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情梦事》 正文 第1节 春情梦事 作者:魔君嗜肉 第1节 耽美分享平台腐书网 fubook 《春情梦事》作者:魔君嗜肉 原创男男现代高h正剧美人受高h 此作品列为限制级,未满18岁之读者不得阅读。 胡漓刚来x中高二四班的第一个星期,成了班长。 第二个星期成了校广播员。第三个星期成了学生会主席。 迟到不罚,考试满分,作业不做也没有任何关系。 众同学敢怒不敢言。偏偏前班长原川敢跟他处处作对! 小样!我还整不了你! 胡漓晚上钻进原川梦里,准备作弄一番,没成想被按着"妖精打架"打了一次又一次。 教师办公室?电影院?女装?脐橙?不堪入目? "打着打着"竟然还"打"上了瘾?恨不得夜夜梦里都去原川梦里才好,在学校里见不得原川亲近别的女生!头脑发热跑去表了白,结果原川竟然一夜之间不见了??? 第1章 美人有双桃花眼 胡漓是被虎今拧着耳朵揪到x中门口的,他心里纵是千般万般不情愿,但是在虎今面前却是半点不敢不从,为啥呢,人家法力高强,正面刚不过啊! 早些时候,胡漓在山上历经雷劫,还没来得及修成人身,就被游山玩水的虎今当作储备粮捡了回去。后又见他皮毛油亮光滑,浑身毛发如火般绚烂,冬天做个暖手壶倒是不错,便留了他一条小命,日日当宠物耍来耍去。又养了些时日,虎今往空中划一火圈,逼着火红狐狸从中跳过去,狐狸没有办法,咬牙切齿一钻再往地上那么一滚,就成了个浑身不着片缕的清丽少年。 少年肤白如雪,额间一点红,一双桃花眼顾盼生姿,腰肢纤细,双腿修长,胸前红蕊粉嫩夺目,点缀在凝脂般的肌肤上,恰如寒冬傲雪里的一株梅,叫人难以移开视线。 他双目微垂,眼角含羞,双手堪堪遮住身上重点部位,勾得寻常人色心大起,奈何那虎今偏偏摸了摸下巴,讲了句,"坏了,今天晚上不能吃狐狸火锅了。"胡漓气急败坏,指甲暴长,周身散发阵阵媚香,就要蛊惑虎今心智去,哪知虎今只是捏着鼻子扇了扇,"你几天没洗澡了?真的是……臭死了!"他挥挥手,那香味就去了大半,这才清清喉咙朗声道:"既然如此,我们相逢也是有缘,你就叫我一声干爸爸吧,我便供你吃喝供你读书再含辛茹苦一把屎一把尿的把你拉扯大吧。"胡漓不从,奋起反抗,没有丝毫用处,往往被抓回来少不了被戏弄一番,还得侍奉他的"干爸爸",家务活一手包,还不得使用法术,因为作法比不得亲自打扫来得干净,吃饭只能吃火锅——他得干爸爸只会做火锅,不知道什么东西的肉往锅里一扔,再加点火锅底料就齐活了,没办法,后来连做饭胡漓都揽过来了。街坊邻里还要感叹一句,"虎先生真是不容易,一个男人把个孩子拉巴长大,又要赚钱,又要忙活家里,小漓在学校还老是惹事,哎,真是太不容易了。"每每至此,虎今总要滴两滴鳄鱼的眼泪,来表达自己的凄苦,并向街坊邻里打小广告,要他们多到他的情趣用品店买东西。 胡漓生无可恋。 虎今语重心长道:"干爸爸不是要为难你,但你身为妖就要有个人样,不然被人发现你不像人,揪出去浸猪笼,怎么死的都不知道。"他摸摸胡漓的脑袋瓜,"这次可不要再出现全校为你疯癫为你痴狂的情况了,这是你转的第三次学校了,我已经没有钱再给学校赞助费了,你给我在这所学校老老实实呆着,学习学习人类是怎样生活的。要是再有男女同学为你争风吃醋大打出手,小心我揍得连你干爸爸都不认识。"胡漓梗着脑袋不吭声。 "听懂了吗?"一个手掌拍在后脑勺上,震得人脑瓜都发麻了。胡漓才捂着脑袋小声道:"知道了。"邪性! 他自幼修行媚术,狐狸一族哪个不是大美人,他就算不是一顶一的好,也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可以这么说,他就没见过比他长得还好看的狐!就算是妖也没有!媚香一散,幻境一布置,他就算是要别人的心,别人都会掏出来递给他。前三个学校就是这样的,根本连课都没法上,他从走廊一过去,人群中便爆发出排山倒海的欢呼声,上课的时候教室两扇窗子被黑压压的人头塞得满满当当的。 老师每讲两句课,就要停下来看他五分钟,神色痴迷,他只好假惺惺地咳嗽两声,"老师,继续上课。"那老师才会恢复片刻清明,可没过多久,就又变成那样了,考试的时候,交白卷都可以打满分。 更吓人的是,每每到了家长会,班主任拉着虎今,把个胡漓可劲着夸,滔滔不绝,直听得虎今青筋暴起,逮住胡漓一顿胖揍。转学转学再转学,才到了x中。 虎今捧着胡漓的脸看了又看,伸手摸了两下,才拍了拍胡漓的肩膀,"上学去吧。" 第2章裤裆湿了 正值早自习,校园里传来朗朗读书声,胡漓翘着二郎腿坐在空无一人的老师办公室等待班主任到来把他领去新班级。 上午的阳光温暖宜人,他眯着眼睛坐在转椅上来回转圈,巴不得变成原身,团成一团,睡个懒觉才好。他猛地一踢脚,转椅在办公室里飞速前进。紧闭的办公室木门"咯噔"一声,从后面钻进来个青葱少年,眉目如画,鼻梁英挺,身型坚韧,目瞪口呆地看着在办公室上演"速度与激情"的胡漓。 气氛一时间有些尴尬。 胡漓咽咽口水,把脚收好,又见那少年盯着自己看,才凶巴巴地回瞪过去,一双美目似嗔似怒,把个半大少年看得面红耳赤,同手同脚走过去拿作业本又同手同脚地走回来。 乡巴佬土包子,看什么看,胡漓很是忿忿不平,早上被虎今调戏得窝火,现在正生气呢!当即打了个响指,掐了个法诀,"我渴了,给我倒杯水。"原川双手抱着成摞的作业本,一只脚还勾着办公室的门,听到这句话便愣住了。这个办公室现在只有他和那个貌美的少年,倒水?给谁倒?给他?他有些莫名其妙地转过头来,一脸困惑地看着坐在椅子上跟大爷似的胡漓。 不仅他困惑,胡漓同样很困惑。以往他念个法诀,那些普通人类立马就会按照他的指示行事,如果散发媚香,那简直就想把全天下最好的东西拱手递到他面前,怎么到了今天,居然没有用了?! 他暗地里使劲,周身散发奇异香味,就差制造个幻境勾那小年轻欲火焚身了。 原川静静地站了会,确定坐在椅子上的那个陌生人是在和自己说话以后,叹了口气,还是转身回来把那摞作业本放在桌子上。拿了办公室的一次性纸杯,兑好温水,才放到胡漓手上。 胡漓都以为自己要失败了,没想到这个愚蠢的凡人还是乖乖听了他的指令,说明自己的法术没有没有出现问题嘛。他洋洋得意地往嘴里含了一口水,嗯,不错不错,还懂得兑成温水,就听见原川极为勉强的声音,"同学,以后要喝水还是自己去倒吧,纸杯就在饮水机上面。大家都是同学,互相帮助是应该的,但是态度要学着婉转点温和点。"他话音刚落,胡漓就"噗"地一声下在了原川身上,位置十分尴尬,t恤下摆,牛仔裤上围,那块布料被水一滋养,就洇湿了整个裆部。 要他温和婉转?这什么鬼? 胡漓才不管这些,他跳起来擦擦嘴巴,明明比原川矮一个头还要揪着原川的衣领凶狠问道:"你没有闻到什么奇怪的香味吗?"距离凑得太近,原川一低头就能可以看见胡漓忽闪忽闪的睫毛,小巧的鼻子,以及那粉嫩的泛着水光的嘴唇。他抬了抬头,将两人相互交织的呼吸错了个位,才不自在地咳了一声,"没什么奇怪的味道啊,可能这里的窗户总是关着所以有点霉味吧。"他说着往后退了一步,挣脱开胡漓的桎梏,掩饰性地往办公室窗子那边走,一边打开窗子一边扇了扇,才把那股莫名其妙的热意扇走了,他可以感觉到自己肯定是脸红了,"这样好点了吗?"胡漓的拳头捏得咯咯响,目光阴狠,直直盯着原川下腹部那一小摊水渍,恨不得盯出个窟窿来。原川顺着他的目光看过来,刚才要红不红的脸此刻是真的全红了,傻子都看得出来美人现在心情不好,他拿手遮着自己的重点部位,结结巴巴道:"那,那什么,没,没关系的,等会就干了,你继续,我,我出去了。"说着说着,就急急忙忙地往门外走,走到一半又往回走,顶着胡漓吃人的目光抢过早先被放在桌上的作业本这才慌不择路的跑了。 办公室里莫名其妙的美少年?原川甩甩脑袋,笑了,偶然在路上遇见班主任姜老师,才记起那为同学好像坐的是姜老师的位置?难不成还是自己班的学生? 倒也还真被他猜对了。 姜老师一推开门就闻到一股子很奇特的香味,刚往里面走两步,就看见脸色阴霾的胡漓。这什么孩子?怎么对老师这种表情?听说这孩子转学了好几次,但是转到这里来也不用这么不高兴吧。还没走两步,意识就有点浑浊不清,像是被蛊惑般径直走到饮水机旁,倒了一杯开水,毕恭毕敬的站在胡漓面前,说的却是,"您还有什么吩咐?"胡漓:"?" 他看看面前这个成年人,有看看自己的手,再看了看端在这位姜老师手上的水杯。难道他的法力没有消失?他伸手一指,不客气道:"去给我把那边的窗户关上。""好的。"姜老师点点头,走过去把窗子关上了。 "蹲在地上学青蛙跳。" "好的。" "后空翻。" "好的。" 。…… 足足把个年轻气盛的姜老师耍得气喘吁吁才作罢。胡漓很满意地打了个响指,看来只是刚才自己没有施展好法术,现在这位姜老师不是挺听话的么。 "好了,现在把我带到班上去吧。" 第3章美人计 高二四班的早自习下了没有放成,走廊里熙熙攘攘的,但是四班的同学们却都十分安静的坐在各自的座位上,目不转睛地盯着被姜老师领进来的漂亮男孩。 那小同学五官精致如画,举手投足之间散发着一股子的傲气,漂亮得像是橱窗里的工艺品,叫人移不开眼睛。 他连自我介绍都懒得说,还是姜老师尴尴尬尬地帮他收了场,选座位的时候,胡漓眼睛一扫就看见在刚才在办公室竟然敢"教训"他的原川,当即手一指,"我要坐那。"原川自打在走廊里看见姜老师就觉得不好,要坏事,结果姜老师把胡漓领进来正是做实了他的想法。自打胡漓进门,他就一直低着脑袋,裤裆那里被水浇过的地方起初还是温热的,现在冰冰凉的贴在下体上,很是不舒服。抱着作业本进班还能遮挡一下,这下子坐在座位上只能夹紧双腿了,更何况同桌还是个女同学,要多尴尬有多尴尬。他别别扭扭地坐在那里,就听见胡漓说:"我要坐在那位同学旁边。"那位同学,哪位同学? 原川的女同桌惊呼一声,涨红了脸,姜老师犹犹豫豫道:"可是原川旁边已经有同桌了啊,不如你先坐那个空位,等下次换桌位的时候老师再做调整。"胡漓闻言眼睛一瞪,姜老师表情立刻变了,拍拍桌子叫道:"陆晓晓,你先坐到空位上去。"一时间,教室里充斥着窃窃私语,同学们刚刚还说胡漓长得好看做什么都能被原谅呢,现在就变成了长得好看了不起啊,欺负人的坏心眼。 陆晓晓涨红了脸,一时没了动作,甚至开始怀疑起自己的耳朵来,一向爱戴学生的姜老师今天怎么变成这样了?她僵着没动,全班同学都看向她,直把个小姑娘看得眼眶发红,泪珠儿藏在眼眶里,要出不出。 姜老师一声:"快点。" 那泪花儿就啪嗒一声滴在了书本上,渲染成了一朵纸花。 "老师,这样太不公平了吧,还没到换桌位的时候,凭什么新同学来了,陆晓晓就要让位置给新同学啊,太不公平了吧。"全班估计也只有班长原川敢这么和老师叫板,其他同学都是大气不敢出。 眼见着场面有些难以收场了,胡漓气得牙痒痒,好你个乡巴佬,居然三番四次和自己叫板,当即捏法诀散异香,想把一个班的同学都变成自己的傀儡,就像是这个姜老师一样。 全班同学茫然地在班主任和原川之间看来看去,原川道:"既然这位同学这么喜欢这个位置,那我让给他好了。"他说着一边站起来,一边用书包挡在自己身前,收拾桌上散乱的书本和文具。 怎么回事?他的法术怎么又失效了?明明加大了强度还散发了异香,这群人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只有这个姜老师听他的命令。一向高傲的小狐狸此刻觉得吃了亏,怒不可遏,这个世上能让他低头的只有虎今!既然法术不成,只能牺牲色相了!不论如何他都要达到自己的目的。 他背着书包走到陆晓晓面前,低下头去温柔一笑,"这位同学,我的视力不是很好,想和你换个座位,可以吗?"说着他眨了眨那双无尽风流的桃花眼。 陆晓晓是谁啊,陆晓晓长得再好看能和妖精比?再者小女生一般都有点颜控,看见长得好看的人就会犯点小花痴,会有点不好意思。胡漓凑得很近,笑容完美,眼神清澈真挚。陆晓晓刚跟他对视上,就立刻错开了目光,双颊绯红一片,结结巴巴道:"可,可以,没,没关系的。"哪里还有刚才那幅要哭不哭的样子。 "真的很感谢你呢。"胡漓双手合十,"等会我请你吃零食。"他说完站起来,朝原川挤了下眼睛。 第4章 玛莎拉蒂 原川的裤子湿露露的,上课的时候简直难受得要死,只能巴望着现在是夏天,风吹一吹自然干就好。胡漓坐在他身边,撑着下巴,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他,眼神上下扫荡,甚至不怀好意地盯着原川的裤裆看。 他上课也不听讲,背靠着窗子想问题想得出神,大概原川侧脸上有几根头发丝他都数清楚了,他也没想明白,为什么这帮学生会不受他法术的影响,老师却能够被控制?到底是哪一环节出了问题?嘴里咬着一支自动铅笔,细细回忆今天到底干了什么。 早上的时候,虎今把他送到学校门口,然后拍了拍他的背,捏了捏他的脸,然后……妈的,然后一连串奇怪的事情就发生了!然后他知道问题出在哪里了!肯定是虎今搞的鬼!说不定在他身上作了什么妖术,搞得他时灵时不灵!胡漓犬牙一用力,"咔嚓"一声就把嘴里叼着的自动铅笔咬碎了。 原川在旁边都看惊了,这什么人啊,这什么牙齿啊,居然能够直接把自动铅笔咬碎。 胡漓"呸呸"两声把嘴里的碎渣吐了个干净,连带着看原川也有些不爽起来,这个人不仅在办公室里对他不敬,在班上还当着那么多人的面不给他台阶下,简直活得不耐烦了,当即下定决心在今后的日子里要和原川对着干。 他猛地一踢原川的椅子,发出"咯吱"的声响,原川一惊回头看,"你干嘛?"才这一句话,就把任课老师的目光吸引了过来,"原川你干什么?课不好好听,还老是讲话。我刚才就注意你了,你老往旁边看什么?新同学脸上写了公式吗?就算新同学长得好看,可是人家是个男生啊,你看那么久,人家也不会变成个女的。"全班当即哄堂大笑,胡漓满脸不屑,老子不是女的,但是老子比女的还好看啊,下次变个女孩吓死你。 原川一张脸涨得通红,嗫嚅道:"老师对不起,下次不会了。"要不是胡漓把笔咬断了,他才不会看呢。那老师接着絮叨了几句,"身为班长要以身作则,上课得好好听讲。"云云,才姑且放过了原川。 接下来,原川当真一眼都没往胡漓那边看过去,倒是胡漓心痒痒,总是耐不住寂寞想要找原川讲话,"诶,你是班长啊。""……" "当班长好玩么?" "……" "要不我也去当个班长玩玩?" "……"听得胡漓说这话,原川才给了点反应,看了胡漓一眼,又把脑袋转了回去,那眼神百分百的轻蔑以及不相信。 "怎么啊,不爽啊,我跟你说,不出一个礼拜,你的班长位置就是我的。"原川报以一笑。 当天倒是没再整出什么幺蛾子。胡漓趴在桌上睡了一天,倒也奇怪,所有老师都像是没看见他睡觉似的,批评谁也不批评胡漓。旁的同学想跟胡漓搭讪,胡漓也是一副鼻孔朝天爱答不理的样子,渐渐的也没人来和胡漓讲话了。同学们当着胡漓的面可能不说什么,但是心里大多都有些不舒服,原川倒是无所谓,胡漓不打搅他,他还乐得清闲。 一天下来,胡漓和同学们相安无事,虽然不是走到哪都像以前一样蜂拥一片,但是现在靠着他那不寻常的颜值却也收获了超高的回头率,他自己表示很满意,长得漂亮的小狐狸就该接受大家的赞美和艳羡。等到晚上放学的时候,回头率更高了,不为别的,就为停在校门口的玛莎拉蒂。 虎今不知道跑到哪里去浪了一天,没有拖油瓶的日子就是好,他也该过过成年人的生活了。在外面玩了一天,店也不开,临了到晚上才大发善心地跑去学校看看他的便宜儿子,顺便接人回家。 胡漓背着书包面无表情地从玛莎拉蒂旁边路过的时候,虎今探出头来,像是电视剧里演的那种富少勾搭纯良少女的调调问道:"嘿,帅哥,要不要跟我出去兜风啊。"他的墨镜滑到鼻梁,露出阳光般的金色瞳仁,嘴角噙着一丝坏笑,刀锋般英俊的侧脸,要多迷人有多迷人,谁也不知道他是个活了几百几千年的老妖怪。 胡漓真想揪着虎今的衣领把他拖出去,但是他不敢,实力悬殊太大太大,一不小心还有可能会被当作口粮吃掉。他坐到副驾驶上,虎今还特别臭不要脸的问,"今天在学校开心吗小宝贝?""都是你搞的鬼吧。" 虎今笑笑,也不全然回答,"要和同龄人多交流交流,才能了解人类到底在想什么,我呢,是想让你和人类做朋友,而不是让人类给你做奴仆。"他说着朝窗外挥了挥手,"你看,才第一天你就有小伙伴这么关注你了。"胡漓顺着虎今的目光看过去,正好看见原川和几个男生站在校门口朝这边看过来,见胡漓看他们,又慌忙地移开了视线。 他们是在看他吗?他们是在看这辆骚气到不行的车和车主吧!胡漓一阵无语,"回家吧,"他说,"别在这里丢人现眼了。" 第5章动情的双眼 隔天一早,胡漓进班的时候就感觉到不一样的目光袭来。同学们看他都遮遮掩掩躲躲闪闪的,他能感觉得到,除了惊叹他的好看,还有点别的什么。他拎着书包刚坐到座位上,前面的人就犹犹豫豫地转过头来问他了,"胡漓,你家开玛莎拉蒂的啊?那个人是你哥哥吗?你们全家都长得好好看啊。"胡漓被噎了一下,"那是我……我爸。" "不能吧。"一时间同学们都围了过来,"你爸那么年轻,看着跟你哥似的,你应该和你妈妈长得很像吧。"那是必然啊。他和虎今又没什么血缘关系,必然长得不像,更何况一个是犬科一个是猫科,科目从属都不一样,要真是长得一样那才吓死人了。他干巴巴笑两声,并不打算在这个问题上深究,正好也快上课了,同学们都回到自己座位上坐好。 只有原川看见作业本上的家长签字——一个龙飞凤舞的"虎今"。 "你爸爸姓虎,你姓胡?" 胡漓瞪他一眼,"要你管,那是我干爹不行吗?" 至此,那个模样长得很好看的胡漓,在学校里名声更大了。虽然脾气臭点,但是多金又帅气,不爱搭理人的特点竟然给他增添了一丝神秘感,很快就成了人人课后或是放学路上的谈资。有人艳羡就会有人嫉妒,慢慢,慢慢地学校里就开始疯传胡漓其实是个高级援交少爷,那天开玛莎拉蒂来接他的男人肯定是个包养他的富少,要不怎么喊"干爹"呢。 胡漓气得直哆嗦,要是能施法术把那些胡说八道的人的嘴巴都黏起来就好了,可是虎今对他下了禁锢咒,他在学校范围内施的法术只会对成年人起效,未成年人居然还有保护法!搞不定那帮子学生,他只好先从老师下手了。在学生里班长还算个小官,看那些学生都很听原川的话的样子,搞得胡漓对班长这个职位很是心动。 他当即把姜老师拉到老师办公室里去教育一番。 胡漓翘着二郎腿坐在姜老师的办公桌上,而受人爱戴的姜老师呢,正跪在地上等候胡漓的调遣。 "我要当班长。" 姜老师听了很是为难,"可是您才转到班上没几天,突然换换职务当班长的话,怕是不能服众啊,会遭人诟病的。"胡漓听了,气得一脚踹在姜老师的肩膀上,把人踹了个人仰马翻,"我不管,你不让我当班长试试。"他跳下来,一个箭步跨到姜老师身边,双手拎着姜老师的衣领,眼里流光溢彩不住闪动,姜老师刚起了点抗争的念头,一和胡漓对视,眼里泛起的点点涟漪就消失殆尽了,顺从道:"好的,主人。"胡漓拍了拍姜老师的脸,满意笑道:"这才乖嘛。"就听见办公室门外传来的磕碰声响。 "谁?"他打开门往外看,只看见原川的半个背影,也不知道被听到了多少,切,他才不管呢。 原川躲在拐角处,胸口上下起伏不定,不仅吓个半死,气都喘不顺呢。其实他什么都没听到,但是从门缝里看见的那个姿势就已经说明了一切。难道胡漓真的像他们说的那样,是个"少爷"?在外不仅勾搭上了富豪干爹,在学校还染指了老师?难怪姜老师那么袒护他! 可以不做作业,可以不考试,可以迟到早退,还不用做卫生,就算有人觉得不公平提出抗议,最后也都被含含糊糊的解决掉,不了了之罢了。 说实话,起初他对胡漓尚且因为容貌而残存了几分好感,可是现在已经有点淡淡的厌恶了,但他实在没有想到,一向受人尊敬受人敬仰的姜老师也会犯这种错误。连带着对胡漓的态度差了很多,一想到这么个人坐在身边,顿时如坐针毡,可是胡漓骑坐在姜老师身上的画面却在他的脑海里挥之不去。 动情的双眼,微红的鼻尖,还有因为激动而微微发红的鼻尖,迷蒙地看过来的时候,真是…… "让开。"胡漓面无表情道,从原川身边挤进座位的时候还故意地撞了撞桌子。 真是要多可恶有多可恶!原川恨恨地想。 第6章 入梦 胡漓进来后不久,姜老师也跟着进来了。他在讲台前面站定,拍了拍讲台示意大家安静下来,"现在,我宣布一个事情,因为近段时间原川上课总是走神,给大家起到坏榜样,所以我决定,班长一职由我们的胡漓同学暂任。原川处于考核期,什么时候表现好了,什么时候重新做回班长。"此话一出,四下皆惊,顿时一片唏嘘声。 配合着胡漓得意的小表情,原川不由自主地就想起了先前在办公室看见的那一幕。他本无所谓,可偏偏那幅画面不断地冲刷着他的脑神经,下意识拍案而起,"我不服。"姜老师顿时满脸的汗,瞥了眼胡漓,见主子满脸不高兴,只好硬着头皮道:"这是我做的决定,你有什么不服你讲出来,难道你的意思是我在污蔑你?"原川指着胡漓说道:"谁当班长我都服,但是就他,我不服。"胡漓高翘着小下巴,嘴角崩得紧紧的,秀气的鼻尖冒出点点莹白汗珠,看得出来他很紧张。 姜老师的汗都快流到嘴巴里了,入口咸涩难忍,生怕主子一个不高兴,等会吃亏的还是自己。 "那你想怎么样?" 原川站得很直,一米八几的个头如同一颗参天大树,"如果胡漓在下个月的月考成绩超过了我,我就把这个班长位置让给他。"他面无表情,神情里透着股孤冷绝情,看得胡漓牙痒痒,"好,"他大声道,"那我们就下次月考见个分晓!"当天晚上,胡漓就愁得睡不着觉,开玩笑,他哪里会做什么物理化学生物题啊,历史还成,毕竟那么多年不是白活的,历代皇帝都要和自己称兄道弟,政治马马虎虎,可以说点我要和你一起建设社会主义国家,地理课怎么办啊,还有数学英语,可恨,自己为什么不是一只外国狐! 他有想过交个白卷或者自己写点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上去,然后让老师把分改高点,可是,可是卷子发下来以后谁都看得见上面写了啥啊。真的是!原川是在发什么疯!噢,对了,他傻呀!他可以让老师提前把答案给他!嘿嘿嘿!傻子才和原川那个缺心眼玩什么公平游戏! 他抱着抱枕在自己床上滚了一圈,说起缺心眼,他倒有点想去看看那个缺心眼现在在干什么。他心中默念,片刻后就隐去身形凭空站在原川卧室窗外。缺心眼正趴着桌子上看书写作业呢,看了眼时间,都快半夜十二点了,怎么还没做完?他从窗外走进来,自顾自地坐在原川身边,趴在书桌上看原川奋笔疾书。 人类啊,真是个奇怪的东西,总是要做些自己搞不懂的事情,或者追求些虚无缥缈的东西,再就是情啊爱啊的,不得不说,他刚来学校没几天就有小姑娘跑过来给他递纸条,上面写的都是我喜欢你啊放学见啊什么的,他都懒得搭理。买菜要用到几何图形吗,出去旅游要用到地理知识吗?打篮球用得着计算抛物线重力和前进轨道吗? 房间不大,蔚蓝色的墙纸在明亮的灯光下显得十分宁静祥和。墙上贴着几张球星海报,角落里有一把落了灰的吉他。书柜里的书被塞得满满当当的,胡漓趴在桌子上面,盯着原川认真的侧脸发呆,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个凡人总要和自己过不去。 啊,没想到凡人也有长得这么好看的,看起来高大英俊,但实际上还是比虎今差了那么一点。他哼哼唧唧的趴在桌子边看原川做作业,自己的作业一点都没写也完全不担心,灯光暖黄温暖,夏夜静谧宜人,蝉鸣一声声传来,胡漓脑袋一点就趴在桌上睡着了。 等到指针过了凌晨一点,原川站起来伸了个懒腰,"啪"地关掉台灯才把胡漓吵醒。他坐起来揉揉眼睛,有些懊恼自己为什么会睡着,刚想移形回家,就感觉到原川房间里涌起一股不寻常的气息。 那气流低沉回转,犹如一只巨蟒在黑暗里盘桓,顺着床脚一路爬上原川的床榻上,刚要张口吞噬掉原川梦境,就被胡漓一只手捏住了七寸。 俨然是一只梦魔。 梦魔来自世界尽头,由恶灵幻化而出,依靠吞噬人的梦境而生。缺失掉梦境的人类白天便会感到四肢无力,整日萎靡困顿,也就是人们常说的失去了精气神。本来也没什么大碍,只可惜尽日胡漓心情不爽,殴打人类的事情他做不出来,没想到刚好这么只小恶灵撞倒自己手上,也只能怪它运气不好了。 原川睡得很沉,但即使他没睡着也压根不会发现此刻他的房间里正在发生的一切。 这只梦魔已经好几天没有吃东西了,它低阶虚弱,胡漓隐去气息以后,它完全无法感知。要是知道这家隐藏着一个这么强大的妖怪,打死它它都不会来。 梦魔发出尖锐啼哭,面前沉睡的少年睡容恬静,一看就正做着很美味的梦。只差一点,只差一点点它就能跳进这个普通人类的梦境里饱餐一顿了,为什么这里会出现一个大妖怪!饿急了眼的梦魔还不死心,就算被人捏着,也咬着牙往前冲,几欲将胡漓一同带入梦境里去,这是它最后的机会!到了梦境里,一切都由它做主了! 梦魔挣动得厉害,周身胡乱扭动,胡漓被它扯着不住前倾,几乎抓不住。他猜到了梦魔的心思,也被勾得起了念想,想进入原川的梦里看一看,下意识地抓紧梦魔身躯,一同入了原川梦境里去。 乍一进入,眼前便是一阵刺眼的白光。胡漓一手牢牢抓着梦魔,一手抬起遮住双眼,好半天才适应了梦境里的光线。他手中的梦魔也现了真身,是一只不足巴掌大的精灵,尖耳黑尾,胡漓把它双腿扒开一看,没有性别。那小梦魔呜哩哇啦一通乱叫,抱着胡漓的手啃了半天,胡漓也只觉得痒痒,随手一扔,小梦魔在草地上打了个滚就吃梦去了。 蓝天,白云,芳草地,学校门口,阵阵读书声。 胡漓无趣地踢了踢校门口的小石子,学霸就是学霸啊,做梦都还想着学校,简直了。这是他第一次进别人的梦,虽说狐狸一族会幻术能够制造幻境,但主动权掌握在他们自己手中,可是看别人的梦就不一样了,可能看见别人的回忆,看见别人的心中所想,未来展望。他背着手绕了两圈,觉得原川这个人真是无趣透了,不仅是乡巴佬土包子,连做梦都梦什么学校,简直没有想象力!他正准备找到那个小梦魔,让梦魔带他出去,就看见不远处凭空出现了一个模糊的人影,光影斑斑驳驳,那人越走越近,面容精致,神情倨傲,可不就是胡漓他自己嘛。 这下可是勾起了他的兴趣。 "胡漓"表情地从他面前走过,看起来冷漠又不近人情。原来自己在原川印象里居然是这歌样子,不得不说,还真的勾起了他的好奇心。他哼着小调,默默跟在"胡漓"身后走。 上了楼梯,路过教室,再转过拐角笔直往前走几步就进了教师办公室。 胡漓百思不得其解,为什么梦里的"胡漓"会跑到这里来。再过了会,姜老师也出现了。"胡漓"脱了鞋子坐在办公桌上,姜老师单膝跪在地上,双手捧着他的脚。 胡漓:"?"这情景有点像那天他不高兴,踹了姜老师一脚,但是又感觉哪里不对。他凑上前去观摩了一下,不对劲,真的很不对劲,姜老师什么时候捧着他的脚了? 姜老师握着"胡漓"的脚揉捏了下,情色地来回抚摸小腿,轻轻一扯,就把"胡漓"从桌子上拽进了怀里,呈现一副他骑在姜老师身上的画面。 胡漓:"!"他还没来得及做出什么反应,门外的原川就出现了。他摆摆手往外走,告诉原川肯定是误会了什么,哪里知晓他自己在原川的梦里只是一道虚影,就那么直愣愣地从原川身体穿了过去。 空间霎时如漩涡般扭转,场景转换,姜老师不知道什么时候不见了,而"胡漓"此刻正满脸潮红地坐在原川身上。"他"一手扶着原川的肩膀,一手撑着原川的胸口,而原川呢,曲起的一条腿正好能让身上的人服帖地靠在上面。 姿势简直不堪入目! 第7章 春梦一场【办公室py(一)初h 胡漓面红耳赤地上前想要把两人分开,可是刚一碰到原川的身体,就从虚幻中穿了过去,只好转战扯开"胡漓"。手碰上那西贝货的肩膀,顿时感到一股庞大的吸力自接连出升起,一阵天旋地转后,视野里就出现了原川那张双眼紧闭的,面无表情的脸。 他怎么跑到原川身上了?! 他的神魂好像被吸附在了这个傀儡身上,能够清楚地感受到傀儡所经受的一切。无论是触碰到原川温热胸膛的手,还是臀部相结的地方,都如火般炙热,皮肉下方,血液"哔剥"乱跳,烫得人如坐针毡。 胡漓这是除了虎今之外,第一次和别人如此亲密的接触。打人不算,踢人不算,两人这么面对面地搂抱在一起,怎么想怎么奇怪。他挣扎着想要坐起来,可是无论如何也使不上劲,双腿软绵绵的跪在原川腰侧,那人的手一搂上来,就更挣脱不开了! 该死的!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既然动不了,就只好念法诀施法术,结果屁用没有,打个响指吧,两个指头之间只摩擦出了一缕青烟。没有力气,更没有法术,原川还生得高大,胡漓被禁锢在怀里,只得做一刀嫩生生的鱼肉。 圈在腰上的手动了两下,就顺着衣摆摸到了胡漓腰侧。男生手掌宽大温暖,碰到胡漓冰凉的肌肤,就如同在上面烙下火印。那火连绵不绝,来回逡巡,不一会就爬上了他的脊背。胡漓浑身被摸得软绵绵的,大抵犬科动物本就喜欢被人抚摸,这么一来仿佛被人戳中了死穴,顿时赖在原川身上不肯起来了。 他把头抵在原川肩膀上,脑袋昏昏沉沉的,恨不得变回狐狸原形让原川给他好好摸摸才好,还没回过神来,上身的衣服就不见了,原本游弋在后背的手也来到了胸口,甚至轻佻地弹了弹他胸口的粉嫩乳首。 "你干什么!"胡漓涨红了脸,双手护着胸口往后仰,活像个被地痞耍了流氓的小丫头。 原川双目紧闭,浑然不觉,自顾自地脱了上身衣服,将胡漓搂了个满怀。两人赤裸肌肤相贴,惊得胡漓鸡皮疙瘩起了一身,只觉原川身体微凉,自己个灼热如火,羞得不知道要怎么办才好,就被原川按住后脑勺亲了个正着。 温热滑嫩的唇瓣先是碰了碰,软舌便顶进了口腔。极具情色地在牙床上舔了一圈,被舔过的地方犹如触碰了麻经,噼里啪啦炸开,还没来得及平复下来,那坏东西便探入口腔深处,翩翩舞起来。 那舌头一刻不停地逗弄着胡漓的软舌,有规律地一下一下轻点着,那么执拗地挑逗着,非要对方给点回应。 胡漓整个人都傻掉了。 他眼睛瞪得大大的,两人接吻的时候,他可以清楚的看见原川卷翘的睫毛和躲藏在眼皮底下不安晃动的瞳仁。 好麻,好舒服啊—— 他以前只在电视上看见男女主人公亲吻过,这会亲自上阵简直羞红了脸还夹杂着半分难堪。舌头缩了缩,再软绵绵地抗拒两下,就被对方抱得更紧吻得更深。耳旁除了逐渐清晰的心跳声,还有接吻传来的靡靡水声。鼻腔里除了原川的味道,还是原川的味道。 舌头在口腔里勾勾弄弄,不断地搔刮上颚,痒得胡漓脚趾头都蜷缩了起来,下身迅速膨胀鼓起,于此同时,隔着薄薄的牛仔裤,他能清晰地感觉到臀部下方同样勃起炽热的硬块。他抗拒地想要抬高身体,就被人按着色情地往上顶了两下。 眨巴下眼睛,两人的牛仔裤就都不见了。 硬挺隔着内裤暧昧地顶弄着,前段吐出的黏液把布料沾湿了大半,布料卡进臀缝里,磨得胡漓一阵难受。他喘着粗气,难耐地勾住内裤边缘,给处于水深火热的屁股蛋儿一个喘息的时间。 不行,不可以,再这样下去会坏事的……会坏什么事,怎么坏事,他却一无所知。 他潜意识里想着要逃出去,可是身体酥软无力,只能被男孩搂在怀里为所欲为。亲嘴儿好舒服,人类每天都干这么舒服的事情吗?难怪虎今要他学习人类习性,学的就是这些吧。没想到这个土包子能让他这么舒服,现在看起来也没那么讨厌了。一吻结束,胡漓的双手已经自发地勾住了原川的脖颈,他嘟着嘴迷迷糊糊地还想继续,抱着他的那人已经开始亲他下巴了。 细密绵麻的吻顺着下巴滑倒喉结,在上面轻轻咬了两下后,才开始不断的舔舐锁骨。胡漓抱着原川的脑袋,被欲望支配的大脑还在费力地想自己究竟在干什么,想半天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环抱住自己脊背的手勾着内裤的边缘滑了进去,在肉嘟嘟的屁股上抓了一把,继而开始抚摸股缝。 眼见着就要探进那个秘密地带了,胡漓反手过去握住那只作乱的手。 原川不满地皱着眉头,舔舐渐渐变成啃咬,顺着胸口往下,含住红蕊吸吮两下,牙齿衔住乳首微一用力,胡漓就吃痛地松开了捏着原川的手。 手指重获自由,噗一用力,食指没入了半节指头。 "不要!"胡漓夹紧屁股大叫出声。他捧着原川的脑袋,整个人哆哆嗦嗦的,大抵因为紧张,全身开始冒汗。真是怎么了呢,原川是在干什么呢?那个地方有什么好摸的。死混蛋!居然让自己疼!他不乐意了! 牙齿松开乳首,粘粘乎乎地开始吮吻起来,胸口被吸得微微发胀,舌头来回拨弄着饱受苦难的乳头,直把上面亲得又苏又麻,水光潋滟。钻进小屁眼的手也开始摸摸索索,一会揉按肛口一会摸索肠肉。这下把他舒服的,又不想起来了。 "嗯……"藏在喉咙里的叹息被逼出了声。胡漓低头看埋首在自己胸口的毛茸茸的脑袋,有些害羞的想,他又不是雌狐,再怎么吸也吸不出什么东西的呀。 他摩挲原川的侧脸,对现下的处境很是难为情。怎么人类这么大了,还要吃奶的吗?他又想告诉原川这样是不对的,又贪恋那丝残存的快感。犹豫间,钻进后穴的手指变成了两根,来回进出着,有一种难以言喻的怪异感觉。 第8章 春梦一场【办公室py(二)初h 勃起的阳茎探出了内裤边缘,濡湿的顶端在原川小腹肌肉上来回磨蹭,也就忽略了后方的怪异感。他一手扶着原川的脖子,一手移到下方,将整个阳具从内裤的束缚里解救出来,握在掌心里来回揉弄。好痒,好奇怪,好舒服。 压在臀部下方的原川的阳物也笔直挺翘,硬邦邦一条肉虫觊觎着胡漓后方蜜穴。狐心浅薄,性瘾,二指并拢,几个逡巡来回,里面就泛出水花来。原川的大肉虫塞在胡漓腿根处,每一次摩擦就要把胡漓烫得喊出声来。进入的手指渐渐的变成了三根,左乳被吃得红肿涨大,一松口就又把嫩生生的右乳含了进去。 不断涌出的前列腺液打湿了原川下体的毛发,弄得那片湿漉漉,亮晶晶的。慢慢慢慢的,后穴里手指的抽插让胡漓得了趣,随着进出的节奏上下摆动起来,他两腿分开跪在原川身侧,胸乳被人含在嘴里,屁眼里塞进手指,就这么赤身裸体的拥在一处,要多浪荡有多浪荡。 他小时候见过狐族姨母就是这样和男人"打架"的。谁占了上风,谁就赢了。 三指在谷道里揉捏,拇指勾勾绕绕的划过囊袋,搂着胡漓腰肢的手往下移,把两瓣紧实的屁股掰开,挺立的阴茎就猴急地往上顶。龟头热辣辣地蹭过大腿根处,在上面摇曳出一串湿痕。 胡漓颤了颤,心里莫名有些慌乱,总觉得事情已经超出了自己的掌控,可是他又贪恋此刻的温存舒暖,一时间竟难以做出决定。手指抽出,肠肉绵柔地缠绕上来。胡漓喘了一口气,迷迷糊糊地张开眼睛,不明白为什么原川要把手拿出去,他哼哼唧唧地把屁股往下压,想再把手指吃进去,下一秒,一直觊觎在腿根的龟头就钻了空子,一举攻城略地。 "不行,唔……"他挣扎着往上逃,什么亲亲什么舒服他都不要了。怎么可以!怎么可以让男人入了自己的身子!他不是雌狐!不是! 原川皱着眉头,低喘了一声,就算在睡梦中,阴茎被狠狠咬住的感觉让他飘飘然。他眼皮下的瞳孔剧烈地晃动着,几欲睁开,似乎是感受到怀里的人想要逃,禁锢住对方的手臂不断用力,同时下身向上顶,一寸一寸地将阴茎顶入胡漓体内。 那一柄炽热的肉剑一点一点地打开了小狐妖的身子。 "啊……"龟头蹭过肠肉的感觉太过清晰,似一把弯道,肏到最深处还不忘调整角度,撩拨藏在体内的骚软狐心。胡漓整个人后仰,露出光滑的脖颈,身体被男人的肉棒完全打开,甚至顶到要命的地方。原川放开被吮得一塌糊涂的乳首,继而一口咬在胡漓那小巧的喉结上。 "不,不要……呜…… 啊啊……"就算是修炼成了精怪,作为一只狐狸,最柔软最要害的地方就是喉咙了,此刻被人咬住了,就只剩下了讨饶的份。 原川掐着身上人的腰刚往上提了点,接着大力上顶,囊袋打在胡漓白生生的屁股瓣上,发出"啪"的清脆声响。这声咋一响,就好比打开了某种奇妙的开关,原川扒开胡漓股缝,就着两人坐着的姿势,上上下下入了起来。 胡漓眼泪流了满脸,"嗯嗯啊啊"叫了起来。肉棒破开肠肉,一下一下狠狠顶在狐心,激得他双腿发软,几乎跪不住。前面的小肉棒不知道什么时候射了,弄得原川小腹湿答答的,每一次用力,腹部肌肉马甲线凸起,那些粘稠的精液流了下来,一直流到两人交合处,形成淫靡的水声。 射过一次的小肉虫跟着身体晃动的节奏甩了两下,被后方快感刺激得一点一点重新涨大起来。 胡漓屁股发酸,屁眼儿被肉棒撑开,连褶皱都被撑平的样子。他被肏得没有办法,只剩下张着嘴嗯嗯啊啊的劲,嘴里胡乱叫着"不行,不可以。"不行什么,不可以什么?他说不出口。 那毒龙肉钻,每一次都能找到他最骚痒难耐的地方,狠狠地挠那么一下,再退开,勾得他欲罢不能,从内里传来的巨大舒爽让他忽略了屁股被撑开的痛,呻吟声也从艾艾的讨饶变成了甜腻的喘息。 "嗯……好舒服,还要……啊啊……"他全身都汗涔涔的,屁股绷紧,大腿滑腻得几乎扒不住。原川的手指深陷肉里,在绵软的臀肉上留下清晰的指痕,偶尔情急,扬手便在胡漓屁股上拍一下,直拍得臀波荡漾。 那一根大棒子在内里捣来捣去,在梦境里,原川拥有无穷的体力。胡漓跨坐在他的胯骨上,每一次撞击屁股就拍打在囊袋上,震得他两个屁股蛋通红。前列腺一次次被狠狠摩擦,酥麻感从尾椎骨一路攀升至后脑,连腰都微微发起抖来。 被磨得狠了,一股激流直升脑内,胡漓难耐地收拢双腿夹紧原川的腰,脚趾头都蜷缩起来,想要咬牙扛过这次快感。原川胡乱地在他脸上亲吻着,找了半天才找到胡漓的嘴巴。舌头在紧闭的唇上来回舔舐着,一点一点撬开牙关,这才长驱直入。舌头勾住胡漓的,咂巴着,吸得人舌头发麻,配合着下身进出的动作,把胡漓的呻吟全部吃进嘴里。 最后那几下,肏得又急又快,几乎要顶进身体内部。原川死死抱着胡漓,阴茎又入得很深,饱满的龟头抵住狐心缓慢地研磨了片刻,磨得胡漓几欲尖叫出声,挺翘的小鸡巴把精液小股小股地射得到处都是。他紧紧搂着原川的脖子,指甲掐得原川背上全是印子,好歹才没被高潮的快感冲击得晕过去。 大脑里绚烂到空白,射过两次的肉棒有些发酸,当真缩成一条小肉虫,软绵绵地服帖着。在屁眼里兴风作浪的大肉棒还没有鸣金收兵,小幅度地颠弄着,胡漓又忍不住想要讨饶,"别,不,不要了,嗯……"他脸上都是水,分不清是泪还是汗,亮晶晶的,夺人心神的美。因了高潮,此刻脸还是酡红一片,睫毛湿漉漉的,一副被欺负得惨兮兮的样子,这样的讨饶简直助长了欲望,让人把持不住。 原川虽然双眼紧闭,但仍旧能清楚地看见梦里的一切。少年唇红齿白,双目含春,整个人被情欲渲染得通红一片,脸上还有未干的泪痕。此情此景,埋在胡漓体内的肉茎又涨大了一圈,堵得满满的,马眼一开,热辣辣的精液不断地冲刷着胡漓的狐心,烫得他整个人不住地哆嗦。 屁股绷紧,肛口死死咬住柱身,贪婪地把最后一滴精液也吞吃殆尽。胡漓被内射的精液激得神智不清,前端肉芽还来不及硬起,就被逼着吐出清液,小股小股的水流从软绵绵的肉虫顶端流了出来。胡漓坐在原川身上,下身吞吃着男人的下体,哭得惨兮兮的,好不狼狈。 两人相连的地方湿漉漉一片,分不清是汗液还是精液,办公室里的窗户开了,凉爽的清风吹进来带走闷热和甜蜜的气息。原川射完以后,整个人身体后仰,重新躺回原处,怎么叫都叫不醒。胡漓两条小细腿发着抖,好半天才从刚才极致的快感中回过神来,恨恨地捶了两下原川,才两手撑着,颤巍巍地把体内的东西拔出来。 软掉的肉棒尺寸仍旧惊人,带着大量的精液从胡漓后穴滑出的时候,龟头蹭过敏感肠壁,惹得胡漓又是一阵低吟。整个后穴被磨得发红发肿,肛口微微长着,并不能完全闭合的样子,无法留在体内的精液从小洞中挤了出来,流得满大腿都是粘稠白液。最后分离的时候,还发出清晰的"啵"的一声响,足足让胡漓红了好半天的脸。 自己这么惨,始作俑者却还在呼呼大睡。胡漓拿衣服擦自己大腿的痕迹,想着要不要把原川打一顿。可是在梦里揍人,对方也无法感受到疼痛,他恨恨的想着,看我明天上学的时候怎么收拾你! 第9章 他屁股疼不跑! 他每走一步,内里就感觉有连绵不绝的精液流出来。内裤湿得没法穿,牛仔裤勒得他又紧又痛,粗粝的布料随着走动来回磨蹭着红肿的穴口,连走路都只能一瘸一拐,惹得他又有点想哭。还是回去把原川揍一顿好了!才踢了两脚,就看见办公室内有个影子鬼鬼祟祟的。 胡漓走上前去,一脚踢翻了椅子,把后面那个瑟瑟发抖的东西揪出来。那怪东西圆鼓鼓的,脸上两朵红晕,像是喝醉了酒,身体呈现黄粉交加的颜色,要多奇怪有多奇怪。两只小爪子捂着眼睛,后面的长尾巴蜷缩起来,盘成一个圆圈,圆滚滚的身子还在发着抖。胡漓捏住它的尾巴抖了抖,"什么鬼!"那东西"唧唧"叫了两声,眼泪汪汪的看着胡漓,每被抖一下,嘴里含着的东西就吐出来一点,身体上的黄色少一点,粉红色就多一点,吐了一地乒乒乓乓的玻璃球。 球里闪着些光怪陆离的影像,胡漓随便捡了一个看,这一看顿时闹了个满脸通红!可不就是刚才他和原川"打架"的那些画面么!这简直不能叫做梦魔了!色魔!他恼羞成怒地抓住梦魔两只脚一阵狂抖,抖得玻璃球落了一地,那小魔物整个变成粉红色才罢休,这才扔到地上,命令道:"把我带出去!"梦魔好不容易吃进去的东西都被弄得吐了出来,吐出来的东西都不能吃了呀!遂背过身去以表生气抗议。胡漓才不吃这一套,他一脚踹过去,梦魔圆滚滚的身子在地上滚了两滚,哎呦哎呦的叫唤起来。 “把我,带出去!”胡漓恶狠狠道,两颗犬牙闪着寒光。 梦魔:“……” 他们出去的时候,天色已经大亮了。胡漓一言不发,埋头往前飞,刚刚施法术怎么弄怎么不灵,现在倒好了,想干嘛干嘛。出了梦境,身上那些青青紫紫的痕迹早就不见了,连大腿间的黏腻精液都不翼而飞。原本射在胡漓体内的精液在现实里全都被原川的内裤兜住了。 只是,只是身体记住了被爱抚的感觉,不论是被不断吸吮的乳首还是扒开来挨操的屁眼,濡湿温热的舌尖,火热滚烫的肉棒,直到现在他都还能清晰的感受到那孽根在身体里来回进去的感觉。 他回到家里,虎今在自己房里呼呼大睡。 完全不知道自己那“未成年的口粮”在别人的梦境里被人酱酱酿酿。 胡漓一晚上没睡。 第二天早早就到了学校,思忖着怎么给原川使绊子,他怀揣着小心思,一言不发地坐在座位上,连原川什么时候坐下来的都不知道。直到原川开始从书包里拿东西出来,他才一眨不眨地看着原川。 原川被看得一阵无语,想了想说了声,“早。”才转过头去,继续整理东西。观其容貌神态举止,并无半分尴尬不妥,极其自然。相比来说,胡漓倒是被那一声“早”弄得面红耳赤,手足无措。 胡漓“……早。” 原川:“!” “你……你昨天晚上睡得好吗?做梦了吗?记得自己做了什么梦吗?”他犹犹豫豫问道,要是原川说记得就扑上去把他的脸挠花! “没啊,我没做梦啊,一觉到天亮。”原川看了胡漓一眼,一本正经的拿出单词书开始背单词,谁也没瞧见他的耳朵尖尖红透了。 “噢噢。”胡漓尴尬笑了两声,告诉自己,他不记得就好,他不记得就好,可是心里却怎么也高兴不起来。心里不高兴,连带着屁股也不高兴了,总觉得里面还塞着个什么!所幸生起气来!妈的,我这么难受,你却跟个没事人似的,想着想着就踹了原川凳子一脚。 原川:“……” 整整一天,胡漓都在生闷气,他自己尚且不知道自己在生气什么,别的人就更不知道了。他平日里人缘就不好,此刻没人搭理他,不知怎地,就更生气了,简直像一个恶性循环。 下午有节体育课。 胡漓屁股疼,手脚发软不想跑步,直接跟老师打了声招呼就坐到一旁看台休息去了,那里还有几个来了月事不舒服的小姑娘,见他来了,都爆发出小声的欢呼。帅哥虽然人不咋地,但是扛不住脸好看啊,只要胡漓不说话,乖乖当个花瓶,她们就很满意了。 男生队里顿时爆发出不满的声音,有的甚至在嘲讽胡漓是不是也像女生一样痛经。胡漓坐在树荫底下,享受着凉凉清风,浑然不在意他们说了什么,原川倒是听不下去了。直接走过去拉起胡漓的一只手,“起来,跑步!” “不要!”胡漓“啪”地一下拍开原川的手,他屁股疼不跑! 胡漓皮肤细腻光滑,因着天气闷热,手心暖烘烘的,还出了点汗。两人手相接的一瞬间,原川仿佛被电击中一样,讷讷的,有些困惑的看着掌心,这种触感跟梦里简直一模一样,即使被打开也浑然不觉。 半晌后才重新抓起胡漓的手,把人拽起来,“不行!你身体这么弱!多做点运动对你有好处,起来和我一起跑步!”他把胡漓的手撰得紧紧的,像是生怕这人又从自己掌心挣脱开,不由分说地把人拉起来跑步。 胡漓被扯得踉踉跄跄的,心里暗忖自己是不是倒了八辈子血霉,先是摊上一个不靠谱的“干爹”,又摊上一个和他处处作对的“同桌”,人生没有盼头了! 第10章电影院 py(一)手指调戏——高h 胡漓闭着眼睛,一步一晃地从空旷的校园大门往教学楼走,要不是虎今把他踢出来,他估计还能再睡上个三五小时。班上同学都坐着早读,他大咧咧地走进来径直想走过去坐下,原川伸脚把他拦住了,下巴一扬,"把垃圾倒了。"胡漓顿时就被气笑了,呦呵,老师都没发话,他居然敢叫自己倒垃圾,更何况他刚把面前这个人的"班长"职位挤下来,他有什么资格要自己去倒垃圾!他刚想发怒, 就看见原川笑眯眯地撑着下巴说道:"作为班长,你当然要以身作则啊。这么多同学都看着你,等你作表率呢?"胡漓往身后瞄了眼,身后数十双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他,看得他…… 也罢也罢,当了大王,也是得给小的们做点带头作用的。 胡漓恶狠狠地瞪了眼原川,头也不回地去提垃圾桶了。 原川被瞪了还笑眯眯的,也不知道是在发什么神经。 到了晚上,胡漓就要去“报仇”了,他这么个锱铢必较的性子,白天受了气,晚上是一定要讨回来的。一回家,书包一扔,从笼子里揪出这几天吃他的梦吃得膘肥体壮的梦魔,用堪比地狱阎王的狰狞面孔,咬牙切齿道:“把、我、弄、到、原、川、梦、里、去!” 梦魔捂住脑袋“唧唧“叫了两声,在空中打了个滚,就往原川家里飞去。 夜空里,两条身影一闪而过。 胡漓一睁眼,就看见前方一张巨大荧幕,四周黑漆漆的,他吓了一跳,正茫然四顾,就被身边的人抓住了手。 “嘘!”原川转过头来对他说道:“安静点,电影马上就要开场了。” 胡漓被这一声吓得够呛,梦里的人也可以讲话的吗?他屏住呼吸去看原川的脸,屏幕荧光闪闪映在原川英俊的侧脸,在上面平添了一层柔和的光。真好,原川眼睛还闭着,显然还在梦里。他抽了抽被原川握在掌心的手,没抽出来,脸就不知怎地变红了。 电影院渐渐坐满了人,屏幕在短暂的广告以后,开始了正片。大抵是因为影片是原川自己的臆想吧,有些混乱不堪,看着看着胡漓就有点不知所云了。什么青年男子在打一个孩子啊,年轻的女人缩在角落里瑟瑟发抖啊,基调沉闷阴郁,胡漓也不大高兴起来。也有快乐的画面,一家三口在草地上放风筝,奔跑,脸上都带着笑。 阳光!蓝天!草地!胡漓满意的点点头!他最喜欢在草地上打滚翻肚皮晒太阳了。 他神情放松,整个人不自觉地向后仰,双腿大咧咧的岔开着,一不小心就被人抚住了裆部,隔着宽松的短裤,肆意揉捏着。 胡漓的脸涨得通红。 电影院里黑漆漆的,谁也看不见他俩的小动作。 摸摸最舒服了,胡漓红着脸想着,忍不住把腿张得更大些,好让原川摸得更加顺利。 小阴茎怯生生地立了起来,被运动裤和内裤压抑着,只在上面撑起一个小帐篷。渐渐的,胡漓有些不满足这样轻佻的爱抚了,忍不住跟随着原川的动作向上顶腰,意求原川摸得重些,再重些,止一止小鸡巴的痒才好。 才挺了没两下,就听见原川轻笑,接着一只骨节分明微凉的大手钻进了松垮垮的短裤,先是在内裤上爱抚几下,把个内裤摸得湿了一片,便凑到胡漓耳朵边上小声道:“都湿了呢,我摸得有这么舒服吗?”说话间,舌头在敏感的耳垂上亲亲舔舔,“把两条腿都翘上来,踩在椅子上,让我摸摸小屁眼儿,看是不是也湿了……” 他闭着眼睛,小声的说着诨话,转过头去,脸上清清白白一片,看起来一副认真看电影的正经模样,地下那只手却做着下流勾当。 胡漓喘着气,被原川的话臊得全身发热发痒,特别是他的后穴,当真蠕动起来,吞吞吐吐的,好似真的流出水来。他悄悄地把腿弯上来,两腿大张踩在影院沙发椅上,兜头一件外套罩上来,遮住了两腿间的风光。 原川拉着胡漓的短裤往下扯了扯,声音压抑低沉,还透着点撒娇的意味,“宝宝,把屁股抬起来一点,我脱不下来你的裤子了。” 胡漓把屁股悄悄挪了挪,就立马被人扯着短裤连同内裤一起拉到了腿弯。 灵活的手指拨开挺翘的小肉棒,一指沾了些微凉的液体,就这么送进了不断翕张的后穴。胡漓死死捂住嘴,涨红着脸看四周,生怕发出一点点声音吸引了观影群众的目光。脚趾头紧张地蜷缩起来,呜呜恩恩的,努力放松自己让那根手指进的更加顺利些。 原川把两人之间的扶手抬起来,靠近了些,把微微发抖的胡漓圈进怀里,“小骚货,这么就受不住了,把我吸得这么紧。”他说着,手指在窄小的甬道里转着圈圈按摩着内壁,“把我的手指都泡坏了怎么办,嗯?”他咬住胡漓的耳朵,舌头色情的在耳廓里舔舐着,甚至模拟性交的节奏在耳洞里进出着。 他到底知不知道犬科最最最敏感的地方就是耳朵了! 胡漓两腿收紧,把原川的手死死夹在两腿间,更何况这个人还在耳边说些下流话,一时间不知道是捂自己的嘴还是捂原川的嘴了。还是捂自己的嘴吧!就算他们坐在最后一排,要是有人循着声音看过来就不好了,就好像……就好像今天白天全班同学看自己一眼……怪难为情的…… 这么想着想着,穴口咬得更紧了,小鸡巴痒得发慌,也不知道为什么原川这么喜欢玩自己的菊穴!好想让他摸摸啊!他喘着气,偷偷想把原川的手拉出来让他摸摸小鸡巴,后穴就被送入了二指! 第11章电影院py(二)高h 那指法怪异刁钻,处处往他敏感点揉弄,时而并拢揉按狐心时而微开扩张甬道,底下传来咕咕作响的黏腻水声,即使被电影的背景音遮盖住了一部分,剩下的还是一声不拉的钻进了胡漓的耳朵里。 他靠在电影院的沙发椅上,放浪形骸地让人亵玩下体,晶莹的肠液流了原川满手。 “唔……”胡漓腰眼发酸,脚趾紧紧扒住柔软的沙发椅,在上面流下深深的指痕。 “这么喜欢吗?小鸡巴痒吗?自己撸给我看,宝宝,我想看你自慰。”原川这混蛋搂着他,搂着他还不算,非要说些臊人的话。 胡漓一手捂住自己的嘴,一手伸到盖在两腿间的外套下,先是碰到原川的手臂,瑟瑟了一下,才扶到自己挺巧的小鸡巴上。刚捏住龟头,就惊叫了一声,“啊……”却是原川入了三指,进进出出猛烈抽插起来。胡漓被手指操得腰发软,头胡乱地摆着,呻吟声滚在喉咙里,几乎要藏不住。 原川捏着他的下巴,迫使他把头转过来,衔住了那哀哀叫唤的温软小唇,把个暧昧呻吟全部咽进喉咙里。舌头先是霸道地在口腔里扫荡了一圈,一一舔过贝齿,勾弄上颚的时候,痒得胡漓全身发颤,犹如打摆子一样。他尚且得到了一丝喘息的机会,手便摸上了肉棒,跟着原川的节奏,就那么上上下下的弄了起来。 “小骚货。”原川咬了下胡漓那被自己亲得水光潋滟的嫩唇,心满意足地看着对方在自己怀里软成一团,浪出水来。 胡漓脑袋已经成了一团浆糊,如若是往常有人这样说他,他必定整得那人哭爹喊娘。此刻爽得头皮发麻,原川讲了些什么,他倒是听不清了。 粗粝的舌头在柔嫩的上颚皮肉上刮来蹭去,上头是连绵轻薄的吻,下头却是狂野热辣的进出。一时间,胡漓被激得忍不住呜呜哭了起来。泪珠儿顺着脸颊滚滚下落,滴到原川脸上,洇得两人脸上湿漉漉的,到分不清是汗还是泪了。 胡漓的手不知不觉勾上了原川的脖子,他的舌头被吮得发麻,后穴又热又胀,几次都爽得想大声尖叫,却都被原川用口舌堵上了。那三指按在狐心上,一顿碾压揉按,勾在原川背上的手用力抓紧外套,阴茎便一股股射出白浆来。 “哈……啊……”好不容易松开了吻,胡漓也只剩下了喘气的份,太舒服了,进原川的梦里面原来是这样一件舒服的事情。他又抬眼去看原川,对方也比自己好不到哪里去,眼神阴暗、欲求不满。看着看着,不免对这个伺候自己的下等人心生点点好感,罢了!给他一点奖赏吧!这么想着,便捧住原川的脑袋啄吻上去。舌头在唇上蹭来蹭去,连唾液也吝啬给予。 原川把后穴里被吃得紧紧的手指拿出来,手指微微张开,微弱的灯光下,还能看见牵连在指间的银丝,“宝宝好厉害哇,后穴都出水儿了。”他说着,就拿那沾了温热液体的手去摸胡漓的脸,在那细腻光滑的肌肤上蹭下条条可耻的哼唧。 “你!”胡漓生气地瞪过去!这个愚蠢的下等人怎么敢这样对他!反正他也爽完了,准备翻脸不认人了!就被原川整个抱起来,放在自己家大腿上,惹得胡漓一阵惊呼,更是惹得前面观影的群主频频回头看过来。 胡漓涨红了脸,小声对原川道:“你快放我下来!” “嘘!小声点!”说着却是牛头不对马嘴的话,“你想让这些人看全程吗?”原川双手从后面绕过去,钻进睡衣里,顺着还在微微发颤的腰肢一寸一寸抚摸上去,指头夹弄着刚刚因为高潮而挺立起来的乳头。 “你不要了吗?”他问的委屈又婉转,还带着点孩子气的撒娇。热气全都喷薄在胡漓的脖颈间,烫得那一小片皮肤细细麻麻地起了鸡皮疙瘩。胡漓的裤子已经被他完全拨干净了,上面只留一件盖在腿间的外套,上面也被刚才的射精弄得湿漉漉的了。他隔着那层绵薄的布料,用火热硬挺的巨物去顶弄胡漓光溜溜的屁股蛋,甚至想要挤进股缝里,照着那淌水的红肿穴口一下一下撞击着,仿佛已经进去了,“可是你屁眼儿里流的水,把我的裤子都打湿了,怎么办,你要怎么赔我。” 无耻!混球!无赖!衣冠禽兽!胡漓被他撞得浑身发软,说不出半个不字。 第12章电影院py(三)——高h 射到射不出来! 他好不容易在狂乱的撞击里找到平衡,喘一口气,身体被撩拨得不像话,内里的空虚似有毒的藤蔓,在他内里盘旋生长,心里火烧火燎的,巴不得身后的人能够直接给他个痛快才好。 “进……进来……”胡漓被颠弄着,粗糙的布料一下一下刮弄着充血的穴口,他忍不住翕张起来,想要把那罪魁祸首吸进去,可每每只能夹到一小片布料,就又被迫分离了。 “你进来……”他小声的撒着娇,唯恐身后的人不按照他的指示去做,声音绵软无力,带着点撒娇的味道,勾得人心里痒痒。 “什么进来?”原川舔他的后劲,他的背脊,甚至在上面啃咬出细小的牙印,听到胡漓痛呼,就又送了嘴,在牙印上不住的吮吻。下面作乱的手就没那么听话了,一手来回揉捻着充血挺立的乳头,一手揪着胡漓身前半软的阴茎,时而包在手里揉弄,时而在空气里甩圈,好像非要胡漓说出个是非好歹来才肯放过他,“进到哪去?”他又问了一句。 胡漓扭着细窄的腰,裸露的肌肤在屏幕的荧光下闪着诱人的色泽,他出了点汗,整个人看起来如蜜桃般可口,雌雄莫辩的美。他忍不住了,他想要的发疯,他转过身去抱住原川的脖子,讨好的献上亲吻,同时臀部用力磨蹭原川下体。 一吻结束,原川舔去挂在胡漓嘴角的银丝,“说出来宝宝,说出来我就给你。” 胡漓发出哭泣般的呢语,就算是电影再精彩的画面都掩盖不住他动人心神的美,“我要……啊……要你……” “要我什么?”原川坏笑着,隐忍着,把鼓囊囊的下体塞在胡漓股缝里,用力摩擦来缓解自己内心的饥渴。 “呜……要你的大肉棒!啊啊……要你的大肉棒……进来……嗯……进我的穴……啊……”最后一声,原川刺了进来,胡漓发出细小的尖叫声。他双手插进自己头发里,用力揪住头发,似乎无法遏制住那甜美滋味,原川一肏进来,他就忍不住想射了。 原川肏得很快,他忍耐了太久,一入进去,就忍不住大开大合地操进去拔出来再操进去。火热滚烫的龟头蹭在肠壁上,阴茎如一把弯刀,每一次进去就把胡漓带入云间。 “慢……嗯……慢点……啊……好厉害……” 胡漓挺着腰,刚刚还半软的阴茎此刻已经完全立了起来,前段吐着粘液,一股股的浇灌在两人结合的地方,迎合着撞击,发出汩汩的水声。他的屁股被撞得通红,胸乳也好不到那里去,被两手夹着捏着掐着,一波一波的快感就要烧坏他的脑神经。没有办法平衡,只好两手牢牢抓着前面的椅背,但是不管他叫的多大声,椅子摇晃的有多剧烈,观众们都津津有味的看着电影,没有人转过头来看他们。 “要射了……唔……不……不行……”他努力忍耐着,腿间盖着的外套不知道什么时候不见了,两人交合的地方被原原本本暴露在空气里。“要是……要是射出来的话……怎么办嘛……”会喷到前面的人身上的,他满脸泪水,生理性的泪水被逼出了眼眶,看得原川兽性大发,满脑子只有一个念头——把怀里的人肏烂肏透肏得他只认识他的大鸡巴! 那肉棒粗长,直直捅进去对着狐心一阵碾压,胡漓就受不住了。他生怕自己会射到前面那人的身上,恍惚间都忘了自己是在原川的梦里,仿若身边的这些人都是真实的,都是活生生的,他们没有回头只是因为自己没有发出太大的声音。 第1节 恋耽美 正文 第2节 春情梦事 作者:魔君嗜肉 第2节 这种陌生的感觉激得他羞耻心爆发,一面要忍受原川带来的快感,一面又害怕被其他人察觉,继而全身神经紧绷,敏感得不得了,身下小穴更是死死咬住原川,“不……不行……太快了……啊……” 他双手握着自己挺直的肉棒,拇指堵住马眼,甚至还想把包皮捏起来以阻碍宣泄的出口,口中哀哀讨饶,屁眼却把原川吸得紧紧的。这样狂乱的性爱,他完全无法承受,精液从手指的缝隙一股股淋在前面椅子的靠背上,直至成了一条灰白色的湿痕。 “啊……射了……” 胡漓盯着那湿痕半响说不出话来,刚刚攀上了巅峰,脑袋尚且恢复了一丝清明就看见那令自己羞耻的印记,“哇”地一声哭了出来,哭的抽抽噎噎的,忍不住弯下身去用手摸那印记,想要把他擦干净,“怎……怎么办……弄脏了……”他一哭,肠肉就缩紧,随着呼吸的节奏,爽得原川要发疯。 他重重地喘着粗气,眼睛发红地盯着胡漓,像是一只暴怒的雄狮。 胡漓摸了把脸,还有些抽噎,“你,你怎么了嘛……” 原川掐着他的腰,用力往上一顶,身上的人就软在怀里,“你又干什么?”话语里还带着哭腔。 “你真是,真是要把我折磨疯了。”接着,便是一阵狂风骤雨般的肏干。 胡漓哭都哭不出来,色厉内荏地说放开也好还是撒娇装可怜说不行也好,原川充耳不闻。他像一只发情的猛兽,一味地蛮干,想要身上的人臣服于自己。约莫肏了百来下,原川才发出一声低吼,接着身体放松,马眼张开,微凉的精液就尽数喷洒在胡漓的肠壁,激得胡漓浑身发抖,又射了一股,然而此刻射出的却不全然是精液了。 他身上湿哒哒的,电影还在放着,阴茎发酸发疼,软绵绵的垂在一旁,原川在他身上吮吻着,他觉得很温暖。 第13章事后一杯咖啡快活似神仙 胡漓感受着身后人的轻吻,一朵一朵落在赤裸的肩胛皮肤上,有一种难以言喻的温情感觉,那股子热流途径四肢百骸,最后汇聚到心脏,里面便酸酸涨涨的,让人眷恋却又心生惶恐。胡漓咽了咽口水,身子微一动,体内的巨物就滑出了半截,湿湿热热的精液堵都堵不住,从半开的屁眼流出来,流得满腿都是。 原川把脑袋搁在胡漓背上已经很久没有动静了。 “原川。”胡漓小声地喊道,“你把我放开。”他的脸酡红一片,不知是因为害羞还是紧张,连声音都没了往日的嚣张霸道,竟透着些绵软沙哑。 原川不动,他也不动,待到影院里渐渐有人开始走了,胡漓才慌了神。 “原川!”他又羞又气,压根不敢抬头,生怕有人看到他们。刚一动肩膀,原川整个人就往后仰,再看过去时,却是双眼紧闭,毫无知觉了。 胡漓:“……” 他生气地往后一撞,把原川整个人撞到后面,双腿踩在地上,颤巍巍地想要站起来。那东西虽然射了精,但是还是半软着,尺寸也很惊人。 半硬着的龟头随着下降的趋势,狠狠擦过被磨得敏感红肿的肠壁,胡漓哆嗦着,咬住嘴唇才不至于叫出声来,他好不容易挨过那阵子酥麻绵软,体内的巨物又有变大的趋势。 胡漓生气地咬牙跺脚,色情狂,原种马,他都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活着走出这家电影院了。他们二人就这么连体婴似的叠坐着,一个是昏睡不醒,一个是绵软无力。吃得饱饱的小梦魔从背后椅子探出半个脑袋来,歪着头"唧"地叫了一声,就被胡漓恶狠狠地把头按了下去,"别看!"等小梦魔再飘起来的时候,胡漓已经站起来穿好衣服了,至于原川的外套,则刚好挡在两腿之间,徒然撑起小帐篷。胡漓一副很虚弱的样子,一手撑着椅背,一手对小梦魔勾勾手指头,"过来。"那小东西有些不明所以,刚飞过去就被人拎住细小的脚踝,悬挂着,抖动着,呜哩哇啦地就把刚才吃下去的情色梦境给吐了个干净。那些艳丽的光球就像是五彩斑斓的肥皂泡沫,一落到地上便碎了。胡漓弯腰捡了一个,放在口袋里,等到其余那些光球全部消失了才松了手。 小梦魔又从黄色变成了粉红色,一屁股坐到地上,背对着胡漓就开始哇哇大哭起来。 那叫一个伤心,那叫一个天崩地裂,那叫一个让胡漓心疼……并不可能。 他揪着小梦魔的尾巴,在空中甩了甩,张了张嘴露出狐狸犬牙,"把我带出去。"那面色阴沉的,小梦魔都不敢抽抽噎噎了。 胡漓一回家就直接往楼上去了,进卧室的时候把门摔得震天响。虎今端着杯咖啡站在楼梯下,摇摇头感叹着当父亲真的好难,儿大不中留,儿子大了越来越难管教了,随即走过去准备看电视。刚一坐在沙发上,眼前就飞过去一个身影,虎今移形一转,就把个梦魔抓在手里。 "这什么鬼东西?"他抓在手上疯狂地晃动,小梦魔发出凄厉的惨叫声。楼上"碰"一声,门被打开,胡漓怒气冲冲地走过来夺走梦魔,又怒气冲冲的上楼了。 虎今望着空空如也的双手,竟无言以对。 隔天一大早,原川神采奕奕地坐在座位上早读,反观胡漓,却是呵欠连天。他双手插着口袋,漫不经心地从教室门口走进来,看见原川的时候先是红了红脸,随即冷哼一声,径直坐回自己的位置上去了,他一坐下就睡得天昏地暗,倒也没个人敢把他叫醒。 第二节课下了,有十五分钟的大课间。胡漓还在趴着睡,他被人轻轻摇了两下,睡眼惺忪地抬起头来,就看见桌上被放了罐咖啡。 "昨晚没睡好吗?"咖啡的主人原川问道。 胡漓白了他一眼,没有说话,慢吞吞地拉开易拉罐喝了起来。明明昨天晚上是他们两个人……为什么原川这么精神,他倒是像被人吸了精气似的。 胡漓抿了一口咖啡,入口有点涩,但心里却升腾起了一丝甜。他一边喝咖啡,一边用余光偷偷打量起原川。突然对自己那么好,难道是记起了昨晚梦里发生的事情?只要一想到这种可能,胡漓脸色就变了。 要是原川到处乱说怎么办?要是让虎今知道自己和凡人交配了怎么办?要是……要是原川觉得自己寡廉鲜耻,跑掉人家梦里上赶着给人操怎么办? 他咖啡都要喝不下去了! 葱白的手指捏得易拉罐“咔吱咔吱”地响,偷偷打量最后变成了明目张胆地看。原川“咳”了一声,“咖啡喝完了就好好看书,你不是还要在月考打败我的吗?” 胡漓不屑,“我上次就打败你了,赢你不过是小菜一碟。” 原川笑道,“你以后想读什么大学?学什么专业?” 什么大学?什么专业?胡漓挠挠脑袋,他还真没想过这个问题。妖怪要读人类的什么大学好呢?他撅着嘴仔细想了想,要读肯定读最好的啦。a大b大c大?他分不清楚哪个学校好,更分不清楚哪个专业好。妖怪嘛,只要保护好自己不被道士抓走炼药,保护人类不受恶灵伤害就好了。 他信口胡诌,“a大计算机。” 听得原川呼吸一窒,胡漓便又得意洋洋起来,“怕了吧,我跟你说,我稳超胜券。” 原川看了他一眼,“噢。” 这是什么态度?! 他刚想再说两句,门外就探出个脑袋来,“哈喽,小心肝,干爸来看你了。”虎今笑眯眯地朝胡漓招了招手,英俊非凡,光芒万丈,惹得一众小姑娘春心荡漾。胡漓撑着脑袋,内心咯噔一声,总觉得这是某人秋后算账来了。殊不知原川和虎今对视了一眼,煞那间天地变色了。 第14章 下一场就是广播室h 胡漓被喊出去谈话,原川颇有些心神不宁,他回味着虎今的眼神,为什么胡漓的干爹要那个样子看他呢?分明带着敌意。他撑着脑袋看了一眼被胡漓喝掉一半的咖啡,又顺着玻璃窗看外面谈话的两个人,看起来一点都不像父子,更像是……像是什么呢?他却说不出。 他难免想到那些暧昧缱绻的梦,想到梦里胡漓艳丽酡红的脸和难耐的呻吟,就好像真的发生了一样。他甚至记得自己的指尖是如何划过那光滑细腻的肌肤,又是如何在那雪白胴体上开出点点粉红花朵的。 这是喜欢吗?可能是吧。 第一次做了那样的梦以后,他也惶恐无助过,也曾厌弃胡漓,觉得都是他才害得自己变成了那个样子,他不是同性恋不是怪物。可是怎么办呢,他舍不得,舍不得胡漓生气的样子,舍不得胡漓撒娇的样子,甚至舍不得胡漓争锋相对的样子。第二次,他又做了那样的梦,巨大喜悦席卷了他,忍不住抱着人欺负了一次又一次。 他是变态吗?那他就是变态吧。 教室里读书声阵阵,他只听得心烦,又迫切地想要知道外面两人说了些什么,忍不住把身体倾了又倾。被调到他身后去坐着的陆晓晓拍了下原川的肩膀,低声问道:“那个就是胡漓的干爸?看起来好年轻啊,顶多三十出头的样子,而且好帅啊,不知道胡漓的干妈得长成什么天仙样啊。” 她这么一说,原川才打量起虎今的容貌来,确实长着一张吸引万千少男少女的脸。他摸了摸自己的脸,想起那些说胡漓是被有钱男人包养的流言蜚语,莫名生出些危机感。 陆晓晓又在后面戳他,“哇,你看啊,他们感情真好,我爸好多年都有捏过我的脸了。” 窗外,虎今恶狠狠地揪住胡漓的脸颊肉往外扯,“我说!就是那个混小子吧!你是不是把我的话当耳旁风了,我说要你学习人类的日常生活行为习惯,你倒好,给我学到人家床上去了。” 他说这话的时候,胡漓只感到周身气压很低,百兽之王的气焰一开,胡漓恨不得跪下去,好歹脸颊肉被揪住了,他就是要跪也跪不下去啊。 “我没有。”他有些愤愤,莫名还有些心虚,反正死无对证,他也不怕什么。 虎今眼睛一眯,“你没有?那就是他强迫你的咯,那我去给你报仇。”他说着松了手,装模作样的就要往教室里走,胡漓把他的手一拉,“不要。” 陆晓晓激动地猛戳原川的背,“你看呐!手拉手了!” 原川皱着眉头低声说了句,“我看到了。”语气十分不善的样子,他想到那些传闻,想到虎今骚包的轿车,想到班主任办公室里看见的那一幕,越想越觉得两人牵在一起的手十分碍眼。 胡漓真的像传闻那样……吗?他怀疑惶恐心绪不宁,恨不得拉住胡漓好好问问才好,但是他是以什么样的身份去质问胡漓呢? 正想着,胡漓推门而入,气鼓鼓地瞪了原川一眼这才坐回自己的位置上去。却是刚才那句“不要”,让虎今转变了态度,窥伺了自己的内心。要不是看在原川在梦里把自己伺候得那么舒服的份上,原川早就不知道死了多少回了,还用得着虎今动手?出了这样的事情,他也不想的嘛。 陆晓晓钻过来问道:“胡漓,你干爹今年多大啊?”几个月下来,这姑娘倒和他们混得火热。 多大?千八百岁的,只怕比这世界上的龟仙人还长寿些,说出来吓死你们,就连他自己都快有一两百岁了。看虎今那样子,说他是五十多岁的老头,都是没人信的。 “二十八。”胡漓拍板了。 “你干爸只比你大十来岁?”陆晓晓震惊了,“你们生活在一起么?这算是你哥哥吧!” “是啊。”胡漓理所当然地点了点头,“我无父无母嘛,所以是我干爸养我呗。” 他说的轻巧,听的人可是倒抽一口凉气,这什么情况?这又是什么复杂的关系? 陆晓晓拍拍胡漓的肩膀,“还好你是个boy,不过你干爸那么帅,搁我我也乐意啊。” “???”胡漓不明白。 原川倒是一副老大不高兴的表情,“别说了,背书!” 陆晓晓嫌恶地看了一眼原川,对胡漓说道:“别理他,他最近发神经。”随即又兴致勃勃道:“那你有干妈吗?” 得了吧,还干妈,这傻逼老虎平日里连个朋友都没有,更别提有人愿意和他双修了。胡漓老老实实说没有。 这一声没有,把陆晓晓萌了个彻彻底底,“天哪,”她高喊,“钻石王老五攻x高中生傲娇受,嘤嘤嘤。” “闭嘴吧,陆晓晓。到时候运动会没人报800米,我就推荐你。”原川威胁道。再说下去,他就要被自己的想象力打败了。 哪知陆晓晓充耳不闻,只惦记着要和胡漓套套近乎,“胡漓你运动会报什么项目?” 胡漓眼珠子一转,手指原川,“他呢?” 陆晓晓“嘁”道,“有人就是这么走运,他要去广播台念广播稿,哪像我们这种平民还得在太阳底下晒着做运动。” 胡漓说道:“那我也要去广播台。” 原川和陆晓晓都表示不太相信,然而事实证明,他们真是太年轻。 第15章 接个吻吧! 运动会当天,原川没有去教室而是直接去了校广播室。他声音好听,天生一副播音腔,声音随着麦克流出来,能把人酥掉半边身子,简直就是传说中的低音炮,故而早早就被选进了校播音室。 时间尚早,播音室里空无一人。原川打了个呵欠开始调整麦克,等到运动会以后就会有源源不断的播音稿被送进来,到时候可有得忙了。他这几天睡得都不怎么好,连胡漓都很少出现在自己梦里了。他每天晚上左等右等,就是等不到胡漓出现,连带着自己的精神状态也不是很好。 他又打了个呵欠,接着又来了三人,播音室的人算是来齐了。正当大家撸袖子准备干活的时候,播音室的门又被打开了,负责学校文艺体育的老师走进来,错开半个身位,露出身后少年漫不经心的脸。 那老师拍拍巴掌道:“今天是场硬仗,同学们辛苦了,我担心人手不够,因此带了位小同学来帮你们。这是胡漓,好像和原川是一个班上的吧,大家互相照拂,等会中午会有人送饭来的。”他朝胡漓接着道:“你就坐原川旁边吧,看他有什么需要帮忙的。” 胡漓点点头,那老师就走了。 原川咽了口口水,目视着胡漓坐在自己身边,他沉默了一会才道:“嗯……你坐一会,等会有事我再喊你。”胡漓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那神态简直就是在说,“就算是有事,你也不能叫我。” 大抵是平日里在学校风评不太好,虽然长了张人见人爱的脸,但其他人都只偷偷打量了他一眼,并没有人上前跟他搭话。胡漓坐了会就觉得无聊,站起来在狭小的播音室里走来走去,一会看看麦克风一会看看控制台。 原川熟练地把一张光盘放进碟机里,随即开始播报今日事项。胡漓听得好奇,索性直接坐在原川身边不动了。把原川弄得那叫一个紧张,讲话都有些磕磕巴巴的,弄得旁边调音的同学看过来好几次了。 这个年纪的男孩子,总是想在在意的人面前露一手,显得自己有能力有实力,可往往越是在意,就越是容易出错。他已经暗暗懊恼好几次自己的失误了,可是往旁边看一眼,胡漓的目光却被别的事物吸引了,一点都没关注的样子。 他又忍不住把自己和胡漓的干爸比较起来,竟觉得自己一无是处。 “你……” 胡漓闻声看过来,觉得真是无聊透顶了。他起初还觉得校播音室是个好好玩的地方,来了以后才发现真的是无趣极了。相比较之下,那些在运动场上奔跑跳跃的身影倒是比这里好玩多了,陆晓晓原来是个大骗子。 还有面前的这个人,明明想问些什么,怎么自己一转过头来又不问了。他看了原川看了半响,恨不得要在原川脸上看出朵花来,直把原川看得两家绯红,半天吐不出一个字,才翻着白眼把目光放在运动场上。 无聊到要疯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他眼睛滴溜溜转,一会这个同学身边坐坐,一会另一个同学身边看看,本就一张面若桃花的脸,还没说几句呢,那些个小同学脸就红得跟个什么似的,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 胡漓挑眉正想发火,倒是原川先看不下去了,“胡漓,过来,帮我看下稿子。” 胡漓就不情不愿地坐过去了,把那沓稿子翻得震天响,嘟囔道:“这有什么好看的?”他抬起头一看,却见原川的耳朵也红了,比旁边那些同学红得更彻底,他便起了逗弄的心思。 拿着一张单子,故意上前凑得很近。上次在梦里,胡漓就发现了原川的耳朵很敏感,吹一口气,舔一舔,对方就能激动半天。他忍不住贴着原川的耳朵道:“这张稿子看起来很不错啊……”话还没说完,原川就捂着耳朵躲开了。 胡漓抱着肚子哈哈大笑,笑着笑着又笑不出来了。 只见原川两眼含着春水,脸颊绯红,怎么看怎么像情动的样子。 胡漓咽了咽口水,怎么办,他快要忍不住了。 伸手在背后偷偷捏了个法诀,想要把里面的人赶出去,可是念到一半才记起来法术对学生没有用,他想到早上把自己带来的那个老师,施法对象就换了。 约莫十来分钟后,便有老师来敲门,将其他三名学生都叫了出去,门应声关上,施法落了锁。空空荡荡的校广播室内只能听到机器运转的声音,以及两人紧张的呼吸——原川是因为独处而心跳加速,胡漓……胡漓却是动了歪心思。 他伸手招来梦魔,只要一点点粉末就能让原川沉沉睡去,要不是不能对学生施法,他早就布置幻境了,哪里要这么麻烦。 眼看着原川揉了揉眼睛,趴在桌上睡觉,他那色情的小肉棍早就按捺不住撑起帐篷了。 “叫你平常欺负我!”胡漓掐着原川的脸颊肉不放手,一松手就看见白嫩的脸蛋上出现一个手指印,慢慢地胡漓的目光就被原川的嘴唇吸引住了。他凑过去,在原川脸上嗅来嗅去,能闻到若即若离的茉莉花的气息,胡漓表示很满意。 接个吻吧! 他嘴唇印在原川唇上,柔嫩的四瓣嘴唇相贴,光是舔弄已经不能让胡漓满足了。他跨坐在原川身上,一手捏着原川下颚,将自己的舌头伸了进去。这下算是喧宾夺主了,胡漓有些得意洋洋地想道。前几次都是自己被原川亲得气喘吁吁,好不容易逮着个机会,当然要一次性讨回来啦! 他在原川口腔里上下扫荡,舌头尽量钻到任何角落,亲着亲着又觉得有些累了。 第16章广播室h(一)____让我入进去肏一肏 他吻得生涩毫无章法,应付任务似的在原川口腔里舔来舔去,只是撩拨了一会没有生气地舌头,就……真的生气了。 胡漓恶狠狠地咬了咬原川的下唇,急切地用隆起的胯部磨蹭原川的下体,得不到一丁点反应。这还有什么乐趣可言?他烦躁地扯了扯衣领,召唤出了小梦魔,指了指睡得死气沉沉的原川,咬牙切齿道:“把他,给我,弄醒!啊,不!让他以为现在是在做梦!”他每说一个字,就弹一下梦魔的脑袋。 小梦魔抱着脑袋“唧唧”叫了两声,打了个滚就又消失不见了。 原川慢慢张开了眼睛。 他入眼便见胡漓跨坐在自己身上,神色茫然惊讶,刚想说点什么,就被胡漓捧住脸吻上了。 又在做梦吗?他迷迷糊糊地想,张口接纳了伸入的柔软香舌。管他的呢,就算是做梦也好,他巴不得天天做这样迤逦糜烂的梦。原川两手抱住胡漓腰身,双手顺着敞开的布料往里摸去,腰间嫩滑细腻的肌肤让他爱不释手,再往下一点点还能摸到两个浅浅的腰窝。 他的指尖出奇地热。 每一次抚摸都烫得胡漓颤抖不已,他只能更深更深地张开怀抱拥住原川。 香甜的气息在两人鼻尖来回逡巡。 舌尖划过贝齿,不断逗弄着胡漓的舌尖,来不及吞咽下去的唾液顺着嘴角,在浅色的衬衫上洇成一个深褐色的斑点。那大手摸够了腰肢,在股缝间粗鲁地磨蹭两下,就伸到了秘密地带。 “唔!”胡漓挺了挺身,内裤勒得他勃起的肉茎有些难受。他伸手从身后拉出原川的一只手,牵引着来到身前。直到这时才松开胶着的四片唇瓣,“摸摸我。”他红着脸道。说完后又立刻黏黏糊糊地亲上去,舍不得结束这甜蜜的亲吻分毫。 原川无声的笑了。 梦里的胡漓比平日的胡漓更加坦率、惹人怜爱。双眼里掩藏不住的灼人情欲,看得原川心都化了,忍不住就想将全世界最好的东西都给他,为他服务简直是荣幸啊。他啃咬着胡漓的嘴唇、下巴,湿漉漉的吻让空气中暧昧的气息更加浓郁。 一手拉开胡漓的短裤,让一直被束缚的小肉茎得以探出头来,他用食指和中指夹着敏感柱体上下套弄,从铃口涌出的粘液粘了他满手;一手绕到胡漓身后,撩拨着尚且羞涩紧闭的入口。 这么一点点的快感根本不够! 胡漓急切地随着原川的动作向前挺动着,让小鸡巴在原川温暖的大手里来回摩擦,一面又惦记着被人入了后门的快感,时不时向后压下去想要把作恶的食指吞吃下去。 “脱掉……”他趴在原川耳朵边小声说道,“把我的裤子都脱了,还有衣服……唔……”他一边说着,一边将双手插进原川发间,说话的热气尽数喷洒在原川的耳畔,原川几乎立刻就硬了。 他红着眼睛,几乎是恶狠狠地盯着胡漓看,看胡漓说的话到底是不是真心。 坐在身上的那人,微垂着眼睑,因为害羞,连鼻尖都红成了粉嫩的一团,穴口若即若离的吮吸着徘徊不入的手指,眼里是浓得化不开的情欲。胡漓感受到原川的勃起,一面得意着,觉得不是自己一人这么狼狈,一面又迫切着,为什么原川还没有动作。他迷迷糊糊地抬起头来,在原川脸上不断亲吻着、舔弄着,咬着原川的下唇,含含糊糊又羞羞答答地问道:“为什么不继续了?” “你喜欢我吗?”原川捏住胡漓的屁瓣,两手包裹着白嫩的臀部,来回揉捏拉扯,隔靴搔痒着,偏偏不给胡漓个痛快,好像非要胡漓说个明白。 胡漓咬着唇,喉咙里发出含混不清的呻吟,像是撒娇又像是小兽在生气。原川左等右等,胡漓就是不说话。他看着面前人艳丽的脸,心里暗想着,他为什么要和梦里的人较真呢?他几乎都要放弃了,胡漓搂着他,胯部恶意碾压着原川勃起的肉棒,弄得两人都气喘吁吁才小声说道:“喜欢的。” 他喜欢这样黏腻的吻,喜欢这样肌肤相亲,喜欢这个人给自己带来的欢愉。 还……还喜欢这个人。 原川几乎是立刻就抱着胡漓站起来往前走去,他的指头深深掐进胡漓的臀尖,掐得胡漓几乎疼出声来,下一刻便把人放在了广播室的桌子上。 屁股刚一接触冰凉的桌面就把胡漓激得浑身发抖,还来不及说什么,裤子就被人扒了。光溜溜的两条小腿在空中晃荡着,脚踝处还勾着他的条纹内裤,要掉不掉的样子。 原川走上前去,几乎是凶狠地粗鲁地啃咬着胡漓的嘴唇,他将胡漓两腿分开,露出含苞待放的菊穴以及怯生生的小肉棒。原川食指并着中指在紧张地开开合合的穴口处随意地撩拨了两下,连裤子都来不及脱掉,挺着怒张的性器就想往里捅,刚入了一个头,胡漓就扭着身子喊疼,拧了那么一下,刚插进去的龟头就滑了出来,原川便气急败坏地去抓他的脚。 胡漓简直要被这样的原川吓坏了。 刚才那一下,胡漓感觉去了半条命,就算他们狐族本性淫,也挨不住这样生插硬上啊。最柔软的地方被那样捅了一下,他甚至觉得自己要被撕成两半。 “不要!”胡漓扭着身子,一手捂住自己的后穴一手撑在桌上,两腿在空中胡乱扑腾,就是不让原川进他身子。他力气大得,原川几乎抓不住,末了,两人都弄得气喘吁吁的。原川使了蛮力,把胡漓整个搂在怀里,下手揉弄胡漓刚刚因为疼痛而软下去的小肉虫,黏腻喊道:“宝宝乖,让我入进去肏一肏,肏一肏就不疼了。” 第17章 广播室py(h)咬! 胡漓说不出好,也说不出不好。他的手半掩着下体,虚虚挡着,阻碍不了原川的攻势分毫,只剩下张着嘴细细呻吟的份。到最后,连那半拢着的手也被拨到一边,敞开了身子供人享乐。 原川到底是不舍得粗鲁对他。 他摸了摸胡漓的脸,继而是下巴,喉结,赤裸裸的胸膛。两指在因为情动而硬起来的小乳头上捏了两下,直捏得胡漓哀哀叫唤才放过了他,专心致志地撸动着胡漓勃起的硬物。那小东西勃起后长度和他巴掌差不多大,柱体颤动着,马眼徐徐出着精,显然是快不行了。 阳具不行了,阳具的主人也好不到哪里去。胡漓赤身裸体地躺在冰凉的桌面上,那桌子都快被他周身起的"火"点热了。他岔开着两条腿,模样乖顺地软在那里,看得原川简直是欲火焚身。嘴里叫着,腰肢扭着,得趣得紧了才坏脾气地掐住原川的手腕,想让作恶的人停一停。 原川哪里停得下来?!面前的人出了一层薄薄的汗,光滑的白色肌理泛着光,小腹抽搐着,汗涔涔的,凑近了些才听得清身体的主人在说些什么。 "好舒服……嗯……要出……出来了……"他到了极乐,抓住原川的那只手越来越用力,眼见着就要登上高峰,原川却把手撤了。 这种要上不上要下不下的滋味可把胡漓难受坏了,他无意识地挺着腰,迷茫地张开眼睛,像是在询问为什么不继续了。接着,就看见原川拉开他两条腿,对着生龙活虎的小鸡巴含了进去。 几乎是同时,胡漓尖叫起来,身体弹跳坐起,抗拒地想要推开原川的头颅。 不!不可以!他会受不住的! 他拼命地想要并拢双腿,可是要害已经被人纳入嘴里。原川邪笑着,对着敏感得不得了的龟头重重一吮,胡漓就尖叫着射出了今天第一股精,喷了原川满脸。胶浊的半透明黏液顺着原川的脸往下落,他伸手刮下一点,又探出舌尖点了一下,才笑道:"真浓。"胡漓软倒在桌上,身体还因为极致的欢愉发着抖,他捂着半张脸,抽抽噎噎的,不敢去看原川的表情。怎么办啊,他哭唧唧的想着,又愧疚又羞耻还委屈,一方面痛恨自己的浪荡一方面又委屈着为什么原川非要这样欺负自己,非要看自己出丑才罢休。 "哭什么?"原川凑上来拉开胡漓的手,他的手指眷恋地撩拨着胡漓尚且半软的阴茎,将脸搁在胡漓颈窝处撒娇般地磨蹭着,"你不舒服吗?我看你很喜欢的样子啊。"他舔掉胡漓脸上湿漉漉的泪珠,咂摸下嘴,继而虔诚般地吻了下去。 吻那瘦削的下巴,吻那小巧的喉结,对着刚才被揪得红艳艳的乳头一阵啃咬,然后才顺着腹部滑下去,"再来一次好不好?"还没等胡漓回答,就又把半软的小肉棒含了进去。 胡漓简直没眼看。他半眯着眼,可以清楚的看见自己胯间原川毛茸茸的脑袋。双腿被架在那人肩膀上,半软的性器被一点点地吸得发硬发烫,流出的精液全被卷起的舌尖尽数舔去。 太……太舒服了,太厉害了。他的眼里不可遏制地流出生理性的泪水,因为欢愉,双腿战战,忍不住把原川脑袋夹住了。他伸着细长的脖子,嘴里呜呜叫着,手探下去插进原川发间,受不住似得挺着腰。 不知是原川太过厉害,还是胡漓自己本身太过敏感,这种甜美得令人恐惧得性快感犹如毒蛇般占据了他整个颅内。所以即使嘴上说着不行不可以不要,但身体却诚实地打开自己,目睹着自己的性器进出于青年红润的唇间。视觉触感双重刺激下,胡漓脑袋里成了一团浆糊,他什么都不知道了,不知道自己身在何方,不知道自己姓甚名谁,只知道抓紧这个给自己带来欢愉的男人。他就是漂泊在渺茫大海里的一叶孤舟,原川就是唯一能救他的藤蔓。 "啊……啊……不……啊啊……"到最后,他嘴里只能发出单音节的呻吟。秀气的眉毛拧在一起,表情似承受了极大的痛苦又似感受到恐怖的欢愉。他什么都不知道了,就连后穴里被插进去了三根手指头都不知道。 "原川……够了……够了……啊……快停下……我要……我又要射了……啊啊……"他瘫软着四肢,无力去阻止埋首于他下体的男人,身体过电般地抽搐着,陌生的情潮冲刷着这具年轻的身体。小鸡巴被吸得发麻,他一脚踩在原川的肩膀上,哭喊着射在了原川的嘴里。 "哈……啊……"胡漓喘着粗气,享受着高潮的余韵,眼眶里盛满了水,不知道是汗还是眼泪,他的视野里模糊一片,连动手擦擦脸的力气都没有,就感觉后方入口贴上了一个柔软滚烫的东西。 第18章 广播室py(三)____性事即战争 他起初以为是原川的肉棒,呜呜咬着手臂准备迎接破身的那一瞬痛楚,可等了半响,那滋味甜美得让他几欲咬下一块肉来。那怪东西似蛇似活鱼,灵巧地在穴口扭动着,熨帖着每一处褶皱,甚至时不时地从缝隙里钻进去,逗弄那些等待已久饥渴已久的嫩红肠肉。 什……什么怪东西! 胡漓挣扎着想要坐起身来,可他全身被弄得软了,快感顺着尾椎骨一阵一阵往上涌,激得他头皮发麻。“原川……啊……啊……”到了现在,他哪能不知道那怪东西是原川的舌头! 原川双手扒开紧致的股缝,把那柔软的嫩穴最大限度地暴露在自己面前。他嘴里含着胡漓刚出的精,一小股一小股地往肠道里哺着,舌尖戳刺着,做着润滑。来不及被屁眼儿吞进去的精液顺着股缝流在了桌子上,要多淫靡有多淫靡。 胡漓这下子把嘴巴堵上都堵不住呜呜的呻吟声。 阴茎射过两次以后,在短时间内根本硬不起来。他只觉得麻觉得痒,抓心挠肝的,身体里长了根小羽毛,呼哧呼哧地刷着他的血肉,痒得脚趾头都蜷缩起来。可还是流了水,一小股一小股地从软绵绵的性器里流出来,分不清是前列腺液还是尿液了。 再这样下去身体就要被玩坏了! 他呜咽着哆嗦着直起身来,腰发着抖,屁股羞得通红,抗拒般地推搡着原川的脑袋。他这样一动手,惹得原川不满意了。两手搂着胡漓的腰臀往前拖了拖,肥嫩的臀肉磨蹭过冰凉的桌面,而后大半个屁股都悬在外面,倒是更加方便了原川的动作。他用鼻子顶弄着胡漓的囊袋,舌尖一刻不停地撩拨着,把那些粉嫩褶皱舔得亮晶晶的。 “不要……别……别舔了……唔啊……”胡漓哭喊着,怕是还没习惯这滋味,只觉得身体都不是自己的了,骚浪地出着水。他的身体倒是比嘴巴诚实得多,整个臀部下压,肠道绞着探入的舌头,十分不舍的样子。 原川吃了片刻,便觉着舌头被缴得越来越紧,按照着往常,怕是胡漓爽得很了,他模拟着性器进出,戳刺了几个来回,舌尖就尝到了一点甜。他咂摸了两下,觉着有些不可思议。他用中指捅进去开拓了会,继而用大拇指扒开细缝,舌头往里钻了两钻,真的淋到了一股子甜。 他有些惊喜地吻了吻半开的菊穴,“宝宝,你出水了。”一抬头,却见胡漓仰着脖子,露出光洁的下巴,他两手揪弄着自己的乳头,一副不能言语的样子。 胡漓爽到了极点,才会仰着脖子啊啊叫,性器流着水,他真的害怕自己会当场尿出来。只好忍着羞耻岔开双腿往后仰,两手抱着自己的腿,把翕张着的小屁眼儿送到原川胯下,对着滚烫硬起的阳具磨了两下。本想撩拨撩拨原川,没想到把自己撩进去了。吞吃进去的那么一点真的不够,更别提滚烫的龟头碰到被舔得发骚的肛口,能烫得他浑身激灵。 “进……恩……进来……”他咬着唇支支吾吾地说着,脸上粘了些汗珠,双颊飞红。原川忍不住凑上去亲胡漓的嘴,手还抓着胡漓尚未完全勃起的肉根,“你还没硬怎么办?” 胡漓搂着原川的脖子,亲亲密密地在他脸上吻着,“没事,我……我想要你。” 他都射过两次了,原川还硬着,再玩下去,还不知道自己会怎么样,他怕自己丢盔弃甲,怕自己在原川面前狼狈不堪,就算是原川认为这是在做梦也不要! 他黏糊糊地用自己沾满了液体的下体去蹭原川勃起的鸡巴,急切地小猪仔般地哼叫着。原川咬着他的耳朵,把胡漓两腿环在自己腰身上,扶着粗壮的阳具,一点一点肏了进去。 “嗯……好胀……啊啊……”刚刚还被温柔对待的菊穴哪里受得了这个,只入了一个头,胡漓就喊起疼来。他紧紧抓着原川的背,在光裸的肌肤上掐出月牙型的印记。这点痛对原川来说简直是微不足道,却更激烈地刺激起原川的性欲,他紧紧抱着胡漓,像是要把他嵌进身体里,下身蛮横地一挺,只听胡漓“嘶嘶”吸着气,那物件就整根没入了。 原川不动,留恋地吮吻着胡漓耳后的那一小片皮肤,等到胡漓用后穴夹了他一下,才小幅度地挺着腰。他们抱在一起,小幅度地晃动着,像是在灯光下跳华尔兹的情侣一般。 “舒服吗?”原川低声问道。他的声音里饱含着情欲,咋一听很有些沙哑性感的味道。胡漓把脑袋搁在原川肩膀上,手指抚摸着月牙印记。两人赤身裸体贴在一处,彼此硬起的乳头刮蹭着,有种说不出的奇妙的迷人的感觉。 胡漓没有答话。 原川没有一上来就大开大合地肏干,反而把自己深深埋在胡漓身体里,龟头抵着狐心,碾压着磨蹭着,撩得胡漓瑟瑟发抖。不争气的阴茎在这样温情的律动中又抬起了头,硬邦邦地戳在原川的腹肌上,诏示着身体的主人是多么的欢欣。 原川感觉到了。他用拇指按摩着胡漓的铃口,调笑道:“宝宝,这么舒服吗?” 他那副掌控整场性事、高高在上的姿态让胡漓一阵窝火,抿着唇咬着牙,后穴狠狠“咬”了几下,“咬”得原川猛吸一口气,鸡巴滑出肉穴,再猛得顶进去,干得胡漓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这场战斗,到底还是胡漓输了。 第19章事后双双脸红! 被操得狠了,屁股里很是不舒服。胡漓状似乖乖地坐在凳子上,实则苦不堪言。刚才他只不过是夹了两夹,就被原川扒着两片屁瓣,从下往上狠狠贯穿。敏感柔软的内里哪里受得了这个?被火热滚烫的肉柱在里面磨过来蹭过去的,龟头破开狭窄肉径,一次一次准确地往狐心上顶,爽得胡漓屁股都出汗了。可是,当时爽是爽了,爽完以后呢? 他愁眉苦脸地挪了挪,大半个屁股悬在板凳外面,让被磨刀红肿的肉穴得以喘息,而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此刻趴在广播室的桌子上睡得正香,嘴边还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微笑,哪里还有半点先前折磨人的凶狠模样。 是的,没错,他们妖精打架完了以后,原川就睡着了。他不记得自己到底射了多少次,也就更不知道原川射了多少在自己屁股里。只知道他觉得自己受不住了的时候,赶紧把人弄睡着了。屁股里黏黏糊糊地全是精,从桌上跳下来的时候,他甚至双腿一软就要跪下去。 他施了法把房间和两人身上都弄得干干净净,又开了窗,想尽办法驱散了刚刚激烈情事的气味。这才咬着牙,扶着腰,战战兢兢地坐在椅子上,等待原川醒来。原川眉头舒展,面带微笑,似乎还在回味刚才的“美梦”,半点没有苏醒过来的迹象。 他这么难受,原川却舒舒服服地睡着! 胡漓一步一挪地走过去,先是观摩了一圈,确保没有露出半点蛛丝马迹,才抬脚毫不客气地踹了过去。他这一踹,又连忙收回脚,不知怎地,心里腾升出一种心虚羞愧之感。踹完以后,又忙不迭地往回走。只是双腿间隐隐作痛,屁股里还似塞着些什么东西,让他想走快也走不了。 等回了位置,装模作样地拿起那一沓稿子,才敢偷眼去看原川。 原川坐起来,刚才那一脚不过是踹到了椅子上,连带着把他给震醒了。他睡眼惺忪地坐起来揉了揉眼睛,入目只见半开的窗户和飘渺的窗帘,再转过头去,才看见双目隐含怒气的胡漓。 只是一眼,他就脸红了。胡漓凶巴巴地瞪过去,“看什么看!” 原川立马回过头去,不好意思地摸了摸自己的后脑勺,“我刚才睡着了?”那样子要多纯良有多纯良,要多无辜有多无辜,看得胡漓心头无名火四起,咬着嘴巴不说话。 他不说话,原川更不好意思说话了。面对着春梦的主人公,他整个人犹如刚跑完马拉松全程,心跳急速,呼吸困难,一面痛恨自己居然白天都可以坐起春梦来了,一面又按耐不住内心的狂喜。 他觉得腰部和胳膊都有些酸软,像是用力过度,怎么做春梦也会耗费这么多体力的吗?还觉得喉咙发紧,干渴难耐,特别是嘴唇火辣辣的,他忍不住伸手碰了碰,颇有些疼。他这么狐疑地检查着自己的身体,看得胡漓也不好意思起来。 “你刚才睡着的时候,嘴巴不小心磕到桌上了。”胡漓咳了两声,欲盖弥彰般干巴巴地解释着,打死他,他都不会说是自己咬的。 原川又碰了两碰,嘶嘶抽着气,眼睛一瞟便看见胡漓的嘴巴也肿着,泛着水光,又好像破了点皮,微微往外翻着。他不好意思地指了指胡漓的嘴巴,犹豫道:“你……你刚才也磕到嘴巴了吗?” 胡漓一脸莫名地摸了摸自己的嘴,碰一下才惊觉真的很疼。他恶狠狠地瞪向原川,憋了半天才憋出一句,“关你什么事!” 两人对视一眼,莫名其妙地脸都红了。 气氛正尴尬着,那些出去的同学三三两两的就都回来了,他们便再没了话语。原川觉得脸红的胡漓好看极了,他总想找机会和胡漓再说两句话,可是到后来一直没找到机会。临了到了放学,才见着胡漓扶着腰瘸着腿往外走。于是原川终于逮着机会凑上去问道:“你腿怎么了?” 胡漓气得几乎要吹胡子瞪眼了,可惜他没有胡子,杏眼瞪起来没有什么杀伤力,“我坐久了,坐麻了行不行。” 原川笑眯眯地走过去,“我扶你啊。”说着便不由分说地架起了胡漓的胳膊。有人愿意分担重量,胡漓也乐得清闲,两人靠着挨着挤着,就这么并行着,直到原川把胡漓送回了家。 是一栋复式别墅楼,铁门紧闭着,前有庭院,种着些花花草草,小楼被不知名的植物缠绕着,明明十分漂亮,却总给人一种怪异的感觉。 “你走吧,我到了。”胡漓背着书包,脸绷得紧紧的,一副冷冰冰又傲人的样子,原川偏偏喜欢得紧。他站在小楼门口,笑着对胡漓挥了挥手,刚一抬头便看见胡漓的干爹站在二楼窗户旁,盯着他两看。见原川抬头,轻蔑地笑了一声,转身回去了。 原川这才松了刚才一直紧握着的拳头。 第20章吃醋梗百玩不厌! 回家路上,原川一直心神不宁,那个男人站在窗台上看他的眼神在他脑海里挥之不去。他频频回头去看身后的小楼,影影幢幢的,渐行渐远,几乎要在视野里消失成一个点。这么大间屋子,就只有胡漓和他干爸两个人住,这么一想,总觉得阴深深的。 一个三十来岁的单身男子带着一个十六七岁模样精致的男孩子生活,总会让人联想起一些不好的东西。 那么,在这小楼里发生的一切别人都不会知道。 那么,胡漓那副生人勿近的样子其实是在掩饰自己内心的苦楚?! 他紧张地想象着,胡漓回家晚了,他的干爸一个耳刮子打过来,“你为什么回家这么晚!”又或者是抓起胡漓的衣领,“刚才送你回家的男生是谁?他为什么要送你回家?”一言不合就拳打脚踢。噢,脸是不能打的,都会往被衣服遮住的地方招呼。甚至连丧心病狂地把被打得奄奄一息的胡漓紧紧抱在怀里,说,“你只能是爸爸一个人的!”这种画面都被他脑补出来了。 所以胡漓其实是被他干爹才作弄成这么个冷若冰霜的性子?其实他内心是渴望交谈渴望述说的,只是他爸爸不让他和陌生人说话?! 原川想了一路想得入迷,就连踢到别人的摊子都浑然不觉,还想往前走,却被人拽住了,“诶,小兄弟,你踩脏了我的摊子可是要赔钱的啊。” 原川一低头,确实见自己踩到了个暗黄色的布,连忙往旁边跳了一步,“对不起……” 喊他那人约莫三十多岁,戴着副墨镜,举着个牌子,上书:“瞎子算命。”正吊儿郎当地蹲在地上看他。 原川:“……” 那“瞎子”见原川看他,嘿嘿一乐,“小兄弟,我看你印堂发黑,面色不霁,是不是最近夜晚多梦,还总梦些……”他掐指一算,像模像样道:“还总梦些艳情事。” 这么一瞬,原川脸涨得通红,像每一个被母亲发现在床底下藏了小黄书的高中生一样,又心虚又尴尬,“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便快步走了。 只留下那假瞎子望着他背影一脸高深莫测。 学校的运动会闭幕仪式是由原川主持的,他站在主席台上,深情并茂地做着总结陈词。他摸样俊朗,声音又十分好听,但凡大型一点的会议都会把他拉出去做主持,也因此在全校上下出了命。 所有的同学都坐在操场上,所有的女生都对着原川发花痴。胡漓见此只不过在心里暗自嗤笑一声,他昨天在广播室里喊宝宝的是我!说喜欢的也是我! 运动会结束以后,同学们三三两两拿着自己的小板凳往回走。胡漓昨天被操得狠了,到现在整个人都是虚虚的,屁眼里的异物感还残留着,闹得他走路都不利索。虎今大抵是发现了什么,昨天端着杯咖啡笑吟吟地看着他一句话也不说,直把他看得毛骨悚然才作罢,又扔下一句,“别把自己玩进去了。” 胡漓当时是怎么回答来着?不记得了。反正他心绪不宁,颇有点做贼心虚之感,闹得现在还有些心浮气躁。什么?还要自己把凳子搬回去?他病病殃殃地踢了一脚凳子才任命地自己拎起来,不能用法术啊岂可修! 走了还没两步,突然感觉手上一轻,“我帮你!” 他以为是原川,紧抿的唇微微勾起,一回头却是一张不认识的朝气蓬勃的脸。那男生身量高大,和原川有的一拼,此刻脸上挂着纯真的笑容,活脱脱像一只等待接受主人褒奖的金毛巡回犬。 胡漓楞了一下,“哦”了一声,身为妖精他还没习惯接受除了原川以外的人类的善意。那声“谢谢”含在嘴里,到底是因为羞涩,有些难以启齿。不能用法术,反正他自己拿着也挺累的,既然有人愿意拿就让他拿呗。 两人并排走着,才走了没多久,就听见有人从后面跑过来,气喘吁吁地喊着胡漓的名字。他便停了下来。声音的主人跑过来,却是原川,他跑到那高大男生身边,接过了男生手中的凳子,“谢谢你啊,我来吧,我跟他一个班的。” 那男生迟疑了一下,抓着凳子的手有些不舍,两人便拔河似的站着。站了一会,胡漓倒是不耐烦了,谁爱要那凳子谁要吧,这太阳大得晒死人了,二话不说就往教学楼走。那男生最后没有办法,还是松了手,对胡漓说了声再见,便跑走了。 原川站在主席台的时候就一直盯着胡漓在看了,到了散场,便见着胡漓孩子气地踢了一脚凳子,又认命般地提起来,他觉得好笑极了可爱极了。还没笑两声,就看见有个高大的男生跑过去自告奋勇地帮胡漓拿凳子,而且胡漓居然还不拒绝! 要知道,平时谁要是碰了胡漓的东西,胡漓那样子恨不得当场让你死!也只有原川敢拿敢碰敢用,可是今天……他嘴绷得死紧,在人海里一路连撞带跑才奔过去把那男生挤走了。 不舒服,心里就是不舒服! 但你要他问胡漓为什么让那个男生帮忙拿凳子?那个男生是谁?你们认识?他也问不出口。一来,他们只是同桌,他没有这个立场;二来,这岂不就是昨天自己脑补的胡漓的干爹?! 一路上两人都没说话。 等进了教室,原川一拉抽屉,从里面哐里哐啷地掉出来一地信封。粉红色的,上面还画着爱心,谁看都知道是什么。班上顿时就炸了锅,挤着推搡着聚拢着,就要围过来看是哪些女孩子给咱们班的前校草写情书呢!噢,是了,之所以是前校草,就是因为胡漓来了成了新的校草呗。怎么一个运动会,前校草风韵犹存,死灰复燃了! 他们知道那些是什么,胡漓可不知道。见大家都抢着要看,难免起了点好奇心,从缝隙里随便抢了一张撕开来看。原川本来被同学们闹着,有些不好意思,有些脸红,嚷嚷着想把情书抢回来,不让他们看!可见着胡漓手上也拿了一张,顿时更尴尬更着急了,生怕胡漓误会了些什么,但又隐隐期待着胡漓看了信以后的表现。 眼见着胡漓脸黑了,原川脸更红了,还能为什么,兴奋的呗! 第21章 老子看上你了! 一整天,胡漓没有和原川说一句话。 起初原川觉得胡漓不高兴了,心底里还是有点暗爽的,但是一整天都不理人就不好了嘛。他咬着笔,思忖着该如何打破这个僵局。是当着胡漓的面把这些信都倒掉好,还是当着胡漓的面把这些信都撕掉好?他权衡着哪种方式比较柔和不必伤那些女孩子的心,又能够表明自己坚定的决心。 他想着这些,胡漓跟他想的可不一样。他脑海里回忆着刚刚看到的书信上的话,那个女孩子也说了喜欢。喜欢什么呢?喜欢原川吗?这个喜欢和原川在梦里说的“喜欢”是同一个意思吗?那个女孩子也想跟原川做他们在梦里做的事? 想着想着,胡漓心里腾升出一种不行不许的愤懑感。下意识地觉得原川和他妖精打架富过了就不可以再和其他人打架。这种占有欲伴随着一种不知名的情绪不断攀升,他以为那是愤怒,可尝着尝着,心里就泛起了一点苦。就是这点苦,叫他心中酸涩难耐,牙龈痒痒,握着笔的手那么一撇,就把一支水性笔活生生捏断了。 原川目瞪口呆。 没想到胡漓个子小小,手劲居然大成这个样子,这要是平日里被那么“招呼”一下,半条命就没了啊。 两人对视一眼,均是默默不语。 后来,原川还是当着胡漓的面处理掉了那些情书,胡漓对此表示若有所思。 要不要,他也像那个女生一样,给原川写封情书?胡漓重新在笔袋里拿出一支笔,在手上转着玩。他来这里,别的没学会,转笔的技能一天比一天高超。等玩烦了,玩厌了,就嘟着嘴,把笔夹在上面。 他第一次,这么真心实意地想要占有些什么。这就是喜欢吗?他有些喜滋滋的想。干脆告诉原川那些梦都是真的好了。告诉他自己是妖精,可以钻进他梦里,他以为的那些旖旎缱绻的梦,其实都是真实发生的。他们确实那么浓情蜜意地搂在一起,抱在一处,絮絮叨叨地说了些甜言蜜语。 那么!写点什么好呢! 语文课的时候,胡漓拿出一张白纸,端端正正地在上面写了两笔,又给划掉了,原川斜着眼睛瞅了两眼,没看清。他上午是那张白纸,到了下午,换成了另外一张白纸。直接硬邦邦地冲上去说你只能喜欢我一个,好像是不太好的,写你以后只能和我一个人妖精打架?他嘟嘟囔囔地又写又划半天,等到别人都放学回家了,晚上了,才偷偷地溜进教室,把叠成一小块的信慎之又慎地放在原川的抽屉里。 隔天一大早,原川就在胡漓怪模怪样的眼神中走进了教室。他整个人都被胡漓吃人的目光弄得紧张兮兮的,生怕是自己脸上沾了什么东西,或者是自己做错了什么事情。 “你昨天生物书带回家了吗?”胡漓撑着脑袋问他,笑得坏坏的,眼神里看起来还有些期待。 “没……没有,怎么了?”原川有些磕巴。 胡漓“哦”了一声,尾音脱得长长的,很有些意犹未尽,他笑眯眯的,心情很好的样子。 原川心里生了些许怀疑,双手在抽屉里摸索片刻,便抽出了话题的主人——生物书。他狐疑地拿出来看了看,见没什么异样,刚准备再塞回去,就被胡漓拉住了手腕,捏着抖了抖。 手抖了抖,书就跟着抖了抖,便从里面轻飘飘地落下一张被叠起来的纸。他看着眼熟,狐疑地看了一眼胡漓,就见着胡漓嘴角噙着一抹笑,轻轻哼着歌,阳光从窗户透过来,斜斜地落在他脸上,使得整个人都散发出柔和的光。额发细碎着,泛着金光,连鼻尖都在这样的和煦阳光里变得透明了起来。 怎么看怎么好看。 胡漓皱着眉头咳了两声,原川才回过神来,他打开手中的信纸,里面歪歪扭扭几个大字——老子看上你了,今晚八点西郊公园。顿时噗一声笑了出来,巨大的狂喜炸得他头皮发麻,还生了些心想事成的不真实感,他心里哆嗦着,像灌了蜜一样的甜,面上却不怎么表现出来。 他现在恨不得拿着这张纸条围着操场跑二十圈!哦,不!三十圈! 他不动声色地压着嘴角,慢条斯理地把纸条重新叠起来放进笔袋里。用余光一瞥胡漓,就看见对方皱着眉老大不情愿的样子。内心里偷偷笑着,叫你平日里都不理我。 胡漓忍啊忍,忍了半天,到底是没忍住。下课铃一响,踩着原川的椅子腿问道:“你什么意思?” 原川露出一副莫名其妙地表情,“我什么什么意思?” 胡漓怒了恼了,他觉得自己被人戏弄了,恼羞成怒地就要伸手去拿原川笔袋里的纸条,就被原川抓着了手。两人对视着,一个生气一个无奈。 这脾气,真是逗不得一下子。原川想了想,伸手在胡漓手心里挠了一下,挤眉弄眼着,“西郊公园风景不错的。” 这就是应了。 胡漓红着脸把手抽了回来,哼了一声,表示这还差不多。 第22章 发生在西郊公园的一切! 今天是周末,下午下了课没有晚自习可以回家了。 放学铃声一响,胡漓背着书包就往外冲,半点不敢看原川表情。那会才五点半,还早得很,他却不想回家,于是径直去了西郊公园。 城西的西郊公园才建起来没两年,绿化做的很好。胡漓背着手在公园里走来走去,满意地点点头,活像是这个公园的主人。绿化不错,设施也不错,更何况风景还是一等一的好。公园中心是湖,湖边立着些路灯,还有些柳树。等到了夜晚,天黑了,圆形的白色柱灯都亮了,风一吹,杨柳依依的样子,特别适合谈恋爱。 噢,那边还有夜间游乐设施。等看风景看累了,还可以拉着原川去坐摩天轮。他晃到摩天轮下面站了会,仰着头往上看,凡人好像有个传,什么等摩天轮升到最高的那个地方的时候,在上面接吻的情侣可以在一起一辈子。 胡漓舔了下嘴唇,他不仅要在上面接吻,他还准备在上面来一发。 不行不行了,一想到那些情色画面他就口干舌燥,跑去买了根冰淇淋吃才压住了心里头的那团邪火。一根吃了不够,再来一根。他咬着冰棍,几乎把整个西郊公园转完了,一看表才七点钟,又只好慢吞吞地往约定地点挪。 天色渐渐变暗了,夏末初秋的最后一点余晖也渐渐被暮色吞食殆尽。 怎么还不来,胡漓嘟着嘴从石墩上一跃而下,刚背着手走了两步,就听见身后有脚步声匆匆而来。他惊喜地回头一看,却是个穿黑衣戴墨镜的中年人,便不好意思地急急从他身边过去。路过的时候,他嗅到那人身上有种同类的气息,狐疑地看了一眼,便被那人喊住了。 “小兄弟是不是在等人?”那人笑道。 胡漓看了眼周围,摩天轮下面冷冷清清的根本没人,他绕回来,“你是在和我说话?” 墨镜男伸手比划了一下,“他是不是大概这么高,穿件白衬衫,下身一条牛仔裤,清清瘦瘦的。” 胡漓迟疑了一下,点点头,便凑得更近了些。 那人便又笑了,“这就对了,他叫我帮他传了话,说是……他不会来了,他答应你的事情也办不到了,大抵这话的意思是叫你死了这条心吧。”他每说一句,就往前走两步,正待胡漓心神不稳的时候,踱步到了胡漓面前,“你说是吧,小狐狸。”说着,伸手将墨镜往下拉了拉,露出一双黄褐色的眼睛。 那眼睛当中一条竖线,眼白处是黄褐色的,周围泛着鳞片。 蛇!不,是蜥蜴! 胡漓猛然往后退一步,他的指甲长了寸许,显然是进入了备战状态,“你把他怎么了!” 第2节 恋耽美 正文 第3节 春情梦事 作者:魔君嗜肉 第3节 “怎么了?”那蜥蜴见暴露了,索性现了真身。他扔了墨镜外套,身量暴涨,全身呈一种墨绿色,纠结的大腿肌肉把裤子撑得破破烂烂的,一条强劲有力布满鳞片的大尾巴在虚空中来回扫荡着,若是一不小心,就会被拍得粉身碎骨。 “我告诉他,他最近被秽物缠身,他便以为我是个道士,喊我来抓你。没想到,却是一只九尾玄狐,今天你的妖丹就是我的了。”他说着,便扑了过来。 ————————————别傻了,这是傻白甜文怎么会有打斗场面呢————————— 胡漓起初是不相信这只大蜥蜴的话的,可是等他把那大蜥蜴收拾掉了以后,跃于空中俯瞰整个西郊公园,发现空无一人的时候,他才真的相信了。 他全身混着泥土和血,指甲断了几根,尾巴上还沾了点血,粘成一团,破破烂烂的,狼狈不堪。地面因为刚才的打斗,被炸得凹凸不平,几乎无处落脚。胡漓捂着刚才被大尾巴拍得发疼的胸口,几个轻跃就跳到摩天轮最高的那节车厢上坐着。 身上有几处破了,骨头可能断了几根,碰碰就疼,可是再怎么疼也比不上心里疼。他坐在车厢顶端,第一次这么仔仔细细地俯瞰整个城市的夜景。那边是垃圾虎今买的小楼,这边是他是现在就读的高中。腿在虚空中晃荡着,踢得铁皮车厢“哐哐”作响。 他就这么静静坐着,那也不去,谁也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 午夜十二点,指针和分针重合,夜晚空寂的风刮过,树梢摩挲着沙沙作响。 “回去吧。”不知道什么时候虎今站在了他身后。 胡漓狠狠抹了把脸,他脸上冰凉一片,似有水渍。他忍了好半天才止住的,然而虎今话音刚落,豆大的泪珠便顺着脸颊不断滑落,终于忍不住嚎啕大哭起来。 远处路边的灯忽闪忽灭,虎今望着那灯陷入了沉思,他摸出一根烟抽了起来,袅绕的白色烟雾随着风不一会就消散了。 又过了半晌,胡漓下定决心般地站起来,一言不发地飞走了。 第23章酒吧中央我最闪亮 胡漓转校了。 原川是在第三节课下课的时候才得知这件事情的。 昨天晚上他在约定的地点等了四个小时,一直到凌晨,胡漓都没有出现。他暗自揣测着,是不是胡漓记错了日子?是不是他家里突然发生了什么事情所以赶不过来?他也有想过去胡漓家里找他,可是眼瞅着都凌晨了,算了,还是明天去学校问他吧。 等到了早上第一节课上课铃响,胡漓都没有出现。他想,这个小笨蛋,居然又迟到了,以后和他一起上学,这样就不会迟到了。他有些懊恼,昨天那会胡漓问他的时候,应该直接告诉他的。偏偏要卖个关子,换身新衣服干什么?哎,没事,等会胡漓就来了。 他这么暗自苦恼着,内心却始终充满了甜蜜,以至于当班主任来宣布这个消息的时候,原川不敢相信。他就像是一个一脚踩在棉花里的人,整个人飘渺着,无依无靠。内心里巨大的迷茫夹杂着悲痛使他听不见任何声音,他难过得想嚎啕大哭,可怎么也发不出一点声音。 下了课,放了学,原川二话不说就忘胡漓家跑去,一路上跑得上气不接下气。可是跑到那别墅楼才发现大门紧闭着,一个人都没有的样子。他站在铁门外,大声喊着胡漓的名字,喊得喉咙都痛了,也没人出来应个声。他被逼得急了,没了办法,只得心里一边默念着对不起,一边翻墙闯了进去。他谨慎地敲了敲门,然后一鼓作气推开大门,却发现里面空荡荡的,什么都没留下。 显然是早就准备搬走了。 他花了好久好久,才认清自己被人欺骗,被人玩弄的事实。 是了,那样一个人尖尖,怎么可能会莫名奇妙看上自己。明明每天都跟他针锋相对,是他自己痴心妄想,是他自己。 没想到,人走都走了,还要这么耍他一回。 是他愚钝。 原川看着窗外发呆,半晌陆哓哓从后面撞过来,"接着,高三志愿意向表。"她挤眉弄眼着,"原川,你准备考哪个学校啊?"原川把那张纸翻过去,上面写着——a大计算机。 剩下的日子,原川只能与书为伴,很多事情他不敢细想,每每想起来心中都疼痛难忍。但结局总归是好的——他拿到了a大的录取通知书。整个学校都沸腾了,学校拉起巨大横幅,毕竟a大的计算机并不是普通人能考得上的。原川也挺高兴的,不仅仅是因为这份殊荣,更重要的是,他会在那里找到胡漓。 九月份一到,原川便动身出发了。他背着行李站在宿舍楼底下,假装是在找自己的名字,其实是在找胡漓——没有,来来回回看了三遍也没有。他安慰自己,也许是调到了其他专业。可是等到开学很久了,他到处托人问,你们专业有没有一个叫胡漓的人? 没有。 他这才意识到,胡漓这个人,从他短暂又荒唐的青春里彻底消失不见了。 弹指一瞬,白驹过隙。原川25岁那年研究生刚毕业就进了一家大型国企,晚上被同部门的同事推搡着,要给他办个欢迎会。做码农这一行的,模样大多不怎么样,难得出现个像原川这么一表人才的,女同事们看得都很芳心暗许。一时间,欢迎会空前火爆,他们吃了,唱了,一群年轻人还觉得不尽兴,互相怂恿着要去酒吧玩后半场。 原川作为欢迎会的主角,不得不去,但他实在是不怎么习惯这种群魔乱舞的环境。随意蹦跶了两下,原川就找了个位子自顾自地喝起酒来。酒过三巡,他眼睛就有点花,怎么舞池中央那个人的脸越看越像胡漓了?还是长大版的胡漓。 说实话,他已经很久没有记起胡漓了。刚开始那几年,痛苦过,茫然过,他觉得自己是喜欢男孩子的,也去尝试过和其他男生交往,可是没有感觉。他又怀疑自己其实是双性恋,既然男孩不行,就试着和女孩交往,不行,完全没感觉。到后来,他才发现原来自己只是喜欢胡漓而已。 可是胡漓胡漓,全天下能有几个胡漓。 他又觉得单身也挺好,这么一单,就单了25年。人家只当他情窦未开、生而腼腆,于是更多的男孩女孩趋之若鹜,追求者连绵不绝,可惜的是他只是不愿意再被人欺骗了而已。 要不是看见这个男孩的脸,他还以为自己真的已经完全忘记了胡漓。 对方站在舞池中央,宝蓝色的西装外套,尖头皮鞋,头发一丝不苟地向后梳着,露出那张精致万分的脸。他眼睛半阖,手里夹着杯香槟,身体跟随着音乐的节奏慢慢晃动着,迷人又缱绻的样子,很是吸引人的眼睛。 不仅原川在看他,大半个酒吧的人都在看他。可是他一副浑然不觉,偏偏又十分享受的样子,不知道是在享受这香槟,还是享受音乐,还是享受年轻男女们爱慕的目光。 不断地有人向他靠近,把他圈在怀里,邀请他,抚摸他。然后不断地有人上来“英雄救美”,挤走那些竞争者,再被其他的竞争者挤走。他都不为所动。 实在是太像胡漓了。原川晃了一下因为酒精而变得迷茫的脑袋,使劲眨了下眼睛。那个年轻漂亮的男人又被人搂在怀里了,他们贴在一起摇晃着,男人的手贴在他腰上摩挲了一下,继而捏了捏他小巧饱满的屁股,又把人圈着往外走。他低头在他耳边悄声说了句什么,惹得漂亮男孩“咯咯”笑了起来。那双眸子顾盼生姿,一对上原川的双眼整个人就僵住了。 原川把杯中的酒一饮而尽,继而愤怒地掷到地上,一言不发地走了过去。 这他妈的就是胡漓! 胡漓瞧见原川的第一眼整个人都僵硬了。 他本来半醉着,冷不丁被人掐了下屁股,就想着要把人带到巷子里去把他的屁股挠开花。何曾想到会在这个地方,以这种形式重新遇见原川,他整个人都要不好了啦。 胡漓有些瑟瑟发抖。他也不知道自己在害怕些什么,可是一看见原川这么杀红了眼似地走过来,到底还是害怕,慌得不行,心虚得不行。好半天才给自己打气加油,告诉自己,明明当年是原川爽约在先。 就见着原川已经站在自己面前,哦,还是一样的俊朗帅气。他眨巴了一下眼睛。 他身后那个男人见有人挡住了自己的去路,颇有些不满。怀里的这个人他盯上好久了,怎么可以在这个节骨眼上放弃,他虎视眈眈地看着原川,放在胡漓腰上的手紧了又紧。 原川死死盯着那手,恨不得拿把刀子把那手砍下来,他都没有搂过。 他走上前去,几乎是咬牙切齿,可是又强忍着,面部表情扭曲到不行,半天憋出一句,“好久不见啊,老同学。” 胡漓愣了一下,“是啊,好久不见啊老同学。” 那男人见怀里美人俨然一副要和面前的年轻人叙旧的样子,只好放弃了。他拿出一张名片,在上面落下一个吻才滑进胡漓的口袋里。 “记得给我打电话,宝贝儿。”说完还自以为是地眨了下左眼,这才离开。 胡漓双手插在口袋里,满不在乎的样子。他越是这样,原川越是生气,心头窝着无名火,环顾了下四周,压低声音道:“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我们换个位置?” 他不知道的是,胡漓放在口袋里的手早已紧张地捏成了两个拳头,听得这句话半晌才回过神来点了下头,“可以。” 出了酒吧门,原川还招手拦着出租车,胡漓却开了辆摸样骚包的莲花跑车。他把车停在街边,按了两下喇叭。 “你这车……” 胡漓有些紧张地咽了咽口水,生怕原川怀疑什么,忙接口道:“我干爹买的。”殊不知这句话更是触了原川逆鳞。他有些无力,“我是说你喝了酒,不应该开车。” 两人便并排坐在出租车后面。 “去哪?”原川简直有满肚子的问题想要问胡漓,问他那天为什么没有赴约,为什么会突然转学,为什么没有读a大,为什么会出现在酒吧,以及……为什么会接受那个男人的邀请。可是夜已经很深了,除了酒吧就是24小时便利超商,麦当劳肯德基也都不适合谈话。 他沉思了一下,“去你家还是我家?” 胡漓放在身侧的拳头紧了紧,支支吾吾半天说不出话来,原川便了然地向司机报了自家的地址。 第24章419py(一)————h 严格来说,是胡漓先动的手。 他跟在原川身后进了电梯,停在十六楼的时候,门开了,楼道内的灯光应声而亮。夜已经很深了,邻居的门紧闭着,楼道内静悄悄的,听不见一点声音。他在这种昏暗的暖黄灯光下,腾升出一种紧张感。 原川开了1603的门,内里也是黑漆漆静悄悄的。他一边饱含歉意地说自己房间很乱,一边伸手在墙壁上摸索着开了灯。 “啪”地一声,客厅亮了。紧接着,胡漓从后面一个箭步冲上来,“啪”一声又把灯关了。他转过身来,双手揪着原川的衣领,把人牢牢压在门上,继而踮着脚吻了过去。 他吻得凶狠且粗鲁。吮吸着,啃咬着,用滑溜溜的舌头顶开原川微张的牙缝,在里面来回扫荡,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发着抖。原川只愣了那么一瞬,就将胡漓牢牢抱在怀里,一使劲,两人便换了个位置。 他压着胡漓,胡漓搂着他的脖子。四片唇分开的时候,牵出了丝丝银线。两人凑得很近,借着月光能看见彼此轻颤的睫毛。 “你是认真的吗?”原川意犹未尽地舔着胡漓的嘴唇,味道清甜,小舌软糯,明明是第一次接吻,可偏偏像是常客,他甚至知道哪里是胡漓的敏感点,舔弄哪里撩拨哪里就会让胡漓发出好听的哼哭声。 胡漓偏着脑袋躲避原川的缠吻,好半天才喘过气来。他刚才真是发了疯才会那样扑上去,可是现在后悔已经来不及了,更何况他一点都不后悔。他微笑起来,用鼻尖去摩挲原川的鼻尖,待到原川要吻上的时候,偏偏又偏着脑袋,让原川只能在他的唇角辗转。他抱着原川,感受着手下的皮肉,在那充满韧劲的腰肢筋肉上来回抚摸着,爱不释手。他曲起一条腿,隔着西装裤摩挲着原川的大腿,不够,完全不够。他搂着原川的腰,死命往自己这边压,感受着裤子下性器勃起的热度和硬度,这才满意地笑了。 为了原川的坦诚,他决定给对方一点奖励。 原川只觉得大腿外侧,被胡漓磨过的地方火烧火燎,又像是侵入冰水,被激得发抖,偏偏动不了,就只好起了一层密密麻麻的鸡皮疙瘩。紧接着,敏感得、胀痛得不得了的性器就被个什么东西顶了一下,正好顶在痒处,他咬紧牙关才不至于叹息出声。 却是胡漓拿膝盖在上面磨蹭着,暧昧地挤弄着。他神情倨傲,像是在昭告天下这片草地使用权的王者,又像是在得意着因为自己的一个吻而让原川失了分寸。 原川爱极了他这个样子,一边在他脸上啄吻着,一边不要脸地用勃起的下体跟着节奏去撞胡漓的膝盖。带到胡漓膝盖没了力气,放下去的时候,却用手揽住了,环在自己腰上。搂着腰的手一用力,就把胡漓整个抱起来,两腿环着自己的腰,彼此怒张的性器隔着西装裤贴合在一起,向对方倾述着自己的相思之苦。 胡漓抱着原川的脖子喘气,就又听原川问道:“你是认真的吗?”认真什么呢?认真地和你谈恋爱吗?可你当时为什么要跑呢?为什么还那丑蜥蜴来抓自己?他的眼里迅速升起一团雾气,湿漉漉的,情欲熏得他脑仁疼,眼底又热又难受,再逼一会,怕是要落泪了。 他抱着原川的脖子,低声道:“上我。” 原川耳朵里便只有这两个字了。他抱着胡漓,两个人在黑漆漆的屋子里转圈,鼻子蹭着鼻子,舌尖勾着舌尖。才刚一被放到床上,胡漓就开始脱自己的西装裤。他在床上挨着蹭着,动作凌乱地解着自己的皮带,两条腿扑棱着,价值昂贵的西装裤被他连拽带踩,弄得皱巴巴的,也不在意。原川比他好不到哪去,脱了外套,解了领带,里面还有衬衣和背心,等到都脱光了,地板上零散着,全部都是他们的衣物。 胡漓脱了条裤子就不脱了。 他穿着那件宝蓝色的西装外套,撅着屁股跪趴在床上,穴口翕张着,心里紧张又期待。 "进……进来……"他咬着牙,等待被破身那一刻的胀痛和满足。 原川却被他这样的放荡激红了眼。他说不清此刻心里是什么感觉,是狂喜?是愤恨?是妒忌?是痛苦?还是别的什么。那些情感充斥着他整个胸腔,彼此交织着,在里面窜出火来。 他迫切地想知道,有过多少男人,才会成就胡漓今天的浪荡和妩媚。 胡漓浑然不觉。 他开始有点庆幸屋子里没有开灯,不然轻颤的双眸和酡红的脸就要出卖他了。他不想让原川知道他的羞涩和想念。 胡漓闭着眼睛,双手揪着枕头,尽量放松身体,以显得自己的浪荡是多么的自然和顺理成章。 宝蓝色的西装外套有些过长,遮住了他大半个屁股,更显得双臀之间的细缝隐秘诱人。他臀部浑圆,挺翘饱满,竟和梦境中的一样美。 他等了太久,经不住摇了摇屁股,侧着脸,微张着眼睛去看身后的男人。眼角含春,带着一抹缱绻一抹红,就那么诱人的,用饱含情欲的眼睛赤裸裸地坦荡荡地看着原川。 原川在这样的目光下再也忍不住了。他手法暧昧地划过那些光滑肌理,搂住人的腰,把人整个翻过来,直视着胡漓迷茫的眼睛,他从他的口袋里拎出那张带着古龙香水味的名片,当着他的面撕了个干净。 胡漓的脸慢慢地变红了。 第25章419py(二)——h “不是这样的。”胡漓往后缩了缩。他被人压着,原川的双手就撑在他脑袋边上,被人牢牢锁在怀里。 “不是什么样的?”原川低下了头,用审视的目光紧盯着胡漓的眼睛。刚才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他把胡漓的衬衣扯开了,露出内里白皙的胸膛和殷红的两点。那些被撕得粉碎的硬纸片随意地洒在赤裸的胸膛上,随着呼吸起起伏伏。 是多年不见的英俊眉眼。 胡漓咽了咽口水,根本听不清原川说了些什么。他扑了上去,用两只绵软手臂牢牢抱住原川的脖颈,他想要的发疯。他微微挺腰,用自己勃起的肉根黏糊糊地去蹭原川同样勃起的下体。 灼热滚烫的两物件刚碰了个头,两人均发出了沉重的鼻息。 那么不要脸地蹭着,滑动着。龟头流出的黏浊液体彼此交融,滴答落在胡漓小腹上,他同样挺着腰,毫不客气地把自己的精液尽数涂抹在原川赤裸的小腹上。 “不想要我吗?”他笑起来,呵气如兰,“你可以干我一整夜……” 真是……真是疯了…… 原川并起食中二指抚摸了一下胡漓的的嘴唇,胡漓便配合着张了嘴让他伸进去。两指在柔软的口腔内摸来刮去,夹起胡漓的舌头毫不客气地揉捏着。撩拨得胡漓口水都咽不下去,只能涂得两手指亮晶晶的。他被那样弄着,也起了逗弄的心思,总不能自己一个人发浪是不是?便故意用舌头在两指上滑来滑去,吮吸着,舌尖勾弄着,一如当初被原川含弄下体那样含弄着原川的手指,甚至还用牙齿在上面轻轻地磕。 他学什么都学的很快,记得也牢,即使是好几年前他也能把那些技巧记得一清二楚。 原川却是黑了脸,他一点都不想知道为什么胡漓的技术那么好!吻技好也就罢了,掰开屁股让他上也可以说是他心甘情愿,但口技那么好,到底是给多少男人口过?还是……还是给一个男人口过很多次?哪种都不行!是当初在学校帮他拿过凳子的?还是酒吧里随便找的什么男人?就像今天一样。他早就知道胡漓魅力很大,要不是有着一副臭脾气,在学校的时候就会有更多的人扑上来,男孩女孩都有。几年不见,魅力更大了,又没有他看着,一定……一定…… 他想着自己这么多年为了胡漓守身如玉,可是胡漓却天天在外面风流快活,被人压在床上这样那样……也会露出这样迷离又煽情的表情吗? 他从胡漓口中拔出两根指头,直接就捅进了下体肛口。插得胡漓仰着脑袋,“啊”地大喊了一声。胡漓红着脸梗着脖子,怒瞪着原,可是下一秒他就瞪不下去了。插进身体里的两根手指开始弯曲,且变得灵活。在里面揉着弄着,很快就让胡漓软了腰,只剩下嘻嘻喘气的份。 不知道该说是胡漓生性淫荡还是说他身体被开发的好,原川碰哪哪爽。就像是在梦里练习过千百万次一样,他熟知胡漓身上每一处敏感点,知道要怎么撩拨才会让身下的人软成一滩水,发出好听的呻吟。 他俯下身去咬胡漓嫩软的胸乳,在上面流下牙印,轻舔,舔得胡漓全身过电似的发抖,最后才含住那一小点重重吮吸。胡漓双手插进原川发间,抱着他的脑袋哼叫着,身体打开着,胸口上挺着,期待起原川下一步动作,他实在是太想他了。 “呜……还要……我要……啊……” 原川把自己嵌进胡漓双腿间,只用两根手指就把紧闭的穴口打开了,插软了。他抽出自己的手指,把上面沾染的黏腻液体涂抹在胡漓腰臀上,硬挺的性器早就急不可耐地抵在了半开的肛口上,随着每一次呼吸浅浅地钻进去一个头再退出来。 他还在调整者姿势,苦恼着没有润滑的东西怎么办,所以迟迟不敢肏进去。胡漓可不懂他的小心思,逼着一口气慢慢往下蹭着,想要全部吞进去。 臀肉贴着胯骨,阴毛蹭着囊袋,他偷偷摸摸地将腰部往下压,把流着水的龟头吞了进去。 “啊……啊……”胡漓揪着自己的乳头,叹息般地发出哭喊呻吟,努力地大张着腿,希望心上人儿能够更深更用力地操进去。 原川便遂了他的愿。 他抬起胡漓的腰,在下面垫上枕头,压着两条细白的腿,就这么不管不顾地干了进去。姿势蛮狠,动作娴熟,原川自己都没想到原来自己是这么脱离处男身的。他像是练习过千百遍,阴茎刁钻地磨蹭着肠壁,找到狐心狠狠碾压。他把他两条腿压下去,胡漓怒张的性器几乎要拍到他自己的脸上去。 “啊……好厉害……嗯……肏……肏到了……啊……” 他叫得爽利又软糯,屁股被人狠狠扒开,内里含着的粗长肉刃一寸一寸磨灭他的心智。他满脑子剩了情欲就是原川。 大抵是眼神太过迷离,原川总觉得身下的人有些心不在焉。他在紧致的肠肉上狠狠磨了两磨自己的肉刃,缓解了内心的干渴,才停下凶猛地进攻。他弯下腰去亲胡漓的嘴,把咬紧的牙关一一舔开,逼问道:“是谁……谁在干你?” 胡漓不明白原川又在发什么疯,他被不断攀升的快感情欲折磨得几乎要发疯。欲望的洪流在身体里横冲乱撞,迫切地想要找到一个出口,泪水模糊了他的双眼,但是他怎么可能认不出身上人,怎么可能让除了原川以外的其他人侵犯他的身子呢。 “原……原川……是你……呜……是你在干我……” “别……别折磨我了……肏我……用力……啊……” 浓精射了一股又一股。 第26章 撒娇男人最可爱 隔天早上,原川一睁眼就发现胡漓不见了,他浑身无力地躺在床上,对着空荡荡的屋子大喊了几声胡漓的名字,没有人回应,他这才确信人是真的走了。阳光暖融融的,卧室还保持着昨天晚上的样子,衣服散落地满地都是,就连被褥上都还充斥着情欲的味道。 这一切的一切都提醒着他,昨晚发生的一切是真的,不是梦,也就没了少年时期每一次清醒过来后的惆怅与茫然。失落是有的,他害怕过了这一夜就再也找不到胡漓了,但是去那家酒吧总能问到的。那么漂亮的一个人,不会有人不知道他是谁。他掀开被子,去厨房拿水喝,路过客厅的时候,瞥见茶几上压着一张纸条,走过去一看,却是胡漓留下的,上面写了他的电话号码。 原川顿时开心得几乎要发疯,他像个得到了奖赏的小孩子一样,拿着心爱的玩具大喊大叫。他拿着胡漓留给他的电话号码,喊着叫着,贪婪地在那薄薄的纸片上亲吻着。 重新躺会自己床上的时候,原川还是忍不住傻笑出声,跑了一次没关系,第二次他是不会让他再跑了。他把那张纸贴在自己嘴上,回想着昨晚胡漓潮红的脸,软糯的呻吟,想着胡漓放浪形骸地姿态,下体不争气地又硬了。 他把手伸下去,像以往每一次春梦醒来那样,撸动着自己的性器,想象那是胡漓泥泞绵软的肠肉,一层一层包裹上来,吸附自己,吮吻自己,渴求自己,然后一发不可收拾地射了出来。 去公司的路上,原川就把胡漓的号码存在自己手机里了,为了防止输错,他来来回回看了不下五遍,确认没有错以后,才小心翼翼地打了个电话回去。 那边接的也快,还没等原川说话,便直接道:“我现在很忙没有时间,等会再给你打电话。”说完便挂了。 原川望着暗下来的屏幕,一脸迷茫,随后又微笑想到,莫不是他知道自己的电话? 他笑得甜蜜蜜的,胡漓可不这样想。他的脸发红发烫,想着今天早上自己夹了满穴的浓精颤颤巍巍地站在客厅写小纸条就有些羞恼。明明告诉自己不要再和这个负心汉有什么瓜葛,偏偏再碰到就像个不知羞耻的荡妇贴了上去。 他挂了电话,看着屏幕上原川的名字,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原川刚一进办公室就引起了全体办公室成员的围观,一个二个地冲上来逼问道:“昨天那个大帅哥(大美人)跟你是什么关系?”“你怎么认识胡漓的?”“你知不知道胡漓是我们公司的第一大美人,你是怎么勾搭上的?” 同事们七嘴八舌冲上来喋喋不休,原川好半天才从那些支离破碎的信息中拼凑出一点有用的信息来——胡漓居然跟他是一个公司的,还是楼上设计部的名gay!能把他约出去吃饭的都是些超有钱又超帅的钻石王老五。说着又上下打量了下原川,那意思分明就是,怎么会被你小子捡了漏。 原川的脸就黑了七八分。 他一言不发地坐在工位上,看着自己给胡漓接连发的几条信息都没有回音,这才明白早上说什么很忙没空晚点回复,其实压根就是不想搭理他吧。山不来就我,我就去就山。这么简单的道理他还不懂么,原川打定了主意要去堵人,反正都在同一家公司,要堵人方便的很。 怎么想就怎么行动,午饭时间还没到,原川就坐了公司电梯蹭蹭蹭跑到设计部门口去堵人。胡漓在办公室伸了个懒腰,正准备出去吃饭,老远就看见入口处青年翘首以盼的样子。吓得握着手机就蹲在地上,一步一挪的往外面蹭,他真是失心疯才会给原川留自己的电话号码。 "找什么?我帮你找吧。" 冷不丁地面前就出现一双黑色的皮鞋,端正地摆在自己面前。抬头看上去,皮鞋的主抱着胳膊皮笑肉不笑地看着他,"你休想再躲着我。"胡漓站起来,他躲他?开玩笑?!他可是修炼了一两百年的大妖精,怎么会害怕人类!一甩头,一挺胸,他还是那个高傲得不可一世的胡大美人。 是啊,胡大美人还是胡大美人,但是后面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条软件开发部的小尾巴。旁的人问,"你们怎么天天都在一起啊。"原川挤眉弄眼答道:"最近跟了个项目,设计部和软件开发部合作哩。"再问,"你们这么亲近,关系不一般吧。"胡漓就抢答:"哪能啊,我们就高中同学过一学期。"对,一学期,第二学期他胡漓就"转学"了,其实他们一点都不熟! 活像那天主动扑上来求操的是空气,不是他胡漓,把个原川恨得牙痒痒。 那天揪着胡漓出去吃饭。 吃个饭胡漓都不安生,还要跟隔壁桌的帅哥眉来眼去,把原川委屈大发了。找了个由头就把人哄着进了家门,一进门就把人按在门上亲。 胡漓以为原川想做,顺从地张开嘴唇,双手搂着原川的胳膊,身体也不自主地软倒在原川怀里,乖巧地等待着远处的下一个动作。可是亲着亲着,脸上就有了湿意。 胡漓推了推原川,"你家怎么漏水啊?"哪知原川把他搂得更紧了,淌着泪的脸蛋埋在胡漓肩膀上,温热的眼泪烫得胡漓心都碎了。 "你不能这么对我。"怀里的那个人委委屈屈地说着,"你不能用完我就翻脸不认我。"胡漓的手在半空中僵了一下,落在原川毛茸茸的脑袋上,不轻不重地拍了一下,好似在嗔怪原川的胡言乱语。 "我好不容易才再找到你,你不可以再扔下我。" 他可以像流氓,像地痞,像无赖小混混,可以像小孩子一样撒泼打滚,死缠烂打,不讲道理,只要他能留住胡漓,干什么都可以。 八年前的不告而别,对他们两都是难以言说的痛楚。 胡漓漫不经心地摸了两下原川的脑袋,如今原川的这一席话,是不是意味着其实他还有机会?他把默默流泪的男人的脸抬起来,刚想软言宽慰几句,就被那冰凉的沾着泪水的唇堵住了话语。 然后——然后就莫名其妙滚了床单。 第27章 发情野兽不高兴(微h) 这种奢淫无度的日子,很是过了好几天。 隔几天,原川就去设计部堵人,堵着了一起出去吃个饭,晚上再来一炮,第二天早上胡漓人就不见了。白天微信发着,晚上被窝里聊着,原川如饥似渴地搜集着关于胡漓的一切,同样也不允许其他男人的靠近。 那天的眼泪就像是甜蜜生活里的一点调味料,加进去,日子就变得更浓稠一些。 至少原川是这么觉得的。 某日翻云覆雨后,胡漓趴在床上说不出话。原川压在他身上,亲他光裸的背肩,“你说,我们是什么关系?” 他想啊,工作日一起吃饭,周末一起出去玩,晚上还有性生活,标准的同志恋爱关系。 胡漓听了心里咯噔一声,他不太清楚原川是个什么意思,暗示自己明明被“甩”了,可还是不要脸地凑上来,可是那天原川又哭着不让自己走。 他沉默了一下,慢吞吞地说了句,“炮友关系?” 然后又被原川压着操了个哭爹喊娘。 炮友就炮友吧,原川坐在办公室愁眉苦脸地想,说不定还有转正的一天呢! 他想得出神,冷不丁地就被同桌撞了一下,贱兮兮地凑过来说;“你跟胡漓关系不是很好嘛,你知不知道他最近新交了个小男朋友,阳光健气型的,啧啧 ,长得真是好看,你说这长得好看的人就该和长得好看的人在一起,就算是基佬,也是赏心悦目的基佬。” 原川摸了摸自己的脸,他确实长得好看啊,阳光健气型,嗯,他最近在坚持健身,也有练胳膊和腹肌,勉勉强强吧。哎呀,他这么不小心吗,怎么就让人拍到了呢,没想到公布办公室恋情的一天这么快就到来了。 同事“啪”地一下拿出自己的手机,“给你看,我昨天晚上出去夜跑,路过一家宾馆,胡漓揽着他男朋友开房哩。” 清清白白的一个小少年,两人勾着肩撘着背,一看就不是他自己。 原川简直不敢相信,那昨天晚上和他滚床单的人是谁?他气愤,他恼怒,他想去质问胡漓,可是身为炮友的他又有什么资格呢?他开始回想昨天和胡漓滚床单的细节。 两指插进去的时候,肛口干燥柔软,并不像是才被开发过的样子,身上也没有什么暧昧红痕,啊,不,有是有一些,可是那些都是自己早上和胡漓胡闹的时候弄上去的,他认得。但,要是他们上完了床,清理后胡漓才来自己这里,又或者那个该死的家伙是印着自己的吻痕亲上去的呢,又,又或者是胡漓上了别人?! 不行不行,不能再想下去了,活了二十五六年,头一回觉得自己像个妒夫。 妒夫白天上班脸色不太好,晚上回家以后完全就变黑了。 他压着胡漓,连前戏也没怎么做,手指在肛口草草捅弄了两下,就扶着又硬又烫的性器肏了进去,插得胡漓几乎要哭爹喊娘。偶尔来一次狂野的性爱,感觉还不错,但是让人感到疼痛就不好了。 没有任何技巧,一味地冲刺蛮干,就算胡漓有时能够浪出水来,也受不住这样的粗鲁对待。他察觉出原川心情好像不是很好,只好温顺地敞开身体,来减轻自己的痛苦。要知道,以前胡漓射了以后,原川就会拔出来自己撸着出精,现在胡漓勉强射了一次,原川还在自己体内冲刺,那滋味真是谁当受谁知道。 半长的头发披了满肩,越发衬得胡漓皮肤凝白如脂,肩头圆润可爱。看着看着,就忍不住在那赤裸脖颈上咬了一口。他下身发了疯似的做着活塞运动,上头咬紧不松口,活脱脱一发情野兽。 也难为胡漓这只修行了百年的小狐狸精甘愿这样雌伏于人下,搁普通人早就疼得哭爹喊娘了。 他被原川翻了过来,不设防地就看到一张流泪的脸。他真是服了原川了,他都还没哭,他哭什么哭。 过了八九年,两人的角色好像调转了个头,十几岁的时候,在那些荒唐的梦里,总是可以梦见胡漓被自己干得哭唧唧的脸,可是现在呢,原川流的泪都是求而不得的苦。 不知是不是被原川眼底的悲伤感染到了,胡漓本来准备发脾气的,现在看着那么伤感的脸怎么也发不出来了。他一手撑在床上,一手扶着原川的肩膀,半躺在床上,慢慢地自己动起来,用柔软泥泞的穴口去吞吐发情狂乱的野兽。 顾不得自己腰肢发颤,顾不得自己的羞涩,他缓慢动起来,配合着括约肌的收缩,夹弄着体内饱满的浑圆柱体,如是弄了八九十下,才把原川夹出了精。 两人下体还连在一起,坐在床上均是气喘吁吁。 胡漓还没射,原川便小心翼翼地在胡漓体内抽动着半软的性器,妄图再来一次弥补之前自己的鲁莽。 他一抽动,还硬着的龟头刮过敏感的肠壁,胡漓一个哆嗦就直接一脚踩在原川胸口上将人踹了出去。他坐在地上有些发愣,便见着胡漓站起来拿了毛巾毯子裹了身子,“我不知道你又在发什么疯,但是你给我记着,做爱呢,是要彼此都要感到愉悦,但你拿我来泻火,还得看我愿不愿意。”说完便去洗澡了。 一时间,同一个屋檐下的两个人,心思两异。 原川低着头,他感到自己做错了,便老老实实地跟在胡漓身后进了浴室,想给胡漓道歉。开了浴室的门,便见着胡漓一脚踩在马桶圈上,弯下身来,二指插着肛口,想把刚才原川射进去的东西弄出来。画面煽情,性感,还带着那么点撩人心弦的色情。 “你进来干什么?”胡漓面皮发红地放下腿,坐在马桶上,等着体内的玩意自己流出去。原川却是不答,抹了把鼻子,径直走到胡漓面前蹲下去,把软掉的性器纳入口中,想着,怎么也要让人舒服一把。 他吸着吮着,嘴里的小东西就是半点不变大,末了,还是吐了出来。胡漓摸了摸原川的头发,“算了,出去吧。” 冷战就是从这一天开始的。 第28章 你是我的谜 他们已经一个多星期没有说话啦!大概是一个星期零三天六小时四十二分零七秒。本来都快说好让胡漓搬去他们家住的,可是被自己搞砸了。所以这几天软件开发部的小原同志很是不得志。 他有时候也想啊,明明跟别人去开房的是他胡漓,怎么错的就变成他了呢!哦,都怪这该死的炮友关系。既然都能和你原川当炮友,怎么就不能和别人当炮友呢。原川憋着嘴,觉得自己真是可怜。 他们何止是没有说话,简直连面都见不着一面。偶尔碰面了,还是在公司内部坐电梯或者吃午饭的时候。中间隔着一大堆人群,两两相望,默默无语。要不是不能动弹,胡漓八成望都不想望原川一下的。 原川每天送花,买小蛋糕,往设计部里匿名送,在写张小卡片,原谅我吧胡漓,说的可怜兮兮的。可是每次偷偷跑上去瞄,那花不是在垃圾桶里就是那蛋糕正在往别人嘴里送。再就是会出现更大,更漂亮,明显不是自己送的花束出现在胡漓桌上。 听他们设计部的人说,最近有好几个富二代在追求胡漓,一个不知名的小瘪三送的小蛋糕小花束简直没眼看。原川恨不得当场吐血给那些八婆看,但是他知道,胡漓是真的生气了。又有些庆幸,还好胡漓性格孤傲高冷,不为所动,还有些迷茫,那他到底是为什么要和自己发展成炮友的?甚至,甚至有些沾沾自喜,说明自己肯定有某方面的过人之处,才会让胡漓流连忘返。可能是他活好吧,屌大,这……这说不定是胡漓身经百战才得出来结论。 然后猝不及防地就在电梯门口的垃圾桶里看见自己送的玫瑰花,仿佛在嘲笑他说:“原川,out!” 他愤愤地走过去,把明显是新扔的玫瑰花捡起来,等电梯门一开,就随手塞给一个路过的不认识的女孩子。胡漓刚好在后面看着,简直要咬碎一口银牙。等到原川进了电梯转过身来,电梯门合上的那一刻,两人就这么对视上了。胡漓漫不经心地扫了原川一眼,原川便对着胡漓做了个鬼脸。 胡漓:“……” 后来又听说,设计部的胡总监大发了一通脾气,把手底下的几个小实习生骂得狗血淋头,暂且不表。 玫瑰花照送,小蛋糕照送,只是垃圾桶里出现了别的花,可是原川却没再上来看过了。 到了公司完成了一个大项目,庆功的那天,两人已经差不多三个星期没说过话了。到了晚上,俊男俊女们把礼服一穿,端着酒杯在公司包下的酒吧里玩嗨了。 原川在茫茫人海中一直在找胡漓的身影。 主持人在台上慷慨激昂,青年才俊们的欢呼声简直要把他的耳朵震聋,可是那个光彩照人的人啊,还是一眼就被原川看到了。 他穿着绛红色的西装礼服正和自己的同事说笑着,头发一丝不苟地梳在脑后,扎了个小辫子,露出光洁的侧脸和饱满的耳珠,熠熠生辉的黑色耳钉衬得人更加摄人心魂的美。 原川端着酒杯,就那么远远欣赏着他那摄人心魂的小胡漓。 冷不丁酒吧的灯全灭了,那个呱噪的主持人在台上说些什么现在玩个什么狗屁接吻游戏,“请亲吻你身边的人,等到灯光亮起还在接吻的话,就可以得到丰厚的礼品!” 一听这话,那些躁动着的荷尔蒙就在狭小的酒吧空间里胡乱飞舞。那些年轻的男女们叫着笑着搂着吻在一处,原川奋力向胡漓走过去,没想到半路却被人拉住了胳膊,按着头就亲了下去。 啊,小辫子。啊,小礼服。啊,小耳钉。 这不是胡漓是谁? 原川简直欣喜若狂,抱着怀里的人吻得陶醉。 他吻得面色潮红,淋漓尽致,简直使出了浑身解数,势必要让胡漓在这一吻里了解到他内心的苦楚与愧疚,更是期望能够用这一吻得到胡漓的原谅。 他把怀里的人吻得气喘吁吁。 灯光亮,音乐起,原川把怀里的人一放开,这他妈怎么变成了个小姑娘?! 他抬起头茫然四顾,发现胡漓就站在离他大概一步之遥的地方,抱着双手看着他冷笑。 这一定是他们狗日的陷害我! 胡漓转身就走了。 原川想追,却被面前的姑娘拉住了手,“诶,你吻了我,可是要负责任的呀。”说着又羞羞答答起来,“其实我已经喜欢你很久了,没想到那天你居然送了我花……我……” “妹妹,对不起,你冷静一点,我是个基佬,祝你今后早日找到如意郎君。”他握着小姑娘瘦削的肩头,说的情真意切,生怕惹起了一丁点的误会。 那姑娘起初有一点懵,后来醒了才吧嗒吧嗒落下来泪,一生气一跺脚甩手走了。原川也想走来着,可是姑娘走了,于是被拉着扯着非要他上台去领奖。接吻时间有点长,旁的人或多或少都有些羞涩,早早放开了彼此,就他,搂着人不放,居然还进入了前三甲。 抱着一堆布偶玩具,原川有些不知所措。他真的想跪在胡漓面前自铲耳刮子说自己认错了人,可是再抬头,胡漓已经不见了。 他狂打电话,也没人接。 胡漓的同事说,胡漓和其他人去别的地方喝酒了。你问什么地方?这我还真的不知道。 原川便抱着娃娃们回了家,他心里隐隐有个声音在跟他说:“完了完了,全完了,胡漓以后再也不会理他了。”他想去胡漓家找他,可是他压根就不知道胡漓家在哪里。 胡漓对他而言就是个谜,七八年前是谜,七八年后还是谜。这个谜把他迷得七晕八素的,他还没来得及解开这个谜呢,就又把这个谜弄丢了。 第29章 女孩子的裙下到底有什么 原川晚上一个人抱着毛绒公仔睡觉。他心中有许多凄苦,无法诉说,不知道胡漓是去哪间酒吧喝酒了,会不会喝完就被人带回家了?他在床上翻来覆去,眼见着过了凌晨一点都还没有睡意。 却在此时门铃响了。 他从猫眼里看了一眼外面。 楼道里的感应灯灭了又亮,原川只能看见一个一头栗色长卷发的女人抵在门上,低着头看不清楚面容,她身材高挑,穿着抹胸的小礼服,外面披着个小西装,站也站不稳,高跟鞋在静谧的楼道里发出哒哒的声响。 不知是哪里来的醉酒女人,兴许是按错了门。 她猛然抬起头来,原川吓了一跳,连忙往后退了一步,可那张脸怎么看怎么和胡漓有七八分相似。他有些狐疑地走上前去,想要一看究竟。可是那女人不再按门铃了,改为疯狂拍门。她一句话也不说,倒像是和门有仇似的,一味地疯狂拍打,防盗门被震得啪啪直响。 这下子,原川更不敢开门了。 倒是邻居先开了门,吵吵了两句。醉酒的女人边拍门边大喊,“原川,你给我滚出来。”吓得原川立刻打开门把人拉了进去。那人一进屋就跌坐到了地上。 原川蹲下来,“这位姑娘,你认得我?你是哪位啊?”他看那女人醉得不行,无奈道:“哎,算了,不管你是谁吧,你告诉我你家在哪我好把你送回去啊。” 那女人抬起头来,脸上布满了泪痕,不说话就让原川变了脸色,这,这不就是胡漓吗?他把人抱起来放到卧室床上,“哎哟我的小祖宗,你怎么把自己搞成了这个样子,你不是和同事一起去喝酒了吗?” 喝酒怎么喝得穿了女装?不会是什么惩罚吧。这样一想想,原川的脸色就黑了几分,“宝宝,你原先的衣服呢?”他脱掉了胡漓的高跟鞋,怎么底下还穿着丝袜呢,他脸色怪怪的,要是这都是自己穿上去的还好,这要是别人穿上去的……他就要打人了。 再看胡漓呢,脸色酡红,双眼紧闭,一副人事不知的样子。也不知道是哪里搞来的栗色长卷假发,倒更显得人有一种雌雄莫辩的美。他摸了摸胡漓冰凉的脸,又刮了刮小巧的鼻子,“要不是喝醉了,你是不是都不会来找我?”说着他又叹了口气,准备去弄点热水来给人洗洗脸,却被人给拉住了。 胡漓不知道什么时候睁开了双眼,两人四目相对,便见着胡漓眼里又集了水汽,“你喜欢这样子的我吗?”他说的委委屈屈的,抓着原川胳膊的手用了点力,眼睛睁得更大了些,似乎想要抵挡睡魔,“你喜欢吗?” 面前的人张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女性化的打扮让胡漓整个人越发妩媚起来,在这样的注视下,原川颇有些不好意思,“喜欢,”他说的很真诚,也不在意胡漓喝醉了到底听不听得清,“你什么样子我都喜欢。” 听到这样的回答以后,胡漓满意地笑了起来,“我有一个秘密想要告诉你,你凑近些。”原川便弯下身去,耳朵离胡漓嘴唇寸许。谁曾想,喝醉了的家伙突然伸舌头舔了一下,那地方敏感得不得了,当即把原川全身过了个电,捂着半边耳朵直起身来,只怕是连脖子都变得红彤彤的了。 做了坏事的人却咯咯笑起来,原川也笑,心里是没了办法,只能认栽。 “其实我是一只狐狸。”胡漓嘟着嘴说着。 “是是,你是胡漓,你不就叫胡漓吗?”原川索性也趴下来,撑着半边身子,听胡漓胡言乱语,他只当是胡漓发了酒疯,说胡话哩。 “不是的。”胡漓摆摆手,他指着自己的鼻子,“我是一只狐狸精。” “是啊。”原川抓着他的手咬了一口,“你这个男狐狸精,不然我怎么被你迷得五迷三道的。” 要是有胡子,胡漓都恨不得气得吹胡子瞪眼了。他挣扎着坐起来,蓬松的裙子里有什么东西在扫来扫去,他憋了会力气,头顶便突地蹦出两只毛绒绒的耳朵来。 原川瞠目结舌。 这……这变戏法呢?他几乎要尖叫了。要不是亲眼见着耳朵冒出来,他真的以为胡漓准备跟他玩什么情趣游戏了。可是……可是胡漓这么一副期待表扬的样子看着他,还真是可爱得不行。他咽了咽口水,大着胆子伸手摸了一下那耳朵,触感绵软,别有一番滋味。 胡漓的耳朵瑟瑟了一下。 原川觉得自己要被萌晕古七了。 “所以……”胡漓深吸一口气。 “所以?”原川也不由得跟着紧张起来。 “所以你要是喜欢女孩子,我也可以变成女孩子给你肏,你不要……”他好像想到了什么伤心的事情,眼泪大颗大颗地涌出眼眶,他伸手末了抹,想要抹进,可是眼泪落下的速度远比擦掉快的多,“你不要再给其他的女孩子送花,也不要亲她们,更不要……更不要喜欢她们。”他说到伤心处,忍不住紧紧抱住原川,好像生怕原川会走掉一样,说话也断断续续的,听着格外惹人怜爱。 “我再也不扔你的花了,也不扔你的小蛋糕,也不再怪你高二那年喊妖道来抓我了。”他把头搁在原川肩上,把人搂得死紧,温热的泪水不一会就沁湿了原川的衣服,把人哭得心都要碎了。可是听到后半句,又察觉着有点不对。原川眼里也噙了些泪,要掉不掉的样子,他把人抱起来,忍不住在那双布满泪水的漂亮眼眸上亲了又亲,两人的眼泪混合在一起,划在嘴里,倒也分不清谁比谁的更加苦涩些,“什么叫我高二那年喊妖道来抓你?” 胡漓听他不承认,抽抽噎噎的,也不知道心里是痛还是涩,自己都原谅他了,为什么还不承认呢? “你……那年我喊你去西郊公园,可是,可是你没有去,你,你喊了个大蜥蜴去抓我,难道不是你吗?”他惊愕,原川比他更惊愕,“怎么可能,我那天在公园里等了你一晚上,是你一直都没有出现!” 两个哭得红彤彤的眼睛一对视,原川瞬间明白了,怕是中了那假瞎子蜥蜴的离间!他真是又恨又气,恨不得回到八年前把那蜥蜴抓出来手撕。他捧着胡漓的脸左看右看,“宝宝伤着哪没有?是我混蛋,是我混球,是我对不起你。” 可是刚刚似乎恢复了一丝清明的胡漓,此刻又哭唧唧起来,“你,你还没有回答我呢。”他猛地一翻身,跨坐在原川身上,“你不相信我可以变成女孩子吗?你……嗯……你别不相信。”继而掀起了自己的裙子。 第30章为什么男孩子一看唧唧就大了——高h 原川吓得捂住了眼睛。 过了半晌,才小心翼翼地拿开了遮住眼睛的手。 胡漓掀起裙摆,两腿大张着坐在他身上,黑色的过膝袜紧紧包裹住他白皙修长的双腿,在往上一点,就能看见嫩生生的大腿根以及被内裤包裹着的已经勃起的男性生殖器。胡漓刚才显然是情动了,不然内裤前端也不会洇湿了。 原川伸手隔着内裤布料在凸起的龟头上揉了一把,接着抱着肚子发出不可遏制的大笑。 什么嘛,他差点以为是真的了。他把手臂搁在自己眼睛上,笑得喘不上气来。喝醉的人的话怎么可以相信呢,他又没醉,偏偏跟着胡漓一起发酒疯,果然,谈恋爱的人智商为负啊。刚才看见的耳朵也是错觉吧,一定是自己眼花了。 胡漓打了个酒嗝,他看原川笑得打跌,有些不明所以地往下身看去。看见下面鼓囊囊一团,眼泪啪嗒啪嗒就落了下来。怎么会呢,怎么回事呢,他明明已经很努力地施法术了啊,变不成女孩子的话,原川就不会喜欢他了呀。 他把裙子彻底掀起来,伸手就要脱掉自己的内裤看个究竟,嘴里嘟嘟囔囔的,“不可能的,不会的。”他着急地曲起双腿想要脱内裤。原川吓得想要坐起来,这个画面已经够刺激了,要是胡漓把内裤脱了,穿着过膝黑丝坐在他身上,他能当即流出鼻血来,“你什么样我都喜欢的,不一定非得变成女孩子的。” 他快,胡漓比他动作更快,人家脱裤子都要用手的,他捏了个法诀,带蕾丝边的粉红内裤就消失不见了。他捏着自己秀气笔直的性器看了看,最后满意笑道:“你看嘛,我没有骗你,我不会骗人的。” 原川眼睛都要脱眶了!他揉了两下眼睛,再使劲眨了眨,以确保自己不是眼花,事实是,他确实没有眼花。 只见胡漓阴茎下两个囊袋缩小了一圈,像是两颗小玉丸,底下连着的是蚌壳一样羞涩紧闭的两片花唇,以及隐藏在下面的幼嫩花穴。 狐族在未成年之前确实是拥有两性器官的,成年以后可以自主选择自己的性别,但是不可逆转。所以,胡漓就算是利用法术想要强行改变自己的性别,也是不可能的,顶多回到从前的状态,就算真的改变了,也不过是障眼法而已。 当然,两人都不知道这一茬。 原川久久说不出话来,他现在不知道是该捂鼻子还是该捂嘴巴了。 胡漓见他不理,还坐在人身上呢就往前蹭,一边蹭一边急道:“你看呀,我真的没有骗你。”他像是急于证明自己清白的小孩,举着证物就要伸到大人面前来表明自己说的不是假话。原川身上还穿着睡衣呢,布料粗糙,颗颗扣子扣得紧密,新生的稚嫩器官哪里受得了这了,从上面磨过去的时候,胡漓就被激得浑身打颤,双腿紧紧夹着原川的身体。再往前蹭一步,半露的花核从那枚扣子上磨过去,胡漓揪着原川的衣服叫出了声,“啊……” 他呻吟甜腻露骨,是原川从来没有听过的魅惑性感,怯生生的性器前端滴出了一滴清液,原川便觉着自己肚子上一小块皮肤被什么温热的液体打湿了。 不是吧…… 他觉得自己快要升仙了。 胡漓咬牙忍着蚀骨的快感,一点点挪到原川跟前来,小鸡巴贴着人家的脸颊,非要人看清楚自己是可以变成女孩子的。原川一直憋着气,直到胡漓贴到跟前来,憋不住了才重重吐出一口浊气,正好喷洒在胡漓柔嫩的花核上。 惊得胡漓呼吸都漏了半拍,他抖了一下,花径内里涌出一小股粘液打在原川的下巴上。蓬蓬裙兜了原川满脸,入目的就只有白色的裙子内衬和胡漓的穴儿了。 就听胡漓哭喊道:“原川,我痒,我里面痒痒……”他说着摇了摇屁股,性器在原川脸上磨蹭了两下,涌出的液体涂了原川满下巴,他便发出舒服的喟叹。 原川眼睛熬得通红,喝醉了的胡漓又骚又浪无比坦诚,他追求性爱的快感,释放着内心最原始的欲望,邀请原川一起堕入欲望的深渊。 肿胀的花核因为情欲露出头来,颤巍巍的和原川打着招呼。鬼使神差地,原川伸出舌头在上面点了一下,入口微腥且甜。 “嗯……”只这一下,就让胡漓叫出声来,夹着原川的两腿收紧,连脚趾头都蜷缩起来,好不容易才扛过了这一波快感。 “啊……我……我还要……恩……原川,舔舔我……我还想要……” 他像是食髓知味一般,压着挤着,想让原川再舔舔他。 原川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刚才干了什么,脸涨得通红,就连眼睛也是熬红了。他气喘吁吁地想,这都是你要我干的,明天你不能怪我。不,就算是怪我,石榴裙下死,便是做鬼也风流了。 他伸手钻进胡漓裙底,捏着胡漓两瓣柔嫩小巧的臀瓣,把人死死压过来,不让人挣扎分毫,舌头便挤进花唇重重舔在花唇上。 “不……啊……”胡漓发着抖,他腰眼一酸,就这一下他就软了半边身子,只能扶着床头才不至于歪倒。他酒醒了大半,开始后悔借着耍酒疯的由头让人亵玩下体。可他身子软了,脾气便没了,只能哆嗦着哼哭着,把双腿分得再开一点,方便原川的舔弄。 花核被撩拨得充血肿胀,混合着水声啧啧直响。一波一波的快感顺着尾椎骨攀升上来,再流经到四肢百骸。舌苔一下又一下,混合着湿热气息重重地舔在花核和花唇柔软内壁上,甚至到后来,原川起了坏心,翘起舌尖快速来回拨弄着那颗小小肉粒,把人欺负得只剩下呻吟的份。他啄着吻着,连花穴流出来的淫靡液体也不放过,尽数卷入口中。 阴蒂被吸得发麻,再用牙齿在上面轻轻一咬,就能让人尖叫出声。 “嗯……啊……好厉害……吸我……不……不……”那声音似痛苦似愉悦。不什么呢?他嘴里含着抗拒的话,臀部却下压,恨不得让原川把自己下体整个吃下去。他一手扶着床头的栏杆,另一只手探到到裙子里去揉搓没有被照顾到的小肉棒。 金属的栏杆折射出一张布满欲望的迷茫双眼。 第3节 恋耽美 正文 第4节 春情梦事 作者:魔君嗜肉 第4节 第31章女装双性py--高h 那舌头刁钻,把胡漓作弄得腰肢发颤,扶着栏杆起伏着,哀哀叫唤。伴随着一声尖叫,花径深处涌出一滩液体,却是胡漓达到了一次小高潮,流出的水儿堵都堵不住。花核被吸得发麻,花唇发酸发涩,原川才把舌头往穴眼里钻了那么一下,胡漓就哭嚷着不行不行。 “啊……啊……不不,别……我受不住的……呜……别舔……”他拉起裙摆,露出原川汗涔涔的半个脑袋,描绘了半晌那眉眼,就想把屁股往后挪一挪,他实在是受不住了。刚才被吸花核他都受不了了,要是被舔穴儿,他能射出尿来。 他想往后,原川才不让他得逞。按着屁股的大手使劲往下压着,舌头便灵活地钻了进去,堪堪往挂着晶莹淫液的敏感肉壁上钩了那么一下,胡漓便啜泣着射了精。 “啊……天……” 秀气笔挺的性器贴着原川的侧脸,一股一股地往外吐着白浊,沾湿了原川鬓角。花穴里淌着水,肉棒里出着精,下体湿得一塌糊涂,直到这时胡漓才被放过。他呜呜地哭着,“都说要你不要舔了,呜呜,你,你为什么不听我的……”他用手刮着那些粘在原川头发上的精液,“都弄脏了……”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胡漓是天地孕育的精怪,体液比常人都要甘甜些。原川勾着舌头,刮舔着那些不可思议的奇妙液体,胡漓倒也乖乖地跪坐在那里,享受着高潮的余韵。 倒不如说是没有力气。 唇舌与花穴分开的时候,发出“啵”地一声响,原川意犹未尽地用手指刮了刮粘在头发上的精液,继而放进嘴里,喉结滚动,说了声“甜的。”胡漓就羞红了脸。 他在被吸得红肿充血的花核花唇上亲了又亲,一手托着胡漓大半个屁股,一手探进了花穴。就算被原川搔刮舔进了淫液,因着刚才的情动,花穴里仍旧湿润一场,二指很快进探进了温暖的花径。 “啊……嗯……”没有激烈地吮吸,光是按摩花穴的确是一件很舒服的事情。 原川把花唇扒开,肿大的阴蒂便无所遁形,他用舌尖挑逗着花核,“变成女孩子你会更爽吗?屁眼爽还是花穴爽?”说话间喷出的热气尽数喷洒在敏感的阴户上。 胡漓哆嗦地简直说不出话来,哪有人这样问的? “进……进来,嗯……”他拒绝回答原川的问题,干脆追求起内心的欲望,这样的撩拨刮弄远没有直接的肏干来的爽快。他摇着屁股,用泥泞的花穴摩挲吞吐着手指,妄图激起原川内心最深地情欲。 原川也确实硬得不行了,他的肉棒裹在内裤了,早就撑起了大帐篷,就连睡裤都被他泅湿了一块。可是美味当前,就算是食指大动,他也想忍着慢慢享受。 舌头顶替了手指的位置,无处可去的手指便抚上了瑟缩的肛口,才在上面揉了一下,那小口便撒着欢似的欢迎着原川的进入。被多次造访过的后穴熟练地含住了手指,而多次造访过的后穴的手指也熟练地按在前列腺上。 每揉一下,胡漓便断气似的哼哭着。太刺激了,他根本就受不了。前后穴都被心上人玩弄着,那些噬心蚀骨的快感简直甜美得令人发疯。他摇晃着屁股,追寻着快感,再次勃起的肉茎摩擦着原川的侧脸,龟头蹭着那些毛茸茸的头发上。 他闭着眼睛,仰着细长的脖颈,嘴巴无意识地微张着,渴望着原川的舌头入的更深,手指揉得更加大力。他颤抖着,哆嗦着,连抓着栏杆的手都快要使不上劲,他在等待下一次高潮的来临。 “呜……啊……好深……好爽……啊啊……” 原川被这样媚叫着的胡漓撩得头脑发昏发胀,色利熏心着,胀大的肉棒被勒得发痒发疼,他忍不住伸手下去抓了抓,便觉着自己的睡裤更湿了。 不行,再这样下去,还没开始肏他就要射了。 他松了唇舌,拿出手指,胡漓被这突如其来的暂停弄得很是欲求不满,半张着迷茫的双眼探寻地看向身下的原川,腰身却还在挺动着,磨蹭着原川为微热的擦脸。 “宝宝……”原川喘着粗气,“我忍不了了。我要,开始,肏你了。” 甜蜜的折磨总算是结束了。胡漓咽了咽口水,心想着,可算是要开始啦。继而坐到一旁,他醉得糊里糊涂的,本能的觉得热,便想脱自己的黑丝。 还只拉开了一边,手就被抓住了。 原川坐起来,拉着胡漓的手腕不让人动弹,“就这样。”他喘着气,“不是要变成女孩让我操吗?就穿这样。”他把自己脱得赤条条的,单单留了条内裤。硬挺的性器勃发得可怕,从内裤的边缘探出头来,不要脸地对着胡漓流口水。 他拉着扯着,硬是把胡漓抱起来跨坐在自己身上,向下压着,隔着湿润的内裤用性器顶弄胡漓的花穴。一个人全身穿的整整齐齐的,单单没穿内裤,一个人呢脱的光裸,却单单只穿了内裤,怎么想怎么色情。 那下体润着湿着,被原川隔着内裤撞了两下,胡漓就软得不成样子。外披的小西装早就在刚才激烈的前戏弄不见了,此刻胡漓裸着肩膀,穿着抹胸的小礼裙,贴着大腿根的黑丝粘了些黏液,早就湿得不能看了。 "胸呢?"原川用手指摸着胡漓软软的胸肉,"也像女孩子一样长大了吗?"胡漓刚刚和原川接了个吻,被亲得头晕晕的,口腔里还隐隐作着痒,他痴缠着,还想要原川亲亲他。亲吻太过激烈,舌头钩着舌头,一个劲地往喉咙里伸,刮得整个口腔都痒痒的,连天灵盖都激得发慌。他还想要这种刺激,完全顾不上原川的问话,捧着对方的脸就把唇递了上去。 原川便准备自食其力。 他把小礼服往下扯了扯,勾着胡漓软软的乳肉摸了一圈,便摸到一个硅胶似的东西,一扯,那半圆形的假胸就掉了下来。没了假胸的支撑,礼服胸部就变得松垮垮的,原川再往下扯了扯,挺立的乳粒便卡在礼服边缘上。 那一小点殷红,介于雪白皮肤和漆黑礼服之间,令人头晕目眩的美。 "平胸美女。"原川摸着那乳粒,屁股往下蹭了蹭,使得阴茎得到解脱。 留着水的小兄弟就和流着水的小妹妹打了个照面,"我开始草你了。"他对着胡漓的耳朵小声的说。 第32章女装双性py(完结章)高h 原川握着粗长的柱体,用滚烫的吐露着黏液的龟头戳刺着胡漓的花核。他低着头看着,顶弄着,还迫使胡漓观看这样场羞人的性事。每一次挑逗,胡漓便咬着牙闷哼,他搂着原川的脖子,尽量不去看身下淫靡的场景,可即便是这样,还是羞得浑身通红,两股战战。 要玩就让他玩好了,反正是自己答应了的。 越是不看,身下的感觉越是明显。他甚至能感受到原川的马眼在小口小口啄吻着花核上敏感的皮肤。 “呜……别玩了……啊啊……再玩我就又要射……嗯……射了……” 他讨着饶,把原川的耳珠含在嘴里舔弄,小声的在原川耳边吸着气,那声音魅惑诱人,原川根本把持不住。他紧抿着唇,一点点把龟头送进了绵软湿滑的嫩穴,刚一入了个头,就感觉到那些敏感的淫肉贴了上来,欢天喜地地摩挲着他的阳具,揉捏那些敏感的阳筋,妄图从马眼里得到一点恩泽雨露。 “别吸我……”原川留恋般不住吮吻胡漓裸露的肩胛皮肤,“我会忍不住的……”他控制着进入的节奏,缓慢的呼吸着,连腹肌都变得紧绷绷的,唯恐克制不住一下子肏进去伤了那些柔嫩的媚肉。 “忍不住什么?”胡漓全身暖融融的,原川的进入止了他身体里的痒,节奏舒缓,他便有点得寸进尺,想要原川再进来些,操进去,操到那些神秘不可知的地带,挖掘出他身体里最淫荡最难以启齿的淫性。他想着想着,花穴便不由自主地收缩吸吮。 “啊……”胡漓夹得太过用力,原川简直要发疯,他捏着胡漓滑腻白皙的臀肉,猛地往上顶了两下,“忍不住想要狠狠操你。” 那一下子入进来,逼得两人都喊出了声。从尾椎骨往上窜的快感攀升到后脑,胡漓指甲收紧,在原川身上留下浅浅指痕。 疼痛更加刺激了原川的情欲,他收缩着臀肌,摆动腰肢,一下又一下狠准地顶了进去,挤开狭窄的肉道,撩骚一下藏在里面的淫荡软肉,退出去,继而更深更大力地肏进去。 “啊……不……太,太快了……唔……”他摆着头,乳尖和原川硬邦邦地胸膛贴着,磨蹭着,从乳尖传来的那一点酥麻变成了欲望的导火索。 也亏得原川经常健身,所以这样坐着的体位完全不在话下。他这样颠弄了两下,胡漓就一副溃不成军的样子。原川爽得头脑发麻,平日里牙尖嘴利不可一世的胡漓此刻正骑坐在他身上,乖巧得不像样子,叫他肏得红艳艳的,怎么看怎么动人。心里的愉悦超过了身体的快感,原川便觉着没那么急躁了,他甚至躺了下去,用腰腹的力量浅浅地在胡漓体内抽插着,就是不肯好好给身上人一个痛快。 "怎,怎么了?"胡漓嗫喏着,无师自通般地自己翘起屁股吞吐了两下。他觉得不够快意,可是又闹不明白原川为什么要罢工,自己个动了两下,腰软的没有了力气。 "宝宝自己动动看。"原川斜靠在枕头上,一只手来回抚摸着胡漓的乳肉,两指夹着乳粒轻轻旋钻拉扯,怎么玩都不够。 胡漓瞧他那样子,哭唧唧的求了两次,原川都不为所动,真是专心致志地把玩着自己的乳头,便明白原川是铁定了心不肯好好肏自己了,遂咬着牙忍着羞耻动了两动。浑圆饱满的龟头在体内戳刺那些不知足的敏感点,胡漓闭着眼睛哀哀呻吟着,在原川身上起起伏伏。 宽大的裙摆遮住了两人交合的下体,把那些淫靡的水声全都笼在那狭小的空间里。原川看不到底下的风景,专心致志看起胡漓的脸来。潮红的双颊,微湿的眼睑,似痛苦又似欢愉的表情,都是自己给那个人的。原川觉得鼻子痒痒的,感觉揉了两下,还好没有真的流鼻血。享受性爱的胡漓像只慵懒的小猫,只有原川才知道他有多么厉害,又有些担忧这只性感小猫醒过来以后会不会照着他的脸挠两下。 他看得入迷,掐着胡漓乳头的手不小心用力了点,把胡漓弄得喊出了声。 "痛——"他摸着自己的胸口,很是委屈。腰酸,穴眼里发涩,就连胸口都刺痛的厉害,这是以前没有过的。以前,原川再怎么使坏心眼也会很在意他的感受,不会让他疼痛,也不会让他自己动。是不是自己以前做的坏事被发现了,原川惩罚他哩?便抽抽嗒嗒地哭了起来。他坐在原川性器上,两人下体尚且还连在一处,每一次细小的啜泣都会牵动着穴口小口吮吸。把原川撩拨得不要不要的,他以为胡漓是觉得累了,不愿意动了,刚想说,"老公来疼你。"就听见胡漓哽咽道:"呜……我,我错了……"原川憋着笑,手上还捻动着胡漓的乳头,把那小点粉红揉得艳艳的,似乎要滴出血来,他倒要听听胡漓哪里错了,看他下次还敢不敢扔下他和其他"不三不四"的人去喝酒——在他眼里,接近胡漓的任何人都是不三不四的。 "你错什么了?"他笑着把胡漓揽了过来,滚烫的唇一碰上红肿的乳尖,胡漓就舒服地发出一声喂叹,待到原川把整个乳头都吃了进去,用舌头舔着乳晕吸着乳头,更是舒服得打起了摆子。 他见原川不是很生气了,便大着胆子从实招供,"其,其实那天我看见你同事了,我,我是故意带那个男生进旅馆的。"原川心里"哦"了一声,故意让我同事看到,也知道我同事一定会告诉我,所以故意让我吃醋?他把乳头尖尖吸得啧啧直响,用手在小奶头上扣了扣,既然是精怪,不知道会不会变出奶水来,他意犹未尽地舔弄着,牙齿磕在上面滚了两滚,威胁问道:"他是谁?""我……我干妈。"胡漓双手插进原川头发里,捧着摸着,小心翼翼地讨好着,生怕面前的人真的一口咬下来,"虎今和他闹小脾气,我,我在路边碰见他,就把他带去旅馆了,然后我就出来了,我说真的。"他眼里聚了一团湿气,刚才哭过的眼睛此刻还红肿着,怎么看怎么可怜,见原川不答话,又软软说道:"你,你别不信我……"原川信,哪里不信?他动着腰腹,龟头抵在狐心小幅度地磨着,磨得胡漓呻吟声都带了点哭腔。原川卷而硬的耻毛镶进他的花唇里,钩弄着花核,就像是一根极轻极细的羽毛落在心里,弄得他心尖尖痒得慌,更别提狐心被不断的碾压研磨了,快感一阵阵的,他很快就败下阵来,"别……别磨……这样,我……我很快会射的……"他亲了亲原川的头顶,"我还想要你再肏肏我……"他这么说着,原川觉得自己的呼吸都漏了半拍,他咬着乳尖不放,"还有呢?"那声音闷闷的,却格外的色情缱绻。 胡漓都快逼疯了,还有,还有什么,还有少年时候,嗯……嗯…… 他终于忍不住崩溃大哭起来,"你以前做的那些春梦,其实,其实都是我……呜呜……是我钻到你的梦里,害你做了那些不好的梦……"他话音刚落,整个人都被原川掀了过来。背抵在床上,两条腿被钳制着压下分开,湿了好几块的裙子兜了他满脸,鼻尖都是淫靡腥膻的气味,"原……原川?"胡漓莫名有些不安。 下一秒,窄小的穴口迎来了狂风骤雨般的撞击。 心上人说自己跑到他的梦里挨操,这感觉谁是当事人谁知道。年少时那些负罪般的诱人甜美的梦境,有人告诉他那些都是真的,他们在很早的时候就已经心心相印,这叫他怎么能不激动?错过的那些年华都是指尖溜走的沙,还好,还好他挖到了他的宝藏。 "啊……啊……"胡漓被蒙住了脑袋,呻吟声断断续续的,大开大合的操干让快感来得犹如潮汛,一波又一波冲刷着年轻敏感的肉体。 原川杀红了眼,甚至用手去揪露出头的幼嫩花核,女式小礼服被玩得皱皱巴巴的,黑丝上沾了些淫液,胡漓全身上下穿的正正当当的,偏偏露出下体供人亵玩。 是我的……你挑不掉的……不会再让你逃了…… 他重重地撞下去,抽着气把那股子白浊射了进去,胡漓被激了个哆嗦,两条腿绷得紧紧的,连脚趾头都蜷缩起来,"啊啊啊啊……"他尖叫着,挺着小鸡巴射得一塌糊涂,到底还是没扛过那股子快感。 两人搂在一处接吻。 可惜,夜还长着呢。 隔天一大早,原川就被人一脚踹下了床。 胡漓看着脱了一条的黑丝,凌乱的小礼服和假发,再摸了摸酸软的下体,脸黑得不像话。 听说设计部的胡总监臭脸了好几天,有个不知道哪里跑来的姓原的小伙子老缠着他,办公室的同事们都不看好这个小伙子。 过了几天,又听说公司设计部的胡总监和姓原的小伙子谈恋爱了。 真是……爱情来的太快就像龙卷风,谁知道呢。 the end ps:打个小广告,新开的微博儿: 阿o次肉肉 作家想说的话 是的,我完结了,大家下篇文再见~ 最近狂写肉有点肾虚啊,办公室py放放吧,有点写不出来了,sad说不定有番外,也说不定没有 摩天轮py?毕竟这是小狐狸心心念念想的~ 谢谢大家陪我到这里,微博阿o次肉肉。新开滴,没啥人,所以欢迎大家找我玩。耽美分享平台腐书网 fubook 第4节 恋耽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