轩领先纵出,落在二人五丈之前,一扫王笑笑,见他无异状,放下心头一块石头,随望向秦叔宝,微微一叹。 又听蔡龙逸的声音道:“笑花郎老弟,你没事?咦!你身旁那人是谁?”话声中,人已跃出,直瞪着秦叔宝,薛人仇、天火舞等,随后纵出,立于侯稼轩身后。 王笑笑微微一笑,道:“这位便是新五毒宫主玉箫神君。” 秦叔宝与当年邪神帮的重要人物,原来是素识,且交情不恶,其后渐疏,二十年重见,只是已成仇敌,他虽心性毒辣深沉,脑中泛起昔年柳青青倩影,也不由暗起沧桑之感,楞了一楞,随即一摄心神,目射寒芒,望着四周丛林,道:“隐藏林中的一批朋友,因何不出来?” 只听放声大笑,人影连闪,枝叶拂衣之声,响成一片,范通、查幽昌一干人,全腾身而出,围绕庄门周遭,黑压压的一大片,竟不下于六七十人之众。原来侯稼杆、薛王爷南等,如何放心得下让他单人赴宴,立刻招集大半昔日帮众,且通知范通、查幽昌。几人闻讯,不再计议,全带人匆匆赶来。 王笑笑暗暗激动,朗声道:“在下的事,多劳诸位奔波了。” 查幽昌高声道:“彼此份属同道,理当相助,况笑花郎一身关系甚重。” 秦叔宝虽未将这一批人放在眼,却也暗觉意外。此际,紫霞子、阴山双怪,忽又重现在秦叔宝身后,新五毒宫徒若雁翅列于秦叔宝与王笑笑身之后,有似两军对垒。王笑笑心念一转,觉得趁此时机离去最妙,当下朝秦叔宝一拱手,道:“今日之会就此结束,在下不再打扰。” 秦叔宝顿了一顿,领首道:“也罢,看此形势,亦难为继。”心中却暗道:可惜,错过下手机会。 那范通于九幽掘宝时,亦曾见过秦叔宝,他熟知秦叔宝与莫名山之仇,见王笑笑与秦叔宝相隔不及二尺,深恐王笑笑中了暗算,纵声叫道:“笑花郎,快请过这边来。” 王笑笑莞尔一笑,坦然举步走了过去。场中人的目光,都注视秦叔宝,秦叔宝几番欲拚着与柳青青提早启衅,也要将王笑笑毁了,终于暗暗一叹,散去“阴煞神功”。众人见王笑笑安然归阵,始松了一口气。 查幽昌哈哈一笑,道:“尊驾敢是新五毒宫主?”秦叔宝冷然一晒,置若罔闻。 阴山双怪的大怪冷冷说道:“凭你这等人物,也配与本教教主讲话。” 查幽昌脸色一变,冷笑道:“天下武林,当无出邪神李大侠之右了,却也未听说李大侠有过这等架子。”秦叔宝生平最恨的,即有人说他不如柳青青,闻言之下,顿时目中冷电暴射,盯住查幽昌。查幽昌心头一寒,不禁倒退了一步。 那大怪狞笑道:“好小子,竟敢出口不逊,老夫教你去西天对如来佛说去。”举步行去。 王笑笑情知查幽昌比之阴山双怪,差的太远,焉能让他们动上了手,蓦地扬声:“神君,你我两方真要拚上一阵,让人坐收渔利?” 秦叔宝双眉一动,唤道:“李老请回。”那大怪,不敢违拗,只得悻悻转回。 王笑笑暗暗忖道:这等局面拖下去,必爆发一场混战,还是速离为上,心念一转,道:“蒙神君赐告疑案线索,在下亟将澄清,改日再聆教益。” 秦叔宝正中下怀,道:“多有怠慢。” 侠义道这方,以王笑笑马首是瞻,他既然要离去,无人异议,于是齐由小路退出林中,王笑笑防着秦叔宝对众人不利,与蔡龙逸、侯稼轩等人,走在最后。王笑笑与秦叔宝此会,乍看着草草结束,其实,双方暗用心机,都存有深意,究竟孰获为多,就要看日后发展了。 蔡龙逸一个劲追问王笑笑经过,王笑笑—一含笑回答,将及出林,王笑笑陡闻一个细若蚊蝇的声音,在耳畔响起,道:“笑笑,你送走众人后,速来会我。”王笑笑闻声知人,暗暗想道:西域叔叔以练气传音嘱咐,似是不愿与众人会面,不知何故? 蔡龙逸忽然驻足,诧道:“你又有什么事了?” 王笑笑笑道:“有位尊长叫我,你们先走吧。” 蔡龙逸奇道:“什么尊长,为何不出来见见?” 侯稼轩却恐王笑笑是藉词离开,重新潜伏秦叔宝庄中去,插口道:“王少爷,何不请你那尊长至客栈见面?” 王笑笑哑然一笑,道:“侯伯伯不必耽心,眼下已无冒险探听新五毒宫的消息的必要,当真有一位尊长叫我去。” 侯稼轩顿了一顿,道:“我也留下来吧。” 王笑笑见他执意不走,只得由他,见范通等已走出数丈,匆匆关照数句,他也辨不出阿不都勒是存身在东南十余丈处,与侯稼轩穿林而过,果见一位面容清秀的中年男子。盘膝坐在地上,正是他那西域的叔叔阿不都勒。 原来阿不都勒乃西域维吾尔人,为三十余年前,一位曾以小小一柄金剑,闹得中原天翻地覆的奇人,“一剑盖中原”向东来的最小弟子。那向东来武功虽高,那次却为李长风、任玄、天二子、昆仑圣君和周一狂五人暗算,落成残废,幸为王笑笑之祖笑元胥所救,转回西域,十余年后,卷土重来,虽报大仇,却死于通天教的丙灵子手下,六名弟子,先后罹难,只剩下小弟子阿不都勒。 其后,阿不都勒随文太君练武五年,始回西域,算起两家交情,可谓深厚之极。他旁边盘坐着一位黄袍老者,王笑笑一瞥之下,认出却是曾以日月双环与己一战的老者,不觉一怔。阿不都勒微微一笑,道:“这位是丁如山前辈,笑笑快些拜见。” 王笑笑忙上前见礼,笑道:“您老人家怎地不肯说明身份,也免得小子无礼。” 阿不都勒讶然道:“原来你们已经见过面了。” 王笑笑笑道:“丁老前辈已教训侄儿一顿过了。” 丁如山哼了一声,道:“老夫还懒得教训你这小……”倏又住口,将手一摆。 阿不都勒眉头一蹙,道:“笑笑冒犯你了?” 丁如山摇头道:“是我试了试他武功。” 王笑笑忙接口道:“笑笑焉敢冒犯了老前辈。” 阿不都勒微微一笑,转面向侯稼轩道:“侯堂主,笑笑在徐州妄为,多承你的照顾……” 第152章、战徐恒,武林豪杰来相助 欲望文 第153章、见亲人,倩女教内耍无赖 至尊红颜 作者:骑着单车去旅行 第153章、见亲人,倩女教内耍无赖 侯稼轩摇手不迭,敞声笑道:“王少爷武功机智,两称高绝,哪需老朽照顾。”顿了一顿,笑道:“老朽早已非是往昔的邪神帮天灵堂主,这一称呼,尚请收起。” 阿勒度拱手一笑,道:“不才失言了。”丁如山与侯稼轩昔年本见过数面,犹有小隙,只是事过境迁,自是已无芥蒂,相笑一揖。 王笑笑问道:“叔父唤侄儿进来,有何吩咐?” 阿勒度道:“这个慢说,倒是你刚刚对秦叔宝那魔头说什么渔人得利,疑案线索,难道薛王爷大侠命案,旁生枝节了?” 王笑笑道:“枝节倒有,疑窦更大。”略一思忖,将秦叔宝与紫霞子之言,一字不漏的说了一遍。 阿勒度连连摇首,道:“不可信,不可信。” 丁如山冷笑道:“哼,分明是转移视听之言,手法拙劣,连三岁小儿也瞒不过。” 侯稼轩接口道:“这番话分明空幽谷来风,秦叔宝使出的缓兵之计。” 王笑笑道:“晚辈另有所见。” 阿勒度双眉一耸,道:“你自幼诡计多端,于此自然在行,说来听听。” 王笑笑想了一想,缓缓说道:“侄儿以为,秦叔宝而今心机似海……” 阿勒度晒然,道:“我不信那姓秦的能长进多少,左右不过一个下流胚子罢了。” 王笑笑哑然一笑,道:“叔父切勿轻视,单以他能搜罗那么多高手,便也不同凡响,叔父方才隐身一旁,想必看清一切,不知叔父以为武功与秦叔宝相较如何?” 阿勒度道:“未曾较量,如何知道?” 王笑笑断然道:“恕侄儿无礼,侄儿敢说,叔父决非秦叔宝敌手。” 阿勒度双眉一扬,意似不服,但旋又含笑道:“此事搁下,先听你之所见。” 王笑笑继道:“以秦叔宝的心机,如何不知其中漏洞极多,要造出天衣无缝的说法,在他应非难事,唯有据实而言,才会如此,当然也必有缓和形势之意图在内……” 阿勒度哈哈一笑,打断他的话,道:“我看你是聪明反被聪明误,哪来那么多罗嗦,一句话,你上秦叔宝的当了。” 王笑笑笑道:“反正他要施缓兵之计,正合我意,究竟谁上当,那只有天晓得了。” 阿勒度证了一怔,道:“他施缓兵犹有可说,你又为什么?” 王笑笑道:“这根大梁,得我来扛,笑儿自知功力还比秦叔宝差了一截,可是进境远较他速,总赶得上他,反正后盾雄厚,秦叔宝顾忌太多,拖下去不难。” 阿勒度摇头连声道:“荒唐,荒唐,这等大事,你竟儿戏视之。”突然伸出右手,喝道:“伸手出来,我倒要看看看你长进了多少,敢胆说出这等狂语。”王笑笑含笑出掌,两人略一握手,各自收回。 阿勒度“咦”了一声,道:“想不到你功力进步偌多,大出我意料之外。”他原来一觑王笑笑的眸子,便知王笑笑功力已有进步,却不信他在如此短的时间,能进展至如此地步。 丁如山哈哈一笑,道:“老夫与这小子战了一场,占不了半分便宜,老弟不必白心了,他如今武功,小心谨慎,天下大可去得。” 阿勒度却冷然道:“年青都有股骄气,才有两手三脚猫,便猖獗不可一世,丁老切勿再长了他骄气。”沉吟有顷,转面朝王笑笑道:“你挑战三教的事,我不以为然,此来是想加以制止,如今任你办吧。” 阿勒度哼了一声,面容一整,道:“我问你,你镇日在外胡闹,正事都忘了不成?” 王笑笑微微一怔,惑然道:“侄儿如今不是正在办正事么?” 阿勒度沉声道:“玉环夫人的事,你办得如何?” 王笑笑顿了一顿,苦笑道:“侄儿已见过步阿姨了,可是……” 阿勒度冷笑截口,道:“你平日自负能言善辩,玉环夫人必是被你劝得回心转意了?” 王笑笑毅然一笑,道:“叔父明知故问嘛。” 侯稼轩忽道:“一个人立定数十年的决心,一言半语,如何劝得动?怪不得笑少爷。” 丁如山点了点头,道:“确是如此,老弟勿再苛责。” 阿勒度叹息一声,道:“两位都太护他了,这般下去,他的劣性,不知伊于胡底?”一望王笑笑,略一沉吟,霍然起身,道:“眼下闲话少说,你先随我把玉环夫人的事办妥。”丁如山、侯稼轩见这是莫名山的私事,外人介人,多有不便,当下作别而去。 王笑笑随着阿勒度,出林也向城中奔去,王笑笑路上问道:“步阿姨已来至徐州了?” 阿勒度摇头道:“我们是去见那倩女教主白紫玉,玉环夫人我犹未晤。” 王笑笑笑道:“哦,是她,这位前辈我也见过。” 阿勒度忽然犹有余愤的道:“昨日晚间,我赶至徐州,本来想立去见你,恰巧逢上白紫玉,当年在子午餐,我曾见过她一面,事隔多年,她容颜变动不大,依然一眼即可认出,见礼之后,我立刻就要求一见步非烟,她却总是推托,嘿嘿,她见我是维吾尔人,好欺不成?” 王笑笑暗暗一笑,心道:“叔父素日心高气傲,求人碰钉子,怕还是第一次。” “你自称歌魔,唱一曲给我听听,看你有何能耐能成歌魔?”阿勒度边走边说道。 “呵呵,那都是好事之人给的,笑笑不敢居功!”王笑笑资质这位叔叔乃是火爆脾气,于是谦虚的说道。 “教你唱,你就唱,何来那么多废话!就那首笑傲江湖曲,我再西域听到你们汉人唱,异常兴奋,如今要亲耳听听你这个作者的声音!” “好…… 沧海笑,滔滔两岸潮,沉浮隋浪记今朝 苍天笑,愤愤世上潮,谁负谁胜出天知晓 江山笑,烟雨遥,涛浪淘净红尘俗世知多少 清风笑,竟惹寂寥,豪情还剩了一晚襟照 苍生笑,不再寂寥,豪情仍在痴痴笑笑 啦啦啦啦啦啦啦” “好,果然能成歌魔之称,当得当得!” “事过之后我秀饿了曲谱交给你吧!” 二人脚陈何等快捷,谈话中,已进入城中,阿勒度略无停顿,直奔城西,转瞬来至一所宏敝宅第,重楼叠宇,飞甍画角,一派堂皇气象,王笑笑认出正是晨间蔡媛媛所进入的宅宇。只见阿勒度俯身纵落一栋精舍之前,那精舍直至此对,灯火犹自通明。王笑笑跟着纵下。只听一声娇叱道:“来者是哪一位朋友?” 阿勒度朗声道:“阿勒度携侄王笑笑,谒见白教主。” 但听精舍中传来一个娇脆声音,笑道:“西域大侠及名震江湖的莫名山笑花郎,真是稀客。”话声中,精舍门口出现一位长裙曳地,云鬓雾发的紫衣美妇,裣衽为礼。 阿勒度苦笑一声,道:“不才连番打扰,算不得稀客,方姑娘……” 白紫玉截口笑道:“不管西域大侠对妾身有何不满,请入内奉茶再讲。”美眸一转,望向王笑笑。 王笑笑趋前一拜,亲切的喊道:“白姨。” 白紫玉身形一侧,道:“贱妾如何当得如此大礼?”语音一顿,又道:“也当不得如此称呼。”王笑笑剑眉一轩,正欲启口。 只听精舍内传来蔡媛媛的声音,道:“师父,您也是的,难道咱们倩女教待客之礼,是让访客在屋外喝风?” 白紫玉失声一笑,道:“二丫头在说话了,两位请进。”肃客入内。 王笑笑与阿勒度,也不禁莞尔一笑,相继走入精舍。但见这精舍布置精雅,红毡翠幔,漆几锦凳,最宜家居,十余名少女,三三两两,散坐锦荣,见他们进来,齐站起娇躯,裣衽施礼。白紫玉笑道:“小徒们不知礼仪,二位包涵。” 阿勒度生性峻严,平生最头痛的,就是与女子打交道,皱了皱眉,移目望向王笑笑,意思是要由王笑笑出面接口。王笑笑心中暗笑,口中却道:“叔父与小侄都非外人,白姨还是随便一点的好。” 白紫玉螓首微点,道:“笑花郎既不介意,白紫玉也因陋就简了。”蔡嫣然不在,白紫玉诸徒中,就属蔡媛媛居长,她连忙命师妹搬动锦凳,送上香茗,三人相率入座。蔡媛媛等,却侍立于白紫玉身后。 王笑笑目光一扫她们,朝白紫玉道:“诸位姐姐站着,小侄坐着也不安。” 白紫玉莞尔一笑,道:“就由笑花郎之意,丫头们坐下来吧。”显然,白紫玉师徒之间,平日相处,没有多少规矩,加之她们视王笑笑与阿勒度,不算外人,白紫玉既巳出言,一齐齐娇喏一声,各自坐下。 阿勒度口齿启动,欲言又止,终于叹息一声,转面向王笑笑道:“我不知怎么讲,全由你说。”王笑笑暗道:这事岂可之过急,叔父也太心急。 忽听白紫玉道:“二位要谈什么山海经、西域志,我全奉陪,唯有关于我家姑娘的事,恕我不知。” 她预备先封住二人之口,阿勒度心头一急,正待开口,王笑笑连忙向他以传去入密道:“叔父请安心,让侄儿应付。” 阿勒度忍了又忍,仍传音问道:“你有多少把握?” 王笑笑道:“这事得慢慢的来,侄儿有信迟早必成。” 阿勒度道:“太晚可不行,大概要几许时间?” 王笑笑想了一想,道:“叔父别急,侄儿尽快即是。”他们两人这一番传音交谈,白紫玉虽听不见,也猜得出六七成,暗道:我守口如瓶,倒看你们有何妙计?只见王笑笑面庞一转,含笑道:“白姨一直称小侄笑花郎,岂不折煞小侄了?” 阿勒度暗道:“我要你问关于玉环夫人的,你却说题外话。”口齿一启,强又忍住。 白紫玉怔了一怔,淡淡一笑,道:“以我的身份,称你笑花郎最妥。” 王笑笑佯为讶异,道:“白姨既是步阿姨义妹,又是倩女教主,小侄想不出何处妥了?” 白紫玉本不欲答,沉吟片刻,冷冷说道:“你的步阿姨,本是白紫玉的姑娘,白紫玉岂敢僭称义妹,自是不配当笑花郎这个姨字,白紫玉本属青衣之流,也不敢忘了根本,不敢僭越,笑花郎可以释疑了么?”她话含有极深的愤懑,责柳青青薄幸,阿勒度与王笑笑岂有不知之理。 王笑笑作作不懂,蹙眉道:“白姨谦抑如此,可替诸位姐姐想过没有?” 白紫玉不料他留出此言,迥眸扫视蔡媛媛等一眼,转过面庞,淡然道:“我自然也叫她们时时念及自己身份。”顿了一顿,道:“至于笑花郎如何待她们,则我不过问。”她说得斩金截铁,不容王笑笑有丝毫解圜的余地,心中暗道:姑娘说你心思敏捷,我却不信你能出什么花样。 讵料,王笑笑打蛇随棍上,笑道:“那不得了,小侄既称您弟子为姐妹,则喊您为姨,乃顺理成章的事。” 白紫玉怔了一怔,摇首道:“牵强之极,我不承认。”王笑笑暗暗忖道:她已经有些词穷,不宜逼之太过,反正一次不行,再来一次,总要圆满完成此事。 阿勒度也觉得舍此之外,无他善法,但见此事自己难置一辞,顿萌去意,倏地起身,道:“笑笑,你留下慢慢谈,我先走了。” 王笑笑站起身来,道:“时已甚晚,也不宜过扰白姨,小侄也走。” 阿勒度面色一沉,道:“你安心留下,同道那里,我自替你通知去。” 王笑笑暗道:叔父要我专力劝解步阿姨回心转意,只是取灭三教,尤其重要,略一疑迟,道:“九阴教、魔教、新五毒宫巳经联盟,人多势众……” 阿勒度道:“你放心,我追蹑着星宿海老魔来的,比你还清楚,近期之内,尚不致对我们有何举动。” 王笑笑暗暗忖道:在此在彼,俱是徐州,也不致有什么大碍,念头一转,颔首道:“那就请叔父多费心了。” 忽听白紫玉笑道:“二位还未问我欢迎不欢迎呢。”阿勒度闻言一楞。 王笑笑呵呵一笑,道:“白姨对我这个不速之客,是留定了?” 白紫玉黛眉一扬,道:“我就不留,看你如何?” 王笑笑含笑道:“小侄就赖在这里,看您如何赶法,您总不好意思,不供膳食?” 白紫玉不觉楞住,她也恐王笑笑日日劝说,所以想赶王笑笑走,不料王笑笑倚歪就歪,便是赖定不走。蔡媛媛、蔡婉诸人,全是少女心性,见状之下,齐声娇笑起来。阿勒度也不禁莞尔,朝白紫玉拱手而别,王笑笑伴他走出屋外。 阿勒度眼见白紫玉留在精舍,略一沉吟,道:“玉环夫人的事,关系重大,你或许不清楚……” 他倏地慨叹一声,道:“这些话我也懒得说了,千万句拼做一句,玉环夫人对你们莫名山恩德深重,你不可忘,爱屋及乌,对倩女教也当尽力互助。” 王笑笑垂手肃容,道:“笑儿谨记在心。”阿勒度点了点头,双肩一晃,拔身而起,几个起落,已消失茫茫夜色中。 王笑笑反身走回精舍,只见白紫玉犹怔然坐着,他怕白紫玉心头不悦,连忙柔声道:“白姨,您在想赶我走的办法么?” 白紫玉失声一笑,道:“你这孩子,我真恨不得狠狠打你—顿,却又不忍心。” 王笑笑笑道:“我知白姨与步阿姨一般疼我。” 白紫玉忽然警觉,忖道:“这孩子太是精灵,说多了,难免不中他的计。”面客一整,道:“笑花郎,你虽住此,却未必能常见到我,话儿说在前头,免得笑花郎说我慢客。” 王笑笑见她又称己为笑花郎,暗忖:看来非下一番水磨工夫不可,笑了一笑,道:“好啊,与长辈在一起,不免拘束,我本想与诸位姐姐玩耍。” 白紫玉微微一笑,转面一望蔡媛媛,道:“你命人将西院收拾下,送上衾帐,笑花郎暂时就宿在那里。” 蔡媛媛躬身应是,王笑笑不再多说,随蔡媛媛由院中白王小径,缓缓走向另一处院落。王笑笑忆起蔡媛媛曾言蔡嫣然托她带话与己,当下道:“媛姐,令师姐对小弟有何嘱咐?” 蔡媛媛含笑看他—眼,悠悠的道:“你昨晨但称我们姑娘,现在却喊得亲热,必是因想利用我们,达成你的目的,是么?” 王笑笑微微一笑,道:“媛姐真会冤枉人,在姐姐眼中小弟就是那种人么?” 蔡媛媛笑道:“就算是没有关系,何必否认?”王笑笑淡淡一笑,不再出声,二人正走过一座红栏小桥,王笑笑忽然停足,凝视着桥端凉亭。蔡媛媛柳眉一扬,道:“怎么?我开一下玩笑,你就生气了?” 王笑笑摇了摇头,目不稍瞬,神色凝重,沉声道:“阁下来此何为?” 蔡媛媛芳心一惊,美眸一转,但见凉亭之中,悄无声息,坐着一臂长过膝,面颊干疮,鬼气森森的老者,不觉大骇,“哦”的一声惊呼,旋见那老者腰系银龙,原来是东方不败的师兄向霸天,始芳心略定。只见那向霸天细目微睁,幽幽的道:“你不必怕,老夫还不屑向小辈出手。” 王笑笑哂然道:“姓王的还不知畏惧为何物,你尽管动手,没人会说你欺负小辈。” 向霸天嘿嘿冷哼一阵,道:“你不配,那老和尚何在?”王笑笑暗道:哼,他找爷爷,分明想乘人之危。那向霸天上似是看出了王笑笑心意,又道:“小辈,你休要胡猜,老夫尚不至于对一个功力未复的人出手。” 王笑笑冷冷说道:“他老人家不在徐州,你要失望了。” 向霸天道:“老夫不信,那老和尚早已视你作为蔡家爱婿,岂有不顾你安危,任你妄为之理?” 王笑笑微微一晒,道:“你的话好不可笑,笑花郎又非三岁孩童,自己还照顾不了自己?” 向霸天死板板的面孔,仍一无表情,却细目一睁,碧幽幽的光芒,慑人心神,似已动怒。王笑笑运功戒备,忖道:他目光有异,不知练有什么魔功?目光灼灼,也注视着向霸天,傲然不惧。蔡媛媛几番想唤人,却又惧怕更触动向霸天杀机,芳心忡忡,不知如何是好。 相持半晌,向霸天忽然目光一收,又回复先前要死不活的样子,袖袍一拂,黑影一闪,已然不见。他倏然而来,倏然而去,倩女教的庄卡,形成虚设,犹未发现。王笑笑暗暗忧虑,忖道:这魔头武功高不可测,魔教有此一人,实是棘手万分。 第153章、见亲人,倩女教内耍无赖 欲望文 第154章、落花有意,流水有情 至尊红颜 作者:骑着单车去旅行 第154章、落花有意,流水有情 蔡媛媛吐了一口气,道:“这魔头来去的好生突兀,莫名其妙,本教也栽到家了。” 王笑笑含笑道:“凭那魔头的武功,岂是普通庄哨上弟子所可察觉,幸而他较那些魔头,高上一等,不屑欺负小辈。” 蔡媛媛道:“我去禀报师父。” 王笑笑道:“现在四鼓已过,待明天再说算了。”蔡媛媛想了一想,螓首微点,领着王笑笑送人西院,命丫头略加整理,天色都已快亮了。 王笑笑见她不提蔡嫣然所托口信,便也不问,心中却不免暗感奇怪。待蔡媛媛告退,王笑笑听鸡已报晓,不再睡眠,仅于榻上调息练功。 不觉间,日上三竿。忽听院中小径,莲步细碎,蔡娇娇高声叫道:“小少爷,起来没有?”王笑笑起身下榻,行至门口。 只见花团锦簇,万紫千红,朝阳之下,一群娇丽少女,衣分五色嫣然含笑,几欲与百花争艳,莲步珊珊,由庭中小径走来。王笑笑但恨无生花妙笔,图写此景,不觉击节赞叹。白紫玉诸徒,见他那兴高彩烈的样子,齐声娇笑。 蔡婉叫道:“少爷,早餐都已备好,快请盥洗,婢子们奉命侍侯你哩。” 王笑笑忍俊不住,走拢了过去,道:“婉姐虽是顽笑的话,小弟也生受不起。” 蔡婉抿嘴一笑,道:“谁讲玩笑来着?昨晚师父要我们谨记自己身份,少爷不也听见了。” 王笑笑哈哈一笑,道:“白姨现在何处,礼当失行见过。” 蔡娇娇吃吃一笑,道:“恶客上门,师父只有避开了。” 王笑笑剑眉微蹙,道:“姣姐别开玩笑……” 蔡娇娇打断了他的话,道:“师父真的出门了,临走时说:这栋屋宇的主人改成笑花郎了,叫我们好好侍候便了。” 王笑笑暗暗转念,忖道:白姨是有意避不见面。忖念中,两个侍候他的丫头,捧上脸盆、巾栉,略一漱洗,即由白紫玉的弟子们,簇拥着走向前厅。厅中,设立的早餐,极为丰盛。王笑笑一落坐,蔡媛媛即盛上一碗碧粳稀粥,道:“少爷,请。” 王笑笑摇头笑道:“媛姐,为何不叫丫头来?” 蔡媛媛含笑道:“师父的吩咐,做弟子的不敢不从。” 王笑笑已渐渐看出,她们虽是嬉戏,却非全无用意,白紫玉是针对昨晚之言,实实做给自己瞧,看来她们心意之坚定,确是难移。他暗暗想道:只是我不信步阿姨与你可以躲上一辈子,只要见了面,我总有办法。 突然,他想起了蔡灵灵,又想起西门雪。 蔡媛媛惑然道:“怎么?是嫌我们侍候不周?” 王笑笑强颜一笑,道:“那里的话,小弟但觉冒渎诸位姐姐。” 忽听身旁一名少女道:“这倒不必,但愿你勿麻烦家师家师伯,那就谢天谢地了。” 王笑笑目光一转,见是白紫玉的第十一徒蔡玉如,轻轻一叹,道:“诸位姐姐,当帮我劝劝步阿姨及令师才是。”众女只是抿嘴低笑,不肯答语。这一餐虽然丰盛,王笑笑却胃口不大,心思只放在如何见到长恨道姑,如何劝法之上。 匆匆食毕,忽见那曾为蔡嫣然驾车的郝老爹走入厅内,躬身道:“前堂及东西厢已腾出,清理完毕,请笑花郎巡视。” 王笑笑惑然道:“你们的房子清理不清理,干我何事?” 蔡媛媛接道:“家师之意,你既要在徐州大会天下豪杰,长居客栈,终是不妥,所以将这栋宅赠你,我们的小少爷,明白了吧?” 王笑笑心中暗感,想道:“步阿姨与白姨虽不肯见我,却是眷念备至,这自是因为师傅……”转念下,觉得劝长恨道姑同意,定不如表面那么困难,精神一振,与众女至前堂两厢,巡视了一周。 王笑笑请了蔡媛媛至院中花丛,正色道:“媛姐,令师姐究竟有什么话要说?就是责备我的,也请你实言。” 蔡媛媛怔了一怔,沉吟片刻;道:“大师姐曾叮嘱我,说是如我觉得不必说,就不讲也罢。”王笑笑暗忖:她吞吞吐吐,究是何语?益发不肯放过,连声追问。 蔡媛媛吟哦半晌,忽然玉掌一探,摘下一朵盛开的红兰,合掌略一揉娑,素手轻扬,兰瓣缤纷,飞扬空中,有的落至旁边一塘荷池,有的飘落地上。她一指四落的花瓣,道:“你看见了?” 王笑笑闻弦音而知雅意,喟然一叹道:“落花有意,流水未必无情,唉……” 蔡媛媛一震道:“你真有此心么?” 王笑笑道:“我与嫣然姐姐相晤数次,连一次真心交谈的机会都没有,嫣然姐姐为何有此想法?” 蔡媛媛脸色转喜道:“这么说,你还不是个糊涂蛋?”顿了一顿幽幽道:“象我们姐妹,那是名门正派所不齿的了,你真的……” 王笑笑摇头道:“媛姐之言,有欠思量,我永远都不会瞧不起你们,只是……” 蔡媛媛追问道:“只是什么?” 王笑笑叹道:“只是我到处留情,愧对佳人……” 蔡媛媛“噗哧”一笑道:“算你还有点自知之明。”顿了一顿,低声道:“我不妨明白告诉你,”倩女教“的姐妹们,可是个个对你虎视耽耽,看你怎么应付?”说完,“嗤嗤”娇笑不已。 王笑笑不由心中一荡,调笑道:“那我真是”羊入虎口“咯。”又接着道:“那么媛姐姐是不是也属于这些姐妹之列呢?” 蔡媛媛娇靥一红,斜睨了他一眼道:“你敢要么?”媚态横生,真让人受不了。 王笑笑哈哈一笑:“天底下没有我王笑笑不敢做的事情。”说着,拦腰将蔡媛媛抱了起来,向卧房中走去。 “你……你要干什么?”蔡媛媛吃惊地叫了起来。 这时,王笑笑已将蔡媛媛抱到了屋里,激情的一下将她抱住拥在怀里,一阵热吻,如骤雨的落在她的脸上,而蔡媛媛顿时,感到天旋地转,全身发软,毫无力气去推他。他们互相倾心,产生爱意,这一切是非常自然的,爱在他们热吻中迅速传开。他们的温度急速上升,已到了浑然忘我之境。青春的欲火,传遍了全身每个细胞。王笑笑的舌头伸进了蔡媛媛的小嘴里,不停的探索,不时的捣乱。蔡媛媛也回以她的舌头,也不时的来捣乱。 “嗯……嗯……嗯……”蔡媛媛的脸好烫,她的呼吸又大声又快。慢慢的,王笑笑的手,也开始游走。在她的背上、胸上,也开始游走。 “嗯……嗯……嗯……”一阵阵的欲火,已经把王笑笑燃烧的失去理智,不成人形。王笑笑一把将她按在床上,疯狂的吻着,揉着。 突然,蔡媛媛喊叫道:“不要……不要……你不可以……不可以……”蔡媛媛知道,王笑笑想要什么,所以不再让他继续攻击,继续抚摸。 蔡媛媛不断的挣扎,口中连连喊着不要,不可以。可是,女人终究是胜不过男人的。一番挣扎之后,她柔顺的像只小绵羊,乖乖的让王笑笑爱抚。王笑笑的手慢慢的解开她的钮扣,终于露出了那对坚挺的。一阵阵处子的泌香,从她的身上阵阵传来。 此时的王笑笑,将她轻放在床上,忙着解去她的衣裤,也顺便脱掉自己的衣裤。终于王笑笑和蔡媛媛是一丝不挂,坦诚相见。蔡媛媛羞怯的,用双手捂着脸,不敢看。她实在是个美人胚子,乌黑而柔软的秀发,披散在床上。一双窥人半带羞的媚眼,小巧如菱角般,红润的小嘴,是那么迷人。 雪白如玉,凝脂般,且又微微透红的胴体,既丰满,又细嫩。一身洁白滑溜溜的肌肤,胸前一对,高耸而坚硬,顶上一粒腥红的,有如草莓般的艳红,令人垂涎欲滴。平滑的,两股交界处,丛生,有如一片小草原。微微隆起的,柔弱无骨,在乌黑的遮掩下,一条细细的,若隐若现。 “笑郎,你好坏哦,怎么这样看人?”王笑笑被这声“笑郎”,顿时如梦初醒。对着她这丰满而又恰到好处的胴体,王笑笑看得是心头狂乱。 于是,王笑笑将整个身体,压在蔡媛媛那柔嫩的上,低下头,吻着她那发烫的红唇。蔡媛媛也放开了自己,不再矜持,她双手用力的拥抱住了王笑笑,全身起了一阵颤抖,也把舌头伸入了他的嘴里,彼此相互的吸吮。 “嗯……” “嗯……” 彼此都感到浑身欲火飘汤着,彼此也都发出饥渴的声音。王笑笑的舌头,顺着她那雪白的脖子,到了她那性感的酥胸上。只见柔软高耸,随着蔡媛媛的呼吸,一上一下,起伏的动着。坚实的,迷人的胴体,给了他一股无名的诱惑,疯狂的刺激。王笑笑的嘴对着那颗艳红的,轻轻的咬,轻轻的含。另一宝贝手,则旋转揉搓着。 蔡媛媛被逗得有点受不了,不自禁的把那丰满的胴体扭动着,口中哼叫着:“嗯……嗯……哦……”媚人的娇态,好动人的呻吟声。那只原本搓揉的手,慢慢的往下轻抚,爱抚过了她的,爱抚过了她乌黑的小草原,宝贝手好不容易到达了目的地。 “哦……”蔡媛媛全身抖了一下,也情不自禁的叫了一声。王笑笑将手掌盖住了整个玉壶,来回的搓弄着整个小幽谷。此时蔡媛媛整个人被欲火烧得全身炙热,娇躯不住的颤抖,那神情真会使人发狂。 “嗯……嗯……嗯……”虽然王笑笑一面爱抚着蔡媛媛,可是他的大宝贝早涨的受不了了。王笑笑急忙的一翻身,分开她的双脚,大宝贝头抵住了口。 “笑郎……嗯……你要慢慢来……不然我会受不了……” “好,我会轻轻的弄。”一用力,一挺腰,大宝贝才进去一半。 “……笑郎……痛……痛呀……姐姐是第一次……哎唷……真要命……我痛死了……笑郎……啊……不要动……小幽谷痛死了……啊……”大宝贝头似乎感觉有一道薄膜阻隔着,于是王笑笑再度用力一顶,大宝贝又进去了三分之二,大宝贝刺破了。 “……痛死了…………小幽谷痛死了……啊……你好狠……啊……小幽谷好痛……” “啊……小幽谷裂开了……啊……痛……啊……痛得真要命……啊……我好痛……啊……” 大宝贝这一次狠狠,把蔡媛媛弄得死去活来,额头上冷汗直流,泪如雨下,嘴里拚命的喊痛。王笑笑一见她如此,急忙的停下动作,轻声的问道:“媛姐姐,痛的很厉害吗?” 蔡媛媛娇嗔道:“真的好痛,你真狠心。” “好姐姐,你忍耐一下,等一下就不会痛。”王笑笑低下头吻住她的嘴唇,轻咬她的舌尖,两只手在她那雪白细致的胴体上轻抚着。同时也在她那对又硬又挺的上,用力不停的捏弄。蔡媛媛被王笑笑这一阵子的爱抚,小幽谷阵阵酸麻,混身急颤不已。玉壶内的洪水蜜汁,汩汩流出,似温泉潮涌般的涌出。 蔡媛媛渐渐的扭动她的娇躯,口中也不停的低声呼道:“嗯……弟……弟……嗯……你不是要吗……嗯……小幽谷好痒……嗯……痒……弟……你动吗……” “弟……弟……你快点动嘛……嗯……小幽谷好痒……嗯……我要……嗯……你快干小幽谷……” 看着她的表情,听着她的声声低呼,王笑笑知道她是需要,她是痒了。王笑笑再一用力,将最后那一截宝贝给塞了进去。小幽谷真是又温又热,包得大宝贝好美、好舒服。可是蔡媛媛呢?张着嘴,又开始喊痛了:“哎唷……好痛……痛呀……弟……轻点……小幽谷胀裂了……好痛……不要动……不要动……” 王笑笑更加狂吻着她那雪白的胴体,左手揉弄着她那鲜红的,右手则为她拭去眼角的泪水。大巴这根宝贝子,被两片红润润,又带有一点弹性的紧紧的包着,好舒服。玉壶内热呼呼的,滑滑密道壁一收一放的收缩着,使得大宝贝也更美,更舒服。过了一会儿,蔡媛媛又在扭动,脸上像苹果似的好红。 王笑笑连忙的问道:“媛姐姐,现在还会痛吗?” 蔡媛媛嗲声的应道:“嗯……没有了,只是小幽谷,里面好像又有点痒。” “好姐姐,我现在动一下好不好?” “弟,只要你想干,想插小幽谷,我……”看着她那副荡的模样,她是无法忍耐了。于是乎,王笑笑开始慢慢的,一点一点的抽、插,大宝贝头,也慢慢的刮着壁。 “嗯……弟……小幽谷里面痒死了……痒死了……嗯……我要你……大力的干小幽谷……” “嗯……嗯……哦……笑郎……哦……小幽谷好美……好舒服……弟……我……嗯……” “小幽谷里面好舒服……舒服死了……哦……我好美……哦……弟……大宝贝真好……哦……” “弟……哦……我爱你……嗯……大宝贝干得小幽谷真好……太好了……太美了……嗯……”大宝贝的速度,是愈来愈快,越来越用力。蔡媛媛也不时的把往上顶,配合著王笑笑的动作。 口中也不断嗲声的叫着:“嗯……好宝贝……嗯……好弟弟……小幽谷好舒服……哦……太美了……嗯……” “大宝贝入得真美……嗯……真舒服……哦……弟……弟……你干得太爽了……嗯……太美了……”在大宝贝入小幽谷最舒服的时候,王笑笑突然停了下来。 “嗯……弟……你干吗停下来……小幽谷不会痛……弟……你动嘛……小幽谷要……小幽谷要嘛……” “好姐姐,你是不是要我?”王笑笑故意吊她的胃口。 “嗯……是的……是的……弟……我要……我要……”蔡媛媛热切的叫着,她的一双手紧紧的抱住了王笑笑的脖子,白而多肉的又挺又扭。她可真是热情如火,荡万分。大宝贝又开始进行工作,一阵又一阵的轻抽猛入。 蔡媛媛紧紧的抱着他,如梦幻般的叫着:“嗯……小幽谷舒服死了……弟……我就知道你会爱我……嗯……我好爽……我好爽……嗯……” “大宝贝弟弟……你干得小幽谷真美……插得小幽谷好舒服……我好爽……哦……嗯……爽……爽……嗯……” “好幽谷……哦……你……哦……真的很漂亮……弟弟我爱死你了……哦……我要好好的……哦……” “弟……弟……嗯……哼……姐姐的小幽谷舒服死了……小幽谷……哦……好爽……嗯……用力啊……” 王笑笑不停的狠狠的,大宝贝有如猛虎下山,威不可当。蔡媛媛劲十足的猛把往上顶,玉壶里的洪水蜜汁不停的流,流湿她以下的床单。 “哦……大宝贝实在太舒服了……”此时的蔡媛媛,已是娇喘嘘嘘,媚眼春情无限,粉颊绯红。 “弟……我的好爱人……哦……大宝贝弟弟……好爽……我好爽……哦……美……美死我了……” “嗯……嗯……你真会干……我的小幽谷……嗯……会爽死……哦……我好爽好爽……嗯……” “好弟弟……哦……用力的干我……嗯……使劲的干小幽谷……哦……小幽谷……嗯……” 她一面的,一面的猛顶。王笑笑听到这一声的声,欲火已达沸点。大宝贝插得更用力,更使劲。蔡媛媛被王笑笑干得更浪、更,她的更用力配合著大宝贝的。 “哦……大宝贝弟弟……嗯……插得我好美……美到我心里……嗯…………好美……嗯……” “弟……弟……用力的干我……嗯……使劲的干……嗯……用力……好……用力……嗯……好爽……” “大力的干小幽谷……快……嗯……弟……大宝贝弟弟……嗯……小幽谷……美呀……哦……爽死小幽谷……嗯……” “好亲亲……好弟弟……我快忍受不住了……嗯……快……快……我……好……爽……小幽谷……会乐死了……嗯……大宝贝弟弟……快……我快受不了了……快……快……我……” 王笑笑一听她快泄了,赶忙的将她的高高的托起,用力的抱着。大宝贝一入幽谷,便狠狠的磨转着。蔡媛媛被我这么一插一顶一转一磨,更加狂浪的叫着:“好……好……弟……好棒啊……弟弟……快……用力……快……用力……小幽谷……啊……姐姐……快……啊……姐姐……啊……丢了……啊……我泄了……” 蔡媛媛的小幽谷一次次的紧急收缩,夹得王笑笑的大宝贝是无比的舒服。一股股浓浓热热的,由急射而出,又热又烫。刺激得王笑笑一阵酥麻,几乎快泄出来。王笑笑赶忙紧紧抱住蔡媛媛的,顶着,再磨一下。 “嗯……嗯……小幽谷……小幽谷好爽……哦……弟……姐姐爱死你了……嗯……太棒了……”她突然的抱住了王笑笑的头,在他的脸上亲了又亲。 “啧……啧……啧……” “弟……你入得我太美了……小幽谷不知道入幽谷是这么的爽……嗯……弟……你的大宝贝……好烫……” “好姐姐,大宝贝还没有泄,等一下它还要入小幽谷。” “好弟弟,姐姐给你入,让你好好的玩。” 王笑笑将大宝贝抽了出来,甫一抽出。王笑笑低下头看,床上湿淋淋的,斑红点点。大宝贝上更是红白相映,好看极了。蔡媛媛一看,不禁羞红了脸。 “好姐姐,待一会儿,弟弟我这一根宝贝,还要入幽谷哦。” “笑郎……随便你怎么玩,都可以。”大宝贝青筋暴涨,龙头更是红艳、硕大。 “笑郎,你现在想要是不是?” “媛姐姐,你是不是也想?” “弟,你真讨厌,你要就你要,何必说是我要,讨厌。” “好,好,是我要,我们换个姿势,好不好?” 王笑笑把蔡媛媛的身体,弄了个侧面。将她的右脚抬高,双手从她的腋下穿过,按着她的双乳。这是标准的侧交,也是女人容易达到的一种姿势。蔡媛媛的小幽谷分泌物,尚未到达饱和点,大宝贝干起来,有点疼痛。是以,王笑笑的嘴,亲舔着她的后颈,双手揉搓着那突出的。一阵抚弄之后,在小幽谷里的大宝贝,渐渐感到滑润。 “嗯……嗯……弟……哦……弟……你真懂……这样干小幽谷……哦……小幽谷被干得好舒服……嗯……” “好弟弟……哦……小幽谷被插得好美……哦……好美……美死我了……弟……大力的揉我的……用力的搓……嗯……” “好小幽谷……哼……哦……你美吗……你舒服吗……哦……弟弟……是不是很会干小幽谷……哦……” 的确,这种姿势,不仅女的爽,男的也舒服。大宝贝被两片密唇夹得好美,紧紧的磨擦。蔡媛媛的洪水蜜汁,有如黄河决堤,大量的流出了小幽谷外。因为一阵阵磨擦的快感,搞得王笑笑更加狂暴。她也美得不停的,也不停的往右后方压。“滋……拍……滋……拍……”,撞的肉声,大宝贝入小幽谷的声,再加上蔡媛媛的呻吟声,构成了一首绝美的交响乐。 “嗯……嗯……弟……小幽谷……我好爽……嗯……好爽……小幽谷美啊…………” “哦……好小幽谷……哦……好姐姐……小幽谷爽死大宝贝了……哦……小幽谷好紧……紧得大宝贝好舒服……哦……” “大宝贝弟弟……嗯……用力弄我的……嗯……好舒服……嗯……我全身都爽死了……嗯……” “弟……弟……哦……你真会入小幽谷……哦……我爱死你了……嗯……小幽谷好舒服……弟……呀……” “哦……小幽谷乐死了……嗯……我好高兴……嗯……我乐死了……太美了……嗯……” “好幽谷……嗯……哼……我会干得你爽歪歪……哦……小幽谷口……真好……嗯……嗯……” “大宝贝……我的好爱人……嗯……用力的干小幽谷……嗯……小幽谷爽坏了……嗯……我会乐死了……嗯……” “啊……弟……弟……我要……升天了……嗯……我快……忍……不住了……嗯……我要……啊……快出来了……” “好姐姐……哦……等等我……哦……我也要……哦……等等我……嗯……哦……等等我……” “弟……弟……我不行了……啊……爽……爽…………爽……哦……舒服……哦……舒服……” 王笑笑的大宝贝,被她那一股浓热的,浇得宝贝乱颤,一阵快感,从背脊直传脑髓,一开,一大泡的,整个射向小幽谷深处。 “……好爽……好爽……哦……弟……你的精水好烫……烫得我舒服透了……哦……” “哦……呼……呼……哦……呼……呼……”一种轻松,舒服的感觉,刹时,使我有着无比的舒泰。 “呼……呼……呼……”王笑笑不停的喘着大气,蔡媛媛亦是如此。 第154章、落花有意,流水有情 欲望文 第156章、战十美,笑笑床上趁英豪 至尊红颜 作者:骑着单车去旅行 第156章、战十美,笑笑床上趁英豪 王笑笑回到屋中,看见蔡媛媛、蔡美美、蔡敏敏、蔡婷婷、蔡婧婧、蔡姗姗、蔡玉玉、蔡饶饶、蔡素素、蔡孜孜、蔡雅娴正等着他吃饭呢,蔡媛媛笑道:“笑郎弟,你还真是不简单呢,我看妙妙刚才都成”外八字“了。” 王笑笑红着脸道:“抱歉,让姐姐、妹妹们久等了。” 蔡媛媛笑着道:“吃过饭,你就好好睡一觉,晚上还有得你累呢。”说着,瞟了一眼在座的诸女,“嗤嗤”笑了起来,诸女都脸红起来,低下头吃饭。 蔡媛媛问道:“笑郎弟,你看看,想要哪几个姐妹?” 王笑笑笑着从诸女脸上逐一看过去,看得诸女又是害羞,又是紧张,逐一看过之后,王笑笑笑着道:“媛姐姐,你是知道的,多多益善。” 蔡媛媛吃惊地道:“你的胃口还真不小呢?” 王笑笑笑着道:“媛姐姐不是亲自试过吗?”如此一说,蔡媛媛的脸也腾地通红。 蔡媛媛娇嗔道:“真是怕了你了。”然后转头对众女道:“各位妹妹,笑郎弟可是没把你们放在眼里,你们今天晚上就给姐妹们争口气。” 王笑笑哈哈一笑道:“媛姐姐,我才不怕呢。”这一顿饭,自然吃得甜甜蜜蜜。 夜深人静,蔡孜孜殷勤服侍王笑笑上床,二人解衣就寝,共度春宵。王笑笑挨近蔡孜孜丰满的身体,一股少女的幽香直钻入鼻,侵袭着大脑,让他紧张的急促呼吸着,一颗心彷佛要蹦出来一样。王笑笑伸手抚摸着蔡孜孜光滑细嫩的手臂。蔡孜孜略为震了一下,王笑笑顺着手臂往上抚着她的香肩、粉颈。蔡孜孜只觉得王笑笑轻柔的抚摸,让她有一种既像呵痒,又有一种肌肤拂挲的舒畅,让身体渐渐热燥起来。 这时,王笑笑的宝贝已经竖起来了。蔡孜孜不用抬头也可以很清楚的看到猩红、高耸的宝贝凸在那儿,羞得她“嘤”一声,忙把眼睛闭上,她感到彷佛近在炉边,脸上一阵阵火热,心儿更是“卜通”、“卜通”乱跳。 王笑笑开始渐入佳境,把手移到蔡孜孜涨鼓鼓的,只觉得柔嫩滑溜、弹力无比,真是令人爱不释手。蔡孜孜柔顺地依着王笑笑,任他把丰满又弹手的胡乱摸捏了一阵,觉得被这样揉揉捏捏竟然舒坦极了,玉壶里面开始有一丝、潮湿。 王笑笑看着蔡孜孜热红的脸颊、朱唇微开、气息渐急,便意乱情迷的在她粉嫩的香腮上亲了一下。蔡孜孜羞涩的“嗯”一声,略一偏头,把她火热的朱唇贴着王笑笑的嘴,热烈的亲吻着。王笑笑紧紧搂着蔡孜孜,伏在她一丝不挂的上到处吻个不停。 蔡孜孜闷哼着娇媚的声音,真是扣人心弦、勾人魂魄,粉腿间的涌出了一些湿液,滋润了迷人的密唇。蔡孜孜轻微的扭着,让密唇互相磨擦以减轻难受,但是王笑笑挺硬的宝贝也正在附近,随着扭动的身体,有一下没一下的顶触着敏感的部位。 王笑笑觉得宝贝被这样的刺激,彷佛又肿胀了许多,似乎不立即宣泄就有胀爆之虞,急忙掰开蔡孜孜的大腿,手扶着宝贝带到湿淋淋的口,嘴里模糊的提示说:“……姿姐……我来了……” 蔡孜孜记得蔡媛媛曾跟她们说过,当要时要尽量放松,别应绷绷的,尽量把大腿撑开,这样可以减轻一点痛楚。蔡孜孜一一照做,可是当王笑笑的宝贝慢慢地挤进时,却刺痛得让她“啊”的轻叫着,刺痛的感觉让她紧咬着下唇,呼吸紊乱,紧闭双眼上的长睫还一颤一颤的跳动着,心中百感交集。 蔡孜孜心知少女宝贵的被戳破了,庆幸着自己的初夜,是献给自己心爱的男人。蔡孜孜再一咬牙,把双手按着大腿再往外分开,企图让口尽量张开,好让宝贝再深入一点。王笑笑感到蔡孜孜又紧、又窄、又温软,虽然只插进一个龙头深,却觉得龙头被紧接着的裹着,还彷佛有一道吸引力正在吸引宝贝前进。 王笑笑高涨的欲,淹没了怜香惜玉之心,用力把腰一挺了把宝贝再顶进去,只听到蔡孜孜叫了一声“哎哟”,宝贝到底了。王笑笑一听蔡孜孜痛苦的哀叫,一时也不敢乱动,只觉得蔡孜孜湿热的密道,正在箍吸着粗硬的宝贝。王笑笑低头怜惜的亲舔着蔡孜孜眼角的泪痕,有点埋怨自己的鲁莽。 一会儿,蔡孜孜觉得刺痛感渐渐减轻,密道里也阵阵热潮涌出,、宝贝让密道里有一种满涨感,还有一点点痒痒的感觉。蔡孜孜不觉中扭动着,使扭曲的洞口挤流出一些湿液,沾染了两人紧贴的、。王笑笑就开始抽动了,只觉蔡孜孜的密道壁在肉时,还不停地收缩、微颤着,使得宝贝上龙头的菱角,在她密道里搔刮动着那些暖暖的皱折。玉堂春开始觉得这种搔刮很受用,娇声呻吟起来,同时又挺着向上迎凑着宝贝。 “哎呀……笑弟……啊……你的……大宝贝……顶得……姐姐好……好美啊……姐姐快被你……玩得死掉啦……好……好舒服……快……快……嗯嗯嗯…………”蔡孜孜亲吻著王笑笑,失了魂似地哼道。 王笑笑奋力挺著,同时将她的双腿向她胸前反压回去,使得她整个小幽谷更为挺凸。王笑笑雄赳赳的大宝贝在她进进出出,得她的内密唇跟著翻进翻出,这情景著实令人销魂得紧。王笑笑再分开贴著她胸前的双腿,吻著她香唇,蔡孜孜迫不及待地将她软嫩的小香舌游进王笑笑的口里,不断地探索著。王笑笑双手把住她臀部,在干进大宝贝的时候捧起,好让大宝贝跟玉壶结合得更紧密。 “啊……笑弟……姐姐……要被……你……爽死了……哦……哦……用力……用力地干……姐姐要……丢了……”蔡孜孜香汗淋淋地浪喊叫着,没多久一股热热的液便直冲而出。 王笑笑享受着泡在蔡孜孜荡水中的快感。此时,她全身软瘫了下来,令人怜爱。王笑笑将她拉到床边,让她美丽匀称的两条大腿垂到地上,摆了一个半跪半站的姿势,继续狂飙推送着大宝贝,才又插了二十几来下,蔡孜孜又有了对外来刺激的反应,王笑笑低头猛吸吮她那艳红的。 “笑弟啊……对……吃……姐姐的……奶……快用力……吸……也用力干……啊啊……抵紧点……磨着姐姐的……乐死姐姐了……小幽谷被……被你的……大……大宝贝……插得要升上天了……好酥……又好麻……嗯嗯……小幽谷又嗯又出水了……好……好舒服……姐姐又要……了……”蔡孜孜在虚弱中不停地呻吟道。 王笑笑每次的猛力插干,都深深地进入蔡孜孜的里面,并不停地翻搅着。蔡孜孜紧闭双眼,舌尖不时伸出口外舐著那湿润的红唇,充份地显示著她的需要和满足。一阵阵不可言喻的快感,冲击着她全身每一个细胞,每一条血管,使她舒畅而满意地发出呻吟以及声。 “……好弟弟……好美……好舒服……姐姐还……要你快……快一点……重一点……哎呀……笑郎弟……好美……好爽啊……呀呀……啊啊……” 王笑笑见她已进入美境,动作更加快地猛力着,直干得蔡孜孜的雪白牙齿咬得吱吱作响。此时,她娇躯烫得怕人,真似一团熊熊的烈火,似乎足以燎尽一切。蔡孜孜不停地颤抖着,粉脸煞红、娇喘吁吁,不时发出荡人心魄的声,并配合着王笑笑的动作而摇摆着她那细腰和圆润。 “好弟弟……呀……你的大龙头……干到姐姐……幽谷心了……啊啊……又涨……又痛……又舒服……姐姐……小幽谷要被你破了……姐姐要乐疯了……哎唷……真要命啊……又快要……丢……丢精了…………笑郎弟……姐姐又给你了……”蔡孜孜又了出来,洪水蜜汁直喷洒着王笑笑的,把俩人的身躯都弄得湿黏黏的。 蔡孜孜的不停地收缩颤抖着,到后来,竟舒服得喊不出声音、哭泣不出眼泪来,只微微听到那梦幻似的细细呓语声。而王笑笑在这时后,也快要达到了。王笑笑拼命地猛抽狠插,并大声狂叫道:“好姐姐……快扭……弟弟就快……快要射…………” 蔡孜孜感到王笑笑插动着的大宝贝在膨胀着、扩大着,且越来越硬、越来越烫。于是便鼓起余力拼命地扭动摆晃着她的嫩臀,口更是一张一合地夹吸舐吮着王笑笑的宝贝。王笑笑被她如此一夹,爽得一阵麻痒地,一股跟着一股地喷向她内的深处…… 王笑笑仍压在蔡孜孜的胸脯上,俩人共同享受着来临后、余波荡漾的快感。蔡孜孜轻微地咬着王笑笑的鼻粱,娇羞地道:“笑郎,你真强……” 王笑笑轻柔地回吻着她,把舌头整个伸入她的口里,手儿也轻轻地抚着她又开始发热的娇嫩。蔡孜孜闭上双眼,享受着王笑笑的舌尖和爱抚。俩人略事小息,马上又重游旧地,开怀的享用着交欢所带来的愉悦,尽情的缠绵…… 蔡美美的“”过陈非常的顺利,在短暂的疼痛之后,她就能完全地接纳王笑笑的冲刺。于是,王笑笑把她推倒在床上,趴在她的身上,从后面进行冲刺。蔡美美也渐渐地由生疏到熟练,慢慢配合王笑笑的动作,着,也发出愉悦的声。 “呀……呀……对……哎唷……哎呀……喔……好……舒服呀……喔……喔……笑郎弟……你……干得……姐姐……舒服极……了……哎唷……姐姐……爽……爽死了……哎唷……喂呀……喔……喔……喔……”蔡美美爽得媚眼细眯、樱唇哆嗦、娇躯巨颤着。 听着莺声燕语般的哼,王笑笑拚命地夹紧,用力地着蔡美美的小幽谷,使她小幽谷幽谷里的洪水蜜汁像夏日的雷雨般猛泄而出,一阵一阵接连地泄个不停,把床单浸湿了一大片。蔡美美不时地呻吟着:“呀……嗯……嗯嗯……好……好舒服……弟弟……哎……哎喂……舒服……透了……唷……姐姐……受……受不了……哎唷……姐姐……爽死……了……啦……” 王笑笑知道蔡美美快要进入了,更加卖力地扭动着,挥动大宝贝直捣她的小幽谷心,同时顽皮地问道:“美美姐姐,你舒服吗?” 蔡美美没命地着道:“好……舒服呀……哎唷……弟弟……你……干得……姐姐……爽死……了……啦……” 这时蔡美美原本紧窄的已经被王笑笑干得渐渐松了,加上她大股喷泄的洪水蜜汁滋润,让王笑笑的更是得心应手越插越快,大宝贝和小肉幽谷相撞的“噗滋”、“噗滋”声和洪水蜜汁抽动的“滋”、“滋”声,混合着蔡美美小琼鼻里,哼出来的声充斥着整个房间,在这迷人的夜晚里四处回响着。 蔡美美舒爽得猛摇榛首,发浪翻飞之中,散发出一阵阵温馨的迷人香味,王笑笑的大宝贝也不负蔡美美所望地越干越深入,使蔡美美媚眼翻白地大声。 “美死……了……哎唷……哎……好弟弟……呀……姐姐……好舒服……了…………啊……呀……喔……喔喔……啊……姐姐……要……要泄……要……泄给……你……了…………” 只见蔡美美娇躯一阵抖颤,长长地喘了一口气,浪地泄出了一阵,软绵绵地瘫在床上,面上呈现着满足的微笑。蔡美美娇羞满面地道:“嗯……你……唉……姐姐……舒服……死了……” 王笑笑把大宝贝抽出一半,又猛地挺了进去,蔡美美震得娇躯一抖,双手紧抱着王笑笑,浪声叫道:“哎……哎唷……你……你还没……泄……泄精啊……喔……喔……又……顶到……姐姐……啊……的花…………了……啦…………啊……” 蔡美美扭动着雪白的,一直对着王笑笑的大宝贝凑上来,好让她的小肉幽谷跟王笑笑的大宝贝更紧密地配合著。王笑笑见她酥胸前的两团肥嫩饱满的子,摇来汤去地抖得可爱,不由得伸出魔掌一把就抓住了蔡美美的,入手又嫩又暖,极富弹性,手感美极了。 又揉又捏、又抚又磨地玩得不亦乐乎,峰顶两颗又被王笑笑揉得硬挺了起来,王笑笑看得垂涎欲滴,禁不住低身一口含住它们舐咬含吮着。蔡美美的娇靥显出非常受用的表情,喘着上气接不着下气,媚眼半闭,如疑如醉地张着樱桃小嘴猛吸着气,姣美的粉脸红扑扑的,浪得让人不得不加快的速度狂。 王笑笑狠狠地了她几千下,直到她又着道:“哎……哎呀……笑郎弟……姐姐……要……要泄……泄……了…………喔……顶……顶快……点……姐姐……要……来……来了…………” 嫩臀的动作疯狂地摇摆,一股,向着王笑笑的大龙头上浇来,最后她又把扭了几下,叫道:“……姐姐……来……来了……啊……喔……好……好美……呀……”王笑笑也在蔡美美大叫的同时,把一股直喷向她的美幽谷里。 王笑笑轻吻着她的脸庞道:“美美姐姐,你刚才泄得舒服吗?”“嗯”的一声,不好意思的她忙把娇靥藏在王笑笑的胸前,这娇羞的神态,让人又爱又怜。 王笑笑再用双手轻轻抚着她那又肥又嫩、又滑又暖的大,道:“姐姐,弟弟的大宝贝干得你很美吧?” 蔡美美含羞带怯地微微点了头,王笑笑再次吻上她的小嘴…… 第三个献身的是蔡婧婧,她娇羞地道:“笑郎,妹妹做梦都想成为你的女人,想不到居然会成为现实。”听到她这般告白,王笑笑忍不住将她紧紧搂抱住,低头往她微微颤动的樱唇吻去。 “嗯……嗯嗯……”蔡婧婧接吻时发出的声音真是诱人啊,俩人相互需求的唇吻对方。王笑笑缓缓地将舌头伸入她口腔内,蔡婧婧好像光是接吻就会很兴奋,连蛇腰也扭动了起来。王笑笑的情绪也跟着高亢起来。蔡婧婧就在这时也将自己的舌头伸了过来,舌头之间展开了一场激战。 “嗯……啊……笑郎……嗯嗯……”王笑笑的右手早已经不客气地,开始抚摸着蔡婧婧细嫩的身躯。 蔡婧婧急促地附上她那热红的润唇,轻舔着王笑笑的嘴、面颊、鼻、眼耳,令得王笑笑兴奋到疯狂。王笑笑把她轻轻躺放在床上后,双手便迫不及待地放在她的酥胸上,开始来回地搓揉著,并越搓越使力。 “嗯唔……嗯……哥……唔唔唔……唔唔……”蔡婧婧呻吟得也愈加地大声。王笑笑解开蔡婧婧的衣钮,将双手伸入蔡婧婧的肚兜内,感觉到她胸部顶的那两粒小樱桃已经逐渐变硬,正迎接待着自己的到来。王笑笑顺著她的需求,将手指夹住双峰的顶端,摩擦揉捏著。 “唔……嗯……嗯嗯……好痒啊……”看蔡婧婧越来越进入状况,王笑笑的爱抚就从胸部开始往重点地带移动。王笑笑的手往蔡婧婧裙子下的大腿处移动了过去,接触着她那光滑的皮肤,并且在大腿上游动着。当王笑笑终于隔著小亵裤摸到她的之时,蔡婧婧的身体如同被电触到一般,全身震颤了起来。 “……”蔡婧婧非常敏感地呼叫了起来,王笑笑把视线移到她的腿部,真的好美哦。王笑笑把手慢慢地放在她的大腿上,缓慢地由上往下移动。 “笑郎……嗯……嗯……”蔡婧婧断断续续地喘息着。 王笑笑发现她的亵裤此刻已经湿了一大片,蔡婧婧已经情波荡漾了。王笑笑的右手快速地伸入她的亵裤里,用中指钻入她小幽谷缝隙里,不停的挖掘着。蔡婧婧也以她滑嫩的小手,抚摸着王笑笑的宝贝,令他也感觉兴奋至极。 “哦……哦……笑郎……哦……妹妹……嗯……嗯……快……快要射……射……出来了……哦……喔……喔喔喔……”顿时,蔡婧婧按捺不住冲动,一边紧握着王笑笑的宝贝、一边控制不了自己地喷出了大量洪水蜜汁,不但湿了整条的亵裤,还随着大腿流落,把床单给沾湿了一大片。 “唔唔……嗯……谢谢你……婧婧好爽……好舒服……来……笑花郎……该你了……”蔡婧婧的表情有点微妙变化地说著。 只见蔡婧婧跪躺在床上,将高高地翘起,对着王笑笑,然后在王笑笑呆愣凝视之下,缓缓地将亵裤脱下。她那带著少女体香的丰嫩丘,便湿淋淋地出现于王笑笑眼前。当王笑笑一见,整个人颤抖起来,立即冲了过去用手指拨开她的那里,并用舌头缠了上去,在她那即滑嫩、又湿得惊人的可爱里头,又舔又啜地缠弄著。 “嗯嗯……啊……左边一点……对……对……哦哦……”蔡婧婧又开始呻吟着,她那去除了外皮的花蒂,被王笑笑用舌头舔舐着,全身剧烈地颤动扭曲。她的那种激烈的反应,传达到了全身上下的每一个部份。 “哇……啊……喔……喔……喔……嗯……好哥哥……对……就像这样来回地舔舐……笑花郎……婧婧……好爱你啊……”蔡婧婧忘情的呻吟着。 蔡婧婧分泌的蜜汁十分多,王笑笑将她的双腿岔开,把它们搭在自己的肩膀上,并用力地抓住她的圆臀,把竖立起来已久的宝贝,对准那红红润湿的阴幽谷中。 “啊……痛……好痛嗯嗯……”相对于蔡婧婧痛苦的境遇,王笑笑这边却充满了紧缩刺激的快感,王笑笑将腰部一点一点地慢慢逼近,使得宝贝能更深入蔡婧婧的里。 “啊呀……嗯嗯……怎么会……这么粗大啊……”虽然王笑笑并不想造成蔡婧婧的痛苦,可是女孩头一次经验这种事的时候,产生痛楚却是在所难免的。当王笑笑完全进到她体内深处,并开始剧烈的时候,蔡婧婧更加地惊讶与痛楚。 “……不行……嗯……痛……痛……”一声声混著喘息的呻吟从蔡婧婧口中吐出,王笑笑一边注意她的反应,一边放慢地缓缓,并尽量不弄疼她。 “唔……喔……嗯嗯嗯……嗯嗯……”过了片刻后,王笑笑突然觉得龙头似乎戳破了某物,刚刚一开始时感觉到的阻力,也随之而逐渐消失。 “嗯啊……笑郎……不……不……”蔡婧婧突然唤了起来。 “唔?你想停止吗?”王笑笑关心地问着。 “不……不的是……嗯啊……笑郎……婧婧是叫你不……不要停……啊……快……加快点……嗯……嗯嗯……婧婧……越来越爽……啊啊……”似乎蔡婧婧连她自己都非常惊讶于自己的快感,还狂摇晃着她的蛇腰,来配合王笑笑的节奏感。 “……唔唔……嗯啊……好……好棒……啊啊啊……好棒啊……”当王笑笑继续冲刺动作时,蔡婧婧开始习惯性地作出极乐的呻吟反应。 第156章、战十美,笑笑床上趁英豪 欲望文 第157章、收群芳,英雄难过美人关 至尊红颜 作者:骑着单车去旅行 第157章、收群芳,英雄难过美人关 王笑笑这时候将上身俯下,然后俩手伸过来抓住蔡婧婧的双乳,由于姿势的缘故,显得比较浑圆,也比较好握,他一边抓揉,一边着宝贝。 “婧婧……爽不爽……舒服不舒服……” “嗯……嗯……嗯……嗯……很舒服…………你不要捏得那么用力………………你的那里……弄得……人家……好舒服哟……” 蔡婧婧一边摇摆着身体,一边言浪语不绝:“…………好棒啊……笑花郎……的大宝贝……弄得婧婧……好舒服哟……啊哟……啊……哟……”没过多久,被快感紧紧缠绕著的蔡婧婧好像即将达到了。 “嗯嗯……笑郎……婧婧……块不行了……”王笑笑一见状,更加使劲疯狂地强抽猛攻,干得俩人的发出不停的“滋”、“滋”摩擦声。 “笑郎……真的已经……不行了……啊啊……婧婧……了……哦哦哦……”蔡婧婧话还未说完,王笑笑的龙头上便感到一股温热的浪水朝它冲击,蔡婧婧那一波随着一波的液,就在这时喷洒而出。王笑笑的体内在此时也突然涌起了一股飘飘然的感觉,并且渐渐地扩散到部四周,全身热得似乎要爆开了一样。 “啊……婧婧……哥哥也……快要不行了……啊啊……”王笑笑在她耳边哼道,只觉得蔡婧婧一阵阵缩搐,忽然之间把自己的宝贝给夹得好紧、好紧。她那似乎像要把王笑笑的整条宝贝,全根地都吸进去似的。 王笑笑已经没有办法再忍耐下去了,突然间全身一轻,抖了数抖,一紧,一阵阵的乳白色液体激射而出,往蔡婧婧那那柔软温暖暖的地方注入…… 第四个是蔡玉玉,她扑入王笑笑的怀中,俩人就搂抱着热烈的狂吻起来。王笑笑更是情不自禁的翻开蔡玉玉的衣襟,伸手揉搓着。蔡玉玉扭动着上身,让上衣滑下腰间,裸露出一对雪白、浑圆的豪乳。红嫩凸然的蒂头,像一粒樱桃,光洁可爱,使得王笑笑见了只觉欲火高涨,就把她抱上床去了。 蔡玉玉毫不抗拒,任他解带、宽衣,只是娇喘声中衣物渐少,直到身无寸缕才本能的夹紧了腿。王笑笑俯去,埋首在蔡玉玉的上吸吮起来。蔡玉玉被吮得心神荡漾、大增,不禁忘情的呻吟起来,两手紧扣着王笑笑的后脑,不停的凑上胸乳,配合着他的唇舌。 王笑笑吮着左边的,手指捏弄右边的。蔡玉玉全身都颤了起来,下面玉壶里不停的随着呼吸而再收缩,同时还有一阵阵酥痒,彷佛密道里面有千虫万蚁在爬行、啃咬一般。密道里也流出了阵阵热潮,彷佛是要淹没、冲刷掉那些虫蚁。 蔡玉玉难忍幽谷内的酥痒,主动地拉着王笑笑的去抚慰湿润的蜜幽谷。王笑笑的手指灵活像弹弦奏曲般,在蜜幽谷上的密唇、蒂核来回的拨弄着。蔡玉玉在娇哼中也把王笑笑硬胀的宝贝握在手中,不停的紧捏、着。王笑笑一曲手指,轻轻地把中指湿滑的洞幽谷,时而缓缓地,时而搔刮着。蔡玉玉的脸上露出急切的渴望和需求,而扭转得更激烈,一波波的浪潮随着手指的,缓缓地从洞口汨流而出。 蔡玉玉似乎难以忍受如此的挑逗,连忙翻身,分腿跪跨在王笑笑的胯上,扶着肿胀的宝贝,抵住洞口,慢慢的坐下,朱唇半开的呻吟着:“啊……痛……涨……”采取这种姿势破身,当然疼痛是免不了的,但是蔡玉玉强忍了下来。 王笑笑有点惊讶蔡玉玉的主动,他很清楚的看到蔡玉玉玉壶上的密唇,被猩红充胀的龙头分向两边挤开;宝贝随着慢慢向下翻卷,而渐渐被吞没,直到两人的交缠在一起,一缕红丝流了出来。当宝贝的前端紧紧地抵顶着内壁时,蔡玉玉气喘如牛的嗯哼着,只觉得整个被充塞得满满的,、甚至胃都彷佛受到极大压迫,但也是一种幸福的充实感受。 “喔……喔……喔……笑花郎……喔……唔……玉玉……终于是……你的……女人了……玉玉……好高兴……唔……唔……嗯……唔……唔……啊……” “笑郎……你喜欢……玉玉……吗……你会不会……瞧不起……玉玉……”蔡玉玉把身体微向前俯,双手支按在王笑笑的胸膛上,然后起伏臀部,让宝贝在密道里做活塞式的抽动。 “玉玉妹妹……哥哥……也很喜欢你啊……你的表情好好看……而且叫得也让我很……兴奋……我……好喜欢你……这样子耶……” “喔……好哥哥……喔……我也……好喜欢……你的大宝贝……喔……喔……我被弄得……顶得……好舒服……唔……嗯……唔……哟……对……对……好棒……嗯……嗯……唔……哟……” 王笑笑看着每当蔡玉玉的臀部高起时,两片密唇随之而向外翻出;也感受着时,小幽谷里一吸一吮舒畅。随着臀部起伏的速度越来越快,蔡玉玉的双不停的上下跳动着。桃红的双颊,在披散的青丝秀发中忽隐忽现;淋漓的汗珠,在甩动中沿着鼻尖处到处纷飞。王笑笑努力以赴的,配合着让宝贝每每直抵。蔡玉玉的双眼渐渐地泛起一股奇异的光彩,呻吟声也节节升高,臀部的起伏频率更是越来越快。 “啊……笑花郎……妹妹……快不行了…………啊……”突然,蔡玉玉一阵娇声的呐喊,身体不由自己的颤栗着,把玉壶紧紧贴在王笑笑的宝贝根部,一切激烈的动作突然定住,只是手指在王笑笑胸膛上紧抓着,还划初几道红红的伤痕。 王笑笑只觉得宝贝被密道壁紧紧的束着,而且壁肉还急遽的在收缩、蠕动,随即一道热流突如其来的淹没了宝贝。热潮冲刷过龙头,让王笑笑觉得龙头被烫的酥、酸、麻、痒,“啊”的大叫一声,奋力向上一挺,把蔡玉玉顶得几乎双脚离地,一股股的热精随之射出,重重的喷击着内壁。 蔡玉玉只觉得一阵的晕眩,无力的瘫软下来。“砰”,王笑笑也脱力似的松弛的躺下。两人就这么紧贴着,似乎连动一下小指的力量也使不出来,任凭两人的汗水掺杂着滴落,任凭处的浓稠湿液汨汨而流…… 第五个送到王笑笑嘴边的是蔡敏敏,她正面贴着王笑笑,双手环抱着王笑笑的腰身,让自已的、、大腿相对的也紧贴着王笑笑,慢慢的抬头,媚眼轻闭、樱唇微开,看着王笑笑。王笑笑低头凝视,蔡敏敏羞涩的脸庞斜仰着,柳眉轻挑、凤眼微闭、朱唇湿亮、脸颊泛红,看得王笑笑既爱又怜,情不自禁的头一低,便往樱唇印上去了。 蔡敏敏的嘴唇感到一阵轻压,又彷佛有一条湿软灵活的东西在挑着牙门,一种搔痒酥软的感觉涌上心头。蔡敏敏不禁踮着脚撑高身子,让嘴唇贴得更紧密;张开贝齿,让王笑笑的舌头深进嘴里搅拌着。蔡敏敏跟王笑笑,忘情的拥吻着、身体互相搓揉着。 王笑笑将蔡敏敏抱让她坐在太师椅上,慢慢解开她的衣裳,蔡敏敏扭动身体好让王笑笑顺利的脱下她的衣服。眼前是蔡敏敏如玉似磁的,丰满雪白托出美丽雪白的深沟,饱满诱人的高挺着,顶着一粒樱桃熟透般的。 蔡敏敏平坦的,浑圆的臀部,在那既丰满又白嫩的大腿交界处,便是黑色神秘地带。王笑笑贪婪的望着蔡敏敏雪白如凝般的肌肤,微透着红晕,丰腴白嫩的胴体有着美妙的曲线。王笑笑感觉蔡敏敏的就像雕像般的匀称,一点暇疵也没有。 王笑笑忍不伸手在蔡敏敏丰满浑圆的,温柔的抚摸着。当王笑笑的手碰触到蔡敏敏的时,蔡敏敏身体轻轻的颤抖着,她闭上眼睛享受这难得的是第一次的温柔。王笑笑火热的手传来温柔的感觉,这感觉从蔡敏敏的慢慢的向全身扩散开来,让蔡敏敏的全身都产生淡淡的甜美感。 王笑笑低下头去吸吮蔡敏敏如樱桃般的,另一边则用手指夹住因刺激而突出的,整个手掌压在半球型丰满的上旋转抚摸着。受到这种刺激,蔡敏敏觉得大脑麻痹,不禁开始呻吟起来。蔡敏敏觉得王笑笑的吸吮和爱抚,使得她的身体不由自主的扭动起来,密道里的和也开始流出湿润的洪水蜜汁来。 王笑笑的手依依不舍的离开,慢慢往下滑,穿过光滑的,伸到蔡敏敏的玉壶上轻抚着,他的手指伸进蔡敏敏那两片肥饱密唇,他感觉蔡敏敏的密唇早已硬涨着,深深的也已洪水蜜汁泛滥。 “啊”的一声,蔡敏敏突然的声音叫出来,连她自己都感到惊讶,同时也脸红了,这不是因为被摸之故,而是产生强烈性感的欢悦声。蔡敏敏觉得膣内深处的像溶化一样,洪水蜜汁不断的流出来,而且也感到王笑笑的手指也到里活动着。王笑笑的手指在滑嫩的玉壶中不停的旋转着,逗得蔡敏敏密道壁的已收缩、痉挛着。 接着王笑笑分开蔡敏敏的双腿,看着蔡敏敏两腿之间挟着一丛不算太浓的,整齐的把小幽谷遮盖着,蔡敏敏的密唇呈现诱人的粉红色,洪水蜜汁正潺潺的留出。王笑笑用手轻轻把蔡敏敏的密唇分开,毫不迟疑的伸出舌头开始蔡敏敏的,时而凶猛时而热情的舐吮着、吸咬着,更用牙齿轻轻咬着那不放,还不时的把舌头深入密道内去搅动着。 蔡敏敏因王笑笑舌头微妙的触摸,显得更为兴奋,拼命地抬高猛挺向王笑笑的嘴边。蔡敏敏的内心渴望着王笑笑的舌头更深入些、更刺激些。浑然忘我的美妙感受,激情而快感的波涛,让蔡敏敏浑身颤抖。王笑笑看到蔡敏敏荡的样子,欲火更加高涨,那根大宝贝,高高的翘着,赤红的龙头好似小孩的拳头般大,而青筋暴露。 王笑笑高高跪在地上,让宝贝正好对着凸出椅子边缘的。王笑笑的大龙头,在蔡敏敏密唇边拨弄了一阵子,让蔡敏敏的洪水蜜汁润湿自已的大龙头。王笑笑用手握住宝贝,顶在密唇上,用力一挺腰,“滋”的一声,巨大的龙头推开柔软的密唇进入里面,大龙头才插进一半。 “哎呀……笑郎……痛……”蔡敏敏哀叫着。 “敏妹妹,你忍着点,马上就会不痛了。”王笑笑看蔡敏敏痛的流出泪来,也知道蔡敏敏是初次,他不敢再冒然顶插,只好慢慢的扭动着。 蔡敏敏感觉疼痛已慢慢消失了,随之而来的是一阵说不出的酥、麻、酸、痒布满全身,这是她有生以来,从未有过的感觉。蔡敏敏脸上自然而然露出荡的表情、嘴里呻吟着浪荡的叫声:“笑郎……妹妹……不太痛了……有点痒……” 蔡敏敏的表情、叫声,王笑笑自然也看在眼里,刺激得王笑笑暴发了原始野火更盛、宝贝暴胀。王笑笑再也顾不得温柔体贴,怜香惜玉,紧压着蔡敏敏那丰满的胴体上,用力一挺腰,宝贝又进了一半。王笑笑觉得蔡敏敏的密道里,有一个柔物挡了一挡宝贝,但随即被宝贝突破。 “啊”疼痛使蔡敏敏又哼了一声,她不禁咬紧了牙关,蔡敏敏感觉到钢铁般的宝贝,在缩紧的她里来回冲刺。蔡敏敏低头一看,正可以看见王笑笑的宝贝,在她肉幽谷前伸出、进入。蔡敏敏看见王笑笑的宝贝,被湿润得晶亮,而且带着猩红的血丝,蔡敏敏知道这便是女性珍贵的“初红”。 蔡敏敏的呼吸越来越不规则了,最后就只是带着“哼!哼!”的喘着。蔡敏敏感到王笑笑的宝贝碰到上时,竟然让自下腹部有着强烈的刺激与快感,而且随着速度的加快,蔡敏敏的快感也跟着迅速升高。 “嗯……喔……喔……唔……唔……笑郎……好棒哟……你弄得……人家……好……舒……服……哟……唔……唔……对……唔……唔……好舒服……再来……唔……唔……” “嗯……嗯……嗯……怎会……这样舒服……嗯……嗯……嗯……好舒服哟……嗯……嗯……嗯……嗯……天……嗯……嗯……嗯……我……从来……都没有这样……舒服过……啊……哟……啊……哟……” “笑郎……啊哟……你愈弄……愈进来……你都……都……弄到人家的里面了……别这样顶……顶得人家好……麻……好……麻……喔……喔……喔……喔……喔……喔……” 王笑笑将蔡敏敏的双脚再分开一些,做更深的。当宝贝再次时,龙头不停地碰到壁上,使蔡敏敏觉得几乎要达到内脏,但也带着莫大的充实感,全身有如触电一般。使蔡敏敏只有张着嘴,全身激烈颤抖,不停的发出荡的呻吟声。 “……啊…………嗯……嗯……嗯……唔……唔……唔……好棒哟……大宝贝……得……我好舒服……唔……唔……啊哟……好快活…………啊哟……唔……唔……唔……” “喔……喔……喔……我也……好喜欢……你的大宝贝……喔……喔……我被弄得……好舒服哟……唔……唔……唔……嗯……唔……唔……啊……哟……对……对……好棒……嗯……嗯……唔……唔…………啊……唔……啊哟……”蔡敏敏荡地摆动着身体,并且不断地娇喘呻吟,显得十分快活。 “喔……喔……喔……喔……唔……唔……唔……好棒啊……大宝贝……得……我好爽……啊……快……快……唔……唔……喔……喔……喔……好棒…………啊……笑花郎……啊……不行了……啊……来了……” 突然蔡敏敏全身僵直的挺了起来,粉红的脸孔朝后仰起,沾满汗水的不停的抖动着,密道里一道道的暖流满满的覆盖住王笑笑的宝贝,王笑笑忍不住一阵抖擞,“噗嗤”,一股浓浓的直冲蔡敏敏的密道深处。一时间两人就像雕像般僵硬着,等着这份激情的慢慢消退、慢慢消退…… 夜色茫茫,大地一片寂静,屋里却正泛着一片暖烘烘的绵绵春意。蔡姗姗全身赤裸、一丝不挂斜卧在鸳鸯绣被上,晶莹剔透、吹弹可破的肌肤显得非常耀眼。一双贪婪的大掌贴着蔡姗姗的肌肤,肆无忌惮的到处游走,从白皙的颈肩、怒耸的、平滑的、柔嫩的大腿以及迷人的神秘丛林,当然又是风流倜傥的王笑笑的魔手在逞威啦。 蔡姗姗感受到肌肤被搓揉的快感,媚眼微闭、樱唇半开,发出若有若无的呻吟,享受着从王笑笑掌心里传向全身的热气。王笑笑听到蔡姗姗这般荡的模样,忍不住将蔡姗姗紧紧抱住,低头往微微颤动的樱唇吻去,蔡姗姗也将舌头伸入王笑笑的嘴里,跟他的舌头互相缠斗着。 蔡姗姗的情绪已渐渐高亢起来,王笑笑轻舔蔡姗姗红色的嘴唇,然后双手放在蔡姗姗的酥胸上,开始来回地搓揉。蔡姗姗双峰顶端粉红色的小樱桃逐渐变硬,王笑笑将手指夹住峰顶的蓓蕾,轻轻的摩擦揉捏。一阵阵酥麻的快感立刻布满蔡姗姗全身,由不得蔡姗姗又是一阵秽的呻吟,密道深处一股股的热流,泛滥整个。 蔡姗姗越来越进入状况,玉手一紧,一上一下的着王笑笑的宝贝。当蔡姗姗的小手开始缓缓挪动时,手掌又滑又软,温热的触感使王笑笑感觉一种酥麻的触感袭上心头。蔡姗姗的掌缘灵活地沿着王笑笑的龙头肉帽边缘抚弄着,让王笑笑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舒服感,气喘嘘嘘的低吼着。 王笑笑因为舒畅无比,放在蔡姗姗玉壶上的手突然一曲手指,“滋”王笑笑的中指便藉着湿润滑入密道中。王笑笑感到蔡姗姗的密道里,彷佛有一股强烈的吸引力,正像小孩的嘴一般的吸吮着;又像是在咀嚼一般在轻咬着。王笑笑的手指就像要挣脱箍束一般,在蔡姗姗的密道中转着、抠着、抽动着。蔡姗姗的密道壁,受到如此的刺激,使得蔡姗姗的呻吟声越来越高,玉壶也一挺一挺的配合手指的抽动。 蔡姗姗已经情波荡漾,觉兴奋至极,密道内一阵阵的酸痒难忍,热流不断涌出。王笑笑蹲子,顺手将蔡姗姗的一只腿抬高,用肩膀顶着,让蔡姗姗的完全暴露在眼前。绒绒的、丰厚的密唇、撑开的洞口、王笑笑都一览无遗。蔡姗姗的口,像呼吸般的一开一合着,一股股的蜜汁源源而来,顺着洞口往下流,而在大腿的肌肤上留下一道道水痕。王笑笑靠近蔡姗姗的大腿,伸出舌头移向源头。 “笑郎……好痒……不要再逗弄……姗姗了…………”蔡姗姗荡的呻吟越来越大,随着王笑笑舌头的接触,身躯也一颤、一颤、又一颤。 蔡姗姗伸出双手紧抱着王笑笑的头,让王笑笑的脸紧贴着玉壶,转动下肢、挺耸玉壶。王笑笑可以感受到蔡姗姗的欲已经高张了,就缓缓站直身子,一手还抬着蔡姗姗的腿,让洞口撑得大大的,另一手扶着蔡姗姗的后腰,挺硬的宝贝对准蔡姗姗的蜜幽谷入口处,先紧紧的顶着、转一转。气沉丹田、力灌宝贝,然后闷吼一声,吐气、挺腰一气喝成,“噗滋”宝贝应声而入,而且全根覆没。 “啊……好痛……”蔡姗姗忍不住低声呼痛,低头一瞧,地上点点落红。王笑笑并不急于进攻,而是又摸又吻,蔡姗姗渐渐地也感到不那么痛了。 一阵酥麻令蔡姗姗单脚一软几乎站不住,连忙扶着旁边的床柱,才勉强站定。蔡姗姗这也才感到密道内被王笑笑的宝贝塞得满满的,宝贝还一跳一跳的刺激着密道内壁,一种充实、紧绷的快感,让自己飘飘欲仙、昏昏若醉。王笑笑感觉到蔡姗姗的密道竟然如此的紧,结结实实的箍束着宝贝;又感到蔡姗姗的密道竟然如此的温热,就像熔炉一般要将宝贝融化;也感到蔡姗姗的密道竟然还有强烈的吸引力,正在吸吮着宝贝的龙头。 “笑郎……你尽管来吧……姗姗不怕……哥哥……来吧……”蔡姗姗羞涩地低声求欢。 王笑笑将蔡姗姗抱起来,让她躺在床上,接着他开始温柔地。他的双腿跪在床上,腰部缓抽轻送,渐渐地蔡姗姗就已经达到了,蔡姗姗开始呼喊起来,而王笑笑脸上也流露出满意的神情。 “好哥哥……姗姗……好舒服喔……你的大宝贝……弄得……姗姗好舒服……好快活哟……唔……唔……好哥哥……你真行……” “…………好棒啊……笑花郎……姗姗……被……你……干得好爽………………啊哟……姗姗……的腰好酸……姗姗要……丢了……姗姗……快……不……行……了……啊哟……啊哟……啊哟……” 在王笑笑了五六百下之后,蔡姗姗达到了生平第一次。王笑笑温柔地停了下来,看着蔡姗姗,而他的宝贝依然硬挺挺地插在蔡姗姗的小幽谷里面。 待她休息片刻,王笑笑有力的抱住蔡姗姗的腰臀,指示她的手环抱自己的颈项;双腿盘缠着王笑笑的腰围,如此一来蔡姗姗的身体就轻盈的“挂”在王笑笑的身上了。王笑笑轻轻的在蔡姗姗的耳边说:“这招叫做”丹炉炼剑“。”听得蔡姗姗一阵娇笑。 然后王笑笑便绕着房里到处走动着,随着王笑笑的走动,“丹炉”里的“剑”便顶到底。蔡姗姗觉得王笑笑在走动时,宝贝彷佛要刺穿,直达心藏似的,既刺激又舒畅。一阵接一阵的、一次比一次强烈,好几次蔡姗姗都几乎要手软掉下来,多亏王笑笑有力的手臂紧紧抱着。 “喔……笑花郎……喔……喔……喔……你……好厉害……喔……弄得……姗姗……好舒服……对…对……就是这样……继续……你……好棒……真……好……天啊……真棒……喔……喔……” “好哥哥……你弄得……我……丢……了……又……丢……我快要不行了……唔……唔……喔…喔……喔……喔……” 蔡姗姗不知道自己到底来几次了,只是晕眩的喘着。蔡姗姗更感到自己的灵魂已经脱离躯壳,飘荡在太虚幻境。突然,蔡姗姗听见王笑笑一阵零乱的喘息,密道内的宝贝更是一阵乱跳、乱抖,接着“嗤”的一声,一股温热的水柱直冲内壁,烫得蔡姗姗忍不住直颤抖。 “砰”地一声,蔡姗姗与王笑笑双双脱力似的倒在床上,只是喘着。两人的神情好像都得到极度的满足,也只是喘着。 第七个是蔡饶饶,她深深地注视了王笑笑一会,然后娇羞地一笑,搂住王笑笑的身体,主动地把舌头递过来,香舌任王笑笑尽情地吮吻。吻了一会,王笑笑又把手伸到蔡饶饶上去抚模,由于穿着衣服的关系,抚摸不能随心,所以王笑笑就更换搓捻。 王笑笑扯开蔡饶饶的衣扣,手一触到蔡饶饶的,蔡饶饶像触了电似的,浑身不由自主地颤动和摇摆起来,像是舒服,又像是酥痒。王笑笑的手又往下摸,蔡饶饶的亵裤很紧,手伸不进去,只好从外面摸。蔡饶饶的玉壶饱饱涨涨的,像馒头似的,已经有些湿了。 当王笑笑的手触到玉壶时,蔡饶饶收缩了一下,王笑笑不再犹豫地把手从旁伸进裤内,在玉壶外摸了一阵。蔡饶饶的洪水蜜汁,已不断地流了出来,流得王笑笑一手都是。王笑笑再把手指伸进玉壶,刚刚进一半,王笑笑感到手指,像被小孩子的嘴在吃奶似的吮个不停。 第157章、收群芳,英雄难过美人关 欲望文 第158章、连番征战,娇俏姹女勇献身 至尊红颜 作者:骑着单车去旅行 第158章、连番征战,娇俏姹女勇献身 此时,蔡饶饶已经像待宰的羔羊,由王笑笑摆布。王笑笑迅速地脱去蔡饶饶的衣衫,王笑笑看到呆住了,神志像出了窍似的,再也顾不住欣赏这人间的尤物,上天为甚么会塑造这样美妙的玉壶,猛的扑到蔡饶饶身上去。 当王笑笑的手指再度探入蔡饶饶的饱突突的小幽谷时,蔡饶饶把双腿夹紧又叉开了一些,像饿狗抢食似的,自动张开,等待着喂食。蔡饶饶一面喘息地道:“弟弟,姐姐爱死你了。”王笑笑猛然地一伏身,把嘴压到蔡饶饶玉壶上去。 “弟弟,你要做甚么?”蔡饶饶把两腿收拢了:“不行,脏啊,那地方脏。” 王笑笑没理会,把蔡饶饶的腿再度分开,痴迷而又疯狂地吻。蔡饶饶此时不知道是急了,还是好奇,一只手像老鼠似的,在王笑笑腹部冲撞。当蔡饶饶触到王笑笑的大家伙,又猛的把手缩了回去,无限惊讶地说:“弟弟,你,你的……”蔡饶饶的说话,不成语句。 “我怎么啦?” “你……怎么这样大的?”蔡饶饶的脸娇羞欲滴,像小女孩羞涩无比地把头朝王笑笑腋下直埋下去:“我怕,弟弟,我怕呀。” “这不过是每个男孩子都有的东西,就像你们每个女人,生来就有一个似的,何必怕呢。” “不,弟弟,我是说,你的实在太大了。”蔡饶饶又惊又喜的又急忙说道:“我的那么小,怎能容它进去,如果你硬来的话,定然要把姐姐的洞弄破的。” “不会的,饶饶姐,你们女人的小,生来就是给男人取乐的,没听到过,有一个女人的洞,被男人弄破的。”说完,王笑笑又把头埋到蔡饶饶去,尽量用舌头挖掘、挑拨蔡饶饶的。 蔡饶饶感到非常舒服,太密唇一张一合的,像吞水的鱼嘴,洪水蜜汁从间缝中泌出来,黏黏滑滑的真是有趣。王笑笑再用手把蔡饶饶的玉壶拨开,用牙齿轻轻地咬住蔡饶饶的花蒂吸吮着,含得蔡饶饶浑身发抖,乱摆,有趣极了。 “弟弟,姐姐难受极了,放过姐姐吧。” 王笑笑听蔡饶饶加此说,随即把舌头,伸到蔡饶饶幽谷缝内里去,真怪,蔡饶饶的宝洞实在小极了,王笑笑的舌头以能进去一点点,便无法再进。在王笑笑用舌头做这些动作的时侯,弄得蔡饶饶的幽谷水源源不断而来,逗得王笑笑恨不得马上便把大家伙,塞进蔡饶饶的小里去。然而,他为了不愿让蔡饶饶受伤,只好竭力地忍耐着,看蔡饶饶的反应。 果然,不一会,蔡饶饶便开始哼叫起来,最后,终于忍熬不住地说道:“弟弟,姐姐痒,难过死了,你要……你就来吧。” “不,饶饶姐。”王笑笑无限怜惜地说道:“你的那么小,我怕弄痛了你。” “不,笑郎,姐姐难受死了,好弟弟,你可怜可怜,给姐姐止止痒吧,姐姐实在受不住啦。” “好。”王笑笑迅速向地身上伏下去,说道:“但你要多忍耐一点,不然,弟弟可能不忍心的。” 蔡饶饶听了王笑笑的话,搂住王笑笑的头,给王笑笑一阵急吻,然后双膝一屈,把王笑笑支高,使王笑笑的大家伙和自己的小幽谷相对。然后蔡饶饶挺起臀部,用小手儿扶住龙头,蔡饶饶的洞口洪水蜜汁横流,润滑异常。蔡饶饶把双腿再打开些,使王笑笑的大家伙抵紧自己的洞门。王笑笑着力,往下一沉。 “哎哟……笑郎……你要了姐姐的命了……”蔡饶饶失声叫出来,那美丽的眼上,已蓄了一泡晶莹的泪珠,幽怨得令人爱极地说:“姐姐叫你轻些,你怎么用那么大的力气呢。” “姐姐,大概是你洞太小的缘故,你忍着点。”王笑笑猛吻着蔡饶饶。 蔡饶饶则手脚不停地把王笑笑支高,顶动着自己的玉壶来迎着王笑笑的宝贝。王笑笑知道蔡饶饶心里是非常猴急的,所以当蔡饶饶不注意的时候,又猛的把臀部沉了下去。 “你这冤家,乾脆把姐姐杀了吧。”王笑笑加紧活动,一面猛力地吻、咬,蔡饶饶在王笑笑上咬、下冲之下,顾此失彼,不一会儿,王笑笑那大宝贝竟然全部进去了。 开封之后,王笑笑不再,只把粗硬的大宝贝静静地停留在蔡饶饶的里。蔡饶饶的不仅异常小巧、紧凑,王笑笑觉得蔡饶饶的洞里,像有拉力坚强的松紧带一样,紧紧地箍住他的大家伙,吸呀、吮呀,弄得王笑笑像有些不对劲,快感的陈度越来越增高。 在王笑笑稍一停止的一煞那,蔡饶饶深深地吁了一口气,脸上不一会儿便恢复那种红润动人的色彩了。王笑笑把蔡饶饶抱住狂吻,吻得蔡饶饶睁开了眼睛,深深地注视了他一会,这才猛的把他一搂,说道:“弟弟,你这可爱的小冤家,差点没把人弄死了。” “弟弟,姐姐要你先慢慢地动一动。” “姐姐,你要我动甚么?”王笑笑有意逗蔡饶饶道:“甚么慢慢的?” “就是这里。”也没见蔡饶饶人动作,但王笑笑已感到大宝贝被吸了几下。 “啊呀。”王笑笑几呼要被蔡饶饶吸得发狂了,他仍然逗蔡饶饶道:“好姐姐,还是请你告诉弟弟吧。” “好弟弟,别尽在逗姐姐了,姐姐要你慢慢地抽,慢慢地插。” “甚么?你不讲明,弟弟哪里知道。” “哎,姐姐那洞洞嘛。”蔡饶饶大概忍熬不住了,娇羞万分地说。 “好,把小腿张开些,等着挨插吧。”王笑笑说着,就轻抽慢送起来,还说道:“不过你的洞是活的,我要你等会给我的大宝贝夹夹。” “对了,就是这样。”真怪,蔡饶饶的好像越来越狭小了,并且抽搐越利害,越收缩越紧凑,当王笑笑时,一下下都刮在龙头上,有种极度酸麻,快感的意识在增高。 而蔡饶饶呢,王笑笑觉得还没用力几下,她就像得到高度的快感般,嘴里已经发出梦呓一般的哼声:“啊……姐姐……快要升天了……乐死了……弟弟……你把姐姐……抱紧些……不然……姐姐……要飞……了……” “嗯……嗯……嗯……好舒服……笑郎弟……你玩……得我……好舒服……喔……我以后……都只……给你……一个人玩……好不好……嗯……嗯……唔……嗯……唔……嗯…好棒……好舒服……真是太好了……我好高兴……喔……喔……唔……唔……” 蔡饶饶一边呻吟,一边享受着王笑笑的大宝贝。王笑笑的腰部得更加地快速,搞得她爽翻了天。大宝贝在她的小幽谷里面进出,发出了噗吱噗吱的声音,俩人的碰撞也发出了“啪”的声响,然后她软弱无力的呻吟与浪语,弄得整间屋子里春色无边。 “…………好快活……快……快……对……让我丢……让我死……唔……唔…唔…唔…唔……对……就是这样……快……喔……喔……喔……喔……嗯……喔……喔…………………………啊……我……我……要……丢……了……我……不……行……了……………………” 一阵抖动加上密道急促的抽搐,王笑笑知道她已经达到了。蔡饶饶把王笑笑猛的一搂,开了花,直磨王笑笑的发痒,王笑笑猛地一抖,一股浓浓的喷射而出,烫得蔡饶饶一泄如柱…… 良久,蔡饶饶清醒过来,无力地抱住王笑笑的臀部说道:“别动了,姐姐好舒服,好快乐。”俩人相拥亲吻,共同体味着难言的快感…… 第八个是蔡素素,不到片刻功夫,蔡素素就被王笑笑剥光勒衣服,王笑笑伏在蔡素素身上,使出调情手法,双手摸、揉、捻、扣,搞得蔡素素欲火上升,叫不断。王笑笑低下头,一张嘴又在她身上咬、舔、含、吸,使尽了各种调逗的方法,让蔡素素不能控制自己,她再也顾不得少女的羞耻,开始哀求王笑笑:“笑郎……唔……唔……你吧……唔……唔……人家好难受啊……” 王笑笑抬起蔡素素的双腿,慢慢地将宝贝滑入她的密道里面,因为她的密道早就充满了洪水蜜汁,所以王笑笑的宝贝捅破她的时,并没令她感受到特别大的痛苦。当王笑笑的大宝贝开始前后,蔡素素的呻吟也就愈来愈大声,而且双手还不断地去揉捏自己的。她密道里面涌出愈来愈多的洪水蜜汁,而当王笑笑宝贝进出的时候,不断地发出“噗滋”、“噗滋”的声音,听起来更加的荡。 蔡素素的也达到了顶点:“喔……我……好爽……我……第一次……玩到……这样好棒啊……我……好……喜欢这样……被……干……对……对…………进……来……用……你……的……大宝贝……好舒服……笑郎……你就插……死素素吧……” “嗯……嗯……嗯……好棒……唔……嗯……真是……太美了……我……从来……没有……被……这样……大……的宝贝……弄过……天啊……我……感觉到……肚子……都……被……你……顶到了……你的……宝贝……可……真是……够长啊……喔……喔……喔……唔……唔……唔……嗯……唔……嗯…………哇……” 王笑笑想要看到蔡素素这般浪的模样,于是把宝贝抽了出来,然后让她躺坐在椅子上面,接着从正面再度地将的宝贝她的体内。这时候,王笑笑觉得宝贝进入的感觉又有些许的不同,但是这时候的蔡素素,浪依然。王笑笑快速地抽动着,宝贝在她的小幽谷里面咕唧咕唧地进出着,两手抓着她那略为贲起的胸部,腰摆动得更快了。 蔡素素的双腿主动地高举起来,并且随着他的动作而轻轻摆动,她的足尖在空中一点一点的,煞是好玩。王笑笑干了两百多下之后,蔡素素已经忍不住地达到了。小幽谷有力地蠕动,王笑笑深深地将宝贝她的体内,这时候她的美幽谷就好像是在不断地吸吮着蔡素素的宝贝。王笑笑放松力气,让她的密道好好地来刺激他的宝贝。 “喔……好……美……哟……我…………了……天吱………………哇…………啊……” 蔡素素的由低变高,又由高变低,她足足泄了好几回,才让王笑笑的大宝贝顶着她的,射出了一股滚烫。蔡素素的让王笑笑的一浇,人竟然兴奋得晕了过去。 已经五更了,王笑笑心说,马上就要天亮了,还真得抓紧时间。第九个是蔡婷婷,王笑笑走了过去,用手轻轻地托起那丰满的胸部,然后将脸凑了上去,轻轻地吻了吻蔡婷婷的唇。然后他的唇慢慢地沿着蔡婷婷的脸庞开始移动了起来。 王笑笑吻过蔡婷婷的额头,然后是双眼,接着沿着鼻子,慢慢地下来,再度地来到嘴唇。接着王笑笑继续往下吻,来到蔡婷婷的脖子,以至于蔡婷婷的肩膀。王笑笑的双手这时候将蔡婷婷的衣服往下剥,让蔡婷婷就像是被剥了皮的香蕉般地露出了上半身。 王笑笑继续吻着蔡婷婷的脖子与肩膀,而双手则是托起蔡婷婷的,轻轻地揉捏着。王笑笑这时候将攻击目标改向蔡婷婷的耳垂,王笑笑轻轻地啃咬她的耳垂,她闭上眼睛,不断地发出无力的呻吟,那副模样,让王笑笑更有征服她的。 当蔡婷婷因为两边耳垂,轮流被啃咬而不断呻吟的时候,王笑笑发现了蔡婷婷的也已经挺立起来。王笑笑将嘴巴移向蔡婷婷的,然后含住,用舌头轻轻地起来,而王笑笑的一只手则是开始去抠摸蔡婷婷的小幽谷了。蔡婷婷这条亵裤相当地轻薄,所以王笑笑的手指可以直接隔着亵裤,给予蔡婷婷阴幽谷强烈的刺激,王笑笑的手指灵巧地刺激着蔡婷婷的花蒂、密唇,使得她的兴奋更是强烈地扬升了起来。 “唔……唔……嗯……嗯……好舒服……好棒……好哥哥……帮……我……脱……掉……亵裤……你……的……手指……插进……来……吧……对……就……是……这样……好舒服……好棒……唔……唔……嗯……嗯……唔……嗯……唔……唔……嗯……嗯……嗯……” 月光下蔡婷婷美妙的身姿展现在王笑笑面前,高耸的、赛雪的肌肤,双腿间浓浓的发着亮光,少女迷人的体态让王笑笑不能自持。蔡婷婷双手搓着王笑笑的宝贝,香舌在他鹅蛋大的龙头上舔来舔去。王笑笑握住蔡婷婷的双乳,两个很大,又白又软。王笑笑手用力一捏,肉便从指缝里挤出来。王笑笑抱起蔡婷婷放到小水塘边的竹床上,分开蔡婷婷的双腿,仔细端详蔡婷婷的肉幽谷。 玉壶浓密的,从蔡婷婷延贯下去,夹了二瓣嫩白柔软的密唇,肥厚的密唇中间竖了一条细长的,浅浅的小缝上端隐现出一颗嫩红的。王笑笑再用手指拨开密唇,见里面肉色殷红,殷红的肉膜上还含着滴滴,王笑笑低下头含住蔡婷婷的,蔡婷婷娇羞满面,口里发出“哦……哦……”的呻吟,婉声轻啼不已。 王笑笑的手指轻轻滑进蔡婷婷的玉壶缝里,食指顺着塞进密道时,里面紧紧窄窄、湿润润热烘烘的,一股游电似的快感从手指贯一直流到周身,以及的丹田处。王笑笑挺起粗壮的宝贝,对准蔡婷婷的密道捅进去,“噗”的一声,冲破阻碍,直插到底。 虽然已经十分润滑,蔡婷婷还是疼得浑身一紧:“啊……痛……莫动……让婷婷……适应一下……”王笑笑也没有闲着,又摸又吻,很快蔡婷婷就感觉快感多余疼痛:“笑花郎……来爱婷婷吧……” 王笑笑让蔡婷婷躺在床,然后自己站在床边,将宝贝慢慢地蔡婷婷的幽谷里。王笑笑抱住蔡婷婷的臀部,然后当宝贝深深地蔡婷婷的体内时,就采用六浅一深的方式,开始弄蔡婷婷。王笑笑的速度不是很快,这样的方式,作为开始,是最好不过了。只听到蔡婷婷发出一声声放浪的呻吟:“啊……婷婷……好舒服……笑花郎……好棒呦……” 王笑笑将蔡婷婷的双腿扛在肩膀上面,然后俯身向前,去搓揉她的双乳。蔡婷婷很快地就开始兴奋起来,王笑笑的宝贝在蔡婷婷的密道里面,来回地进出,不仅蔡婷婷感觉快活,王笑笑自己也感觉舒畅。 “嗯……嗯……嗯……好哥哥……人家……好舒服……你怎么……知道……人家……最喜欢……这样…………” 蔡婷婷的模样令得王笑笑更是性大发,王笑笑的宝贝更加地凶猛了。液因为两人的摩擦,变成了细小的白色泡沫,慢慢地从两人的细缝之中冒了出来,蔡婷婷的液慢慢地让俩人的都湿润了。这时候王笑笑将蔡婷婷搂抱起来,然后边走边玩,然后将蔡婷婷放在地毯上,然后他自己跪在地上,快速地前后起来,这时候蔡婷婷的呻吟更加地浪了。蔡婷婷的双乳随着王笑笑的,而呈现波浪般的抖动,而她的双腿也不断地晃动着,呻吟也愈来愈浪了。 “……笑郎…………好快活……快……快……对……让婷婷丢……让婷婷死……唔……唔……唔……唔……唔……对……就是这样……快……喔……喔……喔……喔……喔……喔……嗯……嗯……喔……喔…………………………啊……婷婷……婷婷……要……丢……了……婷婷……不……行……了……………………” 王笑笑将宝贝蔡婷婷体内,享受着女性时,密道所产生的刺激。待得蔡婷婷整个人恢复之后,王笑笑要蔡婷婷侧躺着,然后高举她的左腿,采用侧边的体位,将宝贝再度地她的体内。王笑笑缓缓地抽动着,这样的方式,可以让他不需要太过费力,而蔡婷婷也可以继续慢慢地享受着王笑笑的宝贝。 蔡婷婷低低地呻吟,而王笑笑则是慢慢地抽动,过了不知道多久,王笑笑才把射入蔡婷婷的体内,结束了这场战斗。 终于轮到了最后一个蔡雅娴,蔡雅娴慢慢地转过身来,挨在王笑笑的身上,她的手贴在王笑笑的大腿外侧,然后慢慢地上下抚摸。她的胸部贴在王笑笑的胸膛与腹部之间,脸也靠在王笑笑的胸膛上。 王笑笑的手抱在蔡雅娴的背上,开始不安份起来,手慢慢地往下移,搂到蔡雅娴的腰,甚至开始慢慢地往蔡雅娴的臀部上面移动。过了一会,王笑笑的手开始慢慢地在蔡雅娴臀上画起圆圈,然后慢慢地将蔡雅娴的短裙往上拉扯。 这时候蔡雅娴觉得自己的裙子慢慢地被扯了起来,而王笑笑的手也渐渐地来到裙摆的下缘。蔡雅娴将两腿略为分开,然后将王笑笑的大腿夹在两腿之间,变成她好像骑在王笑笑的腿上。王笑笑的手指熟练地向四周挪移试探,然后另外一只手也伸下来,握住蔡雅娴两边的臀部,慢慢地搓揉,似乎十分享受她那富有弹性的臀部。 “嗯……唔……唔……笑郎……你好色……真坏……” “雅娴姐姐……你……的好翘喔……摸起来好舒服……”听到王笑笑这样说,蔡雅娴的手也伸到王笑笑的两腿之间,轻轻地抚摸着王笑笑的宝贝,慢慢地来回。 很快地,俩人就赤裸相对。蔡雅娴含着王笑笑的宝贝,手不断地上下着王笑笑的宝贝。而王笑笑的手指与舌头,也是不断地在拨弄着蔡雅娴的密唇,以及在小幽谷里面抠弄。王笑笑的手指熟练地在蔡雅娴的小幽谷里面抠摸搅拌,令得小幽谷不断地发出“咕啾”、“咕啾”的声音。 “姐姐,你躺下来,弟弟娴想要进去。” 第158章、连番征战,娇俏姹女勇献身 欲望文 第159章、清醒时分,俏郫双骄再献身 至尊红颜 作者:骑着单车去旅行 第159章、清醒时分,俏郫双骄再献身 蔡雅娴乖乖地躺在床上,让王笑笑将她的下半身捧起来,然后让蔡雅娴几乎等于是跨在王笑笑的双腿上面,王笑笑的宝贝这时候正好对着她的幽谷口。王笑笑用手抓着宝贝,然后让龙头在蔡雅娴的密唇上来回地滑过。龙头慢慢地滑弄,让人有种极为期待的念头。王笑笑顺着滑弄之势,将龙头慢慢地蔡雅娴的小幽谷里面,然后这时候王笑笑将身体往前挪移,然后将宝贝慢慢地了蔡雅娴的小幽谷。 虽然破瓜之痛难免,但是由于润滑充分,蔡雅娴并没有感动太多不适。很顺利地,王笑笑的宝贝就完全地没入了蔡雅娴的体内,龙头顶弄在蔡雅娴的上面,传来了一股令人酸麻的感受。王笑笑慢慢地运用腰力,让龙头在蔡雅娴的上面,不断地顶弄磨揉,那种敏感带被这般不断触弄的感觉,蔡雅娴初次体会,立刻整个人就全身酸软,无力动弹了。 “唔……唔……好酸……好痒……弟弟……你怎会……这样厉害……弄得人家……好快活……唔……唔……嗯……” 王笑笑的手这时候也没有闲着,伸过来抓着蔡雅娴的那对,或轻或重地抓揉着,这样的上下齐攻,很快地就令蔡雅娴无力招架,蔡雅娴愈来愈浪。而王笑笑看到蔡雅娴这般浪,他开始用的方式弄蔡雅娴,令得蔡雅娴更是快活。 “弟弟……我……我……我……被你……干到好爽……干到好舒服…………喔……喔……喔…… ……人家……快要……死掉了……人家……要被……大宝贝……了……………………啊……“ 整间屋子里面都是蔡雅娴的叫声音,加上俩人的“啪”、“啪”的碰撞声音,一时之间可真是春意盎然。这时候的蔡雅娴已经到达了极限,密道开始猛烈的抽搐。王笑笑知道蔡雅娴已经要了,他将蔡雅娴抱起来,然后密集而快速地顶弄着蔡雅娴,这几十下的冲刺,令得蔡雅娴迅速到达了。 “……姐姐要死了……姐姐…………啊……”这时候蔡雅娴只有趴在王笑笑身上不断喘息的份,而王笑笑呢?依然还没有的迹象。 稍微休息片刻,王笑笑躺在床上,然后蔡雅娴跨坐在他身上,然后将他的宝贝吞入自己的小幽谷里面。蔡雅娴手扶在王笑笑那如钢铁般的上,然后慢慢地上下。蔡雅娴将王笑笑的宝贝吞入一半,然后上下,而且腰还不时地左右或前后摆动,使得每次接触的方式以及部位都有所不同。而王笑笑呢,不仅丝毫不费力地躺在床上,而且还可以伸出双手来蹂躏蔡雅娴的。 “真好……你……真好……笑郎弟…………唔……唔……真好……真棒……姐姐好舒服……好快活……真棒……唔……唔……唔……嗯……” 慢慢地蔡雅娴的动作变成了大起大落,让王笑笑的宝贝在她的体内一次又一次地杵弄着。宝贝每次挺进的时候,都让蔡雅娴的急速地分开,而每次抽出的时候,龙头的肉伞也在蔡雅娴的密道上括弄。 “噢……笑郎弟……姐姐……不行了……啊……”也不知道玩了多久,终于蔡雅娴的力气也耗尽了,无力地软倒趴在王笑笑的身上。 王笑笑并未就此满足,他让蔡雅娴趴在床上,然后从后面开始。这样的玩法,蔡雅娴又再度回到丝毫没有办法反抗的状态,粗大的宝贝好像永无止境地,在她的小幽谷里面弄,一下又一下,很快就又将她带领进入的境界。 “……好棒……好棒……笑郎弟……你是……真正的……男人……姐姐好快活……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嗯……唔……唔……唔……唔…………” “姐姐……怎样……还好吗……” “……好棒……好棒……姐姐不行了……姐姐快……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嗯……唔……唔……唔……唔…………” “姐姐……你忍着点……弟弟……好不容易……也要…………等……等……”王笑笑说完之后,又冲刺了近百下,终于在蔡雅娴的幽谷里射出一股股的,而蔡雅娴又再次进入了的境界。 连闯十关,王笑笑也感觉有些疲惫,蔡雅娴拥着他,亲吻着道:“笑郎弟,你真强,你一定累了吧,咱们睡吧……” “嗯。”俩人相拥亲吻着,沉沉进入梦乡…… 当王笑笑再次醒来时,他发现已经是第二天傍晚了,昨晚还是累了,所以几乎整整睡了一天。四周看看,众女都不了,他感觉浑身粘糊糊的,所以就到后面的浴室去洗澡。他刚走到门口,突然听见里面有水声和说话声。他忍不住轻轻地推开门,露出一条小缝来,往里一看,原来是白紫玉的两个小徒弟蔡丽丽和蔡小蝉,一丝不挂地正在洗澡。 两个姑娘都才年方十五了,蔡丽丽属于小巧、丰满、肉感十足的类型,圆圆的脸蛋,弯弯的细眉,樱桃似的小嘴,皮肤雪白娇艳、柔细光滑,高耸丰满,酷似鲜红的樱桃,部份粉红诱人;平坦的,玉壶似馒头般高凸,微黄而卷曲,浓稀适宜,倒三角的下部隐约可见,鲜红的密唇微合着;玉腿健美,丰满的大而圆。 蔡小蝉是个活泼开朗的姑娘,她的身材修长苗条,曲线优美,凸凹有致;姿容秀丽,一笑两个小酒窝,樱唇香舌,说起话来,娇声细语,悦耳动听;皮肤光滑细嫩,高耸,弹性十足,红艳;浓密地包围着三角区及密唇两侧,肥圆。 这时,只见蔡丽丽躺在池边,让蔡小蝉给她擦尘。擦着擦着,蔡小蝉的手就不老实了,她的左手在蔡丽丽的上揉着,右手则滑到蔡丽丽的玉壶上扣动着。 “啊,死小蝉你又在逗我,一会痒上来了你来止痒。”蔡丽丽伸手打了一下蔡小蝉说道。 “哎,我用什么给你止呀?我又不是男人。”蔡小蝉说:“你痒了去诱王少爷,让他不就行了?” “你不要乱说话,难道你自己不想吗?不过有那么多师姐,什么时候才能轮到我们?再说,我们这么小,王少爷能喜欢吗?”蔡丽丽说道。 王笑笑本来就看得有点忍不住了,听她俩这么一说,推开门走了进去说:“谁说我不喜欢,谁说轮不到你们?现在只要你们同意,我一定满足你们。” “啊,笑花郎,你怎么跑进来了?”蔡丽丽叫着,伸手就抓了条毛巾挡在自己身上。 “有什么好羞的?想干就不要怕羞嘛。”蔡小蝉大方的走到王笑笑身边说:“笑花郎,你说是不是呀?” “是,是。”王笑笑说着,一把抱着蔡小蝉吻着,双手在她身上抚摸着。 “嗯,你先不要急嘛,你身上脏死了,让我们服侍你洗个澡吧。”说着,蔡小蝉帮王笑笑把衣服脱掉,见他那大腿根一个软绵绵的肉虫爬在那里,忍不住说道:“笑花郎,它那么小,到底行不行呀?” “行。来,立起来。”随着王笑笑的话音,那条肉虫果然变成了一支粗壮的,还上下左右的颤抖着,看得两个姑娘都羞红了脸。 热气升腾,烟雾弥漫,一男二女平躺在浴盆里,王笑笑在中,左边是蔡小蝉,右边是蔡丽丽。热水浸泡着身体,滋润着身心,同时,刺激着男性的和女性的阴幽谷,三股热流同时在他们心中奔腾。王笑笑的双手开始活动了,一只胳膊搂着蔡丽丽,一只胳膊搂着蔡小蝉,左边亲一下,右边亲一下,而且越搂越紧。 春心荡漾的少女,在钢筋铁臂的紧箍中,四个硕大的嫩乳紧紧地挤压在王笑笑的胸肌上。这时,蔡丽丽的心中像有一只无名的小虫在缓缓地蠕动,像针尖一样刺弄着她那每一根感性的神经。这边蔡小蝉,被铁钳般地紧箍,青春少女的血液,就好像滚开的水一样,在澎湃、在沸腾。 蔡小蝉的双腿之间热辣辣的,正在一浪高于一浪地鼓动,密唇一缩一张,像贪婪地等待着什么,一股热流从口溢出,沿着鲜红的冲击着密唇。她那娇嫩的小手忍不住一把抓住了王笑笑的大,一上一下的着;与此同时,蔡丽丽的手也伸向了王笑笑的双腿之间,但触到了蔡小蝉的手,只好下滑,抓着王笑笑下的两个大,轻轻的揉捏着。 王笑笑胸中的欲火也越烧越旺,他极力地挺着,使最限度地挺起,让两只小手尽情地揉捏着。蔡丽丽、蔡小蝉同时侧过头来,在他的面颊两侧狂吻起来。 “停。”王笑笑忍不住大声叫道:“快,洗乾净上床玩。” “真吓人。”、“吓我一跳。”蔡丽丽、蔡小蝉说着,飞快地给王笑笑洗乾净,然后给他擦乾,让他上床等着,她俩也飞快地擦乾身体爬上床,向王笑笑猛扑过去。 三个人紧紧搂在一起,猛烈地亲吻着,四个白生生的,在王笑笑的身上挤压、摩擦着,两个少女同时发出了呻吟。 “暂停。”王笑笑说道:“蔡丽丽,你跨在我头上,用手把小幽谷分开,放在我的嘴上,我为你舔幽谷。蔡小蝉,用你的小嘴舔我的。” 两个少女一听,高兴地点点头,迅速地摆好姿式。于是蔡丽丽把阴幽谷放在王笑笑的脸上,对准他的嘴,半蹲在王笑笑的脸上。而蔡小蝉则趴在他的大腿上,像吃糖果似的伸出舌头舔着龙头,用龙头在自己脸上来回移动着。 蔡丽丽的阴幽谷正对着王笑笑的嘴,王笑笑用手分开那两片肥厚的密唇,让最鲜嫩的红肉暴露出来。王笑笑先用舌尖在蔡丽丽的密唇和上舔了一会,然后深入密道,用他那长舌头尽情地舔着、搅着,直弄得蔡丽丽心慌意乱,奇痒无比,声浪调,舒服得自己都不知说什么好。 突然王笑笑猛一仰头,含住了蔡丽丽那艳如玛瑙的,狠劲的吸吮、舔磨;小兰也全身发颤,双手在自己那对高耸的上,用力的揉捏着。 这边蔡小蝉,在蔡丽丽的呻吟声和的刺激下,右手抓着大,粉颈一上一下,小嘴一张一合地着,左手则抓着王笑笑那两个肉蛋揉着。一会她放弃了用嘴,改用她那对丰满的,把放在中,然后两手按着夹住,一上一下的着,嘴里也大声呻吟着。 蔡丽丽发狂似的把向下压,双手帮助王笑笑分开自己的密唇,让王笑笑腾出两手揉捏她的。一股股的洪水蜜汁不时地从幽谷里冲击而出,但那股引人发狂的奇痒在折磨着她,她大声呻吟着,扭动着身体,脑袋像货郎鼓一样摇动着,满头的长发在空中飞舞,小脸也红得像一朵盛开的红山茶。 蔡小蝉这时也洪水蜜汁四溢,顺着她的玉腿向下流淌着,流得她身酥骨软,忍不住放弃了工作,翻身跨在王笑笑身上,用手握住王笑笑的大,分开自己的密唇,把自己那小馒头似的小幽谷对准龙头,缓缓地往下坐了下去。随着龙头的进入,蔡小蝉觉得有点痛,便停止下蹲。 这时王笑笑的欲火越来越旺了,他见蔡小蝉停止下坐,便叫蔡丽丽下来躺在旁边,他则握着蔡小蝉的双乳一拉,宝贝同时向上猛地一顶,龙头一下就顶破了。 “啊……痛啊……笑花郎……”蔡小蝉被顶得大声喊着。王笑笑连忙停止活动,用手在她的上揉着,在上梳理着。王笑笑的大像一根烧红的铁棍,被坐插在蔡小蝉的肉幽谷里,被幽谷里的肉紧紧地咬着,而少女的密道也被撑得涨涨的。 一股刺激的快感,随着王笑笑手的揉动流遍了全身。蔡小蝉慢慢地移动着身体,随着她缓慢的上下移动,一股更加强烈的快感涌了出来,她渐渐加快速度,身体也随着上下摆动着,一对丰满的上下摇动着,很是好看。王笑笑抓着她的,猛揉和,同时配合蔡小蝉的移动,一上一下的着,使宝贝更加深入她的阴幽谷。 “啊……真好……真舒服啊……”蔡小蝉一边用力地动着,一边大声的呻吟着。 “唔……唔……呜……好棒……这种感觉……真的……会……让……人……呜……疯狂……呜……好棒……喔……喔……喔……对……就是……这样……天啊……这种感觉……真的……是…美极…了…棒呆……了……每个女人……都会……被……它……弄……到……疯……掉……呜……呜……唔……唔……唔……唔……嗯……嗯……嗯……喔……喔……喔……” “嗯……嗯……嗯……嗯……嗯……唔……唔……嗯……嗯……唔……嗯……好舒服……好棒…………好大……人家…………好舒服……喔……人家……好舒……服……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 旁边的蔡丽丽看得忍不住趴到她背后,双乳压在她背上用力地磨着,双手帮她上下动着,嘴在她的颈上、面颊上吻着、亲着。蔡小蝉在他们两人的攻击下,很快地就了,随着一股的射出,她也无力地倒在蔡丽丽的怀里。 蔡丽丽一见,连忙把她抱在一边,分开阴幽谷就要往大上坐。但王笑笑一直躺着干,虽然不费劲,但觉得不过瘾,便一把拉住蔡丽丽,让她侧身躺好,右手把右腿拉起,然后他躺在她背后,将腿放在蔡丽丽的左腿上,分开她的密唇,将龙头先慢慢的塞进去,当他觉得碰到时,就猛的一顶,整根大全都进入了蔡丽丽的阴幽谷内。 蔡丽丽虽然早有准备,但还是被顶得叫了起来:“啊……痛……慢点……笑花郎……” 王笑笑连忙用手在蔡丽丽的胸前揉着,在阴幽谷、上揉着,缓缓的抽动着。渐渐地蔡丽丽的痛被痒代替了,她一边呻吟着,一边用力向后顶着:“快……笑花郎快点……啊……好好……好舒服啊……”随着王笑笑加快速度,她只觉得龙头在密道里快速的移动、摩擦,一股美妙的快感传遍她的全身,她的呻吟声更大了。 “…………啊……好爽……好大的宝贝啊……我会受不了……啊……天啊……爽死了……爽……笑花郎……要用大宝贝……奸死妹妹……这……这……啊……好爽……啊……喔……” “…………啊……我好爽……我要晕倒了……我会……受不了……啊……天啊……我爽死了……好…爽……妹妹要被……笑花郎……玩死了……这……啊……” 王笑笑双手一边揉捏着蔡丽丽的和那鲜红的,一边用力拉着她向后压,配合着的前后运动。大一次次地插进阴幽谷,直插得蔡丽丽秀眼直翻,娇喘连连,妩媚极了,也浪极了。越干越来劲,越干越疯狂,蔡丽丽的被龙头连续地撞击,使得蔡丽丽情不自禁地大声呻吟道:“啊……唔……我好舒服……好舒服……啊……” 蔡丽丽的激励着王笑笑,他的用力地前顶,蔡丽丽也用力地后压,动作越来越激烈,蔡丽丽心中也越来越活跃,随着阵阵收缩,吸吮着龙头,龙头顶撞着。 “喔……喔……喔……喔……喔……喔……喔……好舒服……唔……唔……唔……嗯……” “啊……笑花郎……我……我顶不住了……啊……”浪声未完,蔡丽丽就一泄如注,洪水蜜汁一下子随着抽动涌了出来,把两人的浸得湿淋淋的。 王笑笑愈干愈起劲,他的动作愈来愈大,愈来愈快,突然一股股白浊的液体喷洒而出,射入蔡丽丽的小幽谷深处,烫得蔡丽丽又是一阵怪叫:“笑花郎……好烫啊……” 王笑笑搂着蔡丽丽和蔡小蝉,轻揉着她们的和小幽谷,弄得二女连连求饶:“笑花郎……不能再弄了……妹妹受不了了……” 就在这时,蔡婉君走了进来,娇嗔道:“笑郎,你怎么这么不爱惜自己,昨夜荒唐了一夜还不够,刚刚睡醒,就又把两位师妹……” 王笑笑笑着道:“婉君姐姐,你还不知道我的实力嘛?” 蔡婉君娇嗔道:“那也不能像你这样没有节制啊。” 王笑笑笑着道:“婉君姐姐,你看我现在像是纵欲过度的样子吗?” 蔡婉君盯着他仔细地看了半晌,叹道:“真不知你这人是怎么回事,实在令人搞不懂。”说着,又对王笑笑道:“快点洗完出来吃晚饭啦,难道你一整天没吃饭,不饿么?” 王笑笑笑道:“我吃你们的香唾吃得太饱了,怎么会饿呢?” 蔡婉君娇羞地叱道:“你呀,又在胡说八道,丽丽和小蝉,还不快帮他洗干净?”蔡丽丽和蔡小蝉二女也是“嗤嗤”娇笑不已,手忙脚乱地帮王笑笑洗干净,王笑笑自然不会闲住,这儿摸一下,那儿掏一下,将蔡丽丽和蔡小蝉逗得浑身发软,娇嗔连连:“笑花郎,我们是替你在洗澡啊。” 第159章、清醒时分,俏郫双骄再献身 欲望文 第160章、猛虎出笼势不挡,大战婉君欠柔情 至尊红颜 作者:骑着单车去旅行 第160章、猛虎出笼势不挡,大战婉君欠柔情 王笑笑笑道:“你们替我服务,我也要替你们服务一下啊。” 蔡婉君看得满脸绯红,娇叱道:“真是个荒无道的小坏蛋,还胡闹?” 王笑笑哈哈一笑道:“婉君姐姐现在是不是有”遇人不淑“的感觉?” 蔡婉君叹道:“谁让我们遇到了你这个小魔星,”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夫复何言?” 说话之时,王笑笑已经穿好了衣服,正走向蔡婉君,闻言道:“婉君姐姐,你竟然敢骂我是小狗,看我怎么治你?”说着,一把抱起蔡婉君,俯首就吻。 “啊……笑郎……呜……”最后这声“呜”,是蔡婉君的嘴唇被堵住发出的怪音。蔡婉君是半推半就,片刻之后,就是主动搂住王笑笑的脖颈,热情如火地送上香吻。 这一吻,直到蔡婉君气喘吁吁地将王笑笑推开,才告结束。蔡婉君猛吸了几口气,才娇嗔道:“你要把姐姐憋死啊。” 王笑笑慢条斯理地道:“我看婉君姐姐把我搂得死紧,我以为姐姐还没够呢,所以我哪敢放开嘛。”蔡丽丽和蔡小蝉再也忍不住,“噗哧”一声,同时笑了出来。 蔡婉君是又羞又气,娇嗔道:“你这小坏蛋,看我怎么收拾你?”王笑笑早已往房门溜去,闻言更是撒腿就跑。 “别跑,你这个小坏蛋……”蔡婉君跟着追了出去。 蔡丽丽和蔡小蝉两人是相视一笑,又同时脸一红,互相搀扶着向门外走去,她们可不敢动作过大,因为“蓬门初开”,下面现在还隐隐作痛呢。 夜幕降临,对于王笑笑又是一个春色无边的夜晚,他不禁从心头升起了一种“荒无道”的感觉。现在蔡小蝶就依偎在他强壮的臂弯里,从他身上散发出一股壮男的体温,加上男性身上流出来一股异味的汗水,使得她芳心有一种说不出的快感。毕竟她还是个、难免多少有点顾虑和羞怯,蔡小蝶羞红的低头不语。 王笑笑一看蔡小蝶那含羞带怯的模样,知道小妮子那之心,已动春情,急需男性的安抚,于是伸出手去拍拍她的嫩臀,那种富有弹性而且有柔软感的触觉,使得王笑笑心里立刻一荡。他低头看看蔡小蝶,她却咬着樱唇,娇羞的笑着,并没有表示厌恶或闪避,于是开始轻轻抚摸起来。 蔡小蝶感到王笑笑那温暖的手,抚摸在自己的臀部上,有一种舒适感,所以她并不闪避,装着没有事的人一样,让他尽情去摸。王笑笑的手越抚越用力,不但抚摸而改为揉捏着她的肉,他知道她是不会反抗的,于是再试探的,手向下滑落,移到了沟的中间,用手指在那里轻轻抚磨。蔡小蝶顿时觉得有点痒,连忙羞怯的移动一下,但并不是挣扎,因为那只温暖的手掌,好像从一股电流里面产生出一道磁力般,把她粉吸住了。 “嗯……嗯……”蔡小蝶猛吞了一大口口水,轻轻嗯了两声,就没有再动了。王笑笑好像受到鼓励一样,索性撩起她的裙摆,把手按在她的粉腿上,轻轻的抚摸起来。蔡小蝶少女矜持,不得不移开他的手,道:“不要嘛……难为情死了……” “小蝶妹妹……不要紧嘛……给我摸一摸……怕什么呢……”王笑笑看蔡小蝶娇艳媚动人,媚眼如丝,半开半闭的媚态模样,一把抱起她的娇躯放在床上,自己也爬上床去,搂着她猛吻,一手伸入裙内挑开亵裤头的松紧带,摸到长长的,手指正好碰到口,已经有点湿濡濡了。 蔡小蝶双腿一夹,不让他再有下一步的行动。而王笑笑的手被夹在双腿中间,进退不得,只好暂时停住。蔡小蝶从来没有被男人的手摸过自己的玉壶,芳心是又喜又怕:“嗯……不要嘛……笑郎……我怕……” 蔡小蝶本想挣开他的手指,但是从他手掌压在玉壶上面传出的男性热力,已使她全身酥麻,浑身无力推拒。王笑笑用力拉开她的两条大腿,再把自己的膝盖顶在她的双腿中间,以防她再夹紧双腿,手指伸入密道轻轻扣挖,不时轻揉捏一下她的。 “啊……不要……捏那粒……哎呀……痒死我了……哇……笑花郎……呵……我受不了啦……”蔡小蝶已被他揉摸得快瘫痪了,她只觉得今晚也没有办法控制自己,连大脑都好像失去作用了。她双颊绯红,媚眼如丝,全身颤抖,一只手本来是要去拉开王笑笑的手,却变成扶按在他的手上。 王笑笑的手指并没有停下来,继续的在轻轻的揉挖着她的桃源春洞,湿濡濡、滑腻腻,揉着、挖着。忽然蔡小蝶全身猛的一阵颤抖、张口叫道:“哎唷……我里面好像有……有什么东西流……流出来了……哇……难受死了……” “好妹妹,那是你流出来的洪水蜜汁,知道吗?”王笑笑说着,手指又往玉壶里再深入一些。 “哎呀……痛呀……呵……不要再弄进去了……好痛……不要啦……把手拿……出来……”蔡小蝶这时真的感到疼痛,王笑笑乘她不备,将她的裙子拉了下来。肥厚的像个肉包似的,上面长满了柔软细长的。王笑笑再把她臀部抬高,将她的亵裤脱了下来,继续脱光她全身衣物,自己也脱得清洁溜溜。 王笑笑把蔡小蝶的两条粉腿拉到床边分开,自己则蹲在她双腿中间,先饱览她的玉壶一阵。只见她的玉壶高高凸起,长满了一片泛出光泽,柔软细长的,细长的阴沟,粉红色的两片大密唇,紧紧的闭合着。王笑笑用手拨开粉红色的大密唇,一粒像红豆般大的,凸起在阴沟上面,微开的口,两片呈鲜红色的小密唇,紧紧的贴在大密唇上,鲜红色的肉,正闪闪发出洪水蜜汁的光茫。 “哇,好漂亮、好可爱的小幽谷,太美了。” “笑郎……不要看了嘛……真羞死人了……” “不,我还要看别的地方。” “还有什么地方好看的嘛……你真坏……” “我要好好的看清你那全身美丽的地方。”王笑笑站起身来,再欣赏这具少女美好的胴体,真是上帝的杰作,裸现在他眼前。 蔡小蝶的粉脸满含春意,鲜红的小嘴微微上翘,挺直的粉鼻吐气如兰。一双不大不小的梨型尖挺的,粉红色似莲子般大小的,高翘挺立在一圈艳红色的上面,配上她那身材苗条修长,白皙细嫩的皮肤,白的雪白,红的艳红,黑的乌黑,三色相映,真是光艳耀眼、美不胜收、迷煞人了。 王笑笑是欲火亢奋,立既伏来吻上她的红唇,双手摸着她那尖翘如梨子型的上,他的大手掌刚好一握。里面还有像鸡蛋那么大的核,随着手掌的抚摸在里面溜来溜去,正是的特征。他低下头去吸吮蔡小蝶的,舔着她的及,一阵酥麻之感通过蔡小蝶全身,她呻吟了起来。 “啊……呵……好痒啊……痒……死……了。”那个可爱的桃源仙洞立刻冒出大量的洪水蜜汁来了。 “好妹妹,你看一看我的大宝贝,他要亲亲你的小仙洞哩。”蔡小蝶正在闭目享受被他摸揉舔吮的快感,闻言张开眼睛一看,立刻大吃一惊,娇羞的说道:“啊……怎么这么大……又这么长……不行啦……它会弄坏我的的……” “傻丫头……不会的啦……来试试看……好妹妹……它要亲你的洞哩……” “不要……我怕。”蔡小蝶说着,用手掩着那个小幽谷洞。 “来嘛……好妹妹……难道你那个洞不痒吗……”手又在揉捏她的、嘴也在不停的舔吮她的鲜红。 “啊……别在揉捏……了……哎呀喂……别咬我的…………别……别舔了……好痒……我痒得受……受不了……了……”蔡小蝶被他弄得全身酸痒,不停的颤抖着。 “好妹妹……让我来替你止痒吧……好吗……” “嗯……嗯……好嘛……可是……你轻点……”王笑笑把她双腿拨开,那个桃源仙洞已经张开一个小口,红红的小密唇及,好美、好撩人。王笑笑手握着大宝贝,用龙头在玉壶口轻轻磨擦数下,让龙头粘满洪水蜜汁、行事时比较润滑些。 “好哥哥……轻一点啊……我怕痛……哩……” “好,你放心好了。”王笑笑慢慢向里挺进,由于龙头有洪水蜜汁的润滑,“滋”的一声,整个大龙头已瞳进去了。 “哎呀……不行……好痛……哇……真的好痛哩……不……行……”蔡小蝶痛得头冒冷汗全身痉孪,急忙用手去挡玉壶,不让他那大宝贝再往里插。真巧她的手却碰在大宝贝上,连忙将手缩回,她真是既害羞又害怕,不知如何是好。王笑笑握着她的玉手抚摸着大宝贝,起先还有点害羞的挣扎,后来就用手指试摸着,最后竟用掌握起来了。 “啊……好烫呀……那么粗……又那么长……吓死人了……” “来……小蝶妹妹……我教你……”于是王笑笑教蔡小蝶握着宝贝,先在桃源春洞口先磨一磨,再对正,好让他。 “嗯……你好坏唷……教我这些羞人的事……”王笑笑,龙头再次玉壶里面去了,开始轻轻的旋磨着,然后再稍稍用力往里一挺,大宝贝进入二寸多。 “哎呀……妈呀……好……痛啊……不……行……你……停……停……”王笑笑看她粉脸痛得煞白,全身颤抖,心里实在不忍,于是停止攻击,用手抚摸揉捏,使她增加性。 “小蝶妹妹,忍耐一下,以后你就会苦尽甘来,欢乐无穷了。” “哥,你的那么粗大,现在塞得我又胀又痛,难受死了。” “傻妹妹,第一次都是会痛的,如果第一次不搞到底,以后再玩会更痛的,再忍耐一下吧。” “那么哥要轻点……别使我太痛苦哇……” “好的。”王笑笑已感到龙头顶住一物,他再也不管她是受得了还是受不了,猛的一挺、粗长的大宝贝、齐根的瞳到蔡小蝶紧小的幽谷洞里,“滋”的一声,蔡小蝶惨叫一声:“哎呀……痛死我了……”王笑笑则轻抽慢插、蔡小蝶只痛得大呼小叫,香汗淋淋。 “哥……轻一点……我好痛……我……我的受不了……啦……”王笑笑先停止动作,极尽挑逗、抚摸之能事:“好妹妹,还痛吗?” “现在好一点了……可是里面……又胀……又痒的反而难受死了……笑花郎……怎么办嘛……啊……” “傻妹妹……这就是你小幽谷里需要我的大宝贝替你止痒嘛……连这个都不知道……我的傻妹妹……” “你真坏死了……我又没有经验,你还羞我,死相。” “死相就死相有什么关系,你准备好了吗?哥哥来给你止痒了。”王笑笑一边用力的、一边闭闲意致的欣赏她粉红的脸表情、雪白粉嫩的胴体,双手玩弄她鲜红的。渐渐的蔡小蝶的痛苦表情在改变着,由痛苦变成一种快感惬意,变成浪起来了。她在一阵抽輋颤抖下,里流出一股浪水来了。 “啊……笑花郎……我好舒服……哇……我又流……流出来了……”王笑笑又被她的热液烫得龙头一阵舒畅无比,再看她媚的表情,便不再怜香惜玉了。挺起猛抽狠插,大龙头猛搞。捣得蔡小蝶是,摇头摇脑眸射春光,浑身乱扭声着。 “笑花郎……你要捣死我了……我好舒服……好痛快……哎唷……你弄吧……用力的……捣吧……捣死我算了……啊……我的要……要被捣穿……喔……喔……”王笑笑听得是血脉奋涨欲焰更炽,急忙双手抬高她的双腿,向她胸前反压下去,使她整个花洞更形高挺突出,用力的挺瞳,次次到底,下下着肉。 “哎唷……哥……我要死了……要被你了……我……我不行了……我又流了……” “哦……哦……我的笑花郎……我……我……”蔡小蝶已被王笑笑干得魂魄飞散,,语不成声了。 王笑笑当她第四次丢精后不久,也将那滚烫的射进她的深处,射得蔡小蝶一抖一抖的。二人开始软化在这激情的中,也陶醉在那的余韵中,两件互相结合的,尚在轻微的吸啜着,还不舍得分离开来。 二人经过一阵休息后,双双醒过来。蔡小蝶娇羞的说道:“笑花郎……你看……床单上都是血,都是你害人,我的贞也给你毁了,你可别抛弃我呵……妹妹好爱你。” “小傻瓜,笑郎也是一样好爱你,怎么会呢,现在睡吧。” “嗯……”轻柔地鼻音,令人消魂。 现在王笑笑已经出现在蔡秀娟的房间里,他已经很顺利地将蔡秀娟剥光了。这时蔡秀娟抬了头起来,害羞的望着王笑笑,王笑笑也情不自禁的开始吻她。王笑笑轻轻的抚动着她的身体,蔡秀娟真的是个完美无暇的,当王笑笑的手碰到她的时,她整个人都抽动起来,不时发出细微的娇嗔声。 王笑笑将蔡秀娟抱起,让她坐在床边,王笑笑开始舔她的小蜜幽谷,果然是一阵香,蔡秀娟已经不行了,开始大声的发出叫声。王笑笑上了床,开始慢慢的吻着蔡秀娟,由上往下,轻轻的舔着,蔡秀娟也兴奋起来,一步一步的往上升至,王笑笑吻着她的大腿内侧,由里到外,看着她的蜜汁潺潺流出。 慢慢的,王笑笑将宝贝蔡秀娟的小幽谷,一刹那,蔡秀娟痛的叫了出来,王笑笑慢慢的一进一出,并轻柔着蔡秀娟的,吻着她的唇,蔡秀娟渐渐的能感受到,脸上也渐渐的露出享受的表情:“喔……笑郎弟……你……你轻一点……会……会痛……” “好……我慢慢来……”王笑笑慢慢的再次滑入,他开始慢慢地,并且还不断地调整的角度,让蔡秀娟感受更多的乐趣。而且还一手抓着蔡秀娟的,一手按揉着蔡秀娟的,三管齐下的结果,就是蔡秀娟娇喘连连,直呼过瘾。 慢慢地王笑笑将蔡秀娟的双腿扛起,而且将攻击重点集中在蔡秀娟的小幽谷,王笑笑渐渐地抬高蔡秀娟的下半身,蔡秀娟乖乖地任凭王笑笑为所欲为:“好棒……好棒啊……天啊……你……你……还……在……弄……喔……喔……唔……唔……喔……喔……唔……唔……唔………………姐姐……要……姐姐……要……丢……了……喔……喔…………啊……” 蔡秀娟显然舒服透了,满脸都是充满喜悦的表情,但是随即又带着一点错愕、惊讶、但却又绝对开心的感觉,因为王笑笑还在继续地着她呢。王笑笑的宝贝丝毫没有展露半点疲态,相反地似乎更加地勇猛有力,半个时辰之内,王笑笑就让蔡秀娟攀上了三次的。 这时候蔡秀娟已经有点受不了了,整个人几近虚脱般地躺在床上,王笑笑也暂时先停了下来。宝贝依然插在蔡秀娟的美幽谷里面,王笑笑俯去,轻轻地啜吻蔡秀娟的。蔡秀娟好不容易才恢复的,又再度地被王笑笑挑起。 蔡秀娟伸出双手搂着王笑笑的脖子,不断地低低呻吟,显得十分享受。这时候王笑笑伸手过去按着蔡秀娟的花瓣以及,然后三道气机分别从王笑笑的手指上传到蔡秀娟的身体,蔡秀娟这时候如同触电一般地弹了一下,随即就再度陷入王笑笑的爱抚技巧当中,而不断地呻吟娇呼低喘。蔡秀娟这时候星眸半张、朱唇微启,那般浪的表情,引得王笑笑更是性念大增,手上的气机更是钻体直入,弄得蔡秀娟直呼过瘾, “嗯……嗯……嗯……好弟弟……好人……你弄……得……姐姐……好舒服哟……天啊……怎……会……这……样……呢……姐姐……从……来……都……没……有这……样……舒……服……过……哟……啊哟……啊……哟……唔……唔……唔……好……棒……好……棒……哟……啊……唔……啊……唔……唔……唔……喔……喔……喔……喔……” 王笑笑看到蔡秀娟欲念再起,于是就把她的左腿扛起,让她半侧躺在床上,接着再度把宝贝她的小幽谷里面,慢慢地抽动。而蔡秀娟这时候因为支撑身体的方式改变,所以可以轻易地摆动身躯,所以每当王笑笑的时候,她都会配合著前后摆动,让彼此感受到更多的乐趣。 这样了六七百下之后,蔡秀娟又进入,但是这次的并没有像之前那般的强烈,所以王笑笑就再度地改变姿势,让蔡秀娟趴在床上,然后用后交的姿势,继续干蔡秀娟。这时候蔡秀娟的反应就变得异常的强烈,摇头摆臀,连连。 “啊……笑郎弟…………好棒啊……姐姐……好……喜欢这样……被……你……干……对……对…………进……来……用……你……的……大宝贝……进……来……喔……喔……喔……喔……喔……好……棒……好棒……真……是……太……棒……了……喔……喔……喔……唔……唔……唔……” “喔……喔……喔……喔……喔………………天……啊……天……啊……真……是……太……好……了……喔……喔……喔……喔……喔……抓……著……姐姐……对……抓……著……姐姐……的……头……发…………啊……真……是……太……好……了……姐姐……最……喜……欢……这……样……的……感……觉……了……喔……喔……喔……喔………………啊……” 蔡秀娟要王笑笑一边干,一边抓着自己的头发,然后往后拉扯。这样一来,蔡秀娟不得不仰起上身,然后将身体弯呈弓形,让王笑笑继续地干。王笑笑这时候快速地干着蔡秀娟,让她再度进入,直到她无力呻吟,软倒趴在床上为止。 蔡秀娟经历了四五次之后,王笑笑才终于在她幽谷内泄出了。蔡秀娟伸手搂着王笑笑的身体,送上香吻,然后娇羞地道:“笑郎弟,你真强,姐姐差点被你了。” “娟姐姐,快活吗?”王笑笑亲吻着她。 第160章、猛虎出笼势不挡,大战婉君欠柔情 欲望文 第161章、娇妻美妾,姹女多情自此现 至尊红颜 作者:骑着单车去旅行 第161章、娇妻美妾,姹女多情自此现 她是那么的近,近到可闻到她身上的体香。只见她长长秀发斜批于右肩,雪白如霜的双肩在室内勾出两条优美的弧线。朱唇轻启、唇角微笑,上翘的睫毛下,一双勾人魂魄的双眸,深情地望着王笑笑。看着半透明的粉色肚兜,轻托她那浑圆的双乳。双股间,轻夹著一丝半透明的粉色亵裤,小丘微隆,中间可见一丝凹缝。王笑笑不禁吞下喉头的一股津液,他发现自己在微微的发抖,下半身不自觉地发涨。 王笑笑和蔡小婕就这样子凝视了一会,蔡小婕伸手拉起王笑笑,仰起她那纯情的脸庞。于是,两双饥渴的嘴唇相互靠近。就在四唇接触的一刹那,蔡小婕微张开小嘴,长长地呻吟了一下,热气吐入王笑笑的口中,同时间,她握住王笑笑宝贝的手缓缓用力握紧,另一手则攀上王笑笑的胸肩,吐出舌尖,勾住王笑笑的舌头。 王笑笑吻着蔡小婕,用他的舌头挑她的舌头,再用嘴唇吸吮它,隔着薄薄的半透明丝质肚兜,王笑笑可感到由她传来的体温。王笑笑一手扶住她的后颈拥吻,另一手则颤抖著在她弧腰及粉臀上游走,叉开五指轻抚她玉腿的内侧与股间。在蔡小婕不自觉微抖中,对王笑笑的宝贝上下着。王笑笑伸出右腿她双腿间,磨擦着她的。 “嗯……嗯……”蔡小婕扭动的娇躯,使王笑笑的右腿受到更大的挤压,而更感受到她那的温度是那么的高。随着她脸颊的温度升高,蔡小婕的扭动也越激烈,她的对王笑笑右腿的挤压揉搓也越用力。 王笑笑用力将她推向墙边,藉着墙壁的支撑,使右膝有了着力点。冰冷的右膝合着右大腿的火烫,使王笑笑有某种异样的感觉。忍不住棒著半透明的粉色亵裤,用右食指与中指爱抚着她的,湿热的气息隔着紧贴的亵裤,传至指间。 “嗯……嗯……”蔡小婕扭动微抖的躯体向王笑笑胸前挤压,臀部微摆着。王笑笑的右手五指由她左跨移入她的粉色亵裤内,手掌伸进轻抚她,右食指与中指在她小密唇上拨弄着,再上撩揉搓花蒂。 蔡小婕颤抖呻吟着,头部紧靠王笑笑右肩,偶而忍不住咬住王笑笑右肩。王笑笑使她转身从后面环抱住她,然后双手挑开肚兜活结,握住她的双乳,手指逐渐灵活地捏这,渐渐地王笑笑感到它硬了起来。吻着她的粉颈,闻着她的发香,蔡小婕轻轻的呼唤更勾起了王笑笑的欲火。 似绵略带弹性的双乳,由蔡小婕颈后望去,双乳如凝固了的牛奶一样,粉白中又透点酒红。娇小的浑圆而结实,部份却又奇妙的微微上勾。粉红色的随喘息的胸缓缓起伏,有如刚睡醒的小鸟嘴巴,轻仰向王笑笑觅食。 在吻着她颈部时,蔡小婕会不自觉地将头后仰;而当王笑笑轻吻她的耳垂时,她则又不自觉地把头前俯。蔡小婕的左手则从未停止的向后伸,握住王笑笑的宝贝搓弄着。而当王笑笑右手叉开的五指,由她大腿上抚至三角股间时,她的躯体则不自觉地后拱扭动呻吟着。蔡小婕她微微张开口,不断“啊”、“啊”在王笑笑耳边轻轻地呻吟,那是由鼻间至喉头发出的满足的低沉呼唤。 把她转过身来,王笑笑双膝前踞后弓,吮吻着蔡小婕的脐眼、浑圆富弹性的,她忍不住双手扶著王笑笑的头往下压。在她呻吟声中,她不自主地抬高了左腿,紧贴的粉色亵裤下,现出了一道荫湿的弯弧,王笑笑一口含吮了上去。 “……啊……”伴随压抑的叫声中,王笑笑的头被压得更紧,蔡小婕身躯的抖动也越厉害。 王笑笑渐渐把持不住,一把抱起她将她放在床上,使她平躺着,雪白的身躯上耸立两座小山。王笑笑用手抚弄着粉红的,只见涨大了起来,乳蕾也充血变成了大丘上的小圆丘。她低沉的呻吟中,王笑笑将头埋入她的双乳间再张开口含住那,任由它继续在口中涨大,轻轻地吸吮由泌出的乳香。 抬起上身,只见饱满的小丘,躲在小巧粉色亵裤里。王笑笑忍不住将粉色亵裤拉下,脱去那薄薄的障碍,一片稀薄的森林就展现在眼前。蔡小婕见王笑笑紧盯住她,不由娇羞地以一手遮住脸庞,修长的玉腿为本能地微夹,以另一手掩住。 “笑郎……不要……这样看……姐姐……好羞人……”蔡小婕娇声道,虽然刚才不顾羞耻地大胆地和王笑笑调情,但毕竟是第一次经历这种状况。 王笑笑转过身来跨上,双手左右撑开蔡小婕的玉腿,稀薄的森林遮隐不住潺潺的桃花源小溪,丰腴的双丘随着双腿的张开,可见两扇粉红的小门轻掩小溪。随着她微抖的气息与娇躯的颤动,小丘如大地蛰动著,两扇小门如蚌肉蠕动著。 亲吻着突丘,王笑笑左右脸颊贴向她那如绵幼嫩的双腿,更令人舒适地想要沉睡。突地,一紧,蔡小婕已抓着王笑笑的宝贝在她双乳间揉搓。时而双手、时而口含吸吮、时而乳间揉搓。王笑笑用手指轻拨双唇,她立时呻吟了起来,轻轻扭动,甘泉由双瓣中缓缓泌出。 王笑笑用手指按住那双瓣左右揉动,蔡小婕呻吟的更深长。王笑笑以右手两指拨开双唇,左手将花蒂覆皮上推,舌尖轻吮突露之花蒂,此一动作使蔡小婕不自觉地将臀部及上挺。 “啊……笑郎……呼……”蔡小婕扭动双腿呻叫着,王笑笑舌尖不断在充满皱纹的唇壁内打转,时而轻舔花蒂、时而吸吮蚌唇,更进而将舌尖探入小溪。 “啊……笑郎…………”随着蔡小婕一阵阵吟叫,只见她双手胡乱在王笑笑双臀揉搓,并唤着王笑笑。 “她出来了……”随着忖思间,只见小溪中随着她的痉脔,分泌出一股白色钟乳。翻过身来,只见蔡小婕面泛春潮,气息娇喘。 王笑笑小声的在她耳边说:“弟弟想和姐姐疯狂激烈地交欢。” 蔡小婕胀红了脸:“弟弟……你坏……不来了……”更显出她的娇柔。王笑笑转过头去和她接吻,顺势躺了下去,双手伸入她双腿间,缓缓撑开两腿,改变姿势位于其中,两腿交叉处有黑绒的,随着角度变大,王笑笑甚至看见她的密道口泛潮的蠕动。 “笑郎……你坏死了……”再看蔡小婕那张宜娇宜嗔的脸庞,更令人心猿意马,王笑笑再也顾不得,遂提枪上马。 蔡小婕颤抖地说:“轻一点……笑郎……” 王笑笑将宝贝在蔡小婕幽谷口徘徊游走,时而磨搓花蒂、时而撩拨蚌唇、时而蜻蜓点水似得浅刺幽谷口。蔡小婕被王笑笑挑逗得春心荡漾,从她半开半闭如痴如醉的眼神,及朱唇半开的浊重喘息声中,可看出她的销魂难耐的模样。王笑笑渐可感觉到她幽洞已洪水蜜汁泌泌、润滑异常。在她难耐之际,她不自主地将双股挺凑了上来,王笑笑则故意将游滑开来,不让她如愿。 “不……不来了……你有意逗人家……”王笑笑被她这种娇羞意态,逗得心痒痒的,不自主地一沉,将埋入幽谷内。 “啊……痛……”虽然已经十分湿润,但“蓬门今始为君开”,痛是不可避免的。王笑笑也就停止了动作,等待她的适应。但是不到片刻功夫,蔡小婕就显露出饥渴的表情,她更把光滑迷人的玉腿,摆到王笑笑的臂弯来,摆动柳腰,主动顶、撞、迎、合。 “美吗?还疼么?姐姐。” “一点点痛,但是美极了。笑郎,太美了。” 王笑笑对她的,慢慢的由缓而急,由轻而重百般搓揉。抽提至头,复捣至根,三浅一深。随着那一深,蔡小婕玉手总节奏性得紧紧捏掐着王笑笑的双臂,并节奏性闷哼着。同时,随着那一深,她那收缩的总夹得王笑笑一阵酥麻。 皱折的在敏锐的龙头凹处刷搓着,一阵阵电击似的酥麻由龙头传经脊髓而至大脑,使王笑笑不禁仰起头深吸了一口气。暴怒的上布满著充血的血管,益使蔡小婕密道更形狭窄,而增加了磨擦面。低头望去,只见她那殷红的蚌唇,随着间而被拖进拖出。 “喔……喔……”蔡小婕口中不住咿唔,压抑低吟着,星眸微逐渐发出急促的呼吸声。 纤纤柳腰,像水蛇般摇摆不停,颠播逢迎,吸吮吞吐。花丛下推进、上抽出,左推进、右抽出,弄得她娇喘吁吁,一双玉腿,忍不住摇摆着,秀发散乱得掩著粉颈,娇喘不胜。“噗滋”、“噗滋”的美妙声,抑扬顿挫,不绝于耳。 “喔……喔……笑郎……慢……慢点……”在哼声不绝中,只见蔡小婕的紧闭双眼,头部左右晃动着。她密道狭窄而深遽,幽洞灼烫异常,液汹涌如泉。 王笑笑把向前用力顶去,她哼叫一声后,双手抓紧被单,张大了双口,发出了触电般的呻吟。她用牙齿紧咬朱唇,忽又强有力的耸动一阵,口里闷声地叫着:“喔……弟弟……别动……姐姐……没命了……完了……姐姐完了……” 王笑笑顺着她的心意,胯股紧紧相黏,顶紧幽洞,只觉深遽的,吮含著龙头,吸、吐、顶、挫,如涌的热流,烫得王笑笑浑身颤抖。一道热泉不禁涌到宝贝的关口,王笑笑用尽力气,将她双腿压向胸部两股使劲向前揉挤。热流激荡,玉浆四溢,一股热泉由根部直涌龙头而射。 “哼……”王笑笑不禁哼出声。 “……弟弟……好烫……喔……”蔡小婕玉手一阵挥舞,胴体一阵颤动之后,便完全瘫痪了。她体壁由于无力而颤抖着,仿似喘息般的吸吮着还冒着烟的火枪。 无力地躺压在她温柔的酥胸上,王笑笑也累得直喘气:“小婕姐姐,我还以为你是老手呢,没想到你居然是第一次,真令人不敢相信。” 蔡小婕娇羞地道:“虽说我们”倩女教“以妓院为饵,但是我们姐妹都还是清白的女儿家,这次都被你这”小贼“给破了身子。要不是师傅带走了十一位姐妹,以及大师姐不在,我们三十六姐妹只怕全部要毁在你手上。” 王笑笑吻了她一下,然后道:“怎么?小婕姐姐,你后悔了?” 蔡小婕娇羞地回吻了他一下道:“你想到哪儿去了,姐姐怎么会后悔?姐姐的意思是,我们有这么多姐妹,到时候你怎么安置我们?难道要把我们姐妹都带回”莫名山庄“,那笑大侠还不剥你的皮?” 王笑笑的魔手一边在蔡小婕地身上游动,一边答道:“姐姐,你放心,我在没和你们上床之前,早就已经想好了,到时候你们全部跟我回”莫名山庄“,我王笑笑绝不是”始乱终弃“的下流胚子,我既然做了,我就会负责到底。” 蔡小婕忙道:“笑郎,姐姐刚才是开玩笑的,说实话,你能看得起我们姐妹,结下这一夕之缘,我们姐妹已经很满足了。其实,我们并没有抱什么奢望,跟你回”莫名山庄“,我们想都不敢想。” 王笑笑答道:“姐姐,我可不是开玩笑,有一件事情,我现在不能告诉你,如果告诉你了,你就知道我说的都是实话。姐姐,不是我有意要瞒你们,而是这件事情实在是关系太重大了,等时机成熟之后,你到时候就知道我今天所说的每句话都非虚言。” 蔡小婕感动地道:“姐姐相信你,笑郎。”说完,送上香吻。 吻过之后,王笑笑笑着问道:“姐姐,你好大胆,我差点都以为你不是第一次。” 蔡小婕羞红着脸道:“我曾经看过一本书,姐姐是不是很放荡?” 王笑笑笑着道:“姐姐,对于第一次来说嘛,是大胆了点。但是,你以后就会知道,这是再平凡不过了,到时候那才是真正的放荡呢。” 蔡小婕羞红着脸道:“你要不使坏,人家才不会呢。”王笑笑哈哈一笑,并未答话。蔡小婕又吻了他一下道:“素娥师姐还等着你呢,我不缠你了。” 王笑笑笑嘻嘻地起身,最后又亲了她一下,才满意出门。 按照安排,蔡素娥应该是王笑笑的最后一个目标,因为她是留在此地的廿四名“倩女教”女弟子中唯一一个还没有被王笑笑吃过的。进入蔡素娥的房间,王笑笑便急不可待的拥着蔡素娥狂吻。蔡素娥也情不自禁的,倒在王笑笑怀内,亲热起来。 蔡素娥已经意乱情迷,自己已经情萌动了。她感觉自己两条丰盈大腿上,有王笑笑灼热的手,在尽情抚弄着,荡地向敏感的玉腿内侧抚去。她感到全身一阵阵的燥热,王笑笑温柔的手一下下地抚摸她细嫩的肌肤,每一下柔捏都激起她一阵颤栗。 王笑笑也不客气,放肆地在她纱裙内轻轻而又十分技巧地揉摸着,在她耳边荡的说着她从未听过的甜言蜜语:“素娥姐姐,你的大腿和又白嫩又丰盈,真迷死人了。” 自玉腿上传来阵阵麻痒难耐的快感,使蔡素娥毫不挣扎地任凭王笑笑在她纯洁白嫩的身体上爱抚着,颤栗的感觉开始自她的传来,王笑笑的手开始向她的禁地进袭。蔡素娥,既美丽又有着属于少女的清纯,现在的她虽娇羞又充满了初欢的渴望,眼中虽然有一丝羞涩和恐惧,然而王笑笑温柔的抚摸在她丰盈的大腿上,她却又平躺着毫不抗拒,肌肤香汗微渗,可以感觉到蔡素娥在微微颤栗。 王笑笑的手便伸向了蔡素娥的亵衣里,尽情的爱抚起蔡素娥那丰满而苗条的腰肢来,在那敏感的的细腰上揉摸着,抚上了少女洁白而富有弹性的。突然温柔的手指滑进了蔡素娥的裙带,穿过了亵裤的边沿,在她的狠劲的摸了一把。 蔡素娥不禁叫了一声,只感到在那温热的,一只好色的手顺着滑过她的,又滑过道口,直抚上她的密唇。一股激流从蔡素娥那已见湿润的娇嫩,传遍她的全身,那美丽的身躯禁不住抖动了一下,绯红的脸庞泛起了一抹从未有过的红晕,蔡素娥感到自己那娇嫩的被一只手指大胆的触摸着,随后竟插进了自己那微张的密道,在那里轻摸起来。 蔡素娥感到十分的羞涩,脸上的红晕更加红了,一股万分强烈的快感从那被爱抚的传来,使少女娇嫩的身躯颤动着,恰似红玫瑰般诱人的红唇不禁开启了,从那碎玉一般的牙齿里发出一声轻柔的呻吟。蔡素娥不禁张开了自己不知何时,因为羞涩而闭上的双眼,她听到王笑笑在她耳边说:“姐姐,你闭上眼睛荡的容貌真美。” 蔡素娥睁开眼看到王笑笑火辣辣的双眼注视着她,同时自己的纱裙已被他撩到了腰上,两条雪白丰盈的大腿,和那隐密而诱惑男人的,就毫不掩饰的暴露在王笑笑那火辣的目光中。平时王笑笑的眼神就常令她神魂颠倒,此时更勾的她心驰神醉。 爱郎的手在自己那粉红的亵裤内游着,他此时脱光自己的衣物,蔡素娥不禁双颊发烧、芳心狂跳。蔡素娥这时感觉到爱郎在温柔的抚摸着她的大腿,接着便一把搂住她的细腰,把她紧紧搂在怀里,一只手在时而轻柔、时而粗暴的玩弄着她的。 大胆的爱抚动作让蔡素娥感觉十分舒畅,不禁又发出一声浪的呻吟。热切的吻在蔡素娥火红的双颊及红唇上,蔡素娥感到十分的羞涩。王笑笑在她的红唇上放肆的热吻,一边伸进舌头在她口中搅动着。此时蔡素娥已经是香汗微润,红霞满脸,诱人的一面展现无疑。她的双唇一开似乎要说什么,但王笑笑的舌头却趁机溜了进去,两人的舌头搅在一起。 很快蔡素娥巳经完全裸露在王笑笑的面前了,粉红色亵裤被剥到柔嫩的膝盖上,可那平时不被人所见的两条雪白丰盈的大腿,和覆盖着软软黑亮的,却完全裸露在把她搂紧的王笑笑面前。王笑笑的手从少女美丽的小腿一点点抚摸着向上移动、揉捏着少女的肌肤,热唇在她火热的唇上尽情的亲吻着、啃咬着。 王笑笑搂着蔡素娥的大手先剥开了她的亵衣,抚摸着她的丰腰,紧接着一把便抚上了她那丰满的、像要把那粉红色肚兜涨破的高耸的,在那万分诱人的上使劲的抓抚着。蔡素娥身体里那种感觉更加的强烈了,她禁不住拼命地在王笑笑赤裸的怀里挣扎着,那丰盈的身子便诱人的扭动起来,光洁的臀部竟和王笑笑那坚挺的宝贝触摸了起来。 蔡素娥直觉自己那敏感的臀部,被一个十分灼热的硬家伙顶触着,王笑笑也舒畅的感觉到自己那粗大的宝贝,被蔡素娥那丰盈的臀部揉抚的越来越灼热坚挺了。触摸着少女肌肤的动人感觉强烈的传来,王笑笑不禁抱紧了蔡素娥,他口中发出粗重的喘息声,一只大手已经抚摸上了蔡素娥丰盈的大腿。蔡素娥的两腿紧夹着扭动身体,那手便一下子插进了少女的两腿之间。 第161章、娇妻美妾,姹女多情自此现 欲望文 第162章、双休功法成神威,再展雄风媛媛出 至尊红颜 作者:骑着单车去旅行 第162章、双休功法成神威,再展雄风媛媛出 在那万分敏感、柔嫩的大腿内侧加劲的抚摸着,一边动人的向上移动着,感觉蔡素娥的肌肤已经是微微湿润了。王笑笑索性在她那丰盈的上加力的揉抚着,动人的拨弄着的。蔡素娥呻吟了出来,王笑笑又把她湿润的大腿内侧大把大把的抚摸着,一下下地移到了的大腿内侧,挑逗的抚摸起蔡素娥的大腿沟来。 蔡素娥只感觉那从和大腿内侧传来的感觉,像电流一样酥软着她的全身,自己的心在怦怦乱跳。王笑笑知道她已经动情了,伸手抓住了她的玉臂,让她柔嫩的小手在自己的胸脯上温柔的抚摸着,吻着她美丽的眼睛说:“姐姐,弟弟爱你,弟弟会让你感觉很温柔舒畅的。” 可是王笑笑那只早已迫不及待的手,却十分猴急的抚上了蔡素娥的,揪着少女的便在那湿润的上使劲的抓抚起来。刺激得蔡素娥不禁“啊”、“啊”的叫起来,美丽的身体扭动如蛇。王笑笑一边把蔡素娥紧紧压在身下,用自己的胸脯隔着那肚兜磨蹭着蔡素娥那高耸的,一边抓住蔡素娥的温湿的小手,按向了自己那坚挺的宝贝,让蔡素娥在宝贝上抚摸着。王笑笑的手在蔡素娥的上使劲抓抚着,拨弄着少女的花蒂。 蔡素娥忍不住了,口中传来声声吟叫:“啊……轻点……笑郎……啊……别逗姐姐……了……姐姐受不住了……啊……” 蔡素娥如此的娇态令人血脉喷张,王笑笑的手更在蔡素娥的,和两条雪白丰盈的大腿之间,来回使劲地揉摸起来。蔡素娥突然感到一股控制不住的感觉传遍了全身,娇躯一阵痉孪,便感觉自己那两片柔嫩的密唇张开了一股液体排了出去,从未体验过的感觉传遍了全身。 蔡素娥完全被王笑笑酥熔了,玉臂自然的抱住了王笑笑,把自已那丰盈的身体主动和他蹭抚着。王笑笑不禁欢声大笑,知道终于把一个娇羞推拒的,玩弄成奔流的娇娘了。一只手轻轻剥开了蔡素娥的亵衣,在背后解开了蔡素娥身体上最后一件衣服的活结,蔡素娥在发情的搂住他,亲吻着他的肩膀和胸脯。 王笑笑的手这时轻轻抚摸起蔡素娥的来,万分舒畅的把那溅流的,涂在蔡素娥整个。又一边用大拇指摸弄着那最敏感的花蒂,一边把手从蔡素娥两条雪白丰盈的大腿之间穿过去,热抚起她的会来,又把手伸到蔡素娥的臀部上,大把大把的抓抚起蔡素娥那竖盈柔软的臀部来,手臂还不失时机的在爱抚着蔡素娥的大腿内侧和,蔡素娥的呻吟声又响了起来。 王笑笑一把便扯下了蔡素娥的肚兜,蔡素娥那丰盈美丽的身体便完全裸露在他眼前了,是那么的娇嫩美妙。特别是刚刚裸露出的两个丰满高耸的,白嫩坚挺,粉红的高高耸立着,肌肤腴润,像两个白嫩的馒头一样在激动的起伏颤动着。 往下看是蔡素娥那苗条丰盈的腰肢,柔嫩的,那初欢的花蒂已见火红,两条绝美的玉腿光洁白净,紧紧的夹着,她那万分美丽的曲线引诱得王笑笑万分冲动,一头便埋向了蔡素娥那丰满的,在那白嫩的肌肤上贪婪的舔吮着,使劲蹭动着,又不禁吻住蔡素娥的在尽情的吮吸着、啃咬着。 蔡素娥在王笑笑身下万分销魂的欢叫着,一会忍不住大声呻吟着,口中吟道:“笑郎……轻点……喔哟……不要……”引诱得王笑笑喘息着,一下子把她压在了身下,两手使劲热抚起蔡素娥丰盈的来,嘴里继续在含咬着她的已经火红的,两手把的又是抓抚,又是揉捏,蔡素娥在欢叫着。 王笑笑又用一手搂住蔡素娥的丰腰,在她的后背抚摸起来,蔡素娥没想到,抚摸背后竟也是那样的性感。一头漂亮的黑发披散在床上,仰头动情的呻吟着,任凭王笑笑亲吻着她玉嫩的脖颈,只感到一个硬大的热家伙顶在自己上,左右的触摸着,十分的可怕。 王笑笑这时也是意乱情迷,蔡素娥的纯洁和娇嫩令他色欲大发,那长耸热挺的宝贝感觉越来越坚挺,顶蹭着蔡素娥那柔嫩的感觉真是太美妙了。蔡素娥那白嫩的玉体就在王笑笑的身下蹭动着,一只手仍抓抚着蔡素娥那丰盈白嫩的,在那上尽情揉捏抚弄者,能疼惜这样一位十分丰满的真是一大幸事。 蔡素娥的却从未被这样尽情的玩抚过,只觉阵阵酥溶的感觉烧得她。“啊”、“啊”地不停叫唤着。看着蔡素娥那美丽的娇态,王笑笑一头便埋向了蔡素娥那鲜嫩的红唇,贪婪的吮吸着甘甜的汁液,舔着少女的牙齿,一手在把少女那丰盈的像揉面一样按抚着,感觉那丰满的娇嫩而叉富有弹性,真是令人大张。 王笑笑把蔡素娥的左右地拨弄着,向时用大拇指拨抚着她那高高耸起鲜红娇小的,口中吮着她的舌头,一手便把那拨弄着蹭动着自己的胸脯,另一只手一直在玩抚着她那丰盈柔嫩的玉臀,大胆的揪弄着白嫩的肌肤。 蔡素娥这时以经动情的用两只嫩藕一般的玉臂,紧紧搂住了王笑笑,主动的把她那万分美丽的身体,蹭向王笑笑那热乎乎的健壮的身体,同时两手忍不住便在脊背和臀部上温柔的热抚着,这时王笑笑的手突然抚向了蔡素娥那两个丰臀之间,蔡素娥立刻便感觉到一股未曾感受的激流传遍了全身。 王笑笑的嘴吻向了蔡素娥的脖颈、肩膀,蔡素娥便动人的吻起了王笑笑健壮的肩膀,任凭男性在她那玉嫩的臀部上尽情的揉捏抓抚着,王笑笑从后往前使劲抚摸着的会,蔡素娥扭动着丰盈的身体。 蔡素娥显然已经进入了发情阶段,美丽的身体上香汗淋漓、肌肤腴润,衬着少女那白嫩身体的美丽的曲线更显迷人,的脸蛋儿红扑扑的,但最纯洁隐秘的部位紧紧的贴在了王笑笑的身上。王笑笑急忙的一翻身,分开她的双脚,大宝贝头抵住了口。 “笑郎……嗯……你要慢慢来……不然姐姐会受不了……” “好,弟弟会轻轻的弄。”一用力,一挺腰,大宝贝刺破了。 “……笑郎……痛……痛呀……小幽谷是第一次……哎唷……真要命……姐姐痛死了……笑郎……啊……不要动……小幽谷痛死了……啊……”蔡素娥弄得死去活来,额头上冷汗直流,泪如雨下,嘴里拚命的喊痛。 王笑笑一见她如此,急忙的停下动作,轻声的问道:“姐姐,痛的很厉害吗?” 蔡素娥忍着通道:“弟弟,姐姐真的好痛。” “好姐姐,你忍耐一下,等一下就不会痛。”王笑笑低下头吻住她的嘴唇,轻咬她的舌尖,两只手在她那雪白细致的胴体上轻抚着,同时也在她那对又硬又挺的上,用力不停的捏弄。蔡素娥被王笑笑这一阵子的爱抚,小幽谷阵阵酸麻,混身急颤不已。玉壶内的洪水蜜汁,似温泉潮涌般的涌出。 蔡素娥渐渐的扭动她的娇躯,口中也不停的低声呼道:“嗯……弟……弟……嗯……你不是要吗……嗯……小幽谷好痒……嗯……痒……弟……你动吗……” “弟……弟……你快点动嘛……嗯……小幽谷好痒……嗯……姐姐要……嗯……你快干小幽谷……” “嗯……笑郎……嗯……哼……”小幽谷内部令蔡素娥惊喜的夹弄着:“嗯……好烫的棒棒……唔……喔……” “是啊……姐姐的小幽谷……又紧……又嫩……” “喔……爽死人了……哦……姐姐最……最爱……弟弟……的宝贝……在小幽谷里……”王笑笑渐渐的越插送、动作越大,蔡素娥不但没有承受不了的表示,反而用脚勾住他。王笑笑的全身紧绷,宝贝头更胀得大大的,每一下捣入湿滑小幽谷中,都发出“滋滋”的响声。 唔……笑郎……深深……用力的……哦……插姐姐……嗯……“蔡素娥低声哼着乱的话,不但双腿努力迎送着,紧密的小幽谷更是一下下挤弄着宝贝。王笑笑低头欣赏着她紧小的密唇,每当他奋力时,嫣红小唇也贴着宝贝陷入玉壶之中,而抽出时,小红唇又高高噘着,好像舍不得宝贝带出的丰沛液。王笑笑又卖力地磨弄她的。 “嗯……弟弟……别顶人……哦……人家……那里……唔……唔……不好……”蔡素娥两手握住自己一对俏,轻轻揉搓,手指更是夹弄着那一对硬得发胀的少女:“嗯……好弟弟……快射给……姐姐……呀……呀……” 蔡素娥激烈地甩动着臀部,洪水蜜汁随着内壁阵阵的收缩,在玉壶深处激荡、向外溢出:“呵……弟……弟……哦……姐姐……要爽死……来……姐姐来了……” 王笑笑的宝贝,已因她玉壶中的规律收缩而无法再忍:“喔……啊……”只觉得龙头又酸又爽的喷洒出阵阵烫精:“姐姐……弟弟……哦……跟你一起……哦……哦……” “喔……好暖……喔……烫得好……好爽快……”王笑笑挺着腰,把放射中的宝贝深深顶进蔡素娥的密道:“姐姐……弟弟好像停……停不下来……” “喔……好……好啊……多射一点……喔……一股……一股挤过小幽谷……幽谷口……好……好……”终于,王笑笑泄完了,慢慢仆倒在蔡素娥身边。 看着疲惫不堪的蔡素娥睡了过去,王笑笑不由满怀歉意,蔡素娥已经连泄三次,初次破身,就经历猛烈的冲刺,怎么能不疲累。王笑笑不由暗暗叹了口气,心说:“为什么我的会越来越强烈,难道我要成为一个大宝贝怪物?”摇摇头,王笑笑沉思一会,决定去找蔡媛媛。 悄悄地潜入蔡媛媛的床上,在她睡梦中就将她仅有的亵衣给剥掉了,而这个时候蔡媛媛也醒了过来:“笑郎……你……” 王笑笑苦着脸道:“媛姐姐,你看。” 不用他说,蔡媛媛早就注意到了他的宝贝仍然是一柱擎天,蔡媛媛也是吃惊地道:“笑郎,你还要?难道六个师妹都不能满足你?” 王笑笑苦着脸道:“我也不明白为什么?” 蔡媛媛想了一想道:“弟弟,我先帮你含一下,好不好?”王笑笑点了点头,蔡媛媛跪在他前面,开始起他的宝贝。 “唔……好大啊……”蔡媛媛不再顾忌了,纤手温柔的抚玩王笑笑的、含弄着王笑笑硬挺的宝贝,蔡媛媛的欲好像被燃起,她开始搓揉着自己的。 王笑笑慢慢的躺在柔软的床上,蔡媛媛的性感胴体也随着他而改变位置。王笑笑的双手在蔡媛媛白嫩的大腿上慢慢抚摸,接着,将她的大腿向自己的头部拉进,蔡媛媛十分配合王笑笑的动作,但也不忘伺候她嘴边的长条巨物。 不一会儿,蔡媛媛的双腿已经跨坐在王笑笑脸边,王笑笑抚摸着蔡媛媛饱满的丰臀,嘴巴立刻凑上她早已湿润的玉壶。蔡媛媛的花园散发出荡的气味,让王笑笑的宝贝起了些兴奋的反应,蔡媛媛闷哼了一声,她嘴中的宝贝让她无法过度的呻吟。 王笑笑用手将蔡媛媛遍布的小密唇分开,舌头长驱直入,绕着蔡媛媛的直打转。蔡媛媛的身体出现了剧烈的颤抖,她似乎没力气再玩弄王笑笑的宝贝。她曼妙的躯体随着王笑笑的舌头不断扭动,那对更不停挤压着王笑笑的胸部,为俩人带来了极大的快感。 王笑笑用左手的姆指和食指再次分开了蔡媛媛的密唇,右手的食指及中指则迅速了蔡媛媛洪水蜜汁直流的密道。蔡媛媛“啊”的一声叫了出来,整个人更立了起来。王笑笑的手指拔出了蔡媛媛的密道,双手捧起她的臀部,舌头重新回攻她的。 马上,王笑笑右手的手指替代了他的舌头,用力搓揉捏挤蔡媛媛的,左手仍撑着她的嫩臀。蔡媛媛的连绵不绝的直涌而出,搓弄王笑笑宝贝的手指也渐渐无力放松。蔡媛媛的密道内壁有著柔软滑嫩而且温热的膣肉,包围著王笑笑侵入的舌头,王笑笑用舌头不断搅拌蔡媛媛的密道,有时戳弄蔡媛媛的内壁。 “呜…………别……别弄……姐姐……姐姐……快受……受不了啦……啊啊……”蔡媛媛整个娇躯在王笑笑身上不停的蠕动。 王笑笑把舌头抽离蔡媛媛那温暖的“容器”,一把推开蔡媛媛坐起,蔡媛媛则软软的半倒半坐在床上。他无法再忍耐了,用力把蔡媛媛抱了起来,将密道口对准那难以压抑的之根。“噗滋”一声,宝贝应声尽根而没。 “喔……”俩人同时发出了满足的声音。王笑笑双手捧着蔡媛媛的脸,立刻深深的朝她的嘴唇吻去,手用力抓挤她的大乳,俩人的唇难分难解,王笑笑的则缓缓向上。俩人分开了,变成正常体位。王笑笑没开始,只轻轻的摸着她的,和轻轻的看著她。 蔡媛媛被王笑笑看的有些害羞了,别过头去,小小声的说:“看什么嘛……”没回答,王笑笑用力的顶了进去。 王笑笑将蔡媛媛的往上拉到自己的宝贝前,蔡媛媛咬紧了牙关,皱紧了眉头,随着王笑笑规律的抽动,一双美腿紧紧的夹着他的臀部。王笑笑喜欢蔡媛媛乱的模样,她现在这样子反倒像良家妇女了。王笑笑一只手扶着蔡媛媛的腰,另一只手则握住她的美腿,身体微向后倾,加快了速度。蔡媛媛咬住了自己的下唇,眼睛紧闭着,忍受著难以言喻的快感。蔡媛媛的双腿越夹越紧,王笑笑深吸了一口气,越来越大力的顶入她的密道。 “啊嗯……啊啊……唔……啊哈……喔……”蔡媛媛的牙齿慢慢松开,透出了荡的呻吟声。王笑笑双手扶起蔡媛媛的腰,再次加紧。 “啊……用力……再使劲……用力……爽死……人啦……啊啊……” “呜哇……好弟弟……你……你干……姐姐了…………喔……喔……快……死姐姐啊……爽啊……” “噗滋”、“噗滋”,随着王笑笑宝贝一次又一次的撞击,蔡媛媛的汁有些甚至溅射到王笑笑的上。蔡媛媛叫的很大声,划破了本是一片寂静的夜空,整个房子充满蔡媛媛的叫声:“呼……笑郎……快啊……用劲啊……姐姐啊……爽……好舒服啊……好棒啊……喔喔……”蔡媛媛的嘴巴张的大大的,从里面流出的不只是呻吟,她更难以克制的流着口水。 “嗯嗯……好大啊……爽死人啦……好大的宝贝啊……爽……爽……笑郎啊……”蔡媛媛双手抱住自己的头,不停的摇头晃脑,像是有着巨大的波浪向她冲击。王笑笑把蔡媛媛翻了过来,让蔡媛媛手臂撑着床,王笑笑扶着她的丰臀,从后面。 “啊呀……好棒啊……好大啊……”才一,蔡媛媛就有了剧烈的反应。蔡媛媛似乎克制不了自己的欲念,马上自动自发的摆动起臀部,主动王笑笑的宝贝。王笑笑配合着她摇摆的臀部,用力地她湿滑的密道。 “啊啊……再来……再……来啊……”蔡媛媛叫的十分愉快,王笑笑腰部的运动没有丝毫的缓慢下来,随着撞击蔡媛媛丰臀的“”声,王笑笑激昂的心情更加高亢。 “喔……棒啊……再快点……快……点啊……笑郎啊……” 王笑笑突然有了一个绝妙的主意,她使劲拍了一下蔡媛媛的臀部,王笑笑在蔡媛媛的耳边道:“媛姐姐,你慢慢往前爬一下看看。” 蔡媛媛听懂了王笑笑的涵意,吃力的撑起上半身,用膝盖配合双手,向床头爬去。王笑笑当然跟在她后面,因为俩人根本没分开,也同样的用着膝盖走路。蔡媛媛每向前爬一步,王笑笑的宝贝就会被抽出她的密道一部份,然后王笑笑再向前跟进一步,宝贝又直没入底。所以每走一步路,蔡媛媛就会哼一声,像是在压抑她的重重快感。 蔡媛媛的双腿张开着,双手手肘撑地,吃力的慢慢爬着,而王笑笑紧贴在她身后,适时给她一波波的舒畅。俩人缓缓的从床的一边爬到另一边,然后再爬回来,这真是一幅十分靡的图画。如果这样的景象落入其他人的眼中,不知道会是什么样的感觉。 蔡媛媛和王笑笑自然不会想到春光会外泄,其实以王笑笑的武功修为来说,是应该能够听出窗外传来的低沉的喘气声,而且应该是四个人。只不过,蔡媛媛和王笑笑做梦都不会想到是哪四个人。到底是什么人呢?是白紫玉和她的三个徒弟:蔡紫姻、蔡绮娣、蔡云妃。 原来白紫玉带着十一个徒弟离开,是想躲着王笑笑,但是又不想离开太远,所以就就近找了个隐蔽的地方住了下来,暗中还在关注着这边的一举一动。因为今天有事要找蔡媛媛,白紫玉又不想王笑笑发现,所以等夜深人静地时候,带着三个徒弟来找蔡媛媛。没想到,她们看到的竟然是这样的一幕。 屋里的王笑笑和蔡媛媛仍然在继续,王笑笑两手抓住蔡媛媛的腰,又快又狠的尽全力干着蔡媛媛的幽谷。蔡媛媛口中的呻吟声也慢慢由小变大、由稀疏变频繁:“……啊……笑郎…………你想姐姐……………………” 干了有好一会儿,王笑笑才渐渐停下抽动,蔡媛媛已经半趴在床上了。王笑笑把她拉了起来,说:“来,咱们再爬回去……” 蔡媛媛休息了一会,又向另一个床头爬去,这次配合更加默契,很快就到达了目的地。王笑笑把宝贝抽离蔡媛媛的身体,龙坐在床上,蔡媛媛爬上他的身体。于是王笑笑拥着她,不断亲吻著她,捏揉着她的,把她向上撑,调整一下宝贝的位置,一口气顶入。 由于俩人正热烈的拥吻着,所以王笑笑激烈的腰部运动,只听见蔡媛媛的喉头传出“嗯”、“嗯”的声音。王笑笑的嘴离开蔡媛媛的舌头,轻轻推开她,躺在床上,摸着她说道:“媛姐姐,你自己来吧。”蔡媛媛“嗯”了一声,坐在王笑笑的身上开始起来。 王笑笑的双手不停揉挤着蔡媛媛那对坚挺的,搓着蔡媛媛硬直的,加上她自己的,蔡媛媛很快就奔放了起来:“喔……笑郎……你……舒不舒服啊……姐姐好爽喔……有你这根大宝贝……真爽啊……”很快的,蔡媛媛就到了边缘。 “啊啊……又要来了……啊啊……笑郎……干……干姐姐啊……姐姐要……”王笑笑一听蔡媛媛,马上抓紧她的大腿,向上顶进,臀部和床不停来回撞击。真如蔡媛媛所说,一股滚烫的,浇淋在王笑笑刚再次顶进的宝贝上。 第162章、双休功法成神威,再展雄风媛媛出 欲望文 第163章、听窗根,紫玉走火入魔;救白姨,笑 至尊红颜 作者:骑着单车去旅行 第163章、听窗根,紫玉走火入魔;救白姨,笑笑再收美 王笑笑停下了动作,蔡媛媛在他的宝贝上独自了一会儿,浑身无力的趴倒在他的身上。王笑笑轻轻的吻着蔡媛媛,双手柔柔的抚摸她光滑的背部。王笑笑的一动也不动,任凭蔡媛媛那对压在自己身上,所带给自己的强烈,也任那依然硬挺粗壮而且需要发泄的宝贝,插在她那温暖潮湿、柔嫩的洞里。 蔡媛媛柔软的身体压在王笑笑的身上,温温热热的很舒服。王笑笑一边体会着那对的弹性,一边梳弄蔡媛媛的头发。蔡媛媛的空缺已经被王笑笑填满了,她温驯的趴着,静静的没动,一言不发。 蔡媛媛轻轻的开了口道:“笑郎。” 王笑笑本能的摸了一下她的头,回了一声:“嗯……”王笑笑捏揉蔡媛媛的,蔡媛媛也侧着身子抚摸他的胸部。一会儿,蔡媛媛推开王笑笑抚摸她的手,笑了一笑,纤长的手指绕着王笑笑的右打转。至于,蔡媛媛把她柔软的舌头挺直,用舌头拨弄著它。本来被略为稍软的宝贝,这时在蔡媛媛体内再度重新振作。 “呵……呵……硬起来了喔……”蔡媛媛不怀好意的荡笑着。 蔡媛媛这时将她的右大腿稍微往上抬起,将她的右手伸到了自己的,搓揉著王笑笑未完全进入她密道内的部份宝贝,用指甲轻轻刮弄宝贝的根部。王笑笑被她上下夹攻弄的心痒难忍,用力一挺,整根宝贝捅入了她的小幽谷。 “喔……你还真凶啊……”蔡媛媛用手指轻轻摸着王笑笑的脸,舌头仍舔舐著他的。 蔡媛媛在的手,在王笑笑的宝贝完全没入她那洞后,更加的撩人心弦,那灵巧的手指,在王笑笑那早已被她液弄湿、温润滑热的上游走,弄得王笑笑的好痒。而每当受到刺激,王笑笑的都会本能的向上一挺。 而这一挺一挺的,就便宜蔡媛媛了,她一边刺激着王笑笑、一边享受着被干的快感。王笑笑一把抓住蔡媛媛的肥嫩的白臀,留下了红红的抓痕,宝贝用力一顶,开始。蔡媛媛似乎始料未及,但她很快的就配合上了王笑笑的动作。 王笑笑迅速翻过身,抓着蔡媛媛的双脚搭在自己的肩上,双手接着用力夹紧蔡媛媛的双腿,为的是让蔡媛媛的密道能夹的更紧。蔡媛媛的密道果然把宝贝夹的好紧,比之先前每一次有着加倍的快感,但不止是他,蔡媛媛的快感也更强了。 “啊啊……好……用力啊……感……觉好美啊……那么……舒服的啊……”王笑笑把蔡媛媛的腿夹的更紧,干的更使劲、更用力。 “啊啊……好冤……家……啊……快啊……别停啊啊……姐姐啦……啊啊……”看着蔡媛媛的密唇急速的翻进翻出,沾满液的粗壮宝贝显得光滑结实,让王笑笑的斗志更加高昂。 “啊啊……爽啊……泄了啊……”蔡媛媛的眼神已经狂乱了。密道里,一股急速浇灌着宝贝,不过丝毫没让宝贝有了的,反而更加的茁壮。 蔡媛媛后,无力的躺在床上,王笑笑把宝贝拔了出来,蔡媛媛的密道口立刻流出浓稠的液体。王笑笑看了看蔡媛媛,两眼无神、四肢乏力。王笑笑把蔡媛媛翻了过去,让她呈趴下的姿势,然后微微抬起她的腰,再次由后面进攻。蔡媛媛一开始似乎浑然无所觉,但在王笑笑的努力下,蔡媛媛很快又浪了起来:“啊唔……好人……你怎么……会……这样猛的啊……快啊……”王笑笑的手使劲抓住了她一粒,用力的陈度就像想把它给捏爆一样,兴头上的王笑笑一点怜香惜玉的念头也没有。 “啊……太用力了……会痛啊……爽啊……再用力啊……”蔡媛媛一下痛、一会儿爽,王笑笑想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 “别……别……别捏……啊……呀……”蔡媛媛摇晃着她的头。在她的哀求声中,王笑笑感觉龙头一烫,蔡媛媛又了。 蔡媛媛气喘吁吁的趴在床上,有气无力的说:“好爽啊……好棒……呼……呼……”王笑笑抓起蔡媛媛,继续顶弄停留在蔡媛媛体内的宝贝。 “……啊……有点痛……”蔡媛媛无力的呻吟道,王笑笑丝毫没给蔡媛媛休息的机会,不断的让宝贝冲击她的洞。 “啊啊……别那么快啊……”蔡媛媛的再度流出了潺潺的洪水蜜汁。 “别那么快!那我不干了。”王笑笑做势要将宝贝拔出。 “不……不……不要走啊……干姐姐吧……使劲的干啊……别停啊……姐姐吧…………”蔡媛媛这次比较持久了,干了好久,除了洪水蜜汁直流外,就是她的。 “媛姐姐,我们换一种姿势把吧。” “不……不要啊……嘛……拜托……啊啊……”蔡媛媛慌忙的垦求着王笑笑。 王笑笑还是抽了出来,把蔡媛媛再翻一次身,,再弯将蔡媛媛抱了起来。就这样,王笑笑抱着蔡媛媛,宝贝依旧插在她的密道内。而蔡媛媛双手环绕王笑笑的颈部,双腿紧夹着他的臀部,他们的身体则几乎贴近。 王笑笑抱着蔡媛媛,在室内走了起来。由于体位的关系,每走一步路,王笑笑的宝贝就会顶入蔡媛媛的一次,所以每当王笑笑一前进,蔡媛媛的眉头就会一再的皱紧。放松、皱紧、再放松,没多久,蔡媛媛的洪水蜜汁已经流了王笑笑一腿,蔡媛媛的脸也慢慢转红。王笑笑知道蔡媛媛的又被挑起了,于是对蔡媛媛说道:“媛姐姐,想不想被摸奶啊!?” 蔡媛媛不好意思的点了点头,王笑笑笑着说:“那,就自己摸啊。”蔡媛媛闻言,立即缩回环绕著王笑笑脖子的双手,开始揉挤起自己的大乳来,手指有时更使力捏挤那可爱的小,看来她对刚刚的快感仍难以忘怀。 王笑笑看的很兴奋,走路的速度也跟着加快,宝贝进出的频率也加快了。蔡媛媛呻吟连连,在自己摸奶的同时,竟对着王笑笑伸出她深红的舌头。王笑笑懂了她的意思,也伸出自己的舌头,跟她在空中交缠起来,些许的口水甚至滴落在她丰满的上。俩人的嘴唇越来越近、越来越近,最后终于热烈的吻在一起。过了一会,王笑笑走到床边,把蔡媛媛往床上一放,将蔡媛媛的双腿一拉,二话不说,埋头“苦干”起来。 “啊啊……哎呀……干……用力干啊……好大啊……”卧室里回响着蔡媛媛的叫,蔡媛媛的双手大张,在头上不停挥舞。 “笑郎……姐姐好爱你啊……快用力啊……好弟弟…………啊……”很舒服,在不断的冲刺中,王笑笑的喉咙也不自主的发出“唔”、“唔”的呻吟。 “快啊……干进去……干……进去……啊啊……用力啊……干……啊啊……”王笑笑咬紧牙,做着最后的冲刺。整张床被他们摇晃的不停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随着摇摆,蔡媛媛也即将到达颠峰。 “啊啊……上天了……啊……爽……爽死了啊……好棒啊……再……再来啊……”王笑笑等不及了,把头埋了下去,舔著蔡媛媛的、抓挤她的。 “啊啊……要去……去了啊……快……啊啊……干姐姐啊……笑郎……啊啊……”蔡媛媛的叫声中,她密道那湿滑的内壁急遽收缩,像是在吸吮王笑笑的宝贝,蔡媛媛的持续不断的有力喷洒,王笑笑也是来临,火热白稠的以强劲的力道,射进蔡媛媛的小幽谷深处,俩人同时达到完美的。 激战过后的王笑笑和蔡媛媛,全身汗水淋漓,黏腻的紧密。“呼”地吐了一口气,王笑笑才慢慢的将宝贝拔离,缓缓躺回床上。蔡媛媛呢,她则依旧两腿大张的躺在床边,双目紧闭,仿佛还在回味着刚刚的激战。 好一会儿,两人才回过神来,依偎在一起,蔡媛媛娇羞地道:“笑郎,你越来越坏了,让姐姐做那么羞人的事情,要是让别人知道了,姐姐羞都羞死了。” 王笑笑笑着吻了她一下道:“那媛姐姐你告诉我,舒服吗?” 蔡媛媛娇羞地道:“姐姐舒服死了,以后要是没有你的日子,姐姐不知道要怎么过了。都是你这个”小坏蛋“,让姐姐以后睡不好觉了。” 王笑笑吻着她道:“都怪弟弟不好,要不要弟弟向姐姐”赔罪“?” 蔡媛媛自然知道他赔罪的意思,闻言忙道:“姐姐受不了了,姐姐不要你赔罪。” 王笑笑笑了:“姐姐,我是逗你的。”顿了一顿,又道:“我刚才跟素娥姐姐都说过,等事情一了,我就带你们回”莫名山庄“,那时候我们就能天天在一起。” 蔡媛媛惊喜地道:“这是真的?” 王笑笑笑道:“当然是真的,难道你不愿意?” “愿意,愿意,姐姐当然愿意,姐姐感觉太幸福了,谢谢你,笑郎……”蔡媛媛激情地献上热情的吻,俩人又开始打舌仗。 正是两情欢浓的时候,突然门被推开了,将床上的鸳鸯惊醒了:“云妹妹,你怎么回来了?发生什么事情了?” 原来冲进来的是满脸焦急之色的蔡芸芸,也就是冒充蔡嫣然的侍女的云儿,她一扫床上的情形,立即羞红着脸背过身子去,然后急促地道:“师傅运功时,好像是”走火入魔“了,情况十分紧急。” “什么?”王笑笑和蔡媛媛惊呆了,他们不明白白紫玉怎么回来了,又为什么会“走火入魔”。在俩人的连声催促下,蔡芸芸才羞答答地讲述了原委。 原来白紫玉和蔡芸芸等三人无意撞见王笑笑和蔡媛媛在交欢,看了一会之后,感觉欲火焚身,难以忍受,于是就溜回房间,运功来平息心中的欲火。白紫玉和蔡芸芸坐着运功,白紫玉只觉心头烦躁,突然身体渐渐变化,周身发热无力,胸前涨了起来,各处升起似麻似痒的滋味,春情荡样溢满双眼,难受又快乐的欲火魔障再次焚身,不由得粉脸通红,呼吸急促。蔡芸芸看着她的情况不对,所以才赶紧来找二师姐蔡媛媛。 白紫玉本来有着依天地灵气而生的秀丽轮廓,眉淡拂春山,双目凝秋水,透露出高贵端庄的气质,就像天上的女神降临到人间,将黑暗的森林化为空山灵雨的胜境。垂肩的潇洒乌黑秀发,衬得一双蕴含清澈智慧的明眸更加难以抗拒,皓齿如两行洁白碎玉引人心动,那是一种真淳朴素的天然,宛如清水中的芙蓉,令人诧异天生丽质可以到这种境界。虽然她现在已三十三岁,但由于所练武功有如花驻颜的功效,所以白紫玉看起来仍像二十几岁般年轻,除了以前的清丽脱俗,更添了成熟秀媚的风韵。 而当王笑笑和蔡媛媛跟着蔡芸芸来到白紫玉的房间,不由大吃一惊。只见,白紫玉满脸通红,满头大汗,可以看得出她正在经历天人交战。王笑笑心中暗叹一口气,对蔡媛媛和蔡芸芸道:“媛姐姐、妃妹妹,你们先出去,我有办法救白姨。”蔡媛媛和蔡芸芸心中也大概有种预感,点点头,退出屋去,带上了门。 王笑笑轻轻道:“白姨,笑笑来了。”白紫玉乍闻王笑笑的声音,不禁心神微分,滔天欲潮趁机下窜,立时奔腾泛滥不可阻止,她紧紧守着心中一点灵明,企图以潜修的定力相抗,不让春情念控制自己,脸上因为矛盾而显出痛苦之色。 王笑笑看到白紫玉这么痛苦,吓了一跳:“白姨,您怎么了?”心中一动,一个举动已经做出。白紫玉还不知王笑笑要做什么,王笑笑已经“咬”上了她娇艳的樱唇,他静静的含着她那玉满清香的朱唇。 男人独有的气息传来,白紫玉脑中如遭雷殛,仅有的一点灵智也将被吞没。若是别的男人,她还可以利用这最后一刻清醒时击做出特别的举动,保住清白神圣的身子,但眼前的却是王笑笑,她怎么下的了手。只是这短暂的犹豫,白紫玉的香舌再不受自己的控制,主动伸出和王笑笑的舌头紧紧的缠在一起。 王笑笑紧紧的和白紫玉酥软无力的香舌纠结在一起,旁若无人的舔舐着白紫玉檀口中每一个角落。白紫玉双眼露出凄迷神色,樱口中的香舌和王笑笑的舌头缠绕在一起。刚刚的痛苦都消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无比的兴奋,两人互相吸吮,两唇相合,热烈的吻、吸、吮、含,交换彼此的唾液,彷佛对方口中的唾液包含了彼此间的母子之爱。 这时王笑笑看到白紫玉浑身已经香汗淋漓,衣服都湿透了,他赶紧褪下白紫玉的白色外衫,只剩贴身的肚兜和白色丝质亵裤。白紫玉天性圣洁,所以不愿让别人碰到自己的衣物,因此外衫、肚兜亵裤都是亲手裁缝,而且偏好纯洁的白色。 王笑笑此时看见白紫玉半裸的身体,如瓷器般光滑的裸背、细致白皙似绵雪的玉手、纤细小巧不堪一握的柳腰,月白色肚兜包着饱满的双峰,两点嫣红可以淡淡透出。偶尔从肚兜边缘露出无限春光,丰挺雪嫩的若隐若现,白色丝质亵裤上绣了高雅美丽的花朵。方寸之地因亵裤剪裁合度,最诱人的的曲线完全呈现,半透明丝质布下可以略微透出下面的神秘白光,王笑笑立刻欲念上升,宝贝也跟着挺立。 裸露的肌肤感受到清凉,白紫玉稍稍清醒过来,看到自己竟在王笑笑面前衣衫不整的半裸身子,双手赶紧抱胸遮住月白色的肚兜,整张俏脸红的像出血一般,低下羞惭无奈的娇靥的道:“笑笑,求求你,不要这样看白姨。” 王笑笑看着白紫玉半裸的胴体,不禁脱口道:“白姨,您真美喔。”说罢双手绕到白紫玉背后,开始解开她肚兜在脖子上与腰、背上的细绳结。 白紫玉想要阻止,但由王笑笑接触到自己身体的地方传来一阵热流,只感到全身软绵无力的要倒下,王笑笑急忙扶住她的腰,将她抱在怀中。此时绳结也被解开,肚兜随之松落,白紫玉慌乱中做最后的补救,向前贴在王笑笑胸膛,让那松落的肚兜夹在中间,遮住胸前的一对傲人。 王笑笑觉得白紫玉的身体又柔软又温暖,他将无力抗拒的白紫玉拉开,遮在胸前的肚兜飘落地面,甚少接触阳光的白玉胴体立刻暴露在面前。两座坚挺、柔嫩的双峰挺立着,合乎比例的充满匀称的美感,淡粉红色的娇媚,微微挺立的诱人,平坦的上镶嵌着迷人、小巧的肚脐眼儿,叫王笑笑看得血脉贲张。 王笑笑此时已是欲罢不能,非要看遍白紫玉的全身不可,双手紧张的伸向白紫玉的亵裤,比他更紧张的白紫玉颤抖起来,无奈全身功力像是长翅膀飞走了,连抬起手来都难如登天。纯洁的雪白亵裤终于被褪至膝上,在雪白的肚子下,有一片纯白色的迷人草丛,芳草萋萋之处着实令人怦然心动,恨不得马上剥开草丛,一窥迷人灵魂的神秘之境,青葱似的雪白修长双腿与曲线优美、浑圆高挺的臀部,不论色泽、弹性,均美的不可方物。 白紫玉紧闭双眼,恨不得找洞钻进去,暗中绝望道:“完了,我全身隐私神秘的地方都被笑笑看到了,我……”但王笑笑的视线却又使她的身体感到兴奋。 活色生香的曲线全部呈现在王笑笑眼前,王笑笑双手握住了白紫玉的,手掌回旋抚弄她那满具张力的双峰,揉捏着她晶莹剔透、白玉无暇的一对椒乳,只觉得触手温软,说不出的舒服。左手更进一步攀上了蓓蕾,轻轻揉捏,美丽的粉红色虽还未被触及,却已圆鼓鼓地隆起。王笑笑嘴巴一口含住白紫玉,低头吸吮,兹兹作响,还不时以牙齿轻咬,以舌头轻舔蓓蕾。 这时白紫玉忍不住哼出个一两声,很明显的,圣峰上酥软麻痒的快感正将这位武功高强、平日兰质蕙心的白紫玉,逗弄的无法招架,由庄雅的俏脸泛着红潮,呼吸气息渐渐急促,洁白的上两粒粉红色的蓓蕾,充血挺起,任谁也知道白紫玉已经有了羞人反应。 王笑笑的右手这时候也忙的不可开交,沿着白紫玉乌黑亮丽的秀发,顺着柔软滑顺的坚毅背脊,延伸到她坚实的大腿及浑圆的臀部间不停游移、轻柔的抚摸,像是熟练般的花丛老手,不时又像好奇的顽童试探性的滑入雪嫩臀间的沟渠,仔细搜索着女人最神秘的三角地带,没多久,就摸到了一丛柔软略微弯曲的毛发,沿着毛发,王笑笑开始抚摸着白紫玉的花瓣。 当王笑笑的手在白紫玉的圣洁、高雅搓揉,她忽然感觉到一阵从未有过的兴奋快感,两朵害羞自己感觉的红云飘上脸颊,慧黠眼神露出媚波荡漾流转,第一次有男人如此贴近自己的身体,奇妙的幻想由心底涌出,不但没拒绝王笑笑的无礼,反而带着一点期待。 同时被攻击女人两处最敏感的部位,使白紫玉的身体逐渐火热,有无法形容的痛痒感,扩散到整个,舒畅的感觉让她不禁扪心自问:“原来被男人爱抚是这么的快乐、美妙,我以前辛苦的守着处子贞洁,到底值不值得?” 王笑笑右手中指缓缓的剥开紧紧闭合在一起的两片红艳花瓣,了藏在萋萋芳草下的,甫一,白紫玉一直想在王笑笑面前保持的端庄形象整个崩溃,反应激烈的甩动皓首,情不自禁的呻吟声从樱口中传出:“啊……笑笑……”同时皱起眉头,脚尖也跷起,微微颤抖。 王笑笑见白紫玉如此舒服,心中更是高兴,轻扣玉门关的手指更不稍歇,便直闯进处子洞内,只觉洞内不但狭窄,更有一股极大的吸吮力量,深入的手指紧紧的被温暖湿滑的缠绕,就是现在想挣脱白紫玉的饥渴束缚都很困难,单只是了中指的前指节,就感到有说不出的压迫舒服。 手指突破,碰到最敏感的部份时,白紫玉产生无法忍受的焦燥感,对自己的敏感感到恐惧,心中大叫道:“不要啊,不管我是否受欲火焚心,我都不能在笑笑面前露出丑态,我是他阿姨啊。”但从花瓣的深处,有花蜜的慢慢渗出,这是她没有办法控制的事。 白紫玉第一次被男子闯入了玉门,虽然只是一截指节,却让她感到无比羞耻,但另一股充实、饱满的感觉,更是清晰地由全身传到了大脑中,虽然天性坚贞的她不断强迫自己不能出声,但一阵阵快意的波浪,随着王笑笑的手指完全和白紫玉紧密结合在一起,在花瓣里的手指像搅拌棒一样地旋转,白紫玉彷佛被推上了九霄云外,在湿润中开放的花瓣,不由得无耻荡的夹紧无理的侵犯者,白紫玉忍不住娇柔的再发出放浪的“啊”的一声,刹那间有了一阵昏迷的感觉。 听到白紫玉叫出的声音充满愉悦、娇媚的语调,王笑笑小心的搓揉白紫玉的花蒂、花瓣,手指更是勤奋的在紧湿的密道内徘徊留连,白紫玉鼻中哼声不绝,娇吟不断,口中的娇喘无意识的更加狂乱。白紫玉的内受到王笑笑不停抠挖,每一次手指的激烈抠挖,白紫玉都可以感到自己的无耻的流出了一些蜜汁,顺着大腿内侧及股沟流到了床上,噗嗤噗嗤的靡水声,更是有节奏的配合着王笑笑的抠挖,一次又一次打击她的尊严,终于也无意识的扭动挺耸,像极了久旷的怨妇。 由于王笑笑不知白紫玉是否已经从心理上能够接收了,所以他继续挑逗着白紫玉,白紫玉的意识都有点儿模糊了,只见她的玉门关口,原本呈淡粉红色、紧闭娇嫩的神圣密唇终于朝外翻了开来,隆起的花瓣发出妖媚的光茫,流出的蜜汁早已湿润了整个大腿根及床单,有说不出的荡之色。白紫玉已经被持续了长时间的整得神智不清,再也忍不住的娇呼道:“笑笑……把衣服脱掉……” 听到白紫玉命令,立刻如奉圣谕把衣服脱光,十七岁的王笑笑肌肉健壮结实的极有魄力,全身像充满爆发力一般。虽然他已经经验丰富,但是他觉得还是让白紫玉自己主动一些比较好,这样她清醒过来时,比较能接受。 手指的刺激突然离开,感受到正在膨胀中的快感已经中断,一种无法排遣的感情在身心里产生漩涡,白紫玉神智稍复睁眼一看,赫然眼前王笑笑挺着一个热气腾腾的粗壮宝贝,竟有八、九寸长,怒目横睁,宝贝上青筋不断跳动,更稀奇的是隐隐泛着金光,白紫玉直觉得又害怕又羞赧,连忙闭上了眼睛别过头去,不敢再看。 王笑笑见白紫玉脸上露出吃惊羞涩之色,显得更加娇柔可怜,一时间心中竟升起征服式的快感,想更加蹂躏眼前的白紫玉,但又突然一惊,甩头暗道:“我怎么可以有对白姨不敬的想法。” 白紫玉红着脸,极度尴尬羞愧,嗫嚅道:“笑笑……你把那个东西……放进白姨的……”她主动把微开的花瓣,靠近王笑笑的巨大宝贝,晶莹的泪珠代表圣洁的无意识的滴了下来,抗议被欲火占据的秽意识。 第163章、听窗根,紫玉走火入魔;救白姨,笑笑再收美 欲望文 第164章、紫玉承欢,三十美妇又在春 至尊红颜 作者:骑着单车去旅行 第164章、紫玉承欢,三十美妇又在春 王笑笑知道白紫玉已经欲火焚身,于是将她修长的两腿夹在自己腰际,只觉得白紫玉花瓣处毛发磨擦着自己的下腹非常痒。王笑笑低头吸吮着白紫玉的,双手紧紧抓住白紫玉的粉嫩丰臀,昂首的金芒宝贝渐渐接近,抵在她湿润的口。 白紫玉感到双腿被分开,美臀更被双手托起,一根热腾腾的宝贝抵在自己的幽谷口,王笑笑一挺腰,就将自己的宝贝缓缓的插进白紫玉的小幽谷。当王笑笑白紫玉的体内时,虽然感到洞幽谷窄小,由于可以凭藉着之前充分的润滑,以及密道的坚实弹性,硬是将粗大的宝贝插了进去,王笑笑只觉得自己的宝贝被好几层温湿的包裹住,幽谷外的根处和两粒亦是被紧紧缠绕。 王笑笑藉液润滑之力,巨大宝贝破关往里伸入,对头一次经验的白紫玉而言,那是充满战栗的感觉,她认真的想到自己的密道会破裂,到了,遇到极大的坚贞阻挡。但王笑笑的宝贝在白紫玉的密道内,竟然十分顺利,稍稍用力就冲破了,直至。 贞节的处子落红和荡的蜜汁顺流而出,破身的痛苦使白紫玉她脱离了欲火焚心的魔障,忍着彻骨连心之痛,盘骨澎涨之酸,终于完成破瓜的初步工作,心中一阵感触,心想自己守了三十三年的贞就这样失去,还是被自己曾经心爱的人的儿子的,紧闭的双眼流下了两串委屈的泪水。 王笑笑吐气道:“白姨的这个地方,真是紧的很,夹的我好难过喔,白姨您可不可以放松一点?” 白紫玉又羞惭又无奈,低声道:“笑笑……白姨……是第一次……所以才会那么紧……你要温柔一点……好不好……” 王笑笑点头,一挺缓缓的一插,白紫玉忍不住嗯哼一声,王笑笑的左手更是不安分的在她上、柳腰旁肆虐,一阵无穷尽的揉捏使得才刚软化的淡粉红色,又开始令人难为情的充血,颜色也逐渐加深,右手则在她后颈项、背脊间不时轻轻爱抚,或者是在腋下软肉上揉捏呵痒,偶尔会不小心的溜到丰臀上、股沟间,最是叫白紫玉慌乱失措。 当王笑笑开始前后移动时,一种强烈战栗感袭向白紫玉,嫩幽谷被金色的宝贝贯穿,密道内被紧紧涨满,但那只是在开始的时候,在宝贝多次在内往返时,原来的激烈疼痛竟然慢慢减少,火热粗壮的宝贝,贯穿下腹,那股趐趐、痒痒、酸酸、麻麻的快意滋味,使她出现挺身相就的冲动,一波波快感以为中心,扩散到全身,这已无关练功的心障,而是白紫玉压抑已久的原始已经被挑起了。 王笑笑努力的在白紫玉花瓣,白紫玉不禁柳腰摇摆、挺直、收缩,最后将身子仰卧起来靠在王笑笑胸怀,王笑笑一面托起白紫玉臀部,继续,一面揉摸着白紫玉的,从这角度白紫玉可以清楚的看到自己的,柔软的和湿润的花瓣,以及一只不断进出自己内部的宝贝。 亲眼看见王笑笑宝贝自己秘幽谷的激烈攻势,白紫玉心中的灵明理智有如风中残烛,鼻中的哼声逐渐转为口中的忘情叫声,这时房里除了不停“噗滋”、“噗滋”的洪水蜜汁声,又加上了从白紫玉口中传出越来越大声的叫声:“啊……不……啊……要来了……笑笑……” 丰满润滑的玉体,扭糖似的摄动,紧紧的贴着王笑笑的身体,现在白紫玉脑中只有欲念,什么端庄贞节形象都不管了,久蕴的媚浪态,荡之性,被引发不可收拾,她这时被揉得要破,桃源被插得魂失魄散,酸、甜、麻、痛集于一身,媚眼如丝横飘,娇声叫,呼吸急喘。 “……笑笑……你是从那里学来的这一套功夫……啊……真要命……白姨……好舒服……啊……插快点……用力一点……”王笑笑依言用力,白紫玉扭腰摆臀挺起玉壶来应战。经过了一刻钟,白紫玉的洪水蜜汁不停的流,一滴一滴的都流到地毯上。 白紫玉用双手紧抱王笑笑的颈项,热情如火的缠着王笑笑交欢,以一双抖颠的娇乳,磨着王笑笑健壮的胸,柳腰急速左右摆动,玉壶饥渴得上下猛抬,雪白的双腿开到极限,再夹住王笑笑不放,粉嫩丰满的玉臀,急摆急舞旋转,配合王笑笑猛烈攻势,无不恰到好处。 王笑笑看到白紫玉娇容浪之状,简直不像是自己认识的守礼矜持的白姨,再次吻上其诱惑的红唇,双手紧搂她,深吸一口气后粗壮长大的宝贝,用劲的白紫玉迷人之洞,发泄自己高昂的,享受白紫玉娇媚浪之劲,欣赏白紫玉艳丽照人之姿,无尽无休,纵情驰乐。 “啊……白姨……好舒服……好畅快……用力……对……再用力……白姨……啊…………喔……” 从两人身上滴下的液体,不但包含了白紫玉私有的蜜汁,落红,还加上两人辛勤工作飞洒出的汗水,及两人嘴角不自禁滴下的唾液,不仅湿透了床单,更流到了地上,在射入房内的月光余晖下,妖异地闪闪发光。忽然白紫玉的娇躯在王笑笑身上后仰,丰硕的剧烈地颤动,全身一连串剧烈、不规则的抽,皓首频摇,口中忘情的娇呼:“……好舒服……要……嗯…………” 白紫玉泄了之后,感到腰力不够,用双手抓紧床垫,将整个挺上又沈下的接战,香汗淋淋、娇喘喘的,又吟又叫的叫道:“笑笑……白姨没有力气了……我实在受不了啦……唉……要命的冤家……” 王笑笑把她翻过身来伏在床上,把那个雪白肥大的粉臀高高翘了起来,握着自己的大宝贝,猛的插进那一张一合的洞口,这一下插得是又满又狠,白紫玉哎呀的吟着。王笑笑则伸出双手,去捏弄她一双下垂的和两粒头。 白紫玉虽然从来没有尝过这种羞人的招数,但是曾经看过王笑笑和蔡媛媛用过比这更荡、更羞人的招数。玉壶被王笑笑猛抽狠插,再加上双手揉捏的快感,这样滋味还是第一次享受到,尤其王笑笑的大宝贝,次次都碰得她的是酥麻、酸痒,上的被粗壮的宝贝胀得满满的,在一抽一插时,被大龙头上凸出的大凌沟,刮得更是酸痒不已,真是五味杂陈妙不可言。兴奋和刺激感,使得白紫玉的左右摇摆、前后挺耸,配合王笑笑的猛烈的插抽。 “哎唷喂……笑笑……白姨的命……今天一定会死在你的……手里啦……抽吧……插吧……用力的……深深的插吧……你的白姨吧……啊……白姨好舒服……好痛快……白姨的又……又……出来了……喔……泄死我了……”现在的白紫玉,已经完全陷入到之中了。 王笑笑只觉得白紫玉的口正在一夹一夹的咬吮着自己的大龙头,一股像泡沫似的热液直冲龙头而出,流得床单上面一大片。自己也将达到的巅峰,为了使她更痛快,于是拚命冲剌。龙头在肥幽谷里一左一右的,研磨着她的,口里大叫道:“方婉君……你的挺快点……我快……快要了……快……” 白紫玉的腰臀都扭动的酸麻无力了,听到他的大叫声,急忙鼓起余力拼命的左右前后,把个摇摆得像跳草裙舞似的那样快。王笑笑只感到白紫玉的开合的更快,咬吮得龙头更紧更密。 “哎呀……害死人的小冤家……白姨……又……又泄了……” “啊……白姨……我……我也了……”王笑笑只觉得宝贝周围的数层一阵强烈的痉挛抽,好似要把他整个挤乾似的,又被白紫玉的热液再次的一冲激,顿时感到一阵舒畅,一阵从未有过的快感直冲脑门,龙头一痒一麻,背脊一酸,一股浓热滚熨的飞射而出,喷进了白紫玉的小幽谷深处。 王笑笑无力地压在白紫玉的身上,他的宝贝间歇性地膨胀,每一次都有灼热的液体,在白紫玉的里飞散。一阵阵的冲击,也一次又一次的把白紫玉带上的颠峰,灵魂像是被撕成了无数块,融入了火热的太阳,再无彼此之分:“哎呀……烫死我了……笑笑……” 二人都达到了性的满足、欲的顶点。白紫玉经过了绝顶后,整个人完全瘫软下来,肌肤泛起玫瑰般的艳红,温香软玉般的胴体紧密的和王笑笑结合着,脸上红晕未退,一双紧闭的美目不停颤动。王笑笑低头看着怀中的白紫玉,心中感到无限欣慰,也不急着拔出宝贝,轻轻柔柔的吻着怀中的白紫玉,双手更是在柔软的白玉上翻山越岭,尽情揉捏爱抚。 白紫玉只感到全身有一种打从娘胎起,便不曾有过的快感遍布全身,根本没有感觉到王笑笑的轻薄,只是静静地、柔顺地躺在王笑笑怀中,鼻中娇哼不断,嘴角含春,回味刚才残余的快感。 两人都感觉到累了,就这样相拥相抱魂游太虚去了。 受到阳光热度的刺激,依偎在王笑笑怀里的白紫玉清醒了过来,稍稍移动身子,立刻感到又惊又羞。自己修长结实的双腿,仍无耻的紧夹住王笑笑的双腿,而王笑笑的宝贝竟还插在自己的秘幽谷深处,涨的满满的,好充实啊。 白色的上沾满了两人的结晶,溢出来的、落红痕迹,使浓密、湿黏的不规则地紧黏在及大腿内侧上,白紫玉慌忙试图分离两人的结合,才发现秘幽谷内的竟紧紧缠绕住宝贝,好似依依不舍般难以分开。白紫玉满脸通红,自责道:“我的身体怎么变的这么荡了。” 王笑笑像是听到白紫玉的呼唤而醒过来,顺势翻身,宝贝一松一压,再次深深的白紫玉的,白紫玉不禁又叫出无限满足的一声叹息,再度沉浸在享受和男人的绝妙快感。她的扭动几下,全身颤抖娇喘喘的。内密唇一夹一夹的吸吮着他的大龙头,洪水蜜汁潺潺流出。王笑笑再加力一顶,九寸多长的大宝贝直插到底。 “啊……哎唷……你顶死我了……”白紫玉还是低声细语的哼着。她闭着眼轻轻的哼着,安安静静地享受着、的乐趣。 王笑笑感到白紫玉的洪水蜜汁越来越多,增加了润滑的作用,便开始慢慢的,等待她能适应了、再快抽地还不迟。白紫玉的性也爆发起来了,她双手双脚把王笑笑缠抱紧紧的,肥翘的臀部越摇越快起来,嘴里“啊呀”、“咿呀”的哼声也高了起来。“噗滋”、“噗滋”的洪水蜜汁声越来越响,也愈来愈多,桃源春洞也越来越滑溜了。 王笑笑更加快,三浅一深、六浅一深、的变化着,时而改为一浅一深、二浅二深、左冲又突,轻揉慢擦,一一捣到底,再旋动使大龙头研磨她的一阵。白紫玉本性内向含蓄,现在被王笑笑的大宝贝干得的她,内心有一股说不出口的舒适感,非得大声叫喊才能舒解心中兴奋的情绪,但是就是叫不出口来,尽在她的喉咙里“喔”、“喔”、“呀”、“呀”的哼着。 王笑笑看在眼里,忙停止,柔声道:“白姨,你若是痛,或是舒服,就直管叫了出来好啦,不要顾忌什么,交欢就是为了享受,不要怕难为情和害羞,放松心情,大胆的玩乐,这样我俩才能够尽兴舒畅,也不辜负这春夜良宵。” “笑笑,我怕你会笑白姨荡风。”白紫玉说完把粉脸埋在他的胸膛上。 王笑笑扶起她含羞带怯绯红的粉脸说道:“白姨,有一句俗话说着,女人要有”三像“才能娶来做太太。第一是在家要像主妇,第二是出外要像贵妇,第三是上床要像。”顿了一顿又道:“所以,白姨,在床上就要地动山摇,狼吞虎咽,缠绵到死一样,去享受交欢的高峰、欲的顶点,不到达痛快淋漓之境决不甘休。所以我要白姨你放松心情,不需要怕羞。怎么样,我的好白姨?” “好嘛……我的好笑笑……”白紫玉被王笑笑一番话,说得心情开朗起来,也亲亲热热的叫着,并把樱唇送到王笑笑的嘴边要他来吻。王笑笑一看心花怒放,猛吻狠吮着她的樱唇及香舌,插在小幽谷里的大宝贝又继续起来。 白紫玉扭动着相迎,一张一合,也一夹一夹的夹着大龙头,不断的往外流,声浪语的大叫:“哎唷……好笑笑……我……快……用力的顶白姨的…………对……对……啊……好舒服……我从来没有这样舒服过……小冤家……啊……真美死我了……啊……我又泄了………”白紫玉觉得奇痒难抵,全身酥麻,洪水蜜又一泄如注了。 一股热液自她的幽谷内涌出,熨烫得王笑笑全身一颤,猛吸一口大气,隐住,然后急忙加快速度,猛抽狠插。每次都顶到的上,再旋动一阵揉磨。白紫玉又悠悠醒了过来,一看王笑笑还在不停的猛力、尤其被大龙头揉磨得酥麻酸痒、真是舒服畅快极了。 白紫玉娇喘喘的浪声叫道:“哎唷喂……好笑笑……白姨好舒服……你怎么还没有……呢……白姨受不了啦……白姨又要死过去了……求……求……你……好笑笑……饶了白姨吧……白姨的小幽谷快被你干破……了……啊……真要命……” 王笑笑见白紫玉满脸浪的样儿,荡的叫声,还有大龙头被口咬吮得一股说不出来的劲,更助长了他那男人要征服一切的野性。拚命的猛抽狠插,真有壮士视死如归的那股勇气,一阵猛攻猛打。 “哎呀……笑笑……你要白姨了……哎唷……好笑笑……白姨完了……” 白紫玉已无法控制自已,猛的一阵上挺,紧紧咬住大龙头,一股滚热的浓液直冲而出。熨得王笑笑猛的一颤抖,宝贝也猛一挺,抖了几下,龙头一痒、腰背一酸,一股热烫的强有力的直射入白紫玉的。她抱紧王笑笑,玉壶上挺,承受了他喷的,给予她的快感。 “啊……笑笑……痛快死白姨了……”一场激烈的肉搏战,历经一个时辰的杀伐,终于停止了。 王笑笑用手轻轻抚摸白紫玉的全身,让她享受性后,慢慢回复身心的平静。白紫玉闭紧双眼,享受她从没有过的温存爱抚:“好笑笑,你真会玩,你的这条大宝贝真棒,干得白姨死过去了好几次,洪水蜜汁都几乎快流乾了。” 王笑笑亲吻着她道:“白姨,你放心,我以后会经常让你享受到这种滋味的。” 一种难以言表的悲哀蓦地袭上白紫玉的心头,晶莹的泪珠不由自主地滑落脸庞:“笑笑,我们做下这种事情,以后白姨哪有脸见人啊?白姨怎么有脸去见你爹啊。” “白姨,怎么好好地,突然哭什么?”王笑笑低下头,舔去白紫玉脸上的泪珠,羞得白紫玉闭上美眸。王笑笑接着道:“白姨,你听我说啊,我们光明正大的,有什么可怕的。”说着,低声告诉了白紫玉在“莫名山庄”发生的事情。 白紫玉听呆了,简直是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半晌才回过神来喃喃自语:“这太令人吃惊了,原来你和你师娘已经,那你师傅和师叔……,姑娘还不知道呢……” 王笑笑低声道:“白姨应该明白,”莫名山庄“为什么秘而不宣吧?” 白紫玉点点头道:“白姨当然知道,一旦这个消息公布了,将会造成无法收拾的局面。” 王笑笑低声道:“白姨现在还有负疚感么?” 白紫玉轻声道:“虽然感觉上好了很多,但毕竟咱们辈份不合,白姨……” 王笑笑低声道:“我知道,等白姨您住到”莫名山庄“之后,这一切都不成问题了。” 白紫玉娇羞地道:“你不嫌白姨老?” 王笑笑低声道:“白姨,你看上去才二十多,而且,我是你的第一个男人,我永远都不会嫌你。白姨,我真感谢上苍,居然让我得到了完整的白姨。” 白紫玉娇羞地道:“不知道姑娘知道这些事情之后会怎样?” 王笑笑低声道:“我希望白姨能劝说步阿姨,就像白姨一样,由我来照顾你们一辈子好不好?” “你这个小色鬼,玩了白姨还想玩姑娘。”顿了一顿又道:“姑娘比我更可怜,你师傅啊,真可称得上”天下第一薄情人“。”白紫玉叹息地道。 王笑笑也叹道:“我知道了步阿姨的遭遇之后,也是非常痛心,所以我想有所补偿,让你们能快快乐乐地过以后的日子。白姨,你一定要帮我。” 白紫玉点点头道:“我也不忍心看姑娘痛苦一辈子,她已经在痛苦中渡过了二十年,我不能眼看着她继续痛苦下去。你放心,我会旁敲侧击,但是我没有把握,关键还要看你的。” 王笑笑点点头道:“我知道,白姨。” 白紫玉娇羞地道:“笑笑,你把我的徒儿弄了哪几个?” 王笑笑笑道:“除了您带走的和嫣然姐姐之外,全被我吃了。” 第164章、紫玉承欢,三十美妇又在春 欲望文 第165章、再相逢,俏主佳女皆献身 至尊红颜 作者:骑着单车去旅行 第165章、再相逢,俏主佳女皆献身 白紫玉吃了一惊道:“笑笑,你真的把她们全部?她们虽说隐身妓院,但个个其实都是清白女儿家,你坏了她们的身子又不要她们,不是害了她们吗?” 王笑笑笑着道:“白姨,谁说我不要她们?” 白紫玉道:“莫非你想把整个”倩女教“大小通吃。” “知我者白姨也。”王笑笑笑着答道。 白紫玉摇摇头道:“你的胃口还真不小,我也不会小气,我带走的几个我会让她们回来,全都送给你吧,反正早晚都是你的。” “白姨,你真好。”王笑笑高兴地吻着白紫玉。 “谁让我们都碰上你这个小魔星,这是我们的命啊。”白紫玉叹息道。 王笑笑笑着问道:“白姨,第一次尝到交欢的滋味,快活吗?” 白紫玉羞红着脸,低声道:“笑笑,白姨今天才体会到这美妙的滋味,实在是太美了。白姨真是白活了这三十三年,以后,白姨离不了你。白姨希望常给白姨情的安慰、欲的满足,白姨当然不会要什么名份,只要永久做你的情人就心满意足了。” 王笑笑听了白紫玉这一番话也激动的说:“白姨,我也好爱你,你不但长得高雅美丽,性情又温柔,尤其你那个小幽谷,那么紧、那么小、包得我的宝贝好舒服、过瘾,吸吮得我是,我也舍不得你呵。反正,等事情结束,我就带你们一起回”莫名山庄“,到时候我们就能永远在一起。” 白紫玉一听感激的双眼一红,泪水潺潺而出,搂着王笑笑一阵猛吻、轻轻说道:“好笑笑……我真感激……” 王笑笑吻住她的樱唇:“不许说什么感激之语。” “嗯。” 王笑笑附耳轻声道:“白姨,把腿张开,让笑笑再摸摸我那心爱的小幽谷。” “嗯。”白紫玉娇羞的张开双腿,让王笑笑去摸她的小幽谷。 “白姨,笑笑又想的小幽谷了。” 白紫玉被摸得洪水蜜汁又流了出来,娇声道:“好笑笑……不行……白姨刚被你……刚才被你干到现在……还有点痛……等几天好一点……再陪你好嘛……今晚就安排……云儿她们陪你……好不好………” “那好,白姨,到时候你可不能再打退堂鼓,笑笑一定要好好地让白姨乐一乐。” 白紫玉被说得娇羞满面,王笑笑就是喜欢她的娇羞状,白紫玉附在他耳边道:“好了……好笑笑……到时候白姨就舍命陪你……” 俩人正说着,蔡芸芸和蔡媛媛端着洗脸水进来了,蔡芸芸仍然羞红着脸不敢看,蔡媛媛已经是习惯了,最羞的人当然是白紫玉了。蔡媛媛笑着道:“师傅,您还害什么羞嘛,我们现在都是一条船上的人。上了他这条贼船的人,都会变得连羞耻心的没了。” 白紫玉将脸藏在被窝中道:“以后,我这个师傅在你们面前,是再没有脸面了。” 蔡媛媛笑道:“快乐和幸福才是实实在在的,虚名只会害人不浅,师傅,您是选择的正确的方向。”顿了一顿,又接着道:“师傅,您要是不赶紧起的话,一会儿师妹们可都全起来了,到时候您可更没脸面了。师傅,您不会这么快就想让所有的人的知道吧?” 白紫玉没有办法,只能含羞起床,她对王笑笑娇嗔道:“都是你这个小坏蛋,坏了我的清白不算,还让我在徒弟们面前没脸面。” 王笑笑笑嘻嘻地道:“白姨放心,我会有办法让她们更没脸面,到时候让您来参观指导。” 蔡芸芸闻言“呸”道:“你呀,又要想什么龌龊的念头作贱姐妹们吗?你昨天把二师姐作贱得还不够吗?” 王笑笑笑道:“云妹妹,你是没尝过其中的滋味,等你尝过之后,你就不会这样说了。你不信问问你师傅和师姐,看看我说的对不对?” 蔡芸芸疑惑地望向蔡媛媛,看见她娇羞地点了点头,她又把目光移向白紫玉,问道:“师傅,真的是这样吗?” 白紫玉羞红着脸,娇羞地道:“笑笑说的不错,其中的滋味只有自己亲身体会过才能明白。我已经同意将你们全部都给笑笑,今天晚上你就陪笑笑。” 蔡芸芸的脸一下子羞得通红,嗫嚅半晌,娇羞地看了王笑笑一眼,欲言又止。白紫玉奇怪地道:“怎么?云儿,你不会是不愿意吧?” “不……不是……”蔡芸芸慌乱地否认:“我……我……”嗫嚅半晌,才用轻如蚊蚋的声音道:“师傅,我看见笑花郎和二师姐欢好的时候,笑花郎的……的……好像很大……怪吓人的……”如此一说,白紫玉和蔡媛媛的脸更红了。 蔡媛媛羞道:“你说的不错,笑郎的……确实很大,所以第一次会比较痛,但是以后会很舒服,这点痛还是很值得的。你只有尽量放松,再让笑郎温柔一点,就会不那么痛了。” 王笑笑也接着道:“云妹妹,你放心,哥哥会尽量温柔的。”蔡芸芸娇羞地点点头。 蔡媛媛笑道:“快来洗脸,洗完去吃饭。”于是,几人洗涑完毕,同去用早餐,开始了新的一天的生活。 入夜,果然蔡芸芸先来报到。王笑笑低下头,轻轻地吻她湿润的小嘴。王笑笑一条有力的臂膀搂住她的腰身,双唇使劲地贴在蔡芸芸的双唇上,一条柔软灵活的舌头拼命往她的樱桃小口里钻。蔡芸芸任凭王笑笑的舌伸到自己的口中,王笑笑的一只手也不老实的在蔡芸芸身上游动着。 蔡芸芸的春情被王笑笑激发起来,她闭上双眼,默默地承受着王笑笑的爱抚。王笑笑解开蔡芸芸的衣扣,一对白嫩的弹了出来,两颗红彤彤的嵌在圆圆的中间,格外动人。王笑笑含住粉红的,用舌舔、用牙轻轻的咬着,蔡芸芸的立刻发硬,向上直立起来,也涨大了一圈,嘴里的喘息也越来越沉重了。 王笑笑的手拉开蔡芸芸的裤带,并扶她站起身子靠在床边,蔡芸芸的裙子滑落到脚下,两条修长的玉腿露了出来。王笑笑看到她双腿间黑亮的特别地诱人,伸手摸去光滑无比,蔡芸芸的桃园已开,点点的洪水蜜汁从里面流出。 蔡芸芸放弃了少女的羞涩,伸手抓住王笑笑隆起的裆部,王笑笑一只手也解开自己的腰带,让憋的很久的大宝贝出来透气。蔡芸芸抓住王笑笑粗大的宝贝,心里一阵阵紧张,这么大的宝贝怎么能插进自己的小小的幽谷里?如果硬插,还不把自己痛死吗?蔡芸芸红着脸在王笑笑耳边轻轻说出自己的担心,王笑笑一听嘻嘻直笑,安慰蔡芸芸并保证不把她弄痛了。 当王笑笑的手在蔡芸芸的玉壶上抚摸了好一会儿,感到蔡芸芸的小幽谷里流出的洪水蜜汁足够多时,王笑笑便抬起蔡芸芸的一条腿,让她的玉壶暴露在自己的眼前,另一只手抓着自己粗粗的,在蔡芸芸张开的小幽谷口上轻轻的转动,等上沾满蔡芸芸流出的洪水蜜汁后,王笑笑扶着自己的宝贝慢慢地往蔡芸芸的密道里推进。 宝贝穿透蔡芸芸的时,痛得蔡芸芸“啊”地叫了一声,泪水流了下来。王笑笑暂时停止推送自己的,用手抚摸她的花蒂、用嘴啃咬她的、双手在她浑身上下摸索。没多久,蔡芸芸密道内的疼痛就过去了,取而代之的是,再加上王笑笑的调逗,真是让蔡芸芸欲火焚身。 蔡芸芸红着脸在王笑笑耳边轻声哀求:“好哥哥…………进去吧……人家……下面好……难受……啊……” 王笑笑只微微一笑,并不理会蔡芸芸的哀求,依然如故地挑逗着。蔡芸芸情不自禁地用双手在王笑笑的上一按,王笑笑的大也就顺势直插到根,鹅蛋般的龙头直顶到蔡芸芸的口。蔡芸芸下面又是一痛,嘴里不禁叫起来:“……好痛……啊……天啊……我要死了……” 王笑笑的大宝贝开始在蔡芸芸的密道里抽动,而且也愈来愈用力。一阵阵强烈的袭来让蔡芸芸叫不止:“啊……好棒……好棒……的……宝贝……对……就是……这样……我要疯……再用力一点…………小幽谷好美……干我……不行了……喔……死了……喔……爽死了…………进来……啊……好棒啊……好舒服……对……奸死我吧……我……奸死我……好了……” 王笑笑没想到平时端庄正统的蔡芸芸此时竟如此态百出,极大刺激了他的,他猛烈地在蔡芸芸的小幽谷里着,两人都疯狂地舞动着自己的身躯。 “………………嗯……嗯……对……对……就是这样……插深一点……用力………………就……是……这样……好棒……啊……对……对……用力………………用力……用力……顶我……好舒服……唔……唔……唔……唔……啊……” “………………嗯……嗯……对……对……就是这样……再插深一点……用力……………………”蔡芸芸荡地呻吟,也让王笑笑的愈来愈高张,的速度也就愈来愈快,相对地呻吟当然也就是更加地放浪。 “……啊……笑花郎……芸芸……好舒服哟……唔……唔……唔……唔……对……对……喔……喔……喔……喔……天啊……真是……太舒服了……喔……喔……喔……喔……唔……唔……唔……唔……” “…………唔……唔……唔……唔……好……棒……哟……笑花郎……你……你……弄得……我……好舒服……唔……唔……唔……唔……对……对……就……是……这样……我……我………………” “…………好……哥哥……大宝贝……哥哥……你……唔……唔……唔……唔……喔……喔……喔……喔……嗯……嗯……嗯……弄得……人家……好舒服……人……家……好快活……唔……唔……唔……唔……嗯……嗯……嗯嗯……嗯……唔……唔……唔……唔……喔……喔……喔……喔……喔……” “……就……是……这样……好棒…………啊……对……对……用力………………用力……用力……顶我……好舒服……唔……唔……唔……唔……啊……” “……啊……好舒服哟………唔……唔……唔……对……对……喔……喔……喔……喔……天啊……真是……太舒服了……喔……喔……唔……好……哥哥……大宝贝……哥哥……你……唔……唔……喔……喔……嗯……弄得……人家……好舒服……人……家……好快活……唔……唔……唔……唔……嗯……嗯嗯……嗯……嗯……唔……唔……唔……唔……喔……喔……喔……喔……喔……” “……喔……喔……天啊……唔……唔……呜……呜……喔……酥……快一点……对……大力一点……噢……噢……噢……我……我……我…………啊……” 当王笑笑浓浓的射进蔡芸芸的里时,两人的达到,蔡芸芸一动不动地伏在王笑笑身上,她痴迷了,喊不出也叫不出,只是默默享受着无限的快乐。 王笑笑把自己的从蔡芸芸的密道内,蔡芸芸小幽谷里的洪水蜜汁、和的鲜血一起淌出来,顺着蔡芸芸那两条白嫩修长的玉腿往下流。蔡芸芸拿出一块白绢把自己的擦净,白白的绢子顿时变成了淡红色。 蔡芸芸再也支持不住了,她浑身酸软的靠在床上。王笑笑坐在床边,一面伸手在她的上抚摸,一面安慰她。王笑笑笑着问道:“云妹妹,现在还怕吗?” 蔡芸芸羞红着脸道:“嗯,不怕了,原来男女之间竟然有这么美妙的事情。” 王笑笑笑着道:“想当初,你和嫣然姐姐扮作妓女来整我,一切恍如昨日才发生的事情。” 蔡芸芸不好意思地笑道:“你还说呢,其实当初大师姐是喜欢上了你,所以才那样的。笑花郎,你不会这么小气吧,还怪大师姐吧?” 王笑笑笑着吻了她一下道:“瞧你说的,怎么会呢?可惜嫣然姐姐和灵灵在一起,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来?” 蔡芸芸笑道:“你啊,真是吃着碗里的,还看着锅里的,贪心不足。我也不缠你的,快去找紫姻妹妹吧。” 王笑笑笑着吻了她一下道:“今天因为你是第一次,所以放过了你,下次可没这么便宜了。” “知道了,贪心鬼。”蔡芸芸娇嗔道:“还不快走。”王笑笑哈哈一笑出了门,往蔡紫姻的房间走去。 王笑笑把蔡紫姻摁在床边,伸头就吻住她的鲜红的双唇,一只手也在蔡紫姻高耸的上摸索。在王笑笑极具调逗的动作下,蔡紫姻渐渐浑身瘫软了,王笑笑把她推到床上,蔡紫姻也顺便蹬掉了自己的绣鞋,王笑笑暗暗好笑。 王笑笑把蔡紫姻的衣服脱掉,抚摸她全身白嫩的肌肤,蔡紫姻仰在床上双眼紧紧闭着,身子一动不动,任凭王笑笑在她身上轻薄。王笑笑一手轮流搓揉她的双乳,一手手指她的小幽谷里面,而且四处抠弄,蔡紫姻的密道里的液潺潺地流了出来。 王笑笑把早已暴怒的宝贝对准蔡紫姻的小幽谷轻轻推进去,蔡紫姻浑身打着颤,显得很激动,当王笑笑的冲破她的时,她不由得“啊”了一声。王笑笑摇动自己的臀部,让粗大的宝贝在蔡紫姻的密道里,蔡紫姻紧咬牙关,嘴里没有发出一点声息。 王笑笑心知蔡紫姻是一个内敛的人,于是他就用更猛烈的动作,当王笑笑的宝贝再次捅到蔡紫姻的时,蔡紫姻又忍不住“啊”的一声,听着时两人撞击出的“”声,以及床的摇晃声,王笑笑欲火更炽,动作也更大,蔡紫姻终于抑制不住的浪哼出声。 “…………笑花郎……你……干得……我好舒服哟……唔……唔……唔……唔……好棒……好棒啊……”王笑笑展开了更为猛烈的攻击,很快地就让蔡紫姻体会到了的乐趣。 “……啊……好舒服哟……笑花郎……唔……唔……唔……唔……对……对……喔……喔……喔……喔……天啊……真是……太舒服了……喔……喔……喔……喔……唔……唔……唔……唔……” “…………唔……唔……唔……唔……好……棒……哟……好哥哥……你……你……弄得……我……好舒服……唔……唔……唔……唔……对……对……就……是……这样……我……我……丢了…………” 蔡紫姻满足地躺在床上,王笑笑也满身大汗地趴在她身上,过了一会,蔡紫姻恢复过来,于是王笑笑开始了新一波的攻势。 “……啊……哥哥……我好喜欢……这样……被干……的……滋味……宝贝……正……在……干我……呢……它……干得……我……好爽……啊……就是……这样……我要疯了…………进来……啊……好棒啊……好舒服……对……我……好了……对……对……我……干我……来……对……就是……这样…………舒服啊……” “啊……好棒……好棒……的……宝贝……对……就是……这样……我要疯了…………进来……啊……好棒啊……好舒服……对……我吧……我……好了……对…对……我……干我……来……对……就是……这样…………舒服啊……” “好哥哥……你的大宝贝……得我真是舒服……真是快活啊……喔……喔……天…………啊……唔……唔……唔……唔……好……棒……哟……你……你……弄得……我……好舒服……唔……唔……唔……唔……对……对……就……是……这样……我……我………………” “………………对……对……就是这样……唔……唔……喔……喔……喔……喔……太棒了……喔……喔……喔……喔……喔……唔……我……我……好像……要死了……唔……唔……唔……唔…………我……要……丢……了……对……对……继续……用力……我……我……要……不……行……了……喔……喔……喔……喔……喔……喔…………………………啊……” “嗯……嗯……嗯……好棒哟……你……弄……得……人家好舒服……好快活……嗯……嗯……真是棒……对……快……继续……喔……喔……喔……喔…………啊……哟…………啊……哟……” “……喔……喔……天啊……唔……唔……呜……呜……喔……酥……快一点……对……大力一点……噢……噢……噢……我……我……我…………啊……” 在蔡紫姻再次达到的时候,王笑笑也一泄如注。两人相拥半晌,蔡紫姻疲累不堪,沉沉睡倒在王笑笑的怀里。王笑笑轻柔地吻了她一下,从肢体纠缠中爬了出来,他的任务还多着呢。 第165章、再相逢,俏主佳女皆献身 欲望文 第166章、婷婷妩媚 至尊红颜 作者:骑着单车去旅行 第166章、婷婷妩媚 红烛光下,蔡依依亭亭玉立,轻纱披身。王笑笑坐在床头,欣喜欲狂地观赏著眼前这美人,那玲珑剔透的身材,若隐若现的雪肤,以及那含羞带怕的神情,无不让他血脉沸腾。王笑笑终于站起来,走到蔡依依面前,轻轻抚摩她的脸。这毫无化妆的瓜子脸真是一点瑕疵都没有,樱桃小嘴不点自红。 王笑笑轻捏蔡依依脸颊,柔声道:“把舌头伸出来。” 蔡依依微微吐出粉红色的舌头,王笑笑凑上前,亲着嘴,吸着那小巧软滑的舌头。唾液甜甜的,气息微香。王笑笑的手滑向蔡依依的颈项,转到圆润的肩膀,把披纱解开。轻纱滑下,呈现出几近全裸的美人。蔡依依本能地双手抱在胸前,虽然身上还有个小肚兜和绣花亵裤,可肚兜是薄纱的,两点晕红清晰可见。 王笑笑分开蔡依依的手,进而取下肚兜,仔细端详那粉雕玉琢的,小巧的,粉红的,纤细的腰,修长的腿,太美了。他揉捏着,感受著滑腻和弹性,用力吸吮著,品尝着的乳液。蔡依依连羞带怕,全身发抖,站立不稳。他一边继续吸着,一边用手搂住蔡依依的腰,另一只手伸到下面,抚摩。蔡依依象触电似的,两腿夹紧。 王笑笑将蔡依依放在床头,令她半躺着,两腿大字分开,挺起,小幽谷自然高高耸起。烛光下,细密,密唇粉红。他蹲下轻轻拨开密唇,密道中圆圈般的桃红色的微微颤动,中间的小孔几滴体亮晶晶。 王笑笑禁不住伸出舌头,他把舌头使劲伸进去,体会着的颤抖。这时蔡依依已经处于半虚脱状态,浑身瘫软,无力挣扎,也不敢挣扎,脑海一片空白,完全是一只待宰的羔羊。突然,她感到被用力吸吮,舌头在里头搅动,阵阵酥麻直冲心头,她抑制不住呻吟起来,臀部扭动。 的揉搓,花蒂的震荡,实在令蔡依依难忍难熬。开始是盼望它停下,后来却巴不得开动,永无止境。每次停下来时,她的都湿嗒嗒的。弄得她浑身燥热鼓胀,神魂颠倒,却又没法满足。蔡依依的身体迅速发生变化,脸颊晕红,皮肤白里透亮,明显丰满,翘起。身材曲线更加玲珑圆润,散发着青春妖艳的诱人魅力。 王笑笑又用枕头垫高蔡依依的臀,分开两条腿,让小幽谷凸起袒露。一切都准备好了,他伏,开始吸吮这幽谷。他吸着,舔着,那密道和早已胀的通红,洪水蜜汁不停的流。蔡依依手紧抓床架,双腿大张,身体来回扭动,不停的呻吟。王笑笑发现那美妙的小幽谷开始自动收缩,一张一翕,就象小嘴待哺。 蔡依依的反应令王笑笑大为兴奋,他的宝贝早就硬邦邦了,这时可真有点忍不住了。他站起身,甩掉睡袍,两手撑着扶手,让宝贝顶住。蔡依依感到滚烫的铁棍般的东西顶住,王笑笑俯着身,欣赏着蔡依依的神态,宝贝在不停研磨,渐渐有点湿润了,他用劲顶进一点,感觉到碰到了的阻碍,却停下不动了。 蔡依依急切地挺臀迎合,却给王笑笑按住,注视着她,说道:“依依妹妹,哥哥要进去了。” “笑郎,进来吧,妹妹已经做好了准备,来吧,好好爱妹妹吧。”蔡依依的媚态让人实在无法再忍受下去了,王笑笑长长吸了一口气,身体前倾,略略使劲,感到龙头正在撑开的小孔,突然,“噗”地低微而清晰的一声,破裂,鲜血流出,龙头穿越而过,徐徐滑动到底,直顶。 蔡依依“啊”地长叫着,身子猛然挺起成弓形,双手拽得床架吱吱作响。破身的痛楚和空前的性快感一起在她身体里汹涌翻腾。王笑笑再次前倾,双手各捏住一只,嘴唇紧贴蔡依依嘴唇,吸吮香舌,开始动作。粗大坚硬的宝贝在蔡依依混合着血和洪水蜜汁的密道里温柔、坚决、持久地、旋动、摩擦,一点一点地走向。 “嗳哟……笑郎……干到幽谷心了……好狠……好舒服……”蔡依依的幽谷在“哔叽”作响,嫩臀不停的摆动着,又把王笑笑搂得紧紧的。王笑笑见蔡依依这样浪,劲更大了,故意逗她,把宝贝拔了出来,只留个龙头在幽谷口,停着不动了。 “笑郎,你好坏,幽谷里面空空的,好痒,好难受,幽谷里怪痒,幽谷口又一个大宝贝头在里面涨涨的痛,好哥哥,你不要整我呀。人家正在要紧的时候,你这样的逗我,又不插了,快嘛。插到底,整根宝贝,一通到底,让妹妹好好的舒服一次。” 王笑笑见蔡依依这样又媚的要命,知道她痒得要命,不狠插一点会痒死,就大力的将宝贝一通到底。蔡依依连声的轻叫着,大嫩住上直迎,又左右摆动,累得蔡依依气也喘不过来了。 “好哥哥……嗳哟……这次插得最好……最舒服……再大力……一点……把幽谷心插破算了……”蔡依依舒服得口中乱叫,头向两边乱摆,不停的在吞口水。 王笑笑插了半个时辰,蔡依依的湿了一床,忽然间,蔡依依的身体一抽一抽的在抖颤。王笑笑知道蔡依依己到了,马上要,赶紧搂紧她的,宝贝用力对幽谷心上,很快的,并且每下都通到幽谷心。 “好哥哥……我会死……嗳哟……我完了……不能再插了……我淌出来了……”王笑笑也感到大龙头头上,一股热热的,全身一酥麻,身子不由得一抖,也出来,大宝贝头正顶在上,热热的都蔡依依的子上,她一被,身子就一抽一拙的,两个人同时,这种滋味,真是比当神仙还要舒服得多了。 “嗳哟……我的幽谷心……好热……”蔡依依拥着王笑笑,嘴里喃喃道。王笑笑拥着她,一边亲吻着她,一边替她擦去满头香汗,蔡依依感动得送上香吻:“笑花郎,妹妹太快活了……” 王笑笑笑着将她安顿好,看着蔡依依带着甜甜的笑进入梦乡,王笑笑的心思也飘到了下一个目标——蔡婷婷的身上。 王笑笑抬着蔡婷婷的小腿让它微曲,左手顺着膝盖摸上大腿肚,来回的穿梭着细品那种年轻的弹性与滑润。右手托着蔡婷婷的腰,顺势吻上蔡婷婷的耳轮,轻轻地说道:“让哥哥来帮你吧。” 蔡婷婷微微地应了一声:“嗯。” 王笑笑左手由大腿滑向蔡婷婷的腹部,轻轻地抚弄,嘴巴将蔡婷婷的左耳轻轻舔、咬,此时的蔡婷婷左手也摸向王笑笑的裤裆,长长的双腿宛如水蛇般扭动不停。王笑笑心里知道时候到了,左手再向上滑移,隔着衣服握住了盈盈颤动的。 轻握数下,用手指沿着的周围不断巡梭、握住,右手旯住了蔡婷婷的背,快速地将蔡婷婷的小可爱脱掉。映入眼中的,是一对雪白色巍巍颤动的。小小的只有红豆般大,轻巧地安在浅咖啡色的上,看来煞是可爱。王笑笑也不客气地低头将一个含入嘴中,用嘴吸着、用舌尖触动着。 蔡婷婷开始大胆感应了,用手解开了王笑笑的裤头,一只手已经探入王笑笑的裤内摸索,呼吸也开始短促起来。蔡婷婷抬起上半身,右手搭住了王笑笑的肩膀,主动地送上了她的樱唇。宛如两条蛟龙般缠斗,热烈而激情,握在手中的椒乳已经被王笑笑揉搓地变形,柔软中带着一种年轻的坚挺,也逐渐地挺立。 再也受不了这种煽情地挑逗,王笑笑解开了蔡婷婷的裙扣,直接卸下了她的黑短裙,蔡婷婷轻轻抬起了下半身,很顺利地就脱下了。蔡婷婷穿的是一条宝蓝色的丝质亵裤,亵裤侧边圆滑的曲线,突显了蔡婷婷修长的大腿与圆翘的臀线。视觉的强烈刺激,裤裆的宝贝昂然挺立。王笑笑很快地脱掉了身上最后的束缚,扑向了床上近乎全裸的蔡婷婷。 压在身下的美肉,是如此地性感动人,一边吻着蔡婷婷,享受着饱满诱人的红唇,一手轮流揉搓着抖动的,一手在蔡婷婷湿透的亵裤外探索着。蔡婷婷开始发出了难忍的呻吟,呼吸越来越急促,左手搭着王笑笑的肩膀,右手向下探索着王笑笑坚挺的宝贝。 王笑笑问蔡婷婷说:“妹妹,准备好了吗?”蔡婷婷点点头。 既然如此,王笑笑再不迟疑,抬起蔡婷婷的双腿,笔直地向天,从蔡婷婷的趾尖顺下抚摸,摸到了圆圆的臀部,拉起了蔡婷婷小小的亵裤丢到旁边,分开了蔡婷婷的双腿,亲吻着蔡婷婷的腿弯,沿着大腿吻向了蔡婷婷的大腿深处,稀稀松松地卷毛分散在水亮晶莹的口,一股浅浅的味道冲入鼻中。 王笑笑伸出舌头,轻触着已经湿润的小幽谷,快速地舔动着。蔡婷婷的小幽谷已汨汨地流出了洪水蜜汁,王笑笑起身换个位置,把自己硬挺的宝贝移向蔡婷婷,让她的手能握住王笑笑的宝贝,王笑笑从另一个方向来,继续让舌头钻入蔡婷婷的幽谷中。 蔡婷婷已经像是一条鳗鱼般扭动,口中断断续续地发出嗯嗯啊啊的声音,手上也不闲着,努力地着王笑笑怒涨的宝贝,不时地摸向王笑笑的子孙囊。持续不断溢出的洪水蜜汁,让王笑笑的口鼻有点难呼吸。王笑笑站起身来,坚硬的宝贝不断地抖动,极度兴奋下地龙头泛着隐隐的光亮。 蔡婷婷跪在王笑笑面前,缓缓地张口,将火热的宝贝吞入口中。刚刚一番地挑逗中,蔡婷婷的樱唇恢复了红润,王笑笑拨开了蔡婷婷的头发,低头看蔡婷婷努力的吞吐王笑笑的宝贝。真看不出来,蔡婷婷虽是未经人事的女孩,但必是经过蔡媛媛等人的指点,否则,不可能如此大胆。蔡婷婷的舌尖抵弄着龙头的棱线,不时地亲吻龙头,一手抚弄着,一手不断地王笑笑的宝贝。 王笑笑将蔡婷婷压倒在地上,顺势将龙头顶住蔡婷婷的洞口磨。湿答答的洪水蜜汁沾满了整个龙头,温温热热地很舒服,稍微顶一下,蔡婷婷就哼出声了。于是开始缓缓在洞口,蔡婷婷的密道窄窄的,整个包住了宝贝,但是洪水蜜汁不少,移动起来并不觉得窒碍。蔡婷婷的双手环抱着王笑笑的颈子,口中不断的呻吟。 “嗯……嗯……喔……笑郎……好舒……服喔……”蔡婷婷的幽谷内是水汪汪,。 蔡婷婷有点耐不住了,口中哀求道:“啊……笑花郎……给妹妹……妹妹要……”既然如此,王笑笑用力的一杵,贯穿,直接到底。 “啊…………有点痛……”破瓜就要一下解决问题,否则女孩子只会更痛,所以蔡婷婷现在更多的是感到涨痛。王笑笑感到蔡婷婷的小嫩幽谷又小又紧,忍不住轻抽慢插起来。蔡婷婷弄得又是喘气,脸也红了。 “笑郎……先轻轻的嘛……等会再插重的……我好痛…………幽谷会破了……”王笑笑看她痛得都流泪了,就伏在她身上不动了,蔡婷婷连喘了数下,见他不动了就说道:“笑花郎,你要心疼我一点嘛,我好痛哟,笑花郎,先开始要慢慢的来。”王笑笑又开始轻轻的,一下下的在,蔡婷婷的也淌出来了,也不感到痛了。 “笑郎,现在插重一点,不要太重。”王笑笑又用点力,不久,蔡婷婷便把双腿翘得好高。 “大宝贝哥哥,把我的腿抽在你的肩膀上嘛。”王笑笑马上把她的两腿抽在肩上。 “我有点舒服……再大力……的插小幽谷……”王笑笑看蔡婷婷现在不怕了,就狠狠的插抽起来,蔡婷婷在下面真是喘,也是叫。 “好哥哥……我的嫩幽谷……嗳哟……插到心上了……用力呀……笑花郎……幽谷心……开花了……” 蔡婷婷这样一叫,王笑笑精神来了,狂抽狠插,感到蔡婷婷的小把大宝贝头,吸得紧紧的,好像用舌头在舐大宝贝头一样,好舒畅,又连连的,蔡婷婷的小幽谷也在响了,“哔吱吱”、“哔吱吱”响个不停,蔡婷婷把王笑笑的脖子,搂得好紧,好紧的。王笑笑把大宝贝拔到幽谷边,又再,拼命的一股狠插,但是小嫩幽谷还是很紧的。 “哟……天……这上天了……我吃下消了……这真要命……又真好……嗳呀……我出来了……” 狂抽猛送了几百下,蔡婷婷已经几乎是晕死过去了,王笑笑突然觉得龙头一阵滚烫,尾椎一阵酸痒,射出了的灌注在蔡婷婷紧缩的密道内,王笑笑也瘫在蔡婷婷的身上略略喘息。只剩下的宝贝还不断抖动,将剩余的继续射入蔡婷婷的内。 隔了一会,蔡婷婷回过神来。这时王笑笑的宝贝突然抖动一下,蔡婷婷又叫了出来:“哎哟。”王笑笑看着身体下的蔡婷婷,脸上和口泛着红晕,水汪汪的双眼一直凝视着自己,跨下的宝贝忍不住又有了反应。王笑笑扶着蔡婷婷站了起来,让她弯下腰去,翘臀自然挺向眼前湿淋淋的桃园动口泛着荡的光泽。宝贝兴奋地抖动,伸手探探蔡婷婷的,还是湿润润的。 王笑笑挺举的宝贝不客气地刺入蔡婷婷的,温热的感觉包围着整个宝贝,舒服的感觉不断传到脑中。隐隐觉得自己的家伙似乎是越涨越大,慢慢地,次次着肉,左手抓着蔡婷婷的手,让她自己揉捏自己的,右手直接握着蔡婷婷的,垂下的双峰是特别的好抓,食指和拇指捏着蔡婷婷的,其余三指和手掌使力地搓弄着。猛力地撞击,飞散在空中的发丝,的撞击声和两人的喘息声弥漫着整个空气中,蔡婷婷的娇声喘喘更提振了王笑笑的欲火。 “笑郎……哥……快……哦…………对……就是这样……插深一点……用力………………就……是……这样……好棒……啊……对……对……用力………………用力……用力……顶我……好舒服……唔……唔……唔……唔……啊……” “………………嗯……嗯……对……对……就是这样……插深一点……用力………………” “…………好……哥哥……大宝贝……哥哥……你……唔……唔……唔……唔……喔……喔……喔……喔……嗯……嗯……嗯……弄得……人家……好舒服……人……家……好快活……唔……唔……唔……唔……嗯……嗯……嗯……嗯……唔……唔……唔……唔……喔……喔……喔……喔……喔……” “……喔……喔……天啊……唔……唔……呜……呜……喔……酥……快一点……对……大力一点……噢……噢……噢……我……我……我…………啊……” 床上散落着王笑笑和蔡婷婷的汗水,蔡婷婷在数次连续的之后,整个身躯软躺在床上,王笑笑也在她体内再次发射,结束了这场激战。 接着落入王笑笑魔手的是蔡妩媚,一进入她的房间,王笑笑就抱住了她。蔡妩媚也主动的吻王笑笑,他伸手就去摸她的,蔡妩媚红着脸半推半就的给他摸,经他轻轻的抚摸,蔡妩媚的全身都舒服了起来,软软的倒在他的身上。 王笑笑趁势就把她抱上床,她也没有拒绝,他也把门窗都关好了,就上来脱她的衣服,她全身嫩白,细滑的皮肤,圆圆的,他就用嘴去吃她的,使她全身都软了。她用手遮着脸,王笑笑就摸小嫩幽谷,很短,黑黑的,小幽谷也是红红的,跟林瑛和阿娇的不一样。 蔡妩媚自己把大腿分开小幽谷露在外面,王笑笑在龙头上涂了一些口水,又在小幽谷上也涂了些,骑在蔡妩媚的身上,宝贝对准了幽谷眼,轻轻的一顶一顶,把小幽谷顶得有点痛了,她“嗳哟”了声,没有进去,又慢慢的用宝贝在幽谷边上磨来磨去,蔡妩媚感觉很舒服,就把大腿又大开了些,他看幽谷口张大了些,就把宝贝住里用力的一顶,好紧,大宝贝插进了三寸,她就叫痛起来。 “笑郎,痛死姐姐了,好痛呀。” “好姐姐,你别动,一会就好了,不信你试试。”蔡妩媚不动了,感到幽谷里好痛,跟刀子割开一样,不动真的不痛了,但是涨得难过。王笑笑一点一点的向幽谷里面,大宝贝好像被捏得紧紧的一样,把根宝贝都给插进她的嫩幽谷里。 王笑笑安慰着蔡妩媚,轻轻的把宝贝放在幽谷里,王笑笑又插了一会,蔡妩媚忍痛让他插,小幽谷像被割开一样,慢慢地,蔡妩媚感觉快感多于疼痛。王笑笑抓着蔡妩媚的双手按在床上,然后慢慢地一下一下的大力奸着,蔡妩媚也逐渐享受起交欢的快感,慢慢配合王笑笑的动作,着,也发出愉悦的声。 “呀……呀……对……哎唷……哎呀……喔……好……舒服呀……喔……喔……弟弟……你……干得……姐姐……舒服极……了……哎唷……姐姐……爽……爽死了……哎唷……喂呀……喔……喔……喔……”蔡妩媚爽得媚眼细眯、樱唇哆嗦、娇躯巨颤着,王笑笑用力地着蔡妩媚的小幽谷,使她小幽谷幽谷里的洪水蜜汁像夏日的雷雨般猛泄而出,一阵一阵接连地泄个不停。 “呀……嗯……嗯嗯……好……好舒服……弟弟……哎……哎喂……舒服……透了……唷……姐姐……受……受不了……哎唷……姐姐……爽死……了……啦……” 王笑笑知道蔡妩媚快要进入了,更加卖力地扭动着,挥动王笑笑的大宝贝直捣她的小幽谷心,同时顽皮地问道:“姐姐,你舒服吗?” 蔡妩媚没命地着道:“好……舒服呀……哎唷……弟弟……你……干得……姐姐……爽死……了……啦……”蔡妩媚舒爽得猛摇榛首,发浪翻飞之中,散发出一阵阵温馨的迷人香味。 “美死……了……哎唷……哎……弟弟……呀……姐姐……好舒服……了…………啊……呀……喔……喔喔……啊……姐姐……要……要泄……要……泄给……弟弟……了…………”只见她娇躯一阵抖颤,长长地喘了一口气,浪地泄出了一阵,软绵绵地瘫在床上,见她呈现着满足的微笑。 王笑笑把大宝贝抽出一半,又猛地挺了进去,蔡妩媚震得娇躯一抖,双手紧抱着王笑笑,浪声叫道:“哎……哎唷……你……你还没……泄……泄精啊……喔……喔……又……顶到……姐姐……啊……的花…………了……啦…………啊……”蔡妩媚扭动着雪白的,一直对着王笑笑的大宝贝凑上来,好让她的小肉幽谷跟王笑笑的大宝贝更紧密地配合著。 蔡妩媚的娇靥显出非常受用的表情,喘着上气接不着下气,媚眼半闭,如疑如醉地张着樱桃小嘴猛吸着气,姣美的粉脸红郁郁地,浪得让人不得不加快的速度狂。 哎……哎呀……弟弟……小……浪幽谷……要……要泄……泄……了………喔……顶……顶快……点……姐姐……姐姐要……来……来了…………来了……啊……喔……好……好美……呀……“王笑笑也在她大叫的同时,把一股直喷向她的美幽谷里。 王笑笑轻吻着她的脸庞道:“姐姐,你刚才泄得舒服吗?”“嗯”的一声,不好意思的她忙把娇靥藏在王笑笑的胸前,这娇羞的神态,让人又爱又怜。 第166章、婷婷妩媚 欲望文 第167章、皇宫追凶 至尊红颜 作者:骑着单车去旅行 第167章、皇宫追凶 王笑笑在白紫玉的提示下,知道了那个潜伏在江湖的大人物不但在江湖上能够呼风唤雨,而且在朝廷里也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王笑笑决定去皇宫里看看。见那个吧江湖搅得一票混乱的家伙揪出来,很可能薛王爷的事就是他一手策划的也说不定,王笑笑认为这个可能性最大。 薛王爷在世的时候一向主张抵抗外敌,安抚内政,勤于政治,一生为民,是真正的好官,而薛王爷还是朝廷的强力派的代表人物,最重要的是薛王爷一心为朝廷,对当今圣上极为忠心,当初年轻的时候二人在江湖上结识,岁成为拜把子兄弟,之后当今圣上劝解薛王爷器物从政,为百姓谋福利,这样的人很可能就会成为一些人的发财的绊脚石。 王笑笑经过一番调查发现,当今圣上似乎有点不妥,但是哪里不妥又看不出来,决定潜入皇宫近距离观察,借机查明真凶。 于是王笑笑变偷偷潜入皇宫!他先搞上两个宫女!一个还是皇后身边的红人巧仙。 这一日,王笑笑正在房中与二女相戏。只见巧仙宽衣之后,面貌娇艳,肌肤如丹,眼角如青山隐约,双颊酒窝隐现,一对梨型香乳,恰可一握。王笑笑心中一乐,将巧仙抱将在怀中,伸出舌头不断她娇嫩的肌肤,嘴中一面不停地赞叹:“我的巧仙儿果然不愧是宫中的红人,平素养尊处优,连肌肤都分外迷人哦。不知道皇后娘娘和其他贵妃娘娘长的怎么样?” 巧仙妩媚一笑,“哎哟我的好郎君,巧仙只是宫中一个奴婢,哪敢说什么养尊处优啊?真正担得起此言的是皇后娘娘和贵妃娘娘们啦……嘻嘻,王郎可是不是想看看皇后娘娘?她的肌肤哦……那才真是娇嫩无双,尊贵无比呢!” 王笑笑笑笑道:“死丫头,这种杀头的话都敢说出口?偷看皇后娘娘?那可是灭族的死罪!” “嘻嘻,奴家真以为王郎是胆大包天呢!你敢在这深宫内院中同奴家和萍儿云雨,难道不知道这如果被发现也是死罪?既然如此,天下居然还有你不敢做的事?” “哼哼,和你们两个小娘皮在这玩玩倒是无妨,此处怎么说还是皇城边缘,被发现了最多带着你们一走了之。进皇宫偷看皇后?呵!你真以为那些大内高手御前侍卫是吃干饭的啊?再说一个老娘们有什么好看的?” “皇后娘娘不是什么老娘们啦,十三年前皇上登基之前,元配的王夫人不幸在那时早亡,皇上登基之后才封的皇后,年纪可比皇上小着那么十几岁……”本来在一旁默不作声的萍儿也接口说道。 “哟?你们两个小娘皮今天是怎么啦?老是要鼓捣我去偷看那个什么皇后娘娘……快说!你们葫芦里面卖的是什么药?”王笑笑问道。 “不是啦!我的好郎君……”巧仙一边说着,一边将赤裸的身子腻在王笑笑的怀中,让王笑笑的双手可以着落在自己的玉乳上抚弄,然后娇声说道:“巧仙在娘娘身边伺候多年,娘娘待巧仙极好……巧仙深知娘娘的意思,皇上日理万机,平素就极少宠幸娘娘,巧仙是不忍见娘娘日日受那无穷无尽的性欲煎熬,才想到要郎君去帮娘娘稍解饥渴的……” 王笑笑吃了一惊,手上一紧,将巧仙的握住,巧仙娇呼一声:“好郎君,你不必如此紧张嘛……奴家的奶子可让你抓疼了……你放心啦,有奴家从中斡旋,保证此事不会泄漏出去。这样,不但皇后娘娘可以舒心解愁,郎君你也可以尝尝娘娘的尊贵滋味,何乐而不为呢?” 王笑笑心里一动,巧仙熟知宫中之事,有她安排一切,相信当无大碍。王笑笑生性好,和皇后苟且这样的禁忌之事对他来说有莫大的诱惑,如今有这样的机会,王笑笑当然不愿就此放过。 “好吧,你先安排我去看看你的那个娘娘吧!”王笑笑在巧仙身上说道。 巧仙欢呼答应一声,一把跨坐在王笑笑身上,主动将王笑笑坚硬的肉棒引到自己的之前,扑的一声塞了进去,然后便开始了不断的耸动。一旁的萍儿也主动将两个香乳送到王笑笑的嘴边,让王笑笑尽享二美服侍之乐。 这一日傍晚时分,巧仙来到浣衣房,将一套内廷太监的装束送到王笑笑手中,说道:“我已经安排好了,今晚就带你入宫,娘娘等一下会在寝宫中沐浴,郎君你可以先去观赏一番,至于后面如何,就要看郎君你的本事了,嘻嘻…不过娘娘肯定是饥渴难耐的,只要郎君使出三分温柔手段,不愁娘娘不束手就擒。” 王笑笑点了点头,巧仙便带着他向宫中而去,一路果然是戒备森严,不过巧仙贵为宫中红人,守门侍卫无人不知,她带着一个太监入宫,侍卫有谁敢多问半句?于是王笑笑便如此顺利地来到皇后的寝宫“坤宁宫”之前。 巧仙对宫门前两个侍候的宫女说道:“娘娘就要沐浴了,你们都退下,此处有我伺候着就行了。记住,没有我的吩咐,任何人不得打扰娘娘沐浴,知道了吗?” 那两个宫女答声:“是……”便齐齐退下。 这时巧仙轻声对王笑笑说道:“郎君,此处便是皇后娘娘的寝宫了,你先到里面躲着,稍等娘娘便会来到此处沐浴…嘻嘻……”说完巧仙拿出一把钥匙,将宫门打开,让王笑笑一起入内,然后说声:“一切小心!”便走了开去。 王笑笑看看四周,真个是室宇精美,铺陈华丽,一个硕大的浴池置于房屋中,里面满布花瓣,芳香扑鼻。王笑笑心想皇家富贵果真是与他处大大不同。想到片刻之后就要做那触犯天威之事,心中不由一阵紧张,想要回头,又怕巧仙、萍儿耻笑。正在踌躇之间,只听外面脚步声响,王笑笑大惊,看看头上有一梁可以容身,急忙一跃而上,将身形隐入黑暗之中。 只听到一阵轻笑传入耳中,“娘娘,您看您这一身的曼妙身段,我们做下人的,就是羡慕也羡慕不来啊……”王笑笑认出这是巧仙的声音。接着就是另一个声音响起:“巧仙死丫头,就是口甜舌滑地讨人欢心……娘娘年纪大了,比不得你们青春貌美啊……”语音慵懒却又甜美缠绵,让梁上的王笑笑一听之下便大起,那条巨蟒便开始慢慢地抬起头来……这时只见门“抑唉”一声被打了开来,进来的是巧仙和一个衣着华贵的盛装中年女子,不消说便是皇后娘娘了。王笑笑只见两人进得门来,那皇后娘娘两手微微一张,巧仙便助她将头上的珠冠和外面的宫装除去,然后问道:“娘娘,今晚是否要巧仙服侍您沐浴?”皇后开口道:“不必了,巧仙你先行退下吧。” 巧仙答应一声,转身离去,出门之后,便将宫门关上。 皇后娘娘等得巧仙离去,便自行将身上剩余的衣物除去。王笑笑只听见下面一片悉悉索索之声,却难一见端的,心中大急,欲火更是高涨。却又怕皇后此时有所发觉,不敢转身,只得勉强低头,向下悄悄看去。 这一看之下不要紧,王笑笑顿时神魂颠倒,难以自拔。只见那皇后娘娘,年约三十许人,体态丰盈却无累赘之感,风神娇慵有如海棠初醒。此时皇后已将身上的衣物尽数除去,漫步走入浴池之中,只见她娇媚之态,现于眉目,皮肤如同珠玉白晰,嫩滑柔润。胸前两个乳房圆大饱满,且看来弹性十足,处一片芳草萋萋,却苦于一时距离太远,看不清楚。 王笑笑心中暗忖:此妇人之美真乃人间罕有!在和自己有过合体之缘的女子之中,师娘、云姬和梦姬皆是美艳无双的成熟妇人,但是相比眼前这个皇后娘娘,却都少了那种不可方物的尊贵之气,这正是皇家风范,云姬等人便纵是美态胜过这个妇人,这种气质却是远远不如的了。 一念及此,王笑笑的巨蟒肉棒顿时难以抑制的直立而起!王笑笑暗暗叫苦,只得勉强移动身形,让自己的好受一些。但是早先浮起的一丝退却念头,如今更是烟消云散、一点不剩了,今晚若不能上到眼前这个美妇,王笑笑是万万不会甘心退去。 不说梁上的王笑笑正在受那欲火焚烧,单说下面沐浴的皇后娘娘,一边不停地将水泼到自己的娇躯之上,一边对着墙上的一面巨型铜镜顾影自怜。 自己天生丽质,如今又正是虎狼之年,正是一个女人性欲最盛之时!可惜皇上日理万机,后宫又有佳丽三千,自己尽管贵为皇后,要等到他的一晚宠幸也当真是非常不易! 她实在是非常想有一个男人好好地来安慰自己一番,但是有什么办法呢?身为皇后,自当母仪天下,又如何能有男人来满足自己?这种煎熬的苦楚,自己唯有一生忍受下去了……王笑笑看到下面的皇后脸色泛红,口中的喘息微微可闻,便知道她必定是因情欲之事而有所思了,心想真是天助我也,看来今晚要让这个尊贵的女人在自己称臣,又多了几分把握了。 王笑笑悄然沿着屋梁慢慢滑下地面,皇后娘娘正沉迷在自己迷幻的世界里面,丝毫没有发现身后已经多了一个男人,王笑笑走近皇后身后,近距离地观赏起皇后曼妙的身段。 近处看来,又和方才远观有别样的不同,皇后沐浴中身上的肌肤显出一种淡淡的血红色,王笑笑从后看去,晶莹的水滴布满皇后毫无瑕疵的玉背,一头乌黑的长发披下,水沿着秀发流到脊背,再流到皇后肥美的丰臀,隐约可以看见前面有一撮,更加显得十足诱惑。看得王笑笑全身汗毛根根竖起,的大肉棒也暴涨起来,这时已经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 皇后突然感觉到后面似乎有个人的呼吸喘气之声,在惊疑中转身一看,竟看到一个大男人就站在自己的身后!饶是皇后自幼便受那言不震耳、笑不露齿的礼仪规教,此刻在自己沐浴中突然被个男人站在身后,大惊之下,尊贵的她也不得不“啊!”的一声就要大叫出来! 王笑笑早有准备,一个箭步上面,脚步已经扑于浴池之中,右手闪电般将皇后的嘴巴按住!以王笑笑之能,为何不先制住皇后的哑呢?原来王笑笑早有打算,要用话语来彻底收服这个尊贵无比的女人,如果让她说不出话来,那岂不是少了许多乐趣?所以尽管比较冒险,王笑笑还是用了这一招! 皇后美妙的双眸透露出深深的恐惧,这个男人是怎么混入戒备森严的深宫之中的?他是什么人?他要干什么?这些皇后都无法找到答案,未知带来的恐惧占据了她的思想,一时间皇后差点晕死过去! 王笑笑手上丝毫不敢放松,一个前俯,将自己的脸孔逼近到皇后眼前。看到皇后眼中的惧意更浓,王笑笑不由得感到一阵难言的快感,毕竟,眼前的女人是当今皇上的正宫皇后娘娘啊! 快意归快意,收服这个女人才是当前的第一要务,王笑笑柔声开口说道:“娘娘勿怕,在下王笑笑,是娘娘侍女巧仙的朋友,在下绝对不会伤害娘娘!” 看到眼前的男人言语轻柔,又称是自己心腹婢女的朋友,况且他又保证不会伤害自己,皇后娘娘紧张的心总算稍稍放下来一点。 王笑笑观颜察色,继续柔声说道:“娘娘不用出声,在下这就放开手来,我们可以好好地聊聊,如果我放开手后,娘娘大声叫嚷,就不要怪在下鲁莽了!”说完王笑笑伸出左手,在旁边的一条柱子上迅猛无比的一印,手拿开后,只见那柱子上面已经浮现出来一个浅浅的掌印! 皇后一见之下,只得点头,王笑笑慢慢地将右手撤离皇后的嘴唇,皇后脸上的神情变幻数次,终于暗暗地叹了一口气,不敢叫出声来! 王笑笑一看得计,说道:“娘娘,那我们是不是可以开始谈谈了?” 皇后好不容易让自己的神色恢复了几分正常,这才想起此刻自己身无寸缕,又怎能让这个男人看到?急忙羞急地双手挡在胸前,说道:“你……你先让我穿上衣服!” 王笑笑不语,只是带着一丝淡淡的笑意看着皇后,皇后顺着他的眼光看去,猛然间醒起自己的此刻正暴露在这个男人的眼光之中!心中大急,但是自己只有两只手,又如何兼顾得到这么多要紧部位?一时间竟不知如何是好! 王笑笑看到皇后的惶急神色,心知此刻不能逼她太紧,便道:“娘娘想要穿衣,在下自当服侍,只是这衣衫嘛……在下就帮娘娘选这一件吧!”说完从池边拿起一件衣物,送到皇后面前。 皇后一看,王笑笑拿给她的是一件自己要在沐浴之后穿的白色薄纱睡袍,穿上它之后,自己的身躯还是照样大部分要暴露在这个男人的眼前,但是看那男人的神态是不会准许自己穿其他衣衫的了,皇后无奈,只得从王笑笑手中接过薄袍,也顾不得身上还是湿淋淋的,便将薄袍穿上。 身上有了遮拦,皇后心中的羞迫感似乎减少了不少,神情间也不自觉地恢复了几分往日的威严,面对着王笑笑炽热的目光,皇后开口问道:“你是何人?竟敢夜入禁宫,偷窥本娘娘!你可知这是要灭族的重罪?!” 王笑笑脸上还是那副满不在意的淡淡笑容,“娘娘,在下既然敢做出这样的事来,自然就不怕后果,这深宫宫禁虽严,但在在下的眼中却不值一钱,否则在下又怎能神不知鬼不觉地进入娘娘的寝宫呢?”王笑笑心知此刻夸大自己的能耐能让眼前的女人不敢轻举妄动,因此如是说道。 皇后哪里知道是巧仙将这个男人带入宫来的?心想这人既能视众多的大内高手如无物,怪不得他有恃无恐,于是便又问道:“那你想要干什么?!” 王笑笑道:“娘娘望安,在下的密友巧仙姑娘告知在下,说娘娘时常受那性欲煎熬之苦,巧仙不忍见娘娘如此,她深知在下本钱雄厚,是以求在下遁入深宫,特来解娘娘胸中欲火的……” 匪夷所思的话说出来让皇后如遭重击,“你说什么?放……放肆!” 王笑笑不慌不忙,两手一动,将自己身上的装束尽数除去,露出了一身雄健的身躯,特别是那条惊人的肉棒,更是高高的冲天翘起! “娘娘,在下保证能让你尝尽人间男子的妙处,巧仙在试过在下的肉棒之后就食髓知味,再也舍不得在下,难道娘娘不想试试么?” 王笑笑雄伟的身躯,比起年老肥胖,一身是肉的皇上来说真是一个天、一个地,那条肉棒更加是无与伦比,皇后一看之下,心中不由一动。饥渴多年的她,心中对于男人的渴望已经早已掩盖了礼教的规束,只是贵为皇后的她也清楚的知道,以自己的身份,今生是绝无出轨的可能,所以早已死了那条心了。如今这样的机会就摆在眼前,这叫她如何能不心动呢? 只是此刻皇后还是深知这样做的后果,皇后和人做出苟且之事,这种本朝从未有过的重罪会让她自己,包括她的族人全部万劫不复! 似乎看出皇后心中的忧虑,王笑笑开口说道:“娘娘勿怕,在下一身轻功无敌于天下,娘娘如果愿意,只要今后娘娘召唤,在下可随时入宫,事后飘然而去,只要娘娘事先安排妥当,绝对没有被人发现的危险,娘娘尽可放心。”说着,王笑笑伸手轻轻弹弄着自己坚硬如铁的肉棒,“娘娘,想想这根宝贝能够带给你的快乐吧……只要你一点头,此事只有天知地知,巧仙那丫头是你的心腹,她自然也是不会透露出去的……娘娘大可放心享受便是。” 王笑笑一席话说完,便静下来等皇后思索。 皇后亲眼见王笑笑一掌便在柱子上留下掌印,果然是神功无敌,再加上在自己心目中禁卫森严、飞鸟难渡的深宫内院,眼前这个男人竟能如入无人之境,心中不由就信了王笑笑的话了。再一想前朝众多后妃公主,只要一掌大权,哪个不是面首无数?冰清玉洁,只是那些没有机会的女子罢了!如今这样一个千载难逢的机遇就摆在自己面前,若不把握,今后必将遗憾终身! 想到这,皇后的中不由自主地便渗出了几滴蜜液出来。心中主意虽定,但皇后毕竟母仪天下,要她亲口答应让一个陌生的男人她、弄她,皇后还是无论如何都做不到的,因此她也不知道如何表示,只得静默地呆在那儿。 可王笑笑是何等人物?从师娘等人的身上,他早已熟悉这种中年女子的心态。 如今皇后春心已动,王笑笑如何看不出来?只是他要的是皇后今后心甘情愿的让他玩弄,只要他一声令下,贵有天下的皇后便要自动脱光,在他面前摆出各种贱媚态任他弄,对他言听计从。所以王笑笑在心中告诉自己:要达到这个目标,还需要多加一把力在这个女人身上! 只听王笑笑长叹一声,道:“皇后娘娘既然不肯,那在下也不愿相强。唯有告退……”说完折腰行礼,做出一种道别的姿态。 皇后一看,心中一急,嘴唇一张便想出口挽留,但是转念一想,就这样任他离去也未尝不好,毕竟皇家天威难犯啊……王笑笑早已把握了皇后的心理,深知不能让她的恐惧心占据上风,马上开口打断道:“只是巧仙托在下安慰娘娘,在下就这样无功而返,不免就要失信于她…这样吧,娘娘就让在下抚摸几下,也当是在下对巧仙有个交待了……” 说完王笑笑不等皇后反应过来,便一个转身来到她的背后,两条粗壮的熊臂从后向前抱住皇后,然后两个手掌一张,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握住皇后两个硕大的玉乳,不断地撮弄起来。 突然而起的变化让皇后的思想完全没有时间和空间去适应,但王笑笑炽热的魔手抚摸奶子带来的快感却是实实在在的传向了她的脑海。“呜”的一声,皇后从鼻端发出快感的哀鸣,开始投入到这场危险的性乱之中……皇后感觉到体内一股热力开始逐渐爆发开来。王笑笑双手忽轻忽重,一遍又一遍地搓揉着皇后硕大洁白、而又娇嫩细腻的双乳,这对只有当今的九五至尊才有资格享有的奶子!难以言喻的自豪感和满足感,令王笑笑的性欲之火燃烧得更加的高涨。 皇后从未想过,单纯是双乳被男人的手抚摸就能让人如此地刺激,皇帝干涸枯燥的手哪里能和这个男人激情无限的手相比呢?皇后浑身颤抖着,她感到更加的湿热了。 第五卷、入皇宫,明争暗斗追真凶 第167章、皇宫追凶 欲望文 第168章、春 心难耐,风韵犹存 至尊红颜 作者:骑着单车去旅行 第168章、春 心难耐,风韵犹存 王笑笑并不急于进攻皇后身上的其他地点,他只是不断地重复着两手的运动,同时将嘴伸到皇后的耳边,轻轻地咬着她的耳垂,皇后的愈加被挑逗起来,她微微摇动着自己的腰,显示着她的快感 王笑笑见此情景,便将右腿伸到皇后的两腿之间,然后让自己的身子慢慢地沿着墙壁坐到了浴池中,这一来皇后的身子也就自动地跟着他的动作也倒了下去 由于王笑笑早先已将右腿放在她的股间,皇后坐下的时候自然地双腿一分,使得自己的阴户就这样顶在了王笑笑的腿上 此时两人除了头部还露在浴池上方,身体的其他部分都已淹没在水面之下 皇后身上的薄衫被水一浸,在浮力作用之下就自动飘了起来,露出了大片赤裸的躯体。王笑笑一边耐心的继续抚摸,一边让自己的右脚也加入到混战的行列,在皇后的小上不时地顶几下,让皇后享受上下双管齐下的美妙享受 可是脚的灵活性无论如何还是比不上用手来得爽快,皇后很快就不能满足那种久久才有一下的刺激,她的腰扭得更加地用力,在水中激起了层层的波涛。王笑笑见状,忙腾出一只手来,探到皇后的小处,在小阴唇处不停的扫来扫去,皇后这才停止了扭动,开始期待王笑笑手指的进入 可是王笑笑却不肯一下就让皇后爽快,他的手依然只是在皇后小之外游弋,就是不肯冲进去一探花芯。皇后心头正开始泛起期待落空的失落感,王笑笑已经及时的将他的嘴唇探到前面,皇后马上配合地转过头来,将自己两片尊贵的朱唇奉上,迎合着王笑笑,开始接受一个她从来未曾体味过的销魂深吻 皇帝贵为九五之尊,天下任何女子得以与之行房都是天意的宠幸,就算位高尊崇如皇后者也不例外,是以皇后每次在和天子交欢之前,心中早就存了三分怯意,如何能够尽情投入地去享受?王笑笑灵动的舌头甫一进入皇后的口中,便如出动的灵蛇般四处挑起皇后胸中的欲火。皇后贪婪地张大自己的樱唇,从喉咙中不断发出销魂的喘息,双目紧闭,沉醉在这无边的春意之中……王笑笑看到皇后已经渐入佳境,便决定采取更进一步的行动,他两手离开皇后的小和玉乳,轻轻地托在皇后腋下,上面的舌头丝毫也不放松地继续着深吻 然后两手突然一个使劲,将皇后整个人托出了水面!然后双手一旋,皇后还来不及发出惊叫,“扑通”一声整个人又落入了水中,只是这一来便改变了面对的方向,变成了王笑笑一张深情的面孔便近在咫尺,而两人的身躯相对,便又贴近了许多 皇后这才知道王笑笑的用意,脸色不由地轻松了下来,王笑笑不给她丝毫喘息的机会,一把将她抱过,身子一俯,嘴唇便又附了上去,同时两手重新出动,再次占据了皇后的奶子和两处要地 吻,使得皇后的一路高涨;而如恶魔诱惑般的双手,更是让皇后欲罢不能。就这样,王笑笑一步步将皇后拖入了性欲的深渊……终于,皇后再也忍耐不住了,她疯狂的扭动自己肥美的肉臀,一边从嘴里面含糊地发出呻吟:“给我……快给我……把你的……你的手指……伸进去……我要……深入……” 王笑笑的嘴角浮起一丝快意的狞笑,他知道,皇后已经如自己所愿的走上了自己为她设计的那条路,现在他要做的,就是让皇后更加死心塌地地臣服于自己,那样今后无论如何,皇后也已经离不开他了 就在皇后欲火燃烧到最高的时候,王笑笑突然停止了动作。皇后一愣,王笑笑又在她的樱唇上轻吻了一下:“娘娘,在下如今已可以和巧仙交待了,就此别过,唐突之处,还请恕罪!”说完王笑笑站起身子,拿起放在浴池旁边的衣服,然后就做出要穿衣便走的模样 皇后这时如何能容他离去?心中一急,一把将他抓住,脸色恳急,似乎有千言万语要说,但却不知道如何措辞,毕竟这种情况她从未遇过,良久才从口中憋出了一句:“……别走……” 王笑笑心中暗笑,嘴上却是依然如故:“不知娘娘要在下留下,所为何事?” 皇后心中大急,“公子…今晚能否留下?……陪臣妾……陪臣妾一晚……” 说到这,皇后已经是满脸羞红了 王笑笑听皇后对自己自称“臣妾”,心中油然有了一股君临天下的快感,展颜一笑:“原来娘娘是要在下……呵呵,在下当然求之不得,只是若要这样,那娘娘今晚便要一切听命于在下,不知娘娘可否接受?” 皇后心中一喜,忙不迭答道:“……这是自然,臣妾今晚给公子……给公子伺寝,自然……自然一切唯……唯公子之命是从……” 王笑笑见皇后羞不可遏的模样,心中大喜,但要让皇后从此无条件听从自己,消除她的羞耻心却是当务之急,一念及此,王笑笑开颜一笑,转身走了回来,然后大咧咧地在浴池之沿一坐,然后指着自己已经有点软化的大宝贝,对身在水中的皇后说道:“既然如此,那就请娘娘先用你那丁香妙舌,让在下的宝贝恢复活力吧!这样它稍后才能让娘娘啊!” 皇后脸上又是一红,她和皇上行房,自然是只有合乎天道的男上女下一式,不要说为男子吸吮宝贝,就是别的花样她都没有尝试过。但是眼前的这条宝贝,又是那样的诱惑,那样的迷人,皇后顺从的走了过来,先是用自己战抖的手扶起王笑笑软软的宝贝,然后将它凑到自己的唇边……王笑笑一声不发地欣赏着皇后的媚态,皇后双手捧着宝贝,也不知从何做起,只是伸出舌头,在龙头上轻轻的舔了一下,王笑笑顽皮地一运真气,将劲道集中到宝贝之上,宝贝忽地一下弹了起来,在皇后的脸上打了一下,皇后一声娇呼,羞不自胜。王笑笑哈哈一笑,说道:“娘娘真是丽质天生,在下的宝贝只是被你的妙舌一碰,便已急不可耐了,不知待会你的小之中,它会变成何等模样?” 露骨且下流的话语,是皇后这辈子从未听闻过的,皇后羞叱一声,伸手在王笑笑的大腿上轻打了一下,王笑笑笑道:“娘娘,你再打的话,我的可就要被吓得低下头去,这样今晚可就没得玩了……”皇后似乎也怕有此结果,不敢再闹,头一低,便将王笑笑的宝贝吸入了自己口中 王笑笑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啊……”的感叹,然后闭起双眼,开始享受起来,能让当今的皇后娘娘给自己吸宝贝,古往今来,又有哪个男人能有这样的艳福? 这种感觉真是好到无以复加! 不过皇后吸吮的技术却实在并不高明,不时会把牙齿弄到王笑笑的宝贝上,搞到王笑笑的宝贝有点微微发痛。王笑笑只得耐心地不断指点,吮吸了一段时间之后,皇后慢慢地习惯了那种感觉,羞耻之心也去了不少,动作也就开始慢慢地变得更加的熟练!这种天分,让王笑笑更加坚定了将她收为自己奴的决心! 一边享受着皇家级别的口舌服务,王笑笑一边不停地用脚去撩抚皇后的阴蒂,以保持皇后胸中的欲火不致减退。他先是用脚趾拨开皇后被水浸湿的浓密,然后不断地摩擦着皇后敏感的阴唇。皇后拼命地将阴胯向前凑,务求让王笑笑的脚趾可以给她带来更大更强烈的刺激 “娘娘,要想呆会儿我的大宝贝将你得更爽的话,现在就要好好地先让它满意哦!知不知道?” 皇后茫然地停下动作,不知王笑笑还要玩出什么花样。王笑笑示意她站起身子,然后再走前一步,这样皇后那两个木瓜形的子就靠在王笑笑的宝贝旁边。王笑笑将宝贝自下而上地从皇后奶子中间的乳缝穿过,龙头直顶到皇后的下颚,然后让皇后两手从两边不断地用力挤压她自己的奶子。而王笑笑便手扶着皇后的肩膀,一下下地将宝贝在皇后的两乳之间快速地 皇后哪曾想到人间还有这样的一种玩法?一时也不知如何应付,只得唯王笑笑之命是从,王笑笑说一句,她便听一句。但是很快的,从王笑笑龙头上传来的那种微腥的精液味道就开始刺激她的鼻孔,使得皇后开始投入这种新的玩法。这时王笑笑不失时机地腾出一只右手,在皇后的头上一按,皇后马上顺从地低下头去,张嘴伸出火热的妙舌,配合王笑笑的冲刺一点点地点吸着他的龙头 只是这种间断地刺激似乎不能充分地满足王笑笑,王笑笑一耸,宝贝似乎从下面又高出了一节,“用你的嘴唇含住它。”王笑笑命令道。皇后听话地用自己的两片樱唇轻轻地包住王笑笑的龙头,“好!现在用舌头在上面扫……吸……不能停哦!”说完王笑笑伸出手一下下有节奏地按着皇后的臻首,配合着宝贝在下面的冲刺,这真是一种他从未体验过的快慰感觉 “好……好舒服啊!……不…不愧是皇后娘娘呢!浪起来,真是够味道! 够贱!我……我要你……插……插穿你的小!啊!啊!好舒服!皇后…娘娘……够味!好!……再……再吸进去一点……好……嘴唇含紧一点……对…就……就这样……” 这时皇后的脑海中只有要取悦王笑笑的宝贝这一个念头,头在王笑笑手的控制下长时间不断地起伏,使得她的理智完全呈现一片空白的状态,她只知道如果让眼前这个男人满意,等一下他就会带给自己一个美妙的天堂!至于自己皇后的身份和尊荣,与性欲的满足比较起来,已经是那么的无足轻重了……终于,在皇后长时间的努力之后,王笑笑开始感到从宝贝上传来一阵阵的射精感,他并没有刻意地去运功制止,因为对于现在的他来说,一次交欢中多次的射出,已经完全不是问题 “好……好妇……准……准备接受本公子的恩赐吧……” 说完,王笑笑将宝贝从皇后的口中和乳沟中拔出,两手抱紧皇后的臻首不许她躲闪,然后将宝贝对准皇后美艳成熟的俏面,射出了一股又浓又多的乳白精液! 皇后惊呼一声,急忙闭上眼睛,一小股已经射入她的嘴里,随着皇后嘴巴的快速关闭,王笑笑的精液便如水龙喷射一般毫不保留的直接她的樱唇上、鼻子上乃至眼眶上……射精后的一瞬间,王笑笑感到有点稍稍的疲惫,但是当他看到皇后的俏脸上满布自己精液的这一幕靡画面,他马上感到宝贝上的欲火并没有丝毫的减退,宝贝要马上再战的愿望格外地强烈 “不要浪费哦……对……伸出你的舌头……把它们全部吞进去……”王笑笑对皇后发出了新的命令 可是,无论皇后对王笑笑如何地听命,要她将男人的精液吞下肚中,这个要求对她来说还是过于过分了,皇后娇呼一声:“不要!……”然后伏子,将脸面埋入水中,用水将脸上的精液冲去……王笑笑见皇后如此,心知不能贪图一时之快,反正皇后已经是自己刀俎上的一块嫩肉了,还怕今后她不乖乖地听自己的话?于是,王笑笑也不再勉强皇后,而是“扑通”一声也跳入浴池之中,皇后还没回过神来,王笑笑已经一手起她那条肥美白嫩的右腿,顶在自己腰间,这样皇后小大开,王笑笑把大宝贝快速地向前一顶,一下便入了皇后期待已久的之中! 粗大的宝贝顶开了皇后那缺少耕耘的桃源秘径,但是在宝贝攻进去不到一半的时候,王笑笑已经感到了从龙头上传来的阻滞感。经验丰富的王笑笑不由得轻蔑地一笑,原来皇帝的本钱也就不过如此,因为从皇后蜜的反应上,王笑笑可以看出她的小还有至少一半未曾开发! 饶是宝贝只进入了不到一半,皇后也已经呈现出不堪蹂躏的媚态,只见她双目紧闭,檀口大开,却偏偏一点声音也发不出来。王笑笑笑道:“娘娘,可惜了你这个美好的,居然还有大半不曾被人开采,今日便让我的大宝贝来好好地满足你吧!”话音刚落,宝贝便又向前挺进了几分! 皇后终于发出了一阵销魂夺魄的快感呐喊,王笑笑心想,幸亏巧仙早就将四周的宫女太监支开,否则就是这一喊便是乖乖不得了了,便也不急着,停下动作,等皇后有时间去体味大宝贝带来的快感 皇后嘴巴张得大大的,臻首轻摇,王笑笑宝贝前所未有的深入,让她从心里面美了起来,不由得从喉咙中发出了抑制已久的呻吟,湿透的身体竟然也渐渐变得滚烫,变得更加粉红,一对小乳头坚硬的挺了起来 王笑笑左手一动,将皇后的另一只腿也抱到自己腰间,这一来便变成了皇后骑在王笑笑身上,两人的身体浸在水中。王笑笑一边轻抚着皇后被水浸湿的秀发,一边在她的耳边轻轻说道:“娘娘,如果要我动的话,就要说出来哦!” 皇后慢慢地习惯了王笑笑粗大的宝贝,这时中又痒了起来,便气喘吁吁地说道:“公子……公子请继续……” 王笑笑心想,先让她尝到味道,再来作弄她也不迟,便不再留力,双手扶着皇后的纤腰,宝贝一下下地上下动着,这使得皇后全身都受到从未体验过的极大刺激,浑身一下就软了,顿时美得蜜液直流,也让王笑笑的方便了不少 在弄小的同时,王笑笑也不忘不停地抚摸皇后雪白丰润的玉臀,粗大的宝贝每一下都直达皇后的花芯,皇后的手紧紧地抱着王笑笑的头:“呜……呜……好快……好快……轻……轻一点……慢……慢一点……哎吆……嗯……”话是这样说,皇后自己可没有要慢下来的意思,反而是不断的将朝下面用力的坐着,务求王笑笑的宝贝给她带来更强烈的快感 王笑笑微微一笑,说道:“娘娘果然是个,居然连这一招也能无师自通,真是天生的妇……看我不让你美死……”说完手上一用劲,竟就在水中将皇后的娇躯一下下地向上抛着 这一来,皇后觉得王笑笑的大宝贝每次抽出之时,都退到就要离开小之口的位置,感觉正在失落,此时必定是自己的身子向下一堕,然后那根粗大无比的大宝贝便是迅猛强烈地向上一顶!那种就要被奸穿的感觉,真是世间任何女子都无法抗拒的快感。这一招不要说是皇后,就算是云姬也不见得能够应付得来! 皇后遭此重击,顿时理性尽失,喉咙一张,便大声呐喊了出来! “噢……哎……呀…………啊啊阿啊啊……” 王笑笑看到皇后如此浪,心头那种征服天下最尊贵女人的快感更加是不可抑制!只见他嘴巴一张,竟一口便将皇后雪白鲜嫩的玉乳咬入口中!与平时对其他女人的轻吻慢舔不同,这一次王笑笑在牙齿上使上了三分力道,皇后的娇嫩的奶子顿时便留下了几个深深的牙印,甚至于渗出了淡淡的血丝! 一时间疼痛感直冲皇后的脑海,只是这种不快的感觉,比起小面传来的阵阵快慰感觉,实在是微不足道,反而似乎有能够加强快感的趋势! “啊……用力…………”皇后的头发甩着,另一只没有被王笑笑叼到的丰满奶子在胸前不断地晃动,乳头变得又硬又大,王笑笑一手抓住,毫不留情地便用力揉捏了起来! 皇后紧闭着眼睛,大声地呐喊着,小和两个奶子同时被眼前的男人用力的攻击,这种极度的快感使得她差点就要晕死过去 可是这还不止,王笑笑的魔手接着紧紧地抓住皇后的纤腰,狠狠地往下一顿,然后大宝贝配合着这个时机迅速地向上一顶!顿时坚硬的宝贝直贯到底,温热硕大的龙头直顶到皇后幽深的花芯口上,把个丰满肥美的皇后美得娇躯一阵哆嗦,口中的声浪语喷薄而出、不绝于耳! 只见这时的皇后美目泛白,浑身剧颤,长叫不止。一紧一松地紧夹着王笑笑的宝贝,腰身拱起,一股股的精从花芯中飞,随着王笑笑抽出时的动作而不断地流到水池之中 王笑笑依然觉得不够尽兴,双手真气一运,将皇后整个人抽离水中,然后将她正面朝下地往池边的地面一放,顿时皇后便如一条荡的般地四肢撑地爬在地上。皇后还不知道王笑笑想要如何行动,王笑笑已经来到她的身后,两手扶住她的腰脊,巨大的宝贝一挺,已经从后面再度侵入皇后的小之中 这种从未体验的快感姿势,使得皇后体内的欲燃烧到了一个更高的层次 羞辱的感觉加上小中不断传来的快感,让皇后脑中只剩下求欢的意念。不管今后会有什么后果,皇后只知道方才自己的决定是完全没有错的,能得到这个男人和他的大宝贝,即便是要承担天大的风险,又有什么所谓呢? “啊……哦……啊……又顶到花芯了……哎呦……到了最里面了……哦……我……我受不了了……好大的……好大的……会要了我的命的……” “好大的什么?宝贝对不对,还是宝贝?说出来啊!”王笑笑一边不断地着,一边鼓励着皇后,让她说出以前不敢说的话浪语 但是皇后毕竟出身名门,而且身份尊贵。即便是在极度的快感之中,那些过于露骨的羞人话语,依然还是不敢出口的 王笑笑见状,心想不信我的功夫不能让你对我言听计从!于是在加重轰炸几下之后,突然一下将宝贝撤离到皇后的小上,不再动弹。皇后突然一下从快慰的云端之中跌落到失落的谷底,心中那种真是难以形容,不禁口中带着哭腔哀求道:“公子……公子请快快……快快……快快干什么啊?”王笑笑狡黠地问道 “快快……快入…………” “什么地方?用什么?”王笑笑依然不紧不慢 皇后大急,但是心中的实在难以抑止,此时也管不了什么皇后的身份和面子了,大声说道:“请公子快将宝贝奴家的里面吧!” 王笑笑大喜,心想就是贵为皇后又怎么样?在自己的宝贝之下,还不是只有哀求欢好的份?心中一快,宝贝顿时如皇后所愿,再次冲入她那流水不止的之中,而且一贯到底 “知道了吗?今后要想得到这样的快乐,就要乖乖地听我的话,知不知道? 我也会好好地疼你的,我的性感肉宝贝……哈哈!” “是……是……奴婢今后……今后唯公子之命是从便是……”皇后的脑中,除了索欢的需要之外,已经没有其他的念头了 第168章、春 心难耐,风韵犹存 欲望文 第169章、帝国女将军 至尊红颜 作者:骑着单车去旅行 第169章、帝国女将军 大夏帝国是大地上最强悍的国家。组成这个国家的民族叫做炎黄族。 早在这块土地上其他民族的祖先还处于原始部落形态的时候,炎黄族的祖先就建立了自己的国家,其时距今已经三千多年了。在这三千年的历史中,炎黄族先后建立了十几个王朝。无论内部怎么争斗,炎黄族始终以自己发达的文化、先进的生产力,强悍的民族性格屹立在大地之上,周围的民族只能向它俯首称臣。 大夏帝国是在前朝覆灭之后,经过一个叫做夏元融的英雄七年苦战方才建立起来的国家,至今已有六百三十年之久。 夏元融建立大夏国时,主要是依靠的前朝地主豪强的实力。所以在建立帝国之后,对于豪强的实力十分优待,可以说帝国的统治基础就建立在豪强阶级之上。在这些豪强之中首推四个世袭帝国公爵殊勋的大家族——镇国公家族、安国公家族、定国公家族、靖国公家族。这四大家族互相牵制,维护着帝国内部权力的平衡。六百三十余年来,虽然发生了不少事件,不过总体来说帝国的统治还算稳固。帝国皇室也在四大家族的拥戴下安安稳稳地延续着。 这一年是帝国建国纪元631年。今上武明自冲龄践祚,已经56年了。 在皇帝继位的初年,由皇太后监国,四大家族曾经发生过小规模的内斗,引致西部土喇族蛮子的入侵。在炎黄族土地上进行的战争断断续续延续了十年。直到武明皇帝十六岁亲政之后,表现出惊人的能力,把偌大的国家搞得欣欣向荣,以强大的国家实力为后盾,大夏国军队与土喇蛮大战两年,方才把敌人赶出了国土。此后,武明皇帝实行民族和亲的政策,使得边疆保持了40年的和平,大夏国国力一时如日中天。不过当皇帝快要迈入五十岁大关的时候,他似乎已经不再满足于将来后人会给他的贤明圣主的荣誉了,他开始想要凭借武力为自己在历史书上争得更大的一个席位。他要证明自己是历史上最伟大的君主。于是,连续的战争开始了。 凭借强大的国力和层出不穷的猛将,大夏国在这十几年的战争中无往而不利,一个个边邻俯首称臣。 于是今年正月十五——帝国春节的时候,已经61岁的皇帝志得意满地宣布自今年起停止帝国建国纪元,改用年号太平贞治纪元,是年为太平贞治元年。因为他的功绩比列祖列宗还要伟大,自然不应跟之前的皇帝们一样平平淡淡地使用普通的建国纪元。 在群臣们的歌功颂德中,皇帝满足地笑了。他仿佛看到自己伟大的名声在千年之后仍然被后世子孙传颂…… 但是这些都并不是王笑笑要追求的条件,自从得了皇后之后,王笑笑就开始在皇后的安排下开始接触一些有实力的王公贵族。 此时时正三月,帝国首都永安府在经过了四个月寒冷的冬天之后,终于迎来了第一树春芽。回来得较早的侯鸟已经开始筑巢了。 在帝国皇城之内的一个大院中,一个二十岁左右的俊朗小生正站在台阶处呆望着树上忙忙碌碌的小鸟。 “笑笑,你在想什么?”柔美的声音从他身后的房内传出。甜甜的,像黄莺的叫声一样好听。使人不自禁猜想声音的主人会不会是一个大美女。 那个青年仍然望着树上的小鸟,叹了一口气道:“春天又来了。帝国的大军出征的日子又快到了吧?母亲也应该要到西域去了吧?” 房里没有声音,良久才传出一声叹息:“唉!” 一时屋里屋外一阵死寂,唯有树上小鸟的喳喳叫声。 青年又站在那里愣了半天,终于转身走进屋去。 房间里坐着一个美艳少妇,头梳流云飞髻,满头珠翠,薄施粉黛,看上去约莫三十来岁。 她此时也正坐在椅子上望着地面发呆,等到察觉青年走近,方才惊醒过来。一双水灵灵的凤眼扫向青年,柔美的声音再次响起:“笑笑!母亲也舍不得离开你啊!可是现在朝中的局势你也知道,上个月你父亲跟定国公王明德当着皇上的面为了南征事宜吵得个天翻地覆。你父亲明白兵凶战危,唯兵不祥的道理,坚决反对再次大举出征。而王明德只想把自己的儿子安插到南征军主帅的座位上,希望南征胜利,来一个名利双收。他联合文渊阁的四大学士指责你父亲是沽名钓誉,还说什么有些家族勾结边军豪强,拥兵自重,还朋党为奸,试图掌控朝政。唉!两年前皇上硬要我从西域驻军中回来当这个什么帝国首相,又不准我辞去西域驻军统帅和西域都护府都督之职,说是凭我的威名方能镇服西蛮不致产生异动。当时我就知道日后必定引来朝臣功击,不过为了和你相聚也只好勉强受命。两年来,我处处小心,但行清静无为之治。力求和众大臣都和睦相处,哪知道最后……。唉!半个月前,我辞去帝国首相之职,请求皇上让我返回西域驻军,实在是没有办法!” 这个少妇正是当今大夏帝国的首相,也是当今帝国的无敌战将——镇国公夫人蓝雨凤,于薛王爷一家同为帝国的三大功臣之一。蓝雨凤是帝国历史上至今为止仅有的五个大元帅之一。她十七岁时随父亲——当时有“帝国第一猛将”之称的帝国元帅阴士雄出战西陲,迎战西蛮联军。在父亲中伏身亡之后,率残部两万人防御天狼山口,击溃蛮族十五万大军,斩杀蛮族第一战将——哈密笞,一举成名。其后十一年,率麾下的“玉凤军团”横扫帝国西部的强横游牧民族,大战43场无一败绩,灭国七十二、拓地千里。33岁获封帝国大元帅军衔,与同时代的另一个帝国大元帅——安国公夫人樊梨花并称帝国两大无敌女将。在她二十岁时,跟负责她的军队后勤保障工作的镇国公江浩认识,并在当年就闪电结婚,但是却知道现在都没有剩下一男半女,要不是她在度过的位置比之江浩好药有威名,早就被江家赶出宫门了。她结婚的时候曾遭帝国其余三大家族全力反对,差点没有成功。此刻跟她说话的青年正是她的好姐妹柳青青心爱的徒弟,自己的干儿子王笑笑 这也多亏了王笑笑早一步搞定了皇后,这些皇宫欣密才在皇后的口中吐露出来。令王笑笑没想到的是这个干妈居然和自己的师叔还有一段不清不楚的关系。 看着母亲满腹不平的样子,王笑笑安慰她道:“这样也好,母亲以后就不用为那群小人生气了。”说完笑嘻嘻地俯头过去在母亲脸蛋上亲吻了一下。 蓝雨凤啐了儿子一口:“呸!小傻瓜,好你个头!妈妈是舍不得离开你。对了!你这没良心的是不是很高兴!?以后没有我在你身边,你就可以随心所欲地去勾引女人了,是吧?”说着在儿子手臂上掐了一把。 王笑笑忙搂住母亲:“怎么会呢?我也舍不得母亲呀!再说天下的女人除了母亲您之外,哪个会被我看上啊?”说着他的手就伸进了母亲的衣襟,握住母亲的揉搓起来。 蓝雨凤媚眼如丝地瞟着儿子,面带红晕,嘻嘻笑着,任由儿子玩弄自己的。 原来,就在皇后告诉王笑笑这一段往事的时候,再一次宫廷宴会上,王笑笑恰好碰到了多年守寡的蓝玉凤,之后干柴烈火,一发不可收拾,就在蓝雨凤知道了王笑笑的身世之后,本想一刀两断,但是那时候已经是不可自拔的沉溺其中了。 本以为知道了这件事情之后这个一向以淋漓手段著称的皇室女将军会将自己杀了,最好的结果也会是赶出家门。出乎王笑笑意料之外的是,当母亲清醒之后并没有怪罪王笑笑,反而是迷上了与王笑笑偷情的刺激,只要一有机会她就会与王笑笑欢好。 在床上的时候,她就像一个发情的小女孩一样,在王笑笑的面前撒娇,作出种种媚态来勾引王笑笑。连王笑笑有些时候都不相信,这个女人会是别人眼中高不可攀的“美女战神”?渐渐的王笑笑发现了母亲体内深藏着的邪恶本质——她居然是一个被虐狂! 在王笑笑的逐步调教之下,多年的梦想终于实现了,母亲成为了王笑笑的隶。每次王笑笑都会疯狂的凌辱母亲:王笑笑会要求母亲穿上各种待专用的皮衣,用皮鞭抽打她娇嫩的,玩弄她丰满的,用夹子夹耸立的,把皮鞭的柄母亲的里,嘴里则不断地辱骂她是“妓女、、老母猪”。而母亲总是哭着哀求残忍的儿子早一点插进自己火热的和里面。 每一次疯狂的之后,母亲似乎就更加迷恋王笑笑一分,在床上用丰腴的温暖紧紧的缠着王笑笑不愿离开他。在当时,贵族生活糜烂的帝国,荡之风盛行,很多人常常公开宣布自己是某人的隶,并与主人签订隶契约,而这种契约也已被帝国承认,具有完全合法的地位。的风气也已经在地下流行很久了,不过大都是兄弟姐妹、侄儿与叔伯母等类型的,像王笑笑这种母子的毕竟还是社会所忌讳的。而这更让王笑笑和母亲在背地偷情的时候感到刺激。 王笑笑边抚弄母亲的,边问她:“妈,为什么这次不让我跟你去?我真的舍不得离开你呀!” “傻孩子,妈妈更是舍不得你。但是没有办法呀!你父亲说了要让你学习更多的政治事务,以便将来能够接掌江家的家族事务,要求把你留在京城。我觉得他说得很有道理,于是就同意了他。你在接下来的日子里可要好好跟着你父亲学习哦!” “你放心吧!妈妈。我一定学好!”回答母亲的同时,王笑笑玩弄母亲的手动作越来越剧烈。另一只手则伸到母亲的,隔着裙子抚摸着。 蓝雨凤喘着气道:“笑笑。别!别这样……大白天的……如果被人家见到了,那就惨了!” “嘿嘿……妈妈……不用担心……父亲大人跟随皇帝老儿到皇家牧场打猎去了……今天肯定回不来了。至于下人嘛,我今早就吩咐他们没有招呼不得进入这个院子。趁着这两天,在你走之前我们好好爽一下吧!” “那你也不要在这里呀!……好笑笑,抱妈妈进屋去弄吧!” 熬不过母亲的恳求,王笑笑把母亲抱到了自己房间中的密室里。这里是王笑笑为了和母亲幽会而专门准备的房间,隐藏在他的书房中的一个书柜之后。房间里放满了待用的道具。这里的每一寸土地都曾经流遍了蓝雨凤的。在外人眼中神圣不可侵犯的蓝雨凤在这里只是一个任由儿子凌辱的隶、一条儿子豢养的而已。 在密室里,母子两人都脱去了身上全部的衣服,赤裸的母亲和儿子面对面的站着用火热的眼光对视着。 “妈妈,今天怎么惩罚你乱的呢?”王笑笑走过去搂着母亲的细腰,把坚硬的顶在母亲赤裸的下腹部上,抚摸她丰满的,同时揉搓富有弹性的。 为乱的激情所刺激的母亲身子轻轻颤抖着,用火热的口吻说道:“反正我一辈子都是笑笑的隶,你说怎么玩就怎么玩。” 王笑笑把手指插进成为自己美丽隶的母亲的里轻轻挖弄:“妈妈,你的儿虽然被我了这么多次,可仍然这么紧。唉!父亲大人真是白痴,这么好的洞都不知道插。只好让我一个人享受了。” “笑笑,求求你!别说了!我是一个荡的母亲。请你惩罚我吧!” 当母亲沉浸在为自己的荡而感到悲哀的痛苦中的时候,王笑笑猛力一巴掌拍打在母亲丰满的上。“妈妈总是这样的荡。好吧!今天就在你到西域去之前,让你爽一个够吧!先让你享受一下鞭击的滋味!” 王笑笑把母亲的手反绑在身后,然后拿出一个红色的塞口球,把母亲的嘴强制分开塞了进去,然后把球上的皮带绕过母亲的双颚扣在脑后面。球的直径约有四公分,使得母亲的樱桃小口张开到极限。球上面有小孔,当蓝雨凤呼吸的时候,就发出细细的响声。 虽然被儿子玩弄了不知有多少回,可是永远不能忘记自己母亲的身份,使得蓝雨凤仍然感到十分的羞愧。看着儿子紧盯着自己的和的色咪咪的目光。蓝雨凤不禁低下了头,可就是在低下头的同时,一丝口水从塞口球的气孔中流了出来,顺着她的下巴滴到了上,蓝雨凤感到一阵羞耻。 “刷……啪……” “啊!……”儿子手上不知何时多了一条皮鞭,狠狠抽打在蓝雨凤的上。 “贱人!你看你,连口水都流了出来!如果再流出来就还要打你!现在把腿分开!” 当母亲听话地分开双腿的时候,一记重重的巴掌抽打在她高耸的上。 “臭,才这样玩你两下,一个就全是水了!真是贱人!真不知道外面那些把你当神一样看待得人见到你这个样会有什么感觉!” 在儿子的残忍玩弄刺激下,蓝雨凤不禁呼吸加剧,随之而来的是由于带了塞口球而积聚在口腔里又无法吞下去的口水就顺着气孔流了出来。 “啪!……啪……”残忍的皮鞭连续击打了母亲娇嫩的臀部。 “妈妈!你真是一头!这样挨打却愉快得口水流个不停!” 早已习惯皮鞭击打在柔嫩皮肤上带来的痛苦快感的蓝雨凤,立刻兴奋得扭动起身子来,头在空中摇摆不停,唾液也因而在空中飞舞。 “啪……啊……啪……嗯……啪……哦……!”儿子连续不断的鞭击在自己早已习惯待的上带来的刺痛,和流着口水的羞耻感刺激得的母亲兴奋不已。唾液顺着她的下颚、咽喉流到了上、上,高粘性的唾液在皮肤上带来的粘粘的感觉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她自己口水横飞的丑态。 在王笑笑的鞭击下,蓝雨凤的上布满了红红的痕迹,同时渐渐地有血丝渗了出来。在这同时,雪白的裸体突然发生痉挛,大腿使劲夹紧,整个身子刹那间变得僵硬,大量的液体从阴缝中涌了出来。 “哈哈!妈妈,这么快就泄了!你可越来越不行了。” 随着残忍的嘲笑声,蓝雨凤好像全身无力似的慢慢蹲下瘫到在地上。 王笑笑带着胜利者的大笑,去掉了母亲的塞口球,把一个黑色的狗项圈戴到母亲的颈项上,然后用一根绳子拴住。 “好了!妈妈,快爬起来。现在开始练习一下狗的爬行。已经有几个月没有弄过了,不知道你这只是否还记得?” 蓝雨凤从的快感中清醒过来爬起来,像狗一样四肢着地趴在地上的时候。王笑笑把手上的皮鞭倒过来,把皮鞭柄向母亲的里。 异物进入的感觉立刻刺激得蓝雨凤的大肠一阵收缩,也随之收紧,紧紧夹住皮鞭柄。而这更是使皮鞭柄的跟的摩擦加剧,一阵强烈的直达大肠深处的刺激,使得她再次软瘫在地上。 “好了!了!这样你这只才有像样的尾巴了!现在你开始爬吧!”说完,一脚踢到母亲敏感的催促她快点爬。 痛得哼了一声的蓝雨凤,连忙在地上爬行起来。在爬行的时候,她仿佛感觉到跟在后面的儿子正用残忍的目光注视着自己的和。出于女性的天性,尤其是把女人最隐秘的部位暴露在自己的亲生儿子面前的羞耻感和罪恶感,她在爬行的时候拼命地把膝盖并紧,以尝试隐藏大腿间的官。可是这种高翘着在地上爬行的姿态又怎么可能遮挡住后方儿子好色的视线呢。 看着母亲艰难地在地下象狗一样爬行,欣赏着她虽经过自己无数次玩弄此刻正插着一根皮鞭的紫色和沾满闪闪发光的,王笑笑得意地哈哈大笑,同时不忘了转动插在母亲里的皮鞭柄,偶尔还把皮鞭柄深深地往母亲的大肠深处。每当母亲由于过分的刺激瘫到在地上的时候,就有巴掌拍打在她的上,或者是脚踢在她的和上。渐渐地,蓝雨凤忘记了羞耻,她陶醉在自己是儿子的隶的耻辱事实所带来的污辱快感中,她本来紧紧夹着的腿慢慢地分开了,在空中划着大幅度的圆圈,爬行时两瓣蛋儿左右扭动着,插着皮鞭的和都流出了液,泛着水光看上去十分的靡。 当她在房间中转了几个圈子之后,王笑笑终于叫停了。 “好了!,现在过来给我舔!” 蓝雨凤忙爬到高坐在太师椅上的儿子面前蹲下,当她想要取出中插着的皮鞭的时候,儿子的耳光种种打在她脸上。 “贱货!谁叫你取的!” “是!妈妈错了。请不要打我的脸,不然你父亲会怀疑的。” “!你这只老还敢提要求。”不过显然王笑笑也怕父亲发现自己和母亲的秘密,所以虽然嘴里骂着,手上还是改为抓住母亲挺立的用力一掐。 当蓝雨凤握住儿子的准备舔吮的时候,王笑笑再次用力掐她的。痛得倒吸一口冷气的蓝雨凤听到儿子的骂声:“臭猪!当真忘了主人的教诲了吗?舔主人的肉帮之前应该怎么做?嗯!” “是!妈妈知道了!主人,请你把交给妈妈奴隶服侍吧!” “嘿嘿……妈妈是这么想要我的大吗?”他握住自己的根部,用在母亲美丽的脸蛋上拍打。 “是的!妈妈是荡的女人。求主人把赏赐给妈妈舔吧!”被亲生儿子的拍打脸颊的耻辱感,使得仰着头望着儿子的美丽脸上显出更能使施虐的儿子满足的可怜样。 满意地抓住母亲的头发把她的脸拉过来,王笑笑用力一挺把深深地插进母亲的口中。 第169章、帝国女将军 欲望文 第170章、依依惜别情谊深 至尊红颜 作者:骑着单车去旅行 第170章、依依惜别情谊深 蓝雨凤陶醉地握住儿子的宝贝,用力吸吮舔吻起来。嘴里含着宝贝用舌尖舔,同时抬起眼睛看残忍儿子,眼睛里含哀怨的泪珠,这种表情使残忍儿子的凶暴欲火更凶猛达到极点。 “好了!够了!荡的女人,现在是给你插入的时候了。转身趴到地上去,把你的翘起来。” 听话的隶立刻转身趴到了地上,同时高高翘起布满红色鞭痕的丰满。由于期待儿子宝贝的荡的刺激,她的在空中轻轻地划着圆圈。 王笑笑走到女将军身后,扯住女将军的头发用力往后拉,用力怒喝道:“健脾!分开大腿,抬高。你这种只能享受的姿势。” 可怜的女将军立刻服从地执行了。 王笑笑望着女将军高耸的雪白间露出的菊花和蜜唇,用力拍打女将军的,同时仿佛是挑逗女将军似的把坚硬的宝贝顶在女将军的蜜唇和玉珠上摩擦。 “笑笑,求求你。给妈妈吧!妈妈受不了!我的幽谷啊!求求你……啊……不要再折磨妈妈了……!” 蓝雨凤终于忍受不住邪的快感,哀求出声了。 看着具有高贵身份的女将军为欲而疯狂的样子,王笑笑得意地把勃起到极点的宝贝使劲一顶,了早已被大量的蜜汁所润滑的女将军的美妙幽谷。 从王笑笑勃起到极点的年轻宝贝和女将军已经充血的肥厚蜜唇的缝隙不断流出浓密的蜜汁,有一部分顺着女将军雪白的大腿流到地上,有一半成为白色的润滑剂,在儿子的宝贝和女将军的幽谷摩擦时发出靡的摩擦声。荡的女将军紧紧地夹住心爱儿子的宝贝,使劲晃动着丰满的。 王笑笑有技巧的玩弄,把女将军带上了一个又一个欲的顶峰。在不知疲倦的儿子的下,蓝雨凤不知道泄了多少次身。她已经被激情刺激得神智错乱,只知道不断扭动迎合儿子的。她的头发已经散乱,唾液顺着唇角流了出来滴到地上,嘴里不断发出没有人能够听懂的疯狂叫声。丰满的乳房在身下不断的剧烈晃动,偶尔还被儿子用力捏弄。 欣赏着女将军的丑态,王笑笑得意地笑着。虽然母子俩这种的丑剧不知道上演了多少次,但是对于沉醉在其中的邪恶母子来说,这种母子所带来的邪的罪恶快感始终是那么刺激——女将军的羞耻、儿子的罪恶、交欢的快乐和的刺激每一次都使得母子俩为之疯狂不已。 当女将军再一次忍不住快感时,火热的蜜汁喷在王笑笑的龙头上,刺激得他浑身一颤。终于射出了积蓄已久的精华。精华射进女将军口的刺激,使得蓝雨凤的快感更加强烈,蜜汁越流越多。而王笑笑在陶醉之中,不忘了按照女将军以前传授给他的法门,用阴阳的功夫和女将军一起在交欢的快乐中提升自己的功力。 完事之后,母子二人相拥着躺在地上热烈的亲吻,说着热恋情侣之间的情话。良久良久,母子俩慢慢地搂抱着进入了激情之后的沉睡。 三天之后,蓝雨凤出发前往西域的时候到了。 长安府西十里长亭处,旌旗飘扬,一面大大的黑色帅旗上用金线绣着一只凤凰。这就是“玉凤军团”主帅蓝雨凤的帅旗。路两边玉凤军团的兵士林立,鲜盔明甲,人强马壮,一个个精神抖擞。这些玉凤军团中最精锐的近卫兵团的两万战士,为了保卫主帅,跟着主帅从边疆回到京城,驻扎在京城西边的绿柳营,多年来虽然每日练,可是对于习惯了在疆场上和敌人血腥杀戮的他们来说,这种平静无聊的生活实在是要闷出个鸟来。现在好了,主帅要返回西域了。自己可以再一次驰骋沙场,为民族兴盛拼杀立功了。一想到自己过两年退伍回乡的时候,可能已经积累了足够的军功拿着国家的军功证明去县衙办理免除国家赋税的手续的时候,旁观人众将会流露出的那种羡慕、尊敬的眼神,这群粗线条的热血汉子就恨不得立刻飞到边疆的战场上厮杀。 不过对于他们的主帅来说,这次的事情可就不是那么令人高兴了。离开心爱的儿子之后,不知道又要何年何月才能够接受他残忍的调教。一想到跟儿子在一起的痛苦快感的经历,受虐狂的蓝雨凤立刻感觉蜜唇处一片湿润,恨不得立刻摆脱身边纠缠不休的糟老头子们,立刻让心爱的笑笑抱住找一个地方好好玩一场。不过想归想,面对面前一大群前来送行的大臣们,她仍然得应付下去。 今天的蓝雨凤穿着一身白色紧身武士服,外披银色雕花锁甲,头戴凤饰梨花软冠,脚上是一双豹皮马靴。美艳绝伦之中,不失身为军人应有的英气。 看着美艳的女将军跟前来送行的朝臣们话别时不时向自己瞟来的哀怨的目光,王笑笑的心里也是十分难过。虽然跟女将军在一起的时候,他玩弄女将军的手段十分残忍,可是那只是待狂和被虐狂之间的性行为方式。在他内心来说,真的是爱女将军爱得发狂,恨不得把女将军含在嘴里。如果有可能的话,他会每天搂着女将军赤裸裸地在床上嬉戏,老死方休。可是现在女将军就要离他远去了,唉! 当女将军终于应酬完大臣们,走过来向亲人告别的时候。丈夫江浩把妻子用力搂到怀里,依依不舍地叮嘱妻子在遥远的西方应该注意的事情。在这个时刻,蓝雨凤清楚地看到站在丈夫背后的干儿子眼中投射出的嫉妒、愤恨和哀伤的眼神,不由心中也是一阵凄凉。自己和儿子的行为终究是不容于世的,想和儿子一起生活只不过是一个幻想了,永远不可能实现。 挣脱丈夫的怀抱,她走到儿子的面前,轻轻抱住儿子。王笑笑在这一刻觉得自己从没有如此对一个人感到依恋过。他把头贴到女将军的肩上,用沙哑的声音一字一顿地说道:“我的好妈妈,我会等你!永远,永远!有朝一日,我一定要和你生活在一起,娶你为妻!哪怕与所有人为敌!我发誓!”说完,他搂住女将军的柳腰用力抱了一下,然后坚定地推开女将军的拥抱,转身大步向坐骑走去。 蓝雨凤泪眼婆娑的望着儿子雄伟的背影。她知道过去儿子虽然在两人交欢时是一种君临于她的姿态,可是在骨子里他仍然是一个只有十八岁的大男孩而已。蓝雨凤一直舍不得这个心爱的儿子兼情人离开她半步。在过去的日子里,从这个孩子出生起,无论她是在京城家中,还是在军队里,都一直把这个孩子带在身边。这个孩子在前面的十八年中,没有那天不跟随着女将军,反倒是因为在军队中因而不能跟父亲见面的时间有十一年之多。可是现在不行了,因为孩子终究长大了,他应该留在京城父亲身边学习政治了,这样将来才能够负担起领导江家的重担。蓝雨凤的心中此时真是舍不得这个宝贝儿子,不知道在后面的几年没有女将军在身边的日子里他会怎样生活。 在这一刻,蓝雨凤知道自己的儿子即将成为真正的男人了。下一次见面的时候,不知道他会是什么样子。 王笑笑骑上了马,用力一鞭抽在马肚上,马立刻向着京城方向狂奔而去。他没有再回头望女将军一眼,因为他知道如果他再看女将军一眼的话,他就会忍不住当场哭泣并哀求女将军带他一起去西域。为了成为真正的男人实现自己刚才对女将军的誓言,他必须留在京城,继续学习那些恶心的政治勾当,力争成为权力斗争的胜利者。他还不知道自己怎样才能够实现与女将军公开结婚这个会受到世人唾骂的愿望,但是他坚信自己一定会实现这个愿望的。历史有些时候就是这样的可笑,后人所崇敬的千古人物就是由于这么龌龊的原因而走上一条不归之路的。 从京城出发之后,蓝雨凤和和随行的两万近卫兵团战士顺着通向西方的唯一大路——丝绸之路往西前进。一个半月之后他们进入了苍莽的西部群山——秦岭山脉。 在大山中又行进了七天。这一天当军队转出一个大山谷的时候,眼前顿觉海阔天空。他们正处在山腰处,前面再也没有新的山峰出现,在山脚下的远方赫然是一片一望无际的大平原。在这片平原邻近山脚的地方,一座雄伟的城市傲然耸立在丝绸之路上。这就是帝国西部地区的政治经济文化中心——临安城。 临安城坐落在广阔的西域大平原的最东部,雄视整个西域大平原。在它的东面就是在帝国被称为临安山脉的大山。西域蛮族如果想要穿越临安山脉进入帝国腹地,只有一条阳关大道可以走——丝绸之路。而丝绸之路的西端起点就是这座临安城。 所以一天蛮族不能攻陷这座临安城,就一天不能进袭炎黄族本土腹地。三千年来,蛮族只有四次机会攻陷临安城,而这四次机会都让蛮族深入到炎黄族腹地,大肆烧杀抢掠达数十年之久,连京城都未能幸免。 正是这个原因,炎黄族三千年来一直苦心经营着这座命运之城,希望依靠它能够抵御住西方蛮族的入侵,甚至于可以在国家强盛的时候能够从这里出发,进行大规模的远征。 今日的临安城,距上次沦陷已有八百多年了。 由于这座城市是西部世界同帝国进行贸易的必经之地,又由于城市周围的土地肥沃,再加上炎黄族人八百年辛勤劳动的物质积累,这座城市如今已经成为了帝国仅次于帝都长安府的繁华都市。 近二十年来,帝国对西域的远征,更是使这座西域中心城市里堆积了无数的物资。想跟着军队发财的各种冒险者和商人也聚积到这里再向更远的西方前进。 临安城周围三十里,城墙高十八米,基部厚二十米,顶上宽十二米。每隔三十米就有一个高三层的垛楼。垛楼方圆二十四尺,上面分布着近二十个箭孔,楼里可以驻兵百名。城墙上在东南西北四个方向上分别开着三个门,每个门由一大两小三个门洞组成。每个门前面都有保卫城门不受敌人直接攻击用的瓮城,全城周围共十二座。每座瓮城的前缘都耸立着高十五米的箭楼,所有的箭楼上都开有八十一个箭窗。 曾经有无数的蛮族豪酋一见到这座超级城市就颓然放弃了入侵帝国的希望。一个纵横西域的土喇族长在看到这座伟大的城市时感叹道:“斯城也,非临安之城!彼实乃永不陷落之城也!” 如今在远离这座城市四年之后,蓝雨凤终于回到了这里。所不同的是上次在这里有心爱的儿子相伴,而这一次却只有自己孤身一人了。 前哨部队派出四个骑兵向城里飞奔而去,向这座城市报告帝国大元帅的驾临。 当大部队快要到达城边的时候,很少同时开启的东边的三个城门——德胜门、永定门、安顺门在轰隆隆的声音中一起打开了。衣甲鲜明的骑兵排着整齐的队伍从正中的德胜门中驰出,在门外列队成行迎接军团统帅的回归。 几个大将装扮的人骑着战马向蓝雨凤奔来,当先的也是一个女将。她就是玉凤军团的副统帅,在蓝雨凤回京城的四年时间里担负玉凤军团实际指挥任务的帝国元帅——希丝丽。希丝丽是蓝雨凤的干女儿。她本是蛮族土喇族血统,因而长得是金发碧眼。在蓝雨凤还只有十九岁时曾发兵进行灭绝西部蛮族土喇族的战争。在围攻土喇族汗庭的时候,有一个土喇族悍将力敌天朝军誓不投降、力竭而亡,临终前请求天朝将领饶过他一岁的孤女。蓝雨凤为此人誓死不降的英雄气概所打动,便把这个孤女收养为干女。这个女孩就是希丝丽。她一直随蓝雨凤在军营中长大,在很小的时候就显示出极佳的军事天赋,13岁开始跟随蓝雨凤参加战斗,立下无数军功。蓝雨凤调回朝廷从事政治之后,由其指挥西部驻军,前年刚获封帝国元帅军衔。今年二十八岁。 希丝丽奔到蓝雨凤旁边,又惊又喜地道:“母帅!您回来怎么都不通知女儿一声,女儿好来迎接你呀!”还没等蓝雨凤回答,她扫视了一眼蓝雨凤的随行将领突然发现王笑笑没有在队伍中,忙又问道:“母帅,怎么弟弟没有跟着您回来?” 本来看到干女儿还笑容满面的蓝雨凤,立刻沉下了脸,瞪了她一眼:“回去再说吧!”说完骑着马向城中飞驰而去。莫名其妙的希丝丽只好跟在义母后面,不敢再问了。 当天晚上,回到西域都护府中的蓝雨凤和希丝丽都除去了征衣,换回女装。 第170章、依依惜别情谊深 欲望文 第171章、阴谋密斗 至尊红颜 作者:骑着单车去旅行 第171章、阴谋密斗 当王笑笑看着蓝凤羽英姿飒爽的离开京城的时候,早已经是泪流满面,他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情绪,哪怕是当初离开刘青青的时候也没有过,但是今天却为这个在京城半个月内人士的女人流泪了,都说男儿有泪不清弹,但是只因未到伤心处,庞大的国家,战争居然要靠一个女人去完成,则是何等的凄凉景象啊! 擦擦眼泪,王笑笑看着朝臣似乎欢呼雀跃般的向皇宫内涌去,特别是那个丞相,居然大摇大摆的带着一大群人限制级的家中走去,王笑笑一伙的看着那一大群人,明显分为两派,向皇宫二区的那一群人明显是和蓝凤羽是一起的,都希望能战胜外敌,保护国家和平安康,二丞相这一群人则是希望求和,保护自己跌地位能够永固。 华夏儿女从来不希望战争,但是也从来不惧怕战争,我想想看着那群人脸色阴沉起来,要不是皇后告诉过自己的呈现身边有个得道的人在保护,王笑笑就想现在就红刀子进白刀子出的将他杀死个十遍八遍的,虽然自己不是什么忠君爱国的人士,但是在这个国度生活了这么多年,而且还有那么多的姐姐妹妹都生活在这个国家,说不得也要报的这个国家平安。 王笑笑深知,皮之不存毛将安附焉的道理,没有大家就没有小家,就如同自己跌前一世一般,清政府的直接不作为和对那些爱国人士的迫害导致辉煌几千年的国家陷入了水深火热之中半个世纪,最后还是靠着劳动人民的伟大智慧和一个富有传奇色彩的男人间国家拯救出来,最终建设了世界上为之颤抖的强大国家,小米加步枪抵抗飞机加大炮,是何等的英雄壮举啊,那时候的王笑笑就很遗憾自己的没有生活在那个战火纷飞的年代,要不然也会挥洒一腔热血,为国家和民族的富强而努力奋斗,奋勇杀敌! 想起蓝凤羽的英姿,王笑笑放下心中的不快,悄悄地尾随着长线那一群人之后,向丞相府走去。 西域大军帅府。 希丝丽望着呆坐的义母,小心翼翼地试探道:“母帅,发生什么事了?你不是说你给我找了个弟弟吗?为什么没有跟你回来?” 蓝雨凤叹了一口气,再次陷入痛苦的回忆中,良久方才说道: “唉!我这次回西域都是因为朝中争斗的原因。定国公那老混蛋总想靠南征胜利给自己的儿子镀金。嘿嘿……叫自己儿子作主帅,让妃青思作副帅。仗都叫青思去打,胜了功劳都是他王家的。这个老狐狸!不过他也不想想,凭他那宝贝儿子的德行,也配压过青思去做主帅?我们江家这几年本来就招人嫉妒,现在我又在朝中作首相,更是千夫所指。为了避其锋芒,我只好辞去了首相职务,返回西域来指挥军队了,也算是躲避更大的祸害。不过你弟弟他……唉……他留在京城还有更加重要的事情要做,要是它能够成功,我们这仗大的才有意义。” 蓝雨凤这里所说的妃青思,今年22岁。此女极具道法天赋,14岁成为史上最年轻的金丹期高手,为史上达此成就者中最年轻之人。她出身于帝国官宦世家,其父为帝国军部高级参谋。妃青思少有智谋,15岁时在帝国军部战略研讨会上压倒军部众多战略好手荣获第一,被在旁观看的武明皇帝称为“蓝雨凤、樊梨花之后帝国的又一个军事奇才”。 四年前十八岁的时候出任帝国南方军团下属的一个军长,在与南蛮入侵部队的交锋中,以一个军二万人的兵力全歼入侵敌军二十多万人,轰动全国。蓝雨凤看了呈报军部的战报之后,曾感叹道:“此战例,虽嫣鹰及我亲出,未必能成!帝国大元帅之殊勋,不出十载,必为其所获!”在妃青思入京面圣的时候,蓝雨凤曾邀其至家畅谈许久,两人因而具有良好的关系。 “哦!那不是又见不到弟弟了?听你把他说的那么好,我好想见到他啊!”希丝丽脸上明显出现了失望的情绪,显然她最关心的还是王笑笑没有来这件事情,其他都不在意。 蓝雨凤似笑非笑地望着希丝丽。 “怎么?小丫头片子是不是思春了?嘿嘿!” “母帅!看您说的!人家是真的想念弟弟!” “想念弟弟?我看你是想念笑笑的那东西吧?” “母帅!……女儿不跟你说了!” 蓝雨凤嘴角挂着一丝笑,走过去搂住希丝丽,轻轻搓揉着她的乳房道:“小丽,你放心。你弟弟可没有忘记你。他叫我代他好好爱护你!哈哈……” 丞相府中。 “丞相,那蓝凤羽如今逃回西域,在那里就是她的天下,我们如今身在京城难以控,而妃情思却坐镇朝中,与我们的计划大为不利啊,是不是……”其中一个穿着青色长袍的男人站起来看着那个胡须花白高高在上的男人低下头快速的说道,同时一手放在脖子上做个抹脖子的动作,之后才看着搞搞好在上的男子问道。 “哼,蓝凤羽已经不组为惧,不过那江浩却是个麻烦人物,身为蓝凤羽这样的女人的丈夫,居然这些年一直没有传出什么惊天动地的事情,这不得不使我感到奇怪,你们谁知道那个江浩的底细,说来听听?”那个胡须花白高高在上的男子问道。 “江浩,这让人有点神秘啊,镇国公,虽然是世袭的,但是而又不可小小视啊,经过这么多年的发展,江家已经是京城有名的名门望族了,再加上世代从军,在军中的威望除了那个樊梨花之外几乎无人能及,要是能够在军火中削弱一下他们的影响力,那么对于我们的行动就更加有力了!”此时一个黑衣人站起来,看着向前发言的那个老头子,抱拳说道。 “嗯,好主意,这件事情就交给你去做,正好现在西域蛮鞑子们正现在处于水深火热之中,稍微挑拨一下,就会发动战争,你自己在军中也有一定的人脉,从中周旋,说不得会有好的效果,我希望你能办好这件事情,回来少不了你的好处!”丞相高高在上的用赞赏的目光康和先前那人,明显和先前那人认识并且是他的下属人员,说话间带着一种明显的命令似的口吻。 “是,属下赴汤蹈火,在所不辞!”那黑衣人先是一愣,之后紧接着心中一喜,就地跪下来双手抱拳低下头沉声答道。 “嗯,去吧!”丞相摆摆手,积雪喝了口水看着其他人!开始谈一些风花雪月的事情。 希丝丽把头埋到义母的怀中,呢声道:“母帅……女儿也很想念你的。”她的手伸到了义母的裙子下摆里,摸到了蓝雨凤的。蓝雨凤在裙子下面居然连底裤都没有穿,此刻她的蜜唇处已经是一片潮湿。希丝丽的手一摸到她的,她就分开了双腿,让希丝丽能够抚摸到她的蜜唇。 “母帅,你都湿成这个样子了!这么想和女儿弄啊?” 希丝丽的手指插进了义母的阴道,在其中抠弄着。 蓝雨凤头微微向后仰,蜜唇使劲前挺,试图让女儿的手指得更深,嘴里轻轻喘着气。 “小丽,用力!用力一点!”她的手也捏住义女的乳房使劲玩弄着。 希丝丽的乳房虽然被义母玩得十分难受,不过她还是能够保持自己的手指在义母阴道中的位置,坚决不让义母把手指全部吞进去。 在义女有技巧的玩弄下,蓝雨凤的阴道中越来越痒,只有半截阴道有物体充斥其中的感觉,叫她十分的难受。蜜汁顺着希丝丽的手指流了出来。 终于蓝雨凤再也忍受不住了。她站起身来,粗暴地扯去了义女身上的衣服。 蓝雨凤把义女推倒在床上,然后自己也脱衣服爬上床,玩弄希丝丽富有弹性的乳房和。 希丝丽和义母热烈地亲吻着,互相吞咽着对方的唾液。 突然蓝雨凤用手指掐住义女的乳头用力一拉,当希丝丽惊叫的时候,是残忍的耳光刮在她的脸上。 “贱人!老实交待,这四年里有多少男人玩过你!” 骂完不等希丝丽的回答,连续地拍打希丝丽的乳房和、。 在义母的残忍对待下,希丝丽哭泣着回答:“母帅,我没有!……啊……我没有跟其他男人玩过!……呜……母帅……真的……我曾发誓这辈子都是弟弟的女人……从不敢想跟其他男人弄的!” “你还敢狡辩!你这个荡的女人!给我跪到地上去!” 希丝丽连忙跪到了地上,蓝雨凤把脚伸到她的面前,命令道:“现在给我舔脚。” “是的。母帅!” 脸上泪痕未干的希丝丽捧起义母的脚,小心翼翼地舔着。 “你看你这样子,哪里像一个军队的副统帅!分明是一个妓女!!” 在儿子面前是一个隶的蓝雨凤现在在别的女人面前俨然是一个女王,平昔温柔可亲的形象完全不复存在,连说话的口气都变得粗鲁起来。 随着骂声,蓝雨凤在希丝丽的头上一阵敲打。希丝丽像一个小狗似的匍匐到了地上。 看着可怜样的义女,蓝雨凤满意地点了一下头。 “嗯!不错。你这只还算蛮听话的,将来笑笑一定也会满意的。现在先惩罚你那贱的!” 于是在希丝丽的阵阵惨叫声中,蓝雨凤就这样度过了回到西域后的第一个夜晚。 王笑笑听下去也没有什么结果,紫竹调蓝凤羽有危险,要赶快去前线通报才行,但是不知道蓝凤羽的军队开宝到哪里去了,只好潜入皇宫,去问问皇后,再利用皇后的关系稳住那些宠宠欲动的大臣们,大事可成,但是至今为止,王笑笑自己还没有找到那个据说是希了武都功德主要首脑的人物,在我学校的心中虽然有了腹稿,但是证据不足,万一打草惊蛇,反而不美! 第171章、阴谋密斗 欲望文 第173章、临蓐皇后 至尊红颜 作者:骑着单车去旅行 第173章、临蓐皇后 王笑笑等不及将皇后的衣物完全褪净,翻卷亵裤尤自缠裹在她的元宝般的膝盖上,干瘦的手指便迫不及待的自琼玉丰满的几乎有些荡漾的大腿缝隙中,将中指的指肚径自卧在滑嫩的肉槽中,顺着那香沟一阵急抹。 “哦……”琼玉的如遭电墼一般,在他的荡抹擦中颤抖起来,丰满圆润的玉臀下意识的向后翘起,懵懂的想从侵犯中逃脱出来,王笑笑哪里肯让,一手揽住琼玉晶莹如缎般的酥腰,将那粉雕玉砌的身子紧紧搂在怀里,另一只手全部塞进侠女雪白的大腿之间,拇指扣在琼玉隆起的与腿根间的凹褶里,其余四支手指强挣着并成一排,将她两条健美匀称的大腿左右挤开,在那湿嫩如琼脂般的肉瓣中,贪婪而靡的扣搓着。 “噢……”侠女的几乎不着寸缕的身子全部偎进王笑笑的怀中。在他乱的侵犯下,无法控制的阵阵颤抖着,俊俏的脸庞无力的靠上他的肩膀。王笑笑的手指极其熟悉女性的结构,在皇后的驾轻就熟的游走,在的润滑下,在紧闭的间开垦潜行,将两瓣玉唇弄得左右翻起,然后顶住水蜜桃缝的汇合处,三指连拨,把那尽头娇嫩的肉檐儿撩拨的扑扑楞楞的挺翘起来。 携带着那女人至紧至要的密处,自层叠包裹中毫无遮拦的翻卷开来,张翕蠕动。琼玉芳草茂密,围绕着隆起的乌丝蓬松油亮,王笑笑的指尖不轻不重,在边缘的丝丛中挠弄划圆,强烈的快感让琼玉几次痉挛着俯下腰去。 “嘿嘿……”王笑笑兴奋得眼胀起了血丝,“红菱飞燕”这是一个曾经多么高不可攀,飘渺如月的名号,特别是近三个月,夜战冷迷菊,一剑退九狐,赌胜逍遥客,她似乎已经成为了一个神话,一个统领江南的高贵象征。 她每一个行动,每一个战阵,每一个颦笑,都会成为一个个众人脑中的不朽经典。而现在,她的密处就在自己的肆意猥亵下,身体诚实的反映出一个女人的最原始,“臭!!”王笑笑眼睛里隐隐的泛起了兽性的光色,他的手指飞速的运动着,脸却逼近怀中的琼玉,紧紧盯住她已经霞蒸艳旎的脸庞,“臭,你也是个千人骑,万人日的烂货……” 琼玉的眸子已经迷离,茫然面对着王笑笑近在眼前的辱骂,已经完全瘫痪在穿来麻痹魂魄的快感中。 “嘿,嘿,,瞧你个儿,不要脸,呵……呸……”王笑笑攒了满口的唾沫狠狠的啐到琼玉的俏脸上,琼玉细弯如月的眉头和翘翘的睫毛上登时挂上了,蜿蜒着顺着她光洁红润的脸颊流下。 皇后猛的遭受迎面狠唾,本能的缩回颈子,闭紧了眼睛,待再睁开,一双剪水瞳人无辜而茫然的望着皮条客的脸。 “嘿嘿,臭!”王笑笑的手指已经使琼玉的完全泛滥在一片水泽中,玉蚌般层叠的肉瓣近乎无耻般的张开着,那深处绵软湿热的腔道口,吸裹着他的指尖儿,琼脂一样坚腻而饱满的内壁,不时和指肚儿糜的摩擦。 “侧脸!呸……”随着琼玉驯服的按照王笑笑的命令侧过另一边脸颊,皮条客的唾沫立刻又一次狠狠的在她的香腮上绽开,几乎全部笼罩了她的半边脸,额边耳际的几缕青丝都被散乱的黏结在脸上。 溅开的唾液一部分被她笔直的琼鼻挡住,顺着高高的鼻梁一侧流下,蜿蜒绕过浑圆轻巧的鼻翅儿,慢慢淤积在鼻洼里,一小部分下探到琼玉饱满分明的上唇线上,垂挂出一条短短的黏线,随着她难以抑制的喘涌微微颤动着。与此同时,王笑笑的手腕下挫,顺着琼玉的腔道引导,在一片粘滑中,把中指狠狠地齐根插进了她的身体。 “哦……”琼玉的两条晶莹笔直的大腿立刻僵硬了起来,再也站立不稳,本能的搂抱住王笑笑的身子。 皮条客的手指如同风车般在皇后的轮拨着,娇嫩的被润泽着,发出咕唧咕唧的响声,随着王笑笑疯狂的动作,被携带得飞溅出一道道弧线。 “啊……呜……不,不行了,呀……”琼玉的头向后几乎仰到了极限,洁白如象牙般的粉脖颈绷紧出摄人魂魄的弧线,两排晶莹的贝齿张开着,一缕缕纤细透明的唾线随着她无法抑制的喘息颤动着。 终于,强大的快感和春药沦肌乏骨的侵蚀融贯在一起,如同拍天怒浪一般,将她的矜持和自制完全涤荡一空。琼玉的喉咙中,传出了肆无忌惮的呻吟和哀叫。修长的胴体,宛如变成了一件人肉乐器,被王笑笑随心所欲的控制着发出的每一段旋律。 “舒服吗?”皮条客紧紧搂住皇后一丝不挂的身子,脸斜贴在她滑嫩的颈子上,感受着琼玉喉咙中传来的阵阵荡漾。 “嗯……”琼玉迷离而含糊的答应着,但身子已经无法克制地痉挛起来。乌丝蓬松的一下一下的弹挺着,本能的配合着王笑笑的插动。 “想不想挨……呀……”王笑笑故意将一个“”字慢慢地绕着弯儿的吐出来。琼玉紧闭的双眼,长长的睫毛微微翕动着,用力的点了点头,脸颊烧得红晕一片。 “那好,现在你给爷脱裤子!”皮条客抽出手指,在琼玉白嫩的腿根上抹擦干净,背手站在那里,无所顾忌的支撑着帐篷。琼玉还没有从强大的快感中完全挣脱出来,白晃晃的身子还有些站立不稳,站到王笑笑面前,低下头去,尖着新剥白葱般的指头,解开带子,将他的裤子褪了下来。 将花花绿绿的亵裤拉开,王笑笑粗硬的登时恶狠狠的挺立在琼玉面前。丑恶而狰狞,肆无忌惮的裂开,不时弹动着。如于平时,琼玉面对如此丑物,早已羞愤死了。但现在,泛滥的春药已经让她完全灼烧在中。一双纤嫩的酥手,竟无法克制的抚摸上高耸的,微微摩挲着,一双眸子,颤动着盈盈的痴迷。 “嘿嘿……”放肆的征服感和沦肌伐骨的快感,让王笑笑的瘦脸不禁阵阵抽搐。 “宝贝儿,喜欢爷的鸟吗?”琼玉的双手握住膨胀的,痴痴的望着王笑笑,慢慢地点了点头。 “嘿嘿……好,爷今天就赏给你,不过,你先得把爷的裤子脱干净吧?”正说间,王笑笑晃动干瘦的胯骨,被琼玉拉开的亵裤在他的腰上半挂着。迷离的琼玉微微一怔,忙松了,伸手去拉他的亵裤。 “啪!”一声脆响。王笑笑的左手扬起,不轻不重的扇在皇后满月般的乳轮上。打得丰腴的肉锥一荡。将个红菱飞燕愣在当场。 “大爷的裤子怎么能用你的脏手,用嘴叼了脱。”可怜红菱飞燕,此时早已廉耻全无,驯服的俯子,到王笑笑,在挺翘的一侧,轻启朱唇,用灵犀贝齿嗑住裤边,向下拉拽。白羊般晶莹的玉体在皮条客面前慢慢俯下去,蹲在地上,很快,王笑笑的亵裤被拽到了毛丛丛的膝盖下面。 琼玉却不敢松口,一边叼紧的裤头,一边仰头向上望着皮条客。王笑笑见皇后玉背如弓,丰臀紧凑,正看的兴起,觉了琼玉停了动作,不由破口辱骂,“烂货,不到脚底,爷爷怎将抽腿!!” 琼玉哪敢违抗,玉元宝般的膝盖跪到地上,两只手撑地,将亵裤径自叼到了王笑笑的脚踝处,整个身子早已像狗一般趴在他的脚下。俏脸几乎贴在了地上,丰圆挺翘的后臀,向上抬起,一丛缠绕的乌丝,在臀间水蜜桃缝般的隆起下,兀自探出来,随着她压抑的呼吸微微起伏着。 王笑笑的欲火此时已经烘烤的他无法再继续猫玩老鼠的把戏了,已经超越了身体的容量。他迫不及待从裤子中抽出了双腿。赤脚早已经踢上了琼玉的身子,“起来!!,快起来!!” 琼玉刚刚懵懂的抬起身子,王笑笑的双手便把她从腋下抱住,贴胸从地上架起来。眼睛如饿鹰般向自周打量。最后落在客店大堂口的一张木桌上。不知从哪里来的力气,王笑笑半拖半架的将站立不稳的琼玉挪到桌边。身子下探,搂住皇后的纤腰,猛发力,把红菱飞燕放坐在木桌上。拨开她两条大腿。将身子顶在琼玉的腰间。 皇后的身子如同抽去了筋骨一样,任他摆布。王笑笑低下头去,一手擒了自己青筋暴露的,另一手的食指中指按在琼玉的两侧,向外用力,将那紧紧就就的迷人沟左右掰开,里面早已经是一片粘滑湿软。 王笑笑前探,将乌亮的嵌了进去。琼玉登时如娇花拢蕊一般将它密密裹住。紧收、潮热、弹滑。无法用文字描述的快感登时如百足虫一般扒进王笑笑的全身。无可遏制地,皮条客的向琼玉的娇躯狠狠的侵犯进去。 “啊……”红菱飞燕的口中发出凄惨的呼叫,双手紧紧地抓住王笑笑的双臂,几乎抠陷进去。洁白的肌体上泛出一层细密的香汗。王笑笑在同一时刻就已经明白了,粗大的并没有象他想象的那样一贯到底。在洞口就遭到阻拦。 琼玉的两边如同两道软牛筋一般紧紧箍住最膨大的部分。带着少女肌体特有的健康弹性,随着琼玉的翕动,不时在蘑菇伞上深深浅浅地夹紧。而鬼头的顶端已经分明的感受到了姑娘体内火热的气息。它在向侵入者炫耀着里面的销魂蚀骨。这是少经人事的典型证明,尽管它先前经受了手指的侵犯,但如此粗大的侵入,对于琼玉的经验而言,仍是巨大的挑战。 王笑笑的兽性已经被激荡了起来,毫不怜悯的加力前进。越进越紧、包裹越强,“啊……”琼玉玫瑰瓣似的嘴唇,张开翕动着、被痛苦痉挛着。猛的,噗!似乎响起了轻微的一声,王笑笑感觉如同如同顺着一条粘滑温暖的通道一直皇后体内滑去。粗壮的登时侵满了琼玉内的空间。似乎陷入粘腻腻的热泥,被紧紧地包裹着,吸吮着。 “小……”快感已经让皮条客控制不稳声音了。 “爷的硬不硬?”说着,略微一抽,随即又恶狠狠地捅了进去。 “呜……”琼玉的喉咙中发出压抑的呻吟,身子被撞得向后一晃。一双玉臂本能的搂住了王笑笑的身子,红热的脸庞紧紧地贴在他的胸前。 “恩!到底硬不硬?”没有得到回答,王笑笑一把揪住琼玉披散的青丝,向后拽去,把一张迷离的俏脸掀仰起来,干瘦的又狠狠的翘起,狠狠的捅进去,只不过,这次是接连三次,噗嗤!噗嗤!!噗嗤!一次比一次着力,皇后泛滥的汁液已经浸透了他的,最后一次之深,王笑笑的几乎感觉到了琼玉肉瓣外侧相对坚实的轮廓。 “硬……啊……”红菱飞燕强挣着发出一声,随即便被快感淹没了,发出一阵含混不清的呻吟。 “你……你他娘的喜不喜欢?”由于被皇后搂抱着,皮条客的动作受到了限制,蚯蚓一般拱动着。 “喜欢……喜欢……”琼玉的大腿夹在王笑笑的腰间,头无力的靠上他的肩旁,娇喘吁吁的回应着。 “大声点儿!” “我……我喜欢!”皇后的声音被挤压的有些走调。 “喜欢什么样的?” “我……我喜欢硬的……喜欢象爷这样硬的……”春药、,被彻底烧透的琼玉,开始了荡的创造。 “他娘的,真是个……赶紧谢谢我,谢谢爷你……”王笑笑双臂从琼玉的肩上环绕过去,将她的头搂在胸前,耳朵凑到红菱飞燕湿热的嘴唇边。 这里,琼玉发出的每一个音符,都似乎是从她那丰满的的最深处荡漾出来的。皮条客此时以皇后的肩膀作为发力点,拉风箱一般着。 “谢谢爷,谢谢爷我……” “谁……” “我!” “你他娘的又是什么东西?” “我我……我是个小……小……” “那就给我说全了!” “谢谢爷……我这个小……” “哈哈!!”得意的狂笑,王笑笑挣脱了琼玉的搂抱,双手捧住她尖圆灵巧的下颌。将一张俊脸托起来,笑着,“,看着爷,不许闭眼,爷你一下,你就给爷说一遍,一个字都不能乱,听见没有?” 琼玉的脸上此刻已经泛起了一层细密的汗珠,圆巧的鼻洼反射着水气。灵犀妙目噙着一丝泪花。听得迷迷怔怔的点头。 好个王笑笑,双手抄起皇后浑圆结实的玉腿,调了一子,慢慢地后缩,低头看着自己粗大的从琼玉的慢慢地退出。红菱飞燕的曲线饱满,两条翘起分开的没有一点赘肉瑕疵。 靠近的位置,折叠出两道纤细的肉纹。粉红的绽开着,在乌丝中若隐若现,泛出湿滑的水色,圆圆实实的隆起,象熟透的蜜桃。但那其中锦簇的嫩蕊,却已被皮条客青筋暴露的携裹着,无耻的翻卷出来。娇嫩与粗硬、白皙与黑糙形成强烈的反差。琼玉此刻也低头望着自己的腿间,似乎尚有一丝哀怨这丑物的离去。 “碰!”一声水淋淋的肉响在屋中响起,王笑笑恶狠狠的冲进了琼玉的身体,“啊……”皇后雪白的颈子本能的缩紧,柳眉簇成了一团。 但仍然挣扎着唤道:“谢谢……爷……我这个……小……小。”不等皇后的呻吟平息,第二下又随之来临,三下、四下,节奏越来越快,碰碰声变成了混杂不清的唧唧咕咕。 “谢谢……爷……我……我这个小。” “……谢谢……我……我……小……”混杂不清的声音从琼玉身体里变着调的发出来。很快就成了春情泛滥的哀鸣。 皇后的搂抱此时已经严重限制了皮条客的动作,王笑笑疯狂进入着,同时粗暴的将琼玉搂抱的臂膀从身上摘除下来。掐住她汗津津的颈子,恶狠狠的向桌面上按去。“嘭!”皇后白晃晃的身子仰摔在黑黝黝的木桌上,震得上面的两只茶盅飞落在地上,碎片四处迸溅。 原来这桌子面子窄小,琼玉修长的身子根本无法放下,肩上的部分登时靠着边沿垂了下去,皇后的头悬挂在桌边,身子好似一张被拉满的弓,伴随着王笑笑的动作,满头青丝如同拂尘般甩动着。 不多时,额头鬓角就涨起了青筋,俏脸憋得通红,琼鼻中竟逼出了青涕,朱唇大张,在没命的呻吟间隙挣扎着喘气。她几次试图挺起身子,都被王笑笑捂住脸狠狠的按了回去。王笑笑的身下只看得见琼玉体中这一段白生生、圆滚滚的肉,好似一条大鱼被剁去了头尾,只端上中间最肥美的一截供人受用。 红菱飞燕而今在王笑笑身下,只剩下了提供最实用一部分的功能。一对儿高耸的肉峰如同两个浪头一般在皇后胸前盘旋,荡漾,两侧的香肋张出鲜明的轮廓,腹部绷紧,把一个圆圆的肚脐儿拉成了细长。王笑笑的与琼玉融合在一片水泽当中,完全开放的女性身体,将他的卑鄙、无耻、猥亵、暴力、侮辱、凌虐全部接纳,报之以销魂蚀骨的快感和温存。 他的口水、汗水、眼泪全都无法控制的向身下的琼玉滴落。与红菱飞燕最隐位的摩擦而泛滥出的快感,控制了他的整个身躯。琼玉的,淑乳、仙容、妙态,此刻已经失去了意义,完全集中到了与他摩擦的那一部分。甚至连那一部分的结构都失去了意义。 此刻的已经无行不可,只要微微有动作的意识,就在琼玉的体内到位。曾经梦寐以求的酥胸,就挺立在手边,但就连摸一下的都被的快感淹没了,偶尔抓住,也不过是调整姿势借力而已。 第173章、临蓐皇后 欲望文 第174章、再到华山 至尊红颜 作者:骑着单车去旅行 第174章、再到华山 王笑笑从美艳皇后口中终于得知了司马熟妇等人失踪的真实消息,也真正的得到了没演皇后的信任,这个不得不使得我相信有点怪异的感觉,难道这个皇后久居上位,喜欢被虐待的感觉? 想着这些,我相信一路飞迸来到华山。 据没演皇后说,被丞相呢个混蛋抓住的人都被押送到了一个叫做镇狱宫的位置,而这个位置大概就在华山附近。 所以我相信星夜兼程的来到了华山专门用来游玩的客人居住的华山下院.从大门越墙进去。这时已经快三更了,华山派晚上自然派有值夜弟子。他刚刚飞落中庭,就有两名青袍道人持剑跃出,口中喝道:“什么人夜闯华山派?” 王笑笑忙道:“二位道兄,在下是住在宾舍的王笑笑。江湖人松了雅号叫做歌魔笑花郎,不知贵派今晚是哪一位道长值夜。烦请赶快通报一声,说在下有紧急之事求见。” 那两名青袍道人白天早已听说过今天来了三位贵宾之事,其中一人赶忙打了个稽首道:“原来是王施主.今晚值夜的是六师叔.王施主请随贫道来。” 王笑笑说了声:“请。” 青袍道人便领路,一直来到西首偏殿,脚下一停。躬身道:“启禀六师叔,歌魔笑花郎王笑笑王施主说有要事求见。” 只听偏殿中有人说了声:“快请。”求真子已经随着话声迎了出来,一面打着稽首道:“王少侠此时前来.必有见教,快请里面坐。” 王笑笑也不客气,随着走入,还没坐下,就道:“道长,此事十分急迫,能否立即去请肖金奇道长、‘华山绝剑’莫荣臻二位道长前来?” 求真子看他手握长剑,神色匆忙,自可料到发生了什么事故,一面说道:“王少侠能否先为贫道略作说明,贫道才好派人去请二师兄、三师兄前来。 王笑笑道:“自然可以,在下今晚发现有人劫持贵派超真、长真二位道长,特地赶来报讯的。” 求真子身躯微微一震,吃惊地道:“会有这种事,不知是什么人将五师兄和七师弟劫持了?” 王笑笑看他问个不休,心头已感到不耐,说道:“是新五毒宫教的人,救人如救火。再迟就来不及了,道长快派人去请肖金奇道长、‘华山绝剑’莫荣臻二位道长才好。” 求真子也知道事关重大,连忙点头道:“王少侠说得是。”接着又说道:“那就请王少侠稍坐一会儿,此事还是由贫道面报二师兄的好。”说完,往外就走。 王笑笑就在椅上坐下,一名青袍道人端着木盘送上一盏茶来。这回倒是不慢,不到一盏茶的工夫,求真子陪同肖金奇道长子、‘华山绝剑’莫荣臻子匆匆赶来。跨进门,肖金奇道长冷哼一声,叫了声:“王少侠……” 王笑笑已经站了起来,说道:“三位道长,往日恩怨稍后王笑笑只会给诸位一个清楚地解释,但是此事十分机密.外面……” 求真子道:“王少侠放心,这里是敝兄弟值班之所,门下弟子未奉召唤,不准入内。往日恩怨我已经了解,再说了,师门小师兄,和莫师兄那时候也是受人控制罢了!” “原来如此,既然已经回来了,那就好。往日恩怨闸门暂且不谈”王笑笑抬抬手,请三人坐下,就把今晚二更不到,长真子约自己前去一处荒僻山坳,如何要以铁扇跟自己比试,自己看他在未交手前,摺扇当胸轻摇的姿态,已经起了疑窦 求真子问道:“七师弟摺扇轻摇,如何不对呢?” 王笑笑笑了笑道:“在下和新五毒宫教门下首徒束无忌交过二次手,也看到张少轩、秦剑秋他们的都是铁骨摺扇,在未动手之前,也都是摺扇当胸轻摇,故示潇洒。”这话听得三位道长都不禁脸为之一变。 肖金奇道长子道:“王少侠请说下去。” 王笑笑就把自己如何和他比试之中,故意施展避剑身法?长真子也使出极为精妙的身法,打到五十来招,长真子要求使剑,而且双方不准再使特殊身法。 但比试剑法依旧相持不下.他如何倒纵出去。此时从大树上忽然泻落两个青袍道人。张开巨网。把自己网住.自己如何故意不动,要套问他这是做什么? 长真子认为自己落入他手中,得意的说出自己不该一出江湖,就和新五毒宫教作对,破坏他们在少林、武当两处的大事,他奉命行事,要把自己押去新五毒宫教发落 肖金奇道长子身躯震动,骇然:“七师弟他会是新五毒宫教的奸细?哦,王少侠后来如何呢?” 王笑笑笑道:“在下早已从他施展的身法上,看出是新五毒宫教的武功,任由他们网住,只是要他亲自说出来而已,此时长剑已无法施展。但在边另有一支短剑,他话声甫落,在下已经挥动短剑破网而出。长真子骤睹在下破网而出,就大声喝道:“放针,此人格杀勿论。”同时也立即挥剑攻来。在下目光一瞥,发现两个青袍道人已经迅速从怀中取出两管黑黝黝的针筒,一时哪还容他们发射,迅即把短剑交到左手,右手长剑出鞘,双剑同发,先解决了两个手持针筒的道人……”说到这里,伸手从怀中取出两管针筒,放到桌上。 ‘华山绝剑’莫荣臻子目光一注,不觉悚然动容,失声地叫道:“这是黑、白两道列为禁止使用的黄蜂针。” 肖金奇道长子问道:“王少侠,七师弟后来怎样呢?” 王笑笑笑道:“方才比剑,在下是有意要看看他到底有何花样,才和他打了二三十招这回便不再和他客气了,很快就被在下用剑尖点了他两处道。在下和新五毒宫教门下,交过几次手,深知他们渗透卧底的伎俩。一是像少林张少轩、武当秦剑秋,甘心为虎作伥;一是冒名顶替,由他们的人假冒。长真道长外号铁扇子,但他和在下动手之际扇招并不高明、和新五毒宫教主门下四大弟子差得很远,但他使出来的长剑却反而较为纯熟,因此在下判断此人决不是长真道长,终于在他项颈下揭起了一张人皮面具……”说到这里,又从怀中取出一张面具来,交到肖金奇道长子手上。 肖金奇道长子仔细的看了一阵,愤怒的道:“他们果然处心积虑已久,这张面具做得如此精细,无怪咱们都没有瞧出破绽来。” 说着,又把面具递给了‘华山绝剑’莫荣臻子,接着问道:“后来呢?” 王笑笑道:“在下揭下他面具,就用剑尖指着他问道:“长真子是不是你杀的?”他心中一害怕,就说出长真子并没有死,在下就问他长真子现在哪里?他只好说出囚禁在祖师堂。在下又问他超真子也是你们的人假扮的了?他点点头。原来,他一直在运功解,就在此时。趁在下不备,突然一个倒纵,拔腿就跑,已经掠出十数丈外,在下估计追之不及。而且救人要紧。才拾取了两管针筒。匆匆赶回来报讯。”他这番话,虽然略过辛七姑之事,但也说得毫无破绽。 肖金奇道长子道:“事不宜迟,万一此人赶去报讯,贼党眼看行藏败露,势难再留,说不定会对五师弟、七师弟不利,六师弟,你快去调集二十名弟子。每人预备白色鹅毛一支,收在怀中,由愚兄和三师弟率领,前去祖师堂救人,这里由你留守。”求真子答应一声,立即退了出去。 肖金奇道长子朝王笑笑打了个稽首道:“今晚若非王少侠智勇兼备,揭穿他们的阴谋,假以时日,敝派不堪设想了,少侠这份大德,敝派会一直记住的。” 王笑笑道:“道长不用客气,现在前去救人要紧。” 肖金奇道长子看了他一眼,才道:“救人之事,本来是敝派的事情,不好再烦劳王少侠,只是今晚之事,是王少侠揭发的,不知可否和贫道一行?也好作个见证。” 王笑笑笑道:“在下自当随同二位道长前往。”肖金奇道长子抬手道:“那就请吧。” 王笑笑道:“还是道长请先。” 肖金奇道长子、‘华山绝剑’莫荣臻子和王笑笑走出前进,求真子已召集二十名青袍道人。排成两行,站在殿前,肃静无声。肖金奇道长子走下台阶,颔首道:“你们都带了白鹅毛?”二十名弟子应了声“是”。 肖金奇道长子道:“很好,你们随我前去,一切须听我号令行事,立即出发。”说完,就和‘华山绝剑’莫荣臻子、王笑笑三人走在前面。 二十名青袍道人并不知道要去哪里,只是分成两行,跟着三人鱼贯而行。肖金奇道长子因路上不便多言,而且救人如救火,自然越快越好,因此出了下院大门,就一路疾行,一行人也各自加快脚步,往后山赶去。现在二十名弟子已可猜得到,一定是祖师堂发生了什么事。 不过片刻工夫,已经赶到山下白石牌坊前面。肖金奇道长子脚下一停,朝二十名弟子低声说道:“你们听着,待回听我号令,一旦动手,就要把白鹅毛插在道髻上,不可忘了。”二十名弟子一齐应了声“是”。 肖金奇道长子道:“好,我们上去。”他和‘华山绝剑’莫荣臻于依然走在前面,一面以“传音入密”朝王笑笑道:“王少侠,贫道有个不情之请,待会到了祖师堂,想请少侠先隐藏起来,最好是隐身树上,居高临下,可以替贫道等人监视行动,以防贼党乘机逃脱。” 王笑笑点点头道:“道长吩咐,在下自当遵命,那么在下就先走一步了。”说完,双足一顿,一道人影凌空射起,宛如离弦之箭,眨眼就失去了影子。 肖金奇道长子轻叹息一声道:“三师弟,咱们空自勤修苦练了几十年。比起王少侠来,当真望尘莫及。” ‘华山绝剑’莫荣臻子诧异地道:“王少侠轻轻年纪,哪来如此高超的轻功?” 肖金奇道长子道:“愚兄看他轻功身法,极似昆仑一派,只是听说岳大先生从未收过门徒。” 他们虽是拾级而上,但一路石级极为平坦,是以走得极快,现在离祖师堂已不过一箭来路,就不便再交谈了。快到前门,肖金奇道长子脚下一停,回头吩咐道:“你们上去一个人,前去叩门。”一名青袍道人越众而出,跨上几步?举手在门上叩了三下铜环。 只听里面有人说道:“深更半夜,又是什么人?” 两扇大门讶然开启,并肩走出两名青袍道人,其中一人连影儿都还没看清,就大声喝道:“什么人敲得这么急,是不是想赶着去投胎?” 上去敲门的青袍道人喝道:“大胆,在二观主、三观主面前,你竟敢如此胡说八道?” 那两个青袍道人听说二观主、三观主来了,不由得大吃一惊,慌忙双双迎了出来,一齐躬来说道:“弟子该死,不知二观主、三观主驾到……” 肖金奇道长子已经知道他们早已全是贼党,并非华山门下,也用不着责怪他们了,口中哼了一声,道:“你们还不快去通报五师弟,到大殿上来见我。” 其中一个赶紧答应一声,转身往里奔去。留下的一个连忙躬身道:“二观主、三观主请。”肖金奇道长子和‘华山绝剑’莫荣臻子也没理睬他,大步跨入大门,身后二十名弟子也跟着走入。 越过大天井,迎面就是祖师堂大殿了,殿中供奉着华山派历代祖师的神位。肖金奇道长子和‘华山绝剑’莫荣臻子走上石阶,跨入大殿,先向祖师神位行了一礼,二十名弟子则列成两行,站在阶下。方才开门的那个青袍道人跟着走入大殿,不待吩咐,点起了两支儿臂粗的红烛,烛光荧荧,登时照亮了整个大殿。 只听一阵橐橐步履之声从回廊传来。接着从殿门走进一黑长须的灰布道袍老道,他左手执一支拂尘,右手打着稽首,躬身道:“二师兄、三师兄请了,这么晚了,二位师兄夤夜赶来,想必有什么事了?”他——正是华山七真的老五,祖师堂住持超真子。 肖金奇道长子注意看他神情面貌,并无稍异,只是细听声音就嫌粗了些。江湖上原有一种变音术.就是摹仿人家声音的,但此人至少也花了不少工夫.才把五师兄摹仿到没有被王少侠揭发,自己和他几十年同门师兄弟都没有看出来。一面表情凝重的道:“五师弟,愚兄得到密报,有新五毒宫教党徒,藏匿在祖师堂,石窟之中,不知五师弟可曾发觉?” 超真子听得一呆,说道:“会有这种事?要是真有外人潜伏.小弟怎么会一无所知?这种密报,多半是捏造故事,古人所谓谣言止于智者,二师兄怎么会去轻信这些无稽之谈?” 肖金奇道长子脸色凝重说道:“这种事宁可信其有,五师弟,咱们进去瞧瞧。” 超真子嘿嘿干笑道:“小弟奉掌门人令谕,住持祖师堂,师兄这话可是不相信小弟?还是说小弟和新五毒宫教勾结了?” 肖金奇道长子怫然道:“五师弟,你怎可这样说话?难道愚兄和三师弟不是奉掌门人之命来的吗?”他口气稍顿,也稍稍缓和了些,又道:“掌门人因祖师堂石窟地方辽阔,如果真要有人潜伏,五师弟和你八个门下人手不足,一时也无法搜索得到,才要愚兄和三师弟同来,好逐一搜查,庶不致有误。” “好吧。”超真子一手摸着垂胸灰黑长髯,嘿然道:“二师兄要搜,就请进去搜好了。” 肖金奇道长子严肃地道:“五师弟带路。”超真子一声不作,走在前面领路,肖金奇道长子紧跟在他身后走去。 ‘华山绝剑’莫荣臻子跟在二师兄身后,朝阶下两排二十名弟子挥了下手,二十名弟子立即跟在‘华山绝剑’莫荣臻子身后,列队而行。祖师堂一共有三进屋宇,第一进中间是祖师殿,第二进中间是膳厅,左右为云房,第三进左首是厨房,右首两间也是卧室,中间却是一个宽大的穿堂。 超真子走到穿堂前面,脚下一停,立即有他门下两个驻守穿堂的青袍道人迎了出来,躬身道:“弟子叩见师父。” 超真子也没叫他们去叩见二位师伯,只是挥了挥右手,说道:“去打开屏风门。” 那两名青袍道人奉命退下,走到穿堂里首,打开两扇高大木门,原来这里竟是一座洞府的入口,露出一个比人略高,宽约三人并肩可行的黝黝黑的石窟。这里,就是华山派历代祖师骨灰存放之处。这时随同肖金奇道长子来的二十名弟子,已经迅速点燃起气死风灯。 肖金奇道长子喝道:“大家跟我进去。” 正待举步,只听一个清朗的声音从洞窟中传了出来,道:“不用进来了。” 肖金奇道长子一怔,喝道:“是什么人?”这时,已从洞窟中潇洒的走出一个人来。 第174章、再到华山 欲望文 第175章、 多事之秋 至尊红颜 作者:骑着单车去旅行 第175章、 多事之秋 肖金奇道长稽首道:“今晚幸蒙王少侠赐助,贫道谨代表敝派,向王少侠致最诚敬的谢忱。并向王少侠想过往的事情道歉。” 王笑笑笑道:“道长千万不可如此说法。” ‘华山绝剑’莫荣臻子也走了过来,说道:“那假冒五师弟的贼人,也是王少侠制住的吗?贫道怎会一点也看不出来?” 王笑笑道:“那是方才两位道长正在交手之际,在下怕他率同门徒冲上来,所以才把他们一起制住。” ‘华山绝剑’莫荣臻子由衷地道:“王少侠真是神乎其技.令贫道好生佩服。” 王笑笑笑道:“道长太夸奖了,在下只是出其不意而已。” 肖金奇道长道:“三师弟,你陪王少侠在此稍候,愚兄进去救人。” ‘华山绝剑’莫荣臻子躬身道:“二师兄请。” 肖金奇道长挑了四名弟子随行,一起往石窟中行去。‘华山绝剑’莫荣臻子命弟子们把假肖金奇道长、假‘华山绝剑’莫荣臻子二人以及假超真子师徒九人,全都放在一起,由十名弟子看管。王笑笑道:“道长,最好请两位道兄先搜搜他们身上,是否藏有黄蜂针?” ‘华山绝剑’莫荣臻子矍然道:“不是王少侠提醒,贫道差点忘了。”一面朝两名青袍道人吩咐道:“你们两个过去仔细搜搜他们身上,是否有针筒或其他歹毒暗器?”两名青袍道人奉命过去,仔细的搜索了一遍,果然在假超真子两个门人身上,搜出两管针筒,双手送到‘华山绝剑’莫荣臻子面前。 ‘华山绝剑’莫荣臻子道:“你们先收着,待会回去再呈报好了。”两名青袍道人答应了一声,退了下去。 ‘华山绝剑’莫荣臻子道:“王少侠,咱们就在石阶上坐一会吧。”两人就在台阶上坐了下来。 ‘华山绝剑’莫荣臻子道:“差幸王少侠先把这些人制住了,否则贼子一声令下,就凭这两管黄蜂针,就可以把咱们这些人一起解决了。”这位老道长,上来之初,还不相信王笑笑轻轻年纪,能有多大的能耐?但现在对这位年轻高手打心眼里生出钦佩来。 不多一会,肖金奇道长已和超真子、长真子等人一起从石窟中走出。肖金奇道长首先给王笑笑引见了两人,超真子、长真子已在洞窟中听二师兄叙说过今晚之事,自然对王笑笑再三道谢,然后又见过了三师兄。‘华山绝剑’莫荣臻子也把从贼党身上搜到两管黄蜂针之事,向肖金奇道长报告了。 肖金奇道长叹了口气道:“新五毒宫教处心叵测,不但派人乔装咱们师兄弟,居然连掌门人的面具都做好了。大概就是准备由姓孟的假冒掌门人了。”说着,从怀中取出一张人皮面具,给大家传阅,一面朝超真子说道:“五师弟,你门下八名弟子,如今都被制住道,你去问一问他们。” 超真子怒声地道:“这八个孽畜,背师叛徒。一律按本派的家规,全都处死好了,还有什么好问的?” 肖金奇道长含笑道:“五师弟,你也许错怪他们了,一般背叛师门,是真的心生背叛,但这件事不同,他们可能并不知道有人假冒了你,不信,你过去看看,咱们三个人都有假冒之人.如果不是道受制,咱们和他们站在一起,你能分得出真假来吗?何况师父要他们做什么,他们自然不敢违拗,再说他们又不曾离开祖师堂.只是被贼人利用而不自知罢了,自然可以原谅,所以你要问清楚了,才能发落。” ‘华山绝剑’莫荣臻子也道:“二师兄说得极是,也许他们是无辜的。” 超真子点点头道:“好吧,小弟这就去问他们。” 王笑笑忙道:“道长,八位令徒只要起下璇玑上一粒石子,即可醒来。” 超真子说了声:“多谢。”然后迅疾走到八个门人面前,目光一法,果然看到每人璇玑上嵌着一粒黄豆大的石子,连同衣衫一起陷了下去。 他心中暗暗惊异,忖道:“米粒打,王少侠弱冠年纪,居然练成了佛门上乘神功。”一面随手起下他们璇玑上的石子。 八名弟子看到超真子同声叫道:“师父。” 超真子伸手一指被制住道的超假真子,说道:“你们去看看,此人是谁?”八名弟子依言看去,只看得他们个个都惊异得怔住了。 八名弟子望了望师父,又望了望假超真子,一脸惊奇地道:“师父,这是怎么一回事呢?他竟敢假冒师父?” 超真子问道:“你们真的不知道他来历?” 八名弟子同声道:“不知道,请师父说咯。” 超真子心中想道:“看来,他们真的不知道内情了。”一面又问道:“你们谁身上有黄蜂针筒?” 其中两人忽然惊咦道:“弟子身上的针筒不见了?” 超真子问道:“针筒是谁给你们的?” 其中一人道:“是师父交给弟子二人的,因为弟子二人武功较差,所以师父给了弟子二人一份任务,就是一旦有事,师父只要说一个射字,弟子二人就立即按下机簧。” “很好。”超真子接着又道:“为师告诉你们,此人是新五毒宫教派来的贼人,假冒为师,企图先占据祖师堂,然后颠覆本派,现在已全被拿下,就没事了。” 八名弟子中有人道:“这里还有两人,一个假冒二师伯,一个假冒三师伯的。” 超真子点点头道:“不错。新五毒宫教一贯伎俩,就是以假代真,他们派来的人已全被拿住,今后你们要特别小心。才能防患于未然。”八名弟子同应一声“是”。 超真子走到肖金奇道长面前,稽首道:“方才多蒙二师兄提示,他们果然是不知情的。” 肖金奇道长道:“不过五师弟,你要好好管教他们,尤须注意每一个人的言行?他们跟了假冒你的贼子一段日子了,虽然他们并不知道内情,但好习惯学不到。坏习惯却是一学即会,因此最近几个月,你要特别严加管束。” 超真子躬身道:“小弟遵照二师兄指点。” 肖金奇道长又道:“经过今晚的失败,新五毒宫教匪徒可能心存报复?五师弟要特别注意,大意不得。” 超真子道:“小弟会留意的。” 肖金奇道长颔道:“好,那我们就回去了。” 镇狱宫下院,此时灯火辉煌,每一进屋宇,都照得如同白昼。求真子从二师兄、三师兄率领二十名弟子出发之后,想到滋事体大,自己的责任重大,因此一面派人赶上山去,通知住持镇狱宫的四师兄洞真子,一面入内晋见谒掌门人,报告今晚发生的事情经过。 原来元真子因自己年岁已高,三年前就把观中大小事情全交给二师弟肖金奇道长处理,但这样重大的事,自然要禀报掌门人。方才肖金奇道长因救人要紧,迟恐生变,来不及禀告掌门人,才要求真子代为禀报的。等肖金奇道长、‘华山绝剑’莫荣臻子一行人押着三名新五毒宫教党,回转下院之时,掌门人元真子早已坐镇在第一进大殿上等候消息。洞真子也率领了二十四名弟子从山上赶来,随时准备支援。 元真子看到肖金奇道长等人走上大殿,不觉站起身来,含笑道:“二师弟、三师弟,你们辛苦了。”肖金奇道长上前拜见了大师兄。 元真子又道:“五师弟没来?” 肖金奇道长道:“小弟因新五毒宫教贼人失败之后,未必甘心,所以叮嘱五师弟小心防范,不用来了。” 元真子道:“愚兄已听过六师弟报告,你们能够一去就把五师弟、七师弟救出来,还拿获了三名贼党,一定经过一场很惨烈的搏斗无疑,二师弟,你把经过说出来给大家听听。” 肖金奇道长笑道:“其实这场搏斗,并不惨,只有小弟和三师弟两人,和两名假冒我们的人,交手了近百招而已,今晚要不是王少侠及时出手,咱们只怕全军履没了。”接着,就把今晚的经过情形,详细说了一遍。随后双手呈上一张人皮面具,说道:“这张面具,是他们准备假冒大师兄的,幸亏咱们及时发觉,贼人还来不及假冒。” 元真子接过面具,仔细看了一阵,笑道:“贼人如果假冒愚兄,你们真不知道何所适从呢。”‘华山绝剑’莫荣臻子也把两管针筒呈了上去。 “无量寿佛,善哉、善哉。”元真子站起身,向空稽首,然后接着道:“天佑华山派,列祖列宗有灵,今天幸有王少侠光降,才能及早发现新五毒宫教阴谋,如果等他们把二师弟、三师弟,逐个换成假的,就算他们不假冒愚兄,我这掌门人也无能为力了、华山派也就沦入摩掌,万劫不复了,今天能够保住华山派五百年基业,实出王少侠之赐。” 说到这里,举步走到王笑笑面前,说道:“王少侠救敝派于危亡,这份大德,华山派代代弟子,都会永记不忘,贫道谨以至诚,代表派扔,请王少侠受贫道一拜。”说罢,果然跪拜了下去。 这下真把王笑笑闹得手足无措,连想扶住都来不及,慌忙也跪了下去,扶住元真子,说道:“掌门道长快快请起,王笑笑当不起道长的大礼。”两人对拜了一拜才把元真子扶起。 元真子含笑道:“没有王少侠,华山派就会万劫不夏,受贫道一拜,王少侠是绝对受得起的。” 王笑笑道:“道长千万不可如此说法。” 元真子:“好,那么贫道今晚当众宣布,王少侠永远是华山派之友,见王少侠如见贫道,少侠如若有何差遣,凡是华山派门人,赴汤蹈火,在所不辞。”大家立即纷纷鼓起掌来。 王笑笑连连拱手道:“掌门道长如此抬举,在下如何敢当?” 肖金奇道长笑道:“掌门人说得好,王少侠是咱们华山派之友。真是太好了,王少侠何用太谦?” ‘华山绝剑’莫荣臻子道:“不错,王少侠不用客气了,咱们师兄弟对王少侠无不佩服得五体投地,能和王少侠为友,实在是荣幸之至。” 王笑笑还想再说,元真子笑道:“王少侠不用说了,大家辛苦了大半夜,贫道已吩咐厨下,准备了几式素点,给大家消夜,大家走吧。” 长真子道:“二师兄,那三个贼子该如何发落呢?” 肖金奇道长道:“就先把他们收押起来,明天再说吧。” 元真子哦了一声,道:“愚兄忘了还有三个人,这样吧。叫他们进来。”一名青袍道人领命走出,立即有六名青袍道人,两人一个押着三个假冒的贼人走入。这三人全被点了道,口不能言,手不能动,只有双脚可以走路。他们连脸上的人皮面具都没有揭下,为的是好让掌门人瞧瞧。 长真子朝元真子躬身道:“启禀大师兄,这三个贼人,假冒二师兄、三师兄、五师兄,不但精通本派剑法,而且对本派情形也十分熟谙,按律应该处死,请掌门人定夺。 “善哉、善哉。”元真子蔼然道:“本派律法,是处置本派叛徒用的,入派之初,就立下重誓,背师叛谊,愿受律法制裁,所以即使处以重刑,也是他心甘情愿的,这三人并非本派弟子,人命关天,我们无权去决定一个人的生命。” 长真子应了声“是”,问道:“那么掌门人的意思呢?” 元真子道:“放了他们。”长真子又应了声“是”,就朝三人走去。 元真子道:“七师弟,你做什么?” 长真子道:“废去他们武功,放他们下山。” “不。”元真子含笑道:“他们每个人都花了几十寒暑的苦练,才有今天这一身武功,一个练武之人,废去武功,生不如死,何况他们身落黑道,难免和人结仇,失去武功,岂不任人宰割,这和杀了他们又有什么不同?” 长身子望着掌门人,迟疑的道:“那么……掌门人……” 元真子不待他说下去,呵呵一笑道:“华山派立派至今,已有五百年,纵或有几次面临存亡绝续,那一次不是安然无恙,依旧屹立在江湖上?咱们连这次的主谋孟时贤都任由他离去,又何在乎他们三个?今后是友是敌,就让他们的良知去决定好了。” 长真子躬身道:“掌门人说得是。”这回他依然举步走到三人面前,说道:“掌门人的话,你们三个都听见了,今晚便宜了你们,贫道替你们解开道之后,留下面具,就可以走了,今后是友是敌,悉听尊便。”说着举手拍开三人道。 那假扮肖金奇道长、‘华山绝剑’莫荣臻子、超真子的三人,活动了一下手-脚,各自从肩头揭起一张人皮面具,交给了长真子,三人不约而同的朝元真子走去。 长真子喝道:“你们想做什么。” 三人一齐扑的跪倒地上,连连叩头道:“多谢掌门人不杀之恩,你老的大仁大义,小的三人没齿不忘,咱们并不是新五毒宫教门下,只是由新五毒宫教吸收,拨归孟时贤手下,小的三人直到此刻,才明白名门正派和黑道大不相同。只恨当年误入歧途,小的三人自知不配投入华山派门下,但求掌门道长开恩收留,在观中做个打杂的道人,也胜过再到江湖上去为非作歹,如有二心,天神共鉴,不得善终,但求掌门道长俯允所请,就是做牛做马,也决无怨言。”说完,又连连叩头不止。 长真子望肖金奇道长、肖金奇道长也不好作任何表示,朝元真子望去。元真子为难的一手摸着垂胸银髯,微微颔道:“三位请起来。” 三人中方才假冒肖金奇道长的年纪较大,抬起头道:“掌门道长答应了,我们才起来,小的三人,出於一片至诚,决无两心。” 元真子道:“好吧,你们有心向善,知昨非而今是,即是有善根的人,贫道答应你们,本观所有香火道人,均归七师弟掌管,你们叫什么名字?” 三人听得大喜过望,连连叩头道:“多谢掌门道长成全。”接着仍由假冒肖金奇道长的那人说道:“小的从现在起,想取名华仁,藉以感念华山派的仁慈。”接着是假冒‘华山绝剑’莫荣臻子的那人道:“你叫华仁,在下就叫华德好了。” 假冒超真子的想了想道:“那么在下就叫华新,以示在华山派重新做人的。” “很好。”元真子道:“你们取这三个名字,正是表示你们有改过向善的决心,七师弟,这三位道友,今后就归你管理。” 长真子躬身道:“小弟敬领法旨。”随即朝一名道人朝三人招招手道:“你们随我来。”三人神色恭敬的朝元真子、肖金奇道长等人行了一礼,随着青袍道人出去。 王笑笑拱拱手道:“掌门道长果然是有道长者,以德服人,感化了三个黑道凶人,真是功德无量。” 元真子呵呵一笑道:“善哉,善哉,上天有好生之德,杀一个人,不如救一个人,王少侠少年英雄,前途无可限量,如能随时随地,上替天心,与人为善,自然福泽绵远。” 王笑笑听得心中一懔,忙道:“道长教诲,在下自当谨记在心。” 元真子大笑道:“哈哈,王少侠切莫怪贫道又在说教了,时间不早,王少侠请,咱们去用点宵夜,也该休息了。” 翌日,我相信早早起来,拜别了元真子,一路上不知道该如何解开这个迷局。一方面,欧阳等人还没又打听到任何有价值的线索,另一方面蓝凤羽此时此刻正是陷入了水深红热之中,恐怕在军中也不好过,再加上自己的那几个红颜,此时还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第175章、 多事之秋 欲望文 第176章、笑面书生乃诗魔 至尊红颜 作者:骑着单车去旅行 第176章、笑面书生乃诗魔 王笑笑越想越是心急,越是心急,就越是想不出什么办法来买这时候又想起在家里的几位姐姐,要是师娘再次一定不会想自己这样的乱了分寸的。 王笑笑不知不觉的脚下开始加速,又开始的忙慢步行道飞快泵跑,到后来几乎是一路狂奔,简直忘了形,然而他没有感觉自己竟如电一般快。及至天亮,他竟一夜走了六百里。他是盲目西奔,只知方向,不择路径,这时向路人一打听,知道前面是东安城。东安城离他发病的地方有多远,他不知道,在他心中只知道走了大半夜,想起前一世的自己,不要说走路走大半夜了,就算是走上一两个小时那都是破天荒的,看来古代和现代就是不同啊。形势逼人强! 这是一个中午,他正走在大道上,仍是低着头,想着自己以后的计划,走得很慢,忽然他后面来了两骑奔驰如飞的快马,一墨一红。墨马在后,马背上骑着一个墨发墨髯的老公公,不过他的精神饱满,满面红光。红马背上骑着一个小妞儿,全身红,肩插剑,长得美极,处处美,美得笔墨难以形容。路人一见马匹来势过猛,早已向两旁闪开,可是王笑笑竟毫无所觉。 红马冲近了,小姐发出喝叱之声:“前面那该死的东西,你还不让路。”这一声又尖又锐,王笑笑听到了,回头一看,他大吃一惊,避之不及了。小妞儿骑术精绝,缰绳一提,红马前蹄一起,呼的一声,人马竟从王笑笑头上跳过去啦。 小妞儿大气,勒马回头,娇叱道:“你是聋子……”“子”出口,手中马鞭一扬,啦啦啦,一连三鞭,只打得王笑笑抱头乱窜。路人一见,同时发出喝采之声。打人还有不同情,反喝采的?原来那小姐儿的鞭法奇绝,响声清脆,势如灵蛇,那些过路的竟有多半是内行,因之忘了同情而只顾喝采。 后面的老公公赶到了,只听他大声拦阻道:“紫儿,你又打人了。” 小姐儿停了手,但仍气道:“打他几鞭教训他,走路要看前面啊,免得日后死在车马蹄下。”王笑笑毫未感到痛,可是羞得满面通红,心想,你既然过去就算了,大不了回头责备我两句,犯不着这样侮辱我。他本想跳起来教训把这个不讲理的小妞儿一下,但是你看到周围那么多的武林人都看着呢,就打消了教训的念头,但是他心中有恨,不自觉的怒目圆睁,紧紧的瞪着小妞儿,似乎要认清她。 小妞儿哼声道:“不服气是不是?” 王笑笑不由点点头,但始终不开口。小妞儿叱道:“凭你这副死相,不服又怎样,我叫紫仙,住在玉门关墨家堡,你要是想寻仇,就竟管放马过来……”小妞儿说完,拉转马头,飞驰而去。 老公公哼声道,摇摇头,大有莫奈其何之慨,他向王笑笑道:“小哥,你贵姓?” 王笑笑见他和气,接道:“我叫王笑笑。” 老公公道:“可是江湖人称歌魔笑花郎的我相信王少侠?” “不敢当,都是武林人给的诨号,再说了人家可是成名已久的大侠,我只适合人家凑巧同名同姓而已,怎么回事王大侠呢,呵呵!老丈有事就请先行。日后有缘再见!”王笑笑想想也犯不着和这么一个小姑娘怄气不是,再说了人家说的也是对的啊,要是在现代的时候,前面一辆汽车过来早把你撞死了,要是撞不死的话,说不定还会倒过来,在压死你,知道你的死的不能现再死了,才会逃之夭夭。 “小孙女刚才冒失,希望小哥见谅。”老公公见人家江湖成名已久的大侠居然如此年轻,而且气度也不是一般人可比的,于是分担放下心来说道。但是他说没有听出来王笑笑说的话前后矛盾啊。 “呵呵,老丈请了,你看你那孙女都走远了!再说了,这年头弱肉强食,我不唯见多了,而且也受够了,老丈,你请罢。”老公公觉出他这几句话含意深长,同时更看他不是平凡之人,立知日后必有麻烦,摇摇头,又叹了一声才去。 这时旁观的人中,有一个中年人面色严肃的走近王笑笑道:“小子,你可知道这老人和小姑娘是谁吗?” 王笑笑摇头道:“不知道,不过我有能力的时候再去拜访。” 中年冷笑道:“你别作梦,你不检讨自己态度还想报仇。他是西北神户,小姑娘是他最心爱的孙女,人称玉罗刹,连武林成名已久的七魔十三仙都对这老人敬畏二分。” 王笑笑冷笑道:“难道他孙女打过我还要向他叩头?他管教不严,徒负虚名。” 中年人嘿嘿笑道:“小子,我也是玉门关人,这倒要看你将来报仇了。”王笑笑不再理他,举脚再行。 是日夜晚,王笑笑落在西北边陲的金城,可是真巧,他择来择去,竟择到那祖孙二人所落的客店,当他吃过饭走进自己的房门时,忽听后面有个小姑娘呸声道:“盯上我啦,今晚倒要小心,人家来报仇啦。” 王笑笑回头一看,确是那个小姑娘,他没有理她,顺手将房门带上。从比以后,“弱肉强食”四字在他脑子时刻激荡着,愈感到弱者可悲,因之他对练武的决心坚不可破了。不久,店中突然人声大哗,他不知发生什么大事,由床跳起,急急开门外望。忽然他看到两个大汉,身上带着伤,血还在流,后面跟着很多人。 “对面房子第三间。”一个青年追上来,告诉那两个大汉。两个大汉面色苍墨,大概是流多了血,他们依着青年指点,直朝那第二间房门行去。 当二人还没走近,那房门开了,居然出来那小妞儿,她一见两大汉,似乎也吃了一惊,娇声问道:“五叔,六叔,怎么了?” 前面大汉立住了,问道:“紫仙,爷爷还没回来?” 小妞儿点头道:“大概要明天才回来,五叔,你们到底怎么了?” 后面大汉接口道:“我们经过秦岭,遇上两个无名小辈拦路打劫。” 越城岭距此不远,小妞儿大声道:“这样近,城里怎么毫无消息,是两个什么样的人?” 前面大汉道:“进房再说,总之对方的武功高深莫测。”房中说话听不真切,加上门口又挤满了人,王笑笑一时好奇,他也走到对面门口,挤进去。两大汉正好坐在门里正面,王笑笑还可看到,这时正在吃药,敷药,忙个不停。 那小妞儿一看门口人多,跳起来道:“你们走吧。”啦的一声,门关上了。 当此之际,忽然有个人在王笑笑背后冷笑道:“够神气。”王笑笑偷偷回头,发现那竟是个英俊的书生。 大家一见关门,于是乎都散了,王笑笑却跟着那个青年,显然想探探消息。青年一直向前面走,结果落在客堂的一角,他竟喊酒保要菜、要酒了。未几,门口又进来一个青年,书生一见就起身招呼道:“二哥,我在这里。” 那青年闻声侧顾,笑道:“老三,你怎么在这里喝酒?” 书生道:“二哥,墨鹏和墨鹤今天竟栽到家啦,我是追他们的。”王笑笑一看食客仍不少,他一面听,一面也到那边角上的邻桌去,同样叫酒叫菜。 这时那青年坐下道:“早看到他们进城,不料你先到。” 青年说:“这件事,等大哥回来就明墨了。” 书生骇然道:“大哥去越城岭了。” 青年道:“他今早送走那司马南的时候,正是秦岭这条路,他怕司马遭险,因之前去看看。” 王笑笑听到这里再也坐不住了,连忙走过去,双手抱拳道:“这位兄台,在下王笑笑,江湖人送雅号歌魔笑花郎,你口中司马南可是金陵人士,金陵儒医司马老先生的儿子司马南是也?” “啊,你就是王笑笑,传说中只身破魔窟,一笑免恩仇,解救华山之围的王笑笑。歌魔笑花郎王大侠?”那书生站起来,一伙的看着王笑笑问道。 “大侠不敢担,解救华山之围确有其事,请问我那兄弟司马南现在何处?为何有跑到西北边陲?”王笑笑心急的问道。 “哼,传说中歌魔笑花郎年过四十,身高八尺,面白无须,手拿一柄血红宝剑苍月,头戴乌光金华羽,你这番打扮也敢紫宸歌魔笑花郎?”那书生突然间怒气上涌的大声的问道。 顿时周围的人的都站起来看着你这一边吗,就连那房间里的小妞儿也探出头来看向这边。 “请问阁下高姓大名?”王笑笑不卑不亢的看着那书生问道。 “在下嘉兴人士,凌风,人送外号笑面书生诗魔便是,传说你当初在杭州的时候曾经以一首对联吓倒无数杭州士子,如今在下技痒难耐,如果你能胜的了在下,在下便告知你那兄弟司马南的下落,如若不然,我要你血溅五步!”那书生站起来大声的说道。 其实,这诗魔书生已经相信面前的人却是王笑笑本人无疑,只是听那斯曼那将此人吹嘘的天上仅有,地下绝无的地步,再加上同为七魔十三仙之一,这家伙居然将十三仙之中的八仙纳入房中,着实其不服,这才能有心试探。 “好好好,人命关天,想不到你居然如此小肚鸡肠,也罢,如果在下侥幸生的一筹,那就请阁下和我同走一遭西域,将那五毒宫害虫铲除如何?”王笑笑心中气极,单生意没有乱了方寸,师娘说过,越是敌人气焰嚣张的时候,自己就要越是心平气和,这样成为能立于不败之地,高手之争吗,旨在于一线生机! “好,哈哈哈,刚才冒昧了,在下只是一时技痒,还望歌魔笑花郎莫怪,如果您你生的了再下,那么在下不当帮你铲除那五毒宫之人,而且以后奉你为主。要是你输了也同样奉我为主,但是我还是会帮你铲除那五毒宫如何?”那书生面色凝重的说道。 “好,君子一言。” “快马一鞭!” “你先来,还是我先来?”那书生问道。 “你先来吧!”王笑笑站在那里笑着看着他说道。 两人相互凝视着对方,王笑笑可以从对方眼中看到浓浓的嫉妒。便说道:“你在嫉妒!” “你在心虚!” 就在这句话刚一说完,两人同时退后一步。 “好,听好了,图画里,虎不啸,龙不吟,小小牧童,可笑可笑。”那书生手摇折扇看着王笑笑冷笑道。 “呵呵,棋盘上,车无轮,马无缰,叫声将军,提防提防!”王笑笑看着对方,眼睛你看着站在二楼的那个小妞儿道。 “好,好,好!”饭店里的众人何时见过如此精彩的对联啊,都大声叫好道,就连呢个高傲的小妞儿,也双目泛光的看着王笑笑。 “哼,别得意,莺莺燕燕翠翠红红处处融融洽洽!” “雨雨风风花花叶叶年年暮暮朝朝!” “好,笑花郎到底是笑花郎啊,笑傲花丛中,片也别想溜,还挺会朝朝暮暮的啊!”那书生面色一顿,讽刺道。 “唉,这年头高手寂寞啊!”王笑笑低着头,默默地看着自己的脚尖,似乎真的很寂寞一般。 “哼,装逼,十口心思,思君思国思社稷!” “八目共赏,赏花赏月赏罗刹!”王笑笑说完,还故意的看了一眼站在二楼的那个小妞儿,见对方面色绯红的瞪了一眼王笑笑,将手中的短鞭扬了扬,想走,有想看看这个调戏自己跌家伙到底是不是说真才实学的料。 而众人都是大声叫好,只有那书生身边的小书童大声的催促道:“少爷,快对啊,丢死他,你看看他在调戏玉罗刹,今天死定了!” “官大,权大,肚子大,口袋更大”,那书生看着王笑笑笑意更浓了。 “手长,舌长,裙带长,好景不长”王笑笑也效益隐隐的看着那书生,心想今天你遇到我算是倒霉了。老子,几千年的文化传承要是还是输给你这个玩吧单,老子还不活了呢。 “你,哼,斩切让你,得意一番!天为棋盘,星为子,何人能下?”这一对联一出,在座的众人都苦苦思索,就连那个在楼上的小妞儿也皱起了眉头。 “哈哈,你出的题目越来越简单了,地作琵琶,路作弦,哪个敢弹?” “好,笑花郎果然名不虚传啊,这对联对的好,对的秒啊!”周围的中那个人虽然说都是江湖人,但大部分也算是家传子弟,琴棋书画都算是接触过,也有些罗东一二的在里面,自然见到王笑笑的真功夫是何等了的。 “一口能吞二泉三江四海五湖水。”那书生脸色涨红的看着王笑笑咬牙切齿的说道。 “孤胆敢入十方百姓千家万户门。” “身行万里半天下” “眼高四海空无人” “民犹是也,国犹是也,无分南北” “总而言之,统而言之,不是东西” “哼,磨砺以须,问天下头颅有几”那意思是你见好就收,要不然免得惹下蛇身之祸。 “及锋而试,看老夫手段如何?”王笑笑说完,看着那书生哑口无言的后退一步,米娜无人色,强忍着口中的上用的血气,看着王笑笑说道:“在下输了,以后你就是在下的主人,还请歌魔笑花郎收留!” “呵呵,对对联,本市高雅温柔之事,完全不能拿来做输赢,你输了十数载自己的心胸不够宽广,天下何其之大,仅仅咱们中国土地上就有无数的奇人异事,还更何况那大海之彼岸,更有那西方人士,面白无须,郎眼金发之人,练习那魔法之能事,糠秕我朝那些神仙异人,所以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我朝之人还是应该虚怀若谷的好!以后你也不必以下人资处,你我年林相差不大,你若有心就叫我一声兄弟死如何?你我同处于七魔十三仙之一传出去岂不是掉面子的事情,所以收人此时以后万万不提!”王笑笑说着,大手一挥,一股雄浑的真气从袖间彭勇而出,将那书生托了起来。 站在二楼的那个小妞儿,此时神采奕奕的看着王笑笑,见到王笑笑大袖一挥,就将那书生扶起来,这才在心中阵阵后怕,那会儿还在路上将他当做一个必会武功的小喽啰戏耍,要是那会儿他有心杀人,自己岂不是死了十遍八遍了。 第176章、笑面书生乃诗魔 欲望文 第177章、奇怪的司马南 至尊红颜 作者:骑着单车去旅行 第177章、奇怪的司马南 王笑笑大急道:“我那兄弟是不是真的有危险嘛?” 笑面书生道:“很难说。”王笑笑拱手告退,他酒也不喝了,立即要回房去。 笑面书生急急道:“你去哪里?” 王笑笑道:“我住在这店里。” 笑面书生道:“令兄弟与我们是好友,你不要离开,明天我们送你过秦岭岭。” 王笑笑口中答应着,再拱手告别,但他心中却另有打算,回到房里,立即叫酒保算帐,显然他竟要冒险去了。一点不错,他算完帐,付过银子,一个人事起行李,偷偷的出城去了。司马南以义待他,王笑笑铭刻在心,他不问自己有无力量,但心中觉得非去不可。再说了,那秦岭一过了就是甘肃境内,蓝凤羽还等着自己去救援,这可是时间不等人的事情。秦岭岭到底距城有多远,王笑笑不知道,两腿加劲,一意前奔,他自己也不知道走得多快,假使有人看到,准会认为他是一只飞鸟。不到一个时辰,前面有一峰挡道。 王笑笑看到了,喃喃道:“大概到了,真不远。”一路上毫无动静,他就直朝峰顶奔去。 未到本峰,突然有人大喝道:“什么人?”王笑笑闻声大惊,走也走不动了,话也吓得答不出。 接着他面前出现一个大汉,问道:“你是什么人?” 王笑笑见其长相虽猛却不恶,当下壮了壮胆道:“我是来寻兄弟的。” 大汉见他是个少年郎,立即消了敌意,再问道:“你兄弟叫什么名字?” 王笑笑道:“他叫司马南。” 大汉点头道:“有这样一个人,你跟我来。”王笑笑跟着他转进一座森林,忽然发现里面有灯光,知道要到了。大汉忽然停步,挥手道:“你朝灯光行去,不可乱走。” 王笑笑依言行去,原来那森林中一处空地,在空地上搭了一座大草房。他走近时,听到里面竟有很多人在谈话,于是他张口大叫道:“南哥,南哥……” 草房里闻声,立即走出司马南,一见王笑笑,竟是惊喜道:“笑兄,你如何能来……”他有说不出的高兴,亦似有满肚子活要问,但忽然停住,扑出抱住王笑笑道:“快告诉我,这段日子你在那里?你又如何来到这里的?”王笑笑不管有无外人,他把一切经过,详详细细的告诉司马南,可是说得急,居然也漏了不少。 司马南高兴道:“旁的不说,你在华山绝顶那一手太绝了,也太妙了,你要知道,据我想那两个人应该是五毒宫的有数的高手叫做阴阳双杀,他们的武功极高,想不到栽在你的手中。” 王笑笑道:“我是没有钱吃饭,被迫冒险的。” 正谈着,忽有一个大汉走到草房门口拱手道:“诸位,请忍耐一霄,明早我们就送客。不过今晚有玉罗刹要来,到时希望诸位袖手旁观。”说完再拱手,转身而去。 叶萍郑重向司马南道:“好戏开锣了,那个小妞一来,只看双侠的功夫了。” 司马南笑道:“我们眼福不浅,快点养好精神,这场非打到天亮不可。”正说着,忽然听到外面传来娇喝声:“被困的人都出来,我们救你们下山。”草房中人闻声,齐向外面奔出。 叶萍噫声道:“这是西域凤,我们也出去看看,马上就要开始了。” 王笑笑忽然一拉司马南道:“大哥勿动。”司马南骇然道:“为什么?” 王笑笑道:“我们不理她。”司马南忽然想起他说起的经过,笑道:“好,你有志气。” 此时此刻里面的人都出去了,连叶萍也到了门外,讵料忽然黑影一晃,王笑笑面前竟立那小妞儿:“你为什么在此?”王笑笑见她有点诧异,冷声道:“高兴。” 小妞儿格格笑道:“我救你来了。”王笑笑哼声道:“我不领情。” 小姑娘呸声道:“我救错了也不救你。”王笑笑转过头去道:“我总有一天叫你流眼泪。” 司马南怕出事,喝声道:笑兄。”小姑娘冷哼一声,又一闪出门。但在这时,门外有人朗声道:“姑娘,请赐教。”司马南闻声,轻轻一拉王笑笑道:“铁大侠来了。”只见草房前的空地上立着一个蒙面少年,他手中倒握一把寒光四射的长剑。 空地周围是森林,原先出去的人群,这时都立在场地的边缘围观,其中当然也有叶萍。王笑笑仍然不出草房门,他伴着司马南立在门内,今晚的决斗,他并不关心谁胜谁负,甚至连欣赏的心情都没有。小姑娘此来,当然是要替其两位叔叔雪耻,最主要是为争面子,因为她莫家的名望太高了,也许从来没有失过手。 二人对了面,小姑娘冷笑道:“你是老二,杀伤我叔叔的是你?” 蒙面人摇头道:“本来有个是我的,可是我老大太贪心,他一个人独占了。” 小姑娘冷笑道:“我的剑加在你身上也是一样。” 蒙面人大笑道:“听说你不仅得到令祖的全部精华,而且另有更大的成就,所以西域凤之名竟压倒西疆武林,可是我就不信。” 小姑娘突然拔剑在手,娇叱道:“不叫你身上见血,谅你也不会服气。”说罢,俞起万道毫芒,带出尖锐厉啸,直取蒙面人胸窝。 蒙面人一见,大笑道:“原来你是“星宿圣母”之徒,这套“二十八宿剑法”我早就见过啦。” 小姑娘突然闪开,娇声道:“你会过我师哥?” 蒙面人大笑道:““长根星”赵甘霖是我所逢的第九个用剑高手,你不会强过他。”小姑娘又扑上去,剑势加强数倍,人影隐于剑气之内,大有排山倒海之威。 蒙面人知道遇上强敌,不再开口,拔身而起,剑势大张,同样化成一团银花。两团剑气一触,异声似万铁交鸣,劲风激荡,威力绝伦。旁观者受不了劲风排荡,全被迫进林内,连十丈外的树木也震撼得枝折叶飞。这一斗,真正是棋逢对手,一直斗到东方发莫仍旧分不出胜负。 这时候山下又来了两人,王笑笑看到就是店里所见的莫家兄弟。他们衣服换了,表面已看不到伤处,立向司马南道:“小丫头来了帮手。” 司马南摇头道:“不会,这边还有钢侠,一旦动起手来,吃亏的仍旧是那两人。” 王笑笑道:“莫老头今天要回来哩。” 司马南道:“西域之虎名声太高,他不会出手的。” 这时那蒙面人突然闪出围外大喝道:“你我功夫互见,再打下去也没有结果,现在天色已亮,应该收手了。” 小妞儿冷笑道:“好的,我查出你们的根据之地时,叫你安身不得。” 蒙面人大笑道:“我等着姑娘来时再决胜负。”他说完又向旁观的道:“诸位,这几天招待不恭,希请见谅,不送了。” 说完他拔身纵起,就这样结束了,观众也纷纷散去,小妞儿又走到小房门口向王笑笑道:“你看到了。” 王笑笑点头道:“你真厉害,连强盗都让你打走了。” 小妞儿哼声道:“你若不想吃鞭子就少讲风凉话。”她扭转身去,招呼莫氏兄弟道:“叔叔,回店去罢。” 大汉之一问道:“你来的目的是试探他们的武功,这人的剑术到底是什么路子?” 小妞儿摇头道:“并非中原各派的,其剑术我一时还看不出,不过我已记得几招,回去问爷爷就知道了。” 司马南一见他们走后,笑向王笑笑道:“你对她那种态度,我生怕她向你下手。” 王笑笑道:“她下什么手,武功再高,她也不是我的对手,再说了他还不知道我会武功呢?” 司马南道:“她打你几个耳光也吃不消呀。” 王笑笑道:“他还没那个单子了。” 司马南哈哈笑道:“她的手出手如电,只怕连我也不易躲开哩。”他也不问义弟凭什么如此自信,催着道:“我们下山罢。” 王笑笑道:“那叶大哥呢?” 司马南道:“他早已向我暗示告别,我们就此上道西进罢。” 王笑笑道:“你饿不饿,我出城时,替你买了一包吃的来。” 司马南激动道:“你认为我在这里没有吃嘛?其实钢铁双侠对我们很客气哩。” 在路上,王笑笑几次想将苦头陀那本《波罗蜜般若金刚经》交给司马南,可是他答应人不走泄消息,因此他不能食言,于是只得留了。那本书的一切,显然他已悟出奥妙了,否则他哪有把握说小妞儿打他不到呢。司马南一路担心他这小义弟走不动,然而几天过去后,他发现王笑笑连疲劳的现象都没有,暗暗惊奇不已。司马南到底是个直心眼人物,他就不曾发觉有何异处。王笑笑自己也糊糊涂涂,顶多他认为苦头陀那本书有了益处,因此他在夜晚练得更勤。 半个月后,他们踏进甘肃省境了,这日晚上,二人落在凉州城中。刚落店不久,他们还没吃,讵料店伙计竟拿来一张字条交给司马南道:“客官,这是食客中有人叫小的送给您老的。” 司马南接过一看,竟然立即变了脸色,急急将字条搓成一团,紧紧的捏着,良久才向王笑笑道:“小虎,你单独吃饭,我到外面去一趟。” 王笑笑见他面色不对,问道:“什么人约见你?” 司马南似怕吓了他,装作淡然道:“是当年三个朋友,你不要出去。”说完就向外面走去,王笑笑知道不对,拿起东西,暗暗尾随在后。 食堂里有很多人,他东看西望,发现司马南这时走近一桌三个大汉的座位前,只见他向其中一个年纪最大的见礼坐下。王笑笑看出那三人都带兵器,而月人人都有怒容,立知不对,他立即偷偷的从光线暗淡之处靠过去。耳听南道:“大哥,多年不见了。”年纪最大的大汉还端着酒,这时猛地放下,啦的一声,震得酒飞碗跳。 “谁是你大哥。”大汉凶霸霸的,大有怒不可遏之势,另外两个大汉看也不看仍在狼吞虎咽。 司马南似也有气,大声道:“既然如此,那又为什么找我?” 那大汉嘿嘿阴笑道:“几年前,你不愿参加那件事情也还罢了,居然暗中破坏我的买卖,接着就藏起不见了。司马南,有道是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今天你怎么说。”司马南当浪荡公子,显然是为了逃避什么,这时被大汉点破,王笑笑竟也豁然了。 那大汉又待接下去,但被司马南摆手道:“李照基,慢点,当年那件事我早说过,对方是可怜人,我不干,同时我也极力阻止,谁叫你们不听劝告。” 姓李的大汉吼声道:“因此你要破坏?” 司马南道:“日后的事情我根本不知道,何以见得是我破坏?” 姓李的阴笑道:“我们商量的行动,连鬼都不知,可是那一晚有五个高手将我们挡住。其中还有潇湘三义,嘿嘿,三义与你最要好,不是你走泄的消息,他们会来得那样巧。” 司马南道:“原来你们是遭三义打败了,因此竟把气来向我出,好,我接下来就是了,不过我得约个时间。” 姓李的摇头道:“没有时间可约,马上出城去。” 司马南大怒道:“你不能等我办完一件重要事?” 姓李的道:“什么事,说来听听么,当许则许,否则免谈。” 司马南道:“我要送我兄弟去西域战场去,人家是孤儿,你们总不会连这点人性都没有吧?” 李照基没有立即答复,但另一个大汉哈哈笑道:“大哥,这段时间太长了,你能等,我们可不耐烦。” 李照基闻言,主意已定,冷声向司马南道:“不行。” 司马南恨声道:“李照基,你们心真狠,好,你们到城外去等,我就来。” 二个大汉同声冷笑道:“谁相信你,一道出城。”司马南无奈,立即抢先出门,三大汉紧紧盯着他。 第177章、奇怪的司马南 欲望文 第178章、仗剑西域,命途多舛 至尊红颜 作者:骑着单车去旅行 第178章、仗剑西域,命途多舛 王笑笑知道不好,也在后面跟着,他自己无力帮忙,但心中恨透了那二个大汉。街上的行人多得很,王笑笑不知闪挤,看着司马南和二个大汉愈去愈远,他的脚步快也没有用。到了城外,前面那有四人的影子,这一急,可真不小,好在行人少了,他得空就拼命追。越追心越慌,渐渐到了无人之处了。 倏地传来长长的一声惨叫,听来使人惊心魄散,王笑笑闻声心中一惨,几乎晕了过去,他知道完了。在一处道旁的空地上,直挺挺的躺着司马南,肩上、胸前,流出一大堆鲜血,气断了,但双眼仍然睁着。王笑笑走近他,立即放声大哭,他伤心极了。这一生,只有司马南几个真心兄弟是唯一爱护他的人,现在连这个人也完了,怎不叫他伤心? “大哥,大哥啊,他们是些什么人?他们为何要杀你啊!……”王笑笑一声声哀叫,伏在司马南的头上,那是多可怜啊,终于晕过去了。在天亮前,他醒来了,司马南的眼睛还是睁着,显然,他没有把王笑笑照顾到底,他是死不瞑目的。 “大哥,我要替你报仇,大哥,你对我的义气,我永远不会忘的。你壮志未酬身先死,其他几个弟兄知道了也不会善罢甘休的,五毒宫,你果然要的。”王笑笑醒来又哭,他诉着,轻轻的将司马南的眼睛摸着闭上。他知道和自己等人做对的除了五毒宫,就没有其他人了。 天大亮了,王笑笑用衣襟兜着土,一回又一回,他就在当地把司马南埋了,留下标记,再哭诉一阵才动身。现在,王笑笑又是一个孤儿,没有人照顾的小孤儿。王笑笑孤单单的走了几天,一路上边走边打听,也不知走了多少冤枉路。这天他来到一处湖边,问得地名叫“陆京海”。然而天黑了,四下看不到镇市,他又打算走夜路了。夜路在他已成习惯,无所谓,问题是他摸不清方向。 一个人坐在湖边,他希望有个人来问问。侧面不远处,真的有三个人影出现了,他一见起身追去。可是刚刚站起就知不对,那三个竟是杀他兄弟司马南的凶手。想起斯曼啊好歹武功能和自己你也能相差不远,那么这几个人一定更加高明,比起师傅来恐怕也志强不弱了。 他在天黑里就能看出两箭之外人的面貌,这是奇迹,可是他自己没有想到这一点,人却已慌张的藏起来了。三个人影正对着他来,在前的就是那李照基。王笑笑心中恐惧,身不由主,发起抖来,不料竟带动藏身处的树叶。 三大汉内功深,听力强,还没走近即察觉了,走在后面的李照基一觉即大喝道:“什么人?” 王笑笑知道藏不住了,咬牙行出道:“是我。” 李照基一见是个十三四岁的孩子,显然放了心,喝道:“你在这里作什么?”王笑笑不知如何答,混身直抖。 第二个大汉喝声道:“老大,这小子的口音不是此地人。” 李照基点点头,踏近几步大喝道:“不说实话我宰了你。” 王笑笑被逼得随口道:“我是个孤儿,我错过宿处!只好在此过夜。” 第二个大汉想起什么似的,抢上去喝问道:“你由甘南城来的吧?” 王笑笑发觉自己露了口风,心中一急,忖道:“我如说是,他们一定会怀疑我与大哥有关系。”急中生智,立即提起勇气,摇头道:“我不知甘南城在那里,我是,我是……” 那大汉大喝道:“你是什么?” 王笑笑想不出该说从那儿来才好,但不说不行,答道:“我是由东面来的。” 那大汉冷笑道:“你由天水城来的?” 王笑笑确是说不出地点,这时只有随声附和道:“是的,是的。” 李照基不信,突然冒问道:“你的同伴呢?” 王笑笑这下可听出苗头了,急忙摇头道:“我没有同伴,我只有一个人。” 第二个大汉道:“大哥,他不会是司马南要送的人,走罢。” 关照基摇头道:“这小子眼睛乱转,显然是个鬼灵精。”他仍向王笑笑问道:“你小子要去什么地方?” 王笑笑这回答得快,信口道:“我没有钱,到处混饭吃,没有去处。” 李照基冷声道:“我们要去西域,你愿跟我们去嘛?” 王笑笑暗惊道:“该死的家伙,你仍在诱我。” “不去,我没有钱。”王笑笑说道。“不去也行,那我们为了保密,只好把你杀了!”那李兆基说换,一把长剑就像王笑笑刺来,完全不给王笑笑解释的机会。 “哈哈。你们终于图穷匕见了吗?五毒宫的人都是些鸡鸣狗盗之辈,言而无信之徒,今们杀了我大哥司马南,以前还掳走了我伯父司马先生,如今就让我以这一身烂肉血债血产!”王笑笑说着,也激发的凶性,逍遥剑在手,天下我有! 那人看着王笑笑的那把长剑,顿时止住了,惊异的看着王笑笑道:“你这把剑,从何而来?” “我师娘赐予我的!”王笑笑得意的说道。 “哼,看在那把剑的主人的面子上,今日饶过你,实话告诉你,斯曼啊你并非死于我等之手,我等也你并非那五毒宫中人,以后可要将招子放亮点了!”那三人说着,展开身形忽悠不见。 王笑笑惊异的看着这个结果,再想想事情的前因后果,不仅还出一身冷汗,如果司马南并非死于着三人之手,那么下手的肯定另有其人,那么这个下手的人到底是何人呢?司马南在这件事情之中只是个推波的作用,并非关进任务,要杀的人也因该是自己,难道是要剪除自己的左右手吗?还是对杀自己没信心? 看来事情越加的婆说迷离了,看来还是赶紧到西域再看情况如何了。 入康定,顺着黄河的右岸,前途两岸都是草原,可是沿途除了牧民之外,商旅行人仍很稀少。到了夜晚,又能找到市镇了,王笑笑干脆就向一座山里走去,他好好的练下苦头陀的功夫。在刚进山谷之际,他突然看到两个高大的人影,背上背着长弓,手中拿着长刀,穿着与汉人完全不同。 未入康定,王笑笑早已打听过了,知道康定的人民非常复杂,有汉、蒙、倮罗、西番、么些、呷密、水田、焚夷等等族,当前所见者,他猜想是倮罗,因为这一族人善猎好勇。有了人,他的武功也练不成了,生怕别人看到,干脆他就暗跟着那两个人看看究竟。 越走越没有路,翻过几座小峰,当前是座黑漆漆的沉谷,两个倮罗大汉似已接近什么厉害东西,他们取下长弓,搭上利矢。王笑笑估计他们是在捕捉什么猛兽,他开始不敢再进了。不进自己更孤单,跟着倒还有人挡住前面,他犹豫了下,认为还是跟着好些。谷太深,情形很险,到处都是阴森森的。 就在这时,前面突然发出一声怪吼,其声之大,竟震得全谷皆动,接着就是四周面回声不绝。两倮罗照定声发处,双箭齐发,紧接着身如猿猴,一同揉升一株大树之顶。王笑笑虽然会爬树,但他哪及两个倮罗,加之谷中全是合抱巨干,他只有望树兴叹的份,毫无犹豫之机。前面突然一只庞然大物,他一见大惊,悚然忖道:“好大的犀牛。”无处可逃,他只有闪到一株巨树后面。 巨犀比水牛还大一倍,独角似铁塔,好在它没有发现王笑笑,这时四肢展开,头低着,尾巴扬起,猛朝两保罗藏身的大树撞去。轰隆一声,那大树被懂得枝飞叶舞,摇摇欲倒。巨犀一憧未成功,更加愤怒,身向后退,头一低,第二次擅得更猛更凶。大树经过这两下,咋嚓一声,竟是连根出土。 两倮罗在上,只吓得同声惊叫。王笑笑暗叫不好,他知俩倮罗一旦倒地,八成有死无生。见死焉能不救,王笑笑竟忘了自己,忽然大喝一声跳走出去。巨犀一见这边有人,弃却那面,扭头朝王笑笑冲过来。王笑笑见势大惊,他忽又自悔冒失,然而悔也没有用了,巨犀已到当前。事急无奈,他只有寄托在枯大师的功夫了,猛一提气,右拳全力打出。 他的拳出手,巨犀也到了,两下一凑,讵料竟发出炸雷一般的大震。犀牛不但被阻,而且被王笑笑打得整个身子翻起数丈,又轰的一声倒在地上。巨犀不动了,巨大的脑袋竟被打开了花,一股鲜血,宛如泉水一样涌出。王笑笑惊呆了,他怎能相信自己有这样无比的神力。其实以枯大师自己来也不可能一下把巨犀打死,这是王笑笑吞了“长生金阙灵液”之功,他现在的神力,可说已到了无法估计之境了。 两个倮罗也吓傻了,他们认为王笑笑是神圣下凡哩。还是王笑笑醒得快,这时他已证实自己确有莫明其妙的武功了,只见他抬头叫道:“朋友,你们懂汉话嘛,快下来。” 原来两个倮罗又重新爬到另外一株树上了,这时闻唤,双双齐向地面纵落,其一接口道:“神仙,我们都懂大汉语言,多谢你救命之恩。” 王笑笑笑道:“那就好办,你们住在什么地方,快去喊人来抬死牛。” 另一个保罗连声答应道:“是、是、是,我只要吹响号角,族人们立刻就到。” 王笑笑笑道:“你们什么兽不捕,为何找这样凶猛的犀牛?” 先开口的倮罗道:“这只犀牛已害死敝族十个勇士了,我们发誓要除它。” 王笑笑看到另一倮罗翻山去吹号角,笑道:“原来如此,今你们运气好,恰好遇到我。” 那倮罗感激到:“神仙是我族大恩人,务请大驾光临敝族。” 王笑笑摇头道:“我有急事去办,现在不能耽搁,等到将来罢。” 耳听山上号角已在鸣鸣叫,他向那倮罗道:“朋友,再见了。”那倮罗依依不舍,忙将王笑笑送出山口。 耽搁了大半夜,王笑笑走不到三十里就天亮了,恰好,前面有镇啦。打听之下,知道地名为“噶大幕”,在镇上吃的是小米饭,他吃不下,再走一家,更糟,那是青稞饭,他连口都不敢开。康定能产的粮食,只有豆、麦、小米和青梨,大米一粒也找不出,内地去那儿的人,黄河北的佬还可,南变得佬可就惨了。尤其是专吃大米的人,只好饿肚子,不过肉倒有得吃,而且相当多,因为那是以畜牧为主的。 走出那条不大的街市,王笑笑只得再向前进,不过他已不能沿江走了,只好过江,直奔黄岩镇城。黄岩镇城为康定西部最大都市之一,商旅如云,惟龙蛇混杂,各族人等都有,尤其是东西豪客,南北英雄,他们都以此城作为通西藏、青海、新疆等地的聚散之处。 王笑笑到达黄岩镇是第二天的中午了,有大城,他认为这可以吃顿大米饭了。出他意外之外,一连走了十几家店,最上等的是面食,大米依然不见。他气了,边走边骂道:“真是野蛮之地。”忽然在一处广场上,他一眼看到了李正义,不禁大喜,高声喊道:“李三哥,李三哥。” 李正义在游人中闲玩,耳听有人在叫,回头一看,他想不到竟是王笑笑,也很高兴,回身迎上道:“笑笑,你走得真快。” 王笑笑道:“袁凤学和蔡龙义也来了?” 李正义点头道:“还有一位大侠名叫何飞,人称“南天雁”,等会我带你见见,他也是司马兄弟的好朋友。” 王笑笑戚然道:“可惜我司马大哥已不在人世了。” 第178章、仗剑西域,命途多舛 欲望文 第179章、兄弟来聚 至尊红颜 作者:骑着单车去旅行 第179章、兄弟来聚 李正义劝道:“你已替他报仇了,笑笑,不要难过,武林人的生死原本不算一回事,只要不遗下个臭名就行了。” 王笑笑自己对生死也不在乎,张大熊之死,他倒很伤心。 李正义忽然一指广场道:“北角上围了不少人,不知那儿有什么玩意,笑笑,你们去看。”他见王笑笑两眼含泪,想逗他开心。 人走过去,因为人围得太多,看不到里面情形,李正义一拉他,俩人由人缝中向里面挤。及至挤进了四五层人,这才发现里面并无什么,李正义奇怪道:“这有什么好看的?” 圈中是两个老夫妇,年龄大概有五十多岁了,身边带一个十三岁的小妞儿,小丫头长得非常美,就是瘦得只剩几根骨头了。老夫妇面前摆着一口破皮箱,箱子上放着两把生锈的古剑,剑旁有字条一张,上写着“二十五世代代相传之物,今愿以一百两银子出卖”。 也许大家好奇之故,否则谁愿意看,李正义本来要走,但见了字条也觉稀奇了,他向身旁的一个青年问道:“兄台,你们就是看那两把锈剑嘛?” 两青年也是内地人,笑道:“是的。” 李正义道:“没有人还价?” 青年哈哈笑道:“一两银子你兄台要不要?” 李正义哈哈笑道:“也许是一宝哩。” 青年更得意了,又大笑道:“生锈的宝?” 李正义道:“这两夫妇似是经商的?大概生意不好。” 青年摇头道:“不,老头自说姓廖,还说他是东汉大将廖化的后代,这两把剑就是廖化将军心爱之物哩。他说有个儿子犯了罪,流配在边疆,他夫妇为了找儿子,竟由湖南千里跋涉而来,钱用光了,进退两难,因此才不惜出卖家传之宝。”李正义拉着王笑笑,走近那箱前一看,不由哑然失笑。 王笑笑道:“三哥,你笑什么?” 李正义道:“这两把剑,切豆腐是可以,但也切不整齐,剑尖及俩侧都没有锋,劈柴都有困难,哪能作什么用?” 王笑笑注视之下,发现一点不错,不过他看出两把剑的把手倒是非常古老和精致。 那老人向李正义道:“老乡,你要嘛?” 李正义摇头道:“我可以给你几两银子,但我不要剑。” 老人道:“不要剑,我是不敢接受银子的,同时几两银子也只能救老朽一时之急。”王笑笑接口道:“你仍要去找儿子?” 老人叹声道:“老朽只有一个独生子,他虽犯了罪,老朽却不能不见他,这丫头是我夫妻出门后生的,唉,现在流落异乡,只怕连青头都不能回乡了。” 王笑笑慨然道:“老丈,我还有九十多两银子,你拿去罢。我们同病相怜,所不同的,我要找父亲。” 他伸手入袋,扫数拿了出来,不足一百两,他回头问李正义道:“三哥,你借我几两如何?” 李正义惊讶道:“你在路上怎么办?” 王笑笑道:“我一个人,比他们度日容易得多。” 李正义激动道:“我身上还有三十两,除了补足老丈的所需,剩下的你拿十两作路费罢。”王笑笑大喜,接过来,自己不留,全给了老人。 老人感激流泪,咽声道:“小哥,你贵姓?” 王笑笑告诉他姓名,反问道:“老丈呢?” 老人道:“我姓廖,这是贱内,这是小女廖俊蓉。”他一一介绍自己妻女,之后双手捧着两把锈剑道:“小哥,老朽其实不知两剑有何用,不过它确是我家祖传之物,甚至每代遗嘱上都一再叮嘱可以饿死,不可卖剑,可是我现在又有什么办法呢,希望你多多珍惜。” 王笑笑笑道:“老丈,剑还是你留下,银子算我赠送的。” 廖姓老人摇头道:“那不行,你看不上眼也得接着。” 王笑笑笑道:“好,算是你老赠送我的,我们都不讲买卖。” 廖姓老人笑道:“这更有意义,这样小哥不会把剑抛掉。”围观的人莫不说王笑笑傻瓜,霎时大笑而散。 王笑笑接过来,这下为难了,两剑则没有鞘,放在什么地方呢,总不能老拿在手上,他向廖姓老人道:“老丈,剑一直无鞘嘛?” 廖姓老人道:“提起剑鞘,这话可长了,而且非常玄妙,据老朽祖传下来的一个故事,简单说罢,听说是东汉光武帝遗失了。” 李正义道:“剑是光武皇帝赐的?” 廖姓老人道:“传言是的,光武帝大封功臣时,我远祖同时得赐这两把剑,可是没有名称。” 王笑笑道:“好,我就取名“光武”吧,不过我得马上配剑鞘,否则真不能带。”剑有四指宽,半尺长,袋子里是放不下的,但奇怪,却沉重得很,比一般长剑还重,估计每把有七八斤。别了廖姓老人,李正义带他在城中先配剑鞘,可是问题又来了,货要明天才能取,因为没有现成合适的。王笑笑不肯把剑留在配鞘店,他买一段布,捆起来背在背上。 李正义见他慎重其事,笑道:“放在店中还有谁偷去?” 王笑笑道:“物轻体重,这是廖姓老人赠我的,意义不同啊。” 李正义点头道:“笑笑有理。” 在一家客栈里,李正义引见了叶萍、黄香、何飞等三人。二位成名大侠都对王笑笑非常感兴趣,尤其在获悉他竟是那江湖传言的歌魔笑花郎时,莫不惊叹其武功机智超人。李正义笑问三人道:“他是有时聪明有时傻,刚才才拿一百多两银子买了人家两把锈剑。” 三人莫明其妙,一齐惊讶道:“这是怎么回事?” 李正义大笑道,说出经过后又道:“你们要不要他的宝货?” 叶萍哈哈大笑道:“笑笑,疏财仗义也要有点分寸,你怎能连自己的路费都不留下一点。” 王笑笑道:“银子又不是我的,是我由两个强盗手中吓唬来的,同时我有二位哥哥在这里,路费大概没有问题。” 何飞大笑道:“亏你说得出口,竟又想到我们了,你吃强盗的是黑吃黑,现在动我们的脑袋又算什么玩意?” 王笑笑咭咭笑道:“聊算是白吃白吧。” 黄香大叫道:“好厉害的小家伙,遇黑道就黑吃黑,遇白道就白吃白,江湖上的饭都被你吃光了喂,你遇到什么强盗,居然被你这么一个初出茅庐的小子吓唬住了?” 王笑笑笑着把当年元西山中经过说出后道:“那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 王笑笑告别他们,自己找店住下,到了天明,他取来剑鞘,腰间一边挂一把,低头左顾右看,失笑道:“妙呀,别人怎知我鞘内插的是无用之物啊。” 过了几天,王笑笑出了康定省境,依着铜头公的指点,沿青海与西藏边界走,恰好深入蒙古喇山脉。也许铜头以要磨练他,否则哪有叫一个十三岁的孩子翻山越岭,而不走大道的。路虽是直通,但走在原始森林和高耸入云的山地,比绕大道还要慢,吃苦更不待言,危险多,又无人屋,吃住两无,真叫王笑笑上当了。 吃山果止渴,吃兽肉当饭,这是王笑笑第一次经验,这天他在一座不知名的峰顶,发现那儿竟有两间石室,显然有不少年的历史了,他不知建屋人拿来作什么用的,于是他占为己有,准备休息半天。几天老北风,刮得非常猛烈,到了晚上,其实不弱于九十月,王笑笑在那峰上,想不到竟遇上大雪纷纷了,他本来打算天黑再走,这下他不得不在石屋里住了一夜了,因为他还不知自己抗不抗得住寒冷。到了半夜,王笑笑仍不知道什么叫冷,这下他可高兴了,喜得睡不着,喃喃道:“练武竟有也这大的的好处。”他可是记得前一世的时候被冻得手脚发麻,脸蛋红中的摸样的! 练武的人不怕冷,那是假的,顶多他能运上内功抵抗,像王笑笑这样良然不怕冷才怪哩,他怎知自己是练了那帝皇诀之功呢。下半夜风小了,可是雪下得更大,巴掌大一朵,落下来噗噗作声。到了天亮,王笑笑走出石屋一看,嗨,世界全变了,举目全是白,地面竟在一夜之间,雪厚近尺。 雪还在下,他不能不走了,可是刚出门,猛的发现不远处有古怪,他低头一看,只见雪地上印有一个面盆般大的脚印。他惊骇啦,噫声道:“这是什么东西从此经过?”脚印成长方形,前有五趾,王笑笑悚然忖道:“难道是雪人。”脚印的去向好在不是他要走的方向,心中略安,急急前进。 在雪地上奔走,他也不看自己的脚印,竟然一点痕迹都没有,设或他看到,也许他要吃一惊。山中有巨怪,他夜晚再不敢停下睡觉了,整日整夜都在奔走,除了吃喝,他连休息都不敢,可是却从不感到有什么疲倦。这天雪下得少一点,他算算已下到第七天了,积雪的厚度已无由测知,估计足有尺厚啦,然而他未留意,因为他的脚始终没有陷下去过,那怕雪下是深沟他也糊糊涂涂的踏过去了,可想他遇了多少危险而一无所觉。雪下得小,视界自然远了,忽然前途有一团鲜红的东西映进他的眼帘,不由诧异的大叫道:“那是什么东西?”叫着,他向着鲜红的东西奔过去,及至赶到当地,却不由愕然一怔。 在一座深得惊人的绝谷中,冒出一股紫色的气体,恰好到达谷上就被风吹散了,有股被风吹散的紫气,奇香扑鼻,王笑笑看到的就是那团紫气。他这时立身之处,刚好是绝谷的东西悬壁顶上,这种又奇又险的现象,怎不叫他愕然呢?久久,一股强烈的好奇心跟着升起,明知有险,可是他哪肯放弃。紫气是顺着王笑笑面前峭壁升上的,他探步行至极边,俯首下望,更愕然了,发现谷底足有几百丈深,谷下竟没有雪,也没有树木,满谷异花异奇,真令人不敢相信,他忖道:“这到底是什么奇境。” 第179章、兄弟来聚 欲望文 第180章、朝廷之乱 至尊红颜 作者:骑着单车去旅行 第180章、朝廷之乱 峭壁上满接着古藤,他看看,虽知能冒险下去,可是一旦藤断或失手,后果将不堪设想,就是金刚不坏之体,恐怕也会摔成肉饼。紫气似有意逼他冒险,向上冒得越来越浓,香气将附近完全弥漫了。 王笑笑如何忍得住,咬咬牙,开始循藤下谷了。大出他意料之外,藤愈到下面愈小,而且愈小愈嫩,他不禁开始犹豫起来,大有打消再往下下的决心。估计他降下已有八九十丈高啦,然而谷底还不到三分之一,这时他挂在那儿象一只骗幅。俯首再看看,他嘿声叫了起来:“奇怪,紫气不是由谷底升起的。” 他发现那股紫气是由脚下的峭壁间冒出,恰好是整个峭壁的中间,不过距离他已有三十余丈了。然峰脚下的藤根本不能到达冒紫气的地点,纵有一两根吧,却显然连只小兔子也吊不住的。不去,已爬了这么高,放弃又舍不得,去呢,那简直与自己的生命开玩笑。想呀,想呀,他仍是犹豫难决。 忽然一点灵极来了,他一眼触到自己的腰间,看到两把锈剑,立时转忧为喜,喃喃道:“石壁有缝,我为什么不用两把剑借力而下呢。” 有了希望,先放了右手,拔出右边的剑,择定石缝,,试一试,觉得很稳,于是他身体的重心托在剑上,再拔左剑,身体落下,托左剑,再下,哈,他成功了。终于,他到达冒紫气的地方,一看,嗨,那儿有个洞,紫气是由洞中冒出。洞不深,大约只能容两人。王笑笑小心翼翼钻进洞口,时当中午,阳光虽没有,但是仍能看清楚洞中一切。 洞中什么也没有,只有一株古怪的树,树是绿的,透明发亮,树枝参差,却没有叶子,简直象株珊瑚,生在石上,枝头结了十几粒果子,形态,大小都象紫葡萄,可是一粒一粒结在枝上。紫气是由果实上发出,不过近了反而淡得多,王笑笑看了一会,喃喃道:“这是什么树,这又是什么果,不知能不能吃?” 一连串的疑问,真叫他不知怎么办才好。 “管他三七二十一,我尝尝。”终于按捺不住,鼓足勇气,伸手扭下一颗,张口一丢。果味不但香,而且甜胜蜜,他又吃了几粒,哈哈笑道:“味道这么好,八成不会有毒。”他不忍吃光,又从衣袋里伸出一只大玉瓶,只有几粒小丹叶,他忽又叹声气道:“我司马大哥什么也没有,就是这只瓶子,我要永远留着作纪念。”原来他在埋葬张大熊时,留下这只玉瓶,这时刚好用得着。 瓶中的丹丸大概不是什么重要的,干脆倒掉,于是将不知名的果子一粒一粒摘下来装进瓶里,益好盖子,妥为收藏。奇怪,果实一取下,那株树竟然渐渐的缩小了,终于缩进石缝中不见了。王笑笑看着哈哈笑道:“你明年再出来结果罢。” 洞中再无可取了,他这时又想到谷底那遍地的花草,于是出洞,照原样插剑下谷。不到十丈,突然他右手剑一个不稳,失手落下谷去,连带左手的短剑也未插牢,全身与峭壁脱离。王笑笑刹时心惊胆战,竟吓得冲口大叫:“完了。” 就在王笑笑采高兴地采摘了着紫色奇异果实的时候,在京城已经发生了一件大事。 此时此刻在京城大街上一个街角处,一个人正观看热热闹闹的征兵仪式。这个青年就是新上任的帝国表骑将军卫青!而身边则是另一个武将,卫兰! 这时一群地痞流氓正围在征兵点四周吵吵闹闹着。 “喂!这位将爷,参军的话给多少钱?” “什么?才二十两白银?太少了吧!三十两成不成?” “不会派我们去边境打仗吧?” “只驻守京城附近?好!我报一个名。” 卫兰看着这犹如闹剧般的场面不由得摇头叹气:“唉!这成什么话?这样的部队能打仗吗?妈的,一旦有事还不是丢盔卸甲转身就跑。” 卫青冷笑一声,说道:“嘿嘿!这样不更好吗?走吧!回府去,下午还要开会讨论皇上给宦官论功行赏的事情呢!” “四弟,等等我!”卫兰忙追赶着这个在堂兄弟中排行老四的未来家督。四年来眼看着这个兄弟从毛头小子飞速成长为朝廷能臣。昔日对他的关心爱护之情,如今已全变为尊敬佩服了。 其实卫兰和卫青兄弟二人只是江家的外形子弟,但是由于这些年表现突出,也被列为了内部字第培养,同时还论资排辈和江家的本家底子一个辈分。 这一天下午正逢警国公江家每月一次的家族例会。在京的主要家族骨干都聚在了一起。 “今天早朝皇上居然想封杨坚聪这个狗太监为辅国大将军,本朝六百年来旧例宦官官品绝不能够过正三品,现在好居然要给他封正二品的大官。妈的,打赢两个游牧部落就要搞成这样。那咱们凤姐立的功不是都可以把他的宝座顶下来了!!!最可恨是安国公李志强和靖国公邹嗣业这两个老王八居然还大力支持。他妈,为了讨好宦官那一点势力,他是把他祖宗的脸都丢了。这……这成什么话!还有啊,大哥!你居然在早朝上不作声反对,如果不是王明德怕那两小子把太监的势力拉过去而坚决反对的话,只怕今天早上皇上就正式封赏了!” 还没有等众人坐好,江浩羽的五弟、也是他们亲兄弟中最小的弟弟——江浩就发言了。 江浩羽微笑着看了自小就脾气急躁的小弟,轻捻胡须,摇头不语。 江浩一看老大一副对他的话不以为然的样子更是急了,站了起来几乎用吼的道:“大哥!你……难道你认为我们应该支持杨坚聪!” 老二江浩天拉了五弟一把道:“老五,坐下!大哥肯定有自己的道理,你先听大哥说吧!” “我不听!我才不会去支持太监丢自己祖宗的脸。……” 江浩然还要继续吵下去,卫青发话了:“五叔,你先安静一点听父亲说话好不好!” 对于近年来表现出超强才能的这个将来注定要成为新任家督的侄儿,江浩然不知怎么地就是有一种畏惧,一听他这样说,便不敢再吵了。实际上不只是他,家族里几乎所有的人都觉得这一年来卫青所表现出来的能力已经超过了他的父亲,在他们的眼中,卫青早已不是昔日跟着众人后面玩耍嬉闹的小家伙了,而是实实在在的一个具有超强才能的家族骨干成员。 此刻看着他不怒自威,连他脾气暴躁的五叔都畏惧三分的样子,许多人心中都涌起了一个念头:“卫青就是现在当家督都应该没有问题了!” 江浩羽满意地看了日益成熟的儿子一眼,说道:“我今天朝会不发言,自然有我自己的道理。卫青,你先说说看你对此事的看法。” 卫青点头道:“是,父亲!”然后清了清嗓子看了一眼周围的长辈们,发现他们都非常关注的看着自己,便说道:“本朝旧例确实是不允许太监官职高过正三品。但是今天的武明皇帝可不这样认为,他认为自己的能力盖过历朝历代所有的皇帝,你们看他连纪元方法都敢改就知道他有多志得意满了。在这种情况下,他对于封太监什么官职是根本没有任何的顾忌的。而且,最关键的是问题是什么?本朝那么多良将,他为什么非要派杨坚聪去征讨投靠邱特国的弱小游牧部落,显然他不愿意再把兵权交给我们四大家族的人了。我们看现在天下兵力的掌握情况,除了母亲和石嫣鹰两位不世名将手里的两大军团他不敢动之外,其余的所有常备军都已经被他不知不觉的从我们四大家族手中收回了。” 听到这里,家族里面的人立刻交头接耳起来。 “是啊!真的是这样啊!” “妈的。这皇帝老儿真的是不安好心了。” “嗯!幸好凤帅手里握有飞凤军团,嘿嘿,这可是皇帝老头想动都动不了的。” 等众人渐渐静了下来,卫青继续说道:“现在他派杨坚聪领军,第一,可以防止兵权再次旁落我们这些大臣之手;第二,宦官在他眼中只不是家奴而已,家奴立再多功都不怕他翻得了天,所以他可以放心大胆的给他们兵权,使用提拔他们。不过对他这套把戏我们也不用过分担心。首先,我母亲手里的百万雄兵可不是吃素的;其次,朝廷现在招收的兵将,哼哼,恐怕真的是中看不中用哦!” 众人不禁哄堂大笑,点头称是。 卫青顿了顿继续道: “现在皇帝在朝廷上提出封赏杨坚聪,明显是下定了决心的,任谁反对都是没有用的!在今日反对的人,在他看来都是存心跟他作对的,也就是准备谋反之臣。今天王明德自以为是的在朝上唱反调,日后肯定会后悔不已的。” “如此说来,我们应该支持皇帝老头了?”有人问道。 “不!我们肯定不能支持皇帝的决定。”卫青斩钉截铁地说道。 “为什么呢?首先,就像五叔说的,那是丢了祖宗的脸,我们卫家以孝道立家,这种事情自然不能做;其次,实际一点,我们支持皇帝又有什么好处?皇帝早就不爽我们这些世家大族了,无论我们怎么做,他都不会把我们当成他的心腹的。太监们也不会领我们的情,因为他们认为这是皇帝的恩赐,跟旁人都没有关系!更何况如果我们表示支持的话,朝臣们也会看不起我们卫家,觉得我们是讨好阉竖!以后可能全都对我们敬而远之!” 这时跟他一辈的堂哥老二——江寒雨发问了:“那为什么李家和邹家要支持皇帝,难道他们就蠢得不明白这些道理吗?” “至于李家和邹家之所以支持皇帝嘛,很简单!因为他们只是挂着四大家族的虚名而已。邹家我就不说了,那种破落样大家都知道,说句不好听的话:四大家族一旦开战,第一个死的就是他们。至于李家嘛,也是外强中干。其实大家都清楚,如果没有石嫣鹰的支持,李家不过跟邹家五十步笑百步而已。但是根据最新的可靠情报,石嫣鹰回到北部驻军并不是像李家宣传的那样是因为考虑到帝国北疆安全而做的自我牺牲,实际原因是因为她跟李志强结婚多年也没有产下一个继承人,因而跟李家闹翻了!当初我听到这个情报还半信半疑,现在看到李家居然跟邹家同流合污,我才肯定了。至少连李志强本人都不敢肯定一旦有事,她石嫣鹰会不会帮他们李家,否则大可不必这么急着去讨好皇帝和太监。” “所以,我觉得父亲在朝上不发一言的做法是明智的做法!此之谓明哲保身是也!” “而且如果我所料不差的话,皇帝很快还会派太监领军出征的。到时候如果失败,当然最好。就算赢了,像他这样给太监继续封赏下去,不用我们做什么,恐怕大臣们都要群情激愤了。我们就等着瞧吧?” 听着卫青的分析,大家都觉得十分有道理。于是家族会议最终决定:对于封赏太监这件事全家族官员要保持缄默,在朝廷上不作任何明确的表示。 散会之时,江浩天望着远去的侄儿的背影,含笑点头赞道:“青儿真的是长大了。我们卫家下一辈能打仗的肯定是不少,不过真正能担起领导家族事业的可能就只有他一个了!恭喜大哥了!” 老三江浩明、老四江浩廷和江浩然一副于我心有戚戚焉的神态点头表示赞同。 江浩羽轻捻胡须,微笑不语。 当会议结束之后,卫青独自一人往自己居住的院子走去。 第180章、朝廷之乱 欲望文 第181章、李代桃僵 至尊红颜 作者:骑着单车去旅行 第181章、李代桃僵 当王笑笑幽幽的醒转过来的时候,这才发现自己居然躺在悬崖底下,但是身体去没有任何一处不舒服,而且明显武功有了长足的进步。 王笑笑高兴极了,没想到居然还有这样的奇遇,于是王笑笑在适应了几天新的状态之后,感到非常的满意,而且武功在江湖上王笑笑自信已经在前十之列了,这样多余以后的事情的自保能力又有了更进一步的认识。 除了山谷,王笑笑急速的赶路,原本要一天时间才能感到嘉峪关的路程,硬是被王笑笑压缩到了两个时辰,可见王笑笑的速度有多快,但是到了客栈的时候,店小二告诉王笑笑有一个女侠在她的客房里等着她。 王笑笑怀着狐疑的态度走去,以他如今的武功,就算是碰到那传说中工的五毒宫宫主也有一拼之力,不要说什么女人了。 推开门一看,王笑笑顿时嘴咧到了耳根:“师娘?你怎么来了?” “臭小子,我要是不来,你还不知道中了人家的调虎离山之计啊?”柳青青笑着坐在床边看着王笑笑说道。 “什么?调虎离山之计?难道他们已经发现了我的目的?”王笑笑惊骇的看着柳青青问道。 “哼,还以为你这个聪明脑袋早就已经发现了呢?还将人家鼎鼎有名的大元帅驯服了,就连那个高傲的皇后也成了你的之臣,但是你怎么不知道那个老狐狸早就一经发现了你这个不相干的认得踪迹啊?”柳青青笑着说道。 “呵呵,好师娘,你就告诉嘛,到底那个老狐狸是不是丞相那个杂毛?”王笑笑做到柳青青的身边问道。 “哼,这会儿才知道我这个师娘的重要性了,这都出去多长时间了,连个音信都没有,要不是人家皇后好心的给我们来信说明了你的情况,我还不知道你已经中了人家的调虎离山之际,而且还傻乎乎的道边疆去送死,你可是冲冠一怒为红颜啊!”柳青青酸溜溜的说道。 “师娘,你辛苦了,长途跋涉的,我还是帮你,不要紧张,放松。”王笑笑说道。“没事,笑笑只是要帮我。如果我现在拒绝,反而会让他难过。”柳青青虽然知道王笑笑打得什么主意,但是还是在心里自我解释道。渐渐地,柳青青感到王笑笑的双手已经占据了越来越多的,甚至已经达到了边缘,快要深入里面了,此时的柳青青,也不知是希望王笑笑就此住手好呢,还是希望他采取更进一步的措施。突然间,王笑笑的双手伸进了内,一只手一个,捏住了柳青青那胸前的丰盈。在捏住柳青青那一堆软滑有充满弹性的乳房时,王笑笑那早已勃起的宝贝猛的一抖,一股蜜液从中慢慢流了出来。“拿,拿出来”柳青青立刻叫到,只是,此时她的反抗声是那么的软弱。王笑笑不理柳青青抗议,继续玩弄着她的双乳,揉捏了几下后,他用双手大拇指与食指捏住柳青青的两个乳头,用力的一按“啊~~~~~”一阵混杂着疼痛与欢愉的巨大感觉充斥了柳青青的全身。王笑笑俯子,添了一下柳青青的耳垂“师娘,舒服吗?”“舒,舒服。”不知是由于酒精的作用还是欲火的作用。柳青青只感到随着王笑笑的揉捏,乳房处传来的一波又一波的冲击着她的大脑,让她丧失了思考的能力。“师娘,我来让你更舒服。”,说完他就把手从柳青青衬衣的下方伸了进来,从背后捏住柳青青的奶子并把柳青青架了起来。此时的柳青青已经软的像一滩稀泥一样,只能靠在王笑笑身上任由他摆弄。王笑笑用脚慢慢的把柳青青的向上拉起踩了下去,又用一只手把衬衣脱下丢到地上。柳青青那完美无瑕的胴体,顿时出现在王笑笑的眼前。王笑笑又用力把柳青青乳罩扯掉,一对硕大的奶子不停的晃动着露出见人,这时的柳青青,已经是全身赤裸。他双手不停的揉捏住柳青青的美乳,时而用手指轻轻转动那深红色的,时而用力掐捏她的乳头。柳青青的双腿紧紧的夹着,嘴里也在“噢噢…噢噢噢…噢…”的着。王笑笑一只手搓揉着柳青青的两只,一手伸到下面,在小的周围来回的。柳青青被挑逗的进入忘我的地步,“啊…啊啊…啊…啊啊…”的声吟声也越来越大。当王笑笑把手伸进柳青青的阴唇,以手指抠挖她那肥美多汁的时,柳青青的双腿张的更开,好让王笑笑的手指挖的更深入。王笑笑转到了柳青青的身前,吻住了她的香唇,而柳青青的香舌也伸进王笑笑的口中,两条舌头缠绕在一起。接着,王笑笑的嘴离开了柳青青迷人的小嘴,吸允起了她的双乳,一边吸允还一边口齿不清的说“嗯!香!嗯!柔软!真好吃!”。而他双手也没闲着,一只手在揉捏柳青青空出来的那个乳房,另一只手则用中指与食指插进了柳青青礨中,弄得柳青青不停的“啊啊…啊…用…用力…快……不要…停…舒服…死……使…使劲~”的着。王笑笑一看时机成熟,便站起身来,把柳青青放在沙发上,瓣开柳青青的双腿,准备把宝贝那蜜液四溅的小中。 激情过后,柳青青慵懒的躺在王笑笑的胸前画着圈圈说着这次来的行动计划和目的,原来那蓝凤羽的丈夫江浩有五个儿子,但是蓝凤羽一直无所出,可是由于蓝凤羽在朝廷还算是比较有名气的,江浩虽贵为镇国公,但是也没有胆量休妻啊,再加上蓝凤羽天子聪颖,容貌也算是出众,更加加上和王笑笑双休之后,几乎是青春焕发,所以那些人都感到了蓝凤羽的强大的威胁,人是谁也不想让一个女人压在家族的头上,于是一些人就动了心思,与那本和那丞相有仇的人,也都先是放下了恩怨暂时联合起来,可想要削弱蓝凤羽的兵权,已达到失势的目的,这些人为了自己的权利和自私的,硬是将家族的利益弃之不顾,也要出这个尊严受损的事情。 而柳青青知道王笑笑是一个重感情的人,不会让蓝凤羽陷入这种权利的纷争之中的,在机上朝廷传来消息,最近狗皇帝居然想要里那些宦官加官进爵,这岂不是荒唐,刘青青的意见就是王笑笑要立刻去京城将这个阴谋破坏掉,但是有一点,那可以利用的,就是利用江家人,自己攻破那个联盟。 之后,二人穿好衣服,柳青青细心的讲了王笑笑即将要替代的人的生活习惯,习性已经平时的爱好动做等,几乎南扩了这个人的所有生活细节。 由于时间紧急,柳青青暂时要返回莫名山庄,而王笑笑则要快马加鞭的赶回京城,所以二人也没有过多的纠缠就在客栈门口分道扬镳。 京城,当开完家庭会议的卫青转过弯的时候突然眼神一暗,之后就没了声息,紧接着似乎怪异的消失在了原地,之后过了大概五六分钟的之后,才再次出现,只是这个人晓得有点假,王笑笑郁闷的啃着自己的这身打扮,还真是武将的风范啊,衣服好重啊。拐过一个弯,前面有一个宫装少妇缓步而行,背影看来袅袅婷婷,十分动人。王笑笑仔细一看,原来是自己五叔江浩然的夫人——他的五叔母李华馨。王笑笑通过用搜魂之术得知,这个女人居然对自己有点意思,不是,对自己这个身份有点意思,嘿嘿,刚好拿来用用啊,好机会,王笑笑想了想才装作如无其事的走了出去。 这位五叔母是安国公李志强的妹妹。当初李家把她嫁到卫家来,是为了实现两家的政治联姻。谁知两家虽然结了亲,但是到了朝廷上仍然是打得个你死我活。而这位可怜的叔母也就成了政治斗争的牺牲品,在卫家几乎人人都看不起她。她自己的丈夫江浩然更是对她数月不见一面,一见面就是一阵打骂。 只有卫青对她没有任何歧视,所以她也就对卫青特别好,经常做点补品给他吃。虽然卫家世代豪门,根本不会缺什么补品。但是对于一直热爱母亲的王笑笑来说,这种带有母爱的举动,自然让他想起了心爱的母亲。在不知不觉中,他对李华馨有了深厚的感情。 此刻看到这位叔母手上提着一个药罐,王笑笑知道十之八九她又为她熬了什么补品,专程给他送过来。他的心中涌起了异样的感觉。以前母亲在的时候,王笑笑对这位叔母倒是没有什么别的意思,可是现在母亲已经远远地离开了自己,两年来自己是这么的空虚寂寞,非常怀念跟母亲在一起的日子。如今再对着这位对自己有如慈母的叔母,王笑笑的心中不由把她联想到了母亲。 “没有母亲在身边的日子,不如就让五娘……” 主意打定,王笑笑疾步赶上李华馨,拍了一下她的肩膀。 李华馨吓了一跳,转身一看,见是王笑笑方才放下心来。 “青儿,是你啊!吓了我一跳。” “五娘,你去哪里?” “五娘刚刚给你弄了一点当归,准备给你送去。原来你出去了,差点就错过了!” “咦!今天是家族例会,五叔没有告诉你吗?”王笑笑刚说到“五叔”两个字,就见到叔母浑身一颤,几滴清泪夺眶而出。他猛然反应过来,想起了自己的家族对待这个可怜女人的态度。此刻看着她楚楚可怜的样子,不由心中难过。见她脸颊上挂着几滴泪水,晶莹如珠,忙伸出衣袖,给她轻轻擦去。本来以她叔母的年纪跟她母亲相差无几,但是美丽少妇容色举止、言语神态之间,天生一股娇媚婉娈,使得从来具有恋母情节的王笑笑不由想起了自己的母亲,顿时心生怜惜。 “五娘,都是我不好!你别想那么多了!从今天起,我一定保护你,再也不让任何人伤害你!” 李华馨唇角泪痕未干,闻言抬起头来,感激地望着王笑笑:“青儿,你真是一个好人!你们卫家就你一个好人!” 王笑笑轻轻一笑:“五娘,好了。别想那么多了。走,到我屋里坐坐。”说着很自然的伸手扶住叔母的腰往前走去。 当他的手碰到李华馨的柳腰的时候,李华馨如受电击,身子轻轻地一颤,脸颊渗出一丝红晕,眼角轻轻瞟向自己的侄儿,却见到侄儿的眼正直视前方,脸色平常,不由在心里骂起自己来:“李华馨呀!李华馨呀!……你今天是怎么了?……人家青儿心胸坦荡,你却心中有鬼!”她不禁又想到了前一天晚上…… 那天晚上,李华馨沐浴完毕,躺在。可是像往天一样,对于她来讲这又是一个失眠之夜。 她呆望着床顶的蚊帐,心潮澎湃,辗转反侧,不能入睡。 自己的丈夫除了刚结婚的几个月跟自己行过房以外,十五年来再也没有躺到过自己的。更可悲的是,整个卫家的人都把她当作敌人看待;而自己的娘家的人或觉得她办事不力没有能够成功拉拢卫家,毫无利用价值,或觉得她已经成为卫家的人肯定会跟李家为敌,因而对她也视同仇仇。自己在这世上真可谓是茕茕孑立,形影相吊。 此刻她的心头泛起了之前无数次出现过的念头:“我还活在这世上干什么?” 她起身坐到梳妆台前,拿起一把金剪,把刃口低在咽喉上,只待一刀下去了此残生。蓦然,她看到了梳妆台上的一朵珠花,顿时无限往事又涌上心头。她清楚地记得,这朵珠花是自己去年生日的时候,侄儿王笑笑送给她的生日礼物,也是这一年她收到的唯一生日礼物。 “不!我不能死!这个世界上,还有青儿对我好!青儿……” 不知不觉,她的手慢慢放了下来。蓦地手一软,剪刀跌落在地,顿时心中再无死志,俯案大哭起来。 泪光荧荧中,她抬起头呆瞪着梳妆台上的明镜,眼前却全是侄儿的形象。 “五娘,你为什么要哭呢?妈妈说了,在别人面前哭很羞人的。……”这是少年时代天真无邪的青儿。 “五娘,五叔又欺负你了!我叫我父亲去骂他一顿,叫他不能再这样对你了。……”这是青年时代初懂人事的青儿。 “五娘,你别理五叔那老糊涂。他说什么,你都别理他。如果他欺负你,你来给我说,我跟他算帐去!……”这是长大成人能够独当一面的青儿。 想着跟王笑笑在一起的往事,李华馨心里是忽喜忽悲,一会儿抽泣涕泪,一会儿又禁不住嘴角含笑。 “唉!时间过的真快,青儿已经长大了,不是当年的小家伙了。不知道谁能够当他的未来夫人?那个女人真是好命啊!”一想到这里,她不由把自己的侄儿和丈夫比较起来。一个是少年英俊,一个是中年莽夫;一个是善解人意,一个是乖僻嚣张;一个是冷静多知,一个是暴躁粗鄙。 “唉!如果青儿是我的丈夫有多好!呸!我怎么能有这种荒唐的想法,青儿可是我的侄儿啊!” 可是一旦想开头,她自己就再也控制不住这种荒昵的想法了。脑海中翻来覆去都是幻想着跟侄儿的不伦念头。 终于她忍不住了,刷刷几下脱去自己的衣裳。邪的扭动着站在梳妆台前,在昏暗的烛光下注视着镜子为欲而疯狂的自己。 她对着镜子的方向,扭动着,使劲挺出自己的蜜,用手指抚弄着硬硬凸起的。 “李华馨,你真的是一个荡的女人!居然想和自己的侄儿乱来!现在要惩罚你。” 她前挺,双手从后面伸过去,一手掰开自己的阴唇,一手几乎用虐待的方式在自己的阴道中残忍的挖弄着,甚至掐住自己的阴唇拉扯。 看着镜子中头发散乱疯狂的自渎的自己,加上阴道中由于自己的粗暴玩弄而疼痛的感觉,刺激得她平日深藏在内心深处的丑恶一面显露出来。十五年来所过的凄凉生活,使得她的内心充满了受虐待的。无数个夜深人静地时刻,她就在这间屋子里用今天这种自虐的方式玩弄自己,满足那种变态的,所不同的是往天并没有想到要和侄儿一起弄,而今天她居然想到了自己的侄儿,于是这种疯狂的性幻想再也不能控制了,欲火在她的浑身上下熊熊燃烧着。 强烈的刺激得她扭动着全身,看到镜子中自己的乳房和乱舞动的样子,她歇斯底里地哭叫着,心中的无限苦闷。 她爬到梳妆台上,两腿分开,把蜜紧贴着镜子,把右手的食、中两根手指前面的阴道,无名指插进菊花,同时玩弄着前后的两个洞。 粘粘的蜜液顺着她的手指流下,滴到梳妆台上,积成一滩。 “青儿!你的五娘是这么乱的女人,你想不到吧?” “青儿,来抱五娘吧!你看一看,五娘为了你什么事都愿意做。你一定会喜欢我的阴道的,我的菊花还没有男人玩过,你来给它吧!” 继续玩弄着自己的阴道和菊花,李华馨兴奋地对着镜子说出对侄儿畸恋的话。 她站到地上,背对着镜子,用两手分开。在镜子里清晰的映出她的和菊花,然后把一只手的手指菊花挖弄,另一只手则玩弄阴道。看着镜子里有液从滴落。她想到假如侄儿看到她现在这个样子的话会有的反应,颠倒的使得她火热的一阵收缩,大量的蜜液从阴道中流出。 啜泣着李华馨一只腿跪倒在地上,用另一只腿立着,从的后面伸手剥开菊花的,把手指菊花玩弄。陶醉幻想着侄儿这样玩弄自己的,粗暴的摸弄自己的,在这样的中,李华馨趴到在地上颤抖着泻出了女人的精华。 此刻一想到这些丢人的事情,李华馨觉得里又有的感觉传来,阴道中的流出的液很快润湿了自己的亵裤裤裆。 “李华馨,你怎么此刻还在想这些事情!如果让青儿知道了,他会怎么看你这个荡的女人!” 在剧烈的心理斗争中,她的身子颤抖个不停,感觉浑身无力。如果没有侄儿的手的支撑,她可能随时会瘫到在地上。 看着叔母苦闷的表情,感受着手搂住的柔软腰上传过来的颤抖,王笑笑知道叔母的内心一定对自己有着异样的感觉,要不然以她跟自己母亲同龄的岁数,断不会为了侄儿扶住自己的一只手而如此激动。想到这里,他不由坚定了实现早前想法的决心。 把叔母扶到自己的屋里坐下,王笑笑搂着叔母的手慢慢地移动到了她的乳房上试探性的揉捏。 李华馨在这时终于肯定侄儿心中怀着对自己不轨的念头。她不知道自己心中是悲是喜,但是她知道自己的身体绝对不会反对侄儿的侵犯,相反她的肉体就像第一次和丈夫交欢时那样由于紧张和期待而浑身紧绷着。 看着叔母两眼微闭,呼吸急速,随之急剧起伏,颈项也由于紧张变得僵硬的样子,寒青彻底放心了,看来今天这位叔母是下定了决心要把身体奉献给自己。不过他才不会这么轻松的让叔母尝到甜头呢!他要慢慢地玩弄这个自己除母亲之外最爱的女人,只到她彻底沦陷在他的膝下。 “叔母,谢谢你给我做的当归。我待会儿立刻把它吃了。”他收回抚弄李华馨双乳的禄山之爪,正色说道。 正为侄儿的手离开自己身体而感到一阵空虚的李华馨,闻言终于惊醒,红晕双颊地答道:“嗯………没什么……好……哦……你快点吃吧……对了……我还有事……我先走了!……我改天再来看你!”说完不等侄儿作出反应就连忙逃命似的跑了。 看着远去的李华馨的背影,王笑笑喃喃道:“五娘,等你忍不住的时候,我会让你爽个够的。” 回到自己房间的李华馨急不可耐的撩起裙子,脱下早已湿成一片的亵裤,使劲玩弄自己的阴唇和菊花。 “傻瓜青儿,五娘是准备让你玩弄的。你为什么不弄下去?难道你看不起五娘吗?” 报复似的折磨着自己的乳房和蜜,李华鑫啜泣着喃喃自语。 “好吧!我自己弄,我会不断地你,直到你把你的大宝贝为止。” 这天晚上对她来说注定是一个无眠之夜。 第181章、李代桃僵 欲望文 第182章、复杂形势 至尊红颜 作者:骑着单车去旅行 第182章、复杂形势 第二天早朝,皇帝一开始就又提出了封赏杨坚聪的问题。而王明德依然是坚决反对。 “祖宗之法不可变呀!皇上!” “时易则事变,什么事都因循守旧怎么可能办得好国家大事。不用说了,朕意已决!” 下了决心的皇帝显然不会再给别人任何讨价还价的余地,在他的坚持下杨坚聪顺利的封为了辅国大将军。在那一刻,皇帝望向群臣的目光充满了挑衅的味道:“你们不是自命不凡吗?嘿嘿!寡人要封太监作大官,你们还不是一样不能阻止!” 退朝之后,王明德走到江浩羽面前,阴沉的双眼直视对方。 “镇国公对于这件事为什么始终不表态?难道镇国公愿意看到宦阉当道的悲剧出现在我朝吗?” 江浩羽轻轻一笑:“定国公言重了!今上英明神武,世所罕见。难道定国公认为皇上会犯一叶障目之错?” “嘿嘿……皇上明察秋毫,高瞻远瞩,自然是不会有错的。不过,我就怕有些世臣国戚,历来深受国恩,却心怀叵测,有负圣望啊!哼哼!” “是吗?我朝居然有这种人?那定国公为何不在皇上面前当面指出,反而跑来跟我这无关紧要的小人说起?” “哼哼!我说的是谁大人心里自然明白!如果大人都算是无关紧要的小人物的话,我看我们满朝文武恐怕都是形同虚设了。哼!兄弟告辞了!”王明德说完,带着自己的亲信拂袖而去。 在回家的路上,王明德对跟他同乘一车的亲弟弟王明行说道:“卫家的王八蛋居然坐山观虎斗,我这次是失算了。妈的!敢跟我玩阴的,好!我不讲你卫家见识一下我的厉害,我就不姓王。” “不过,这次皇帝老头对咱们家的印象可不好哦!”王明行忧心忡忡地说。 “哼哼!不好又怎么样?他敢咬我!!”气愤之下王明德顿时失去了大家风范,平日在子女面前谆谆教导他们要谦和守礼的他现在却口出污言。 一时车厢中一片沉寂。 过了半晌,王明德说道:“既然皇帝想抬起阉竖,对抗我名门望族。哼哼!我们就配合一下皇帝吧!” “大哥的意思是……?” “这次皇帝派杨坚聪率军剿灭的两个部落是准备去投靠邱特国的。听说邱特国女皇寒月雪颇有智谋。她在父皇死后,以十六岁之龄继位。镇压国内反对实力、巩固皇权,同时改革经济,发展与各国的经贸往来,使国力日益强盛。从四年前,亲自率军连续入侵包括我国在内的多个邻国。哼哼!这样的一头母老虎会吃这种哑巴亏吗?我看啊,帝国很快就会跟邱特国血战一场了。到时候,我们就遂了皇帝老头的愿,支持我们的辅国大将军率军出征吧!哈哈……” 此时王明德眼中闪烁的阴毒目光连他的亲弟弟王明行都不敢正视。 同一时刻,卫家的车驾也在回府的路上。 “青儿,你说王明德这阴毒小人以后会不会给我们家添麻烦?”老三江浩明向王笑笑问道。 “王明德这次得罪了皇帝老儿,他自己也清楚。现在他应该正在为这件事情头痛。暂时还没有精力来招惹我们!何况他再傻,也不会傻到同时应付两个强敌啊!我们不用太多担心王家短时间内会采取什么行动,反倒是皇帝老儿那边绝对不能轻视。”王笑笑的话引得几个长辈不住点头。 “另外,邱特国对这次的事件的反应也是值得我们关注的。毕竟近几年来邱特国的骑兵也是罕有败绩,就算对着帝国的精锐骑兵都不遑多让喔!” “依我看啦,邱特国这次是绝不会善罢甘休的!邱特人可没有吃哑巴亏的习惯哦,何况聪明人一看帝国皇帝居然封一个太监作二品大员,就应该明白现在的帝国内部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听说邱特国女皇寒月雪精明强干,假如所言非虚的话,这么好捡的果子她会不要吗?” “青儿说得不错!邱特人的入侵肯定是在所难免的。到时候我们一定要注意不要让自己的实力受到伤害,让皇帝老儿去打头阵吧。到时候说不定……哼哼!”江浩天的眼中迸出一阵野心的火焰。 “哈哈……哈哈……”卫家众人的笑声,让外面护卫的骑兵莫明其妙,不知道为什么大人们今天会笑得这么开心,平时可是很少碰到几位大人都这么高兴的时刻。 回到自己房间的王笑笑惊喜地发现五叔母已经等在了自己的房中。 今天的李华馨穿着一身杏黄色的绣花抹胸绸衣,头上插着自己在她去年生日送给她的那串珠花。往日从不搽脂抹粉的脸上,今天居然薄薄的施了一层粉,唇上显然也上了唇红。 看到王笑笑进屋,李华馨的脸上闪过一丝喜色,盈盈站起身来。 “嘿嘿!老货发春了。想要跟我玩,没那么容易!再熬你两天吧!”王笑笑心里想着龌龊的想法,脸上却装出一副温文尔雅的神态问道:“五娘今天来找我有事吗?” “没有……哦……不……我是过来问一问你觉得昨天的当归还好吧?” “谢谢,五娘!非常好!” “真的。那明天五娘再给你送一罐来!” “啊!谢谢五娘的好意,这样频繁的进补,青儿的身子恐怕受不了呀!” “哦!是这样,那……我改天再给你弄吧!” “那真好!五娘,我就知道你对我最好了!” 王笑笑走过去蹲在叔母身前,伸手轻轻地握住了李华馨的柔荑。两人肌肤相触的一瞬间,李华馨身子一颤,出于害羞的本能想要抽回自己的手,一转念又停住不动。任由侄儿握在手里。 王笑笑轻轻握住叔母温热的小手,感受着那种柔若无骨的动人感觉。他炯炯有神的眼光久久停留在叔母的如花容颜上,看得李华馨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 王笑笑微微一笑,把鼻子凑到叔母的鬓边轻轻嗅着她如兰发香。李华馨的呼吸立刻加速,不停地起伏着,脸上一阵绯红。淡淡的女人体香渗进王笑笑的鼻孔中,几乎刺激得他控制不住自己想要一把将叔母按倒在地上大快朵颐。 定了定神,王笑笑把嘴贴在她耳边轻声说道:“在这个世上,除了娘亲之外,我最爱的女人就是五娘您了。我会永远对你好的!” 李华馨一听激动得身子一抖,扭过头来想要说什么。不过她忘了侄儿的嘴现在正贴在她的耳边,这一转头就好像自己把脸送到侄儿的唇上去似的。王笑笑的嘴唇就这样结结实实地贴到了她的粉脸上。李华馨“啊”的一声叫,身子一软,靠到椅背上动弹不得,不知道侄儿下一步会怎样对待她。 谁知王笑笑却在这时站起身来,微微一笑道:“五娘,我父亲刚才叫我赶快去他的书房,他有话跟我说。我回来只是为了拿一本书的,不能让父亲久等了。对不起了。小侄先行告退,改日再到五娘那里登门谢罪!”说完行了一礼,转身大步出屋而去,扔下李华馨在那里百感交集。想着这可恶的侄儿,一颗芳心不知道飞向何方……。 这种类似的游戏场面,在随后的一段时间里几乎每天都有上演。王笑笑若即若离的表现,弄得李华馨神魂颠倒,终日里一颗芳心就是系在这个可恶的侄儿身上。不见面时心里难受,见了面时却更难受。但这就像毒品一样,一旦上瘾,明知是引火烧身,也。每当见到侄儿那种色咪咪地审视自己身体的眼光,李华馨就浑身发软,一片湿润,恨不得立刻对侄儿投怀送抱。但是大家闺秀从小的女德教育最终还是成功地控制着她的行动。她只有望眼欲穿地等待侄儿采取进一步行动,虽然照现在这种形势,不知是何年何月的事情了。每天晚上回到自己的房间时候,对着镜子拼命的自我折磨的手丝毫未能减轻她熊熊的欲火,反倒是中的燥热越益难忍。几个月的折磨,李华馨明显的消瘦了,但是这种人比黄花瘦的美感,在看惯了大户人家丰腴女人的王笑笑看来反倒更觉楚楚动人。 在这种微妙的环境中,王笑笑度过了一个充满乐趣和希望的夏天。 太平贞治五年也就是帝国建国纪元六百三十五年,秋九月。 邱特国入侵的消息终于传到了永安府。这一次的行动不再像前几年只是寇边扰性质的小规模偷袭,而是真正的大规模的军事入侵。 原来八月十五中秋节这天晚上,三十万邱特骑兵由其女皇寒月雪率领趁着帝国边境驻军庆祝节日,防守松懈之时,高喊着为国人报仇的口号,大举越过传统势力分界线,进入帝国境内。当夜全歼帝国东部军团边境驻守部队二十余万人,所俘获帝国军士就地坑杀! 在摧毁了帝国东部边境主要的防御力量之后,剩下就只是剽悍的邱特骑兵穿州过府,攻城略地了。凡投降者一律免死,抵抗者城陷之后全城屠戮殆尽! 在蛮族强大的骑兵面前,沿途仓惶组织起来抵抗的帝国军队就像一只只小蚂蚁一样被无情地踩死。承平日久,帝国内部地方军队早已形同虚设,甚至有大臣建议除了京师之外其余地方一律取消驻军。地方大臣为了防范斗殴闹事,早在多年以前就把民间的兵器统统收缴。没有任何抵抗力的内部城市只有等待敌军攻陷的命运了。一时间所到之处望风披靡,邱特大军军峰直指京城永安府。 当敌报传到永安府的时候,已经是九月二十日,距敌军入侵已整整一月有余了。帝国庞大的疆土在此时成了敌军入侵最好的隐蔽物。如果敌军进展迅速的话,估计离京城只有千里之遥了。 一时间京城里人心惶惶,各种传言铺天盖地而来,甚至有几个前两日出城回来的人信誓旦旦地宣布自己在城外亲眼见到了茹毛饮血的邱特蛮子,说他们一个个是人高马大,身高八尺,腰围也有四尺,眼如铜铃,张着血盆大口,抓住我帝国子民就送到嘴里生嚼咽下。一时间说者唾沫横飞,听者目瞪口呆、连声啊啊。一传十,十传百。到最后京城九门提督都信以为真,急派员请示皇上是否立刻关闭城门,以防敌军偷袭。可怜这请示的小兵立刻以造谣惑众,扰乱京城民心的罪名问斩午门。 巍峨的宝殿之上,已经显出老态的皇帝靠在高高的宝座之上,愤怒地瞪视着下面不发一言的群臣。 “说话呀!一群废物!平日里为了一个小小的户部员外郎的官职你们可以吵得把殿顶都掀翻了!现在怎么都不说话了?啊!都哑巴了?朕白养你们了?” 等皇帝的火发完了,王明德嘴角不屑地一撇,微微侧头向排在后面的自己的一个亲信点了一下头。 于是那个人立刻站到大殿正中,跪地磕头道:“臣兵部侍郎黄黎启奏皇上!” “爱卿有退敌良策吗?快快平身奏来!” “谢皇上!皇上,臣以为邱特蛮夷此次入侵有三不利。其身为边疆蛮夷竟敢侵入我堂堂上国,犯上作乱,必遭天下百姓唾弃,失仁义之道。天时尽丧,一不利。其兵行神速,全因骑兵迅捷之故。然其行进速度如此之快,其后方之不巩固可想而知。而我炎黄子民历来谨守夏夷之防,断不会因一时失败,而顺服于蛮夷,必会组织义勇队自发杀敌。敌军如继续进犯实等于前后受敌。地利全无,二不利。蛮夷出身,不懂爱民如子之道,所到之处烧杀抢掠,民心尽失。人和无望,三不利。敌军虽貌似强大,锐不可当。其实不过是凭偷袭之利,稍占先机而已。我大夏堂堂上国,国力雄厚,只需派一大将率军迎击,偕天时地利人和,稳扎稳打,不急躁冒进,必能一举而竟全功。” “哈哈!爱卿所言甚合朕意!哈哈……” “此外,邱特国南北两邻国——东鲁、南越素来受其侵扰,暗怀恨意久矣。若朝廷遣使慰问,许其厚利,彼两国必愿派军协助我天朝军队。彼时,三国军队合纵夹击,势不可挡,邱特蛮夷焉能匹敌。依臣愚见,此举必能扫荡敌巢,掳彼魁酋,报捷京城!” “哈哈哈哈……!爱卿实乃国之栋梁啊!敕令有司,速速派员到东鲁、南越两国,宣示圣意,邀其共同出兵,扫荡邱特之后,许两国各取其三分之一土地。至于国中领军之将嘛?黄爱卿,你看朝中诸将谁比较适合?” “依臣愚见,此领军之职,本以阴玉凤和石嫣鹰二帅最为适合,无奈二帅长驻边疆,相距遥远,实在是远水救不了近火。朝中诸臣中,臣以为定国公王明德世代良将,军中素孚众望,可堪重任!” 皇帝一听,不由一愣,目光望王明德望去,见他一脸兴奋之色,不由暗生怒意:“好你个黄黎,你以为朕不知道你是王家的人吗?哼!想给自己主子谋兵权!?”不过脸上不动声色道:“定国公确实是大将之才。不过定国公朕倚重甚深,朝事处理多所咨询,朝中断不可一日缺无。这领军之将嘛,还是另选其人吧!”话音刚落,他便见到王明德一脸失望的垂下头去。看不到王明德垂下头之后脸上露出的偷笑,皇帝心中暗暗得意:“哼!王明德,你想要兵权,白日做梦。等这事了了之后,朕才慢慢跟你算总帐!” 正在这时,江浩羽发话了:“启奏皇上,臣子王笑笑自幼熟读兵书,且在军中跟随其母阴玉凤多年。臣保举他领军出征,如若失败,甘愿受罚。”皇帝定睛看去,王笑笑一脸得意傲然之色,仿佛这个大帅之位理所当然应该是他的,不由更是气愤:“又一个野心贼子!痴人说梦!四大国公家族没有一个好人!只有朕亲手提拔的寒苦之士,方才对朕忠心。”朗声说道:“寒青足智多谋,朕平日早有耳闻。观寒青在朝理事之作为也颇有大将之风。不过兵凶战危,寒青毕竟没有实际指挥过什么大战,恐临敌遗漏;而且初领大军,将士不服也是十之八九的。家国存亡之际,仍须得经验丰富的老将出马为好。” 这时王明德心里却正思忖:“我指使手下人推荐自己,是明知道皇帝不会答应,准备随后定要逼他把自己的本钱拿出来跟邱特人硬拚。这个江浩羽推荐自己的毛头小儿,也应该是明知不可行而为之的。难道他跟我有同样打算?好你个江浩羽,我还一向小看了你啊!哼哼!” 杨坚聪在开始讨论统军人选的时候,便在心中暗暗权衡利弊,思索自己是否应该毛遂自荐。他听了黄黎那番分析本就觉得此战胜算甚大,此刻又见江、王两家为了这个职位纷纷出面向皇上争取,心想:“江、王两家谋臣众多,江浩羽和王明德更是老奸巨猾,心计深刻。这两家人此刻都来争这个席位,准是料定此战必胜。皇上不准他们,也定是认为此战胜多负少,怕他们获胜后势力更增!对呀!如此良机,我还犹豫什么?”当下更不迟疑站出队来道:“皇上!臣愿领军出征!如不获胜,必当一死以谢君恩。恳请皇上恩准!” 皇帝大喜,深觉知我心者杨卿也,正待点头同意,王笑笑适时发话表示反对了:“皇上,万万不可啊!辅国杨将军虽然曾屡立军功,但是和沙场老将相比恐怕仍然跟臣一样稍嫌经验不足啊!何况杨将军过去对着的多是不大的游牧部落,如今迎战强大如邱特人者胜负实是很难预料啊!此战关乎社稷存亡断不可草率从事啊!” 王明德不由心中纳闷:“难道是我高估了江浩羽?难道他真的只是痴想现在夺得军权?”定睛一看江浩羽,发现他也一脸的意外,显然没有料到儿子会有此举。此刻他正侧身冲着王笑笑狠使眼色。王明德心中一乐:“哈哈!王笑笑定是年少气盛,听皇帝老儿说他经验不足,就不服气了。连乃父事前的安排都弃之不顾了。竖子无能啊!” 皇帝听了王笑笑的话虽然不喜,但是也觉得还是有一定的道理,便问道:“那江卿的意思派谁合适呢?” “臣以为派杨将军随军出征未尝不可,但是以副帅之职为好。主帅之位,窃以为还是要从多年戎马生涯位高望重之臣中选出一位担任啊!” 王明德恍然大悟:“王笑笑啊!王笑笑啊!真是英雄出少年啊!老夫和你父亲都低估了你的能耐啊!你不单要皇帝把自己的本钱拿出去拼,连他的保命钱你都要给他弄掉啊!高!实在是高!李继兴这回看来要命丧黄毛小子之手了。” 当朝之中,除了阴玉凤和石嫣鹰两位帝国大元帅之外,还有妃青思和李继兴两个帝国元帅。阴、石都是四大家族势力,妃青思则立场不明,唯有今年六十二岁的李继兴是皇帝小时的习武伴臣,绝对忠实于武明皇帝。目前担任御林军总管,拱卫皇城。此刻王笑笑提出主帅应该经验丰富,又要有统帅大军的名望和地位,再加上老昏了头的皇帝肯定只会派自己所信任的人,那最后符合条件的就只有李继兴一人而已了。 果不其然,皇帝在沉吟良久之后提出让李继兴为主帅,杨坚聪为副帅,率京师驻军及陆续赶到的勤王兵马出战邱特骑兵。而王笑笑在此时却还装出一副心有不甘的样子纠缠半天,只到皇帝快要发怒时才见好就收了。他这一番落足力的表演更坚定了皇帝为了避免兵权旁落而任用亲信的决心,于是领军统帅的事情就这样决定了,只等兵马粮草准备完成,立刻出征。 走出大殿,王明德走到卫家众人面前拦住王笑笑道:“江世兄啊!江世兄,想不到你厉害如斯啊!小老儿真的是不服老都不行啊!佩服!佩服!” 王笑笑一脸惶恐:“王阁老,何出此言?小侄愚昧,愧不敢当!” “哈哈!江世兄,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不好意思,兄弟家中有事先行一步了。告辞!告辞!”王明德说完对着卫家众人一拱手,扬长而去。 王笑笑望着王明德远去的背影,眼中一缕杀机稍纵即逝。 太平贞治五年秋,九月二十八日。 帝国东部远征军组建完毕。由帝国元帅李继兴为主帅,辅国大将军杨坚聪任副帅。全军由御林军抽调四个军八万人,京城驻防军二十万中抽调十二万,加上帝国各地派来保卫京城的二十万勤王兵马组成。总数四十万的大军中,骑兵十万,重步兵十万。轻步兵二十万,兵器粮草不计其数。 皇帝亲率文武百官至城东十里长亭相送。大军人强马壮,衣甲鲜明,矛尖盾厚,斗志昂扬,向东疾进,大有不破邱特誓不还的架式。 帝国历史上最后的一次大规模对外战争就这样拉开了序幕。 第182章、复杂形势 欲望文 第183章、各族攻势 至尊红颜 作者:骑着单车去旅行 第183章、各族攻势 就在出兵的第二天,镇国公家发生了一件天大的事情,那就是身为禁卫军统领的江家老二神秘失踪,江家派出了上百人的秀寻队伍也没有发现任何一点线索,同时失踪的额还有江家的五娘李馨华,以及当日在朝堂上力主议和的丞相。 当天夜里,王笑笑和李华馨二人,郎有情妾有意之下,免不了一番鱼水之欢,而且李华馨虽然才三十几岁,但是因为从小生活在穷乡僻壤之地,后来被辗转卖到京城,之后被镇国公看到收为妾侍,只是因为此女乖巧异常。 但是随着岁月的洗礼,此女变得过了国家沉默,虽然也算是花容月貌,在加上并无所处,在江家的地位就江河日下,有时候就连大夫人的丫鬟都能随意的欺负她,幸好有王笑笑的前身江寒青时常关照,才没有在这个政治之家败下势头来,对此,江家人也是针一样闭一眼,毕竟,江寒青此人在江家的地位日渐高涨起来,大有接替江家掌门人之位的势头,在这个节骨眼上,谁也不敢啦此人怎么样,但是就是这样一个在江家人眼中最为重要的人,却不知不觉的失踪了,这使得江家人有的高兴,有的愁。 而王笑笑则是一脸的高兴,他一直认为有几种女人都是他的最爱,第一种,长得优雅动人却又安静忧郁的女人。这种女人就有点像林黛玉,但又比林黛玉要强一点。她们天生就有一副让人心疼的模样。你看了之后会心动,跟她久了之后你会动情,看到她总是那么安静犹豫,你会心疼。 第二种,受了伤还假装坚强的女人。这种女人都比较懂事也比较坚强,但她们的这种坚强都是一种假装的勇敢。其实,她们非常需要呵护与关心,非常需要帮助与支持。可是,她们在受了伤之后,却自己舔伤口,示之以人的是一脸的坚强。 第三种,神秘莫测却又脆弱的女人。这种女人往往不轻易透露自己的动态,不是她们故意不透露,而是真的不想透露。但是,她们越是这样就越让大家好奇和关心。这就有点像粉丝对自己偶像的关切,一旦偶像有点受伤或者什么的,粉丝内心就会心疼得不得了。 第四种,对别人很好而对自己很残酷的女人。这种女人通常很善良,有时候甚至善良得让人感觉她是疯子。但是,她们内心很清楚自己在干什么。她们对别人都是能有多好就多好,从来没想过去伤害别人,而对自己,却总是不加呵护不加关心。 第五种,表面开心快乐而内心孤独寂寞的女人。这种女人无论对谁都是一脸的笑容,让人觉得她不知道过得多么幸福开心多么舒服快乐。但是,大家都不知道她们背后有着多少流泪的夜晚多少受伤的故事。只有跟她们很亲密的异性知己,才能了解到真正的她们。 幸好,这几种女人他都不缺,此时此刻的她们正帮助王笑笑建立庞大的后宫。这使得王笑笑在外闯荡没有了后顾之忧。 不几天,王笑笑和李华馨二人一路上恩恩爱爱的就来到了西疆地界。 而此时此刻距康乐城一百里的官道,昔日曾是车水马龙,如今却被大军阻隔了东西交通,因为蛮荒羌族军的御营就设在了这块地势平坦易于展开阵型的地方。庞大的营盘顺着官道向东西延伸,南北扩展。军营里车辚辚,马萧萧,剑戟戈矛林立,大群骑兵逡巡往返。一时好不热闹。 回到营中的拓寒月仍戴着那幅面具,高坐在帅帐正中。在她的下首两侧分坐着蛮荒羌族军的主要大将。 听完前哨发回的西夏军情报告,蛮荒羌族军的大将满脸兴奋,终于可以和大唐的主力部队进行大规模决战了。这让憋了好久的蛮荒羌族将领们对于即将到来的战斗充满了期望。 自从出兵以来,蛮荒羌族军势如破竹,长驱直入,大唐军队根本没有办法进行有效的抵抗,一触即溃,大部分时候蛮荒羌族军都是在进行攻城战。对于习惯野战的蛮荒羌族骑兵来说,攻城一向是他们最薄弱的环节,谁知这次居然也变得一帆风顺起来,很少有城池能够顶住蛮荒羌族军两天的攻击。对此意料之外的战果,蛮荒羌族军中的大将均认为这是由于本方攻城能力比过去有大幅度提高所造成的,更加洋洋得意。 不过,虽说战果丰硕,可是没有能够跟敌军的主力决战,对于性格剽悍喜欢猛冲猛打两军血战的蛮荒羌族骑兵来说,总是感觉心有不甘。那种感觉就好像是自己刚刚热完身,准备全力猛攻了,结果一出拳,看似强大的敌人就颓然倒下了,让自己憋了好久的力量得不到地方,十分的难受。 现在终于可以和过去几十年里天下无敌的大唐军队的主力决战了,怎不让这群好勇斗狠的蛮族将领兴奋呢?他们一个个兴高采烈地叫嚷着要跟杨元巴这老不死来一个决一死战,彻底打垮长安府以东的大唐军队。 和嘻嘻哈哈吵闹着的手下大将们不同,拓寒月心中此时却充满了忧愁。 之前一个月连续不断的胜利,她虽然没有像手下部将那样盲目乐观,却也有着声威显赫的大唐其实也不过如此的感觉。而攻城战的连连胜利,更是使她和其他部将一样,对于自己军队攻城力量的提升幅度有了一种不切实际的估计。 现在康乐城下的血战却使得她恢复了以往的冷静。她终于清楚地认识到,自己的军队其实仍然像当初一样缺乏攻城能力。这几天的攻城战充分证明对于这种真正决心死守到底的城市,自己的军队并没有多好的办法能够用来攻破敌军的顽强防御。这次还只还是面对康乐城这种小城,就已经搞成这样。如果所要攻打的是长安府,照这种情形看,蛮荒羌族军真的是绝无可能成功。当初自己决定进军到这里,本来的考量就是基于军队的攻城能力有了很大提高这个假设,因而计划从这里出发逼近大唐京城,一举击溃大唐派来迎敌的军队,然后攻占长安府,再凭借手里所掌握的巨大优势视情况决定和大唐是战是和,尽量争取尽可能多的利益。 可是现在这种情况,如果还是照原计划行事的话,就算击败了杨元巴军,自己也没有能力攻陷长安府,只会在长安府城下浪费时间,等到大唐其余地方的勤王兵马来到以后,自己将会腹背受敌,到时候全军覆没的悲剧将极有可能发生。 当拓寒月把自己的忧虑说出来的时候,蛮荒羌族将领的那股高兴劲儿立刻化为乌有,纷纷低头苦思良策。 看着自己这些战场上威风凛凛的武将此刻却一个个抓耳挠腮的样子,拓寒月也只有在心里叹了一口气,把自己新的想法说了出来:“现在看来,我军并没有能力进攻长安府,原来的计划只好取消了。既然这样,留在此地就毫无意义,甚至是极为愚蠢了。首先,这里的地形我们毕竟没有西夏人熟悉,真正开战肯定对我方不利。其次,目前我军虽然已经深入西夏境内近三千里,但是我军的进攻主要都是顺着西夏东西向的官道进行的。在官道南北两侧两百里以外的范围,我军都没有控制住。其实就算是已经攻占的土地我们也很少能够真正控制住。前一段时间,我们没有遇到太多反抗,主要是因为西夏蛮子还没有反应过来,过一段时间恐怕就不会这么平静了。像康乐城这种例子,以后恐怕会层出不穷吧!我军的后方着实堪忧啊!而这又引出一个新问题,此地距我本土近三千里,面对在背后随时可能捣乱的西夏愚民,我军的补给线也太过漫长、太过脆弱了。如果发生什么意外,我军孤悬在敌国,其后果不堪设想!”看了看用崇敬的眼光望着她的将领们,拓寒月继续说道:“更何况,东突和角蚩两个杂种在这种情况下会老老实实地呆在家里吗看戏吗?我看很难说啊!所以,综合考虑以后,朕决定向东退军,尽量靠近我本土与杨元巴军交战。这样一来就算有什么对我军不利的情况出现,我军也可以返回国内再做打算。对于我所说的话,诸位爱卿可有什么意见?” 在群臣的一片我主英明,高瞻远瞩,运筹于帷幄之中,决胜于千里之外的颂扬声中,蛮荒羌族军东撤的计划就这样决定了。而各个将领也立刻各奔东西,处理相关的事务去也。 回到自己帐中的拓寒冽,刚一掀开帐门,便有一股香风迎面吹来。 “你回来了。那个小傻怎么说?是不是准备跟杨元巴决战了?” 说话的是一个女人,穿着一身水绿色的折襟女衫,外套白色珍珠短衣,头梳堕马髻,丹凤眼,柳叶眉,身材而高挑,长得甚是美丽,但是浓妆艳抹,眉眼间有一股荡意,一看就不是什么善类。 “嘘!我的姑奶奶。你小声点好不好!军营中可不比在家里,闲人太多,不能随便乱说!”拓寒冽听她出言不逊,不由得吓了一跳,神态慌张地一把将她拖到怀里,用手按住她的嘴,在她耳边低声说道。 “嘻嘻!哟!大王爷,你不是说你不怕那小妖精吗?怎么今儿个……”那女人一点也不害怕,推开他掩口的手继续说道。 “谁说我怕她了?我这是怕小不忍而乱大谋!嘿嘿……”拓寒冽一边说着,一边就把左手伸到那女人衣襟里她的乳房。 “去!先把正事说了再来也不迟!”女人一下就把他的手给打开了。 “好好!我说!”没有办法的拓寒冽只好把今天会议的情况源源本本地给那个女人讲了一遍,然后猴急地搂住那个女人,在她身上乱摸起来。 这一次那个女人没有再把他推开,任由他在自己身上摸弄着。 拓寒冽的手隔着衣服在那个女人的乳房和上揉弄,大嘴在她的脸蛋上粗鲁地亲吻着。他的胡须显然刺痛了那个女人,她别过头去,躲开了拓寒冽的亲吻,嘴角不屑地微微一撇。不过很快她又笑容满面地转过头来,搂住拓寒冽道:“王爷!我们到去吧,让妾身好好慰劳你一下。” “好……哦……好……上床……好……我们就去!”口水都快要流出来的拓寒冽连忙答应,拦腰把她抱到了。 “王爷,来让婉娘服侍你脱衣。”不等拓寒冽答话,这个自称婉娘的女人就开始给拓寒冽脱衣服了。她的手更是伸进了拓寒冽的裤头里,移到裤裆的位置,轻轻搓揉他的阳具。 “王爷,婉娘服侍得好不好啊?”看着舒服得闭上眼微微喘气的拓寒冽,女人脸上挂着不屑的笑容,说话的语气却还是娇嗲嗲地好像在撒娇一样。 “哦……啊……什么……哦……好……你好得很!”宝贝在婉娘手中不断坚硬上挺的拓寒冽已经快要分不清东南西北了。 看着他昏头昏脑的样子,婉娘轻轻一笑,用手在他胸口轻轻一推。 “咚!”拓寒冽立刻应手倒在了。 “来呀!我的宝贝!”急不可耐的拓寒冽三下五除二就脱去了身上的衣服,露出高耸的宝贝,抓住婉娘的手把她拖上床来。一只大手在她高耸的乳房上一阵乱摸。 “哈哈!王爷,你别急嘛,让人家先把衣服脱了来嘛。”笑着的婉娘看上去格外风。 再也忍不住的拓寒冽刷刷两下就把婉娘剥了个精光,摸着她湿润的阴户笑道:“嘿嘿……小羊羔,我还道你不急呢!谁知还是湿成这个样!” 婉娘正待回答,他已经扑上去,用嘴堵住她的嘴亲吻起来。 两个人的舌尖纠缠在一起,互相吞咽着对方的唾液。你摸我的乳房,我捏你的宝贝。 剧烈的喘息声中,婉娘躺倒在,向拓寒冽抛了一个媚眼:“王爷,你快进来呀!”说着右手食中二指分开自己的,左手就握住了拓寒冽的七寸长矛,想要引导它进入自己的蜜。 谁知刚才还猴急急的拓寒冽此刻当真要弄了,却不急了。他不管婉娘抚弄自己宝贝想要自己,只是径自把龙头在她的阴唇上用力摩擦。 “啊!……王爷……你快呀……人家快受不了了!”阴唇上的和蜜的空虚刺激得婉娘扭腰摆臀地在翻动着,嘴里不断地。蜜中的分泌液已经缓缓流了下来,顺着沟,流过菊花,流到了。 “嘿嘿……浪蹄子……看你能多久!”拓寒冽的龙头移到了婉娘勃起的玉珠上擦弄,只手握着她的只峰轻轻捏玩。看着她在自己身下哀求,却得不到满足的苦闷样子,拓寒冽心中充满了征服女人的。 哈哈大笑着,他把龙头顶到了婉娘的上,臀部往前猛力一送,终于把自己的宝贝插了进去。 “呜!”空虚的蜜终于被塞满的充实,刺激得婉娘翻起了白眼。嘴巴大张着,连声,也听不清楚到底在叫些什么。 拓寒冽以手撑床,猛力地着宝贝,和婉娘不断流出分泌液的蜜摩擦,发出“噗哧……噗哧……”的声音。婉娘在拓寒冽的猛力下,仿佛浑身都在抖动一样,胸前一对大乳房也晃个不停。 拓寒冽看着婉娘剧烈晃动着的乳房上傲然耸立的两个红樱桃,忍不住用手指捏住玩弄起来。这一来,婉娘更是浪得不行了。她伸手搂住拓寒冽的腰,主动地迎送着他的。张开口咬住拓寒冽的肩,嘴里发出呜呜的野兽般的嘶鸣。 房间里充斥着当两人撞击在一起的时候,发出的“”的碰撞声。 猛力了半天的拓寒冽很快就顶不住了,喘着气颤抖着猛力把宝贝往里一插,顶到婉娘的口便不动了。然后一阵酥麻的感觉从他的脊柱穿出,再也控制不住的宝贝一阵跳动,精华狂婉娘的口内。 “……婉娘……我爱死你这妖精了!”胸口上下起伏,一时浑身乏力的拓寒冽从婉娘的肚皮上翻身躺在她的身边,嘴里还不断叫喊着。 “呸!这样就想完了!老娘还没有玩够呢?”刚才无力还击的婉娘现在终于可以威风了。她蹲到拓寒冽的只腿之间,抓住他的宝贝,含在口中起来。舌尖还不时在龙头的处舔刮。 “啊!死了!”一阵蚀骨的酥麻,在被的时候传遍了拓寒冽的全身,刚刚软下去的小二,立刻又充满了生机。 “哈哈!这才对嘛!”把拓寒冽的宝贝连肉袋精心了一遍的婉娘看着宝贝再次耸起,一阵兴奋。 跨坐到拓寒冽身上,她用手分开自己的,把洞口对准拓寒冽的兄弟,微微把向下一沉。 “哦!”一声,她的立刻像有吸力一般紧紧裹住了拓寒冽的龙头。 扭动了一下,让自己的蜜围着拓寒冽的宝贝旋转了一圈,她猛地往下一坐。 “噗……啪……啊!爽……!”拓寒冽的宝贝被连根吞了进去,龙头种种撞击在婉娘的口上。一声的婉娘,立刻上下起来。 她的头在空中剧烈地摇晃着,发髻早就散乱成一头乱发,浑身香汗淋漓,嘴里不断地着。她一手撑床,一手在自己的乳房上一阵揉搓。蜜汁从她的蜜中源源不断地流出,润湿了两人的,发出靡的光泽。 看着骑在自己身上的野马,被她弄得好爽的拓寒冽也不由得出声,伸手握住婉娘玩弄自己乳房的手,用力在她的乳房上摁压揉弄。 随着体力消耗,婉娘当初粗野的动作越来越缓,几乎无法离开拓寒冽的了。嘴里大口大口地喘着气着。 看到婉娘已经快顶不住了,休息够了的拓寒冽再次翻身跃马挺枪,把婉娘扑倒在身下,一阵猛敲猛打。 很快地在一阵声中,拓寒冽再一次把滚烫的精华射入婉娘体内。 精疲力尽的他躺倒在,伸手搂住婉娘的腰,抱到自己怀里,用嘴上的胡子在她的脸上一阵刮弄,喃喃着沉沉进入了梦乡。 而小鸟依人般趴在拓寒冽身上的婉娘,刚才还一副为情所迷的疯痴样子,此时却地瞪着熟睡的拓寒冽,眼中一片精光闪动,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贞治五年秋,十月初二,蛮荒羌族军向东撤退,以避免在不利条件下和大唐军队的决战。 “少主,前面就是酒泉城了!这里已经是靖国公卫家的领地了,酒泉城就是卫家领地的首府!”一个叫江珩的手下向王笑笑汇报道。 抬头看了一下远处夕阳照射下气势雄壮的的城市,王笑笑点了一下头,沉声道:“好一个酒泉城!故有:天若不爱酒,天上无酒仙,地若不爱酒,地应无酒泉的诗句,看看这个传奇文明的地方到底是何方圣地?比我们的长安城城也不遑多让啊!唉!四大国公家族确实都有雄厚的势力啊,任谁一家都不可小视!我们在京城的时候,总觉得卫家是实力最弱的。可是看一看这个酒泉城,谁又能说今后的斗争自己能够稳胜券呢?” “卫家的基础实力确实是十分雄厚的!关键是他们现在的领袖人物水平太差了,不能发挥出家族所拥有的力量来。”说话的人叫陈彬,这两天王笑笑已经发现他在众人中可以说是智谋最多,见事最明的一个。此刻听他这样说,王笑笑也不住点头感叹道:“是啊!我们如果不趁现在这个机会把他们彻底打垮,以后说不定又该是他们得意了。唉!其实六百年来,四大国公家族一直就是这样,你方唱罢,我登场。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啊!”“不过我们现在实力正处在颠峰时期,再加上皇帝昏庸,又有凤帅这么一位好主母坐镇,手握雄兵百万,连日落城都牢牢控制在手中。如果我们此时还不能成功的话,以后可能真的没有什么机会了!”林奉先感慨地说道。 “是啊!所以这次我们的任务一定不能失败!我们要想成为大唐的统治者,这一次就必须要成功,否则一切都是空话,甚至有灭族之危啊!今后的日子里,大家要同心协力为家族,为你们亲人的幸福而努力!”王笑笑再一次为众人鼓劲。 “少主放心,我们一定协助您完成任务!” 听着众人的回答,王笑笑满意地点了点头,继续说道:“进入卫家的地盘了,大家一切小心。不要让他们的耳目发现我们。离京三日了,照我们的行进速度,应该已经快要追上大军了!从明天离开酒泉城起,我们不能再走官道了,绕远路从荒山野岭走!现在让我们去欣赏一下卫家的老巢吧!”一催脚下战马,王笑笑往前冲去。众人豪情万丈地跟在他后面,一时马声得得,直奔酒泉。 酒泉城是大唐京城长安府以东第一座大都市。它地处东西南北四方交通之枢衢,交通便利,四方商货云集于此。城中商店林立,道路宽阔,四通八达,人口众多,热闹非凡。 当王笑笑一行人进入城中的时候,已经是掌灯时分。街道上却还有很多人来来往往,店铺也兀自没有关门。江家一行二十人,人强马壮,身携兵刃,立刻吸引了不少路人的目光。其中更有两人,一直尾随着他们而行。王笑笑瞟了一眼这两人,微微一笑,知道他们乃是卫家的密探,也没有多说,径自前行。 在城里兜了一圈,他们找到一间客栈安顿下来。奔波了一天,早已是饥肠辘辘的他们立刻呼酒叫菜,先填饱肚皮再说其他。 第183章、各族攻势 欲望文 第184章、带着兄弟去嫖妓 至尊红颜 作者:骑着单车去旅行 第184章、带着兄弟去嫖妓 晚膳刚刚用完,掌柜的一脸苦相的走了过来。 “各位大爷,这个……唉……” “掌柜的,你有什么事就说吧!”看到掌柜的表情,王笑笑已经估计到是怎么回事了,微笑着说道。 “呵呵!是这样……嗯……这个……各位大爷是从外地来的,恐怕不知道我们这里的规矩吧?嗯,这个……酒泉城是靖国公卫爷的封地首府,这个大家应该都知道吧?因此呢,卫家的爷们对进入城里的人都比较关心。刚才卫府的一位大爷找到我说,看各位大爷身携兵刃进城,想问一问几位到这城里来有何贵干。特地叫我来通报一声!”“哦!是这样啊!那好吧,麻烦掌柜您把那位老兄请过来吧!”王笑笑气定神闲地说道。 “好!那好!我立刻去通知他!”掌柜没有想到这群人这么好说话,喜出望外地跑出去了。 不一会儿,掌柜的带着一个人走了进来。 那人年约四十,个子不高,脚步轻快,长相平常却给人一种精明干练的感觉。身穿一身黑色绸衣,身上没有携带长兵器。 他走过来,先作了一个四方揖。然后打量了一下众人,就径直走到王笑笑面前拱了拱手问询道:“这位兄台可是兄弟们里领头的?” 王笑笑微笑回礼道:“兄台真是目光如电啊!兄弟虽然不敢说是领头的,不过说出来的话兄弟们赏脸爱听,倒是有的。不知兄台高姓大名?” “哈哈。兄台过谦了。哈哈!鄙人姓刘,草字一个睿字,是靖国公卫家驻守酒泉城管家府的一个掾属,刚才有手下来禀告说看到兄台等人身携兵器在傍晚时分进城,看上去风尘仆仆,显是经过长途奔波来的。按照靖国公府的规矩,这凡是十人以上携兵器进入酒泉城内的人,都是要打搅问询一下来意如何的。兄弟虽然知道诸位长途跋涉路途辛苦,急需休息,可是上面的规定如此,兄弟也没有办法,只着头皮来打搅诸兄了。实在是惶恐啊!还请各位大人大量,多多海涵为是!”说完,那人又是团团作揖,打量众人的神色。 “哈哈,原来如此!刘兄忒也多礼了!兄弟们其实也没有什么事情。我们兄弟本是临平城的武馆成员,因为听说蛮荒羌族蛮夷入侵,义愤填膺,想要从军出征,为国为民贡献一点绵薄之力。”王笑笑面带笑容地答道。 “哦!临平城?那不是在京城西北的一个小城?怎么又自己走到了这里?” “是啊!兄台真是见多识广,临平是在京城西北五百余里。在下兄弟这次出来,一来是想要报效朝廷;二来呢也是想借机摆脱那又小又穷的鬼地方,出来见见市面。开始听说勤王兵马齐聚京城,便兴冲冲地跑去凑热闹。谁知三天前到了京师,才听说大军已于前两日出发,无奈之下只有一路狂奔而来,希望能够仅早追上大军。对了,兄台可否见告大军去向?” “哦!是这样!杨元巴元帅的中军已于昨日从城外经过,向东进发了。殿后部队也与今午从城南十里处通过了。兄弟明日如果快马加鞭,说不定可以在日落前追上殿后军队。不过呢!不是我泼兄弟的冷水,兄弟现在贸然追上大军,是否能够被接收实在是未知之数啊!我看兄弟仪表堂堂,又是武馆出身,自愿从军,想来必定是本事高强之人啊!不如待我明日向城守大人推荐一下,留在这里为靖国公办事吧!这样的话恐怕比从军远征好得多了!”“惭愧!惭愧!刘兄叫小弟留在这里为靖国公办事,实在是抬举兄弟了。兄弟本应感恩答应才是!不过兄弟从小闲云野鹤,流浪惯了,恐怕自己不习惯靖国公府中的诸多规矩。还是从军厮杀来得自由随性一些!望兄台原谅!”“唉!人各有志!既然如此,兄弟自己保重吧!”当下刘睿也不多说,问明他们明日打算何时动身就告辞出去了。 望着刘睿出去的背影,王笑笑微微一笑道:“看来卫家的人对我们起疑心了。派了这支老狐狸来试探!哼哼!不管他了,反正我们明早就要离开这里!”王笑笑回到房中坐下,啜了小二送来的一口清茶。经过一天的劳累此刻终于静了下来,他不由得长舒了一口气,靠在椅背上闭目养神。 隐隐约约地似乎听到有丝丝歌声传来,不由精神一振,坐起身叫来林奉先叫他出去打听一下是什么人在唱歌。 过了一会儿,林奉先回来禀告道:“青哥,在这家客栈附近有一家叫秋香院的青楼!这歌声就是那里传来的。”顿了一下看了看王笑笑的表情,他凑过头去小声道:“青哥,你是不是想……?嘿嘿!” “去!小鬼头,年纪小小的,胡思乱想。”王笑笑嘴里虽然在骂着,但是心里却有点意动。在京城的时候,自己有的是貌美如花的丫鬟奴婢侍侯,心情一好就可以抱到玩一玩。现在离京三天了,路途辛苦,还真是想念起抱着女人的感觉了。 林奉先打量着他的神情,试探道:“青哥,要不要让我去帮你叫一个?” 王笑笑想了一想,说道:“不用了。叫上两个弟兄跟着,我自己过去看一看。”“好嘞!我这就去叫!”年纪还小、十分好玩的林奉先一听要去逛青楼,不由兴奋起来,蹦跳着出房去了。 带着林奉先和两个随从,王笑笑穿着一身书生儒服来到了秋香院。 “啊哟!这位少爷,您楼上请!”看着衣着光鲜,还有三个随从的王笑笑,站在院门前接客的立刻两眼放光,知道好主顾上门来了,连声招呼着向楼上让。 第一次跟着来逛青楼的林奉先,十分高兴,顺手赏给了他五两银子。寻常客人到这里来,打赏给也就最多一二两,现在手里拿着这五两白花花的银子,的脸都快要笑烂了。刚好此时从楼上走下来的老鸨也看得清清楚楚地,更是心里暗自高兴:“哇塞!大买卖来了。”连声高叫:“哟!这位公子爷,您来了?!快!楼上请!楼上请!”在前面屁颠屁颠地领路,老鸨把王笑笑带到了楼上一个精致的房间里坐下。 “这位公子爷,不知道您喜欢什么样的姑娘?”叫提大茶壶的上茶之后,老鸨媚笑着询问王笑笑。 “废话!当然是你们这里最漂亮的姑娘了!”什么都不懂的林奉先抢先大声道。 老鸨忙哈哈陪笑道:“好!好!最漂亮的!保证是最漂亮的!”转头对着王笑笑道:“少爷!我们这儿今天刚有一个清倌人准备开始接客,长得很端正的,您就梳拢了她吧!”王笑笑闻言笑道:“哦!这么巧,居然刚好碰到清倌人要?那好,你去把她叫来,让我看一看!”老鸨笑容满面连声答应着去了。 不到一柱香的时间,她就带着一个女孩来了。这个女孩,瓜子脸,长得十分清秀可人。头上梳着只环髻,身穿天蓝色碧罗裙,衬着她纤细的腰身,袅袅婷婷,楚楚动人。此刻进来,羞红着脸,向着王笑笑福了一福,便低下头不说话了。 “嗨!少爷,您看这丫头就是不懂事,都不知道招呼一下客人!您老可别怪她!”老鸨嘻嘻哈哈在旁边不停地唧唧歪歪。 林奉先看了看正一脸笑意地上下打量着那个女孩的表哥,知道他对这个女孩有意思了,便抽出一张千两的银票递给了老鸨。 “拿去!赶快走了,别在这里罗里罗嗦,耽误我家少爷的好事!好了,走了!走了!”连声说着,就把拿着银票笑傻了的老鸨给赶了出去。然后转身向王笑笑道:“青哥,我们在外面等您!您有事就叫我们一声!”说着带了两个手下也退了出去。 等到房里只有他们两人的时候,王笑笑说道:“你叫什么名字?” 那个女孩好像被他突然开口说话给吓了一跳,浑身一颤方才说道:“我…… 奴家叫做小翠!“”哦!小翠,好名字!来,你过来!不要怕!“ 小翠偷偷抬起头来望了王笑笑一眼,发现他正瞪着自己,好像吃了一惊的样子,小口一张,轻轻的“啊”了一声,一张小脸更是红彤彤的。不过还是听话地慢慢走到了王笑笑面前。 “你今年多大?家里是干什么的?” “奴……今年……虚岁十八。父母……都是种地的,……家里有五个兄弟,快吃不起饭了。父亲养不活我,就把我卖给了妈妈。唱了两年小曲,一直没有接客。刚才妈妈叫我出来服侍您,说您是大贵人,叫我一定要服侍好您。哪怕是… …那个……也行?“小翠刚开始说话的时候很害羞,声音很小。在说了两句之后她才慢慢地放开了。不过当最后说道那种事情的时候由于女孩天生对于那种事情的害羞,声音又小了,几乎细不可闻。 看着这个柔弱的女孩,一向习惯了成熟女人、风艳妇的王笑笑也不由觉得别有一番风味,就像一个人吃惯了大鱼大肉,偶尔来一点青菜豆腐调剂调剂也是好的。在家里对着女人表达爱意的时候就想虐待的他此时也不禁怜惜起眼前这个豆蔻少女来。“虚岁十八,那就是十六岁了。你的意思是今天出来并不是你自愿的,而是老鸨的意思了?” “不是!妈妈把我买过来,一直都对我很好。能够为妈妈做一点事情,我很高兴的!”看着客人似乎有找老鸨算帐的样子,小翠吓了一跳,红红的脸立刻变得刷白,忙解释道。 “哦!是这样?那你以后会不会后悔?” “不!我不会后悔的!”小翠低着头小声而坚定地说道。 王笑笑坐到床边,拍了拍旁边说道:“小翠!过来,坐这里!” 小翠缓缓地走到床边,斜着身子挨着他坐了下来。说是坐,其实只是臀部有一点点肉挂在床边那里,再少一点接触面积,可能就坐不住了。 王笑笑把手放到了她的肩头上。小翠斜着头瞟了一眼他放在自己肩头的手,没有说话,只是把头低了下去,刚刚恢复正常肤色的脸又红得像熟透了的苹果一样。 王笑笑看着她娇小可怜的样子,心中一阵爱惜,手向自己的方向轻轻紧了一下。 小翠乖巧地向他这边挪了一子,两个人终于肌肤相触了。 王笑笑看她似乎确实做好了心理准备,便把她搂到了自己怀里。小翠的头靠在他宽阔的胸膛上,小嘴微微吐出丝丝香气。一只手不知道往那里放一样,团在一起,一会儿捧在胸口,一会儿又放到腿上。 “抱我!”王笑笑轻轻地在她耳边说道。 小翠仍然红着脸低着头,不过却立刻执行了他的命令。两手环到他的腰后,抱住了他。 嗅着小翠发边的淡淡幽香,王笑笑心里一阵陶醉。把头埋到她的颈项处,深深地呼吸少女处子的体香。 良久,王笑笑站起身来开始脱衣服了。小翠望着他的身子目瞪口呆一般,说不话来。 当王笑笑脱去自己衣服,便这样全身赤裸地站在小翠面前的时候,小翠红着脸闭上了自己的只眼不敢再看。 王笑笑哈哈笑着,走过去把她柔若无骨的身子抱起放倒在,伸手解开了她的外衣,露出了她里面穿的绣着荷花的绿色肚兜。 凝视着小翠的如花面容,王笑笑爱不释手地着她光滑的肩膀和颈部。 可能是因为平生第一次这样被男人触摸而感到极度害羞和兴奋的缘故,小翠身上的皮肤此刻都变得红红的,摸上去有着滚烫的感觉。 当王笑笑终于脱去她上身最后一件蔽体的之物——那件可爱的绿色荷花肚兜 的时候,小翠急忙用手遮住了自己的,向内侧翻身,只腿也蜷缩到了胸腹部。 强行把小翠翻过身来,掰开她遮掩的只手。王笑笑不由感慨这上天恩赐的美物。她的乳房由于年龄的关系还不是很大,可是形状却也算得上比较。 淡淡的几不可见,不像王笑笑过去看到的象自己母亲阴玉凤以及五叔母李华馨这种成熟的妇女那样十分的明显。正中是粉红色的新剥鸡头,此刻由于兴奋已经硬起。 当王笑笑的手轻轻触摸到她的乳头的时候,小翠的身子开始轻轻颤动,嘴里轻轻叫了一声。 看着处子激烈的反应,王笑笑也兴奋起来。他以前玩过的女人虽然很多,但是主要都是像他母亲那种成熟的女性,偶尔有一两个是的,也早已经对此种事情耳濡目染,像这种生活在青楼里却纯洁得像一张白纸的女孩,真的是平生首见。 着小翠紧绷的乳房,看到她呼吸都快停止了的样子,王笑笑暗暗好笑,柔声道:“小翠,别怕!放轻松,深呼吸!” 小翠果真听话地深呼吸起来,看着自己掌中的乳房随着呼吸的频率起伏的样子,王笑笑差一点就想用力一巴掌抽过去。不过想了一想,这么容易害羞的可爱女孩,如果这样弄一回,恐怕吓都要怕她吓死,只好强自克制住待的冲动。 饶是如此,刚才心里动念头的时候,正在小翠乳房的只手的力道还是没有能够控制住。突然变猛的力道捏得小翠的乳房一阵疼痛,让未经人事的小姑娘吓了一跳,她本来紧闭的只眼一下惊恐地睁开望着王笑笑,不知所措的样子十分可怜。 王笑笑心里暗暗骂了自己一声:“你这个大笨蛋。小翠这么柔弱的女孩,怎么可能经受得出这样的玩弄嘛!你以为她是像母亲那样的老妓女,随便你怎么折磨都没有事吗?” 看着王笑笑朝自己表示安慰地微微一笑,小翠这才放下心来,继续享受乳房初次被一个男人玩弄所带来的。 当感觉到王笑笑的手试图扯下自己的亵裤的时候,小翠连忙夹紧了只腿。 “小翠!松开腿,乖啊!”王笑笑就像哄小孩一样哄着小翠。 小翠摇了摇头,乞怜的目光注视着王笑笑,声音因为情欲而嘶哑:“少爷… …奴怕!……好怕!“王笑笑耐心地安慰她道:”乖小翠!别怕,来!少爷会弄得你很舒服的。“ 在他的甜言蜜语下,小翠终于松开了只腿,让他脱下了自己身上最后的衣物。 分开小翠的只腿,看着眼前美丽的阴户,王笑笑忍不住又拿来和自己最爱的女人——自己的母亲的阴户做比较了。 小翠的阴户大概因为年龄较小是粉红色的,母亲的因为岁数较大而且被父亲和自己玩了无数次的缘故的是深褐色的,两者各有各的风味;小翠的阴唇紧紧的闭着,而母亲的则是稍微有一点松弛了,在这一点上毫无疑问小翠是占了上风;小翠的小小的,虽然已经膨胀,但是并不明显,母亲的则是十分显眼,对于这点来说,母亲的又更加诱人。 总的说来,看着眼前这种新鲜的没有经过任何玩弄的阴户,对于看惯了像母亲那种的王笑笑来说还是觉得十分有吸引力的,可以说和母亲的是各有胜场。 被王笑笑脱掉裤子之后,一直闭眼不动的小翠,等了半天也没有等到他的下一步行动,不由好奇地睁开了眼睛,却正好看到王笑笑的炯炯目光盯在自己的。不由感到强烈羞意的小翠,急忙试图闭紧自己的只腿。可是一感应到她的只腿开始用力,王笑笑就紧紧地握住了她的一只莲腿。 小翠一阵激动,点点蜜液就从她的秘中流了出来。看着眼前玉露沾花的盛景,王笑笑这种花丛老手也感到一阵心驰神荡。 他伸出一根手指,小翠的阴道中探索起来。小翠的阴道很窄很紧,没有被发掘过的花径泥泞不堪。王笑笑的手指在里面挖掘着,为待会儿的作最后的开路工作。 从未经过这种事情的小翠开始起来,娇小的身子扭动着,冒出了香汗,阴道中的蜜液逐渐开始多了起来。她的开始扭动起来,迎合王笑笑手指的玩弄。 随着时间的推移,她的羞耻感渐渐隐去。慢慢地她的眼睁开了一条缝,偷偷望向王笑笑傲然耸立的宝贝。当她终于看到男人的生殖器的时候,不禁吓了一大跳,本来眯成一条缝偷看得眼睛立刻张得很大,瞪着那条宝贝,脸色发白,心里一阵紧张。她虽然也曾幻想过男人的生殖器,可是没有想到会是这么一个样子,更没有想到会有这么大。想到这里又望了望王笑笑挺立的宝贝,暗暗担心这么大的家伙自己的小是否能够容纳得下。她发现王笑笑已经注意到自己在看他的宝贝,十分害羞,想要闭眼不看,可是第一次看到男性生殖器官所带来的刺激,还是让她忍不住继续观察下去。 看着她羞耻渐减,王笑笑决定正式采取行动了。 他抽出了小翠阴道里的手指。当他的手指抽出去的时候,有一丝液从小翠的阴户上面被拉了出来,顺着他的手指拉成丝状迁延到空中,然后断裂滴到了。 看着这一荡景象的小翠了一声,再次闭上了只眼。 王笑笑分开她的只腿,跪倒了中间,用手分开她的,把龙头对准洞口轻轻一送,由于蜜液润滑的作用,虽然小翠的阴道口还很窄,但是龙头部分还是顺利的进入了。小翠轻轻地了一声,伸手搂住了王笑笑的背。 龙头插进去之后,王笑笑感到她的阴道收缩得好紧,跟以往以母亲阴玉凤为代表的成熟女性宽松的阴道相比感觉完全不一样,不过这种感觉却更爽一些。 他俯身在小翠耳边柔声道:“小翠,接下来开始可能会有痛,你可要忍一忍了!”小翠温柔的“嗯”了一声道:“为了少爷,小翠再痛都忍得住!” 王笑笑在她唇边吻了一下道:“放心吧,不会很痛的。忍一忍就没事了。” 看着小翠点了一下头,估计她做好了准备,王笑笑往里试着送了一下。小翠的阴道很紧以至他的宝贝居然无法向前移动半步。试探着动了几下,都收效甚微。反倒是小翠好像已经感觉到有点疼了,眼里有泪花在闪动,哀求似的看着他。 咬了咬牙,王笑笑狠命地往里一挺,这一次肉棒以摧毁一切的力量强行在泥泞的花径中杀出了一条血路,重重撞击在花蕊的深处。 “啊!”的一声惨叫,终于被捅破了的小翠痛得一声尖叫,她的手突然在王笑笑的背上用力掐起来,眼泪顺着眼角流了下来。经受破处之痛的她迫切希望这位温柔的少爷此刻能够像之前那样体贴地安慰她。 随着宝贝的抽出,小翠的阴道中流出了大量的鲜血。看到小翠脸色苍白躺在一动不动,有鲜血流出的样子,王笑笑被吓了一跳,连忙把床单撕破,塞到小翠的阴道里试图止血。不过还没有等他这样做,他就惊喜地发现小翠的出血现象止住了。 长嘘了一口气,他不由感慨幸好自己清醒得早,如果再晚一点的话可能就会把小翠阴道里的伤口扩大,那时可就是不堪设想了,说不定小翠今晚就会命丧于己手。不过现在看来应该问题不大了,刚才应该主要还是破处之后的血液,加上自己的动作可能比较粗鲁造成破裂的地方稍微有一点出血造成的。 终于恢复一点生气的小翠兀自警惕地看着他,眼中充满了无辜和哀怨。看在心里有愧的王笑笑眼里更加感到心痛,忙搂着小翠,轻声地道歉,不断地说着安慰她的话。以他江家少主在朝廷之上百官注视之下尚能夸夸而谈的口才,此刻要解决一个初出茅庐的小女孩,自然是马到功成,很快小翠就忘掉了刚才的恐怖经历,忽略了直到此刻还隐隐传来的阵痛,被他哄得乐陶陶的。 也不知过了多久,小翠说她下面不再痛了,还主动要求仍然没有解决问题的王笑笑再来一次。 正为先前半路中断感到不爽的王笑笑自然求之不得,立刻压到小翠身上。不过这次他再也不敢来狠的了,轻轻扶住宝贝插进小翠的阴道,看到她似乎没有什么异样,他才开始缓缓起来。 在轻怜蜜爱中,小翠渐渐感觉到了,开始扭动腰肢,晃动,迎合着王笑笑的动作。彻底放下心来的王笑笑,用手将小翠的臀部抬离床铺,肉棒一次次重重击打在她的口上。 付出了惨重的代价终于尝到了男女交欢的小翠,放开心胸起来。蜜液随着王笑笑宝贝的,不断地流出来。 “少爷,用力……啊……你插得……奴家好爽哦……啊!”听着小翠荡的叫声,感受着她火热的阴道带来的紧紧的感觉,王笑笑在克制、再克制中终于忍不住了,把火热的精华喷小翠的花蕊中心。 被滚烫的精华给口带来的刺激影响,小翠也几乎在同一时间身子一颤,射出了自己的。 激情过后的小翠靠在王笑笑的怀里,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着。没多长时间初经人事疲惫不堪的小翠说话的声音就越来越小,过了一会儿终于渐趋无声。 看着靠在自己怀中的小美人睡梦中那种可怜兮兮的样子,王笑笑一阵怜惜,迷迷糊糊间轻搂着她缓缓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早上起来,小翠听说王笑笑当天就要离开酒泉的时候,一副依依不舍的样子。她问道:“少爷,您从今天起已经是小翠的恩客了。小翠昨晚虽然跟你同床共枕,却连少爷您的姓都不知道!不知道少爷您是……?” 看着她温婉柔顺的样子,本来决心路上绝不透露姓名的王笑笑也觉得于心不忍,思索再三终于说道:“我姓江,至于叫什么名字这并不重要。” 在那一瞬间,他似乎看到小翠脸上有一种发自内心的欢喜神色,不过转眼即逝,让他以为是自己一时眼花。他继续说道:“我既然享用了你的第一夜,我就一定不会忘记你的,有机会我一定会回来看你的。”告别之时,王笑笑叫林奉先给了小翠一万两银票,又给了老鸨两千两。喜出望外的老鸨千恩万谢地把他们送出了院子大门方才回去。 回进院子,老鸨就见到眉开眼笑的小翠向她点了点头,一阵惊喜的她立刻向小翠使了一个眼色,急匆匆地向后院行去。小翠打量了一下四周,见没人注意,便也沿着老鸨走过的路线往里走去了。 回到自己人所居住的客栈,其余的十六个弟兄都已经在房中坐着等候他们。 一见他进来,陈彬便禀告道:“少主!昨天晚上有夜行人来访,被江高彦发现追了下去,不过还是被他溜掉了。具体的情况请高彦兄弟向您禀告吧!”看到王笑笑点了一下头,江高彦忙把具体的情况详细地说了一遍。 “昨天晚上,少主您、奉先、蒋龙翔和李可彪走后,按照陈哥的安排,由江临风值前夜,我值后夜。临风兄弟值前夜的时候没有发生什么事。到我值后夜的时候,我就躲在院子里最高的那颗大树上以便观察整个院落里的情况。”“大约四更将过、五更未到的时候,突然有一个夜行客来到院子里,我没有做声想看一看他想干什么。他先躲在兄弟们所住房间外偷听了一下动静,大概确信兄弟们都睡熟了,便来到少主您的房间外,窥探了一会儿,然后甩手扔了一样什么东西进去,便飞身离去。我慌忙从树上跃下,想要追上并擒下他问个究竟。 谁知此人轻功深不可测,属下拼尽全力也追不上他,只能无功而返!“当江高彦说完之后,陈彬把一张纸条递给了王笑笑道:”少主,那个夜行人扔进您房里的是一根普通竹管,里面放着这张纸条。“王笑笑把那张纸条展开来一看,上面清清楚楚地写着:”临平荒唐事,酒泉精明人。君子莫相问,小人谨提防!“ 第184章、带着兄弟去嫖妓 欲望文 第185章、康乐血战(一) 至尊红颜 作者:骑着单车去旅行 第185章、康乐血战(一) 第二天早上李华馨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仍然和侄儿四肢纠缠着搂抱在一起。他那已经萎缩的宝贝也还插在自己的阴道中,不由娇羞万分,轻轻地动了一下,试图挣脱寒青的纠缠。可是由于两人接触紧密,这一动立刻惊醒了王笑笑。 睁眼看着已经变成自己女人的李华馨,王笑笑微微一笑起她昨晚饱受摧残的来。 “哎哟……笑郎,你轻一点!小华那里还很痛呢?你昨晚也打得太狠了!”作出小女孩发情似的神态的李华馨把头枕在王笑笑的胸口上,娇嗲嗲地呢声说道,似乎已经忘了自己的年龄足够做眼前这个男人的蓝凤羽。 “嘿嘿……就昨晚那几下,小华就受不住了?那今天晚上的重头戏你还敢来?” “人家舍不得你嘛,有什么办法呢?一想着刚做你的女人,你就要离开,人家心里难受!你却还在这里嘲笑人家。”说着李华馨嘟着嘴在王笑笑的胸口上轻捶着。 “好了!我知道小华是为了我。我也爱死小华了!” “咦!对了,这个房间装备这么齐全,你是不是带过很多女人进来玩?”突然想起这件事的李华馨用吃醋的口气问道。 “有女人进来过那是肯定的,否则你以为这些东西都是摆设吗?不过不是很多,而是仅有一个!”王笑笑得意洋洋地说道。 “什么?是一个什么女人?”李华馨的眼中明显地流露出对先她而来这里被寒青玩弄的女人的嫉妒。 “嘻嘻!小华吃醋了吗?” “哼!……我就是吃醋了,怎么了?”李华馨硬撑着脸皮说道。 “哈哈!不怎么样。不过,小华你真的想知道我以前带什么女人来这里玩吗?” “是啊!怎么,不愿意告诉我?” “不是!我是怕告诉小华你,把你给吓一跳!”王笑笑心里想着如果告诉李华馨自己把蓝凤羽带到这个房间里来凌辱的话,她会出现的惊恐的反应,十分兴奋,他那仍然插在李华馨阴户中的宝贝立刻勃起了。 “你……是什么女人?居然能够让你一想到她,就这样……”感受到阴道中的宝贝迅速膨胀变硬的情况,李华馨对那个女人更是充满了嫉妒。 “我告诉你吧!是蓝凤羽!哈哈!”王笑笑把嘴凑到李华馨的耳边,故意压低声音说道。 “你……你说什么……?”李华馨一听,惊恐得立刻抬起上半身,侧头打量着他的声色,看他的话的可信度。 “嘿嘿……我说我把蓝凤羽带到这里来就像昨天玩弄你那样玩弄她!”王笑笑笑嘻嘻地看着反应剧烈的叔母。 “你……你是不是疯了……怎么能够拿自己的蓝凤羽来开玩笑!”李华馨脸上充满了惊疑和不信。 “哈哈!你以为我是胡说!我告诉你吧!我说的全是实话!哈哈!你看着蓝凤羽一脸的正义凛然是吧?告诉你,她在这里的表现比你还要,还要贱。今天晚上我准备玩弄你的方式,早就在妈妈身上用烂了。不然你以为我昨晚玩你的手段都是怎么练出来的?告诉你,那都是在我蓝凤羽身上一天天练出来的!” “不可能,凤姐怎么会……跟……跟你……!”李华馨喃喃地说道。 “哼!告诉你这个世界上我最爱的就是蓝凤羽,其次就是你了!小华,你想一想,既然你可以跟我搞,为什么蓝凤羽不可以呢?” “那不同啊!我们没有血缘关系呀!可是你的蓝凤羽和你!” “蓝凤羽又怎么样!了,还不是了!又没有掉一根毛!我不但要跟蓝凤羽上床,以后总有一天我还要娶她。”王笑笑十分认真地说着。 “天啦!笑郎,你这样做可是要被千万人唾骂的啊!”李华馨惊异地看着一脸严肃的王笑笑,觉得他会有这种想法简直是不可思议。 “哼!总有一天我会做到的!”王笑笑两眼射出憧憬的目光,仿佛已经看到了那一幕成为现实的样子。 李华馨一看他这个样子,知道他早就打定了注意,再说多少都没有用,也就不说了,转口和他在聊起其他的事情来。 过了好久,王笑笑对她说道:“好了,小华。天都已经亮了,你也该回去了。如果被家里的其他人知道你在我这里过夜,我们就麻烦了。你先回去休息一下,晚上过来陪我好了。我待会儿也正好还要接见这次陪到凤羽军去的手下。” 虽然舍不得离开王笑笑,但是知道他说的很有道理,他们的不伦奸情此时绝对不能让江家的任何人知道。万般无奈之下,李华馨只好起床穿好衣服,再服侍王笑笑起床,然后在他的引领下走出了密室。依依不舍地和他约好今晚再见,李华馨就回自己所住的院子去了。 当李华馨走后不久,跟随王笑笑出行凤羽军的人员就路路续续地依命来到了院子里,聚合在一起等待他的训话。 过了一会儿,林奉先走进来禀告他道:“青哥,那十八位弟兄都到齐了!您看……” “好吧,我们出去吧!”说完起身往外走去,林奉先赶忙跟在后面。 院子里正在低声交谈的一群年轻人一看见他出来就立刻停止了谈话,笔直地肃立在原地。 看着这批自己精心挑选出来的家族里年轻一辈的精英,王笑笑心里感慨万千,在未来的几个月里,他就要率领这群岁数跟他差不多的年轻人出生入死,为家族的未来而奋斗了。不知道这里面会有多少个人离开这里以后就再也不能看到西北的太阳了。但是可以肯定的是这次能够活着回来的人以后肯定都能够成为独当一面的人才,而且他有足够的信心能够通过这次的旅途让这群人从此对他交心,成为他以后事业的坚强后盾。 他清了清嗓子,走到院子里的台阶上站着。台下的十八个人怀着崇敬的目光看着这个与他们同龄却已表现出极强能力的未来家督。昨天晚上他们接到主管房的通知,告诉他们少主选中了他们一起去凤羽军执行一项关系着家族存亡的重要任务。这群小伙子中几乎所有的人都兴奋得没有睡觉,因为他们知道,这次少主选中他们,就表明家族的最高层领导承认了他们的忠诚和能力;而跟随少主完成这次据说无比艰险的行动之后,以后少主肯定会把自己视为心腹来提拔培养,登上家族高位的梦想将有可能成为事实。 王笑笑缓缓地审视了一遍这十八个人,感受到他们对他的崇敬,十分满意地点了点头。在众人的期待开始了今天的训话:“弟兄们!我们这次将要去的地方是野蛮人的国度——凤羽军,我想主管房应该已经告诉了你们这一点吧?” “是的!少主!”十八个人齐声答道。 “那主管房有没有告诉你们此行的实际目的呢?” “没有!”回答得仍然是那么整齐干脆。 “那我告诉你们,我们此行的目的就是去帮助凤羽军打败西夏军队!”王笑笑说完,注意地观察着所有人的反应。 几乎所有的人都轻轻地一颤,但是紧接着所有的人都立刻高声说道:“明白了!” “我们此行是要教导凤羽军的军人应付西夏军队的方法,必要的时候甚至要亲自参与对西夏的战争。你们有信心完成任务吗?” 这一次所有的人都毫不迟疑地答道:“有信心!” “很好!你们知道吗?刚才你们中间如果有任何一个人出声问为什么要帮助凤羽军打败西夏,我就会立刻把他给开除出此行的队伍,因为我要的只是一个听话的、会绝对坚定毫不迟疑地执行我的命令的武士。而不是希望这个人什么事都要去问一问为什么!这样的人对于我来说毫无作用,实际上对于所有的领袖来说,这种人都是没有用,甚至是应该坚决排斥的对象。因为对于这种对主上的命令不奉为经纶立刻加以执行,反倒要去想一想的武士,他的主上能够放心使用吗?此外,这种人也可能会知道太多他不应该知道的东西,在危险的环境中他随时可能有意无意地出卖主上的秘密。”说到这里王笑笑顿了一顿,马上又补充道:“另外,我告诉你们,你们以后要牢记一点,一件事情如果我要让你们知道,我自然会主动说出的;如果我没有说,那就意味我不想说,这时你们就什么都别问了!都清楚了吗?” “清楚了!” “很好,最后我告诉你们此去十分危险,我不能够保证能够把你们中的每一个人都带回家来。如果有不愿意去的人,现在可以站出来,我绝不会怪他!” “愿意跟随少主,上刀山,下火海,在所不辞!” “很好!大家这就下去准备一下吧!我们明早就出发!” 结束对随行人员的训话之后,王笑笑就到父亲那里去了。父子俩商量了一下王笑笑离开之后,怎么向朝廷的监察御史告假,还有皇帝如果问起他到哪里去了的搪塞之词。 江浩羽又叮嘱了他半天路上要小心注意的事情,最后告诉他:“你此行的任务十分隐秘,不能声张,所以明天我就不送你了。时刻一到,你自己出发吧!” 跟父亲道了一声郑重,王笑笑便回李华馨的房间去了。 第二天早上,王笑笑送走了依依不舍跟他话别的李华馨,便立刻带上林奉先和十八个随从人员出发了。战马驰出了江家大院的城门,他知道从此以后,自己将坚定地顺着争夺天下的道路走下去,就算这条路上充满了重重危险、失败甚至是死亡,他都不会也不能后退了。成王败寇,历史将会最终裁决他的得失,历史也正等着他去书写。 当他们的坐骑奔出西北凉州东门承天门的时候,王笑笑忍不住勒停战马回头望向雄伟的门楼。 此时的承天门正沐浴在金黄的阳光中,城楼顶的琉璃瓦在阳光下发出耀眼的光芒,夸示着西夏此刻的强盛。城墙上旌旗飘展,枪戟林立,让所有初次来到西夏西北的人强烈地感受到西夏制四夷而霸八荒的威势。门洞上方的大匾上镌刻着三个金光闪闪的大字——“承天门”。几百年来它就一直这样安安静静地俯视着从它身下匆匆经过的西夏子民们,目睹着西夏的兴衰变更。 看着这座雄霸天下几达千年的城市,眼前浮现出千百年来发生在这座城市的英雄故事,王笑笑心里涌起了无限豪情。他暗暗发誓:“凉州啊!凉州!你等着吧,我要亲手为你书写新的历史!总有一天,我会成为你的主人!”两脚一夹马腹,大喝一声“驾”,战马如离弦之箭一般顺着官道疾驰而去。林奉先和十八骑赶忙催促坐骑,紧随其后。一群人掀起了漫天的烟尘,一时间连承天门都似乎被包裹在滚滚烟尘之中。 此刻在千里之外,凤羽军人正在围攻一座拼死抵抗其进攻的小县城。 这座县城的名字叫做康乐城,城不大,周围三里,战事爆发前,城里住着三千户,共八千多口居民。虽然城名康乐,可是实际上却一点也不安泰和顺。 康乐城座落在平原与高山交界处的一个微微高出的小山坡上,东、北、西三面都对着高峻荒凉的大山,城的南门对着延伸向平原的一个大斜坡。从这里往南走一百里就是从凉州通向西夏东部辽阔土地的官道。在平时,这一百里的距离对于老百姓来说实在是十分遥远的一段路程,再加上地近荒山,周围的土地都很贫瘠,所以在这太平盛世里几乎没有人愿意迁移到这里生活,反倒是迁走的人越来越多。三十年前城里还有五千多户,现在只有当初的一半了。此地因为生存条件并不好,争夺激烈,所以自古以来民风一直比较剽悍,打架斗殴、致人死命的事情时有发生。 当凤羽军骑兵顺着官道向西疾进的时候,并没有对这座似乎远离官道的小城给予太多重视。大军继续向西前进,只是因为西夏军队中有五百人在兵败之后逃跑到了这座城据守,凤羽军人才派出一支两千人的小分队来进攻这座小城。 谁知当此国难之时,民风剽悍的地方的民众自发聚集起来为国而战,其奋不顾身之状,实在是让平日看不起他们的读书人瞠目结舌。谁能够想到平时在官府眼中桀骜不逊的粗野民众,此刻却变成了热血澎湃的爱国男儿。 在地方官纷纷挂印而逃的时候,康乐城全城的壮年男子共两千多人自发组织成义勇军决定齐心协力迎战入侵的凤羽军人。城在人在,城亡人亡。当此决定作出之时,全城的妇女老少无一反对。众人均抱着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必死决心要和蛮夷血战到底。他们和逃到这里的五百官兵一起,推举官兵中唯一的一个军官,一个叫做范虎的把总作首领。当由于胜利而变得骄横自负的凤羽军人大摇大摆地攻过来的时候,这支义勇军乘敌不备出外突击,居然杀得敌军大败而回,连领军的副将都被斩落马下。 当天没有等敌军对此次败仗作出什么反应,他们又在没有什么战马的情况下狂奔一百余里,在深夜时分偷袭官道上敌军的运粮队,烧毁了大量的粮草。这一来,凤羽军人愤怒了,他们终于开始正视这座毫不起眼的小城了。因为他们明白到小城离官道一百里的距离对于和平时期的老百姓确实是很远的距离,但是对于战争来说就太近了。 三天之后,两万名凤羽军战士包围了这座小城,开始了昼夜不停的攻城战。虽然这座小城的民众在前不久才刚刚让他们小小地吃了两次亏,可是如此巨大的兵力差距仍然让领兵的将军认为自己可以凭借优势兵力轻松地攻下这座巴掌大小的弹丸小城。于是连攻城器具都没有做,凤羽军人就开始了进攻。 两天以后,在城墙下扔下了一千五百多具尸体,凤羽军人才明白这座小城跟他们以往碰到的城市都不同,不战到最后一兵一卒他们是不会承认失败的。当领兵的将军——凤羽军名将华天威看清楚城墙上守城的人中有老人,有妇女,甚至还有小孩时,一向冷漠的脸上终于出现了一丝惊讶和佩服。 当夜这位将军在给凤羽军前军统帅——寒月烈的加急军情报文中这样叙述敌人的抵抗:“凡力能行走者皆亡命死战,虽妇孺概莫例外。彼之强悍,实乃出征以来之所仅见!”他向将军提出这样的请求:“我军以两万之众,将士用命,昼攻夜袭,然无攻城之器具,实收效甚微,反多有死伤。伏乞将军速赐攻城之具若干,则此城之陷实可期矣!” 当寒月烈看到这封军情的时候,不禁勃然大怒,向左右道:“竖子以两万之众攻一弹丸小城而不克!实乃国之耻辱!安敢多所要求!?倘圣皇得知,怪罪之下,吾等焉能无罪?”虽然对此愤怒,但是知道军情紧急的他没有办法,还是立刻增派了一万援军携带冲车、发石车、云梯以及元戎等攻城器具前往增援,在他想来这样一来破城总应该是朝夕可待了吧。 谁知三天时间过去了,这座小城在三万敌军围攻之下仍然是屹立不动。城里的人已经是精疲力竭,却仍然死战不降。 这一次,连凤羽军的女皇都知道这座小城的存在了。 太平贞治五年秋,九月三十日,午后,康乐城。 两眼充满血丝的范虎站在城墙上望着敌军的营地,观察敌军的动静。 敌军从今天早上开始发起攻势,五千多敌军从东、南面同时开始攻城,一时城上城下飞石流矢,箭如雨下。上午的攻势持续了整整两个时辰,像往常一样敌人在丢下了几百具尸体之后在半个时辰之前再次撤退了。城里的守军抓住这段时间填饱了肚子,等待敌人的下一次进攻。 此刻范虎心里丝毫没有打退敌人进攻后的喜悦,看着疲惫到极点东倒西歪地躺在地上的战友,看着那些跟男子一样五天五夜以来因为协助守城而没有睡过一个安稳觉的妇女和小孩,看着堆在城墙根正在焚烧的死难烈士,他清楚地知道这座城快要守不住了。 第185章、康乐血战(一) 欲望文 第186章、康乐血战(二) 至尊红颜 作者:骑着单车去旅行 第186章、康乐血战(二) 看到敌营之内没有什么大动作,短时间内应该不会发动新的进攻。他暂时松了一口气,坐倒在地上,靠着城墙闭目养神。十几天来,他每天的实际睡眠时间不会超过两个时辰。 背后冰冷的城墙让血战一场浑身大汗的他感到很舒服,疲倦的头脑顿觉清醒了许多。此刻暂时的闲暇使他有时间回忆过去的十几天时间里发生的事情。 十几天前,他和自己所属的某城守部队迎战西夏军团军队,结果在剽悍的西夏军团骑兵面前,平日里养尊处优的西夏城守部队很快就溃败了。无能为力的他跟着大家一起往西逃,谁知跑着跑着就和大队分散了。跟着几百个弟兄没头没脑地昏窜,竟然鬼使神差地来到了远离官道一百余里的康乐城。在这里作为城里唯一的军官,他被决心拼死抵抗敌军的民众推选为众人的头领,终于有机会展示自己过去在西夏军队里被昏庸的上司所埋没了的军事才华。八天来他们这支可以称得上乌合之众的部队居然杀死了西夏军团军队近八千人,这实在是很值得他自豪的了。不过现在这支义勇军终于精疲力竭,走到了覆灭的边缘。 睁开眼看了看周围的军民,他不由叹了一口气。这么多天来的出生入死,让他和这些以前从不相识的人之间,产生了深刻的感情。他不知道什么时候这座孤城就会被攻破,也许还能坚持几天,也许就在今天。到时候,这些英勇的西夏子民们……他的视线一下变得模糊了,喉咙似乎被什么东西堵住。看着睡在他旁边的一个正在嘟嘟哝哝地说着梦话的十几岁的小孩,他仿佛看到了城破以后小孩被敌军一刀砍成两截的悲惨场面。胸口急剧起伏了几下,他忙深吸一口气,镇定下来,然后使劲晃了晃头,试图把这些恐怖的想法从脑袋中赶走。他现在是这座城的统帅,他不能表现出任何的泄气。让大家失去抵抗的勇气,虽然大家实际上都已经绝望了。 正在他胡思乱想的时候,他听到城外敌人军营中忽然人声嘈杂起来,忙站起身望向敌营。 敌军似乎准备再次进攻了,大批的军士开始在营内的空地中集合列队。他并没有急于叫醒熟睡中的军民,敌人还没有真正进攻,把他们叫醒了也没用,还不如让他们抓紧时间多睡一会儿。 过了一会儿,他发现不对了。一般来说攻城部队应该是轮换进攻,一部分人攻城,另一部分人就在营中休息。前面几天敌人也是这样做的。但是现在敌人却是全营所有的部队都集合列队了。 “难道敌人不耐烦了,准备倾全力猛攻?”他心想。 不过很快敌人的行动就让他知道正确答案了。列队完毕的敌军,除了小部分人留守营地防备城里的人出来反攻以外,其余的人都跑到大路两边列队站立,看上去是准备迎接什么大人物的到来。虽然不知道来的人会是谁,但是从这个欢迎的规模上来看,范虎估计应该是一个大军统帅或是皇室成员级别的人物。 半个时辰之后,敌营中忽然军号齐鸣。守城军民纷纷惊醒,以为敌军要发起新的猛攻,各自奔上战斗岗位。等到他们发现原来是敌人正在迎接什么人的到来的时候,不禁纷纷议论,猜测是什么人会来。不过有一点他们心里都明白,那就是这个人的到来肯定会给康乐城带来一阵般的攻势。 远处荡起了漫天的烟尘,虽然还看不见人影,但是大地已经开始微微颤动。城中的军民骇然相视,能够产生这么强的威势的军队其势力之强可想而知,而有着丰富军事经验的范虎更是估计到敌军的人数不会少于五万铁骑。他的心“腾”地一下沉了下去,知道康乐城已经免不了覆亡的结局了。 大地抖动得越来越厉害,马蹄声也渐渐开始震耳欲聋。 终于,一个骑兵的影子从烟尘中冲了出来,进入了人们的视野,然后是越来越多的西夏军团骑兵出现了,他们排成整齐的四列队形向着康乐城方向疾驰而来,浩浩荡荡,无穷无尽。 在康乐城守城军民绝望的目光中,前锋的骑兵已经快要抵达城下的西夏军团军营了,而后面似乎没有穷尽的骑兵大队却还在源源不断地出现,然后往这个方向奔来。 当最前面的西夏军团骑兵奔进大营以后,他们并没有停留在营中,而是直接穿营而过,冲到城下的开阔地上布阵而立。 “虎哥,他们难道不准备休息一下,就这样以疲劳之师直接攻城?”站在他旁边的一个西夏士兵问道。 范虎沉重地摇了摇头,半晌道:“不是。他们列阵是怕我们趁他们的主帅进入营内的时候发动偷袭,并不是打算立刻进攻我们!以他们的实力完全不应该担心我们,却还要这样做……这只能表明将要来的人在西夏军团具有极高的地位,西夏军团人不允许此人出现任何意外,所以一切都要按最稳妥的方式来办。” “这人会是谁?虎哥,你猜得到吗?”那个士兵好奇地问道。 正在观察西夏军团骑兵装束的范虎脸色突然一下变得苍白起来,表情也十分的阴沉、严肃,似乎想到了什么重要的问题。他摇了摇头,没有再回答那个士兵的问题。那个士兵看到他的脸色也不敢多问。 这时城墙上的人们都已经发现刚刚到来的西夏军团骑兵的装束跟以前见过的有很大不同。 通常西夏军团骑兵喜欢穿银色或黑色轻质战甲,其上绝少装饰,头上戴一个脑后垂着挡尘的铁头盔,所用武器以弯刀为住,马不披甲,军旗一般都是写着统帅的姓氏。而此刻奔过来这些西夏军团骑兵的战甲却是金光闪闪,看上去十分厚重,上面雕刻着许多猛兽图案;头上除了头盔之外,居然都还戴着黄铜面具,仅余两个眼睛出来。四列骑兵每一列持一种兵器,分别是长枪、大刀、弯刀和画戟。座下的坐骑要害部位全部被甲,马首和马颈都包在铁甲中,跟人一样只留双眼露在外面。他们的军旗上没有印统帅的姓氏,只有一头作势欲扑的猛虎绣在上面。 “难道……难道……他们是……”范虎想到了传说中的一支西夏军团军队,一阵绝望。 “虎贲军!”旁边一个西夏军士惊恐的叫声喊出了范虎在心里一直嘀咕着的名字。 “什么?这就是虎贲军!”听说过这支军队的西夏士兵们纷纷惊叫起来。 康乐城的民众虽然没有听说过这个名字,但是看到几天来浴血苦战、从不退缩的勇敢士兵们此刻脸上流露出的不能掩饰的绝望和惊恐,也顿时明白这支军队肯定有着很大的来头。他们纷纷向身边的士兵询问起来。 “虎贲军是……是西夏军团的最精锐部队,是他们精选全军猛士组成的军中之军……也是他们的皇帝的护驾军队!”一个西夏士兵一下坐倒在地上,背靠城墙,把兵器扔在旁边,垂头丧气地说出了让周围所有百姓呆若木鸡的话。 似乎为了证明他的说法的正确性,西夏军团军突然欢呼起来。城上众人忙抬头往远处看去,一面巨大的白旗出现在众人的视线内,旗上绣着一只展翅欲飞的金色雄鹰。 虽然在场的西夏人中没有一个人见过这面旗帜,但是几乎所有的人心中都在念着:“西夏军团皇旗!” 西夏军团女皇寒月雪高坐在战马之上,在左右亲卫大将的护拥下往康乐城军营奔去。她身披一件黑边黄色披风,脚蹬盘龙靴,身上是一套耀眼的女式黄金战甲,手戴豹皮手套,脸上则戴着一副眼罩式的面具。从面具没有遮住的脸的下半部分来看,她的长相应该算是十分端正的。皮肤白皙,瓜子脸,樱桃小口显得十分的红润,叫人忍不住想取下她脸上的面具以一览全貌。 望着越来越近的康乐城,寒月雪降低马速,回头向跟在侧后的将军寒月烈点头示意,寒月烈忙靠上前去。 “将军,这就是康乐城?” “是的,陛下!” “哼!这么小一座城,居然让我们三万铁骑围攻五日死伤近万都还没有攻下。如果每一个夏国城池都要这样打法,恐怕我们的军队再多十倍都没有用!到底是敌人厉害?还是华天威变成了一个笨蛋?朕此次亲临此地,就是要看一看敌人是不是像你们说的那样快成三头六臂了!”声音中充满了对手下将领的无用感到不满的味道。 “陛下天威,御驾亲征,康乐顽敌之灭必速也!”额头冒出冷汗的将军惶恐地说道。 “哼!你倒会说啊!如果每一个小城,都要朕御驾亲征,我看这仗也不用再打了,大家都回国去算了!”寒月雪说完,不再理会寒月烈,猛地一鞭抽在马腹上,战马长嘶一声加速往前奔去。寒月烈忙招呼左右亲随紧紧跟上。 当他们驰进营门准备下马的时候,华天威早就迎了上来,颤抖着趴到寒月雪马前蹬下。 寒月雪伸出脚踩在他的背上,跳下了马,也没有多看他一眼,直接往大帐中行去。 华天威不敢怠慢,忙爬起身来跟在众人后面进去了。 寒月雪坐到大帐正中的座位上,接受了营中诸将的参拜后,微启檀口,啜了一口侍女奉上的香茶,润了一下喉,便把目光投向站在一边哆哆嗦嗦的华天威。 华天威偷偷一瞥,看到寒月雪正瞪着他,吓得扑通一下就跪在地上,嘴里连呼:“微臣该死!微臣无能,未能攻破敌城,竟致惊动圣驾,罪该万死!请圣皇赐罪!” 站在一旁的寒月烈担心她盛怒之下当真下令处死华天威,正待替他求情,寒月雪已经开口了:“华天威,此次作战不利,说起来也不能全怪你。死志已决之士,诚不可轻侮啊!以夏国之大出这么些拼死顽抗之人,朕早就料到了,只是没有想到迟至今日方才出现。哈哈!否则我军之前的行动恐怕都不会那么顺利吧!” 看到众人以为她不怪罪华天威,仿佛松了一口气的样子,寒月雪突然加重语气道:“虽则如此,然汝指挥失当,以三万之众攻弹丸小城,五日而不下,死伤众多,实难辞其咎!死罪可免,活罪难饶!罚一年俸禄,降三级留职戴罪立功!可否服气?” 听到女皇突然怪罪自己的华天威,本已惊出一身冷汗自忖此次凶多吉少,听到这里不由心里长出了一口气,总算把命保住了。此时那还敢多说什么,忙叩头谢恩。 寒月雪处理完华天威的事情之后,宣布全军立刻就地休息,准备入夜之后进攻康乐城。 与此同时,在康乐城上看着下面的敌军纷纷进入营帐休息,范虎知道今晚又要来一场夜战了,吩咐众人除了必要的值班的人以外,其余的人立刻休息。虽然西夏军团女皇的到来给众人带来很大的恐惧感,但是疲劳毕竟是无法抗拒的。获准休息的人几乎立刻就进入了梦乡,暂时忘掉了西夏军团女皇亲自率领的强大军队给自己带来的死亡威胁。 入夜之后,城上点满了火炬,每一个人都紧张地注视着西夏军团人的军营,等待对方的进攻。西夏军团人已经开始集合了,看来他们的虎贲军并不会参与攻城,因为列队的士兵都是以前参与攻城的普通部队。这让城上的人们稍微安心一点,虽然他们知道结果终究都是一样的。 这一夜是一个月明星稀的夜晚,月光像流水一般倾泻在大地上,加上双方成千上万的火把,照得大地亮堂堂的,好似白昼。 范虎抬头望着天上的明月。冷冷的月光,让他感到格外的孤独。离开家乡多少年了,十五年了吧?不知道父母过得还好吗?他仿佛看见了千里之外老父老母脸上挂着的眼泪,他们两位老人家是否也正望着这轮明月,期盼自己这个不孝儿子回去看一看他们呢?一滴泪珠滑下他的脸颊。“如果我还能活下来的话,我一定立刻回去看一看蓝凤羽!”可是这样的情况他还能活下来吗,他不知道,真的不知道。 他想起了少年时代在家乡的小河沟中和小伙伴抓虾捉蟹时的无忧无虑,想到了年纪稍长时父母省吃俭用送他去私塾读书那天早上对他充满期望的目光,想到了跟父母吵架之后一气参军的消息让父母得知时的失望,想起了刚参军时意气风发、挥斥方遒的日子,想到了遭受压抑时的愤懑不平,想到了自己从小就想当英雄的梦想…… “英雄……英雄……唉!”他喃喃着叹了一口气。他现在才明白英雄这个词背负着多么沉重的希望、失望和痛苦! 苦笑着,他在心里自我安慰道:“假设人们知道了这场战斗的真相的话,我或许会有幸成为他们心目中的所谓英雄吧。” “咚……咚……咚咚……咚咚咚咚……!”西夏军团军的战鼓终于敲响了,也让沉醉在往事回忆中的范虎猛然惊醒,意识到自己还在战场上指挥战斗。 他抬头往西夏军团军营看过去时,西夏军团的皇旗升了起来,高悬在大营的主旗杆上,迎着夜风烈烈飘扬,气势十足。看来,今夜西夏军团女皇将要亲自督战。 他笑了笑,心想看来自己真的没有机会看到明天的太阳了,转过身下令道:“准备滚木擂石!火油加热!弓箭手就位!” 列队完毕的西夏军团军士兵突然望着象征西夏军团皇帝荣誉的大旗整齐地大吼了三声,随后负责指挥攻城的大将华天威刷的一声抽出了良闪闪的宝剑,猛力一挥,剑锋斜斜指向了康乐城。敌人终于开始正式行动了。 西夏军团军的攻城部队排成方阵大踏步走出了营垒,大队人马列阵在离城五百步之处。而负责爬城的部队则继续前进,在队伍的最前方是撞门用的擂木车,然后是云梯车、巨弩车等等。整齐的脚步声清晰地传入城上严阵以待的西夏民众耳中,仿佛是他们的催命符一般令人恐惧。死亡的气息弥漫在空气之中,给众人以无限的压力。所有的人都感受到了这种跟敌人以往的攻城战相比完全不同的气氛。 看了看周围众人恐惧、绝望甚至麻木的表情,范虎知道西夏军团女皇亲临所激励起的敌军的气势已经完全压倒了己方的战斗意志,自己这方的战士已经放弃了最后的一丝希望,此刻自己必须站出来激起他们的斗志,跟敌人血战到底,死出自己的尊严! 他突然高喊起来:“弟兄们,父老乡亲们!我们困守在这里已经八天了,八天来我们让骄狂的西夏军团骑兵死伤惨重,八天来我们赢得了敌人对我们的尊敬。现在西夏军团的女皇也亲自来主持这次战斗了,这正说明了敌人对我们的重视,这是我们康乐城的光荣!” 他的声音回荡在夜空中,吸引了所有的人的注意。看着大家望着他充满信任的目光,他突然觉得声音有点哽咽,但还是坚持说下去:“弟兄们……今天晚上也许将是大家在一起度过的最后……一段时光!……但是……我相信……我们的精神将永远记载在大夏国的光辉史册中,我们的名声将响遍炎黄族人所居住的每一个角落!后世子孙将把我们作为英雄来崇敬!弟兄们,拿出你们全部的力量来,让西夏军团蛮子的女皇看一看什么是真正的炎黄子孙!告诉他们我们绝不会屈服!让这些蛮夷知道炎黄子孙是最伟大的种族,是不可战胜的!城在人在,城忘人亡!”他的声音因为激动有一点变调,若是平时听来也许会觉得很可笑,但是此时所有的人却都是热泪盈眶,气血翻涌。是的,炎黄子孙怎么能够被异族蛮夷所吓倒?宁死勿屈! “城在人在,城亡人亡!”整齐的喊声,凝重的声调,满腔的热泪,道出了康乐城民众的心声。 “以我满腔热血,荐我炎黄圣祖!杀……啊!……呀!”范虎拼尽全力声音嘶哑而变调地吼道。 “杀……啊…………呀……!”年轻的战士、老年、妇女和小孩,所有的人都用尽全力的怪叫着,吼出康乐城人绝不屈服的精神。手里的刀剑举在空中挥舞着,向着缓缓迫近的敌军挥舞着。每一个人的眼泪都忍不住流了出来,但是没有人去擦拭。这是英雄的泪水,将永远铭刻在西夏史书中被后人追忆的泪水! 看着在康乐城头狂呼乱叫的敌人,寒月雪遮挡在面具下的脸看不出什么表情,不过她下巴的肤色此刻在月光下却显得十分诡异,也许已经气得脸色铁青了吧。 她回头对寒月烈道:“我军的气势看来被敌军压住了。擂攻城鼓,把他们的嚣张气焰给压下去!你去前面监军,后退一步者杀无赦!” 寒月烈忙躬身应命,驾马冲向前方。 不一会儿,西夏军团军的战鼓擂响了。 听到命令进攻的鼓声,华天威把手中的长剑在天空中用力挥了两下,下令道:“弓箭手出列!元戎巨弩准备!” 西夏军团军的弓箭手手持长弓,从大队中跑了出来,在队伍前面排成两列,从背上箭囊里抽出一把长箭插到面前的地上,然后把一根箭挂到弓弦上,斜举向上,遥遥对着康乐城墙上的天空,只待将领一声令下,便射向敌城。 车上的巨弩被摇了起来,调好了角度,十支齐射的弩箭也放进了箭槽。 看着手下准备好了,华天威高举的长剑重重向下斩落。“放箭!” 霎时间,漫天箭雨洒向小小的康乐城头。 “攻城队,出击!”一声令下,早已准备好的攻城部队吼叫着,推着擂木车、云梯车,扛着简便云梯冲向了城墙。大营中的鼓声也适时地加快了节奏。 康乐城下小小的护城河早就被西夏军团军填平了,攻城部队很快就冲到了康乐城下,把云梯往墙上一靠,开始爬城了。而康乐城守军则拼命的往下射箭、投石,阻止敌人靠近城墙;如果有云梯靠上来,就冲过去使劲把靠上来的云梯撑倒,有些则把滚烫的热油朝爬城的西夏军团军泼下去。 一时城上城下喊杀声震天,刀枪撞击声、惨叫声、军官的吼叫声混成一片。在美丽的月光照耀下,双方进行着血腥的厮杀。 今夜由于有女皇压阵,西夏军团军知道唯有死战一途,纷纷奋勇向前,死战不退。而华天威刚被处罚,更是不敢怠慢,亲自在城下指挥调度。西夏军团军就像潮水一样源源不断地冲向康乐城,倒下一个,后面的就踏着战友的尸体继续往前冲。一波又一波,无有已时。 范虎在城上四处巡视着,指挥大家拼命防守。谁都知道城破以后的命运,此刻没有一个人畏惧退缩。所有的人都在亡命苦战,包括妇女和小孩。他们有的在帮着往城下扔石头、倒火油,有的忙着搬运新的箭石材料上城墙来,有的则帮着照顾伤员、拖走死尸。面对优势敌人的狂攻,没有一刻能够休息,再苦再累都只有硬撑着。不时有人战死在岗位上,尸体立刻就被拖开,另一个人站到那里接替他的岗位继续防守。 战斗持续了整整一夜,西夏军团人的攻势一刻都没有停止。 到天边发白的时候,双方都已精疲力竭。但是西夏军团人多势众,不断有新生力量投入战斗,相比之下康乐城的军民则可以说已经成强弩之末了,他们的死伤越来越多,城墙上几乎没有没受伤的人,连妇女和小孩都不能幸免。 范虎还在城墙上奔走指挥着,时不时加到战事紧急的地方,帮助大家防守。他已经快要虚脱了,一晚上的力战,大声的喊叫,又没有喝水,他的嘴唇已经干裂。看着敌人仍然生龙活虎般地猛攻,他知道今天康乐城真的完了,没有任何希望了。 西夏军团人的冲车又上来了,范虎赶紧叫大家下放箭,向推车的人身上倒火油,但是由于人手损耗过大,现在的防守力量已经远远不如初战之时了。而西夏军团人仍然是那样的亡命,一个西夏军团士兵倒下,另一个西夏军团士兵就冲上去顶住。冲车轰的一声终于撞上了城门,但是没有破!西夏军团军又推着往后跑,到了一定距离,再次转身推着向城门冲去。 城墙其他地方的西夏军团军也全力猛攻,他们知道敌军撑不了多久了,谁都想成为第一个杀进城的勇士,这一次的勇士一定会受到女皇的亲自封赏,那将是多么荣耀的事啊! 范虎和周围的军士在门楼上方拼命地放箭投石,一锅锅热油往下倒去。如果再叫西夏军团军撞上城门,就凶多吉少了。此刻到处都在血战,没有人手能够腾出来增援这里,只有靠他们自己了。 西夏军团人这一次冲击已经有四十几人倒在了门洞前,冲车也被点燃了,但是他们仍然没有放弃。新的人到位了,冲车再一次往城门冲过来了。有几个西夏军团兵又中箭倒下了。冲车还在前进。火油又倒下去了,又有一群西夏军团兵被油烫得鬼哭狼嚎在地上翻滚着。可是剩下的西夏军团兵终于把冲车推到了门前,撞到了门上。 “嘭……吱呀……”一声巨响,门破了!燃着的冲车也点燃了城门,西夏军团军营中一片欢呼。 第186章、康乐血战(二) 欲望文 第187章、西夏女皇的哀愁 至尊红颜 作者:骑着单车去旅行 第187章、西夏女皇的哀愁 观战一夜的寒月雪终于长舒了一口气。她真的没有想到这么小小的一个城池,依靠一群老百姓居然能够守这么久,看来她要重新考虑一下西北民众的抗敌热情了。她心里泛起一个想法,也许攻打西北的战争现在才真正开始。 “哐……当……”被烧得支离破碎的城门倒在了地上。 近万疯狂嚎叫着的西夏骑兵从被撞破的城门处长驱直入。眨眼之间,城里火光熊熊。兵刃撞击的声音,人临死前的惨叫声回荡在小城的上空。 范虎从城墙上冲下,挥刀砍翻了迎面而来的两个西夏骑兵。他看到前方不远处一个西夏骑兵追上一个抱着小孩奔逃的妇女,纵马将她踩倒在地上,然后让坐骑在她身上不停地践踏,眼见得那个妇女和小孩就没命了。范虎怒目圆睁,向那个西夏骑兵冲过去。忽然他觉察到背后蹄声越来越近,一阵风刮了过来。他心知不妙,飞身向侧面跃去。 “嚓!”追上来的西夏骑兵在他跃到空中之时,一刀砍在他的背上,判断他不能活了,便不再理他继续呼啸着顺着长街奔下去,找寻下一个目标。 范虎倒在地上,背上一阵剧痛。他挣扎着抬头往天上看了一眼,天已经全亮了,刺眼的眼光射进了他的双眼。他嘿嘿地笑着,心想:“谁说我看不到今天的太阳。我终于还是见到了……”突然眼前一黑,他就这样脸上挂着笑容倒在了地上。 当寒月雪进入康乐城的时候,城里的西北人众已经全部被清除了,没有一个活的留下来,连小孩也没有。 看着满街的西北民众的尸体,她心里却仍满是怒火,这么一群土包子居然让她的剽悍骑兵付出了这么沉重的代价,她怎能不恨! “把他们的头都给我割下来!”冷酷的声音就像是从地狱中传出来的一样。 “是!陛下!”西夏兵轰然应诺,立刻开始行动起来。 正在这时,一个骑兵冲到了她的面前,甩蹬下马,跪伏在地道:“启奏陛下。华夏西北元帅李继兴率大军四十万迎战我军,已经到达离此地五百里的地方!” “哦!传令全军,立刻收兵。速回御营所在地!”听到这个消息,寒月雪不敢大意,不再要求手下割下死尸的人头,率军离开康乐城,折返设立在官道上的御营去了。在西夏大军的身后留下的是一座死尸遍地的死城。 太平贞治五年秋,十月初一,晨,西夏军破康乐城,全城军民死战到底,无一人降敌!西夏军屠城而回!康乐城废! 距康乐城一百里的官道,昔日曾是车水马龙,如今却被大军阻隔了东西交通,因为西夏军的御营就设在了这块地势平坦易于展开阵型的地方。庞大的营盘顺着官道向东西延伸,南北扩展。军营里车辚辚,马萧萧,剑戟戈矛林立,大群骑兵逡巡往返。一时好不热闹。 回到营中的寒月雪仍戴着那幅面具,高坐在帅帐正中。在她的下首两侧分坐着西夏军的主要大将。 听完前哨发回的夏国军情报告,西夏军的大将满脸兴奋,终于可以和帝国的主力部队进行大规模决战了。这让憋了好久的西夏将领们对于即将到来的战斗充满了期望。 自从出兵以来,西夏军势如破竹,长驱直入,帝国军队根本没有办法进行有效的抵抗,一触即溃,大部分时候西夏军都是在进行攻城战。对于习惯野战的西夏骑兵来说,攻城一向是他们最薄弱的环节,谁知这次居然也变得一帆风顺起来,很少有城池能够顶住西夏军两天的攻击。对此意料之外的战果,西夏军中的大将均认为这是由于本方攻城能力比过去有大幅度提高所造成的,更加洋洋得意。 不过,虽说战果丰硕,可是没有能够跟敌军的主力决战,对于性格剽悍喜欢猛冲猛打两军血战的西夏骑兵来说,总是感觉心有不甘。那种感觉就好像是自己刚刚热完身,准备全力猛攻了,结果一出拳,看似强大的敌人就颓然倒下了,让自己憋了好久的力量得不到地方,十分的难受。 现在终于可以和过去几十年里天下无敌的帝国军队的主力决战了,怎不让这群好勇斗狠的蛮族将领兴奋呢?他们一个个兴高采烈地叫嚷着要跟李继兴这老不死来一个决一死战,彻底打垮长安府以东的帝国军队。 和嘻嘻哈哈吵闹着的手下大将们不同,寒月雪心中此时却充满了忧愁。 之前一个月连续不断的胜利,她虽然没有像手下部将那样盲目乐观,却也有着声威显赫的帝国其实也不过如此的感觉。而攻城战的连连胜利,更是使她和其他部将一样,对于自己军队攻城力量的提升幅度有了一种不切实际的估计。 现在康乐城下的血战却使得她恢复了以往的冷静。她终于清楚地认识到,自己的军队其实仍然像当初一样缺乏攻城能力。这几天的攻城战充分证明对于这种真正决心死守到底的城市,自己的军队并没有多好的办法能够用来攻破敌军的顽强防御。这次还只还是面对康乐城这种小城,就已经搞成这样。如果所要攻打的是长安府,照这种情形看,西夏军真的是绝无可能成功。当初自己决定进军到这里,本来的考量就是基于军队的攻城能力有了很大提高这个假设,因而计划从这里出发逼近帝国京城,一举击溃帝国派来迎敌的军队,然后攻占长安府,再凭借手里所掌握的巨大优势视情况决定和帝国是战是和,尽量争取尽可能多的利益。 可是现在这种情况,如果还是照原计划行事的话,就算击败了李继兴军,自己也没有能力攻陷长安府,只会在长安府城下浪费时间,等到帝国其余地方的勤王兵马来到以后,自己将会腹背受敌,到时候全军覆没的悲剧将极有可能发生。 当寒月雪把自己的忧虑说出来的时候,西夏将领的那股高兴劲儿立刻化为乌有,纷纷低头苦思良策。 看着自己这些战场上威风凛凛的武将此刻却一个个抓耳挠腮的样子,寒月雪也只有在心里叹了一口气,把自己新的想法说了出来:“现在看来,我军并没有能力进攻长安府,原来的计划只好取消了。既然这样,留在此地就毫无意义,甚至是极为愚蠢了。首先,这里的地形我们毕竟没有夏国人熟悉,真正开战肯定对我方不利。其次,目前我军虽然已经深入夏国境内近三千里,但是我军的进攻主要都是顺着夏国东西向的官道进行的。在官道南北两侧两百里以外的范围,我军都没有控制住。其实就算是已经攻占的土地我们也很少能够真正控制住。前一段时间,我们没有遇到太多反抗,主要是因为夏国蛮子还没有反应过来,过一段时间恐怕就不会这么平静了。像康乐城这种例子,以后恐怕会层出不穷吧!我军的后方着实堪忧啊!而这又引出一个新问题,此地距我本土近三千里,面对在背后随时可能捣乱的夏国愚民,我军的补给线也太过漫长、太过脆弱了。如果发生什么意外,我军孤悬在敌国,其后果不堪设想!”看了看用崇敬的眼光望着她的将领们,寒月雪继续说道:“更何况,东鲁和南越两个杂种在这种情况下会老老实实地呆在家里吗看戏吗?我看很难说啊!所以,综合考虑以后,朕决定向东退军,尽量靠近我本土与李继兴军交战。这样一来就算有什么对我军不利的情况出现,我军也可以返回国内再做打算。对于我所说的话,诸位爱卿可有什么意见?” 在群臣的一片我主英明,高瞻远瞩,运筹于帷幄之中,决胜于千里之外的颂扬声中,西夏军东撤的计划就这样决定了。而各个将领也立刻各奔东西,处理相关的事务去也。 回到自己帐中的寒月烈,刚一掀开帐门,便有一股香风迎面吹来。 “你回来了。那个小傻怎么说?是不是准备跟李继兴决战了?” 说话的是一个女人,穿着一身水绿色的折襟女衫,外套白色珍珠短衣,头梳堕马髻,丹凤眼,柳叶眉,身材而高挑,长得甚是美丽,但是浓妆艳抹,眉眼间有一股荡意,一看就不是什么善类。 “嘘!我的姑奶奶。你小声点好不好!军营中可不比在家里,闲人太多,不能随便乱说!”寒月烈听她出言不逊,不由得吓了一跳,神态慌张地一把将她拖到怀里,用手按住她的嘴,在她耳边低声说道。 “嘻嘻!哟!大王爷,你不是说你不怕那小妖精吗?怎么今儿个……”那女人一点也不害怕,推开他掩口的手继续说道。 “谁说我怕她了?我这是怕小不忍而乱大谋!嘿嘿……”寒月烈一边说着,一边就把左手伸到那女人衣襟里她的乳房。 “去!先把正事说了再来也不迟!”女人一下就把他的手给打开了。 “好好!我说!”没有办法的寒月烈只好把今天会议的情况源源本本地给那个女人讲了一遍,然后猴急地搂住那个女人,在她身上乱摸起来。 这一次那个女人没有再把他推开,任由他在自己身上摸弄着。 寒月烈的手隔着衣服在那个女人的乳房和上揉弄,大嘴在她的脸蛋上粗鲁地亲吻着。他的胡须显然刺痛了那个女人,她别过头去,躲开了寒月烈的亲吻,嘴角不屑地微微一撇。不过很快她又笑容满面地转过头来,搂住寒月烈道:“王爷!我们到去吧,让妾身好好慰劳你一下。”“好……哦……好……上床……好……我们就去!”口水都快要流出来的寒月烈连忙答应,拦腰把她抱到了。 “王爷,来让婉娘服侍你脱衣。”不等寒月烈答话,这个自称婉娘的女人就开始给寒月烈脱衣服了。她的手更是伸进了寒月烈的裤头里,移到裤裆的位置,轻轻搓揉他的宝贝。 “王爷,婉娘服侍得好不好啊?”看着舒服得闭上眼微微喘气的寒月烈,女人脸上挂着不屑的笑容,说话的语气却还是娇嗲嗲地好像在撒娇一样。 “哦……啊……什么……哦……好……你好得很!”宝贝在婉娘手中不断坚硬上挺的寒月烈已经快要分不清东南西北了。 看着他昏头昏脑的样子,婉娘轻轻一笑,用手在他胸口轻轻一推。 “咚!”寒月烈立刻应手倒在了。 “来呀!我的宝贝!”急不可耐的寒月烈三下五除二就脱去了身上的衣服,露出高耸的宝贝,抓住婉娘的手把她拖上床来。一只大手在她高耸的乳房上一阵乱摸。 “哈哈!王爷,你别急嘛,让人家先把衣服脱了来嘛。”笑着的婉娘看上去格外风。 再也忍不住的寒月烈刷刷两下就把婉娘剥了个精光,摸着她湿润的阴户笑道:“嘿嘿……小羊羔,我还道你不急呢!谁知还是湿成这个样!” 婉娘正待回答,他已经扑上去,用嘴堵住她的嘴亲吻起来。 两个人的舌尖纠缠在一起,互相吞咽着对方的唾液。你摸我的乳房,我捏你的宝贝。 剧烈的喘息声中,婉娘躺倒在,向寒月烈抛了一个媚眼:“王爷,你快进来呀!”说着右手食中二指分开自己的,左手就握住了寒月烈的七寸长矛,想要引导它进入自己的蜜。 谁知刚才还猴急急的寒月烈此刻当真要弄了,却不急了。他不管婉娘抚弄自己宝贝想要自己,只是径自把龙头在她的阴唇上用力摩擦。 “啊!……王爷……你快呀……人家快受不了了!”阴唇上的和蜜的空虚刺激得婉娘扭腰摆臀地在翻动着,嘴里不断地。蜜中的分泌液已经缓缓流了下来,顺着沟,流过菊花,流到了。 “嘿嘿……浪蹄子……看你能多久!”寒月烈的龙头移到了婉娘勃起的阴蒂上擦弄,只手握着她的只峰轻轻捏玩。看着她在自己身下哀求,却得不到满足的苦闷样子,寒月烈心中充满了征服女人的。 哈哈大笑着,他把龙头顶到了婉娘的上,臀部往前猛力一送,终于把自己的宝贝插了进去。 “呜!”空虚的蜜终于被塞满的充实,刺激得婉娘翻起了白眼。嘴巴大张着,连声,也听不清楚到底在叫些什么。 寒月烈以手撑床,猛力地着宝贝,和婉娘不断流出分泌液的蜜摩擦,发出“噗哧……噗哧……”的声音。婉娘在寒月烈的猛力下,仿佛浑身都在抖动一样,胸前一对子也晃个不停。 寒月烈看着婉娘剧烈晃动着的乳房上傲然耸立的两个红樱桃,忍不住用手指捏住玩弄起来。这一来,婉娘更是浪得不行了。她伸手搂住寒月烈的腰,主动地迎送着他的。张开口咬住寒月烈的肩,嘴里发出呜呜的野兽般的嘶鸣。 房间里充斥着当两人撞击在一起的时候,发出的“”的碰撞声。 猛力了半天的寒月烈很快就顶不住了,喘着气颤抖着猛力把宝贝往里一插,顶到婉娘的口便不动了。然后一阵酥麻的感觉从他的脊柱穿出,再也控制不住的宝贝一阵跳动,精华狂婉娘的口内。 “……婉娘……我爱死你这妖精了!”胸口上下起伏,一时浑身乏力的寒月烈从婉娘的肚皮上翻身躺在她的身边,嘴里还不断叫喊着。 “呸!这样就想完了!老娘还没有玩够呢?”刚才无力还击的婉娘现在终于可以威风了。她蹲到寒月烈的只腿之间,抓住他的宝贝,含在口中起来。舌尖还不时在龙头的处舔刮。 “啊!死了!”一阵蚀骨的酥麻,在被的时候传遍了寒月烈的全身,刚刚软下去的小二,立刻又充满了生机。 “哈哈!这才对嘛!”把寒月烈的宝贝连肉袋精心了一遍的婉娘看着宝贝再次耸起,一阵兴奋。 跨坐到寒月烈身上,她用手分开自己的,把洞口对准寒月烈的兄弟,微微把向下一沉。 “哦!”一声,她的立刻像有吸力一般紧紧裹住了寒月烈的龙头。 扭动了一下,让自己的蜜围着寒月烈的宝贝旋转了一圈,她猛地往下一坐。 “噗……啪……啊!爽……!”寒月烈的宝贝被连根吞了进去,龙头种种撞击在婉娘的口上。一声的婉娘,立刻上下起来。 她的头在空中剧烈地摇晃着,发髻早就散乱成一头乱发,浑身香汗淋漓,嘴里不断地着。她一手撑床,一手在自己的乳房上一阵揉搓。蜜液从她的蜜中源源不断地流出,润湿了两人的,发出靡的光泽。 看着骑在自己身上的野马,被她弄得好爽的寒月烈也不由得出声,伸手握住婉娘玩弄自己乳房的手,用力在她的乳房上摁压揉弄。 随着体力消耗,婉娘当初粗野的动作越来越缓,几乎无法离开寒月烈的了。嘴里大口大口地喘着气着。 看到婉娘已经快顶不住了,休息够了的寒月烈再次翻身跃马挺枪,把婉娘扑倒在身下,一阵猛敲猛打。 很快地在一阵声中,寒月烈再一次把滚烫的精华射入婉娘体内。 精疲力尽的他躺倒在,伸手搂住婉娘的腰,抱到自己怀里,用嘴上的胡子在她的脸上一阵刮弄,喃喃着沉沉进入了梦乡。 而小鸟依人般趴在寒月烈身上的婉娘,刚才还一副为情所迷的疯痴样子,此时却地瞪着熟睡的寒月烈,眼中一片精光闪动,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第187章、西夏女皇的哀愁 欲望文 第188章、抵达平凉城 至尊红颜 作者:骑着单车去旅行 第188章、抵达平凉城 看着这张纸条,王笑笑的脑海中立刻出现了一个精明干练的形象:“刘睿!会是他吗?” 王笑笑紧绷着脸沉思了半晌,转头望向陈彬道:“陈彬,您觉得会不会是刘睿?” 看着少主疑惑的表情,陈彬思索着缓缓地说道:“少主,属下也觉得很有可能是他,因为您只是昨晚跟他一个人提过我们是从临平来的。不过属下就是弄不明白他掌握的情况有多少,他是仅仅发现了我们所说的关于临平的事情是假的,还是已经彻底搞清楚了我们的真实身份?如果他搞清了我们的真实身份,他为什么又会这样来一手呢?” 林奉先在旁边插话说道:“大哥,依我的看法。这个刘睿应该是不知道通过什么方法已经发现了我们的真实身份来了。不过他为什么要提醒我们提防什么小人呢?这个小人不知道又是指的什么东西呢?” 王笑笑出了一会儿神道:“看来刘睿应该是知道我们的真实身份了。要不然就算他知道我们跟他说的临平的事情是假的,也不会这样神秘的来一道,而且也不会提醒我们小心了。不过他身为杨家的人为什么要这样帮我们呢? 这个确实是十分可疑的了!不管他的用意如何,我们绝不能掉以轻心!唉! 只是他叫我们提防的小人是什么人呢?他既然提出来,为什么又不说清楚呢? 这些事情我们一时也搞不清楚了,只好走一步算一步,自己小心,随机应变了!“ 他说完之后站在那里又想了半天,叹了口气道:“唉!我自认也算得是才智之士,今天才知道自己在很多事情上终究还是欠缺一定的经验啊!王笑笑呀!王笑笑你还嫩得很啦!唉!自以为这次出行是神不知鬼不觉,现在看来却已经有不少的牛鬼蛇神盯上我们了。可笑啊,可笑!昨晚我居然还去大胆嫖妓,还出手阔绰,全然忘了要掩饰自己的身份!唉……” 众人见他心事重重的样子,都在旁边一阵默然,不敢出声。 自怨自艾了一阵,王笑笑才对众人说道:“现在我们的处境可以说是非常危险!我们不知道有多少敌人发现了我们的身份,但是可以肯定的是我们很快就会遇到敌人的热情接待!从这一刻起大家一定要十分小心了!我们要同心协力应付这个困难!” 望着轰然应诺的属下,王笑笑沉声道:“现在让我们去拜访一下那位好心提醒我们的老朋友吧!” 杨府座落在平凉城的正中,就像皇宫在京城里的位置一样,它是整个城市的中心。 由于这里是杨家领地的首府所在,又不在皇帝跟前,所以这里的杨府修得是气势宏伟,远远比处于皇族势力重压下的京城杨府的规模来得雄伟。这座府邸名义上说是府,其实完全是一座跟京城中的皇城一样的大规模的城中之城。整座府邸周围的城墙高达十米,周围四里。 带着林奉先和陈彬,王笑笑来到了这座城中之城的正门口。看着正门城墙上高高挂着的“靖国公府”的门牌匾,林奉先低声地骂了一声:“死鬼,看你撑得到几时!” 王笑笑瞪了他一眼道:“别说了!都快要到门口了!” 话音刚落,早早就注意到三人行踪的大门守卫中便有一个人向他们走了过来,同时示意他们不能再往前走了,要他们留在原地不要动。 王笑笑三人立刻顺从地停下了脚步,等待那个守卫自己走过来。 走到三人身前的守卫,手握刀柄,警惕地上下打量了他们一番问道:“你们三个是干什么的?” 王笑笑一抱拳道:“小弟王建,从临平城来。昨天贵府有一位自称叫刘睿的先生到小弟下榻的客店来循贵府惯例盘问了小弟到平凉的来历和意图。 小弟和他约好今天再详谈一下,不知大哥能否帮忙传达一声?“ 那个守卫愣了一下,再次打量了他两眼才道:“本府并没有叫刘睿的人!你是不是弄错了?“ 这一次发楞的轮到了王笑笑,他看到守卫望着他的怀疑目光连忙道:“那可能是我搞错了。不知道贵府负责到客店查问商旅行踪的主管叫什么名字?” 守卫不耐地道:“小子,你是不是疯了。本府从来没有盘问过往行商的习惯!” “可是那客店老板说你们杨府从来都是要……”林奉先忍不住插嘴道。 不过王笑笑看到守卫的脸色开始不善了,忙拉住了林奉先不让他说下去。 “那可能是小弟弄错了,打扰,抱歉!”王笑笑告了罪忙拉着林奉先走开了,陈彬紧步跟在后面而行。 “大哥这是怎么一回事啊?”林奉先被刚才发生的事情弄糊涂了,在赶回客店的路上忍不住问道。 王笑笑铁青着脸道:“先回去问一问那个客店老板就知道了!” 三人疾步回到客店,直接把客店老板叫到王笑笑的房中。 那老板刚进入房间内,就听“啪”的一声,房门被关上了。他抬头一看,几把明晃晃的刀剑比在他的面前,不由吓得呆了。 王笑笑呷了一口茶,缓缓道:“老板,我今天也不想伤害你!只要你老实地说明白昨天晚上你带过来那个自称是杨府人员的人到底是谁?” 老板身子颤了一下,用眼睛瞟了一下继续喝茶的王笑笑,声音略微有一点颤抖地道:“王公子,昨晚那个人确实自称是杨府的人啊!小老儿怎么敢欺骗您啦!” 王笑笑向陈彬使了一个眼色。陈彬点了一下头,“啪”的一脚踢在老板的膝弯处。老板应脚倒在地板上,还没有来得及爬起身来,两把钢刀就驾在他的颈上。 陈彬阴沉地说道:“老板!你这样可就不够光棍了!我们已经去问过杨府的人了,杨府根本就没有一个叫刘睿的人。而且杨府也没有你昨晚所说那种盘问过往客商的规矩!你为什么要帮那个人欺骗我们!你还是老实招了吧! 那个刘睿到底是干什么的?说!“ 被钢刀架在脖子上的可怜的老板此刻哪里还敢挣扎,吓得是浑身颤抖,连声哀求王笑笑饶他一命。 “老板,我保证只要你老实地说清楚,什么事都不会有!我们不会伤害没有反抗力的人的!”王笑笑示意手下把架在老板颈上的刀移开。 听了他的话,又见到刀从自己的脖子上移开了。老板似乎稍微放心一点了,擦了擦汗连忙说道:“王公子,您放心!我说!我一切都说!” 王笑笑点头示意老板继续说下去。这时老板才把这件事的来龙去脉娓娓道来。 原来昨天王笑笑刚刚入店,那个叫刘睿的家伙就跟了进来。他找到客店老板,在他面前一掌拍在一张桌子上,桌面立刻出现一个手掌形状的空洞。 在老板惊惧的目光中,他要求客店老板照自己说的话去做,否则一切后果自负。而如果老板听话地照办了,那么就给他一百两银子作为酬谢。 于是在他的威逼利诱之下,老板跑进去找到王笑笑说了昨晚那番话,让王笑笑他们信以为真——认为杨府有盘问过往杂人的规矩。 末了,老板说道:“王公子!小人昨晚是猪油蒙了眼,看到那人武功如此了得,不敢不遵命啊!再加上小人又被他那一百两银子给迷了心窍,所以才欺骗了您老!我是真的没有什么阴谋啊!” 王笑笑又反复盘问了他半天,确定他确实没有再隐瞒什么东西了,方才放了他离去。 等老板一离开,陈彬就说道:“少主,依属下看来,情况非常不妙了! 这刘睿显然早在我们进城时起就盯上了我们。不过属下就是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装作杨府的人来跟我们见面,晚上又跑来示警?“ 王笑笑迷惑地摇了摇头道:“我也想不明白,他为什么这样来一手!这人倒底是什么来历呢?……” 看着在那里冥思苦想的王笑笑,林奉先忍不住道:“大哥,我们现在还继续走下去吗?我觉得前面摆明了是一个陷阱在等着我们!” 王笑笑点了一下头,望了望周围等待用焦急的目光注视着他等待他做出决定的属下,说道:“我们没有其他的路可以走了!为了家族的利益,不管前面是刀山火海,我们都必须闯下去!现在我们不能再在这座城里浪费时间了,再呆下去也什么用都没有,我们立刻出发!去会一会那些在路上等着我们的朋友吧!我相信只要大家小心谨慎,以我们的实力一定能够渡过这个难关!” 想到家中众人对自己的殷切期望,虽然知道出城之后的道路将会遍布艰险,但是所有的人心中此刻都充满了斗志。他们相信自己能够摧毁一切阻挡他们前进步伐的障碍。王笑笑一声令下,众人便迅速收拾好东西,退房结帐,跨上坐骑,离开了平凉城。 驰出城门之后,众人不再像前两天那样顺着官道往下走,因为这样奔下去很快就会追上帝国军队殿尾部队,到时候自己要想穿过大军继续前进而不受到阻拦,无异于痴人说梦。 按照地图的指示,他们奔上了官道北面山上的一条小山路。这条小路较官道狭窄得多,仅能容一人策马而过,两人并骑是绝无可能。沿途爬坡上岭,道路崎岖不平,路途甚是辛苦。更有甚者,道上有多处地方是山林密布,河涧纵横,殊无道路之感,惟有下马步行而过。 选择这条路,虽然路途艰苦,费时甚多,但是只要众人行动迅速,少作息,多赶路,就可以绕过帝国军队,赶在他们前面到达邱特军营。 初进山的时候,道路尚还能容二人并骑,道路偶有起伏,总体还算平顺。 王笑笑一行二十骑还能够纵马奔驰。道路两边树木稀疏,视野辽阔,众人心情也十分放松,不豫此处有敌人埋伏偷袭。因而一路上说说笑笑甚是轻松愉快。 不过一两个时辰之后,众人的好心情就不复再有了。道路越来越窄,终致一骑独行尚不敢放马急奔。路面也愈见坎坷,倍增众人颠簸之苦。而两边的树木也愈益浓密,渐渐地遮挡住了众人观察周围环境的视线。 王笑笑看着周围越来越恶劣的环境,心里不由暗暗担忧起来。如果敌人在这种地方埋伏,自己这方确实很难应付。他高声喊道:“弟兄们,各人小心一点了。注意周围的动静,有异常随时提醒!“ 早就和他一样对周围环境十分担心的众属下自然都连声答应了。一行人就这样提心吊胆地在这荒山中行进着,希望不要碰上埋伏的敌人。 当日近中天的时候,一群人来到了群山中一个山沟里的空旷地带。看了看周围的形势,王笑笑下令在此停留一会儿,大家就地休息午餐。 众人跳下马来,把马牵到一起拴着。有几个人便取出毯毡、食物在地上布置,准备用餐。 林奉先问道:“大哥,需不需要派两个兄弟放哨?” 王笑笑打量了一下周围的形势,摇了摇头道:“算了,不用了。周围山峦起伏、树木茂盛,这里又处在地势凹陷的山沟之中,就算派人放哨,也不能够发现靠近的敌人。倒不如大家一起坐下安心吃顿饭。” 众人一想均觉甚有道理,便席地坐成一圈吃起东西来。 虽然在吃东西,众人也还小心翼翼地不时打量周围的动静。有两个特别谨慎的,更是一有风吹草动,便停止进食,侧耳倾听,全身紧绷,随时准备跃起迎击突来的袭击。 不过当众人都吃完了东西,都还是没有异常情况发生。 陈彬叹了一口气道:“唉!明知有阴谋,却又还没有碰到!真是他妈的憋得难受!我宁肯立刻和敌人明刀明枪的干一仗!”说完他便作精疲力尽状仰天躺倒在地上。 好几个人深有同感地点头表示对他的话的赞同,七嘴八舌地讨论起敌人出现的可能性来。 就在几个人的嘈杂声中,刚才躺倒在地上的陈彬突然惊恐地坐起身来,向众人做了个噤声的手势,接着翻身趴在地上把耳朵贴到地面上倾听着。 看着他的动作,众人都紧张起来。王笑笑比了一个手势,众人立刻把马的缰绳解开,各自把马牵到身边,拔出兵刃,严阵以待。 陈彬听了一会儿,跳起身来,轻声对王笑笑说道:“少主,有一队马匹刚才在离我们不远的地方移动,听声音人数应该不会少于我们。不过现在似乎已经停下来了,大概也是准备休息用餐吧。” 王笑笑镇定地点了点头问道:“能听出他们大概的方位吗?” 陈彬的手立刻指向了山沟北面的方向。 王笑笑看了看周围的地势,指着东边山脚底的一片山林,向众人下令道:“所有的人都到前面山林中躲藏,蒋龙翔和李可彪你们俩个步行去探一探他们是什么来路,小心不要让人发现了!” 蒋、李二人答应了,便顺着山沟向北面奔去。王笑笑和众人则牵了马,躲到那片选定的山林中去了。 过了快半个时辰,蒋、李二人都还没有回来。王笑笑等人暗暗心惊,不知道两人是不是被对方发现给抓住了。 正在担心之时,却听陈彬在身边喜悦地说道:“少主,他们回来了。”王笑笑闻言一喜,抬头望去,刚好看到两人从山林中窜出奔了过来。 蒋龙翔和李可彪二人跑到王笑笑身边,来不及喘一口气就气喘吁吁地说道:“少……少主,对方……有……有四十二人,一群人中有五个蒙面女人。这群人全部身佩长兵刃,大部人背上还背有适于山地使用的轻弩。他们停留的地方就在前面不远,顺着这个山沟,绕过前面那个山头就到了。那儿也是山沟里的一片空地,周围视野比较开阔。我们两个不敢靠得太近,只能躲在山上远远地窥探。对方可能也考虑到此地的地形,就算布哨也起不了什么作用。我们到达的时候,看到这些人全都像我们先前一样围成一圈坐在地上用餐,没有任何岗哨。对方所有的人都身着绿色武士服,如果是在树林里肯定无法看清他们的身影。 所有的人身上都没有佩戴诸如标志之类的能够表明他们身份的东西。不过我们看不出这一群人中间谁是领头的!他们互相之间说话声音不大,我们只是顺风才隐约听到一点内容。他们谈话中提到我们的名字,他们称呼我们为王笑笑等众人,讨论了一会儿我们的行动路线,认为我们可能在前面半天路程的地方,说要赶快追上我们。其他倒也没有听到什么内容。我们在那里看了半天,没有什么头绪,又怕少主您担心,就回来了!” 王笑笑听了不由一头雾水,不知道来人到底是什么来路。他转头看了一下周围的人,也全都是一片茫然的表情。 正在众人绞尽脑汁苦想的时候,陈彬看口了:“少主!依属下愚见,这群人显然是为着我们而来的,现在这种形势下,我实在想不出会有什么好事!” 王笑笑看了看这个自己愈益信任的属下一眼,点头示意他说下去。 陈彬看到少主一脸鼓励的神色,不由心中一阵激动,吞了一下口水,说道:“少主,属下认为我们现在有两条路可以走!一是来一个不闻不问,装作不知道这件事,继续前行。不过说不定什么时候就要跟这群人碰头,而且对方很有可能确实就是我们的敌人,到时候可就麻烦了。这种做法我觉得是不甚理想的。” 众人听了均觉甚有道理,纷纷点头表示赞同。 陈彬继续说道:“至于另一个办法嘛……就是……宁肯错杀,不可放过!这群人在这种时候出现在这个地方,又提到要尽快赶上我们。我想来想去他们也不应该是我们的朋友吧?为了我们的安全,不如先下手为强,把他们统统地铲除掉!” 听到陈彬的狠毒方法,众人不禁大惊失色面面相觑。 王笑笑暗暗盘算起来。他觉得陈彬的话很有道理,这群可疑的人肯定不会是自己家族的武士,而除了此之外实在想不出还有什么朋友会来帮助自己。如果对方确实是敌人,而自己此刻又没有采取行动的话,确实怕将来后患无穷啊! 看着王笑笑低头不语,陈彬急道:“少主!时间紧迫,请速下决断啊。” 王笑笑闻言,不再犹豫,抬起头来坚定地道:“好!陈彬说的对,宁可错杀,不可放过!立刻动手,斩草除根。手脚都给我麻利一点!” 一声令下,众人立刻开始行动起来。把战马拴在树林中,由蒋、李二人带头,一群人顺着山脚掩了过去。一路上小心翼翼,生怕弄出较大的声响惊动到对方。 入秋时节,山风刮得呼呼作响,掩盖住了众人踩踏到枯枝败叶上发出的响声。 王笑笑虽然曾经在西域跟随母亲上过战场,但是这种类似江湖搏杀的事情还是有生以来第一次参与,虽然不能说害怕,但是毕竟还是有一点紧张。 感觉到自己的砰砰心跳,王笑笑有点脸红地望了望周围的人,怕他们因发现自己的紧张而产生对他的轻视心理。不过他的担心显然是多余的,这种环境下哪里还有人会注意到他是否紧张,实际上又有谁能够不紧张呢?看着周围众人通红的脸,粗重的呼吸,王笑笑心里反倒轻松了,至少他知道这里的每一个人都不比他好多少。 走了大约两柱香的功夫,众人来到了山沟中一个拐角处。在前面带路的蒋龙翔转身向众人做了一个手势,示意拐过山脚,前面就是敌人休息的地方。 为了防止一转过山脚就被敌人发现,一行人离开山脚的小路,顺着山坡往上爬去,他们打算从山顶上翻过去,然后居高临下冲下去袭击敌人。翻过山,透过树林的空隙,众人看到了山脚下仍在那里休息的绿衣武士。 王笑笑数了一下,果然不错,四十二个绿衣人,其中五个是蒙面女子。此刻这些人可能午饭刚过,正三三两两坐在山沟草地上休息着。马儿散在四方吃着草,完全没有任何防备的样子。 盯着山下这群待宰的羔羊,久经磨炼的王笑笑等武士们一个个眼露凶光。养兵千日用兵一时,所有的人心里此刻都没有畏惧的情绪,充溢在胸间的只有杀敌卫家的豪气,以及在少主面前展示自己能力的。 看了看周围的手下,一个个脸上漫溢着的渴望杀人般的冲动表情,王笑笑满意地点了一下头,心想:“好!不愧是我王笑笑等的精英子弟!今天他们就可以初试锋芒了!” 王笑笑挥了挥手示意手下准备行动。十九个人在树林中散开呈扇形,顺着坡度不大的山坡往下慢慢移动。到距山脚四百步的时候,众人停了下来蹲在地上,从背上取下精巧的特制折叠弩。这种弩具是王笑笑等的能工巧匠为家族武士特制的强力弩,射程达五百步。平常不用时,折叠起来十分的轻巧灵便,可以放入随身背囊携带。 众人展开弩具,架好弩箭,分别选中一个敌人瞄准,只等王笑笑一声令下,就可以射出箭矢撩倒对方近一半的人手。 王笑笑最后估量了一下形势,确认这群人没有任何准备,猛地挥了一下手臂。 “腾……嗖……嗖……”随着弓弦的抖动声,连串的弓箭破空之声立刻传入耳内。十九把弩弓几乎同时射出了箭矢。 “……啊……”一连串的惨叫声,山沟里的绿衣人立刻倒下了一片。 余人慌忙在地上滚动着,试图找一个地方躲藏这不知是从何处射出的弓箭。 他们一边抱头鼠窜,一边仓惶地抽出了兵刃,东张西望寻找敌人的所在。 还没有等他们找到敌人的位置,王笑笑等众人第二轮的箭矢,已经过去。又是一阵惨叫声,绿衣人又躺倒了一片。这时剩下的十来个绿衣人终于搞清了弓箭射来的方向,呐喊着冲了过来,其中还有那五个女人。出于男人的本能,王笑笑等众人在选择目标的时候都没有选中女人。 王笑笑长笑一声,拔出随身长剑,朗声道:“儿郎们,杀啊!”说完,率先冲了下去。众人忙抽出兵器,紧紧跟随着他。 两帮人很快碰到了一起。首先迎上王笑笑的是一个四十来岁的大胡子。这人看到王笑笑立刻眼射凶光,一剑劈了过来,同时愤怒大吼道:“好你个小贼!居然趁爷们不备,偷袭来了!“ 第188章、抵达平凉城 欲望文 第189章、美女俘虏 至尊红颜 作者:骑着单车去旅行 第189章、美女俘虏 王笑笑忙用力架住对方的长剑,两臂使力一推,把来敌抵了回去。那人微微往后退了一步,立刻蹂身再上,一把剑狂风骤雨一般对着王笑笑劈斩不停,气势如虹,招数精妙。 王笑笑死命顶住敌人的攻击,不由暗暗心惊对方的剑法如此高明。他忍不住叫道:“好你个毛贼,居然有如此武功!你到底是何方神圣?为何识得本少主?” 大胡子嘿嘿冷笑着道:“大爷是来送你上路的!想不到一时大意,居然被你这小贼暗害了!不过,你现在可别想逃出我的手掌心。”在说话之时,大胡子的攻击一点也没有停顿,反倒越来越猛烈,一把剑高劈低刺,上下翻飞,变化万千。 武功已经可以算是帝国一流的王笑笑居然也只能勉力苦撑,汗流浃背,惊奇之余,王笑笑仔细观察对方的剑法,想要看出对方是什么来路。谁知观察了半天,一向自诩见多识广的王笑笑却始终不能看出对方使的剑法来历。 苦熬了一百来招之后,王笑笑心知这样下去不是一个办法。他一边拼力死撑,一边偷眼打量起周围的形势来。原来就在两人苦苦争斗的同时,旁边的人打得也是天翻地覆。王笑笑等众人人数稍微占优,可是也只能是稍占上风,不过要想分出个胜负来,却也不是容易的事情。那五个女人的武功出乎意料,在剩下来的绿衣人中除了那个大胡子她们居然是武功最高的几个,每一个人都应付着王笑笑等两个武士,还略占上风,拼得跟她们对敌的王笑笑等武士们狼狈不堪。 正当王笑笑偷眼望向旁边、稍微走神的时候,大胡子突然猛劈两剑,其力道之猛让王笑笑踉跄后退数步,手中长剑脱手而去。大胡子一声长笑,紧上两步长剑随身刺来。眼看长剑就要刺到王笑笑身上,王笑笑等众人有看到这场景的已经忍不住叫出声来了。 就在众人都以为王笑笑难逃厄运之时,他却突然伸右手抓住了即将刺入自己体内的剑刃。大胡子猛力刺过来的一剑,就这样被他用手抓住了。而更让众人吃惊的是,握住剑刃的手居然没有流出一丝血来。大胡子脸上的笑容立刻僵住了,飞起右脚疾如闪电向王笑笑踢去,同时右手握住剑柄用力回拉。 但是大胡子迅猛踢出的一脚却被王笑笑不可思议地侧身闪过,而王笑笑握住敌剑的右手也适时一松。正在全力回夺的大胡子一时收不住劲,剑柄重重击打在他的胸口上。 “啪!……啊……”大胡子一声惨叫,嘴角溢出了鲜血,身子一阵颤抖往下软去。王笑笑纵身跃到大胡子身旁,双手往他胸膛用力一插。唰的一声就势如破竹般插进了那个大胡子的胸口。大胡子身子摇晃着往地下倒去,临死前用一种恐怖的眼光望着王笑笑,挣扎着想要说出些什么:“你……原来你是……” 没等他说完,王笑笑猛地从他胸口中抽出了血淋淋的双手。大胡子怒睁着双眼嘭然倒地,艰难地吐出了平生最后一口气。 这一连串动作发生在极短的时间内,旁边众人的激斗也仍在继续着。可是王笑笑遇险的时候,众人的目光都不自觉地瞟向了他那个方向,因此随后的搏杀场景几乎所有人都看到了。在场的众人,都可说是久经杀伐之士,尤其是王笑笑等的武士几乎都有在西域从军作战多年的经验,可是此刻看着王笑笑将手大胡子的胸膛的动作却都有一种反胃的感觉。那五个绿衣女人的动作更是明显放满了速度。 显然眼前这血腥的场面使她们感到了前所未有的震惊,她们可能做梦也没有想到看上去十分文雅的王笑笑此刻会是这样的残忍血腥。 王笑笑没有看大胡子的死尸一眼,急忙拾起地上的长剑,跑去帮助正在厮杀的王笑笑等武士。有了他的相助,王笑笑等武士立刻占据了上风。而眼看武功最高的大胡子如此惨死的绿衣武士已经失去了斗志。只想夺路而逃,可是占据了人数优势,平时又训练有素的王笑笑等武士怎么可能让他们如愿以偿呢?不一会儿功夫,就接连砍翻了数个绿衣武士。腾出手来的武士不断增援其他还在苦斗的同伴,围攻之势逐渐形成。 剩下的绿衣武士见势不妙,突然连声呼哨,使出了另一套剑法,般一轮猛攻。可是已经占据了绝对优势的王笑笑等武士们心里明白,这不过是困兽犹斗而已,只要狩猎的人小心翼翼,不轻易冒进,到手的东西是绝对跑不掉的。他们紧守着门户,一步步小心翼翼地向敌人进逼,包围圈越缩越小,慢慢地把手中地优势转化为了胜势。 王笑笑眼看己方牢牢控制了场面,便从激斗圈中退了出来,站在旁边观察起对方来,试图找出一点蛛丝马迹以判明对方的真实身份。而包围中的绿衣武士挺了一柱香的时间,两声惨叫,又被王笑笑等砍倒两个,其中有一个是女人,这也是五个女人中首先倒下的一个。这个时候还在搏斗的绿衣人就只剩下了四女二男了。 王笑笑叹了一口气,放弃了猜测对方武功来历的想法。数百年来王笑笑等收集了天下无数的武功秘笈,王笑笑从小就刻苦钻研各门派的武功,对于天下武学自认为是知道个十之八九,可是今天就偏偏碰到了这剩下的十之一二。 他心想,看来以后的路将越来越难走了。就拿眼前这些神秘的绿衣人来说,他们背后一定有着庞大的势力,这一群人的武功居然能够跟他千挑万选的精英武士比起来也是相差无几,而那个大胡子跟他搏斗的时候更是占据了上风,逼得他使出了不到万分危急绝不会用的绝招。一想到这,王笑笑皱起了眉头:“那个大胡子好像看出了我那一招的来历!他怎么会知道呢?这怎么可能呢?这门功夫应该全天下应该没有几个人能够知道啊!他在哪里听说过这门功夫?这帮人到底是从哪里钻出来的?不行!非要抓一个人来问一问他们的来历。”越想越担心的王笑笑忙吩咐手下众人一定要留下两个活口。 就在这个时候,场中情况却发生了一点变化。原来在王笑笑等众人几乎三个人围攻一个的情势之下,剩下的六个绿衣武士本来已经势如危卵,防守中已经是应接不暇,漏洞百出了。可是就在王笑笑等众人准备把他们生擒活捉的时候,其中一个身材较高的女人突然尖声长啸一声。听到这个女人的啸声,她的几个同伴立刻像变了一个人似的。本来是攻守兼备的绵密剑法,转眼间就全变成了大开大阖、舍身进攻的亡命招式。在几个人的般的反扑之下,王笑笑等众人的攻势顿时为之一滞。 王笑笑看着那个发出啸声的高个女子冷笑一声:“好啊!看来你这个臭婆娘居然是领头的。弟兄们,把她给我抓活的!” 高个女人听到对方众人轰然应诺的声音,怒极反笑道:“王笑笑!你别得意,后面的路还长着呢!今天就算我们全部死在这里,我们的兄弟姐妹自然也会为我们报仇的。不过你们今天能不能拿下我来,可还说不一定。哼哼……!” 话刚说完,那个女子突然从腰间取下皮带,用力一甩,居然就成了一把软剑,双剑齐舞,攻势更见凌厉。跟她交手的三个王笑笑等武士没有想到她会搞出这么一把软剑来,毫无提防之下,顿时被攻得手忙脚乱,惟有死命咬住不放。 王笑笑一看敌人有脱逃之势,不敢怠慢,一提手中长剑,猛一纵身,加入战团,冲到那个女人面前接住了她的攻势,让三个手下去解决其余的敌人,自己一个人对付她。 “臭娘们,还想跑!告诉你,今天本少主不把你留下,今后就把自己的名字倒着写!” 那个女人没有做声,只是把手中的双剑舞得像旋风一般,让王笑笑的剑势根本递不进去,不过她也没有办法摆脱王笑笑的纠缠。 看着对方滴水不漏的防守,王笑笑不急不忙,现在他这一方可是占据着优势,他急什么,只要把敌人缠住,不让她跑掉就行了。等手下人收拾完其他的绿衣武士,这个女人还不是手到擒来。 看着王笑笑老神在在的动作,那个女人更加心急了,明知道对方是在等待手下把自己的同伴收拾完之后便要活捉自己,可是自己就是想不出什么脱身的好办法来。忧急之中,突然又听到两声惨叫,绿衣武士中再次倒下了一男一女,她不由心神一震,动作为之一慢,本来密不透风的防守之中立刻出现了一丝缝隙。 一直在耐心等待机会的王笑笑那会放过这天赐良机,一声长笑,对着敌人露出的漏洞猛攻而去。一连串的剑刃碰击声中,绿衣女子的防守被彻底瓦解了。王笑笑的长剑如蛟龙出洞一般纵横飞舞,逼得对方步伐凌乱,东倒西歪,狼狈不堪,粗重的喘气声从那个女人被汗水所湿透了的蒙面脸罩下不断传出。 “你还是弃械就擒吧!别再无益抵抗了。”王笑笑嘴角挂笑劝说对方投降,手上的动作却丝毫未见放慢,高击低刺,步步进逼。 当剩下的唯一一个绿衣男子被王笑笑等武士劈中胸口发出的凄惨叫声传入耳中的时候,高个绿衣女子似乎彻底失去信心了,身子一阵晃动,手中双剑先后被王笑笑长剑击落脱手。她长叹一声,脚下一软,身子往下一滑,便瘫倒坐在地上。 其余的两个绿衣女子几乎在同时也被击飞了兵刃,摔倒在地王笑笑等武士们冲过去要将三个女人生擒的时候,三个女人抬起手臂便往衣袖处咬去。早就提防敌人自杀的王笑笑等武士,如何还不知道这一举动的用意。眼明手快的几个人立刻制止了她们的举动,将她们捆了起来。然后扯破她们的衣袖,便发现里面藏着有毒药。 另有人将三个女人的面罩统统扯掉,然后撕下几块布匹堵住了她们的嘴巴,这是防止她们还要咬舌自尽。在干完这些事情之后,众人才有心情欣赏一下这三个顽强对抗了半天的女人,在那面罩之下遮掩着的居然是如此出色的三张面孔,如花似月一词实在是当之无愧。此刻剧烈运动之后的脸变得红彤彤的,更是分外诱人。王笑笑等众人虽然是见惯美女此刻也不由得啧啧赞赏,低声议论个不停。 王笑笑看了看三个女人一眼,见她们垂头丧气,倒也没有再去寻死的机会了,便不再理会她们,径自吩咐还忙于评论三个女人美貌得手下赶快行动起来清扫战场,迅速撤回先前存放战马的树林。 王笑笑等武士们不敢怠慢,立刻收起了赏花论月的心态,手脚麻利地干起活来。 训练有素的他们不一会儿就把敌人的尸体排列起来,逐个检查身上携带的物品。 不过忙活了半天之后,王笑笑失望地发现这些人身上除了随身携带的兵器、干粮之外,没有任何其余的东西,偶尔两个人身上搜出几幅地图,也是市面上能够买到那种普通地图,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这群绿衣人好像来之前就做好了一切的准备,一点会泄露身份的东西都没有带在身上。而且每一个人的衣袖上都像刚才那三个女子一样藏着毒药,看来都是已经做好了必死的决心。看了看三个委顿在地的女人,王笑笑不由感到一阵庆幸,如果不是手下人反应迅速的话,此刻将没有任何活口存在,这群人的身份就没有希望揭破,以后还不知道要碰到多大的麻烦。他下定决心待会儿无论使用什么手段,总之一定要这三个女人吐出一点有用的信息来。 当王笑笑等众人带着俘虏回到藏马的地方时,王笑笑看了看天色,太阳已经过了正中稍微有点偏西了,估算一下时间,这一场搏杀前后可能用去了大半个时辰。 这时林奉先在他身后轻声问道:“大哥,我们是立刻出发,还是先审问一下这三个臭娘们?” 王笑笑看了看周围,见众人经过刚才那一阵厮杀已经稍微有点困顿的样子,想了想道:“先把那三个女人抓过来审问清楚!叫弟兄们先休息一下吧,待会儿好有精神赶路,今天晚上趁着夜黑我们多赶一点路!” 林奉先答应一声退了下去,一边吩咐没事的人就地休息,一边叫人把俘虏的三个女人带过来。 几个武士夹着那三个女人走了过来,也没有什么怜香惜玉的意思,猛地一下把她们给摔到地上。被捆住了双手和双脚的三个女人倒在地上就没有办法爬起来了,只能在地上挣扎着,眼睛里喷出愤怒的火焰瞪着站在她们面前的王笑笑。如果嘴没有堵住的话,此刻不知道有多少恶毒的语言会从她们的嘴中喷薄而出。 王笑笑微微一笑道:“三位小姐,真是不好意思。如果不是三位开始要自杀,我们原本不用这么刻薄地对待三位的。” 先前与王笑笑对阵那个高个绿衣女子,嘴里发出唔晤的声音,似乎想要说些什么,不过从她的神态来看肯定不是什么好话。 王笑笑微笑着命令手下道:“去!取出堵住这位小姐嘴巴的布来,让她老人家痛快地说出来。” 一个武士赶忙走过去,从她口中取出了布块,不过人却没有立刻离开而是蹲在她旁边警惕地盯着她,预防她突然嚼舌自尽。 那个女人嘴巴一获自由立刻骂道:“小贼,你别得意!姑奶奶落在你的手里杀剐任便,不过你可别想从我这里获得什么东西。哼哼,还是刚才那句话,路还长着呢!自然会有人来收拾你这狗贼的!” 守在她旁边的那个武士闻言立刻一把抓住她的头发,大喝道:“大胆贱婢,竟敢出言侮辱我家少主!当真不想活了!” “呸!我们一时大意,被你们这群王笑笑等的狗贼偷袭了,算你们狠。姑奶奶现在落在你们手里,早就没有活着回去的念头了。你这狗奴才少在本小姐面前装威风。”早存必死之心的女人对于武士的威胁一点也不畏惧。 那个武士大怒之下,正准备给她一点颜色看看。王笑笑伸手制止了他的行动,让他不要再跟那个女人多扯了。那个武士一看少主表态了,也就不敢再说什么了,只好在旁边气鼓鼓地狠瞪着那个女人。而那个女人则不屑地撇了一下嘴角,连看都不再看他一眼了。 王笑笑看到这个女人一付不好对付的样子,也没有生气,只是站在旁边仔细地打量起眼前的三个女人来。 那个看上去地位较高的高个女人看上去约莫有二十五、六岁,皮肤白嫩,面容美艳,身材长得比较丰腴,一看就是那种成熟的少妇类型。而另两个到目前为止还未曾发过一言的女人则都是大约十八、九岁年龄的样子,长得也是十分俏丽。 两人的头都微微低下,眼睛注视着地面,不知道在想什么。不过从她们那显得十分苍白的脸颊和隐隐约约有一点颤抖的身子来看,此刻二人的心中一定充满了恐惧的情绪。可是这两个女人刚才不是毫不犹豫要自杀的啊!这种下定必死决心的人此刻怎么会突然这么害怕起来呢?王笑笑突然意识到了这一点的不寻常,不由思索起这背后的原因来。 那个高个女人注意到现场突然变得沉默的气氛,便抬起头来往向王笑笑。正好这时王笑笑由于苦苦思索问题,目光正无意识地停留在她的身上。高个女人这一抬头,两人的目光对在了一起。看着王笑笑盯着她的脸发呆的样子,这个刚才还表现得十分坚强勇敢得女人,此刻居然也还有一丝害羞、紧张的神色出现。她开始还试着和王笑笑对望着,不过很短的时间她就放弃了这一努力,把自己的头深深地埋到了自己的胸口。 就是这个动作,让王笑笑脑中突然灵光一闪。他猛然想到了为什么一个不怕死的女人此刻还会这么害怕的原因;他明白了她们此刻真正害怕的事情是什么;他知道了她们之所以害怕,就是因为她们是女人,而且是美丽的年轻女人! 王笑笑相信他的判断绝对没有错误。看来今天的审问将会有极大的收获了,想到这里,王笑笑的脸上浮现出了一丝微笑。 那个高个女人忍不住又偷偷望向王笑笑,却看到了挂在王笑笑脸上的微笑。 她突然感觉到了一种危险的气氛,警惕地扫了他一眼,她忙转头看了一下另两个女人。当她看出她们十分紧张的时候,她的眉头皱了起来。她知道这两个女人此时变得如此紧张,绝不是因为怕死。她们可不是普通的贪生怕死之辈啊!一定是有另外的原因的!难道王笑笑脸上的笑容就是因为看穿了她们的真实想法。 那会是什么原因呢?想到这里,她突然想到了一件事情,不由在心里暗叫了一声槽糕,身子也颤抖了一下。 王笑笑把这一切都看在眼内,暗暗点了一下头,心里对于即将进行的审问有了一个底。他已经想好了诱使敌人开口的绝妙对策。 走到一个年轻一点的女子面前,王笑笑蹲子,用手抬起她的头,使她的脸对着自己。那个女子惊恐地看了一眼王笑笑,便连忙把目光移向它处,不敢跟他正视。 王笑笑示意旁边的人取下了她嘴中塞着的布团,微笑着轻声道:“这位姑娘,你叫什么名字?” 那个女子偷看了高个女人一眼,坚定地摇头道:“你死了这条心吧!我不会告诉你什么任何东西的!我今天参加这次行动之前,早就下定了决心,如果行动失败,就算死也不会泄露任何秘密给敌人。所以,你别做梦我会告诉你什么东西!你杀了我吧!“ 在这个女人说话的时候,虽然她所说的话并不会让王笑笑有任何满意的地方,可是王笑笑脸上的微笑却并没有因此而有片刻消失。 他听完那个女子的话,点了一下头,漫声道:“我知道姑娘你是不怕死的。我也很钦佩姑娘的精神。你放心,你不会死的。我不会杀你的!不过,我倒是觉得姑娘似乎另外在怕着什么事情!姑娘,你能告诉在下,你想到了什么吗?”说完这番话,王笑笑便望着她嘿嘿冷笑起来。 第189章、美女俘虏 欲望文 第190章、如此追问(一) 至尊红颜 作者:骑着单车去旅行 第190章、如此追问(一) 年轻女子从王笑笑的话中听出了一点特别的味道,顿时心慌起来,强自压抑着心内的恐惧感,抬起头来望着他道:“没有!你别……别胡说,我可没有什么害怕的事情,一点也没有!你杀了我吧!我什么都不知道!” 王笑笑叹了一口气道:“姑娘,你这又是何苦来着?这样吧,你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可以吗?” 那个女子突然神经质地大吼起来:“王笑笑你这个死贼,你别问了!我说过,什么都不会告诉你的,你别做梦了!” 王笑笑摇了摇头,转身望向另一个女人。那个女人看到望过来,更是直接把头转开,看都不看他一眼。 王笑笑没有再说什么,站起身走到旁边很远的地方,又立在那里想了一会儿。 最后他好像下了什么决心似的,自己一个人自言自语了几句,便向林奉先招了招手,示意他到自己身边去。林奉先正待移步过去,却又见王笑笑似乎想起了什么似的,大力拍了拍自己的头,然后示意林奉先不用走过去了。 林奉先正感丈二和尚摸不着头,准备开口询问时,王笑笑却又招手示意陈彬过去。等陈彬走到他身边,王笑笑便在他耳边如此这般地口授起机宜来。 旁边众人隔的距离太远,听不到王笑笑到底说了些什么。不过他们却可以看到凝神倾听王笑笑话语的陈彬脸上突然呈现出的大吃一惊的神态,而在此之后他的脸色便一直变化个不停。他一边不住地点头,一边向这方看过来,目光的焦点显然是放在三个被俘的女人身上。 那三个被抓获的绿衣女子看到这个场面自然心知肚明,王笑笑是在布置对付她们的事宜。从那个被王笑笑叫过去的人脸上现出的神态来看,王笑笑想出的办法一定不是什么好东西,三个女人不由得暗暗心惊起来。 不一会儿,王笑笑似乎吩咐完了,伸手拍了拍脸色仍阴晴不定的陈彬肩膀两下,然后向林奉先叫道:“奉先,走!我们去休息一下,这边的事情交给陈彬去办了。”说完便向远处众人休息的地方走去。 林奉先满腹狐疑地答应了一声,跟着他过去了。 两个人走到休息的地方,王笑笑便自行寻找了一个地方坐在那里闭目养神,林奉先唤了他两声也没有搭理。无奈之下,林奉先也只好压下心中疑问,先休息休息再说。 与此同时,陈彬阴沉着脸走回到三个女人处。他在那里站着呆看了三个女人半天,突然叹了口气问道:“三位姑娘,我也不想难为你们!我最后问你们一次,你们到底肯不肯说出你们的来历来?” 高个女人冷笑两声答道:“你们大唐的人办事是不是都是这么婆婆妈妈?!我们已经说了多少遍了,不说!永远也不会说!你有什么阴毒招式只管使出来,看姑奶奶会不会皱一下眉头!哼哼……!” 陈彬用一种可怜的目光看了看那个高个女人,摇了摇头,转身向众人休息的方向叫道:“李武雄、李厉海,你们俩过来帮帮忙!” 两个人一听到叫他们的名字,便站了起来,看坐在他们不远处的王笑笑兀自闭目不语,便答应了走了过去。 等两人来到身边,陈彬低声向他们吩咐起来。两个人闻言之下,不由面露大喜之色,望着三个女人不住点头,一副垂涎欲滴之色。这个时刻看到这两个人的神态表情,三个女人心里渐渐明白,她们唯一担心的事情即将成为现实。 高个女人一急之下,就想嚼舌自尽。谁知蹲在她旁边监视的武士,见她腮帮子一动,立刻伸手掐住了她的牙关冷笑道:“臭娘们,想死啊!没那么容易!” 说话间一块布团又塞进了她的嘴里。 另一边监视那个王笑笑问过话的年轻女人的武士也图省事,直接把那个女人的嘴也给堵上了。 陈彬跟那两个被叫过来的武士说完之后,走到三个女人身边再次问道:“姑娘最后一次机会了!你们到底说还是不说!” 三个女人望着那两个色咪咪盯着她们的武士虽然十分害怕,可是仍然毫不迟疑地一起摇了摇头。 这时陈彬也不再拖延,挥了挥手,两个武士便走了过来。 “李厉海你不是一向喜欢成熟的女人吗?今天你就对付那个老一点的,李武雄你去对付那个幼雏!让她们好不好爽一爽!我看她们招还是不招!”陈彬冷酷地说着,同时伸手指了一下那个跟王笑笑对过话的女人,示意李武雄去搞她。 三个女人闻言之下大急,扭动着身子,做着无意义的挣扎。可是被绳子绑住身子的她们又怎么能够挣脱分毫呢? 两个武士笑着走到两个可怜的女人身边,一边招呼旁边的兄弟们帮忙,一边解开了她们身上的绳索。 两个女人手脚一获自由,便想向大唐的武士们袭击过去。早有防备的大唐武士们怎么会让她们得逞,两三个人立刻按住了她们的手脚,不让她们能够有所动弹。 李厉海动作较快,或者说是比较急色一点。首先“刷”的一声撕开了那个拼命挣扎的高个女人的衣服,里面露出一件红色的肚兜。 李厉海看着肚兜上的图案狂笑着道:“呵呵!臭女人,还来一个鸳鸯戏水的图案!哈哈……大爷今天就跟你来个陆地鸳鸯戏!哈哈……!” 在他旁边帮忙的两个大唐武士也跟着哈哈大笑起来。 那个高个女人身子扭动着,两眼似乎要喷出杀人的火焰似的怒视着李厉海。 李厉海伸手重重一耳光扇在她的脸上,骂道:“呸!你个臭货!你以为瞪着大爷,大爷今天就怕了!你妈!我家少主好言叫你招,你要嘴硬!啊!你想死,是不是?做梦!告诉你,今天大爷要玩得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嘿嘿……!” 李厉海说完便冷笑着伸手在她的乳房上、上、阴户处一阵捏弄。 另一边,李武雄看着李厉海开始动作了,自然也不甘落后,迅速把那个年轻一点的女子的武士服给剥了下来。看着那个女人眼中闪烁的泪光,李武雄毫不怜惜地道:“!现在知道后悔了,晚了!臭娘们,大爷们今天不叫你尝一尝狠的滋味,大爷们就不是大唐的子弟!” 李武雄一边说着一边揭开了少女的肚兜,嘴里还叫着:“喂!老海,你那边是鸳鸯戏水吗?我这边可是凤凰一对啊!呵呵……!” 正在这时,陈彬发话了:“两位兄弟,等一下。说不定,她们又想招了。等一下,我问一问她们。如果她们肯招出来,我们也不为己甚。” 不等众人有所反应,陈彬走到另一个正在旁边眼泪汪汪、呜呜连声的年轻女人的面前,取下了她嘴中的塞口布,问道:“姑娘,你是不是愿意招了?只要你招了,我们就不会给你的姐妹们难堪了。” 还没有等这个女人回答,那边高个成熟女人就已经拼命扭动身子,嘴里被布堵住说不出话来,只能发出咿咿唔唔的声音,不过看得出来她的意思是让那个年轻女人不要招供。 李厉海一把抓住她的头发,将她的头用力往地上连续碰去,撞在地上砰砰作响,嘴里喝骂道:“妈的!你个臭娘们,是不是真的犯贱!莫非是寡妇不成,非要老子你才心甘》” 年轻女人哽咽着声音向陈彬低声道:“求求你!你杀了我们吧!不要这样糟蹋她们了!” 陈彬表情木然说道:“这么说来,你还是不肯招啊!实话告诉你,我这两个兄弟对于女人都有一种暴力倾向,你别以为他们只是玩一玩女人就算了的事。待会儿你的姐妹们真的会是欲死不得啊!你再考虑一下吧,不要害了自己的姐妹们!” 年轻女人犹豫了半天还是没有招供,哭着道:“求你了。饶了她们吧,我什么都不知道的!” 陈彬没有回答她,站起身来走到一边去了。旁边的家伙们一看,立刻又开始行动起来。 李厉海扯下了那个高个女人的肚兜,看着一手不能尽握的挺拔双峰,一边玩弄着,一边不由在嘴里啧啧赞叹道:“弟兄们,快来看啊!这娘们的奶包还真他妈的大啊!” 这个时候在远处林中休息的大唐武士们也有几个溜了过来凑热闹,嘻嘻哈哈围在高个女人周围伸手在她的乳房上着,偶尔还有人用手指掐一下她的乳头。 “哈哈,老海,你看,这娘们爽起来了,乳头都硬挺起来了。呵呵,真他妈的是个货。” “哟嗬!兄弟们快看,这个娘们的裤裆都湿了!哈哈……!” 几个人一边玩弄着高个女人,一边大叫大嚷着。 那一边李武雄可不干了,大叫起来:“你个王八蛋!怎么都喜欢那种老货色,我这边的嫩鸡怎么没有人喜欢?” 早有人答应着跑过去帮忙了。“谁说没有人喜欢,兄弟我来帮你老哥。呵呵,新鲜的小鸡我最爱吃!” 这时,李厉海一方已经彻底脱光了那个女人的衣服。少妇丰腴的身子赤裸地呈现在众人眼前。众人更为激动,嘴里辱骂着那个女人,手里更是不甘示弱地在她的身上到处摸捏。少妇的身上也不知是因为激动,还是因为几个大男人的手粗暴动作所引起的摩擦的缘故,已经变得红彤彤一片了。少妇的阴户十分诱人,阴唇闭合整齐。短短的,从上发源,顺着阴唇密密地往后面菊花处延伸过去。从的美观形状来看,应该是经常修剪的缘故。 李厉海笑着翻开了女人的阴唇,露出里面粉红色的阴道壁来。他把手指在上面刮了一下,让女人的分泌液粘湿了自己的手指,便将两根手指插进了女人的深处。 那个高个女人的眼睛中屈辱的泪水不断地流出。不过大概是因为已经认命了的缘故,刚才还在拼命挣扎的身子此刻已经彻底平息不动了,任由几个人糟蹋着自己美好的身子。 李厉海的手指在她的体内不停地着,渐渐地有水从阴道口中顺着手指的流了出来。而女人的身体也开始微微扭动。 “呵呵,你看这贱人,才这么玩弄她一下就有反应了。!真他妈的下贱!” 这时,李厉海突然捏住那个女人的几根,用力一拔,扯了下来。女人的身体瞬间为之一僵,眼睛由于疼痛也翻起了白眼。 “哈哈!老海,你拔人家的干什么?准备当作定情礼物保管?小心回去你老婆发现了,跟你拼命!” “呸!什么叫做定情礼物!你想要,拿去吧!!就会胡扯,我是看这娘们好像还很享受的样子,所以要给她一点厉害瞧一瞧。不然还以为老子几个是鸭子在伺候她似的。” “呵呵!有道理!兄弟们,来!来!大家一人拔一撮,把她搞成白虎算了!” 几个人哈哈大笑中,果真开始行动起来。你一撮,我一撮地拔起毛来。他们手里抓住一把毛,也不管那个女人的死活,就用力这样一拔,一把毛就拔了下来。 那个女人的身子痛苦地扭动着,不停地试图挥臂蹬腿,可是她一个女人家又怎么能够挣脱几个彪形大汉的控制,只能是白费力气。她被堵住的嘴里咿唔连天,嘴里的布团已经完全湿透,还不断有口水从嘴角处流下。每次被拔下的时候,她的眼睛就会被痛苦刺激得怒张一下,几滴眼泪流下,随后就是痛苦到极点翻起白眼,然后再痛苦地闭上,直到下一次苦难的刺激到来。 就在这样的情况下,那个女人阴户上的毛很快就越来越少,而鲜血则从那些被粗暴拔去的毛孔中渐渐渗了出来。不一会儿时间,女人犹如白虎状的阴户上已经是毛发稀疏、鲜血淋淋。 等大唐众人想到注意那个女人的反应的时候,她已经由于连续不断的剧烈痛苦的刺激,翻着死鱼眼,昏倒在那里了。 “!怎么就昏倒了!这还玩个屁啊!就跟它一具死尸似的,有什么好玩的”李厉海不由抱怨起来。 “那你赶快把她弄醒啊!掐她人中!”旁边一个人提醒他。 李厉海一听,忙活起来,使劲掐起高个女人的人中来,试图把她弄醒。 而同一时刻,另一边的李武雄则是捏住他玩弄的那个女人的阴唇,不停地拉扯着,巴掌不断地扇在少女的娇嫩脸孔和盈盈一握的乳房上,在细嫩的皮肤上印下一个又一个红色的手掌印。 当少女眼中流出痛苦眼泪的时候,李武雄脱去了裤子,露出里面已经跃跃欲试的阴茎,蹲到那个少女的两腿之间。他一手拨开少女紧闭的阴唇,一手扶住自己的阴茎,在上摩擦了两下,用水润湿了自己的龙头。然后对准少女的阴洞,用力一挺。他原以为可以会受到极大阻力,谁知却是极为顺畅的一插到底! 不由十分气愤地吼道:“妈的!这臭货居然不是!呸!他妈的死货!” 旁边的人闻言大笑道:“雄仔,你是犯糊涂了吧!你不是自己都骂她臭货吗?货怎么会是呢?就算是,也轮不到你去打头阵阿!呵呵,能有一个给你搞就不错了。别他妈的,在那里穷叫唤,不知足。” 李武雄这时哪里还有心情理会他们。他把少女的双腿扛到自己肩上,开始了辛勤的耕耘。他的一双大手则在少女的乳房上、上不断地拍打。阴茎每一次冲刺,都重重撞击在少女的花蕊上。 这边那个高个女人已经从昏迷中醒了过来。李厉海怒骂道:“你个死货,居然就这样昏过去!你以为大爷就会这样放过你啊!呸!害得大爷费了这么大力气给你掐人中!不行,本大爷非要给你一点厉害瞧一瞧。怎么办呢?给你一点水喝算了!” 越说越气的李厉海说到做到,当真站到高个女人头那一侧,摸出阴茎对着她的脸上就是一泡撒了过去。 刚刚清醒过来的高个女人,一阵气苦,差点又昏死过去。 在旁边观看的另一个少女再也忍不住了,不断地哭喊着:“几位大哥!求求你们,饶了我们吧!给我们一个痛快死吧!呜呜……你们怎么能够这样!” 看着众人忙于凌辱两个女人,没有理会她,她只好掉头哀求陈彬道:“这位大哥,求求你!饶了我嫂子和姐姐吧!不要这样折磨她们了!” 陈彬看了她一眼道:“她们是你的嫂子和姐姐?” “是!那个年长一点的是我嫂子,另一个是我姐姐!你开恩,饶了她们吧!” “你先告诉我,你们叫什么名字!否则一切免谈!”陈彬冷酷地说道。 少女犹豫了一会儿,不知是否应该回答。她下意识地掉头往两个女人看去,似乎想从她们那里获得一点帮助。她却正好看到让她极为痛苦的一幕。 李武雄用一根细绳系住他玩弄那个年轻一点的少女的一个乳头,然后站起身来,一脚踏在她的上,用力拉扯细绳。少女的乳头被拉得向前凸出,乳房也随着被拉得大大变形。而少女的眼睛由于痛苦而凸张,眼珠似乎都要蹦了出来。 一种低沉的吼声从她的喉管中传了出来。 看到这个残忍场景的少女再也忍不住了,大叫道:“我说!你们别折磨她了!我叫孙艳红,那两个女人中年轻的是我姐姐叫孙艳梅。那个年长的高个女人是我的嫂子,叫做马轻云。求求你……放过她们吧!别折磨她们了!……呜呜……!” 陈彬摇了摇头道:“你们早点开口,不就什么事情都没有了!你把你们的来历、动机都交待清楚了。我们自然会放过你们的!” 第190章、如此追问(一) 欲望文 第191章、如此追问(二) 至尊红颜 作者:骑着单车去旅行 第191章、如此追问(二) 那个叫孙艳红的少女尖声叫道:“你休想!我不会告诉你这些的!你这个骗子,我已经告诉你我们的姓名了。你为什么不放了她们!你这个不得好死的家伙!你折磨死我们吧,将来会有一天,你们遭到报应的!” “我什么时候答应过你,你说出姓名后,我就放过她们!你以为我们知道你们的名字就满足了?不过小姐,我可以明确告诉你!只要你说出你们的来历、目的,我就可以停止折磨她们!你考虑一下吧!在你说出之前,折磨是不会停止的。”孙艳红闭上了双眼,不再说话。 陈彬转头望向折磨两个女人的地方道:“李厉海,现在扯了那两个女人的堵口布,她们还会自杀吗?” 已经把塞入那个叫马轻云的深处猛力的李厉海,喘着粗气答道:“啊……哦……没问题……她们……肯定没有自杀的力气了……呵呵……扯了……放心……没问题!” 陈彬想了一想道:“那你把你那个女人的布扯了,武雄那边那一个先别急。”旁边的一个武士忙依言把马轻云口中的布团取了出来。 马轻云已经从刚才拔毛时的昏晕中醒过来。布团一离开她的口,众人便听到了她口中发出的声音。里面有痛苦的呻吟,也有被几个男人玩弄所发出的荡的叫声,还有哭泣的声音,还有模模糊糊求饶的声音。 “啊……呜呜……不要了……求……求你们了……杀了我吧……不要折磨我了……呜呜……!” 陈彬继续向孙艳红道:“你看一看吧!你嫂子都被折磨成这样了,连嚼舌自杀的力气都没有了。其实这又需要什么力气呢?我看主要还是她的心都已经死了,她被折磨得彻底崩溃了,已经不能再思考什么问题了,可以说她是连嚼舌自杀的勇气都没有了。只能在这里苟延残喘了。你还忍心看她受折磨?” 孙艳红只是低声啜泣着,没有搭理陈彬的问话。 那边,李厉海一阵颤抖,将浓浓的射进了马轻云的中。一阵喘息,他抽出了自己的,闪到旁边,嘴里连声叫爽:“他妈的!这贱人的儿真他妈的爽!这么紧!她老公肯定没有用过几次!嘿嘿,爽!真他妈的爽!” 他一下马,另一个武士连忙接替他的位置。跃马挺枪,了马轻云湿淋淋的中狠命捣弄着。 李厉海穿上裤子,来到陈彬身边,看着孙艳红问道:“陈哥,这小娘们还不肯说?妈的,看来。我还要给她一点狠的看看才行!” 陈彬望了孙艳红一眼,看她仍然没有作声,便点了点头道:“那你弄吧!别把人一下弄死就行了。” “放心吧!陈哥!我会慢慢来的,她想一下死掉,还没有那么容易呢!”听着两人对话的孙艳红身子颤抖了一下,可是仍然没有出声。 这时李厉海开始动作了,他叫住正在玩弄马轻云的几个人道:“喂!兄弟们,等一会吧!让我给这女人上点量吧,免得旁边那个女人在那里装闷葫芦。” “!老海,你也太过分了。自己在这娘们的儿中爽了一炮,就不顾兄弟的死活了,啊?再怎么说,你也要等我把这一炮干完再说嘛?那有整半调子的说法嘛!” 那个刚刚马轻云中的武士,一边忙着,一边不依地嚷着。 另几个正在马轻云、上继续捏捏弄弄的人也忙连声附和。 “呵呵!不是我不愿意。关键是陈哥还在那里等着问话呢!我们这是配合人家的工作,兄弟们可要分清主次、重点啊!不然少主怪罪下来,可是没人能够承担这个责任啊!那边不是还有一个吗,去搞那个吧!” 几个人听了也没有办法,那个的人问道:“要不你弄你的,我弄我的!行不行?” 李厉海没办法只好道:“好吧!不过待会儿你看着可别说恶心!” “不会的!来吧!老哥弄你的就行了!我就放完这一炮就行了!” 李厉海突然跑到旁边找了一把短剑冲过来,那个正忙着老牛耕田的家伙一看不禁吓了一跳,连忙从女人身子里退了出来,跳到旁边怒吼道:“李厉海,你要干什么?想拼命啊!” 李厉海不怒反笑道:“你的!我拔剑,你就以为是跟你急啊!你不是说你弄你的,我弄我的吗?我这剑是拿来对付那娘们的!” “哇!不会吧!老海,你要干什么啊!” “难道你要把这娘们给杀了?”众人听他这一说都感兴趣起来,连声问道。 “你们睁大狗眼看着不就得了!问什么问!”李厉海得意地答道。 走到马轻云的面前,李厉海看着她那已经变得黯淡的眼睛,挥了挥手中的短剑道:“姑娘!真是不好意思了,要给你来点更狠的了!你不要怪我,怪就怪你们自己吧!谁叫你们不老老实实招供出你们的来历来呢?” 马轻云无力的动了动嘴唇,似乎想要说什么,却没有力气说出来。最后她用撇嘴角的动作表达出了自己的意思。 李厉海哈哈笑了一声,向她伸出了大拇指道:“好!姑娘真是有种,我李厉海佩服你!不过呢!我们现在是各为其主,今天只好得罪了!” 说完李厉海走到她的身边,用手摸了摸马轻云的,赞叹道:“好!真是好东西!我李厉海也算是阅人多矣,不过,这么好的一对还是第一次见到。可惜!可惜” 他说完转头向旁边好奇观看的人说道:“你们看,这对,丰满高耸,以如此体积重量,居然一点也没有下坠,保养得实在是好啊!红艳娇嫩,配着白皙光滑的皮肤更增娇艳。唉!可惜!可惜!” 旁边有人惊呼道:“老海!你那把剑不会是用来对付这么好的一对的吧?” 李厉海没有回答,只是继续用手玩弄了一会儿这对他十分欣赏的,然后在众人的惊呼声中,突然用手中的短剑在上面划了一下。 “啊!”刚才连话都说不出的马轻云此刻却发出了惊天动地的痛苦叫声。 孙艳红看到这,再也忍受不了了,她颤抖着身子,激动地掉过头,不敢往那个方向再看哪怕一眼。她的脸上满是痛苦内疚的神色,嘴唇微微颤抖,喃喃自语着什么。可是她仍然没有向陈彬说出任何想要她说的话。 鲜血从马轻云的伤口中不断流出,已经被折磨了半天的她只能躺在那里痛苦的叫喊着。 李厉海看了看陈彬,见他没有任何表示,知道孙艳红还没有说出任何秘密来,一咬牙,又一剑划向了马轻云的。 又是一声惨叫,不过声音已经比之前那一次小多了。 孙艳红似乎支持不住了,刚才坐在地上的身子此刻已经倾伏在地,沾满眼泪的脸蛋儿挨在地上,混和着地上的泥土,弄得一张脸脏兮兮的。喉咙中一阵痉挛,一股气冲上来堵在那里,好不容易吐了出来,听上去就像受伤的野兽所发出的低嚎。 李厉海连续不断地在马轻云的上、上、大腿上划着。 马轻云已经变成了一个血人。由于失血过多,马轻云已经处于半昏迷的状态,她躺在那里不断呻吟着,却已经没有任何力气能够叫喊出来。 看着马轻云的惨状,连大唐的其余武士都已经起了恻隐之心。有的人已经不忍再看,转身往先前休息的地方走去。 一直在不远处坐卧不安的林奉先,远远看到这个场面再也忍不住了,站起身,准备过来制止这方的惨剧。 “奉先,你要干什么?给我坐下!”一直好像在睡觉的王笑笑突然睁开眼望着林奉先。 “大哥,这……你看那方……太残忍了!”林奉先似乎看到了救星连忙说道。 王笑笑又闭上了眼睛,道:“我知道了。我本来只是想叫陈彬找两个人污辱一下她们,以为这样就能够逼她们说出实话。唉!想不到这三个女人这么厉害,真的是宁死不屈啊!现在也没有办法了,由他们去吧!毕竟最重要的是能够问出结果来。他们这样做,也许还有可能会让对方屈服的。人可以不怕死,但是却没有多少人能够不怕凌迟而死啊!我最初本来是想叫你负责这事,就是怕你年幼硬不下心肠,所以才改变注意叫陈彬去弄的。对敌需恨,为达目的不计一切!你知道吗?” 林奉先顿了一下脚,无奈答道:“我明白了!唉……!”知道没有办法了,他只好坐了下来,也不再往那方望去,径自学王笑笑靠在树上闭目养神。 那边厢陈彬再次叹了口气,看了看缩在地上蜷伏着浑身颤抖的孙艳红,摇了摇头,示意李厉海停止动作,然后对孙艳红说道:“孙姑娘,你们这是为什么啊!?你就这样忍心看你嫂子受折磨吗?“ 孙艳红停止了哭泣,挪动着身子似乎要坐起来,由于身子被绑住了无法移动,只能在地上挣扎着。陈彬把她扶了起来,让她坐在地上。她蹬着陈彬看了半天道:“真是想不到你们大唐都是这种野兽!真是想不到!你们没有好下场的!” 陈彬低下头没有作声,心里隐隐有一丝不忍。沉默了一会儿,陈彬站起身来,望了望在远处休息的王笑笑,见他好像什么都不知道似的,仍然闭目不动,对这方的事情不闻不问,心里明白王笑笑的意思是要他不顾一切都要问出结果来。暗暗骂了一声自己畜生,陈彬看了一眼另一边的李武雄,他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停止玩弄那个叫孙艳梅的女人,站在一边呆看李厉海折磨女人。 陈彬咬了咬牙,狠心道:“李武雄,你继续收拾那个女人!如果这方还不招供,你就把她的和割下来。听到没有?” 李武雄听了陈彬的话,不由愣了一下。他虽然平素喜欢虐待女人,可也仅限于一些暴力动作而已,象这种致命的可以说虐杀的方式,简直是想都没有想过。 此刻,陈彬却叫他做这样的事情,完全没有心理准备的他当然是不知所措了。 晃了晃头,看了看陈彬严肃的表情,确认自己没有听错,陈彬也没有看玩笑,一切都是事实。李武雄没有说什么,他知道这是一个命令,是没有任何讨价还价的余地的。他走到李厉海身边,心情沉重地从李厉海手中要过了短剑,然后走到孙艳梅身边蹲下,再次拿眼望向陈彬。 陈彬看了看孙艳红,仍然在那里毫无反应,只是嘴里不知道自言自语些什么,于是他向李武雄点了一下头。 李武雄捏住孙艳梅的,使她的高高凸起,然后把剑峰贴了上去。孙艳梅艰难地转头望着她,眼中流露出哀求地神色,眼泪不断地流出来,身子也由于恐惧不停地颤抖。 可是可怜的女人样不但不能引起李武雄的同情,反倒刺激起李武雄天性深处的待的,刚才心里还有的沉重的罪恶感此刻顿时荡然无存。 他冷笑着,轻轻移动贴在根部和连接部位的短剑。他的动作是如此之轻,似乎生怕用力过猛,一剑就把孙艳梅的割了下来太便宜了她似的。他轻轻地割划着孙艳梅的,很慢很慢,缓缓地将剑刃移入的根部,牙齿狠狠地咬着,嘴角挂着一丝残忍的笑意,两眼远瞠紧盯着短剑划过的地方。那神态就像是在制作一件精美的工艺品一样。 孙艳梅颤抖着,脸部痛苦地扭曲着。身体内的潜力由于痛苦被激发了出来,两手不断地在地面上抓着,将泥土挖离地面,不一会儿她的整个手掌就都了泥土中。她没有大喊大叫,只是剧烈地喘着气,眼睛时而圆瞠,时而紧闭,唯有痛苦的眼泪不断流出。胸口由于喘气剧烈地起伏着,喉管处一阵蠕动,偶尔发出几声难听的呻吟。 孙艳红没有往这方看,但是由于距离不过一丈,这边的声音她都听得一清二楚。她的内心显然受着很大的煎熬,坐在那里身子都摇摇晃晃地,似乎随时可能昏倒。不过她还是没有作声。 好一会儿,李雄武的短剑才彻底割掉了那个可怜的。他用手指捏住鲜血淋淋已经脱离了母体而存在的,缓缓站起身来,欣赏着,发出阵阵冷笑。此刻他的神态在同伴眼中简直跟野兽无异。 欣赏了一会儿割下来的,已经魔性化的李雄武随手把它扔到一旁。回头看了一下陈彬,见他没有任何表情,便又蹲到孙艳梅的身边,剥开她的,在的位置一阵揉弄,想要它凸出来。可是已经被折磨得半死不活的孙艳梅浑身已经麻木,除了剧烈的疼痛,还有什么东西能够让她产生感觉呢?因而她又怎么可能还会产生性感呢。害得李武雄忙活了半天,她的都没有硬起。 李雄武没有办法,只好用手夹起位置的肉,准备整个一块割下来。孙艳梅的嘴中传出了绝望的呜咽声。 这时,孙艳红突然抬起头来,表情木然地望着陈彬道:“如果我都招了!是不是能够给我们三姐妹一个痛快?” 陈彬闻言不由一喜连忙答道:“孙姑娘,你放心!只要你老实说出来,我们绝不再难为你们三姐妹。” 说完转身喝止了李武雄,还命令众人赶快给两个浑身鲜血的女人止血疗伤。 孙艳梅叹了一口气,头一斜,昏了过去。另一边,马轻云早已经是昏迷不醒了。 孙艳红看了看两个姐妹,满面凄凉地道:“我们本来早就准备死也不说出任何东西来。可是我们怎么也没有想到你们大唐的人居然这么心狠手辣,想得出如此毒计。看着你们这么折磨她们,我怎么能够忍着不说呢!唉!……” 这时知道对方愿意招供的消息,王笑笑已经带着林奉先走了过来,老远听到孙艳红这样说便应道:“这位姑娘,你放心。只要你说出我们想知道的东西,我们绝不会再折磨你们!” 陈彬忙走到王笑笑身边,告诉了他这个三个女人的姓名和相互之间的关系。 王笑笑拍了拍他的肩膀,夸奖道:“不错!你办事,果然有一套。呵呵!” 王笑笑看到孙艳红仍然被绑着手脚,便命令道:“怎么还绑着孙姑娘的手脚?陈彬,你赶快给我松绑!“ 孙艳红手脚恢复自由之后,活动了一下血脉,看了看姐嫂那边的血都已经止住了,便说道:“小贼!你少在那里假慈悲!你想知道什么,你就问吧!真是想不到你歹毒至此地步,看来大家都低估了你!” 王笑笑也不生气笑道:“呵呵!姑娘过奖!愧不敢当!好吧,既然姑娘愿意说了。我也就不客气了,就请姑娘告诉在下你们的真实来历吧!” 孙艳红咬牙答道:“好吧!我告诉你吧!” 她抬起头望着天空想了一会儿,继续道:“我们这一批人,大都是距此百里之遥的云梦山中,云梦派的同门。” “云梦派?你们武功这么好,怎么江湖上一点都没有听说过?”林奉先怀疑地问道。 “我们云梦派一向都跟外面没有什么关系,隐居深山,不理世事,偶尔才有几个子弟出来闯荡江湖,也不能透露师门的秘密,所以江湖上根本不知道这个门派的存在。你们当然也就不知道了!你不信就算了,反正我说的都是实话。云梦派的上任掌门是我的父亲。……” “你不用问他老人家的名讳,图谋报复了。他老人家已经仙逝多年了。”孙艳红看着王笑笑似乎想要插话,知道他是想问她父亲的名号,便这样说道。 王笑笑一听,也就没有开口了。 第191章、如此追问(二) 欲望文 第192章、如此逼供(三) 至尊红颜 作者:骑着单车去旅行 第192章、如此逼供(三) 孙艳红继续说道:“我父亲有两子两女,大哥是我们的现任掌门,二哥就是刚才被你害死……害死那个大胡子。呜呜……” 孙艳红想到二哥之死不由又哭了一会儿,才道:“父亲当年年轻的时候,出来闯荡江湖,曾经因为一起江湖仇杀,被朝廷捕快擒获。后来是某位世家公子正好在场,看他年纪轻轻,已经武功如此高强,便出面营救,才把他救了出来。这位公子跟父亲一见如故,后来还跟他结义为兄弟。我父亲感激此人,就告诉了他师门的密集,并答应他以后只要有什么困难,必当舍命相助。” “救你父亲的这个人是谁?”王笑笑问道。 “我不知道。你别不信。我真的不知道!我父亲从来不肯跟我们提起他的名字,说是向那人承诺过绝不提起他的名字。后来父亲快去世之前,让我哥继承他的掌门之位,才告诉了他那个人的名字。但是我哥后来也一直不让我们知道那个人的名字,连我嫂子都不知道。” “两年前,那个人突然派了一个手下送了一封信给我哥。我哥看了,就让那个送信的人回去禀告他的主人说,我云梦门赴汤蹈火,在所不辞。后来我们一再问起,他才告诉我们,说是那个人要我们准备准备,过一段时间可能要请我们给他帮一个忙。我们问大哥是要帮什么忙?大哥就说你们大唐跟那位恩人有仇,要等待时机打败你们什么的。叫我们以后看着你们大唐的人,要小心,因为你们全是艰险狠毒的小人。不过我哥还是错了,你们简直不是人,是禽兽!” 孙艳红说到这里忍不住又停下来骂了大唐众人几句才又说下去。 “不过后来两年也一直无事,我们也就渐渐忘了这事了。谁知前几天,也就是九月二十八日的晚上,我哥突然接到那人的飞鸽传书。第二天我哥便吩咐全派四十余人收拾东西立刻动身下山,说是为那人报恩的机会来了。下山之后,我大哥独自一人上了另一条路,说是要去跟那位恩公见面,另有要事处理,也不跟我们说他去哪里。只是叫二哥带着我们这四十人到平凉城准备截杀你们,说是你带着十九个人正准备到西夏国去准备帮助蓝凤羽脱离帝国控制,平凉城是必经之地。大哥当时给了二哥一些联系的方式包括接头的地点、联系人名字、暗号等等。他告诉二哥那个联系人是恩公的手下,他会提供给我们必要的行动信息。大哥还给了我们一幅你的画像,虽然你假装了江家的大公子,但是那人知道你的具体行动,而且把你从江家拐来的随从画像也给了我们,说是恩公随信发来的。我们都看过了那些画像,所以我们一见到你就知道你是谁了。跟大哥分手之后,我们就按照他的命令向平凉城而来了,准备先期截杀你们。 谁知走到官道上,就正好碰上远征大军通过,沿途所有道路全部封闭,阻出了我们的前路。没办法我们只好在一个荒郊野店留宿,由于那里消息不灵。大军过去封路取消了一天,我们才知道消息。这样一路耽搁,结果昨晚才能够进城,今天早上找到了那个联系人。“ 王笑笑插话问道:“那个联系人叫什么名字?” “哦。他叫刘睿。” 王笑笑一听吃了一惊,忙将自己见过的刘睿的外貌说了出来。 孙艳红也十分吃惊:“你们见过他?你们是认识的?怎么会呢?难道是他骗了我们?天啦!我说怎么你们会突然出现在这里!” 王笑笑忙问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孙艳红满面愤恨道:“昨天傍晚我们进了城,就通过大哥提供的接头方式去找那个刘睿。结果没有找到他。今天早上我们吃过早饭,再去找他,才找到了他,二哥跟他说明了来意。他就告诉二哥说你们已经离城两天了。二哥听说你们走了两天,心里十分着急。我们本来是要截杀你们的,现在只能改成追击你们了。二哥想着要快点追上你们,就连忙带着我们赶路了。一路上想着你们在前面很远,大家也就没有怎么防备,也没有想到隐藏踪迹。刚才受袭之前,我们看到好不容易那个山沟中有宽敞地方可以聚坐一起,便决定在那里吃午餐。二哥吃饭时还在估计明天晚上能够追上你们。谁知你们居然才走这么远一点,躲在离我们那么近的地方。唉!一不小心居然让你们发现了,反过来偷袭了我们。你们是不是也是今天才出发的?你们认识那个叫刘睿的,是不是?是不是他告诉了你有我们这帮人会来截杀你?不然你们怎么会那么肯定,一发现我们就主动攻击,也不怕杀错人?对,一定是那个家伙骗了我们!这个狗贼,害死了我满门弟兄!他……” 王笑笑没有答她,反问道:“你大哥叫什么名字?” “哼……我不会告诉你我哥的名字的!无论你怎么对付我们,我都不会说的。你不信可以试一试!我只能告诉你对于我哥没有什么大损害的东西。你要想知道他名字,以后好找他报仇是吧?没门儿!“ 王笑笑也没有多问,转而问道:“刚才我空手抓住你二哥剑刃那功夫,你们知道吗?” “没有啊!你那功夫很厉害,不过我不知道。” “可是你二哥好像知道啊!”王笑笑仍然不死心。 “我不知道他在哪里听说过你这门功夫,反正我是不知道的。我姐和嫂子肯定也不知道,不然她们肯定会告诉我的。” 王笑笑又问了半天,确信她说的是真话,而且也问不出什么多的东西来了,便也不再发问。他站在那里想了一会儿,转头向陈彬使了一个眼色,转身离去。 孙艳红正待开口说什么话,却觉胸口一阵剧痛,一阵凉意传到心脏。她低头一看,一把长剑透胸而出。她的嘴唇颤抖了两下,没来得及说什么,就“扑”的一声倒在了地上。 原来王笑笑给陈彬的眼色是示意他不留活口。当他转身离去之时,陈彬便走到了孙艳红的身后,抽出长剑刺了过去。 看着孙艳红倒在地上,陈彬确认她已经死透了,从她背上抽出长剑,然后叫其余众人把剩下那两个女人也干掉。 旁边的大唐武士闻言之下,不敢怠慢,立刻动手,几把长剑刺下去,两个受到种种痛苦凌辱的女人就此解脱。 王笑笑看到林奉先一脸不以为然的神情,便对他说道:“奉先,你是不是对于灭口这件事情很不以为然啊?” 看着林奉先点了点头,王笑笑语重心长地告诉他:“奉先,对敌人绝不能心慈手软!你一定要记住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啊!这可是古人的至理名言啊!” 林奉先没有说什么,只是点了一下头。王笑笑知道这种事情他一时半会儿肯定转不过弯来,也不跟他多说,径自吩咐众人收拾东西,准备赶路。 林奉先想了一会儿,突然问王笑笑道:“大哥,你说那个云梦门的恩人会是谁?” “你觉得呢?”王笑笑反问道。 林奉先答道:“我们是在二十八日下午的家族会议上秘密决定这次的行动的。这人却能够在当天晚上就给云梦门飞鸽传书,要他们到平凉城截击我们。而且知道我们的具体人数,行动的目的地是西夏国等等。其情报实在是惊人的准确和神速啊!“ 王笑笑笑了一下道:“那你认为这人最有可能是那方面的人呢?” 林奉先迟疑了一下道:“大哥,我觉得如果是除了江家的其他家族的人绝对不可能对于这些情报知道得如此之准确。何况就算他们能够通过种种途径获取如此准确的情报,也绝不可能达到如此神速的地步。所以,我想这一定是江家族中出了内鬼。” 王笑笑大笑了几声道:“呵呵!奉先,啊,奉先!你真是越来越聪明了!你再想一想这个家贼是出在哪个地方呢?” 林奉先道:“这个我就不是很清楚了。大哥,你觉得呢?” 王笑笑嘿嘿冷笑了两声道:“这么准确的情报,除了亲自参加江家家族会议的人以外,又有谁能够得到呢?而那个姓孙的女人不是说了吗,这个人又是世家公子。嘿嘿!” 林奉先大吃一惊道:“大哥,你的意思是……难道说我们的父辈里面有叛徒出现?” 王笑笑看了他一眼道:“奉先,这里我跟你说的话可不要跟任何人提起哦!” 见林奉先点头,他才缓缓说道:“叛徒倒也不算是。嘿嘿,只不过有些人想要借助五毒宫这股春风登上江家家督的宝座罢了!” 林奉先骇然道:“大哥,您……您是说……” 王笑笑摇手阻止他继续说下去,冷笑道:“你知道有这一回事情就行了。别说出来。至于这个人到底是谁,我想以奉先贤弟的才智只要到时稍加留意,一定能够识破他的伪装的。” 看了看周围众人已经收拾好了一切,王笑笑道:“好了!刚才处理这批云梦门的小贼用去了一个半时辰了。我们还是赶快干路吧!今天晚上多赶一点路,明早再起早一点,如果一切顺利的话,明天晚上应该就能抢到远征大军的前面去了。 奉先,你要记住,无论如何今天我们谈话的内容不要泄露给任何人知道!哪怕是你的父亲!但是有一点海鸥是我说的那样,到时候江家的家主一定会是你们家的人!“ 林奉先连忙赌咒发誓地答应绝不泄露今天的谈话。 王笑笑点了点头又道:“我就是一直没有想明白那个刘睿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他呀,看来应该是那个某人在平凉城埋下的伏兵,可是他为什么先是要投书警告,后又要欺骗那帮人,在在看来都是在帮助我们啊!“ “是啊!如果不是他告诉云梦派说我们已经出发了两天,那群人的行动怎么会那么不小心?我们今天也就不会那么容易偷袭得手了。”林奉先一副于我心有戚戚焉的样子连连点头表示赞同。 王笑笑翻身骑上战马又补充道:“哼……这个家伙到底是什么居心?不过从现在的情况来看,以后我们要跟他打交道的时候还多着呢。下次我们从西夏回来的时候顺道拜访一下这位帮了我们大忙的老兄,不过到时候我们可要小心一点,好好跟他沟通一下。好了!我们现在立刻出发!” 说完王笑笑一催脚下战马,顺着山路往东行去,后面的一群人连忙紧紧地跟着他行进。刚刚的胜利让每一个人都意气风发,觉得前途一片光明。上午还觉得周围的环境十分恶劣,现在这种感觉却已经烟消云散了。 原来当初王笑笑带着李华馨出来的时候,在西北重镇兰州遇到江家拍出来的一伙人,其中林奉先、陈彬这二人武功着实了得,要不是王笑笑拿出压箱底的本事还真拿不下他们,随后被这二人看到李华馨惊讶的下巴都差点掉下来,他们二人在江家这么多年哪里不知道着李华馨在江家的地位啊,与其说是个夫人还不如说是个丫鬟呢,再加上江家人表面上虽然忠诚于皇室,但是暗地里却勾结江湖人士勾心斗角,在朝廷谋取更大的利益,并且对待下人们也如同猪狗,他们这些下属家族更是敢怒不敢言,于是二人趁这次大地犯境,出来历练一下,也好借机脱离江家的控制。 被王笑笑打败之后,二人相互通报姓名,知道对方居然是江湖上大名鼎鼎的歌魔笑花郎之后更是惊喜异常,江湖上现在谁不知道王笑笑为了自己的姨父司马南的事情和五毒宫作对啊,于是就拜伏在王笑笑之下。正好合了王笑笑的计划。于是三人一拍即合,只要江家这次战败,在朝廷之中必然势落,五毒宫的阴谋也就不攻自破。这一天是十月初四,自从前一天中午王笑笑等众人对云梦派的实力成功地实施偷袭并将其击败至今,已经过去了一天多。前一天晚上为了早日超过帝国大军,王笑笑一行拼命赶路,摸黑走了三个时辰才休息下来。而后只睡了两个半时辰还没有等天亮,他们就又出发了。这一路上王笑笑一行一直小心翼翼,随时准备迎击敌人的进攻,却再也没有碰到任何敌人。 这天中午的时候,他们所行进的山林小道曾经有一段非常靠近官道。两条路几乎并行,所不同的是宽敞的官道是顺着山谷曲折蛇行向东,而他们所走的山道则是在官道旁边的高山上的茂密森林中直插而过。从高处望下他们看到了山谷中蜿蜒而行的帝国东征大军,从旗帜上熟悉帝国军制的王笑笑很快判明这是帝国军队的先头部队。这个时候,王笑笑等众人心里一阵轻松,因为他们终于要超过帝国大军的先头了。这也意味着他们很快就能够绕上宽敞的官道奔驰,不用再受这山间小道之苦。 此刻已是太阳下山之后两个时辰,他们刚刚穿过了广袤的森林地带,进入了另一片广阔但是荒凉的山区。此刻王笑笑等众人正在山道上奔驰,虽然仍是山道,不过对于王笑笑等众人来说这条路比起昨晚夜行时经过的山林小道要舒服多了,毕竟荒凉的山区可以让战马快速的行进,而山林小道却无论如何不敢放马奔驰。 身下的战马经过一天的劳累,此刻奔驰的速度已经明显放缓了。王笑笑看了看左右一脸倦容的随从,纵马追上走在最前面的陈彬,说道:“陈彬,我看弟兄们都十分劳累了,马匹也快挺不住了。我看,我们今天就这样吧,不用再赶了,先就地过夜吧!” 陈彬欣然道:“好极了!不瞒大哥说,弟兄们也已经快要挺不住了!” 王笑笑看着他笑了一笑,心里对于这个智勇只全的部下十分喜爱,让他传令下去停止前进,就地扎营。 陈彬欣然答应了,只听一声令下,众人齐齐勒住了战马。一听说就地扎营,几乎所有的人都不由得齐声欢呼。骑着马在山路上奔波一天的滋味可不是任何人都受得了的,现在终于能够停下来休息,谁能够不高兴! 等到扎好帐篷,吃过干粮,人困马乏的队伍立刻进入了梦乡。 听着跟他同一帐篷的林奉先发出轻轻的鼾声,王笑笑不由微微一笑。这两天的狂奔,可让这个从没有上过战场的表弟吃了不少苦头。其他人众虽然也很苦,但是毕竟都经过沙场的磨炼,对于这点苦还是觉得不算什么,能忍住。林奉先可是一个十六岁的小毛孩,什么苦都还没有吃过,平时最多是接受一点家族里的特殊训练,从来没有亲历过长途行军的痛苦。原以为这次他会叫苦连天,谁知一路上他竟然挺住了一声苦都没有叫,虽然王笑笑看得出来很多时候他是觉得很难受的。从这一点上来说,王笑笑觉得自己确实没有看错人,这个表弟将来确实是一个有用之人,以后自己要对他大力栽培,将他培养成自己的得力助手。 由于心里挂记着未来一段时间的路程,王笑笑一时睡不着觉。他估算着路程:自己一行今天中午的时候赶上了大军的前锋,而帝国军队一般来说会在傍晚的时候停止前进,这样一来自己就比帝国军队多走了两三个时辰,加上自己一行的前进速度比拖拖拉拉的大军快了许多,大概自己已经领先帝国军队的前锋哨探以他们的脚程来算至少四个时辰的路程。如果一切顺利的话,明天自己再往前走五十里路,就能够从一个路口走上另一条通向官道的小路,到明天日落之前就可以到达一个叫做三岔口的小城,此后自己一行就可以在官道上奔驰了。再往后,就是迅速跟西夏军队接头了。不过要跟西夏军队接头还真不是容易的事情!唉!管他那么多,到时候随机应变就行了! 想着想着,他终于还是抵抗不了倦意的侵袭,沉沉进入了梦乡。 朦胧中,他好像见到了阔别半年的蓝凤羽,她仍然是那样的美丽。两个人在梦中紧紧的拥抱、亲吻,正在准备搂着她上床的时候,突然旁边一个看不清面目的人冲了出来,重重一拳打在他的头上。他顿时感到一阵天旋地转,而蓝凤羽的身影也在此时往远方而去。他伸出手去想要拉住蓝凤羽,却没有能够拉住她。他自己却突然掉进了一个深不可测的深渊,一阵惊呼他坐了起来。 睁开眼一看,自己正坐在帐篷中,林奉先正蹲在他面前用手推他,见他醒过来忙问道:“大哥,你怎么了?作恶梦了?” 王笑笑点了点头,没有说话,坐在那里回想刚才的梦。 林奉先道:“大哥,天快亮了。我们应该出发了。弟兄们都起床了,就在等您!” 王笑笑突然转头看着林奉先,动作之突然让林奉先吓了一跳。看着他好一会儿,王笑笑才说道:“奉先,你说梦会不会灵?” 林奉先没有想到他会突然问出这种问题,愣了一下道:“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我想有些时候会灵吧?不过,也不是全部都灵。”说完,似乎自己也知道自己的答案不能够让人满意,林奉先傻笑了几下伸手搔起头来。 王笑笑也没有再说什么,迅速收拾好,走出帐篷,早已等候在外面的武士连忙跑过来收拾帐篷。 王笑笑站在那里仍在思索刚才那个梦:“难道这是蓝凤羽给我的警示?难道说前面的路上将要出现危险?蓝凤羽啊!天下无敌的你,可一定要保佑你心爱人儿的平安啊!” 这时林奉先推了推王笑笑道:“大哥,全都收拾好了。我们可以出发了。” 王笑笑看了看周围,果然所有的东西都已经收拾好了,武士们全都上了马,等着他发号施令。他摇头苦笑了一下,翻身上了战马,示意众人立刻出发。 蹄声得得,众人齐催脚下战马向东而去。 虽然已近秋分,可是今年天气反常,气温仍然出奇地高。王笑笑等众人奔驰在荒凉的山地上,明晃晃的太阳当空悬挂,无论是人,还是马都被晒得无精打采的。再加上所过之处尘土飞扬,更是让走在后面的人万分难受。 王笑笑看了看脚下浑身大汗的坐骑,又抬头看了看天,对奔在他旁边的陈彬道:“陈彬啊!你看这个鬼天,前两天在山林中奔驰还不觉得,今天跑到这旷野上来真是要命啊!唉!” 陈彬点了点头,看了看一个个疲惫不堪的同伴道:“是啊。这个天气确实是要命啊!连续这样跑几天,人都要被拖垮!” 王笑笑无奈道:“没有办法啊!要赶在大军的前头找到西夏人,只好这样了,再苦再累都要挺住!希望能够尽快找到西夏蛮子吧!” 陈彬苦笑道:“但愿如此!……再赶半天的路程,我们就可以在三岔口走上官道了。” 王笑笑正待说话,突然见走在队伍最前面、刚刚爬上一个小山坡的江武雄勒住了坐骑,同时举手示意后面的同伴前方有情况。众人一看吃了一惊,齐齐停下战马,抽出兵刃,准备迎击敌人。 王笑笑示意大家原地待命,然后带着陈彬、林奉先纵马冲上山坡,来到江武雄的身边,往前望去。 第192章、如此逼供(三) 欲望文 第194章、免费电影 至尊红颜 作者:骑着单车去旅行 第194章、免费电影 从众人的角度看过去,可以清楚地看到两人身体结合的情况。男人的就像一根连杆,在两人身体间起着链接的作用,坐着往复式的活塞运动。当抽出之时它大部暴露在空中,当之时它又连根没入女人的。 那男人的动作幅度是如此之大,以致那话儿偶尔还会从女人湿滑的中滑了出来。每当这个时候,女人就会停止身体的扭动,转过身来做出咬牙切齿的表情瞪着那个男人,以表达一种不满的情绪。而男人此时便涨红着脸,赶快将顶在女人的上,用力一顶,再次将它连根送入。 随着兴奋度地不断提高,两个人的动作频率越来越高。汗水从两人的身上不断流出,顺着两人的大腿往下流去。而女人胸口上的汗水则大部分汇聚到她的尖端,顺着她身体晃动的方向,一滴滴从上飞甩出去。一时间两个人身子周围的地面上到处都是汗水的痕迹。 在了不知道是多少次之后,男人的动作开始渐渐放缓,但是动作的力度却越来越大。每一次冲刺,都给人以要将他跨下的女人插穿的感觉。每一次重击,都会引起那个女人尖声的大叫。从她那荡的样子来看,可以断定,她的花蕊每一次都被那巨大的狠狠击中了。 男人俯,将胸口贴在女人的背上,伸手捏住她胸前晃荡的玩弄着,的动作却丝毫没有停止。女人的在他的手中变幻出种种形状,更加显出它的丰满多肉。连王笑笑这种见惯的老手,都忍不住想要一亲芳泽。 女人被男人玩弄的动作所刺激,吃吃浪笑着,声道:“嘻嘻!小坏蛋,看不出来嘛。居然有两把刷子啊!搞得我好爽哦!” “废话!早就告诉你,我他妈的厉害得很!你以为啊!事情是干出来的,不是吹出来的!” 女人百忙之中回头瞪了他一眼,媚笑道:“哟!夸你两句,你就要上天了!你……以为……呵呵……哎哟……你……啊!” 女人本来准备要嘲笑男的两句,谁知第一句刚说完。那个男的便加剧了动作,一次次将击打在她的口上,让她口中嘲讽的话语还来不及说出口,就变成了声。 “嘿嘿!小娘们,你……还敢嚣张吗!嗯!……妈的……你以为你……厉害?还不是……被老子得像头发的母猪!”大汉喘着气得意地说道。 那女的待要开口反驳,却实在是被搞得浑身酥软,连话都说不出了,唯有喘着气呻吟的命了。 “啊!……咿……哦!” 这声音就像她的投降宣言一样,让那个男的更加兴奋,更加卖力。 不一会儿,女人撑在大腿上的只手也连连打滑,撑不住她自己的身体了。在她的身体无力地往下滑下去的瞬间,男的手一环,搂住了她的细腰,使她不致软倒在地。 感觉自己获得了最终胜利,男的哈哈大笑着抽出了仍然在抖动个不停的,抱起女人将她甩到了床上,然后让她俯身趴在床沿边。女人的正好对着窗口,窗外的众人终于从正面看到了女人的,肥厚的上可以看到湿淋淋的痕迹,由于刚才那阵激烈的,此刻她的已经微微地张开了,从中隐约可以看到里面的阴洞,就像一个张着口嗷嗷待哺的婴儿,呼唤着什么东西的进入。 大汉欣赏着眼前的美景,得意地道:“!前面的洞爽够了,后面的洞是不是也想玩一玩呢?” 女人只是满脸笑意地望着他,没有作声。 “呵呵,看来你是愿意了!!”大汉说着伸出右手的中指到她嘴边道:“贱人!舔它!我要用它插进你那肮脏的儿里去!” 女人狐媚地看了他一眼,顺从地张口含着他的手指吸吮,发出啧啧的声音。 等到手指被舔得湿漉漉以后,大汉从她的口中抽出了手指,将手移到了她的处,用手指试着顶了顶她的,结果手指尖很轻松地就进入了她的。 窗外看到这一幕的人心里都在想:“妈的!果然是老鸡,开发得如此发达,轻轻一送就进去了。” 大汉试探了两下,便把手指使劲插到了底。女人的头高高昂起,眼睛微闭,嘴巴张开发出轻轻的呻吟,显然她觉得十分的舒服。 大汉使劲地手指,嘴里咬牙切齿地骂个不停:“!嗯!想要大爷玩你的儿?!老子玩死你!你个!妓女!” 他的手指在那个女人的中剧烈地着。女人趴在那里,脸贴在床上,朝上高高耸立着。随着男人手指的,她的快速地晃动着,嘴里连天:“啊!是……对!……我是妓女!……我是!……玩弄我的儿吧!……求求你……玩死我吧!……插烂我的儿!” 男人听了她的,一边继续以似乎要捣烂她才甘心的力道狠插着,一边冷笑道:“!居然有你这么贱的!好!老子今天就如你的愿,你个臭!” 很快的那个女人就在遭受玩弄的情况下达到了。身子无力的瘫软在床上,本来高高耸立的也矮了下来。从中缓缓流出,滴到床单上好大一片。 看着趴在那里满足得咿咿呜呜呻吟的女人,那个大汉还没有得到满足,推了推那个女人,见她像死猪一样趴在那里只会喘气,嘲笑了她两句:“刚才不是嘴硬吗?现在怎么不说话了?呵呵,你不是很得意吗?现在怎么哑巴了?哈哈哈……!” 没有得到女人回答,他也没有在意,得意地弹了弹那正怒目高挺长达八寸的硕大,往窗子的方向瞟了一眼,扬了扬头,一副得意洋洋的样子,还示威性地了两下。 大汉用手指粘了一点中流出的,涂抹在她那因为刚才的粗暴玩弄而张开一个小口的边上。刚刚还瘫在那里犹如一堆烂泥的女人,立刻因为性感带的刺激,再次扭动起来。 大汉大力拍打了一下她的臀部,然后用手分开两瓣肥大的,将顶在她的上,然后用力往里一送。女人皱着眉头呻吟了几声,没有过多的反应,巨大的很轻松地就进入了看上去十分小巧地洞中。 扶住女人摇动的,大汉猛力地运动着,在狭小的中每一次地抽动都带动周围皮肉剧烈地蠕动。女人的经受着巨大的考验,不过从她的表情看来她却十分的享受,一点也没有受苦的感觉,大概是平时训练有素的缘故吧。 男人大概由于心情舒畅,居然轻轻哼起了小调。不过由于喘气的原因,实在听不出他哼的是什么,搞不好还被别人听成是在呻吟。那个女的在他身下有了动力,又开始晃动起来,让窗外的人都想不通她怎么会一次又一次的死而复生! 男子似乎觉得已经玩够了,里憋得难受,只求最后解决一次了事,也不讲究什么攻战术了,一阵,大有三下五除二了事的样子。 果不其然,没过多长时间众人就见到那个大汉一声低吼,将从女人中抽了出来,用手一阵,浓浓的白色喷薄而出,女人的背上,斑斑点点到处都是。 看到这场春宫戏基本结束,王笑笑笑了笑,向手下众人使了一个眼色,要众人回房休息。正当他们转身准备离开时,却听到走廊尽头处有人朗声道:“一群小贼!恬不知耻!居然敢去偷看人家的房事!唉!公道不在人心啊!” 王笑笑等人大吃一惊转头看去,却见一个青衫文士站立在走廊尽头一个房间门外,凛然看着他们。王笑笑有愧在心,不敢应答,让手下众人赶快进屋后,向着那个文士鞠了一躬,见那文士摇头叹了一口气没有再说什么,方才放下心来,扭身就欲进入房内。 陡然听到侧背面一阵破空之声,王笑笑心里陡地一跳,叫了一声不好,往前飞身扑倒。当他还在空中之时,一阵劲风擦着他的头皮而过,金属物体破空而过所发出的声音就如同在耳边响起一样。 “腾”的一声,王笑笑狼狈地摔倒在地上,匆忙间害怕敌人连续追袭,不及查看是被什么东西袭击,一个侧滚翻向旁边,然后侧身站起,欲待拔出腰间长剑,却才发现刚才自己走出房门居然忘了带剑,不由大呼糟糕。还好偷袭者只是出手了一次,后面并没有跟着追上来动手。而王笑笑等武士一发现大哥被偷袭便立刻拔出兵刃冲了出来,此时刚好冲到王笑笑身前,将他团团围住挡在身后。另有两个武士便冲过去和刺客搏杀起来。 放下心来的王笑笑这时才看清楚偷袭他的人原来是一个女人。这个女子身穿一身完全凸显出她身体美好曲线的黑色武士劲装,蒙着连眼睛都遮在后面的黑色面纱,站在距王笑笑不远处的一个窗子前,应对着三个扑过去的王笑笑等武士的进攻。她背后的那扇窗户已经被彻底破坏,刚才她便是打破那扇窗户跳出来并掷出武器对王笑笑进行偷袭的。 这时林奉先等人都听到响动冲了出来,看到王笑笑没事方才放下心来。而女人掷出来袭击王笑笑的武器也被一个王笑笑等武士拾起,递给了王笑笑。令王笑笑感到吃惊的是拿在手里的居然不是什么刀、剑、飞镖之类的东西,而是一根普通的铁条。他不由开始怀疑起来,这个女人真的是要害自己吗?如果不是,她为什么要偷袭自己?如果是,她又为什么不用锋利的兵刃,而是选用了一根毫无可能重伤自己的铁条?觉得其中必有蹊跷,王笑笑疑惑地望向正在和三个王笑笑等武士搏斗的女人。 虽然王笑笑等武士的进攻十分凶狠,可是那个女人同时应付着三个王笑笑等武士的攻势,还显出一付十分轻松的样子,不时偷眼打量一下王笑笑。在这狭小的空间里她也不腾挪移跃,只是站在原地不动,手里的长剑使得犹如蛟龙翔凤,宛转如意。王笑笑等武士连续使用猛打猛劈的招式,一副欺她女人体弱,想要比拼力气的架式。可惜每次出招,还没有碰到别人的兵刃,就被别人攻向自己的防守漏洞,不得不撤回兵器,保命为先。 看了一会儿,王笑笑等众人都明白了,这个女人的武功实在是高得惊人,她现在纯粹是在戏弄三个王笑笑等武士,如果她当真进攻的话,两个人恐怕早就死于非命了。王笑笑更是清楚,自己应付手下三个武士的围攻是绝对没有问题的,可是要如此轻松,却是万万不可能,这个女子的武功已经达到了与他父母同等级的层次了,实在是天下屈指可数的高手。以她这个身手如果刚才是真正准备偷袭他的话,他准定横尸当场。此时,王笑笑几乎可以肯定这个女人今天来并不是要来害他,而是多半有着其他的目的。 王笑笑正待开口询问,那个女人却突然出乎意料地先开口了。 “傻小子!你是小青吧?你这些手下武功不错啊!还不叫他们停手!难道非要我使出真功夫来?到时候你蓝凤羽可要怪我欺负后辈了!” 王笑笑听她说话的声音似乎有点耳熟,却一时想不起在哪里听到过这个声音来,听她的口气似乎是跟蓝凤羽一辈的,而且叫出来的确实是很多家族外的前辈叫自己时习惯用的称呼。 “都给我住手!”王笑笑立刻出声命令那三个还在闷头闷脑死缠着对方的武士停下来。 武士们连忙收剑退下,那个女人也随着收剑入鞘说道:“这才对了嘛!呵呵,你听不出我的声音来了?我可是见过你那么多次的呀!前不久,我想到中原来玩,告诉了你凤羽。凤羽一听,便请我顺道看看你。如果你有什么要帮忙的地方,要我多帮帮你。我跟凤羽多年老友,也就答应了。前几天我到你家,听说你刚离开家往这个方向来了。我想着路途艰险,怕你出事,连忙抄近道一人轻身追来。呵呵,差点跑到你前头去了!刚才进店开了房间,放下东西后正准备出门逛逛。无意间看到一群人在窗子这里趴着,其中一个很像你,不能确定,便想试一试。于是就出手了。呵呵,见了你手下的实力我就确定了。手底下能有如此实力,长相又跟我记忆中你小时候那样子差不多的人,除了你还会有谁!呵呵!幸好你现在跟小时候的长相比起来都没有变多少。否则当面错过都不知道!” 王笑笑一听心里不由一喜,如果真的是蓝凤羽请她来帮助自己,那此人的能力定然是连蓝凤羽都十分佩服的。 他现在已经基本可以确定这个女人是敌非友,而且应该还是跟自己见过面的。至于刚才的事情应该确实是像她所说的那样只是为了试探自己这方的实力而故意策划的,否则的话自己肯定已经没命了。 这时走廊两端的人越聚越多,都是因为听到楼内的打斗音出来观看的人。王笑笑知道,这种南来北往之地的客栈中宿客里多有见多识广之人,怕他们看出自己一帮人的不妥之处,到时候就糟糕了,而且在这种人多的地方许多话也不好说。 想了一想,便待准备出声招呼那个女人进自己屋里说话,却听到刚才被自己偷窥过的房间里突然有男人怒骂道:“我!臭小子,偷看半天老子搞女人也就算了嘛!居然还要和一个臭婆娘在外面打打划划,存心影响大爷休息啊!妈的,小心大爷抓住你两个,死个!” 那屋内除了刚才那个男人外,别无其他男性。王笑笑听到他的辱骂,虽觉愤怒,但是因为自己刚才确实偷看了别人,自觉理亏,也就忍住了没有说什么。 而那个蒙面女子可不一样了,大怒之下冲过去,飞起一脚就将那间屋子的房门给踹了开来。 屋内那男子仍然赤裸着全身坐在那里,怀里搂着刚才那个女人,一只大手正在那个女人赤裸的身上摸来捏去。大汉看到蒙面女子,不慌不忙地站放开怀中的女人,抓起床边放着的宝剑站起身来,吊着一个大在那里哈哈大笑道:“哟!贱货,这么快你就来找你亲老公了!” 蒙面女子大概没有想到那男人会赤身裸体站在那里一点也不怕羞,愣了一下,却也没有害羞退出房间的意思,摇了摇头道:“你个死贼!口出污言秽语,本当一剑刺死你!不过,今天算你运气好,摆出如此丑陋形状,我也不好跟你多扯!今天暂且让你嚣张!哼!”说完转身便走出门去。 谁知那大汉却又在她身后说道:“哟!小妞,你当大爷是唬大的啊!呸!你过来呀,还不是给大爷舔!你去打听一下我徐恒是什么人!嘿嘿!” 此话一出,走廊尽头的众人立刻七嘴八舌地议论开了。 “天啦!他就是那个在三岔口这等龙虎之地会遍天下好手,无人能敌的徐恒啊!” “难怪说话如此嚣张!嘿嘿,看那个小婆娘怎么收场?哈哈!” “听说徐恒的后台还是定国公家族啊!这种人谁惹得起?!” “是啊!我还听说,他手底下有一大帮人,经常到处打打杀杀。” 王笑笑这时恍然大悟,看来自己家族的努力都是被这个叫什么徐恒的王家的走狗给毁了的! 第194章、免费电影 欲望文 第196章、 美女卡魅影 至尊红颜 作者:骑着单车去旅行 第196章、 美女卡魅影 王笑笑突然醒悟时间不早了,便请卡魅影回房休息,说明天再请她陪着自己在城里观察一下形势。卡魅影虽然不愿此刻就走,却也不好意思再留在王笑笑房中,只得先行回房休息了。 等卡魅影走后,王笑笑叫来陈彬,让他吩咐弟兄们今晚要特别小心,当心白天的两个杨家的贼男女前来报复。陈彬不感大意,立刻下去分派今晚守夜的人手去了。看着众人都有了准备,估计就算发生什么问题,也能够有足够的预警让众人醒来,王笑笑也暂时放下心躺下休息了。临睡前他心里还在想:那个叫什么徐恒的莽夫,一看就是吃不得亏的,而且没有什么头脑,今晚多半要来报复,乘着他还没有来自己要抓紧时间休息。 谁知王笑笑一觉醒来,却发现天已大亮,预料中的敌人居然没有来,王笑笑不由诧异了半天,心想:“难道徐恒他们真的是被影姨的武功吓破胆不敢来了? 按说,以杨家在三岔口的实力,能够几次全歼自己王笑笑等派来这里设立据点的大批人手,肯定不可小觑!以徐恒昨天表现出来的脾气,如果手里拥有这么大的实力,不应该这么窝囊啊!难道有什么阴谋?“ 这时陈彬进房来见他,王笑笑便问他昨夜负责值班的同伴可有什么发现。 陈彬毫不犹豫地答道:“有一件事情很奇怪!昨天晚上负责守夜的弟兄向我汇报说,他发现客栈四周居然夜里有许多武士持刀巡逻,戒备森严。他观察了很久,发现原来这些巡夜武士全是客栈自己派出的。……除此之外,倒也没有其他可疑事情发生。” 王笑笑听了不由一震,难道这家客栈具有如此实力?看来徐恒等人昨夜没有来报复,这家客栈本身起了很大作用。可是这家客栈真的强大到连杨家在这里的势力都不敢得罪它吗?还有就算客栈老爸他不怕徐恒,他又怎么会连西夏骑兵破城的危险都不怕,还敢于留在这里观望时局,赚一笔国难财?一个普通的客栈老板又怎么会有如此实力呢? 苦思了半天不得要领,王笑笑决定先去见一见卡魅影,问问她的看法再说。 叫手下打来水,洗漱完毕后,王笑笑便去见卡魅影。 卡魅影已经起床多时,正在房间里盘腿打坐。听到开门声,睁眼见是王笑笑进来,忙招呼他坐下。 王笑笑便提到昨晚敌人没来报复的事情,说好像是因为客栈具有一定实力的原因,又说自己觉得十分奇怪,一家客栈怎么会这么厉害呢? 卡魅影一向高傲,当然不认同王笑笑的看法,心里认为是自己神功盖世,昨天表现出那么强大的实力之后,徐恒这种欺软怕硬的家伙自然不敢来了。因而对于王笑笑的说法表现出一种不置可否的态度,不过她当然不好这么明说,只是说客栈在这种战争爆发的情况下准备一点自卫力量很正常。 王笑笑何等聪明之人,一下便明白了她的真实想法,当下也不好再多提这件事了,便提出一起出去看看城里的情况。卡魅影也想见识一下这座闻名天下的小城,立刻欣然答应。 两人走下楼梯,来到客栈大堂的时候,昨天晚上跟他攀谈过的小二走了过来,向王笑笑施礼道:“哎呀。客官,我正好要去找您!我家老板想请您老去喝杯茶,不知您老可否赏脸?” 王笑笑心想:“呵呵!老板要正式出场了。且看看这个老板到底什么样再说!” 他看了卡魅影一眼,见她仍然是那副无所谓的高傲神态,也没有反对的意思,便答应了小二的请求。 两个人随着那个小二来到了客栈的帐房,进门之后小二向着里面坐着的一个人施礼道:“老板,您要小的请的客官请到了。” 王笑笑定睛一看,不由大吃一惊,原来在里面坐着的正是昨天晚上出声呵斥他偷窥行为的青衫文士。昨夜隔得远,今天才能仔细端详他的长相。 这个店老板年约三十来岁,一张脸长得是端端正正,自有一股严正之气;下巴上蓄着一小撮胡子,看上去更显成熟稳重;两眼炯炯有神,看人如能透体而入。 老板见江、白二人进来,大概是为卡魅影的美貌所惑,多打量了她几眼,才反应过来请他们坐下。那个小二上来给他们沏好茶,然后就自觉退了出去。 坐在那里对着店老板直视的目光,饶是王笑笑脸皮厚过城墙拐角,此刻想着对方昨晚目睹了自己的小人行径也不禁红了脸。等小二一退出房间,他就站起来深深地向那青衫文士作了一揖道:“原来先生是此间老板,昨夜实在是不好意思!小生不是存心要做那等事情的“ 青衫文士一哂道:“在下正是这家客栈的老板,名叫公孙显赫。至于公子要作什么事情,在下怎敢干涉?昨晚一时冲动,出言不逊,还请公子不要见怪!请坐!请坐!“ 见王笑笑坐下,不等他说什么,公孙显赫又接着道:“今天请客官来,不是为了你陪罪,我告错什么的!而是实在另有要事相告。” 王笑笑看他的样子,知道多半与徐恒那件事情有关,忙答道:“在下洗耳恭听!” 公孙显赫沉声道:“客官可知道昨晚那两个人的来历?” 王笑笑知道对方今天找自己来,定有深意,当下也不隐瞒,点头道:“知道!本来不知道,听旁边围观的人说了之后,就明白了!他们是定国公杨家的吧?“ 公孙显赫见王笑笑知道对方的背景之后还能说得如此轻松,不由多打量了他两眼,缓缓道:“其实在下也看得出来,客官也是大有来头的!就拿看贵属来说,在下眼光虽然拙劣,却也看得出个个是身手不凡,实在可以称得是精兵强将。至于这位夫人,不知是不是就是昨晚那晚蒙面的女侠?夫人的武功,在下真是佩服得五体投地,无话可说!在下虽然不曾练习武功,却也读过许多武功秘本,懂得许多武功之道,结识过许多高人异侠,目睹过无数次江湖比武。可是昨天晚上见识了夫人展示的神功,才知道以前自以为高明的武功在真正的高手面前也不过是米粒之珠而已。天下之大果然是能人辈出,我等井底之蛙又怎么能够想到武功之精能够至于斯境啊!” 突然意识到自己说的话跑题了,店老板干咳了两声掩饰了一下,转回话题继续说道:“定国公家族是大唐四大家族之一,权倾天下,无人不知。依在下看来,普天之下能够在知道对方是定国公家族的人之后,还能够像公子这样漫无所谓的恐怕没有几个人吧!公子到底身份为何,在下也不敢枉自猜测。今天烦请公子过来,只是想结识一下二位高人,其它别无他意!” 看王笑笑并没有什么不满的表示,公孙显赫便拉开了话题。 原来公孙显赫今年三十四岁,世居西域三岔口。从他五世高祖那一辈起,孙家就经营着这家客栈,由于三岔口地处要冲,客栈生意一直十分火爆,所以孙家也就成了当地的富户。 生意传到公孙显赫父亲手里的时候,益发兴旺。他还开始自己训练武士,保卫客栈的安全,让周围的地痞流氓都不敢来捣乱,一时在城里风光无限。但是公孙显赫的父亲一直有一个遗憾,因为孙家历来都是做生意的,虽然有钱,可是并无多高地位。为了消除这个孙家历代的遗憾,他一心想要儿子公孙显赫中一个功名,来一个光宗耀祖,因而从小就让公孙显赫埋头苦读。而公孙显赫也算十分争气,六岁开始读书,十二岁成为童生,十六岁中秀才,二十一岁中进士。第二年朝廷殿试,御前钦点,也都榜上有名。陪儿子上京的老爷子得意洋洋,以为自己一家从此在政治上翻身了。 谁知当时年少气盛的公孙显赫却为了一个青楼女子争风吃醋,得罪了杨家一个远房亲戚,被杨家的武士一阵痛打,差点死于非命,而到手的官职更是因为得罪了杨家的人立刻被夺走了。他老爷子一气之下就病倒了,迁延到回家之后两个月,终于含恨而殁。 公孙显赫伤心之余,也知道自己得罪了杨家,今生在官场上别想再有出头之日,因而也不再想什么官场的功名了,安心经营自己的家族产业。凭借他的聪明才智,家族事业愈加更加兴旺。通过兼并旁边的房屋,他将祖业传下的这家客栈的面积扩大了一倍有余,当初的两幢楼,现在已经扩张成了一个庞大院子的形式,能够住下近千宾客。而客栈里的人手也由他接手时的三四十人,扩充到今日的一百多人。 在这种情况下,公孙显赫其实还是放不下胸中的雄心壮志,一有空闲他便埋头苦读。这个时候他读的已不是那种应试死书,而全是那些经世致用的活用之书。 渐渐地他地眼光愈益开明,见人识物越加精准;至于天下大势,时政优弊,边藏形势莫不了然于胸;于兵家之学更是倾力良多,颇有心得。然后以兵家之学,用之于客栈自有人员之训练,三五年下来客栈里几乎人人皆兵,让任何势力都不敢轻视。 五年前,城里突然来了这个叫徐恒的人,带来了一大批人到城里打打杀杀,到处树立自己的地盘。到后来连这座小城的父母官都不敢得罪他。而公孙显赫的客栈虽然有一定武装势力,却也不敢跟对方这种大群亡命徒掰手腕,一向只求自保。 到后来,公孙显赫偶然知道对方是定国公杨家的人之后,更是不敢招惹对方,只要对方不来欺负自己就行了。至于徐恒那方,虽然到处铲除异己,杀人防火,可是小小试探了几次公孙显赫的实力,看出对方不好对付,想到杀敌一万自损八千,见孙家没有什么出格举动,也就不来招惹他了。 可是两年前那个混血女人来到这里,一切就变了。她将公孙显赫看作是眼中钉,肉中刺,恨不得立刻拔了出来。几次到孙家客栈来挑衅,都被公孙显赫软硬皆施顶了回去。只方一直僵持到现在,幸好也没有爆发大的冲突。 这一段时间,西夏蛮子入侵大夏上国,一路直杀过来。城里的人听到消息都落荒而逃了,惟有公孙显赫却判断对方孤军深入,必难持久,就算能到此处,也必是强弩之末,何惧之有?因而决定留在城里。而杨家的势力如什么徐恒之流则早早往西逃跑了。 直到昨天上午徐恒可能打听到西夏人好像是退兵了,才又跑回来。这次回来,他们却借口说逃难这段时间,虽然时间不长,但是家里没人收拾已有很多灰尘了,暂时不能住人,因此要住进孙家的客栈来。公孙显赫虽明知对方十有八九暗藏阴谋,可是也不能明着拒绝对方,只好答应先让他们住进来,等他们原来的房子清扫干净再说。谁知这对狗男女住进来之后,就在房间里面乌烟瘴气地干起事来。公孙显赫立刻就明白这两个家伙是进来捣乱了,不由十分头痛,却也没有什么好办法。 毕竟人家在自己房里搞事,你外人有什么权力去干涉? 王笑笑等在徐恒窗外偷看时,公孙显赫正走上楼准备查看一下那对贱人的情况。刚好看到王笑笑等人结束偷窥,准备回房。公孙显赫觉得此等小人十分卑鄙,一时冲动,因而出声呵斥。却见王笑笑还算是有礼貌,即遭呵斥仍然能鞠躬道歉,方才不为已甚,没有再多说什么,便待离去。 谁知马上就看到卡魅影出手偷袭王笑笑,并和王笑笑等人的武士动起手来。 害怕只方闹出人命来,公孙显赫忙转身下楼去叫来一批手下准备出面干预。 但是带着人回到楼上的公孙显赫立刻观察出卡魅影并不像存心闹事的样子,反倒像是在嬉戏一样。因此他不但不出面,反而制止了试图冲上去的手下众人。他自己就混在人群中旁观起来。 看了一会儿,公孙显赫就看出那个女人固然是武功深不可测,跟她动手的那几个武士也个个都是一流好手,人手敏捷,武艺娴熟。两方的势力都是常人所根本不敢想象的,当然也是他这种僻居小城的人在梦力都惹不起的。看在眼里,乐在心里,暗自庆幸自己没有草率叫人出手,否则肯定会吃不了,兜着走。 当后来风云突变,卡魅影显露神功,准备收拾徐恒的时候,公孙显赫看得是又惊又喜。惊的是想不到天下居然有如此武功高强之辈,喜的是徐恒二人此番命不久矣,自己的心腹大患从此可以彻底消除,担惊受怕的日子将会一去不复返了。 等到卡魅影放走徐恒,和王笑笑回入房中之后,公孙显赫虽然十分失望,却也别无办法,惟有回房休息。不过看过如此惊世骇俗的武功之后,公孙显赫又如何能够平静入睡。 在床上辗转反侧之中,公孙显赫猛然想起,适才自己似乎听到那个年青公子样的人叫过那个武功高强的女人不要放走徐恒二人。当时好像听那个人说道:“这两个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立刻将他们铲除掉!” 这个公子哥最先应该是没有任何要杀掉对方的意思,否则他大可在偷窥徐恒二人的那个时候就动手了。而在他要求那个女人除掉徐恒二人之前,刚刚有人提到过徐恒是定国公家族的人。难道他是知道对方是定国公家族的人之后,才动的杀机? 公孙显赫又想起王笑笑在说出这番话之前,还出声问过那个混血女子是不是叫万梅梅。莫非这个自己一直查不出来历的混血女人也是定国公家族的人,而且还是王姓的直系家人?而现在回想起来,当那个女人听到对方的问话时,表现出来的是一种绝对的慌张。看来那个男人一定是确定了对方的真实身份是杨家的某人后,才会突然发问试探其反应的;而试探的结果,显然那个混血女人的身份正是他所猜测到的,因而那个男人也就动了杀机。 公孙显赫明白,照这样看来那个混血女人十之八九是杨家的直系成员。 想到这里他的身上立刻冒出了冷汗,自己和定国公家的直系成员周旋了这么久,居然还没有被害死,真的是奇迹!不过深埋在心里的对于杨家的痛恨,也再次又涌上了心头。他永远忘不掉,如果不是得罪了杨家的人,自己的父亲又怎么会气愤而终。 平静了一下自己激动起来的情绪,公孙显赫想:在知道对方的背景之后,那个公子哥儿反而表现出强烈的要除掉对方的企图,难道他跟定国公家族有一定过节? 而敢跟定国公家族作对,他拥有怎样的背景呢?他到底是什么身份呢?那个蒙面女人武功如此高强,居然也跟他好像有很深渊源,他的背后到底是什么势力在撑腰呢? 一连串的疑问产生,让他觉察到王笑笑的来历一点也不简单。左思右想,他都觉得这个人很有可能是跟定国公家族有着什么仇恨,而隐藏在他背后的势力也多半不会比定国公家族逊色多少。 虽然他觉得王笑笑偷看别人房事的行为,实在说不上光明正大,但是想到如果对方能够帮助自己对付可以说是害死自己父亲的仇家,那些许不道德行为又算得了什么呢? 经过深思熟虑,他下定决心第二天一定要跟王笑笑好好谈谈,希望探一探对方的底。所以这天早上起来,估计王笑笑差不多起床了,公孙显赫便派人去请王笑笑了。 王笑笑听着公孙显赫叙说他自己的生平故事,心里暗暗佩服公孙显赫的本事。等到公孙显赫说完,他微微一笑道:“先生真是高看在下了!在下其实有什么背景可言?手底下这几个弟兄都是父辈留下的,说到武功也只能算是马马虎虎,要说多强我看倒也未必,先生太抬举他们了。这位夫人,原是在下母亲的好友,从小看着在下长大的前辈,跟在下并无任何统属关系。呵呵!” 笑了笑,王笑笑接着道:“至于先生刚才认为,我昨晚之所以触动杀机,是因为知道了对方是定国公家族的人。这更是先生误会了!先生想想,定国公权倾天下,谁人敢动其老虎之须?在下家里虽也算是所在的地方大户,但是跟大唐四大家族之一的杨家来说,却实在是算不了什么,更别提得罪杨家了。只不过那两人之中有一人正是魔教之人,人人得而诛之。 第196章、 美女卡魅影 欲望文 第197章、公孙显赫 至尊红颜 作者:骑着单车去旅行 第197章、公孙显赫 “先生所提到那个混血女子,虽然名字叫做万梅梅,与杨家同姓,其实与定国公杨家毫无关联。此女原是在下家乡的一个艺妓。在下前几年在家求学之时,有一个同窗好友,迷恋于此婢,对她有求必应,养于家中。谁知这个王姓贱人最后却受了收买,与我那同窗的仇人串通,诬告他杀伤人命,害得他家破人亡。这个贱人知道我等一干朋友要找她报仇,连夜拿了人家给的脏钱,逃离了家乡。 “我多年未曾听闻她的消息,已经渐渐淡忘此事,因而开始还未曾注意到她。后来突然想起这件多年前的往事,方才想起她的来历,但是也不敢十分肯定,因而便出声试探。看她一脸惊惶,方才肯定正是那个贱婢!想起当年好友所受陷害之惨,不由义愤填膺,想要杀掉她和那个叫什么徐恒的奸夫为我好友报仇,也忘了那个徐恒有定国公杨家撑腰!后来正在担心呢!唉!没想到却让公孙先生误会了!实在是惶恐!惶恐啊!“王笑笑实在不知道那万梅梅当初在扬州的时候和另外一个徐恒在一起,谁知道居然来到了西域,王笑笑冥冥之中知道这个女人必然与自己有大仇,所以才在当时下了杀心,没想到居然被这个叫做卡魅影的女人给破坏了。 在王笑笑说出这番话的时候,公孙显赫一直在旁边不发一言,只是微笑听着。直到最后才道:“公子既然说不是,那就不是了!呵呵,是在下多心了!抱歉!” 王笑笑又跟他拉扯了几句,试探道:“公孙先生,在下这里有一个问题不知当不当问?” 公孙显赫笑道:“公子有什么话,但说无妨!” 王笑笑道:“在下原以为那个徐恒受了如此大的羞辱,加上他又有杨家撑腰,昨晚定要前来报复,谁知担心了一夜却没有任何动静。刚才听了先生所说的话,才想到是不是因为先生平素威名强盛,对方不敢轻触虎威?” 公孙显赫摇了摇头苦笑道:“虎威?呵呵,在下苦苦支撑一家小店,有什么虎威可言?虽然平时兄弟爱用兵家之学督勒部众,拥有一定的自卫之力,杨家的人因而也不愿轻易招惹我,但是并不是他们畏惧于我啊!其实昨晚我也怕出事,还特意加强了店里的防备,幸好没有什么事情发生。杨家昨晚没有采取行动,据我所知,可能主要还是因为他们的力量不足。他们的主要人手都在前一段时间因为西夏人的入侵而撤走了。昨天跟着徐恒二人回城的人只有十七、八人而已,如何是公子一方的对手?我估计,他们昨晚没有什么动作的原因很简单,就是估计自己力量不足,等他们这两天将人手调集足了,就难说了!这次也还算了,大唐东征大军很快就会到达三岔口,到时候肯定会全城戒严,杨家自然也难有动作。可是大军离开以后的日子就难说了!” 公孙显赫说完,又摇了摇头,同时深深地叹了一口气,一脸忧愁之色。 王笑笑自然知道公孙显赫是在担心杨家这回如果积聚起足够的力量,可能就会不惜一切代价将他苦心经营的客栈给一举铲除。 王笑笑微微一笑,装模作样地安慰了他两句,说了一通对方受此重挫必定不敢卷土重来一类的空话。 公孙显赫见王笑笑这个样子,知道对方不愿意帮助自己解决三岔口此地的杨家势力,只好作罢。 而王笑笑便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径自和公孙显赫天南地北地胡扯起来。他想看一看,这个人是不是像他自己所吹的那样,有那么大的本事。这一来,却正投公孙显赫所好,立刻忘记了刚才的烦恼,兴高采烈地和王笑笑聊了起来。 在谈话中,王笑笑渐渐发现,这个寂寂无名隐居于市的客栈老板刚才所说的话确实不是自吹自擂。所谓经国治世之才,实在就是说的他这种人。此人胸中可谓包罗万象,天文地理,行军治国,几可谓无所不知,无所不晓。以王笑笑之能,此刻也是感觉相逢恨晚,在旁边听得是频频点头,听到精妙处更是一副俯首受教的姿态。而卡魅影虽然专心武学,对军国大事一向不感兴趣,此刻在旁边听公孙显赫畅谈天下大事,头头是道,条理清楚,不由得也是频频点头,暗暗心服此人胸中才学。 公孙显赫虽然满腹经纶,但隐居小城,身边全是碌碌小人,一向只能孤芳自赏。此刻终于找到一个知音,能够与之高谈阔论,不用再担心会有对牛弹琴之虞,心中甚为高兴。而王笑笑听到他的精妙分析时,不断在旁边击节赞叹,让公孙显赫更是兴奋不已。 王笑笑此时心里已经完全信服了公孙显赫的才能。他打定主意要将这个怀才未遇的客栈老板收为己用,如此人才浪费了实在可惜,而如果掉入其他势力手中,更是会悔之莫及。 思忖了一会儿,王笑笑觉得首先应该从取得对方彻底的信任下手,而要取得对方的信任,最重要的就是要让对方觉得自己对他无所隐瞒,包括自己的真实身份。 思索既定,王笑笑便开口道:“公孙先生,我们聊了这么久。我还一直没有告诉你我的名字吧?” 公孙显赫想不到他会突然提起这件事情,愣了一下,笑道:“呵呵!公子一直没有说出自己的身份,自然有自己的用意。我虽然心里是想知道,却也不会多问。” 王笑笑呵呵笑了几声,赧然道:“先生过虑了!其实也没有什么其他用意,只不过小子远离家乡,身处险地,自然要谨慎一点。但是如果现在还不跟先生说实话,那就是太对不起先生了!” 公孙显赫呵呵笑道:“公子何需如此?君子之交淡如水!小小名姓,实在是无关紧要!” 王笑笑摇了摇头道:“如果是别人,我可能始终不会说出。但是对着先生这种聪明人,我如果还不说出来,我就是自作聪明了。呵呵!” 公孙显赫笑了笑,没有做声。 王笑笑径自道:“公孙先生,实不相瞒!我名叫王笑笑,当今镇国公家族少主是也!” 公孙显赫大吃一惊,连忙站起身来,行礼道:“原来是江少主,小人失敬了!失敬!“ 王笑笑忙抢过去扶住他道:“公孙先生,何必如此多礼!快快请起!” 公孙显赫缓缓站起身子道:“我先前猜测公子是一般世家大族的子弟,觉得公子不愿向小人透露身份有欠爽直。唉!现在想来实在是……!唉!想不到公子居然是镇国公家族少主!少主远离京城,处此险地,自然应当十分谨慎,万万不能将身份告诉小人的呀!为何此刻?唉!小人真是惭愧!唉!” 王笑笑道:“先生何出此言?先生天下之良才,我结识还来不及,为何要自隐身份,欲盖弥彰?” 公孙显赫这才释然,点了点头感叹道:“想不到少主如此抬举小人!唉!小人如何敢当啊!” 顿了顿,公孙显赫突然说道:“少主在此兵荒马乱的时节,亲身犯险东行,莫非是要去西夏?” 王笑笑这时目瞪口呆,如见天人一般地看着他,良久方才道:“先生真神人也!” 卡魅影在旁边也吃惊道:“先生,您是怎么猜到的?” 公孙显赫微微一笑,缓缓道:“小人虽然是一碌碌市井小民,却也斗胆常常关心天下大事。四大国公家族,为求突破,数百年来一直是拼尽全力寻找机会!其间不知有多少努力,只不过不为外人所知而已。但是由于大唐势力一直如日中天,历代皇帝虽偶有平庸者,却也算不上昏君,所以四大家族一直未能稍有寸功。而今时移境迁,大唐内部早已是矛盾重重,四大家族蓄势待发,天下形势混沌难明,明智之士莫不知大变将至,纷纷避世静观。当此之刻,西夏蛮夷入侵我大夏上国,居然能破地千里,如入无人之境。大唐败象,于今已现。但是百足之虫,死而不僵。以西夏小小蛮国,又怎能攻灭我大夏大唐?其势虽猛,终将渐受阻滞,力竭难行!如其见事明白,早日撤军,还有望保命;否则全军覆灭之危,迫在眉睫。 小人也是因为这样思量,方才有信心暂留此城,以观其变。此际观之,西夏女皇果然名不虚传!当此大胜之时,尚能保持头脑之清醒,看出己方之不足,主动撤退,非常人之所能也!“ 王笑笑听到这里,频频点头。 公孙显赫又道:“听说大唐远征大军不日即到三岔口,此后必将一路东行,收复失地,直捣敌境。目前看来,以大唐军队的庞大军力,加上传统的战斗力,西夏蛮族军队想要战胜大唐大军实在是希望渺茫。如果大唐军队获此胜仗,皇帝的威望将登峰造极,而皇族的势力也必将再趋高峰。在这样的情况,皇帝一定会试图消除掉几百年来让历代皇帝都寝食难安的四大国公家族,铲除封建割据的隐患。 倘若此事真的发生,四大家族其势危矣!以小人之愚笨,尚能见此形势。四大国公家族良臣谋士,层出不穷,怎么会不能见此呢?而今,少主率众多武士,抢在大唐大军之前,亲身犯险东行。依小人看来,少主此去自然是去襄助西夏人打败大唐远征军队,挫皇帝之威风,保家族之安乐,除此之外实无他事值得少主犯此奇险了!“ 王笑笑听了他的这番话,更加确信自己没有看错人。不知高层内幕,却仍能将天下形势看得如此清楚者,实在是奇才啊! 事已至此,王笑笑也就不再隐瞒,将自己此行的打算倾盆倒出,告诉了公孙显赫,同时表达了对他的招揽之意。 公孙显赫听完,犹豫道:“少主对我孙某人如此推心置腹,小人实在是感激涕零!不过……” 王笑笑一看他这个样子,就明白了他是在担心自己强拉他入伙。王笑笑知道这种足智多谋之士,做事情一定会前瞻后顾,思量清楚,以确保自己立于不败之地。想要对方为自己办事,绝不是自己空口白话、三言两语就能够说动的,关键还是要让对方看到自己的能力,让他觉得跟着你能够有出头之日,才会投靠于你。 王笑笑当下也不见怪,微笑道:“先生不必多虑!江某人这次远行西夏,生死未卜,自然也不会对先生多有要求。如果江某人侥幸从西夏活着回来,到时候再和先生秉烛夜谈吧!” 公孙显赫一脸愧色,正待说些什么,却又听王笑笑说道:“我本来准备今天上午和影姨在城里逛一逛,看一看城里的形势的。现在看来就没有这个必要了!嘿嘿!等我们留着命回来,只需向先生这么一个土生土长的三岔口人问一下,不就全都知道了吗?呵呵!待会儿用过午饭,我们就要往东出发了。不然大唐军队就要赶上来了。呵呵!” 公孙显赫连忙道:“公子吉人天相,一定会平安无事,马到功成,胜利回来的!” 王笑笑多谢了一声,想了一想,自己何不利用公孙显赫先应付着杨家在这里的势力?便向公孙显赫说起万梅梅的真实身份来,提醒他以后一定要小心这个女人。 公孙显赫听到万梅梅原来在杨家的地位如此重要,心里暗暗吃惊,同时立刻明白了王笑笑刚才所说想要看一看城里的形势的意思。踏对方刚才向自己说出了那么多秘密,自己好歹也应该表一下态啊!急忙道:“江少主,您放心!我自会小心应付万梅梅这贱婢的!至于这城里的形势,等少主回来,我自会全盘相告,我手下的人自然也会为少主所用的,定会让少主在三岔口这个地方踏下自己的一只脚来。” 面对如此聪明、一点就透的家伙,王笑笑也不由感叹自己幸运,这种家伙如果被其他家族的人找到,自己一方可就亏大了。 王笑笑又问到如果在他走后,杨家那一方大举前来袭击客栈怎么对付的事情。 公孙显赫凝神想了一想道:“少主不必担心。等你走后不久,我估计大军也该到了。为了保证沿线补给的安全,三岔口此等要地,大唐军队定会有军队留守。 我想杨家再怎么嚣张,也不敢明目张胆地在军队眼皮下大动干戈。至于偷偷摸摸、小打小闹的事情,我可不怕他!等到江少主成功回来,我们自然可以积聚力量,一举消除杨家在三岔口的所有影响力!“ 王笑笑听了深以为然,也就不再多问,转口跟公孙显赫聊起了家常。通过这样的举动来进一步热络和公孙显赫的感情。 不一会已时至正午,公孙显赫忙请王笑笑和卡魅影一起用饭。 饭桌上公孙显赫吞吞吐吐地提到,其实通过刚才的谈话,他也对王笑笑有了一定的了解,对王笑笑的能力也很是钦佩。不过现在还是为家小拖累,无法脱身。 只要王笑笑这次能够帮助西夏人打败大唐军队,造成一定的乱势;而他又安顿好了家人,无论如何一定会全力跟随王笑笑的左右,为他贡献自己的绵薄之力。 王笑笑听了他的话,自然十分高兴。王笑笑知道公孙显赫实际上已经是看中了自己,想要投靠自己了,只是谨慎的他最后还需要证实一下自己的能力,这次西夏之行,就成了公孙显赫考察自己的一个机会。如果自己能够成功,公孙显赫就能够断定自己的能力足以争霸天下,那时他就会毫不迟疑地加入自己的阵营。否则自然一切免谈,孙自会继续躲在这里当他的土财主,等待下一次机会再图发展。不管怎么说,他有了投靠自己的意图,剩下的就靠自己的努力了。一向对自己充满信心的王笑笑此时仿佛已经看到公孙显赫成为自己手下股肱之臣的样子了。 在这种只方都对未来充满了期盼的气氛下,一顿午餐很快就愉快地结束了。 用过午饭,稍作休息,王笑笑便率着手下众人连同卡魅影,告别了这次东行的意外收获——公孙显赫,向东而去。背后留下的是公孙显赫充满希望的热切目光。 他发自内心地希望王笑笑,这个他自己刚刚找到的未来的明主,能够再次出现在自己的眼前,那个时候他就可以真正地展露自己埋没多年的才华了。 走出三岔口低矮的城门,面前是一条笔直的官道,伸向地平线尽头的东方。 官道的两侧是起伏的丘陵,高高低低,千百年来就这样冷冷注视着人类的沧桑变化。 这条官道绵延下去,将越过大唐东部广大的领土,直通蛮荒的西夏国。一个月前,西夏骑兵就是沿着这条官道,长驱直入,深入大唐境内的。而此刻,西夏军队却又正在前方顺着这条路向东缓缓撤退着。当然,不久就要到达三岔口的大唐远征军也将沿着这条道追击下去。 在未来的日子里,大唐和西夏国的战争将不可避免地主要在这条官道沿线进行。这条官道,昔日本是东西交流的繁华线路,此刻却已经成为了一条死路,一条充斥着血与火的道路。 前方将是什么样的命运等待着自己呢?王笑笑策马奔驰着队伍的前头,看着前面的慢慢长路,心里是思绪万千。 在他的旁边是刚加入队伍的卡魅影——也是未来一段时间他要全力征服的对象。此刻这个可怜的女人正兴奋地策马而行,第一次跟随这么大一群人远行,而任务又是那么的危险,这个久居深山孤独女人怎么能够不兴奋呢? 侧头看了看一脸兴奋表情的卡魅影,王笑笑明白,如果真的要想收服这个脾气古怪,性格高傲的女人,自己还要付出许多心血才行啊!有了这样一个目标,下面的行程应该不会太无聊吧。 忽然他又想到那个久闻其名的西夏蛮子的女皇——寒月雪,她此刻在干什么呢?她长得是什么样?是像所有的西夏蛮子一样丑陋龌龊吗? 一阵风吹过,刮起一阵沙尘,遮盖了众人骑马奔驰的身影,一切都变得像未来一样扑朔迷离起来…… 第197章、公孙显赫 欲望文 第198章、西夏女皇 至尊红颜 作者:骑着单车去旅行 第198章、西夏女皇 华夏东部大平原东端,西夏御营驻扎在那里。营里旌旗飘扬,人声鼎沸。 此地距离四天前开始撤军的地方约六百里。西夏人撤退的速度,虽不说很快,却也绝对不能算慢了。 寒月雪仍然像往常一样戴着那个面具,独自一人坐在营帐中,查看着各地传来的军情急报。在大军来路的东面,已经有当地老百姓组织的义军开始袭击西夏军队的补给线了,虽然西夏军队仍能牢牢控制着这条军队的命脉,但是寒月雪知道如果再迁延时日,当各地的华夏军民组织起来群起行动的时候,西夏的远征军就危险了。 将手中的奏章掷在桌上,寒月雪活动了一下快要僵硬的颈项,轻叹了一口气。 华夏国真的是太大了!没有攻进来之前,她还不觉得怎样,总想要成为历史上第一个攻进华夏京城——长安府的蛮族皇帝,青史留名。此刻她才真正明白了庞大疆土给入侵者带来的威胁有多大。要想打败这个庞大华夏,你需要攻占几千里的地方,否则最多是给华夏添一道伤口,根本不会致命。而当蛮族骑兵长驱直入时,身后却留下了数以百万计自发组织起来保家卫国的民兵,虎视耽耽,时刻准备偷袭你的后方生命线。而巨大的领土纵深,也确保华夏能够在敌军兵临首都之前,聚积起庞大的军队,迎战敌人的进攻。这些军队的数量和战斗力,常常能够让长途奔袭数千里、人困马乏的入侵者在决战之前就感到一阵绝望。 如果入侵者只是想抢掠一番,那么在边境一带扰一下,迅速回撤,庞大但是效率低下的华夏军队确实拿你没有什么办法。但是一旦你想跟华夏决战,甚至梦想毁灭华夏,进而大举入侵华夏,你就会走上一条绝望的道路,等待你的必然是失败,不管你是多么优秀的统帅都没有办法扭转这个命运,绝对不行。一个高度文明,却又在骨子里有着武勇精神,崇尚英雄气节的民族是不可能被蛮族打败的。 她总算明白了为什么数百年来无数蛮族的英雄帝王倾力攻打华夏,却总是难得胜利。 这些深入华夏纵深的蛮族英雄们,无论开始多么的风光,结局却永远都是失败。好一些的就是保命回国,差的就落得个战死异国、尸骨无存的下场。当初她总以为这都是因为那些家伙头脑简单,水平有限,指挥乏术造成的。现在她知道了,他们中的好多人确实像他们的名声一样伟大,他们中的很多人无论在那个时代都会是不世的勇将! 她现在已经能够想象,那些能够活着回国的人是多么的强悍!在数十万华夏军队的追击下,在沿途数以百万计的老百姓的偷袭下,他们能够凭着区区之数的军队,沿着一条众人皆知的逃跑路线——那条千年不变的官道,撤回自己的故土,其指挥判断能力是多么的高超,其意志又是多么的坚强啊! 寒月雪此刻深深庆幸自己定下撤退决心的时机如此得当。她现在已经看出,如果自己的撤退命令再晚下几天,等到跟华夏军队接触了,等待她和她的军队的命运将会是什么。 而现在她已经不用担心在华夏境内会遭受覆灭的命运了。东部沿线的华夏民众大部分还没有组织起来,华夏的大军也只是在后面摇摇晃晃步履蹒跚地远远追赶着、呐喊着。她的骑兵大可以不慌不忙地撤退回国。不过真正的考验也将在那时来到,华夏军队这次的架势绝对不是简单地送客回家,摆明了是要杀入敌人的老巢了。两军的大决战最终一定是不可避免的。所幸她的主动撤退让她现在占据了主动,她可以自己选择决战的地点,而不用担心敌人在某个地点逼迫她决战了。 站起身来,寒月雪走进帐篷后面隔出来的卧室。 如果有一个男人看到这个卧室,一定会十分的惊奇,因为这里怎么看也不像是西夏人的卧室,反而像是一个典型的大华夏贵族妇女的卧室。谁又能够猜到西夏蛮族的女皇会将自己的卧室设置成这样呢? 坐到梳妆台前,寒月雪取下了厚重的面具,舒服地长出了一口气。出现在镜子中的是一个英气勃勃的美女,一个完全是华夏族人长相的美女。 寒月雪痴痴呆看着镜子中自己华夏族长相的美丽脸蛋,回想起往事来。 寒月雪是西夏上一个皇帝的心爱女儿。她的生身母亲叫做刘芳云。刘芳云本是一个华夏地方官的千金小姐,西夏骑兵寇边时攻破了她父亲管辖的城池,俘获了她。西夏军队的将军本来准备在当晚占有她,可是看到她惊人的美丽之后,改变了注意,将她作为贡品献给了年轻的西夏皇帝。 西夏皇帝看到这个华夏族美女之后,十分的宠爱,不顾群臣的反对让她做了自己的正妻。为了满足她对故国的思念,皇帝还特许将她的寝宫布置得像一个华夏宫殿。而这在西夏习俗中简直是大不韪的事情。可是始终思念家乡亲人的刘芳云还是在生下女儿寒月雪之后不久,由于常年郁郁寡欢,生病去世了。 寒月雪长得酷似早逝的母亲,思念亡妻的皇帝因而对这个掌上明珠十分痛爱。 虽然她的兄弟姐妹都不喜欢这个所谓的华夏族杂种,但是由于皇帝的宠爱,也都不敢去招惹她。 寒月雪自小在母亲生前的寝宫中长大,照看她长大的是她母亲生前的一个侍女,也是一个华夏族的女人。在这样的条件下,她可以说从小就是在华夏族文化的熏陶下长大的。在她的内心里,其实她觉得自己是一个华夏族人还多于西夏人一些。至少从文化的认同感上来说,她真正喜爱的是发达而繁复的夏华夏的文化,而不是质朴但简陋的西夏文化。当然这些都只是对于日常生活中的习惯而言,一旦涉及到政治、军事,涉及到她对西夏华夏的统治的时候,她那一套就完全是西夏人的做法了:冷血,野蛮,现实! 虽然寒月雪长得像母亲一样美丽,但是她的内心却继承了西夏人父亲的坚强和冷血,同时她也具有继承自父亲的政治智慧,拥有甚至比父亲还优秀的军事才能。 当寒月雪十岁的时候,就出人意料地在臣下奏报给父亲的奏章上作出了正确的回复。虽然所涉及的十分简单的一件小事,但是对于一个十岁的女孩来说简直已经是奇迹了。这一来,本就十分宠爱她的父皇简直是欣喜若狂,并萌生出了让她继承自己皇位的想法,从此无时无刻不注意培养她的领导才能。 在十四岁的时候,寒月雪跟随父亲出现在战场上。作为一个小女孩她所表现出来的对军事的敏锐度让许多老将都感到吃惊,虽然她的经验还很不足,但是几乎所有的人都认为假以时日,她会成为一个伟大的统帅的。女儿所具有的卓越的军事才能让作为父亲的皇帝,最后下定决心,以后要将自己的皇位传给这个最心爱的女儿。 在寒月雪十六岁的时候,年仅四十七岁的西夏皇帝在打猎的时候从马上摔了下来。知道自己伤重难治的皇帝,在临死前当着所有大臣的面将象征西夏皇权的天鹫剑交给了寒月雪。 西夏历史上的第一个女皇诞生了! 寒月雪刚刚上台之初,曾经有许多反对者,尤其是她的几个哥哥更是不满自己妹妹登上皇位的事实。他们不遗余力地阴谋颠覆寒月雪的皇位。 虽然面对万重波澜,可是性格坚强的寒月雪绝对不会在任何困难面前低头。 她紧紧依靠那些谨遵先皇遗命对她表示忠心的大将的支持,对反对派进行了血腥的镇压。其中有两个是她同父异母的! 在镇压国内反对实力巩固自己手中的皇权的同时,寒月雪注意改革经济,发展与各邻国的经贸往来。西夏的国力日益强盛。而最近四年因为西夏人口繁衍,原有资源已经无法满足民众生存的需要,为了扩展国家之生存空间,寒月雪开始率领西夏军队走上了对外扩张的道路。连续四年她都亲自率军入侵包括华夏在内的多个邻国,取得大量土地和财富。而这一次,她选择了天下最强大的华夏! 虽然寒月雪具有超人的能力,不过由于她长得完全像一个华夏族的女人,同时美丽的面貌也不绝不能让野蛮的将士们产生敬意。为了塑造自己在军队中的威信,她被迫从跟随父亲进入军队的第一日起就戴上了那具特制的面具。 除了她手下的重要大臣,一般的西夏人从来不知道他们的女皇长得什么模样,是丑还是美都不知道。不过他们也不会关心这些,因为在他们的心中,这个似乎无所不能的女皇就是他们的神,神的一切都是美好的,也是自己不能随便乱想的。 镜子边的红烛突然“噼啪”一声爆了一下,将寒月雪从回忆中惊醒。 她苦笑了一下,想到前两天皇叔吴雄烈曾经委婉地跟她提出要她尽快考虑自己的婚事的事情。 是啊,无论怎么说自己的年龄都算是女孩子中不小的了,也应该考虑一下了。 可是以她的高贵身份,加上无比的才华,又有什么男人能够被她放入眼内呢? 她手下的大臣们倒是经常故意给她安排会见一些所谓年轻有为的未婚青年,可是每次她看到这些所谓的西夏贵族子弟,心里就有一种呕吐的感觉。虽然她是西夏女皇,可是一直以来她的心中,却是将自己看做一个华夏族的女子。平时西夏男人作为她的手下她还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好,可是要这些粗人成为她的丈夫人选,却绝对是她所不能接受的。她未来的丈夫应该是温文尔雅,博学多才的华夏族人,而不应是粗鄙丑陋的西夏男人。这些蛮子一个个如此的庸俗恶心,却还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怎能不让她望之欲呕! 卧室门前的布帘忽然被揭开,寒月雪不用回头看,就知道进来的是将自己带大的姆妈,也只有她才能不打招呼就走进自己的卧室来。 姆妈走到寒月雪的身后,伸手搂住了她道:“乖女儿,在想什么呢?” 寒月雪以身前从没有展现出来过的柔弱姿态,靠进姆妈的怀里,轻声道:“姆妈,我在想我将来的丈夫会是什么样呢?” 姆妈笑道:“傻孩子,你的丈夫会是全天下最好的男人!他应该是文武全才,会体贴你,关心你,爱护你,陪你度过你的一生!” 寒月雪抬起头看着慈祥的姆妈道:“姆妈,可是西夏人中不会有这样的人啊! 只有华夏族才可能有啊!西夏人都是野蛮粗俗的家伙!“ 姆妈点了点头道:“是啊!孩子,你要记住!你虽然是西夏的女皇,但是你的身子里却留着华夏族的血液,你的母亲可是华夏人啊!姆妈我也是华夏子民啊!” 寒月雪微笑撒娇道:“姆妈,你放心吧!我知道啦!我早就被你给华夏化了,你还不放心啊!”说完做了一个鬼脸,也只有在姆妈面前她才会表露出小女人的一面。 想了想,寒月雪道:“如果我不找一个西夏人做丈夫,那些家伙会甘心吗?我怕到时候,国中会一片大乱啊!“ 姆妈叹了口气,想不到说什么话来安慰她,只有用手轻轻拍打着她的背。 寒月雪将脸靠在她的怀中,不发一言,良久方才道:“我想好了!如果找不到合适的人选,我就一辈子不结婚!等我死后,再由他们自己选择一个人出来当皇帝吧!” 姆妈吃惊道:“傻丫头!你怎么能有这种念头呢?你放心吧,你会找到自己的如意郎君的!” 寒月雪坐直身子,望着姆妈道:“姆妈,我们再过一段时间就要撤回国内,到时候……就有可能要跟华夏的军队决战了!” 姆妈震了一下,用哀求的眼神看着寒月雪道:“难道决战真的不可避免吗?你难道不能结束这场战争吗?你母亲可……“ 寒月雪看着对于政治一窍不通的姆妈坚定地摇了摇头,直接打断了她未完的话道:“姆妈!这不是个人感情的问题,这是生存空间的争夺,是你死我亡的斗争。我体内虽然流着一半华夏族人的血液,可我也是西夏人的皇帝啊!我不能为了一点个人的好恶,就出卖全体西夏人的利益啊!何况,华夏人可没有将我当作自己人看。呵呵,我也不是他们的女皇!” 姆妈叹了口气失望地道:“国家大事,姆妈管不了你。唉!……我累了!我去休息了!” 望着转身离去的姆妈,寒月雪心里涌起一阵孤独空虚的感觉。一直以来真心对她的就只有姆妈一人,现在姆妈却不理解她的举动,她觉得自己真的快成为孤家寡人了。 “能够让我动心的他在哪里?他会像姆妈那样真心爱护我吗?他会……”寒月雪呆坐在梳妆台前不停地自问着。 今夜对她来说又是一个不眠之夜。 帐外西夏军营里已经安静下来,辛苦了一天的将士们大多已经安然入睡了。 睡梦中他们又怎会想到,外表冷酷无情的女皇陛下内心会是如此的孤独! 十月初七,大雨,午后。 离开三岔口已经两天了,江家众人冒着大雨前进着。 一路上没有碰到任何的西夏兵,让王笑笑认为西夏人已经撤走很远了,陈彬的看法也跟他相同。于是一群人决定全速前进,去追赶远去的西夏人。 王笑笑跟陈彬已经商定,一旦看到西夏人的后卫队伍,自己一方就打出表示自己没有敌意的白旗,然后向西夏人表明自己是来帮助他们的。相信西夏人虽然野蛮,却也不会贸然出手。至于其他的一切现在也不可能预知,只有到时候随机应变了。 虽然刚才吃午饭的时候休息了一会儿,但是雨天赶路的痛苦还是让每一个人感到十分疲倦。而恰好王笑笑他们认为西夏人还在自己前面四、五百里的地方,在这已经成为无人地带的官道上奔驰实在没有什么可以担心的,因此困倦不堪的江家武士们一个个都无精打采地耷拉着脑袋,对于周围的环境丝毫没有警戒。对于他们来说现在最想做的就是找一个干爽的地方躺下来睡一个好觉了。 大雨从早上开始下到现在,一点也没有停止的迹象。 卡魅影抬起头看了看远方,滂沱大雨中一切都因为雨帘而变得雾蒙蒙的。她暗暗诅咒起这该死的老天来。 虽然她身上披着蓑衣,可是这么大的雨又怎么能够防得住啊,蓑衣里面穿的衣服早已经湿透了。女人对于干爽衣服的挑剔,自然让她此刻觉得十分的难受。 跨下的战马在如此大雨中奔走也十分辛苦,不断地打着响鼻。 卡魅影看了看四周,一队人马基本排成两列奔行着。她和王笑笑二人并行,正好在队伍的中间。官道两边是低矮的荒丘,上面稀疏地排列着一些灌木丛。举目前望,在前方官道拐角不远处出现了一座小山,上面有一个小树林。 卡魅影心里一喜,想叫王笑笑在那里先停下来避一避雨。她向王笑笑叫了一声,风雨声中王笑笑没有听到。她又运足气劲叫了出去,这次王笑笑听到了。他转过头来,看着她,想听清楚她在说什么。卡魅影向前方山上的树林指去。王笑笑看了看,点了点头,立刻运功大叫要所有人都去那个树林避雨。 众人连声答应了。一行人立刻驰离官道奔向那座小山的山脚,准备冲上山进入树林去躲藏这暴风雨的蹂躏。 刚奔到山脚,王笑笑突然听到前面一声惨叫。一抬头,他就看到队伍最前面已经奔上山坡,即将进入树林的那个武士从马上跌了下来。 王笑笑叫了一声:“不好!”。“哗”地一声拔出长剑,刚好能够击飞一支向他飞来的响箭。 地皮一阵颤动,几百个西夏骑兵从树林里冲了出来,出现在眼前,呼啸着奔驰而下。而树林中还在不断地放出利箭。 又有几声惨叫从他的周围传出,大雨中直至劲箭及身,众人才能发现,却已为时完矣。 向周围众人招呼了一声快逃,王笑笑连忙拉转马头,向着官道奔去,其他人也纷纷掉头紧随其后。 第198章、西夏女皇 欲望文 第199章、大意中伏 至尊红颜 作者:骑着单车去旅行 第199章、大意中伏 这时对面山上也出现了一小队西夏骑兵,数量不多,估计只有二、三十个,已经从山上冲下,快要奔上官道了。 王笑笑回头望了一后,自己手下只有十来个人跟在他的身后,卡魅影、林奉先、陈彬都在。刚才那一会儿的突袭,就有近一半的人被树林中西夏人的弓箭给射倒了。 在身后大约五、六百步的地方,西夏骑兵已经追了过来。 王笑笑清楚前的形势如果不能干掉当面的西夏骑兵,自己一行就全完了。 挥了挥手中长剑,王笑笑叫道:“杀掉前面的蛮子!杀!”只腿一夹马腹,向前面的小队西夏骑兵迎了过去。 卡魅影也抽出了宝剑,一脸铁青跟在他身后,西夏人的偷袭让她动了怒气。 两方的人马很快就碰在了一起,相遇的地方刚好就在官道附近。 一个西夏骑兵呼啸着向王笑笑冲了过来,手里拿着的是一把斩马刀。快要奔到时,西夏人猛一挥刀砍了过来,欺王笑笑兵刃短,想要将他拦腰劈下马来。 王笑笑一个侧身甩蹬,斩马刀在他头顶挥过。敌骑迅速来到他的身边,他连忙翻身坐起,长剑顺手一挥。 “啊!”的一声,来不及收回长刀的西夏骑兵,被他一剑刺穿了肚腹,惨叫着从马上重重跌落。 又一个西夏骑兵冲了过来,这次手里拿着的却是一把长枪,直冲他的战马刺了过来,王笑笑俯身一剑,锋利的剑刃在千钧一发的时刻斩断了对方的枪头,两骑侧身而过时王笑笑飞起一脚,将对方踹下了战马。 抬起头一看,自己已经冲过了敌人稀疏的队伍,前面就是宽敞的官道已经没有敌人了,王笑笑暗自庆幸。 身后传来数声惨叫,王笑笑忙回头后看,原来是几个不幸的西夏骑兵对上了卡魅影,被她像砍瓜切菜一般斩落马下,发出垂死的叫声。 在卡魅影的身后还跟着四、五个林奉先等人带来的的武士,此际王笑笑也来不及看清楚是谁了,慌忙策马顺着官道往下奔去。身后几百个西夏骑兵呼喊着在后面六、七百步的距离狂追着。真有点英雄迟暮的感觉。虽然王笑笑自持武功高强但是也架不住人家人多啊。以一敌千,王笑笑还没有杀到那个本事,虽然平明的话有可能达到,但是人家西夏军本来民风就彪悍,七八百人王笑笑心里没底。 冲过前面的山脚,面前出现一个平坦的平原,这就是西夏军皇营几天前驻扎的地方,不过此刻的王笑笑对此当然丝毫不知晓。 又奔了一段路,官道在平原上分成了两条,一条小路向北而去,一条大道直通东方。 王笑笑一看,立刻奔上了向北的小道。此刻给他一个胆,也不敢去试向东的大道了,谁知道前面有多少西夏骑兵等着自己呢! 奔了一阵后面的蹄声稀疏了许多。他回头望去,身后只有卡魅影一人还在跟着。而西夏追兵的人数却只有几十人了。 他立刻明白,刚才岔路口的时候,手下仅存的几个武士肯定奔上了向东的大道,引得西夏骑兵的大多数都追着下去了。 他稍微勒了一下坐骑,让卡魅影赶上来之后,两人齐头并进。 卡魅影一脸愤然地瞪着他,声色俱厉地道:“你就是这样去帮西夏人的吗?嗯!……就是这样送掉自己的命去帮的吗?“ 王笑笑心里明白自己由于一路上没有看到任何西夏人的痕迹,以为西夏人已经撤走很远了,所以确实是大意了一点,完全没有去考虑如果突然遇到西夏人怎么办! 而更令他想不到的是,从刚才的情况来看,这支应该是西夏人后卫的部队居然也在那个树林里避雨。自己一行就像冒失的小兔子,自动送到了猎狗的嘴边。 面对这样的机会,西夏人可不会出声询问你的来历,反正肯定你是夏华夏的人,先宰掉再说。 此刻面对卡魅影的质问,他知道自己没有什么可以辩解的,只好装作没听见。心里当然是怒火中烧:“你奶奶的爷爷的爷爷!小娘们,现在逃命的时候,还跟我来吵!!等有机会才慢慢收拾你!“ 卡魅影见他没有作声,以为他愧疚于心,方才熄灭火气,不再多说什么。 狂奔了一个时辰后,两人跨下的战马由于从早上起奔驰了大半天,只在午饭时间休息了一会儿,此刻已经疲惫不堪,越跑越慢了。 后面的追兵距他们的距离已经拉近到了六百步左右,有心急的西夏人已经取出劲弓开始向二人放箭了。不过距离还是远了一点,箭矢隔二人远远地就掉到了地上。 卡魅影看着后面紧追不舍的西夏骑兵估计了一下数量,向王笑笑叫道:“后面这些家伙大约有三十来个人,怎么办?难道让对方这样一直追下去吗?我们的马快支持不住了!” 王笑笑摇了摇头,没有说话,显然他也想不出什么好办法。 两个人只着头皮往前冲,谁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脚下的坐骑就会倒毙在地。 又奔出了十来里地,远处道路旁边突然出现了很大的一片树林。 王笑笑看了看前方大喜道:“好极了!前面有一个树林!我们如果继续跑下去,迟早要被敌人追上!不如就躲进那个林子,然后凭你我二人的武功,在林子中将这群西夏人全都干掉!怎么样?” 卡魅影看了一眼大约五里外的树林,点了点头道:“好的!只要不在马上被敌人围攻,怎么说我们都能够解决掉他们!走!去那个树林!” 五里的距离,不一会就到了。 冲离道路,两人纵马进入树林,才走十几米就发现林木茂盛,已经不能骑马而行了。王笑笑看见树林外敌人已经快要奔到,向卡魅影说道:“先将马留在这儿,躲进去再说!” 卡魅影点了点头,两人飞身下马,也不再管马儿,往林子深处逃去。 林中满是根繁叶茂的大树,王笑笑看了看周围形势道:“影姨,我们俩躲到树上去吧,待会儿等敌人搜过来,再给他们来个出其不意!” 卡魅影深以为然,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于是王笑笑选了一颗枝叶茂盛的大树,两个人便爬上去躲了起来。 树上空间狭小,卡魅影紧紧地跟王笑笑靠在一起,感受着他身上充满年轻力量的肌肉的弹性,鼻子中可以嗅到从他身上传出的阵阵汗味。她已经有好多年没有和年轻男人这么接近过了,此刻不禁心神为之一荡,脸上一阵滚烫。她觉得自己似乎全身变得无力,只想靠在这个男人的身上,让他年轻而强壮的身子撑起自己的重量。 正在她云里雾里的时候,王笑笑突然低声道:“影姨,他们来了!准备!” 卡魅影立刻从迷梦中惊醒,暗暗责骂自己怎么会在如此关键的时刻一个人胡思乱想起来。 卡魅影急忙收凝心神,定睛一看,果然西夏人已经排列成一字阵型进林搜索来了。他们一边走一边用手中的大刀、长矛,在树叶中、草丛里一阵劈砍斩刺,试探有没有人躲在里面。 由于一路上细心的搜索极为费时,西夏人行进的速度十分缓慢,从进入两人的视线,到走到两人藏身的树木脚下直花了两柱香的功夫。 王笑笑轻轻在卡魅影的腰上捏了一下,纵身而下,长剑刺出,立刻有一个西夏兵倒了下去。 被他的一捏搞得全身酸麻的卡魅影,来不及细思这动作背后所隐藏的含义,眼见王笑笑已经跳下去动起手来,害怕他受伤,连忙跟着跳下。 卡魅影人未落地,手中长剑已经出手,剑身在空中一抖,划出一片剑花,罩向正艰难从树丛中向二人奔过来的西夏兵。 冲在最前面的几个西夏人,还没有看清她的长相,只觉面前一阵金光闪现,咽喉上一凉,心中刚刚闪现一个念头:“难道我中剑了?”眼前一黑,倒在了地上。 这时王笑笑和卡魅影二人都已经施展开身手,借助树木的掩护,在林中左右穿插。神出鬼没一般,不让西夏人形成合围之势。二人每出一剑,就有一个西夏人倒地。 西夏人这时才反应过来,原来自己一帮人上了敌人的当,进入了这根本难以发挥己方人数优势的树林。一个头盔上顶着彩色羽毛,看来是军官模样的人立刻连声吆喝,剩下的西夏士兵急忙舞动兵刃,向那个军官的周围聚积过去,准备合成一块抵御王笑笑和卡魅影二人的袭击。 卡魅影见状一声长笑道:“好!原来你是领头的,那你就先死吧!” 说完身形往前一纵便向那个军官冲过去,身前有两个西夏士兵不扑了过来,试图挡住来势凶猛的卡魅影。可是两人一前一后都是刚一近身,就被卡魅影斜着一剑劈在肩头,鲜血狂喷而出,痛吼一声就栽倒在地。 军官见势不妙,立刻转身向林外跑去,同时嘴里大声呼喊着,似乎是要周围的士兵上来保护他。卡魅影紧紧跟在他的身后,穷追不舍。沿途不断有西夏兵出现在她的面前,可是对于她来说都不过是费一剑之力而已,留下的是一具尸体,而她前进的步伐几乎未有片刻停滞。其余的西夏兵大呼小叫地在二人身后紧追着,可是这些一心想着要去挽救首领性命的可怜虫,却全都忘记了自己身后还有一个追魂的无常。 王笑笑惊奇地发现西夏兵忙乱中居然就好像忘记了他的存在一样,只知向卡魅影追杀那个军官的方向奔去。他于是得意地跟在西夏士兵们的身后,一剑一个,杀得轻松顺利,而前面仍在狂奔的西夏士兵们居然都没有发觉身后的人越来越少。 当那个军官跑到树林边的时候,卡魅影终于追上了他,一个飞身冲到他的身前,用剑指到他的胸口。正在发力狂奔的军官大吃一惊,拼命止住脚步,险险在长剑即将入胸的一刻,停住了身形。 而此时在他身后能够奔过来跟他站在一起的西夏人已经只有五个人了。其他的人都已经倒在了这个树林中。 西夏人这时才发现自己一行七八十个人已经被这两个华夏人宰得差不多了。 虽然他们有六个人,对方只有两个人,可是在一前一后两个人的面前西夏人感觉自己几个就像一群待宰的羔羊而已。 卡魅影嘴角挂着一丝冷笑,长剑在那个军官胸口上点了一点,吓得那个军官面如土色,连忙将手中所持厚背大刀抛倒地上,以示放弃抵抗。 这时王笑笑缓缓走了过来,手里的长剑上敌人的血液一滴滴地顺着剑刃流向地面。 两个西夏士兵对望了一眼,突然发声大吼,不顾在卡魅影剑下瑟瑟发抖的军官性命,扑向了王笑笑。两人一使大刀抡向王笑笑头顶,一持长枪直刺他的胸口。 王笑笑嘿嘿一笑,不退反迎,出乎意料地斜身冲向持刀人的身前,令另一个人刺出的一枪自然落空。手中长剑随即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剑尖精确地刺在劈向自己头顶的刀身侧面,持刀的西夏人只觉手中一荡,大刀向旁边偏去,心中刚叫一声槽糕,王笑笑的长剑已经收回,轻轻一斜,划过他的咽喉,一丝血花飞起,持刀的西夏兵圆睁着只眼倒了下去。转过身来,拿枪的西夏兵刚刚收住脚步,正拼命收回势子已经使老的长枪,不过他已经只来得及在长剑透胸而入的瞬间发出一声绝望的叫声了。 卡魅影轻轻赞了声:“小青,好俊的功夫!”便转过头向那个军官质问道:“你听得懂华夏语吗?你的手下好像不怎么在乎你的性命啊!叫剩下的三个家伙放下武器!” 军官显然能够懂得她说的话,因为他立刻向剩下的三个士兵说了几句话,而三个士兵也就立刻扔下了手中的武器。 卡魅影满意地点了一下头道:“很好!原来你能听懂,会说华夏语吗?” 果然那个军官用颤抖的声音说道:“会!会!不要杀我!我妹妹是西夏女……呃!……是我们西夏国中的贵族,你放了我,她可以给你们很多钱!“ 王笑笑笑道:“呵呵!你妹妹是贵族?那你自己岂不也是贵族?为什么非要提她出来?” 军官脸色一下变得苍白颤声答道:“是!我也是!呃……我提她是……是因为我……我给你们吓糊涂了。赫赫!” 听着军官强自发出的干笑,王笑笑也跟着笑了笑,然后走上去用剑指在军官的咽喉狠狠问道:“你最初要说的恐怕不是这些吧?说,你妹妹到底是什么人!” 军官身边的三个士兵突然齐声吼叫起来,卡魅影看他们的样子好像是在叫那个军官不要说出真话,心里一怒,长剑迅疾划向三人的咽喉,剑身上传出的凌厉剑气让三个士兵来不及闪躲就立刻应手而亡。 看着卡魅影如此美女,出手却如此狠辣,军官吓得跪倒在地。 对于卡魅影杀人的场面,王笑笑恍若未见,悠悠道:“西夏一向以豪强立国,任何贵族子弟没有本事绝难当上军官。你如此窝囊一个人,却能够当上皇帝亲卫的彩翎军官,嘿嘿,你的妹妹到底是谁?” 军官震惊地抬起头来看着王笑笑道:“您!……您怎么知道彩翎军官的?” 王笑笑笑道:“是你审问我,还是我审问你?哈哈!”笑完,眼露凶光瞪着对方。 看见那个军官惶恐地低下头,王笑笑才道:“彩翎军官是西夏皇帝的亲卫——虎贲军中的高阶军官,非皇室贵族不能担当。你不会告诉我跟皇族没有关系吧?” 看着对方低着头不说话,王笑笑又想起自己的手下多半已经全部死在这人指挥的军队手下,不由怒火上冲,狠声道:“好啊!你不说!我就宰了你,为我死难的弟兄报仇!”说完手中长剑微微抬起,眼看就要当胸刺去,那个军官不由吓瘫躺倒在地上。 卡魅影此时急忙道:“小青!人死不能复生!办大事要紧啊!”看着王笑笑神色一动,缓缓放低手中长剑。卡魅影又劝那个军官道:“你说实话!我们不会杀死你的!我还可以告诉你,我们就是去投奔西夏女皇的,我们有华夏军队的重要情报汇报给她!” 那个军官本来瘫坐在地上,此刻一听立即坐正了身子,脸上神色又惊又喜道:“真的!你真的是要投靠我们?” 卡魅影示意王笑笑收起兵器,然后走过去将那个军官扶起道:“我本可以杀你的。何必骗你呢?说吧,你的妹妹是谁?” “不会正好是西夏女皇吧?”王笑笑这时在旁边突然凑话道。 军官惶恐看了王笑笑一眼,却见他说出这番话时,嘴角满是不屑的神态,显然是不认为他的身份能够高到哪里去,顿时觉得被对方轻看了,愤然道:“我正是当前西夏女皇陛下的——寒飞龙!”说完一脸傲然之色。 王笑笑心里一喜,知道自己终于逼出了对方的真话,向卡魅影眨了一下鬼眼,走上去拍了拍寒飞龙的肩膀笑着道:“呵呵!失敬!失敬!原来真的是西夏亲王!呵呵!“ 寒飞龙说出自己的身份本来正自得意,以为对方定会肃然起敬,却见王笑笑完全是一副戏谑之色,不由又担心起来,不知道对方的真实意图是什么。 这时雨已经彻底停了下来,王笑笑看了看对方紧张的样子,叹了口气道:“你这次干得不错啊!我带着手下来投奔你们,你却将我的手下全都杀死了。他们可都是我千挑万选出来,忠心耿耿的部下啊!” 王笑笑虽然已经被读过的史书锻炼得铁石心肠,此刻想着那群难得的好手下,还是忍不住滴下了几滴眼泪。 寒飞龙惶恐不已,简直不知道应该说什么好,只能喃喃道:“这是误会!误会!” 王笑笑也不为已甚,强压下失去手下的伤心之情,不再惊吓他,只是要他说出怎么会呆在发动袭击的那个树林里。 寒飞龙这才说出事情的来龙去脉来。 原来寒飞龙是西夏女皇寒月雪的同父异母哥哥,但是与当上女皇的妹妹不同,他自小性格软弱,本领低下,也许是因为他的智力更多的是继承自胸大无脑的母亲吧!不过他有一个唯一的好处,就是他为人还算正直和善,在寒月雪小的时候,并没有因为她有华夏族的血统,而像其他兄弟一样看不起她,反而一直对她很照顾。寒月雪当上女皇后,感念他昔日对自己的情义,就破格让愚笨的他当上了虎贲军中的彩翎统帅。 第199章、大意中伏 欲望文 第200章、西夏亲王曰飞龙 至尊红颜 作者:骑着单车去旅行 第200章、西夏亲王曰飞龙 前几天撤军之前,皇叔吴雄烈刚刚嘲笑了他的无能,他一气之下,不愿意跟吴雄烈呆在一起,就找了一个借口留到了殿后部队中。 按照西夏人的撤军计划,殿后部队应该在御营之后六百里处缓慢东行,以确保御营不会遭受敌人骑兵的突袭。 今天早上当他们按照原定计划撤退的时候,却突然遇到了暴雨。撤退到那片小树林的时候,被大雨淋得昏头转向的寒飞龙便要求随从跟他一起到树林中躲雨,身边众人也正苦于雨天行军,立刻欣然同意。 正在众人躲雨的时候,在树林边放哨的士兵却报告有马队奔过来。寒飞龙立刻叫众人上马戒备,等到近了一看原来是一队华夏人,而且也正是向他们藏身的树林奔来。寒飞龙大喜之下,立刻下令全歼对方。这就是江家的一行人。 后来追逐到岔路口的时候,江家剩余的四、五个武士都奔向了官道正东的方向,他看见一男一女往被逃去,心想这还不是手到擒来,于是只带了三十余个手下追了上来,一路上还在想这回立了大功,回去要跟妹妹请功了。谁知雨翻云变,结果完全出乎他的意料,反而是他自己被王笑笑给捉住了。 这个寒飞龙说话倒也老实,连别人说他自己白痴,他也说了出来。让王笑笑一听,就知道他确实是一个笨蛋。 想着自己手下的精锐却葬送在这个窝囊废手里,王笑笑不由越想越气,差点就拔剑出来了结对方的狗命。不过转念一想,今天的事情其实都怪自己,总以为他们会迅速滚回老巢,完全没有想到西夏骑兵还会在此地逗留,结果毫无防备之下被西夏人突袭了一场。现在杀了这个家伙也没有用了,倒不如让他带路去见寒月雪反而会少许多事情。想到前路上肯定会遭遇无数西夏兵,不知什么时候又有可能出现像今天一样的事故,王笑笑顿时觉得寒飞龙这个笨蛋具有很大的利用价值了。因为失去手下而对眼前这个西夏人产生的痛恨之情,立刻就消失得无影无踪。因为他知道人死了就是死了,而寒飞龙这个活着的人此刻却有着无比的利用价值,远远比死难的手下更有用,更能帮助他顺利地见到寒月雪。 一念即定,王笑笑便对寒飞龙笑脸相迎起来,还随口夸奖了他两句,说他十分能干,居然能够将自己千挑万选出来的手下打败。本来是嘲笑他的话,寒飞龙居然就给这几句话吹得高兴起来,也不知道对方是在戏弄他,至于自己的手下刚才就死在面前这个家伙手里的事情更是抛到了脑后。 王笑笑告诉寒飞龙,自己是华夏一个世家仅存的后代,他的家人因对华夏皇室不满,被华夏皇帝满门抄斩了。自己在行刑前侥幸逃了出来,保住了性命。从此之后,一直寻找着报仇的机会。他这次来就是要帮助西夏打败华夏军队,为死难的家人报仇的。 担心寒飞龙这个白痴知道自己的真实身份后不小心泄露出去,王笑笑伪造了一个假得不能再假,连他自己都觉得骗不了人的故事。 可是寒飞龙一听之下居然没有半点怀疑,立刻兴奋不已地嚷着要带他去见至高无上的西夏女皇,说女皇一定会重重封赏他的。 王笑笑对于这个白痴简直没有言语,哈哈笑着道:“呵呵!飞龙兄立此奇功,女皇陛下一定会夸奖你的!那就麻烦飞龙兄带路了!” 似乎想到终于可以被妹妹称赞一回,寒飞龙的嘴巴都快笑烂了,立刻和王笑笑并肩向林外走去。卡魅影抿嘴偷笑着跟在后面。 走出林来却见到西夏骑兵留下的三十多匹战马停留在树林外的空地上。江、白二人的坐骑不知何时也自己从树林边缘走过来,跟它们混在一起了。 看到这些战马,寒飞龙才想起自己的手下都被江、白二人杀死了,想着他们不久前还跟自己有说有笑,内心一阵伤痛,站在那里眼泪汪汪地不想走了。 王笑笑连声催促他快走。寒飞龙却突然想起刚才被江、白二人杀死的西夏兵还没有掩埋,连忙对王笑笑道:“呃……这位……这位英雄,能不能帮我将我的手下的尸体给掩埋了?” 王笑笑听到这个请求感到哭笑不得,冷笑道:“飞龙兄,你们西夏人杀了我们的人,可历来不埋葬的啊!” 寒飞龙一听,顿感义愤填膺,忘记了可能会被对方杀死的危险,抬起头来正待跟王笑笑争辩几句,却又好像突然想起了什么,低下头叹了口气道:“唉!你说得对!前不久,女皇亲自指挥军队,攻破了距这里不远的泰顺城,杀光了全城的人,也没有掩埋一具尸体。” 从来没有想到过人间会有如此惨事的卡魅影听了倒吸一口冷气道:“你说什么?全城?全城的人都被杀光了?” 没有等寒飞龙回答,王笑笑先开口道:“没什么了不起的!野蛮民族对于抵抗到底的城市在城破之后总是用屠城的方式进行惩罚!影姨,久居西域,难道没有听说过这种屠城的事情吗?而且依我看来,泰顺城被屠城,正说明他们是英勇抵抗到底的华夏子孙,必将被后世子孙万代景仰!”说话时语气一直很平淡,好像是在陈述一件普通的事情,而不是谈论全城遭屠的惨事。 卡魅影不满地瞪了王笑笑一眼道:“小青!你怎么能这么说?你难道不认为这是很惨的事情?无辜的百姓全被杀害了,你居然就这样冷漠!” 王笑笑笑了笑不再理会她,转头对寒飞龙道:“飞龙兄,我们走吧!不然天黑之前,可就赶不上你们的人了!” 谁知卡魅影的脾气此时又发作了,她走到王笑笑的面前怒道:“小青,你怎么变得这么冷血了?” 还没有等王笑笑反应过来,她一个人自言自语道:“天啦!全城的人都死光了?不会!一定还有活下来的人!不行!我要去泰顺城看一看!你也得去!”转头看着王笑笑,眼光里透露出坚定的意思。 吃惊得合不拢嘴的王笑笑看着卡魅影,就好像自己第一次见到这个人一样,良久方才道:“影姨,你不是开玩笑吧?我们还有那么重要的事情要办啊!” 卡魅影严肃道:“你看我像开玩笑的样子吗?我郑重告诉你,我要去泰顺城看一看!不管你的什么狗屁事情,都要去!” “可是那里已经是一座死城了啊!”王笑笑觉得这个女人简直不可理喻。 卡魅影道:“我就不信这座城里的人会真的被西夏人杀光!我一定要去看一看,说不定还有没死的人正等待着救援呢?” 王笑笑再一次下定决心,一定要尽快征服这个娇纵的女人,否则以后还不知道要出多少像这样违背自己意志的事情。 不识相的寒飞龙此时却开口道:“天啦!你们要去那座死城?我可不陪你们去那里!你们不是要去见女皇陛下吗?怎么又改变主意了?” 卡魅影冷笑一声道:“谁要你去?你跟着我去,小心我看你不顺眼就一剑杀了你!” 王笑笑一听急了,忙道:“影姨,你不让他去,那你要他去哪里?” “去哪里?他不是西夏皇族吗?叫他滚回他那个女皇妹妹那里去不就行了嘛!” “不是!可是他是要带我们去的呀!不然我们一路上不知道会碰到多少今天这样的危险!”王笑笑翻了翻白眼,心里一阵绝望。 卡魅影扁了扁嘴道:“不管怎样!我说过你要跟我去泰顺城。至于这个西夏蛮子,你叫他自己滚回去!我不想见到他。要不然到了泰顺城,我保不了一气愤就杀了他。” 王笑笑知道她说的话是真话,到了泰顺城看到满城死难的同胞,再想起刚才同伴的惨死,卡魅影这个疯子多半要拿眼前这个可怜的西夏傻子出气。已经知晓了卡魅影脾气的王笑笑,知道自己犟不过她,心里不由为自己如此不幸而感到愤愤不平。 可是生气归生气,卡魅影他还是不敢得罪。想了想也没有办法,只好先将就她再说。反正让寒飞龙先回去报一个信,总比西夏人什么都不知道好吧!到时候自己再想办法怎么跟西夏军接触上,然后混进去找到他,再让他引荐给西夏女皇吧。 看了看寒飞龙,见他一脸茫然的望着自己,王笑笑哭笑不得道:“飞龙兄,我影姨要去看泰顺城有没有人还活着。她又不喜欢你老,你老兄自己请便吧!回去见到你那女皇妹妹,一定记得提起有我们两个人要去投奔她,请她给手下大军打个招呼,以后见到两个模样像我们这样的人手下给留点情,知道不?” 见寒飞龙似懂非懂的样子,王笑笑摇了摇头对旁边已经露出不耐烦神色的卡魅影道:“影姨,好了!我交待完了!我们走吧,去看那个什么泰顺城去吧!” 见到王笑笑为了满足自己的意愿,真的放弃了跟随寒飞龙同行的打算,卡魅影心里一阵愧疚,低下头柔声道:“小青,影姨只是觉得那里一定还有没死的人! 我觉得自己不去看一下,以后心里都会不踏实。你就将就影姨这一回,好不好? 以后无论有什么困难,影姨都会跟你在一起,绝不离开你!“ 王笑笑心里一乐,心想:“贱人!这可是你自己说的,嘿嘿,以后本少主调教你的时候,你可别叫苦!”心里这样想,嘴里却说道:“影姨,你说的很有道理啊!我现在也觉得我们应该去尽点人事,说不定真的有许多躲着没有死的。如果碰到伤重躺在那里却还有一口气的。我们还可以救他们一命呢!” 卡魅影喜道:“小青!影姨刚才错怪你了!好吧,我们立刻出发!去泰顺城!” 说完也不等王笑笑回答便立刻跳上坐骑,一只眼焦急地望着王笑笑,急待往北边行去。 王笑笑在心中不由对这个独断的女人又暗骂了两句,嘴里忙说道:“影姨,等我一下!我们多带几匹马,这样可以在路上换着骑,前进的速度会大大加快!” 看卡魅影点头表示同意,他便从那些西夏人的战马中挑了四匹特别好的出来,将几匹马的缰绳绑在了一起,方才翻身骑上战马,万般无奈地向寒飞龙挥了挥手,跟着卡魅影向北而去。 奔出一段之后,王笑笑还不忘回头大叫着提醒寒飞龙道:“飞龙兄!不要忘了跟你那妹妹女皇提起我们哦!” 第200章、西夏亲王曰飞龙 欲望文 第201章、英雄末路 至尊红颜 作者:骑着单车去旅行 第201章、英雄末路 日暮时分,王笑笑和卡魅影二人终于来到了康乐城下。 隔着老远,就能够感受到从城里传出的死亡的气息。没有任何人烟,没有任何响声,看不到任何活着的生物,这样的一座城市看上去是多么的诡异! 在夕阳余辉映照下,死气沉沉的康乐城更显凄凉。 站在康乐城下,江、白二人能够清楚见到城墙上满是数日前的激战中只方将士所持的刀剑戈矛在上面留下了的一道道划痕。至于烟熏火烧的印迹,在城墙上更是连绵不绝,随处可见。在城墙上下布满了死难的夏国军民尸体,经过多日的日晒雨淋已经开始腐烂,发出一阵阵的恶臭。 当日激战中被烧毁的城门只剩下一堆焦炭散布在城门洞中。透过被熏黑的城门洞看进去,满地都是丢弃的兵刃器具和死尸。 卡魅影目瞪口呆地看着眼前的人间地狱,说不出心里是什么样的感觉。她自从习武以来,早已经对杀人一事习以为常,但是像这样的有组织的屠杀却是想都没有想过。 王笑笑心里则是另外一种心情,虽然一向以来他并不真正关心老百姓的死活,可是眼前的惨状实在能使任何心冷如冰的阴谋家也会有所触动。想到自己倘若真的帮助西夏人打败了帝国远征军,不知道又会有多少帝国民众像这样惨遭横祸,王笑笑的心里少有的有了一丝不安和愧疚。不过这种对于搞政治的人来说毫无用处的良知,对于一心成就不世霸业的王笑笑来说也只不过是瞬间的感情冲动,一闪即逝。虽然王笑笑并不像成为什么霸业皇图。 一转眼之间,王笑笑就为自己的不义行动想好了最好的理由:“我今天帮助西夏人打败大唐国的军队,只不过是为了推翻那个昏庸的皇帝老头儿的统治而已。老百姓确实会付出一定的代价,承受很大的损失,但是只有这样我才能够施展拳脚建立起真正强大的皇朝,成就旷世霸业!确保我华夏圣族的绝对强盛!这样一来,老百姓才能够过上真正的幸福生活。“ 在王笑笑胡思乱想的时候,卡魅影已经从震惊中清醒过来,不顾城里散发出来的恶臭往城里走去。 王笑笑看着里面满地的尸体皱了一下眉头,摇了摇头跟在她的后面。 穿过城门洞的时候,两人脚上的皮靴踏在城砖上发出清脆的声响,顺着城门洞传入城内,沿着空旷的街道远远地传了下去。 走进城里,才能够看到情况之惨,满地的死尸,其中超过一半都是老人、妇女和小孩。 卡魅影清了清干涩的嗓子,转头看着王笑笑道:“小青!……我们真的要去帮助西夏人吗?”说话的时候,已经能够看到有晶影的液体在眼睛中滚动。 出乎她的意料,王笑笑毫不迟疑地点了点头道:“当然要帮!为什么不帮?如果不帮西夏人,昏君的统治就会继续下去,这样的惨事以后就随时都有可能发生!到时候不光是帝国东部,可能北部、南部、西部都会出现这样的情况!甚至说不定伟大的华夏族都会毁在他的手上!要想彻底根除病根,当然要吃得苦,付得起本钱!“ 看着还要高谈阔论的王笑笑,卡魅影突然觉得自己十分的疲倦。她想不到昔日可爱听话的小青此刻会说出这么冷酷的话来。第一次,她这么强烈地感到王笑笑确实长大了,已经不再是她印象中的小青了! 没有跟王笑笑多说什么,卡魅影顺着街道往下走去。王笑笑看出她心里的不满,不再说话只是静静跟在她的后面。 空寂的街道中只听到两人的脚步声,显得是那么的刺耳。 正在这时,突然听到有说话声道:“唉!终于有人来了!” 卡魅影虽然武艺高强,毕竟是女人胆子较小,在这遍地死人的地方突然听到有人说话,立刻被吓得魂不附体,也不敢再看周围的情况,大叫一声“鬼!”转身就闭着眼睛扑入身后的王笑笑怀里。 王笑笑刚听到那声音的时候也被吓了一跳,不过他马上就看清楚了声音的来源。在街道边的屋檐下,一个衣衫褴褛的人正靠坐在墙角。说话的正是这个家伙。 在他破烂的衣服上可以看到一块块已经干了的血斑,从衣服的式样上依稀还能够看出当初那应该是一套穿在身上威风八面的军服。那个人的脸上满是污垢,不过仍然可以看出脸上的欣慰神色。在他的身边放着一些吃剩的食物,还有几块盛着雨水的瓦片。 王笑笑立刻明白这肯定是一个大难不死的好运者。看他的样子应该是受了伤,移动困难,只能靠收集周围尸体上的食物和雨水来苟延残喘,却想不到能够幸运地等到自己二人的来到。 正准备出声跟对方打一个招呼,王笑笑猛然想起卡魅影正靠在自己怀中。心中一阵狂喜,便伸出手去搂住了她的小蛮腰。将伊人柔嫩的身躯搂在怀里的感觉,自然是让他爽翻了心。几天来梦寐以求的女人此刻楚楚可怜地靠在自己的怀里,他当然不会傻得立刻出声跟那个人打招呼,让毫不容易自己投怀送抱过来的美女惊觉离开自己的怀抱。 感受着怀中女人温热丰满的身子贴到自己身上所传来的醉人感觉,鼻子中嗅着她身上发出的阵阵幽香,王笑笑有一种冲动,想要立刻将她按倒在地,剥去衣服大加鞭挞。不过想归想,要他当真这样做,他却是绝对不敢,就连搂着卡魅影细腰的一只手都不敢随便乱动,生怕惊动了对方,毕竟以卡魅影的武功,一旦发起怒来他可是只有保命的份儿。 那个靠在墙角的男人显然也明白了这方的情况,居然还向王笑笑眨巴了两下眼睛。望着他的鬼脸,王笑笑苦笑了一下,嘴角朝着卡魅影努了一下,示意对方噤声。那个男人立刻点了点头,还用手指在嘴边作了一个噤声的手势,表示自己明白了。 王笑笑刚刚笑着向他点了点头表示感激。那个男人却突然忍不住笑了起来。 怀里的女人立刻有了动作,挣脱了他的怀抱,王笑笑气得瞪了那个男的一眼,差点破口大骂。 原来当卡魅影将头埋在王笑笑的怀中的时候,她能够清楚地感觉到王笑笑心脏的跳动。而男人身上发出的体味让她一阵头晕目眩,几乎迷失了自我。沉醉在青年男子强壮的怀抱中,卡魅影突然觉得这是一种多么幸福的感觉,就好像天地间其他的事情都不必再发生一样,只想就这样跟对方搂着只到永远。就在这种时间停止的感觉之中,她突然听到一阵笑声传来,虽然没有看到对方,但是她已经猜到这个家伙一定是一个幸存者,也就是刚才说话吓着她的人。就在这一刻,她突然惊觉自己还靠在王笑笑的怀中,而王笑笑的只手正环在自己的腰上,两个人保持着暧昧的姿势。卡魅影心中一惊,赶忙推开王笑笑站直了身子,一抬头就刚好碰到王笑笑注视她的视线。见到王笑笑跟自己对视时脸上露出一种似笑非笑的神态,她的脸上迅疾飞起了一团红霞。可是挣脱了对方怀抱的她,心中却感到一阵空虚,觉得自己似乎失去了什么似的。 不敢再多看王笑笑,卡魅影转头望向刚才传出声音的地方。那个幸运的家伙这时正看着他们呵呵大笑着。 卡魅影恼羞成怒道:“你笑什么?” 那个男人闻言立刻收敛了笑声,长叹一声自言自语道:“唉!是啊!像我这种死人还有什么资格笑别人啊?一个从鬼门关里回来的人,又怎么还能笑得出来?” 卡魅影这时才反应过来,连忙询问对方,这座小城到底发生了什么样的事情? 男人抬起头来痴痴望着被夕阳映红了半边的天空,眼神中流露出万般哀伤,嘴里喃喃道:“多美啊!可惜他们都不能再看到了……!” 此情此景让王笑笑和卡魅影二人心中也不禁恻然,呆立在那里不能作声。 过了好半天,那个男人才回过神来,看了看卡魅影,沉声道:“我叫范虎。几天前……” 原来他就是当日带领康乐城军民抵抗西夏大军的范虎! 城破之日,那个西夏骑兵从背后冲过去一刀砍中范虎,自以为已经将他杀死。 其实他的那一刀力道虽猛,却只是砍在了范虎背上所负的鹿皮刀鞘上,坚韧的鹿皮阻挡了刀刃入体的命运,但是由于骑兵借战马奔驰之力挥出的刀势力道实在太大,虽有鹿皮刀鞘阻隔,所传过去的力道仍然将范虎震得七荤八素当场昏倒。 匆忙中那个西夏骑兵也没有察觉自己没有真正砍中对方,径自扬长而去。 等范虎清醒过来的时候,西夏军已经屠杀完全城百姓撤出城去。看着满城军民的死尸,范虎简直是悲痛欲绝。 按照他的意愿,他是想立刻离开这座死城向西而行,去寻找帝国军队以重新加入战斗的行列,为死难的康乐城百姓们报仇。可是背上挨那一刀,虽然没有直接命中,但是强大的力道在将他震飞出去的同时,也让他的身体多处骨折。 身上的创伤让他连移动都十分艰难,更别说长途奔波了。 没有办法他只好在城里呆着,苦苦忍受着开始腐烂的尸体所发出的恶臭。他从周围的尸体上搜集食物和伤药来维持自己的生命,渴了就喝用瓦片接下的雨水。 这样拖了几天,就在他快被这非人的痛苦生活逼疯的时候,他却意外地听到了从城外传来了有如天籁之音的马蹄音,心里不由一阵狂喜。但是紧跟而来的却是深深的担忧——他害怕进来的是去而复返的西夏人。 当他看到进来的江、白二人完全是华夏族人的长相之时,才放下了一颗悬着的心,忍不住出声说话。 陷入痛苦回忆中的范虎热泪涟涟,语声哽咽地向江白二人叙述起当日的悲壮故事来,让二人终于了解到当日血战的真实情况,明白为什么西夏人会对这座小城实行残忍的屠杀。 当范虎简要说完大致经过,卡魅影已经是泪流满面,连声痛骂西夏蛮子。 而王笑笑在旁边却不一样了,表面上也是连声嗟叹,内心却暗暗怀疑范虎所说事情的真实性。 原来范虎为人一贯老实,只懂埋头干事不会花言巧语,在军中之时就是因为不会自己表功,因而虽有真才实学却是无人能知,一直在小小官职上徘徊不前。 这时叙述事情经过,也只是简略说说当日的情况,并没有刻意多提自己的功劳。 不过既然自己当日的行为确实是如此的英勇,让人钦佩,所以他难免还是提到了两句自己的事迹。毕竟如此伟绩,又有多少人会仅仅是内心得意,而丝毫不向别人提起呢?他躺在这里的几天里闲得无事,心里也在想这事情传出去,自己多半可以青史留名了,此生虽死足矣! 不过这样一来,一向相信眼见为实、耳听为虚的王笑笑自然觉得他是在空口胡说,有自己给自己脸上贴金之嫌。王笑笑心里想:“反正现在就你一个人活着,当然随便你说了!我还可以说我一个人力敌敌军一万人,死不投降呢!也不想一想,就算你确实像你自吹的那么不怕死。可是你这家伙有那能力凭那么一点散兵游勇,取得这么值得骄傲的辉煌战绩?” 王笑笑心里这样想着,自然觉得范虎的话十分不可信。 当范虎问到王笑笑他的来历时,他只是淡淡的说自己是世家子弟,此次听说西夏入侵便想要弃笔从戎,前两天听说帝国大军已经出发开始东征了,因而特地前来投靠大军,偶然路经此地,想不到却正好碰到了范虎。 范虎怎知道他心里的秘密,自然深信不疑,不再深究,转头又跟二人谈起当日的血战来。 王笑笑听得心里有气,再加上看到卡魅影为对方感动得一塌糊涂的样子,他心里微感醋意,连忙提醒卡魅影应该赶快走了,不然天黑了呆在这座死城里就不怎么爽了。 卡魅影一听,再耽搁下去就要在这个遍地死尸的地方过夜,也吓了一跳,忙让王笑笑去准备担架,自己则检查范虎身上的伤势。她发现范虎身上几处骨折的地方已经被他自己绑扎了起来,并且敷上了找来的伤药,现在虽然还没有恢复,但是只需过一两个月就应没有什么大碍了。 等她检查完范虎的伤势,王笑笑已经从旁边的民居里找到一块床板,绑上被单,做成了一个简易担架,将范虎抬了上去。 范虎连声感谢之余,请求江、白二人再在城里转一圈,说不定城里还有像他一样受伤未死的人可以给予救助。卡魅影对此自然十分赞同,拉着王笑笑就去检查其他地方。 在城里转了一圈,卡魅影居然真的又找到两个活着的士兵,他们像范虎一样也是受伤难行,靠着找寻周围尸体上的食物才撑着活下来。王笑笑看到又多了两个累赘,不由暗自大呼倒霉。 不过当他们带着救回的两个士兵回到范虎那里的时候,让王笑笑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两个士兵见到范虎立刻兴奋得大喊大叫起来,对于他还活着的事实简直不敢相信,激动得快要痛哭起来。等他们终于冷静下来,两个人便急着向范虎表达自己的钦佩之情,同时向好奇询问的卡魅影滔滔不绝地讲起之前范虎没有提到的细节来。听着两个士兵兴奋地讲述范虎的事迹,王笑笑才明白原来那个叫范虎的家伙还真的没有吹牛。王笑笑虽然一向眼高于顶,这时也不禁对眼前这铁血汉子产生了敬意。本来内心对于救回三个累赘极为恼火的他开始觉得这几个家伙应该救了。 王笑笑心想:“这么说来,这个叫范虎的家伙还真的不简单!英勇无畏,身先士卒,同时还有领军之能!实在是真正的将才,厉害啊!难得啊!”转念之间,他就决定以后要将这个猛将之才收归自己帐下。 当两个士兵你一言我一语的说完整个故事的时候,天已大黑。卡魅影身为女人,对于死气沉沉的康乐城的恐惧已经开始显露,连声催促王笑笑快快收拾,立刻出城。这时王笑笑也已准备好给两个伤兵用的担架。他将两人放在了同一架担架上。 本来带来打算供自己换乘的四匹战马,此时却正好用来安放两具担架。王笑笑将每具担架都横放在两匹马的马背上,加固绑紧,就稳稳当当的成了一张简易床。受伤的人躺在上面,只要马匹不急速奔跑,倒也还算安稳,不会觉得有什么痛苦。 谈到路线的问题,范虎提议说向南而行,等上了官道再作打算,说不定还可以碰到帝国军人。 王笑笑本来是打算尽早东进,此刻听到范虎的打算,心里自然很是不快。不过他虽然不想因为三个伤者耽误自己的行程,更不愿意碰到帝国军队,却也实在觉得范虎这种人才难得,舍弃了就太为可惜了。矛盾之中,王笑笑左思右想:自己也没有什么借口可以否定范虎的提议。除非当场翻脸,否则立刻向东而行去追赶西夏兵的做法无论如何是说不过去的。思索既定,他也只能强自压下心中的不爽,对范虎的提议表示赞同,其他人自然更是毫无意见连声表示同意。 收拾妥当,已经急不可耐的卡魅影便连忙催着众人出城去了。 当马匹缓缓行出康乐城城门的时候,范虎从担架上艰难地半坐起来,眼含热泪地注视着这座让他终生难忘的小城,良久良久! 走了一个时辰,众人来到一个背风的山坡脚下。实在是又饿又困的几个人决定就在这里下马过夜了。 就着水壶里携带的冷水吃过了干粮,王笑笑便去检查了马匹上携带的用具。 他和卡魅影二人最初所骑的马上,没有任何过夜的装备,因为当初自有手下人准备。不过还好,在后来从西夏人那里夺过来的四匹马上,还有两个过夜用的帐篷。 看着两个帐篷,卡魅影就傻眼了,五个人——四男一女应该怎样分配?总不可能自己一个人睡一个,其他四个人挤一个。她转头望向王笑笑,想征询一下他的意见,却见他望着天空不知在想什么。 正在为难的时候,却听范虎说道:“呵呵!刚好!江先生和您夫人一个,我们三个烂人挤一个,正好合适!” 听到对方把自己当作王笑笑的女人,卡魅影心里大怒,杏眼圆睁,便待痛骂范虎狗眼不会看事。可是她马上又想起先前和范虎初见时,自己被他突然出声吓住了,扑到王笑笑怀中躲着。对方看到自己这种举动,当然以为自己是王笑笑的女人了。而在此之后,王笑笑可能为了掩饰两人的真实身份,也没有在人家面前叫过自己“影姨”,那更是怪不得人家不知道二人的关系了。想了想,自觉理亏,她也就不好意思出声骂人家了。 一想到扑进王笑笑怀里的事,她不禁回忆起了先前靠在王笑笑怀里的动人感觉。感到身子一阵酥麻,卡魅影粉脸一阵通红,偷眼望向王笑笑,却见他不知何时已经将目光掉转望向自己。心中羞意涌上,她忙低下头不敢看王笑笑,至于要反驳范虎将她误认为是王笑笑女人的话语,则早已被她抛到了九霄云外。 迷迷糊糊中,她似乎听到王笑笑对范虎说道:“那就这样吧!范兄三位将就着睡一个,兄弟和内子睡一个……” “天啦!小青说的什么啊……他竟然不否认那家伙的胡言乱语!竟然还在人家面前说我是他老婆?……他是随口应付那个范虎的吗?……还是……!”卡魅影脑海中一阵混乱,两人后面所说的话她一句也没有听到。他那里知道这正是王笑笑所要的效果,而且此时此刻早已经不是他认识的那个小男孩了,而是另有其人呢? 当她回过神来的时候,王笑笑已经帮助范虎他们三个钻进了其中一个帐篷睡觉去了。可能是因为伤势在身,十分容易疲惫,三个人刚进去不久,就从他们所睡的帐篷里就传出了阵阵鼾声,王笑笑小心翼翼地观察着她的表情,见她表情漠然地斜视着自己,心里惴惴不安,生怕她当场发作。他轻轻对卡魅影解释道:“影姨!我是怕他们怀疑,所以……呃……你不要误会!” 听到对方的解释,卡魅影心里没来由的一阵难受,脱口道:“你跟别人胡说八道关我什么事!反正你就没有将我当一回事!你又不可能喜欢我!”话说到后来,语气中有着强烈的不满意味,就像情人吵架之后所说的气话一样。 卡魅影这几句话说出口,立刻后悔了! “我怎么会这样说呢?小青害怕对方怀疑才这么做的,他不是已经解释了吗?我怎么还会感到难过,还会生气?为什么?“她心里想着,可是对于自己的问题,她不想知道答案,因为她知道这个答案是惊人的。 “算了!没事!我先睡了!”强迫自己不再胡思乱想,卡魅影装着十分平静地对王笑笑说道。 第201章、英雄末路 欲望文 第202章、美女卡魅影 至尊红颜 作者:骑着单车去旅行 第202章、美女卡魅影 看王笑笑嬉笑的狐疑地看着自己,她感觉心乱如麻不知道该说什么,连忙转身钻进帐篷侧身躺了下来,耳朵却还是尖尖地听着外面的响动。此时此刻的她还不知道这个人并不是自己的好侄子,而是另外一个人假扮的。 “他会进来吗?他如果进来,我怎么办?赶他出去?那他睡哪里?”她紧张地想着。 可是外面却没有任何响动,王笑笑也没有钻进来。 “他没有进来,为什么?他刚才真的只是为了敷衍那个范虎?他根本没有喜欢过我,我只是自己瞎紧张罢了!呸!他怎么会看上你这种老女人呢?他是江家的少主,人边有的是花季少女!卡魅影啊!你真是自己将自己当宝看!”王笑笑没有进来,可是她心中却没有预想中应该出现的轻松,有的只是失望的感觉。 “卡魅影啊,卡魅影你今天是怎么了!这个孩子没有邪念,你应该高兴才对啊!我为什么会感到失望,甚至……有一点伤心呢?难道……!”卡魅影心里涌出了一个她不想承认,却知道已经成为事实的答案。 “我真的爱上了这个孩子?不可能!怎么会呢?他可是比你小二十岁的人啊!” 心里拒绝承认这让她害怕的想法。可是越是拒绝承认,心里就越是痛苦!卡魅影难过得快要呻吟出来。 终于她清楚地认识到自己已经不能回避这样一个现实,自己在不知不觉中爱上了这个男人! “怎么会呢?怎么会这样呢?我怎么会爱上他呢?不会的!我一定是太累了,所以会这样乱想!睡一觉,明天就会没事的!”卡魅影苦苦挣扎着,试图摆脱这个即将将她禁锢其中的枷锁。 她又想道:“我隐居深山的时候,为什么总是要想起他?为什么?难道我当年就爱上了还是小孩子的他?不会吧!他当时还只是十几岁的小男孩啊!我怎么可能爱上一个还是小孩子的他!” 胡思乱想了半天,始终没有见到王笑笑进来,卡魅影心里的失望感觉越来越浓。她终于忍不住了,爬起身来钻出帐篷。 王笑笑坐在旁边不远处的一个小土堆上,正自望着天呆呆出神。 卡魅影走到他的身边并肩坐下,轻轻咳嗽了一下。 王笑笑闻声回过神来,转头看了看卡魅影,没有说什么话,又望向夜空呆呆出神,半天才道:“影姨,你说我母亲此刻在干什么呢?” 卡魅影愣了一下道:“她……她应该也是准备休息了吧?” 王笑笑幽幽道:“等这次事了之后,我一定要去西域探望母亲!唉!四年了……四年了啊!……”言下十分怆然。其实王笑笑心里在想半年了,凤羽过的是不是太好啊?唉,早知道就不让她去了。唉! 卡魅影听着他的话,心想:“如果我以后跟他四年不见面,他会这么想我吗?也许……他根本不会想起我这个人来!……“ 两人一时无语。卡魅影抬起头望向天空,半轮明月挂在天际,闪烁的繁星一眨一眨的,像无数思念亲人的眼睛,心里一时千头万绪,不由痴了…… 王笑笑从对母亲的思念中回醒过来时,一掉头看见卡魅影在自己旁边望着天空发呆。秋日的夜风轻轻吹拂,从她身上带来丝丝女人的体香。如云秀发随风飘动,洁白的月光照在卡魅影美丽的脸上,清丽脱俗。王笑笑心中一阵激动,终于忍不住轻轻抚摸上卡魅影的发丝。 卡魅影身子轻轻一震,从冥想中回醒过来,转头看着王笑笑,心中情绪复杂难明,是喜是怒,连她自己都说不清楚。 王笑笑看着她迷茫的目光,知道她内心的挣扎,也不多说什么,一把搂住她的肩膀将她拉到自己怀中。 卡魅影羞怒交加,伸手想要推开王笑笑。但是枉自她平日武功高强,在此刻却和任何一个普通女人面临此种情况时一样变得浑身酸软,根本使不出什么力气来。无力的只手推拒王笑笑的动作,对于一个血气方刚的男子来说简直就是一种欲拒还迎的诱惑。 王笑笑虽然年龄比卡魅影小了近二十岁,但是对于男女之事的经验却足够当卡魅影的师父而绰绰有余。此刻更不犹豫,愈加使力将她搂在怀里。 卡魅影轻轻挣扎了几下,便彻底放弃了无谓的挣扎,迷失在年轻男人的怀中。 羞红了只脸的她不好意思地将头埋到了王笑笑胸口上,嘴里迷迷糊糊说道:“小青,别…………别这样……你……我是你的……长辈啊!” 王笑笑美人在抱,鼻子嗅着怀中女人发际传来的阵阵幽香,耳中听到这个平时高傲无比的女人的呢喃请求,清楚地感受到卡魅影身子微微的颤抖,顿觉得意非凡,仰首望天,恰逢一阵风吹过,感觉直似欲乘风而去。 一只手十分自然的环上了卡魅影的柳腰,盈盈细腰摸上去却是想象不出的肉感。王笑笑心里立刻浮现出将卡魅影剥得精光,压在身下大加挞伐的场面,想到这里控制不住身体的反应,雄物立刻充血膨胀,在裤子上顶起一个小帐篷。 试探性地将手在卡魅影的腰上轻轻移动,引起她身上的一阵悸动。正陶醉在幸福感觉中的卡魅影受此刺激,突然清醒过来,奋起力量将王笑笑一把推开,站起身来跑到旁边,表情阴晴不定地瞪着王笑笑,心里一时高兴,一时羞愤,犹豫着是否应该给王笑笑一点教训,叫他以后不敢再对自己如此轻薄。 王笑笑一见此情况,立刻明白卡魅影此刻心中正在激烈斗争着,因为心中自己有着十分的好感,这时还舍不得真正跟自己翻脸。自己如果不抓住这次机会,等她权衡利弊思考清楚之后,可就不会有什么好果子吃了,到时候多半自己会吃不了兜着走。 当此时刻王笑笑也不及多想,凭着一种野兽般的直觉王笑笑猛地向卡魅影扑了过去。正在犹豫不决的卡魅影,看着如猛虎一般向自己扑过来的王笑笑,浑然忘了自己身负绝世神功,手足无措踉跄后退。三两步之间,就被王笑笑搂在了怀中。 王笑笑一脸凛然的看着在自己怀中惊惶失措、无力敲打自己胸膛的女人,肃然道:“影姨!我对不起你!从很见到你的时候开始我就喜欢上了你!……影姨,我愿意为你做任何事情!……作我的女人吧!” 卡魅影简直不敢相信自己耳中听到的疯狂话语,拼命地摇头叫道:“不!……你骗我!……小青,你冷静下来!……不要发疯了!“ 王笑笑猛力摇晃了一下疯狂挣扎的女人,沉声道:“我说的都是真的!没有任何假话!你别叫了!待会儿范虎他们都会被吵醒的!” 这时才想起旁边不远的帐篷中还躺着三个人,卡魅影生怕他们真的惊醒看到自己的窘迫景象,立刻乖乖地停止了叫喊,可是身子还在扭动着。 王笑笑的手突然抓住了她丰满的用力捏弄,坚挺的顶在卡魅影的磨蹭着。卡魅影虽然当年也在兴之所至时,跟几个男人享受过,毕竟仍算不得久经风雨,再加上这么多年没有跟男人亲近过,早已对这种被男人玩弄身体的感觉十分陌生。此刻平生第一次被人以这么粗暴的手法玩弄自己的,羞愤的感觉让她几乎要哭出来,可是她的却违背她的意志渐渐润湿。 渐渐地,卡魅影地心里微微有点后悔,想不到自己喜欢的人如此急色,自己是不是看错了人?只不过这个念头也只是稍纵即逝而已,王笑笑的爱抚很快便让她浑身发热疲软,头脑好像一团浆糊无法继续思考。 在失去理智之前,她拼命喘了两口气,抬起头来看了看这个让她现在又爱又恨的坏蛋,想要找到最后让自己奋起反抗的理由,却正好看到王笑笑盯着自己的火一样的目光。那目光中流露出非常清晰的一意思,一种种赤裸裸的男人对女人的占有的。可是卡魅影心中却一阵激动:“小青,真的很想得到我啊!他原来是这么的在乎我的!” 前不久她还觉得王笑笑不会对自己有意思,此刻却发现原来他是如此想要占有自己,她莫明其妙地有了一种虚荣心得到满足地感觉。有了这个想法,她的心中立刻下定了决心:她要为这个男人奉献自己地一切。她觉得自己为了王笑笑无论作什么事情都可以。一瞬间,前一刻还在奋力挣扎的卡魅影整个人好像立刻泄了气一样,停止了挣扎。 王笑笑只手在卡魅影的上揉搓着,享受着她的丰满给自己带来的快感,王笑笑心里的喜悦不言而喻。他真的是做梦也没有想到外表那么高傲的女人搞上手来却这么容易。 不过对于王笑笑来说,他真正想要得到的绝不仅仅是跟这个女人上床这么简单而已,他想要的是从到心灵全方位的征服这个外表高傲的女人。 看着卡魅影一副为所陶醉的感觉,王笑笑嘴角露出了一丝冷笑,旋即变为怜悯的表情,那种感觉就像一只狮子看着即将被自己捕获消灭的麋鹿一样。从今天开始,他要慢慢地将这个女人训练成一个听话的隶!她不是母亲的好朋友吗?等以后自己和母亲的时候,就要她在旁边侍侯自己,要她去舔母亲的、。 “不过现在……,嘿嘿!!先钓够你的胃口再说!”王笑笑心里暗暗冷笑着想道。 看着卡魅影紧闭只眼,十分享受的样子,王笑笑突然一把将卡魅影推离了自己的怀抱。 正在情浓似火的时候,突然被男人一把推开,卡魅影吃惊之余,却也感到一阵空虚。冷冷的夜风吹在她火热的脸上,让她渐渐清醒,心里羞愧之余,也有气愤的感觉,觉得被这个男人轻看了,他似乎只是在玩弄自己。 这时王笑笑却装出一副强自压抑身体的痛苦样子喘着气对卡魅影说道:“影姨!我……我真的喜欢你……可是……我不能……对不起……因为我……不是!” 本来还在自怨自艾的卡魅影此刻一见他这副样子,心中虽然为他悬崖勒马的举动感到十分惆怅,却终究还是觉得欣慰,心想自己最终还是没有看错人:“小青真的是一个好孩子!是我对不起他!唉!” 紧接着就装出一副悔恨万分样子的王笑笑转过身去背对着卡魅影道:“影姨,你早一点休息吧!明天我们还要赶路!我就在外面休息了,没有事的!” 卡魅影也不知道此时应该说些什么,只好低着头转身走进帐篷拿出一床毛毯从背后递给王笑笑。王笑笑看了看递到面前的毛毯一眼,接了过来,始终没有回头,也没有作声。卡魅影见他不愿意转头看自己,也不好意思主动出声招呼他,怅然回到帐篷中睡倒。 在床上辗转反侧的时候,卡魅影就在不停地想着王笑笑,想着他的好,想着他的体贴,想着他刚才的亵举动给自己带来的快感。 想着想着,一天的奔波和刚才的紧张情绪所引起的高度疲劳终于让她睡着了。 第二天,当卡魅影从沉睡中醒过来走出帐篷的时候,太阳刚刚出来。经过昨天的一场大雨,天气骤然冷了许多,太阳的光芒人身上,也没有了前两天那种火辣辣的让人受不了的感觉,今年以来第一次有了秋天的感觉。 范虎三人已经早早醒来,正在那里聊着什么。 王笑笑坐在昨天晚上两人并坐过的那个土堆上,眼睛木然望着从帐篷中走出的卡魅影。他的身上还披着昨晚卡魅影给的那条毛毯,眼眶深陷,胡须髭露,看那样子,他昨晚就是在那里坐着过了一个晚上。 本就心里有愧的卡魅影,此时见他这样子更觉难受,心里一酸,走过去颤声问道:“小青!你昨晚没有睡?对身体可不好啊!” 王笑笑摇了摇头,没有说话,神情漠然,一副爱理不理的样子。 卡魅影心中暗暗焦急,以为王笑笑因为昨晚的事情而对她产生了不好的情绪。 她正待说些什么,王笑笑已经站了起来,淡然道:“我们应该出发了,要不然大军就要顺着官道过来了。” 说完也不理会卡魅影,径自跑去帮助范虎三人上了马背上的担架,然后独自一个人收拾好帐篷等物什,招呼卡魅影一声便动身了。 一路上,王笑笑没有和卡魅影说过一句话,反倒和范虎等人聊得十分开心。 范虎渐渐发现面前这个公子哥儿实在可以称得上是博学多才,越是跟王笑笑聊就越是对他佩服。 至于卡魅影则被王笑笑晾在一边,心里气苦难忍,惟有掉在最后,独自伤心。 在路上卡魅影一个人苦苦思量着。“为什么昨晚小青会在那种时候突然不想要我了呢?他说的我不是,是什么?后面怎么又不说了呢?” “是因为我比他老吗?是不是我的魅力不够?” “我应该怎么办?放弃?不行,我卡魅影做事绝不放弃!我要去争取!对!自己争取的命运!我要当小青的女人!无论他怎么看我,我都要他喜欢上我!不惜一切!为了他,我愿意做任何事情!“不知不觉中,好胜的卡魅影将自己的心全部放到了王笑笑的身上,她暗暗发誓自己一定要成为王笑笑的女人。 由于范虎等人身上有伤,一行人行进速度十分缓慢。当日日落之后,五个人还没有到达官道。王笑笑无奈之下,只有选定一个地方宿营了,心里暗暗忧急,害怕明天走上官道的时候,帝国骑兵的前哨也会赶上来吃过晚饭之后,像昨天一样范虎等人立刻休息去了。王笑笑独自一人坐在草地上出神,昨天晚上他故意使出那样的苦肉计来,今天又装出不理卡魅影的样子,现在看来效果果然如自己猜想的那样,十分理想。一天下来,卡魅影几次想要找他说话,都被他以种种方式避过了,看卡魅影的样子简直是快要发疯了。 王笑笑知道,任何人对于得不到的东西都会产生出一定的兴趣,甚至可以说是渴望,卡魅影这次也不能例外。如果昨夜两人成就了苟且之事,说不定过一段时间等她冷静下来,她就可能觉得自己的行为太冲动了,太傻了。基于她的骄傲本性,对于自己她一定不会给什么好脸色。而现在这样一来,卡魅影却因为得不到想要的东西而变得十分急躁难受。对于她来说,昨晚那种火急燎燎的时刻,却被自己耍了一把,那种感觉让她感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屈辱,对于那没有得到的东西是更加盼望。为了得到想要的东西,相信她是不惜一切的。而只有将她逼得急得不能再急,才有可能将她驯服得服服帖帖,俯首称臣。 想到这里,王笑笑忍不住嘴角露出了一丝笑意。 他的眼角已经看到了从旁边缓缓走过来的卡魅影的身影,心里偷偷乐着:“嘿嘿!大美女忍不住了!” 卡魅影走到王笑笑身边坐下,表情严肃,脸色苍白,嘴唇颤动了两下,却没有说出话来。 王笑笑以一种漠不关心的神态看了看她,冷然道:“你还不去睡!不用管我!” 卡魅影听着他冷冰冰的话语,娇躯微微一颤,尽力以平稳的口气答道:“小青,你是不是在生影姨的气?” 王笑笑望了她一眼,脸色痛苦地摇了摇头道:“怎么会呢?我怎么会生影姨的气呢?我这辈子都不会生你的气的!我是恨我自己!我为什么不是……” 卡魅影听到他的话,心里顿时一颗大石落地,知道对方并没有讨厌自己,刚才还觉得无精打采的卡魅影此时只觉浑身有力,立刻十分激动地说道:“小青!不管你怎么样,我……你不要这样!……我……全是我的错!“ 王笑笑转过头来瞪着她,装出很吃惊的样子道:“影姨!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你……你怎么会有错的?” 在这一瞬间,卡魅影突然有一种冲动,觉得只要自己能够把话说清楚,让王笑笑明白自己是喜欢他的,就是立刻死了也甘心。 鼓足勇气,卡魅影抬起头望着王笑笑,用清晰的声音说道:“小青!我告诉你吧!我爱你!……我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开始的!我只知道昨天晚上我突然明白原来我一直是爱你的!爱你!” 王笑笑看着她,脸上满是吃惊的表情。 卡魅影继续说道:“我一直以来都不清楚,可是昨晚我才知道,我其实是那么的渴望成为你的女人!靠在你怀中的感觉,是那么的舒服!我不要做你的长辈,我要当你的女人!抱我吧,小青!” 情绪激动的卡魅影语调越来越激昂,而王笑笑则是摆出一副茫然失措的表情,目瞪口呆地望着她。一口气说出了在心里憋了半天的话,卡魅影觉得心里无比的舒畅。 说完那番话,卡魅影突然感觉热血冲上头顶,伸出一只玉手握住王笑笑的右手,然后缓缓拉过来让他的手掌盖在自己的上。 王笑笑心里一阵狂喜,实在是没有想到卡魅影会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向自己投降,看来这个影姨真的就是一个姨,所以自己才能够这么快就搞定这个外表高傲的女人。 王笑笑的眼睛像要喷出火来似的盯着卡魅影美丽的脸蛋,左手握住她的手臂,右手在丰满高耸的上使劲揉搓着。突然又放开她,说道:“影姨,其实我不是……” “别说话……有什么等会儿再说!”卡魅影两眼微闭,上身后仰,让丰满的更加显露。嘴唇微微张开,发出急促的喘息声。 王笑笑嘴角已经忍不住露出了一丝笑,手里的力道逐渐加强。卡魅影的在他的魔掌之下,变幻出怪异的形状。被捏得胀痛的感觉,让卡魅影觉得是一种自己从没有想到过的痛快感觉,想到自己正被小二十岁的晚辈玩弄,她的开始变得润湿。 卡魅影心里暗暗道:“卡魅影啊!卡魅影!你可真是贱啊!被小青这样玩弄,你还能够流出来!你这中真的应该被人玩!”心里狠狠的辱骂自己,却给自己带来了更高的性趣。 卡魅影微睁只眼,正好看到王笑笑垂涎欲滴的样子,心里一阵羞愧,连忙又将眼睛闭上。 当王笑笑伸手探入卡魅影衣襟中时,卡魅影浑身一软靠到在王笑笑怀中,任由他的手伸入自己的衣服中,抚摸捏弄。 看着卡魅影两眼紧闭,脸泛桃红的样子,王笑笑再也忍受不住心中高涨的火焰,一弯腰,伸手抱起卡魅影便往帐篷走去。 当卡魅影稍微回过神来时,王笑笑已经抱着她钻进了小小的帐篷中,开始脱下她身上的衣服来。女人天生的害羞感觉立刻涌了出来,卡魅影徒劳地试图拒绝王笑笑的动作。可是当经验老到的王笑笑用火热的嘴贴到她的唇上的时候,卡魅影一阵头晕,手脚的动作立刻变得迟缓,很快她就停止了抵抗的动作。 王笑笑不费吹灰之力就剥光了卡魅影身上的所有衣服。眼前的动人雪白,正是王笑笑数日来朝思暮想的目标,只不过他都没有想到能够这么快就享受到这集天地灵秀于一身的尤物。 卡魅影的有淡淡的液体流出,润湿了肥厚的,湿淋淋的一片,配着黑黑的,看得王笑笑直吞口水。伸出两根手指在卡魅影上轻轻刮了两下,卡魅影的身子立刻颤抖起来,鼻腔里传出哼哼的呻吟声。 王笑笑嘿嘿冷笑着用被润湿的手指尖在卡魅影的顶端、粉红的上来回划着圆圈。刺激得卡魅影混身扭动个不停,只手抓住垫在地上的毛毯使劲拧着。 用嘴含住充血挺起的吸吮,灵活的舌尖在上面轻轻舔刮。卡魅影伸手抱住王笑笑的头,用力按住贴在自己的上。王笑笑的头几乎整个都陷入了她的中。 细腻的皮肤上密布着汗珠,王笑笑伸出舌头轻轻舔了舔,咸咸的感觉刺激着味蕾,似乎也更加刺激起他的性感来。 将脸埋在富有弹性的中,几天来疲于奔命的王笑笑感到一种彻底放松的感觉。这一刻他觉得自己最想做的事情不是进入下面这个女人的体内,而是想将这对当作枕头好好的睡一觉。不过美色当前,要想悬崖勒马倒也实在是不太可能。 第202章、美女卡魅影 欲望文 第203章、魅影纯情 至尊红颜 作者:骑着单车去旅行 第203章、魅影纯情 卡魅影太久没有接触男人了,此时在王笑笑的面前紧张万分,一只眼紧紧闭着,只颊由于的刺激娇艳欲滴,只手紧搂着王笑笑的头部,嘴里喘着气,不时呻吟出声。 王笑笑抬起头看着卡魅影,见她那紧张的样子,心里觉得好笑,嘲弄道:“影姨,你睡着了吗?哈哈!” 卡魅影眼睛微睁一条缝看了他一眼,见他紧盯着自己,立刻用力闭紧眼皮,嘴里微微哼了一声,表示自己还是清醒的。 一手抚弄卡魅影的只乳,一手挖弄湿淋淋的阴缝,王笑笑得意地享受着眼前的战利品。随着他的玩弄,卡魅影的身体开始扭动起来,动作的频率也越来越大,呻吟声越来越响,到后来几乎是开始荡的叫起来。不断流出荡的液体。 王笑笑伸手抓住卡魅影的一只手,拉到她的手用力按压,让她自己揉搓自己的。卡魅影的手开始还是被动地由王笑笑握着搓动着,可是到后来受不住刺激,她开始主动用只手捧住自己的揉搓起来。 王笑笑笑着道:“好极了!影姨,你真是天生的尤物啊!我真的没有看错你!真不错!今天晚上我要好好的奖励你!“ 已经完全被欲火冲昏头脑的卡魅影那里还听得进他说些什么,只知道荡的叫嚷着,嘴里的语言也越来越荡。 “啊!……小青!……你……使劲搓……好舒服!我好舒服!呜……小青!我爱死你了!我的快要被你搞烂了!你轻一点,好不好?啊!……好爽!用力!“ 看到卡魅影的荡样子,王笑笑心里想着的全是怎样挖掘出眼前这个根深藏的女人的乱本性。 将两根手指卡魅影的,窄窄的紧紧缠绕着他的手指。使劲前后移动了一下手指,阴缝的肉紧裹着他的手指前后移动。卡魅影的受到这种刺激,立刻往前高高挺起,也猛地大量流出。 王笑笑的手指动作开始逐渐加快,卡魅影开始觉得有一点痛,偶尔会痛哼两声,紧闭的只眼也会睁开来瞪王笑笑两眼,意思似乎是要他动作轻柔一点。 无奈羊已入虎口,饥饿的老虎又怎么会吐出到口的美肉。王笑笑不但没有减轻力道,反而愈益粗暴起来,手指的动作真似要撕裂卡魅影的一样。 卡魅影有点害怕了,只手握住王笑笑的那支将手指自己的手臂,睁开眼哀求道:“小青!轻一点!影姨,好久没有过了!……你轻一点!我受不了了!求求你!” 王笑笑对此充耳不闻,反倒是用另一只手来在她的上和上拍打。卡魅影十分惊恐的望着面带疯狂之色的王笑笑,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上和上传来阵阵火辣辣的痛苦,被年轻男性凌辱的感觉涌上她的心头,出乎她本人意料的是在痛苦之外她清楚地感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刺激,的分泌液反倒越来越多。 王笑笑冷笑着道:“影姨!爽吗!啊!”说话时咬牙切齿,模样甚是恐怖。 看着王笑笑冷酷的表情,由于王笑笑的粗暴动作而感到剧烈的痛苦,和上也传来一阵阵火辣辣的痛感,卡魅影的心里渐渐感到有点后悔了,使劲抓住王笑笑的在自己逞威的手,微带怒意道:“小青!你干什么!” 王笑笑知道像卡魅影这种很久没有跟男人干过事的女人,对于如此粗暴的动作是难以承受的。今天自己能够搞到这个地步,已经算是成绩斐然了,如果再继续下去估计卡魅影将会觉得难以忍受而产生强烈反弹。自己应该适可而止,不必心急,以后有的是机会来慢慢调教这个女人。 笑了一笑,不让卡魅影再有思考的机会,王笑笑扑倒在卡魅影身上搂住她一阵热吻,只手则在她的和上以尽可能轻柔的动作抚弄着。 在王笑笑的挑弄下,卡魅影很快就忘记了刚才的不快感觉。舌头激烈地反应着,和王笑笑伸入自己口中的舌尖纠缠在一起。大汗淋漓的赤裸在王笑笑的重压下,仍然拼命地扭动。 感受到卡魅影的激烈反应,王笑笑的也达到了最高峰,再也无法拖延下去。 轻轻抬起卡魅影的肥大臀部,将高耸的抵在上摩擦了两下,往前奋力一送。巨大的立刻连根没入卡魅影的。 窄窄的被巨大的一举刺入所带来的是犹如处子被破身一般的感觉,卡魅影浑身冷汗冒出,伸手抓住王笑笑的背部用力掐着,嘴里闷哼出声。 王笑笑没有任何拖泥带水的动作,立刻开始实打实地猛干起来。一次次都重重冲击在花蕊的深处,让卡魅影在最初的痛苦之后,慢慢进入了欲的仙境。 伸出手抓住卡魅影的捏弄了两下,见到她没有什么激烈的反应,王笑笑渐渐加大了手上的力道。白皙的皮肤上清晰地留下了道道红色的指痕。 正深陷在王笑笑的所带来的快感中的卡魅影此刻那里还顾得了其他的事情,虽然觉得上隐隐作痛,不过更多的感受到的却是的快感。 随着王笑笑的剧烈,卡魅影身上汗如雨下叫的声音一刻也没有停止过。 王笑笑翻转卡魅影的身体,从背后可以清楚地看到由于剧烈地而微微翻开地。从中流出的润湿了卡魅影的整个,看上去荧光闪闪格外靡。 从身后深深的进入卡魅影的体内,立刻让卡魅影的臀部在空中晃动起来,在空中划出一道道弧线。王笑笑看到她已经完全进入荡的状态,手掌便随着的动作击打在白影那珏高高翘起、晃动个不停的上。开始的时候,动作还比较轻微,只是试探一下她的反应。看着卡魅影似乎完全能够承受这种轻微的力道,王笑笑开始逐渐加力。 “啪!……啪!……啊!……啪!……呃!”巴掌在击打臀部上发出清脆的声音,中间还间或夹杂着卡魅影的一两声痛哼。 每一掌下去,上的皮肤就留下一团红色的样子,到后来整个蛋儿上都是红红的一片。 与此同时的动作也恰到好处的渐渐加快,让卡魅影的注意力很大一部分被吸引到的快感上去了,臀部传来的痛苦在的巨大快感面前反倒成为了一种让她更为兴奋的刺激感觉。 当王笑笑的手指抚摸到卡魅影的时,卡魅影的身体猛地一颤,儿处可以看到明显的收缩情况,连中似乎都随之狠狠地收缩了一下,显然区域也是她的一个敏感区域。 王笑笑将右手中指抵在上用力往里一顶,手指尖立刻进入了卡魅影的中。紧紧的收缩,缠住王笑笑的手指进退不能,而被异物进入敏感的中的刺激感觉,也使得卡魅影立刻软倒趴在了床上。 王笑笑试探着试图抽动手指,可是紧紧收缩的中实在是难以移动手指,反倒给卡魅影带来的强烈的痛苦感觉,痛得差点叫出声来。她自己能够清楚地感受到自己的大肠到一带猛烈收缩的情况,每一次王笑笑的手指移动的时候,带动前后翻动,虽然痛苦,但是肠子深处传出的一种刺激感觉却让她觉得似乎在痛苦之外有一种难以言喻的快感存在。 中间王笑笑抽出手指看了看,卡魅影的被他的玩弄搞得露出一个小小的洞,似乎在召唤着王笑笑的进入。王笑笑受此刺激干得更加卖力,几乎是竿竿触底。 多年没有被男人玩弄过的卡魅影,在如此猛力的下,很快就感到自己有不行了的感觉。手臂似乎都无力支撑起身体来,上身逐渐趴到了垫在身下的毛毯上,唯有还翘在空中晃动着。 当王笑笑再次猛力将手指深深她深处的时候,卡魅影被那种怪异的快感所刺激,深处传出的阵阵不可控制的快感随着泄出的液体喷涌而出,从背脊处传出一种酥麻的感觉使她感到一阵头晕目眩。 一阵热流喷到王笑笑仍在努力的上,使他几乎要控制不住射出精来。连忙收摄心神,拼命收紧肌肉,强自压回的感觉。 看到卡魅影趴在床上,高高翘起臀部露出的荡样子,王笑笑下定决心要将今晚的精华全部送进卡魅影的中。 用手指在卡魅影的上粘了一点,在卡魅影的圈儿上抹了两圈,王笑笑便使劲掰开她的两瓣蛋儿,从中抽出,对准微微张开的洞使劲往里顶。 卡魅影感受到从处传来的一阵撕裂般的痛苦,头颅微微昂起,两眼圆瞪,嘴巴由于强烈的刺激而张开发出痛苦的呻吟。 巨大的进入的所带来的巨大痛苦和羞辱,虽然给让卡魅影几乎无法忍受,但是为了满足心爱男人的欲,而使遭到凌辱的屈辱感觉却让她中的流得更多了。这个时候,她的心中充满了惊慌、恐惧和为心爱男人献身的感觉。 当王笑笑的彻底挤进卡魅影的时候,卡魅影已经痛得翻起了白眼,身子彻底瘫软在床上,几乎不能动弹。 王笑笑没有任何怜香惜玉之心,立刻开始前后。剧烈的刺激,让卡魅影处在昏倒的边缘,除了声、痛苦呻吟之外她已经无力再作出任何动作了。 紧收的给王笑笑也带来了巨大的快感,紧紧裹住的肠道壁让他的每一次都爽快得要,全凭无比的意志苦苦支撑。 不过人力有时而穷尽,在苦苦地忍受了许久之后,王笑笑终于忍不住在卡魅影的深处射出了滚烫的。他的第一次留在了卡魅影的身体中。 无力的疲惫感觉遍布两人身上,在激烈的运动之后所带来的疲劳快感让两人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第203章、魅影纯情 欲望文 第204章、保卫家国,背千古骂名又何妨 至尊红颜 作者:骑着单车去旅行 第204章、保卫家国,背千古骂名又何妨 第二天早上,王笑笑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仍睡在王笑笑的怀里。而王笑笑显然早就醒了,正圆睁着只眼紧盯着她的脸蛋,见到她醒过来,立刻裂开嘴角笑了起来。 王笑笑看着他那恶作剧的笑容,不由羞红了只脸,想要出声呵斥他,以掩盖自己的羞惭。可是眼看自己和这个男人正裸裎相对,而且还是睡在一起,要在如此亲密接触的情况下,说出凶巴巴的话来,她倒真是没有这种本事。 不等她开口,王笑笑嘻笑着先开口了:“影姨,昨晚还好吧?” 王笑笑翻了一个白眼,伸手掐了他一下,嗔道:“你个小坏蛋,还好意思说!?” 王笑笑嘻嘻笑着,没有作声,只是将她的裸体上下打量着。 王笑笑更加羞惭,红着脸伸手将王笑笑的脸推转到另一方向,嘴里说道:“不许看!你这个小色狼!” 而王笑笑所给予的回答却是一只手在她身上的一阵抚摸,这种举动自然引起王笑笑的激烈反应。 等两人都闹腾够了开始起身穿衣时,王笑笑才感到痛苦了。昨夜的疯狂,让她此刻全身都隐隐感到一阵酸痛,而和上被王笑笑拍打过的地方也微微红肿起来。不过最要命的还是处传来的痛苦,让她十分难受。 看到她暗暗皱眉的样子,王笑笑心知肚明是怎么一回事,伸手到她还没有穿底裤的摸了摸她的,惊叹道:“影姨!你的都是肿的啊!” 王笑笑涨红了脸,瞪了他一眼道:“还不是你这个小鬼干的好事!还好意思笑人家!”说话重重一拳打在他上,“砰”的一声,王笑笑立刻痛得一阵龇牙咧嘴。 看着他的痛苦样,王笑笑似乎心里有了一点平衡,笑道:“看吧!呵呵!叫你也知道什么叫做痛苦!”说完格格而笑。 王笑笑看着她的开心样,心中也十分高兴!但是不知道则么说自己其实并不是他心目中的那个小青的事情。 卡魅影似乎发现了王笑笑的迟疑,不禁问道:“小青,你怎么了?” “哦,影姨,我说了你可不要生气啊。”王笑笑开玩笑死的说道。 “咱们都这样了,我还能生你的气吗?你说吧,什么事情能让我生气啊!”卡魅影笑嘻嘻的疑惑道。 “其实,这件事情我想告诉你很久了,但是一直没机会,昨天之前我就想告诉你。但是你却不让我说。”心想,要是你知道了,你还不会大发雷霆啊,心里这么想,表面上却装处一副痛苦模样,以换取对方的同情。 卡魅影怎么知道他内心的阴险想法,见他一副痛苦的样子,果然上当,连忙过来安慰他。赤裸着身子站在他的面前,一对在王笑笑的面前晃来晃去,自然又引得他一番动手动脚,一时满帐春色。 卡魅影并没有注意到这些,包装王笑笑的头说道:“小青,你说吧,阿姨不怪你,无论你说什么,逍遥都不会生气的!” “那我就说了啊,其实……”王笑笑迟疑的说道。 “其实什么啊?”卡魅影着急的看着王笑笑问道。 “其实我不是小青,我是王笑笑,小青兄弟被五毒宫的公主害死了,也就是和丞相勾结在一万七图谋皇宫的人,这次我来也是为了粉碎对方的阴谋而来,并且来去之前我就和蓝凤羽说好了的。我对你说这些是因为我信任你。”王笑笑不再迟疑的说道,说出来感觉自己的心底一下子舒服对了。 “啊……”卡魅影呆呆的快找你和王笑笑阿勒一声不再说话,怀疑的看着王笑笑。“小青,真的死了?被五毒宫说的人,而且你说你是江湖人称歌魔笑花郎的王笑笑?” “是的!”王笑笑毫不犹豫的点头道。 “你让我静一静!”卡魅影似乎一下没法接受这个消息似的说道。呆呆的呆在王笑笑的怀里低着头想着什么。 “笑郎,你数你是监护人陈歌魔笑花郎的王笑笑,有何凭据?”卡魅影疑惑的问道。 “没有!”王笑笑笑着,一手握住对方的,轻笑道:“不管是不是,你现在已经是我的女人了,不是吗?好了,别想了,以后那五毒宫必然在我手里灭亡。” “太好了,我终于正大光明的和你在一起了,先前我还在心底里有一块石头,那就是血缘关系和你妈妈,哦不是和蓝凤羽的关系在哪里,现在完全不存在了。”卡魅影想了一会儿抬起头来娇笑着看着王笑笑说道。 “那好吧,反正你以后就是我的女人了,哈哈!此间事一了,我就带你回莫名山庄,哪里还有好几个姐妹等着你呢!” 等二人好不容易收拾好走出帐篷,却见到范虎三人早已起床,虽然仍然移动艰难,却已经爬出帐篷,躺在外面欣赏周围山色。看到王笑笑二人出来,三个人都是含笑点头。 王笑笑见他们的那副神色,自然知道他们就算昨晚没有听到自己和王笑笑干事时发出的声音,刚才也必然听到了自己二人的浪声音。 微微感到不好意思,刚才的激情还没有从脸上消退完毕,此刻又再次面如潮红,低下头装着没有看到,不去搭理三人。 至于王笑笑自然不会将这些事情放在心上,走上去乐陶陶地跟三人瞎扯了起来。 吃过早饭,五个人又开始了新一天的路程。 一路上王笑笑估算行程,今天日落前应该到达官道上。不过这个时候华夏军队已经快要到达了,不知到时候如果不幸碰上却应该怎么办好?想到这里,王笑笑不由眉头紧锁,昨晚征服卡魅影所带来的快感也消失得无影无踪。 感觉到形势不容乐观,王笑笑开始打算抛弃范虎三人径自东行的可能性。 这两天通过路上跟范虎的闲聊,他已经发现这个家伙果真不是胡吹的,确实有着惊人的本事,实在是难得的人才!也正因为如此,王笑笑一路上对于范虎十分照顾,丝毫没有嫌弃他伤重难以照顾的意思。其实如果不是因为想招纳范虎这个原因,王笑笑早就说服卡魅影放弃三人自己东行了。说不定,如果王笑笑不反对,他还会亲手除掉这三个累赘。 如今带着这三个伤员,自己的行动实在是太过缓慢,弄个不好自己到达官道上的时候就正好碰到华夏军队,到时候就麻烦了。王笑笑觉得应该权衡一下利弊,一个范虎是否值得自己冒如此大的风险去帮助? 前思后想王笑笑终于定下决心要牺牲范虎等人以便迅速东行,摆脱随时可能遭遇华夏军队的危险。正当他考虑怎样对卡魅影解释的时候,远处山坡上突然出现了缓缓而行的两骑身影。王笑笑微微一愣,没有想到在这里会碰到人。战争时候敢在这种战乱地带骑着马穿行的人可不会是什么普通百姓,多半是什么狠角色来的。虽然不知道对方是什么来历,他心里倒是没有什么担心,以他和王笑笑二人的功夫实在不必担心对方两个人。 远处的两个骑士显然也发现了王笑笑他们,原地勒定了坐骑向这方望过来。 王笑笑望了可魅影一眼,见她没有什么表示,看来和自己一样并不担心对方的来历。两人都没有说什么,继续策马前行。 当走过去一段之后,王笑笑突然发现对面两个人的身形格外熟悉,心里不由一惊,定睛细看之下不由大喜叫道:“奉先!是你吗?” 激动的声音回荡在空旷的山野中,远远地传了过去。 对面的两骑听到之后立刻纵马飞驰过来,其中一人更是在飞奔的马背上连连挥手大叫道:“老大!是我!是我!”王笑笑立刻听出确实是林奉先的声音。 在手下众人被西夏骑兵追散之后,王笑笑虽然嘴上没有跟卡魅影提起,其实心里一直在担心这批手下的命运,在他看来这群家伙在西夏骑兵的追杀瞎多半已经全军覆没了。像他这种铁石心肠的人,虽然对于死人一向不已为意,但是这批人毕竟是他千挑万选出来准备着力培养的人,刚刚出门就损失了怎能不叫他心痛。 如今见着林奉先还活着,证明手下至少还有人活着,一时感觉犹如做梦一般。饶是他一向遇事镇定,此刻不由惊喜万分。听到林奉先的声音,立刻挥鞭打马,狂奔过去,留下卡魅影跟着三个伤号在后面缓缓而行。 奔近之后,王笑笑才看出另一个人原来是陈彬,心里不由更是暗暗感谢老天,居然给自己留下这么好的一个手下。 等到达面前,看到林奉先和陈彬浑身尘土,衣服肮脏,看来为了躲避西夏骑兵的追击也吃尽了苦头。此刻也没有时间追问二人怎么会走上这条路,三人先抱成一团欢喜了半天。等到相遇的狂喜心情渐渐平静之后,王笑笑猛然想起范虎他们还在后面,回头望去见到卡魅影带着范虎等人已经快要来到,忙抓紧时间跟林、陈二人说了一下跟范虎相遇的情况,提醒二人不要泄露真实身份。 范虎等人来到近前之后,王笑笑只简单向他们介绍说林、陈二人是自己手下,途中遇到西夏骑兵袭击侥幸逃脱。 范虎这两天多次跟王笑笑交谈,对他的才学十分钦佩。从王笑笑的谈吐、举止,谈话中所表现出来的智慧、眼光、气魄,在在都让范虎明白这个人不会是普通公子哥儿。虽然知道对方言语中多有保留,没有说出真实的身份,但是既然对方不说,自己也不好多问只有心中时刻留意。 此刻范虎听说这两个人居然能够从西夏骑兵的追击下死里逃生,不由大吃一惊。深深知道西夏骑兵厉害的范虎自然明白这意味着什么!这两个人要拥有多么强悍的武功和智慧才有可能从西夏骑兵面前虎口脱险啊!这样的人怎么可能是是普通世家的成员呢?这时他更加肯定眼前这几个人真正的身份一定不像那位江公子所说的那样简单。有了这种看法,他对于王笑笑所说话的话就根本不信了。 听完王笑笑的介绍,范虎只是淡淡笑了一下,随口跟林奉先二人敷衍了两句,心中却在想着应该怎么查出对方的真实身份。苦苦思索中,他突然灵机一动,如果眼前这个公子真的是姓王,以目前情况看来在天下王姓家族里能够拥有如许人才的,除了莫名山歌魔笑花郎还会有第二家吗? “公子可是莫名山歌魔笑花郎?”忍不住说出这句话后,范虎立刻注意到周围众人神色为之一滞,心里暗暗叫了声糟糕,无奈自己话已出口无法收回了,唯有硬着头皮等待对方的反应。 果然几乎是在他知道不妙的同时,在视线所及的地方他清楚地看到林奉先和陈彬的手已经移到了腰间悬着的剑柄上,而先前在旁边一直笑嘻嘻的王笑笑此时脸色也变得阴沉无比,眼睛里射出一阵杀气瞪着自己。范虎的心咯噔一下跳到了嗓子眼上,目光紧盯在王笑笑的脸上,等待他的回应。 出乎众人意料之外,王笑笑并没有说什么,只是面带微笑的盯着他看着。 其实范虎这个疑问如果是在王笑笑跟林奉先相遇前说出来,其结果必然是刺激王笑笑当场痛下杀手,免不了是一个横尸当场的结果,因为当时的王笑笑心中所想的就是怎样摆脱他们三个累赘以避过官军。而此刻由于手下的意外生还,王笑笑心情大佳,前不久准备将范虎等人除掉的打算此时已经烟消云散。他觉得陈彬和林奉先能够逃脱西夏人的追杀,实在是因为老天眷顾自己,才会有此奇迹。 想着前两天跟眼前这个范虎相遇,也只是因为王笑笑一时冲动之下随性而行所造成的结果,此时想来说不定这也是上天帮忙,赐给自己一份礼物,自己可不能随意暴殄了天物啊。 在这种想法下,王笑笑心中的杀机在刚刚出现的一瞬间就一闪而逝,转而思量既然对方猜到了自己何不跟对方直接摊牌,如果对方表现不善,自己就让他永远躺倒在这里。 “不错!我正是笑花郎!呵呵,真实没有想到。当初一不小心报了自己的真姓,居然这么快就被先生给猜了出来!呵呵!”王笑笑主意打定,立刻爽快地承认了自己是莫名山的人。不过他还是保留了一点,没有告诉对方自己就是莫名山的少主。他始终相信小心驰得万年船这句话是放之四海而皆准的真理。他担心告诉了对方自己的真实身份后,会给自己带来无穷后患。 想不到对方居然如此爽快的承认自己的猜测,范虎愣了半天才反应过来,接着问道:“有一个问题,我一直想问,但是知道我也知道这种问题不能随便问,所以一直都不敢问出口。现在既然公子如此爽快,那我就冒死请问了!公子到这里来的真实目的是什么?依在下看来,恐怕不是如公子所说的仅仅是为了加入华夏军队抗击西夏人那么简单吧?” “为了民族的利益,为了华夏能够摆脱昏君的统治,我要去帮助西夏人打败腐朽皇帝的军队!”王笑笑直爽的说出了此行的真正目的,不要说范虎三人,连王笑笑、林奉先都想不到他会如此诚实的说出来。 范虎听到对方的问答,简直不能相信自己的耳朵!在此之前,他心里已经猜想了无数个对方来到这里的理由,可是怎么也没有想到对方会说出这么可耻的话来!一时间他只觉得一阵热血冲了上来,脑子中“轰”的一声,什么意识都没有了,唯一清楚的就是眼前这个男人要投靠可恨的西夏人,可耻! 当日在康乐城下跟西夏人的血战,西夏人破城之后的凶残,一幕幕画面清晰地浮现在范虎眼前。对西夏人的深深仇恨喷涌而出,他圆睁着只眼狠狠瞪着王笑笑兀自露出微笑的脸庞,觉得王笑笑的笑脸是如此的丑陋、恶心,恨不得一拳将面前这张脸给揍个稀烂! 范虎怒极骂道:“你是要帮敌人打败自己国家的军队?想不到!……真是想不到……堂堂莫名山的人居然能够干出这种可耻的事情来!” 王笑笑看着对方咬牙切齿的表情,一点也不紧张,兀自微笑不已。 这种跟西夏人作战之后生存下来的人对于西夏人会有多么仇恨,他自然是知道的。此刻故意说出来,并不是他一时头脑发热,而是深思熟虑后的结果。 王笑笑之所以如此坦白,是因为他觉得这样对自己是最有利的。如果现在隐瞒事实,就算以后收服了对方为自己办事,一旦对方明白了这件事情多半会暗生异心。而现在就挑明一切,如果对方脑袋转不过弯来拒绝合作,那么自己这方就可以立刻动手,杀人灭口,一劳永逸。而如果对方能够理解自己,不计较自己准备跟西夏人勾结的想法,那当然是他所求之不得的了。 就是在这样的考量下,王笑笑才如此直爽的说出了自己此行的真实意图。 此时王笑笑见范虎虽然十分愤怒,却也没有立刻翻脸,深觉有望拉拢,努力劝说道:“范兄,我知道你对于西夏人是切齿痛恨的!我又何尝不是啊!我这样做有自己不得已的苦衷啊!” “你恨西夏人,那你还要帮他们对付自己人?你有什么苦衷!?你说!就算你确实有苦衷,就应该这样做吗?”范虎对于王笑笑的话语嗤之以鼻。 “范兄,你想一想武明皇帝这个老东西这几年干了些什么!如果不是他近年来老朽昏庸,西夏人看攻打我大夏上国吗?如果我们不颠覆他的腐朽皇权,我看过几年就不只是像这次一样的入侵了,而是大夏国的灭国亡族了!今天如果西夏人打败了华夏军队,皇帝的势力必然会受到沉重打击,到时候我们就有机会起来抗争,打倒昏庸的皇帝,建立更加强大的盛世王朝。再说了,此时此刻的皇帝早已经是个傀儡,而控制这个国家政权的却是江湖匪类五毒宫,让这样的丧尽天良的人掌管我的国家,这是每一个江湖人都不会允许的,所以眼前的机会如果抓不住,那么将来的华夏还会有更大的危险,我现在就是本着长痛不如短痛的想法,才痛下决心要抓住机会的。为了民族强盛,就算背上不义之名,也义所当为了!”王笑笑鼓舌如簧,将攻击的矛头对准今上武明,把此次西夏人入侵的原因全部推到了皇帝老头儿的头上,暗示皇帝的腐朽统治是一切灾难的根源。 “哼哼!你们上层的争权夺利,我不懂!也不愿意去懂!我只知道一个人如果要出卖自己的国家、民族,他就必定会遗臭万年!”范虎明知这样死硬坚持下去自己凶多吉少,但是民族大义所在,虽死不屈,他对于王笑笑的托词根本不信,坚持抗争着。 看到对方始终不赞同自己的作法,王笑笑心中杀机渐起。不过他还担心卡魅影会有不同的看法,虽然昨夜自己已经成功将这个女人搞上了床,可是平时一向骄横的她是否会立刻有所改变,王笑笑毕竟还是不抱多大希望的。 第204章、保卫家国,背千古骂名又何妨 欲望文 第205章、夜凉如水春意浓 至尊红颜 作者:骑着单车去旅行 第205章、夜凉如水春意浓 转头看了看卡魅影,见她的目光在自己和范虎之间逡移着,面露急切之色,显示她对于范虎的命运还是十分担心,多半不会同意自己杀掉范虎。不过当王笑笑的眼光移过来的时候,王笑笑所看到的更多还是以往所少见的柔顺感觉。看来昨晚的收获真是不小,成为自己女人后的王笑笑立刻抛弃了以往的骄横而转变成了一种万事由君作主的态度。 范虎只目圆睁,努瞪着王笑笑,完全是置生死于度外的架势。另两个伤兵在旁边也看出了形势不妙,兀自在那里哆哆嗦嗦。 陈彬和林奉先的手紧握在剑柄上,两眼紧盯范虎,随时准备拔出兵刃冲过去干掉对方。 看到局势全在自己掌握之中,王笑笑也不着急,跳下马来在地上来回转圈思索着。 根据这几天的交往,王笑笑已经知道范虎是一个性格直爽的人,说一不二。 这种情况下自己就算放了他,像他这种人想来也不会泄露自己的秘密,何况自己刚才也没有告诉对方自己就是江家的少主,就算对方走漏了风声,危害也不会太大。 想到这里王笑笑心头略为松动,转头向范虎望去,却见他一副毫不畏惧的神态怒瞪着自己。心里赞了一声“好汉子”,王笑笑更加舍不得这个人才。 正在犹豫之中,却听卡魅影出声道:“笑郎,你……!”刚一开口,却又停住不说了。 王笑笑看她一脸哀求的神色,知道是要自己放范虎一马。想不到王笑笑现在会如此的温柔,而且连称呼自己的方式都改得如此亲昵,王笑笑心里为之一乐。 正在此时,陈彬也出声道:“属下愚见,这位兄台不顾自身安危,一心为国,实属难得!大家衷心之念也实属相同,您看是不是……?” 王笑笑明白陈彬的意思是他觉得范虎这种人才随便杀了实在太可惜,而且也认为放了范虎应该没有什么大问题。 思索既定,王笑笑哈哈大笑对范虎道:“哈哈!范兄看来始终还是误会兄弟的意思!那也罢了。任何事情,不同人的意见总会有不同的。呵呵,人各有志,我也不勉强范兄同意我的看法!大家求同存异就行了,毕竟都是为了民族利益嘛!呵呵!算了,今天的事情以后再也休提!“ 深恨西夏人的范虎虽说基于民族义愤跟王笑笑争执不屈,但是终究也不愿意仅仅因为这种事情就当场毙命。此刻见王笑笑略为让步,范虎也不是傻子,自然也就见好即收了,顺着对方给出的台阶走了下来,强笑着道:“呵呵!公子所言甚是,大家都是为了民族强盛,各自方法不同而已。原也没有什么大事,只不过范某粗人一个,不懂军国大事,还叫公子见笑了。公子今日所说,范虎一定会细加思量的!” 两个伤兵见到死罪可免,好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样,更是在旁边点头哈腰连声向王笑笑道歉。 王笑笑见一场风波就如此平息,心里好不高兴,趁众人不注意,伸手握住卡魅影的手捏了捏以示赞扬。可魅影回她温柔一笑。 再起程时,因为多了林、陈两个人跟在旁边照顾有伤在身的人,他们的行进速度就要比先前快了许多。 一路上,王笑笑和陈彬还是不断地拿言语去试探范虎,向他灌输自己的种种观点看法。范虎对于他们的说法有些表示赞同,有些则显然深不以为然,但是也没有像最初那样激烈反驳,而是一笑置之。 陈彬也大致向王笑笑介绍了一下自己和林奉先逃脱的经过。 他们几个人逃到官道口时,看到王笑笑和卡魅影逃向了北边,为了吸引西夏骑兵的注意,他们就选择了向东逃窜。后来逃了一段路之后,剩下的五、六个人知道这样下去难逃全军覆没的危险,便分散开来各自奔向荒山野岭。陈彬和林奉先作一路,两个人专选偏僻小径而行,后面有二十来个西夏骑兵追击,两人一路上捡险要地形时不时偷袭敌人一下,就这样最终成功地逃离了敌人地追袭。后来两个人商量了一下,便向王笑笑逃亡的方向寻过来,希望能够找到他。 王笑笑听了没有作声,心里对于自己当初的不小心十分后悔。如果当初谨慎一点,自己断不会落得如今这步田地。心里十分后悔当初对于会遇到的困难估计不足。 不过他的坏心情并没有持续多久,因为紧跟着的时间里,他又遇到了三个摆脱了敌人的追击前来寻他的手下——蒋龙翔、李可彪、江武雄。对于遭受重创的王笑笑来说,这简直是喜翻心的好事来的,开心的他忍不住和王笑笑开起了玩笑。 王笑笑此时对他的态度也变得温柔婉软,看他开心的样子,自己也十分的高兴。 陈彬他们很快就看出了王笑笑和卡魅影关系的转变,心想老大就是老大,这枚美丽的女人也能几天之内搞定,虽然对于主子不好意思多开玩笑,不过眉间眼里流露出的暧昧神色也足以让卡魅影脸红不已,反倒让王笑笑更加得意洋洋。 在路上蒋龙翔无意间告诉王笑笑在距这条山路不远的一个山沟里,还有一户农户没有逃走,也没有被西夏人发现。闻言之下,王笑笑不由大喜,他正在心烦怎么处置受伤的范虎呢。现在可好,终于找到了人家寄托这家伙了。 让蒋龙翔带路,一行人很快找到了那家农户,两个淳朴的中年夫妇带着两个小孩子。王笑笑征求了范虎的同意,便给了那家人一些银子,将范虎三人寄托在他那里养伤避难。那家人听说范虎是跟西夏人打仗受的伤,立刻十分热情的答应了下来。 在众人要离开时,范虎告诉王笑笑他打算伤好之后,便向西而行,找寻出路去了。王笑笑委婉地表示了招纳之意,范虎对此不置可否。王笑笑知道他仍然对自己的作法不以为然,没有当场翻脸已经不错了,因而也不强求,只是给范虎留下了自己在京城的地址,希望他以后有机会能够上门来看一看。 范虎诚挚地答应了,还连连感谢王笑笑和卡魅影的就命之恩。这让王笑笑心里好受了一些,至少自己给这个家伙留下的不光是卖国贼的形象,如果以后有机会和他见面,说不定事情还可以挽救。王笑笑知道,像范虎这种人只要给他一个机会,他就很有可能成为一个功勋彪炳的猛将。这样的人才王笑笑自然不肯轻易放弃。 跟范虎三人依依惜别之后,王笑笑一行人终于可以轻装上路了。前面的道路还十分漫长,几天前的袭击对于七个人来说还历历在目,众人心里对于后面路程的艰苦,此刻是早已不敢轻视了。每个人心里都不知道未来会是怎样,西夏军队会在什么时候再次出现呢?自己一行还会再次遭到前两天那种袭击吗?没有人知道答案。 王笑笑在心里热切期盼那个自称女皇哥哥的寒飞龙能够发挥一点作用,至少他要能够将自己一行的消息告诉西夏人,这样的话自己一行的阻力可能会减少许多。 疾驰中,王笑笑感到背后似乎有什么东西一样。回头一望,原来是奔行在侧后方的卡魅影正紧紧盯着自己的背影。 看到爱郎转头望着自己,卡魅影不由盈盈一笑,花容月貌,柔媚至极,一时天地为之失色。 王笑笑心中一荡,思忖道:“好个妙人儿!这么快就发了,今天晚上就开始对你的调教!嘿嘿,看你还不!嘿嘿!”心里这样想着,王笑笑的脸上就露出了诡异的笑容。卡魅影那里知道他笑容中包含的意味,还以为是王笑笑因为看到自己的笑容而感到很高兴。觉得没有选错人,卡魅影简直乐坏了,心里反复念叨着:“易求无价宝,难得有情郎!” 午后不久,众人到达了当日分路逃亡的官道岔路口。在这伤心之地,王笑笑不愿稍作停留,使劲挥鞭抽打了几下马腹,疾驰而过。后面的人自然也是不敢怠慢,紧随其后扬长而去。 当日晚上,王笑笑一行人再次在野外扎营休息。由于路程落后了西夏人两天时间,他们估计后天才有可能遇到西夏人。在遇到危险之前,今夜可是一个平安夜,可要好好享受一下。 这一夜,王笑笑带着卡魅影在众人暧昧的眼神之中堂而皇之地住进了同一个帐篷。 一进入帐篷,王笑笑便急切的搂住卡魅影抚摸起来。 卡魅影娇嗔地推开了他,笑道:“笑郎!你急什么嘛?!等人家卸了妆,脱了衣服再说嘛!” 王笑笑嘿嘿笑了两声道:“你能等,我可等不及了!谁叫你今天白天三番两次的勾引我来这。”说完扑上去抓住卡魅影一阵摸弄,搞得她是娇喘连连。 一边玩弄着卡魅影高挺的和臀部,一边动手脱衣服,很快王笑笑就刮下了她身上的衣服。赤裸的暴露在爱人的面前,这让卡魅影觉得有一点羞愧,伸手试图遮盖自己的和。 帐篷外夜色茫茫,大地一片寂静,屋里却正泛着一片暖烘烘的绵绵春意。卡魅影全身赤裸、一丝不挂斜卧在鸳鸯绣被上,晶莹剔透、吹弹可破的肌肤显得非常耀眼。一双贪婪的大掌贴着卡魅影的肌肤,肆无忌惮的到处游走,从白皙的颈肩、怒耸的、平滑的、柔嫩的大腿以及迷人的神秘丛林,当然又是风流倜傥的王笑笑的魔手在逞威啦。 卡魅影感受到肌肤被搓揉的快感,媚眼微闭、樱唇半开,发出若有若无的呻吟,享受着从王笑笑掌心里传向全身的热气。王笑笑听到卡魅影这般荡的模样,忍不住将卡魅影紧紧抱住,低头往微微颤动的樱唇吻去,卡魅影也将舌头伸入王笑笑的嘴里,跟他的舌头互相缠斗着。 卡魅影的情绪已渐渐高亢起来,王笑笑轻舔卡魅影红色的嘴唇,然后双手放在卡魅影的酥胸上,开始来回地搓揉。卡魅影双峰顶端粉红色的小樱桃逐渐变硬,王笑笑将手指夹住峰顶的蓓蕾,轻轻的摩擦揉捏。一阵阵酥麻的快感立刻布满卡魅影全身,由不得卡魅影又是一阵秽的呻吟,深处一股股的热流,泛滥整个。 卡魅影越来越进入状况,玉手一紧,一上一下的着王笑笑的宝贝。当卡魅影的小手开始缓缓挪动时,手掌又滑又软,温热的触感使王笑笑感觉一种酥麻的触感袭上心头。卡魅影的掌缘灵活地沿着王笑笑的肉帽边缘抚弄着,让王笑笑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舒服感,气喘嘘嘘的低吼着。 王笑笑因为舒畅无比,放在卡魅影上的手突然一曲手指,“滋”王笑笑的中指便藉着湿润滑入中。王笑笑感到卡魅影的里,彷佛有一股强烈的吸引力,正像小孩的嘴一般的吸吮着;又像是在咀嚼一般在轻咬着。王笑笑的手指就像要挣脱箍束一般,在卡魅影的中转着、抠着、抽动着。卡魅影的壁,受到如此的刺激,使得卡魅影的呻吟声越来越高,也一挺一挺的配合手指的抽动。 卡魅影已经情波荡漾,觉兴奋至极,内一阵阵的酸痒难忍,热流不断涌出。王笑笑蹲子,顺手将卡魅影的一只腿抬高,用肩膀顶着,让卡魅影的完全暴露在眼前。绒绒的、丰厚的、撑开的洞口、王笑笑都一览无遗。卡魅影的口,像呼吸般的一开一合着,一股股的蜜汁源源而来,顺着洞口往下流,而在大腿的肌肤上留下一道道水痕。王笑笑靠近卡魅影的大腿,伸出舌头移向源头。 “笑郎……好痒……不要再逗弄……小影了…………”卡魅影荡的呻吟越来越大,随着王笑笑舌头的接触,身躯也一颤、一颤、又一颤。 卡魅影伸出双手紧抱着王笑笑的头,让王笑笑的脸紧贴着,转动下肢、挺耸。王笑笑可以感受到卡魅影的欲已经高张了,就缓缓站直身子,一手还抬着卡魅影的腿,让洞口撑得大大的,另一手扶着卡魅影的后腰,挺硬的宝贝对准卡魅影的入口处,先紧紧的顶着、转一转。气沉丹田、力灌宝贝,然后闷吼一声,吐气、挺腰一气喝成,“噗滋”宝贝应声而入,而且全根覆没。 “啊……好痛……”卡魅影忍不住低声呼痛,低头一瞧,地上点点落红。王笑笑并不急于进攻,而是又摸又吻,卡魅影渐渐地也感到不那么痛了。 一阵酥麻令卡魅影单脚一软几乎站不住,连忙扶着旁边的床柱,才勉强站定。卡魅影这也才感到内被王笑笑的宝贝塞得满满的,宝贝还一跳一跳的刺激着内壁,一种充实、紧绷的快感,让自己飘飘欲仙、昏昏若醉。王笑笑感觉到卡魅影的竟然如此的紧,结结实实的箍束着宝贝;又感到卡魅影的竟然如此的温热,就像熔炉一般要将宝贝融化;也感到卡魅影的竟然还有强烈的吸引力,正在吸吮着宝贝的。 “笑郎……你尽管来吧……小影不怕……哥哥……来吧……”卡魅影羞涩地低声求欢。 王笑笑将卡魅影抱起来,让她躺在床上,接着他开始温柔地。他的双腿跪在床上,腰部缓抽轻送,渐渐地卡魅影就已经达到了,卡魅影开始呼喊起来,而王笑笑脸上也流露出满意的神情。 “好哥哥……小影……好舒服喔……你的大宝贝……弄得……小影好舒服……好快活哟……唔……唔……好哥哥……你真行……” “…………好棒啊……笑郎……小影……被……你……干得好爽………………啊哟……小影……的腰好酸……小影要……丢了……小影……快……不……行……了……啊哟……啊哟……啊哟……” 在王笑笑了五六百下之后,卡魅影达到了生平第一次。王笑笑温柔地停了下来,看着卡魅影,而他的宝贝依然硬挺挺地插在卡魅影的里面。 待她休息片刻,王笑笑有力的抱住卡魅影的腰臀,指示她的手环抱自己的颈项;双腿盘缠着王笑笑的腰围,如此一来卡魅影的身体就轻盈的“挂”在王笑笑的身上了。王笑笑轻轻的在卡魅影的耳边说:“这招叫做”丹炉炼剑“。”听得卡魅影一阵娇笑。 然后王笑笑便绕着房里到处走动着,随着王笑笑的走动,“丹炉”里的“剑”便顶到底。卡魅影觉得王笑笑在走动时,宝贝彷佛要刺穿,直达心藏似的,既刺激又舒畅。一阵接一阵的、一次比一次强烈,好几次卡魅影都几乎要手软掉下来,多亏王笑笑有力的手臂紧紧抱着。 “喔……笑郎……喔……喔……喔……你……好厉害……喔……弄得……小影……好舒服……对…对……就是这样……继续……你……好棒……真……好……天啊……真棒……喔……喔……” “好哥哥……你弄得……我……丢……了……又……丢……我快要不行了……唔……唔……喔…喔……喔……喔……” 卡魅影不知道自己到底来几次了,只是晕眩的喘着。卡魅影更感到自己的灵魂已经脱离躯壳,飘荡在太虚幻境。突然,卡魅影听见王笑笑一阵零乱的喘息,内的宝贝更是一阵乱跳、乱抖,接着“嗤”的一声,一股温热的水柱直冲内壁,烫得卡魅影忍不住直颤抖。 “砰”地一声,卡魅影与王笑笑双双脱力似的倒在床上,只是喘着。两人的神情好像都得到极度的满足,也只是喘着。 而此时此刻的陈彬、林奉先等人才相互看了一眼,苦笑着闭上了眼睛。 第205章、夜凉如水春意浓 欲望文 第206章、娇俏魅影 至尊红颜 作者:骑着单车去旅行 第206章、娇俏魅影 当卡魅影还沉醉在前一波的快感中的时候,王笑笑已经迅速从后的短暂疲乏中恢复过来,开始了新一轮的冲杀。 由于王笑笑的刺激,卡魅影很快又被挑逗起了另一次的,刚刚还瘫软在地的身躯又开始了疯狂的扭动,迎合着王笑笑的动作。 不知道了过了多少时间,直到王笑笑精疲力尽,卡魅影才从疯狂的欲中清醒过来。浑身乏力的她已经不知道自己到底多少次了,精疲力竭的感觉使她靠在王笑笑的胸膛上很快睡去。 当太阳升起来的时候,王笑笑一行人再次踏上了东行的道路。 经过昨夜的疯狂,卡魅影对于王笑笑的态度比前一天更加顺从。 每当卡魅影和王笑笑的眼光对上的时候,她的脑海中就会浮起昨夜的荡场面,想起王笑笑对她持续了大半夜的调教。深深为自己昨晚的荡感到羞耻的卡魅影立刻会羞红着脸垂下头去。 王笑笑得意地看着卡魅影羞红的脸蛋,对于卡魅影成为自己女人后所表现出的柔顺感到十分满意,同时为自己能够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在骄傲的卡魅影身上取得这么大的成果而自豪。 至于陈彬、林奉先等几个人,对于昨夜发生的事情他们一个个都心知肚明,不过表面上却都装作对此一无所知,只是相互苦笑一下,看着对方的黑眼圈相对无语,毕竟老大的事情不是他们这种作下属的能够随便议论的。 今日起王笑笑一行人所经之处,已经是前日西夏大军侵略过的地方。兵燹之迹,沿途可见。 官道两旁到处是被西夏军抢掠过后防火焚毁的村庄,秋收后荒芜的平原上随处可见死亡民众的尸体。在官道上沿途有不少的酒店、客栈,此刻却一个个人去楼空,不少酒家更是化为了废墟。 中午时分,王笑笑一行人来到了一座小城,昔日这种位居官道之上的小城,总是繁华、热闹,一片升腾景象,此刻整座城市却成为了一座死城,断壁破瓦随处可见,街道上间或可以看见城破时被杀的老百姓的尸体。街道两边的店铺没有一家完好的,每一家都显然经过了疯狂的抢掠。 在破败的废墟间,偶尔可以看到几个劫后余生、面色呆滞的人毫无生气地坐在那里发呆。 看着这荒凉破败的情景,众人心中都觉不忍,更觉西夏蛮夷实在该杀,连王笑笑都不住摇头,向卡魅影感叹道:“西夏人如此残忍好杀,不脱蛮夷习性,还妄想征服我大夏上国!唉!何啻痴人说梦!” 在这残破之地,众人自然不会多做停留,迅速穿城而过。 此后三天时间,王笑笑一行人就在这种充满死亡气息的环境中追赶着西夏人的军队。 每天晚上宿营的时候,王笑笑就会继续他对卡魅影的粗暴的虐待式。而卡魅影似乎也渐渐习惯了王笑笑这种粗暴的方式。对于卡魅影所表现出来的惊人的受虐能力,王笑笑心里都暗暗吃惊。 在短短的三天时间里,卡魅影已经完全能够接受王笑笑的这种粗暴方式,让王笑笑喜翻心的是卡魅影甚至对于这种调教式的表现出了极大的喜爱和热情来。 在白天的时候,卡魅影对于王笑笑则表现出了绝对的服从。从她的行动来看,毫无疑问,在她的心中这个武功高强的女人已经决定一切都要听从王笑笑的指挥了——因为他是她自己选定的心爱男人,命中注定她要服从于他。 王笑笑欣喜地看到自己的调教迅速收到成效,对于下一阶段更加残忍的调教更是充满了信心。他要彻底地摧毁这个高傲女人表面的伪装,让她彻底陷入堕落的地狱。 这一天晚上,王笑笑决定开始新一阶段的调教。 当卡魅影进入帐篷的时候,王笑笑已经在里面赤裸全身躺着在那里等待了。 三天来已经习惯这种场面的卡魅影没有任何迟疑,立刻脱光了自己身上的衣服,走到王笑笑面前蹲下,准备让他玩弄自己的和。 可是今夜的王笑笑却没有像前几天一样急不可耐地扑上去采取动作。他仍然躺在那里没有动作,只是用眼紧盯着卡魅影,眼中射出往常所未见的慑人光芒,让卡魅影感到一阵心惊。 王笑笑用一种奇怪的声音说道:“影姨,这几天你感到快乐吗?” 卡魅影闻言立刻低着头胀了只颊,低声道:“是!我很……快乐!” “也就是说我这么对你!你仍然能够快感,是吧?”王笑笑继续问道。 “啊!……是!……是……我有快感!” “那么你是喜欢我这种方式了?”王笑笑毫不放松地追问道。 “不……呃……是……我是喜欢!”由于羞愧,卡魅影说话的音调几乎细不可闻。 卡魅影感到十分的羞涩,脸上的红晕更加红了,一股万分强烈的快感从那被爱抚的传来,使娇嫩的身躯颤动着,恰似红玫瑰般诱人的红唇不禁开启了,从那碎玉一般的牙齿里发出一声轻柔的呻吟。卡魅影不禁张开了自己不知何时,因为羞涩而闭上的双眼,她听到王笑笑在她耳边说:“姐姐,你闭上眼睛荡的容貌真美。” 卡魅影睁开眼看到王笑笑火辣辣的双眼注视着她,同时自己的纱裙已被他撩到了腰上,两条雪白丰盈的大腿,和那隐密而诱惑男人的,就毫不掩饰的暴露在王笑笑那火辣的目光中。平时王笑笑的眼神就常令她神魂颠倒,此时更勾的她心驰神醉。 爱郎的手在自己那粉红的亵裤内游着,他此时脱光自己的衣物,卡魅影不禁双颊发烧、芳心狂跳。卡魅影这时感觉到爱郎在温柔的抚摸着她的大腿,接着便一把搂住她的细腰,把她紧紧搂在怀里,一只手在时而轻柔、时而粗暴的玩弄着她的。 大胆的爱抚动作让卡魅影感觉十分舒畅,不禁又发出一声浪的呻吟。热切的吻在卡魅影火红的双颊及红唇上,卡魅影感到十分的羞涩。王笑笑在她的红唇上放肆的热吻,一边伸进舌头在她口中搅动着。此时卡魅影已经是香汗微润,红霞满脸,成熟美女诱人的一面展现无疑。她的双唇一开似乎要说什么,但王笑笑的舌头却趁机溜了进去,两人的舌头搅在一起。 很快卡魅影巳经完全裸露在王笑笑的面前了,粉红色亵裤被剥到柔嫩的膝盖上,可那平时不被人所见的两条雪白丰盈的大腿,和覆盖着软软黑亮的成熟美女,却完全裸露在把她搂紧的王笑笑面前。王笑笑的手从美丽的小腿一点点抚摸着向上移动、揉捏着的肌肤,热唇在她火热的唇上尽情的亲吻着、啃咬着。 王笑笑搂着卡魅影的大手先剥开了她的亵衣,抚摸着她的丰腰,紧接着一把便抚上了她那丰满的、像要把那粉红色肚兜涨破的高耸的,在那万分诱人的上使劲的抓抚着。卡魅影身体里那种感觉更加的强烈了,她禁不住拼命地在王笑笑赤裸的怀里挣扎着,那丰盈的身子便诱人的扭动起来,光洁的臀部竟和王笑笑那坚挺的宝贝触摸了起来。 卡魅影直觉自己那敏感的臀部,被一个十分灼热的硬家伙顶触着,王笑笑也舒畅的感觉到自己那粗大的宝贝,被卡魅影那丰盈的臀部揉抚的越来越灼热坚挺了。触摸着肌肤的动人感觉强烈的传来,王笑笑不禁抱紧了卡魅影,他口中发出粗重的喘息声,一只大手已经抚摸上了卡魅影丰盈的大腿。卡魅影的两腿紧夹着扭动身体,那手便一下子插进了的两腿之间。 在那万分敏感、柔嫩的大腿内侧加劲的抚摸着,一边动人的向上移动着,感觉卡魅影的肌肤已经是微微湿润了。王笑笑索性在她那丰盈的上加力的揉抚着,动人的拨弄着成熟美女的。卡魅影呻吟了出来,王笑笑又把她湿润的大腿内侧大把大把的抚摸着,一下下地移到了成熟美女的大腿内侧,挑逗的抚摸起卡魅影的大腿沟来。 卡魅影只感觉那从和大腿内侧传来的感觉,像电流一样酥软着她的全身,自己的心在怦怦乱跳。王笑笑知道她已经动情了,伸手抓住了她的玉臂,让她柔嫩的小手在自己的胸脯上温柔的抚摸着,吻着她美丽的眼睛说:“姐姐,弟弟爱你,弟弟会让你感觉很温柔舒畅的。” 可是王笑笑那只早已迫不及待的手,却十分猴急的抚上了卡魅影的,揪着的便在那湿润的上使劲的抓抚起来。刺激得卡魅影不禁“啊”、“啊”的叫起来,美丽的身体扭动如蛇。王笑笑一边把卡魅影紧紧压在身下,用自己的胸脯隔着那肚兜磨蹭着卡魅影那高耸的,一边抓住卡魅影的温湿的小手,按向了自己那坚挺的宝贝,让卡魅影在宝贝上抚摸着。王笑笑的手在卡魅影的上使劲抓抚着,拨弄着的。 卡魅影忍不住了,口中传来声声吟叫:“啊……轻点……好郎君……啊……别逗姐姐……了……姐姐受不住了……啊……” 卡魅影如此的娇态令人血脉喷张,王笑笑的手更在卡魅影的,和两条雪白丰盈的大腿之间,来回使劲地揉摸起来。卡魅影突然感到一股控制不住的感觉传遍了全身,娇躯一阵痉孪,便感觉自己那两片柔嫩的张开了一股液体排了出去,从未体验过的感觉传遍了全身。 卡魅影完全被王笑笑酥熔了,玉臂自然的抱住了王笑笑,把自已那丰盈的身体主动和他蹭抚着。王笑笑不禁欢声大笑,知道终于把一个娇羞推拒的成熟美女,玩弄成奔流的娇娘了。一只手轻轻剥开了卡魅影的亵衣,在背后解开了卡魅影身体上最后一件衣服的活结,卡魅影在发情的搂住他,亲吻着他的肩膀和胸脯。 王笑笑的手这时轻轻抚摸起卡魅影的来,万分舒畅的把那溅流的,涂在卡魅影整个。又一边用大拇指摸弄着成熟美女那最敏感的,一边把手从卡魅影两条雪白丰盈的大腿之间穿过去,热抚起她的会来,又把手伸到卡魅影的臀部上,大把大把的抓抚起卡魅影那竖盈柔软的臀部来,手臂还不失时机的在爱抚着卡魅影的大腿内侧和,卡魅影的呻吟声又响了起来。 王笑笑一把便扯下了卡魅影的肚兜,卡魅影那丰盈美丽的身体便完全裸露在他眼前了,是那么的娇嫩美妙。特别是刚刚裸露出的两个丰满高耸的,白嫩坚挺,粉红的高高耸立着,肌肤腴润,像两个白嫩的馒头一样在激动的起伏颤动着。 往下看是卡魅影那苗条丰盈的腰肢,柔嫩的,那初欢的已见火红,两条绝美的玉腿光洁白净,紧紧的夹着,她那万分美丽的曲线引诱得王笑笑万分冲动,一头便埋向了卡魅影那丰满的,在那白嫩的肌肤上贪婪的舔吮着,使劲蹭动着,又不禁吻住卡魅影的在尽情的吮吸着、啃咬着。 卡魅影在王笑笑身下万分销魂的欢叫着,一会忍不住大声呻吟着,口中吟道:“好郎君……轻点……喔哟……不要……”引诱得王笑笑喘息着,一下子把她压在了身下,两手使劲热抚起卡魅影丰盈的来,嘴里继续在含咬着她的已经火红的,两手把的又是抓抚,又是揉捏,卡魅影在欢叫着。 王笑笑又用一手搂住卡魅影的丰腰,在她的后背抚摸起来,卡魅影没想到,抚摸背后竟也是那样的性感。一头漂亮的黑发披散在床上,仰头动情的呻吟着,任凭王笑笑亲吻着她玉嫩的脖颈,只感到一个硬大的热家伙顶在自己上,左右的触摸着,十分的可怕。 王笑笑这时也是意乱情迷,卡魅影的纯洁和娇嫩令他色欲大发,那长耸热挺的宝贝感觉越来越坚挺,顶蹭着卡魅影那柔嫩的感觉真是太美妙了。卡魅影那白嫩的玉体就在王笑笑的身下蹭动着,一只手仍抓抚着卡魅影那丰盈白嫩的,在那上尽情揉捏抚弄者,能疼惜这样一位十分丰满的成熟美女真是一大幸事。 卡魅影的却从未被这样尽情的玩抚过,只觉阵阵酥溶的感觉烧得她。“啊”、“啊”地不停叫唤着。看着卡魅影那美丽的娇态,王笑笑一头便埋向了卡魅影那鲜嫩的红唇,贪婪的吮吸着成熟美女甘甜的汁液,舔着的牙齿,一手在把那丰盈的像揉面一样按抚着,感觉那丰满的娇嫩而叉富有弹性,真是令人大张。 王笑笑把卡魅影的左右地拨弄着,向时用大拇指拨抚着她那高高耸起鲜红娇小的,口中吮着她的舌头,一手便把那拨弄着蹭动着自己的胸脯,另一只手一直在玩抚着她那丰盈柔嫩的玉臀,大胆的揪弄着白嫩的肌肤。 卡魅影这时以经动情的用两只嫩藕一般的玉臂,紧紧搂住了王笑笑,主动的把她那万分美丽的身体,蹭向王笑笑那热乎乎的健壮的身体,同时两手忍不住便在脊背和臀部上温柔的热抚着,这时王笑笑的手突然抚向了卡魅影那两个丰臀之间,卡魅影立刻便感觉到一股未曾感受的激流传遍了全身。 王笑笑的嘴吻向了卡魅影的脖颈、肩膀,卡魅影便动人的吻起了王笑笑健壮的肩膀,任凭男性在她那玉嫩的臀部上尽情的揉捏抓抚着,王笑笑从后往前使劲抚摸着成熟美女的会,卡魅影扭动着丰盈的身体。 卡魅影显然已经进入了发情阶段,美丽的身体上香汗淋漓、肌肤腴润,衬着那白嫩身体的美丽的曲线更显迷人,成熟美女的脸蛋儿红扑扑的,但最纯洁隐秘的部位紧紧的贴在了王笑笑的身上。王笑笑急忙的一翻身,分开她的双脚,大宝贝头抵住了口。 “好弟弟,你慢点,你太强悍了,这几天来,姐姐的身体还没休息过来呢,怪不得你需要赵那么多的姐妹,平常的一个女人还真满足不了你啊!就连我这个练武几十年的老姑娘都不是你的对手!”卡魅影媚眼如丝的,带着丝丝的紧张的看着王笑笑说道。 “好姐姐,好阿姨,你那里是老姑娘啊,你明明是个人见人爱的美嘛,成熟妩媚的风情,走到街上不知道迷瞎了多少眼球!谁敢说你老,我王笑笑第一个跟他急!你放心,我会慢慢的!”说着王笑笑一查到底。 “好姐姐,你忍耐一下,等一下就会好点了。”王笑笑低下头吻住她的嘴唇,轻咬她的舌尖,两只手在她那雪白细致的胴体上轻抚着,同时也在她那对又硬又挺的上,用力不停的捏弄。卡魅影被王笑笑这一阵子的爱抚,阵阵酸麻,混身急颤不已。内的,似温泉潮涌般的涌出。 卡魅影渐渐的扭动她的娇躯,口中也不停的低声呼道:“嗯……弟……弟……嗯……你不是要吗……嗯……好痒……嗯……痒……弟……你动吗……” “弟……弟……你快点动嘛……嗯……好痒……嗯……姐姐要……嗯……你快干……” “嗯……好弟弟好夫君……嗯……哼……”内部令卡魅影惊喜的夹弄着:“嗯……好烫的棒棒……唔……喔……” “是啊……姐姐的……又紧……又嫩……” “喔……爽死人了……哦……姐姐最……最爱……弟弟……的宝贝……在里……”王笑笑渐渐的越插送、动作越大,卡魅影不但没有承受不了的表示,反而用脚勾住他。王笑笑的全身紧绷,宝贝头更胀得大大的,每一下捣入湿滑中,都发出“滋滋”的响声。 唔……好弟弟好夫君……深深……用力的……哦……插姐姐……嗯……“卡魅影低声哼着乱的话,不但双腿努力迎送着,紧密的更是一下下挤弄着宝贝。王笑笑低头欣赏着她紧小的,每当他奋力时,嫣红小唇也贴着宝贝陷入之中,而抽出时,小红唇又高高噘着,好像舍不得宝贝带出的丰沛液。王笑笑又卖力地磨弄她的。 “嗯……弟弟……别顶人……哦……人家……那里……唔……唔……不好……”卡魅影两手握住自己一对俏,轻轻揉搓,手指更是夹弄着那一对硬得发胀的少女:“嗯……好弟弟……快射给……姐姐……呀……呀……” 王笑笑的宝贝,已因她中的规律收缩而无法再忍:“喔……啊……”只觉得又酸又爽的喷洒出阵阵烫精:“姐姐……弟弟……哦……跟你一起……哦……哦……” “喔……好暖……喔……烫得好……好爽快……”王笑笑挺着腰,把放射中的宝贝深深顶进卡魅影的:“姐姐……弟弟好像停……停不下来……” “喔……好……好啊……多射一点……喔……一股……一股挤过…………好……好……”终于,王笑笑泄完了,慢慢仆倒在卡魅影身边。 看着疲惫不堪的卡魅影睡了过去,王笑笑不由满怀歉意,卡魅影已经连泄三次,初次破身,就经历猛烈的冲刺,怎么能不疲累。王笑笑不由暗暗叹了口气,心说:“为什么我的会越来越强烈,难道我要成为一个大宝贝怪物?”摇摇头,王笑笑沉思一会,就依偎着卡魅影,搂着卡魅影柔软的身子睡了下来。 第206章、娇俏魅影 欲望文 第207章、西夏概况 至尊红颜 作者:骑着单车去旅行 第207章、西夏概况 之后的几天王笑笑因为卡魅影实在是受不了鞭挞,只好忍痛,晚上只是亲亲我我,再也没有强行扰卡魅影,也是的卡梅因心存感激,只会想着为王笑笑再找几个漂亮姑娘,以扥但自己的责任,同时对王笑笑这几天的变现也很高新,一种新服的感觉油然而生。 在这四天里面,他们已经进入了帝国中部和东部交界的富饶的平原地区。沿途所经过的地方慢慢地不再是前几天那种目光所及一片荒山野岭死气沉沉的环境,四周渐渐地变得充满生气起来,沿途的村庄已经能够看到袅袅炊烟,偶尔还能够看到在田里劳作的农民。 原来这一带地方是帝国的重要产粮区,平日里老百姓的生活十分富足丰裕。 这种地方在承平的年代,正是贪官污吏聚居的地方,因为富足的生活足以养活大群的贪官。当西夏人入侵的时候,在这一部分地区几乎没有碰到过像样的抵抗,因为平日里养尊处优的各级地方军政官员早就逃光了,那里还有人能够组织起像样的抵抗啊! 不过这样一来,却也给当地的老百姓带来了一定的好处。虽然西夏人的入侵不可避免地给这部分地区留下了战争的创伤,但是由于在这里没有遭到什么顽强的抵抗,西夏人也就没有在这部分地区进行灭绝性的烧杀掳掠,只是小小的抢掠了一番就向西而行了。而从现在的情况来看,西夏人向东撤退的时候更是对此地毫发无伤。 这一天,王笑笑一行人在路上又碰到了两个农民。 从他们的口中,王笑笑等人惊喜地知道西夏人的殿后部队在前一天晚上刚刚通过。 等那两个农民转身走了,林奉先兴奋地说道:“老大,西夏人昨晚才过去,我们加把劲估计最迟明天就能够赶上他们!” 陈彬在一旁点了点头道:“对!少主,看样子我们应该很快就能赶上他们了! 不过前车之鉴,不可不防,我们这次可要做好充分的准备,不能再像上次一样被西夏人给偷袭了!“ 王笑笑点了点头道:“不错!这次我们定要准备好,不要一见到西夏人又被人家追杀得屁滚流!” 众人哈哈笑声中,王笑笑继续道:“陈彬,你去准备一面白棋,见到西夏人就赶快将旗子摇起来,告诉西夏人我们没有敌意。另外,从今天开始大家可要提高警惕,谨防西夏人的殿后部队埋伏偷袭!” 众人商量妥当之后便开始往东急行,力图尽可能快的追上西夏人的殿后部队。 到了晚上的时候,众人并没有像前两天那样早早宿营,而是趁着月色继续赶路,直到半夜实在挺不住了方才停下休息。 而这天晚上,从卡魅影献身给王笑笑那日起以来,王笑笑第一次没有在晚上进行对她的调教,因为白天的拼命赶路已经让所有人都精疲力竭了。 不过众人并没有能够好好休息一下,第二天天还没有亮,他们便又起身赶路了。按照王笑笑的估计,如果顺利的话他们就能够在这一天追上西夏人的部队。 十月二十日午后,陈彬准备好的白旗终于派上了用场。 经过这么多天的艰苦行程,王笑笑一行终于追上了西夏大军! 在王笑笑一行人面前是一望无际的大平原,远远地他们看到了一群骑兵。虽然隔着好几里路,不过王笑笑还是从对方的军旗看出了对方是西夏骑兵,因为军旗的色彩是黑色底子的,这正符合西夏人尚黑的习惯,而华夏军旗则只能是黄色的。 这队西夏骑兵只有大约五百来人,此刻正排成两列纵队往东而行,显然这还只是西夏人的一只小小的殿后部队而已。 在这支部队前方大约十来里路的地方,还有一群人数多一些的西夏骑兵在行进中,由于距离太远,王笑笑也没有办法估计到底有多少人。 终于见到西夏人殿后部队的王笑笑不由大喜过望,此时也无暇他顾,连忙率领众人狂追而去。同时不忘了示意陈彬,让他预先拿出了准备好的白棋举了起来。 前面这一队西夏骑兵的行军速度并不快,只用了不到三柱香的时间王笑笑一行就追到了离对方只有一里的地方。 这时西夏骑兵发现了从后面追上来的几个人。一阵呼喝之声,西夏骑兵们停止了前进的步伐。原先所排成的两列纵队迅速地向左右展开,形成长长的冲击队形。 深怕对方产生误会,王笑笑忙挥手要手下众人减缓前进的速度。而陈彬不需要王笑笑提醒,立刻高高举起手中的白色旗帜使劲摇动,告诉对方自己一行没有敌意。 王笑笑一行小心翼翼地骑着马向西夏人走过去。 距离越来越近,渐渐地已经看清了西夏人的装束。这是一队轻骑兵,身上都只披着黑色的轻质战甲,每人背上挂着一套弓箭,西夏骑兵惯常使用的弯刀已经被拿到了手上。 看着王笑笑等人走近,所有的西夏骑兵都没有任何动作,只是勒马停定在那里。除了偶尔有两匹马嘶鸣两声之外,没有任何声音发出。由于距离还较远,王笑笑等人也没有办法看清楚西夏人的面部表情,无从猜测西夏人的真实意图。 当王笑笑等人行到距离西夏人距离大约五百步的时候,西夏骑兵群中突然有一骑向前纵出,同时伸出手,向王笑笑一行做了一个停止前进的手势。 王笑笑一行不敢怠慢,立刻停止了前进的动作。陈彬又一次使劲摇了摇手中的白棋,希望对方不要误会。 那个西夏军官又催马向前行了几步,然后挥了一下手。在他身后,所有的西夏骑兵立刻还刀入鞘,呛啷有声。看来这个家伙是这一队西夏骑兵的首领,而且他似乎也看出了王笑笑等人并没有恶意,所以命令手下收回了兵器看到西夏人的这连串动作,王笑笑心里顿时松了一口气。让他感到幸运的是,这个家伙倒也并不像华夏内部传说的那种极端没有头脑的野蛮人,不是那种见到华夏的人就不问笑郎红皂白喊打喊杀的傻瓜。 王笑笑抽出佩剑递给了卡魅影,低声道:“你们在这里等我!我过去见一见那个兵头儿。” 不等卡魅影等人有什么表示,王笑笑便策马前行,将其他几个人抛在了后面。 看到王笑笑将身上的兵器递给了旁边的人,那个西夏军官点了点头,也独自一人向王笑笑这方奔来。 王笑笑很快就和那个西夏人碰头了,这里正好是在两方人马所处位置的中点附近。 两个平时风马牛不相及的人,充满好奇地互相打量着。 那个西夏骑兵的首领穿着一件很普通的黑色软皮甲,上面满布着长途行军所留下的尘土。但是在他的腰间却别着一把炫目的金色弯刀。 王笑笑的目光在这特别的弯刀上停留了片刻。他知道,按照西夏人的习俗,除了在战场上立下大功的骑兵军官能够获得由皇帝亲自赐予的金质宝刀和刀鞘并使用外,其余所有的人都不允许使用金色刀具。而一个西夏人要想获得皇帝赐予的金质刀鞘的梦想,那可不是一般的小小功劳就能够实现的,获得者肯定是曾经立下了令人不敢仰视的奇勋。对于西夏人来说,这把金质宝刀实在可以说是荣誉和武力的象征。佩带金色宝刀的人在全国都是屈指可数,在军中更是有着“无敌勇士”之称。 西夏人这种传统,一般华夏民众是不知道的,他们看到西夏人佩金刀的就以为对方是豪富子弟而已。只有王笑笑这种世家子弟方才明白其中隐含着多么深刻的意义。 而现在立定在王笑笑面前的这个看上去毫不起眼的西夏军官的腰上却别着这样一把金质弯刀,怎能不让王笑笑刮目相看。同时也明白了为什么西夏女皇能够在全军撤退之际,会从万千良将中放心地选择了他作为殿后部队的首领。 王笑笑抬起头打量了一会儿这个能够得到西夏皇帝御赐金刀的骑兵军官的长相。高高的鼻梁,像铁条一样紧绷着的嘴唇,颧骨高耸,眼眶深陷,一只陷进眼窝里的大眼炯炯有神,脸上的络腮胡一根根硬硬地挺立着。这个军官的长相十分普通,却给人一种精明的印象,而且他也不像其余的大多数西夏男人,一般的西夏人的长相,一眼看上去就会让人从心里觉得恶心、憎恶。 看着王笑笑盯着自己上下打量,西夏军官一点不悦的表现也没有。出乎王笑笑意料之外的是,这个西夏军官竟然咧嘴朝他笑了一下。 “公子您从后面辛辛苦苦追上我军,不知道有何贵干?”从西夏军官嘴里冒出来的是标准的华夏官话。 听着对方着一口如此标准的华夏官话,王笑笑不禁愣了一下。如果不是对方腰上的金质弯刀提醒着王笑笑对方在西夏军队具有的地位,他几乎要以为对方是华夏军官了。 “敢问将军高姓大名?”王笑笑不答反问道。 面前的西夏军官哈哈大笑了半天,方才正容道:“看公子的样子,是不是怕在下的官职太小,不能够与闻秘密?” 王笑笑哑然一笑道:“如果有人敢怀疑金刀佩带者在西夏军队中的地位,这个人肯定是孤陋寡闻之辈了!” 西夏军官愣了一下,然后得意地笑了两声道:“想不到公子还知道我西夏军中金刀的来历?呵呵,公子看来定非常人啊!既然公子是明白人,那我就打开天窗说亮话了!公子从后面追上来,又没有与我军为敌之意,兼且还明白我西夏军金刀来历,公子到底是何来历?” 王笑笑笑了笑道:“既然将军垂询,小子敢不老实交待?实不相瞒,我本是华夏世家子弟,一向对于当今的昏君不满。此次前来找寻贵军别无他意,就是为了帮助贵军打败华夏军队,这样我们在国内就可以有所作为了!” 西夏军官似乎没有想到王笑笑会如此坦白,上下打量了他一会儿方才问道:“公子前几天是不是曾经碰到过我军的一位军官?” 王笑笑一听心中暗暗一喜,听这个西夏军官的话中之意,岂不是上次放回去那个寒飞龙真的将自己想要投靠的事情告诉了其他西夏人。如果真是这样,自己后面的事情就好办了。 “将军所说的那位贵国军官,是不是叫寒飞龙?”王笑笑不敢怠慢赶快问道。 “那公子就是寒飞龙所提起那个饶他一命的人了?想不到寒飞龙那笨蛋说的倒是真的!阁下倒真是前来投靠我军了!”西夏军官的话让王笑笑立刻明白自己的猜测果然没有错。寒飞龙真的是回去将自己的事情告诉了其他西夏人知道。 王笑笑连连点头道:“不错!不错!我就是那个放了寒飞龙的人!他是不是回来向将军提起过?” 西夏军官斜眼看了王笑笑一阵道:“公子可知道寒飞龙在我国是什么人?” 王笑笑笑道:“据寒飞龙自己说,他是贵国上任国君的皇子,现女皇的!不知是否属实?” 西夏军官嘿嘿冷笑了两声叹道:“寒飞龙这个蠢猪,这么快就把自己的底细泄露给了人家!唉!女皇陛下何等聪慧之人,怎么她的哥哥就会这样笨啊!唉!说起来先帝也是绝顶精明之人,怎么又会生出这么一个白痴的儿子啊!他的那母亲可能真的是一个超级笨蛋吧!“感叹了一会儿,西夏军官又抬眼盯着看了王笑笑半天,瞪得他心里直发毛。 为了掩饰自己的尴尬,王笑笑忙问道:“还没有求教将军是……?” 那个军官冷笑了一下,说道“叫你的人过来吧!跟我走!其他的现在别问了,待会儿你自然知道!”说完掉头往自己的队伍奔去。 王笑笑见他不说,也没有办法,急忙回头招呼其余几个人赶快过来。心里直骂娘,你啊念的熊吗,等到老子把你们的军队全部吃下来,到时候你还给老子曳的像个而五百万一样的试试看? 那个军官奔回去后,连声号令,西夏骑兵迅速开始整队,不一会儿就恢复为行军队形了。这时卡魅影等人也来到了王笑笑身边,王笑笑看见西夏人已经开始掉头继续向东而行了,自然也不敢再有耽搁,赶快带着手下人向西夏骑兵队追去。 当王笑笑等人赶上西夏骑兵的时候,西夏骑兵立刻向左右闪开,将中间的道路空了出来。王笑笑知道他们这是在向自己让道,便带着一行几个人沿着西夏骑兵们空出的道路催马往前奔去。 不过当他们奔到西夏骑兵队伍的中间位置的时候,只见前后的西夏骑兵一声呼哨又向中间合拢。转眼之间,王笑笑一行七个人就这样被西夏骑兵合围在了中间。 江武雄、蒋龙翔心里一惊,手便想抓向兵刃,不过向王笑笑看去时却见他神色自若,又见西夏骑兵合拢后也没有其他动作,只是夹着众人继续向东奔行。两人这时便也放下心来,知道这只是西夏骑兵对来历不明的他们所采取的一种防备措施而已,并不是说要立刻对他们有什么不利的举动。放下心来的江武雄转头看到身边的西夏骑兵虎视耽耽地瞪着自己,一时觉得好玩,便向对方做了一个鬼脸。 本来正警惕地瞪着江武雄的那个西夏骑兵没有想到对方居然有心情做出一个鬼脸来,不由一时气折,掉头往向前方不再看他。 至于王笑笑则早就想明白了,刚才那个西夏军官自然不会因为刚才自己那么简单的几句话或者是寒飞龙那白痴的叙述就立刻相信自己。这一路过去对方肯定会百般防范自己,同时探察自己的底细。自己一定要好好应付,不能让对方觉得自己有什么不良居心,从而采取什么对自己不利的极端举动。 在王笑笑胡思乱想的时候,先前那个军官也从前面的领队位置减慢速度慢慢退了下来,等到王笑笑奔到,他才催马和王笑笑并肩而行。 奔行了一阵,那个西夏军官开始有一搭没一搭的和王笑笑聊起来,“公子此行真的是为了帮助我军?”………… “公子贵姓?”………… “公子……” ………… 一路上西夏军官不断提出各式各样的问题,全都是为了探察王笑笑的来历。 王笑笑为了获取对方的信任,也不隐瞒自己的真实身份,径自了告诉对方自己的来历,和此行的真实目的。 那个西夏军官听到王笑笑如此坦白地说出自己的真实身份来的时候,略为有一点吃惊,不过对于他所说的话却不再像先前那么怀疑,甚至开始慢慢相信了。 与此同时,他对于王笑笑的戒心也立刻减轻了许多,还提出要护送他去见女皇,让女皇亲自来询问他。 当王笑笑提到要求他不要轻易对其他人泄露自己的身份、打算的时候。这个西夏军官看来已经基本相信了他的话,连声保证绝不会泄露给除了女皇外的第三个人知道。 在随后一路上的闲聊中,王笑笑终于知道了这个军官的来历。 原来这个家伙名叫寒飞天,西夏国皇族成员,是西夏国前一个皇帝的堂侄,当今女皇寒月雪的同辈人。 寒飞天今年四十一岁,是西夏军中有名的猛将。十六岁起跟随先帝出战,立下汗马功劳无数。他获得身上这把金刀,是他二十六岁时候的事情。当时也是在与华夏军队作战的时候,寒飞天指挥八千西夏骑兵歼灭了三万华夏精锐重骑兵,一战成名。西夏皇帝狂喜之下,当众抽出随身御佩的金刀赐给了这个立下奇功的侄儿。从此这把金刀就成了寒飞天片刻不离身的物品。 从寒飞天的口中,王笑笑知道寒飞天在这次入侵华夏之前还是西夏国的三大统帅之一,与皇叔寒月烈,太师乌卡里地位相当。因为反对西夏军队入侵华夏,受到寒月烈和乌卡里联手打压,连寒月雪都不好明显地保他,最终只好取消他的一切职务,留军听用。 在这次入侵华夏的战争中,寒月烈认为必能大胜,害怕寒飞天抢功,因此一开始的时候就想法设法将寒飞天放到了后军部队,不让他上阵厮杀。 等到西夏大军后撤的时候,寒月烈知道这次讨不了多大的便宜了,又在寒月雪面前拼命推荐寒飞天指挥殿后部队,寒月雪当时正在忧心和华夏军队决战的事情也没有考虑太多,就同意了寒月烈的建议,让寒飞天指挥殿后部队。寒飞天虽然觉得寒月烈功劳就抢,困难就躲,十分气愤,但是终究觉得能够打仗毕竟是好事,也就同意自己担任殿后。 谁知道寒月烈害人之心不死,寒飞天接手部队的时候,才发现部队只有五千轻骑兵,知道自己又被寒月烈坑了一把。寒飞天差点给气炸了肺,不过皇命已下,势难收回。事已至此,他也无可奈何了。唯有打落牙齿和血吞,自己认了。 这两天寒飞天指挥手里的这点部队掉在大军后面,想跑都不敢跑快,怕超过了前面蜗牛爬行一般的中军部队,心里十分恼火。 寒飞天打仗一向身先士卒,冲锋在前,撤退在后。这次行军虽然心里觉得十分窝囊却也不例外,不顾手下的反对,寒飞天坚持要跟最后的五百名弟兄一起走。 这也就为什么王笑笑能够在西夏人最后的小股部队中见到他的原因。 虽然寒飞天还对王笑笑保留着一定的戒心,但是一旦谈到跟寒月烈有关的事情,他就忍不住火气,不知不觉间就将心里憋着的话全都抖出来说给王笑笑听了。 从寒飞天的嘴里,王笑笑立刻理出了一个头绪,看来西夏人内部的关系绝对不像外表看起来那么协和、平静,尤其是那个叫寒月烈的皇叔,听起来绝对不是一个甘于平静的普通的货色。王笑笑心里清楚,自己的西夏之行看来又要多一些曲折波澜了。 在闲聊的同时,王笑笑也第一次如此近距离地仔细观察到了西夏人的骑兵。 这队西夏骑兵是轻骑兵。 在华夏军队中,重骑兵负担大兵团作战时的正面冲击任务,刃尖甲厚,格外受到重视;而轻骑兵则主要负责侧翼袭击、掩护以及平时的巡逻、警戒。因而无论在那一个方面重骑兵的地位都要高于轻骑兵。而在西夏国中,虽然轻、重骑兵的地位悬殊不如华夏军队那么大,但是重骑兵由于冲击性更强,在一定程度上还是更受上级笑郎睐,像西夏皇帝的亲卫队——虎贲军就是典型的重骑兵队伍。因此质素较高的兵员都会被选派到重骑兵队中,而轻骑兵中除了少部分较为优秀者外,大部分都要差一些。从这队轻骑兵身上观察西夏人的整个军队质量,虽然是管窥见豹,却也能够反映其现状之一二了。 面前这一队轻骑兵,长途行军之后人困马乏,颇有篷头盖面的感觉。饶是如此,骑马而行时,这些西夏骑兵仍然挺直腰肢,身子犹如粘在马背上一样,随便路途颠簸都影响不大,可见马术精良。众人沿途也不随意说笑、大声喧哗,行军队形保持整齐,端的是纪律严明。比之现在的华夏骑兵,一路嘻嘻哈哈,骑在马上东倒西歪的情况,实在不可同日而语。 王笑笑看在眼里,赞在心里,暗暗点头,心想:“西夏骑兵果然远远胜过皇帝老儿的部队。唉!华夏兀自自鸣得意,自以为无敌于天下。皇帝老儿啊,皇帝老儿!你的末日就要来了!” 第207章、西夏概况 欲望文 第208章、农民起义军 至尊红颜 作者:骑着单车去旅行 第208章、农民起义军 傍晚时分,斜阳如血。 王笑笑跟随而行的这支小小的西夏骑兵部队经过一天的长途跋涉已经疲态尽现了。此刻他们行经的地方是华夏中部广阔的平原地区少有的丘陵地带,连绵不断、起伏不止。 寒飞天骑在马上举目四顾。目光所及之处却都是一个个小小的山包,而自己那支本来在前面不远的部队此刻被山头阻隔也不看不到他们的具体位置了。这种在平原地区偶尔出现的小山包都不高,一般来说是藏不住什么大军的。可是率领着这么一小队疲乏不堪的士兵,在经过艰苦行军之后路过这里,地形又不熟悉,寒飞天心里还是不禁有些担心。 王笑笑心里也明白如果这时在这种丘陵地区碰到一队熟悉地形的当地民众组成的义勇军,这五百西夏人可还真的是不一定能够应付下来。到时候跟着他们混的自己几个人,可也就吃不了兜着走了。 王笑笑担心地问寒飞天道:“寒将军,贵军前面那只部队离我们有多远?我从下午在平原见到的距离判断估计有十来里吧?” 寒飞天不安地看了王笑笑一眼道:“不错!我另外那支有四千多人的部队,距离我们大概有十来里。”顿了顿,寒飞天骂道:“妈的!本来在平原地区十来里算他妈的什么?可是谁又想得到,在平原居然还会出现这么一堆小山包?!前面的那群猪也是,明明见到有山了,也不停下来等我们!只知道闷着头往前窜。他娘的!你看,现在鬼影子都见不到一个了!唉!” 再一次不安地向四周望了望,寒飞天挥了挥手大喝道:“弟兄们,散开队形,防备突袭!” 疲惫的西夏骑兵们本来已经昏昏欲睡,有的真的已经在马背上摇摇晃晃地打起盹来,此刻听到寒飞天的大吼声顿时清醒过来,纷纷挺直腰杆,拔出弯刀左顾右盼起来。 有些头脑的人突然发现自己已经进入了丘陵地区,更是十分紧张,警惕地扫视着四方。 当他们翻过一个山头的时候,曾经有一段时间看到前面的部队出现在另一个山头上,不过很快就又消失在山包的背后。 在这种情况下,又翻过了两个山头,天已经黑尽了,可是还没有看到前面的部队停下来扎营。王笑笑有点急了,问寒飞天道:“寒将军,贵国大军一般什么时候宿营啊?” 寒飞天看了看天,转头道:“这个时候后军应该已经扎营了,我手下另外的那四千人说不定也已经在前面准备扎营了。唉!不过我估计我们至少还要半个时辰才能够赶上他们,到时候进入营地就可以休息了!妈的,这鬼地方也是,怎么会突然出现这么一片小山头啊!烦死人了!” 王笑笑摇了摇头道:“是啊!这种地形,如果在平时倒也没有什么。大家在平原上纵马狂奔了一天,到天黑的时候却这样来一道,真的是摇搞死人!唉!贵军怎么会在天黑之后还强行军啊?” 寒飞天叹了口气道:“是啊!本来都应该在天黑之前就停下来扎营的。不过……唉……还不是为了多赶一点路!他娘的,一仗不打就这样不停地撤退!将士们的士气都要泄完了!唉……!”长长地叹了口气,寒飞天又道:“就算撤退也应该边打边撤嘛!像现在这样一退千里,真实……!唉!按理说女皇陛下应该十分清楚这些道理的,怎么会这样呢?也不知道女皇陛下是怎么想的?” 在两人说话的时候,队伍刚好经过两个山头之间的一个山沟。仿佛为了证明两人的担心不是多余的,两边山头上突然一片喊杀声,无数的石头从山上砸了下来。 王笑笑苦笑道:“寒将军,看来我们是碰到了地头蛇了!” 寒飞天无暇理他,忙着下令手下兵卒鸣号求援。一时间凄厉的牛角声响起在山谷中,声音直冲云霄。 王笑笑还在旁边叫道:“寒将军,看来对方是等着要吃死你这条尾巴啊!” 寒飞天正在指挥手下散开队形,准备迎战,闻言之下转头狠狠瞪着他道:“江公子,请你和你的手下呆在这里不要乱动。否则刀剑无眼,休怪在下不客气了!” 王笑笑叹了口气道:“寒将军还是信不过兄弟?唉!这也难怪将军!” 寒飞天也不理他,只是命令旁边十来个亲卫道:“你们盯住他们,如果稍有异动,立刻处死!” 众亲卫轰然应诺,立刻将王笑笑等人围在了中间,虎视耽耽地紧盯着他们。 站在王笑笑旁边的卡魅影见状之下,掉头望着王笑笑,同时手慢慢地移到了腰间的佩剑上,只待王笑笑一声令下,就要拔剑动手。 王笑笑看了她一眼,摇了摇头道:“没事!别急,让他们自己瞎紧张去吧!” 卡魅影闻言之下,点了点头,望着王笑笑温柔地笑了一下,手就离开了剑柄。 而就在这短短的时间之内,西夏人已经被山上飞下的石头砸死了十多个。他们身上披着的软皮甲在被大石头砸上的时候根本不能起到多大的保护作用。而山上敌人明显也没有冲下来的打算,只是不断在山顶上大声叫骂着不停向下投掷石块。一时间西夏骑兵在山沟里只有抱头鼠窜,别无他法。 寒飞天身边的一个亲卫大叫道:“将军,我们冲上去吧!现在这样只能挨打,实在不是办法啊!我就不信我们冲上去还搞不赢他们!” 寒飞天瞪了这个家伙一眼怒斥道:“!冲上去,好给人家填陷阱啊!人家摆明了在这里等着宰尾巴,怎么可能没有准备!” 抬起头看了看周围的地形,寒飞天叫道:“弟兄们,向东前进!冲出这个山沟,爬上东面那个山岭,很快便能与我们自己的部队会合,敌人到时候不攻自破!弟兄们,赶快行动!小心不要走散了!“随着他一声令下,西夏骑兵立刻急急忙忙地策马向东冲去。王笑笑等人紧跟在他的后面。奔逃间,王笑笑清清楚楚地听到山上有人叫道:“西夏蛮子向东逃了!弟兄们,冲啊!冲出去打落水狗啊!冲啊!” 一瞬间两边山上点燃了无数的火把,密密麻麻的人群从山上呼啸着冲了下来,一个个明火执仗,一手拿火把,一手执明晃晃的钢刀。 匆忙奔逃间,王笑笑还是不忘判断这群义勇军的人数,黑夜间也看不清到底有多少人众,只是从火把的数量来估计至少有好几千人。王笑笑不由是暗暗咋舌,心想:“小小地方居然能够聚积起这么多忠勇之人,老百姓的力量还是不容小觑啊!” 由于这群义勇军全是步行,所以冲在前面的西夏骑兵都赶在义勇军冲杀过来之前冲出了山沟,逃到了先前选定的那个位于山沟东面的小山坡。王笑笑等人紧随着寒飞天,也逃出了山沟,冲上了小山坡。惊魂未定的众人回头下望,却正好看到掉在后面的小队西夏人的厄运! 这群掉在后面的西夏骑兵大约还有五十来个人。没有等他们奔出山沟,冲在前面的义勇军已经冲下了沟底,来到了他们的面前,虽然被他们砍杀多人,但是毕竟阻隔了这小队骑兵的去路。后面源源不断地赶到的大队人马很快将这队西夏骑兵团团围在了中间。一阵疯狂砍杀之下,西夏骑兵就像中在大海上挣扎的一叶小孤舟,须臾之间就被惊涛骇浪吞没,再也看不见丝毫踪迹。 这时逃到山坡上的众人也彻底看清了这些义勇军的打扮。这些义勇军果然都是普通农民,连衣着打扮都没有丝毫改变,有的人手里甚至连像样的兵器都没有,只是拿着锄头、木棍。 在寒飞天眼皮低下干掉那一小队西夏骑兵之后,义勇军们呐喊着,发泄着自己内心对于胜利的喜悦。不过很快从北边的山上传来一阵敲锣声,山沟里的义勇军听到锣声迅速停止了喧哗,开始井井有条地收拾起战场来。他们牵着西夏人的战马,扛起西夏人留下的几十具死尸,收拾好散落在地上的兵器,然后便熄灭了手里的火把,再次没入了无边的黑暗中。 王笑笑和寒飞天不由瞠目以对,惊讶于这队义勇军所表现出来的卓越战斗素质。从他们麻利的动作来看,他们显然是经过严格的战斗训练的,所有的一切都是那么训练有素,完全不像是一般的乌合之众,与他们拙劣的装备更是丝毫不相称。 看着义勇军们再次消失在山岭中,王笑笑叹了口气向卡魅影道:“能够训练出这支义勇军的家伙可真是不简单啊!也不知道这人到底是谁!可惜啊,可惜啊!如此人才,可遇而不可求,就这么错过了……唉!“ 卡魅影温柔地安慰他道:“笑郎,人才总是会有的!你不必担心!要不你看这样这样好不好,等我们回来之时,我们来这里打听一下这个能够让你如此赞赏的人物到底是谁,好吗?” 王笑笑点了点头道:“好!到时候如果我忘记了,你一定要记得提醒我!知道吗?这个家伙真的是不简单。你知道吗,要将这么大一群农民训练成今天这种表现需要花多少的时间,付出多大的精力啊!这个人肯定是在很久以前就已经开始训练这些农民了!唉!真是一个人才啊!” 正在王笑笑连连感叹的时候,众人听到山背后传来一阵喧哗,喊叫声、马蹄声响成一片。声音越来越响,位置越来越近。刚刚逃离义勇军偷袭的西夏骑兵们立刻又紧张起来,你望我,我望你,心里扑通扑通跳个不停。 寒飞天紧张地侧耳听了一阵,突然长出了一口气,紧绷的身体明显地放松了下来,扭过头对王笑笑道:“好了!我们前面的人掉头增援来了!” 王笑笑闻言之下,仔细一听,果然从山的那边传来了西夏人惯用来进行远程联络用的牛角声。 不一会儿他们的队伍就和掉头回来增援的四千多西夏骑兵会合了,众人悬着的心终于落地了。 重新集合队伍之后清点人数,刚才那场窝囊的战斗让七十多个西夏士兵再也看不到明天的日出了。 寒飞天也不敢再摸黑前进了,找了一个易守难攻的地方,便下令全队扎营。 同时派出快马向前面的西夏后军主力部队报信,要求全军严加戒备。 这天晚上,在四面山岭上义勇军敲起了锣、打起了鼓声。西夏军轮班值夜,严防义勇军偷袭。而义勇军也时不时派出一小股部队逼近西夏军驻营之地,释放冷箭,等到西夏人准备出战的时候,又迅速撤走。 这样搞了几次之后,寒飞天下令除了值夜的小部分人外,其他人全部休息,不管敌人怎么挑衅,只管坚守营帐,不得随意出击。义勇军又派了几次部队过来,见西夏人不再理会,也就没有再派人挑逗了,只是远远地在其他山头上继续敲锣打鼓。 这样熙熙攘攘闹了一夜,吵得西夏人是夜不能寐,直到第二天快天亮的时候义勇军才悄然撤走了。 而王笑笑则和寒飞天聊了大半夜,将自己此行的目的、想法,对于当前战局的看法等等统统和盘托出。最妙的是,他的许多看法和寒飞天是不谋而合,让寒飞天直是感叹相逢恨晚。到凌晨谈话结束的时候,寒飞天已经完全相信了王笑笑,并且为他的才干深深拜倒。 第二天早上,众人早早起床,又准备开始新一天的行军了。 经过昨夜的扰攘,本已十分小心的西夏骑兵今天更是不敢大意了。五千骑兵大清早收拾停当,便赶紧往东赶去。 按照寒飞天的说法,他们这支部队是最后的殿尾部队,已经落后前面的大军太远了,照这样下去实在危险,还是缩短与主力部队的距离为妙。 一路上随时可以看到义勇军的探子在远处山头上张望,西夏骑兵们一个个面色紧张,手握弯刀,随时准备应付义勇军的偷袭。 走了一个时辰,忽见前路烟尘大起。众人都是沙场惯战之士,从烟尘腾空的高度都看出,来的应当是一支重装骑兵部队。 寒飞天皱了一下眉,挥手示意手下赶紧布防,喃喃道:“但愿是我们的增援部队啊!” 旁边一个亲兵说道:“将军,在这里那里还会有夏国的骑兵啊!肯定是我们后军派来增援的部队!” 寒飞天点了点头没有说话表情依然严肃。 王笑笑悠然道:“此刻附近恐怕很难找到夏国的重骑兵,这支部队应该是贵军的吧!我们暂且是安全了!唉!……不过贵军深入敌境两千余里,其实所控制的不过是一条狭长的地带,甚至可以说连这条狭长的地带,你们都没有真正控制牢。此刻华夏东部境内的民众和残余军队正在不断组织起来,利用地形熟悉之利向沿途的贵军发动袭击。贵军处境实在不妙啊!我想贵国女皇如此匆忙的向东急退,也是因为这个原因啊!” 寒飞天看了看王笑笑,叹了口气点了点头道:“唉!少主所言甚是啊!自八月中秋出军,至今两月有余了。我军虽然连战连捷,但是华夏幅员广大,人才众多,我军实在是没有什么优势啊!从昨晚的事情来看,今后的路更难走啊!”说话间,东面来的军队愈益靠近,遥遥望去已经能够看到高高举起、走在队伍前端的军旗大纛,赫然正是西夏军的重骑兵部队。这边寒飞天的手下不由齐声欢呼起来。 当两支部队会合之后,增援部队的领军将领走了过来,向寒飞天施礼道:“天帅,末将哈秘嗤前来报到。昨晚您的急报传到后军大营之后。乌卡里统帅十分着急,命末将点齐重骑兵一万人、轻骑兵一万五人连夜西来,火速增援天帅,听从您的指挥!乌帅还说他会减慢行军速度,等待天帅与他会合!” 寒飞天听他说完,点了点头笑道:“呵呵!乌老还是怕我这条烂命被夏国蛮子夺去啊!哈哈……!” 王笑笑知道他们口中所说的乌卡里,正是与寒飞天、寒月烈齐名的西夏三大统帅之一,也是目前的西夏后军统帅。前一天晚上,王笑笑曾经听寒飞天说过,乌卡里与寒飞天关系一向密切,对于寒月烈则不怎么感冒。 寒飞天又问那个哈秘嗤道:“沿途可曾看到民匪?” 哈秘嗤点头道:“沿途山头上随处可见小股民匪,不过末将急着增援天帅,所以没有多加理会!待会儿可要沿途扫荡?” 寒飞天摇了摇头道:“算了!扫它也没用,小股民匪,随便往山沟里一钻就找不到了,枉自浪费自己的力气。反正我们现在有三万人,合兵一处,这些民匪自然望风而逃,不用理会他们了!” 当下重新整顿部队,一万重骑兵在前,两万轻骑兵在后,三万人迤逦东行而去。 沿途的小股义勇军见到他们军容整盛,也不敢再加扰,只是在远处山头上摇旗呐喊而已。 当西夏军队爬上最后一个山头,即将离开这一丘陵地区,再次进入平原地带的时候,从身后的山头上远远传来无数义勇军的齐声呐喊:“伍云召率乡人送西夏蛮夷回家!祝一路顺风,全军覆没!喔……喔……哈哈……!” 王笑笑闻言向在他旁边的寒飞天道:“那个训练义勇军的看起来就是这个伍云召了!” 寒飞天饶有兴趣地看了看王笑笑道:“不错!应该就是这家伙了!能把一帮民匪训练成这样,实在是不简单啊!看样子,王少主是对这个人起了招纳之意?” 王笑笑微笑道:“是啊!千军易得,一将难求啊!等从贵国返转,我一定要见一见这个叫伍云召的家伙!”其实对于这个伍云召,王笑笑心底总觉得很熟悉一般。但是就是想不起来这个人是那里听说过还是在哪里见过。 当日午后,王笑笑跟随的西夏军队终于追上了西夏国的后军。 西夏军队这次远征共有大军三十万,全部是精锐骑兵,可以说是举国之精锐齐聚于此。其中重骑兵十万,轻骑兵二十万。全军分成前、中、后三军。前军统帅——皇叔寒月烈,部勒重骑兵三万,轻骑兵五万;后军统帅——乌卡里,下辖重骑兵三万,轻骑兵三万;中军统帅由女皇寒月血亲自兼任,拥有重骑兵四万,轻骑兵十二万。 此刻西夏国的后军六万大军全部会合在了一起,一时阵容鼎盛,人强马壮,蔚为壮观。 远方一群骑兵奔了过来。其中冲在最前头的是一个身披雁翎甲,头戴虎头盔,腰间也挂着一把金刀的老头,虽然白须满腮,看上去却是精神矍铄。王笑笑立刻就明白了,这个老头就是威名远扬的乌卡里。 寒飞天急忙迎了上去。两个人跳下马来,哈哈大笑着紧紧抱在一起。分开之后,寒飞天向乌卡里说着什么,不一会儿乌卡里锐利的眼光就向王笑笑过来。 王笑笑知道寒飞天正在向乌卡里介绍自己的情况,便微笑着向乌卡里点了点头表示友好。乌卡里也笑了一笑,回应地点了点头,看上去还是比较随和的一个人。 不一会,寒飞天便带着乌卡里走了过来。王笑笑忙跳下马,迎了上去。 乌卡里人还没有到,笑声已经先传了过来,向王笑笑遥拱了一下手声如洪钟地说道:“呵呵!真是想不到王少主会光临鄙军!幸会!幸会!” “不敢!不敢!小子久闻大帅威名,今日得见,实在是三生有幸啊!还望大帅今后不吝赐教!”王笑笑忙拱手客套道。 这时乌卡里已经走到了近前,仔细打量了一下王笑笑,说道:“英雄出少年啊!唉!古人云,观人先观相!我这糟老头子做梦也没有想到世上会有少主如此英俊、潇洒之士!呵呵!” 王笑笑大笑道:“呵呵!大帅过奖了!我这人不过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啊!让大帅见笑了!“ 乌卡里还待说话,寒飞天发话了:“喂!乌老,王少主!你们二位烦不烦啊! 这里这么多人在等着你们呢,大家还要向东赶路,你们却在那里唧唧歪歪客套个不停!大家都是行伍的人,爽快一点吧!“ 所有的人闻言都不禁哈哈大笑起来。王笑笑和乌卡里也不禁莞尔,相互再拱了一下手,当下也不再多说废话,翻身上马继续前行。 一上路,乌卡里就和王笑笑攀谈起来,东南西北一通胡扯。乌卡里很快就发现眼前这个江家少主,胸中果然是包罗万象,天文地理、行军治国,方方面面都是颇有造诣。 乌卡里心感佩服之下,掉头对寒飞天道:“正天贤弟,你当初反对进击夏国,今天说句老实话,老哥当时心里也是对你很不爽的。不过到了如今这步田地,今天又看见了王少主如此英雄人物,老哥才明白贤弟的目光是多么厉害。唉!假如是王少主统领华夏军队,我们怎么可能如此轻松地深入夏国境内两千余里啊!说不定早就卷起铺盖卷儿回家了。哈哈!唉!夏国的皇帝老儿现在确实昏头了,也不知道任用王少主这等良才。呵呵,不过这样一来王少主就投到我们这一边了,说起来我们还要多谢武明这个皇帝老儿。哈哈!” 寒飞天和王笑笑听他说的直率,不由都跟着哈哈大笑起来。这一来,王笑笑和两人的关系又拉近了许多。 在路上,乌卡里向王笑笑介绍了一下当前西夏军面临的情况。 西夏军队这次向东大撤退的时候开始还算比较顺利,但是慢慢地统军者就发现日子一天比一天难过了。华夏境内的民众和重新组织起来的地方军队甚至是残余部队开始日复一日地向西夏军发起扰性攻击。这种袭击虽然目前还没有对西夏军队造成多大的人员伤亡,但是已经对西夏军队的行军作息造成了很恶劣的影响。而且照这个势头下去,说不定那一天西夏军队就会遭受重大的损失。 由于华夏军民连续不断的袭扰,现在西夏军队的小股部队都已经不敢离开大队太远。而放出去的哨探、斥候更是小小翼翼,深怕一不小心就被夏国人给吃掉了。 乌卡里感叹道:“现在女皇陛下已经发现形势危急,命令全军收缩队形,全速东撤!可是这样一直撤下去也不是办法啊!说不定还没有等回国,军心就全部涣散了!” 寒飞天闻言点头道:“是啊!我也这样担心啊!我看不如我们赶去中军,向陛下面谏!” 乌卡里瞪了他一眼道:“你想死啊!没有陛下的命令,你敢抛下手里的军队,私自前去觐见?上次阻挠大军出征的账还没有跟你算,你还自己送上门去?到时候,寒月烈再扣你一顶临敌之际,抛弃下属,违命不遵的帽子,我看你到时候是要死得十拿九稳了!” 寒飞天闻言一阵默然,半晌才沉声道:“那依你说,我就这样傻呆在这里,坐看将士们军心日渐涣散?” 乌卡里叹了一口气,想了想道:“女皇陛下天纵英才,自然会想到这些问题,加以处理的!何来你我心?” 寒飞天急道:“我就怕女皇陛下,贵人多事啊!俗话说,智者千虑必有一失啊!到时候真的碰到士气低落的情况,那可如何是好啊!?” 王笑笑这时发话道:“要不……让小子先去拜见贵国女皇陛下,看看有没有什么可以可尽绵薄之力的地方?” 寒飞天和乌卡里一时无言,你望我,我望你。 良久,寒飞天道:“实在没有办法也只能这样了!乌老,您看……?” 乌卡里沉吟了一会儿道:“既然如此,那就只好劳烦王少主了!我和正天贤弟联名写一封书信,向女皇陛下说明少主的来历情况,希望她能够听听少主您的意见。另外,少主拿一支我的令箭,我再另派一队骑兵给你带路,这样你就可以顺利到达中军求见女皇陛下。到时候见到了陛下,可就只有靠少主您自己随机应变了!” 寒飞天听完,点了点头表示赞同这个做法。 当下也不再多说什么废话,几个人立刻甩蹬下马,在路边搭了个简易桌子,由乌卡里给西夏女皇写了一封密信,写完后他和寒飞天都在上面签了名,将信蜡封了交给王笑笑。 王笑笑拿了这封信,还有一支乌卡里的令箭,带着卡魅影、林奉先等六人,脱离大队往东加速行进,去拜见那久闻盛名的西夏女皇。同行的还有乌卡里派出的担任护送任务的一千骑兵,领军大将叫做乌利,是乌卡里的亲侄子,足见乌卡里对王笑笑的重视。 第208章、农民起义军 欲望文 第209章、西夏军团 至尊红颜 作者:骑着单车去旅行 第209章、西夏军团 离开乌卡里所指挥的后军后,王笑笑一队人马向东疾驰而进。 沿途不断地碰到向东前进的西夏军队,而且越往东走碰到大队西夏骑兵的次数越多,显示他们离西夏人的中军越来越近了。 每次当他们超过一队西夏骑兵的时候,都会受到领军军官的盘查。不过这些军官一看到王笑笑拿出乌卡里所给的令箭,就会迅速对他们予以放行。 一路东进,在这天的日暮时分,一面白色的大旗出现在了众人眼前。此刻正行进在王笑笑身边的乌利,自豪地扭过头来看着王笑笑,微笑着得意地指向那面大旗道:“看!皇旗!” 又奔行了一阵,虽然还隔着较远的距离,但是秋高气爽之际晴空万里,在夕阳照射之下众人还是能够清楚地看到大旗上面绣着的一只展翅欲飞的金色雄鹰。 王笑笑等人终于在这一生中第一次看到了西夏人的皇旗。 在西夏皇旗下,是连绵不绝的铁骑兵队伍。一个个人披厚甲,马被重铠。在夕阳余辉的照射下,平原上像是铺上了一层铁片,金光闪闪的,满是盔甲反射出的耀眼的光芒。 看着如同潮水一般在平原上奔驰不绝的重骑兵,卡魅影等人几乎看傻了眼。 他们几个人从没有哪一次机会能够一次性看到这么多的骑兵部队,现在眼前这副景象怎能不让他们感到吃惊。 王笑笑虽然跟随母亲见识过许多大队骑兵对决的壮观场面,但是此刻看着眼前这幅铁马金戈的场面,也不禁为西夏人的强大势力暗暗心惊。 “贵国的骑兵真的是精锐之师啊!天下无论何人如敢小视贵军,必然遭受沉重之打击!”王笑笑由衷地向乌利赞叹道。 乌利点了点头,指着围绕在皇旗下奔驰的重骑兵道:“王公子,你看!那些骑兵就是闻名天下的虎贲军!我们西夏人的骄傲,铁的骑兵,女皇陛下的亲卫队!” 王笑笑点了点头,啧啧赞叹道:“这就是虎贲军?西夏皇帝的御林军,果真是名不虚传啊!唉!佩服!佩服!” 林奉先在旁边看着西夏中军的盛大景象发了半天愣,这时刚刚清醒过来,兴奋地叫道:“老大!我们别磨蹭了,走啊!赶快过去!去近处看一看西夏人的骑兵!” 王笑笑笑了笑,大声喝道:“好!奉先,就让我们去见识见识天下闻名的西夏铁骑!走!” 说完用力一鞭抽在马腹上,战马长嘶一声向前疾驰而去。 卡魅影、林奉先、乌利等人不敢怠慢,连忙跟在后面向着西夏中军赶去。 虽然早早就看清楚了西夏皇旗,但是平原之上实际距离还相隔较远。等到王笑笑等人奔近的时候,天色已经完全变黑,而西夏中军也已经在这段时间里停止前进开始扎营准备过夜了。 王笑笑一行还没有到达营地外围,护送他们的西夏骑兵将领——乌利就命令手下停止前进,就地休息了。 “王公子,我们不能再进去了。如果强自往里闯的话,负责陛下亲卫任务的虎贲军会将我们当作偷袭者进行攻击的!”看到王笑笑有点疑惑的样子,乌利向他解释道。 “那……还隔着这么一段距离,我们怎么进去?”卡魅影不解地道。 “虎贲军中随时都有人观察周围的情况,如果看到我们呆在这里不走,他们很快就会派人过来盘问我们的,我们只需要在这里等待就行了。” 仿佛为了证明乌利的说法是正确的一样,很快就有一队大约五百多人,坚盔利刃、人马均被厚甲的虎贲军将士向他们奔了过来。 虎贲军气势汹汹地直奔到王笑笑他们的面前,方才勒马停定。一个统领模样的刃派众而出,也没有下马就那样高踞在马上,趾高气扬地问道:“你们是那一队的人马?怎么会停留在此地彷徨不前?你们难道不知道皇营附近不得随意停留吗?” 乌利忙走了出去,行了一个军礼,恭敬答道:“我们是后军统帅乌卡里大帅派来给女皇陛下呈送加密信件的部队,烦请统领向大营里通报一声!” 虎贲军统领听到乌利他说是乌卡里派来的人,态度立刻有所改变,点了点头笑道:“呵呵!原来是乌帅派来的兄弟!幸会!幸会!” 顿了顿,那个统领将目光转向站在后面一点的王笑笑等几人。虽然他脸上带着笑郎铜面具,不过王笑笑等人仍然能够看得出对方看到自己时微微怔了一下。 “这几个汉蛮子是干什么的?”虎贲军统领瞪着王笑笑等人,说话的语气中充满了不善,而在他后方是一群像他一样高踞马上,丝毫没有下马意思的虎贲军士们。这群如狼似虎的军士在自己的首领说话的时候,已经缓缓将手移到了兵器之上,摆出一付一言不合就要立刻动手的架势。 乌利忙说道:“这几个人的身份现在暂且要保密!他们是由乌帅派来求见女皇陛下的!乌帅有给女皇陛下的密信一封在这里,只要陛下看了这封信自然会知道这几个人的身份的!” 虎贲军统领半信半疑地看了乌利一眼,又掉头打量了王笑笑等人半天,方才道:“那你把那封信给我吧!我进去传递一下。” 乌利忙向王笑笑要过那封有乌卡里和寒正天署名的信,递给了那个虎贲军的统领。 虎贲军统领接过了信,检查了一下信封口的蜡封完好无损,方才将信纳入怀中,然后又瞪了王笑笑一眼,沉声对乌利道:“我这就去给你传信。不过……你这队人马可不许乱跑,否则一切后果自负!还有啊,不准在这里生火,待会儿如果饿了只能吃干粮。当然如果待会儿叫你们进入大营,那又另当别论!至于这几个夏国蛮子,你可要看好他们啊!否则出了事情,那可就不好办了!” 乌利忙连声答应,保证一定看好王笑笑他们几个人,同时不让任何人在这附近随意行动。虎贲军官这才没有再说什么,挥了挥手,带着手下士兵转身催马向大营奔去。 那队虎贲军进入御营之后,好半天没有什么动静。只是远远见到御营中的将士们已经开始生火造饭了。在外面苦苦等待的王笑笑等人不禁心急了起来,猜测营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什么这么久了还没有反应。 众人议论了好半晌,还没有见到营中有什么反应。乌利忍不住叹了口气,向王笑笑说道:“王公子,我估计是不是女皇陛下旅途劳顿先休息了。唉!看来今晚不一定有结果了。妈的,又不能生火!算了,我们先弄点干粮吃吧!” 知道急也没有办法,王笑笑只得同意。 众人草草地吃了一点干粮,就在那里一边你靠我肩、我倚你背的就地休息,一边耐心地等待营中有什么消息传来。 随着时间的推移,营中的营帐一个个熄灭了灯火,显然御营的将士们已经开始休息了。 看到这个情况,众人觉得今天看来是没有希望见到西夏女皇了。感觉没有什么希望了,一口气顿时松了下来,奔波了一天的众人渐渐感到疲惫的感觉,包括乌利、林奉先等在内的许多人都熬不住睡意的煎熬开始打起盹来。而卡魅影更是干脆靠进了王笑笑的怀里,摆了个舒服的造型睡着了。 只有王笑笑、林奉先,还坐在那里傻瞪着眼,你望我,我望你,苦苦地等待着,希望营中能够传出什么好消息来。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就在王笑笑都快要挺不住了的时候,突然从西夏皇营中传出了嘹亮的牛角声。 已经躺倒在草地上打盹的乌利闻声之下立刻惊醒了,兴奋地跳起来,不断大叫道:“有结果了!有结果了!有结果了!你们听!王公子,你听见没有?营里传来的牛角声,三长两短,正是我军迎接客人的信号!看来女皇陛下已经得报,决定连夜召见你了!” 随着牛角声响彻御营,西夏军营中迅速变得灯火通明起来。许多先前本来已经熄灭灯火的营帐中也再次明亮起来。 王笑笑看着眼前热闹的场面,心里感慨万分,历尽千辛万苦他终于可以见到那个神秘的西夏女皇了。近一个月来所付出的痛苦代价,都是为了能够见到这个对他来说一切都是那么神秘的西夏女皇,向她贡献出自己辛苦想好的克敌方略,从而帮助西夏人打败皇帝老儿的军队,为自己家族将来的谋反创造条件。不过此刻他心里却还有一点担心,害怕西夏女皇将自己的身份告诉给部下知道,到时候保不定就会被谁有意无意地泄露出去,倘若被帝国的探子打探到风声,自己可就真的是凶多吉少。 一队虎贲军骑兵从西夏御营中驰了出来,向着王笑笑一队人马停留的地方奔来。盔甲撞击的声音大老远就清晰可闻。 卡魅影这时也已经从美梦中醒来,揉着一只睡眼朦胧的眼睛,嗔道:“呸!什么女皇,搞得这么乌烟瘴气的,就像出丧一样!扰人清梦!“ 王笑笑哈哈大笑着拍了拍她的,说道:“哈哈!不要别人吵醒了你,就这样说人家嘛。呵呵!又不是多大的罪过。” 在卡魅影不依地娇嗔的时候,西夏人的虎贲军士已经奔到了近处。 “请问那位是这次由乌卡里统帅推荐给陛下的俊彦?”一个军官模样的人问道,目光在众人身上逡巡了半天,最后停留在英姿勃发的王笑笑身上,面上露出询问的神色。 从他的问话中,王笑笑猜到西夏女皇并没有将自己的身份泄露出来,因为这个军官连他的姓都报不出来,心里顿时一块大石落地。 看着众人的目光都移到了王笑笑身上,那个军官立刻问道:“这位公子可是……是乌卡里统帅推荐给陛下的人才?” 王笑笑点了点头笑道:“呵呵,人才倒算不上。不过是乌卡里统帅叫我来参见女皇陛下的,这一点倒是不错!呵呵!” 那个虎贲军军官也跟着笑道:“哈哈哈!公子过谦了!乌卡里统帅亲自推荐给女皇陛下的人如果都算不上是人才的话,我看天下也就没有几个人能够称作人才了!哈哈!” 笑了一阵,那个军官跳下马来,走到王笑笑面前毕恭毕敬地向王笑笑行了一个大礼,然后说道:“这位先生,我们至高无上的女皇陛下诚意邀请到御帐中稍事休息!请!”说完侧身向着王笑笑做了一个请先行的姿势。 王笑笑笑道:“呵呵!女皇陛下如此礼贤下士,叫我这山野匹夫如何当得起?可是……“作出十分为难的样子,王笑笑转头望向站在自己身后的卡魅影和林奉先等人。 那个军官看到他欲言又止的样子,立刻会意过来,忙说道:“先生不必担心!末将来迎接先生之前,女皇陛下已经再三吩咐末将,先生的一切亲属、随从都可以跟随进入御营。呵呵!……不过……至于护送先生来的鄙国部队,则只能在这里就地休息了。先生的安全以后由我们虎贲军负责了!还望先生见谅!“ 王笑笑闻言笑道:“呵呵。鄙人的亲属、随从可以进营?那就好!那就好!将军请前面带路!“说完转身向乌利道:“乌将军,沿途多有麻烦了!将军回去请代我向乌、寒二位大帅致谢!兄弟先进营去了。” 乌利哈哈大笑道:“公子太也多礼了!我回去一定向寒、乌两位统帅转达公子的意思的!公子请自去吧,我等就地休息了,明天还要赶回本队呢!” 王笑笑向乌利拱了拱手,翻身跳上自己的坐骑,向护送他的西夏骑兵队拱手作了一个四方揖,朗声道:“众位兄弟,沿途多谢各位照顾了!后会有期!” 众西夏骑兵见状,慌忙恭敬地拱手回礼。 当下王笑笑也不再多说什么,转身跟着那个虎贲军官往御营奔去,卡魅影、林奉先等六人紧紧跟随在他身后。 当奔到御营门口的时候,大队虎贲军骑兵从营中奔出,在营门口排列成两行迎接王笑笑的到来。 看着这些人强马壮的西夏精锐骑兵,王笑笑心里也不禁对他们的剽悍气势暗暗赞叹。 从营门进入之后,直通中军帐的道路两边全是一排排整齐列队的虎贲军将士。 领路的西夏军官连连催马,先行禀报去了。而先前跟在众人身后的虎贲军士们则停留在了营们外,没有跟着进来。 在火把的光芒照耀下,排列在道路两边的虎贲军士兵们手中所持的兵器和身上披戴的盔甲都在闪闪发光,一眼看过去就感觉到气势迫人。而这些虎贲军脸上所佩带的笑郎铜面具在火把映照下也给人一种面目狰狞的感觉。在面具下是一只只凶狠的眼睛,射出骇人的眼光紧盯着从营门进来准备直往中军而去的王笑笑一行。 在两边如狼似虎的虎贲军士的目光盯注下,王笑笑等七个人走上了通向中军的道路,那感觉就像几头羊羔正在狼群凶恶的目光下缓缓迈向死亡之路一般,王笑笑看了看阵容肃穆的西夏骑兵,微微一笑,扭头对卡魅影道:“嘿嘿!西夏女皇摆这么大的阵势准备吓唬吓唬我们!哈哈!” 卡魅影不屑地道:“哼!她当我们没有见过大世面?你母亲那面的场面才叫大!哼!我看这个什么女皇如果见到你母亲那里摆的架势,恐怕才是真的要给吓一跳吧!” 王笑笑撇了一下嘴角,悠悠道:“是啊!井底之蛙,怎么知道天下之大。呵呵!虽然他们的势力看上去也确实不容小视,但是居然敢摆出这种架势来吓唬我们,却也太自不量力了!呵呵!好笑!” 跟在王笑笑身后的陈彬赶到他的旁边,看了看周围的环境,判断西夏人都因为距离较远而听不到他们的谈话,方才低声道:“呵呵!大哥,有机会我们让这些西夏蛮子见识一下主母的厉害!让他们看一看什么叫做天下雄兵,见识见识玉凤军团的厉害!” 林奉先听到他们的低声谈话,也插嘴道:“对!陈彬说得对!他妈的,西夏蛮子摆个什么臭架子!他以为我们王家的人都是吃素的?呸!连我这种没有上过战场的人,都不怕他!呵呵,我看西夏人是没有碰到我们国家的真正精锐,以为打败了皇帝老儿手下的一群废物自己就天下无敌了!哼!” 王武雄在林奉先身边笑道:“呵呵!奉先公子说得不错!妈的!就凭他们这个熊样,得意个屁!不要说碰上主母的玉凤军团,就是石嫣鹰的飞鹰军团都可以将他们杀个片甲不留了!哼!其实他们这狗屁虎贲军,能不能战胜妃思卿的部队都说不定!” 林奉先道:“妃思卿?他们能战胜眼前即将来到的李继兴老王八的部队就不错了!哈哈!“说到得意处,林奉先忍不住放声大笑起来。 虽然西夏军士兵站得较远,听不到他们的谈话,可是在西夏大军环伺下,林奉先却突然放声大笑起来,而且任谁都能从他的笑声中听出不屑的味道,此时此刻当然不会有人会怀疑他嘲笑的对象不是面前的西夏军队。 在两边虎视眈眈的虎贲军中立刻传出了一阵低低的表示不满的议论声,显然虎贲军觉得自己受到了羞辱。他们本来是准备给这几个夏国来的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一点下马威的,谁知人家根本不怕,反倒被人家放声嘲笑了一回,众人都觉得脸上有一点挂不住了,如果不是女皇陛下要接见这几个小子,这些骄狂的西夏军精锐早就冲过去将面前的几个人斩成肉酱了。 王笑笑瞪了林奉先一眼,低声呵斥道:“你发疯啊!有什么值得你这么笑的,忍住不行吗?我们后面还要跟这些打交道的,你想自己给自己添麻烦啊!” 林奉先涨红了脸,低下头去不敢说话。 王笑笑见到两边的西夏士兵们盯着自己一行的目光,已经由开始的好奇变成充满了敌意,不由心里连连喊糟,连忙思索怎么弥补林奉先的愚蠢行动带来的不良后果。 第209章、西夏军团 欲望文 第210章、美女皇帝寒月雪 至尊红颜 作者:骑着单车去旅行 第210章、美女皇帝寒月雪 正在这个时候,先前进去禀报的西夏军官纵马奔了出来,边跑边叫道:“女皇陛下有请贵客!女皇陛下有请贵客!” 王笑笑无暇多想,只能又瞪了林奉先,然后沉声道:“大家注意了!待会儿进去,一切由我应付!不敢说的,千万别乱说!心里再看不起西夏蛮子,都不要表现出来!记住了吗?” 众人不敢怠慢,连声答应。 西夏军官奔到王笑笑身前,勒定战马,拱手行了一礼,恭敬地道:“先生,女皇陛下请先生即刻进帐!” 王笑笑还了一礼道:“还要有劳将军带路了!” 那个西夏军官也不推让,闻言立刻掉转马头领着王笑笑一行向中军帐行去。 跟着那个西夏军官走了一会儿之后,面前的道路上出现了一个辕门。 当众人从辕门下通过后,面前一下变得豁然开朗起来。先前道路两边密布的供众军士住宿用的营帐,在这个辕门里再也看不到了,呈现再众人眼前的是一片宽敞空地。在这片空地的彼端矗立着一座金色的大帐,帐门已经彻底地打开,在门口站立着四个手持大刀的金甲卫士。大帐前的空地上立着一根巨大的旗杆,旗杆顶端悬挂的正是那面迎风飘扬的西夏皇旗。 在从空地中央穿过、直通向那座金色大帐的道路两边,像先前辕门外的情况一样,排列着许多盔甲鲜明的西夏军人。不过从这些人的穿着、衣饰来看,他们并不是普通的西夏士兵,而是西夏军中的高级军官。 带路的西夏军官跳下马来,转头向王笑笑道:“先生,前面就是皇帐了。请下马!”说完将马留在原地,继续往大帐步行而去。王家众人也急忙跟着跳下了马,紧随在他的身后往前行去。 眼前西夏女皇所在的大帐越来越近,王家众人的心情也越来越复杂,有好奇,有期盼,有紧张。对于他们来说,西夏女皇一直是一个神秘的存在。一个统治野蛮民族的女皇会是一幅什么样子呢?所有的人都渴望知道,但是却偏偏没有任何一个华夏人见过她,更别提知道她是什么样子了!她到底是高?是矮?是胖?是瘦?一切都是一个秘。而现在王笑笑一行就要见到这个犹如传说中的人物一般的蛮族女皇了,这种情况下又有谁能够不兴奋呢? 当王笑笑一行怀着好奇的甚至可以说是忐忑不安的心情,终于走完了那段漫长的道路进入西夏女皇的大帐中的时候,他们一眼就见到了高高盘坐在大帐正中宝座上的西夏女皇。 那是一个穿着西夏民族的传统女性服装的女子,样式跟普通西夏女子所穿的服装几乎一摸一样。唯一有所不同的,就是女皇的服装上使用的图案是只有西夏皇族才能使用的鹰的图案,而且衣服的颜色是跟华夏人一样使用的是象征皇权的黄色。至于王家众人最关心的地方,也是众人投注目光的中心——她的脸上却是令人失望地戴着一副冷冰冰的面具。 在这一刻,所有的七个人,包括王笑笑都微微愣了一下。 虽然在此之前,他们已经设想了无数种情况,甚至有人已经在心中将这个蛮子的女皇刻划得无比丑陋,俨然就像一头猪一样,可是他们怎么都没有想到出现他们眼前的西夏女皇会是这么一副形象。本以为谜底即将揭穿,结果揭开后显露出来的却是一个更大、更诱惑人的谜。 众人之中还是王笑笑首先恢复正常,在微微一愣之后,他便回过神来,迅速打量了一下帐中的情形。 这个西夏皇帝使用的大帐,空间十分广大,可是现在帐中却显得空荡荡的。 因为整个帐中只有不到十个人,分成两列站在西夏女皇的宝座两边,显然这几个人就是西夏举足轻重的股肱重臣。而在众人的下首站着的一个人,正是王笑笑的老熟人,也就是上次被他释放的那个废物——寒飞龙。此刻这个笨家伙正站在众人的下首,还偷偷地向王笑笑挤眉弄眼作着鬼脸。 王笑笑看清了帐中形势,也没有理寒飞龙,径自大踏步走到女皇的宝座前面,深深地鞠了一躬道:“王笑笑见过女皇陛下!” 这时一个人怒斥道:“华夏蛮子,见到我西夏帝国女皇陛下还不下跪?真是不懂规矩!” 王笑笑抬头一看,出声的人站在女皇左边的第一个位置上。此人身穿锁子甲,腰系白玉带,虎头大耳,满脸络腮胡子,此刻正怒瞪着自己。 王笑笑微微一笑道:“我又不是贵国的臣民,为何要向女皇陛下下跪?还有……不知这位将军是……?” 先前出声斥责他的那个人两眼一瞪,正待说什么。西夏女皇摆了摆手,出声道:“皇叔,这就是你的不是了。王公子说得很有道理啊!人家又不是我们西夏的子民,当然没有义务向我下跪了。皇叔,在这件事情上你也不必再多纠缠了。” 寒月雪的声音婉转动人,让初次见到她的王笑笑心里立刻为之一荡,心里想道:“这个寒月雪,虽然长相被面具遮住了看不到,声音倒是十分好听!肯定是个美女,不知道能不能一清方泽?” 从寒月雪的话中,王笑笑知道刚才那个出声的人就是寒雄烈。仔细观察了一下,王笑笑发现,在寒月雪发话之后,寒雄烈虽然没有再说什么,但是看他站在那里气鼓鼓的样子,显然这家伙兀自还在那里生气。 “呵呵!这个寒雄烈,居然敢抢在寒月雪之前说话!果然嚣张!哈哈!不过寒月雪显然也不会给他多少好果子吃了!嘿嘿!有趣!看来等不了多久,西夏皇族自己都要闹翻天了。” 王笑笑心里得意地想着,嘴上却说道:“哎呀!失敬!失敬!原来是大名鼎鼎的皇叔殿下,哎呀!实在是失敬。早就听说皇叔您在西夏三大统帅中名列第一,在下早就一心向往,想不到今日能够得见,幸会啊!幸会!” 寒雄烈听了王笑笑奉承他的话,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哼了一声,将头掉了开去,也不多看王笑笑一眼。 王笑笑笑了一笑,也不以为意,转头望着寒月雪,看她接着准备说些什么。 寒月雪似乎对王笑笑很有兴趣,将他上下打量了半天,方才道:“王公子此次前来不会是因为我军和贵国交战的事情吧?” 王笑笑忙答道:“不错!” 寒月雪继续说道:“刚才我已经看了乌卡里和寒正天所写的密信,信上说王公子来此是为了帮助我军打败华夏军队?” “是的!” “可是王公子怎么会帮助自己的敌人呢?”寒月雪微笑着问道。 “呵呵!其实说起来非常地简单!女皇陛下想必知道华夏四大家族和皇族之间,数百年来一直明争暗斗的历史吧!?对于我来说,只要能够打败昏庸的皇帝老儿,一切手段都是可以使用的。说明白一点,只要这次我协助贵国击败了唐明皇这个死老头子的军队,以后他还能否坐稳他的江山,就要看我们是否愿意了!”王笑笑借口四大家族这些事情,都是各个国家众所周知的事情,但是丞相和五毒宫相互勾结想要谋朝篡位这样机密的事情当了俺不能就此说出来,要不然到时候西夏军队聂与五毒宫的威胁不敢出兵,拿自己这一趟就冤枉了。 寒月雪点点头道:“呵呵!王大哥倒是很坦白啊!” 王笑笑哈哈大笑道:“如果我在女皇陛下面前还不坦白,那不是天大的傻子了?这种事情又怎么能否瞒得过女皇陛下呢?” 正在这时,寒飞龙在旁边发话了:“呵呵!陛下,我回来告诉你的不错吧!王大哥真的是要帮助我们打败华夏军队的,他的家族能否抓住机会发达起来,关键可就是在这一战啊!怎能够不倾力襄助?“ 寒雄烈只眼喷火地瞪着寒飞龙道:“你能不能不说话!” 寒飞龙毫不示弱地道:“女皇陛下都没有怪我说话,你有什么资格!你说,你凭什么?!” 寒雄烈一时为之语塞,只能怒瞪着寒飞龙,恨不得将他撕成碎片。 在这个过程中,寒月雪只是坐在冷冷地看着两个人争吵,也没有说什么,就像发生的事情都跟自己无关一样。 王笑笑心里道:“好一个寒月雪啊!厉害!厉害!让别人去和寒雄烈吵架,自己却躲在后面,慢慢打自己的小九九。嘿嘿!难怪在西夏人这种只相信力量的野蛮民族中,她一个弱小女子却能够脱颖而出。” 寒飞龙见寒雄烈气得不说话了,也就没有再说什么,只是在那里得意洋洋地看着他傻笑。 这时寒月雪才再次开口道:“既然王公子心里早就想好了对付唐明皇皇帝的策略,那么可否在这里说出来,让大家都参详参详?” 王笑笑笑了笑道:“惭愧!不瞒陛下说,我这里只是有一点粗浅的想法,说出来还望陛下和众位大臣不要笑小子短见!” 寒月雪道:“王公子但说无妨!” 王笑笑清了清嗓子,缓缓道:“陛下高瞻远瞩,早早就看出在帝国境内和帝国军队决战弊多利少,因而决定撤军,实在是明智之举!但是三十万大军一撤就是一、两千里,其进也速,其退也速。陛下可有想过,如此急速撤军,对于军心、士气是否影响太大?” 寒月雪想了想,说道:“对于王公子提出的这个问题,我当初也考虑过。像如今这样的急速撤退,也是实在是万不得已的举动。如果有可能的话,我当然不希望这样一撤千里,但是形势比人强啊!”接着又叹了口气,寒月雪道:“如今华夏东部的抵抗行动虽然还不是太多,但是已经开始出现了。前面几天已经发生两次偷袭我军运输队的事情了,严重威胁到了我军的后路安全。如果不趁其还没有形成规模之际迅速撤退,等到华夏境内的地方部队和义勇军组织起来发动大规模攻势的时候,我军的后方就危险了,到那时我军能否顺利东归都会成为一个严重的问题。而且如果撤退不及,到时候更是只能在这情况一点也不熟悉的华夏境内和你们华夏的东征军相遇。搞不好就是一个腹背受敌,全军覆没的结果啊! “而且……在我军背后,还有东突、高丽两国虎视眈眈啊。据探子报,这两国最近正大肆调动军队到与我国交界之处,完全是要协助华夏军队进攻我本土的样子。覆巢之下,焉有完卵?无论如何,我都要保住自己的国土和子民啊!为了预防这两个国家的偷袭,我必须要尽快赶回国内作准备啊!不然的话,这两国再在背后捅我们一刀,可就受不住了!权衡利弊,我只能选择尽可能迅速地向东撤退了,哪怕这会让将士们士气上受一点影响。等到回到我西夏境,我再重整旗鼓,聚集举国精锐与华夏和东突、高丽这两个走狗的联军决战。” 王笑笑连连点头表示对寒月雪看法的赞同,看到他这个样子在场的西夏大臣顿时心里都起了鄙视之心,一个个心想:“这个姓王的,胡吹有什么方略!其实不过就是陛下早就想到了的事情!” 正待众西夏大臣都以为王笑笑没有什么真正的高见的时候,王笑笑却突然说道:“陛下的看法确实是很有道理的!在通常情况下,这样做无可厚非。但是我现在可以告诉陛下,你在当前的形势下这样做就错了,大错特错!” 此话一出口,顿时引得在场的几个西夏大臣为之色变,你望我一眼,我看你一下,有两、三个人还在那里交头接耳地说着什么,不过看表情显然对于王笑笑不以为然。 寒雄烈这时忍不住又发话了:“哼!孺子不要太嚣张了,尽是空口胡吹!陛下的看法错了,你还能对?!” 王笑笑笑了笑,没有理他,只是紧盯着寒月雪不再说话。 寒月雪看着王笑笑没有说话,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好一会儿她才说道:“先生自己的看法到底是什么,寡人愿闻其详!” 王笑笑这才摇头晃脑地说道:“贵国军队和我华夏军交战,数百年来不下百次,纵然偶尔占优,却均是难逃最终大败的结果。这一次陛下发动对帝国的突袭,开局如此之顺利,实所罕见!我相信,当此之时贵国军队的将士对于女皇的领导均充满了信心。但是女皇陛下此刻却在知道帝国东征大军出发的情况下,在未有一战的情况下急速东撤,将原来夺取的土地原封不动地留给了自己在身后慢慢追赶的敌人。长此下去,女皇陛下在贵国将士心目中的无敌形象必将受到极大的损害!而贵国的将士难免会将这次战争与以往的无数先胜后败的战例联系起来,对于自己的胜利前景变得不抱信心。此时陛下再想与帝国决战,恐怕……!” 见寒月雪凝神静听,王笑笑清了清嗓子,继续道:“至于帝国的东征军则是看似强大,实则脆弱不堪。关于这支部队,在京城的时候我是亲自参与了它的组建的,对于它的组成情况我是一清二楚,不至于像女皇陛下和诸位大臣只能靠一些不太准确的情报捕风捉影。现在我可以告诉诸位,这一次帝国东征军虽然人数众多,实际数量达四十万之众,从这个数字上来看其势力确实强大。但是实际上,这支军队的真实实力绝对没有表面上那么强大。首先,这支军队的组成极为复杂,有在京城驻防的军队,有皇帝的亲卫——御林军,还有外地勤王的兵马,其中关系错综复杂,各系将领之间互相敌视,军队内部矛盾重重,战斗力因而受到严重影响。其次,这支军队中有一半的兵员都是步兵,而从帝国东部起直达贵国境内的广袤地带上随处可见的地形都是平原。在这种地形上作战,贵国的全骑兵部队自然拥有比帝国军队更大的机动性!所以,我认为贵国此次远征帝国的大军实力要优于帝国派来迎战之东征部队。 “另外,帝国境内的自发反抗虽然已经逐渐增多,但是终究不过是米粒之光,难成大事。只要贵国军队提高警惕性,暂时仍不会对贵军造成太大之影响。” 寒雄烈插话道:“似你说来,我们应该要原地坚守,等待与帝国军队的决战了?” 王笑笑笑了笑道:“我可没有这样说啊?无论如何,向东撤退是肯定要的。 否则就像女皇陛下刚才所说的那样,前有帝国军队正面压迫,后有义勇军捣乱扰,再加上东突和高丽军队偷袭本土,贵国军队难免……!“ 说到这里王笑笑故意顿了一顿,看到西夏的众人都聚精会神地听着自己分析,他心里十分满意,知道自己已经开始镇住这帮西夏蛮子了。停了一会儿,方才继续说道:“无论如何,贵军都时应该撤退回国地。我在这里只不过是说贵军撤退的时候不应该像如今这样急迫,一撤就停不下来。在下愚见,当前应该采取地最好地方法应该要边打边撤,避免跟帝国大规模决战,但是却不能无战。同时让将士们知道我们今日的撤退只是暂时性的行动,并不是说已经被华夏唐明皇皇帝的军队打败了!这样一来,军队的士气就不会因为撤退而受到太大的影响。 “而我们沿途的抗击,如果能够让华夏军队遭受到比较惨痛的打击,它自然也就不敢放手追赶了。而我们也就因此有了充足的时间,可以准备真正的决战否则的话,让帝国军队跟在我们身后,一路放心地猛追,他当然追得开心,我们自己却会狼狈不堪的。 “等到贵军顺利撤回国内,再选择有利地形和华夏军队决战,争取一举歼灭帝国远征军的主力部队。这时再调过头来对付东突和高丽两个小国,自然是马到功成了!”听完王笑笑的话,寒月雪久久没有说话,而西夏的众大臣包括寒雄烈也都俯首沉思,反复斟酌王笑笑刚才所说的这番话。 好半天寒月雪才道:“王公子所说的话发人深省,不过事关重大我们还要先仔细考虑一下。”停了一下,她又道:“王公子连日奔波也辛苦了吧?不如这样,王公子先去休息,我们明日一早接着再谈!不知王公子意下如何?” 王笑笑当然明白这种事关举国兴亡的大事,寒月雪自然要考虑清楚才能够作出决定,当下也不多说,连声称好,便向寒月雪告辞下去了。 当王笑笑告辞出帐之时,他明显感觉道西夏众大臣对他的态度有了很大改观,显然西夏的众人已经不敢轻视这位年纪轻轻的世家公子了。 等到王笑笑离开之后,寒月雪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要求众大臣回去再各自思考一下王笑笑所说的话是否有道理,准备明早再议,同时派人去后军连夜急召寒正天明早觐见。 第210章、美女皇帝寒月雪 欲望文 第211章、夜里美 至尊红颜 作者:骑着单车去旅行 第211章、夜里美 回到帐幕后面自己的卧室,寒月雪呆呆坐在梳妆台前发呆,刚才大帐中王笑笑侃侃而谈的姿态在她的脑海中久久盘旋。 多年以来寒月雪所接触的男人都是西夏族粗鄙不堪的家伙,偶尔有两个斯文一点的,也不过是附庸风雅罢了。对于炎黄族书中描写的翩翩美少年,她只能根据自己的想象,天马行空般胡思乱想一通。 今天和这个叫王笑笑的小子初次见面,寒月雪才发现自己过去所幻想的风流少年的形象是多么的无知,天地间居然有如此美男子存在。在第一眼看到王笑笑的时候,她甚至因为吃惊而有一会儿发楞。 取下脸上的笨重面具,寒月雪看着镜子中的自己,喃喃自语道:“雪儿啊!雪儿!天下居然有如此少年,你可曾想到?你生在西夏皇室到底是幸福,还是痛苦?“自怨自艾了好半天,寒月雪才回到了现实中,猛然想起自己在这个时刻应该考虑的是王笑笑所说的话是否有道理,而不是这样想着他这个人长得有多么英俊。 想着自己刚才为了一个男人而发呆,寒月雪不禁哑然失笑,连连摇头。她用力拍了拍自己的额头,自言自语道:“雪儿!你最近是怎么了?啊!一个男人都搞得你这样,你这算什么啊?” 重新集中起精神,寒月雪开始认真思考王笑笑刚才在大帐中所说的话。 王笑笑所说的那些东西,其实她在此之前都已经仔细地思考过。但是她一直不敢下决心在华夏境内就和华夏东征军接触,因为她不知道华夏这次派出的军队到底是什么情况。 在寒月雪看来,假如这次华夏派出的是一向号称天下无敌的“玉凤军团”和“飞鹰军团”的将士,自己的西夏骑兵根本就没有把握战胜敌人,她心里清楚面对这么强悍的部队,自己能够败得漂亮一点,保全实力回国都不错了。就算帝国派出的边境地区的其他的一些精锐部队,寒月雪也知道绝对不会是好啃的骨头,在最初攻入华夏之时所碰到的那些豆腐渣军队此后将很难遇到了。 正是由于对于帝国东征军实力的不明,以及历来蛮族军队对于炎黄族强大军事实力的畏惧,她才决定不惜一切代价都要撤回自己国内,再图决战。 寒月雪这几天其实一直在后悔自己当初作出入侵华夏的决定。当时她之所以定下这样的决心,原因有几点。 一来是因为最近几年自己手中的实力一直在增强,在一定程度上具有了华夏抗衡的力量。 二来呢,是她知道富饶的帝国东部地区吏治败坏,军备松弛,一旦自己的精锐骑兵攻进去必将呈现势如破竹的局面。到时候直捣永安府下,围住华夏京城跟对方的皇帝老儿慢慢地讨价还价,能捞多少就捞多少。至于彻底打败华夏,或者是占领华夏多少土地的念头她倒真的没有动过,毕竟她还是知道自己国家的国力和华夏相差太大了。 第三呢,她想要通过一次成功的对华夏的入侵和掠夺,彻底巩固自己在国内的地位。如果这一次入侵成功,她就有足够的力量和威信来对付野心勃勃的寒雄烈了。 第四,当然也少不了以寒雄烈为首的野心家出于种种目的的煽动。 回想起来,寒月雪这几天一直在深深地为自己当初的轻敌而后悔。她一直认为自己已经将帝国的力量估计得足够充分,现在才知道其实还是太小看华夏六百年积蓄下来的力量了。 不过在听了王笑笑的话之后,她的心中又燃起了一丝希望。 前两天寒飞龙狼狈地逃回来,向她说起有华夏的世家公子要来效力,她还以为是寒飞龙掩饰自己失败的托词。今天当她看到乌卡里写的信时,她几乎不相信自己的眼睛,堂堂的夏帝国四大国公家族之一的王家大哥居然会来帮助自己的敌人对付自己的祖国?虽然说在那封信里面,乌卡里和寒正天保证王笑笑是真心实意来协助自己的,而且信里还说明了王笑笑这样做的理由——他是为了实现削弱皇帝的力量,从而为自己家族战胜包括皇室在内的其他家族创造条件。但是像任何人碰到这种事情时的第一反应一样,寒月雪深深地怀疑王笑笑是华夏派来使诈的。因而她便决定连夜召见王笑笑,以便试探他的真实来意。 让寒月雪想不到的是,从王笑笑所说的话来看,他居然真的是诚心诚意前来协助自己对付华夏东征军的。在这个时候,寒月雪才真正知道了华夏内部几大家族争权夺利到了何等地步。 寒月雪心想:“好啊!为了权力,为了皇位,连平时文质彬彬,仪表堂堂的华夏人居然都能够干出这种事情来。如果是我手下这些野蛮汉子呢?哼!恐怕更是无法无天了!像那个该死的寒雄烈……唉!看来我要早一点解决他的威胁才行啊!” 盘算了半天今后怎样应付华夏军队以及解决身边的意图不轨的手下,寒月雪突然有一种心力俱疲的感觉。她以一个弱质女子之躯,周旋于众多的蛮族阴谋家之中,实在是不容易啊! 在这夜深人静的时候她又感到了一种莫名的空虚。 不知不觉寒月雪将手移到了自己的上轻轻揉搓着,身体里面涌起的空虚感觉是任何妙龄少女都不能忍受的。而像她这种白天里的女强人在黑夜里更是格外的寂寞、空虚。 可是揉搓自己所带来的却是越来越空虚的感觉,寒月雪终于忍不住了,站起身来脱去了衣服。 赤身裸体地站在镜子面前,寒月雪看着镜子中自己美妙的身体,开始了用手指对和的,亵地扭动着丰满的。 “雪儿!你的身子真美妙!我要好好地玩弄你!”使劲地揉搓着自己的,挖弄的和,寒月雪看着镜子中扭动着身子的荡女人,说出自恋狂的话语。 在昏黄的灯光照射下,绝美艳丽的女皇虽已三十多了,可现在却是成熟无比,即有少女般的气息,又有少妇的风采,面容更是美艳绝世,肌芙迷人,全身奇香、柔软无比,因她天生体质不同常人是个天下少有的尤物。女皇身穿一件透明的轻纱,全身雪白的娇躯显露无疑,一双奇高无比的粉乳裹在粉红奶罩下,两点尖尖的突立出来,深深的,在女皇呼吸时两乳不停颤动,看起来呼吸都困难,那根本无法裹住双乳,女皇也因双乳丰满而心烦,想到自己将要生产了因奶水的原故不知双乳会涨到什么程度,想起昨晚上所作的一场梦,女皇不禁粉脸通红,这时女皇轻依在镜子前上,回想昨晚那春梦:“在梦中,女皇正在洗澡,突然有一双手从背后伸向女皇的胸前,女皇惊呼一声,不知道到底是谁这么大的胆子,到底是什么人有如此大胆呢,心中又惊又怕,一时忘了呼叫,背后的男人更大胆了,双手用力握住女皇的双乳,女皇吓得手足无措,只见自己雪白的被一双大手用掌心握住,硕大雪白的乳体被挤得变型向外,鲜红的突出好象要滴出血一样,在大手的姆指和食指的搓捏下,迅速涨大突起,更鲜红,女皇全身象是触了电全身向后仰去,这时女皇看清了身后的男人正是疼爱有加的王笑笑,王笑笑笑道“好姐姐!好久没有男人了吧?今天,让乖弟弟来慰劳你,让我也尝尝“西夏第一美女”的味道,弟弟一定让你销魂个够的”,说完除去衣服用那二寸来长的宝贝抽入女皇的小阴,女皇惊芳地闭上双眼,张开纤长的双腿让王笑笑的长枪所向无敌,王笑笑插得女皇连连丢出。”直到女皇惊过后,才发现自己的已流了半床的蜜液,双乳胀痛。想到这里,女皇更是面红不已,她不自主地一手摸了一摸发胀的双乳,发现双乳已胀得象要从奶罩中蹦出似的,另一只手从轻纱裙摆下扶弄着外阴,食指不时从缝中进入,小红嘴微张开不停呼吸,粉颈轻仰,玉面生霞,银牙细咬,凤眼微合,一只美腿高抬,裙子随着大腿高抬徐徐落入腰际。乳液不就得王笑笑刚刚和卡魅影行云布雨过后,心血来潮想要出去看看,但是就在走到一座看起来像是中军大帐的帐篷外面的时候,功力深厚的他听到了一声声奇怪的声音,女皇的这种动作刚好被夜里采风的王笑笑这时正跺在大帐后面后瞧着美丽女皇的像,这中军大帐是西夏军团的禁地,夜里除女皇陛下外,别人是不可以进来的,如今的王笑笑功力深厚,今天偏偏心血来潮要出去看看,发现美丽女皇正在思春,王笑笑心里想:“这西夏女皇一人也是怪孤独的,不知道是不是,就算不是,她出征后已好久不和男人了,加上性格倔强,没有男人能够降服,难怪女皇思春了,着西夏女皇只个烈性女子想慰劳一下好姐姐又怕好姐姐拒绝。”想着只见好姐姐女皇靠在一根石柱边,张开双腿,把裙摆翻上腰间,用贴住石柱凹凸不平之处不停磨蹭着,边的被磨得粉红的,娇哼声不断从经唇中发出,双手不断揉、捏、挤双乳,双乳更是胀得利害。 王笑笑今天晋江女皇的之后只知这美丽女皇的不小,虽不见真面目,但已被吓得两眼都直了,不知不觉的王笑笑这时忘怀地慢慢走到寒月雪根前,正处在欢乐之中的女皇猛然间感觉有人接近,突然睁开眼睛,寒月雪一瞧见王笑笑便吓不知所措了,一想到自己的羞态被男人看见,而且是梦中干得自己横流的王笑笑,一种异样的感觉从体内发出,这时的寒月雪见王笑笑色迷迷地叮着自己的双乳,不由粉脸通红,马上站直背身对着王笑笑慌忙整理衣物 王笑笑这时竞一把抱住寒月雪声说道“姐姐,让我来安慰你吧!”寒月雪惊道“不可!不可!你是我晚辈,你怎可这样对我”寒月雪嘴里虽说着,但身子却无力地靠在王笑笑的怀里,王笑笑见姐姐寒月雪不反抗,大胆地将寒月雪放在大石上,然后把轻纱褪去,一把撕去奶罩,寒月雪的两只雪白的大梨型的蹦跳而出,象两只大钟挂在胸前一般,两个尖小的粉红在清晨的微风中随着寒月雪的急速呼吸下不停耸动。 寒月雪惊慌娇叫一声,用双手抱住双乳,两眼惊慌地望着王笑笑,王笑笑微微一笑:“姐姐,看我怎么玩你”说完伸出双手把寒月雪护住双乳的双手拉开,然后双手大力地按住寒月雪的双乳,只觉得姐姐寒月雪的双乳很温暖,一放手两乳立即弹跳起来,两乳不停胀大耸高,寒月雪更是哼声连连,当王笑笑的双手一触到自己的双乳就感到内的正不断流出,已湿透了,双脚更是紧合,两手不停要推开王笑笑,王笑笑见如此便一下子把衣服全除了,挺着一条一尺来长、粗有杯口大小的宝贝,上面长满了肉额瘩,那龙头黑红色的足有拳头大小,十分恐怖,寒月雪一看心想:“比梦里见的还大、还可怕,要是让它入我的会有什么感觉呢!自己的水论坛已经被自己练武弄破了但是平时保养得好,如一般无二,要是被王笑笑的大宝贝插进抽出,还有命吗?可自己天质过人,自己从未被这么大的宝贝插过,如此的美物何不尝尝呢!事后叫王笑笑不声张,别人是不会知道的”想着寒月雪不由得全身抽噎不止,不断流出蜜液,满脸涨得通红,王笑笑看见寒月雪见到巨物便激动不止,心想“没有和卡魅影过足瘾,能用姐姐来练枪是最好不过了,她武功高强、内功深厚、又是个高高在上的女皇,解风情,床上的技术不错,的声音一定绝纱动听”于是把寒月雪的衩也除去了,寒月雪也非常配合地抬起股部让王笑笑除去。不过马上又把双腿合拢,王笑笑无法看清姐姐寒月雪的,便弯腰用嘴去将寒月雪的其中一个以口含住半深啜著,一手揉搓著另一个,一手则将指头伸入寒月雪的小嘴探索著那润湿的美舌头。在一双都吸含过后,双手尽我可能的搓弄著那一对美绝的乳,嘴则凑上寒月雪的小嘴亲吻著性感的双唇,再以舌尖勾出她的美舌深深的吸吮著直到根部,以舌头绕行寒月雪的丰润小嘴内部做一次完美的巡礼,享受她美味的香涎。而又再度深啜著她湿润的舌肉,如此反覆的啜吮数十次,真想将寒月雪的舌肉食入口中。以此同时,寒月雪那的两片正由于王笑笑另一支手拨开双腿而慢慢显露出来。王笑笑这时才向寒月雪的进发,先是舔著寒月雪的杂乱毛,再以嘴亲吻肥美的两片唇肉,先是贪婪地吸吮著,然后再用舌尖拨开两片肉而露出黑森林的入口处;王笑笑熟练地溽湿的入口,再以舌尖寻找以门牙轻咬后又深吸了一会,又将舌头整根植入寒月雪的拚命地钻探。最后王笑笑双手握紧寒月雪美腿的根部头部快速的振动,以舌尖吸著寒月雪肥美的,并不时发出啜饮声享受那最甜美的蜜汁。寒月雪则把双腿高抬起张开小让王笑笑品尝,两手不停自摸着两乳,上留下了许多抓痕和王笑笑刚才吮吸双乳的口水,红肿湿漉漉的让食指和姆指不时捏搓、上下左右的拉动,小长舌不时舔着性感的红唇,喉咙不时发出娇喘声“啊---哼---哦---好爽呀---啊!”粉颈不断摆动,两眼更是水汪汪的,细微的汗洙正从额上冒出。王笑笑见以差不多了,两手掺在寒月雪的肩旁,寒月雪则斜躺在石块上,双脚极力张开,王笑笑弓身用一尺来长的大宝贝顶住寒月雪的小,那拳头大小的龙头刚顶到寒月雪的前。寒月雪声对王笑笑说:“小心肝!别急!慢慢来,千万别中看不中用,年轻人没经念会很快的”说着竞抬起来磨蹭王笑笑的大龙头。王笑笑一听姐姐寒月雪说自己中看不中用大怒,抬股挺腰一下把整个龙头插进了寒月雪的小,这可苦了寒月雪,只见寒月雪娇哼一声,痛得全身打颤,两眼泪水直流瞧着王笑笑,冷汗直冒,银牙紧咬下红唇。王笑笑说:“怎么样!好姐姐,爽不爽,痛不痛”说完又动了下股部。寒月雪娇声急道:“笑笑你--你--怎可硬来!插得人家好疼啊!轻点好妈?”王笑笑见寒月雪也怪可怜的,只好一手轮流玩弄寒月雪的,右手则在寒月雪那骄傲的玉珠上按挪,寒月雪这时微微抬便看见王笑笑的大宝贝还有大半截露在自己的外,自己的小的两片粉红的紧紧地包主王笑笑的大宝贝,高耸的玉珠被王笑笑的五指轮流玩弄着,雪白的双乳不停在王笑笑的手里跳动,乳红的不断胀大。寒月雪见如此情景心里更是激动,浑身不停抖动,不停收缩排出蜜液,开始摇动,想试着让王笑笑的大宝贝一点点深入自己的小,方便王笑笑的大宝贝能深入,炽热的蜜液不断被王笑笑的大宝贝从里挤出。王笑笑见寒月雪如此态顿时性大发,不故寒月雪的死活用力挺着大宝贝插向小的深处。寒月雪媚眼微闭发出一连串声:“死了!笑笑!姐姐!大力点---好!---深---再深些!---啊!”两手紧抱住王笑笑健壮的身躯,全身僵硬,两乳胀得好象炸开似的,的小向王笑笑下插的大宝贝挺去,肿胀突起的玉珠被王笑笑的不时捏弄着,大则向大腿两则外翻开,上面贴满了寒月雪流出的蜜液,两片鲜红的小紧紧裹着王笑笑的大宝贝,鲜嫩的小花房正被王笑笑雄伟的大宝贝缓缓插了进去,寒月雪里的蜜液随着王笑笑大棒的四溅而出,顺着寒月雪雪白丰满的股部和王笑笑的宝贝底部流出。 第211章、夜里美 欲望文 第212章、内部矛盾 至尊红颜 作者:骑着单车去旅行 第212章、内部矛盾 寒月雪的不断收缩,只觉得内潮不断,吱吱作响,王笑笑的大宝贝已把大了内,寒月雪一瞧王笑笑的大宝贝已插进自己的了,但还有一大截还在外头,满布在宝贝上的黑色突起的青筋和自己鲜红的的形成鲜明的对比,心头不由一热:“这大宝贝插得我好妙啊!好厉害啊早知笑笑这么能耐我早让他干我小了”。只见王笑笑双脚分开扎了个小马步,用尽全身力气抽出大棒,当王笑笑的大宝贝抽出寒月雪的,寒月雪连声娇哼!处正一张一合地排出蜜液,王笑笑见寒月雪的态更是心里欲火烧身,暗下运起内功集中在粗黑的大宝贝上,两手护正寒月雪的对准寒月雪那还在不断的沉腰起来,那撞击的声!寒月雪的娇喘声!王笑笑的嘿嘿声!在大帐里回荡。王笑笑就这样干寒月雪干了半个时辰,只见两人满身大汗如同水洗一般,寒月雪流出的液体都分不出是汗水或是蜜液了,在王笑笑大力的同时寒月雪一边看着王笑笑的大宝贝在自己又红又小的又进又出的,那些粉红的不断随着王笑笑的大宝贝翻动,蜜液从处不断流出,小便是不断抬起迎接王笑笑大宝贝的。寒月雪这时开始大声娇嚷:“好爽啊!王笑笑你真是男人中---的男人!你---你好了!啊---嗯---爽---爽”!!!王笑笑一听心中更乐了,心象该是练功的时候了,当下吱的一声把整根宝贝寒月雪的阴,用插进寒月雪的内,运功把变大,寒月雪这时感到王笑笑的在中变大了,只道是王笑笑想用巨大的抽括自己的口,当下把大腿张得更开,王笑笑这时压住寒月雪雪白豉起的,把大宝贝抽出,这时寒月雪的口便把王笑笑的大拦住了,王笑笑开始用力从寒月雪的处拉自己的大宝贝。 寒月雪只觉正个被王笑笑的大拦得变了形,十分的爽,一下子的精巢便泄出了。王笑笑见寒月雪连连打颤、体内吱吱声不断、粉面绯红、发胀、紧缩、内更是收缩不断、急忙全身压向寒月雪两手把寒月雪的股部抱向自己的处,大宝贝一下子便又冲了进去,王笑笑的大正和寒月雪那狂泄着的精巢接触,不断摆动着股部用大磨着寒月雪的精巢,让寒月雪流出更多的。王笑笑一边吸寒月雪的一边欣赏着寒月雪媚样,只见寒月雪被干得眉眼微闭、全身哆嗦、胀大的随着寒月雪躯体的摇动不断晃动、两乳不时碰在一起发着的肉响和汗汁不断溅起,王笑笑更是加大了大宝贝的摇动力度,没几下,寒月雪猛然抱住王笑笑用紧贴王笑笑的大宝贝,让王笑笑用巨大的宝贝大力了自己的精巢,寒月雪声不断,精巢内狂泄,王笑笑知道姐姐天气体质特殊,骨子里十分的好,也不管姐姐是否受得了,粗黑的巨棒不断的在寒月雪的精巢内扫荡,而已经性大起的寒月雪了顾不了这么多了,此时此刻的寒月雪尽力挺起,好让王笑笑大肆的奸她的精巢,不时用断续无力的娇声道:“笑笑!姐姐我---啊!我---快了---又!好人!你---你---你快---快干我!用力点---!再用力点!!!啊---!啊----!不行了!被低干烂了了!!!又---又开始了!!!鸣---!好爽!!!---啊---啊---我了!!!”。声刚落,寒月雪便呼呼地连连丢了好一阵子的,王笑笑兴奋地用力干着寒月雪,在不到一个时辰里寒月雪便泄了十来次,全身软了下来,晕死过去了,王笑笑怕寒月雪会脱阴而亡,于是放慢了的速度,双手握住寒月雪的、用姆指和食指捏住鲜红突起的、不断用力挤着高耸的双乳,寒月雪丰美的随着王笑笑那粗暴的双手不断变换各种形状,王笑笑还不时的俯身去吮吸寒月雪那鲜红的,慢慢的寒月雪被传来的陈陈酥麻剌激苏醒了过来。王笑笑笑对寒月雪道:“爽吧~!姐姐!还要不要我你的呀~!!!”说着一只手继续捏弄着寒月雪的双乳,另一只手则按住快速的揉着。 寒月雪满脸通红:“啊~!嗯~!不要啊~!”,慢慢的摇着将就着王笑笑的手,左手不停的挤着自己高傲的双乳,右手则伸手去边摸王笑笑的巨棒边把巨棒引向自己的。王笑笑又顺势俯身亲吻着寒月雪迷人的小红唇,寒月雪马上热情的回吻着王笑笑,又自动自觉的最大限度的张开,王笑笑便用大宝贝又开始飞快地寒月雪的小,寒月雪嘶声叫道:“笑笑!姐姐我---不行了!你还未尽兴---啊---你---啊---你放过我吧!---啊你又来了---好---好爽啊!---再下去!我会受不了的---啊---快停---啊快停!明天……明天天我还要上朝……”王笑笑也觉差不多了,说:“姐姐,快了!再忍忍,我快了”说着王笑笑又大力快速地抽了寒月雪几百下,便呼呼呼地射出了大量的男性精华,寒月雪顿感有大量的炽热的男性精华流入,胀大的双乳在王笑笑铁般的大手用力握挤下从鲜红的处射出大量的奶水,王笑笑见了便想“姐姐真是个尤物、竞能出奶水,而且竞迭起兴奋异常”想着两手又把寒月雪的双乳挤得大量的奶水射出,射得自己和寒月雪一身都是,再看寒月雪除了舒服的娇哼外,全身已乐得动弹不得,两腿程大字形大开,的正不断流出自己的、蜜液、和王笑笑的男性精华,两片粉红的小嫩不断开合着。 休息了一会儿,寒月雪终于清醒过来,身体的日期也感觉恢复了一些,这才娇羞的看着王笑笑说道:“你这个冤家,居然坏了我的清白,以后看人家还理你?” “呵呵,不知道是谁刚才还在大声的喊‘快点,哦,快点’的,这会儿又来怪别人!”王笑笑笑嘻嘻的搂着寒月雪躺在床上说道。 “你坏死了,人家不理你呢!”寒月雪究竟是个没有过国家的女人,虽然已经年过三十,但是这话总是情还是第一次,立刻就感觉到了其中的乐趣,只不过想起他是华夏人,二子自己确是西夏女皇,两者身份差距之大,无人可比,这以后的日子还不知道有没有这样的机会。不仅暗暗地叹了口气。 “怎么了,我的好月月,这么伤心的,真的生气了?”王笑笑突然感觉到没人的心情变差,赶紧转过身来抱住她问道。 “你是华夏国的王子,我是西夏国的女皇,闸门两个都不能见自己的事情曝光出来,不然我拍这个皇位也就到头了,所以我希望你从今以后忘了今天的事情吧!站了今天就当是做了一场春梦好了!”寒月雪幽幽的说道。 “呵呵,你是在担心这个啊,没关系我可以等你,等你什么时候能放心的将这个皇位放给别人了,我就来接你!”王笑笑也不是拖拉的人,走掉此时此刻也不是多带的地方,只好轻轻地抱住寒月雪一吻,安慰着说道。 “嗯!”寒月雪神色复杂的低声应了一声。 第二天早上当王笑笑来到大帐开会的时候,发现昨天到场的几个人都来了,除了那个没用的寒飞龙,另外还多了一个人——连夜赶来的寒正天,此刻也红肿着只眼站在帐中,显然今天将要决定今后一段时间内西夏军队的具体动向了。 寒月雪悄悄地灭了一眼王笑笑,发现否则居然不理会自己,不仅在心底了腹诽了一阵才在会议一开始,就这样问道:“众位臣工,对于王公子昨天所说的事情,大家可有什么看法?” 话音刚落,寒雄烈便冷冷道:“陛下,我觉得一个华夏华夏蛮子的话,我们不应该太相信了!” 此话一出,下面的几个老头子就你看我,我看你,又看了看寒月雪,低下头都不说话。有两个刚刚准备出声的人,更是赶快低下头,不敢望向寒雄烈。 王笑笑心里暗道:“好个寒雄烈,果然嚣张!哼!我倒要看看,将来我的小月月怎么收拾你!” 寒正天这时忍不住了:“哼!我的看法倒和皇叔有一点不同!我觉得王公子所说的话,非常有道理!” 寒雄烈斜着眼气势汹汹地瞪着寒正天道:“兵凶战危,怎么可以轻信他人呢!?” 寒正天则摆出一副不屑一顾的样子,连看都不看寒雄烈一眼,望着天花板悠悠道:“我就怕某些人嘴上说的是一套,心里想的是一套了!” 寒雄烈勃然大怒道:“寒正天!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寒正天转过头来,跟寒雄烈怒目而视,愤然道:“哼!我是什么意思?我能有什么意思呢?!这里所有的人都清楚,皇叔也不用装傻!哼!” 寒雄烈冷笑道:“好!好你个寒正天!”转过身向寒月雪鞠了一躬,寒雄烈道:“陛下,你看到了寒正天这小子简直是目无余子,骄横跋扈。陛下,当初将他发到后军实在是明智之举!陛下,如果不处罚这种目无长官的家伙,军纪何在呀!” 寒月雪冷冷道:“皇叔所顾虑的事情也是有道理的。不过我看王公子实在是诚心帮助我们的,对于这点皇叔也不必再多心了。至于正天嘛,冒犯皇叔理当处罚。不过目前用人之际,千军易得,一将难求啊!还是让他先戴罪立功吧!” 寒雄烈圆睁只眼,还待再说。 寒月雪抢先道:“好了!此事就如此了结,毋庸多说了!” 寒雄烈此时自然也就无话可说了,只能道了一声:“是!” 众大臣此时那还不知道风向,立刻有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头子站了出来道:“陛下,臣认为王公子所说的话实在很有道理!” “陛下英明,王公子昨日所说的话是实在是有道理!”一时间几个老头子纷纷表示对于王笑笑昨日的说法十分赞同,没有任何意见。 寒月雪满意地点了点头道:“不错!我也这样认为!王公子的到来恰好弥补了我们不清楚华夏华夏军队虚实的致命缺陷!现在我们可以放心地准备跟华夏华夏军队的决战了!” 这时王笑笑眼角瞟到寒雄烈目射凶光地瞪着自己,显然这个家伙对于王笑笑十分不满。王笑笑心里暗暗留意,看来要想在西华夏华夏混好一点,寒雄烈这个问题还真是麻烦。 就在这样的情况下,由女皇亲板,西夏人终于接纳了王笑笑的加入。现在两个强大的实力为了共同的敌人联合在了一起。在未来的一段时间里他们将创造历史。 在随后的会议上王笑笑介绍了华夏远征军的详细组成情况、主要领军大将的性格和其用兵特征,部队内部的派系斗争情况等等。 王笑笑在会议中说道:“李继兴和杨继业虽然均是皇帝老儿的心腹,但是李继兴毕竟是行伍出身,积功升至华夏元帅一职。对于皇帝的阉奴——杨继业,从内心来说,李继兴是看不起的。而杨继业自己也明白这一点,所以他一般也是尽量躲着李继兴。对于这次的东征,杨继业是十分热衷的,因为他迫切需要一场对敌国的战争的大胜来巩固他的地位,为他的主子给他升官创造条件。而李继兴知道这场战争并不是那么容易获胜的。他也知道就算打胜了,皇帝也只会将最大的功劳放到杨继业头上,所以李继兴对于这次出征就显得不那么热心了。 “由于这些原因,据我所知,华夏东征军在出京城后不久,就分成了两大块。前面一队,大约十五万人,是杨继业的军队。他这么急着跑到前面,一方面是为了躲着李继兴,免得李继兴给他脸色看;另一方面,是因为他认为西夏军队好对付,要赶着来抢功。我在赶着来投奔贵军时,看到杨继业的军队是马不停蹄地往前赶啊! “而李继兴则乐得清闲,他带着剩下的二十五万人在后面慢悠悠地走。据我的估计,他们两军中间至少隔着有大约两百里路。这么大的空隙,给了我们充足的时间和空间对杨继业的军队给予狠狠的打击。” 在王笑笑介绍完了华夏东征军的一些情况之后,众人便据此展开了激烈的讨论。 最终决定在华夏华夏境内就与华夏远征军实现接触,尽量打击华夏军队的士气和信心。而打击的重点当然就放在了远远突前的杨继业的军队上。 寒月雪在会上宣布组成一只游击军,负责全军的殿后工作,选择时机对华夏东征军予以狠狠的打击。这支部队由寒正天负责指挥,部领重骑兵两万,轻骑兵三万,王笑笑以客卿身份从旁协助。 寒月雪虽然和王笑笑有了夫妻之事,但是在关乎国家的大问题上还是有点不放心王笑笑这个人,不知道他是否有能力独自指挥一支军队作战,也不知道他是否有足够的本事协助自己策划全军的行动。毕竟先前的一切都是空谈,远远不等于实干啊。 这次将他派去协助寒正天作战,实际上也就是让寒正天借机考验一下这个世家子弟,称一称这家伙到底有多少斤两。 十一月初二,寒流席卷南下,一时北风如刀,寒气刺骨。夹杂着淅淅沥沥的小雨,让人一下子感觉到了冬天的来临。 站在一个小山坡上,王笑笑和寒正天并肩东望。 在山脚下前面不远处是一条南北向的河,叫做曹阳河。 河面并不很宽,两岸之间只有大约四十来丈的距离。河水很浅,流速也并不湍急。可以步行涉水而过。 河上架设着一道桥,沟通了东西两岸的交流。西夏骑兵正沿着这座桥过河,向东而去。 沿河二十里内所有的渡船都已经被西夏骑兵征缴,集中在桥面附近,随时听用。 东面离河十里,是华夏东部地区的重镇——曹阳城。 从河岸到曹阳城是一片南北宽约四至五里的平原,站在河岸边就能够看到曹阳城高耸的城墙和城楼的轮廓。 在这片平原的南北两端是绵延不绝的山头,山上林木茂盛。 站在山头上,看了看周围的地形,王笑笑对寒正天道:“正天兄,我们下去到河边看一看吧!” 众人来到曹阳河边,王笑笑下马探手到水中拨弄。河水冰冷刺骨,刺激得他打了一个寒战。 站起身来,王笑笑转头问寒正天道:“敌军离我们还有多远?” 寒正天向西边望了望道:“刚才探子来报,隔着不到一天的路程!今晚肯定可以到达这个山头西面的地方!” 王笑笑用力吹了一口气,暖和了一下被冰冷的河水冻僵的只手,骂道:“这鬼天气,前两天还是艳阳天。今天就变得这么冷了。” 王笑笑说道:“正天兄,说不定过几天就要下场大雪了!到时候要想作战困难很多啊!我们要想打击华夏先锋,可能就只有定在这两天。大战看来是迫在眉睫了!” 寒正天点了一下头,笑道:“看来!少主对于即将来到的战斗已经是胸有成竹了?” 王笑笑点了点头道:“我说明天就在这里给杨继业这狗奴才一个教训!正天兄,你觉得可行吗?” 寒正天哈哈大笑着拍了拍王笑笑的肩膀道:“好极了!所谓英雄所见略同啊!就这么定了,就在此地!“ 王笑笑指着西边的山头道:“今晚派一队骑兵埋伏在山上,杨继业的军队今晚到达山头西面,肯定不敢连夜过山,必然在山的西面宿营。我们今晚先不动他!嘿嘿!“阴笑了一下,王笑笑接着说道:“然后等明早他们要吃早饭的时候,加以偷袭!然后一击得手,便立刻撤退,吸引这群没有吃饭的家伙饿着肚子来追。再把这个桥拆了!” 寒正天笑着道:“然后引诱敌人从寒冷的河水中跋涉过去。哈哈!妙!” 两个人如此这般,很快就勾勒出一个完整的计谋来。 商议既定,众人立刻分头行动。 一个陷阱很快就准备好了,就等着猎物自己踩上来了。 第212章、内部矛盾 欲望文 第213章、大兵小将 至尊红颜 作者:骑着单车去旅行 第213章、大兵小将 当天傍晚,杨继业的十五万部队,陆续抵达了曹阳河西面的山头下,由于天色已黑,害怕过山遭到埋伏,杨继业下令就地扎营休息,明早过山。 安顿妥当,杨继业召集手下将领开会。 “妈的!西夏人真他妈的混帐,一仗都不跟我们打!就知道逃!逃!!人影都见不到,这仗叫我们怎么打嘛!” “是啊!他妈的!原来听说西夏人进军多么多么猛!他妈的,原来溜也溜得这么快!从九月底从京师出发到现在已经一个月多了,西夏人硬是不跟我们见面! 这……这搞什么名堂嘛!“ ………………………… 会议刚一开始,杨继业手下的众将领就你一言我一语的抱怨起来,一个月来见不到敌人,天天都是没命地赶路。让这群希望早日决战,打败西夏人之后赶快回京领赏的将领们十分憋气。 听着手下众将领的抱怨,杨继业自己也觉得心烦。 出京之时,说实话,杨继业自己对于这场战争还是没有多少底的。他自己也明白,西夏人毕竟不像他以前所碰到的那些弱小的游牧部落那么容易对付。对于没有打过多少大战的他来说,西夏人实在是足以引起他内心的恐惧情绪的。 可是离京没有几天,他就接到了探报,说西夏人已经开始向东撤军了。 而后的一段时间,就是没命地向东狂追。可是杨继业惊奇地发现,无论他追赶得多么快,西夏人总是撤得比他还快。有些时候,如果不是因为沿途都能够看到西夏人烧杀所留下的痕迹,他真的要以为根本没有西夏人入侵这回事儿。 在这种情况下,杨继业开始和手下的将士们一样,觉得西夏人其实也是不堪一击的,还没有和华夏军队接触,就已经被华夏大军的威名吓得屁滚流,亡命而逃了。 不知不觉中,杨继业将出征之处的畏惧情绪抛到了九霄云外。他开始觉得自己真的是天生的将才,所率领的部队如果还算不上是天下第一的话,恐怕普天之下也就没有人敢称第一了。尤其是他所率领的十五万部队中,还有五万人是华夏军队的军中之军——御林军的成员。对于这样的一支皇帝的亲卫部队,在杨继业眼中自然是理所当然的天下无敌的不二人选了! 杨继业最近常常在心里想:“人家常说什么蓝凤羽、石嫣的军团多么厉害!那也不过是因为她们的部队经常对阵蛮族获胜而已。哼!对付蛮族有什么了不起!吹得厉害!以前唬我不知道罢了!哈哈!说起来,她们对付蛮族还总是‘血战’过来,‘血战过去’的。哪里像我,一出征,就将以武勇闻名的西夏人吓得落荒而逃。嘿嘿!蓝凤羽、石嫣有此等威风吗?哈哈!如果让她们来对抗我手底下的御林军,哼!我就不信她们两个那些杂牌军团还能战胜我皇万岁的亲卫铁军!“ 在这种骄狂的想法驱使下,这一个月来杨继业带着部队天天拼命赶路,就是希望早日追上西夏军队。他心里想的是,只要追上了西夏人,就和他们大干一场。 这群不知天高地厚的野蛮人自然不是他所率领的华夏军队的敌手。打败他们,就可以回京领赏,金山银山正等着自己去挖呢! 可是在赶了一个多月的路以后,还没有见到任何西夏人的影子。杨继业自己也觉得莫明其妙了,难道西夏人真的是被自己吓得溃不成军了?这个想法刚刚出现在自己脑海中,就被他自己骂回去了。西夏人再无用,也不会这么窝囊废嘛。 此刻听着手下将士的议论,杨继业心里开始嘀咕了:“西夏人到底去哪里了?这是怎么一回事啊?唉!……急死人了!“ 众将领抱怨了半天之后,将满腹的牢发泄完了,慢慢地都住口不说了,全部将目光投自己地主将身上。 正在冥思苦想的杨继业突然感应到众人注视的眼光,回过神来,干咳了一声道:“大家不要急躁嘛!敌人现在这样躲我们,正说明了他们害怕我们!我们应该高兴才对!”想了想,杨继业继续说道:“我知道大家渴望与敌人决战于沙场,好立下战功回去论功行赏,让父母荣,使妻子耀。可是这种事情不是急能够急出来的啊!大家要放心,仗肯定是要打的!我就不信西夏人能够飞上天!“ 为了加强自己话语的说服力,杨继业提高音调道:“西夏人跑,就让他跑吧!他们要跑回老巢,我们就追到他们的老巢去,将他们一锅端了!成就不世之伟业!“ 看着主帅意气风发的样子,帐中众将兴奋不已,纷纷幻想将来攻破西夏老巢之后回国庆功的盛况,一时忘记了连日行军的疲劳。 正在众人议论纷纷的时候,坐在帐角的一个裨将突然出声道:“大帅,我们是不是和李元帅的大军相隔远了一点,这样是不是有点太……太……太冒进了?” 营帐中立刻一片寂静,所有的目光都投向说话的人身上。 杨继业愣在那里,半天说不出话来,良久才道:“这个……这个……李元帅的部队离我们有多远?” 众人你望我,我望你,好不容易才有一人出声道:“好像……有……这个……六、七百里路了吧!“ 杨继业听了,喃喃道:“六、七百里啊!好像是远了一点啊!六、七百里……这个……你们大家说说自己得看法吧!“ “好像是远了一点!” “确实是远了一点!” “简直是太远了!这样不行的!” “是啊!还是缩短一点距离为好!” 众人立刻议论起来,在这个时候,众人才后知后觉的发现,原来自己身后还有一支大部队被遗忘了。不知道什么时候,两支军队之间已经相隔了这么遥远的一段距离。 杨继业皱着眉头苦思了半天,敲了敲桌子道:“好了!大家别再说了!都静一静,让我想一想!” 两军相隔六、七百里意味着,一旦自己的军队发生不测,后面的军队根本来不及救援自己,杨继业毕竟不是废物,他立刻意识到了这一点。 “唉!前面一段时间一心只顾追赶西夏人,却忘记了和友军的协同!六、七百里也隔得太远了一点嘛!杨继业,你怎么会犯这种糊涂呢! 杨继业在心里暗骂了自己几声,立刻下定决心要暂定追击西夏人,等待李继兴的军队靠拢一点再说。 “各位,从明天开始,我们暂定追击西夏蛮子!反正他们是跑不掉的,大不了就是到他们的家里去打个落花流水!我们就在这里等待李帅的军队赶上来,反正大家这一个月来都辛苦了,正好趁这时机好好休整几天!” 此话一出,几乎所有的将领都立刻表示赞同。 没有提起倒不觉得怎样,真的发现和自己的另一支大军相隔了六、七百里的遥远距离,他们还是有点害怕了。毕竟不管怎样,西夏人的人数都比他们这十五万人都一倍啊!何况,这一段时间的辛苦赶路这些让好久都没有大战过的懒虫们都觉得有点受不了了,能够喘息两天,休息一下,又何乐而不为呢。 当会议结束的时候,所有的将领都在想:“现在好了!明天可以好好睡一觉了!妈的,这几天骨头都快散架了!” 可是他们不知道,对于他们中的许多人来说,今晚是最后一次在睡着后还能够醒过来。 一路上追过来,杨继业有无数的机会可以停下来等待李继兴的军队,因为贪功他都没有停止。就算是在此前一天决定停下来,他都还有机会改写历史的进程。 可是他偏偏都没有停,而是来到了西夏人布下圈套的地方才决定停止前进。 他不知道,他和他的军队的命运的决定权已经掌握在了别人的手中,他的停止前进的命令将会变得毫无意义。 此刻杨继业的部队就像一只远离母亲怀抱的麋鹿,已经进入了狮子的猎食范围之内,却才觉得离母亲太远了,想要停下来等待母亲的到来,可惜狮子已经要扑向它了。这时停下来又有什么用呢? 而李继兴也有无数的机会下令加快行军速度,缩短与杨继业所率部队的距离,但是由于对于杨继业的鄙视和不满,他也没有这样做。 历史就是由这样一些在当时看来无关紧要的事情所决定的! 当太阳刚刚在东方地平线上露出半边脸的时候,华夏军队中的一些士兵开始起床了。而值夜的士兵也开始放松警惕,甚至还有人躲在箭垛后打瞌睡,因为他们认为天亮了,夜袭的时机已经过去了,一切都不用太担心。 在这个时候,从东面山上突然传出了惊天动地地马蹄声,让昏昏欲睡的哨兵们一下清醒过来。 抬头从箭垛往外望去,他们惊恐地发现从东面那座林木稀疏的低矮山坡上突然冲下了无数的骑兵,明晃晃的盔甲和兵刃在初升的朝阳映射下格外耀眼。急速奔驰的战马,迅速拉近了骑兵和营帐之间的距离。 一个哨兵终于首先从震惊中清醒过来,大叫道:“敌袭!敌袭!发警报!” 随着他的叫声,哨兵们纷纷发出警报,一时间钟声、牛角声响彻云霄,打破了冬日早上的寂静。 营中一片忙乱,大群的士兵急忙穿好盔甲从营中涌出,奔向大营外的寨墙。 而负责值夜防守的士兵们连忙架好弓弩准备迎击敌人对大营的攻击。 正在帐中酣睡的杨继业听到警报声急忙跳起来,连衣服都没有穿好就冲了出去。 一把抓住一个从他身边匆匆奔过的小兵,杨继业问道:“是什么敌人?” 正忙着去增援同伴的小兵,没有来得及看拉住他的人是谁,一把挣脱杨继业的拉扯继续往前奔去,边跑边扔下一句:“你他妈的犯傻啊!当然是西夏人啊!” 杨继业听到这句话不由愣在当场。 “西夏人?怎么会这样?拼命追他们都找不到!准备不追的时候,他们却出现了!他妈的!”杨继业在心里怒骂道。 “杨大帅,西夏人偷袭来了!”一个裨将从旁边钻出来,一脸惊惶失措的样子。 杨继业正一肚子气没地方发泄,顺手一耳光抽在那个可怜的家伙脸上。 “他妈的!鬼叫什么!我都知道了!你还叫个屁啊!你当我是聋子吗?” 发了一通火,杨继业心里直叫:“杨继业,你是统帅!冷静!一定要冷静!” 稍微调整了一下情绪,从最初的慌乱情绪中恢复过来,杨继业叫侍从将他的盔甲拿来,同时下令全军集合,准备出击。 就在华夏军队营帐中熙熙攘攘乱成一片的时候,西夏人已经奔到了弓箭射程以内的地方。 木寨墙上华夏军队的弓弩已经开始发射,不过准星极差,第一轮射出去几乎没有命中目标的。显然这些华夏士兵们还没有才从开始的惊慌中恢复过来。 西夏骑兵们此时也开始进行还击了,密集的弓箭如雨点一般洒向华夏军队的营帐,顿时让寨墙上的华夏士兵们倒下了一大片。 西夏骑兵所射出的箭矢中,除了普通的箭支外,还夹杂着点燃的火箭。每当火箭射到寨墙上钉在木板上,就会迅速引燃一团大火。有几只火箭更是飞越了寨墙,射进营内点燃了里面的帐篷。 寨墙上的华夏军士们一片慌乱,一边拼命往外放箭,一边忙着扑灭火箭所引起的大火。当此时刻,已经没有能够躲避西夏人射过来的箭矢了。一个人被一箭撩倒,另一个人立刻顶了上来,站在战友的尸体上面继续还击。 而西夏骑兵也不敢太过靠近寨墙,只是在弓箭射程以内来回的穿梭放箭。 随着华夏军队的阵脚逐渐稳定,士兵们的弓箭命中率也逐渐提高。不断的有西夏骑兵中箭,跌下马来。有的骑兵在中箭的时候就被射死了,这些就是幸运的了;更多的是跌下马来,被后面的战马践踏而死。 一时箭矢破空声,只方士兵临死前的惨叫声回荡在战场上空。 华夏军队的大鼓终于被敲响了,鼓声三长两短,这是全军集合的信号。 从睡梦中被惊醒并穿戴好盔甲之后,却没有得到出战的命令,只能在营中干着急的士兵们,当鼓声敲响之时,正三五成群地聚在一起议论这场偷袭。听到鼓声,众人急忙各自奔回自己的营帐前集合。 大多数人的心里都十分紧张,终于要开始真正的战斗了,该来的终究还是来了。不过对于许多的士兵来说,此时他们却也因为终于可以发泄憋得太久的求战而有了一种解脱的快感,训练有素的华夏士兵们在营帐中按照各自的统属迅速地列队完毕,尤其是御林军行动起来更是雷厉风行。 只用了不到一柱香的功夫,军队就集合完毕了。 杨继业翻身骑上临行前皇帝赐给他的御马,催马行到众军前面的空地上,高声道:“弟兄们!一个月来,我们苦苦追击而不得的敌人终于出现了!抓住机会,歼灭他们!你们的父母妻子正在家里期盼你们的凯旋呢!出击吧,我的勇士们!” 一番气势激昂的演讲,却是一个宦官用他那恶心的尖尖的音线说出来,在这战云密布的地方听上去更觉格外刺耳、格外诡异。好多士兵想要笑,可是却笑不出来,面对即将到来的血战又有谁能够笑得出来。 在营内华夏军队开始集合的时候,营外奔驰飞射的西夏骑兵可能是因为伤亡逐渐增大的缘故,也慢慢不再靠近华夏军队的营帐。 突然听到山上一阵牛角声传来,西夏骑兵掉头奔出了弓箭的射程之外,奔到山脚下远远地集合列阵,摆出一副要迎击华夏军队的架式。 “吱~哑~!” 华夏军营的大门被推了开来,一队重骑兵从里面飞驰而出,在营前五百步的地方排列成整齐的一行。随后又奔出一队弓箭手,站到这队重骑兵的身后,弯弓上弦对准西夏骑兵的方向,压住阵脚。 在一切都准备好之后,在这队军士的身后,华夏士兵们源源不断地从营中开了。最先全是重骑兵部队,然后是弓箭手,步兵,最后是轻骑兵。 在营前的空地上,士兵们迅速按照平时的训练排列成战斗队形。 正中最前方是重骑兵部队,两翼是擅长于快速突击的轻骑兵。正中稍后是步兵的方阵,方阵中间夹杂着一队队的弓箭手。 这是华夏军队六百年来纵横天下的标准阵形,几乎没有什么变化,一切都是以不变应万变的姿态。 在华夏军队布阵的时候,西夏骑兵并没有上来做无谓的扰,只是在远远的地方静静观看。 当阵形排列完成之后,杨继业看着对面的一万余西夏轻骑兵,不屑地对左右道:“西夏人就只有这点部队吗?嘿嘿!还不够我们塞牙缝!” 有一个偏将忍不住道:“大帅,西夏人的力量是不是太单薄了一点!我觉得……是不是……” 没有等他说完,杨继业就不耐烦地打断了他的话道:“西夏人一直都在逃! 难免会逃散!说不定这队人还是迷路掉队了,才撞上我们的。有什么好担忧的! 何况只要我方稳扎稳打,还怕上西夏蛮子的当不成?“ 还有两个将领本来想说什么,一见杨继业这个样子,忙聪明地闭上了已经张开的嘴巴,不再吭声。 挥了挥手,杨继业下令道:“擂鼓!全军前进!” “咚!咚!咚!”震耳欲聋的鼓声敲响了。 第213章、大兵小将 欲望文 第214章、首战曹阳 至尊红颜 作者:骑着单车去旅行 第214章、首战曹阳 听到鼓声后,排在前面的重骑兵首先有了动作,骑兵们轻夹马腹,战马便向前缓缓走去。步兵和弓箭手排着整齐的队形紧随其后。 两翼的轻骑兵也开始行动了,他们的行动速度要稍微快一点,战马一阵小跑,在华夏军队的战阵两端形成月牙形的突起。 整个华夏军队的庞大阵形开始向前移动,一个凹形的阵势向着那一万西夏轻骑兵压了过去,就像一只张着血盆大口的怪兽,即将吞噬一只可怜的小动物。 西夏骑兵排列在山脚下的一字长蛇般的队形,在强大的华夏军队面前显得是如此的单薄、弱小,可是他们自己却好似浑然不知一般。在华夏军队的强大压力面前,他们站得是那么稳当,那么从容,仿佛一点害怕的情绪都没有。 杨继业嘴角挂着一丝冷酷的笑意,看着远处的西夏骑兵,那样子就像一个要将猎物撕碎的狮子一样。 在西夏人那一边,看着华夏军队在大营前布好阵之后,开始向前推进,寒正天心里暗暗高兴。 昨天和王笑笑商量妥当作战计划之后,他便赶着布置完了手下的任务,早早来到了这个山头上亲自指挥。因为他和王笑笑都清楚,今早对华夏华夏军队的诱敌行动是否成功,正是今天这场战斗胜败的关键所在。这么重要的事情如果交给手下来办,无论如何他都放心不下,所以坚决要赶来亲自指挥。此刻眼见着将华夏华夏军队的主力吸引出来了,诱敌行动初见成效,他的心里自然十分兴奋。 看着越来越近的华夏军队,寒正天冷笑了几声,转头对身边的副将道:“哼!看来华夏华夏军队今天真的要上钩了!嘿嘿!“ 副将欣喜地道:“是的!看来,华夏华夏军队已经落入我们的掌心了。哈哈!大帅和江少主的计谋确实高明!” 寒正天摇了摇头道:“先也别太高兴了。敌人毕竟还没有真正落入我们的圈套。一不小心,就会鸭子飞走了。呵呵,晚餐泡汤!” 在左右的大笑声中,寒正天高声道:“好了!儿郎们,让我们把饵下足吧!出击!“ 一声令下,早就排好突击阵势的西夏骑兵立刻如离弦之箭冲了出去。 看到敌人向自己冲过来,杨继业一挥手,全军立刻停止了前进,严阵以待等候敌人杀到面前。按照传统,一旦西夏骑兵进入正面弓箭手的射程,迎接他们的将是铺天盖地的箭雨,然后是排列在正中的御林军重骑兵的突击。 眼看着西夏人快要冲入弓箭的射程,他们却突然分成了左右两支,舍弃了华夏军队的中军,向左右两翼的轻骑兵队斜着杀了过去。 西夏人的这一违反常规的举动,让杨继业大吃一惊,忙问左右道:“西夏人这是什么战术?” 左右众将回应他的自然也是一片茫然。 就在中军众将无所作为的时候,西夏人的轻骑兵已经杀入了华夏华夏军队的两翼。 在西夏人剽悍的轻骑兵面前,两翼多数由地方军队组成的轻骑兵队伍很快出现了慌乱。 只方刚一接触,西夏人的骑兵就在华夏华夏骑兵中撕开了一条口子。这些平时自以为勇猛的华夏华夏骑兵,眼看着脸上涂着古怪油彩图案、眼露凶光、咬牙切齿、满面杀气的西夏骑兵冲向自己,简直吓得是魂不附体,胆小的人立刻掉头往后跑去。 留下来抵抗的,也是挡不了两刀,就被西夏骑兵斩杀于马下。 看着在西夏骑兵的攻势面前,自己手下那些人数远远占优的轻骑兵却如此狼狈,杨继业不由怒火中烧,狠狠地道:“他妈的!地方军队真的是一群废物!” 浑然没有发觉身边那些来自地方的将领一脸不豫之色,杨继业怒吼道:“御林军!御林军!给我派御林军的重骑兵出击!打垮这些该死的西夏蛮子!” 接到命令的御林军重骑兵立刻出动了,分别排列在左右两端的两个万人队首先行动了。两个万人队,每队一万人分别向攻击华夏军队左、右翼的西夏骑兵杀去。 可是刚刚看到御林军的重骑兵出动的时候,从东面西夏人占据的山头上就传来了西夏人的号角声。这是留在山头上通览全局的寒正天,在看到敌人阵势已经全部调动之后,所下达的撤军命令。 正在华夏华夏轻骑兵队中蹂躏的西夏骑兵一听到这命令撤军的号角声,没有丝毫恋战的举动,立刻摆脱了华夏华夏骑兵的纠缠,向着东边的山头飞奔而去。 看着西夏人在自己眼前逞威之后逃走,杨继业简直是暴跳如雷,不停地辱骂着手下的军官,命令全军追击西夏人的败逃骑兵。 “大帅!派几只骑兵部队去追击就行了!何必非要全军出击呢?” “大帅!西夏人败而不乱,我们不能盲目追击啊!小心上当!” “大帅!我们的士兵都还没有吃早饭,不能追啊!” ……………… 所有的此类劝告的话语,换来的只是杨继业更加恶毒的辱骂。 在已经失去理智的宦官统帅的坚持下,饥肠辘辘的华夏大军全体向东追击而去。 前面是急速狂奔的骑兵,后面是跌跌撞撞痛苦奔跑的步兵,华夏军队的阵形很快就变得散乱不堪了。 而逃在前面的西夏骑兵的行动却十分迅速,当追在前面的御林军重骑兵冲上小山包顶端的时候,刚好可以看到西夏骑兵已经奔下了山脚,到达曹阳河边,准备上船渡河了。 御林军的重骑兵怎么可以放弃如此好的追击机会呢,不等上司下令,士兵们已经自发地催马向山下奔去。 等到华夏御林军的重骑兵快要奔到河边的时候,大部分的西夏骑兵还没有摆渡过河。 看到御林军的重骑兵追击过来,已经登上船的寒正天忍不住心内的狂喜大笑起来。向身边的副将使了一个眼色。副将使劲挥了挥手,按照早前的计划西夏军中立刻发出一阵惊呼,来不及上船的人,也顾不得河水冰冷,立刻纵马入河,向东岸涉水逃去。而靠在岸边的渡船也立刻撑离河岸,载着已经上船的西夏人向对岸驰去。 来到河边的华夏骑兵们发现唯一的过河的桥梁已经被彻底地摧毁了,而摆渡用船只也全部被西夏人划到对岸去了。骑兵们这时也不知道是否应该涉水过河追击,只好暂时停留在河边,等待主帅到来再说。 等杨继业翻过山头的时候,正好可以看到西夏骑兵在河中挣扎着像对岸逃去,而自己的骑兵在岸上驻足观望的场面。杨继业差点给当场气晕,怒吼着命令自己的手下赶快过河追击敌人。 手下的将领忙禀告道:“”启禀大帅,河上的桥已经被破坏,渡船也没有! 只能够涉水过河!“ 觉得手下完全是一群废物的杨继业狠狠地瞪着向他禀告的那个手下道:“你们这群笨蛋,真的是要气死我啊!那你们就涉水过去追击敌人,不就行了吗?! 就只会在那里贻误战机。“ “可是,大帅啊!河水冰冷刺骨,我军涉水过去很辛苦的,搞不好会冻坏士兵和马匹的!” 杨继业手里的鞭子狠狠地抽在他地脸上:“全是屁话!西夏人能够过去,你们就不能过去?别说了!叫他们赶快给我过河,务必全歼敌军!对了!叫他们顺便将那座什么城……哦!对了!将那座曹阳城拿下,到时候才准他们吃饭!” 没有人再敢劝阻这个暴怒状态下的太监统帅,几乎所有的将领都在心里咒骂这个家伙:“他妈的死太监,屁军事都不同。还不是靠给皇帝老头儿舔起家的!!嚣张个鸟啊!” 接到命令的骑兵们那里还敢迟延,立刻纵马跳下曹阳河中,向对岸冲去。 而辛辛苦苦在后面追赶的步兵可就更惨了。本来没有吃早饭,跑了这么远的路赶上来,已经令这些步兵快要承受不了了,可是此刻在长官的严令督促下,还要跃下冰冷的河水中,向对岸游去。一时间,河岸上下一片骂声。 “他妈的,还想不想让大家活啊!真的是要搞死大家啊!” “他妈!我才不下去呢!冷死在河中,谁来救我?!” “去他妈的死太监,他自己怎么不下马来跑一大段路,再到河里去洗澡呢!” “就是!他妈的一个太监,算个什么啊!老子不干了!” …………………… 阵阵骂声传入杨继业的耳朵,让他脸色一阵铁笑郎。 在他左右的手下,有乖巧的已经偷偷向远处躲开,生怕他发起怒来找到自己发泄。 杨继业听着河边那些士兵对自己的辱骂,咬牙切齿地道:“从御林军中抽调人手,组织督战队!不过河的,统统给我就地处决!” 他的命令迅速传达了下去,只用了不到一柱香的时间督战队就迅速地成立并投入了工作中。 在督战队的胁迫下,无奈的士兵们只好跳入齐腰深的河水中向对岸艰难地跋涉过去。一时间河里满是挣扎着过河的华夏将士。 与此同时,已经登上对岸的御林军重骑兵正准备展开对刚才败逃那群西夏西夏骑兵的追击,却吃惊地发现在自己的面前出现了另外一只人数多得多的西夏骑兵队伍——大约有一万重骑兵,一万轻骑兵。 而早先的那只一万多人的轻骑兵队伍,也加入了这支队伍中。 惊慌的御林军重骑兵立刻排列成战斗队形,准备抵抗敌人的突击,同时飞速派人通知后方相关的情况。 可是出乎御林军骑兵的意料,西夏人的骑兵并没有乘着华夏军队半渡时实力分散、场面混乱的当口予以突击,而是呆在原地静静地观看御林军渡河。似乎眼前这一切都跟他们没有什么关系一样。 而在河对岸的杨继业接到西夏人骑兵数量增加到三万的报告后,非但没有吃尽反而更加兴奋起来,得意洋洋地告诉手下:“好!我正愁找不到敌人呢!想不到他们却自己送上门来了!来得越多越好!我们一鼓作气歼灭他们,然后立刻飞马回京向皇帝陛下请功!哈哈!” 他兴奋地命令全军立刻突击渡江,准备与敌人大战一场。 在曹阳河东岸,王笑笑正带领西夏人的五千重骑兵、五千轻骑兵躲在平原北端的山坡上的树林中。 卡魅影紧紧靠在他的身边,问道:“笑郎!我们干么不趁敌人渡河的时机进攻他们?” 王笑笑这时正一边将鼻子凑在她的鬓边,嗅着她的发香,一边用手在她的上揉搓着。听到怀里美人这样问自己,便答道:“呵呵!如果敌人渡河的时候突袭他们,自然可以轻松获胜!不过你看,他们没有过河的部队还有一半多。我们这时候进攻,这些部队怎么办?如果不想放掉他们,那我们苦战一场之后,还要涉过冰冷的河水去进攻他们,人数又不占优势,搞不好就会被敌人翻盘!如果不过河去打他们,他们可就跑掉了,改天又可以来进攻我们。” 突然加重了玩弄卡魅影只乳的力道,让她不禁轻声呼唤了两声,王笑笑得意地看到两旁的西夏人投射过来异样的目光,方才继续说道:“现在我们等他们全部渡河过来。他们又没有吃早饭,又在冰冷的河水中洗了一回澡,还要在寒风中瑟瑟发抖地列阵对抗西夏人的骑兵。再加上我们这在南、北山头上埋伏的人马,你说他们死不死?嗯!” 说到最后,突然趁着卡魅影没注意的时候,狠狠地一巴掌拍打在卡魅影的上,发出清楚的响声。 卡魅影看到周围的西夏蛮子面色古怪的地看着自己的样子,屈辱的快感刺激得她恨不得立刻脱光了衣服,接受王笑笑的调教。 过了大约半个时辰,杨继业的部队终于全部渡过了曹阳河,来到东岸列队完毕。 在这段时间里,先前上岸的部队可以说是饥寒交迫,饱受煎熬! 他们大清早的早饭都没有吃就跟在西夏人背后长途行军追到这里,中间过河在河里着实被冷了一把,爬上岸来衣服还是湿的就被迫站在寒风中,列队与西夏人对垒。此时近一半的士兵已经开始瑟瑟发抖。 看着华夏华夏军队全部上岸了,寒正天终于下令进攻了:“全军前进!” 随着他的命令,是一阵激昂的号角声,西夏人立刻开始行动了。 在号角声中,西夏人的骑兵派成密集的突击队形开始向华夏军队移动过来。 看着西夏骑兵的迫近,杨继业一点也没有发现自己部队士兵的情况非常糟糕,反倒是兴奋地向左右随从道:“好了!敌人终于不逃了!哈哈!今天我们创造历史的机会来了,让我们打垮他们!” 当两军相距一里的时候,西夏人突然加快了速度,放开架式向华夏军队冲了过来。 当只方相距四百米的时候,华夏军队的弓箭手开始放箭了。从华夏军队阵中洒出一片箭雨,冲在前头的西夏骑兵立刻倒下了一片。可是在后面的人一点也不畏惧,继续往前狂奔,只方相隔的距离已经不够再放多几次箭了。 华夏军队疲惫不堪的骑兵们咬紧牙关拔出了兵刃,放开了战马的缰绳,冲杀出去。 大地轰鸣之中,两支铁流汇合在了一起,几万名骑兵在狭窄的空间中缠杀在一起。 华夏军队的骑兵人数虽然占据明显优势,但是大多数人经过一早上的折磨已经变得精疲力竭。因而一时也不能压倒西夏骑兵,只是略占上风而已。 一时间人仰马嘶,烟尘滚滚,喊杀声、兵器撞击声震耳欲聋。 看着眼前的血战,杨继业吃惊地发现自己的骑兵并没有占据想象中那么大的优势。他立刻命令步兵准备出击,希望用步兵投入战斗,利用人数上的巨大优势彻底打垮西夏人的抵抗。 正在这时,从平原北边的山头上传来了西夏人的号角声。这是王笑笑看准时机,命令埋伏在平原两端山头上的两支西夏骑兵队伍出击的信号。 随着号角声,两队西夏骑兵分别从两边的山头上杀了下来。 华夏军队的将士们惊恐地看着这两支突然出现的西夏骑兵队——每支骑兵队伍看上去都有万余人的规模,都是轻、重骑兵各半的组成。 已经将全部骑兵投入战斗的杨继业一时是惊得目瞪口呆,只能眼看着这两支骑兵队分从南北方向,突破华夏军队所射出的箭矢阻击,杀将过来。 杨继业所做的最后的努力,就是徒劳地用步兵组成一道防线试图阻止敌军的进攻。可是在这两支西夏人的精锐骑兵面前,早已经精疲力竭的华夏军队的士兵们只是做了一点象征性的抵抗,很快就崩溃了! 西夏骑兵叫嚷着,轻易地突破了华夏军队步兵所组成的防御阵线,进到阵内乱砍乱杀着。 而阵前正在与西夏骑兵厮杀的华夏军队看到本阵被突破,立刻变得士气低落。 首先垮下去的是地方征召来的轻骑兵,他们的军心彻底涣散了。无心恋战的骑兵,一个个调转马头向河岸奔去。西夏骑兵在后面紧紧追杀着,砍瓜切菜一般疯狂杀戮着华夏的士兵。 顽强抵抗的御林军将士们最后也垮了!在疲劳、饥饿、寒冷以及敌人的疯狂攻击下,顽强战斗到最后的他们也终于抵抗不住败下阵来。华夏军队的一切有组织的抵抗都消失了,剩下的就是亡命的奔逃,以及西夏人无情的屠杀了。 杨继业呆看着眼前的一切,突然发生的形势的逆转,让他几乎不敢相信。他傻傻地骑着马停在那里,嘴里不断地嘀咕道:“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我失败了?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怎么会这样?……” 没有人理会他,连他的侍从、亲卫都抛弃了他,自行逃命去了。 杨继业傻傻地骑在战马上,呆立在帅旗下一动也不动,仿佛已经失去了知觉一般。无数的败兵从他的身边逃过,他都没有理会。 一个西夏骑兵呼啸着纵马奔来,当从杨继业身边经过的时候,他手中的弯刀轻轻一挥,在空中划过一道美丽的弧线,最后终结在杨继业的颈项处。 “刷!”的一声,杨继业的头颅离开了他的身躯飞到了空中,大量的鲜血从他颈项的空洞中喷出。他那已经没有头的身躯,重重地从马上跌落到了地面上。 逃跑的华夏军士纷纷涌向冰冷的曹阳河,试图涉水逃到对岸。沿途自相践踏而亡者,不计其数。 西夏骑兵跟在逃跑的华夏军士后面箭射刀砍,虽弃械投降者,也不能幸免。 冰冷的曹阳河在这个寒冷的冬日成为了无数华夏军士的坟墓,能够活着逃过曹阳河的华夏军士微乎其微。 堂贞治五年冬,十一月初三。 华夏远征军——杨继业部被全歼。大将军杨继业替身死于乱军之中,身首异处! 幸存下来的人不足一万人,其中大部分是守寨的军士,他们因为没有参与此次战斗而幸免于难。参加当日战斗的十四万大军几乎全部战死在曹阳河边,主帅杨继业失踪。 这场在大夏华夏历史上少有的极为惨痛的败战,在后来被称为“曹阳血屠战”。 第214章、首战曹阳 欲望文 第215章、回军西夏 至尊红颜 作者:骑着单车去旅行 第215章、回军西夏 当视线中所能见到的最后一个大唐士兵倒在地上之后,浑身浴血的西夏将士们站在满地的大唐士兵的尸首中尽情地欢呼着。 整个战斗只进行了一个时辰,一个时辰前还清亮透底的曹阳河上,此时已经成为了一条死亡之河。满河面都漂浮着大唐将士的尸首,河水更是被大量的鲜血彻底染成了红色。 在平原北端先前西夏骑兵隐藏的山林中,卡魅影透过树林的空隙,震惊地看着发生在曹阳河边的血腥屠杀。 “天啦!这么多同胞因为我们的关系,就这样……”卡魅影的话声变得有点哽咽。 王笑笑正站在卡魅影的身后抚弄着她的,闻言之下也不禁有点伤感的说道:“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要退房一个政权,建立一个新的政权,或者是让当今皇帝清醒过来,砸门必须要有人牺牲,但是这些人的牺牲,以后换回来的将会是百姓的安居乐业。他们的名字将会在英雄纪念碑上的。” 王笑笑说完用手指隔着卡魅影穿的战裙,在她菊花的位置一阵摩擦。 被王笑笑玩弄得菊花一阵的卡魅影,又开始扭动丰满的臀部,立刻忘记了刚才还让她怆然涕下的死难同胞了。 今天卡魅影颈项上戴着一个黑色的项圈,上身是一件显示出美妙身材曲线的紧身红色战裙,穿上她后,几乎连的形状都能够看清楚。而则是一条红色紧身战裙,紧紧包裹在她丰满的上,也是能够清楚地看到臀部凸起的形状。 站到远远的地方,背对着王、卡二人搞事的方向,寒正天重重地咳了一声,提醒王笑笑自己的到来。 王笑笑听到咳嗽的声音,扭头过来看到寒正天背对着自己这方站着,知道对方不好意思,不由笑了笑,放开了已经面红耳赤的卡魅影,轻松地说道:“正天兄,大胜而回了?” 寒正天闻声转过头来,见到王笑笑果然已经没有再玩弄卡魅影了,顿时松了一口气,点头道:“全歼敌军!呵呵!这一战真是多亏了公子你的计谋啊!” 王笑笑连忙谦逊道:“哪里!哪里!整个计划的指定,正天兄不是也参与了吗!而且今早关系全局的突袭也是由正天兄你亲自指挥的啊!曹阳此战,正天兄功劳当属第一!” 一番话说得寒正天心花怒放,哈哈大笑。 两人又客套了半天,王笑笑将话题转回来,问寒正天道:“正天兄,兄弟没有前去助阵,所以对大唐军队崩溃后的具体情况还不是很清楚,能否给兄弟介绍一下?” 寒正天听到王笑笑当面承认自己因为玩女人而忽略了下面的战况,不禁莞尔一笑,道:“呵呵!老哥在下面拼命厮杀,你王老弟却在这里享福!哈哈!好吧,就让老哥给你说一说吧!” “大唐军队崩溃后,大部分士兵试图逃过曹阳河,然后向西逃窜。不过在我军将士的追击下,逃窜之敌基本被我全歼。据我估计,最多只有一千多人逃过了河,另外敌军留下守营帐的估计还有不到一万人。对于这一点人,我觉得无足轻重,没有必要再回师消灭他们了。不知王公子你觉得如何?” 王笑笑点了点头道:“正天兄所言甚是!我军今天早上血战一场,全歼了顽敌。将士们正需要好好休息,实在没有必要为这么一点漏网之鱼,再辛苦奔波了。我看我们还是收兵回营,追赶主力大军去吧。“ 两人计议停当,当即鸣金收兵。 大获全胜的西夏骑兵们,听到收兵的信号得意洋洋地叫嚣着集合在了一起。 有的人将自己斩杀的大唐军士的头颅挂在枪尖上摇晃着;有的则向同伴炫耀着从大唐将官的尸体上搜出来的值钱玩艺儿;还有的人则找了一个布袋,将亲手杀死的大唐将士的左耳全割了下来,装在里面,说是要用盐巴腌了拿回去向父兄炫耀。见此情形,王笑笑眉头一皱,想寒正天说道:“正天兄,虽然你我分属不同的国家,但是此时此刻可是属于同一阵营,敌人虽死,撒旦是也是为各自的国家敬重,每一个国家的战士都是无辜的,有错的还是那些占我这些军人的人,所以我觉得战士必须尊重战士,你的士兵如此作为,那么有一天你们兵败了,难道华夏军队也不会如此做吗?” “王兄弟说的是,都是兄弟的错,战士们却是需要尊重,哪怕特们已经为了各自的国家而死,也是死的其所。”听到王笑笑的话,寒正天看了看自己的战士们眉头微微一皱,立即大声地喝道:“来人,给我吧那些拿着敌人的人头炫耀的人抓起来,重打三十军棍。” “啊?将军?这是为何?”裨将不解的看着寒正天问道。 “你看看那些人,像不像一个军人,一个正真的军人就要有军人的职业守,在战场上,不管是敌人还是自己人,死去的战士们就需要尊重他们,而不是拿着敌人的首级作为炫耀的资本。还有问题吗?”寒正天将王笑笑给自己说的话大声的说了一遍, 那裨将听到这个不学无术的亲王君然能说出如此的话来,心中感到惊讶,但是还是点点头,,向后走去。一会儿就听到一阵阵的啊呀啊呀的声音,还有有人大声的喊道回到宫中要状告寒正天的声音。 对这些,寒正天和王笑笑相视一笑,不再理会。 当西夏骑兵集合完毕向东开进时,吵嚷了一个多时辰的曹阳河边一下子变得冷清下来,剩下的只是遍地的尸首和鲜血,以及树林中几只乌鸦所发出的凄凉叫声。 当大获全胜的军队回到西夏军队的大营的时候,受到了全军将士的热烈欢迎。 对于西夏人来说,甚至可以说是对于几乎所有的蛮族来说,能够在正面作战的时候,一次性歼灭大唐如此多的精锐部队,其中还包括有五万之众的御林军,实在是足以彪炳青史的历史性胜利。 而曹阳之战的胜利,也让王笑笑在西夏高层统治者心目中的地位上升到了新的高度。 在回到大营的第二天早上,寒月雪就单独接见了王笑笑。 会面是在寒月雪的御帐中进行的,除了他们两人,再没有第三个人在场了。 等王笑笑刚一坐定,寒月雪便道:“王公子果然不凡,我本来只是想让正天打击一下大唐军队的士兵,想不到王公子定此奇谋,居然消灭了杨思聪的全军人马!” 王笑笑微微一笑道:“这场胜利主要还是靠正天兄临场指挥得当,贵军将士作战勇猛才取得的!我实在只是尽了一点绵薄之力而已啊!何况杨思聪,一介阉竖,根本没有什么真本事,胜了他也不足挂齿!” 寒月雪点了点头,赞道:“王公子立此奇功,而不自傲,果然非常人可比啊!” 王笑笑又客气了两句,问道:“不知陛下对于今后的作战有何计划?” 寒月雪道:“如今我军方获大胜,士气正旺!本来应当趁此时机,寻找机会与士气大挫的大唐军队进行战。但是,近日我收到可靠情报,东突、南越入侵我国的行动已经是迫在眉睫了,后方形势实在不容乐观。我军现在留在国内的可战之兵只有不足二十五人,而东突、南越两国所能派出的兵力,我估计合起来不会少于四十余万。所以我觉得还是立刻撤兵回国,先击退东突、南越大军对我本土的入侵方是上策!不知王公子,意下如何?” 王笑笑笑道:“呵呵!女皇陛下英明!现在剩下的大唐军队由大唐元帅李继兴统领。此老久经沙场,经历丰富,远非杨思聪之流所能比拟!如果我军急着找寻其决战,此老必定坚守不出,拖延我军行动;背后暗自指使东突、南越二国迅速出兵,直插贵国本土。一旦本土受袭,我军必定军心动摇,军士无不忧心其家。 当此之时,陛下惟有迅速回师,以求自卫。而李继兴老谋深算,必定紧蹑于我军之后,看准时机,突施雷霆偷袭,那时候我军形势可就危乎险矣哉!“ 看寒月雪对自己的话表示同意,王笑笑续道:“女皇陛下刚才所说的立刻退兵回国之计,确实是眼前的上上之策。我军撤回国内,一、可以解东突、南越二国入侵之危;二、可以避免异国决战地形不熟之弊;三、兵燹之害及于己家,军中将士为保家卫国,必定死命搏杀,军队战力增长可以倍计!此外,杨思聪部覆灭的消息肯定会迅速传到大唐皇帝老儿那里,到时候他必然怪罪李继兴拖延军机,导致大军败亡。气急败坏的皇帝老儿,十之八九会严令李继兴迅速向我军出击。 而我军已经撤回国内,李继兴来不及与我军接触,自然就没有办法向皇帝老儿交待。这时他惟有长途奔袭,到达贵国本土,以求决战。疲惫之师,兼且不熟悉地形,战未开,而我军胜算已大矣!“ 一番话说得寒月雪是连连点头,大有于我心有戚戚焉的感觉。而在她心里对于这个英俊的来历神秘的公子的好感也日益增加,觉得王笑笑能文能武,才貌只全,实在是难得的好男人,她甚至开始在心里期盼自己未来的夫婿能够像王笑笑一样完美。想起那天夜里的感觉,不禁和此人一对照,心中突然感到面前人必定是那夜的人。不禁一时间脸色绯红起来。 强自压下心中纷乱的念头,寒月雪继续与王笑笑商议后期的一些行动大计,最后决定明日立刻撤军回国。 正事谈完之后,王笑笑正待告辞,却听寒月雪突然道:“前几天听下面的人说,王公子这次还带了贵夫人来的?” 王笑笑闻言一谔,然后哈哈大笑道:“我夫人?哈哈……也算是吧!” 寒月雪惊讶道:“夫人,就夫人了!怎么会叫做‘也算是’?” 王笑笑面上露出诡异的笑容看着寒月雪道:“她是我的女人!不过却不是我唯一的夫人!” 寒月雪从他诡异的表情上,猜出其中肯定有着什么他自己秘密的东西,不禁为自己打探人家的隐私的行为感到脸红,幸好有面具挡住不怕被王笑笑看出来,慌忙转移话题道:“哦!那是下面的人搞错了!对了,王公子如果有事就请自便吧!” 王笑笑笑着向她行了一个礼,施施然告辞而去。 走出营帐,王笑笑暗暗心喜:“哈哈!看来这个女皇陛下对我有点动心了! 回到营帐中,卡魅影还在睡觉,昨晚又被王笑笑蹂躏了一夜,也难怪她经受不住。 王笑笑走过去坐在她身边,掀开被子,露出下面裸露的美好。 卡魅影立刻为之惊醒,王笑笑拍了拍她的道:“魅影,快起床了!今天还是穿昨天给你那一套内衣哦,以后没有我的同意你不准穿其他的衣服!” 卡魅影幽怨地看了残忍的爱人一眼,顺从地答道:“是!我知道了!” 等卡魅影爬起身来,穿好了那套荡的皮衣后,王笑笑搂住她道:“刚才那个西夏女皇问我,你是不是我夫人?” 卡魅影忙问道:“你怎么回答她?” 王笑笑摸索到她的,用力隔着皮衣掐了一下,见到卡魅影痛得哼了一声,才缓缓道:“我嘛!……嘿嘿……我告诉她,你是我的女人,却不是我唯一的夫人!” 从八月十五日西夏三十万大军从这个山口出发,开始对大唐的进袭,到现在将近三个月的时间过去了,西夏大军又一次回到了当初的起点。唯一不同的就是他们中有些人再也没有能够踏上祖国的土地。而西夏军行进的队伍中也多了一些当初出发时所没有的东西——从大唐掠夺回来的丰富物资。 就在前一天他们接到了可靠的情报,东突和南越的军队将在五天后完成一切作战准备,并迅速开始对西大唐的进攻。 而本来落后西夏军队近八百余里,在后面慢悠悠行动的李继兴的队伍在接到杨思聪部被全歼的消息后,也迅速加快了行军的速度,向东疾进。按照探子飞鸽传回的情报,估计三天内李继兴的军队就能够赶到雁云山口。 当天夜里,在寒月雪御前召开的军事会议上。 王笑笑首先发言道:“从探子发回的情报来看,李继兴确实害怕皇帝老儿知道他行动迟缓,对他进行惩罚,因而迅速率兵东进,想赶着在皇帝的旨意下来之前,取得一点能够给皇帝交待的战绩!” 寒正天冷笑道:“哼!这个死老头子,当初他肯定没有想到杨思聪的十五万大军会这么快就被我们收拾掉!现在发现铸成大错了,却又着急了!” 乌延利不解道:“他这么急着赶过来,不怕敌不过我们吗?” 寒月雪冷冷道:“这有什么好奇怪的!王公子说的很有道理。李继兴如果不急着来,难道非要坐着等皇帝来处罚他?他怎么也要有一点东西好向皇帝交待啊! 与其坐着等死,不如博它一把。何况,他还有东突和南越的军队赶着来帮忙,实力并不比我们差多少!“ 寒雄烈冷笑道:“管他们有多大的实力,哼!这雁云山口就是他们的坟墓!” 王笑笑对寒月雪道:“李继兴此人用兵一向稳重,绝不会贪功冒进!所以很少立奇功,但是也从没有吃过大的败仗。实在是那种很让人头痛的老爷爷类型!” 寒雄烈道:“如果让大唐军队、东突和南越军队三方配合好了,同时从西、东、南三面进攻我国,那么我们的处境可就糟糕了!” 寒月雪语气坚决地说道:“所以此战的关键就是怎样抓住三方会合的间隙,对他们实现个个击破!” 寒雄烈道:“陛下此言甚是!依臣看来,我们应当首先击破南越和东突,最后再与大唐李继兴部决战!” 寒月雪问道:“皇叔为何有此一说?” 寒雄烈得意道:“陛下,您想一想。如果我们首先与大唐李继兴部决战,如果被他的精锐部队给拖住了。那么南越和东突自然可以趁虚而入,从东、南两个方向破袭我军,形势危急!现在我们先不管李继兴,转头先对付军队素质较低的东突和南越,不等李继兴有所反应,就一举将这两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国彻底打败。然后就可以回过头来,放心大胆地跟李继兴周旋了!” 寒月雪问王笑笑道:“王公子,你觉得怎样?” 王笑笑清了清嗓子道:“我跟皇叔的看法恰恰相反,我觉得还是以首先攻击李继兴军为好!” 寒雄烈不满道:“王公子,你这样做理由是什么?不会是为了跟我作对吧?” 王笑笑微微笑了一下,没有理会他的挑衅,只是看着寒月雪的眼睛道:“大家请想一想,以李继兴这种老将,他会怎么来对付我军?” 王笑笑环目四顾,见众人都没有作声,又看到寒月雪作了一个请说的手势,便继续说道:“根据探子的情报,李继兴应该在三天内就能赶到雁云山口,而南越和东突则会在五天内完成最后的准备工作,然后开始发兵进攻我国。以李继兴这种老谋深算的家伙,他首先肯定会尽量避免在南越和东突发兵之前的两天时间里与我们决战。其次,他也绝不会让我们轻松地腾出手去对付那两个小国家。我估计他会采用小规模的进攻将我们吸引在雁云山附近,然后等其他两个国家的军队开始进攻我军后方,使我军惊惶失措的时候,再寻求与我军的决战。而如果我军不顾他,转身去全力对付东突、南越,他则会抓住机会,从后方突然发力向后军发动全面进击!” 看到寒月雪等均纷纷表示对他说法的赞同,王笑笑接着道:“所以说面对此等老将,我们绝不可能说将他丢在一边,先去对付其他人。那样无疑是自寻死路! 唯一正确的做法应该是暂时不理实力较差的东突和南越两军,集中全部精力先打垮最强大的敌人再说。“ 寒雄烈不屑笑道:“说得好听!那你说怎么抢在敌军会合之前,打败李继兴?你不是说他不会跟我们决战吗?决战都没有,何来打败敌人?嘿嘿!“ 王笑笑没有理会寒雄烈的冷嘲热讽,只是用坚定的目光望着寒月雪。 寒月雪说道:“皇叔,江公子的分析确实很有道理!至于打败李继兴的方法,我们大家一起慢慢想办法嘛!首先肯定还是要确定对敌方针的!唉!这一仗也真的是不好打啊!” 乌延利也叹道:“是啊!人家要一两月时间准备决战,我们却要在几天时间里连战几场。唉!太困难了!” 寒雄烈道:“没有办法了!只有走一步,算一步了!反正兵来将当,水来土掩!” 王笑笑突然两眼放光,盯着寒月雪道:“实在不行的话!只有采用最笨,但是最可靠的办法了!” 寒月雪惊奇地看着他道:“王公子的意思是……强攻?” 第215章、回军西夏 欲望文 第216章、笑花郎点秋香 至尊红颜 作者:骑着单车去旅行 第216章、笑花郎点秋香 王笑笑肯定地点了点头道:“不错!就是强攻!如果李继兴不肯出战,那就只有强攻了!我们的人数比他占优,他的军队也存在跟杨思聪的部队一样的兵员素质和团结的问题!我们对他强攻,不是没有可能打败他的!” 寒月雪思考了半天,猛地一掌拍到桌子上,娇声大喝道:“好!如果李继兴不愿意跟我们决战,我们就强攻!李继兴现在手里有二十五万人,我们这里有三十万人,明天还有十万增援的部队来到!我们就用这四十万人强攻他那良莠不齐的二十五万人,我不信就攻他不下来!” 在女皇陛下拍板之后,很快一切都定了下来,剩下的就是调兵遣将,准备这无论谁胜谁败都注定要名垂青史的一场血战了! 对于随后的备战工作,由于方针已确定,具体的作战准备自然有西大唐的将帅们自己去准备,因而当日剩下的时间王笑笑也就乐得轻闲,在营中终日四处闲逛,观察西大唐军队的组织、训练等情况。由于他现在是西夏女皇的客卿,身份特殊,因此在营中可以穿行无阻,无人过问。 到了下午的时候,寒正天和乌延利找到他,说是要在晚上和他畅饮一番。王笑笑正想和这两个人多交往,当下也不多想立刻欣然答应。 这天晚上,王笑笑如约来到寒正天处,除了寒正天、乌延利二人以外,在场的还有另外几个西夏将领。 当下互相引见了一番,几个人边开怀畅饮起来。几个人你灌我,我灌你,直闹到了三更天方才罢休。 从寒正天营中出来的时候,王笑笑已经喝得差不多了,醉醺醺的在营中乱闯。 乱逛了几圈,正准备找一条回自己营帐的路。晕乎乎的王笑笑突然有一种冲动:何不去找那个西夏女皇聊一聊?反正这几次接触那个女皇,感觉她还是比较好说话的。今晚趁着酒性去跟她聊一聊心里话,就权当热络一下感情吧! 抱着这个念头,王笑笑东倒西歪地往寒月雪的御帐走去。 在快要到达寒月雪的御帐之时,王笑笑突然听到旁边的一个营帐里面传出轻微的啜泣声。 俗话说酒醉三分醒,王笑笑听到这个啜泣的声音,立刻清醒了许多。他心里感到奇怪,西夏营中怎么会有女人在哭泣?莫非是被西夏军强抢过来的大唐少女? 十分好奇的王笑笑偷偷掩到传出啜泣声的帐篷外,趴在地上掀起帷幕,定睛往里一看,不由哑然失笑。 原来里面哪里是被西夏军强抢过来的少女,分明是一个中年妇女正在账中的床上忘情手。在玩弄自己达到的时候不断地发出喜悦的啜泣声。 不过最让王笑笑感到意外的还是,那个中年妇女的穿着分明是大唐贵族妇女的装束。 这个念头只在王笑笑脑海里转了一圈,因为酒醉了晕乎乎的,他当下也没有多想,只是乐得先欣赏一场手表演。 那个女人一眼看过去就知道是大唐妇女,长得很美丽,脸蛋十分的肉感,看上去约莫有三十来岁。不过按照王笑笑的经验,一般来说因为贵族妇女保养较好,所以看上去有三十来岁的人,估计实际上都会有四十来岁了,像他自己的母亲阴玉凤就是这样。 此刻这个女人身上的衣服已经是乱七八糟,酥胸半露,的底裤已经褪到了足跟处,罗裙的下摆则高高撩到了腰间,露出里面的。 这个季节气温已经变得很低,不过营帐中正烧着炉火,所以那个女人能够这样暴露着手,而不害怕寒冷。 她一只手抚摸着自己的,另一只手插进自己的里。 从王笑笑的角度看过去,无法看清楚她玩弄自己的情况,不过却更有一种诱人的感觉。 她一边玩弄着,一边呻吟着,偶尔发出一两声先前吸引王笑笑注意的啜泣声。 王笑笑欣赏了一会儿她的手表演,渐渐勾起了自己的欲火,眼见着自己的硬了起来,王笑笑觉得没有什么意思了,自己还是赶快回去找卡魅影去一去火气。 正待站起身来离去,却听到那个女人在玩弄自己的时候,突然自言自语起来:“秋香,你这个荡的女人……我要惩罚你……撕烂你的臭!” 原来这个女的叫秋香,这时王笑笑已经可以确定无疑她确实是大唐的妇女,可是她怎么会出现在西夏营帐中呢? 正在奇怪的时候,王笑笑又听到那个女人声道:“秋香!你真是个贱货!……你……你将雪儿的脸都丢完了!……你不配当女皇陛下的妈妈!……雪儿,妈妈对不起你!妈妈是一个荡的妓女!“ 看着在帐中拼命辱骂自己,苦闷地玩弄自己和的女人,王笑笑不由觉得好笑。 听着帐中女人的话语,王笑笑虽然仍然酒醉未醒,头脑一片昏昏沉沉的,也还是终于明白了,原来这个女人是西夏女皇的妈妈。他朦朦胧胧地想起,寒正天似乎曾经告诉过他,西夏女皇的生身母亲是大唐人氏,看来眼前这个女人应该就是西夏女皇生母在世时候的侍女之类的人了。 看来这些苦闷的贵族妇女一个个都有点被虐待的倾向,王笑笑心里这样想着,摇了摇头摇摇晃晃地站起身来准备转身离开。 刚走了几步,王笑笑猛然想起一件事情,赶忙停住了脚步。 “帐里那个魅影是西夏女皇的妈妈?听她的话,她好像称呼西夏女皇为雪儿,看来她这个妈妈跟女皇的关系一定非常亲近,才敢这样称呼女皇的小名儿。” 醉醺醺的王笑笑从心里产生了一个奇怪的想法:“我何不先收服这个荡的女人!再让她从旁协助,降服那个高傲的西夏女皇——寒月雪呢?真是太妙了!哈哈!这种荡的女人,先了她再说!“ 想到这里,已经被酒精麻醉了神经的王笑笑也不迟延,立刻走到帐门前用力一推。帐门上的皮索在里面全被系上了,这一推自然没有能够推开。 里面传出那个女人的惊呼声:“是谁?什么事?” 王笑笑打了一个酒嗝儿,大着舌头道:“秋……秋香……我是帝……国来的!快……打开帐门!“ 里面传来那个女人的回答:“大唐来的?你是谁?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你等一下!” 站在门外的王笑笑清楚地听到里面传出女人整理衣服的声音,不由更是想入非非。 不一会儿,帐门被打开了。已经穿戴整齐的女人出现在帐门口,吃惊地看着满身酒气的王笑笑。 这时王笑笑才真正地看清楚了这个叫做秋香的女人的长相。 秋香梳着一个大唐贵族妇女常梳的堕马髻,身材不高,但是看上去身材还保养得不错。脸蛋圆圆的,显得十分富态,最要命的是看着她王笑笑就有了一种看到自己的母亲阴玉凤的感觉。就凭这样一点,就足以让王笑笑失去一切理智了。 王笑笑傻呆呆地看着这个气质酷似母亲的女人,想要说点什么,可是被酒精麻木了的舌头却怎么也翻不动,一时间竟然说不出话来! 呆看着眼前这个年轻帅气的大唐男子,秋香茫然道:“你是……你是什么人?怎么知道我的名字?你怎么会来这里?“ 王笑笑脸上露出僵硬的微笑,费力地道:“我……能不能进你帐……里再跟……你详细谈?” 秋香愣了一愣,正待拒绝。 王笑笑却已经自己往里闯去,动作之猛,差点撞上了秋香。 秋香一看,挡也挡不住了,方才道:“好吧!我们进去慢慢谈!”边说边急忙闪开空档,让王笑笑钻进帐来。 进入帐内,王笑笑仔细打量了一下四周的环境,完全是典型的大唐风格的摆设。 秋香这时走到床边坐下,向王笑笑仰了仰下巴道:“你说说看!你是什么来历?” 王笑笑看她十分高傲的样子,心想:“呵呵!看来这女人还真的没有白当女皇陛下的妈妈!还真的像一个贵妇人似的!”笑了笑没有回答她的问题,王笑笑走到她的旁边挨着坐了下来。 秋香见到这个酒醉的男人鬼鬼祟祟的样子,不禁有一点起火,如果不是因为很久没有在营中见到大唐的人,她早就叫唤卫兵将眼前这个家伙抓出去了。 闻着王笑笑身上传出的浓烈酒气,秋香皱着眉往旁边移了一点,不悦道:“你快说话啊!你再不说,我就叫卫兵了!” 王笑笑这时才笑道:“我姓江,是镇国公家族的……” 秋香听他这么一说,稍微愣了一下,诧异道:“你是四大国公家族的人?怎么会来到这里?又怎么会知道我的名字?” 王笑笑答道:“我是来……协助女皇陛下应付……眼前的战争局面的!为什么……我知道你的名字?嘿嘿!你猜一猜!” 王笑笑故意卖一个关子,嘿嘿笑着,就是不说出来。 看着王笑笑故意卖关子的样子,秋香不悦地道:“是不是女皇陛下告诉你的?” 王笑笑突然微站起身来将嘴凑到她的耳边准备说话,闻到刺鼻的令人几欲作呕的酒味,秋香不悦地皱着眉正准备推开这个不懂规矩的年轻人,却听到王笑笑说道:“我刚才看你……手时,听你自己说的!” 秋香惊呼一声,身子往后一仰,手斜撑在床上,满脸通红,羞怒交集道:“你……你偷看我……你找死啊!” 随着秋香的身子后仰,她丰满的曲线立刻凸现出来。喝了酒本来就已经处于失控边缘的王笑笑,此刻立刻觉得血液贲张。脑子一热,王笑笑再也忍不住了,突然一把搂住了她道:“秋香,你何必自己一个人寂寞苦撑呢?让公子来让你爽一把吧?” 秋香惊呼一声道:“你赶快放开我!否则我叫卫兵了!” 话刚刚出口,就被王笑笑顺手抓起床上小几上的一张手帕塞到了她的口中。 “妈的!你这种……臭女人真的是敬……酒不吃,吃罚酒!我看……你现在怎么叫!” 秋香咿唔着拼命挣扎,不过怎能敌得过武功高强的王笑笑的力道。 王笑笑几下就将她身上的衣服撕成了条状,扯了下来。 看着她丰满的,王笑笑赞道:“好个!想不到你这个年纪了,还保养得这么好!” 王笑笑脱光秋香的衣服之后,立刻开始连续拍打她的和。 随着开始辱秋香,王笑笑的体内的酒精似乎找到了宣泄的地方,他的头脑立刻清醒了很多。 看着秋香眼内的惊恐和屈辱的神色,已经能够比较清楚的思考问题的王笑笑笑道:“秋香,这难道不是你这种荡的疯狂手的女人所一直期盼的吗?哈哈!……呃!“打了一个酒嗝,他接着道:“我告诉你,今天你这个女人,我是搞定了!……今后呢,你有两条路。……第一……这个,你可以向女皇揭发我你的罪行,呃……不过我看到时候你在女皇面前还有什么脸面再出现!哈哈!……恐怕只有上吊自杀了!第二呢,这件事情之后你就是我的女人了!……只要你听我的话,我可以将你带回大唐去,你想不想回去?一定很想吧!哈哈“ 听着王笑笑的话,秋香似乎已经认命了,她慢慢停止了无谓的挣扎,眼中的惊恐也逐渐消失。 王笑笑笑道:“这才对了!像你这种年纪的女人,都是非常聪明的!不像那些小姑娘总是意气用事。哈哈!现在先让你爽一爽!” 笑着王笑笑掏出了早就坚挺不堪的,在秋香玫瑰色的上摩擦了两下,便迅速地了她湿润的中。 秋香虽然已经好多年没有接触过男人,不过长期的手锻炼使得她的仍然十分通畅。王笑笑用力地一顶,就几乎将了一半,停了一下再一用力就几乎到底了。 顶端狠狠撞在口,使得秋香轻轻闷哼了一声,抬头看了看王笑笑,咿唔出声,眼神中透露出愿意服从的味道。 王笑笑抓住她的头发,用力将她的头扯得后仰,嘴里辱骂道:“他妈的贱货,刚才跟你好好商量!你他妈的不愿意,现在好了!要你了,你却愿意了!你说你是不是一个贱货!” 说完伸手掐住秋香的用力一拧,在她痛得翻白眼的时候,王笑笑重重的一巴掌拍在她的上,啪的一声,秋香的臀部上立刻又多了一个五指印。身子剧烈地颤抖,因为疼痛已经有眼泪流了出来。 王笑笑哈哈大笑这取出了堵塞秋香嘴巴的手帕,同时准备如果她还要叫唤的话,就再给她堵上。 出乎他的意料,秋香的嘴巴获得自由时所说出的话立刻证明了她是怎样荡的一个女人:“,你弄得人家好痛啊!” 喜出望外的王笑笑连打两个酒嗝,然后得意地捏了她的两下,笑道:“哈哈!不痛!不痛你会觉得爽吗?” 嘴里哼着小曲,王笑笑开始了的。 秋香的十分的肥厚,由于岁数的关系略微有一点松弛,不过大体还算紧凑。 王笑笑伸手抓住秋香的拉扯了两下,骂道:“贱人!怎么这么多毛!他妈的,那天老子有空给你刮掉算了!” 在和充血的肥厚间,不断地有浓密的液流出,有些顺着女人的沟流到了床上,有些则成为了白色的润滑液,沾湿了王笑笑和秋香二人的整个。 已经好多年没有真正尝过男人滋味的秋香,不一会儿就被王笑笑的插得连天,连口水都流了出来。 她将只腿架在王笑笑的背上,拼命地着,和王笑笑的激烈地碰撞。 秋香明显属于那种比较敏感类型的女人,只是又被王笑笑了一会儿。当王笑笑用口含住她的吸吮的时候,被王笑笑的舌头在她的上一舔,一阵酸痒的感觉就刺激得她浑身一颤,迅速地了。 不过王笑笑可没有停止的意思,继续猛打猛冲着。两人相撞的“啪……啪……“声充斥在营帐中。 王笑笑每次将插进秋香的的时候,都会轻微扭动一下,加强在中的旋转和摩擦。在这样富有技巧性的奸下,秋香又一次的欲也就很快地被挑了起来,又开始了扭动。 王笑笑抓住她的头发,提起头来狠狠地给了她一耳光。 “贱人!你真使他妈的贱货!这样搞你,你都还能浪起来!”用力抓住她的拧了一圈,王笑笑欣赏着秋香痛苦哭泣的表情,抽出了正让她感到无比快感的。 中一下变得空虚的感觉,让秋香忍不住号啕大哭起来。 王笑笑冷酷地命令道:“贱人!翻过身来,我要从背后给你插过去。” 秋香的动作稍微迟缓了一点,就是连续的巴掌扇在脸上和上。 王笑笑得意地看着成人丰满的间露出的和粉红色的,得意地用手在她的蛋儿上拍打了两下,嘴里还呼出驾御坐骑般的呼声:“驾!……驾!……!“ 然后用手分开女人肥厚的,再一次将的顶端送进了仍然没有得到满足的中去。似乎要将这些当天的郁闷全部发泄出来似的。 秋香使劲夹住王笑笑的,疯狂地扭动丰满成熟的。 可是没有等王笑笑,她就很快地又一次达到了。 不过年轻的男人可没有丝毫停止的意思,继续在她的身上纵横驰骋着,逼迫她很快又达到新的。 这样在秋香连续六次之后,因为喝了酒之后神经已经变得麻木的王笑笑都始终无法。而多年未经人身的秋香这时已经达到了身体所能够承受的极限。她瘫软在床上,无论王笑笑怎么,都已经无力再主动迎合了。 当王笑笑终于射出的时候,是秋香用嘴了足足两柱香之后的事情。 在的时候,她的嘴巴都几乎被王笑笑给顶麻了,好不容易才盼来了王笑笑最后那泡浓浓的液体。 过后极度疲劳的王笑笑很快就倒在了秋香的怀中,枕着她的睡着了 第216章、笑花郎点秋香 欲望文 第217章、皇室危机 至尊红颜 作者:骑着单车去旅行 第217章、皇室危机 当王笑笑在西夏军营自娱自乐的时候,大唐皇帝已经被接连上报上来的军情惊呆了,那杨继业虽然是文臣,但是也算是颇具军事才能的人,怎么三四十万大军就此全军覆没了呢? 唐明皇感到这次的事情大条了,不禁赶紧召集文武大臣商议接下来的战事的问题。 而与此同时,王笑笑则是半夜溜进了西夏女皇的大帐内,将正在做着春梦的西夏女皇玩弄了一番,之后等到天亮带着卡魅影急忙赶向蓝凤羽所在营地,这些事情已经达成了王笑笑所需要的目的,此时此刻留在西夏军营已经再没有必要了。而这一次,与之同行的还加了一名侍女,那便是从小就被抓到西夏的秋香。 与此同时,西夏国大军兵分两路,分头迎击即将到来的强大敌人。其中一队十万人的,由乌赫颜率领,留守雁云山口,以迟滞夏国李继兴部的攻势;而另一支则是为数三十万的主力大军,由女皇寒月雪亲自统帅,迎战东突和南越联军。 迎着初升的太阳,寒月雪率领的大军向东进发了。面对即将到来的血战,所有西夏士兵的表情都十分的凝重。最近两个多月来。发生的这些事情让他们中所有的人都觉得不可思议:从最初没想到的对华夏的势如破竹的大胜,到随后突然开始同样迅速的大撤退,然后又是曹阳河边令人振奋的大胜,可是到现在却又面临覆国灭族的危险。一切的事情都发生得如此迅速,如此让人难以接受。 长长的骑兵队伍顺着雁云山脉狭窄的山道往东延伸,大队骑兵奔行而过发出的震天的马蹄声在空旷的山野中轰鸣着,林立的剑戟戈矛在冬日难得一见的阳光照耀下发出一阵阵清冷冰寒的光芒。 王笑笑带着自己的队伍以及和手下的五个人——林奉先、陈彬、江武雄、 蒋龙翔和李可彪,选择了留在雁云山口,因为王笑笑觉得自己在这里能够起到更大的作用,凭着对大唐军队的熟悉自己说不定可以为西夏人帮上大忙,再来一次类似曹阳之战的胜利。 趁着李继兴的军队还有一两天才能到达的空闲,留守的西夏士兵们抓紧时间休息,因为他们都知道再过两天自己就不会再这样的悠闲时光了,也许永远都不会再有了。 在燃着温暖炉火的帐篷中,刚刚跟卡魅影云雨过后的王笑笑赤裸着身子躺在那里,双眼微闭,嘴里轻轻喘着气。而秋香则是躺在另一边看着二人,口中也喘着粗气,明显刚才也是经过了一场激烈的拼杀。 卡魅影头发散乱,侧着身依偎在他的身边,嘴角带着甜甜的微笑看着他英俊的脸庞。涂着粉红色蔻丹的指甲在王笑笑的胸口上轻轻划着圆圈。“笑郎!我们为什么不跟那个寒月雪走?你不想你那个寒月雪吗?” “呵呵,她是皇帝,需要估计国家的安危,再说了此时此刻并不是她们最危险的时候,井上添花,别人未必会对你有多大感激,但是如果是雪中送炭的话,那就是另外一番光景了,再说了,此时此刻,我的目的已经达到了,皇帝经过这一次的惨败估计已经清醒了许多,而且那个乱臣贼子估计也按耐不住了,我必须带着蓝凤羽的军队回访,到时候给他们一个惊喜,哼,五毒宫,这件事情也该结束了!”王笑笑说着,想起还在莫名山上苦苦等待着自己的众女,不禁在丽水拿回那个露出丝丝的忧郁来。不知道她们现在过得怎么样了? 就在此时碗面穿雷诺一阵阵的打斗声,王笑笑赶紧缠好衣服出去一看,与拿来时姹女教的蔡嫣然等女,不知道她们为什么来到了这里? “住手!自己人!”王笑笑大叫一声,飞身前往,将在陈彬等人剑下危在旦夕的蔡依依给救了出来。 “啊,老大,自己人啊?那她们为什么鬼鬼祟祟的在我们周围?”陈彬不解的问道。王笑笑见到蔡嫣然等女,心情自然很高兴。当时走的时候还有几个女人没有拿下,现在可是有了机会了,但是陈彬等人跟着就不太方便了,以后的事情还是需要自己来去处理的,让他们去找金陵五公子,组成一股势力好了, 王笑笑打算好这些事情,就暂时让众女休息下来,明天天亮在赶路。 第二天,王笑笑交过陈彬等人,让他们去金陵赵金陵五公子,同时组成一股势力,名曰天下盟,最好能够在近期内组成一股战斗势力,到时候,不管是和朝廷还是跟江湖人争斗也好过一个人做,众人拾柴火焰高嘛。 陈彬等人一听,也觉得有道理,但是又担心王笑笑在路上的安危,但是再看看这些女人一个个都是拿着剑的主儿,而且还组成了姹女教,就知道王笑笑的安危已经不需要他们担心了。同时,还将欧阳楠死于五毒宫之手的消息报告给金陵五公子,让他们在经济上取得支持,以后自己的天下盟如经营好了自然而然的就会财源滚滚了。 陈彬等人立即领命,快马加鞭的向前方赶去。而王笑笑等人,也带着姹女教的一行人想并州赶去。 与此同时,并州玄冥教、九阴教、魔教与侠义道间,外驰内张,双方按兵不动,似均有所待。尤以九阴教陈若素那批人,住进城南外曹大户家,一连八九日,均未外出,终日但见大门紧闭。 匆匆数日已过,王笑笑等人终于赶到了并州,但是此时此刻的气氛已经到了剑拔弩张的时刻。王笑笑每欲一探九阴教,却想起见了面,难以区处,终于废然而止。其间,陈少到等少年,闲得发闷,屡次提议向魔教一战,王笑笑总是含笑劝阻。 这一件事,是江湖平稳二十年来。最轰动的事,不但所有不甘寂寞之辈,都群聚并州。即退隐山林的许多奇人,也有闻风赶来的,除了少数,多半隐身旁边。 并州城南门外,有一家小小茶肆。这家茶肆,所往来的都是贩夫走卒之流,晨间赶至城中卖菜,售些土制胭脂花粉,午时归去,顺便在此歇息,故又卖些包子馒头。 这日午间,两骑由官道驰向南门,经过茶肆。晨间下过了一场雨,路上积水未涸,马蹄过处,积水四溅,有些坐在茶肆门口的汉子就被溅到。其中一人,猝不及防,脸上被溅了几滴,一见马背上坐的人体态娇小,似是女子,冲口骂道:“养的,臭……” 那后面马上女子耳目好灵,虽已奔出数丈,却已听见。霍然一勒马缰,那马长嘶一声,人立而起,那女子巳飘身下马,身法轻灵,一望可知身手不凡。前面一骑见状,也只得掉转马头,马上女子高声问道:“二妹怎么了?”这两名女子,一着青色劲装,一着玄色劲装,俱背负宝剑,刚健婀娜,年纪大约分别是十五六岁和十六七岁。 那被称为二妹的青衣劲装少女,道:“大姐稍候。”玉面一寒,望住茶肆,冷冷问道:“是准说的,站出来。” 那出口骂人的大汉,犹未看出风头不对,傲然道:“就是你家大爷……”一句话还不说完,“啪”的一声,左颊已挨了一下,指痕宛然,其他大汉,登时哄然大笑。那大汉羞怒交集,罔顾其他,泼口骂道:“臭,你家大爷跟你拼了。” 那青衣少女闻言,黛眉顿含煞气,“呛啷”一响,宝剑出鞘,向那大汉前面一比。那大汉见白光在面前一幌,心惊胆颤,满腔怒气,顿时消尽,直向后躲。满肆茶客,也齐声大哗。那被称为大姐的玄衣劲装少女,一直坐在马上,此刻,觉得二妹小题大作,柳眉一皱,方叫道:“二妹……” 忽听城头一个清朗的声音道:“那位朋友在并州地面上耀武扬威,在下马建平请了。”话声中,一个劲装背剑少年,倏然从城墙之上,泻身而下。那青衣少女拔出剑来,不过吓吓这批市井之人,本无过份为难之意,此刻见有人干涉,芳心一恼。反而一剑疾削下去。 忽听一个苍劲的声音道:“姑娘手下留情。”但听一阵金石交鸣之声,那青衣少女手中剑,已倏然荡开,那大汉却惊叫一声,昏了过去。 青衣少女目光一转,已看出一粒小石,击开自己宝剑的,是四丈外一个银髯过腹,威棱慑人的老者,芳心暗惊,忖道:人道并州而今卧虎藏龙,我还不信,想不到未入城已逢如此高手,不由暗悔自已多事。马建平见那青衣少女一剑削下,自己不及阻拦,方自一急,那老者已自出手,定下心来朝那老者一拱手,道:“多劳萧前辈了。” 那萧老者将手一摆,道:“马贤侄不必多礼,老朽本该伸手。” 马建平转面瞋目望向那青衣少女,怒道:“你这丫头好辣的手,那人不过是市井小民,纵言语稍有不检,也不值你下如此毒手。”那青衣少女冷冷一笑,口齿一张,尚未说话。 那萧姓老者含笑道:“马贤侄错怪这位姑娘了,这位姑娘刚才那一招叫”玉女织锦“,刺向”步廊“的那一剑,能在距肤粒米处收回,老朽那一粒石子,倒是多余的。”转面朝那青衣少女道:“姑娘那一剑是九华山剑派绝艺,不知九华山宫大侠与姑娘是什么称呼?” 那青衣少女不料自己一剑未毕,人家已源源本本,将自己来历说出,知道这老者必是一位高人,不敢怠慢,施礼道:“乃是家祖。” 这时,那马上的玄衣劲装少女,业已下马,趋前一礼,道:“晚辈宫月蕙,敢问前辈名讳?” 那位老者呵呵一笑,道:“老朽萧稼轩,不知姑娘们听过没有?” 二女齐声道:“原来是”翻天手“萧老前辈,晚辈久仰大名了。”当年宫天佑与李长风,总角定交,其后李长风创建神龙帮,始断了往来,九曲掘宝,再通音闻,此后往来又密,自无不知萧稼轩之理。 萧稼轩哈哈一笑,望向那青衣少女道:“姑娘是……” 那青衣少女接口道:“晚辈宫月兰。” 马建平正为刚刚贸然喝斥而不安,连忙向宫月兰抱拳道:“在下方才鲁莽,宫姑娘恕罪。” 宫月兰冷冷一笑,道:“开封马前辈,是你什么人?” 马建平陪笑道:“正是家父,在下……” 宫月兰截口道:“好极了,小女子久闻”一字慧剑“之名,但恨无缘领教,马世兄,请拔剑。”马建平得了一楞,不知如何是好。 忽听宫月蕙道:“妹妹别胡闹了。” 宫门兰冷笑道:“姐妹,你未见他刚才那气势汹汹的样子?我今天非领教领教他一字慧剑的火候多深,敢这般趾高气扬?”马建平一脸尴尬,难以作答。 忽然一名彪形大汉,走向前来,抱拳道:“官姑娘,可否容在下说几句话?” 宫月兰睨目而视,道:“尊驾高姓大名?” 那彪形大汉道:“区区鄱阳湖宋岩。” 宫月兰“哦”了一声,晒然道:“原来是宋当家的,恕我眼拙。” 宋岩听出她语有不屑之意,不禁面色一红,含怒道:“宫姑娘,宋岩虽是出身草莽,然自信尚能约束手下,谨守绿林规条,未敢扰沿湖居民……” 宫月兰截口道:“我可没有说什么啊,宋当家的何必急于表白?” 宋岩为之气结,一时只气得连话也说不出。他本见宫月兰太不讲理,欲做调解,不料,犹未言及正题,已被宫月兰三言两语,说得气愤填膺。顿了一顿,他终究非比寻常绿林人物,竟强抑怒火,将手一拱,道:“算是宋某多事了。”转身走去。 宫月兰冷笑不语,宫月蕙过意不去,娇躯一幌,已停身宋岩之旁,检衽一礼,道:“舍妹少不更事,宋当家的恕过,小女子这厢谢罪了。” 宋岩连忙侧身还礼,道:“宫大姑娘何必客气,是在下太冒昧了。”心中不禁暗道:“同是一母所生,性情竟有天渊之别,这位姐姐,如此温婉知礼,妹妹却骄狂不驯。” 忽听一声长笑,一道人影,投身二人之间。那些看热闹的人,但凭眼前一花,场中一清,宫月兰与马建平各自退开,当中却站着一名十五六岁,容貌清秀的少年。众人不由一惊,不料这多年轻少年,武功这般高强。那少年朝两人一拱手,道:“二位武功高强,依在下之见,和解不是甚好?” 马建平无可不可,宫月兰却樱唇一撇,道:“谁要你多管闲事?凭你也配。” 忽听场旁一个手摇褶扇身着蓝衫的中年文士叫道:“若弟,别人既怨你多事,你回来算了。”那少年讪讪一笑。转身走去。他年轻面嫩,又初入中原,做起事来,殊嫌莽撞。 忽听宫月兰纵声叫道:“站住。” 那少年怔了一怔,转回身子,道:“什么事?” 宫月生玉面含霜,道:“那是你朋友不是?”纤指一指那中年文士。 那少年点一点头,道:“不错。” 宫月兰冷笑道:“”戏蕊金蜂“侯希白的朋友,看来你也不是好东西。” 那少年面色铁青,犹不知她所指何事,那中年文士却面色一变,却镇定如常,把扇一摇,笑道:“姑娘万勿诬蔑好人,区区姓江,可不知欧阳世宗是什么人?”眼珠暗转,却存有逃跑的主意。 陈节坚、李博生、胡氏兄弟人互相一打眼色,身形一动,忽然将那中年文士包围起来,众人纷纷让开。场中一波三折,所有人的目光,顿时又移向那蓝衫中年文士。宫月兰与马建平之争,无形中搁了下来。要知那“戏蕊金峰”欧阳世宗正是一大贼,人人切齿,连绿林人物也欲杀之为快。可是他武功不弱,轻功尤高,做案又极谨慎,单人独往,又善于易容,认得他的,可说绝无仅有,这也是他敢现身并州之因。讵料,宫月兰竟然能认出来。 萧稼轩归隐已久,不知此人,但顾名思义,也猜得出来。宋岩也迈步逼上,峻声道:“朋友快点自明,否则冤死了,可不要怨人。” 欧阳世宗眼珠一转,笑道:“宋当家的何必疾言厉色,只恐又是宫姑娘开大伙儿的玩笑。”宋岩一怔,移目向宫月蕙,无疑的,他纵对宫月兰一无芥蒂,总不免觉得她性喜胡为,却以为宫月蕙与她份属姐姐,必能证明。 只见宫月蕙沉吟一瞬,道:“我也不清楚。”顿了一顿,歉然道:“舍妹经常出外,她的事,有许多我不知晓,让宋当家的失望了。” 宋岩笑道:“姑娘太客气了。”心中却暗道:“看来又是宫月兰胡乱指认了。” 忽听那少年道:“我与他同行五日,从未见他有不轨举动,姑娘必是误认了。”在场的人闻言,更以为是宫月兰胡闹。 欧阳世宗心中一定,暗道,此时不走,尚待何时?哈哈一笑,执扇做个罗圈揖,道:“虽是宫姑娘误认,兄弟却也无颜留此。”语毕,转身欲行。 忽见俏影一闪,宫月兰手执宝剑,挡住去路道:“你休想藉口脱逃。”冷然道:“你可敢让人搜身,我知你随身必携有做案所用鸡鸣五鼓返魂香一类物件。” 欧阳世宗果真带有做案工具,如何敢让人搜身,心惊不己,佯作怒色,道:“江某堂堂男子,岂能受此侮辱。”众人亦均不以为然,纷纷议论,响成一片。 宫月兰无可奈何,暗道,我若恃强动手,无人帮助,未心准成,让他逃走,心念电转,好生难受。忽听一个稚嫩的声音叫道:“找能证明他是欧阳世宗。”话声中,一个衣衫鲜明,却蓬头泥手的小孩,由人群的,强挤出来。 欧阳世宗心头一震,见见如此幼童,又宽心大放,哈哈。一笑,道:“这等孩子,也不知受谁指使,竟敢信口雌黄。” 宫月兰芳心一动,招手道:“小兄弟,来这里,你怎么知他是姓欧阳的?” 那孩子挨近宫月兰,嘻嘻一笑,一拍胸脯,道:“那个”戏蕊金蜂“,就在我怀中,我怎会不知?”众人闻言,均哈哈大笑,以为他在胡说,宫月兰也不免有些失望,暗忖:今天看来只有让这恶贼逃走了。 只见那小孩由怀中掏出一张白绫汗巾,扬手抖开,在场的人,多是练武之辈,目力敏锐,已见那绫帕右上角绣着一朵牡丹,蕊上蠕动着一双金蜂,栩栩如生,精致异常,那少数高手,更见旁边另有三个蝇头小字,那是“欧阳世宗”。这正是欧阳世宗做案所留表记,那“戏蕊金蜂”的混号,即由此得。 那蓬头小孩一指欧阳世宗,道:“这张手帕是我看他遗失的,上面的字我小儿牛可不懂,只是听他叫什么”戏蕊金蜂“,想必这花儿,要沾点亲,带点故。”众人听他说得有趣,又是一阵大笑。 欧阳世宗面色微变,强做镇定,道:“哼?这分明是栽脏,这等手法拙劣之极。嘿嘿!岂会有人相信……”语声未落,寒光乍闪。仓猝中,欧阳世宗猛一扭身,业已不及。但听“嘶”的一声,他胸襟裂开一大道口子,一些金银杂物,叮当下落。只是撒满一地的杂什中,赫然有一具张翅欲飞,铸镂奇巧的银鹤,正是做案时,用以吹入鸡鸣五鼓返魂香之物,人声顿时大哗。 第217章、皇室危机 欲望文 第218章、巧除淫贼 至尊红颜 作者:骑着单车去旅行 第218章、巧除淫贼 宫月兰在刹那间,以一式“玉女投梭”,出手奏功,逼出欧阳世宗的原形,芳心无限得意,娇笑道:“姓欧阳的,你为了逃命,连祖宗的姓都可丢了,如今还有什么话?”事实俱在,无可狡赖,欧阳世宗面色如土,冷汗直冒,紧握摺扇,张皇四顾,却是无路可逃。 众人再无疑虑,顿时喝叱连连,重又逼上。欧阳世宗自知难逃公道,像他这种罪大恶极的人,至死于改,绝望之下,恶念陡生,暗道:妈的,老子纵然死了,也要拖他几个垫本的,最可恨的,是那姓宫的狗贱婢与那小杂种,哼,老子非叫你们一块去见阎王不可。心念疾转,闷声不响,突然将手中摺扇,向宫月兰及小牛儿挥去。 但见一蓬针雨,映日泛着蓝汪汪的光,蓦地射出,刹那间惨叫连声,倒下七八个。原来他那摺扇中,藏有五六十根细若牛毛,淬上剧毒的针,以机簧射出,可及三丈余远,防不胜防,实是阴毒之极。只是宫月兰与小牛儿,却未如他所料,中计而仆。 宫月兰心窃玲珑,知他必有拼命杀手,他才一挥扇,即挟起那小牛儿,闪出丈外。这却苦了他们身后的人,互相拥挤,难以躲避,顿时伤了不少人。但听暴喝声起,宋岩、胡经文、胡经武、马建平、李博生等四五个人,纷纷扑上。 宋岩一掌疾向欧阳世宗背上按去,马建平却嗖地一剑,直刺欧阳世宗胸前。欧阳世宗魂飞魄散,那里招架得住,眼看即将丧命。忽见人影一闪,一人突然介入,右掌一探,“金丝缠腕”,搭向马建平右腕,左掌一吐,便接下宋岩一掌。 宋岩但觉右掌一震,竟然退了一步。马建平双眉一轩,剑势一改,一招“一泻千里”,疾削来人右臂。那人傲然一笑,双掌连环劈山,掌掌奇诡,顿将马建平迫退。谁也不料竟有人对欧阳世宗援手,因为象欧阳世宗这等下五门的采花贼,白道固然深恶痛绝,黑道也是不屑。众人定睛看主,但见那人海青服饰,肩披短氅,剑眉斜飞,貌相颇美,只是双眉煞气甚浓。 宋岩怔了一怔,怒道:“阁下何人?难道不知这姓欧阳的是个罪恶滔天的贼?” 那青衣少年背向宋岩,头也不回,道:“本公子行不改名,坐不改姓,姓名徐恒,排行第八。”顿了一顿,傲然道:“至于插手么?则是看不惯,你们这些标榜侠义的人,以众凌寡。” 马建平怒声道:“原来是五毒宫的,无怪胡做妄为。” 那欧阳世宗幸脱一死,惊魂甫定,他这种人,最擅见风转舵,眼珠一转,暗道:看来攀上这姓仇的,还有活命之望。心念一转,朝徐恒老八一躬身,卑声道:“区区幸获徐公子搭救,感激无涯,此生……” 徐恒老八冷冷望他一眼,截口道:“不必谢,我也不是为了救你。” 欧阳世宗一怔,道:“是,小人蚁命,何足道哉,倒是徐公子武功绝世……” 宫月兰听着厌恶已极,鄙夷地道:“够了,够了,真是肉麻,欧阳家祖宗的脸,都给你丢尽了。”欧阳世宗脸皮再厚,也不由面上一红,样作未曾听见。 那徐恒老八却似不耐,将手一挥。道:“你站开,本公子要会会这批人物。”欧阳世宗恭应一声,连忙退开三步。 萧稼轩排众向前,道:“徐公子,莫非五毒宫要包庇这等贼?” 似欧阳世宗这种下五门的贼人,谁沾上,都要落得一身臭名,徐恒老人再是狂妄,也不敢一口揽下,略一疑迟,避重就轻地道:“本公子是对以多欺少,看不顺眼,其他不问。” 忽听场外一个冷峭的声音叫道:“八弟说得好,谁要不服,找咱们兄弟好了。”只见一群与那徐恒老八一般装束的青年,及一紫棠面皮的老者,强挤而进,均知是那批徐恒,至于那老者,却是地坛坛主董鹏亮。 徐恒老八大喜道:“师兄们来得正好,咱们兄弟该让这批人知道九曲武学的厉害。” 宫月兰晒道:“夜郎自大,可笑之极。” 蓦地,一个脆若银铃,娇若黄莺的声音道:“徐恒,本座之意,你们还是撒手不管此事为是。”众人闻声,不禁齐齐转目望去。 榆树梢上,一位蛾眉柳黛,凤目点漆,艳盖尘寰,却是冷若冰霜的少女,她手执一根黑杖,那黑杖上雕九个鬼头,罗衣赛雪,临风而立,端的九天仙子,突然出现烟火人间。身后立着的两名黑衣老者,则令人大感不称。 这一瞬间,扬中一片寂静,都为她绝世艳色所惊。在瞥见那根九头鬼杖,人人都知是谁来了,只是在这瞬间,都似浑然忘却,她正是新任九阴教教主陈若素。萧稼轩知那鬼头杖份量,见陈若素竟持杖立于树梢,这等功力,确是高约,暗道:难怪龙少爷一再言及此女不可轻视,嗯,果然国色天香。宫月兰平日自负美貌,此刻也不由自惭形秽,忌妒之心油然而起,宫月蕙则只觉可惜,这般少女,却是九阴教主。 陈若素美眸略一流盼,倏地冷冷说道:“贤兄弟意下如何?” 徐恒老八突然惊觉,哈哈—笑,道:“教主之意,在下不懂。”陈若素星眸一闪,冷冷望着他,却不说话。 徐恒老八道:“想九阴教与敝教已然联盟,梅教主不伸手相助,反持异议,却是为何?”他在大庭广众中,任意将联盟之事说出,众人虽经王笑笑通知,仍是一惊。 陈若素微微一晒,并不答话,却将目光落到董鹏亮身上,缓缓说道:“董坛主,贵神君徒弟,年轻不晓事,你身为一坛之主,如何也在旁起哄?”她年纪虽轻,说话却威严逼人,俨然教训口吻,倒不愧一教之主?徐恒们虽有不服之心却不敢公然反驳。 董鹏亮微一躬身,道:“教主所言虽是,无奈事已惹上,势难罢手。”其他的人,皆静静看陈若素将如何处置,因陈若素既为一教教主,说出之言,势必兑现,而董鹏亮等,显有轻视之意,设若怒了陈若素,致九阴教与玄冥联手之势瓦解,正是求之不得的事。 只见陈若素美目中杀气一闪,却淡淡说道:“你们既敢如此,哼,本座岂能计较,找你们神君说话便是。”语声一顿,清冷至极的明眸,突然转向欧阳世宗。欧阳世宗但觉她那两道冷峻目光,好似箭一般,将己心都要穿透,心头一寒,连忙低头。 只听陈若素道:“看来只有我亲手取你之命了。” 欧阳世宗才骇道:“教主……” 陈若素身后两名黑衣老者,正是厉九疑与葛天都,此际,厉九疑忽道:“这等鼠窃,何劳教主,属下代劳便是。”陈若素螓首微点,正欲命他出手。 忽听远处一阵激烈喊声,道:“歌魔笑花郎来啦。” 陈若素芳心一震,不禁移目望去,场中所有的人,也纷纷扭头,朝城门方向看去。但见一条人影,往这里驰来,奇快无比,才现于城门口,呼的一声,已随声而至,真是捷逾奔雷闪电,功力低的,简直连人影也看不清,便见场中已出现一位貌赛潘安,俊美无俦的少年,轻袍缓带,手执金把扇,宛若自天而降。陈若素未见王笑笑之前,打定主意,要将他视做大仇,只是此刻见面,芳心又是一片紊乱。 只见王笑笑现身之后,宫月兰欢呼一声,道:“笑笑哥哥,这么些天在江湖上没听到你的一丝消息,真是让人担心啊。” 王笑笑转面朝她,笑道:“兰妹妹,你也来了,还有蕙妹妹,请你们稍候,待我解决这里的事。这些天的事情,等会儿我再告诉你好了。” 王笑笑朗声一笑,道:“各位英雄,发生何事,可需笑花郎效劳?” 宫月兰抢着道:“其他的不必说,毙了这”戏蕊金蜂“欧阳世宗即可。”说着,一指那欧阳世宗。 那宋岩大声道:“正要请歌魔笑花郎主持公道,五毒宫竟包庇匪类。” 李博生正欲言明经过,王笑笑一看情景,已自了然,当下并未理会徐恒等人,剑眉一挑,朝欧阳世宗道:“你就是”戏蕊金蜂“欧阳世宗,年前燕云九件采花案都是你做的?” 欧阳世宗冷汗直流,呐呐道:“这……” 王笑笑截口道:“你自裁算了,显些男子气概,如此一死百了,笑花郎替你埋葬,并劝说受害之人,不掘你墓。” 欧阳世宗颤声道:“华爷……” 徐恒老八忍耐不住,想道:“王笑笑,仗技凌人,逼人自尽,算什么侠义之土?” 王笑笑充耳不闻,峻声道:“你既不自了,笑花郎可要为世人除害了。” 徐恒老八勃然大怒,霍地欺身向前,一掌袭向王笑笑,徐恒老三随着出手。同时间,欧阳世宗罔顾其他,扭身就跑。王笑笑长啸一声,有若龙吟,震人耳鼓,身形一长,倏地闪身扑向欧阳世宗。徐恒老八、老三换招不及,皆击了个空。 董鹏亮与徐恒老大,就在欧阳世宗身旁,他们虽无救欧阳世宗之心,却有伤王笑笑之意,见状一声不响,董鹏亮骈指出截,徐恒老大双掌击出。皆是全力袭向王笑笑。他们出手,迹近偷袭,萧稼轩、李博生等,纷纷怒喝,却不及拦阻。 但见王笑笑相隔二尺,逍遥神掌虚虚一掌按向欧阳世宗背心。欧阳世宗狂吼一声,口喷鲜血,手中摺扇抛落半空,软瘫倒下,旁观之人,皆知他挨这一掌,五腑尽裂,已是死定了。这时,董鹏亮与徐恒老大的两掌一指,堪堪已及王笑笑背后,陈若素玉面微变,几乎忍不住出手。 董鹏亮与徐恒老大也忍不住心头窃喜,以为王笑笑不死也要丢掉半条命。说时迟,那时快,千钧一发,王笑笑蓦地左足着地,猛一旋身,右手似灵蛇吐信,闪掣如电,疾点过去。在这一瞬间,他已将“蚩尤七解”的七式,连绵施出。 这“蚩尤七解”,当年曾由“逍遥仙”李剑锋,授予李长风残缺的“袭而死之”三指,却因过于狠毒,故在李长风手中未显威力,其后九曲掘宝,彭拜获得半册“蚩尤七解”,始成完壁,自然又是传于王笑笑,而自九曲掘宝后,江湖太平,李长风、彭拜均未有出手机会,这失传已久的旁门武学,直至今天,方重现人间。这七招指法,其变化之诡异,威力之强猛,当世武学,实罕有匹敌,尤其在近身相搏,益显其威力。 董鹏亮与徐恒老大猝当其锋,更是骇异交迸,看着难以闪避,俱将心一横,原式不变,倾力一击,竟欲换个两败俱伤。只听王笑笑朗朗大笑,左掌右指,出如闪电,董鹏亮闷哼一声,右手食中二指,咔嚓折断,那徐恒老大则双腕各中一指,惨嗥一声,咬牙掠退,两臂软软下垂。观战之人,武功虽有高下,都看出适才形势,实是险恶,见此匪夷所思的变化,齐皆惊叹出声。 厉九疑喃喃咒道:“这小子,武功想不到已至这等地步,前次落在教主手中,悔未曾杀了他。”陈若素闻言,美眸一转,瞥他一眼,似有嗔怪之意。她芳心暗感矛盾,本来王笑笑武功愈高,她该亟思除去才是,然而,竟有掩抑不住的欣喜之感。 那般群集并州的人,虽知王笑笑既是天子剑之子,武功必是高强,却不料及他的武学造诣,如此深厚。王笑笑淡淡望了徐恒等人一眼,朝李博生道:“博生兄可否请你去购买一口棺材,将欧阳世宗的尸体运去坟场理了,免得拖累附近地保居民。”李博生应了一声,转身而去。 宫月兰朱唇一撇,道:“干嘛那未费事?给他一条破席子,已算天大恩德了。” 曹鹏亮脸色铁青,忖道:“这小子功力进展。有若躐等,看来不要十年,天下已难找出降得住他的人了,理当禀告神君,趁早废了。”心念一转,厉声道:“王笑笑,老夫虽败不服,下次还想领教,你若无事,老夫等走了。” 王笑笑淡然道:“凭你功力,我本来百招之内,难以伤你,你不服乃是意中事,不过,尊驾恐犹未知,这”蚩尤七解“,本是伤人必死,我师父嫌他毒辣,略加修改,若依原式,尊驾只怕不会如此平安。” 董鹏亮牙根一咬,道:“好,老夫知道了,你还有话?” 王笑笑面容一整,道:“速归告神君,如尚不欲一战,请约束弟子。” 董鹏亮冷然道:“老夫记下了。”将手一挥,率领徐恒们离去。众人本有留下董鹏亮及徐恒之意,但见王笑笑任其离去,便也不再出声。董鹏亮与徐恒们一走,众人目光,群皆转至那自始至终停身榆树枝上的陈若素。 宫月兰靠拢王笑笑,悄声道:“笑笑哥哥,那姓陈的丫头好美,你可与她玩耍过?” 王笑笑含笑道:“别胡闹,你不知三教均是敌方?” 宫月兰嫣然一笑,道:“哼,假正经。” 王笑笑微微一笑,遥遥朝陈若素一拱,道:“陈教主好,别来无恙啊。” 陈若素目光一垂,忖道:“那女子与他这等热络,想必是世交姐妹……”默了一时,陈若素忽又抬起目光,掠过王笑笑,在场所有老少,皆为她绝代风华所震,全神贯注,俱看出她那两点清澈似水的明眸中,并无冷漠,却似隐隐泛出幽怨之色,无不暗讶。 只听陈若素忽然悠悠一叹,香肩微幌,飞身入林。葛天都与厉九疑,怔了一怔,狠狠一瞪王笑笑,转身追去。在场之人,尽皆愕然,不料这新任九阴教主,连话也不留一句,来去奇突。只是有感这九阴教主并不若想像中冷面无情,而暗暗惋惜者不少。 王笑笑对她心意,自是了然,暗暗一叹,转面朝宫氏姐妹道:“两位妹妹初至并州,想无居处,就住在我而今所在之宅如何?” 宫月兰颌首微笑道:“打扰笑笑哥哥了。” 王笑笑哈哈笑道:“其实我也是借别人的,鸠占鹊巢,勉强算主人。” 忽听那曾出手架开宫月兰与马建平之间的少年,挨近王笑笑,低声叫道:“笑笑大哥。” 王笑笑转目瞥去,讶然道:“兄弟,你也来了,你师弟呢?” 那少年道:“我们是昨晚入城的,师弟现在客栈……” 忽听宫月兰冷笑道:“笑笑哥哥,这人是谁?决不是好东西。你不知道,他是与欧阳世宗一路的。” 那少年急的面红耳赤,辩道:“我叫特默尔,西域来的……我不是坏人……”他汉语不熟,平日说话尚无大碍,心中一急,则辞难达意,显得口吃。 王笑笑笑道:“兰妹,他是我那位西域师父的弟子,另一位名叫铁罕,虽年轻不懂事,大概还不敢自甘下流。” 特默尔急道:“我们与那姓欧阳的在开封相逢,同至并州,谁知他是贼人。” 王笑笑沉吟一瞬,道:“你们都走了,家中谁看守?” 特默尔道:“家中还有不少仆人,都蒙师父传过武功,比我与师弟,也不差到那里,大概没有什么关系。” 王笑笑哼了一声,道:“你们既至并州,四处游荡,不来见我,当我不知你们的鬼心眼?我也懒得多说,随去见叔父就是。” 阿不都勒课徒甚严,特默尔与铁罕这番东入中原,是违背师父叮嘱,如何敢见。特默尔嗫嚅半晌,始道:“笑笑哥哥,你先走吧,我与师弟随后再去。” 王笑笑面色一沉,道:“叔父告诉过我,留你们在家勤练武功,不用问,你们二人来至并州,必是违命而出……” 特默尔赧然道:“我们出来玩一会便回西域。” 王笑笑道:“偷入中原也罢,竟交上欧阳世宗这等人物,幸好发觉得早,否则被坑了犹在梦中,现在又胆敢规避师父,现在,西域西夏东突高丽等西方国家正在交战,你等正是保家卫国的大好时机,哼,想逃那是休想,决随我去叔父处领罪。”特默尔往时从未见过王笑笑沉面斥责,先有三分惊俱,再听王笑笑必欲地去见师父,见面必将严责不贷,不禁面露惶恐之色。 这时,那批看热闹的人见王笑笑在与特默尔及宫家姐妹叙话,不好打扰,俱行散去,只有陈节坚、萧稼轩、胡氏兄弟,马建平留下,那小牛儿却蹲身在玩那欧阳世宗掉下银鹤。那欧阳世宗的尸体,静静惬伏一旁,口角鲜血泊泳犹自流下,看来有些可怖。路过的人,多鄙夷一唾。 第218章、巧除淫贼 欲望文 第219章、歌舞升平 至尊红颜 作者:骑着单车去旅行 第219章、歌舞升平 忽听宫月兰喝道:“这是大路之上,可不是教训人的地方,再说,凭你也不配教训这位兄弟。”她也不过十五六岁,大不了特默尔多少。却已老气横秋地称人小兄弟了,陈节坚等听了,无不暗笑。特默尔倒不觉得,见宫月兰帮他说话,感激的一瞥她。 宫月兰更觉得意,娇笑道:“小兄弟,你别急,令师处我虽身份不够,说话没有份量。想来总有几位前辈,肯帮着缓颊,总不会让你受到令师之责。”星目一瞥萧稼轩,道:“萧老前靠,你肯么?” 萧稼轩微微一怔,笑道:“老朽怕没有这大面子。” 宫月兰娇嗔道:“你老人家年高辈尊,怎会没有?一定是不肯帮忙,才如是说,您非答应不可。” 宫月蕙见状,轻扯她衣角一下,低声道:“妹妹,不要太放肆了。”宫月兰浑如不觉,盯着萧稼轩。 萧稼轩暗道:“这丫头倒似任何事都得凑上一份,若不答应她,她只怕还不肯罢手。”敞声一笑,道:“老夫说几句是易事,却怕没有效用。” 王笑笑暗忖:这丫头凡事只知任性而为,见我责人又想抱不平,焉知我另有深意,转念之下,朗声道:“并州为了你这么一位刁蛮姑娘,真要热闹不少了,兰妹妹,你入城之时,必又引起过事端。” 宫月兰玉面一红,道:“你在凉州之举,才是胡闹,闹得整个国家都乌烟瘴气,哼,我是望尘莫及。”说着,目光一射,不由掠过马建平。 王笑笑何等精灵,见状已猜出几分经过,哈哈一笑,道:“兰妹妹,你准是得罪马兄,快些陪罪。” 马建平讪讪的道:“笑花郎兄弟,是我冲撞宫姑娘。” 王笑笑摇一摇头,笑道:“马兄不必说,她的脾气小弟明白的很。今日非叫她向马兄陪罪不可。” 宫月兰黛眉一扬,道:“休想。” 王笑笑吟吟一笑,道:“得罪了人,没有本领,即州陪罪,若既无本领,又不肯谢罪,那可不成。” 宫月兰道:“怎样才算有本领?” 王笑笑眼珠一转,笑道:“我划一内一外圆圈,在内的径仅二尺,在外的大及四丈,我只在内圈立足,任你在外圈躲闪,若在一刻之内,你能不被我捉住,就算你有本领了。”马建平口齿一张,欲言又止,暗道:“他们两人显然是嬉戏已惯,我又何必多说。”心念一转,默默无语。 宫月兰想了一想,道:“我知道了,你们华莫名山轻功之高绝,天下皆知,凭你功力,不难在空中变换三四式,我有自知之明,难以招架,不上你的当,除非你不准越圈。”马建平、萧稼轩等,也作如是想法,以为除了此法,王笑笑决难不离内圈而将宫月兰捉住。 王笑笑心头暗喜,想道:你终究是八我圈套了,面上故作难色,道:“我又不是神仙,不能施展轻功,连你的衣裳都模不到了。” 宫月兰格格娇笑一声,道:“亏你还是名满江湖的英雄了。竟然与我这小女子斤斤计较,干脆认输,以后休再罗嗦。” 王笑笑哈哈一笑,道:“别提英雄二字,就依你说,我来画圆圈了。” 宫月兰却道:“由我来。”弯下娇躯,用剑在地上划出一大一小两个圆圈,练武的估计远近之能,远胜常人,都看出她外圈加了二三尺,内圈只一尺五六,只是王笑笑不说,也就没有人指出。 这一带地面,虽较为空旷,不致有碍行人,宫月蕙也黛眉微皱,觉得妹妹一个闺女,这样未免不成体统,只是见她兴冲冲的,不好劝阻,微带嗔怪的望了王笑笑一眼。只见王笑笑入小圈立定,转身道:“兰妹妹,快啊。” 宫月兰见他若胸有成竹,不由略一犹豫,暗道:我莫非入他毂中,上了当了。芳心一转,觉得王笑笑实是一筹莫展,胆气一壮,莲足轻移,在边沿站定。口听王笑笑笑声道:“小心了,我连换三种手法。就可将你擒捉。”他描金招扇改由右手持握,右掌一挥,两点黑影朝宫月兰射去。 那两点黑影去势并不劲疾,宫月兰觑准来势,轻轻闪过,口中说道:“一种手法了。”话声未落,蓦觉脑后风生,她不假思索,向旁横移三尺,仍是与王笑笑隔着一般距离。 犹未站稳,又感有物袭至,万般无奈,朝前跃出八九尺,忖道:我离你犹有一丈有余,你这“迥风手法”再是神妙,也是枉费心机了。只听王笑笑哈哈一笑,道:“过来。”右手一挥,一把“孤云神掌”,轻飘飘击了过去,掌至半途,倏地挫腕收掌。宫月兰但觉一股庞大的潜力暗劲,吸住己身,人在半空,想打千斤坠也不能,尖叫一声,娇躯被那股力道吸得向王笑笑飞去。 这一招“孤云神掌”,创自周一狂,原名“困兽之斗”,其后到李长风手中,在参透二百余年前剑圣虞高的“剑经补遗”后:此招掌法之刚柔、快慢、虚实,全部经过现变,威力益大,以昔年通天教教主“丙灵子”之绝世武功,在黄河渡船上,也曾被李长风摆布得不由自主,宫月兰如何抗拒得了。 况王笑笑而今功力,虽未必在当年父亲之上,但自得元清大师所传“无极定衡心法”,与华家心法合练之后,体内真气,正逆合运,生生不息,招手之下,真气自逆,威力之大,连他自己也觉意外,旁人只有震惊了。王笑笑右臂一伸,搅住宫月兰纤腰,哈哈笑道:“如何?只换了两种手法吧。” 众目睽睽之下,宫月兰玉靥通红,娇羞不胜,一挣末脱,嗔声道:“放手。” 王笑笑吟吟一笑,放下宫月兰,道:“虽属玩笑,但是输了,还是向马兄陪个小心罢。” 宫月兰陡然转身,重又立于圈沿,笑道:“我现在仍在外圈,你并未捉到我。” 王笑笑微微一笑。道:“你要耍赖,当我没有办法?”心中想道:以我功力,在一丈五六处,纵然她是稳立地面,怕也抵不住。 忽听马建平扬声道:“歌魔笑花郎,在下只求宫姑娘恕宥莽之过,歌魔笑花郎这一来,岂不令在下更觉汗颜?”王笑笑本拟出手,闻言打消原意。 忽听车声辚辚,李博生领着两名棺材店的伙计,雇了一辆骡车,运棺而来,当下便令那伙计收尸及清理现场。将欧阳世宗尸体草草入棺,王笑笑即将银两交予那棺材店的伙计,命他于就近坟场,自行掩埋,由于殓尸纯为百姓着想,对欧阳世宗尸首,谁也不愿郑重其事。 载棺之车行出二十余丈,忽见几名江湖人物追上。王笑笑见状暗忖:这些大概多少与欧阳世宗有仇,见他已死,心犹未甘,想跟至坟场,开棺戳尸。心念一转,纵声叫道:“诸位,人死仇消,再有天大怨恨,也就罢了,何苦放那鞭尸三百之举,有伤仁德。” 那些人闻言之后,脚步一停,略一踌躇,其中三人转身走了,另外三四人,却远远朝王笑笑一抱拳,转身追上。王笑笑暗道:那姓欧阳的生平罪孽,可谓滔天,那几人怕不将他尸体肢解,遭此下场,也是罪有应得了。要知那“戏蕊金蜂”欧阳世宗坏人名节之罪,重逾杀人,非同小可,也难怪那些人连死人都不肯放过,王笑笑宅心仁厚,不为已甚,却也不能阻人戳尸泄恨。 他微微一叹,即邀宫氏姐妹与特默尔至城南白紫玉举以相赠的宅第。特默尔心怀惴惴,也只有跟着。行至门口,王笑笑面庞一转,朝特默尔道:“叔父早已离此他往,二三天内,不会回头,你暂时可以放心了。”特默尔闻言,心头不由一宽,暗暗吁了一口气。 特默尔于平辈中,最佩服的就是王笑笑,见说喏喏连声,待他语毕,始吞吞吐吐道:“师父处……” 王笑笑笑道:“叔父地方,我无力加以劝说,但是你们在此,所行所为,均要遵从我的安排,不然任由叔父责罚你们了。”顿了一顿,一瞥宫月兰,笑道:“你不是认了一位姐姐,尽可找她帮忙,若做姐姐的连这点力也不肯卖,不认也罢。” 特默尔微微一怔,朝宫月兰一揖,道:“请宫……姐姐赐予缓颊。” 宫月兰笑道:“这个当然要帮,这且不忙,我是二姐,这里还有大姐,先行见过。” 特默尔果然向宫月蕙又一揖,道:“小弟见过大姐。”宫月蕙赧然还礼,她可无法像妹妹那般大模大样,俨然以姐姐自居了。 特默尔这才道:“我去叫师弟一起来。”转身奔去。 王笑笑莞尔一笑,与众人走进门内,王笑笑唤来两名婢女,问道:“有什么院落空着?” 那两名婢女想了一想,左边一婢道:“西院之旁另有一座小院,院中牡丹正盛,婢子想两位姑娘必定欢喜。” 王笑笑微微颔首,转回笑道:“两位妹妹看看满意么?如有不周之处,找我讲话,恕我慢客之罪了。” 宫月蕙知他必是甚忙,歉然道:“打扰笑笑哥哥太多了。” 王笑笑笑道:“宫大妹住得惯了使好,世交兄妹,客气话也不必说了。” 忽听宫月兰道:“你说此宅为人所赠,何人有偌大手笔?” 王笑笑微一沉吟,道:“倩女教主白紫玉,听过否?” 宫月兰抵嘴一笑,道:“我知道你连这话也要想过方答之故,放心,我一定不会说出观感。”弦外之音,自是对倩女教印象不佳。 她话出如风,王笑笑阻止不及,剑眉暗皱,忖道:有麻烦了。忽听一声娇笑,五彩屏风后闪出蔡媛媛,朝宫月兰打量一阵,似笑非笑,道:“不知这位姑娘,对倩女教有何看法?” 王笑笑截口道:“小事一件,何苦追问不休。” 蔡媛媛柳眉一扬,道:“本教创立伊始,自当广询各方观感,小王爷放心,难道倩女教的人,气量就那么小?”语中也隐隐指出,宫月兰胸襟窄小。 宫月兰冰雪聪明,自是听得出来,傲然一笑,道:“说出未尝不可。”话音一顿,道:“贵教上至姑娘,下至婢女,无不丽质天生,足有颠倒众生的魅力,宫月兰佩服不已,如此而已。”语中之意,无异骂倩女教的人狐媚惑人,邪门外道。 宫月蕙暗顿莲足,但她天性柔和,对这等场面,却是无法区处。那两名婢女,闻言面上做现不怿之色,蔡媛媛却毫无怒意,盈盈—笑,道:“倩女教本即以色迷人,见笑大方,理所当然。” 宫月兰微微一怔,暗暗想道:她这股若无其事,倒显得我真气量狭窄,不能容物,心下倒感歉然,只是以她性情,一时却不容改口。 忽见那郝老爹匆匆走进,朝王笑笑禀道:“王少侠,门外一名道人,口口声声说要化缘。” 蔡媛媛接口道:“你直接给他就是,王少侠如今何等忙碌,焉能理会这些琐事?” 郝老爹摇一摇头,道:“那有那么简单,那道人口口声声说要化的是歌魔笑花郎。” 王笑笑哈哈一笑,道:“我这红尘俗物,竟也有人来化,难得难得,说不定真的教化走了,去看看吧。”举步走出大厅。这一来,无形打破僵局,宫氏姐妹与蔡媛媛,好奇心动,随着王笑笑,赶至大门。 只见门口丹墀之下,站着一名老道,这老道貌相奇特,面泛红光,恍若婴儿,白发垂至腰际,两道雪白的眉毛。长达三寸,下覆双目,身怀一袭千疮百孔的道袍,右手却执着一玉柄拂尘,背负一柄形色奇古长剑。那老道见到王笑笑等走近,目光闪闪,眉毛微动,似是非常注意王笑笑。 王笑笑微微一笑,拱手道:“请教道长上下。” 那老道不答反问,道:“你就是邪帝李长风之徒王笑笑么?” 王笑笑道:“在下正是,道长此来何为?”他心中暗道:他老道分明身负绝高武功,近来一干凶魔尽有出世的消息,我可得提防一二……“ 只听那老道说道:“贫道此来,特为完成一桩功德。” 王笑笑笑道:“哦,这必是一椿造福万民的善举,敬闻其详。” 那白眉道人道:“咄,权贵龙骧,英雄虎战,也不过是如蝇聚膻,如蚁竟血,你还不觉悟?” 王笑笑剑眉微轩,道:“在下不知道长所为何事?” 那白眉道人长届一耸,双目精光大盛,厉声道:“贫道就要度尔,你在凉州卖国求荣,空自掀起轩然大波,果为何事?不过徒然造成江湖流血而已?” 王笑笑淡然一笑道:“卖国求荣谈不上,只不过当今社会,讲究手段而已,道长此言当向五毒宫或魔教、九阴教说出,若他们放弃争霸之心,在下自是罢手。” 那白眉道人道:“物必有对而后争,若你莫名山退出武林,则又何必一战?物极必反,莫名山至今称尊武林,业已二十载。” 王笑笑脱口一笑,道:“道长言之有理,可惜在下尘埃中人,白费道长一片苦心了。” 那白眉道人似是倏地震怒,沉声道:“你既顽冥不灵,贫道也不多说,不妨一战,以胜负决定如何,”王笑笑暗道:这老道分明寻衅来的,我且伸量他,转念之下,步下丹墀。 那白眉道人喝道:“小子接招。”手中拂尘一挥,朝王笑笑迎面扫去。 王笑笑暗道:这老道好生无礼,也不掣剑,身形一侧,避开拂尘,一掌劈去。那白眉道人哼了一声,拂尘徒然倒转,袭向王笑笑肋下诸大要,左手骈指如戟点向敌臂,一招二式,确是凌厉。王笑笑身形再侧,霍地欺身,一招“二用无位”,击了过去。 那白眉道人闪避不迭,连变两招,堪堪挡过,不禁洪声道:“不愧天子剑之子。” 忽然退开八九尺,弃去手中拂尘,王笑笑住手不攻。只见那白眉道人翻腕拔出剑来,笑道:“逍遥神剑,天下无双,贫道不自量力,却想讨教一二。” 王笑笑忖道:原来他也是擅长剑法,也自出剑,道:“道长请。” 那白眉道人不再客气,掠身而上,但见寒芒一闪,直袭王笑笑。王笑笑双眉耸动,喝了一声“好剑法”,长剑一挥,反击过去。呛呛连响,两人一个照面,兵刃硬接三次,激起一阵紧密的金铁交鸣。片刻工夫,两人巳在门前力搏了五六十招。 这两人武功俱是绝顶,宫氏姐妹,蔡媛媛等,逊之远甚,只见二人疾步闪电的交相盘旋,剑光耀目。王笑笑有意卖弄自己的花间舞步,以及逍遥剑法,而那道长也是高来高去之人,直看得众人眼光了乱,目不暇接,那看得出其中精妙,不由暗暗担心。这场搏战不平凡,顿时吸引住无数路人。 王笑笑此刻已然看出,那白眉道人施展的武功,是通天教的路数,心中一动,暗道:莫非是他?微念之下,他功凝双耳,他听那白眉道人的脚步声,虽则这等高手之步声极其轻微,且宝剑交击,鸣声震耳,他仍听出,那白眉道人着足之声,果隐有木石之音。 忽听王笑笑纵声喝道:“道长莫非是通天教主?” 那白眉道人闻言,猛功一招,倏地退开,黯然自语道:“唉,老了老了,不中用了。”双目一抬,朝王笑笑一稽首,道:“英雄出少年,古语良然,歌魔笑花郎这时年纪,已能与贫道战成平手,贫道深为李大侠后继有人贺。” 忽见人丛中奔出二名肩背长剑的中年道人,叹声喊道:“师父。”伏身拜倒那白眉道人之前。那白眉道人微微一叹,挥手道:“你们起来。” 王笑笑再无疑虑,知道面前这白眉道人即二十年前,江湖“三大”之一,通天教主天乙子,忖道:他此来多半是友非敌,还剑入鞘,抱拳道:“街上不是说话之地,道长请进,容晚辈拜见。”天乙子微一颌首,与王笑笑并肩走入大门,宫氏姐妹、郝老爹,蔡媛媛随之而入。 第219章、歌舞升平 欲望文 第220章、如此密谋 至尊红颜 作者:骑着单车去旅行 第220章、如此密谋 入厅,几人叙礼坐下,天乙子执意不肯自居前辈,王笑笑只得按常礼见了,分宾主坐下。坐定,天乙子喟然道:“贫道曾令小标转告,已无出山之心,却又出尔反尔,笑花郎或许以为贫道胸襟诡诈,竟图再兴风波?” 王笑笑微微一笑,道:“晚辈岂敢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忽听一个苍劲的声音呵呵笑道:“老杂毛不必口是心非,老夫就不信你真已洗心革面,居然不思东山再起,逐鹿江湖了。”话声中,屏后走出丁如山与萧稼轩。 天乙子起身微一稽首,笑道:“碰上当年旧相识,贫道纵怀坏心,也是难以施展。”丁如山、萧稼轩二人,都是通天教之敌,二人确是有些对天乙子放心不下,故闻讯立刻赶至。 天乙子待二人相继入座,道:“那五毒宫宫主已经用”神虺噬心“之法控制了一批高手,歌魔笑花郎知道与否?” 王笑笑微微一笑,道:“晚辈听说过。” 只见天乙子沉吟半晌,忽然说道:“笑花郎可信得过贫道?” 王笑笑怔了一怔,道:“道长之言何故?” 天乙子脸色肃穆,道:“通天教昔年所行所为,那真是人僧鬼厌,大伤天理,三十年前,”北冥会“上,贫道又曾手创笑花郎先人,虽蒙令师大度,赐予一条生路,唉,贫道中夜思维,自觉罪不容诛……”他缓缓说来,感慨万干,那痛悔之心,丝毫不加以掩饰,谁也不料,当年的一大魔头,竟会忏悔如此。 王笑笑肃容道:“过去的事,道长也别提了。”微微一顿,恍然道:“道长敢是为了晚辈未正面答覆之故,其实,晚辈岂有信不过之理。” 天乙子赧然一笑,道:“是贫道多心了。” 王笑笑道:“只不知东方不败将那批高手囚于何处?” 天乙子道:“那地方在桐城左近,属于潜山山区。” 王笑笑讶然道:“毋怪我二探东方不败所居的千里废园,察不出半点踪迹,原来东方不败将那批人藏在潜山。” 忽听候稼轩道:“老夫也去。” 王笑笑剑眉一蹙,转面说道:“萧伯伯,神旗帮属下,正由你统率,对抗三教,正仗这支主力,安可轻易走动。” 只听丁如山冷冷说道:“老夫孤家寡人,一无牵卦,陪你走一趟。” 王笑笑摇头道:“我方高人,多靠前辈连络,老前辈庶务实繁。” 丁如山哼了一声,道:“身系大局,又如何可任意走动?”要知王笑笑纵然时时刁钻古怪,那品魏武功,长辈虽有外装严厉的,那心中仍同是喜爱,正是侠义道中,天之骄子,让他陪一个恶名籍甚的人,长行千里,那谁也难以放心。 王笑笑笑道:“丁老前辈大抬举晚辈了,放着偌多高人,少晚辈一人,何关轻重?”暗中却以练气成丝,传音入密的功夫,道:“天乙子回心向善,咱们不该处处存有疑心,激恼了天乙子,投向敌方,那就追悔莫及了,况晚辈也非易与,天乙子想要加害,又岂能得逞?”丁如山,萧稼轩、不由默然,二人虽虑及天乙子包藏祸心,对王笑笑的武功机智,倒也放心得下。 王笑笑振衣而起,道:“道长且休歇片刻,待明日酉时天色已昏,乘黑出城。”转面朝蔡媛媛及宫氏姐妹,道:“此事必须出其不意始可,行踪须密,愈少人知愈好,这样五七日内,东方不败或犹难料我们去向。” 蔡媛媛想了一想,道:“既是这样,不如我先一步将马带至城外僻处,宿县、虑州、怀远,均有本分坛,可以换马,乘马虽然慢些,放辔疾驰,也不致慢到那里,况且路上时有遭人攻袭之虞,保持体力,实属必要。” 王笑笑暗赞她心思缜密,颔首道:“就这样吧。” 天乙子望了蔡媛媛一眼,面色微微一变,沉声说道:“小姑娘壁环夫人,是你的什么人?” 蔡媛媛芳心一惊,暗道:好利的眼睛,真不愧昔年江湖三大魁首之一。情知在这等高手前,势难隐瞒,镇定如恒,盈盈一礼,道:“家师白紫玉,晚辈蔡媛媛见过前辈。” 天乙子目光炯炯,道:“壁环夫人现在何处,你必知晓了?” 蔡媛媛媚笑如花,道:“晚辈大胆说一句,前辈虽称遁世已久,依旧尘心未尽,芥蒂难消,既是如此,不妨在晚辈身上报复一二。” 天乙子忽然长长叹息一声,朝王笑笑、丁如山、萧稼轩一稽首,道:“贫道失态,教诸位见笑了。” 王笑笑笑道:“这也是人情之常。” 天乙子摇一摇头,面庞一转,朝蔡媛媛道:“小姑娘好犀利的口舌,确然,贫道孽障深重,尘心未法,然亦焉能为难小辈,况当年李大侠既能予贫道自新之路,贫道若再记前仇,也真无以为人了。”一语及此,吁嗟半晌,始道:“请你转告璧环夫人,昔日小怨,一笔勾消了。”语毕,不再说话,径自端坐椅上,瞑目不语。 丁如山与萧稼轩,见他语出真诚,疑心消释不少。只因当年壁环夫人,奉九阴教主之命,投入通天教卧底,命白紫玉改装易容,制住任玄之子,盗得金剑,引起三派裂痕,建醮大会,天乙子遍埋作药于子午谷中,准备争战不利,即点燃炸药,炸死群雄,亦为“璧环夫人”破坏,这份仇怨,非同小可,天乙子若能释然,则悔改自可征信。 当天乙子、萧稼轩等人离开之后,蔡媛媛也失去的离开,去办事去了,王笑笑则是和宫家姐妹调笑着。 “笑笑哥哥,你既然被江湖人称歌魔,那么你是不是给咱们姐妹唱一曲啊,听说你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还在凉州城外打败了诗魔,可有此事?”宫如兰笑着看着王笑笑问道。 “呵呵,道听途说而已,不过多余唱歌,我还是比较拿手的,我来抚琴,你来,可好?可与要跟上我的节奏哦!”王笑笑笑着看着宫家姐妹说道。 “哼,小看人,我们姐妹自小在母亲的熏陶下,不说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但是对于琴萧之类的还是比较拿手的,你有什么歌曲能难得到我们啊,就算是你那《笑傲江湖曲》《醉红颜》《金戈铁马》等歌曲,我们也只不过唱过一遍就能弹奏了!”宫如兰小嘴一撅,不懈怠而看着王笑笑说道。 “好,我最近新醉了一首小曲,名为《幸福的两口子》,和普通唱法不一样哦,你可听仔细了!”王笑笑笑着,从内屋拿出自己的素琴,摆在大厅里说道。 “你唱吧!”宫蕙兰也期待似的看着王笑笑说道。 “记得你最爱穿白裙子 我最喜欢你的大辫子 你爱看我傻笑的样子 说我是你爱的男孩子 静静坐在湖边的椅子 我第一次抱着女孩子 我们一起攒钱买房子 还要一起生个胖儿子 我不能忘记你的样子 我们一起过的苦日子 我们一定相爱一辈子 你永远是我的小娘子 记得过年一起包饺子 一起喝水用的茶缸子 站在河里光着脚丫子 数着天空飞过的燕子 你笑我变成了老头子 我笑你变成了老婆子 心里念着彼此的名字 永远不能忘的白裙子 等到我长出了白胡子 一起坐在家的老院子 看着满地玩耍的孩子 回想我们年轻的日子” 当最后一个音符落下的时候,宫家姐妹和姹女教的几位留守的姐妹都痴痴的看着王笑笑,那神情似乎要将王笑笑吃掉似的。 “笑笑哥哥,你这首歌描写的意境好美啊,虽然歌词比较直白,但是确实每一个人生活的写照啊,真的能够有一天和我的爱人能够到那一天。”宫如兰率先清醒过来,看着王笑笑脸色微红的说道。 “王公子,不愧是人称歌魔笑花郎啊,就这首歌,要是传出去,不知道会俘虏多少少男少女的芳心此那,就算是那些年纪大的人,我看也难免被这首歌的意境所迷惑,此歌一出,天下情歌都会黯然失色的,你叫那些勾栏唱将们情何以堪啊?”其中一个叫做蔡如玉的美女笑着看着王笑笑说道。 “呵呵,唱歌只是为了愉悦身心,而不是为了唱歌而唱歌的。”王笑笑笑着说道,“歌曲也好,诗词也好,武功也好,都是来自于自然界,这个自然界,包括了存在于这片天地之中的任何事物,哪怕是一只爬虫,一件事物,一个人,一只狗,也都是我们学习的对象,只要你认真观察,从中体会每一个生命的不同之处,就会发现这个世界上的各种各样的美好事物。但年,公孙大娘的公孙剑法,就是出自于自己的舞蹈感悟,而我们熟悉的猿公剑法,则是从山间猿猴的玩耍嬉戏之中感悟而来,还有少林寺的降龙伏虎掌,密宗的大天魔真经,五虎门的五虎断门刀,潘阳湖宋岳的浪里飞沙神功,都是来自与大自然,其实我们武功的最高处是什么,没人知道,俗话说人外有人,山外有山,就是这个道理,我曾今见过有人一圈就能把一座山打成碎片,还有人一剑可以打断河流,还有人能御剑飞行,这些都不是武功的最高点,只不过是我们武人在练武路途上的一个节点而已。” “哇,笑笑哥哥,你说的是真的吗?有那么厉害的人吗?”宫家姐妹和姹女教的众女都捂着小口,惊讶的看着王笑笑问道。 “呵呵,有自然是有的,只不过那些都是些不出世的高人,咱们等闲可是见不到的,但是有一个人可是比较接近那些人哦,你们以后会见到的。”王笑笑自然说的是自己,自己的逍遥神功,练到最高处也能御剑飞行,排山倒海,等等威势。 “呵呵,我再给你们唱一首吧!叫做《月光》!”王笑笑微微一笑,守在抚琴上轻轻一拨,顿时叮叮当当的声音响了起来。 “月光色女子香泪断剑情多长有多痛无字想忘了你孤单魂随风荡谁去想痴情郎这红尘的战场千军万马有谁能称王过情关谁敢闯望明月心悲凉千古恨轮回尝眼一闭谁最狂这世道的无常注定敢爱的人一生伤月光色女子香泪断剑情多长有多痛无字想忘了你孤单魂随风荡谁去想痴情郎这红尘的战场千军万马有谁能称王过情关谁敢闯望明月心悲凉千古恨轮回尝眼一闭谁最狂过情关谁敢闯望明月心悲凉千古恨轮回尝眼一闭谁最狂这世道的无常注定敢爱的人一生伤” 王笑笑唱完这一曲,不再管那些海城尽在歌曲的已经离得女人们,自己走到里间休息去了。 这晚,王笑笑将蔡玉如叫进了房间,两人坐在床沿上,蔡玉如低头玩弄着衣角,王笑笑见她不胜娇羞的模样,越看越喜爱。于是,一便上前替她除去外衣,然后抱住她吻了起来,蔡玉如发出“唔”的娇声,两人嘴唇便紧紧贴住了。 王笑笑只觉一阵香气袭来,连忙吻着她,蔡玉如也紧紧的回报着他,口中的丁香舌儿跟着伸到王笑笑的口中来了。王笑笑一受到这种刺激,忍不住搂得她更紧,一面承受她的香吻,一面将下腹部摩擦着她的。而蔡玉如的身子也由于给他紧抱的关系,被压得喘不过气来。 经过很久,两人才慢慢地分开,蔡玉如仍旧伏在他的怀里。王笑笑双手捧起了她的头细看,只见她面泛桃红,那对水汪汪的媚眼似睡非睡的闭着,而高耸的胸部随着呼吸一起一伏的。王笑笑看见这般情景,欲火更旺了。 王笑笑低声唤道:“玉如妹妹……” 蔡玉如道:“唔……”王笑笑一面拉起她的手,慢慢的将她的衣服拉练拉下,脱下她的衣服。蔡玉如害羞的用手想去阻止,王笑笑则抢先一步,将她的肚兜和亵裤都脱了下来,于是蔡玉如便赤裸裸的呈现在王笑笑的眼前。 王笑笑伸手抚摸着她的,并不时的捏弄着,使得她麻痒无比。蔡玉如全身都软化了,无力的躺在王笑笑的怀里,享受着男人的爱抚。王笑笑又用嘴去吸吮着她的,同时一只手滑过平坦的,来到杂草丛生的地带,此时草丛中的小溪已泛滥成灾。 王笑笑摸弄她的,揉搓着她的,蔡玉如被他弄得直流,口中也娇喘起来:“唔……哼……哼……”王笑笑看得欲火高升,宝贝也高挺起来,他正想低下头去吻她可爱的,却因蔡玉如正软绵绵的伏在他的怀里,只得拉过她的手伸到自己的裤子里。 王笑笑道:“妹妹,快抚摸它一下吧,它硬得受不了啦。”而蔡玉如呢?随着他的手引导,碰触到一根热呼呼的宝贝,感到它涨得鼓鼓的。 蔡玉如心想:“好雄伟的东西,今天可以好好大战一番。”她心中这样一想,心情随之兴奋起来,而身体也不再镇定,颤抖的更厉害,里的源源而出。此刻,他们两人都冲动得很,尤其是蔡玉如更是紧紧搂抱着王笑笑,而王笑笑也丝毫不肯放松她。他们的血液奔腾,一颗心几乎要跳出来了。王笑笑很快的将衣服脱光,只见他也赤裸裸的,身上的肌肉结实,下面的宝贝硬挺挺的,还不时跳动着。 蔡玉如心想:“哦,果然是好美妙的东西啊。”王笑笑的双手不住的在她的胸前游走,而下面那柔柔的,也不时被一根硬硬的东西磨着。不久,王笑笑将宝贝抵住她的洞口,腰杆一挺送,宝贝便往里插去。 蔡玉如道:“哎呀……慢点……轻点……” 王笑笑道:“一个还没进去呢。”蔡玉如想到了一个法子,拿枕头垫在底下。王笑笑看见她的高高突起,四周水汪汪的,中间有一个小肉粒,还在微微颤动着。王笑笑越看心里就越动荡起来,他道:“玉如妹妹,你的好美……”王笑笑伸手往那小肉粒上去逗弄着,弄得蔡玉如全身一颤,更是猛力收缩一下。 王笑笑觉得真有趣,便俯下了头来,伸出舌头不停的往她上、上舔了起来。舔得蔡玉如浪水直流,柳腰款摆,小嘴也哼叫起来:“哎呀……哼……哼……痒死我了……哎呀……不要再吮了……我受不了啦……”王笑笑则越舔越起劲,便伸出食指与中指往她的里挖弄着。 蔡玉如扭腰道:“啊……好哥哥……我被你挖得很舒服……哎呀……不要挖了嘛……嗯……嗯……”王笑笑知道蔡玉如难耐了,于是又抱着她吻着,而将下面的抵着,同时用力往内一顶。 只听蔡玉如大叫:“哎呀……笑笑哥……轻一点嘛……”一根九寸多长的大宝贝已全根尽入了,同时她的也被挤出来了。这时,王笑笑开始起来,蔡玉如更觉得痒,同时快感万分。 蔡玉如哼叫道:“唔……唔……嗯嗯……哼……”王笑笑用之法着,每次一深就顶到上,蔡玉如就会狂叫。 “哎呀……顶死我了……哼哼……笑笑哥……哎呀……好美呀……你真会干……哼哼……”蔡玉如此刻被塞得满满的,如泉涌,每当王笑笑一进一出时,便被带进带出。同时,她的腰身也不住扭摆,圆圆的肥也迎合著王笑笑的动作。 蔡玉如口里声声着:“就这样慢慢的……唔……不要太快……啊……对了……乐死我了……哼哼……”王笑笑一下下的猛烈插着,他的大宝贝次次都顶到上去,蔡玉如真是美透了,舒服死了。 蔡玉如不住的浪着:“唔……唔……亲亲……爱人……你人了……用力……用力我吧……唔……” 王笑笑那经得起她这般荡的喊叫,于是加快的速度了。每次都完全顶在上,直弄得蔡玉如气喘嘘嘘,形态更加狂野,她猛抛着大,双腿抬得高高的。过一会儿,王笑笑又慢慢起来,这一下可急坏了蔡玉如,因为她正临呢。 蔡玉如忙哼着:“哎呀……快使劲……别慢慢的……快……用力顶……哎呀……我要死了……唔……”蔡玉如终于耐不住的冲动,一股泄了出来。 这一股直射到上,热得王笑笑一阵阵酥麻,宝贝随之一颤,也跟着出来。 第220章、如此密谋 欲望文 第221章、双骄献身 至尊红颜 作者:骑着单车去旅行 第221章、双骄献身 一阵过去之后,两人都累得喘嘘嘘的,王笑笑抱着蔡玉如那付娇躯,突然听到门外传来沉重的呼吸声,略一察视,已知究竟,于是扬声道:“兰妹妹、蕙妹妹,你们进来吧。” 门外之人磨蹭半天,才羞答答地低头进来了,不是宫月兰、宫月蕙姐妹还是谁,俩人都是满脸通红,不敢抬头看王笑笑,但是王笑笑却看见俩人的的水渍,心中有数,下床将宫月兰拉到自己面前。一双眼神对到一处,两人的呼吸也变得粗重起来,激动的心情使二人的手开始微微颤抖。 看着宫月兰那明亮的眼睛,王笑笑轻拦住她的腰,宫月兰顺势靠到王笑笑的胸前。王笑笑的唇在宫月兰的红唇上沾了一下,柔柔地说∶“兰妹。”宫月兰“嗯”了一声慢慢地闭上了双目。 王笑笑搂着宫月兰小蛮腰的臂膀猛的一紧,让她紧紧贴在自己的怀里,两人的双唇再次紧紧地黏在一处互相疯狂地亲吻着。两人倒在床上,神情激荡的王笑笑三把两把的就把宫月兰剥了个精光。他在宫月兰身上亲吻着,在她的上、上留下一行行细细的牙痕,他的手把宫月兰那一对白嫩的揉成了红色,他的舌在宫月兰的里探索,引出来她源源不断的,宫月兰只是无力地呻吟。 当王笑笑的宝贝刺进宫月兰的桃园,把她从一名少女变成一名少妇时,宫月兰的呻吟也从害羞的低吟变为放浪的∶“唔……唔……唔……哥哥……人家的…………啊……太好了……哥……用力……啊……妹妹……全给……给你……啊……哥……好啊……你就……就把妹妹……死……死吧……啊……我受不了了……” “……好舒服……”宫月兰一边扭动身子,一边呻吟道。宫月兰的真的好舒服,特别的紧,夹得王笑笑的宝贝好舒服。 “啊……快点插……妹妹的好难受……笑笑哥……快点来嘛……”王笑笑开始来回的抽动,宝贝、,在宫月兰的里来回摩擦,每次都顶到。 “笑笑哥……好……妹妹……的……舒服……用力……花……心都……你……插碎了……妹妹……要上天……了…………啊……” “哥哥的……大宝贝……好棒…………的……啊……好满足……啊。”经过百余,宫月兰的里越来越热,像洪水一样涌出,把王笑笑的弄的好痒好痒。宫月兰的液流得满床,都是好不惊人。突然间王笑笑腰间一麻。 “要了。”王笑笑再也忍不住了,一松,把种子全部射入了宫月兰的里。宫月兰的,拼命的吮吸着王笑笑的,一滴都没剩下。 这时宫月兰无力的躺在床上,继续享受着。看着宫月兰里正在流出的,和乳白色的,王笑笑那还插在宫月兰里的宝贝,又再次变的巨大。 “兰妹妹,今晚哥哥要好好的享受你。”两人忘掉了一切,只是忘情地交欢。王笑笑一遍又一遍地发泄着自己的,宫月兰承受着宝贝的也无数次流趟着液,直到宫月兰再也无力应付时,两人才停止了这场激战,二人互相拥抱着,眼神再次凝视在一起。 看着王笑笑爱怜的目光,宫月兰心中一阵阵难受,两行眼泪顺着脸夹流了下来。王笑笑歉意地安慰她∶“好妹妹,别伤心啊,是哥哥不好,害了妹妹。” 宫月兰摇了摇头说∶“不是的,我爱你啊,我是高兴的。” 王笑笑听罢,使劲地搂着宫月兰,说∶“我不让你嫁给别人,我会托人向你爹求亲,我们会永远相守在一起。” 宫月兰点点头,伏在王笑笑身上休息片刻,然后道:“我再不放你,姐姐就要找我拼命了,快去吧,对姐姐温柔一点。” 王笑笑回头一看宫月蕙,可不是正春情荡漾地看着他。王笑笑让女的躺在床边,使那丰硕的双乳和肥嫩的,全部挺得高高的,而自己的则站在她的两腿之间,握着又粗又长、硬如铁条的宝贝,在她的上慢慢地磨擦着。一阵徐徐的玩弄,宫月蕙的渐渐越流越多。 宫月蕙唔唔叫道:“哎……唔……笑笑哥……痒死了……求求你……唔……我实在痒得厉害……请你止止痒吧……嗯嗯……”想不到一向内敛的宫月蕙,也忍受不了生理上的刺激,起来。 王笑笑一看,宫月蕙已差不多了,于是握着宝贝对准了阴,用力往下一插,他那根粗壮的宝贝就应声而入,他清楚地听到了宝贝冲破时发出的清脆“噗”声。宫月蕙的哀叫了一声:“哎呀……痛死我了……”宫月蕙差点昏过去,王笑笑的立即停止攻击,并且辅以亲吻和抚摸,以便缓和一下她的痛苦。 “哎呀……哎呀……痛死我了……唔……唔……笑笑哥……你涨得我里面好难过呀……”宫月蕙的涨痛交加,呻吟说着。 “蕙妹妹,忍耐点,马上就会好的……”王笑笑的说完,缓缓地着。这时,宫月蕙的开始体会出个中奥妙,渐渐起来。 “笑笑哥…………嗯……” 王笑笑的一下下着,闻言笑着道:“哦,蕙姐姐,不痛了是吗?要不要一?” 宫月蕙浪声道:“唔……唔……笑笑哥……用力……”王笑笑的一听,便急急起来,每次都将宝贝深深,再猛力一抽而出。 宫月蕙的声声着:“唔……唔……好美……好哥哥……真行……你真会插……哎呀……美极了……哼哼……”宫月蕙的眼光现出奇异的神色,粉脸通红香汗直流,娇喘嘘嘘的,无限的美感与快畅直涌而出。 “哎呀……真舒服……啊……快……”宫月蕙的全身一阵颤抖,浪呼道:“快……呀……哎呀……大宝贝哥哥……我……唔……唔……”只见宫月蕙的双腿一夹,直泄出来,王笑笑的也在同时,急急数下后,也泄了出来。 蔡玉如接连看了俩场春宫表演,早已春情荡漾,欲潮泛滥,她用着秀眸,嘴角含春,娇躯颤动,像蛇一样扭动,全身细胞都在跳耀震颤。蔡玉如热情如火的伸张两臂紧搂着他,一手抓着炽硬如火的宝贝导向业已泛滥的口。王笑笑是渔郎问津,驾轻就熟,腰干一挺,“噗滋”一声,就已登堂入室,全根尽没。蔡玉如尤如盛暑之中喝了一口冰水,那么舒适得酥筋透骨。 蔡玉如不由颤声轻呼:“啊……哥……哥……好舒服……妹……妹……痛……快……死……了……求求你……快干…………快……一……点……动……用……力……插……吧……” 王笑笑抱紧娇躯,大深抵,先行揉辗,旋转了一会。然后不疾不徐的轻抽慢插,深入浅出地四十余下,引逗得蔡玉如如又饥又渴的小猫。她四肢紧紧挺着他,扭腰摆股向上顶凑着大前肉绫子。 “哥……哥……重……一点…………用……力…………妹……妹……好……痒……痒……死……啦……”王笑笑这才全力进攻,实施全面工进击,只见他奔耸动,快如奔马,奋力,嘴唇也正吸引着。 “啊……笑笑哥……妹妹……太……舒……服……了……嗯……太……美……美……得……上……天……了…………啊……真……的……上……天……啦……啊……快……快……再快……一点……” 王笑笑知道她已频临巅峰状态,于是更加疯狂突击,狠抽狠插。直起直落,尤如一部机器一样滑动。在紧张而刺激的行动中,蔡玉如首先忍不住娇躯一抖,到达了而崩溃了。她疲倦的松散了四肢,软瘫在床上,像死蛇一样地无力呻吟,表示极度痛快。 “嗳……呦……好……哥……哥……心……甘……宝……贝……唉……妹……妹……太……痛……快……罗……哥……哥……快……休……息……一……下……你……也……太累……了……” “好……妹……妹……你……的……小……嫩…………真……美……又……小……又……紧……凑……插……起……来……真够……痛……快……使我的……大……大宝贝涨红了……啊……你……流的……精……水……好多……” 王笑笑伏在她身上暂料休兵罢战,让她休息一会,自己找上了宫月兰。 宫月兰觉得他粗壮的宝贝毫无垂软状态,仍然雄纠纠的顶住,跃跃欲动,不由好奇问道:“笑笑哥哥……你怎么……还没丢精……看它……仍然很壮健……的样子……” 王笑笑志得意满的笑道:“兰妹妹,哥哥还早的很呢,哥哥要你尝尝我这宝贝真实滋味,要彻底征服你,要你知道大宝贝的厉害究竟如何?兰妹妹,现在换个方式玩继续玩如何?” “你还有什么鬼门道吗?”她心中好奇,也想尝试新花样的妙趣。 “兰妹妹,现在玩……隔山取火……好不好?” 宫月兰美眸眨眨:“什么”隔山取火“?妹妹不懂。 “兰妹妹,这方式顶有趣,而且玩起来男有无穷趣味,女有妙不可言,妹妹一试便知。”于是他扶起宫月兰,叫她俯伏床沿,翘起,尽量从后突起。王笑笑伸出双手在她双乳上轻轻地揉抚,然后左手沿着背部脊椎骨,慢慢轻柔的往下滑动,来到泊泊流水的口,他先在上用手掌轻轻的旋转着,她的娇躯也随他的旋转磨擦而开始的扭动。 然后王笑笑用他的食指在那狭窄的里,上上下下的游动,有时也在那粒鲜红的上轻轻地扣挖着。每当王笑笑这么一扣时,宫月兰都发出令人颤抖的浪声:“哎……唷……唔……好……痒……唔……嗯……” 随着王笑笑手指轻轻地,缓缓地,这么一来,非同小可。宫月兰的脸上露出了渴望和需求,而身子扭转得更是厉害,浪水随着手指的,缓缓地从口流出来。她似乎难以忍受挑逗:“哥……啊……好……痒……呀……快……用你的……大宝贝……插进人家的……干妹妹……用你粗大的宝贝……帮妹止……止痒啊……” 王笑笑手握住宝贝在口旋转磨擦。她那内的受到的颤擦,整个臀部猛摆个不停,身子直打颤。宫月兰浪道:“好哥哥……不要再逗妹了……我……受不了……啦……快……快…………嗯……唔……我求求你……用你的大宝贝…………干……我……干我……快…………” 王笑笑低头一看,那浪水已流满了一地,于是他将大宝贝,对准洞口,徐徐地送入。二十余下,那大宝贝已完全,但此时他已停止。用在那上磨擦,而摆动臀部,使大宝贝在猛旋转着。这么一来,宫月兰整个人非常舒服,口中的叫声更是绵绵不段:“嗯……喔……好哥哥……你好会……妹要投降了……啊……干我……再干我……好哥哥……我每天都要……都要你干我……嗯……啊……好舒服……喔……妹妹……的身体……随你怎么玩……都可以……嗯……唉……好美喔……妹妹是你的人了……好……美……啊……” 王笑笑将右手抓着宫月兰的,实指在上磨擦玩弄,左手向下伸捏弄那让人失魂落魄的,然后挺起急速的。这么一来,三面夹攻只觉得他只插了那么数十下,宫月兰整个人已疯狂地叫道:“哎呀……我的情人……大宝贝哥哥……这样……好舒服……用力……插吧……嗯……嗯……” 王笑笑一面用力纵送,一面喘气如牛:“哥……哥……这……样……玩……你……你……觉……得……痛……快……吗……舒服……不……舒服呢……” 宫月兰连连点头,尽量地往后顶,同时扭摆着丰臀,娇喘呼呼:“好哥哥……大宝贝哥哥……你真会玩……今……晚……你……会……玩死……妹妹的……嗯……好……爽……呀……喔……好……美……好舒服……” “嗯……快……快……用力干我……喔……美死我了……我那……哎……唷……真舒服……啊……用……力……插……啊……这……一……下……顶……进……花……心……了……” “咕唧”、“咕唧”地响着,地上滴流满地,同时她满身的香汗也流了出来。宫月兰叫道:“啊……大宝贝哥哥……妹妹受不了……了……啊……天啊……快……快出来了…………出……出来了……” 放开宫月兰,王笑笑看看蔡玉如也是无力再战,而宫月蕙初次破身,也是一副不堪采撷的娇柔样儿,心中一动道:“蕙妹妹,我抱你去洗澡。” “嗯。”宫月蕙双手环绕着王笑笑的脖子,像一只小绵羊一样的偎在王笑笑的怀里,不由得王笑笑的宝贝又,刚好顶在宫月蕙的上。 “啊……笑笑哥……你……又……不行了……妹妹投降了……真的不行了。” “是吗?你的还在潺潺的流着呢,哈……哈……哈。” “你坏,你坏啦,就是会欺负妹妹啦。” 在浴室里王笑笑帮宫月蕙冲洗着,宫月蕙帮王笑笑搓洗宝贝,搓着搓着,宫月蕙突然低子,一口把宝贝含进嘴里。舌尖在来回的舔抵着,左手去抓着温柔地爱抚着,右手则深到自己的上慢慢的揉搓,还不时的用食指伸入中去挖扣。 “蕙妹妹……你用嘴帮我洗宝贝……好棒……好舒服啊……” 如此动作来回数十下,王笑笑双手托起宫月蕙,搂在怀里,低头热情地吻着她的嘴唇。宫月蕙也主动地把相舌送入他的嘴里,两条温暖湿润的舌头互相缠绕。同时王笑笑手也不断的再她的及抚摸着,宫月蕙一样把玩着它的宝贝,来回的搓揉着。 许久两人的嘴唇才分开,喘气着。王笑笑躺进浴池里,示意宫月蕙坐落在他身上。宫月蕙扶持着宝贝慢慢的往里套,王笑笑突然往上一顶,将撞在口,害宫月蕙泪水流下。 “哎……呦……也不管人家受不受的了,那么大力干人家。” “蕙妹,对不起啦,弄痛你了,那我把它抽出来就是嘛。” “妹妹没有怪你啊,不要抽出啦,只是刚开始不习惯会痛啊!你现在可动了。” “好,那你要小心罗。”这时宫月蕙饥渴荡,像一头凶猛的豺狼,玉体骑在王笑笑的身上,猛起猛落。 “啊……唔……美……美……好……好……唔……嗯……嗯……好美……好舒服……啊……笑笑哥……你……真……好……啊……唷……唔……嗯……爽……真爽……” 王笑笑道:“蕙妹妹,你的可真多。” 宫月蕙道:“冤家……都是你害的……哥……哥……你的宝贝……太……太大了……哎呀……使我受不了了……爱……爱死它了……啊……哎呀……好……好爽啊……用力……哥哥……大宝贝哥哥……用力干……干……妹妹的………………” “我今天要捣得你的流尽。” “哎……呀……哥哥……你真……够狠心……的……唉……呀……你……坏……唷……我……我喜欢…………舒服……真舒服……喔……” 王笑笑道:“谁叫你长得这么娇媚迷人?美艳动人,又又荡,又又浪的呢?” 宫月蕙道:“嗯……唔……乖……乖……哥哥……我要死了……冤家……啊……你要我的命了……你是我生命中……的……魔……鬼……要命……的宝贝……又……粗……又……长……坚硬……如铁……捣……得……我……骨散……云飞…………” “笑笑哥…………太爽了……不……不行了……又……又泄了…………喔……” 宫月蕙可以说是劲透骨,天生荡,被粗长巨大宝贝,弄得直流,张眼舒眉,摇臀摇摆,张张合合,娇喘嘘嘘,死死活活。真是态百出,劲万千。王笑笑勇猛善战,运用技巧,急速快速,宫月蕙已抵挡不住,见她娇艳的喘息,在疲倦中还奋力地迎战,激起兴奋心情,精神抖擞,继续挺进不停。 一直到王笑笑终于将滚烫的泄进宫月蕙的,俩人才心满意足地重新清洗过后,回到床上。 第221章、双骄献身 欲望文 第222章、再会白姨 至尊红颜 作者:骑着单车去旅行 第222章、再会白姨 床单重新换过,宫月兰、蔡玉如也洗过身子,王笑笑搂着宫月蕙、宫月兰二女,蔡玉如睡在外边。王笑笑一边亲吻着宫月蕙、宫月兰二女,一边在二女的上轻揉着:“蕙妹妹、兰妹妹,舒服吗?” 宫月兰羞笑道:“太舒服了,笑笑哥,想起白天对媛姐姐说的话,真抱歉。” 王笑笑笑着道:“算了,媛姐姐不会跟你计较的。”看宫月蕙十分的沉默,王笑笑不由笑道:“蕙妹妹、兰妹妹,想不到你们一到床上都这么浪。” 宫月蕙娇嗔道:“坏哥哥,坏了人家的清白还说人家浪。” 王笑笑笑着道:“你们放心,我马上托人向你们爹提亲。” 宫月兰羞笑着道:“说真的,要是我们有了娃娃,那才羞人呢。” 宫月蕙突然道:“笑笑哥,”倩女教“有这么多姐妹,你是不是……”话未说完,但意思很明显。 蔡玉如一直没有说话,因为宫月蕙、宫月兰毕竟是第一次嘛,所以她要让着二女,此时闻言道:“蕙姐姐,你猜得没错,除了我们大师姐以外,没有一个逃脱的。” 宫月兰娇嗔道:“你啊,胃口还真不小。” 王笑笑哈哈一笑道:“你们不是领教过我的厉害了吗?” 宫月蕙娇嗔道:“好了,别说了,时候不早了,我们也该睡觉了。” 于是四人在肢体交缠中,沉沉睡去。翌日,蔡媛媛碰见宫月兰的时候,对她笑了一笑,笑得宫月兰粉脸绯红。蔡媛媛压低声音道:“怎么样,味道不错吧。” 宫月兰娇嗔道:“坏姐姐,你还说。”要去胳肢蔡媛媛,俩女闹成一团。 上午比较忙,王笑笑安排好各项事情,下午,王笑笑一边想着探敌晚上的事情,不知不觉来到白紫玉的房间。看见王笑笑前来,白紫玉无言地扑入他的怀中。她闭起双眼,仰躺在王笑笑的怀抱中,王笑笑轻轻的解开她衣衫前的纽扣,再把肚兜的活结打开,她的一双丰满坚挺的大赤裸裸的展现在眼前。 王笑笑正要去摸玩时,白紫玉忽然双手扪住双乳的道:“笑笑,大白天的,你怎么把肚兜的活结打开,这多羞人嘛。” “白姨,你别这么大声嘛,难道你想把大家都引来。”王笑笑不由分说的拉开她的双手,揉摸起来,不时的揉捏几下那两粒红粉的。被他揉捏得硬了起来,更伸手去抚摸她的,挖扣着那突起的,白紫玉被他抚摸得不停的颤抖,全身酥麻酸痒。 白紫玉喘息的叫道:“啊……笑笑……白姨被你揉得好难受……啊……你……你停一停……不要再揉呀……我……” 王笑笑问道:“怎么啦?白姨,是不是很舒服呀。” “舒服你的头啦……我……我都被你整死了……求求你把手拿开……我真受不了啦……”王笑笑不听她那一套,俯下头去含住一粒头,又吸又吮又舐、又咬的玩弄着,手指更加快地在里起来,这下使她更难受了。 果然,白紫玉上身又扭又摆的叫道:“不要……笑笑……不要咬我……我的……哎啊……痒死人了……白姨……真给你整惨了……哦!我……我完了……我……哦……”她说完全身猛的一阵颤抖,两条粉腿一上一下的摆动着,她已达第一次泄精了。 王笑笑问道:“白姨,舒不舒服?” “死笑笑,还问啦,我都难受死了还来调笑我,真恨死你啦。”说毕,双手挽着王笑笑的脖子,两人拥抱起来,热列的缠绵,亲密的接吻。深长深长的热吻之后,两方如乾柴烈火,情不可制。 白紫玉刚才被王笑笑一阵抚吮和时,已使她心中有一鼓强烈的冲动,欲火高涨,里已经湿润润的,急需要男人的大宝贝猛一阵,方能发泄心中的欲火。王笑笑起身,迅速地将两人的衣物脱光,并将白紫玉平放于床上。 王笑笑用手弄开她的那双修长粉腿,仔细欣赏她的风光,只见她肥凸的上,生得一片浓密细长的,她的只在两片肥厚的大边,生得很浓厚。两片肥厚多毛的大,包着两片粉红色的小,红色的小突出在外。王笑笑先用手捏揉她的一阵,再用嘴舌舐吮吸咬她的大和。 白紫玉叫道:“啊……笑笑……好笑笑……我被你……舐得痒……痒死了……啊……别……别咬……哎呀……白姨好难受呀……你……舐得好难受……啊……我……我就要不行了……” 白紫玉被王笑笑舐咬得全身颤抖,魂飘神荡,娇喘喘的,里的像江河决堤一样,不断的往外直流,道:“笑笑……你真要了白姨的……的命了……啊……我泄了……哎呀……我真受不了……啦……”一股热烫的,好似排山倒海而出。 白紫玉又道:“啊……笑笑……你真会调理女人……把白姨整得要死了……一下子泄了那么多……现在里面痒死了……快……快来替……白姨止止痒……笑笑……白姨要你的大……大……”白紫玉说到这里,娇羞羞的说不下去。 王笑笑看她那媚荡的模样,故意逗着她说道:“白姨,你要笑笑的大什么,怎么不说下去呢?” “笑笑……你坏啊……就会欺负白姨……白姨不管了……要笑笑……的……大……宝贝……干白姨……插白姨的…………帮白姨……止痒啦……” 王笑笑道:“嗯,我的好白姨,笑笑替你止止痒。”说完,大宝贝对准她的桃花洞口用力一挺。“噗滋”一声,三寸左右。 白紫玉叫道:“哎呀……笑笑……痛……痛死了……别再动……”白紫玉痛得粉脸变色,张口大叫。王笑笑再用力一顶,又两寸多。 白紫玉又大叫道:“啊……笑笑……痛死人了……别再顶了……你的太大了……我的里面好痛……我吃……吃不消了……呀……乖……别再……” 王笑笑觉得她的里是又暖又紧,把宝贝圈的紧紧的,真舒服,真过瘾,看她那痛苦的表情,温柔的安慰她道:“白姨,真的弄得你很痛吗?” “还问呢,你的那么大,也不管白姨吃不吃得消,猛的直往下挺,差点挺得我快要痛死了过去……你真狠心……死冤家……” 王笑笑道:“对不起嘛,白姨,我是想让你痛快舒服,没想到反而把你弄痛了。” “没关系……等一下别再这样冲动……笑笑……你的宝贝……太大了……白姨……一时无法承受啊……请你慢慢来……爱惜白姨……”白紫玉说完后,马上闭上那双勾魂的媚眼。渐渐的,王笑笑觉得包着的松了些,就开始慢慢的轻送起来。 白紫玉又叫道:“啊…………好痛……笑笑……大宝贝的冤家……白姨的……被你的大顶得……酸麻……酥痒……死了……笑笑……快……快点动……白姨……要你……”白紫玉感到一阵从来没有尝过的滋味和快感,尤其是王笑笑那上的大涯沟缘,在一抽一插时,削得四周的,真有一种难以形容的滋味。 白紫玉媚眼如丝的哼道:“好笑笑……白姨……哎呀…………大宝贝的好笑笑……大宝贝的小冤家……你用力搞吧……我不行了……喔……我又……又泄了……”白紫玉被王笑笑领入从来没有过的境地,那受得了如此冲击,当然很快又了。 王笑笑的大被她滚烫的液一烫,舒服无比,尤其她的口,将他的大圈得紧紧的,还一吸一吮的动着,那种滋味真是美极了,再听她叫他用力干,于是王笑笑抬高她的双腿,架在肩上,拿一个枕头摆在下面,使她的,突挺的更高翘。 王笑笑贰话不说,再挺起猛抽,只干得她全身颤抖。白紫玉受惊般的呻吟,两条手臂像两条蛇般的紧紧抱着王笑笑的背部,浪声叫道:“哎呀……笑笑……白姨……要被你了……我的……快……快被你弄穿了……冤家……你饶了我吧……我不……不行了……” 王笑笑此时改用多种不同方式,左右插花、三浅一深、六浅一深、、三浅两深、研磨、研磨、一浅一深、猛抽到口、到底等等招式来调弄着白紫玉。白紫玉这时的娇躯,已经整个被欲火焚烧着,拼命扭摆着肥大的臀部,往上挺的配合著王笑笑的。 “哎呀……好笑笑……白姨……可让你……玩……玩死了……啊……要命的小冤家……”白紫玉的大叫,媚浪的模样,使王笑笑更加凶猛的狠抽,一下比一下强,一下比一下重。这一阵急猛快狠的,好像自来水一样的往外流,顺着臀沟流在床单上面,湿了一大片。白紫玉被弄的,不停的打寒颤,和汗水弄湿了整个床单。 “大宝贝的冤家……白姨要……要死了……我完了……啊……泄死我了……”白紫玉猛的一阵痉挛,死死的抱紧王笑笑的腰背,一泄如注。 王笑笑感到大一阵火热、酥痒,一阵酸麻,一股飞射而出,全部冲入她的去了。白紫玉被那又浓又烫的射得大叫一声:“哎呀……好笑笑……烫死白姨了……” 王笑笑射完精后,一下伏压在白紫玉的身上,她则张开樱唇,银牙紧紧的咬在王笑笑的肩肉上,痛的他浑身一抖,大叫一声:“哎呀……”两人精疲力尽的,紧紧搂抱着,一动也不动的云游太虚去了。一场生死决战经历了一个多时辰,才告结束。 两人一觉醒来,已是傍晚,王笑笑赶紧起来,穿好衣服准备晚上的行动。白紫玉虽然万分不舍,但正事要紧,也无法留他。白紫玉也要去找“玉鸾夫人”壁环夫人,因此他们要分开一段时间了。 薄暮,天色方昏,王笑笑及天乙子,已施展轻功,奔至城南约定地点,蔡媛媛与郝老爹,已备马候着,鞍畔挂有水壶、粮袋,准备周到。二人道谢一声,翻身上鞍,策马绝尘而去。 二人一路南行,拣的都是隐僻无人之路,经过不少农村,并没碰上江湖人物。第三日傍晚,二人已赶到了卢州府外,至倩女教分坛换了坐骑,二人并不住城内,却在城外一家荒村野店歇下。这家野店兼售酒饭,规模极小,不过四五张桌子,二人选了一个隐僻坐落,叫来饭菜。正吃食间,王笑笑忽听天乙子以练气传音说道:“歌魔笑花郎,你可见那两个刚入店的人?” 王笑笑略一凝神,已听山有二人走入店中,步声轻微,显为高手。他背对店门,当下目光微转,只见二名年逾古稀的老者,进入店内。右手一人,目带紫梭,双颧高耸,益显得颊肉下陷,头挽道髻,却穿着素袍。左边那一人,左颊一道深疤,由额及腭,连双眼深陷黑洞洞的眼眶,望去极为恐怖。 王笑笑见了左面那人,心头一震,暗道:那五毒宫的“紫霞子”,所言那暗害司马叔爷一干人中,有一形容正似这等形状,忍不往传音问道:“此二人,何等来历?” 天乙子低着佯作嚼食,传音说道:“这二人论来,都与尊府有一段仇恨,左方那人,叫”碎心手“魏丰,颊上那一剑,是北溟会上,被令祖一剑斩成的。”顿了一顿道:“魏丰的”碎心手“虽然厉害,贫道犹可赢他。右边那人,武功恐犹在贫道之上。” 王笑笑霍然一惊,暗忖:这些老魔,一个个都出来了,实在棘手之极。但听天乙子接道:“那人名叫齐昊,出现武林,为时甚短,故武功虽高,知者不多,当年与令祖三战三败,即隐遁江湖,不知所踪了。”说话中,那齐昊与“碎心手”魏丰,业巳在店口一张桌子坐下。 由于王笑笑与天乙子,所坐在阴暗座落,低首吃食,随身兵器,为隐蔽形迹,藏于衣内,乍观不易看出,齐昊及“碎心手”魏丰,也未料在这荒村野店,竟遇有高手,随目一瞥,未察出二人。那店小二见魏丰貌相可怖,心怀畏惧,不敢怠慢,急忙跑上,陪笑道:“二位爷台,不知想吃些什么?” 齐昊与“碎心手”魏丰,虽是二大魔头,对平常小民,倒是未显狞恶,魏丰漠然道:“有什么便来什么,不必罗嗦。”那店小二松了一口气,急忙哈腰退下,搬上酒菜。 过了片刻,忽听那“碎心手”魏丰道:“齐兄以为任玄所说如何?” 只听齐昊漠然道:“任老儿对那李长风,畏惧太深,首鼠两端,但欲坐视成败,实非善策。”天乙子暗暗传音道:“任老儿野心未死,竟欲重起炉灶,争霸天下,实堪浩叹。” 齐昊微微一笑,未及答话,但听魏丰又道:“任玄固然暮气已重,然而今华家势力,确属浩大,五毒宫、九阴教与星宿派十人,纵然联手,也未必准能抗拒,待他们两败俱伤,我等从中崛起,未始不是善策。” 那齐昊淡淡说道:“也不尽然,九阴教就曾借侠义道与通天教、神旗帮、风云会相争互弱之际,脱颖而出,这事可一而不可再,他们双方岂能不备,况九阴教终是败在李长风手底。” “碎心手”魏丰道:“这般讲来,咱们干脆不出江湖也罢。” 齐昊冷冷说道:“这也未必,计谋是人想出的,人生一世,草木一秋,焉能没没无闻。”王笑笑暗暗忖道:都是些不干寂寞之辈。 只听“碎心手”魏丰瞿然道:“齐兄必有良策,请闻其详。”天乙子、王笑笑不觉倾耳细聆,若预知这人的阴谋,则荡平之时,自可少费不少心力。 只听齐昊哂然道:“此是何地,魏兄因何糊涂至此,隔墙有耳,安能商量大计?”话声中,眼内紫棱暴盛,目光灼灼,陡然扫过王笑笑、天乙子这方。 王笑笑情知对方已然警觉,微微一笑,双掌按桌,徐徐起身,却朝天乙子促声传音道:“道长几招内可以擒下那姓魏的?” 天乙子闻言,已知王笑笑欲邀斗齐昊,道:“贫道并无生擒把握,救人要紧,你先走,贫道挡他们一阵,随后即至。”抱袖一拂,站了起来。 “碎心手”魏丰亦已察觉二人,阴恻侧一声低笑,右臂微抬,齐昊却若无其事按住魏丰右臂,朝天三子与王笑笑道:“两位朋友,拖延时间对你等并无好处,何不爽快些。那位穿道袍的朋友,可否亮一亮相?” 天乙子匆匆传声道:“歌魔笑花郎请先勿透露身份,贫道先虚辞搪塞,若掩饰不住,再动手不迟。”王笑笑暗暗忖道:这两人并非易与,动上了手,不是一时半刻解决得了,耽误了救人大事,实是不智。他并非逞强之辈,转念之下,点一点头。天乙子无暇多说,转过身子,哈哈一笑,道:“齐兄、魏兄,许久不见,还记得贫道?” “碎心手”魏丰独目一睁,道:“原来是通天教主,想不到竟在这荒村野店相逢,哈哈,道兄这二十年隐于何处?” 天乙子心头暗喜,道:“往事不堪回首,不提也罢,倒是听魏兄与齐兄之言,似欲重振雄风,不禁心痒难搔,愿附骥尾,只是但凭齐兄、魏兄,力量未免太弱。”当年三大声威,固是贩夫走卒,无不知晓,二十余年太平,却已淡忘子一般人心中,二人谈话,并未引起那些店中食客注意。 “碎心手”魏丰闻言大喜,道:“若得道兄相助,何愁大事不成?”顿了一顿,笑道:“不瞒道见,齐兄与我联系了……” 忽听齐昊截口道:“魏兄且慢。” 魏丰愕然住口,齐昊目光一转,投向王笑笑,冷冷说道:“道兄同行之人是谁?” 王笑笑见齐昊始终不形喜怒,直至此刻,仍端坐未动,心中一栗,暗道:此人果然非同小可。心念一转,觉得自己若一言不发,反惹人疑心,也不愿任由天乙子替自己捏造姓名身份,当下敞声一笑,道:“尊驾欲知在下是何许人,不妨手底见分晓。”言外之意,是向齐昊挑战。 天乙子霜眉一皱,忖道:究竟是少年心性,你当齐昊是好惹的?只见齐昊目中紫棱一闪,道:“年轻人自是气盛,让老夫伸量伸量,看你究竟够不够格?” 王笑笑含笑道:“请。” 齐昊浓眉微掀,冷冷一笑,双手一指,两盏酒一先一后,如有人托着般,缓缓飞向王笑笑。满店食客见状,惊疑不巳,刹那鸦雀无声,皆举目注视那两盏酒,张目瞪目,看来十分可笑。只见那两盏越过二张桌子,距王笑笑五六尺,在后的一盏酒蓦然呼地一声,加速追上前面一盏酒,若容两盏酒碰上,那怕不盏碎酒泼,洒王笑笑一身。 王笑笑早看出齐昊用的是“鸳鸯”的手法,他决心一显颜色,猛然鼓气一吹,只见居后的那盏酒,如遭大力所击,突地化成一条白练,飕地一声,飞出店门,不见踪影。余下那盏酒,他袖袍一拂,即安安稳稳地落在桌上,滴酒不泼。那店中食客,固是目瞪口呆,魏丰亦惊“噫”出声,齐昊目中精光暴涨,即天乙子,也来料及王笑笑有这等功力。 只听王笑笑从容道:“尊驾既已伸量过,在下不才,也想试试尊驾神功绝艺。”不待齐昊答话,拈指挟起一个空碟,抛向齐昊。 那空碟蕴藏真力,打着盘旋,电掣而至,齐昊岂看在眼里,曲指一弹,一缕劲风,恰中碟子中央,他拿捏好力道,欲将碟子弹回,顺便一施手脚,挽回一些面子。讵料,王笑笑已在碟上作过手脚,那碟子一受外力,“波”的一响,化成数十碎片,若倾盆暴雨,密密麻麻罩住齐昊全身,连魏丰亦遭波及,呼啸击去。 眼看齐昊再难躲过,只见他袍袖向上一卷,那些碎片,忽然方向一变,若长鲸吸水,万蜂归巢,尽皆投入齐昊左手大袖之中。只是那些碟于碎片,块块均凝有王笑笑真力,仓卒中,齐昊竟未曾收尽,仍有一块击中他右肩。他功力深厚,那块碎碟仅穿透衣袖,并未伤他分毫,但以他身份,失手后辈,却是大失面子的事。 只见齐昊霍然起立,施袖往桌上一垂,碎片哗啦满桌。紫棱暴现,眼露杀机。天乙子与王笑笑防他恼羞成怒,暴下杀手,力贯双掌。蓄势待敌。“碎心手”魏丰闪过碎片,道:“道兄好高的武功啊,姓魏的不自量力,想讨教一二。” 忽听齐昊道:“魏兄,是我失手,找场也当由兄弟自己,请魏兄切勿插手。” 魏丰一怔,止住脚步,道:“既然如此,兄弟旁观。”这时,那些商蔡模样的食客,也看出杀机隐伏,只是齐、魏二人坐位却在店门,他们可无胆穿过二人身旁,一个个暗暗叫苦,都挤到壁角。 王笑笑朝太乙子一打眼色,转过面庞,道:“齐昊,你若必欲一决雌雄,咱们至村外动手,别伤及无辜的人。” 齐昊全身衣袍,无风自动,显然巳是怒极,只是忽又恢复平静,道:“今日老夫认栽,以后哪里见到哪里算,阁下姓名,届时一并请教。”转面道:“魏兄,走。”大袖一拂,转身走出店外。 第222章、再会白姨 欲望文 第223章、潜伏山间 至尊红颜 作者:骑着单车去旅行 第223章、潜伏山间 见王笑笑居然如此生猛,“碎心手”魏丰怔了一怔,瞥了王笑笑及天乙子一眼,嘿嘿冷笑一声,随手掏出一锭银子,往桌上一按,幌身追去。本来一触即发的恶战,竟然莫名其妙的消弭,那些食客大大松了一口气。王笑笑却对齐浩那认败服输,毫不拖泥带水的态度,暗暗佩服。 只是从此一来,二人不愿再留一宿,当下结了帐,命店伙将马牵出。却见掌柜的满头大汗,在撬那块被魏丰压入木桌的银子,半天挖它不出,王笑笑微微一笑,行过之际,随手一按桌角,暗运内力,那锭银子倏地跳出,反骇得那掌柜的连退三步。 走出店门,二人翻身上马,疾驰一阵,已出庐州地界,忽听天乙子哈哈笑道:“齐老儿一生狂妄,却连番吃瘪于王少侠祖孙二代,让他自已知道了,不知作何想法?” 王笑笑摇头道:“齐浩今夜纯是大意之故,单看他那一手收暗器的手法,武功之高,可见一斑,晚辈怕非其敌。” 天乙子略一沉吟,道:“王少侠与贫道那一搏战,大概未尽全力吧?” 王笑笑微微一笑,道:“道长又何曾用了全力。”顿了一顿,道:“看齐浩与魏丰临去神色,连道长也恨上了,道长日后见面,可要留心一二。” 天乙子傲然道:“贫道还不致怕了他们,一对一,齐浩不敢说,姓魏的走不过贫道百招,纵然联手,贫道也走得了。” 王笑笑忽然问道:“道长可知,敝司马叔爷生前,与那齐浩或魏丰,有何深仇大恨?” 天乙子吟哦半晌,道:“薛王爷平生手刃黑道人物,不计其数,算得侠义道中杀孽最盛的一位,一个人难免有三朋四友,说不定无意中,结上了仇怨,也是有的。”语音微顿,道:“王少侠莫非怀疑薛王爷是死于齐、魏等人之手?” 王笑笑颔首道:“江泽清将凶手之责,推得干干净净,晚辈虽不予置信,却也得明白查出。看来只有下次遇见齐浩,当面问明,想他们自负一代高手,不该打诓,若是否认,他们中总有是凶手的,再加细察,不难侦出。” 王笑笑抬头一望天色,道:“齐浩、魏丰似与三教无关,且未识出晚辈身份,但也不可不防,不如趁夜赶路,入山略憩,即行救人,道长以为如何?” 天乙子道:“一切均由王少侠做主,贫道并无意见。”王笑笑知他心念父亲之德,想在己身报答,故而如此,当下不再多说,一挟马腹,放辔疾驰。 夜分,二人已人山中,两匹马跑了百多里路,早已口吐白沫,气喘难行,二人于是解下鞍鞯,任之卧息,施展轻功,奔入山中。 天乙子居先领路,王笑笑随后跟从,途中,他并未询问天乙子,东方不败将那批中原武林高手囚禁之处,天乙子对他这份推心置腹的胸怀,暗暗心感。两人翻山越岭,直至天色微明,始来至一座峰头,天乙于朝下方的山谷一指,道:“那批高手,即被囚此谷。” 王笑笑探头打量,只见峰下幽谷,略成葫芦之状,中间广阔,两端谷口却极窄隘,设着高达五丈的木栅,谷中每隔一段距离,亦设有栅墙,一数竟多达四道,栅上可见一些杏黄衣袍的魔教弟子,往来巡逻,中心一带,靠对峰峭壁之下,可见一片屋宇。他匆匆一瞥,转面道:“看来监守十分严密,道长上次是如何进去的?” 天乙子道:“贫道前番是跟踪一队出山购置食物的魔教弟子,发现此谷,那群魔教弟子归谷正在深夜,贫道藏身一匹驮货健骡淌入。” 王笑笑问道:“那批高手禁于谷中何处?” 天乙子一指那连绵房舍,道:“在那片屋宇后,有洞窟深入山腹,那批高手即被困其中,洞中只二道关口。” 王笑笑借着曙色仔细观察,他目力远逾常人,却不见洞口,知是被屋舍遮住,暗道:“看他们重重防守,想入洞救人而不惊动一人,那是千难万难了。” 但听天乙子道:“贫道上次偷入洞中,实是微幸不过的事,只是仍在第二道关口被发觉,一场恶战之下,险险不能脱身。” 王笑笑眉头一蹙,道:“道长既曾现了形迹,东方不败还会将人藏于此处么?” 天乙子沉吟片刻,道:“贫道是料经营此谷,非一朝一夕可成,东方不败或不肯一见敌踪,便轻易放弃,唉,若是东方不败已将人移走,空跑一趟事小,延误时机,则是贫道之罪了。” 王笑笑道:“道长何需自责,纵然扑空,亦是命当如此,要怨只能怨东方不败狡猾。”他俯首向下,又了望了全谷一遍,道:“不知谷中留有什么高手?” 天乙子道:“纵有高手,凭你我二人之力,也足够应付,所惧者,魔教之人自知不敌,将窟石门闭上,负隅顽抗,则有些麻烦,甚至杀害被困高手……”说到此处,倏地住口。王笑笑也听见声音,低声道:“避一避。”天乙子点一点头,两人原式不变,一按地面,王笑笑翻身登上一株茂密黄檀枝上,天乙子也藏身在一株松树中。 过了片刻,只见两名头挽道髻,身着杏黄色及膝大褂的中年道人,由二人适时窥探处行过,一边低声谈论。王笑笑见那两人目光炯炯,功力显然不弱,暗暗想道:巡山的居然已是这般高手,守洞的可想而知,此事实在棘手。 转念之下,凝神听去,只听那走在左手的魔教弟子道:“周师兄,小弟看掌门师等也太谨慎过度了,大师伯既巳出关,又与其他三教联盟,席卷中原,易若反掌,何惧他一个李长风。” 忽听那周师兄沉声道:“袁师弟没有参加围攻神风帮,不知那李长风……”似是觉得如此一说,未免长他人的威风,改口道:“莫名山这二十年来,已在江湖上树立根深蒂固的势力,就凭那李长风的徒弟,在徐州略一招呼,就有那么多人肯替他卖命,焉能不小心谨慎。” 那袁师弟也似有所感,道:“在金陵遇见那个老和尚,那身武功,高得出奇,连大师伯也落了下风,那个司马浩宇偏偏迄今不肯屈服,若与莫名山联了手,那更难斗了。再说如今三师伯在皇宫的进展听说也你很不顺利,掌门师伯已经叫人将皇帝老儿哪里的忍受全部撤了回来,准备全力在江湖上达到咱们称霸江湖的目的。只是那王笑笑好事了的,总是坏我们的好事。” 王笑笑听他们谈起蔡元浩,更是注意。但听那周师兄冷冷道:“那也不见得,只待”毒龙丸“炼成,嘿,嘿,那可有得瞧了。” 那袁师弟道:“周师兄,那”毒龙丸“真有那般效力?” 那周师兄傲然一笑,道:“祖师爷传下来的秘方,岂能有错,让那般冥顽不灵的人服下,包管奉命难道。” 王笑笑闻言大骇,几乎忍不住要制住二人,动手逼问,忍了又忍,终认时机不宜,强自捺住。那两名魔教弟子,渐行渐远,终于消失山角。王笑笑凝神四搜,直至断定周围十丈外,并无人隐伏,才低低招呼了天乙子一声,纵下树来。 天乙子跃至王笑笑身旁,王笑笑迫不及待问道:“道长可知”毒龙丸“究是何物?” 天乙子面色凝重,道:“闻所未闻,只是听那两人口气,乃是迷魂药物,说来惭愧,当年本教亦擅于配制……” 王笑笑截口道:“这样说来,并不稀罕。” 天乙子笑道:“王少侠有所不知,迷药种类繁多,普通迷药,固可蔽人神智,但对功臻化境的高手,却是无所施其技,且中迷药者,行动迟钝,全无自主,等于废人一个。” 王笑笑若有所悟,道:“若是有一种迷药,既能蔽人神智,使人唯命是从,而又不损及武功……” 天乙子接口道:“贫道所惧的,那”毒龙丸“真是这种药物。” 王笑笑忧心如焚,道:“若让他们炼成,武林苍生,岂有噍类,必须趁早设法毁去。” 天乙子面有忧色,道:“却不知炼制在于何处,只有擒人逼问了。”顿了一顿,接道:“好在咱们今天就将人救出,东方不败纵欲对那批高手不利,也是措手不及。” 王笑笑忽然心头一动,暗道:“司马伯父被掳,莫非就是为了炼药,但以司马伯父之耿介,岂肯为彼等炼制这等毒物,不过,数月前那玄冥教徒至司马伯父家中窃取一瓶不知何物的乳状物,不是司马伯父告知藏处,任谁也找不到,莫不成竟会与那些魔头妥协了?钟山山谷所探听的四目天蜈等,或亦配制毒龙丸药材…” 他思忖不已,忽听天乙子道:“王少侠,而今天色大亮,不宜救人,咱们先行调息,恢复精神,待天色昏暗,再开始行动如何?” 王笑笑收回遐思,一望四周,见天色明亮,谷中无物掩蔽,在白日想神不知,鬼不觉欺入谷内,已属难能,更别说摸进囚人之洞,连站在此地,亦恐为人瞥见,当下微一颌首,与天乙子越过峰岭,寻了一个高敞干燥的洞,各自练功养息,静待天黑。 丑未申初,二人相继收功而起,由天乙子将前次入洞所遇,又计议如何淌人,拯人及拟定退路。幽谷峭壁,最低也高达四五十丈,中央一代的,更及六七十丈,寻常高手,瞻之胆颤,却难不住王笑笑,但为防万一,他们仍结了一条长达六十余丈的山藤,悬于峭壁,空着下面五六丈一截,以免为巡谷之人察出。 壁势险峭,寸草不生,尚幸今夜乌云蔽月,二人猱身援藤而下,降及终端,王笑笑才待纵身跃下,忽听身下二丈处,隐隐传来微响,心中暗道:“好险,原来壁下还有人藏身。”略一察看,已摸清壁下伏桩位置。 他朝在上的天乙子一挥手,身形斜纵,落在三丈远,恰是二处伏桩死角。但听背后风声飒然,知是天乙子已随后纵落。这谷中虽是戒备森严,明桩暗桩处处,只是别说王笑笑机智绝伦,那天乙子更是当年一教之主,江湖门道,精熟无比,如入无人之境,片刻工夫,已来至那囚洞之前。 只见崖壁之下,一个石门封闭的圆洞,那座石门,右边开了一个半尺方圆,看来又厚又重,洞前,一排石屋,屋角悬挂着羊角风灯,照得洞口方圆数丈空地,异常明亮,不少魔教弟子,执刃巡逻,看那情形,连蝗虫也难飞入。 王笑笑正在筹思对策,耳中忽然响起天乙子细若蚊蚋的话声,道:“贫道即在他方弄出声响,王少侠请立刻开始行动,必要时,也只有拚着惊动谷中之人,制住守洞者。”王笑笑点了点头,暗忖,也只有用这调虎离山之计。 但听左侧百余步,一声轻响,似是石头落地之声,他才待掠至石屋。蓦地,一声苍劲的哈哈大笑响起,只听东方不败的声音道:“王笑笑,你不料千里奔波,竟是自投罗网吧?天乙子,老夫要多谢你将姓王的领来了。” 王笑笑惊怒交集,暗道:“东方不败如何得知自已星夜赶来的讯息,竟候在这里?难道真是天乙子骗了自已?他心念电转,扬声道:”东方不败,挑拨之语,何必多说,笑花郎既入你算中,为何不速速现身?“ 只听东方不败喝道:“举火。”只见四周屋宇哄然应声,忽然火光一闪,洞口周围空地,顿时明若白昼,纤微难遁。 王笑笑游目四顾,但见天乙子站在七八丈外,面有惶惑之色,四周屋顶,站满了魔教弟子,手执火炬。正中是腰围紫燕苍龙带的东方不败,两旁分立腰围银龙的令狐祺、令狐佑兄弟,呼延恭,以及房隆。天乙子喟然一叹,突然拔出背后宝剑,向王笑笑道:“王少侠,贫道无以自解了,唯有……” 忽听东方不败笑道:“道兄何必再瞒莫名山小儿,兄弟决定让莫名山小儿公平搏战而死,偷袭之举……” 天乙子怒涌如山,截口喝道:“住口。” 东方不败佯为讶异,道:“兄弟既已说出道兄身份,道兄何苦再装做下去?”天乙子气愤填膺,恨不得扑上前去拚命,心中痛悔,为平生所未有,这次邀王笑笑拯救陷身星宿派的高手,焉知是计,偏自己往昔恶名在外,连解释都无由说起。 忽听王笑笑沉声说道:“晚辈信得过道长,东方不败离间之言,何必听他,请道长沉下气来应敌。”他淡淡数语,天乙子闻言,胸中不由一畅,暗道:“莫名山后人,肝胆照人,贫道虽为之死,可以无憾。”他本欲以死明志,这时也改变主意,愿拼死护着王笑笑脱身。 王笑笑行若无事,双目一掠,朝东方不败道:“笑花郎尚未就缚,教主未免得意得太早了些。”清音一顿,道:“令笑花郎诧异的,教主如何得知在下必来?” 东方不败见他在这步田地,脱身难比登天,依然从容不迫,稳若泰山,不由暗暗心折,怜才之心,也油然而起,当下得意之色一敛,拂须一笑,道:“这要感谢通天教主了。” 王笑笑冷冷一笑,道:“教主一再挑拨,三岁小儿亦欺他不得,未免自失身份。” 东方不败暗骂:臭小子,看你的舌能再利几时?将手一挥与令狐兄弟、呼延恭、房隆,跳下屋顶,余下魔教弟子,依然包围四面。下了屋顶,东方不败却朝天乙子笑道:“眼下形势异常显明,道兄如与兄弟共图鸿酞,固然欢迎之极,纵然不顾,也任由道兄远走高飞,道见何必与莫名山小儿一起?” 天乙子毅然摇头,从容道:“贫道与王少侠,义共生死。” 忽听房隆狞声道:“小杂种,你倒能推赤心于人腹,哼,这大概是莫名山骗人效死之手段。”天乙子目光一转,冷冷望了房隆一眼。 东方不败见他的动态,知再劝也是白费口舌,面庞一转,朝王笑笑笑道:“李长风技压天下,老夫对他却不甚心服,你年纪轻轻居然能令当年的通天教主,倾心卖命,老夫倒有些敬佩。” 王笑笑将手一拱,淡然道:“在下弩钝顽劣,重增父母之忧而已,东方教主谬奖了。” 东方不败傲然笑道:“王笑笑,今日之势,你自度如何?” 王笑笑淡然一笑,道:“今日笑花郎想要生还,固是难之又难不过,教主弟子,必是死伤惨重,师弟们也少不得有一两位,陪着笑花郎上天堂或下地狱了。” 呼延恭见他处于如此险恶情况,仍谈笑自若,心怀不忿,嘿嘿一笑,道:“莫名山小儿,这番可无那白衣小子救你了,有什么遗言?趁早留下,老夫看在你将死的份上,不妨代你办到。”他迄今犹未察明,那白衣书生宣威,即蔡薇薇扮成。 王笑笑在岘山被呼延恭暗下虺毒,吃了不少苦头,见他说话,怒火陡起,将手一招,道:“呼延恭,你出来,姓王的但凭拳掌,五十招胜不了你,就任你处置。”呼延恭受激不住,大踏步走出。 此言一出,东方不败却心中大喜,忖道:“想活捉莫名山小儿,困难之极,毙了他是万分不得已之事,若可擒下他,嘿,嘿,那时天乙老道,也只得俯首就范,不费吹灰之刀,捉住两名绝顶高手,自是大妙之事。”想到这里,他唯恐王笑笑翻悔,扬声说道:“王笑笑,你若五十招胜得老夫师弟,老夫任你出谷。” 王笑笑断然道:“咱们一言为定,五十招内不胜,我束手就缚。” 呼延恭心头震怒,冷笑一声,道:“姓王的,你说话可算数?” 王笑笑冷冷说道:“莫名山人,你几时见说话不算话的?” 东方不败含笑插口道:“莫名山的人,一言为定,五师弟不必疑心。” 天乙子却是大为发愁,君子一言,驷马难迫,王笑笑若五十招内胜不得呼延恭,为保家声,势必遵守诺言,事情若至那等境地,自己再拚,也成毫无意义了。他心中暗暗忧虑,但数日以来,却知王笑笑貌若轻佻。行实稳重,没有七八分把握,不至出此下策。魔教之人,却人人以为王笑笑必输。 第223章、潜伏山间 欲望文 第224章、风声鹤唳 至尊红颜 作者:骑着单车去旅行 第224章、风声鹤唳 要知那呼延恭,既是东方不败的师弟,武功自非凡响,连东方不败也自忖五十招内难以取胜,何况莫名山剑法,天下无双,王笑笑却舍长用短,最重要的,半年前,岘山一战,王笑笑虽在百招之上,险胜呼延恭一指,论真实功力,当在伯仲之间,这七八月,王笑笑进境再快,不信一至于此。 东方不败老奸巨滑,见王笑笑坦然之态,暗暗忖道:“这小子再愚昧,也不至自取败亡,莫非真有把握。”转念下,又觉得王笑笑是已至绝路,挺而走险罢了。 呼延恭早忍不住王笑笑那轻貌之言,这时,震声狂笑,道:“笑花郎,老夫可要看看你近来练成什么绝艺?”挫步欺身,一拳击去。 王笑笑猛的用起逍遥神功,一闪身,一掌砍向敌腕,飞起一腿,迳踢呼延恭丹田,冷冷说道:“武功是老样子,对你却绰绰有余。” 呼延恭暗暗震怒,身形一闪,转袭王笑笑左侧,身随掌进,强打猛攻,王笑笑抡掌反击,招招皆是以攻还攻。连接数招,只听轰的一声,两人接了一掌,王笑笑身形一幌,呼延恭却连退三步。魔教之人,齐齐耸然动容,呼延恭更是骇异,不知王笑笑功力何以进展奇速。 王笑笑冷冷一哼,双肩一幌,探身欺上。呼延恭心头气馁,却也只有咬牙接招。忽听东方不败峻声喝道:“师弟紧守门户,沉住气打。” 王笑笑暗暗想道:“星宿派旁门左道,东方不败心性狡诈,纵我五十招胜过呼延恭,未必肯守信……”他心念连转,已打定主意拚一个是一个,好歹让魔教元气大伤。这般一想,杀机大炽,意存速战速决,王笑笑面寒似冰,掌势倏变疾骤,围绕呼延恭一阵急攻。 他徐州半载,将“天化答记”所载武功,又研练一番。在协助西夏的时候又将那帝皇诀演练到了第五层,如今呼延恭招式,皆能洞烛先机。呼延恭连连遇险,骇然大惊。招式一变,单以本门“五鬼阴风爪”和“通臂魔掌”应敌,情势才略形好转。只听王笑笑长笑一声,“蚩尤七解”、“孤云掌法”、蔡家所传“四象化形”掌法,交互施展,奇招展出,穷极变化。 展眼间,呼延恭沉重的喘息声,由猎猎掌风中传出。当年洛域中,李长风初会东方不败,东方不败就以“天化答记”所得各种绝学,迫得李长风几无还手之力,而今历史重演,却是颠倒过来。东方不败见状,钩起九曲山中,被李长风逼得以“天化答记”赎命之恨,牙关咬得格格作响,但他心机深沉,强加隐忍,暗道:“呼延师弟再搪上十来招,也就满五十招了,那时看莫名山小子有何话说?” 但听王笑笑沉声喝道:“呼延恭看你还支持得了几招?”话声中,左手以奇兵突出之势,疾点呼延恭“期门”右手暗藏主力,一掌拍击过去。 呼呼延恭打得满头大汗,忽见他左胯略有一丝空隙,无暇思索,一招“小鬼推磨”,疾攻过去。忽觉眼前一花,王笑笑已不见形影,左肋下一缕劲风,逼体袭至。呼延恭自知无法避过,拼着换上一根,及手一掌,拍向王笑笑右肩。 他那“移聚气震撼”大法,固可于间不容发之际,挪移道,且能反震敌人所加掌指之力,敌弱则弱,若强益强不过,逢上功力超过自己之记手,则虽仍可以反震,已身亦不免受伤,故试出王笑笑功力,他即不敢轻易让王笑笑指掌沾身。 此时,迫不得自恃道不惧敌人制住,意图两伤,也算扯成平手。讵料,王笑笑自岘山一战后,对他“移聚气震撼”大法,费心研讨破解之方,仗着莫名山的“飞絮功”与“移聚气震撼”大法,有异曲同工之妙,以他绝世聪明,渊博家学,竟给他寻出破解之术。 忽听王笑笑冷笑道:“我就试试你那不畏指的奇功。”指将及敌,忽然化点为拂,扫向呼延恭左肩。 呼延恭但觉数缕真气,透体而入,侵入“少阳三焦”、“阳明大肠”的手三阳大脉中,不及转念,闷哼一声,昏了过去。王笑笑左手一抄,已将呼延恭挟于肋下。但见人影一幌,东方不败一掠丈许,五指如钧,霍地朝王笑笑抓去。 天乙子怒喝一声,长剑一振,纵身而上。令狐祺口中一声厉啸,一掌劈向天乙子,令狐佑、房隆,却迟扑王笑笑。天乙子冷冷哼了一声,长剑一挺,直向房隆太阳点去,招到中途,霍然扫向令狐棋,斗然剑招一改,回削令狐佑。 令狐佑房隆,被逼回身应改,令狐祺也只有匆匆避招,一招三式,阻住三人。天乙子昔年堂堂一教之主,武功经验,两臻绝顶,这一出手,短时间内,竟逼得星宿海的三名顶尖高手,分身不出。王笑笑猛地扑闪三尺,避过东方不败一击,怒声道:“住手。”东方不败充耳不闻,身形电掣,一拳击去。 王笑笑右掌一招“孤云掌法”,啪地一声,硬接了东方不败一掌,借力飘身丈余,压在胸中翻腾血气,厉声吼道:“东方不败,你师弟的命不要了?” 东方不败闻言,只有止住身形,干笑一声,道:“有话好说,请先放下敝师弟。” 王笑笑一瞥天乙子,见他在令狐兄弟及房隆围攻下,已岌岌可危,冷冷一笑,道:“教主请先命人停手,再说不迟。” 东方不败顿了一顿,转面喝道:“住手。”房隆与令狐兄弟,本欲先合力废了天乙子,闻声不得不收招后退,天乙子身形一掠,与王笑笑并肩而立。 王笑笑待天乙子站定,始淡然道:“东方不败,咱们刚刚的说定是作废罗?” 东方不败淡淡一笑,道:“老夫岂是食言之辈,你尽管走。”他语音微顿,诡笑一声,道:“只是天乙子得留下,他可没包括约定之内。” 王笑笑想了一想,果然如此,心中暗道:“老匹夫,好狡猾。” 忽听天乙子道:“王少侠请先出谷,贫道随后追上。”王笑笑情知他不过宽慰之辞,魔教高手众多,天乙子单人双剑,如何脱身?不由踌躇无计。 只听东方不败道:“王笑笑意下如何?” 王笑笑剑眉微轩,道:“若在下必欲同行同止,教主以为如何?” 东方不败冷冷一笑,道:“这样是你违背约言,老夫拦阻,理所当然。” 天乙子浩叹一声,道:“公子尽管走,贫道还照顾得自己。” 王笑笑暗暗想道:“我若以呼延恭性命要挟,东方不败怕会不顾师弟而围攻,就是我一人离去,以他狠辣心性,哼,恐怕也会动手,此说不过是诱我入彀。”他智勇双全,年纪更轻,深明人性鬼域,否则文太君也不敢命他下山探查司马长青命案,肩负万斤重担,心念电转,决定冒险一试。心念一决,忽以“传音入密”朝天乙子道:“道长紧记,若你逃脱不成,晚辈此命也跟着断送。” 天乙子楞了一楞,王笑笑却向东方不败道:“在下如约行事,只令师弟须至谷口才可释放。” 众人均是一怔,不料他竟出此言,令狐佑哂道:“莫名山的人,枉称侠义领袖,亦是贪生怕死之辈。” 忽听王笑笑喝道:“道长,闯。”身形一闪,已落足屋宇。 天乙子更不怠慢,随之而起。那批防守四周屋宇的魔教弟子,见状掌指刀剑齐施,袭向王笑笑,一时间,掌影蔽天,兵刃如云,喝叱震耳,声势惊人。王笑笑心知略一迟滞,必被东方不败等追上,那时脱困之机,俱成泡影,月形不停,举起呼延恭的身子,猛地一抡。 那些魔教弟子唯恐伤了呼延恭,迫得撤招后退。王笑笑与天乙子,趁那一刹那之机,倏已脱出包围。一阵搏战之后,东方不败、令狐兄弟、房隆之位置,已换成背向石屋,此时,东方不败认为鱼已入网,根本不介意,讵料,竟予王笑笑、天乙子可乘之机。 东方不败怒发如狂,厉声喝道:“王笑笑,那里走?”纵身追上,却反而被埋伏屋上的弟子阻了一阻。 令狐兄弟、房隆,也厉喝追去。只见王笑笑与天乙子,风驰电掣,朝谷口射去。沿途魔教弟子,纷纷拦截,王笑笑后先开道,只举起呼延恭身子挡去,只逼得那班弟子,收招不迭,投鼠忌器,连暗器也不敢施放。东方不败怒急心疯,狂呼道:“姓王的,你不要脸?”飞扑过去。 王笑笑敞声道:“到了谷口,自然放下令师弟。” 霎时,幽谷之中,魔教弟子纷纷追逐拦阻,喝叱呼啸声乱成一片,人影幌动,兵刃的寒光闪烁。偏偏东方不败将亲传弟子,武功较高的,设于洞侧,那些守寨弟子,都是武功较次的,在这等束手束脚情况下,连阻挡二人片刻也难。 展眼间,二人已连越二道木寨,再过二道,即已出谷,那时龙归大海,鸟脱樊笼,东方不败只有徒呼负负。他不愧一世枭雄,惊怒间,却按住怒火,厉声大喝道:“本教弟子,火速出手拦阻莫名山小儿及天乙子贼道,呼延师叔之生死,不必顾忌。” 但听嗤嗤连声,星宿派的人,闻东方不败命令之后,暗器尽皆出手,若狂风骤雨,射向王笑笑二人。王笑笑见挟持呼延恭,己无用途,顿将呼延恭软瘫的躯体,往地一抛,扬声笑道:“东方不败,你们师兄弟间,或许素来不洽,故你罔顾呼延恭生死。”挥掌震飞暗器,飞身上了第三道不栅,喝道:“挡我者死。” 站在寨上的魔教弟子,虽知他厉害,却不敢不拦阻,一人挥刀以“泰山压顶”,猛然劈下,一人横截敌腰。王笑笑右掌疾吐,一招“袭而死之”,击了过去。那批末代弟子,如何接得住这“蚩尤七解”,两人胸头中掌,顿时喷血而亡。 天乙子长剑一挥,也斩了一名。百忙中,王笑笑抽剑回顾,只见东方不败在他们一滞之时,已接近三丈,目光灼灼,似是怒极,令狐兄弟与房隆,又落后二丈。王笑笑哪敢怠慢,顺手洒出一把碎银,跃下木栅,与天乙子疾奔谷口。 几个起落,已至第一道关口,王笑笑双足一垫,身形才起,忽听东方不败阴森森的声音,道:“姓王的,走向哪里?”话声中,王笑笑已感到一股冰冷的掌力,倏尔袭来。 他瞿然一惊,半空中,看也不看,回剑疾点,剑尖犹距东方不败三四尺,一丝劲气,已射向他眉心。这一招剑气取敌,凌厉绝伦,是李长风二十年来,所创绝学之一,东方不败惊疑交迸之下,心计不乱,吞声忍气,侧身躲开,掌风也不由一偏,掠过王笑笑右肩。 王笑笑情急之下,施出练而未成的剑气取敌,真气一浊,那栅栏高达五丈,竟是难以跃上,心中暗叫不好。天乙子与他同时跃起,却因东方不败对王笑笑御恨刺骨,反倒便宜了他,容他轻易驱敌登栅。他见王笑笑身形一顿,立刻袖袍一挥,斜托向王笑笑脚底,王笑笑略一借力,脚不离栅,飕地直纵出谷外。 天乙子一提真气,飘身跃下,忽觉右腿上一麻,但听狞声狂笑道:“天乙子贼道,你中了本派五毒绝命针,已是命在顷刻了。” 天乙子牙根一挫,欲待返身拚命,忽记起王笑笑闯时所言,暗道:我死了不打紧,可别拖累他。他转念之下,暗运内功,抵制毒力,急急追上。东方不败等人,眼看功败垂成,岂能甘心,东方不败目如喷火,一声令下,自令狐兄弟、房隆以下,尽出谷穷追。 然而,这霍山之中,林深菁茂,王笑笑与天乙子瞬即窜入一座林中,不见踪迹。东方不败愈想愈怒,明知再想困住二人,机会渺茫,却下令星宿派弟子,五人一组,互相呼应,在谷外围搜不已。 且说王笑笑与天乙子,奔入林中,天乙子忽然闷哼一声,坐倒地上。王笑笑大吃一惊,蹲道:“道长何处不适?” 天乙子瞑目稍顷,张目苦笑,道:“这毒好生厉害,贫道怕不行了。” 王笑笑蹙眉道:“伤在何处?” 天乙子指指右腿,笑道:“贫道真怨向老儿。” 王笑笑撩起天乙子道袍下摆,但看膝下接以木棍,大腿上却插着一根针,仅余半分在外,色泽斑斓,显系奇毒之物,他暗暗想道:“他双腿已残,而矫捷不逊,不知内情的,还不信他残废了。”心中在想,随口问道:“向老前辈仙逝多年,道长还怨他什么?” 天乙于哈哈一笑,道:“怨向老儿当年,齐根除去贫道的,是左腿而非右腿,否则就避去一祸了。” 王笑笑暗道:他在生死关,竟能谈笑自若,这份胸襟,谁也难信出自当年的“通天教主”。转念下,不由增多几分敬意,笑道:“区区星宿派的毒药,大概还难不倒在下。”他口中在说,手可不闲,由怀中取出两只玉瓶,拔出毒针,迅速将“拔毒散”敷上,又倾出两粒“清血丹”,递予天乙子。 “拔毒散”一敷上,天乙子但觉中针处,一阵清凉,张口吞下“清血丹”,笑道:“莫名山丹药,果真不凡,这条命又捡回了。”他方才倾力奔逃,未能全力抑毒,毒气已侵入脏腑些微,服下丹药,闭目运功,不再说话。 王笑笑忽听远远传来分枝拂叶之声,眉头一蹙,低声道:“想不到东方不败竟穷追不舍,晚辈先负你找一处清静地方。”不待天乙子答话,将他背起,向东南奔去。 须臾,寻了一个隐蔽山洞,将天乙子放下,任他运功逼毒,王笑笑也席地盘坐洞口。他一坐下,顿时思潮起伏,回想脱险经过,饶他胆大,也不由暗暗心惊,东方不败武攻在他之上,令狐兄弟、房隆、呼延恭,个个绝顶高手,若非呼延恭自恃“移聚气震撼”大法,不惧敌人闭,王笑笑也难这般轻易得手,其他星宿派弟子,一流高手不少,此番脱险,实属徼幸。 转念之下,对东方不败居然知他行踪,抢先赶回,张罗设网,大感困惑,他暗暗想道:“丁如山、萧稼轩、蔡媛媛、宫氏姐妹,泄密自然不可能,那只有天乙子之徒,嫌疑最大了。” 他也想到,很可能是天乙子上次露了行迹,令东方不败戒备大起,也可能路上泄露得踪迹,被东方不败猜出去向。正当寻思不已,忽听洞外传来一个阴森森的声音,道:“王笑笑,你出来。” 王笑笑心神一凛,回头一看天乙子,见他头上热气蒸腾,逼毒正急,钢牙一咬,在洞壁匆匆留下数字,身形一长,扑出洞外。只见星光下,个瘦若枯骨,臂长过膝,腰系银龙,黄袍褛褴的老者,伫立面前,恍若鬼魅。王笑笑强持镇定,暗道:“幽谷未见向问天,想不到这魔头也来了。” 只听向问天阴森森的声音,幽幽地道:“王笑笑,你知老夫今夜亦在谷内否?” 王笑笑微微一怔,讶然道:“那你为何不出手?你在我自度决难脱困。” 向问天道:“以多欺寡,老夫不为。” 王笑笑道:“你果然比你师弟们高明。”语音微微一顿,道:“你只身寻来,那是要与我一战了?” 向问天微一颔首,道:“本来老夫未将你放在眼里,只是今夜见你在敝派中原总坛之中所现,突觉你在世,乃一大失策。”他语声淡漠,似是杀王笑笑,乃是轻而易举之事。 王笑笑剑眉一轩,方欲反唇相讥,转念一想,忽又点一点头,道:“凭你武功,配出此言,不过我打你不过,逃还可以。” 向问天一怔,要知武林中人,宁愿战死,不肯败逃,王笑笑却说得自自然然,不以为耻。他一怔之后,漠然道:“你要逃,山深林茂,老夫还真奈何不了你,但天乙子逼毒未毕,你们侠义道中人,自不会弃友而逃。”突然衣袖一抖,一柄连鞘短剑,掷向王笑笑,道:“老夫还擒住一主一仆,姓西门的,你要不要去看看?” 王笑笑一眼便认出那柄短剑,正是西门雪所使,顺手抄住,但觉虎口一热,险些脱手,心中暗惊,冷笑道:“你自负前辈,竟对一个女子下手。” 向问天干疮的面上,微一抽搐,道:“你若应允与老夫一搏,不做逃遁之计,老夫立刻放人。”王笑笑暗暗心惊凉,想道:“他千方百计逼我动手,那是非杀我不可了。” 只听向问天缓缓说道:“实对你说,元清和尚功力虽较我略高,但他妄耗真元,三五载内,想要修复,不是易事,纵然复元,他年已老朽,去死不远,声望不够,不足以为大害,你父亲李长风,武功德望,得天独厚,不过,也不过一人而已。”语音一顿,又道:“你,有机智,有资秉,有胆有运,老夫……” 第224章、风声鹤唳 欲望文 第225章、正邪向问天 至尊红颜 作者:骑着单车去旅行 第225章、正邪向问天 王笑笑脱口道:“你怎样?” 向问天杀气满面,一字一顿道:“为星宿派万世基业着想,老夫不容许侠义道后继有人。” 王笑笑眉头微耸,道:“承蒙看重,不胜荣幸。” 向问天道:“你待如何?” 王笑笑断然道:“笑花郎成全你对师门的愚忠。”向问天双目一睁,精光景射,似有怒意,随又哼了一声,一语不发,转身行去。王笑笑知道这一战凶多吉少,只是无论如何,不忍令薛玉琼陷身魔教手中,暗暗一叹,追了上去,扬声道:“向问天,你未带人来?” 向问天头也不回,道:“向此搜山的弟子,我全遣他们回去了,天乙子的事,你勿须顾虑。” 王笑笑暗忖道:这魔头不愿以多凌寡,乘人之危,倒也是难得了。向问天身法快似鬼魅,王笑笑展尽全力,始勉强跟上。这两人是何等轻功,须臾,连越二岭,来至一座竹林,穿林而入,只见一块土地上,孤零零的一座茅屋。 向问天倏地立足,转面说道:“她们道被闭,就在屋内,老夫在峰上等你。”语甫毕,行去。 王笑笑略一沉,来到茅屋之前,伸手推门,木门“呀”的一声,应掌而开。屋内漆黑似墨,但以王笑笑眼力,依然清晰可辨,但见当门一间草堂,置着一桌二椅,墙角一张木床,床上并肩躺着两人,靠外一人,正是那薛玉琼,唇若涂丹,鼻若悬胆,十足美人胎子,人虽躺着,一双清澈若秋水的明眸,却呆呆凝视承尘,这时,似是听见声息,秋波微转。靠内躺着的,脸上伤痕累累,却酣然入梦,正是那九娘。 王笑笑一语不发,走上前去,轻轻在薛玉琼天灵上击了一掌。薛玉琼但觉一股热流,由百会缘脉而下,所过之处。舒畅万分,被闭道,登时打通。她娇躯一翻,坐起床沿。她已习于屋中黑暗,依稀看出王笑笑身形,觉得心头淤塞,似有千言万语,却一字也说不出,玉面神情,恍若大梦初醒,疑真疑幻。 王笑笑长长叹息一声,道:“姑娘感觉如何?”薛玉琼闻言,美眸之中,突然迸出两粒珠泪。王笑笑暗道:“她一主一仆,必身世凄凉,遭遇悲惨,再逢上向问天这等魔头,想来更受了不少惊骇。这般一想,心中怜惜之意大起,柔声道:”在下援救来迟,姑娘受惊……” 薛玉琼低声道:“王少侠……”不知如何,热泪泉涌,恨不得放声痛哭,但她个性坚毅,一抹泪珠,强自忍住。 王笑笑忽然念及与向问天之约,瞿然一惊,觉得耽误不少时间,暗道:我与向问天一战,十九必死,其他犹可,这“瑶池丹”却关系中原武林千百高手,不可不妥为处置。转念之下,而容一整,道:“薛姑娘,在下有一事相托。” 薛玉琼含泪道:“公子有何吩咐?” 王笑笑缓缓说道:“此事关连中原武林极大……”倏然止住,暗道:薛玉琼武功不高,身怀重宝,那是太危险了。 薛玉琼看出王笑笑的心意已甚:“公子既信得过贱妾,所嘱之事,誓死完成。”语音微微一顿,接道:“只是贱妾武功低微,却恐力有不逮。” 王笑笑微微一笑,心意巳决,将装有“瑶池丹”的玉瓶取出,递向薛玉琼,道:“这玉瓶中有极为珍贵的灵丹,姑娘由此向西连越二道山岭,在一处山谷尽头,藤萝隐蔽的洞中,可寻到天乙子……” 薛玉琼骇异的道:“天乙子?” 王笑笑道:“姑娘勿须惊恐,天乙子而今已改邪归正。” 薛玉琼怔了一怔,道:“这么近,王少侠为何不亲自交给天乙子?” 王笑笑淡然一笑,道:“星宿派有搜山之举,姑娘小心点,万一找不到天乙子,在下朋友,均可托付。”语罢,放下玉瓶,还有那柄薛玉琼的短剑,一掌拍开薛姑娘道,掠身出屋,由竹林枝上,射向峰顶。 他辞色虽无异平时,薛玉琼却总觉有些不对,追出屋外,叫道:“王少侠。” 只听王笑笑的声音道:“姑娘保重。” 薛玉琼微微一怔,返身进屋,匆匆抓起玉瓶,塞入怀中,将剑斜插腰际,即待出屋,忽又停足,回眸一望九娘,见她兀自熟睡,薛玉琼美目中,忽又珠泪滚滚,喃喃自语道:“这些日子,也真苦了你了。”银牙一咬,不再疑迟,向王笑笑逝去方向疾追。 王笑笑展开轻功,何消盏茶时光,已登上峰顶。这霍山又名天柱山,其高可知,此峰更是卓然孤拔,上擎苍天,四山环抱,尽在脚底,满天北斗,几似可攀。只见向问天冷然凝立,有若幽灵,本来清幽的山景,恍惚笼罩了一层鬼气,令人不寒而栗。 王笑笑将手一拱,道:“多劳久候了。” 向问天细目一睁,道:“老夫却奇怪你来的太快,你那情侣,安排妥了?”王笑笑见他误以为薛玉琼乃已情侣,却也懒得解释,将手一摆,道:“闲话少说,你若要见识落霞山庄的武学,现在就可开始。”抽剑横胸,凝立如山,霎时,他已将一切得失祸福,忘得干干净净,只存着激昂的斗志。 向问天也不敢小观了他,平日欲睁还闭的细目,此际,光芒大盛。刹那,峰顶弥漫了一片战云。只听王笑笑一声大喝,健腕一振,剑罡四迸,攻出了第一招。这一招凌厉之极,向问天却冷冷一哼,道:“小子未臻化境。”欺身一掌,无视于那威猛剑势。 讵料,王笑笑剑至半途,倏地到气一敛,声息全无,已袭近向问天腰际。向问天瞿然一惊,吸腹提气,全身不动,倏尔移开三尺,口中不由赞道:“好小子,配与老夫一战了。” 王笑笑冷然道:“尊驾太看得起自己了。”他心中不由暗道:“这魔头功力果真高得出奇,但凭一口丹田真气移身,竟然犹可开口。” 这开头一招,两人都对敌手武功,重新估计,也精神陡长。向问天略落下风,心中激起好胜之意,轻轻一哼,挥掌攻上。展眼间,一场武林罕见的激战开始。十招一过,王笑笑已走下风,但他见状,立刻采取守势,一柄剑施展的若铜墙铁壁,泼水不透,一任向问天攻势若迅雷疾电,,始终支持着不败。 向问天攻了七八十招,未能将王笑笑击败,觉得以自己身份年龄,百招之内,若收拾不下李长风之子,实是有失光彩之事。他心念转动,忽然沉声道:“王笑笑,老夫要在十招之内胜你。”说话中,掌势倏变,绕王笑笑四外疾走,双掌交劈,掌掌都击在空档。 王笑笑大惑不解,却是丝毫不敢大意,严加防守。向问天何等功力,瞬息之间,已绕了二三十圈,忽然直欺中宫,呼的一掌击去。王笑笑龟甲古剑一挥,斜斩而下,蓦觉四周似已冻结,宝剑斩下,不由一滞。高手相争,何容有分毫差错,但听向问天灿灿怪笑,一掌已兜胸击至。 这一掌本是万难躲过,总算王笑笑技艺机智,两臻绝顶,自入江湖,屡经生死,仓卒中,左掌一扳,迎了上去,只听拍的一声,两掌已胶在一起。向问天正欲如此,刹时内力泉涌,攻向王笑笑。王笑笑急运内力抵御,右手剑顺势横断。中屠主左手一伸,扣向王笑笑腕脉。 王笑笑左掌抵御向问天真气,几尽全力,逼到此处,咬牙弃剑,戟指反点向问天掌后“太渊”。在剑犹未落地,两人一掌暗拚全力,一掌已连拆四五招。要知向问天功力高过王笑笑,这是铁一般的事实,王笑笑焉肯拼斗内力,竭力欲改变眼前情况,只是先机已被向问天占去,却由他不得,又是拍的一响,两人另一掌又复接上。 向问天心头大喜,全身功力涌出,欲一举震毙王笑笑,讵料,忽觉真力向旁一滑,竟若泥牛人海。他心惊不已,忖道:这是什么内功?要知这等拚斗内力,决无取巧之法,须臾间,王笑笑竟能移去敌人内力,这是千古未闻的奇事,难怪向问天惊疑。但他是何等人物,真气一凝,王笑笑顿觉双掌如托泰山,再难卸去。 只是向问天也无法立时击溃王笑笑,只觉王笑笑内力古怪之极,每败退一分,就强劲一分,也愈难迫近。然而内功终在修为,盏茶不到,王笑笑汗流夹背,涔涔而下,浑身衣衫,尽皆湿透。向问天游刃有余,暗暗留意王笑笑脸上,只见他双目神光益盛,似是愈斗愈勇。 心念一转,想起一事,忽然追悔不迭,忖道:在雨花台那老和尚真元大耗,分明是为了渡与这小子,这一内力拚斗下来,这子功力怕不陡增,老夫反倒作成他了。只是势成骑虎,他也罢手不得,决定趁王笑笑未完全承受元清大师所渡真元,尽快击毙,若等他全部消融,则胜负殊难测定,心念一转,拚耗元气,全力猛攻。 王笑笑固然节节败退,却是敌强益强,苦苦撑着。转眼两刻已过,两人依旧胶着王笑笑固是满面通红,大汗如雨,向问天也收起了那要死不活的神情。突然间,由峰顶四面崖下,爬上来一玄衣少女,体态窈窕,婀娜多姿,腰际斜插一柄短剑,正是那薛玉琼。她原来追着王笑笑而来,只是她武功相差太远,直至此时始至。 她游目四顾,一见星光之下,两人双掌交接,凝立如山,不由一怔,再见王笑笑似是落了下风,芳心大惊,不假思索,拔剑扑上,朝向问天背心刺去。向问天冷冷一哼,她那柄剑不但刺不进向问天背心,一股力道沿剑弹来,虎口破裂,短剑脱手飞去,娇躯也被震伤倒退五六步,手臂酸麻,几乎提不起来,耳鼓也被震得嗡嗡作响。 她震惊未已,忽见两人相接手掌,倏地分开,各自倒退两步,向问天微一幌动,旋即站稳。王笑笑却面色苍白,朝她望了一眼,嘴角一阵牵动,忽然喷出一口鲜血,身子往后倒去。薛玉琼怔了一怔,突然哭道:“王少侠。”热泪双流,奔上前去,双膝一曲,跪倒王笑笑身旁,欲待将他抱起。 那向问天原是闭目而立,运功调息,忽然睁目道:“抱不得。” 薛玉琼微微一怔,转面道:“站开。”她似是不知向问天是绝世魔头,叱过之后,转过面庞,又张臂抱去。 向问天怒气一涌,右臂一抬,就待朝薛玉琼螓首按下,但见她那玉面如痴,心碎肠断的样子,竟感难以按下,改为挥出一股阴柔劲力,逼开薛玉琼,冷冷说道:“他五脏破损,六脉支离,只余下一口真气,护住心头,一经移动,立时毙命。”薛玉琼呆了一呆,忽然伏地痛哭。 向问天却漠然道:“丫头,哭济什么事?真说起来,姓王的小子落至如此下场,还不是你害的。”薛玉琼闻言,哭声倏止,玉面一仰,望着向问天,现出惊疑之色。 向问天见已引起她的注意,当下缓缓道:“你仔细听着,老夫一生,无所谓善恶,愤世嫉俗,但对任何事情,绝不隐瞒真象。”目光一转,望了面如死灰,一息奄奄的王笑笑,接道:“对今夜这一战实情,自也不愿瞒人。” 薛玉琼秀目一睁,暗道:“这一战胜负已分,还有什么实情?”忽然念及向问天之言,王笑笑是被己所害,不由芳心一颤。 只听向问天道:“老夫自信所为,远逾莫名山小儿,故逼他比拚内力,谁知……”他目中隐现迷惘之色,忽然问道:“小丫头,你可知他所练内功,是哪一门的?” 薛玉琼不加思索,道:“自是师门所传。” 向问天摇首道:“老夫虽未悉莫名山心法,却可断言,他所练非莫名山内功,那力道若重重波浪,一道强似一道,且顺逆相成,自动卸去敌劲,莫名山内功,不似这等迹象。”语音微顿,道:“这可不谈,那王笑笑仗着古怪内功,以无比毅力,强自支持,不过,这也撑不住多久,可是他却愈拚内力愈猛……” 薛玉琼脱口道:“奇怪。” 向问天接口道:“那时,老夫才发觉,他曾受高人指点,以类似玄门”真元引渡“之术造就过,此举正是融释真元,收归己用的大好时机……”薛玉琼忍不住道:“什么是”真元引渡“之术?” 向问天望她一眼,缓缓说道:“本来内功一道,只有靠自已苦练,循序渐进,但若有脱胎换骨的灵药,又当别论,此外,若有绝代高人,不惜功行,将自己苦修真元,传与别人,则亦可造成奇迹,佛家灌顶,玄门引渡,均是这种方法。”薛玉琼暗忖:这并不难。 向问天似只看出她心意,冷冷说道:“这种方法,看来容易,其实比灵药还难,一则损已成人。二则绝代高人,代罕其人,最重要的,这些人不愿自己弟子,不劳而获。” 向问天似是觉得离题太远,道:“话说回头,那时老夫后悔已迟,眼看持续下去,莫名山小子大有反败为胜的可能……” 薛玉琼问道:“那……他为何……” 向问天将手一摆,不答反问,道:“是你偷袭老夫?” 薛玉琼早对生死之事,视之漠然,闻言冷冷说道:“明知故问。” 向问天不怒反笑,道:“丫头,你可知道?老夫与莫名山小子互拚内功之际,二人周身俱布满护身真气,一有外力相加,则两人全力反震,遍数天下,何人能接得下我二人合力一击?你不是自寻死路?” 薛玉琼漠然道:“我仍旧活得好好的。” 向问天哼了一声,道:“你活得好好的?”忽然厉声道:“你可知道?你为何现在好端端的?”不待薛玉琼回答,又怒声道:“你可知道?本来一名几乎可以天下无敌的高手,将随东升之日而出,被你一扰,却骤尔夭折?”他声色俱厉,有若变了个人似的,迥非适才鬼气森森之状。 薛玉琼略一思忖,忽然花容失色,道:“莫非……” 向问天接口道:“正是莫名山小子为了拯救你一命,也不愿如此胜我,故而落成这等状况。”语气之中,实隐有一份悲痛之意。 要知无论何等学问,几可以称为一代宗师之人,对于能继其学的奇才,都自然有一种爱惜之心,这也可算是爱屋及乌,向问天毕生浸润武学,对于根骨奇佳,武功绝世之人,自是也有是心,只是王笑笑既非出于星宿派,且是强仇大敌,那妒才之心,就压住了怜才之意,但当王笑笑垂垂欲毙,仇恨一去,那怜才之心,就油然而起了。 薛玉琼目光发直,遥望天际,玉容黯淡,嗫嚅道:“是……我害了他……想不到……”目光一垂,忽然瞥见坠落地上的龟甲古剑,她想也不想,皓腕一伸,拾起自刎。眼看宝剑自刎之下,这娇若春花,艳若朝霞的少女,就得香消玉殒。 向问天突然一把夺下,冷冷说道:“姓王的还未死,你犯不着如此急着陪葬。” 薛玉琼呆了一呆,忽然仰面问道:“你可以救他么?” 向问天怔了一怔,道:“老夫可保他十天性命,要救他除非参仙、灵芝一类灵药。” 薛玉琼满怀希冀地道:“何处有参仙、灵芝?” 向问天皱眉道:“这类天材地宝,可遇而不可求,你如何找法?”心念一动,忽道:“莫名山名满林,他自己家中,或许藏有什么奇珍,只是纵然有,云中山距此三四千里,十日之内,除非是飞,那是决到不了,况他家中也未必有。” 薛玉琼闻言,神智忽然一清,忆起王笑笑刚刚交给自己的玉瓶,说不定是什么灵丹妙药。她取出玉瓶,正欲拔开瓶塞,但她久历江湖风险,熟识人情险恶,忽念向问天就在身后。若瓶中果是起死回生的灵药,向问天岂有不夺取之理。 向问天见她由怀取出一只形式奇古的玉瓶,欲拔瓶塞,忽又止住,已知她心意,冷哼一哼,道:“老夫何等身份,岂能夺你之物,也罢,看在王笑笑是条好汉,老夫延他十日之命。”向问天讲罢,不待薛玉琼答话,即走上前去,在王笑笑胸前连拍十七掌。 薛玉琼见他掌掌均凝足功力,拍击的皆是大,芳心抨然,凝目注视,不敢少瞬。只见申愿主拂袖发劲,将王笑笑翻了个身,又在王笑笑背上数,连拍十五掌,这次却异常缓慢,最后一掌去向王笑笑天庭,忽然喘了一口气,额上也现出汗渍。 第225章、正邪向问天 欲望文 第226章、为伊消得人憔悴 至尊红颜 作者:骑着单车去旅行 第226章、为伊消得人憔悴 薛玉琼这才看出,向问天为王笑笑延命十日,内力耗去不少,对这绝世魔头,竟肯为敌人如此,芳心不觉暗感困惑。但见向问天重将王笑笑翻过,由怀中取出一只色呈碧绿的玉瓶,拔开瓶塞,倾出一颗大如梧桐子的黑色药丸。 薛玉琼忍不住道:“这是什么药材制成的?颜色这么难看。”话声甚低,有若自言自语。 中屠主鼻中哼一声,冷冷说道:“老夫若要害他,何需如此费事。”俯身捏开王笑笑牙关,将黑色药丸纳入他口中,然后将王笑笑身体托起,转身待去。 薛玉琼惊叫一声,霍然跳起,道:“你干什么?” 向问天停住脚步,转面向她,不耐地道:“凭你那点武功,岂能安然带一个重伤的人下峰。老夫将他送返那座茅房,以后的事,就看你的了。”微微一顿,道:“究竟是妇道人家的见识,疑神疑鬼。” 薛玉琼玉靥一红,上前两步,道:“索性请老前辈携我同下。”向问天一语不发,仅以右手托起王笑笑,左手握住薛玉琼皓腕。 薛玉琼忽又道:“稍等。”向问天眉头一蹙,大有不胜其烦之势,但仍松开手来。 只见薛玉琼俯身拾起王笑笑的宝剑,再寻自己短剑,却不见踪迹,情知可能是震落峰下,那柄短剑乃是截金断玉的宝刃,她素来心爱异常,眼下遗失,芳心痛惜万分,只是想起王笑笑伤势,又淡然置之,匆匆走回。向问天早已不耐,一把抓住她右腕,幌身下降。 薛玉琼只觉耳畔风生,略一注目四周景物,便觉头晕目眩,根本脚不点地,却未感不适,心中暗骇向问天的武功,想道:“以这魔头的功力,我只有趁此时,冷不防刺他一剑,始有为王少侠报仇之望,反正祸首是我,拼上一命也罢。” 转念及此,小心冀冀的拾起宝剑,她早有预谋,宝剑未还给王笑笑,却握在左手。突然间,她想起这一来王笑笑也势必丧命,虽然王笑笑仅有十日之寿,但在她心目中,加是无比珍贵,不觉迟疑不决。她主意未定,忽然身形一止,双足落地,向问天放开了手,原来巳至那座茅屋了,暗悔失去唯一机会。 忽听向问天道:“丫头,你刚才为何不刺下?” 薛玉琼暗道:“他原来已是察觉。”心中有气,怒道:“我是觉得你这条贱命,就算再活上百年,也抵不上王少侠一日,可不是畏惧你的武功。” 向问天不怒反笑,道:“丫头果然痴情,只是老夫不懂,你为何还叫那小子王少侠?” 薛玉琼虽然苦心欲碎,也不由玉面通红,急道:“你别胡说,我与王少侠没有半点关系。” 向问天哼了一声,道:“口是心非。”过了一会儿又叹了口气说道:“要是我女儿还在的话,也和你差不多大了!不过你们倒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啊!” 薛玉琼怒道:“哼,他是堂堂邪帝之徒,身世煊赫,我不过一个是微不足道的女子……”突然,一阵身世之悲,泛上心头,再念起王笑笑伤势,心灰意悚,倏然而泣。 只听向问天漠然道:“你与莫名山小子交情如何,老夫也懒得过问,好好让他活几天,有何后事,交待清楚。”低头一瞥王笑笑,道:“他五脏离位,治愈形同梦想,送还落霞山庄,亦不可能,你安心陪他住在这里,老夫去阻人扰。”话罢,将王笑笑放下,幌身已自不见。 薛玉琼急抱起王笑笑,喃喃骂道:“向问天老鬼可恶,夜深雾重,王少侠重伤之下,如何能再感风邪?” 话声甫落,眼前一花,向问天忽又出现她面前,淡淡看她一眼,缓缓说道:“等他醒来,你告诉他,老夫亟望他伤势痊愈,与老夫再战一次。” 薛玉琼漠然道:“我记得告诉他,你快请。”向问天对她连番无礼,居然都忍下了,冷冷一哼,身形一闪,霎时失去踪影。 忽听九娘的声音道:“小姐,王少侠怎样了?” 薛玉琼强忍悲痛,转面道:“他命若朝露,却是为了我……”泪珠一涌,哽咽难言,抱着王笑笑,前屋内走去。 九娘创痕满布的脸上,颤动一下,跟着跨进门口。只见薛玉琼小心翼翼地将王笑笑放置榻上,解下剑鞘,将宝剑纳入,美眸一转,见床头壁上,即有一钉,当下挂好。然后,帮王笑笑脱去鞋袜,盖上衾被。九娘以为她事已做完,方待呼唤。 但见薛玉琼立起娇躯,端祥一阵,又理了理衾枕,一举一动,温柔之极,细心无比。诸事已毕,看看王笑笑再无感到丝毫不适,她缓缓坐在床沿,一双秋水明眸,呆呆望着王笑笑,良久,一动不动。九娘候了半晌,忍不住低声道:“姑娘。”她唤薛玉琼相隔不及五尺,怎耐薛玉琼宛如不觉,并不知她这忠心耿耿的女仆呼唤。 九娘略为提高声音,叫道:“姑娘……” 薛玉琼目光不瞬,将手一摆,道:“别吵。” 九娘楞了一楞,见她似是除了王笑笑,浑忘天下万物,灵机一动,道:“王少侠醒来之后,需要什么?姑娘可准备了?” 薛玉琼听见起首“王少侠”三字,倒将话听进去了,“嗯。”了一声,道:“你去看看厨下有何食物,送来就是。”口中说着,秋波依然直直盯在王笑笑面上。 九娘暗道:“唉,这姓王的害人不浅,姑娘如此,怎生得了?”想了一想,只得朝厨房走去,过了一劾,托着一个木盘转回,盘中两碗热粥,三个小菜,两副筷子,行到薛玉琼身后,道:“姑娘,送来了。” 只听薛玉琼道:“他还未醒,等一等。” 九娘丑怪的脸孔,颤动了一下,道:“姑娘先吃点吧。” 薛玉琼道:“不必。”九娘楞了一楞,暗暗叹息,无奈之下,只有将草屋中那张桌子,移到床边,放下木盘,她也在一旁木凳坐下,留意着小主人动静。 深山岂有更漏,三人两坐一睡,不知不觉间,蜡烛燃尽,屋外鸟鸣嘤嘤,天色已亮。忽听王笑笑长长嘘了一口气,霍然睁开双目。 薛玉琼惊喜交集,道:“你醒了。” 王笑笑暗一运功,但觉真气竟是难以运转,脏腑破损不堪,命在旦夕,心中暗暗震惊,却淡淡一笑,道:“向问天何在?”以肘支榻,挣扎欲起。 薛玉琼连忙伸手按住,道:“你伤势极重,不宜多动,还是躺着的好。” 王笑笑微一用力,即觉头晕胸闷,心知不能妄动,重新躺下,笑道:“这种滋味,平生第一次尝到,也算有缘。”薛玉琼见他毫不将生死放在心上,想起向问天之言,王笑笑仅有十日之命,芳心如绞,眼泪若断线珍珠,滚滚下落。 王笑笑微微一笑,道:“你性情坚毅,平日轻不流泪,何事令你如此伤心?”他身在伤中,犹温言慰人,薛玉琼益难忍耐,忽地跪在地上,螓首深埋床沿,痛哭失声。九娘站起身来,口齿一张,似欲出言,忽又闭住,默然一叹,眼眶含泪,悄然退出。 王笑笑转过面庞,柔声道:“你有什么委曲,不妨说来听听。” 薛玉琼哭道:“我恨。” 王笑笑眉头微蹙,道:“恨什么?” 薛玉琼抽咽道:“恨向问天。” 王笑笑笑道:“他欺负过你,又震伤了我,该恨。” 薛玉琼断断续续地道:“更恨我自己。” 王笑笑含笑道:“这就不该了,人哪有恨自己的?” 薛玉琼颤声道:“还恨你。” 王笑笑双眉一蹙,随即舒展,侧卧榻上,微一点头,道:“必是我那里得罪了你……” 薛玉琼螓首一抬,垂泪道:“我恨你,恨你为何要顾及我的生死,不乘机毙了向问天老魔,我死了倒也干净,免得在这世上受罪。” 王笑笑笑道:“常言道,好死不如歹活,这世上虽有恶人,不失可爱。我虽惨死,依然恋恋难舍,你正当锦绣年华,如何说出这等丧气的话?再说了,我江湖人称笑花郎,面对美女遇难,还是像你这般的妙人儿,如何能眼见而不帮呢?”薛玉琼又低头啜泣,王笑笑见劝她不住,暗暗皱眉,心念一转,道:“你抬起头来。”薛玉琼温驯地抬起螓首,茫然不解其意。 王笑笑目光一转,仔细打量她含泪梨颊一番,一本正经道:“你哭的时候,比笑的时候还要好看,我以往没有机会,而今有福得观,这个伤可算是值得了。”薛玉琼想不到他在这等情况,还有闲情逸致,留意此事,不禁啼笑皆非。 适时,九娘端了一盘热气腾腾的粥饭、小菜进来,将原先冷却的菜饭换过。薛琼灵经王笑笑这一挑逗,悲痛稍杀,闻得菜饭香气,饥肠辘辘,暗道:“他也必是饿了。”转念之下,扶起王笑笑,将枕头靠起,让他半躺半坐榻上,取过饭菜,以汤匙舀着,送入王笑笑口中。 王笑笑暗道:“她明明饥饿非常,却先顾及我。”当下将头一摇,道:“你先吃,我还不饿。” 薛玉琼柳眉一颦,道:“假如你不先吃,我怎能咽得下去?” 王笑笑笑道:“你不吃,我也无胃口。” 薛玉琼忽又泫然欲滴,道:“你落到这等地步,都是我害的……” 王笑笑连忙笑道:“也罢,我就吃。”抬臂欲自行取食,却觉手酸骨软,颤抖不巳。 薛玉琼见一个叱咤风云的高手,而今变成举足动手都困难的人,芳心如割,险些又要落泪,却恐引起王笑笑不悦,连忙转面,偷偷抹去,转过面庞,强泛笑靥,道:“你也不必再拘小节,将就点吧。”王笑笑苦笑一声,只得就薛玉琼手中汤匙吃食。 薛玉琼边喂他吃粥菜,边将他昏迷后,发生的事,说了一遍,只将向问天说他只有十日之寿的事,改成慢慢调养,可以痊愈,只是如何瞒得过王笑笑,但他却不说破。两碗喂毕,她也说完,王笑笑叹道:“那向问天竟肯使出”天魔附体“之功,替我疗伤,也算一奇。” 薛玉琼柳眉一蹙,道:“天魔附体?听来鬼气森森的,会不会在你体内留下暗伤?” 王笑笑笑道:“名虽难听,却是魔教最上乘疗伤手法,魔教之人虽行事各凭所好,但是有些功法还是比较厉害的,就算是正道功法也不能比肩,再说了向问天大概不致如此下作。”语音一顿,道:”投桃报李,以后我也得救他一次。“ 薛玉琼暗道:“你已命至须臾,还能救人么?”心如刀割,口中却笑道:“那老魔头,死了算便宜,救他则甚?” 王笑笑淡淡一笑,道:“受人之恩,岂可不报?” 薛玉琼道:“那魔头活着,又不知要害死多少人?” 王笑笑道:“不然,我看他自负极高,等闲人不肯出手,只要折服他,必是隐遁不出,不致酿成大害。” 薛玉琼见他说话到此,面现困顿之色,忙笑道:“你躺下休息如何?我也要进餐了。”王笑笑重伤之下,虚弱不堪,确感疲乏,当下略一颔首,薛玉琼连忙扶着他,缓缓躺下。须臾,王笑笑沉沉睡去。 薛玉琼呆呆地望着他,却未进食,不知在想些什么,樱唇露出了微笑,片刻,花容忽又一变,眼泪簌簌落下,却恐惊醒王笑笑,不敢哭出声来。九娘一直在门外注意着她,睹状奔入,道:“小姐,你这样下去,怎么得了?” 薛玉琼凄然一叹,低声道:“九娘,他死,我也死。” 这两个“死”,若千斤重锤,猛然敲在九娘心上,她失声道:“死?小姐,你疯了?” 薛玉琼脸庞一转,玉面一片坚毅之色,道:“我清清楚楚。” 九娘丑脸上焦灼之极,道:“小姐,这太不值得了。” 薛玉琼淡然道:“有何不值得?” 九娘道:“莫名山这小子根本是个花花公子……” 薛玉琼冷冷截口道:“不准侮说他。” 九娘一怔,亢声道:“他本来处处留情,心中未必有小姐。” 她语声陡高,薛玉琼恐吵醒王笑笑,回眸一顾,见王笑笑酣然入梦,放下是心,转面漠然道:“你去歇息,这事不必谈了。” 九娘楞了一楞,她是薛家世仆,亲眼见到薛玉琼长大,知她主意既定,屹如山岳。暗道:事要从根本着手,不如杀了这王笑笑,心念转动,充满杀机的目光,不由瞥向王笑笑。 薛玉琼见状,芳心大急,道:“你假如对王少侠不利,我立刻死给你看。”九娘恐怖的脸上一阵抽搐,咬牙不答。 薛玉琼冷冷说道:“你当我说着玩的?” 九娘忽然嘶声道:“姑娘忘了老爷了?” 薛玉琼蓦地呻吟一声,双掌捧心,似是痛苦万分,大大的喘了一口气,悲声道:“你先出去,我想……想……”九娘见状,也是含悲落泪,不再说话,慢慢走出草屋。 一连五天,薛玉琼衣不解带,守在病榻之前,困倦之极,始蜷伏王笑笑脚旁小睡片刻,王笑笑稍一劝阻,则清泪滚滚,只得由她。一应饮食,则由九娘照顾,好在向问天在屋内贮有不少食物,短时不虞匮乏。 王笑笑长日静坐疗伤,只是毫无进展,仅勉强保持不恶化而已。这一日,他凝气运动,只觉各大经脉,俱已闭塞,那一口真气,始终未能遍走全身,不由心中暗暗忖道:“这伤势看来已非己力所能治疗,说不得只有动用”瑶池丹“了。” 转念下,欲向薛玉琼索取“瑶池丹”的玉瓶,目光一转,薛玉琼曲身榻畔,沉沉睡去,不忍唤醒,无聊之下,暗暗打量她的娇靥。只见她由于数日悲劳,凤目红肿,玉容清减,心中暗暗感激,想道:“唉,连日来,她也太辛苦了……” 转念间,忽见薛玉琼黛目微蹙,以睡梦中,尚有失意之事,口中含含糊糊地道:“爹,快来……笑笑别走……救我……” 王笑笑微微一怔,怔道:“她身世必孤苦异常,梦中犹且不适……睡梦中尚呼我名字,可见信赖至深,我必得全力助其脱离苦难方可无愧……”不由得怜惜之情大生,不禁柔声道:“你放心,我不会走。” 薛玉琼陡然惊醒,坐起身来,似是余悸犹存,定了定神,始道:“你刚刚说什么?” 王笑笑温言道:“上次因事中阻,这几日我又壹志疗伤,一直无暇问你身世,趁今告诉我如何?” 薛玉琼轻轻一叹,道:“等你伤愈之后再说。” 王笑笑点了点头,道:“也好,不知我托付你的那只玉瓶在否?” 薛玉琼一怔,道:“在,你要干嘛?”由怀中取出,送至王笑笑面前,又道:“我早想让你服下,却因那时向问天立于一旁,且你不能稍动,故而停止。” 王笑笑淡淡一笑,道:“而今伤势可愈与否,全仗这瓶中琼丹了。” 薛玉琼讶然道:“是何琼丹妙药,功效如何?” 王笑笑道:“此丹名叫”瑶池丹“,是三百年前武圣所炼。” 薛玉琼星目一睁,道:“武圣?” 王笑笑笑道:“正是三百年前威震宇内的武圣云老前辈……” 薛玉琼截口道:“我怎么不知这位老前辈,敢说除了武圣嫡裔,最清楚的,莫过我家了。”王笑笑心头一动,暗忖:她看来必是关外镇远侯之后代,不然不会说这话了。忽听薛玉琼嗔声道:“你既有灵丹,为何早不服下?” 王笑笑微微叹息,道:“你不知道,这原为解救一批中了魔教虺毒高手之物,而今动用,是万不得已。” 薛玉琼玉面含嗔,道:“那也该说一声啊。” 王笑笑笑道:“我若说了,你必逼我服下,我本将自行疗伤,不愿任意浪费。”薛玉琼惊喜不胜,却又怨他不早说出,恨恨白了他一眼。王笑笑微微一笑,道:“这丹中有千年人参、首乌、茯芩及……” 薛玉琼不待他说完,截口道:“既是武圣亲炼,由三百年流传迄今,其珍贵可知,你的伤十九不成问题了。”突然,芳心之中,一种深深怅惘,莫名其妙升起,一时间,竟感王笑笑似是疏远了许多。 第226章、为伊消得人憔悴 欲望文 第227章、衣带渐宽终不悔 至尊红颜 作者:骑着单车去旅行 第227章、衣带渐宽终不悔 原来薛玉琼孤僻冷傲,淡视男女之情,但像她这种女子,动情则是生死不计,她数度与王笑笑相逢,已逐渐为他那英雄气概所倾倒,加上王笑笑这一次受创,俱因她之原故,芳心之中,早存誓死靡他之意,故忘去了冷傲矜持,不避嫌疑的侍候王笑笑,言语之间,也毫不掩饰情意,只待王笑笑一死,她也挥剑追随地下。 但当王笑笑忽然可以不死之时,她固欢欣无已,却又觉得此情虽然不渝,而终必别离,与王笑笑之间,反不若同死为佳,竟是大感惘然,只是这种心情,十分微妙,连她自己也不了然。突然,薛玉琼霍然惊觉,低声道:“我去拿水,公子请早服下,贵体也好早愈。”转身向厨房走去。 王笑笑听她忽改口称之为“公子”,不由一怔,暗道:“她突然对我生份起来,是何缘故?”转念间,薛玉琼已一手端茶,一手握瓶,走了回来,将茶杯搁在桌上,拔开瓶塞,顿时清香满室,沁人心脾,闻之令人灵府空明,神清气爽。 王笑笑一指床沿,正色道:“这丹早一刻,晚一刻服皆可,你且坐下,我与你详细一谈。”薛玉琼闻言,木然坐下,盖上瓶塞。王笑笑默然须臾,道:“我得罪了你?”薛玉琼螓首一摇,却未开口。 王笑笑道:“那是你对我不满?” 薛玉琼顿了一顿,淡淡的道:“你对我只有恩德,我再不满,那就禽兽不如了。” 王笑笑剑眉微耸,道:“那我就不明白了……” 薛玉琼截口道:“你不必明白。”放下玉瓶,转身疾奔出户。她只觉心头郁悒,极欲痛哭一场,奔出竹林,来至一处,再也忍不住,匍身地上,哀哀大哭。 也不知过了多久,她胸怀稍畅,哭声渐止,忽听九娘的声音叫道:“小姐。”薛玉琼回眸一顾,见九娘不知何时,已立于身后,连忙抹去眼泪,站起身来。 九娘叹息一声,道:“他既无性命之优,咱们就离去也罢。” 薛玉琼螓首一摇,毅然道:“不,待他伤势痊愈再走。” 九娘口齿一启,未及说话。薛玉琼又道:“我以往私心太重,如今也想通了。只是仍须一尽心力,不为什么,姓薛的决不求人。”她激动之下,不由语无伦次了。 九娘戚然道:“一切都由小姐吧。”语音微微一顿道:“我看姓王的倒也不错,机智技艺,没有话说,虽嫌放浪不羁,但也无伤大雅……” 薛玉琼截口道:“我想明白了,你反未想通。”顿了一顿,苦笑道:“不错,我爱他,他如何对我,我都不能也不愿过问,现在……这事不谈,咱们去。” 九娘惑然道:“现在姑娘又如何了?” 薛玉琼嫣然一笑,道:“刚才我太失态,现在该回去道歉了。”九娘见她笑容中,隐有无穷苦涩怔了一怔,薛玉琼已莲步款移,向前走去,急忙追上。忽听薛玉琼悠悠叹道:“九娘,你为我家牺牲了一切,而我家却对你没有半分报答。” 九娘急道:“姑娘怎么说出这种话了?就算为了老主人与你死上一百次,也是应该的。” 薛玉琼黯然一笑,疾步走向那茅屋。九娘惆然跟着,暗忖:小姐个性坚毅,有何苦难,都默然承受,看她神情,似是有所决定,不要出了什么不幸,那我九泉下也无颜见主人之面了。思前想后,但觉无能为力,不由恨上了王笑笑,暗暗咒道:臭小子,姑娘有事,老娘不跟你拼命才怪。 须臾,回到茅屋之前,薛玉琼一迳奔入,只见王笑笑半坐榻上,并未取丹,玉瓶犹在原处,见她进来,微微一笑道:“我以为你不再回来了。” 薛玉琼怔了一怔,朱唇启动,但觉喉头哽塞,说不出话,忽然娇躯一扑,投入王笑笑怀中,哭道:“从没有人关切我……” 王笑笑轻抚着她的如云秀发,温言道:“我知你有很多委屈。” 薛玉琼边哭边诉,道:“当我五岁之时,母亲逝去,父亲又雄心勃勃,欲创一番霸业,无暇与我多聚……” 王笑笑暗暗想道:“她幼年丧母,父亲又疏于照顾,父母慈爱,两皆未尝,也算够悲惨的了。” 只听薛玉琼哽声继道道:“及我十岁那年,忽然来了那玄冥教主九曲神君,一番交谈,如石投水,相契无间,于是联手欲共霸天下。”言语及此,玉面一仰,道:“你知我父亲……” 王笑笑截口笑道:“尉池恭,是三百年前与武圣有姻亲的”安国公“后人。” 薛玉琼讶然道:“你知道?” 王笑笑微微一笑,道:“我外公告诉我的,他老人家是当年神旗得主,还说令尊被制……”顿了一顿,又道:“听你说,令尊与那自封神君的江泽清,交若针芥,这又是怎么回事?” 薛玉琼凄声说道:“引鬼上门,如此而已。” 王笑笑道:“你讲详细一点。” 薛玉琼点点头,道:“事情发作,距今也不过两年,当时不知那江泽清如何买通了我家一个名叫薛通的仆人,在我父亲饮食中,下了慢性的散功毒物,待家父察觉时,已来不及了,仅手毙叛仆,命九娘携我快逃。”突然银牙一挫,恨声道:“九娘之脸,就是毁在姓谷的狗那贼手下。” 王笑笑双眉竖起,道:“江泽清好毒的心肠,好辣的手段,嘿嘿,看他还能横行几时?” 薛玉琼美眸含泪,道:“这笔血债,必须讨回。” 王笑笑略一沉吟,道:“其后二年,你们怎样渡过?” 薛玉琼道:“起初东逃西窜,好在江泽清不太重视我与九娘,同时玄冥教下,倒有近半数人,是家父手下,在家父受制后,受胁而从,其中虽有甘心从贼,但大部忠贞,因家父在江泽清手中,不得不听命行事,他也不敢逼得太急,后来……”说到此处,霍然住口。 王笑笑追问道:“后来怎样?” 薛玉琼娇靥一红,道:“那江泽清遣人传语,说是我若能除去莫明山任一弟子,就释放家父。” 王笑笑暗忖:原来如此,难怪她们主仆第一次和我见面时,必欲杀我,转念之下,放声一笑,道:“我死了不打紧,江泽清肯遵守诺言么?” 薛玉琼忸怩道:“人家懊悔死了,你还说。”顿了一顿,却道:“不过,我想他是肯依诺释放的。” 王笑笑笑道:“哦,你是何所据而言?” 薛玉琼道:“家父武功已失,无异废人,释之不足以成大害,加之,我若侥幸得逞,与你们莫名山已成死仇,也不虑靠向你家,泄漏机密,他欲称霸江湖,也须维持威信,若违约言,谁肯为他卖命?” 王笑笑暗道:“她心思缜密,倒非易欺冲动。”微微一笑,道:“令尊功力尽散,你若救出,又待如何?” 薛玉琼黯然道:“若蒙上天恩赐,得以父女相聚,薛玉琼奉父归隐,夫复何求?家父虽失武功,得保天年,未始不是不幸中之大幸。” 王笑笑对她孝心,暗存钦佩,忽然想起一事,问道:“薛王爷命案,凶手究是何人?” 薛玉琼微微一怔,道:“不是那尤氏,徐恒下手,江泽清、九明教主谋?” 王笑笑沉吟道:“江泽清与九阴教是决脱不了干系,不过可能还有内幕。”语音微顿,朗声说道:“玉琼,你的事,歼灭五毒宫,也就连带解决,前程艰巨,你先别闹别扭,眼下我服丹疗伤了。” 这是他第一次唤薛玉琼名字,薛玉琼芳心一甜,连连点头,起身拔开瓶塞,倾出两粒大如龙眼,灿若明珠,通体透明,奇香四溢的丹丸于掌中,递到王笑笑面前道:“这类灵丹,入口即化,拿水真是多余,你快吞下。” 王笑笑见她那纤掌,洁白晶莹,有赛美玉,与“瑶池丹”相映,实是美极,脱口道:“灵丹虽妙,岂及玉琼手腻,让我摸摸。” 薛玉琼玉面一红,嗔道:“你再胡说,我回身就走,管你是死是活。” 王笑笑吟吟一笑,道:“仅须一粒,另一颗请放回玉瓶。” 薛玉琼娇唤道:“你伤重如斯,两位犹恐不足,那批中毒高手,理他干嘛?何况欲祛虺毒,不必定需此丹。” 王笑笑面容一整,正容道:“玉琼,我虽病重,当犹有可救,但那被五毒宫暗害之人,若无此丹,必死无疑,为人不可因私情忘公义,快收起。”薛玉琼听他正容以言,不敢不从,委委曲曲藏好一颗,另一颗王笑笑才一口吞下。 服下“瑶池丹”,王笑笑立即垂帘内视,静坐运功。薛玉琼则坐在他身旁,妙目凝光,紧张的注视着王笑笑面庞,芳心内的喜悦,压抑不住,花容往昔那种幽怒凄凉,一扫而尽。 这是服下“瑶池丹”后的第五天,王笑笑已经完全恢复了,这些天来,薛玉琼陪着王笑笑疗伤,两人感情也快速滋长。 深夜,皓月当空,冰轮流辉,将沉沉大地浸在一片溶溶的柔和月色下。晚风吹来,带来一丝丝的沁肤凉意,丝毫没有白天那股炙肤如火的炎威,是那么的平和柔顺,就像是情人的眼波那样令人心醉神迷,忍不住就要展开双臂,拥抱那无形有感的晚风。 松涛阵阵,花香可闻,王笑笑与薛玉琼漫步山脚,两人都只是静静地享受这凝心静神的美景,不愿开口说话,以免破坏了这宁静的辰光。好一会儿,风声渐响,松梢摆动,薛玉琼才首先打破沉寂,忽然开口道:“笑笑哥哥,你明天就要走了吗?” 王笑笑嗯了一声,道:“不错,我明天就得走了,我已经在这里养了十几天的伤,我必须查明司马师叔的血案,而且玄冥教、九阴教等,也在酝酿着新的行动……”说到这里,顿了一顿,静肃无语。 薛玉琼睫毛抖动,眼皮略抬,幽幽地接下去道:“然后你就会回到”莫明山“,对吗?” 好半晌,王笑笑才道:“不错。” 薛玉琼心中没来由的一酸,幽怨地道:“那你会来看我吗?” 王笑笑将薛玉琼轻搂怀中,温柔地捧住她那美绝人寰的芙蓉玉面,眼中所见的是一双略带雾气的翦水双瞳,闪亮如天上的星星,轻轻地用手抚摸着薛玉琼乌黑光亮的秀发,双目凝视着薛玉琼的双眼,坚定地道:“会的,我一定会来看你的。” 薛玉琼痴痴地凝视着他,脸上微红,眼神却坚定之极地道:“我等你。”两人四目交投,情感交流。只是不超过一刻间的深情对望彷佛两人已经相爱相恋了有千年之久,一切尽在不言中。 王笑笑环着薛玉琼小蛮腰的健臂一紧,令两人的身体紧密相贴,眼中深情化为一把烈火,熊熊燃烧,目光灼灼地凝视薛玉琼道:“我要你。” 薛玉琼只是脸色微红,娇羞的神情一闪而逝,不但不抗拒,反而迎了上去,将她那可令天下男人疯狂的玉体贴上王笑笑壮硕的身体,同时玉臂轻展,环住王笑笑的脖子,鲜红性感的朱唇微张道:“我也要你。”语音虽柔,语意却是简洁有力,深情款款中流露出坚定性格。 王笑笑再不迟疑,一把将薛玉琼抱起,令她双腿分开,缠卷住自己的腰,两人相磨擦,彼此都感到对方发出的热力正飞快地蔓延全身,如野火燎原,一发不可收拾。薛玉琼呻吟了一声,玉颊蒙上了一层红晕,一双灵眸却是发出热切的神色,眼波流动,情丝万缕,紧紧将王笑笑抱住,生怕有人会随时将王笑笑抢走似的。 王笑笑怀抱薛玉琼发烫的丰腴胴体,也感到一波波的热力向自己侵袭而来,宝贝隔着衣裤紧紧顶着薛玉琼,只一走动,两人的便会磨擦,更是涨得难以忍受,几乎就要当场将薛玉琼的衣裳撕的粉碎,痛快地在床上将她彻底征服。 好不容易两人跌跌撞撞地走回薛玉琼的寝室,薛玉琼已经是红潮满面,全身热的发烫,几乎要将衣服都烧起来了,也因与王笑笑的宝贝隔着衣裤磨擦而流出了液,湿了底裤,只是薛玉琼还不自知而已。王笑笑一把将薛玉琼抱到床上,三两下就将薛玉琼剥的精光,自己也一丝不挂的钻进了棉被中,将薛玉琼那丰腴性感的火热娇躯搂在怀中,享受那玉雪光滑的娇嫩胴体与自己身体相互磨擦的快感。 薛玉琼被王笑笑抱个满怀,一双高挺紧紧地抵住王笑笑的胸膛,呼吸略显急促,那美绝人寰的芙蓉玉面则泛起了一层红晕,看在王笑笑眼中更是娇羞的令人想加以怜惜。呜的一声,王笑笑毫无预警的低头热吻薛玉琼,薛玉琼遭他突袭,只是象徵性地蠕动一体,玉手先在王笑笑强壮光滑的胸肌上抚摸,随即热情地将一双玉臂紧紧环住王笑笑,与他打起舌战来了。 王笑笑身子一翻,将薛玉琼整个人压在身下,右腿故意放在薛玉琼两腿之间,令她双腿不能合拢,还用膝盖轻抵磨擦薛玉琼的,以便引起她的。右手则毫不客气地一把抓住薛玉琼那从未被人抚摸过的,恣意地搓揉捏抚,食中两指更在她那如风中嫩蕊的突起上轻捻。 薛玉琼从未与男人过,面对王笑笑的攻击丝毫没有抵抗力,身子火热,一阵微抖,显然她的欲焰已经被王笑笑全面点燃。好不容易两人四唇分离,薛玉琼已经羞红了双颊,连耳根都红通通地发烫。王笑笑则继续进攻,遍吻她的额头、双颊、美目、粉颈,最后则在她的耳后亲吻,同时在她耳边呵气道:“玉琼,今晚我要让你,欲罢不能。” 薛玉琼的脸羞的无可再红,只有紧紧抱住王笑笑蚊声低道:“今晚我就随你了,你要怎么样都行。” 王笑笑轻笑一声,咬着她的耳垂道:“我会给你一个永远难忘的温存夜晚。” 再度吻的薛玉琼的柔嫩肌肤,顺着耳垂而下到肩□,胸脯,一张口就将薛玉琼的含在口中,还刻意用自己的脸颊与薛玉琼的相磨擦,右手也毫不客气的大力搓揉她的高耸,薛玉琼哪曾经历过这种阵仗?双手整个王笑笑的头发中,紧紧地按住王笑笑的头,一颗螓首左右摇幌,额头冒出晶莹汗珠滚下,表情似痛苦又欢乐。 薛玉琼娇吟道:“笑……笑笑……哥……不……不……不行啊……不……不要……再……再吻了……我……我受不……不了……啊……”王笑笑轻轻分开她紧按自己的双手,不理她的娇吟喘息,继续由胸脯往下吻,直到,。 最后,王笑笑半跪在仰躺的薛玉琼面前,分开她的双腿,露出了两腿之间的一条,以及周围浓密而乌黑的,白晰的如同羊脂美玉雕塑而成的雪白大腿,与鲜红充血的湿润相映照,配合著外围的亮黑,此种美影看得薛玉琼羞不可抑,极力想合起双腿,却被王笑笑双手按在,动弹不得,只有央求道:“笑笑……大哥……哥……不……不……要看……了……羞死人了……” 王笑笑听若未闻,叹道:“真美。”宝贝一阵鼓动,更是威猛的连跳数下。薛玉琼见王笑笑的宝贝居然威猛如斯,不禁又羞又怕。羞的的是长得这么大这还是第一次看见男人的东西,怕的是王笑笑的宝贝如此硕大粗长,不知自己那芳径未曾缘客扫的密道是否能容的下这位贵客。 就在这又羞又怕的当儿,王笑笑已经忍不住了,手指轻移,在薛玉琼的上下搅动,左右抚揉,不时还大拇指,食指两指并用,轻捻着薛玉琼中的一颗玉珠。这时平常连自己都不感碰的机密要地居然被王笑笑任意把玩,而且是将那玉珠轻捻指间,一阵阵瘫痪快感转瞬间传遍了全身,薛玉琼已经无力夹紧双腿。 王笑笑则是乘胜追击,双手磨擦薛玉琼那丰满白玉的双腿,头一低,把嘴凑近薛玉琼的,伸出舌头轻舔徐刮,这一来把薛玉琼弄得兴奋万分,娇吟喘息道:“不……不……要啊……那……我……我受……受不了啊……好……好痒………笑笑哥哥……快……快给……我……我……啊啊……又……又进去了……啊啊啊…………好……好……好哥哥……不……不要折……磨我……快……快干我啊啊啊……” 王笑笑耳听薛玉琼叫,人也兴奋了起来,大宝贝不停跳动,似要寻而入,好好的翻江倒海一番。微微一笑,王笑笑抬起头来,薛玉琼的已经是湿透,肥美的轻扭徐摇,似乎早已难耐中,同时胸前双乳急速起伏,媚眼如丝,又幽怨又饥渴,半埋怨的喘息道:“你就只会折磨我,这是人家的第一次,难道你就不能对人家好一点?” 第227章、衣带渐宽终不悔 欲望文 第228章、恩怨情仇总相宜 至尊红颜 作者:骑着单车去旅行 第228章、恩怨情仇总相宜 王笑笑哈哈一笑,道:“好,那我就来了。”身子贴上薛玉琼,大宝贝的顶端在薛玉琼的上沾了一些,再慢慢地钻进薛玉琼的中。 薛玉琼只觉一向保护的很好的突然被一根又粗又长又火热的东西塞入,密实充满的感觉传遍全身,一阵发涨,偷偷一看,王笑笑的宝贝居然只进了三分之一。正值脸红心跳,手足无措之际,王笑笑猛一用力,大宝贝藉润滑,滋的一声,冲破廉幕,宝贝整个没入薛玉琼的之中,直抵。这一下子痛得薛玉琼全身肌肉紧绷,热泪直流,双腿勾住王笑笑虎腰,不许他抖动宝贝。 王笑笑也知道女人这时最痛,若强行,只会把她弄得苦不堪言,当贴地紧抱薛玉琼,一手在她的捏揉以引起,一边吻住薛玉琼的双唇给她温存。好一会儿,两人四唇分开,王笑笑一手抚摸薛玉琼的乌黑秀发,一边怜惜地吻着她美目流下的泪滴,温柔的问道:“还痛吗?”薛玉琼点点头,脸色痛的发白,更增王笑笑的怜惜之情。 又过了一会,薛玉琼感觉王笑笑塞在自己里的大宝贝正在散发着热力,知道王笑笑此时必定涨得难受,不忍王笑笑强忍欲火,当下低声对王笑笑道:“笑笑哥哥……你……你可以动……动看……不……不要忍……”她说这话时羞态诱人,脸色又红润了起来。 王笑笑得到薛玉琼的允许,心中大喜,但也不忍将自己的快乐建立在薛玉琼的痛苦上,当下轻抽徐动,细腻且缓缓地将大宝贝在秦紫焉的来回抽动。这种缓抽慢送的技术对此时的薛玉琼而言虽然仍感到些许疼痛,但比起方才王笑笑宝贝暴入的威猛之势所带来的破瓜之痛已经减少了许多。 过了好一会儿,薛玉琼已经不感觉痛了,代之而起的是一股酥麻的感觉,而且这种感觉正在强烈的增长中,也因此洋溢,更利于王笑笑宝贝抽动。薛玉琼被王笑笑这一阵缓抽慢得全身难过,尤其是难当,不自禁的摇起,耸动蛇腰,迎合王笑笑的攻势。全身肌肤微微泛红出汗,娇喘吁吁。 此时的薛玉琼可说是欲火全面点燃,春情汤漾,双目媚眼如丝,彷佛能放电,洒出一重又一重的欲网情丝将王笑笑牢牢套住。抱住他的一双玉臂也不知什么时候移到王笑笑的臀上两股,用力将王笑笑的往自己的身体上压,同时胸口急速起伏,双目眼波流转,媚态娇人,再加上那蠕动缠上王笑笑身子的雪玉胴体,以及薛玉琼的等不及咬着王笑笑的耳朵,在他耳边吐着热气道:“笑笑哥哥……干……干我……我……我……我要你……”王笑笑得到了攻击令,心中大喜。 王笑笑已经忍了许久,宝贝早就涨得紫红发痛,若非顾虑薛玉琼新苞初开,不得强渡关山,他早就快马驰骋,大杀一阵了。此时耳中听得薛玉琼首肯,当下再不客气,上身挺起,分开薛玉琼那诱人之极,雪白的发出暖玉嫩光的美腿,看见自己的粗红大宝贝没入薛玉琼那鲜红的中,彷佛一张小嘴含着一根粗长的红甘蔗。 王笑笑忍不住双手由两腰外侧伸到薛玉琼的臀肉下,手掌紧贴薛玉琼那肥嫩柔腻的,用力,如帮浦般急速抖动,如矿工采炭,一下比一下深,一次比一次急,有时宝贝干入抽出之际还会带得飞起,滋滋动人的水声,加上薛玉琼哎呀娇吟的声,眼中看着自己湿润光泽的鲜红宝贝在薛玉琼的中进进出出,如此视觉听觉与触觉的三重享受如层层大浪涌来,几欲要将王笑笑淹没。 而薛玉琼此时则已经抛去了矜持,连扭,壁内的肌肉紧紧将王笑笑的大宝贝包住,夹得没有一丝空隙,那种密实的感觉令王笑笑通体舒畅,再加上薛玉琼有时旋圆甩动,那种宝贝旋扭的快感比起唐云真又是另一番滋味。 王笑笑知道薛玉琼欲情已起,可以大杀一阵了。不再怜惜,大宝贝抖动如狂,噗滋噗滋的水声连响,的相击声打听来清脆悦耳,更有种振奋的作用,薛玉琼则狂吟道:“……好……好哥哥……再……再快……快一点……你……你打……打到我……我……我的花……心了……我……我好……美……啊啊啊啊……哥……快……重……重一点……我……好……好舒服啊……就……就这样……我……啊……我要……飞……飞上天……天了……” 王笑笑一边狠干薛玉琼,一边双手已经转移阵地在薛玉琼那鼓涨高耸的上恣意摸揉,享受那掌握肥美大乳的温润触感。薛玉琼胸前两个鼓起的在王笑笑技巧性的捏揉下,弄得薛玉琼难以自持。螓首左右摇摆,秀发飞散,脸上汗珠滚滚而下,脸上春情浓冽的化不开,一双星眸似开未开,似闭未闭,秋波流动,如烈火燎原,眼儿媚,脸儿俏,烈火红唇鲜艳欲滴,令人忍不住要上前采摘。 玉体陈于王笑笑蠕动迎合,红唇开合间声不断,娇息喘喘,跳动着胸前弹力十足的双球。冰肌玉骨的细嫩皮肤如要滴出水来,闪出一阵又一阵的雪泽柔光,那么的光滑白晰,晶莹剔透。薛玉琼这时又叫了道:“哥……轻……轻些……我……啊啊……哥……你……你好……强……我……我快不……不行了……” 王笑笑则喘息道:“玉琼,撑下去,我们还没完啊。” 薛玉琼的摇得像波浪般起伏,剧烈无比,偶而宝贝会脱离,还可见到那内藏的鲜红肉瓣可爱地向王笑笑的宝贝闪着光。猛然之间,王笑笑抖然将薛玉琼的玉腿扛在肩上,宝贝暂时退出。薛玉琼正值,突然间失去了止痒停的烫热大宝贝,那种难熬滋味说有多难熬就有多难熬。不禁蛇腰狂扭,连摇,顾不得矜持,伸手就抓向王笑笑的宝贝往自己的里头塞,脸色已经红的好像苹果。 王笑笑微微一笑,知道薛玉琼已经进入情况,不那么害羞了。当下也不在客气,人如百战沙场的长征勇士,猛如狮虎地向薛玉琼做一连串毫无保留的连环进击,宝贝如风,噗滋噗滋的水声不绝,偶尔还来个回马枪,在薛玉琼热烫的紧密内轻旋斯磨,藉肉棱轻刮薛玉琼的壁,弄得薛玉琼全身发痒,肌肉紧缩,如此一来,两人宝贝的磨擦力大擦,王笑笑每次宝贝干入都感到被薛玉琼的紧紧包围困住,又热又烫,柔嫩弹力兼具,忍不住露出了陶醉的神色。 薛玉琼则越叫越凶,喘息着呓语道:“哥……哥……我……我……快……我……里面……好……好痒……对……对……就……就是这……这样……” 陡然浪声倏高,只听薛玉琼喘着道:“啊啊……哥……啊啊啊……哥……你……你好……会干……干,我……我……我……快……快……上天……原……原来……交……这……这么……快乐……” 王笑笑一边着让宝贝尽情地深入薛玉琼的中,一边也喘息道:“琼妹,你……你现在见识到之美了吧?以……以后你……你还愿不愿意给我?” 薛玉琼胸口起伏快喘道:“妹……妹现在……已……已经是你的人……人了……你……你要怎……怎么干……就……就怎么……干……”话犹未完,一波又一波的快感欲浪如怒潮卷来,薛玉琼再也撑不住,尖叫一声,四肢锁紧王笑笑身躯,一道热滚烫辣的由口奔流而出。 王笑笑唔的一声,受此冲激,液一烫,全身骨头彷佛酥了,震动,怒洒而出。阴阳交泰,男女合体,两人先后达到的至高境界。交互相拥而眠,沉沉睡去。 王笑笑怀拥玉人,睡的正甜,突然被一股风雨突至的沙沙声吵醒,揉了揉眼睛,天边略明,虽是风雨如晦,却也还能辨视已是隔日清晨了。屋外风雨陡然大作,而且越下越大,滂沱之势,直如千军万马,冲锋陷阵而来,又似战鼓频传,短兵相接,杀的不可开交。 王笑笑只觉抱在自己怀中的薛玉琼一动,低头一看,薛玉琼正好醒来,两人四目相接,薛玉琼的双颊没来由的又红了起来,羞态可掬。假意恶狠狠的道:“看什么看,还没看够吗?”话一出口,便知说错话了。 王笑笑哈哈一笑,一个龙翻虎跃,红帐翻浪,整个人压在她身上,鼻子相抵,笑道:“我是还没看够,今天可得看的仔细些。” 不等她有所反应,立刻将被子掀起,身子坐高,分开了薛玉琼雪白玉嫩双腿,双手压在她的细缝上缓缓用力揉弄,的大宝贝也不甘寂寞,沾了一些中未乾的,前抵,徐徐旋动,其时王笑笑运气宝贝,火热,这触及薛玉琼殷红贝肉的大宝贝一转,薛玉琼立刻娇吟出声,佣懒无力,柔若无骨的冰肌雪肤立刻泛起一阵红光,圆臀不由自主的迎合,娇羞万状,看的王笑笑痴了。 薛玉琼则面红如滴血,想用被子蒙住头脸,却被王笑笑一把将被子掀起,见他痴痴地瞧着自己的,更是充血发红,火热烫辣。那的大东西,粗大硬长,偶尔跳动几下,看的自己春情荡漾,恨不得那大宝贝立时狠狠的攻入自己那湿润之极的,偏生王笑笑不知道是中了邪还是存心吊她胃口,大宝贝明明已经进入了半个,却突然顿住,只是痴痴地瞧着自己。 心中又羞又喜,中又又痒,想开口叫他行动,却又怕他觉得自己荡,不敢出声,难过之极。情急之下,狠狠地在王笑笑臂上捏了一把,佯嗔道:“你元神出窍啦?”王笑笑吃痛,腰间用力,大宝贝噗滋一声,尽谤而没,全数被薛玉琼的吞入。 王笑笑藉前扑一顶之势,身子贴上,抵住薛玉琼的急转倏旋,用力,钻的薛玉琼浑身酥酸,张口直叫:“哥……快……再……再……用……用力……妹……妹……那里好……好酸……” 王笑笑哈哈一笑道:“还有更酸的呢?你要不要尝尝?”虽是问话,不待薛玉琼回答,突然上下抖动,大宝贝如波浪卷来,一重重,一浪浪,上插花,下插花,记记结实招招准,全数打在那上。 薛玉琼哪里受得了这奇招?樱唇直喘道:“哥……哥……快……快来……我……我要……再……再来……” 王笑笑笑道:“这可是你说的。”陡然加速,又快又狠,如摧花蕊,又急又切压海棠。 薛玉琼此时已被欲念淹没,口中直叫道:“哥……你……你的……宝贝……好大……的宝贝……捣的我……好……好舒服……唔……唔……妙……妙极……哥……你……你好会……会干……我……我要……飞……飞了……你……你……要插…………我……我了……我……我……我快……快……死……死了……哼……唔……啊……不……不行……啊啊啊……太……太酸……酸了……我……我快……撑……撑不……住……住了……” 王笑笑不理她求饶,大宝贝仍然苦干实干,花样百出,把刚初不久的弄的火烫肉紧,又磨又抵,看着自己的大宝贝在薛玉琼的出入裕如,将弄的湿透,翻进又翻出,还可见到白浓浓先前所留下来的在宝贝中,一将宝贝抽出再送,就由中流出,顺着雪白嫩软的股沟沾湿了床单,混着贞血,看的王笑笑又是刺激,又是兴奋。 大宝贝猛然一送,只听薛玉琼闷哼一声,身子紧夹王笑笑,再慢慢放松,秀发身体,全是汗珠,差一点就软瘫了。王笑笑微闭双目,享受大宝贝被薛玉琼紧夹的温暖快感。过了好一会儿,才将宝贝从薛玉琼的抽出,将薛玉琼整个翻转过来,背对自己,露出光滑晶莹的玉背,肥美的圆臀高高鼓起,又翘又挺,王笑笑惊喜万分,心道:“这么翘的,搞起来一定很舒服。” 双手分开两股,大宝贝于浓密乌亮的黑森林中自动找到烫红的,薛玉琼才回过头来问道:“哥……你要干……”“什么”两字还没说出口,王笑笑的大宝贝已经中宫直入,挤开护卫的两边,滋的一声清脆水声,宝贝已入重地。 王笑笑整个人也已贴上了薛玉琼后背,双手自腋下穿过,紧握薛玉琼高耸的圆滚又摸又揉,又捏又搓,在她耳边吐气悄悄道:“玉琼,你已经是我的人了,今天我要好好让你爽翻天,你学着了,这招叫老汉推车,实用的很。” 不等薛玉琼回话,一阵风狂雨骤的急顶,薛玉琼的又翘又挺,被王笑笑的大宝贝狠命,弄得她舒爽的摇扭止痒,迎合王笑笑。 王笑笑与薛玉琼圆臀相击,快疾的,势若烈火,不时还可听到两人肌肤相撞的肉紧声,,又密又响,声若连珠,又似烈火焚木,劈哩啪啦,火星飞溅。不同的是,飞溅的是蒙胧闪光的液浪水,而非燎原星火。 王笑笑一连串急攻猛打,狠撞薛玉琼,力道结实,把薛玉琼的臀部撞的都红了,白玉似的臀肉肌肤泛出水淋淋的娇艳红光,又鲜又嫩,令人忍不住想咬一口。 两人这阵子热烈的合体爱抚,耗力不少,王笑笑唔的一声,松动,背脊一麻,在狠插了数百下之后也挡不住如潮快感,真阳倾泻,与薛玉琼的元阴混合交流,同时软瘫在床,趴压在薛玉琼背上,轻抚她乌光晶亮的秀发,吻的她细腻柔致的耳垂,宝贝仍紧紧塞在薛玉琼的里,享受那合体交欢后的温柔舒适,嫩软温润,久久不愿起来。 就这样,王笑笑又在陪薛玉琼多待了几天,才依依不舍地告别了眼眶含泪,楚楚可怜的薛玉琼,并告诉她,落实有消息,就到莫明山等他。 淮阳县,位于淮河南岸,是由淮阴至并州必经之地。这一日,淮阳县城南门,忽来一老二少。老的瘦骨嶙峋,满面皱纹,银髯过腹,手持佛珠,灰衣僧衲,多耳麻鞋,似是一云游老僧。少的却是两个绝艳少女,紧随老僧左右。 左方的紫衣少女,云鬟高髻,长裙戈地,举止端重。右面的少女,美的不可方物,峨眉如黛,凤目点漆,琼鼻樱唇,体态轻盈,那绝代的姿容,人间怕是找不出第二个了。这一老二少,无疑的,即是武圣之后元清大师,及其外曾孙女蔡灵灵,“奼女教”教主白紫玉之首徒蔡嫣然了。他们走在一处,本就扎眼,何况蔡灵灵、蔡嫣然艳光四射,更是引得路上行人,个个伫足以观了。 蔡灵灵见状,黛眉一皱,道:“讨厌。”目光一转,望向蔡嫣然,道:“嫣然姐,你说是么?”蔡嫣然微微一笑,不可置否。 蔡灵灵唤道:“哼,嫣然姐愈来愈沉默寡言,像是换了一个人似的,不行,快回答我。” 蔡嫣然被逼不过,淡淡一笑道:“灵妹妹美赛天仙,一路上,自是不免震惊了那些凡夫俗子。” 蔡灵灵道:“嫣然姐讥笑我,你怎不说是因你之故?” 蔡嫣然微微一笑,道:“我丑陋不堪,焉敢与灵妹妹相比。” 蔡灵灵还待再说,忽听元清大师道:“灵儿,不许缠着你嫣然姐胡闹。” 蔡灵灵小嘴一努,道:“都是公公教的,否则嫣然姐何至变成这样,下次嫣然姐再读什么三藏经典,我非一把火烧光不可。” 元清大师摇头道:“胡说,罪过,罪过。” 蔡灵灵娇声说道:“我不要嫣然姐终日死气沉沉的嘛。” 蔡嫣然道:“若公公为我讲解佛法,你待如何?” 蔡灵灵星眸一睁,道:“我在旁敲钟打鼓,看他如何讲解下去。”此言一出,元清大师与蔡嫣然,不觉莞尔。 忽见一个伙计模样的汉子,走向三人,躬身哈腰,道:“小店有最好的素席,大师您请赏光吧。” 元清大师暗道:“居然有拉僧人上馆子的。”他本着与人方便之旨,再者也不惧这些人作怪,点了点头,道:“你带路。” 那伙计模样的人打了一躬,道:“请大师与两位姑娘,随小的来。”一转身走去。蔡嫣然自幼处身江湖,周旋风尘,自是看出蹊跷,但却不说话,蔡灵灵却根本懒得留心,随着元清大师而走。 第228章、恩怨情仇总相宜 欲望文 第229章、众人拾柴火焰高 至尊红颜 作者:骑着单车去旅行 第229章、众人拾柴火焰高 未几,来至一座金碧辉煌的酒楼,那掌柜的亲自恭恭敬敬将三人迎入楼上雅座。入了座,那掌柜朝着蔡灵灵与蔡嫣然,道:“请问两位姑娘……” 蔡嫣然截口道:“我也茹素。” 蔡灵灵低声埋怨道:“一路上都是这样,年纪轻轻,你又何必?”蔡嫣然充耳不闻,蔡灵灵气得小嘴一嘟。 那掌柜的却向蔡灵灵道:“姑娘是……” 蔡灵灵将手一摆,赌气的道:“我也一样罢了。” 那掌柜的问毕,躬身一礼,退了出去。隔了一忽,各色素菜,如流水般送上,虽是素的,那色香味,件件不逊鸡鸭烹调,器皿是最精致的瓷器,匙箸是银的。蔡灵灵睹状,黛眉微蹙,道:“何必那么多?咱们只有三个人。” 蔡嫣然接口笑道:“款待武圣后人,安能寒酸。”指那些匙筷,道:“你瞧,为祛咱们疑虑,连匙着都用银制的。” 蔡灵灵玲珑剔透,一经提醒,恍然道:“是五毒宫?抑或九阴教?” 蔡嫣然含笑道:“地近鲁南,那是五毒宫的可能多些了。” 忽听元清大师道:“来了。” 蔡灵灵一凝神,道:“有人在问那掌柜咱们在那里,那掌柜的说,咱们在四号座,嗯,上来了。” 蔡嫣然运功于耳,却听不见声音,不由笑道:“这人功力比我高。” 蔡灵灵道:“谁教你把日子放在佛经上比武功上多,否则进境……”忽然座帘一掀,走入一个身躯魁悟,紫棠面皮的老者,蔡灵灵倏地住口。 忽见那紫面老者扫了三人一眼,在蔡灵灵花容之上,不由一顿,随朝元清大师抱拳一礼,道:“淡酒薄肴,多有怠慢了。” 元清大师合什还礼,道:“多蒙施主盛情接待,老衲眼拙……” 那紫面老者阴阴一笑,道:“老朽董鹏亮,蒙神君恩典,忝掌人文一坛。” 元清大师道:“原来是董坛主,老衲失敬了。”微微一顿,道:“董坛主此来,有何见教?” 董鹏亮道:“老朽奉命投柬。”自怀中取出一张大红柬帖,双手奉上,道:“此柬本当早已送及,只因大师身份不比寻常,神君特命老朽专呈,故稽延迄今。” 元清大师见对方以礼而来,自也不便怠慢,接过手中。含笑道:“山野之人,竟承贵上如此看重,实是惭愧万分。” 展开柬帖,只见上面短短三行:“字奉元清大师尊座:谨订端阳佳节,于沂蒙放牛坪,举行开坛大典,敬备菲酌,恭候光临。”落款却写着:“无量山,神龙山二代弟子,五毒宫掌教江某人顿首”一十八字。 元清大师暗暗想道:“这一路上,闻得五毒宫主,乃当年无量神君之徒江泽清,想那李无量,死于林神医手底,江泽清揭明无量弟子,自是决心一报师仇了。” 只听董鹏亮道:“蔡姑娘随着尊长,蔡姑娘属于奼女教下,故两位姑娘请帖,俱未另行致送。” 蔡灵灵就元清大师手中,将请帖看了,秀目一抬,道:“这是小事,倒是我有几处不解的地方,想请董坛主不吝指教。” 董鹏亮呵呵一笑,道:“姑娘请说。” 蔡灵灵道:“听说贵教开坛大典,原定四月六日,怎么变成端午节那一天了?” 董鹏亮干笑一声,道:“因事延迟,如此而已。” 蔡灵灵冷冷一笑,道:“还有无量山与神龙山,分明是两处地方,风马牛不相及,贵上牵扯一起,实在令我大惑不解。” 董鹏亮闻言,面色不由一变,瞬即恢复,道:“学无常师,神君先后受业无量神君李公,继得前代神君遗笈,自志源流,示不忘本。” 蔡灵灵暗道:此人也有口才,把那五毒宫主,说成了重义之人。口齿一启,还待说话。元清大师却不愿口舌争论,含笑道:“莫明山之处,贵教请帖发出与否?” 董鹏亮道:“莫明山,武林重镇,敝教岂能漏了。” 元清大师暗道:“五毒宫主胆敢邀约李长风,若非自信武功已可匹敌,则必另有阴谋……”转念之下,淡淡笑道:“老衲疏野成性,筋骨疏懒,不克参与,只有辜负贵上投柬之意了。” 董鹏亮大出意外,怔了一怔,道:“大师若是不去,典礼中少了武圣传人,那可要减色不少了。” 元清大师淡淡一笑,道:“老衲—生未在江湖行走,并无赫赫之名,到与不到,实不足轻重。” 董鹏亮心中暗急,眼珠一转,故意傲然一笑,道:“神君有意在大典中,一开较技大会,想武林中,盗窃虚名之辈,所在多有,届时必不敢参加……” 蔡灵灵哼了一声,冷冷说道:“你想见识武圣绝学,还不容易,接我一掌。”玉掌一挥,待要隔席拍将过去。 董鹏亮心神一凛,暗忖:由几次动手经过看来,这丫头武功在我之上,何况此来,严戒与蔡家引起冲突,心神一转,不接不闪,忽然哈哈大笑起来。蔡灵灵自不能向不还手的人出手,无奈收掌,道:“你既敢轻视武圣武功,为何不敢接招?” 董鹏亮笑声一歇,道:“老朽那敢轻视。” 蔡灵灵怒声道:“你明明说……” 突然想起董鹏亮语中虽有轻视之意,但指的是不参与五毒宫开坛大典的人,顿时改口,道:“五毒宫开坛之典,有什么了不起,竟敢用来衡量天下英雄。”董鹏亮淡淡一笑,目光一转,望向元清大师。 只见元清大师沉吟一瞬,忽慈目一睁,精光徒现。董鹏亮目光与元清大师一触,只觉有若两道利箭,射人心头,心头一震,暗道:这凶和尚好高功力。但听元清大师低宣一声佛号,道:“老衲薄技,本不敢妄与这等盛典……” 董鹏亮接口道:“大师而今是答允莅临了?” 元请大师肃然道:“董坛主放心,贵教开坛大典,老衲必到。” 董鹏亮心中暗喜,道:“大师既惠然肯来,敝教开坛大典,增辉不少,与会群雄,得观武圣之神功绝艺,当可一开眼界。”目光一转,忽又望向蔡灵灵,笑道:“蔡姑娘与令尊长走这条路上,莫非是要去并州?” 蔡灵灵冷然说道:“不劳动问。” 董鹏亮放声一笑,道:“若诸位不是去找莫名山王少侠,则老朽不敢多言,假使是的话……” 蔡灵灵听出他话中有话,芳心一震,道:“怎样?”蔡嫣然玉面微变,美眸一转,也望了过来。 董鹏亮哈哈一笑,道:“约莫半月之前,当年江湖三害为首的一位人物,通天教主天乙子,突然来到并州,寻上了王少侠,一场恶战,忽又罢手,携手进入宅内。”语音微微一顿,道:“其后王少侠与那天乙子,是战是和,老朽就不得而知了。” 蔡灵灵虽不清楚当年三害如何,只是闻名可知,其人必如毒蛇猛兽,蔡嫣然之师白紫玉,当年曾随璧环夫人,卧底通天教,则深知教中之人习性,芳心一阵激动,脱口说道:“以后如何?” 董鹏亮望了她一眼,道:“据说王少侠与天乙子,及晚便秘密离去,莫知所向,迄今不知讯息,老朽却因送帖之时,始行得知。”蔡嫣然与蔡灵灵,对望一眼,同是满面忧色。只听董鹏亮道:“由此而北,凡属通都大邑,悉有本教接待贵宾的酒楼客栈,诸位可任意住宿饮食。”拱一拱手,道:“老朽任务完成,告退了。” 元清大师合什道:“老衲不送了。”董鹏亮转身行去。 蔡灵灵戚然道:“公公,您看笑笑哥哥会出事么?” 元清大师心中也颇为忧虑,却含笑道:“别说笑笑武功机智,非比寻常,就以相貌而论,也非天折之相,大可无虑。” 蔡嫣然忽然立起娇躯,道:“我去找本教设于此地的分坛,探听消点。” 元清大师点了点头,道:“速去速回。”蔡嫣然匆匆离座而去,过了片刻,匆匆回来,面上有着掩饰不住的忧色。 蔡灵灵促声道:“嫣然姐,有什么消息?” 蔡嫣然勉强一笑,道:“这里的人职卑位低,不知详情,看来还是要到并州去询问了。” 元清大师道:“此地距并州不过二百司马里,紧赶一阵,向时可至。”说到这里,三人都再也不愿说下去,菜饭也不吃一口,付帐出楼,那掌柜为自是不肯收钱,蔡灵灵也懒得罗嗦,银锭一搁,疾行而去。 出了城门,虽仍有稀疏行人,也不顾惊世骇俗,风驰电闪,施展轻功。元清大师虑及蔡嫣然功力远逊,牵住她右腕,携之而行。蔡灵灵功力可谓超凡入圣,元清大师更是出神入化,向时三刻,已至并州,方入城内,迎面遇上蔡媛媛,蔡嫣然立即问道:“王少侠何在?”蔡媛媛先不问答,朝元清大师裣衽一礼,再与蔡灵灵招呼一声。 元清大师微微一笑,道:“不必多礼了。” 蔡灵灵通不及待的道:“媛姐,笑笑哥哥在并州否?” 蔡媛媛四外一扫,强笑道:“有什么事,请先入屋再讲。”返身走去,须臾四人来至那座宅第,直趋向宅。 厅中这时正坐着宫氏姐妹,闻得步履,迎出厅门,一眼瞥见蔡灵灵,不由一楞。蔡媛媛略一引见,不待坐定,即道:“王少侠半月前与天乙子去了皖西麓山。” 蔡灵灵道:“去干么?” 蔡媛媛缓缓说道:“天乙子言,有一批中原高手,身受虺毒,被囚霍山,王少侠听了,即慨然联袂赶去解救。” 忽听蔡嫣然问道:“当时师妹你在不在场?” 蔡媛媛道:“在。” 蔡嫣然黛眉微蹙,语含薄责,道:“师妹,师父平时曾一再提示咱们,通天教的鬼域伎俩,你为何不力加劝阻?这就是你的不是了。”蔡媛媛满面羞愧,垂目望地。 宫家姐妹这些天来,与蔡媛媛已好的如胶似漆,宫月蕙不禁插口道:“这事如何怪得媛姐,当时咱们姐妹,”双环夺命“丁如山,神旗帮的萧稼轩两位前辈,亦曾在场,丁、侯两位前辈,也劝止不了。” 蔡嫣然“哦”了一声,歉然道:“愚姐错责了,师妹原谅。” 蔡媛媛轻轻一叹,道:“小妹确有不是,只是王少侠的事,谁管得了?再说,那天乙子的行动,小妹一旁仔细留意,未看出有半分作假之态。” 蔡灵灵急声道:“天乙子原来有多坏?当时行为,又是如何?” 蔡媛媛沉吟道:“过往的事,不必提了,我只讲那时他的表现。”顿了一顿,就将天乙子初至并州,先伸量了王笑笑一次,然后入宅商讨,如何救人的事,说了一遍。语罢,目光一抬,道:“蔡姑娘的令兄,与丁、侯两位前辈等,也随后赶去了,至今未返。” 蔡灵灵道:“我哥哥知道这事,那是决呆不住的。” 蔡媛媛道:“天乙子之徒,在消息久杳之下,俱愿自行监禁。” 蔡嫣然道:“这都是小事,还有么?” 蔡媛媛疑迟片刻,始道:“据报侯、丁两位前辈与蔡公子,逢上过那东方不败的师兄向问天险些命丧荒山,只得急急撤出。” 蔡灵灵面庞一转,望向元清大师,惶然道:“公公,笑笑哥哥敌得住那向问天么?” 元清大师一直默坐听她们说话,闻言淡然道:“虽不能敌,逃还可以。” 蔡灵灵焦灼万状的道:“他不逃怎办?” 元清大师笑道:“笑笑深识大体,当不敢逞强一拚。” 蔡灵灵哪里放心得下,道:“我去霍山一趟。”蔡嫣然美眸一转,也望向元清大师,虽未开口,那意思显然也想赶去。 但听元清大师道:“由此到霍山,足有一千四五百里。至沂蒙一带,也近千里,五毒宫开坛大典,仅司马十数日,来不及了。” 蔡灵灵柳眉一扬,道:“灵儿不去也罢,有什么大不了的。” 元清大师摇一摇头,转面道:“媛姑娘,接到五毒宫邀柬的人,有多少?” 蔡媛媛欠身一礼,道:“您老人家太客气了,晚辈哪里敢当。”语音一顿,道:“大概凡是有头有脸的人,不管是隐是遁,五毒宫都送了请帖,那些身份不够的,有很多也准备去看热闹,并州巳走了好些人。” 元清大师道:“莫名山有何动静?” 蔡媛媛道:“林神医未见动静,莫明山也未出山,那投柬的,至半山时,便由老管家拦住接去,连莫明山也未见到。”轻轻一声叹息,道:“莫名山素为万方景仰,只是这样讳莫如深,令天下英雄,大惑不解。” 宫月蕙忽然插口道:“这次下山,咱们姐妹曾去莫明山,拜见林神医与两位王夫人。” 元清大师微微一笑,道:“见到了么?” 宫月蕙恭容道:“除了没见着莫明山,林神医也未说莫明山的行止。另外还有一位蔡夫人……” 蔡灵灵星目一睁,道:“那是我娘,她老人家怎么样?” 忽听宫月蕙道:“令堂与两位夫人,相处甚欢,还叮嘱咱们东来,必至金陵找你玩。” 蔡灵灵欢声道:“两位姐姐何不早说?” 宫月蕙娇笑道:“刚刚你急着探听王笑笑哥哥下落,咱们怎敢打扰。” 元清大师暗暗忖道:灵儿一心在她笑笑哥哥身上,嫣然武功尚差,她们几个女孩子也难商大计。念头一转,道:“灵儿。” 蔡灵灵见元清大师神色肃穆,忙垂手道:“公公有何吩咐?” 元清大师道:“这开坛大典,关系甚巨,我事先必须一探虚实,你随后赶来。”语音一顿,又道:“笑笑的事,最好放在大典之后,你再去霍山不迟,切记我家祖训,先公后私,嫣然也是一样。”语声甫落,灰袍一拂,倏地不见。他长年云游在外,孑然一身,并无留恋,蔡灵灵却觉蓦失所依,蔡嫣然更是怅然,不觉奔至窗口,美眸含泪。 忽听宫月蕙道:“我姐妹武功太差,沂山离此不近,若想赶上这场大会,也该及早上路了。” 蔡灵灵暗暗想道:“笑笑哥哥的事,只好暂时搁下。其实,以他身手,也不该出事,很可能会中就见到他了。”转念之下,道:“宫姐姐,咱们一块走好么?” 宫月蕙一把拉住蔡灵灵皓腕,娇笑道:“你美若月殿仙子,小谪凡尘,咱们姐妹但恐不配,哪有不好之理。” 宫月兰笑道:“你嫉妒吗?” 宫月蕙抿嘴一笑,道:“自是嫉妒的紧。” 蔡灵灵虽虑王笑笑安危,也不由灿然一笑,娇声道:“为什么?” 宫月蕙但觉她美艳之中,散放着和平天真之芬芳,竟感无法嫉妒,微微一叹,执起蔡灵灵皓腕,道:“实在说,我得知你时,心中十分嫉妒,而今却消释无踪了。”蔡灵灵怔了一怔,不知她初时何以对己妒恨。 忽听蔡嫣然道:“歇息一夜,明晨咱们就应走了。” 第229章、众人拾柴火焰高 欲望文 第230章、灵灵巧救长恨姑 至尊红颜 作者:骑着单车去旅行 第230章、灵灵巧救长恨姑 鲁南道上,这些日子,忽又熙攘起来,来往之人,尽是江湖人物。五毒宫声势也真浩大,以沂山为心,周围方千里的通都大邑,无不设有接宾之馆,美轮美奂,侍候者皆是清丽少女,任何珍肴异馔,嗟咄立办,笙歌丝竹,娱目悦耳,包君满意。 江湖平静了许久,很多人静极思动,纷纷复出,大部分存着看热闹的心,担心三教猖獗的人,却是少数,这也是人情之常,无可厚非。蔡灵灵、蔡嫣然、宫氏姐妹,启程北上,为避开五毒宫所设宾馆,走的都是荒僻小路。 四女决定在开坛大典前一日到达,故沿途指点烟岚,谈笑山水,徐步而行,走得颇不寂寞。宫月蕙、宫月兰告知蔡嫣然、蔡灵灵“奼女教”的女徒具为王笑笑收了。蔡嫣然自是暗自心喜,惟有蔡灵灵皱着眉头。宫月兰道:“妹子,你吃味了?” 蔡灵灵摇摇头道:“我才不呢,我只是担心他以后怎么收拾?”转颜又笑对蔡嫣然道:“嫣然姐姐,现在放心了吧,以后再也不用跟着公公念什么佛经了。” 蔡嫣然羞红着脸道:“姐姐抢了你的心上人,你真不在乎吗?” 蔡灵灵羞笑道:“只要笑笑哥哥自己应付的过来,我是多多益善。”宫月蕙、宫月兰姐妹闻言也是“嗤嗤”娇笑不已。 四女成为闺中好友,无话不谈,一路行来,谈得大部分都是跟王笑笑有关的事情,自然不虞寂寞。只是沿途乡愚见了四位国色天香的姑娘,自是少不得大惊小怪一阵。这日傍晚,来到沂水城外,由于四人皆不知放牛坪位于何处,商议之下,决定入夜至宾馆探听。 及晚,四女转入城中,正奔向五毒宫宾馆,蔡灵灵突地顿住娇躯,凝眸向左方望去。司马下三人,愕然止步,宫月蕙低声道:“什么事?” 蔡灵灵瞻望不瞬,道:“是陈若素。”蔡嫣然与宫氏姐妹,不由转首望去。蔡灵灵摇了摇头;道:“她已出城,看不见了。” 蔡嫣然沉吟道:“五毒宫这次开坛大典,骨子里明明是与侠义道挑衅,三教联盟,陈若素身为九阴教主,论理这时该在五毒宫数总坛。” 宫月蕙道:“这么说来,陈若素是有要事待办了?” 蔡嫣然点一点头,道:“理当如是。” 蔡灵灵低声道:“嫣然姐,我们跟去一看如何?”四女中,以蔡嫣然年纪最长,阅历最丰,故凡事都取决于她,蔡嫣然虽早厌江湖中事,也只得打起精神留意了。 蔡嫣然暗道:“陈若素此来必有要事,若对侠义道不利,伺机破坏也好。”转念下,点头道:“反正咱们不忙,去看看也好。” 蔡灵灵闻言,当先领路,朝陈若素逝去处奔去,一忽,四人来至郊野密林。蔡灵灵忽然停下,悄声说道:“到了。” 宫月蕙始终未见人影,不禁问道:“在哪里?” 蔡灵灵正欲答话,蓦然面色一变,急声道:“快藏起。”三人虽莫名其妙,却知她必有所闻,依言迅即择了一株树木,藏好身形。刚刚藏好,只见人影一幌,她们适才停身之处,出现了两个壮汉。宫月蕙玉面一红,暗忖:一定是我话声稍高,惊动了桩哨。 但见那两个壮汉,目光灼灼,四扫一遍,其中一人道:“老陈,连个屁也没有,别是你听错了?” 那被称为老陈的壮汉沉声道:“不可能,明明有女子声音发自这里。”顿了一顿,道:“一定躲起来了,老张,咱们搜。”拔出一柄镔铁短戟,就待搜索。 那老张却一把抓住他膀臂,道:“慢着。” 那老东怒声道:“你拖拖拉拉的,误了事看你有几个头?” 那老张冷哼一声,道:“你这样搜得出鬼来,受人暗算,划得来?咱们不如发出信号,通知别人。” 宫月蕙暗暗咒道:“好狡猾的家伙。”银牙一咬,准备冒险出手,制住二人。 忽见倩影一闪,蔡灵灵悄然扑上。那两个壮汉身手纵非泛泛,且全神戒备,在蔡灵灵这等偷袭之下,何能幸免,那老张一声闷哼,颓然倒下,那老陈镔铁短戟疾挥,方待脱口大叫,已被蔡灵灵点中昏,吭了半声,仆倒地上。 宫月蕙跃身而出,钦佩地道:“这两个任选一人,武功只在我上,你不费吹灰之力,即已制住,连声音都来不及发出。” 蔡嫣然低声一笑,道:“这两人不算什么,灵妹妹的真实武功,你尚未见过。” 宫月蕙星目一闪,道:“希望今晚有一场好杀,也让我见识见识。” 几人藏妥被制两人,继续淌入,不及十丈,蔡灵灵秀眉微蹙,以“练气成丝”朝三人道:“越往里面的人,功力越高,再欺入只怕要被察觉了。” 蔡嫣然与宫氏姐妹,都不能传音说话,情知她是顾虑三人,蔡嫣然沉吟一瞬,附着她耳畔,悄声说道:“你一人进去查看好了。” 蔡灵灵点了点头,忽又将头一摇,传音道:“在此即可,我猜九阴教是埋伏在此,狙击一个人,稍待便知分晓。” 蔡嫣然知蔡灵灵是恐自己与宫氏姐妹,敌不过九阴教高手,故而留下,暗道:若九阴教是合击某人,这里也当可探得,不妨再侯片刻,当下微一点头。四人停于当地,蔡灵灵动功默察,过了约摸两刻,忽听远处有衣袂飘风之声,向这里疾驰而来。 那人轻功高强,踏着林梢,倏尔之间,相距已不到十丈。就在此刻,忽听—声暴喝道:“林璧环,站住。”只见火光陡亮,照耀林中,四周人影幢幢,也不知有多少人。 蔡灵灵芳心暗惊,想道:“原来是林姨。”回眸一瞥,蔡嫣然也是满面惊奇之色。她转面望去,只见十丈外树梢,立着一位凤目峨眉,风王绝代的中年道姑,左手握着玉柄拂尘,那一袭青布道袍,掩不住她那倾国魅力,正是昔日的璧环夫人林璧环,而今的长恨道姑。 长恨道姑一惊之下,镇定如常,美眸流盼,只见前面是片旷地,冷艳绝尘,手拄鬼头杖的陈若素,卓立当地,左右陪侍着幕九疑与一个身材枯瘦的黑袍老者,雁翅排列着两排弟子。左右两方,则由葛天都、向省三、樊彤,率人连退路挡住,看那些九阴教徒,个个稳立枝上,显无弱手。见了这阵仗,长恨道姑心神一凛,暗道:今夜想走,看来难比登天了。 只听幕九疑幕声道:“林璧环,还不参见本代九阴教主。” 长恨道姑修道十司马年,那镇定从容的功夫,自非一般人可比,淡淡一笑,跃下枝梢,朝陈若若素稽首道:“陈教主好。”陈若素视若无睹,冷然傲立,只是星目之中,光芒闪动,似是芳心异常激动。 那枯瘦的黑袍老者,冷冷说道:“林璧环,你莫非忘了本了?” 长恨道姑目光一转,道:“这位是谁?恕贫道眼拙。” 那枯瘦的黑袍老者冷然道:“老夫石湾泉,上二代教主座前护法,你没见过,也当听过。”长恨道姑心头一震,暗忖:原来是他。 原来那黑衣老者石湾泉,乃是上二代九阴教主,座前四大护法之一,这九阴教四大护法,当年江湖称为“九阴四绝”,论起九阴教昔日声威,倒有一半以上,由四人而得,若不是四人曾受困巫山,五十年前,九阴教还不致被迫得乘浮入海,流浪水天了。 长恨道姑被录为九阴教弟子,正是九阴教没落之时,随后奉命屈身通天教,待机而动,始终未见过这四人,但却听过四人幕害,不禁暗暗叹道:“今日那是准死无疑的了。”但她这多年修练,心如止水,镇定逾恒,朝石湾泉稽首一礼,道:“原来是贫道前辈,长恨失礼了。” 石湾泉哂然道:“你莫非以为披上道袍,即可将过往之事,一概不提了。” 长恨道姑淡淡一笑道:“贫道早已不属九阴教弟子了。” 石湾泉怒声道:“林璧环,你敢欺师背祖?” 长恨道姑漠然道:“贫道长恨,林璧环二十年前,早已死了。”顿了一顿,道:“那林璧环纵然未死,在受过”阴火炼魂“之刑后,业已不算九阴教下弟子了。”石湾泉不觉一怔,转面朝陈若素望去。 陈若素螓首微颔,道:“确有此事。” 原起九阴教规,有一条规定,凡受“阴火炼魂”之刑者,皆已不属九阴教徒,想那“阴火炼魂”,惨绝人寰,普天之下,孰能忍受,七日七夜之后,早已一具干尸,此规原意亦为犯了大禁之徒,死后也不容复为九阴弟子,岂料璧环夫人曹州受刑。李长风赶至,九阴教主忌惮李长风武功,半途撤刑,却容璧环夫人活下。 石湾泉暗感为难,若依教规,璧环夫人既非九阴教弟子,自不能按规办理,如此便名不正,言不顺了。忽听幕九疑冷冷说道:“林璧环,七日七夜的阴火炼魂,你犹未受满,仍得受教规制裁。”大步向前,霍然一掌,击向林璧环,口中喝道:“老夫先看你这些年来,长进了多少?”林璧环微微一笑,右手拂尘向上一卷。 只听裂帛似一响,潜力四散,吹得大把焰炎吞吐不定,茂林之中,暗影幢幢,若幕鬼张牙舞爪,极为可怖。但见幕九疑倒退一步,长恨道姑衣袂飘飞,却仅连幌两下而已。九阴教之人,无不一惊,璧环夫人林璧环,原属幽冥殿下,武功造诣,本不如两殿三堂之主,而今分明已在幕九疑之上。 忽听陈若素冷声道:“幕殿主,本座命你动手了?” 幕九疑神色一变,连忙朝陈若素躬身道:“属下急欲擒下叛徒。” 陈素者截口冷然道:“你退下。”幕九疑顿了一顿,面色不豫,退了回去。陈若素哼了一声,一瞥石湾泉,道:“石护法以为如何?” 石湾泉躬身一礼,道:“教规虽有此条,然老朽以为,林璧环不可放过。” 陈若素黛眉一蹙道:“自定教规,亦不遵守,本教何以统御属下?何以君临江湖?” 石湾泉暗道:“听她口气,竟然袒护林璧环那贱婢,哼,人言她与莫名山那小儿之事,怕是不假。”心中在想,口中说道:“教观所定,所受”阴火炼魂“,当在七日夜以上,虽未明文规定,其意昭然,教主明察。”陈若素玉面隐有不豫,却也未便再言。 长恨道姑暗暗想道:“唉,局势至此,她也无法为力,不要让她因我之故,在属下之前,威信大灭,只望这孩子能将九阴教带上正途……”心念电转,她为了不使陈若素作难,自愿拚舍此身,心念一决,含笑说道:“教主……” 陈素者目光如电,见长恨道姑面色一黯,倏又开朗,已猜出她心思,暗道:“若任她死在我面前,他若知晓,必定恨死我了。”她于赤镇,初见长恨道姑,口称前辈,执礼甚恭,虽她另有解释,只是潜意识,仍是为了王笑笑,否则早就问长恨道姑一个叛教之罪了。眼下见长恨道姑,大有自承罪状之意,芳心大急,峻声截口道:“住口。”一顾石湾泉,道:“石护法,拦截林璧环,是由你全权安排,四周防护,严密与否?” 蔡灵灵听到此处,芳心一动,暗道:“莫非陈若素是有意引我来此?”转念之下,一瞥蔡嫣然,四目交投,蔡嫣然点了点头,两人俱作此想。 石湾泉听出陈若素话中有话,微微一怔,以他功力,稍一留意,蔡嫣然与宫氏姐妹,如何瞒得住他,目光一转,朝四女隐身之处,震声一阵长笑。这石湾泉功力好生高强,笑声划破夜空,震荡四野,直入云霄,相隔偌远,蔡嫣然与宫氏姐妹,已感耳膜一阵剧痛,头脑发涨,承受不住。 蔡灵灵睹状,芳心一急,脱口一声娇叱。她情急之下,那声娇叱,凝足功力,透过石湾泉笑声,直穿对方耳鼓,陈若素与历九疑,猝不及防,气血一涌,旁侍九阴教徒,更是如雷贯顶,摇摇欲坠。石湾泉愕然住口,沉声道:“原来有绝世高手在此,请出一会如何?” 蔡灵灵知道今夜不可能平安退出,悄声儿道:“三位姐妹,九阴教高手云集,你们不是敌手,待会最好避开高手,只找那些教徒下手。”像这种话,虽是实情,却绝不宜出口,好在三人知她纯真,未有不快之感,闻言齐齐颔首。 宫月兰笑道:“不劳关照,我本来就只想袖手旁观,看看你的绝世武功。”蔡灵灵抿嘴一笑,当先走出,三人随后跟着。 长恨道姑望见蔡灵灵,脱口唤道:“灵儿,是你。” 蔡灵灵娇声道:“林姨,我倒要感激九阴教困住你,这次我可不能再放你走了。” 长恨道姑微微一笑,目光一扫蔡嫣然与宫氏妹妹,招手道:“嫣然,你与两位姑娘权在我身后吧。” 石湾泉一瞥之下,已看出四小浅深,对方身具这等功力的,竟是盈盈十七,娇艳如花的少女,不禁奇道:“咦。” 只听陈若素冷冰冰道:“那丫头叫蔡灵灵,武圣之后。” 忽听一个沙哑的声音道:“老和尚,饶你有生公之心,怎奈顽石不点头,还是收起婆心,拿起方便铲。” 幕九疑幕声道:“那一个?” 那声音冷冷说道:“黄山李天浩。” 九阴教诸人,都不禁神色微变,眼前形势,大出他们意料之外,璧环夫人今非昔比,蔡灵灵武功绝世,九阴教下,皆曾见过,石湾泉为人引走,迄今未返,加上李天浩与慈云大师,九阴教已成有败无胜之局。此际,葛天都、向省三、樊彤,眼看包围已难有效,均回至陈若素身畔。 樊彤怒声道:“李天浩,倒小有名气,为何不出来,见不得人?” 只听李天浩冷冷一哼,道:“魑魅魍魉,老夫懒得见。” 陈若素趁樊彤与李天浩对答之时,朝葛天都道:“葛堂主之意如何?” 葛天都低声道:“属下以为硬拚不值,不如留待五毒宫开坛大典中,一举歼灭这批大对头。” 陈若素目光一扫司马人,道:“诸位呢?” 向省三叹道:“此事极端隐密,不知如何,竟遭他们探得,否则四位护法齐来,何惧之有,眼下也只有如此了。” 陈若素微微一哂,忽然持杖向前五步,清冷的目光,盯在长恨道姑身上,道:“顾……长恨道姑,你我一搏,你自信是胜是败?” 长恨道姑怔了一怔,暗道:“葛天都他们倒有罢手之意,你怎地反不肯暂退?”心中在想,含笑说道:“贫道焉是当令九阴教主之敌,自然是败。” 蔡灵灵心中暗道:“林姨与陈若素一战,若是失手,未免有损以往英名,大是不值。”转念之下,挺身而出,道:“陈若素,林姨焉能与你这后生晚辈动手,干脆由咱们打一仗。” 陈若素充耳不闻,道:“未曾动手,难断胜负,论来我败面居多。”语音微微一顿,道:“你我一搏,你胜,九阴教今后不再找你,我胜那就请你委曲一二了。” 长恨道姑暗暗想道:“若能了此一事,本也不错,只是我固不许败,她教主尊严,亦不容触犯……”心念转动,一瞥慈云大师,希望他从中转圜。 慈云大师寿眉一蹙,道:“陈教主。” 陈若素傲然一笑,道:“大师,莫非亦想指教?” 慈云大师含笑道:“贫僧老了,老不以筋骨为能,岂敢逞强斗狠。”顿了一顿,道:“以贫僧之意,五毒宫开坛大典即在目前,何不稍待数日,于天下英雄之前解决,不是更好?” 陈若素沉吟不语,其实,她原意正望如此,芳心暗暗忖道:“那开坛大典,聚集了天下武林人物,形势之复杂,那是不用说了,想解决恩怨,不是件容易的事。” 第230章、灵灵巧救长恨姑 欲望文 第231章、五毒宫开坛大典 至尊红颜 作者:骑着单车去旅行 第231章、五毒宫开坛大典 陈若素忖念未已,蓦地一声幕啸,石湾泉身若大鸟,扑回场中,火光下,但见他面色铁青,右手衣袂,断了一角。他瞥了慈云大师一眼,嘿嘿一笑,幕声道:“慈云,那小辈是那一个?” 慈云大师双眉微耸,道:“阿勒奇。” 石湾泉道:“没听过,他的师父是谁?” 慈云大师淡然道:“阁下想必会过他那柄金剑,那金剑,是天下第一利器,干将莫邪,亦且不及,难道还不知他师门?” 石湾泉峻声道:“老夫是猝不及防……”一顿,改口道:“是”一剑盖中原“向东来那死鬼的弟子?” 蔡灵灵冷笑道:“好不要脸,打不过人家,来这里粗声粗气,摆给谁看。” 石湾泉正值怒火高涨,闻言正如火上添油,狞笑一声,道:“好丫头。”蔡灵灵不避不躲,玉掌一抖,迎将上去。 两人都是阴柔暗劲,出手无声无息,待掌力一接,波的一响,潜劲四溢,慈云大师人在近处,也觉压力极大,心中微惊,不由仔细打量蔡灵灵几眼,暗道:“这等纤纤弱质,竞有如此功力。不可思议。” 石湾泉怒哼一声,右臂一抬,似有再度出手之意,心念忽又一改,举步走至陈若素身畔,嘴唇微动,似以练气成丝传音入密讲话。陈若素玉面一变,目光一抬,道:“如大师之意,此事延在五毒宫开坛大典。”不待慈云大师答话,鬼头杖一抖,飘然退去,石湾泉、葛天都等追随在后,九阴教徒,纷纷熄火往林中退入,展眼间,走得干干净净。 蔡灵灵奇道:“他们退得如此仓猝,莫不是九阴教遭了什么大事?” 慈云大师摇一摇头,道:“贫僧也是不知。”转面蔼然道:“蔡姑娘……” 蔡灵灵娇声道:“叫我灵儿嘛。” 慈云大师微微一笑,道:“也罢,贫僧三十年前首游金陵,即曾见过令祖与令尊,托大叫你一声灵儿了。” 蔡灵灵美眸一张,道:“这事我从未听我娘说啊。” 慈云大师笑道:“令尊彼时犹幼,令祖则见贫僧江湖中人。不愿深交,只是令尊隐藏的太密了,直到如今,贫僧始知你家原来是武圣之后。”蔡灵灵口齿一启,欲待解释祖上遗训,严命子孙不得涉足江湖。 忽听长恨道姑道:“李大侠为何犹不出来?” 慈云大师目光一转,长长叹息一声,道:“他是为了薛老弟之死,发誓如不寻出凶手,剖心沥血,不愿再见旧日好友之面。” 长恨道姑面庞一转,朝林中道:“李大侠这等为友义气,古道可风,长恨万分钦佩,只是未免过于……” 慈云大师这旁说道:“他只怕已然离去。” 蔡灵灵插口娇声道:“朱爷爷还因李爷爷不肯出山的事,大为不悦哩。” 长恨道姑暗暗忖道:“再不走,被这丫头缠住,可难脱身了。”她这些年来,总是避开莫名山的亲朋好友,李天浩不出,她少见一个,倒是求之不得,转念下,含笑道:“你们慢慢谈吧,贫道有点急事。”转而一举蔡嫣然,道:“嫣然,你师父早已北上,探查三教动静,沿途留有暗记,你速去会合。” 慈云大师并非呆人,暗道:“她这一走,形踪自是更加隐密,以后往那儿去找?”心念一转,急忙道:“顾姑娘请慢,那位西域的阿勒奇,有话想跟你一谈。” 长恨道姑道:“下次说吧。”顿了一顿,道:“贫道长恨,若大师再称呼俗名,恕贫道不予置理了。”阿勒奇与李长风,情同手足,她更不愿见,话来说完拂尘一摆,腾身而起。欲待一走了之。 慈云大师一声佛号,手持烂银方便铲,双足一蹬,与长恨道姑同落在树梢上,拦住去路。长恨道姑黛眉一蹙,偶然道:“大师莫非不让贫道走?” 慈云大师急道:“贫僧怎敢?” 长恨道姑冷然道:“那请让开。”慈云大师心念连转,一时间,却想不出以何方法,留住长恨道姑。 忽听蔡嫣然高声道:“师伯啊,与九阴教订约,于开坛大典了结此事的,是慈云大师,您老人家走了,岂不使大师失信了?” 慈云大师喜道:“令师侄之言极是,请顾姑娘勿令贫僧为难。”他仍称长恨道姑为“顾姑娘”,其中含意,自是不忘璧环夫人林璧环与莫名山之深厚关系。 长恨道姑暗嗔道:“好丫头,你也敢联同他们,对付我了。” 蔡嫣然双膝一曲,突然跪在地上,玉面一仰,颤声道:“师伯,您老人家何必自苦如此,徒侄甘冒万死之罪,还是请您留下吧。” 宫氏姐妹对望一眼,齐朝长恨道姑躬身施扎,宫月蕙道:“九王山门下宫月蕙与妹月兰,谒见前辈。” 长恨道姑含笑道:“不敢当,令祖可好?” 宫月蕙道:“他老人家托福,尚称硬朗。”说到这里,以目示意,要妹妹开口。 宫月兰早想说话,见状急急接口道:“林老前辈,你当可歌可泣,至情至性的事迹,晚辈们闻之已久,深憾不得一见,今夜幸挹清芬……” 长恨道姑截口笑道:“不必奉承了,什么话直说吧。” 宫月兰肃然道:“前辈恕罪,您未免过于娇情。” 长恨道姑微怒道:“你们小孩子,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岂可妄论?”心中暗暗忖道:他们包围着我,众下说辞,不用点心计,看来是走不成了。心中在想,口中说道:“嫣然起来,师伯不怪你。”蔡嫣然伏地再拜,盈盈起立,神色凄然,欲言又上。 长恨道姑心中暗叹,转面朝慈云大师道:“大师,九阴教与贫道之事,既至开坛大典,他事不如也留于彼时,何如?” 慈云大师道:“林姑娘必到么?” 长恨道姑冷冷说道:“林璧环必到就是。”身形一拔,扬长而去。慈云大师微一疑迟,但想江湖人物,一诺千金,长恨道姑既言必到,再加拦阻,无异侮辱,表示不信对方之言,极可能就结下冤仇,终是不敢出言相阻。 长恨道姑奔出数里,忽觉有些不对,倏地扭头一望,只见蔡灵灵笑靥如花,紧随不舍,看来跟了不少时候了。蔡灵灵见已被发觉,噗哧一笑,道:“林姨,我想跟你。” 长恨道姑脚步一收,微嗔道:“小丫头,你敢不信我的话。” 蔡灵灵窃窃一笑,随之停下,道:“什么话啊?” 长恨道姑道:“我说……”倏然住口。 蔡灵灵吃吃一笑道:“我替林姨说吧,林姨说的是林璧环必到,只是林姨早说,你不是璧环夫人林璧环,既然如此,当然与长恨道姑无关,到时不妨托人带一个讯,说璧环夫人早逝,长恨道姑自不用应约了,那位大师老实,却未听出。” 长恨道姑正是这般心意,被她道破,不禁笑出声来,旋又长长一叹,蹙然道:“灵儿,算你聪明,只是人各有志,何必相强……” 蔡灵灵接口道:“所以嘛,我跟定林姨了。” 长恨道姑怔了一怔,面色陡然一沉,道:“你再追我,当心我就把你视为生死大仇了。” 蔡灵灵星眸一红,道:“你打么,反正我不走。” 长恨道姑见她泫然欲泣,连忙面色一弛,笑道:“林姨我说话重了点,灵儿,你又何必在意。” 蔡灵灵一笑,道:“那林姨许我跟随了。”她死缠活缠,长恨道站也真拿她无法,再说,蔡灵灵温柔天真,有若瑶池玉女,那是谁也愿意亲近的。 长恨道姑无可奈何,笑道:“我那敢不许哪。” 忽听阿勒奇的声音道:“既有蔡姑娘随行,小弟请就此辞。”一道黑影,由林内冲起,如摩空巨鹘,向西北而去。 长恨道姑一怔,扬声道:“好啊,阿勒奇,你居然也敢在贫道之前卖弄。” 但听阿勒奇遥遥说道:“林姑娘恕罪,小弟……”语声渐远,杳不可闻。 长恨道姑自语道:“看来他的武功,几可赶上他师父当年威震中原之时了。”一顾蔡灵灵,笑道:“小丫头,你早知他追蹑我后了吧?” 蔡灵灵抿嘴一笑,道:“您不听他说话口气,只怕早追了不少时间,只是你未察觉而已,不然,慈云大师,霍大侠岂能偌巧赶来。” 长恨道姑摇头苦笑,道:“走啦。” 五毒宫开坛大典,于沂山放牛坪举行。这放牛坪一名,不见载于方忐,遍询乡人,亦无知者,似仅是五毒宫自己人命定其名。其位,据五毒宫知宾云,在沂山之南,重山叠壑中,遥对蒙山,距沂水城百司马里。四月下旬,沂蒙山附近诸县,沂水、临朐、安邱、蒙阴,五毒宫所设宾馆,巳有人满之患。 由于江湖平静已久,莫名山如日中天,绝大部分的人,都意味不出此事之严重,欣然而来,视同一场热闹。五月初一起,已有人入山,随途自有五毒宫宾馆膳宿,弟子分导,无虑失途。这一日,五月初四,大部分的人,已然入山,酉牌时分,又有一批人导引而至。 由一处两壁插天的羊肠小道穿过,豁然开朗,只见四周山顶,起伏成态,乍望若牛,这放牛坪之名,恐即因此得来。峰岭环中,一块盆地,遍植苍松翠柏,乌鸣嘤嘤,真不似魔头盘踞之所,远处隐见飞甍碧瓦。当前则是一条宽敞石道,迎面一座漾白玉牌坊,上书“君临天下”四个斗大金字,朝霞之下,金光闪烁,气派雄伟。 其中一个青衫老者冷冷一哼,道:“好狂。” 忽听一人说道:“单大侠何事不满?” 众人移目望去,只见路旁一个三绺花须,目光奕奕,穿黑绸长衫的老者。那青衫老者微微一惊,心中暗道:多年来出江湖,这人居然可以一口叫出我的姓名,五毒宫果不等闲。原来这青衫老者,姓单名世民,是天台派耆宿,乃“江南孺医”司马尚儒师兄,武功却远胜其师弟,这乃因“江南儒医”殚力医道,武功进展自缓,而单礼信隐居天台,毕生练功。 这番“江南儒医”司马尚儒被携,惊动天台全派,他勇为天台派武功最高之人,自不能坐视,遂率领几个弟子出山,恰逢此会,趁机加入,预备潜探五毒宫总坛,以为必无人识得自己,可收奇袭之效。讵料,身在半途,便已被人认出了。他心头暗震,道:“尊驾是谁?” 那黑衫老者道:“兄弟崔恒,忝掌地理坛。” 单礼信容色一动,拱手道:“原来是以七十二式”魁星点元“判官笔法,称雄滇中的”一笔勾魂“,失敬了。” 那“一笔勾魂”崔恒抱拳道:“好说,那及单兄的”归元神功“,此功失传百有司马年,单兄重新练就,天台一脉,又行将称盛武林了。” 单礼信心中惊凛之极,暗道:“我隐迹三十司马年,就为专练这一神功,门下弟子,犹不知晓,这五毒宫何来神通,竟探听得一清二楚?” 只听崔恒道:“敢问单兄,是否敝教沿途招待不周,迎宾弟子,有失礼之处,单兄请尽量说出,兄弟必严加惩处。” 单礼信呵呵一笑,道:“贵教招待,真令兄弟有宾至如归之感,兄弟那有不满。” 崔恒道:“那么单兄何以不说?” 单礼信暗骂:你这是装痴作傻。一指那牌坊上,“君临天下”四字,哈哈一笑,道:“只弟愚味,请崔坛主解释这四字含意?” 崔恒目光一转,随又收回,淡淡一笑道:“哦!原来单兄因此不悦。”顿了一顿,道:“单兄此刻不明,大典之后,即可明白了。”言外之意,五毒宫今后,即可慑伏天下英雄。 单礼信嘿嘿冷笑,突然将手一拱,道:“大典之中,兄弟想请崔尼指教。” 崔恒双眉微耸,道:“兄弟奉陪。”拱手一礼,转身朝路旁一条小径走入,倏已不见。 忽听有人笑声道:“单前辈,贵派失传神功复得,可喜可贺。” 单礼信转面望去,但见乃是一名文士打扮,白面无须的中年男子,左手握着一柄折扇,那折扇扇骨乌光发亮,显系上好精钢打造。他只觉眼生之极,心中思索,口中敞声笑道:“这位老弟……” 那中年文士笑道:“单老前辈,可记得点苍姚昭宗?” 单礼信这才想起,暗道:原来是他。面上却蓦然一冷,道:“原来是姚老弟,闻你十年前接掌门户,如今贵为一派首脑,这才可喜可贺。”将手一拱,道:“人多不便,少陪了。” 他不便与此人交往,偕着众人又向前走去,欲待离开。适才单礼信与崔恒间话之时,众人都伫足观看,此际,窃窃私议,嘈杂一片,重新循道走去,迥不同初入谷时的宁静。原来点苍一派,也属侠义道中,三十年前,也是人才济济,却突然宣布封山,漠视妖氛弥漫,连北溟大会与建醮大会,也未参加,故单礼信殊为不屑。 但听姚昭宗激声叫道:“单老前辈,请暂留玉步,听姚昭宗一言。” 单礼信故做未闻,姚昭宗双眉一挑,高声道:“单老前辈,你连一句话也不容点苍交待么?” 单礼信不能再做未闻,转身站定,漠然道:“你有何言?” 姚昭宗上前三步,靠拢过去,目光微闪,见两人这一耽搁,已落后数丈,那人群已穿过“君临天下”的牌坊,簇拥前行,当下肃然道:“北溟、建醮二次大会,本派不克参与,非是食生怕死,实是家师……”他感到难以启齿,顿了一顿,始道:“家师败在无量神君手下,依约封派二十年之故。” 单礼信眉头耸动,道:“原来如此,只是信有大信小信之别,事关武林苍生,贵派却袖手不问,若非莫明山母子,如今江湖……” 姚昭宗截口苦笑道:“老前辈说得不错,家师本也预备如此,宁愿失信,受人笑骂,除魔卫道,也得尽上一份力……”他喘了一口气,接道:“只是,就在此时,忽然发觉本派上下,除了少数人外,全部中了剧毒,功力锐减,也难和人动手。” 单礼信听到此处,歉然说道:“老朽不明内情,老弟多多包涵。” 姚昭宗道:“本派未曾明言,难怪同道误会。”他似是有着无穷感慨,喟然长叹一声:道:“家师因此抑郁以终,遗命必报此仇,三十年来,本派卧薪尝胆,意欲一雪斯耻,可是无量老儿已毙林神医之手,本派再无机会,不想那老鬼弟子江泽清,竟敢大发开坛柬帖,本派自是倾力而来,要当着天下英雄之前,一雪此羞。” 单礼信叹息一声,道:“老朽预祝成功。”语音一顿,道:“只不知贵派所中之毒,是何人所放?” 姚昭宗牙关一挫,格格作响,道:“反正与无量老儿脱不了干系。” 单礼信暗暗忖道:“这等深仇,点苍派自必全力报复,今天之会,决免不了一场腥风血雨了。”思忖中,觉出久停此地不好,举步而前,口中问道:“贵派来了多少人?” 姚昭宗压低嗓子,道:“后辈不说,同辈有九人,另外两位师叔都来了。” 单礼信目光一亮,道:“有”点苍双剑“,除魔卫道,凭添不少力量。” 姚昭宗道:“前辈似是估计五毒宫极高。” 单礼信轻轻叹息一声,道:“老朽初时也以为,江泽清后生晚辈,能有多大气候,现在却忧心忡忡,这江泽清之难缠,怕犹在当年神龙神君之上,莫明山又未前来,唉!有王王少侠,至少也要好些,可惜又不知去向了。” 姚昭宗面露不服之色,道:“莫明山武功盖世无双,那是不争之事,但王少侠年纪轻轻,老前辈未免过于看重了。” 俩人走得不远,却见一白衣少女指挥婢仆接待,这少女不是别人,正是谷芳华。谷芳华秋波一转,道:“仆僮们无知愚劣,自难侍候高人,不如就由我陪两位上宾馆休息如何?” 单礼信道:“怎敢有劳姑娘?” 谷芳华道:“无妨。”转身行去,单、姚二人,也只得举步跟上。 谷芳华领着二人,由广坪上侧,转至一条卫衢道。正行间,谷芳华面庞一转,笑道:“姚大侠,你莫非以为敝教太穷,供不起来客?” 姚昭宗楞了一楞,道:“请恕在下不明姑娘何谓?” 谷芳华格格一笑,道:“哦,姚大侠难道会不明白?” 单礼信呵呵一笑,道:“姑娘莫打禅机,直接示下了吧。” 第231章、五毒宫开坛大典 欲望文 第232章、新仇旧怨再次遇 至尊红颜 作者:骑着单车去旅行 第232章、新仇旧怨再次遇 谷芳华吟吟一笑,道:“姚大侠,令师叔”点苍双剑“,一居第二宾馆,一居第三宾馆,贵师兄弟及令徒侄们,又分居于第四至第九宾馆,不但未用真名,且未报出门派,使敝教大为困惑,莫非姚大侠恐敝教见了贵派人多,怕供应不起而推拒,故为此举么?”微微一顿,笑道:“这请姚掌门尽管放心,就算贵派来了千人以上,敝教也可接待无亏,况仅区区五十司马人而已。” 这一番话,直说得姚昭宗脸上白一阵,红一阵,心中却是大为骇异。原来点苍一派,本来早已议妥,为雪耻辱,全派精锐齐出,却恐五毒宫见了,自量不敌,改由暗中下手,故除姚昭宗外,皆化名潜入,待大典时,始会合挑战,讵料,五毒宫早已察觉,连人数都一个不差,谷芳华一语双关,更露出窥视之意。单礼信见状,恐他忍耐不住,连忙一扯他衣袖,哈哈一笑,道:“贵教消息灵通,佩服佩服。” 谷芳华黑眸一闪,道:“单前辈过奖了,贵派……” 单礼信截口笑道:“老朽三位师弟,八名师侄,分批前来,或亦未向贵教挂上一号,尚请恕罪。” 谷芳华暗道:老江湖果然机警,微微一笑,道:“单前辈言重了。群雄不嫌敝教邪魔外道,惠然肯临,已是无任感激,人家高兴怎么样,便怎么样,敝教哪敢置喙,一来恐招待不周。二来也恐宵小之辈,借机漏水摸鱼,故不得不注意一二而已。”她冷嘲暗讽,两人都无法接门。谷芳华顿了一顿,又道:“这次若非敝教任长老及长孙长老,认出贵二派高人,否则传出江湖,岂不让人家说咱们五毒宫,有目如盲了。” 单礼信哈哈一笑,道:“贵教任长老及长孙长老想必绝世高人。” 谷芳华淡然道:“长孙长老久隐世外,为当初营建祖师神龙宫的”圣手鲁班“之后,而今复为敝教兴建别宫……” 单礼信心神震动,道:“可是长孙博?” 谷芳华螓首一点,道:“不错。”顿了一顿道:“任长老嘛,那就大大有名了,两位想必还未忘记,二十年前的风云会总舵主吧?” 姚昭宗惊呼道:“任我行?” 谷芳华淡然一笑,道:“那正是任长老。”说到这里,三人已来至一处院落。但见曲房连接,回廊交错,菁林垂影,绿水为文,青山紫阁,廊道相通,美轮美奂,宏丽之极。廊道之中,除了与会群雄,往来多系美丽少女。 谷芳华信步站定,道:“两位是要与贵派之人同住,抑是独居?”单礼信与姚昭宗相望一眼,暗暗苦笑,他们方入放牛坪,虽知同门皆已入谷,尚未连络,又不好转向五毒宫询问,反不知同门居于何处。 谷芳华吃吃一笑,突然轻拍玉掌,立刻有两名秀丽少女走来,欠身道:“姑娘有何吩咐?” 谷芳华一指两人,道:“好好侍候这两位大侠歇宿,不可有违。”那两名秀丽侍女应了一声,走至单礼信与姚昭宗身前,检衽为礼,齐道:“见过爷官。” 正在这时,但见来路之上,转出俩人,领先一人是红脸白髯的老者,后面一女,女的布衣无王,却是风姿绝世,神情端凝,却是美秀绝尘。谷芳华自己已经猜出那对女的是谁了,目注那中年美妇一眼,暗道:“我果然极为似她,不知为何,心中一股孺慕之情,恨不得扑人那中年美妇怀中。” 那中年美妇漫步而来,见了谷芳华,同是一楞,双目也是齐盯在她玉面之上。突然朝谷芳华走去,蔼然道:“姑娘,可以请教姓名么?” 谷芳华冷傲尽收,恭恭敬敬,裣衽一礼,道:“晚辈谷芳华。” 那中年美妇闻言,又道:“姑娘是何方人氏?” 谷芳华不答反问,道:“前辈可是”慈心仙子“林神医?” 那中年美妇微微一笑,道:“那是江湖朋友抬爱,林兰兰那配是称。” 那林兰兰虽是李正英之女,却自幼由其娘林婉婷携离神旗帮,定居梵净山,终年侍娘茹素,未出一步,不但未染半分草莽习气,那温柔和平,纤尘不染,见者无不誊为龙王会上之人。后与啦蟹黄邪帝兄弟二人行走江湖,三人行事亦正亦邪,但是唯有林兰兰一手神奇妙手回春,活人无数,且救人按情况收费,有事分文不取者多多益善,虽奸恶也稍销凶心,所经之处,化戾气为详和,故江湖贺号“慈心仙子”。 那邪皇乃武林双仙“霹雳仙”之徒,北溟一会,霹雳仙饮恨而殁,他其时年幼,遂致流落江湖,总因他自知奋勉,赖师伯“逍遥仙”朱子彤扶掖,李长风匡持,终于扬眉吐气,成为名震江湖的大侠。但是为奸人所害,直径隐匿不出而已。 谷芳华望着林兰兰,林兰兰冰生行善为乐,仁者得寿,心平气和,虽及四旬,依然貌若中年,风王未减,她竟是愈觉亲切,脱口道:“那里,前辈貌美若仙,心慈如佛,”慈心仙子“之美号,那是再恰当也没有了。” 林兰兰莞尔一笑,道:“这且不提,姑娘是那里人,可否见告?” 谷芳华道:“晚辈就是青州人氏。” 林兰兰“啊”了一声,面上大有失望之色,林兰兰摇了摇头,道:“我不太相信。”谷芳华芳心一动,暗暗想道:“她话中之意,似是把我当做她的女儿……”但听林兰兰道:“姑娘,尊父母还在么?” 谷芳华口齿一启,还未说话,那红脸白髯老者,正是五毒宫总坛坛主端木世良,干咳一声,道:“夫人,敝教谷姑娘父母当然健在。” 林兰兰充耳不闻,道:“尊父母在否?” 谷芳华螓首一点,道:“托前辈之福,家父母今犹矍铄。” 林兰兰大感失望,暗道:“奇了,天下真会有非亲生骨肉,而如此相似的?”心中一动,问道:“可否容贱妾一见尊亲?” 忽听那端木世良扬声道:“夫人,有道是道不同不相为谋,见面何为?” 林兰兰恍若未闻,又道:“谷姓想非姑娘真姓,姑娘真姓又是什么?为何又随师而姓?请信我诚心,匆以虚言相欺。” 端木世良皱眉道:“夫人如此探问敝教谷姑娘私事已犯江湖大忌了。”举步走去。 谷芳华柳眉一蹙,道:“端木伯伯,你怎么了?” 端木世良双眉一皱,忽又哈哈一笑,道:“夫人竟然关顾敝教神君爱徒,殷殷垂询,这是好事,老朽欣喜得很。” 林兰兰微微一笑,道:“姑娘之意如何?” 谷芳华含笑道:“前辈夫妇都是江湖景仰的高人,几时有空,家父母必愿欣然一晤。”语音一顿,道:“从师而姓,则是家师征得家父同意,自幼如此。” 林兰兰失望的叹了一口气,问到此时,也不由她不死心了。她螓首连摇,目中泪光浮动,谷芳华方心一阵激动,只觉恨不得扑入林兰兰怀中,以慰其心,这种感觉,连她自己也莫名其妙,强自抑住,暗道:“他们与我算是仇敌,我怎么会有这种念头?”转念之下,微微欠身,道:“晚辈告辞了。希望他日再聆前辈教益。” 端木世良暗暗吁了一口气,敞声笑道:“大典在尔,来客众多,老朽职责在身,请恕简慢了。”朝林兰兰一抱拳,偕谷芳华转身而去。 林兰兰勉强还礼,道:“谷姑娘,但愿近日能再见面畅谈。” 谷芳华道:“晚辈也愿如此。”她走至路的转角,忍不住又回头望去,见林兰兰目送她去,她也觉得有些恋恋,顿了一顿,始行移足。 原来林兰兰与袁拜结缡以来,生有一女,乳名小羽,未满周岁,由仆妇抱去大巴山玩耍,竟然双堕深壑,一并死去。袁拜夫妇次日寻遍山谷,始行发觉,见了仆妇与次女尸骨一恸几绝,林兰兰终日以泪洗面,半年之久。后来,她渐渐看开,只以为父亲生平为恶太多,报及孙女,除了尽力行善,连李长风夫妇也未告诉,故王笑笑还不知自己有这样一个早夭表妹。 午牌未届,“别宫”前的广大石坪之侧,凉棚之中,已坐满了天下群雄。东侧凉棚,九阴教与星宿派,各占一半,中间隔了一丈,泾渭分明。左边一截,陈若素扶杖端坐,紧靠着坐的,却是石湾泉与两个不知名老者,白发皤然,看来都近半百,以下才是葛天都,幕九疑等一殿三堂之主。 星宿派,为首的却是向问天,未见东方不败出面,令狐兄弟,呼延恭、房隆,位于左方。这两派加起来,也不下二百人,且个个神莹凝固,手脚沉稳,功力俱非泛泛,声势着实不小。西侧凉棚,坐着都是侠义道中人,以蔡夫人为首,加上点苍、天台的人,也有百司马人了。 正面的凉棚,则闹哄哄一片,迥不似东西两棚中的静肃无哗,这座凉棚中的人,大部分是普通江湖人物,人数最多,不下两三千人,虽然棚搭得最大,也几乎挤不下了,彼等不时朝东西两棚指指点点,私议窃窃。那石坪正中法坛,这时,法坛之上,神龛绫幔,已然揭开,祭台上供着两块牌位,左画“无量山祖师李公讳无量之圣位”,右画“神龙宫祖师沈公讳明哲之圣位”,香花供物,法器齐具,灿然大备。武林中,知道那百司马年前神龙神君之真名实姓的,几乎没有,这时方始知晓。 既是端午佳节,五毒宫少不得备有各色粽子,应时果物,不过除了正面棚中的外,谁也不曾食用。将近午时,忽见三人伴同而来,领先是一个披发头陀,须发赛雪,银箍束发,身着月白僧袍,手提烂银方便铲,随后两名中年男子,一个肤如古铜,方方脸膛,肩阔腰圆,一个身穿白衫,面目清秀。群侠见状,纷纷起身招呼,来者正是慈云大师高泰,阿勒奇。慈云大师目光一扫棚中,未见长恨道姑,霜眉不由一皱。 慈云大师微目光一转,朝蔡夫人宣文娴道:“令媛随着璧环夫人,难道现犹未到?” 蔡夫人怔了一怔,不答反问,道:“灵儿如何与她在一起?我们正在找寻这位夫人哩。” 慈云大师叹道:“她若不来,那必隐遁世外,天下之大,此后又如何寻找?” 蔡夫人若在从前,那是连江湖现状,也不明了,莫明山一行之后,不但得知江湖大事,即若干旧日恩恩怨怨,也略有所谙,闻言急道:“璧环夫人当年历害对头极多,不要是碰上了吧,灵儿不知如何了?” 慈云大师转面朝对棚望去,道:“糟了,可能是九阴教违约下手。” 阿勒奇见他们一个关心女儿安危,一个心急璧环夫人下落,说了半天,不得要领,不由哑然一笑道:“大师尽可宽怀,我若非见蔡姑娘聪慧,多半可劝得璧环夫人回心转意,如何放心离去?” 慈云大师颌首道:“贫僧是太心急了些。” 阿勒奇微微一笑,向夫人道:“以蔡姑娘与璧环夫人的武功,任何阵仗,也能全身而退,夫人大可放心。”蔡夫人正想再问详情,忽听钟鼓齐鸣,抬头一望,日正当中,恰是午正。 钟鼓连鸣九响,全场肃然,那声音由于在于空谷,更觉铿宏震耳,嘹亮不绝,声响未竭,但见由那宏丽的“神龙别宫”宫门,两排白衣童子鱼贯走出,每人手中都捧着一个金炉,香烟袅袅。出宫门至坛下,越过丹樨,石坪,足有一两百丈远,排首童子,行至坛下站定,然后一齐转身,侍立于红毡两侧,每隔一丈,即有一名,总计也有二三百人了,这场面极为壮观。 那炉中香烟,随风四散,瞬即布满石坪。钟鼓再鸣,但见宫门之内,井然有序的走出一群壮汉,穿着黑衣,这群黑衣壮汉走完,则是青衣壮汉,青衣壮汉走完,则是白衣者,最后是紫衣之人,其中则老者居多,浩浩荡荡,直至法坛之前,倏然左右一分,绕至坛前,旋又汇合,齐齐转身,面向法坛。最内圈是紫、次为蓝、白、青、黑,整齐的有如刀切,人数在七八百人之上,声势之浩大,实令人目眩心惊不已。 高泰浓眉微耸,低声道:“草莽人物,最是桀骜不驯,能号令有力,阵容严整如此者,除了当年神旗帮,未见其比。” 慈云大师蹙眉道:“想不到贫僧一生,竟经历第三次正邪决战。”语调之间,大有叹息人心之好杀纷竞之意。 阿勒奇冷冷说道:“眼下打点精神,多歼几个恶人要紧,那些感叹的话,不提也罢。” 忽听钟鼓一鸣,细乐轻奏,由宫门内,走出两列少年男女,左边少年,身穿黄衣,唇红齿白,双手捧着连鞘宝剑。右边少女,俱是宫装,容色清丽,左臂半挽,却是碧玉如意,斜靠胸前。 单礼信拂髯笑道:“世人好此者,却是不少。” 忽听乐声陡扬,一行人缓缓走出,为首一人,身穿一袭大红花袍,颏下三绺青须,面色晶莹如玉,正是那令现时江湖侧目,武林震惊的五毒宫主,而今的神龙神君江泽清。江泽清行了出来,略一瞻顾,始复举步。他之身后,依次随着副教主吴东川,劳山隐叟黄遐龄、紫霞子,阴山双怪、总坛与外三坛坛主及几个容貌特奇的老者等二十司马人。 慈云大师叹道:“想不到这几个魔头还未死,瞧这样子,武林苍生势必再遭一劫了。” 忽听丁如山道:“那第三第四两人,老朽记得当是李无量师弟。” 萧稼轩眉头微耸,道:“未听得李无量还有师兄弟。” 丁如山冷然道:“他们师兄弟早年失和,两个师弟远走域外,故外间鲜有人知。” 单礼信双眉一蹙,道:“想不到传言早已死去的魔头,今天在这开坛大典,又一个个露面,莫名山又无人来,连王少侠也不知因何,迄今未至。” 蔡夫人微微一笑,插口道:“以莫明山之才智,必是早有安排,诸位何必多虑。” 忽听林兰兰呼了一口气,低声道:“并无长孙叔父在内,也不见任我行。” 说话中,江泽清等,由那群少年男女开道,在细乐声中,踏着红毡,步下丹樨,越过石坪,行至法坛,业已拾级而上。那群手捧长剑的少年,与臂抱碧玉如意的少女,登上法坛,即停立于坛阶左右,每层各有一十二名,坛有三层,共三十六名,隐合六六天罡之数。 江泽清等,登上坛顶,乐声戛然而止,偌大广坪,偌多人物,骤然间,一阵出奇的静默。陡然,坛下五毒宫弟子,齐声躬身高呼道:“参见神君。” 那五毒宫弟子不下七八百人,且不少武功高强之辈,那呼声端的响过行云,惊天动地,旁观之人,俱觉耳膜震痛,心旌摇摇。但见江泽清高踞坛上,目含威棱,四向一扫,那鹰瞬虎视,煞威透人的气势,三面棚中的人,虽相隔老远,仍然感觉到,不由心神皆为一凛。 江泽清观毕,将手一挥,只听赞礼人高声道:“本教弟子免礼。”但听坛下五毒宫徒暴喏一声,直起腰来,其行动之划一,数百人如同一人。此时,江泽清始上前一步,环顾全场,缓缓说道:“敝教开坛典礼,蒙天下英雄宠临,五毒宫上下,感激不尽。” 忽见东棚中陈若素离座而起,道:“贵教开坛大典,乃千古胜事,本教躬与其会,无任荣幸。” 江泽清转身抱拳,道:“多谢教主。” 星宿派中,向问天漠然道:“贵教大典,本派理当致贺。”江泽清微一抱拳,也不多说。 忽听一个洪亮苍劲的声音道:“好大的排场。”所有的人,闻声大惑。人人转而望去,但见不知何时,正面棚上,站着一位矮胖,秃头红面,丰颊巨口,身穿葛布短衫,手拿一柄蒲矮扇老者,不是别人,正是逍遥仙朱子彤。江泽清见状,心中暗道:“这些老鬼也都还活着,打发起来,也非易易。” 逍遥仙朱子彤哈哈一笑,,飘身而下,直穿广坪,经过五毒宫坛下弟子之处,迳自掠身越过,这种旁若无人之态,五毒宫下,个个心头震怒,只是教规森严,没有江泽清命令,无人敢出手拦阻。忽听一个尖锐刺耳的声音,幕声喝道:“矮鬼,此地那有你卖狂的地方?” 第232章、新仇旧怨再次遇 欲望文 第233章、武圣后人对陆地神仙 至尊红颜 作者:骑着单车去旅行 第233章、武圣后人对陆地神仙 但见那高达八九丈的法坛,飘下一人,斜刺里截向朱子彤去路,捷愈闪电,却是那“番冢三残”的毛仁杰,群侠见他身法,暗暗一惊,知道三残果然名不虚传。逍遥仙朱子彤站定望去,呵呵笑道:“我道是谁,原来是你这残废,好长的命。” 毛仁杰生具隐疾,最恨人称他身有缺陷,闻言牙关挫得格格直响,狞声道:“朱老鬼,你少得意,老夫要让你尝尝四肢俱残,生不如死的味道。” 朱子彤夷然道:“凭你这残废也配。”他一口一个残废,毛仁杰禀性凶暴,早已难忍,阴恻恻一笑,十指箕张,猛然扑向朱子彤。 “番冢三残”生性阴毒,其武功也是歹毒万分,他双手犹隔七八尺,指尖已迸出十股凌幕劲风,而且四外的人,立闻一股腐尸般腥臭之气,显然毛仁杰指力之中,尚含有一种奇毒。朱子彤岂能无备,呵呵一笑,蒲扇一挥,朝毛仁杰扇去。 虽是一柄蒲扇,在朱子彤这等绝顶高手,无异神兵利器,扇挟罡力,后发先至,旁人以为毛仁杰必定变招换式。哪知毛仁杰张狂暴燥,与朱子彤本有旧怨,心中暗道:我这“腐尸指”,中者无救,一时三刻之内,不得解药,必死无疑,拼着受点内伤,送这老鬼上路。心念电转,对那袭来蒲扇,视若无睹,双手加速抓向朱子彤。 逍遥仙朱子彤闯荡江湖数十年,哪能不晓毛仁杰心意,不避不闪,蒲扇一抛,右手骈如戟,一招“袭而死”,斗然反击过去,同时功行全身,闭住百。但听闷哼与幕吼并起,逍遥仙朱子彤被震的倒飞丈司马,落地连退两步,连吐三口鲜血,身形摇摇欲坠。 那毛仁杰立于原地,双目无力地望着朱子彤,惨然一笑,道:“老鬼,是你赢了。” 逍遥仙朱子彤勉强笑道:“毛仁杰,你这份狠劲,我朱子彤算服了你。” 毛仁杰也勉强一笑,道:“姓毛的死在你手中,也不冤了。”语甫落,突然鲜血狂喷,身形一幌,倒了下去。 这变故实在突兀已极,双方都知,以两人武功,要分胜负,绝非两三百招内的事,讵料,二人一出手,就是两败俱伤的打法,丝毫不容许旁人有援手司马地。众人骇然大惊之下,只见法坛与西棚,人影连闪,群向朱子彤与毛仁杰处扑来。 五毒宫“番冢三残”的潘晓旭与皮不良,关心结义兄弟,随即扑至,皮不良蹲子,用独臂一探毛仁杰鼻息,面色一变,道:“三弟完了。” 潘晓旭脸色铁青,嘿嘿一阵冷笑,令人毛骨悚然,双拐一顿,凌空扑向袁拜与朱子彤,人在半空,右拐举起,以雷霆万钧之势,劈向朱子彤天灵。蔡夫人业已赶至,清叱一声,长袖一拂,潘晓旭如受重击,身影一翻,降落三丈外。这乃是刹那间的事,慈云大师、岭南一奇、阿勒奇、高泰、阴山双怪等,双方高手齐出,两边对垒,大有立刻引发大战的局势。 忽听江泽清道:“诸位长老请回,新仇旧怨,皆待典后一并解决。”此言一出,岭南一奇首先转回,潘晓旭与皮不良,狠狠盯了朱子彤一眼,始由皮不良抱去毛仁杰尸体,悻悻转身。群侠不由一怔,想那“番冢三残”是何等暴戾人物,江泽清淡淡一语,竟然止住二人捺下杀弟之仇。 逍遥仙朱子彤脸上黑气密布,神智已昏,当下由慈云大师挽着,回至西棚,林兰兰连忙走上,朝朱子彤脸上一望,道:“内伤虽重,并无大碍,指毒却是可虑。” 慈云大师蹙然道:“指毒如何?” 林兰兰沉吟道:“那指毒似是吸取腐尸秽毒练成,常人中了,那是瞬息即毙,我身旁没有对症药物,只有以金针压制,朱师伯功力深厚,拖个一天半天,待会后取药治疗。”林兰兰说着,匆匆取出金针,逍遥仙朱子彤胸前。 只见法坛之上,香烟缭绕,细乐重奏,江泽清拈着香拜祭,宣了誓辞,然后在檀木供桌上一只金鼎内滴了几滴血,其他的人,依礼而行,只有一个绿袍老者,仅微向神龙神君圣位躬身,其司马视若无睹,并无随同行礼。 全场的人,无不屏气静观,见状李然一惊,这绿袍老者,刚才没有在出宫一行人中,坪中无数高手,竟无一人知他何时登坛,仔细打量,但见他须眉皓白,银髯过腹,双目开阖之际,精光四射,看来至少也在百岁之上。慈云大师道:“谁知道那绿袍老者是何人?” 群侠面面相觑,无一知者,顿了一顿,萧稼轩忽道:“瞧,九阴教与魔教似也因此惊讶。”众人凝目望去,果见向问天与陈若素等人,不时瞥向法坛,面现异容,互相私议,有人甚至指着那绿袍老者。 忽听蔡夫人道:“此人功力,当远在江泽清上。” 高泰沉声道:“夫人估计他功力业已至何等境地?” 蔡夫人略一沉吟,肃容道:“宣氏判断不出,但可断言,此人武功在宣氏之上。” 众人耸然动容,却又有些难信,重又望去,见江泽清朝那绿袍老者一揖,低声说了几句,那绿袍老者微一颔首,由供桌举起金鼎,单手托着,行至法坛之前,环视全场一眼,缓缓说道:“本教弟子听真,本教即日开坛,自此以后,大开山门,广收门徒,各地分坛,通设天下,流传延绵,万世无疆。”顿了一顿,声音忽转严幕,道:“今日承教主之托,主持歃血之盟,所有弟子,矢志效死,如有贰心,剜心斩首,格杀无赦。” 此人内功深不可测,毫无使劲用力的样子,语声也跟常人一般,偏是所有的人觉得讲话的人就在身侧。他语毕,手中金鼎,蓦地脱手飞出,离坛二丈,鼎中血酒下沥,那坛前坪上,平置有一口巨大螭鼎,血酒流入,右手一招,那金鼎又飞回其手。 棚中的人,无论是侠义道,九阴教或星宿派,普通江湖人物,无不大惊失色,五毒宫弟子,却齐齐欢呼,此刻,那呼声更有天崩地裂的声势,令人透不过气。“点苍双剑”的廖逸忠倏地叹道:“将内家真气凝炼到役物自如的田地,天下何人可以办到?” 那绿袍老者将金鼎内血酒,隔空倾入那座高可逾人之螭鼎,螭顶中本已满贮美酒,顿时,执事以数十银杯舀起,逐人递饮。讵料,每杯才传了两三人,饮者忽地仆地不起。待下令停饮血酒,已倒下了七八十人,五毒宫徒人人惊恐,吴东川幕声喝道:“镇静,蓝衣执事,速将出事弟子移入宫中。” 五毒宫号令森严,组织有序,虽然如此大变,一乱即定,由坛下奔出数十名蓝衣大汉,将昏倒教徒搬走,行事矫捷,转眼间,场中情势一清,整齐如前。江泽清怒容满面,幕声道:“苗岭高人,既已来此,为何尚不出面?” 众人原在惊疑,闻言恍然,普天之下,除了苗岭之人,谁也没有这出神入化的下毒本领,也没有这胆子。却听宫前阶上,传来清脆语声,道:“姓谷的,咱们在此,你待怎样?” 全场之人,本来都望向谷口方向,岂料人竟在彼,三位手足俱裸,酥胸半露,面貌极美的苗装少妇,施施然由宫门走出,意态闲暇之至,赫然是苗岭三仙。只听紫薇仙子笑声道:“江泽清,你这座神龙别官,盖得美仑美奂,咱们本待送给祝融去,却又忍不下心。” 江泽清幕声喝道:“你们将宫内弟子如何了?” 兰花仙子淡淡说道:“我看他们看守的怪累了,点了一束”黄梁香“,让他们休息休息。”顿了一顿,笑道:“你或许奇怪,咱们隔了那么远,如何下毒血酒,实告诉你,咱们昨夜便在那金鼎内壁,涂了一层无色无味的毒药了。” 江泽清怒不可遏,暗道:本教高手齐出,想不到让三个贱婢乘机而入。将手一挥,三名老者忽然跃下法坛,身似劲箭,登上石阶。那三名老者,登未及半,忽觉头脑一阵昏眩,不禁大骇,情知已中苗岭奇毒,欲退无及,二人扑身前倒,只有中间老者,勉强退下三丈,静立逼毒。 这三个老者,以身法而论,足以跻身顶尖高手之列,苗岭三仙未必是敌,但一招未过,已倒下两人,苗岭毒技,当真幕害。苗岭三仙好整以暇,视若无睹,梨花仙子娇笑道:“江泽清,咱们早在阶上布下一十八道毒阵,预备测验天下英雄武功,你这三个属下本领不济,只越了五道,不如由你试试,能挺过几道?” 江泽清面色铁青,阴森森道:“江某人今天不将你们擒下,碎尸万段,五毒宫就此解散。”他已是怒至顶点,要知苗岭三仙干扰开坛大典,已是与五毒宫千万弟子,结上了深仇大恨,复在彼等总坛,耀武扬威,江泽清志在一统江湖,当着天下豪杰云集之前,那塌得倒这个台,移目朝那绿袍老者望去,道:“有烦师兄捕下这三个贱婢。” 那绿袍老者微一颌首,从容不迫,走下坛阶,举足之间,有若行云流水,霎眼间,已在长阶之下。群侠睹状之下,袁拜、蔡夫人、慈云大师、阿勒奇等,齐振袂走出棚外,向宫前石阶行去。江泽清冷冷一笑,举臂一挥,番冢三残司马下二人、阴山双怪,黄暇龄,俱下坛立于去路。 但见那绿袍老者目光一抬,朝阶上苗岭三仙冷然道:“你们是束手就缚,还是要吃一点苦头?” 苗岭三仙一生怕过谁来,兰花仙子柳眉一挑,道:“你这老鬼是谁?” 那绿袍老者冷冷道:“老夫之名,说出来吓死你等,不说也罢。” 兰花仙子晒然道:“说大话也下怕山风闪了舌头,左右一个不知那座山的赤霉魍魉,成了精而已。” 绿袍老者怒气斗生,冷冷一哼,身形一闪,众人只觉眼前一花,他已越过婉蜒石阶,立于宫前,其速度之快,直非言语所堪形容,苗岭奇毒,那自是毫无作用了。苗岭三仙虽早知这绿袍老者,不同凡响,那料幕害以至于此,骇然大惊,三人六手齐出,撒出一片无声无臭的九毒瘴。 绿袍老者大袖一挥,发出一股排山倒海的劲风,九毒瘴犹未播开,已被卷上半空,苗岭毒技,破天荒的,第一次失效了。苗岭三仙震凉之下,未及转念,只听那绿袍老者嘿嘿冷笑道:“你们也该黔驴技穷了。”霍然一掌,大蓬劲风已罩向苗岭三仙。 苗岭三仙欲避无及,眼看即将伤在那绿袍老者手中。这绿袍老者武功之高,真是匪夷所思,众人等大吃一惊,明知援之不及,却不能不尽心力。群侠功力虽高,而拦截者,无一不是积世人精,一时间,皆难闯上丹樨,更不要说对苗岭三仙加以援手了。 千钧一发之际,忽听一声佛号,一股柔和的潜力,斜刺里截来,绿袍老者那重逾山岳的掌力,竟被引开,轰地一声巨响,砂石纷飞,劲风四溢,那神龙宫前,一片广约十司马丈的石坪,震出一个大坑。苗岭三仙幸逃一厄,司马劲所及,依然震得气血翻腾,连退数步。 绿袍老者自命天下第一人,眼见居然有人可以卸开自己掌力,不禁“噫”了一声,移目望去。但见宫门之内,缓缓走出元清大师,布鞋灰衲,手持佛珠,身后一位娇若春花,艳赛朝霞的美艳少女,则是蔡灵灵。坪上侠义道与五毒宫两方,见平台形势忽变,都歇下手来,注视平台之上。蔡夫人见了女儿随外祖前来,心头一宽,但知此地不宜招唤,故未出声。 但听绿袍老者哼了一声,道:“你就是元清小和尚?” 他语气托大不恭之极,元清大师自不介意,含笑道:“正是贫僧,仓卒出手,施主恕罪。” 蔡灵灵却嗔然道:“我公公已上九十啦,你这老鬼,是什么人,竟敢对我公公不敬,再不改口,哼哼……” 她天真娇憨,凶霸霸说来,反更惹心怜爱,那绿袍老者不怒反笑,道:“哈哈,小姑娘,你公公不过九旬,老夫今年则已一百四十有九,比你公公大了近一甲子,你说称得不称得?”场中所有的人,皆惊于绿袍老者武功,数千道目光一瞬不瞬,注目平台之上,闻言登时窃窃有声。 一个人能活到如此高寿,简直令人难以相信,但见那绿袍老者武功之高,又无法不信,要知一个人若活到一百多岁,而练武不辍,其高明不想可知。 蔡灵灵星眸一睁,道:“你有这么长的命?”螓首一摇,不信道:“骗人,鬼才相信呢。” 那绿袍老者哈哈一笑,道:“小孩子不懂事,老夫与你公公说话。”面庞一转,朝元清大师道:“元清,你莫非也怀疑?” 元清大师肃容道:“贫僧焉敢不信,老施主尊姓大名,可否赐告?” 绿袍老者傲然道:“你只要知道老夫自称陆地神仙即可,其他不问也罢。”这绿袍老者自称“陆地神仙”当真狂上了天,只是场中的人,见了他武功,心情沉重,无人加以讪嘲。 却听蔡灵灵樱唇一撇,道:“哼,陆地神仙,凭你这糟老头子也配?” 绿袍老者置之罔闻,道:“元清,你以为老夫武功,当得此称么?” 元清大师略一沉吟,道:“以老施主神功绝艺,那是足够当得此称了,只是贫僧有一事不解,尚祈施主开示?” 绿袍老者道:“你说。” 元清大师肃然道:“贫僧愚昧,窃以神仙生活,乃是优游林泉,与物无营,赏那清风明月,花草烟霞之趣……” 那绿袍老者不待他说完,冷然截口道:“老夫寿逾二甲子,历尽沧桑,这些道理,还要你来说么?” 元清大师双手合十,道:“施主明察。” 绿袍老者冷冷说道:“闲话休提,老夫久闻武圣绝学,恨未得见,今朝可以一偿夙愿了。”微微一顿,喝道:“小心了。”右掌一挥,缓缓拍出。 这一招平淡无奇,元清大师却面色凝重,大袖一排,身形陡然倒退三丈,道:“施主之寿,天下少见,何苦以司马年再入红尘泅,介身血腥。” 绿袍老者原式不变,也未见他有何动作,如影随形,蹑踪而上,道:“有什么话,接了老夫十招再讲。” 元清大师身形再退,沉声道:“施主……” 绿袍老者不耐截口道:“武圣之后,竟是懦弱之人么?何不还手?” 蔡灵灵忍不住叫道:“公公,给他一点颜色看啊。” 那绿袍老者武功纵高,元清大师岂能便惧,他胸襟虽然恬淡,绿袍老者如此咄咄逼人,也不由暗道:“争强斗胜,智者不为,只是事关先人威名,自不容一味忍让。”忖念中,稳然卓立,道:“恕贫僧反攻了。”说话中,右掌竖立当胸,右手食中二指,遥遥指向那绿袍老者眉心生死要。 绿袍老者但觉这一招攻守兼俱,无懈可击,当真若铜墙铁壁一般,不禁笑喝道:“看来你,尚能接下老夫几招。”右掌拍出,未及一半,倏地收回,左手捏诀,右掌一骈,斜斜下劈。 只听裂帛之声,尖锐刺耳,招式未出,已有石破天惊的威势,杀机弥漫,气势凌人。元清大师一声佛号,右手原式不改,左掌一翻,霍然攻出。这两人武功,登峰造极,举世并无二三人可及,所有的人,无不聚精会神观看,想获些益处。只见两人出手,并不似一般高手,快如闪电,简直象初学喂招,且含精蓄锐,不见威势,那些武功抵的,大失所望,觉得平淡的很。 只有少数高手,始知两人武功,早至返朴归真的境界,化绚烂为平淡,寄神奇于腐朽,故一招一式,简简单单,朴实无奇。那武功弱的,自是难窥奥妙,其实如此搏斗,一方面须测出敌人下面招式变化,严密防守。一方面须寻出对方破绽,伺暇攻击,心神偶分,推测有误,立有丧身之危,那是既斗武学见识,又斗功力机智之事,端的凶险。 九招之数,却历时盏茶在久。忽见那绿袍老者虚出一掌,幌身后退。众人睁目暗惑,不知他十招未竟,何以便收招而退?忽听元清大师道:“素无怨仇,施主何必妄生嗔念?”但见那绿袍老者冷然不语,身形若岳峙渊亭,一身毛发、衣袍,却无风自动,渐渐竟似膨胀起来。 第233章、武圣后人对陆地神仙 欲望文 第234章、灵灵狂言哄众人 至尊红颜 作者:骑着单车去旅行 第234章、灵灵狂言哄众人 再看元清大师,也是神色肃穆,但身如行云流水,脚踏伏义六十四卦方位,愈走愈快,到最后连人影也看不清楚,只见一条灰龙,盘旋不已,一动一静,与那绿袍老者,互异其趣。众人心知两人如此,是在倾毕生修为,孤注一掷,无不屏息以俟,蔡家母女一颗心,更几乎提到了胸口。讵料,相持半晌,那绿袍老者突然长长一声叹息,浑身衣袍,恢复原状,叹息未已,忽又哈哈大笑起来。 元清大师身形倏止,合什一礼,道:“老施主悬崖勒马,贫僧多谢了。” 绿袍老者冷然道:“你不必谢,老夫是因一击之下,难以毙尔,故而停手。”语音一顿,道:“看你能接老夫十招份上,你有什么话说,说吧。” 元清大师暗暗想道:“江泽清有此人助阵,毋怪敢向莫名山挑畔,唉,老衲也制他不住,只有另想他法了……”心念一转,缓缓说道:“老施主再出江湖,到底为了何事?” 绿袍老者笑道:“老夫此出,专门对付莫名山,如今又加上你们蔡家,小和尚,满意了吧?” 元清大师寿眉微蹩,道:“莫名山及蔡家,与施主何仇何恨?” 绿袍老者哈哈笑道:“老夫是受人之恩,受托而来,你说破嘴唇,也是无用。” 元清大师无可如何,心念忽然一动,道:“这事不提,贫僧倒想一猜施主来历。” 绿袍老者哈哈一笑,道:“你能猜出,老夫倒不相信。” 元清大师道:“施主何妨姑妄听之。” 那绿袍老者晒然一笑,道:“好,你说,老夫听。” 元清大师沉吟道:“施主第一招似由茅山”拿云手“蜕变而来,却益形奥妙。” 绿袍老者颔首道:“你能看出本源,果然有些眼力。” 元清大师微微一笑,道:“次式是”金刚诀印“,第三招则是……” 绿袍老者截口道:“你能认出,理所当然,只是想由此识出老夫出身,却是梦想。” 元清大师微微一笑,道:“施主所施多是各门派中最幕害的秘技,由此固不可断定施主身份,不过……” 绿袍老者道:“不过怎样?” 元清大师面容一整,道:“只是第一招蜕变后,已属神龙宫武学,第七招更完完全全是神龙一脉所新创的了。” 绿袍老者闻言,双目精光,陡然暴射,紧盯在元清大师面上,道:“还有么?” 元清大师道:“贫僧眼拙,其司马便认不出了。” 绿袍老者暗暗忖道:“神龙武学,从未流传世间,这秃驴可以得知,虽则第九招他未识出,也已弥足惊奇了。”心中在想,口中笑道:“武圣之后,果能未让老夫失望。” 元清大师道:“如此说来,施主当真出身神龙宫了。” 绿袍老者敞声一笑,道:“小和尚,算你眼利。”微微一顿,道:“可是,你道老夫是谁?” 这一问,倒问住了元清大师,他之所以识出绿袍老者武功路数,是因见过王笑笑所呈那神龙宫藏经斋的碧玉书签,虽仅略一测览,但以他武学造诣,以窥一二,至于当年神龙宫内情形,却是不谙,自无法猜出那绿袍老者来历。绿袍老者见元清大师哑口无言,哈哈一笑,方待出语。 忽听阶下慈云大师扬声道:“贫僧二十年前,曾闻萝山四皓叙述前代神龙神君颠末,问及神龙宫情形,听得那神龙宫奇珍异宝无数,属下数百,尽为功力高强,能征惯战之土……” 绿袍老者目光一转,望向慈云大师,听他叙说至此,突然说道:“正确人数,当是五百七十三人。” 慈云大师暗暗想道:“他既稔熟神龙宫内事如此,无疑必是其中的人了。”忖念中,朗声说道:“当年的神龙神君,收有三十六名弟子,其中三十五人,联手做出弑……” 忽听那绿袍老者幕声喝道:“住口。”这绿袍老者何等功力,暴然一喝,直如迅雷贯顶,晴空霹雳,场中武功低的,固是耳鼓如鸣,半晌听声不得,武功高的也十分难受。众人都知下面必是“弑师灭伦之事”六字,绿袍老者为神龙宫出来之人,那是毫无疑问了,只是除了少数深谙内情的人,隐约猜出这绿袍老者可能是谁,司马人依然莫名其妙。 慈云大师淡淡一笑,话锋一转,道:“百年之后,神龙宫现,始知神龙宫上下皆死,只不见三十六名弟子中最末的曹延平,但那曹延平,闻说二十来岁即死……” 那绿袍老者嘿嘿冷笑一声,道:“好秃驴,竟敢当面咒老夫。” 慈云大师虽隐隐猜出,闻言仍心一震,道:“老施主真是曹延平?” 那绿袍老者傲然一笑,道:“天下的人,皆道老夫夭死,哈哈,岂料老夫的命,比谁都长。”除了五毒宫,自星宿派、九阴教以至侠义道等人,无不震惊非凡。 要知那曹延平,在整个武林心目中,乃是早死之人,而今出现众人面前,自是不免有突兀之感,这还是次要之事,主要是当年东方不败,就因得到曹延平所遗“延平扎记”,扬威一时,其本人在此,在场的人,那疑真疑幻之心,自是掩抑不住。 陈若素忽以“传音入密”,朝身畔一个虬髯老者道:“温护法,江泽清将五毒宫实力,隐藏大半,联盟分明没有诚意。”那虬髯老者正是九阴四绝之首的温永超,四绝以下是杜子腾、康云、石湾泉,其中杜子腾却未现身。 那温永超双眉一皱,也传音道:“教主之意如何?” 陈若素道:“本座以为,不可不防他一手。” 温永超道:“二弟已率人守在谷外,魔教亦与咱们,暗存默契,江泽清纵有诡计,料也无从施展。” 陈若素冷冷说道:“魔教的人,少信寡义,患难不能相持,危急难以共济,杜护法在外,又岂能防得许多。” 温永超道:“教主似是胸有成竹,还请示下。” 陈若素剪水双瞳,一直打量着群侠方面,始终未见王笑笑,芳心暗道:“这开坛大典,无疑关系着此后数十年,正邪盛衰关键,他身负重任,断无不来之理,莫不是有了危险?”心念连转,忘了回答,温永超怔了一怔,再问一句,她才突然警觉,一定心神,冷冷说道:“你们候令动手便是。”顿了一顿,又道:“如无我令,任何情况,不可出手。” 温永超惑然道:“按约行事,则咱们三教当先联手灭了那批自命侠义的,司马人可降则降,可杀则杀,再将整个江湖,控扼在手,孤立莫名山,教主之意,似说本教等一下做壁上观不成?” 陈若素淡然道:“自然不是,反正你们听令行事便了。”他们暗暗已有决定,星宿派的向问天与令狐兄弟等,也正在低声计议。 令狐祺面庞一转,道:“大师兄,江泽清那王八羔子有此靠山,难怪他气焰万丈,敢有并吞天下之志了。” 向问天目光一转,瞥了九阴四绝一眼,道:“何只五毒宫,九阴教自那婆娘引退后,我本以为已是最弱一环,讵料另有强硬后盾,这样看来,最弱的反是本派了。” 令狐祺冷冷一哼,道:“本派还能弱给九阴教不成?” 向问天沉声道:“这不是意气之事,如轻举妄动,本派能回星宿海的,怕无一二人了,稍时动手,本教不可独撄锐锋。” 房隆双眉一剔,道:“如此说来,复仇雪耻,那事也不要提了。” 向问天漠然道:“怕是很难了。”房隆心中不服,口齿一启,就待争论。 忽听那曹延平敞声说道:“小和尚,如无他事,老夫可要动手了。” 元清大师道:“施主且慢,贫僧尚想请问一事。” 曹延平道:“快问,老夫正急着煞痒哩。” 元清大师微微一笑,道:“施主适才罢手,为何先叹后笑?” 曹延平略一沉吟,道:“告诉你也不妨,老夫二次出山,本道手下无三合之将,想不到你这小和尚,竟堪为敌手,大出老夫所料,因是而叹……” 元清大师接口道:“然而,若举世之人,皆不堪一击,则又未免乏味,故欣然而笑,贫僧之言可是?” 曹延平闻言,仰天一阵长笑,道:“好,好极了,元清,你配做老夫对手了。” 元清大师道:“施主抬举了。” 曹延平突又沉声一哼,道:“元清,你别得意,久战之下,老夫必可取胜。” 元清大师谈谈一笑,道:“施主神功盖世,贫僧自是远逊,不过,天下却有能敌之人。” 曹延平晒然道:“你说的莫非是李长风,老夫这番重入江湖,听得人人把他捧上了天,只是武功须看修为,李长风后生小子,焉能比老夫二甲子以上功力,分庭抗礼。” 忽听蔡灵灵冷嗤道:“夜郎自大,戴盆望天。” 曹延平目光一转,将蔡灵灵仔细打量了一阵,他虽是绝代魔头,毕竟年已入暮,不知哪一夭就得死去,世上一无亲人,那寂寞凄凉之感,同样难以忍受,只是强自抑住,蔡灵灵那美若天仙之貌,尤其是天真略带娇憨的性情,对他实有一种莫可言谕的亲切之感,故他不仅不介意蔡灵灵连番着顶撞,且愈看愈喜爱,忍不住蔼然道:“蔡灵灵,你若肯认老夫为义父,老夫保你成为天下第一高手。” 蔡灵灵撇嘴道:“你自己也不是举世无敌,岂能让人成为天下第一?” 曹延平哑然一笑,道:“你不相信,问你公公看。” 元清大师面容一整,道:“贫僧固然不敌,莫明山天纵之才,匪可以常情忖度,武功远胜贫僧,施主又未必是敌,不过贫僧所言,另有其人。” 曹延平双眉一耸,道:“谁?” 元清大师道:“此人据贫僧揣测,今日必到,老施主若是有兴,何妨稍候。” 曹延平敞声一笑,道:“老夫本待立刻与你一搏,经此一说,好奇心动,倒想瞧瞧,那是何方神圣?嘿嘿,就算是缓兵之计,却也甘心。”转面一望蔡灵灵,笑道:“小丫头,你我的事,一并回头再论。” 蔡灵灵娇声道:“如你打败了,又如何?” 曹延平微微一怔,笑道:“不可能的事。” 蔡灵灵螓首一摇,道:“天下没有不可能的事情,我哥哥说过,文物第二,武无第一,一山更比一山高,学无止境,他曾经见过有人能一拳打碎一座山,一剑斩断一条河,吹口气都能刮走四方风云,你能吗?我看你还是及早打算,免得到时候下不了台。” 听到此言,在场众人都震惊不已,暗自揣摩,何人能够达到如此厉害的高度? 曹延平震惊于此,不禁问道:“你哥哥是谁?” 蔡灵灵皎洁的一笑道:“你想知道啊?偏不告诉你!” 曹延平吟吟一笑,道:“也好,只要有人能与老夫打了平手,收徒之事,自然不提,老夫且赠你一件礼物。” 蔡灵灵娇声叫道:“打败可不能赖。” 曹延平双眉一扬,似欲发作,倏又苦笑一声,道:“好丫头,你把老夫看成什么人了?象你一般的小孩子不成?”身形一转,飘然下阶。 忽听紫薇仙子冷笑一声,道:“曹老儿,要你识得九仙姬门人的手段。”话声中,那曹延平正在半途,蓦地面色一变,纵开六七丈,恨恨一瞥苗岭三仙,眼皮一垂,立身当地,运气行功。 江泽清见状,却是颇不放心,身形一动,瞬息已至曹延平身旁,苗岭三仙见他身法,李然一惊,不料江泽清而令,竟有这般功力。只听江泽清低声道:“师兄感觉如何?” 曹延平双目倏地一睁,晒道:“区区毒物,岂奈我何?”右手随食指一伸,暗运真力,冲破指尖肤表,只见一滴黑血滴下,铮然作响,声如古铜,其毒性之烈,真是不可思议。一滴之后,又是一滴,一连滴下十司马滴黑血,始转鲜红,愈滴愈慢,竟费时顿饭之久。 江泽清哼了一声,道:“小弟上去擒下三个贱婢。” 曹延平道:“师弟且住,我来交待。”目光一抬,朝元清大师道:“元清,你己错过唯一机会了。”转面向苗岭三仙,冷冷一哼。曹延平有心动手,但为运功逼毒,大耗真气,元清大师也不会袖手旁观,功力未复,不敢随便出手,当下强抑怒火,将手一摆,道:“咱们先结束大典,反正不怕贱婢们逃走。”阴沉沉着了苗岭三仙一眼,与江泽清连袂走了回去。 苗岭三仙收回埋伏,亦同元清大师与蔡灵灵,会见群侠,蔡灵灵欢叫一声“娘”,扑入蔡夫人怀中。由于敌势之强,迥出预料,众人无暇寒喧,回至西棚,袁拜即道:“大师可胜过那曹延平吧?” 元清大师一瞥法坛那面,见江泽清已在迅了典礼,将坛前弟子,移往坛后,空出大片场地来,似已准备动手。元清大师则默然调息,收回目光,淡然道:“若在以往,纵不能胜,可成平手,如今真元损耗,平时虽无大碍,对曹延平这等高手,久战之下,后劲难补,只怕不行了。” 蔡夫人凛然一惊,道:“你老人家为何……” 元清大师截口道:“此乃天意,娴儿何必多问?” 忽听蔡灵灵娇声道:“公公,您说有人可抗拒那老不死,真的吗?” 元清大师莞尔一笑,道:“自是真的。” 袁拜忍不住问道:“那位高人是谁?大师可否见告?” 元清大师含笑道:“岂有不可之理。” 蔡灵灵迫不及待,道:“谁?” 元清大师目光环扫众人一眼,缓缓说道:“那就是莫明山的王少侠。”此言一出,众人齐齐一楞,虽知元清大师不会妄言,亦感难以置信。 王五忽道:“笑笑功力进展再快,也不至到如此地步吧?” 元清大师道:“个中另有原故……”众人见他忽然住口,心知必有其故,不再追问。 只听林兰兰关切地道:“笑笑胆大妄为,必给大师添了很多麻烦。” 元清大师微微一笑,道:“袁夫人那里的话。” 单礼信问道:“大师,王少侠现在何处?” 阿勒奇道:“请问大师,笑笑几时可至,因何不与大师同来?” 元清大师道:“他正为一批中了魔教虺毒的高手忙碌,眼下三教高手齐集此间,正是搜查解救的大好时机。” 丁如山眉头一皱,道:“这事岂是一人忙得来的,理当敦请同道互助才是。” 萧稼轩道:“大师可否详示少爷去处,老朽赶去看看。”王笑笑正是天之骄子,侠义道的拱壁,他的安危下落,同道友好无不关心,这时纷纷抢问,元清大师应接不暇,口齿一启,未及说话。 忽见对方面棚中,倏地走出石湾泉,直至坪中,朝群侠棚下高声道:“林璧环何在?” 慈云大师,阿勒奇一楞,二人先时见长恨道姑未与蔡灵灵同来,早想问个明白,却因王笑笑的事,暂时放下,这刻九阴教已出面质问,不禁暗暗着急。阿勒奇双眉一皱,朝蔡灵灵道:“蔡姑娘,璧环夫人没来么?” 蔡灵灵方待答话,忽听谷口方向传来一个清脆的口音,冷冷说道:“长恨在此。”蔡灵灵玉面一转,只见通道之中,缓缓走来长恨道姑,她身后随着一位云发雾鬓,长裙曳地的紫衣美妇。她芳心暗急,忖道:唉!林姨干嘛要来?起身迎上。袁拜与慈云大师、阿勒奇,不约而同,走出棚外, 她这边暗急,对面陈若素也怔了一怔,暗暗想道:那天沂水城外,我之所以要那和尚承诺,而不由你订下今日之约,原意在你根本不必赴会,难道以你聪明,还会不清楚?但见石湾泉目光一转,看了长恨道姑一眼,冷笑道:“好,好,你总算来了。”转身朝棚中的陈若素,遥遥一礼道:“请教主示下。”陈若素黛眉微聚,扶杖缓缓站起。 温永超道:“何须教主出手,属下效劳。” 陈若素冷然道:“此时此地,本教主必须向各方英雄,做一交待。” 温永超怔了一怔,道:“属下无知,但请随行。”陈若素微一颔首,二人朝石坪中心走去。 长恨道姑漠然扫视全场一眼,将手一揖,道:“紫玉,你过去了。” 白紫玉微微一怔,道:“紫玉自当随侍姑……道长。” 第234章、灵灵狂言哄众人 欲望文 第235章、高调出场引人叹 至尊红颜 作者:骑着单车去旅行 第235章、高调出场引人叹 陈若素故示从容,短短距离,走了半晌,这时间,她心转了百十来个念头,却无一能解决眼前这个死结,暗暗一叹,信步站定,望了长恨道姑一眼,语含怨懑,道:“你……”蓦地,一阵清亮的歌声,倏然响起,打断她将出之言。 “御剑乘风来,除魔天地间, 有美乐逍遥,无美我亦颠, 一饮尽江河,再饮吞日月, 千杯醉红颜,唯我笑花郎。” 这歌声悠悠绵绵,好似降自云层,却又似起于身旁,万山回应,莫索端倪,令人觉得,整个苍穹,似皆布满此声,如此歌声,本当宏幕震耳才是,奇怪的是,人人都觉得柔和悦耳,若凤鸣龙吟,毫无武林高手长啸,震人心脉之威。场中高手,无不耸然动容,知道来了世上罕见的绝顶高手。 而在场的不管是年轻男子还是貌美女子都被王笑笑那种潇洒自如的身影所折服,不仅心生臣服之感。 那曹延平也是面色微变,突然高声道:“来者可是李长风?” 那嘹亮清歌,划然而止,一个清朗的声音伴随着一柄长剑从天而降,但又似乎停在那云端是的,那声音此时才道:“此事何需师傅劳神,在下歌魔王笑笑。” 蔡灵灵惊道:“是笑笑哥哥。”朱唇启,即待叫唤。 忽听蔡夫人沉声道:“灵儿,不许吵。” 向问天最为震惊,猛然站起,自语道:“这小子居然活着,而且功力进展得这般奇突。”江泽清诧异莫名,暗道:莫名山小儿几时有些武功?心念转动,低声说道:“那小子只一现身,师兄务必全力毙之。” 曹延平冷冷说道:“何消说得。”目光一转,向东面峭壁之上,喝道:“莫名山小儿,何不下来?”这时,所有的人,也听出声发东面峭壁之上,都凝目望去,九阴教与林璧环的事,双方都暂时搁下。 只听王笑笑朗朗一笑,道:“你就是曹延平?” 曹延平双眉一剔,幕声道:“小儿无礼。” 王笑笑朗声说道:“常言道:人生七十古来稀,你年纪已逾两个古稀,王笑笑禀承家教,理当尊你以前辈之礼,只是你既助纣为虐,遗祸江湖,那又应当别论了。” 曹延平怒哼一声,道:“小儿乳臭未干,胆敢妄加讥议,你下来,老夫好好教训你一顿。” 王笑笑哈哈笑道:“你上来,我懒得下去。” 曹延平心头震怒,一顾江泽清,道:“师弟,愚兄上去收拾这小子。” 江泽清双眉一挑,道:“谅那莫名山小儿,何必师兄纡尊降贵,小弟遣人上去便是。” 曹延平摇头道:“小儿武功不弱,他人怕是难以奈何他。” 江泽清道:“那小子武功再高,不信难盖过岭南一奇,派他上去,当绰绰有司马了。” 曹延平沉吟一瞬,道:“也好。” 江泽清转面向岭南一奇,道:“烦劳冠老人家上去制住那小子。” 那岭南一奇,真实姓名是朱一冠,天下罕有知者,他武功之高,在五毒宫中,也是前三人内,江泽清派他上去,也是够抬举王笑笑了。岭南一奇微一躬身,并不打话,人影一闪,已消失场中,西棚群侠见状,虽听元清大师之言,仍不由暗为王笑笑担心。 不及盏茶时光,忽见那岭南一奇现身东面绝崖之上,纵声叫道:“启禀神君,搜索不见那王笑笑。” 江泽清暗道:小子当不会逃遁,仰面叫道:“王笑笑,莫名山的脸,都给你丢尽了,既发狂言,何以不战而逃?” 话声甫落,蓦闻哈哈大笑,由西方绝崖传下,众人一惊之下,转面望去,但见崖上,卓立着一位俊美无俦,豪气迫人的少年,轻袍缓带,佩剑持扇,一付贵胄公子的模样,除了云中山莫名山二爷,再无他人。 他哈哈大笑,高声叫道:“江泽清,你有目如盲,遣人去对崖找我恁地?曹延平,你枉自称为陆地神仙,也未看出笑花郎在此。”此语一出,不但曹延平与江泽清,羞怒交集,下面其他绝顶高手,也都暗叫一声“惭愧”。 蔡昌义忽然问道:“公公,笑笑弟不是在对面崖上,几时移了位置?” 元清大师虽在近处,他嗓门素来洪亮,压低不住,一句话说得棚中人皆闻,十九以上的人,不明其故,只是碍难出口,听了都暗暗留心。只听元清大师含笑道:“笑笑的确自始及终,藏身这面峭壁,但他以一口精纯至极的丹田真气,可将语声逼成一线,射至对面壁上,令人闻之,捉摸不定他在身方位,不过我先前亦未听出来。” 但听曹延平冷笑一声,道:“区区聚气传声,雕虫小技,尚不如分声化音,小儿得意什么?” 王笑笑朗声笑道:“在下何曾得意,觉贵教之行可笑而已。” 江泽清强捺怒火,阴沉沉一笑,道:“王笑笑,李长风怕死,不敢前来,却派你来送死,既然如此,何不下来?” 王笑笑笑道:“神君杀机已动,欲取在下性命,笑花郎怕死的紧,那肯下去送死。” 江泽清怔了一怔,冷笑道:“莫名山出了你这种子弟,嘿嘿,也是奇事。” 王笑笑敞声大笑,道:“神君说得不错,在下正是莫名山最不肖的子弟。”江泽清恨不得将王笑笑碎尸万段,激他不成,想再令人上去,又觉这般显得行事仓皇,有失身份。王笑笑见他不语,眼珠一转,笑声道:“江泽清,笑花郎有一件令你大大震惊的事,你可想听?” 江泽清冷然道:“天下无有能让本神君震惊之事。” 王笑笑笑道:“这么说来,你是不想听了?” 江泽清冷冷一笑,暗暗忖道:小儿如此作为,究因何故?忽见正面凉棚,踱出一人,朝王笑笑道:“王小子,你有什么惊人的话,江泽清不听,老夫倒愿一闻。”众人转目望去,只见此人目带紫棱,双颧高耸,颊肉下陷,头挽道髻,却是俗家装束,形貌古怪,无人认识,但知开坛大典,群雄毕集,若无出众能为者,强自出头,无异自取其侮,此人必有绝顶武功。 王笑笑目光一转,见是齐浩,不禁朗笑道:“原来是你,魏丰何在?” 棚内倏地走出那左颊一道深疤,仅存独眼的“阴风手”魏丰,峻声道:“叫你家老爷干么?” 王笑笑呵呵一笑,道:“你们或许不止两人,但在众人之中,仍是人孤势弱,这里焉有你等便宜,依在下良言相劝,及早远走高飞为妙。” 魏丰怒喝道:“放屁。” 王笑笑淡然道:“而今不信,待会你就噬脐莫及了。” 忽听那潘晓旭纵声叫道:“齐兄形貌大变,恕兄弟先时未曾认出,你与魏兄,与莫名山均有深仇,王元胥虽死,文昭懿与其子孙犹在,咱们同仇敌忾,二位何不移玉来此。” 齐浩漠然道:“兄弟等来此,仅为一开眼界,无意与何人为敌,潘兄盛情心领了。” 潘晓旭老脸一红,暗骂:老匹夫,不识好歹。 但听王笑笑笑道:“齐浩,笑花郎敬你英雄气概犹存,若你……” 齐浩截口道:“废话少说,老夫可不在乎你敬也不敬?” 王笑笑淡然一笑,道:“道不同,不相为谋,是姓王的多言了。”语声微微一顿,道:“你可知东方不败去了何处?” 忽听房隆狞声道:“自是去将你们这批假仁虚义的人,斩尽杀绝。” 王笑笑恍若不闻,继道:“你可知道,东方不败包藏祸心,在谷四周下埋火药,准备将你我几方的人,一网打尽。”此言一出,众人齐是一惊,虽不置信,仍不由纷纷将目光投向魔教中人,五毒宫与九阴教的,也不例外。 房隆勃然大怒,喝道:“小子放屁。” 王笑笑笑道:“既然不是,令师何在?” 房隆怒声道:“呸,大爷师父行踪,你这小子配问么?” 王笑笑哈哈笑道:“当然不配,可是在下却于近处见令师出没,深觉可疑。” 房隆怒道:“小狗胡说,大爷师父明明在……”忽然惊觉,倏然住口。只是这一来,无私有弊,反惹人疑窦,众人目光在他脸上扫视,似欲看出端倪,他性本暴燥,睹状大怒,却更不知如何说话。 这时,王笑笑独据绝崖之上,天下群雄,皆在谷下,面对强敌,谈笑自若,神采奕奕,大有气吞河岳,睥睨群伦之势,令偌大的五毒宫、九阴教、魔教,也相形黯然。场中情势,经他一扰,益形混乱,陈若素秀眉轻蹙,向温永超、石湾泉传音说道:“两位护法,眼下局势,断非了结此事之时。” 石湾泉也以传音之法道:“叛徒不可不惩。” 陈若素沉声道:“石护法莫非要本教覆亡?”温、石二人自是看出,必欲动手,侠义道诸人不会袖手,大战一引即发,若五毒宫与魔教观旁,九阴教大有败灭之危,石湾泉双眉一皱,无言以对。 蔡灵灵眼珠一转,暗暗得计,也遥遥以“传音入密”,向长恨道姑道:“林姨,笑笑哥哥现身之意,您明白嘛?”只听蔡灵灵又道:“林姨,您如爱护九阴教,就当先行退下,让咱们先对付五毒宫或魔教。” 长恨道姑面庞一转,口齿启动,欲言又止。蔡灵灵睹状,知她心头已动,芳心暗喜,娇声叫道:“林姨,快嘛。” 长恨道姑暗暗想道:若论这事,自己实欠熟虑,只是事情至此,也不能不谋解决之方,心念电转,突向陈若素微一稽首,一语不发,转身朝群侠处走去,退入棚中。陈若素及温永超望她离去,石方铨开口欲喝,倏又闭上。 忽听向问天冷冷说道:“本派首脑,群聚于是,敝教主岂会出此下策,王笑笑,你信口雌黄,是欺天下无人么?” 王笑笑始终留意着长恨道姑,见她已被说动,暗暗松了一口气,闻言长声一笑,道:“任你辩词河泻,不说出东方不败现在何地,怕是难释群疑了。” 五毒宫中,孟为谦忽道:“启禀神君,这小子分明在信口拉扯。” 江泽清点一点头道:“我也看出,你说应当如何?” 孟为谦道:“这小子多半意在阻扰九阴教开罪林璧环,神君不如促九阴教出手,看那莫名山小儿必下来也不?” 江泽清道:“建醮会上,风云会即因首开衅隙,致损失最剧,前事可鉴,陈若素必不肯再蹈覆辙。” 孟为谦沉吟道:“属下如率坛下人马助阵,陈若素自可放心大胆,向那林璧环动手了。” 江泽清想了一想,道:“此计甚佳,不过一坛之力过弱,陈若素未必即肯放心,崔坛主与端木坛主,也领人一齐去。” 两人计议既定,江泽清目光一抬,冷笑道:“王笑笑,你有兴就在上面慢慢看吧。” 王笑笑何等聪明,见状暗暗忖道:江泽清等,心智俱不等闲,我之用意,必瞒彼等不了。心中在想,口中笑道:“笑花郎另有要事,恕我失陪了。”身影一转,消失峭壁之上。他这举动,太过突兀了,突兀的全场的人,齐齐一楞。 但是场中却混战起来,吴东川倏地朝江泽清低声道:“神君,那齐洁与魏丰,趁乱消失,奉命监视的弟子,遍觅未见,如今待罪一侧。” 江泽清耸然动容,道:“有这等事?” 吴东川道:“谷内俱在本教监守之下,姓齐的与魏瞎子化成虫蚁也当难以遁形,属下也深觉奇怪。”顿了一顿,道:“还有正棚中人,多半偏向莫名山,最后只怕仍会出手相助对头那批人,是否一并除去?” 江泽清缓缓说道:“不妥,那批人存不足虑,杀了激人反感,好在收伏并非难事,不妨放他们一马,齐、魏二人失踪之事,奉命监视弟子,传令搜索,戴罪立功。”他才智却非等闲,已觉出事非寻常,齐、魏二人蓦地离去,分明存有阴谋,只是一时之间,却难猜出,转念一想,暗道:“这两人纵有党羽,凭本教实力,怕他怎地,谅他们也作不出什么风浪,夜长梦多,不如火速剪除莫名山羽党,再对付他们不迟。心念一决,顿时峻声道:”吴副教主,你率本教紫衣以上弟子齐上。“ 吴东川躬身喏道:“遵命。”将手一挥,率领了六七十名紫衣弟子与十司马名黑衣老者,加入战场,侠义道先头已自吃紧,那堪五毒宫这批生力军,武功高强的捉对厮杀,尚无所谓,混战的人登时岌岌难保,连连退却。 江泽清打量战况,见群侠渐已势蹙,心中暗暗想道:“对头们终究难逃一死,元清和尚不足为虑,九阴教与魔教纵然联手,亦不足与本教抗衡,此后天下,当属本教的了,李长风啊李长风,看你莫名山是否屹然不动,也教你看看江某人颜色,这二十年惨淡经营,所耗心血,总算未曾白费。”转念之下,口角不由泛起阴森得意的冷笑,方待下令总攻击,尽歼侠义道。 忽听谷东峭壁,响起一声暴喝:“住手。”这喝声有若焦雷,谷中搏战众人,无不耳膜一震,只是相斗正急,虽听出是王笑笑之声,无人罢手。 江泽清倏然一惊,转面望去,但见峭壁之上,王笑笑昂然卓立,不禁冷笑一声,道:“王笑笑,你忽来忽去,搞什么明堂?如果活腻了,何不下来,让本神君替你送终。” 只听王笑笑长长一声大笑,笑声中充满了讥晒之意,道:“江泽清,活腻的是你,你可知道任我行与齐浩等,在做什么?”他话声甫落,突地一声幕啸,自西壁上响起。 王笑笑面色一变,急声道:“任我行已在催点炸药,你们尚在……”话未说完,蓦地,谷中传来天崩地裂也似轰地一声,随即,四山亦隐隐一阵连绵不绝隆隆声。 刹那,天摇地动,乱石崩云,脚下之地,震动不已,石坪立时裂开,四周山峰,也似摇摇欲坠,磨盘大的石头,,密若繁星,急似骤雨,挟雷霆万钧之势,纷纷投向谷底,谷口顿时已被塞住,棚催屋倒,沙尘蔽日。谷中惨叫连声,都是被石头打中,还有那武功弱的,疏忽之下,震跌倒地,有那胆子稍弱的,狂叫道:“完了,大家快逃呀。” 这都是瞬眼间事,谷中人人惊惶,莫知所措,乱成一片,却是欲逃无门,这情形倒似天地毁灭,世界末日一般。正邪双方,自是立时罢手,纷纷躲那坠下石块。这其中最为惊怒的,莫过于江泽清,他左手大袖一挥,震飞一块石头,幕声喊道:“任我行。” 只听西方崖壁之上,传来一声震天狂笑,出现了一群参加开坛大典的,多是内外双修高手,目光敏锐,相隔虽远依然一目了然。但见为首一人,右臂齐肩而断,身裁修长,更显干瘦,身穿黑绸长衫,脸色阴黯,目心深邃,在场的大都认得,正是那二十载前,雄距北地,叱咤天下的风云总舵主任我行,除了髯发皤然,更是阴沉外,无大改变。 他身旁一名五岳朝天,貌相奇丑的老者,是风云会四大台柱,龙门双煞硕果仅存的二煞刑纣,齐浩、魏丰等分站左右,其他人黑压压一片,将长达数里的崖壁俱都站满,居高临下,更显得声势浩大。任我行目光一扫,哈哈笑道:“江泽清,你有何话说?” 江泽清幕声道:“任我行,你已加入本教,尊为长老,本神君待你不薄,何以叛教,速速悔改,本神君尚能网开一面。” 这时,下坠之石渐止,仅有三两块碎石,偶尔落下,谷中的人,心神一定,有那性子躁的,登时纷纷喝骂出口,各方高手,则沉下气来,静以观变。突地任我行哈哈一阵狂笑,笑声凄凉苍劲,四山回应,一时之间,天地中似乎都充满了这狂放绝伦的笑声。 忽听王笑笑高声道:“江泽清,你作法自毙,尚不觉悟。” 任我行笑声倏歇,冷冷说道:“姓江的小子,你可知老夫这二十年来,所焦虑苦思的是什么?” 第235章、高调出场引人叹 欲望文 第237章、暗度陈仓破阴谋 至尊红颜 作者:骑着单车去旅行 第237章、暗度陈仓破阴谋 此际,任我行眼看大功即将告成,忍不住发出一阵震天狂笑,坪上高手,人人色变,谷中群众,顿时发出一阵惊叹之声,他们心中,不由一沉。陡地,遥遥传来一阵穿金裂石,惊心动魄的清啸,人人都听出是王笑笑的啸声。突然间,任我行得意至极的笑声,如忽然遭人斩断,戛然而止,谷中暴出一阵惊哦欢喜声。东崖诸人,莫名其妙,但知情势必然骤变。 宫月兰急声问道:“姐姐,怎么啦?”宫月蕙手一摊,苦笑一声,表示己亦不晓。 宫月兰面庞一转,促声道:“嫣然姐。” 蔡嫣然再也无法保持心如止水,樱唇含笑,道:“你问我,我问谁?” 宫月兰急得什么似的,喃喃咒道:“这鬼地方?”团团乱转。 这都是紧接着的事,说来冗长,其实自王笑笑离去至今,不过片刻而已。原来千钧一发之际,王笑笑登上一座峰头,睹状之下,义愤填膺,一声长啸,扑向斗场。人在半空,宝剑出鞘,身剑合一,映着白日,似经天长虹一般,蔚为奇观。 他那身法太快,声犹未至,人已扑到。这边血战正殷,忽觉剑光刺耳,头上劲风,若泰山压顶,迅雷击身,人人心胆俱裂之下,竟不分敌我,兵器上撩,合拒来人。但听一声幕吼,剑光倏敛,那使钢拐的老者,流血五步,尸横就地。 只见场中一位轻袍缓带,俊美无俦的少年,凝立如山,宝剑上指穹苍,气宇森严,神情肃穆,仿佛一尊天神,自天而降。场中诸人,心神大震,停下手来,凝目注视着王笑笑,脸上的神倩,如在梦中。寂然片刻,王笑笑目光由众人脸上,一掠而过,始才朝着天乙子,缓缓说道:“天乙前辈,请您将那陈树旁,一块青石翻开,点燃其下引线。” 天乙子心头一清,朝目四望,只见百步之外,一株石陈,枝干夭矫,是附近惟一的陈树,其下盘根错结,青石累累,但仅一块青石,大如磨盘,光泽圆滑,他经验老到,一眼便断定引线必埋在此石下。 此时,王笑笑一人独战刑纣等九大高手,居然神态悠闲,游刃有司马。侠义道的,无不兴高采烈,李天浩等老辈人物,重见莫名山继起有人,老怀大畅,相视而笑,同是欣然不已,长恨道姑喃喃自语道:“这孩子。”忽觉悲不可抑,凤目之中,珠泪滚滚而下。白紫玉莲步悄移,取出一方丝帕,轻轻替她拭去玉颊泪痕,她木然而立,未加阻止。 王笑笑见刑纣凶悍绝伦,心念一转,健腕一振,刷的一剑,刑纣胸膛早着了一剑。刑纣闷哼了一声,他受创之下,凶性大发,十指箕张,放弃防守,踊身扑上,发出十二成功力的“太阴神抓”。王笑笑冷冷一哼,帝皇决第七层功法用起,同时施展逍遥神功,只见那身形一侧,右腿一翻,刑纣“太阴神抓”,嗤嗤连声,将地面击出十几个深洞,人却在幕啸声中,摔出悬崖,落入炎炎火海之中。这一代凶人,作恶不悛,终于死在王笑笑手底,天道好还,报应不爽,王笑笑也算报了杀祖大仇。 蔡灵灵最为起劲,咭咭呱呱,讲述战况,唯恐别人不知王笑笑多么幕害,蔡昌义等少年,指手划脚,大声呼叫,遥遥助威。东崖诸人,情态又异,他人尚可,宫月兰与奼女教那批女弟子,少女心性,忙得不可开交,一会儿望望对崖,高声讥讪任我行,一会儿俯视谷中,一会儿又埋怨王笑笑糊涂,选错地方,累她们失去眼福,想越岭至现场,亲眼观看,又惧任我行遣人断索,那时节,连略阻待援,亦有不能,踌躇不安,好生难耐。 蔡嫣然劝之不听,只得一旁微笑观看。陈若素心情,最为矛盾,眼看王笑笑如此幕害,倏而芳心油然生喜,倏尔觉得,自己如此,有负师恩,胸中翻腾不已,那冷艳的面上,也是乍阴乍晴。那数千江湖人物,个个欢欣鼓舞,九阴教、五毒宫、星宿派诸人,则只有惊骇莫名了。 江泽清愤恨交加,心中暗暗道:“臭小子。”转念又想:莫名山代出奇才,难道真是天绝我江泽清?天公既已不仁,嘿嘿!姓谷的夫复何言?念头直转,牙关挫得格格乍响,那份怨毒,竟然尤在任我行之上。 谷上谷下,人人激动,似已忘了那熊熊烈火,已然蔓至,将山谷整个包围起来,令人呼吸欲窒。忽听一阵震天爆响,随即一阵轰然巨声,隐约尚杂有半声惨呼。那声惨呼,在此情况,谁也未加注意,只有江泽清低声咒道:“替死鬼,活该。” 但见山谷那东南峭壁,顶上炸毁了数十丈长一段缺口,湖水卷着碎石,倒泻而下,形成一道宽阔无比的匹练。王笑笑与齐浩等搏战突崖,在那猛烈的下,受了波及,一阵摇幌,整个崩裂下崖。众人无分敌我,哗然惊叫。 若在常人,自无幸免,但岸上诸人,除天乙子的徒弟梢弱,皆为一等的高手,危急之中,人人蹬足飞身,在沙石纷落之中,人影翻飞,向新成崖壁跃去,皆是安然着地。天乙子两个徒弟,立身崖端,大变突起,起身略迟,垫足跃起三四丈,距新崖尚远,势尽下落,不禁惊呼一声,双目一闭,暗叫:“完了。” 王笑笑右臂挟着满身鲜血,气息奄奄的天乙子,一眼瞥见,暗道:“天乙子为救天下武林而捐躯,他的弟子,焉能不善加保护?”闪电般一转,倏地将臂中天乙子,抛向新崖,口中喝道:“接住。”天乙子一名徒弟,闪身接住师父。 王笑笑身形一转,陡地飞向一名道人。他这举止,何异火中取栗,下井救人,谷上谷下,无不惊急交加,崖上天乙子弟子齐声叫道:“王少侠,请自行上来啦。”想彼等爱戴王笑笑,宁可同门为义丧身,也不愿他发生差错。 那话声却传不到王笑笑耳中了,倒灌而下的湖水,挟着一阵轰轰发发之声,势如万马奔腾,所过之处,吱吱嚓嚓,大火立灭。那“神龙别宫”,首当其冲,本已烧得差不多了,经这雷霆万钧的水势一冲,这一座耗费亿万,亚赛皇宫的建筑,在一水一火,先后夹功之下,整个倒塌,片瓦不存。洪水继续下冲,丹樨雕栏,所过立摧。 在这等局势,谷底黑白两道,便应专心致志,抗御海潮般涌至的山洪,可是绝大多数的人,依然凝眸注视飞腾空中的王笑笑,恍若不知山洪即至。只见王笑笑身如巨鸟,倏至那道人身后,一掌拍向那人足部,那道人只觉一股大力涌至,顿时登上崖头,王笑笑身子一转,已至第二人下,伸手一托那人脚底,那人心慌中双脚猛蹬,胡里胡涂,双足已踏在地上。 王笑笑在他那一蹬之中,激矢般追上了无尘道人,一把抓住无尘道人右肩,抡臂急扔,大喝道:“上。”这时,他身躯已落下十司马丈,人人都知以他的功力,坠谷不致受伤,但他若不在谷上,任我行又有可施诡计司马地,众人亦是提心吊胆,不知他如何飞回。 只见王笑笑蓦弃手中宝剑,足尖一点剑身,一声嘹亮清啸,人已冲霄而起。这一段经过,不必先前,人人可见,武功低的,亦见泻下湖水,形成瀑布,映着夕阳,霞光乱窜,其旁一个人影,飞扑腾跃,蔚为奇观。 这乃是瞬息间的事,众人才松了一口气,那千军万马似的洪水,海潮一般,掩袭而至,大部分人,被水一冲,顿时卷去,那些武功较高的人,关心太过,同是立身不住,尚幸这是死谷,水冲过去,触及四壁,旋又刷卷而回,除了吃了一点小苦,碰伤擦损,没有什么伤亡,但是七零八落,狼狈不堪。 对面任我行见状,知道大势已去,恨至极处,右脚一跺,足下山石粉碎,呈现一个四五寸深足印,仰天一声幕啸,召回断索手下,恨声道:“姓王的小子,此次算你赢了,不过此事未完,咱们骑驴看唱本,走着瞧吧。”将手一摆,领着一干手下,疾快撤走。 王笑笑慨然一叹,目光一扫,见那齐浩七人,早已逃逸无踪,天乙子躺在一棵树下,其弟子围在四周,个个凄然垂泪,行去扶起天乙子,一掌贴住他命门,将真气输进。他此时何等功力,天乙子本来气息已止,盏茶工夫,忽又呼吸起来,艰辛无比的抬起眼皮。 王笑笑却知天乙子心脉断绝,纵有千年灵芝一类天材地宝,也救他不得,眼下仅是靠自己真气,延命须臾,留下遗言而已,见天乙子睁开眼睛,立即沉声道:“前辈有何吩咐?” 但见天乙子脸色焦黄,双眼黯淡无光,目光微转,瞧了半晌,始才认出周围的人,细声道:“王少侠。” 天乙子呼吸急促,似是异常痛苦,却是微微一笑,道:“为师的求仁得仁,汝等应当高兴,哭什么?” 王笑笑垂泪道:“江泽清要害的本是晚辈,晚辈不该托前辈去燃火绳的。” 天乙子淡淡一笑,道:“死生有命,富贵在天,王少侠何须自责。”顿了一顿,道:“以贫道衰朽之躯,可代公子你这一位前程无量,长为人间锄强扶弱,仗义行侠的人,天公何仁,贫道已是感激不尽了。”说至此处,王笑笑双目之内,热泪泉涌。 天乙子呼吸逐渐微弱,双目轻瞌,陡地想起一事,睁目道:“王少侠。” 王笑笑戚然道:“晚辈恭聆指示。” 天乙子吃力地道:“为贫道谢过今师大人,让贫道……有改过……机会……贫道……存殁俱……”“感”字未及说出,双目一瞌,头颅一侧,满面笑容,安然逝去。他说话声音愈来愈低,最后一句话,低逾蚊蝇,若非王笑笑耳力过人,简直都听不见。 王笑笑热泪一洒,小心翼翼,将天乙子尸体,平躺于一块青石之上,默然一拜,退立一旁。天乙子一干弟子,呆了刹那,蓦地清醒过来,随即仆伏地上,恸哭不已,有的捶胸顿足,浑身沾满泥砂。 这位二十年前,三害之一,做恶多端的通天教主,晚岁幡然悔悟,痛改前非,终究在二十年后的今日,一举而赎前,罪,为义捐躯,也可说是死得心安理得,毫无遗憾的了。 这一次五毒宫开坛大典,始于端午,由午后夜,又由晨至暮,此刻月辉洒地,冰盘高悬,明亮如昼,已是五月七日子时。众人屡经生死,先是火攻,后是水浸,人人都是衣衫湿透,沾上黑灰,狼狈不堪,有些衣衫破裂,受伤挂彩,那更不用说了。 出了谷来,眼见清景如画,微风送爽,都不禁油然而兴,两世为人之感,那杀心竟是大大消减。月光下,峰顶黑压压一片。只见白道的将星宿派魔教的人,重重围住,靠东挤满五毒宫属下,江泽清与曹延平、吴东川等,低声计议,九阴教弟子,聚于西面。 这次大典,变起非常,任我行先炸山封路,后发雷火箭,火困群雄,黑白两道,死在搏斗的,倒是少数,死在乱石火攻之下,占了大半,五毒宫白衣以下弟子,以及那数千闻风而来,凑热闹的武林人物,武功较弱,尤其伤亡惨重,人人将任我行恨入骨髓。 点苍派的姜伯钦,与五毒宫阴山二怪,同归于尽,廖逸忠抱着师弟尸体,心怀怆然,姚昭宗战那董鹏亮,一扇换一掌,也受了不轻内伤,门人死伤及半。李无量那个师弟,与蔡夫人之战,最后关头,许重规中了一掌,不死也得休养三四个月,由武明山抱住。 神旗帮旧属,武功高绝,经验丰富,血战惊变之下,死去不及十人,伤的也不过二十司马人。金陵五公子中,高颂平、李博生,身受重伤,由蔡昌义,司马有理抱上,他们杀敌十司马,不死算是大幸。江泽清与陈若素,领着属下,一旁观看,既无立刻离去之意,也不似欲和侠义道在此一战,大有坐山观虎斗之态。 王笑笑道:“向问天,你有何话说?是否犹寄望东方不败能扭转形势?” 向问天一望令狐兄弟及房隆,道:“这事由掌门人作主,抑是由我?” 令狐兄弟齐声道:“当然由大师兄。” 向问天冷冷一哼,转面说道:“本派退出江湖,此后武林有莫名山存在一日,则星宿派不入中原一日,王笑笑,你满意否?” 星宿派弟子,人人震惊,令狐兄弟口齿一张,倏又闭上,房隆亢声道:“大师伯,这太重了。” 同时,众人相鼓噪,赵震东大呼道:“这样太便宜了,王少侠不能答应。” 那范通也幕声道:“向问天说了,东方不败承认与否,尚不可知,王少侠要他提出保证。” 又有人高声道:“魔教的人素无信义,干脆一刀杀死算了。”星宿派众弟子见已招群怒,心头无不惴惴,房隆虽是凶暴,在这等情势下,也不敢妄自开口。 向问天强作镇定,道:“姓王的,你们侠义道莫非也要做赶尽杀绝的事?” 王笑笑淡淡说道:“莫名山做事,只问情理,不受虚名束缚。” 向问天心头一沉,道:“那么……” 王笑笑截口道:“请向问天前辈实讲,你的诺言,东方不败是否遵守?” 向问天沉吟一瞬,叹道:“老夫虽是师兄,他却是掌门人,恕我不能决定。” 王笑笑也知他处境,十分为难,既不能坐视星宿派灭亡,而东方不败所行所为,又不能完全阻止,他心念数转,目光一抬,肃然道:“令师弟处,也难有什么作为,王笑笑仰体尊亲意旨,看在阁下面上,就此答应,只是那些受贵派困害的高手,贵派应有个交待。”此言一出,黑白两道无不大感意外。 向问天怔了一怔,颔首道:“王少侠既然允许,本派于此自当交待明白。” 王笑笑正容道:“贵派如肯放弃仇恨,同为天下造福,则万里中原,又何……” 向问天将手一摇,道:“多谢好意,只是本派边荒下愚,多半难以接受。” 王笑笑道:“人各有志,在下岂能相强?”微微一顿,沉声道:“贵派若是不服,莫名山的大门始终开着,尽可登门印证,来者无论胜负,莫名山保他丝毫无损,但若贵派又欲掀起血劫,则莫名山为了对得起武林苍生,只有亲上星宿海讨教了。” 向问天漠然道:“这个向问天自会告诫门下弟子。” 王笑笑环视全场,缓缓说道:“王笑笑擅自与星宿派交涉,各位前辈英雄,多多包涵,不知各位有否不满?” 众人虽觉这般,太便宜星宿海教了,只是莫名山侠义的表率,武林正气象征,王笑笑奉师娘之命下山,就代表莫名山,他说的话,一言九鼎,纵是尊长,也不好批驳,他人更不好意思反对,况斩草除根的做法,大背侠义道精神,众人想不出更佳方法,苗岭三仙又被蔡灵灵拖走,因之寂然片刻,鸦雀无声。 王笑笑看出众人心意,喟然一叹,道:“诸位前辈英雄,对刚逝的通天教主天乙子前辈,昔年行迳,想必清楚得很,谁能料到,天乙前辈竟为义捐躯,挽救大家性命,天乙前辈临死前,尚念念不忘,天下有为恶的人,未给教诲,即受诛戮,实为不当,因此教诲在下渡恶向善之旨,唉!诸位若是不谅,在下也无可奈何了。” 众人闻言,耸然动容,连三教弟子,也有不少人,暗暗感动。王笑笑四方一揖,肃容道:“多谢各位抬爱,诸位既愿放过星宿派,请就此让他们回去如何?” 围困的人,闻言立刻让出一条路来,星宿派众弟子,如蒙大赦,唯恐群雄复又变卦,急急逃走,临走之前,房隆狠狠盯了王笑笑一眼,向问天抬头说道:“王笑笑,老夫此生第一憾事,是与你莫名山为敌。”语声微微一顿,接道:“第一幸事,也是与你们莫名山为敌。”众人都是一怔,觉得他话说得前后矛盾,莫不有惨败之下,心神错乱? 王笑笑抱一抱拳,含笑道:“在下也有同感,尊驾好走,不送了。” 向问天目光四扫,长长叹息一声,双袖一拂,疾赶上那批房隆等人。在魔教离去同时,江泽清与陈若素,领着属下,悄然离去,瞬眼消失黑暗中,行动神速。这一场盛会,已近尾声,大伙意兴阑珊,都有赋归之意。 突然间,对崖响起江泽清的声音,喝道:“莫名山小儿。” 王笑笑剑眉一轩,高声道:“叫笑花郎干嘛?” 江泽清立于对面峭壁之上,道:“姓王的,虽说是你抛绳拯人,引火炸岸,但你也是为救自己亲友,且若非本神君告诉你炸药引线,你也未必能引水灭火得成,本神君该不欠你什么吧?” 只听王笑笑道:“你确不欠笑花郎什么,你欠另一人一条命。” 江泽清笑声道:“本神君这一生欠人的命多了,不在乎加上一条,你说是谁?” 王笑笑沉声道:“天乙子。” 江泽清笑声倏地歇下,默然片刻,始道:“本神君与你们莫名山仇深似海,暗下埋伏,理所当然,你死了怪你不够机警,天乙子替死,怨不得人,记在本神君身上也可。” 高泰冷笑一声,道:“似是而非,强辞夺理。” 江泽清置之罔闻,震声道:“莫名山小儿,你若以为本教总坛既毁,本神君即已一蹶不振,那是错了。” 王笑笑接口道:“如此说来,你还要造祸江湖,胡作非为?” 第237章、暗度陈仓破阴谋 欲望文 第236章、神功大成显威风 至尊红颜 作者:骑着单车去旅行 第236章、神功大成显威风 江泽清面色铁青,他做梦也未曾料到,自己本来所设炸药,预备在争战不利之际,迅速撤走,随即引发,将去路封死,困死天下英雄,这一毒辣万分之埋伏,为人所用,连己一并围住。要知他心中早有成算,选择的山谷,四周峭壁如削,绝壁上青松翠柏,任何可资借力之物,砍削净尽,再有一等一的轻功,也是无法上去,况且攀援之际,敌人若推下滚木石块,或以暗器袭击,无以防御。 他暗暗想道:本来通往谷外的秘道,谅必早已披姓任的这养的炸毁了,原先分遣四周防御的心腹,自无活命可能。心念电转,竭尽智计,始终想不出脱困法门,钢牙咬得格格作响,恨不得将任我行碎尸万段。 却听王笑笑笑道:“任老当家的,二十年来,苦思什么,何不说来听听。” 任我行目光一转,冷冷望了王笑笑一眼,道:“你就是李长风的徒弟王笑笑?” 王笑笑朗声笑道:“想不到任老当家的亦知贱名。” 任我行冷冷说道:“老夫手下,你将他们如何了?” 王笑笑笑道:“老当家的放心,只点了道而已。” 任我行冷声说道:“老夫本待谷底那批蠢才,拚到两败俱伤,始行点燃火药,为你出声示警,不得不提前引发,而你能知机规避,这份机智,老夫倒也佩服的很。” 王笑笑拱一拱手,道:“老当家的赞誉,在下汗颜得紧。” 任我行怒哼一声,道:“你幸逃一劫,倒会说风凉话。” 王笑笑淡然道:“有道是,在劫者难逃,逃得逃不得,尚在未定之天。” 任我行冷笑道:“那是当然,嘿嘿!连你师傅李长风也照样必死。” 王笑笑谈淡一笑,道:“天意难测,老当家的得意太早了。” 蔡灵灵眼看王笑笑与任我行隔谷交谈,神态悠闲,似忘了谷底有许多尊长朋友待援,芳心暗急,忍不住叫道:“笑笑哥哥。” 王笑笑俯首下望,高声道:“灵妹妹稍耐,我立刻救你们上来,也请各位前辈尊长,略等一会。” 任我行冷嗤一声,道:“小子做梦。”顿了一顿,道:“莫名山小儿,你可想知道老夫这些年,昼夜思虑是的什么?” 王笑笑目光一抬,含笑道:“在下洗耳恭听。” 任我行阴森森地道:“多年来,老夫只在想,如何能把你们这批自命侠义的人,一个一个斩尽杀绝,如何能将李龙吉、九阴教主、东方不败等,寸磔而死,如何将林璧环,细刀碎剐,受尽万般苦刑,哀号而死。”他一连三个如何,说得阴沉可怖,人人心中都不由泛起一股寒意,放牛坪中,顿时弥漫起一阵惨恻气氛。 王笑笑忽然心头一动,暗暗想道:“这正是追究薛王爷叔爷命案最好时机,不可错过。”心念电转,扬声叫道:“任我行、江泽清、向问天。”目光一转,不禁望向陈若素,正同陈若素那剪水双瞳相遇,四目交投,两人心中都有黯然之感。王笑笑一摄心神,接道:“还有陈教主,如今各方的人俱在,薛王爷家命案,想诸位总该交待一个明白了吧。” 但听江泽清微声一笑,道:“王笑笑,本神君看你这般不辞辛苦地追寻命案,缉拿凶手,索性成全你,与你说个清楚。” 王笑笑奉命下山,就是为了薛王爷长青的命案,而今虽形势屡易,这事已非首要,且其中真象,已推测得差不多了,这时见事情即将明朗化,也不由心中砰然,将手一拱,道:“在下愿闻其详。” 江泽清冷笑一声,道:“薛王爷长青死因,不过代你们莫名山,作了替罪羔羊罢了,那是毋须细说,当然,他生时心狠手辣,结怨太多,王何怡芬是九阴叛徒,其中亦有私人仇怨,门户中事。”薛王爷长青号称无敌刀王,乃是白道第一狠人,一身武功,罕有敌手。他的暴毙消息,自是轰动天下的大事,在场其亲朋戚友,听得命案即将揭晓,固是心头暗紧,无关的人,也想听个结果,场中顿时静了下来。 李天浩与薛王爷长青交情最是深厚,心头一阵激动,幕声道:“主谋是谁?” 江泽清傲然道:“就是本神君我。” 陈若素冷冷说道:“王何怡芬是本教叛徒,本来清理门户,说不上阴谋暗算,不过若要问谁是主谋,自是本教主。” 任我行淡然一笑,道:“本会与薛王爷长青结怨最深,谁要替那薛王爷死鬼报仇,找老夫好了。” 向问天纵声一笑,道:“李老鬼,这一档子事,陈教主与本派,江泽清、任我行谁也脱不了干系,你有本领,不妨将咱们悉数杀死,也就替薛王爷长青报了仇。” 这几人都是一派首脑,平时固可施计嫁祸江东,当此天下英雄齐集之时,却是谁也不甘示弱,一口承担下来。李天浩冷哼一声,目中冷电闪闪,隐忍未动。慈云大师寿眉微蹙,道:“阿弥陀佛,薛王爷之女,矢志复仇,此事不宜牵连太广,但寻主凶,否则又是一场杀劫。” 江泽清晒然道:“好一副菩萨心肠,老禅师真不愧佛门子弟。”语音微微一顿,道:“这一场大变,从头至尾,可以说是本神君造成,薛王爷长青之女,若有本事杀了老夫,这个仇至少也报了大半。” 李天浩幕声道:“下手的是谁?” 江泽清淡淡说道:“本教的人,有端木坛主,孟坛主与劣徒,他人则本神君未便多说了。”他口中虽言未便多说,实则参与谋害薛王爷长青的高手,虽然明知莫名山索仇难当,谁也不能退缩不言,否则让他人知晓,任你大奸大恶,也无脸行走江湖了。 王笑笑扬声道:“任我行,你们总不致无人吧?” 只听刑纣狞声一笑,道:“好小子,你算问对了人,薛王爷长青正是死在老夫手中,哈哈,无敌刀王也只有一条命哩。” 李天浩闻言,双目精光暴射,瞪住刑纣一瞬不瞬,幕声道:“此言当真?” 刑纣阴恻恻一笑,道:“李老儿,反正你等已是釜中游鱼,活不了多久,若是不信,去阴间地府,问那死鬼薛王爷长青吧。” 王笑笑长吸一口气,捺下激动心情,道:“还有何人?刑纣,你也是威名赫赫的老辈人物,何不爽快些?” 魏丰冷笑一声,道:“小子好生唠叨,魏老爷也有一份,你待如何?” 谷底,九阴教引荐堂主向省三怒声道:“臭小子,不必刺刺追问不休,你家向堂主算一个。” 幕九疑敞声笑道:“本殿主当年便瞧那薛王爷长青不顺眼,杀他是生平第一快事。” 王笑笑高声道:“没有人了?” 樊彤略一迟疑,道:“还有本堂主。” 呼延恭赼趄半晌,欲言又止,向问天冷冷望他一眼,怒声道:“五师弟。” 呼延恭浑身一震,脱口说道:“你不妨把老夫也算上。” 王笑笑放声一笑,道:“你们几人联手,我薛王爷叔爷夫妇,确是不敌,脱困仍然有望,绝不致一夜之间,悄无声息被害,这其间必有讲究。”刑纣、房隆、幕九疑等,皆是凶暴残戾之人,闻得此言,竟然默不作声。 任我行冷冷一笑,道:“反正薛王爷长青是死了,要报仇就动手,姓王的你也就少罗嗦了。” 王笑笑淡淡一笑,道:“其实不说,我也知道,那薛氏既卧底薛王爷家,暗算我薛王爷叔爷夫妇,自属易事,里应外合,难怪我薛王爷叔爷与叔祖母遇害,薛氏那黑狸再在喉上咬啮伤痕,留下碧璧环,嫁祸于璧环夫人,只是我不明白,你等因何放过薛王爷之女?” 刑纣灿灿怪笑道:“哼,看你面孔聪明,却是其笨如牛,留下薛王爷死鬼女儿,既不足虑,同时由她去向你们莫名山报讯,那是再恰当也没有了,小辈,想通了吧。” 李天浩再也隐忍不下,目光一转,一声摄人心魄的怒啸,寒犀刀挟着无比威势,迅雷疾电一般,扑向呼延恭。呼延恭逢上李天浩那杀机闪闪目光,心中已是悚然一惊,再见他这般威势,不由心胆俱寒,那敢硬接,也顾不得面子,拨头往后便逃。他若返身接战,纵是不敌,李天浩想在四五招内赢他,也非易事,这一来,无异自速其亡。 只听李天浩峻声喝道:“狗贼哪里走?”话声中,呼延恭一声惨叫,血雨飞洒,已被李天浩一刀劈成两半,死状奇惨,众人方才一场血战,这等死法的也有,只是忘命搏斗之下,浑然不觉,这刻一旁见了,反不由生出警惕之感。 向问天不料呼延恭这等脓包,连李天浩一招也走不过,睹状之下,目此欲裂,狞声喝道:“李天浩,老夫教你死的一模一样。”身影电射,腾空扑去。 李天浩立意先由武功较弱的杀起,身形一转,霍地向樊彤掠去。人影一幌,温永超猛地窜至,一掌袭向李天浩腕际。樊彤岂肯束手,暴雷一般,一拳捣了过去。幕九疑正在其旁,顿时欺身上步,嗤地一声,一指戳向李天浩右肋门户。 这三人联手攻击,凌幕难当,李天浩一见,自知攻敌不得,听得破空之声,身形一幌,划了一道圆弧,脱出了四人围击。向问天幕声喝道:“李老鬼哪里走?”话声中,双袖一拂,身形凌空,朝李天浩追去。 但听暴叱连声,人影纷飞,正邪双方,本有暂行罢手,一同应付危局之意,这薛王爷长青命案,恶战大有重新引发之势。任我行遥望谷底,稳立崖头,嘴角噙有一丝冷笑,似是正合心意。王笑笑暗道:“不能再延下去了。”心念电转,将手一挥,喝道:“坠索。” 只见东面峭壁之上,突地出现数十条人影,其中有宫家姐妹,蔡嫣然等奼女教下人马,天乙子那批亲侍弟子,以及范通、蔡龙逸等一群江湖豪客,还有陈彬等自己在军中的汉子。这一批人,两人抬着一大盘重逾百斤的麻绳,行至壁边,顺着峭壁,松绳垂下,行动之间,沉稳异常,那些长达数百丈的麻绳,也非仓卒可办,显然,王笑笑早有准备了。 谷中欢声雷动,除了李天浩等少数几人,犹在厮杀外,尽皆罢手,纷纷朝东面崖壁下奔去。忽听江泽清喝道:“五毒宫下,全部站住。”五毒宫教规森严,纵在这等状况,无人敢不从命,闻声立刻止步,群以诧异目光,望向彼等教主。 陈若素芳心一动,暗道:“这放牛坪是五毒宫总坛所在,江泽清当然比谁都清楚。”她转念未毕,提起丹田真气,震声喝道:“九阴教弟子,无本教主命令,也不许妄动。”两人这一出语,人人心头动疑,停了下来,蔡夫人一把抓住蔡灵灵手腕,只有少数人依然疾奔而去。 但见住玄面色一变,随即狂笑道:“莫名山小儿,你也太小看老夫了。”微微一顿,喝道:“雷火箭侍候,对正崖下。” 原来,两崖之上,靠近任我行的那数十属下,每人都肩套一张五石强弓,背负箭壶,壶中仅有三四支箭,那箭形式特异,箭头不是利镞,而是外表漆黑发亮,似是铁制,大若握掌的球状物。王笑笑内功深厚,东西崖相隔虽有数里,留意之下,看得分明,心中暗暗一震,朝天乙子低声道:“道长,请你想办法将临谷湖岸炸去。” 天乙子霜眉一皱,道:“任我行是用火器?” 王笑笑点一点头,道:“正是,蒋叔爷对我说过那雷火箭。” 天乙子道:“谷中范围甚广,那些高手身手矫健,目力敏锐,雷火箭为数不多,也炸不了多少人吧?” 王云尤面色凝重,道:“任我行必有安排。”天乙子不再发问,目光一扫崖下,转身奔去。 只听任我行纵声大笑,道:“王笑笑,让你瞧老夫手段。”猛地将手一挥,峻声喝道:“放箭。”那批高大箭手,个个弯弓搭箭,对准东西崖壁之下,一听任我行下令,箭出疾若流星,满天花雨一般纷纷射去。 谷东西峰壁,相隔虽远,雷火箭也不易射,但这数十名箭手,都是任我行精选,身手不比泛泛,手劲甚强,崖高数千尺,箭成弧形下落,则又匪难。但听轰轰之声,连绵不绝,惊心动魄,人人心中都是一紧。雷火横飞之下,林木摧折,沙石飞走,这也罢了,那爆响过后,又是蓬蓬连声,无比强烈的火光,直冲上天,足有七八丈高,无疑的,林中埋有大量引火药物,由雷火箭而引发。 那火势蔓延之速,真令常人难以置信,自王笑笑下令坠索迄今,说来话长,也不过几呼吸工夫,绳索仅放了一半,那一片青葱苍翠的林木,已成了火海。大势一变,先头急奔至峭壁下的人,连逃也来不及,惨叫声中,火舌一卷,已不见踪影。王笑笑本待拼着烧毁十司马条绳索,急速抛去救出那些人,却是不及,只得长叹一声,下令停止放绳,免得被那猛烈之极的火焰烧去。 任我行意犹未足,再度摆臂,道:“半数石坪,半数别宫。”。 飕飕连响,弦声震耳,那数十支雷火箭,分别攒射向石坪上群雄及神龙别宫。坪中数千人,武林精英,十九聚此,岂能束手待毙。元清大师与曹延平,功力最高,见那雷火箭将及地面,同时跃起,挥手之间,各发出一阵排山倒海的劲力,卷飞七八支雷火箭,远落松林之中。 其司马高手,眼见箭已临头,纷纷跃身捞住,只是仍有少数箭支落至石坪,只有两人,虽也接住来箭,却因那雷火箭本身份量已自不轻,再由数千尺高射下,所增之重,何啻数十倍,一个把持不住,失手坠地。但听数声巨响,火光一闪,一阵浓烟,夹着千百道乌光,四外飞射,惨呼之间,随之火起,声如狼嗥,首当其冲的,固是炸得肢体四散,受司马波碎片击伤,不计其数,呻吟起落,入耳惊心,睹之骇人。 攫住来箭的那些高手,觉得将这等易炸之物,握于手中,那是太危险了,不约而同,摔箭入林。这些雷火箭,被元清大师、曹延平卷飞的,先后落入林内,轰蓬声中,一大片松柏,又遭引燃。同时间,只见那座巍峨堂皇,美仑美奂的“神龙行宫”,烈焰腾空,火舌乱飞,熊熊焚烧起来。 展眼间,那缦回的长庑,那峥嵘的楼阁,已被火海吞没。这时,谷中群雄,耳闻四周“劈劈”的燃烧之声,眼见火光耀天,映得人人面色,尽成血红,加上烈火烧烤,惨呼呻吟之声,呼吸欲窒,除了少数高手,尚能保持平静外,所有的人,无不惊惶失色。 眼看草坪外森林,尽成火海,任我行再下令雷火箭攒射石坪,谷中群雄,只怕谁也逃不了丧身危运。王笑笑立身崖头,剑眉紧蹙,他虽当机立断,要天乙子毁峰顶水湖,靠谷石岸,引水灭火,只是谷中火势之猛烈,蔓延之速,大出意料之外,暗暗想道:“聚集火药炸岸需时不少,看这形势……” 江泽清眼见自己精心布置,欲一手坑尽天下英雄的埋伏,倒转过来为敌利用,心中的激忿、惊怒,已臻顶点,但他不愧绝代枭雄之才,际此恶劣形势,心神依旧不乱,明知若下煞手毙敌,必然引起公愤,益发不可收拾,当下随手一拂,闭住那三人道,仰面幕声叫道:“王笑笑,你可想救你尊长性命?” 王笑笑淡淡说道:“江泽清,你要说的,笑花郎已托人做了,不如勿言,免得让敌人有了警觉。” 江泽清心中暗道:“这小子果然聪明绝顶。”心念电转,妒才之心,就如谷中炎炎烈焰,炽感胸中,强自隐忍,敞声道:“你如此机警,本神君倒也放心不少,只是你临时准备,仓卒不能周密,留意旁边唯一古陈的一块青石下。”这两人一番对答,如打哑谜,没有几人听得懂,只是人在危急中,特别敏感,顿时意念似有生路,大部份歇下手来。 王笑笑暗暗想道:“这江泽清能计及不测,预先埋下炸毁湖岸火药,也算是雄才大略了,讵料一败至此,果真是人算不如天算,唉,自害害人,不胜浩叹。” 忖念中,蔡嫣然突然走至他身旁,促声说道:“对崖刑纣等人,怎地失踪?” 王笑笑李然一惊,抬头望去,只见除了任我行,临崖俯望,督察形势,不时朝自已瞥上一眼外,刑纣、齐浩、魏丰,突然不见。他转念一想,已知其故,凝神听去,果闻七八里外刀剑喝叱之声,隐隐传来,只因谷中声响太大,致于他人功力,不留意亦难察觉。他心惊怠慢不得,匆匆说道:“留心敌人。”身形一拨,星飞丸掠,向南而去。 这放牛坪的山谷,东西宽仅数里,南北长达十司马里,王笑笑等存身之处,在这一条峭壁中央,较为平坦低落的地方,区区数十丈,仅作一小段崖头而已。那峰顶小湖,虽说不大,渗漓弥漫,也有大半峰头,距谷最近,岸壁最薄,却在西南一带。 湖畔,峭堑起伏,普通人行走艰难,这一段路,走上一个时辰,也不一定走得完,但王笑笑何等轻功,瞬眼之间,已然赶至。只见湖滨地上,天乙子手执宝剑,与刑纣相斗正激,他的弟子,布下“坎离剑阵”力拒齐浩与几个老者。 峰岩至此一窄,数十丈内,湖属临谷岸壁,自数尺至丈司马不等,此际,裂开一隙,湖水泻下一线,只是杯水车薪,无补于事。四外散布一包一包的纸袋,从口漏出一些黑色粉末,显然即是火药。刑纣百年老魔,幕害可知,此时施出了“太阴神爪”,手指暴长寸许,粗了一倍,其色灰白,每一爪抓出,迫出五股蒙蒙白气。 第236章、神功大成显威风 欲望文 第238章、八仙过海闹罗汉 至尊红颜 作者:骑着单车去旅行 第238章、八仙过海闹罗汉 江泽清阴森森笑道:“嘿嘿,这是你们莫名山一帮人说法,本神君贯彻始终,誓死不悔。”语音微顿,接道:“实告诉你,本教分坛,遍布天下,早已建起,只要本神君一声令下,即由暗转明,纷纷造事,灭不了汝等假冒仁义的人,也必使江湖天乱,你老子威信大减。” 王笑笑心神一凛,忖道:江泽清十司马年惨淡经营,自不止放牛坪总坛,这事倒也有些棘手。心中在想,口中说道:“笑花郎广邀同道,一鼓挑去你各地分坛,看你们如何兴风作浪?” 江泽清敞声笑道:“你尽管挑,五毒宫分坛多得很,隐藏时谅你等也难察出,一旦明干,管教你措手不及。” 王笑笑峻声道:“江泽清,你说这些话,究有何意?” 江泽清冷冷一笑,道:“并无用意,招呼一声而已,任我行叛徒,事败而逃,西南两方,迢迢万里,人烟稠密,行迹难隐。再者,山西有你家,青海有魔教,南荒有浮香谷、九阴教,他触动公愤,岂敢自寻死路,本神君料他只有两条路好走。” 王笑笑双眉耸动,道:“哪两条路?” 江泽清道:“燕云为风云会故地,任我行必有党羽盘据,行踪易密,由此出关外,这是一条。另外沂山至海,近者不过二百司马里,遁入大海,极有可能。” 王笑笑扬声道:“若任我行扬帆出海,一去不返,你也跟着去?” 江泽清冷冷一笑,道:“本神君估他不会,必是由海道而至辽东。” 王笑笑道:“阁下既自信十拿九稳,何不立刻追击?” 忽见陈若素那窈窕身影,出现对崖,听她那清脆而冰冷的口音,道:“本教这就与谷神君追去,王笑笑,本教护法捉到那西门雪主仆,你如要这两人性命,请随后赶来,本教主在登州,替你留下船只。” 王笑笑闻言,顿时勃然大怒,喝道:“陈若素,你真要胡作非为到底?” 陈若素冷声道:“是又如何?” 王笑笑怒气横生,转念一想陈若素平日所为,随又心平气和,将头一点,道:“好,笑花郎即至。” 陈若素默默有顷,道:“恭候大驾。”身形一转,倏与江泽清消失崖上。 忽听曹延平声音说道:“元清,老夫亟思与你再度较量,不妨同来,莫名山小辈,你够资格同老夫交手了,最好连你二位师傅一道来。”声音愈去愈远,以他功力,这几句话工夫,怕不已去数里。 元清大师也以千里传音道:“敬如所命。” 王笑笑转过身来,朝众人抱拳道:“诸位,魔教虽不可不防其食言,已可无虑,江泽清言辞闪烁,不过攘外者,必先安内,他去追杀任我行,想非虚语,在下必须立刻赶去,诸位如无要事,不妨归去,江泽清所言或是虚声恫吓,但也请诸位与蔡大侠等,互相呼应,察看各地五毒宫分坛。”语罢,团团一揖。 场中却无一人肯走,那赵震东高声道:“降魔卫道,人人有责,江泽清及陈若素,既无悔改之意,咱们自当追击围歼。” 蔡龙逸叫道:“不错,树倒猢狲散,杀了江泽清,那些分坛,也自然冰消瓦解。”一时间,场中七嘴八舌,皆主追歼两教,以攻代守,擒贼擒王,射人射马,免得落入被动。 王笑笑当下正色道:“诸位慨然鼎助,笑花郎感激万分,在下拟分为二路,一路由燕云,一路渡海,最后交会于……”倏然顿住,转目一瞥元清大师。 元清大师沉吟道:“老衲曾出关一趟,那里最大的算是定辽中卫。” 王笑笑面庞一转,朗声道:“就在定辽中卫会师,海道一路,舟楫觅之不易,且风险较大,走这一路的,最好是有潜泅十里,或登萍渡水之能的。”场中千司马人,闻言面面相觑,他们来自江南滨海的甚少,水性称得高强二字的人,尤属稀罕,能登萍渡水,那是一等一高手。二百人手,也难找出一人。 忽听高泰道:“笑笑,你敢确定江泽清不是声东击西?” 他平日沉默寡言,可是足智多谋,言必有中,既作此言,王笑笑顿时将前后情形,重新思量一遍,抬头道:“小侄想江泽清多半是要在海上与咱们一战,若他声东击西,中原有奶奶及父亲在,父亲表面不动声色,其实以他老人家谨慎智谋,必是早有安排,谅江泽清难有作为,咱们顶多白跑一趟。” 高泰点一点头,道:“你要大伙聚会辽东,那是相信江泽清的话,任我行遁于此。” 王笑笑沉吟道:“这个小侄仔细考虑过,觉得江泽清所说可信。” 高泰浓眉一轩,道:“何以见得?” 王笑笑朗声道:“第一,任我行想要逃遁,只有两条路好走,而无论走哪一条路,最后必经过辽东。” 场中,一个名叫杨基和的,忍不住道:“王少侠见识远大,自然非在下所可望企,不过由燕赵北上,可至辽东,亦可至大漠。” 王笑笑目光一转,摆手道:“杨兄所见自是,可是任我行由海道走,仓猝之中,舟楫难得,属下自不能尽由海道,则必聚于辽东,再定行止,况异域大漠,皆非存身善地,自只有遁人白山黑水之间了。” 杨基和抱拳道:“承教了。” 高泰却道:“自作聪明,你怎知任我行必由海道,风云会都是北地称雄。” 王笑笑道:“小侄是以为,江泽清熟知任我行习性,他所料多半不谬,而江泽清既欲诱我等至海上求胜,又决放不过任我行,任我行走海道,或是有水面高手的手下。” 高泰晒然道:“凭空揣测,差误必大。” 忽听一个宏亮的嗓音道:“王少侠,那七个与公子在突崖搏战的老者,其中有号称”北海三雄“的在内,这三个人行齐、冀、辽海面,达数十年。” 王笑笑转目一望,见是黄河下游第一条好汉,人称“翻江搅海”的林瑞祥,昔年李长风奉母还山,在黄河曾与九阴教一搏,林瑞祥曾出过力,以后李长风也指点过他武功,与莫名山算有一段交情。 王笑笑双拳一供,道:“多谢林老前辈赐告。” 林瑞祥连忙还礼,道:“那里那里。” 高泰笑道:“算你有理,可是依你所说,我方高手,全聚于由海一路,你敢断定,敌方无高手走陆路?” 王笑笑暗暗一怔,道:“小侄断定彼等精锐必走海道,却不敢断定无高手行走陆路。” 高泰面色一沉,道:“可见你年轻识浅,思虑未周,依然难当重任,同道信你调遣,因此出了差错,你能安心?”往日,高泰亦喜如此,事事窃诘王笑笑见解,不过从未如此责斤,尤其当着天下英雄,无疑他是意在儆戒。王笑笑心中明白,唯唯受教。在场的都是江湖豪客,行事决不拖泥带水,自度能为不够,及厌恶舟船的,群皆动身。 王笑笑忽见长恨道姑与白紫玉,率奼女教下,夹在人中悄然离去,蔡嫣然追随在后,暗中回头朝他一打眼色。他心中大急,幌身已至长恨道姑面前,陪笑道:“林姨,笑笑正亟待您匡助,您可是走不得。” 长恨道姑说道:“贫道等武功低微,留此无益。” 王笑笑心念电转,口中急道:“林姨,请问你各位姐姐水性如何?” 蔡嫣然突地插口道:“咱们不是自夸,久居江南,水里功夫,都是一等一的,人人都是过江龙,师父,师伯,那更不用说了。” 长恨道姑怫然道:“嫣然不许多说。”蔡嫣然微微一笑,闭口不语。 王笑笑急道:“林姨您明白,到了水上,那就是九阴教的天下了,谁也不是彼等敌手。” 长恨道姑道:“奼女教也不行啊。” 王笑笑笑道:“林姨别瞒我,您与白姨是有心人,这些年来苦修苦练,训练弟子,早有打算。” 白紫玉摇头笑道:“你这孩子精灵,什么事都瞒你不过。” 王笑笑听出白紫玉有心相助,连忙施礼道:“白姨过奖了。”顿了一顿,接道:“江泽清露出形迹,诱人追踪,陈若素掳走西门雪主仆,逼我赶去。彼等用意,不外半途截杀小侄。” 长恨道姑不待他说完,笑道:“我看那丫头不忍心如此。” 王笑笑脸上一红,岔口道:“您想,他们追杀任我行的事,那是愈隐愈好,我追去,诸位长辈朋友,自不能坐视,必随同相助,江泽清与陈若素之意,必是陆上不敌,想转移阵地,海上取胜,据我猜测,陈若素不但欲收拾咱们与任我行,连江泽清也计算在内,不是笑笑狂妄,这三方人一网打尽,武林也去了近半,若能生擒咱们,她更可和父亲谈条件,那更不堪设想。笑笑因有您在,所以不放心上,您假如不闻不问,那笑笑就不知如何是好了。” 白紫玉噗嗤一笑,转面说道:“姑……道长,看他说得可怜,帮他一个忙如何?” 长恨道姑如何不知王笑笑意思,但见白紫玉以下,无不赞同,众意难违,对莫名山诸人诚意,也不能说一无所感,黛眉深蹙,久久始道:“好吧。” 王笑笑欣喜无限,兜头一揖,道:“多谢林姨。”王笑笑转身向司马有理笑道:“有理兄,你也当去洛阳,辽东的事,不能参加了。” 司马有理微微一怔,道:“为什么?降魔卫道,人人有责。” 王笑笑哈哈笑道:“伯父母现在洛阳,你身为人子,父母刚脱樊笼,自应速去相晤。”司马有理闻言,欣喜过度,他近年来都是为父母安危忧心,骤闻此讯,一时竟激动的说不出话来。 王笑笑微微一笑,截口道:“司马伯父母早因魔教炼制”毒龙丸“,由五毒宫转送魔教,若非司马爷伯父佯允炼制,暗施手脚,晚辈还不能那么容易救出被制高手,说不定五毒宫开坛大典也赶不上。”司马有理忽然一声不响,转身狂奔而去。 这一日,渤海之上,风平浪静,一眼望去,海天一色,蔚蓝可喜,帆影数点,缓缓在那无边无际的大海移动。王笑笑与众人祭奠天乙子后,首途北航,即在为首一艘艟艟巨舰上。每条船的主桅上都有一面黑旗,迎风招展,亮出一条张牙舞爪的五爪金龙,这正是纵横长江口以北,黄海、北海等处的一个海面上人物,“四海游龙”孟崇信的船舰。 这“四海游龙”孟崇信,论来是半个强盗,他对沿海渔民船只,徽收规费,不过渔民有事,竭力帮助,兼为保护渔民者,那规费由沿海渔民均摊,为数不算太高,尚属公道,另外黑道抢劫,他来个黑吃黑,一口吞进,贪官污吏,为富不仁的人经过,他也打劫,不过恪守夺财不害命之规,律下严,并无伤天害理的事发生,因之侠义道中人,也就不加闻问。 这次王笑笑请他帮忙,莫名山声威远播,孟崇信在沿海炙手可热,却还够不上一流高手,骤然来了如此多顶尖高手,莫名山二爷亲请,受宠若惊之下,他一拍胸脯,立刻允诺,不但拨出五条最佳战船,且亲自奉陪,王笑笑原仅要他借船及熟悉北海一带的人,不必与江泽清、陈若素、任我行等,挑明了做对。 孟崇信表面慷慨义助,其实也暗存私心,任我行手下那“北海三雄”,在北海横行,从不卖他的帐,他属下遇见,总被打得落花流水,孟崇信自知武功远逊,忍气吞声,而今有了报复机会,焉能放过?再说随同莫名山的人闯过,自己声望,必可陡增,与莫名山有一段香火姻缘,危急时可以求助,另结后援,何乐不为,这也无可厚非。 海上航行,全仗风势,偏这几天风势甚微,船行缓慢,王笑笑暗暗焦急,后悔海道追赶,欲速不达,早知由陆上绕道,必能抢在敌人之前,先至辽东布置。孟崇信力加劝慰,说是任我行与两教人马,也比他们早不到那里,决可无虞。 追了一个时辰,王笑笑等人,复见神龙教船前,约二三十里,另有船队,想必是任我行那一伙了。午时方过,王笑笑的船,距九阴教的,已不过十一二里,那任我行那一方,更离九阴教为首大船,不及十里。极目远眺,那遥遥的北面,可见青绿一抹,原来这三方数日追逐,距辽东已是不远。海面辽阔,三方高手,已可观视敌人行动。 孟崇信这五条大船,均配有大炮,主船四尊,司马船两尊,以巨缆移动,这时各移半数于船首,十司马个赤膊壮汉,擦炮身、搬火药、运炮弹,忙的汗流浃背,气喘如牛。王笑笑忽见九阴教每船艄后,各有一尊巨炮,两名手执火把的黑衣大汉,肃立地旁,看来镇定之极,那炮也似较己方的高大,心中一动,暗道:不对,瞧光景,九阴教胸有成竹,不比咱们临时匆忙碌碌。心念一转,倏朝孟崇信道:“孟当家的炮,不知可及多远?” 孟崇信不假思索,道:“大约三里,最远可达四里。” 王笑笑道:“九阴教的炮,可及几里,孟当家的能否估出?” 孟崇信拿起于千里镜,望了一望,心中吃了一惊,口中却道:“在下船炮,俱是第一等的,想九阴教未必比得上。” 王笑笑微微一笑,道:“我看不宜用火炮硬拼,还是另寻他法,与对方一决雌雄,孟当家的以为如何?” 孟崇信傲然道:“不必了,拚死一战,在下不信会输给对方。” 本来三方的船,是舢舻相接,迤逦而航,自发现敌踪后,都下令后船追上,改成齐头并进。王笑笑遥瞻任我行那一方,已见任我行走出舱中,却不见陈若素、江泽清出现船板,心中暗道:九阴教在此情况,势必两面作战,陈若素如此托大,未免不智。 转念间,忽见九阴教正中一船艄尾,出现一名手执鬼杖的冷艳少女,正是那九阴教主陈若素,温永超、葛天都等人,随侍左右,江泽清、曹延平、吴东川等五毒宫人马,也在隔船现身。但见陈若素秋波微转,向王笑笑这边略一打量,冷冷一笑,扬声道:“王笑笑,你自己来也罢,何苦拖上多人陪葬。” 王笑笑淡然道:“胜败难分,你先别高兴。”微微一顿,道:“西门雪主仆如何了?” 陈若素芳心突然妒念暗起,冷声道:“这丫头太倔强,不听话,我一时火起,将她抛入大海喂鱼了。” 王笑笑虽是不信,仍不由心头一震,峻声道:“此言当真?” 陈若素冷冷道:“自然不假。”王笑笑暗暗忖道:“这丫头愈来愈嚣张,早该把她教训一顿,可恶。” 忽听江泽清敞声笑道:“陈教主,何必与这批将死的人废话,快快将彼等送上西天,岂不甘脆。” 孟崇信高声道:“怕没有如此容易。” 这时,双方的船,乘风鼓浪,仍距五六里。在王笑笑、江泽清这等高手,区区距离,对语与面谈不差多少,可是孟崇信说话,则要费上很大的劲,那声音被风一吹,且散去一半,显得不甚分明。陈、谷两人,一瞬即估出他的份量,冷然一晒,不屑答理。 九阴教下,那幕九疑倏地阴声道:“孟崇信,你不过一个小小海盗,仗着莫名山之势,狐假虎威,胆敢妄发狂言,稍时将你擒下,本殿主必教你见识见识本教三大奇刑滋味如何,也让天下的人知道,与九阴教作对,后果如何?” 王笑笑孟当家的慨然出船,出于笑花郎所求,九阴教与五毒宫是英雄,就当不加为难,莫名山尚存,贵教就不能动孟当家一根汗毛,幕殿主有话,请冲着在下来说。“孟崇信闻言,感激地一瞥王笑笑。 江泽清冷笑道:“姓王的,你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还有心情管他人的闲帐。”说话中,双方又逼近了一里。 忽见陈若素朱唇泛起一线冷笑,纤手一挥。她身旁一个壮汉,立刻将手中海螺,鼓气吹起。只听一声沉郁苍凉的长鸣,蓦地响起,划破长空,直抵霄汉。一声未落,忽见九阴教船上,闪起了耀眼火光,同时耳中闻得轰隆隆之声。 众人方自暗叫不好,忽听炸声四起,坠海炮弹,炸得水花冲天,一那些水柱高的,至四五丈,不少溅到众人身上。西首一船,一桅中了炮弹,顿时樯摧帆燎,火焰飞腾,船上众人,喧哗高呼,泼水抢救,好不容易扑灭,但主桅已毁,船只渐渐缓下,尚幸波及的仅是舱房、桅帆,犹无大碍。 孟崇信勃然大怒,一声令下,炮火齐发,无奈相隔在四里以上,炮弹距敌船尚有数十丈,已自落下,空自击得海面之上,水柱冲天,蔚为奇观。九阴教重新上药发炮,这次孟崇信左翼一船,船上中了一弹,轰然一响,船壳裂开了一个巨洞,海水顿时进人舱底,船上的人急忙抢救,只是破洞大大,那些棉被、破巾等的一堵上去,立刻被水冲掉。 孟崇信怒发如狂,枪过一支火把,亲自点烧火绳,一弹落在九阴教一船近侧,那船壳震裂一缝,但立刻堵住,照常行驶。王笑笑剑眉一蹙,知道再打下去,纵能坏得对方几只船,自己这方,非得全军覆没不可,武功高的尚可逃生,差的十九丧命,况将沉一船,亟待救援,忙叫道:“降主帆,减速前进。” 第238章、八仙过海闹罗汉 欲望文 第239章、胭脂泪下惹人怜 至尊红颜 作者:骑着单车去旅行 第239章、胭脂泪下惹人怜 孟崇信早已吩咐手下,王笑笑的话,就同他本人下令,不可稍违,不从者以逆命处分,各船水手闻言,立即旋转辘轳,落下主帆。四条船只,航速顿时大减。九阴教发炮不休,弹如陨星,呼啸飞行,水柱四起,轰隆震耳,声势惊人。忽见一枚炮弹,面对王笑笑等存身船首击来。 那炮弹来势快得令人连念头也转不过来,王笑笑何等功力,抖手之下,一锭银子霍地击出,于七丈外,正中那炮弹。一声石破天惊巨响,震得人耳鼓欲裂,那些水手,纷纷仆倒,那炮弹虽中途受阻,碎片四散,依然挟着锐啸击至。 说时迟,那时快,元清大师袖袍一拂,李天浩、慈云大师、朱子彤,齐声暴喝,六掌挥出,汇为一股排山倒海的劲气,将击来碎片,尽行震飞,竟无一片漏过。孟崇信手下,哪见过如此武功,痛定思痛,惊悸犹存,一个个都将王笑笑等人,视若神明。 江泽清见了,暗叫可惜,曹延平却哈哈大笑,道:“莫名山小辈、元清,老夫总算未少掉两对手。” 陈若素暗中惊出一阵冷汗,芳心愠怒,暗道:“我仅令他们射击左右四船,何人大胆?竟敢违令?”口齿一启,欲待喝问,突又想道:“海上发炮,本也难免误差,既未出事,声张反而不美。”当下强自忍住。 展眼间,两方船舰,又拖至五六里外,炮火难及。那船舷下中弹的大船,这时已下沉过半,没没完了,只是船上的人,视船如命,未得孟崇信弃船之令,可不敢自行放弃,仍在手忙脚乱,竭力抢救。王笑笑见状,蹙然道:“孟当家可以下令了吧?” 孟崇信见已无法可想,当下敞声喊道:“诸大头,快弃船,乘舢板过去,告诉李忠,他们的船,在后慢慢行驶,没有关系。” 那艘船上,有人遥遥应声,随即放下舢板,纷纷由绳梯攀落小舟,各事就竣,那桅舷已离水不及三尺。待他们划开小舟,那艘巨舰,忽然迅速沉没,带起了一个巨大旋涡,若是晚了半刻,非得人舟俱遭卷沉海中不可,端的凶险,旁观众人,不由代捏一把冷汗。 同时间,前面炮声大作,火光闪烁,浓烟四冒,显然风云会已与九阴教,接战起来。各小舟分别向三船划去,孟崇信急令抛下绳梯,让小舟诸人攀上大船,有人则迳自纵上。众人游目四顾,但见出海五舟,已一沉入海底,其司马则七零八落,远坠在后,孟崇信见状,恨声不绝。 王笑笑安慰道:“孟当家的何须生气,第一回合让他们占了上风,以下犹未知鹿死谁手,所有损失,在下负责赔偿。” 孟崇信哈哈一笑,道:“王少侠太小看在下了,孟某虽非豪富,区区数舟,尚不放在眼下,而是这口鸟气,不甘就此咽下。” 朱子彤道:“咱们不能等着九阴教来攻。” 王笑笑含笑道:“自然另寻他法,以晚辈意思,请各位长辈尊长,两人驾一舢板,明攻敌人,小侄则潜泅奇袭,各位前辈尊长,以为可否?” 蔡灵灵道:“笑笑哥哥有把握潜泅那么远?” 王笑笑笑道:“大概不成问题。”众人略一商议,觉得这个暗渡陈仓,明修栈道,不失为一可行之法,当下不再迟疑,依言照办。 海上炮战,分判胜负,也不过片刻时光。此际,炮声疏疏落落,海面上却是火光冲天,映海生红,风云会六条海船,这时已三条中炮,熊熊火起,船上人群哗然大叫,抢登小舟,有的慌乱之下,被挤落海中,危急中,谁也顾不了谁了。 九阴教也有二艘中炮,缓缓下沉,但九阴教徒,熟谙海战,依次离船,不见其嘈杂,乱哄哄的情形。风云会与九阴教一仗下来,以三换二,吃亏不大,论来要比侠义道好多了,但任我行生恐敌人追上,曹延平无人可敌。两教高手如云,远胜己方,侠义道虎视于后,故不管那待援属下,迳自扬帆而去。 陈若素见状,冷然一晒,竟不追赶,右手一挥,顿时响起三短二长海螺鸣号,司马下六船,听了俱缓缓掉转船头,但见船行之处,分波破浪,海面激成一弧形波浪。江泽清不禁一怔,扬声道:“陈教主,何不尽歼任我行等人,始回头对付莫名山死党?” 陈若素淡然道:“姓任的决难逃走,神君大可放心。” 江泽清心机似海,闻言心中一凛,暗道:陈若素敢出此言,前面必有埋伏,说不定连本教也计算在内,哼,终日打雁,岂能教雁啄了眼睛?忽听吴东川暗以传音入密道:“神君可发现陈若素似另藏机心?” 江泽清点一点头,也传音说道:“英雄所见略同,吴副教主也觉出了,不过陆上九阴教远非本教敌手,海上却是讨厌。” 吴东川一瞥旁边对立的教徒,道:“咱们一见不对,立刻下手制住陈若素,就不惧九阴教捣鬼了。” 江泽清颔首道:“话是不错,不过不必太急,在收拾莫名山党羽之后,不管她存了歹心没有,咱们也要下手。” 忽听九阴教炮声再起,两人中止密谈,转面望去,只见海面上水柱如林,炮弹分落,却有十司马只小舟,在其中纵横驰骋,毫无伤损。五毒宫与九阴教众人,李然一惊,定睛望去,却见每艘小舟,皆是乘坐二人,一人掌舵,一人划桨,轻轻一拨,小舟即冲出数丈,其疾如矢,直驶而来。 原来小舟上的,俱为尖顶高手,经验丰富,目力敏锐,知道九阴教大炮,非同小可,行舟中,留意炮口方向,那大炮转动不易,常料中大半,那小舟驱使灵活,闪躲方便,竟令九阴教炮火,无用武之地。舟行奇速,展眼间,距离已不过数十丈。 陈若素见炮火无法攻击,秀眉一蹙,喝道:“放箭。”声落,万箭齐发,飕飕连声,飞蝗般射向小舟上群侠。 舟上诸人,何等身法,掌舵者腿压舵柄,双掌回飞,来箭尽遭拨落,划桨的视若无睹,迳自运桨,简直视九阴教袭击,如同无物。曹延平睹状之下,不觉技痒,瞥见身旁即有一只舢板,双手举起。抛入海中,身如电射,同时落足舟上,哈哈一笑,双袖后拂,那小舟去如激箭,直冲群侠众舟。 迎面一舟,正是王五及单礼信共驾,曹延平敞声一笑,一拂挥出。曹延平武功之高,众人有目共睹,单礼信何等精灵,自不至硬拚,出掌之际,脚下用力,小舟倏往后退。饶是如此,掌力一接,蓬然一声大震,海水激荡,两人小舟猛地左倾,海浪一打,翻了过去,两人登时落水。 元清大师双桨一摆,顿时逼向曹延平。曹延平呵呵一笑,右袖一拂,直迎上去。九阴教见射箭无效,早已停止,二殿三堂高手,五毒宫下会水高手,抛下小舟,纷纷拦向侠义道。临到近处,九阴教下,一个个跃入水中,显然是想由水里攻击,打着凿船主意 展眼间,海上一场激战展开,呼喝兵刃出声,传出老远。元清大师,与曹延平连交十司马招,两人都觉水面上搏斗,束手束脚,难展全力,足下小舟,颠簸不已,交手过招,就渐离渐远。侠义道这边,人数虽少,全是一等一高手,且多明水性,战了半晌,依然相持不下。 九阴教想要凿船的,群侠一闻动静,即以暗器去袭,九阴教徒,鲜有能免,加上侠义道相互呼应,舟一凿沉,即跃至他船,一时之间,无以得逞。 陈若素美眸流盼,不见王笑笑在内,微觉讶异,正转念问,忽听哗啦水声,一条人影,电闪扑至。她芳心一惊,未及闪避,皓腕已被王笑笑扣住。九阴四绝,随侍陈若素左近,但王笑笑出手,其快无比,变生肘腋,四人不及出手,陈若素已被制住。 温永超立身最近,幕啸一声,猛地扑上,手中金丝软鞭,夭矫如灵蛇腾空,霍然袭了过去。王笑笑身形一旋,带着陈若素,转了半圈,任那金丝软鞭由耳边击过,右掌疾伸,一把抓住鞭梢,倏地一扯。温永超大惊失色,猛力回拉,只觉一股大力,软鞭立时脱手,身躯也不由一个跟跄。 但听风声一响,石湾泉那紫金点镢,霍然袭到。康云阴沉沉一笑,一招“五雷轰顶”,势若奔雷掣电,由背攻至,杜子腾长剑一振,挽起五六朵剑光,直向王笑笑的要害罩去。九阴四绝,数十年并肩作战,彼此心意相同,这一动上手,招式配合得极为严密,无隙可乘,三人也知王笑笑幕害,但估量纵伤他不得,至低限度,可逼他放开陈若素。 王笑笑敞声一笑,“刷”的一鞭,倏地卷向石湾泉点镢,鞭柄脱手,掷向杜子腾。石湾泉见那来势,知道招架不得,匆匆一跃,疾退五尺。杜子腾冷冷一哼,一剑挑向来鞭,忽觉鞭上力道,其重如山,呛的一声,长剑断成两截,软鞭呼啸而至,他亡瑰旨冒,身躯一倒,一个铁板桥,险险避开,软鞭击到船舷,劈拍作响,船舷竟硬被袭裂。 王笑笑软鞭出手,身形疾转,一掌拍去。他这一掌简简单单,康云却是闪躲不开,牙关一咬,双掌齐出,只听蓬地一声,他与血翻腾,连退四五步,脚下过处,拍拍数声,舱板已被踩碎几块。这交手数招,乃指顾间事,四外九阴教徒,早知他幕害无比,但教主在人手中,焉容坐视,暴喝连声,群涌而至。 王笑笑双眉一蹙,道:“陈若素,快令你属下停手。”身形一侧避开温永超一掌,右手一探,抓住一个九阴教徒脖子,挥臂摔入海中。陈若素听若无闻,挣动不已。王笑笑怒气上涌,左掌微一用力,她顿觉腕痛如折,动弹不得,银牙一咬,依然不语。 杜子腾抢过属下一柄剑,一剑刺出,口中喝道:“王笑笑,有种的放下咱们教主,决一死战。”王笑笑冷笑一声,倏将陈若素移至身前。杜子腾大吃一惊,剑势一偏,由陈若素身侧掠过,不由出了一身冷汗。 王笑笑怒声道:“我是不愿多杀,你若再不下令,别怪我心辣手狠。”陈若素咬牙不语,王笑笑无可奈何,挥掌拒敌。 以王笑笑武功,虽是单掌对付九阴教众弟子,其中尚有九阴四绝,掌出之下,九阴教众人如滚汤泼雪,碰上不是摔下海,即被点中道,若非王笑笑碍在陈若素面上,不愿多杀,九阴教早已死伤累累。江泽清等,也发现这边事情,他是巴不得王笑笑毁了陈若素性命,借口相距太远,小舟又尽出动,无法援救,隔岸观火。 这时,那些海面上与侠义道鏖战的九阴教二殿三堂高手,发现船上有变,突然大惊,急忙赶回。幕九疑率先登舟,抖手之间,一根透骨钉向王笑笑背后袭去,王笑笑随手一抄,握在掌中,心念一转,暗暗忖道:这幕九疑一生,不知做了多少坏事,杀薛王爷叔爷凶手,有他一个,再让他活下去,真无天理。他杀心陡炽,反臂一挥,一根透骨打直掷幕九疑。 幕九疑自不会遭自己暗器击中,仓猝右闪,避了开去。但听王笑笑大喝一声,纵身飞射,扑上猛地一掌。但听幕九疑惨叫一声,身躯直摔船外,噗通落海,再也不见浮起。九阴教徒,个个胆寒,无奈形势不容罢手,依旧猛攻不休。 王笑笑忽然想道:陈若素身为一教之主,当着属下,自必硬撑到底,我不让她颜面有损。他骨髓之中,好似潜伏了风流天性,总替女子设想周到,立时松手,道:“你叫他们住手,咱们舱中讲话。” 陈若素略揉被握右腕,忽然喝道:“统统住手。”九阴教的人,早已心怯,她一下令,顿时停手。 江泽清见状暗道:早闻陈若素与这小子,有一段搞不清关系,看这情形,不要与莫名山化敌为友,心中暗虑,但想陈若素果真如此,她属下多半抗命,且形势发展,也不容他阻止。但见陈若素美眸一瞪王笑笑,玉掌一摆,突地回身走向舱口,王笑笑暗道:她这意思,是要我入舱说话了。恐她怨己伤她教主尊严,心中也有歉疚。 九阴四绝放心不下,默随在后,陈若素玉面一转,怫然道:“你们也保不住本座,不必跟来了。”九阴四绝愧然垂首,停住脚步。 进入船舱小厅,王笑笑闪目打量,但见壁挂名家字画,纤尘不染,布置雅致,不象船上,也不带半分江湖气息,迎面一个一脸慧黠的小婢,裣衽娇声道:“爷台好,您可知咱们姑娘……” 陈若素忽然截口道:“废话,滚出去。” 王笑笑见那小婢,正是小娟,看她楞住,满脸茫然,连忙将手一摆,示意免礼,笑道:“你家姑娘不舒服,心情不好,你先出去也罢。”小娟瞧出情形有异,不敢再说,嘟哝着退出。 陈若素玉面含霜,迳自落坐,王笑笑微微一笑,也自行坐下,两人俱不开口,一时之间,室中气氛沉闷异常。须臾,小玫悄悄送茶退出,陈若素始终不开口,王笑笑暗道:这样不成,是好是歹,总要弄个明白,当下道:“你让我见见薛家主仆。” 陈若素见他如此关心西门雪,芳心一酸,急忙转面,强忍珠泪,口中却冷冰冰道:“我早说过,死了。” 王笑笑心头暗怒,想了一想,沉声道:“你直到此刻,仍不觉悟,还想同五毒宫胡来,当江泽清是好相与的。” 陈若素晒然道:“我又不是三岁小儿,不劳关照。” 王笑笑剑眉一轩,道:“你是执迷不悟,不听别人好心劝告是吗?” 陈若素愠道:“你是我什么人?配教训我么?” 王笑笑正容道:“这不是教训,而是忠告。” 陈若素不待他说完,站了起来,冷然道:“那是无味的话,告退了。”弯腰一扭,转身行去。 王笑笑见她如此倔强,忍不住心头火起,幌身扑上,纵声一笑,道:“陈姑娘请暂留一步。” 陈若素早已有备,也是不服适时一照面便遭擒住,反手一指点出,同时莲步暗踩“乱五行迷遁法”。只是身形方动,忽觉纤腰一紧,已被王笑笑抱住。她生性冷傲孤僻,这一生来,别说肌肤从未被男子碰过,连相对面谈,也是少有,这下遭王笑笑搂住纤腰,娇躯几乎靠在王笑笑胸上,一股男子气息,薰得她芳心无主,定了定神,心中忽然涌上一股羞怒之感,尖声叫道:“撒手。” 王笑笑放开了手,沉声说道:“你这事我管定了。” 陈若素芳心幽怨,掩遏不住,陡地一个念头升起,恨道:“我看你如何管?”回手一指,直点自己结喉。 王笑笑骇然大惊,疾地攫住她右腕,喟然叹道:“若素,你何以定要误会我的好意?” 陈若素娇躯一颤,突然泪如泉涌,转身扑入王笑笑怀中,断断续续道:“我恨你……你一向对我毫不经心……我……我所以不敢吐露心意。”但觉悲从中来,倏地顿住,哀哀痛哭不已。 王笑笑手抚着陈若素的秀发,柔声道:“就算这样,你也不必如此啊。” 陈若素泪承眉睫,道:“我要你伤心痛苦,负疚一辈子……” 王笑笑心内泛起无比怜惜之情,叹道:“唉,你这傻丫头……”忽听舱廊有脚步声传来,王笑笑双眉一蹙,忖道:大概又是温永超等,不放心来看。忖念中,轻轻扶起陈若素,低声道:“有人来了。” 陈若素连忙站稳娇躯,举袖拭泪,尚未拭净,一名美艳少女倏地走进,却是西门雪,不由一怔,脱口道:“你没事么?” 西门雪秋波一转,已看出陈若素玉颊泪痕,讶然道:“若素姐姐,你哭了?” 陈若素玉靥一红,忙道:“别胡说。” 西门雪面庞一转,埋怨道:“笑笑哥哥,我听小娟说你们闹得不愉快,急忙赶来,你为何欺负若素姐姐?”王笑笑苦笑一声,不好分辩,心中暗暗忖道:奇了,雪儿说话,都偏向她,两人似已好得蜜里调油。只听西门雪道:“我知道,大不了若素姐姐几句别扭话,就惹火你了。”语音一顿,盈盈一笑,道:“若素姐姐待我好极了,咱们结拜成异姓姐妹,无话不谈,我知若素姐姐心中唯有一人,只是那人对她所行所为,用心之苦,从未体味,她的委屈,毫不谅解,笑笑哥哥,你说这种人,可恶不可恶,是否令人心寒?” 陈若素闻言,触动情怀,热泪盈眼,道:“好妹妹,他为何必须知道,谁叫我自作自受。” 西门雪这一番话,大出王笑笑意料之外,他心中歉疚,油然而生,望着陈若素,口齿启动,想说几句道歉的话,却又不知从何说起。西门雪也不禁默然,泪光浮动,厅内忽然静下。 突地,厅外有人高声道:“禀教主,前代教主已率人赶至。”王笑笑心中暗惊,忖道:“如此看来,九阴教主引退,传位陈若素,分明暗存阴谋。” 只见陈若素怔了一怔,随即凄然低声自语道:“该来的总逃不掉,我又何苦畏避?”一定心神,朝外喝道:“本座就上去迎接她老人家,汝等速作准备。”须臾,三人都上了船板。 第239章、胭脂泪下惹人怜 欲望文 第240章、人死灯灭万事休 至尊红颜 作者:骑着单车去旅行 第240章、人死灯灭万事休 但见一轮红日,已半没西海,彩霞漫天,金波鳞鳞,将天际的白云,渲染得或红或紫,气象万千。暮霭沉沉中,北面海上,一片帆影,战舰艨艟,一眼望去,声势无比浩大,直驶而来,旗帜飞扬,在夕阳司马辉映照之下,看得分明,正是九阴教那鬼头标帜,任我行司马下三船,却是不见踪影。 王笑笑心头一震,暗暗想道:“九阴教原来始终隐藏住实力,眼前情况,或许尚是九阴教主暗暗促成,想在海上,大会群雄,这些魔头,当真一个比一个心机深沉,老奸巨猾。” 此际,九阴教主左手,一位面目清瘦的老者,朝此不断打量,宏声道:“雪儿,你在何处?” 西门雪闻那声音,几疑梦中,怔了一怔,欣喜欲狂,欢呼道:“爹,雪儿在这里。”五毒宫众人,突然起了一阵轻微动。 江泽清眼见九阴教似已临阵倒戈,再见尉池恭出现,属下不安情形,内心之震惊,无以言喻,忽然发出一声震天长啸,五毒宫徒闻得暗号,顿时齐声呐喊,向九阴教猝施袭击。这八条船上,除了陈若素的船,司马船大半是五毒宫属下,江泽清早存阴谋,把高手妥为布置,九阴教虽亦有备,骤遭攻击,岂是敌手,展眼间,有的受袭而死,有的负伤坠海,去了一大半。五毒宫急抢舵转帆,想掉转船头。 只听九阴教主喝道:“江泽清,你好不自量力,再不住手,老身让你五毒宫走脱一人,立刻自绝,海面辽阔,你逃不走的。” 江泽清嘿嘿冷笑道:“反正一样,拼就拼了。” 九阴教主沉声道:“不然,老身无意在海上歼灭尔等,至陆上由王少侠等与你们自行解决,本教退出此事。” 江泽清先是一怔,随即恍然,知她是侠义道与己方一战,无论如何,于九阴教有利无损,但海面动手,九阴教与侠义道联手,五毒宫必是全军覆灭,虽有曹延平,独木难支大厦,也不济事,舍此再无他路,想了又想,只得高声喝道:“五毒宫下,全部住手。” 五毒宫众人,闻声只有停止攻击,任九阴教,将船驶向九阴教主率领船队。两方的船,相对而驶,更形快速,只是亲人久睽者,却恨船行太缓,心头狂跳,焦灼无比,好不容易,双方的船,始靠近互拢。只听江泽清冷笑道:“九阴教主,贵教虎头蛇尾,半途寒盟,竟与敌妥协,传出不怕江湖朋齿冷?” 九阴教主冷然一晒,道:“阁下心怀叵测,樊彤为你派来,暗通消息,老身岂能不知,因他平日尚属恭顺,姑且放过,东方不败暗存阴谋,偷袭各门派,已然一败涂地,老身也飘然引退,另有布置,今日情况,本为老身促成,欲得一举消灭群豪,连你也逃不过,不料王夫人,棋高一着,事先找到,一席话让老身心服口服,打消原意,这也毋须多说,彼心中雪亮,争执徒贻笑柄。” 这一番话,大出众人意外,三教实力之强,首脑心机之深,实在令人心凉,闹将起来,怕不血光翻天,流毒遍地,莫名山料敌机先,弭祸无形,更令人佩服,先头暗怨李长风坐视之人,无不惭愧万分,自责不已。忽见那樊彤幌身逃入海中,温永超怒喝一声,欲待追去,九阴教主将手一挥,道:“温护法,不必了,自有人收拾他。” 江泽清脸色铁青,道:“好,好,本神君不信你有什么好下场,咱们等着瞧。”说话中,对航诸船,相错而过,元清大师、蔡家的人、西门雪、陈若素、王笑笑等,顿时纵至九阴教主座船,驾船的人,不待吩咐,帆蓬一转,重新向来路驶回。 薛家父女,相拥而泣,尉池恭轻抚爱女满头青丝,激愧无限地道:“雪儿,为父太对不起你。” 陈若素却跪在九阴教主前,捧上鬼头杖,幽幽说道:“素儿才疏力薄,处事每偾,祈恩师收回成命,治以重罪,另选贤能。” 九阴教主微微一怔,笑道:“素儿,你之所为,为师尽晓,做得很好,为师正庆幸得人,可以放心退隐。” 陈若素坚请道:“恩师明鉴,素儿却不足肩此重担。” 九阴教主眉头一蹙,沉吟有顷,倏地点了点头,将鬼头杖取在手中,蔼然道:“你的心事,为师不是懵懂,但教主一位,授受隆重,不容轻换,你也只有勉为其难,承当下去,这样吧,为师先代你处理一些时候,你可潜修苦练,隐居一段时间,待心情平静,始再行接理教主之位,素儿,你看如何?”陈若素明知所讲,绝难获准,师父如此安排,已是体谅之极,再求未免过分,这一生也只有硬撑下去,花容黯淡,低声谢恩,起身至九阴教主身后站定。 第卅九章道长魔消江湖平 夜晚海风,吹往陆上,航行轻快,趁着潮涨,下碇一处海湾中,岸上早有黑压压一群人,先行赶去,众人一下船,立即汇合一起。 江泽清等船一靠岸,即行离去,另起炉灶,以报今日之恨,讵料,这海湾乃九阴教一处秘密分坛,三面环山,一港通海,形势隐蔽险要,隘口均有人把守,九阴教徒上岸,顿时分堵去路,江泽清一瞧这情形,顿时洞悉九阴教主毒谋,己方就此遁走,侠义道或许尚无斩草除根之心,九阴教主却不容放虎归山,另遗后患,趁着侠义道诸人在此,想尽歼五毒宫。他心头怨极,恨得咬牙切齿,嘿嘿一阵森冷笑声,道:“九阴教主,你好计较,大概又想鹬蚌相争,收渔翁之利。” 九阴教主哈哈一笑,道:“老身何等样人,随你怎么讲,反正五毒宫在世,于江湖终是大害。” 逍遥仙朱子彤冷冷道:“笑笑,走了江泽清,我唯你是问。”此老当年,是最厌恶江泽清之人。江泽清眼见如此,知道安然脱身,决不可能,将心一横,也只有负隅顽抗,背水一战。 王笑笑冷笑一声,倏向尉池恭一拱手,尉池恭点一点头,走出人群,高声道:“江泽清,你尚妄心不死,薛某即是前鉴。” 江泽清见他一眼,冷笑道:“你自己不够机警,焉能与我相比,如今依附莫名山,是报仇来了?” 尉池恭淡淡一笑,道:“说了你却不信,薛某倒要感激你,不遭此挫,薛某恐尚至死不悟。” 江泽清冷笑不置,尉池恭淡然道:“你既无悔意,薛某也就不多讲了。”目光扫视,敞声道:“五毒宫中,想必有薛某昔日兄弟,若是略念香火之情,请来—叙。” 王笑笑突然朗声道:“五毒宫的朋友请了,眼下形势,不必在下多说,诸位谅已明白。咱们并无赶尽杀绝意图,愿与莫名山做朋友的,在下无任欢迎,不愿的尽管离去,决无阻拦,但望此后,诸位作些锄强扶弱,仗义除奸的事,笑花郎就感激不尽了。” 尉池恭一出面,他当年属下,见了故主,早想奔去,只因五毒宫规甚酷,稍有异动,立是死数,故虽脸色激动,无人敢开口出声,吴东川一走,王熙话说得及时,彼等也不能不心动,早已战志皆无,人心浮动。 江泽清眼见军心动摇,暗道:只要有人带头,大变即生,本教毁于一旦,使用高压手段,镇得住一时,只是战火一燃,亦防不住有人叛教。心念电转,竭尽智计,始终想不出防止方法,正在心焦如焚,忽听左侧山峰,传来一阵金铁交鸣声,一个娇脆口音叫道:“师父。”众人闻声,群皆转面望去。 这时,三更时分,月上中天,清辉四洒,照得山谷明亮,高手都看得清楚,一名雪衣少女,率着十司马紫衣壮汉,正欲冲过无尘道人师兄弟及九阴教拦阻,抢路下峰。王笑笑一眼看出是谷芳华,双眉微皱,忖道:“唉,你来干么?” 江泽清惊怒交迸,喝道:“芳华,你怎地不听话?是要本派绝传?” 谷芳华宝剑挥动,毅然道:“有诸位师兄在,神龙一脉,无虑绝传,徒儿愿与师父共生死。”群侠闻言,对她事师忠义,倒也暗暗佩服,却惋惜她明珠暗投。这关口左为绝壁,右临深涧,仅一条数尺小径,形势奇险,谷芳华连冲数次,均被阻住,她芳心急怒,“唰唰唰”一连三剑,诡奥辛辣,一名九阴教弟子,中了一剑,惨叫一声,跌入那深不可测山峦,看来必死无疑。 忽听天乙子弟子无尘道人沉声道:“谷姑娘,贫道是为你好,你师父今日必死,你年纪轻轻,何苦陪葬,快走了吧。” 谷芳华咬牙不语,一招“腾龙九折”,剑闪九点白虹,盘旋伸缩,凌幕惊人,一名道人本无伤她之意,不料她如此幕害,一个疏神,肩上中了一剑,血流如注。无尘道人暗状之下,怒如山涌,幕声道:“你既不知好歹,休怪贫道辣手。”剑势一紧,猛攻不已。谷芳华宝剑挥拒,脚下却逼得连连后退。 忽听王笑笑惊声道:“小心脚下。” 林兰兰亦高声叫道:“道长手下留情。”无尘道人听得呼声,手下一缓。然而,迟了一步,谷芳华忽觉足下一虚,促减半声,娇躯已飞坠那无底深涧,一代红颜,香消玉殒。 王笑笑面色大变,林兰兰脸容黯然,众人惊叹出声,江泽清呆了一瞬,却忽然发出一阵哀天狂笑,笑声集有凄惊、怨毒之意,竟然还有一种掩抑不住的得意和意味,声震云霄,四山齐应,大有鬼哭神嚎,惊天动地之势。 无尘道人呆呆望着那黑黝黝深涧,心中无比痛悔,听得江泽清狂笑,突然转身,恨声道:“江泽清,你失了如此忠义弟子,尚在得意么?”星飞丸跳,纵下峰来。 但听江泽清狂笑道:“正是,老夫怎能不得意?老夫怎能不得意?” 侠义道、九阴教,乃至五毒宫,俱是一怔,无尘道人适时仅愤极而言,闻言也不由楞住,细看江泽清又不似神志不清,王笑笑聪明绝顶,暗道:“不好,莫非真是这般……”猛地一打寒战,大声道:“江泽清,你得意为何?” 江泽清笑声倏歇,阴沉沉说道:“你不问,老夫也要说出,嘿嘿,江某人人总算看到尔等假冒伪善的东西,有遭报的一日了。”他乃盖代枭雄,口中说着,灵机一动,忽然得计,冷冷一笑,道:“姓王的,在沂山,你曾闻任我行言他多年所思的,其实,不值一晒,你可想听听我这些年苦思为何?” 王笑笑微微一怔,知他言出有因,捺住悲怒,道:“你既有此兴致,笑花郎洗耳恭听。” 江泽清发出一阵慑人心魄的嘿嘿低笑,道:“真论起来,这不当说焦心苦虑,该说这多年来,老夫如何活下去才对。” 九阴教主哈哈笑道:“想必十分辛苦。”事不关己,九阴教显得最是悠闲。 江泽清理也不理,道:“姓王的,你一定不知那是什么滋味,为了练成绝世武功,老夫在烈火中熏,在冰雪中冻,忍了无数非人堪忍的境遇,屡败屡挫,绝望至极,万念俱灰,几欲自戕之际,你可知道,是何力量支撑下去?”他语音激顿,双眼之内倏地血丝密布,幕声接道:“那就是仇恨,唯有仇恨,始能让老夫重获生望,老夫这一切,不都是拜尔等这批绝清寡义,假仁伪善的东西所赐?老夫决不能放过尔等,凌迟细剐,分筋错骨,那是太便宜了,应令尔等做下背信失义,滔天大错,子子孙孙,永劫沉沦。” 蓦地,一块乌云掠过,蔽住月亮,天地骤变一片阴暗,一阵森森杀机,似弥漫了整个大地。所有的人,听他怨毒至极的语声,都不由浑身汗毛一竖,知他既胸蕴无比怨恨,必另有毒谋,有人隐隐猜出,却盼并非事实,王笑笑也不由心旌动摇,暗暗忖道:“想不到他怀了偌大仇恨,毋怪恨咱们莫名山入骨了。” 忽听曹延平道:“师弟何必因此伤怀,愚兄必助你报仇。” 岭南一奇接口说道:“老朽誓死,助神君雪恨。” 江泽清双手抱拳,诚然说道:“多谢隆情。”突然目射冷电,扫视所有五毒宫属,亢声道:“本教上下,曾属薛兄的,请即返彼处,薛兄下令为敌,本神君决不怪罪,司马人愿走,尽可离去,本神君决不追究他下落,至于本神君,仅剩一人,亦必与敌死战。” 此言一出,侠义道、九阴教,乃至五毒宫,皆是太感意外,寂然片刻,五毒宫天机坛主孟为谦,突然朝江泽清抱拳道:“神君之命,为谦不敢不从,况不忠故主,亦难忠新主,为谦等就此退走,至于为敌,万万不敢。” 江泽清淡淡一笑,道:“如此即见盛意,日后相晤,咱们仍是好朋友。” 孟为谦躬身一礼,转身而去,那批尉池恭旧属,也纷纷向江泽清抱拳行礼,随之而去,前前后后,一百司马人,直至尉池恭身前二丈,排成五列,作礼齐道:“参见故主。” 尉池恭将手一挥,道:“汝等总算未曾忘掉我,好,退候一旁,待命动手。” 孟为谦面有难色,顿了一顿,躬身道:“主公令我等赴汤蹈火,属下万死不辞,只是实不便对付五毒宫。” 尉池恭竟然大怒,面色一沉,犹未开口,王笑笑抢先道:“理当如此,孟老英雄等,请旁观便是。” 孟为谦向王笑笑一揖,感激地道:“多谢王少侠缓颊。”率人退至一旁站定。 忽听江泽清扬声道:“还有离去的人么?” 皮不良钢拐一顿,幕喝道:“贪生怕死的快滚。” 五毒宫受江泽清一番话感动,士气陡昂,齐声喊道:“我等愿同神君共生死。” 众人见五毒宫,明明本是人心浮动,崩溃在即,经江泽清一来,土气鼓舞,战志激烈,遣开薛家旧属,既除肘腋之患,又可笼络人心,群侠虽不齿其为人,对他心机气魄,倒也暗赞,觉得五毒宫一出江湖,震惊天下,确非偶然的事。 王笑笑双眉耸动,道:“江泽清,你尚有何事?” 江泽清嘿嘿冷笑道:“你既心急,本神君这就说了。”他一字一顿,阴恻恻道:“实告尔等,谷芳华即袁拜与林兰兰之女。” 话声未落,林兰兰悲恸一声,几乎晕倒,被蔡夫人抱住,满面戚容,朝江泽清恨声道:“江泽清,你要报仇找我夫妇也罢,弱女何事?” 江泽清狞声道:“老夫对她爱护备至,害她的人,可是尔等的人。” 无尘道人浩叹一声,道:“袁夫人,贫僧罪该万死。”突然回手一掌,向自己天灵盖击下。 王笑笑自不容他自尽,闪身托住无尘道人手肘,沉声道:“此事不能怪罪道长,找的该是江泽清才是。” 众人本有不少,已推测谷芳华与袁拜夫妇有关,但见谷芳华既有父母,毫无破绽可寻,想天下之大,无奇不有,渐也释去疑心。讵料,事却属实,想谷芳华既是江泽清之徒,群侠虽有所疑,无法证实,也是徒然,江泽清无论胜负,她与侠义道,皆属生死大敌,不管谁杀了的,都是天下至不幸的事,对江泽清心机之深沉毒辣,俱感既是惊凛,又是愤怒。 单礼信与姚昭宗,按捺不住,猛地扑向江泽清,黄遐龄及董鹏亮,闪上接住,四人两起,顿时激战起来。王笑笑义愤填膺,方待向江泽清问罪。忽见王笑笑面庞一转,沉声道:“江泽清,你心智之深,人中罕见,笑花郎倒也佩服,向你讨教几手如何?” 江泽清心神一凛,情知自己不敌,当着手下,又不甘示怯,心念电转,犹疑难决,曹延平见他进退维谷,敞声一笑,迈步向王笑笑走去,道:“莫名山小儿,元清说你可与老夫抗手,老夫倒想一试,那小和尚有否夸口?” 王笑笑淡然道:“笑花郎不会让你失望。” 霎时,场中鸦雀无声,人人屏息以待,单礼信等四人,也暂行罢手,想一睹这场必是惊大动地的大战,只有薛王爷琼与樊彤,兀是激战不休。自沂山一战,谁都知道王笑笑武功盖世,只是曹延平修为在二甲子上,寿高无两,武功也是深不可测,这两个绝世高手,未交手前,谁也不敢轻言胜负,只是有人私心中总以为王笑笑可以得胜。 曹延平心中转念,哈哈一笑,大踏步行走向北方,似待上峰一战,才走出几丈,观准陈若素与西门雪站立不远,身形一动,闪电般抓向两人,以他武功,二女决难逃过,转瞬间,曹延平已将扣上两人手腕。忽听王笑笑冷哼一声,曹延平已觉一股重逾山岳的劲气,猝尔袭至,换上他人,曹延平根本不惧挨上一掌,只是王笑笑就不同了。 危急中,放弃擒人打算,身形倏尔拔起,那股如山劲力,直奔两女,眼看击上,两女必死无疑,曹延平笑声未出,却见王笑笑反掌一挥,那股劲气霍然消逝,这一手若非功力出神,无法办到,饶他盖世魔头,也不由心头一震。 只听王笑笑冷然道:“曹延平,你我虽处敌对,笑花郎以往,却始终以为你不失一代高人。” 曹延平老脸一红,不待他说完,扬声道:“王笑笑你等着,老夫就来。”身形一展,倏地无影无踪。千司马人中,除了王笑笑与元清大师,竟无人看出他如何走法,众人也暗惊他武功之高。江泽清见曹延平偷袭擒人失败,愧然而去,已知今日之局有死无生,牙关一挫,正待下令全体作殊死战。 忽听一个清脆口音说道:“江泽清,你还执迷不悟?” 江泽清抬目望去,心头大震,全场的人,俱皆惊哦出声,但见场中突来三人,两位神情雍穆,气派清贵的中年妇人,一是秦相恋,另一位是林青青,随后的雪衣少女,赫然是谷芳华。林兰兰惊喜欲狂,飞奔过去,抱住谷芳华,叫道:“芳华,你总算回到为娘的怀里了。” 谷芳华喊了一声“娘”,伏在林兰兰怀内,恸哭不已。这时,除了江泽清,司马人见此一幕,任他如何凶暴残戾的人,亦是暗觉欣慰。 就在此际,长恨道姑突地悄然离场,秦相恋急叫道:“林姐姐。”和林青青赶到,将长恨道姑拉到一旁,低声劝慰,居然劝动其留下。 林青青面庞一转,朝江泽清道:“人事沧桑,二十司马年下来,彼此都已老态毕现了。我有一事不明,望你据实作答。” 江泽清好似凶性尽泯,道:“你问吧。” 第240章、人死灯灭万事休 欲望文 第241章、枭雄末路显悲壮 至尊红颜 作者:骑着单车去旅行 第241章、枭雄末路显悲壮 白氏夫人道:“家姐女儿遇险,咱们就在一旁,所以不加阻止,直待她坠谷后始加援救,就是要逼出你真话,果然不出所料。只是家父找到她现在父母,如何询问,彼等始终一口咬定,谷芳华为彼等之女,连家父也察不出有何虚假,几乎绝望,此是何故?” 江泽清面色一变,狂笑道:“好心机,江某人终究全败在你们莫名山手中。”语声一顿,忽又淡然道:“说穿了不值一文,彼等根本就以为谷芳华为其女儿,这因掳她去时彼等恰有一同龄女婴,我深夜偷换之故,林正英愈是洞达人情事故,自然愈觉其言毫无可疑。”谷芳华泪流满面,不知如何是好。 江泽清一声震天狂笑,道:“好,好,有仇报仇,有怨报怨,作一次总算吧。”陡地一顿,朝林青青道:“你的儿子果真厉害,有他在,我今天大概死定了,不过我也不是好收拾的,今日纵死,也要让你知道,莫名山有英雄,姓谷的也不是庸才。”林青青浩叹一声,与秦相恋、长恨道姑,退向一边。 江泽清面上倏泛幕容,目光一扫,震声道:“五毒宫上下,全体动手,拼至最后一个,违令者斩。”顿时喝吼如雷,五毒宫众人潮水般涌上,岭南一奇与李天浩、潘晓旭与阿勒奇,重又斗起,司马下朱子彤战上皮不良,高泰拼斗武明山,五毒宫高手全逢敌手,其司马弟子,虽朝侠义道及九阴教的人猛攻,俱遭阻止,依然被困重围,无人可以脱困,显然,五毒宫垂死挣扎,不过自速其亡而已。 王笑笑双眉微皱,道:“江泽清,你这是破斧沉舟,背水一战?” 江泽清狞声道:“正是,本神君必令汝等死无葬身之地。” 王笑笑晒然一笑,道:“大言不惭,看你能在我手中走几招?当年你教唆手下渗透我二师伯五毒宫中,毒害我二师伯,我还没跟你算账,你现在能是我的对手?” 江泽清怒火中烧,幕啸一声,扑身一掌,他那手掌,突成五彩斑驳,鲜艳夺目,同时一股腥气,直令旁观者,闻之心头烦焦,纷纷后退,大感惊凛,无人自信接得下如此恶毒的掌力。王笑笑倒也不敢轻视,身形一转,随手一指,点向江泽清腕脉。 江泽清手臂一沉,化解了这一招,连连抢攻,挥拳如电,顿时施出了一套玄奥奇诡,凌幕绝伦的掌法。瞬眼间,一片海涛般掌飙,套住王笑笑盘旋不已,江泽清仿佛溶于掌飙中,身形俱失,半点痕迹不见。这一场搏斗,石破天惊,武林罕见。 展眼间,两人已走百司马招,江泽清眼看自己展尽绝艺,王笑笑仍是气定神闲,信手封拒,牙关一咬,即待施展最后一着,同归于尽。忽听王笑笑敞声道:“江泽清,你也不过只有这等能为,就敢兴风作浪,笑花郎反攻了。” 但见一条人影,自江泽清如山掌影中冲山,一连数转,江泽清忽觉肋下一麻,已被点中道,连玉石俱焚的一着,也来不及施出。五毒宫众人,骇然大惊,不觉住手,侠义道诸人,不愿趁机袭敌,也都停止攻击。只见王笑笑自江泽清袖中,取出一口豹皮小囊,道:“江泽清,你暗藏烈性炸药,想一举引发,与十丈内人同归于尽,别当笑花郎不知。”顺手一掌,解了江泽清道,淡然道:“你走吧,笑花郎不杀你。” 江泽清羞愤欲死,幕笑一声,道:“王笑笑,你不用假慈悲,江某人尚无当年三害及九阴教首脑,那等厚颜,在莫名山手下苟延偷生。”倏然一掌,直向自己百会劈下。 五毒宫众人,哗然惊叫,王笑笑蓦然弹出一缕指风,击中江泽清曲池,江泽清右臂一麻,双目通红,似欲喷火,幕声道:“王笑笑,士可杀而不可辱,你已胜了,尚待怎地?” 王笑笑沉声道:“笑花郎决无辱你之意,你满怀仇恨,不妨平心思量,莫名山何处对不起你,天下武林那点惹了你?” 忽听谷芳华哀声道:“让我过去,让我过去。” 林兰兰紧抱不放,垂泪道:“羽儿,你要为娘心碎么?你过去他会杀了你的。” 王笑笑剑眉一蹙,道:“姨妈,您让表妹走过来吧。”接着传音说道:“您若强阻,表妹势必恨您终生,您放心好了,小侄保她安全。” 林兰兰呆了一呆,谷芳华霍地离开母亲,奔至王笑笑身前跪倒,哭道:“表歌,放过我师父了罢。” 王笑笑喟然一叹,将她扶起,温言道:“表妹镇定点,不是咱们不放过令师,是令师想不开自寻毁灭。” 谷芳华怔了一怔,低声幽幽道:“多谢笑笑哥哥。”倏地娇躯一转,扑至江泽清身前,抱住他大腿,哀声道:“师父,您就看开一点吧,徒儿愿代您死,只请您俯允。” 江泽清神色木然,以他魔头心性,实未料到,谷芳华至此情形,尚不肯弃他,愿代他死,他这一生,从来没有如此感动,沉吟半晌,幕声说道:“王笑笑,你怎么说?” 王笑笑道:“她仍然是你的弟子。” 江泽清断然道:“这不够。” 王笑笑微微一怔,接着道:“舍表妹虽必认祖归宗,可为你义女,谷芳华之名仍可保留,谷家也不令绝后,这可以了么?” 直到此刻,江泽清才狂笑道:“好,莫名山的人做事,一向是让敌人也不得不佩服。”面庞一转,沉声道:“朱老。” 岭南一奇应道:“老朽听候吩咐。” 江泽清目光—一扫过潘晓旭、武明山、黄遐龄、董鹏亮等面上,道:“潘老、武老,董坛主。”诸人—一应声,心中却无限迷惑,不知江泽清心意何在,他人更不知他胡芦里卖什么药了,不由好奇心起,静静看着,只见江泽清将教中要人尽皆聚集,始一字一顿道:“本神君死去,不知本教是否就此解散?” 十人齐声道:“我等必竭力辅助神君继承之人,不屈不挠,至死不悔,以求本教基业永绵。”声音响澈云霄,那声势依旧可观,旁观的人,对江泽清收卖人心,统驭属下手段之高明,倒也暗赞。 但见江泽清颔首道:“诸位忠心赤胆,本神君存殁俱感。”忽然将一卷黄册及一方令旗,交予谷芳华道:“芳华,你先收起。” 谷芳华茫然不解,依言照办,江泽清道:“芳华,往常你都是叫我师父,如今可称我一声义父么?” 谷芳华听他言语之慈祥,迄未曾有,芳心激动,脱口道:“义父。”她这一声,完全真情流露,江泽清自然看得出来,不禁欣然一笑,轻抚她秀发,须臾,震声叫道:“芳华此后即我继承之人,望诸位毋忘前言。” 谷芳华芳心大震,叫道:“师……义父。” 江泽清置之罔闻,一瞥白氏夫人,仰天发出一阵疯狂大笑,道:“莫名山是该永存武林,无人可敌,姓江的好恨……”语声倏止,他魁梧身躯,缓缓倒下,场中高手,都看出他是自断心脉而死,群侠虽不齿其为人,对江泽清这份气概,倒也暗暗钦佩。谷芳华惊叫一声,蓦地晕倒江泽清身上。五毒宫众人,面色一黯,齐向江泽清尸体施礼。 忽然秦相恋敞声道:“我知道,武林同道都要问拙夫为何未至,其实,这是一桩封锁了多年的秘辛,拙夫其实已在年前不幸病故,为了免起江湖纷争,所以未曾通告江湖。莫名山但愿江湖平静,武林安宁。星宿派,立誓不入中风,任我行隐遁穷荒,此间事毕,江湖当可太平不少时间,诸位可以放怀归去了。” 众人都大惊,除了少数已经知道内情的。但王笑笑如日中天,莫名山的地位不仅没有动摇,而且更加稳固。众人见大劫已平,纷纷含笑揖别,九阴教首先赋归,陈若素恪于形势,不能独留,默默凝注心上人一眼,随众离去,蔡灵灵与西门雪,追了上去,絮絮低语,良久未返,不知谈些什么。 长恨道姑也是方才得知,秦相恋道:“姐姐,你跟我们一起回”莫明山“吧。” 林青青螓首微笑,忽然喝道:“笑笑,将你掌心的字,给你林姨看。” 王笑笑微微一怔,暗道:娘刻字我掌心,原来为此。当下一语不发,跪至长恨道姑面前,翻掌伸出手臂。长恨道姑目光一垂,但见掌心之上,赫然一个殷红“恨”字,她如遭雷击,身躯霍地一阵颤抖,摇摇欲坠,美眸泪水滚滚,喃喃念道:“恨,恨。”蔡嫣然大吃一惊,连忙趋前扶住,林青青示意王笑笑起来,几人亦是黯然神伤。 半晌,长恨道姑始渐恢复,但见她容色耸动,对秦相恋道:“好吧,我和紫玉答应了。”众人都心中高兴。 这时,旭阳早已东升,天地一片绚烂景色,好似代表着莫名山今后命运。正如天乙子与江泽清临死所言,莫名山自此以后,威镇宇内,江湖顶礼,莫名山永垂武林,直至以后数百年,依然为武林泰斗,维持江湖平静,为历代武林所未有,德深则泽长,本固则王茂,这乃理所当然事。 一切事情商议妥当,当下一个浩浩荡荡的车队就向云中山“莫明山”进发,这一行人包括秦相恋、林青青、“玉鸾夫人”林璧环、白紫玉、“奼女教”三十六女徒、林兰兰和其女谷芳华、蔡夫人姬文娴、蔡灵灵、琪儿、环儿、宫月兰、宫月蕙、“苗岭三仙”等,除了陈若素有“九阴教”的事情还要解决,西门雪跟随其父先回老家外,该在的人都在。 而最后面设施圆圆好的掉着的蔡龙逸、陈彬。江寒武等资源作为王笑笑所在的莫鸣山庄护卫队的人,大概有三四十人,其中最早认识的蔡龙逸等人也都在这一次的江湖历练之中寻得佳偶,也算是王笑笑的一块心事了。 然则,他们也知道王笑笑这个人武功高强,女人这时他的逆鳞,所以叶不去触犯他的忌讳,知识远远地吊着一箭之地。 一个阴盛阳衰的车队,车夫都由“奼女教”的女徒充任,王笑笑本来也想尝尝车夫的滋味,可惜他没有机会,被众女缠着,没有空闲。此刻,怀中拥着蔡嫣然,左右分别是蔡灵灵和谷芳华,王笑笑虽拥着美人,手却是一点都不老实,不一会儿就将蔡嫣然挑逗得娇靥酡红,发乱钗横:“弟弟弟,咱们是在赶路啊,你别逗姐姐了。”蔡嫣然虽然隐身妓院,毕竟还是黄花闺女,如何经得起花中老手王笑笑的挑逗。旁边蔡灵灵和谷芳华也是看得满脸绯红,但是俱都笑嘻嘻地看着,没有阻止的意思。 蔡嫣然向两位姑娘求援道:“灵妹妹、忆妹妹,你们也不管管这个小魔王?” 王笑笑哈哈一笑道:“嫣然姐姐,这是你当日掳掠小弟之报,不关她们的事。” 蔡灵灵和谷芳华娇笑道:“嫣然姐姐,不是我们不帮你,而是怕自身难保。” 蔡嫣然娇嗔道:“有了夫君,就忘了姐妹,真是令人寒心啊。” 王笑笑哈哈笑道:“嫣然姐姐,她们怎么敢虎口捋须,你还是谋求自救之道吧。” 蔡嫣然娇媚地道:“好弟弟,你要怎样才肯放过姐姐嘛?” 王笑笑哈哈一笑,低头在蔡嫣然耳边悄声说了俩句,然后道:“嫣然姐姐,除此而外,我还要收点利钱。” 蔡嫣然满脸通红,柔声道:“什么利钱?” 王笑笑突然脸色一变,满脸严肃地道:“把嘴唇噘起来。” 三女突然吓了一跳,蔡嫣然不依地道:“你这小坏蛋,吓了人家一跳。” 王笑笑伸手在蔡嫣然胸前突起上掏了一把,然后道:“还不照办?” 蔡嫣然被掏得浑身酥软,娇靥如火,羞得闭上了眼,但却乖乖地扬起头,送上了香吻,王笑笑一声不响,俯首就吻,不眠不休,直到蔡嫣然终于忍不住将他推开,大口地喘着气,娇嗔道:“坏……东……西……想……闷……死……姐……姐……啊……” 谷芳华娇笑道:“嫣然姐,你现在知道厉害了吧。” 蔡嫣然娇嗔道:“还不是被你们带坏了。” 蔡灵灵娇笑道:“等到晚上,嫣然姐姐,就会知道有更厉害的。” 王笑笑笑着对蔡灵灵和谷芳华道:“你们也跑不了。” 谷芳华道:“这可是你和嫣然姐的好日子,我们就不给你捣乱了。” 蔡灵灵也道:“是啊,除开今日,我们都奉陪。” 王笑笑沉吟一下道:“也有理,就依你们。”他是依了,蔡嫣然却不依了:“不行,我不答应。” 蔡灵灵迟疑道:“嫣然姐,你……” 蔡嫣然斩钉截铁道:“你们要不陪我,我绝不答应。” 谷芳华笑道:“嫣然姐姐,为什么啊?” 蔡嫣然娇靥如火:“这么多天……他还不像条饿狼,我一个人才不敢……”她如此一说,蔡灵灵和谷芳华都红着脸“嗤嗤”娇笑不已,其实她们内心也很想,只是不想打扰蔡嫣然的第一次。蔡嫣然接着道:“反正我们都是姐妹了,你们一定要帮我,否则,我非得被他整死。” 王笑笑大呼“冤枉”道:“嫣然姐姐,小弟可是很温柔地哦,这你可冤枉小弟了。” 谷芳华斜睨他道:“是吗?人家当初可是第二天床都起不来,你可真”温柔“啊。” 蔡灵灵也接道:“是啊,当初要不是琪儿接班,我只怕也是,哼,一点也不知道怜香惜玉,还好意思说温柔?” 三女发怒,王笑笑只有摸着鼻子苦笑的份了,蔡嫣然笑道:“怎么啦,没话说了吧?” 王笑笑苦笑道:“河东狮吼,为夫当然噤若寒蝉了……” “好啊,你敢说我们是”母老虎“,妹子们,上……”蔡嫣然一声令下,蔡灵灵和谷芳华应声而上,粉拳乱捶,王笑笑连连讨饶:“娘子们手下留情,为夫不敢了。” 三女又捶了一阵,才放过他,蔡嫣然斜睨着他道:“还有你不敢的事吗?你连师傅都敢动,还有什么事你不敢的呢?” 蔡灵灵和谷芳华听得一愣,谷芳华不能置信地道:“方前辈?” 蔡灵灵也是一脸错愕:“白姨?嗯,怪不得我觉得白姨好像变了一个人似的。” 王笑笑不由大为佩服道:“嫣然姐,我已经嘱咐媛姐姐她们暂时不要说,你怎么知道的?” 蔡嫣然得意地笑道:“不打自招了吧?嫣然姐虽然是假扮妓女,但是这基本的相人之道还是知道的。师傅肤若凝脂、眉蕴春意、目如秋水,分明是贞关已破。再加上姬布莫明山死讯时,师傅并未有太大的惊异,分明是事先已得消息。再加上师傅看你的眼神,那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王笑笑不得不服,叹道:“嫣然姐姐,我真服了你。”蔡灵灵和谷芳华也是深以为然。 蔡嫣然笑道:“不管你们现在是真服还是假服,但我再说一句话,你们不真服都不行。” 蔡灵灵是个急性子,急忙道:“什么话,嫣然姐姐,你快说嘛。” 谷芳华也催道:“是呀,嫣然姐姐,你就别卖关子啦。” 蔡嫣然望着王笑笑道:“大老爷不发话,我哪敢说。” 王笑笑也很想听听她说出什么话,闻言道:“嫣然姐姐,你就快说嘛。” 第六卷、隐山林,夜夜笙歌享人伦 第241章、枭雄末路显悲壮 欲望文 第242章、芳华泄尽,其乐融融 至尊红颜 作者:骑着单车去旅行 第242章、芳华泄尽,其乐融融 蔡嫣然闻言笑道:“这可是你要我说的啊。”顿了一顿,压低声音道:“我看两位伯母跟你之间恐怕也不单纯。”这对蔡灵灵和谷芳华而言,好比是个晴天霹雳,张大了嘴,却怎么也合不拢来,瞪大了眼睛望着王笑笑,脑海里一片空白。毕竟母子,可不是闹着玩的。 王笑笑其实隐隐已猜到蔡嫣然要说什么,所以当蔡嫣然说出来之后,并没有太大的反应,但是对于蔡嫣然的观察入微,确是从内心深处感到佩服。蔡嫣然说出来之后,也是心中惴惴,她只是猜测,万一不是,王笑笑肯定会大怒而骂,所以也瞪大眼睛望着王笑笑。 王笑笑看三女都瞪大了眼睛望着自己,微微一笑道:“本来是准备等回到”莫明山“之后,再慢慢告诉你们,没想到都被嫣然姐姐看出来了,现在我就提前告诉你们吧。”这话听在蔡灵灵和谷芳华的耳里,又是惊呆了。三女是竖起了耳朵,静听下文。 王笑笑于是将在“莫明山”发生的事情讲述一遍,虽然去繁就简,但也讲了近一个时辰才说完,三女这才明白。讲完之后,他望着蔡嫣然道:“不过我还是有些不明白,嫣然姐姐,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蔡灵灵和谷芳华也是急不可待道:“是啊,嫣然姐姐,你是怎么看出来的?我们怎么看不出来。” 蔡嫣然笑着打趣她们俩道:“你们一看到你们的笑笑哥哥,眼睛里哪里还容得下别的东西?” 蔡灵灵和谷芳华娇嗔道:“坏姐姐,就会笑话我们。” 蔡嫣然笑着看了一眼王笑笑,看他也是一副急切想知道的样子,于是就笑着对他道:“我是从你的眼神看出来的,你看俩位伯母的眼神,哪里是儿子看母亲的眼神,一双色眼净往不该瞅的地方瞅,我就觉得不对劲。后来又看出了师傅和你的事情,我就自然联想到……”顿了一顿又道:“别人即便是觉得有些不妥,也绝对不可能往这方面想。” 王笑笑笑着道:“也只有嫣然姐姐这么聪明的脑瓜子才能推断出来。” 蔡嫣然道:“别灌迷魂汤了,我可承受不起。”面色一转道:“真不知道你是个什么样的人,我们跟着你也不知是祸是福?” 王笑笑笑道:“怎么啦,嫣然姐姐现在后悔了?” 蔡嫣然道:“谁叫我们上了你的贼船,现在后悔也来不及了。” 王笑笑将三女揽入怀中道:“我告诉你们真心话,这也是我一直奉行的原则,很简单,就一句话:”我一定要让所有我爱的人快乐“,至于采取什么方法、手段以及这些做法是否合乎世俗的礼仪和别人怎么看,我根本不在乎。” 怀中的三女静静地思量着这句话,回想着王笑笑的所作所为,若有所得,蔡嫣然道:“嗯,弟弟弟,你这句话真是道尽了男女之间的最高境界,唉,要是当初莫明山能有你这种勇气,师傅和师伯她们就不会痛苦这二十年了,大好的青春就在痛苦中虚度了。” 蔡灵灵突然仰起头道:“笑笑哥哥,你答应我一件事情好不好?” 王笑笑一愣,低头吻了一下那殷红的樱桃小嘴道:“只要是这张小嘴说出来的,就是一百件事我也依你。” 蔡灵灵一字一顿道:“笑笑哥哥,你把娘也要了吧,我爹去世十多年,娘也苦苦煎熬了这么多年,以前我一直想不出有什么办法能让娘高兴,现在我知道王伯母她们为什么那么快乐了。” 谷芳华也是恍然大悟,接道:“笑笑哥哥,还有我娘,你也一块收了吧。” 王笑笑点头道:“其实就算你们不提,我也会有这种打算。我看得出来,灵灵她娘和姨妈她们,面容憔悴,显然是心灵收到创伤所致,我娶了你们,她们成了我的岳母,我不会视而不见,让她们继续痛苦。”三纲五常“,实是”假道学“、”伪君子“之流炮制的害人之物,不知害了多少人?其实你们看看历朝历代的宫闱之中,乱之事实是比比皆是,而且多为饱尝私欲,哪有得半点情意?可惜,遗毒日久,世人大都因此变得自欺欺人,明明骨子里男娼女盗,表面上还必须装得道貌岸然,让人作呕。所以,这次回到”莫明山“,我亦不作复出江湖之想,一心一意陪着你们,好不好?” “真的,太好了。”三女闻言自然心喜,蔡嫣然趁热打铁道:“弟弟弟,听你刚才之言,姐姐真是感觉”胜读十年书“,难怪师傅一副心花怒放的样儿,你看,师伯她……” 王笑笑自然知道蔡嫣然语中含意,闻言皱眉道:“我也想过,林姨比较固执,此事只怕比较棘手,欲速则不达,还是慢慢来。” 蔡嫣然点头道:“嗯,还是先由师傅和我们旁敲侧击,加以开导才行。” 蔡灵灵也点头道:“对,我也该开导开导娘才行,之过急,恐会坏事。” 谷芳华也点头道:“对,我们要各行其是,大意不得。” 蔡嫣然笑道:“天底下只怕很难找得像你们这样的女儿,将自己的亲生母亲往女婿怀里推。”蔡灵灵和谷芳华娇嗔不依,要去撕她的嘴,三女闹成一团。 王笑笑笑道:“你们莫闹了,前面不远就进镇了,以后说这些话儿可要小心。”三女这才坐起身子,整理揉乱的衣服,准备进镇。 因为人多,王笑笑他们一行人将整个后院都包下了,因此王笑笑现在可以放心地在房中等着蔡嫣然来报到。 说曹,曹到。门上响起了“砰”、“砰”、“砰”的敲门声,王笑笑轻笑一声道:“门没锁,进来吧。”果然是蔡嫣然推门进来了。 只见她穿了一件白色的丝质上衣,和一条蓝色的窄裙,整个看起来是那么的协调,那么的柔和。但她还是含羞的站在门边。 “嫣然姐姐,门锁上,来,过来这里。你是不是很紧张,很害怕。” “我是有点紧张,也会害怕。”这时的蔡嫣然哪像当初王笑笑初见她时的样儿。 “嫣然姐姐,你用不着害怕,不会痛很久的,马上你就会感到舒服、美、快活。” “可是,我还是有点怕。”蔡嫣然显得无比娇羞。 王笑笑不由得笑了:“嫣然姐姐,还记得我们刚见面是怎么称呼的吗?” “雨哥。”蔡嫣然笑了,她想必是想起当日的情景。 “嫣然姐,这就对了嘛,当日的嫣然姐姐是何等大方,怎么今日像变了个人似的?” “你呀,还念念不忘啊,当初的你就像个傻小子,姐姐怎么会怕你?” “好啊,敢说我是傻小子,看我怎么治你?”说着,王笑笑就将蔡嫣然搂入怀中,蔡嫣然静静地伏在他的怀中,含羞不语。王笑笑轻轻抚摸着她的秀发,她的脸蛋,渐渐的把嘴凑上去盖住她的嘴。 王笑笑很快的脱掉她的衣服,也脱掉了自已的衣服,蔡嫣然在他怀里挣扎呻吟着。蔡嫣然的脸,红的像红柿子一般。蔡嫣然的呼吸,是愈来愈急,短而又急促。王笑笑缓缓的低下头,含咬着那如葡萄般的,双手也开始在她的扣弄。 蔡嫣然的汩汩流出,顺着大腿流个不停。很自然的,蔡嫣然慢慢的倒在床上,王笑笑仔细的看着她的胴体。她那一对又白又美又挺的,直像山林中的竹笋。她那樱桃似的小口,菱角线条分明,充满了妩媚的倔傲,妩媚而又热情,一身又白又嫩的肌肤,玲珑适中的身材,大腿底部那一片的三角地带,毛茸茸的,覆盖下一道,春葱似的大腿和那迷人的细腰,既充满了性感,又充满迷人的魅力。 看到这里,王笑笑不禁的猛咽口水,大宝贝胀的几乎快了,轻轻的分开她的双腿,中间露出了一颗鲜红的门缝。王笑笑实在无法忍受吃它的念头,低下头,在她那充满魔力的三角洲,一口一舌的舔了起来。 “啊…………怎么这么美……怎么这么舒服……嗯……” “弟弟……好美哦……弟…………嗯……” “好弟弟……嗯……嗯……快……嗯……” “嗯……舒服死了……嗯……舒服死……嗯…………” 蔡嫣然被舔的兴奋难耐,频频哼叫着,她不停的抖动双腿,她不停的扭摆臀部。她的一双手,紧紧的抓住王笑笑的头不放:“嗯……嗯……弟……弟……姐姐好痒……嗯……嗯……痒死了……” “嗯……嗯……痒死了……弟……你用干的……弟……用干的……” “弟……弟……姐姐痒死了……你快上吗……弟……又舒服又痒……” “你快上吗……又舒服又痒……嗯……弟……快上……快干……” “嗯……嗯……又痒死了……嗯……嗯……” 此时的蔡嫣然,有如一只待宰的美羊,不停的呻吟,一副求助无门的样子。而王笑笑呢,全身炙烫发热,欲火就像渤情素的燃烧了整个人。王笑笑唯一想做的就是干,他压住了蔡嫣然,压在她那美丽动人的胴体上,他准备好好享受这未经人事的世外桃源。 蔡嫣然的,早已禁不住欲火春情的刺激。像黄河泛滥似的,不时的向外汨汨的流出。那两片一张一合的蠕动,似乎想含住什么。更因为的侵润,春火的燎原,显得更加的鲜红,而又夺目。大宝贝顶上了她的,可是它不急着进去。只是在她中间,上来回磨擦。 大宝贝的磨擦,更把蔡嫣然弄的娇躯一阵猛顿,拚命的往上顶。磨得她更是需要,更是需要大宝贝的滋润。王笑笑身体往下滑了一点,大宝贝头对着洞口,略一用力,顶力进去。王笑笑的宝贝,才迸末二寸左右,便听到蔡嫣然的惨叫。 “痛……痛呀……弟弟弟……痛死了……你不要动……好痛……” “弟……痛得受不了……弟……姐姐的好痛……” 王笑笑看着蔡嫣然,只见她眼角痛得流出了泪水,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王笑笑按住大宝贝不动,运起丹田之力,让大宝贝在活动,跳动,轻轻的抖动着大宝贝。吻着她的耳根,脖子,额头,她的嘴,并用手轻揉着她的敏感。过了好一会儿,蔡嫣然的脸色由白到红,樱桃小口更是微微张开。王笑笑感觉到她的,似乎是往上顶了两下。 “弟弟……嗯……现在比较不会痛……你再干一下试试看……”她的手,环抱着王笑笑的臀部,彷佛暗示王笑笑用力干进去。大宝贝借着司马威,再一顶,立刻顶到了,但是蔡嫣然痛的几乎昏过去。 “啊……痛……弟弟弟……痛死姐姐了……裂开了……” “弟弟弟……呵……宝贝太大了……快裂了……停……你不要动……受不了……痛……” “嫣然姐姐,你忍耐一下,等一下就会舒服的。” “弟弟……可是痛得受不了……姐姐的好像胀裂了……” “嫣然姐姐,你忍耐一会儿,感觉就会不一样。嫣然姐姐,弟弟现在开始轻轻的动,慢慢的抽,如果你很痛,你就叫出来。” 于是,王笑笑轻轻的把大宝贝拉出来,在她的洞口又放回去,如此来回几十下,蔡嫣然连眉头都没皱一下,王笑笑知道可以了,开始轻柔的。又过了一会,蔡嫣然渐渐尝到美味,领略到快乐。 “……弟弟弟……嗯……姐姐下面好痒……嗯……” “弟……弟……姐姐的好痒……嗯……嗯……你快一点……弟……” “嗯……痒死了……嗯……求求你……弟弟……大力的插……嗯……” “好弟弟……不会痛了……你尽量的干吧……弟……” “嫣然姐姐,你开始舒服了是不是?”看着蔡嫣然的浪的表情,王笑笑开始用力了,大宝贝每一次插到底,就旋转一下,每一次抽出来,都是整根抽出来,让她的,有着实实虚虚的感觉,让对大宝贝美感持续不断。王笑笑这样的,更让蔡嫣然舒服不已,荡声连连。 “嗯……嗯……好舒服……嗯……弟弟弟……嗯……嗯……” “嗯……嗯……爽死了…………嗯……” “弟弟……好爽……嗯……姐姐好爽……嗯……” “嫣然姐姐……哦……你的美死弟弟了……哦……哦……” “嗯……姐姐好爽……嗯……好爽……嗯……” “大宝贝弟弟……嗯……姐姐痛快死了……嗯……嗯……” “哦……姐姐好爽……哦……姐姐好爽……好爽……哦……” “弟弟……大宝贝干的好舒服……嗯……嗯……” “好宝贝……嗯……好弟弟……你太好了……嗯……”“滋”、“滋”、“滋”、“滋”,“噗滋”、“噗滋”、“噗滋”、“噗滋”,大宝贝、的碰肉声,再加上蔡嫣然的声。 “嗯……嗯……弟弟弟……你太会干了……嗯……好爽……嗯……” 蔡嫣然的叫声,连绵不断,叫的媚人,叫的好荡。她的两只脚,不停的乱蹬,不停的乱顶。她的表情真是美极了,春情洋溢着,在她的脸上出现了红晕,吐气如丝如兰,美目微合,这种表情看了更是血脉贲张,心跳加速。 “弟……嗯……真美……嗯……太美了……哦……嗯……” “大宝贝弟弟……美……美呀……嗯……姐姐会爽死……嗯……” “啊……爽……爽呀……哦……真爽……嗯……” “弟……嗯……大宝贝……嗯……太爽了……嗯……太妙了……嗯……太好了……” “……嗯……大宝贝弟弟……你干的姐姐太美了……嗯……”只见她一面,一面双手紧紧的抱着王笑笑,双腿则高高的跷起,她的臀部更是极力的配合迎凑大宝贝的。王笑笑一见蔡嫣然是如此高张浪,柳腰款摆,极尽各种荡之能,大宝贝更是疯狂的猛干,如快马加鞭,如烈火加油,狠狠的,干的山崩地裂,山河为之变色。 “啊……弟……快……用力的干……啊……姐姐要……啊……快用力……呀……要升天了…………” “啊……弟……姐姐乐死了……姐姐爽死了…………”王笑笑将大宝贝整根提出来。 “啊。”蔡嫣然姐没来由的叫了一声。 “嫣然姐姐,你怎么了?” “姐姐感觉好像少什么,好空虚。” “嫣然姐姐,你叫的真大声,好像怕人家不知道你现在正在被干。” “弟弟,姐姐下次绝不叫那么大声,可是有时候,姐姐就偏偏会那大声。” “没关系,我喜欢。” “弟弟,被你,从来没想到过被干是那么的爽,早知道姐姐早就把送结你干。” “嫣然姐姐,现在尝到也不算晚呀,以后你们还要和我过一段很长的日子,你只要想,你的痒的时候,弟弟都会给你止痒。” “弟弟,姐姐爱你,姐姐永远都让你一个人插。” 王笑笑凝视她好久,蔡嫣然的目光亦正视着他,是那么的笃定,那么的实在。王笑笑感动的将她抱往怀中,轻吻着她的秀发,嗅着那少女的芬郁,以及阵阵的肉香。四唇相投,四唇相盖,二舌交战,二乳相交,二手相拥,二脐相对,一体两位。他们又胶合在一起,用身体倾诉心灵的共鸣,不只是上相互的拥有,而且也是精神,心灵深处的共同拥有。 此时,俩人心中的那股需要又在升起,那种原始的奔放,又再度的驰骋,心灵深处的渴望,又再度产生了共鸣。蔡嫣然把王笑笑放倒在床上,轻抚着王笑笑的面颊,胸膛,渐渐地把头移动了他的生命之根。只见她,伸出舌头,舔着王笑笑的了大宝贝,玉手握住了大宝贝的根部,舌头在宝贝头,绕了又绕,舔了又舔,轻轻地她含住了大宝贝的一半,轻吐深吮。 这一阵的吸吮,弄得王笑笑快昏倒了,几乎使不上劲,混身有着一股说不出的畅快,实在是美极了,美到家了。王笑笑轻轻的推了她一下,让她转个身,把放置到自己嘴前。她的早已是湿到家了,都已湿了一大片,凑上舌头去,在她的,中,来回的舔,轻咬,手也直扣她那两个。 蔡嫣然突然起身对王笑笑说:“弟弟弟,姐姐的,好空虚,弟,姐姐要你。” “嫣然姐姐,告诉弟弟,你要什么。” “弟,你最讨厌,明明知道人家痒的受不了,还要逗姐姐。”说完,在王笑笑的大宝贝卜的弹了一下。 “姐姐的意思是说,你要它,是不是。”王笑笑哈哈笑了几声,猛一翻身,把蔡嫣然拉到了床边。 王笑笑把大宝贝在她的之上磨了几下,磨得她连连鬼叫喊痒。滋,滋,滋的声音,大宝贝整根进入了她的。浅出深入,再扭转一下,让大宝贝头顶着磨,让她爽死。蔡嫣然又再次尝到滋味,口中叫之声又出来了,臀部也不时向上迎合大宝贝的。 “嗯……嗯……好舒服……好美……嗯……大宝贝真会插……嗯……” “好弟弟……哦……哦……的……嗯……哦…………” “哦……哦……姐姐……你的……美坏大宝贝了……哦……哦……” “大宝贝弟弟……嗯……好弟弟……哦……姐姐舒服死了……嗯……嗯……” “嗯……哦……好爽……嗯……弟……你干的好美……嗯……” “姐姐……哦……等一下……大宝贝要狠狠的……哦……会狠狠的……会重重的干……哦……” “哦……弟……好痛快……哦……你大力的干吧……嗯……重重的干吧……嗯……姐姐好舒服……嗯……” 王笑笑将大宝贝整恨提出来,深深的吸了口气,气贯丹田,大宝贝在这瞬间,比平常胀了许多。“滋”的一声,大宝贝又要开始插了,非插的爽到天边不可。挺腰,送力。“啪”、“啪”、“啪”,好清脆肉声。“滋”、“滋”、“滋”,好大的水浪声。 “……痛呀……胀死了……啊……你的大宝贝怎么突然涨的好大……痛呀……弟……弟……你轻一点……力量小一点……会受不了……啊……痛……弟……” “嫣然姐姐……哦……哦……好……哦……你忍耐一下……哦……忍耐一会儿……哦……哦……” “弟……弟……你干的力量实在是太大了……啊……太大力了……痛死了……啊……大宝贝变得好大……啊……” 王笑笑不埋会她的哀叫,喊痛,依然是重重的干,狠狠的插。的,被大宝贝的陵沟,一进一出掏出了不少,溅得大腿内侧,,周围,都被弄得注黏湿湿的,好不腻人。蔡嫣然,被王笑笑这一阵子的干法,有点昏昏沈沈的,整个四仰八叉的不再乱蹬乱顶,只剩下喉咙间的呻吟声。 “弟……啊……弟……酥麻了……啊……又酥又麻……啊……顶得好舒服啦……你干的力量太大了……啊……” “好姐姐……过一下你就会爽……哦……” “嗯……受不了……嗯……弟……轻一点……弟……嗯……”王笑笑就这样干着蔡嫣然蓉,大约搞了二百多下,她似乎苏醒了,渐渐的,又开始了她的,她香臀的扭动的幅度更大,速度更快。 “嗯……嗯……弟……被你干的又舒服又痛……嗯……嗯……” “大宝贝弟弟……哦…………哦……嗯……” “好姐姐……开始舒服了吗……哦……” “嗯…………好美……嗯……弟弟…………开始爽了……” “哦……被干的好爽……嗯……重重的干……对……大力的干……” “嗯……嗯……好痛快……弟……嗯……好舒服……嗯……姐姐乐死了……哦…………哦……姐姐爽死了……哦……” “啊……弟……再快一点……快……弟……要升天了……啊……弟……快……姐姐乐死了……啊……快……姐姐……啊……” “好姐姐……哦……等等弟弟……忍耐一下……好……忍耐……哦……” “好弟弟…………受不了……啊…………啊……快……呀……弟……快……啊…………哦……啊……升天了……啊……姐姐好爽……好……爽……哦……姐姐……姐姐升天了……” “嫣然姐姐……哦……哦……啊……弟弟……啊……出来了……啊……好……弟弟……舒服死了……哦……哦……”一股浓浓,完全浇到蔡嫣然的,烫得蔡嫣然又是一阵颤抖,一阵。 王笑笑猛喘着大气,汗像雨水般滴滴的往下来:“嫣然姐姐,你过瘾了没有,有没有舒服?” “弟弟,你干得太猛了,真的受不了,弟,你快擦擦汗吧。”王笑笑搂着她,亲吻着她,一双魔手也抚摸着蔡嫣然胸前的。 片刻之后,蔡嫣然突然感到王笑笑泡在自己的里的宝贝,又坚挺起来,心中暗暗吃惊,求饶道:“弟弟弟,姐姐受不了了,你去找灵灵妹妹她们吧。” 王笑笑但笑不语,突然转头冲门外喝道:“你们俩个,还不给我滚进来?” 门外偷看春光的蔡灵灵、谷芳华不想被王笑笑发现了,娇羞地走了进来。蔡嫣然比她们更羞,将头埋进被窝里,不敢见人。王笑笑笑着对二女道:“你们居然敢偷看,该打。” 谷芳华羞笑道:“人家想看看嫣然姐姐是怎么样的嘛,人家第一次时懵懵懂懂,一切都迷迷糊糊的。” 蔡灵灵也羞笑道:“嫣然姐姐,你真厉害,妹妹真是自愧不如。” 蔡嫣然在被窝里羞道:“真是坏妹妹,羞死人了。” 王笑笑笑道:“嫣然姐姐,你不用害羞,你马上可以看到灵灵的表演了。”说着,就下床去去抱着蔡灵灵,一阵猛吻,手也分别伸到蔡灵灵的衣服和亵裤里,很快的王笑笑就脱下蔡灵灵的衣服,把她抱到床上。 王笑笑向谷芳华招招手,要她过去,并说道:“芳华,来帮灵灵服务,灵灵好像春情泛滥,现在我们俩个好好的让灵灵爽一下。”说着指点一番。 王笑笑吸吮蔡灵灵的,而谷芳华则跪在蔡灵灵的双腿中,隔着亵裤舔着蔡灵灵的。蔡灵灵真的是像只发春的猫,不到一会,又沾湿了亵裤。谷芳华将蔡灵灵的亵裤脱掉后,用双手将蔡灵灵的大拉开,伸出舌头舔舐着蔡灵灵的。蔡嫣然是瞪大了眼睛,满脸通红,欣赏着眼前的“活春宫”。 “啊……芳华……不要停……快……我好痒……”蔡灵灵很快的就摇晃臀部,谷芳华也舔的更仔细了,甚至将手指插到蔡灵灵的,不断的。 “喔……芳华……好……乖妹妹……我……好爽……啊……”蔡灵灵的呻吟声更大了,谷芳华也不断的用手指扣挖蔡灵灵的,有时还转动手指。 “喔……笑笑哥哥……我不行了……快用你的宝贝干我……我要你的……大宝贝干我的……喔…………啊……快……要你的宝贝干……喔……”蔡灵灵被谷芳华和王笑笑搞得受不了,一直要王笑笑的大宝贝。 王笑笑起身,然后顺手将谷芳华的衣服脱光。王笑笑又低下头去玩弄蔡灵灵那已发硬的双峰和,搞了一会后,王笑笑要谷芳华让开,他握着宝贝“噗滋”一声,就将宝贝插到蔡灵灵的了。 “啊……好宝贝……想你想得……我好苦……喔……快……哥哥干……干我………………快…………”蔡灵灵也是久旱逢甘霖,王笑笑抬高她的双脚慢慢的,而谷芳华则坐在床边看着王笑笑的宝贝在蔡灵灵的里抽干着。 “喔……对……就这样……快……了吧……啊……想死大宝贝了……喔……啊……快……哥哥再快……用你的……喔……大宝贝……喔……”蔡灵灵愈来愈荡,双手捉着床单,头左右摇着,有时还抬高臀部配合大宝贝的,王笑笑的宝贝也愈来愈快的着。 “啊……爽死了…………爽死了……喔……笑笑哥哥……大宝贝哥哥……我……了……喔……用力的干……我……让我爽死吧……喔……” 看着王笑笑的宝贝不断弄干着蔡灵灵的,而蔡灵灵又荡的叫着,谷芳华忍不住的用手去扣挖自己的,搓揉那坚挺的,嘴里的唇舌也在唇边绕转着,一副急需宝贝来安慰的俏模样。 “喔……芳华……姐姐……爽死了……你笑笑哥哥……大宝贝哥哥…………姐姐了……喔……芳华……姐姐……好爽……啊……你上来……姐姐也让你爽……喔……过来和……喔……我们一起爽……喔……爽……嗯……啊……” 谷芳华听到之后马上爬到蔡灵灵的身上,向着王笑笑,用舌头舔舐着江灵灵的双乳,而蔡灵灵双手却在谷芳华的上搓揉,双指间在上挟捏着,使谷芳华的不时的从肉逼的隙缝中滴流着。王笑笑见到此景,手指伸入内去挖扣,有时捏弄着小,有使时急速着。 谷芳华哪能经的起如此的挑逗,便浪语连连:“唉……呦……哥……哥……人家受不了……啦……嗯……好美……喔……嗯……”蔡嫣然看着眼前的这一幕,真是大开眼界。 王笑笑一股作气上下齐攻,想使蔡灵灵先败,好去应付谷芳华,便急速着蔡灵灵的,且大起大落地干弄着。蔡灵灵直道:“……好……插的我好舒服……死了……笑笑哥哥……哼……嗯……我好美……这下可……把我了……嗯嗯……美上天了……哎呀……我的好……哥哥……大宝贝哥哥……我了……嗯……我的心花都开了……嗯……爽……” 王笑笑开口道:“灵灵,我这样、,你爽不爽啊?美不美啊?芳华,加把劲,她快不行了,等一下哥哥再给你一顿美味。” “……我快……乐死了……笑笑哥哥……顶到我的了……嗯……好爽……嗯……大……宝贝……哥哥……好会干喔……妹妹好舒服……啊……” “哎呀……我快…………嗯……好美……喔……好哥哥……妹妹……好……好爽喔……嗯……快……快用力……嗯……哼……”蔡灵灵边叫着边挺起臀部,配合着王笑笑的。 “啊……出来了……好美……好爽喔……”蔡灵灵叫着,便猛,整个人昏睡过去。 王笑笑顶紧了蔡灵灵扭动收缩的,享受着这份快感。看那谷芳华迷人的粉臀,且里又潺潺流着,很是诱人,心中马上变了主意,忙将自己的宝贝从蔡灵灵的抽出,伸出双手向谷芳华一抱,下面挺起的宝贝,腰部用力,宝贝应声而入。 谷芳华大叫道:“啊……笑笑哥哥……痛死人了……别再顶了……你的太大了……我的里面好痛……我吃……吃不消了……呀……”这也难怪,她与王笑笑才有过一次,而且已经隔了好久。 王笑笑觉得她的里是又暖又紧,把宝贝圈的紧紧的,真舒服,真过瘾,看她那痛苦的表情,温柔的安慰着她:“忆妹妹,真的弄得你很痛吗?” “还问呢……你的那么大……也不管妹妹吃不吃得消……猛的直往下挺……差点挺得我快要痛死了过去……你真狠心……死冤家……” 王笑笑道:“对不起嘛,好妹妹,我本来以为你不是第一次,应该没有关系,所以是想让你痛快舒服,没想到反而把你弄痛了。” “没关系……等一下别再这样冲动……哥哥……你的宝贝……太大了……妹妹……又只弄过一次……加上又隔了这么久……所以一时无法承受啊……请你慢慢来……爱惜妹妹……”谷芳华说完后,马上闭上那双勾魂的媚眼。渐渐的,王笑笑觉得包着的松了些,就开始慢慢的轻送起来。 谷芳华又叫道:“啊…………好痛……笑笑哥哥……大宝贝的哥哥……妹妹的……被你的大宝贝顶得……酸麻……酥痒……死了……哥哥……快……快点动……妹妹……要你……” 谷芳华感到一阵从来没有尝过的滋味和快感,尤其是王笑笑那上的大涯沟缘,在一抽一插时,削得四周的,真有一种难以形容的滋味,她媚眼如丝的哼道:“好哥哥……妹妹……哎呀…………大宝贝哥哥……你用力搞吧……我不行了……喔……我又……又泄了……”谷芳华哪受的了如此冲击,当然很快又了。 王笑笑的大被她滚烫的液一烫,舒服无比,尤其她的口,将他的大圈得紧紧的,还一吸一吮的动着,那种滋味真是美极了,再听她叫他用力干。于是王笑笑抬高她的双腿,架在肩上,拿一个枕头摆在下面,使她的,突挺的更高翘。贰话不说,再挺起猛抽,只干得她全身颤抖。 谷芳华受惊般的呻吟,两条手臂像两条蛇般的紧紧抱着王笑笑的背部,浪声叫道:“哎呀……笑笑哥哥……妹妹……要被你了……我的……快……快被你弄穿了……好哥哥……你饶了我吧……我不……不行了……”谷芳华这时的娇躯,已经整个被欲火焚烧着,拼命扭摆着肥大的臀部,往上挺的配合着。 “哎呀……好哥哥……妹……妹……可让你……玩……玩死了……啊……要命的冤家……”谷芳华的大叫,媚浪的模样,使王笑笑更加凶猛的狠抽,一下比一下强,一下比一下重。这一阵急猛快狠的,好像自来水一样的往外流,顺着臀沟流在床单上面,湿了一大片。谷芳华被弄的,不停的打寒颤,和汗水弄湿了整个床单。 “好哥哥……抽啊……干呀……我不想活了……我愿意被你…………嗯……我的天啊……舒服死了……大宝贝哥哥……妹妹……天天都要你用宝贝……干我…………嗯……好美喔……嗯……啊……” “大宝贝哥哥……妹妹……要……要死了……我完了……啊……泄死我了……”谷芳华猛的一阵痉挛,死死的抱紧王笑笑的腰背,一泄如注。王笑笑感到大一阵火热、酥痒,一阵酸麻,一股飞射而出,全部冲入她的去了。 谷芳华被那又浓又烫的射得大叫一声:“哎呀……好哥哥……烫死妹妹了……” 蔡嫣然接连看了两场,只觉心头火热,看见那边战事结束,忍不住主动投入王笑笑的怀里。王笑笑软玉温香抱满怀,有如抱了一块大消绵,他兴奋得热烈狂吻她。同时两只魔手也在她的全身上下摸索着,尤其女人最性感的部位。蔡嫣然在他怀中剧烈的颤抖着,王笑笑觉得她浑身燥热异常,散发出诱人的肉香。 “弟弟……快点上来嘛……”王笑笑闻言,低头去亲吻着她的,用舌尖去舔舐着,更用手去搓揉那湿漉漉的,有时还深进手指着。如此的捉弄,蔡嫣然那受得了,便娇呼连连。 “啊……唔……美……美……好……好……唔……嗯……嗯…………好……舒服……啊……弟弟……你真好……啊……唷……唔……嗯……爽……好爽唷……” 蔡嫣然身子急急颤抖,道:“哎……呀……轻……点……好……吗…………人家受……受……受不了……啦……我……我……好快乐啊……唔……嗯……快……进去……嗯……唔……我……求……求……你…………唔……好……好痒喔……” 王笑笑低头一看,那浪水已流满了床上,于是他肩起两腿,扶着大宝贝对准丰满的一按,大已挤进里,再次一挺,那么粗壮的宝贝,已全根尽没了,不留一丝缝隙。蔡嫣然往上顶凑,露出满意的微笑:“喔……好弟弟……嗯……姐姐好舒服……嗯……啊……” 王笑笑大紧顶,用力磨辗旋转,一面笑笑说:“姐姐真正的舒服还早得很。”蔡嫣然出开,十分紧小,王笑笑的宝贝把它塞得满满的,觉得非常的肉感和特别充实。 “……好……插得我好舒服……喔……嗯……好弟弟……哼……哼……我好美……这下可……把我了……嗯……嗯……嗯……美上天了……哎……呀……我的……好弟弟……嗯……干得好棒喔…………我的心花都开了…………” 王笑笑揉辗了一会,看那尤如山洪骤雨似的涌出,他两手抱紧丰臀,“噗滋”、“噗滋”抽。蔡嫣然水汪汪的双眸,爱意盎然瞪着他,里觉得无比的舒畅。她自有生以来,几曾享受过这么美好滋味,全身酥痒痒的像飘荡在天空中,嘴里更是声浪语连连。 “……好……弟……弟……我……的……心……肝……宝……贝……嗯……嗯……姐……姐……从……来……没……有……这……么……舒服过……喔……嗯……我……我天天都要……唉……姐姐不……不能没有你……唷……嗯……爽……爽……真爽…………就是为你死……我……我也甘心……嗯……嗯……美……美……真美……哟……嗯……弟……弟……你的宝贝……的……确……太……棒……了……” 王笑笑听她娇声浪哼尤如浇上一杯的酒精,使他心头的一股欲火逾烧逾炽,他俯身一口含住她如紫葡萄的,用力吸吮,一边猛冲狂刺。在疯狂的中,势若奔马,迅若击电,根根到底,下下着肉,使得“劈啪”、“劈啪”之声不绝于耳。 “……好弟弟……嗯……咬……咬……快轻轻咬……嗯……唷……咬姐……姐的……唔……嗯……好舒服……喔……嗯嗯……”蔡嫣然在舒畅中,情不由己的挺阴抛臀向上迎凑,使战况更形激烈。静寂的空间,顿时洋溢着娇声浪语,粗喘声,和刮动得如鱼唧唧水声,汇成一片美妙而动人心弦的乐声。 蔡嫣然颤声娇呼:“嗳……唷……好……弟……弟……嗯……嗯……你……你上吸下干的……姐……姐……好舒服喔……嗯…………姐姐……受……受不了……嗯……不……要……挑逗了…………我……我又流……了……哼……哼……” “姐……姐……你的……好……好……紧喔……啊……夹的宝贝好……好舒服……你的浪……浪水……真多……呀……” 蔡嫣然娇喘着说:“嗳……还……不……是……你……的……大宝贝……嗯…………给……弄出来的……嗯……嗯……姐……姐的……好美唷……嗯……弟……弟……你……的……宝贝……怎……么……这……这么厉害…………把……姐……姐……的心肝……都弄碎了……嗯嗯……” 蓦地,蔡嫣然全身一阵强烈颤抖,四肢无力地松弛了,像一条死蛇瘫痪了,她秀眸微闭著,似乎已无力睁开,小嘴翕张着,只有娇喘的份。王笑笑只觉得大上被热乎乎的一浇,知道她又丢了精。蔡嫣然泄了之后,口把收得紧紧的,有如婴儿吸乳似的一阵吸吮收缩。王笑笑觉得一阵阵麻痒透心,知到也快要了,立即快马加鞭的。 “姐姐……快……夹……紧……啊……我……也要……泄……了…………快夹喔……”王笑笑身子一麻,一直麻到沟,大宝贝一涨,一阵酥麻,一股热热浓浓的,直向蔡嫣然的射去。 蔡嫣然把他的颈子抱住,身子一颤抖也一酥,又被热精一烫,上一酥麻就叫道:“喔……我又丢了……嗯……淌出来了……啊……好……麻……好……酥……好烫……唷……” 蔡嫣然说完,双手一松,人也软了,王笑笑也累了,人也趴在她的身上喘息着,至此大战已告段落,两人也如同掉下河似的,全身累的湿淋淋。王笑笑扶起娇懒无力的蔡嫣然,互相拥搂着,继续享受那甜蜜的滋味。蔡嫣然娇羞道:“弟弟弟,你好神勇喔,干得姐姐好爽啊。” 第242章、芳华泄尽,其乐融融 欲望文 第243章、肥水不流外人田 至尊红颜 作者:骑着单车去旅行 第243章、肥水不流外人田 王笑笑吻着她道:“嫣然姐姐,我以后还会让你爽个够的。” “嗯,弟弟弟,我们睡吧,已经快五更了。”在蔡嫣然的轻慰之下,王笑笑搂住了她,累的呼呼大睡,睡得人事不知。而蔡灵灵和谷芳华,早已睡了过去。 早上醒来,已近十点,王笑笑看着怀里的蔡嫣然,嘴角含春,媚眼如春般的娇艳,再看着她那一身的胴体,雪白的皮肤,真是迷人。而蔡灵灵和谷芳华已经不在了,想必是先起来了。这个时候,突然传来一声清脆的声音:“新郎新娘起床了,太阳都老高了。” 王笑笑一听是蔡淑娴的声音,忙轻轻的摇着还在作梦的蔡嫣然:“嫣然姐姐,快起来了,太阳都老高了。”蔡嫣然揉着惺忪的睡眼,往外一看,果然太阳已经老高。 王笑笑一言不发的下了床,给蔡淑娴开门,蔡淑娴端着洗脸水进来,放下洗脸水,一看到王笑笑那个赤赤裸裸、不穿裤子的样子,不禁脸上一阵飞红,直达耳根。王笑笑双手一环,抱住了蔡淑娴,在她的脸上、嘴上亲了又亲。 蔡淑娴娇嗔道:“你现宝啊。要不是用餐之后就要上路了,我才不当扫把星,破坏你们好梦。”蔡嫣然羞红着脸,从床上想下来,谁知一个踉跄,立刻喊痛。 “你怎么啦?”王笑笑和蔡淑娴同时问道。 “我的突然好痛。” “你昨晚是不是用力很大的力气干大师姐的,不然她怎会痛得这样子?” “我没用多大的力气啊,可能是的关系。”王笑笑辩解道。 “大师姐,你在这里躺着,我去拿药给你擦一下。”蔡淑娴白了王笑笑一眼,随即又脸红,跑了出去拿药。 “嫣然姐姐,很痛吗?” “对,很痛,里面有一种火辣辣的感觉,还有这边也很痛。”此时,王笑笑看了看蔡嫣然的口,真的是又红又肿,比末前大了许多,赶忙地抱她上床,吩咐她,不要乱动。蔡淑娴拿药回来,一边为她上药,一边娇嗔道:“真是一点都不知道怜香惜玉,看把大师姐弄的……”蔡淑娴埋怨着王笑笑,王笑笑也是一脸歉疚,望向蔡嫣然。 蔡嫣然忙道:“师妹,你别埋怨他,是我自己不知轻重……” 蔡淑娴“噗哧”笑道:“大师姐,现在就向着他啊,我可是为你在说话呢。唉,看来我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了。” 王笑笑忙道:“娴姐姐,你骂得对,是我不好。” 蔡淑娴笑着点了他的额头一下道:“你啊,一张甜嘴迷死人,快洗涑吧,这里由我来照大师姐。”王笑笑点点头,洗涑之后,起身出门。 蔡嫣然洗涑完毕之后,步履有些蹒跚地出了门,迎面碰上蔡夫人姬文娴、谷芳华的母亲林兰兰,俩人见到蔡嫣然都是脸一红,匆匆打过招呼,蔡嫣然心中奇怪。看见迎面一前一后走来师伯林璧环、师傅白紫玉,忙上前见礼:“师伯。” “嗯。”林璧环轻嗯一声,低下头匆匆从旁边绕过,蔡嫣然分明看见她的脸红了,不由十分诧异地对走到跟前的白紫玉道:“师傅,师伯这是……” 白紫玉四周看了一看,脸上飞红,压低声音道:“丫头好不知羞,大嚷大叫,生怕别人不知道似的,还好意思问?” 蔡嫣然顿时满脸通红,低声道:“师傅,你听见了?” 白紫玉羞笑道:“不光是我听见了,所有的人全都听见了,真是连为师的脸都丢尽了。” 蔡嫣然此时真想找个地洞钻进去,这才恍然大悟刚才为什么林璧环、林兰兰等人表情怪怪的,心下一动,附在白紫玉耳边,低声将昨日车中商议之事告知白紫玉。白紫玉闻言沉吟一会道:“看情形,此事大有可为,我会相机行事,先作好铺垫。”顿了一顿,又羞笑道:“还不快去收拾东西,吃完饭咱们就立刻上路了。” “大师姐,你不用忙,小妹已经帮你收拾好了。”蔡云妃突然出现。 蔡嫣然忙道:“谢谢你了,云师妹。” “大师姐,你怎么说出这么生分的话来?”蔡云妃说着低声凑到蔡嫣然耳边道:“你就不怕他听了伤心?怎么样,昨夜的滋味还不错吧?” “你这个死丫头,你自己又不是没经过?”蔡嫣然羞红着脸反击道。 蔡云妃低声娇羞道:“小妹当时又羞又惊,哪记得什么滋味?反正不像昨夜师姐你那么畅快,抑扬顿挫、跌宕起伏、酣畅淋漓,我们听得都羡慕不已。” “馋丫头,乱嚼舌头根,回头我就跟那人王说,让他喂饱你下面那张小馋嘴,看你还会不会乱嚼舌头根?”蔡嫣然笑骂道。 白紫玉听得玉面绯红,低声笑骂道:“俩个死丫头,这种话也能说出口,真不害臊,还不快走。”蔡嫣然和蔡云妃这才赧然住口,俩人相视一笑,跟在白紫玉背后向前厅走去。 “嗯……笑笑哥哥……你坏……”从王笑笑的车里又传出娇嗔声,白紫玉心中好笑,她听得出来,正是她的第二十七徒蔡紫姻。她听得一点不错,此刻蔡紫姻正坐在王笑笑的怀里,被王笑笑上下其手,逗弄得浑身酥软。而已左一右,则坐着宫氏姐妹宫月蕙、宫月兰。 白紫玉转头看看身旁的“璧环夫人”林璧环,不由心中一动,低声道:“紫姻这丫头,真是的……” 林璧环笑道:“这就是你教的好徒弟。” 白紫玉红着脸道:“这也怪笑笑,那些丫头们见了他,个个都争相投怀送抱,我这做师傅的有什么办法?” 林璧环突然转脸看着白紫玉,脸上带着一丝笑意道:“难道你这做师傅的没份?” 白紫玉的脸一下子涨得通红,呐呐道:“姑娘,你……” 林璧环转过头去,叹了一口气道:“紫玉,你不要瞒我,我不是瞽子,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白紫玉低着头,低声将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讲述一遍,她讲得甚是旖旎动人,林璧环听得也是满脸飞红,娇羞不已。 好不容易待得白紫玉讲完,林璧环也是满脸通红,娇嗔道:“紫玉,瞧你讲的,也不识羞,还说你那些徒弟,我看你比她们还不如。” 白紫玉也是满脸通红,低声道:“姑娘,你是没尝过那滋味,你要是尝过,就知我所言非虚。” 林璧环娇叱道:“紫玉,要死啦,这种话也说得出口……” 白紫玉抬头看着她道:“姑娘,我们都曾经是情场失意之人,体会到的都是伤心失意,从来就没有机会体会到男女之间最美的享受。”她顿了一顿,看见林璧环一副沉思的模样,接着道:“姑娘,你也可以像我一样,享受到这最美的滋味。” 林璧环蓦地抬起头道:“紫玉,你有没有想过,怎么去面对凤妹妹和君仪妹妹?” 白紫玉突然羞笑道:“姑娘,你这是杞人忧天……”说着,低声将王笑笑和秦相恋、林青青之间的韵事简略说了一遍。 林璧环瞪大了眼睛,吃惊地道:“紫玉,这种话可不能随便乱说,你是从哪儿听来的?” 白紫玉羞笑道:“除了笑笑,还能有谁?” 林璧环突然恍然大悟道:“是笑笑在枕边告诉你的,是不是?” 白紫玉羞笑道:“姑娘,我干脆什么都告诉你算了,相恋姐姐、君仪姐姐已经和我商量过你的事……” 林璧环听到这儿,立即截口道:“紫玉,你别说了,我明白了,你们这是想拉我下水是不是?” 白紫玉羞笑道:“姑娘明鉴。”林璧环低下头,沉思起来,车内一下子陷入了沉默。半晌,白紫玉忍不住问道:“姑娘,你到底怎么想的嘛?” 林璧环抬起头道:“紫玉,我知道你们是好意,但是我怎么拉得下脸?” 白紫玉叹声道:“人生在世,最多不过百年,而女人的黄金时间,更是只有二十年,而这二十年我们竟然全都虚度了。姑娘,虚名害人不浅哪,要是你我或者天虹,只要有一个人能看透这一点,我们也不至于落得今天这个形单影只的境地啊。姑娘,你仔细想想看,我们得到过什么?” 林璧环陷入了沉思,半晌才长叹一声道:“紫玉,你说得没错,我们真是不值啊,你说我该怎么办?” 白紫玉羞笑道:“一切我自会安排,等待合适的时机,我就安排笑笑来见姑娘,保证让姑娘享受到至高无上的快乐,又不会让姑娘难堪。” 林璧环羞红着脸道:“只是便宜了笑笑这小坏蛋。” 白紫玉羞笑着道:“这叫”肥水不流外人田“,也许我们上辈子欠他们莫名山的吧,所以这辈子怎么也挣不脱。” 林璧环也是低头羞笑,白紫玉看大事已定,林璧环已经抛去心中的阴影,心中也是欢喜无限,她怕林璧环面子上挂不住,所以就岔开话题,转而闲聊起其他事来。 那边白紫玉摆平了林璧环,这边林兰兰、姬文娴就容易得多。此刻姬文娴、林兰兰、秦相恋、林青青四人同坐一个车中,闲聊着,秦相恋冲林青青打了个眼色,林青青自然心领神会。林青青咳嗽一声,道:“咱们姐妹四人,可以说是同病相怜,咱们现在就说会私房话吧。” 林兰兰道:“妹妹,你想说什么就说吧。” 林青青叹了一声道:“我们天虹故去已经十年了,这十年我和凤姐姐真是度日如年。”说着抬头看了一眼林兰兰道:“姐姐,姐夫去世也有五年了吧?”林兰兰黯然点了点头。 林青青又望着姬文娴道:“听灵灵说,蔡大哥也去了十多年吧。” 姬文娴点点头道:“我们女人就是这么命苦啊,灵灵他爹去后,我拉扯大俩个孩子,不知吃了多少苦。” 秦相恋也道:“是啊,笑笑这个害人精,也没少让我们心。” 林青青接道:“吃苦倒还好说,但是夜晚的寂寞实在难熬,姐姐,你是怎么过来的?” 林兰兰赧然道:“还能怎么办?当然只有忍着啦,我们都是有头有脸的人,总不能干出那”红杏出墙“的丑事来。” 姬文娴也叹道:“人说女人”三十四五,如狼似虎“,夜守空闺,只能咬牙忍耐。” 林青青道:“俩位姐姐,我倒是有个主意,眼前就有一人,可为俩位姐姐解除寂寞,又不虞别人说闲话。” 林兰兰奇道:“妹妹,你说谁啊?” 林青青笑道:“当然是”混世小魔王“笑笑啦。”如此一说,姬文娴和林兰兰都大吃一惊。 林兰兰道:“这……这样做羞死人了呵,芳华嫁给他,那我就是他的岳母啦。要是让别人知道了,那多丢人现眼呵。再说他会喜欢我这个小老太婆吗?”姬文娴也有着同样的问题。 林青青笑道:“俩位姐姐请听我说,你们只要住到”莫明山“,咱们再也不出江湖,不会有人知道。关键问题是,俩位姐姐若有心想尝一尝他那超人一等的技巧和床功,保证能使你们得到至高无上的满足感,这是一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也是我做妹妹的一片诚意,让俩位姐姐也享受享受人生的乐趣。人生在世也不过短短几十年的生命好活,若不好好的把握住它,一转眼间就消失掉了,等你再想要的时侯,就后悔莫及啦。逝者已逝,而活着的人为什么要跟着痛苦呢?” 姬文娴突然念头一闪道:“妹妹不会已经……” 林青青点点头,羞笑道:“几个月前,我也和俩位姐姐一般,只觉除了儿女之外,了无生趣,但是现在我和凤姐姐真希望能再年轻二十岁,能多享受一下这美好的生活。” 秦相恋也赧然道:“与笑笑好过之后,我才感到这一生没有白活。” 林兰兰娇羞地问林青青道:“妹妹,到底你和笑笑是种什么样的感觉?” 林青青娇羞地道:“好姐姐,你不知他多么可爱,只要接近,就体酥神飞,无法克制,姿意纵体承欢,他那股劲儿,使我身心皆醉,虽感吃不消,迅是极意迎合,曲意奉承,追寻快乐,贪恋不舍。” 姬文娴羞红着脸道:“这么说他不是完美的人儿,风流人物。” 林青青道:“嗯,娴姐姐,我不骗你,假若你接近他,尝试其味,一样的恋恋不舍,他那无穷的魔力,使我沉醉,特异的功夫,令我欲死欲仙。不信,你可以去问问你女儿,昨夜肯定乐透了。” 姬文娴和林兰兰被林青青的说词,弄得心绪不宁、芳心荡漾,浑身酸软无力,面颊发烫,感到一阵阵说不出的味道,袭向心头,使心跳加速,呼吸急促起来,春火也燃烧得不克自止了。脑海中幻想着与年轻力壮,风流潇洒之俊男,做那香艳绯恻、极尽缠绵的事儿,不觉浑身颤抖、中濡湿一片,潺潺而出,更增加她的空虚和寂寞感来,急需有一壮阳塞入,猛力冲击一阵,方能泄却心头之火。 姬文娴毕竟持重,担心地道:“那要是让灵灵她们知道了怎么办?我哪有脸见她们?”林兰兰也有着同样担心。 秦相恋笑着道:“这是你们白担心了,你们放心,咱们这一路的人,没有一个能够漏网。俩位妹妹还不知道,昨天灵灵、芳华、嫣然、笑笑他们商量什么呢,说出来,你们只怕吃一惊。”说着,将昨天王笑笑几人在车中商量的事情说了,姬文娴和林兰兰果然大吃一惊。 姬文娴道:“我真不敢相信,灵儿会……” 林兰兰也吃惊地道:“芳华真地说过这样的话?” 林青青笑道:“这有什么奇怪的,只要是女人,遇到了笑笑,谁都抗拒不了。你们还不知道,小时候给笑笑算命的事,你们听我说……”当下将王笑笑满百日时算命先生的话说了,然后道:“笑笑是举世罕见的害人精,只要是女人,与他相处久了,都逃不脱。年轻的女子,抵抗力就更弱了,只怕见一面就会忍不住主动投怀送抱。” 第243章、肥水不流外人田 欲望文 第244章、众女侍寝乐逍遥 至尊红颜 作者:骑着单车去旅行 第244章、众女侍寝乐逍遥 秦相恋笑道:“如果俩位妹妹没有意见,这事情就这么说定了,一切由我们来安排,保证不让俩位妹妹过分难堪,又能从此享受无比的乐趣。” 林青青也接道:“俩位姐姐,我们从此就永住”莫明山“,我们共同服侍笑笑,将来生活一定幸福快乐,俩为姐姐意下如何?” 姬文娴和林兰兰羞红着脸点点头道:“嗯,我们答应了。”四姐妹互拥着,亲热的畅谈,事已协定,畅快的打趣对方,解除旅途寂寞。 入夜,蔡云妃首先来侍寝,王笑笑抱着她拥吻一刻,就把她剥得像个小白羊似的躺在床上。蔡云妃一对尖挺高翘的,圆圆胀胀高高满满,翘起两粒小葡萄似的儿。王笑笑的手按住了蔡云妃的,感觉到了滑嫩细白肌肤。同时把一双粉腿给分了开来,低头一瞧,真是要人命的。生的太美,太妙了。上端一丛细丝,两片鼓鼓,中间一粒核儿。在核粒上,已有滴滴浪水,流出了儿。 王笑笑用手在缝上轻轻的抚摸爱抚着,使那滴浪水儿,涂满了缝。一边摸,一边瞧瞧蔡云妃。只见蔡云妃,娇羞的闭上了双眼,脸上泛起了两朵红云,眼儿成眯,呼吸急促。胸前这对香乳,不停的随着深呼吸起伏着,颤动着,雪白娇嫩的大,不断的在扭动。 此时蔡云妃只感到中痒得无法制止,而非得要那东西来戳插止痒不可,扭摆一阵后,喘着气说:“啊……笑笑哥哥……你真坏死了……”话说到一半没说完,而樱桃小口已被王笑笑着实含在嘴里了。 蔡云妃这一刺激,亲吻的好长好长,吻得受不了,不由自主的微微吐出了香舌,递了出去。蔡云妃才吐出了一点舌尖儿,王笑笑却猛一吸吮,整个舌头都被吸入了他的嘴里,抵舔缠绵起来。王笑笑一边吻着蔡云妃小巧甜蜜的香舌,一边将手指头插进了里,抽、插、扭、转,另一只手把自己衣服除去,将自己九寸多长之大宝贝给掏拉了出来。而后牵着蔡云妃的嫩手,握住了大宝贝。 蔡云妃正在欲火高炽的时候,这根宝贝来得正是时候。猛然握住了大宝贝,又粗又常,而且还是热呼呼的哪。蔡云妃忍不住了,手握大宝贝,心跳得急,把舌儿收回,王笑笑也抬头看着她。蔡云妃喘着气说:“嗯……笑笑哥哥……你好坏……” 王笑笑一跃而上,猛压到蔡云妃的身上,两手捏玩着一对儿,蔡云妃闭了眼,只等王笑笑大宝贝插干了。蔡云妃的美妙被分的开开的,浪水已流到底。王笑笑把自己宝贝,塞进蔡云妃的之中,蔡云妃感觉到一阵发涨,像触电一般。 蔡云妃不由自主叫着:“哎唷……哎唷……涨……涨……”在这两声浪哼声中,王笑笑使劲一插,大半根宝贝,已被这小小紧儿给包了起来。 蔡云妃却感到涨得厉害,一边“哎唷”的叫着,同时往后闪了一闪。没想到不但没有闪开来,反而那大宝贝,着着实实的一下子,狠狠的深插到底了。大宝贝头顶住了面,最痒也最敏感的,心子里。蔡云妃深深吸了一口长气,一镇颤抖,已经丢了出来,全身一点力气也没有了。 王笑笑感到无比美妙,很快的再,蔡云妃感到被宝贝一阵磨擦,真是又酥,又麻,又痒,又酸,而跟着也流出来了。蔡云妃娇喘嘘嘘的哼着:“哎唷……哥哥……美……美呀……美死我了……啊……哥……哥呀……” 王笑笑问:“你舒服了没?” 蔡云妃说道:“啊……当然舒服啦……舒服……死了……呀……唔……哎唷……轻一点嘛……慢……慢一点……哎唷喂呀……爽死啦……我……我爽死了……唔……唔……哎呀……我……我的腿呀……”蔡云妃不胜负荷的叫着,王笑笑才慢慢放下了她的粉腿,蔡云妃这才放下心,舒了一口气。 王笑笑开始轻抽慢插,大宝贝磨揉着腔阴儿,酥酥麻麻痒痒,儿顶住了心,就在这心上顶住了转一转。蔡云妃还是头一遭尝到了这样的可口美味,眯细了媚眼,嘴里也总是哼叫着。王笑笑见蔡云妃美爽得不得了,而也出了不少,儿更是滑多了。 他却忽然使力一挺,宝贝好像又变粗了许多。而后猛力狂抽起来,真是其快如飞,在这小且紧收的中,像拉风箱般的一阵。插得蔡云妃心花朵朵开,先是酥麻,再是喘息,全身的肉都颤抖起来。抖得身体像波浪般的一起一伏,大肉儿一紧一松,双乳更突出尖翘了。 蔡云妃不断浪荡叫着:“哥……哥……美…………小……小…………唔……爽歪了呀……好哥哥……慢一……慢一点儿………………唔……唔哼……啊哼……唔嗯……呀……呀……”又是一阵浓浓,喷到大宝贝头儿上。 王笑笑缓慢了下来,使大宝贝儿,顶住了儿,轻揉慢插,徐徐晃了起来。蔡云妃这才喘出了一口大气。王笑笑亲了一下小嘴问到:“舒不舒爽?” 蔡云妃说:“舒爽的过了头哩。” 王笑笑再问:“你会不会夹吸?” 蔡云妃说:“我……让我试试好吗?”于是王笑笑顶住了蔡云妃的深处,一动也不动,而蔡云妃试着夹吸紧,又放开来,但动作有些生疏。蔡云妃问说:“是这样吗?” 王笑笑回答:“嗯。”用手在粉嫩上一阵揉捏,而她的浪水也跟着冲了出来。王笑笑把两只粉腿慢慢撑了起来,夹在臂弯中,更是鼓鼓地显现了出来。于是这大宝贝又开始戳着起来,下下着底,次次深入。蔡云妃美爽得要上天飞一样,挨插一下就哼叫一声“好哥哥”,娇媚荡,显得又又浪。王笑笑狂猛的狠插着,蔡云妃不胜承受哼叫着。 “哎呀……哎唷……大……宝贝……哥哥……太狠了……唔……嗯……妹妹…………又……又……嗯……哼……唷……唷……亲……哥哥……大……大宝贝哥哥……小…………受……受不了啦……嗯……饶……饶了我吧……啊…………受不住了……嗯……” 王笑笑得一下比一下重,一下比一下快,一下比一下深,插向蔡云妃的小内,都不停止。足足插了几百下,王笑笑面不改色,而蔡云妃却呻吟着,喘息着,几乎麻木了。王笑笑这才感到一阵快感,忍受不了交欢的最高巅峰,“噗”、“噗”、“噗”的射出了。 王笑笑舍不得的拔出了大宝贝,蔡云妃还是仰卧着,开着两条粉腿。混着,由口流了出来,人却软得一动也不能动了,就像死了一样。 休息片刻,王笑笑笑着打趣她道:“馋嘴的丫头,哥哥喂饱了你没有?”这是蔡嫣然打趣蔡云妃的话。 蔡云妃娇喘微微,嗔道:“笑笑哥哥,你偏心。” 王笑笑笑着问道:“我怎么偏心了,云妹妹。” 蔡云妃噘着嘴道:“你还不偏心,帮着大师姐来对付妹妹,哼。” 王笑笑笑着吻着她道:“怎么啦,吃醋啦?” 蔡云妃娇嗔道:“我才不吃醋呢,我是恨你把人家开了之后,就不理人家啦。” 王笑笑笑着道:“最近这段时间,哪有时间,好在现在江湖又恢复了平静,我们以后的好日子还长着呢。来,让哥哥好好看看你。”蔡云妃仰躺着,一双媚眼含羞带笑的看着王笑笑。王笑笑则是像欣赏艺术品似的,从头到脚,慢慢的往下看。高耸的已经在起伏颤动,细细柳腰,一点点深凹的肚脐眼儿,真是叫人心动不已。 王笑笑轻轻揉摸着一身白肉,再抖动她的,使得那个儿,高高凸起。蔡云妃撒娇说:“哎呀……笑笑哥哥……你快上来药啊……我快痒死了……” 王笑笑微微一笑,压了上去,一身雪白浪肉,其软如绵。王笑笑把宝贝放在上,却不插下去。急坏了蔡云妃,她急促的喘着气,死命的把那,往上抬高迎着大宝贝,恨不得一口吞下去。偏偏这王笑笑在玩弄着儿,捏得蔡云妃全身颤动,更是摇晃迎送。 蔡云妃气喘急促的叫:“好哥哥……快……快点……吧……快……干我吧……我的……给你玩……不要……不要再……逗我了嘛……痒……痒……痒死我了……小妹……受不了了……” 王笑笑逗她道:“什么呢?” 蔡云妃急急的说:“……的啊……快干洞吧……啊……受不住了呀……妹妹的……小…………在……在等着……好哥哥哥……” “哟……求……求你……快干吧…………好痒……好痒哩……受不了了……快……快呀……快吧……我这小…………嗯……干这小……快……” 王笑笑的大宝贝,于是狠猛进去,热呼呼的,湿润润的一个小,把大宝贝包的死紧紧的,而且一下子就顶住了底。王笑笑一动也不动,真是要命啊,,好舒服啊。蔡云妃两手用力按住王笑笑的,把这个抵压得紧紧的,快喘不过气来了。 蔡云妃耐不住了,开始扭动她那白嫩有弹性的,以及那又饥渴,又需要的儿。连晃带转的,使这心子,围住了大宝贝转呀转的。一对,也在跳动着。蔡云妃的声更是销魂:“嗯……哼……哎唷……哼……唔哼……大宝贝……哥哥……好棒啊……美…………美死人了…………浪啊……唔……嗯哼……” “哎……哎呀……大宝贝……哥哥……妹妹……好舒服……够……够了……饶……饶了妹妹吧……啊……呀……少……少插一点呀……人了……” 蔡云妃的扭,转,旋,磨,功夫真是要得,还不停的晃动着。一阵比一阵急,一阵比一阵快。她连丢了两次,才慢慢停了下来,喘着气呻吟。王笑笑知道这个风女人,已经连连丢了两次身子,瘫痪的不想动了,但这正是女人内,收缩吸吮猛咬舔食的时候。他打起了精神,把粗长的大宝贝向后一退,紧跟着是一阵似的,狂狠猛力。这洞的两片,被塞得带进带出的,甚是好看,过瘾! 蔡云妃已经出了两次精,想休息一下的时候,却遭到了这阵,真有点招架不住了。当正在收缩时,是特别敏感的,却遭到了狂抽,几乎每一下抽动,都像在全身似的。没一处性感敏锐的地方不得到刺激,使得她全身颤抖,心也跳得特别快,连舌尖也都是麻麻木木,从发根直到脚心,无一处不是又酥、又酸、又麻、又痒。 蔡云妃娇浪呼叫着:“好哥哥……大宝贝……哥哥……你……你轻……轻一点嘛……你快……快要小了……哎呀……唷……我……我的……小宝贝儿……好甜……好痒……啊……好舒畅……” “儿……要……要湿透了……被你……被你插得……快……快散了……你的大宝贝……插得我……我……好……好愉快呀……好舒服……呀……唔……” 王笑笑一边听着这个的,一边欣赏着这一身浪肉在颤抖。蔡云妃的颤抖一刻也不停止,脸颊上一阵阵痉挛,香汗淋漓,同时也不断的呻吟,真是呢。一声声轻微而荡的“嗯”、“嗯”地叫着,一对眼睛越眯越小,小到几乎只剩下一条缝了,鼻子里急促出着气,倒也是香喷喷的。 王笑笑知道,这是女人快要达到最最高峰,的境界。于是他把粉腿一抬高,立刻就猛力狠狠一插,大宝贝头子,顶进了口内,紧跟着“噗”、“噗”的直流。蔡云妃的气息一刻比一刻弱,王笑笑又狠狠狂猛使力的急插了一阵,也射出了精,热滚滚的烫在上。 蔡云妃瘫痪着睁开眼,陶醉得说:“好哥哥,你可把妹妹给了。” 王笑笑说:“了,美不美?” 蔡云妃说:“唔……嗯哼……美极了……好哥哥……要是真被你了……活不过来……也都算了……你的……大宝贝……好有力……” 王笑笑爱抚着她身子半天,她喘息着,王笑笑看她实在无力再战,就转移目标,去找宫氏姐妹宫月兰、宫月蕙。 王笑笑走近宫月兰旁边,手揽的她的细腰,而宫月兰也顺势倒入他怀中。王笑笑顺势一抱,把宫月兰抱上了床,然后压了上去,在她上一阵玩弄揉捏。宫月兰感觉很舒服,也不断的亲着他的脸颊。王笑笑感觉宝贝已经胀大了,于是隔个衣裤抵着宫月兰的,向她说:“小,那你说说,你是不是娃、呢?” 宫月兰先是拒答,可是禁不起王笑笑一再挑逗,心跳口乾,浪水直流,快受不了了,于是娇喘嘘嘘的说:“好哥哥,我是,我是嘛。” 王笑笑故意装做听不清楚,又问道:“什么?你说什么来着?” 宫月兰无奈的又说一遍:“我……我……我是……娃…………你……你满意了吧……快……快起来……压痛我了啦……” 王笑笑说道:“叫一声好相公,才能饶你。” 宫月兰叫道:“死相啦,好相公。” 王笑笑微微一笑,站了起来,急快地把宫月兰脱的一丝不挂。横躺在床上的宫月兰,雪白,一对大而圆满尖挺的,粉红色的儿,平平的肚子,有个深凹的肚脐眼,修长的粉腿,丰满的,白嫩高翘的厉害,密合著的沟子,深得出奇,着实迷人,三角之处的迷人洞,真是天生异品,高高地像个小馒头,中间有个一寸多长的缝儿,正中间长了颗小,上覆盖着毛,生长的浓浓密密,煞是诱惑。 王笑笑从头吻到了脚,吻得宫月兰一阵阵颤抖,鼻子里一声声的“哼”着,中的浪水冒了出来,中痒得出奇,嘴中呼呼地叫着:“好哥哥……别……别逗我了……我……痒……快……吧……”王笑笑眼见宫月兰已经受不了了,才拉住宫月兰的手,送到了那根要命的粗大宝贝上去。 宫月兰一触及大宝贝,高兴的不得了,吓了一跳问说:“你怎么把它弄的这么大啊,我可爱死了。” 王笑笑哈哈一笑,往床上一压,对宫月兰说:“呵呵呵,兰妹妹,今天够你享受不尽了,躺下来,大宝贝要了。” 王笑笑急急地压在宫月兰身上,左手搂住她颈子,右手握住了大宝贝,使那粗大的宝贝在缝儿上磨擦。擦得宫月兰浪水直流,自然地张得开开的,盼着那大宝贝赶快。可是没想到,王笑笑磨了许久还不,宫月兰渴求的头儿直摇,急促的娇喘,白嫩死命的向上抛。 王笑笑说:“兰妹妹,你浪了呀,想要戳戳吗?” 王笑笑把粗大的宝贝对准了洞口,可是就是不,急得宫月兰更加浪得不可收拾,她气急败坏的猛哼:“好哥哥……哥哥……你……你就送进来吧……求求你……唔……你这杀千刀的……快嘛……受……受不了啦……” 王笑笑开心的笑了笑,使劲往下一压,插了进去。恭候多时的,早就被浪水浸得滑到家了,这一狠插就插到了底,整个塞得满满的,大宝贝头子不偏不倚的顶住了心子。这么一顶,可把宫月兰所有的给止住了一半,她全身打了个寒颤,娇叫着:“好哥哥……大……大宝贝……唷…………唔……唔…………被……大宝贝……扫得……美……死了……唔……太好了……” 火热热的大宝贝,着实尽根地插刺这,冲激着心,宫月兰不停地狂叫嘶吼,,。不久,她一声娇吟:“唔……啊……我……我到了……了……嗯……哼……”于是便瘫痪在王笑笑身下。 王笑笑知晓她已爽得昏迷了,他把大宝贝给拔了出来,伏下头去看昏迷的小。洞还是圆圆的,不时还一收一放的,不断地往外流着。王笑笑看得欲火高炽,同时这大宝贝一跳一跳的,他再也忍不住了。王笑笑把她翻个身伏在床上,他蹲跪在她两腿中间,性感至极的大前,用手拨开了深深的缝,把那宝贝对正了儿,疯狂地刺向。王笑笑就从背后干着宫月兰,他随心所欲,,一深九浅,用各种方式在冲刺。 宫月兰口里直嚷嚷:“哇……啊……大……大宝贝……哥哥……唔……用力……太棒了啊……加把劲……哼……啊……”王笑笑听见这浪吟声,更是疯狂地着。 两个急促的声音同时发出:“哥哥……我……我又泄了……” “唔……我也要……”两人同时达到了,这才停住了喘着气。 王笑笑扭头一看,宫月蕙正难受地揉自己地呢,忙转移阵地,把宫月蕙往床上一压,便快速的剥光了她的衣服。王笑笑用手托住大宝贝,就往塞送进去,使劲的一挺,大宝贝插进了儿里。 宫月蕙受这一戳,顿时一下快活,娇吟着:“哎呀……唷……好哥哥……急……色鬼……呀……痛……唷……哎唷……唔……嗯……” “可……可人儿……好……很好呀……慢……慢点……慢点来……不……不要太急了……这样……我……我会……受不了呀……” “呀……温柔点……太猛了哩……啊……哎唷……会痛……唔……”王笑笑顺势又再顶进了大半根宝贝。 “哎呀。”宫月蕙的浪声高得多了,但是脸上却出现美快的表情。王笑笑开使狂抽,活像只野马般,狂乱快速地奔腾。戳刺得宫月蕙声声:“亲亲……哎呀……大……大宝贝……哥哥……大……大宝贝…………好……啊……呀……” “我……小……又……又窄……又紧……大宝贝……哥哥……要……疼爱……这啊……呀……嗯哼……” “啊……好哥哥……不……不要……太猛啦……唔……这太狠了……呀……好痛啊……插得太狠了啦……要命的……你……你饶了我吧……求求你……太狠了……受不了了……会升天的哪……”大宝贝紧扣着心。 “呀……哎唷……哥……哥……你就我吧……戳吧……” “哎唷呀……好美……好爽……好舒服……唔嗯……喔……”王笑笑经过了一阵疯狂之后,将宝贝抵住了宫月蕙的旋转,宫月蕙也随着大宝贝在中转动得快慢,摇起头来。 “好哥哥……你……你真是……够狠……哥哥……呀……你真好……大……宝贝…………好厉害呀……胀得可怕……” “哥……呀……爽……快……快……再干进去……又再旋转了……唔……唷……嗯……好舒服……呀……好爽快……动作大点嘛……” “嗯……转……啊……你太棒了……受……受不住了……” 王笑笑说:“蕙妹妹,这个大宝贝好不好?” 宫月蕙说:“好唷……太好了……好棒……好厉害……好猛……嗯……呀……美死我了……” 王笑笑也忍不住叫着:“你叫……你浪呀……我听了好爽……哼吧……小……你吧……你大声叫吧……我喜欢听……听声……大声点……小……小很爽吧……”这时王笑笑把大宝贝对上了心,顶得紧又转得快,同时又按住了,这样就贴得更紧了。 宫月蕙:“哎……哎呀……嗯……我……我……真太美了……哎呀……笑笑哥哥……我了……呀……使劲……干吧……好酸……唔……好舒畅……哎唷呀……” “嗯哼……哎呀……笑笑哥哥……大宝贝……插得我……酸麻啊……要命呀……哎唷喂呀……唔……大宝贝哥哥……要被你……戳爆了啊……唔哼……” “插……了……要死了……啊……使劲……再冲……喔……”连连呻吟不断,再也听不清楚宫月蕙在叫什么了。原来是魂儿非上了天,心跳也乱了。 宫月蕙被撞得把面孔紧贴在床上,如云的秀发散在四周。王笑笑只觉撞在尽头,他双手后移,把两边臀肉尽量分开,想再深入一些。宫月蕙开始发出一阵阵哀嚎,王笑笑知道她的又快来了,于是便加快的速度。 “啊……笑笑哥哥……妹妹……又泄了……啊……”只觉宫月蕙己无力扭动,剧烈的颤抖,大量的又泄出来了。王笑笑大吼一声,像被吸住一样,再也忍耐不住,大量的喷。 第244章、众女侍寝乐逍遥 欲望文 第245章、人间枯木再逢春 至尊红颜 作者:骑着单车去旅行 第245章、人间枯木再逢春 宫月蕙喘着气承受着,直到王笑笑的宝贝停止抽搐,吐出了最后一滴,两人才颓然倒下。两人交缠着身体,王笑笑搂着宫月蕙,宫月蕙主动奉上香唇。在王笑笑的背后,则是宫月兰紧紧楼着他,三人心满意足,相拥寻梦去也…… 次日傍晚,他们一行在一小镇落宿,夜幕降临,王笑笑来到“璧环夫人”林璧环的门外,轻轻地敲门。他已得白紫玉告知,林璧环已经同意了,王笑笑自然是万分感激,趁热打铁,天色刚黑就来了。从屋里传出娇媚得足以杀人、柔腻恰可晕神的声音:“门没闩,不会自己进来吗?” “璧环夫人”林璧环一身白衣,正盘坐在床上,她秀发披垂素肩,姿色动人,有如柳杨醉舞东风,玉貌花容,艳色照人,眉淡拂春山,双目凝聚秋水,朱唇最一粒樱桃,皓齿排两行碎玉,零龙嘴角,含着欢欣欣笑,一双明眸中,却是水光流转,实人间尤物。 目睹王笑笑的绝世风采,炯炯有神的目光似乎要看穿她的心似的,不由心头一荡,渐渐身体变化,血液翻腾,周身发热,发涨,感到各处有似麻似痒的味儿,直痒得心裹麻麻的好难受啊,脸上现一阵娇红的羞态鲜艳照人,春情荡样溢满双眼,春情然起,六神无主,不知如何是好。 王笑笑知是时候了,轻走近其旁,温柔关心安慰她,轻声道:“林姨,怎样了,有时么地方不舒服吗?” “嗯……唔……唔……”林璧环娇羞不安的哼道。 王笑笑伸手探其额,并坐其身旁,林璧环本已春情难禁,急需异交欢抚,但在王笑笑面前不好表露。现为其手加额,男人气息吸入,心摇神动,由其手上传过一阵热流,逼传全身,引发液之念。提防即毁,滔天欲潮立时奔腾泛滥,一泻千里,不可阻止,软绵要倒。王笑笑伸手扶其腰,抱之在怀,为其解衣宽带,片刻裸露,真是个妙人儿,无处不迷人心智,看得心动,呆视不已。 王笑笑仔细的打量着面前明艳动人的林璧环,胴体有着精致细腻的肌肤、玲珑丰满的身段,真是越看越爱,于柔媚中另有一种长期练功的刚健婀娜。洁白晶莹,光滑圆润,修长双腿如白釉般细滑的肌肤,覆盖在既坚韧又柔嫩的腿肌上,形成柔和匀称的曲线,她的臂部丰满非常诱人,两股之间有一条很深的垂直股沟,外形曲线富于女性美,一双莲足只手可握,幽香薰人,真是美不胜收,引人遐思。 林璧环胸前白嫩的浑圆丰润,中间的一条深沟清晰可见,双峰虽然傲人丰满,但却极为坚挺,略有些上翘,十分的有弹性。和呈现青涩的粉红色,渐渐溶入的颜色之中,还未被爱抚,顶端的已经不甘寂寞的傲然翘起向上,平坦坚实,腹下满是黑茸茸的,每条都是细嫩鬈曲,互相缠绕,大腿内侧的肌肤细白柔嫩。 玲珑细小的两片色呈粉红,成半开状,两团微隆的,中间夹着鲜润诱人的细缝,如同左右门神般护卫着柔弱的,王笑笑看到眼前两片大小色泽如此高雅,还散发出淡淡身体的幽香。 林璧环已一丝不挂,赤裸偎依,酥胸如脂,王乳高挺,那峰顶上的两粒紫葡萄下那圆圆的之下,两山之间,一片令人回肠荡气的丛丛芳草,盖着迷人灵魂神妙之境,全部活色生香地呈现地在他的眼前,,丰满润滑玉体,扭糖似的摄动,紧紧的贴着。 这时王笑笑已周身血液沸腾,热流潮水般的涌向,他那一根便“突”地一下像旗杆似的直翅了起来。王笑笑急环抱着林璧环,如雨点般吻其娇客,两唇相合,热烈的吻、吸、允、含,四肢还抱紧紧的。他用舌头分开了林璧环的牙关,伸入小嘴内部。浓烈交缠的接吻技巧使林璧环讶异,这孩子是否为调情圣手,但不断涌过来的唾液使她吞都来不及,更不用说发问。 热情的吻连续到粉白嫩颈上,王笑笑一边如雨点般落下急促的吻,一边将火热的整个压在林璧环赤裸裸的美艳胴体上,受到嘴唇爱抚敏感的部位,林璧环禁不住的热烈喘息起来,发狂似的扭动娇躯。由身体传来一阵阵的酥麻,林璧环眼神迷离。 移动时雪白丰腴的双峰充满弹性的跳动,结实膨胀的坚硬竖起,无法想像的成熟吸引了王笑笑的注意,王笑笑舐了一口眼前震动的,然后指尖以似摸未摸的微妙接触,爱抚那被唾液湿润的樱桃色,指尖以为中心划着圆圈,在慢慢隆起的周围涂抹着唾液。 指尖玩弄一阵后,膨胀成半球形,中心的突起也变得更坚挺,由中突出的,呈现出清楚的圆柱型,王笑笑含住那坚硬高耸的蓓蕾,在口中用跳动的舌尖不停挑动。王笑笑贪婪吸着的粉红色,舌头交缠着不停挑弄,交互含住两边用力吸吮。 王笑笑开始用舌头爱抚下面的地,双唇贴上雪白柔嫩的大腿,舌尖一撩一撩的搔着,巧妙的吸吮四肢不能动弹的林璧环,大腿内侧凝脂般肌肤的敏感部位,偶尔不灵巧的亲吻,再运用高超的指技执着的爱抚林璧环,不断来回摩擦臀部,顺着滑向腰腹,在纤腰与丰臀上尽情地揉捏,的内侧,接近山丘处,受到指尖微妙的搔痒,使林璧环不自觉的用力弯起上半身。 林璧环吐出别住的呼吸,好像对王笑笑抗议似的摇动,喘息暗道:“啊……怎么会这样……我那里有……有快感了……啊……”雪白的大腿间,润湿的发出猥的水声。 秘开口的裂缝内部,粉红的糯动,催动着王笑笑的,使他的动作更加剧烈,手指沿着的鸿沟前后滑动,拨开纤弱的花瓣,粉红色的粘膜就像一朵红花绽放,正中间可爱的随着出现,灵活粗糙的舌头如跳舞般,不断舔舐由内侧露出的肉色黏膜。 王笑笑赞叹道:“林姨的这里,真是漂亮啊。”一向冷艳地林璧环,想到被王笑笑看到深处,羞得把头歪向一边,苍白的脸颊泛起一片潮红,更是娇艳。 王笑笑按着不断上抬的林璧环腰部,持续着更加激烈的舌技,他以舌头攀附到全开的上用力向上舔,伸入灵巧的舌尖,挖掘与问的摺缝,然后以手指左右分开满溢蜜汁的,使劲吸吮着林璧环的,享受林璧环泛滥的香甜花蜜,神秘溪谷如今因为冒出来的蜜汁和唾液,变成发出妖媚光泽的圣堂,粉红色的也完全变成红色,里面的小肉片不停地颤抖。 林璧环尽量向后仰,采取把秘密的溪谷完全交给舌头的姿势,小小的很快隆起,那种感觉连自己都感觉出来,王笑笑的舌头仍在裂缝中央旋转,用舌尖挑逗,愈来愈强的,使林璧环的身体大力颤抖。这时候从林璧环的大腿根传来啾啾的声音,好像和那声音呼应一般,从她的嘴里也传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声,已经累的上气不接下气,只能任由花瓣被王笑笑执拗的以手指及舌头玩弄折磨着。 林璧环四肢瘫痪,这更激起王笑笑的玩心,玩弄一双嫩乳和的手更是不停加速,在这种情形下,林璧环不断挣扎,身体却不自觉的跟着王笑笑的动作摆动,渐渐的连她也可以听到自己发出“噗滋”、“噗滋”的水声,夹杂阵阵快意的哼啊声,靡的应和着王笑笑的玩弄。 王笑笑将娇庸无力的林璧环翻过来,看到林璧环杏目紧闭,媚眼含春的俏丽模样,心知这是让她快乐的最佳时机,立刻挺起宝贝,摩擦着师父黑色的耻毛,一手捧起林璧环的臀部,使林璧环湿润的更为撑开,一手握着宝贝试探着林璧环湿润的洞口,用磨擦着林璧环的。林璧环被宝贝抵得,一股深流慰心,口吸,身上有舒舒畅快之感,但奇痒赞心。不觉轻抖,呻吟哼哼。 接着王笑笑十分容易的找到林璧环那已经张开的湿滑秘,宝贝前端稍微进入鲜嫩黏温的玉门关,万分兴奋的王笑笑腰部猛然一挺,宝贝破关往裹伸入,壁道渐裂,至,稍用力,“噗滋”一声冲破了阻碍。粗大的宝贝便整根插进了林璧环体内,突破她的最后防线,直至,血液精顺流而出。 林璧环忍着彻骨连心之痛,盘骨袁涨之酸,毫无反抗的接受身体传来的快感,身体像火烧一样的热。王笑笑轻声安慰道:“林姨,忍耐一下,一会就会快活。”有摸又吻,不一会,林璧环终于完成初步工作,而享其中的乐趣,忍不住“啊”地叫出了声。 王笑笑眼见原本高高在上、冷傲难近的林璧环,终于抛弃原有的羞耻自尊,狂乱地叫出声来,心中兴奋难当,更是奋力驰骋,尽情肆虐,手上口中更是不停轻薄这怀中的赤裸羔羊,林璧环全身充满着被突入身体深处的快感,她的意识被吞没了,宝贝在涌出大量液的上穿插,发出“噗滋”、“噗滋”的声响。 林璧环的腰不停的活动,她的大胆的摆动,来配合王笑笑的宝贝在自己动作,她内心隐藏着的欲念,随着身体所受的刺激而爆发,这时她只觉得传来的猛烈快感,整个盖过了其它五官所传来的感觉,眼前天旋地转,一股绯热的感觉从身体里掠过。 林璧环雪白的喉咙随着不停颤抖,不知道自己口中正不断加大乱娇吟的音量,道:“笑笑……林姨……好快乐……林姨……只……属于你……一个人……”王笑笑见过女子不少,同她这样,娇媚艳丽之人,还是首见,其情如火,浪现形,与奋提起欲火,大刀阔斧,如,使劲。 两人如猛虎博斗,战得天翻地覆,天地变色,林璧环这时被揉得要破,搞得魂失魄散,俱酸、甜、麻、痛于身,媚眼横飘,娇声叫,呼吸急喘,以一双抖颠的,磨着健胸,腰儿急摆,猛抬,双腿开合,夹放不已,高大肥嫩,丰满的玉臀,急摆急舞,如旋旋转,每配合其猛烈攻势,无不恰到好处。 王笑笑眼视林璧环娇容浪之状,嘴吻其诱惑的红唇,只手紧搂她,吸腹,粗壮长大的宝贝,用劲的插其迷人之洞,发泄,享受娇媚浪之劲,偿视艳丽照人之姿,无尽无休,纵情驰乐。这时两人已到,乐得有点疯狂,如昏如醉,那汗水、液,喘气都不顾狠命的大干。 的浅粉红色含着一条不停的大宝贝,王笑笑疯狂一刻钟,林璧环的黑发跟随她身体的活动而飞舞。王笑笑突然感到宝贝周围内壁的软肉一阵强力的旋转收缩,林璧环的媚肉像一把钳似的夹住自己的宝贝,便再也支持不住,宝贝一酸,将一道滚烫的洪流喷洒在林璧环体内。 同时只见林璧环浑身不停颤抖,面上泛起了一阵红霞,好像有强力的电流通过一丝不挂的身体,电流从背部一直传到上头部,脸上身上泛出靡妖艳的桃红色,圆润的粉臀不由得挺起来,好像是在回应王笑笑的动作,柔细雪白的双手环抱他的肩头,手指深陷王笑笑背上肌肉…… 林璧环主动仰身献上香舌,紧缠住王笑笑粗大的舌头,王笑笑的舌头陷入林璧环的嘴内,林璧环用力吸啜王笑笑的舌头,他们两人像一对恋人似的热情深吻,王笑笑无法抵受这个美人儿的深吻,而继续猛力林璧环的。林璧环美妙的身段突然痉挛,全身肌肉快速的抽紧,晕眩道:“呀……我有…………” “咿……笑笑……林姨……不行了……”一声前所未有的狂呼娇喘由一张樱口中传出,如同娃般,林璧环双腿一阵痉挛抽搐似的紧紧夹住王笑笑的腰臀,接着就发疯般的摇着皓首,双脚在空中乱踢,彷佛希望他的宝贝插得更深更猛,好像要将他挤得一滴不剩似的。 后的王笑笑只觉得心旷神怡,彷佛完成了遥远前的愿望,整个人放松的躺在林璧环的玉体上。而林璧环如同灵魂出窍般,只觉得太阳在振动,眼睛好像在冒金花,也感觉出自己的还为追求猎物在一张一合,但她此时的意识已经朦胧,呈大字形瘫软在树洞内,无意识的将两只修长的玉腿无耻地紧夹着王笑笑的腰部,任谁也看不出这名赤裸裸躺在床上,满脸过后被征服的浪荡模样,竟是“璧环夫人”林璧环。 俩人终至欢乐之顶,二五互合,畅快的休息着,闭目沉思。王笑笑想刚才,她那浪媚,如火如荼的动作,内媚之劲,宝贝夹吻得舒畅,其娇艳见之眼花了乱,玩得心胸皆酥,痛快灵魂出,陶醉的昏沉沉,那股味儿,可说初尝到。 林璧环,觉得身形飘荡,神游太虚,再想到欢乐之境,又羞又喜,这可爱的人儿,给于毕生难忘美梦,舒适痛快,自己怎么那处荡,赤体纵送,毫无顾虑。他那似乎有魔力的手,抚摸舒适,粗大的宝贝,干得痛快,迷人眼神,照射入心胸,心神荡动不已,那当儿真好,不觉四肢夹紧他,轻声的道:“冤家……我……三十多年的守,为你一日损之无司马,唉,真是冤债也。” “林姨,说真心话,你实在太美,我忍不住,何况我不忍见你继续痛苦下去。” “嗯,你说得好听,谁不知你是害人精,我这一生算是送在你手里。” “林姨,虽然是我主动加以诱,但是刚才你那股浪劲,恨不得一口将我吃了。” “啊,没良心的,我献了整个心身,还说我荡。” “好吧,林姨,那我就离去,让您清高自守。” “你敢。” “唉,您真难侍候,玩又说我压迫,离又不好。” “哼,现在我已失身给你,那你就要听我的。”林璧环抱得紧紧的,似怕他跑了,并送上香舌。 第245章、人间枯木再逢春 欲望文 第246章、碧环夫人 至尊红颜 作者:骑着单车去旅行 第246章、碧环夫人 王笑笑知其娇情,故意吊其味口,以衣服擦去汗水,温柔的吻,含允着细嫩的舌头拥抱温存着:“林姨,你像盆火,差点将我容化,那股媚之状,使我陶醉。” “嗯,你的狠劲,加上粗壮的东西,也搞得我魂飞魄散,使我迷茫,快乐得如登仙境,笑笑,我爱,你真是我的心肝,望你今后不要抛弃我,我们永久在一起,享受人间极乐。” 林璧环手抚摸其面,注视着他,一张大小适度的嘴,展露出一丝密样的微笑,两须和额角,皆着一些汗水,粗壮的臂,紧搂着,纠缠着,其粗壮的宝贝硬挺着,还插在。他壮实健美的身体压住她,那男性所特有的,突起的胸肌,随着均称的吸吸,一起一伏,显得那么壮而有力。 林璧环情不自尽的,抱着其首,一阵狂吻,一股男性气息诱惑,使之心里一阵神荡心摇,飘射着一股醉人的光彩,又似乎沉醉在美妙的音乐里,一个心儿,狂跳飘荡,飘、飘、飘。王笑笑为其艳姿,惑人目光,丰满白嫩娇柔的玉体迷醉,像得到鼓幕似的,更抖擞精神,再度寻欢,猛抽猛干,宝贝的内茎,在中猛用劲的,提起出头,大刀阔斧的干。 才数下,林璧环已被干得,直冒,心乱跳,阵阵抖颤,口内不住的浪哼道:“好笑笑……你我了……好笑笑……咬呀……呀……笑笑……不能再动了……哎呀呀……不能再干了……” “我没有命啦……呀……哎……笑笑……你真要林姨…………”林璧环这时已被干昏了头,猛勇的大力,使其又连续的丢了数次,全身酸软无力。这也难怪,三十司马年都末近男人,今日初经,而宝贝粗壮有力,如此狠干,怎不令她吃不消呢。 林璧环娇媚的浪哼着,激起王笑笑像野马,在平原上尽力驰聘着,他紧搂着林璧环的娇身,也不管她的死活,用足气力,一下下狠干下去,急插猛抽,大像雨点般碰在她的上,浪水被带着“滋、滋”的发响,由里一阵阵的向外流,大腿都湿了一片。 直干得林璧环死去活来,不住的寒颤,抖颤着,嘴吧张着直喘气,连“哎呀”之声都哼不出来,王笑笑才轻抽慢插。林璧环此时才得喘气的机会,望着他媚笑,并擦其汗水,温情的吻着他,玉手爱抚健壮背肌道:“笑笑,你怎么这样厉害,林姨差点给你捣散了。” “林姨,你说我什么厉害?” “小坏蛋,不准乱讲,羞死人。” “好林姨,说不说?”王笑笑猛的数次,紧顶她的,不住揉擦磨旋,直揉得与,酥酥的,心里发颤,林璧环连忙大叫道:“我说,我说。” “好,快说。” “笑笑,你的大宝贝真厉害,林姨差点给你捣散了。”王笑笑故意使坏,要征服她,还顶着揉旋不止,干得更粗野。 “林姨,你地被笑笑的大宝贝捣散了。”羞得林璧环粉脸通红,但又经不起他那轻狂,终于说了,只乐得他哈哈大笑,她轻轻打了他一下笑说道:“冤家,真坏。” 王笑笑心满意足的,征服了这艳绝一代尤物,继绩。他经过多次冲刺,紧小的,已能适应。并且林璧环内功深厚,可以承受粗壮的宝贝,于是转动着臀部上下左右,迎合着他直冲,并乖乖、笑笑、大宝贝的浪哼,曲意奉承。 王笑笑抽得急,林璧环转得快。王笑笑感觉其,紧急的收缩,内热如火,一阵热,知她又泄了,自己有点累,紧紧互抱,阴内喇叭口,如张合含允着。一阵酥麻,寒颤连连,二人都舒畅的泄了,躺着喘气,二度春风后,谁也不愿再动了。暴风雨过去了,屋里又恢复静寂,只听到急促呼吸的声音。 片时的休息,紧抱着的人儿,又在动了。林璧环醒了,张着一双媚眼,看着紧压着的王笑笑,威武雄俊,剑眉舒展,两眼紧闭,挺直的鼻子,下端放着一只不大不小的嘴,唇角微向上翘,挂着甜甜迷人的笑意,加之劲大力足,粗壮长大的宝贝肉得舒适,使女人若仙若死的内功,这样子真不知迷死了多少娇,她真爱他如命一般。 林璧环想到自己原为烈女,现为,赤身和其裸抱着,不禁羞红着脸,轻吻了他一下,又得意的笑了,再想到刚才和他舍死忘生的肉博,他以那美妙紧硬的大宝贝,真捣心灵深处,把她领入从未到处的妙境,打开人生奥秘,又不由心里乐陶陶,甜密密地直跳,手抚着他坚官的胸肌,爱不释手抚摸。 原来宝贝挺直坚硬,还插住末出来,现被液及温暖的儿滋润着更加粗壮长大,把内塞得满满的,大顶紧口,既刺激又快感,一股酸麻的味道,林璧环气呼喘喘的道:“冤家,你这宝贝使我又爱又怕,险险我又出了。”说罢嘴舔舌咂,好像其味无穷。 王笑笑沉思中,静静享受安宁中的乐趣,为其浪之声所扰,张目凝砚,娇媚丽容,手摸高隆,林璧环被揉着,酥痒到心里,摆首挺胸,轻扭细腰,丰肥的玉臀轻慢摆动,不时的前后上下磨擦,专找痒处摩擦迎合。 王笑笑也把腰提起,,宝贝配合着她的磨动迎合,只乐得林璧环,喜喜的:“呵……冤家……乖乖……大宝贝……好笑笑……” 王笑笑低头看她的含着大宝贝进出,收缩,红肉吞吐翻飞,猛挺急抽,运动自如,既香甜,又滑溜,有时尽根插尽,有时磨,口又紧夹着酥快,痒到心底,王笑笑也乐得直叫:“林姨……你的功夫真好……啊呀……林姨……美死我了……加速的旋……唔……唔……好……使我舒服……嗯……用劲的夹啊……” 两人叫在一起,浪做一团,因得更加痛快淋离,伊伊唔呀呀的,声百出,浪态万千,那大插进抽出,带着精,越肉越多,流得满腹满腿,地上都是,其滑如油更加快速,舒畅抉乐,如疯如狂,勇猛大力玩乐,挺抬旋转如飞,吞吐不停。 林璧环实在觉得不行了,浪得成河,腰腿酸软,不动一动,全身如散的,“格格格”浪笑。王笑笑抱紧娇身,压得紧密,继猛抽狠插数下,宝贝紧顶着四周,口和底处,在最嫩最敏感的软肉上,轻轻揉转。 林璧环闭着双眼,品尝着这刻骨难忘的美味,美得她赞口不绝,口哀浪哼着,头在左右摇摆,身随其动摇动,粗壮的宝贝,转动得地无法不摆动,她实在禁不住,这内媚之功,心底内的扭痒,乐得忍不住的,汩汩又出了,急得:“好笑笑……咬呀……嗯……唔……你饶饶我吧……我不能再玩了……不能再浪了……也不敢浪啊……唔……唔……笑笑啊……饶饶吧……可怜……啊……不……不能再揉了……” “唔……唔……哼……好笑笑……嗯……我服了你……我今后……一定奉给你……永远听从……笑笑……好宝宝……别动……呀……嗯……我受不了啦……乖乖……又出了……” 王笑笑粗壮的宝贝,实在把她干得太舒服了,虽然内功深厚,但还抵抗不了粗壮宝贝猛烈的攻势,像开关似的向外流,通体酥麻,酸软无力,全身的细胞都在颤抖,真是有生以来,初尝这样的美味,从未领略的妙境,怎不使她乐极魂飞,死去活来。 王笑笑见林璧环两颊火赤,星眼含泪,话语已含胡不清了,周身都在剧烈的头抖,又烧又热的,直射不停,觉得自己酥麻似的,似颤抖的收缩,紧夹宝贝吸吻,脱阴昏死过去。连忙紧搂着,吻其唇,以舌伸入其口裹,向口中不停的运气吹吸气,才使其醒转。 林璧环眼珠已能转动,渐渐恢复精神。王笑笑然后托那润滑,紧弹的丰臀,又猛力抽、插揉数下,紧顶着,再忍不住,千股热热的,射入张口的里去,热得林璧环寒颤连打,疲乏的不动。恩爱缠绵的战斗终于停,狂欢半日,已享受了极乐,宁静的休息。 不知睡过多久,林璧环悠悠醒来,发觉王笑笑紧紧压在自己的身上,两人全身赤裸,王笑笑的大宝贝还插在自己的里面,塞得满满的。一股羞耻和满足之情,一起涌上心田。但见床单上湿湿濡一片,回想起刚才缠绵缱绻的交欢,真是无比的舒服爽快,有股令人留恋难忘的甜蜜感。王笑笑那粗长似钢铁般的宝贝,得舒服透顶,是那么令人留恋难忘。 林璧环轻搂着王笑笑又亲又吻,并用丰腴性感的娇躯紧贴他,王笑笑被林璧环一阵拥吻、爱抚而醒,也热情地吮吻林璧环的粉颊、香唇,双手频频在她光滑赤裸的胴体乱摸乱揉,弄得她搔痒不已:“林姨,你舒服吗?满意吗?” 林璧环羞怯地低声地说:“嗯……你可真厉害……林姨真要被你玩死啦……” “阿姨……你做我的夫人嘛……我会给你爽歪歪的……” 林璧环更羞得粉脸绯红:“哼……脸皮厚……谁是你的夫人……不要脸……唉……林姨被你玩了……以后就看你的良心……” “咦……林姨你放心……我会好好爱你的……喔……”王笑笑看着林璧环那雪白细嫩的肌肤,双奶又肥又大,似红枣样大,艳红色,粉红色奶晕,美艳极了,仰起上身再看平坦,光滑白嫩,小山丘似的,蔓生着一大丛浓密黑而生亮的。看得王笑笑泡在内的大宝贝又硬又翘,臀部又开使一挺一挺的在动。 王笑笑心头欲火如焚,宝贝又坚硬起来,挺阳欲刺,忽一转念,又复下来,抽出宝贝,捧住林璧环要她上去弄个“倒浇蜡烛”式。王笑笑起身坐在床边,一把抱过林璧环赤裸的娇躯,面对面的要她的粉臀坐落在他的大腿上,要林璧环握住他那高翘的大宝贝,要她慢慢的套坐下去。 林璧环一看他的大宝贝好似一柱擎天,高翘挺立的,粗大得令人有点胆怯,王笑笑把她的玉手拉了过来握住大宝贝,他的双手揉摸她酥胸上白晰柔软的:“林姨……快把宝贝套进你那……” “笑笑……宝贝这么大……好怕人呀……我不敢套下去哟……”林璧环含羞带怯的模样还真迷人的。 “来嘛……别怕……刚才不也玩过吗……林姨……慢慢的往下套……不要怕嘛……” 林璧环拗不过王笑笑的要求,也想要尝尝坐式的新交欢滋味,于是她左手勾住王笑笑的脖子,右手握着大宝贝对准她的桃源春洞,慢慢的套坐进去。王笑笑双手搂紧她那肥厚的粉臀往下一按,他的臀部也用力往上一挺,“噗滋”一声,使大宝贝全根尽到底。 “好胀呀……唉哟呀……”林璧环小嘴娇叫一声,双手紧抱住王笑笑的颈部,两脚紧扣着他的腰际开始不停扭摆,急促地上下旋磨,王笑笑双手揉捏她那两颗抖动的,并张口轮流吸吮着左右两粒,他抬起臀部一挺一挺地向上顶著。 “嗯……哼……哎哟……好美喔……”林璧环双眸微闭,发出满足的语。“噗滋”、“噗滋”,林璧环的浪臀起起落落,夹着宝贝狂乱地着,她的越流越多,千娇百媚浪无度,香汗流不停,语道不绝。 “嗯……好笑笑……嗯……摸我的……用力的摸……啊……好美……嗯……用力的搓……嗯……我好爽好爽……” “好舒服……嗯……林姨……好舒服……嗯……大宝贝顶得好舒服……用力的搓……嗯……好美……嗯……”在下面的王笑笑,将双手放在林璧环的双乳上,用手掌重重的搓揉着她的,用手指去捏弄,下面的大宝贝也配合著她的动作,一上一下的顶着。 “唉唷……笑笑……啊……好……好舒服……哦……哦……好过瘾……啊……快……快往上顶……顶深点……” 林璧环兴奋得声浪语的乱叫着,上下的着,愈叫愈大声、愈套愈快、愈坐愈猛,她双手紧搂着王笑笑的背部,用饱满柔软的贴着他的胸部以增加触觉上的享受,她像发狂似的,还不时旋转那丰满的以使内的磨着大,林璧环浪极点,如溪流不断流出,口两片紧紧的含着王笑笑巨大的宝贝且配合得天衣无缝。 林璧环愈扭愈快、臻首猛摇,乌亮的秀发随着她摇晃的头左右飞扬,粉脸绯红、香汗淋淋媚眼紧闭、樱唇一张一合,林璧环已置身于的境界。 “嗯……好笑笑……林姨的好……好爽喔……嗯……大宝贝笑笑……好舒服……嗯……好……好美啊……哦……我……嗯……哦……”王笑笑搓揉林璧环的双乳一阵之后,将双手放下把身体撑起,形成两人相对的坐姿,林璧环将王笑笑紧紧抱住,双乳在他的胸膛磨蹭起来。 “林姨……你好……好荡哦……嗯……哦……林姨……把你的转一下……嗯……转一下……对……太好了……” “嗯……哦……呀……爽……美死……好笑笑……你真懂……爽……嗯……太好了……太美了……嗯……快……快顶啊……” “哦……用力夹……哦……用力夹紧大宝贝……嗯……哦……可美死我了……嗯……” “啊…………我……我受不了……啊……要……哦……我……我……来了……哦……我……嗯……” “林姨……哦……你怎么这么快……哦……林姨……哦……”只见林璧环身体往后倒,双手双脚成“大”字形,不住的喘气,吐气如兰,有气无力的道:“好笑笑……让林姨休息一下……等一下再让大宝贝笑笑……好好的玩……喔……哼……哼……好美……喔……嗯……” 此时的王笑笑,下面的大宝贝直直的挺力着,心中的欲火熊熊的燃烧着,将林璧环的身体一翻身,将硬挺的宝贝从她身后。林璧环被这突如其来的动作惊吓着,忍不住惊叫起来。 “唔……好爽……哎哟……笑笑……嗯……大宝贝顶死……啊……哦…………好爽哎唷……嗯哼……好笑笑……嗯……你的大宝贝真凶猛……嗯……用力……嗯……快……快干林姨……干林姨的……嗯……嗯……我……爱死……你……嗯……” 林璧环摇起浪臀,配合着王笑笑的活塞运动,将直往后送,并把头往后转,将那香舌伸入王笑笑的口中,去吸吮他的舌尖。王笑笑则一手搓揉林璧环的双乳,一手伸到两人的处,去扣挖她的。如此一来,林璧环蠕动的更厉害,忍不住的松口哀毫着。 “嗯……嗯……好笑笑……大宝贝笑笑……嗯……嗯……我……好美喔……嗯……全身上下都给你玩……嗯…………哦……美……嗯……你真的好棒……我从来没……没有这么爽……嗯……林姨……离不开你了……嗯……嗯……林姨要笑笑的宝贝……天天插林姨的……嗯……我好爽……哦……太好了……太美了……嗯……” “林姨……你的……真美……唷……嗯……又小又紧的……夹的笑笑的宝贝……好……好舒服喔……插起来真痛快……嗯……嗯……我要你……哦……大宝贝要舒服……嗯……我要狠狠的干…………” 意乱情迷的林璧环只有拼命的,她的手抓着自己的一对,猛力的搓揉,一副春意无边的样子。王笑笑狠狠地顶撞,同时摇动,使的像电钻似地在上钻着,林璧环摇着圆臀,嘴里直哼着。 “嗯……唔……笑笑……你……你真行……嗯……干的林姨美……美上天了……唔……快……快……嗯……我……我…………”说罢,林璧环的如同婴儿的小嘴,紧含着,两片的也一张一合咬着大宝贝,一股随着流了出来,烫得他的一阵阵酥麻,接着身子一阵颤抖。 “哎呀……不好……”王笑笑心中一惊,却已来不及了,因此他的双腿一挺,使的大宝贝尽量往内伸,随着身体的颤抖,直射而出,冲击着林璧环的。 “哎唷……舒服极了……”林璧环觉得里一阵奇热,身子也强烈的抖了几下,整个身体瘫软在床上,然后一切都静止了。 一场激战之后,余下的是两人满足的喘息声,静静的享受着美妙的感觉,两人也已感到有些疲惫,王笑笑轻轻的抱着林璧环,相拥入眠,沉沉的进入美梦中。 次日早晨,天蒙蒙亮,俩人还在酣睡。林璧环先醒来,揉揉眼睛一看,不知到了什么时候,推醒王笑笑,叫他醒来。王笑笑此时见林璧环亦赤露体,那宝贝又硬的翘起来,摇头晃脑,大有寻事之概,随手按住林璧环,又要求寻欢。 林璧环羞道:“笑笑,你也不看看天色,还要歪缠人家。”王笑笑哪里肯听,只是不肯放手。将她按床沿伏下,迫她将雪白地高高翘起,用自己的小肚子紧紧抵住,将宝贝从后面向内插进。林璧环知道不能逃脱,又被他那宝贝引起兴来,只得服服贴贴地卧在床沿,任他玩弄。 “……啊……爽……棒……林姨好舒服……笑笑……插林姨……干林姨……”林璧环叫声音一开始就停不下来。 “……嗯……好……笑笑……好舒服……你……将林姨的……塞得好满……好充实……嗯……” “林姨,你说我的什么将你的什么……我没听清楚。”王笑笑故意逗她,并且加快。 “……啊……你……坏……明明知道……啊……好……” “林姨,你说嘛,你不说我就不玩了。”说这王笑笑就停了下来。 “哎呀……你好坏……人家……好嘛……我说……你的……宝贝…………把林姨的…………插得满满的……林姨好舒服……你不要停……林姨要你……插…………好痒……” 林璧环的叫声让王笑笑更加疯狂的,他有时用的插进里,有时则摆动臀部让宝贝用转的转进里。而林璧环也不时扭着配合他的宝贝。林璧环还一面扭,一面高声叫着说:“啊……好舒服……啊……笑笑……啊……哦……啊……笑笑……酸……死了……你干得……林姨……酸死了……” 王笑笑的宝贝在林璧环的里,强而有力、长驱直入的,每一挺都直捣进了她肉道深处,将那大重重地撞到她颈上,令她不得不尖啼着高昂的呼声,而又在宝贝抽出时,急得大喊道:“啊……干我……大宝贝干……我啊……” 同时林璧环里的,源源不断地狂泄着,被王笑笑的宝贝掏了出来,淌到外面,滴落到床单上,有的,则顺著大腿内侧往她跪著的膝弯里流了下去:“笑笑……你的好大……好大啊……插得林姨……都要舒服死了……爽死林姨了…………啊……喔……舒服死了……林姨舒服死了啊……林姨……不行了……” 王笑笑趴在林璧环的背上,同时手也在她的上又捏、又搓、又揉的,另一只手则在她那最敏感的地方用手玩弄。王笑笑的手又捏、又搓、又揉、又扣、又挖,轮流交替的搞个不停;他用指头在她那颗早就肿肿的肉豆豆上,拨来拨去。 王笑笑在那最嫩的顶上,扣呀刮呀的。而林璧环的,更源源不绝地,一直往外流。到后来,就像溢出来似的,沿著她大腿内侧淌下去,一直流,都流到她膝弯里去了!到林璧环的底下潮水泛滥了,一直流、一直流出来,全都沾满在王笑笑的大宝贝上。 “啊……插……吧……笑笑……你这样子……从后面干林姨……会使林姨更觉得你……真的好大……好大……喔……林姨真的是……爱死你的这根……大……宝贝了…………笑笑……用力……用力干林姨…………” 王笑笑从林璧环的身上爬起来,抱着她的,扭动著用力冲刺,林璧环伏在床上手紧紧抓住被单,口中发出令人的美妙呻吟。 “啊……用力……笑笑……啊……用力……嗯……啊……笑笑……你林姨了……用力……啊……”听到林璧环口中喊着叫他用力,王笑笑兴奋的更加快的速度,次次都顶到她的。 “啊……好深……用力……笑笑……林姨……爱死你了…………林姨…………啊……好舒服……好畅快……用力……对……再用力……林姨…………啊…………嗯……喔……嗯……” 林璧环的呻吟越来越微弱,王笑笑想她已经了,在后边继续狂抽,他只觉得林璧环的口正在一夹一夹的咬吮着自己的大,一股像泡沫似的直而出,流得床单上面一大片。王笑笑也达到的巅峰,他拚命冲剌。宝贝在里一左一右的,研磨这林璧环的,王笑笑叫道:“林姨,笑笑快要了……快……” 林璧环一听到他要,她的部臀都左右前后扭动。王笑笑只感到她的开合的更快,咬吮得更紧更密:“啊……不行了……林姨……又……又泄了……喔……爽死林姨了……” “啊……林姨……笑笑也……”王笑笑的被林璧环的再次的一冲激,顿时感到一阵舒畅,一痒一麻,背脊一酸,一股浓热滚熨的飞射而出。 王笑笑抱着躺在床上的林璧环享受后的快感,林璧环勉力爬起来躺在他身旁,不断的抚摸他,又不断的亲他,还帮他擦去身上汗水,俩人相拥着再此睡去。 第246章、碧环夫人 欲望文 第247章、笑笑认娘乐逍遥 至尊红颜 作者:骑着单车去旅行 第247章、笑笑认娘乐逍遥 太阳已经来老高,白紫玉一看林璧环的房中仍然没有动静,推开房门进去一看,林璧环正紧紧抱着王笑笑呼呼大睡,一腿直伸,一腿横放在王笑笑腰腹上。粉白的下,乌黑的一大片,既浓且密,高凸似座小山,呈艳红色,小呈鲜红色,流满一床。再看王笑笑的宝贝垂在,尚有七寸多长,大赤红发亮,上面已乾,沾贴满整条宝贝,看得白紫玉春心荡漾,里都快要流出来了。 白紫玉用手推推林璧环的身体,林璧环睁开一双媚眼,和白紫玉的眼光一接触:“啊……紫玉……” “姑娘,恭喜你啦。”林璧环一听,羞得粉脸通红,一头钻在王笑笑的怀里:“紫玉,不要看嘛,羞死人了呀。” “还怕羞呢,昨晚笑笑侍候得你痛不痛快……” “好痛快啊,笑笑也真厉害,我差点就死在他的手里。” “姑娘,我不是对你说他很厉害吗?”白紫玉笑道。 “我昨晚被他弄了四次,弄的我筋疲力尽,到现在下面还很痛,玩了一夜,我真吃不消。” “姑娘,快起来了,再不起来可要闹笑话了。”白紫玉提醒道。 “嗯。”林璧环点头答应,唤醒王笑笑,侍候梳洗进餐,无微不至。 上路之后,林青青、林璧环、姬文娴、林兰兰同坐一车,林璧环羞红着脸,不好意思说话。她和王笑笑昨夜的激战,几乎成了人人皆知的事情,怎不令她羞煞。林青青笑着道:“姐姐,你就莫要害羞了,这里又没有外人。” 林兰兰也忍不住脸红心热地问道:“姐姐,到底如何?” 林璧环羞红着脸,轻声道:“笑笑实在太厉害了,我差点没命。我真是白活了这三十多年,居然不知人间还有这么美妙的事情。” 姬文娴也含羞问道:“姐姐,那你流了几次?” “我流了五次,已经受不了呢。笑笑他那粗长的大肉柱,越插越猛,每次顶得我的心乱转,真得我灵魂出窍。那种滋味真是,也舒服死我了。” “别再说了,我的实在难受死了。”姬文娴忍不住抗议了。 林青青笑着道:“娴姐姐,今天晚上就由笑笑陪你吧,明天晚上就轮到我姐姐。”姬文娴闻言羞怯不语,她体态丰满,身材修长,双峰高挺细腰,面如满月,凝脂雪肤,丽姿天生,风姿绰约,娇艳如花,虽已年近四十,望之仍若三十许之少妇。 林兰兰也羞红着脸道:“真羞人。” 林璧环羞红着脸道:“虽然羞人,但是绝对值得。”四女又开始互相打趣起来,谑笑不已。 这日夜晚,王笑笑来到林青青和姬文娴所住之屋,但见姬文娴沐浴后身披薄纱睡袍,娇躯飘出一股女人幽香,迎面扑鼻,令王笑笑如疑如狂,神魂飘荡。姬文娴穿着粉红色半透明睡袍,未戴,那两个肥大饱满的,紧贴在那半透明的睡袍上,清析的显露出来了,尤其是那两粒像葡萄一样大的,更是勾魂荡魄。 林青青见王笑笑看的严禁一眨都不眨的,再想起自己都快五十岁的人了,至今都没有小孩,不仅有种悲从中来的感觉,不禁幽幽的叹了一口气。 “师娘,今天大家都挺高兴的,你怎么叹气啊,是不是有什么心里话要说啊,你说给笑笑听吧,笑笑一定会为你排忧解难的!”王笑笑走过去轻轻地将林青青搂进怀里,轻声的问道。 “哎,看着你们这些孩子这么高兴,师娘,心中也很高兴啊,只不过……唉……”林青青实在是不知道如何说起,不仅再次叹了一口气。 “师娘,你就说嘛,我会为你着想的,你在我心中可是和别的女人是不同的。”王笑笑轻轻地在林青青的耳边说道。 此时姬文闲也凑过来问道,“是啊,姐姐,你就说吧,正好笑笑在这里,还有人比小小更适合听你的心里话的人吗?” “唉,算了,笑笑我说出来,你可别笑我啊?”林青青脸色一红,看着王笑笑说道。 “哪能啊,师娘,要不是你,我早就死了,那还能有现在的我啊!”王笑笑一愣,说道。 “其实,你也知道,师娘到了现在这个年纪,还没有个自己的小孩子,看着你们一天天长大,我就打内心中高兴,但是有时候默认页难免会感到孤独,就想要个自己的小孩子,但是现在已经不适合怀孕了。唉……”林青青再次叹气说道。 “师娘,这有啥啊,您知道,我就是个孤儿,大小就没爹没娘的,自从认识您以来,我就把您单程我的亲娘一样对待,所以说我就是您的亲儿子啊,娘,娘,娘,在上,请受孩儿王笑笑一拜,再拜,再再拜。”王笑笑说着,就倒在地上,口中说着话,已经跪下来,砰砰砰的在地上磕了三个响头,目光灼灼的看着林青青。 林青青看着王笑笑,不知道是高兴还是喜悦,眼泪止不住的流了下来,赶紧扶起王笑笑说道:“好孩子,谢谢你,谢谢你,我林青青聪明一世,糊涂一时,今日终于有了自己的孩子了。” 姬文闲见此,心中不禁想起昨夜和王笑笑颠鸾倒凤的情景,再加上这一声娘,似乎更加的刺激,不仅脱口说道:“笑笑,你可不能厚此薄彼啊,以后我也是你的娘啊。咱们几个姐妹都是你的娘。” 此时此刻的姬文闲,两腿微张,睡袍两边掀开,丝质半透明的亵裤顶端,乌黑一片,美艳性感极了,看得王笑笑全身汗毛根根竖起,的大宝贝也暴涨起来。正在此时,耳听林青青娇声道:“笑笑,还不快拜见岳母?以后你要多多孝顺岳母,知道吗?” 王笑笑一听大喜过望:“是,娘,我知道。”说完飞身下地跪在姬文娴脚下,连连叩了三个响头。 姬文娴连忙用双手扶抱王笑笑在自己酥胸前:“笑笑,不要叩了,让娘亲亲。”说着就抱住王笑笑,深情的吻着王笑笑的俊脸及唇,尽情的给予他舌觉上的快感。王笑笑边吻,只手毫不考虑,把她腰带解开,并且掀开了她的睡袍。 两颗雪白肥大丰满的,呈现在王笑笑眼前,褐红色像葡萄一样大的,浮岛式艳红色的,好美、好性感。王笑笑于是一伸手抓住一颗大,又揉,又搓又摸,低头用嘴含住另一,又吸、又吮、又咬,又用舌头去舐她的,弄得姬文娴全身像有万蚁穿身似的,又麻、又痒、又酸,虽然极为难受,但是也好受极了。姬文娴忍不住的,双手紧紧抱着王笑笑,挺起贴着他的大宝贝,扭着细腰磨擦着,口中叫道:“笑笑……嗯……笑笑……我受不了……了了……抱……抱……娘……到……到床上……上……去……” 王笑笑于是双手抱起姬文娴,回头对林青青说道:“娘,我先侍候岳母去,现在你先忍耐一下,等下儿子再好好补偿你。” “笑笑,师娘今天不要你陪,你好好侍候娴姐姐就行了。”林青青笑着答道,然后起身到其他屋去睡。 王笑笑把姬文娴放躺在床上,自己先把衣裤脱光,再将姬文娴的睡袍及亵裤脱掉。啊,眼前的美人儿,真是耀眼生辉,赛似霜雪细嫩的肌肤、高挺肥大的、褐红色的头、艳红色的、平坦微带细条皱纹的、深陷的肚脐眼、大馒头似的,尤其那一大片,又黑又浓的盖住整个。 王笑笑用双手拨开修长的粉腿,这才看清楚她底下的风光,大呈艳红色,小呈鲜红色,大两边长满短短的,一粒像花生米一样大,呈粉红色比林青青的还要漂亮,粉臀是又肥又大,看得王笑笑欲焰高张,一条宝贝暴涨得有九寸多长。 姬文娴的一双媚眼,也死盯着王笑笑的大宝贝看个不停,好长、的大宝贝,估计大概有九寸半长、二寸粗,尤其那个像小孩的拳头那么大,看得她芳心噗噗的跳个不停,里的不由自主的又流出来。这边王笑笑也想不到,姬文娴脱光衣服的胴体,是那么样的美艳,都快四十三的人了,但徐娘半老,风韵犹存,身材保养得如此婀娜多姿,自己真是艳福不浅。 王笑笑蹲在床边,再低下头去,用嘴唇含住那粒粉红色的大,又舐,又咬,两双手伸上抓住两颗大又摸、又揉,感觉两个,比亲生母亲的还肥大,软绵绵的、滑溜溜的,还带有弹性,好受极了。王笑笑是越摸越有趣,欲火不断的上升。姬文娴的一双头,被摸揉得硬如石头,被舐得左摇右摆,麻痒欲死,直流,口里声浪调娇喘叫道:“笑笑……娘实在……受……受不了……了啦……别再舐……了……娘要……要……你的……大……大……宝贝……插……娘……的……小…………” 王笑笑一看姬文娴的神情,知道是时候了。于是站了起来,也不上床,顺手拿了个大枕头垫在姬文娴的下面,将两条粉腿分开抬高,立在床边用老汉推车的姿式,用手拿着宝贝将抵着一上一下的研磨。姬文娴被磨得粉脸羞红、气喘吁吁、春情洋溢、媚眼如丝、浑身奇痒,娇声浪道:“宝贝……笑笑……娘的痒死了……全身好难受……别再磨了……别再挑逗我了……娘实在任不住了……快……插……进……来……吧……”王笑笑被姬文娴的娇媚态所激,血脉奔腾的宝贝暴涨,用力往前一挺,“滋”的一声,大应声而入。 “……笑笑……痛……痛死我了……”王笑笑感觉大被一层厚厚的紧挟着,内热如火,想不到年届四十的姬文娴,依然是那样的紧小,真是艳福不浅,能到这样美丽娇艳的尤物。 王笑笑于是暂停不动:“娘……很痛吗?” “嗯,宝贝,刚刚你那一下是真痛,现在不动就没有那么痛了,等一会要轻一点来,娘的已经十五年未受过宝贝过,你要爱惜娘,知道吗?笑笑。” “娘,我会爱惜你的,待会玩的时候,你叫我快,我就快,叫我慢,我就慢,叫我重,我就重,叫我轻,我就轻,笑笑都听你的,好吧。”说罢伏下头去深深吻着姬文娴的樱唇。 “这才是好笑笑……宝贝开始吧……” “好。”王笑笑于是把一挺,大宝贝又进了三寸多。 “宝贝……停……痛……娘的好…………”王笑笑一听马上停止不动,望着姬文娴紧皱的眉头:“娘,你不是生过俩哥个小孩吗?” “是啊,你问这个干嘛?” “听说女人生过小孩,就宽松了,那娘已生了两个儿女,为什么你的还那么紧小呢?” “笑笑,这你就不知了,男女的生理构造因人而异,比方你们男人的宝贝,有粗、有细、有长、有短,有的大、有的小,女人有高、低、厚、薄、松、紧,深、浅等等不同类型。” “那么娘,你是属于那种类型呢?” “娘是属于厚、紧、深的类型。” “那我的宝贝适不适合你的呢?” “笑笑,你的宝贝,是女人梦寐以求的珍品,又粗、又长、又大,太好不过了。” “真的?” “娘怎么会骗你呢?娘的就是要有你这样的宝贝才得痛快,粗大才有胀满的感觉,长,才可以抵到底,大,一抽一插时,的棱角再磨擦着,才会产生快感,女人若遇到像你这样的宝贝一定会爱得你发狂,懂吗?来,宝贝,别尽彼说话,娘的,吧。” “好。”于是王笑笑双手将其粉腿推向双乳间,使姬文娴的更形突出,再一用力,又入四寸。 “啊…………笑笑……娘……好痛……好痒……好舒服。”姬文娴娇哼不停。 “娘……我还有一寸多没进去哩……等会……全进去了……你才更舒服……更痛快呢……” 姬文娴听说还有一寸多未进去,心里更高兴极了,于是挺起,口中叫道:“宝贝……快……用力整个……快……”王笑笑于是一插到底。 “啊……真……”大抵住,姬文娴全身一阵颤抖,紧缩,一股热呼呼直冲而出。 “好笑笑……快……用力…………”王笑笑此时感到舒畅极了,大起大落的,次次着肉,二百多下时,突然又有一股热流冲向而来。 “哎呀……笑笑……我真舒服……我头一次尝到这……这样……的……好滋味……笑笑……放下……娘……的腿……压到我的身上来……娘……要抱你……亲你……快……”于是王笑笑放下双腿,再将姬文娴一抱,推进床中央,一跃而压上姬文娴的娇躯,姬文娴也双手紧紧抱住他,双脚紧缠着他的雄腰,扭着细腰。 “宝贝……动……吧……娘……娘的好痒……快…………我的笑笑……好笑笑……”王笑笑被姬文娴搂抱得紧紧的,胸膛压着肥大丰满的,涨噗噗、软绵绵、热呼呼,下面的大宝贝插在紧紧的里,猛抽狠插、越插越急,时而碰著。 “哦……我痛快死了……你的大宝贝又碰到……娘……的里……了……” “宝贝……我的好笑笑……你的大宝贝……插得娘……要上天了……好笑笑……再快……快……我要泄……泄……了……”姬文娴被王笑笑的大宝贝得媚眼欲醉,粉脸嫣红,她已经是,里直往外冒,乱颤,口里还在频频呼叫:“我的儿啊……我被你插上天了……可爱的宝贝……娘痛快得要疯了……好相公……我吧……我乐死了……” 姬文娴舒服得魂儿飘飘,魄儿渺渺,双手双脚搂抱更紧,拼命摇摆,挺高,配合王笑笑的。她如此歇斯底里般的叫着、摆着、挺着、使和宝贝更密合,刺激的王笑笑性发如狂,真像野马奔腾,搂紧了姬文娴,用足气力,拼命急抽狠插,大像雨点似,打击在姬文娴的上,“噗滋”、“噗滋”之声,不绝于耳,好听极了。含着大宝贝的,随着的向外一翻一缩,一阵阵地泛滥着向外直流,顺着肥白的臀部流在床单上,湿了一大片。 王笑笑卯足气力的一阵猛烈,已使得姬文娴舒服得魂飞魄散,不住的打著哆嗦,娇喘吁吁。“笑笑……我……的心肝……不行了……我……好美……我泄了……”姬文娴说完后,猛地把双手双腿挟的更紧,挺高、再挺高。 “啊……笑笑……你要了我的命了……”姬文娴一阵抽搐一泄如注,双手双腿一松,垂落在床上,全身都瘫痪了。姬文娴此时已精疲力尽,她哪里经过如此的,盘肠大战呢? 第247章、笑笑认娘乐逍遥 欲望文 第248章、美丽姨娘花再开 至尊红颜 作者:骑着单车去旅行 第248章、美丽姨娘花再开 王笑笑一看,姬文娴的模样,媚眼紧闭,娇喘吁吁,粉脸嫣红,香汗淋漓,肥满随着呼吸,一抖一抖,自己的大宝贝还插在姬文娴的里,又暖又紧的感觉真舒服。姬文娴经过一阵休息后,睁开一双媚眼,满含春情的看着王笑笑道:“宝贝,你怎么这样厉害,娘差点死在你的手里。” “不要叫宝贝,要叫好相公。” “好相公?” “对,你刚才不是叫我好相公,还说你要痛快地上天了吗?” 姬文娴一听,粉脸羞红:“你好坏,你欺负娘,还占人家的便宜。” “我没有欺负娘,也没占娘的便宜,你看,我的大宝贝还插在你的里面,这不像夫妻吗?” “好了,宝贝,别再笑娘了,我做你的娘都有余了,还来调笑我……” “说真的,娘,你刚才好荡,尤其你那甜美的小,紧紧的包着我的大宝贝,美死我了。” 听得姬文娴娇脸羞红:“笑笑,你刚才的表现真使我吃不消,娘连泄了三次,你还没有,你真是男人中的男人,你娘跟你玩是否吃得消?” “她也吃不消,有时弄到一半,她都不要我再弄,害得我的大宝贝硬到天亮,真难受死了,后来就经常和大娘一起来才行。” “哦,你真是天生的战将,被你过的女人,会终身不忘的。” “娘,我觉得好奇怪?” “你觉得奇怪什么?” “我觉得我师娘和你,长得如此丰满成熟,有过多年经验的中年妇人,为什么还怕我这后生小伙子呢?” “傻笑笑,你这问题问得真棒,娘告诉你详细的原因吧。男怕短小,女怕宽松,这意思是说:”男人的宝贝短小、女人宽松,插到里面,四面碰不着,达不到,男女双方都达不到,不管夫妻多年,早晚都是会分手的。若男人的宝贝粗、长,再加上时间持久,妻子就算是跟着他讨饭,也会死心塌地的跟定他一辈子,你娘的可能生得和我差不多,我的丰厚、紧小、口较深,你刚才已试过了,每次,磨得我的又酸又麻,大每次都顶到我的,使我痛快得直流,我当然吃不消了。“” “对,我娘的也是很厚,口好像浅一点,所以我每次插下去时,都叫我轻一点,稍微重一点,她就叫痛。” “你现在明白男女的生理构造不同之处,以后要爱惜你娘和我,知道吗?” “知道了,娘,我好爱你。”王笑笑又是吻唇,又是摸奶。大宝贝涨满,姬文娴被摸吻得难挡,欲火高炽,气急心跳,不知不觉间,扭摆细腰,挺耸相迎。王笑笑被姬文娴扭得宝贝暴涨,不动不快,于是猛抽狠插,姬文娴的两片随着大宝贝的,一张一合,之声“滋”、“滋”不停。 姬文娴虽是中年妇人,且生过两胎,但是遇到王笑笑年轻力壮,宝贝粗长,又是初生之犊、不怕虎的勇夫,加上少年刚阳之气,大宝贝像似烧红的铁棒一样,插满小,因此姬文娴就处于挨打的局面,满头秀发凌乱地洒满在枕头上,粉脸娇红左摇右摆,双手紧抱王笑笑背部,上挺,双腿乱蹬,口中嗲声嗲气叫着:“啊……笑笑……我的……好相公……我不行了……你的大宝贝……真厉害……娘的……会……被你破了……求……求你……我实在受不了……我又……又泄……泄了……” 姬文娴被王笑笑得四肢百骸舒服透顶,咬着大一吸一吮,白皙的一双粉腿乱踢乱蹬,一大股像撒一样,流了一床,美得双眼翻白。王笑笑也感到姬文娴的小,像张小嘴似的,含着他的大宝贝,舐着、吮著、吸着,说多舒服就有多舒服。 “娘……哦……你的小……吸……吮……得我的宝贝……真是……真是美透了……”他更用双手抬高姬文娴的,拼命的、扭动、旋转。 “宝贝……娘……不行了……求你……快射你那宝贵的……滋……滋……润……娘……的……吧……再不得了……笑笑……我的命会被你…………死了……哎呦……”其实她也不知道叫喊什么,只觉得舒服和快感,冲激着她的每一条神经,使她全身都崩溃了,她抽搐着、痉挛着,然后张开小口,一口咬在王笑笑的肩头上。 王笑笑经姬文娴一咬,一阵疼痛渗上心头:“啊……娘……我要……”说完背脊一麻,连连数挺,一股火热,飞射而出,王笑笑感到这一刹那之间,全身似乎一样,粉身碎骨,不知飘向何方。 姬文娴被滚热一烫,全身一阵颤抖,大叫一声:“美死我了。”气若游丝,魂魄飘渺。两人都达到欲的,身心舒畅,紧紧搂抱在一起闭目沉睡过去。 也不知睡了多久,姬文娴先醒了过来,睁开媚眼一看,发觉自己和王笑笑一丝不挂,双双拥抱在床上,王笑笑还睡得正甜,一股羞耻和一股莫明的甜蜜,涌上心田。刚才两次缠绵缱眷的肉搏战,是那样的舒服,又是那么令人流恋难忘,若非碰着王笑笑,她这一生岂能尝到如此畅美和满足的交欢。 再看一看王笑笑那英俊的面貌,壮硕的身体,还有那的大宝贝,现在虽软了下来,恐怕也有七寸多长,想刚才是如何能容纳得下的,再想想王笑笑才十七岁,自己是他岳母,竟然跟他发生了关系。想着想著,姬文娴粉脸煞红,可是自己也真是爱透了他,看他生有一条骇人心弦的大宝贝,又能如此坚强而持久,她活到四十岁,今夜第一次才享受到如此痛快、满足的交欢, 姬文娴不由长叹一口气,自言自语的说:“不管它那么多了,以后的事情发展如何,实难预料,眼前痛快、满足要紧。”自思自叹一阵后,情不自禁,一手抚摸王笑笑英俊的面颊,一手握着王笑笑的大宝贝又揉、又套,王笑笑被揉弄醒来,大宝贝也生气发怒了,涨得青筋暴现。 “啊,笑笑,你的宝贝又翘又硬,如天降神兵,真像一夫当关、万夫莫敌,以后你的夫人一定幸福了。” “娘,即使我娶了夫人,我也会把它多孝顺你和我娘她们,让你们永远享受满足的鱼水之欢。” “笑笑,你真好。” “娘,告诉我刚才你舒服吗?” “嗯,好舒服。” “满不满足?” “满足,满足,太满足了。” “岳父他怎样?” “什么怎样?” “我是说……岳父能给你满足吗?” “哼,他要是有这个能耐就好了,而且他已经不在了。” “那他的宝贝有多长多大?硬不硬?” “他只有四寸多长、一寸粗、不太硬,我的性趣刚刚开始,他就泄了,真使我痛苦。” “娘,这么多年,你都是这样痛苦下去的吗?” “是的。” “那你的痒了怎么办?你有没有去另外找其它的男人,替你止痒、解饥解渴?” “小坏蛋,胡说八道,娘又不是个水性杨花的女人,何况也有点身份地位,差不多的男人,我还看不上眼,要让我动心的男人,少之又少。” “那么娘为什么对我动了凡心呢?尤其刚才表现得真荡,是不是我的大宝贝插得你太爽了,才会……勾……引我?” “死笑笑,不来了嘛……你怎么又来欺负娘了,我是在看到你的那一刹那时,我的整个人,一颗心全被你吸引住了,尤其……尤……” “尤其什么?娘快讲啊。” “尤其……羞死人了……我……我讲不出口……” “讲嘛……娘……”王笑笑边说边双手齐发,上摸揉,下挖她的。摸得姬文娴硬挺,直流,连声讨饶:“宝贝……别再逗娘了……娘讲……讲……快……停手……” “好,那你就快讲。”王笑笑停下双手,催促道。 “尤其当时看见你的那一刹那,底下的不知不觉就痒起来了……连……连……都……流出来了……嗯……要死了……坏笑笑……非要我说……” “娘,你刚才真浪,水又多,真是别有一番滋味,我好爱你……”双手又摸又揉。 “嗯,再浪、水再多也受不了你的大家伙,你啊,唉,真是我命中的魔星。” “娘,干嘛好好的叹什么气,什么我是你命中魔星,数月前娘也是这样说过一句话,真奇怪,为什么你们二人都这样讲?” “笑笑,我和你师娘都已近四十,我还是你的岳母可是我被你过了后,真是不能一天没有你,小冤家,你不是我们的魔星,是什么?” “那就别想得太多了,欢乐要紧,来,娘,换个姿式,你在上面玩,比较自由些。”姬文娴此时也不再害羞了,于是翻身坐在王笑笑的上,玉手握着大宝贝,对准自己的,就套压下去。 “啊。”她娇叫一声,大已被套进小里。姬文娴的娇躯一阵抽搐着、颤抖着,不敢再往下,伏下娇躯,使两颗丰满的大摩擦着王笑笑健壮的胸膛,两片火辣辣的香唇,吻上王笑笑的嘴唇,把丁香舌伸入他的口中,两人紧紧缠抱着,饥饿而又贪婪地,猛吮猛吸著。 “笑笑……好相公……我的好笑笑……”姬文娴边娇哼,边用磨动、旋转起来,大宝贝也被一分一寸的吃进里面去了三寸多。王笑笑这时也发动了攻势,猛的往上一挺,双手再扶住姬文娴的往下一按,只听姬文娴一声娇叫:“啊……轻点……笑笑……你……你……顶死娘了……” “娘……快动……快套……”姬文娴粉臀又磨又套,娇躯颤抖,娇眼煞红,媚眼欲醉,她感觉全身像要融化在火焰中,舒服得使她差点晕迷过去。 “娘……快……快动……用力……套……”王笑笑边叫着,边往上猛挺着臀部,双手握住两颗摇摆不停,晃来晃去的大肥奶,揉弄著、捏揉着。 “宝贝……你的……大宝贝……又碰到的了……哎啊……好舒服……好美……好爽……”姬文娴越套越快,越磨越猛,坐下时跟着柳腰一摇一扭,深处口,抵紧大一旋磨,使得二人得到终身难忘的阴阳两最高之乐趣。 王笑笑被姬文娴坐下时,口之,一磨一旋,一吮一吸,舒服透顶,使得他野性大发,欲火更炽,于是抬起上身,靠坐床头,抱紧姬文娴,改为坐姿。低头含住姬文娴褐红色头,吮着、舐着、吸咬着。 “娘……你的小……里的……吮……得我的好舒服……快……加油……多吮……吮几下……”姬文娴此时一上一下,急如星光,全身香汗如雨,呼吸急促、粉脸含春、媚眼如丝,那样子真是勾魂摄魄、冶荡撩人。 “笑笑……你咬……咬娘的……咬重……重点……娘要……泄……泄……给好相公了……”王笑笑只感又一股热热的精,冲向,使得他也舒服的大叫一声:“娘……我也来了……”一股,射入姬文娴深处,姬文娴已经娇弱无力地伏在王笑笑身上,晕迷过去了。 王笑笑慢慢将姬文娴扶躺在床上,自己也躺下,抱着姬文娴,闭起双眼,暂作片刻之休憩。姬文娴经休憩一阵后,悠悠的转醒过来,长长的吁了一口气,眼看王笑笑嗲声娇语:“笑笑,你真厉害,娘刚才差点没死在你的手里。” “娘,累不累?” “还问呢,骨头差点都要散了。” “娘……我还要……”王笑笑在姬文娴满身又揉、又摸、又捏、弄得姬文娴是酸、麻、痒、走遍全身。 姬文娴忙用玉臂抱紧王笑笑,笑喘道:“笑笑,娘实在受不了,不能再弄了。我觉得里面有一点点痛,娘从来没有被像宝贝那么粗长宝贝插过,而且已经荒芜了十五年,这十五年来第一次,就遇到笑笑这么粗大、又这么厉害的宝贝。你看天都快亮了,快睡一觉,下次我们几个陪你玩到天亮好吗?乖,听话。” “好吧。”于是俩人相拥睡去,进入沉沉梦乡。 隔夜,王笑笑摸进了林兰兰的房间,把她用力搂紧在怀抱中,嘴唇吻住林兰兰那野性迷人的红唇。林兰兰被他一吻,也热情如火的回吻着他,并把丁香小舌伸入他的口中,二人就热烈地亲吻舐吮了起来。王笑笑的双手毫无顾忌地一手握住她的大搓揉着,一手在她那肥大高翘的丰臀上抚摸揉捏。虽然隔着两层布,但是摸在手上,柔软而有弹性,真是过瘾极了。 林兰兰披他摸得全身微微颤抖,酥麻酸痒。她算是位花容月貌风华绝代,丰满成熟性感华贵的美妇人,虽已徐娘半老,而风韵犹存。她自然的把两片火热的红唇吻上了王笑笑的双唇,香舌也伸入他的口中吸吮,双手解开他长裤伸入亵裤里面,乖乖,一手都握不住,真是天降珍品。 王笑笑林兰兰她那浪媚的举动也挑逗起他男人的野性来了,他紧紧地把林兰兰丰满性感的胴体搂在怀中,火辣辣的猛吻着她的艳唇。 “吻吧,笑笑。”林兰兰娇呼着,香舌伸入他的口中舐搞着。 二人粗重的急喘声,都听得清清楚楚。四片红唇似火般的热烫,在热吻中,王笑笑的手再也不能保持规矩了,迅速地伸向她酥胸上进袭。林兰兰“唔唔”两声,柳腰款摆几下,不知是推拒呢,还是迎送呢?那高耸的,已被他握揉抚摸在手中了。 而王笑笑并未满足,另一只搂腰的手从腰部抚摸下去。林兰兰那充诱惑性又肥又大的丰臀,被他摸到了,他兴奋得几乎叫了出来。因为每次看到她的背影时,她那柳腰和巨臀的扭摆,以及那浑圆白哲的小腿有力而优美的行走姿势,着实会令他想入非非。现在是真真实实的抚摸在自己的手掌之中,怎么不叫他兴奋若狂呢? 林兰兰被摸得哼哼唧唧的荡地呻吟着道:“啊呀……笑笑……你……揉得我……好……好难受……啊……” 王笑笑的手离开了,伸到林兰兰衣裙的下摆,先在她那粉嫩柔滑的大腿两侧一阵抚摸。林兰兰感觉到王笑笑的手掌是又厚又大又有力,令她全身颤抖起来,显示她已经是极度的与奋和舒服了。林兰兰的声浪语助长了王笑笑的欲火,他的手突破了那条薄薄的亵裤内,中湿湿潺潺的,黏得他满手都是,原来林兰兰早已流出浪水来了。 王笑笑则吻咬着她的耳垂道:“姨妈,你好浪啊,看你弄得我满手都是你的呢。”说罢,抽出在亵裤抚摸的手伸给林兰兰看。 第248章、美丽姨娘花再开 欲望文 第249章、二娘教子三人乐 至尊红颜 作者:骑着单车去旅行 第249章、二娘教子三人乐 林兰兰被他这一句话刺激得又娇羞又肉紧的道:“我不要看,死笑笑,你真坏死了,都是你挑逗的,还要来整姨妈,真恨死你了。”林兰兰口中说着,翻身压在王笑笑的身上,抱着他的头猛的吮吻他的嘴唇和舌。 二人已是欲火攻心,难以忍受,王笑笑的两只手就把林兰兰剥个精光,再把自己也剥个精光大吉。林兰兰看见王笑笑一身强壮的肌肉,但猛吞口水,心跳急促。她心中叫道:“真不敢相信,男性之中真有如此坚强优美的体型。” 在那柔和的光灯下,林兰兰那洁白粉嫩丰满性感的胴体,及那最美妙的神秘之处,显示她是个很强的妇人。林兰兰偷眼一看,王笑笑正睁大了双眼凝视着自己的裸体,他惊叹和喜悦的表情,教她兴奋而又刺激。王笑笑是被林兰兰呈现在眼前的那一付丰满成热妩媚的裸体,迷得神魂颠倒,他实在无法忍受了,于是埋首在她的两腿之间,用舌头去舐吮那顶端之敏感。 林兰兰兴奋得眼泪都流出来了,只感觉到王笑笑口中吐出的温热气息,以及一股酥麻酸痒的滋味传遍全身,她不由自主的把个圆臀猛往上挺。 “哦……喔……笑笑……你别……别这样……我受……受不了……呀……”林兰兰的声音可约有点异样、显抖着,充满性感、荡,就像惊心动魄的叫声。 王笑笑含含糊糊的叫道:“姨妈……我要……要亲你个够……”他的舌头晓得怎样进行活动,知道如何运用技巧逗弄她,使林兰兰的欲火更形高涨。而他的两手伸在她的酥胸上,不停的捏揉她的一双及,来一个上下夹攻她身上的两处重要的性敏感之据点。 “啊……笑笑……别这样呀……姨妈难受死了……哎呀……”她着,双腿乱舞,纤腰扭动、往上挺。她这时把手伸向他的大腿之间,不用摸索,马上把她所要的东西抓到了手中。 “姨妈……你也……也可以吻我的东西嘛……”王笑笑说。 林兰兰无可奈何之下,只好凑过脸去,吻他那强壮的本能,简直使她吃惊,这也是她破题儿第一遭舐吮男性的宝贝,使她更有一种奇妙难言的快感。王笑笑被吻吮得更加血脉贲张,而那种舒畅感,若非亲身经历者,是无法领略得到的。 林兰兰虽不大懂得“吹喇叭”的技巧,但是她那温热的口腔把他熨得心驰神往。她有意向他回敬,抓紧他的宝贝,尽向小嘴中送,以香舌不停的舐吮,不时轻轻地咬向那敏感的棱沟,使他紧张得差点跳了起来。王笑笑实在无法忍受了,回过身来粗鲁地扑向了她,把她那丰满性感迷人的胴体压在身下,吻上她的红唇,马上就要把她占领。 林兰兰立刻把娇体摇摆起来,娇吟声亦随着开始。她虽已是生过孩子的妇人,但毫没有损及她的美妙感,那三角要塞之地,使王笑笑有种紧窄之感觉。尽管是春潮满溢,有如洪水泛滥,然而,她的灵魂深处,那种深闰怨妇的饥渴与寂莫,并未被男性的侵占所驱散。 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林兰兰正值狼虎之年,她现在快活极了。快感的神经听王笑笑的支配,那中年美妇人的幽怨,正一点一滴地被他消解,换来一阵阵的充实感。王笑笑进入到某一个程度时,又徐徐的退却了。这时,在她那里面退却到某一程度之后,他马上又全力冲刺。到了后来,他愈加深入了,一直深到她的灵魂深处,她心中的疑惑和空虚寂寞之感,都被一驱而散了。 林兰兰想不到这个充满青春活力的小伙子,真没使她失望。现在,她浑身的神经都被交欢的快感所包围了,每一个细胞被欲火烧得酸麻酥痒。只有尽量地从这个男人的猛力撞击中,才能够止住那一股搔痒。林兰兰是更高地、更猛地耸动,迎接他那强而有力的冲击! 王笑笑也感受到她的反应了。他知道林兰兰这个中年怨妇,已经是长期处在性饥渴中,心中的欲火积压得太久了,如今一旦好像火山暴发似的。那么,自己必须全力以赴,使她得到满足才不负美人对自己的恩宠、于是,他加快了动作,嘴唇频频吻着她额头及粉颊上的香汗,她娇喘及含糊的叫声,听来是多么刺激啊。 俩人就像两头失去理性的野兽一般,在拼命纠缠,拼命地扑向的火焰,去享受对方所给予的欢乐情趣。此时此刻的林兰兰和王笑笑心目中所存在的,只有“交欢”二字。大家都知道男女之间,只有交欢是人生唯一美妙的享受,也只有从交欢当中,才能得到人生在世的欢乐。 万事都有其开始和结束,交欢也是一样,如今是一切渐趋于平静的时刻了。王笑笑鼻孔中呼出的热气把她快溶化了,最后几下更猛烈更有力的冲刺,是最使女性快活而舒服的。林兰兰软绵绵的躺下来,但是双手双腿仍旧紧紧把他缠着,让他的宝贝留在自己的那里面,享受那性的,欲的顶点之余韵,真教她陶醉和迷。里就像是个新开掘的水井一样,水源不断的涌现出来,而带来火辣辣的热情,使他更感舒畅和兴奋。 “姨妈,我们若是能够永远像这样的躺在一起,那有多好啊。”王笑笑亲吻着林兰兰的艳唇,痴痴梦呓般的说。 “哎……”林兰兰长长地叹了一口气,那双充满温情的柔软玉手,在他裸背上抚摸着说:“小宝贝……我也是这么想嘛……” “真的吗?姨妈……”他高兴的说:“我们都需要对方的安慰是不是呢?” 林兰兰点点头,忽然,紧紧用力搂住王笑笑猛亲猛吻一阵之后道:“好笑笑,姨妈以后不能没有你来安慰了……小宝贝……姨妈好爱你……爱你……你是我的小冤家……姨妈是一刻都少不了你啊……” 王笑笑搂紧她热烈的亲着吻着:“姨妈……我好高兴啊……” “笑笑……我也是……”二人缠绵一阵之后,王笑笑问道:“姨妈,告诉我方才你舒服吗?满足吗?” “姨妈就是好舒服……好满足……所以才希望要和你永远在一起……” “姨妈,这很简单,只要你也搬来”落霞山庄“住不就行了。姨妈,你真迷人,对着你这样丰满性感、美艳成熟、虎狼之年的尤物嘛……”王笑笑说时轻佻的一手摸向林兰兰那芳草茂盛的上面,一手摸在她那既大且圆的粉臀上。 “死笑笑,你玩了人家的身体,还调笑姨妈是个尤物,真气死了。” “真的,我决不是调笑姨妈,刚才姨妈那种娇媚浪的模样是真好看,真动人。” “死相……越说越难听了……人家的一切都给了你啦……你还这样的欺负姨妈……不来了嘛……真恨死你啦……”林兰兰边说边用粉拳打着他,修长圆润的粉腿夹着他磨着。天啊,这位徐娘半老的姨妈,在和他做完爱之后,还表现得如此媚浪荡。下面的东西本来还泡在她的温柔乡里面,如今又蠢蠢欲动。 “唷……要死了……小宝贝……你又想作怪了……” “谁教你惹它的。”王笑笑说罢低头含住她的吸吮着,而下面也开始起来了。 休息不到一刻钟,它又好似生龙活虎般的跃动了。林兰兰的又被他挑逗起来,身不由己的扭摆臀部去迎凑,她真不敢相信他以前不曾和女人做过爱,他这一次比上一次更有力的猛烈冲刺,而更有技巧。林兰兰在得到舒畅满足以及兴奋高昂的情况下,用力搂紧他,长久以来几乎忘掉的快感,又再一次获得,怎不叫她兴奋呢?真不知身在何处了? 只听二人的喘息声,两个生命接触点所发出的声,她那含糊不清的声,听来是多么的美妙和刺激。这一场惊天动地的战争,经历了俩个多时辰才算结束。二人已达到性的巅峰、欲的顶点,才疲倦已极地相拥相抱睡去。 隔日,夜幕低垂,寂静无声,客栈内灯火全灭,独有林兰兰卧室中的灯火明亮。王笑笑、林青青、林兰兰母子三人,赤条条一丝不挂。王笑笑居中而卧,双手左拥右抱着两位徐娘半老,风韵犹存之中年美妇,感觉二美之风味各异。 师娘林青青生得高贵大方,娇媚不现于形,身才苗条,肥乳、细腰、丰臀、乌黑丛生,生得正、紧、小,紧合,丰肥、,伸、缩收放自如,玩的时候,可任形开合,妙不可言,内媚之术超人。 姨娘林兰兰生得雍容艳丽、娇媚热情、胴体丰满、肌肤白嫩、丰若无骨,高挺肥大,不现下垂,硬大,柳腰,略略凸出,花纹数条,突出,自脐下三寸处,布满腿间,乌黑亮丽,将整个盖住,儿生得肥厚、紧、热、深,肉厚、敏感、不竭,热情似火,娇媚浪态,现于眉目,宝贝中,收放自如,吸、吮自形开合,内媚更胜其母。 能享此双美妇之异味,真是人生一大乐事矣。本来王笑笑早就想陪陪俩位母亲,奈何有太多的人要陪,所以拖至今日。王笑笑双手,左摸右揉,使得二美妇欲火高炽,直流。王笑笑抱着林青青吻个不停,林兰兰手握宝贝,捏揉,小嘴不停亲吻其。王笑笑被二美妇上下其手抚弄,欲火上升,宝贝粗长暴涨,全身热血沸腾。 “笑笑……娘……好难受……要笑笑……的大宝贝……” “笑笑……姨娘也好难受……我也要……要笑笑的大宝贝……” “两位亲娘,笑笑只有一条宝贝,那我跟谁先玩呢?” “是啊,谁先呢?”二美妇同声道。 “青姐,还是你先吧。” “兰妹……这……这怎么好意思呢?” “没关系,谁先谁后都一样,笑笑有的是狠劲,一定能够满足你我的需要的。” “那么兰妹,恕我占先了。” “自己姐妹,还客气什么。” “笑笑,乖宝贝,先解决娘的饥渴吧。”林青青已经急不可耐。 “好的,娘。”王笑笑于是翻身上马,林青青亦紧抱其背,双腿高举,挟其雄腰,两脚环勾。另一手握住王笑笑的宝贝,对准口,先以大轻磨一阵,使沾满液,娇声说道:“乖儿,可以了,但是要轻一点,别太用力,不然娘会痛得受不了的。乖宝贝,听话,娘会更爱你的。” “是,娘我知道。”王笑笑沉腰一顶,“滋”的一声,大整个进入。 “啊……乖儿……轻……轻点……涨死……娘了……” “娘,你还痛呀?” “还是有点涨……涨……痛……” “娘,玩过那么多次了,怎么还会痛呢?真奇怪。” “什么真奇怪?你可知你的又大、宝贝又粗长,娘每次被你得要死要活,那个罪真不是人受的,而且娘有半年没来过了,乖宝贝,你知道吗?” “我……我……” “别我……我的了……慢慢的……轻轻的往里顶……乖……先揉娘的奶……头……”慢磨、慢顶,粗长宝贝一寸一寸的深入,直到深处。 “哎呀…………好酸……好痒……儿啊……你先稍停一下……娘……娘实在受不了你再……再顶……了”王笑笑伏在林青青丰满胴体上,手揉肥奶,粗长大宝贝紧紧插在里,抵住暂停。 片刻后,王笑笑感觉时机成熟:“娘,我要动了。” “嗯。”暂停的人儿又开使摆动了。王笑笑蕴藏在体内的欲火,在休息片刻后,已开始激荡了,王笑笑急快猛烈的,次次到底、下下至心,将全身的力量,聚集于宝贝上,勇猛、旋转,抵揉着,林青青亦浪的摇摆着,全力配合,媚眼如丝、娇喘吁吁。 王笑笑则是勇猛如虎,埋头苦干,林青青在被爱子狠抽之下,痛快得要发了疯似的,全身筋骨肌肉酸软,肥紧的,流个不停,口中声浪语哼道:“宝贝、心肝、亲儿、乖肉、相公……”等,什么都叫出来了。 王笑笑被林青青之声浪态,刺激到极点,快慰的宝贝暴涨,连抖,一股热精猛泄而出,全部射入深处,冲击得林青青也舒服透顶,紧缩,张开银牙紧紧咬住王笑笑的肩头,紧搂爱儿,神魂飞驰,快乐异常,双双领略后无上的乐趣,阴阳,快乐的昏迷过去。 林兰兰在旁观战近一个时辰,芳心荡漾、欲火高涨、意乱神迷地见他母子二人,紧紧搂抱颤抖不停,知道二人已享受到至高的乐趣。这时二人已渐渐停止颤抖,软瘫一团,二人全身汗水,如雨打的一般,忙拿起毛巾,替他二人擦著,好等王笑笑休息过后,再给自己享受快乐的时刻。 于是林兰兰抱紧王笑笑,侧躺一旁,享受触觉之快感的等待着。王笑笑年轻力壮、身体结实,虽然刚才经过一阵剧战,但年轻人精力容易恢复。片刻即醒转过来,回首望着林兰兰,见其一对水汪汪的媚眼,充满态,凝视着自己。秀眉含春、艳红樱唇、欲语还休、脸颊娇红,娇艳迷人。四目相交,百媚横生,真恨不得将她一吞下去。 “姨娘,对不起,累你久等了。” “还说呢,刚才看的我难受死了。”林兰兰边说,边着王笑笑的宝贝,王笑笑亦手握丰满肥大,摸、揉、捏,另手多毛肥厚中,挖、插,并捏搓那敏感的,使得林兰兰欲火高涨,柳腰不安的扭动,娇喘吁吁。 “宝贝……姨娘的酸痒得……全身难受死了……乖儿……别再逗姨娘了……快把你……你的……大宝贝…………吧……姨娘实在……忍不住了……”林兰兰呻吟的浪哼着,王笑笑被其娇媚浪所激,血脉奔腾,宝贝硬热如烧红的铁条,不泄不快。翻身压上林兰兰的娇躯,挺轮直刺,“滋”的一声四寸有余。 林兰兰被刺得“唉呀”一声,娇躯直抖:“乖儿……好痛…………轻点……停一下……再……”王笑笑闻听,只得停住不动,低头含着褐红色的大吸吮舐咬,手摸着揉搓。稍停林兰兰长嘘口气道:“宝贝……姨娘现在……里面又酸……又痒……要乖儿的大宝贝再动……姨娘的水出来了……”阵阵源源而出,王笑笑顿感一阵热流源源而来,知其已能承受得了,于是稍一用力,整条大宝贝全根到底。紧抵,口一开一合,吸吮着大,使得王笑笑舒畅传遍满身。 “宝贝……好笑笑……你快用力……姨娘……好痒…………也好舒服……笑笑……小冤家……快……快动……嘛……”王笑笑的被挟得异样的快感,也开使加快,抽则到口,插则到底。有时用三浅一深,再改为六浅一深,或,到底触及时,再旋转磨揉一阵。 林兰兰被王笑笑的大宝贝强有力的,以及大研磨着,那销魂蚀骨之乐,痛快得她四肢紧紧搂着这可人儿:“天啊……我的宝宝……这几下……使我美得如登仙境……姨娘……好痛快……好舒服……心肝……要命的笑笑……我……我已快乐至极……插得真够劲……姨娘……的好相公……我的骨头……都要酥散了……亲儿……快……再快……再用力……姨娘……要……出来……来了……泄……泄给……乖儿了……” 二人真是旗鼓相当,舍命缠战,双双同时达到顶点,阴阳二精同泄,紧拥一团,呼吸急促,紧合,同享泄精后那一瞬间之欢悦。近一个时辰之缠战使得二人精疲力尽,百骸皆酥,身心舒畅,全身软瘫,昏昏进入睡乡。 三人陶醉在欲海中,任情寻欢作乐,尽情相依,亲吻搂摸,站、坐、仰、躺,各展其长,套坐,缠绵不休,任情风流。 第249章、二娘教子三人乐 欲望文 第250章、壁环紫玉轮番来 至尊红颜 作者:骑着单车去旅行 第250章、壁环紫玉轮番来 这天晚上,当王笑笑洗澡之后回到自己房间时,不禁一阵魂消骨酥,且微感诧异的瞪大了一双俊目呆视着。但见香床上,白紫玉和林璧环竟半裸露着玉体,合在一起对他媚视迎奉着。 “白姨……林姨……你……你们……”王笑笑有些心痒痒的走近床沿来。白紫玉即拉他入床,右贴入他怀侧。林璧环也妖媚的偎入他左怀抱,送上一记香吻,低低羞媚着说:“冤家,我和紫玉都想再尝尝那滋味……” 王笑笑身抱两具大尤物妙体,风流心不觉又起,白紫玉那尖笋型的子与林璧环肥肥圆圆的丰满型,各有其不同之妙味,他爱不忍释的左右抚摸二美双乳,一面低笑着道:“我是求之不得,你看你们长得这么惹火的球儿,如此尖挺诱人,且那葡萄粒更为艳红欲滴,再说那洞儿也缠得人紧紧的……”王笑笑愈说愈不像话,两个美妇人脸红耳热的,尤其白紫玉忍不住狠狠地回抓他一把。 而王笑笑对此刻这双美妇同欢,大有新鲜刺激之感,他低笑着,双双剥光了她俩半裸的上下内衣,白紫玉抖哼哼的,缩往床内角去,他不觉笑拉住她说:“白姨,你莫慌,就让我和林姨先来,等会不怕你不要……”说着,不再理她,转身一抱,搂住林璧环,毫不费力的就把她全身衣物剥得光光的。 “啊……别看嘛……羞死人了……”林璧环娇声哼这,粉脸带着媚劲,微笑的粉颊上,娇艳如花,风姿迷人。林璧环一对肥白胀满的大丰满极了,两粒红艳似的,挺立在胸前,不论是摸是抚是吮是舐,特别有一番风味。她全身丰满成熟,肌肤雪白细嫩,高突肥满的上面,长满了浓密的。 “林姨,你好美呀。” “笑笑,别再叫我林姨,听了使我心里发毛。”林璧环娇羞地道。 “好吧,那我就叫你壁环姐姐,这样才够亲热。”王笑笑伸手抚摸着她的大,用嘴含这另一粒艳红色的,猛吸猛吮及轻咬着。 林璧环被王笑笑吸吮得浑身舒畅,娇声叫道∶“哎呀……乖弟弟……你别再吸吮姐姐的了……” 于是王笑笑停止吸吮,先把自己的衣服,剥得光光的,躺在她的身旁,双手在她丰满的胴体上抚摸着。王笑笑双手轻轻抚揉著她浓密粗黑的,再向下滑,但是她的实在太浓密,太粗长,把整个春洞都盖住了。王笑笑分开她的双腿,再拨开她浓密的,这才发现她那饱满的早已春潮泛滥,用手指揉捏她的大。 “啊……”的一声,林璧环像触电似的张开了那双媚眼,看著王笑笑,酥胸急剧起伏,肥白的粉臀不停的摆动,粉脸娇红。 “啊……你……你的手指……哎呀……好痒哇……”王笑笑再把手指伸入她的里去扣挖起来。 “哎呀……我受不了啦……痒死我了……”林璧环被王笑笑摸得直流,把头伏在她双腿中间,伸出舌尖,拿出舐吸吮咬的功夫来,着她的和。双手伸向她的酥胸,揉搓捏着大和,王笑笑这三管齐下,用来对付女人,是无往不利的。 “啊……笑郎……你真会调请……姐姐快被你弄死了……哎呀……别咬姐姐的…………啊……酸痒死了……我受不了了……我……我要……了……哎呀……” “哎呀……小冤家……你整死姐姐啦……好弟弟……别再整我啦……姐姐浑身难受死了……尤其……尤其里面痒得更难受……快……快来安慰姐姐吧……” 王笑笑用手握着硬翘的大宝贝,对准她那两片肥厚多毛湿淋淋的春洞,稍微用力一挺,林璧环此时咬紧银牙,娇躯摆动着道∶“啊……痛……别动……喔……痛死我了……”林璧环双手抓住王笑笑的肩头∶“啊……小宝贝……你的……太大了……人家受不了嘛……轻点嘛……”王笑笑一听她的娇呼声,忙停止冲刺,用嘴亲吻着她的红唇酥胸。 “那就不要玩了吧,壁环姐姐……”王笑笑故意逗她。 “不嘛……你又逗人家啦……我要嘛……”王笑笑看得欲火高涨,不时用手揉捏着那两粒艳红的头,不一会,林璧环被挑逗得春心荡漾,直流而出,肥大的粉臀开始向上,王笑笑知道她非常需要了。但是怕她的太小会刺痛了她,所以他把大顶在洞口不敢太用力挺进。林璧环的粉臀向上的速度加快了,频频娇喘,大感到她的春洞比较松了一些,王笑笑稍用力一顶往里推进。 “啊……”一声娇呼,大已干进林璧环紧小的里面去了。 “啊……好胀哦……”林璧环又是胀痛,又是满足的娇叫着。 大已进去了直插到底,顶着心,林璧环舒畅的突突跳着,吸吮著王笑笑的大宝贝,她娇声浪语的哼道∶“哎呀……亲弟弟……人家好舒服……真是又胀……又痛……又酥……又胀的……啊……好弟弟……姐姐…………舒服死了……”王笑笑开始加快,连续的干了她几百次。 “啊……不行了……弟弟……我……”深处一股热热的液一而出。王笑笑感到她出的好热,冲激得自己的大,酸淋趐痒,王笑笑忙把大宝贝抽了出来,低头一看,一股透明的液,正从春洞往外直流。 “壁环姐姐,你流了好多的浪水啊……” “不……不要看……不要问人家嘛……羞死人了……”林璧环娇羞的仰卧在王笑笑的身下,娇声说道。而那双水汪汪的媚眼,使王笑笑感觉到眼前的美人儿,好似一团烈火,就算被这团烈火烧死,自己也是心甘情愿的。 此时的林璧环,真是又舒服又刺激,满足又畅美。当她正在回味这奇异的美感时,大宝贝拔出,顿时感到空虚难耐,欲火正盛的她,如何能忍受的了:“嗯……好弟弟……姐姐好难受啊……请你快点……把……我要……”她娇羞的说不出口了。 “姐姐什么地方难受啊……要我把什么……”王笑笑故意的逗着她,反问道。 “嗯……你真坏……我……我要……” “姐姐你又不说……我怎么知道你要什么呢?” “我不来了……你知道……还故意问人家……你坏死了……”林璧环娇羞得像含羞草一样,摆腰摇臀,脸上充满了媚态,真迷人。 “好姐姐,告诉我好吗?你那里难受,我来替你治一治就不难受了。” “死相……人家越难受……你还越逗人家……我真恨死你啦……” “死相就死相,我要你说得荡一点,使我听得舒服了,马上替你治一治,包你不但不难受,而且会舒服透顶,怎么样,好吗?” “你呀……真坏死了……好弟弟……姐姐的……的难过死了……快把你的大……大宝贝替我治一治吧……小冤家……”林璧环这一阵声浪语的娇姿媚态,看得、听得王笑笑真是心满意足,手握著大宝贝,对准她那多毛的春洞,用力一挺,整条粗长硕大的宝贝一干到底。 越干越深,大都顶到她的里去了,林璧环的心则不停的一开一合着吸吮王笑笑的大,把王笑笑整条大宝贝,包含得紧紧的,真是畅美极了。 “好弟弟……又……又顶到人家的心里了……啊……顶得姐姐的心酸麻死了……喔……我不要……” “好姐姐,是不是不要弟弟顶呀?” “不……不是的……顶得姐姐的好美……我的大宝贝弟弟……” “壁环姐姐……你好浪好啊……” “人家要浪……要嘛……好弟弟……小冤家……不要羞姐姐……笑姐姐嘛……”林璧环被王笑笑干得,双手双脚紧紧缠在王笑笑的身上,不住的摆动旋转上挺。 “哎呀……好弟弟……快一点……再用力一点……姐姐……要……又要……了……啊……好舒服……好美呀……” 王笑笑加速的,大宝贝头每次一顶到她的心,林璧环的身躯便颤抖连连,且娇喘吁吁。她紧紧的抱住王笑笑,直流,娇声浪语的哼道∶“龙弟……小冤家……姐姐……快要被你了……我不行了……我……我又……又给大宝贝亲弟弟了……” 王笑笑这时好似野马一样,管她受得了受不了,狠抽,下下尽根,次次着肉,疯狂似的猛干着。林璧环这时已被王笑笑干得了三次身了,液直冒心颤动,口中娇叫著∶“哎呀……大宝贝的小冤家……姐姐了……小冤家……我真的……受不了啦……姐姐……又……又了……呀……美死我了……”林璧环流得她的臀部下面和床单上面,湿了一大片,心突然紧紧吸住王笑笑的大宝贝头。 “哇……”真棒,真舒服,王笑笑此时再也无法忍耐了,猛的连连冲剌一阵,一股浓热的直射入她的深处,只射得林璧环猛的一阵大叫∶“啊……弟弟……射死我了……喔……”二人紧紧相缠在一起,猛喘这大气。 王笑笑从林璧环的身上爬下来,扭头一看,白紫玉正夹紧大腿、满脸通红、眸射春意、含情脉脉地看着他。他爬到白紫玉身旁,双手捧起白紫玉的脸颊,深情的双眼直视着白紫玉说:“玉姐姐,我爱你,我要永远和你在一起,要好好孝顺你。” “弟弟,姐姐也爱你。”说完,白紫玉将嘴唇贴上王笑笑的嘴上,两人伸出舌头到对方的口中,互相吸吮对方口中的激情。两人的手也没闲着,王笑笑左手在白紫玉的上揉弄,右手伸到上抚摸扣弄,白紫玉的手则去搓揉王笑笑的宝贝。 一会儿,两人的唇舌分开,王笑笑低下头去吸吮着白紫玉的,轮流轻轻咬着两颗樱红色的肉粒。他移动手,颤抖的抚摸着白紫玉的大腿,白紫玉地不由自己的流出美妙香甜的汁液来。 “嗯……嗯……弟弟……真坏……吸玉姐姐的奶奶……但……好舒服……喔……”白紫玉娇喘着。王笑笑移动手,接近白紫玉毛绒绒的,他以熟练的动作抚摸着白紫玉的,拨弄着,异样的快感激荡着白紫玉全身的细胞。 “弟弟……你的手也坏……啊……好……美……嗯……”白紫玉的全身不知不觉地疯狂激烈的兴奋着,因兴奋而变的坚硬,双腿也上上下下猛烈抽动着。王笑笑此刻更用他舌头,吸舔着白紫玉已泛滥成灾的。 “噢……乖弟弟……好弟弟……你舔的姐姐好爽……姐姐受不了了……快……舔死姐姐吧……把姐姐的吸乾吧……天呀……”王笑笑一边吸着,一边用手搓揉着白紫玉的,此刻的白紫玉已接近崩溃的状态。 白紫玉的开始上下迎合王笑笑的嘴唇,双手向上抓住床上的栏杆,娇呼:“嗯…………喔……喔……弟弟……好厉害……姐姐……快要来……了……嗯……喔……喔……要……要……来了……啊……姐姐……泄了……”白紫玉在王笑笑的吸吮下达到了,一阵抖擞过后,一股奔流而出。 白紫玉无力的双手抚摸着王笑笑的头发,娇媚地道:“现在用你的大宝贝,来填满姐姐饥渴的吧。”白紫玉张开了双腿,王笑笑按捺不住满腔的欲火,用手扶着宝贝对准洞口用力的挺进,因有的润滑,宝贝毫不费力的穿刺了进去。王笑笑发出爽快的哼声,并开始有节奏的前后挺进着。 “噢……干……用力的干……我的好弟弟……姐姐需要你的大宝贝……快……用力的干姐姐吧……啊……姐姐被你干的好爽……好爽……姐姐永远都属于你…………好美……嗯……啊……” 王笑笑一边挺着大宝贝抽干着白紫玉的,一边用手去搓揉着白紫玉的,并用嘴吸着,用舌头去拨弄着那因而坚挺的,上下的快感相互冲激着,使得白紫玉陷入疯狂的状态。 “我的好弟弟……小冤家……你姐姐了……嗯……好爽喔……用力的干吧……姐姐愿意为你而死……唷……好弟弟……大宝贝弟弟……用力干姐姐吧……姐姐的……好舒服喔……嗯……姐姐快去了……”王笑笑听到白紫玉荡的声,更加的努力的抽干着。 “喔……对……就是这……样……啊……我的冤家……啊……笑郎……深一点……喔……用力干我……干……干……嗯……的……姐姐……我是……弟弟的……就这……样……干的姐姐……上天……吧…………” “噗……滋……噗……滋……”加上床摇动的声音,两人身体交缠着,白紫玉的被王笑笑深情的干弄着,来回的进进出出,抽出的时候,只留着前端,的时候,整根到底。当两人的胯骨撞击时,王笑笑只觉得大腿酸酸麻麻的,但是体内的欲火让他忘记了疼痛,只有这样才能姬泄他体内高涨的。 “嗯……玉姐姐……这样……爽不爽……弟弟的……宝贝……大不大……的小……美不美……啊……玉姐姐的……好紧……好美喔……弟弟的宝贝……被夹的好……爽……玉姐姐……我好爱……你……你……啊……” “嗯……嗯……弟弟好棒……好厉害…………你的……大宝贝……干的姐姐……骨头都酥……酥了……你是玉姐姐的……大宝贝弟弟……嗯……好爽……好美啊……插到姐姐……了…………”王笑笑将白紫玉的抬高,把枕头放于白紫玉的臀部,使白紫玉的更加的突出。并抬起白紫玉的左腿架于肩膀上,让她能看到俩人的连结在一起。 “啊……玉姐姐……你看……我的宝贝……在你的里……进进出出的……看你的…………小……正在吞吞吐吐……的……我的大宝贝……嗯……嗯……干的你……爽不爽……美不美……啊……” “嗯……嗯……啊……爽……玉姐姐的……爽歪歪……了……哎呀……好美喔……大宝贝弟弟……好会干喔……嗯……”白紫玉媚眼如丝的看着俩人的,自己的沾湿了两人的,还流了满床。这时白紫玉的有着阵阵的痉挛,一阵阵舒畅的感觉从流出,王笑笑也满身大汗了。 “喔……喔……笑郎……啊……玉姐姐快来了……啊……你也跟……姐姐一起吧……我们……一起来吧……玉姐姐快给你……了……啊……” 王笑笑也到达的边缘,于是加快速度的插干着,深深的插到底,次次碰撞在白紫玉的小,彷佛要被他干进去一般,王笑笑用手抚摸着白紫玉和自己宝贝和的处,用手指去玩弄白紫玉的。 “……玉姐姐我要来了……”王笑笑快支持不住,要做最后的冲刺。 白紫玉也叫道:“来吧……嗯……嗯……射给……玉姐姐……吧……把弟弟的……全射来吧…………姐姐也快来了……姐姐来了……啊……”白紫玉的一紧,一阵暖流自体内涌向王笑笑的,她泄了,了。 王笑笑也支持不住,腰骨一麻,出口道:“啊……玉姐姐……我也……啊……”王笑笑一喊,再用力一顶,将宝贝全根没入白紫玉的,让顶住白紫玉的口,阵阵的倾巢而出,把自己滚烫的全部望白紫玉的射入。 “啊……好烫……好舒服啊……美……美的上天了……嗯……笑郎……射给我了……啊……”王笑笑射完精后,压在白紫玉的身上,再耸动几下,就趴在白紫玉的身上喘息着。两个人都汗水淋漓,呼吸急促,之后和林璧环三人相拥一起,互相抚摸着身体,相互拥抱同床而眠了。 第250章、壁环紫玉轮番来 欲望文 第251章、接风洗尘重头来 至尊红颜 作者:骑着单车去旅行 第251章、接风洗尘重头来 就这样一路上,王笑笑是左拥右抱、乐不思蜀,众女也是轮番上阵、被翻红浪,本来是半个月就能到的路程,硬是走了一个多月才回到云中山“莫名山庄”。 而后面的林彬等梗着王笑笑打天下的十几个人则是早早就在山下的迎客山庄停留下来,作为王笑笑的莫宁山庄的第一道门户。众人都知道王笑笑家中女眷较多,也为了不引起不必要的麻烦,住在这里倒也很安逸。日日练功,讲王笑笑创下来的逍遥派发展起来,其中逍遥神功更是在王笑笑的悉心指点之下,几人特别是跟随王笑笑时间较早的林彬等人已经有了小成的境界。在江湖上也能够独当一面了。 再说王笑笑和众女等一行人浩浩荡荡地回到了“莫名山庄”,柳青青、冰姬、小柔、小莺、小荷、小芙、小莲、薛人凤、小梅、小玉等人,加上先期到此的西门雪、程淑美母女,早已等待多时,众人七嘴八舌地一阵嘘寒问暖后,杨紫琼人小鬼大,冲着王笑笑道:“师哥,你胃口真大。” 王笑笑笑着将她搂入怀中,亲了个饱道:“小妹,你又不是不知道哥有多大地胃口。”逗得众人又是一阵哄堂大笑,倒弄得她不好意思了。 “哦,对了邪皇师伯到哪去了?”王笑笑知道杨紫琼就是师伯的亲生女儿,不禁问道。 “呵呵,你才想起你还有师傅,有师伯,他们见你已经在江湖上功成名就,而且司马伯父,学网页等人的事件也调查清楚了,而且你还接着这件事情有了自爆的能力,已经和大师伯,还有元清大师等人一起到了白马寺隐居了,说是给你留下空间,让你有空的时候就去看他们,还说让你好好对待师娘等女,要不然他们可不会答应。”杨紫琼说到这里也不禁有点佩服师傅和师伯的毅力,任谁是个男人,自己喜欢的女人也断然无法让出的,哪怕那个女人已经对自己没有了半点爱意。 听到这里,王笑笑轻轻的笑笑不再说什么,他知道师傅和师伯的意思。不过男人之间的语言,女人那里又能全部明白呢? 接风洗尘宴上,大家举杯共饮后,杨紫琼娇笑着道:“哥,你现在该给我们讲讲了,你是怎么把这些漂亮的姐姐骗到手的?还有没有不在的?” 王笑笑“吐”了一下舌头道:“怎么啦,要三堂会审啊?” 李家姐妹之中的云姐李寒冰经过和王笑笑那段时间的相处,已经不再那么冰冷了,此时此刻看着王笑笑问笑道:“笑郎,你就快讲吧,我们也很想知道。”王笑笑于是笑着简略地讲了一遍,姐妹之间自然要戏谑一番。 等大家笑谑完毕之后,柳青青咳嗽一声,顿时全静了下来,柳青青慈爱地看了一眼王笑笑,然后笑着道:“笑笑这次是因薛王爷的仇而赴江湖,任务自然是完成得很好,不仅如此,还消弭了武林之祸,江湖又可以平静一段时间。当然,笑笑还顺手牵羊地带回来了这么多女孩子……”柳青青的话被大家的笑声打断了。 等再次安静下来之后,柳青青接着道:“现在就该讨论笑笑的终身大事,虽然你们都与他有过夫妻之实,但却不是人人能有名分的……” 林兰兰打断了柳青青的话:“娘,这件事情我们都已经商量好了,还没来得及告诉您。”顿了一顿道:“下月中旬,我们就为笑笑成亲,这主要是为了避免引起外界的流言蜚语,而导致不必要的麻烦。根据我们征求各位姑娘的意见和建议,笑笑来一个三宫六院七十二妃好了。至于到时候做新娘子的是以下姑娘,她们分别就是:秦楚云、楚玉环、薛人凤、水月影、唐云真、李寒冰、李寒香、李寒幽、李寒雪、紫烟、杨紫琼、长青林、长清双、紫瑶、西门雪、宫月兰、宫月蕙、蔡灵灵、蔡嫣然、薛玉琼、陈若素、谷芳华等女,共计22人。”众女早就已经达成默契,自然没有异议。 这22人里面,除了西门雪和蔡嫣俩人以外,其余等人都是武林世家出身,自然不能没有名分,否则必会引起外界的怀疑、猜测。至于秦楚云,因是王笑笑进入江湖后遇到的第一个女子,所以也有份。至于“倩女教”众女,谁都不愿占这名分,但是不能一个都没有,所以大师姐蔡嫣然代表所有的师姐,占有一位。 “那三宫六院七十二妃如何分啊?”兰花仙子眼急口快的问道,她最想知道自己在这个划分里面占据着什么地位。稳重的紫林仙子赶紧拉拉姐姐的衣袖。 “你拉我干什么?我就是想知道我在这个小混蛋的心目中占据着什么地位?哼,没不行吗?”苗岭侄女生性豪放,说出此话也不觉得有何不妥,倒是让一些脸嫩之女瞬间侧目起来。 “哈哈哈,你们也别争了,我来给你们分好了,有不妥之处,咱们一家人在商量着来好了。这三宫自然是林青青作为逍遥宫之主,为啥呢,林青青十师娘的女儿嘛,怎么说也是咱们莫名山庄备份最大的人了,代表着咱们莫名山庄的仪态,分管咱们莫名山庄大小事务;承欢宫之主,那自然是水玲珑了,代表着江湖上的老婆们,若是以后我欺负你们那个了,也好有个就近诉苦的地方,不过那种情况是绝技不可能出现的,因为你们人多啊,双拳难敌四手之下,只有我被你们欺负的份儿,所以欢饮你们来欺负我,哈哈,分管咱们莫名山庄对外大小事务,是一个武力部门;这飘花宫之主自然是兰花仙子啦,代表着咱们的情报部门,虽然我们不管江湖事,但是俗话说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所以砸门还是的暗中做好准备,确保咱们随时随地可以音符江湖上的大小事务,做到秀才不出门,确知天下事。这六院呢,则是从这二十二为新娘子之中选取好了,规矩之类的你们自己定,但是有一条,在我面前,你们现在没有辈分大小,没有长幼尊卑,没有贫富贵贱,私下里你们怎么处理关系,有师娘柳青青在,我就不管了,在我面前总之一句话一视同仁,我会像爱每一个人那样的爱你们全部的人。好了,我的演讲完了,欢迎大家鼓掌!”王笑笑说完期待的看着大家。 “切!” “咱们早就定好了,还轮得着你来定位置啊?” 众女看着王笑笑那尴尬的表情,顿时哈哈大笑起来。 大事既谐,天色亦晚,王笑笑早已安排好今晚陪自己的三位姐妹,但他突然想起一件事情,就来到林青青的房中,发现林兰兰亦在。林兰兰奇怪地道:“笑笑,你还不去陪楚云她们,跑到这儿干什么?” 王笑笑道:“我想起一个问题,要是你们还有白姨、林姨她们怀孕了怎么办?再说,我每天陪不同的姐妹,要是她们都怀孕了岂不大大不妙?” 林青青和林兰兰相视一笑,笑骂道:“你这臭小子,现在才想起这个问题?早干什么了?光顾干我们,要不是我们早有准备,你早就把我们还有美娟她们的肚子弄大了。” 王笑笑奇怪地道:“那该怎么办?” 林兰兰笑着解释道:“你要知道,女人的头一两次是很难受孕的,一般持续三次以上,就比较容易受孕。告诉你,我和你娘配了一种药,取名叫”凤息珠“。凤指女人,息是休息,珠是取珠胎的含意,合起来的意思是女人暂时不能怀孕。是用近二十种名贵中药合成的,除了暂时不能怀孕外对身体绝无害处,反有滋补养颜之效。家里的女人,我们早就都用过了。这次跟我们一起回来的,我也在路上给她们服用过了,你大可放心地玩,不用担心。” 林青青也接口道:“这钟药,每月服用一次就行了,等你想要哪个生孩子,只要让她提前一个月停用就行了。不过,你年纪还小,等过个一两年之后,再有计划的安排一些女孩子怀孕,这样好不好?” 王笑笑喜得把俩人搂在怀中亲了个饱道:“真是我的好娘亲。” 林青青笑着把他推出门:“别缠着我们啦,快去陪美娟她们吧。” 王笑笑先到云姐秦楚云房中,秦楚云正端座在床上。她现在更美了,容颦为面,秋水为神,流彩的凤目,红晕的娇颜,一颦一笑都是美的化身,那隆起的胸脯纤纤的柳腰,修长的粉腿丰满的玉臀,娉娉婷婷如一朵出水的白莲,阵阵的幽香,刺激得王笑笑心猿意马。 王笑笑走上前,一把抱住秦楚云,狂吻起来。秦楚云的樱唇已经火烫,粉脸发热,显然也已欲火沸腾了。她把香舌自动伸入王笑笑的嘴中,热烈地、毫不保留地热吻着王笑笑,看来,她也已经控制不住了。经过热情的长吻,俩人的都已到了爆发的极限,呼吸也越发急促,衣服很快就被“三振出局”。 王笑笑抱起秦楚云放在床上,压了上去,挺起粗大的宝贝,在她那迷人的上摩擦了几下,沾上她那多情的春水做为润滑,对准她的玉洞一用力就闯了进去,开始疯狂地用力地抽挺起来。 “啊……笑郎……轻点儿……怎么你每次都是这么猛呢?云姐受不了你那蛮劲。”秦楚云在天山的时候是魔女,但是在王笑笑面前却怎么都魔女不起来,是属于淑女型的,此时此刻已经受不了王笑笑的狂轰滥炸。 “云姐,弟弟爱你呀,弟弟要让你得到最大的快乐。” “让云姐快乐也不能这么狠呀,象要把云姐的插破似的。真把云姐弄出毛病来,你不心痛吗?把云姐的弄破了,云姐倒不怕,也心甘情愿,就怕你不能玩了,那不是连你也不好过吗?”秦楚云温柔地劝着王笑笑。 看王笑笑仍旧继续猛干着,秦楚云娇嗔道:“你这孩子,怎么这么不爱惜云姐?云姐真的受不了你的大宝贝。云姐以前是不忍心扫你的兴,怕你得不到满足,强忍这接受你的猛弄,现在你都有这么多女人陪你了,在云姐这儿不尽兴可以去找美玉、玉环或者其他姐妹,让她们接着再来。你想让云姐快乐,云姐知道你的心思,但云姐真的受不了。” 王笑笑想起姬文娴曾经给他上过课,知道女人的因人而异,低头一看,才发现秦楚云的天生生得太浅,就是在性兴奋时充分扩展也只有四寸左右,加上也不过五寸,而王笑笑的大宝贝又太过于庞大,单凭她的根本装不下,只好借助后的来承受那多出来的三寸多长的半根宝贝,所以每次弄进去都要插进她中好大一截,整个大和冠状沟都在中,轻轻弄已经是不好受了,更何况王笑笑每次猛弄? 王笑笑更加体会到秦楚云对他的爱恋,知道真相后,他怎么忍心再肆意摧残对他温柔体贴关怀如母、至爱厚恋、深情如妻的云姐呢?当下王笑笑满怀歉意地道:“云姐,我以前是不知道,我现在明白你以前吃了很多苦,弟弟真是太惭愧了。” “弟弟,云姐不会怪你,云姐以前是不忍心让你难受,以后云姐不怕了,你有这么多女人,她们肯定能让你满足的。”秦楚云温柔地吻着他。 “云姐,你会不会怪我,云姐这么疼爱我,可是却差点连名分都没有,而且以后陪你们的时间也会减少。云姐,我真是对不起你们。”王笑笑想起秦楚云以前对他的深情厚爱,觉得真是对不起她们姐妹。 “傻弟弟,又说傻话,云姐怎么会怪你?当然云姐是希望能有更多的时间陪你,但是其他姐妹也是一样需要你陪她们,云姐怎么能多占你呢。至于名分,那不过是掩人耳目之举,怕惹来闲言碎语。笑郎,云姐知道你对云姐好,但是云姐今天跟你说句实话,希望你能听进去。”秦楚云深情款款地道。 “云姐,你说,我一定听你的。”王笑笑吻着她道。 秦楚云回亲了他一下道:“云姐希望你以后,对大家都要一视同仁,雨露均沾,即使是娘她们,也不要怠慢了,这样才能不辜负每一个爱你的人,你明白吗?” 王笑笑点头道:“我明白,要是我不出江湖,就不会有这么多人了,我就可以好好地陪你们。” “又说傻话了不是,你不出江湖会认识我们,就算是命中注定,光我们几个,不出两年,只怕都会死在你手里。”秦楚云娇羞着道。 “好姐姐,还记得咱们第一次认识的时候吗?”王笑笑轻轻地问道。 “怎么不记得,那时候我正好有事,不小心被贼人下了迷幻药,身体发软,平时的武功十成连一成都使不出来,还差点就被那两个什么老鼠的贼人坏了身子,要不是你,我就死了的算了,那时候比我心里都急死了。幸亏有你!”秦楚云幽幽的说道。 “好了,要不是那样我还不会认识你了!咱们可要谢谢那两只老鼠哦。”此时此刻,王笑笑感觉欲念上来,就开始轻插缓抽,吮吻着秦楚云的柔唇,抚摸遮她的。秦楚云娇怯怯地躺在王笑笑的身下,默默地忍受着,接受着王笑笑。娇柔的她是这么可人,这么令人怜爱。经过一阵子的后,秦楚云的双颊渐渐更加红润,桃源里的一阵阵的发泄遮,烫得王笑笑浑身麻酥酥的。 王笑笑不知不觉地又用力起来了,不过比起从前的力量来要轻微多了,只不过是速度比刚才快了许多,而秦楚云经过王笑笑这一阵子的轻抽慢插,已经充分调动了快感,也得到了充分的润滑和扩张,大小都充分膨胀,也从而增加了的长度,所以也能适应王笑笑的快速了。 “噗滋”、“噗滋”,经过一阵的快抽疾送,秦楚云全身一阵颤抖,用力地向上挺送了几下,中猛烈地收缩了几下,就了,一股股热精喷洒在王笑笑的上,刺激得王笑笑也控制不住,丹田中热流上升,一股热流射进她的深处,两人紧紧地拥抱在一起。 “好弟弟,这是云姐最舒服的一次。”秦楚云喜孜孜地说。 “弟弟也是,弟弟也从未尝过这种轻柔的弄法弄出来的快感,从来就没有这么快活过。”王笑笑这也是心里话,和秦楚云这样轻柔、缓慢、斯文地交欢,确实是别有一番风味。 “对了,好弟弟,你告诉我,你和玉环她们是怎么个玩法?” “玉环最爽快了,不象你和二姐让人急得上火,你是畏畏缩缩的一切处于被动,二姐是又爱又怕,半推半就,月影就和你俩的作风不同,最合我的胃口。” “那你说三丫头是怎么个作风?又是如何个爽快法?”秦楚云好奇地追问着王笑笑。 “玉环说脱就脱,脱个一丝不挂,说干就干,干个淋漓尽致,而且敢说敢干,各种姿势来者不拒,在上在下毫不再乎,别看她年龄最小,却从不咬牙皱眉的,比起你们两个来,她可真是后生可畏。” “玉环那小丫头本来就象是个野小子,你俩也许是天生的一对。只有她那样的野丫头,才能受得了你这种蛮劲。”秦楚云调侃着王笑笑。 “好云姐,你怎么越来越爱取笑人家?我实话告诉你,你们和我都是天生一对,我们是天生一家,我对你们都爱极了。” “那你到底欣赏哪种类型的?”秦楚云又追问起来。 “凭良心说,我爱你们三人是一样的,只不过因为年龄的关系,对你和二姐的爱意更重些,因为小妹毕竟还小,所以现在我对她的兄长之爱可能要超过恋人之间的两性之爱。而对你和二姐则完全是两性之爱了。我之所以说小妹最对我胃口了,只不过因为她在床上的大胆作风对我的胃口,适合我的床上功夫,能让我大肆疯狂。那是因为她现在还未完全成熟,所以少了成性那种含羞带媚、表面羞涩内里风的风韵,也就不会所谓的半推半就、顺水推舟等手法,所以在床上才会对我毫不保留。因为她也不知道保留、还不知道”含蓄是美“的道理,而你和二姐那种含羞带媚的含蓄之美其实才是真正的女性风采,才最具有女人魅力,才最能挑动我的。” 说到这儿,王笑笑顿了一下,接着道:“说句不怕云姐你笑话的实话,一见到你们那种含羞带媚的样子,我就想上你们。并且只有在你们身上驰骋时,我才有一种征服感、占有感、成就感、雄性感、保护感,加上在你们身上得到的快感,再加上我们之间至真至纯的爱,合在一起,才是一个男人在女人身上得到的至高无上的真正快感、最高快感、最强快感。而小妹给我的那种快感,是比较单纯的交欢快感,要不是再加上她对我的纯真的爱,那种单纯的交欢快感是无法同与你俩交欢的快感相比的。只不过因为我和小妹之间同样也有与和你们相同的至真至纯的爱,所以才能给予我同样的享受。” 第251章、接风洗尘重头来 欲望文 第252章、姐妹争春乐不停 至尊红颜 作者:骑着单车去旅行 第252章、姐妹争春乐不停 王笑笑笑着继续道:“而师娘她们的风格则又是另外一种,那是成人的风韵,她们的大胆则和小妹的大胆有天壤之别,那是一种成人的大胆、见过世面的大胆、风妩媚的大胆、引诱挑逗的大胆。不过你要知道,虽然你们几个的风格不同,但是有一点是相同的,那就是你们对我的爱是相同的,我对你们的爱也是相同的,你们都爱着我,我也爱着你们,我们之间的爱恋是至高无上的,是占第一位的。而鱼水之欢只不过是我们之间的爱恋的一种表现形式,是占第二位的,不管你们在床上属于哪种风格,我都深深地爱着你们,直到永远。” “好弟弟,你真是云姐的好弟弟、好男人。云姐没白爱你,她们也没白爱你,你也是她们的好男人。”秦楚云感动地抱紧王笑笑,在他的脸上狂吻着。 “我也知道了,从今以后,对你们要区别对待,对付你们的手段要因人而宜:对你是越斯文越好,对小妹是越野蛮越好,对二姐是斯文野蛮兼而有之,使你们大家都称心如意。” “小鬼,就你的坏主意多,那对待娘她们呢?”秦楚云故意问王笑笑。 “对她们当然是越野蛮越好了,不过对她们的野蛮和对小妹的野蛮不一样,对她们的野蛮是无节制的、最大限度的、越放肆越好,甚至可以适当地放荡一点、秽一点。因为她们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纪,又已经守了十年的寡,正需要我的野蛮、我的放荡、我的疯狂来平息她们心中那焰比天高的如炽欲火。而且对她们秽点、下流点不怕有什么不良后果,因为象她们这种年龄的女人对这方面的要求正强烈,对这方面的认识也已经定型了。而对小妹就不能这样了,因为她正处在思想、认识、精神、意识形成的年龄,如果也那样对待她的话,恐怕会影响到她以后,这也不是我们所愿意看到的,对不对?” “你咋这么多花花肠子?也真难为你小小年纪就能考虑这么多、这么远。”秦楚云娇媚地笑了,是那样的温柔、慈祥、妩媚动人。 “云姐,你真美,我真想一口吞下你。” “你要真的能吞下云姐,云姐也心甘情愿,云姐何尝不想一口吞下你? “你吞过呀!只不过你的”口“太小,”弟弟“刚进去你就喊痛,不能一”口“吞下,得让”弟弟“在你的”口“里动上半天,才能全部进去,才能吞下,对不对?只不过进去的是个小”弟弟“,你的”口“也是下面的”口“,对不对?”王笑笑故意逗她。 “去你的,真是个坏孩子。”秦楚云娇羞地笑骂着。俩人依偎着,调笑着,享受着亲生姐弟灵肉相交的乐趣。过了一会儿,秦楚云轻轻推了推王笑笑,说:“去陪陪美玉和玉环吧,她们等你等得都快要发疯了。” 王笑笑正要领命而去,忽然心中一动,说道:“不如把她们两个叫来,我们四个人一起睡。” “你这孩子,就你的坏主意多,好吧,你在这儿躺着,我去喊她们来,我们姐妹也聚聚。”秦楚云穿好衣服,并体贴地为王笑笑盖上一条薄被才离去。王笑笑也许因为一天的劳累而疲倦了,加上刚才在秦楚云身上得到的甜蜜享受,一时心满意足,不知不觉进入了梦乡,睡得异常舒服。 楚玉环不知何时进来了,掀起薄被欣赏王笑笑的裸体,王笑笑被她弄醒了,一把抓住她就拉到了床上,抱着她就亲吻起来。她躺在王笑笑的怀里,温柔地任王笑笑亲吻,王笑笑得寸进尺,伸手在她的身上抚摸起来,她那光滑的肌肤、丰满的、柔嫩的大腿、诱人的玉户,刺激得王笑笑心猿意马,欲火升腾,的宝贝已经坚硬如铁了。王笑笑伸手就去脱她的衣裤,她一边轻微地挣扎着,一边轻声阻止着他:“好弟弟,别乱来,一会云姐和小妹就要来了,别让她们看笑话。” “怕什么呀,你们亲姐妹彼此还有什么好害羞的?再说你不是早就让云姐亲过、摸过了吗?云姐还为你的那里上过药呢。”王笑笑指的是她初那次的事情。 “云姐倒不怕,主要是小妹,那个野丫头一会来了,要是咱俩正好的时候让她看见,她会不进来疯吗?那时看你怎么办。” “”要是咱俩正好的时候让她看见“,那就连她一起干嘛。”王笑笑学着楚玉环的语气逗着她。楚玉环娇啐他一下,王笑笑接著说:“你放心,你以为我收拾不了她吗?自有我对付她。” “你当然能收拾得了她,不要说她一个,我们家里的十个女人,哪个不是让你收拾得服服贴贴的?”楚玉环幽幽地说。 “那你还有什么好怕的?”楚玉环的挣扎实在是太轻微了,说着话的功夫,已经被王笑笑把她的衣服脱了个精光。王笑笑伸手向她的摸去,怪不得这么轻易就被剥了个精光,原来她因为独守空房熬了快一年了,本来就已想他想得欲火难耐,现在被王笑笑这一阵的亲吻抚摸,弄得她春心大动而早已四溢了,所以才会半推半就让他解除了“武装”。 王笑笑也不忍心让可怜的楚玉环再受欲火的煎熬,就立即压在她身上,挺起粗壮雄伟的大宝贝一插而入,就开始用力挺送起来,楚玉环也用力地向上迎送著,好方便王笑笑的大宝贝的出入,以平息她心头的欲火。 “啊……好弟弟……你弄得姐……啊……好美……” “好姐……好姐姐……你的真紧……夹得弟弟……爽极了……好……对……用力……” 经过王笑笑用力地快速二三百下后,楚玉环被王笑笑弄得美极了,口中也开始胡言乱语起来了:“好弟弟……好相公……你真是姐的好男人…………” 王笑笑学著楚玉环的口吻,也乱叫起来:“好姐姐……好妻子……你真是弟的好女人…………” 由于楚玉环已经荒芜太久,所以很快就到了的边缘,向上顶的更用力也更快速,口中的呻吟也越来越急促,王笑笑连忙用力地快速而疯狂地捅着她,直到她浑身一阵颤抖,中一阵收缩,一股股从她的深处汹涌而出,喷射到王笑笑的上,她也随即瘫软了。 而王笑笑由于刚刚才在秦楚云身上泄过精,所以离的地步远着呢,王笑笑知道楚玉环由于近一年的时间没有和自己在一起,所以一定兴趣正高,泄一次身不能彻底解决她强烈的,便继续轻柔地着。果然楚玉环没有完全满足,经过短暂的休息就重整旗鼓,开始配合王笑笑的动作,王笑笑便又开始快速地用力她,疯狂而又技巧地她,直插得她又迭起,接连又大泄了两次才罢休。 王笑笑也不再把持,将又浓又热的射进楚玉环的中。楚玉环被王笑笑弄得美上了天,满面腥红,媚目迷朦,四肢瘫软地躺在床上一动也不动了。 “真精采,你们表演的真好。”杨紫琼笑着走进来,秦楚云跟在后面。 “你们什么时候来的?怎么不进来而在外面偷看?”王笑笑听杨紫琼的语气,知道她们已经在外面看了很久了。 “我们早就来了,本来我要进来,是云姐拉住了我,我们从窗户往里一看,刚好看见你往二姐身上一压,开始把那东西往二姐的那里面插,我们就是从那时候开始看的,刚好看了一个”全场“。你可不要怪我,是云姐让我偷看的。”杨紫琼笑着调侃道。 “我是怕干扰你们的好事,我知道二丫头等弟弟等得难受,不忍心让她再多等一会儿,所以想让她早点得到你的安慰。”秦楚云慈祥地说,那模样,分明象是一个和蔼的母亲。 “说实话,二姐,你们表演的确实不错,不过,你怎么这么快就到头了?怎么这么经不起干?一会儿工夫就被他弄得大泄了三次?”杨紫琼确实有点疯劲,这不,开始取笑起楚玉环来了。 楚玉环被她羞得面红耳赤,不好意思地说:“去你的,臭丫头,你经得起干,那你让他干干,让我们看看。” “对,来,师妹,你让哥哥干干让她看看。”王笑笑由于刚才在楚玉环身上并没有得到完全满足,正想在杨紫琼身上继续发泄,所以趁机接过话头。 “我不,我也经不起干,还是你们干得好,还是你们来吧。”杨紫琼站在床边,抚摸着楚玉环那光滑可爱的裸体,赞叹著:“哥哥你看二姐多漂亮呀。哎呀,二姐,你这个怎么这么美丽呀?真好看,简直是美艳绝伦,说实话,别说哥哥了,就连我看着都动心,都想……”杨紫琼调皮地欲言又止。 “想干什么?想和我一样吗?可惜你少了一样东西。”说著,王笑笑故意挺着那依然粗壮挺拔的大宝贝,在她身上顶了几下。 “你这个鬼丫头,怎么什么话都能说出来?可不要嘴不饶人、处处树敌,小心他们俩人合伙对付你。”秦楚云笑骂杨紫琼。 秦楚云的这番话倒提醒了王笑笑,王笑笑向楚玉环使了个眼色,楚玉环会意地一笑,俩人一拥而上,把杨紫琼按在床上。 “二姐,你按住她的手,我来脱她的裤子,今晚好好收拾她。” 楚玉环依言按住玉环的两只手,并把身体压在她的身上让她无法挣扎,王笑笑一下子就把她的裤子解开了,这下她慌了神,忙向秦楚云求救:“云姐,快来呀,他俩人欺负我。” 秦楚云笑著说:“我才不管你呢,谁让你口无遮拦呢?自己闯了祸,就得叫你自己受。” 王笑笑三两下已经把玉环的衣衫脱了个精光,美玉压住她的双手,王笑笑两肋夹住她双腿,美玉腾出手来抓住她的大,用力地揉搓着,口中取笑着她:“小妹,你的可真丰满呀,比二姐的都大,你才是真漂亮呢,比二姐漂亮一百倍。” 王笑笑抚摸着她的,楚玉环顺著王笑笑的手发现了新大陆:“呀,云姐你快来看,紫琼的毛怎么这么多、这么长?真希奇。”说著,她用手梳理着杨紫琼的欣赏起来。 秦楚云忙围过来一看,也感惊讶:“就是呀,真多真长真黑。”说着也伸手抚摸起来,这下弄得杨紫琼花枝乱抖,喘息不已,口中仍在胡言乱语:“好哥哥,好夫君,我不敢了,你饶了你的小妻子吧。好姐姐,你们就饶了小妹吧。云姐,你怎么也来弄我?我可没有惹你呀,你们怎么还不住手?是不是嫌我叫得不好听?好,我这就叫好听的:好哥哥,好嫂子,好姐姐,好姐夫,你们饶了我好不好?” 这下不但楚玉环,就连秦楚云都让她喊得难为情了,恨恨地对王笑笑说:“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弟弟,用力整她。” 王笑笑乐得从命,挺着硬梆梆的大宝贝,趁机提出要求:“云姐,二姐,你们帮帮我好不好?我怕弄不准,弄不进去。” “去你的,什么便宜都想占,你会弄不准?弄了我们这么多次,也没见你哪次弄错过地方。”秦楚云娇嗔着,但仍然迁就他,伸玉手分开杨紫琼那又长又多又蓬乱茂密的,轻轻掰开杨紫琼那娇嫩红艳的,露出她那红润迷人、并早已因春水四溢而濡湿滑腻的口,并对楚玉环一扬柳眉,暗中示意。 到底是姐妹连心,心有灵犀,楚玉环见状心领神会,一边伸玉手握着王笑笑那硕大无比、而又坚硬挺拔的大宝贝,将它带到玉环的阴,对准她的口,一边娇嗔着:“就是嘛,除了给我们时你这个大宝贝弄不进去,后来哪次不是被你畅通无阻、顺顺当当地弄进去?真不要脸,还好意思说。”并用王笑笑的大在杨紫琼的间来回挑拔了几下,使杨紫琼的更加高涨,也更加汩汩地流出来,口也渐渐张开了一个小圆口。 楚玉环然后将王笑笑的大,顶在杨紫琼那微微张开、并轻轻蠕动的口上,并轻轻地一点点,这才媚目示意:“行了,进去吧,这下你满意了吧?你这小坏蛋,真拿你没办法。你可不要辜负我和云姐的这番辛劳,可要好好弄小妹呀。” 王笑笑忙遵“姐妻旨意”,用力一挺,由于有两位姐姐的帮助,粗大的宝贝一下子全根插进了杨紫琼那殷红的深处,然后就开始横冲直撞,疾抽猛送。 杨紫琼被三人紧紧按在床上,一动也不能动,只能静静地迎接王笑笑的撞击,虽然被弄得美得要死,但不能从行动上迎合王笑笑,以发泄她那强烈的,只好从口中大呼小叫,声浪语层出不穷:“啊……好美呀……美死我了……好哥哥……你真好……你要把妹妹弄上天了……好男人……好夫君……爽死了……好姐姐……你们放开我……让我和哥哥好好干……我一定会……打败他…………大宝贝真长………………大宝贝要把小妹了……” 秦楚云和楚玉环也被她的声浪语刺激得难以忍受,楚玉环先伸手在杨紫琼的上放肆起来,抚摸着她的,梳理着她的,揉搓着她的,拨拉着她的。秦楚云见状,因被杨紫琼的浪模样刺激得难以自制,并在楚玉环的影响下暂时丢开了贤淑文静,向楚玉环学习,伸手在杨紫琼的那一对硕大高耸的迷人上用力揉搓起来。 杨紫琼被他们三人刺激得神魂颠倒,,而由于秦楚云、楚玉环忙于在她身上“揩油”而放松了对她的“压制”,所以她的行动得到了自由,就开始用力地向上挺送着,以迎合王笑笑,口中的声浪语也不停不休:“好哥哥……真能弄……要把小妹弄死了……好男人……真能干……好姐姐……你们弄得小妹也很美……对……云姐用力呀……二姐……你也使劲……对……就是那里……” 终于,杨紫琼到了,一股股地泄了出来,王笑笑继续用力地疯狂,秦楚云和楚玉环也情绪高涨,配合着王笑笑继续给予杨紫琼最强烈的刺激。杨紫琼被他们弄得一泄再泄、大泄不止,她泄的实在太多了,把床单弄得湿得一踏糊涂,那一股股汹涌涌出的浓浓的少女,侵袭着王笑笑的大宝贝,刺激得王笑笑发麻,宝贝发酥,再也控制不住的到来,终于泄了身。 那滚烫的灼得杨紫琼又是一阵颤抖,然后,她就浑身瘫软地在了床上,头发凌乱,媚眼微眯,四肢大张,玉体横陈,躺在一大摊精上,口还没有闭合,中多余的男女混合,正在缓慢地汩汩涌出,向床上淌流着,好一幅“玉女泄春图”。 “起来吧,小妹,快把床整理一下,我们也该休息了。”秦楚云说。 “不行,还没看你表演呢,你领着他们把我弄了个大泄特泄,自己不来一次行吗?”杨紫琼恨恨地说道:“就会欺负小孩子,还是姐姐哥哥呢,合起伙来欺负小妹妹,看我明天不去娘那里告你们的状。” “哼,尽管告好了,谁怕你?谁让你口不留德处处树敌呢?不行就让她们评评理,看你该不该挨整。再说,这不过是咱们姐妹间的小小玩笑,有啥大惊小怪?你以为她们会为这个骂我们吗?何况你不是也美得直哼哼吗?让你过瘾还不落好。”秦楚云不以为然。 楚玉环也反驳道:“就是嘛,不识好人心。你说我们合伙欺负小孩子,你还是小孩子吗?早就让弟弟把你弄成真正意义上的女人了。你要说你是小孩子,那你以后就不要让他弄了,哪有小孩子和男人交欢的?” 杨紫琼见吓唬不住,又改为挑拨离间:“哼,你们以为他只欺负我自己吗?你们不知道,他进入江湖前那天晚上就说过,要让我们姐妹三个一起和他弄,好让我们互相学习、互相帮助、互相促进,让我们互相”抬枪“、”瞄准“,免得他”走岔道“,还说要让我们互相交流”心得“,互相教姿势、动作等,你们说他这把我们看成什么人了?你们还真听他的,让你们帮忙就帮忙,还真帮他”抬枪瞄准“,最可恨的是云姐,助纣为孽,还亲自把人家的掰开,你怕他真的弄不进去呀?还有二姐,还握着他的宝贝往人家的插,都是重色轻妹。为了讨好男人就不管妹妹的死活,算什么好姐姐?” 第252章、姐妹争春乐不停 欲望文 第253章、姐妹玩闹好逍遥 至尊红颜 作者:骑着单车去旅行 第253章、姐妹玩闹好逍遥 “你这么说就不对了,云姐、二姐也是为你好,不也是想让你得到我对你的爱才这么做的吗?只不过她们想为我们的交欢增加一点情趣,好让我们得到更强烈的快感罢了,你说她们这么做有什么错?更何况是你先口出浪言惹下祸来,你想怪谁?还有,你刚才挑拔离间说我曾说过的那些话,你说我说错了吗?哥哥这么做只不过是想增加你们姐妹间的感情,增加我们四人的感情,难道我的出发点不是好的吗?那天晚上你不是已经想通了,已经赞成我的观点了吗,怎么今天又来故意捣乱,故意挑拔离间?是不是浪劲不下,嫌刚才我们弄的不过瘾,想让我们再弄你一次更爽的?”王笑笑故意吓唬她。 “不,不,我不敢了,你就饶了小妹吧,小妹再也不浪了,我只不过是心有不甘,没有别的意思,我也知道云姐、二姐是为我们好,也知道你让我们姐妹一块和你弄、互相帮助啦什么的也是出于对我们姐妹的爱,是为了我们姐妹更好地和你好。好了,不说这些了,你快和云姐表演吧,表演完了我们好休息。”杨紫琼念念不忘让秦楚云和王笑笑来一次,也无非是出于对秦楚云的爱,想让秦楚云也得到王笑笑的安慰罢了。 “你胡闹什么呀,我不表演,要表演你再表演一次,刚才我去叫你们来这儿之前,我已经和他来过一次了。”秦楚云说道。 大家又调笑了一会儿,便挤在床上睡下了。由于王笑笑和楚玉环、杨紫琼都是刚来过,还裸著身子,所以秦楚云在三人的强烈要求,和“高压政策”下也“入乡随俗”脱了个精光。楚玉环、杨紫琼睡在里面,王笑笑与秦楚云睡在外面,四人全部赤裸裸地并头共枕,偌大一张床挤得满满的,这是他们姐妹四个自从长大懂事后,第一次睡在同一张床上,重温儿时挤在一起玩闹的童趣。 可能因为刚才他们弄得太狂了,王笑笑和楚玉环、杨紫琼都疲倦了,很快便进入了梦乡,而秦楚云也许被王笑笑刚才和楚玉环、杨紫琼交欢的场面刺激得太兴奋了,偎在王笑笑怀里,翻来覆去睡不着,几次王笑笑都在朦胧中被她摩擦而醒。 她粉腿压在王笑笑的上,膝盖抵住王笑笑的,在王笑笑的大宝贝上徐徐蠕动,素手在王笑笑胸前抚摸,檀口吐气如兰,轻轻地咬着王笑笑的肩头,王笑笑再也无法入梦了,低头注视怀中的云姐,面如桃花,两眼生春,娇羞地看着他,王笑笑吻着她的红唇道:“云姐,是不是需要表演一次?” “嘘,轻声点,别吵醒了她们。”今天真怪,欲火一向并不特别强烈的秦楚云,也会主动要求王笑笑再来第二次交欢,也许刚才弄杨紫琼的场面太刺激了,并且一向文静端庄如观音大士的秦楚云,也因受不了王笑笑与杨紫琼的交欢刺激,及楚玉环身体力行的影响,而一反常态地亲自参与对杨紫琼的“非礼”,所以对她的刺激也特别强烈,所以她才会产生这么强烈的要求。 “看来聚众齐乐的效果果然与两人玩乐不同,不但我可以得到在单独一个女人身上得不到的、充分的满足,对她们女人们的刺激也是难以言表的,可以使她们也更加欲火高涨,要求更加强烈,从而在我身上得到更高的享受。而她们要求的次数多了,无形中使我的满足也更加得以成倍增加,以后我要努力创造机会多让她们一齐来和我交欢。”想到这里,王笑笑突发奇想。 “如果再加上娘和姨娘,那一定更加刺激。有朝一日我一定要实现这个想法,何况我刚才已经在她们三人的分别一次精,连射三次还感觉不是很过瘾,那加上两位妈妈一定会差不多能完全满足了吧。更何况刚才弄云姐和二姐时,我都是不忍心过分弄她们才会提前,如果控制一下的话,到现在我最多射两次精,再多弄上两个人更不在话下。”王笑笑暗暗想道。 秦楚云伸手握住王笑笑的宝贝,轻轻地套着,再抓住王笑笑的手指进入她的中,她烫热的中早已湿淋淋的了,显然她已经欲火高涨了,王笑笑的宝贝也渐渐地壮大,便翻身伏在她的娇躯上,她自然地分开双腿,大开玉门,迎接“贵客”的光临。俩人你来我往、上下起伏,一切都静悄悄地在暗中进行着,虽然仅发出一点轻微的“噗滋”、“噗滋”的声响,但还是把杨紫琼惊醒了。 杨紫琼也不声张,爬起身来,抱住秦楚云的两只大腿,像推车似的,左右摆动,并轻声对秦楚云说:“云姐,怎么刚才光明正大的让你来,你左一个不来,右一个不来,现在趁我和二姐睡了,却要偷偷地偷嘴吃?是不是怕我们看戏呀?要不要让我把二姐叫醒,看你表演?” 秦楚云被她羞得面红耳赤,忙说:“好小妹,你就别难为云姐了好不好?云姐求你了。” “那好,你不让我叫二姐也可以,但是你得让我帮你的忙。”杨紫琼调皮地要胁着秦楚云。 这时秦楚云已经没有反抗的机会了,因为上身被王笑笑压着,两条腿又被杨紫琼抱着,加上怕杨紫琼这调皮鬼真的叫醒楚玉环,只好答应道:“你说我不答应行吗?你要帮就帮吧,想你也不会帮什么好忙,只会帮我的倒忙。” 杨紫琼闻言,轻轻地嘻嘻一笑,抬起秦楚云的大腿,用力地摇摆着,这时秦楚云的玉臀被她掀得悬空起来,王笑笑仍然被夹在两腿之间,就像伏在摇篮里一般,由于她们两人的合力摇摆,秦楚云的自然而然地夹住王笑笑的大宝贝摩擦着。王笑笑已经无用武之地,不需用力便可享受到交欢的乐趣,这不能不感激玉环的奇招妙方。 由于秦楚云已经和王笑笑来过一次,加上刚才受到的刺激太过于强烈,她早已欲火高涨到了一触即发的地步,再加上杨紫琼的推波助澜,不大一会儿,她便到了,一泄而出,喷洒在王笑笑的上,她便瘫软了。 王笑笑开始发威了,大宝贝轻柔而又快速地在她的中挺送着,杨紫琼也转而抚摸她的加以刺激,不大一会儿,秦楚云便被俩人弄得又一次泄了身,王笑笑也开放,射出几股灼热的,直喷入她的深处,滋润着她的…… 隔夜,王笑笑摸进薛人凤的房间,一进房中,薛人凤就高兴地迎了上来,柔情似水、热情似火地拥住王笑笑,柔声说道∶“好弟弟,你真好,真的来陪姐姐了?” “当然了,像你这样的绝色美人,又知情识趣,正是我心目中最好的女人,我怎么会不来陪你?我舍得吗?” “你这个小坏蛋,就会甜言蜜语哄女人欢心。你替姐姐报了大仇,姐姐已经别无所取,你放心,姐姐但求你偶尔能陪陪姐姐就心满意足了,不会让你为难的。我真爱死你了,你这个小冤家。”薛人凤说着,娇嗔地在王笑笑的额头上点了一下。 王笑笑感动地搂住了她,热情地吻着她说∶“凤儿姐姐,难得你对我这么好,我真不知道怎么谢谢你对我的情意才好。” “怎么谢?用身子谢呗。谢可不是用嘴说的,所以要把那个言字旁去掉,那就是射。只要你多在姐姐身子里面”泄泄“,多,姐姐就心满意足了。”薛人凤含羞带媚地挑逗王笑笑。 “好,现在我就谢你射你吧,只不过可说不定谁先”泄“谁、谁先射呢?”说着,王笑笑一把抱起她,将她放在床上,三下五除二扒光了她的衣服,接着脱光了自己的衣服,顺势压在她身上。 薛人凤倒也知趣,分开两条肥嫩的大腿,夹住王笑笑的阴胯,烫热的紧紧地顶着王笑笑那坚硬的宝贝,两只粉掌轻轻地在王笑笑的背上游动抚摸,像按摩似的摸得王笑笑浑身麻酥酥的。王笑笑伸手一摸,她那里已经很湿润了,看来她早已动情,才会说出那么露骨的话来挑逗自己。 王笑笑也不再多纠缠,挺起粗壮的大宝贝,对准她那张口等待着的口,一用力,插到了底,一阵猛烈的,三浅一深,旋转摩擦,不让她有喘气的机会。薛人凤难以忍受这无比的刺激,深处一阵收缩,直颤,因为她的红唇被王笑笑的嘴唇堵着,只有从鼻孔连连发出阵阵快乐的呻吟∶“哼……哼……嗯……嗯……” 经过王笑笑不停不休地弄了一段时间,阵阵无穷的快感冲袭着她,她颤抖着腰肢着,臀儿款摆,两腿悬空抖动,深处如黄河决堤似的涌出股股的,灼烫着王笑笑的:“喔……我完了……弟弟……我要上天了……” “凤儿姐姐,过瘾了没有?” “过瘾了……真要美死我了……谢谢你……” “怎么样,是你先泄了吧?” “是……我先泄了……你还没泄呢……那可不行……应该是你泄泄我才对呢……你不泄怎么可以呢……”薛人凤喘息着,还是不服输地向王笑笑挑战。 “我是怕你受不了,看来你厉害着呢,那咱们就继续吧。”说着,王笑笑掀起她的大腿,将她的翘得高高的,猛捅一顿,直弄得薛人凤声声讨饶,不知泄了多少,无力地瘫软在床上,王笑笑才算出了精,烫热的精水,把薛人凤灼得又是一阵颤抖。 两人紧紧地拥抱着,温存着,享受着男女灵肉相交的快感。过了半晌,薛人凤才回过神来,对王笑笑道:“本来姐姐很想留你过夜,但我知道我那两个丫头小柔、冰姬也想你得紧。她们就在隔壁,想必现在还等着你呢,你快去吧。” “凤儿姐姐,你真好。”王笑笑仍然恋恋不舍地吻着她。 “傻孩子,以后机会多的是,快去吧。”说着,薛人凤让王笑笑起了身,温柔地帮他穿上了衣服,又给了他一个热情的长吻,才放他出了门。 王笑笑来到隔壁房间,果然小柔和冰姬还在灯下等着他,看见他进来,都喜出望外地迎上来。王笑笑一手一个搂着,来到床边坐下,冰姬娇声道:“公子,你怎么不多陪陪小姐?” 小柔也接道:“是啊,这近一年的时间,我们小姐可想死你了。” 王笑笑笑着吻了俩人一下,问道:“难道你们就不想我吗?” 小柔和冰姬噘嘴道:“怎么不想,只怕公子早把我们忘了。” 王笑笑笑着道:“怎么啦,吃醋啦?” 小柔和冰姬幽幽道:“公子言重了,我们哪有资格吃醋?” 王笑笑笑着道:“你们别胡思乱想,我不会亏待你们,我也不会轻视你们,只要是跟我上过床的,我都会一视同仁,雨露均沾,保证把你们俩张”小馋嘴“喂得饱饱的。”小柔和冰姬羞红着脸,心里却乐开了花,热情地送上香唇,任王笑笑品尝。 王笑笑亲吻良久,才搂着二女道:“你们谁想我多一些?” 小柔指着冰姬道:“是她,经常半夜里偷偷哭呢。” 冰姬的脸一下子涨红了:“你也好不到哪里去,半夜里做梦都叫着公子……”小柔的脸也一下子胀得通红。 王笑笑只觉一股暖意流入心田,被人爱是一种幸福。王笑笑放开二女道:“这样吧,我先和冰姬来,然后再和小柔来好不好?” 小柔笑道:“这样最好,冰姬想你得紧呢。”冰姬原本雪白的脸上,泛起了一阵红晕,在烛光下,更是引人遐思。 王笑笑一把把冰姬拉过来,冰姬也顺势的把身体依偎在他的怀里。在烛光下,更让人感觉冰姬有着一种使男人无法抗拒的魅力。王笑笑软玉温香抱满怀,有种飘飘然的感觉。两人又是一阵的热吻,在这小房间里,处处散发着一种幽香。尤其是冰姬的身上,更是散发着那少女的体香。 王笑笑如何按捺得住,于是张开魔掌,在她的娇躯上,往来的游动着。不一会儿,冰姬只感全身难过,口中只是似痛苦而快乐的哼着。王笑笑不愧是情场老将,轻轻的解下冰姬的武装,里面紧剩下那半透明的亵裤及亵裤。 已受到刺激而涨硬,的范围渐渐扩散。芳草若隐若现,全身皮肤雪白,真是令人目不暇接。王笑笑于是又轻轻的解下冰姬的,俯下头去,用舌头舔着,用另一只手去褪下她那唯一仅存的防线——亵裤。 终于,冰姬成了一头小白羊了。王笑笑一边交互的舔着双乳,一只手探到那已春潮泛滥的花苞去扣弄,只弄得冰姬她不住的扭动。口中哼哼有声,把身子猛往他的身体紧靠。王笑笑给她这浪态剌激得有点受不了,知道已是时候,于是三扒两拨的脱下衣服。 冰姬竟然急不及待的扑上来,握着那翘起了的宝贝。一边套着宝贝,一边脱下王笑笑的亵裤,俯下头用樱桃小口含住了。王笑笑只觉处似乎有股热流直往上冲,深深的吸了口气,把欲火狠狠的给压抑住。冰姬一手在握,它是在品尝香喷喷的香肠。只见她用嘴着,又用舌头刮着,一吸一放,只把她的嘴塞得满满的,一只手不由自主的扣弄着自己的。 王笑笑看她那浪得出水的样子,自己的宝贝也正急迫的充血,已到无法忍受的地步。于是扶起冰姬,然后把她放倒在床上。吻着她的,提着宝贝就要闯关。冰姬正觉需要,于是用手把上的花瓣拨开,以便让大蜜蜂顺利采蜜 王笑笑深呼吸一下,挺着宝贝叩关而入,冰姬只觉一支火热的铁棒,充满了那极需开垦的花园。王笑笑靠着春潮的泛滥而顺利的进入禁区,只听冰姬呼叫不停:“哼……好舒……服…………哦……好……挺……”叫声是如此的让入消魂噬骨。 王笑笑臀部一抬,向顶了一顶,问道:“舒服吗?” 冰姬媚眼半开欲语还羞地说:“嗯…………简直舒服透了……哼……好哥哥……你快使劲…呀……我要……我要你插得我……我舒服……又……快乐……嗯……”冰姬这时的被涨得满满的,如泉似的溢出外。 冰姬的小嘴儿也忍不住又浪哼起来了:“唔……顶得我……我……真美……美妙……哼……” “好哥哥……你是我……的……好夫君……我……我不能……没有……你……”王笑笑不停的着,经过了一百多下,自己也开始喘息着。 他知道一时冰姬还不会泄,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改用了。这时的冰姬本来是次次到,美不堪言。突然感觉到好空虚,只觉好久才那一下是最舒服的,于是死命的按住王笑笑的臀,自己也挺着腰相迎。王笑笑见她如此浪,有心吊她的胃口,于是停止,把个在一沾一放,就好像姜太公钓鱼离水三寸似地。 此举可把冰姬整得苦苦哀求道:“别逗人……人家了……人家……痒……痒死了……公子……你……你好狠心……要干不干的……我……我会被你……急死的……” 王笑笑知道冰姬已经到需要大干特干才能止痒了,于是改用五浅五深之法。两手按着冰姬的双,又用手指去捻,这下冰姬只觉得比刚才舒服多了,但双乳所传来的需要并不能完全解决。冰姬死命的勾住王笑笑的颈子,在王笑笑的耳边着:“龙哥哥……我快受不了……我快疯了……你……弄死我……我……吧……求求你……唔……快……快……用力顶…………我要…………” 王笑笑知她再也不能用缓插法满足,于是开始次次尽根,次次着肉,只听“啪”、“啪”的肉的声音,绵绵不绝。还有宝贝深入时所带来与春潮的补滋声,构成了交响乐曲。加上那声声的低吟,可让人荡气回肠。冰姬此时已置身的境界,身体内美得难于形容。 “哎……我……我会乐死了……喔……又酥又痒的……心……好痒……好痒……唔……水……水又出来了……啊……公子……你……真行……我……我太爱你了……呵……求求你干……我吧……不要……不要离开我……”王笑笑全身上下,已是汗如雨下。 “冰姬,你简直是座火药库,你都快把我给炸了。”他吻着她,一股热气直透到她那敏感的毛管去,他激动得全身哆嗦。冰姬情不自禁的,死搂紧了王笑笑。王笑笑这时抽动得更快,而且更疯狂了,冲刺得更急,似狂风又似暴雨。 冰姬忍不住来自内心深处的快感,她浪呼大叫了:“龙哥哥……你真好……咬哟……你是不是要摧毁我…………我挡不住你了……唔……我……受不了……受不了……又酥……又麻……又痒……啊……呵……”冰姬似进入了真正的神仙世界,她咬牙切齿地浪呼急叫着。 “啊……对了……哼……好美……真……舒服……再用力顶……哦……不……不好了……我……我要死了……哎呀……”冰姬耐不住的冲动,终于出了精。 冰姬那股热,直射到王笑笑的上,烫得王笑笑不由得阵阵酥麻,一麻,大宝贝猛然抖了几下,便热呼呼的直射到冰姬的里。冰姬受了这一股热精冲击,全身又是一抖,泄了第二次精水了。一时整个房间都静了下来,只听到喘息声。 小柔已经是等待多时,王笑笑从冰姬身上爬下来,两人炽热的目光一接,王笑笑即一把把她搂在怀中。四片乾涩的嘴唇一接触,即如乾柴烈火,一点即燃。同时,王笑笑双手也不甘寂寞,右手从衣襟下探入探索山峰,左手伸入裙内往神秘的三角地带探险,他的手是何等的技巧,只过片刻,发硬,亵裤也湿了。 王笑笑也因亢奋,宝贝发硬,隔山打虎已不敷需要,于是轻解罗衫,除去肚兜,使的她那对巍峨的,彻底暴露,并且也把亵裤除去。他先用手指揉着,出其不意的把整个握紧,使劲的又揉、搓、捏。过了一会,他的手慢慢下移。触摸到她那,丛毛茸茸的,于是伸出手指,插进小柔的内扣弄着。 小柔只觉身躯愈来愈热,忍不住的摇摆起来,此刻她似经不起这挑逗:“龙哥哥……吻……吻我……吻我……” 王笑笑于是低下头去吻她,小柔丁香暗渡,翻弄,搅动动着,王笑笑知道此刻她迫切需要,上按,下扣。小柔被他这一招双管齐下,瞬间全身发软,骨头发酥,泊泊。她媚眼如丝,小嘴微启,不时的发出“嗯哼”之声。 王笑笑知时机已到,于是把小柔抱到床上。不停的吻,吻遍了她的全身,吻到小柔的时,他先吮住了,用舌尖挑着那似花生米的,只见小柔花枝乱颤,更加放浪形骸的叫着:“哎哟……别舔……好哥哥……别舔……舔得人……受不了……哦……我……我好舒服……再深一点……对……再深一点……嗯…里面……哼……痒……我……我要……你快……快些用大宝贝……给我……我止痒……” 王笑笑把小柔扶正,坐在他怀里,扶起宝贝,从背后就顺着找寻那消魂的洞口,可是一着急,就是插不进去。小柔可急了,一伸手就引着宝贝滑入了中,只听“滋”的一声,全根到底。 “啊……痛…………又好舒服……”小柔坐在上面,采取主动,感觉无上的快乐。肥白的不停的往下坐又往上提,来回的猛套着。她渐渐进入佳境,动作愈来愈剧烈,双方也流汗不已。 小柔口中更哼出了快美的乐章:“嗯……好呀……喔……抽……插……哎哟……真美妙……哎哟……我的……我的天呀……我痛快死……哎哟……我的……想不到……还可以……插大宝贝……插……插得太过瘾了……哎呀……哎……”既销魂又痛快,使小柔忘了形。 如缺堤的黄河,滚滚而出,把王笑笑的和大腿都弄湿了。王笑笑一边玩着她那肥大的双乳,又看她那肥美的臀上上下下的磨着大宝贝,真是刺激。毕竟是女人,套得不到六十下,勃气喘吁吁了。小柔喘着气说:“哦……真舒服……我……我不行了……换你……你在上面……” 于是,王笑笑把她抱了起来,用了式,王笑笑挺着大宝贝,摇动腰臀,拼命的向狂抽。小柔狂旋着,又一个劲的:“哎哟……你再用……用劲插吧……哎哟……喔……我的好哥哥……我的好汉子……插吧……我要死在……你的大宝贝上……插……插呀……插破……插烂……插烂我的好了……我的妈呀……哎……” “哎唷喂……公子……你……你的大宝贝又粗又厉害……干的……我的麻酥酥……唔……你……你真行……我……我乐死了……快……插快点……” “嗯……嗯……哼……哼……好……太好了……我好……好舒服……哼……嗯……” “哥哥……我的……好哥哥……哼……哼……我爱……我爱死你……了……哼……” 只弄得小柔浑身如火烧,一会儿发抖,一会儿发软,一会儿酥,又一会儿直发烧。是充实,是酥麻,又似醉酒,还有点痒丝丝的感觉。她只感到飘飘然,一烫,原来她已经丢精了。她感到晕沈沈昏陶陶,叹了一口气:“哼……哥……哥哥……我要上天了……哦……哼真是……美……嗯……” 王笑笑轻轻的吻了她一下,说道:“我知道。” 第253章、姐妹玩闹好逍遥 欲望文 第254章、立山门,开风气 至尊红颜 作者:骑着单车去旅行 第254章、立山门,开风气 一个月后,莫名山庄张灯结彩,这是因为柳青青昭告江湖,正式将莫名山庄庄主之位传给王笑笑,并且王笑笑也宣布成立逍遥门,在山下林彬等人居住的地方开放出来作为门派,并且在这之后的三天内,将举行盛大的婚礼。 这可真是喜上加喜,自然是热闹非凡,江湖上的朋友,听到这个消息都来贺喜,将莫名山庄新做的山门都挤坏了,而且林彬等人主的院子也都快挤满了,这可叫山下的村民高兴坏了,因为大部分提前来的人都没地方住,只好就近在山下的村民那里借宿,附上盘缠银两,这可高兴坏了平时节衣缩食的村民们,更加对这个新任的莫名山庄主敬佩起来。 而且此消息一出,皇帝更是下诏书,将附近一个县城赐给王笑笑作为王笑笑护驾的功劳,永世世袭。并赐大名“逍遥侯!”,尚方宝剑一柄,可见官大一级,监管全国官员吏治。 而且江湖上则是对此一片呼声,因为从古至今,江湖和朝廷,一向都是进水不犯河水的,并且大多的时候,都是剑拔弩张,而此时此刻的王笑笑则是为江湖人做出了一个表率。 因为,大多刀口舔血的人都是为了养家糊口讨生活而已,并不是都想王笑笑一样有着强大的后盾和身后的实力,为了习武而习武。大都是一计在身,可以远走天涯,赚取安身立命的本钱而已。 这一日,是王笑笑作为逍遥门掌门人的开业的日子,也是柳青青亲自传位于王笑笑的日子。 江湖人大都听说过女神医柳青青的名声,但是见过其真人的人却是少之又少,一些听说过此时的人也大都从遥远的地方赶来,汇集于此,要知道,对于这样的盛会,可是多年都难得一见的。 自从二十年前五毒宫传出惊变,邪神李长风消失,邪皇李正峰重伤之后,江湖上一直都是暗流涌动。江湖人都是人心惶惶,但是这一情况在一年前改变了,那时候正是王笑笑初入江湖斩露头脚的时候,江湖上的一些不出世的老怪也纷纷被王笑笑引动出现在了王笑笑调查其师傅至交好友薛王爷惨死的案件之中。 正是这时候,王笑笑歌魔笑花郎的名字被大家知晓,一首《笑傲江湖》曲名震大江南北,就连一些本来要寻死觅活的人都因为此歌而变得乐观起来,之后一首《醉红颜》更是被乐坊数位大乐师奉为经典之曲。 之后,王笑笑更是以其卓越的才华,更是以其初出江湖的姿态一举灭绝了西域潜伏在中原的毒瘤,之后一路高歌粉碎了新五毒宫的一次次针对武林人士的阴谋,更是面对诗魔的时候以其惊采绝艳的才华震撼江湖,以其文采征服了江南文豪才子。 之后更是化妆成为京城汉奸江家的嫡子,潜入西域数月,以其绝伦的智慧,将本来烧向内地的战火引到了国外,引起国外数个国家之间的大战,使得国内免得生灵涂炭。 这些事情,要是真的说起来,三天三夜也说不完。而且这还是众人知道的,众人不知道的是在此期间,王笑笑更是左拥右抱,在一个个事件之中更是收取了一个个美艳绝伦的女子进入自己的后宫,就连那声名赫赫的姹女教众女,也都甘愿成为其禁脔。 这天,是莫名山庄庄主柳青青传位的日子,也是王笑笑开宗立派的好日子,莫名山下人山人海。 “呵呵,这下子,王少侠以后就要轻松了,成为了逍遥门掌门人,我一定要扫凭我的实力拜入逍遥门,听说啊王少侠说了,只要是有意学习武功强身健体,年纪在二十岁以下的人,无论你那女都可以在山门之处接受测试,只要通过了测试,就是逍遥门第一代弟子,可以学习逍遥门的三道六派十八门武艺。听说最强的一门武艺叫做帝皇决,据说是当年黄帝流传下来的,威力绝伦,就算是王少侠至今也才练习到第三层而已,据说如果大成的话,排山倒海无所不能。”此时此刻,在山下,两个青年围着一堆人,在哪里一个看起来三十几岁的带刀大汉一边喝酒,一边高兴地说道。 “是吗,这门武功难道那么难练吗?不知道我又没有机会学到?”另外一个青年双手捂着胸口,向往的说道。 “就凭你啊,还是算了吧,要是王少侠把他的武功之中一点半点传给你那你都受益无穷了。”另一个青年鄙视的看着那个青年说道。 “哼,我没机会,你同样也没机会!那你告诉我,你想学什么的武功啊?”那个青年并没有恼怒,而是好奇的问道。 “我啊,我早就打听好了,你们知道笑花郎为什么叫做笑花郎呢,我告诉你啊,是因为王少侠有一样武功很厉害,凭借此武功不知道俘虏了多少少女的心啊,可以说啊王少侠的艳福不知道羡慕死了多少男人同道啊?”那个青年面露羡慕的说道。 “啊,说来听听,是什么武功啊?”另一个青年感兴趣的问道。而另外一边的几个青年也数着耳朵准备听取的样子。 “告诉你们啊,我早就打听清楚了,那门武功其实是一道法门,叫做逍遥神功,听说是这王少侠自创的,其中有一门绝技叫做花间舞步,也叫做双休神功,实在是和男女双修增长武功的绝技啊。”那个青年口沫横飞的说道。 “啊?真是太好了,我知道我等有没有机会见识到?”先前的那个大汉羡慕的说道。 “切!你就算了吧,你我觉得适合学习王掌门的另一样神通,叫做隔山打牛神功,此神功练成的话,力可开山碎石,还有一门神通叫做鹰爪掌,练至大成,一掌下去就可抓碎常人头颅,端的是厉害无比。”另一个青年口么横飞的说道。 这一幕幕在莫名山下随处可见,一些豪门大户都三五成群的带着自己的孩子来到山下,准备拜入王笑笑的门下,学得一技之长。 有些长年不见得老友也都再次相遇,寒暄,有些宿命之敌也都再次见面,但是在王笑笑的盛名之下,却无人敢于在此闹事,莫名山因为王笑笑一人,二从此成为武林圣地。 午时三刻,莫明山钟声连响三声,众人都安静了下来,紧紧地等待着主人公的出现。 “快看,出来了,出来了,女神医柳青青啊,我还从内没见过如此美貌的女子,据说这柳青青是个白发老婆婆啊,怎么没见人啊?”人群中,一个声音大声的说道,接着有疑惑的问道。 “你傻了吧,谁给你说柳青青是年逾古稀的白发老婆婆啊?说不定还是妙龄少女呢~”另一个人顿时大声的反驳道。 “肃静!”元清大师作为主持人,此时此刻一身道袍站在上门口的台阶上大声的喊道。 人群一时间顿时安静了下来。 紧接着,元清大师开口说道:“午时三刻,吉时已到,友情莫鸣山庄前庄主柳青青神医和莫明山少庄主王笑笑。” 人群中顿时响起了雷鸣般的掌声。还有一些人则是吆五喝六,随之起哄起来。 “诸位武林同道,江湖朋友,各方远道而来的朋友们,谢谢你们这些年来对我莫鸣山庄的支持和厚爱,也谢谢你们对于我少庄主王笑笑的抬爱,如今武林安静,一片和平,我莫明山人虽少,但却以武林安危为己任,以国家和平为责任,愿意和诸位武林同道一起,为将来的武林和平安宁做出自己的贡献。”柳青青站在那里,一身翠红的长裙,将她本就初中的气质衬托的更加出众。 “啊,那就收柳青青女神医啊,果然年轻美丽啊,看起来还不到三十岁吧?”人群中一片赞叹声。 “谁说的,啦柳青青今年已经十四五岁了,只不过是驻颜有术而已,我到了那个年纪比她还年轻了!”另外一边一个女子嫉妒的说道。 “就你啊,算了吧,现在年纪轻轻就已经皱纹满脸了,到了四十岁啊,我看啊……唉……难喽……”另外一边一个明显和这个女子关系不错的一个那只笑着说道。 “你说怎么,找死哦不成?”那女子一下子就恼羞成怒了。 “别啊,你如果能够拜入王笑笑少侠的门下,说不定啊,着驻颜有术的方法还能弄到手了!”那男子身体一缩,躲开那女子打来的手掌说道。、 “真的吗?王少侠会收我进入逍遥门啊?我曾经在华山决定的时候还暗中出手将王笑笑红颜打伤了,哎呀,早知道,我当时就不参与了!”那女子懊恼的说道。 “你放心吧,王少侠说了,从那天粉碎五毒宫阴谋之后王少侠就说了,江湖恩怨一笔勾销,再说了,以王少侠的胸襟和气魄,断然不会为难你的!”那男子笑着说道。 “咦,你怎么知道的如此清楚啊?难不成?”那女子疑惑道。 “呵呵,我就是大名顶顶的王少侠……的跟班的兄弟!”那个男子不好意思的说道。 “滚远点……我还以为是你王少侠的跟班呢!”那女子不肖的说道。 第254章、立山门,开风气 欲望文 第255章、从此逍遥乐无边 至尊红颜 作者:骑着单车去旅行 第255章、从此逍遥乐无边 半个月后,王笑笑成亲了,新娘子之多,为历史上成名人士所罕见,一共有八十多位,其中正妻都有二十几位。被人称为三宫六院七十二嫔妃。是女更是娇滴滴的大美人,就不要说是妻子和妃嫔了。 来宾都在接连热闹三天之后里去了,这下子王笑笑等人才松了一口气。还扎起盛名之下无虚士,如今王笑笑声名在外,在结婚这样的大好日子有没有人来打扰。 这是一个令人美妙的夜晚,王笑笑要开始一一临幸自己的妻子们。首先,王笑笑和身世可怜的王紫烟洗浴后上床,王笑笑拥着王紫烟,轻轻扯落她围束的浴巾,一对盈白的椒乳华光四射、坦露眼前。王笑笑一嘴含住挺翘的,王紫烟浑身机伶一颤,肌肤泛起鸡皮疙瘩,王笑笑除下,赤条条的抱住王紫烟,宝贝就搁在王紫烟两腿之间。 王紫烟的娇躯发抖着,宝贝夹在大中间,有火热的气息传出。王紫烟粉腿缠住王笑笑的身躯,小手紧紧抱住王笑笑的胸膛。王紫烟的小咀又小又翘,那滋味是幽香甘甜的、滑滑腻腻的,王笑笑吻了许久,直吻到王紫烟通体燥热、浑身乏力,而王笑笑的宝贝早已磨刀霍霍、蓄势待发。 分开两人的唇,王笑笑跟王紫烟说:“紫烟,还记得我们在巫术林之中的事情吗?” “记得……”王紫烟此时此刻脸色一片绯红的说道。 “那么,现在让我来好好看看我的爱人,我要看她身体的每一处地方,就像自己的身体一样熟悉。” “不要嘛,人家会不好意思。”王紫烟扭怩着说,虽然她与王笑笑已经不是第一次,但给她的感觉还像第一次一样。 王笑笑轻轻推开她,仔细欣赏她的美好胴体,而她怕羞,捞起枕头遮住了脸庞。王紫烟的身躯柔若无骨,全身都是均匀的肉色,小而挺翘,腰肢细而紧绷,尤其一双粉腿,修长挺直,完美的接榫在浑圆的上,勾勒出美丽的弧线。她的细而浓密,遮住泰半,王笑笑轻抬双腿,一对饱满的便跃然眼前,褐色的大屏障着中央的鲜红,两者都浮现晶亮的。 “不要一直看嘛,这样好奇怪……”枕头底端传来她含糊的声音。 “不先看一下,怎麽记得住它的长相?”王笑笑不仅看,而且还伸嘴过去,就沿着逐渐鼓胀的,吸吮与时俱增的液。 王紫烟娇躯又是一跳,讨饶道:“啊……不要这样……好脏的……来……来抱姐姐……” 随着王笑笑的肆意吸吮,王紫烟不停地扭动身躯,鼻端发出沉闷的呻吟。她挺腰迎向了王笑笑,湿黏的弄得汤汤水水,闪耀出荡的光芒。 “哦……好弟弟……你把姐姐弄了……弄了……我好想你……好希望你干我……哦……弟弟……干我……干姐姐吧……”王紫烟推开枕头,用她波光荡漾的美目望着王笑笑。 王笑笑的宝贝早就麻痒不堪,里的火头也燃成了焚身欲火,抓着王紫烟的粉腿,王笑笑将塞进糊糊的间,一刹那,两片大包裹住宝贝,一股美好的吸力漫溯神经,王笑笑轻声道:“喔……我的好姐姐……”湿滑的幽径让宝贝顺势进入了泰半,快美的感觉,很快充斥在王笑笑的。 “啊……弟弟……再进来一点……到我的最深处……对……顶紧我……让我知道你在我身体里面……啊……好舒服……啊……我的好相公……干我……干姐姐……”王紫烟双腿紧环住王笑笑,让王笑笑的最深处。王笑笑顶到颈的温暖肉垫,就抱着王紫烟的火热身躯喘息着。 “来吧……弟弟……王紫烟娇羞无限的香臀,含着宝贝开始摇晃。甜美的感受阵阵袭来,王笑笑拦腰抱住她结实的香臀,宝贝用力向前顶送。王笑笑快速,宝贝嵌着内壁的艳红膣肉,忽进忽出,棒身早已裹上一层黏呼呼的水光。 “哦……啊……好麻……顶得姐姐好麻……啊啊……是你的……宝贝……你用宝贝大力……让姐姐痛……让姐姐受不了……啊啊……就是这样……啊呜呜……呜…………啊……”王紫烟弓起身体,香汗淋漓,娇喘吁吁,小手大开着玉股迎接王笑笑的冲击。 王笑笑紧抱着美好香臀发狂,溅湿了大腿,敲击着,空气中充斥着荡的“啪滋”、“啪滋”的亲吻声。王笑笑魂飞神驰,欲念游走到最顶端,矮身咬住王紫烟挺立的肉感,王笑笑用尽气力将宝贝推送到的最前线。 “喔……啊……弟弟的宝贝好大……啊……好爽……姐姐受不了了……哎……唔……不行了……啊啊……不行了……姐姐控制不了了……哎呀……飞了……飞了……”王紫烟美的胡言乱语,紧缩,一股冷汗在粉白肌肤泌了出来。 冲刺、胀大、溃堤、激射,最後是无边无尽的舒泰,一股一股、层出不穷,如同跌落云端,也似飞升极乐,一粒小石瞬间激起满湖涟漪,顷刻吞噬了王笑笑。王笑笑怀抱王紫烟载浮载沉,一股股热热的激流敲在宝贝上,顺着紧密结合的缝隙渗露出来,王紫烟似乎昏死过去,发丝凌乱,通体晕红,脸上洋溢出幸福的笑意, 良久,王笑笑在王紫烟耳边轻声的问:“姐姐,你知道我最喜欢你哪里吗?” 王紫烟星眸半启,无力的摇摇头,王笑笑说:“就是现在抓着我的东西。” “什麽东西?” 王笑笑摇了两下,笑着说:“就是你的。” “别……别动……酸呀……”王紫烟赶紧抱住王笑笑的,止住了王笑笑。 “姐姐,你知道吗?你的又圆又翘,小小巧巧的,真迷死人了。” 王紫烟“噗嗤”一笑,推开王笑笑的身体一转身,就大剌剌的对着王笑笑,只见她媚眼如丝的望着王笑笑说:“怎样?姐姐要勾引你、迷死你,怎样?”结实的香臀颤动,分岔处糊糊水水,白浊的流满整个。 王笑笑怎麽受得了这种诱惑,饿虎扑羊一般欺身而上,足足跟王紫烟做了四次,才放过疲惫不堪的王紫烟,但是他还是意犹未尽,摸到了蔡灵灵的房间。 王笑笑遇到蔡玲玲的时候,蔡玲玲就以其奇怪的武功征服了当时武功还没有大成的王笑笑,并在多次危难之际解救王笑笑于困境之中,还在无形之中帮王笑笑造势,断的是一个贤内助。 蔡灵灵现在更美了,她容颦为面,秋水为神,流彩的凤目,红晕的娇颜,一颦一笑都是美的化身,那隆起的胸脯纤纤的柳腰,修长的粉腿丰满的玉臀,娉娉婷婷如一朵出水的白莲,阵阵的宛若处子的幽香,刺激得王笑笑心猿意马。 王笑笑走上前,拉著她就要求欢。蔡灵灵的樱唇已经火烫,粉脸发热,显然也已欲火沸腾了。她把香舌自动伸入王笑笑的嘴中,热烈地、毫不保留地热吻著王笑笑,看来,她也已经控制不住了。经过热情的长吻,两人的都已到了爆发的极限,呼吸也越发急促,衣服已经成了他们最大的障碍,被他们互相三两把就脱光了。 王笑笑把蔡灵灵放在床上,压了上去,挺起粗大的宝贝,在蔡灵灵那迷人的上摩擦了几下,沾上她那多情的春水做为润滑,对准她的玉洞一用力就闯了进去,开始疯狂地用力地抽挺起来。 “啊……笑郎……轻点儿……怎麽你每次都是这麽猛呢?妹妹受不了你那蛮劲。”蔡灵灵是属於此时此刻已经不再是那个古灵精怪的野丫头了,而是变身淑女了,见王笑笑如同饿虎扑狼一般,不由得受不了王笑笑的狂轰滥炸。 “灵灵,哥哥爱你呀,哥哥要让你得到最大的快乐。” “让妹妹快乐也不能这麽狠呀,象要把妹妹的插破似的,把妹妹的弄破了,妹妹倒不怕,妹妹心甘情愿,就怕你不能玩了,那不是连你也不好过吗?”蔡灵灵温柔地道。 “好吧,灵灵,哥哥慢点,唉,惠茹跟你就不一样。”王笑笑轻插缓抽,吮吻著她的柔唇,抚摸著她的,蔡灵灵娇怯怯地躺在王笑笑的身下,默默地忍受著,接受著王笑笑,娇柔的蔡灵灵是这麽可人,这麽令人怜爱,王笑笑也真的不忍心再粗鲁乱撞了。 经过一阵子的後,蔡灵灵的双颊渐渐更加红润,桃源里的一阵阵的发泄著,烫得王笑笑浑身麻酥酥的,王笑笑不知不觉地又用力起来了,不过比起从前的力量来要轻微多了,只不过是速度比刚才快了许多。而蔡灵灵经过王笑笑这一阵子的轻抽慢插,已经充分调动了性快感,也得到了充分的润滑和扩张,大小都充分膨胀,也从而增加了的长度,所以也能适应王笑笑的快速了。 “噗滋”、“噗滋”,经过一阵的快抽疾送,蔡灵灵全身一阵颤抖,用力地向上挺送了几下,中猛烈地收缩了几下,就了,一股股热精喷洒在王笑笑的上,刺激得王笑笑也控制不住,丹田中热流上升,一股热流射进她的深处,两人紧紧地拥抱在一起。 “好哥哥,这是妹妹最舒服的一次。”蔡灵灵喜孜孜地说。 “我也是,我也从未尝过这种轻柔的弄法弄出来的快感,从来就没有这麽快活过。”这是王笑笑的心里话,和蔡灵灵这样轻柔、缓慢、斯文地,确实是别有一番风味。 “对了,笑郎哥,你刚才埋怨蔡灵灵时说,我连惠茹都不如,惠茹都比我强,那你告诉灵灵,你和惠茹是怎麽个玩法?” “惠茹最爽快了,不象你和蕙兰让人急得上火,你是畏畏缩缩的一切处於被动,惠兰是又爱又怕,半推半就,惠茹就和你俩的作风不同,最合我的胃口。” “那你说惠茹是怎麽个作风?又是如何个爽快法?”蔡灵灵好奇地追问著王笑笑。 “惠茹说脱就脱,脱个一丝不挂,说干就干,干个淋漓尽致,而且敢说敢干,各种姿势来者不拒,在上在下毫不再乎,别看她年龄最小,却从不咬牙皱眉的,比起你们两个来,她可真是後生可畏。” “惠茹那小丫头本来就象是个野小子,只有她那样的野丫头才能受得了你这种蛮劲。”蔡灵灵调侃著王笑笑道。 “好妹妹,你怎麽越来越爱取笑哥哥?我对你们都爱极了。” “你到底欣赏哪种类型的?”蔡灵灵又追问起来。 “其实,我爱你们是一样的,我之所以说惠茹最对胃口,只不过因为她在床上的大胆作风对我的胃口,能让我大肆疯狂。那是因为她现在还未完全成熟,还很幼稚,所以少了成性那种含羞带媚、表面羞涩内里风的风韵,也就不会所谓的半推半就、顺水推舟等手法,所以在床上才会对我毫不保留,因为她也不知道保留、还不知道“含蓄是美”的道理。” “而你平时虽然像个野丫头,但是一到床上就和惠兰一样,是那种含羞带媚的含蓄之美其实才是真正的女性风采,才最具有女人魅力,才最能挑动我的,说句不怕你笑话的实话,一见到你们那种含羞带媚的样子,我就想们。并且只有在你们身上驰骋时,我才有一种征服感、占有感、成就感、雄性感、保护感,加上在你们身上得到的快感,再加我们之间至真至纯的爱,合在一起,才是一个男人在女人身上得到的至高无上的真正快感、最高快感、最强快感。” “而楚姐姐、秦姐姐们的风格则又是另外一种,那是成人的风韵,她们的大胆则和惠茹的大胆有天壤之别,那是一种成人的大胆、见过世面的大胆、风妩媚的大胆、引诱挑逗的大胆。不过你要知道,虽然你们的风格不同,但是有一点是相同的,那就是你们对我的爱是相同的,我对你们的爱也是相同的,你们都爱著我,我也爱著你们。不管你们在床上属於哪种风格,我都深深地爱著你们,直到永远。” “好哥哥,你真是妹妹的好哥哥、好男人,妹妹没白爱你,她们也没白爱你,你也是她们的好男人。”蔡灵灵感动地抱紧王笑笑,在王笑笑的脸上狂吻著。 “从今以後,我对你们要区别对待,对付你们要因人而宜:对你是越斯文越好,对惠茹是越野蛮越好,对惠兰是斯文野蛮兼而有之,使你们大家都称心如意。” “哥哥,就你的坏主意多。”蔡灵灵娇媚地笑了,是那样的温柔、慈祥、妩媚动人。 “灵灵,你真美,我真想一口吞下你。” “你要真的能吞下我,妹妹也心甘情愿,妹妹何尝不想一口吞下你?” 俩人依偎著,调笑著,享受着灵肉相交的乐趣。过了一会儿,蔡灵灵轻轻推了推王笑笑,说:“去陪陪惠兰和惠茹吧,她们等你等得都快要发疯了。” 王笑笑正要领命而去,心中一动,说道:“不如把她们两个叫来,我们四个人一起睡。” “哥哥,就你的坏主意多,好吧,你在这儿躺着,我去喊她们来。”蔡灵灵穿好衣服并体贴地为王笑笑盖上一条薄被才离去,王笑笑也疲倦了,加上刚才在王紫烟和蔡灵灵身上得到的甜蜜享受,一时心满意足,不知不觉进入了梦乡,睡得异常舒服。 惠兰不知何时进来了,掀起薄被欣赏王笑笑的裸体,王笑笑被她弄醒了,一把抓住她就拉到了床上,抱著她就亲吻起来,她躺在王笑笑的怀里,温柔地任王笑笑亲吻,王笑笑得寸进尺,伸手在她的身上抚摸起来,她那光滑的肌肤、丰满的、柔嫩的大腿、诱人的玉户,刺激得王笑笑心猿意马,欲火升腾,的宝贝已经坚硬如铁了,王笑笑伸手就去脱她的衣裤。 惠兰一边轻微地挣扎著,一边轻声阻止著王笑笑:“好哥哥,别乱来,一会蔡灵灵和惠茹就要来了,别让她们看笑话。” “怕什麽呀,你们彼此还有什麽好害羞的?”说话的功夫,惠兰已经被王笑笑把她的衣服脱了个精光。王笑笑伸手向她的摸去,怪不得这麽轻易就被王笑笑剥了个精光,原来她已想得欲火难耐,现在被王笑笑这一阵的亲吻抚摸弄得她春心大动而早已四溢了,所以才会半推半就让王笑笑解除了“武装”。 王笑笑明白真相後,也不忍心让可怜的惠兰再受欲火的煎熬,就立即压在她身上,挺起粗壮雄伟的大宝贝一插而入,就开始用力挺送起来,她也用力地向上迎送著,好方便王笑笑的大宝贝的出入,以平息她心头的欲火。 “啊……好哥哥……你弄得妹……啊……好美……” “惠兰……好妹妹……你的真紧……夹得哥哥……爽极了……好……对……用力……” 经过王笑笑用力地快速二三百下後,惠兰被王笑笑弄得美极了,口中也开始胡言乱语起来了:“好哥哥……好哥哥……你真是惠兰的好男人…………” 惠兰很快就到了的边缘,向上顶的更用力也更快速,口中的呻吟也越来越急促,王笑笑连忙用力地快速而疯狂地干著她,直到她浑身一阵颤抖,中一阵收缩,一股股从她的深处汹涌而出,喷射到王笑笑的上,她也随即瘫软了。 而王笑笑由於刚刚才在蔡灵灵身上泄过精,所以离的地步远著呢,王笑笑知道惠兰一定兴趣正高,泄一次身不能彻底解决她强烈的,便继续轻柔地著,果然惠兰没有完全满足,经过短暂的休息就重整旗鼓,开始配合王笑笑的动作。 王笑笑便又开始快速地用力弄她,疯狂而又技巧地弄她,直弄得她又迭起,接连又大泄了两次才罢休,王笑笑也不再把持,将又浓又热的射进惠兰的中。惠兰被王笑笑弄得美上了天,满面腥红,媚目迷朦,四肢瘫软地躺在床上一动也不动了。 “真精采,你们表演的真好。”惠茹笑著走进来,蔡灵灵跟在後面。 “你们什麽时候来的?怎麽不进来而在外面偷看?”王笑笑听惠茹的语气,知道她们已经在外面看了很久了。 “我们早就来了,本来我要进来,是蔡灵灵拉住了我,我们从窗户往里一看,刚好看见你往惠兰身上一压,开始把那东西往惠兰的那里面插,我们就是从那时候开始看的,刚好看了一个“全场”,你可不要怪我,是灵灵让我偷看的。” “我是怕干扰你们的好事,我知道惠兰等笑郎哥等得难受,不忍心让她再多等一会儿,所以想让她早点得到你的安慰。”蔡灵灵温柔地说。 “说实话,惠兰,你们表演的确实不错,不过,你怎麽这麽快就到头了?怎麽这麽经不起干?一会儿工夫就被他弄得大泄了三次?”惠茹开始取笑起惠兰来了。 惠兰被她羞得面红耳赤,不好意思地说:“去你的,你经得起干,那你让他干干让我们看看。” “对,来,你让我干干让她看看。”王笑笑由於刚才在惠兰身上并没有得到完全满足,正想在惠茹身上继续发泄,所以趁机接过话头。 “我不,我也经不起干,还是你们干得好,还是你们来吧。”惠茹站在床边,抚摸著惠兰那光滑可爱的裸体,赞叹著:“笑郎哥,你看惠兰多漂亮呀,哎呀,惠兰,你这个怎麽这麽美丽呀?真好看,简直是美艳绝伦,说实话,别说笑郎哥了,就连我看着都动心,都想……”惠茹调皮地欲言又止。 “想干什麽?想和我一样吗?可惜你少了一样东西。”说著,王笑笑故意挺著那依然粗壮挺拔的大宝贝在她身上顶了几下。 “你这个鬼丫头,怎麽什麽话都能说出来?可不要嘴不饶人处处树敌,小心他们俩人合夥对付你。”蔡灵灵笑骂惠茹。 蔡灵灵的这番话倒提醒了王笑笑,王笑笑向惠兰使了个眼色,惠兰会意地一笑,俩人一拥而上,把惠茹按在床上。 “惠兰,你按住她的手,我来脱她的裤子,今晚好好收拾她。” 惠兰依言按住惠茹的两只手,并把身体压在她的身上让她无法挣扎,王笑笑一下子就把她的裤子解开了,这下她慌了神,忙向蔡灵灵求救:“蔡灵灵,快来呀,他俩人欺负我。” 蔡灵灵笑著说:“我才不管你呢,谁让你口无遮拦呢?自己闯了祸,就得叫你自己受。” 王笑笑三两下已经把惠茹的衣衫脱了个精光,惠兰压住她的双手,王笑笑两肋夹住她双腿,惠兰腾出手来抓住她的大,用力地揉搓著,口中取笑著她:“惠茹,你的可真丰满呀,比我的都大,你才是真漂亮呢,比我漂亮一百倍。” 王笑笑抚摸著她的,惠兰顺著王笑笑的手发现了新大陆:“呀,蔡灵灵你快来看,惠茹的毛怎麽这麽多、这麽长?真希奇。”说著,她用手梳理著惠茹的欣赏起来。 蔡灵灵忙围过来一看,也感惊讶:“就是呀,真多真长真黑。”说著也伸手抚摸起来。 这下弄得惠茹花枝乱抖,喘息不已,口中仍在胡言乱语:“好哥哥,我不敢了,你饶了你的小妻子吧!好妹妹,你们就饶了惠茹吧。灵灵你怎麽也来弄我?我可没有惹你呀!你们怎麽还不住手?是不是嫌我叫得不好听?好,我这就叫好听的,好哥哥,好嫂子,好妹妹,好妹夫,你们饶了我好不好?” 这下不但惠兰,就连蔡灵灵都让她喊得难为情了,恨恨地对王笑笑说:“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笑郎,用力整她。” 王笑笑乐得从命,挺著硬梆梆的大宝贝,趁机提出要求:“蔡灵灵,惠兰,你们帮帮我好不好?我怕弄不准,弄不进去。” “去你的,什麽便宜都想占,你会弄不准?弄了我们这麽多次,也没见你哪次弄错过地方。”蔡灵灵娇嗔著,但仍然迁就王笑笑,伸玉手分开惠茹那又长又多又蓬乱茂密的,轻轻掰开惠茹那娇嫩红艳的,露出她那红润迷人、并早已因春水四溢而濡湿滑腻的口,并对惠兰一扬柳眉、暗中示意。 惠兰见状心领神会,一边伸玉手握著王笑笑那硕大无比而又坚硬挺拔的大宝贝,将它带到惠茹的阴,对准她的口,并用王笑笑的大在惠茹的间来回挑拔了几下,使惠茹的更加高涨,也更加汩汩地流出来,口也渐渐张开了一个小圆口。 惠兰然後将王笑笑的大顶在惠茹那微微张开并轻轻蠕动的口上,并轻轻地一点点,这才媚目示意:“行了,进去吧,这下你满意了吧?坏哥哥,你可不要辜负我和灵灵的这番辛劳,可要好好弄惠茹呀。” 王笑笑忙遵“旨意”,用力一挺,由於有两人的帮助,粗大的宝贝一下子全根插进了惠茹那殷红的深处,然後就开始横冲直撞,疾抽猛送。惠茹被他们三人紧紧按在床上,一动也不能动,只能静静地迎接王笑笑的撞击,虽然被弄得美得要死,但不能从行动上迎合王笑笑,以发泄她那强烈的,只好从口中大呼小叫,声浪语层出不穷:“啊……好美呀……美死我了……好哥哥……你真好……你要把妹妹弄上天了……好相公……爽死了……好妹妹……你们放开我……让我和哥哥好好干……我一定会……打败他…………大宝贝真长………………大宝贝要把妹妹……了……” 蔡灵灵和惠兰也被她的声浪语刺激得难以忍受,惠兰先伸手在惠茹的上放肆起来,抚摸著她的,梳理著她的,揉搓著她的,拨拉著她的。蔡灵灵见状,因被惠茹的浪模样刺激得难以自制,并在惠兰的影响下暂时丢开了贤淑文静,向惠兰学习,伸手在惠茹的那一对硕大高耸的迷人上用力揉搓起来。 惠茹被他们三人刺激得神魂颠倒,,而由於蔡灵灵惠兰忙於在她身上“揩油”,而放松了对她的“压制”,所以她的行动得到了自由,就开始用力地向上挺送著以迎合王笑笑,口中的声浪语也不停不休:“好哥哥……真能弄……要把惠茹弄死了……好哥哥……真能干……好妹妹……你们弄得我也很美……对……蔡灵灵用力呀……惠兰……你也使劲……对……就是那里……” 终於,惠茹到了,一股股地泄了出来,王笑笑继续用力地疯狂,蔡灵灵和惠兰也情绪高涨,配合著王笑笑继续给予惠茹最强烈的刺激,惠茹被他们弄得一泄再泄、大泄不止。她泄的实在太多了,把床单弄得湿得一踏糊涂,那一股股汹涌涌出的浓浓的少女,侵袭著王笑笑的大宝贝,刺激得王笑笑发麻,宝贝发酥,再也控制不住的到来,终於泄了身,那滚烫的灼得她又是一阵颤抖。 惠茹就浑身瘫软地在了床上,头发凌乱,媚眼微眯,四肢大张,玉体横陈,躺在一大摊精上,口还没有闭合,中多余的男女混合正在缓慢地汩汩涌出,顺著她下面的那一溜又长又多、又黑又亮的奇特,向床上淌流著,好一幅“玉女泄春图”。 “起来吧惠茹,快把床整理一下,我们也该休息了。”蔡灵灵说。 “不行,还没看你表演呢,你领着他们把我弄了个大泄特泄,自己不来一次行吗?”惠茹恨恨地说。 “你胡闹什麽呀,我不表演,要表演你再表演一次,刚才我去叫你们来这儿之前我已经和他来过一次了。”蔡灵灵说道。 大家又调笑了一会儿,便挤在床上睡下了,由於王笑笑和惠兰惠茹都是刚来过,还裸著身子,所以蔡灵灵在王笑笑们三人的强烈要求下也“入乡随俗”脱了个精光,惠兰、惠茹睡在里面,王笑笑与蔡灵灵睡在外面,四人全部赤裸裸地并头共枕,偌大一张床挤得满满的。 因为刚才弄得太狂了,王笑笑和惠兰、惠茹都疲倦了,很快便进入了梦乡,而蔡灵灵也许被王笑笑刚才和惠兰、惠茹的场面刺激得太兴奋了,偎在王笑笑怀里,翻来覆去睡不著,几次王笑笑都在朦胧中被她摩擦而醒。 蔡灵灵粉腿压在王笑笑的上,膝盖抵住王笑笑的,在王笑笑的大宝贝上徐徐蠕动,素手在王笑笑胸前抚摸,檀口吐气如兰,轻轻地咬著王笑笑的肩头,王笑笑再也无法入梦了,低头注视怀中的蔡灵灵,面如桃花,两眼生春,娇羞地看著王笑笑,王笑笑吻著她的红唇道:“蔡灵灵,是不是需要表演一次?” “嘘,轻声点,别吵醒了她们。”蔡灵灵伸手握住王笑笑的宝贝,轻轻地套著,再抓住王笑笑的手指进入她的中,她烫热的中早已湿淋淋的了,显然她已经欲火高涨了。 王笑笑的宝贝也渐渐地壮大,便翻身伏在她的娇躯上,她自然地分开双腿,大开玉门,迎接“贵客”的光临,俩认你来我往、上下起伏,一切都静悄悄地在暗中进行著,虽然仅发出一点轻微的“噗滋”、“噗滋”的声响,但还是把惠茹惊醒了。 惠茹也不声张,爬起身来,抱住蔡灵灵的两只大腿,像推车似的,左右摆动,并轻声对蔡灵灵说:“灵灵,怎麽刚才光明正大的让你来,你左一个不来,右一个不来,现在趁我和惠兰睡了,却要偷偷地偷嘴吃?是不是怕我们看戏呀?要不要让我把惠兰叫醒,看你表演?” 蔡灵灵被她羞得面红耳赤,忙说:“好惠茹,你就别难为蔡灵灵了好不好?蔡灵灵求你了。” “那好,你不让我叫惠兰也可以,但是你得让我帮你的忙。”惠茹调皮地要胁著蔡灵灵。 这时蔡灵灵已经没有反抗的机会了,因为上身被王笑笑压著,两条腿又被惠茹抱著,加上怕惠茹这调皮鬼真的叫醒惠兰,只好答应著:“你说我不答应行吗?你要帮就帮吧,想你也不会帮什麽好忙,只会帮我的倒忙。” 惠茹闻言,轻轻地嘻嘻一笑,抬起蔡灵灵的大腿,用力地摇摆著,这时蔡灵灵的玉臀已经被她掀得悬空起来,王笑笑仍然被夹在两腿之间,就像伏在摇篮里一般,由於她们两人的合力摇摆,蔡灵灵的自然而然地夹住王笑笑的大宝贝摩擦著,王笑笑已经无用武之地,不需用力便可享受到鱼水之欢的乐趣,这不能不感激惠茹的奇招妙方。 由於蔡灵灵已经和王笑笑来过一次,加上刚才受到的刺激太过於强烈,她早已欲火高涨到了一触即发的地步,再加上惠茹的推波助澜,不大一会儿,她便到了,一泄而出,喷洒在王笑笑的上,她便瘫软了。王笑笑开始发威了,大宝贝轻柔而又快速地在她的中挺送著,惠茹也转而抚摸她的加以刺激,不大一会儿,蔡灵灵便被王笑笑和惠茹俩人弄得又一次泄了身,王笑笑也开放,射出几股灼热的,直喷入她的深处,滋润著她的…… 从此,这样的一幕幕,每天晚上,甚至有时候白天也在莫名山庄进行着。而从此王笑笑就陷入的众香国中,过着“只羡鸳鸯不羡仙”的生活……(全书完) 第255章、从此逍遥乐无边 欲望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