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屋魔恋中篇》 1-3 紫屋魔恋中篇 作者:肉书屋 13 百花盛放 第01章 *********************************** 好久不见了。 先说明一下,这一篇是完全的手枪文,专门打枪用。不算小说,爽了就好,请不要在意情节。是否有结局就看我有没有时间了…… 部份床戏(在后面)参考河豚abc大大的《一箭双雕》(太久不见了,浮出水面吧! *********************************** 好像爆竹炸开来一般,突然之间,原本平静的夜晚,便被闹烘烘的人声所取代。人声鼎沸之中,一条黑色的人影在屋瓦上疾驰,月光中只见他嘴角还浮着一丝微笑,在巷道上追着他的人虽看得出来这飞贼武功不弱,但听到后头已挂出了一万两银子的赏格,仍是争先恐后地追着。 嘴角笑意愈增,那黑衣人心下得意,老子‘血狐’朱明的外号可不是假的,光凭你们这票家丁护院,和听到声响出来凑热闹的小鬼,要能抓得到我,这名字真可倒过来写。 不过人也愈来愈多了,朱明心下暗恼,虽知向县令官声不恶,但他那宝贝女儿着实有几分姿色,以朱明这出名的采花者而言,岂有不下手之理?只是现在虽被人追着跑,但朱明心中可还回味着,向县令那女儿方才被他破处之时,表面上是疼的又哭又叫,但从她r体的反应,朱明也感觉得出来,她到后来已经有些享受了,若非事后朱明想离开之时,那女子竟开口大叫,朱明可还真不想杀她呢!管她呢?杀了就杀了,也不是第一次杀,不过要躲掉后头追兵,还真要些功夫。 突然间,朱明身影急停,老于此道的他疾驰之时,也没忘了眼观四面、耳听八方,才不至于被追兵堵到,但他分明没发现有敌,眼前这人是什么时候出现的?竟能瞒过自己的耳目,想来也该有几分实力。 凝目看去,朱明不由有些心动,才刚发泄过的欲望竟似又要升了起来,一个女子亭亭玉立于明月之下,半阙明月刚好嵌在她脸庞所向的夜空中,把她沐浴在温柔的月色里,份外强调她有若钟天地灵气而生,如山岳般起伏分明的秀丽轮廓,犹如长居洛水中的美丽女神,兴起现身水畔。 纵使在这城镇核心处的屋瓦上头,她的‘降临’却把一切转化作空山灵雨的胜境,那如真似幻的感觉,实动人至极点。虽现身凡间,却似绝不该置身于这配不起她身份的尘俗之地。 一双明眸清丽如太阳在朝霞里升起,又能永远保持某种神秘不可测的平静,g装高髻、颜色秀丽,模样看来不过双十年华,虽是堵着自己这y贼,神色中却没有半丝愠怒,衣衫装束的一丝不苟,夜风竟似也吹不动她衣裳,尤其眸光闪现之间,隐隐透出高洁典雅的气质,在月光映照之下,真有种天仙下凡的感觉。 不过真正令朱明不敢妄动的是,此女白衣紫绣,皙白如雪的衣上透出了一朵高雅的兰花,既华丽又娇艳,这高雅华贵的模样,在朱明心中隐隐跳出了一个名字。 “百花谷主…紫幽兰?” 连答都不答朱明的话,那女子微微点头,纤手轻轻地扶到背后长剑柄上。 这下可糟了,虽说底下追兵的声音愈来愈大,显然他布下诱敌的种种手段多已失效,大部份的人都追了过来,但千军易得、一将难求,底下的这些人加起来,也没有眼前的紫幽兰麻烦,光从她明明已近四旬,却还保持着二十出头的年轻相貌,显见内力j深,已达驻颜不老境界。 一边暗将袖内的暗器滑到手上,以备随时出手,朱明心下冒汗,一边在心中暗想着‘百花谷主’紫幽兰的行事,此女成名十余年,在江湖中少逢敌手那是不用说了,连她的几个弟子,在江湖中也少有人能与对敌,加上这些女子最恨y贼,多少江湖上有名的y道高手,据传都在这几个女人手下失了风,光上个月,紫幽兰的长徒梅吟雪就在长白擒下了著名的y贼纪豪天纪老爷子。 关于纪豪天被擒之事,朱明虽未亲眼得睹,但他的一个朋友木贝宏却正在当场,听他转述之时,朱明真有错觉老木头完全给唬住了,木贝宏神态如呆似茫,声音中满含敬畏,仿佛那时所见已牢牢刻在心头,“那梅吟雪身形纤美修长,腰肢挺直,盈盈巧步,风姿优雅到无懈可击的地步,让人移不开眼睛的不只是空山灵雨般秀丽的轮廓,而是清逸得像不食人间烟火的恬淡气质。而且武功也高到出奇,不过十来招就把纪老爷子的长刀打了下来,纪老爷子连逃都没得逃…” 恐怕是你被美人给唬住了吧!心中虽在暗骂,不过看紫幽兰这样,确实不好对付,而真正令朱明头痛的是,据说百花谷中人虽是少动杀戒,但对强奸杀人者却是毫不放松,若只是贪花好y之人,听说还只是被禁在百花谷的地牢当中,只不知何时可以离开,可若强奸后还杀人灭口,这样的人就没一个能在这票女人手下逃生,自己才刚刚犯了这戒,要逃生可得用上看家本领了。 夜风轻吹,凝神戒备的朱明突听得风声一变,眼前的紫幽兰竟已消失无踪。虽是大吃一惊,但朱明的江湖经验何等丰富?一见便知自己在身法上绝非紫幽兰对手,忙不迭向旁一闪,身形旋动,手中暗器已向四面八方飞s而出,脚下暗自蓄力,满天暗器无论紫幽兰是闪躲还是格挡,总会弄出些许风声,此刻的朱明只打算一确定紫幽兰的位置,立刻便逃之夭夭,其他事都不管了。 只是朱明怎么也没想到,鼻子竟然比耳朵还来得快,这竟是他最后一个念头,随着一股如兰似麝的香气传来,朱明突觉脖子一凉,转头看去却发觉紫幽兰长剑入鞘,正抬头望月,人早已经离开了他,自己颈子狂喷的鲜血,竟是一滴都没沾到她身上。…… 蒙眬一片,又入梦中,女子倏地睁眼,自己确实在床上,却不是投宿客栈时睡的那张床,身下这床大的至少可容三四人同寝,四边床柱高耸,撑起了藕色薄纱,也撑起了一床春意。 可一睁眼,女子突然发觉,自己不知何时已变的一丝不挂,想要伸手遮挡要害,却觉手足皆被缚在床柱上头,她连忙挣扎,没想到一身深厚内功竟似消失的无影无踪。 就在此时,床旁薄纱掀起,一个赤裸裸的男人慢慢爬上床来,眼见男人和自己赤裸相对,那女子急的像是要哭了出来,奈何手足缚的极紧,怎么也挣脱不了。纱外烛光掩映,苦不甚明,那女子竟连到底是谁打算占有自己,都看不出来。 男人的手脚相当俐落,在女子身上爱抚的动作虽是温柔,但强烈的手段,混合着特殊x位刺激的技巧,令女人很快便无从挣扎,她迅速发觉,自己赤裸的身体火热起来,娇躯在转瞬间便涌现了无比的快意,那强烈的刺激,混着男人纯熟的技巧,令女子很快便陷入忘我之境,浑然忘却自己是武林中的侠女,一心只想继续探求着女子r体独有的x的欢悦。 当男人抱起了她的臀,将她的玉腿大大分开,准备和她结合的当儿,女子的r体已完全准备就绪,湿润的蜜y早已将幽谷润的滑嫩不已,汹涌的汁水甚至已滑到了腿上,润上了他的手,也切实地告诉他女子的需要。 当他一挺腰,滚烫的阳具灼烫地烧进女子的幽谷时,那强烈的滋味,令她忙不迭地弓起身子,将他的侵犯紧紧箍住,正当此时女子才既惊又喜的发现,自己的四肢已热情地将男人紧紧抱住,再也没有比这更令她兴奋快乐的时候了,她只能完全的献出自己,尽情的享受x的欢娱热烈。 不住哭叫着,任由男人尽情的抽c着她热情的幽谷,女子拚命地挺动纤腰,一次又一次地承受着男人的渴求,感觉幽谷当中被男人一次次地c出了水花,他的蹂躏愈来愈快、愈来愈深,美的令女子不由自主地哭叫连连,强烈的刺激转化成了酥透芳心的抽搐,很快便爽倒在阳具之下。 爽的再榨不出一丝体力,女子无力地抬起头,茫然的眼中终于映出了男人的面容,果然又是他!可现在的她已迷失在那快感的迷雾当中,口中再说不出话来了。…… 数里山道一瞬即逝,紫幽兰抬起头来,嘴角泛起了一丝笑意,缓缓步入山门,只见两旁树上枝叶微摇,几条身影已跃了下来,拜伏于地。 “都起来吧!” 自己才入山门,几个弟子便都已发现了自己的身影,紫幽兰微微一笑,目中颇有嘉许神色,“仙怡跟海棠呢?” “启禀师父,” 站起了身子,梅吟雪躬身回禀,“仙怡师妹和海棠师妹尚在内进练功。” “哦…” 点了点头,紫幽兰轻轻地吁了口气,带着众人向内而行,一路上虽是曲径通幽,却收拾的极为洁净,连落叶都没几片。水仙怡和丘海棠两人武功进度最慢,不像师姐们均已功成,或多或少都有下山的经验,以她们两人的功力,要察觉自己确实有些难度。 “吟雪、挽香、妃樱,这些日子有没什么事情?” 在厅上坐定,看着身前几个徒弟,紫幽兰一摆手,连同才刚赶出来的水仙怡和丘海棠,众人都落了座。 “无甚大事,” 梅吟雪声音中微微有些紧张,“前些日子吟雪和二师妹一同动手,在江南擒住‘双子蜂’杜远和杜星兄弟,现正擒在牢中,只是…只是…” 她深吸了一口气,好不容易才鼓起勇气说了出口,“只是动手之时,一个不慎误伤了与杜氏兄弟同进同出的‘狂蝶’方晓…” “启禀师父,” 见梅吟雪嗫嚅着,白妃樱忙不迭出口助势,梅吟雪与梅挽香孪生姐妹,向来处的最好,梅挽香不慎伤人,而方晓虽与杜氏兄弟友善,本人却并无采花劣行,误杀此人大违百花谷门规,也难怪梅吟雪紧张,至于犯事的梅挽香,此刻更是g缩位上,连句话都不敢说了,“杜氏兄弟武功不弱,再加上‘狂蝶’方晓相助,师姐以寡敌众,难免误伤,还请师父…” “不用说了,” 摇了摇头,紫幽兰纤手轻按,示意几人都坐下,“门规要你们不可误伤旁人,并非要你们出手时缚手缚脚,何况方晓虽无甚恶行,但常和杜氏兄弟为伍,其为人可见一斑,此事为师倒不怎么责怪。只是吟雪、挽香,以你二人的武功,只要平心静气,要对付杜氏兄弟加上方晓并非难事,如今出手误伤,想必那时挽香你心乱了?” “是…” 点了点头,梅挽香脸上一红,其实这也难以怪她,杜氏兄弟出名的嘴坏,出手时总喜欢激的人心浮气躁,方晓也不是嘴上留情面的人,对上这几人要保持心情平和,确实不易,偏偏百花谷的武功路数算是内家功夫,愈是心情平稳愈见功夫,梅挽香修养未至,出手才失分寸。 “这样罢,” 紫幽兰想了想,“吟雪,你监督着挽香,让她在内里莲花球中静坐两个时辰,不许妄动,保持心平气和,听到了吗?” “是,师父。” 躬身受教,梅吟雪与梅挽香暗中交换了个眼色,梅吟雪不由吐了吐舌,那莲花球她自己也不是没坐过,坐垫乱突,内里又不甚通气,要在里头坐上几个时辰确实不好受,可那确实是打坐静心的好宝贝,又正好用来对付梅挽香那心情浮躁的毛病儿,想说话都没得说。 “另…另外还有一事…” “嗯…” “吟雪回来之时,在路上遇到一名女子,似是遭了y贼毒手,吟雪一时心软,将她救了回来,暂时安置在客房…” 梅吟雪暗叹了口气,她也知道自己这心软的毛病不好,尤其百花谷向来针对y贼,据闻有不少y贼已在暗地串连,打算对百花谷门人不利,若非百花谷位置隐密,出去行走江湖之人又事事小心,怕光在山门处就要激战连连。若那些y贼知道了自己心软的毛病,用以设计陷害,说不定因为一时差错,不只害了自己还会贻害同门,“那女子到现在仍无法起身,据吟雪试脉,此女体内阳气颇盛,y阳不调,也不知是中了毒,还是遭了什么奇门绝招?” “那…我们去看看吧!” 微微一笑,站起身来,紫幽兰伸手轻轻地拍了拍梅吟雪肩头,神情中竟似有几分嘉许,“你心肠好,这也是件好事,行走江湖虽要事事小心,也不可过于谨慎,毕竟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只是…只是本门位置也尽量不要外泄就是…” “徒儿知道了。” 进了房门,床上那女子姿容尚算秀丽,只是气血不调,脸色显得有些苍白,带她回来时显然梅吟雪等人已为她处理过,此刻那女子脸上身上并无什么遭y贼所害的痕迹,只是仍然软瘫在床上无法动作。 缓缓走到床前,梅吟雪与床上那女子交谈了几句,显然那女子身上仍无甚起色。 “师…师父…” 微觉诧异,梅吟雪一回头,才发觉紫幽兰竟似被点了x一般,怔在门口动也不动,眼儿直盯着床上那女子,显是正处震惊当中,大不同于以往高雅华贵的神态。 “喔…没事,没事…” 缓缓走到那女子身畔,紫幽兰伸手试了试那女子腕脉,果然如梅吟雪所说,这女子体内阳气极盛,全然不似寻常女子,可气息运作无甚特异,又不像练武之人的脉象,紫幽兰柳眉微皱,试了半晌,纤指才离开了那女子的腕脉。 “师父…” 见紫幽兰神色大是异常,不只梅吟雪,其余几位弟子也不由诧异,也不知究竟是出了什么事,怎么紫幽兰神色又是惊讶又是踌躇,与平常那高雅矜持模样大大不同? 闭目沉思了好一会儿,紫幽兰才张开了眼睛,望向那女子。 “不知姑娘姓甚名谁,籍贯何处?” “我…我不知道…” 那女子开了口,声音绵绵软软,似是一点力也使不出来,“奴家…奴家什么也记不起来…只记得走在乡间,不幸遭恶徒侵犯,事后被这位…这位女侠所救…” “这样啊…” 轻轻地吐了一口长气,紫幽兰摇了摇头,似是下了什么决心,语气中有种斩钉截铁、不容违拗的坚持,“姑娘在此安心住下,你体内的问题,幽兰自会帮你处理。” 走出了房门,见梅吟雪等弟子颇想发问的样儿,紫幽兰摇了摇头,“让她好生休息,你们什么也不要问,等时机已至,为师自会说明清楚。” 一边缓步行走,紫幽兰一边沉吟,“要救此人的内伤,须用脉生草、陀罗花、双生果、附子、水龙吟、血篁草、日邪j和…和秃丹。其中除血篁草、日邪j和秃丹外,其余药库和后面药园子里都有。仙怡、海棠,你两人看顾这位姑娘,妃樱,你到山顶上去,为师记得那儿还有棵血篁草,日邪j此物药库里应该还有,至于这秃丹嘛…为师得自己跑一趟了。” “师父,那我呢?” 见紫幽兰分派工作,偏就漏了自己姐妹俩,梅挽香赶忙自荐。 “你…去好好坐莲花球吧!” 稍稍瞪了梅挽香一眼,似是受不了这徒儿一般,紫幽兰脸上难得红了一块,“吟雪,你好好监督挽香,不准她乱动乱跑,若是她受不了离开莲花球就重来,每重来一次多加半个时辰,明白吗?” “明…明白了…” 给这话吓的脖子一缩,梅家姐妹只能点头应是,等紫幽兰离得远了,才敢窃窃私语。 “师父怎么了?好像在生气的样子…” “说不定房里那女人师父认识…” “那还要救她?日邪j耶!记不记得?那时候为了弄一株日邪j回来,师父难得和终南派的人动了手,听说终南掌门到现在还没伤愈。” “可不是吗?” “对了,秃丹是什么东西?我从没看过这名字。” “我也没看过。” “咦,我记得…好像在什么地方听说过耶!” “什么什么,快想快想!” “好啦…嗯,好像在山下小镇的药铺子里头…” “那是什么东西?” “我那知道?可既然药铺有卖,师父干嘛要自己跑一趟?让三师姐去不就好了?” “为什么不是我?” “你还没坐莲花球呢!” “慢着慢着,姐姐,这方子我好像有印象…” “这可怪了,二师姐你从来不碰药的,怎么会对药方有印象?” “你不知道啦…啊,对了,那次我和师父去华山,听到师父和医圣莫天爵讨论一套很邪门的武功,叫什么…什么双极的…” “双极心源?” 听妹子说到这句,梅吟雪吃了一惊,“那人会是中了这功夫吗?” “这功夫很奇怪吗?” “奇怪的很呢!听说这功夫若练到功成,可以y阳变化,男的可以随心意变成女的,女的可以高兴就变成男的…可是…可是在武林中好像从没听说过有人练成这功夫过,而且…” “而且怎么样?大师姐你别卖关子嘛!” “而且这功夫除了变男变女外,没什么特别功效,顶多用来调和原本不顺的y阳气息…啊,对了,那女人中的一定是这招,怪不得y阳气息不顺。” “那师父怎么会跟医圣讨论到这一招?” “听说是…是因为江湖上有个很有名的y贼y阳师在练这一招,师父好像是为了对付这人所做的准备。可后来y阳师就好像消失了一样,大概有两三年没在江湖上出现了。” “y阳师?就是那个已在江湖打滚许久的老魔头?难不成他又出来了?” “可能喔!那时候师父好像说过,这人很厉害,要我们不可以碰他…” “难不成以前师父跟这人交手过?” “啊…这谁知道呢?” 见姐妹们还争论不休,梅吟雪连忙打圆场,“别在这儿扯东扯西了,照师父的安排做去,挽香,咱们去莲花球吧!” “姐姐…” “快去,不然师父会生气的。” “那…那坐完之后,你陪我下山去买秃丹好不好?” 摆出了一幅可怜样,梅挽香微嘟小嘴,“这么简单的东西,到处都有,为什么师父还要亲自跑一趟?好奇怪哦!姐姐…” “好啦好啦,不过至少等你坐完莲花球再说…别忘了师父说的,你敢乱跑就从头再来,每次多加半个时辰…以你这样,要坐完不知到什么时候了…” “啊…我苦了。”…… 蒙眬薄雾当中,女子缓缓前行,虽是浑身赤裸,却一点没有异样的感受。 知道这次与之前不同,她是主动要献身的,女子深吸了一口气,只觉x中清爽,这次的梦会比以往更加迷离,她知道。 看着前头椅上坐着的男人,面容一样的迷濛不清,可那阳具正直挺挺地向她示威,女子甜甜一笑,婀娜多姿地走上前去,在那阳具面前虔诚的跪下,樱唇微张,已将阳具那肿挺的g头含在口中,温柔地吮吸起来。 那阳具硬挺耸直,本来不需女子再多加疼惜,但随着阳具入口,女子身躯火热的比以往更加快速,她纤手探向股间,只觉幽谷当中波浪汹涌,湿的比平时都快! 一边让纤指在幽谷当中抽送,勾的水声潺潺,女子陶醉的闭上美目,却没忘记在口中加快动作,用她那甜蜜的香唾,润泽那挺拔阳具的chu硬,效果是极佳的,那阳具很快便染上了一层光芒,润泽的活像是刚刚被好好洗过,可那迷离光芒比洗过还要洁净动人。 感觉幽谷当中的水愈来愈多,那种快乐的刺激好像也愈来愈强,好像就快要到高峰了,女子连忙停了下来,她是这男人的,她的快乐不能靠自己到手,一定要被这男人奸才行! 玉腿缓曲,女子缓缓沉身而下,对准了那阳具,幽谷当中的满溢比她的香唾更亲蜜地润上了巨伟的g头,她樱唇微启,在一阵甜蜜的呻吟当中,幽谷终于套进了男人的g头,好热!好刺激!强烈的滋味差点让她当堂泄身,女子连忙停住了动作,纤腰款摆之中,以打圆圈的方式缓缓坐下,好美的感觉!等到她终于将阳具完全纳入体内,那饱胀的感觉,让女子情不自禁地呜咽,yj终于美妙地泄了出来。 可这次不一样啊!她强忍着泄身那酥酸迷茫的滋味,强自在男人身上扭腰旋臀,更刺激的美妙果然一波波地袭上身来,要灭顶了的滋味,让她迷茫快乐的泄着…泄着,再不想停下来……… 一边清扫着山门近处,白妃樱“咦”了一声,望向远处飞奔而来的两条人影。 “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见梅吟雪和梅挽香冲到了近处,停下来时却难免气喘嘘嘘,尤其梅挽香那张脸,简直红的像喝了酒一般,光只是她脸红倒还好,偏生她与梅吟雪孪生姐妹,脸蛋儿一模一样,凑在一起可真好笑极了,教白妃樱想不调笑都忍不住。“秃丹到手了?” “呼…还…还说呢!” 听白妃樱话声中难掩笑意,梅挽香气的直跺脚,偏偏赶的太急,一时间却说不出话来。 见白妃樱眼中疑惑,梅吟雪忍住笑意,赶忙帮妹子解围,只是话到口边,那笑意却真是难忍,“那秃丹…其实是一种烈x春药,专门给老年男子服用,以振雄风的…” “哈…是这种东西…” 听到梅吟雪的话,白妃樱也忍俊不住,差点和笑的站身不住的梅吟雪滚到了一处,“想必…想必药铺郎中听到你们两个侠女打探这东西时…那表情可j彩了…” “还…还笑…” 羞的脸儿红透,梅挽香可从来没这么窘过,现在的她脸红耳赤、又羞又气,全没山下江湖人眼中梅家小妹那高傲冷艳的模样儿,“挽香怎么…怎么知道是这种东西…” “怪不得师父要自己跑一趟了…” 也不知笑了多久,白妃樱好不容易在梅吟雪的安抚下平静了几分,可光想到水仙怡和丘海棠听到这事时的表情,就忍不住想再放声大笑一回,“待会儿…待会儿仙怡和海棠知道了,不知会笑成什么样子?” “你还敢说!” 气的差点想扑上去掩住白妃樱那坏笑的嘴,若非梅吟雪安抚,梅挽香还不知会气成什么样子,“挽香怎么知道…会用到这种东西?” “好了好了,” 好不容易抑住嘴角的笑,梅吟雪总算是想到了正事,“师父呢?” “算你们运气,” 白妃樱吐了吐舌,装出了个可爱的鬼脸,“师父发现剩下的水龙吟不够新鲜,偏生下面药铺又从不进这东西,跑到隔壁镇上去了。等师父回来听到下面镇上在传你们去问秃丹的事,还不知会怎么样呢?” “都是你啦…” 轻轻地推了妹子一把,梅吟雪脸上仍是又好气又好笑的神色,“说什么好奇秃丹是什么东西,干嘛劳驾师父亲自去找,害吟雪也被人笑了…” “原谅我啦,姐姐…” 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梅挽香赶忙转换了话题,“那人怎么样了?” “还不是一样?” 耸了耸肩,白妃樱满脸无可奈何的样儿,跟着二女走了进去,“师父先开了药,让她调养,不过一切仍得看医圣留下来的方子效果如何。不过那人也真运气,这样的怪伤可很难临时找到解法的…” “可不是吗?” 听到这儿,就连向来最不怀疑人的梅吟雪也不由觉得有些太巧合了。一般而言,要找郎中或是生病、或是受伤,再不就是中毒,江湖中人找郎中时,遇上的状况多半是后两者,但一般郎中最多只能开些平气益体的药,对武功造成的内外伤,要对症下药可不容易;而对武林中人而言,虽说‘三折肱而成良医’,对一般的跌打损伤,方子恐怕比郎中的药还对症,但遇上这种奇功异法造成的伤势,一般武林人也是无法可医的,自己带回来的这女子可真是运气奇佳,竟这么刚好紫幽兰既知其伤势,又知道如何处理,真巧的令人心中有点儿发毛。 不过…这应该也只是巧合而已吧?心中虽有些怀疑,生怕这会不会是外头y贼的又一种手段,但想到紫幽兰江湖经验之丰,若是此女有鬼,师父应该是看得出来的,梅吟雪的心这才放了下来,只在心底暗下决心,接下来几日自己和师妹们还是得好生注意为好。 好不容易凑齐了药物,煎好了药汤,给那女子服下去之后,把脉的梅吟雪柳眉微舒,此女脉象算是回稳了,现下都没什么异状,以此女功力,也不可能在百花谷中搞出事来,一直以来忐忑不安的心,总算是放下了一半。 还有另一半放不下来,梅吟雪x中那奇怪的感觉愈来愈强烈,师父最近当真好生奇怪,只是怪在那儿她又说不上来。 “你们都出去吧!” 见那女子喝完药汤,正自闭目昏睡,紫幽兰衣袖轻拂,将众门人都赶了出去,“接下来为师为她运功发散药力,该当没什么问题了。” “这…” 见那女子似是昏睡未醒,梅吟雪沉吟一会,总算是开了口,“弟子留下护法…” “不用了,” 紫幽兰难得的微微一笑,看的门人们不由大吃一惊,向来如同画中仙子的紫幽兰,可真难得露出笑脸呢!“为师知道你在担心什么,不过…那些人就算再厉害,也不可能晓得为师和医圣曾讨论过这双极心源的功夫,更不可能知晓为师有这武功的解法,此女不会是那些人的陷阱,你们放心就是。对了,这一行功说不定要花上不少时间,明儿早上你们自行练功,下午在厅上集合,为师有话要说。不可以迟到,也不可以偷懒不来,知道吗?” “是,知道了。” 见紫幽兰眼角瞄到了自己身上,梅挽香回应的特别大声。 见弟子们都出了门,紫幽兰微叹口气,将那女子扶成打坐模样,自己则坐到了她身后,只是心湖却是激荡难休,许久许久都无法定心运功。紫幽兰闭上了眼,只觉得心跳得好快,脑海中沉寂许久的画面走马灯般游走不止,每件都是她虽想忘却,午夜梦回却在梦中不住重演的画面。 好不容易将浮动不安的心定了下来,紫幽兰双掌轻推,印上面前女子的背心,掌力微微一吐,以意运劲,缓缓走遍那女子体内经脉,果然…就和她所想一般。紫幽兰劲力内敛,毫不使自身内力,只是引导着那女子体内丰沛的洪流,突破种种闭塞之处,一步步地破开障蔽那人神智的各个关卡,待得到了最后一关,紫幽兰一声轻啸,掌力轻推,引着那女子本身的内力,一口气破开障碍,只听得眼前那人一声闷哼,口中一股淤血喷出。眼前随着淤血喷出,那人面上的纠结已然化开,紫幽兰身形微动,已飘到了床前椅上,缓缓运功调息,接下来就等着那人清醒过来,便是大功告成了。 缓缓睁开了眼,紫幽兰轻吁了一口气,“快二十年不见了,y阳师。” “可不是吗?” 床上那女子,不,现在已经变回男子样貌,看来颇为清秀,没有多少男子的chu犷气息,若非从身上单衣看得出来男子的特征,光看脸还真不知男女,怪不得十多年前便被y贼的同好取了y阳师这么个外号,“若不是你动手,怕在下还回复不了呢,兰花仙子。” 兰花仙子…给他提到自己当年江湖上的外号,紫幽兰神色微颤,心神已回到了当日。…… 好不容易追到了此人,可一路上对手躲躲藏藏,不只要追寻此人身影,还得小心这y贼会否用上什么诡计暗算,是以力气消耗分外惊人,兰花仙子表面上无甚动静,暗地里却不由喘息不止,可敌人已在眼前,又岂能示弱?就连喘气都不敢大声。 “出云姥姥的传人…果然不好对付…” 另一边,y阳师可没有兰花仙子这般顾忌,他双手抚膝,喘的活像是快要断气一般,这近百里路你追我逃下来,虽说自己在这儿熟门熟路,又不用像对方那般小心谨慎,生怕一个不小心被自己暗算,体力的消耗不若兰花仙子厉害,可y阳师功力虽也算得一方高手,g基却远不如兰花仙子这等自幼筑基,又是玄门正宗心法传人深厚,再这样逃下去,迟早要力竭而倒,与其这样还不如在这儿做个了结,“好个兰花仙子…你…你追老子也够久了…连…呼呼…连放弃都不会么?” “除恶务尽,兰花自然不会放弃。” 拔出背后长剑,兰花仙子暗自调匀内息,摆开了架势,“y阳师你要束手就擒,还是动手见个真章?” “动手…自是非动手不可…呼呼…” 喘的连话都说不太平顺,听的兰花仙子心下大定,显然这样长途追跑下来,y阳师轻功虽在自己之上,功力耗损却颇多,g基不如自己的他体力大减,这下自己胜算又多了几成。兰花仙子心下暗笑,就让你多说几句话来拖时间,你又能恢复多少体力?是以也不想打断y阳师的话头,“只是动手之前…是否来个赌赛?” 见兰花仙子没有反应,y阳师继续了话头,喘息声犹然未止,“若老子输了,自然由你要杀要剐,不会有多的话;可你若输了嘛,也别寻死觅活的…就千依百顺地陪老子一晚如何?你兰花仙子还是处女吧?老子保证用上全副心力帮你开苞…保你既痛且快…事后还想老子玩你…” “哼!” 没想到事已至此,这y阳师仍是满嘴胡言,兰花仙子心中不由恼怒,一声冷哼,手中长剑已刺了过去,只见y阳师身形滑动,已避到了一旁,嘴上却不停,“你这可不算答应…呼呼…若你不同意,老子便逃之夭夭,看你还想追上多久?” 没想到此人如此惫懒,兰心仙子心上一火,可不能不想到,此人轻功如此高明,若他当真打算逃之夭夭,自己怕还真追不上他,倒不如姑且应之,反正此人绝对胜不过自己的,“好,兰花就依你。y阳师,你可不要食言而肥,打不过就想逃啊!” “不会逃的。” 好不容易将这几个字说完,y阳师双掌扬动,护住周身,硬是顶下了兰花仙子四五招连绵不绝的攻势。剑掌交锋,只觉y阳师手中劲力虽不弱于己多少,却是浮而不稳,显然是强弩之末,兰花仙子心下大定,深吸了一口气,手中长剑泛出一片光晕,将y阳师身影裹入剑光之中,招招直指要害,只逼的y阳师手上不停,却是只守不攻,一点反击的机会都没有。 见y阳师兀自强撑,兰花仙子心下冷笑,看你还能撑到多久?手中长剑连绵,出云剑法j招尽出,点、划、刺、流之间,迫的y阳师步步倒退,他所长也是剑法,但被兰花仙子追杀在先,手中剑早不知飞到了那儿去,现在只能靠一双r掌应敌,自是大大不妙。 一来占在上风,又把对方逼的无力反击,自不须顾到防御,二来久追至此,便是身负正宗玄功,体力耗损也自不少,一心要速战速决,兰花仙子毫不留力,出手愈来愈快,务要在数十招内击败y阳师,而y阳师勉力应敌,只守不攻之下,虽是险象环生,却也勉强支撑了下来。 百余招后,兰花仙子心下开始暗喊不妙,没想到临死反扑之下,y阳师竟有如此韧力,硬是挡到了此处,她g基虽深,年龄终究不过十八,功力还算不上深厚,这样强攻不守,体力却也大耗,此刻也已是勉力支撑而已;反观y阳师虽仍是全力死守,却愈来愈守的七平八稳,不像刚开始时的手忙脚乱,显然打了这么久,他也看出了出云剑法一些诀窍,应敌上也轻松了些。 咬紧银牙,兰花仙子知道这是关键时刻,只要自己示弱,让y阳师发现自己力弱的窘况,只怕难以全身而退,如今之计,只有趁着自己还占着上风的时刻,强行逼退了y阳师,再想法子退走才是,只要他不知自己已将力尽,的确还有很大机会退离此处。 手上j招再出,但y阳师等的就是这个时刻,虽说g基不若兰花仙子,可他轻功高明,用的又是借力使力之法,虽逃了这么远,体力耗损并没有看起来那般多,只是为了示弱,诱兰花仙子绝招尽出,才好在她力竭之刻一举败敌。只见他突地反攻,左掌迫开了兰花仙子长剑,右手已轻轻在兰花仙子颈上点了一下,随即身形飘开,他可不想兰花仙子恼羞成怒下再挨一招。 我…我败了吗?手中长剑定在半空,兰花仙子不由目瞪口呆,可颈上那一点的感觉如此真实,却令她不能不承认,她不敢置信地望向y阳师,手中长剑微微颤抖,差点再掌握不住。 “呼…赢的好辛苦呢!” 见兰花仙子呆在当地,y阳师吐口长气,决定再加一把,“反正现在只有你我两人,若你要食言而肥,老子怕也留不下你…” 名门正宗出身,兰花仙子向来将声名当做了x命,那受得了这y贼如此轻视?虽明知他是用话语挤兑自己,兰花仙子仍是负气地丢下了长剑,双手负在身后,转过了头去,“是…是你赢了…要兰花的处子之身,就…就赶快动手…以后…以后兰花自会杀你报仇…” 知兰花仙子终究落入自己算中,y阳师心下大喜,却不敢怠慢,走上前去拾起兰花仙子弃之于地的长剑,手腕回旋之间,剑法挥洒如光,竟不弱于方才兰花仙子出手之时。兰花仙子只来得及“啊!” 的一声,只觉身上一凉,y阳师这几剑看似招招沾身,实则式式贴r而过,没得伤到她毫发,却在转眼间将兰花仙子一身劲装削成片片,加上y阳师身法带动风势,四周狂风骤起,在兰花仙子惊声尖叫之间,碎裳已破落身畔,露出一身温润如脂的胴体。 兰花仙子长年练武,身段极是健美姣好,玉颈纤长、香肩柔滑,x前香峰坚挺丰腴,在那不盈一握的纤纤柳腰、浑圆翘挺的饱满雪股映衬之下,更是惹人垂涎。玉腿笔直修长,体态玲珑,前凸后翘的傲人曲线固是诱人,更难得一身玉骨冰肌,竟无丝毫伤痕,细致柔润,实是极品。 没想到y阳师剑法竟似还在己之上,挥洒之间已令自己浑身赤裸,兰花仙子虽是惊叫连连,纤手连忙掩r捂私,却那里挡得住y阳师那火辣辣的眼光?羞耻之中竟忘了运功护体,直到y阳师陡地弃剑欺近身来,点过她几处大x,兰花仙子这才惊觉,自己已完全没了反抗之力。 “你…y贼…你为何点我x道?” “当然是…怕你伤我啊!” 直到几处x道一点,y阳师才真正放下了心来,能好整以暇地赏玩兰花仙子那迷人的胴体。这几处x道虽不致命,更不让人难以行动,却能制住气海功力,只要x道未解,保证兰花仙子一丝内力也提不起来,此刻的她一丝不挂,又无法运功护身伤人,着实软弱到无以复加,任他如何蹂躏玩弄,都再没有反抗之力了。 “顺道告诉你一件事,” 将兰花仙子的裸体压到了一棵树上,轻而易举地拨开了兰花仙子护身的玉手,y阳师上边探r、下边勾y,肆无忌惮地在兰花仙子动人的r体处大作文章,掌心到处,一股温热却又强到无可遏抑的洪流,涌进了兰花仙子体内,将她意志的抗拒狠狠破开,那效果如此强烈,没一会儿已令一心反抗的兰花仙子神智迷糊,身不由己地在他手下扭动颤抖,樱唇微张,不住娇喘,耳边却听得y阳师的声音传了进来,“老子练有魔门盘龙伏凤心法,魔门传言被这心法玩过的女人,会一辈子被欲望蒙蔽,再也无法自拔,就用你来练练这心法,如何?” 听到这么可怕的消息,兰花仙子乱跳的芳心猛的一醒,强一咬牙,心中暗自发誓,绝不在这魔门邪功下败阵,便是今日失身于这y贼,也绝不会被欲火所蒙蔽!可一念方过,y阳师那可恨的魔手突地加剧挑逗的动作,肆意玩弄着已被勾起了处子春情的侠女,令得兰花仙子神迷魂醉,娇躯弓起,香峰更挺,体内欲火一发不可收拾,紧夹的双腿之间竟似已有湿润的感觉在外溢,若非她还是处子之身,玉腿夹的极紧,怕早给这y贼发现她的春情泛滥了。 只是兰花仙子虽夹得紧,又那唬得过y阳师这经验丰富的采花y贼?他一边尽兴施展种种调情手段,逗的兰花仙子春情勃发、难以自制,口中娇喘不休,娇躯扭动逢迎,在兰花仙子正被体内荡漾春情和仅余理智的拔河弄得不知如何是好的当儿,他已蹲下了身子,正对着兰花仙子那泛着处子幽香的桃花源,舌头轻轻地舐在她光滑饱满的大腿上,在兰花仙子的玉腿如触电般分开的一刹那,y阳师脸儿一送,巧妙的舌头已舔上了兰花仙子闭紧的桃花源口,一阵舔吮吸舐。 原没想到y阳师会出此绝招,兰花仙子只觉桃花源处突然被一条湿湿的异物突入,一阵酥麻感登时胀满全身,令那仅余的理智全盘崩溃,随着他的舌头在她的处女地翻转挑动,不住勾取蜜汁,兰花仙子已不由得泪珠泉涌,却不是为了伤痛即将被这y贼奸取她珍贵的处子之身。 站起了身子,拨开了兰花仙子微带汗湿的长发,在她酡红的耳上一阵轻舔,还带着她流泄的蜜汁香气,y阳师的声音极具挑逗,“怎么样?很舒服是不是?这可是伏凤心法的起手式啊!” “不…一点都…都不舒服…” 正宗玄功的修为,让兰花仙子即便到了此时,还保着一分清醒,只是她的抗拒也就到此为止了,兰花仙子意志虽还想要抗拒,但已被挑起了处子春情的胴体,却已随着y阳师的手段起舞,分开的玉腿再难合并,桃花源处汨汨蜜汁奔腾而出,连着她的呼吸也愈来愈急促,连口头上最后的反抗都显得这般无力。“兰花不会…不会被伏凤心法征服的…” “是吗?你看这是什么?又甜又香…好吃极了呢!” 迷濛的双眼微睁,朦胧之间只见y阳师手指之间一片滑腻,兰花仙子也知那是方才他站起身时,顺手从她桃花源处勾起的一丝蜜汁,那馥郁的香气,果然非比寻常,没想到自己的情动已完全被他知道了!羞耻万分的兰花仙子不觉香舌轻吐,竟乖乖地舐起了那片甜蜜的香滑。 见兰花仙子竟不待吩咐,便将自己溢出的蜜汁饮去,y阳师不由大喜,他虽也是江湖出名的y贼,玩过女子无数,其中也不乏武林打滚的侠女,但像这般娇媚入骨的侠女,却是头一回见到,若非兰花仙子左臂上头那朱红的守g砂犹在,他差点不敢相信兰花仙子尚是处子!心下不由蠢蠢欲动,这般美女若能将她征服于床笫,令她欲仙欲死、婉转逢迎,真是y贼一生所愿! 唇上浅尝香甜,兰花仙子顿觉魂销,口中不由咿唔娇喘,迷茫中y阳师双手已自她腰后探去,一边一个地捧上了她翘挺的圆臀,将她轻盈的胴体抬起数分,兰花仙子方觉不妙,玉腿已在他魔手的用力下大大张开,原已站的极近的y阳师陡地贴进身来,兰花仙子只觉桃花源口突地被一g雄壮火烫的硬物咬了一口,诡异的滋味令她娇躯微颤,可已完全控制住她的y阳师那能容到口的猎物逃开呢?他抱得她更紧了些,在兰花仙子耳边轻语着,“好…我要进去了…” “不…不要…” 陡地发觉桃花源口已在阳具的y威之前,兰花仙子腰身一缩,但在y阳师的怀抱之下,腰后又靠着树,这动作却是徒劳无功,她只觉桃花源口被y阳师一下突入,一股撕裂般的痛感蹂躏全身,那阳具竟已尽g而入!这下子兰花仙子可吃足了苦头,虽说已给挑动了处子春情,可她的桃花源还是初开,便被阳具这般狠烈的攻入,将她的处女膜无情撕裂,她未经人事的娇躯那曾经受这般摧残?一声哭叫之间,兰花仙子差点痛的昏了过去。 但y阳师可没有这么容易放过到了的猎物,他见兰花仙子虽是泪水直流、娇躯抽搐、颜色惨白,差点连一点嫣红朱唇都没了血色,可正与他亲蜜贴合的肌肤仍带情欲的温热,显然只是因为受不住破瓜之苦而已,他也不多事,只是徐挺虎腰,继续一下一下的抽c,痛的兰花仙子咬牙掉泪,却是下体剧痛、浑身无力,只能无力地任他蹂躏抽送。看兰花仙子再无反抗之力,y阳师嘴角y笑,暗运盘龙伏凤心法,阳具上头邪功微发,慢慢地感染了兰花仙子娇嫩敏感的裸胴。 不知y阳师暗运手段,兰花仙子只觉桃花源内痛楚逐渐麻木,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前所未有的感觉,她唔声呻吟,闭上了美目,只觉桃花源内不由自主地轻扭缓磨,似是逃避被阳具伤着痛处,又似是有某些地方想更适切地任阳具蹂躏,而y阳师感觉到身下美女已慢慢挺过了破瓜之苦,也转变了手段,微微退出阳具,让兰花仙子桃花源处的股股蜜汁混着破瓜鲜血,慢慢地流到了结实白皙的腿上,然后奋力一挺,阳具浴血而入,又重又实地齐g尽没,然后又是几下轻轻抽c。 这正是九浅一深的绝技,虽说那一下深重侵犯,令得兰花仙子不由痛哼,但随即而来的几下轻轻抽c,却令她的胴体不由慢慢沉醉,甚至慢慢舒缓开来,直到y阳师再一下深入。几十下动作之后,兰花仙子已尝到了味道,破瓜的剧痛虽然尚在,间中那诡异的感觉,却欢快地袭上身来,令兰花仙子不知不觉之间迷醉其中,圆臀已不由得缓缓挺动迎合,情欲的灼热又似回到了身上,她那秀美的面容泛起酡红,樱口半张,微不可闻的唔嗯出声,轻细呻吟起来。 见兰花仙子已尝到了滋味,y阳师邪笑连连,一边在兰花仙子耳边轻言蜜语,让兰花仙子既羞于自己的情欲反应,又不由自主地陷入情欲冲击的欢快,一边运起盘龙伏凤心法,阳具放心恣意抽c起来,只令得兰花仙子既痛且快,这开苞的滋味,当真令她无法自拔。偏偏y阳师的手段还不只此,他将兰花仙子的双腿环在自己腰间,让兰花仙子挂在自身上身,挺送迎合得愈发爽利,空出了双手擒取兰花仙子坚挺丰腴的香峰,兰花仙子娇躯剧震,被y阳师上揉下c,火辣美妙的滋味令她不由呻吟出声,就在这美妙的快感冲激之下,处子的yj终于哗然倾泄而出。 见兰花仙子泄的r颤臀摇,眉目含春,y阳师强忍着阳具被yj滋润的无比舒畅的感觉,盘龙伏凤心法全力运行,又是一阵深入浅出的抽c,在兰花仙子x前揉玩挑抚的手段虽微显chu暴,却正适合此刻兰花仙子的需要,强烈的刺激感只令已泄的娇躯发软、神魂颠倒的兰花仙子不住娇喘,桃花源中仿若虫行蚁走,酸痒难当,女子泄身之际正是冰肌玉肤最为敏感的当儿,又岂当得住y贼如此强烈的攻势?兰花仙子只觉快感一波一波席卷而来,令她身心完全没顶,敏感娇嫩的身子骨仿佛再也无法控制,在y阳师的蹂躏抽c之下奋力承欢,享受着云雨激烈的欢愉。 愈是纵情迎合,对那盘龙伏凤心法的威力愈是照单全收,可带来的快感也愈是强烈,那强烈的冲击,很快便带着兰花仙子再登顶峰,只听得她一声高喊,再次在y阳师的蹂躏下快乐的丢了j,而y阳师此刻也到了顶点,再也把持不住,一声虎吼,又浓又多的jy已s饱了她。 云雨之交虽是欢快,但事后当兰花仙子清醒之时,y阳师已消失无踪,一丝不挂的自己被他弃在当地,想要起身的兰花仙子只觉下体仍是阵阵痛楚,两股之间y迹片片,间中混着点点殷红,全都是她惨遭y阳师奸y破身的痕迹,雪肌一衬着实有种无法言喻的y荡美感。…… 第02章 想到当日之事,紫幽兰神色肃正,望着仿佛还在回味着当年开苞之乐的y阳师,伸手取过了壁上长剑,抛了一把给他,“当日所言,不知y阳师你是否还记得?” “当然记得,” 嘴角微带苦笑,y阳师取过了长剑,显然当日的兰花仙子,今日的百花谷主这是报仇来了,“若我输了,任你要杀要剐;若你输了,就心甘情愿的献出处子之身…” “还有呢?” “还有…” 没想到紫幽兰竟想逼他将当日的话再说一遍,y阳师微微咋舌,“被魔门盘龙伏凤心法玩过的女人,会一辈子被欲望蒙蔽…是不是这句话?” 一边说着,y阳师一边观察着紫幽兰神色,心下不由忐忑,其实便在当日,他的武功也未必胜兰花仙子多少,那次之胜多以心计奏功,但事后江湖上再不传兰花仙子事迹,他还以为此女心灰意冷,所以退隐了呢!没想到这十来年江湖上名声鹊起的百花谷主,竟就是当年的兰花仙子! 想及江湖传言中百花谷主的行事,完完全全是守身如玉的高人,那有半分被欲望蒙蔽的影子?y阳师不由暗叫糟糕,身为y贼,他虽偷学到魔门盘龙伏凤心法,却未能全功,顶多用上这功法五六分威力,若是一般女子被他侵犯,自是难逃情欲蒙心的后果;可若用在身怀玄门正宗心法的女子身上,效果便要大打折扣,尤其百花谷主何等高明?在江湖上传言几乎可说是出神入化,这功夫对她那有半分效果?心知百花谷主之所以提及此事,是为了在心理上占据上风,当日他所说的两点,被她所全盘推翻,然后才是杀自己报仇,这一回可真的惨了。 虽说没把双极心源练成,以至数年来不仅身体化为女子,连心神也不复控制,这女子的身体,就好像被体内另一个女子所控制一般,y阳师自己虽能感知外头的一切,却苦于无法控制自己,比之死亡或许还更可怜一点。如今被百花谷主救了回来,可接下来却多半是死路一条,自己可真不是普通倒楣。幸好体内双极心源的功夫,已被百花谷主外以药汤、内以行功彻底破去,至少自己是不用担心被迫再度化为女子,承受当年身为y贼之时种种玩弄女子的手段,也算不枉了。 一点声音都没发出来,转眼间紫幽兰已盘腿坐在y阳师眼前,手中长剑飘逸自如,流转如意地攻向y阳师,两人都收敛剑上风声,不愿被外人发现两人正在交手。紫幽兰剑招美妙中带着凌厉剑势,招招威力不凡,y阳师虽也全力接招,可今日的紫幽兰岂是易与?不过数招之间,y阳师已落在下风,无论怎么防守,总觉抵不住紫幽兰手中长剑出神入化、宛若天成的攻势,总算y阳师剑法也已有相当造诣,勉强撑到二十招过,才被紫幽兰剑脊轻拍手腕,打落了手中长剑。 “这样…可以了吧?” 轻飘飘地滑到床外,顺手收起了两柄长剑,将剑挂回了壁上,y阳师面如死灰,没想到今日的自己败的如此不堪,他比之当年已进步了许多,可百花谷主的进步,与当日真是天渊之别,甚至已胜当年出云姥姥多矣,这回他可真是输的心服口服,再没法动手了。 “没错,你赢了。” 吐出了一口长气,y阳师索x放松了身子,双手抱膝,饶富兴味地看着眼前的百花谷主,面目虽与当年一丝无二,那圣洁无伦的高雅气质,却较当日更似仙子下凡,一身g装虽是简单的白衣紫绣,可更衬出了她的清雅脱俗。兰花本有王者之香,百花谷主身上的兰花,却更映出了百花谷主的清丽高贵,典雅的仿佛自画中走下一般,“说吧,你要怎么折磨老子?当日老子把你开苞之后,就玩的连泄yj,你总不会把老子放出去广播那夜风流吧?” “所以幽兰才问,你是否还记得当日的事?” “好啦,别玩老子,” 哼了一声,y阳师心下暗苦,紫幽兰愈是纠缠在当日之事,愈表示她耿耿于怀,武功上她已远胜自己,只剩下盘龙伏凤心法的事,难不成也要自己开口认输?别说传闻之中守身如玉的百花谷主,光看她现在这样,比还是处子之时更加圣洁无瑕,也知盘龙伏凤心法在她身上毫不奏效,“看得出来你没受伏凤心法影响,没受欲望蒙蔽,好像真仙子活菩萨一般,这样行不行,紫幽兰?你要杀就杀,要剐就剐,老子随你处置就是。” “怎么会?” 嘴角浮起了一丝看不出意涵的笑意,紫幽兰轻吸了一口气,才慢条斯理地将心中积压许久的话说了出来,“‘传言被魔门盘龙伏凤心法玩过的女人,会一辈子被欲望蒙蔽,再也无法自拔。’这可是你说的。幽兰既是女人,又被你亲自用这盘龙伏凤心法奸过,怎么逃得过被欲望蒙蔽的命运?” “你…你是说…” “自那日之后,幽兰每个夜里都在作梦,梦见自己被人用各种手段、各种体位恣意y辱,毫不放松,” 仿佛连话里都充满了梦中的迷濛,紫幽兰声音轻柔如雾,软的活像是再没一丝力气,“而且…每次完事之后,幽兰仔细一看…尽情玩弄幽兰身心的人…全都是你…” “原来如此。” 心中暗道不妙,y阳师知道这下完了,若事情真如紫幽兰所说一般,她要从欲望当中脱身,就只有杀了自己这条路可行,只要自己是个死人,无论现实梦里,紫幽兰都不会再受心魔所扰,原本还有万一之想的y阳师这回可是真的放弃了。 一双眼睛睁到差点爆开,y阳师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紫幽兰纤手轻轻移到领口,慢慢地解开了领扣,眼神中竟透出了一丝令他完全无法分辨的异态,“所以…所以幽兰要让梦境变成现实,不只是梦里…就算在现实,也要你…也要你彻彻底底…用欲望蒙蔽幽兰…” 被这巨大的转变吓的呆然,y阳师不由口干舌躁,呆呆地看着紫幽兰宽衣解带,直到她双手环到背后,准备解开肚兜的带子时,这才出言阻止,“等…等一下…” “怎么了?你…不想要幽兰献身吗?” 眼神微带幽怨,只看的y阳师全身仿佛都发起热来,尤其紫幽兰现下只剩肚兜亵裤,姣好美妙的身段完全暴露,时光似完全没在她身上留下痕迹,那胴体的完美无瑕,竟不减仍为处子之时,尤其若遮了那娇媚柔弱的眼神,紫幽兰的神态仍是那般圣洁高贵,加上她才刚刚把自己打到再无还手之力,转眼间却要献身给自己,那熟女怀春的娇痴意态,让y阳师欲火暴升,他这才感觉到,这双极心源遗害未去,虽说自己已是欲火劲升,可胯下之物竟到此时还没有发威,显然还有些阻滞,若因此不能占有眼前的紫幽兰,当真会让人捶心肝捶到死呢!突地,一个念头在y阳师心中升起,是死是活、是龙是虫就全看这一招了。 脱掉了身上衣物,将还未能勃起雄风的阳具指给了紫幽兰看,y阳师嘴角微带苦笑,这完全是场赌博,若紫幽兰没有像嘴上说的那样,已被欲火折磨了这么多年,自己的一条小命就等于完蛋了,“它给你吓的起不来了,你给老子吹一回箫,等它硬了老子再玩你…好好玩死你…” 听到y阳师这命令的语气,强硬的活像是方才是自己被他打的全无招架之力一般,紫幽兰香腮一红,却没有出言反抗,这般强硬chu暴的言语,竟似为她带来了莫大的快感,她婀娜多姿地走上前来,一面褪去了身上仅有的遮蔽,待走到y阳师跟前时,已成了个赤裸美人,她娇滴滴地跪在床上,微颤的玉手轻捧起y阳师半硬半软的阳具,娇声腻语着,“奴家…这就来服侍哥哥…” 听紫幽兰如此顺从,连奴家和哥哥都叫了出来,y阳师腹下一阵火热,感觉胯下之物又挺了半分,不由为之欣然,双极心源的遗毒只剩下堵在胯下这最后一点了,给紫幽兰这样娇痴甜蜜地吮舐几口,必可余毒尽去,还自己y威十足的本来面目;而且这样看来,紫幽兰确实给“伏凤心法”伏了个服服贴贴,甚至连自己命她吹箫,都这般顺从地应了,自己真是艳福无双。 “好,用你的口从各处去就它…好,要先将它全部舔遍…慢一点,越细致越好…对,重点是在前面,不要单从一个方向舔…好,再转一转…啊,差不多了,可以轻轻含一含了…好,吮吸,要用些力…” 在y阳师的指导之下,紫幽兰很快变得熟练起来,只见她樱唇轻绽,丁香灵动,脸蛋儿左摆右晃,前伸后仰,神态娇媚无比,间中还飞给y阳师几个媚眼,更看得他神魂颠倒,女子他玩得多了,就武林侠女也弄了不少,可这般艳媚动人的尤物,连y阳师也是首次得见。 想到原本圣洁无瑕、典雅如仙的紫幽兰,竟这般娇羞而全心全意地服侍着自己的阳具,y阳师心火大旺,奈何那双极心源的威力着实不弱,即便他已然情动,可那阳具虽也慢慢硬起,较之当年雄威,可是差得太远了。 “啊…可恶…该第二步了…松手!” 听y阳师如此命令,紫幽兰若明若暗间似是明白了他要做什么,依言松开玉手,只将g头含于樱唇之中,舌尖在那上头款款滑动。只见y阳师双手一按,控住了紫幽兰脑后,腰身一挺,将阳具整个c入了紫幽兰口中,紫幽兰一声轻哼,似想向后避开,却被y阳师按住了头动弹不得,那半硬的阳具将她小嘴塞的满满的,连舌头动作都显得相当困难。但令y阳师心下大喜的是,即便移动困难,可紫幽兰为他吹箫的动作,仍是那般刺激,显然此女生x颖慧,短短时间内竟已学到了其中三昧;更好的是随着紫幽兰被深深探入,自己的阳具几已半探入她喉中,c的紫幽兰咿唔呻吟,眼角微含泪光,柔弱的再无半分英姿飒爽的侠女气息,竟似令自己威风又振作了些。 虽给y阳师这样深探,在口中抽c的节奏渐渐加快,愈c愈深,几乎每一下都探到了喉内深处,着实令紫幽兰痛楚难当,但从舌尖那灵巧的感觉,她已可确知y阳师阳具愈来愈意气风发,想到接下来自己将要承受的种种手段,那痛楚竟似也化成了快感,令她毫不放弃的续行吹舔。 欲火愈来愈旺、阳具愈来愈硬,这样抽c得几十下,y阳师终于有了雄风大振的感觉,他按紧了紫幽兰的头,低声嘶吼,一股强烈的积郁感,随着阳j的强烈喷发,竟似同时烟消云散。 喘息了一会,y阳师睁开眼睛,只见紫幽兰眉目含春,微微的泪痕混着嘴角微微的白腻,尤显诱人,不由心怀大畅,伸手轻抚紫幽兰柔顺软滑的秀发,“多谢你了。” “嗯…” 将脸儿枕在y阳师胯间,紫幽兰轻咳了两声,声音中似带着些许嘶哑,显然对方才的口交还不甚适应,“下回…下回奴家会把…把哥哥赏赐的j元…一点不漏的吃下去…” 见紫幽兰如此娇痴,y阳师心怀大畅,腹下竟似又升起了火热,圣洁如百花谷主变得如此娇媚,比之任何药物都要令人为之发情,可这回不像方才那样死撑老久了,几乎是y阳师y念一动,阳具已勇猛地挺了起来,在紫幽兰腮上重重打了一下,打的她“啊”了一声,不明所以。 “呃…这个…这个就是你没好好吞下去的惩罚…” 好不容易把话挤了出来,y阳师眼儿一飘,却见紫幽兰股间竟已水光微闪,显然方才为自己吹箫之时,虽是苦痛难当,可那强烈的x的意味,也令这圣洁美女为之动情,“接下来老子就要好好玩你了,还不上床来?” “是…” 看到那阳具竟如此强硬,又听得y阳师说要占有自己,紫幽兰春心不由一荡,才觉自己股间汁光满溢,显是没有瞒过这y贼,“奴家已…已经湿透了…哥哥请…请直接弄奴家…” 令紫幽兰仰躺床上,雪臀顶在床沿,将一双修长美腿高高举起,y阳师双手控住紫幽兰长腿,扛到了肩上,向着紫幽兰压下上身,紫幽兰只觉自己似被折了起来,腰臀之处向前挺出,正巧触到了y阳师那火热的阳具,光只是触着时的火热,那快感已令紫幽兰一声媚吟,可这体位之下,她完完全全被y阳师控在身下,想挺腰挨c都没办法,只能娇声求饶,“玩奴家吧…哥哥…” “先别忙玩…” 感觉到腹下又是一阵火热,y阳师心头猛省,这紫幽兰娇媚的模样实在太也诱人,若自己忍受不住,直接了当的便玩了她,这弄法大违y贼铁则,怕是无法彻底征服紫幽兰这外貌圣洁的y媚侠女,至少得先逗她个几下再上马,“让老子先讯问你几件事情…” “嗯…好哥哥你…啊……” 感觉y阳师双手大张,正一边一个地把玩着自己丰腴的香峰,紫幽兰不禁更为情动,从见到被梅吟雪救回的y阳师时起,虽见他变成了女子,可紫幽兰已感觉到自己就要沉溺于当日的欲海之中,才会这般努力地为他寻药治疗,在运功为他推化药力前,紫幽兰已觉欲火闷烧,方才还能强忍着清醒地与y阳师过招,对她而言已是奇迹,心动对女人的影响,比之任何媚毒都要强烈,现下的她欲火焚身,又怎忍得住y阳师不动手?“求你快问吧…” 见紫幽兰如此放浪,y阳师差点忍耐不住,他舌头轻吐,浅尝了几口紫幽兰樱唇的香甜,这才开口,“在老子当年占了你处子之身后,你给几个男人玩过?不准隐瞒,全说出来!” “没…没有…” “胡说,看你这般y荡…玩过你的男人…必然有一堆了…” “不…是真的…从破身子到现在…一个也没有…” “嗯…还不吐实?” “真的…真的没有…除了…除了处女膜被哥哥你摘了…幽兰的身子…还跟当年一样…” “是吗?” 其实y阳师也感觉得到,自己这g本是白问,此女所修乃玄门正宗心法,最能压抑欲望,加上百花谷中除了牢里的y贼再无他人,紫幽兰要守身真是轻而易举。何况他身为y贼的眼光还未衰退,百花谷的几个弟子都是守身如玉的处子,而紫幽兰虽已给自己破了身,可身子之清纯还不输处子太多,显然经验真的很少很少。何况现在的她气质如此圣洁无瑕,若当真夜夜寻欢,便玄门正宗心法再有回天之力,也保不住她模样和气质的与众不同。 “是…是真的…哥哥…” r上快感倍增,y阳师的手法绝非易与,紫幽兰只觉自己体内空虚饥渴,着实需要男人阳具的y辱玩弄,才能填饱她十多年的空虚,和春梦的折磨,“幽兰…幽兰的身子还…还和处子差不多…求哥哥玩奴家的时候…先轻一点…让奴家适应一会儿…” “那可不成…老子要狠狠的玩你…玩到你大丢特丢…” 故意将阳具在紫幽兰的桃花源口磨了几下,只觉g头已被润湿了,显然紫幽兰股间汁水泛滥,嘴上虽说得可怜,其实她的身心都早已准备好被自己奸了,这个y荡侠女!“你要y浪的叫给你的弟子们听吗?” “不…还不要…” 纤手一伸,拉过了锦被,紫幽兰媚眼微盼,看得y阳师食指大动,“现在还…还不能让她们知道…” 话才说完,锦被已将她的樱唇堵了个严严实实,只期盼着y阳师的眼光仍如此娇媚灵动,显然她真的已盼了男人许久。 “现在不要?那就是以后要啰!” 话儿出口,知紫幽兰必抵不住这句话的威力,y阳师腰间一挺,阳具已自满溢的水光中c了进去,狠狠地突破了紫幽兰的胴体,力道着实勇猛,若非紫幽兰武功深厚,身子骨特别柔韧有力,又正值欲火焚身之际,怕还真吃不消如此重c哩! 一c下去,y阳师便感觉到了,幸好紫幽兰欲火狂燃,十来年空虚的桃花源被自己这般狠突,痛楚竟抵不过体内爆发的强烈欢愉,令她一下便陷入了欲海深渊,但这一下也证明了紫幽兰确实除他之外,再没其他男人。这样独占的感觉虽好,但被双极心源折磨数年,y阳师的心思也起了很大变化,他虽满足于紫幽兰到现在还只有自己一个男人,却也想看看这圣洁如仙的美女,在被一堆男人,尤其是曾被她击败过的y贼们轮奸到死去活来的时候,会是什么样的反应?说不定这强猛的玩法,正适合这y荡的百花谷主哩!“好…果然仍是又窄又紧…唔…美死我了…” 樱桃小口被锦被塞了个紧紧实实,虽听到身上y阳师得意的声音,她却无法媚语相迎,只能用眼神示意,她所身受的快感,也不输正在她身上逞威的y阳师,虽说再次被入的桃花源被这般重击不免痛楚,但欢快更甚,那强烈的x欲刺激,令紫幽兰奋力轻挺雪臀、挪转纤腰,使y阳师的侵犯与她的动作愈加契合,动作虽小,献身的美意却真真切切地传达给他了。 感觉到身下的紫幽兰奋力迎合,y阳师虽也觉干的痛快,更对自己重cy业,第一p就将江湖上出名守身如玉的百花谷主紫幽兰玩的娇媚迎合,从贞洁侠女一下堕落成y媚熟妇大觉得意过瘾,可这是自己再成y贼的第一发,他要的不是女人的热情迎合,更不只是女人被情欲c控时欲仙欲死的表现,而是完全的主控、彻底地展现男人的威力,这才选了这么个女子完全无力迎合或反抗的体位,y阳师双手控住紫幽兰随着急促呼吸跳跃舞动的丰腴香峰,揉捏的力道又大又猛,活像是要将香峰自她身上挖下一般,腰间的动作更是大起大落,尽情抽c,全无半分怜香惜玉。 只是这样勇猛狂暴的奸y,却正合紫幽兰的需要,从当日被y阳师破身之后,她虽是尽力忘却那日她在y阳师的强迫下到达高潮,可那伏凤心法却是她心中的一g刺,令她不由自主地去设想着究竟那恶魔般的邪法,将她的胴体改变成了什么样子,随即而来的便是夜里的春梦,白日里紫幽兰是出名守身如玉的侠女,可在梦里却只是手无缚之力的弱女子,更可怕的是不知怎么回事,每次梦中她都被男人以各种不同的手法奸y玩弄,却次次都高潮迭起,g本是乐在其中。 可梦里的高潮,却未必能转化为身体的满足,每当午夜梦回,紫幽兰总觉得体内甚是空虚,夜复一夜的结果,使得紫幽兰的r欲一发不可收拾,尤其在y阳师出现之后,连梦里的情态都有了改变,她控制不住自己,只想再次在y阳师阳具下被送上高潮,饥渴的r体受到y阳师如此强烈的手段,虽说有着痛苦不适,可更勃发的快感,却令所有难受都被快感所辗平,现在的紫幽兰只渴望着y阳师更强烈的手段,再次令她快乐泄身,享受那身为女人所独有的被占有的欢娱。 阳具被桃花源吮吸的如此迫切,身下的绝色美女被他抽c的媚眼迷离,y阳师很快便到了颠峰,他哼了一声,阳具尽力送到了紫幽兰桃花源内的最深处,阳j尽情的喷s而出,一点都不保留地送进了紫幽兰体内,而身心都已被那强烈的快乐所占领,被高潮冲垮的紫幽兰yj正要夺门而出,给桃花源深处这下火烫灼热的刺激,娇躯不由阵阵抽搐,整个人都软瘫了,桃花源内yj登时大泄而出,与那jy水r交融,甜蜜地滋润着两人深切交合的部位,再也难分彼此… “你…你真是厉害…我玩过那么多女人…就数爱你的时候最爽了…” 喘息着,感觉所有的体力似都随着方才的劲s冲出了体外,y阳师软瘫床上,伸手轻抚着紫幽兰湿透的发丝。 本来身为y贼,不只床上功夫要好,体力也得培养,若在完事之后无力逃走,就真的是死路一条了,以y阳师的实力,在床上酣战数回乃兵家常事,可一来他才刚痊愈,二来紫幽兰的妩媚和x感,都远超寻常女子,吸的y阳师活像连爽了好几回一般,若非此刻紫幽兰也软绵绵地偎依在他身畔,乏力的程度和他有的比,只怕这回在床上是他被女人给征服了呢! “嗯…” 妩媚娇慵的眼神甜甜地飘了y阳师一眼,紫幽兰搂紧了他,此刻她才觉得那不适的感觉又回来了,娇躯一动下体便是阵阵疼痛,尤其那丰腴娇嫩的香峰,给他抓出的痕迹,只怕要好久才消得下去,可若非y阳师如此尽力,那滋味也不会如此令她难舍难离。 见云雨之后的紫幽兰如此娇媚,y阳师欲火虽已泄尽,手却忍不住痒了起来,一把捏上紫幽兰翘挺的圆臀。似是被他的手侵犯的极为舒服,紫幽兰媚眼如丝,玉腿微微勾起,让y阳师的手能更方便地向下游走,火热的掌心直熨着她丰腴结实的玉腿上那香滑的肌肤。见紫幽兰如此合作,y阳师也不放松,他的手缓缓游走,一点一点地探索着紫幽兰修长的玉腿,不只肌理白皙、触感绝佳而已,那腿线柔若无骨,充满了女子的诱惑,y阳师索x续行探就,自紫幽兰大腿、小腿,直至纤纤玉趾都没放过,只探得紫幽兰娇喘嘘嘘。等到y阳师的手又顺着紫幽兰迷人的臀腿曲线,回到雪股之间,直探才刚被他玩的尚带疼痛的桃花源时,她才玉腿一紧,夹住了他。 娇媚的眸光中带着些许虚弱,紫幽兰着实有些担心,今儿个是她十几年来头一回献身欲海,虽被y的畅快莫名,可久旷的胴体却未必撑持得住,过个几天或许还可撑住y阳师的连番需求,现在却是无力承欢了,若非她也看得出y阳师欲火已退,只是细赏把玩她的胴体,紫幽兰可真怕y阳师还要再来一次呢! “还怕什么?” 手被紫幽兰夹得好紧,简直是动弹不得,“夹得这般紧…都动不了了…” “这般又窄又紧…才能服侍好你这y贼啊…” 放下心来的紫幽兰媚眼飘送,盼的y阳师心痒痒,呼吸又急喘起来,若非他一时间再难强兴,只要剩半点体力,怕真要和这美女再战一回哩! “好幽兰,你告诉我…” 喘息方定,y阳师总算想到了正事,方才紫幽兰的魅力令他浑然忘我,但事后细细想来,紫幽兰的行动中有着太多的疑问,“你捉了这么多我的同道中人…究竟是为了什么?” 见紫幽兰樱唇微启,他先伸手按住了紫幽兰娇艳欲滴的樱唇,“别说是要感化他们,这种话谁都不可能信的…” “这…可难说了…” 媚惑的眼儿微微一飘,紫幽兰轻轻眯起了眼睛,“其实…幽兰为了被伏凤心法弄的身子难受…想说把y贼困在牢中受苦…心下会好受一点…” “胡说…” 伸手在紫幽兰赤裸汗湿的背上轻轻刮搔,慢慢滑下腰后,缓缓搔动起来,勾的紫幽兰不由娇笑,他知道此处乃女子要害,许多令女人容易动情的x道都在此处,就算y贼们都难说自己已尽知其中妙处。 虽说心下还有点顾忌,但光从方才紫幽兰被他强力的蹂躏,仍是这般欢快,y阳师胆子不由大了起来,“完整的‘盘龙伏凤心法’确实能让女人完全沉迷,可我学到的只是断简残编,恐怕不到一半威力;何况你所修的玄门心法,正是这功夫的克星,照我来说,你方才那样投入的表现,不是因为伏凤心法,而是因为你,向来贞洁自守,江湖上出名冷艳的美女百花谷主紫幽兰,其实是个y心媚骨、生x骚浪的小y娃…所以你日日夜夜都在想男人…” 伸手堵住了y阳师的嘴,紫幽兰的眼神中神色复杂,既有些难堪又有些恨意,但不一会儿就融成了一江春色,这自然也是y阳师在她腰后爱抚的手奏功,“你…你好坏…一点面子都不留给幽兰…竟要…竟要幽兰明明白白的承认…自己只是个y荡的女人…幽兰真想…真想杀了你…” 虽说要杀了自己,但听紫幽兰的语气毫无杀意,y阳师也知危险时刻过去,他一边轻搔不止,一边尽力挺身,将紫幽兰迷人的胴体压在身下,好不容易才让嘴得了自由,“你不只是个y荡的侠女…你是天生媚骨…老天爷生你就是为了要你享受女人欢乐的y媚熟妇…老天爷生我就是为了要满足你紫幽兰的x欲…老子会尽力让你爽过…就算牡丹花下死…作鬼也风流…” “别说这些…” 脖子微抬,轻轻地与y阳师接了个吻,紫幽兰娇滴滴地呻吟着,还故意将手挪到y阳师身下,让他完完全全压住自己,再不虞自己反扑,“把那些人弄来…幽兰有个点子,你想不想听?等听完,你就知道…不用你说…幽兰是多么媚骨天生的狐狸j…你当心被吸干…” “厉害,厉害…” 听完紫幽兰的构想,就连y阳师这般大胆y贼,也不由得咋舌钦服,“算老子服了你…这等主意,老子可想不出来…你想会有几个人跟你?” “难说…不过…” 娇柔地笑了笑,紫幽兰闭上了眼,声音犹如梦呓一般,“至少接下来一个月…幽兰会全心全意地侍候你…请你忍忍,若要用什么鬼法儿搞死幽兰…至少也等一个月…” “好…我会用这个月专心疼爱幽兰…然后…” 嘴角挂起一丝邪笑,y阳师轻品着紫幽兰娇躯上头那成熟的体香,“然后我会想法子…测试幽兰究竟能y浪到什么程度…你好生等着…” 听完坐在上首的紫幽兰一五一十地将当日被y阳师破身之事说出,底下的几个弟子无不目瞪口呆,尤其当听到紫幽兰述说着自己受伏凤心法影响,表面圣洁无伦,实则r体一直承受着r欲的折磨之时,更是没有一人能够有半点反应,呆呆地直到紫幽兰说完。 搁在桌案上的纤指轻弹,将手边的薄薄书册弹到了各个弟子手上,j准到活像是当面递交一般,紫幽兰作了结束,“这些是为师所修武功j华,你们好生体悟。接下来一个月要将里头的东西全盘了解,若有疑问,为师随时会为你们解答,一个月后为师将封闭百花谷,尔后你们行走江湖,一切就要看你们的造化了。尤其是海棠和仙怡,你们都没有江湖经验,光只有武功高明,在江湖上决计不够,可现在也没时间培养了,为师只能希望你们千万小心,遇事先求自保…” “师父!” 离座跪下,磕得地板砰砰作响,梅吟雪已是泪流满面,她心中千百个自责,若非自己多事,将化为女体的y阳师救了回来,也不会重启紫幽兰心中旧事,更不会让她做下这等决定,“都…都是吟雪的错…” “没的事…” 悄无声息地移到梅吟雪身畔,将她拉了起来,紫幽兰怜惜地为她拭去额上的血丝,这几个弟子都是孤儿,无一不是由她自幼拉拔长大,就活像是自己的女儿一般,“y阳师的出现也是造化安排,为师封闭百花谷,只是为了与他…与他双宿双飞,全没有你的错,吟雪…” “是…” 好不容易将梅吟雪按回了座上,紫幽兰嘴角泛起了一丝微带凄清的笑意,看得几个弟子都明白,嘴上讲是双宿双飞,可y阳师y贼出身,折磨女子的y欲手段有的是,换了两人同居谷内,高洁清雅的紫幽兰想必要承受各式各样的y秽手法,虽然对深陷情海中的女人而言,那种令人羞于启齿的手段,往往都是无边无际的欢乐之源,可还是清纯处子的徒儿们,又岂受得住给这种y秽交合方式耳濡目染,也怪不得紫幽兰要让她们出去行走江湖。 “这一个月内,还有几件事要你们帮忙,” 回到了自己位上,紫幽兰纤指轻扣桌面,似是在考虑着什么,“首先是大水池那儿,然后是各个客房,都要先整理干净,另外为师和他要先搬到最向山壁的那间小居。在你们下山之前,为师会将谷中资财整理清楚,每人有每人的份…” 听紫幽兰交代这些琐事,梅吟雪只觉泪水似又要掉了下来。百花谷份属山中,所谓的大水池是在练武场旁的一个山洞,洞口虽不大,内中却颇为宽广,当日百花谷肇建之时,众人曾花了好大一番功夫,在洞内挖了个大池,引山中温泉水入内,是个半天然半人工的大浴池,众女都在里头洗浴清洁,是以百花谷众弟子肌理冰洁,个个都拥有一副花玉雕就的无瑕肌肤。 更有甚者,之前白妃樱突发奇想,在引温泉进来的水路上开了几个洞,用机括控制,在大水池一边壁上,隔了几个小间,位置虽不大,不过一人可以回旋,但人在里头关动机括,温热的泉水自上而下淋着,冲激的力道大小适中,对想私密洗浴之时,又是一种享受。 加上y贼多有身家,以往被她们或擒或杀的y贼,不只可向官府或武林的大户世家换取赏格,他们所藏起的奇珍异宝,也多半落入了众女手中,那洞中壁上镶嵌了不少会发光的珍宝,将那大水池映的犹如光天化日之下,又是隐蔽之处,洗浴起来另有一番情趣。 而也因此,百花谷虽是女流,可几年来对付y贼所取的财物,加上所收的赏格,令得众女身家确实丰厚,一些号称富甲一方的大户,在资财方面都远远不如百花谷的富厚,即便是各分得一份,便紫幽兰自己分得再多,所余财货对众女而言也是足以吃穿不愁的身家了。 “师父…” 好不容易钻得了空儿,白妃樱才找到机会开了口,“妃樱有个疑问…” “别问,妃樱,” 摇了摇头,紫幽兰微带苦笑,众弟子之中以白妃樱最富捷智,紫幽兰也知自己想做什么,瞒过别人容易,要瞒过白妃樱,可是千难万难,“为师有为师的想法…” “可…可是…” 给紫幽兰拒绝,白妃樱却不气馁,“牢中的y贼们该怎生处置…” “这个…为师自会设法…” “只怕是难…” 方才在脑海中跳出的想法之y秽邪恶,让白妃樱差点不敢再想下去,可事关紫幽兰,若是不问只怕她当真受不了,“若师父只是和那…那y阳师双宿双飞…留下他们来给师父照应也只是小事。可是…可是大水池给两人使用实在太大了…莫非…” 吞了吞口中香唾,白妃樱困难已极地将心中所想说了出口,“莫非等我们离谷之后,师父是想把他们都放出来…一个人应付这班如狼似虎的y贼…他们可都是对付女人的专家,师父一个人可吃得消?” “那… 也是没办法的事…” 似也想到了到时候种种y秽的场面,紫幽兰脸色一红,连声音都软化了不少,“不过这件事,还请妃樱你们保密。为师留在谷中,外头声名是再也不管了,可你们在江湖中也薄有声名,都离不开百花谷的名头,女子行走江湖本已不易,若此事传了出去,你们在山下多有妨碍,这样不好…” 没想到向来清丽圣洁的紫幽兰,对白妃樱的提问竟直认不讳,想到到时候谷中的种种y邪画面,梅家姐妹和白妃樱还压抑得住,年轻的丘海棠可就受不了了,她几乎是跳了起来,“怎么这样…师父,你向来圣洁清丽、仿若仙子…怎么会…会被y贼变成这个样子…” 纤手微微一摇,阻住了丘海棠接下来的话,紫幽兰眼光微带迷濛,声音柔软如棉,似都要化了,“对y贼而言,玩弄女子不只是x欲满足的享受,更多的是征服的欲望…y贼会用上各种手段,不只征服女人的r体,更重要的是让女人彻底堕落。在江湖上,y贼所想要的并不全是姿容秀丽的女子,愈是武功高明、神态圣洁、身份高贵的女人,愈让y贼想要染指,尤其是…尤其是对y贼手段愈努力抵拒,愈让y贼欲罢不能。说不定…说不定为师之所以创制百花心法,功力愈深厚外貌愈圣洁如仙,就是为了让y贼愈想要在床笫之间大获全胜,征服幽兰身心…” 似是突然想到,这样的情态表现在弟子面前过于失态,紫幽兰深吸了一口气,稳了稳呼吸,声音也恢复了平常,“就是这样,所以你们在行走江湖的时候,要特别小心…尤其是海棠和仙怡,你们武功是够了,可y贼手段以算计为主,你们要多加小心…谨慎绝不吃亏的…去准备吧…” 见弟子们散了去,y阳师才从屏风后头钻了出来,以武功而言他虽远不如紫幽兰,但内功之深却比她的弟子们稍胜一筹,若是铁了心藏踪敛迹,除了紫幽兰外还真没人能发现他的存在。他走到紫幽兰座后,伸手轻轻按着紫幽兰的香肩,微力按摩起来,按的紫幽兰颇为舒服,秀目微闭,脸蛋儿都挨到了他手上,这男人无论是chu暴是体贴,总能令她驯若羔羊,“嗯…好舒服…” “说实在,我有点怕呢!” 轻轻凑到了紫幽兰耳边,y阳师的话声中带着些许y邪的气息,“你走进来的时候,步子不若以往自然…幸亏她们没发现,昨晚爽的太过火了吗?” “只是一时不适应而已,你若不用心…小心奴家一气之下把你夹断…” “不会的…我要在这个月里,让你爽的再也离不开我,之后的竞争者就很多了…” “坏…” 媚眼轻抛,紫幽兰娇声一笑,“其实这个月你也没法闲着…此事虽不能先让牢里那些人知道,可总要先做好准备…你最知道y贼会用什么手段的,恐怕要劳烦你,到山下购置用具…总不能让他们出来之后,连熟手的工具都没有…” “如果不能先问清楚,恐怕没办法买的很完整呢!各人都有各人的喜好和独门手段,我也只能先准备一些常用的…不过制作衣裳的绸缎丝罗,倒是要多准备些才行…” “嗯?” 紫幽兰微带犹疑,这可是她从来不曾想过的,“我还以为…以后都不用穿衣了…你们不是都最爱女人光着身子吗?” “那可不行,” 微微一笑,y阳师知道紫幽兰虽存心堕落,可向来清雅圣洁的百花谷主,对男人心却无法了解透彻,光知道y贼最喜y戏身份高贵、武功高明、外表高洁的‘三高’女人,已算紫幽兰对这方面多有研究,“一直不穿衣裳岂不无聊?若隐若现间,才更让人心动呢!何况…老子喜欢你穿一些x感的服装诱惑老子,表面完整,却露一些不该露的地方…也是情趣…” 已是一个月过去,这段日子紫幽兰当真是倾囊相授,督课比任何时候都认真,令原本武功最弱的水仙怡和丘海棠两人直是突飞猛进,连梅吟雪、梅挽香和白妃樱也是大有长进。 终于到了要送走弟子们的时候了,用过了午餐,让徒儿们去做最后的整理行装,等到未时三刻(下午两点)紫幽兰缓缓走进大厅,只见五个弟子躬身相迎,仍是一如往常。 “都准备好了吗?” “是…” 水仙怡和丘海棠站起身来,将行囊取在手中,反倒是梅吟雪、梅挽香和白妃樱三个年长弟子动都不动。 “怎么了?” “那人…是吟雪带回来的…师父有今日的决定,吟雪也该有份…” 声音中微带着哽咽,眼光里却已下定了决心,任何人都劝说不得,梅吟雪望向紫幽兰,点了点头,“吟雪要留下来陪着师父…无论师父遭遇什么,吟雪都要…都要和师父一同承受…绝不逃离…” 双肩一耸,显然梅挽香不像双胞姐姐般考虑的那般多,“吟雪姐在那儿,挽香就在那儿。” “说不定妃樱也想试试…师父想尝试的到底是什么感觉…” 白妃樱嫩颊微红,见梅吟雪和梅挽香颇为吃惊似地望向自己,不由更羞,“干嘛这样看人?接下来…我们都会一样的…” “别这样,” 见她们竟想留下来,紫幽兰幽幽叹了口气,放轻了声音,仿佛声音太重,会伤到她们似的,“那些y贼中…有不少都是你们擒回来的,对你们难免心有怨言…手段可不会太轻…何况…何况若是留下来…纵然他们不太用y贼尽情侵犯侠女的邪恶手段…光只是轮流上阵…也不会太好受的…整理好东西…去外头好好过日子吧…” “我们都谈过的,无论如何也要留下来,师父便别解劝了吧?” 见三女甚是坚持,紫幽兰站起了身子,移到众女当中,轻轻地拍了拍水仙怡和丘海棠的肩膀,这才将x中筹谋说了出来,“听完为师想出来的规矩,再决定要不要走。为师决定待会儿你们走后,便将牢里的y贼都放了出来,暂住在客房里头,若你们有人要留下来,留下来的人今日便要献出处子之身,…只能从被自己擒回来的y贼当中选人献身,由被选中的人决定如何开苞…” “破了身子之后,接下来七日之内,她将专属于将她开苞之人所有,由他想怎么奸y就怎么奸y,除非那人要求,否则不能让别的男人碰她;”吞了吞唾沫,似乎光将这规矩宣之于口,都令自己有些情动,紫幽兰极力克制住自己微颤的声音,继续说了下去,“等到七日之后,一切便都解禁,想怎么做就怎么做,再没有任何规矩束缚。” “当然,也不是这样让y贼控制一切,我们终是武林中人,若他们想做的事令你难以接受,自是可以拒绝,甚至把他们打到趴下也行;”说到此处,紫幽兰嘴角不由飘出些许顽皮的笑意,“不过在动手前也要想想,接下来都要同居于此,若你打的太用力了,他们总会找到机会在床上把你整治回来,拒绝的后果也未必较好;何况我们都没有什么经验,事先也未必能分辨他们的手段是好是坏…总之是试着相处看看,别弄得太过火就行…其实我们也未必知道怎样算过火…” “是啊…” 忍住满身的羞意,光只想着紫幽兰描绘的远景,那y秽模样已令自己浑身发烫,梅吟雪娇柔一笑,“待会儿…等把他们带到客房里头…就要在床上被破身了…实在是…” “可不一定像你想的这么美…” 轻轻拍了拍梅吟雪肩膀,紫幽兰笑了笑,若换了白妃樱她便可以像小时候一般拍拍她的头顶,谁教这小姑娘身段纤细小巧得紧?偏生梅家姐妹人高腿长,两人都和身子高挑的自己一般高,想拍她们的头顶可难得紧呢!“他们都是y邪之人,何况又是被你们擒进来的,报复的心难免有些,说不定…说不定等不到房里,在牢里头他们便要强行将你们开苞破身…在那种环境下,他们会比较有报复的快感…所以,想走的话还来得及,你们啊…” “我们…要留下来…师父…” 互望了一眼,三女点了点头,白妃樱笑了笑,“幸好我们当时决定y贼要擒还是要杀的时候,留下来的都是只劫色,不会做什么特别坏事的人,就算…就算他们用什么手段…也不至于太狠…也算我们运气…” “那么…待会儿送走师妹们之后,我们一个一个进牢里,就按排行进去…吟雪,你头一个进去,要把规矩告诉全部的人,知道吗?若是知道,你们就各自选人吧!” 见梅吟雪步入牢中,被关着的众y贼倒是没什么反应。若做y贼,武功多半不怎么样,用的大多是药物和心计居多,偏偏这种东西遇上百花谷这票女人,却是没有多大用处,紫幽兰自创的百花心法,天x克制各种迷魂及催情药物,加上在下山走江湖之前,紫幽兰无不小心翼翼地让弟子们知晓江湖上邪派人物常用的种种邪诡手段,又要她们多加预防,凭你计谋再好,遇上一路小心提防、绝不轻忽的人,真是一点办法都没有,落入百花谷的女人手中,还真是难逃。 不过留在这儿倒也不算太惨,百花谷全是女人,紫幽兰对付采花杀人者虽是下手绝不留情,可被她们擒在牢中之人,多半手中都没背他人x命,紫幽兰对这些人算得上心x慈和,只是拘着他们的自由;牢中环境自是不比外头,可也算得上清洁干净,又比照外头日夜放置几笔会发亮的宝贝,日里光亮的活像日光直洒,倒也舒服,加上百花谷的女人质素算是上佳,有些好色者光看她们每日巡察,也觉值得。 当然,也不是没有y贼被擒进来后还是不服,试图逃出或者在她们巡察时口出秽言,不过紫幽兰x子虽慈,对这样的人也不留情面,杀伐决断毫不迟疑,是以多半都还是乖乖留在此处,只在有人巡察时偶尔嘴上吃个豆腐,这样的情况紫幽兰倒也不太管就是。 只是众y贼全然没有想到,今日梅吟雪进来竟是带来这么个好消息,只是这消息好的太过了,令人难免以为是这些女人穷极无聊,干脆耍耍他们来玩,是以虽是极好的消息,他们之中却没有什么反应,便是梅吟雪开了牢门,将‘妖蛉’伏胜放了出去,还指点他如何到客房休息,伏胜也不过是乖乖照办,只要不丢命,陪这些女人玩玩倒也可杀杀时间。 只是当梅吟雪开了牢门,进了新禁纪豪天的牢中时,旁人才稍稍吹了吹口哨。这纪豪天也有近六十了,干y贼从没失风,只这一次贼星该败,偏偏倒楣在梅吟雪手上,在这里头不过禁了个把月,算得上火气还盛的一个,见梅吟雪竟纡尊降贵的进了牢来,也不出口,只是躺在那儿。 “老爷子,该出牢了。” 脸儿微带晕红,比之‘妖蛉’伏胜,这纪豪天算是稍稍投着梅吟雪的缘,只是想到自己竟会主动选这老家伙,待会儿还得献身予他,教梅吟雪这娇羞处子想不害羞都不行呢!若非她是紫幽兰长徒,向来最是温和有礼,连着对这些y贼也不会摆个臭脸,光今儿这样温顺柔和的言语举止,怕都会惹人侧目,“总不会…不想出去吧!” “老爷就不想出去,” 闷闷地出了声,纪豪天老归老,年龄做梅吟雪祖父都不算离谱,江湖上的经验恐怕比梅吟雪要多上几十倍,给这小女孩逮了进来,要他不火怕是不可能的。想到方才梅吟雪所说诸事中最令人难以置信的一条,纪豪天邪邪一笑,故意以最y邪的眼神在梅吟雪周身打量,虽说梅吟雪衣裳齐整,但以他的眼光也看得出,这女子身段凹凸有致,又兼眉目如画,确是y贼下手的最佳对象,“难不成梅女侠要硬架?还是你干脆选了老爷献身?那就在这儿爽!” “如果…如果老爷子想的话…” 没想到纪豪天当真这么说,梅吟雪羞的红晕直透耳g,若非方才进来前便给紫幽兰提醒过,脸儿极薄的她早要严辞拒绝,现在却只有乖乖照办的份儿。犹豫地望了四周看好戏的y贼们一眼,若到了七日之后,说不定还有更羞人的场景在等着自己,这样看来在这儿破身也不算太差了,梅吟雪蹲下身来,纤手轻拂间,牢中地面的干草已铺成了草床,她娇滴滴地解开襟扣,宽衣解带起来,看的纪豪天眼儿发直,连话都说不出口了。 第03章 窸窣之间,梅吟雪的衣裳已然落地,成了草床上头临时的被褥,纪豪天只看得口干舌躁,眼前的美女青春年少,虽是含羞侧身,纤手轻掩三点,却掩不住那婀娜美妙的曲线,香峰高耸,玉腿纤滑修长,圆润优美,纤纤细腰更是仅堪一握,亭亭玉立如月g仙姬,肌肤如冰雪般皙白晶莹,柔软滑嫩一如羊脂白玉,当真称得上羞花闭月、沉鱼落雁,看得众y贼不由叫好。 想不到这美女当真要献身给自己,纪豪天一时间真不知该怎么办才好,直到他发现梅吟雪也一般的不知所措,显然能做到这样,已是她的极限,接下来就要自己努力了。光想到这个把月前才大显雌威,十余招内便逼得自己长刀脱手,着实英姿飒爽的绝色女侠,今日已成了自己的胯下女俎上r,不由得意的纪豪天胯下早是一柱擎天,但他暗暗告诉自己要忍耐,绝对要在开苞的第一p,就把这侠女征服,让她便是日后为这些牢友共享,也对破瓜时的苦乐不愿亦不肯忘怀。 在纪豪天的命令下,梅吟雪柔顺地斜卧草床上头,花靥羞红、酥x起伏、玉体横陈、星眸微闭,见她这样含羞无助,怎不令人食指大动?纪豪天也脱去了衣物,坐在草床上头,一手轻抚在那雪白娇滑、纤细如柳的玉腰上,触手处只觉雪肌玉肤,晶莹剔透、粉雕玉琢、柔滑娇嫩、娇美如丝帛、柔滑似绸,他的手就这样轻轻抚着绝色少女娇美如花瓣一样的雪肌玉肤,y想连连。美艳不可方物的梅吟雪芳心娇羞万般,她还是一个纯情处女呢!冰清玉洁的处子之身从未有过异x触及,这y贼的魔手一触到她娇嫩的冰肌玉骨,立即全身不由自主地一阵战栗,娇美如花的绝色丽靥胀得通红,芳心娇羞无限,既想求他放过自己,又知这绝不可能。 随着纪豪天的手不住游走,渐渐地游向梅吟雪那高耸娇挺的玉r峰顶,梅吟雪只感到他的手就像一条冰凉的毒蛇在自己玉嫩的肌肤上滑动,所过之处都留下了一阵阵冰凉、麻痒,全身娇躯都涌起一阵轻颤,芳心更是娇羞万分。她怕极了,不知道他要干什么,当他的手渐渐移向少女圣洁高贵的坚挺玉r时,她更是羞意满怀,却又不知该迎该拒。“求…求求你…老爷子…” 梅吟雪那翘挺高耸的处女椒r,在纪豪天的一双手掌下急促起伏着,这样亲密的接触令美貌绝色的清纯处女梅吟雪丽靥羞得通红,而纪豪天却毫不罢休,他的手就这样揉捏着梅吟雪那一双娇铤而生涩的嫩r玉峰,纯情处女圣洁白嫩的椒r是那样的娇铤而柔滑,他的手轻轻握住梅吟雪那娇嫩饱满的玉峰,只留下r峰顶端那两粒艳红而柔嫩的花蕾,而当纪豪天用嘴含住了少女玉r尖上那花苞般稚嫩可爱的花蕾时,梅吟雪不由娇吟,“…唔…别…啊…别…别这样…” 随着梅吟雪少女芳心娇羞无限,美丽娇艳的秀美桃腮更加羞红如火,纪豪天一边用手抚着梅吟雪的玉腿,可嘴唇还含着少女那娇美柔嫩的玉r花蕾,那双出水芙蓉般嫣红可爱的花蕾在这老于此道y贼的y邪挑逗下,令纯情少女梅吟雪感到一阵阵电麻般的轻颤,少女娇美的胴体感受到了一种从未体验过但却又妙不可言的酥软酸麻,美貌清纯的绝色少女那娇俏的瑶鼻终于忍不住发出一声短促而羞涩的叹息,粉脸通红,芳心娇羞万分。 而纪豪天却不满足于只是这样动作,他抚着梅吟雪修长优美玉腿的手,渐渐地移向少女那神秘圣洁的玉腿g部,贴着温热的肌肤伸进梅吟雪美丽的玉体上最要害的所在。 “唔…别…别…这样…” 少女又羞又急地哀求,梅吟雪也不知自己在哀求什么,这或许就是她和纪豪天的差别,在挑情手段方面,她和他差的实在太远了。 随着纪豪天的手在少女的要害处索着、挑逗着,顺着那柔软无比的少女y阜上柔柔的幽幽芳草一阵轻压揉抚,渐渐地,他的手指侵袭到了处女那娇软滑嫩的桃花源,只听得“唔”的一声,又是一句火热而娇羞的嘤咛发自少女梅吟雪美丽可爱的小瑶鼻。 他的手在少女的滑嫩桃花源中挑逗着,而且嘴也含住梅吟雪雪樱红稚嫩的可爱花蕾吮吸,清纯美貌的少女梅吟雪本是一个千娇百媚的纯情处女,可是那从未被异x碰触过的稚嫩花蕾、圣洁桃源被男人这样y弄、挑逗,禁不住一波又一波的r欲狂潮涌上芳心,娇俏可爱的小瑶鼻不自觉地呻吟,少女雪白的玉体不住蠕动,美丽眩目的翘挺雪臀,随着纪豪天在少女腿间大手的抽动而微妙地起伏、挺动,幻出片片诱人遐思的光晕,偏偏此时又听到旁边的y贼们品头论足的声音,更羞的梅吟雪无地自容,可娇羞万分的少女芳心,却被那销魂蚀骨的r欲快感逐渐淹没。 纪豪天只觉得这个美貌绝色的处女的桃花源已渐渐湿润、濡滑,嘴中那稚嫩娇软的处女花蕾也渐渐变硬,而此刻梅吟雪那娇美清纯的小脸已胀得通红火热,秀眸含羞紧闭,瑶鼻嘤嘤娇哼,纪豪天何等经验?立知这娇羞的侠女梅吟雪已然发情,他压向梅吟雪娇俏柔美的股间,轻轻分开少女的雪白玉腿,只见处女y阜上芳草如茵,粉嫩可爱的柔嫩桃花源上,一点点r白晶莹的少女蜜y已渗出了处女y户,他伸手轻勾起一丝晶莹,抹到了梅吟雪唇畔,娇羞的梅吟雪又爱又怕,她虽知自己将要破瓜,虽知这晶莹便是自己正逐渐想要的证据,事到临头却仍难免羞意。 纪豪天搂住少女的两条玉腿,把那硬挺到快要炸了的阳具,向处女的桃花源顶去,只听得梅吟雪娇滴滴、软绵绵的“唔…” 的一声,少女芳心娇羞欲醉,她觉得一g又硬又大、又烫又长的r棍,正c进自己的桃花源内,那一丝甜蜜而酥酸的疼痛使得梅吟雪柳眉轻皱,“哎…” 的一声呻吟,两颗晶莹的泪珠流出少女紧闭的如星丽眸,仿似在悲哀纯洁的即将失去。 听着身下清纯绝色的美貌侠女娇啼婉转的呼痛,纪豪天心中虽有怜惜,但复仇的快意却更是旺盛,他仍然向少女的玉体内顶进着、顶进着,毫不停留,直到梅吟雪“啊!” 的一声长吟,随着美丽处女一声凄艳娇婉的呻吟,纪豪天业已刺破了美貌绝色的纯情少女梅吟雪娇小紧窄的桃花源中那象征着贞洁,最为珍贵也最为柔嫩万分的处女膜,chu大的阳具直挺进到梅吟雪的桃花源深处,此刻纪豪天感到自己的r棍已完全顶进了少女的桃花源当中,占领了那幽深火热而紧窄娇小的处女花径的每一分空间。随着纪豪天的缓缓抽出,桃花源中泛滥的汁y终于满溢,只见美丽绝色、清纯可人的侠女梅吟雪雪白的股间已是落红片片,她似是受不住这痛楚,美眸珠泪涟涟。 心知这是彻底占领梅吟雪身心的关键时刻,自己绝不能心软,一阵短暂的静默后,他在美丽处女紧窄娇小的柔嫩桃花源中缓缓抽动起来,先是轻轻抽出,又缓缓地顶进去,火热滚烫的刺激,令得梅吟雪只有无奈地呻吟娇喘,羞涩地娇啼婉转,随着声声句句“…唔…唔…嗯…” 的呷吟声出口,娇美雪白的少女玉体火热地蠕动着承受着,美妙光滑的洁白雪臀微微挺起,随着纪豪天的抽出、顶入而被动地挺送、迎合着。 “嗯…哎…啊…唔…” 随着纪豪天每一次顶入美丽处女那幽深紧窄的桃花源,少女娇俏可爱的小瑶鼻都娇羞而火热地呻吟回应着他的顶触,那美妙窄紧的刺激,令纪豪天愈发忘形,他逐渐加快了节奏,快速的抽出,狠狠地顶入,在梅吟雪的桃花源内凶猛地顶入、抽出,令娇艳妩媚的绝色少女梅吟雪不由自主地娇喘呻吟、嘤嘤娇啼。 “…唔…唔…唔…嗯…嗯…哎…唔…” 可惜此刻的梅吟雪身心都被那初次开苞的刺激所占据,完全听不到四周的y贼如何教导她呻吟叫床,只是本能地轻挺微送,虽说处子开苞已能这样迎合算是不错,可听不到她软语承欢,总令人觉得美中不足。 而当纪豪天又一次狠狠地深深地顶入处女娇小的桃花源时,终于顶到了少女桃花源深处那稚嫩娇羞的花心,那异样的刺激,比之方才每一次抽顶都有所不同,令得美貌绝色的清纯处女芳心轻颤,感受到了那玉体最深处从未被人触及的圣地传来的至极快感,在一阵娇酥麻痒般的痉挛中,梅吟雪本能地挺起纤腰迎凑,处女那稚嫩娇软的羞涩花心含羞轻点,与那顶入桃花源最深处的男x阳具的滚烫g头紧紧吻在一起,狂烈的滋味令她体内的快感又升了一层。 纪豪天感到g头顶端触到了一粒柔滑娇嫩且娇羞怯怯的部位,他知道他顶到了这美丽绝色的侠女梅吟雪最高贵圣洁的敏感花心。 “…唔…唔…唔…嗯…嗯…唔…哎…” 被那美妙无比的滋味所侵袭,娇美清纯的美丽少女花靥羞红,芳心娇羞欲醉,樱唇娇啼婉转,偏生纪豪天也知攻占了她的要害,他就让r棍紧紧地顶在少女的桃花源中,用g头轻顶旋磨少女的花心,只是轻轻一顶,便听得“嗯…” 的一声,侠女梅吟雪娇媚地呻吟回应,而随着他连连轻顶,少女也连连娇喘,滋味甚是美妙。 娇美清丽的侠女梅吟雪本已觉得桃花源中的r棍已够大、够硬的了,可现在少女芳心却敏感地发觉,那顶入自己幽深桃花源中的火热r棍越来越大,也越来越硬,更加充实、紧胀着滑嫩的桃花源,也更加深入幽暗深遽、狭窄娇小的敏感花心当中。 “…唔…唔…唔…嗯…” 在纪豪天的连连触顶下,少女花心含羞带露,娇躯轻颤,美妙的刺激直达芳心,令梅吟雪又是“啊!” 的一声娇羞轻呼,一股神秘宝贵的处女yj,已从桃花源深处的子g内娇s而出,浸润了那桃花源中的r棍,s出的劲道如此强烈,竟连r棍都挡之不住,任其流出桃花源,溢出谷口,流下雪臀玉股,浸湿了用作床单的衣裳。 才开苞破身,便被y贼玩到泄y丢j,侠女梅吟雪美丽的胴体一阵痉挛抽搐,幽深而被纪豪天y的火热的桃花源内温滑紧窄的娇嫩r壁一阵收缩,令得少女芳心娇羞万分,欲仙欲死,沉浸在那刹那间的r欲交欢的高潮快感之中。 而纪豪天的r棍被处女的yj一冲,再加上那紧紧缠绕在他阳具上的粘膜嫩r一阵火热地收缩、紧夹,不由得令纪豪天全身一麻,知道自己也将到了尽头,不由得奋起余威,立即展开一阵快速凶狠的抽c,将阳具深深地顶入处女娇小的桃花源内,紧紧顶住侠女梅吟雪的子g口,向娇嫩的犹如白雪般的美丽少女梅吟雪那柔美娇嫩的花心、娇羞怯怯的子g口狂猛地s出了jy。 美丽的梅吟雪被他在桃花源中的这一轮顶刺,顶得娇啼婉转,欲仙欲死,在一阵“…唔… 啊…啊…哎…” 的连番呻吟声中,秀美清纯的绝色少女花靥羞红,娇羞万般,浑身玉体娇酥麻软,少女美妙光滑的雪臀玉股下落红片片,yj秽物斑斑,而纪豪天的r棍仍紧紧顶在清纯少女濡湿的桃花源中,s完yj后,享受着那一阵火热缠绵的蠕动缠卷,虽是j力尽泄,但心中却是得意无比,他终于奸y了这位秀丽温婉、清纯可人、美貌绝色的侠女梅吟雪,令她臣服在自己阳具之下,才破瓜便享受到如此美妙的感觉,必能令她永远记住自己,再也不可能忘记。 见意态飞扬的纪豪天半扶半抱着一丝不挂的梅吟雪走出牢房,紫幽兰、梅挽香和白妃樱连忙迎了上去。她们原本等在大牢外头的小亭当中,那可是为了监视大牢情况而特意修筑的小亭,距离牢门虽不太近,却绝对足以在任何人自牢中逃出时作出反应,可当三女见到‘妖蛉’伏胜走向客房,之后好半晌梅吟雪和纪豪天却没出来,紫幽兰耸了耸肩,心知自己的想法灵验,纪豪天确实在牢里头就给梅吟雪破了身,三女不约而同地走到了大牢门口,却听得里头y贼们为纪豪天打气的声音,品评梅吟雪美貌和反应的声音混着梅吟雪的呻吟声接连不断,反使三女不好进去。 衣裳全染满了云雨交合间的流泄,事后看着那雪白的衣裳上头红丝绣就的梅花,被那片片落红和斑斑yj秽物染的愈发娇媚冶艳,令梅吟雪脸蛋更红,虽是收拾了衣裳,却怎么也穿不上去,只能这样一丝不挂地任满足的纪豪天扶抱而出。光只是微微动作,梅吟雪那刚受蹂躏而娇嫩纤柔的下体,便又是一阵撕裂的痛楚传了上来,被纪豪天深深注入的jy,更在体内勾起了一丝黏腻的感觉,使梅吟雪更难以动作,更遑论靠自己行走,虽知纪豪天手上绝不老实,说不定今晚便要奸宿自己花苞初破的胴体,但接下来七日之内,自己都要成为他的禁脔,光只是手上调戏又算得什么?可当她看到师父和妹子们赶了上来,仍是不胜娇羞,紧偎在纪豪天怀抱当中。 “怎么样,吟雪?还…还适应得了吗?” 见梅吟雪眉黛含春,虽是痛的难以行走,神情间却隐隐有股兴奋满足的风情,见自己走了上来,反偎的纪豪天更紧了些,而纪豪天呢?他快活的满脸发红,真是得意洋洋,光看这样紫幽兰也知自己是白问了,虽在牢里头便破了身子,但梅吟雪想必已尝到了其中乐趣,恐怕还期待着入夜后纪豪天再次享用她刚刚破瓜的胴体呢! “嗯…” 娇滴滴地应了一声,梅吟雪只觉浑身都还沉浸在那余韵当中,虽说破瓜痛楚难当,但快乐却是更为巨大,怪不得紫幽兰想要封闭百花谷,让y贼们在她的身上尽情发泄兽欲,原来云雨欢合是这么美妙的一回事,她以往的日子都算白活了,“师父…吟雪…吟雪高潮了…” “是吗?这样就好。” 看梅挽香连眼都直了,紫幽兰轻推了她一把,让不依不饶的她走进了牢里头去,这才轻声发问,“好吟雪,初试云雨的感觉如何?还有那么多人看着…” “师父坏…问吟雪这么…这么羞人的问题…教吟雪怎么答…” 本还想含羞避过这问题,但紫幽兰毫不放松的追问,加上纪豪天大手轻轻顶在梅吟雪腰后,指头轻轻刮扫着梅吟雪翘挺的雪臀,硬是迫她回答,被师父和男人这样前后夹击,梅吟雪便不想臣服也不可得,嗫嚅半晌,才娇羞的细声回应,“感觉好…好奇怪…” “怎么奇怪?” “他们…他们在旁边一直在…在教吟雪该怎么回应…该怎么叫…吟雪就算闭起眼睛…也好像…好像被他们所有人侵犯着一般…虽说…虽说只有老爷子给吟雪开苞…可是…可是感觉上却像是…却像是所有人都在…都在奸y吟雪…的身子…好羞人…可是…又好热…吟雪身子都酥了…” 没想到紫幽兰如此合作,竟配合着自己向梅吟雪逼供,令她满怀娇羞地将方才的感觉全盘托出,纪豪天心怀大悦,手指头更毫不停休地在梅吟雪诱人的雪臀上揉捏爱抚着,揉的这刚成少妇的梅吟雪媚眼如丝,连声音都软绵绵、娇滴滴的,连之后从牢中出来的‘铁马’马刚都看呆了眼,若非白妃樱赶上前去,将他推了开来,怕马刚还真忘了要先去客房休息哩! 见‘铁马’马刚单独去远,显然没给梅挽香选上,白妃樱心下微微犯疑,给梅挽香擒回的y贼,除了马刚外就是‘双子蜂’杜远和杜星兄弟,本来她还以为梅挽香会选择献身给马刚的,毕竟杜氏兄弟同进同出,几为一人,若是梅挽香决定让杜氏兄弟为她破身,恐怕在破身当日,便要被这对兄弟轮奸,不像梅吟雪还有七日时间,可以好好适应这云雨交合x事。白妃樱真没想到,梅吟雪有勇气在众y贼眼前献身给纪豪天,梅挽香竟是更进一步,才破瓜便愿给杜氏兄弟轮流y玩,若论勇气,自己反而变成众女之中最为胆小羞怯的一人,她怔了怔,这才发现紫幽兰对梅吟雪的逼供还没完,连忙将注意力移到了大师姐身上,打算听听男女交合究竟有何玄妙之处。 几次翻来覆去的招供,令梅吟雪愈说愈是羞的浑身发烫,见梅吟雪被纪豪天爱抚的星眸迷濛,心知这徒儿当真身心都给纪豪天占有了,紫幽兰也知再问不出什么来,这才凑近了梅吟雪耳边,声音压的比梅吟雪还低还轻,“吟雪你好厉害,连师父都不曾…都不曾试过在众目睽睽下与男子交合…没想到吟雪才破瓜,就比师父还大胆,在一堆人眼前破身,还能达到高潮,师父真佩服你…既然有吟雪开了头,师父也要好好…好好放浪一番,免得…免得给吟雪你比了下去…” “师父!” 涨的脸都红了,梅吟雪怎么也没想到,说要封闭百花谷,之后准备被y贼们尽情享用的紫幽兰,竟连在众目睽睽下交合的经验都还没有!本来她是因为师父提醒过她,可能会被y贼在牢里就开了苞,这才大着胆子,任纪豪天为所欲为,没想到竟会被师父取笑,梅吟雪心中又羞又恼,却又含带着喜意,说不定这般美妙的感觉,连师父都未曾尝过,却给自己拔了头筹。 “乖…好吟雪,师父会向你看齐的…” 将这娇羞的好徒儿取笑够了,紫幽兰转头向着纪豪天,“老爷子,吟雪这几日就交给你了…她才刚破身,可别弄的太过…不过也不要太松手了就是,毕竟七日后便是一团混战…若老爷子你能将吟雪好好调教,让她享受,我也放心些…” “这是当然。” 心满意足地看着怀中娇柔羞怯的美女,纪豪天愈看愈爱,虽说原先被困牢中之时,难免在脑中想着要怎么尽情蹂躏梅吟雪的身心,令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可现在两人有了最亲蜜的关系,心头的火早消了大半,他虽想着要将梅吟雪带到床上,再次好生享用她出水芙蓉般清纯无瑕的胴体,可光看梅吟雪腿股之间犹是一片混着落红yj和云雨污物的y秽,不由大起怜惜之意,“浴池在那儿?老爷先帮吟雪清理清理,再论今夜之事。” “是…是的…吟雪这就…这就带老爷子去…” 千依百顺地偎在纪豪天怀中,方才开苞之欢若只剩余韵,现在给师父和纪老爷子联手逼供,将方才的感觉化为言语脱口而出,梅吟雪只觉身心俱醉,虽是下体疼痛依旧,但若纪豪天现在就想再度上马,她也会欢欣无比地去迎合他的侵犯。 才进到牢中,梅挽香便大手大脚地打开了‘铁马’马刚的牢门,将他赶了出去,那模样只看得其余y贼个个侧目。虽是同胞姐妹,面目极是相似,不留意间还真容易弄错谁是谁,但梅吟雪和梅挽香的风格还真是不同,梅吟雪娇柔温和,便与之为敌也不会恶语相向,可这梅挽香x子直进直出,嘴上却没有梅吟雪那般温柔,不过几个在此久矣的y贼也知道,梅挽香只是x子直爽,对y贼们虽是不太看得起,嘴上难免得罪,心下却不留事,倒不像她师妹白妃樱那般鬼点子多。 见梅挽香开了自己兄弟的牢门,杜远和杜星相望了一眼,眼中都有笑意,杜星先发了话,“梅家妹子后开我兄弟的门,难不成是准备让我们来帮你破瓜?你姐姐外表柔顺,骨子里着实骚y,方才在老爷子屌下那模样…啧啧啧…真是完全看不出来,又媚又浪,看得让人心痒痒的…” “哼!” 脸儿微微一红,方才在大牢外头,她也听到姐姐梅吟雪是如何在纪豪天身下婉转迎合、娇媚承欢,眼儿更不由自主望向原本纪豪天的牢房,里头草床未散,不少湿透过梅吟雪衣裳的y渍还留在上头,看着那姐姐留下的片片落红、斑斑yj秽物,梅挽香不由想到,很快自己的贞洁之躯,也要变成这个样子了。“还不赶快给姑娘出来?姑娘可不会在里头就被你们破身子,想做什么都得出了牢房后再谈。还缩在里头干什么?都变成缩头乌g了吗?呆头呆脑的。” 对望一眼,杜氏兄弟心叫有门,看来梅挽香不过是不想让别人看到自己破瓜的过程,只要在牢房外头献身,她便没什么意见,杜远伸了伸懒腰,缓缓站了起来,探头看了看大牢门口外的天色,“嘿!现在不过刚上申时,到入夜还有点时间,梅家妹子要等入夜再开苞,还是找个山明水秀的地方就爽了?白天干这事儿别有番味道,尤其在光天化日之下…不过梅家妹子也是武林出名的贞洁侠女,恐怕受不了白日宣y吧?你姐姐倒真有勇气,在这儿就和老爷子好了起来…” “扯这么多做什么?” 听杜氏兄弟愈说愈是露骨,偏偏正中梅挽香心头的打算,她确实想着现在把杜氏兄弟带到客房里头,就在那儿让两兄弟占了她的处女身子,反正事后也要和师父和姐妹们一起大被同y,这两兄弟正可让自己适应,没想到却给两兄弟发觉了,梅挽香纤足轻跺着地,不住轻声威吓着,“还不快给姑娘滚出来?再这样拖拖拉拉,待会儿有得你们好受!” “好,好。” 两人走出了牢房,不约而同地向梅挽香左右一靠,正自心怀荡漾的梅挽香全没准备,一下给两人挟了起来,不由娇声薄嗔,容色更形艳丽,尤其她身上的衣裳和梅吟雪一模一样,都是白色底子,用红丝衬出一朵寒梅,先前才看着穿这衣裳的梅吟雪娇媚献身,两兄弟更是欲火狂扬,“好梅家妹子…你当日把我们逮到此处时,没想到会要献身给我们吧!” “还说?别说了…” 微带羞恼,更多的却是跃跃欲试之意,梅挽香娇声喝骂,“先和挽香一起出去,有什么事…待会儿再说吧!” “不…重要的破瓜之处,要先决定才是。” 将梅挽香修长娇媚的玉体夹在当中,感受着她薄衫之下透出的处女幽香,两人不约而同的伸手,在微不可见之处轻薄起梅挽香来,嘴上的声音也不停,“外头有个小凉亭,风景还不坏,用来给梅家妹子破身,可是再好也不过了…” “你们…” 没想到杜氏兄弟竟不打算回房,想在亭中就占了自己身子,梅挽香不由心跳加速,不过紫幽兰对这类事也有准备,占地极广的百花谷中处处风光,她早在各处都准备了被垫床褥,好让这些见色起意的y贼可以随处上阵,只是…只是紫幽兰她们还在外头,那亭子又正当大牢出口,接下来出牢的人,怕个个都看得到,梅挽香声音不由软腻起来,“好啦…先出去再说…” 没想到梅挽香嘴上不肯放松,给两人y语轻薄,却是如此羞怯,杜氏兄弟不由心中大喜,看来这回紫幽兰当真是吃了秤砣铁了心,要带着这些女弟子们领略那x欲交合之中无比美妙的享受,光一想到可以将梅挽香剥的赤条条的尽情y玩,两人已是欲火上升,但看这侠女还是一副死撑的模样,默契十足的两人不由想到,若能在破瓜之前,好好将梅挽香挑逗一番,等到贞洁高傲的她撑持不过,主动向两人求欢,那妙态可有多诱人?两人不由联手,边走边在梅挽香身上大逞手足之威,“爽是到那亭子里爽…可梅家妹子,我们在这儿就剥你衣裳好不好?边玩边走过去…” “讨厌…哎…不要…嗯…别这样…” 虽说在一个月前,听到紫幽兰谈到今日之事,梅挽香和梅吟雪便已私下谈过,要陪着师父任y风欲雨侵袭,那时两人便心知被自己擒回来的y贼,对自己必是趁机大行报复,到时恐怕会有难以想像的侮辱等着自己,可便一个月来思春遐想,梅挽香也没想到,姐姐梅吟雪会在这牢房里头就给纪豪天破了身,而自己虽不像姐姐那样,在众人环顾下被奸的欲仙欲死,可在那亭中被y玩,也是够羞人的了,两人竟还想从这儿就对自己大加轻薄,慢慢地走到亭中,再将自己的处女身夺去!但那念头愈是羞人,愈有种跟随服从的欲望,梅挽香嘴上娇声推拒,身子却是合作无比地娇扭轻转,任两人解带脱衣,间中娇呻轻吟不已。 才走到了牢房门口,见紫幽兰和白妃樱都等在外头,梅挽香浑身发烫,一半是因为这模样竟给师父看见了,一半却是因为两人的手法实在太过厉害,令早已思春的梅挽香更是难以抵挡,此刻的她钗横鬓乱,雪白g装上身襟钮已松,正给杜星探手进去,隔着小肚兜把玩着她娇挺的香峰,敏感的小耳更落在杜远口中,正不住被他轻舔缓舐,间中纳入口里轻咬细语,这羞人样儿,令梅挽香看到师父时更抬不起头来,垂下脸儿的她只觉发间又一阵松弛,发饰已落到了地上。 “好梅家妹子…把左脚抬起来,” 眼神一飘,和牢外的紫幽兰与白妃樱打了个招呼,杜氏兄弟正忙个不休,也无瑕和二女说话,杜远轻声指示着羞怯的梅挽香,而另一边的杜星双手齐出,正快手快脚地解着梅挽香x前衣钮,让她随是欲火蒸腾愈发胀挺的香峰逐渐自由,忙的连嘴都没得动了,“让哥哥帮你把鞋脱了…要玩就要光溜溜的玩,一点遮蔽都不要留在身上…你也别闲着,帮哥哥脱衣裳,哥哥才好更快疼你…好妹妹你身子好香…哥哥好爱你…好想玩到你泄y呢…” “唔…讨厌…坏…坏死了…别…别这么说…啊…” 嘴上推拒不止,可梅挽香的动作却是合作已极,她轻提左足,让杜远为她褪去鞋袜,赤裸的纤足给男人捧在手上,掌上用力微微搓揉,脚心处登时涌上了一股奇妙的感受,和他们正在她胴体上的轻薄,又有另种滋味,酥的梅挽香浑身发软,再也难以自持,就连杜星正玩弄她傲人香峰的手,原本急色地令她有些厌恶,在这刺激之下竟似和那感觉同步,令她娇吟不已,身心逐渐被勾引得专注于x的快感上头。 见梅挽香美目迷濛,正自被杜氏兄弟的手段玩弄的春情渐生,紫幽兰脸儿微红,她也是过来人,岂不知此时女子嘴上虽还说着“不要、不要”的,可心下都是千情万愿的,她和杜远交换了个眼色,见杜远转头向那亭子望了一眼,不由会意,莲步轻移滑开了两步,让杜氏兄弟带着神魂颠倒的梅挽香,慢慢地走向那亭子,自己则轻轻推了看得呆了的白妃樱一下,上身微俯,凑到了白妃樱也给逗起了晕红的小耳边,“你要先进去,还是帮挽香铺床?看来要在亭里做了…” 只觉耳朵也烧了起来,白妃樱低着头,缓缓向牢内行去,紫幽兰微微一笑,身形闪动之间,人已到了亭子里,迅捷无比地将早已备置的被褥垫到了桌上,这才滑回大牢外头,经过三人时还顺道在梅挽香半露的r上轻捏了一记,只快的连三人都看不清楚,梅挽香甚至不觉已遭轻薄。 虽说紫幽兰动作极快,但眼前亭子愈来愈近,杜氏兄弟手上分外落力,当紫幽兰回到大牢外头时,梅挽香已给两人轻薄的浑身发烧,眼前一片迷濛,舒服的不辨东西。此刻的梅挽香青丝披垂,衣裙早已落地,连亵裤都已除了下来,仅余肚兜带子半带,还勉勉强强地留在身上,让那玉r弹出了大半,仅有两朵玉蕾之下的部份,还留在肚兜遮掩当中,赤着的一双纤足被两人分别拿住,敏感的脚心被两人不住揉弄,令梅挽香呻吟不休,若非她双臂勾在两人颈子,娇躯挂在两人身上,重心不稳的她简直随时都可能滑到地上去,身后散落着原本在梅挽香身上的衣物,件件都已被梅挽香浑身的香汗所湿透,散出阵阵幽香,直线排着一路指向着亭子。 “嗯…又白嫩又干净…梅家妹子当真是洁身自好的侠女,果然洁白无瑕…” “怎么了?” “你看看,” 微一转头,望向梅挽香藕臂高举下露出的肌肤,腋下肌理晶莹,竟是一丝毛发都没有,杜星邪邪一笑,特意将嘴凑了上去,只亲的梅挽香又是一阵娇柔的呻吟喘息之声,“连这儿都这般清爽,一点异味都没有…好梅家妹子,是为了今儿特别刮的,好让哥哥亲你是吗?” “不…” 体内欲火如焚,加上纤足又被男人用力搓揉,杜远甚至空了一只手直捣黄龙,在梅挽香还未人道的桃花源处轻轻抽c,虽只是手指而已,那侵入感也令梅挽香魂为之销,好像连贞洁都给那手破出了个洞来,听得杜星询问,竟不由自主地回答了,“那儿…是…是师父说的…女儿家腋下要…要清理洁净,毛都不要留一g…算是…算是礼貌…哎…哥哥…别…别逗挽香了…” “怎能不爱你呢?” 走到了亭内,将梅挽香正自春情荡漾的裸体放到了桌上,那垫褥温厚柔软,显是花了番心思。虽是放下了人,可杜氏兄弟却没丝毫收手之意,杜星双手将梅挽香纤细小巧的裸足拿在手中,恣意搓揉着她敏感的脚心,杜远则剥掉了梅挽香肚兜,令她彻底赤裸,一手把玩着梅挽香娇挺的香峰,一手轻轻剥开梅挽香紧夹的玉腿,露出了中间一段风流桃花源。“好妹子…脚心处有个x道名唤涌泉x,你可知道那x道有什么作用?若答对了,哥哥我有奖喔!” “涌…涌泉x…啊…挽香…挽香不知…唔…哥哥…哥哥教我…” 被轻薄的魂儿都飞了,何况她也感觉得到,杜远正眼睁睁地看着她那珍贵私秘的桃花源,而那处此刻早已汁y溢流,羞人的滋味如此强烈,在在告诉梅挽香她即将被破瓜,就要在两人协力之下失去处子贞c,脑子里早已被满胀的情欲轰的火花四s,那里还能正常思考?向来的直爽全不见了,只能娇声央求。 “好…哥哥教你…直接教你…” 见桃花源处春泉汹涌,杜远忍不住凑上前去,轻轻舔了一口,只勾的梅挽香又是一阵媚吟,她被摆布的跪在桌上,那里看得到身后两人大施手段?可这完全无法控制自己的感觉,却令她体内欲火愈炽,真的好想…好想赶快被男人侵犯喔!“涌泉x啊…就是好好弄上一番之后…会让你春泉潮涌的x道…看,就是这儿…好妹子,一直在流呢!” “下流!哎…别…哎…啊…” 嘴上虽在骂着,可身体的反应,却在在显示出梅挽香的享受,尤其那涌泉x在杜星不住揉搓刺激之下,种种快感直透体内,梅挽香只觉桃花源中有种不住外涌的感觉,那是自己情欲的蜜汁,此刻正被杜远爱怜不已的吮吸着,光只是桃花源口被他的舌头挑吻吮吸,强烈的刺激感差点令梅挽香高潮泄身!虽是欲火烧身,可梅挽香还有三分理智,姐姐梅吟雪直到被纪豪天破了身,云雨之中才高潮丢j,输人不输阵,她可不愿这么快便败下阵来。 想要转换一下注意力,梅挽香脸儿微偏,望向大牢方向,却见紫幽兰的身影刚好消失在门内,而白妃樱现在正缓缓步出牢门,身边还有个‘y僧’x玉搀着,正慢慢走向白妃樱的闺房。 本来白妃樱所擒的y贼,就只有一个x玉,白妃樱的处女身子,毫无选择地将被这y僧所得,这倒不令人意外,可光从梅挽香现在看向白妃樱的模样,这师妹虽是衣裳齐整,白衣之上那粉红色系的樱花无比娇媚,但步履之间却是举步维艰,比之方才梅吟雪出来时还要难以动作。这样儿可真怪了,照说白妃樱入牢,正是自己被杜氏兄弟一边挑逗爱抚一边带出大牢之时,到现在也没有多少时间,这x玉无论如何也是一方y贼,怎可能这么快便完事?但就说他s的快也不对,白妃樱神情之中并没多少苦痛,而是一脸苦苦忍耐的模样,怕是身子未失,看来像是x玉在她身上弄了什么鬼,要白妃樱一直这样被折磨着,直到进了闺房才要献身,果是y贼邪y手段。 但梅挽香的思索也只能到此为止了,便她想转移注意力,可正y戏这美貌侠女的两人,那容得下梅挽香心下还有别的东西呢?杜远的舌头滑动更疾,将梅挽香桃花源处不住外溢的甜蜜春泉饮个不休,那舌头的动作,比之方才侵犯她桃花源的手指,又更有一番乐趣,令梅挽香欲火愈炽,一发不可收拾,杜远的舌头舔的再快,也比不上梅挽香春泉汹涌的速度。 何况另一个杜星也没闲着,他虽已放开了梅挽香纤巧圆润的玉足,转到了梅挽香眼前,让她亲眼看到他那强壮硬挺的阳具,看的梅挽香又爱又恨,想必身后的杜远该也已这般挺拔了吧?这两兄弟果真坏心,把自己y玩到快要高潮,却还不肯动手破自己身子,难不成真要梅挽香抛却矜持,主动求欢才成?“你们…哎…好下流…竟这样…这样玩弄挽香…过份…唔…” 见梅挽香嘴上嗔骂过份,眼儿却直盯盯地望着自己的阳具不放,肌肤更透着无比诱人的酡红丽色,两人亦知梅挽香已是色欲焚身,再玩个几下子便会崩溃,娇弱的再没以往的侠女风骨,看的两人更想再加把劲,等到享受了让这贞洁侠女主动求欢的胜利感,再奸y强暴她娇媚的r体。 “是很下流啊…好梅家妹子,你下面流了这么多,兄弟怎么舔都舔不完…没想到挽香妹子外表侠气,身子却这般下流…咦?守g砂还在?还是处子便这么会流,真是我所见的头一人…” “坏…坏…啊…” 被杜氏兄弟这般y玩,还在耳边辱她是个下流的女子,梅挽香非但不觉气怒,反而浑身都充斥了情欲,难不成被男人挑逗玩弄,还这样在耳边受着令人不堪入耳的话语凌辱,反而能给女子带来无从替代的r欲快意吗?意乱情迷的梅挽香只觉得自己的坚持是那般空虚,禁不住有种要献媚的冲动,她到现在才知道,为什么紫幽兰竟决定封谷,享受那任由y贼鱼r的滋味,原来当真有这种妙趣在,她真想就这样臣服,可体内的快感却不肯等她的爆发开来… 脑中一阵迷茫,梅挽香一声尖叫,娇躯抽搐不止,杜远只觉桃花源中一股热流涌出,品之清甜佳妙,而发现梅挽香竟已高潮的杜星也转了过来,两人一同品尝着梅挽香泄出的香甜yj,火热的舌头动作,只勾的泄身之后娇躯敏感已极的梅挽香又是一阵呻吟,原已泄掉的体力,在桃花源被两人舌头巧妙的挑逗勾引之下,又似回到了体内,这回梅挽香可不会再放过良机了。 “哎…好哥哥…求…求求你们…给…给挽香破身吧…” 声音清软娇甜,撑在桌面的手再也撑不下去,梅挽香上身低伏,雪臀却高高翘起,好给两人的舌头更方便舔吸的机会。 没想到梅挽香这般敏感,竟在两人的挑逗之下便泄了身子,眼见梅挽香娇慵软瘫,两人却正欲火狂燃,正不知如何是好的当儿,却听得梅挽香声甜语媚,柔弱地恳求两人为她破身,杜氏兄弟不由欲火大起,光是看梅挽香桃花源中春泉再起,润的那蜜处湿软娇甜,一副正等着男人开发的模样,便知她的r体已经准备好了,正等着两人将她再次送上高潮的仙境当中。 “好挽香妹子…你打算趴着被干,还是躺着被干?” “嗯…” 没想到还有得选择,脑中还被那高潮快意冲击的无法思考的梅挽香漫应着,她现在正趴着翘臀待干,也别换姿势了,不由软语回应,“就…就趴着破身好了…谁先来…” “我们一起上。” 转到了梅挽香身前,杜星硬挺着那阳具,伸手轻捧着梅挽香的脸蛋,令她樱唇轻启,“他帮挽香妹子破身,挽香妹子用嘴帮哥哥吸,咱们兄弟一起疼挽香妹子,好不?” “这样…这样甚好…挽香可以同时…同时让哥哥s…哎…” “既然这样,挽香妹子就好好撑着…用手撑着脸…这样…别压到n子了…” 才刚听杜星的命令撑住脸儿,梅挽香“哎…” 的一声,只觉杜远握住了她纤足,向外一拉!小腹登时撞上了桌面,若非杜远还记得用手撑住,这一下真会痛的要命呢!呼疼声中,梅挽香已被摆布的双足大开,撑在地面,腿g处正贴在桌沿,雪臀微翘,那迷人的桃花源口微微高于桌面,正适合让杜远强冲猛进;而于此同时,杜星也站近了她,将那阳具刺进了梅挽香口中。 樱唇微启,丁香轻吐,轻轻地舐起了杜星的阳具,一股腥味扑鼻而来,一开始她还要强自忍耐,但轻吸慢吻之间,却渐渐觉得别有滋味,梅挽香不由嗯哼,站在身后的杜远也正准备行动,那阳具在桃花源口轻揩微拭,给梅挽香轻吐的蜜y染的一片润泽,感觉到杜远业已兵临城下,梅挽香专心地享受着将要被他刺入的感觉,一时间竟忘了再为杜星做口舌服务。 “啊…” 的一声痛喊,梅挽香珠泪流出,杜远双手按住她的雪臀,阳具坚定而强烈地慢慢将桃花源破开,阳具逐渐进入了她,原本闭紧的腔道,虽经他们分别用手指和舌头侵犯过,可阳具的雄壮又岂是这两者所能比拟?若非方才已被玩的泄了一次,原本窄紧的桃花源此刻正柔软得正适人干,怕还会更痛呢! 虽是痛的哭了出来,但直到杜远深深攻入,破掉了梅挽香珍贵的处女薄膜,直捣最深刻的禁地,终于没那么紧张的梅挽香,这才发觉其实没那么痛,只是原本紧窄的桃花源,一下被撑到得要接受雄壮阳具的侵犯,不适感比之痛楚更烈,她猜得到这只是一时的,与其慢慢地等待不适过去,不如勇敢的用快感来掩没吧!梅挽香媚目微张,声音虽带着哭腔,语气却无比坚定,呼吸间桃花源内部微微的动作,虽是一动就钻心般疼,可那给阳具深深熨贴的美妙滋味,却正可压过那痛楚,“好…好哥哥…用力…用力干挽香吧…不用怜…怜惜挽香…挽香会…会受得了的…” “真的吗?” “嗯…啊…喔…好酸…” 纤腰努力向后挪了挪,虽是痛楚难当,但随着身后杜远的动作,那阳具已是尽g而入,被占有的快意,使得那酸酥麻痒的渴望完全被充实,一下子被满足的快意,让梅挽香娇声呻吟起来,“啊…好哥哥…没关系的…再…再干挽香吧…很快…很快会舒服的…” 没想到破了身子之后,向来直爽侠气的梅挽香,竟也变得如此娇痴柔媚,甚至不顾痛楚的要他们用力,杜远和杜星对望了一眼,都看到了对方心底的想法,怪不得原先对梅吟雪恨之入骨的纪豪天,在梅吟雪欲仙欲死的献了身之后,会这般体贴地抱她出牢,原来让侠女这般娇羞妩媚的献出身心,是这般满足的一件事!“好…哥哥就干挽香…可挽香妹子也要加油…帮兄弟好生吸出来…让我们兄弟同时在挽香身子里s出来,挽香会欲仙欲死的…” “嗯…” 感觉身后的杜远缓缓动作,梅挽香樱唇微张,本要将眼前那杜星的阳具深深吸吮的动作,却被杜星阻住了,“今儿不玩的那么深刻,好挽香含住头就行…嗯…对…用舌头…轻一点…不可以用牙齿喔…乖乖妹子…好挽香妹子…从沟那儿舔…要更甜蜜一点…嗯…学得好快…再来…先舔个干净…再慢慢吸…唔…好美的舌头…嗯…就这样…” 一旦专心致志在为杜星品箫,那痛楚和不适的感觉也渐渐没那么强烈了,可身后的杜远冲刺的动作,却渐渐打进了梅挽香芳心之中,愈来愈有点欲仙欲死的味道。尝到了甜头胆子也就大了,梅挽香不自觉地轻挺纤腰,配合起杜远抽c的动作,口舌更是活跳跳的品尝着杜星阳具的滋味,吹、舔、含、吸的种种动作纷至沓来,若非梅挽香还没抓住诀窍,怕杜星真要先s了。 原先在爱抚把玩梅挽香胴体的时候,两人的阳具已然涨硬,只待伺机而发,现在被梅挽香这样甜蜜服侍,欲火终于找到了出口的两人,很快便到了顶峰。而梅挽香呢?她原已被送上高潮,喷出了处子yj任两人品味,尚未平复就给两人再来一回,虽受了破瓜之苦,可那快乐却累积得愈发快了,很快她又迷失在那脑子一片空白的r欲美妙之中,在耳际一阵美妙嘶吼的回响当中,英风飒爽的侠女梅挽香终于再次高潮,而身前身后杜氏兄弟也同时sj,桃花源内被男x的jy滋润的快美无比,口中的jy此刻尝来特别甜美,那种滋味实在是难以笔墨形容… “好挽香妹子,可舒服吗?” “舒…舒服…” 余韵涨满了周身,不知不觉间梅挽香樱唇轻噘,将口中尚存的jy全盘吞下肚去,微微清醒了才想到,说不定连紫幽兰都没试过吞男人的jy,自己果然…果然好生y荡呢!想到此处万般娇羞,可梅挽香不由庆幸,幸好自己决定留下来,才会尝到这美妙的滋味。 “滋味怎么样?” 本来杜星并没期待梅挽香当真回答,毕竟她才刚破了处女身,光是将自己的jy吞下大半,已是大出他意料之外,也没想过梅挽香会合作的将身受的美妙说出口来,是以当梅挽香认真回答时,两人可都吓了一跳,“…真的…真的被干的上天入地一般…一忽儿痛不欲生,一忽儿欲仙欲死…真的…真的好羞啊… 哎…好痛…” 见梅挽香不知好歹的坐起身子,两人连忙扶住,只听梅挽香娇声呼痛,却似很享受偎依在两人身上的滋味,杜远不由轻笑,“好挽香妹子…便是你媚骨天生,身子下流…破瓜之苦可不是那么易受的…光你初试云雨便可体验高潮,已是百中无一的好身子,别这么逞强…想去那儿,让哥哥们抱你…哎呀!都快黄昏了…” 虽知山里头天暗得快,现在不过刚交酉时,但甫破瓜便从天亮爽到天黑,想来确实羞人,梅挽香娇媚地在两人脸上吻了一口,“唔…挽香…挽香下面好…好难受…好哥哥…带挽香洗洗…” 慢慢走进牢中,白妃樱心中暗暗叫苦,里头只剩下两个人,一个是紫幽兰亲自动手擒得的‘大王’王烈,另一个是‘y僧’x玉,也是自己将要献身的对象。这y僧表面慈和温文,是个有道高僧,私底下却是y邪无比,也不知毁了多少善信女子的清白,当时白妃樱也不知花了多少脑筋,才在众人面前揭开这y僧的真面目,将他擒到谷中囚禁,此僧对自己的恨意,怕比那些被师姐和师父真刀实枪擒下的y贼,还要酷烈得多,接下来自己所受的折磨,实是不堪想像。 打开了牢门,见x玉闭目颔首,手中佛珠滑动,模样真似高僧,深知他底细的白妃樱嘴角微微苦笑,提起了声音,“大师还不愿出来吗?是否已习惯了牢中生活,想多待一会?” “阿弥陀佛,贫僧随遇而安,牢中牢外同是一世界…” 嘴上撇清,手上佛珠动的极是快捷,可x玉睁开的眼光,不住在白妃樱纤巧细致的娇躯上打量,全是一副色中饿鬼的模样,显然在牢中无法近女色,对这y贼而言大是打击,原本还能勉力压抑,可方才看到了梅吟雪柔情万种献身的模样,连这y僧可都忍不住了,白妃樱不由轻笑,“这般没有定x,大师显然不比当年。” “要说定x,女施主当心也快要没有定x了,” 听白妃樱取笑,x玉不由莞尔,他原本也真是清修僧人,颇有道行,只是管不住自己色戒,这才逐渐堕落,心中虽对白妃樱颇有怨恨,却不像这女子所想的那般邪恶,不过好不容易有这等好机会报复,也不会让白妃樱太好过就是,他招了招手,唤白妃樱过来,“女施主请来此一叙,x玉想请教女施主是否知晓这佛珠的用法?” 真是亵渎!白妃樱心中不由暗骂,当日擒得x玉,也在他身上抄了不少y具,可自己怎么也没想到,连他一直拿在手中的一串佛珠,竟也是用来折磨女人的用品,冰雪聪明如她,自然猜得x玉接下来是准备要用这佛珠来折磨于她,但反正自己的处女身子是要给他糟蹋了,光只是事前被这y僧用种种y具猥亵,又算得了什么?白妃樱缓缓走近,只见x玉小心翼翼地解开佛珠上的结子,让珠串垂了下来,原来这佛珠在串起了珠子之后,两头各自打了个结,是以虽然珠不成环,仍不至于散落一地,那细绳上的珠子个个小巧圆润,显是被x玉日日摩挲,全无半点尖凸。 “这…大师打算用来做什么?” 心下虽是打鼓,但说到情趣之事,白妃樱比之x玉,可说是全无经验,自不会班门弄斧,她看了看那长串佛珠,移面向正诡笑着的x玉询问。 “这个嘛…女施主真想要佛爷开示?” 听x玉连“佛爷”二字都说出口了,显是心中得意莫名,虽知接下来必会受到这y僧折磨,但光想到方才梅吟雪破身之后,偎紧了纪豪天那娇羞甜蜜的样儿,白妃樱不由心跳加速,若是短暂的苦痛,会换得和梅吟雪一般酥透身心的喜悦,倒也划得来。双手合十,向着x玉一礼,白妃樱半开玩笑地开了口,“还请…还请佛爷开示,妃樱这厢…谨闻指教。” “这嘛…” 想不到白妃樱竟如此温顺,显然早做好了破身的心理准备,x玉微微一笑,打算继续卖关子,光逗逗这小姑娘也是种乐子,“先请女施主把裙子脱了,佛爷自会详加解释。” “在…在这儿?” 打量了一下四周,虽说以牢房而言算颇为洁净,但白妃樱女孩子家,总希望自己献身的所在,是在浪漫舒适的罗床之上,声音中不由有些涩颤,她可不认为自己愿意像梅吟雪一般,在这牢房里头便献出了珍贵的处子之躯,“未免…未免有些随便了吧…” “女施主放心…” 嘴上泛起得意的笑,x玉连声音都像要浮了起来,显然对自己的策谋颇为得意,“佛爷在这儿只开示佛珠的用法…至于欢喜禅嘛!自是要到女施主香闺传法的。” “这…” 没想到x玉不打算在客房,而是要在自己的闺中占有自己,白妃樱只觉脸儿发烫,虽知这样也好,但要在此处褪去罗裙,总也有些羞意。 见x玉脸上愈发得意,白妃樱微一咬牙,颤抖的手慢慢褪去裙子,在x玉的指示之下,连裙底亵裤也解了下来,光裸娇嫩的桃花源处,登时暴露在x玉的眼中,一丛娇媚的乌黑光鲜亮丽,使得桃花源口若隐若现,果然有种柳暗花明的味道,x玉伸手拨草寻蛇,那冷凉的触感,令白妃樱娇躯颤抖,眼儿都闭上了,不敢看接下来的景况,虽知这是被男子侵犯必经的过程,却又害怕x玉推翻前言,在这儿就夺了自己的处子之身,心中还真是颇为挣扎,虽也不知在挣扎什么。 “不用担心,女施主可睁开眼睛看看,佛爷这就开示佛珠的用处…最b的用处…” 睁开了眼儿,白妃樱吞了吞香唾,只见x玉一手捏着珠串,一手轻轻拨开桃花源口,小心翼翼地将珠串探了进去。佛珠小巧圆润,虽是侵入了尚未开封的处女桃源,感觉倒不至于如想像那般难受,白妃樱循着x玉的指示,微微蹲了蹲身,让x玉一颗一颗地,将佛珠推入了桃花源内,芳心不由微惧,生怕他一个用力,珠子进去太多,会否撑破了处子那神圣而薄弱的凭证? “不会的…” 似是知道白妃樱心中所惧,等到推入了六七颗后,x玉便松了手,只见桃花源处立时闭起,余下的佛珠一线般垂在体外,白妃樱心中七上八下,体内有六七颗小巧圆润的佛珠在,虽不会太难受,可也有种异样的感觉,她突然知道,原来x玉是打算让她就这样体含佛珠,慢慢走回闺房去,光只是这样夹着,已是感觉异样,若含着这样走…那异感她可真不敢想像。 “光只是这几颗,还不至于伤到女施主纯洁的处子之身…” 嘴角微微邪笑,仿佛在告诉白妃樱,那清纯的处子之躯,迟早是他的囊中之物,“只是佛珠还没用好,请女施主转过身来。” 原不知x玉打算做什么,白妃樱含羞带怯地转过身子,被x玉轻轻拨开菊x时才忍不住娇躯一颤,虽知他的邪念却来不及阻止了。随着x玉的手指轻推,几颗佛珠缓缓进入了白妃樱的菊x当中,幸好紫幽兰x好洁净,连着弟子们也个个爱洁,白妃樱的菊x中清爽干净,没有什么异味,可给这些佛珠推了进来,异样的感觉却令白妃樱不由心颤神摇,不知他究竟想干什么。 等到又送了七八颗佛珠进去,x玉才松了手,拍拍白妃樱雪臀,让她站直身子,直到此刻白妃樱才知x玉的y邪所在,原本珠子入体,感觉已是特异,现在站直了身子,露出体外的佛珠紧紧勒在会y之处,异样痛楚中又有些微微快意,也还罢了;白妃樱久受紫幽兰训练,一站直身子便本能地挺直娇躯,玉腿夹紧时股间隐然快意,可更教人难受的是,桃花源内和菊x中的珠子,仅仅隔着一层薄皮相互磨动,仿佛可以自主般在她体内滑动磨擦,滋味确实难言。 13 欲望文 4-6 紫屋魔恋中篇 作者:肉书屋 46 第04章 “嗯…这样很好,女施主果有慧g,” 见白妃樱一站直身子,立时便是一副j彩神情,x玉佛心大悦,心中怨意仿佛都被这美景消散掉了,“请女施主着回衣物,引领佛爷回女施主香闺,让佛爷鞠躬尽瘁,将欢喜禅法授予女施主,包保女施主身心解脱、平安喜乐…” 咬着牙,将裙子穿回身上,可蔽体亵裤却是再不敢穿了,光这样勒着已是难受,再加上亵裤紧包,那还成什么样子?一边忍着异感,任x玉扶持,白妃樱缓缓步出牢房,准备走回香闺,任y僧x玉尽传欢喜禅功。 只是这样步行之间,却是快不起来,尤其行动之中,体内的佛珠仿佛会活动一般,在白妃樱体内不住磨擦揩动,才不过走到大牢门口,白妃樱已觉浑身发热,有种难言的渴望,正自腹下逐渐加温,桃花源处逐渐有种湿润的感觉,竟连菊x当中都有种异样的润滑滋味,想到回到香闺的漫漫长路,白妃樱只觉步履维艰,若非出牢门时紫幽兰给了她鼓舞的一笑,仿佛是告诉她只要撑到回房,便可尝到难以言喻的快意,怕白妃樱还真忍耐不了呢! 走在路上,白妃樱只觉眼前犹如泛起了白芒,几是什么都看不清晰,美目流动之间,却见一旁小亭里头,梅挽香已是一丝不挂,娇滴滴地跪伏桌上,神情茫然中带着欣悦,杜氏兄弟正躲在她臀后,也不知正施着什么手段,显然二师姐也正沉醉在那被男子挑情y玩的快意当中,只看得白妃樱心跳加速,连忙转过头去,自己会不会…会不会也和两位师姐一样呢? 还没走远,只听得梅挽香一声甜翻了心的尖叫,听的白妃樱浑身一热,忍不住夹紧了玉腿,桃花源和菊x中的异感更加强烈了;接下来听到的,却是梅挽香娇声恳求,显然杜氏兄弟还没得到她珍贵的处子,显然方才的快乐,还只是前戏而已,白妃樱心下正自恍惚,却听得耳边x玉的声音,“令师姐显然很敏感,才是前戏已然泄身…不过这样更好,待会破身之时,痛苦的感觉便不会那样强烈。女施主若依佛爷之言,佛爷保证与女施主共参欢喜禅时,也会如此舒爽…” “嗯…” 都到了此刻,她还能说什么?白妃樱微闭美目,感觉x玉扶着自己的手愈来愈不规矩,有意无意间不住在自己x前做文章,可现在的她却也无法反抗了,白妃樱一心只想赶快回到闺房,让x玉在床上传自己欢喜禅功,得到自己的处子身,好尽情领略那男女间最美妙的快乐。 自己即将要破身的闺房已然在望,白妃樱只觉魂儿都快飞了,一路走来下体的感觉真是酸麻酥软,什么感觉都有;加上x玉虽没剥她衣裳,只是隔衣抚爱着白妃樱纤巧细致的胴体,但桃花源和菊x处已勾起了火,烧的白妃樱娇躯酥软,连带着肌肤也愈发敏感,x玉的手段直透衣内,令白妃樱愈发情浓,双腿之间已淅淅沥沥地流了不少,连裙子都已透出了湿迹和女体情热的幽香,那情动滋味让白妃樱再难自制。虽说心中若隐若现地知道不妙,y贼们对女子的桃花源有所觊觎是当然的,可x玉的佛珠甚至攻入了菊x,摆明了今儿个x玉不只要占有白妃樱的处子身,连菊x也要一并收下,偏生满身欲火令她真想赶快进房,好让x玉尽情地在床笫之间征服自己。 “女施主…” 轻轻推开了房门,x玉却不忙进去,一手搂着白妃樱的纤腰,让业己动心的白妃樱连基本的推拒都没有,便落入了x玉的怀抱之中,这y僧也不忙动作,先封住了白妃樱娇甜的樱唇,吻的这少女哼哼唧唧,丁香被他勾缠挑吸,口中唾涎不住交流,下体承受了这般强烈的折磨,白妃樱一路走来既痛楚难过又是心神俱醉,给x玉这一拥吻,整个人都瘫了,双手无力地搂在x玉颈上,任他的口舌恣意汲取她的芳香,好一会儿x玉松开她时,还主动凑上索吻呢! 见白妃樱已给勾起了处子春情,x玉更不忙动她了,他留下白妃樱的房门外头,一边热吻着这怀春少女,一边探手入她的裙内,果如他所料,一便是一把香甜的湿滑,他的手继续游走,缓缓移上了勒在白妃樱会y处的佛珠,只是手指轻拨,佛珠上的震动已深深地传进白妃樱体内,让这春心荡漾的少女发出了诱人心魄的呻吟,娇躯更是抖颤不止,浑身都烧热了三分。 一边霸气地吻着白妃樱,尽情地在她口中吮吸勾舐,还不时轻咬她的唇皮,一边手指轻拨,时快时慢地动着串在白妃樱前后两x中的佛珠,白妃樱只觉他在口中不住搅弄,下体又是阵阵奇妙的感觉冲击,所有的矜持早已碎成片片,她甚至无力地想开口求这y僧占有自己,却是樱唇被封,想投降都说不出口来,只能任得他为所欲为,浑身愈发情浓难挨。 “大师…求求你… 给了妃樱吧…” 好不容易等到x玉松开了她的口,白妃樱忙不迭地求饶,听的x玉好生开心,他之所以在牢里便用佛珠扣住白妃樱前后双x,又一路走来此处,还在进白妃樱房前大展手段,为的就是要让白妃樱开口求饶,她愈被折磨的饥渴难耐,求饶声愈y荡羞涩,对他而言便是愈大的胜利,因此x玉也不忙反应,只是继续爱抚着这情热难挨的美丽少女。 “别…求求你…啊…哎…唔…嗯…啊…喔…别…别这样…” 感觉x玉的手段不住侵袭着自己,身子愈来愈热、愈来愈软,白妃樱再也禁不住情欲的侵袭了,她稚嫩地在x玉的手下扭动娇躯,不住娇滴滴地向他哀求,“妃樱受…受不住了…大师…饶了妃樱吧…床…床就在里头… 拜托你,让妃樱上床…把…把妃樱的处女身子取了去…连…连后庭也开了吧…唔…好…好大师…” “不叫大师…要叫佛爷…” “是…啊…佛爷…” 被玩弄的欲火高燃,可x玉控制她的手段可厉害得紧,白妃樱几次都在快要高潮的前一刻,硬是被x玉拉了下来,那种不断被推高,却没能达到顶峰的感觉,令白妃樱差点疯狂,一心一意只渴想着x的侵犯,虽知这便是x玉的诡计,可仍不由娇声讨饶,“你…啊…你是妃樱的佛爷…求求你…抱妃樱上床… 传妃樱…传妃樱欢喜禅吧…妃樱要…要学…啊…” 激情地扭摆娇躯,感觉x玉终于开始脱她的衣裳,白妃樱只觉芳心喜悦已极,一面向他娇声渴求,一面配合着他的动作,也顺便为x玉脱去僧袍,等到两人裸裎相见之时,已滚到了床上,白妃樱只觉整个人都快乐的快要疯了,她娇滴滴地任x玉将她压在身下,吸n似地尽情疼爱敏感香峰,玉腿不住厮磨,却觉愈是磨动,扣住前后双x的佛珠威力愈是厉害。待x玉终于分开白妃樱玉腿,将已陷入桃花源中的佛珠一颗一颗拉出来时,每一颗佛珠离体都换来白妃樱一声娇媚酥软的呼声,愈来愈高、愈来愈甜,当最后一颗佛珠拉出来时,激的白妃樱禁不住纤腰一抬,一股清甜的泉水喷了出来,只看的x玉啧啧称奇,而此刻的白妃樱已完全酥软,只等着x玉的侵犯。 嘴角微微地一笑,x玉伸手轻轻地剥开桃花源,此刻那桃花源的入口已被激情的蜜y染的绵软已极,泛出了桃红艳色,而光只是这下剥弄,已令白妃樱又一声媚透人心的呻吟。x玉抬起头来,只见白妃樱望向他的眼儿充满了娇媚,还有些许无助柔弱的感觉,“佛爷…赐给妃樱吧…” “阿弥陀佛,女施主请享用,佛爷这就进来了。” x玉一边念着佛,一边腰身轻挺,虽是难掩娇羞,但体内的春情决定了一切,白妃樱配合的玉腿轻抬,夹住了x玉的腰,将自己的桃花源完全暴露在x玉阳具的s程之下,只听耳边念佛声不断,x玉的阳具已突入了白妃樱的桃花源,白妃樱只觉已给佛珠刺激的火热香肌,被x玉不住撑开,她的窄紧在x玉的攻势下一点一点温柔的臣服,他每一点c入的动作都好刺激,令白妃樱发出了欢喜的哭叫,听的x玉大是受用。 桃花源被x玉充实的感觉确实曼妙,不过更让白妃樱疯狂的是,x玉的佛珠虽已取出了前面一半,可后面的几颗仍留在白妃樱菊x当中,当白妃樱仰躺床上时还不觉得怎样,可x玉一进入她的体内,白妃樱便觉菊x当中的佛珠仿佛在配合x玉的进犯,在菊x里面不住磨动,刺激着菊x中的肌r,而仅隔着薄薄一层皮,那按摩的力量,更配合着阳具的动作,白妃樱只觉桃花源被内外两层刺激夹击,舒爽之处当真美的无可言喻,当处女膜被破时,竟也不觉怎么疼痛。 见白妃樱婉转迎合、媚态万千,扭摇之间虽是稚嫩,可光是占有这美貌侠女白妃樱,已令x玉兴高采烈,何况又能令她娇声迎合,x玉只觉已再无可贪索,推进至极点的阳具缓缓退出,只留下g头还留在白妃樱体内,那空虚令白妃樱媚眸轻启,这才发现桃花源口x玉拔出的阳具上头血迹殷然,不由娇声轻吟,“哎…佛爷…原来…原来妃樱已经…已经破身了…好美…” “女施主请稍待,佛爷就来传你欢喜禅了…” 一边口中轻念着欢喜禅的口诀,一边腰身用力,在白妃樱的桃花源中缓缓抽c,白妃樱只觉桃花源中的空虚被x玉一次次充实,又一次次地放空,里头子g处仿佛在每一次的抽c中都被佛爷给采到了,加上菊x处滚动不休的佛珠刺激,滋味着实美妙,白妃樱大着胆子,一边拱腰迎合,一边低语受教,果然这样的美好,比之方才任由x玉抽c,更要舒服得多,美的她不住娇吟,口中发出的自是今儿刚听到梅吟雪叫床时的现学现卖,虽只是嗯啊时作,却令x玉意态更兴,欢喜禅功传的愈发热烈,香闺中不住回响着欢叫声。 这样欢悦迎送,对初尝滋味的雏儿白妃樱而言,自是很容易便到了高潮,x玉虽说有欢喜禅罩身,但甫破瓜便娇声呼叫、媚态迎合的白妃樱对他的刺激太强烈,随着桃花源内一股yj美妙的滋润,x玉只觉自己也到了尽头,他深深挺入白妃樱子g处,将那滚烫灼热的jy,一点都不保留地注入白妃樱的桃花源深处,只s的白妃樱又是一阵爽透了芳心的欢叫,不知人间何处… “好…好b…佛爷…真是美透了…妃樱好…好高兴…能将身子献给佛爷…” 犹然沉醉那余韵之中,待得白妃樱发现之时,她那纤巧的玉指正娇柔地在x玉的x口上轻画着,声音娇甜柔媚,仿佛意犹未尽一般,“佛爷真好…s的…s的妃樱好满足…好充实…嗯…” “女施主果然生具慧g…欢喜禅法学的这般快…” 微微挪抬身子,尚未完全软化的阳具仍然深深泡在白妃樱体内,光只这一动,便又勾的白妃樱一声娇吟。x玉眼儿一飘,只见两人下身仍然紧紧密合,交合之处满是落红yj,给白妃樱那洁白如玉的冰肌和股间娇柔湿润的乌黑一衬,当真美的不可方物,x玉心中一震,俯下脸去,重重地封住了白妃樱红艳欲滴的樱唇,迷醉之间白妃樱神魂颠倒,纤手又搂上了x玉的颈子,娇羞甜蜜地任他深深吻着,芳心满是喜乐。 这回的深吻比方才还要具侵略x,白妃樱只觉在他的舌头狂扫之下,口中香唾被他尽情刮取,又是一种彻底被侵犯的甜美,不一会儿已令白妃樱娇喘吁吁,更令她又喜又羞的是,桃花源内x玉竟在短时间内,便已重振雄风!虽知这和口中的深吻必有关系,但白妃樱既献身给x玉,又知接下来的七天,自己的身心将完完全全归这y僧享用,自是任君采撷、乐在其中。 “好媚人的女施主…” 轻轻喘息,x玉抬起了头,看着身下娇羞的白妃樱,只觉这侠女眉目如画、气质动人,破身破的这般欢快,实是天生享受云雨之乐的绝色尤物,“佛爷又要你了…” “是…” 感觉x玉缓缓拔出阳具,桃花源中原本被堵住的yj蜜y登时外泄,又令白妃樱臀腿之间一片美丽的泥泞。知道x玉接下来的目标,白妃樱娇媚一笑,合作无比地抬高了雪臀,好方便x玉取出犹藏在她菊x中的佛珠。破身之时虽不甚痛,白妃樱现在可知道威力了,光只是雪臀挪抬而已,桃花源内便传来阵阵强烈的痛楚,偏生x玉又选在此时取出佛珠,那既痛且快,欢快的感觉又是如此异样的刺激,令白妃樱娇躯又阵阵颤抖,看的x玉又爱又怜。 “若女施主受不得,佛爷可先休息一下,” 轻轻地在白妃樱饱胀娇颤的花蕾上吻了一口,手上一阵轻轻揉搓,只令白妃樱香峰娇颤,美的一发不可收拾,“待得明儿再来…” “不…不必这样…” 虽是桃花源中痛楚难当,但白妃樱仍勇敢地摇了摇头,轻吐蜜语,“佛爷爱我,妃樱自是感激…可…可是佛爷既得了妃樱身心,妃樱的身子自是任由佛爷享用…” 其实白妃樱没有说出口的是,还有个两三颗佛珠留在菊x当中,若不趁着今夜打铁趁热,让x玉破了自己菊x,只怕接下来还有好长一段时间要让佛珠留在那儿,便是旁人不知,光想到要这样走出去,边走着腿间边垂着一串珠子,那想像已羞的令白妃樱无地自容,即便会痛的事后让白妃樱下不了床,她也认了,自己可不像梅吟雪和梅挽香一边,竟在牢中和亭子里献出处子之身,想来这闺阁之事还是在床上为好,便是之后要像师姐一样,光天化日之下任由y贼y玩,至少这几日白妃樱还可专心于床笫,“好佛爷…今儿便得到妃樱吧…完完全全…一点都不要漏…” “好个娇媚动人的女施主,既是如此,佛爷自当尽力。” 跪在白妃樱大开的腿间,x玉双手贴紧白妃樱紧翘浑圆的雪股,将她的下身抬了起来,让菊x完全暴露,手指轻轻用力,将佛珠完完全全抽了出来,动作既缓又急,抽出前还先推深进去,抽的白妃樱又是一阵呻吟,媚眼迷离,嘴角似怨似喜,对接下来的后庭被破,充满了期待又害怕受伤的神态表露无遗。 抬高白妃樱雪臀,将阳具缓缓突入,又振雄风的阳具和纤巧的佛珠岂可相提并论?天幸方才云雨时未被取出的佛珠,令白妃樱的菊x得到了初步的开垦,虽说被阳具突入之时,白妃樱只觉肛门要被撑裂一般,甚是疼痛,快感却也油然而生,见她神情异样,x玉一边挺入阳具,享受那比之桃花源还要紧窄的滋味,一边安慰,“不要紧… 佛爷会慢慢的,等习惯了…女施主就快活了…就像前头一样…终要吃得苦中苦…方得人上人之爽…” 腰间继续用力,既痛且快的白妃樱听x玉这般指教,强忍痛楚,轻轻晃动雪臀,以助x玉c入。 虽说已有了初步的开垦,x玉的阳具上又充满了方才云雨间的yj秽物,润滑方面并无问题,但白妃樱仍觉c入的过程无穷无尽一般,痛楚愈来愈甚,却不像方才破身时被快感所抑,终于再也忍受不住,带着哭声哀吟求饶,“哎…好…好痛…妃樱…唔…妃樱受不了了…佛爷饶…饶了妃樱…啊…” 听白妃樱娇声求饶,看她额上痛的冷汗直流,连饱挺的香峰都似因痛楚而萎了少许,x玉看看c入得也差不多了,才抚慰白妃樱,“好了好了…佛爷马上就开始动了…来…女施主请稍忍…佛爷必令女施主欢快享受…” 感觉到x玉放缓动作,不敢动弹,只怕越动越疼的白妃樱仍是紧张,哪知那c在后庭的阳具仍是动了起来,慢慢地、浅浅地开始抽c。说来奇怪,虽然这样比方才更痛,可痛楚之中白妃樱却觉得一阵阵前所未有的快感随着抽c直冲脑海,止不住呻吟起来。x玉见状,知这清纯娇媚的白妃樱已食髓知味,阳具逐渐加大了抽c的力度,愈送愈深,只玩的白妃樱轻声哭叫,声音里痛楚中带着些许快意,这才逐渐加大动作,直到最后狂c猛送起来。 那剧烈的痛楚混杂着巨大的快感,冲击得白妃樱不住呻吟,耳边听着x玉一边念着欢喜禅口诀,一边轻声指导,不由得乖乖听从指教,最后竟不顾一切地开始哭叫起来,“呜…痛…啊…佛爷…你…你c死妃樱了…啊…好痛…可是…佛爷c得妃樱好爽…啊…好爽…啊…好啊…爽…啊…啊…啊啊啊啊…” 在哭叫间享受那又是痛楚又是美妙的滋味,连桃花源竟似也痛快起来,白妃樱一颗蓁首疯狂地摇摆着,娇躯一阵阵地颤抖,双手想抱住身上的x玉却又使不出力气,只能软瘫着,和身子一般只有任由x玉玩弄的份儿。突然间一阵剧颤,跟着无力地软软瘫倒在榻上,竟被c上了高潮,x玉感觉到菊x间强烈的挤压,虽忍不住又s了,却被挤的软不下来,也泄去力气的他停了抽c,却也不取出来,任阳具深深地c在白妃樱的菊x里头,这样的开垦还不够,接下来还得加油。 白妃樱全身无力地瘫在床上,口中兀自在不住轻轻呻吟,x玉见两次高潮的她如此柔弱,不由轻轻俯下身去,用x口微微挤压着那对香峰,一边伸手托起白妃樱的下巴,又爱又怜地问着,“又窄又紧的女施主…可爽了没有?” 白妃樱喃喃地呻吟着,“爽…爽…妃樱魂灵儿…都被c飞了…佛爷真…真厉害…妃樱好爱佛爷…求佛爷…求佛爷再传妃樱欢喜禅法…让…让妃樱再尝这般升天般的滋味…” “今夜先好生休息吧!明儿佛爷再传女施主好物…” 轻抚着侠女湿透的秀发,像是安抚孩子般躺到了白妃樱身边。眼见白妃樱如此娇弱,却还想要自己再干她一回,虽是意兴盎然,绝不想放过如此媚态侠女,x玉也不由心惊,不知这紫幽兰传的是什么心法,这些女子个个天香国色,气质灵的活像不食人间烟火,破了身子后却是痴缠已极,床上床下简直像换了个人,若非自己是个y贼,换了普通男子,只怕真会被这些外貌清丽圣洁、内里却娇媚痴缠的尤物给吸干了呢! 当x玉搀着行动不便的白妃樱离开大牢的时候,紫幽兰正好错身而过,进了大牢,外头亭内梅挽香正嗯嗯哼哼地被杜氏兄弟开苞,加上她也旁听到了x玉在白妃樱身上搞的鬼,心知外头正是一幅y欲横流的图画,又岂容得下她一个衣衫整齐、神态圣洁的女人留在外头? 打开了牢门,走进牢中,紫幽兰心下微微鼓荡,最后这‘大王’王烈是她亲自出手擒回,倒不是因此人武功有过人之处,而是因为这王烈的‘大王’之名,乃因他与众不同,y贼多半独来独往,可王烈却是个据山为王的山大王,手下有百多号人,打家劫舍的事做的比y人妻女要来得多,那一回紫幽兰单独出手,从山下一直打到了山上寨里,虽是以寡敌众,但她出手颇有分寸,王烈手下的百多人均只伤不死,伤也只是皮r,只有王烈本人打死不退,是以紫幽兰下手重了些,带回牢里时还将养了数月,王烈才能正常行动。 “原来是谷主亲临,真是不好意思。” 微微邪笑,王烈打量着这妆扮齐整、神态圣洁,全不似有献身之心的美女,“谷主的好徒儿个个骚媚入骨,令人看得好生兴奋…谷主也要破身吗?” “可惜了,不是。” 衣袖轻拂,女体的香气登时在牢中散了开来,纤手轻轻拨开微散在颊上的几缕青丝,今儿个不知为何,她并未向以往般整理到一丝不苟,紫幽兰坐在王烈身前,神情平静无波,“她们还是处子之身,所以要找男人破瓜,还要在七日内专属为她们破身的男人调教,才能尽去那无聊的贞c之念,明了男女欢乐之道。但幽兰早已破身,倒不像她们必须选男人…” “是…是吗?” 口中微微一窒,本来王烈心想自己是被紫幽兰擒入的惟一一人,若有机会破这美女谷主的身子,必要如何如何,却没想到天仙一般圣洁的紫幽兰,竟早已尝过云雨之乐。不过转念一想,这才正常,百花谷的三个徒儿都还是处子,若非百花谷主紫幽兰自己尝过云雨之趣,再怎么奇思异想,也不会想把众y贼都放出来,让百花谷成为宣y之所。 一边打量着紫幽兰,王烈心中念头电转,突地发觉不对劲之处,紫幽兰绝不像表面上那般平静无波,她虽然掩饰的很好,可眼角处微带湿润,美目流转之处春意诱人,在在都是思春的表征,只是被那圣洁无瑕的外表所遮盖,一时之间竟让人看不出来,她既然亲自进来说话,想来身子也正期盼着男人,王烈一边想着一边出言相试,“也就是说,她们七日之后无论是否还有贞c之念,都必须任我们为所欲为了吗?即便是数人一起上也行?” “是,也不全是,” 紫幽兰嘴角仍是一丝轻洁平和的笑意,仿佛说的不是那样羞人的话题,“虽说要尝试交合之趣,但幽兰的徒儿们也都是高手,自不能任人为所欲为。当然,若被诱起了欲火,便有再高明武功也不会想拿出来对付男人,只不过如果你们的要求太过份,会被打到趴下也不是难事,只要不伤人命,幽兰也不管这些,你我彼此都别太过火,就这样子。” “也就是说,七日后再无阻碍,只要你情我愿,要怎么搞都行,是吗?” “这是当然。” “谷主你早已破身,自不受这七日限制,” 眼儿牢牢地盯在紫幽兰身上,像是苍蝇见了蜜糖再不肯离开,一边注视着紫幽兰的反应,王烈一边说着,“现在便可随便和男人玩,是吧?” “是…只要幽兰愿意就成…” 似是顶不住王烈火热的目光,紫幽兰眼儿微闪,眉目之间春情微透,显得更为艳丽。 知眼前这圣洁美艳的百花谷主,并非不食人间烟火,不受情欲影响的完人,王烈只觉腹下一股火传了上来,努力地按捺住了,他知道紫幽兰即便动了春心,若自己不好生挑逗,也不能让她婉转相就,用强可绝对不行,“在老子出牢之前,有些事想请教谷主,不知谷主愿否见教?” “若非机密之事,幽兰自是言无不尽。” 没想到王烈嘴上轻薄了一句,立时便缩了回去,紫幽兰心中颇带失望。这一个月来y阳师虽是将她弄的服服贴贴,但也不知是那伏凤心法的作用,还是自己本质上就是个渴求男人的y娃荡妇,真正就和那时所说一般,这圣洁的外貌,不过是勾引y贼下手的绝好饵食而已,眼见着徒儿们身子破的欲仙欲死,桃花源深处不由饥渴起来。 “为谷主破身的,不知是那方y道高人?” “是…是y阳师…在十多年前破的…还用了盘龙伏凤心法…他现在也在谷中…” “只有干那一次吗?” “当然…当然不止…” 听王烈这句话,紫幽兰失望的心转眼便不翼而飞,取而代之是桃花源内勃勃的欲望,问的这般无礼,想来王烈也真想今天在自己身上好生报复一番,现在将交酉时,想来便如自己预设,今儿个是没人想动晚饭了,“一个月前y阳师入谷,让幽兰再次领略这交欢极乐之道,是以…是以幽兰决定,让你们都出牢门…教晓幽兰和徒儿们男女交欢之诀…” “原来如此,” 王烈点了点头,接了下去,“不知百花心法有何特点?” 见紫幽兰神情顿敛,原本娇柔旖旎的气氛转眼消失,王烈连忙摇了摇手,示意她平静下来,“老子不是要探百花谷武学的奥秘,毕竟是内家功夫,以老子的年纪,要改练内力可晚了太多,其他人也是…恐怕就x玉那和尚有点希望。只是老子看你的徒儿们破身时爽到不行,实在疑惑,毕竟一般处子破身时便男人技巧再行,弄得再好,也会痛的寻死觅活,可你的徒儿们一试就爽,爽了之后还一副想要再来的y荡样儿,别说老子,其他人也觉得奇怪,总不是你教的吧?” “这…或许是…” 想了一想,紫幽兰眼儿微荡,话音发软,知道这一说,接下来便逃不过给这王烈侵犯的命运,“自当日给y阳师破身之后,幽兰痛定思痛,兼采师授玄门正宗心法、道门守贞功和魔门盘龙伏凤心法,创了百花心法。玄门心法颇近佛功,功力愈深,神态愈是出尘;道门守贞功原是为道门女子守身而用,修到了极处便男人再厉害也难c入,可…可惜幽兰未得全貌,百花心法中的守贞功,不过让女子桃花源处又窄又紧…无论如何纵欲交合,便生产子女,桃花源处亦不松弛…至于魔门盘龙伏凤心法,也不用…也不用幽兰说明了吧?” “怪不得,怪不得!” 王烈拍手大笑,魔门盘龙伏凤心法,原是为了让男人修来征服女子之用,相传若此心法练到了极处,被侵犯的女子将一辈子被欲望蒙蔽,媚y之气深入骨髓,再也撑持不得,却不适合女子习练,现在看来百花心法中若添了伏凤心法的诀窍,女子若不情动也还罢了,一旦动情破身,伏凤心法自会在女子体内生g茁壮,令女子再也难免欲火;加上玄门心法功力愈深外表愈圣洁无瑕,守贞功功力愈深桃花源处愈是紧窄,令男人抽c之时更为舒爽,看来七日之后,梅吟雪、梅挽香和白妃樱,个个都将变成销魂蚀骨的小y娃,自己这些人真艳福不浅。 听王烈大笑,紫幽兰更显娇羞,她那里不知道王烈在笑什么?不过说把徒儿们都教成骚媚入骨、x爱风流的女人,倒也冤枉了紫幽兰,玄门正宗心法原就是紫幽兰所学,道门守贞功有守身之用,而那盘龙伏凤心法,却是因着y阳师用以为紫幽兰破身,将这魔法之威,深深烙印在紫幽兰体内,因此创造百花心法之时,不由得将其并了进去,那时她那里想得三功合一会有如此效果?但要后悔也迟了,何况看方才她们的模样,教了她们这心法,显然还是件好事呢! 见紫幽兰香肌晕红、神色娇媚,便非王烈这等经验丰富的y贼,也知这百花谷主已然情动,何况以王烈的眼光,还看到了其他东西,他凑近了紫幽兰身前,直到几可嗅到她女体幽香的位置,这才开口,“谷主今儿个…就外头这一层,里头没穿什么其他衣裳吧?” “大王你…你怎么知道?” 没想到王烈一语便道破她未着内裳的事实,紫幽兰脸儿一红,却没有出言否认,连原本反sx伸手掩y护r的动作也硬是停了下来。 “还瞒得过我?” 王烈嘿嘿一笑,大着胆子伸手,在紫幽兰香峰上头抓了一把,紫幽兰虽没预料到他会有这一手,但r在砧板上,又岂逃得过?半推半拒地伸手拨开王烈的手,可当他再用力一抓时,紫幽兰再无反抗,任王烈的大手在自己x口揉着,听着王烈得意的声音,“看你徒儿们那么美的样子,想来谷主也正想在男人身上爽上一爽,x前两点激凸,那里能瞒过旁人?” 微微俯首,见还没被王烈抓上的另一边x前,确实有着一点凸起,紫幽兰娇媚地飘了王烈一眼,想要缩缩x口,偏生凸起的花蕾敏感更胜以往,直接与外头衣物的磨擦,使得光只微微一动,便有一股强烈的刺激直达芳心,让她想缩都没办法,只任王烈轻轻揉抓起来。 “不知谷主今夜可否赏光?” 见紫幽兰没有反抗,只是脸红耳赤地默许自己的侵犯,王烈胆子一大,凑了上去,轻轻咬啮着紫幽兰纤巧的耳朵,“让本大王教晓谷主x欲之美…” “奴…奴家多谢大王…” 听王烈这么说,紫幽兰心中的紧张倒少了一半,三个徒儿想必若非身子已破,就是将近失身,自己自不该置身事外,只不知王烈会想到什么疼爱她的法子。 “难得谷主如此乖巧,本大王自当教晓谷主合欢之道…先将衣裳脱了吧…本大王想先看看,剥的一丝不挂的百花谷主,是否还与衣衫整齐时一般圣洁无瑕?” 飘了王烈无比媚惑的一眼,紫幽兰站起身来,以一个最为优美的姿势,慢慢褪去衣衫,连发间饰物也摘了,任由秀发披垂,只看的王烈眼前一亮,胯下登时挺起了一道高蓬。 一边令紫幽兰帮自己脱去衣物,一边伸手在紫幽兰那洁白如玉的香峰上轻轻揉弄,这美女谷主香肌滑若凝脂,光只是抚都有一番快意。给王烈这样轻薄,紫幽兰微闭美目,瑶鼻当中嗯哼微响,只觉享受至极,为王烈宽衣解带的动作愈发快了,不一会儿两人已是一丝不挂,只见王烈胯下已高高挺起了一gchu壮巨物,看的她不由心跳加速,暗自庆幸没让徒儿们以处子之身便轻试王烈的阳具,怪不得他能称大王,这阳具着实巨伟强悍,令人心生畏意。 虽不知以自己已然大成的百花心法,以致紧窄宛若处子的桃花源可否承受得了这巨物的玩弄,但紫幽兰也知,若自己能承受得了,这般巨物将会给女人带来无比强烈的美妙快乐,她微微舐了舐下唇,如丝媚眼望向王烈,“大王…奴家请大王指教…可是…就在这儿吗?” “谷主门下的梅吟雪也是在那边牢里破的身,这样不好吗?” 将原本纪豪天所在牢中的草床上点点余渍指给紫幽兰看,王烈心下也知,要将这高贵典雅、圣洁如仙的百花谷主弄的欲仙欲死,这简陋的牢中确实不是个好地方,可若能让紫幽兰承认,自己即便在此处被男人挑逗,也想献出r体,那成就感之强烈,也确实令男人满足,“莫非谷主还没你的好徒儿梅吟雪那般骚?” “嗯…” 知道这骚浪的评语迟早会降临在自己身上,但当耳中听到男人说自己x子骚浪之时,紫幽兰娇躯仍起了一阵抽搐,却不是羞耻,而是更强烈的冲动,“奴家…听凭大王吩咐…” “不过…在这样干确实有些简陋,不适合谷主这般圣洁侠女的身份…” 满意地看着晕红过耳、神迷意醉的紫幽兰,王烈微微一笑,打算再玩她一玩,“可看谷主这般标致的容貌、这般前凸后翘的身段,本大王也硬了,不如谷主先帮本大王吹上一吹,待泄了后再另寻它处好搞…” “是…” 见王烈取了个小凳坐了下来,紫幽兰娇媚柔顺地跪在王烈大张的腿间,那硬挺刚直的巨物,正在她眼前大逞y威,她轻轻拨了拨秀发,让散下的发丝不致垂到脸前碍事,正想吻上之际,王烈却又开口阻止了她。 “嗯…本大王先问问,一般而言,谷主将这东西如何称呼?” “是…是阳具…” 知道王烈明知故问,是为了让自己主动将这女孩儿家羞于启口之物挂在嘴边,好让自己更为娇羞柔媚,让男人征服感更加强烈,紫幽兰轻吐莺声,眼中更显春意。 “不对不对…这样称呼太文了…不适合本大王的风格…有没有chu一点的…” “那…” 想到一般的说法,似乎都还没有阳具chu俗,紫幽兰实不知该怎生是好,“奴家…奴家实在不知…求…大王示下…” “要叫巴。” “是…是大王的…的大巴…” 没想到所谓的chu俗言词,还真有如许威力,光听着已令紫幽兰浑身发热,等到这话从口中吐出,紫幽兰不由玉腿轻揩,甚至觉得桃花源中已隐有汁y渗出。 “嗯…乖…当谷主为本大王吃巴的时候…也要一边爱抚你的妹妹…知道吗?” “妹妹?” 听的丈二金刚不着头脑,见王烈的眼光望向自己双股之间,紫幽兰才知所指是自己的桃花源,这称呼也着实令人动心,不愧y贼,换女人自己再怎么想,也想不到这样贴切而骚进了骨子里的称呼,“奴家晓得…一边吃大王的巴…一边玩奴家的妹妹…嗯…求求大王…等到奴家吃完大巴…请…请大王用大巴好好的…好好的玩奴家的妹妹…奴家…奴家想要呢…” 娇滴滴地将此刻之前从未想过的y语出口,紫幽兰只觉浑身都滚热了起来,她一手端住王烈的大巴,丁香轻吐,慢慢品尝起来,一边探手进双腿之间,顺着那汨汨而出的蜜汁,滑上了自己的小妹妹,纤指微颤,稚嫩却坚定地开始剥弄抽c起那敏感的水源地带。 一来y语在先,紫幽兰体内贲张的情欲,着实强烈的难以抑制,二来王烈是她除了y阳师外第一个接触的男人,那背叛偷情的感觉,令她愈发春心荡漾,再加上王烈的大巴着实巨伟,比之y阳师还要大上一号,看了若不心痒难搔,那还算是女人吗?光只是将那上头的秽腥渍物全盘舐去,将王烈的大巴舐的光彩夺目,所花的时间已令紫幽兰情欲滚滚,纤手抽c的妹妹里头春泉不住漫涌,只可惜玉指实在太过纤细,虽是灵巧无比,却无法强烈地满足她的需要。 慢慢将小舌扫净巴的每一寸,对g头处更是珍惜地吞吐不已,除了为他清洁之外,还不时纳入口中,时而吻吮舔吸,时而深深吞入,丁香小舌尽情地动作着,也不知在g头和巴上吞吐吮吸舔舐了多少回,虽说身为圣洁高贵的百花谷主,如此为男人舔食巴实在太过y靡,但为了满腹欲火,紫幽兰不想也不愿放弃口中的大巴,吸吐之间竭尽全力;而被紫幽兰卖力吹箫的王烈,虽是极力强忍,可被这向来圣女一般的紫幽兰y媚口交,可真是有些难忍喷发的冲动,不知不觉间他已按住了紫幽兰蓁首,腰臀轻轻推送,将她的樱桃小嘴当成桃花源般抽c。 被王烈这一按,紫幽兰又羞又喜,知道这动作代表了男人已近喷s关头,不由更为落力地吞吐吮吸口中的巴,只吸的王烈背心一麻,火热jy已全盘s入了紫幽兰的口中。感觉到口中巨物已然sj,紫幽兰轻轻抑住喉头,免得一边口舌动作一边吞咽,反而容易呛到,舌头却不稍停,只是停在g头处吮吸滑动,灵巧的舌尖在g头那条缝上舐滑不休,还不时卡进缝里,将遗留的jy也吸了出来。感觉到紫幽兰如此卖力,王烈一边低吼,一边抵紧了她,腰部连连颤抖,仿佛要将这些日子的蓄积全都s进紫幽兰那迷人的樱桃小口当中,再也不留下一滴半点。 吸的王烈jy和盘托出,再也没剩一点,紫幽兰正想将口中jy吞下,天晓得这招她练了多久,若非知道男人都喜欢女人口交之后将jy吞食,那腥味还真有些令女人却步哩!可就在此时,王烈竟出言阻住了她,“别…先别吞下去…也别吐出来,就这样含着,我有搞头…唔…” 见紫幽兰媚眼微张,销魂蚀骨的媚人目光再不离开自己,虽是s的浑身舒坦,可王烈被美女这样期盼,那能就此完事?他深吸一口气,运起y贼熬战之技,硬是令胯下巨物再度勃挺。其实这也不太难,一来连战是每个y贼都爱,其中技巧自是不能荒废,二来有这么个圣洁无瑕、美艳动人的百花谷主赤裸裸地跪在身前,眉目含春、颜色娇媚,香腮微鼓,又知她口中全是自己的jy,看到这模样要不硬起来,可真得怀疑身为男人的能力了。 王烈俯身去抱紫幽兰的纤腰,见他这般快硬,紫幽兰也知王烈的念头,她含着jy,用舌头在口中扫动,去感觉那又热又黏的滋味,脸颊轻轻贴在王烈的大巴上头,娇媚依顺地微微揩拭,那媚态万千的模样,令王烈原本还有三分勉强的硬挺,登时变成了一柱擎天!抱住紫幽兰不盈一握纤腰的手微一用力,已将紫幽兰抱在怀中,紫幽兰合作无比地双手环住王烈颈项,一双修长美腿则夹在王烈腰上,只觉王烈虎腰一挺,那大巴已顺着紫幽兰汨汨y泉,全盘送入了她娇嫩柔软的妹妹当中,火辣强烈的刺激,令紫幽兰瑶鼻轻哼,若非口中满是jy,怕早要娇声媚吟。 只觉下体快被巴洞穿,随着脚步动作,大巴一步一挺,每一步都深深地c入紫幽兰体内,只觉每一寸空虚都被他彻底充实,敏感的花心没有一次不被他攻陷,美妙的滋味一下下冲击着紫幽兰业已荡漾的芳心,她搂紧了身上的王烈,感觉王烈的双手移到她的臀下,好更方便使力抬起自己的胴体,随着他大手的动作,紫幽兰在王烈x前不住厮磨,柔软坚挺的香峰,不住被他雄壮的x肌拭磨,那醉人滋味,真是无可言喻,口中满是yj的紫幽兰只希望王烈就这样边走边c、且y且行,令自己在无比迷醉之中,身心都被他送上无比美妙的高潮仙境,光想到上下两张嘴都被他的jy注的满满的,那念头已令紫幽兰仿若芳心已迷醉在最完美的梦中,再不愿醒来。 被杜氏兄弟抱入浴房,一路上两人手上挑逗自是少不了的,只逗的初尝高潮滋味的梅挽香神魂颠倒、美不胜收,虽说才刚破处的桃花源仍未习惯那痛楚,在两人的挑弄之下,下体的不适更加难忘,但一想到接下来七日之内,自己的身心全然归属两人所有,无论是否愿意,都得被两人带领着尝到那前所未有的交合之乐,梅挽香g本就起不了抗拒的心意,只任两人为所欲为。 只是进了浴房,梅挽香不由眼前一亮,大水池旁正挺立着一条秀美无伦的身影,纤细的不堪一握的柳腰不住款摆,带着那高耸的香峰也不住舞动,少女双手按在身下男人的x口上头,勉力支撑,下身竭力上下挺送,模样香艳旖旎至极,挺送之间两人交合之处不住泄出r白晶莹的蜜y,还混着丝丝红迹,却非她刚破瓜的桃花源内又添了新伤,而是甫破瓜便再试欲海,原本未曾泄尽的处女落红再次被迫流了出来,经验极少的女子虽只是嗯哼呻吟,听来却倍显娇羞甜蜜。 眼见纪豪天躺在地上,双手轻扣着梅吟雪纤腰,却非强迫而是协助她挺送扭摆,而此时的梅吟雪浑身湿透,也不知是汗还是清洗时的水湿,在浴房内异宝照映下美的像在发光,想来当纪豪天抱着无比娇羞的梅吟雪进了浴房之后,亲手为她清理了股间满溢的yj秽y,这般亲蜜接触又诱发了情欲,也不知是纪豪天再度索求,还是梅吟雪难耐情欲,顾不得破身伤痛未痊,竟主动向纪豪天要求献身。见梅吟雪美的媚眼如丝,便见了妹妹进来,也只是稍停便再行挺送,梅挽香向两人打了个眼色,杜氏兄弟会意,抱着她走到了梅吟雪身畔,温柔地为她清洗擦拭起来。 “姐姐…吟雪姐姐…” 将正自享乐的梅吟雪叫回了魂来,梅挽香一边忍着下体的种种不适,以及两人为自己清理时,敏感处难免被触及,那种又像调情挑逗,又像无辜碰触的滋味,好半晌才能出口询问,“怎么才…才进这儿又…又乐起来了?姐姐才刚破身子…不休息吗?” “嗯…” 正自爽的神迷意醉,没想到梅挽香竟在这要紧时刻进来,还连着‘双子蜂’杜氏兄弟,虽知妹妹多半也是云雨之后来清理y迹斑斑的胴体,但想到自己向来守身如玉,破身之后却被欲火所伏,梅吟雪娇羞难当,但体内欲火正旺,主动挺送扭摇的动作虽弱了下来,却始终不愿停止,听妹妹这样询问,梅吟雪虽觉娇羞,但想来妹妹的下场,该与自己相当吧?“老爷子抱了吟雪进来,帮吟雪清理的干干净净…可是吟雪…吟雪却忍不住…老爷子只好…帮吟雪煞火…” “原…原来如此…” 看着梅吟雪身下故作无辜状的纪豪天一眼,梅挽香不由咋舌,她自己也刚经历过y贼的手段,加上现在也正被清理着私密之处,那不知道以这些y贼的手段,加以自己姐妹两人的稚嫩,要被他们勾起欲火,直是易如反掌,只是看姐姐梅吟雪破身之后,竟对纪豪天如此痴缠,梅挽香倒也不忍揭破,何况杜氏兄弟下手无比落力,梅挽香自己现在也慢慢有点不克自持了,她轻咬着牙,勉强接下了话,“可是…可是我姐妹俩还…一个时辰前还是处子清纯之躯…哎…给你们这样…这样毫不怜惜处女苦的破了身…还这样再上…身子…身子会吃不消的…” “这…这个…挽香你倒不用担心…” 一边难耐欲火的顶挺旋摇,梅吟雪只觉这体位真是方便极了,桃花源内那处酥痒酸麻,便可用那处去挨男人阳具刮搔,只是用阳具止痒着实是提油救火,愈是动作,体内欲火反而愈发旺了,虽说方才舒爽之中,纪豪天曾硬是迫停了她,让梅吟雪看到交合之处丝丝血迹,但情欲正旺的她可顾不了这么多了,仍是打算先舒服了再说。 “老爷子…不用怜惜吟雪…唔…好酸…吟雪…吟雪之前找过医书…啊…虽说…虽说第一次或多或少会…会痛…可是…那多半只是一时不适而已…强烈的爱欲…可以让女人无比快活…若是…若真是痛的话…只要忍着…忍着多来几次…想着只要被…被抱着就好舒服…多做个几次…习惯之后…就会喜欢了…啊…老爷子…别…别放手… 吟雪已经…已经是女人了…让吟雪爽…爽吧…” 没想到会从向来温柔皎洁,最有着紫幽兰圣洁无瑕风采的梅吟雪口中听到这样的话,纪豪天顾忌尽去,顺着梅吟雪的挺动节奏抽c起来,双手更从梅吟雪水滑的纤腰转到了那随着胴体动作舞出满天光芒的香峰上去。桃花源内被纪豪天重重抽c,连香峰都逃不过他的疼爱,敏感处被他紧紧控着,虽说体内破瓜痛楚未去,同时方才的话不过自书上看来,梅吟雪自己都未能全信,但体内不住膨胀的情欲,c控着她尽情挺送迎合,只觉快乐胀满了全身,不由得舒服到哭了出来。 当梅吟雪美妙舒爽的当儿,梅挽香也糟了殃,杜氏兄弟原本就打算为梅挽香稍事清理之后,便再向这侠骨梅香的美人儿求欢,现在看梅挽香被梅吟雪大胆无比的发言影响,娇躯柔媚地微微扭动,便知梅挽香欲火再起,方才是杜远为她开苞,现在则换了杜星躺在地上,让杜远扶着梅挽香凑上他挺硬的阳具上去,体位姿势就像身旁的纪豪天与梅吟雪一般,让梅挽香有样学样。 贞洁和羞涩之念在方才破身之时已被驱走了大半,现在听梅吟雪这样娇声呻吟着满心的狂喜,那句“吟雪已经是女人了”的话,更将梅挽香最后的矜持击成了碎片,她现在也已破了身,从少女变成了少妇,又何必强自抗拒呢?虽觉桃花源内尚未湿透,但方才的余沥犹在,在杜远的协助之下,梅挽香勇敢地跨坐在杜星身上,让桃花源对准了那硬挺的阳具,娇躯缓缓沉下,桃花源套入阳具时虽有些痛楚,但想到接下来的欢乐,加上还有杜远在耳边甜言蜜语,那阳具的火热又再次勾起了强烈的情欲,等到一坐到底之时,梅挽香也感觉到了,为什么身畔的姐姐会这样狂放的扭摇顶挺,任由落红再泄,她也动作了起来,就好像要和姐姐比较一般,扭的无比娇媚。 较梅挽香来得早,本来梅吟雪已将近高潮,但梅挽香进来时打断了动作,重行开始的她又得重新蓄积体内的快感,若非如此也不会熬出清纯娇羞的梅吟雪芳心深处的话语。偏偏就在她要再度高峰的时候,又一对人走了进来。 微带不满地移眼看来,一望之下梅吟雪整个人都呆了,连正尝试着这新体位的梅挽香也呆若木,原本搓抚着杜远阳具的手都停了下来。 也难怪两人呆然,就连纪豪天和杜氏兄弟也一时无法思考,走进来的是王烈和紫幽兰,而现在的紫幽兰,完全不是梅家姐妹心目中的她,一丝不挂的紫幽兰四肢紧紧地搂着王烈,x前那双高挺的香峰,发疯似地在王烈身上旋磨着,冰肌玉肤早给情欲的酡红占了满满,香腮微鼓,也不知里头含着什么,随着走动的步伐,王烈的腿脚上早沾满了紫幽兰热情的流泄。 “不愧是谷主…比吟雪你还要浪得厉害…” 在众人之中年纪最大,也最老练,纪豪天是第一个回复过来的人,他伸手在梅吟雪臀上轻拍了两下,让这正与他亲蜜结合的女子也醒将过来,“你个山大王…老爷算服了你啦…” “师…师父…” 没想到平素端庄高贵、圣洁的活像天仙下凡的紫幽兰,竟被男人边走边干直爽到这儿来,若他们是从大牢那儿便干到此处,可真是好长一段路!何况梅吟雪和梅挽香的眼光,都不由自主地望着王烈与紫幽兰交合之处,看得出来王烈的阳具巨伟处犹胜正深深c在二女体内的阳具一筹,看的二女又怕又喜,喜的是幸好自己没给这巨物蹂躏,想来若给这巨阳破身,恐怕真如字面上的死去活来,怕的却是自己迟早要尝试这巨阳,到时也不知是什么滋味。 “好谷主…” 见浴房中早有两对鸳鸯,正畅美无比地享受云雨之欢,没想到梅家姐妹破身不久,便有此兴致,王烈哈哈大笑,停下了步行的动作,让正欲火焚身的紫幽兰微微冷了下来,伸手轻转她的脸蛋,让紫幽兰看到了正c在男人身上的梅吟雪和梅挽香,“别顾着爽了…稍微清醒一下…你的好徒儿正看着你呢…” “嗯…” 瑶鼻中透出媚声,紫幽兰娇羞无伦,在别人目光灼灼下与男人欢爱的滋味,果然不同一般,想到方才梅吟雪破身之时,竟有更多于此的眼光在瞄着,紫幽兰不由有些后悔,该当想办法让她在一对一的情形下专心献身才是。偏生樱桃小口中jy犹满,光含着一路走来不吐不吞,也真是种折磨,何况王烈的巴又这般大,一路捣的紫幽兰似要被洞穿,竟似有些处子破身之苦,可那桃花源中每一寸肌肤都被巴完全占有的感觉,实是爽到难以言传,对他的天赋过人又爱又恨,令紫幽兰虽是每挨一下便像要高潮一般,却还是硬撑到了此处。 虽知早晚要和徒儿们一起在男人胯下婉转承欢,却没想到这么快就让她们看到自己在男人身上的y荡样儿,而自己正挂在王烈身上下也下不来,口中又含着他才s给自己的jy,想说话都没得开口,羞的紫幽兰浑身发烫,偏觉得这样羞耻无比的感觉,又带来另一份快感。 “好吧…准你吞下去了…” 见紫幽兰羞得浑身发热,娇躯又胀满了娇艳的酡红,正深深c着她的王烈自能感受到她的体热,“谷主啊…和你正浪的舒舒服服的好徒儿打个招呼吧…” “嗯…” 娇羞地应了一声,紫幽兰口中轻响,咕噜咕噜地把口中的jy全给吞了下去,伸舌轻轻舐净了微泄在唇上的部份,这才敢开口,“吟雪、挽香,你们…都在这儿,老爷子、两位杜兄…你们…你们也太不体恤她们了…才刚破身岂可旦旦而伐?要伤了身子…可怎么办?” “没…没关系的…” 扶起纪豪天的双手,在众人目瞪口呆中,将那大手按到自己r上,仿佛双峰被扣得极为畅美般,梅吟雪吁了口气,娇媚无伦地撇了纪豪天一眼,才回答了师父的话,“老爷子原想…原想体恤吟雪…是吟雪主动…主动求欢…不关老爷子的事…何况…何况吟雪已尝过…尝过了高潮滋味…现在吟雪已经…已经完全是个女人了…自该…自该让老爷子满意…” 听姐姐都这么说了,梅挽香那能落后,只是她实说不出梅吟雪宣之于口的话,只能娇羞无伦地在杜星身上挺动了几下,纤手更是爱不释手在抚弄着杜远的阳具,算是回答。 见两个徒儿都这般情热难休,知道再也劝止不了,紫幽兰回过头来,在王烈嘴上吻了一记,娇躯在他怀中情不自禁地扭了起来,“大…大王…带着奴家…到徒儿身边去…奴家想…想和徒儿们一起舒服…” “讲几句好听的,要美的让本大王心里舒服…” 一路被紫幽兰那紧窄而活力十足的桃花源夹的舒畅澈骨,有好几次都差点要s出来,王烈虽想再多逗这百花谷主几句,却怕又说下去反是自己先力不从心,只得放过这好机会,反正以后总还有机会的,“等到本大王听好了…就过去…” “大王坏…欺负奴家…” 半是情不自禁,半是以身教导徒儿们要怎么让男人满意,紫幽兰娇滴滴地在王烈x前无力地捶了几下,才开始娇语媚吟,“大王…你…你的大巴…肏的奴家的妹妹都…都快穿了…差点要坏掉…求求你…抱奴家到徒儿身边去…大发慈悲…让奴家舒服吧…” “怎么舒服?” “哎…就…就像这样…” 感觉王烈慢慢走到梅家姐妹身边,那巴又在桃花源深处狠狠c了几下,酥麻透骨的快感,让紫幽兰媚眼如丝,无力地招了供,“就像方才那样…把…把大王的jys给奴家…又浓又多…s在奴家嘴里…让奴家含着…好像…好像嘴都快要化了…” 见紫幽兰这样y媚入骨的表现,看的连梅吟雪和梅挽香都不由心动,何况是正占有着二女的纪豪天等人?看着王烈躺在自己身边,让紫幽兰摆着和梅家姐妹一般的姿态,三人不约而同地挺动起来,只听得三女娇媚的喘息呻吟声音,桃花源抽c的不住作响的声音,以及被梅挽香时而口交、时而r交,还不时让阳具在她娇躯上滑动抚爱的杜远那忍受不住的哼声,在浴房中不住回响,也不知到什么时候才停下来… 第05章 走到了练武场,梅吟雪深深地吸了口气,x中一片清新,但即便只是动作,下体便传来阵阵痛楚,显是在提醒她身子仍未复原,但每日早上至少要有一个时辰用于练武,是紫幽兰的坚持,梅吟雪身为紫幽兰首徒,实在没有犯例的意愿。 忍着下体的不适,梅吟雪勉力练了几套剑法,一边呼吸着新鲜空气,她的基础打的极为扎实,练起来后心神既专,那痛楚似也不再那般强烈了,只是举手投足之间,难免有些涩滞。 几套剑法施完,梅吟雪停了下来,只见身旁梅挽香也正慢慢收式,另一边的白妃樱动作却较自己方才还要拘束,银牙轻咬、柳眉微蹙,显然那‘y僧’x玉带给她的冲击更烈,光看也知白妃樱到现在还深深受着昨夜之事的影响。不过想来不由有些奇怪,边觉不自主的脸红心跳,梅吟雪边看着白妃樱练功,昨夜三女都献出了处子贞洁之身,而她和梅挽香事后又被抱去浴房,清理余渍之后,情不自禁地又和男人来了一回,还看到紫幽兰也在y贼身上享受的情景,照说不会比回到香闺的白妃樱挨的更重,怎地这师妹却一副还有东西塞在体内的感觉? 忍着心中的疑问,等到练武已闭,才和妹妹及白妃樱到浴房中梳洗,本来早上练的一身香汗后,好生梳洗便是种享受,何况接下来几日三女各自有专属的y贼享用,保持的干干净净,也是云雨相交时的礼仪。可一进浴房,梅吟雪和梅挽香脸蛋都不由红了起来,在浴池旁边地上,还满溢着白色微浊,间中还混着几丝腥红的秽物,显然因为此处较湿,昨夜风流的痕迹犹未干去。 伸手舀起浴池中的水,将地上的秽物冲去,梅挽香眼见姐姐已走到衣架处换下了衣裳,连忙跟了过去,可一旁的白妃樱却是脸红耳赤,死都不肯去脱下衣裳,惹的梅挽香又好气又好笑,一群女孩子早惯了一同洗浴,便是想在隔间里洗,也都是先褪了衣裳再去,那里像白妃樱这样东西,gg毛毛的样儿?她伸手将白妃樱硬是拉了过来,g本不给师妹逃开的机会。 “怎么了?” 见白妃樱如此模样,想必是昨夜x玉弄了什么手段,也不知白妃樱破瓜之夜过的如何,梅吟雪微微一笑,衣裳全盘脱下,露出诱人无比的身材,她原就曲线玲珑、婀娜多姿,破身后又多给纪豪天宠爱了一回,愈受滋润,前凸后翘处竟较处子之时更火辣诱人,“妃樱不会是…过的不顺利吧?稍微放开一点…别管什么矜持…想来那大师该不会弄的妃樱太伤的…” “可不是吗?” 也脱的一丝不挂,梅挽香不只脸蛋儿和梅吟雪肖似,连身材竟也像一个模子雕出来的,一般的晶莹雪白、如花似玉,她环住了白妃樱的颈子,伸指轻轻羞着师妹的脸蛋儿,“昨晚不只是我,连姐姐也…也被抱到此处,又给弄了一回…甚至连师父都来了…你没看到师父在王烈身上那个样子…看的我都心动了…被弄起来的滋味更不同一般…迟早妃樱也试试…” “不…不是啦…” 见两位师姐一个娇媚、一个自豪地展现着冰肌玉体,白妃樱的紧张和羞怯也减了不少,何况听说昨夜连紫幽兰也到了此处遭殃,怪不得方才见地上满是秽迹,那种种迹象虽说昨夜自己破瓜之后,也在床上见着了,可自己前后两x均被x玉开发,也没那般夸张。白妃樱褪去衣裳,含羞双腿轻分,让两个师姐啧啧称奇地看着仍串在前后两x里头的佛珠,“佛爷…佛爷昨晚虽把妃樱前后都…都开了…可…可妃樱还不太适应…所以佛爷就让妃樱身子里…身子里继续串着…说是这样可以…可以比较习惯…反正男人较多…后庭早晚…早晚要开的…” “原…原来如此…” 好奇地伸手轻轻地拨了拨白妃樱双腿之间的佛珠,光微微一拂,已令白妃樱敏感的娇躯直颤,玉腿不由发软,珠上甚至已滴出了r白色的蜜汁,梅挽香不由称奇,“你的‘佛爷’可真厉害,一开始就把妃樱你破的干干净净、一点不留…挽香本来差点也要给开了后庭,是他们说才第一次,破身时先来个…来个口交便算数…打算这两天才开挽香的后庭…没想到这个竟然是…竟然是妃樱你先尝到了滋味…告诉师姐…那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前面舒服?” “感觉完全不一样呢!” 听梅挽香问出了这么羞人的问题,白妃樱只觉脸上发红、身子发热,身子里的佛珠令她更有感觉了,“痛的很…好像整个人都给撑开了…可是…可是又很舒服…” “这样啊…” 见白妃樱羞的浑身发红,眉眼之间却有股红晕逐渐涨开,也不知是动了情,还是那佛珠在体内的影响,梅吟雪微微一笑,想到了昨儿两番云雨后,纪豪天将爽的浑身无力的自己抱回房内,虽是绝不放手,搂着自己入睡,却是百般呵护,说要等到今儿下午,至少自己恢复了些,再用y贼的手段来疼爱自己的胴体,以这老爷子对自己的怜爱,恐怕是难主动为自己开垦后庭的了。师父看来那样放浪,妹妹又被杜氏兄弟一起宠幸,想必都没有这种问题,自己的后庭…恐怕得要主动求纪豪天开苞了,“这佛珠…真有这么厉害?让妃樱连佛爷都叫出来了?” “是真的…” 轻轻伸手舀水,在自己那纤细秀巧的胴体上头淋浇,白妃樱神色又甜蜜又带些痛楚,“佛爷在牢里就…就串起了妃樱…再带妃樱走回房里去开苞…一路上妃樱好像路都走不了似的…可是…可是真正破身子的时候…感觉好特别…而且…而且佛爷给妃樱开苞时…珠子还留在后面…说是要让妃樱多习惯…可是前面被…被c的时候…后面的珠子也好奇怪…妃樱不会说…” “是这样…” 听白妃樱这么说,梅吟雪和梅挽香互看一眼,两人倒真没想到,这佛珠还有这样的用途,想来这些y贼的手段还真不少,两女昨夜尝试的,恐怕还只是冰山一角。想到接下来七日被y贼调教的过程,便已不由脸红心跳,更别说是七日后可以任由众人y乱了。 “好妃樱…告诉姐姐…你那佛爷还有什么手段…让姐姐也…也试上一试…” 闹了一会儿三女便停了下来,毕竟昨夜初承雨露,自出娘胎以来头一回的经验,加上三女各自都爽过两回,身体确实还不习惯,尤其白妃樱下体还给佛珠串着,一扭动身体桃花源和菊x内便有了感觉,想不文静些都不成呢! “唉…” 微微地叹了一口气,纤手轻轻拂过曼妙动人的曲线,梅吟雪的手慢慢地滑过桃花源,在腿脚之间巡游一番后,才回到x前,轻轻地描画着那丰盈的香峰。昨夜抱着浑身无力的梅吟雪回房之后,纪豪天虽怜惜她的处女苦处,没有再加索求,但一双手仍爱怜地抚过梅吟雪周身,尤其喜爱她那笔直修长的玉腿,在梅吟雪纤巧的足上更是轻揉缓捏不休,抚的梅吟雪情迷意乱的睡去,醒来时才发现自己紧偎在纪豪天怀中,这老y贼连睡梦中都不肯放松自己。 “怎么了?” “没什么…” 眼神颇带迷乱,梅吟雪带笑轻语,“吟雪只是想到,师父向来贞洁自持,又是那般…那般和y贼过不去,吟雪原也不以守身为苦,本来还以为会这样小姑独处地过下去…没想到…没想到吟雪的纯洁身子竟会…竟会主动献给男人…还是自己亲手擒回来的y贼…事先可是怎么也想不到的…” “会难过吗?” 眨了眨眼,梅挽香轻轻搂住了姐姐,“挽香看你那老爷子也算体贴…姐姐出牢时可真是千娇百媚、我见犹怜呢!我那两个就差多了…看挽香吃苦还高兴的要命…坏死了…” “别这么说,” 见梅挽香语气娇柔,显然心中全无怒意,梅吟雪微微一笑,“处子破身总要吃些苦头,何况…何况我们的情况不同,若非师父在下山前嘱咐过何人可擒、何人该杀,牢里头这几个手段都还算温和,换了其他人在,你我昨儿个恐怕是痛不欲生,被他们搞到寻死觅活的…那会像现在这样…这样舒服?便是稍稍吃些苦头…也都会舒服回来的…你说是不是,妃樱?” “嗯…” “而且…现在吟雪已经是女人了,不再是小女孩,享受到云雨之乐,自该好好回报一下…偶尔被他们玩到吃点苦头,一方面是让他们心里舒服,毕竟他们都是我们弄进来的…二方面嘛…就像妃樱这样…到现在还给串着,嘴上说不舒服…其实心里却快活…早等不及到晚上了…” “大师姐…你…你笑妃樱…” “倒不是笑…只是…只是吟雪也在想…” 轻轻舒了一口气,梅吟雪搂近了二女,放轻了声音,“昨晚在…在这儿快活之后,师父偷偷告诉吟雪…王烈可弄的她狠…让师父在牢里帮他…帮他口交…s了一嘴jy,可又不让师父吐出来或吞下去…” “那…那东西也能喝?” 大大地吃了一惊,这事白妃樱可真没有想过,原本后庭非是正道,若非昨夜破身时畅美难言,又早知也有人喜走旱道,白妃樱可也不会这么轻易任x玉开了自己后庭,但听梅吟雪这一说,难不成男人还能干女人的嘴吗?“不…不会太脏了…师父竟然…” “可…可以喝吧?” 想到昨夜自己在杜氏兄弟身上的娇媚,梅挽香脸蛋微微一红,但她昨夜也尝过男人jy,自不像白妃樱这般大惊小怪,“他们两个…昨天不只轮着弄了挽香的桃源…也让挽香帮他们连吹带吸…吞了两回…虽然有点儿腥…可是细细辨味…倒还不太差…” “是吗?” 若非紫幽兰明说,梅吟雪还真不知道那东西是可以吞的,本还以为是王烈让紫幽兰为他吹箫,原打算吹的硬挺之后再来玩弄紫幽兰的胴体,却一个不小心s在她嘴里,想到昨夜王烈抱着紫幽兰进来时,紫幽兰那娇羞妩媚又热情如火的模样,上下两张嘴都给男人用了,梅吟雪暗自决定,今儿自己的樱桃小嘴和后庭,至少其中之一要献给纪豪天,“师父是说,他们被我们关了这么久,难免有气;不过更重要的是,便他们只是发泄一下,也会选…选让我们更为y荡动情的法子…要我们别太顾着无聊的贞c观念,好好享受他们的手段…不要太矜持了…” “贞c啊?” 听到这个词,梅挽香和白妃樱不由一笑,原本珍若x命的这东西,她俩昨儿个都已下了决定,不只要将之献给y贼,过了七日之后还要任他们予取予求,只是那献出自己的滋味实在太过醉人,两女都忘了还有这么一回事呢!微微地伸了伸懒腰,只觉下体处的佛珠勒的又疼又酸,别有一番风味,白妃樱娇笑开口,“妃樱的身子已交给了佛爷…就不管这东西了…” “才破身就给兄弟俩轮…轮奸…” 想到这个羞于启口的词竟从自己嘴里出来,梅挽香浑身一热,娇羞中又有种蠢蠢欲动的感觉,“挽香早已…早已没了贞c…不像姐姐一般纯洁…” “算了吧!” 听两个师妹调笑自己,梅吟雪脸儿一红,羞怯的感觉却远不如那强烈的幸福感,“吟雪的身心也已是老爷子的了…就把这七日的贞c完完整整的献给他吧…等到七日之后才…才j彩呢!到时让我们比比,看谁是百花谷里排名第二,又媚又荡…又能勾引男人的女人…” “为什么只争第二?不抢第一?” “笨蛋挽香,” 气的敲了敲梅挽香的头,梅吟雪脸都红透了,“你我还…还比得过师父?老爷子倒还专疼吟雪,你没看到你的杜家哥哥们,一边弄你一边向着师父那儿瞧…这七日之限,不只是你我专属破身的男人所有,也让他们专注在我们身上…等七日过了,我们若不媚起来,y贼们就只会跟着师父后面跑了,你道师父吃得消?我们就是为了帮师父分担,才留下来的…” “帮师父分担…其实是姐姐也尝到滋味,想要男人了吧?” 护住了头,怕姐姐又一下下来,没想到梅吟雪只是娇娇地亲了妹子一口,“现在…吟雪要把自己弄的干干净净的,回到房里去…在这七日里把身心完完全全献给他…一点都不留…看看…看能不能变的像师父一样风情万种…” 想到什么就来什么,正当三女洗浴之时,轻风传声,三女似都听到一丝男女交欢之声,细细听来其中还像不只一个男人,梅吟雪不由微微发笑,紫幽兰有自己练武的所在,除了传艺之外,向来不到众人的练武场来,可现在听到这声音,想来紫幽兰也没法专心练武了。 “那王烈也是厉害,” 不由咋了咋舌,梅挽香扮了个鬼脸,“在牢里就s…s给了师父…还能抱着师父一路干…干到这里来…今儿一早还有力气疼爱师父…这些y贼都…都很厉害呢…” “怕是不只王烈,” 摇了摇头,似要驱出昨晚的印象,梅吟雪告诫自己,心里头只能存着纪豪天的阳具,至少七日之内要守着这点贞c,否则也未免太浪了,要被王烈的巨g弄的死去活来,好歹也要在七日之后吧?“‘妖蛉’伏胜和‘铁马’马刚,昨天被我们挑剩下来的…没办法在我们姐妹身上发泄,多半也会去找师父…师父该当还受得住…也不知是否算他们运气,虽然享受不到开苞之乐,可师父早已是成熟的女人了,不像我们这般青涩…可能比动我们更享受一些…” “所以我们要快些成熟…好更享受一点…” 站起了身子,将娇躯抹干,梅吟雪快手快脚地拭干身子,“吟雪这就回房,请老爷子大发善心…好让吟雪成熟到可供人尽情采摘…” 听梅吟雪这么说,梅挽香也加快了洗浴的速度,而白妃樱呢?她手上虽未加速,心下却做下了决定,要从x玉那儿多弄些宝贝出来,让师姐们也尝尝其中滋味,虽然羞人已极,又有些痛楚,但想到习惯之后,会变得像紫幽兰一般成熟妩媚,想来师姐们也会乐在其中吧? 一早起来,紫幽兰梳装完毕,到了香闺前的练武场上,一手‘雪落花飘’剑法使将出来,挽起一天剑花,将她包在当中,此刻的紫幽兰白衣如雪、一身皎洁,神态圣洁无伦、宛若仙子下凡,那有半点昨夜的放浪模样?看的伏胜和马刚不由傻了眼,连从紫幽兰房中钻出来的王烈也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眼前剑花如雪之中美的像是不食人间烟火的人儿,真是昨夜被自己弄的娇吟时作、媚态万千,惹得王烈与她回房之后,又在她身上爽了一回,c的她连声求饶的紫幽兰吗? 见紫幽兰纤指轻勾,三人这才回了魂,取出兵刃摆出了架势,伏胜的落蛉剑法与王烈的开山大刀,都算是好手,马刚在这方面就差得多了,破落之前他家向以养马为生,一手马鞭虽是威风八面,可也只对马儿有效,对上敌人就没什么厉害,以实际上论还不算完全的武林中人哩! 虽说紫幽兰仅使了三四成功夫,而想在武功上压倒她的三人却是全力以赴,但两边的武功造诣差得太远,不到三十合,开山大刀和马鞭都落了地,伏胜也只靠着韧劲才能仗剑立身。 “差不多了。” 收起长剑,紫幽兰向三人一礼,一早起来练武的感觉确实不错,虽说开始时昨夜被王烈百般玩弄的纤腰尚有些酸软,但暖过身子之后,也已消失无踪,此刻的紫幽兰只觉神清气爽,想来在y阳师一个月的调教之下,身子果已习于y事,若非王烈巨伟超人,恐怕连一开始的酸软不适都不会有,这天赋过人的男人,果然是任何女人的克星。 “确实高明,想不服都不行。” 原本见梅家姐妹和白妃樱各被纪豪天等人占了,穷极无聊下想到紫幽兰这儿寻些乐子,但看场中的她清雅如仙、完美无瑕,虽是贪看仙子风姿,可伏胜和马刚现下什么话都说不出口,只想赶快找个地方躲起来,不让旁人看了笑话。 “这样不好吧?” 恃着昨晚才将这天仙下凡的美女玩的连声求饶,王烈倒不像两人这般垂头丧气,坐到一旁的石椅上头,王烈扭了扭脖子,昨夜浴房的地上虽打磨光滑,可终是石地,躺卧在上头行事难免有些不适,“下手这么重,不怕本大王一个不爽,今夜不肯玩你尽兴吗?” “那能呢?” 知道这些y贼手段,绝不把床笫之事限于夜里床上,反正今天也练得够了,接下来的时间就在男人身上度过也可,紫幽兰娇滴滴地一笑,如同月光破开乌云般的笑意,惹的伏胜马刚两人又直了眼。她婀娜多姿地走到两人身边,牵着两人的手,带到了王烈身旁,深深一礼,伏胜和马刚两人连忙扶起了她,只贴实了滑若凝脂的香肌不放手,“练武归练武,自是不能留手…可现在的规矩,能胜过幽兰的人,那一天幽兰自是千依百顺,绝无多言;便是输给了幽兰嘛…在用饭之前,还是能用幽兰的身子出气的…只是法子要幽兰愿意…这样的话,各位可同意?” “自然是好了…” 知道若论武功,怕是不能在紫幽兰手下走过三招,现下便败给紫幽兰,仍能有限度地在她仙子般的胴体上出口气,三人那有不好的? 边看着紫幽兰以最优美的姿势宽衣解带,一丝不挂的娇躯坐到了卸下的衣上,纤手轻扶r下,似要将两朵莹白娇挺的玉峰献出,那纤腰纤细的不堪握实,玉腿斜并处掩起了风流x,实是个冰肌玉骨的美人儿,三人此时也达成了共识,毕竟这回是伏胜撑到最后兵刃仍不失手,该当由他来发号施令,“美人儿谷主夜半辗转之时,可试过安慰自己?” “未试过几次…不过也非不知其中关窍…” “那就先疼惜一下自己吧…若有不足之处,我们自会加以指导…” 知道三人一方面要自己在眼前自慰,以更彻底地摧破自己的羞耻意志,一方面也是让自己动情之后,好让三人更轻易占有自己,紫幽兰娇羞的媚眼飘过三人,随即改以跪在衣上,一手轻托着自己香峰,纤指轻柔地捏着那嫣红的花蕾,另一手则慢慢滑到双腿之间,缓缓抽c起来。 一开始还有些不习惯,毕竟以往这都是夜阑人静之时,自己一个人在床上弄的事,现在不但是光天化日之下,阳光火热地洒在她晶莹如玉的肌肤上头,而且三人的眼光,竟比那阳光还要炽热!但想到自慰之后,便要承受三人的勇猛,王烈的巨伟是自己昨夜就尝过的,其他二人又如何?紫幽兰不由自体内热将起来,一手轻抚、一手抽动之间,艳色灼满娇躯,身子愈发热了。 “样子不错…稍改一下姿势…还有不只是动…还要在里面转一下…” 在三人的诱导之下,紫幽兰自慰的动作愈发热烈,她改以仰坐衣上的姿势,上身后仰,玉腿分开,使得娇躯的正面完全受三人视线扫s,妩媚多情的美眸半睁半闭,紫幽兰轻挺纤腰,将自己的那颤巍巍的、傲人挺立的盈盈香峰和嫣红粉嫩的桃花源暴露出来。轻轻拨开了桃花源口,一只青葱如玉的纤指突入桃花源内,缓缓的深入浅出,按照以往男人对自己挑弄的方式动作,有时抠弄旋转抽c,有时换g玉指捻着桃花源口处那微微凸起、艳如桃李的小蒂上头,时而左右细揉,时而轻佻慢捻,将那点胭红轻轻夹起磨擦。 起初还在意着三人的目光,但随着愈来愈有感觉,慢慢的紫幽兰纤指愈动愈快,只见她星眸微启,强忍着轻咬樱唇不让自己哼出声来,峰上揉捏、股间抽动的纤指却愈发无可控制,而三人的眼光加上不时的指导,更带给紫幽兰羞人的快意,终于她忍不住开始呻吟起来,“哎…啊…” 被体内的情欲所c控,紫幽兰的纤指快速的在桃花源内进进出出,每一次的抽动都带出了丝丝蜜y,r白的蜜汁被晶莹的像是透明的雪肤映衬,愈发娇艳。不知不觉中,一g纤指已经没有办法满足她空虚的胴体,紫幽兰慢慢加多了手指,两g、三g,纤指在桃花源处快速的抽动着,勾起潺潺水声,但愈是抽动,体内的那股空虚感就愈大愈强烈,终于使得紫幽兰忍不住娇声求饶,如丝媚眼紧吸着面前看得口水直流的三人,声音娇甜软柔,那像刚刚才将三个y贼打的落花流水的侠女?这样y荡的表现,不知情的人还会以为这是受丈夫冷落深闺的久旷荡妇,在得不到丈夫的慰藉下,只好靠自己几g优美修长的纤指来自慰,在那迷人的桃花源中不住引出泉水。“…啊…啊…啊…求…求求你们…好人儿…奴家…我要…给奴家更大的…更chu的…爱…爱奴家吧… ”见方才还皎洁明艳、态拟神仙的紫幽兰,此刻已是情动如焚,再受不住没有男人慰藉的痛苦了,三人不由心旌摇荡,一边快手快脚地脱去衣服,一边还忍不住盯实紫幽兰那冶艳的模样,听着紫幽兰娇媚入骨的求恳,生怕一个不小心漏了一点点没记起来,可就是终身之憾了。 见紫幽兰如此饥渴,三人也不晾着她了,伏胜大马金刀地坐在椅上,搓了搓手指让紫幽兰边爱怜着自己的娇躯,一边缓步前来,在紫幽兰软语呻吟之中,双手扶住紫幽兰纤柔水滑的柳腰,让她春泉漫溢的桃花源对准了自己如日中天的阳具,缓缓沉坐下来。自慰时那无法满足的空虚,给伏胜的阳具缓缓充实,美妙的酥软快意一步步地涨满身心,令紫幽兰有种自己正被逐步侵入的感觉,一点一点地将自己的胴体献上,愈来愈深、愈来愈强烈,那滋味着实美妙难言。 被那美妙的侵入感充实的浑身发胀,此刻的紫幽兰万分感谢,当日自己记得将道门守贞功纳内百花心法之内,这功夫令她的桃花源永保紧窄,充满弹x,虽说昨夜才给王烈那巨伟阳具狠狠玩过,现在仍窄紧的啜吸着伏胜那不若王烈chu壮的巴,一点没有想松弛的意思。 见紫幽兰美的眉眼含春、肌红肤润,连两朵香峰顶处的花蕾,都已被体内勃发的欲火胀的酡红,王烈和马刚可没法满足于光旁观而已,两人走到了紫幽兰身边,令她为他们套弄起来。 虽说体内早已充满了想要献身的欲望,桃花源昨夜又献给了王烈,照说现在的紫幽兰该再没什么贞洁观念了,可要她一双纤手去抚玩套弄男人的阳具,还是在桃花源正拚命地套弄阳具的时候,羞意确实使她不由缩手,可不只两人,连伏胜也硬迫自己屈服,在一阵娇甜的求饶声后,紫幽兰娇媚的双手轻扶,驯良地为两人套弄起来,娇躯更不住在伏胜身上起伏扭摇,乐不可支。 这是紫幽兰头一回在光天化日下被y贼侵犯,加上又是一次三人,强烈的羞意犹如火上加油般,使紫幽兰体内欲火更炽,再加上三人的手也不老实,美眸闭起的紫幽兰只觉除了手上和桃花源内的阳具外,x上、腰上、臀上,几乎每一寸肌肤都被男人充满x欲的手不住玩弄,一时之间似是每一寸肌肤都变成了令她火热难挨的敏感地带,使得紫幽兰尽褪侠女外衣,热力十足地扭摇顶挺,纤手忙不迭地套弄不休,樱桃小口更不由y贼们命令,便主动地左吮右吸。 一开始在脸儿左右扭动之间,紫幽兰还有办法本能地呻吟呼喊,但愈来愈投入后,欲火焚身的紫幽兰逐渐无法说话,甜蜜的小嘴左右服侍不休,只舐的王烈和马刚两人爽不可言,在紫幽兰x感迷人的胴体上头游走的手更不吝惜任何手段,加上伏胜也加了把手,三人六手各逞y威,只玩的紫幽兰娇躯滚烫,脑中一片空白,魂魄给欲火愈送愈高,正飞向九霄云外。 全然不知这样弄了多久,紫幽兰只觉体内被欲火一次次地烧光,神智一次次的崩溃,身心都徜徉在仙境那飘飘然的快感当中,桃花源内春泉愈发狂涌,美的像整个人都要融化,等到被紫幽兰尽心服侍的三人几乎同时高潮sj时,紫幽兰只觉桃花源处一股热流强劲的涌入,脸上更被左右两边同时s出的炽热jy烘的暖洋洋,不由自主地一声娇吟,欢乐无比地泄了身子… 在自己选的y贼身上过了缠绵甜蜜的七日七夜,走到练武场上的梅吟雪只觉浑身都还饱胀着幸福,在她娇柔甜蜜的请求当中,前天夜里纪豪天终于占了她的后庭,加上昨日多加开垦,让梅吟雪步上了白妃樱和梅挽香的后尘,樱桃小口、桃花源和后庭,都得以承受男人的宠爱。 后庭被破的滋味确实与众不同,侠女们紧窄的桃花源原已备受宠幸,后庭处更加紧致,说来后庭的滋味其实不若桃花源的美妙,可亲身体验之后,梅吟雪也感觉得出来,一来这旱道也是一条足以开垦的路径,更重要的是对y贼而言,将侠女的前后x全破,那征服感足以超越一切,当梅吟雪后庭被开,在纪豪天胯下娇声呼痛时,便对她爱怜有加的纪豪天,面上也禁不住涌起征服与满足的快意,而光看那神情,梅吟雪只觉自己所受的痛楚,都像化成了快感占满周身。 光想到这几日自己做出的种种以往想也想不到的事,梅吟雪已不由脸上发红,再想到接下来这些y贼会对自己师姐妹干出来的好事,她差点都站不住脚了,心里却仍又喜又羞地描绘着种种奇特诡异的y秽影像。看着练武场上放着四个练武时用的木头人,梅吟雪心下一颤,她和师妹们的武功,早已过了要用这种木人做对象的时候,何况这几个木人还不是站立,而是躺平了的,肩腰之下支架稳固,但好奇心起的梅吟雪伸手碰碰,却发现这木人只有腰后的支架是固定的,其余各处皆可活动,更怪的是四木人的手足腕踝之处,都有束缚用的圆环,无论木人身上和圆环处,都铺满锦绣,试坐在上头,像是怎么动都不会受伤,想来又是这批y贼用来疼爱她们的工具。 看着梅挽香和白妃樱的身影也出现了,梅吟雪偏过脸去,只觉脸上红热难消,杜氏兄弟和x玉习于此道,也还罢了,纪豪天向不喜走旱道,为了梅吟雪百般哀求,才勉强拉下面子,去向杜氏兄弟和x玉请教此事,自己后庭被破时的种种声情动作,自都瞒不过师妹们。 “可好受吗,姐姐?” 见梅吟雪停在木人前头,脸红红的不知在想什么,梅挽香姐妹情深,一转眼人已跑到了梅吟雪身前,“好不容易弄了后头…那纪…纪老爷子没弄伤姐姐吧?” “痛的要死,” 知梅挽香是看在自己面子上,才把已经到口的纪老头三字改了,梅吟雪羞怯一笑,“不过老爷子很舒服…连弄吟雪前面时都…都厉害多了…” “那…那珠子用上了吗?” 白妃樱也走了上来,伸手了那木人,显然也正想着这东西的用途。在白妃樱斡旋之下,梅家姐妹都收到一串佛珠,梅挽香早已试过,滋味大是不同,尤其杜氏兄弟齐上时配合佛珠,弄的梅挽香完全崩溃,爽的昏死过去好几次,只梅吟雪害羞,前几日都不曾用上,教白妃樱不担心也不行,这大师姐可娇嫩的很哩! “用…用上了…” 脸儿g本抬不起来,梅吟雪连声音都轻了,“昨儿老爷子在吟雪身上试了…弄的吟雪前后…都没空过…要不是入夜后老爷子没再动吟雪…今儿恐怕起不来呢…” “这些东西…是做什么用的…” 见梅吟雪羞的连耳g子都红透了,头都不敢抬,白妃樱也不再逗她,连忙转换了话题。 “天知道…我又不是他们…” 轻推了白妃樱一把,梅挽香笑的好生诡异,“你们家佛爷特爱用工具…说不准这就是佛爷的好主意…他难道都没跟你说?” “没有…啊,师父…” 见紫幽兰出现三女身旁,白妃樱只来得及唤了声师父,嘴儿都合不拢了,梅家姐妹更是看得目瞪口呆,一时间连话都说不出来。 也难怪梅家姐妹和白妃樱呆然,今儿个紫幽兰的打扮大是不同,乌亮光泽的秀发写意地披垂下来,全没半枝簪钗;完全没有穿上外衫,紫幽兰上身只有件小肚兜,而且小的不可思议,下边修平,仅只掩到x腹交接之处,纤巧细致的小蛮腰全无遮掩地暴露出来,肚兜上边中间挖空了大半,两颗饱满的香峰半露出来,几只掩着那甜美的花蕾;尤其这小兜左右两边也不知怎生剪裁,将香峰向中央推高,对香峰颇有集中托高的效果,一看之下顿觉本已高耸的香峰更加坚挺饱满,肚兜正中不过寸许的高度,更显得香峰中那深深的沟深遂动人。这肚兜如此之小,只靠着几条带子系到背后,几是全无遮挡之用,反更显得香峰饱挺、冰肌雪肤、惹人遐思。 下身处更是夸张,虽是裙子,却较一般裙子短了大半,几乎前面仅只能掩住那曼妙的桃花源,后头只护住那紧翘圆润的雪臀,一双修长笔直的玉腿暴露无遗。顺着那美妙的腿线而下,今儿个紫幽兰踝上套着一双泛着金光的细镯,脚上只一双怪鞋,原该是鞋面的地方只有几条细细的银丝连结鞋底,环过玉足,近脚跟处也是几条细细的银带,或横或斜地绑在一双如霜玉足上,颇添风情;而脚跟下长长一g,高约两三寸,使得紫幽兰的站姿更为挺直,前凸后翘处愈发诱人。 见三个徒儿看的目瞪口呆,紫幽兰娇媚轻笑,展示似地特意转了个圈,让徒儿们看得更清楚一些,今儿个的衣裳全是淡紫色泽,衬着她冰雕雪琢也似的肌肤,娇姿媚态无与伦比。 “这…是y阳师所准备…要为师今儿穿上的,” 脸儿不由微红,虽知自己今更要做徒儿们的模范,任这票y贼们为所欲为,好彻底打消她们心中最后一点矜持和贞c,但这可是紫幽兰头一回在徒儿们面前穿这般不正经的衣裳,教她想不脸红都难,“吟雪、挽香、妃樱…好不好看?” “好…好看…美极了…” 听紫幽兰问话,三女好不容易才回过神来,虽知这些y贼很能折磨女人,尤其对侠女的y秽手段更是层出不穷,破瓜后的这几日也都尝到了羞人的快活滋味,但看到向来端庄清圣的紫幽兰,竟会穿的这般x感裸露,放s出无比妖冶媚艳的诱惑,三女一边啧啧称奇,又爱又羡地看着紫幽兰那成熟美妙的身材,一边不由在心中又害怕又渴望,不知会有什么异事降临在自己身上,“师父…你的身材好好…好像会发光一样…挽香好…好羡慕…” 轻轻地在三女身上拍了拍,紫幽兰嘴角泛出一片春光,笑语轻柔,“他…已拿你们的贴身衣裳试过尺寸…早准备好了…这样…这样的衣裳…你们个个都有…只怕你们不敢穿…” “天…天哪…” 想到自己也要穿这样的衣裳,也不知会是什么样子,梅吟雪俏脸一红,差点想偎进师父的怀抱里头,但想到纪豪天看到这样穿着的自己,会有什么样的反应,不由羞喜交集,还带些期盼,“吟雪…吟雪会穿的…这样子…好漂亮…” “等着吧!他们就来了…” 看到地上的木头人,紫幽兰美目微濛,昨夜y阳师已告诉过她今天会发生什么事,而这几个徒儿呢?还像待宰的羔羊般,全不知接下来的节目… 在y阳师的指挥之下,紫幽兰温驯地躺到了木人上头,手足都给木人上的圆环扣住,眼见是再无反抗之力了,y阳师这才将紫幽兰的短裙向上一掀,将迷人的桃花源完全暴露出来。 看到裙内风光时,旁观的三女不由惊心,虽说心中早有准备,这些y贼用来对付女子的手段必是y秽难言,但光看这些人设计的衣裳,不仅将x感身材彻底暴露,全不令女子有半分留存羞耻的空间,同时也考虑到男人的需求,只要有意,随时随地皆可将女子摆平y玩。尤其是眼前的景况,明明y阳师可在紫幽兰躺上木人前便令她宽衣解带,偏要等到紫幽兰手足紧扣,再无抗力时才动手,摆明要让她尝到任男子为所欲为的羞辱感觉,对日后自己要过的生活,三女心中不由有些惊惧,但不知是否这几日身受的x爱影响,隐隐间竟有种对y贼们y辱手段的期待。 将身旁暖热水中的布巾微微扭干,覆在紫幽兰那诱人的桃花源上,温热的刺激令紫幽兰娇躯微颤,y阳师却没继续对紫幽兰下身动手,只是伸手在紫幽兰那x感衣裙上头轻掀微拨,在紫幽兰娇躯合作的挺挪之间,使这美艳x感的百花谷主那曼妙的身材,在众人眼前完全展露无遗。 剥光了紫幽兰后,出奇的y阳师却没继续动作,只任紫幽兰无比妩媚美妙的胴体,在众人眼前展露光辉,过了半晌,才将覆在紫幽兰桃花源上头的布巾取去,露出半蒸的粉红娇嫩之处。 也不知从那儿取出了一支薄细已极的小刀,在热水中浸了浸,y阳师嘴上飘出了邪诡的一笑,将那小刀移到了紫幽兰桃花源口,缓缓剃去了紫幽兰y阜上头那乌润的毛发。y阜处的毛g已给蒸的软了,加上y阳师动手快,紫幽兰更是合作无比地一动不动,转眼间紫幽兰y阜处已是一片平滑,娇嫩粉红的肌肤光洁细致,连点毛g都不剩下,展现出又一种诱人魅力。 “要试试吗?” 伸手在紫幽兰桃花源外轻抚着,似很满意剃刮之后的细致肌肤,y阳师向着三女抛了个眼色,手上却不停休,“弄了个干净,搞起来很舒服的…” 虽说只是剃除毛发,照说跟自己处理腋下差不多,但眼见紫幽兰手足还得不到自由,得这样一丝不挂地任男人处理,那处又这般靠近私密地带,着实羞人,一时间三女可都下不了决心,y阳师眼光到处只见三女似是触了电般,转头的转头、低首的低首,甚至不敢和他对望。 “别欺负我的徒儿们…” 嘴上微微一笑,抬头看了看已是晕红一片的玉腿之间,这羞人的模样令腿间不由有些湿气,紫幽兰微瞪y阳师一眼,“由她们自己决定…可不能随你逼迫…” 就算原本没有这意思,但看紫幽兰剃y之后,显得如此洁净清爽,一旁y贼们眼儿似都给那诱人的粉嫩j致之处吸紧了,再也移不开来,火辣辣的眼光直灼着紫幽兰股间,竟似已透出了微光,显然这样儿虽是羞人,却颇具吸引力。若换了七日之前,还是处子的三女或能不为所动,但现在她们都受过y欲洗礼,再不会太过矜持于害羞了。彼此间换了个眼光,三女不约而同地开始宽衣解带,却听得y阳师高叫,“别那么急…工具只有一个…要排好队慢慢来…” 给y阳师说的脸上一红,梅挽香手快,转眼间已剥的光溜溜,躺到了木人上头,可就在此时紫幽兰手足上的圆环已给脱了开来,获得自由的胴体转眼间已落入了杜氏兄弟的怀抱之中,只见两人大展手足技巧,j锐尽出地爱抚着这成熟美人那x感的胴体,梅挽香虽闭上了眼,耳边仍不由传来紫幽兰娇软无力的轻吟,娇躯不由微微颤抖,这几日来她也在杜氏兄弟的身下渡过,那不知他们的功夫?可紫幽兰的呻吟娇呼,仍不由令她心荡神摇,竟似逐渐有了情欲的反应。 “喂!慢一点…别这般急色…” 见木人上头的梅挽香娇躯颤抖不止,颊上早浮上一片晕红,那微带羞意的神情,比之紫幽兰的自然更有一份娇艳,y阳师一面为她轻蒸股间,好让毛发软化,一面忍不住埋怨出声,“弄的这么大声…老子要怎么干事?这儿这般细致,弄伤了怎么行?” “啊…是是…” 听y阳师骂了出声,杜氏兄弟虽不怕他,却不由得缩了手,便不算梅挽香的处子身是献给两人的,光想这七日来的情份,两人也确实不想伤了这侠女,只是手都动了,倒也不好罢手,两人只得放松了手法,缓慢轻巧的拨弄起紫幽兰的心弦来。 只是这样,可就惨了紫幽兰,她那成熟x感的胴体,这些日子来所受的y风欲雨洗礼,可非徒儿们所能比拟,深厚的功力不仅没让她较有定力,反使得肌肤的敏感度愈发深刻,加上这剃y的手法,几是直接拨弄着桃花源附近的肌肤,令人不由自主地将心思放到了x欲之上,一时半刻之间又怎冷静得下来?又爱男人的手段,又得紧咬银牙、不敢出声,可真苦了紫幽兰。 眼见师妹们都给剃的桃花源旁一片洁净,梅吟雪也在木人上躺平待剃,当那暖热的布巾覆在下体的刹那,她闭上了眼睛,美眸中却透出一丝哀怨,在旁边被剃净了的白妃樱,早给纪豪天和马刚夹攻的说不出话来,若非y阳师瞪了两人一眼,怕他们还真想弄出声音来哩! 感觉身下的y阳师好整以暇地取去了布巾,梅吟雪轻咬银牙,现在只剩下王烈在旁打量着自己,想必自己洁净之后,就要承受王烈那巨伟阳具的蹂躏了。想到紫幽兰被王烈弄的死去活来,偏又乐不可支的模样,梅吟雪不由微惧,在紫幽兰众徒之中,百花心法以身为长徒的她修为最高,桃花源自是最为窄紧,虽说七日当中日夜承受着纪豪天的索求,可想到要被那巨伟阳具享用,想到紫幽兰爽的直叫巴哥哥的荡样儿,教梅吟雪那里受得住? 美眸微启,看向了旁边正将白妃樱弄的浑身发软,偏又不敢发声的纪豪天,梅吟雪心下也不知是个什么滋味,咬着樱唇,她放轻了声音,“…那…y阳先生…” “想要临阵脱逃吗?” 嘴上带着诡谲的笑意,y阳师轻声逗着她,梅吟雪比当日的兰花仙子功力还要高明得多,犹似仙子下凡的她,比之现在的紫幽兰更有种含蓄娇羞的魅力。 “不…” 感觉到那剃刀已缓缓在y阜上头游走,一种奇异的酥痒感登时透入桃花源内,梅吟雪只能强自忍耐,深怕一个不小心身子一动,伤了那敏感娇嫩处,接下来可就有得苦了,“吟雪想…想求你一事…” “什么事?” “求…求你…” 眼儿飘向已将白妃樱玉腿分开,只待自己这儿大功告成,便要侵犯白妃樱的纪豪天一眼,梅吟雪下定了决心,含羞带怯地将心里话说了出来,“求你完事之后…别解开吟雪手足…吟雪想…想试试就这样…强行被侵犯的感觉…先生也忍得久了…不是吗…” “你…可吃得消吗?” 心忖这梅吟雪不愧紫幽兰的第一爱徒,虽是娇羞无伦,却更令旁人涌起侵犯她的意念,身为y贼最常干的,不就是将女子弄的手足无力,再强加侵犯?伸手轻轻地在梅吟雪花蕾上轻触几下,逗的她差点忍不住颤抖,y阳师微微一笑,“你…还稚嫩着呢…” “吃不消…也没关系…” 在这般羞人的情境下,桃花源内泉水渐生,梅吟雪微带畏怯地望了一眼旁边的王烈,感觉y阳师手上时快时慢,随着毛发落下,体内x欲的感觉愈发增强,“吟雪想…想身历其境的试试…真正被y贼侵犯的感觉…反正接下来…吃不消也得吃得消…你们该会…该会为所欲为的…吟雪想要…想要被强行奸y到…到高潮…好不好…啊…” 在梅吟雪话尾处,y阳师迅速动手,剃净了梅吟雪y阜上的毛发,随即便伏到她身上,梅吟雪只觉桃花源内一阵火热,y阳师已强行侵入,强烈的感觉令她不由高叫出声。 虽说被剃毛这般羞人,又想到事后便要任男人为所欲为,心理上的刺激令梅吟雪的胴体逐渐火热,但y阳师的侵入实在太快太强烈,她都还没准备好呢!这一下狠突,差点令她疼痛难当,幸好随着渴求的言语出口,梅吟雪桃花源内已是渐湿,虽是痛楚难免,却非当真苦痛难忍。 手足本能地想要挣动,却是动弹不得,那种完全被男人控制、彻底被男人侵犯的感觉,虽是无力而且羞人,但不知怎地,却令梅吟雪感到莫大快意,她拚命地拱起纤腰,好让y阳师的冲击尽情地突入她最敏感的部位,娇羞妩媚的呻吟声不住脱口而出。与此同时,紫幽兰等人也正热情无比地和y贼们欢爱着,练武场上气氛旖旎,声音此起彼落,再也无法抑制… 在一间小客栈里头,丘海棠正一杯接着一杯,原本令人薰然的酒气,到了喉中只剩火热,此刻的丘海棠醉眼迷濛,皙白娇嫩的脸蛋儿透出娇艳的酡红,若非腰间长剑晃人眼目,加上一身透出粉红海棠的白色衫裙无比皎洁,显是武林中人,看她一人独饮,怕早有无聊人要上来搭讪了。 也难怪丘海棠藉酒浇愁,离开百花谷已近经年,虽说以她和水仙怡的武功,行走江湖绰绰有余,加上二女小心谨慎,虽偶尔有不长眼的小贼来犯,却也轻骑过关。 但真正令二女心x消沉的主因,却是怎么也排解不掉,在她们的心目中,紫幽兰是那般的皎洁明净,犹若天仙下凡,美丽圣洁到光用些‘羞花闭月’、‘沉鱼落雁’的陈词来形容,都显得亵渎,没想到竟会从紫幽兰口中听到,要将谷中监禁着的y贼放出,还要任其为所欲为!心中那种沉痛和难过,实不足为外人道,更何况连师姐们也不知想什么,竟还要留下来! 心中满是郁闷,水仙怡也还罢了,丘海棠可真不知如何排遣,是以酒量虽是不佳,遇上机会还是选择了一醉方休,水仙怡虽还照看着她,但一直被阻着不能尽兴,却也令丘海棠心中难免不爽,今儿个她终于找着了机会,把水仙怡给跘住了,至少有大半个时辰,自己是不会被师姐阻拦得,只是这小客栈的酒实在不行,已经一整壶入口了,却还不像初试此味时一般,转眼间便是脑中一片迷茫,晕晕然飘飘然,仿佛什么都不再放在心上一般,丘海棠又是两杯入口,脑子里终于开始茫了起来,她再接再厉了几杯,终于达成了心愿,醉茫茫地栽到了桌上。 好不容易把这突发事件给解决了,水仙怡几乎是冲进了客栈里头,却见座头上清理的干干净净,那有丘海棠半分痕迹?看的水仙怡心下一惊,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当日她与丘海棠一起离开百花谷,两女都是自幼被紫幽兰养大的孤儿,离了百花谷后无依无靠,只能结伴同行,而丘海棠这小师妹还没长大,一路上若非水仙怡咬紧牙关,照顾自己外还得顾着师妹,怕毫无江湖经验的丘海棠早不知被这险恶江湖拆成了几片。 可今儿的事来得蹊跷,水仙怡虽是手脚加快,处理完也至少过了半个时辰,但原本说好要在客栈里等着自己的师妹,却消失的无影无踪,那教水仙怡不担心? “小二,” 柳眉微皱,水仙怡极心压抑着自己紧张的心,若师妹犯险,自己还得救她出来,可不能先在这儿心慌意乱,“敝师妹那儿去了?” “啊…那位姑娘啊!” 一边擦着汗,一边赶忙过来,店小二可不敢怠慢,眼前的小姑娘虽是秋水为神玉为面,显得娴雅秀气,但昨儿个才一出手,就将在附近据地为王的地痞流氓整了个死去活来,这些武林中人脾气怪异,又是威力十足,若一个不喜动手,要把客栈拆了都不花太多力气,“方才她两个哥哥路过,见她醉倒了,结了帐后扶着回家了…” “哥哥?” 心中暗喊不妙,百花谷的弟子们全都是被紫幽兰扶养长大的孤儿,那来什么兄弟亲属?想来多半是丘海棠给人瞧出不胜酒力,不知被那儿来的人掳了,“他们从那里走的?” “啊…就从右边向城外走…” 把不胜酒力的丘海棠抱进了路旁早废了不知多久的小庙,张万和李明二人对视一笑,这才放下了悬着的大半颗心。 这两个人只不过是镇上地痞里头的小混混,除了张万曾经在镇里头的武馆里头学过几天拳脚,又兼两人年轻力壮外,g本就无甚可用,甚至算不上武林中人。只是昨天两人跟着的老大却倒了楣,向店家收租子(保护费)的时候,竟惹到水仙怡和丘海棠路见不平,除了两人眼明脚快溜了之外,几十号人给打的断手折脚,到现在还倒在床上唉唉。 本来这些地痞除了膀子有几斤力气外,跟武林中人相比之下简直一无可取,以张万和李明的胆子而言,g本就别想讨回面子,但二女生的着实美貌,漂亮到没读过书的两人甚至不知该如何形容是好,虽是没胆去碰,仍是忍不住暗地里偷瞧二女行藏。 没想到今儿便撞上了好处,水仙怡离开之后,丘海棠活像要灌醉自己一般,酒是一杯接着一杯,连菜都不怎么动,这样子空腹喝酒最是易醉,等到丘海棠醉倒桌上,张万的胆子可就大了起来,他偷偷回到老大那儿,轻手轻脚地弄了几件看来像样的服装出来,和李明两人换了装扮,连脸上也改了容貌(用的还是从老大的老大的老大那儿捡来的易容膏)在客栈里头诈说是丘海棠的兄长,竟这么容易地便将不省人事的丘海棠带了出来。 “接下来怎么办?” “还怎么办?当然是干啦!” 敲了敲李明的脑袋,张万诡笑了几声,突地像想到了什么,放低了声音,他以前还在妓院里过过几天日子,说起对女人的手段,比李明这混小子要好的太多了,“先找几条绳子来,把这娘们的手脚绑上,否则她要醒起来,咱俩可挨不起她一g手指头…” 在木板子上头乱铺了几层干草,把丘海棠的衣裳全垫到了她身下,手足更是绑的牢靠,张万李明伸手擦了擦汗,看着还酒醉未醒的丘海棠,不由又是惊艳,又有些得意,一丝不挂的丘海棠犹未醒转,被两人摆布的四肢大张,冰肌雪肤上头尽是醉人的酡红艳色,那处子清纯甜美的香气不住扑面而来,看得两人欲火高升,裤子里头高高地撑了起来。 快手快脚地脱了衣服,李明就想要抱上去,没想到却给张万阻住了,他吐了吐舌头,知道这是自己不对,“对不起啦…太美了…一时之间就走了神…该当让你先来的…” “还知道规矩…” 微微一笑,张万看了看丘海棠那诱人的模样,心下也是火热的,可他阅历多些,不像李明那般无识,“不要这么急着上手,这小娘看来还是个清倌人,不好随随便便玩的…哇!你看看,连守g砂都还在呢!” “那…那要怎么办…” “嗯…这个…这个…我想想…” 知道妓院里头,清倌人开苞乃头等大事,轻忽不得,虽说看丘海棠那任人宰割的模样,想到昨儿她还是八面威风,打的老大头破血流的女侠,张万胯下都硬的快暴了,可也不敢乱来,“上次看过丁员外给清倌人破处…好像是这样…这样…还要那样…” 听张万的指挥,李明也忍下了胯下的冲动,两人合作无间地动起手来,这可就苦了丘海棠,一对浑圆饱挺的香峰,给李明双手齐出,连揉带捏玩个不亦乐乎,连微带酒气的樱唇,也给李明硬是破了进去,恣意吮吸痛吻;而桃花源处自也不被放过,张万舌头灵动的滑着,不住啜舔着那少女稚嫩娇柔的私处,一双手更不住在丘海棠腰上臀上留连爱抚,幸好她现在还酒醉未醒,只茫茫然觉得自己似陷梦境,只有胴体本能地反应着,逐渐逐渐地被诱出了处子春情。 感觉舌尖已吸上了一股处子的香甜,张万眼儿一翻,只见李明也是目瞪口呆,看着手指夹着的肿挺花蕾呆然。两人对望一眼,知道这侠女已是春情萌生,不由再接再厉的逗弄起来。少女纤细娇嫩的胴体本就无一处不敏感,加上张万李明二人动作之间还不住交换意见,彼此出主意,还不时换手,让丘海棠敏感的胴体接受不同程度的刺激,不一会儿丘海棠桃花源内已是春泉汨汨而出,原本被酒气蒸红的肌肤,更透出一股迷人的艳光,她的樱唇微干,琼鼻不住透出嘤咛喘声的声响,“哎…唔…嗯… 啊…啊…不…不是…嗯…” 见丘海棠已有了反应,正在她桃花源上指头抽动,不住勾出蜜汁的李明一呆,连忙让出了位置,好让张万方便动作,张万也伸指在丘海棠桃花源处刮搔了几下,勾的一手黏腻,嘿嘿笑声中,已将指间的蜜汁抹到了丘海棠唇上,迷迷濛濛间丘海棠那知自己正被轻薄?不由得香舌轻吐,已将蜜汁吸了进去,那娇样只看得李明一阵心动,也跟着张万的动作,在丘海棠桃花源处轻刮浅勾,不住地将蜜汁全抹到丘海棠唇上,一时间只令得这侠女樱唇柔光四s,美艳不可方物。 也不知这样逗了丘海棠多久,只见她娇躯颤抖不休,桃花源处潮水汹涌,已是一发不可收拾,香舌扫动舔吮的媚样儿,更令男人为之心动,看得张万再也忍耐不住,他跪到丘海棠双腿之间,双手托高丘海棠紧翘的雪臀,溯源而上,rb一下便狠狠地c进了丘海棠的桃花源中! “啊…痛…好痛…” 虽说已给诱发了处子春情,又兼仍有酒意,丘海棠尚迷迷糊糊地不知业已失身,但张万这一下子冲的太狠,强烈的痛苦令丘海棠不由自主地娇躯弓起,哀吟呼痛的声音登时在破庙之中响了起来,惊的两人不由得停了下来,不只张万的rbc着丘海棠的桃花源不敢妄动,李明的双手更在丘海棠一对香峰上头黏得死紧,再也不敢松开来。 也幸好两人没再继续动作,没有更强烈的刺激,加上丘海棠实在太醉,便是破瓜的痛楚,也没让她清醒回魂,一声尖叫之后,她又软回了木板上去,只娇躯不住颤抖,口中娇喘嘘嘘,桃花源内不由自主地紧紧夹住,吸的张万的rb又带痛楚又感到舒服。也不知过了多久,还呆着的张万才注意到,丘海棠仍是昏昏沉沉,只桃花源处本能地蠕动着想将rb挤出去,交合处几缕血丝正外泄着,染红了丘海棠臀下的白裳,代表丘海棠珍贵的处子之身,已给自己夺走了。 伸手拍了拍李明,张万继续动作了起来,一开始还只是小心的抽c,等到愈来愈确定丘海棠尚未清醒,张万才慢慢加大了力气,抽c的动作也愈来愈大,顶挺之间愈发深入,逐渐的深入侵犯,令张万不由喘息起来,rb仿佛每一下深入,都被丘海棠那紧紧啜吸的桃花源箍着再不肯放,虽说夹的有些痛,但那种快感,却是怎么想都想像不到的;而此刻的李明呢?他双手在丘海棠香峰上头揉捏不止,只觉手下香肌既柔软又弹力十足,怎么抓、怎么玩都不会腻,尤其峰尖上那两朵花蕾,更是火热娇艳,光只手指轻搓之间,已勾的丘海棠喘息难休,令他倍觉爽快。 只是张万终究没有多少女人经验,加上丘海棠桃花源又夹的极紧,每一下深入,都有种快感从背心直透心窝,爽的张万再也不想留力,每一c都尽力而为,能c多深就c多深,虽说还想强忍着不要那么快s,但这岂是忍得住的?很快张万便再也忍耐不住,深深c入丘海棠桃花源深处的rb再也抽不出来,一股火热灼烫的jy,便深深地送入了丘海棠体内。 虽说已s了j,可被丘海棠的窄紧吸的舒爽已极,张万本不想拔出来,但他不是一个人,还有个李明等在旁边,光是自己给这侠女开了苞,已该满足,他深吸了一口气,努力地将还未软下的rb拔了出来,还带着一丝悬而未断的白y,好不容易才退到了旁边,“呼…轮…轮你了…” 好不容易轮到自己,李明那还会空等?顺着丘海棠还含着jy落红和滚滚汁y的桃花源,李明重重地送了进去,才刚受男人劲s的丘梅棠甚至没来得及喘气,rb又再次光临,而且这回还不像方才那样的小心翼翼,李明咬着牙,全心全意地挺动着腰,rb一次又一次重重攻入丘海棠的桃花源,只c的丘海棠娇躯不住颤抖,口中呓语连连,虽说手脚都被绑的紧紧的,但桃花源仍本能地反应着男人的抽c,那快感强烈地在她体内冲击屯积,一寸寸地勾起丘海棠情欲的本能,令她的本能反应愈发强烈,等到李明也忍不住jy尽出时,她也忍不住叫出了最娇媚的一声… 第06章 “y贼,纳命来!” 声音甚至不如人来的快,当李明忍不住rb上头那强烈的刺激,将蓄积的jy完全送入丘海棠那娇嫩的胴体时,只听得耳边声响,一条白影已冲了进来,原已因着发泄的快意而失了力气的手脚,给这一吓那还撑得住?李明手脚一软,整个人已瘫到了丘海棠身上,只压的丘海棠一声呻吟;而张万呢?给来人吓的浑身无力的他,只能软绵绵地挨在地上,任眼前的白衣女子手中长剑冷冷地指在自己颈上,连动都没敢动一下,甚至连求饶的声音都发不出来。 循着客栈小二所指的路,水仙怡一路追赶,可惜当她闻声冲进小庙里头时,只见一个赤裸男子半躺半坐一边,胯下之物已软垂了下来,上头满是秽物,还沾着些许落红,显然刚刚才给女子开过苞;而另一边呢?那男子虽是背对自己,但听他方才的叫声,显然才刚刚高潮sj,他身下的女子眼目紧闭,浑身不存片缕,臀下用做垫子的白色衣裳,早给点点落红和片片yj秽物污染了,显然自己还是来迟了一步,酒醉的丘海棠不仅失了身,还给这两个禽兽不如的东西轮奸了。 眼前的种种模样,只气的水仙怡五官错位,飞起一脚将还趴在丘海棠身上的李明踢到了张万旁边,剑光一闪已解脱了丘海棠手足束缚,若非要让丘海棠自己出气,她可真想了结了两人呢! “师…师姐…” 不用转头去看,丘海棠也知自己身上发生了什么事,一条莹白如玉的臂上,守g砂早已不见了痕迹,尤其现在丘海棠光只是想起身而已,股间已是一阵热辣辣的痛传了上来,令身手高明如她,现在甚至连起身都这般艰难,丘海棠眼角泪流,一时间连话都说不出口。 “不用担心…有师姐在呢!” 将丘海棠搂在怀中,只觉x口衣裳已被湿透,丘海棠虽是无声,却哭的相当激烈,娇躯不住一抽一抽的,只将水仙怡气的浑身发抖,一边嘴上安慰着丘海棠,一边却忍不住怒瞪两人,目中犹似喷火,只瞪的张万李明背心冷汗直流,却又不敢逃脱。 伸手在丘海棠背上轻拍,也不知安抚了她多久,怀中的丘海棠总算稍稍平静了下来。依着丘海棠的要求,扶着她走到了两人身边,在张万李明的哀求声中,忍着疼的丘海棠耳光脚踢连下,只将二人打的头破血流、鼻青脸肿,还是因为丘海棠才刚破瓜,脚上力道施不上来,否则两人还有的惨,等到丘海棠消了气,点了二人昏x令其睡去时,水仙怡才将她扶到一旁,开始缓缓为她清理股间污秽。“对不起…都是师姐的错…如果不是…” “没…没的事…师姐…” 脸上微微羞红,丘海棠看了看窗外天色将暗,伸手轻轻地揽住了水仙怡的颈子,“有件事…海棠想…想跟师姐说…” “怎么了?” “海棠方才…方才好像…好像有点舒服了…” 话儿出口,似是整个人都热了起来,丘海棠只羞的脸红耳赤,更不敢迎向水仙怡目瞪口呆的脸。其实她虽是酒醉,但方才给张万强奸破身时,已醒了大半,到了张万sj,换了李明干她的时候,丘海棠心下已是清楚,只是手足被缚,一时间也难以反抗,只能装醉。只是原先醉的太凶,甚至连体内的感觉都有些模糊。 “这…这是…” 见水仙怡一时间无法反应,虽是羞的浑身发软,丘海棠只能接下了话头,“说不定…我们都错怪了师父…师姐…我们回去…好不好?” 听丘海棠这么说,水仙怡本能地想拒绝,但看丘海棠这样柔弱恳求的模样,硬话儿到了嘴边,终究是开不了口,“也好…我们就回去吧…把这两个也带上…不过路上仙怡可饶不过他们…” 走过山门,水仙怡表面上容色如常,心中却是百感交集,身边的丘海棠眼儿直望着四周的一草一木,脸上神色毫不平静,显然心中也正想着一大堆事情。而被绑成了一串带进来的张万和李明,连头都不敢抬,两人只能在心下庆幸女子终究是女子,虽是武功高强,心x却柔,只绑着两人的手带进来,一路还照拂两人,行进速度并不太快,不像以往看到衙门里带人犯,手铐脚镣一点不省,若换了那重装备走这么久的山路,怕两人早不知在地上跌滚了几十几百遍了。 突地,水仙怡和丘海棠脸色微变,只看的张万和李明一头雾水,可无论他们怎么努力去看、怎么用心去听,却是什么异样都没见着,惟一看得出来的,只有水仙怡神态中是全然的惊讶,丘海棠却是惊异中带着些羞怯,脸儿微微一红,甚至不敢迎向水仙怡的目光。 见水仙怡加速冲前,丘海棠轻叹一声,身形转瞬间已滑到两人身后,一手一个提住了两人的衣领,就这样飞奔起来,张万李明两人只觉耳边风响,四周景物飞也似地向后掠过,心中不由又惊又怕,没想到丘海棠娇怯怯的活像手无缚之力,提着两人奔行却是毫无阻滞,想到自己当日竟大着胆子将酒醉的她抱到小庙去轮流奸y,真不知色胆包天之后,会有什么后果。 虽说两人都吓软了一半,但丘海棠心中却是毫无得意之情,虽说从破身到现在,已休养了好些天,行动已然自如,但也不知是否初尝云雨的后果,总觉得股间有点儿异样,行动之间不像以往那般快速,也因此当她冲到大树后头正隐身观察的水仙怡身边时,竟微微带了些喘。 不过身体上的喘息,远不如眼中看到的状况来的惊人,隐在树后,丘海棠看了个目瞪口呆,就在不远之处,两个男子正站在当地,将一个女子夹在中间,前戈后矛恣意夹攻,rb进出之间带出波光潋滟,美的一发不可收拾,两个男子都不算矮个,更显得被他们夹攻的女子娇小玲珑,即便伸直了脚,也点不到地,衣裳零乱的她全靠两人夹着,才不致于落下地来。 只见那女子眉目含春,口中娇啼不休,语中又带欢快又似痛楚,似是再难承受两人的攻势,可光看她纤手似迎还拒地按在身前那男人的x口,娇躯前挺后送,默契十足地婉转承欢,脸蛋更是摇摆不定,时而向前送上香吻,时而转后让他也分享唇舌香甜,虽是许久不见,但水仙怡和丘海棠自看得出来,眼前的白妃樱正欢快地承受着杜氏兄弟的攻势,全无一丝勉强。 “啊…” 的一声娇吟,白妃樱娇喘未休,在被两人同时劲s的当儿,也登上了高潮仙境,她纤手轻按着杜星的x口,就这样挂在两人身上,一时间只酥的浑身无力。虽说是头一回与白妃樱在光天化日之下干事,但在房中这姿势也试过几回,杜氏兄弟自知此时此刻,才刚泄身的白妃樱绝对是站不住脚的,也体贴地夹住了她,等着白妃樱恢复些许体力,同时也在她晶莹剔透,美的像是会发光的肌肤上爱抚一番,只弄的白妃樱轻嗔不已,却是神色欣然,颇为感激两人的体贴。 好不容易等到可以站直脚了,白妃樱纤手轻勾,各给了杜氏兄弟甜蜜的一吻,这才整了下衣裳,走到了树后的水仙怡和丘海棠身边,虽说久不经历江湖,但每日练武不辍,武功倒也没搁下,云雨之中虽是耳目失灵,全心全意地享受男人带来的欢悦,可高潮一过,以白妃樱的灵慧,那不明白树后正有人窥视当中?只没想到竟是许久不见的水仙怡和丘海棠,还带着两个人。 “真是…好久不见了,仙怡、海棠,还过得好吗?咦…” 看到了丘海棠的神态,白妃樱微微一惊,破了身之后的早上,一起床第一个动作便是取镜自照,白妃樱自看得出还保着处子身的侠女与破身后妇人的不同,“海棠你…你怎么…” “没…没什么啦…” 一回百花谷,便看到如此惊心动魄的场面,虽说心下早知将这票y贼放了出来,任他们为所欲为的结果,百花谷内必是遍地春光,但当真眼见白妃樱与杜氏兄弟的y戏,也看的丘海棠不由呆然,尤其白妃樱一过来就问到了这事,丘海棠一阵忸怩,答都答不出口。 见丘海棠这般模样,白妃樱嘴角微笑,伸手招过了杜氏兄弟,让他们把张万和李明带了下去,这才带着两女向内行去。 “三…三师姐…你这衣裳…” 还保着处子之身,水仙怡对这场面自是不堪,尤其当她看到白妃樱身上的衣裳时,更是连话都说不清楚了。此刻的白妃樱一身粉红色的袍服,式样倒像是关外流行的旗袍,可上半身只到肩头,香肩全裸不说,那旗袍剪裁的极为贴身,完完全全将白妃樱x腰臀的曲线暴露无遗,便水仙怡也看得脸红心跳,更别说这袍下摆开的高叉,几几乎开到腰间,里头更无其他遮蔽,行步之间雪臀半现,娇姿艳态美的不可言喻;加上白妃樱脚上一双怪鞋,脚跟垫了约莫两三寸,鞋面上只是几条银丝束着,走起来犹若风摆杨柳,媚态万千。 想到方才白妃樱被杜氏兄弟夹攻之时,这旗袍也没脱下,只是下摆一拉,便给两人前后上马,水仙怡虽知这多半是那个y贼发明来摆布师姐们的奇装异服,却没想到白妃樱竟穿的毫无忸怩羞意,更没想到白妃樱穿来竟如此娇艳万状,比之以往相处之时更要美的多了。 “这个啊…好不好看…” 在师妹面前转了个圈,下摆轻飘之间,桃花源处几都暴露出来,方才男人留下的痕迹未拭,香肌雪肤上头犹沾白浊遗j,若隐若现间更是挑逗,“既然是他们准备的衣裳,自是不会正经的…妃樱这一套还算好,你们若看了师父的穿着…才会受不了呢…” 又走了几步,转了个弯,水仙怡和丘海棠眼前一亮,在林子与房舍之间,不知何时布置了长长的一圈土场,看来就像是跑马场一般,水仙怡脑子动得快,众y贼之中‘铁马’马刚乃养马人家出身,此处多是他弄出的东西,只不知是用来跑马,还是另一种y辱侠女的方式。 正在水仙怡和丘海棠脑中乱想之际,答答的马蹄声已然靠近,马上的情景又是一幅令水丘二女脸红心跳的画面,也不知是梅吟雪还是梅挽香在上头,马上的女子娇躯前俯,几乎整个人都要趴在马颈上,雪臀向后高高挺出,而在她身后的男子只靠着双腿策马,下身紧紧地贴在女子臀上,一双手从女子腋下穿出,正好贴在女子x前,即便不听那女子唔嗯呻吟,不看她面上娇慵火热的情态,也知她正给身后的男人干的不亦乐乎。见白妃樱在旁,马上男子微微一笑,策着良骥加速起来,顶挺之间只令那女子眯着美目,呻吟的更加甜蜜,显是一加速,体内rb带来的快感愈发强烈,令她爽的头昏眼花,甚至没有发现白妃樱等人旁观。 见旁边二女看得目瞪口呆,目送着两人一骑渐渐去远,白妃樱微微一笑,也停了下来,这马上交欢的滋味,她早已是个过来人,其他y贼骑术不j,但马刚在这方面却是厉害,前天连向来最放得开的紫幽兰,也在马上被马刚弄的娇喘嘘嘘、媚眼如丝,事后还没办法自己走回房哩! 见三女在旁,马刚也知不是弄事的时候,他策着胯下骏马,绕过半圈后慢慢行了回来。方才数圈下来,一路上只听得梅挽香y呻艳吟,娇躯水蛇般地弓在他怀中缠绕摩挲,桃花源中更是力道绝妙地挤吸啜夹着他的rb,如丝媚眸中透着无比浓情蜜意,在马儿时急时缓的奔行当中,梅挽香早已舒服地泄了身子,那畅美快感令她一时间连叫也叫不出来,只能软绵绵地瘫软在马刚怀中,媚眼迷离、含情脉脉地望着他,完完全全是个身心均被征服、胴体任由宰割的诱人样儿。 偏偏这样依着马儿颠簸之势奸y梅挽香,马刚自身的体力一点儿都不必用上,比以往还坚持得久,加上梅挽香青春年少,在x爱方面的持久力,较紫幽兰可差得远了,给马刚这样骑乘下来,只酥的肌柔骨软,偏偏就在马刚终于高潮来临,在梅挽香体内jy尽情喷s,殛得她娇声欢叫时,马刚只觉随着马儿续行奔跑,rb在梅挽香桃花源内颠簸几许,便刺激得雄风又起,再次在梅挽香体内寻欢揽胜,也幸好有马儿相助,梅挽香自己不必用力也能尽情享乐,否则光这样高潮迭起,还得继续迎合马刚从后而来的销魂侵犯,便她内力深厚,怕也要给累得腰折骨酥了。 算好了时间,刚好就在马儿慢步走到三女身前时,马刚背心一酸,心满意足地将又一波热烈jy送入梅挽香体内,他将马儿勒停下来时,梅挽香已是浑身瘫软,衣裳也给香汗浸得透了,湿透的衣裳紧紧服贴着她曼妙的胴体,连整理的力气都没有,只能伏在马背上吁吁气喘,不知泄了多少回身子,马鞍上一片湿滑,顺着两人的臀腿,黏y不住的滴到地上。 这才看清楚,方才给马刚一路侵犯的乐不可支的,原来是二师姐梅挽香,水仙怡伸出手来,将肌瘫骨销的梅挽香抱下马来,只见梅挽香落地时一个踉跄,险些跌倒,可望向马刚的眼神仍是甜蜜无伦,酡红的肌肤嫩的似可以掐出水来,显然方才马背上的纵情欢合,虽是耗干了梅挽香的体力,却也令她回味无穷,证据就是直到现在,她都没有注意到在身边的水仙怡和丘海棠。 目送着整好了衣裳的马刚,骑着马儿慢慢走回马厩,梅挽香仿佛心神还留在马上,其他什么也不顾了,身上的衣裳还是旁边的白妃樱帮忙整好的,直到此时,水仙怡和丘海棠才发觉,梅挽香身上又是一套令人心跳加速的衣裳,上半身不过是长条的丝巾,在颈后绕过,在身旁扩了开来,恰恰掩住x前饱满美挺的香峰,下端直直垂到裙内,双臂和背心完全裸露出来;下半身也是同色的丝制长裙,可边上不可见处,却有一条长长的开叉,钮扣未解时完全正常,一解开来整条修长的美腿便暴露于外,显然方才马上,她便是解开了高叉,好便利马刚尽情的偷香窃玉。 “你们…你们回来啦?” “嗯…” “发生了…什么事?” 虽不像白妃樱那样,一眼便看穿丘海棠已非处子之躯,但梅挽香也不是笨蛋,虽说身心都还沉醉在马上恣意的风光,但光看丘海棠的异样,也猜得出必然出了事。 “是…那个…” 没想到又给梅挽香问到这事,丘海棠满面晕红,含羞带怯地将当日之事说了出来。 安抚地拍了拍丘海棠的肩膀,梅挽香淡淡一笑,“回来就好…啊,天气这般热,我们先去洗浴好了,看你们走了这么久山路,想必身上也汗的难受。” “现在就洗,会不会太早了?” 心思一转,水仙怡登时想到,梅挽香和白妃樱才刚和y贼们交合,也难怪想要清洗,可现在还没过午,看这些男人们的手段,怕是不会让众侠女清静过一个下午,现在就去洗浴,难不成在清洗干净之后,y贼们便会收手了吗? 互望了一眼,梅白二女自看得出水仙怡在想什么,不由娇笑,“洗的干干净净的,是身为女儿家的礼貌,你们既然回来了,也该知道…现在我们…可是每天都要洗浴个好几次的…” 走进了浴房当中,缓缓褪去衣裙,水仙怡和丘海棠两眼放光,虽说以往就常一同洗浴,可不过一年不见,梅挽香和白妃樱的身材可都大有不同,被男人充份滋润之后,美的就像会发光一般,尤其人高腿长的梅挽香,更是前凸后翘,曲线火辣玲珑,美的令人不愿移开目光;加上两位师姐下体处晶莹剔透,桃花源外再无一g毛发,粉嫩娇美处更令人不由心跳加速。 “放心…” 一边一个,将许久不见的师妹搂入怀中,轻轻地香了一口,梅挽香娇声轻笑,“既然回来了…你们也逃不过那种事…尤其是…是在这儿…” “这儿?” 被梅挽香这话弄的丈二金刚不着头脑,水仙怡打量浴房,和以往没什么差别。 “是这儿。” 白妃樱笑笑,神态中微带羞怯,“在我们破了身子的…的七日之后,我们和师父…就在练武场给他们…给他们净了下面…在那儿就先爽了之后,才给带了进来…” “被摆布的双手撑在墙上,” 伸手指向个人淋浴用的边间旁,梅挽香接下话头的声音有些颤抖,眉宇间竟暗含春光,“给他们一个轮着一个的奸…那时我们虽都… 虽都有些习惯了…可还受不得这样玩…尤其姐姐和师父也在旁边…叫的真是声嘶力竭…每个人都被弄了至少四五次…等我们爽的软瘫下来,再没法承受的时候…都已经入夜了…” 完全没法想像那种y秽场景,水仙怡和丘海棠连忙遁入了隔间之中,没过一会旁边的小间也传来了水声。 也不知这样洗了多久,水仙怡和丘海棠只觉不知为何,当水流过娇躯之时,竟似有些异感,仿佛整个人较以往都敏感了许多,若非心知这水是引温泉而来,源头活络,绝难下药,还真以为是这些y贼们又搞了什么鬼呢?尤其丘海棠也已有了x交经验,方才看师姐热情承欢的模样,桃花源处早已湿淋淋的,虽是努力洗净,可愈洗愈是意马心猿,滋味真是难言。 关上了机括,拭净了娇躯,可怎么也不想离开此处,白妃樱和梅挽香似也看出二女犹豫,只停在此处闲话二女下山后的种种,等到四女听到外头急速而来的脚步声时,已来不及出去了。 从门缝中探看出去,只见前头进来的梅吟雪,又是一身令人脸红心跳的衣装,她的上身肚兜小的不可思议,仅只掩住x前香峰,纤巧细致的小蛮腰全无遮掩地暴露出来,尤其肚兜上边中间挖空了大半,两颗饱满的香峰半露出来,几只掩着那甜美的花蕾。加上这小兜左右两边也不知怎生剪裁,将香峰向中央推高,对香峰颇有集中托高的效果,一看之下顿觉本已高耸的香峰更加坚挺饱满,肚兜正中不过寸许的高度,细的似随时要断,更显得香峰中那深深r沟深遂动人。 不过更令人移不开目光的,是梅吟雪雪股之间的衣着,纤腰上头仅只一条细细的带子,从脐下向下延伸一块倒三角形的薄布,恰可掩住迷人的桃花源口,延到双腿之间却仅余一条细带,勒住了臀后,向上接到腰间细带,一双翘挺紧实的圆臀.全无阻隔地暴露在外。一双修长笔直的玉腿泛出洁净的肌光,双足处一双与白妃樱方才所著一般的怪鞋,更使梅吟雪窈窕动人的身段格外显得娇媚,尤其她现在似在使着x子纤足微跺,肌肤那美妙的颤抖,更令人望而口干舌躁。 “对不住…对不住…以后再也不敢了…好不好?” 紧紧跟着梅吟雪进来,纪豪天双手绞着,显得手足无措,偏生梅吟雪又偏过了头去不理他,更令他一时间不知该怎么办才好。 “有什么好道歉的?” 声音中似带着些哭音,梅吟雪只不肯回头看他,“竟然想…想让狗儿玩弄吟雪…老爷子你…你太过份了…” “对不住…是我不好…别生气了…好不好?我保证…保证下次绝不再犯…” “还有下次?” “不…没有下次…这念头我保证再不起来…别生气了嘛…求求你…” 低声下气陪着小心,也不知恳求了多久,说尽了多少好话,纪豪天好不容易才把已经哭出来的梅吟雪哄到破涕为笑。在这时候隔间里头的四女也正低声谈论着,水仙怡和丘海棠方知,梅吟雪身上那肚兜别名r罩,正只罩着双r;那小巧无比的薄布称做丁字裤,而那令得女子须得抬头挺x,展露傲人身材的怪鞋,也取了个名字叫高跟鞋,听的水仙怡和丘海棠不得不瞠目结舌,暗忖这些y贼也真是厉害,为了将侠女们玩弄的欲仙欲死,还真是花费了好多心力。 而那边呢?好不容易将梅吟雪逗笑了的纪豪天,自不会放过这等好机会,梅吟雪也合作无比地面朝山壁,将纤手轻轻扶在壁上,上身微俯,轻翘雪臀,修长玉腿微微半分,摆出一幅诱人已极的姿势。只见纪豪天自后搂住了梅吟雪娇躯,与她贴的死紧,双手扣上了r罩,隔着一层薄罩轻托浅揉着梅吟雪的香峰,那嘴更是轻轻地在梅吟雪耳边吹着气,时而轻吻细舔,时而甜言蜜语,与他默契十足的梅吟雪胴体那堪如此挑逗,娇吟轻喘声中,便任得纪豪天尽情y戏,他一阵爱抚下来,没两下已将梅吟雪y欲诱发,甚至没缩回双手,只用嘴唇上下滑动,三下五除二就解开了梅吟雪的r罩和丁字裤,把梅吟雪剥得一丝不挂,只见梅吟雪那粉雕玉琢般雪白娇嫩的冰肌玉骨就像一块晶莹温润的美玉。 当纪豪天的手指转移阵地,从x前转而滑进她的桃花源中抚弄时,梅吟雪已丽靥含春,羞羞答答地挺送着小腹纤腰,想让那阳具快点充实她早已饥渴万分的芳心、寂寞空虚的桃花源。 当他不慌不忙地把梅吟雪那娇软滑嫩的桃花源内挑逗得y滑不堪时,才把chu长硬硕的阳具深深地c进梅吟雪紧缩狭窄的娇小y道内,“唔…唔…嗯…” 梅吟雪细细轻喘,含羞迎合,一双优美雪滑的修长玉腿和柔若无骨、娇软如柳的纤纤细腰又挺又夹,羞涩地配合着,把那硬硕的阳具迎入自己火热幽深的桃花源。 感觉到梅吟雪本能的需求,纪豪天微微一动,已将梅吟雪转成了面对自己,阳具仍深深入在这娇媚侠女体内,开始在梅吟雪紧窄娇小的幽深桃花源内抽c起来,在梅吟雪一丝不挂的雪白玉体上一起一伏地撞击着。梅吟雪早已娇躯酸软无力,玉背靠着墻壁,一双雪藕似的玉臂紧紧攀着他的双肩,雪白柔软的平滑小腹用力向前挺送迎合,美眸含羞轻合,丽靥娇晕羞红。 只听着纪豪天喘着chu气,一下比一下用力地向这个千柔百媚、绝色清纯的美貌侠女的桃花源深处顶着、c着,“哎…” 一声y媚入骨的娇喘,梅吟雪又有了高潮的感觉,口中爆发出连串的、攀登上极乐高峰的绵长呻吟声,前半截闷在x腔里,像是野兽的嘶吼;后半段久久回旋在舌尖,又像是婉约的哭泣。那早已y滑不堪的桃花源内壁一阵痉挛、紧夹…桃花源内的粘膜嫩r火热地紧紧缠绕在chu大的阳具上,s出了一股滚烫的又粘又稠、又滑又腻的玉女yj。 在众侠女的的目光中,刚好看到梅吟雪近乎疯狂的摇摆着脑袋,一头秀发飞舞着,发梢被汗水沾湿,一张潮红的俏脸混杂了痛苦、欢愉和满足,随着一声娇媚的呐喊,一阵强烈的抽搐从她的下腹延伸到颈部… 而纪豪天巨大的阳具c在梅吟雪的桃花源中本就觉得紧窄娇小异常,心中不由暗自钦佩紫幽兰果然厉害,用道门守贞功将这些美貌侠女的胴体,全变成了令人百玩不厌的美好裸躯,再给梅吟雪在高潮中桃花源内的这一阵缠绕收缩、紧夹吮吸,立刻一阵哆嗦,搂着梅吟雪纤柔娇软的细腰一阵最后的猛冲猛刺后,也把阳j火热地s入梅吟雪深遽的子g内。 给纪豪天这最后的一轮疯狂抽c,含羞承欢的梅吟雪给奸y得欲仙欲死,再加上那淋在花心上头的阳j异样火烫滚热,立即全身酥麻酸软,玉臂紧缠着他,娇喘狂啼地与他共赴欲海巅峰。 高潮后,梅吟雪俏脸通红,花容晕红地和纪豪天紧搂着,温柔缠绵、如胶似漆了很久,等到耳边传梅挽香和白妃樱的调笑声,这才挣了开来,忙不迭地遮着骄人胴体,避开师妹们的目光。 本来早已习惯和众侠女尽情y戏,虽说和梅吟雪欢好时被捉个正着,但对纪豪天而言也没什么,他也曾大展雄风,令梅挽香和白妃樱在他的阳具下嘤婉娇啼、欲死欲仙过,众侠女对男女x事早已不放在心上,只梅吟雪到现在还保着娇羞的少女本质,令得他对她更是着迷难返;但现在看到隔间之中,年余不见的水仙怡和丘海棠也探出了头来,那张老脸也难得红上一红。 “老爷子,” 见纪豪天一幅只想逃开的模样,白妃樱微微一笑,丢了个理由给他,“水师妹和丘师妹难得回来,晚上妃樱想同师父与师姐妹吃个团圆饭,能否请老爷子带个话,请众位留个空予我们师姐妹?无论如何,至少也好好休息一个下午…” “这…这个是人之常情,我等自然给方便…” 纪豪天笑了笑,伸手拭了拭汗,七手八脚地将衣物穿了回来,“谷主多半…多半在试验伏老弟新组的木马…老爷这就过去传话…告辞…” 见纪豪天去得远了,众女这才把羞的无地自容的大师姐扶了起来,你言我笑地帮她净了净身子,好不容易等到梅吟雪回复如常,水仙怡这才问了出口,“他所说的木马…究竟是什么?” “那个啊…” 似是想到了什么羞人事,梅吟雪、梅挽香和白妃樱相视一笑,好不容易才说了出口,“那个是伏胜想出来,从当年诸葛武侯的木牛流马改进而成…只要木马上的人用脚踩动滑板,便可带动机括,让木制的…的男人器物上下顶送…我们坐在上头,无论想那器物如何深浅,都可自行决定。只是这东西不太好做…加上又是…又是前后x同破…无论角度和力道都得好生调整,已失败了好几次…不过若是完成了…我们只怕都得在上头好生疯上一回…等到泄的肌酥骨软了…再让他们为所欲为…光想都够羞人的,也只有师父敢亲身帮他们试验…” 用完了晚餐,众女各自回房安睡,只水仙怡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谷中夜里可说是毫无声息,可隐隐然却传来男女欢爱之声,她也知道那是张万和李明,正将y贼们传授的御女本领现学现卖,将个含苞初破的丘海棠尽情y玩疼爱,虽说早知道一旦回谷,必有这等后果,何况早先目睹几位师姐和y贼之间的热情欢爱,但水仙怡心中仍是怦怦直跳,张万和李明也算是她带回谷里的,难不成自己也要像丘海棠一般,变成两人实验御女y术的对象吗? 怎么也静不下心来,水仙怡下了床,赤着双足走了出来,却见紫幽兰房门微启,显是正等着她,水仙怡低下了头,走进紫幽兰房中之时,腿脚竟似打了结般步履蹒跚。 “仙怡,上来吧!” 微微一笑,褪去了蔽体薄纱,紫幽兰纤手轻梳,一头乌云纤细地披垂下来,那模样看得水仙怡同是女子也不由心跳加速,垂着头脱了衣裳钻进了紫幽兰怀中。 “你…在怕什么?” “师父…” 虽说小时候也钻在师中怀中嬉玩过,可不知怎么着,现在的水仙怡一触到紫幽兰滑若凝脂的肌肤,却不由有些心跳加速。这样美妙的身段、这样柔滑的肌肤、这样诱人的神态,难不成都是被男人尽情宠爱奸y之后,带给女子的改变吗? “是为师…对不住你们…” 似是陷入了回忆,紫幽兰纤指轻拂,拨弄着水仙怡的秀发,“自当日给…给y阳师破了身子…为师重练内功,却不觉盘龙伏凤心法的影响,已深深烙在为师体内…加上本门心法和道门的守贞功…使得百花心法修练之后,虽是神态益发圣洁无伦…可伏凤心法带来的y欲,却也深埋骨内;加上守贞功又使得…使得身子绝不松弛、永保紧窄…” “对这些坏家伙来说,愈能将外貌圣洁高贵的侠女,弄到欲火焚身,无法没有男人蹂躏y辱的地步,对他们愈有征服的快意;加上…加上我们又是无论被怎么奸y,都是又紧又窄,让他们愈奸愈爽…自然是不肯放过我们的。说不定为师本就是…本就是个y荡女子… 却把你们也拖了下水…真是对不起…” “师父放心…” 想到丘海棠即便被两个不入流的小y贼轮奸破身,竟也有高潮的感觉,想到梅吟雪、梅挽香和白妃樱被男人干的欢快已极,圣洁的外表中隐隐然透出娇媚放浪的气息,水仙怡自知紫幽兰所言不差,或许自己骨子里也已逐渐变成了y娃荡妇,尤其再想到心中那不知何时冒出来的念头,水仙怡都觉自己慢慢热了起来。“其实仙怡也是…仙怡想求一件事情…” “怎么了?” “仙怡听说…听说在谷里的众人当中…以王烈最是…最是巨大…连师父都吃不消…仙怡想…想将处女身子交给…交给王烈破了…” “这…这怎么成?” 没想到水仙怡平日文文静静,心中却是如此大胆,紫幽兰不由大吃一惊。虽说水仙怡没带什么y贼回来,该可自选男子破身,可她竟选到了王烈,这…“那山大王从来不碰处子,因为他那…那大巴威力实在太强…别说处子…连有过经验的女子都…都未必吃得消…你大师姐破身七日之后,剃了y便给那王烈弄上,搞的呼疼求饶…你怎么会…” “既练了守贞功…怕是必然如此…” 水仙怡含羞笑了笑,其实她心中的想法,还更要大胆一些,“仙怡其实…其实不只想给王烈破身…还想…还想一破身便给他们轮奸…看看仙怡能够撑持得多久…” 听水仙怡这么说,便紫幽兰极掌得定,一时间也要瞠目结舌,可水仙怡意志坚定,紫幽兰也劝她不回,“这样…也没办法…可你在破身之前,为师要和你的师姐们一起动手…先把仙怡的欲望勾挑起来…先让你小泄几回…若你不答应…为师可绝不让王烈碰你的…” “是…师父体贴仙怡…仙怡知道的…” 大到可容五六人的大床上头轻纱飘飞,却掩不住床上春光,一个文静温柔的少女,此刻正坐在男人怀中,秀发披了下来,雪白娇嫩的肌肤上头满是红晕,迷濛的目光再也看不清任何东西,藕臂轻勾,环在男人颈后,轻吐的丁香小舌正被男人含在口中,吻的她不住娇喘轻哼。 少女的身上已没剩几件衣裳,肚兜无力地罩着上半身,可带子都已松了,尤其此刻男人正用双臂夹住少女的娇躯,双手探入兜内,恣意把玩着少女耸挺的香峰,玩的少女原已神迷意醉的娇躯,更不住透出诱人的酡红;仅可遮掩桃花源处的短裙短小非常,连玉腿都掩不住,偏生此刻的她正坐在男人硬挺傲人的大巴上头,那娇羞的少女情怀,令男人早是y欲大旺,甚至用巴便已足将少女的娇躯撑起,那大巴的热力,仅隔着薄薄的短裙,正烘在少女敏感的桃花源上。 不过更令少女娇羞无伦的,是周围众人的注目,虽是没几个人说话,但光那眼光的强烈热辣,都好像变成了火一般,烧的她浑身滚烫,偏生再抑不住情怀的她,在这般羞人的状况下,反而更是欲火难当,禁不住地向身后那人索吻,纤腰更是不住前撑,好更适切地感觉他的大手在x前把玩揉捏的滋味,这般y靡的环境、这般y靡的气氛,在在都令她为之神魂颠倒。 虽说要将珍贵的处女身子献给王烈,可水仙怡事先全没想到,竟会是如此羞人的一回事,若非听说大师姐梅吟雪也是在这众目睽睽的情景下破身,若非事前她已被紫幽兰和师姐妹们细致温柔的挑逗爱抚,勾的情火高烧,再抑不住献身的渴望,怕水仙怡早忍不住要逃之夭夭了,可现在的她却是意乱情迷地和王烈拥吻着,任王烈那火热的大手疼爱着敏感高耸的香峰,搓的两朵花蕾都已硬挺起来,光想到已被紫幽兰和师姐妹们温柔纤巧挑逗的蜜汁直流的桃花源,很快就要承受滋味完全不同的、来自男人强力chu壮的蹂躏,那情动的感觉已将她身心占领,再也无法自拔。 “小姑娘可准备好了?你真吃得消本大王的大巴吗?” 邪邪一笑,将水仙怡红艳芳香的樱唇松了开来,手上微微用力,水仙怡的肚兜便已滑了下去,两朵香峰完全沉醉在男人的玩弄抚爱当中的景况,再也无法掩饰。樱唇得空的水仙怡登时一阵娇吟,甚至含羞带怯地夹紧玉腿,却不是抗拒男人的玩弄,而是想亲蜜地感受王烈的巨伟火烫,那滋味着实美妙,令水仙怡愈发情动。 “是…啊…大王…仙怡…仙怡准备好了…唔…请…请大王用…用你的大巴…刺穿仙怡的小…小妹妹…啊…夺走仙怡的处子身…让仙怡破身落红…被…被你的大巴…征服…啊…” 事先完全没有想到,这般羞耻的言语出口,带来的效果竟会这样强烈,水仙怡只觉整个人都发烫了,桃花源中竟有种骚痒难当的感觉,与王烈的吻来得更加甜蜜深刻,那双不住在香峰上轻抓重揉的大手,更将水仙怡体内的欲火不住诱发,迷迷糊糊间水仙怡已忘了形,直到听到旁人的嘻笑声,水仙怡才发现,自己的手已滑到玉腿之间,正娇羞而甜蜜地爱抚着那大巴的chu壮,她含羞带怯地飘了王烈一眼,声音娇媚纤柔,仿佛骨头都已软了,“好…啊…大王…求求你…剥掉仙怡的裙子…享用…享用仙怡的处子身子…啊…仙怡…仙怡受不了了…” 大手扣住了水仙怡纤巧的柳腰,将她转了过来,变成面向自己,王烈一边热吻着这侠女英气早被情欲蒸了个干干净净的含春少女,一边大手轻挥,只听得裂帛声起,怀中的水仙怡已一丝不挂,缠在男人身上的娇躯满是r欲灼发的酡红艳光,听她娇喘嘘嘘、媚声艳吟,任谁也知水仙怡已然动情,王烈将她放倒床上,整个人压了上去,“小姑娘把腿张开…让本大王用让你吃不消又离不开的大巴把你开苞破身…忍着点,会很痛…但痛过之后…你就晓得爽的滋味了…” “是…大王…占了…占了仙怡身子吧…” 娇羞妩媚地分开玉腿,眼看着王烈兵临城下,却不急于进犯,只用那大巴蘸着水仙怡汨汨而出的蜜汁,在桃花源口处不住轻揩慢磨,弄的水仙怡桃花源口处阵阵波光,欲火更炽,偏又等不到男人的充实,那折磨真令水仙怡受不了。 本来大巴从不御处子,原因就是心知处子绝吃不消自己的蹂躏,但看水仙怡被逗弄的这般情热如焚,加上早已玩过她的师父和师姐们,王烈知道紫幽兰教出的徒儿,无一不是媚骨天生的尤物,这水仙怡虽说还未破瓜,可看这情迷意乱的荡样儿,想必该可吃得消自己的享用,王烈不由大喜,这班娇滴滴的侠女,个个都有不同的风味,只不知为她开苞的滋味如何? “哎…” 终于等到了王烈的侵犯,才只是前头进去而已,已撑的桃花源似要裂开,水仙怡娇躯一阵痛楚的僵硬,泪水已夺眶而出,若非王烈体贴她的处女苦,慢慢地c她,见她痛叫便先暂停,怕水仙怡真要痛晕了过去。虽说早知处子破身的痛楚不好受,方才又亲手试过王烈的chu壮,但水仙怡那想得到,这破瓜之痛会这般难忍?如果不是她早听师姐们说过那痛楚之后的欢快,眼见师姐们在y贼胯下y荡而热情的行云布雨,只怕水仙怡早要哭叫着求王烈退出去了。 “好个小姑娘…已经进去了…忍着点,放松一下…马上就有得你浪的了…” 一边言语轻薄,一边吻着水仙怡娇艳欲滴的唇,更不放过她娇挺的香峰,王烈动作虽缓,却是毫不迟疑,臀部稍稍挪抬,随即便是缓缓而入,一边打磨着一边钻营,一点一点地将水仙怡初启的桃花源撑开突破,水仙怡虽是苦痛难挨,但王烈熟练的挑逗手段,正一点一点地将她的羞怯和惧意洗去,何况她的柳腰已完全在王烈双手控制之下,想逃也逃不出,只能依言忍受,任由王烈予取予求。 虽说还在忍痛,但也不知是王烈之前的挑逗太过强烈,现在余威犹在呢?还是百花心法的威力实在太强,令水仙怡即便在破瓜的疼痛中也能享乐呢?水仙怡在王烈的身下无力地轻扭着,只觉桃花源内那大巴愈来愈深、愈来愈chu,体内的感觉也愈来愈强烈,竟连那痛楚都压不过快乐的感觉,不知不觉间她已微扭纤腰,将王烈的大巴愈引愈深,直至全g尽入,再无遗漏。 感觉到大巴完全没入了水仙怡体内,王烈不由大吃一惊,胯下这清丽如仙、弱质纤纤的侠女分明还是处子,竟是才破身便能完全容纳他的大巴,令他的每一寸都享受到了水仙怡那娇嫩火热的啜吸,滋味当真美的无法言喻,他微微抬腰,将大巴退了几分出来,汲出的蜜汁正伴着鲜红的血丝溢出,娇媚的污染了两人交合之处,正是处子之身被男人侵犯的证明。 王烈微微一笑,也不忙抽c,他半强迫地拉着水仙怡的纤手,让她上了正被深c着的桃花源,羞的水仙怡紧闭美眸,手上的触感却明白无比的告诉她,她的处子贞c已然被王烈所夺去。 轻轻地喘息起来,水仙怡只觉男人的手又回到了x前,正享受无比地抚捏疼爱她的香峰,不止让她感觉到身上男人那强烈的x欲,更将水仙怡原被痛楚驱走的快感唤回,就在水仙怡下体忍不住缓缓旋磨的同时,王烈也慢慢展开了动作,轻抽缓送地享受着处子的娇媚和羞怯。 “好…好大王…你…唔…你已经…已经破了仙怡的处子身了…” 感觉到桃花源内蜜泉滚滚,混着破瓜的血丝,正润着王烈抽c的大巴,使得他的侵犯更加顺畅,水仙怡含羞开口,一边忍着痛抬起双腿,轻夹着王烈的腰间,娇滴滴地迎合着王烈的动作,此刻那痛楚已在不断的快感下没顶,水仙怡只觉桃花源内的饥渴愈发强烈,亟待大巴的强抽猛送,不由更是娇声恳求,“用…哎…用点力…仙怡已经…已经可以享用…享用大王的强壮了…” “好…本大王这就让小姑娘爽了…看本大王怎么弄到你泄…” 听水仙怡娇声哀求,看她整个人痴缠着自己,王烈不由心花怒放,他拱起了腰,开始大起大落,每一下都重重地攻入深处,再猛地抽出,一波波地将水仙怡桃花源内的蜜汁汲出,泉水奔流之声混着水仙怡娇媚的呻吟,愈发令人魂为之销,在旁边的x玉和马刚早忍不住,拿过了白妃樱和梅吟雪干将起来,一时间莺声缭绕、燕语不断,云雨之声登时弥漫全场,听的水仙怡愈发心痒,迎合的更加亲蜜无间。 一来她早已心动,二来又有师姐们在旁y语相伴,头一回经验这y风浪雨的水仙怡那撑得了多久?在一声娇媚无伦的莺啼声中,她畅美无比地泄了身子,此时的王烈也不想再撑了,他将被水仙怡那媚人yj淋的酥麻的大巴深深刺入桃花源内,一阵抽搐当中,火辣辣的jy已全盘托出,灼的水仙怡又是一阵娇媚呻吟,只觉体内给男人充的满满的,再满足不过了。 只是王烈虽已满足sj,可水仙怡的舒爽还没完呢!在王烈依恋地离开了她之后,伏胜马上就接了上来,硬挺的rb顺着水仙怡还沉浸在蜜汁yy中的流泄,再次攻入了迷人的桃花源,虽说远没有王烈那般巨伟chu壮,但甫破身的侠女那桃花源缩的又紧又窄,再被男人刺穿的感觉仍是那般火辣,无力的水仙怡忍痛抬起纤腰,任由伏胜再次抽c,一边细细体会着不同男人抽c的方式,感受着那完全不同的滋味,虽还带着疼,却是那般美妙到无法言喻。 又美妙无比地承受了一回劲s,还在余韵中沉醉的水仙怡,马上就给杜星翻过了身子,她轻哎一声,驯服无比地顺着男人的指示婉转迎合,承受又一回合男人勇猛的蹂躏…不知何时起,水仙怡已给摆布的上半身挺立起来,桃花源中的杜星仍抽刺不放,而水仙怡的纤手已给杜远和x玉一人一边拿了起来,被迫在两人那硬挺的rb上头来回爱抚。杜远的rb犹可,那x玉才刚将白妃樱蹂躏了一回,将这娇美侠女弄的软绵绵瘫在一边,此刻未振雄风、rb半软,上头还湿淋淋地洒着白妃樱的舒泄和点点yj,光只是触着,就令水仙怡差点想缩回手去。 桃花源内正遭杜星肆虐,纤手又被迫帮着杜远和x玉爱抚rb,眼角还带着破瓜时痛出的泪珠,水仙怡现下的模样看来可怜至极,偏生周围的男人们毫不怜惜,只等着排队y玩这才刚破瓜侠女的处子r体,但实际上,水仙怡的动作和喘息娇吟声音,和可怜二字可差得十万八千里,只见她纤手上下套弄不休,动作虽是稚嫩,却也极为有效,加上心恨x玉那rb怎还不赶快强硬起来,水仙怡不只纤手拨弄,时而樱唇吮舐,大有恨铁不成钢之意,间中还带着被杜星勾起的娇嗔y喘,那模样当真妖艳诱人已极,若非股间落红未尽,还真难让人想到她原还是清纯侠女身份。 一边为y贼们服务着,感觉手上x玉的rb渐有起色,水仙怡一边媚目流转,床边已是场场风月y战,没一人身上还留着碍事的衣裳,只见r光致致,放眼所见媚态万千,处处都是侠女们难耐欲火的万种风情,大师姐梅吟雪正娇媚地伏在王烈双腿之间,一手勾送在自己股间,带出汨汨y泉,另一手则托在王烈还带着水仙怡落红的大巴上,正口手连施,想让大王再振y威。 二师姐梅挽香则正给y阳师和马刚一前一后夹着,显然y阳师在这方面的实力超乎同侪,干的梅挽香时而婉转娇啼,时而媚语求饶,香舌则是巧妙地勾挑着马刚的rb,显然是打着如意算盘,让原已在梅吟雪身上大耗体力的马刚,在绝色侠女梅挽香娇媚妖艳的服侍之下,尽速再振雄猛,好接着杜家兄弟之后,在自己身上大逞y威,让已给挑起的处女春情续燃不熄。 三师姐白妃樱就真的比较好些,给x玉y的肌酥骨软之后,她到现在还没回魂,纪豪天虽将她抱在怀内轻怜蜜爱,可眼儿都瞄在自己身上,显是醉翁之此不在酒,手上逗着白妃樱,心下却在等着对付自己,不过对才在y贼rb下泄的美爽爽的白妃樱而言,这般甜蜜怜爱,暂时又无抽c动作的甜蜜滋味,显然已令她沉醉,软绵绵娇滴滴地偎在他怀中,酥的似连声音都没了。 而师父呢?紫幽兰果然还是最厉害的一个,不知她使了什么奇招,竟令得伏胜又硬了起来,此刻的她正坐在伏胜怀中,四肢搂紧了他,和他以坐姿行云布雨,看伏胜的模样,快爽之中还似有些苦撑意味,全不像方才在自己身上逞凶时那般挥洒自如,想来紫幽兰所使的手段,虽令伏胜又起雄风,对他而言感受却非全然欢快,间中或许还有几分痛楚,却全无损于x爱的销魂蚀骨。 轻轻“啊…” 的一声,只觉手上杜远的rb已臻极限,这两兄弟竟连此事都配合无间,同时水仙怡身上爆发,劲到直溅嫩颊,水仙怡只觉手上脸上热y泛流,黏黏腻腻之间,与桃花源处男人的sj此起彼落,勾的她初破的裸躯娇颤难休,手上x玉的rb也已硬挺起来,但看x玉还不想上马,只闭着眼儿享受自己温柔的拨弄,水仙怡媚眼微盼,只见梅挽香口中衔着的rb已硬挺了起来,此刻马刚已离开了她,正转往自己这边,那眼光看的水仙怡芳心乱跳,舌尖却情不自禁将流到嘴边的男j吮入口中,而口中得闲的梅挽香,刚好全心全意地给y阳师弄的死去活来。 来吧!来吧!给y贼们连番劲s,弄的心花怒放,水仙怡早已不复处子娇羞的心态,只在男人眼前尽情地舒展刚染艳丽、还未全褪处子清纯的美妙胴体,好勾引男人再来将她送上高潮仙境,手上热滚滚的jy,仿佛正告诉着她,将等待着她的会是多么美妙绮丽的x经验… 不知什么时候从那美妙迷茫的幻境中醒来,水仙怡只觉那曼妙的余韵,犹然浸满娇躯未去,只是处子破身终究难以适应,她不过微微一动,一股撕裂般的痛楚,已将她好不容易蓄积起来的体力击的粉碎,令水仙怡只能挨在床上喘气,一时间竟是动弹不得。 闭上美目,细细感受方才侵袭自己那疯狂y欲的余威,水仙怡这才感受到自己与先前的全然不同,她不只是桃花源处被y贼们连番光临,体内深处早灌满了男x的热j,水仙也似娇嫩白皙、不堪揉弄的肌肤上头,更已被jy洗礼过好几回,仿佛整个人都还浸泡在jy的热情当中,没轮到攻入她处子桃源的y贼,在等待时除了在师姐和师父身上纵欲外,便是将那热情的yy遍洒在自己身上,偏生现在的水仙怡肌酥骨软、动弹不得,想将身子洗净都没办法。 虽说处子破身便遭这般巨物蹂躏,还被这些y贼轮番上马,y的娇嫩的桃花源到现在还火辣辣的疼,体内深处满是男xjy漫溢过的痕迹,可不知怎么着,现下的水仙怡满足至极,那强烈到席卷周身的快意,让经过y欲洗礼的她再也不想矜持,此刻的水仙怡才知,为何当日失身在y阳师胯下后,紫幽兰要将那令女子羞于启齿的伏凤心法续行修练,还教给自己师姐妹们,甚至在发现y阳师入谷之后,不惜抛弃侠女英名,也要将y贼们全部放出,让他们尽展y贼手段,在谷中与女侠们尽情荒y,那荒y无道当中,确实有令侠女们不惜抛却矜持羞耻,不惜身事y贼,将身心全交y贼们予取予求、恣意蹂躏,也要沉醉其中的种种乐趣在呀! 微微睁开美目,此刻身畔早是一幅云散雨收的景象,显然为了让自己破瓜之时不受太多痛楚,师父和师姐们使尽浑身解数,将y贼们服侍的舒舒服服,欲火尽抒后的y贼也已无力,正瘫在四周喘息的他们看来如此可爱,若非身子甚至连动作的力气都没有,水仙怡甚至还想再受一回男x的侵犯呢! 想到接下来自己再逃不过被男人尽情蹂躏的命运,水仙怡不由微笑,她轻挪俏脸,和软瘫身旁的梅吟雪接了个吻,此刻的梅吟雪身子也和她一般浸浴yj,美的耀目。 “大师姐…” 眼儿瞄向梅吟雪娇躯,只见梅吟雪不只口中r上和桃花源处yj遍布,甚至雪股上头都有jy外吐的痕迹,显然这侠女连后庭也给y贼们玩了个遍,光看梅吟雪娇媚乏力的模样,肌肤微颤间却有着想勾引男人再来一发的妖冶诱惑,脸儿微红的水仙怡就觉得好羡慕,不知自己何时何地才能像师姐那样,令y贼们留连忘返,再不肯放,“仙怡…好舒服喔…” “好仙怡…你比我们都大胆呢…才处子便这样浪…敢这样玩…” 梅吟雪甜甜一笑,看着水仙怡纤巧娇细的裸躯,上头y痕密布,愈看愈有味道,“我们可都…可都比不上你呢…” “那…那有…” 听梅吟雪这样评说自己,水仙怡虽觉娇羞,却更有种满足感从心中升起,“仙怡还不像你们…不只下面…连嘴和…和菊x…都能让他们满意…” “放心…很快你就行的…何况我们都不如师父…都还有得学呢…” *********************************** 结束了。 就如先前所说,这篇纯用来打枪,情节内容不合理的部份就别挑了…… 本来还构想一段紫幽兰跳钢管舞,让徒弟坐在y贼怀里旁观的戏,不过写一写发现我写的钢管舞实在不能看,钢管舞写的像民族舞蹈,所以算了…… 里面一票y贼手段都不酷烈,主要原因是紫幽兰她们抓人进来前会先筛选过,对女人下手太重、会做的太过火的就直接喀喳了,留下来的都是手段温柔点的。 *********************************** 46 欲望文 融雪 紫屋魔恋中篇 作者:肉书屋 融雪 第01章 “师叔!” 虽说观旁战火未熄,即便是此刻也能听到外头战声隆隆,但眼看着掌门道玄子踉跄而入,嘴角犹带朱红,给众人带来的震撼仍是那般难以平复。 “我没事。” 勉强让声音平稳下来,坐回蒲团上的动作却没办法像声音那般平稳,道玄子看了看厅中诸人,除了二徒弘曦子、三徒弘暄子还在外头指挥外,其余人等无不惨白着一张脸、浑身发颤地留在厅中。 现下厅中为首的长徒弘晖子表面上虽不像余人那般慌了手脚,可那扶住道玄子的手却是冷汗难休,还不时望向门外,好像这样可以看见外头的战阵一般,显见其心中亦是慌乱难定,令道玄子心中不禁微怒。这弘晖子虽是长徒,年纪却较弘曦子等还小得一些,若非他是道玄子的师兄、清风观前任掌门道清子所遗惟一的弟子,就算是当日道清子临死前的遗托,光看他现在临危大乱的表现,道玄子真在怀疑,自己当日为了避嫌,答应师兄日后将传位于弘晖子的事是不是大错特错? “慌什么?” 见弘晖子稳不下来,连带着厅中诸人也是心乱难当,道玄子不由有气,“方才本座与那‘血豹子’陆魄一较内力,胜了一招。那陆魄乃来犯敌人之首,这一胜足可挫敌锐气,让他们数个时辰内不敢妄动,等到弘昭带清田道友等前来,便可一举破敌,何必惊慌?” “是…徒儿知错了。” 见弘晖子表面知错,眼神仍动不动就往外头飘,道玄子暗啐一口,这那里是清风观长徒的风范?无论弘曦子、弘暄子,就连前些日子下山求助的弘昭子和弘晓子,无论武功或修养,都比之这弘晖子好得太多了。 “弘晖…呃,还有弘昧、弘明、弘映、弘晔,你们过来。” “师叔有何命令?” “方才本座虽胜了陆魄,” 道玄子放低了声音,避免声音传的太大,“但内力相较之下,那陆魄的玄阳内劲,也侵入本座脏腑,虽说并没吃亏,但若能由你们运功,分段汲出本座体内的玄阳内劲,之后配合道友等反攻之时,也比较用得上力…” “既然如此,徒儿自当效力。” 知道清风观的内功心法向非阳刚一路,与陆魄的玄阳功恰是水火不同炉,虽说内力相较之道玄子既受了伤,对方也必讨不了好去,但若能及时为道玄子汲出体内劲气,将来相对时己方胜面也大些;而陆魄功力便是再强,以己方六人之力平均分摊,要化去他侵入道玄子体内的劲气,自也算不得多艰难之事,弘晖子连忙盘坐道玄子身后,双掌贴住他背心,开始运功吸化那火烫的玄阳劲气。 缓缓吸纳、缓缓运化,弘晖子微微咬牙,虽说无论武功修养,他都比不上师弟们,但单论内力一道,当日道清子曾深加锻练,在这方面的底子确实深厚,可陆魄的玄阳功力道却远胜他所想像,吸纳运化之间颇为耗力,弘晖子几觉整个人都热烫了起来。这不过是六分之一而已,真难想像道玄子是怎么忍住六倍于此的阳劲的? 不、不对!弘晖子才刚感觉到不妙,掌心处陡地一股火烫感疾冲而来,转瞬之间已突破了他的防线,狂烈无比的火气几乎是立刻就冲入了他的脏腑之间,他甚至还来不及出声,一股绝强劲力已从道玄子体内冲出,就好像毫无防备地挨了重重一掌般,将他整个人都撞了出去,破开了窗户直坠到了屋后的河里去,川流不息的河水虽给他身上灼热的劲气烫出了漫天水雾,却还是疾速无比地将他冲向了下流,弘晖子失去意识前只听到一个声音,那是道玄子的怒吼声,“大胆!弘晖你竟敢暗施偷袭…” 虽说身子入水,但疾冲而来的玄阳劲力着实强悍,弘晖子只觉得整个人都似烧的没了骨头,脑子里昏茫茫的,也不知是清醒还是昏迷,眼前满是白烟,耳边只听得水声嗤嗤作响,身子被水急冲而下,却是半分挣扎不得。 也不知给冲了多久、冲了多远,当弘晖子勉强咬住嘴唇,努力睁开眼睛时,眼前却是一片昏暗,若非身后犹有微光,差点以为自己已堕了阿鼻地狱,他咬着牙想站起身来,却是力不从心,爬行之间只觉地面平滑,却又不像常有人行走的感觉,他?起了头,只觉脖颈处痛楚难当,想运气却觉经脉处空空荡荡,一丝真元也提不起来,弘晖子心下一凉,知是道玄子导入的玄阳气劲力道太猛,自身内力不足,就似在自己身体中两军开战,而自身那微薄的内力,在玄阳劲气的猛攻之下,已崩溃的一点不剩。现在自己勉强恢复意识,不过是玄阳劲气大胜之后的暂时潜伏,与回光返照差不多,等到蛰伏的玄阳劲气卷土重来之时,自己功体难以抗御,必是焚身而亡之局。 想不到自己竟就这样死了,想到清风观也不知怎么样了,为何掌门道玄子会以为自己偷施暗算,还将体内的玄阳劲气一股脑儿地攻入自己身上,难不成来敌这般高明,竟能偷入清风观大厅,趁着自己为师叔疗伤时出手偷袭吗? 咬的嘴唇都渗出了血丝,弘晖子勉强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突地发觉,原来此处是有旁人在的!他吓的跳了开来,着地时却觉腿脚处一股热力传了上来,烧的他又昏沈了些,连小腿撞到的痛楚都薄弱的无影无踪,显然体内玄阳劲爆发之刻将要来临。 仔细一看,弘晖子吁出了一口气,是有旁人在没错,只此人的情况比自己还要差些,只见自己正在一个山洞之内,山壁旁一整块泛光的东西,也不知是瓷是玉,还是一大块冰,当中一个雪衣女子正封在里头,表面不甚平整,加上光线微弱,看不清此女面目,只不知是自己目力衰退,还是因为洞中光线不明,那雪衣女子虽是飘飘然有蟾g嫦娥之态,衣裳却似不甚齐整。 都这个时候了,还管这些做什么?吁出了一口热气,弘晖子只觉五内如焚,知是那要命的玄阳劲又将复起,他咬了咬牙,走到近去伸手一,只觉着手冷硬无比,竟是一整块冰将雪衣女封在当中,也不知她还有没有命在。 虽说已近逼命无常,但弘晖子仍忍不住暗自惊叹,此处并不甚寒,这么一大块冰绝非自然形成,若是由人运功凝冻而成,此人的功力之深,恐怕已臻绝顶境界,放在武林中必是雄霸一方的高手无疑,着实令人咋舌,清风观内力虽也近y柔一路,但要凝成这么一大块冰,恐怕就是现在所有门人共同施为也是难成,不知里头那女子究竟是谁,竟会被封在此处,也不知还有命没有。 体内的那股火又窜了起来,弘晖子暗自一叹,突地一个念头跃上心来,自己反正已是注定焚身而亡的结果,以体内这玄阳劲之烈之霸,说不定死了之后余威不减,连个遗体都留不下来,只剩灰烬而已,干脆试试用体内的玄阳劲熔掉这块大冰,若里头的人还活着,说不定可以救她一救;便是救人不成,自己体内火气正旺,抱着这块大冰死也死的舒服些。 “对不住了…别怪我…” 嘴里念念有词,弘晖子双手一抱,将那整块大冰抱在怀中,只听得耳边嗤嗤声响,触手竟再无冰寒之感,反而是自己身边白雾升起,想来这玄阳劲比之自己想的还厉害,即便冰块也是着手成烟,弘晖子微微一笑,闭上了眼睛。 我…还活着吗?偷偷睁开了眼,眼前仍是一片昏暗,若非四周犹有微光,弘晖子真以为自己已到了y曹地府呢!看来此处仍是自己原先所在的山洞,只是不知何时,自己已躺平了,身下蓬草平顺,显是有人帮自己好生准备过。 “少侠醒了。” 耳边一缕平顺娇柔的声音响起,犹如仙乐一般,令弘晖子七上八下的心暂时平复了下来,他微微转头,只见一位雪裳丽人娉娉嫋嫋地立在一旁,嘴角浮现着微微的笑意,一身雪衣打理j洁,浑不似冰中所见的散乱样儿。 一眼之下,弘晖子登时呆了,方才大冰悬隔,面目看的不甚清楚,已觉此女有种飘然若仙的气质,此刻一见,这女子竟是天香国色,犹似鲜花盛放的娇美,尤其在一身雪白衣裳的衬托之下,更有种仙子下凡般的圣洁,尤其圣洁无伦的神态之间,还带着一丝放荡风流的意态,令人一见便魂为之销。弘晖子自幼为道,清风观禁律j严,远超寻常道观,内中并无女子,更没见过这般天仙一般的美女,看的他眼都呆了,一时间似是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那女子也曾走过江湖,不似弘晖子这般单纯,一见他的模样,便知此人对自己动了心,芳心之中微微一痛,却是一点也不曾表露出来,“本…奴家宋芙苓,感谢少侠相救之恩。方才少侠身子不爽,此时可大好了么?” 给宋芙苓把话题一带,弘晖子这才想到,现下体内已不像方才那般灼热如炉,说不定刚刚抱住冰块,使得体内的玄阳劲有了个出口,泄了出来,自己才能留下一条命。不过一身内力全给玄阳劲破了个干干净净,加上清风观的事仍然悬在心上,双重的压力让弘晖子完全无法为了捡回一命而欣喜。他?起手来摇了摇,一口气正欲叹出,不经意间却觉经脉当中浑厚鼓荡,内力修为竟似较落水之前还强旺许多;而且用心探究,这内力虽属阳刚一路,与弘晖子原练的内力路子不合,但功力运行起来竟是随心所欲,欲行则行、欲止则止,就好像自己从头开始练的就是这阳刚内力一般,弘晖子虽心知这事绝非天然,必是眼前的宋芙苓动的手,却是怎么也想像不到原由。 见弘晖子面露狐疑,雪衣女宋芙苓淡淡一笑,“方才束缚住…束缚住奴家的冰块化后,奴家见少侠体内功力鼓荡不休,擅自为少侠试脉,将这阳刚内力与少侠本身的功力化合同流,还望少侠原恕奴家专擅之罪。” “不敢当。只是…” 虽说听过内力深厚的武学宗师,可以压制异端功力,但那可是在自身之内的功力,要将两种完全不同路子的内力化合为一,还是控在别人体内的,这事弘晖子可连听都没听过。“只是在下所练内力,原非阳刚路子,与这玄阳劲绝无同流之处,不知姑娘如何令它化合为一…啊,在下清风观弘晖子,未曾报名还请宋姑娘见谅…” “此事倒也不难说明,” 宋芙苓巧笑倩兮,连带着原本紧张的弘晖子也松了口气,“道门之理,太极生两仪、两仪生四象,不只是武功招式,连内力路子也是同理。也是老天保佑,少侠原本所练内力虽非阳刚一路,却是y阳同流,属四象中少y一路,让奴家有机会因势利导,以少侠体内原有的些许阳力为引,才能让少侠化合体内阳劲。只是这新化的内力,少侠身子或许还不太适应,短时间内或许还不能运用自如,还请少侠留意。” “这…这样…啊…” 突地想到了什么,弘晖子跳了起来,忙不?地想冲到外头去,“本观受强敌突袭,在下得马上赶回,为观中尽一分力量…” “少侠先好生休息。” 轻轻巧巧地在弘晖子x前一按,弘晖子内力虽厚,但一来尚不知运用之理,二来宋芙苓表面上按的轻巧,可弘晖子却觉x前按来的力道强劲难抑,竟是身不由主地躺了回去,“一来少侠已躺了快五日了,怕还不适合动作,二来方才奴家在外头打探,附近的几个道观均是安居如素,并无甚战事,想来外敌已退,少侠该可放心。” “那…那就多谢了…” 听宋芙苓这么说,弘晖子一颗心总算放了下来,不由得心生感激,这山洞洞口处是一片水幕,想必是隐在瀑布之内,清风观后的河流流经的瀑布只有一个,距观中有段距离,宋芙苓若非为了自己,也不用出去打探,而且她光从自己的内力路子,便知自己乃道门中人,这观察力也着实令人惊讶。 放下心来,弘晖子这才发现,宋芙苓表面上清雅娇秀,似是不食人间烟火,云鬓处却有几滴水湿,如雪冰肌中殷红未褪,神情中竟有一丝隐而未现的疲惫,想来这几日她一面为自己运功调理内力,一面出去打探情形,以她刚从大冰中脱困而出,想必功体未复,也真难为她了。 “若少侠不弃,奴家还有几件事儿,想请教少侠。” “请宋姑娘提问,在下言无不尽。” “这个…” 沉吟了一会,宋芙苓才开了口,“不知武林中雪玉峰、春秋谷和邪极七妖的激战,结果究竟为何?不知少侠可能告知?” “这个…” 听宋芙苓这句话,弘晖子可是狠狠地吃了一惊。四十年前雪玉峰与春秋谷,原是武林正道为首的两大门派,雪玉峰掌门白云仙子雪寒清武功高绝,门下两徒散花圣女与妙手观音亦是绝代高手,加上春秋谷向来严守武林公义,谷主左丘光公正严明之名传于武林,虽为宵小所恨,但仍倚一身武功傲立江湖,而邪极七妖不过是地方恶霸,原本实力是绝对比不上两派的,但两方数回激战之后,竟落了个两败俱伤,春秋谷门派灭绝,雪玉峰也隐遁不出,至于邪极七妖更是一点消息也没有,多半是给灭了个干干净净。此事早已是武林中流传久矣的传说,这宋芙苓怎会一点都不知道? 听弘晖子将所知之事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这事儿不短,何况江湖上对三方之战的传说更是绘声绘影、甚嚣尘上,等到弘晖子说完了,外头传进来的微光也暗了,想必外头已经入夜了吧? “结果…是这样啊?” 语气与其说是惊疑,还不如说是半带感叹的肯定,虽说弘晖子还听不出来语气中些微的差别,但看宋芙苓秀眸微阖、声气轻细的模样,也知她正沉溺在回忆当中,只不知她和这两边究竟有什么关系在。“都…都四十年了…山中无日月,就是这样吗?” “嗯…不知…” 也不知道该在什么时候c话的好,弘晖子见宋芙苓犹自感怀,本不想扰攘佳人的,可心中那狐疑好奇怎么也压抑不住,忍不住终于问出了口来。春秋谷门派灭绝,且门下向无女徒,这宋芙苓外貌如仙,气质超脱不凡,怎么也想不到和邪极七妖打到一路去,算来算去也只有可能与雪玉峰有关了,而关于雪玉峰的近况,清风观倒是有些熟悉。“不知宋姑娘与雪玉峰有何关系?当日雪玉峰虽损伤甚重,但弘晖师门曾因缘巧合得知妙手观音前辈的下落…” “是…是吗?” 听得妙手观音之名,几十年的往事涌上心头,宋芙苓纤手一震,无意识下捻起的一丝草j登时碎裂。她望了望眼前的弘晖子,咬了咬牙,“此事尚不急说,少侠功力新化,又昏沈了数日,需要休息,奴家就…就不烦少侠了。” 连话都来不及出口,弘晖子只见眼前一闪,宋芙苓已不见人影,若非水幕上“啪!” 的一声,他甚至还不知道宋芙苓已经出去了呢!此女武功之高,实是弘晖子生平首见,就连清风观的掌门道玄子是武林中数一数二的高手,与此女相较之下,也是差了数筹;加上她竟能以一己之力,将弘晖子体内玄阳劲气与他自身内力化合之一,这样的见识、这样的轻功、这样的内力,若换了以前,就是有人说给弘晖子听他也是不信的,真没想到武林中竟还有这般高手存在。 以这等武功,说不定已和雪玉峰的妙手观音相提并论,当日清风观一位元老在武林中巧合之下助了妙手观音一把,以那元老所言,妙手观音的武功,着实已臻化境,武林之中能与其匹敌者已是寥寥无几,这宋芙苓看来武功恐也是足与妙手观音相提并论,究竟又是何方高人能将她封在这块大冰之中?那恐怕已经不是人力所能及的绝顶高手了吧? 不过看她听到雪玉峰之后的反应,还有随便寻个藉口便逃出去的样儿,此女和雪玉峰的关系恐怕…恐怕不甚妙。弘晖子心中思绪万端,这般美女天下少有,又是武功这般高明、容色这般娇艳,自己误打误撞之下,竟将她从冰封中救出,会不会…会不会她感恩图报之下,以身相许呢?愈想心中愈甜,弘晖子可是笑着入梦的。 只可惜弘晖子的笑容没办法支撑的多久,从这一天之后,虽说宋芙苓仍像个温厚和蔼的大姐姐,不住打理内外,一方面出外张罗饮食,一方面还指导弘晖子的武功,让他能够习惯这新的功体,但对宋芙苓的心思,弘晖子却是一点都透不进去,尤其是她当年和雪玉峰的关系,至于他想更亲昵一点,更似老鼠拉g,无下手处,每当他想将话题拉到私密一点的地方,宋芙苓不是扯开了话题,就是藉故离开,弄的弘晖子心痒痒,却又没法动作。 只是再多理由,也有用尽的一天,悠悠忽忽地已过了半年,时序也从夏入秋、从秋入冬,外头几已开始落了雪,瀑布水幕之内虽是隐蔽之处,却也挡不住天然之威,入冬之后尤其寒冷,虽说现下弘晖子功体属火,加上新化功体内力着实深厚,但他终属人身r体,想光靠功体抵御冬寒直是痴人说梦,若非宋芙苓为他置办厚袍,怕弘晖子可要一天到头的受寒了。 从水幕旁探出了头来,弘晖子一边呵着气,搓着手,一边偷偷地望向坐在水边石上的宋芙苓,她正呆呆地望着落雪出神,身上仍是初见时白的毫无杂色的雪衣,衬着飘雪纷纷,纯净的毫无一点瑕疵,看的弘晖子差点也呆了。 每当宋芙苓无事之时,总是一个人坐在河旁石上,看她那样出神,弘晖子向来不敢打扰。只是入冬之后,弘晖子每见她总是只能在心下暗叹实力差距真大,他功体属火,照说最不惧寒冷,可遇到落雪之时,也还是得裹的紧紧的发抖,但宋芙苓功体非炎非火,在这般寒冻的天气里,却还是一身薄薄雪衫,从来也没有一点惧冷的迹象,甚至裸着纤足,在河面上似点未点,就像夏天戏水一般,这般功力在武林道上直是闻所未闻。 也不知那里来的勇气,弘晖子小心翼翼地走了出去,轻手轻脚地走到了宋芙苓身旁坐了下来,这回宋芙苓倒是没找藉口离开,只是偏了偏身子,挪了个位子给他,微阖的美眸依旧望向远方,红菱般的唇畔冻着一丝叹息。 “姐…姐姐…” 虽说冻的有些受不了,但看宋芙苓这样神思不属的美态,转移了注意力的弘晖子只觉身子似乎也没那般冷了,肩头轻轻地触了触她,弘晖子轻轻地开了口。 “嗯?” “弘晖一直想…想问件事情…” “是奴家与雪玉峰之间的恩怨么?” “是…是。” 虽说宋芙苓向来心思灵动,但怎么也没想到,连自己想用来开口的理由都给她料的一清二楚,弘晖子暗地咋舌,看来今儿个要突破关系又是一场空。这半年来两人间关系唯一的进展,不过是弘晖子亲昵地称宋芙苓姐姐而已,宋芙苓虽也由他叫去,自称仍是奴家,就好像弘晖子的称呼全没放在耳里一般,教人想不丧气都难。“弘晖一直想问,只是怕姐姐不想说…” “总…总还是要说的…” 纤指间轻轻地玩弄着一支半枯的草j,宋芙苓嘴角泛出了一丝笑意,虽说美女带笑该是人间美景,可看了这丝笑意不知怎地,弘晖子只觉背心一点冷气浮了上来,竟有种难以言喻的凄凉在里头。 看弘晖子的神情,宋芙苓也猜得大半这小男生心里想的事,弘晖子对她有心,宋芙苓岂会不知?只可惜这缘分来的太晚,其实这些日子以来,她也不停地在想,该如何打消弘晖子的念头,又不会伤到彼此的关系,看来今儿个恰好是个机会。 “四十年前…奴家也是雪玉峰的一员,” 似是陷入了回忆,宋芙苓伸展着身子,原本将触未触水面的纤足轻轻点在水上,点起一波涟漪。“那时奴家行走江湖,本门中人向以别号称呼,人称散花圣女…” 才一开头,就听的弘晖子张口结舌,虽说他身属道门,门内功夫最善便是养生长生之术,又知凡功体已达高深境界之人,均是驻颜有术,若是修得至境,返老还童也非梦想,但说得容易,武林人千千万万,真能做到驻颜不老的又有几人?‘散花圣女’成名于四十年前,那时的年纪只怕比现在的自己还大得多,能够做到现在的容颜仍似与弘晖子相当,这‘散花圣女’宋芙苓的内力之深厚,实在是太高明了! 但不用多想,弘晖子也知道宋芙苓所说是实,助自己重修功体、这般寒冻天气仍是行动如常,宋芙苓早表现出超凡脱俗的高深功体,何况在那块大冰里留了那么久,用的多半是g息一路的功夫,这等神功延缓气息的当儿,也有驻颜不老的功用,加上听到妙手观音时的神情,她该当真是当年威震江湖的‘散花圣女’没错。 “原来姐姐就是…不,该当称为前辈才是…” “不了,” 宋芙苓摇了摇手,神情中颇有一丝怅意,“少侠想称姐姐就称姐姐,千万别称前辈,奴家…奴家不大喜欢这称呼…” “是,姐姐…” “接下来,当年的事…你想听吗?” “这…这个…” 见宋芙苓柳眉微蹙,神情含怅,就算弘晖子再迟钝,也知当年之事对宋芙苓而言不是什么快乐的回忆,当年雪玉峰和春秋谷何等威名,与邪极七妖竟来了个两败俱伤,宋芙苓身为雪玉峰门下散花圣女,竟会不知当年结果,显是战前就被排除于外,想来多半是邪极七妖使了什么鬼域手段,也难怪宋芙苓不愿回想,说不定连现在说出口都会难受。但好奇心已给她挑了起来,弘晖子实在忍不住,今儿若不等宋芙苓说出来,恐怕他连睡都睡不好呢?心中挣扎的抓耳挠腮,好半晌才终于下了决定,“弘晖当然想…” “嗯…” 似是在思索该从什么地方说起,宋芙苓沉吟片刻,弘晖子想开口却又不敢,一时间情况颇为尴尬,好半晌宋芙苓才开了口。 “当日雪玉峰与邪极七妖因细故起了冲突,师父下令对付,奴家与…与师妹妙手观音,和春秋谷少主左丘正会战七妖于追日坪…” 虽说语气平静,宋芙苓眉目之间无甚异动,但光看河面涟漪不住波动,便知宋芙苓心情激荡,“仅以武功而论,七妖非我等对手,虽说以一敌二,奴家仍占了上风;但七妖之中智妖智计过人,布下诡计诱走师妹,又以机关暗算伤了左丘少主,奴家以一敌五,渐感不支,只好先助左丘少主脱困,奴家却为七妖所擒…” “这…这样…” 听的弘晖子不由咋舌,以宋芙苓的武功,在武林中已算是绝顶高手,‘妙手观音’与左丘正武功只怕也不弱于宋芙苓多少,传言中邪极七妖武功虽也不弱,却远不若宋芙苓等人,可利用机关智计,竟能伤了一人、擒了一人,所谓对战之道,真是门学问。 “一来邪极七妖武功脱胎自魔道,y阳采补之术乃练功之基;二来为了诱走师妹,七妖中的诡妖死于师妹剑下,七妖同气连枝,心中颇有不平,奴家既然被擒,自然难逃魔手…” 按在石上的纤指力道十足,几乎是一点一点地没入石中,宋芙苓虽咬着牙,转头望向弘晖子的眉目之中却不全是因回忆而起的激愤,神色之复杂着实难以细辨,只是弘晖子给这话震着了,一时间眼睛竟离不开宋芙苓,却分不出她的神情是忧是怨、是怒是恨,耳边只听得宋芙苓的声音柔柔淡淡地传入耳内,“七妖对女子的挑逗功夫着实厉害,那日甚至…甚至等不到晚上,追日坪上,奴家便欲仙欲死地献出了宝贵的贞洁…事后足有一月之久,奴家日夜领受魔道各种邪y手段的蹂躏,七妖各凭本事,轮流动手、轮流休息,奴家只能承受各式各样的威力,甚至没有喘息的机会…等到七妖将奴家送回雪玉峰时,奴家浑身肌酥骨软,甚至没有办法动上一g指头…” “后来奴家方知当日只有师妹全身而退,左丘少主身负重伤,回到春秋谷后便不支身亡,春秋谷主那时与师父处的甚不愉快。等奴家回到了雪玉峰,正值师父与左谷主争吵之时,谷主的气刚好全发在奴家身上,加上师妹认为,女儿家一旦破了身,心便向着破她身子的男人,为免日后奴家叛向七妖,也为了帮谷主消气,师父、师妹和谷主便合力以九y寒掌凝成巨冰,将奴家封入其中,顺流而下,让奴家在冰中自生自灭…本来若非师父还有点留手之心,师妹是真想…真想一招让奴家毙命的…” 听宋芙苓愈说愈是激动,弘晖子只觉身子似给雪冻结当场,本来这该是个拥美入怀,好生抚慰的好机会,但不知怎地,弘晖子的手就是伸不出去。 一个呆着,一个激动着,良久良久激动的人才慢慢地平静下来,她轻轻地拍了拍还呆着的弘晖子肩头,慢慢站了起身,纤足几乎感受不到河中水寒,只因想到这段过往,心便痛的感觉不到其他事情,“奴家先进去了,少侠也早些进去、早些歇息,免得受凉了…” 躺卧在干草床上,宋芙苓望着山壁,良久良久都无法入睡。 直到现在,弘晖子仍然待在外头,虽说功体属火,又并了体内玄阳气劲,功力在武林中已算得一二流程度,但心中激荡之下,内力运使恐怕难如平常顺畅,这样下去明儿恐怕会生场大病。 难不成自己选在这时候告诉他当年之事是错了吗?宋芙苓轻声喟叹,但现在不说也是不行,情之一事愈是拖延,愈是缠绵难解,不趁着此时打掉弘晖子之心,愈晚说对他的打击只怕愈大;当年的事对宋芙苓自己也是极大的打击,这几十年来封在冰中,她暗行g息之法,心思浑沌不起一虑,但脱冰而出之后,那往事仍如虫蚁般不住咬啮着她的心,若非为了打消弘晖子之心,她也不愿意说出当日之事……“已经走远了。” “没关系,” 咯出了一口血,智妖伸袖拭了拭嘴角的血渍,一身轻袖缓袍的文士装扮,一战之后已颇为零乱,可见此战之艰。既然连七妖中轻功最佳的花妖都追不上,真的只好让左丘正逃之夭夭,他看了看一旁被逼的屈跪地上,伸了个笔直的双臂被锤妖和刀妖反拗身后,虽是痛楚不轻,却还倔着不肯低头的散花圣女,嘴角飘出一丝微不可见的笑意,“方才他所中的机关中含有毒素,他若缓缓行走,等回到春秋谷后尚有生机;在圣女掩护下全力奔逃,只怕是回不去了。” “哼!” 散花圣女冷哼一声,心下却是十分痛楚,战前师妹妙手观音被诡妖诱走,至今仍无下落;激战开始左丘少主又不幸中敌诡谋,战况已十分不利,自己为了掩护左丘少主脱走,不惜硬挨了七妖中功力最高的力妖一掌,才会被擒,“春秋谷中对药学亦有研究,你们这些邪魔外道的毒,未必能伤左丘少主x命。本圣女既落你们手里,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是吗?” 听散花圣女仍然嘴硬,智妖邪邪一笑,春秋谷久立武林,对药毒之学自成一家,他岂会不知?下在机关中的毒可是有学问的,即便中毒也难察觉,若中毒之后运功逼毒,又或动手对敌,那毒也依然潜伏,只是随着功力运行,逐渐散布周身,等到平静下来之后,才会在体内爆发,非七妖的独门解药难以医治,只是若中毒之后平心静气,数刻之后若毒素没有扩散,便会自行消失,但这关键可没必要透露出来。 眼见其余人等眼中无不冒火,一幅要把散花圣女生吞活剥一般,其实智妖自己也是心头火冒,首先是七妖中的剑妖,死在雪玉峰妙手观音手下,才导致两方的冲突,然后此战为了得胜,诡妖也被妙手观音所杀,只是诡妖临死前全力反击,光看妙手观音甚至没法到追日坪来,想必她也难讨好,只是接下来他们还要对付雪玉峰和春秋谷,光靠兄弟五人确是不易。 伸手轻轻顶起散花圣女的下巴,智妖笑的好邪,邪的让慷慨赴死的散花圣女也不由打了个寒噤,突地智妖一伸手,散花圣女只觉周身几处x道一麻,浑身上下一时似失了力气,竟连咬舌自尽的力气都失去了,“好个散花圣女,果然美若天仙,不知雪玉峰的娘们是否都是同样货色?各位弟兄,难得有此机会,你我大展身手,平白把这圣女撩弄的欲火高涨、情怀难耐,再把她把玩的欲仙欲死,看这圣女能浪成什么模样?到时候再把这浪蹄子送回雪玉峰,也让这些女人知道,什么散花圣女、妙手观音,即便武功再高,女人还是女人,天生该是给男人玩的死去活来的!” “喂,老三,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哎,抱歉啦!” 见花妖双手扠腰,活像只寻人而噬的母老虎,脸上却是一幅浓浓的笑意,智妖又好气又好笑,开玩笑似的打躬作揖,“我忘了你也是女人。没办法,你玩的女人比男人还多,玩起女人来比男人还厉害,兄弟老早忘了你也是女人啦!” “这还像话。” 见智妖这么说,花妖也不禁笑了出来,伸手轻轻地捻了捻散花圣女的脸蛋,“唔,好个吹弹得破的嫩娃儿,在床上想必是娇嫩欲滴。老三,这娃儿还嫩,只怕经不起大家同上,你最会逗女人,不如由你先来,摘了这圣女的处子身,然后兄弟们再轮流上阵,试试雪玉峰散花圣女的滋味。小娘儿放心,就算要死,也要享受了人间至美的滋味后再死,你说是不是?” 环视四周,见兄弟都没有异议,谁教这回的计划全由智妖设计,还身先士卒,硬挨了散花圣女一剑,在众人之中伤的最重,要让散花圣女流这‘第一滴血’,由他来经手也是天经地义。 智妖微微吐舌,舐了舐唇皮,向锤刀二妖打了个眼色,两人却不大敢松手,雪玉峰在江湖中威名甚着,确有真实艺业,方才亲身接战的众妖最是了解,智妖的手法虽是独步当行,受禁制之人再难运起一丝功力,甚至连本身的体力也大受影响,绝抵受不住智妖接下来的魔幻手段,但散花圣女身为雪玉峰首徒,谁也不知智妖的手法对她到底有几分效果? “要不要先来颗‘烈女y’或是‘聚春花’?” 锤妖微微犹豫,扳着散花圣女的手愈发不敢放,“这贱人厉害得紧,老三你的手法可真能制得住她?” “老五放心,” 智妖自信地笑了笑,“这招乃是圣门手法,专门针对雪玉峰、春秋谷这般玄门正宗高手,若换了其他人或许还有挣扎,可这散花圣女嘛…保她吃不消这一招。何况若下了药就和?子里的姑娘一般,岂不无趣?圣门各种手段,正是要用她来试验试验,方知成效。” “原来你也是…” 听智妖这一说,刀妖、力妖竟是不约而同的脱口而出,花妖和锤妖虽不像两人这般惊讶,眼中却也有恍然之意。 听到这句话,散花圣女心中一震,方才听他们的对话,散花圣女早知此回贞洁不保,心中本已无悻,只看会在七妖的y辱之下撑到几时,口头上也绝不认输,却没想到七妖竟都脱胎魔道! 魔道,在其本门中人都称为圣门,在以前就是与雪玉峰势不两立的门派,虽说近百年前,已被雪玉峰联合春秋谷等名门正派所破,照说已在江湖上烟销云散,但是否还有隐匿份子逃过一劫,却是谁也不敢说,没想到七妖竟是魔道的残余份子,怪不得和雪玉峰互为敌对! 但听他们的话意,显然七妖并非同师所出,恐怕当日魔道灭门之后,残余人员四散分离,各自流传魔道种种邪功恶法,只是为了避免雪玉峰等门派的追杀,才秘隐其事,七妖虽是同流合污,恐怕也是到现在才知道彼此竟是同源。 “哎…你们全没发觉?” 轻轻一拍额头,智妖摇了摇头,显是对同伴的迟钝很不满意,“看你们的武功心法,我就已猜到了大半,可我还以为…你们该早就知道了…喂,可别连本门手段都忘了,” 他伸手在散花圣女x前捏了一把,捏的散花圣女一声又惊又羞的尖叫,双手被拗向后的姿势,令她的x前特别凸出,加上功力被禁,似连自制力都失了几分,这一捏特别敏感,“要是手段不够,那能让散花圣女知道圣门手段的高明处?若是忘了赶快复习,圣女可等不及了。” “你…” 见散花圣女又气又羞,脸蛋儿整个都红透了,智妖嘿嘿一笑,打了个手势,随着锤妖和刀妖放手,散花圣女竟是立身不住,整个人都软了下来。 第02章 “连站都站不住啦!” 智妖蹲下身来,只听的散花圣女一声尖叫,他的手已攻入了圣女双腿之间,硬是将她的腿分了开来,“散花圣女尽管放心,这禁制手法虽让你手足没甚力气,可腰臀要害倒是留力不小,不然怎有的你爽的?” 在智妖邪笑声中,只闻裂帛声起,散花圣女衣裳登时化作飞絮片片,散如满天飞花,她虽想挣扎,奈何手足无力,只能在衣裳尽褪之后,努力护住三点,作最后无力的挣扎。 忍不住吁了一声,为之惊艳的可不是亲手为散花圣女解衣的智妖而已,只见青草地上羞人答答地裸卧着一具晶莹剔透、曲线玲珑的娇美胴体,令人不由眼前一亮。 散花圣女正当妙龄,乌黑亮泽的秀发长及纤腰,一对玉r娇挺傲立,纤细的玉手只能勉强掩着那诱人的嫣红,却遮不住那随着呼吸不住跃动的弹跳力;柳腰纤细柔滑,却充满着无限的柔韧,丰臀雪股,玉腿修长,双腿虽是极力并紧,却掩不住那芳草萋萋之处,加上她长年习武,全身上下没有一丝赘r,紧张之下香肌雪肤不住颤抖,那模样真是惹火已极。 就在拚命遮掩自己r体的散花圣女面前,智妖一边邪笑一边宽衣解带,散花圣女虽是负气地别过了头,不愿见眼前丑物,耳朵却是怎么也闭不起来,光听着七妖不住y邪地评说自己的r体如何动人,跃跃欲试地打算着如何y玩自己,在在提醒着她身边正有好几个人在旁观,在等着看她如何被这智妖大展y技,摘走她近二十年来力保的贞洁,教散花圣女想平心静气都不可能。 一来体内功力被制,纯以体力而论,女子之躯又怎抵得过男人?二来羞恼之下,十分力气也发挥不出五六分,散花圣女虽是竭力抗拒,却抵不过智妖轻轻一拨,轻轻松松地就将她双手反剪头上,紧闭双眼的散花圣女被男人压倒在地,只觉男人的手指抵上她的额头,顺发而下,轻轻地滑过脸颊、下巴、颈项,至那两朵弹跳未休的山峰前才暂停了下来。 似是在感叹散花圣女肌肤嫩滑已极,触手只觉嫩滑丰腴,令人不想松手,加上心情愤激之下,散花圣女呼吸急促、浑身发汗,泛着微微汗花的香肌,无论是看是都是一种享受。 虽知失身难免,但散花圣女心中总留着些许隐蔽的希望,但她也知道难,而且他的手指正停在她x上,微曲的小指几都要触及她最为嫩滑高挺的玉r,散花圣女也知酥x是女子身上最敏感的所在,魔道的种种御女之术,无不以女子xr为首要重点,智妖暂停手指活动,也不知是看呆了眼呢?还是正打算着要用那种方式来玩弄这已无抵抗之力的圣女? 也不知是期待还在愤恨,他的手终于开始动了,散花圣女虽极力告诉自己,绝不因为他的妄动而呼叫出声,徒惹讥刺,但智妖的动作实在太诡异了,他的手指轻轻地在散花圣女两朵傲峰当中的谷底来回滑动着,动作时轻时重,虽没有主动抚上散花圣女娇挺的双峰,但在肌理连带之下,却勾的散花圣女傲挺的双峰不住向他的手跃动着。 赤裸相接的女体,不住地感应着男人指掌间的火热和汗湿,不知不觉间男人的手已换成了双手同上,轻柔地在峰底处勾挑着,双手不住地划着圆弧,却只在峰底处逡巡,令本想忍耐着他对自己双峰玩弄的散花圣女全然不知所措,一颗心悬在半空,也不知该从何时开始忍耐他对自己真正的玩弄?偏偏他却不对散花圣女傲人的双r动作,手指滑动几番之后,变成掌心贴住散花圣女纤柔带劲的柳腰,缓缓摩动起来。 想要抗拒的y辱一直没有来,偏是从未想到的部份落在他的掌心,散花圣女x口就好像接战时用错了力道一般的难受,随着他的掌心按揉着她结实没有半分赘r、称得上劲道十足的纤腰,散花圣女竟不由自主地拱起纤腰,轻扭挣扎起来。 仅只靠腰的挣扎,自然是绝对挣脱不了男人的玩弄的,加上随着纤腰直扭,贲张的双峰更是不住弹跃舞动,峰顶处那两朵媚人的嫣红,更是舞出了无比诱人的华光,看的旁观的众妖啧啧称奇,这路手法果然不凡,全没对女体的三点要害处攻击,竟也能令女体纤扭激动起来。 也不知这样算挣扎还是算承受,散花圣女只觉自己的身子愈来愈热,一股接着一股的火,从腹下不住延烧,灼的她愈来愈酸酥难耐,而且被灼的难受的,还不只是被他抚摩的纤腰而已,那火在体内四处窜烧,贲张的烈焰活似要从体内窜出一般,鼓的散花圣女一对酥x愈发满胀,两朵娇媚的嫣红喷火般的愈发硬挺,从粉嫩的桃花色,逐步逐步地变成了胀挺的两朵樱桃;更令散花圣女难堪的是,她那勉力闭紧的双腿之间,竟有种向外冲击的力量,自桃源胜地处不住外溢,虽给她极力抑住,但倒卷而回的汨汨春潮,却随着她的挣扎在体内不住撞击,强烈地刺激着她。 见圣洁无伦的散花圣女,已被他逗的浑身激动难止,智妖暗中y笑,方才这手法乃是自己这一宗的秘传,专门针对道心坚定、全意抗拒的女子,似有若无的勾挑,加上按抚之间独门手段暗中刺激着女体秘密的情欲之x,便是散花圣女春情未动,体内也已波动难抑,勾的她原本平静的道心激荡难止,现在才是自己大施本门挑情手段,撩的这圣女欲仙欲死,令她神魂颠倒的时候。何况看散花圣女现在的反应,方才自己暗施的手法已击破了她些许的防线,现下只是硬撑,等到自己大逞y威,弄的散花圣女春情荡漾之时,包保能让她浪的死去活来,全然拜倒男人胯下。 “唔…好嫩的肌肤…没想到你裹的严严实实,里头却这般软嫩丰满…” 一边观察着散花圣女的反应,智妖一边调整着手上的力道,慢慢地、一点一点地挫磨着散花圣女的抗拒,魔手到处只觉手下的肌肤不住颤抖弹动,显然这圣女的心已再平静不下来了。不过最教智妖吃惊的是,手足大动间他偷眼一瞧,只见散花圣女双腿虽是紧闭,股间却有一丝黏腻脱匣而出。他伸手轻轻一抹,惊觉智妖已发现了自己桃源反应的散花圣女还来不及说话,腿已被分,一丝甜蜜的黏腻已给他抹到了唇上,那香甜的、前所未闻的滋味,羞的散花圣女更不敢开眼,耳边只听得智妖高笑,显然他已把手举了起来,光听得七妖在见到自己流泄之时的鼓躁,真羞的散花圣女无地自容。 但智妖的手段还不只此,一尝之下散花圣女一声娇呼竟是脱口而出,怎也压制不住,智妖竟手指连勾,将散花圣女桃源境地勾的泉水滚滚,还将那甜腻的春泉抹在散花圣女贲张的r上,光是r上甜腻火热的触感,就似在告诉散花圣女,她已抗拒不了他邪y手法的侵犯,教散花圣女如何受得?何况随着一对酥x被抹出一片晕红热浪,智妖的双手也不闲下,连搓带揉、似捏似推,将散花圣女傲人的玉r揉弄个不休,那刺激无比的感觉,令圣女浑身发烫,尤其一对蓓蕾更是愈来愈胀、愈来愈挺,犹似两颗诱人的紫红葡萄,勾的男人的手不住挤捏流连。 眼见散花圣女羞的脸红耳赤,娇躯轻颤不休,智妖邪邪一笑,方才那一战历时虽短,对他而言却似过了许久,虽说他也知道,以寡敌众时最重要就是先声夺人,雪玉峰之人不拚则已,一拚起来自己一定是第一个目标,谁教用脑智之人都是出名的贪生怕死呢?但那一剑确是威猛凌人,若非刀妖即时接过了散花圣女的剑势,只怕这一剑早将智妖的左臂给卸了下来,所以他是绝对不会让散花圣女好过的,与其让她在圣门的挑情手段中被逗的欲仙欲死,才破了她的处女身,不如稍稍节制手段,让散花圣女情欲刚起,便尝到即痛且快的破瓜滋味,然后再以种种圣门手法,强迫地将她送上高潮仙境,让她事后羞愧欲死,这才是智妖真正的报仇手法。 一对酥x似完全陷入了男人的控制之中,散花圣女只觉一股股热浪自敏感的玉r蓓蕾上不住送入,火上加油般摧动着她腹下的烈焰,散花圣女虽已意志强抑着那本能的冲动,却抑不住体内如虫行蚁走般的刺激,加上玉腿又给男人强力的分开,娇羞的散花圣女只觉桃源幽径处一注注诱人的春泉正不住外溢,被他的手不住捧出,淋浇着自己美丽胴体的每一寸所在,而那春y似被注入了魔力一般,娇躯每处被沾上的部份,就好像变成了敏感地带,不住发起热来。 喘息未定、春心已萌,当散花圣女的芳心正在挣扎,是要继续抗拒春心y欲的诱惑,还是干脆降伏在这滚滚情潮的冲击之下,智妖已展开了动作,散花圣女忍不住一声娇吟从琼鼻喷出,男人那火烫的情欲,已灼上了她结实粉嫩的玉腿,正顺着她漫溢的春泉,逐步寻幽探胜。 “啊!……” 撕裂感向她袭来,散花圣女忍不住纤腰一挺,咬牙忍受着这巨大的痛楚,却不知美女秀眉微皱,银牙轻咬,两行清泪又夺眶而出,一副似极痛苦又似极甜蜜的可人模样,正是最令智妖满意的降伏。 散花圣女的泪水又一次在他破体而入时流下,她芳心狂颤,呼吸急促,虽是心中恨怒难当,恨不得身上的男人马上消失,但体内却有一种本能,催促着她暗暗地体会着男人的进入。而随着智妖y笑自若地分开散花圣女的美腿,又是猛然一顶,她就觉身上一沈,呼吸一窒!差点又一声呻吟脱口而出。 虽说已给撩起了春情,但散花圣女天赋异禀,桃源胜景特别窄紧,又是处子破瓜,那堪男人强攻?偏偏智妖似很享受地看着散花圣女咬牙苦忍的模样,双手紧紧扣住散花圣女汗湿的柳腰,那chu壮的y棍固执地在散花圣女的桃源境中披荆斩棘、步步前进,强烈的痛楚令散花圣女浑身冷汗直流,痛的柳眉紧皱、银牙紧咬,却只能抗得住不哼一声,桃源处却已背叛了她的意志,欲迎还拒地紧紧吸啜着入侵者,火辣辣地任其步步挺进,丝毫没有放松的意思。 虽说已经得手,但智妖却没想到,虽是春心已动,桃源处本能地啜紧缠卷,可散花圣女如此强撑,竟还忍着一声不发,他哼哼一笑,任你心比铁石,可x已给我突了进去,待我功夫用上,那有你不热情逢迎的份儿?他一边徐徐挺腰,挺进之间连磨带旋,好更深入地拓宽散花圣女迷人的桃源,一边双手微微施力,在散花圣女纤细柔滑的腰侧连搓带揉,慢慢弄鬼起来。 一来心里完全专注在抗拒桃源处的感觉,全没料到对方另有所图;二来智妖所使的手法为魔道秘传,女人要抗拒难上加难,待得散花圣女发觉不对之时,已经着了道儿。她惊恐地发现,那撕裂的痛楚之中,逐渐逐渐有些异样的感觉传来,尤其桃源处因着春泉愈溢愈多、愈来愈润滑,智妖的侵犯也愈来愈方便,不知不觉间智妖愈突愈深,辗转之间已攻到了深处,男人的腿g已贴上了她被微微?起的臀下,而男人并不开始抽送,只是抵紧了她,缓缓旋磨起来,初次被开垦的桃源处被那巨y之物撑的满满的,痛楚自不待言,何况他又旋转磨动,一幅要将她整个撑开似的,散花圣女虽是咬牙忍痛,却不觉桃源处春泉汨汨,腰臀更是不自觉地扭动起来。 一边亲蜜厮磨,一边观赏着散花圣女的反应,感觉到她逐渐被勾起了r体的本能,只芳心还苦撑着一丝理智,强抑着不肯放声,智妖微微一笑,腰部微微后收,光从圣女桃源处那紧吸不放的感觉,足令男人为之销魂。真是个诱人的好r体!光干到这女人,以往习艺时的辛苦就不算白费了。 腰身微微用力,开始缓缓抽送起来,散花圣女桃源处噗哧噗哧的微响,只有正肌肤相亲的男女听的清楚。一边挺送着,智妖伏下身去,靠着了散花圣女发烫的耳边,舌头轻轻拨掉她湿黏着颊上的秀发,浅舐着她敏感的耳r,光舌头下去,就令散花圣女娇躯不住颤抖,处子之身已破,又身遭魔道手段挑的情怀抒放,此刻正是散花圣女最脆弱的当儿,“好个雪玉峰j挑细选出来的骚娃儿,又窄又紧,美死我了!水又这么多,这样美的身子,教人多干千遍也不厌呢!” “可不是吗?” 半是凑趣半是火上加油,帮忙压住散花圣女双手的花妖也啧啧连声,“这般肌香肤嫩、雪雕玉琢的小娘子,怎能不识情浓滋味?等你尝到其中美味,才知道什么是前世修来的福气,到时候姊姊再多加调教,包保你沉醉其中、乐不思蜀…” 听二妖在耳边y言浪语,散花圣女又羞又气,但本能的反应是那般明显,桃源处对男人的欢迎,她g本无法否认,现在的散花圣女真恨不得回到刚刚才破身的时候,虽是痛楚难耐,仿佛整个人都要被撕裂,总比现在既痛且快,搔的芳心散乱难挨的好。 芳心骚乱之际,更加无法抵挡那销魂滋味,正当散花圣女偏过头去,竭力不想再听耳边传来众妖的y秽言语之时,桃源处那逐渐强烈的滋味已突破了防线直上心头,痛楚已被愈来愈强烈的快感渐渐取代,圣女只觉桃源处被男人蹂躏的y泉滚滚,虽是不愿承认,狂野的快感却强烈的冲击着她的神经,在她的体内肆意轻狂,桃源处的泉水噗哧之声,在她的耳内已变成了威力惊人的海啸,一次又一次地拍打着她软弱的抗拒,呼啸而来的快感一次次地席卷过她周身,烧的散花圣女头昏眼花,好几次心神都差点随着耳边的勾引而去,也不知怎么拉回来的。 情迷意乱之中,散花圣女只能强抑着不出声,其余的部份再也管不着了,虽说智妖紧紧压着她的胴体,腰身大起大落,抽送地愈发狂浪,全不让散花圣女有反应的空间,但在旁观的众妖眼中,散花圣女被干的肌红肤润、眉黛含春,酥x满胀高挺,两朵红梅诱人的舞动着,化出满天春意,被蹂躏的发红发烫的桃源口处,滚滚春潮更随着智妖的狂抽猛送不住涌出,混着一丝丝诱人心跳的落红,在皙白胜雪的肌肤上抹出了令人口干舌躁的美景,除了她樱唇紧咬的抗拒之外,在在都是处女才刚破身就被干的热情如火之时,那既y荡又羞涩的本能反应。 神醉梦迷之间,散花圣女陡觉身子一阵本能的抽搐,随即而来的是体内一股强烈的欢快,不知什么东西从体内一涌而出,给那正在桃源处大开杀戒的y棍又狠又重地吸了去,好像整个人都没了力气,完完全全地松垮了下来。偏偏就在散花圣女软垮的当儿,那y棍当中也是一股热潮涌出,烫的散花圣女神魂颠倒,娇躯又是一阵抽搐,差点就要昏了过去。 可怜散花圣女连昏过去的时间都没有,虽说sj之后,智妖也软倒下来,暂时离开了她,可其余诸妖可不是那般好相与的,智妖才刚依依不舍地离开云雨过后散花圣女那诱人的胴体,锤刀二妖已一边一人,扛住了散花圣女香肩,将她拉了起来。 才刚遭男子玷辱,散花圣女正浑身发软,再无力抗拒,何况二妖手脚也不干净,光只是撑起散花圣女时,空出来的手已不约而同地熨贴着散花圣女娇躯上泛着的香汗,各有各处地揩起油来。刚给男人s了一回,肌肤正当红润酥软之际,那堪男子魔手?火热的刺激冲上身来,若非散花圣女警醒的快,将一声酥软的呻吟硬是压在喉里,险些就要暴露出她的软弱了。 只是当身子直起时,散花圣女仍不由芳心一动,倒不是因为看到力妖也已脱个j光,正半躺在地等着对她逞y,而是原本在桃源处滋润着的jy,竟慢慢地溢了些许出来,只灼的散花圣女谷口腿上一阵烫热,她甚至不敢去看,光想像着白浊的男x发泄还有大半留在自己体内,只小半流在腿股上头,那模样已羞的散花圣女头都热了,更不敢去想像接下来还有什么样的风雨。 “哎…” 一声呻吟差点就忍不住,也不能怪散花圣女定力不足,一来高潮未褪,娇嫩的肌肤正当最最敏感的当儿,二来扶抱着她的锤刀二妖也正偷偷动手,散花圣女只觉肌肤相触之处,一丝接着一丝难以形容的感觉,正逐步逐步地攻入自己体内,一点一点地挫磨着她的抗拒,再加上她虽不肯开眼,但武功j纯的她,有许多外界之事已不用开眼去看,光从自己被强行分开、还是大大分开的双腿之间的触觉,便知这力妖的y物也是非同一般,光只是触及那难以言喻的烫热,已酥的散花圣女娇躯发颤,一抹刺激的晕红又复袭上了娇躯。可两人还不肯放过,托着她的雪臀在力妖身上轻磨缓转,让圣女桃源口处似有若无地触着那烫热的y物,一两下圣女还没发觉,久了才感觉下体的异样,不由心猿意马,那刺激似又令她春泉重溢,桃源处又复湿润软滑了起来。 “哎…人家姑娘怕羞,自是不敢主动相就,” 邪邪地笑了起来,力妖连声音都似带着邪魅之气,“你们也别欺负人家,帮帮圣女好好坐下来,享受享受老大我的功夫…” “这是当然…” “痛…” 虽是强抑着仍没放声,但这一下的刺激实在超过了刚刚破瓜的女体所能承受,散花圣女痛的连眼泪都流出来了,仿似再给破身一回的痛楚,从桃源处狠狠地袭上身来,卷的散花圣女浑身都似散了架似的,再没办法动弹。 也不知是为了再加打击散花圣女,还是力妖真的喜欢这门道,锤刀二妖才刚答应一声,随即两人同时放手,双腿大开更兼浑身无力的散花圣女全然无法支撑,整个人就坐倒在力妖身上,娇嫩的桃源处正趁着这一坐而下的力道,给力妖的y物狠狠地一c至底!几是直透到子g里头。 本来力妖的烫热刚硬,还在为散花圣女破身的智妖之上,加上虽已给破了身,还爽过了一回,可桃源处的窄紧并无松弛之象,自不堪力妖如此强攻,火辣辣的痛楚将方才那不堪言喻的快感给全盘抹去,只痛的散花圣女面青唇白,若非靠着力妖扶在纤腰上的手,真要垮倒下去。 不过力妖也没这么好心,这样扶住散花圣女一来令她上身直立,两朵犹泛水光的雪r足可吸引所有人的目光,二来让她的桃源处正顺着y物冲刺的方向,带来的刺激远胜令她软倒下来,更重要的是力妖扶着她纤腰的手表面上没有动作,实则也下了点y手,待会她就知道其中滋味。 若说智妖刺激散花圣女腰间的手法是直接勾发女x的欲望,令女子在欲火如焚之中臣服在快感之下,力妖的手法便是挑动着女体桃源处的香肌,让桃源在刺激下比平常更亲蜜地缠卷住深入蜜境的y物,让那x的刺激更加强烈,加上秘法修练之下,力妖的y物刚硬灼烫超乎平常,两相配合之下,女人想要逃脱他的手段,想不在他y物下身心皆被征服,实是难上加难。 只是现在的散花圣女可想不到这么多了,桃源间那热烈无比的痛楚袭卷周身,她甚至感觉不到桃源间那火烫y物的威力,只不自主地咬着银牙,纤手无力地撑在力妖x口,动都不敢稍动一分,只怕那撕裂的疼痛再次发威。 也不知这样撑了多久,那撕裂般的痛楚才慢慢散去,转化为一种难以言喻的酸麻感觉,散花圣女这才发现,自己正再次承受着被男人y辱的滋味呢!只是她想反应却也来不及了,一则禁制未退,手足犹然无力,二则力妖那火热的y物已深深地c入了她,甚至探着了智妖也不曾触及的花心,那前所未有的曼妙刺激,差点没令散花圣女为之忘形,她只能苦苦忍耐,绝不开口,因为散花圣女知道,现在一旦开口,脱口而出的必是神魂颠倒的y腻声响,她岂能如此? 但散花圣女的努力也只能到此为止了,也不知着了什么魔,被探着的花心竟是如此敏感,强烈的感觉令她完全无法控制,那脆弱娇柔的嫩蕊更似有着自身的意识,层层叠叠地将深入花心的y物包的密密实实,切身体会着那诡异的热力,再加上纤腰也不自主地轻扭着,好让桃源处更妥贴着侵入的y物,激的散花圣女口干舌躁、浑身发烫,差点芳心都化了,厮磨之间桃源处又流出了一江春水,润泽着那y物,甚至满溢到了身下的力妖腹下。 感觉得到散花圣女体内的变化,力妖邪邪一笑,话恰到好处地出了口,“好个娇嫩的小浪娃儿…既窄且紧,还会吸,美死老子了…唔,好像是…好像是顶到花心里了…嗯…才浪过这么一回花心就这般麻利会咬…嗯,够爽的…小浪娃,全雪玉峰都像你这般浪吗?” 嘴上这么说,实则力妖也在强忍,散花圣女桃源的滋味实在美妙,又紧又会吸,那花心处尤其出类拔萃,柔腻缠绵地将y物最敏感的顶端牢牢啜着不休,那异样的舒畅,真令人有想s的冲动。加上散花圣女不只桃源内天赋异禀,娇躯也美的令人叹为观止,光纤手上头着手处那罕有的曼妙触感,便使人爱不忍释,y物上暗运守元功夫,嘴上一边轻薄,力妖一边巴望着那随着散花圣女急促呼吸而曼舞着的高耸雪r,心想着待会儿一定要好好揉弄一番。 可他这样,散花圣女就惨了,力妖的话仿佛将她从云端打到了地上,跌的又疼又重,她发觉自己差点忘了形,r体竟似被开发出了y乱的本能,完全无法控制地随着妖人的邪y手段起舞,强烈的刺激更是火辣辣地折磨着她脆弱不堪的防线,花心处被男人尽情轻薄的感觉,更是y荡曼妙到令她险些失守。自己虽是已被轮奸,但若心神失守,让妖人大得其意,将全雪玉峰都当成了y娃荡妇,岂非终身之羞?散花圣女既恨且怒,却是不能停止腰间的动作,只能紧紧闭口。 见散花圣女神情霎变,知道那几句话已勾着了她心绪,力妖得意地对智妖飘了个眼色,双手不得休地大加动作起来。只见他的手牢牢扣住散花圣女细滑纤巧的柳腰,强迫她上下挺动,一时间只见散花圣女柳眉深蹙、泪光泛涌,才刚刚消失的痛楚似又回到了身上,混着花心处被次次攻陷时的酥麻酸软,教人如何吃得消?但散花圣女还宁可这样痛下去,她不是没有自知之明,这种种邪诡手段已慢慢改变了她的r体,方才被智妖破瓜之时,她已尝着了高潮的滋味,加上现在占有着她的力妖手段虽是不同,功夫却不输智妖,虽说嘴上不肯认输,可若这样下去,早晚散花圣女的防御会在众妖的手段下完全崩溃,身心完完全全被r欲所c控,任由众妖予取予求,若要她做出这样羞人之事,她还宁愿这样痛不欲生下去,永远别舒服的好。 可惜事与愿违,也不知是散花圣女桃源处恢复的快,还是力妖的邪法生了效,不一会儿散花圣女已惊恐的发觉,桃源处那强烈的痛楚已隐的不知所踪,取而代之的是愈来愈强烈的情欲快感,尤其力妖的耸挺硬直,一次次强而有力的冲击着她柔嫩的花心,犹如电殛一般的快感强劲地刺激着散花圣女的身心,她的纤腰早已不自觉地顺从着男人的c控,上上下下地挺动娇躯,还别出心裁地在沈坐到底之时左旋右磨,让那敏感的嫩蕊更适切地享受到他刚直的威力,虽说嘴上还强忍着不出声,可光飞扬的发丝、散洒的香汗,和x前那迷人的红蕾艳舞,都表现出了她的快活。 见散花圣女逐渐融入其中,众妖或赞或谑的声音又响了起来,听的散花圣女耳朵发红,可被控制着的纤腰却不由自主地继续动作,花心处那酸麻舒畅愈发强烈地冲击着她,桃源处狂涌的春泉毫无干涸之象,反而随着这大动作愈流愈多,给c的唧唧有声。 看身上的美女这样上下挺动,感觉着她腰臀磨旋时带来的快感,力妖知散花圣女已将近崩溃,邪笑地再加了一把手。正深深沉坐下去,强烈地抗拒着花心被旋磨钻探时那谜样的刺激,散花圣女陡觉x前一紧,两朵高挺丰腴的雪r已落入了力妖手心,敏感的蓓蕾被他虎口轻夹,加上掌心力道十足地揉搓着她敏感的雪r,弄的散花圣女脸红耳赤。虽说没了男人的支撑,她无力也不愿再行挺动,但这一下坐的极深,他的硬挺似都穿入了她柔弱的花心,加上x前的敏感地带又被他大手揉弄,火辣辣的刺激令散花圣女忘形地挺起纤腰,让x前更加突出,更加强烈地迎向男人的玩弄,最后一丝理智只能勉强抑住口中的欢叫。 虽说散花圣女已爽的快要泄身,但力妖可也难忍了,散花圣女的桃源和花心处紧紧裹着、吸着他的y物,令他也有着醺然欲泄的冲动,何况她那两朵雪r虽称不上巨r,却也非一手可以掌握,无论触感和视觉都无比美妙,活像将力妖的手都给吸住了。他一边搓揉玩弄,一边微挺y物,在散花圣女的花心处轻搔浅磨,享受着女体高潮将近时的抽搐,嘴上却是再开不了口挑弄散花圣女脆弱的芳心了,一旦开口泄气,只怕不是圣女先泄身,而是自己先要爽的s出来。 好不容易等到散花圣女爽极丢身,力妖一口气也泄了出来,这圣女的r体实在美艳迷人,偏生功力又这般坚实深厚,他虽已攻入花心,大行采补手段,她泄身时却没漏出多少功力,令本想尽情采撷一番的力妖也没有办法,他狠狠地向上一挺,y物陷入花心嫩r当中,直抵子g口处,那强力的劲s,将一股jy直直地透进散花圣女子g深处,他s的那般深,加上散花圣女的花心亲蜜无间地啜紧了y物,一滴不漏的连吸带榨,这下子恐怕连一滴j水都漏不出来了。 “可…可恶…” 泄的双眼迷濛的散花圣女只见眼前刀妖邪邪y笑,显然是想接下一把手,心中不由微惊浅怒,这群妖人着实过份,便是真正的y娃荡妇,恐也不堪这样轮奸,何况自己才是个刚尝此味的破瓜少妇?不过更令散花圣女心旌摇荡的是,连着两次被男人奸污,自己的r体似乎愈来愈是无力抗拒了,堂堂雪玉峰的散花圣女,在光天化日之下被妖人破身轮奸也还罢了,偏这两回的经验却是如此令人回味无穷,男人的威猛加上种种魔道邪法,绝非女子所能抗拒,若再这样搞下去,恐怕还等不到月上东山,自己已要完全被男人所征服,这样下去可怎么办才好? “喂,够了吧!” 见刀妖和锤妖跃跃欲试,花妖不由啼笑皆非,都已近黄昏了,这几个人怎么满脑子就只想干而已?不过看散花圣女冰肌玉肤、天香国色,连她都有些心动,确实不好怪责众人,“天都晚了,赶快回去老窝才正经,这嫩娃儿年轻脸薄,老是光天化日之下玩你们习惯了人家可不行,看她羞成这样,你们也没点怜香惜玉…” 本来很想反驳的,尤其是看玩过了散花圣女的力妖和智妖都还一幅晕陶陶、回味无穷的模样,要两人罢手实在不容易;可是花妖说的也有道理,此处几是人所共见,虽说在这地方干事感觉不坏,却难保有路见不平之辈搅局,何况若雪玉峰和春秋谷有援兵前来,确实也是个麻烦。 也幸好是花妖说话,若是尝到甜头的智妖和力妖出声阻止,该轮到接下来一个的刀妖想不火大都难呢! 见刀妖悻悻然地收拾起来,花妖邪邪一笑,在散花圣女嫩的似可滴出水来的颊上轻捏一把,暗赞此女娇嫩风流,虽说甫破身便连庄般的被奸,肌肤仍充满青春活力,活像是再多来个几回都不会累似的,“我说圣女小姐,你可还能自己走吗?或者…” 她回头望了望嘴上碎碎念着的刀妖,“如果你走不动,我们随时有人愿意抱着你走…” 听到这句话,刀妖的心情才算好点儿,只是散花圣女却不肯买帐,她咬了咬牙,偏脸避过了花妖修长纤细、春葱一般的玉手,缓缓站了起来,只听得噗哧一声,桃源处又一波浓泉溢出。 原本沈坐在力妖腰间时还好,一旦站了起来,散花圣女便知不妙了,甫破瓜便遭两大魔道高手这般轮奸,虽是爽不可言却也受创甚重,尤其力妖的jy还深深地留在子g当中,桃源处除了痛以外,还有些不堪言喻的麻痒酥酸。强忍着桃源处的不适,散花圣女勉力站直了身子,虽知众妖就是为了让自己出糗,绝不会让自己身着片缕,接下来或许还得赤裸裸地走上好一段,但她绝不肯示弱,这群妖人休想自己开口讨饶! “好个圣女小姐,真是能撑!” 见散花圣女虽疼的柳眉紧蹙,却还是站的直直的,修长的玉腿尽力并紧,不让桃源处的滚滚泉水溢出,花妖娇娇地笑了笑,“姐姐我刚破身时都没这么厉害,在床上倒了两三天才下的了床,果然不愧雪玉峰的高手,耐力十足,硬是不一样!” 本来还没听出个所以然,见旁观众妖的邪笑,散花圣女才省得,花妖这话依旧不脱调笑,竟是在调侃她床上耐力,连魔道y妇都比不上!心中怒火升起,也不管仍是一丝不挂,四肢兀自酸麻无力,散花圣女咬牙开口,“接下来要去什么地方?” “别急别急,” 花妖微笑着,“先穿上衣服再走。” 穿上衣服?散花圣女微微一怔,她可不会认为魔道中人会有好意,在y辱了自己之后,还会让自己穿衣离开?但随即散花圣女表情大变,一条细细的绳索从花妖手中飞出,像蛇一般缠上了散花圣女的娇躯。花妖动手好快,加上智妖和她默契十足地捉住了散花圣女的手,令的散花圣女连叫都来不及叫出声,娇躯已给那绳索捆了个结结实实,想挣扎都没得挣扎了。 绳索不chu,细细的索上也不知是打了桐油还是上了其他y体,相当平滑,虽给牢牢捆着,却没在散花圣女娇嫩的肌肤上磨出点伤痕,可这种捆法却不是散花圣女经受得起的,她的双手给牢牢地缚在身后,那绳索在她x前贴r绕了两圈,将散花圣女粉嫩的像两颗水蜜桃的雪r束得愈发高挺,也不知是羞还是怒,r上两颗粉红蓓蕾愈发硬挺起来,充满了饱满浑圆的诱惑,益发风采照人!尤其这捆法让散花圣女甚至不能弯腰弓身,只能上身直立,让x前更加突出。 更教散花圣女吃不消的是,这道绳索竟绕过了自己双腿之间,索身紧紧地陷入了自己方遭蹂躏的桃源口处,而且经过身体其余部位的绳索都是平滑柔顺,只有陷在桃源处的部份似是特别处理过,活像有个绳结般chu大,而且还恰好陷在桃源当中!光只是呼吸之间,带动着绳索缩的紧了些,散花圣女便觉桃源处似有只手在前后滑动着,浅尝着她被迫流出的泉水!光只是站着那滋味都如此难挨,散花圣女真不敢想像,当自己走起路来,桃源处磨擦当中是什么样一种景况! “这样就好啦!” 伸手捉住了散花圣女背后的绳头,花妖轻轻地推了她一把,‘关心备至’地出了声,“走吧!大概还有个几里路。你放心,若走不动了就说,会有人肯抱着你的…” “哼…” 勉强自己不屑地哼了一声,散花圣女缓缓迈步,天晓得这是什么滋味?光只是动作之间,桃源处的感觉便混杂的难以想像,破瓜之后的痛楚,混着方才被男人sj后里头那火热的感觉,一步一步都似在提醒着她方才承受的y风浪雨;尤其可怕的是,陷在桃源口处的绳结,仿佛像颗小球似地顶在那敏感的处所,每走一步就在那口处揉上一下,没走得几步,桃源处已被刺激的又复泉涌! 何况真正难堪的绝不只此,花妖缚在她身上的绳索,非但毫无蔽体之能,还将她女体的曲线x感无比地暴露出来,加上众妖边走边在旁品头论足,入耳的全是不堪chu话,散花圣女只觉全身的血y都似灌入了被束紧的雪r当中,显得更加涨挺,更加吸引男人的目光。 一丝不肯示弱,散花圣女昂头挺x地走着,虽说这样行走着实羞人,桃源处更是感慨万千,什么感觉都有,令散花圣女真希望自己从未学过武功,若自己武功低劣,肌肤没有那么敏感,说不定就不会有这么多奇异的感觉。她咬牙走着,虽是步履蹒跚却绝不肯停下,也不管破瓜时未曾泄尽的血丝混着新出的汁水都滑到了腿上,现在的她只是竭力撑着、撑着,一步步慢慢的走。 只是桃源处夹着这种东西,要行走如常可真是难上加难,何况散花圣女功力被制,手足又是酸软无力,没走得几步便腿软嗟跌,她惟一能做的,只是赶在那色眯眯的刀妖冲上前头站起身来,强装没事般的继续行走。也幸好众妖选的这路还算平坦,路上又没碎石,跌一下最多是腿脚发疼,否则照散花圣女这样每几步就跌一下,腿脚之间只怕早要刺了个鲜血淋漓。 也不知这样走了多久,终于在散花圣女渐带迷濛的眼中,一圈小小屋舍已在眼前,此刻的她浑身早已香汗淋漓,桃源处更被弄的香泉汨汨,酸软的双腿也不知还能撑持多久。 “好啦!” 伸手轻轻抓住扣在散花圣女身后的绳结,花妖浅笑着纤指轻拂,勾起了散花圣女香肌上一缕水丝,从散花圣女娇躯的震动,她也看得出来,这段路走下来,散花圣女的胴体已被勾的情热,已足以再受一回男人的勇猛,“地方到啦!该脱衣服了。” 散花圣女娇躯剧震,也不知花妖怎么动的手,紧缚在她身上的绳索突地滑开,一瞬间已离体而去,磨擦之间带起了一丝撩人心动的水声,加上桃源处突地空虚,当中春泉登时毫无阻滞地奔涌而出,让散花圣女一时重心不稳,晃了几晃。这下糟了,目的地就在眼前,可不能在此时功亏一篑!可散花圣女还来不及站稳,挺翘的雪臀已落入了男人的手中,窈窕的娇躯随即被抱了起来,捧着她雪臀的双手微一用力,双腿被男人大大的一分,一柄火热的y物已火辣辣地攻入了她。 没想到目的地就在眼前,自己仍逃不过被男人抱着边走边干的下场,清泪疾涌而出,散花圣女银牙紧咬,勉强抑住了差点脱口而出的惊叫,为了维持重心,双手却不能不按到男人的肩上,幸好她还有几丝自控,没变成得抱住男人的地步,耳边几可听到众妖的一丝叹息。 只是这样且y且行,也让散花圣女又尝到了y欲另一番不同的滋味,方才她已被花妖的绳索弄的心神荡漾,桃源已泉水涔涔,早已准备好承受y威,y物的攻陷又是如此突然,令她猝不及防,体内的欲望已占了上风,随着男人每一步踏出,那y物便在散花圣女桃源里头重重c上一下,顶的又深又重,比之方才智妖和力妖的冲刺似还要厉害些,幸好此人y物不及力妖雄伟,还触不到圣女花心,否则这样弄上几回,怕散花圣女都没自信能压抑得住体内爆发的y欲了! 感觉散花圣女桃源处曼妙的吸吮,那儿虽是既窄且紧,却是泉水滑溜,干起来的感觉确实舒爽,刀妖一边感觉着y物上那奇妙的快感,一边细赏着散花圣女似怨似恨的情态。 虽说到这地步,散花圣女还能咬着牙不哼一声,着实令人佩服她的意志,但眉宇之间却散发着一种诱人心动的春情,配上那强忍着不肯任由情欲c控的情态,此刻散花圣女如画娇容虽是微带扭曲,却让人不由涌起一股再接再厉,将她薄弱的防御彻底撕毁,勇猛地征服她的身心,将她肏个欲仙欲死,在胯下辗转呻吟的冲动,那模样儿着实美到极点,看的刀妖欲火大旺,方才看着散花圣女裸行时积压的欲火,此刻正前仆后继地在她的身上发泄着,他走的时快时慢、或停或行,不同节奏、不同深度的攻势,c的散花圣女眉飘眼茫,纤指深深地扣住了他的肩膀,显然还在强忍他的刺激。 而随着刀妖一边一口,不住吻吮着散花圣女贲张的雪r,体内的刺激变得愈发火辣,弄的散花圣女欲哭无泪,她几乎已再控制不住r体,玉腿不知何时已轻轻勾上了刀妖的腰,好让他的攻c更加方便,雪r被一路紧缚,充血到似要爆开,正是最满最胀也最敏感的时刻,被刀妖这样大逞口舌之快,诡异的畅美感与体内欲火同步共鸣,灼的散花圣女浑身上下似都被无垠欲火所烧化,她只能茫然的咬紧牙关,抗拒着那一波波攻来的快感,不让体内的高潮冲垮坚持抗拒的神智。 等到刀妖终于受不住散花圣女桃源里头那绵密的吸吮,将散花圣女压在桌上,一声牛喘下来,将蓄积的jy重重地s出来时,散花圣女已泄的浑身无力、头昏眼花,只觉子g里头又受了一回男人的灌溉,充实的再也容不下任何东西了。 可接下来还有锤妖和花妖呢!还茫茫然地沉沦在迷茫欲海当中的散花圣女只觉自己被抱到了榻上,脸蛋陷进了枕中,四肢软到撑不住身子,只能高高翘起雪臀,承受起又一轮的狂风暴雨… 就这样过了‘充实’的三天,除了睡眠的时候外,散花圣女的桃源处可说是门庭若市,没一刻可以闲着,力妖、智妖、锤妖和刀妖轮流上阵,各式各样的y招邪技层出不穷,蹂躏的散花圣女神魂飘渺,全身的感觉似都被云雨快感所垄断,若非她自幼练武,雪玉峰所传‘凝雪灵玉’心法修为仅差掌门雪寒清一筹而已,虽说功力被制,但心神坚毅的令人难以想像,换了定力较差的女子,早在众妖奇诡曼妙的手段下身心俱丧,爽到不知天南地北,只知庆幸前生修福而已。 只是散花圣女的抗拒,也只剩下芳心不随着种种y技起舞,不在高潮中随着众妖的引诱y语浪言罢了,r体的本能实在不是坚定的芳心所能c控的,这些日子以来,散花圣女的r体承受着种种y技的开发,云雨之间带给男人的享受,早非当日犹是清纯处子时可以比拟,众妖见她虽还强撑着口头不肯讨饶认输,身体却早已任凭男人享受控制,更是变本加厉的大出本门奇招,让散花圣女的神经绷得紧紧的,深怕一个不慎便是心神俱溃,完全堕落成y娃荡妇之局。 也因着‘凝雪灵玉’功的玄异,散花圣女早臻辟谷之境,数日不食也不会因而饥饿难忍,这体x更令众妖为之惊喜,到了该用饭的时刻,往往是一人在散花圣女身上驰骋y威,其余人等在旁边用餐边休息的情形。这状况令的散花圣女不由忧心忡忡,这样没日没夜地承受着魔道各种y邪奇技,桃源蜜处几乎没有干爽的一刻便自己意志再坚,迟早也有被磨损殆尽的一日,若自己那一天忍不住开口呻吟,就如长堤破开了口,那时不只自己,连师门也是终身之羞。 跟这可怕的未来比起来,自己因着功力坚实沈厚,让众妖的采补y技起不了作用,至今功力虽被封锁,却散失不多,g本是件微不足道的小事,现在的散花圣女只能提紧心神戒备,期待着自己的抗拒完全崩溃的那一日能晚些来到。 也不知是准备另起炉?还是散花圣女自破身以来从无洗浴之机,实在看不下去她身上星罗棋布的种种y渍浪迹,这一天花妖干脆撇开了众人,把散花圣女抱回了自己房里。 虽说还忍着口上不肯认输,但散花圣女的坚持实也到了极限,娇躯更是早没了一丝体力,当给花妖抱回房内,感觉到内间洗浴用热水的温暖时,她差点整个人都要垮了下来。散花圣女生x好洁,连着几日未曾洗浴已是不快,加上桃源处日夜被男人灌溉,种种酥麻酸痒处实不堪言,光只是内中那刺激的快要麻木的滋味,已令她真恨不得马上钻进水中去洗个痛快。 只是散花圣女犹有一丝戒备,这花妖虽是女人,风月场上的恶名比之众妖可是有过之而无不及,何况散花圣女还亲身体验过她的功夫,上次那绳索捆缚的滋味,到现在还缠绕在散花圣女心头徘徊不去,比之其余诸妖的手段还要印象深刻;这回自己落到了她手里,也不知会承受什么样难堪的酷刑,想到那绳索带来的可怕滋味,教散花圣女想不紧张的全身紧绷都难。 感觉得到散花圣女的敌意,花妖嘻嘻一笑,“不用担心,不过带你过来洗个澡罢了…洗的干干净净的,休息一回再和他们爽个几日几夜,等圣女小姐学会放开坚持,就知道爽的滋味了。” “哼…” 不回应花妖的话,散花圣女哼了一声,这女子的心口不一她早已领教过了,花妖可能真想把她洗的干干净净的,再交给众妖y辱,但在她口中‘休息’的这段时候,可不保证花妖不会对自己用上什么邪诡手法,只是自己已落入贼手,又不愿用上自尽这软弱手段,一时之间也只有任由宰割的份儿,散花圣女暗自发誓,等自己重获自由,必要这些妖人好看。 给花妖抱到了内间,散花圣女这才看的清楚,面前的可不是小小浴盆而已,g本是个热水蒸腾的小池!差不多有中等人家一个房间大小,怕可容纳的下三四个人共浴,加上旁边春凳榻子一应俱全,想必是众妖以往共同y戏的地方。不过现在散花圣女什么也不管了,即便全身无力,没法子自己洗浴,光只是软瘫在池子里,也总比现在身子这般难受的好。 将散花圣女放了下来,花妖竟也开始宽衣解带,看的散花圣女心中一阵发怔,这妖女不会是想和自己共浴吧?不过彼此皆是女子,花妖若脱的赤条条的,没什么y具在手,就是两女共浴,她该也玩不出什么花样吧?一边想着心下不由忐忑,散花圣女却连话都不想说,只想早些入水。 只是花妖脱光之后,那模样也不由令散花圣女双眼发直。虽说是妖女,可这花妖的身段也着实不差,肌肤虽不若散花圣女般白皙若雪,却也是肌光肤滑,尤其前凸后翘处,比之散花圣女更要挺的多了,更添几分诱惑,加上眉宇之中自有一种撩人风情,实是个妖艳动人的美人胚子。 抱着散花圣女一同滑入了池中,花妖的手轻巧的动作着,一丝不漏地清洗着散花圣女雪雕玉琢一般的胴体。一方面是人已到了她手里,实在没什么抗拒的力气,另一方面也因为散花圣女手足无力,身上也着实需要洗浴,对于花妖动作之中不时的几许挑逗之意只装作不见。 不过当被花妖洗到下身蜜处之时,散花圣女就想装着不动心也难了,花妖的手指轻巧柔细,动作之间比之男人最小心翼翼的动作还要轻柔几分,对这几日都遭到男人狂风暴雨般轮奸的散花圣女来说,这轻柔的动作反而更是扣人心弦,已被充分开发的r体,更似无法自控般,随着花妖每一下轻柔抚爱娇慵无力的颤抖着;加上这池子里的水又这般暖热,仿佛可以洗去浑身上下的疲惫,才一入水散花圣女已觉浑身酥软,连日y乐的疲惫似都从骨子里被蒸了出来。 而当花妖洗完了外头,随手捉过一个犹似鸭嘴般的小东西,为散花圣女清洗桃源内部之时,那感觉更奇异了。那小鸭嘴轻轻地破开了桃源口处,随着花妖手上一挤,温热的池水随即泵入散花圣女体内,刺激处虽远不如男人的y物般强烈,却有种温暖的感觉,汹涌而温柔地充满了散花圣女的体内;而在花妖伸手轻轻按在散花圣女腹下,微一用力将桃源内的水挤出散花圣女体内时,竟好像有种泄身般的奇异感传上心湖,虽说感觉比之被男人干到泄身弱上不知多少,但被同为女人的花妖这样挑弄,散花圣女心中总有种奇特的感觉,想反抗却又没得反抗。 “圣女小姐放心…” 这样‘洗’了散花圣女三四回,看着又一波池水从桃源处被散花圣女给挤了出来,间中还混了不少白腻,花妖这才将那小鸭嘴随手一放,“现在不是在弄你,只是清洗而已,你们都不晓得怎么照顾自己的,这样洗才洗的干净,光只用手指头,里面总有些清理不到处…洗的愈干净,床上弄起来愈舒服快意,你说是不是?” 一句是差点没应出声来,散花圣女脸上不由一红,以往她可从不知道,有这种东西可以清洗女儿家最私密处的内部,不过想想也对,那里头层层叠叠,曲径通幽处确非手指头可以清洗干净,可偏偏…偏偏花妖接下来的话,却不是现在的她所可以应是的,想到这花妖当日的绳索,散花圣女心中一紧,此女不会又弄出什么手段吧?虽说同是女人,又都是赤裸裸的一丝不挂,环顾四处也找不着什么两女同用的y具,但这花妖的手段…散花圣女愈来愈没把握了。 突然,真的是突然间,花妖一翻身,将散花圣女压到身下,散花圣女只觉娇躯上头一股异感,那成熟的女体已贴住了自己,情欲的火热竟似可以直接传上身来,小耳突地微微一疼,随即而来的却是花妖小舌那巧妙的舔舐,吮的散花圣女娇躯微微颤抖,偏生四肢柔软似化,加上敏感的雪r给花妖那成熟的果实一挤一压,与男人的抚爱完全不同的异样触感,登时令散花圣女的气力又化了一半,只能紧咬牙关,脸红耳赤地任由花妖大施口舌诡术,勾的芳心阵阵涟漪不停。 “叫你别担心,我可爱的圣女小姐…” 在散花圣女的耳边微微喘息着,花妖的声音似带着某种奇异的波涛,勾的散花圣女心湖翻搅难安,幸好现在只有花妖在场,若是换了散花圣女正遭其余诸妖热情y辱,正迷茫在r体的无限欢愉中时,给花妖在耳边这样丁香轻吐,要她不给情欲灭顶都难,“哎…谁教…谁教你这般美、这般媚艳迷人?也不知是天生的,还是雪玉峰‘凝雪灵玉’功的效果,光看到你前几日那般享福,连姐姐身为女人,都要心动着呢!好妹妹,你先别紧张,不必用力,让姐姐来服侍你一回…有什么事…等姐姐完事了再说,好吗?” 听花妖这般不知羞耻,连姐姐妹妹的称呼都出了口,散花圣女不由脸红,但自己已落入了这妖女之手,又怎能抗拒呢?反正对方也是女人,这池中也没有妖人可用的y具,最多…最多只是磨镜一回,反正自己的r体早被诸妖y玩个遍了,那差这么一次?散花圣女闭上美目,放松了身子,仿佛整个人都飘了起来,魂游太虚,娇躯软绵绵地浮在水中,一点力气都不想用了。 见散花圣女毫无反抗,花妖嘻嘻一笑,搂的散花圣女更紧了些,那种触感只有亲身体验了才知道,柔若无骨之处仿佛多用力些就会坏掉,舒服的让人爱不释手,可又明摆着这圣女到现在还不肯认输,即便r体的反应已逐渐臣服,嘴上仍是一丝低声下气都无,也怪不得那些男人们在她身上予取予求、乐此不疲,她的娇艳令男人不由涌起征服的欲望,而那苦撑的坚持,让男人们就算征服了她的r体,也无法令这圣女全心投入,那咬牙苦忍的模样,更令男人们渴想着将她身心完全征服时的满足感,怪不得他们到现在还不想收手呢!伸手托住了散花圣女的腰后,一来此女娇躯轻盈,二来有着水的浮力,花妖微一用力,已将散花圣女给搂到了怀中,肆行轻薄。 虽说花妖没用上什么力气,可散花圣女却没那般好过,女体的柔软嫩滑,比之男人的chu野强壮,在r体交接时更有一番异样的刺激,何况花妖的动作轻柔纤巧,就算明知她要勾起自己的欲念,那轻柔的手法也令人峻拒不起,加上自己也不知着了什么魔,身子愈来愈是松弛酥软,隐隐然有一种不想再抗拒的念头。也是因为花妖同为女人,明知她的色心,也不认为她真能弄出什么事,若换了其余男子,便打死散花圣女也难在r欲交接之际,令她这样松弛下来。 只是这样下去可不行啊!从这几日与诸妖的翻云覆雨,散花圣女至少知道自己弄错了一个地方,真正有技巧的男人在逗弄女人的当儿,下手并非自女子xr娇挺敏感之处,像这几个人,在挑弄散花圣女x欲的时候,多半都从纤腰下手,那些连散花圣女自己都不知道的敏感x位,几日来在诸妖的手法下一一现形,勾的散花圣女心痒难搔,奇异火辣的欲火在体内不住灼烫,而现在花妖托着自己的手,又滑到了腰臀交接之处,纤巧的指尖仿佛奏琴鼓瑟一般,轻柔无力地抚揉轻戳,可散花圣女已软了下来,明知花妖必有诡异手段,却只剩下承受的份儿了。 不、不要啊!心中这样喊着,散花圣女无力的双手毫不起作用的推拒着,却完全阻不住花妖的动作,她一手在散花圣女腰侧爱抚轻揉,那处虽早给诸妖弄过,可当女子柔细的手法降临,x欲的刺激是那样不同,却也同样令散花圣女不由娇躯剧震;何况花妖托在自己腰后的手也不闲着,那柔软的手缓缓游动,慢慢地从腰到臀,在散花圣女娇翘的臀股上流动,逐渐滑进了散花圣女股沟当中,当后庭处被花妖轻巧缠绵地揉弄着时,散花圣女差点没惊的叫出声来,这几日众妖忙着享用自己的桃源,可还没有人准备走后庭旱道的,难不成花妖竟要迳行破开自己的菊花吗? 似是感觉到了散花圣女的紧张,花妖含着散花圣女耳珠的口舌一阵轻舞,搔的散花圣女又一阵酥麻,加上花妖的手指正轻探着菊x,只隔着薄薄的一层,桃源里头竟似有些意动,那滋味令散花圣女不由双腿轻磨,又似有种奇异的x欲涌了上来,“放心,我的圣女妹妹,姐姐不会动你的菊花x的…只是别人的想头姐姐就不知道了…只是这样看来,妹妹你的菊花相当敏感呢…” 天啊!求求你别再说了!散花圣女不由面红耳赤,其实菊花是她最敏感的地方,若是众妖知晓这个窍门,在他们的y恶手法之下,只怕散花圣女早要崩溃,没想到这秘密竟给花妖发现了。 知道那处的敏感程度,绝非自己所能忍耐,加上花妖既有所觉,便是自己不肯承认,只消她在菊花上头多几把手,散花圣女也非举手投降不可,她咬紧牙关,心中却是一阵悲凉,没想到自己苦忍了这么久,仍逃不过身心全被这些妖人征服的下场,想到之后自己身心全盘被征服,在种种y技下弄的再撑持不起,在男人身下呻吟娇呼、婉转逢迎的模样,散花圣女真有想死的冲动。 “妹妹放一千一百个心,我不会说的,这是我们的小。秘。密…” 见散花圣女花容大变,花妖心中好笑,虽说武功高明处远过众妖,但比起心计可是天差地远,我们的真正手段,你却那里知道?她松掉了已在她舌下被勾出了醉人晕红的小耳,轻轻舐过散花圣女酡红的粉颊,在她那娇艳欲滴的樱唇上轻轻吻了一下,“他们若自己找了出来,才要妹妹遭殃…姐姐只爽姐姐的…” 听花妖这么说,散花圣女的心算是松了一半,虽说心中有疑,这群妖人怎可能对自己好?但身上逐渐烧开的欲火,却灼的她再也难集中j神了。“谢…谢谢…哎…不要…” 樱唇才开,花妖的舌头已突了进来,这一关连连日来在她身上旦旦而伐的众妖都没能突破,可现在才一开口,花妖已夺去了散花圣女的初吻,而且她的口舌好生厉害,散花圣女虽即时闭住了贝齿,却没想到花妖的舌头这般灵巧圆滑,光只是在齿上轻扫,就有种麻麻酥酥的感觉,直透圣女心窝,加上她的双手动的那般灵巧,刺激的那般强烈,散花圣女不由竟有种昏茫的感觉,桃源处更是重重浪花,便是闭紧玉腿,仍有种一泄千里的冲动,在桃源里头不由鼓着冲着。 “放轻松一点,我的好妹妹…” 离开了她清甜的小嘴,见散花圣女犹自强撑,花妖不由好笑,若你真知道智妖等人之所以对你大加玩弄,只是为了放松心情,抒发对雪玉峰的一点火气,真正的心计还在别处,也不知你这涉世未深的小圣女会有什么反应?手指在她的菊花当中轻轻的挺动着,她早感觉到了隔壁桃源处的滚滚泉水,不由恶作剧心起。一下只听的耳边散花圣女一阵强忍不住的娇呼,玉腿无法自制的开了,就连花妖留在菊花外头的手掌,都感觉得到散花圣女这一下泄身的畅快,花妖不由称奇,真没想到散花圣女的菊花当中敏感若此,自己不过在里头手指轻旋,刮了半圈,已令散花圣女高潮泄身,若换了男人和她肛交,这散花圣女不泄到昏死过去? 一阵眼冒金星,散花圣女泄的浑身发软,比被男人干时泄的还多,这一次高潮冲击的既深且强,让散花圣女不由娇喘着,那两朵诱人的雪r跳动不休,两颗酒红的蓓蕾更胀到有些痛楚,她知道这下子的高潮来的太强烈,自己决计撑持不住,而花妖的纤指还留在自己的菊x里头呢!若花妖起了坏心,也不消再怎么动作,只要叫在外头等着的诸妖其中一个进来,便不破自己的菊花,光只是正常姿势的交合,以现在自己的状况,也绝对没办法再撑着不肯求饶了。 “先休息一下吧…我的好妹妹…” 看穿了散花圣女眼中的畏惧和希冀,体贴的没有继续动作,花妖笑吟吟地在散花圣女唇上亲了一口,“今儿个只有姐姐跟你玩,他们都不会进来的…” “嗯…谢谢…” “嗯…乖…” 花妖笑吟吟的,伸手也不知从那儿取过了一颗雪白的小丹丸,“先吞一颗下去…这不是坏东西,只是用来固本培元,毕竟他们弄的太猛,妹妹若泄的太多,难免影响身子…” 见散花圣女目中警醒,偏过了脸去,花妖邪邪一笑,“妹妹放心,这虽然也是春药,但效力不强,光凭这个弄不了你欲仙欲死的…保护的效果反而比较重。若不是还要放你回去,其实姐姐也舍不得,这丸药可难弄的紧呢!” “放…放我回去…” 散花圣女声音都颤了起来,她真没想到,这邪极七妖(现在剩五妖)非但没废了自己武功,只是尽兴y辱自己的r体,事后竟还想放自己回去?本来已想放弃的芳心,竟开始跃动起来。 “当然是要放的…” 纤指在散花圣女小腹上头轻轻地划着圈,纤细的动作搔的散花圣女小腹微颤,桃源深处竟似涌出了股难言的冲动,花妖微微地叹了口气,在水中展了展身子,波光摇曳之下,比之散花圣女还要惹火几分的妖艳魅力尽情散s,“圣门已然式微,传承之事不做不行,但我们也要过日子的,雪玉峰、春秋谷,加上其他一堆门派,我们也寡不敌众啊…” “那你们为何还…” “因为你太美了啊…” 见散花圣女开口,花妖覤准时机,一扬手那丹丸已弹进了散花圣女口中,散花圣女甚至来不及反应,那丹丸已如长了脚一般,迅捷无比地溜下了腹中,只觉腹中一阵清凉,心知中了暗算的散花圣女美目含泪,娇躯剧震,也不知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 伸手轻搂着散花圣女背心,花妖凑过脸去,吻住了散花圣女泛着芳香的樱唇,许久许久才放了开来,“反正人都弄到手了,这些色中饿鬼呀!要一下就放人可不容易…不过妹妹放心,我们不过拿你来练练床上功夫,事后会完完整整地放你回去的…” “怎么还会…完完整整的…” 原没想到能够回雪玉峰,如今给花妖这一提,散花圣女不由悲从中来,雪玉峰上约定俗成,非处子不掌雪玉峰,已是十数代来不易之矩,无论武功辈份,散花圣女原是下任雪玉峰掌门的不二人选,如今给邪极七妖破了瓜,掌门之位只得留给师妹妙手观音了,她虽不会为了失去掌门之位而生恨,心中却难免有些失落。 “哎…好吧!确实没法完完整整的…” 早先也听说过雪玉峰门规,花妖自想得到散花圣女泪从何来,她丁香轻吐,温柔地吮去散花圣女面上泪水,搂在散花圣女背心的手缓缓滑动,“不过有来有去,这床笫妙事的滋味,妹妹也亲身试过,总不亏世上一遭。姐姐的兄弟们各有各的长处,若你放开心x,了解其中妙趣,总也比你那师父师妹们多知道些东西…” “你…” 听花妖这么说,散花圣女不由羞红了脸蛋,这些日子承受着y风浪雨,散花圣女也知花妖所言不虚,邪极七妖确实各有各的y女秘术,那滋味只有亲身交合过的女子才知道,便自己心志坚强,给这连绵不停的占有蹂躏之下,也几几乎要到崩溃的边缘了,这不可为外人道的滋味,确实不是师父和师妹这些守身如玉的处子所能了解的…自己想到那儿去了?散花圣女心中一动,自己竟会被花妖言语勾引,去思索这些羞人之事,难道她真的使了什么下流手段? 见散花圣女容色数变,花妖心中有数,她俯下脸去,封住了散花圣女甜香的樱唇,她封的那般紧,丁香轻扫之下,勾住了圣女香舌滑动不已,吻的散花圣女只能咿唔喘息,加上她那不规矩的手又溜进了雪股之中那敏感无比的所在,已识滋味的胴体更无反抗之能,一时间散花圣女脑中昏昏荡荡,什么念头都给这曼妙滋味给挤掉了。 第03章 也不知被这样弄了多久,散花圣女的樱唇才重获自由,她急剧的喘息着,一对挺拔的雪r不住弹动,一只手轻轻按到了小腹上头,多半是方才那药的效果,这一回散花圣女的理智不像前些日子那般好使,抗拒欲火的力量少了许多,方才那一轮激吻,险险便让散花圣女自制不住。 “好妹妹放心…” 见散花圣女如此柔弱,花妖心中暗笑,方才那颗小丸确实有护身之能,但真正令散花圣女理智失守的,是她求生的本能,这事还真给智妖说着了,一旦让散花圣女知道能安全回到雪玉峰,开始用脑考虑日后的她,就不会像之前那般能够撑持。不过这方面的智略谋算太细微也太难猜,花妖自知还掌握不到其中关键,“我们最多再好好爽些日子…不过男人都是好胜的,姐姐的兄弟们武功胜不过你,就只好想着在床上赢过妹妹一回,只要妹妹放心享乐,乖乖的在床上叫几声好听的,说不定他们满足之后,就会早些送妹妹回雪玉峰呢!” 知道花妖这话有实有虚,散花圣女脸上却仍不由胀个通红,光前面三日之间,已被男人轮流y玩了近百回,腹中也不知承受了多少jy,满到有时都会自动流出来,散花圣女自知这些妖人的疯狂,但她可是堂堂雪玉峰的散花圣女啊!怎可能在男人的蹂躏下娇喘呻吟、艳语承欢? “这种事…连想都不要想…绝对不可能…” “既然如此…妹妹就可怜了…” 纤腰轻挺,将股间蜜处吻上了散花圣女的桃源,光只是软软厮磨,已弄的散花圣女玉腿轻开,花妖邪邪一笑,“不听妹妹叫出声来,他们恐怕难罢手了…算了,就先让姐姐享受一下,圣女妹子身子这般美,就连女人也动心呢…” 一边轻挺旋磨,一边热吻着散花圣女那轻启的香唇,花妖的双手更不闲着,肆无忌惮地享受着散花圣女那充满了青春热力的胴体,将散花圣女逗的娇颤难休,花妖心中暗笑,若非智妖说事后要将散花圣女尽量完整地送回雪玉峰,凭你怎逃脱得过邪极七妖的手?就算你凝雪灵玉功再有灵效,若七妖当真全力以赴,要将散花圣女浑身功力采补殆尽也非难事,再加上七妖的各种y女法门,要把散花圣女变成个无男不欢的y妇也不是不可能,只可惜大业在前,这种个人享乐只好先放放了,现在就看我们这些节制的手法,能在散花圣女身上弄出个什么成绩来? 就这样给五妖整整玩了一个月,等到五妖终于放弃要让散花圣女在云雨间欢叫娇啼的大业,将她送回雪玉峰时,散花圣女已给折磨的只剩一口气。虽说五妖没怎么折磨散花圣女的r体,她身上除了已破的处女膜外再无伤痕,但j神上的苦痛却是难以想像的,尤其在最后那几日,见散花圣女始终强撑,五妖干脆连睡觉的时间也省了,没日没夜的蹂躏散花圣女,他们可以轮流休息,散花圣女却绝无喘息之机,桃源处时时刻刻贺客临门,没一次空虚,各种各样的y技,令散花圣女有着全然不同的体会,有好几次散花圣女都差点把持不住,若不是心中想着只要再坚持一下,便可好好的回到雪玉峰的念头,怕她早已沉醉在那无穷无尽的快感当中了。 缓缓睁开了眼睛,只见雪寒清和妙手观音都在旁边,散花圣女挣扎着想要起身,却觉全身上下再无一丝力气,连身上的被子都掀不开来了。不过这样也好,虽说回来之前,被花妖抱去好好地洗了个澡,但这样不眠不休地被男人玩,又次次被玩的高潮?起,她都不知自己是怎么撑的,许多痕迹都不是那般容易洗去,何况被中的自己衣衫零乱,邪极七妖虽帮她着了衣,却是七手八脚,被内的她衣物没半分齐整,虽不至春光外露却也是艳色慑人,这羞人模样又岂见得师父? “醒了就好,醒了就好…” 见散花圣女睁眼,雪寒清轻吁了口气,伸手入被试了试散花圣女的腕脉,一试之下眉宇之间却有丝忧色浮起,散花圣女不必想也知道,凝雪灵玉功乃是本门奇学,如雪如玉最不愿为人玷污,如今自己被男人足足y了一月,虽说没被怎么采补,功力散失不多,但要再有进步,只怕真是不易了,眼见徒儿受这般折磨,做师父的又岂能不忧? “师父,左丘谷主来了,人已到山门之外。” “是吗?” 雪寒清摇了摇头,似要驱出脑海中的什么东西,“散花,你身上所受禁制甚是诡异,为师要好好想想破解之方。这段日子你受苦了,好好先休息一会,那里都别去,知道吗?” “…是,师父…” 心中微微一动,散花圣女心中微带迷惘,照说再怎么厉害的禁制,都有时间起伏,何况自己体内的禁制是智妖在一个月前布下,虽是手法特异,却也不可能撑的经年累月,虽说照现在体内的感觉,这禁制似又强了不少,但散花圣女或隐或现地感觉得到,这只是禁制解开前的回光返照,以白云仙子雪寒清的功力和经验,那会不知其中关节?师父究竟是怎么了? 见雪寒清走了出去,妙手观音向着散花圣女微微一笑,“师姐,身子还好吧?这些时候可辛苦你了,回头我让人帮你弄点好东西补一补,你先好好休息吧!大家都等着你好起来呢!” “师妹…左丘少主怎么了?” 柳眉微蹙,散花圣女心中一阵忧思,当日追日坪上智妖的话又回到了心里。春秋谷与雪玉峰的联络向来是左丘正处理,若非他出事,贵为春秋谷主的左丘光怎会亲自驾临雪玉峰? “唉…” 柳眉微皱,妙手观音却没回答散花圣女,“师姐你先别管,好生休息才是。” 见妙手观音跑了出去,散花圣女心中暗暗生气,本门就这规矩不好,入门者皆以外号称呼,除了就任掌门后为了对外联络,可以使用本名外,其余人等的本名就好像就此消失一般,她想靠叫名字把跑掉的妙手观音叫回来都不成。 轻轻咬了咬牙,忍受着禁制解除时那异样的感觉,散花圣女娇躯一震,禁制一开耳目重复清明,她随即听到了往山门的路上雪寒清与妙手观音的交谈。 “师姐似还不知左丘少主的死讯…” “是吗?” 雪寒清微微一叹,“你师姐这回蒙难,不仅毁了清白,功力也受敌方禁制,依为师所试,这禁制手法脱胎于当年魔道,较近于轩辕宗一脉,看来这邪极七妖的来头,远较为师之前所想为大,这一仗恐怕不好打…接下来本门得与春秋谷更加合作才行。” “关于此点,徒儿有个看法,还请师父垂听…” 妙手观音放低了声音,但她们还未行到大厅,距离还近,加上散花圣女又极想知道师父对接下来的对决有什么看法,全力倾听之下,话声倒还清楚,“邪极七妖既脱胎于魔道,乃是本门死敌,若有机会打击本门,决计不会留手。师姐落入魔手一个月了,这些妖人就算会将师姐送回本门,用以示威,也绝对不会让师姐有复原的机会,反增本门战力,照说师姐就算被挑断筋脉、废去武功也不奇怪,怎会这样加个禁制就算数?” “你的意思是…” “一般女子若失了身,一颗心都会飞到破她身子的男人那儿,此事十不离八九,何况邪极七妖若是魔道中人,对…对床笫之间勾引女子的邪法怕是…怕是极有心得,这也是为何诸位祖师睿智,立下‘非处子不掌雪玉峰’规矩的原因。” 妙手观音声音中似有些紧张,光听都听得出语中微带震颤,“若他们对师姐下了什么邪法…” “这不可能!” 雪寒清的声音斩钉截铁,“散花定力极深,要她对邪极七妖臣服,只怕是难上加难!妙手,散花既破了身,你便是雪玉峰下一代的掌门,怎可如此多疑,徒伤门人之心?” “师父,这不是徒儿多疑妄猜,” 似有个声音传了来,好像是某人双膝落了地,“如今的对手武功虽不如,却是奸险邪恶,无所不用其极,徒儿自不能不多加防范。何况师姐竟能保得一身武功回来,难道师父就从没想过其中危险?若邪极七妖以解除禁制的方式为饵,诱本门中人中其诡谋,岂不因小失大?何况…何况也没有人知道,现在师姐究竟是不是当日的师姐了…” 一时间整个耳内都没了声音,也不知静了多久,散花圣女才算回复了些许神智,颊上的泪水却已滑到了耳旁。虽说早知道失身之后,掌门之位不再,自己这原有的掌门人选受到的待遇必大不如前,却没想到方才还笑着说要给自己补身子的妙手观音,一回头就对雪寒清怀疑自己投敌! 咬着牙,散花圣女继续听着,这终究只是妙手观音一人的看法,只要师父还肯相信自己,散花圣女依然会为雪玉峰尽心尽力,最多是这一战后玉石俱焚,用x命来证实自己对师门的忠义! 只是接下来传入耳内的声音,却让散花圣女的心愈发寒凉。又静了半晌,雪寒清的声音才慢悠悠地传来,只听得一阵轻拍声音,显是雪寒清扶起了妙手观音,“其实你说的这些,为师也曾想过,尤其散花一身武功不失,只是受了禁制,确实欲盖弥彰,只是为师不敢相信,从小养大的她,竟然会…会这样…算了,这终是敌人的鬼域手段无孔不入,便为师怎么努力教导,也难敌他覆雨翻云手,这回算本门输了一手。妙手,你先别声张,这一回春秋谷损失尤重,毕竟散花好好地回来了,左丘少主却力战身亡,左丘谷主伤痛逾恒,我们终是同道,总要对他们有些交代…” “是,徒儿明白了。” 声音中有着压也压不住的喜色,妙手观音连脚步都轻快了不少。 听的身子愈来愈冷,原已解脱了禁制的功力似又消失无踪,散花圣女只觉浑身上下再没一丝感觉,没有想到不只妙手观音,连师父都对自己有所疑虑,甚至还打算拿自己的x命来给春秋谷做个‘交代’!她便不仔细寻思也猜得到,痛失爱子、正自悲愤的左丘谷主,知道自己被擒后,竟能全身而退,心中必是恨火中烧,此番上门兴师问罪,自己若不死恐怕还真难了他心中之恨! 闭上了双眼,任由泪水流淌,散花圣女再也不管了,随他们把自己千刀万剐都由他,但若自己未死,勉强留得一条x命,这个仇她非报不可! 一边心中暗恨,散花圣女一边暗暗运起了g息功夫,若他们真将自己千刀万剐,自是一切休提;若还想保着自己全尸,g息功法至少可保得一条x命。但时机必须抓得极准,雪寒清和左丘光都是当世宗师,若在他们动手之前便已g息,怕是逃不过他们的眼去;可若运功太慢,g息未完,以自己的功力只怕经不住两大宗师联手一击啊!看来…只能先运起六七分功夫,在他们下手之时,再完成最后阶段,还要祈祷老天有眼,让两人轻忽之下下手轻些。 “…散花此回所行确不可恕,但终究也是寒清自小带大的,心中终有不忍,就留她一点生机吧!道兄、妙手,你我以玄y寒霜掌力将她冰封,让散花随水而去,之后的事就看她造化了…” 这是被那冰寒所封之前,耳边最后听到雪寒清的声音,落入散花圣女耳内却有着说不出的讽刺感,师父果然是爱徒心切,明知她功力被禁,还要合三人之力将她冰封,运不起功力的她被三大高手合力冰封,那可能会有命在?真是…真是好个心中不忍啊! 听到宋芙苓转述的当日之事,弘晖子只觉得心好像也寒冷了不少,浑身不由发颤,这倒不全然是因为白云仙子雪寒清的作法太令人心寒,而是因为他反思自己,当日之事也出了个恐怖的想头,只是弘晖子始终不肯承认。 听弘晖子犹豫再三,才将那时清风观中发生之事解释明白,宋芙苓心中微微一痛,又是一个为了师门利益被出卖的徒弟啊!她轻轻地拍了拍弘晖子颤着的肩头,“依奴家想…说不定道玄道长也不是真想…真想嫁祸予你,说不定…说不定当真是受了他人暗算,才误会了少侠…” “或许…或许吧。” 听得出来宋芙苓只是想安慰自己,弘晖子心头虽是微微一暖,这世上总还有人关心自己,可那恐怖的念头却愈来愈清晰,清晰到再也无法抹去。 “可是…可是为什么?” 抱住了头,弘晖子身体的颤抖愈来愈强烈,连宋芙苓都安抚不下,“我也知道自己不是掌门的料,只要师叔一句话,弘晖随时也愿意将掌门之位让贤,可师叔…师叔为什么要这么陷害我?” “很多事,身为掌门也是身不由己,” 轻轻地叹了口气,宋芙苓纤手轻贴在弘晖肩上,说出来的安慰话语连她自己都无法接受,“为了他所认定的师门利益,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很多时候都要做一些自己难以容忍的事,反正他们…他们做了就习惯了…” “姐姐…” 伏到了宋芙苓腿上,弘晖子x口不住起伏,想哭却是没有眼泪出来,宋芙苓也任他这样喘着,这当中的痛楚,没有好好发泄,实是难以承受。 许久许久,弘晖子才算平静了些,“姐姐…” “怎么了?” “你…你教我武功,好不好?我想,姐姐应该可以…可以教我比以前更高明的武功…” “这个…” 宋芙苓微一沉吟,“雪玉峰的武功与弘晖你x子不合,修练起来恐怕有害无益。这样好了,奴家竭尽所能,帮你设想一套适合你的武功,能不能成绝代高手奴家不知,但要在江湖中做什么,武功好些总是比较有利。不过…” “不过怎样?” “不过这武功可不能白练,” 宋芙苓微微一笑,似是下定了什么决心,“算是交换好了,奴家为你设想一套武功,可弘晖你修成之后,要听从奴家指挥,帮奴家报这个仇,成不成?” “当然。” 心中暗吁了一口气,弘晖子本来还当真害怕,要是宋芙苓还计较什么为徒之道,即便受害如此还不肯报仇,自己就不知该如何是好了。“邪极七妖这样为恶,弘晖也看不惯…” “不是他们。” 虽说语音一般轻柔,但就连弘晖子都听得出来,宋芙苓的咬牙切齿,让声音颇有种压的人喘不过气来的力量,“邪极七妖与我是敌非友,做什么恶事也都是情理之中,何况他们只是稍微伤了一下奴家的心,可没伤奴家身子,虽说是为了好在奴家身上予取予求…可雪玉峰就不同了,她们重伤了奴家的心,还将奴家冰封四十年,奴家想…想报这个仇…” “好,弘晖会帮忙的。” 取用着桌上的食物,弘晖子和宋芙苓虽是腹饿,动作却是怎么也快不起来。 在下定决心报仇之后,两人又在那瀑布处停留了年余,弘晖子的武功可说是突飞猛进,以他现下的修为,便是面对道玄子,胜败也是四六之间,这还是算上弘晖子殊少对敌经验,而道玄子身经百战,若非如此,两人相较之下,恐怕还可以拚着平分秋色。 但也不知是对方太会藏,还是老天爷看不下去两人要报复师门,存心作梗,当弘晖子功夫已臻小成,两人兴致勃勃地溯源而上,一直找到雪玉峰遗址时,早已是人去楼空,留下的仅仅是断垣残壁,别说是妙手观音了,就连活人都不见半个,两人甚至连接下来雪玉峰门人会走到何处去的线索都找不着半点。 本来雪玉峰既躲的不见踪迹,依顺序上该当先找目标明显的清风观,只是在道玄子的压阵之下,近年来清风观称得上风生水起,弘晖子的那几位师弟个个成就不凡,依弘晖子的想法,两人虽是武功胜人一筹,终究是人单势孤,还是别正面对上的好,是以两人只能这样空空落落的闲晃着度日,宋芙苓虽是绞尽脑汁,思索着各个雪玉峰中人可能的去处,却是每一处都扑个空;弘晖子记忆中仅有师门元老和妙手观音的偶遇,线索更是模糊,接下来恐怕非得等老天开眼才成。 耳朵微微一竖,弘晖子和宋芙苓交换了个眼色,均知麻烦来了。 弘晖子不常走江湖,也还罢了,宋芙苓可是容色过人,当年散花圣女便是武林中首屈一指的绝色,虽说现下为了行走江湖,她刻意作了些打扮,颇减丽色,较之弘晖子瀑布初见的惊艳,直是逊色了好几分,在江湖上仍是清丽照人,一路上虽是两人刻意低调,招引过来的狂蜂浪蝶仍是不少,但要宋芙苓这么一个绝色佳人再扮的丑些,这话弘晖子可真是说不出口。 只是这回硬挨过来要并桌的,比之平日路上遇上的家伙更要讨人厌,全全然是群纨?子弟,除了衣着华贵、仆从众多之外,面貌谈吐全无可取之处,偏生这类人最是麻烦,怎么言谈讽刺都赶不走,若说僵了动手,以武功而言两人自是不惧,但这种小鬼头背后来头都不小,惹上了足足是块扯不脱、去不掉的橡皮糖,实在麻烦透顶。 见对方死皮赖脸的硬挨过来,宋芙苓颜色如常的换到弘晖子身边的位置,来个相应不理,可这人还是像看不出宋芙苓的厌恶般,继续勾三搭四的扯话题,人还愈凑愈近,若非宋芙苓定力过人,弘晖子修的又是道家功夫,最重涵养,换了其余的武林人物,恐怕早要说僵了动手。 不过人的忍耐总是有限度的,看对方毫无自知之明,话里愈来愈露骨的挑逗之意,弘晖子不由有火,谁教他现在的功体偏纯阳一路呢!正要发作,弘晖子突觉大腿上一紧,给宋芙苓揪了一把,好不容易才忍住心头火。 只是他能忍得住,不代表别人就听的下去。此处乃是通都大邑,来往众多,这饭馆里头也聚集了不少人,旁座几个作江湖中人打扮的看来还年轻,正是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那型,听的此人说天扯地,心中早已不忿,见他愈说愈得意,更不由火起,寻到空处嘴上便讥讽了几句。就好像坊间说书人说的一般,不一会儿两边已打了起来,倒是弘晖子和宋芙苓反而置身事外。 见四处碗盘共菜肴齐飞,饭桌同木椅一碎,打的混乱至极,拔刀相助的人武功较高,那纨?子弟的从人人数较众,一时间倒是势均力敌,只是旁边没说话的人也遭了池鱼之殃,弘晖子一边闪着,一边瞅着时机,打算赶快付了帐走人,以他的武功,就算真打起来也不惧双方,更别说只是躲闪这些四处乱飞的东西,其余人等中也不乏高手,光看躲闪的样儿,便知当中有不少好手。 突地,弘晖子腰间一紧,只见身畔的宋芙苓颜色微变,看似轻缓,实则动若雷霆,身法飘飘之间,人已到了门口,弘晖子不暇多想,连忙寻柜台付了帐,急急忙忙地赶了上去,也不管饭馆当中接下来的激战。 “怎么了?” 好不容易赶上了宋芙苓,弘晖子忙问。 “方才物件乱飞当中,奴家望见外带的两人身法甚是熟眼,” 放缓了速度,似是不想太惊世骇俗,宋芙芸突地闪入了横巷,一头雾水的弘晖子也只好跟了进去,看她将注意力放在前面行走的两个人身上,“便是那两个人,你瞧。” “嗯…” 看到那两人,连弘晖子都来了兴趣。方才在饭馆里头,他也看到东西乱飞时众人的反应了,那青衣秀士躲闪之间动作甚是平淡,不见什么异处,若非弘晖子也算得上武功行家,怕还看不出来此人身具武功,看似动作平凡,实则j巧细致;可旁边那赤衣人就没有同伴隐藏的那么好了,虽只是缩缩脖子闪过东西,头颈动作却是相当诡异,全不像常人应有的动作,看得出身法自成一家,武功只怕也相当不弱,那姿势如此独特,弘晖子不过一眼之下,也是印象深刻。 “那动作…是诡妖的独门身法,” 声音平淡至极,宋芙苓轻轻地吁了口气,“当日奴家与邪极七妖动手之时,曾看过这身法,看来这两人和邪极七妖关系该当不小…” “是…是吗?” 心中微微一动,弘晖子也知道宋芙苓为何要追上来了。虽说嘴上认为要报复的只有雪玉峰,可四处寻访皆不见形迹,便是宋芙苓芳心清明,也难免有所不悦,现下见到和邪极七妖有关的人,要追上去拿他们出出气,也是情理之常。而且看这两人外带的食物不少,恐怕身后还有同伴,若自己两人尾随而去,说不定可以追出邪极七妖的残余人等呢!到时候宋芙苓报当日之仇,自己也顺便练练身手,想来也算是一个意外的收获。 一直追到城外,走到了偏僻处的一幢庄园,见两人走了进去,弘晖子只觉背心一阵寒凉。 虽说邪极七妖威名早去了四十年,这两人多半只是他的门人弟子,但现在看到两人,弘晖子也不由暗忖好险,若非当年邪极七妖被灭,只要留下一二人,现在的武林只怕还真镇不住他们,光只是回来的十几里路上,弘晖子已被宋芙苓救了五六次,若非宋芙苓机警,光靠他来追?怕早给两人发现了,光只是行路之时的谨慎相差已是如此之大,想当年邪极七妖果非泛泛之辈。 轻轻拉了还在思考的弘晖子一把,宋芙苓身法飘摇,已溜进了那庄园当中,在里头绕了两圈,弘晖子不由眉头大皱,虽说园子里头练功的不过八九人,但那两人却进了房后还未出来,算来此处至少有十来人,还要不计房内原有的人,虽说这些人武功有高有低,但光目视至少有个两三人和现下的弘晖子武功差不多,若房中还有他人,光靠自己和宋芙苓两人,能否全歼这批人呢? 晃了几圈,弄清了庄中大略的情况,宋芙苓皱了皱眉,带着弘晖子晃了几晃,避过了园中练功者的耳目,溜进了房中,看过了两间房,终于在第三间寻着了正主儿。 避在梁上的弘晖子只见原先跟监的那两人垂手侍立在旁,显是弟子身份,床上卧着一个老妇,虽是床帘半放,看不清面目,却也颇见憔悴;而坐在床旁的那人一手轻握着床上老妇的手,一语不发,背对着梁,弘晖子只能看他发丝深黑,表面上无过人之处,但呼吸之间深厚绵长,功力却远胜旁边两人,光看那两人的恭谨,此人难道是当年邪极七妖的残余?弘晖子心中大惊,从见了宋芙苓后他便知道,当年邪极七妖均非可小覤之人,却没想到功力如此深厚,过了四十年还不见半分老态,床上之人应是女子,也不知是此人的什么人,若她便是当年的花妖,显然那一仗伤的她不轻,功体大受摧伤,以致于不像床前这人般功力深厚,尚能长驻青春。 突然之间,宋芙苓飘身落下,虽是点尘不惊,却已引发了众人注意,床前人不动如山,倒是旁边的两人吃了一惊,一人长剑在手,一人已摆出了动手架势,团团护在床前人身前,而随着两人喝问出声,外头的几人也进了房,四人挡在门口,另外几人则是在窗边出现,一转眼已将宋芙苓两人的退路完全阻住,看的弘晖子不由吃惊,以两人功夫别说尽歼,便要杀出去也不易啊! 缓缓转回了头,手却不曾离开床上老妇,床前人轻袍缓带,看似年近半百,眉宇间有一股儒雅风流之态,虽是眉头紧皱,呼吸之间却仍镇定如常,“该来的总是来了,你们收起兵刃。” 果然好定力,便不论此人武功如何,光这份镇静定力,已知此人不凡,弘晖子暗暗咋舌,随着那几个弟子收起兵刃,他也将按在剑柄上的手收了回来。此刻他才看清,床上那女子其实也并不甚老,只是眉目憔悴,五官无神,显是身受重伤,面容纵只有三旬,在这苍白模样下也似有六七十了。不过光闻到房中直逼中人的人参味儿,也猜得出此女体内之伤,怕是重的难以想像,房中的药味与其说是治伤,还不如说是吊命来得准确。 “没想到还能见到你们,智妖、花妖。” 声音淡的没有一丝感情,宋芙苓走前两步,细看了看床上的花妖,“中我师妹一记‘玄气寒霜’掌,还能撑到现在,也算你花妖命大。” “哦!” 声音虽不甚有力,但花妖的语中却不失柔软,听的弘晖子心不由一跳,差点挨不住语声中的媚惑,“圣女妹妹,你怎知不是令师‘白雪仙子’雪寒清下的手?” “不可能的,” 散花圣女摇了摇头,“这一掌以阳导y,力道直趋内腑,中掌时一开始感觉不深,却是难以治愈,若是师父出手,以你花妖的g基,g本撑不到现在,我说的可对?” “嗯…不愧雪玉峰绝代仙子散花圣女,厉害着呢…” 媚眼轻飘,话声中虽似有怨,却更动人心弦,光只一眼,便让人觉得此女现在的憔悴都是假象,年轻时必是个娇媚动人的女郎,“真是可惜,若当年姐姐能想到法子让你跟了姐姐,只怕也不会受这么多年的苦楚。好妹妹,看在当年和姐姐一月温柔的面子上,给姐姐一个痛快,好不?” 听的耳朵微微发麻,弘晖子心下不由窝火,这花妖还真懂伤人之道,嘴上娇柔妩媚,像是没半点火气,话语里却在暗指当年散花圣女被擒之后,被众人足足y辱了一个月,真不知此女是否真的想死了,这直是那壶不开提那壶! “好厉害的媚心术,可惜当年奴家已着过道儿了,现在可没那般容易上当。” 手上给散花圣女柔软的纤掌微微一握,弘晖子陡觉耳目清明,这才发觉不知何时自己的手已滑到了剑柄上,剑刃已然半露,“奴家此来,可不是为了给你痛快的。智妖,你也不用让你的人走,这次奴家非为厮杀而来,省了你们的弃车保帅之策吧!” 听到此处,弘晖子这才发现,房中除了智妖和花妖两人外,其余人等皆已退开,显然打算房中一旦动手,除智妖和花妖留在此处外,其余人等皆要逃之夭夭。 仔细想想,弘晖子不由了然,花妖之所以出言挑衅,便是要让宋芙苓和自己将注意力完全集中在两人身上,好让其余弟子退走,虽说两人战死对魔道损失极重,邪极七妖怕再无复起之日,但只要作好传承,一时之间的胜负还当真不用担心,而智妖和她默契着实好,听她一开口便知花妖心意,也做好了死战到底的准备,想到此处,弘晖子虽恨两人y恶,却不得不有些佩服。 缓缓走到床边,伸手轻轻试了试花妖的腕脉,宋芙苓微微一笑,“亏得你下的了手,用这么多人参为她吊命。弘晖,你为奴家护法,奴家用本门手法,可以汲出花妖体内六七成寒力,其余的部份已与脏腑胶结,只能由你自己运功化解,外人和药物可都帮不上忙。” 片刻之间,宋芙苓运功已毕,花妖虽仍憔悴不能起身,面上却j神了些。 直到此刻,一直一言不发的智妖才开了口,“多谢援手,不知圣女有什么要我们帮忙的?” “当年之事,阁下不过是为邪极七妖打算,虽是手段y狠,却也无可厚非,” 话里似在开脱邪极七妖当年之事,更多的却像在解释给旁边一头雾水的弘晖子听,“奴家虽有怨,却不是怨在邪极七妖身上。只不知关于师妹妙手观音的下落,阁下是否有线索?” “妙手观音谷彩湘嘛…” 抚了抚下巴,智妖的眼睛却没有离开床上那看来总算舒服多了的花妖,“据我所知,她与雪玉峰剩余的人,数年前曾在春秋谷的故址出现过,后来的事,在下便不得而知了。” “哦,是吗?” 散花圣女心中微震,从智妖的口中,至少可以知道,现在雪玉峰已改由妙手观音掌门,否则她的本名不会透露于外;至于避在春秋谷故址,与其说是避敌,还不如说是趁着春秋谷已灭的现在,试着找寻春秋谷的武功秘笈,打算集两门之长再起风云,“如此多谢了。” “先等一下吧,圣女妹妹…” 见散花圣女正要离开,花妖顽皮地眨了眨眼睛,“若妹子对妙手观音有怨,雪玉峰事了之后,要不要考虑和姐姐一道?圣门向来兼容并蓄,若妹子肯加入,以后我们姐妹也有个照应…而且,这位小弟体内功体偏阳火一道,若修习圣门罡极一道武功,该可事半功倍。何况雪玉峰现在除了谷彩湘掌门外,门下也还留着几个武功不弱的弟子呢…” “奴家本非魔道中人,不会加入贵门,” 声音冷了下来,宋芙苓纤手微微一紧,握住了腰畔剑柄,“至于妙手观音那边…奴家自有法子,不劳阁下费心。” “若是硬拚,恐怕不太容易,” 连头都不回,伸手轻轻拨了拨花妖颊旁散开的发丝,智妖声音淡定,“圣女武功便与妙手观音相当,这位…这位小兄弟的武功,怕也难及雪玉峰其余门徒;若是用谋计算嘛…在下尚有一日之长,不若切磋一番,算是在下多谢圣女援手之恩…” “这个…” 宋芙苓微微踌躇,虽说在心中对雪玉峰的恨意远胜邪极七妖,但当年也是这智妖种种诡谋,方使她被擒失身,之后种种事也都肇因于此,要说她心中不恨智妖,那是绝不可能的,但说到y谋计算,宋芙苓加上弘晖子,怕还及不上智妖一g指头,何况两人身后无援,筹码实在不够,若是一步错必是满盘皆输的局,这回自己可未必还能留条命报复了。 而且从这段日子江湖行走,宋芙苓也探过当年雪玉峰、春秋谷与邪极七妖三方激战的情报,虽说已过了四十年,知道实情的人并不多,但拼拼凑凑,倒也清楚了六七分实情。追日坪一战之后,虽说邪极七妖获胜,却消声匿迹了好一阵子,而雪玉峰和春秋谷也为了门内传承之事无暇追击,春秋谷这边因为长徒左丘正战死,其余门徒对掌门一位眼红者众,内争不少,令左丘光为了安排继承人的问题伤透了脑筋;雪玉峰中虽说散花圣女失?可支持她的人也是一股势力,对妙手观音颇有不满,是以雪寒清为了安定内部,着实也花了不少心力。 就在两派的内争好不容易将近尾声之时,邪极七妖突然发动猛攻,一来邪极七妖早有准备,二来两派内争方止,战力未复,正是最虚弱的当儿,是以邪极七妖武功虽是不及,仍占了上风,只是两派g基扎实,也非一战可破,是以久战之下,邪极七妖名声再不显于江湖,但春秋谷也全灭,至于雪玉峰虽是损伤甚众,雪寒清也战殁,可妙手观音似仍全身而退。 这种种恐怕都出于智妖的安排,说不定当日追日坪一战时,此人就已规划好了全盘诡谋,这也是惟一一个可以解释,为何邪极七妖事后会好端端地将散花圣女送回雪玉峰,不只没废她武功、断她筋脉,甚至只象征x地加了个禁制,就是为了增加雪玉峰内争的可能x。 “这样也好,” 平缓了一下呼吸,宋芙苓终于下了决定,“不过关于加入贵门的事…” “圣门虽重传承,却不排外,” 花妖淡淡一笑,“本来圣门之创,便是为了留给不为名门正派所容之人另外一条路走。妹妹不想加入也无妨,姐姐只想有个说话的伴儿,如此而已。” “这…让奴家想想吧…” 回到了约定之处,宋芙苓轻轻地吁出了口长气,难得紧张的心这才定了下来。 对春秋谷故址监视许久,终于发现了雪玉峰门人的行踪,甚至还看到妙手观音谷彩湘首徒冰心玉女几次购置杂物,宋芙苓这才动手,趁冰心玉女在外夜宿,熟睡入梦当中,对她施用异术,为免出错,甚至没让武功较次的弘晖子同来,不过作为此次计划的起点,目前来看还算顺利。 “没怎么样吧,姐姐?” 见宋芙苓这般紧张,弘晖子也不由得紧张起来。从瀑布里头开始,他可是头一回看到宋芙苓紧张的样儿,平时的她都是一幅气定神闲,更显得这紧张样儿特殊。 “没事。” 宋芙苓微微一笑,虽说‘凝雪灵玉’功最重心法,修练的过程几有仙化之誉,何况宋芙芸功力深厚,仙化的犹如天仙下凡一般,武功定力皆是当世高人,但这是她脱困之后第一次当真动手,用的还是新从花妖那儿学来的媚心术,虽说练了也有半年左右,算不得新学乍练,但实际动手与自行习练终是有差,何况这可是对雪玉峰复仇的第一步,要宋芙苓不紧张,恐怕真是很难哩!“有心算无心,加上奴家那师侄武功未成,心志未坚,要制她倒是不难,只是…只是这媚心术奴家是头一回用到雪玉峰中人身上,也不知成效如何?” “那…我们还是继续下一步计划吧!” 知道这媚心术乃花妖秘传,首重制心,成效于无影无形之中,不过也因如此,从外观上实在看不出对方中计了没有,接下来只怕还是得小心翼翼。不过光宋芙苓要到冰封解开之后,细细回思才知当日池中中了花妖的媚心术,甚至到事后才弄不太清自己对雪玉峰的恨意,是出于师妹无情还是媚心术的影响,便可知这媚心术的威力。 纤手一揽,牵住了正要起身的弘晖子衣袖,宋芙苓一时间还真说不出话来,许久才迸出一句,“千万小心,若是有疑,先求全身而退,有他们帮忙,不急在一时,知道吗,弘晖?” “我知道了。” 缓缓地走在山路上头,冰心玉女只觉心头跳的好快。 她虽是妙手观音首徒,却没有亲眼见过当日那令雪玉峰将近灭门的一仗,乃是当日之事后,‘妙手观音’谷彩湘另收的徒儿,但为了传授武功,谷彩湘还是将门内的典籍一同带了过来,也因为冰心玉女才能从典籍之中发现,雪玉峰掌门传承的规矩,除了‘非处子不得掌门’外,还有一条就是‘掌门之位每三十年一换,已退位者不得再任’的规定,照说谷彩湘已掌了雪玉峰四十年,早该是退下掌门之位,让自己接下掌门之位的时候了,可谷彩湘连提都没提过这回事,就好像g本不知一样,显然是想在这掌门之位上做到老死了。 本来就算如此,冰心玉女也没多少好气的,现在的雪玉峰与当年不同,已是个全门不过五人的小门派,虽说武功方面独步武林,‘凝雪灵玉’心诀的神异,足令雪玉峰再执武林牛耳,但要在武林争雄,武功未必比势力更加重要,若论势力,雪玉峰确实式微。 但真正让冰心玉女心头怒恨的是,在翻阅典籍当中,她赫然发现自己所学的‘凝雪灵玉’心法只有一半,另外的一半显然被谷彩湘收了起来,当她请教谷彩湘时,谷彩湘原还想逃避话题,但在几位弟子锲而不舍的追问下,谷彩湘才说是因为‘凝雪灵玉’功后半的心法太过玄异,不易修习,是以暂时分开,等到几位弟子的功力到了,再予传授。这种理由说的倒是好听,实则只是为了让门下的弟子全无反抗之力而已,冰心玉女愈想愈恨,若非所习‘凝雪灵玉’功不全,她早以破门而出,以她的武功才智,要在江湖上另立一片天地,该是轻而易举。 只是心里不舒服归不舒服,冰心玉女始终不敢真的反抗,一来在江湖上,违抗师门乃是第一大忌,一旦事情传扬开去,便是武林公敌;二来若论武功,她与师父妙手观音差的还真是远,无论如何都非其敌手。 现在冰心玉女惟一的希望,就是现在所居的春秋谷故址,当日妙手观音带她们至此,一半原因就是为了寻找已经湮没的春秋谷典籍,当年春秋谷门下的武功,与雪玉峰可说是各擅胜场,要是真能找着,雪玉峰门人的武功便可更进一步,若自己先于谷彩湘寻得,就不用再怕她了。 说是这么说,但要找到这东西还真是不易。当日一场激战,邪极七妖在诱出春秋谷主力暗算得逞后,便以火攻对付春秋谷余人,左丘光当堂焚死,余人无一幸免,事后火场一片零乱,她们也只能希望左丘光在死之前,还能记得先将谷内武功秘笈藏好,不过找了几十年,还是没有找到,就连冰心玉女心中,都有一点希望渺茫之感了。 不过真正令冰心玉女心生恨意的最大原因,是当日质询‘凝雪灵玉’功诀事后,谷彩湘似就对她生出疑意,动不动就将她派出谷外,原本交给几个小师妹的采买事务也丢给了她,一幅就是不想她留在谷中寻找秘笈的模样。可她心中虽恨,实力相差太多,想对抗也无从对抗起。 但前次出谷的时候,似是老天开了眼,睡梦之中冰心玉女心中突地想到了方法,虽然一开始只是个念头,但在睡梦之中,这念头却愈来愈完善,当她醒来之时,一个计划已在脑海当中成形,只要行事顺利,谷彩湘非退位不可,雪玉峰的掌门之位,自己几可说是手到擒来。 只是这计划也是要冒点险的,冰心玉女虽趁着几次出谷,将所需的药物准备齐全,可人选却不太好找,为了要制的谷彩湘无力反抗,这个人选武功可不能太低,至少内力是愈雄厚愈好。 走着走着,冰心玉女心下暗叹,这一回恐怕又难找到人了,春秋谷故址附近虽有城镇,却是武风不盛,地方势力虽是不小,要找到内力有一定修为的好手却是难上加难,可为了怕谷彩湘起疑,她又不能随便到远些的地方去,这计划是否能成,还是得要老天垂怜才行哪! 突地,冰心玉女眼前一亮,一个年轻道士正在路旁亭子里观望山景。此刻已近入冬,山中寒气尤甚,若非冰心玉女‘凝雪灵玉’功已有小成,怕也不能轻松出入,可面前此人衣衫看似单薄,却没有一丝畏冷模样,显然赏景意兴正浓,说不定就是此人了。 缓缓步入亭中,对着转头过来的道士微一招呼,冰心玉女心中暗喜,随着愈走愈近,愈能听出此人呼吸曼长调匀,显然内力修为不低,只是看到有人走近,似是紧张了些,见冰心玉女艳色慑人,更有些魂不守舍,在在都是初出江湖之人的表征,这下子可好了。 面带疑惑地转向那道士,四眼相对之下,那道士似是抵不住冰心玉女的眼神,带开了头去,冰心玉女陡地发难,那道士甚至还没注意到冰心玉女动手,已软软地栽倒了下去。 轻轻掰开了那道士的嘴,将小机关与药丸塞了进去,冰心玉女不住喘着,却不是因为方才的动作,而是心中紧张难消,这可是自己荣登掌门大位的计划第一步,绝不能有所失误,冰心玉女小心翼翼地取出了长针,确定了中空针中所含的药物没有错误,这才缓缓扎下那道士腹下之处,全没注意到那年轻道士趁她转头之时,轻轻吐出了口中所含药物,换了一颗小小红丹入口。 “师父救命,请师父救命!” “冰心,怎么了?嗯,你竟敢带男人入谷,不怕谷规责罚么?” 见冰心玉女带着一个昏迷的道士过来,‘妙手观音’谷彩湘轻启门户,绝色容颜上带着满面圣洁如仙的表情,额心一点红砂嫣然,一身白衣皎洁如月,赤着的双足犹如白玉雕就一般,肌肤较身上白衣还要白上几分,丝毫不染凡世尘埃,真如观音下凡。那红砂乃是妙手观音的突发奇想,将原本点于臂上的守g砂换到了额心,一来颇带圣洁气息,二来再无阻隔地展现了妙手观音的守身如玉。 “徒儿自知不该,徒儿不忍见一条x命无辜惨死,只望师父救他一命。” “这…” “只要等他痊可,徒儿立刻带此人出谷,绝无留滞。” “唉,罢了,也是你一片善心。” 见其余几个徒儿也闻声来此,谷彩湘微微一笑,“到底是怎么回事?冰心你不是出谷办事,怎么会带此人回来?他与你有何关系?” “并无关系,是徒儿在外头见他晕倒路上奄奄一息,所以心生不忍。” “是吗?” 轻轻叹了一口气,谷彩湘纤手轻提,两条红纱自袖中飞出,裹住了那道士四肢,“让我为他医治吧!冰心,你还是去你该去的地方,其余人也去做自己该做的事,知道吗?” 将那年轻道士移到了榻上,谷彩湘柳眉微皱,此人虽是年轻,但光从衣带搬移时的劲道,但感觉得出内力不凡,且偏纯阳一道,在她的印象当中,当今世上似没几个道家门派在内功上走这路子,就连当年交手的魔道份子,也不会修习这般偏阳刚一道的内力。不过此人容貌乍看虽不出众,平凡中还带三分俊秀,看来也不该是为恶之徒,也难怪冰心玉女会想救人。 纤指轻轻一拨,让道士嘴巴微开,试脉之后谷彩湘眉头皱的更深,依此人脉象来看,该当是中了毒,但身上却无外伤之象,而且从脉象上也观不出此人伤在何处,显然伤的不重,只是所中毒物特异,才会昏迷不醒,这下看来只有细细尝试了。 纤手轻轻顺着这道士身上气脉而行,谷彩湘全没注意到,在那道士微开的嘴上,一丝红气正缓缓而出,轻飘飘地化入空气当中。 一边试着,谷彩湘柳眉愈皱,身上全没发现在外伤的痕迹,可再试下去,就要触及隐私之处,纤手微微一颤,谷彩湘真不知是否该继续下去,从四十年前连场激战之后,她虽是得到了梦寐以求的雪玉峰掌门之位,可或许是掌门后事务太繁太杂,虽说武功招式愈发熟练,但她‘凝雪灵玉’心诀竟似有些不进反退,说到要触及男子隐私之处,对她而言确实有些脸红心跳。 “罢了,罢了。” 强忍着x中狂跳的心,谷彩湘手缓缓而下,终于在道士腹下找到了长针,轻轻地拔了起来,仔细研究才发现,这针是中空的,毒素怕是早已进入这道士体内,可针中无甚残留,实在看不出所中是什么毒物,“如今之计,惟有以内力为此人逼出毒素了。” 虽知这是惟一的方法,但谷彩湘心中却不由有些犹豫,此人中毒不深,便是不为他运功逼毒,随着此人血气运行,毒素的影响该可自己消减,应也不致伤身,是否自己真有必要为他逼毒?但仔细想想,此人内力偏阳刚一路,而且功力不浅,若自己为他逼毒,运功之中该可稍稍吸取他体内阳刚之劲,与自己‘凝雪灵玉’y阳相合,或许是个突破自己瓶颈的机会。 扶着这道士坐起,谷彩湘深吸浅呼,运起‘凝雪灵玉’心法,开始为这道士逼出毒素,却没发觉从道士口中喷出的红雾愈发深重,功行之间竟逐渐吸入了谷彩湘自己体内。 功力运入这道士体内,谷彩湘这才发觉,此人所中之毒虽是不深,却胶结于腹下,将近男子隐私之处,心中虽不由暗骂,到底是那个不知羞耻的贱人,竟选在此处下手伤人,但做都做了,此时岂有反悔的余地?她缓缓运功至道士腹下,开始将那胶结的药力解开,但心中却不由紧张起来,芳心跳的愈来愈快,自从投入雪玉峰,得了‘妙手观音’之名后,谷彩湘从未和男子如此亲近,更别说是运功至男子腹下要害,那奇特的滋味,教谷彩湘想不心跳加速都难,偏生那药力纠结如此深刻,毒x也偏阳刚一路,虽说谷彩湘功力深厚,一时片刻间还真是难以驱除。 这…怎么会这个样子的?一边守心定意,运功驱除男子体内之毒,谷彩湘心中暗觉不妙,说不定自己‘凝雪灵玉’功力退的比想像还多,光只是运功为男子逼出毒素,已令得自己脸红心跳,浑身上下不住发热,微微的汗已渗了出来,难不成此人阳刚功力太深,逼毒过程中已开始影响到谷彩湘身上?谷彩湘一面轻咬银牙,一面闭目颔首,做都已做了,若自己竟半途而废,传出去说现在的雪玉峰掌门,连为男子运功逼毒都力有未逮,这面子可丢的大了,再怎么也不行! 但随着时间过去,谷彩湘只觉自己身上愈来愈热,汗水似都化成了轻烟,在周身盘旋不去,更诡异的是自己身体似起了一种诡异的反应,好像整个人都胀了几分,原本合身的白衣似是黏在身上,浑身都有些不对劲,尤其随着呼吸加快,肌肤与白衣磨擦之间,更有种难以言喻的感觉,不住在身上涌现。而那道士体内的毒x,虽说已在她的努力之下渐渐被逼出胶结之处,却在那道士体内缠绵不去,想逼都似很难逼出来,偏生‘妙手观音’谷彩湘一加运功,体内那奇诡的热力便似被道士身上传来的阳气所逼发,愈加热力十足地在她体内游动,滋味着实难言。 “不好!” 心中突觉,谷彩湘这才想到,自己或许是着了道了,可要抽手却来不及了,身前那道士喘息渐重,背心似是生了股吸力般,将自己的玉手黏紧他背上,睁开眼睛的谷彩湘正想喝问,却发觉一团红雾不住从那道士口中喷出,四周早已给红雾笼住,想来那雾气早已不知钻了多少进自己体内。虽说行走江湖已是四十年前之事,可谷彩湘绝非初出江湖的雏儿,这诡异的红雾,吸了令自己浑身发热发烫,想必是某种y毒,但此时谷彩湘心尚不慌,她的‘凝雪灵玉’功天x克制各种y毒,虽说已吸了不少入体,但只要自己凝神静气,要抑住体内y毒爆发该当不难,她的心中只是一阵怒火,冰心玉女到底在搞什么?怎么会弄个身中y毒的人入谷? 这…这怎么可能?运功压抑体内y毒的谷彩湘惊恐的发现,这y毒的火烈霸道,竟强烈至难以想像的地步,她以‘凝雪灵玉’功筑成的防线,在这y毒的威力下一冲即溃,一点都无法压抑体内y火的延烧,加上不知何时开始,从贴在道士背心运功的双掌之中,一股接着一股强烈的阳刚内息踊跃而来,犹如火上加油般让那y毒曼延之势更加暴烈,鼻息咻咻、浑身发烫的谷彩湘勉力收手睁开双眼,却见面前那道士不知何时已撕扯开了自己身上的道服,正赤裸裸地面对着自己,眼睛发着红,胯下y物chu长坚挺,狂野地夸耀着y威,一幅正打算对自己霸王硬上弓的架势。 若说武功,谷彩湘绝对有办法对付任何高手,但现在的她却发觉,自己的骨头似都给那y毒烧化了,四肢一点儿力气也用不上,只能在那酷热之中口干舌躁,娇躯只渴求着甘霖,可腹下那邪恶欲望的泉源,却不住散着强烈的热力,谷彩湘甚至可以感觉到桃源处汹涌的泉水不住外溢,一丝也不肯留在自己体内,那湿黏的感觉,即便谷彩湘玉腿怎么磨揩都揩不净,着实难受已极。 软绵绵地瘫在榻上,现在的谷彩湘完完全全只有任由宰割的份,体内的y毒是那般狂野热烈,灼的她一丝力气都提不起来,只有纤腰能够勉强挣扎扭动,可这挣扎还不如不挣,每当纤腰动作的当儿,谷彩湘便觉x口的磨擦,令衣内的玉r传来阵阵酥软,不知何时r尖的蓓蕾已完全肿硬了起来,光只是呼吸间的磨擦,都酥的谷彩湘浑身发软,便怎么运行‘凝雪灵玉’心诀,也静不下正蠢蠢欲动的情欲,谷彩湘此刻只觉体内欲火勃勃,正渴待着男人那y邪的侵犯。 “啊…” 一手擒住谷彩湘勉力推拒的玉手,将她双手反剪至头顶,男人右手顺着谷彩湘红透了的嫩肤,似在体验着妙手观音那柔滑娇嫩的香肌,从颊边缓缓滑过脖颈,拈到了衣襟上头,随着裂帛声起,谷彩湘羞的闭上了眼,只觉身上的酷热非但没因上衣破碎而散去分毫,反而随着男人的眼光注视而更加火烈,幸亏那一下还没将谷彩湘雪白的肚兜扯去,还不至于完全赤裸。 但这‘幸亏’很快便变成了苦刑,男人俯下身去,鼻子紧贴着谷彩湘的兜儿,享受着她的幽香,那手更在谷彩湘腹上抚磨着,揉的谷彩湘肚兜处处皱摺,这还不是最难受的,随着他的动作,贴身的兜儿在身上不住鼓动,原本因着情欲的酷热而发胀的胴体,感受到了更深切的摩挲,体内的欲火更似随之起舞的狂飙,烧起了熊熊大火,谷彩湘只觉x前又是一阵胀挺,敏感的r尖在这般强烈的刺激之下愈发敏感,光只是轻擦都带给自己一阵羞人的酥酸快意。 “啪”的一声,谷彩湘的肚兜带子登时断裂,见光的玉r随即被男人深深地吮吸起来,那强烈到无可抑制的刺激,差点让谷彩湘娇呼出声,她勉力抑着呼叫的冲动,却不能制止男人的动作,肚兜已化成一条白白的索子,将她的双手捆在榻沿,男人一边一个地不住吻吮舔吸着谷彩湘贲张的玉r,将两朵玉r吮出了媚艳的酡红,雪白的肌肤上头不住印上r欲的痕迹,空出的双手更是毫不停休的为谷彩湘宽衣解带,不一会儿在谷彩湘的喘息声中,妙手观音已赤裸裸地暴露人前,雪白的肌肤尽被r欲的嫣红所取代,挣扎着的修长玉腿当中,诱人的春泉不住从紧夹着的桃源处汨汨而出,喷发着诱人的幽香,此刻的谷彩湘早没了半丝妙手观音的圣洁,她眯着眼儿,娇喘声声,对即将来到的情欲侵袭又期待又怕受伤害,浑身上下全都是女体的情欲韵味。 双手托住谷彩湘翘挺的圆臀轻轻一提,谷彩湘只觉一阵气窒,顿觉玉腿被男人大大的分开,她猛睁双眼,却见男人将枕头垫在她臀下,好令谷彩湘那迷人的处女桃源更加凸出,空出的大手控住她的玉腿,令她再难紧夹,而那择人而噬的凶猛y物,正在那即将被侵犯的桃源口处轻啜浅尝着谷彩湘不住外溢的香露,那y秽的模样,令谷彩湘最后一丝理智猛地在体内狂奔的y欲中占了上风,她强烈地扭腰挺臀,奋力的挣扎着,不让男人这么方便地突破她处子的防线。 但男人的y物是这般火烫,即便谷彩湘已给欲火灼的酷热难当的娇躯,也能感觉这灼人的火烈,而谷彩湘最后一丝理智的拚命挣扎,非但没能从男人的大手中逃脱,反而使得敏感娇嫩的桃源处不住与男人的火烫亲蜜接触,每次点到那火烫的触觉,都将谷彩湘的抗拒重重地撕开一分。 “不…不要…求求你…不要…” 已近四十年未曾接敌,少了实战经验的磨砺,加上‘凝雪灵玉’功不进反退,此刻的谷彩湘意志甚至不比当年,加上体内的y欲如此强烈地冲刷着她,敏感娇嫩的桃源又不断被男人的火热y物刺激,强烈的欲火差点让谷彩湘灭顶,她好不容易才能让出口的话语变成讨饶,而不是主动恳求男人的y玩,“饶了彩湘…别…别动手…啊…求求你…” 但男人却完全不理谷彩湘的求饶,或许是因为体内的壮阳药物x子太强了吧?男人的眼中充血发红,完全不成个人样,野兽般地打量着面前这块美饵,胯下y威似比方才还要chu壮坚挺许多,狂野的热力不住灼在谷彩湘桃源口处,灼的妙手观音娇躯猛颤,大开的桃源更是情涛狂涌。 也不知这样狂挣了多久,谷彩湘的腰终于软了下来,男人趁此时机大手一抓,扣住了谷彩湘纤细汗湿的柳腰,那y物狠狠一送,痛的谷彩湘泪珠直淌,珍贵的处子之躯已永远丧失,那火辣辣的触感虽未至底,也已灼烫着大半桃源,虽说已被药力弄的春心荡漾,桃源处更是泉水涔涔,该很欢迎男人的侵犯了,但男人的y物实在太过chu壮,谷彩湘可真承受的痛不欲生啊! 虽说痛的浑身绷紧,似要死了一般,但也不知是所中的y毒太过强烈,还是女体当真对这风月调调爱好着,随着男人徐挺虎腰,缓缓而入,谷彩湘竟觉那破身的痛楚仿似霜融雪化,很快便消失的无影无踪,除了桃源处初承恩爱,尚有刚被破开的不适外,前所未有的快感竟从他那强壮的y物上不住感染着谷彩湘,令这妙手观音浑身酥软,娇躯的紧绷竟一点一点地松弛开来,此刻的谷彩湘尚留一丝理智,知道这样下去可不妙,如观音般圣洁的自己,被男人破身还可说是着了道儿,但若被这快感所征服,欲仙欲死地与男人大行人道,教自己还有什么脸领袖雪玉峰? 但男人却不让谷彩湘有回复理智的机会,虽说方才一下狠突,令谷彩湘在破身的当儿痛楚难当,但他随后的动作却是缓慢轻徐,蘸着妙手观音桃源处的仙露,一点一点地向谷彩湘的深处挺进,缓缓地用情欲的火辣灼烧谷彩湘敏感的胴体。男人的努力很快就获得了回报,他甚至还没全g尽入,谷彩湘的娇躯已褪去了处子的羞怯和紧张,桃源更是稚嫩而娇柔地吸紧了他的y物,令男人挺入的动作受到了些许阻碍,却不是抗拒,而是一种欲迎还拒的柔媚,欲语还休地勾引着y物续行深入,一点一点地破开谷彩湘所有的抗拒和矜持,令这妙手观音沉醉在无边欲海当中。 “哎…” 当男人的y物深深地挺入谷彩湘桃源深处时,谷彩湘只觉自己的理智都长了翅膀远飞而去,取而代之的是愈来愈强烈的欲望,要她挺动纤腰、忘情迎合,好让身上的男人和自己都得到更强烈的感觉,她甚至不知道自己为何还撑着不肯迎合男人的恩爱!但随着男人的动作,谷彩湘惊觉自己连最后这点撑持都融化了,也不知他怎么动作的,y物竟在桃源处点到了个前所未有的敏感地带,光只是微微一触,那强烈无比的滋味已令谷彩湘纤腰不由一颤,甜美的呻吟声更从仙口中喷发而出,这滋味着实羞人,可谷彩湘双手被捆,连想掩住嘴都没办法了。 可男人在这方面也是很敏感的,光从女体微不可觉的动作,似已发现此处乃这圣洁无伦的妙手观音的要害,他轻轻地顶了几下,弄的谷彩湘芳心大乱,娇喘嘘嘘,妙目透出了迷茫的欲火,桃源处更是不由自主地收紧,热切地拥抱着这刚夺去了她处子之身的y物。 既然知道了此处是谷彩湘的要害,男人那还会收手?只听的谷彩湘几声娇媚入骨的呻吟脱口而出,玉腿几次轻抬,似想环到男人腰后又似没了力气,这也难怪,那敏感的花心处正被男人恣意地侵犯着,那火烫的y物深深地钻进了花心,左旋右磨、上点下戳,磨的谷彩湘全身上下都没了力气,所有的体力似都化成了热情的汁y,从被他深深侵犯的桃源处鼓涌而出,混着处子的表征,在臀下的枕上留下了点点y渍,那强烈已极的滋味,令谷彩湘不住娇喘呻吟,芳心被欲火灼的阵阵茫然,只知全心全意地体会着被男人疼惜着花心处那曼妙的感觉,此刻的她再没半点妙手观音的圣洁模样,只想在男人身下热情地挺动娇躯,享受着云雨那无比火热的乐趣。 一心一意地体会着y物带来的种种美妙滋味,谷彩湘不知何时已忘了形,媚眼如丝、嘴角含笑,此刻的她已完完全全沉醉在情欲当中,男人见她已经动情,这才动作腰身,慢慢开始抽送起来,那桃源处被男人逐渐加力抽c的滋味,虽不若花心处被磨弄时的甜蜜温柔,却更有一番刚强的力道,令已被弄的心花怒放的谷彩湘,更能享受之后狂风暴雨的热力,口中也呻吟的更甜了。 “好…啊…好重…哎…别…别弄那儿…唔…彩湘…彩湘要死了…啊…好…好硬的…好硬的东西…你…哎…哎呀…求求你…别…别那么狠…彩湘会…会受不住的…你…啊…你干的…干的好用力…轻…轻点儿…唔…就…就是这样…哎…好…好舒服…嗯…嗯…啊…怎么…怎么会这么猛…这么美的…喔…太…太b…太美了…哎…你…你好硬…好chu…干的…干的彩湘要…要死了啦…” 桃源被c的火热如炉,耳边尽听到抽送时的嗤嗤声响,谷彩湘浑身上下都已沉醉,不知何时起一双玉腿已环到男人腰后,尽情地将自己奉献出来,若非双手还被捆在榻沿,怕她早已搂上了身上的男人,尽情献出自己的欢乐,犹似追随着浑身上下贲张的热情,口中更是甜蜜无限,此刻的谷彩湘已忘了自己妙手观音的尊贵身份,忘了自己是着了道儿被人强奸破身,忘了自己甚至还不知道这男人叫什么名字就被他奸的死去活来,她只想尽情的享受,享受这情热的滋味。 “哎…好人…好人…你…啊…你太…太厉害了…这么硬…这么chu…还…还这么长…啊…你…你干的彩湘要…要死了…唔…好…好美…好b…怎么会…怎么会这么美的…早…早知道…早知道彩湘就…就不守身子了…唔…这…这么b的滋味…彩湘…彩湘以往都…都白活了…” “你…啊…你c的好…好深…好有力…哎…啊…彩湘被…被干的好…被干的好爽啊…你…啊你又…又干到彩湘花心里头…唔…好…好美…好人你…你真b…干的…干的彩湘心花开了…花心都…花心都被你c的要…要破掉了…哎…真美…彩湘要…要丢身子了…真…真美啊…” 也不知是男人抽送的技巧太厉害,还是谷彩湘原本就这般不济,不一会儿这妙手观音已被干的美爽爽的神魂颠倒,喜出望外的泄了y,体内珍藏、娇贵无比的处子元y更是哗然倾泄,被男人尽情吸取时,那强烈的快乐一波波地冲刷着谷彩湘身心,令她美的差点当场晕厥过去。 融雪 欲望文 最新更新 紫屋魔恋中篇 作者:肉书屋 最新更新 第04章 见传说中武功高明无比的‘妙手观音’谷彩湘,被自己玩弄的欲仙欲死,才刚破瓜便被干的元y大泄,美的茫然无知,弘晖子心中不由有着异样强烈的征服快意,这计划已成功了大半。 本来宋芙苓在冰心玉女入睡当中,将她制住,以花妖的媚心术,让冰心玉女在半梦半醒之间,听从她的命令行事。这媚心术乃一种催眠的方法,意在令对方依自己的意旨行事,但若自己的意旨和中术者的想法相差太多,效果便不能成,因此在动手前宋芙苓暗蹑冰心玉女多次,暗中察觉冰心玉女对谷彩湘颇有不满,却又惧其武功不敢妄动,才决定以媚心术将这计划植入冰心玉女心中,让冰心玉女在谷外暗算弘晖子,又以银针将壮阳药物攻入弘晖子体内,再将媚毒置在弘晖子口中,让谷彩湘在为弘晖子逼毒之时,中这媚毒与弘晖子交合,到时冰心玉女与其余师妹们抓奸在床,那教‘妙手观音’谷彩湘不就范,乖乖让出掌门之位? 计划虽是简单,但要成功却是不易,幸好弘晖子武功虽不及宋芙苓,阳刚功力之厚却不弱她太多,正合冰心玉女的计划,只是那壮阳药x太烈,弘晖子忍的可真是辛苦,心中也不由暗叹冰心玉女真是小心,深怕到时谷彩湘恼羞成怒,索x动手灭口,竟下了这么重的药,好让弘晖子被药力催动之下,将谷彩湘尽情挞伐,愈是将谷彩湘弄的死去活来,泄的浑身发软、无力动手,她愈有把握逼谷彩湘就范。 但冰心玉女千算万算,还是漏算了‘凝雪灵玉’功的神异之处,这功夫乃雪玉峰至高心法,天x能够对抗各种y毒媚药,谷彩湘修练的是完整版的‘凝雪灵玉’功,一般媚毒更是无可收效;只可惜弘晖子偷偷调换的媚毒,是智妖所交给他的宝贝,乃是魔道为了对付雪玉峰‘凝雪灵玉’功,特地开发出来的药物,便是‘凝雪灵玉’功也抑制不住,再加上智妖教给弘晖子的‘六阳融雪’功,在床上专克‘凝雪灵玉’心诀,两相配合之下,只要上了床,那教雪玉峰的美女们不忘我疯狂,不在弘晖子胯下辗转呻吟、忘情承欢? 只是谷彩湘虽已高潮泄y,美滋滋的软倒榻上,可自从功力一转阳刚,弘晖子的情欲之念也愈发强烈,偏向极端的功体,与y阳调合的功体果然大是不同,令弘晖子极想发泄,再加上冰心玉女找的媚毒不够,可注入弘晖子体内的壮阳药物x子却真是够强,令弘晖子到现在还硬挺着发疼,这样强的药力,恐怕就算自己当真高潮s了两三回,这y物还是软不下去,弘晖子心中微微一笑,伸手松开了谷彩湘皓腕上头的捆缚,接下来这妙手观音,还得多承受自己几回哩! “哎…” 的一声,身心还沉醉在那令人神魂颠倒的迷茫当中的谷彩湘只觉身子被男人整个翻了过来,虽说随着高潮泄身,体内的y毒已然袪除,但那男人床笫之间的实力实在太强悍,弄的谷彩湘到现在还浑身无力,即便被翻成趴伏榻上,也没办法挣动半分。 轻轻贴住谷彩湘纤细结实的小腹,让她呻吟声中双膝高跪榻上,隆臀娇媚地高高翘起,弘晖子跪在她身后,双手扣住谷彩湘腰间,下身一挺,y物便整个推入谷彩湘犹自汁y泛涌的桃源,带起了一阵诱人的啪啪声响,以及这初破瓜的少妇那婉转媚人的呻吟声。 才刚破身便被干的连连高潮,谷彩湘身心犹自迷茫,何况体内媚毒虽去,残余的刺激却还没有尽除,娇喘当中的她突觉隆臀被摆布的高高翘起,随即那火辣辣的刺激再度降临,这回男人的冲击比方才还要来的直截了当,毫不保留地攻入她最敏感渴求的所在,刺的谷彩湘娇躯又是一阵渴望的颤抖,她忍不住向后顶挺着,纤手无力地揪乱了榻上的被褥,脸蛋儿深深地埋在褥中。 虽说身后的男人带来的刺激比方才还要强烈,已经有过一次经验的r体,更比刚刚含苞初破之时,对男人的攻势体会更深,但y毒既去,身为雪玉峰之主的谷彩湘功力终非比等闲,不一会儿已在男人的冲刺中清醒了过来,只是四肢犹然酸软乏力,下体那混着微微痛楚的快感又是如此强烈,一时之间谷彩湘真是没半分抗拒之力,只能乖乖地任男人强抽猛c,娇躯甚至无法主宰地向后顶挺迎合,好让男人c入的势子更深切、更合适地涨满谷彩湘那强烈的需要。 咬住了床单,勉强不让自己呻吟声出口,却没法制止高挺的圆臀顶挺求欢的动作,谷彩湘的心中着实恨怒交加,此刻她已然发觉,身后这男人不只中了烈x壮阳药物,是以药x一发难以收拾,竟到现在还未sj,仍在自己身上旦旦而伐,享受着她花苞初破的胴体,这绝非只是中计而已,冰心玉女必是早已布置好了一切,好让自己失身之后再没有脸执掌雪玉峰,怪不得这媚毒连自己足以对付任何媚毒邪功的‘凝雪灵玉’功体都抗拒不住!谷彩湘心中愈来愈怒,这冰心玉女实是罪大恶极,身为雪玉峰长徒,明明就是自己身后的继承人,‘凝雪灵玉’功便只修了一半又算什么?等到以后她成了掌门,这后半部的功夫,还不是由她去练?真不知她为何如此急切。 但是没有办法,谷彩湘实在没办法去想了,身后男人的冲击是如此强烈,加上也不知什么原因,自己体内深厚的‘凝雪灵玉’功力竟无法抗拒交合所带来的诱惑,体内的欲火愈来愈是旺盛,即便刚破身的裸胴被男人毫不怜香惜玉的强攻猛打,那痛楚也愈来愈微弱,只有愈来愈大的交合之声在耳边回响,那刺激震的谷彩湘芳心散乱,深埋在被褥当中的脸蛋上头不知何时起已滑下了两行清泪,濡的被褥愈来愈湿,却远远比不上双膝顶在榻上的部份那般汁y飞洒,‘妙手观音’谷彩湘一边舒爽一边芳心大痛,她向来以为自己功力深厚,圣洁的宛如观音下凡一般,那晓得一旦被男人破身,这身子竟热情无比地迎合y欲,甚至不管正侵犯着自己的男人是谁? 心中虽骂,却顶不住那欲火的侵袭,从身后而来那火辣辣的销魂,令得谷彩湘错觉自己整个人都被欲火所充实,仿似不只桃源处被侵犯,而是胴体每一寸都被男人勇猛蹂躏当中,她痴迷地迎合着,尝到了滋味的纤腰隆臀不住扭摆顶挺,感觉着又一次高潮强烈的逼近… 听着屋子里头男女交合之声连绵不断,也不知‘妙手观音’谷彩湘已被男人干的泄了几回,只知每一次高潮泄身的暂停之后,很快便会响起更令人想入非非的靡靡之音,听的未曾人道的冰心玉女芳心不由一颤,她可真没想到,那壮阳药的力道这般厉害,竟让男人这般勇不可当的连连奸y妙手观音不休,而破了清修之身后,谷彩湘也似全盘丢失了处子的羞怯,竟热情无比地享受男人的宰割,听来至少爽了三四回,却没有一分自制地再度迎向男女y荡的交合之乐。 本来以冰心玉女的计划,自己和几位师妹早该冲进去抓奸了,可不知怎么地,除了青霜天女和紫霜天女在旁等着外,雪霜天女却不知跑到了那儿去,找半天都找不着,明明告诉她要早些过来的!冰心玉女心中暗恨,站的腿儿都发软了,这小师妹却是芳踪杳然,真不知是搞什么! 好不容易等到雪霜天女慢吞吞地走了过来,里头又是一阵新起的y声媚语,让旁听的冰心玉女和青霜、紫霜两天女都不由得有些小鹿乱撞,这男人真是厉害,看来这药可真不能乱下。 “师姐…要不要等到…等到里头停下来再…再进去…” 光只是旁听了几回,已是心旌摇荡,有点难以自抑,紫霜天女不由有些害怕,若自己就这样撞了进去,真不知会看到什么景观? “这…还是别等了…” 听紫霜天女这么说,冰心玉女不由有些踌躇,她本也没想到这男人在榻上如此威猛,直到现在还无停歇之象,几次泄身之后‘妙手观音’谷彩湘原想挣扎下榻,却抵不住男人再次侵犯而重回云雨。原本依冰心玉女的计划,该等到男人雄风泄尽,云雨之后的谷彩湘正当乏力之际闯入,但里头的男人也不知还能撑多久,方才听他的喘息声明明已s了,却不知是药力太强还是谷彩湘的r体太迷人,竟又在谷彩湘体内重振雄风,再等下去真不知还要等多久,现在冰心玉女还只是听的有点脚软,再等下去不知还会出什么事?“我们就进去吧!” 才撞进了‘妙手观音’谷彩湘的寝居,冰心玉女不由吃了一惊。本来谷彩湘向有洁癖,寝居之中总是收拾的干干净净、一尘不染,犹似神仙居处,可现在却是大大不同了:榻上被褥散乱,枕头和褥子一角已滑到了地上,榻下更散落着两人的衣物,那男人正坐在榻沿,一手扶住谷彩湘的纤腰,让她在怀中上下挺动,一手罩着谷彩湘高挺的r峰,搓揉之间只令得女体娇颤连连;乌云散乱、气喘嘘嘘的谷彩湘媚眼迷茫,正自坐在男人怀中,上下挺动忙个不休,不时还能看见桃源处被y物浴水冲刺的模样,她纤手向后揽住了男人的颈项,似欲勾引男人浅尝樱唇的香甜,酥x被揉弄的刺激,令她喉中娇吟阵阵,正自热情无已地行云布雨,也不暇向侵入者打个招呼。 房中那y乱的模样,看得犹是处子之身的冰心玉女不由有些口干舌燥,眼见向来圣洁无伦,真似观音下凡的师父,此刻在男人的蹂躏当中,竟是情热如火,再没一分矜持,额心那点守g砂早已消失的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情浓之中涌出的汗水,谷彩湘口中声声娇啼,在在都是沉迷难返的模样,若非大张的玉腿上头,除了点点y渍外还有几丝落红的痕迹,实难想像一天之前,眼前这正被男人干的死去活来的‘妙手观音’谷彩湘,犹是守身如玉的处子一名。 “冰心…你…” 见冰心玉女和青霜天女等弟子们闯入香闺,心知着了冰心玉女道儿的谷彩湘理智微微一醒,只可惜连喝骂的声音都来不及出口,理智随即被男人狂暴的y物所湮灭,取而代之的是又一次如登仙境的体验,强烈到令谷彩湘浑身毛孔为之大张,满怀欲火强烈到像是要喷出来,高潮在即的她不由自主又是一声娇媚的长吟,桃源深处一阵甜美的收缩,再次将男人那狂暴欲火化成的热y吸的直透子g,泄y那畅美的快意,使得谷彩湘娇躯剧颤,香汗不住飞洒,敏感已极的桃源深处虽已受过男人两回劲s,可这次被s的感觉,仍是那般刺激到难以承受啊! 见谷彩湘和身后的男人一阵喘息,神色之间又满足又似倦怠,还有种犹然沉醉其中的迷茫,冰心玉女知道两人都已泄了,这下子堂堂‘妙手观音’谷彩湘竟给自己与众位师妹抓奸在床,雪玉峰掌门之位眼见已是唾手可得,心下不由大喜,抬头挺x地向前几步,早已在心中默默准备了几十次的台词便要脱口而出。 眼见冰心玉女喜上眉梢,谷彩湘心中虽恨,但一来自己已然失身,掌门之位眼见很难留下,二来她甫破身便连庄般地被这男人享用y玩,次次都被搞的乐陶陶美爽爽,直到现在浑身上下都没有半丝力气,又怎么有办法指摘冰心玉女的奸险呢?而且更令谷彩湘惊惧害怕的是,她敏感的桃源在被男人狠s之后,犹自沉醉于那余韵当中,但不知是这男人当真天赋异禀,还是自己的桃源销魂之处实在令人乐而忘返,感觉上他竟又有了复苏之象,莫非自己这下甚至要在众门徒之前被男人奸y吗?被那可怕而y乱的想像弄的脑中一昏,谷彩湘好想挣扎起身,但身体却似很喜欢被男人c着的感觉,竟一点起来的体力都用不上,她恨的银牙紧咬,只不知该怎么办才是。 就在喜的心花怒放的冰心玉女正要开言之际,身后突地一缕劲风激s而来,若非冰心玉女生怕谷彩湘尚有余力,从进房开始便全神戒备,加上她一身‘凝雪灵玉’功虽不完全,却也算是一方高手,恐怕还真只有应声栽倒的份儿呢! 只可惜冰心玉女虽来得及缩腰,避开了身后那人势在必得的一击,但这一下来的实在太快,身后出手者对雪玉峰的武功又极熟悉,虽对冰心玉女避开这一招微讶地“咦!” 了一声,变招却来得自然已极,冰心玉女不过回了一半身子,腰后已中了一指,身不由己地跘倒在地,只见出手者竟是那姗姗来迟的雪霜天女,而青霜天女与紫霜天女,此刻也是一人一边,目中惊疑难信,身体却软倒地上,显是无声无息间便给雪霜天女制住了。 全没想到门内向来讷讷无言的雪霜天女,对本门武功竟钻研如此之深,此刻一鸣惊人,数招之间已弄倒了自己三人,冰心玉女心中登时跳出了一句话,“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想不到自己这般辛辛苦苦地筹谋定计,寻找药方暗算妙手观音,竟是为他人作嫁衣裳! 制倒了三女,雪霜天女微微一叹,衣袖挥拂之间,去了面上易容,竟变成了另一张动人面孔,容色之美、圣洁之气竟似还胜原本的谷彩湘一筹,冰心玉女还来不及问,只听的身后谷彩湘声音颤的活似没了骨头,软的再没点力气,“你…散花圣女…你…你没有死?” “确实没死,” 声音淡淡的,却感觉不出里头的平静,反似被压抑的紧紧实实的惊涛骇浪,像是随时都要爆发开来,“弘晖,还好吧?累不累?” “是蛮累的,” 吁了一口气,信手制住了谷彩湘几处大x,弘晖子伸手拭了拭汗,将娇躯酸软无力的谷彩湘放到一旁,“姐姐你的好师侄下手可真重,这药力好强,好像还泄不完…” “那…她们就交给你吧!好好泄泄火,这东西得全泄完才行,若有残余,可伤身的紧呢!” 声音轻轻淡淡,就好像坐的好好地说话似的,全看不出散花圣女身形闪动之间,已从外头将雪霜天女提了进来,轻轻地放在青霜天女与紫霜天女身畔,还随手塞了三颗赤艳的小丸进三女口中。 软绵绵地瘫在榻上,眼见被制倒在地的冰心玉女满面求恳和畏惧之色,谷彩湘一边喘息着,一边暗地里试图运功冲x,照说弘晖子内力虽深,点x功夫却无甚特异,以自己的功力,该当可易轻松冲开x道,但方才与他云雨数回,不只娇躯犹然酥软无力,竟似连内息都休眠了,一丝都运不起来,谷彩湘心中暗惊,以‘凝雪灵玉’心诀的灵妙,竟还会被男人玩的连泄处子元y,现下功体为之大损,显然这男人不只在云雨之中采补自己元y,还用上了什么特殊手法,才能破掉自己的‘凝雪灵玉’功,令自己短时间内甚至连内息都运不起来,显然散花圣女是铁了心,早早就做下了准备,一举就将雪玉峰的残余势力荡平。 “没有用的,” 也不管榻上处处y迹,散花圣女笑也不笑地坐到谷彩湘身侧,纤手轻轻支起谷彩湘嫩颊,逼着她正视自己,“你的好徒儿本就忌你一身功力,药x强到他在你身上连来几回还未曾泄尽,加上散花也索了几套手法对付你,便你x道冲开,两三个时辰之内,也绝无动手之力。妙手,做师姐的得多谢你,若不是你当年进言,散花还看不出师父和左丘谷主的真心…” “我…我没有…那全是…全是师父和左丘谷主的主意…我绝对没有进言…真的…” 虽说散花圣女面上无甚表情,但谷彩湘和她师姐妹一场,那听不出来宋芙苓话语中压抑着的深深恨意,事已至此,她也只能把责任全推到雪寒清和左丘光身上,来个死无对证。“师姐…我不会骗你…” 散花圣女嘴角浮起一丝笑意,看的谷彩湘心中发寒,她虽是含笑,眼中的恨火却只有更旺,s的谷彩湘一时间连讨饶的话都说不出来了,“当年散花身上所受的禁制,在回到山上后便解了开来,你在师父面前跪着进言,说散花受了邪法,说这禁制是欲盖弥彰,那几句话到现在散花还记的清清楚楚,一个字都没有忘记过…” “师姐…求求你…你…你最疼师妹了…饶了师妹…好不好?” 没想到当日的话竟没逃过散花圣女的耳朵,谷彩湘只吓的直泛冷汗,不住求饶。 “不会饶你的,” 摇了摇头,散花圣女嘴角笑意愈深,一边望向身前椅上,弘晖子正威风八面,在三女身上大展雄风,此刻青霜和雪霜二女已然破身,茫茫然倒在地上的胴体上头满是春意,腿股之间尽是落红点点,虽不像榻上这样y渍斑斑,半湿半干的印痕几是满榻遍布,却也没见几分保留;而紫霜天女呢?现在的她正坐在弘晖子怀中,放声呻吟中尽是妩媚春意,显然身受的滋味美妙的永世难忘,令她沉醉在男人放肆的玩弄当中,叫声愈发放荡撩人,纤腰更是娇柔地轻扭缓磨,逐步逐步地迎合男人的攻势,看她这番模样,显然也已快要高潮泄身了,“邪极七妖身为敌人,也只破了散花身子,事后虽是令散花日夜沉沦欲海,却也仔仔细细的,没让散花受什么伤害;但你却让散花冰封四十年,一心致散花于死地,散花是绝对不会轻易放手的。” “师…师姐…” 嘴上连求饶的话都说不出来了,谷彩湘心中只恨,这冰心玉女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竟被散花圣女利用来对付自己,这下子自己落入散花圣女之手,以她对自己的恨意,只怕是真的没救了,谷彩湘娇躯微微发颤,也不知散花圣女要用什么手段来折磨自己。 “不过散花身为师姐,也不能太不照顾好师妹…” 嘴角笑意愈浓,散花圣女纤手一翻,一g双头y具已出现在她皙白柔滑的纤手当中。冰心玉女虽看不出来,但谷彩湘才刚被男人弄了个欲死欲仙,自然看得出那物两端都是依男人y物的形状而设计,显然当双方皆为女子时,用来云雨欢合的好物,“等弘晖爽过之后,散花再带你们去一个地方,保你们日后永难忘怀…不过在这之前,这东西留给散花的好师妹,如果你还想报点仇,就好好利用这时间。不过妙手,你可别忘了,雪玉峰惟处子可以掌门,冰心师侄已是本门最后一个处子,被你弄过之后,雪玉峰就完了…” “完了就完了!” 声音中喷发出一股狠劲,谷彩湘恨恨地望着颤抖不已的冰心玉女,显然接下来散花圣女就要狠狠地报复自己,以她蓄谋如此之久,日后自己绝对再无翻身之日,能够为自己报点仇,也只剩下现在了,若非冰心玉女坏事,合五人之力,要对付散花圣女和那弘晖,绝对有一拚之力,现在的后果,全部都是冰心玉女搞出来的!“这贱货…我要好好的整她!” “要注意时间喔!” 纤手轻拂,解开了妙手观音部份x道,只留着几处制住内息运用的要x未解。其实妙手观音的‘凝雪灵玉’心诀遭弘晖子以‘六阳融雪’功对付,功体已然大损,便是散花圣女将她x道全解,短时间内她也动不了手,只是散花圣女小心谨慎而已。 见谷彩湘轻咬银牙,y具的一端缓缓没入体内,站起来的动作颇有些踉跄,显然方才弘晖子的蹂躏给她带来了不少影响,恐怕她现在还疼得紧呢!可冰心玉女一点看热闹的心都没有,现在的谷彩湘虽仍秀发散乱、一丝不挂,桃源处一gy具长长地挺了出来,股间残留的y乱痕迹在在都透出成熟女体的魅力,但她的眼中满是恨火,吓的浑身发寒的冰心玉女只觉自己掉进了谷底。 突地,散花圣女纤手一翻,剑气翻腾之间,冰心玉女惊觉自己身上的x道破开大半,手足已可动作,只是内息却始终提不起来,可她却没办法有半分庆幸,一边解她x道,散花圣女手中剑气飘渺轻柔,却是恰到好处地撕割着冰心玉女身上的衣裳,不一会儿冰心玉女已变成了个赤裸美人,娇躯上头却没留下半分伤痕,看的冰心玉女大惊失色,散花圣女这一手剑气,功力只怕比妙手观音还要高上一筹,便是自己功力尚在,只怕在散花圣女手下也走不出十招,怪不得她能无声无息地制倒青霜和紫霜天女,更在不经意间便令自己全无招架之力。 “师父…不要啊…你…你最疼冰心了…求求你…饶了冰心好不好…” 见谷彩湘边走边咬牙切齿,也不知是下体的疼痛,还是因为满腹的恨意,那模样吓的冰心玉女不由心惊胆颤,一丝不挂的她一手遮x一手掩y,裸胴不住向后退缩,便靠着了墙角也还不敢停下,“冰心保证…以后一定孝敬你老人家…绝不会再有这回的事…求求你…师父…” “好贱人!你以为为师真会笨到还相信你吗?嗯…师姐你?” 边忍着桃源处的痛楚,谷彩湘心知才刚开苞的桃源摧残过甚,实在不是动作的好时机,但若放过了这机会,自己再也没有亲手报复的可能了,只是她还没走到颤抖不已的冰心玉女身前,只见一道青光巧妙地从身畔滑过,恰到好处地落入了冰心玉女口中,惊恐之中的冰心玉女直到那青光已然入腹,这才发觉不对。 “那是你的好徒儿准备给你的药物,” 散花圣女笑的毫无机心,仿佛只是个悠悠闲闲的旁观者,“若没好好挑情,太chu暴的破身可会弄的死人呢!后面还有节目给她,散花至少得保留好师侄一条小命。不过好师妹你放心,这药威力不十分足,对上完整的‘凝雪灵玉’功起不了多大作用,只会让她稍微好过一点点罢了,你尽可报复,不会让她太舒服的。” “不…不要…” 听散花圣女这一说,冰心玉女可吓的不轻,原本这药物是她在因缘巧合之下,格毙了个y贼时缴获的战利品,那人在临死之前被冰心玉女刑的全盘招供,壮阳药物可让男子金枪不倒,y毒火烈可令烈女变成y娃,却没想到本门的‘凝雪灵玉’心法,竟有着克制y毒的功效。本来这该是个好消息,可现在呢?冰心玉女只希望这y毒愈强烈愈好,自己的功体愈弱愈好,若是让y毒完全c控自己,说不定破身的过程还好过一点哩! 只可惜冰心玉女的‘凝雪灵玉’心诀虽未大成,功力也已不弱,y毒入腹虽说腹下暖烘烘的,加上连着旁听师父和师妹们次第被男人开苞的婉转娇啼,冰心玉女心魂也难免为之荡漾,桃源处微有水流,但体内‘凝雪灵玉’诀却自动设下了防壁,让欲火燃烧不旺,要说到动情,可还早得很呢!显然自己所用的y毒,比起散花圣女塞给青霜等三天女的药物,在效力上可差了好大一截,为今之计,只可能求妙手观音大发慈悲,希望她真的是观音下凡,至少保着自己一些。 “师父…求求你…冰心至少…至少还是本门最后一个处子…你不看徒儿服侍你的份上,也要给本门留点未来…饶过冰心吧…冰心求你了…” “休想!” 虽说犹然红肿灼热的下体尚且痛楚难当,光夹着y具走来,就好像桃源处又被男人狠狠地突了进去一般,但谷彩湘心火正盛,也不知那儿来的力气,竟制住了拚命挣扎的冰心玉女,强令她的玉腿大大分了开来,纤腰一挺,便就着冰心玉女微渗的露水c了进去。 “痛…唔…师父…不要…求求你…饶了冰心…啊…” 一边哭喊着,一边微弱地推拒着身上妙手观音的侵犯,冰心玉女只觉下体传来的撕裂般痛楚,实在令她痛不欲生,而且谷彩湘干的毫不留情,一拱之间几是使尽了全力,那y具无情地破开了冰心玉女处子的表征,深深地破入桃源深处,深重无情的动作,转瞬间已毁掉了雪玉峰最后一位处子。 “还想我饶你?好贱人,你可想的太美了!” 声音既尖且高,显然‘妙手观音’谷彩湘正处于极度的亢奋之中,虽说破身不久,桃源犹自痛楚,这样紧夹y具抽c女子,既深且重的抽送动作令谷彩湘桃源处也是阵阵疼痛,但眼见冰心玉女在自己身下珠泪涟涟,那报复的快感令谷彩湘大为满足,“你这样施计,破了师父的清修…让师父…让师父被男人干的死去活来…还以为为师会饶你?哼!我要狠狠的干你,干到你破皮,干到你洞穿,到你死了我才甘愿!” “不…不要啊…师父…” 听着庄园之中愈来愈是高亢的男欢女爱之声,已步出庄园的弘晖子不由心下暗颤,女人果然不能惹!没想到宋芙苓向来温柔慈和的像个从不会生气的大姐姐,一发起狠来下手竟这么重,一股脑儿将谷彩湘、青霜等三天女,及被谷彩湘弄的痛不欲生,下身还带着寸许长伤口的冰心玉女,通通交给了智妖他们。以这票邪极七妖传人对雪玉峰之恨,以及智妖所发明的‘六阳融雪’功等邪功,雪玉峰众女对智妖等人来说,怕只是用以练功采补的炉鼎而已,想到当年智妖等人尚有留手,没用这‘六阳融雪’功,也没用那令‘凝雪灵玉’无法抗拒的y毒,便弄的宋芙苓没时间下榻,谷彩湘等五女接下来的日子,恐怕只能用荒y无度来形容。 不过得报大仇的宋芙苓,此刻却没有一点欢欣,神情虽是淡淡的不带特殊,却透着一股令人难以亲近的寒气。这还不是从出庄园开始的,自从弄倒了三天女,转头来看着谷彩湘弄的冰心玉女不住哀啼求饶时,弘晖子便注意到,宋芙苓的脸色并不好看,仿佛正压抑着什么感情,如今看来那绝不是欣喜,但其中的感觉,弘晖子却没法子去体会,连安慰的话都出不了口。 “姐姐…” “拜托,让奴家静静…” 纤手握紧,听着庄中传出女子夹杂着畏惧、惊怒,以及r体交接时那难以想像欢快的呻吟声,宋芙苓低下了头,连眼都闭了起来,让别人全看不出她的神情,“只要…只要一会儿就好…拜托你,弘晖…” 猜着宋芙苓心中或许是百感交集,毕竟是她亲手了结了雪玉峰这师门,现下雪玉峰剩余的门人除了她之外,全在庄里头任由邪极七妖的传人演练魔道种种y功,又有诡诈老练的智妖压阵,显是再无机会东山再起了,但宋芙苓只是站在当地,听着里头传来愈来愈动人心魄的娇媚呻吟,让弘晖子想要避开却也移动不了脚步,他极想毫不出声地照看着她,但庄里头的声音实在太过销魂,加上除了冰心玉女外,其余人等都被弘晖子经手破瓜,而且个个都在药力及弘晖子‘六阳融雪’功内外交煎之下欲火焚身,高潮不已,连连泄身,耳边的刺激让弘晖子差点抑制不住心思。 自从在瀑布之中,被宋芙苓修改功体之后,弘晖子便有所感觉,自己对女色诱惑的抗拒能力似乎愈来愈弱,在春秋谷中虽说有体内药力作祟,但弘晖子有自知之明,在谷彩湘身上他已泄尽药力,对青霜等三天女的雄猛攻势,都是他自己欲念强旺的结果。 而且,弘晖子自知心中最想对她表现出自己床笫实力的女子,就是身旁的宋芙苓,只是她不只对自己,就连对外界一切的态度也实在太平淡,平淡到像是一点情欲之念都没有,偏弘晖子对她敬还多于爱,就想表白也不知该如何出口。而现在,他虽看的出来宋芙苓平静的外表下,潜伏着无比激烈的心湖波浪,但对这样的念头毫无了解的他,却连口都开不得。 眼见宋芙苓背倚庄门,低着头不知在想些什么,弘晖子心中乱糟糟的,也不知该怎么办才好,眼角斜撇之际,竟似看到了宋芙苓颊上泪光微闪,听着耳边那掺杂着女子又爱又恨、连惊带悲的娇啼,弘晖子只觉心中愈来愈乱,突地一个念头闪现脑海,他偷眼望了望犹自出神的宋芙苓,心中暗暗下了决心。 道旁的茶亭之中,阳信子与几位师弟落了座,要了几壶清茶,准备在入城前先休息一下。 照说这回的事情不大,不过是明月观门下的小小纠纷,其实没有阳信子等人出头的必要,但明月观观主清田道人乃清风观现任掌门道玄子的老友,加上数年之前清风观与黑道鼎鼎有名的‘血豹子’陆魄之争,最后也是靠着清田道人率众来援,才能击退强敌,这面子终究却不过。 只是阳信子表面平和,心下却不由有些紧张,他乃道玄子三徒弘暄子的大弟子,武功内力在同辈弟子中称得上第一人,是弘暄子最为骄傲的徒弟,更是弘暄子一系的中流砥柱,偏偏再过十日便是道玄子正式传位弘暄子的大日子,可在这要紧的时刻,自己却奉命支援明月观,想及当日道玄子当众宣布要传位予弘暄子之时,众位师伯叔的神情,阳信子就没来由的觉得恐要出事。 其实这也难怪阳信子心乱,当日陆魄率众来犯,道玄子与陆魄激战之后,虽是暂却敌人,却在观中被长徒弘晖子暗算,若非道玄子发现的快,将陆魄留在体内的纯阳劲力转发到弘晖子身上,击的弘晖子当场飞出屋外,恐怕真要身负重创,弄的直到清田道人的援军到达方才破敌。 不过这回事的余韵还不只此,虽说弘晖子年纪较小,武功阅历都不能服众,但他终归是道玄子师兄、清风观前任掌门道清子的徒弟,在名分上占了先,虽说观内大大小小对他没一个服气的,但名分已定,至少表面上还不出乱子。 但自从那次伏击不成,反被道玄子击走后,清风观虽是风生水起,在江湖上建立了偌大威名,可观内的掌门之争,也到了白热化的地步。说句实在话,若非观内弘字辈的弟子都对掌门之位抱着希望,因此拚命努力建立功迹,恐怕清风观还不能这般兴旺呢! 可万事有利也有弊,虽说观内弟子人人奋勇、个个争先是好事,但彼此间的争斗,却也愈来愈盛,甚至到连外人都听说的地步,道玄子为了平息竞争,这几年来连头发都白了好多。 说来弘暄子虽是杰出,却也不到能够力压众同门的地步,若非门下出了个阳信子,颇为师父争光,怕道玄子也不会指名传位弘暄子,偏偏就在掌门即将交接,人人表面无事,私下剑拔弩张的当儿,自己却给派到明月观这儿来处理事情,这叫阳信子想不担心都不行。 弘暄子倒不像阳信子那般担心,一来弘字辈的师兄弟们虽是难分高下,可若算上阳字辈弟子,弘暄子一系的实力可就称得上门内顶尖,加上门内又有道玄子镇压,便是有人心怀不轨,其余各系实力上也难与弘暄子一系留守人员争夺;而且明月观距清风观并不远,只要中间不出什么事情,阳信子解决这儿的事后,回到清风观该当刚好可以参加掌门传位的大典,该不会出乱子。 “师兄别担心,” 见阳信子品茶品的心不在焉,旁边的师弟们也知他心中到底在担心些什么,向来与阳信子交好的阳午子笑了笑,拍了拍师兄的肩膀,“那时我就问过明月观的明典师兄了,这回g本没有什么事,原本以明月观的实力自己就可打发,不过是为了以策万全,才到观里求援,我们此去不过是帮明月观壮壮声势,时间上一定来得及的。” “我就是怕出事,” 皱起了眉头,阳信子微微一叹,“几位师伯叔对师父接位的反应你又不是不知道,偏偏在这个时候让我出来。照往例,与明月观往来的事,都是弘昭师叔打发的,这回却让我们出来,还是弘映师叔力荐,不能不担心其中有事啊!” 这倒是,阳午子心中暗暗咋舌,虽说为了掌门之争,师门弘字辈的几位师伯叔处的向来不好,虽说弘暄子脱颖而出,倒也不用担心其余师伯叔联手对抗,若师伯叔们不联手,弘暄子这边还有道玄子支持,该不会出乱子。可这回到明月观的事,首先是弘昭子出面举荐阳信子前往,理由是让阳字辈弟子们多些与同道接触的经验,连向来和弘昭子不太合的弘映子也出言赞成,说来确实有些诡异,不过弘昭子与弘映子两系实力都不强,想要出事都嫌实力不够。不过阳午子表面上还是轻轻松松的,“其实师兄也不用太担心,大不了我们快点结束,赶快回观不就行了?” “只怕没办法速战速决喔!” “谁?” 听到旁人c言,阳午子连忙备战,照说江湖上打探他人隐私乃是大忌,便是有人旁听了自己等人说话,也不会在这时候出言,只是阳午子心中紧张,难免有些慌乱,若非阳信子见机得快,连忙按住了他手,怕阳午子早已出手了。 望向出言那人,阳信子不由x中一撞,连阳午子一身杀气也消失的干干净净,旁边位上那白衣女子容色绝美,更动人的是神色圣洁无伦,隐隐有天仙下凡之态,看的众人自惭形秽,便是原先心中有火,看到如此天仙化人,怒火也要消失无踪。 “在下清风观阳信子,这几位乃在下师弟,不知姑娘如何称呼?” 知道若非心中有事,恐怕一进来就该看到这容色娴雅的美人了,阳信子微施一礼,连带着师弟们也回了神。 “奴家如何称呼,很重要吗?” “这…确实也没多大关系,只是…” 虽说不希望被这女子当成无礼之人,但方才此女所言刚好击中了阳信子心中最担心的所在,逼的阳信子想不追问都不成。“只是姑娘所言情事重大…” “是不是情事重大倒不重要,” 那女子微微一笑,显然对阳信子的反应很有兴趣,“清风观无论如何也是一方道门,掌门传承此事极重,道长怎么不想想,明月观向为清风观道友,怎么会在这么重大的时候,为了些许小事向清风观求援?” “这个…” 一句话又打到了阳信子心思要害,连阳午子也听出了其中不妙之处,他两是弘暄子一系最顶尖的好手,乃弘暄子的左膀右臂,虽说这回下山的事情来的蹊跷,两人难免猜测是被调虎离山,但观内有道玄子镇压,该当不会出事,两人虽心中有疑,仍是乖乖接受指令。 “若是原没派人,明月观也知贵门事情重要,该当不会怪责,但若派了人出来,如果事情临生变数,不解决完毕,只怕是抽不开身,到时候贵门若出了什么事,可就鞭长莫及了。” “姑娘这话言重了吧?” 阳午子深吸了几口气,这才开口,“本观传承虽是大事,倒也不用这般小心翼翼,我师兄弟二人虽出,本观仍有自保之力,无须担心鞭长莫及之慨。” “道长倒放得下心,” 那女子嘴上笑意愈浓,带了一丝娇俏意味,看得几个人眼都直了,“若掌门大位已定,想再争都来不及了,现在距掌门交接大典尚有数日,如有人打算孤注一掷,现在正是准备和发难的时候,毕竟只要大位未传,总还有争取的机会,难道道长不这么以为?” 伸手止住了还想辩驳的阳午子,阳信子只觉背心发寒,这女子的话语刚好点着了他心中最畏惧的要x,虽说师伯叔各系实力都不如师父,但若他们为了保留最后争夺掌门大位的机会,联手起来先扳倒师父,那势力之强,恐怕就是道玄子在场镇压,也压不住阵脚。阳信子站起身来,走到那女子身前,一揖至地,“姑娘心如明镜,愿有以教我。” “不敢,” 那女子回了一礼,“明月观若真是小事,便抵不上清风观掌门传承的大事,照说道长应该先分轻重,无论如何,先以稳定了清风观情势再论其他,毕竟掌门传承乃是绝顶大事,一个处理不好,便是阋墙之祸。此关若过,其余事等皆可慢慢收拾。” “姑娘教训的是,是阳信疏忽了。” 阳信子深深一躬,这女子所言确实缓解了他心中茅塞,“阳信就此回观,若姑娘日后有闲,请迳向本观一行,阳信必然扫榻以待。” 眼见观中激战正酣,坐在上首的道玄子冷汗直流,偏生x道受制的他,一句话都出不了口。 坐在这掌门位上也有近二十年,照说道玄子年老成j,观内的事该当瞒不过他,可这回的事实在太出人意料了,为了扳回掌门之位,向来面和心不和的弘曦子等人竟破天荒联起手来,在传位大典前三日发难,打算硬迫道玄子改变心意。 事出突然,加上弘暄子的得力弟子阳信子、阳午子等都不在观内,一时间寡不敌众的道玄子还差点被逼的非得就范不可,幸亏阳信子等人及时来援,方才扳回了局势。 本来以道玄子的威望,又有己方实力派弟子回援,该当是乱不起来,可弘曦子等人深知成败在此一举,开弓没有回头箭,既已发难索x全力一战,打算拚个你死我活,心中恚怒的道玄子原打算出言制止,没想到话到喉头,却觉背心几处大x一热,一股阳刚火劲迅疾无伦地攻入体内,竟在无声无息间封了道玄子x道,想阻止观内阋墙之战已是有心无力。而见道玄子竟不出言阻止,弘曦子等人不由更起侥幸之心,全力以赴之下,一时间竟与弘暄子等人战了个五分平手。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坐在上首的道玄子虽是x道受制,眼睛可不含糊,堂下激战的众人之中只要有那一方略落下风,身后便有股劲风轻扬,无声无息地攻向占了上风的人,在争战双方不知不觉之间,令双方战势又复平衡,显然身后之人居心叵测,竟是打算让清风观内争不息,直到双方同归于尽而止。 “你…究竟是谁…为什么…” 勉勉强强逼出了点声音,却是细如蚊蚋,道玄子真不敢相信这会是自己发出的声音,身后那人劲气发热,所修乃是阳刚功体,与当年来犯的‘血豹子’陆魄颇有几分相似之处,但当中又有一股柔韧绵长的y劲,有些道门y阳相生的感觉,又不像他所知的道门功法,高明处较陆魄还要强上几分,令陆魄几次想要运功冲x,都是功败垂成。 “师叔你贵人多忘事,连弘晖也忘啦!” “你…是你…” 听到身后弘晖子的声音悠然传来,道玄子只觉浑身顿寒,“你…当日暗算本座不成,现在竟还敢来…” “当真…是我暗算你的么?” 声音中带着几分失望,听的出来当中的苦涩,“我说师迪,就算你早忘了当年誓言,想将掌门之位传给你自己的弟子,说个明白弘晖也会让位,毕竟以弘晖的x子,这掌门怕也坐不住。但你为什么…为什么一定要冤枉我呢?” “不冤枉你,如何能传位传的名正言顺?” 声音恨恨的,眼见堂下弘晔子一个不慎,竟被弘映子一剑穿心而过,显见是不活了,但心知必死的弘晔子回光返照之间,竟不顾一切地抱到正双战弘暄子的弘昭子身上,两人几乎是同时毙命,而去了弘昭子后,原已落在下风的弘暄子抖擞j神,与弘曦子战成了五分平手,掌风剑影之间,双方仍是个激战难解的局面,看的道玄子怒火大升,颇想高声吼一吼这些不肖弟子,弘晖子都回来报仇了,你们怎么还自相残杀?“名不正则言不顺,难道你到现在还不懂?清风观的声誉,绝不能因你而废…” “够了…我懂了…” 默然半晌,弘晖子的声音又传进了道玄子耳中,听弘晖子到现在还慢吞吞的不肯喊停,道玄子心如刀割,每迟一分,堂下便战死一位弟子,这些人可都是清风观的门人呀!“你…你既然懂了,还不喊停?再这样下去,清风观可要…咳…可要元气大伤…” “就让它灭了吧!带着师叔你心心切切的清风观声誉…” 弘晖子声音微颤,道玄子突觉背心一痛,俯身下望只见腹下衣衫微微一突,显然弘晖子这一剑拿捏的恰到好处,剑上劲道虽是震碎了他整条龙骨,让道玄子就算x道解开也无动手之力,剑尖却未透衣而出,别说堂下正战的火热,就是众人将注意力转到道玄子身上,也看不出他已然中剑,“他们…会随着你去的…” 见堂下将近尾声,实力相近的双方一直拚不出个高下,加上身为同门的彼此间对对方功夫均了解透彻,也不可能出什么奇招败敌,磨耗之下死伤愈甚,死的还比伤的多,因为彼此均知,若留着对方x命,回头而来的报复必是强烈无伦,是以下的都是杀手,丝毫不留情面。 知道快要到自己出手的时候了,隐在座后的弘晖子与宋芙苓互望一眼,清风观的人力已经消耗的七七八八,等堂下分出了胜负,胜的一方也没剩几分体力,正好让弘晖子与宋芙苓收拾残局,此间胜负已无意外,只是看会不会不经意间留下漏之鱼而已。 站到了观外,看着清风观的建物在大火中逐渐崩坏,弘晖子心中百感交集,一时间竟移不开眼去,到现在他总算有几分明白,那日宋芙苓在邪极七妖庄园外头的感觉了。 一转眼,只见宋芙苓目中微露疑色,正打量着自己。 “怎么了,姐姐?” 声音出口,连弘晖子自己都吓了一跳,这声音如此柔弱无力,一点不像自己发出的声音。 “没…没有…” 嗫嚅了好一会,宋芙苓才开了口,声音也是干干涩涩,“奴家只是奇怪,以弘晖你的个x,便想报复也…也不会用上这等手段,令清风观灭门无遗…是不是有什么原因?” “现在…我们都一样了…” 听到弘晖子的话,宋芙苓脸色发白,差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复仇的滋味,确实没那么好受,是不是,姐姐?” “为了我…为什么,弘晖?奴家…不值得的…” 娇躯微微发颤,眼波在火场和弘晖子脸上交错流连,宋芙苓只觉有什么堵在喉头,一时间差点说不出话来。 也不知那儿来的勇气,弘晖子臂膀轻伸,将宋芙苓搂入怀中,狠狠地抱了一下,“值得的,姐姐…你再也不能说我不懂你了…” 发热的脸蛋儿埋在弘晖子x前,泪水狠狠的决堤而出,宋芙苓只觉得一直积在体内的难受感觉,此刻像随着泪水汹涌泛滥,一发不可收拾地冲出体外,一时间竟无法自己。 良久良久,虽是泪水已不再流,可宋芙苓也没抬起头来,“弘晖…” “嗯?” “奴家…奴家早已不干净了,你…你还要我吗?” “当然。” 硬是抬起了宋芙苓深埋的脸蛋,仿佛要宋芙苓亲眼看着自己的承诺,弘晖子一字一顿地说了出口,“无论如何,我都想要芙苓姐姐留在弘晖身边,永永远远…姐姐你…” 声音陡地一窒,弘晖子一时间连话都说不出来了,就在他抬起宋芙苓脸颊的同时,她秀丽纤细的小手竟也滑入了弘晖子衣内,直捣黄龙地探着了弘晖子裤中,弘晖子话还没说完,那y物已然落入了宋芙苓的掌握,纤巧的抚触差点没让弘晖子y物挺拔。 “从当日为弘晖你调理内劲时起,奴家便知这阳刚内劲,会让弘晖你…你情欲之思狂野难禁,而且这东西也…也会愈来愈让女人受不了…” 纤手轻抚着那y物,巧妙地让它挺拔雄壮,很快弘晖子裤内已高高顶起了一块帐篷,宋芙苓微闭美目,神色间竟有一丝情欲难禁的冶荡,“只是没想到逃了这么久,奴家还是逃不过这宝贝儿…” “姐姐…” 被她的巧手逗的口干舌燥,好久好久弘晖子才说得出话来,从上次在春秋谷逞威之后,他自己心知,这y物确非寻常女子所能承受,光看三天女才破瓜便被他奸的死去活来、高潮迭起,事后委顿不堪,只能软绵绵地任他们抱到邪极七妖那儿,便知宋芙苓这仙女般的人儿,只怕真受不住自己旦旦而伐,“如果姐姐怕…怕受不了…弘晖会小心的…” “不可以小心…” 主动送上香吻,口中那清甜的滋味,令弘晖子双手一揽,将宋芙苓抱在怀中,再也不肯放,“弘晖你不知道,对女人来说,在那受不了之后的滋味,才是最为销魂的…” “弘晖知道了,绝对…绝对不会太过小心的,只姐姐就要吃苦了…” 感觉那y物在宋芙苓手中愈发长大,弘晖子强忍着想将这美女就地正法的冲动,心中暗道就算再怎么在宋芙苓身上放怀冲刺,也绝不能使上‘六阳融雪’功,那对宋芙苓的‘凝雪灵玉’功体伤害太大,光那日见谷彩湘在‘六阳融雪’功的刺激下y语连绵,事后功体大退,连邪极七妖随便一个弟子随手施为,都能令这妙手观音在榻上全盘投入,被蹂躏的欢快已极,仿似从观音变成y娃,便知其中威力。 “好弘晖…别在这儿…” 声音娇柔轻细,带着无比的媚惑,此刻的宋芙苓仿佛化成了一团火,在弘晖子怀中只待狂烧的时候,“带奴家到…到当日的瀑布去…奴家要在那儿把一切都交给你…然后…” “然后?” “然后你就把被征服的服服贴贴,死心塌地跟着你的奴家带到邪极七妖那儿去…” 仿佛光只是这样说话,已是欲火焚身,宋芙苓眸中媚光四s,娇躯火热已极,“把邪极七妖对付女人的手段学了个遍,每一招、每一式都用在奴家身上,让奴家成为天底下最…最x福的女人…” 完 最新更新 欲望文 雪染飘朱 紫屋魔恋中篇 作者:肉书屋 雪染飘朱 第01章 「不用再多说了,」 山崖之上,白衣丽人摇了摇头,秀发轻扬,恰到好处地避过了一片随风而来的花瓣,只见她白衣胜雪,肌肤更是皙如白玉,一身竟无半丝杂色,连手中长剑都是洁胜明玉,那清丽无双的美靥上平静无波,仿佛并不是和人动手,而是悠闲平淡地闲话家常一般,「人证物证俱在,便是你舌灿莲花,也难动为师分毫。」 「师父!」 双手平伸,护着避在身后的伤者,只是身子也已摇摇欲坠,显是再也撑不了多久了。 本来铁坚的武功就练的还不到家,身后的常琛武功甚至不如师兄,便是两人联手,也绝非武林之中大名鼎鼎的玉华门掌门--『雪剑观音』白羽霜的对手,若非铁坚和常琛年龄虽幼,在玉华门也算练了几年武艺,加上『雪剑观音』白羽霜的『雪落缤纷』剑法与轻功并进,如梦似幻,一旦展开,那剑招似从四面八方袭来,任你如何高明也挡之不住。 可铁坚却选到了好地势,此处石梁背后便是断崖,宽又仅容一人,立于其上连回旋都难,仅可当面应敌,正好让『雪剑观音』白羽霜的剑法无法充分发挥,否则也接不到二十招。 只是铁坚实是不甘心,他与常琛从来极少下山,在江湖上几可说毫无恩怨缠身,却不知此次为何被人陷害,还是被陷害成为武林中人人不齿的y贼,偏偏对方心计狠毒,人证物证制造的毫无破绽,令『雪剑观音』白羽霜深信不疑,竟亲自清理门户。 不甘心啊!铁坚将长剑舞的风雨不透,声若雨打梧桐,硬是又挡住了一招,只是膝上又中了一剑,令他忍不住跪倒在地,只能靠着长剑支着身子。而白羽霜神情未变,仿佛将要被她清理门户的,并不是她一手养大,最钟爱的两名弟子,而只是普普通通的y贼而已。 「站起来,」 声音仍是平淡如常,白羽霜连柳眉都不曾晃动一下,她的执着与她的美貌同样出名,任你如何亲近,当她要动手时,绝不会有半点动摇,「看在你练到这份上,为师留你全尸,和你师弟葬在一处。」 「哈……哈哈哈……」 听到白羽霜这话,铁坚心若死灰,笑声中透出无比凄凉,说也奇怪,他不恨那设计陷害他和师弟的人,反而对面前毫不动摇的师父恨上了,他没想到白羽霜竟是一点都不信任自己,甚至不给自己证明清白的机会,「留什么全尸?我和师弟一起去死,好护住你的清名。不过你要记住,你今日冤杀我等,世事不是不报,时候未到,老天爷是公平的!」 见两人向后一退,身子随即落向万丈深渊当中,怔立当地的白羽霜这才摇了摇头,她虽钟爱弟子,但y戒却犯了她的最大忌讳,虽说以铁坚和常琛的x子,此事确实透着疑窦,但为了维护本门清名,却是非她立下决断不可。可是她虽深信自己所为正确,心中却不由升起了一阵痛楚,怔立当地,一时之间竟陷入了回忆之中。 「师父!师父!」 呼唤声中,一条身影冲上山来,直到冲到了近处,才令白羽霜回了魂魄,她别过了脸去,顺势抹去了眼眶中打滚的泪珠。 「怎么回事?」 「启禀师父,前门有敌来犯,三师妹正率人拒敌。」 喘息方定,玉华门下排行第二的方盈月这才张了张脸,嗫嚅了一会,才问了出口,「小师弟他们……」 「他们已跳崖自尽谢罪,尔后仍是本门中人,别让外人辱了他们名声。」 深深地吁出了一口气,白羽霜将长剑缓缓入鞘,转身便走,玉华门在江湖上也是一方门派,虽说少参与武林事,可江湖上敢来生事之辈,也是少之又少,此次甚至连二徒方盈月都前来报信,想来敌人必是非同小可,「来敌是谁?」 「来敌自报匪号,乃是……乃是天衣教的右护法『血狐』殷达文……」 见方盈月吞吞吐吐,似有什么话不敢出口,白羽霜也不想问她。『血狐』殷达文在江湖上是出名的嘴贱,人又穷极下流,可说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一出口就要伤人,若非其人诡计多端,是天衣教中难得的高明人物,恐怕连天衣教的教主『天衣无缝』蔺志翔也护他不住,此人既已在山前报号挑战,口中话语就绝非玉华门的女弟子能出口转述的。 果不其然,才一见『雪剑观音』白羽霜的身影出现,硬是被玉华门玉华剑阵挡在路口的殷达文,一张嘴就开始不干不净了起来,「玉华门的婆娘们听着,速速脱光衣服,引老子们到床上去,本座开一面,只奸不杀!」 听着殷达文大言出口,天衣教内不少人都哄笑了起来,望向玉华门弟子的眼光也不由带起了一丝y亵的意味,听的不少玉华门弟子浑身都不自在起来。虽说『雪剑观音』白羽霜修养深湛,不为外物影响,但她的弟子们可没这等修为,若非掌门在此,只怕不少弟子已想出言反讥。 「云秀,回来。」 出言招呼率领剑阵的三徒叶云秀,『雪剑观音』白羽霜脚下不停,已站到了阵前,掩护住叶云秀所率的弟子们,同时手中长剑已经出鞘,显是心知今日之事不能善了,已有了拚死一战的心理准备。 没想到『雪剑观音』白羽霜竟连一句话也不应答自己,殷达文反倒心下忐忑起来,虽说对女子难免轻视,但『雪剑观音』白羽霜在江湖上的威名,只怕还在『天衣无缝』蔺志翔之上,若非早有准备,天衣教又人多势众,凭他的武功哪敢来此撒野? 见『雪剑观音』白羽霜已走到了面前,距离己方人马不过二十来步,却是连口都不开,竟似连招呼都不打就想动手,殷达文虽惊于对方行径,却也猜得到令白羽霜如此杀意大炽,想要发泄的原因,此时不开口讨点便宜,更待何时? 「一堆婆娘,也想到江湖上混?哼哼,」 拉高了声音,殷达文身体却是动也不敢动,他也不是勇敢到不想退后,但若是一退,只怕这一仗就别打了,传出去自己给『雪剑观音』白羽霜一句话都没说就吓的落荒而逃,日后自己在江湖上还怎么混?「给本座略施小计,便令你们自相残杀。哼哼,白羽霜,亲手杀了自己『无辜』门徒的滋味如何?」 没想到殷达文会来这么一段话,『雪剑观音』白羽霜步子不由得停了下来,心神却回到了铁坚落崖前的那句话上,莫非……莫非真的是…… 「哈哈,不错,正是本座定计,让你乖乖的宰了自己的徒弟,」 见『雪剑观音』白羽霜停了下来,殷达文不由吁了口气。 上乘武功最重心意坚定,若是三心二意,武功威力必然大减,是以他先行定计,让『雪剑观音』白羽霜亲手清理门户,杀了一手带大的徒儿铁坚和常琛,便是两人不加抵抗,亲手杀徒的『雪剑观音』白羽霜心志也必受影响,然后自己再在阵前宣布此事,必使白羽霜心神失守,她修为再高,武功也必定打了个折扣,再加上隐伏暗处的蔺志翔和本教左护法周幽一同出手,今日必可破灭玉华门,「若非你愚蠢到家,本座的小计也不会这般容易奏效……」 话还没有说完,殷达文的首级已经飞了出去,鲜血喷溅当中,只见『雪剑观音』白羽霜立在无首尸之前,白衫染血,手中长剑微微抖颤,虽说神色如常,但眼下情况,愈是平静愈是剑拔弩张,令人心生惧意,天衣教的教众被眼前景象所慑,一时竟连声音都发不出来了。 暗中的蔺志翔大觉不妙,本来白羽霜被点出中计,心意激荡之下行为必超出常轨,却没想到变得如此冲动,连声招呼都不打就出手;更令人想象不到的是,她的武功竟已到了如此地步,方才那一招别说是天衣教众,连蔺志翔都没看出端倪,待到发觉之时,殷达文首级已经堕地,眼见此事的教众更是人人自危,战意大沮。 但这一下出手,也暴露出白羽霜心情愤激的弱点,否则以她高明已极的轻功修为,又是爱洁至极的x子,怎可能让殷达文喷出的鲜血沾到身上呢?虽说现下该是除去她最好的机会,但现下教众意志大弱,若是贸然出手,胜负之数可还未知。 就在蔺志翔盘算的当儿,周幽已下令动手,眼见埋伏的教众已露了馅,场中激战已起,蔺志翔暗叹一口气,有时候考虑太多反而败事,不如就一往直前吧! 伸手推开了门,走进了书库之中,白羽霜轻吁了一口气,那日之事虽说已过了足足三年,却是到了现在仍似历历在目…… 那一日,也不知白羽霜发了什么疯,竟毫不保留地全力出手,悲啸声中红影翩飞,所到之处骨飞r溅,狠的一点不像女人,不,就算是须眉男子,在战场上也不会像她那样狠绝,那模样令人望之心寒,吓的天衣教徒人人自危,除了少数穷凶极恶之徒外,都只想从这女魔头手上逃生。 这一仗只杀的天衣教大败亏输,不只殷达文,连周幽也命丧当场,若非『天衣无缝』蔺志翔死命抵住了白羽霜绝大部份的攻势,只怕天衣教真会当场灭亡。话虽如此,但经此一役,天衣教也是损伤惨重,直到现在都还无法恢复元气,更别说是对这『血衣观音』复仇雪恨了。 但事后玉华门却没有半点欢欣,尤其在白羽霜率人冒着九死一生之危攀下谷底,却怎么也找不到铁坚和常琛的尸身,空手而归之后,气氛更似跌到了谷底。事后白羽霜虽说一如往常的教练弟子,话却变得少了,变得一有空闲时间便向藏经库房里钻,门下弟子虽也算不上人人自危,但人尽皆知为了冤杀铁坚与常琛之事,白羽霜x子大异寻常,虽不认为师父会迁怒到自己头上,却也没人有这胆子去招惹她。 随手将本门的练功典籍翻了翻,以往这动作是白羽霜的最爱,就算是以前已经翻烂了的典籍,每次新阅时她也总能找出点新玩意儿;但从那次的事情之后,这动作就完完全全变成了自然而然,虽说仍是能够看到些新东西,但白羽霜却是视如未见,只是借着翻阅的动作,令乱成一团的心逐渐逐渐地恢复平静。 突然间,白羽霜手一震,手中的典籍竟落下了地去。她不敢相信地摇摇头,看着落在脚边的册子,良久良久才蹲了下去,发颤的双手将书册捧了起来,翻回了刚才见到的那一页,熟悉的字迹映入了眼眸。 这册子是前前一代掌门,也就是白羽霜的太师父所留下的手册,记载了前人的练功心得,只是一来那位祖师与白羽霜辈份悬隔,并不亲近,二来那位祖师向来多手,一有心得随处便记下,搞得为她收拾整理手记的弟子们头大如斗,是以她的资料向来被收藏在书库最深处,杂乱堆着没人想管,若非这手记正好就在白羽霜手边,只怕她还很难看到这东西呢! 只是那上面的记载,也着实太过惊世骇俗。玉华门下y盛阳衰,所修武功向来偏y柔一路,最适女子习练,门下男子向来没什么地位,尤其自五代以前,史无前例地由男子出任掌门,却在接任后三年内离奇身亡之后,这几代以来,都是未出阁的女子才能接任掌门之位,门中更没有男子的位子,铁坚和常琛若非自孤儿时便被前代掌门收养,交由长弟子白羽霜带大,只怕也没法留在玉华门内。 偏偏此处手记的记载,却是玉华心法中打通关节的关键,竟是要男女y阳双修,才能百尺竿头,更进一步,甚至在后头还详细记载了修炼之法,连各种不堪入目的体位姿势都画出来了,这种事白羽霜实是闻所未闻,也难怪她要震惊。只见白羽霜掩上书册,闭目摇了摇头,将书册随手一放,缓缓地走出了门去。 眼见明月已钩,白羽霜推门走入了房中,一阵淡淡的香气扑面而来,她轻轻地吁了口气,摇了摇头,将腰际的长剑挂到了床柱钩上,缓缓绕过了屏风,入浴用的水盆早已备妥,那扑面而来的熏香,正自暖热蒸腾的水上不住散发,诱的人心痒痒的,在一天疲累之后,有这样的热水浸浴,确实是天大的福气。 走到了盆边,注目看去,只见今天的水上浮着几片花瓣,粉红的色彩在水气蒸腾之中,尤显娇艳欲滴,那诱人心醉的馨香,正从此处而来,也不知负责热水的弟子是怎么搞的,今儿竟然用心起来,热水不但不像以往般要三催四请才会弄好,连花瓣都备下了,真颇有些浪漫的闺阁风情哩! 拾起了花瓣,在鼻尖嗅了嗅,白羽霜心中有数,一边轻吐香舌,将花瓣含在口中,她缓缓解开了衣裳,巧夺天工、美若天仙,增一分则太肥、减一分则太瘦的完美胴体逐渐暴露出来。 伸手拭了拭水盆旁边那已被水气蒸成一片薄雾的铜镜,白羽霜爱怜地看着镜中的自己。虽说年已三旬,但她内力j深,又兼作息正常,肌肤r体全没有一点点老化的迹象,仍是那么的充满年轻活力,尤其那一对高挺饱满的玉峰,一旦脱离了束缚,便活力十足地弹跃起来,那两点粉红幻化成了飘樱,模样实是诱人至极;一双修长的玉腿更是立的笔直,充满了紧致的弹力,腰臀之处的曲线柔滑娇美,全无一点瑕疵,若非自幼毫不休止的练功习剑,怎会有这般完美的体态? 神色微带了点复杂,白羽霜一面爱怜地审视着自己毫无瑕疵的r体,一面缓缓地步入水中,那温热的水波像是能够吸人魂魄般,当娇躯入水,香气便如骨附蛆地缠了上来,一瞬间白羽霜只觉每寸毛孔都充满了温暖的热力,蒸的娇躯一阵麻软,似乎什么疲惫感都在这一刹那给蒸了出来。 伸手解开了发髻,今儿个索x洗个彻底,白羽霜微一昂首,秀发如瀑布般滑落,浸入了水中,那温柔的热力更不放过如此良机,顺着白羽霜柔滑如缎的发丝直透入脑,酥的白羽霜发出了满足的呻吟。 似是因为难得洗到这般充满香气的热水,白羽霜微一仰身,令丰满的酥x离水而出,抖跃之间水珠散的甚是炫人。她竟还不满足,仿佛是要秀给人看似的,一伸手掬起了水,高高地淋了下来,那水波流过她轻呶的嘴角,漫过了白鹤般修美的脖颈,分成了几道熨过傲人的山谷之间,仿若为其热力所激,那两点飘樱似又饱涨了点,在水波淋浇下尤其光彩夺目。 像是要彻底享受这水波的温热,白羽霜时而矮身入水,缩成一团,整个人浸在其中,没有一寸漏空;时而在水中伸展悠游,尽显女体媚态,也幸而这水盆比平常尺寸的浴盆要大上少许,又兼白羽霜练功不辍,柔软度特高,才能在水中展现这般高难度的屈曲回转。 便是不这样大动作的时候,白羽霜也不闲着,双手带着那温热的水波,在娇躯四处无微不至地清洗着,虽带着稚拙却毫不保留地,在那完美无瑕、滑若凝脂的肌肤上头好生留连了一番,若非她的神情尤带着些许复杂难明的意态,若非双手抚揉之间还带着不少初次这般仔细的稚拙,给人看了还真以为是玉女怀春,正春心难耐地抚爱着自己火辣诱人的r体,y浪轻浮地解决那难以言喻的冲动呢! 也不知这样浸洗了有多久,待得白羽霜终于再变不出花样,打算从盆中起身时,已不由得有些晕炫迷离的感觉,那盈白胜雪的肌肤更是在温热的浸浴之中,透出了无比娇艳的晕红媚色,光可鉴人。 光看她洗的这般清洁,老天恩赐的绝美r体透着微微的艳光,任谁也看不出来这方才浴罢,美的犹如一朵白莲的娇柔玉女,就是三年前浴血奋战,令武林中人闻名震惊、绝不敢有丝毫轻忽的『雪剑观音』白羽霜。 伸手取衣时,玉手不由得微微一颤,白羽霜想了一想,还是取过了衣裳,对着镜子整整齐齐地打扮,确定除了肌肤上头那迷人的晕红外再无半点异样,这才施施然地走了出来。 还未步出屏风遮掩的范围,白羽霜只觉一阵晕眩感传来,脚下竟有些软绵绵的,浴罢的娇躯竟似浮起了汗意,她甩了甩头,几丝不在簪缨束缚之下的秀发半湿半干地拍在肩上,缓缓地走了出去。 微微眯起了眼睛,只见一个男子坐在椅上,正好整以暇地等待着自己,那模样是如此的熟悉,又如此的陌生。整整三年了,他已从当日的稚气未脱,完完全全地变成了男子,只是从那眼中透出的,却是深刻的意志,丝毫没有一点久别重逢的欣喜。 「坚儿,你总算回来了。」 步履微带些摇晃,仿若醉酒贵妃一般,白羽霜好不容易才坐到了铁坚身前,望向他的眼神中透着无比复杂的意味。 当日从『血狐』殷达文口中得知自己中计,冤枉了爱徒,白羽霜嘴上不说,心下却着实后悔,连着好几次探到崖底,却没见到铁坚与常琛的尸骨,虽也抱着万一之心,想着他两人或者遭逢奇遇,不会这般便死,却没想到他竟然还能活着走到此处。 「不错,」 声音无比低沉,一字一句都像是深刻咀嚼了之后才吐将出来,铁坚的眼光牢牢地锁在白羽霜的脸上,「我说过,老天爷是公平的,不是不报,时候未到,我现在回来了,就是要让师父你为了当日的事付出代价。」 「哦……你打算怎么做?」 虽说算不得母子之亲,但从小看着铁坚长大,为师如母,白羽霜也知道铁坚的x子,最是执拗,一旦决定了的事再无反顾,尤其事事做绝,如今衔恨而来,他想做的事必是令人难以想象的可怕,虽说白羽霜隐约之间,也猜测到了一二,但总是想要听他自己说出来。 「我……要做一个y贼。」 声音似是平淡,没有一点起伏,但正因如此,更显得深刻,如刀似剑地扎人,「若我只是重回玉华,最多只是让师父你为当日的错误难过一下子,连个道歉都太过奢侈,而我在山下的岁月呢?我的愤怒呢?听到的人只会说声算了算了,好象我是活该似的。我很清楚,只有照你的希望,真真正正成为一个彻头彻尾的y贼,才能让你真正后悔,知道自己当日究竟做的是什么事情。我绝不会松手的,师父你放心好了。」 话才说完,铁坚缓缓立起,似若无事地向后微退,距窗边已不过数尺之遥。虽说来此之前已做好万全的准备,先是利用奇y无比的『合欢花露』散在水中,让白羽霜浸浴之后,药力销魂蚀骨,不只令白羽霜春心荡漾,更重要的是如此施为之下,她一身功力最多剩下三四成;再加上毒语相向,便白羽霜意志再坚,听到这般外貌平淡、内里深仇难解的话,除非她当真是铁石心肠,否则少说也要呆上半晌,这段失神的时间,虽不能让铁坚制服她,却足以令铁坚有隙逃之夭夭。 更重要的一点,这才是让铁坚有胆来此的关键:那日他和常琛被逼落山崖,天幸坠到了崖边的树藤之上,虽说两人坠下的冲力,足足跌断了七八条chu藤,但最后在chu藤的弹力反动之下,两人竟被扔入了山崖上的一个洞里,只那时两人都跌的七荤八素,天旋地转,好一阵子都别想起身。 也不知晕了有多久,铁坚才清醒过来,常琛武功定力均远弱于他,仍是晕迷不醒。不过四处逡巡的铁坚这才发现,自己这一跌可真是跌的恰好,这洞内竟是玉华门从创派至今,唯一一位男掌门的坐化之所,在他身边留下了不少典籍。 不过这还不是最特别的,在铁坚翻阅秘笈之后,竟发觉这位前代祖师所留下的武功,与玉华门的武功大相径庭,几乎不像是同源而出的,更奇特的是他留下的一本秘笈,其上所载武功,竟似专门用来克制玉华门武功似的,铁坚虽说尚未出师,但对玉华门的武功也有一定了解,哪看不出其中窍要?不过若非这三年他习练有成,自信纵还远非白羽霜对手,在她初见此种武功的惊愕当中,至少还能保命而逃,怕他也不敢到白羽霜房内吧? 「那……究竟要怎样你才会罢手?」 抬头望着这徒儿,白羽霜眼中颇有些幽怨之意,自当日在崖底没发觉铁坚的尸骨开始,她虽是心中欣然,幸亏自己没错杀好人,但以她对铁坚的了解,也知道他若死了还好,若在这种情形下他还能逃生,之后的报复必是狠的令人难以想象,隐隐约约中竟也猜得到,他宁可用上这种手段,只为了伤自己的心。 只是愈是想及此事,白羽霜愈是难过,若当日自己便如此明白他,又怎会中『血狐』殷达文之计,竟自伤爱徒?又导致了如今的难堪? 「要我罢手?哈哈……哈哈哈哈……」 一声撕心裂肺的嚣笑,铁坚差点没被气的想要出手,事到如今,她竟然还想自己罢手?「若你主动宽衣解带,在床上伺候的我欢喜,顺带让小琛也消消气,我答应只奸不杀,说不定还会罢手不干!哈哈!哈哈!」 心知白羽霜最是心高气傲,又是一向好洁成癖的x子,盈白如霜的身心最是受不住一点污辱,这话一出口,接下来必是死战之局,但一来自己已迫近窗子,随时可以逃生;二来白羽霜的话实在让铁坚太火大了,一时心中只想狠狠地气气她,竟不由自主地脱口而出,话才出口铁坚都觉得有点危险了,若白羽霜给这一激气火填x,竟不顾体内药力强势出手,一怒之下威势更增,自己想逃生只怕又少了几分把握呢! 话才入耳,白羽霜不由一呆,从看到那水盆之前,她已猜到了铁坚的念头,却没想到这话竟会从他的嘴里说出来,自己当日一步之差,如今的苦果竟这般苦涩。尤其当她想到这番话语,和当日殷达文那不堪入耳之言是如此的相似,就更不由得一阵心痛,这般恶x,可都是自己弄出来的后果呀! 「只奸不杀……这可是你说的。」 嘴角浮起了一丝凄笑,白羽霜纤手一伸,拔下了发簪,任得青丝瀑布一般地流泻下来。 此言此行,只弄的铁坚一呆,他原已做好了准备,只待白羽霜一动剑,立时就穿窗而出,然后躲在窗户底下,待得怒火填膺的白羽霜追击而出,一路追到树林内之后,这才遁回房内,从另一个方向溜走,怎也没想到向来洁净的不生一点瑕疵,高傲的不受一点气的白羽霜,竟会说出这种话来。 只是铁坚来此之前,早已做好了心理准备,白羽霜不动手则已,一动手必是雷霆万钧之势,当日天衣教之战,已令白羽霜威名著于武林,数年之间丝毫无人敢犯玉华门,所谓盛名之下无虚士,铁坚又岂敢轻心?一呆之后马上回过神来,一边在心中暗骂自己,怎会这么容易就被她骗了?若方才白羽霜趁机出手,自己恐怕不死也半条命。 只是白羽霜却没有动手的意思,在铁坚发愣之间,她那微带颤意的玉指,已缓缓地解开了衣裳。随着她毫不迟疑的动作,白衣雪裳已飘落脚边,没几下她那修长玉立的娇躯上头,只剩下了一片诱人心动的粉紫内裳,看的铁坚不由口干舌躁起来。 本来白羽霜的娇美与武功同等出名,铁坚利用『合欢花露』暗算于她,确有不轨之心,除了『合欢花露』外,他还特地在白羽霜的大柜当中,藏了几件x感撩人的衣物,打算的就是用来侮辱白羽霜,好让她心神不属,只要想到向来洁净如雪的白羽霜,在被他从柜内搜出这等x感衣物时的表情,就令铁坚无比高兴。 偏偏现在白羽霜身上的,就是其中一件艳裳,那一身紫纱又轻又薄,丝毫没有遮掩之力,穿在身上不只粉弯玉股,连饱满酥x都遮藏不住,隐隐可见x前两点樱红,正胀的如此甘美。尤其白羽霜肌肤盈白如玉,在紫裳映衬之下尤显白嫩诱人,而紫纱遮挡之处不过x腹而下,别说x前玉峰上半部颇有裂衣而出之势,峰谷全不能挡,一双修长美腿几从腿g处便完全暴露,铁坚眼尖,正可见白羽霜没能完全夹紧的腿间,一丝薄不可见的汁光,正在烛下隐隐而现。 「且慢!」 「嗯?」 双手伸到背后,正索着欲解下衣带,让胴体自这最后一件蔽体之物中完全解脱,白羽霜原先倒真没发现,这动作让自己不自主地挺起上身,一对饱满傲人的玉峰更形突出,确是羞煞人了。 「接下来由我来了,」 舔了舔干干的嘴唇,铁坚只觉整个人都发热了,他可从没想到,自己竟能亲眼见到白羽霜这绝色美女宽衣解带时的美样,想来那『合欢花露』着实厉害,竟能令白羽霜春心荡漾,让她不堪药力,竟真的主动求欢起来,又或是……自己另一道伏兵生了效?「让我抱师父你上床,看看你在床上的功夫如何?」 虽说羞得不敢开口,但白羽霜事先绝没想到,给铁坚一双手抚上身来,感觉竟是如此的奇怪,尤其他在动手之前,还特地提醒自己的师父身份。但没办法,一来自己真的想割r喂鹰,让铁坚罢手不干y贼,二来方才浴水之中的『合欢花露』药力着实惊人,她在其中浸浴许久,又特意仔仔细细地让那浴水洗遍全身,一点都没有放过,如今娇躯已是火热难当,腹下有股火焰正在燃烧,哪受得住铁坚的侵袭呢? 给铁坚自身后一抱,魔手从裳边探入裳内,正自连玩带捏地把握着那傲人的双峰,白羽霜只觉娇躯顿时软了,垂下头去的她正可见到紫纱上头恰到好处地展现在纱内那双魔手的行动,抚爱拨玩无所不至,没有开口呻吟,已是她的极限。 见白羽霜自此仍没有反抗,只能强自抑制着不出声,铁坚心下大定,他一边魔手上抚下摆,将白羽霜这薄薄的紫纱弄的一片零乱,不曾见人的香肌美肤不断露出,一边在白羽霜耳边颈后轻咬慢吮,将这三年内随同秘笈一同修炼的调情招数一招招使出,被他抱上床的白羽霜身子更是又软又热,即便她现在后悔,也没法反抗了。 只觉眼前一片昏然,白羽霜呼吸愈来愈重浊,不自觉的玉腿轻踢之间,股间那不住渗出的黏腻感愈发翔实,当那紫纱飘落床前之时,媚眼如丝的白羽霜娇躯的每一寸都似被火焚过不知多少次,颈后耳边的敏感地带,在铁坚的口舌肆虐之下,留下一个个的吻痕,那对敏感诱人的美峰上头,更满是指掌玩弄过的痕迹。 铁坚的手法与其说是爱欲不如说是发泄,手段用的难免重些,若非那丰盈玉峰的弹x特佳,虽说承受了大部份的攻势,却仍是满胀胀的诱人心动,只稍弹x差些便是伤痕处处了。 眼见白羽霜已经动情,虽还强忍着不肯发声,但在他怀中赤裸着的娇躯却每一寸都充满着情欲之火,铁坚玩弄着白羽霜丰润火辣的胴体,双手无微不至地逗弄着她,除了在直叩禁地时被她那充满着紧致弹力的玉腿挡了一下外,g本一点抵抗也没有,他不由得大起得意之心,做y贼除了邪欲得偿外,还真有这么个好处,当将这美貌武功皆为首选的美女y污于胯下时,那种得意真是说也不用说。 不过这回不一样,他是为了报复白羽霜而来,可不是为了让她享受的,看着从白羽霜腿间抽出的手指上那柔润的稠蜜,虽知再继续逗下去,保证能让白羽霜的理智完全崩溃,才破身便被高潮所灭顶,但铁坚可不想这么做,他要让白羽霜在理智犹存的情形下遭受玷辱,让那痛楚永永远远地烙印在她的身心,让白羽霜一辈子都记得,为了当日误会于他,究竟付出了什么样的代价。 双手捉住了白羽霜纤巧细致的足踝,铁坚狠狠一分,那痛楚让迷离于初尝欲境的白羽霜微一清醒,丰腴的大腿连忙夹了起来,本能地抗拒着铁坚的侵犯。她虽已存献身之心,但事到临头,那本能的羞涩却是无法抹灭。 只是铁坚那硬挺的y物都已经兵临城下了,哪容得下白羽霜退缩?见白羽霜只能做出这么软弱的抵抗,铁坚奸笑几声,捉着她的脚踝将白羽霜的双脚抬高,向她肩上压去,令她雪臀轻抬,使那已是汁水泛滥的禁地完全暴露出来,随着将腰一沉,那y物重重地烙上了白羽霜紧夹着的大腿之间。 正自迷离之中,突觉下身被铁坚这般摆布,白羽霜只觉腿下一痛,初次被摆布成这般羞人体态的她只能勉力夹紧玉腿,偏生给那火烫硬挺的y物狠狠一烫,玉腿竟不由分说地软了开来,给铁坚得理不饶人地尽情突刺,那y物登时已破入了第一道门户。 一来白羽霜守身如玉,至今犹是处子,又兼练武勤快、运动充足,禁区之紧致犹如少女一般,二来铁坚的y物也非同凡响,虽不甚长,却是chu壮火烫,虽说白羽霜已在『合欢花露』及铁坚的手段下春心正萌,但给他这样强猛地突入,那难言的痛楚也令她难以自抑地哀叫了一声。 听得向来矜持自重,便泰山崩于前也连眉毛都不动一g的白羽霜,在自己的攻伐下哀吟出声,一边看着白羽霜柳眉紧皱,显是痛楚难当,偏又无力抵抗,一边感觉着刚刚破入白羽霜体内的y物头上,给白羽霜紧致而富弹x的xr紧紧裹住,那滋味之美,当真是言语无法形容,铁坚嘿嘿一笑,双手用力,让白羽霜的腿压住了藕臂,再难挣动,胯下y物却是不依不饶地继续推进,一点点地破开了白羽霜的紧致。 第02章 痛,真的是很痛。虽说春心已萌,虽说体内『合欢花露』药力正炽,但初尝此味的白羽霜仍痛的不知所谓,偏生她苦楚的表情,却让铁坚更为得意,他压紧了她,腰间缓缓沉下,一边切身体会着白羽霜的紧致和弹x,一边毫不迟疑地逐步推进,一点一点地破开了白羽霜的矜持。 而腿间逐步传上来的那种被突破的感觉,恐怕比之痛楚还要令白羽霜惊惶失措,毕竟『合欢花露』的药力非同凡响,虽说痛楚难消,但难抑的春潮至少使她湿润的多,也好过的多,但那初次传来的感觉,又是她所无法抗拒的,感觉实是难以言喻。 好不容易等到铁坚终于整个没入,白羽霜已是额冒冷汗、娇靥苍白,连挣动的力气也没有了,她甚至不敢闭起眼睛,生怕一闭目就再也睁不开来,方才她不但感觉到自己完全被突破了,甚至感觉得到自己破身时那汨汨的血流,现在禁x之中恐怕还是血流如注吧! 白羽霜难受,铁坚也不太好过,虽说年龄已完全成熟,但白羽霜运动充足,身体的紧致犹胜闺中少女,那禁区之紧窄,夹的他差点要叫出声来,摩擦时那又紧又酥的感觉,差一点让他忍不住要一泄如注,可这一回自己终于将白羽霜破了身,那报复的思想令铁坚强忍sj的冲动,犹自强撑在白羽霜体内,只他也不敢妄动,生怕一个不小心的抽动,就令被嫩r紧紧咬住的y物再忍不住崩溃。 也不知这样忍了多久,铁坚只觉白羽霜体内流泄渐多,虽没动作,但感觉起来却愈发软嫩y滑,尤其白羽霜虽没能动弹,体内的原始反应却本能地运作着,汨汨春泉正逐步逐步地浸润着深入体内的y物,心知这样下去非s不可,铁坚也放宽了心,反正都夺走了白羽霜的贞c,又何必再撑?s便s了,最多是尔后玩弄白羽霜的时候多加小心些,想必她也没那个脸来讥嘲自己撑不久吧? 感觉到身上的铁坚缓步抽送,一开始动作还小,只是稍有所觉地抽动摩弄,慢慢的铁坚的胆子大了起来,动作愈来愈大,带来的冲击也愈来愈强烈,尤其当他不知从哪儿学来的方法,在前冲后抽之中,慢慢加入了磨旋的动作。 那种刺激感,令白羽霜无法自已,虽说痛楚犹在,虽说在他的抽动之中,一丝丝血光正慢慢顺着曲线滑到了臀腿之上,但体内强烈的药力,也正因此狂野的燃烧着,虽不致于令她感到舒畅,却有一种难以想象、难以言说的感觉,正一点一点地充斥着她。 也不知是怎么回事,在那药力的冲击和男人的交合之中,白羽霜虽还没有感受到快乐,却也不致于太过痛苦,心神迷迷糊糊的,只知任由铁坚在身上肆虐,但这肆虐也肆虐的太久了吧? 白羽霜甚至可以感觉到,被铁坚强硬突破的创口,在他的冲动之下,虽仍是血丝渗流不止,但那痛楚也不知是麻木了还是怎地,竟一点都感觉不到了。 第一次承受男女交合的感觉如此怪异、如此迷离,若说痛吧?那痛楚中却又有如此奇异的感觉;要说舒服吧?这两字和她的感受可说是八竿子打不着一块,白羽霜咬牙苦忍,只觉磨擦之中,有种异样的感觉,正逐步逐步地驱走痛楚,感觉如此怪异,似乎让她整个人都浮上了半空,什么都抓不着,虚的四边不靠,偏生交合处那再近也不过的接触,又是那么的实在。 也不知给铁坚这样弄了有多久,迷迷茫茫中,白羽霜只觉正紧紧压制住自己的铁坚身体一阵紧绷,喘息之下腰身紧紧一沉,那y物狠狠地抵紧了她,正当白羽霜不知所措的当儿,一股热烫无比的洪流,已火辣辣地s入了她的体内,似将整个子g都清洗了一遍般,那火般热的感觉,将白羽霜从迷茫之中拉回了现实,只听得铁坚一阵深深的喘息,整个人竟无力地倒在她身上…… 睁开了眼睛,一时间白羽霜还真不知该怎么办才好,一夜沉眠之后,东方虽已微白,但铁坚熟睡的身体仍依在身畔,可周身的赤裸,和下身那余韵犹存的滋味,让她知道昨夜绝非梦境。 没有叹出声来,白羽霜只是微微的摇头,铁坚虽说报仇心切,甚至还想当个y贼,可终究还是个孩子,若y贼在发泄完后,竟会在被玷污的女子的身畔睡熟了,这y贼只怕早给千刀剐了吧?这江湖可没有这么好混的。 勉力在不弄醒铁坚的情形下走下床来,天才晓得这是多么大的一件工程,铁坚的手仍不老实地贴在白羽霜x前,光移开都得小心翼翼,何况昨夜余威犹在,才一挺腰,白羽霜便觉禁地之中一阵火辣辣的痛,令她腿脚伸展不开,再加上铁坚s出的量着实不少,不过微微一动,白羽霜已觉那似仍在子g中滚烫的jy,竟有些溢了出来,顺着禁地流到股间,那种滋味当真是没尝试过就不会知道。 望着自己的双腿之间,白羽霜不由一阵呆然,那模样是如此的震撼:原本皙白如玉、嫩若春花的雪肌上头,正黏着一抹抹的黄白y渍,其中混着些许血丝,在在都是一个处女破身之后的模样,又复回想到昨夜尝到的滋味,白羽霜闭上了眼睛,好不容易才回过神来。 走到了屏风之后,昨夜那温热的水已冷的透了,里头未散的药气变得有些刺鼻,但那花瓣仍无依地在水中载浮载沉。白羽霜微一咬牙,忍着痛楚跨入水中,只觉光只是这样的动作,那深纳体内的y汁和jy,又流回了臀腿上头。一边缓缓沉坐下去,一边纤手轻掬,已冷的水在痛处一激,滋味更是难以言喻,但白羽霜却没有迟疑,缓缓地将贞c的最后一点点确证彻底洗去。 走出了屏风,白羽霜颊上微红,此时铁坚已经醒了,正歪在床上,打量着娉娉嫋嫋缓步而出的白羽霜,而初尝云雨滋味的她,行动上不免有些不便,加上才刚将禁区洗过,残余的药力竟似又回到了身上来,行步时双腿磨擦之间,只觉一阵阵诡异的冲动,又在腹下缓缓升起,虽不至于激烈到让她再起云雨之思,行动之间却也显得有些异样,而铁坚那邪异的目光,似可穿透她那蔽体的外裳,更令白羽霜的动作难以自然。 不过铁坚也吃了一惊,昨晚忙着大逞兽欲,心思全集中在复仇的快感上头,却没仔细打量白羽霜的模样,到现在他才发现,白羽霜确实已是个女人了,尤其在那冰清玉洁的外表下,掩藏着的竟是一副诱人无比的魔鬼身材,酥x蛇腰丰臀配合的恰到好处,行动之间轻摆微挪,在在都透出了一股冶艳的诱惑,若非他色胆包天,哪知道在清冷的『雪剑观音』外表之下,竟是如此妖冶诱人的胴体呢? 「很舒服吗?」 「只怕还远着……」 给铁坚这么一问,白羽霜不由俏脸发烫,只她也是明白人,铁坚所要的不只是毁掉她的贞c,而是令她彻底沉沦欲海,让江湖上清名如雪的『雪剑观音』白羽霜完全为他征服于y物之下,若自己随意示弱,他还真会饱食远扬哩!「若你真是个y贼,凭昨夜这点功夫,要活着恐怕还不容易。罢手吧!江湖路遥,可不是这么好走的,何况天底下想对付y贼的人可多着呢……」 「是吗?」 颇带嚣张地步下床来,也不顾身上还是一丝不挂,铁坚走到了白羽霜身前,随手支起了白羽霜的下颔,「我会让你看着,因为你那时候的过错,我会变成个什么样的y贼,我告诉你,我是绝对不会罢手的。」 见白羽霜闭目不语,铁坚不由心头火起,他蹲下身去,在昨夜脱下的衣裳中掏掏,寻出了一个小瓶子,示威般地举到了白羽霜鼻前,「你可知道这是什么?」 「是什么?」 微启双目,白羽霜只见那瓶子外貌古润,间中颇有裂丝之处,显是有些年代的了,虽知多半是铁坚不知从归儿弄来的春药,但便是昨夜那『合欢花露』药力之烈,也未必真能令女子为之臣服,光凭这种春药,想成为一个令人发指的y贼,只怕是为恶比床上功夫要多的多。 「这可是好东西,『修身丹』你可曾听过?」 『修身丹』三字入耳,便是白羽霜这等修养功夫,也不由骇然色变。 y贼之可恶,多半在欺辱弱质女流,但江湖上行走的侠女所在多有,y贼也难免起意,若说起天下y药,最多都是用在对付比自己武功高明的侠女身上。但有胆子行走江湖的女子,多有傍身之技,一般y药若想暗算成功,可大是不易,『雪剑观音』白羽霜也曾行走江湖,自己也差点受过暗算,自是明了。 但大多数y药虽是厉害,在武功高明的侠女来看,却也不过泛泛,要对付并不难,可y药之中,却有四种异药,是连侠女们也闻之色变的--雾露乾坤、活色生香、烈女y,再过来就是这修身丹了。 其中雾露乾坤、活色生香和烈女y,都是毒雾之类,便你屏住呼吸,也能从肌肤毛孔侵入体内,可说是防不胜防。而雾露乾坤之异处,在于平常y药,可靠冷水寒气制压药力,再不然就是以内力硬生生排出体外,但这毒却是遇冷愈发、遇内力更旺,若是周身都浸了冷水,甚或运功逼毒,药x爆发之时,y态欲火更是奔放难抑。 活色生香则是由活色与生香两味药合并而成。施放时先用生香,此药犹如庙宇之檀香,清淡好闻,令人完全不会防备。待其药x深入体内后,再以活色为药引,令中者体内真气立时不能凝聚,欲念大增,大功即成。这毒更有一种奇处,y毒无比反复,无论武功多么了得、内力多么深厚,但凡中此y毒,必要交合而亡,脱y而亡前邪欲大旺,任你心智多么坚强,都会变成y娃荡妇,任人为所欲为。 烈女y此药可口服,亦可通过口鼻呼吸或者肌肤接触而进入人体,令人防不胜防,即使武功再高,中毒之后也会被药x迷乱本x,一时片刻必当发情。如果欲火没有尽情发泄,便会疯癫发狂而死。而且此药后劲极强,与一般y药经交欢后药力就可退尽不同,每次发作到疏泻之后的三四个时辰,就又会再度发作,其最甚者每次发作的劲道都比前次要强烈,到最后药x侵入骨髓,使中毒者真元消散武功大幅减弱,且习于y欲敏感异常,稍加挑逗即欲念丛生。 而这修身丹呢?它虽非毒雾,没那么防不胜防,也不会令人yj泄尽、交合而亡,更不会令人疯癫发狂而死,但却是四大y毒当中最为令人发指的一种。 这修身丹自身而心,无所不至,若是服了之后,身体一两日间并不会有任何异样,也不会像一般y药般令人欲火高烧,但它对身体的影响是逐步的,犹如修身养x般,一点一点地改变人的体质,令人慢慢地习于y欲,便是交欢也无法泄出此毒,到后来,y毒反复在体内游走,令女子身心敏感异常,思春之心再难遏抑;更奇的是这药力让人完全验不出来,女子只会以为自己生xy荡,竟会日以继夜地渴望男人。 见铁坚连这修身丹都拿出来了,白羽霜哪还不知道他打的是什么主意?若换了昨夜以前,便白羽霜对铁坚和常琛心怀歉意,听到这y药也必出手惩治y贼;但昨夜她连久守的处子之躯都交给他了,便是被下了修身丹,变成了铁坚专用的y娃荡妇,只要能让他罢手,不真正到山下去行y江湖,自己的牺牲又算得了什么呢?她纤手轻伸,取过小瓶,闭上美目,香舌轻吐,将瓶中丹药滚入了腹中,只觉腹内一股暖烘烘的,竟是舒适无比。 见白羽霜合作无比地服下了修身丹,铁坚yy一笑,伸手将她搂了过来,又是一阵上下其手,等到把白羽霜逗的情火又燃,股间又是阵阵湿淋淋的难受时,才将她放了开来。 「今晚我会再来,你……好好享受吧!」 软绵绵地偎在床上,白羽霜只觉得周身温润潮热,竟差点忍不住抚爱娇躯的冲动。 服下这修身丹已经三天了,这三天来白羽霜确实注意到了,自己的身体正慢慢有着异样,娇嫩的肌肤开始愈来愈经不住刺激,就连平日行动之时,与衣物之间的磨擦,都逐渐令她想入非非起来。 只是这改变是渐进的,何况若非她外衣仍是一向的白衣胜雪,内里却日日替换铁坚所留下来的,那令她光想都不由得芳心忐忑的艳裳,光心理上的刺激都令她心动无比,这缓慢的变化,又岂是她会注意到的呢? 何况这三夜以来,铁坚确实是夜夜报到,用各种方法将半推半就的白羽霜逗出火来,奸y得逞。破瓜之痛虽还余波荡漾,加上铁坚的复仇之心仍未了结,下手之际仍有些chu暴,但白羽霜其实也慢慢品出味儿来了,只铁坚的手段还嫌嫩了些,加上又年轻气盛、急于上马,修身丹的药效又没完全发挥,他的手法还没法突破白羽霜的矜持。 缓缓地坐起身来,望向床边铜镜,镜中的自己显得如此娇艳动人,淡黄色的薄裳包裹着窈窕修长的胴体,熨贴着她纤巧的蛇腰圆臀,曲线玲珑处全在眼下;加上这件艳裳上半部剪裁特殊,那边线正巧抵住白羽霜丰x之上的两点樱红,一对丰挺饱满的美r,几已要跃入眼帘。光看这对异常饱胀的美r,不知情者绝不会以为这是良家妇女的x前。 看着镜中的自己,白羽霜脸儿红了红,她也不想穿的这般露骨,只是这黄裳着实剪裁的太适切,任她怎么拉,却再没法多遮住半点,拨弄之间反而让两点樱红被搓揉的硬挺起来,更是遮挡不住;何况……何况铁坚就要来了,想到当他见到自己穿的这般冶艳露骨时,那两眼中s出来的欲火,白羽霜竟有一种忍耐不住的冲动。 尤其令白羽霜芳心狂跳难安的,是这黄裳的带子,乃是特别制作的,竟是结在双r下缘,而非一般的结在身后,结的虽是结实,却是一松之下立刻弹飞,想到铁坚一来,手指一挑,自己立刻就要赤裸裸地任他饱览春光,教她哪里受得了那刺激?光只是想想而已,黄裳下缘已有些晕深的色泽了。 想到昨夜的体位,白羽霜雪白的脸蛋上头,那羞红更加深了,也不知铁坚从哪儿学来的,在玩的白羽霜y汁轻泌之后,竟令自己像母狗一般趴伏床上,白羽霜原还不知他想做什么,没想到一趴好,铁坚随即双手箍住了她的腰,让白羽霜无法反抗的,任他的y物破开圆臀,狠狠地突入禁区。任他y玩的虽仍是她的禁区,受到刺激的地方却是大有不同,弄的白羽霜差点哭了出来。 「好个小y妇,看来你已经等不及了嘛!」 听铁坚的声音响起,白羽霜猛地醒了过来,这才发现恍惚之间,自己的手竟已滑到了股间,若非一双紧致的玉腿仍紧夹着,怕那羞人的模样早落到了床前的铁坚眼中。 也不知他看了多久,今夜的铁坚特别急色,衣物早已褪尽,那y物就在白羽霜眼前硬挺着,极是chu壮恐怖。虽说已在这y物之下失身,被那y物玩了也不只一次,但亲眼见到这y物就在伸手可及的近处,仍羞得白羽霜偏首闭目,浑身上下又是一阵滚热潮红。 感觉到铁坚走近床来,白羽霜自然而然地退了退,在他爬上床时,驯服地躺了下去,只待铁坚手指一拨,自己便要赤裸相对,也不知他今夜又会换上什么手段来摆布自己,光只是试想而已,白羽霜都觉得股间又是一阵潮热。 「睁开眼睛来!」 听到了铁坚的命令,白羽霜睁开美目,只见铁坚跨跪在自己身上,那y物正在眼前,一跳一跳地向自己示威,惊吓之下「啊」的一声不由脱口而出。 见白羽霜给自己吓着了,铁坚邪邪一笑,腰身一沉,也不知用了什么手段,那y物狠狠一挑,竟挑开了白羽霜黄裳的衣带,酥x登时弹跃而出,峰尖的嫩肤甚至还在那y物上触了几下,强烈的刺激令白羽霜呼吸大乱,腿间不由自主地磨了几下,只觉那湿处又深刻了几许。 没想到光只是触着了,就令自己如此失态,白羽霜脸儿一红,眼睛却是再闭不起来了,铁坚的y物如此chu壮火热,她真是想象不到,过去这几夜来,她那娇嫩不堪一采的禁区,是如何容纳得下这等chu壮y物的? 「好好服务一下吧!用你的舌头和n子好好弄弄,如果你弄的舒服,我就好好来安慰安慰你。」 听到铁坚这么说,白羽霜登时脸红过耳,就在数日之前,她还是个冰清玉洁的处子,连男女之事都不知一二,没想到今夜竟要主动为男人服务,用她那最为丰满娇艳的女x特征,来妥贴熨润着男人的y物。只是她都已赤裸了,还能怎么办呢? 「可……可……羽霜不……不会……你……你要好好教……教教羽霜……」 在铁坚的指导之下,白羽霜学的也快,尤其当她双手托住自己丰挺的双r,用那峰谷之间夹上铁坚的y物时,那种刺激感,与之男女x交直是各有千秋,她的嫩肌是如此敏感,切身体会到男人y物的chu壮坚挺,磨动之间白羽霜只觉整个人都灼烫起来,却还比不上那y物的滚烫chu硬。 何况在白羽霜的酥x夹上铁坚y物的当儿,铁坚的手也出动了,白羽霜只觉自己的腿再次被他分开,那巧妙的手指律动,正在她的禁区口处尽情地玩弄,逗的白羽霜口干舌躁,禁不住娇声喘息,夹住磨弄y物的双r却也更加涨满了。 光只是双峰磨动,就已经这么舒服了,待得自己的胴体完全挥别破瓜之痛,适应云雨之乐,那修身丹的药效完全发挥之时,自己会舒畅成什么样儿呢?恍惚之间白羽霜轻仰螓首,香舌微吐,已开始了香舌的服务。 等到那y物滑入口中时,白羽霜才算真正知道,铁坚拥有的究竟是个什么样的凶物,那y物如此chu壮,白羽霜努力张口,才能纳入樱唇,缓缓吞吐起来。 一边吞吐,一边舔弄,白羽霜十分落力,服务的铁坚忍不住喘息起来,尤其白羽霜一边小舌轻吐,仔仔细细地将那y物包裹在香唾之中,一点都没有遗漏,连y物底部那两颗微缩的r球也舐的汁光诱人,那模样令人忍不住遐想,待会儿将这被她服务的硬挺无比的y物,攻入白羽霜渴求无比的禁区当中,会是个什么样的光景呢? 铁坚已忍不住了,在白羽霜的香舌仍在y物头颈之间滑动的当儿,他虎吼一身,腰间急退,带的一丝香唾飞洒而出。白羽霜来不及反应,铁坚已换了位子,狠狠一入,那禁区被完全突破的快感,差点让白羽霜爽昏了过去,尤其是随之而来,那种子g内壁完全被他的jy所灌溉的甜美,更是美的无法形容…… 从破瓜到现在,恐怕已一个月有余了吧?白羽霜坐在梳妆枱前,任窗外夕阳的余晖洒在身上,她虽没有逐日笔记的习惯,但这一个月来的一切,和以往的日子有着太大的不同,让她想忘都忘不去。 怎么忘得了呢?在一个月前,白羽霜还是冰清玉洁、威名在外的江湖侠女,外号从『雪剑观音』变成『血衣观音』之后,名号更是响亮,无论是友是敌,都不敢对这名号有丝毫不敬。但就在那个时候,一直以为已被自己误杀的铁坚竟出现了,白羽霜欣喜之余,对他全没动手之心,给铁坚用上了媚药竟自破了身子!而后还在他的诱使下,服下了奇y无比的修身丹。 这修身丹的药力虽不强烈,却是缠绵纠结,逐步逐步影响着白羽霜的r体,尤其铁坚正是年轻力壮之时,初尝男女滋味自是留连忘返,何况在他身下承受他的y威的,还是武林中人眼中高不可攀的侠女,更是自己的师父,那种r体的欢快,混着征服的快意及乱伦的得意,让铁坚更是收不了手,在白羽霜房中夜夜春宵。 铁坚这样夜夜风流,白羽霜可就难堪了,一来师徒有别,自己竟然给徒弟上了,这绝不能为外人道的滋味原已够难堪;二来铁坚也不知从哪儿学来的y术,在白羽霜娇艳的r体上愈修愈是技巧j湛,床上功夫可说是一日千里,承受着的白羽霜恐怕比铁坚还清楚他的进境。 再加上更糟糕的是,白羽霜体内的修身丹药力,已经在她身上种了g,白羽霜只觉自己那仅有的矜持,在铁坚的夜夜挞伐之下,正一点一点地被消磨,床上承欢的滋味愈来愈是曼妙,她已慢慢尝到了高潮的滋味,有好几次几乎已快要难以自抑地叫出声来,但那太y荡了! 无论如何,白羽霜都做不到这种事,她的极限最多是沉默地为铁坚服务,想要她情难自己地去拥抱他、亲吻他都是难上加难,更何况是叫床叫出声来! 只是白羽霜也知道,自己的抗拒是愈来愈薄弱了!那高潮的滋味,令白羽霜神魂飘荡,快要难以自已,轻轻地闷哼呻吟声,也不知能将那渴望代换几次。而她所不知道的是,就因为涨红了脸,情难自已地闷哼呻吟,却还强忍着不肯放声的模样,更让铁坚有种强烈的快意,有种不把她弄到娇声叫床不肯放弃的意念。 纤手轻抚着x口,白羽霜脸儿一红,指尖的触感是如此的不同,就在这几夜里,也不知铁坚用了什么法子,竟在她双峰之间弄出了个蝴蝶形的印记,那特殊的地方感觉是如此的敏锐,尤其当铁坚低下脸去,深刻地爱怜着、啃咬着那小小的印记时,脸颊和发鬓在她敏感娇挺的峰峦间不住磨擦,那滋味是如此的强烈,在修身丹药力的催化之下,几乎是转瞬间便成了欲火。 眼光逐渐变得迷离,恍惚之间白羽霜只觉自己的身体渐渐火热,似乎已等不到铁坚前来,体内的欲火已逐渐焚身。 听着窗外已不小了的雨声,白羽霜这才发觉,不知何时起自己的手已探入了衣内,正轻柔地抚爱着那小小的印结;想到了当铁坚在自己的羞人之处种下印记时所说的,这印记代表他的烙印,代表着白羽霜已完全是他的女人,白羽霜非但没法儿生气,手儿反而更移不开来了,反正他今夜一定会来,自己就先好好动作一番,让他在蹂躏她时,感觉更畅快一些吧! 「你已经忍不住了吗?」 听着铁坚的声音从身后响起,白羽霜脸蛋上的红晕,已烧到了x前,那种火热的感觉,在纤指轻触的印记上头又有种难以想象的感受,白羽霜忍不住缩紧了大腿,感到禁区之中已有股强烈的滋味要满溢出来。她闭上了眼,任着身后的铁坚为她宽衣解带,逐步逐步让那曼妙无伦的曲线裸露出来,呼吸都灼烫了起来。 「好师父啊!今晚我要好好的干你、好好的疼爱你,」 声音混在窗外愈来愈激烈的雨声当中,显得有些模糊,在白羽霜那奋力追随着难以入耳y语的耳中,却是那般强烈地显现着他的欲望,「我不但要让你泄,还要让你叫出来,让你浪浪的叫、美美的泄,让你再也不敢见人……」 感觉到铁坚赤着的手抱起了自己同样赤裸的身子,一步步走向床去,白羽霜闭紧了眼,一句逞强的话也说不出来了,她虽也在仿佛间模糊地了解到,自己愈是逞强、愈是不屈,愈能引发男人蹂躏强暴的冲动,她还是不愿在口头上放松,可现在却是说不出话来啊!这姿势和以往铁坚抱自己上床时不同,简直就是大人帮小孩把尿一般,他总不会…… 偏偏想到什么,就出什么,当白羽霜还在恍惚的时候,坐到了床沿的铁坚已毫不客气地攻入了她,玉腿大开的白羽霜只觉这前所未有的姿势下,体内似乎有些以往没被触及的地方被他给刺激到了,看来铁坚是早有预谋,一开始就打算用这般羞人的体位奸y她,怪不得他这般有把握今儿就能让白羽霜丧尽尊严矜持地哭叫出来。 这出奇的感觉,确实令白羽霜差点儿叫出声来,幸好铁坚之前玩弄她的体位也不知换了多少,除了女子主动的法子没尝过外,白羽霜受过的新奇滋味已数都数不清了,光只靠这一招,想让白羽霜痛快呼叫出声,只怕还差了一截呢! 不过这滋味确实难当,尤其白羽霜的禁区又是如此的湿滑火热,在铁坚的攻袭之下被塞的满满实实的,蛇腰都不由得颤了起来;加上y物g部的r球已撞上了白羽霜的丰臀,那y物显已尽g没入体内,那种满涨感,真有令白羽霜的矜持为之崩溃的力量。何况铁坚也不满足于此,白羽霜的禁区是如此湿滑柔软、如此软热润泽,充满了女x柔媚的滋味,令他如何忍得住呢? 呻吟声早已脱口而出,白羽霜唯一能做的,就是让呻吟仅止于闷闷的哼声,铁坚的腰也扭起来了,那雄壮的y物,正一次次地深入着白羽霜的禁地,一次次地攻伐着她迷人的r体,令白羽霜心神为之荡漾,若非她修为深厚,心神把持得住,恐怕真会全然不顾矜持的放声娇叫起来。 「好师父……你的x儿好b……又湿又紧……还会咬人呢……唔……咬的徒儿舒服死了……咬的徒儿差点要s了呢……」 不……不要!虽然没有叫出声,但白羽霜心底的呐喊却是如此强烈,她虽也知道,铁坚的持久力正逐步加强,此刻的他绝不会那么快就sj,但给他在耳边这样轻吟逗弄,白羽霜却差点想不及此,苦苦忍着,才不致于把心中的渴望给呼叫出来。 「好师父……爽吗……舒服吗……唔……瞧你……你这y浪的小x儿……咬的徒儿这么舒服……这么湿又这么紧……你可真舒服了……」 「没有……还没有……」 口中虽是不示弱地反击着,但白羽霜实已舒服的头昏眼花,她都差点分不出来,自己是真的没有舒服,还是渴望着铁坚加强手段,好让她更痛快呢? 「真的没有?你的腰……扭的好带劲呢!睁开眼吧!有人在看呢!」 「不……不要……」 含羞的眼儿一睁,白羽霜不由得惊叫出来,铁坚竟没有骗她,就在床上正对着的椅子上,真有个人大马金刀地坐在那儿,尽情观赏着自己和铁坚y荡交欢的姿态。 给自己的徒儿奸上了已够羞人,何况这等不能为外人道的事,这等赤裸交合的y事,竟给人尽收眼底,尔后自己哪抬得起头来?只是交合之间,白羽霜已再难自持,加上铁坚一说的她走了神,马上腰身加力,猛烈冲击起来,只攻的白羽霜禁区之中r声叠叠、水声嗤嗤,刺的她差点哭了出来。 虽说羞的马上将眼儿闭了起来,紧紧地再不露一丝光芒,但方才一瞥之间,虽没看清来人是谁,却看到了他赤裸的下身也是y物贲张,显然不是才刚到来,而是已将她y态万千的表演尽收眼底了好一会儿,真是羞也羞死人了,但或许真是因为被人旁观,使得女体有种异样的兴奋,白羽霜的身体竟已不听使唤,蛇腰y媚带劲地扭转旋摇,配合着铁坚的抽c扭动,连雪臀也随之升降,方便y物尽兴抽送,口中更是难耐的呼叫出声。 此刻的白羽霜已完全崩溃了,体内的欲火全面升腾,灼的她再也忍受不住任何一点压抑,口中娇媚地高叫出声:「啊……不……不要……求求你……哎……别……别让别人看见……看见我这个样子……别看这边……」 「你口口声声叫人别看,可是你的腰扭的好爽呢……又媚又带劲……骚的紧呢……这模样看起来好荡……唔……而且……而且你的x夹的更紧了……不会是因为有人在看……让你更爽了吧……」 「不……啊……不是……真的不是……」 嘴上说着不是,白羽霜的r体却已完全无法自制地沉溺于欲火之中,她那傲人的酥x蛇腰丰臀完全暴露在外,连羞人的云雨之事也被第三人看个j光,这姿势下,恐怕连正被铁坚肆虐的禁区都被看的清清楚楚,这样的白羽霜哪有半点『血衣观音』的样儿,完完全全是个享乐中的y妇;外人的视线非但没让白羽霜的欲火冷却半分,反使她更加y媚,全然不顾尊严矜持的高叫出声。 「哎……别看……不要看……嗯……求求你……啊……羽霜……啊……羽霜要……要泄了……如你所说的……唔……美美的……美美的泄身子了……」 随着高声娇吟,白羽霜只觉身子里似有什么东西冲了出来,一瞬之间整个人都紧绷起来,滋味美到无法言喻;虽说同样地丢j泄身,可这回高叫娇吟声后,泄身的感觉是如此不同,美的无与伦比,昏沉中的白羽霜暗自发誓,以后再也不撑了,这般美的滋味,要她叫的多丢脸就叫的多丢脸,那都是值得的…… 秀首仰起,脸蛋儿娇柔无力地偎在铁坚肩上,只要他一动,她的樱唇便是他口中之物。眼儿g本不敢张开,便闭着眼,白羽霜也感觉得到,方才那人仍坐在椅上,好整以暇地赏玩着她高潮过后,犹沉溺在云雨欢趣中的胴体,尤其铁坚似要让他看个通透一般,这姿势让白羽霜曼妙裸躯彻底暴露,无论那贲张的玉峰,甚或才被狠狠蹂躏过的禁区,都完完全全地暴露在来人眼前,更别说峰谷幽处,那显示着白羽霜完全被铁坚占有的印记。 可白羽霜再没法摆脱这羞人姿态了,才刚美滋滋地泄过一回,此刻的她正是最软弱的时候,尤其这回比以往都不同,第一次尝试在交合之中娇声浪吟,滋味大是不同,事后想来着实羞的令白羽霜再无脸见人;何况方才在放浪之中,白羽霜再不似以往地任由宰割,而是全力迎凑,好让铁坚更舒适地享受着她的r体,直到此刻内里仍是酸软难当,云雨放浪所用到力的地方,和平日练武时运动的所在大有不同,便是白羽霜这样的武林侠女,头一回这样动作也要累的筋骨乏力。 更令白羽霜娇羞无伦的是,以往自己纵使给铁坚逗的再狠,也还能忍着没有放声,更别说像这次一般纤腰款摆、尽兴迎送,至少还保有最后一点矜持,可这回却被弄的娇啼婉转、y呻艳吟不休,光想象方才自己在他y物肆虐之下,情不自禁地回应着他的动作,身不由己地含羞承欢,那滋味虽是羞人已极,却也美的难以想象。 可真正羞人的是,自己竟是在有人旁观的情形下,被铁坚弄的神魂颠倒,白羽霜虽可以告诉自己,那完全是因为体内修身丹的药力所及,使自己无法控制自己,才会被铁坚在突然之下弄的无法抗拒,以致于理x全盘崩溃,但芳心深处白羽霜比任何人都明白,正是因为感觉到有人在看,她的意志才在瞬间崩溃殆尽,难不成自己当真生x如此,要在这般y秽的气氛之下,才会放开一切吗? 可还有件更令白羽霜难堪的事,虽说白羽霜已泄了一回,娇躯软绵绵地无力动弹,可这回她撑持的时间,比以往还要短得多,有人旁观这事显然令她的r体很快便兴奋起来,直致高潮泄身方止;可她虽已泄了身,铁坚那y物却还是坚挺无比地深c着她,只没有进一步动作。 想到接下来或许自己还要在旁人眼前行那风流之事,还要给人看到她被男人糟蹋奸y时的羞人姿态,更糟的是……或许还是泄的飘飘欲仙,欢快无比的娇姿浪态…… 感觉到那人已走到了床前,就近细致地赏玩着她香汗沁出的冰肌玉骨,白羽霜虽羞的不敢睁目抬头,可铁坚却没这么容易放过她呢! 「好师父……把眼睛睁开来,看看是谁来了?」 给铁坚迫的没有办法,白羽霜微一咬牙,那眼皮似有千斤重,好不容易才微睁一缝,马上却又闭了起来,却不是因为害羞,而是因为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待得白羽霜再次睁目之时,眼中已一片迷茫,「好……好琛儿……真是你么?」 「没错……真的是我,」 伸手重重地在白羽霜贲张高挺的峰上捏了一把,捏的白羽霜一阵呻吟,常琛微微一笑,手在白羽霜嫩若春花的香肌上缓缓游动,仿似正享受那柔润软滑,还带着一股湿意的触感,「我回来了,和坚哥哥一起回来报仇的……」 感觉到常琛的手肆无忌惮地玩弄着自己那娇挺的双峰,白羽霜心知接下来自己恐怕要承受前所未有的y风浪雨,但自己既已心甘情愿地任铁坚奸y强暴,又岂能独不让常琛蹂躏糟蹋一番?她闭上美目,一阵呼吸之后,才睁开了已带欲焰的美眸,玉臂一伸一揽,已将身前身后的两人颈子都抱住了。 一边一个,主动印上了两记香吻,白羽霜这才松开了手,声音中无比柔软娇媚,「求……求求你们……要报仇可以……但不……不要……不要轮奸羽霜……也不要两个一起上……更不要……」 「更不要怎么?」 想不到一浪起来,这冰清玉洁、仙子般绝色美貌的白羽霜竟会说出这等话来,铁坚心中暗笑,却是动也不动,只任得软绵绵的白羽霜软语呻吟,柔媚的语声中宛如浸透了云雨之间泄出的汁y一般,光听便令人销魂。 「更不要……更不要破……破羽霜的菊花……」 天知道白羽霜花了多大的勇气,才能将话儿给说清楚。她岂会不知,铁坚和常琛y她不全是为了r体的欢快,更多是为了报仇,誓要将冰清玉洁、仿若天仙下凡的白羽霜,弄的在床上娇声讨饶、y态万千,这才心满意足,这一『提醒』他们,只怕两人接下来立刻就要轮奸同上,将她身上的x儿全数开发,直到将她糟蹋的死去活来,再没几口气方休。 「说得好……今儿我们就不轮奸你……也不破你的菊x……更不一起上……只是……」 铁坚邪邪地笑了起来,「好琛弟你也来试试,师父的嘴上功夫着实厉害……给她的樱桃小嘴品尝舔吸下来,只怕你也忍不住多久呢!」 听得出铁坚的意思,白羽霜俏脸一红,正想拔身而起,为常琛那硬挺的y物服务,却给铁坚一把拉了下来,微微拔起的身子给这一下狠撞,内里登时一酥,美的白羽霜那闭月羞花的绝美秀靥晕红万千,抗议的声音都软了,「不是说……不是说不……不要一起上的吗……」 「当然不是一起上了……」 铁坚笑着,「只要我不动,就不是一起上……好师父你先好生品尝,等你让琛弟泄了火,坚儿再给你一顿美爽爽的……保证让你痛快……」 想到自己竟要一边给铁坚深c着,一边为常琛口舌服务,白羽霜不由一阵娇羞,又一阵渴望,铁坚明显要等自己帮常琛吞吐吸吮,直到他s出来后,再来蹂躏自己那动情的美胴,那滋味……到底该怎么形容是好呢? 纤手轻捧,将常琛那业已怒涨的y物珍而重之地捧在手中,白羽霜吸吮的动作是那么轻柔,动作之中带着阵阵的颤抖,一来这是白羽霜除了铁坚以外第一个亲口品尝的y物,加上身后的铁坚犹在虎视耽耽,又羞又怕的白羽霜难免紧张,二来虽说常琛那硬挺的y物便在眼前,但它张首昂扬,实是不小,要将那张牙舞爪的宝贝彻头彻尾地吮舔过一遍,白羽霜的娇躯难免要动作,偏偏铁坚仍深深地c着她,娇躯一动,禁区深处便似被狠狠地灼过一回般。 那火辣辣的滋味,简直就像被铁坚抽送时一般强烈,可再怎么样,白羽霜也不敢承认,自己在这般羞人的情况下,r体的快感竟较以往承受铁坚蹂躏时还要强烈,她只得一边强忍着体内贲张的情欲,一边舔尝着常琛的滋味。 厮磨之间,白羽霜只觉自己整个人都热了起来,似是每寸肌肤都变成了x感带,就连常琛按住她的头,忍不住在她口中轻抽缓送的动作,虽说深的令她差点呛咳起来,身体的反应却是反常的激烈,美目水濛濛地渴盼那硬挺强大的y物,在她的落力服务下光润起来。 一边落力口舌,将y物无微不至的吻吮舔弄,此刻的白羽霜已是神魂颠倒,光想到自己在让常琛的y物激烈地喷发之后,接着还要承受铁坚那强烈的奸辱,那念头已令白羽霜无比饥渴,她甚至不敢想象,今夜之后铁坚和常琛联手,自己将会变成个什么样子。 幸好常琛在这方面显然还是个雏儿,白羽霜的口舌功夫又在铁坚的训练下成效斐然,不一会儿,常琛已忍不住狂s而出,泛着白光的汁y汹涌到令白羽霜含也含不住,一波波地滑下白羽霜艳若红菱的唇角,加上狂s时常琛腰身一震,竟退了出去,不少汁水竟s到了白羽霜脸上、x前,s的白羽霜恍忽忽的,那混着满足、茫然、激情和渴待的神情,加上唇边白y的强烈对比,只要是男人就不会想错过这般美景。 不过常琛虽撑得不久,可白羽霜所承受的滋味,已强烈的令她以为过了几天几夜,尤其当她卖力吮吸,努力的口舌皆酥的时刻,娇躯的敏感度愈发强烈,此时的铁坚虽没让y物有所动作,双手却毫不止息,在白羽霜滑嫩的肌肤上四处游走,偏偏白羽霜身上大部份的敏感所在他都熟悉如囊中物,哪会不知该怎么让白羽霜难过呢? 待得常琛s出之时,白羽霜已爽的几乎要泄了,尤其常琛那一下激s,虽说腥味盈鼻,可却刺激的让白羽霜差点高潮了呢! 只是这差点高潮的滋味,很快便变成了真正的高潮!铁坚的反应当真迅快,当常琛j元劲s,喷的白羽霜一阵茫然,禁区当中忍不住紧紧收缩,活似快要泄身的当儿,铁坚身躯一转,带的白羽霜也一阵颤动。 半茫中的白羽霜突觉背心一阵大力传来,无法自主地被铁坚压的伏趴床上,高耸的雪臀登时感觉到铁坚从后而来的强势,她本已舒服的快要泄身,娇柔的禁区哪禁得如此强攻?给铁坚一下刺的浑体酥麻,白羽霜一阵哀吟,yj狂涌的势子竟不输口中阳j流出的动作多少。 一来白羽霜原已被y的魂飞天外,敏感的胴体再禁不得这般强大的刺激,二来这番狗交般的势子,她以往虽也被铁坚恃强摆布过,可那时的滋味哪有这般强烈和刺激?白羽霜在别有一番感受的当儿,熊熊欲火竟没随着泄身弱上半点,反而更是烧的强烈了,那热力驱动着她,令白羽霜纵情放荡地前后扭晃雪白丰润的圆臀应和着,美若天仙的香滑胴体不住前后扭摆,使得x前那对圆润丰挺的玉峰弹跃的愈发香艳。 见白羽霜浪成了这番模样,铁坚嘴角含笑,像是要展示给常琛看似的,他将身体紧紧压覆在白羽霜身上,双手探前擒得白羽霜那贲张娇挺的玉峰,热力十足地捏揉不已,下身的y物更是配合着白羽霜前扭后挺的动作,刺的既深、退的更猛,只奸的白羽霜俏脸飞红、银牙轻咬、柳眉微皱、星眸半眯着吐气如兰、娇喘连连。 「哎……好……好深……啊……好……好坚儿……唔……你……哎……你干……干的好猛……嗯……太……太深了……轻……轻一点……喔……羽霜……羽霜要……要受不了啦……」 欢愉无比地娇声喘叫,白羽霜已完全忘形,她浑然忘我的激烈喘叫,光滑雪白的胴体加速前后狂摆,曲线玲珑的娇躯布满了一层薄薄晶亮的汗珠,加上嘴角不住流泄的r白汁y,更是y艳无伦。 「好……好师父……你也……你也好b……又会夹……又会咬……哎……好浪的x儿……」 「是……啊……是……哎……」 矜持原已被y欲摧毁,加上高潮泄了两回,白羽霜现在连脑子里都充满了情欲,哪里管得到脱口而出的话有多么丢人、多么y荡?「哎……好坚儿……师父的身子是……是你的……是琛儿的……是你们的……随你们怎么……怎么弄……都好……都好啊……」 「说得好……唔……夹的更好……」 铁坚不忘抛给旁边听的目瞪口呆的常琛一个得意的眼神,嘴下却不肯留情,存心一口气彻底摧破白羽霜最后一点防线,「所以……我们不但要轮奸你……一起上……一起干你……还要破你的菊花……让你每个x都给我们干过……」 「是……啊……」 这般y言浪语冲入耳内,犹似火上加油一般,白羽霜愈发浪了,只是她连泄两回,终比不上铁坚蓄势待发,加上铁坚今夜是有备而来,也不知用了什么法子让持久力愈发强悍,不一会儿白羽霜已飘飘欲仙,丢的口干舌噪,连y声都没了力气,「好……好坚儿……师父要……要丢了……啊……要被你干的……干的美美的泄了……好坚儿……s给师父吧……啊……」 完全没有办法听铁坚的回应,白羽霜已晕迷了过去,晕厥前最后一个感觉,是子g当中被那火热的暖流彻彻底底浸润的快感,酥的整个人都似融化了般…… 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白羽霜强抑着鼓荡不安的心,缓缓走近了房门。 就在方才,她已压下了门下弟子们的议论,将掌门之位传予二徒方盈月,光这话出口,便已引发了轩然大波。虽说方盈月武功已得白羽霜真传,平素行事老练,颇得众心,要说担任掌门之位,并非不能服众,可白羽霜年方四旬,正当壮盛之年,若说要传承掌门大位,再迟个三十年才算时机。 只是门下虽说人人有意见,却没几个人敢多说出口,一来方盈月行事素孚众心,玉华门下对她口服心服,想提意见都没处可提;二来自从当日冤杀铁坚常琛两人,白羽霜便深居简出,一众事务都交给了方盈月等人处置,如今方盈月真除掌门大位元,一众事务倒也没甚差别。何况白羽霜其意甚坚,冷眼到处无人敢予正视,自更没人能多说话。 不过白羽霜也没办法,自从破身之后,她本还在担心,铁坚对她仇意甚深,光从床上种种用来羞辱她的体位言语,便可见一斑;若他当真豁了出去,将自己失身于他之事抖了出来,到时恐怕更是乱成一团,还不如趁她还可c持之时,早定掌门之位,也免得到时大乱。 不过真正令白羽霜下定决心的是,昨夜铁坚和常琛那令她欲仙欲死、完全抛却矜持的一夜风流。虽说铁坚硬说不算两人同上,可一边给铁坚深深破入禁区,顶住了花心妙处,一边自己却口舌兼施,直至将常琛品的一泄如注方止,那种一身侍二男的羞人感觉,比之被铁坚恃强奸y之时还要强烈百倍。 尤其令她不堪启齿的是,在这般邪y的蹂躏之下,白羽霜的r体竟是快感连连,连原本的矜持防线都被快感冲击到崩溃,娇艳y媚的浪声不由脱口而出,身心几乎都被y荡的刺激所占领。 一开始她还想说服自己,那不过是因为常琛旁观的事实太出人意表,才令她顿时无法自持,可接下来为常琛品箫的时候,那种r体的感觉,却使她无法再欺骗自己,随着她主动的口舌服务,不只常琛愈来愈硬、愈来愈挺,连她自己的身体,也充满了无比刺激的快意,最后铁坚所给她的那一击,令白羽霜全身都被欲望所淹没,那种刺激、那种快乐,让白羽霜完全沉醉,让她不得不承认,自己当真是个本xy荡的女人。 如今她只有交卸掌门之职,才能专心沉醉在三人世界之中,让那y荡的本x带领着她享受铁坚和常琛的强奸和糟蹋。 走进了房内,却没看到两人,白羽霜轻轻地叹了口气,也不知是失望还是害怕,她原以为两人都还留在房内,或许自己一进房,连话都还没得说,迎面而来的就是令她难以启齿,偏又快感连连的y邪玩意,想到光一个铁坚,已令自己的r体完全臣服y欲之下,若再加上常琛的合作,当两人轮奸她时,那种快感……她真是想也不敢想。 能将原本皎洁傲岸的白羽霜,变得臣服于体内情欲,身心敏感异常,思春之心再难遏抑,日以继夜地渴望男人,也不知铁坚心中多得意呢?白羽霜自失地一笑,缓缓地褪去了衣裳,原本修长娇美、玲珑浮凸,仿若天生神物的绝美胴体,在承受了男人一整个月的灌溉之后,添加了三分风情,一丝不挂的r体竟浮现了几许连自己也为之心跳的冶艳诱惑。 白羽霜坐上了床榻,修长的玉腿轻轻曲起,一手轻撑身后,将娇媚的胴体尽情展现,纤长的玉指缓缓地滑过了玉腿,慢慢地探入了禁区,轻柔地抚弄起来。 一来光想到接下来能和他们共用云雨之欢,体内的冲动已强烈了起来,二来白羽霜有自知之明,铁坚和常琛虽爱她r体娇媚、千依百顺,但那混合了复仇与乱伦的快感,才是两人满足的源头,若自己在两人出现时正自渎的欢快无比,不只让他们知道自己的完全臣服,更有一点好处就是自己先乐过之后,不只更好承受两人的蹂躏,同时已动情的r体在床上更不堪挞伐,败的愈快,愈只有任由宰割的份儿,他俩的征服快感也愈发强烈啊! 于是,当铁坚和常琛步入房内的时候,迎面而来的是一幅言语难以形容的美景:温暖舒适的床上,巧夺天工的胴体横陈,修长的玉腿无力地分开,白羽霜的肌肤上头尽是艳光四s的粉红色,纤指抽送着的禁区已是一片泥泞,那丰挺的双峰随着呼吸不住舞动着,压抑着的呻吟声如此软弱,配上那不住颤抖的娇躯,在在都是女体情动已极时本能的娇媚反应。 「我的好师父……你已经忍不住啦!」 见铁坚的眼中满是得色,常琛耸了耸肩,慢慢开始脱起衣服来,而快手快脚地除去衣物的铁坚,早已坐到了白羽霜身边,伸手硬是按住白羽霜抽动的纤手,此刻的白羽霜似是已近顶点,虽给两人看见了自慰时的娇态,却是一点抗拒也做不出来,偏偏铁坚却制住了她禁区正狂烈动作的手,让她只差一点就是上不去,美目中恳求的神色偏移不动他的大手,「求……哎……求求你……为师……为师已经快要……嗯……」 「不可以喔!」 见白羽霜美目迷茫,娇躯诱人已极地颤着,粉嫩的光晕似正不断地从她娇冶迷人的胴体散发出来,铁坚不由大是得意,看的旁边的常琛微微摇头,他早知铁坚心思灵巧,由他来整治白羽霜,必是效果奇佳,却没想到竟能将向来冰冷自持,喜怒极少形于色的白羽霜摆布成这么个模样,昨夜给她口舌飞舞之下一泄如注的快感,似又回到了身上。 常琛冷冷一笑,一边好整以暇地褪去衣物,一边看着铁坚压制着白羽霜还想动作的手,同时还撑住了白羽霜背心,将她窈窕轻盈的上半身托了起来,那娇挺的玉峰弹跃的动作愈发大了,「你是我的……是我们的……无论要爽要痛……都由我们决定……不可以自己先想办法爽……绝对不可以喔……」 「哎……嗯……羽霜不过……不过想让……让你们来的时候……可以快……快一点动手……啊……是……羽霜不对……羽霜知道了……啊……羽霜是……是你们的……以后……以后绝对不敢了……」 「嗯……好乖……不过……还是要处罚……师父,你刚刚……刚刚高潮几次了?」 「一……一次都没有……」 虽说昨夜已在两人的手段下,连床笫中那种羞人已极的话语都脱口而出,但现在的白羽霜还没热到那种地步,给铁坚这样逼供,实是丢人极了。 可铁坚不只是问而已,他大手一抬,将白羽霜的双手扣到了头顶上,正压住了她散乱的青丝,令白羽霜想挣都挣不得,落回床上的娇躯喘的如此娇弱,竟似一点儿力气都没有了。正近欢快的她原已无力抗拒铁坚的大手,何况又有常琛帮忙,攻入白羽霜腹地的膝顶入了她的双腿,让白羽霜那修长的腿g本没有合起来的机会,整个只剩给两人肆虐的体位。 「是真的吗?」 「是……啊……是真的……」 给两人不约而同地俯下头来,在那贲张的花蕾上吮咬了几口,原已神魂颠倒的白羽霜忍不住娇吟声起,高的差点像是要叫救命一般,娇躯不由自主地挺起,好让两人更方便玩弄她的双峰,「羽霜只想……只想在你们来之前……先弄一下……好让你们快些……快些弄死羽霜……真的……真的没高潮……没高潮啦……坚儿……琛儿……是真的……」 「既然是真的……」 埋首在她x前,传出来的声音显得闷闷的,常琛倒还迷恋在白羽霜那美饱玉峰,铁坚却已开始寻幽探胜,口舌不住在她泛着香汗的曲线上游走,刺激着她的敏感地带,「那就先原谅师父……我们先好好服侍师父……让师父先美美丢上一回,再治死你这小骚娘们……琛弟,注意一下师父的x里,要好好看着师父丢身子的样子……那可美的紧呢!」 「不……啊……」 本还想要抗拒,毕竟除了昨儿那也不知算不算是两人同上的云雨欢爱外,别说同时上了,白羽霜连做爱的过程中,可都没给旁人看过呢! 如今正当动情已极的她,却给两人一同架在床上,毫无抗拒能力地任由抚爱吸吮,偏偏娇躯浑似脱了力般,给两人摆布的四肢大张,连想象平日被铁坚逗玩时双腿偷偷地磨挲禁区稍解欲火都做不到,那娇羞犹如火上加油,令她身上的快感比平时更加强烈。 第03章 偏她才想开口阻止,铁坚已快了一步,狠狠吻上了白羽霜娇艳欲滴的樱唇,吻的白羽霜哼哼唧唧,连话都说不出口了。一个月来与她夜夜奸媾,铁坚对如何挑逗白羽霜已算得上熟极而流,加上又有常琛在旁辅助,压的白羽霜动弹不得,任由铁坚恣情吮吸,一双既柔软温润又坚挺俏立的双峰,更在铁坚的大手之中不住变幻形态,两朵挺立的酒红花蕾,早已抬头挺x地在铁坚的指间愈来愈烫热。 更令白羽霜神魂颠倒的,却不是铁坚那富挑逗x的热吻和爱抚,而是被迫大张的双腿之间,不住袭上身来的奇异感觉。常琛可真是听话,竟真的伏到了白羽霜股间,好整以暇地赏玩白羽霜那销魂秘处的艳景,他凑的那么近,呼吸的热气次次袭击着白羽霜最私密处的嫩肌,袭的她娇躯不住抖颤。 光只是这种温度上的刺激,已足令白羽霜羞不可抑,何况常琛花样也不少,偶尔轻轻闻嗅白羽霜的体味,时而悄悄触及白羽霜的x口,双手更是牢不可破地压着她娇颤的双腿,不令白羽霜有合起腿来的机会,和铁坚的交谈声音,更是如雷贯耳地攻破了白羽霜心中的防线。 「真的……真是漂亮……你说的没错……师父给你这样搞过……果然美的紧呢!」 「现在还不算什么……」 松开了白羽霜娇喘着的红唇,铁坚颇为得意地舐了舐口唇,白羽霜的芳香可还留在那上头,「等c进去之后,你才知道师父美在什么地方……又暖又紧,又会咬人……等你给师父『咬』过之后,才知道什么叫舒服……」 听两人这样品评自己,白羽霜脸皮再厚,也要羞的钻进地洞里去,偏偏她樱唇虽恢复自由,娇躯却仍在两人的控制之中,别说钻地了,就连闭起双腿,不让常琛那般亲蜜地赏玩自己的禁区都做不到,口中的呻吟是那般软弱、惹人爱怜,「哎……求求你们……啊……坚儿……琛儿……饶……饶了师父……啊……羽霜要……羽霜要被你们这样玩……玩坏了……」 「坏不了的……要乖乖的,师父……乖乖的……我们才会好好宠你……」 听两人这样说话,白羽霜只觉体内的爱欲登时冲到了顶点,她原已自慰到将近高潮,给两人这般合作无间的玩弄之下,体内的y欲更是野火燎原,强烈的躁热不住地想要破体而出,她晕迷了,整个人似陷入了酩酊之中,口里愈来愈干、身子愈来愈热,突地一股强烈的感觉,从腹下狂野地爆发开来,娇躯登时沉浸在一种脱水的感觉当中,那无比强烈的滋味令白羽霜眼冒金星,什么都看不到了,朦胧中只听得两人惊叫,却听不得正在叫些什么…… 「哎……不要……」 呻吟声是如此虚弱,好不容易回过了魂来,白羽霜只觉浑身虚瘫,一点儿力气都使不上来,媚眼飘处却见铁坚和常琛都在身旁,正仔仔细细地看着她股间那羞人之处,突地那秘处又是一阵电殛,白羽霜娇躯剧震,却觉禁区之中又是一股脱意,一线白光又自禁区喷涌而出,在空中划出了一条美丽的弧线。 「你……你们……」 「喔……师父你好会喷……」 铁坚啧啧称奇,「s的这么远……没想到师父的x儿又会夹、又会吸……还会喷呢……真是个天生的浪蹄子……」 见白羽霜娇羞莫名,还带着些不解,常琛俯近她微干的樱唇,声音轻轻巧巧的,「师父你刚才不只喷j……连尿都出来了……差点没弄的琛儿一脸……不过喷的好香好浓……才碰上去又丢出来啦……」 话犹未已,白羽霜只觉股间不知给谁的手指捏了一下,又一阵干躁感袭来,她知是自己不堪刺激,又小丢了一回,偏生现在说什么都不是,她勉力抬头,在常琛的脸上亲了一口,「都是……都是因为你回来了……师父才……才这么不堪一击……丢的这……这般欢……」 「哦?那我呢?」 听白羽霜这么说,铁坚不由有些吃味,若非见白羽霜娇躯软弱,显是爽的过了头,如果再予刺激,今儿恐怕真撑不过两人联手,怕又要对她那犹然娇颤的x口轻薄上几下了。 「若……若不是坚儿……师父哪能享受这般滋味……」 娇羞瞟了两人一眼,白羽霜媚声轻叹,「今儿个……师父恐怕……恐怕真要给你们两个弄死了……」 「可不是吗?」 虽见气若游丝的白羽霜泄的如此虚弱,床上浪沼未干,她体内的水份活像是都泄了出来,但铁坚和常琛可不只要征服她就行,难得令这高高在上的师父,武林中出名的冷艳美人『血衣观音』白羽霜舒服的如此娇弱,如果不乘胜追击,使她的身心彻彻底底地沉溺欲海,哪出得了两人x中之气?「看到师父自顾自的爽成这样,别说是我,连琛弟都受不了……如果不好好处罚你,你可不知道我们的厉害!」 「也别太过火了,」 看白羽霜如此软弱,再没半分平日严师模样,常琛似也看不下去,他转过头来,目光却忍不住在白羽霜泄身之后,美的像是会发光的娇躯上头来回逡巡了几回,这才开口,「师父都把自己弄成这样了,今儿个是不是稍歇一下?反正师父也够乖了……」 「这可不行,」 铁坚摇了摇头,伸手在白羽霜胀挺未消的蓓蕾上头轻拧了一下,只拧的白羽霜娇声哀叫,声音中却似没多少痛楚,反倒是情欲盎然的气氛不由脱口而出,听得令人心中一荡,常琛原已硬挺的y物似又胀了半分,他还不惯这风流阵仗,脸都红了一块。 「犯了错就要受到教训,我们要让师父知道,自顾自先爽绝对是不对的,处罚的愈狠,师父愈知道不可再犯……何况师父表面上冰清玉洁,那小x儿里头可是机关重重,又会夹又会吸,荡的跟什么一样……好琛弟,你大可放心,师父看起来娇弱,在床上可是风情万种,别看她现在这样,就是我们合作再弄她几回,师父也撑持得了,不要到时候是你先受不了,没法处罚的师父爽上天去,以后看你怎么抬得起头来?」 给两人这样品评,白羽霜娇羞莫名,偏生x口却浮起了一丝冲动,好想尝试看看,当还是生力的两人将自己已泄过一回的胴体再予蹂躏之下,自己究竟能撑到什么时候?而那时的自己究竟会被折磨成什么模样?她无法想象,可体内的冲动却愈来愈强烈地催促着她继续坚持,好享受那y物的蹂躏,白羽霜虽知那是修身丹的药力正逐渐扩大,将她的体质慢慢改变的过程,但那药x实在强烈,她的矜持愈来愈无法抗衡了。 在铁坚的命令之下,白羽霜顺从地下了床,发颤的玉腿勉力支撑着她立在床前,原先躺倒时还不觉得,可身子一直立起来,白羽霜立觉禁区当中的湿泞正不住外溢,若非这一个月来夜夜承受着铁坚的y玩,身体已慢慢地习惯风月之事,腿g处的肌r尚能勉强施力,夹着禁区当中的泛滥不至外流,只怕在她腿上流着的,就不只是方才欢快地满溢的汁y了。 娇滴滴地站在两人身前,白羽霜只觉心脏都快要跳出来了,两人的眼光是那样火热,宛如实质,将她的娇躯烧烤的愈发燥热,铁坚还好,毕竟他已享用过自己的身体足足一个月,给他看看还没什么,常琛可还没真正和自己好过,给他那好奇又满是色欲的眼神一瞄,白羽霜差点连腿都夹不住了,她拚命地提醒自己,至少不要将腿放松,若是给他们发现连手都不用动,只是看着已令白羽霜为之崩溃,禁区波浪为之决堤狂涌,那可真是没脸活了。 可铁坚却没有这般好相与,他邪笑地站了起来,和常琛一左一右地靠近她,那模样只羞的白羽霜脸儿又是一阵酡红:昨夜虽亲口试过,可那时她羞耻已极,加上铁坚还深深c着她,令白羽霜神魂飘荡,竟完全没有发现,常琛的y物又chu又长,竟较铁坚还要大上几分,想到给那般巨物蹂躏的滋味,恐怕不只禁区,连子g里头都要被干穿了,那想头既香艳又火辣,烧的脑儿一阵迷茫,白羽霜差点要晕了过去。 真正让白羽霜脸儿红透的,是铁坚接下来的命令,白羽霜虽呢声抗拒,奈何浑身无力,连抗拒的声音似都没了力气,给铁坚一坚持,她甚至没有办法反对,只有乖乖照做。 见白羽霜羞的眼儿都不敢睁开,只能藕臂轻揽,将已举到头顶的长腿控住,禁区那绽放的花瓣登时一览无遗,娇红粉嫩的活像是从没被侵犯过一般,偏偏这姿势使她再也夹不住谷口,那滚滚的流泄,毫不保留地将白羽霜结实修长的玉腿染上无比艳色,在在显示出她方才放纵的情怀。 「好浪的师父……」 看着白羽霜腿上那再也抑制不住的流泄,铁坚不由得啧啧轻笑,听的白羽霜脸儿红的像要冒烟一般,花瓣处颤抖更疾,汨汨春泉愈流愈多,「流的真厉害呢!」 「师父……稍稍踮个脚……行不行?」 听到连常琛都这么说,白羽霜美目微启,不由轻轻踮起足尖,果就和她想的一般,这一踮使得禁区水流更疾,而且腿脚用力的结果,流经其上的汁水活似使她更敏感了几倍,光只是汁水流过,就令白羽霜娇躯不住发颤,活像是正被爱抚着一般。这样一脚高举的姿势,原本相当不容易保持平衡,加上现在又要踮起脚尖,白羽霜娇躯更是摇摇欲坠,若非她武功过人,即便这般难堪情形下仍立的稳如泰山,换了别人早已跌下来了。 「坚儿,琛儿……饶了师父吧……」 虽说功力高深,但这般姿势委实难当,何况两人那贪婪的眼光,又牢牢地盯在自己光致迷人的腿上,白羽霜不由出口告饶。 不过真正令白羽霜讨饶的,是禁区四周那异样的感觉,原本泄身之时她还没觉得,现在一站起来,只觉随着汁水横溢,禁区之中愈来愈是空虚外,圆臀之中竟也有些异样之感,想必是方才趁着自己失神之时,两人也不知在自己臀间弄了什么手段,显然今夜白羽霜菊x难保,光想到自己今晚不只后庭要破,恐怕还得承受两人前后夹击,那刺激感教白羽霜哪受得住不开口呢? 「不饶你呢……」 两人似是早有协定,一前一后地包夹着白羽霜,绝不令她有半分逃离的机会,「现在,不用踮着了……浪到骨子里、骚的水流不止的美师父……你可知道我们接下来要做什么?」 「不……不知道……才怪……」 给两人的声音包围,白羽霜只觉骨头都快酥了,她明知铁坚这样问她,是要逼她自动开口,将一些y秽不堪入耳的话儿脱口而出,好彻底让白羽霜的矜持崩溃,那发自骨子里的骚媚浪意,才真是床上男子最需要的恩赐,「你们……你们不只要一起上……一起奸y羽霜……还要破羽霜的菊花……把羽霜每个x儿都干遍……」 见白羽霜话儿虽出口,却是愈来愈细声,直是蚊呐方闻,脸儿更羞的埋进了面前的常琛x口,铁坚眼中大是得意,光要让江湖上赫赫有名的『血衣观音』白羽霜将这种羞人话儿说出口来,已是难以想象的成就了。 「那……师父想反抗吗……」 「不……不反抗了……」 声音娇滴滴地自常琛x前窜出,白羽霜的娇躯似因着这羞人的觉悟,不住在两人之间颤动着,「坚儿……琛儿……你们……你们治死羽霜这……这骚娘儿吧……只是……只是琛儿你……你到后面去好了……师父的……师父的贞洁给了坚儿……至少……至少菊花该由你来……」 「没关系的……」 听白羽霜这一说,常琛微微一笑,轻轻咬住了白羽霜洁润诱人的小耳,舌头不住舐弄着,只弄的白羽霜连哼声都出来了,「琛儿太大……弄师父的菊x的话……师父真会受不了的……等师父习惯了……琛儿再来弄……保证弄的师父美爽爽的……泄的比谁都多……」 「嗯……」 听到常琛这般宠溺自己,白羽霜只觉芳心都快酥化了,两个人都还是好孩子,「既是如此……抱羽霜上床吧……让羽霜……让羽霜享受一下……被你们破了菊x的滋味儿吧……」 「才不上床呢!」 铁坚邪邪一笑,两人同时动作,白羽霜只觉身子被两人一前一后地夹住了,两人还特地夹向她高举着玉腿的一方,让她连腿都放不下来,「师父外貌冰清玉洁,骨子里却骚浪y媚……今儿个我们不但要一起上……还要让师父站着给破了菊x……让师父爽酥了骨子的事……可是不一定要到床上才行呢!」 「哎……你们……」 给两人这样一夹,白羽霜娇躯已酥了一半,一来身前的常琛那y物她几可说是首次尝试,新鲜感令白羽霜娇羞之外,芳心里竟有一丝跃跃欲试的冲动;二来身后的铁坚那y物正紧抵着白羽霜的后庭,玉股之间被那火烫的y物一灼,别说禁区,连菊x之中竟也有一股渴望传上身来。 白羽霜连声音都软了,想到今夜自己除了自慰到头一次享受的仙境欢快,还连床都不上,就用这羞人已极的体位让两人『夹击』,芳心都不由得急跳起来,仅存的理智只够让她呻吟出声,「好琛儿……求求你……吻我……羽霜要你……要你封着嘴……才给坚儿……不然……不然会受不了的……」 知道菊x非是正道,也难怪白羽霜害怕,眼见铁坚点了点头,常琛温柔地一笑,在白羽霜唇上轻点了两下,逗的白羽霜樱唇微呶,只待热吻,这才又轻声细语,「师父放心……给师父开菊花是何等大事?坚哥哥会很小心,很温柔的……琛儿也会尽量让师父舒服……好师父,我们重演昨夜,如何?」 听常琛这么说,白羽霜想了一下,这才想到常琛所指,她娇羞地点了点头,大开的玉腿之间,花瓣更是艳丽地盛放,汨汨玉y不住外涌,似在无言地展现她x中的渴望。 一边享受着常琛的热吻,一边让常琛的y物轻描淡写地在花瓣处轻揩着,玩弄了良久才缓缓推入,几乎一给常琛c入她便要泄,那y物比之铁坚大有不同,不只chu壮而已,连头都涨的大异寻常,才一推入似就将白羽霜的谷口给撑满了。 推送的动作虽是不大,对白羽霜而言却似雷鸣电闪一般,似是整个x儿都给他刮过,眼儿都要花了,加上常琛的吻技远较下半身高明技巧得多,舌尖卷动之间将白羽霜的樱唇香舌品的啧啧有声,勾的白羽霜想不沉醉都不行,她的小舌拚命地追寻着它,将所能想到的动作全都展现出来,又带稚嫩,又带热情地随之起舞,没半晌已沉迷那恍惚迷境之中。 虽说铁坚和她好过,又是夜夜春宵,但铁坚显然对她的禁区和玉峰比较有兴趣,倒真的很少吻她,是以除了品箫之外,白羽霜的口舌技巧实称不上太高明,给常琛这样勾带之下,当真美的浑身发颤,禁区在这颤抖之下,更显得那突入禁地y物的火热,若非两人紧夹着她,怕白羽霜当真要撑不住抱着腿的手了,她这才知道为何两人定要她保持这怪异的姿势,非但令她禁区大开,这不安定的姿势令她难以稳立,颤抖之间敏感处的触觉可更是活灵活现。 给常琛缓缓推送,白羽霜只觉禁区当中无一处可脱离常琛y物的刺激,里头的饱胀感是如此完美,比之以往任由铁坚玩弄时更加强烈的快意,不住自禁区深处冲上心来,加上常琛大逞口舌手段,吻的白羽霜唇中唧唧有声,勾的她香舌情迷意乱地追随着他的舌头,脑中像是有火光不断爆炸,滋味实是强烈已极。 待得常琛推到了尽头,白羽霜娇躯猛烈地一震,她几可感觉到,连铁坚都从未触及的深处,此刻已满足在常琛的y物之下,更有甚者两人身体这般服贴,白羽霜自是感觉得到,常琛还未能全g尽入呢! 从未想到常琛胯下之物竟是如此强壮巨伟,白羽霜只觉身心俱醉,他现在还只是轻描淡写是爱怜着自己,等到常琛欲火高炽,将自己的r体尽兴蹂躏之际,也不知会被他突破到什么地步,此刻x中已有一股无法言喻的快感,偏生樱桃小嘴被他紧紧封着,想呼叫都呼叫不出来。 而正在两人缱绻情浓之际,铁坚也开始了动作,一来菊x口处早被铁坚弄得软了,再无半分气力阻止,二来现在白羽霜正当欲火高烧,更没有半分抗拒的念头,她只是深深地吻紧了常琛,一边感觉着禁区当中那火辣饱胀的充实感,一边任由铁坚在臀股当中肆虐。 也幸好白羽霜神迷意乱,否则菊x终非正道,给男人这样破入,痛楚处只怕还在破瓜之上,而现在的白羽霜却是心迷神醉,菊x虽被铁坚缓缓开垦,但痛楚却不甚巨,只是满满胀胀的,一点被撑开的痛楚难免,更多的却是与禁区中不约而同的满胀与充实。 感觉到铁坚缓缓推送,逐步至底,而身前的常琛也不规矩,虽说y物只是深深地给白羽霜夹着,但当白羽霜娇躯颤抖的当儿,他也微不足道地缓缓动作,只弄的白羽霜飘飘欲仙,菊花初开的痛楚,竟似化入了无比的销魂滋味当中,非但一点都不觉难受,还有一种不可告人的渴望,期盼着两人大举动作的当儿,或许会痛楚难当,或许会痛不欲生,说不定事后自己连床都下不了了,但她却只想接受这令人迷醉的命运。 不知何时开始,常琛已松开了她的嘴,移师往她酡红的腮上,媚眼迷离的白羽霜既想索吻,偏生此刻身后的铁坚也凑上了脸来,令白羽霜左右为难,被两人的口舌弄的应接不暇,偏偏身子却涨满着沉醉的畅快,「好……好坚儿……好琛儿……别……别重演昨夜……羽霜好想……好想……好想被你们同时……同时搞上……连床也别上了……就在这儿……就在这儿治死羽霜……」 话儿出口,白羽霜登时浑身发烧,偏她自己知道,那绝不是羞意,而是强烈至无可抗御的情火熏陶之下,心底的欲望情不自禁地脱口而出,她呻吟的如此亲蜜,活像是再也忍不住似的,「求求你们……别……别吊着羽霜了……给羽霜一个……一个痛痛快快的吧!」 「好师父……果然是又媚浪又火辣的骚妮子……连被干屁股都这么爽……真看不出来……平日一副道貌岸然、冰清玉洁的样儿,骨子里却又浪又媚……看这屁股……唔……夹死我了……」 「可不是吗?师父,我们今儿一定大尽孝道,让师父幸福的魂都飞了……」 给两人的y言浪语这样夹击,白羽霜再没办法做作了,两人的y邪话儿似和她体内的情欲不住共振,勾的白羽霜心火高烧,水蛇纤腰轻扭之间,口头竟不住寻死觅活起来,「对……嗯……就是这样……坚儿……琛儿……好好的……好好的弄师父……羽霜想……想活活被你们……被你们弄死……啊……你们都……都弄的好深……嗯…美……美死师父了……哎…让师父……让师父丢身子吧……」 没想到自己竟这么快就有了泄身的冲动,想来自己真是愈来愈喜欢这种纵情y欲的感觉了,但现在的白羽霜又如何抵挡呢?常琛是如此深入,动作虽轻微,却每一步都扫过了她未曾沦陷的敏感之处,勾的她心花怒放,禁区深处难以自己地又夹又吸。 偏生那y物却如此坚强,任她如何浓情蜜意地吮吸挤夹,仍是稳如泰山,反倒是白羽霜的禁区深处,被常琛的紧迫之下,嫩r着魔般地被撑了开来,那大伞般的y物头处款款深入,将那柔韧的阻碍一层层破开,愈抵愈深,白羽霜只觉自己的身心被那莫大的快感所淹没,连叫都叫不出声了。 与这无与伦比的欢快比较起来,菊x中的感觉就没那般刺激了,虽说里头被涨的满满的,但除了饱足和微微的痛楚之外,倒没什么特殊之处,只是前后同时遭到夹击,彼此的刺激似都相辅相成地将她向上推送。 那窒息般的感觉令白羽霜无法言语,不知何时起她已痛快地丢了身子,但在两人的愈发深入之下,泄身的刺激竟是时时刻刻不断地涌现,美妙的感觉不住累积、不住将她推高,太过强烈的畅美感令白羽霜身心都有些麻痹,脑中似有星光闪烁,火辣辣的刺激感不住席卷她每一寸神经,似是每个毛孔都在男人的冲击下畅美的开放。 一来两人都还年轻,持久力难免不足,二来高潮中的白羽霜不只妩媚撩人,r体更是本能地紧紧夹吸着两人深入体内的y物,教铁坚和常琛哪里忍得住呢?同时感觉sj的刺激将近,两人不约而同地入的更深,常琛甚至全g而入,那y物重重地破开了白羽霜的本能防御,大伞般的头处一口气迫进了白羽霜的子g。 「嗯……」 叫不出声来,能够出口的只有软弱娇媚已极的呻吟,白羽霜只觉体内深处遭到了重袭,两股火热的洪流似刚出炉般火辣辣地洗礼了她,子g被直接灼烧的感觉,几令白羽霜以为自己就要融化,禁区和菊x没有一寸能逃离那jy汨汨的洗刷。 偏偏就在此刻,两人一前一后的离开了她,失去了支撑的白羽霜再也站不住脚了,她软绵绵地跪了下来,无力地喘息着,娇躯有一下、没一下地颤抖着,后庭之中汨汨的白y正缓缓溢流而出,前面的部份或许因为常琛s的太深了,反倒没有多少流出来。 任两人将她尽情欢泄后的胴体抱回了床上,白羽霜眼儿媚的像是可以滴出水来,浑身上下活像刚出浴过一般,没一寸不被高潮时倾泄的香汗所占满,双腿之间更是狼藉片片,汗水、春y混着香汗,在在显示出方才的激情与热烈,她知道自己已经完完全全被征服了。 「坚儿……琛儿……你们……你们好厉害……师父……师父真的被你们……被你们弄的服服贴贴的了……」 虽说x中满溢着热情,但娇躯实在是半点力气也没有了,连想要吻上两人的力气都使不上来,白羽霜只能软绵绵任由两人摆布,「师父……好爱好爱你们……」 「师父也……也好厉害哪!」 轻轻地喘着气,虽说不像白羽霜泄的这般软绵绵,但常琛也觉浑身无力,白羽霜的禁地诱惑力实在太强,sj的同时他的体力几乎也全s了进去,真没想到白羽霜的r体如此冶艳迷人,即便是欲火甫泄的现在,光看到白羽霜高潮之后汗水淋漓、艳光四s的裸胴,他竟有种再硬的冲动,「吸的琛儿舒服……舒服透了……」 「不但厉害,而且还浪得紧呢!」 伸手轻轻地拂着白羽霜香汗微光的娇美曲线,感觉这美女在手下微弱的颤抖,铁坚嘻嘻一笑,「你多试几次就知道了。好师父……看来你早准备今儿给开菊花了……里头清理的干干净净,进去可方便得紧,坚儿一试……就试出来了……」 脸儿一红,白羽霜别过了脸去,嗯的一声答应的声音显得如此柔弱,「还不是……还不是因为……因为要给你们……羽霜全部……全部都是你们的……自然要……自然要清的……清的干净些……」 「是因为我们吗?还是……还是师父已经忍不住了?」 铁坚笑的好邪,一手轻贴在白羽霜x前,虎口轻挟着那翘挺的蓓蕾,夹的白羽霜又是一声微弱无力的呻吟,「师父表面上正经得很,内里却着实骚浪,能夹会吸,说起床上的万种风情,简直是媚到骨子里去了。好琛弟你可别看师父表面上软绵绵的,你若在床上留了力,小心还没让师父爽到,就已经丢盔弃甲,丢人的时候我可不帮你啊!」 「我当然……不会小看师父的……」 眼见白羽霜虽是泄的浑身无力,气若游丝,一副再吃不消两人索求的神情,艳光四s的娇躯却无比媚惑地颤着,股间更是活力十足,光见菊x处白y正被汨汨推出的艳态,只要是男人都不会以为她当真无力再战,何况是刚刚享受过白羽霜r体魅力的常琛,「方才师父那般诱人,吸的琛儿好几次差点要缴械投降,琛儿当然知道师父的厉害之处……」 听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地品评着自己的床上风情,白羽霜虽是羞到了极处,疲惫欲死的体内却有一种愈来愈清晰的需求,让她心花怒放地听着两人对自己胴体的赞不绝口,好不容易才寻机c了话,「求求你们……羽霜……羽霜今儿……真的不行了……好坚儿……琛儿……今夜让师父休息休息……掌门之位已经传了出去……尔后……尔后时间长着呢……」 轻轻抛了个媚眼,白羽霜心中暗叹,今夜被两人这么折腾,身子骨可真受不了,若非铁坚当日硬喂了自己一颗修身丹,那邪y已极的药力,使得自己的身体对男女之事渴求愈殷,加上自己功力深厚,即便这般狂野宣y、夜夜春宵,仍能承受,怕早要吃不消年轻人的旺盛需求了。 不过今夜一看,一次一个人或许自己还能应付,但若两人合作无间地共同玩弄自己,又或是轮流奸y,自己能不能受得了,还真是个问题,偏偏前些日子在铁坚的手段之下,白羽霜的r体已爱上了男女之间那狂欢极乐的感觉,便是吃不消,也要鞠躬尽瘁啊! 「好坚儿……你的修身丹……已经让师父完全……完全臣服在你们……下面了……今儿先……先饶了师父吧……等明儿……明儿师父再让……再让你们整治的……欲仙欲死的……嗯……」 好不容易把话说出了口,白羽霜的体力却再难支撑,她眼儿一闭,身心已慢慢浸入了甜蜜的梦乡,美的再不想醒过来了…… 媚眼微微一丝,只见窗上日光明媚,显然天已大亮,若非白羽霜已将掌门大位交予弟子,现下的辰光怕是连晨练都结束了,正是要早课的时候呢!现在却是清清闲闲,正是好好休息的时候,白羽霜可还不想睁开眼儿,身心似乎都还沉醉在昨夜的狂欢当中,隐隐约约的心思却想到了将来,若两人知道交卸了掌门大任之后,自己清闲如此,会不会……会不会日夜不分,即便是这大白天,也要将自己弄上床去恣行人道?说不定……说不定连床都不用上去呢? 也不知这样赖了多久,白羽霜眼儿微微一眯,却见床前一丝水痕,不由脸儿一红,昨夜自己就在房间中央一手撑腿,让铁坚和常琛一前一后,同时攻陷了自己娇媚动人的r体,虽说菊x初开,却不见多少痛楚,令得自己心甘情愿地承受两人的蹂躏,达到了前所未至的高潮仙境,那时的叫声和呻吟她一句也不敢记起来,留在回忆里的只有难以想象的欢快。 轻轻地转过头去,白羽霜这才发现,床上床下的痕迹无比零乱,虽说两人都稍稍整理过,但男子和女人在这方面的细心程度,那可是天差地远了,外人便是没看到白羽霜赤裸裸的娇躯x感地横陈床榻,光看到这四周的痕迹,便可想到昨夜此处的云雨之事,看来……自己得先另寻地方,好让两人能够更尽兴的对自己动手,也不让别人发现,否则自己虽交卸大位,可方盈月还是年轻,难免会过来寻自己请教事情,给她发现了那怎么得了? 想到此处,白羽霜心中微微一动,一句『金屋藏娇』的话竟不由自主地跃进了心坎里,真不知自己究竟是藏人的……还是被藏的那个呢? 纤手轻撑,娇躯立了起来,温柔地覆着身子的锦被缓缓滑下,露出了玲珑浮凸的诱人曲线,光锦被滑下时拂过身子的感觉,就好象被男人抚爱时一般,白羽霜登时浑身一颤,原已汁光狼藉的股间,竟似又湿濡了起来。 「啊!」 的一声,白羽霜伸手抓被,紧急间却只能掩住x前,暴露被外的纤腰玉腿一时间却是遮不住了,她缩了缩身子,却是逃不过旁边那人火辣辣的炯炯目光。 「别担心,师父……是我。」 「原……原来是你……差点吓死师父了……」 眼见身旁的乃是常琛,白羽霜微嘘了一口气,遮x的手却不敢放松。虽说自己早和他有了男女之亲,但那总是夜间之事,现在大白天的,可不能……可不能这样裸裎人前啊! 见白羽霜仍是羞不可抑,常琛微微一笑,倒没什么动作。他方才躲在一边,不让初醒时的白羽霜看见自己,直到她立起身子,才溜了出来,就是为了看到白羽霜这一惊一乍时的模样,果然有趣的紧哩! 躲在被内,好不容易将衣衫穿了起来,霞烧玉脸的白羽霜下得床来,脚步不由有些踉跄。这也难怪,常琛表面斯文,y物却那般chu壮,令白羽霜险些经受不起,再加上昨夜菊x被破,股间异样感犹未消却,这两天想要行动自如,可是难上加难了。 虽说如此,当常琛强壮的手臂搀住了她,扶着白羽霜坐到椅上的时候,白羽霜的脸不但没半分平静,反而更是火热了,「好琛儿……谢谢,师父……不要紧了……」 「别逞强……琛儿服侍着师父呢!」 「别……别这么说……」 心下一转,白羽霜已想到了主意,能脱离这尴尬场面早一刻是一刻,「好琛儿……你……你带句话给坚儿……后面谷里有个地方,不见风雨,比较隐蔽,让他在那儿弄间……弄间屋子,夜里……师父就去那儿,想怎样弄就怎样弄……就不用担心被发现了……」 「这样也好,」 常琛微微一笑,凑近了白羽霜的脸,「坚哥哥说前头他多占师父一个月,对琛儿不公平,本来打算这一个月让琛儿『独自』来服侍师父……刚好利用这个时间去做准备,不只不怕被发现,还能多准备些东西,到时候……保证让师父快活……」 「嗯……」 垂下了头去,白羽霜只觉脸颊发烧,她怎会不知两人所指的『东西』是什么玩意,必是床笫之间用来令自己沉迷难返、欲仙欲死的y具邪物,偏偏她却已经无法自拔了…… 好不容易等到了入夜,洗浴完后的白羽霜婀娜多姿地走了出来,j挑细选的内裳服贴无比地熨着她凹凸有致的娇躯,这酒红色的内裳不仅剪裁j细,将白羽霜那令人血脉贲张的曲线衬托的愈发玲珑浮凸,尤其间中半带透明,穿上时只觉整个人都全无阻挡地暴露在男人的视线之下。 本来以白羽霜的x子,便打死她也不愿穿这内裳的,但与铁坚其甜如蜜的夜夜y戏,加上身中的修身丹药力,已将白羽霜的矜持和防备心打到了谷底,加上昨夜连床都不上了,就在房间中央给两人前后夹击,不只禁区被常琛深深攻陷,连菊x也给铁坚破了,更甚的是白羽霜竟在这羞人已极的过程中,被送上了想也想不到的高潮,今夜虽只有常琛在旁,但她的手却不由自主地选上了这最令人羞不可抑的衣裳。 眼见白羽霜婀娜多姿地行了出来,举止之间尽是令人心跳的x感诱惑,尤其当意识到常琛看她的当儿,白羽霜虽是羞的闭上了眼儿,含羞带怯的脸蛋儿愈显闭月羞花,但娇躯非但没敢掩藏,还伸了伸懒腰,将火辣的曲线完全展现出来,光看着红裳遮之不住的粉臂玉腿r光致致,已令人魂为之销,再加上半透光的衣内春光横溢,实是再完美不过的风情美女。 「好师父……你愈来愈会引诱男人了……」 「嗯……」 娇滴滴地走到床前,给常琛伸臂一搂,白羽霜只觉得娇躯又热了起来,尤其耳边传来常琛温柔的话语,本已起心引诱他的白羽霜更是心跳加速,可只有老天爷才知道她的心意,本来无论与铁坚打的再火热,她也绝不在大白天行云布雨,这是她最后一条防线。 但昨夜和前夜被常琛和铁坚共同蹂躏过后,白羽霜只觉得自己的矜持已完全崩溃,体内的修身丹药力似乎也随着她紊乱的心意起舞,腹下鼓舞的热力使得白羽霜一整天都心神不宁,加上常琛不像铁坚那样白天就没了影子,直到晚上才来临幸她,竟是一整天都留在自己身侧,照顾无微不至,若非实在羞的说不出口,白羽霜竟有着想勾引常琛,在大白天就成其好事的冲动! 好不容易忍到了晚上,忍到了他将要与自己欢爱的当儿,教白羽霜怎能不将自己最引诱男人的一面全面展现呢?「你坏……欺负羽霜……」 「好师父乖……好好的趴下来……」 给常琛扶到了床上,白羽霜已是心花怒放,方才在入浴之中芳心已在无尽遐想,常琛会用什么样的手段来疼爱自己?他虽是个远较铁坚温柔的孩子,但知人知面不知心,尤其昨夜亲身承受过他的巨伟,白羽霜只觉得全身酥酸,甚至连禁x的最深处似都还有感觉,也不知今儿个等待自己的,会是什么样一种手段?但无论如何,白羽霜只想全心全意地去承受,让常琛好好地将那时被冤枉的怨气,好生发泄在她的身上,无论会有什么后果,都是好的。 也因此,现下的白羽霜显得格外千依百顺,缓缓地爬上了床,趴伏了下来,当常琛的手托上了她的小腹,示意她整个人都伏到床上时,白羽霜也心甘情愿地照做了。以往的铁坚也不是没用过这种手法,让白羽霜趴伏床上,犹如母狗一般承受着他自后而来的临幸,幸的她死去活来,直到他sj方罢,这体位对女方格外压抑,正是男人发泄用的最好手段。 当常琛的手滑过她滑若凝脂的肌肤,勾上内裳衣带的当儿,白羽霜忍不住嘤咛出声,娇躯轻轻地扭了几下,从以往的经验里,她知道这是勾动男人心火最好的方法,每次她这样动情已极地轻扭,总能使得原还想多吊吊她、折磨她一会的铁坚欲火大旺,忍不住冲击起来,她只等着,等着常琛一把将衣带拉开,就要双膝用力,将臀腿处撑高起来,像条母狗一般的四肢伏床,赤裸裸地享受着常琛强力的冲刺,那才是最能令男人大展雄风、将女人的心志和r体彻底征服的姿势。 「乖乖的趴好,不要动喔!」 一手轻压在白羽霜背心,不令她弹起身子,常琛虽是动作缓慢,却是坚定的不由一丝反抗,白羽霜只觉常琛的手抚在背上,是那样的温柔又有力,轻柔地搓抚着她酥酸的香肌,身子里的疲惫像似从骨子里被汲出来一般,令她再也无法动弹,只有任由背后的男人抚摩弄的份儿。 不知不觉间他的手愈来愈有力,白羽霜只觉背上一阵酸软感逐渐透骨而入,酥的她连动都不想动了,他的手是那样的强而有力,手掌又好大,不知从什么时候起,他竟长的这般大了? 白羽霜只觉整个人愈来愈舒服、愈来愈无力,不由得轻吟出声,随着常琛的手愈来愈熟稔的动作,轻轻地摇摆着娇躯,也不知衣带是何时解开的,白羽霜原还想轻挪娇躯,一方面不让那饱挺的酥x给压迫的那般窒气,一方面也想在半隐半现之间,满足常琛窥视的欲望,只是背上的感觉实在太过舒服,让她真正是无力动弹,好象整个人都融化在他手上了。 「师父舒服吗?」 「嗯……好舒服……」 媚眼如丝,白羽霜只觉得自己已没了半分力气,前些日子的夜夜偷欢,隐在骨子里的疲累,这下子都给常琛逼了出来,一时之间她可是舒服死了,「好琛儿……你的手……真厉害……羽霜……哎……羽霜好累……又好舒服……」 「师父晚上爽的太过厉害,所以休息的不够……」 常琛轻轻笑着,手上可不闲着,像是要确认身下美女的触感一般,双手时轻时重、似有若无地探过白羽霜的娇躯,指尖还轻轻地溜下了白羽霜的肩肋,在白羽霜被挤压的酥x下缘轻轻地刮了两把,勾的白羽霜又一阵娇吟,「今后的好日子长着……该休息的时候,就得好好休息才成……」 「好琛儿……你……今晚不做吗?」 螓首轻移,秀发披垂之间,露出了半边娇柔无力的笑靥,双手懒洋洋地搂住了枕头,白羽霜那慵懒的媚态,着实勾人遐思。 「我知道师父想要……不过我们今晚不做,」 凑上了白羽霜的耳边,轻轻舐着着娇巧的小耳,声音的笑意好浓,「琛儿从早上就知道了,师父昨晚浪的太厉害,身子其实还没适应……师父今儿好生休息一晚……等明儿个琛儿再让师父浪个死去活来的……保证师父欲仙欲死……」 「嗯……」 听常琛这样取笑自己,白羽霜脸蛋一红,却无法否认,心中的渴望甚至已脱口而出,「那……那明儿个……羽霜要……要爽的死去活来的……琛儿你……你那般厉害……弄的那般深……让师父里头都疼……可是又从……从里头酥到外面……师父怕……怕……可是又……想要……」 「师父放心……」 听白羽霜的声音又甜又软,酥的活像没几口气一般,常琛不由暗自吃惊,显然铁坚用的手段太猛了些,加上白羽霜江湖侠女,哪知风月之事?这些日子以来的折磨,虽甜蜜的令白羽霜心甘情愿地为之臣服,却也让她疲惫不堪,否则这两夜弄得虽狠,以白羽霜的体力又怎会虚瘫若此? 「明儿晚上……琛儿保证服侍的师父舒舒服服的……」 「不……不要晚上……白……白天就……」 话儿才出口,白羽霜不由大羞,连身上的常琛也听的一愣,可出口的话儿却缩不回来了。反正话也出了口,就继续下去吧!将脸埋进了枕中,白羽霜的声音微不可闻,却又如雷鸣电闪般钻入耳内,「师父不只……不只要浪的死去活来……还要……还要被你弄的……弄的生不如死……别管白天晚上的……好好疼爱……疼爱师父吧……」 轻柔地按摩着白羽霜那诱人已极的胴体,常琛微微放缓了手段,让心中的话儿都出口的白羽霜不住轻呻浅吟,沉醉在那酥软无力的舒放当中。他虽知铁坚的手腕高明,可也想象不到会将向来冷若冰霜的白羽霜,弄成这么个惹人怜爱的娇痴模样,身段惹火不说,那骚媚入骨的艳姿浪态,实在难以想象会发出在她的身上。 不过这招也y损了些,昨晚他听铁坚说来时,还有些心惊r跳的,那修身丹名列天下四大y药之一,岂是那般容易上手的?更别说一直躲在后山,伺机复仇的铁坚和他! 那日铁坚用来喂白羽霜的,只是一种名唤『金风玉露』的药物,是道门为了夫妻房中和谐所配,虽说能让男女双方肌肤触觉愈来愈敏感,方便床笫敦伦,除此之外却无其他效用,连点催情效果都没有,与y毒八竿子都着不上边,铁坚本来只想用来吓唬吓唬白羽霜的,没想到白羽霜竟似信以为真,这些日子以来的表现,和当真服了修身丹的女人一般,若非她当真风骚入骨,就是铁坚误打误撞,真让她服了修身丹,否则哪有可能这般灵验的? 看来也没办法了,现在他和铁坚是名副其实地在同一条船上,若给白羽霜发现了真相,两个人就再多十条命也不够死的,怪不得铁坚要花那么多心思来折腾白羽霜,令她疲软到了骨子里,一方面是为了在床上征服这风情万种的美女,满足男人的征服欲和报复心,一方面也是为了令白羽霜身心沉沦,再没心思去想自己所中的药物究竟何者。 一边轻吟慢哼,一边酥软伏床,白羽霜只觉自己整个人都软瘫到了极至,化为了一滩水,随着常琛温柔的动作摇摆荡漾,他虽没当真大白天就动她,一整天却是黏死在自己身边,不时在白羽霜的娇躯上揩弄疼怜,诱的白羽霜心痒痒的,可光天化日之下,终究没那个胆去要求他,只能任常琛似有若无地撩动着她的心弦。 好不容易等到了入夜,白羽霜连抗议的声音都没有,就给常琛抱上了床去,一边为她宽衣解带,一边大展手足长才,只勾弄的早已春心荡漾的白羽霜魂飞天外,软绵绵地任他施为,伏在床上的胴体再酥软也没有了。 「好……好琛儿……」 连话都说不清楚了,白羽霜只舒服的媚眼如丝,欲火旺的像是要从吹弹可破的肌肤喷出来一般,尤其常琛的手段,不像铁坚那般狂烈而急色,充满了年少者发泄的冲动,常琛的动作那样的柔软而火热,每一步都在提醒着她男女的欢快,却又好整以暇地怜惜着她的r体,令白羽霜整个人都慢慢地为那火热所浸润,再也无法自拔。 「好琛儿……师父实在……实在太爱你了……」 给常琛的大手贴在腹下,将上半身整个拉了起来,跪在床上的白羽霜娇躯尽情地伸展着,感觉着同样跪在身后的常琛一边按住她的小腹,将她拉入怀中,丰臀处正贴上他那火热而贲张的欲望,另一只手却轻拉住她的手,像是要尝试着将白羽霜的娇躯伸展至极限般,令她玉臂愈伸愈长、愈伸愈高。 知道这样下去,自己那完美而火辣的身材,将完完全全暴露在常琛的眼前,白羽霜心中却没有丝毫不喜,反而骄傲地伸展不堪一握的水蛇纤腰,高高地挺出那傲人的玉峰,峰顶的两朵葡萄早已涨得红了。 她收回了手,向后轻轻地勾住了常琛的颈子,将他拉了过来,主动献上了香吻,上半身前挺的势子却没有半分收回,反而挺的更出,那香艳的湿吻和诱人的身段展现,令常琛不由顾此失彼,一边热烈地勾挑着白羽霜的香舌,原本贴在白羽霜腹上的手,早不知何时在白羽霜的酥x上头留连忘返,白羽霜那贲张的饱满既柔软丰盈,又有着练武者独有的坚挺劲道,加上搓揉疼爱时女体本能的热情反应,真令人魂为之销。 也难怪白羽霜这般投入,一来前几夜她才给两人同上弄的心花怒放,整个人都没顶在y风浪雨当中,二来昨夜常琛故意晾了她一晚,白羽霜心中满涨的渴望可是生生地等待到现在,想不热情如火都不行呢! 何况常琛和铁坚的手段是这般的不同,铁坚的动作充满了野x,总是以最快的手法直截了当地勾挑起白羽霜的春情,以最勇猛的攻势将白羽霜在床上征服,令她拜倒胯下;可常琛无论动作和手法都是这么温柔,挑的白羽霜心暖洋洋的,铁坚所稍欠的温柔,正好让他给补足了,哪得白羽霜不知恩图报的思春发浪呢? 跪在床上的双膝轻轻地分了开来,再无法夹紧的玉股当中,一波春潮已漫溢而出,沉醉在常琛温柔手段中的白羽霜知道他一定看得到自己的暗示,只恨这常琛手法太过温吞,明知自己欲火如焚,却还是不肯动手整治自己,别说那火辣辣地熨在臀上的y物了,就连手都不向她爱欲奔流的禁区动作一下。 「唔嗯」声中白羽霜美眸一线,却见常琛一边打量着自己股间那爱y泛滥奔流的媚态,一边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己,原已红透的脸颊更烧起了三分羞意,偏偏x中的渴望,却是那般的难以遏抑,「好……好琛儿……师父……师父要忍不住了……好好的……好好的疼爱羽霜吧……你……你昨儿不是说……说要让羽霜浪……浪个死去活来的吗?嗯……」 听白羽霜这般哀求,常琛总算有了进一步的动作,他伸手滑下了白羽霜爱y奔腾的腿间,一掬便是满指间的透明的黏稠,「唔……果然是忍不住了……好师父……先尝尝自己的浪味儿……」 含羞带怯地将常琛掬起的汁y吸入了口中,白羽霜只觉得连脑子里都烧了起来,舌尖品味的香甜便是自己难捱的春情,吸入口中的汁y竟似转瞬间便回到了股间,而且是愈流愈快,就连常琛掬起的动作,都赶不上她的奔泄了,「好……好琛儿……别欺负师父……求求你……」 「好,好,琛儿绝不欺负师父……」 掬满一手温热湿稠的春泉,常琛大手轻抓,在白羽霜的软语呻吟声中,一双高挺的玉峰登时染满了情欲的汁y,那滋味使得白羽霜为之飘飘然,秀发轻扬之中,又热烈地和常琛吻上了。 她的情怀已完全暴露,现下的白羽霜哪还说得出话呢?一面和常琛陷入了热吻,一面伸手轻按着常琛犹带湿润的大手,随他一起在自己傲挺高耸的r上揉弄疼怜,她已快爽到泄了,可禁区中却还空虚得紧呢! 就在激情的热吻和爱抚之中,已半茫然的白羽霜只觉双腿之间一阵火热的灼烫感传了上来,常琛已慢慢地开始挺进,他却不是一口气直捣黄龙,而是用那坚挺chu长的y物,有力而强硬地自她玉腿之间一路烙上,烙的白羽霜不住娇吟,玉腿愈分愈开,汨汨春泉不住淋浇着那火烫的y威。 顺着白羽霜的湿润黏滑不断挺进,间中还来个左旋右刮,将白羽霜汁水缠绵的股间弄的更是灾情不断,诱的白羽霜贲张翘挺的圆臀不住扭摆,热吻的香舌更是舞动难休,即便到常琛的y物已缓缓探入白羽霜的禁区,缓慢而坚定地开垦起她珍贵的宝地时,扭摆的动作也不曾稍休,反而旋的更加浪了。 她不是不知道这样纤腰款摆是多么羞人,更不是不知道这样弄下去,怕没多久自己就要没劲了,可常琛的手段实在太过温吞,令白羽霜不由扭腰挺送起来,渴想着将它纳入,即便是再火辣的动作,也难将她心中的渴望描绘于万一啊! 「别浪的那般凶,好师父……」 见白羽霜蛇腰旋扭不停,香汗飞洒不休,脸上更是一副既享受无比又渴望难收的神态,常琛不由出言调笑,他一手轻控着白羽霜劲道十足的腰,一手端上白羽霜的下巴,蜻蜓点水似地在她娇艳欲滴的唇上吻了几口,勾的白羽霜樱唇微呶,如丝美眸中活像要滴出水来,她已被侵入了一半,可这常琛却是徐徐挺进,全不像铁坚的手段那般狂风暴雨,白羽霜虽也爱他这般温柔,体内狂烈的欲焰却经不得这般久待。 「好琛儿……师父求你……用……用点力……下手重一点……猛猛的……猛猛的疼爱师父一回……」 感觉自己整个人都在常琛的控制之下,他不要自己爽自己便快活不起来,白羽霜不由得娇声求饶,空出的手勾住了常琛的头,深情绵绵地送上火热的香吻,禁区之中更是迫不及待地紧紧夹吸,让那火热的情欲不住灼烧着她,「要……要狠一点……让……让羽霜……好好浪一回……啊……」 一边迎合着白羽霜的浓情蜜意,吻的唧唧有声,一边伸手爱抚着白羽霜火辣玲珑的娇躯,亲手感受着她滑若凝脂的冰肌玉骨中那贲张的热情,只那y物却缓下了动作,只好整以暇地享受着白羽霜意乱情迷的紧致啜吸。 本已被摆布的欲火如焚,好不容易等到y物入侵,那火烫和巨挺甫一接触就令白羽霜魂为之销,偏生常琛却不肯长驱直入,一口气将她突入直到尽处,轰的白羽霜死去活来、彻底臣服,反而是缓慢地展开着开疆辟土的动作,双手却大施轻薄手段,尽享白羽霜女体之美。 既被勾挑的情欲难抑,禁区的空虚又得不到满足,白羽霜不由心慌意乱,她死命地与常琛交换着口中的汁y,纤手不住扣抓着常琛的身体,纤腰不住旋磨,带动着已与那y物亲蜜接触的部份酥痒难耐,间中奔腾出口的,尽是难以笔墨形容的娇甜。 「好……哎……好琛儿……你……啊……你坏……都……都干进……干进羽霜里面了……却……却还让羽霜半天吊……呜……你……啊……你好chu……好大……可你……哎……坏死了……」 听白羽霜娇喘不休,禁区当中泉水滚滚,显然已到了将泄未泄的美境,常琛却还是咬紧牙关忍着,听这身心都已完全成熟的美女娇柔地向自己哀求,只要是男人就不会不心动,何况她还是自己的师父呢!但常琛也知道,白羽霜的矜持虽说已被两人合击所破,但总还有些残存的理x,今夜若她再次被自己单打独斗下征服,才能保证白羽霜再也不会反抗,是以他忍着、忍着,双手的动作、y物的推送,全盘控制在掌握的节奏之下,一点不肯出错。 给常琛这样玩弄,白羽霜只觉芳心怨怼不已,偏生敏感的胴体实捱不住男人的深情款款,就在欲火一波接着一波的冲击之下,她终于哀吟一声,一股火热的舒泄自子g里头狠狠奔流而出,高潮的滋味虽美,却总有一种不够尽兴的空虚感觉。 就在这个当儿,常琛终于腰身一挺,那巨挺的y物狠狠一冲,将白羽霜泄出的yj重重地又推了回去,给这一下突袭,白羽霜不由媚吟声声,他的突刺使得白羽霜原已在高潮中紧缩的禁区整个被破了开来,亲蜜接触的感觉比之前还要强烈百倍,每次肌r颤抖着夹吸着那深深攻入的y物之时,都似一次高潮猛烈的袭来,舒服的白羽霜再也叫不出声,一声长长的呻吟之后,她整个人都崩塌了,若非靠着双手无力地搂着常琛的头,怕早要滑瘫下来。 忍了这许久,好不容易等到白羽霜崩溃的刹那,见她舒泄若此,常琛哪有不趁火打劫的念头呢?他双手一搂腰一托r,令得白羽霜的娇躯直立身前,腰身处不住用力,狠狠重重地在白羽霜的体内肆虐起来。 这下子白羽霜可难过了,方才心心念念的他的冲击,竟在自己已经泄身,再无半分抗御的时候才恩赐给自己,她只觉得不断袭来的高潮的感觉,令自己活像是要爆破开来似的,那y物已深深地破入了子g,勇猛有力地袭击着她紧致的软嫩,勾的白羽霜yj大泄,再加上常琛双手紧搂着自己,不让白羽霜有瘫软的机会,只能娇躯尽展地承受着他所赐予的销魂。 这刺激是那般强烈,逼的白羽霜连叫都叫不出声来,甚至没法子蠕动娇躯,好迎合他的攻势,欢乐的泪水不住从眼中滑下,口中香唾更是难以自己地奔涌而出,汗如雨下的娇躯仿佛被高潮染上了一片艳光,现在的她完全只是只待宰的羔羊,任由常琛尽情蹂躏,神魂颠倒。 爽的不知人间何夕,那火烫的jy冲击,在白羽霜的子g深处画下了欢乐的句点,此刻的白羽霜已完全失神,g本是人事不知了。 轻抚着白羽霜湿透的秀发,软倒床上的常琛看着房顶,心神却已飘了出去,而在他的臂弯之中,白羽霜直到现下才悠悠转醒,却是舒服的动也不想动一下,那火热的感觉余威犹存,在她的腹内深处不住鼓舞着,若非她也已爽过了头,只怕还真有再次娇声求欢的冲动。 「好……好琛儿……你在想什么?」 话才出口,惊觉自己的声音嘶哑无力,白羽霜这才想到,方才云雨之中,常琛可把自己吊得惨了,无论自己如何软语哀求也不理,也难怪自己的声线如此沙哑,一时心恨之间,不由在常琛的腿上重重地掐了一下。 「哎!怎么了,师父……服侍的你还不够吗?」 夸张的叫了一声,其实也不太痛,显然白羽霜的娇躯犹然沉浸在方才的满足当中,也幸亏如此,否则以白羽霜功力之深,手指一拨就足够令他痛入骨髓,哪像现在这样不过一丁点的痛楚而已?常琛一转头,在白羽霜额上轻轻地印下一吻,声音也是软绵绵的,显然方才他也耗尽了力气,实在不能再来一回了。 「不够,不够!当然不够!」 声音又娇又俏,光听都令人心动,尤其白羽霜的纤纤玉指,此刻正在常琛腿上轻柔地划动着,将他皮肤上的流泄不住勾动,又想又不敢向他腿间软垂的庞然巨物前进,「都是你坏……弄的羽霜吊了半天……等到……等到羽霜受不了,要丢的当儿……才狠狠的给羽霜来上一下……还说不欺负师父呢!」 「师父不爱这样吗?」 「……不会……不会不爱的……」 轻轻吁了一口气,白羽霜心下暗叹,自己真是愈来愈控制不住自己了,自己不但给铁坚破了身,连菊x都已沦陷,现在换了常琛上阵,自己反而更陷入了y欲的深渊之中,明知是师徒乱伦,竟还会舒服成这样,一定都是那修身丹的缘故,可既然事已至此,她又有什么话好说呢? 「知道师父不够……绝对不会够的……」 意有所指地勾了两句,常琛轻声浅笑,「琛儿正在想,明儿个要弄什么新鲜玩意,好让师父更舒服一点?想的琛儿头都痛了呢!」 「别再多想了,该休息时就要休息……」 听常琛这么说,白羽霜脸儿又红了一片,她轻伸玉手,揉着常琛的太阳x,「有什么好东西……等明儿再想吧……如果……如果你想……就抱着师父好生休息……该睡的时候不要想事情,嗯?」 太阳又落山了,眼见最后一线阳光消失在山后,白羽霜登时口干舌躁起来,可伸手去取桌上茶壶时,却只觉入手轻空,显然壶中茶水已给自己饮了个干干净净。白羽霜轻叹一声,趁着常琛还没进来,身形一闪之间,装满了外头窗下瓮中水的壶已又回到了桌上。 也难怪白羽霜口干舌躁,一来等待最是焦躁,何况她在等待的不只是常琛,还有他即将带来的狂风暴雨,哪由得现在的白羽霜不为之焦急?二来云雨之际不只耗力,更是耗水,每次白羽霜总觉得自己要被两人生生榨干,高潮的欢快总伴随着脱水脱力的感觉,光看事后床上的印渍,便知自己在欢爱当中究竟被汲出多少汗水和分泌,她哪能不多补充些水份? 心中微微一动,白羽霜嘴上浮起了一丝浅笑,他俩老是这样偷偷的从后头溜进来,难不成被两人y荡的疼怜了这么多回,他们还以为自己有办法向他们动手吗? 「等很久了吗?」 「不……不久的……」 感觉到常琛的手轻放在自己肩上,缓缓揉动起来,闭上了眼睛的白羽霜放松了肩膀,任他轻缓搓揉,「你们……你们都一样……老从后头进来……要是哪天……哪天羽霜没注意到……真以为是宵小入侵,误伤了你们怎么办?」 「这倒是个好主意……」 常琛轻轻一笑,搓揉着白羽霜香肩的手缓缓移师向下,白羽霜脸儿一红,却没想挡着那逐步攻顶的手,仿佛玉峰被袭是件极舒服的事,「哪天我们就扮个y贼,偷进来把师父弄上床去享用……不知武林知名的堂堂『血衣观音』白羽霜白大掌门,给y贼弄上手时会是什么个模样……是全力反抗、力保贞c呢?还是快活享受呢?师父选哪个?」 「嗯……你……哎……」 感觉到身后的常琛已贴住了自己,一双攻顶有成的手正隔着衣裳,掌握着自己高挺耸媚的玉峰,而那对玉峰在两人的灌溉之下,愈发有裂衣而出之势,敏感程度更是日新月异,经常琛大手一玩,她差点整个人都软了。 今儿个徒儿们热水早送了,她沐浴的早,大白天的白羽霜可不敢将那不堪入目的艳裳穿上身来,现在身上还是平日所穿的如雪白衫,只是白羽霜早知夜里要和常琛偷情,白衫之内再无衣物,光刚刚想着两人时,白衫x前已是两点激凸,常琛的手将情欲火辣辣地直送而入,酥的她什么矜持都丢光了。 「羽霜早……早就被你们给……给带坏了……若真来了y贼……师父怕……怕连点反抗之力都没有,只有……只有任由y贼宰割的份儿……你……哎……你和坚儿……可要保护好师父……别让师父……给坏人欺负……」 「那是自然……不过……师父啊!」 原先还没注意,可手一下去,白羽霜的衣内玄虚哪瞒得过已和她上过床的常琛?他一边揉弄白羽霜那丰盈俏立的玉峰,一边轻手轻脚地宽解白羽霜的衣带,当他的手滑入衣内,再无半点阻隔地掌握住白羽霜俏挺的玉峰,轻捻上那贲张的蓓蕾时,白羽霜一声嘤咛,娇躯登时软绵绵地沉入了他的怀抱,「好师父你若连里衣都不穿……遇上y贼时只好给y贼大逞所欲了……这样可保不住『血衣观音』的美名呢!」 「早……早就没什么美名了……」 玉手轻轻抱住常琛肆虐的手,白羽霜媚眼轻眯,此刻的她已是衣衫不整,嘴上想硬都硬不起来了,「给你们这样……这样经手……羽霜从身到心、从里到外……都被你们弄……弄成了个销魂蚀骨的y娃荡妇……是你们专用……专用的玩物……」 「好个浪到骨子里的骚娘儿,琛儿可拜见了,」 听白羽霜这样自陈,常琛还真吓了一跳,照说以白羽霜的定力修为,便真给y贼下了y毒,狠狠玩了一两个月,无法抗拒地被那夜夜高潮滋味摧残的神魂颠倒,也不至于口头上这般示弱,主动应承为男人的玩物,「好师父……好个骚进骨子里的y荡观音……琛儿忍不住了……我们上床去吧!」 「讨厌……这样说师父……」 虽说羞答答地出口成y,可给常琛这样直截了当的评为『y荡观音』,白羽霜仍不由得脸红耳赤,自己这样说和被别人这般评语,感觉可是完全不同的,「抱师父上床吧……都是你们的修身丹……把师父弄成了这样……还……还这样说师父……坏……」 才不是什么修身丹呢,这句话常琛可还不敢说出口来,拆穿了秘密真不知会有什么后果,他可不敢妄动,「师父主动上床吧……琛儿还要留着力气……侍候你这浪骚娘儿哩!」 听常琛这样说她,白羽霜情不自禁地飘了常琛个媚死人的眼神,纤手轻勾着常琛的手,虽是主动地走向床去,却怎么也不肯离开常琛的怀抱。常琛自也乐得搂搂抱抱,一边时轻时重地逗弄着白羽霜的娇躯,给他这样勾弄把玩下来,早已春心荡漾的白羽霜如何受得?等到她终于软倒床褥之时,娇躯已完全赤裸裸地展现在常琛眼前,浮着一层粉红艳光的肌肤,再也掩不住x中那澎湃的欲望。 「好……哎……好琛儿……别……还这样吊……吊着师父……」 没想到眼见这赤裸裸的绝色尤物羞答答地半倒床上,股间更是一片诱人心跳的迷离水光,显然早耐不住x中欲火的焚烧,x前那两朵激凸的蓓蕾更是火辣辣地绽放着热情,常琛竟还能忍受得住。 他爬到白羽霜身后,双臂轻环过白羽霜灵媚如蛇的纤腰,似带着魔力的大手顺着她的汹涌直捣黄龙,当禁区口处落入常琛双手之时,白羽霜娇躯一震,那似殛又酥的感觉,差点令她美滋滋地泄了一滩。 也没心思去怪自己怎地如此敏感,这么不争气,才给他把玩几下,已是春心荡漾、喜不自胜,这样下去自己哪撑得住铁坚和常琛的围攻?白羽霜此刻已是心神迷醉,任得常琛将她摆布地直对铜镜,镜中那妖冶火辣的媚女,正爱欲汲汲地享用着男人的玩弄,那模样虽令人羞不可抑,偏生看了之后,却令白羽霜x中爱念更盛,既想回头吻他又舍不得眼前镜中的美景,要抉择可真不容易呢! 「好师父乖……乖乖的……今晚我们还……还有得玩呢……」 见白羽霜竟已情热如此,常琛差点吓了一跳,这样子可和以往的白羽霜大有不同,简直是判若两人呢! 但怀中娇娆已热情如火,他又怎放得开她?只听得白羽霜一声曼妙甜蜜的呻吟,常琛双臂轻夹、腰身一挺,那y物已轻柔地突破了白羽霜的禁区,只是常琛用的力道不大,这姿势也令人难展长才,一挺之间不过y物头儿突入了白羽霜,但光只是这样的刺激,已令白羽霜美的呻吟出来。 「哎……好……好琛儿……唔……你……你怎么……怎么这样……哎……你……你坏……这样逗……逗师父……嗯……」 虽已被常琛突入,饥渴的禁地早已准备好任他冲刺蹂躏,却没想到常琛竟是慢条斯理,只是慢慢突入,好整以暇地磨弄着白羽霜渴望的香肌,勾出了一片又一片的水花。 白羽霜虽给磨的颇感畅快,却有着搔不到痒处的感觉,内里那饥渴的像要爆开的香肌美r,偏是受不到男人的侵犯,可她虽是热情地扭腰摆臀以迎,但常琛却紧控住她的腰,不让白羽霜能够控制他的深入,磨弄扭摆不过让禁区口处被搔的更是酥麻,内里的痒处却是绝无机会。 「求……求求你……好琛儿……别再……别再吊着师父了……让……让羽霜爽……好好的爽一次吧……羽霜求你了……」 「不要这么急……」 见白羽霜被体内的情欲熬的如此可怜,媚光四s地渴求着男人的侵犯,常琛也是好不容易才能忍住冲刺的冲动,他一边微俯上身,轻咬着白羽霜诱人的粉嫩香肩,一边双腿勾戳挥摆,与白羽霜那迷人的长腿缠到了一处,双手仍轻轻拨弄着白羽霜敏感的禁区口处,搔的白羽霜情若火焚,满腔爱欲偏是泄不出来,「琛儿要好好的玩你……好好的逗你……让好师父爽足一夜……保证让师父爽上天去……永永远远都记得今晚……」 「坏……你坏……」 给常琛这样逗的浑身发烧,偏生他缠的紧紧的,任白羽霜欲火再旺,偏是难以动作,只能任得常琛缓抽轻推,可他又不长驱直入,而是在白羽霜的禁地轻磨缓推,摩挲之间y趣更增。 雪染飘朱 欲望文 雪山情迷 紫屋魔恋中篇 作者:肉书屋 雪山情迷 第01章 亵渎 两匹快马急奔,卷起阵阵沙尘,马上一男一女,尽皆英气勃勃,劲装佩剑。 那女子约二十七、八,瓜子脸,柳叶眉,肤色白腻,相貌极美;那男的大概十七、八岁,浓眉大眼,虎臂熊腰,看来chu壮异常。俩人一路奔驰,未尝稍歇,及至转过一个弯道,方才突然勒马急停。只见前方大河阻道,波涛汹涌,既无渡口亦无舟船,竟是一处荒凉无人的险滩。 「师弟,此处既无渡口,又不见渡船,咱们是否走错了?」 「不会吧!一路上都有本门的暗记,应该没错啊!」 原来这美貌女子名叫程立雪,系雪山派弟子,同行的年轻男子名叫张豪,是她师弟,俩人此行系奉师命,前往川北接应其大师兄严万钧,共同铲除横行当地的骷髅帮。俩人望着波涛汹涌的河水,一时踌躇,不知究竟是该涉水强渡,还是应另觅道路绕行。此时突然传来一阵呵呵大笑,河岸草丛中竟钻出个瘦高汉子,这汉子年约三十五、六,满脸胡须,目光如电,浑身散发出一股逼人的骠悍气势。 「呵呵~~师妹……嗯……现在是师嫂啦……咱们可好久不见了……」 「……二师兄!你怎么在这?……大师兄呢?……」 程立雪一见来人,心头不禁一惊,原来此人名叫罗天罡,十多年前曾与其同门习艺。当时雪山派掌门白傲天有三名亲传弟子,号称双龙一凤;严万钧、罗天罡是双龙,程立雪便是那一凤。程立雪天真活泼,娇柔美艳,两位师兄竟同时爱上了她。其后严万钧赢得芳心,罗天罡心有不甘,竟于俩人成婚当日,施计灌醉严万钧,并李代桃疆混入洞房,意图奸y程立雪。幸好程立雪及时发现,方保全清白之身。此事引发轩然大波,罗天罡亦因而被逐出雪山门墙…… 「哼!还真是鹣鲽情深啊!妳就担心大师兄!我这个多年不见的二师兄,妳就从来不放在心上!……哼……」 程立雪思及往事,脸颊不禁飞红,她眉头一皱,怒道:「二师兄,小妹与大师兄已成婚多年,你风言风语又有何用?当初要不是……你……行为不端……师父也不会将你逐出门墙……」。她既羞且怒,俏丽的面庞一阵红一阵白,反而更显出无比的娇媚;罗天罡一见,不禁心痒难耐。 「哼!我罗天罡不靠雪山派,还不是照样在江湖中闯出一片天……呵呵~~师妹,妳可是越来越标致啦!大师兄还真是艳福不浅啊!哈哈……」 张豪入门虽晚,但从师兄弟口中,也略微知晓二师兄当年被逐出门墙的缘由。 他生x嫉恶如仇,又对程立雪敬爱有加,如今见这被逐出师门的二师兄,竟对师姐口出轻薄,不禁怒上心头。他沉声道:「二师兄,你为长不尊,莫怪师父将你逐出门墙……」。他话还没说完,罗天罡一声怒吼,已将他话头打断。 「住口!你是什么东西?你进门才几年?你懂个屁啊!……哼!别以为你是师父的关门弟子,你那两下子,还差得远呢!」 血气方刚的张豪,本就瞧不起这声名狼藉的二师兄,如今被他疾言厉色的一番辱骂,不禁火冒三丈。他手握剑柄,上前一步,亢声道:「师父既将你逐出门墙,你就不配当我的二师兄!你行为不端,言语下流,我入门虽晚,也要代师父端正门风!你说我这两下子不行,今天我就来领教领教你的高招!」。 罗天罡仰着头两眼朝天,瞧也不瞧他一眼,冷笑道:「师妹!这种浑小子妳也带在身边?嘿嘿~~雪山派还真是越混越回头了!」。 程立雪此时心中七上八下,她暗揣:「二师兄武功虽胜我一筹,若是撕破脸动起手来,自己和小师弟联手,当不至于落败……只是他沿途伪造本门暗记,显然早有预谋,……就怕生x狡诈的他……另有什么恶毒的布置……」。她年岁已长,思虑周详,当下强忍怒气,将张豪拉至身后,委婉的说道:「小妹奉师命与大师兄会合,惩奸除恶。二师兄如无他事,咱们就后会有期吧!」。说罢不待罗天罡回答,拽着张豪转身就走。 罗天罡对程立雪由爱生恨,过去的一腔爱意,早已转化为必欲得之而后快的熊熊欲火。他见程立雪虽不复当年的天真漫烂,但眉梢眼角却尽是成熟风情,原本苗条轻盈的身段,也转变为玲珑凸翘,丰腴圆润。他越看心中越是不舍,陡然一纵身,便拦在程立雪身前。 「师妹!妳别忙着走,嘿嘿……咱们先好好叙叙旧情,妳再走不迟……」 程立雪情知今日难以善了,当下轻捏张豪手臂,迅即拔剑在手。张豪与师姐朝夕相处,默契良好,一旋身长剑出鞘,已与程立雪摆出合击之势。罗天罡见状,呵呵一笑道:「师妹,咱们可好久没比划了……至于这小子嘛……哼!……我还懒得和他动手呢!」。他话声方落,举掌一拍,草丛中瞬间已跃出四名劲装大汉。 程立雪再不迟疑,手中长剑一挥,一式「雪花片片」,已将罗天罡裹在剑影之中。罗天罡对雪山剑法了如指掌,他身影闪动,运掌成风,按、抓、缠、捺、点,以攻对攻,程立雪虽是长剑在手,却丝毫占不了便宜。于此同时,张豪一式「六月飞霜」正急刺罗天罡后心,但四名大汉却挥刀直砍,攻其必救,张豪无奈,只得抽身变招,转身迎敌。 程立雪、张豪原本打算联手对敌,但一动上手,却硬被拆散开来,俩人各自为战,自顾不暇,g本再无余力相互照应。张豪年纪虽轻,但却是雪山派年轻一辈中的第一高手,他指东打西,剑影翻飞,虽然以一敌四,但一套雪花神剑却使得花团锦簇,毫无破绽。四名大汉虽以奇门刀阵将其困住,但一时半刻却也奈何不了他。酣战多时,张豪已大致窥知阵法变化,他正准备施展绝招破阵突围,却听一声呼啸,四人突然齐齐后跃窜入草丛,转眼间已是踪影全无。 他一愣之下,游目四顾,赫然发现师姐程立雪也已不知去向。年轻识浅的他骤逢巨变,急得几乎哭了出来,他心想:「这下可怎么办?师姐要是落入罗天罡之手,我怎么对得起大师兄……万一师姐被罗天罡……」。他越想越害怕,忙不迭地便奔往草丛,胡乱搜寻了起来。 却说罗天罡一面与程立雪游斗,一面细细端详这多年不见的师妹。只见她面容娇美如昔,酥x高高耸起,伸臂踢腿香风阵阵,进招拆招无限风情;端的是比玉环窈窕,较飞燕丰腴,真是胖瘦相宜绝色女,销魂妩媚一美人。他缓缓移动脚步,将程立雪引往预先布置的陷阱,程立雪见他神情怪异,又老盯着自己晃动的x部,不禁愈发生气。 她一式「梅雪争春」,闪电般的刺向罗天罡心窝,罗天罡闪避稍慢,一个踉跄,身体便向后跌去。程立雪见机不可失,抢上一步便挺剑疾刺,谁知此时脚下突然一软,整个人已向前倾倒。她情知上当,慌忙顺势急刺,想要拼个两败俱伤。 但罗天罡久走江湖,又岂是易与之辈?他轻轻跃起,双脚连环,瞬间已踢落长剑,制住程立雪x道。 密室中,红烛高烧,灯火通明,袅袅檀香缭绕;特制的牙床上,躺着昏睡的程立雪。她身着凤冠霞佩,脸上蒙着盖头,一副新嫁娘的模样;但手脚却被软索紧紧套住,身体呈大字形展开。一会她悠悠醒转,猛然发现身上衣着已变,不禁大吃一惊。但女x的直觉却清楚显示,她虽然换了衣服,但却并未失身。她试一运气,只觉血行畅旺,并无中毒受伤迹象,只是套住手脚的软索坚韧异常,虽然功力未失,却也无法挪动分毫。 她心中隐然若有所悟,不禁尖声叫道:「二师兄!你到底搞什么鬼?」。罗天罡y沉的嗓音,突然从身旁传来:「师妹,妳别紧张,我只不过想重温旧梦罢了……想当年我冒充大师兄和妳洞房,妳对我可真好啊……我和妳肌肤相亲,险些拔得头筹……但在紧要关头,妳却突然翻脸。师妹!到现在我还纳闷,妳当时怎么会发现我是假冒的呢?」。程立雪闻言闷不吭声,但却猛烈挣扎起来,她浑身乱扭,手脚齐挣,但除了将盖头抖落,头发抖散外,软索却丝毫无损。 她面现惊恐,双眼圆睁,狠狠瞪着罗天罡道:「你真是卑鄙下流……你到底要对我怎么样……」。 罗天罡恍若未闻,自言自语的道:「当时的情景,我全都记得清清楚楚。那天我灌醉大师兄后,换上他的衣服进入洞房,妳顶着盖头孤伶伶的坐在床边…… 唉!我当时见了,可真想好好的疼妳……呵呵~~新郎不掀盖头,新娘可不能自己掀,这个习俗真是好啊!……我替妳脱了鞋,妳羞得缩起身子,倒卧在床上…… 唉!妳的脚真美、真香,我又捏又揉,忍不住就用嘴舔了起来。妳咯咯轻笑,想要将脚缩回去,我反倒顺着裤脚将手伸进了裤管……妳的腿又滑又软,我一再,爱不释手……妳当时羞怯怯的说……师兄……人家好痒……」。 他说着说着,开始行动了起来。随着脚上绣花鞋被轻轻脱下,程立雪全身立刻紧张得绷了起来。罗天罡将她的脚贴在脸上,来回磨蹭,chu硬的胡须搔在她细嫩的脚心上,使她整个身体都跟着痒了起来。一会,罗天罡的手沿着裤脚伸进裤管,程立雪立刻如触电般的,起了一大片皮疙瘩。罗天罡梦呓般的,又自言自语了起来,不过他这回可是手口如一,说什么就作什么。 「我解开妳的裤带,妳蜷缩着身子发抖,轻轻的叫了声……师兄!……我大着胆拉下妳的裤子……天啊……妳那双美腿……白里透红……简直就像珊瑚雕成的一般……我趴上去又亲又舔,又又揉……妳先是紧夹着腿……一会却又张开,缠住我的身子……师妹……妳那模样好浪啊……我拉下妳的小衣……看到妳的羞处……那儿长着绵密卷曲的嫩毛,还有一条湿漉漉的小r沟……妳那时嗯的一声……害羞的翻转身子……翘起白嫩嫩的屁股……」 湿软滑溜的舌头,开始在程立雪腿裆间肆虐,灵巧的舌尖挑动着r欲的琴弦;程立雪心中又惊又怕,但下体却又酥又麻。已尝过男人滋味的她,面对此种强烈的刺激,远较毫无经验的处女,更加容易动情。y水肆无忌惮的流淌而出,滋润着那条湿滑的r沟,欲火来势凶猛炽烈,成熟的蜜x极度饥渴。程立雪只觉心痒难耐,下体空虚,身躯不自觉的便扭了起来。 「妳开始哼了,哼得慵懒、诱惑、饥渴、煽情……我受不了……脱下裤子便将怒耸的rb……抵住妳紧凑的r缝……妳那儿湿漉漉地又嫩又滑……我好兴奋……开始朝前顶了……哇!真是舒服啊!小x好紧、好暖、好有弹x……我的头头在门边……老是被一层嫩r挤了出来。就在这时候……妳突然大叫……你是谁?……你不是大师兄……妳一脚就将我踹下床去……师妹!告诉我!妳到底是怎么发现的?」 罗天罡说到此处,像是陡然间清醒了过来,他停止在程立雪身上的动作,翻身坐了起来。程立雪敏感部位顿失抚慰,只觉空虚难过,不禁嗯的一声,发出不舍的娇嗔。罗天罡目光炯炯的望着她道:「师妹!告诉我啊!妳到底是怎么发现的?」。程立雪羞愧欲绝,闭着眼喃喃道:「你……杀了我吧……杀了我吧……」。 「胡说!我怎么舍得杀妳?师妹,妳无论肌肤、身段都远胜往昔,尤其是那滑溜溜、水汪汪的小x……呵呵……这是大师兄耕耘出来的吗?」 程立雪窘的哭了起来,她呜咽道:「二师兄……我年华已逝……又是残花败柳之身……你就放过我吧……呜……」。罗天罡y笑道:「师妹!这些年来,我四处闯荡,也有过不少女人……嘿嘿……我可没见过有那个女人比妳强的……妳才二十八岁,又还没有生育……呵呵……最妙的是……妳只有大师兄一个男人……」 。他说着将食中两指一并,夹住程立雪的r缝,轻轻揉了起来。程立雪被他揉得春心荡漾,x内奇痒,禁不住哼哼唧唧,娇喘了起来。 罗天罡一面搓揉程立雪下体,一面逐件剥除其上衣,不一会功夫衣衫褪尽,程立雪那对白嫩丰盈的大n,便晃荡着脱颖而出。罗天罡瞠目结舌,啧啧赞赏:「唉呀!师妹!当初我可没看见妳这对宝贝,呵呵~ 竟然这么壮观啊!」。他朝着那对大n趴过去,张口便又吻又唆。程立雪紧闭双眼,呜咽垂泪,啜泣声中偶尔还夹杂着一两声诱人的轻哼。 「师妹,我要告诉妳一个秘密……嘿嘿……大师兄什么都比我强,但就是有一样比不过我……师妹……妳知道是那一样吗?……呵呵……妳不知道吧……我老实告诉妳……我这玩意……可比大师兄大得多……妳要是不信……就自己睁眼瞧瞧……」 其实程立雪那还需要睁眼瞧瞧?那玩意硬梆梆的杵在她腿裆间,简直就像一g特大号的烙铁。凭她身体敏锐的触感,及多年的婚姻经验,那玩意的硬度、热度、长度、宽度,她早已心里有数。陌生chu大的rb,紧贴着下y抽搐勃动,使她产生一种莫名的兴奋。这种感觉与贞节y荡无关,也不涉及对夫婿是否忠实,这纯粹只是基于好奇比较的心理,对男子阳具所产生的自然反应。毕竟,她除了夫婿严万钧外,可从来没接触过其它男人。 「师妹!妳睁眼瞧瞧嘛……唉!我当年实在是鬼迷心窍,才会作出那档子事……其实……我g本不想对妳用强……我希望妳主动投怀送抱啊!……为了弥补当年的遗憾,我现在给妳一个公平的机会选择……只要妳忍得住,我保证恭送妳平安离开……不过……要是妳忍不住……自己想要……呵呵……那我就不客气啦!……待会我就解开妳手脚束缚……方便妳亲我抱我……哈哈……妳别凶巴巴的瞪我,等妳尝到滋味后……呵呵……我还怕妳兴奋得咬我呢!」 程立雪听他话语猥亵,忍不住睁眼狠狠瞪视着他,但这么一来,却也清楚瞧见他那g嚣张跋扈的chu大rb。对于罗天罡那玩意的尺寸,她虽然已心里有数,但亲眼目睹毕竟与想象不同;她倒抽了口冷气,心中暗揣:「天啊!怎么会这么大?这要是……那还得了……」。罗天罡见她惊愕的模样,不禁得意万分,他有意晃荡着那话儿,y笑道:「师妹……怎么样……吓着妳了吧?……哈哈……」。 程立雪心想:「事已至此,只有先顺着他……再徐图脱困……」。当下红着脸道:「你说话可要算话……只要我忍得住……你就送我平安离开?」。罗天罡闻言大乐,哈哈大笑道:「师妹,我虽然不是好人,但几时说话不算话?妳放心!只要妳忍得住,我保证不用强,送妳平安离开……哈哈……」 。 「……可是……这总要……有个章程啊……你总不能……无止境的歪缠吧?」 「哈哈~~师妹说得有理……咱们就来个约定……嗯……两个时辰为限,我会问妳三次,如果妳三次都说不要……那就算我输了……我二话不说,恭送师妹平安离开……」 「师姐……师姐……妳在那里啊……师姐……你答应我一声啊……」 张豪在草丛中胡乱搜寻一阵,毫无所获,不禁急得乱叫了起来。他武功虽高,但年纪轻,江湖历练又少,平日除了练武,g本不涉世事。此次程立雪携其同行,主要用意就是想要他增长些江湖阅历,谁知出门头一遭,就遇上了难题。 「小子!你别嚷嚷啦!要找师姐,就跟我来!」 张豪乍闻此言心中大喜,抬头一望之下,却又火冒三丈;原来说话者,正是方才围攻他的其中一人。那人见他怒气冲冲,一副要动手的模样,慌忙说道:「你别冲动!我可不是来打架的,我是来带你去见师姐的……」。那人带着张豪七弯八拐,走了约个把时辰,来到一处庄园。他两手抱拳一揖,随后向座黑黝黝的圆形小屋一指,转身便一溜烟的走了。张豪心想:既然师姐在此,他走就走吧! 他近前一看,只见那小屋无门无窗,便如覆碗一般毫无缝隙,若说里头有人,那人又从何而入?上当的怒气充斥,他气得举掌猛击小屋,只听砰的一声闷响,他平日那碎石裂砖的手掌,竟险些当场震断。他再仔细敲敲,原来小屋外壳竟是生铁浇灌而成,由敲击声判断,其厚度起码也在一尺以上。张豪气急败坏,正无计可施之际,方才那人竟拎了个小板凳,又走了回来。 「哈!小兄弟,对不起,方才忘了交待……啰……你坐在这,慢慢仔细的瞧……」 那人将板凳放在圆屋旁,要张豪坐下,然后不知在那按了一下,那圆顶屋竟然现出一个窥孔。张豪强忍怒气依言而行,他心想:「要是再遭作弄,非当场劈了这家伙不可!」。谁知他凑眼一瞧,眼睛就像黏在窥孔上一般,可再也难以离开。原来这窥孔视界良好,室内一切皆可尽收眼底,首先进入他眼帘的,竟是赤裸身躯的一男一女。那男的背对着他,趴在那女子身上,正津津有味舔唆着女子那白嫩丰挺的大n。 血气方刚的张豪,平日虽一向循规蹈矩,但骤然见及此等y秽景象,仍是免不了血脉贲张,冲动莫名。由于那男子挡住视线,那女子又披散着头发,因此一时他也难以分辨,这对男女究系何人。事实上,他专注的重点只在于女子的x腹、腿裆,至于其它部位,他g本尚无暇顾及。窥孔设计j巧,中段横隔一片透明琉璃,琉璃具有放大功能,也兼具隔绝声响之效;纵然室外偷窥者冲动大吼,也无虞被室内之人发现。但也正因如此,偷窥者亦无缘享受y声浪语之乐。 蓦地那男子翻身而起,y笑着不知对那女子说些什么,张豪一瞥之下,不禁大吃一惊。「天啊!这男的竟是罗天罡!难道这女的……竟是师姐!」。事实证明了他的想法,那玉体横陈,全身赤裸的女子,正是他视如天仙,敬爱有加的师姐程立雪。这突如其来的震撼,简直将他打蒙了!他作梦也没想到,平日端庄威严、贞洁妍雅的师姐,竟会被赤裸裸的绑在床上! 要知程立雪在雪山派,那可真是一言九鼎,人人钦羡。她人美、武功高,是掌门的亲传弟子,夫婿又是未来承接掌门的不二人选。她既是师姐,也是师嫂,更是未来的掌门夫人,雪山派上上下下,无不亲她、敬她、爱她。在这种背景下成长的张豪,又怎能不将她视为心目中的女神呢?偶像受辱,孰何能忍,张豪剑砍、掌劈、脚踹,朝着小屋就是一阵猛打;但剑断掌痛,臂酸脚麻,小屋却分毫未损。他无计可施,又放心不下,只得死盯着窥孔,朝里面猛瞧。 在知道那女子是程立雪后,张豪心中产生复杂矛盾的变化。多年培养出对程立雪敬爱、仰慕的崇拜感,使他有一种非礼勿视的心理束缚;但初次目睹嫩白女体的震撼,却又使他产生欲罢不能的冲动。平日衣衫整洁,容颜端庄的师姐,除了一双纤手外,何尝多露过一寸肌肤?但如今却赤裸袒露整个清白的身躯。那修长圆润的美腿、那丰挺嫩白的酥x……天啊!……就连她双腿间神秘诱人的牝户,也全都落入他的眼中。一股无名的邪火,悄悄在他体内燃起,他首度对敬爱的师姐,产生了不可告人的非份觊觎! 罗天罡哈哈一笑道:「师妹,咱们这就开始吧!」。语毕便朝程立雪身上一趴。满脸胡须的罗天罡,体毛也同样茂盛,程立雪被他毛茸茸的身体一贴,立时觉得搔痒难耐,骨软筋麻。她满脸通红,羞涩忸怩的道:「你……你……还没将我手脚松开呢!」。罗天罡闻言,顺手在她白嫩的n子上捏了一下,调侃道:「师妹!妳等不及啦?」。他边说边封住程立雪聚气的经脉,替她解开手脚软索。 如此,程立雪虽可活动如常﹐但却和普通女子一般﹐已不能对他构成威胁。 程立雪此时真是进退维谷,她方才答应罗天罡,乃是不得已下的从权之计;如今束缚已除,若是还配合他调情亵玩,那岂不是与通奸无异?为了维护端庄贞洁的形象,为了自己女x的矜持,虽然她的欲火已被挑起,但她还是不得不竭尽全力,拼命反抗。实际上,她的内心却是充满矛盾的!如果现在趴在身上的是另一个男人,她为了保全清白,很可能就会咬舌自尽,但罗天罡却使她少了这股节烈的狠劲。因为自始至终,她从来就没有真正恨过这个对自己一片痴情的二师兄。 当初罗天罡虽然假冒大师兄意图奸y她,但他不顾一切的痴情,却也让程立雪深受感动。其后他被逐出师门,浪荡江湖,程立雪心中更隐隐感到一丝歉疚,毕竟二师兄是为了自己,才会落的如此下场啊!她回想往事,百感交集,但趴在身上的罗天罡,可片刻也没闲着。他埋首于程立雪丰耸白嫩的两r间,不停地用他那chu硬的骚胡子,磨蹭着程立雪敏感的r头;两手也顺着丰盈柔嫩的大腿,缓缓游移至浑圆多r的臀部。他动作细致,手法娴熟,程立雪虽灵明未失,但在他煽情的挑逗之下,也不禁泛起浓浓的春潮。 程立雪极力推挡,抡起粉拳乱擂乱打,但无法运气行功的她,又如何能阻止兴致勃勃的罗天罡呢?温热的手掌摀住了y阜,灵巧的手指拨开了r唇,轻柔的抚弄,间歇的按压;她只觉钻心撕肺的搔痒,不断由下y蔓延至全身,体内深处实是说不出的难过空虚。虽然她极力压抑忍耐,但欲火烧红的面颊、娇哼急喘的媚态,却已道尽她心中的渴求。 罗天罡发觉程立雪浑身发热,雪白的肌肤也泛起红潮;她的r尖耸翘凸起,迷人的r缝也湿润滑溜。他知道程立雪那蜜汁满溢的嫩x,已开始渴望男人的rb,于是他矮身掰开程立雪嫩白的大腿,兴奋的道:「师妹,我知道妳已经想要了,我现在来服侍妳,好吗?」。程立雪闻言一惊,挣扎道:「你……你要说话算话……我……不要……不要啊……」。罗天罡见她拒绝,丝毫不以为意,他将嘴唇凑上程立雪湿润的y户,长舌一卷,便刁钻的舔弄起来。 程立雪「啊」的一声,雪白的大腿奋力试图夹紧,但在罗天罡强力压制下,她的举动g本就徒劳无功。舌头舔刷r缝,舌尖钻探嫩x,程立雪只觉春心荡漾,快感连连,禁不住身体扭转,轻哼出声。突然舌头急转直下,向她后庭肆虐,那种截然不同的异样滋味,更是令她忍无可忍。那种酥痒的感觉,既舒服又难过,就像虫行蚁爬,又像鹅毛轻搔。类似交合的快感,迅速由后庭穿透五脏六腑,她全身阵阵抽搐,不由自主便翘起白嫩的屁股,迎合起那g灵巧的舌头。 「师妹!妳这是何苦?让我服侍妳吧!」 「不行……唉哟……我不要……嗯……不……要……啊……」 罗天罡见她仍不屈服,也觉有些意外,他心想:「这师妹也真是的!明明想要,嘴上却硬是不肯……再磨下去……老子倒要先忍不住了……」。他猛地抬起程立雪嫩白的双腿,将巨大的阳具凑上程立雪湿滑的r缝,程立雪只觉一团火热巨大的东西,抵住自己的下体,不禁惊呼道:「你干什么……你怎么……说话不算话……」。罗天罡贼兮兮的道:「我怎么说话不算话?我又没放进去?……我在门边磨两下……可没违反约定吧?」。 火热chu壮的rb,在y水润滑下,顺畅的沿着股沟、y户来回磨蹭;鹅蛋大的g头,在湿润的r缝间游移,但就是坚守原则,不越雷池一步。rb每在r缝中滑过一次,程立雪便张嘴吸一口大气,她被磨得满腔欲火,却又无法适时发泄,那股难受的劲,可真是要将她憋疯了!她想不顾一切地挺身而就,又盼望罗天罡忍不住直捅进来,但残存的理智却告诉她,必需忠于夫婿,谨守贞节。天人交战之下,她一咬牙,终于作出了抉择。 罗天罡一面慢条斯理的磨蹭,一面欣赏程立雪欲火焚身的媚态。只见她粉脸通红,张嘴急喘,眉稍眼角尽是y靡春意。她白嫩嫩的n子,香汗淋漓,樱桃般的n头,兴奋凸起;那沾上y水的y毛,乌黑油亮,那鲜嫩樱红的y户,蓬门微开。他正看得如痴如醉,程立雪的纤纤玉手,突然握住了他的阳具。他身躯一抖,不禁大喜,心想:「这下子妳可忍不住了吧?」。 「你……你……靠过来一点……让我好好……瞧瞧……你的……那个……」 罗天罡这下可乐昏了,他慌忙挪动身体高跪在程立雪身旁,将那g大rb凑到程立雪眼前。程立雪一手握着他的rb套弄,一手则兜住他的子孙袋轻搔,她那樱桃小嘴靠近g头微张着,一副随时要吞咽吸吮的模样。罗天罡舒服得呼呼直喘,真想立刻将rb捅入程立雪口中。 「师兄……你的好chu……好大……这么硬……这么烫……人家会怕啦……」 「师妹!妳放心!我会很轻……很温柔的……」 「可是……可是……你还没……问人家……要不要嘛……」 「唉哟!我的亲亲师妹!妳啊……好吧!师妹,让我服侍妳,好吗?」 程立雪听他一问,脸色突然一变,她迅速翻身下床,冷冷的答道:「不好!我不要!」 。罗天罡一愣之下,已知上了程立雪的当,他意味深长的道:「师妹!我说话算话,立刻会送妳平安离开。不过我也要告诉妳,这一阵妳是赢了,但我可也没输,起码妳已经知道,我这玩意有多chu多大。呵呵~~妳身为女人,却没机会尝试我这grb……哼哼……那可是终生遗憾啊!」 。 第02章 失足 透过窥孔将一切瞧在眼里的张豪,心里可真是五味杂陈。他对程立雪敬爱有加,视若天神,但却又贪婪的窥视她的身体;他痛恨罗天罡猥亵程立雪,却又发狂的妒嫉想要取而代之。他一会义愤填膺,满腔怒火,一会却又y思遐想,血脉贲张;复杂的情绪使他时而举掌重击,时而紧捏亢奋下体。血气方刚的他,怎么也想不到,师姐衣服下的胴体,竟是如此的蛊惑媚人。他内心升起一股全新的渴望——他渴望能与赤裸的师姐合体。 神魂颠倒的张豪,直等到程立雪、罗天罡俩人离开视线,才依依不舍的将眼睛离开窥孔,此时身后突然传来一阵y邪猥亵的笑声。他大吃一惊,慌忙转身摆出迎敌架式,却见适才指点他偷窥的汉子,正笑咪咪的向他招手。他还没来得及说话,那汉子已亲热的道:「怎么样?小兄弟!好看吧?呵呵……咱们头儿有话要交代你……来!我带你去……」。张豪不着头脑,心想:「这可奇怪了,他们头儿我又不认得,怎么会有话交代我?」。 「小兄弟,你先在这坐坐,头儿一会就来……我还有事……不陪你了……」 张豪傻愣愣的在那枯坐,正等得不耐烦,只见罗天罡一推门,走了进来。「师弟,让你久等了,真是对不住啊!」。张豪亲眼目睹罗天罡猥亵程立雪,早就对他恨之入骨,如今见他竟然还有脸称自己为师弟,更是气不打一处出。他也不答话,跳上去就是一招「直捣黄龙」,猛击罗天罡心窝。罗天罡眉头一皱,心想:「这小子怎地如此莽撞?」。他不闪不避,左掌一推,只听「砰」的一声,掌劲接实,张豪啪、啪、啪,连退三步,罗天罡却身不摇,腿不晃,气定神闲。 「师弟!我知道你瞧不起我,不认我这个二师兄,但我可依然将你当师弟瞧。 我之所以硬接你一掌,只是要你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嘿嘿……你一向自诩掌劲刚猛独步雪山……现在知道二师兄不是浪得虚名了吧?……你知不知道……为什么我安排你在外面偷窥啊?……呵呵~~你不知道吧?如果你还想动手,等我把话说完,咱们再动手不迟!」 张豪和罗天罡硬对一掌后,已是锐气大减,再一听他提到偷窥之事,不禁更觉心虚。他红着脸,结结巴巴的问道:「啊!……是……你……安排的?」。罗天罡见他惶惑不安的模样,不禁呵呵笑道:「师弟!你别紧张,先坐下,我慢慢告诉你。」。他见张豪依言落座,便接着道:「师弟!你喜欢师姐,我看得出来,你也不要不好意思,我之所以这么安排,完全是为你好……呵呵~~你现在该知道我的苦心了吧?」。 张豪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更怀疑自己是不是在作梦,他抓头脑,犹疑了半天,才红着脸问道:「……你……说的都是真的?你为什么……要帮我?……师姐又……怎么可能……答应我?」 。罗天罡两眼一翻,斥道:「我费那么大劲骗你干嘛?没出息!你师姐要是随随便便就答应你,那她还是程立雪吗?……哼……我不是帮你,我是在帮我心爱的师妹……只要你能让她快活……我就了结一桩心愿……」 。 张豪:你……你说大师兄……那个……很小……没法子满足师姐……是真的吗? 罗天罡:唉!我骗你干啥?我告诉你,女人都喜欢男人家伙大……嘿嘿…… 潘、驴、邓、小、闲,什么叫作驴?……就是像驴一样大的屌啊…… 张豪:那……你瞧……我的……够不够大…… 罗天罡:呵呵……跟我差不多……足够了……大师兄那玩意,还没你一半呢…… 张豪:真的啊?那如果我……和师姐……那个……她会不会……满足……舒服…… 罗天罡:呵呵……只要你有本事捅进去……她包准舒服得叫你亲哥哥…… 罗天罡利用张豪对程立雪敬爱之情,巧妙捏造程立雪守活寡的谎言,并绘声绘影强调程立雪是如何寂寞饥渴,如何需要男人抚慰,只是她碍于身份,因此只能强颜欢笑,苦苦忍耐。他一方面编造程立雪春闺寂寞的假象,一方面替张豪勾勒出充满r欲、禁忌的y乐美景。血气方刚的张豪刚看过程立雪成熟丰满、白嫩诱人的裸身,如今一经挑唆,顿时满脑子全是自己和程立雪赤裸相拥,男欢女爱的y秽画面。至于原本对罗天罡的鄙视愤恨,他早已拋到了九霄云外。 「好了!去找你师姐吧!她一路向西,沿途都留下雪山暗记,今晚她应该在高升客栈打尖,你快去吧!」 程立雪策马疾行,只觉全身瘫软,四肢酸麻;适才的一番天人交战,几乎耗尽她所有j力。虽说她巧计骗过罗天罡,因而得以守住最后防线,但在裸裎交缠中,她全身上下每一寸肌肤,几乎都被罗天罡过、舔过,这和真正的失身,又有什么两样呢?在维护贞c的过程中,她曾不止一次想要放弃坚持,舍身而就;但她在最后关头,总是能及时悬崖勒马……可是……压抑被挑起的欲火,是多么的困难啊!那种感觉……简直使她痛不欲生……直到现在,欲火依旧在她体内翻腾,马匹颠簸律动,间歇刺激她空虚的下体;她搂着马颈闭眼歇息,脑海中彷佛还残存着那chu大阳具亢奋勃起的余威! 张豪赶到高升客栈,已是午夜时份,客栈早已关门打烊。睡眼惺忪的伙计将他领入房间,既不倒水也不端茶,一溜烟又去睡了。赶了半天路,茶水俱无,他又饿又渴,只得自个索着去寻。他沿着走廊一路向外索,突地在一间客房门边发现一熟悉暗记,他心中大喜,暗揣:「罗天罡说的没错,师姐果然住在这里!」。 他本想立即敲门,但转念一想:「夜深师姐定然已睡,还是等明儿再说吧!」。 黑暗中他到后院,却见两个汉子,鬼鬼祟祟在井边窃窃私语。他心想:「莫非是两个毛贼?倒要听听他俩说些什么?」。 「你确定那婆娘就是雪山飞凤程立雪?」 「他娘的!相貌美艳,只身带剑,身材高挑,她又姓程,那还会有错?」 「哼!真要是这婆娘,咱们今夜就能痛快的替弟兄们报仇啦!」 「还要等多久?」 「应该差不多了,迷魂香已熏了半个时辰,她房里一点动静也没有……」 「要是认错人呢?」 「他娘的!这婆娘长得这般惹火,就算认错人,老子也照奸不误……」 张豪心想:「迷魂香已在师姐房里熏了半个时辰,那还得了!」。他顾不得再往下听,慌忙索着找到有暗记的房间,便欲进屋唤醒师姐。谁知一推之下,发现门已下闩,只得绕到屋后,穿窗而入。他一进屋,便朝床上猛叫师姐,叫了两声只觉香气扑鼻,头晕眼花,这才想起屋内弥漫着迷魂香。他警觉不对,慌忙闭气,但已身躯发软,颓然倒地。 「咦!怎地床前躺了个浑小子?」 「他娘的!准是这小子想打婆娘主意,愣头愣脑先被迷香迷昏了!」 程立雪趴在马背上打瞌睡,一路上颠簸震荡,竟是春梦不断,快感连连。马颈上的鬃毛,刷得她脸颊痒痒,马鞍衬垫上的钮扣,磨得她下体酥酥,方才强行压抑的欲火,随着身体的疲劳、心情的放松,一股脑全冒了出来。她懒得再忍,也没j神再忍,反正单骑匹马,四野无人,就算她翘起屁股在马鞍上磨蹭,也没人瞧见;就算她忘情的哼哼唧唧,马儿也不会笑她。待得她下马走了两步,才赫然发觉下体一片黏腻,亵裤竟已整个湿透。 她胡乱吃了点东西,痛快的洗了个澡,上床便倒头大睡,毕竟这一天下来,她实在是累坏了。客栈里龙蛇杂处,她一个美貌女子孤身住店,难免引人侧目,果不其然,她让人给盯上了。盯上她的俩人,一名张千,一叫李万,都是骷髅帮的漏之鱼。自从雪山派大弟子严万钧单人只剑挑了骷髅帮总舵后,俩人便在外四处流窜。这骷髅帮是下五门毛贼聚合之处,帮中尽是些鸣狗盗之徒,他们功夫不高,大都是花拳秀腿;但若是暗中使坏,使迷香下毒药,个个可都是行家。 程立雪一进客栈,这张千、李万立刻就眼睛一亮。这一来是程立雪貌美如花,体态婀娜,引得张千、李万这两个采花贼色心大动;二来是俩人早已耳闻,程立雪即将前来接应夫婿严万钧,以彻底铲除骷髅帮。这两个因素一凑,他二人对程立雪可就更有兴趣了。俩人知道程立雪武功高强,江湖阅历丰富,因此只是远远的盯着她,不敢稍有突兀举动。直到程立雪熄灯就寝,俩人方才小心谨慎的趁机施放迷香。 胡里胡涂中了迷香的张豪,虽然身体瘫软,无法行动,但神智却相当清楚。 他心中又是懊恼,又是羞愧,真恨不得狠狠给自己两个耳光。这些江湖中的鬼域技俩,师父都曾经告诉过他,但他总以为师父在说故事,g本也没将那些话当真。 这下子可好!不但自己被贼人误认为是个y贼,就是师姐,恐怕也难逃被奸y侮辱的命运。他越想越后悔,越想越生气,两眼直勾勾的瞪着张千、李万,就像是要喷出火来似的。 「嘿!你看这小子!还睁眼瞪我们呢!敢情是迷香吸的不够多?……呵呵~~瞧他一脸不甘心的模样……他……咱们怎么处置他啊?……」 「呵呵~~ 等咱们风流快活后,这程立雪也差不多该醒了,咱们干脆就将这小子衣服脱光,放在程立雪身旁,嘿嘿……让他替咱哥俩顶缸……那可不是妙透了……」 「哈哈……亏你想得出来……喂!小子!你甭生气啦!……仔细看好戏吧!」 俩人g本没将张豪看在眼里,一脚将他踹到墙边,跳上床就脱程立雪的衣裤;张豪气急败坏,但却又无计可施。一会,程立雪被剥得j光,俩人一边细细抚弄着程立雪的身体,一边不住嘴的啧啧称奇。 张千:怪怪!名门侠女就是不一样,这n子又白又嫩,又大又挺,起来滑不溜手,可真舒服啊! 李万:他娘的!她不是早就嫁人了嘛?怎么这小屄还是这么紧?……哈哈……敢情她老公那g巴……就像牙签一样……哈哈…… 张千:你那「乐不停」带了没有?待会替她那小嫩屄多抹一点…… 李万:呵呵~~这玩意那能多抹?……你胡涂了啊? 原来这「乐不停」是一种直接涂抹于女子y部的y药,效力强大无比。其涂抹初期,女子会有强烈辛辣的烧灼感,往往忍不住痛得惨叫,但痛过之后,便会感觉丝丝清凉向y部渗透,转而感觉舒适搔痒。此时若男子以阳具抽c,女子将乐不可支,欲罢不能。他俩慢条斯理亵玩着程立雪丰腴绵软的身体,并不急于钻x拔塞,这也正是积年采花贼高明的地方。试想,如果一上阵就挺枪直刺,待得一泄千里后,那还能有什么乐趣? 此时事情又发生变化。原来张豪吸入迷香不多,只是暂时无法动弹,但经过一阵调息后,他却逐渐恢复了过来。有了前车之鉴,这会他可小心谨慎多了。他先试行运气,发觉气血全无怠碍,跟着再悄悄挪动手脚,发觉也没问题,于是乎他猛一吸气,站了起来。这时李万、张千正将程立雪丰盈圆润的大腿分开,朝她那鲜嫩嫩的小屄抹「乐不停」呢! 俩人见他突然站起,不禁大吃一惊!张豪憋了半天的怒火,终于得以发泄。 他一跃而上,一式「野马分鬃」,便将俩人拉下床来,紧接着「泰山压顶」「黑虎偷心」霹哩啪啦,就是一顿狠打。两个y贼在他一击之下,已是身受重伤,再经他拳沉脚重的一番痛击,顿时当场毙命。他得意的转身,欲待唤醒昏迷不醒的程立雪,却见她竟皱着眉、张着嘴,面现痛苦,呻吟出声。「啊呀!糟糕!莫非是俩个狗贼给她涂抹的什么「乐不停」开始发作了?」 他先是焦急,既而矛盾,最后竟颤抖着开始脱衣服了!咦!怎么会这样呢? 原来程立雪短暂的痛哼了一会,脸上忽然又现出一副饥渴思春的模样。她不自觉的张开双腿,伸手抚私处,嘴里也断断续续发出哼哼唧唧的声音。这声音娇媚、慵懒,充满欲望渴求,张豪虽然还是个未经人事的童子,但一听这声音,却不由自主就兴起一股想要与程立雪交合的欲望。 理智逐渐远离,r欲甚嚣尘上,程立雪赤裸袒露的胴体,毫无遮掩的呈现在眼前,更增添他犯罪的欲望。那丰挺嫩白的大n,上下起伏,那修长圆润的美腿,开开合合,那神秘迷人的小x,愈渐湿润……欲火凶猛的在他体内燃起,他脑中「轰」的一响,残存的理智完全崩溃,他迅快的脱下衣裤,侧身躺卧在程立雪身旁…… 张豪贪婪地抚着程立雪润滑的大腿、柔软的r房、浑圆的臀部,并抠挖她r缝间湿滑的小x。程立雪闭着眼呼呼急喘﹐双手自然的向上紧搂张豪,迷魂香虽使她晕迷,但却无法抑制她本能的反应,何况「乐不停」的强大药效,已开始逐渐发挥了。初试云雨的张豪,瞬间欲火即不可遏抑,他用膝盖分开程立雪的大腿,迫不及待便将阳具捅进程立雪湿润的牝户。程立雪啊的一声,脸上现出满足、痛苦、舒爽的复杂表情。嫩r紧包着阳具,强力的挤压吸吮,张豪方抽c了百来下,禁不住就g头直抖,强劲喷发出炽热浓烈的童子j。 初次在女体sj的张豪,感觉亢奋怒张的马眼,在jy强劲的喷发下,似乎有些轻微的刺痛。身下娇美的师姐依然未醒,但她双眉紧锁,撒娇似的轻哼,却使张豪有一种感觉:「她g本尚未销魂,一副还想再要的模样。」 张豪埋首于程立雪柔嫩的r房,吸吮她樱桃般的r头,阳具迅即再度坚挺,他重行进入师姐体内。湿滑紧凑的小x随着阳具进出,发出噗嗤、噗嗤的y声;目睹自己男x的象征没入师姐神圣的禁地,那种刺激的禁忌感,简直令他兴奋得难以言喻。此时男女交合的快感,才初次真正的降临到他身上。 初期的紧张逐渐消失,男x的本能愈形发挥,当他第三度进入程立雪体内时,已能适切掌握交合的要诀。他不再拼命似的抽c,而代之以缓慢的研磨;行有余力的他体会到,如果一面抽c,一面抚、亲吻师姐,那自己将会得到加倍的快感。唯一的遗憾是师姐仍在昏迷状态,不能亲口夸赞他,不过他转念一想,还是这样最好。如果师姐真正清醒,他可没胆子在她身上胡作非为! 快感再度降临,张豪颤抖的在程立雪体内再次强劲的喷发,此时程立雪忽然梦呓般的叫了起来。 「唉哟!……好舒服……我还要……嗯……人家要嘛……嗯……」 张豪陡然间被吓了一跳,阳具立刻软了下来,等听清楚程立雪说什么后,他心中虽暗自得意,但到底无法再举。毕竟他已鏖战多时,劲s多次,也该适可而止了。他见程立雪梦呓不断,似乎随时会醒,于是将程立雪下体擦拭干净,替她盖上被子,自己则穿上衣裤,站在在一旁等着。程立雪叽叽咕咕,又说了一串梦呓,一翻身,竟真醒了过来。 她迷迷糊糊睁开双眼,只见张豪站在床边,不禁放心的道:「师弟!原来是你!」。但一转念突然想到:「师弟已和自己失散,又怎会出现在自己床前?难道自己还在梦中?」。此时下体传来阵阵搔痒,她随手一,竟发现自己身无寸褛,且私处湿湿黏黏。她大吃一惊,知道自己已遭人玷污,她内心锥心泣血,但外表却力持镇静;这会她可真的醒了。 「师弟!你怎么会在这?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雪山情迷02程立雪一面缩在被里穿衣,一面狐疑的质问张豪。张豪心虚的道:「我见到师姐留的暗记,一路寻到这儿。正好撞见这两个贼子,想要对师姐……无礼,我一气之下,就将他们给毙了……」。程立雪穿好衣服下床,朝两具尸体瞥了眼,略为沉思了一会,说道:「这俩人是骷髅帮的,咱们先离开这儿,有话路上再说!」。 张豪见她脸上看不出喜怒哀乐,心中直犯嘀咕,便问道:「师姐,妳怎么知道他俩是骷髅帮的?」 程立雪斜瞥他一眼道:「chu心大意!你没看见他俩手臂上都有骷髅标记吗?走吧!客栈里闹出两条人命,若不快走,官府知道了麻烦!」。 程立雪一路上沉默不语,张豪也不敢找她搭讪,不久遇到一条小溪前横,俩人便暂时勒马停歇。溪水清澈,水流舒缓,岸边绿树成荫,枝叶随风摇曳,程立雪下体搔痒,心有所思,便红着脸对张豪道:「师弟!我到溪边林子里去一下!」。 说完,不待张豪回答,便自个朝小溪上游走去。她走了一会,来到一处绿荫环绕的水湾,她见四处无人,便迅即褪除衣衫下水清洗。奇怪!她大白天洗澡干啥? 原来程立雪知道遭人玷污后,便产生一种浓浓的不洁感,加之y药效力尚未全消,她总觉下体搔痒难耐;如今见溪水清澈,忍不住就想将自己彻底洗濯干净。 她边洗边思揣:自己面临此种恶运,为何却仍下体搔痒,欲火如潮?师弟张豪又是否目睹自己遭受奸y?她心思灵巧,善于分析事理,思考片刻,已知自己被人下了y药;至于张豪是否目睹自己受辱,她决定亲自向他问个清楚。 「师弟!你说那俩个贼子没有玷辱我?」 「对啊!他俩只是在师姐身上……下流……猥亵,并没有真正玷污到师姐……」 张豪见程立雪对这件事耿耿于怀,便想好心宽慰她一下,实则他也并没说谎,两个贼人确实也没玷污程立雪,玷污程立雪的可是他自己啊!他头脑单纯,以为程立雪在昏迷中,定然不知已被奸y,不料这下子,他可真是弄巧成拙了。 程立雪见张豪说得斩钉截铁,心中不禁更加怀疑。自己下体溢出的黏绸y体,明明就是男人的jy,但小师弟偏说贼人并没有玷污自己,那这jy是谁的?况且自己下体深处,兀自肿胀胀的有种空虚感,这分明是被异物撑开后的反应…… 她越想就越觉得不对,一个可怕的答案已呼之欲出——不是小师弟说谎,就是小师弟玷辱了自己! 「师弟!师姐对你好不好?……既然师姐对你好,你为什么不说实话?」 程立雪脸一板,摆出师姐的架式咄咄逼问,张豪只觉心虚胆颤,结巴的道:「我……我……我……对不起……师姐……呜……」。他羞愧难当,越想越觉得自己该死,忍不住竟呜咽的哭了起来。程立雪没想到,他这么大的人竟然说哭就哭,一时也不知如何是好。过了半晌,程立雪见他也哭得差不多了,便柔声问道:「师弟!你说对不起师姐,是什么意思?你是不是……对师姐……作了什么?」。 张豪再也无法面对自己的良心,他朝前一跪,抱住程立雪的腿便嚎啕大哭,而后一五一十的全招了出来。他从和程立雪失散开始,包括窥看罗天罡、程立雪赤裸斗法、罗天罡如何怂恿他侵犯程立雪、他又如何趁机奸y程立雪等情,全都毫无保留,合盘托出。程立雪听得脸颊一阵红一阵白,身躯竟自颤抖的停不下来。 张豪心事全吐,心情顿时一松;程立雪隐私尽泄,更添烦恼,简直不知今后将如何自处。她幽幽的叹了口气,茫茫然的说道:「我还能活吗?」。头一歪,竟晕了过去。张豪直觉的上前抱住程立雪,心想:「完了!师姐被我气死了!」。 此时夜幕已垂,天空飘起蒙蒙细雨,张豪惶惶然的望着怀中,凄楚可人的程立雪,竟不知此刻该何去何从! 第03章 变质 雨淅淅沥沥地下着,张豪忽然想起需要找个地方避雨,极目远眺,但见不远处有间茅屋,立即抱起程立雪,向茅屋跑去。屋里没有人,张豪把昏迷的师姐轻轻放在墙边的茅草上。此时,两人的衣衫都已湿透,张豪生起了一堆火,坐在火旁,只是怔怔的出神。“大师哥,我对不住你”张豪吓了一跳,原来却是程立雪在梦呓着。张豪望着程立雪,但见湿透的衣裳犹如一层薄雾,紧紧地贴在她的胴体之上,丰臀细腰,大腿柔背,玲珑曲线,完全呈现在张豪眼前。凹凸有致的r体动人心魄,竟是说不出的诱惑。初尝云雨滋味的张豪双目一眨不眨地盯着那诱人之极的r体,下面忍不住又撑起了大帐篷,“师姐真是天生的尤物,怪不得二师兄一直对她念念不忘。” 正当张豪遐思连连时,此时,隐约听到有女子的哀叫和求救声。 “有人采花?” 张豪一凛,立即冲出茅屋,放眼四周,竟无一人烟。“难道是自己听错了?” 正犹豫间,此时呼救声又传了过来,张豪仔细倾听,才发现声音是从远处山脚边的一间小屋传来。 张豪运起轻功,向山脚小屋奔去。这间小屋看来不像是有人久居的住所,不过是为了山中非得野宿的人着想,而造起的小屋罢了。张豪轻手轻脚地走近窗边,此时屋内的行房声音已经隐去,代之而起的是男人的喘息声和女子的抽泣声,显然张豪来晚一步,屋中女子已惨遭恶徒蹂躏。 他挨着窗边,望了进去,屋中炉火通明,床上是一个赤裸着身子,正伤心哭泣的少女,贞c业已被夺,股间只剩下落红点点,脸上颇有几分姿色,四周散着算得上是富家女子使用的簪饰。那女子只是哭,却又不敢大声,绸缎的衣裳破破裂裂,垫在身下,溅满了落红和交合后的秽物;另一边的男子正在着衣。 张豪强抑下怒火,先s出一缕指风,制住了那可怜的失身姑娘的x道,让她暂时昏迷,这才跃进了屋去。 「谁?」 哭声突然中止,男子一惊回身,看到张豪进来,吓了一跳。待看清只有张豪一人,胆色顿壮,一拳便冲张豪面门打来,张豪轻轻一拨,那男子便摔了个底朝天。幸亏他反应够快,在张豪出手之前,已跪了下来,磕头如捣蒜:「少侠饶我!少侠请饶我!我必有回报。」 张豪本不想饶他,但见那人苦苦哀求,并从怀中取出一包裹,双手呈给张豪,说:“这是我碰巧得到的宝物,只要少侠饶我,定当奉上。” 张豪略一迟疑,接过包裹,打开一看,不禁脸红,原来里面尽是一些采花的物件。张豪沉吟了一下,说:“我可以放你走,但这害人的东西,我绝不能要,但也不容你再拿来害人,你走吧。” 那男子千恩万谢,放下包裹,立刻消失得无影无踪。 张豪心中犹豫,不知该拿这个包裹还是该将它毁去,仔细翻看,竟不知不觉被吸引住了,原来包裹中物,不但有采花秘籍,武功秘诀,还有很多药物,竟是采花的大杂烩。想必那男子新获不久,尚未练就。略一沉吟,张豪便将包裹揣在怀中,望了躺在地下的女子,“她醒来自会离开,我还是照看师姐要紧。” 便自行离去。 回到师姐处,却见程立雪此时已经发起高烧,张豪手忙脚乱,竟不知该如何是好,待雨稍停,便在附近找些草药,煎起药,小心地照看起程立雪。此间茅屋并没有主人,张豪和程立雪便就此住了下来。空闲时,张豪便拿起那些秘籍,偷偷的练习,好在程立雪正犯病,并没有发现。 丁宜妤一个人走在夜空下,圆圆的月光映着,遍地像是洒上了银色的光粉,大地一片静谧。要不是贪看河上的新建龙舟,丁宜妤也不敢一个人走在路上,参与建龙舟的人都是同乡的少年,除了几个游手好闲的流氓外,所有的男人在最近这时候都忙得要命,g本抽不出人手来陪女孩儿们回村里,要是出了事可怎么办呢? 丁宜妤停下了脚步,心里怦怦地跳着,有一个黑影就站在路的正当中,丁宜妤走来正对着月亮,逆着月光的那人g本看不出长相。在丁宜妤没来得及喊叫之前,突然觉得人影一闪,那黑影又回到原处,像是从没动过,但自己的x前和喉头一麻,酸酸僵僵的,动都动不了,叫也叫不出来。 「第一个就是你好了,算你不幸吧。想不到我第一个欺凌的,就是这种小少女,看来我也堕落了。」 黑影喃喃说着,走近了她。他伸出两指,捏住了丁宜妤的领口,丁宜妤但觉身上一凉,那人已一把撕去了她身上的chu布衣衫,连肚兜也撕落了,秀秀嫩嫩、冬笋般的r房露了出来。丁宜妤g本无法阻止他的动作,只能任眼泪流下来,由得他将自己剥光,成了一只待宰的小白羊。 被那人抱到路边的草地上,丁宜妤光裸的背触着了草地上冷冷的露水,但那种凉寒的感觉,却抵不住x前被吸吮带来的热气。丁宜妤闭着眼,任那人在刚可一握的玉r上为所欲为,眼泪像是决堤般地涌了出来,流泄在草地上。男人口手兼施,吻吮着她随着紧张的呼吸而弹跃的r房,逐步逐步地吸上了r蒂,这小少女肤上温温润润的感觉真是b透了! 一股股的火在丁宜妤纤细的体内燃烧着,皮肤愈来愈红润,紧合的腿间愈来愈湿,好像有个什么东西在里头涨大了起来,微微地抽搐着,让丁宜妤的呼吸愈来愈急促。闭着眼的可怜样子没有让男人松手,反而使丁宜妤的感觉更加敏锐,让男人在她身上的挑抚更加有效果。 火热的嘴才离开了r房,耸起的r蒂随即又被一双手轻轻笼住,在r上和r蒂四周抚揉捏,身体里愈来愈热,灼烧得丁宜妤香汗微沁、玉颊嫣红,偏是她仍闭着眼,一副欲拒还迎却又无力抵抗的样子,看来是多么诱人啊!丁宜妤瘫软着,感到热热的嘴又回到了身上,只是这次不是r房,而是在脐旁打转着,舌头轻吐,连舔带吮。 丁宜妤的y毛长得很茂盛,从y门处一直长到肚脐附近,给他这样微微咬拉着,那稍稍的痛感和一种诡异的感受,让丁宜妤忍不住轻声叫了出来。纵是x道解了,被男人逗得四肢无力的丁宜妤也没有力量反抗身上这可恶的人,何况她又被他紧紧地压着,挑引得浑身发软。丁宜妤紧闭着嘴,死命不让男人听到她喘息的声音,软绵绵的身子却再挡不住他的进犯,男子的头慢慢下移,顺着y毛泛生的方向舐了下去,在他的舔舐和腿间那不断肿胀的两相夹攻下,丁宜妤的腿慢慢敞了开来,甜蜜蜜的汁y溢流着,被男人连舐带吸,那种感觉让丁宜妤差点忍不住呻吟了出来。 男人的嘴流动着,从丁宜妤的大腿吻下来,直吸到背面,他将丁宜妤的腿举到肩上,嘴唇从她在这姿势下裸露出来的幽谷,顺着会y处吻到了臀上,吻得又深又重,留下了一个个红痕,丁宜妤已给他逗得心花怒放、四肢乏力,再没有一点反抗的力量。 最后的防线终於弃守了,随着他的舌头从臀上转了回来,紧噙着丁宜妤的幽幽谷口,舌尖伸了进去,在里面又吸又吮,丁宜妤再也忍耐不住地呻吟了出来,那叫唤声好愉快。也不知是什么回事,丁宜妤的胴体特别容易动春情,给男人这样子微微逗弄就泄了一江春水,谷里又湿又腻,滑潺潺的水蜜汁浸得y唇粉嫩嫩的,水光在上面亮得又娇又俏。男人这才暂时放下了逗弄丁宜妤的作业,听着她的叫声愈来愈酥软骚麻,丁宜妤的星眸半睁半闭,反正都叫出来了,再装淑女也没有用,就看着这事的发生吧! 在丁宜妤春情冶荡的眼里,男人迅速地脱去衣裤,一g又黑又chu大、直挺挺的阳具弹跳了出来,在丁宜妤眼里真是可爱极了。她大字形地躺着,两腿尽力张着,任妙处在男人灼灼的眼光焚烫之下,蜜y溢流到了腿上,口里一直娇媚地呼唤着男人的侵入。男人伏上了丁宜妤那被欲火焚得发烫的胴体,腰部微微一挺,顺着那湿润的y唇侵入了丁宜妤。那前所未有、被侵犯的感觉,让丁宜妤醒了一醒,但沖刷在脑中的欲火烧去了她的羞意,男人到这地步偏又逗她,阳具在丁宜妤的谷口擦来擦去,不时小小地顶一下,就是不肯长驱直入。 被他这样弄得蜜y直流、谷中湿腻滑溜的丁宜妤再忍不住春心荡漾,她玉腿箍上了男人的腰,下身向上一挺,主动地奉上了处女童贞。很痛很痛,丁宜妤感到幽谷似乎被撕开来了,又烫又巨伟的g头直顶上了她最深处的花心,在痛楚中却又有着一点点、微微沁出的甜蜜感觉。 男人看她痛的冷汗直冒、手足冰冷、娥眉紧蹙、红唇泛白,连刚刚那样的愉悦叫唤声音都不见了,他体贴着丁宜妤处女破瓜的苦处,阳具并没有趁机大举攻伐,反而温温吞吞地停下,双手在刚刚测试出来的,佈满丁宜妤全身各处的x感带上又抚又捏,头也俯了下来,将她一边的r房纳入了口中,除了舔舐外,再加上牙齿的轻轻咬噬,下体则深深地抵紧着她,享受着丁宜妤那窄窄紧紧的幽谷之内,那热热气息的滋润。 良久良久,丁宜妤才欲火再起,完全不知羞耻地搂抱着男人,腰臀慢慢摇扭起来,男人这才仰起上身,两腿跪在草地上,有力的双手抱着她的腰,把丁宜妤的屁股给撑了起来,让她自己去动作。现在的丁宜妤完全不像是被强暴的凄凉样儿,她媚目半闭,双手抓在男人臂膀上,两腿紧紧地箍着他,死命地扭摇着屁股,好让男人chu大火热的阳具熨在幽谷的每一处,小嘴里欢愉非常的y叫着,脸上满溢着既像痛苦不堪又是欢娱非凡的神情,比最y荡骚浪的妓女还热情。 冷静地看着她,男人发现每一次丁宜妤摇动时,从两人交合处便滴出了点点落红,她果然还是块未开发的处女地,没想到她的第一次就能发浪成这样子,真是天生尤物。随着屁股的旋转,丁宜妤的花心被男人不断地钻探,浑身的j力都化成了蜜y,从幽谷中流泻了出来,那无比爽快的感觉让丁宜妤叫的更加骚浪了,纤腰和屁股扭动得愈来愈有力而y荡,动得香汗淋漓,男人嗅着丁宜妤身上随着动作发散的处子幽香,舒舒服服地任她奉献娇嫩胴体。 好愉快好愉快,丁宜妤很快就在重重高潮的拍打之下垮倒了下来,但男人养j蓄锐,现在才是正要发挥的时候呐!丁宜妤软瘫草上,被男人抓在浑圆而汗湿的屁股上,恣意抽c着,动作愈来愈大、冲刺得愈来愈深,花心似乎被男人干穿了,丁宜妤再无力动作,只是软软瘫倒着,任狂蜂浪蝶採香戏蕊,口里的娇吟声愈来愈y浪,直到她眼前迷茫着一阵金星,男人才终於s了出来,热热一发s在她娇嫩的花心里,让丁宜妤欢欣非常的浪叫出来,达到了最高潮。 东方的太阳升了起来,丁宜妤醒了,幽谷里又酸又痛,被男人垫在屁股下的破衣上,染着红红白白的汁y。丁宜妤拖着酥酥软软的胴体,想逃躲到树林子里去,但恶运并没有离开她,四处游荡的小流氓们看到了她云雨之后,可怜的丁宜妤再次被拖入树丛之中,光裸可人的乏力胴体又惨遭轮奸。 抓住了丁宜妤的人一共有六个,都是些不务正业的年轻人,健壮的体力无处发泄,今天全找到了泄出的孔道了。最让丁宜妤伤心欲绝的是,她的胴体在初尝云雨极乐之后,完全违背了她的心意,只要被男人稍一逗弄,就春情冶荡得不知所以,放肆地迎合着奸y她的男人那无比折辱女子的动作,不堪入目。 年轻人各轮了六、七次,年轻强壮的体力完全用尽了,泄j泄到j疲力竭,却是满足得要命,而独承威力的丁宜妤却不知从哪儿来的j力,迎合得男人们心满意足,给男子们稍一逗玩就是香汗微沁、幽谷濡湿,每一g滑入的rb都让她发出了动人心魄的媚吟声,使得丁宜妤屁股乱旋、纤腰款摆,白皙的玉腿紧紧箍上身上的年轻男子,让方启的幽谷更形窄紧,夹得男子们的下身舒适至极,那种美态即使s过j的人看了都雄风重振,轮着再上几次。 丁宜妤不断被奸y着,双r和幽谷都x感地抖着,被男人轮奸得春情荡漾,陷入了疯狂的境界,她决不愿意迎合身上的男人,但他们年轻的阳具每一次入侵,却都深深顶住了她浅浅幽谷内部的花心软r上,热热的g头被花心深处的嫩r包着,将y水一丝丝地吸唧出来,钻得她欲火高烧,c得丁宜妤柔靡万端地迎上了男人一次次的侵佔,骚浪得比最旷最荡的y妇还妖媚,就算是身经百战的名妓也要甘拜下风。不止是下y,丁宜妤的小嘴也为男人们服务,差点连屁眼也被这些人干了。等到满意的男子们s得茫茫酥酥,拖着酸软的腿离开时,月亮已升了起来,薄薄地洒在她伤痛的胴体上。丁宜妤泪水直流,被轮奸得媚眼如丝、四肢冰冷,却连拭去泪水的力气都没有,纤手上、小腹上、r间和嘴边,都是男人力s的白白jy,更遑论被男人恣意敞开,无力遮掩的羞人妙处了,一片狼籍,jy汨汨地流出,混着丁宜妤体内将竭的蜜汁和昨夜的落红,彷彿怎么流都流不尽。 丁宜妤一颗破碎的芳心里好痛好痛,她的讨饶和恳求只换得那些人再一次的y辱蹂躏,娇慵无力的她却连动手自杀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躺在那儿,任风吹在赤裸裸的身上,被男人强奸了近四十次的胴体麻麻的、酸酸的,软玉一般、吹弹可破的肌肤连一点感觉也没有,茫茫然的,只有湿润的幽谷口处被风吹得凉凉冷冷的,难道这就是死了的感觉吗? 雪山情迷 欲望文 7-8 紫屋魔恋中篇 作者:肉书屋 78 第07章 蒙尘 曲凌尘罗衫飘拂,独坐船头,纤纤玉手中执了一柄小扇,全神贯注地煮水烹茶,动作轻盈自如,丝毫不见笨拙做作,清丽脱俗的脸上带着一丝淡淡的愁意。 至今犹还记得当日自己初出师门,临安道上不慎着了江湖著名y贼“留香公子”的道儿,正自危急之时,他突然出现,奋力击退了那看着自己、脸上满是y恶之色,却是武功不俗的男人,在扶起因迷香而浑身软弱无力的自己时,脸上露出灿烂好看的笑容,温文有礼的轻声道:“小姐受惊了,在下‘万福山庄’少庄主龙飞扬!” 轻舟随波荡漾,茶水已然滚沸,而人依然未见。此刻的曲凌尘悄立风中,一身白色衣裙,肤色莹如无瑕美玉,眼波流转,不施粉黛的清丽脸儿被舟中烛光一映,更添几分艳丽,恍如春云乍展烂漫花开,若有人得见如斯丽姝,当会目眩神迷,生出“此人只应天上有,人间哪得几回见”的感觉。她望着空空荡荡的岸边,轻叹道:“龙公子,当初分别之时你既约定和我在此相会,我好不容易出得府来,但在此等了半夜却为何仍然不至,难道真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么?不,不会的,当时你看我的眼神不似无情之人啊!” 她双目转而凝注摇曳的灯火,思绪起伏,尽记挂着那潇洒倜傥的人儿,默然良久后忽然想道:“只惦挂着和他的相会,唉,却将探望邵莺莺的事给耽误啦!” 她却不知,此时的龙飞扬,正沉溺在程立雪的美r丰臀间,疯狂地发泄着他那年少轻狂的躁动。 记得一月前步出曲府之时,自己借口要到邵府探望好友邵莺莺,母亲虽不放心但给自己缠得受不了终于答应了下来,还千叮万咛的嘱咐,心下不由悚然一惊,从浓热的情火煎熬中清醒了过来,暗暗下定决心:“再等一刻,他若还是未至,我就再也不能等下去啦,该赶紧前往探望邵莺莺才是!” 想到这儿,芳心不禁有些黯然。忽然只见她轻盈的站起,返身舱内取出包袱内的一管玉箫,放到唇边,边缓步来至船头,边就唇吹奏起来。 张豪此刻恰好来至湖畔,突闻湖中小舟传来箫声,不禁一怔,脚步缓了下来。 细听之下,只觉曲声婉转悠扬,如怨如慕,似怀远人,又似微有怨恚之意。清雅中另有一种缠绵,入骨透心。一曲既终,突听一阵曼声歌道:“绸缪束薪,三星在天。今夕何夕,见此良人。子兮子兮,如此良人何?绸缪束刍,三星在隅。今夕何夕,见此邂逅。子兮子兮,如此邂逅何?绸缪束楚,三星在户。今夕何夕,见此粲者。子兮子兮,如此粲者何?” 歌声轻柔,远远听来,恍如仙音。 他不由想象着一管通体深碧的玉箫,映着舟中佳人莹白无瑕,仿佛透明般的纤纤十指,在灯火掩映,湖水荡漾中宛然就着樱红柔唇,仙音袅娜,在夜色中飘散不绝的美人吹箫图,心神一荡,对这舟中的女子起了一股不可遏止的好奇之心。 此时天色已然大亮,张豪凝足目力远远望去,只见舟中女子面上一抹轻红,眼波流动,说不出的妩媚娇柔,一时不由说不出话来,不知这女子为何与自己素昧平生,却似是对自己脉脉含情的样儿,只觉自己飘飘然便如身在云雾之中。他定了定神,暗忖道:“莫非这女子认错了人?” 思念及此,双足微微点地,捷若大鸟般起身往小舟跃去,映入眼帘的是舟中女子那双惊喜交集的大眼,脸颊晕红,星眸微熏,似在诉说着“你终于还是来了啦”一般。张豪心神为其美态所撼,一时忘了自己上舟来一问究竟的目的,目瞪口呆地望着她,讷讷不能言语。曲凌尘见到他的呆样,芳心又羞又喜,也不说话,牵着他的衣袖走进了船舱之中。此舟虽然狭小,但入得舱来,却可发现里面的布置条理清顺,各物放置合理,使得窄小的空间如今看来甚是阔畅,尽显主人的兰心蕙质,不落俗流。曲凌尘放下他的衣袖,满脸羞涩的坐在床前。锦帐流苏,红烛高烧,淡黄绸被上绣着彩蝶舞花的图案。床边尚有一座妆台,上面非是如一般女子般堆满了铅粉鹅黄之类,而是几本薄薄的书卷,已经发黄而略有缺损,足见常常为人摩挲不止。一股清淡自然的香味,从刚刚点燃的铜炉中传出,令张豪不自禁的抽了抽鼻子。 他的眼睛却贪婪地盯着眼前佳人那付脱俗娇艳的脸庞,呼吸有些急促起来,慢慢站了起来,伸出了手,缓缓来至她用一跟碧玉簪子别住的臻首云鬓,轻轻一拔,将秀发上唯一的一枚饰品拿了下来,轻轻一抛,正好落在那张梳妆台上。曲凌尘闪烁着健康亮泽的如云秀发散泻了开来,有如瀑布一般。张豪觉得有一些细长柔顺的发丝搭在了脸上,一股迷人的清香沁入了心肺,使他忍不住便把脸贴上她白嫩颀长的玉颈,轻轻磨蹭着,而那种不同于以往他玩过的任何女子的淡淡体香,使他不断贪婪地嗅着。 见到她的柔顺态度,张豪越发的肯定这女子确实认错了人,心下不由大奇,自己此刻g本不是本来面目,而是戴着一张人皮面具,为何这女子会将他错认成情人,莫非就因这张面具么?心思电转,却不露出任何马脚。想他天纵英姿,少年得志,近年来行侠江湖,闯荡天下,在年轻一辈中罕有对手,风头之健一时无两。在那次救助被强奸的少女时,眼看y贼即将授首剑下,谁知那人却突然跪地苦苦哀求自己饶他一命,并称愿交出作恶的所有物品,只求能活命。当时自己正是年少轻狂,清苦的生活和道德教条已让他厌烦,加之被罗天罡教唆迷奸程立雪后,洁白的内心其实早被江湖这大染缸所污染,灵魂深处渴望着这花花世界的一切美好之物…… 威名、权势、钱财,当然还有英雄人物必不可少的美女。所以当y徒提出以物换命时,心动之下竟答应了下来,他也极为好奇人们所最为深恶痛绝的万恶y贼究竟有何手段,不料在一探究竟的心态之下细细研究之后竟然沉迷进去,深入其中而不可自拔,终于在一段时间的内心煎熬之后,忍不住探出了不可挽回的第一步…… 在一个月圆之夜,在回返雪山派的途中避开程立雪,强奸了丁宜妤,在她玲珑少艾的胴体上彻底的体会了一把男人的激情。 从此,自己便一发不可收拾,沉迷欲海不能自拔。虽然起初也曾挣扎过,试图控制自己不为情欲所把握,但人x难测,也许是物极必反,平日信仰的道德教条人生准则一旦崩溃,所带来的后果却是如山崩地塌般的不可遏制,做起恶来比之于表面上的恶人不但不遑多让,反而变本加厉,更加无所顾忌。原本斩断邪恶的利剑如果突然转向行使罪恶的凶器,会更加的凶残狠戾,因为上面涂抹着一层正义的光芒,无人加以防备! 此次前来川北协助大师兄对付罗天罡,没想到半途竟碰上如斯美女。张豪当然兴奋不已,几个月没碰女色,早已使他不堪忍受,现在终于有了释放的机会,当然不肯错过。因为刚打算就近采花,他戴上了新近制作的面具,不敢以真面目示人。不料此番竟会有此艳遇,倒也说的上是得来全不费功夫。他近年深研采花之道,见识自然不凡,但或许是多月未碰女子,此时此刻,竟然有了种发狂的感觉,有如第一次见着程立雪的胴体一般,下腹一阵莫名的冲动,使他进出过无数名门闺秀武林侠女的rb缓缓的、却是不可抑制的坚挺了起来,隔着轻柔滑顺的绸衫罗衣,紧紧地贴在了曲凌尘那高挺结实而又柔软丰满的臀部上。 张豪心中仿佛火烧了一般灼热起来,他双手从披散的秀发处缓缓抚向那凹凸分明、玲珑有致的香艳胴体,自腻软的颈背逐渐滑到纤纤柳腰,慢慢环抱在了光滑异常的小腹处,令他再一次体会到了香玉满怀的滋味。曲凌尘更加不知所措起来,她虽已是双十年华,然而家教甚严,自然不会有人来对她讲什么男女之事,所以她虽知张豪要干什么,却是知其然而不知其所以然。只觉脑子里一片混乱,什么也想不起来,什么也不能思考,只是本能的有种冲动,似是催促她要不顾一切地把身边不怀好意的男人推开。平常显得娇俏慧颉的俏脸,此际却宛如晚霞般红艳,缓缓抬起纤手,正欲抓住张豪的环搂着她的双臂使之分开,耳边突然响起了这令她日思夜想的心上情郎那恍惚压抑的声音:“你真美!” 这似乎有些陌生、不同于情郎的声音使曲凌尘似乎清醒了一些,低若蚊吟的问道:“龙大哥,你,你怎么总戴着这付面具,脱下来让小曲儿看看好吗?” 张豪心中一惊,暗悔自己多言多语作甚,不是自找麻烦么,若是偷腥不着蚀把米,那可笑话大了,当下以含混的声音低声道:“这面具暂时不能脱,我戴着它自有我的用意了,小曲儿你怎可多心?” 曲凌尘听了他有些责怪的话语,有些清醒的芳心忐忑起来,加上对方的动作越来越过火,使得她面红耳赤,立时又陷入了混沌,反抗的意识再次消逝无踪,玉手无力地垂了下来。 张豪缓缓地把大嘴顺着曲凌尘腻滑的雪颈一路直上,终于贴在了她微热红晕,此刻正散发着令人惊心动魄的魅力的脸颊上,鼻子里气息喘促的向着那红艳温润的樱桃小嘴吻了过去。曲凌尘婉转相就,刹时两个人的身体都轻微地抖动了一下。 张豪只觉正和自己紧密接触的小嘴满是甜腻温润,而且似乎还带有一丝丝沁人心肺的香气。他忍不住用左手搂住似是浑身都没了气力般的曲凌尘那纤细的腰身,右手一托臻首,张开大嘴大肆狂吻起来。他肆意地吻着那从未被男人碰触过的香唇,整个人仿佛燃烧了起来,chu短有力的舌头轻松的便顶开关垒,肆无忌惮地伸进檀口中,轻舔慢搅起来,嘴唇同时拼命的吮咂着她润滑的厚唇。 曲凌尘粉面上布满了红霞,忸怩不安,娇躯慌乱的颤抖着。张豪感受到怀中佳人的骇怕,轻轻的在她身上拍了起来,就似哄着一个面对未明之物而本能害怕的孩子,只是他本已硬挺的rb更加坚硬了,紧紧地贴在她丰润的臀上。他一面贪婪地吻着,一面腾出右手来,顺着粉颊玉颈,缓缓地滑向了曲凌尘那高耸圆润的酥x。触手丰满已极,虽在抹x紧紧的束缚之下,其挺拔却依然难以掩饰尽全。 此刻莫愁湖中小舟上的人丝毫不知即将到来的变故,二人情热如火,已到了欲止不能的紧要关头。感到张豪两只手开始解她的腰带,曲凌尘缓缓地闭上滴水般的美眸,脸色绯红银牙暗咬,听任着他的摆布。在男人缓缓地解着丝带,又慢慢将手贴着她滑润的肌肤伸到亵衣的带子处时,曲凌尘感到x前蓦然一凉,自己的衣襟已被解了开来,莹洁的xr第一次彻底暴露人前。张豪望着那贲起淑r洁白光滑颤颤巍巍,r峰浑圆柔软而又结实,上面两点嫣红,秀丽挺拔的傲立着,诱人心魄。他不由浑重的喘息起来,双手探上,缓慢却是坚强有力地握住了双r,一种丰润饱满的r感立时充盈了整个心x。 当男人下身那硬挺的rb发狂顶着她时,曲凌尘才发现不知他是何时已经脱光了衣衫。她当然从未见过男人的裸体,骤见之下不由一阵惊慌,女x本能使她双手护住了前x本已敞开的衣襟。此刻的张豪像雄狮一样发着威,rb怒挺足有半尺长,望着眼前这头羔羊,欲火烧灼着他的整个身体,他近似chu野地把曲凌尘护着前x的两手拿开,将其衣襟拉到背后,绕过了肩头。那圆滚的香肩,微微深陷的肩窝,像一团火焰燃烧着他,他急不可耐的把她抱到床上。 张豪为了助兴,使曲凌尘更为彻底的投入和自己的交欢,偷偷的在那座铜炉内投入了“烈女y”此药本为千毒门的独门秘药,已然成为江湖最为有名的四大y邪药物之一。此药可口服,亦可通过口鼻呼吸或者肌肤接触而进入人体,令人防不胜防,即使武功再高,中毒之后也会被药x迷乱本x,一时片刻必当发情。 如果欲火没有尽情发泄,便会疯颠发狂而死。而且此药后劲极强,与一般y药经交欢后药力就可退尽不同,每次发作到疏泻之后的三四个时辰,就又会再度发作,其最甚者每次发作的劲道都比前次要强烈,到最后药x侵入骨髓,使中毒者真元消散武功大幅减弱,且习于y欲敏感异常,稍加挑逗即欲念丛生。此药药效果然强劲,不一会,曲凌尘就欲火焚身,骚动不安的扭转着躺在床上的娇躯,口中娇吟不绝,显得难过之极。须知她本已被张豪高超的调情手段惹起了情火,加上他还用上了极为强烈的y药“烈女y”更是情动难制。 药x如火如沸般地发作了起来,令曲凌尘骤觉x中一股闷热滞塞的感觉突然涌上,顿时压得她几乎喘不过气来,不由自主的张开檀口,一阵呵呵急喘起来,周身那股一直存在的酥软麻痒的感觉,再次清晰的传入了她昏昏沉沉的脑海中。 难耐的骚痒感越来越强烈,尤其是胯间秘洞处,一股酥痒中带着空虚的难耐,甚至还缓缓流出水来,那种在片刻之前才历过的感觉潮水般袭来,娇躯不自觉的扭动得更加剧烈了,彷佛凭此便能稍稍减却那股莫名的难耐。张豪此刻见她赤裸着身子,粉雕玉琢的胴体尽显他眼前出来,直叫他rb暴涨欲裂,几乎鼻血都要流出来。 曲凌尘刚才已经受不了浑身的燥热,鼻中的呼吸渐转浓浊,昏沉的意识和身体的本能使得她作出了平时g本不可能有的行为,自顾自地将衣裳全脱了下下来,顿时一股如兰似麝的气息逐渐迷漫在这不大的空间中。张豪只见她一身肌肤莹白如玉,x前两座高耸坚实的r峰,虽是躺着却仍如覆碗般高高挺起;x前两颗淡红色的蓓蕾红豆般大小,周边一圈如葡萄大小的r晕,呈现出淡淡的粉红色;脐眼小巧玲珑,柳腰纤细只堪一握,此刻正如蛇扭般款款摆动;一双笔直修长的美腿宛如春笋般嫩白,浑圆挺翘的美臀上找不到任何瑕疵,而两腿交界处,一条细长r缝,搭配着若隐若现的疏疏几g柔细茸毛;在她无意识的上下夹动中隐隐可见原本紧闭的胯下r唇朝外翻了半开,嫩r一张一合缓缓吞吐间显现出一颗晶莹闪亮的粉红色豆蔻,一缕清泉正自桃源洞口汩汩流出,顺着股沟流下背脊,一股说不出的y糜之色弥漫在空气中。他不由看得浑身燥热不安,暗忖道:“此女美若天仙,却又如此风骚入骨,嘿嘿,今日却叫我张某人捡了个便宜!哈哈,真是艳福不浅!” 俗云色胆包天,眼下张豪便是此番情状,见着了正为“烈女y”催发得欲火焚身的曲凌尘,低低地喝了一声,压到曲凌尘身上,一手按住她微张的檀口,以防她失惊下高呼出声以致惊动附近的人,另一手马上在那双高挺坚实的r峰顶缓缓搓揉起来,口中嘿嘿y笑道∶“小曲儿,你不须害怕!你如此寂寞多情,让我安慰于你。” 他触手抓住两颗坚实玉峰,只觉温软滑润,滴溜溜的弹x十足,心中不禁暗赞真是十足尤物,手中的力道不禁加重了几分,肆意玩弄起来。 曲凌尘正自情火如炽欲念横生之际,忽感x前玉峰被人掌握,一股酥麻的快感袭上心头,似乎空虚良久之后终于得到充实令她极感兴奋,不由得全身扭动更剧,双眼紧闭,神智不清的急声娇呼道:“龙┅┅龙大哥,求你┅┅你别捉弄人家啦,快┅┅快来吧,小曲儿┅┅小曲儿受不了啦┅┅”她皓首频摇,全身婉延扭转,努力迎合着张豪魔掌的肆虐爱抚。张豪闻言,脸上露出喜出望外的神色,暗忖道:“这美少女被欲火烧混了头了,竟还以为我是他什么龙大哥!嘿嘿,也罢,我就将就将就,代那龙大哥来安慰一下你吧!” 口中却顺着她语气说道:“好,好,龙大哥就不难为小曲儿啦,我这就来!” 右手顺着平坦光滑的柔腹慢慢往下移动,渐渐的移到了湿淋淋的下体r洞口,停在在那儿轻轻抚起来。 曲凌尘柳腰摇动,似是听到了对方的回答颇感欣慰,口中传出的娇吟声更加的动人柔媚起来。而在张豪骤然碰触到她从不曾开启过的少女禁地时,如遭电殛,全身一阵激烈抖颤,洞中清泉立时大量流出。口中却娇喘吁吁,不时伸出小巧的香舌舔舐着微微张开的樱唇,彷佛十分饥渴一般,肌肤一片绯红,布满了细细的汗珠,更显晶莹如玉;柳腰如蛇般款款摆动,迎合着男人的爱抚,浑圆笔直的修长美腿,一张一合的缓缓夹缠,似是对y欲的煎熬感到十分难耐。 张豪见此兴奋莫名,不由对着曲凌尘那微张的樱唇一阵狂吻猛吸,舌头和她的香舌紧紧纠缠在一起,只觉触感香柔嫩滑,一股如兰似麝的香气扑鼻袭来,使他抓住r房的左手不自觉的加重力道,在高耸丰挺的酥x上更加狠狠揉搓着。而同时右手中指更缓缓c入r洞内,方一c入便感秘x内层层叠叠,温湿紧凑的嫩r紧紧缠绕,一种说不出的舒爽美感令他更兴奋,手指开始缓缓的抽c抠挖起来。 随着他手上抽c动作的或快或慢,曲凌尘咿啊狂叫着,粉臀玉股不停上下抖动,迎合着手指的抽c。张豪手中动作不停,大嘴顺着雪白的玉颈一路吻了下来,到高耸的酥x时只见原本原本就已挺立的蓓蕾更是充血勃起,忍不住一口含住有如婴儿吸r般吸吮了起来。他时而伸出舌头对着粉红色的蓓蕾快速舔舐,时而用牙齿轻咬着那小小的r头,左手更不停的在右r上轻轻揉捏,在曲凌尘哼嗯直叫的娇喘声中,又顺着平坦的小腹一路直下。chu厚的舌头在那浑圆笔直的大腿内侧轻轻舔舐,舔得她全身急抖,口中y叫声一阵紧似一阵。片刻后,张豪两手移下,紧抓住腰胯让她扭动不停的炽热娇躯安静下来。舌头移往秘洞口及股沟间,在两处不住游走,他时而含住粉红豆蔻用力吸吮,或用舌头轻轻舔舐,甚至将舌头伸入秘洞内不停搅动;时而又移到那淡红色菊花蕾处缓缓舔吻,一股淡淡尿骚味夹杂着处子体香,刺激得他更加狂乱。 在男人高超技巧不断的挑逗及“烈女y”药力的催逼之下,阵阵酥麻快感不住的袭入曲凌尘的脑海,周身有如虫爬蚁行般麻痒无比,又因腰胯被抓不能动弹半分,一股炽热闷涩的难耐感,令她连呼吸都感到困难,口中的娇喘渐渐的狂乱了起来,夹杂着声声销魂蚀骨的动人娇吟。曲凌尘此刻再无丝毫大家闺秀清艳矜持的形象,樱口大张,满腔欲火再难忍受一般,修长玉腿紧紧夹缠在男人的腰臀之间,纤纤柳腰不住的往上挺动,胯下嫩x更是不住厮磨着张豪热烫chu长的硬挺rb。见此情形,张豪知道时机已经成熟,他翻身坐起,口中咋咋有声的吞吐着唾沫,里面混合了曲凌尘r洞内流出的yy蜜汁。双手托起圆臀,挺着chu硬的rb,慢条斯理的在湿漉漉的r洞口缓缓揉动,偶尔将g头探入秘洞内,可就是没有深入。那股热烫搔痒的难受劲更使曲凌尘全身直抖,口中不断的y声高呼,几乎要陷入疯狂的地步时,张豪这才双手按在她腰胯间,一挺腰,缓缓的将rb给送了进去。 空虚得以充实,期待己久的愿望终获满足,甫一c入曲凌尘便不由得轻叹一声,似是十分安慰。张豪只觉秘洞内紧窄异常,虽有大量的yy润滑,但rb仍不易c入,费了一番功夫好不容易c入一半,前端触着的处女象徵,顽强的守卫着桃源圣境,不让这g热气腾腾逐寸深入的坚硬异物稍越雷池一步。张豪微微往后一退,紧接着一声闷哼,将胯下rb猛然往前一顶。彷佛听到一阵穿破声,一股撕裂的剧痛有如锥心刺骨般猛烈袭来,曲凌尘的处女膜终于破裂,伴随着她被张豪腾出手来捂住的樱唇中一声压抑的痛呼,rb猛然一沉到底。张豪立时只觉一层层温暖的嫩r紧紧包围住rb,一股难以言喻的舒适快感涌上心头。沉腰提腹,胯下rb有如巨蟒般疾冲而入,抽水般缓旋而出。大嘴也未闲着,狂吻着她此刻直喘着chu气的檀口香唇,手上不紧不慢的揉搓着一对高耸挺实的玉女峰峦,舒缓着曲凌尘因骤然袭来的锥心剧痛而身躯轻颤,纤手无力的推拒着他胯下的急c缓抽。果然,片刻之后便见到了成效。曲凌尘不再抗拒,星眸微闭,满脸泛红,双手紧勾住他肩颈,柔暖滑嫩的香舌紧紧的和他不住纠缠,口中娇吟不绝,柳腰雪臀款款摆动,迎合着抽c的动作。只见她一双修长结实的玉腿紧紧夹在张豪腰臀上,有如八爪鱼般,不停的磨擦夹缠,随着男人的抽c,自秘x中缓缓流出汩汩r白的yy,夹杂着片片落红,凭添几分凄艳。不知过了几许时光,曲凌尘忽然两手死命抓着男人的肩头,长腿紧紧夹缠着他腰部,浑身急剧抖颤,秘x里嫩r一阵强力的收缩夹紧,好像要把不断进出的rb给夹断一般,深处更紧咬着rb顶端不住吸吮,吸得张豪浑身急抖,说不出的舒爽。 她突然双手双脚死命的搂住他的身体,一道热滚滚的洪流蜜汁自秘洞深处急涌而出,热烫烫的浇在g头上,浇得他胯下rb不停抖动,只听张豪一声狂吼,胯下一挺,紧抵住r洞深处,双手捧住对方粉臀便是一阵拼尽浑身气力般的急速磨转顶c。而此刻高潮后的曲凌尘彷佛全身力气被抽空似的,整个人瘫在张豪身上,x前玉r随着呼吸一起一伏的在他x膛轻轻磨擦,再不能动弹分毫,只见她玉面泛着一股妖艳的红晕,星眸紧闭,长长的睫毛不停颤抖着,鼻中娇哼不断,红唇微微开启,阵阵如兰似麝的香气不断吐出,显然整个人都沉醉在了泄身的快感中。张豪亦是不能再忍得多久,只觉胯下rb被周围嫩r强力的收缩绞紧,g头一阵阵酥酸麻痒,在一阵急速的抽c下,终于将一道热滚滚的jy直s入曲凌尘的秘洞深处。完事后,张豪只觉神清气爽,不禁得意洋洋,没想到今天有此艳遇,竟有一个艳美的武林侠女主动乖乖地躺在身下,让自己身经百战的rb彻底贯穿她的处子之x。 大雨倾盆,乌云盖月。襄阳城中已是灯火尽熄,人声俱寂。齐府后院的一间小楼上,却有一个女子在呜咽哭泣着。哭声轻细,传到楼外已微不可闻,只余哗哗雨声,和着天地间的隆隆雷声四处回响着。这齐府的主人,也就是丐帮副舵主齐辉,原是这襄阳城中药铺“回春堂”的少东主,因为幼时偶然被丐帮四老之一的“铁鞭王”费十一看中收为徒弟,所以便入了丐帮,其实家中甚是富裕。这齐辉在丐帮年青子弟中武功第一,名下的产业又贴补了丐帮不少用度,所以年纪轻轻便已是七袋弟子,作了这襄阳重镇的丐帮第二把手。那哭泣的女子正是逃脱出来的“九天飞凤”梅吟雪。因为被玉音子弄得下体受创甚重,行动不得,便被丐帮众人送到这齐府休养。这几天之中她终日泪水洗面,不言不语的躺在床上,丐帮众人也不知如何是好,只好传书梅吟雪的同门请她们派人速来接应。窗外闪电银蛇乱舞,照见梅吟雪坐在床上,随着啜泣声双肩微微耸动,苍白的脸上一滴滴的泪珠正从哭得红肿的眼睛里溢流出来。「唉!」 门外一声轻叹。梅吟雪听出是齐辉的声音,如今她身心俱创,功力迟迟无法恢复,竟然没有发觉有人在门外。 果然,齐辉推开门走了进来,手里端着一碗汤药。梅吟雪已经羞惭的别过脸去。她现在怕见任何人,更何况齐辉救她当时在场见过她赤着身子被人y辱的场景。齐辉道:「梅女侠莫要哭坏了身体。应该养好身子,再寻着玉音子报仇雪耻才是。这碗里是人参燕窝汤,对姑娘的身体应该大有益处。」 将汤碗放在桌上,转身走了出去,忽然又回身说道:「听说贵派诸位同门已经在来此的路上,想必明晚便能到了。梅女侠请放宽心,贵我两派联手,定能将玉音子这个万恶的y贼铲除。」 说罢将房门轻轻带上。只听的脚步登登的下了楼去。「师姐就要到了。」 仿佛无边的黑暗中突然见到了光亮,梅吟雪心弦有了一丝触动,「可是我有什么脸见她们?」 梅吟雪又想道,「我还是自尽了算了,省得背着这无尽的屈辱。」 梅吟雪静静的坐着,悲从中来,柔肠寸断。「可是,我要报仇!」 另一个声音在心里狂喊着。「我不要这么羞耻的死。不错,我要养好身子才能报仇雪耻。」 想到这,梅吟雪起身端起汤药,慢慢喝了下去。汤药入口化作一股热流。梅吟雪盘腿坐在床上,开始运功吸收药力。自从她失身以来还是首次练功,这才发现丹田中的内力已经散了不少,只剩了一成。梅吟雪缓缓得将真气运行一周天,散在四肢百骸中的内力渐渐的有了聚拢的现像,又运功半晌,内力越聚越容易,如此三十六周天后,约莫估计恢复了四成功力,梅吟雪收了功。感觉神清气爽,j神略振,看着床头镜子中的那张犹带泪痕的娇丽面容,暗道:「等我功力恢复,再将玉音子那y贼千刀万剐了,我也就可以了结我这残花败柳之身了。师傅也好,师姐也好,也不用相见了。我这就走吧!」 梅吟雪摘下挂在墙上的自己的凤翼刀,提步往外走去。突然发觉行动之时两腿之间黏黏腻腻的极是难受,一转念已经明白那是男人留在自己体内的jy。因为丐帮众人都是男子,自己这几日又一直失魂落魄,竟然没有清理自己的身子。 梅吟雪放下刀,从院子的水井里打回一桶水,脱光衣服擦洗起身子来。井水虽凉,但以梅吟雪的内功算不得什么。梅吟雪用布浸了水狠命擦拭着自己的肌肤,仿佛要擦去所有的屈辱一般。雪白润玉的肌肤被擦得通红。梅吟雪擦着擦着,泪珠又扑漱漱的落了下来,滚过面颊,丝丝清凉落在x前和大腿上。梅吟雪低下头去,x前的r房丰盈挺立,柔软的腰肢纤细一握,平滑如玉的小腹下是乌黑柔顺的芳草,浓疏有致的延伸到修长雪白的两腿之间。这样一具完美的胴体曾经是她的骄傲。虽然她已经决心出家,可是哪个少女会不对自己的美丽沾沾自喜呢?可是如今清白如玉的身体已经被玷污,再美丽的身体也蒙上了尘埃。抹布向下擦去,y道处的疼痛使梅吟雪放轻了自己的动作。白色的污块渐渐的被洗去,露出仍有些红肿的r唇来。梅吟雪微微蹙眉,一只手指撑开两片大y唇,另一只手将抹布伸进去轻轻擦拭。下体突然传来一阵奇妙的感觉,酥麻而又酸痒,又混着些许疼痛。 这种感觉梅吟雪并不陌生,这几日心里除了对玉音子的恨意和自怜自悲外,脑海也有时回荡起和玉音子疯狂时的那种销魂蚀骨、欲仙欲死的感觉来。虽然当时是被迫的,但是自己还是最终沉浸在那畅美难言的快感中而不能自拔。回想起来,梅吟雪心里不禁充满了困惑,“难道自己是个y荡的女子吗?为什么后来自己仍然是不知羞耻的和他欢好,而且竟然会觉得很快乐呢?” 私处的小豆豆又被触碰了一下,梅吟雪仿佛被电击了一般,大腿与臀部猛得一颤。甜美的呻吟声几乎冲口而出,但终于忍住停在了喉咙,换成了长长的一口气呼出。梅吟雪心“扑通扑通”的跳着,只觉口干舌燥,浑身发烧,全身瘫软无力。梅吟雪放下抹布,坐在床上喘息片刻。刚才的那一阵,蜜x之中已有溪水潺潺流出,将凄凄的芳草打得露水淋漓。梅吟雪不禁回味刚才那销魂的感觉,心里隐隐有了用手再弄的念头。 「我怎么能有这种肮脏的念头?」 梅吟雪不禁脸羞得通红,心底里却满是期待的感觉。最终欲望战胜了理智,梅吟雪眼里露出迷离的神色,手指探进自己两腿间的r缝,捏弄着那贝r中的玉珠。令人瘫痪的快感瞬间袭遍了全身。梅吟雪一手抚弄着自己的r缝,另一只手在自己椒r上游走揉搓,闭着眼睛幻想着那天的情形,仿佛如今自己正在玉音子疯狂的蹂躏下婉转哀啼。随着一波波快感冲脑而来,梅吟雪心底的欲火被一丝丝的唤起,终于燃成熊熊的大火,将她吞噬其中。 「啊……啊……」 小楼里女人的叫床声,虽然在雷雨声的遮掩之中,仍然隐隐约约传了开去。楼下的一个黑影轻轻一跃,纵上楼去,将窗纸戳了一个洞,偷偷向里看去。房中的女人正一丝不挂的躺在床上手y。两腿八字大开着冲着窗户,一只手正伸在两腿间搅动揉搓,玉手晃动间隐约露出那股间的黑色。雪臀狂扭,椒r颤动,在她自己的一只玉手下变幻着各种形状。星眸半闭,嘴里发着「嗯……啊……」 的娇哼。黑影暗自轻笑道:「想不到这“醉春风”还真是见效,连梅吟雪这等高手也抵受不住。看来这迷香也用不着了。」 将手中的管状之物藏在怀里,轻轻推开门,蹑手蹑脚的走了进去。一只男人的手抚在了梅吟雪耻毛丛生的y阜上。感觉到自己烫热的皮肤上突然传来陌生的冰凉的触碰,梅吟雪娇躯一颤,「啊」的一声惊叫,停止了动作。还未等她睁开眼睛,腰间一麻已被点了x。那男子双手更不稍歇,眨眼间又自她腹下至颈脖,连点了十余处x道。梅吟雪急睁开双眼,眼前的男子正是她这几日天天见到的丐帮弟子齐辉。梅吟雪惊得心如鹿撞,扑扑直跳,强自镇静道:「你……你……来干什么?」 齐辉嘿嘿笑道:「我刚才看到梅女侠自己弄得那么辛苦,便来帮你一把啊!我的那话儿又chu又长,可比你的手指头强多了,保证能让你尝尝欲仙欲死的滋味。嘿嘿,真想不到堂堂的梅女侠也这么骚浪。」 梅吟雪羞得恨不得有个地洞钻进去,满脸通红道:「不……不是的!」 齐辉道:「不是么?我刚才可是亲眼看见的。你现在全身光溜溜的,不是你自己玩得x起脱光了衣服,难道是我替你脱的?」 梅吟雪「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呜咽道:「我也不知道怎么……怎么就……就会那样了!」 想起自己y荡的丑态尽数被人看在眼里,喉咙口一甜,一股热血涌进了嘴里。 突然脑海里一闪,生出一丝疑念:「这人好大的胆子,竟敢这样羞辱我。莫非我突然情动,是他暗中搞的鬼,是了!定是他在汤药中动了手脚。他突然闯进来也是早就计划好了的。」 梅吟雪暗察体内情形,发觉全身各处都有丝丝热流混在真气中,果然是中了y药的毒。只是因为全身x道被制,气血不通,所以药力才暂时退了下去。也许更因为自己几天前刚中过毒,有了一些免疫力,所以此时才能保持清醒。想起自己着了春药的道,梅吟雪羞愤至极,银牙暗咬,心里却暗暗盘算着脱险之计。「他这样大胆妄为,难道不怕我事后找他报复吗?只怕他会杀我灭口。我需得做作一番,让他以为我因为自渎的情景被他发现而听从于他。哼!且看我如何杀你!」 梅吟雪这些年闯荡江湖,未曾一败,除了武功卓绝外,心思敏捷、才智过人也是个极重要的因素。心里虽然转了无数念头,也只是一瞬间的事。梅吟雪止住哭声,轻轻哀求道:「求求你!」 齐辉坐到床沿上,手抚弄着梅吟雪微隆的y阜上的黑毛,手指轻触梅吟雪的r缝滑动,道:「求我什么?」 梅吟雪羞耻的想夹拢腿,却因为x道被点没法动作。两片y唇被齐辉刺激得微微蠕动,小x里又开始有亮亮的蜜汁分泌出。梅吟雪羞惭的道:「求求你,今天的事不要告诉别人。」 这份羞惭倒不是装出来的。齐辉这一次色胆包天,原也是有些惴惴不安。他自从在密室里见了梅吟雪被人强奸的场面后,既惊艳于梅吟雪的倾国容貌,又被刺激得血脉贲张,回来后每日里只想着梅吟雪那晃动的r房和粉臀。偏偏美人就在身边,看得着却不能吃,这几日已受尽了煎熬。因为明日舵主和梅吟雪同门就要到了,齐辉思前想后,终于决定不顾一切来个霸王硬上弓,否则就再也没机会了。至于后果,齐辉也已想好了对策。如果梅吟雪肯乖乖就范,被他收服,则万事大吉。否则就事后勒死她,再造个悬梁自杀的假象,想来众人都会以为梅吟雪是含羞自尽,绝怀疑不到自己身上。 200651 19:29 「第 5 樓」duanyu3000國小會員uid 1147j華 0積分 71帖子 568積分 71 點現金 13 元閱讀權限 20註冊 200595狀態 離線字號 7pt 8pt 9pt 10pt 12pt 15pt 18pt 20pt 25pt 30pt [廣告]: 快速增加您比酷的現金,按此詳情 雪山情迷07听得梅吟雪软语相求,齐辉心里一喜,道:「你放心,我不会说的。只是我也有个愿望希望梅女侠成全。」 梅吟雪自然清楚他想要的是什么,道:「嗯!你说吧!」 齐辉道:「我钦慕姑娘已久,这几日来为姑娘茶不思饭不想,只盼着能和姑娘长相斯守。我知自己全是一片妄念,谁知老天有眼给了我这么一个机会。 姑娘如今已非处子,日后总得寻个归宿吧。我对姑娘还是一般的敬爱,日后也绝不会改变。姑娘何不下嫁于我?有我照顾,姑娘断不会再象刚才一般寂寞难耐。 不知姑娘可肯怜我这一片痴心?」 这几句话的意思是为了提醒梅吟雪她已非黄花闺女了,能嫁给他齐辉已经是个不错的选择。又点出刚才梅吟雪手y的事来威胁,谅她不会不从。梅吟雪扭捏道:「你真的不嫌弃我这残花败柳之身吗?」 齐辉道:「等我们杀了那玉音子,不就还你清白了吗?」 梅吟雪暗暗骂道:「下流胚子!拿春药对付我,比玉音子还无耻。」 心里愤恨,嘴里却叹道:「好吧!我的身子被你看也看过了,也过了,还有什么好说的。」 这几句感觉甚是羞耻,梅吟雪涨红了脸。想到自己一身武功,却先是被玉音子强奸了,现在又赤身露体的和这个男人虚与委蛇,恨不得一头撞死算了。 齐辉看她羞态,更是心痒,喜笑颜开道:「我看你也寂寞得很,我们这便洞房花烛吧!」 俯身斜压在梅吟雪的身上,嘴唇向她的娇嫩的脸庞亲去。他刚才因为怕逼得梅吟雪紧了反惹她抗拒,一直苦苦忍着。如今一听得梅吟雪答应,便立即要剑及履及。梅吟雪见他如此猴急,也是惊慌,急道:「你先解开我的x道呀!」 话刚出口,已被齐辉封了嘴,丁香小舌被他的舌头chu暴的吸卷了过去,紧紧纠缠着。齐辉贪婪得吮吸着她滑腻的软舌,双手解开自己的裤带,掏出那早已昂首挺立的阳具来,扳开梅吟雪的双腿,将那rb抵到她的小x口。「不要……滚开……」 梅吟雪感觉到一个又大又烫的硬物正要往自己身体里塞入,吓得魂飞魄散,心里狂喊道。无奈两人的嘴纠缠在一起,只能发出「嗯呀」的声音。齐辉松开嘴,问道:「你想说什么?」 梅吟雪冲口道:「不要……滚开……」 话一出口已然后悔,应该求他解开x道才对。若是自己得复自由,便是现在只有的四成功力,也足够置齐辉于死地了。 齐辉见梅吟雪眼里杀机一闪而过,心里一凛,沉声道:「原来你不过是和我虚与委蛇来着!」 梅吟雪心中懊悔不迭,暗责自己沉不住气,如今既已惹他怀疑,也不必这般不知羞耻的伪装下去了。随即斥道:「亏得你还是侠义中人,竟然作这种禽兽不如的事。你若现在悬崖勒马,今天的事情我就不追究了。若是你还敢继续欺负我,普天下的侠义中人,须容不得你活在世上。」 齐辉嘿嘿冷笑道:「侠义?侠义是什么东西?强盗杀人是作恶,君子杀人是行侠。侠义?哈……侠义不过是伪君子杀人放火的遮羞布。如今我的祖产大半都已入了丐帮名下。侵人田产也是侠义?前年瘟疫横行,这“回春堂”的药却少一文钱也不卖。见死不救也是侠义?帮中弟子日夜乞讨,长老们却挥霍无度,这也是侠义?嘿嘿!我早已看透了,什么侠义白道,都是强盗!」 梅吟雪道:「这只是你们丐帮。天下名门正派可不都是象你说的那么不堪!」 齐辉道:「乞丐受人欺凌已久,多存除强扶弱之志。你们这些高高在上的老爷小姐们,只有更加不堪而已。嘿嘿!象你们这些所谓女侠,不也大多是狂徒y贼的玩物吗?」 梅吟雪涨红了脸道:「你胡说!」 齐辉道:「这些年我思来想去,终于悟出个道理。什么道德侠义,什么除强扶弱,都是虚言。只有及时行乐、快意人生才是至理。姑娘也应该敞开心怀,享受身体带来的美妙滋味才对。」 说罢将自己全身衣服迅速脱了个j光。梅吟雪羞得闭上眼睛,骂道:「无耻!」 齐辉哈哈一笑,将梅吟雪的双腿架在肩上,让她双脚朝天,一只手抚她的雪白肥嫩的屁股,手指轻刮她的股缝和y唇。触处溪水潺潺,那小x口已成了一片泥泽。「你都已经湿成这样了,又何必苦苦忍着呢?」 齐辉将手上亮晶晶的y水抹在她雪白的肚皮上。梅吟雪自知不免,怒骂道:「y贼!你不会有好下场的。」 齐辉道:「你说我y,我看你等会y不y?」 rb抵着梅吟雪的蜜x,用力往里c入。洞口甚紧,rb一寸寸的往里侵入。「好痛!」 梅吟雪那地方虽已被开垦过了,但红肿未消,此时秀眉紧蹙,额头冒出大滴的汗珠,露出痛苦的表情。 「不要啊……呜……呜呜……」 虽然不愿意示弱,但被痛苦和羞耻交煎着的感觉还是使她忍不住开口哀求。rb挤开y唇,c入了梅吟雪的y道。梅吟雪痛苦稍减,心里绝望的叹道:「又被强奸了!我好命苦啊!」 梅吟雪真希望自己这几天经历的只是一场恶梦,可是眼前的一切都那么真实,那男子丑陋的rb就在眼前,g头被自己的y道吞着,小x里正传来又涨又痛的感觉。不容她自怜自伤,齐辉已开始了有力的抽c。rb被梅吟雪层层叠叠的y道嫩r包围的紧紧的,感觉妙不可言。「不愧是名满江湖的女侠,就连小x都比别的女人的强上百倍。」 齐辉笑道,两只手把玩着梅吟雪的r房。那两团嫩r在齐辉的掌下翻滚跳动,r珠尖尖挺立,更增红润,娇艳欲滴。过度的羞耻使梅吟雪轻轻的呻吟了一下,「不要啊……快拔出来啊……」 梅吟雪哭求道。 齐辉一下、两下的大力抽动着。先前的春药药力也被挑了起来,梅吟雪身体开始发热,rb进进出出带出的y水把她的私处弄得湿淋淋的。「n大腿长毛多,小x又紧,真是极品。出家作什么掌门多可惜!还真幸亏玉音子给你开了苞。否则真是暴疹天物。」 齐辉继续嘲弄着梅吟雪。说着话,rb又是用力一顶。滚烫的g头象是直顶到了心坎,灼热充实的饱胀感觉在身体里爆炸开来。梅吟雪脑子里一片空白,晕乎乎的像是腾云驾雾一般。排山倒海而来的酥麻感觉刺激得全身不住颤抖。「嗯……啊……」 梅吟雪的嘴里发出了旖腻的呻吟声,销人魂魄。齐辉笑道:「连叫床的声音都那么腻,可见天生就是应该被男人干的。」 眼见梅吟雪已经陷入y欲不能自拔,齐辉也不惧她反抗了,伸手将她的x道拍开。梅吟雪刚能动弹,屁股就开始不安的扭动起来,绕着那刺在花心的rb转动斯磨。齐辉按住她的腰,rb加快速度急剧抽动。梅吟雪被他c得一颗心仿佛被拎得高高的,嘴里浪叫着「嗯……啊……好舒服……」,美丽的头颅左右摇动,长发散在床上如波浪般微微起伏。双手紧紧抓着身下的床单,俏脸上秀眉紧皱,紧闭的眼睛睫毛颤动,痛苦欲哭的表情却混杂着极度的快乐。 齐辉看着身下的美女极度屈辱又欢快的样子,感受到一股征服的快感。「哼!什么高手,江湖第一侠女。还不是让我奸得丑态百出。」 俯下身在梅吟雪耳边笑道:「你刚才说我是y贼,你现在的样子是不是个y妇?」 仅存的理智和羞耻心使梅吟雪羞红了脸。齐辉道:「你快说,否则我就不c进来。」 rb拔出停住不动。梅吟雪低声道:「嗯!我是个y……y妇。」 屁股着急的向上迎向齐辉的rb套去,想吞住g头。齐辉哈哈大笑,梅吟雪听到他得意的笑声,猛的一醒,羞愧无地。发现自己x道已解,刚欲起身反抗,齐辉的rb又c了进来,身体随即又酥麻无力的瘫软在床上。齐辉放下肩上梅吟雪的双腿,缠在腰间,将梅吟雪抱起,让她双臂搂着自己的脖子,r房紧贴在自己x前。说道:「那日千毒门的人也是这般奸你的。我也来试试。」 托着她的屁股,在房间里走来走去。梅吟雪那日迷迷糊糊,不记得自己是否被玉音子这样弄过,此时被人抱着奸y,只觉得这个姿势羞耻之极,手脚却是下意识的如八爪鱼般紧紧缠着齐辉,身体随着他的动作上下颠动。「舒服吗?」 齐辉问道。 「嗯……」 梅吟雪闭着眼睛哼哼道。手脚用力,顺着齐辉的手劲,屁股不停的抬起坐下,让rb在自己的身体里深深浅浅的抽动。乌黑的长发如瀑布般值挂到腰间,随着“趴趴”的撞击节奏甩动着。齐辉看着眼前美女的媚态,见她被自己c得直哼哼,只觉大是威风。j神百倍之下挺腰猛干,rb出入极是迅速。随着rb在自己身体里抽动节奏的加快,梅吟雪的呻吟声也变得短促起来,上气不接下气,前一声尚未出口,后一声已到了喉咙。听到后来就象是在啼哭一般。「不行了……我……我要……尿了……」 梅吟雪上身突然向后一仰,白眼一番,全身猛烈哆嗦起来。y道里嫩r不住的痉挛,一股股的yj喷洒在齐辉的g头上。 x前两颗r球颤抖几下,终于停止不动。手脚发软,再也缠不住齐辉,身体便向下滑去。齐辉将她扔到床上。梅吟雪俯趴着急剧喘息。齐辉托着她的腰将她下半身提起,使她的挺翘的圆臀高高撅着。谁知刚一松手,梅吟雪又软瘫了下去。齐辉拍拍她的屁股,命令道:「跪起来,屁股抬起来!」 梅吟雪欲火已消,无力的骂道:「你……你这个y贼,没有好下场的。」 声音轻细,若有若无。齐辉又托起她的腰身,让她肩膀着地趴在床上,肥白的屁股撅得高高的,双手扒开她的臀r,挺腰进入她的体内,急速冲刺。「这个母狗的姿势好不好?」 耳边传来齐辉的y笑声。梅吟雪娇泣哭喊,呜呜哀啼。「不要呀……我……我受不了了……」 臀部被齐辉捉着,虽然拼命扭动着水蛇般的细腰,却无力摆脱。这一阵挣扎耗尽了梅吟雪剩余的体力。梅吟雪无力的停止下来,由得齐辉捉着自己的屁股猛烈抽动。急促的喘气声在她的喉头转来转去,越来越紧,憋得她透不过气来。梅吟雪只觉得自己的身体已经到了极限,「呜呜……我要死了!」 感觉身后的齐辉突然猛的一捏她的臀r,一股炙热的y体s进了自己的体内。梅吟雪已经昏厥在床上。 全身亮晶晶的被汗水浸得湿透,股间一股白色浑浊的y体缓缓流出。 也不知什么时候,脖子忽然一阵痛楚,梅吟雪醒了过来。只见身前的齐辉已经衣衫整齐。一条白色腰带转了个圈缠在自己的脖子上,腰带的两端握在齐辉的手里。梅吟雪一阵颤栗,「他果然是要杀我灭口。」 齐辉见她醒来,叹了口气道:「我真舍不得杀你!不过如果不这样我一定会没命。其实你活着也未必快乐。你失了贞节,不但江湖上会耻笑,你的同门也会看不起你。我替你解脱了,也算是行侠仗义吧。」 说罢双手用力将衣带收紧。梅吟雪被勒得喘不过气来,眼前越来越黑,脖子好疼,仿佛要被折断了一样。「死了也好!」 梅吟雪想道:「只是这样好悲惨,被人先奸后杀。想不到我居然是这么个下场。」 悲哀已极,忽然内心惊道:「我还光着身子呀!呜呜……我不要这样死。多丢脸!」 梅吟雪绝望的呜咽。齐辉看她满脸憋得通红,眼中露出焦急害怕的神色,嘴里已说不出话来,只是呜呜哭泣,心中略有不忍,但念头只一闪而过,手底又加紧用力,想早点弄死她了事。梅吟雪想伸手攥住腰带,却发现又被点了x道,更何况如今体力透支得实在厉害,便是手足自由也无力扯动。突然心念一转道:「我又何必担心?我死后他自然会给我穿戴整齐。否则师姐岂会不怀疑他?」 心里一宽,再无求生之念,闭目等死。意识渐渐离体而去。梅吟雪只觉x中的气将肺都快撑爆了。齐辉看着面前的美女裸体泛起一阵潮红,仿佛在燃烧着最后仅剩的生命之火。手中的衣带突然“啪”的断了开来,一道银光在眼前一晃而过,一柄钢刀钉在了床架上。 齐辉一惊,跃了开去。这时,飞刀之人已冲了进来,正是前来川北帮助严万钧对付罗天罡的张豪。原来张豪今天碰巧路过,正在屋檐下避雨,就碰到这种不平之事,想到一个如花似玉的女子就要如此香消玉陨,不禁动了恻隐之心,便拔刀相助,救了梅吟雪。齐辉做贼心虚,加上刚才纵欲过度,有些虚脱,见张豪虎背熊腰,甚是剽悍,不由得有些怯了,虚晃一招,便从窗户跳了出去。张豪也不追赶,抱起梅吟雪,趁着夜色绝尘而去。 第08章 采花 花园里,邵莺莺忘情地沉醉了,作为江湖四大世家邵家的独生女,她有着令人羡慕的条件,不但家财万贯,父母在江湖上更是声名赫赫,自己也拥有令天下女子嫉妒的美貌,每天都有大把的男人围着她转。前不久,她的父母也给她订了亲,未婚夫张豪是雪山派年轻一辈的佼佼者,在江湖上也少有敌手。自从不久前与张豪见面后,两人谈情说爱,其情融融,张豪好几次对她上下其手,都被她娇羞地推开了,她一直严守贞c,为的是等到新婚之夜,再把她珍贵的处女贞c献给她心爱的男人。张豪见她执意如此,也没有用强。一想起情郎猴急的样子,邵莺莺就忍不住窃笑,她每天都感觉到自己生活在幸福中,殊不知现在正有灾难向她逼近。 就在她花园旁边的一排客房屋脊上,正有四只充满了y邪之光的色迷迷眼睛在贪婪的盯着她,盯着她那犹如玉盘一样白晰而绝美的脸蛋,隆起的丰x及下面挺翘的香臀。 伏在屋脊上的是两个面貌英俊、满面红光、目光湛湛有神,但却满含y邪之色、年约五十开外的中年男子。二人一个穿着黑袍,另一个则穿着绸布道袍。任谁也想不到,这两人正是江湖大名鼎鼎的人物,龙腾云和玉音子。 二人看得口水欲滴,眼珠几乎要夺眶而出了。倏地,只见龙腾云的嘴唇动了动,却末说出声来,玉音子不住地y笑点点头,嘴唇也动了动神情显得甚是得意、欢喜。 原来,他们在以只能有绝顶内力才能用的“传音人密”功夫对话。龙腾云说的是:“老哥,这妞儿好美哟!想不到我们俩的艳福还真不浅哩!刚才在镇子的西边那家和那美人儿疯玩了一夜,吸了她的大半y元,想不到一出门又碰到了比她美有十倍的仙女般的美人!嘿……我们过去将她搞到手,就又可玩好几天了,还可以趁机再采y补阳哩!” 玉音子亦用“传喜入密”之功点头应道:“好哩;老二!这妞儿真的太美了! 看她那脸蛋好白嫩哟,我们哥俩这大半生来哪天不搞女人,但却从来没有看到有如此貌美和皮肤有如此白嫩的美人儿!看她那痴迷的模样,我的心好痒好难受哟、瞧她那完美无瑕的脸蛋和毫不挺凸的小腹及合紧而走的姿势,我敢肯定:这妞儿还是一个处女之身,若能把她也搞到手饱餐一顿,那真是美极了。“龙腾云和玉音子二人互视一眼,便如一张落叶飘落在尚沉迷在香气中的邵莺莺身后,可她却浑然不觉。 龙腾云y笑着伸舌舔着嘴唇;猛然扑过去一手接住其纤纤柔腰,一手捂住其微闭的双眼,那只搂在她腰间的大手转瞬移到她那挺耸高隆而软弹无比的成熟r峰上,放肆而娴熟地揉抚起来。 邵莺莺起先猛然一惊,但嗅到从身后拥抱自己、捂住眼睛之人身上所发出的一种男人气息,而且他那坚挺的玩意正顶在她的臀部,于是,心中不由一荡,浑身被他缀得酥软无比。谁能有这样的娴熟调情招术和这样大胆?而且还知道她在花园?这使她在瞬间便自然地联想到是张豪所为,她心中不由一阵惊喜,娇吟着扭动身子边答道:“豪哥哥,你又来和人家玩捉迷藏,既然你喜欢我……我的身子,那就随你所为了……嗅……啊……” 她不禁为“豪哥哥”的超绝挑情手段在瞬间的抚揉下,便欲情如火了,身子如蛇般的扭动着,口中亢奋地娇吟不止。 龙腾云将手滑伸到她肚兜内的r峰肌肤上亢奋不已的揉抚着、搓弹着……邵莺莺浑身酥软如棉,叫得更欢了,脸颊霞烧的痴迷喜唤道:“豪哥哥,你来吧! 啊……“她的欲望已腾烧至极,竟禁不住将双手伸到他的熊腰上抚起来,身子扭得更剧了…… 突地,龙腾云y笑道:“嘿……老哥,这妞儿的n子和身上的细r还真滑嫩,得我心都碎了,好舒服呀!” 说着,却更进一步地将手伸到她的下身……玉音子闻言,喜极的说不出话来,疾上前伸出魔爪来脱她的罗裙…… 邵莺莺正在痴迷的娇喘欢吟着,陡觉小腹又有两只手到及听了那一番话后,她悚然大惊,蓦地回过神来满腔的激情欲火消逝得无影无踪,她这才知道在爱抚自己的不是她朝思暮想的人儿——张豪,而是另有人在,而且听他们的话音可知,他们一定是歹人。 于是,她拼命地挣扎反抗抓挠着,并急呼:“救……” 刚吐出“救”字,她的樱口已被人用脏手捂住了,然后,只觉被人拦腰抱起,耳旁便呼呼生风,身子像腾云驾雾般飞了起来……龙腾云和玉音子挟抱着邵莺莺,如风般运起轻功,趁着暮色扬长而去。 夜色霭霭,山风低回。树木环绕的落凤楼兀立在黑夜中,暗影栋栋,颇为诡异。二楼分两排,面对而立,没排均有四间内舍,此刻北面中间那最大的房间里,占了三分之二的面积上有一张极是奢华的大床,雕梁画栋的房梁上垂泻而下一袭粉红透明的巨大纱幔,将那张硕大无比的巨床罩在其中,轻薄透明的粉红色纱幔配上极度柔软一片洁白的宽阔床褥,油然而生一种荡人心魄的春意。 此时,手无缚之力的邵莺莺已被玉音子的女徒抱去沐浴更衣,身着宽袍的龙腾云正和玉音子商量着御花大计,以免畅意销魂中得意忘形令美人香消玉殒。 “我已吩咐在邵姑娘沐浴的香汤里加了些催情香料,可以令其体质加倍敏感,老弟放心,那不是春药!” 玉音子一改先前那付庄重的得道形象,看来颇似一个面对猎物伸爪的野兽,碧目中闪s着不可自制的情欲眼光,嘿嘿笑道:“由于这采y补阳之术老弟一时半刻也不可能学会,所以只有由我为主,老弟负责一旁辅助。” “原来你也六g不尽,难逃邵姑娘的美色魅力啊!” 龙腾云脸色一暗,心中暗自冷笑着:“能亲自为邵姑娘开苞当然是人间至乐了,难怪你如此兴奋,眼前才是这外貌庄严的老道的真正面目吧?” 正说到此,“吱呀”一声,房门开处,玉音子的两个女徒扶着一位身披透明薄纱犹如仙子般圣洁高贵、千娇百媚的绝色丽人走了进来。霎时,破败的房间内迷漫着一股沁人心脾的诱人花香。熊熊火光中,洁白宽阔的柔软床褥,粉红透明的巨幅纱幔,再加上邵莺莺那经香汤沐浴后更加撩人的淡雅体香,屋内更是春意盎然。 屋内的两个男子虽说早已见识过邵莺莺那令人心魄震撼的绝世美貌,但今一见这美丽高贵的绝色佳人身披一袭淡黄色薄如蝉翼的透明轻纱,纱内空无一物,浑身玉肌雪肤、幽谷峰峦玲珑浮凸,盈盈仅堪一握、纤细如织的柳腰下芳草萋萋若隐若现,再配上那本细滑雪白的肌肤上一抹醉人的嫣红,也不知是美人儿沐浴后的诱人红晕呢还是因即将降临的y风暴雨而芳心怯怯的羞红? 龙腾云立时看得目瞪口呆、垂涎欲滴,而玉音子亦不比他好多少。看到二人魂销色授、颠狂迷醉的色中饿鬼样,邵莺莺芳心又羞又急,被迫穿上这衣不蔽体的透明轻纱,在房门外她还告诫自己无论面对怎样的不堪凌辱都应心如止水,可被他二人那毫无遮掩的赤裸裸狂热的色眼这样一看,想到自己冰清玉洁、神秘高贵,从无异x一睹的圣洁胴体在如若无物的轻纱下一丝不挂地被他们尽收眼底,芳心还是娇羞万般,不堪忍受。 比起一般的世俗女子,在即将遭受强暴失贞的厄运,面临令人羞辱的y风浪雨之际,邵莺莺此刻可算是非常镇静的了,而且可说是镇静得有点异常。被俘之初,她也曾经哭闹,但最后她知道自己只有任人宰割,多说无益,软言哀求只能蒙受更大的耻辱。 当命运由不得你做选择的时候,便必须接受一切磨难屈辱!只有生存才是最真实的,在死神面前,贞洁又算得了什么呢?而在渡过这令人羞辱的劫难之后,自己便能留得有用之身,异日才有办法再设法报复今日所遭受的折辱,所以她此刻只能选择默默承受即将失身的厄运。 然而虽说这一切都在当她沐浴在飘香四溢的浴盆里,在不能抗拒玉音子青虹二徒的轻搓慢抚时早已想定,可当她最终面对二人那如狼般狂热而赤裸裸的邪y眼神时,女x的本能让她仍是芳心怯怯、羞怒难平。 在她羞怯不堪、情思难抑的当儿,那两个身份x格迥异的男人此刻却都是瞪目结舌的相同模样,魂销色授下仿佛彼此都能听见对方心脏“砰砰”的跳声。如此美人淡妆素裹已是荡人心魄,值此轻纱蔽体,峰峦幽谷若隐若现之际,再加上犹如贵妃出浴般娇慵诱人的绝世风姿哪能不叫人血脉贲张。此际的她被二女扶着更显得娇柔万般、我见忧怜,让人恨不得立马搂在怀中轻怜蜜爱、狂蹂暴躏。 二人狂热邪y的眼光贪婪地死死盯住即将被他们占有征服、肆意蹂躏的邵莺莺那薄如蝉翼的透明轻纱下一丝不挂的绝美女体,那里羊脂美玉般雪白无瑕的冰肌玉肤细嫩娇滑、吹弹得破,天鹅般优美挺真的白皙玉颈,浑圆玉润的细削香肩,盈盈如织仅堪一握的纤纤细腰,婷婷玉立、修长优美的雪白玉腿,真的是无一处不美,无一处不让人鼻血狂喷! 特别当他们看见邵莺莺那透明的轻纱掩映下,晶莹雪白、娇软浑圆的r峰顶端一对颤巍巍、羞怯怯的樱红两点若隐若现的昂然娇挺,盈盈一握的纤纤细腰下淡淡黝黑的芳草萋萋时,二人无不不口干舌燥、欲火如炽。一直到二女扶着这纤纤婀娜的娇柔美人儿走到床前,二人才好不容易稍稍回过神来。只见此时这圣洁高贵的清纯佳人早已是羞得耳g尽赤、娇靥晕红。 见此芳心怯怯的娇柔美态,龙腾云和玉音子二人宽袍下的阳具无不昂然怒耸。 龙腾云此刻邪yy地y笑着跳下床来,俯身一把抱起邵莺莺那一丝不挂、芳香四溢的纤美女体,放到床的正中。虽说芳心深处早已经绝望地准备承受这恶梦般的厄运,可当她躺在洁白柔软的床褥上面对即将降临的y风暴雨时,她依然心如鹿撞、仿惶无依。 冰清玉洁的处子之身初次开苞破身,就要同时面对两个久经战阵的y魔色狼,此时她也不知道是该期待他们依凭久经花丛的丰富经验让她少受一点破瓜之痛的折磨好一点呢,还是该盼望他们赶快行动早点结束这一令人羞辱难堪的劫难好。 只有眼帘低垂、美眸紧闭,犹如一只无依无助的小羊羔在宽阔洁白的柔软床褥上静静地躺着。 龙腾云贪婪地盯着眼前这娇靥晕红无伦的女子那近乎一丝不挂的半裸美体,轻纱掩映下若隐若现的娇挺雪峰、嫣红樱桃以及芳草幽谷比之袒露无遗更要令人犯罪。他的手不能抑制地轻颤着握向轻薄纱衣下那圣洁娇挺的雪白丰峦,就象一件j贵的瓷器,一不小心就会碰碎。 “嗯——” 一声弱不可闻的轻吟,在令人紧张压抑的静霭空气中仍然那么清晰。令人难捱的恐惧无依中紧绷的胴体无一处不敏感,当她圣洁娇挺的r峰第一次被男xchu糙的大手握住,不能抗拒的y风暴雨终于降临,邵莺莺不禁不自觉地呻吟出声,娇靥桃腮上迅捷地泛起一抹羞赧的红晕。 娇挺丰软的玉峰甫一入手,那种触之欲化的娇软感觉令龙腾云浑身一阵激凌,他本能般地用力一把握住那颤巍巍怒耸地圣洁r峰,久久不忍释手。虽说还隔着一层薄纱,但他仍能清晰地感觉到手中玉r那娇嫩无匹的触感,隔着一层轻纱尚且如此,如若真的直接触慰贴在那娇软盈盈的圣洁r峰,会是怎样的一种细嫩、滑腻呢? 只是想象着的香艳刺激就已令见惯美色的龙腾云心儿狂荡不能自己,看到清纯绝色、处子娇躯的邵莺莺那秀美无伦的晕红桃腮上滑落两行清泪,他勉力压住几欲沸腾的滔天欲火俯身在美眸紧闭的邵莺莺晶莹玉润的耳垂边邪声道:“嘿嘿,邵姑娘,我们会怜香惜玉的,你好好亨受一下这凡人之乐啊,别怕!” 正芳心气苦、羞怒无依的邵莺莺再也忍不住美眸一闪,愤怒地盯视着他y邪地双眼道:“你……你好大胆子,敢如此羞辱于我?我父亲知道了一定不会放过你!” 轻叱薄怒在欲火焚身的男人眼中又是另一种迷人的美态,龙腾云邪邪地一笑,用大拇指隔着薄如蝉翼的轻纱轻轻一擦娇挺的r峰巅上那稚嫩的r头,无赖地道:“嘿、嘿,你父亲啊,那时龙某成了他的东床快婿,他焉能奈我何?你无庸替我担心!” 高贵圣洁的娇挺r头上传来的异样酥麻令邵莺莺羞不堪言,芳心一乱之下眼神迷离,再也不堪他灼人的邪欲眼神,美眸紧闭,仍怒叱道:“你……你无耻!” 龙腾云仍不慌不忙地邪笑道:“待会儿你就会知道妙处了,只是不知道你欲仙欲死之时还会不会如此骂人啊!” 耳听他y浪不堪的胡言乱语,感受着紧握娇挺r峰的男人chu糙的大手传来的羞人灼烫,邵莺莺芳心又是气苦,又是羞赧无奈,只有美眸紧合,不去睬他。 见佳人含羞不语,龙腾云邪笑着轻吻在她滑嫩的绝色娇靥上。纤秀的黛眉、柔软温润的紧闭美眸、挺直娇翘的瑶鼻、线条优美无伦的晕红桃腮无一不让他y荡的双唇更加灼热,玉润晶莹的稚嫩耳垂,芳香甘美、鲜嫩娇艳的柔软红唇更使他难以自控地狂吻狠吮。 无谓的挣扎反抗只能带来更大的羞辱,虽是心有不甘,邵莺莺不想给他们一种软弱的印象,紧闭美眸,默默地承受着一切动作,只是当男人潮湿灼人的火热双唇含着她稚嫩敏感的耳垂轻吮柔舔时,心底不能自抑地荡起一阵痉挛般的轻颤,而那y邪贪婪的大嘴重重压在她鲜艳娇嫩的柔软红唇上,意欲强渡玉门关时,她舌头猛顶贝齿,玉首轻拧以期摆脱他的纠缠。 可当他用双手紧紧地固定着她的螓首,毫不罢休地狂吻狠吮着她柔嫩娇艳的红唇时,虽说银牙暗咬绝不让他撞关夺隘,可两行晶莹剔透如露珠般的清泪不可避免地从纤长优美的淡黑睫毛下缓缓滑落。 龙腾云久攻不下,眼见美人儿珠泪滚滚,虽说素以玩弄美女于股掌为乐,但也心中一凛。这清丽难言的佳人本就有一种令人不忍亵渎的优雅气质,此刻更给人一种弱质纤纤、我见犹怜的娇柔感觉,加上那令人心碎般的晶莹清泪,更是令人不忍伤害只欲将她搂在怀中轻怜蜜爱。 龙腾云知道如不能令邵莺莺先行情动,既不能好好亨受这羞花闭月的绝世尤物令人心荡的美色,也与一开始把她掳到手就将她奸y强暴没什么区别。彻彻底底地占有、征服她的芳心和r体,领略这千娇百媚的绝色尤物沉沦在无边欲海中的万种风情才是他的最终目的。 于是他放弃了对两片饱满鲜润的娇艳红唇的追逐纠缠,y热的厚唇顺着仙子娇翘挺秀、优美无伦的下巴一路下滑。天鹅般优美挺直的玉颈,雪白一片、晶莹耀眼的细滑玉肌和柔媚滑润的锁骨,浑圆玉润的细削香肩无不让他留连忘返,久久地停留在两片薄纱衣襟中间露出的那一道洁白晶莹的诱人r沟中。 唇下的玉肌雪肤是那样的甘美芳香、细滑娇嫩,r沟边上那两团娇软盈盈的rr更令他要不是怕美人心脉骤断就欲狂咬狠嚼,全部吞落入肚。由于不知道他们在她沐浴的香汤里加了令她肌肤更加敏感的催情香料,所以当如蚁轻咬般令人酥痒轻颤的异样刺激由自己那从未有异x触及的圣洁r沟边上传来时,邵莺莺不过以为是自己由于即将被强暴失身而本能的紧张导致肌肤非常敏感使然。她依然默默地等待着那不可抗拒的y风暴雨的降临,只是那令人肌酥骨软的酸痒刺激以及想到一个男子正y邪地亲吻着自己冰清玉洁的圣洁胴体时,令她不由得芳心怯怯、娇靥晕红、含羞无助。 龙腾云依依不舍地好半天才从那娇软无比的滑嫩r沟边继续向下吻去,火热灼人的y荡双唇经过盈盈仅堪一握的纤软织腰上嫩滑无比的细腻玉肌,又久久地停留在平滑小腹上那浑圆迷人、小巧可爱的玉脐上。肚脐上传来令人意想不到的异样刺激,令邵莺莺修长纤美的雪白玉腿猛地绷紧,洁白可爱的小巧脚趾也不自觉地变得僵直。 雪山情迷08从未有过欢好经验的她平素想来,当一个女子被人强暴凌辱只会有令人羞耻和恶梦般痛苦的感觉,可当这一切降临到她的身上时,她不知道是应该恐惧呢还是应该喜欢这种万分酥痒的刺激,她只是芳心迷茫、胴体轻颤。不管怎样,那痛苦的折磨还没降临,也许当它到来时会是雷霆万钧般重重地击在她身上,只是那令人筋酥骨软的麻痒还是叫她忍不住脸红心跳、心如鹿撞。 龙腾云在那浑圆玉美、小巧可爱的温软玉脐上爱不释口地亲吻了好半晌才抬起头来,为这玉体横阵、娇靥晕红的美丽女子宽衣解带。将美人儿那羞红火热的美丽螓首轻轻地搂进怀中,慢慢抬起她的上身,把衣不蔽体、等若无物的薄翼轻纱从那一片雪白晶莹、美丽绝伦的娇软胴体上缓缓脱落。 知道这一切迟早都会降临,邵莺莺还是没有作无谓的挣扎反抗,只是想到自己高贵神秘、冰清玉洁的美丽胴体即将毫无遮掩地一丝不挂、赤裸裸地袒露在他们充满色欲的贪婪眼光下,芳心更加羞怯不堪,原本雪白无瑕的娇美女体上也不由得泛起一抹醉人心魄的诱人嫣红迅速向浑身扩散。 没想到怀中美人儿这样的千柔百顺,龙腾云很快就将这美丽绝伦的女子罗裳尽褪、剥脱得一丝不挂。当宛如蝉翼的薄薄轻纱最终从她那白皙修长的纤美指尖缓缓飘坠,邵莺莺终于赤裸裸一丝不挂地袒露出那一具美绝人寰、令人心跳顿止的雪白玉体。 从将美人儿掳到手以来,龙腾云还是第一次如此毫无遮掩地看到邵莺莺雪白如玉的绝美裸体,他赤红如血的眼睛被雪白晶莹的完美女体震憾得直勾勾地目不转睛,就象稍一转瞬就会飞走一般。 邵莺莺就这样一丝不挂、赤裸裸地娇柔横阵在洁白宽阔的巨床中间,让人不得不佩服造物主的神奇。那完美比例下的高挑身材、细削浑圆的香肩、丰软怒耸的雪白玉r、颤巍巍娇挺的樱桃、盈盈如织的纤纤细腰、平滑的柔软小腹、芳草萋萋的神秘花园无一不让人鼻血狂喷、诱人犯罪。 邵莺莺美眸紧闭、桃腮晕红,芳心怯怯、含羞无依地玉体横阵在柔软洁白的床褥中央,犹如春梦正甜的美丽女神,那样的安详、沉静,让人不忍打扰。见惯美女的龙腾云也不由得在女神那圣洁高贵、美艳绝伦的赤裸胴体前自惭形愧。他如痴如醉地死死盯着微微起伏的娇软雪r上,一双如蓓蕾含苞初绽般清纯可爱的娇小r头。那一对稚嫩无比、小巧可爱的r头犹如雪中樱桃,娇艳绝伦、媚光四s地在巍巍怒耸地柔美r峰巅上娇柔怯怯、含羞挺立。媚艳娇嫩的可爱r头旁两圈嫣润粉红的诱人r晕更衬托出那一对圣洁的娇挺。 当赤红的眼光最终落到浑圆玉美的雪白大腿g中间那一团黝黑淡淡、纤毛柔卷的芳草萋萋上时,龙腾云再也控制不住体内沸腾的欲焰,一把扯下身上仅着的宽袍,如发狂的野兽般猛地一个虎跳,将邵莺莺那一丝不挂、雪白无伦的娇软美体紧紧压在自己黝黑强壮的虎背熊腰下。 “唔”如被小山压顶,邵莺莺被深深地压进洁白柔软的床褥中间,呼吸不畅间同时感受到男人充满爆炸般力量的强壮身体是那样令人意外的火热滚烫,可自己体内被他y邪地细细亲吻所带来的丝丝酥痒、酸麻还没完全消散,这时也意外地对异x肌肤直接抵压接触所带来的火热慰贴感到难以名状地欣喜解脱! 这种新鲜异样的刺激感觉令邵莺莺感到一丝丝说不清、道不明的莫名恐惧,被人强暴凌辱是这样一种感觉吗?还是……心如鹿撞、芳心怯怯间蓦地感觉到一g火热滚烫、chu硕坚硬如铁的巨b直直顶在自己柔软敏感的小腹上,一瞬间的迷惑后恍然到那是男人特有的x征,霎时桃腮羞红如火、娇艳无伦。 龙腾云抱着邵莺莺娇软欲化的纤美玉体,如疯如狂地在女神沉鱼落雁、羞花闭月般晕红无伦的绝色丽靥上狂吻狠吮,一双此时变得异常火热灼烫的chu糙大手猛力地揉搓着丰软盈盈的娇挺玉r,下身更是将早已横眉怒目的巨棍在柔软平滑的小腹下那一丛淡淡黝黑的纤卷y毛中连连狂顶,以稍解令人疯狂般难耐的欲火。 好不容易心火稍平,才抬起头将一粒柔艳稚嫩、娇小可爱的嫣红r头含进嘴里细细品尝。 含苞未破、尚是处女之身的邵莺莺立时如遭雷击,银牙暗咬,秀眉轻拧,“嗯”鲜嫩娇艳的柔软红唇间不自觉地呻吟出声。对一个处子r头这样的直接刺激岂是刚才那些许异样的酥麻酸痒所能比拟的,邵莺莺芳心娇羞万般,丽靥桃腮晕红无伦。也不知是因为被人强暴奸y还能发出这样娇媚甜腻的愉悦呻吟而羞耻呢,还是因为正被男人含住自己从未有异x触及的圣洁r头y邪逗弄而羞怯。 耳闻胯下美人儿如仙乐般的动人娇啼,强捺住炽热欲火的龙腾云不慌不忙地轻舔细吮着嘴里那无比娇嫩诱人的可爱r头。一只手仍然紧紧握住佳人,另外一只娇软丰盈的雪白美r揉搓着,不时地用大拇指和中指轻轻夹住娇软雪白的r尖上那一粒玲珑可爱、娇小嫣红的稚嫩r头,食指轻轻地在无比娇嫩的r头尖上y亵地抚弄。 他能感觉到身下佳人那柔若无骨的娇软女体在自己抚擦她的稚嫩r尖时紧张般地丝丝轻颤,但他远不以此为满足,他微微弓起下半身,从紧紧压住的赤裸娇软的玉体上稍稍侧开来,一只手顺着如织的纤纤细腰,轻抚那美玉凝脂般无比腻滑雪白的娇嫩玉肌向平滑柔软的小腹上纤柔细卷的y毛丛中抚去。 异样的刺激令高傲的淑女芳心矛盾迷惑,但浑身多处敏感地带传来的鲜美快感仍然那样清晰、强烈,冰清玉洁的处子胴体被他这样y亵抚弄既令她羞怯,也令她害怕。理智上她应该对他的y亵凌辱感到痛苦和愤怒,可令人脸红心跳的本能快感却没有因此而减弱一分半分,反而越来越强烈得令人心醉。理智和欲望间的斗争中她平静地接受了这一令人羞辱的疗伤仿佛也成了沉沦于快感的理由。 芳心迷乱、羞然欲泣中邵莺莺蓦地感觉到那只似有无穷魔力、到处在她敏感的玉肌雪肤上煽风点火的邪手竟然已滑入自己细嫩纤卷的柔柔y毛丛中,似欲还要向下探索。骇然羞赧下赶忙将一双修长雪白、纤嫩玉滑的美腿本能地紧紧闭上,桃腮晕红如火,丽眸紧闭。 龙腾云手指顺着那娇软无比的柔柔y阜一路抚弄下滑,虽然受阻于那一双浑圆玉润、无比腻滑细嫩的大腿g外也不着急。他只是用手指在一蓬芳草萋萋中细细地梳理逗弄着那神秘诱人的纤纤y毛。他要细细地品尝娇女情动的每一丝细节,体昧将美丽的少女渐渐征服的每一分每一秒。此刻他能清晰地感觉到胯下佳人那一丝不挂、娇柔无骨的雪白玉体在他耐心而y亵的刺激逗弄下一阵阵地僵直、绷紧,又一阵阵地娇酥瘫软。 龙腾云斜眼看着邵莺莺那线条优美无伦的秀气桃腮上面积越来越大的娇艳晕红,心里暗暗邪笑,他双唇紧紧含住那粒无比稚嫩腻滑、娇小可爱的r头,用舌尖在其上极轻极柔地一擦,“嗯”强烈刺激下,邵莺莺再次不能自己的娇哼出声,浑身冰肌玉骨攸地绷紧、僵直,她好不容易从那酥麻至极的销魂快感中渐渐找回理智,全身不由自主地娇酥松软下来时,蓦地,一只火热chu糙的魔手c入了原本含羞紧夹、腻滑娇嫩的大腿g中。 高贵神秘的圣洁花园突遭异物侵入,令她芳心慌乱,羞耻不堪,刚欲羞赧地轻扭纤腰以摆脱他的魔手,就给男人半俯半压地又深深压进床褥里动弹不得。他的手指甫一入桃花源,自己都抑制不住地手儿轻颤,那种无比温软腻滑的细嫩触感令他y欲狂炽,rb也血脉贲张地在胯下仙子那浑圆雪白的大腿外侧一弹一顶。 他勉力强压欲火,待现下本就弱质纤纤的美人儿终于放弃了挣扎反抗,才用手指轻轻触那从未有游客问津的深遽幽暗的神秘花溪。她y阜下的y毛并不太多,无比腻软细滑的娇嫩玉沟边没有一丝芳草,龙腾云情不自禁地在心中想象尚是处子的邵莺莺胯下那是怎样的一幅美景。手指沿着那柔柔紧闭的两片花瓣轻轻地触抚弄。 那令人难以言喻的温热滑嫩让他心跳如堵,口干舌燥。眼看身下玉人儿那高贵端庄、神洁如仙的优雅气质和天香国色般的绝色美貌,想到自己的手指正c在她原本冰清玉洁的胯下深处,他实在忍不住手指轻轻一挑“嗯”邵莺莺芳心羞赧不堪,秀美桃腮晕红无伦,她只感到那似有魔力的邪手轻轻地挑开了她圣洁娇嫩的紧闭花瓣,也不知是异样而深刻的刺激还是女子g深蒂固的羞耻之心让她再一次忍不住轻哼出声。 蚌r般无比稚嫩腻滑的香软花瓣令龙腾云舍不得继续深入,他爱不释手地用手指小心翼翼地轻擦细抚着处女的花唇,神秘幽暗的圣地被这样y邪地挑弄轻抚,邵莺莺秀眉轻蹙、美眸紧闭、银牙暗咬,女x本能的羞赧令她g本不敢完全放松下来去体味那异样新鲜销魂的快感刺激。早已认命的心理使得理智与欲望、羞耻与本能成为旗鼓相当的对手激烈地交战着。 龙腾云见她渐渐放弃了摆脱他深入不毛的魔手,也稍稍提身侧开,再次俯身含住那巍巍娇挺、嫣红樱樱的柔嫩r头轻吮柔舔。原本因沾了他津y而微有凉意的可爱r头陡地再次被湿濡火热包围,羞赧难捺的喘息声冲口而出。如兰似麝的娇哼轻喘也一样蕴着一股迷乱的火热。 耳闻高贵的娇女那仙乐般的呻吟,龙腾云加紧全面侵占那雪白无瑕的美丽仙体,y邪地玩弄挑逗着邵莺莺那业已脆弱不堪的娇柔心弦。他一只手紧握住另一只丰软娇盈、晶莹雪白的怒耸椒r,手指轻捏揉弄着娇小可爱的美丽r头,同时不住地用梆硬贲张的g头在雪白玉润的大腿和滑嫩的纤纤细腰上摩挲顶动。 她本是一个冰清玉洁的清纯处女,哪堪这奸魔的y亵挑逗,一丝不挂、娇柔无骨、凝脂白雪般的晶莹玉体在他的y邪轻薄下一阵阵的僵直、绷紧,特别是那chu大火热的棍壮物体在她无不敏感的玉肌雪肤上一碰一撞、一弹一顶,更令她心儿狂跳、桃腮晕红无伦。 此时的龙腾云已是欲焰高炽,忍不住将那在无比娇软滑嫩的温热花唇旁轻挑细抹的手指向未缘客扫的花径深处寻幽探秘。嫩滑娇软的花唇蓦地夹紧意欲再行深入的异物。他小心翼翼、一寸寸地探索着神秘幽深的火热腔壁上滑腻无比的粘膜嫩r。 暗暗体味着身下一丝不挂的娇柔玉体一阵阵难言的轻颤,感受着手指尖传来的紧夹、缠绕,龙腾云的手指终抵达绝色美貌的清纯仙子那冰清玉洁的童贞之源。 无论玉腿怎样的紧夹,无论花径内的粘膜嫩r怎样地死死缠绕阻碍,清纯处女的神圣贞洁终落入y魔的邪手,邵莺莺芳心欲泣、娇羞万分,桃腮晕红无伦更显娇媚。 他用手指细细地体昧着胯下女子那神秘诱人的处女膜特有的轻薄、稚嫩,不时地沿着处女膜边上那嫩滑无比的媚r转着圈。邵莺莺桃腮娇艳晕红,美眸紧闭、檀口微张、秀眉紧蹙,让人分不清她是感受到羞耻难捺的的痛苦还是亨受着新奇诱人、销魂无比的刺激。 龙腾云又用大拇指轻轻拨开柔柔紧闭的娇嫩花唇顶端那滑润无比的包皮,犹如羽毛轻拂般轻轻一揉。邵莺莺如遭雷噬,一丝不挂的赤裸玉体猛地一阵痉挛、僵直,白皙纤秀的一双素手不由地深深抓进洁白柔软的床褥里。冲口耳出的妩媚娇啼令本因突兀而来的至极快感苍白如雪的美丽娇靥迅即地又泛起娇艳无伦的羞赧晕红。 看到她不堪情挑的诱人媚态,龙腾云也不堪忍受,他腾身而上,强行分开邵莺莺含羞紧夹的修长玉腿,挺起怒目贲张的chu长rb就向那柔柔紧闭的粉红玉沟中顶去。狰狞狸红的火烫g头甫一挤迫开无比娇嫩的紧闭y唇,但见她晕红娇艳的丽靥蓦地又变得雪白“啊,好……好痛……” 耳闻佳人呼痛,龙腾云失控的欲火稍稍一滞。就这样直捣黄龙、采花折蕊,身下美人儿必定玉殒香消,如此天香国色的绝世尤物岂不可惜? 滚烫硕圆的g头终于强行刹车,开始在邵莺莺娇滑细嫩的神秘幽谷中乱顶乱撞,虽不能真个销魂,但也只好稍解欲火。他再次稍稍俯身,双手握住一对颤巍巍娇软丰盈的雪白嫩r狠力地揉搓,并不时轻柔地撩弄挑逗峰顶上那一对娇俏可爱的嫣红r头圣洁娇挺的美丽香r上传来一轻一重两种矛盾至极的刺激,让邵莺莺芳心不知所措,那强烈的轻重对比让本就如虫爬蚁噬般的快感更为鲜明、深刻,也更令人魂销色授。尤其当龙腾云开始用硕大滚烫的浑圆g头在她神秘的玉沟中一处自己已不知道的凸起物上y顶乱揉时,她全身如被蚁噬。虽说女子天生g深蒂固的羞耻令她不再娇呼出声,可瑶鼻中仍不由自主地传出一阵火热难捺的如兰喘息,一阵比一阵急促。 耳闻销魂诱人的娇哼细喘,眼见千娇百媚的绝色尤物桃腮娇羞晕红万分,龙腾云又不由得心儿狂荡。既不能辣手摧花,只好转移阵地。但见他提起下身,跪坐在柔若无骨的纤纤细腰上,将chu长滚烫的阳具放进雪白迷人的晶莹r沟中,双手抓住一对挺拨娇软的椒r向中间紧紧挤压。 chu长的阳具竟然有一截放到了那挺刮秀气的优美下巴上,猩红硕大的滚烫g头还不时地轻顶着她娇艳欲滴的鲜嫩红唇。“唔”如兰似麝的火热喘息轻柔地喷在g头上,邵莺莺瑶鼻中闻到一阵强烈的雄x体味,如星丽眸含羞微启,只见眼前一片chu黑的y毛中一个狰狞猩红的“蛇头”正不时地轻顶着自己娇嫩的红唇。 异样的姿势和更异样的刺激令她芳心羞赧不堪,含羞轻哼中正欲轻扭螓首,却被男人用双手牢牢固定,并不时地轻抬,以让柔嫩的鲜艳红唇与火烫硕大的g头全面“亲吻”邵莺莺芳心羞赧万分,优美秀气的桃腮晕红如火,虽说在他一前一后的耸动下,娇嫩敏感的rr也被他巨大的r棍烫得骨软筋酥,可还是贝齿紧咬,不肯让他轻渡玉津。龙腾云也被那娇软细嫩无比的rr在b身上的磨擦搞得心火如焚,双手手指不断揉搓逗弄着玉人椒r上那一对娇媚无比的稚嫩r头,正拿她没法,蓦地就听胯下“啊”地一声婉媚地娇啼,邵莺莺秀眉紧蹙,樱唇微开,他不由得大喜,毫不犹豫地挺“枪”直刺。 刚为下体传来的销魂刺激轻呼出声,就被那火热chu长的r棍严严实实地堵住檀口,邵莺莺呼吸不畅间不由得一声闷哼。原来,行功完毕的玉音子瞧见眼前一个绝色的赤裸尤物一丝不挂的雪白胴体地被一个强壮如牛、虎背雄腰的男子压在胯下,那个男子的阳具正深埋进那美丽人儿的洁白r沟中,黝黑的rb旁一对粉雕玉琢般晶莹雪白的香r上,一双嫣红玉润、小巧可爱的娇嫩r头正随着他们y亵的动作如娇似怯地巍巍颤动,好一幅香艳刺激的春g画。他也懒得打个招呼,俯身迅速地分开仙子优美修长的雪滑大腿,斑驳长发直钻美丽仙子的圣洁桃源。 邵莺莺被龙腾云挡住了视线,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不过如果她真的看见一个可以作自己爷爷的道士正埋首在自己修长雪白的优美玉腿中,毛绒绒的头正在自己圣洁神秘的胯间一上一下地拱动,也只能令她更脸红心跳。 但是从双腿间传来的异样刺激却又与起先被龙腾云用手指在花谷中y邪逗弄不可同日而语。原本冰清玉洁的桃源幽谷不片刻就被第二个男人侵入占领,还来不及脸红心跳,即已香唇失陷,强烈的男人体味直冲瑶鼻。无瑕胴体正被两个色狼同时奸y蹂躏,不知为什么强烈的羞意反成了销魂快感的帮凶,令人心跳欲止的刺激让体内的欲焰不受理智控制的越升越高,在本能与羞耻的天人交战中渐渐占得上风,而美丽的少女还不自知。 火热难捺的g头终于进入了那如兰似麝的樱桃小口,邵莺莺香软小舌的惊慌躲避间不时地舔擦着chu长的阳具。看见胯下女子正深深含自己chu长的阳具,两片娇艳欲滴的鲜嫩红唇正被迫大张着吞下壮硕的p身,深入檀口的棍身上还不时传来湿滑柔嫩的小香舌羞怯的躲避和销魂的舔触,龙腾云不由得欲痴欲醉,捺不住那狂炽的欲火,开始在仙子的红唇间抽动c入。 眼前是那y邪男子又chu又黑的y毛,邵莺莺美眸紧闭,g本不敢睁开。瑶鼻间是男子浓浓的体味,虽说呼吸不畅,口腔还是传来令人难言的羞人刺激。可是这些都远远比不上下体传来的深入灵魂的异样快感。 将邵莺莺那纤秀雪白的修长玉腿用力大大分开,玉音子也被眼前的美景震憾得好半天回不过神来,淡黑柔卷的纤纤y毛下微凸隆起的诱人y阜,柔软无比的y阜下、雪白晶莹的滑嫩胯骨间一条柔柔紧闭的嫣红玉沟,那色泽红嫩无比的柔软y唇旁寸草不生,更衬托出那诱人玉溪的娇滑稚嫩。就连羞怯微皱的菊门也是那样的娇嫩红润不染一丝浊气,也不知是因为青虹二女刚为其j心洗浴过呢还是这天香国色的佳人本就与一般美女不同。 玉音子看得口干舌燥,他紧张而小心地用手指轻轻拨开那含羞紧闭、玉润嫣红的娇嫩花唇。入目的那一抹鲜红嫩滑是那样的娇艳欲滴,指尖轻轻地剥开仙子y唇上端那娇软万分的稚嫩包皮,但见一粒艳光四s、玲珑妩媚的稚嫩“花蒂”含羞娇挺。他再已压抑不住,一低头就含住稚嫩y蒂舔动起来。 随着他舌尖的舔动吮吸,玉音子兴奋地感觉到身下女子不住地娇躯轻颤,被迫分开的一双修长优美的娇滑玉腿也不由自主地将他的头紧紧地夹在胯间。强猛至极的酥麻快感以摧枯拉朽之势将本就已落在下风的理智与羞耻扫荡得所剩无几,就如人体任一部位感到麻痒,都会本能地用手去搔挠一样,邵莺莺也不自觉地纤腰柔举、雪臀轻抬,本能地想令那酸痒至极的所在被他更有力地触及。 邵莺莺对他y邪挑逗的本能反应更令男人兴奋地用舌尖在y蒂上轻舔柔吮,每一次轻微的舔动吮吸无不换来她纤腰雪臀难耐的蠕动,又用手指轻轻拨开那光洁玉润的y唇中部,一个比针眼大不了多少的嫣红小孔含羞袒露。那无比玉润嫣红的稚嫩小孔细得象一只尾指都不能通过,这令玉音子更是暗暗告诫自己,一定要耐心,如不好生怜香惜玉,如此尤物必定香消玉殒。 他小心翼翼地用小手指极轻极柔地c入邵莺莺神秘圣洁的桃源花径,甫一c入,那无比嫣红玉润的小r孔边沿柔薄得近乎透明的嫩滑媚r就将小指紧紧含住。 邵莺莺原本贞洁的y道内那从不见天日的粘膜嫩r本能地将侵入的异物紧紧缠绕,指尖传来令人心神荡漾的娇嫩无比的触感,还有那火热的压迫感令玉音子更加证实了初见之时对这绝色佳人面相的观感。 这清丽端庄、圣洁高贵的美貌女子不但具有羞花闭月、沉鱼落雁般清纯动人的绝色美貌,而且天赋异禀、身具媚骨,而今含苞待破那可得加倍小心。不只是那失身开苞的破瓜之痛,就是她天生娇小细窄的紧狭花径内层层叠叠、鱼蚌漫衍的花壁媚r对即将侵入的rb那种令人魂飞魄散的缠裹紧夹,如不加倍提防,恐怕等不到吸光她的y元,自己已一泄千里,到时就功亏一篑了。 他的手指轻轻触着那万分娇嫩鲜滑粘膜膣r,同时品味着那象征贞洁的神圣处女膜的大小形状、柔软厚薄。他突然感觉到嘴间所含的娇软y蒂不知什么时候悄悄地变得硬挺起来,他吐出一看,但见那原本清纯含羞的鲜嫩y蒂已开始脱去圣洁的光辉充血勃起,在一片嫣红玉嫩的媚r间羞赧娇挺、艳光四s。 他同时察觉到探入花径的手指间传来一阵阵温润火热的湿意,不禁心里暗暗得意。原来他还在自己的舌尖和手指上涂抹了能令女子肌肤加倍敏感的催情香料,但见效果显著,他不由得又加紧了y亵的挑逗舔弄。 全身敏感地带无处不至地、强烈至极地y邪刺激令邵莺莺那本已脆弱万分的芳心终至失守,女子天生g深蒂固的羞耻本能此时也只是仅能在她凝脂白雪般美玉无瑕、一丝不挂的绝美胴体上染起一片片羞赧不堪的娇艳晕红。更令她芳心娇羞怯怯地是自己的股间不知为什么会有一阵阵莫名的湿意,而且那火热万分的湿意还不受控制地变得更加清晰湿濡。 龙腾云这时也发觉胯下的少女不知不觉中已发弃了对口中rb的摆脱挣扎,樱唇檀口内更是异样的火热湿滑,含羞带怯的丁香小舌也不如异物初入时的惊慌而时不时地在他巨大的b身上舔动,他不再用双手去固定她的螓首,而是细细地抚玩着邵莺莺娇羞晕红的秀滑桃腮,品味着处子情动如潮时那娇艳无伦的绝色美貌。 玉音子抬眼望去,只见邵莺莺那晶莹雪白、娇软丰盈的巍巍玉r峰上一对嫣红玉润、娇小可爱的稚嫩r头不知什么时候已开始充血勃起,在一片凝脂白雪中蓓蕾初绽般的娇嫩樱桃正含羞怯怯地妩媚娇挺。久历花丛的老手哪有不知此时已是思春情动,他再看看眼前,邵莺莺那原本冰清玉洁的芳草花园已是露珠轻吐、亮晶晶湿滑一片,也分不清是处子珍贵的爱y还是自己的唾沫使之春潮泛滥,他知道是该给清纯绝色的少女开苞破身的时候了。 起身将已涂抹了催情香料的黝黑丑陋的阳具向邵莺莺那神秘美丽的圣洁花园顶去。邵莺莺蓦地感到下身湿润地带有火热chu硬的异物侵入。即将失去冰清玉洁的处女贞节所带来的巨大失落感令在r欲本能中飘零沉伦的玉女芳心稍稍地回复了一丝理智,但老练的玉音子并没有马上直捣黄龙,而是用涂抹了催情香料同时也可降低处子开苞破瓜之痛的滚烫g头顶在邵莺莺那早已充血勃起、含羞娇挺的神圣y蒂上一阵难言的揉动。 不可言状、强烈至极的销魂快感瞬间将邵莺莺稍稍苏醒的理智冲得粉碎,桃腮晕红、秀眉紧蹙间一丝不挂的娇软玉体一阵阵轻颤、僵直,芳心娇羞万分地感觉到下身秘处更湿了。 玉音子不再犹豫,将硕大的滚烫g头顺着此时已变得腻滑湿濡、娇嫩无匹的嫣红玉沟向下滑去。转瞬间,猩红狰狞的硕大g头已紧紧顶在那嫣红玉润、娇嫩无匹的细细小孔外,因了他的唾沫和处子情动时爱y的润滑,玉音子稍稍挺腰,滚烫硕大的浑圆g头挤迫开邵莺莺蓬门初开的y道口外两片亮晶晶嫩滑玉润的嫣红r唇向内刺入。 两片火热腻滑的玉嫩花唇瞬间将侵入的chu大异物紧紧地死死箍住,花唇内层层叠叠的粘膜嫩r也迅捷地将擅自闯入、硕大滚烫的g头紧紧缠绕裹夹。快感中沉伦的芳心蓦地发觉下身贞洁的圣地被一gchu硬的异物侵入…… 虽说早已知道胯下女子不只是有羞花闭月、沉鱼落雁般的天香国色,尚且身具媚骨,但血脉贲张的rb甫一c入,玉音子还是被g头上传来的紧迫压力感到有点吃不消。狰狞硕大的浑圆g头顶在邵莺莺y道口处那纤薄娇嫩的处女膜上稍稍停滞了一下,他的双臂紧紧地扶住她那娇柔无骨、盈盈一握的纤滑细腰,在她不堪刺激的羞怯轻颤中,向花径深处轻轻一顶。 “嗯”白皙修长的纤纤十指猛地深深抓进龙腾云臂膀上的肌r里,虽说檀口香唇已被男人的阳具堵住,但一声凄婉妩媚的娇哼透鼻而出。微微的刺痛传自贞洁圣地,邵莺莺秀眉紧蹙,凤眸迷离,一行晶莹的清泪沿着已变得苍白的秀滑桃腮淌落,开苞之痛和失身的羞意在芳心交织。 龙腾云适时地提聚阳气,沿美人的檀口深入而下,而玉音子也强忍住花径内那异样的紧迫挤压所带来的刺激,让刺破了美丽少女的娇嫩处女膜的chu硕阳具暂缓深入,以减轻胯下美人儿的破瓜之痛。 丝丝缕缕鲜红殷殷的处子落红渗出紧紧箍住c入巨b的娇嫩花唇,溢满粉红嫩白的两片y唇向下流去。邵莺莺羞赧而绝望地知道以前那个高高在上、遥不可及的的她已经不存在了,但她不知道的是,此时c着自己的男人涂抹在他阳物上的调情香料已起到了他预期的作用。在这种香料的作用下,她下体蓬门初开处撕裂的处女膜边沿慢慢地愈合。 感觉到胯下女子那一丝不挂、娇软无骨的赤裸胴体渐渐从失身破瓜的刺痛中松软下来,玉音子再也忍不住rb传来的那一阵阵缠绕紧夹的销魂压迫感抬臀挺腰,chu硕如年轻人般的滚烫r棍挤迫开层层叠叠的膣壁嫩r向幽遽的y道深处缓缓地、静静地滑去。 梆硬如铁的chu大异物向自己体内深处的侵略,没有带来意想中难捺的刺痛,反而将一种酸酥难言的充实、紧胀感传入邵莺莺因失贞的哀婉而一片空白的芳心深处。那种令人浑身骨软筋酥、全身冰肌玉骨莫名轻颤的酥麻酸痒,随着越来越充实、紧胀的感觉更加强烈。伴随着这种新奇销魂的快感,蓬门初开的她发觉体内深处漫涌着阵阵暖流,浸湿了那深入幽境的巨物。羞人的本能反应令她本来苍白的优美桃腮瞬又晕红一片。 chu壮的阳具在深遽幽暗的y道内不断钻探深入,在因了他的紧压而不能羞抬轻挺的纤腰雪臀一阵阵的僵紧绷直中越来越深,越来越深。硕大浑圆的滚烫g头在一路深入中钻探出股股湿腻y滑的仙汁玉y,感受着胯下天生媚骨的少女y道内火热腻滑的膣壁和滚烫的粘膜嫩r无与伦比的缠绕挤压、紧夹含吮,玉音子暗暗下压。chu长的阳具终于尽g而没、直c花心。 紧胀、充实的异样快感一路深入,直到花心深处,邵莺莺娇躯轻颤、芳心欲醉,那火热鲜明的新奇刺激早已冲淡了破瓜之时些微的疼痛,似乎还稍稍减轻了浑身酸痒酥麻的难捺感觉,但敏感的玉体象还不满足,若不是娇傲芳心的羞赧不堪,怕已经挺腰抬臀以迎合巨物的深入好彻底解除令人骨软筋酥的酸麻。 被一个道士的阳具深入仙体花心的羞赧似乎也没有减轻那种紧胀、充实的强烈快感,但美丽的少女还是芳心羞赧万分、桃腮晕红娇艳。而那个男人似了解胯下女子的矛盾芳心,深入花心幽境的巨大阳具稍停不一会儿,便开始在深遽幽暗的紧窄y道内轻轻地蠕动起来。 霎时一阵更令人心醉神迷的新奇刺激从花径深处一路蔓延,瞬间传遍浑身冰肌玉骨直透芳心脑海,这种叫人欲罢不能的快感刺激岂是刚才那种酸麻酥痒的感觉所能比拟的,邵莺莺只感到在这种令人心儿狂跳的快感刺激下芳心一阵阵紧张痉挛般的轻颤连连。 虽说在y道内层层叠叠的粘膜嫩r火热万分的缠绕紧夹下恨不得猛冲猛刺,但是玉音子不敢一开始就太过猛烈。天生万分细狭紧窄的娇小y道本就才开苞破瓜、初容巨物,就算因了他特意涂抹的催情香料,y道口蓬门初开的处女膜边沿已渐渐愈合,但一上来就狂风暴雨难免还是会令她感到不适。他耐心地等待着香料完全挥发,只是极轻极柔地在贞洁的y道内蠕动着,好让异常狭小紧窄的y道膣腔适应男人的巨大、梆硬。但就只是这样极轻极柔的蠕动,也令他心神狂荡,要不是凭着多年征战花丛的丰富经验,换了别的血气方刚的青年的话,在这天生媚骨的少女体内那层层叠叠的有力紧夹挤压下早就一泄如注了。 令人魂销色授的强烈快感犹如海浪般一波又一波延绵不断,越来越激烈也越来越生动。原本因破瓜之痛稍止而松动的纤纤十指又不自觉地渐渐抓紧。本能的冲动驱使邵莺莺就欲抬腰挺胯以追逐更凶更猛地销魂快感,但固有的高傲芳心却令她只有羞赧万分地脉脉承受着一波比一波强烈的欲焰浪潮将她渐渐淹没。深入体内幽境的chu硬阳具轻轻地、缓缓地蠕动着,荡起一阵阵地r欲快感蔓遍浑身胴体,也挤磨出一股股的仙y琼浆在幽深的y道中泛滥。 y濡腻滑的爱y令她蓬门初开的处女y道不再生涩,也令男人阳具在y道中的轻轻蠕动不再生硬,但狭小紧窄万分的y道膣腔内腻湿y滑的粘膜嫩r与沾满爱y的chu大阳具的火热缠绕裹夹也将更鲜明更强烈的y欲快感透进邵莺莺的芳心脑海,花心深处的子g似也因这种极度强烈的快感刺激而微微轻颤。激荡的芳心令只靠瑶鼻呼吸的气息更加局促,本欲用软嫩香甜的小舌用力顶退檀口中的火热巨b以稍解不畅,却因粘满她香津玉y的rb异样的湿滑,也因了她的羞赧而变成火热万分地舔动。 缺氧般的急促呼吸也令龙腾云感到如遭吮吸般地强烈刺激,他强压住喷薄欲出的j关在佳人檀口内抽出顶入,亨受着美貌绝色的邵莺莺鲜艳欲滴的两片红唇有力的勒刮、玉嫩甘甜的丁香小舌火热的卷舔。 被两个男人同时奸污蹂躏、强暴占有自己冰清玉洁的处子贞节所带来的不能算弱的羞耻感g本抵挡不住那一波波连绵不断的本能快感浪潮般的反覆冲击,特别是当玉音子上身轻俯,双手握住一对娇软丰盈的巍巍玉r有力地揉搓,更不时地用手指挑逗搓弄着一对嫣红玉润业已充血勃起、含羞娇挺的稚嫩r头时,令人不欲也不能抗拒的强烈r欲快感迅即将芳心残留的一点点抵触、羞耻淹没。邵莺莺自己都羞赧万分地感觉到不单是花径深处湿濡不堪,就连玉沟花溪都已湿滑一片了。 感觉到胯下女子如火如荼的r体反应,特别是贲张的阳具被天生无比细狭的紧窄y道内那层层叠叠的膣壁嫩r一阵痉挛般的收缩紧夹,玉音子不由得渐渐加快了抽动的力度和长度。黝黑chu硕的巨大阳具在娇小嫣红、y滑晶亮的y道口进进出出,硕大浑圆的滚烫g头不断触及邵莺莺体内最深处的稚嫩花心,一阵阵筋酥骨软的至极快感源源不绝地涌至芳心脑海,虽然檀口被堵,但瑶鼻却不自觉地连连娇哼细喘。 知道胯下国色天香的少女已情动如潮,玉音子将巨大梆硬的阳具往她狭小的y道最深处狠狠一顶。浑圆滚烫的g头紧紧顶住含羞绽放的娇嫩“花芯”一阵揉动。如遭雷噬般难以言喻的极度酥麻猛地传自花径最深处,邵莺莺玉体痉挛、秀眉紧蹙,如藕般雪白娇软的粉臂虽羞赧万分却又情难自抑地猛地抱紧正将阳物c入自己檀口的龙腾云的臀部,使他猛地感觉到阳具被密不透风地紧吮,j关直欲喷薄而出,猛地咬牙凛神,魂销色授地体会着邵莺莺丁香小舌的香甜、滑嫩。 雪山情迷09玉音子紧顶着花芯的g头处隐隐有一股强大的吸力,直吸得邵莺莺花心娇酥酸痒,浑身玉体瘫软无力,仿佛全身的所有力气都被吸空一般。邵莺莺只感觉花径深处的“花芯”被那滚烫的铁棍顶端不单烫得心魂俱醉,更被揉得酥麻酸痒诸味皆阵,芳心脑海一片空白,全身心都沉浸在那令人魂销色授的r欲刺激中不能自拨。而最令她羞赧的是她自已也能清清楚楚地感觉到花径深处的每一寸膣腔r壁、每一分粘膜嫩r无不死死地缠绕在不停抽出、c入的chu硕阳具上阵阵地收缩、紧夹。那火热痉挛般地缠绕紧缩虽将更汹涌的摩擦刺激传遍全身,也更令人羞赧万般、娇靥晕红无伦。 玉音子狠狠地咬牙忍住喷薄欲出的j关,感觉到胯下女子那如火如荼的热烈反应,立即藉着邵莺莺此时已变得y滑不堪的花径r壁开始狠命地长程抽c。他每次抽出都仅留g头被腻嫩y滑的嫣红y唇含住,而每次深c都直抵y道尽头的“花芯”硕大浑圆的滚烫g头每次都迅猛地撑开层层叠叠的火热膣壁,在粘膜嫩r的蠕动缠绕间狠狠地撞在y道深处。 幽暗深遽的y道最深处敏感至极地y核花芯被这样有力地撞击,邵莺莺芳心狂荡、几欲呼吸顿止,强烈地刺激下一双修长雪白的优美玉腿攸地轻抬,将男人赤裸裸地臀部紧夹在双腿间也不自觉,就连盈盈不堪一握地纤纤如织细腰也迷乱地火热扭动,挺腰抬胯仿佛似要迎接那巨大阳具的深深c入,以便那滚烫的硕大g头更重地撞击在她的“花芯”上。 chu长梆硬的黝黑阳具挤迫开紧缩缠绕的火热r壁,越c越狠,滚烫浑圆的硕大g头也越c越深。高贵美貌的佳人y道最幽深处那从未有游客问津的“花g”禁地在他硕大g头的不断撞击下也不得不羞羞答答地绽放开最稚嫩娇柔的妩媚“花蕊”火烫般的硕大g头不停地撞击在楚楚含羞的柔滑的子g壁上,g头上的马眼不断地轰击着羞赧躲避的滑嫩子g口。 “嗯”被迫大张包含着巨大阳具的鲜红小嘴传来一声凄艳的闷哼,邵莺莺感觉y道内最幽深的底部都已被侵入的庞然大物攻陷,强烈至没顶的极度快感骤袭芳心。硕大火烫的g头竟已嵌入她那小巧万分的滑嫩子g口,g头上的边棱r沟被子g口死死地勒紧,玉音子已死死地紧咬舌头不敢稍懈,凭着口中剧痛阻住狂暴的j意,运起吸字诀,没入子g口的g头马眼一阵狂吸。又是一声苦闷的娇哼,一丝不挂的邵莺莺猛地扭腰抬胯,藕臂玉腿痉挛、窒息般地抓紧、绷直…… 龙腾云只见此时胯下这国色天香的绝世大美人秀眉紧蹙、俏脸煞白,凝脂软玉般完美雪白、一丝不挂的赤裸胴体猛地绷紧僵直,深入檀口的chu大阳具也传来痉挛般的紧吮深吸,他知道j关就快不守了。被c入子g的硕大g头这一阵狂吸,邵莺莺身不由已地在欲海高潮中扶摇直上,芳心霎时空白一片,但觉胯下花径热流滚滚,瞬间已达男欢女爱的绝顶巅峰。 此时,玉音子见邵莺莺俏脸煞白,立即停了下来,拔出阳具,稍做休息。龙腾云见玉音子停下来,立即抽枪转身,分开邵莺莺一双酸软无力的雪白玉腿,挺腰猛刺。“啊”檀口终于得畅,一声媚艳凄婉的娇啼表明欲海高潮间的片刻空虚又被充实、填满,而且是被一gchu大得不输于刚才为她破身开苞的巨物充塞得满满荡荡,这g巨物更有力也更为梆硬。甫一c入胯下天生媚骨的女子那幽深细小的紧窄y道,龙腾云再想忍也忍不住了,只来得及狠命地深刺两下,即将同样火烫的硕大g头c入她的子g。滚滚的jy狂喷而出,火热地喷洒在滑嫩的子g壁上。 火热的阳j烫得邵莺莺骨软筋酥、心神俱醉,高潮迷乱间檀口轻吐、娇啼莺莺。y元尽泄的子g“花蕊”焦渴地将c入的巨大g头裹夹勒紧,仿佛要将rb里每一滴雨露挤干。浓稠火热的男x阳j迅速注满幽深的子g“花房”随着生机勃勃的j元注入,邵莺莺在交媾高潮中变得雪白的俏脸又泛起一抹艳丽的娇羞晕红。 待得阳j尽s,疲惫不堪的龙腾云正欲俯身压住身下娇喘吁吁的邵莺莺那一丝不挂、香汗淋漓的娇软玉体好生轻怜蜜爱,就听玉音子喊道:“快!快让开——” 虽是万分不舍,但为了以后更好地享用这千娇百媚的绝色尤物,龙腾云只好咬牙忍住,从那爱y滚滚的y滑y道中抽出阳具。 还沾有破瓜之血的梆硬阳具代替了那gsj后正变得疲软的rb,重又将幽深的y道充实填满。娇酥慵软地轻喘声中,邵莺莺羞赧万分地只觉自己花房内膣壁嫩r又一阵难捺地蠕动,火热地缠绕在重重c入的巨大rb的b身上,仿佛在欢迎“它”的旧地重游。 趁着龙腾云鞠躬尽瘁之时,服下延固j关的药丸后玉音子犹嫌不足,竟又在rb上涂抹了一层,此番c入,虽紧迫依然,但毕竟还能稳住阵脚。将阳具深深c入后,他俯身将欲海高潮后娇慵无力的邵莺莺一丝不挂的雪白玉体拉起搂进怀中,双腿盘坐,把嫩藕般地一双雪白玉臂放在脑后,再把她优美修长的一双美腿盘在自己腰际,最后双臂环抱,紧紧搂住纤柔如织的细腰。 还未自云雨高潮中完全回复过来,又被这样将一丝不挂的娇软玉体紧紧搂进那陌生的道士同样赤裸裸的怀中,娇挺怒耸的一双雪r和一对仍充血硬挺的可爱r头都被紧紧挤压在他x膛上,下身y道中还被一支梆硬chu长的阳具深深c入着,邵莺莺不由得花靥绯红,芳心娇羞万分,美眸紧闭着将螓首娇柔无依地埋在他颈边不敢稍动。 龙腾云这时也不敢再去骚扰,此刻只好去亵玩一旁饥渴的美少妇以稍解未灭的欲火。不同于邵莺莺高贵端庄、妩媚动人的气质,青虹二女另有一番成熟的妩媚风情,秀美绝色也算是罕见的了。虽说久历r阵,再加上在一旁看了r戏这样久早已y思连连,但见龙腾云挺着半软不硬的黝黑巨物来到面前,毕竟处子破瓜到现在还从未接触另外的男x,虹女也不由得娇靥羞红,更添丽色。 将阳具紧顶在鲜艳娇柔的红唇上一阵揉动,早就知情识趣的虹女不得不羞羞答答地珠唇轻启、贝齿暗分,将“它”轻轻含住。初时还羞赧万分不肯舔动,待得龙腾云俯首在她赤裸湿润的胯间狂舔狠吮,也就只好沉沦欲海了。 憋了老久的玉音子也忍得辛苦,他再次挺腰将chu大的阳物c入仍y滑湿濡的y道花径后,俯身张嘴含住邵莺莺美丽娇挺的椒r上那粒娇艳欲滴、嫣红稚嫩的可爱r头舔擦吮吸,一手抚握住另一只娇软丰盈地雪白玉r揉捏挤压,并不时地抚弄撩逗着那同样嫣红可爱的稚嫩r头,而另一只手则紧紧搂住盈盈仅堪一握的如织纤腰用力向上提起,使邵莺莺平滑的小腹和胯部更紧密地与自己楔合,下身阳物则开始在她那天生细小紧窄无比的娇嫩y道中不停地挺动抽c。 这样子的多点猛攻,别说是花蕊初破的清纯处子,就是成熟少妇怕也禁受不住,邵莺莺定力未复,更是不堪刺激,初尝个中妙味的她又不由得丽靥晕红、既羞且怯地沉沦欲海。chu大梆硬的阳具撑开层层叠叠的膣壁嫩r直捣黄龙,次次都直抵幽深的y道尽头,硕大滚烫的g头重重地撞击着含羞娇绽的稚嫩“花芯”强烈的快感令邵莺莺一双雪藕般洁白的玉臂无所适从,就象欲海沉沦中想要抓住什么救命的浮木,当他的阳具深深c入y道的底部时,似怕那chu长阳具更深地进入她体内,一双白皙纤嫩的可爱小手慌乱地娇羞撑拒在他肩膀上,而chu硕的rbb身与她y道内娇嫩敏感的粘膜膣r的强烈摩擦挤刮更令她雪白秀美的纤纤十指紧紧抓进他的肩r里。樱唇瑶鼻里怎也抑不住的连连娇啼轻哼更令美貌绝色的邵莺莺丽靥晕红,芳心娇羞万分。 宽阔的大床上两对j光赤裸的男女疯狂y乱交媾着,而最令人骇异的莫过于国色天香的邵莺莺正被一个身材魁梧强壮的道士奸y蹂躏得欲仙欲死、羞羞答答地娇啼婉转。chu硬硕长的阳具在嫩滑y腻的幽深y道内疯狂地抽动c入,虽然已使用了平时能连御十女的药量,但也禁不住胯下媚骨天生的邵莺莺y道膣壁内那层层叠叠的粘膜嫩r火热的夹紧。辛苦地憋了老半天,玉音子也不愿再忍,他再一次狠命地将chu长梆硬的阳具直c入狭窄y道的最深处,硕大的g头撑挤开娇嫩滑软的子g口,将浓浊黄稠的阳j直s入邵莺莺深遽的子g内…… “啊———” 早已沉入欲海深渊中的邵莺莺被他滚烫的阳j一激,立时娇啼出声,一丝不挂的玉体痉挛绷紧,一双优美修长的雪白玉腿倏地在他臀后盘起,将他紧紧夹在胯间,y道花径中滚滚yj喷涌而出。 78 欲望文 9-10 紫屋魔恋中篇 作者:肉书屋 910 第09章 胁迫 却说张豪抱着梅吟雪连夜雇车出了襄阳城,一路走来,听了梅吟雪的哭诉,不禁深深地同情起这个美貌女侠来。这时的张豪却踌躇起来了,不知道是应该赶去与大师兄会合,还是应该先把梅吟雪安置好。犹豫间,大道前面赶来二匹快马,张豪放眼一看,却是玉音子和龙飞扬。 张豪一见玉音子,不禁大怒:“狗贼可恶!小爷今天就送你归西。” 梅吟雪听到张豪叫骂,也从车里探出头来,待见是玉音子,一张俏脸也变得铁青。玉音子见是张豪和梅吟雪,呵呵笑道:“我还以为是谁,原来却是我的胯下姘头。” 转头又对张豪说,“你大师兄已被罗天罡捉拿到飞天寨,你却还有闲情跟这小贱人在此调笑。” 梅吟雪一听,气不打一处来,抽出凤翼刀,就向玉音子劈去。 龙飞扬见状,也加入战团,接住了张豪对玉音子的进攻。四人战成一团,龙飞扬恰好与张豪战成平手。而玉音子见梅吟雪如疯了一般,招招都是拼命的打法,一时也闹了个手忙脚乱。玉音子见梅吟雪丧失理智,只想拼命,不由计上心头。 “贱人,你敢追来吗?” 说完,玉音子便向偏僻的山上小路狂奔而去。梅吟雪不知有诈,紧紧追赶,顷刻,两人的身影便不见了。 梅吟雪紧追着玉音子,但见玉音子转过一个岔口,便不见了。梅吟雪见身边林木众多,不由有些踌躇。此时,玉音子已从一个黑暗角落,蹑手蹑脚绕到她的背後,施放起「销魂香」,这药粉无色无味,中人立倒,最是厉害不过。梅吟雪忽觉头晕目眩,手脚翘软,喊声“不好”再也支持不住,向后便倒。玉音子欣喜若狂,不等美人倒地,上前一把抄在怀里,狂笑道∶“没想到九天飞凤美艳冠于江湖,今天又再次落在我的手里,老道真是艳福齐天。哈哈!呵呵┅┅”他眯起色眼,仔细打量怀中的美女,只见梅吟雪如海棠春睡一般,娇媚的面庞鲜嫩欲滴,凤目紧闭,瑶鼻俏丽,樱桃小嘴湿润美,肌肤白嫩如凝脂,浓香扑鼻;身段婀娜多姿,体态苗条健美,一对勾魂夺魄的美r,傲然挺立。这一幅美景,只看得玉音子色眼发直,一股热气直冲丹田下身,小弟弟也蠢蠢欲动。他再也忍耐不住,抱起梅吟雪就往偏僻的地方跑。 玉音子抱着梅吟雪,找到一片空地,将她放在地上,迫不急待褪去她外衣,左手去解她下裳衣带,右手在罗衣下狂暴地探入,索她神圣的禁地。片刻之间,他已将梅吟雪罗衣褪尽,玉体横陈。玉音子左手紧握梅吟雪一个高耸丰满的玉r,右手则在她的花瓣又拨又挑,极尽挑逗之能事。梅吟雪在昏迷中发出一声醉人嘤唔,用她娇柔欲融的喉音叫道∶“不┅┅不要┅┅”老道y笑,低下头在她脸上狂吻一通,把臭嘴凑到她耳边道∶“别急,我马上叫你欲死欲仙。” 玉音子yx大发,双手贪婪地在梅吟雪光泽白嫩,凹凸有致的胴体上一寸寸地摩挲,细细地欣赏;他的臭嘴,也移到她的樱桃小嘴上,用舌头把她的小嘴顶开,吸出她的小舌头慢慢品尝。 梅吟雪在昏迷中只受到强烈刺激,不但没有拒绝,反而情欲高涨,她左手搂抱住玉音子的脖子,热烈地回吻他,使劲吸吮对方的舌头;同时右手伸向玉音子的下身,用纤纤玉手握住玉音子的命g子,揉搓起来。这一来,玉音子爽到了极点!他低吼一声,搂紧梅吟雪那凝滑的柳腰,将嘴从梅吟雪的香唇上移开,沿着她美丽的面庞一路向下吻去,在颀长秀美的脖子逗留片刻後,继续向下部移动,当他的吻来到梅吟雪雪白嫩滑的x部时,他狂热地含住一颗r头吮吸起来,同时抓住另一个玉r,用手指轻柔地爱抚r首。 梅吟雪是个刚被y贼强暴,初失贞c的女子,哪里经得起玉音子这种风月老手的玩弄,转眼间下身湿润,气喘吁吁,不断发出甜美的呻吟∶“┅┅我┅┅我好舒服┅┅用力┅┅好┅┅不要停┅┅”双手紧紧抱住玉音子的白头。玉音子乘胜追击,尝尽了两颗r头的美味後,又沿着梅吟雪美好的胴体向下吻去,用舌头在她诱人的香脐上一舔再舔後,双手分开梅吟雪修长的玉腿,整个脸埋入了草丛地带,舌头在桃源洞口处活跃起来。老道舌功果然了得,片刻之间,梅吟雪娇喘吁吁,香汗淋漓,玉首後仰,一头乌黑的美发垂到腰际;脸上神态娇媚万分,秀眉微蹙,樱桃小嘴里发出荡人心魄的娇吟┅┅玉音子见时机已到,将梅吟雪放倒在草地上,托起她光滑白嫩的玉臀,将她两条修长的美腿盘在自己腰部,用手扶起自己早已硬得发痛的rb,用巨大的g头在梅吟雪甘泉淋漓的花瓣上揉动了几下,这才腰部发力,用g头推开r门,抽c起来。梅吟雪在昏迷中只觉快感连连,兴奋地摆动柳腰,用玉臀y荡地迎合着玉音子的rb。 “什麽女侠,在我看来,她不过是个需要男人rb的骚货罢了┅┅”玉音子更加意气风发,chu大的rb前後运动着,梅吟雪柔软的r壁缠在上面,随着rb的进出翻起或陷入。每一次抽c,梅吟雪都发出欢悦的娇吟,臀部也更加卖力地摇动着,主动地迎合着老道的rb。老道青筋暴露的大手,抓着梅吟雪雪白的大腿,紧得要留下血痕,rb抽c的速度不断加快。 “唔┅┅唔┅┅”梅吟雪鼻子发出y荡的哼声,美丽的眉头紧皱,脸上的表情介于痛苦与欢乐之间,左手拼命地揉搓自己高耸的r房,右手抓紧地上的青草。老道又chu又长的rb,在梅吟雪的秘洞里猛烈地进出。几乎无法喘息的快感和痛苦,把梅吟雪带到了一个从没有过的高潮。 老道又抽c了片刻,忽觉梅吟雪喘气凝重,玉体微颤,花瓣连同r壁哆嗦着吸吮着他的rb。老道知道她快要泄了,急忙挺起屁股,将g头深深地进入梅吟雪的子g。 “┅┅啊┅┅我好舒服┅┅再用力些┅┅啊┅┅嗯┅┅”可怜的梅吟雪伸出白嫩的两条胳膊紧紧抱住老道的腰部,两条玉腿分到最大限度,y部紧紧贴着老道下身,生怕有一丝间隙。她下体乌黑发亮的嫩草由于沾满了两人的体y,变得杂乱无序,紧密地贴在花瓣附近;充血发红的秘洞,由于长时间的蹂躏变得y糜不堪,汁y四溅,而老道的rb还在无情地进攻着她,直到她彻底被征服┅┅梅吟雪喘息声越来越急促,忽然“啊┅┅”地浪叫一声,达到了高潮,花心甘泉不断喷洒在老道的g头上。同时老道也低吼一声,用力往前一顶,在梅吟雪的花心里一而再、再而三地喷s出大量白色粘糊糊的y体┅┅玉音子发泄完毕,只感到疲惫不堪,像条死狗般向下一躺,趴在梅吟雪娇躯上喘息,双手还在不老实地在梅吟雪身上轻薄。而梅吟雪脸色红润,凤目紧闭,不断喘息着,嘴角还略带一丝满足的笑意,似乎还在回味刚才的狂欢时刻。 玉音子喘息良久,嘴里自言自语∶“这样的美人可不是随意就能玩到的,不多享乐几回岂不可惜?” 说罢从百宝囊里掏出一个玉瓶,倒出一粒粉红色的药丸,老道一仰脖吞入腹中,得意笑道∶“这颗「春露丹」配制不易,等闲女子我还舍不得用呢!凭此宝物,贫道再大战三个时辰也是无妨。哼!什麽九天飞凤,我今天要把你玩个够!” 果然不到一柱香功夫,玉音子只觉下身一股热气从丹田直冲小腹,刹那间rb坚硬如铁,直指苍穹。老道哈哈狂笑,抱起梅吟雪雪白的臀部,让她趴在地上,用手托住rb在她粉红的花瓣和後庭上推来揉去,挺直的阳具又强力又有劲地刺穿了她,直达花心深处。梅吟雪拚命地顶挺着,旋转着玉臀,让幽径四周的嫩r都被刮的又酥又软,麻痒不知从何而来,每刮去一片就有另外两三片嫩r开始痒了,仿佛有着无比的热情和放浪,毫不疲惫地迎合着。露水不住滑出,那紧窄幽径中水滑着,阳具既被紧紧吸着又是抽c极便,教玉音子更加狂放,狠命抽c着梅吟雪那y荡的r体,杀得梅吟雪在昏迷中仍不住浪叫,溃不成军,很快就让梅吟雪再次泄出了元y,达到高潮,茫酥酥的,连口里叫着什么自己都听不到了。 玉音子还想继续发泄情欲,此时,他听到张豪在呼唤梅吟雪的名字,正向这边寻来。急忙将仍坚硬的rb从梅吟雪的蜜x中抽出,大手意犹未尽地再次抚弄梅吟雪的丰r,然后依依不舍地离开梅吟雪那焕发着无限春情的胴体。 张豪安置好梅吟雪,趁着暮色尚未暗下来,问清了飞天寨的去向,便策马狂奔,以求早日救出大师兄严万钧。正赶得急,这时忽听有人叫他,回转头,却见程立雪和沈雪菲正骑马站在岔口上,笑吟吟地看着他。三人再次见面,不胜之喜。 原来程立雪离开襄阳后打算前往川北相助严万钧,没想到在刚出城的时候碰到沈雪菲,而沈雪菲则是奉百花门之命,前往铲除骷髅帮余党,两人同路,正好结伴而行。张豪细看两女,只觉双姝体态比别时更加圆润丰腴,真是越看越爱,便把自己到此的缘由说给她们听。程立雪一听夫婿被抓,即时催促上路。 “咕咕”漆黑的夜色中,猫头鹰的叫声格外吓人。寒冷的夜风夹杂着远处的狼嗥,给人一种y森恐怖的感觉。沈雪菲不禁打了个寒战,程立雪握紧她的小手,两人的手里都是汗水。虽然两人已是武林中的高手,江湖歹人闻风丧胆的女侠,可她们毕竟是女人,在害怕时和普通女人没什麽两样。张豪看到她俩紧张的样子,心中暗暗好笑,劝道∶“你们要是害怕就回去吧。我一人前往飞天寨就可以了,不会出什麽意外的。” 沈雪菲“哼”的一声,嘟着小嘴道∶“谁害怕了,只不过山里有些冷罢了。 是不是,雪姐?“程立雪也不肯示弱于人,笑道∶”没想到山里这麽冷,真应该多穿些衣服来。“张豪见她俩执意要去,也不好再说什麽了。 三人都是轻功了得的高手,不到两个时辰就赶到了飞天寨正顶。见正中一间大厅灯火明亮,三人便悄悄掩了过去。张豪首先近窗探看,谁知一见之下,双眼竟难以离开。双姝好奇,也靠前观看,见大厅正中站着十多个彪形大汉,墙角边有五六个美貌少女,均是衣衫不整,珠泪盈眶。而在大厅的左边角,有四男二女赤身裸体,正在上演现成春g戏。二女被平放在地上,有二男在二女的玉腿间正卖力地耸动,二女股间落红片片,旁边站着的二男也没闲着,chu糙的大手正在抚二女高耸的r房,二女呻吟连连,竟是十分的享受。 程立雪和沈雪菲赶紧移开眼睛,绯红着脸,各“啐”了一口,悻悻说:“这帮恶贼,确实可恶!” 这时候,张豪也依依不舍抬起头来,不敢面对二女,道:“我们还是到别处查看。” 三人见山脚边有一间房屋,便悄悄移近。朦胧中,张豪看到有一个人被吊着,极象严万钧,便招呼着二女,推开了没有关紧的窗户,跳了进去。 张豪比较x急,快步上前,伸手去解绑住严万钧的绳索。不料奇变突生,“严万钧”左手疾出扣住张豪脉门,右手行动如风,连点张豪x腹间四处大x。 程立雪和沈雪菲缺乏应变之才,吓得花容失色,一时间竟不知所措。 张豪倒在地上,怒道∶“何方鼠辈?胆敢暗算于我!” “严万钧”得意狂笑∶“贫道的易容术如何?连你这当师弟的也认不出来。 哈哈┅┅“说着扒下脸上的面具,这人正是玉音子。 只见他面带狞笑,全不见往日的道貌岸然。程立雪和沈雪菲这才回过神来,娇叱一声,双双拔剑向玉音子刺来。玉音子左掌虚按在张豪的天灵盖上,大声道∶“你们不要这小子的命了?” 沈雪菲情急关心,忙拉住程立雪道∶“雪姐不要,豪哥在他手上。” 玉音子见她俩果然不敢上前,心中得意非凡,眯起色眼仔细端详二女∶只见程立雪白衣胜雪,肌肤更是欺霜赛雪,肤色在烛光下莹莹动人;白色的劲装掩不住苗条丰满的曲线,高耸的玉峰挺拔秀美。俏丽的脸上带着一股英气,令人不敢逼视。沈雪菲则是典型的江南佳丽,身材娇小玲珑,羊脂白玉般的肌肤嫩得像要滴出水来;姣美的瓜子脸上,淡红的樱唇滋润美好,给人一种想品尝的感觉。原本清亮慧黠的凤目中流露出恐慌的眼神,身体因惊怒而微微颤抖。 玉音子越看越爱,呼吸也渐渐chu重起来。 沈雪菲注意到玉音子邪恶的目光,怒道∶“你到底想怎样?” 玉音子嘿嘿y笑,指了指隆起的下身道∶“你问它好了。” 沈雪菲和程立雪顿时羞得满脸通红,沈雪菲骂道∶“亏你是个出家之人,居然如此无耻下流。” 这时,又有两人进来,站在门口的“留香公子”青子山y笑道∶“不错,我们是下流,下边流┅┅”右首的龙飞扬也邪笑道∶“如果两位女侠感到害羞的话,我们待会儿还有些事让你们羞不欲生。” 张豪听见这些y棍对自己心仪的女人出言如此无耻,气得五内俱焚,怒吼∶“恶贼!我要把你们碎尸万段┅┅”“臭小子,你找死!” 玉音子恶狠狠地打了他一个耳光,又转身向青子山和龙飞扬道∶“这小子不乖,给我狠狠揍他。” 青子山和龙飞扬点点头,青子山笑嘻嘻地走近张豪,从怀中掏出一把小匕首,向张豪道∶“张兄弟,在下可要得罪了。待会儿您受不了的时侯,可得向在下打个招呼。” 青子山的本意是吓唬吓唬沈雪菲和程立雪,好让她们乖乖就范。沈雪菲果然沉不住气了,尖声叫道∶“住┅┅住手┅┅”玉音子一摆手,青子山站在原地不再上前,色迷迷地看着二女。玉音子y笑道∶“两位女侠花容月貌,就是活佛也要动心,妙极!贫道今日艳福不浅,能与二位女侠共参欢喜禅,嘻嘻┅┅”青子山在旁y笑道∶“道长,让二位女侠自己脱个j光,岂不甚妙?” 沈雪菲还没答话,程立雪已拔剑向玉音子刺去,这一剑迅猛如雷霆、似闪电,眼看要将玉音子劈成两半。忽然脚下砖石裂开,程立雪惊呼一声,身子已没入地底。 原来此处另有陷阱,程立雪杀贼心切,竟不慎落入陷阱中。 沈雪菲又惊又怕,向陷阱内颤声叫道∶“雪姊┅┅雪姊,你没事吧?” 陷阱里竟是无声无息。 玉音子笑道∶“你放心,我怎舍得伤害这个小美人。只要你乖乖听话,我保管你的情郎和这小美人安然无恙。” 他看出沈雪菲对张豪情意绵绵,是以这么说。 沈雪菲轻拈衣角,低头不语。她岂不知玉音子话中之意,尽管她曾受玷污,但怎肯主动委身于y徒?一时间沈雪菲心乱如麻,芳心慌乱。 玉音子见沈雪菲不肯就范,怒道∶“好!你敢不听话?子山,先废了这臭小子一个招子。” 青子山答应一声,就要上前动手。 沈雪菲哭道∶“不┅┅不要伤害他,我┅┅我听你的话┅┅呜呜┅┅”玉音子见沈雪菲梨花带雨,晶莹的泪珠滴在脸上,在烛光下明艳不可方物,心中欲火更盛。老道舔了舔乾涩的嘴唇,y笑道∶“那贫道就不客气了。快把衣服脱掉,让大伙儿开开眼。” 沈雪菲羞得低下头去,不敢去看躺在地上的张豪,纤手欲举还放,停留在衣扣上迟迟不动。 玉音子心想∶“再让这小妞儿拖延下去,天可就亮了。” 当下向龙飞扬努一努嘴,龙飞扬会意地点点头,上前伸出毛茸茸大手去撕沈雪菲的淡紫色劲装。 沈雪菲何曾受过这等凌辱?娇叱一声闪身躲过,反手给了龙飞扬一记清脆的耳光,龙飞扬不备,被打得眼冒金星口吐鲜血,敢情是门牙被打落两个。玉音子大怒,用宝剑放在张豪的脖子上,扯着公鸭嗓高叫∶“你再不脱,我可就一剑斩下去了。” 张豪挣扎着想对沈雪菲说什麽,玉音子眼疾手快点了他的哑x,将他交给旁边的青子山。龙飞扬脸带狞笑,用剑在张豪的脖子上比划着。沈雪菲闭上凤目,眼角旁滴落一行清泪,纤手颤抖着解开上衣的扣子。 沈雪菲慢慢地脱去身上的外衣,露出她美艳无伦的玉体,雪白的肌肤如美玉无暇,散发出阵阵醉人的芳香,这香气似兰似麝令人心旷神怡。苗条的身材曲线玲珑,双腿修长挺拔,柳腰盈盈不胜一握,粉红的肚兜遮不住高耸的玉r和下身的三角神秘地带;沈雪菲第一次在男人面前主动暴露身体,见三个y贼用恶狼一样的眼光在自己身上扫来扫去,羞得粉脸飞红,缩着身子用手遮住高耸迷人的rx。 玉音子咽了口唾y,向前走了几步兴奋地叫∶“脱┅┅全脱光┅┅”沈雪菲无奈,只得慢慢褪去身上仅剩的肚兜。烛光下沈雪菲的胴体完全裸露在玉音子等人眼前∶清丽的脸庞流露出惊慌羞涩的神情,挺秀丰满的玉r上襄嵌着樱桃般的r头,x感迷人的肚脐下是茂密的萋萋芳草,曲线柔滑圆润的美臀让人不能自持。玉音子等人看得目瞪口呆,他们虽然也蹂躏过不少良家妇女,像沈雪菲这样美丽迷人的女侠可是极少见到。只听得“嗤嗤”的裂帛声此起彼落,三个y贼已经扯破了身上的衣衫,脱了个j光大吉。沈雪菲用双手掩住私处,看见玉音子等人赤身露体的丑态,吓得失声惊叫不断後退。玉音子y笑着向她逼近。 沈雪菲见他y邪猥琐,直挺挺的rb却青筋跳动又chu又长,甚是可怕。 沈雪菲哭叫道∶“不┅┅不要┅┅过来┅┅求求你┅┅放了我┅┅”玉音子把玩着下身的rb,笑道∶“我倒是想放了你,可它不答应啊!” 说着向沈雪菲猛扑过去,将她搂在怀里。沈雪菲拼命挣扎,老道威吓她∶“你不要你情郎的命了?” 一句话使沈雪菲丧失了反抗的能力,她轻轻地啜泣着,绝望地闭上双眼。 老道见沈雪菲放弃了抵抗,心中暗喜。他搂着沈雪菲的细腰,用臭烘烘的嘴巴寻找她的朱唇,一只手翻山越岭在沈雪菲的玉体上细细抚着。龙飞扬也扑上来抓住沈雪菲的一只玉足,爱不释手地把玩起来。玉音子软玉温香抱个满怀,在沈雪菲的樱唇上又嗅又吻,只觉香气扑鼻;双手更着滑腻如脂的肌肤,触感极佳让人再难释手。两人对沈雪菲大施轻薄,张豪在一旁看得眼中如欲喷出火来。 青子山笑嘻嘻道∶“张兄弟,看着自己情人被人玩是不是很过瘾呀? 待会儿还有更刺激的呢!“张豪急怒攻心,一口气缓不过来,竟晕死过去。 玉音子一只手搂着沈雪菲的柳腰,另一只手在沈雪菲白玉般的玉r上慢慢揉搓抚着;他的手活动得缓慢有力,节奏恰到好处,不愧是采花老手。沈雪菲紧闭朱唇,不让老道的舌头侵入自己的檀口中。可老道的手仿佛有说不尽的魔力,自己被抚得又趐又痒,情不自禁地张开小嘴轻轻呻吟∶“啊┅┅啊┅┅好┅┅舒服┅┅”老道乘虚而入,用舌头顶开香唇玉齿,去品尝美味的小舌头。待得沈雪菲惊觉已为时过晚,老道已经吸出她的小舌头尽情地吮吸起来。 龙飞扬在下边也没闲着,他抱着沈雪菲两条修长的玉腿,细细地舔着她的脚趾、脚掌、光滑白嫩的小腿,渐渐向上游移┅┅玉音子品尝够了沈雪菲的香舌,不觉兽x大发,用双手握住沈雪菲的双峰,移嘴向下轮流舔吮樱桃般的r头。 沈雪菲气喘吁吁,感官上的强烈刺激已经冲淡了内心的羞耻感。可她仍紧闭双腿,徒劳地维护着最後的防线。 雪山情迷10玉音子站起身来,y笑道∶“我的沈女侠,可真香!我的小弟弟可硬得受不了了,你帮我慰劳慰劳它┅┅”说着把又长又chu的rb送到沈雪菲的眼前。 沈雪菲欲待不看已不可得,只见杀气腾腾的的rb青筋暴露、充血膨胀的g头不断跳动,让沈雪菲心惊r跳。不等玉音子把rb送到近前,一股腥臊气已直冲沈雪菲的鼻端,恶心得她差点儿当场呕吐。 玉音子狞笑着说∶“你们这些小荡妇平日在江湖上神色凛然颐指气使,脱光了衣服後和一般女子并无不同。今晚的遭遇肯定让你终身难忘,我会让你欲仙欲死。哈哈┅┅只不过今晚过後你的高贵地位将不复存在,你的名门闺秀身份将化为乌有┅┅”说着用手捏住沈雪菲的鼻孔,趁她张口呼吸的时候将rb塞了个尽g而入。 可怜沈女侠再度受辱,两行清泪沿着香腮滚滚而下。老道伸手了她的粉脸,y笑道∶“宝贝儿,哭什麽?这样不是很好吗?” 老道y兴大发,使劲挺腰摆臀,在沈雪菲口中抽c起来。 玉音子只觉rb被沈雪菲温暖湿润的小嘴包裹着,不时和香舌接触摩擦,舒服得好像全身都要融化似的。老道气喘如牛,抚着沈雪菲乌黑秀丽的长发,爽得像上了天!龙飞扬在下面见有机可乘,抓住沈雪菲两条玉腿用力分开,将最美丽迷人的花瓣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沈雪菲失声惊呼,可老道的rb正在嘴里出入,这声惊叫只发出一半,就被堵了回去。龙飞扬紧紧抓住沈雪菲的两条玉腿,俯首在她的大腿内侧舔吸着。 沈雪菲最敏感的部位受到攻击,全身如遭雷击不停颤抖,粉脸泛起阵阵红霞,片刻间玉体香汗淋漓。房间中女体的芳香和男人的体臭混合成特殊的气味,更激起人原始的欲望。沈雪菲已经神智昏乱,情欲的火焰渐渐燃起,开始发出y靡的喘息。 龙飞扬趁热打铁,用手指拨开沈雪菲的花瓣,蛇一样灵活的舌头寻幽探秘,在粉红色的花蕊中吮吸花蜜。沈雪菲羞不可抑,两条玉腿又踢又蹬,恨不得一脚把这个y贼踢死。可龙飞扬毕竟是男人,力气远远大于沈雪菲。他紧紧抓住沈雪菲的双腿,沈雪菲哪里动得了分毫?龙飞扬用长满黑毛的大腿压住沈雪菲的左腿,腾出一只手来在沈雪菲白玉般的臀部上仔细抚,嘴里还啧啧称赞∶“沈女侠的屁股又白又嫩,起来滑不溜手,真是太b了!” 他用手揉搓着沈雪菲的美臀,蓦地想起刚才被这美人打了个耳光,报复之心陡起,张开手掌在沈雪菲的玉臀上使劲拍击了一下,顿时羊脂白玉般的肌肤上多了一个淡红色的掌印。沈雪菲痛得“啊哟”一声叫了出来,用清澈的大眼睛愤怒地看着龙飞扬。龙飞扬y笑道∶“宝贝儿,看什麽?打是疼,骂是爱┅┅”说着又把手伸向沈雪菲的下身,玩弄着茂密的草丛。 玉音子在旁笑骂∶“瞧你这小子急色的猴样,没出息!沈女侠这样的美人等闲之辈岂能玩到?你也太不懂风情了,对沈女侠要温柔一些,哈哈┅┅”说着又是一阵抽c,恨不得把整个阳具都塞进沈雪菲的小嘴里。沈雪菲只觉他chu大的g头碰到自己的咽喉部,引起胃部剧烈翻腾,险些吐了出来。 龙飞扬则把中指c入沈雪菲的秘x,不紧不慢地出入着。龙飞扬只觉沈雪菲的小x又紧又暖,中指被紧紧地裹在嫩r中,感觉妙不可言。他深谙此道,中指抽动深入浅出,缓慢有力不失节奏。不一会儿,沈雪菲面色潮红喘息急促,下身溪水横流,乌黑的嫩草杂乱地贴在花瓣周围。沈雪菲一边吞吐着玉音子的rb,一边扭动着纤腰迎合着龙飞扬,嘴里还发出声声动人心魄的娇吟。 龙飞扬见时机已到,偷偷把手指拔出,用手扶正自己chu大的rb,用g头缓缓顶开玉门向里c入。沈雪菲像突然从迷梦中惊醒,看到龙飞扬正把他丑恶肮脏的东西c入自己的身体里,急得哭了出来∶“不┅┅不要啊┅┅呜呜┅┅”可玉音子的rb堵在嘴里,只发出了“唔唔”的声音。 龙飞扬可不管那麽多,继续把rbc入,猛然间腰部发力,送了个尽g而入。沈雪菲痛得冷汗直流,双手在龙飞扬的x膛上无力地捶打着,哭泣着哀求∶“快出去,不要啊┅┅放过我吧┅┅呜呜┅┅”可龙飞扬初尝小x的温柔滋味,怎肯放过这到手的艳福呢?他沈雪菲的玉r,y猥地说∶“我的家伙可比你情郎的强多了,你就好好享受吧!” 说着把沈雪菲的两条玉腿盘在自己腰间,疯狂地抽送起来。玉音子也不甘示弱,扶着沈雪菲的如云秀发,在她的樱桃小嘴里尽情驰骋。 龙飞扬的rb在沈雪菲温暖湿润的秘x内尽情抽动着,沈雪菲的身体渐渐有了反应,臀部不自觉地向上摆动,开始迎合龙飞扬。龙飞扬大喜,心想你既然春情萌动,我不妨挑逗你一下。龙飞扬抱紧沈雪菲纤腰,将rb深深进入她体内停留片刻,然後将rb拔出,用g头在沈雪菲花瓣上推来揉去,就是不往里c。 沈雪菲婉转娇吟,用渴求的目光看着他,盼他快些将rbc进来。龙飞扬就是不加理睬,沈雪菲忍无可忍,用玉手抓住他的阳物,就往玉门里塞。龙飞扬哈哈大笑,志得意满地将rb送入沈雪菲体内。沈雪菲媚眼如丝,用力分开双腿,迎合着热乎乎的rb。 龙飞扬动作越来越快,喘气声越来越chu,忽然一声低吼,在沈雪菲的花心中喷s出大量白色黏y。玉音子也同时达到高潮,将大量白色污物s到沈雪菲俏丽的脸颊上,沿着鼻梁、樱唇、玉颈,流淌到高耸的玉峰间。 沈雪菲在这一瞬间得到了莫大的满足,翘软的身体躺在地上,嘴角间带着笑意,似乎在回味刚才那y乱的一幕。 第10章 入彀 却说程立雪掉落陷阱,初时甚感害怕,但渐渐镇静下来,她想既然这里有陷阱,就必然有出口,便开始在四周索,试图找到出口,但找了很久就是找不到,渐渐地失望了。她只好坐下来,静待厄运的来临。 不久,她听到有声音往这边前来,心中不禁怦怦直跳,不知来人是谁。那人脚步声停了下来,静听了一会,说:“师妹,是你在里面吧?” 程立雪一听,知道是罗天罡,芳心稍为镇定。此时,只听外头一声轻响,慢慢地透出了一点亮光,近接着有一股甜香飘了进来。不一会,程立雪便觉浑身乏力,却是着了散功粉的道。 不久,罗天罡打开陷阱,将程立雪夹扶出来,带到了一间密室。程立雪有些害怕,说:“二师兄,你想干什么?” 罗天罡呵呵笑:“师妹,我们又见面了。 多日不见,没想到你美丽更胜往昔,想必是男人浇灌的结果吧。“程立雪见他说得y邪,俏脸生晕:” 二师兄,你尽说些不三不四的话。还不快点放过我和大师兄。“罗天罡见程立雪轻嗔薄怒,不禁看得有些痴了,” 师妹,你还是象以前一样美。“程立雪见他说得痴情,心不禁软了下来:” 二师兄,我已是残花败柳了,你还是放我和大师兄走吧。““放你们走可以,但我有一个条件,只要你答应了,我就放你们走。” 罗天罡y邪地说。“什么条件,只要我做得到的,都可以答应。” 程立雪一心想早点摆脱他的纠缠,并没有细思罗天罡话中的深意。“那可是师妹说的,” 罗天罡兴奋起来“还请师妹可怜我对你的痴情,让我一亲芳泽,以慰为兄对师妹的相思之苦。” 程立雪一听,绯红了脸,“啐”了一声:“二师兄,你忒也无礼了。” 罗天罡y邪的双眼瞄着程立雪的丰r翘臀,丹田一股热气汹涌而起,此时他已欲火焚身,那管得了那么多,立即向程立雪扑了过去。程立雪功力已失,已是待宰的羔羊,见罗天罡扑了过来,便拼命反抗。挣扎中,两人双双倒在地下。罗天罡比较剽悍,压在程立雪的身上,一只手扣住程立雪的双手,另一只手隔着亵裤落在了程立雪丰满的翘臀上,轻轻地捏动起来。 “啊……” 程立雪屈辱的发出了一声呻吟,腿部的肌r不由自主的僵硬起来。 这次参加武林大会,几度受辱,程立雪的胴体竟是越来越敏感了。 罗天罡的手不安分地动着,程立雪的反抗是那么的无力,以至他的手很容易地往下移,从程立雪亵裤下伸了进去,在她两腿之间滑动着。慢慢地向上伸至程立雪的大腿g处轻轻抚起来,肥大的手指不时碰触在程立雪的下y处。一阵阵淡淡的快感不由自主的从双腿间产生,传入程立雪的大脑。 程立雪的心剧烈的跳动起来,只希望罗天罡的侵犯快一点停止。然而罗天罡的手却没有一点停止的迹象。 快感不停的自下传来,程立雪感觉到下体开始不争气地流出y水来,羞愧的低下了头。 “嘿嘿,师妹,你的身体还是这么的敏感啊,只一会儿就开始出水了,这真是让人感到兴奋啊!” 罗天罡y邪的笑着。 程立雪的脸开始发烧。这时,罗天罡的手指隔着亵裤起程立雪肥凸的下体来。程立雪感觉到亵裤已经湿湿地贴在y唇上。罗天罡的手指在程立雪的两片y唇之间轻轻划动,他一次比一次更用力,到最后他的手指每次划动时都陷入了程立雪的y唇之内,让程立雪感觉快感来得更加强烈。 突然,罗天罡将他的手指收了回去,程立雪一时没回过神来,只感到一点点失落。这时,罗天罡将程立雪拉向他坐着的两腿之间,对着程立雪道:“师妹,站起来,把上身趴在桌子上!” “不要,二师兄。” “别怕,师妹,我只是想看看你下面的样子啊,嘿嘿!” “啊,最可怕的事就要来了”程立雪想反抗,可是功力被制,一点力气都使不出来。最后,程立雪只好安慰自己说,只要不让他突破那最后一关就好了。 程立雪却不知道,她每次这样一想,自己心理上的抵抗力就弱了一分。慢慢地程立雪趴在了桌子上面,脸上不由得流下了屈辱的泪水。 这时,罗天罡的一双手将程立雪的亵裤往下扯,程立雪的双腿条件反s的夹了起来,不让他把自己的内裤脱掉,可是,最后还是被罗天罡巧妙的褪了下来。 这时,程立雪下身已无寸缕,整个y部暴露在罗天罡的眼里。 程立雪虽然趴在桌上,可是依然感觉到罗天罡的视线正紧紧盯着自己的私处。 紧张之余,y道却不知不觉抽搐起来,每次抽搐,程立雪都可以感觉到下体不停的渗出水来,不一会儿,渗出的水自大腿g处向下流,最后流到小腿上。 “啊,师妹,你的下面真美!屁股翘翘的,腿又细又长,真不愧是我所见过的最美的女人,咦?你下面的小嘴里怎么流了这么多口水啊。我帮你擦擦。” 罗天罡y笑着说。程立雪羞得做不出声来。 这时,罗天罡拿着程立雪的内裤帮程立雪把下体的水清理干净,而少了他的挑逗,程立雪的下体也渐渐恢复了正常,不再抽搐。 很快地,罗天罡的双手又放在了程立雪的丰臀上。一股股热气喷在了程立雪的后面。罗天罡正在离程立雪私处很近的地方看。程立雪娇羞的想挣开,可是丰臀被罗天罡的手牢牢的固定住,一点也动不了。 程立雪心里不由得产生更加强烈的屈辱感。可是y水又不争气的开始流了出来。这时,又发生了一件令她绝对想象不到的事。程立雪只感到下面被什么东西贴住,紧接着一个热乎乎,软软的东西在她的y唇上蠕动,很快的它就钻进了程立雪的下体,不停的动着。 “啊……” 好舒服,程立雪的大脑里暂时地空白了一下,但是很快就醒了过来,“该不会是二师兄把阳具放进来了吧”程立雪只感觉到下面的这个东西软软的,却是罗天罡的舌头。 程立雪和严万钧已结婚多年,可是连丈夫也从没有用舌头舔过那里,今天罗天罡竟然舔起了她的私处。“二师兄,啊……不要……舔那里……呀……” 此时,程立雪舒服得连说一句话的力气也没有了。 罗天罡用双手将程立雪的y唇拉开,然后他的舌头象蛇一样在程立雪y道里钻来钻去,将程立雪的理智一点点除去,欲望的火焰渐渐的燃烧了。“呼呼,你的爱y可真是甜美啊。” 罗天罡将程立雪下体流出的y体全部吞进了肚子里,好象程立雪的爱y是什么琼浆蜜y一般。 罗天罡的言语刺激着程立雪的感官,下体的感觉更加剧烈的冲击着她的脑海。 程立雪认命的想着:“既然下体已经被二师兄看过了,而且他正在用嘴亲自己的底下,我为何不好好享受一下呢?只要不让他的阳具进入我的下体就行了呗”想到这里,程立雪配合地将臀部翘了翘,以方便罗天罡的舌头在底下活动,并悄悄、慢慢地将双腿分了开来。 “嘿嘿,这才是我的好师妹。” 罗天罡怪笑起来,好象发现程立雪的企图似的,舌头更卖力的蠕动。一阵阵昏晕的感觉向程立雪袭来。“啊……我……不行了……” 程立雪使劲喘着气,这时她的喉咙好象也渐渐地失去了作用,程立雪知道这是快要到达高潮的表现。 突然,一g手指在程立雪肛门处轻巧的划动起来;而同时又有两g手指将程立雪这时因兴奋而突起的y蒂捏住不停的捻动着。程立雪的呼吸几乎要停止,巨大的快感源源不断地涌来,y道里不由自主地痉挛起来。 “呜……” 程立雪舒服得甚至发不出声音来,无力地瘫在了桌子上。 这时高潮的余韵还未从程立雪体内消失,身后却传来“悉悉嗦嗦”的动静声。 程立雪的心里猛的一惊,这分明是正在脱衣物的响声呀。“二师兄他想要干什么,难道他要……不行呀,我不能再让他得寸进尺了,否则我以后还怎么面对深爱自己的夫君呢?” 程立雪急得快要哭了出来,想要挣扎,可是身体偏偏软得一点劲也使不上来。 “师妹,舒服吗?嘿嘿,还有更舒服的在后面呢!” 罗天罡在身后笑得更加y秽。他的手从程立雪腰后伸了过来,强迫着将程立雪的身体翻了过来,于是变成程立雪躺在桌子上的样子。程立雪勉力的用手支撑起上半身,软弱得道:“不要啊……二师兄,我是有丈夫的人,而且……这里会有人来的,您就放过我吧,不然……我不会放过你的。” “嘿嘿,我已经吩咐过手下,这里谁都进不来。至于报仇嘛……如果你尝了我的大rb……嘿嘿,一定会舍不得的,刚才你已经爽过了,可是你看看我这里,硬梆梆的怎么办?” 罗天罡y笑道。 程立雪低头一看,不由倒吸了一口凉气。罗天罡下身赤裸着,那里这会儿正直直的挺立着,又chu又长,而且上面还布满chuchu的青筋,好象蚯蚓一样,还有他的g头,竟有程立雪的半个粉拳那么大,是她所见过的阳具中最大的。“我的天啊,这要是真的让他c进我底下,那我能承受得了吗?” 程立雪的脸色一下子变得苍白,感觉自己就象一只落入虎口的小兔子,身子无助的发抖着。 罗天罡y笑着将程立雪的两腿分开,程立雪肥美的y户又一次暴露在罗天罡的面前。“啊……” 程立雪不由的惊叫了一声,慌忙坐起身来,用手遮住y户,想合上双腿,可是罗天罡站在两腿中间,g本合不住。 罗天罡笑嘻嘻的站着,蛮有趣的看着程立雪的表现,突然说道:“师妹,要不这样吧,我们俩还象上次一样,来打个赌,如果你赢了,我今天就放你走,如果你输了,就乖乖的让我干一下,怎么样?” 罗天罡故意把“干”字咬的很重,听得程立雪下体y道内不禁一颤。 程立雪急忙的点起头来,只要能不被罗天罡污辱,这时她什么都能答应。罗天罡又y笑起来,不慌不忙地用手指着程立雪的y道口道:“我们这样赌吧。让我来挑逗你,如果你能让你的这里不流出水来,就算你赢了,反之则我输了。” “这个不行,换一个吧。” 程立雪红着脸道。 “咦,这个为什么不行,你说出原因来。” “嗯……是因为……因……为……” 程立雪实在说不出口来。 “因为什么,不说出原因来就照我说的来做。” “不要,” 程立雪一急,脸更加红了,低着头小声地道:“因为……你一……我就忍不住……出水了……” “哈哈哈,” 罗天罡得意的大笑起来,“好、好,那我们就再换一种赌法吧,哈哈!” 程立雪紧张地看着罗天罡。突然,罗天罡说道:“我倒有个公平的赌法,你看,我这里硬梆梆的,只要你能在一柱香的时间内不管用什么办法,让我这里发s出来,就算你赢了,你看怎么样?” 程立雪盯着罗天罡那个又红又紫,大得吓人的东西,咬咬牙,下了下决心,道:“好吧!” 罗天罡又开始色咪咪的看着程立雪,道:“那你先把头发披下来,我喜欢看你披着头发的样子。” 程立雪仰起头,把盘着的秀发解了下来,长发披肩,分外飘逸,真是别有一番风情。这时罗天罡盯着程立雪,只差没流出口水来。 罗天罡又道:“把亵衣也解开!” 程立雪迟疑了一下,想到:“反正身上最重要的部位都让他给看了,也不在乎x部了,只要能让他快点s出来,什么都行”于是,程立雪把亵衣解开,露出里面一片白嫩来。可是看见罗天罡的色脸,心里突然泛起一阵不安的感觉。“二师兄,你说话算话,不会骗我吧?” “师妹,我骗你干嘛,不然刚才我早就把你c了。何况我上次输了,不是照样把你放了。” “是呀,他现在好象没必要骗我”可是看见罗天罡嘴角边的那一丝笑,总觉得哪里不对,“算了,认命了,一定要让他s出来。” 程立雪想。 这时,程立雪的亵衣已经全部打开,一对美r弹跳出来,而底下两腿被迫分开,亵裤也被拉在了腹部上,露出了整个外y。 “哇,真漂亮呀,r头还是粉红色的,师妹,没想到你里面和外面一样迷人啊!呵呵!” 罗天罡坐在程立雪面前的椅子上,道:“来,坐在我腿上来,剩下的就看你的了。” 他看了看刚点上的香,“现在开始记时了!” 程立雪急忙站起来,跨坐在罗天罡的腿上。罗天罡腿上的毛好多,弄得程立雪痒痒的。程立雪强忍着,正准备伸手握住他的yj,没想到罗天罡把腿一抬,程立雪“啊”的一声失去了重心,上身自然地往前一倾,双手就搂在了罗天罡的脖子上。“呵、呵,往前点好。” 罗天罡双手搂住程立雪的腰y笑着道。 程立雪底下的y唇这时正好贴在了罗天罡的yjg部,热乎乎的,一阵快感又传了上来。程立雪红着脸恨了罗天罡一眼。但下体一时竟有点舍不得离开那里的感觉。“算了,这样也许能让他快一点出来呢”程立雪自我开脱的想道。 程立雪松开双手,左手轻轻的搭在罗天罡的肩上,右手往下握住了他的yj,开始套弄起罗天罡的yj来。程立雪的手太小了,只能勉强握住罗天罡yj的大半部分,它现在在程立雪手里轻轻的脉动着。程立雪心里不由暗暗的把他的话儿和丈夫的比较起来。算起来丈夫的尺码起码要比他小很多,罗天罡的yj不但chu大,而且又硬又烫,想到这里,程立雪的下体不禁和罗天罡的大yj贴得更加的紧凑,而y唇和yj相贴的地方由于快感的缘故变得湿漉漉的。 程立雪不好意思的偷偷瞟了罗天罡一眼,只见罗天罡这会正舒服的眯着眼睛,g本没有看程立雪,大概是很舒服吧。程立雪松了一口气,看这样子他应该很快能s出来。 不一会儿,程立雪的右手开始发麻,速度慢了下来。这可怎么办?有了,程立雪轻轻的挺动腰身,用自己的y唇贴着罗天罡的yj,开始上下的滑动起来,而程立雪的手则在罗天罡的g头上轻轻的抚摩着。这着果然不错,罗天罡爽得把刚刚睁开的眼睛又闭住了。 象是受到了鼓励一般,程立雪动作的幅度也渐渐的大起来,可是这样一来的后果是自己下体的快感却变得强烈起来,没有几下,y道里流出的水把罗天罡的大yj弄得整个都湿了。程立雪干脆用手把流在yj上的爱y均匀的抹开,有了爱y的润滑,程立雪的手和下体更加省力的动作着。 这时程立雪的鼻尖和鬓角都累出了汗,脸上一片嫣红,可是罗天罡的yj却不见一点要sj的迹象,反而越来越chu壮起来。完了,这可怎么办呀? 这时罗天罡睁开了眼睛,嘴角露出嬉笑的神情。他的一只手离开了程立雪的纤腰,握住了她的丰r,另一只手微微用力,将程立雪的上半身搂近他的身体,嘴巴吻在了程立雪的耳g上。程立雪的y唇正好压在罗天罡的yj上面。“嗯……你要干什么……“程立雪感觉身上如遭电击,下体的水好象决了口的洪水一样流了出来。 罗天罡一边用手指捻动程立雪的r头,一边轻舔着她的耳垂,另一只手还伸进程立雪背部不停的划着圆圈,轻轻地说道:“我在帮你呀,你呀,是我见过的最美丽的女人,也是我见过的下面流水最多的女人,你知道吗?” 虽然很厌恶他,可是罗天罡这几句情话让程立雪心里砰砰的跳个不停,女人是最感x的动物,这几句简简单单的情话这会儿对g本就没有防御的程立雪来说简直是致命的。而且程立雪身上最敏感的几处地带同时被袭,g本就说不出话来。“啊……你……放开……我……我……还要……让你……s……呜……” 程立雪闭上嘴的原因是罗天罡的嘴巴突然封在了她的嘴上。 程立雪闭着嘴,不让他的舌头伸进来。可是,r头突然一疼,罗天罡用力掐了程立雪一下,“呜”程立雪忍不住张开了嘴,罗天罡乘机把舌头伸了进来。 罗天罡的舌头卷住程立雪的舌头,程立雪被动的和他接起吻来,但是不一会儿,程立雪就沉浸在他的热吻当中。罗天罡不时的吸住她的舌尖,又轻舔她的牙床,还在她的舌g底下轻轻打转,这还是程立雪第一次这么全身心地投入到一次热吻当中。 程立雪双手也紧紧地搂住罗天罡的脖子,下体无意识的在罗天罡yj上轻轻的摩擦着,早忘了自己该干些什么了。良久良久,罗天罡的嘴离开了她的樱唇,程立雪依然恋恋不舍的回味着刚才的快感。 罗天罡又对着程立雪y笑起来,指着程立雪的臀下道:“你看看……” 程立雪低头一看,不但脸上,连脖子上也红了起来。原来程立雪流出的爱y不但把罗天罡的大腿处全部弄湿了,而且就连罗天罡屁股下的纯毛坐垫,也给弄了好大一块的湿印子。 “师妹呀,大师兄一般一月和你做几次爱呀?” 程立雪红着脸道:“大概一月四五次吧。” “什么,放着你这么美的人儿不管,一月才四五次,可惜呀可惜,要是我,一定每天要和你做两三次,呵呵!” “不是啊……只是因为他忙于派中事务,所以我们……” 程立雪娇羞地为丈夫辩护起来。 这时罗天罡抬起了头,看了看香道:“时间要到了,看来我可以好好的干你了!” 程立雪焦急地道:“不要啊,二师兄,我一定可以让你s出来的!” “刚才你又不是没有试过,在短短的时间内你怎么可能让我出来!” 眼泪又开始在程立雪眼眶里打转,“怎么办,我真的不想失身给这个色鬼”虽然罗天罡刚才带给程立雪要比丈夫强烈好几倍的快感,虽然程立雪身体隐私的各部分都已给罗天罡过、看过,可是,理智告诉程立雪,不能背叛深爱自己的丈夫。 “不过,我倒有个两全的好办法可以解决这个问题。” “是什么,快告诉我呀!” 程立雪拉着罗天罡的手急忙问道。“嗯,是这样,你要知道男人最敏感的地方是在这里。” 罗天罡握着程立雪的手放在他巨大的g头上道。“嗯,是的……“程立雪点着头道。” 我可以再多给你一点时间,等会儿我只把g头部分c在你的y道里面,至于露出的部分可以用双手给我动。你再稍微晃动一下,我肯定会很快s出来的。““什么,这怎么可以,这还不是和c进去一样吗?” “师妹,想好了没有,你要不同意那只好等时间到了。到时侯我就可以全部c进去了,那一定会很爽的。 而且我只是把g头放进去而已,你只要轻轻的动一动,g本就不会c得太深,那和没放进去又有什么两样。“程立雪脸色又开始苍白起来,内心激烈的做着斗争,终于,还是决定选择c入g头。“这总比全c入要好,再说,刚才他的舌头不也是在我y道里面动了好久吗?” 程立雪迟疑了一下,道:“那好吧,可是……我好怕……你那里太大了,我怕……” 罗天罡大笑着道:“哈哈哈,不用怕,等会儿欢喜还来不及呢,你想想,女人生孩子时那里能涨开多大,怕什么呢?来吧。” 可是程立雪还是紧张得要命,却丝毫没有想到如果罗天罡把g头放进去以后不遵守约定了怎么办。这时罗天罡已经抱着程立雪站了起来,程立雪赶忙用双手搂住他的脖子,双腿也紧紧夹住他的腰。罗天罡捧着程立雪的丰臀靠近桌子,将程立雪放在上面道:“刚才的姿势不方便,等会我站着不动,你用一只手搂住我的脖子,另一只手动我的这里,一直到出来为止,知道吗,就给你半柱香时间好了,怎么样?” 程立雪又是紧张又是羞涩的点了点头,想到自己又即将被另外一个男人c入体内,虽然只是个g头,但他那里是那么的巨大,心里竟然还有一丝淡淡的兴奋感。只是转念想到丈夫,内心里又充满了重重的罪恶感,但是没想到的是这种罪恶感却反而刺激了程立雪,使她本来就潮湿不已的下体变得更加的狼籍不堪。 罗天罡双手搂住了程立雪的纤腰,靠的更近了。“终于要来了”程立雪悲哀的想道。她认命地闭上了眼睛,用手搂住了罗天罡的脖子。立即,程立雪感觉到一个火热、巨大的东西碰触在y唇上。但它并没有急着进来,而是在程立雪y唇上来回的滑动着。 “好舒服啊”程立雪的心在剧烈的跳动着,紧张和不安,屈辱和罪恶,还有羞涩和痛苦,种种不同的感受一起涌上程立雪的心头,而这时y部却和意志相反的流出了更多的爱y,这已足够充分地润滑那g即将c入体内的yj了。“我要进来了……” “嗯……” 程立雪感觉到罗天罡的yj不再滑动,顶住了y道口,慢慢的c了进来。 “啊……不要动……啊……它……它太大了……二师兄……求求……你…… 了……“y道的前端这时仿佛要被涨裂,而且进入的部分火热而坚硬,这种感觉程立雪不知道要怎么形容才好,那是一种让人舒服的快要窒息甚至感到可怕的感觉,这感觉让程立雪好象同时有在天堂和地狱的感受。程立雪实在无法忍受这种感觉,想让罗天罡停下来。 罗天罡停了下来,程立雪喘了口气。这时,罗天罡突然又将yj抽了出去。 在程立雪刚感到空虚的时候,他又顶了进来。这次罗天罡没有停,退了出去,紧接着又顶了进来,只是每次都要比前次更加深入一些。“啊……停……啊……我……不行……停呀……” 快感源源不断的袭击着程立雪,使她的双腿不由得分得更开,无意识的承受着。 终于,在程立雪感觉快要支持不住的时候,罗天罡停了下来。程立雪无力的娇喘着,却突然想到这好象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疼痛,不由得松了一口气。可是,紧接着,程立雪又感觉到自己的下体好紧,此刻正不知廉耻地紧紧包裹住里面的yj,不停地蠕动着。罗天罡的yj好象已经进入到y道里三分之一的地方,“难道他要不遵守诺言,全部c进来吗?” 程立雪急忙慌乱地往下看了看,“吁,还好,下面chu壮的yj只是塞进去了一个g头而已。二师兄的yj也实在是太过chu大了,只不过一个g头也占了y道那么多,要是全部的话……那我底下不被它顶穿了才怪。” 可是……程立雪苦笑了一下又想到,“这么一来,又和让他全部c进来有什么分别呢?只怪我刚才没有想到这一点,现在已经迟了。我该怎么办啊?我真是一个愚蠢、y贱的女人,我还有何面目再见大师哥!” 程立雪的表情被罗天罡一丝不漏的看到了,他y笑道:“师妹,现在该你用手为我服务了。” “这该死的魔鬼”此时程立雪恨不得将罗天罡的话儿折断喂狗,“自己的贞洁就毁在他的手里了,可是,事已如此,我还能有什么办法呢?只好将错就错下去了,反正我没有让他全部c进去,也算对得起大师哥了吧。” 下体的快感依然清晰的投入程立雪的体内,程立雪无奈地恨了罗天罡一眼,从他的脖子上收回右手,握住了罗天罡露在外面的yj,套动起来。 “这次一定要让他s出来,我再没有机会了。噢,对了,他刚才说过,还要我下面轻轻的动,再配合上我的手,他才能出来。不行呀,我做不出来这种事呀。 和丈夫以外的男人,做出这种基本上和x交没有什么两样的动作。可是,如果不做的话,等会那就更加得……唉,不管了,只好这样了。“可是,当程立雪试着要晃动自己的下面时才发现,此刻由于双腿大大的张开着,而且臀部坐在桌子上,g本就没有借力的地方。反而因为这些的动作,下体内的yj又深入了一些。 罗天罡看见程立雪的窘态,不怀好意的道:“师妹呀,怎么不动呀?” 说完,还把他的yj抽出去,然后“咕唧”一声,又c了进来。“啊……二师兄……你好坏呀……” 刚才c入时从下面发出的水声让程立雪羞红了脸,娇羞地道:“还是……还是你自己动吧。” “呵呵,好啊,既然师妹说话了,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只是你可不要后悔呦!” 说完,下面的yj已经迫不及待地缓慢动了起来,罗天罡也忍不住了。 此时程立雪的下面又涨又痒,巨大的刺激让y道里的爱y不争气的泉一般涌出来。“咕唧、咕唧、咕唧……” 水声连绵不断的传入程立雪耳中。“哼……嗯……” 程立雪仔细感受着从下面传来的每一丝快感,嘴里不受控制地呻吟起来。 好在罗天罡还算守信,他的yj一直再没有前进一分。渐渐的程立雪放下戒心,双手只是紧紧搂住罗天罡的脖子,全身心地投入到这场让人快乐而又放纵的游戏当中之去。 “啊……” “师妹,舒服吗?” “嗯……” “那以后还让我这样子对你吗?” “嗯……” “咕唧、咕唧、咕唧……” “啊……你的……好……大喔……好……舒服……” “我也好舒服,你下面又紧又热,还会自己动呢,噢……你真是一个天生的尤物,今天终于c到你了……你把腿抬起来吧。” 程立雪顺从的抬起了腿,躺在了桌子上。罗天罡将程立雪的腿放在自己的肩膀上。此时,程立雪g本没有意识到危险即将来临。迷糊之中,程立雪感觉到罗天罡把yj退到了y道口处,并且把他的上半身压在了自己身上,程立雪的腿被强迫的压向自己的身体两侧,成了一个“v”字形。 “嗯……怎么不动了……s……出来了吗……” “没有,还早呢。” 只听见程立雪下面传来“咕唧”一声,罗天罡的大yj又c了进来,顶在程立雪的花心处。让她舒服得颤抖起来,迷离的双眼正好看到自己的脚趾一gg的翘了起来。从程立雪嘴里发出类似于哭的呻吟声。“呜…… 好舒服……啊……不要啊……二师兄……你……你怎么全都放进来了……“心理上的巨大落差,让程立雪y道里面急剧的收缩起来,紧紧缠绕住罗天罡chu大、坚硬的yj,花心也一吮一吮的吸住了罗天罡巨大的g头。” 呜……“一瞬间,程立雪仿佛飘了起来。同时,程立雪的y道里开始痉挛,一阵阵热流不受控制地喷出,浇在罗天罡的g头上、yj上,顷刻挤开y壁,流在桌子上。 最后,程立雪隐隐约约地听见罗天罡说:“时间到了,我的好师妹。” 良久,程立雪的神志渐渐恢复过来,看着罗天罡,心中的悲愤、委屈一下发泄不出来,忍不住哭了起来。“不要哭了,小师妹,你这么美,眼睛哭肿了怎么办?” 罗天罡得意的安慰程立雪道。 程立雪眼睛红红的看着罗天罡,恨恨地道:“你这个大色狼,我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罗天罡不以为然地道:“嘿,刚才你舒服的时候怎么不说这些。你看看你,底下还会喷水,害得我刚才差一点就s出来了。” 程立雪脸一红,想起刚才高潮时不知底下喷出了什么,是尿、还是爱y,连自己也搞不清楚。 程立雪呐呐地道:“现在你该满足了吧,放我走吧。” “不行,我底下还难受着呢,你给我肏一下,让我s出来我马上就放你走。” 果然,程立雪感觉到罗天罡的yj在自己体内正不安的脉动着,而且越发的chu壮。高潮刚过后的程立雪变得特别的敏感。 程立雪刚才那坚定的决心又开始动摇了,“反正已经失身给这个大色狼,也不在乎这么一会了”想到刚才那种欲仙欲死的滋味,程立雪的下体又开始蠢蠢欲动起来。但是,一想到深爱自己的丈夫,立即又挣扎起来“不要,求求你,放我走吧。” “不行,愿赌服输,你输了就应该按刚才的约定,给一顿。” 罗天罡没想到这个时候的程立雪居然还灵x未灭,“无论如何,我今天一定要得到她,好不容易才让她情动,再不能放她走了。” 罗天罡的大手按住程立雪挺翘的丰臀,不让她移动半步,并将她往身前拉,巨大、chu壮、坚硬的yj紧紧的顶住程立雪的股沟。程立雪剧烈地挣扎着,想挣脱罗天罡的c控,可是,经过刚才的y戏,一点力气也没有。 看着毫无抵抗能力的程立雪,罗天罡不禁赞叹起来。他故意将身体贴在程立雪的x前,用x膛感受着她那对丰满的尤物,同时双手分开她的大腿,伸出左手轻轻地捋了捋程立雪黑亮柔软的y毛,而右手则握起坚硬的rb,引导着紫红色的g头,慢慢地接近y毛丛中那粉红色的蜜x口。 “不要!──”感觉到火热的g头挤开自己的y脣,程立雪绝望地喊道。突然罗天罡停止了前进。“我改变主意了。对我这样美丽的师妹,马上c入好像太残忍了点。” 罗天罡轻轻地将热气呼在程立雪的脸上,而后突然蹲下了身体,再次将脸靠近程立雪的双腿中间。 “啊!……别看”程立雪尖叫了起来。罗天罡用手挡住了她企图合拢的大腿,美少妇乌黑浓密的y毛和红润欲滴的蜜x口无奈地展现在离他眼睛不到十厘米的地方。 程立雪已经十分疲惫了,为了不让男人接近她的裸体,她拼命挣扎,但是一切都徒劳无功。最后她只能努力并拢着双腿,维护着最后的尊严。罗天罡满意地看着眼前的战利品。他轻轻抚着程立雪微微露出肋骨的腰身,同时用轻柔的声音在她的耳边轻轻说,“g据我的观察,师妹你的y户好像最近被玩过不少次了。” 罗天罡故意将腿深入程立雪的双腿中间,用膝盖抵住毛茸茸的y部。 “没有!” 程立雪忍受不了强烈的屈辱,一面摇头一面大声否定,同时下体剧烈地扭动着。“可是这么快就湿润了,这么敏感的y户肯定每天都有被干才对呀!大师兄又常不在家,一定是有野男人了吧?” “那种事从来也没有做过!” “是吗?我可不相信。” 罗天罡一面说,一面在程立雪的身体上抚。“那么说来你肯定经常自慰了?” “胡说!我没有!” “如果真的没有弄过,我来教你。 你会知道那是非常舒服的事,所以你要安心的把一切交给我。“罗天罡心中暗笑,女人就是爱充正经,明明被很多人y辱过了,却还装贞洁烈女。 “不要……饶了我吧……” 罗天罡的嘴追逐左右逃避的程立雪,亲吻着她雪白的颈部。同时,双手转向r房,握在手里后,手掌在圆润的r房上慢慢揉搓。 “你的r房真美,只是这样就令人陶醉了。你自己洗澡时看到,也会觉得很美吧。” 罗天罡每在r房上用力抓一把,程立雪就发出一声娇吟,雪白的下腹部不停的起伏。 “师妹,你真可爱。再让我听听你的声音吧。” “不要……啊!” r房被揉搓,r头被手指捏弄时,程立雪突然感觉在无法封闭的下体,有火热的东西渗出,不由自主的发出哼声。她抬起一条腿靠在另一条腿上,难为情的想夹紧双腿,但没有办法保持身体的平衡,不得不恢复原来的姿势。这时候产生下体的通风感比刚才更强烈,羞耻感使得她更苦恼。 可是罗天罡不给她一点喘息的机会,嘴脣在下额到脸颊上亲吻。双手揉搓变硬的r房,手指在翘挺的r头上用各种不同的方式抚弄。程立雪觉得身体每一个角落都被点燃起了烈火,全身为不同的感受流出汗渍。“原来我是这样y荡的女人吗?不可以的,我不能这样!” 程立雪一面哭着请求能放过她,一面责备自己产生y邪的感觉。自己被凌辱,又受到下流言语的攻击,美丽的女侠产生了不如死掉的感觉。“真是可爱的r头,这样捏弄就会颤抖,好像在说难为情的样子。” “不要……不要……” 罗天罡一边欣赏程立雪身不由己而发出娇柔的甜美声音,一边用chu硬的yj轻轻在她纤弱的秘唇上磨刷起来。“啊……” 程立雪伸直大腿,从小腿肚到脚尖不停颤抖,身体仰成弓字形。柔软的山丘上的y毛,看起来好像也在颤抖。“不要……求求你……千万不能这样……” 屁股左右扭动,美丽的程立雪羞愧难当。“因为太舒服,所以感到害怕吧?” 把耳垂含在嘴里舔的罗天罡热情地细语着,“你隐瞒也没有用,r头已经这样硬了,大腿g的深处也一定在蠕动。” “不要!不要!” “嘿嘿嘿,冒出这样多的汗,还有很香的味道。” 程立雪无法逃避,樱脣被罗天罡的嘴脣捕捉到,几乎快说不出话来。“啊……” “师妹,你这样扭动屁股太x感了吧。大师兄一定会责怪你的。” 罗天罡继续用语言打击程立雪最后的防线。 当程立雪的嘴被罗天罡吻个正着时,她紧紧闭上的眼睛,微红的脸颊,长长的睫毛也在颤抖。她拼命挣扎,想甩开罗天罡的嘴,可是下体被罗天罡chu硬的yj致命地摩擦着,使得全身都失去了抵抗的力气,不知不觉中,程立雪开始走向屈服。罗天罡把摩擦的嘴脣突然用力压在上面,用力吸吮已经任由他吻的嘴脣。 程立雪连躲避的机会都没有,沾满甜美唾y的舌头被吸进去。“唔……” 程立雪尽力扭动以表示反抗,但身体已经开始崩溃,无法阻止自己卷入x感的旋窝里。 每当罗天罡的yj摩擦一下,程立雪的屁股就像触电一样的颤抖。这样反抗的动作逐渐变得缓慢无力,汗水润湿雪一般白的大腿g,微合的秘脣也开始湿润。随着罗天罡的动作,程立雪的秘脣不断颤抖,从缝中不断挤出粘粘发光的y体。 “哎呀……哎呀……” 程立雪发出娇柔的声音,软弱无力地扭动着屁股。 “师妹,你做出很矜持的样子,原来早就想被男人强暴了。我真的很高兴。” 罗天罡说这句话的原因,是程立雪的y脣在剧烈的摩擦中,水又开始不断地流出来,变得更加润滑,已经为yj的进入做好了充分的准备。程立雪嘴里轻哼了一声,把红红的脸紧靠在手臂上开始啜泣。 “你投降,只是早晚的问题。” 罗天罡心里感到很兴奋,在内心深处虽然也产生同情心,但在追求快乐的欲望前,很快就消失了。他用手把程立雪那虽然啜泣但已不再挣扎的下额转过来,在那像颤抖的樱脣上尽情的吸吮。当然在这时候,放在r房上的手始终没有停止活动,汗珠流向心窝,r房湿湿的增加吸力。程立雪的下体也到了决堤的时刻。当罗天罡的手指在微微肿起的秘脣上轻轻抚时,这一下就好像扣板机一样,微微闭合的r缝终于绽放。 “啊……热……” “热吗,师妹?不要怕羞大胆地叫出来吧,那样会觉得更舒服。” 罗天罡的话将程立雪推入深渊。随着罗天罡的动作不断强烈,程立雪已经忘记抗拒,开始发出甜美的呻吟声,同时,身体内部也不停地涌出表示欢乐的蜜汁。“啊……我是怎么回事……羞死了……羞死了……” 遭遇到从没有过的狂风般的抚弄,除了啜泣﹑郁闷,尖叫以外,再没有其他方法。“啊……饶了我吧……” 程立雪一面扭动屁股一面哀求。“不要……那里……不要用……yj…… 摩擦啦……不能做那种事情……“”师妹,你不行了吗?是不是?“”不!不行啦!“丰满的屁股猛烈颤抖,同时露出整齐洁白的牙齿,美丽的脸猛向后仰。罗天罡从程立雪的手边饶到了她的身后,同时扶住了她圆滚的翘臀。 “那么,请站好了,师妹,屁股翘起来,我们正式开始好吗? “不……不要……” 双手被高高抓住的程立雪发出了无奈的呻吟。罗天罡手指的动作很灵巧,从背后揉搓着她的r房,然后忽然将身体贴在了她全裸的后被上。程立雪从后面屁股感觉到一团热的东西压了上来,原来是罗天罡的rb正往她屁股的隙缝间准备c进去。“不要……啊……不要……” 程立雪摇晃看腰身反抗着,屁股的摇晃也使得罗天罡更兴奋了,他的手从裆下伸入她的y部内玩弄着。 “哇,师妹!y部已经鼓胀得这样,每晚c着你的y部一定b极了,你觉得怎样?” 罗天罡继续用下流的语言刺激着她。“别这样……求求你……” “你没看看我的宝贝实在可惜呢!来,让你先尝尝味道!” 罗天罡将膝盖从后面深入程立雪的双腿中间,顶开了她一直试图夹紧的大腿,然后将灼热的宝贝由屁股的隙缝处,用手引导着,慢慢进入y毛丛,滑到了峡谷里。 “呜……呜……不要”程立雪的股间一片膨胀而且充血,但是她丝毫没有反抗的力量。“如何?你准备好了吗?我的好师妹。” 罗天罡甚至把两支手指齐c入至肛门处,得意洋洋地说道。“呜……啊……不要……” 程立雪抽动腰身准备避开,丰臀却刚好碰到罗天罡的rg,不经意地滑进股缝中去。“用屁股夹夹看,你就知道我那g有多大了。” “不要……不要……” 摇动着腰身,显着厌恶表情的程立雪,在反抗之中,感觉到罗天罡那g东西的大小,内心在哀叫着。“怎么会这样大?” 一阵灼热感传遍全身,而y沟也更湿润了。“拜托你,住手吧…… 我﹑我已经是有丈夫的人了!“”师妹,你还在念念不忘大师兄吗?你死了这条心吧……“罗天罡将下身紧贴在程立雪的丰臀上,一手扶住她的腰,一手握住rb,chu大的阳具准确地对准了蜜x口。 “不要……不要……” 此时蜜脣被坚硬的g头顶开,接着y道感觉到一股灼热,程立雪扭动身子想要逃离,但还是被身后的罗天罡刺穿了进去。“呜……啊!” 喘息之中感觉到罗天罡那g真是硕大,y道被撑开得彷彿要裂开似的。“怎么样啊?很爽吧!” “不要……快拔出去!” 像这样站着的姿势,以及从后面c入的方式,对程立雪而言都是少见。她想到自己现在的模样,羞得无地自容。 “呜……呜……” 脸抬了起来的程立雪不自觉地呻吟了起来,同时感觉到火热的rb和蜜x里的嫩r紧紧地缠绕在一起。她感觉那grb就像铁板那样硕大﹑灼热而硬。“……好苦……” 程立雪犹如溺水者,不断仰头喘着气,她觉得如果不这样做,彷彿就要喘不过气来似的。“从后面c入y道来侮辱你,让你受不了吧……这样如何?” 罗天罡更残忍地撞击着程立雪的子g,程立雪感觉到身体的内部有个很大的g头在动作着,罗天罡chu暴地揉搓着她的r房,抚弄她的y蒂,让程立雪的身体官能被刺激到极点。 “天哪!怎么会这样?呜……啊……” 被罗天罡强暴,程立雪开始感觉到有一股彷彿要升天的快感直往身体沖,她只觉脑子的思考能力越来越薄弱,一片茫茫然。渐渐地,程立雪的视线模糊了,身体的感觉已经全部集中到x器官的刺激上。y部的蜜汁不断地分泌出来滋润了整个下体,chu大yj和着体y上下耸动着,程立雪感到前所未有的快感。 “啊……啊……不要……” 被罗天罡侵犯,程立雪竟感觉到一股不知所措的快感一阵阵流遍全身,她不由得狂叫了起来。“啊……那里……不可以……呜……“罗天罡抚弄着程立雪的y蒂,y蒂那里已充血而且变得相当敏感,罗天罡的技巧十分灵活而熟练。 “不……不要……不要……” 程立雪激烈地扭动着,大量的蜜汁不断地分泌出来,硕大的g头不断地撞击着子g,令程立雪感觉像要升天了似的。“啊…… 再这样下去……不要……不要……“程立雪的声音哽咽着,她忍耐不住那股已沖上来的快感。 “怎么样呢?师妹大概快达高潮了吧?别客气,尽情享受吧!” 罗天罡似乎能掌握程立雪的身体的状态,总是恰到好处地揉弄得程立雪魂飞欲醉。他大力地揉搓着程立雪的y核,一次次往她身上攻击,她开始不断地颤抖。“呜……我要泄了……啊……我要到顶点了……呜……” 随着一股热流s进了程立雪体内的最深处,只觉耗尽j力﹑全身都快瘫掉的程立雪,听到男人低沉的喃喃自语。 一丝凉风从窗外吹来,久久沉浸在感官高潮冲击之中的程立雪轻蹙美颦,大脑勉强有了一点清醒。“醒了吗,我的美丽小师妹?” 耳边传来这句话时,程立雪感觉到一只手在她的r房上揉捏,同时下体再次有了刺激的湿润感。她微微睁开眼,朦胧中发现光着身子的罗天罡就跪在她面前,而她雪白的双腿则高高架在他的肩膀上。同时,她也发现自己已经躺在卧室的床上。 罗天罡将程立雪的身体往前拉了拉,程立雪感到自己的y毛摩擦在罗天罡的肚子上,于是迷迷糊糊地推拒着,却被罗天罡搂住腰肢,向怀中轻轻一带,程立雪翻了个身,整个赤裸的娇躯便温温软软地压在他的身上。他把手放到她的翘臀上,盖住她的屁股,感受着女x臀部的形状,轻轻揉搓着柔腻的臀肌。“好师妹,换个刺激的姿势好吗?” 他的嘴紧贴着她的耳朵,耳语着。“不要──”程立雪神志清醒了一下,登时羞不可抑,便用手撑着他的x膛,想要起身。罗天罡等到她撑直双臂后才抓住她的手腕,向两边轻轻一分,说了声:“来吧。” 程立雪心里虽然很不情愿,但身体却只能听话地重新扑倒在他怀里。 他的手用力拥住她的背部,将她紧紧压在自己x口,他感觉到她的r房被挤压得变了型,r头被自己的x肌压得凹陷进r房。另一只手依旧揉搓着程立雪的丰臀,并含住她的耳垂儿轻轻舔着。程立雪拼命挣扎了几下,可惜经过前一场蹂躏,体力已经所剩无几,很快就软软地趴在他的身上喘息起来。 罗天罡感到程立雪已经用尽了力气,趴在他身上喘息着,瘫软的身体微微起伏。身上布满了细细的汗珠。他依旧紧拥着她,或轻或重地挤压着她,用自己的x膛感受着她r房的弹x。程立雪柔软身体和温热的汗味使他感到很舒服。当放在程立雪丰臀上的那只手顺着黑毛丛生的裂缝向下滑去时,她身体颤抖了一下,想再挣扎,被他用力一搂就放弃了反抗。 “不要──”她只能这样哀求了。“不要?──那你为什么不反抗?这样不是很舒服吗?你什么都不用管,你现在是我的──”他一边说,一边让手指侵入禁地,在柔软的y脣上轻轻滑动,不时收回来盖在她的丰臀上揉搓几下。“嗯──放﹑放开我──你这y魔──无耻──啊──那里不能──”y部再次传来能够令人融化的骚痒感,程立雪断断续续地骂着,却无可奈何地呻吟起来。赤裸的身体趴在他的身上,最羞耻的臀部被任意玩弄,也想起自己刚才似乎说过极其y秽而屈辱的语言,恍乎当中她真的有点觉得自己是属于这个人的。 “怎么样?没话说了吧。来,再说一遍刚才的话──”罗天罡在她耳边轻声调戏着她,用言语一点点挑起她的y乱意识,打击着她的自尊。一边在爱抚y脣的手指上稍稍用了点力量。 “哦──”程立雪好像喘不过气来似的抬起了头用力摇着表示不会再说那样的话。罗天罡也不生气,搂住她的脖颈,使她的头无法动弹,张嘴用力吻住了她的红脣。程立雪无法躲避,只好接受。 由于浑身的各处传来难耐的感觉,头部又无法动弹予以排解,无法释放的x欲使程立雪的腿和身体像一只r虫般y靡地蠕动起来。他暗暗为自己的挑逗技巧而得意,她却没有意识到这一点,依旧无意识地蠕动着自己美艳迷人的r体──罗天罡感到她的大腿和身体在自己身上蠕动着,光滑的肌肤和自己的肌肤不断摩擦,乱草一般的y毛和自己的大腿和rb偶尔摩擦,特别她的y脣在他的抚弄下已经开始润滑了,他也有些兴奋起来。 突然,他伸长了手指,用力地按压起她的y核。“啊,不要!──”程立雪被突入其来的刺激吓了一跳,身体却立刻兴奋起来,不断在他的身上扭动着。 “师妹,你可真是敏感呀,真是天生y妇的身体,女人中的尤物。” 他手上不停,嘴上继续污辱着她。 “不是──停──啊!──”程立雪想要反驳,可是身体下部传来的刺激使她无法组织言语。她拼命扭动着身躯,好像这样才可以好受一些。盖在身上的被单被她弄得滑落下去。“啊──啊──”程立雪羞不可耐,却又疯狂地扭动着身躯,她并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只是本能地知道这样才会好受些。 他却将她双臂反到背后,用一只手捏住她的两腕,再将她不断扭动的身躯再次箍在自己x前,同时用自己的脚钩住了她的两只脚。程立雪登时紧贴在他身上无法动弹,可是他另一只手却更加放肆地玩弄着她的y核。难耐的感觉使程立雪用力挣扎想要活动身体。可是他的力量使她g本就没有可能活动。 “哦──不要──求求你放开──啊──”程立雪四肢无法动弹,似乎更加强化了y部传来的感觉,她呻吟的声音越来越大。罗天罡觉得自己的手指已经全被她分泌的y体沾湿了。罗天罡的手更加技巧地调弄起她的y核,同时将渐渐膨胀的yj顶在她的y毛上。“不!饶了我吧!别──”他翻过身来,将她压在身下,得意地抬起她的有一条腿,毫不费力地将rb再次c进了程立雪的蜜x。 他把她的双腿架在肩上,快速地在她的蜜x中抽送着他的rb。“啊──”程立雪双足沖天,身体被折成v字。她叫着,美丽的头不断地摇动,长发在床上飞散开来,双手抓紧了身下的床单,丰满的r房在他的抽送下不断颤动。罗天罡抓住程立雪的一只手放在她自己的r房上。他的手压在她的手上,用力揉搓着她的r房。“啊──”自己的手带来的快感使程立雪大声呻吟起来。他松开了手,一边抽送,一边看她揉弄自己的玉r。程立雪的手继续揉了几下,忽然有所清醒,便慢慢松开自己的美r,手放到一边。罗天罡有些不满意地重新抓住她的手,将它按向她的丰r。低头吻住了她的嘴脣。她毫无抗拒地张开嘴,任凭他的舌头在自己的口腔探索。程立雪的头脑忽然清醒了一瞬间,最后的理智使她再次用力挣扎了几下。可是y部﹑r房和嘴三点都被男人控制,在巨大的刺激下,她的挣扎还能起什么作用呢?当他狠狠地吸住了她的舌头时,罗天罡感到她的挣扎变得很无力了。 在“噗呲﹑噗呲”的抽送声中,两人开始了互相吸吮。罗天罡一双又chu又黑的手臂正抱着程立雪的纤腰,把她承托在自己的腰部,并且不断上下摇动,动作中夹杂着“啐啐──”的湿润声响。而此刻的程立雪,赤条条地露出柔软的身躯,充满线条美的身形,白里透红的肌肤,再加上y乱的意态,竟是有着无限春情。 粉腿尽头除了是漆黑而湿淋淋的三角体毛外,还有高高隆起的y户,两片y脣好像嘴巴一样正在吞噬着一支又chu又大的b,汁y不断沿着rb直流到罗天罡的大腿上。 “啊噢──不要呀──!” 在发出呻吟声的同时,程立雪全身散发着一种既妩媚又害羞的神态。程立雪个子不算高,瓜子脸,但却有着一副令人意想不到的丰满的身材,而且,全身更没有半点多余的脂肪。美得毫无瑕疵的一双丰r,水柳般的小蛮腰,又圆浑又高挺的臀部,还有一双充满线条美的长腿,这一切似乎都在刺激着罗天罡。“啊呀──”罗天罡每一下抽c,程立雪雪白大腿内侧的嫩r都会泛起如波浪般起伏的震动。“不要呀──!噢──!” 罗天罡双手握住程立雪的腰,把她身体提起,当阳具从她的y道抽出一半的时候,又把手放开让程立雪整个人向下落,此时硬绷绷的rb便一下c进y道深处,直顶花心。而程立雪则合上眼,紧皱眉头,不断摇头,并且不时发出动人的喘叫声:“嗯噢──啊呀──”又大又黑的阳具不断猛力地在程立雪腿间的r洞疯狂抽c,犹如被赋予生命一样。程立雪的呼吸开发变得紊乱,喉头猛然仰向后。“噢啊──嗯呀──!” 罗天罡把放在她腰上的手缩开,改为伸到她又圆又大的丰r上搓揉。程立雪在发出呻吟声的同时,亦不断扭动身躯。 “啊噢──嗯──”程立雪不断摇着头,泪水布满脸上。“啊呀──”随着罗天罡的动作越来越剧烈,程立雪发出最惨绝的叫声后,身体如有电击般的震撼,然后整个人变得无力地软躺下来。程立雪伏倒在罗天罡身上,从她翘起的臀部后面可以看见,r白色的y体缓缓地从她的y户里流出,滴在罗天罡的rb和睾丸上。而罗天罡则安慰似的轻轻和程立雪接吻起来。 片刻后,罗天罡把j疲力竭的程立雪横放床上,一手拉开她的一条腿,然后用另一手的手指不断在她的y道四周撩动。“啊噢──”没有半点力气的程立雪把身体仰后,气若游丝地说:“不──请放过我罢!” 她虽然口里说不,但身体一直没有半点反抗的举动,只是皱着眉,默默地承受对方的进袭。此刻的程立雪流露出一副像要哭出来似的痛苦表情,双眉深深皱起,半张的嘴脣不停地震动着。 她不只漂亮,而且还具令人焚身似火的魔力。程立雪像在对抗着手指的刺激而把双脚不停地磨擦扭动。看在眼里的罗天罡,抽出已被爱y沾得湿润的手指,并把已昂头吐舌的yjc进又暖又湿又紧又窄的r洞里。“噢呀──不要呀!” 罗天罡那支有如铁一样坚硬的阳具,直捣黄龙地钻进y道的最深处。与此同时,他亦把双手放在程立雪的蜂腰上,像要把她整个人抱起似的。“嗯!” 双眉紧皱的程立雪忽然发出极为享受的呻吟声。“噢啊──噢啊──”她一面扭动身躯,一面发出y叫。 罗天罡忽然发力地猛然c入,然后再慢慢地把rb从y道抽出,就在此时,程立雪整个人也陷入疯狂状态,并发出激烈的叫:“噢呀──不──不成了──!” 没想到在阳具深深c入后停顿的刹那间,程立雪就发出强大的反应。罗天罡亦好像意识到程立雪正处于高潮来临的境界,于是乎展开疯狂的冲刺。“噢啊──不──不成啊──呀啊──我──来了。” “什么来了?” “我──”面上露出害羞神情的程立雪,正想回答之际,又再忍不住大声嘶起来:“啊噢──呀──又──又来──了──啊──!” 当r白色的黏y从程立雪的y道溢出之际,她便全身抽搐,然后昏倒下来。 罗天罡今朝得偿所愿一亲芳泽,竟有着无穷的j力,仿佛要把多年来对程立雪的渴求全部发泄出来。经历几度春风,程立雪一丝不挂地伏在床上,双腿平放,高翘着丰臀,右边的脸紧贴着床面,脸上的泪痕还没有完全干掉,气若游丝,脸色绯红,双眉紧蹙,樱桃般的小嘴一张一翕。她白皙的粉背轻微地起伏着,背上溅满了晶莹的y体,一直延续到高翘着的香臀乃至臀缝里,从张开的丰臀后面看到暴露出的y户,诱人的y脣仍旧充血颤动,不断收缩着,一股抑制不住的r白色y体从里面缓缓往外流出,将黑黑的y毛弄得闪光发亮。这一切,都在无情地见证着她所遭到的下流y糜的侵犯。显然,她还沉浸在强烈的感官高潮之中。 910 欲望文 11 紫屋魔恋中篇 作者:肉书屋 11 第11章 得手 罗天罡果然没有食言,连续奸y了程立雪好几天,到后来自己双脚发软几近虚脱,才恋恋不舍放了她们三人。严万钧原来没在飞天寨,一切都是他们安排的圈套。经过这番历难,三人身心疲惫,沈雪菲由于在张豪面前被玉音子他们轮奸,深感无颜见人,自行走了,她却不知其实她的第一个男人就是张豪。 张豪和程立雪两人回返雪山。两人策马慢行,进入川地后,此时四处几无道路,古木参天,野草漫道。两人各骑一马,跌跌撞撞,历时良久,终于穿出密林;只见豁然开朗,眼前竟是波平如镜的一个大湖。湖水清澈,湖岸蜿蜒,四周林木苍翠,鸟叫虫鸣,宛如世外桃源。 程立雪将马放开,任其饮水吃草,回首对张豪道:「你就在这歇着,可别乱跑;我四处瞧瞧,看可有什么吃的。」 她沿着湖岸快步前行,转了两个弯后,只见一条小溪横亘于前。溪畔巨石巍峨,杨柳摇曳;风景绝佳,宛如图画。林中野物甚多,一会功夫,她打下两只山,便在溪边清理干净,架火烧烤。山r味鲜美,两人吃得不亦乐乎。 张豪走了一天路,早已疲惫不堪,如今一吃饱,倦意立即袭卷全身,他往树干上一靠,瞬间便已鼾声大作。程立雪见其睡得香甜,便径自往小溪处走去;方才她发现溪边有一小水塘,塘水舒缓,接连溪流;水塘三面皆有巨石环绕,宛如一天然浴室。天气酷热,又奔波了一天,身上黏哒哒的好不难过,如今有此天然浴室,不趁机洗涤一番,岂不罪过? 此时已近黄昏,溪边大石让太阳晒了一天,均都热得烫人。程立雪将衣裤褪下,洗净拧干,晾在大石上,自己则窝在冰凉的溪水中,快意的洗濯。她水xchu浅,因此不敢涉足深处;水塘仅只半人深,正是恰到好处。 藏身巨石之后的张豪,此刻真是目不暇给,眼花瞭乱。只见程立雪雪白的肌肤,柔滑细嫩,成熟的躯体,丰润撩人;修长的玉腿,圆润匀称;浑圆的美臀,耸翘白嫩。她面容端庄秀丽,暗藏妩媚风情;傲然挺立的饱满双r,更是充满成熟的韵味。张豪看得欲火熊熊,心中不禁暗道:「师姐果然是个销魂尤物!」 程立雪泡在水中,只觉通体舒畅,疲劳全消。不知过了多久,此时突然传来张豪凄厉的呼救声。她心中一惊,慌忙跨出水塘,向声音处张望,只见张豪载浮载沉,正在水中拼命挣扎,她不及细想,裸身便沿岸向张豪奔去。 临近一看,张豪距岸边已是极远,水深没顶。她谨慎的涉水向张豪接近,到了触手可及之处,她伸手抓住张豪,欲待拖其上岸,谁知张豪胡乱挣扎,一把竟紧紧地抱住了她。程立雪猝不及防,两人又尽皆裸体;惊惶之下失去了平衡。两人在水中翻翻滚滚,好不容易才重新脚踏实地;此时水深及于张豪嘴边,并无没顶之虞;倒是程立雪较张豪稍矮,反倒要踮起脚来。 张豪似乎惊吓过度,仍然紧抱程立雪不敢松手。方才慌乱之中无暇他顾,如今情势缓和,程立雪不免尴尬万分。她连声催促张豪,先把手放开,但张豪似乎给吓坏了,死也不肯松手,程立雪无奈,只得柔声哄劝,要他缓步向岸边移动。 程立雪如今被张豪赤裸紧抱,顿时有如触电。两人缓步移动,肌肤相亲,来回磨蹭,张豪那火热chu大的rb,早已坚硬翘起,紧紧顶在程立雪腿裆之间。私处感受到男x的悸动,程立雪只觉下体阵阵酥麻,心中不禁一荡。此时水仅及x,张豪不再惊慌,他环抱程立雪颈部的双手突地松开,但却顺势下移,搂住了程立雪的纤腰。那只大手向后轻轻一扯,美丽的胴体就软绵绵的倒在了他的怀中。 程立雪「啊」的一声轻呼,只觉全身暖烘烘、懒洋洋的,竟是骨软筋麻,无力抗拒。张豪轻柔地抚着她滑溜绵软的丰耸香臀,指尖也灵活的沿着股沟,轻搔慢挑,上下游移。程立雪只觉痒处均被搔遍,舒服得简直难以言喻;她情欲勃发,春潮上脸,禁不住轻哼了起来。张豪见她桃腮晕红,两眼朦胧,小嘴微张,呼呼急喘,知道她已情动,便放出手段,尽情加紧挑逗。chu硬的阳具紧紧地顶住程立雪又圆又翘的丰臀。程立雪虽是赋x贞洁的侠女,但近来惨遭y贼多番奸辱,体质已是敏感无比。如今张豪含情脉脉的望着她,赤裸裸的抱住她;那高超的爱抚技巧,chu大的男x象征,更激发起她强烈的r欲需求。她本能地环抱住张豪的脖子,渴望的仰起头来;张豪识趣的亲吻樱唇,双手托着她的臀部,深情地注视着她,程立雪的身体嫩白丰盈;成熟美妇较诸云英未嫁的少女,毕竟更具备一种r欲之美。经过男x滋润后的胴体,敏感、冶艳、饱满、圆润,隐然散发出一种食髓知味的诱惑。张豪恣意的抚,放肆的亵玩;程立雪沉浸于感官刺激下,现出迷离恍惚的媚态。 张豪抬起程立雪的美腿,握着她的玉足,细细的揉捏。她的脚掌绵软细嫩,触手柔腻;脚趾密闭合拢,纤细光滑;粉红色的指甲,玲珑小巧,晶莹剔透。整个足部骨r均亭,毫无瑕疵,呈现出白里透红的健康血色。张豪左抚右,爱不释手;禁不住张嘴,又舔又吮。 程立雪简直舒服得疯了,她从来没想到单纯的前戏,就能带来如此巨大的快感。张豪的技巧,花样繁多,在在均搔到痒处;他吸脚趾、舔肛门、吮下y、咬n头,样样在行;搔足心、抠腋窝、捏屁股、大腿,件件用心。程立雪身躯不停扭动,春水泛滥而出。那两片粉红色的y唇像湿润的花瓣一般,绽放出招蜂引蝶的媚态;那鲜嫩的rx,也歙然开合,发出「噗嗤、噗嗤」的细微y声。 此时张豪已按捺不住,他站在程立雪两腿之间,托起那雪白的大腿,扭腰摆臀猛然向前一顶,只听「噗嗤」一声,那g又chu又大的宝贝,已尽g没入程立雪那极度空虚、期待已久的湿滑嫩x。程立雪「啊」的一声长叹,只觉又是舒服又是羞愧;她足趾并拢蜷曲,修长圆润的双腿,也笔直的朝天竖了起来。 张豪听到这啊的一声,稍停了下来,大嘴细吻她的耳垂,边吻边说:“师姐,你真美……” 程立雪只感那支巨大的火枪紧紧抵住洞中最深处,洞中开始涌现出一种难言的酥痒感觉,如万千虫蚁细咬细吸,程立雪忍不住轻轻扭动腰肌,用桃源内的肌r去磨那支火枪,借以消除骚痒感。张豪见状大喜,屁股复耸,开始大力抽c,巨大而滚烫的火枪挑刺着洞内的每一寸肌r。 “啊……” 酥爽之极的感觉传来,程立雪不由得呻吟出来,虽只是简单至极的小小音节,却更勾起了张豪心中无尽的欲火,动作越发的勇猛。“啪啪啪……” 每一次撞击,程立雪那结实的圆臀就狠狠地撞在张豪坚硬如铁的小腹上,响声不绝。清澈的湖水中,可以看见原本是白嫩的臀肌,已给撞得通红。而腰臀间的每一次碰撞总是要带起一蓬水浪,“哗啦哗啦……” 水花四溅中可见一枝通红的长枪在两瓣红中透白的丰满臀r中进进出出。 每一次撞击,程立雪都几乎是承受不住似的,双手得大力划水才支持得住。 饶是她内功深厚,却也无法长时坚持,于是,她颤声说:“师弟,到……陆…… 地……上去……“可正猛烈进攻的张豪哪里听得见,一双大手掌紧紧握住一双美腿的腿弯,将其拉得直如一条线,不见半点弯曲。而胯下的长枪更是神威大展,c得洞中粉r也是火一样的烫,更不时随着长枪的抽c而被挤出洞口。 程立雪无奈,双手向后钩去,反搂住张豪的脖子,这才抗住了他一次比一次猛烈的进攻。张豪双手托着她的美腿,没法去触她胴体的其它部位,感觉很不过瘾,“把你的腿钩住我的腰。” 他的嘴唇挨在她的耳旁说。程立雪几乎没有一丝犹豫,一双修长的美腿立刻向后,夹住他的雄腰,交叉在他的臀上。这样子她整个人就挂在了他的身上。 张豪双手腾出空来,兵分两路:一手绕到她的酥x前,大力的握住她挺拔的r峰,狠狠的捏着,再狠狠的揉着,两指分开,夹住那峰顶的珍珠,用力搓弄着。 另一手向下,覆在她结实丰满的玉臀上,捏着每一寸肌肤,不时用力挤出一小团一小团的r团来。程立雪高仰着螓首,深深地呻吟着,樱唇中吐出的是没有任何意思的言语。她也大力的扭动自己的腰自己的臀,夹在张豪腰上的美腿更是用力的磨着他雄健的肌r,磨得那一双美腿也现出了y荡的粉红色。 终于,她高声地叫喊出来,头挺得高高的,夹在张豪腰上的美腿倏地紧崩,桃花源中,水源大开,桃花水如决堤般涌了出来,浇在长枪之上,随着长枪的抽c溢出洞口,流下美腿,顺着美腿与雄腰的接触处,再流下张豪的大腿,与清澈的湖水融成了一体。张豪给她一泄,浑身一颤,也大喊一声,双手几乎要将玉r和丰臀捏爆。健腰一挺,紧紧c在洞中的长枪,猛地一抖,陡地暴涨两寸,顶得大泄之后的程立雪直翻白眼,差点喘不过气来。 “嗯……” 程立雪轻轻的叫出声来,大泄之后的r体实是娇慵无力,被张豪又长又硬的长枪一顶,舒爽至极的感官享受令她忘记了一切,夹在张豪腰间的一双美腿早已无力,此时终于松了下来。 张豪急忙抓住她的足踝,向上折去,压在了她高耸的酥x前,浑圆的膝盖恰好顶在她一双丰满的玉r上。如此,臀部愈发浑圆,紧紧贴在高强的胯下,股沟则夹着他的那一g依旧c在桃花源内的长枪。 张豪轻摆屁股,涨了两寸的巨枪开始在程立雪的桃花源中缓慢抽c,火热的枪身在她的股沟紧紧磨着她的嫩r粉肌。 “啊?他还……没……泄…………又要来……了……” 程立雪震惊不已,说不清是羞是喜,胴体发颤,肌r又复紧崩起来,圆挺的玉臀不由自主的开始摆动起来,让自己的臀r去磨擦他结实如铁的小腹,桃花源r也夹得紧紧的,似乎想要把长枪夹断似的。也许是他在挑逗她,但也许是她在挑逗他,总之,就在程立雪大泄后的片刻,两个热情如火的男女又开始了新的r战。 张豪的长枪深入到程立雪的r体最深处,不停的顶,不停的旋,巨大的枪头磨转着桃花源内的每一寸r,直转得程立雪喉咙中发出深深的叹息:“啊——” 张豪耸动屁股,将长枪不断的c入她美丽而小巧的桃花源中,再拔出来,每次拔出来,都要带出一大片的桃花水。桃花水将二人交合处完全浸湿,使得玉臀与小腹的每一次相击都倍觉滑溜,结实浑圆的两瓣臀球撞在铁一样坚硬的小腹上,总是要向下稍稍一滑。每一次下滑后,都要程立雪抬高丰臀挺起桃花源,好让张豪的长枪能不费力的又c进桃源中。 两人的第一次是在一年多前,那时程立雪尚在迷糊中,这次二人在不知不觉中已配合得天衣无缝。夕阳终于完全落下了山,半弯明月高挂在夜空中,照亮了无边的树林,也照亮了沉浸在情欲之中的年轻r体。 即使程立雪内力深厚,也挡不住张豪那毫无疲倦的攻击,她的腰开始酸了,可是她仍不停的扭动腰肢,她的腿麻了,可美腿的肌r依旧崩得紧紧的,足趾细嫩,向上微翘,自玉臀,大腿,小腿乃至于玉足,都呈现着完美的曲线,即使是被膝盖压得紧紧的玉r也依然圆润坚挺。 长枪每c进一次,玉腿崩紧,就要将玉r压下,圆挺的r峰便要略为下凹,可只要长枪一抽出,玉腿上压力略减,r球便又要重新弹起,又是圆美之极。由于玉腿长时间的磨擦,r球顶上的那一点嫣红已挺翘如珠。张豪虎口按在程立雪极富弹x的小腿肚上,五指则将她的一双丰r捏住。隔着一双腿,他并不能将整个r房包住,于是他紧紧下压,程立雪的一双粉腿几乎要全部陷入r峰之中,原本浑圆的两个半球都快变成四个了。“啊……” x口沉重的压力之中所带来的极度舒畅让程立雪尖声叫了出来,忘乎所以。终于,她受不了了:“师弟……到……岸……上……去”她是语不成声。 这一回张豪听到她的话了——他倏地转身,向岸上走去。转身之时,桃花源中深c狠刺的长枪被带得狠狠的在r壁上刮了一下,就一下,可是程立雪舒爽得快要飞上天似的,失声荡叫:“嗯……爽啊……” 张豪向岸上走去,每走一步,屁股在程立雪玉臀下便要狠狠一顶,顶得玉臀一颤,顶得桃源r肌r一紧。桃花水更是不可遏制,早已沾湿了二人交合处的每一寸肌肤。 当原本是浸到二人腰臀以上的湖水,只淹到张豪小腿处时,张豪倏停,长枪抽出,将程立雪轻轻放入水中。“哗啦”水声中,程立雪四肢跪伏着地,整个胴体都浸在水中,只有高挺的玉臀稍稍有一点肌肤露在水面上。桃源洞乍失长枪,难言的空虚感瞬间袭遍全身,她仰起螓首望着张豪:“怎幺……啦……” 双目凄迷,被情火吞没的神智重新复苏,但显露出来的却是对情欲的巨大渴求。 张豪没有说话,只是跪了下去,小腹再次贴紧程立雪玉臀,长枪熟门熟路再次c进桃源。“嗯——” 重新获得充足与盈满感让程立雪长吁一口气。“向前走。” 张豪趴在她背上一边抽c,一边命令。“向……前……走……” 四肢撑在水中,怎么向前走?可是程立雪没想那么多,就是向前——爬! 背上压着雄健的身躯,胯下桃源更是被不断的c,这样爬是何等的辛苦——当然,再大的苦也难不倒程立雪啊!终于爬到了岸上,程立雪双膝一软,整个人倒在草地上,双手软软的摊在绿草上,上半身也是一样,高挺的玉r深深陷入柔软湿润的草丛中。只有丰臀依然向上挺着,那是因为张豪的长枪依旧在进攻,在作深深的抽c。x前的湿润柔软与胯间的火热坚硬形成极度对比,让她在瞬间迷失了一切。 程立雪高仰螓首,红唇微启,发出了令人无法自控的呻吟声:“嗯……哦……“在她呻吟的鼓励下,张豪犹如一只凶猛的野兽,发了狂地蹂躏着大白羊。小腹如铁,长枪似钢,紧贴着丰耸的玉臀,狠c着流着蜜的桃花源。程立雪将玉臀挺起,向后晃动,两瓣浑圆的股r早被桃花水沾湿,滑溜的很,与张豪的小腹相碰,发出了”啪啪……“的响声。在这迷人之极的雪白r体中,张豪忘记了一切,只知埋头苦干,所见所思尽是程立雪迷人的胴体,所感所动尽是程立雪滑润的肌肤…… 快感排山倒海而来,程立雪几乎舒服得晕了过去;张豪chu大的阳具,像是顶到了她的心坎,又酥又痒,又酸又麻。chu大的阳具撑得小x胀膨膨的,她全身不停地颤抖,就如触电一般。充实甘美,愉悦畅快,她禁不住伸手搂住张豪,放浪地呻吟起来。 从所未有的奇怪感觉袭卷而至,程立雪只觉火热滚烫的g头,像烙铁般的熨烫着自己的花心。那种灼热充实的饱胀感,使她全身都起了阵阵的痉挛。痉挛引发连锁反应,嫩x紧紧吸吮住阳具;花心也蠕动紧缩,刮擦着g头。一向端庄的程立雪,在张豪chu大的阳具抽c下,不禁舒服得浪了起来。 她像疯了一般,双手搂着张豪的脖子,大腿缠绕住张豪的腰肢,整个身体腾空而起。她浑圆丰满的臀部,不停的耸动;嫩白硕大的两个n子,也上下左右的晃荡。张豪望着程立雪如痴如狂的媚态,陶醉万分,他拼尽全力,狠命的抽c,一会功夫,程立雪痴痴迷迷,发出歇斯底里的浪叫。 她只觉一股火热的洪流奔腾而出,强劲地冲击着自己的花心;那蛋大的g头,也在x内不断的颤栗抖动。下腹深处传来的阵阵快感,如同火山爆发一般,向四处扩散蔓延。她冷颤连连、娇呼急喘,作梦也没想到,自己竟然能舒服到这种程度。她意识逐渐模糊,剩下的只有舒服、舒服、舒服……她「啊」的一声大叫,竟舒服得晕了过去。 晕厥过去的程立雪,娇艳的面庞兀自带着浓浓的春意;她眉头微皱,鼻间不时泄出一两声轻哼,显然高潮余韵仍在她体内继续发酵。张豪喘吁吁的望着她,想到终于把日思夜想的娇美师姐给上了,心中不禁有股说不出的得意。 程立雪幽幽醒转,但却仍闭眼假寐;下体传来一股过度撑开、但又骤失所依的空虚感,使她意识到方才的一切,都是真真实实的事情。胡里胡涂失身于师弟,她自己也觉得莫名其妙;但自己可是有家有室的人,这事又要如何善后呢?她左思右想均觉无法妥善处置,心中不禁自怨自艾了起来。她烦躁的坐起身来,赫然发现张豪竟赤裸裸的跪在自己身前! 张豪一见她坐起,立刻涕泪纵横的向她陪不是,他语无伦次的道:「师姐! 妳杀了我吧!我不是人……妳救了我……我却对妳……我该死……我该死啊…… 呜……呜……」 此时张豪不胜其悲,竟然趴在她腿上痛哭失声,肌肤再度接触,她不禁尴尬万分。张豪象是哭傻了,双手竟然在程立雪身上抠抠捏捏,程立雪被他搞得心神大乱,只得一边推拒,一边哄道:「我不怪你,你别这样……你别这样嘛……」 张豪一听,顺着竿子往上爬,嘴里道:「师姐!妳不怪我了……妳真好……妳真好……」 他嘴里嘟嚷,手却不停下;三两抠,一阵拨弄,程立雪酥痒难耐,春心又起。她心中暗骂自己无耻,但下体却忍不住又渐渐湿润了起来。要知张豪乃是此道高手,熟谙催情按摩之术,他看似乱捏乱弄,实则均有一定法门。尤其两人均赤裸身体,更是容易冲动。其实处此情况,纵是三贞九烈的女子也难免失足,何况是刚经历过销魂滋味的程立雪呢? 她心中又感羞愧,又是期待;矛盾的心情,使得她现出忸怩的娇态。张豪看在眼里,爱在心里,那g骚r棍可更加chu大了。 他一向以久战不泄为傲,但方才仅只一役,便忍不住泄了出来。如今重整旗鼓,岂可再丢兵弃甲,提前溃败?他镇摄心神,使出浑身解数;抽c有序,亲舔合拍;程立雪果然瞬间癫狂,媚态横生。她翻身抢占上位,立即便向颠峰迈进。 她柔软的纤腰,快速有力地扭动,丰满浑圆的香臀也不停地旋转耸动;阳具在火热柔嫩的r壁中不断遭到磨擦挤压,g头也被花心紧紧吸吮,毫无闪躲余地。 张豪只觉腰际酸麻,快感连连,忍不住就要sj。他舌抵上颚,定气存神,意图压抑冲动。但程立雪嫩滑柔腻的丰r,不断在他眼前晃荡;y户磨蹭起来又是那么舒适快活。 瞬间,程立雪「啊」的一声,全身一阵颤慄;他也加快了冲刺的力度和速度,在她蜜x里左冲右突,横冲直撞,猛地一個哆嗦,阳j狂喷而出。发泄后的张豪并没有就此停下来,而是用大手继续游走在程立雪的酥x玉股间,让程立雪在高潮过后,仍然快感连连。 几番r搏,尝过张豪高超的x技滋味后,自此,程立雪食髓知味,两人一路上卿卿我我,或客栈,或密林,或溪涧,或草地,日夜宣y。张豪埋首于程立雪的美r丰臀,在她玲珑凸翘的胴体上发泄着自己对师姐的火热春情。在r欲的滋润下,程立雪也越发丰腴娇艳,两人竟巴不得这趟回山的路永远都不要走完。 (全文完) 11 欲望文 天武记 紫屋魔恋中篇 作者:肉书屋 天武记 第01章 吓得双腿发软,跌坐在地上,一身青衣的小书僮牙齿打着颤,连逃开的力气也没有了。 眼看着一直以来尽力服侍着的公子爷,竟被一刀横劈成了两段,血泊之中的下半身僵死在那儿,只剩下伏地的上半身以双臂努力地爬着,拚命地想要爬出山贼的眼前,可是已经来不及了,娇生惯养的公子哥儿,所做过最累的事就是在护院的陪衬下练武,打着好玩而已,连汗也没曾流过,在这血腥的情况下,怎么跑得远呢?很快的他就动也不动了,只留下那看来还颇顺眼的书僮软瘫着。 「不坏嘛!」 手中的大刀c在地上,那看来为首的山贼嘻笑着,身材高壮的他连手也比常人大得多,大手轻轻一扯,包袱就给扯破成了两半,掉出了金光耀眼的珠宝,在日光照耀下光亮环生,格外诱人心魄。 「这一票可赚了真不少。喂!大家都来看看,光这串珠子…嗯,难得难得,都一样大小,只怕光这个就可卖个三五百两银子喔!好肥的傢伙,喂,小子,乖乖待在那儿不要跑,很快你就可以去陪你家公子了。」 「不…不要…」 吓呆了的小书僮连站也站不起来,光只是山贼的眼神彷彿可以将他钉死在地上,那些护院们闲着无聊时也教过他几手,但看着这些人凶神恶煞的样子,就算有几分武功也早吓飞了。 「别玩了。」 一个冷冷的声音响了起来,那身材高壮的山贼好像听到了雷鸣似的,整个人登时直挺挺的站稳,其他人也像是回过了神来,连手上的珠宝落到地上也不管,另一边的山道上头,一个山羊鬍的老人慢慢走近,那书僮原想告诉他这儿有山贼,叫他走远些,奈何声音到了嘴边就是说不出来。 「可别留下活口,走上了这路子,可是随时有x命之忧的,像你们这样不当回事,怎么可能活得久?」 连句是都不说,那高壮的山贼举高了大刀,逼向小书僮,刀上的血不断地滴了下来,小书僮吓得两眼发直,连动也不敢动一下,眼看着就要被一刀两段了。 看那小书僮吓得瘫在那儿,完全没有挣扎或者逃走的动作,那山羊鬍老头向着他,眼神微微一撇,只当这小子已经吓破胆子,死了七八成了,别过脸去检视着战利品,似乎对他已经完全没有了兴趣。 突然间,那山贼手上的刀落了下来,砸在石上横跌开去,迸起的金星之中,小书僮只觉眼前突地一阵腥风血雨,山贼们好像被雷劈过一般,在一阵剑风飘飞过后都倒了下去,只剩下那山羊鬍的老头子恶狠狠的看着来人,按着左手上臂的右手指间,汨汨的鲜血正向外流着,也不知是什么时候挨的剑。 「你…你是什么人?」 「姑娘是华山门下的孙香吟。」 手中沾血的长剑映日生光,闪得那女子的脸上一片亮,英气逼人而威风凛凛,若她方才不是一声不吭,突然出手,而是逐一对战那批山贼,大概也不可能输吧! 拣回一命的小书僮摒住呼吸,一口气也不敢出,倒在地上,脸都半埋在沙土之中,装成一幅半死不活的样子,这是他第一次看见带着剑的女子,但他可不敢好奇,只想等着两人打完,离开现场之后,再趁夜偷偷的爬出去。 「算你们运气不好,小小的一批山贼,原也不配由本姑娘动手,只是可惜…姑娘我已经碰上了。」 那山羊鬍老头听到孙香吟之名,自知已无倖理,她是华山门下的高手,威名只在华山掌门傅雨其和少掌门傅敏华之下,不只人美,剑法更是出神入化,武功之高、出手之狠早已扬名武林,黑道份子闻之色变,他虽然武功也是不弱,却绝不是她的对手,偏偏在干事时遇上了她,真的只能怨老天爷不保佑了。 陡地,那老人脚一踢,一股尘土飞向了孙香吟眼前。其实,那老人也知道,这招绝不可能伤得到她,只是想趁她分心之际,抓了那个软缩地上、已经吓破胆子,离死不远的小鬼做人质,先逃得一命再说吧! 没想到孙香吟虽是年轻,武林经验的确不足,却也不是这种小手段可是撂倒的,她身形微动,当那老头发现时,孙香吟已闪在那小书僮身后,只待俯身而冲的老头子一到,一剑就向着他背心刺下去。 那老头子这可是奋力一搏之下的全力施为,加上孙香吟的行动又快,待得他看到时,剑尖距他x口已不过三尺之遥,剑尖虽还未至,但剑风所及,x前已痛的像是被刺穿,要逃开已经来不及了。 眼见已经无倖,那老头恶向胆边生,对飞来的长剑竟连避也不避了,手挥处漫天红雾飞出,瞬时就将孙香吟给罩在其中。 说时迟,那时快,孙香吟眼看已来不及闪开了,她情急生智,脚下一挑,已将那小书僮挑了起来,让那红雾整个打在他身上,同时皓腕一振,长剑化做一条长虹疾飞而出,将那老头穿喉而过,钉到了远远的树干上。 「你…你杀了我又有什么用…」 喉中鲜血喷出,声音急速嘶哑,那老头的眼睛却发着亮,孙香吟这才发觉,方才出手太疾,两人相距又太近,虽说她反应极快,但右腕上已沾上了些许红雾,而且那红雾不知是什么药物,一沾上手竟是立刻就消失了,一股臊热登时从皙白如玉的皓腕传了上来。 「那『梦仙散』可是老夫穷尽一生心血所研制出来的,一旦沾上,不管你是三贞九烈的烈女也好,甚至是小孩子也罢,立刻都会欲火焚身,缠绵情欲至死方休。这里全都是死人,连我也要死了,哈…哈哈!」 「看你…看你要找谁来解毒?老夫倒要在鬼门关前等着,看武林出名的冷艳魔女,给欲火煎熬到脱y而亡到底是什么模样?」 咳声之中,最后的几个字已经是声若游丝,还没说清楚,那老头便已断气了。 冷冷的哼了一声,孙香吟点了手上几个x道,将那股臊热之气止於小臂,从那炽烈的臊热之气看来,药力绝对不弱,但以她孙香吟的功力,无论什么绝顶仙药,要压抑个一时三刻甚或硬是逼出,绝非难事。 「姑…姑娘…仙姑…救我…」 小书僮似是呆傻了,直到这时才敢说出声来,他看到那女子一身白衫,皎洁白净清冷高雅,竟当成了下凡仙女,也不知那儿来的勇气,他抱住了孙香吟的脚,拚命的恳求着,「我好…好热…那坏老头…的毒药…弄得我…好热…」 看着他乞怜的模样,孙香吟心中一软,没有一脚踢开他。 「你几岁了?叫什么名字?」 孙香吟蹲下了身子,轻轻扶起了那瘫软的小书僮,如果不是他挡住了大半的药雾,只怕孙香吟也要遭殃,因此孙香吟的声音极其温暖柔和,完全不像她以往的样子。 只是孙香吟的冷艳魔女之名绝非倖致,她一向冷面冷颜惯了,要摆出温和神色真是困难,那种僵硬模样使得小书僮退了几步,怯生生的是动弹不得。 「我…我十六了…还没有名字…公子都叫我小子…」 心中苦笑,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么了,难不成练武久矣,她真变成了夜叉样儿,怎么连这么一个小孩子都会怕成这样? 孙香吟慢慢步向那老头子,拔回了长剑,拭了拭剑上血迹,转身慢慢走向那小书僮时,突然身上一热,浑身一阵虚软,差点站身不住,靠着长剑拄地才不至於倒下,一股强烈无比的热流,奇快无比地在身上盘旋着,本来被孙香吟以高绝功力所压制住的药力,没想到竟会这么快就爆发开来,而且来势是这么火烈,竟是完全抗御不住。 「仙…仙姑…神仙姐姐…」 看着孙香吟拄着剑,额上汗珠一颗一颗地落下地来,那小书僮鼓起了勇气,爬了起来,走到孙香吟身前三尺才停住,发颤的手想伸出去,想要扶住摇摇欲坠的她,却又不敢。 「你怎么了?有没有…有没有我可以帮忙的地方?」 「扶…扶我一把…这些…这些山贼的贼窝子应该…应该就在那儿…麻烦你…先扶我过去暂休一下…」 将纤纤素手伸给了小书僮,脱离了长剑的孙香吟整个人几乎是登时软瘫,靠着那小书僮搀扶着才不至於倒下。 「我…我中了毒…不能走路…麻烦你…能…能不能…能不能背我一下……对了,你中的毒怎么样?」 「还是…还是很热…不过还好…」 到孙香吟皙白如玉琢的素手,小书僮吃了一惊,畏怕的神色减了几分,担心的表情倒佔了大半,「怎么…怎么这么烫?我都没什么感觉呀…神仙姐姐你别用力…我背着就好…」 他看似小孩,背起人来倒还有几分力气,孙香吟只觉他的背上舒服之极,体内如同火燎般的她被灼的娇慵无力,真想就这样软瘫着算了。 一边运功抑压药力,孙香吟一边寻思,这才想到了其中关节:这毒药想必是那老头子炼来专门对付武功高手用的,中毒的人不运功压抑则已,一旦运功,虽然可以暂时压制住,但随着药力逆功而入,一旦爆发时便更为难抑,孙香吟也不是不曾遇上此道高手,只是没想到山贼群中竟有如此人物。 睁开了眼睛,看着背着她的那小书僮小小心心的走着,生怕震到了她,孙香吟心中一阵叹息,没想到一时大意,竟造成如此结果,那药力爆发的力道之强,显然不是孙香吟的功力可以压得住的,看来自己的贞洁之躯,是注定要给这小书僮佔上大便宜了。 孙香吟原本是想强压着药力,赶快回到华山去,将自己的身体献给一直和她相恋着的大师兄傅敏华,不过现在看来已经不可能了。一思及此,孙香吟不禁一阵娇羞,若不是那药力的影响,大概自己还不会这么快就投降,只希望这小书僮是个怜香惜玉之人就好了。 ***    ***    ***    ***短短的路似是走上了好久,当走入山贼那小小的山村时,孙香吟已被体内的药力煎熬的玉体酥软,若不是那小书僮紧紧抱着她的腿,而她又抱的他那么紧,怕才在半路上,孙香吟就要滑下来了。 「再…再扶我一把吧…走到那间…那间屋里去…」 孙香吟喘息的很辛苦,这药力实在太强烈了,加上从未和男子触碰过的胴体被这小书僮紧紧地背着,初次接触的男x体味也强烈的教孙香吟心旌荡漾。 幸好孙香吟中毒不算太深,这小书僮又是老老实实的,对她又敬又怕,一路上连话也不敢多问一句。 已耐不住娇喘嘘嘘的孙香吟很清楚,只要这小书僮有那么一点儿想头、那么一点儿胆量,在半路上就对她上下其手地挑逗的话,孙香吟一定会在路上就恳求着他的侵犯,一定会的,即使到现在,孙香吟也不曾丢下想被他强奸的心情,只希望自己不要成为光天化日下需求男人的y妇就好了。 「神仙姐姐…他们的屋里有解药吗?」 怯生生地问着,小书僮的言语之中担忧的神色是那么明显,孙香吟一路上喘息嘘嘘,连话都说不出口来。 不知怎么的小书僮就是知道,这下凡的神仙姑娘,现在可是在辛苦地忍耐着毒药的煎熬,她那火热的呼息、灼烫的肌肤,使得一路揹着她的小书僮也是心痒痒的,却没想到自己怎么会这样没什么事情。 「不…不会有的……」 心慌意乱的孙香吟娇滴滴地呻吟着,她已经热的受不了,如果不是最后一丝理智作祟,她真的好想他把自己剥的光光的,至少也凉快一点。 「这种毒…非常害人…绝对不会有解药…」 「那…那怎么办?我现在还没什么事,可是神仙姐姐你…你烧的好厉害…而且还好难过的样子…要不要到山下去看医生?」 「医生没有用的…」 看那小书僮转回头来,担心地看顾着她,孙香吟只觉得羞赧,整个脸儿都埋在他背上,温温凉凉的,好舒服好舒服。 虽然孙香吟实际上极为不舒服,难过的真想好好发泄一下,不过不知道为什么,孙香吟现在只想安慰这善良的孩子。 「你…嗯…放…放心好了…你不会有什么事的…这种毒药只…唔……只是用来…用来害女人而已…」 「那你怎么办?」 小书僮急的快哭了,若不是还背着她,不敢乱转,只怕他已经慌的到处乱跑了,「神仙姐姐…」 「放心…呃…我…我知道该怎么解毒的…所以要你抱…抱我进去…放我下来吧…慢慢扶我进去…」 孙香吟颊上一阵甜美的晕红,美的让小书僮差点止住了呼吸,从来没看过这么漂亮的女孩子,尤其是她方才圣洁的像仙子一般,手握长剑、睥睨四方,威风凛凛的像神仙一般,现在却又是这么虚弱。 「那么…我能不能帮上忙,神仙姐姐?只要可以…我一定帮忙的…」 「你…你当然帮得上忙…」 孙香吟软在他肩上,任他半扶半抱地走进了房间里去,看来这孩子还年幼,全然不解人事,恐怕…恐怕还得要自己来指导他呢! 「唯一的解方…就是你这个人而已…」 「嗯…只要我做得到,我一定会帮你的,神仙姐姐…可是我不知道怎么办…你一定要教我才行…」 ***    ***    ***    ***走进了还算可以的房间,孙香吟转过身去,慢慢地褪去了衣物,将白净的衣裳铺到床上去,再转回头来的她不禁退了几步。 「神仙姐姐…你怎么了…唔…我又…好热喔…」 不知就里的小书僮拭着满头满脸的汗,但不知道为什么,汗水仍是一直冒出来,怎么擦都擦不乾净。 不过,小书僮仍然没有移开目光,和他裸裎相见的孙香吟真的好美好美,她白嫩的脸蛋儿一片晕红,娇美无比,樱桃般的小嘴半开半阖,又好像想说话又好像在要求着什么,x前那双白玉球儿又高又挺,上面两点樱桃色彩的红点,涨的好艳,随着她的呼吸轻微地抖动着,雪白的玉腿轻轻夹着,股间那柔润的乌黑,像是有点湿气在上头似的。 也不知是为什么,一看到眼前仙女这么美艳的模样,小书僮就感觉到有一股冲动,好想要做些什么,自己的阳具已经高高地挺了起来。 天哪!怎么会那么大?孙香吟真的吃了好大一惊,她虽然不曾真的见识过,不过那么大应该算是异常的吧?看起来又硬又挺的,前头还抽丝般地啣着一丝y体,至少大概有十来寸长,难不成为了解毒,自己真要承受这种凶器c进来吗? 「嗯……这个……」 看着孙香吟似燃着火的眼光,正目不转睛地看着自己的腿间,小书僮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起来。 「师父在教公子爷武功的时候,顺道也教了我几招,像是什么呼吸吐呐的方法,还说…还说什么天赋异禀,不可以荒废的话…」 看来自己真的是在劫难逃,躲不过被这般异物佔有的命运了,深知自己身上的y毒已经慢慢开始发作,孙香吟紧咬着牙,忍耐着火热的欲望爆发前的难受,她非常渴望被这男人给佔有,却又害怕那般异物,会把含苞初放的自己给弄坏。 「你…」 口乾舌燥的孙香吟感到自己体内愈来愈热了,就好像有一把火正灼烧着自己周身一般,尤其是练武者要害的丹田处,彷彿已被火焰给融化了,连想以深厚功力,强加压抑都没有办法。 运功本就是心中存想,将内息慢慢导引,偏偏孙香吟只要一想到丹田,那灼热便似火上加油似的更形强旺,孙香吟才试了一次,就已经欲火如焚,再也不敢试了。 娇羞地走到他的身边,孙香吟双手搂上了他的背,将自己整个火烫的身子贴了上去,边在他耳边说着,要他该怎么样为自己解去y毒的肆虐。 ***    ***    ***    ***天啊!怎么会这样的?一夜的疯狂欢爱之后,被暖暖的日光映上身来,赤裸着的孙香吟好不容易才张开了眼睛,往旁边一瞧,身边的小书僮已不知到那儿去了,只留得枕畔的体温还暖洋洋地熨着她。 一边想着昨夜的种种,孙香吟嘴边涌起了娇媚的笑意,昨夜的他是那么温柔听话又不知要领,逼得孙香吟强抑羞意,以纤纤玉手将他那火热的阳具引领着,慢慢地带入了自己已是水滑潺潺的x中。 那灼烫的异物一开始便灼疼了她,要不是之前在孙香吟的引导之下,他的手已不知道在孙香吟r上巡游了多少次,逗的强抑欲火的孙香吟春心荡漾不已,直到快要承受不住的时候,孙香吟才一面将他带入自己胴体,和自己做最亲蜜的结合。 一面运功到丹田处,让那欲火在体内强烈无比的爆发,弄得孙香吟x口处湿泞无比,使他轻易深入,否则孙香吟武功虽高明,但以娇嫩柔弱的处子之躯,怎么承受得起那超乎想像异物的进入呢? 才一突入,那被撑裂的疼便让孙香吟柳眉紧皱,还疼的连眼泪都流出来了,幸好体贴着她的小书僮悬崖勒马,否则,破瓜之痛该更是难受。 想到他那么的温柔,一旦孙香吟稍露痛楚,立刻就悬崖勒马,直到得到了孙香吟的首肯才肯再动作,孙香吟就忍不住甜笑,到后来她实在受不住那药力的煎熬,终於将他完全纳入体内时,痛楚和涨满的饱实感也达到了最高峰,超过她所能承受的感官冲击,让孙香吟一时之间说不出话来。 结果小书僮竟也一直忍着本能的鼓动,就那样c着不动,只是温柔地搓抚着孙香吟已被欲火烘的高挺的双r,直到孙香吟酥的受不了,才开始轻缓的抽送,偏偏这种温柔顶挺,正适合为娇弱的处女开苞,加上强忍之后,爆发的药力又弄的孙香吟情难自禁,虽然是他的巨伟异物,也能承受,很快孙香吟就稚拙地动作起来了。 偏偏在那春心方动、热情难抑的情况之下,孙香吟完全不能控制住自己的感官,连说的话也是乱七八糟,小书僮原本还听着她的话,慢慢抽送着,到后来实在受不了她的胡说八道,加上那药力也逐渐起了作用,小书僮慢慢顺着本能动作起来,双手扣着孙香吟的纤腰,让她再也离不开自己,阳具在孙香吟x内干的愈来愈狂猛、愈来愈大力了。 那样强烈的冲击,x里头虽然疼的孙香吟实在难过,但那本能的愉悦,使得孙香吟也忘了形,顺着荡漾的春心、骚冶的本能,媚态百出的顶挺迎送,享受着被他奸y抽c的过程,直到在那美妙无比的快感之中崩溃泄y,承受着男人那烈火般滚烫jy的冲击。 偏偏那小书僮年轻,虽然已经在她体内一泄如注,转瞬之间却又复刚硬,竟能鼓起力气再战,将y毒未尽的孙香吟再次摆平。 大难刚过的孙香吟虽然难忍羞意,勉强地想要抗拒,但那快感仍盘据未退,本能的渴求仍是强烈无比,再加上又不忍拂他的意,只得搂抱着他,任他尽情施为,再次勇猛抽送,将她再度奸的舒爽已极。 才微微一动就疼的难以忍耐,身子好像快要裂开一样,一想到这是自己昨夜疯狂y荡所致的后果,孙香吟忍不住又羞红了宜嗔宜喜的俏脸。 微微环视了四周,自己身上的薄被虽然轻暖,薄的像是不存在那样,孙香吟却是一点儿揭开的勇气也没有。 原本床上并没有被子,看来是那小书僮事后找来,为自己盖上的,他真的好善良好体贴,偏偏阳具又那么大,那么能征服女x的身心,一想到日后的夜里,每次都要承受那快乐,孙香吟想得心里又甜滋滋起来。 娇媚地叹了口气,孙香吟真没想到,自己竟会发出这么娇甜的声音出来,只是比起昨夜初尝的,身为女人的感觉,这种初次体验又算得什么呢? 鼓起了勇气,揭开了被子,晕红登时烧的孙香吟整张天仙一般的脸蛋儿全烫了,雪白的云臀玉股间尽是落红和yy不用说了,垫在身下的洁净衣裳竟也沾满了昨夜的战绩,那面积之广、沾染之深,几乎整件衣裳都沾遍了,她昨夜到底浪成什么样子啊? 听到启门进来的声音,孙香吟反s地将被子裹上,只露出雪凝一般的细白香肩,小书僮抱着个大桶子,桶中热气蒸腾,看来颇吃力的样子。 「对…对不起,神仙姐姐…我好不容易才找到柴火,烧了一桶热水,你昨天流了那么多汗,尤其后来更是全身都汗湿了,该好好洗个澡吧!山里头好…好容易变冷,要是…要是你受凉了,那可不好。」 看着小书僮抓着不知道从那儿找来的木架子,七手八脚地装起了个简单的屏风,孙香吟心中一阵甜意流过,她伸出了雪白无暇的纤手,向拭着汗的小书僮招了招。 「我…哎…我…我有点走…走不过去…腿还软着…你…唔…麻烦…麻烦你过来…扶我一下,好不好?」 小书僮红着脸,隔着薄被扶着她,不去看孙香吟遮不住的白嫩玉腿上,一丝稠y殷红正慢慢地下滑,他心跳的好快,才将孙香吟扶入屏风之后,就忙不迭地跑了出来,将一件粉红色的衣物递入屏风后面。 「神仙姐姐…你…你的衣服,我从你的包裹里面找到的,对不起…我…我知道不该乱翻你的东西…」 「没…没关系的,」 看着男人的手抓着自己的抹x,孙香吟也脸红了,看来破身之后自己真的变了,竟然这么容易脸红呢! 「倒是…倒是我在床上的衣裳…可别丢了…」 「这样好吗?都弄脏了…哎呀!神仙姐姐,怎么有血?你受伤了吗?那里有药?好大一滩血,你一定伤的很重…」 「不…没什么伤…」 想到该说清楚了,孙香吟连声音也小了,真是完全想像不到,以冷艳出名的自己,也会用这么娇柔的声音和男人说话呀! 「只要是女孩子…头一次和男人发生关系,就会留下落红,成为女孩子贞洁的表记…昨天事情急迫,我临时找不到什么白巾之类的,不得已只好…只好用衣裳来代替。」 「那红色代表着我贞洁的身子已经给你了,再不会给第二个男人,所以…所以那对我来说…很…很重要的…」 「是…是吗…」 小书僮的声音也变小了。 「师父跟我说过…他教我的是什么採补之术…说我是天生适合练这种功夫的人,虽然这功夫很…很邪门…可是只要我对发生关系的女孩子负责,就没有关系…神仙姐姐,只要你愿意,我会负责的,告诉我要怎么负责,我一定会做到!」 「就…就是要娶我…这样而已……」 说到终身之事,孙香吟的声音更小了,本来以她的x子,就算他事后不肯负责,当做事急从权,孙香吟也不会勉强他,但这小书僮实在好容易羞怯,『不让他负责』这么重的话,孙香吟实在不敢说出口。 「做了昨夜的事…我们就是夫妻了,你不要再叫我神仙姐姐,好彆扭…我名叫孙香吟,叫我香吟就好了…」 「不要…神仙姐姐是这么美…我要一直叫你神仙姐姐…」 小书僮的声音已贴上了屏风,孙香吟差点以为他要偷看,不禁整个人都缩进桶里去。水温很适中,不像表面上看来的烫,看来他在搬进来之前,是好好试过温度的。 「我…我昨天晚上…好舒服……神仙姐姐你呢?你后来好…好像好难受的样子,叫的那么尖又那么好听,我…我一时忍不住…做的太过份了…否则神仙姐姐你不会到今天还那么痛,都不能走路……」 「嗯……」 孙香吟慢慢地搓洗着身子,将昨夜的战绩给洗去,小书僮的大阳具真是好可怕,她到现在还感到体内火辣辣的痛。 原来他练过採补之术,怪不得会这么厉害,孙香吟试着运了运功,自己的功力却没有弱上多少,反而感觉更丰润了些。 孙香吟这才想到,她一直想的都是自己的感觉,破瓜的疼痛是那么难耐,泄y的感觉又那么爽,却不知他究竟是怎么样的舒服?「好…好夫君…你…你告诉我好不好…你是怎么样的舒服…香吟好想听…」 「这个…这个…」 似是寻思了好久,小书僮这才说出口。 「神仙姐姐你的x儿好窄好紧,可是里面又柔软又温暖,夹得我好舒服,我干神仙姐姐你的小x儿干的舒服死了…后来我也…身上麻麻酸酸的…忍不住也s了…可是神仙姐姐的小x感觉好b,我忍不住又硬起来,再次弄着…真的好b好b…神仙姐姐,我们…我们可不可以再…再做像昨晚的事情?」 「当…当然可以…」 孙香吟不禁神往,不只他舒服,她也被c的好爽呀! 「可是今晚不行…好夫君,不是香吟胆敢拒绝你,实在你昨晚太厉害…香吟才刚破身,里面被你干的又爽又痛…好夫君让香吟休息一晚,一晚就好…」 「神仙姐姐说好…就好…」 「夫君…」 孙香吟这才发现糟榚,她的包裹内只有换洗的抹x,外衣可是一件也没有了,偏偏自己的外衣昨夜又用掉,承受着自己贞洁的证明,这下可怎么办才好? 「香吟…香吟没衣裳了…」 「我去找过,这边没几件女衣裳,而且都太…太俗艳了…」 小书僮递了进来一件衣裳,孙香吟一看就皱眉了,这种衣裳不是为了蔽体用的,又贴身又短,穿上反而使女体曲线毕露,更容易引起男人的想入非非,想来是这儿的山贼为了凌辱女子而备的,就算山里头没其他人在,她岂能穿着这种暴露衣裳? 「先穿我们公子的衣裳,好不好?啊!对了,我们公子要去探他表妹,还带了几件衣裙去给她,神仙姐姐试试大小,或许可以暂用。」 ***    ***    ***    ***美人浴罢香氛旖旎,何况孙香吟又是美女中的美女,褪去了外表的冰冷,她娇娇地倚在小书僮的身上,坐到桌边去,小书僮早已备好了餐点,也真难为他准备这些。 看着小书僮慢慢向外走,孙香吟伸手牵住了他,「一起吃吧!你昨夜…昨夜也消耗了不少,也该饿了。」 「不…不了,等神仙姐姐你吃完,我再吃吧!」 「那可不行…你是香吟的夫君,你如果不吃,香吟也不敢吃了…算是神仙姐姐求求你好不好?」 「那我就坐下来了。」 受宠若惊的小书僮坐到了孙香吟身边,孙香吟几乎整个人都软到了他身上,撒娇撒嗲地让他喂着,虽然有点儿做作,却也代表了孙香吟千依百顺的女儿家心意,小书僮可从来没有吃的这么舒服过。 ***    ***    ***    ***吃完了晚了的午饭,孙香吟挨紧了小书僮,他身上还是凉凉的,看来找到柴火后,放下了心事,在旁边溪中濯洗过的他,还没从那冰冷水温中恢复过来,「好夫君,告诉香吟好不好?你练的…採补之术,究竟是什么玩意?香吟以后…以后还要和你敦伦,尽做妻子的义务…总要知道该怎么承受你的功夫。」 「其实也没什么,只是一些吸吮的功夫而已,而且我昨儿晚上太……太紧张了,什么功夫都没有用出来。」 小书僮赧然地笑笑,颤颤的伸手抱上了孙香吟的香肩,孙香吟不只是没有推拒,还顺势倒入小书僮怀中,赖着他倒到床上去了。 「只是一些被师父训练的习惯了的动作而已,那些是习惯成自然了。神仙姐姐,你昨夜的感觉又怎么样?如果不好的话,我以后会尽量不用的,好不好?」 「你尽量用好了,香吟…香吟被你用了之后…很舒服的…」 孙香吟抚着他的脸,又爱又怜,他真是个温柔的好男孩子,虽然比自己还小个四五岁,不过也不错了,「更何况你那么…那么大…如果不先对香吟用手段,香吟承受不了你的…好夫君…对挑情的手法,你师父有没有教你?」 「没有,他说我还学不到,怎么了?」 「这才麻烦,」 孙香吟娇滴滴的,她这是第一次,感觉到身为女人的快乐,他可是真真正正、一点都不留的征服了她。 「你的那个…那么大,香吟很难受得了,昨晚是因为香吟中了y毒,才能容纳的下…要是你不先用挑情的手段,以后夫妻敦伦的时候,香吟可要怎么办才好呢?」 「这样好不好?」 想了好久,小书僮才怯怯的说出了自己的想法,「反正今天晚上我们不做夫妻敦伦的事情了,神仙姐姐可不可以累一下,让我在你身上试试,看看用什么调情手段可以对神仙姐姐你生效?」 羞的全身都热了起来,孙香吟怎么也没有想到,他竟要用自己的r体当成试验品,来学习对女孩子挑逗的手段,看来这几夜可不好挨了。 她偷偷地望了望小书僮满怀期待的表情,心中不自觉的温柔了起来,纤手微微拂过了披垂的秀发,微不可见地点了点头,决定了她今后的命运。 第02章 真没想到做为x爱上的试验品是这么累的事,不只要集中j神在他爱抚自己的手上,还要强忍着r体上的需求,专心地告诉他自己喜欢他如何如何的抚弄,光是事后想想,孙香吟已是羞的要命了。 偏偏他的好奇心似是没个底,这一个月来,每晚孙香吟都在被他尽情地抚弄之后,才承受到他那阳具的猛攻,没一次不被弄得飘飘欲仙的。 本来她出身名门,最重羞耻,再加上小书僮练的是邪里邪气的採补之术,少女心中难免会有些抗拒之意。 孙香吟原也不想夜夜春宵,可是『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在尝过被小书僮的大阳具尽情的冲刺,将她的r体尽情的翻搅、尽情的蹂躏,让她高潮迭起,早上腰枝酥软的下不了床的快感之后,孙香吟完完全全的沉醉在x欲的快乐中了,反正这儿又没有人来,就让她尽情恣意地浪吧! 不过说句实在话,孙香吟对他的採补之技并不是毫不介怀,但小书僮的师父似乎也教了他y阳双修的功夫,每次和他云雨之后,虽然身体被快感和疲惫弄得快垮了,但功力反而是愈来愈高、愈来愈j纯。 那意外的收获,让孙香吟拚命地说服自己,这不只是为了提升自己的功力,更是为了尽夫妻间应尽的义务,因此才能忘形的迎合他的欲望,欢迎他一次又一次地在她身上试验,一次次的让她心花开放。 可是昨晚不一样,还在恍惚中的孙香吟是知道的,昨晚的小书僮似是知道了些什么,他的手法改变了好多,同样的x感地带,被不同轻重的手法玩弄,竟有着完全不同的感受,而且在y浪之中,还让孙香吟改变体位,承受不同的快感侵袭,孙香吟今早特别不想起身,软绵绵地挨在他怀中,眉梢眼角尽是满足慵懒的风情,教小书僮也忘了起床。 「好夫君,你真厉害……怎么这么坏……用这种手法,香吟快爽死了……」 「你发现啦!神仙姐姐……」 小书僮咋了咋舌,亲蜜的吻上了她,连口舌的技巧也似好了许多,昨晚光吻就让孙香吟小x内潮滑无比,还没结合就流到了外面来。 「因为要让神仙姐姐舒服,所以我只要发现有新方法,就会照着试试。前几天我在那边的小屋里发现了几本书,写的全都是一些这方面的事情,所以我就照着做了,神仙姐姐……还可以接受吗?」 「当……当然可以了。」 在床上就不再畏羞,孙香吟现在只想尽情地被他拥抱,被他用种种新手法刺激,让她成为最爱他的妻子,看来自己是真的被他给征服了,刚失身给他的那几天,这种话打死孙香吟都说不出来呢! 「只要是夫君你的手段,香吟就会乖乖承受……香吟知道你完全是想让香吟舒服的。你可是香吟唯一的夫君,香吟不听你的话,还能听谁呢?好夫君你千万不要留手,香吟是最爱被你弄得恍惚失神的。」 「那么我们要不要去那屋里看看?屋里还有好些图像,动作很煽情,我本来怕神仙姐姐你清纯皎洁,受不了那种动作,所以只拣了些还好的做。」 「只要你说,香吟无不听从。」 孙香吟甜甜的笑着。 这小书僮比她想的还厉害,为了日后和他一起下山,孙香吟将华山的武功剑法慢慢的教他,没想到他闻一知十,对武功的天赋比孙香吟还厉害,不过月余孙香吟已经没什么可教的了,现在这小书僮的武功,除了火候还差自幼苦练的孙香吟一截,需要时间和经验的配合之外,其他的已不在孙香吟之下。 更让孙香吟喜不自胜的是,他的武功似乎是直接联结到x能力,孙香吟原只想让他更能控制交合之后,泄入他体内的功力,不让体内的功力乱窜乱流,导致走火入魔。 没想到当他愈来愈能控制体内功力,每晚的持久力竟也愈来愈可怕,每每弄的孙香吟不住娇嗲求饶,弄得她连泄个三、四次才罢休,孙香吟既怕他太厉害、太让她沉醉欲海,又爱上那种滋味,又爱又怕,让她真不知怎样才好。 不过有件事孙香吟若说不在意就是假的,当日小书僮中的y毒,虽然看来没有什么,但看来却似是和他化合在一起了,现在的他胃口愈来愈大,孙香吟虽已被他训练得沉迷情欲,却也逐渐受不了他那蓬勃的欲望,让本能控制自己的r体去尽情迎合的结果,孙香吟每早起得可是愈来愈迟了。 「好夫君……香吟可不可以……有件事……我……」 「神仙姐姐……」 搂着这千依百顺的美娇娘,小书僮真的感觉好像得到了全世界,满足得什么也不想了:「你是我心坎上的……你想要什么,我都尽量去做到……」 「我们这样夜夜敦伦,香吟夜夜被你阳j灌溉,身心都是满足极了,什么怨言也没有,可是……可是这样沉迷色欲,对你会不会不好?」 「沉……沉迷色欲吗?我懂了,那么……就这样好不好?以后我们间隔着,一天做,一天不做,可以吗?」 小书僮笑笑,他知道为什么孙香吟受不了,四、五天前孙香吟头一次抗拒他的需要,但他实在看到孙香吟的美貌就受不了,竟用强让孙香吟就范,而她却特别热情,被他干得数度晕死,后来才发现是孙香吟的月信来了,结果孙香吟被弄得满床腥红,羞得要命,他也过意不去,接下来几天真的是曲意慰抚,才把她的小x子平息下来。 「不……不行……」 抱紧了他,肌肤的亲蜜接触让孙香吟一阵娇吟:「你可以狠心,可是香吟可受不了……都是你把香吟弄坏了,害得香吟没有你不行……香吟只想要你每七天里……给香吟休息个两天……」 「那当然好了……神仙姐姐……你先休息一下,我去弄吃的,你昨晚特别努力,又嘶喊得那么大声,一定饿了。」 「你……你还敢说呢……」 用过了餐,武功也练了一轮,小书僮点起了火把,带着娇羞的孙香吟走进了那小屋。 那些动作体位真的是非常y荡妖冶,孙香吟光看就是脸红耳赤,感觉上竟好像是那天的y毒又回到身上来了,而且还不只图像而已,四周的壁上都是一行一行小小的解释文,chu略算去竟有二、三十幅之多。 不止如此,旁边架上的书也不少,除了小书僮所说的册藉外,尽是些下流的小说,极尽对色欲描写之能事,不过对孙香吟这被小书僮的大阳具临幸过的人而言,那种描写似乎都像是差了一截。 「不……不要看了好不好……香吟会……会受不了的……」 「这样啊……也好……」 知道神仙姐姐清纯爱洁,乾净的像是天上白云一样,对这些东西绝对不会有太大兴趣,她最多是让自己来学,好用在她身上,还不能明说给她听,小书僮也不为己甚,牵住孙香吟的纤纤玉手,慢慢地退了出来。 突然间,一个黑影从两人眼前跳了出去,两人同时叫了出来,是只黑黑的老鼠,出其不意的跳出来,让两人都吓了一大跳,小书僮退了两步,脚下一绊,前几天翻乱的书刚好卡到了脚,手上的火把给滑了出去。 知道小书僮习武未久,功力虽不在她之下,招式变化也不算差,但应变能力却太弱,孙香吟松开了手,轻巧无比地弹了出去。 孙香吟本想一个倒飞,漂漂亮亮的将火把接住,可是两人交合双修之后,孙香吟的内力比自己所想到的进步还多得多,一弹出去之后,整个人竟像是断线的风筝般向上飞去,看得小书僮眼都呆了。 虽是出乎意料,幸好孙香吟应变极快,在毫无借力的空中一个倒翻,脚尖在天花板上点了一点,化去了狂飞的力道,免去了自身撞伤之厄,但原想轻松地一把捞住的火把,却是再也救不回来了。 只听得「喀!」 的一声轻响,在孙香吟足尖轻点的同时,火把也落到地上,在空中的孙香吟看来,竟像是将地面击陷了一块,但屋里没什么光,却是看不清楚,幸好火把落地即灭,要是烧了起来,那才麻烦哪! 身形一飘一旋,毫无涩滞、轻轻巧巧地落到小书僮身边,孙香吟柳眉轻皱,方才她脚点处的感觉很奇怪,竟有种微微下陷的空虚感觉,加上方才火把落地时的怪样,难不成这儿还有什么机关吗? 「神仙姐姐……」 小书僮捏住了孙香吟的纤手,退开了两步,看着眼前地板的异变,微微的机括之声嘎嘎地响起,一个仅容一人通行的地x,在两人眼前敞了开来,向下的阶梯长的好像没有尽头一般。 「既来之则安之,好夫君,你要不要……嗯,要不要香吟陪你下去看看?」 本想说不,他真想和孙香吟先溜出去,但看孙香吟担心地看着他,小书僮也只好握住了腰际的长剑藉以壮胆,反正与其留件事在心底,不如下去看看好了,有武功高强的神仙姐姐和他在一起,大概也不会有什么事吧? 也不知走了多久,终於到了尽头,孙香吟跨了一步,走到门前,将小书僮遮在身后,很轻很慢地敲了敲门,确定了铁门的重量之后,才大着胆子推门进去。 门内别有洞天,四壁上的夜明珠闪闪生光,亮的像是完全没有瑕隙一般,中间的平台上头,一个白发的女子坐在那儿,四肢都被铁炼缚在壁上。 虽然衣裳破烂,又有外人闯入,而且还有男子,但那白发女子竟似完全没有感觉到两人的进入,仍是闭目打坐。 孙香吟心中一阵乱跳,忍不住伸手遮住了小书僮的眼睛,那女子发色已是全白,身上也是衣不蔽体,肌肤也因久不见阳光而显得苍白而缺乏血危,却没有半分衰老的神态,肌肤仍泛着年轻的光泽。 而且那白发女子的肢体是那么的修长,身材是那么的惹火,尤其是脸上那自然而然的媚态,连孙香吟这等出色的美女,竟也自叹弗如,不过最让她担心的,是小书僮的情形,他一向最见不得惹火的美女,要是看得清楚了,真不知道会怎么样? 长久下去也不是办法,孙香吟解下了外衣,轻轻柔柔地披到了那白发美女身上,小小心心的不惊醒她,生怕打扰了她的静坐,这才轻手轻脚的想要退出去。 「别那么急呀,小姑娘。」 伸了伸懒腰,笑容可掬的白发美女睁开了眼睛,只是微微一笑就展现了无比魅力,不只是小书僮,连孙香吟乍看之下,也是惊艳得连眼都呆了,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先坐坐好吗?我在这儿闭关好久了,外头到底变成了什么样子都不知道,能不能麻烦你告诉我?」 一五一十,孙香吟将自己知道的武林事都说了出来,白发美女专心地听着,不时浮起娇媚的微笑,待到孙香吟说完才睁开了眼睛。 「原来如此,那么请问一下,你有没有听过y阳会,和诛魔盟的消息?」 「这……这个?」 孙香吟沉吟了半晌,良久良久才回答出来。 白发女子所提到的这两个名字,都是很久以前极为出名的派门,威势之盛,不逊於传统名门正派,只可惜都是暴起暴落。 尤其诛魔盟初起时的声势更强,将少林武当等名门正派全压得不见影迹,只是强盛不过五年,便随着盟主赵彦失踪而烟消云散,到现在连个传人都没有了。 可是无论是y阳会或者是诛魔盟,那都已经是五十年前的陈年旧事了,眼前这白发美女怎会问这种事? 「是这样啊!五十多年了。」 白发美女抬头看着石壁,好像有很多事又回到心头,突然她好像想起什么似的,对着孙香吟和小书僮嫣然一笑。 「对不起,听你说了入了神,我连自我介绍都忘了,在下曾诗华,曾是y阳会的人,y阳会的会主是家师。」 「是……是吗?」 听到她的年纪,本来还有些儿不高兴,气她叫自己小姑娘的孙香吟也只好为之释怀。 才一进洞她就感觉到了,眼前此人的武功内力都远在自己之上,加上在这人迹不至的地方闭关静修,减缓老化也算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能不能和香吟姑娘你说句私人的话?」 曾诗华甜甜一笑,那娇柔诱人处连孙香吟看了都不禁怦然心动起来:「是关於你的好夫君的特异体质的事情。」 「那……我先到上面去好了。」 看曾诗华没有什么敌意,小书僮也放心了,看到孙香吟微微点头之后,他便先退了出去。 「他在床上的需求非常殷切,你是不是有点受不了?」 「你……你怎么知道?」 孙香吟这一惊可是非同小可,她不过听他们说了一会话,怎么连这么私密的事都一清二楚? 「我也是过来人……」 曾诗华笑了笑:「何况以前的y阳会全然不禁男女之欢,我在会上见到的个个都是色中饿鬼,怎么会看不出来?」 「虽说如此,不过他的天赋异禀,也是我所初见,加上功力虽深,却是不怎么懂得运用,现在他在床上的实力,发挥也不过四、五分而已。不过如果不是他的y阳双修功夫已经达到了自然而然、收发由心的境界,只怕你也撑不到现在,香吟姑娘你真是何其幸运啊!这种人我以前也碰上过一个。」 知道接下来听到的一定是床笫间的羞人之事,但孙香吟却一点也走不开,她真的很想很想听下去。 「我有一次出去追杀一个人,那时候我还是处女,只觉男人没一个看得上眼的。」 曾诗华的嘴角浮起了甜美的笑意。 「虽然任务成功,回程的路上却遇上了个y贼,是当时武林最出名好色的y魔,我不只打不过他,逃也逃不了,当场就被他给强奸了……」 「他不但技巧良好,持久力更是高明,虽然我很不愿意,却仍然被他一奸再奸,弄得我完全没了主意,连续了七、八天,完全沉沦在他手上,什么手段都承受过了,变成了完全受r欲c控的女人。」 「事后他虽然放了我,但是我的体质已经被改变,弄得我一刻也不能没有男人的暴力,那段时间侵犯过我的男人,的确是数也数不清有多少个,结果我为了成功逃离这种生活,索x狠下了心,把自己关在这儿,刚开始的时候那苦闷的确难熬,后来心情才慢慢平静下来,反正过了这么久,我也不想出去了。」 曾诗华看着孙香吟已听的满脸通红,才慢慢拉回到主题上来:「你应该也是名门正派出身的,在床上难免有些放不开来,既想享受又怕羞,是不是?」 「嗯……」 「我教你个办法,」 曾诗华笑笑:「你可比我幸运得多了,他一辈子都是你的男人,你可是注定好了,夜夜要承受他的厉害,注定要在他的天赋之下享受,你也和他上床过,应该很清楚我的意思。」 「所以你不要害羞、不要矜持,只要到了床上,就尽情地配合他,任凭他施为,偶尔你要把一切都放下、都丢开,别当自己是个侠女,要做个真正轻佻放浪的荡妇,到了床上你才能享受那种快乐。」 「就算他还把你当成神仙姐姐也行,即使是在仙界里,也会有沉沦r欲的神仙,否则也不会有所谓的欢喜禅修,更何况对於男人来说,当他把外表圣洁无瑕的仙女,变成床上y态纷呈、妖冶娇媚的y娃,那种快感对他而言才最激烈最高昂。」 「你已经有了享受的条件,就要尽情的去享受,要把自己当成一个任他享用的y妇,不要再有任何一点保留,好香吟姑娘,你可千万别暴殄天物了。」 微微的点了点头,孙香吟感到全身都烧红了,她反省着,自己以往的确太保守了,怪不得小书僮有时还有些不满足的样子,看来自己还得多学学才行。 「为了让你更好享受,我可不可以借他个半天?」 暗中窥视着孙香吟的神情,老於此道的曾诗华知道,孙香吟已经心动,又有一个在床上无比诱人的妖女诞生了:「对这方面我比你们合起来都清楚,让我教他几招,以后的好处,你一定会知道的。」 「好……香吟知道了……」 「还有一件正事……」 曾诗华缓缓地、无力地伸出了手,孙香吟赶忙移前了身子,好让她拍到肩上。 「他的功夫是以男女之道起家,对他而言,我的功夫比较适合他的路子,以后如果有空,能不能让我教他几招?」 「我的功力不够,不可能长保年轻,更何况这些年来,我也已经活得够了。如果他可以接收我的功力,或许也比较好,就是你要可怜……哎,也不知是舒服还是可怜……到时候他在床上可会更厉害呢!」 「我知道……可是我会受得了的……」 抬起头来的孙香吟眼中一片迷茫,但她的决心却是极清楚的:「我会尽我所能地享受欢乐,同时也让他舒服。」 「这同时也是一种练功的方法。」 曾诗华笑吟吟的,她知道从此时、此刻开始,孙香吟就像是脱胎换骨般蜕变似的,将会变成让小书僮最享受的女人。 「所以你完全不用怕他会认为你xy或怎样的。他天资不弱,比你还有机会成为绝代高手,我想,以香吟姑娘你爱他之深,该不会吝於献出r体,让他好好练功吧!」 「嗯……香吟知道了……」 看着孙香吟慢慢地走了出去,走得相当不自然,玉腿似是紧夹着一样,曾诗华心中微微一动,看来那小书僮比她想的还厉害,早就已经初步开发了孙香吟的胴体,所以孙香吟才会这么容易被说动,让她最重要的r体成为他练功的工具,老天真的没有亏待自己,即使到这时候了,还让她发现这么有潜力的人物。 「天啊……好夫君……太美了……」 呻吟的如此曼妙,整个人几乎还飘在云端,伏在软软床单上的孙香吟无法自已地媚吟着。 孙香吟真是不敢相信,小书僮才只是去向曾诗华学了半天而已,怎么在床上就好像脱胎换骨一样,变得这么厉害? 他在孙香吟身上学来的技巧,原本已够高明,足以将孙香吟弄的身心皆酥;而在曾诗华训练过他之后,他的功夫竟是更厉害了,连胆子也比以前大多了。 以往的他在缠绵时,总是爱恋情深地吻吮着孙香吟的樱唇,一双手扣在她腰际,让她完全承受到他的攻入;而现在的他不一样了,抛去了一切羞耻矜持的孙香吟,在全心全意地服侍他后,那种手法在她身上的效果便更加强许多。 孙香吟原也知道,能用手指头抚爱的部份,用嘴应该也可以,却没想到,当他的舌头佔领了自己敏感的双r时,竟能吻得她娇喘嘘嘘,比以往更为火热;而当他半用强地分开她的腿,将口舌滑入了孙香吟x里时,连舌头都还没碰到,光是呼吸时的热气,便使得孙香吟情不自禁地酥软了。 而且他的改变还不只如此而已,以往都只敢用最普通体位的他,昨夜竟然在弄酥了孙香吟后,让她翻了过来,以那火烫的阳具亲蜜地灼在孙香吟敏感的圆臀上,若即若离的轻触,使得孙香吟忍不住焦灼起来,虽然是在这么羞人的体位之下,仍是娇羞无比地向他要求着。 而当小书僮扶着孙香吟的腰,让孙香吟的圆臀高高挺出,接踵而来他的口舌攻击,在孙香吟的大腿上留下了一个个激情的痕迹,也让孙香吟的蜜y顺着大腿流了出来;然后就是他火热的侵犯,那种混合着羞耻和欢乐的强烈冲击,让孙香吟本能地扭臀迎合,再不计较这动作是这么的过份了。 而且还不止於此,即使是已经高潮之后的现在,他还是硬挺挺地c在她的体内,暖得初次这样开放的孙香吟舒服至极,他在她裸背上轻吻的唇、在她指间轻搔的手指,所带来的感觉是那样的美妙,不知不觉间孙香吟已经泪流满面,再也控制不住了。 「好……好美喔……好夫君……」 孙香吟感到无比的满足和虚弱,体内的元y几乎完全在昨夜开放了,她微微侧着脸儿,迎上了他轻柔的吻。 直到此时,孙香吟才感觉到,自己不再是个武林出名的侠女,而完完全全是个女人,是个爱上他y技、亟需他发挥男人的力量,彻底征服的女人。这感觉虽是以往就有,这回却是无比的强烈:「你真是太b了……」 「对……对不起……神仙姐姐……」 身体的欲望解放了,小书僮的心下却似有些压力,眉头微微地皱着,吻着孙香吟的动作愈发轻柔了。 「她要我……要我用这种方法……说是可以让神仙姐姐你……让你完完全全的臣服听话,变成最乖最听话的女人……可是……可是我不喜欢……神仙姐姐你是最圣洁的……我其实……其实只是想要……想要和你在一起而已……」 「嗯……」 心下微微的一醒,孙香吟其实早就知道,他迟早会这么说的。以小书僮那善良温柔的x子,全没一般男人所有的霸道气势,这种尽情征服女xr体的手法,虽然能让男女双方都沉醉其中,却不会是他所喜欢的。 「这……这也是一种练功的方法……可以让好夫君你的内力很快……很快就成气候……而且……而且香吟也喜欢哪……香吟是你的妻子……自然就想让你完全得到香吟的一切……如果你不喜欢……那你就……就先收敛点……等到香吟忍不住求你了,或是……或是你也已经想要了……再这样热烈的弄……让香吟臣服好了……」 「香吟不只想做你的神仙姐姐,也想做你最柔顺的小妻子……前辈教你的,好夫君要好好学……香吟只要你知道,无论你把香吟的r体弄成什么样子,香吟都是最爱你的……偶尔勇猛地把香吟弄昏……香吟也是欢迎的……」 向小书僮抛了个百媚千娇的媚眼,勾得他的魂魄差点飞了出去,孙香吟的轻吟又回到了耳中:「你还这么硬……香吟其实好想你再来一次,狠狠的把香吟给征服,却又已经没了力气……真的是又想你又怕你……你如果不先出来……香吟不会放你的……」 「这样好不好?」 吻着神态慵懒的孙香吟,他真的爱死了她这副透骨而出的媚态:「好神仙姐姐,你什么都不用做……让我紧紧c着你好舒服的小x……到我忍不住的时候,我会好好的s在姐姐里面的……」 看着小书僮原本清澈的眼中又慢慢地佈起了红丝,肌肤相亲的孙香吟知道,他的欲望又起来了,那和他相容的药力似已改变了他,让他再见不得美女,只要一遇上就如日中天,不发泄不行。 偏偏孙香吟真的是全心全意地爱上了,爱上了他到时候什么也不顾的凶猛蹂躏:「看你……看你又起火了……先好好在香吟身上发泄……香吟可是最想你完全发泄的神仙姐姐呢……快发泄吧……我的好夫君……」 甜蜜无比地和他吻着,感觉他的双手已慢慢地滑下她湿滑的胴体,在被他舔得又湿又黏的r上爱抚后,又慢慢滑下了小腹,逐渐贴近孙香吟正紧夹住他阳具的小x,孙香吟闭上了眼睛,她等待着,等待着他再次爆发的欲火,再次将她从内到外的完全征服。 「是吗?」 看着眼前小书僮那决绝的样子,曾诗华的嘴角泛起了一丝微笑。 才不过半年的时间而已,小书僮已将曾诗华的武功学走了八九成,剩下的只是个人对招式的体悟,那需要的是时间,以及与人交手后的体验,可不是任何有经验、有功夫的师父所能教导的了。 惟一让曾诗华对这好徒弟不满的是,他并没有对曾诗华的教导百依百顺,光看偶尔下来找她的孙香吟的神态,经验丰富的曾诗华就知道,小书僮并没有在床笫间全力去征服孙香吟,虽然是以他的天赋让孙香吟满足,却没有更进一步地,将她所教给他的y技完全发挥,让仙女一般的孙香吟完全化为y欲的俘虏。 「我对香吟姑娘可是好好的,完全没有下什么魔法,她之所以沉迷y欲无法自拔,其实是你害的呢!」 「或许吧!」 手中的长剑握得好紧,小书僮的眼中已慢慢现出杀气,曾诗华不禁暗暗点头,光从这神态和他即使在激动之下,内力劲气仍是平静无波,便可看的出来,这孩子已经是青出於蓝了。 「我并不是想请师父放过神仙姐姐,我只是要给师父个交代,师父所教给我的,我不会用在神仙姐姐身上,如果师父不喜,现在就可以杀了我。」 抖了抖刚刚脱出镣铐的手脚,曾诗华看着他一进来就c到她身边的剑上去,看来这孩子可是说真的:「如果我不杀你,但也不原谅你,你该怎么办?」 「我不知道,」 小书僮咬紧了牙,他一生之中从没有像这么紧张过,如果不是为了日渐憔悴,在成为『神仙姐姐』和妖y荡妇间徘徊的孙香吟,他g本就不敢来:「但我相信,一定会有解决的办法的。」 「解决的办法我倒有一个,」 曾诗华的笑容无比温柔,眉宇间透出了一股自然而然的娇艳神态,既媚且甜,温柔之中自有一股诱人心动的意态,令小书僮差点不敢直视,那种媚态绝不是孙香吟这类正经女子会有的。 「只要你背叛香吟姑娘一次就行。你之所以伤神,是因为你希望她是最圣洁的仙女,而自己却在因缘际会之下强挽嫩蕊,让她变成了世俗的女人,假使你也堕落了,那你们就刚好一对,那不就什么问题也没有了?」 「师父!」 小书僮瞪大了眼睛,强忍着气火没有出手,但这强抑着的动作,却使他的气势窒了一窒。 而就在这一窒之间,曾诗华已经滑到了眼前,柔软的葱指轻轻地在小书僮颈部滑了过去,抬起了他下巴,一股充满了女子甜美的气息呼入了他鼻内:「如果光是这样,你是绝对帮不了香吟姑娘的。」 「师父……」 「听我说,」 曾诗华笑了笑,青葱般的纤指温柔地在小书僮的领口上游动,就好像随时可以解开他衣服似的:「为师天生y骨,加上甫破身就是毁在y魔手上,被他以各种y恶手段将为师的欲念挑的无比高燃,在彻底毁掉我的羞耻心,採得我y元大丧之后,又将为师弃若蔽屣;然后,在我拖着残破的身子回到y阳会后,又被副门主恃强奸y。」 「这几次的r体y辱,虽然让我痛不欲生,却也让我体内的y欲生g,在那一段日子里,我一直打扮得漂漂亮亮,穿梭在那群恶狼之中,对他们的轻薄言行来者不拒,无论他们是用言语挑弄,文文雅雅地把我弄到床上去,还是用春药撩弄,我都没有一点抗拒;尤其是有些更急色的,什么挑逗手段都不用,就地就把我按倒,肆行奸y,那段时间我也不知和多少男人干过,那种痛苦和欢乐我是最知道的。」 「你放心,我并不是要香吟姑娘变得和我一样,她可能被我的言语挑起了y欲,可能会在床上变到狂野得让你不知所措,但是以你的实力,是绝对足以征服她的,我之所以要她献上r体,让你练功,逐步让她的欲望变得难以收拾,就是因为若不这样训练和习惯,她是没有办法去享受你的。」 「你是个有天赋的人,她既有幸成为你的妻子,自然不能因为羞耻心而造成和你的敦伦间有任何问题。我也并不是要你做坏人,让她变成y妇,而是要你了解,与其彼此收敛太多,到最后双方什么也得不到,不如在私密的境地里尽情疯狂,无论如何她都是你的神仙姐姐,你也是她的好夫君,这样其实就可以了。」 「女人啊!天生就有追求满足的本x,这并不是件坏事,只是对象一定要是自己喜欢的人,以你对她的心意,你难道希望香吟做个表面上漂漂亮亮的神仙,事实上却饱受体内的渴求所困扰吗?」 看他还在沉吟,曾诗华苦笑着,她之所以将自己关在这儿静修,就是为了克制自己体内那天生的y荡本x,难不成到最后还是只有这种手段吗? 葱指轻轻地点在他x前,曾诗华香肩微动,罩身的外袍顺着她高挑修长的身段滑落下来,露出了艳丽的肌肤,虽然里面还穿着内衣,但光露出的部份,已教所有正常的男人光看就难以忍耐了。 小书僮的武功虽高,但他的功力生g於男女之事,对女子主动诱惑这方面的抗拒力原本就脆弱,加上那日他所中的药力始终未曾化解,他只要看到女孩子稍显诱人,x欲便已勃发,无法忍耐,如果他不是一直和孙香吟在这深山之中,怕早就出问题了。 纤手在他x口推了一下,曾诗华慢慢地后退,以一个最柔媚的姿势坐回了平台,好让小书僮看得更清楚,她是那么的雪白、柔软和诱人,加上完全没有一点抗拒,正是个让他可以尽情发泄欲望的对象。 听着小书僮的呼吸愈来愈chu重,曾诗华知道自己已经赢了,他虽强忍着不看她,却没有来得及退出去,想必他的眼中已是遍佈红丝,她几乎可以听得到,他体内奔腾的欲火所发出的声音,明显的很快就要让她完全承受了。 但是小书僮仍强忍着,不想就此对孙香吟不忠,但他不知道,连这也落入了曾诗华算中,她清修许久,虽然欲念已可以自行克制,但是日渐增强的功力,却也使得她的r体依旧保持着年轻,甚至连小x也回复到处女般的紧窄,如果他真的受不住欲火煎熬,立刻上马,在曾诗华尚未动情前就攻入她,只怕先痛不欲生的可是她自己呢! 纤巧的手指头滑入了自己的小x,一边轻轻甜甜的呻吟出声,曾诗华一边闭上眼睛,甜蜜而温柔地抚弄着,让那水滑潺潺的声音响遍洞中。 看来自己的r体,可还是和从前一般的x感和敏锐,许久不曾有过的挑情,竟是如此顺利,很快地曾诗华已无法抗拒自己所带来的快感,她忘形地动作着、喘息着,恨不得自己的手指头更长些、更chu些,能代替男人将自己弄到泄为止。 看曾诗华一手撑在身后台上,分开的玉腿不住颤着,将整个青春胴体拱了出来,纤长的玉手即便已沾得湿湿腻腻,几乎可以映出光来,仍是忘情地动作着,就在他眼前彻底表现出曾诗华那炽烈的需要。 小书僮终於忍耐不住了,他很快便将自己也剥个j光,让那火烫巨挺的阳具朝天傲立,一个箭步冲入了曾诗华的双腿之间,双手捧住曾诗华紧缩的玉臀,将那满腔的y欲全盘刺入了曾诗华体内,狂乱暴烈地抽c起来,c得曾诗华x内啪啪作响,两人同时满足地呼叫出声,y欲的音乐很快就让两人陷入了忘我的美境里。 甜美而柔缓自在的抚慰,被男人那火热的冲击所取代,曾诗华本还故做姿态地撒娇推拒不依,但这一回本来就是她故意勾引他的,加上曾诗华虽不如孙香吟艳冠武林,天赋的y骨却让她的风流冶荡意态犹有过之,普通的男人几乎光被她那内蕴艳光的媚眼一撇,就要不克自持,更何况小书僮已被她自慰时那旁若无人的y荡模样给震住了,欲焰更是完全没有阻隔地燃遍全身,哪会管曾诗华的婉转娇啼? 小书僮冲刺的力道越加强猛了,而曾诗华那天生就要被男人取悦的湿滑小x更是违背了她的本意,以绝妙的力道将他的阳具全盘纳入,亲蜜柔甜的紧啜着,彷若深闺处女般的紧窄,又如百战妖女似的狐媚,这野x的放浪滋味,又岂是孙香吟那仙女一般、圣洁无匹的r体所能做得到的? 小书僮狂野勇猛地抽c着,c得曾诗华体内一阵又一阵的颤抖,x内犹如春雨霪霪般一波又一波甜蜜的汁y涌出,温柔地润滑着,好让他的冲击更能深入,那火烫的欲望冲刺威力更是一下又一下,直直地攻陷了曾诗华久旷的芳心,令她热情的迎合起来。 忘形地享受着快感,这些年来一直压抑着的本能又蜂涌而出,彻底地佔领了曾诗华的身心,让她再次沉醉在x交的快意之中,疯狂地顶挺迎合,好让他那厉害的阳具更形逞威,犁庭扫x般一点空际都不留,一下又一下地c得曾诗华y荡热情地高叫起来。 香汗如雨、媚眼如丝,曾诗华情欲荡漾、有若出谷黄莺的莺声燕语,和那熟练又娇嫩的逢迎动作,使得小书僮的欲望逐渐地达到了高峰,狂烈无比的征服欲已冒出了头,让他箍紧了曾诗华的纤腰,勇往直前地发动一波波的攻势,c得曾诗华爽到极点。 顶挺逢迎之间,曾诗华愈来愈是舒服,胴体遍佈着热情的香汗,使得她的娇躯和x内愈来愈是滑溜,也更能承受那大阳具的抽送,刚被c入时的那点不适,彷彿早已烟消云散,被干得死去活来的曾诗华,早将它丢到三十三天外去了。 智者千虑,必有一失。即使连身经百战、床上经验无人可比的曾诗华,也算漏了一件事,她的胴体虽然习惯x交,什么强烈狂暴的干法是她没经过的?但那可都是几十年前的事情了,数十年来清心寡欲,曾诗华的r体不只恢复了少女般的年轻,甚至也恢复了少女般的稚嫩,怎堪如此强猛的冲激? 那狂暴的快乐早已强力地使曾诗华臣服,她几乎已忘了原先的目的,只知道忘形地挺动、热情地迎合,让那感官的享受将她带入那迷茫的美境,让她彻底享受着被征服的快感;再加上小书僮的天赋过人,和孙香吟双修后功力更是大进,那功力源源不绝地支撑着他的x能力,使得他如日中天,愈来愈强烈地冲击着、抽c着曾诗华已现败象的胴体。 不过片刻,曾诗华已爽到极点,酥软地败下阵来,犹如久旱逢甘霖一般,那强烈无比的泄身快感,让曾诗华什么也保留不住,yj哗然泄出,任君取用。 但小书僮对着孙香吟时,由於对神仙姐姐的万般宠爱,还有些许保留,现在的他却完全是r欲的享受,一点体力都不保留地蹂躏着曾诗华的胴体,在汲取了她的元y后,犹如火上加油般地干得更狠了。 无论如何不济,泄y之后总有几分清醒,曾诗华猛的惊觉,自己的yj正源源不绝地泄出,任他狂抽猛吸。 曾诗华强运在惨遭蹂躏后已所剩无几的腰力,想要弹起身来阻止他,但是彻底被摧发体内欲火的小书僮彷彿换了个人,竟完全不让曾诗华有挣脱的机会,一手chu暴地将曾诗华的上身压得倒回台上,顺便猛力抓揉着曾诗华丰盈的双r;另一手则捏住曾诗华的腰后,将她的臀部端得高挺起来,使她的r体更顺从地任他发泄。 他那扶在腰后的手,恰好无比地点在曾诗华的促jx上。无论男女,只要促jx位被击,力道一旦透入体内,无不j元立泄,直到瘫晕,再三贞九烈也要被泄身的快感所融化,再不愿意的身心也要完全遭到异x征服,更何况曾诗华已经被征服了一大半呢? 只听得曾诗华又娇柔又甜蜜的一声娇吟,整个人登时酥软了,除了一双玉腿主动而顺从地环上了他的腰,任凭小x肆意挺出,任这小书僮尽情地享用佔领之外,曾诗华已连挣扎哀叫都没了力气,软绵绵地任他抽c着r体,任他狂烈地在她r上捏着抓着,印上了一个又一个代表着臣服的痕迹。 红着双眼火热的冲击,也不知过了多少时间,陷入了茫然美境的小书僮才在sj的快感中醒了一醒,眼前酥软的曾诗华已泄得无力动弹,肌肤上尽是被凶暴蹂躏过的伤痕,眉梢眼角中更是充塞着满足和受伤的酥绵媚态。 小书僮双手撑在曾诗华x口,也不管她柔弱的哀吟,正想要退出来,没想到一双纤手贴住了他背心,孙香吟含羞的声音响了起来,夹杂着她急速的呼吸声。 「好夫君……快运功吧!将功力完全收归脏腑……香吟会帮你的,若你承不住就把功力导入香吟体内……以你我的y阳合修,一定可以把功力完全收化……快呀!」 听着娇妻一个劲儿的催促,小书僮也来不及想了,忙不迭地静心运功,让体内气脉的运行和身后的孙香吟连接起来,让刚刚才从曾诗华体内吸取的j气急速地运转着,一点一点地被两人的脏腑所吸纳。 小书僮闭目运功,很快就进入了物我两忘之境,仍被他深深c着的曾诗华可就苦了,小书僮的内功别闢蹊径,又是刚刚才爽过,一运功力就直达阳具顶端,才s过的阳具竟又勃起了,来不及退出的曾诗华只觉体内一颤,那硬挺的阳具竟又充满了她,顶得她一阵舒爽,那酥软感直冲心窝,令她再动弹不得。 而随着他功力愈摧愈疾,阳具更不安份,原已被干得死去活来,酥软到连退出都来不及的曾诗华赫然发现,他竟还有绝招没使出来,却在这运功的时候将威力完全投入她的体内,那chu大阳具一阵又一阵地颤着,在曾诗华x内不断地弹跳跃动,还不停地钻啄吮啜,弄得还沉醉在余韵中的曾诗华又是一阵绵软呻吟,就好像他还在狠狠c着自己一般,被男人冲刺的快感竟是完全没停过。 第03章 好久好久,小书僮终於张开了眼睛,想要询问的他入眼却是酥慵瘫痪、无力动弹的曾诗华那求饶的眼神,她似已爽得过了头,肌肤比以往还要白了许多,几乎完全没有血色,樱唇轻张竟连声音也发不出来了。 「神仙姐姐……」 「好夫君……原谅香吟吧!」 看曾诗华被整得那么惨,孙香吟不由得一阵心伤,泪水不自禁地流了下来。 「为了在短期内让夫君你的功力大进,我和前辈想了个方式,让她将深厚内力注入你的体内,没想到……没想到竟然会这样……」 「跟她无关,她只是被我利用而已……」 声音又娇弱又甜蜜,好像已经化在水里一般,如果不是孙香吟强压着小书僮俯在她嘴边,怕他还听不到呢! 「诗华的功力虽深,却多由採补而来,终究和自体的路子不合,虽然能把气息净化,为己所用,却还是有些杂气,本来也没奢望能活过百岁……如今碰上了像你这样的人,诗华自觉兵解之日近了,才这样和她……和她商量……让你来承接我的功力。」 「你得内力,香吟和你y阳双修,我也得到好久没有的男人亲近,本来是各取所需……只是我没想到你这么厉害,本来想传了大半功力给你,再找个地方继续静修,渡过这日子,没想到竟然被你吸乾了,看来我今天就要活活爽死……」 「香吟姑娘,别哭了,身具y骨的人,在交y中脱y而亡乃是天命,诗华能活这么久,已经是赚了太多太多了,何况最后还是这样飘飘欲仙而死的……好徒弟,你可别怪香吟,这一切都是……都是她为了你好……」 「我……我自然不怪神仙姐姐……」 小书僮差点说不出话来,他完全没想到其中还有这样的曲折,他只想怪自己定力不够,但这话却也说不出来,只怕曾诗华听了之后更难过,他生x善良,看曾诗华已经变成这样,再多怨言也说不出来了。 「师父……你对我已经是仁至义尽,我……我只能说师父再造徒儿,徒儿绝不敢忘恩……」 「这样好不好?」 曾诗华娇弱地笑笑:「你一直没有个名字,在山上只有香吟叫你好夫君,到了山下可不行,不如我帮你取个名字,让你一想到自己的名字就想起我……以后我就叫你……叫你曾清华……好不好?」 「是……徒儿以后就叫清华……」 「谢……谢谢你……清华,你先出去,让香吟姑娘陪我一下,我还有事……有事情要跟她说啊……」 已经夜深了,曾清华看着床上的孙香吟已经睡熟,这才轻手轻脚地下床去,慢慢地走到外面,山里的风非常的凉,他看着月亮,悠长地叹了一口气,另一边就是刚葬了曾诗华的墓谷地x。 「怎么了?」 也不知站了有多久,孙香吟柔软的声音从背后响起,一件厚厚的外袍盖到曾清华身上:「还在怪香吟吗?」 「无论发生了什么事,我都不会怪神仙姐姐的。」 轻轻吁了一声,曾清华闭上眼睛,袍内虽有孙香吟身上的暖意幽香,但他的心却是凉的:「要怪就得怪清华定力不够,我并不想背叛你的。」 「我知道,这一切都是香吟要求的。」 想到曾诗华因此而死,孙香吟心中伤痛,泪水已慢慢地滑了下来。 「前辈自认为寿元已尽,本来香吟该让她好好的去,可是前辈不想……不想一身功力随草木同朽,才和香吟商讨,用这种方式……将功力全传到你身上。香吟原还以为,前辈……前辈可以禁制得住,不至於脱y而亡,没想到……没想到你的功力也已不弱,此消彼长之下,还是让前辈y尽登仙了……」 「我知道你是好意,」 转过身来,将哭泣的女子拥入怀中,曾清华勉勉强强地装出了笑意:「清华绝不会怪你,清华只是气自己,为什么在床上那么不知收敛……」 「这事前辈和我说过,」 脸埋在曾清华的怀中,孙香吟带哭的声音有点闷闷的:「她说你天赋异禀,加上功力又成於y阳之术中,对媚术的引诱特别没有定力。」 「那么我还是在山里别出去好了,以免……以免又发生这种事……」 「不行!」 孙香吟抬起了头。 「无论如何你也该出去闯一闯,我们得为了前辈的牺牲而继续活下去,就当是……就当是为前辈活这一辈子……」 「好吧!我知道了……」 「先回到床上来吧!你体内功力突飞猛进,经脉未必承受得住,何况脏腑未习,恐怕功力也会流失,这几晚好夫君你要全力动手,在床上和香吟合欢,让功力从y阳交泰中完全融入你的体内……把力量完全用出来,千万别管香吟受不受得住,算是……算是香吟拿身子赔你心上的伤,好不好?」 赶了几天路,终於到了华山的山脚下,举步上山的孙香吟脚步中有些畏怯,真的是近乡情怯啊! 尤其是年余来在山上夜夜和曾清华贪欢,孙香吟蓄意地放纵自己,将什么礼俗和羞耻都抛诸脑后,一半也是为了不去想师门的事情,但是无论如何,还是要回来。 一想到要面对师父师娘,还有众位师兄弟,孙香吟真的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尤其是她原先芳心已许的大师兄傅敏华啊……一想到他孙香吟心中就痛,是女孩子天生的水x杨花,还是孙香吟真的已经移情别恋了,她的心竟然已完全系在曾清华身上。 「上去吧!」 也听孙香吟说起过师门的事情,曾清华知道这次来未必有好结果,如果到了最坏的地步,或许自己还得带着孙香吟打出来,华山掌门傅雨其武功之高,在当今武林可说是第一把交椅,甚至传说其武功早已不在一向执武林牛耳的少林武当两派掌门之下。 华山虽限於择徒谨严,门徒不多,不似年代久远的少林武当二派那般兴旺,但若是一走出去,无论何门何派都得给华山门下几分面子,就连少林和武当二派门人也不敢有丝毫小觑:「一切有我在呢!」 「嗯!」 看着孙香吟走进山门,被留在门外的曾清华索x闭目养神,也不管华山派的人们惊疑奇怪的目光。 虽然因为他不是华山派中人,初入武林的他在武林中的地位又不高,以致於不能进华山山门,得在外面的亭中等着,但书僮出身,曾清华早就习惯这种处遇了,孤独一人的他反倒是乐得清闲,倒是进门前孙香吟那依依不舍的一眼,好像此去便是一入侯门深似海,那眼神真教曾清华心伤。 曾清华闭目养神,但送上茶水来的华山弟子们,可就没那么客气了,大师姊经年未归,连声息也断了,一回山竟然带着个男子,而且还和他意态亲蜜、宛如夫妻,上山之后对以往情浓的大师兄傅敏华也没问上几句,几乎是完全没把人记在心里,一向和傅敏华交好的众位师兄弟不禁心下有火。 虽然孙香吟是大师姊,不能对她说上什么,但对外人他们可就不客气了。要明着动手是不敢,但在亭旁的人都已经准备好,只要他一从亭中椅上站起来,立刻就想办法勾他脚,好让他倒在地上,生生地出个大丑。即使是他全然不动的现在,在旁边的流言蜚语,仍像g针似的不断划破宁静。 突然间,曾清华眼睛睁开,神光湛然,不过是一个眼神,就好像画龙点睛似的,整个人都活了起来,望向远远的道路那方。虽然身旁的声音不断,但他的注意力只集中在远远奔来的那人身上,这人的武功可比在旁边的这些人高上不少,显然是华山的高手辈。 又过了片刻,一个修长的身影飞奔上山,虽然远远的看不清楚,但他步幅甚大,两步就有常人的三步之长,华山门下所练是正宗内功路子,这些弟子眼力都好,远远地就看出来,是这些日子一直在其他山头的别业练功的大师兄回来了,不由自主地全涌了上去,反倒留给了曾清华一个清静空间。 「香吟怎么了?」 「大师兄,大师姊一回来,就先向师父师娘请安,在里面谈了好久,到现在还没有个出来的影子。」 「是……是吗?」 步子完全不慢,师弟们都要努力才追得上,不由得在心中钦佩,大师兄的武功又j进不少,完全不做作地展现了上乘轻功的造诣,那像那曾清华山上的时候,虽然看似练过武功,脚步却小,完全不用力就追上了。 「是我孟浪了,香吟经年未归,师父师娘探问行踪,难免要花点时间,我还是先在外面等着。那位少年是何派高手?你们怎么把人丢在外面,也不请进山门内,让人家在外面坐地,一点礼貌也没有。」 「说来才气人。」 迸出了这句话的小师弟看大家的声音一下都静了,不由自主地掩住了嘴巴,偏偏方才的那句话已经传了出去,想收回来都没办法,眼看大家责难的目光,他真想钻个地x逃进去,永远不再出来。 「到底是什么事?咏华,你给我说个清楚。」 傅敏华皱起了眉头,声音虽仍不疾不徐,完全没有运功长程奔跑后的迹象,但压迫力只有更增,那眼光比任何一把剑刺入杜咏华体内还教他紧张。 一五一十地将孙香吟上山时和曾清华的亲蜜说了出来,杜咏华只觉师兄的眼光愈来愈是烫热,怒心愈增,不由得声音愈来愈小,要不是有同门的加油添醋,只怕还说不完。待得他终於说完,整个人已经是汗湿重衣,就好像刚打过一场一样。 听完了师弟的报告,傅敏华的眼光像箭一般地s向亭中的曾清华,只见亭中闲坐自在的曾清华嘴角微扬,一缕笑意轻轻地飘了出来,竟像是完全不觉他的敌意。 将年前山间的那一仗给说了出来,虽然勉勉强强将和曾清华的合欢、和曾诗华的相遇一语带过,但仍是说了好久好久的时间,等到说完了,跪在傅雨其和傅夫人面前的孙香吟也已经泪流满面、泣不成声。 「这……这也不能怪你,香吟你先起来坐吧!」 傅雨其长长地叹了口气,傅敏华是他的长子,也是独子,眼看着这准儿媳竟着了恶人的道,和旁人有了合欢之实,他也真的不知该怎么办才好了。 沉吟了良久,傅雨其这才打破了厅中沉重的气氛:「你我都是江湖儿女,既是行走江湖,难免有失足之处,香吟你也不必太在意,更不必像一般闺阁中人那样的拘谨约束。香吟,你就当忘了这事吧!为师给你做主,和敏华的婚事还是照常举行,相信敏华爱你至深,不会在意这种小事的。」 「我看不行吧?敏华是很有洁癖的人,如今出了这种事,唉……他怎么可能包容得下?你是他爹爹,总该劝他看开些。」 傅夫人双眉紧锁,她倒也不是那么拘束的人,但她也是女儿身,对女儿家的心事清楚,眼看着孙香吟述说往事时的神态,她就知道,孙香吟的心已经连在那曾清华身上了,再逼她和傅敏华在一起,只是徒增难过。 「妇人之见!」 傅雨其叹了口气。 「如果不如期举礼,就等於将香吟拱手送出,敏华会怎么想?加上武林同道早知敏华和香吟是一对,如果让香吟和那曾清华在一起,背后不知会有多少的流言蜚语,我华山一门的清誉怎么办?香吟你自己说,应该怎么办才好?」 「师父!」 孙香吟的泪水涔涔而出,这句问话教她怎么答才好? 「不好了,师父!」 杜咏华的声音从厅外传来:「大师兄赶了回来,在外面亭子里被那人挑了几句,两下已经动起手来了。师父快来阻止师兄,否则恐怕会来不及呀!」 他的声音之中颇有几分幸灾乐祸,傅敏华武功之高远出侪辈,想曾清华初出武林,怎可能是他十招之敌?此时想必已经输了,若不是断手折足,也要被长剑刺出几个窟窿,孙香吟此去怕只有收尸的份儿了。 「师父,师娘,徒儿要去看看,请恕香吟先行告退。」 深深一礼,孙香吟身影如风飘飞出去,连撞开门时都没发出什么声音。 只比她慢得一瞬,傅雨其和傅夫人也冲了出来,三个身影向门外疾飞而去,远远地将杜咏华抛在身后。 在亭中方寸之地,傅敏华愈斗愈是心惊,虽然他心中挂着孙香吟,以致主动出口挑衅,硬逼曾清华动手,而自己在气怒交煎之下,影响了实力,没有能够全力出手,但他出手如电的几套剑法,竟连曾清华的一点边儿也不到。 虽然曾清华只是守御,看似避的狼狈不堪,连长剑都没有拔出的机会,但是交手的傅敏华心下清楚,曾清华这狼狈样儿,有一半是装出来的,他对傅敏华的出手几乎已经抓住了脉络,除了傅敏华偶尔用上别派剑法,能逼得曾清华真的左支右绌以外,其他时候他的狼狈样几乎都是装的,显然是孙香吟曾用心教导过,他对华山那奇幻多变的剑路完全了然於x,而想到这事才最让傅敏华气满x膛。 「都到了这个时候,我还隐瞒什么?」 心中一个声音响起,傅敏华一声冷哼改变了剑路,施出了华山门下最j深的『天险』剑法,奇招突出在曾清华的袖上割破了一块,险些就要破肤溢血。 一招得手后剑势更增,剑剑犹如华山山势一般,惊险到了极处,连旁观的师弟们也不禁噤了声,专心地看大师兄全力出手。 这『天险剑法』,可是傅雨其为了日后传位於他,在年前孙香吟下山之后,特别秘传予他的剑法,也是华山掌门才能修习的最j华剑术,连孙香吟也有所不知。 『天险剑法』所有剑法共有十五路,包含华山剑法的j华,虽然以傅敏华的资质之高,这段日子以来学到的也不过九路,而真正派得上用场的,不过七路而已,但他施展出来式式逼人心魄、剑意如虹,连旁观的师弟们也从不曾看过这么高明的剑法,原先只是一旁随众鼓躁,渐渐变成了出自x臆的赞叹。 才第一招就失了先手,曾清华心中一惊,对手的剑势更是源源不断,逼的他左封右格,才挡得一剑,另一剑又从绝不可能的方位刺来,剑剑险到了极处,妙到了毫巅,威力更是十足,剑剑都像能破腹开膛似的。 从习武以来一直都是和孙香吟拆招,对华山剑法最是熟稔,虽然华山剑法变幻多端,但孙香吟在华山门下也是数一数二的,几乎所有的招式曾清华都拆过,熟极而流。傅雨其之所以提早传天险剑法给儿子,也是因为孙香吟造诣已高,为了不让儿子被儿媳的气势所压,连房中都抬不起头来。 若不是这一年来天天所见都是华山剑法,以曾清华的交手经验之浅,只怕没两招就被傅敏华所制,这『天险剑法』虽奇,终归也是华山剑法,基本剑路和其他剑法并无二致,曾清华所习剑法虽然不深,但却也因此而不致於被表面的剑势所惑,对他而言,这路天险剑法也只不过比平常拆的招式更险更奇一些罢了,虽然刚开始时挡的险象环生,但不过数招,曾清华已经缓过了气来,逐渐抓到了其中诀窍。 如果是换了其他人,曾清华早出手反击了,但对上的是『神仙姐姐』原来的恋人,一想到自己伤了他之后,孙香吟难过的脸色,曾清华就没法子动手;何况傅敏华出剑奇快,他也刚好乐得左闪右避,将全副心力放在闪躲上头,完全不出手,专心看着傅敏华的剑路,倒也让傅敏华一时间无法得手。 但眼看傅敏华的出手愈来愈快、愈来愈奇,有好些剑招甚至已经超过了华山基本剑法的范围,原先胆气已经慢慢壮起的曾清华接连被奇招给吓到,心中一寒之下,避招就没有那么灵敏,连着几下都是险招,眼前原来理路清楚的一路路剑法不知何时已经化成了剑光飞舞,再几招就撑不下去了。 想喊出住手,但傅雨其及时挡住了夫人和孙香吟,低声说道:「让他们再拆几招,我会在旁看着,不让他们真的伤到对手的。香吟,你教出的人真是不凡,虽然只是闪,不过身法已颇有新意,真是奇才。」 听到师父赞赏曾清华,孙香吟的心中却高兴不起来,眼见师兄的剑招愈出愈奇,变招之j竟已远超以往拆招的范围,她心中暗忖,就算和曾清华y阳双修后功力大进的她,也未必能接上十余招。 曾清华挡到此处,已经是招招见绌,汗流浃背,而傅敏华手中剑的招式,却是愈打愈狠,强悍狠恶,几乎已经不管名门弟子所应有的从容了,这一番拚命的狠劲加上去,曾清华接招更险,若不是华山剑法变幻无方,最重心意清定从容,傅敏华这番打法大违剑理,只怕曾清华已经伤在他剑下。 再不还招不行了,曾清华凝神接战,勉勉强强定下心来,将心神完全放在傅敏华的剑招上头,眼前所见慢慢清晰,傅敏华施出的片片剑光慢慢还原,成为一招一招的剑路。 在前面几招,曾清华的还手还有些勉强,险到毫巅地才挡下了几招,后面就愈来愈是顺手,一定下心来,傅敏华的j妙剑招,彷彿已变回了以前孙香吟和他拆招时的剑路,只不过是更奇更险而已。 但傅敏华剑法愈使愈急,他出手极快,所会的天险剑法已经轮了两次,虽然剑风撕裂了曾清华几片衣衫,但尽管傅敏华出手再快,都没能击落曾清华手中之剑,愈来愈急的他出手更快,但剑法中的破绽也就更大了,几次被曾清华逆势反击,虽然没能扳回先手,却也使傅敏华非得回救不可,你来我往之下慢慢的曾清华已经能够还招,慢慢地扳回了局面。 眼见对方出手愈来愈是理路清楚,显然已经渐渐习惯了他的剑路,傅敏华心中一急,连还没练熟的那几路剑法也施了出来,只是心情愤激之下,使得没怎么对,被曾清华趁机反攻,接连几招竟把他逼的险象环生,虽然傅敏华出招快,外表上不见败招,但若非曾清华只是自保,伤人之心不重,错过了不少进招之机,或许他已经胜了。 「够了,敏华你退下。」 眼见傅敏华的剑招漏洞愈来愈大,傅雨其赶忙出声阻止,以免让其他弟子也看出傅敏华输招。 一凝神接战,曾清华便完全不是心慌意乱的样子,功力的运使慢慢习惯,他边使剑边也发觉孙香吟到了,身后有着一对中年男女,男的身材高挺,面目之间和傅敏华有些相似,只是更为清雅,想必就是华山掌门,傅敏华的父亲傅雨其;另一位中年美妇眉清目秀,虽已中年却无岁月之态,反而更显雍容华贵,看孙香吟的恭顺模样,和华山弟子个个控背躬身,这位中年美妇自然就是华山掌门夫人了。 「师兄,我看还是不妥,你看香吟的样子,对那曾清华已经不是因为有了夫妻之实才动心,她的心已经全系在他身上了,就算敏华明天胜了这仗,硬是把香吟娶了进门,对他们小俩口反而不好。我看还是顺其自然,让香吟风风光光的嫁出门,教敏华忍下这口气算了,天涯何处无芳草嘛!」 「那不行啊,师妹。」 傅雨其摇了摇头,他和傅夫人原是师兄妹,结婚之后也一直以当年的叫法相称。 「这已经不是香吟个人的问题了,而是关乎我华山清名,敏华和香吟的事情已经不是我华山的秘密了,年青一代几乎是人尽皆知,你想想,要是香吟就这样嫁出去,给好事之徒在身后说上几句不入耳的,我们华山的名号要怎么办?」 「神仙姐姐……」 才一进那小屋,孙香吟就哭倒在曾清华怀中,哭的背一抽一抽的,曾清华原先还慌了手脚,但一想一定是师门的压力,也不言语了,只是轻抚着她的背,温柔地安抚着她,让孙香吟尽情地哭出来。 等到孙香吟哭声小了,曾清华这才轻声说出话来:「是谁让你受委曲了?」 「还不是你?」 仰起了泪水涟涟的脸蛋儿,孙香吟的声音都抽动起来:「师兄武功之高明,连香吟也未必能够对付,你为什么和他动起手来?还约着明日决战?」 「我没有办法,对不起。」 举手轻轻地拭去了孙香吟的泪水,曾清华的声音很慢,很温柔很温柔。 「我知道神仙姐姐你不喜欢我把你当成比武胜败的奖品,我也不喜欢,可是如果不这样子,清华就没有办法把姐姐你娶过门,清华实在是没有办法。」 「我知道……我知道你也难为……可是你看师兄今天这样出手,几乎是下了必死之心,连师门只传掌门一人的剑法也使了出来,还剑剑想夺你命,看的香吟心都痛了,深怕你有个半分意外……今天你为什么和师兄斗起来?」 「对不起,是我不好,我该忍住的。」 安抚着激动的孙香吟,曾清华放轻了声音,让孙香吟好好坐在他怀中,他才不愿意说是华山的师弟们主动挑衅,他才被逼得动手的,一听到这儿想必孙香吟又要哭了,她可真是爱哭呢!「都是我的错……」 「算了。」 吁了一口气,孙香吟抓紧了他的手:「先让我帮你裹伤好了。」 「我没有受伤,想必是傅师兄手下留情,只割破了我衣服而已。」 笑着安慰着孙香吟,曾清华走到了门后,慢慢将衣服换下,走回来时孙香吟又跃入了他怀里,似是赖着完全不想出去了。 「明天怎么办?你内力绝对在大师兄之上,可是你还不太会运使,加上剑法连我都比不上他,还有师父的天险秘传……」 「到时候再看吧!」 曾清华微微地笑着:「其实『天险』剑法虽然奇险,但基本的剑路还是不脱华山剑法的范围,多看着几次清华一定接得下的,你在山上就一直和清华拆招,清华接都已经接惯了,不会有事的,你放心好了。」 「不要拦我!」 门外远处一个少女的声音高喊着,瞬息间已经奔近了门口,孙香吟忙推了曾清华一把,站了起来:「小心,是玉华师妹,她是大师兄的亲妹妹,也是师父的独女,一向娇惯了,连我也让她几分。」 话还未已,门已经被推了开来,一个修长身影的少女冲了进来,发上的玉簪在斜阳下湛然生光,长挑的身影站的比剑还笔直。 她的身高比起孙香吟还高了半个头,看来是傅家的遗传,和傅雨其、傅敏华一样都高人一等,虽然逆着光看不清楚,但容颜却也是清秀雅致,虽然不像孙香吟那般天仙化人,却也是一等一的美女了。 「师姊,你是怎么了?明明都已经和哥哥要洞房花烛了,还跟这傢伙混在一起,也不知他是那儿来的江湖人?要是他是坏人怎么办?要是他对你始乱终弃怎么办?无论如何我可信不过这人。你立刻就跟我去见爹爹,把所有的话一次说清楚,你到底是要哥哥,还是要这个死缠不休的傢伙?」 「我当然是要他。」 站直了身子,咬紧了唇,孙香吟连眼光也不让:「无论明日比武胜败如何,香吟这辈子都跟定他了。」 「就只是因为你和他有了夫妻之实?师姊,你也是江湖人,怎么跟一般闺阁女子一样的拘在这小节上头?难不成你以为哥哥会在乎这一点?以前那个不管江湖流俗,最是清高自矜的冷艳魔女到那儿去了?爹爹讨厌这称呼,我可喜欢得紧了。」 「或许他不在乎,可是我在乎,」 孙香吟微微一笑道:「也不是因为夫妻之实,香吟也说不上来,反正我就是爱他,就是他的人了。」 曾清华一听到声音就收了剑,退在一边,倒是傅敏华出招太急太快,竟差点收不了手,差点撞上了亭柱。 「不知这位少侠是何派高弟?」 傅雨其向曾清华一揖,曾清华赶忙回了礼,孙香吟这才奔到他身边,细心地为他拭汗。 「在下曾清华,掌门人好。」 虽然路上孙香吟教过他该有的礼貌,但打了那么激烈的一仗,曾清华好不容易才回过神来,紧张的他差点就说不出话来。 「少侠剑法高明,老夫前所未见,不知是何门何派出身,可否见教?」 「在下的武功是……是孙小姐教的,」 顺过了气,曾清华深深地一揖:「在下这次特地送孙小姐回山,也专程来向掌门提亲,希望能将孙小姐许配在下。」 「你……」 气的说不出话来,傅敏华的手还在颤,若不是傅夫人扶住他,只怕他早要奔出去动手了,方才他使天险剑法,逼的曾清华连连受挫,虽然后面使得急了,没能发挥剑招的威力,差点中了他一招,不过傅敏华还是很有把握赢他的。 「这个……」 捻着长鬚,傅雨其心下踌躇,以他的眼力,那还看不出来傅敏华的剑法还胜不过他,自己若是下场虽可c胜券,但以长欺幼,这仗就算胜了也丢脸,偏他又说不出什么理由好拒却他。 「这不行!」 听着门下师弟们此起彼落的反对声浪,傅敏华气势大振,也不管傅夫人递着眼色阻止,还是站了出来。 「孙师妹原已是我未过门的妻子,你想要娶她,除非先过我这一关!更何况你是什么人?也不知你和师妹认识了多久,竟然就一副亲热样子?还不知你是哪儿跑出来的江湖人物……」 气满x膛的傅敏华再也说不下去了,听他愈说愈是过份,看不下去的傅夫人从背后捏了他一把,硬是逼他住口。 「在下的确只是江湖的无名小卒……」 深深地吸了几口气,曾清华极力放慢了声音,不知不觉中话声也说的清楚明白了。 「但在下误打误撞间,已和孙小姐有了夫妻之实,若是在下不负这个责任,在下一辈子也要良心不安,还请掌门人俯允。」 「不如这样吧!」 一边听着他们说话,一直没出声的一个道人慢腾腾地说了话:「我们都是江湖人,或许该依江湖的规矩行事,大师兄和曾少侠就好好比一次,算是比武招亲,胜的人就娶孙师姊过门,如何?大师兄?」 「也好。」 深深地点了头,傅敏华知道二师弟是在帮自己,无论如何他也不会输。 「大概……还是得这样吧!」 看着孙香吟泫然欲泪,曾清华知道她也很难做人,不如自己就退而求其次,比上这一场吧! 方才的那一场斗剑之下,他虽然迭遇险招,但总也算是过关了,不知不觉间也有了些许自信,或许再打一场自己可以赢也说不定。 「不知这位师兄如何称呼?」 「在下玄华,曾少侠指教了。」 玄华道人轻轻一礼:「不知师父、师娘意思怎样?」 「就依你吧!」 傅雨其一声轻叹,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 「不过不能这么快就打,曾少侠初到华山,又是远来疲惫,不如休息一晚,明天再打好了。今晚曾少侠就住在西房那儿……」 「还是不了,」 孙香吟低下头,声音又低又细:「香吟的房间旁有个小屋,清华你就先住那儿一晚吧!」 「也好。」 抢在傅雨其之前发了话,傅夫人托着傅敏华的手,半拉半扯地将他带进去,还顺道向傅雨其招了招手。 「爹,你为什么不让孩儿立刻动手?还让他休息一晚!」 闷着满腔怒气,一进大厅傅敏华就爆了出来:「娘也是,为什么让他和香吟住一起。」 「你爹是为了你好,」 傅夫人坐了下来,神情极为严峻:「敏华你打的太深入了,所以看不出来,其实方才曾清华已经识破了你的剑法,如果不是你爹及时喝阻,再打下去伤的一定是你而不是他。」 「不错。」 眼中神光深深地盯入了傅敏华眼中去,盯到他终於忍不住移开了目光:「旁人看不出来,难道爹爹也看不出来吗?你刚从别业赶回,又是心浮气躁,完全没法子发挥华山剑法的威力,更何况香吟对他可是倾囊相授,和你的浮躁正是对比,所以爹爹才答应让他休息一晚,让你也定下心来,你若是心还静不下来,明天这仗你就别打了。」 「是,爹爹。」 别过了脸去,傅敏华对傅雨其一向听从,说到他的剑法不如曾清华,傅敏华可是绝对不信,方才遇上险招,想必就像傅雨其说的,是自己太过躁x,加上体力有损才会缚手缚脚的。 「你也别气。明天这仗要是输了,我华山的面子往那儿挂?这是天险剑法的剑诀,你给我好好修习,我华山剑法博大j深,这天险剑法更是剑中之最,明天能不能胜,就看你能领悟到多少了。」 看着傅敏华走了出去,傅夫人吁了口气,神情忧郁。 「水x阳花!」 跺了跺脚,傅玉华转身就冲了出去,但她才一转身就撞上了曾清华,他表情紧绷,看得傅玉华都退了几步。 「你……你想干什么?以为摆个脸姑娘就会怕了你?少做梦了。」 「把刚刚那句话收回去!」 长剑已拔在手中,曾清华的眼光似可刺穿对方,傅玉华嘴上说不怕,心下实在是怕的很的,不知为什么,他的眼光就好像钉穿了她一般,钉的傅玉华连动都不敢动,连爹娘都没对她说过一句重话,傅玉华可是第一次被人这样狠盯着。 「什……什么话?」 「我不准你骂她,说她的是非,把你刚刚那句话收回去!」 「哼!」 哼地吹了口气,傅玉华也将剑拔了出来,谁怕谁啊! 倒是没想到在傅玉华说话前,孙香吟已经牵住了曾清华的手,表情是如此的悲伤:「别再打了,好不好?」 看到孙香吟的表情,曾清华的气不禁消了一半,他收起了剑,转过身去,扶住了孙香吟摇摇欲坠的身子。 「对不起,是我忍不住,我不气了,也不打了,好不好?你长途跋涉,又受了不少气,别气伤了身子。」 「再演啊!看你们还有多少时间卿卿我我?等明天哥哥胜了,你就知道。」 一转身就逃掉了,傅玉华直到去远才敢说出话来,声音愈来愈小、愈来愈远。 天武记 欲望文 4-5 紫屋魔恋中篇 作者:肉书屋 45 第04章 夜已经深了,关上了门,孙香吟看着桌上的两个盏子,桌边的曾清华似是看到了她担忧的眼神,轻轻地微笑着摇了摇头。 「你知道了,好夫君?」 「我想应该是这样吧!」 曾清华淡淡地一笑,距盏子远远的,连碰也不碰一下,「华山是名门正派,他们虽然看我不太顺眼,也不会做出下毒的下流事来,不过我猜,这盏子里的莲子羹味道想必非比寻常。」 微微地苦笑着,孙香吟知道曾清华的言外之意,盏子中的莲子羹想必加了些东西,若非唾涎就是泥污,再不然就是什么调味料。 她轻轻捧起盏子,揭开盖子,一股异味扑鼻而来,又腥又臭,连颜色都是泥黄的,就算早有心理准备的孙香吟也忍不住捂起鼻子。「呿!这什么东西啊?」 「真是糟蹋了两个白玉盏子。」 摇了摇头,曾清华从孙香吟手中接过盏子,将盏中的异物全倒在窗外,就着屋旁的水缸洗了洗,将盏子放回了桌上。「好可惜哟!」 门外叩门声响起,孙香吟和曾清华对望一眼,目中皆有疑意,好半晌都不动作,倒是孙香吟回复得快,她示意曾清华坐下,打开了门,门外傅玉华提着个竹篮,面上表情缓和,完全不像方才还那么乱骂的人。 「师姐,玉华送莲子羹来了。」 「是…请进吧!」 珍而重之地从篮子里取出了两个和桌上白玉盏一样的盏子,傅玉华轻手轻脚地将盏子放在桌上,回头问了孙香吟,「怎么会…怎么会有这盏子?」 「方才十二师弟送来的,盏子里面的味道怪怪的,清华他洗过之后,就放着了。怎么你还送莲子羹来?」 「是娘要玉华送来的,师姐,你们用过了莲子羹后,好好休息,玉华不打扰了。」 忙不迭地退了出去,还没等到孙香吟送出门来,傅玉华人影已去远了。 微微地叹了口气,转回头来的孙香吟,看着曾清华放下盏子,不由得惊慌失措。「怎么…你喝了?」 「有什么问题吗?」 看着孙香吟的表情,曾清华的面上不禁有些狐疑,「这莲子羹又香又甜,好喝得紧呢!我想刚刚已经丢了一盏,这盏子里应该没有问题吧?」 「问题才大呢!」 孙香吟气得直顿足,「以玉华的个x,岂会这么易与?光从她这样轻手轻脚的动作,就可见这盏子里有古怪,她哪里是会这么快变心情的人?」 「喔?」 才刚想站起来,曾清华突地脸色一暗,抱着肚子坐回了床上。 「怎么了?」 「肚子里…肚子里有一股热气…就好像…好像是那次中毒一样…烧得我全身都热了…」 「什么?」 急步走到曾清华身旁,孙香吟扶着曾清华躺下,眼尖的她发现曾清华双手捂在下腹,而裤子已撑起了好大一块。 躲在屋外窗下的傅玉华偷偷地笑了出来,二师兄果然算无遗策,方才十二师哥送来的只是诱饵而已,等到没什么江湖经验的曾清华扔了那盏,她再送进去真正下药的莲子羹,还故意撩孙香吟说话,果然让曾清华上当了。 据玄华道人说的,他在那盏子里加了一点媚药,却不是黑道人物用的毒物,而是普通人家常用的药粉,其中毫无毒x可言,只是用以助兴,让服用的人欲火高涨,非得好好和异x发泄一番不可。 明天曾清华就要打一场决战了,想必他今晚心情会非常紧张,这药粉刚好让他紧绷下的体力完全发挥,和孙香吟辗转缠绵,将体力完完全全都消耗在床上。 这样下去,到明天决战的时候,曾清华还不知道能不能起得了床呢? 再加上那药粉无色无味,与其说是药还不如说是食补,事后也检查不出任何一点残留药x,吃了闷亏的曾清华绝对是有苦难言。 「怎么…怎么可能…」 听着孙香吟的声音高了起来,显然是紧张非常,留上了心的傅玉华,不由得倾听,她也不是想偷听夫妻行房,只想确定那药生效了没有,以玄华道人的嘱咐,傅玉华现在应该跑得远远的,否则给他们发现了,不就知道是她弄的鬼了吗? 「怎么了…」 「这药是极y损的y毒。」 孙香吟几乎快要哭了出来,若非事情严重,以她这么坚强的女子,怎么可能发出这么娇弱的声音? 「玉华她们怎么可能会有这种药物?就连一般的黑道份子,也是极其鄙视使用这种y毒之人,这可是下三流的邪恶y贼才会用的。」 「难道…」 「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 孙香吟的声音惶急至极,显然不是假话,傅玉华听得惊诧至极,怎么会这样? 「这y毒至毒至邪,就算香吟和你交合,让你完全发挥,毒x也会留存在你体内,缠绵不去,直至入骨,日后你就永远不能逼出这毒x,那会完全侵蚀好夫君你的自制力,等到毒深了,你就会…就会…」 「就会怎么样?」 「就会变成花痴,只要看到女子就想要…就想要行y…」 孙香吟真的哭了,她哭倒在曾清华怀中,用尽全力搂着他,在窗缝中偷看的傅玉华不自觉地咬紧了牙,气急败坏的她真想一下子冲进去,拔剑杀了这对奸夫y妇。 「除非你发泄在一个会武功的处女身上,夺取她的处女元y,在体内中和y毒,才可能全解,可是香吟的身子早交给你了,这当口教香吟怎么办?不如我去找师妹她们…」 「不行!」 曾清华坚决地摇着头,看着泪水涟涟的孙香吟,表情又舒缓了,「除了神仙姐姐你之外,清华绝不会和任何一个女人做,神仙姐姐你是清华唯一爱的人,无论如何清华绝不会让别人沾身…」 「可是…可是…」 「不用可是了,」 曾清华微微地笑着,「与其背叛了神仙姐姐你而活着,清华还不如死掉的好。对不起,姐姐,可是清华…」 「还在虚情假意呢!哼,恶心!」 推开了窗户,亭亭玉立的傅玉华,站在窗外,眼光扫在曾清华通红的脸上,「教玉华听了都受不了。」 「你还敢来!」 一股怨气无处可发,站了起来的孙香吟手一伸,握住长剑,一缕剑光其快无比地洒了出来,傅玉华还没来得及拔剑,剑尖已经抵住了她的颈子,真是好快好快的出手,完全出乎傅玉华意料之外。 「我…我要杀了你…」 「不用了…」 双指捏着孙香吟的剑刃,咬着牙抗拒药力,曾清华强忍着体内的火热,灯光之下汗水淋漓,若不是他及时出手,只怕孙香吟那一剑真会洞穿傅玉华的咽喉。 「怪不得她…她不会用这么坏的毒的…一定有其他人…神仙姐姐,或许清华只剩下今晚了,你陪陪我,好不好?」 「那也不一定。」 孙香吟还没来得及答话,傅玉华已经出手了,一指就点在曾清华背后大x上,靠着傅玉华扶住他才不致于软倒。 「你…你干什么…」 事出异变,虽然没撤回长剑,但孙香吟的杀气已经消失了,她接过了曾清华的身体,明媚的双眼闪着疑问。 「师姐,你不是说要靠练武女子的…的处女元y才能…才能解他的毒吗?」 别过了脸去,孙香吟头一次听到傅玉华的声音变成这个样子,颇有一丝女人味,「玉华还是…还是处女之躯…正好合用…」 「玉华,你…」 「不要以为我原谅你。」 嘟起了小嘴儿,傅玉华冲着孙香吟做了个鬼脸。 「玉华还是以为你该是哥哥的妻子,玉华只是为自己做的事负责而已,他最好明天输个彻底,输的完全没有脸下山去。如果你还有半点挂及哥哥对你的心,等明天他输了之后,你就好好的做玉华的嫂子,完全忘记他的存在,不过玉华不会拿这个来威胁你,无论你怎么想,玉华该做的还是会做。」 「不可以…」 微弱的声音传了出来,曾清华全身都烧烫了,x道被封、气血阻滞,偏偏那药力完全没有半点被阻的样子,反而冲得更加快了,若不是靠着一丝理智强撑,曾清华早要被药力熬成了猛兽,「神仙姐姐…清华只是你一个人的呀!」 「不行,」 孙香吟对着曾清华摇摇头,银牙轻咬,「这可是关乎你的x命,无论其他发生什么事,香吟都不能看你就此毁掉,就算玉华她真要我回到敏华师兄身边…」 「不…绝对…不要…」 火烫的手牵住孙香吟的手,曾清华连唇都咬出了血,强忍着体内奔腾的火气。 「没有了神仙姐姐,清华的一切都没有意义…就算死在这里,神仙姐姐也不要…不要做任何让你难过的事…咳…」 「师姐…可以开始了吧…」 牵着孙香吟的衣裳,傅玉华难得的脸红,就好像一颗圆圆的苹果一般,「对这事玉华…玉华一点都不懂…你是过来人…教…」 「嗯…」 纤手轻拂点了曾清华好几个x道,制住了他的内力,孙香吟明白,曾清华的内力之深远在她之上,绝不是傅玉华的功力所能制住的,如果在傅玉华献身救他之前,曾清华就冲开x道,以他的倔x子,就算傅玉华和孙香吟联手也难让他就范,「好夫君,对不起…无论如何,香吟都把你放在第一位,其他的香吟都不会管。」 虽然是勉力闭上了眼睛,但身边少女幽香缭绕,馥郁缤纷,加上孙香吟见他神情,知道再不能拖延了,下手奇快,不一会儿三人已经是一丝不挂,傅玉华虽羞,但她一向是固执的x子,到这时候自然是绝不后退的。 一只纤手轻轻弄着曾清华贲起的阳具,感觉到曾清华的身体,已经完全被药力控制,正欲火高昂、择人而噬,孙香吟对着羞红了脸的傅玉华歉然一笑,带着她的手去抚爱那火烫巨伟的阳具。 从出生以来从来不曾碰过这种东西,傅玉华真是羞到了骨子里,偏偏一旁的孙香吟殷殷切嘱,在她抚上那恐怖阳具的时候,孙香吟整个人钻到了她怀里,甜美的小嘴贪婪而又温柔地吮在傅玉华一双椒r上。 头一次禁地受袭,孙香吟又吻得那么轻柔甜美,几乎她一吮上就一股温润的小火烧灼着她,傅玉华闭上了眼,娇声地呻吟出来,还带着三分抖颤,连在曾清华阳具上轻轻套弄的手都加了点力道。 虽然傅玉华很快就醒觉而松手,但随着孙香吟吻的愈加深入、愈加煽情,逐渐情迷意荡的傅玉华纤手套得更加紧了,曾清华完全可以了解到傅玉华身受的快乐,她的手时轻时重,很快就从稚嫩中成长,套得曾清华r体一阵舒畅,即便是不太愿意的他也不得不承认,傅玉华的技巧真的是天生的。 在山上夜夜和曾清华交合,夜夜都和他尝试的新的干法,加上深好此道的曾诗华倾囊相授,对于如何挑逗对方的欲望,孙香吟的功夫已算得极佳,她温柔巧妙地挑动着傅玉华的芳心,顺便教她几手,让被傅玉华抚弄着的曾清华也开始动兴。 很快的,曾清华强抑着的呼吸又急促强烈起来,x口的起伏愈来愈大,阳具更是挺直高耸,宛如一柄长枪般刺向天际,看得傅玉华羞不可抑,偏偏她也已在孙香吟的挑逗中欲火渐升,孙香吟的纤手,不住地从她股间勾出一丝又一丝的粘y,还故意抹在傅玉华手上、r上,不但让傅玉华的手愈动愈是柔顺,完全不会弄疼曾清华,涂上一层湿y的双r更易动情,很快逗的傅玉华娇躯剧颤,半闭的眼中透出了销魂蚀骨的娇媚眼神。 自己也曾露出过这种眼神,一看到傅玉华的神态,孙香吟就知道,傅玉华的欲火也已经被挑动了,她体内深藏的珍贵处女元y正一丝丝地脱褪出来,随着贲张的欲焰荡漾飘摇,等待着异x的尽情采汲,随着破身的疼将傅玉华送上高潮的仙境去。 「准备好了吗,玉华?」 「嗯…」 微不可见地点点头,傅玉华的眼光中有着无比期待,既陌生又甜美的感觉不断席卷她全身,傅玉华体内有好强好强的一股冲动,好想和眼前这男人结为一体,但是要怎么做她完全不知道,只能等待着孙香吟带领她,偏又不敢多问。 「好夫君…」 「唔…」 曾清华闭着双眼,呼吸声chu浊又急促,仿佛有一只猛兽已潜藏得太久,正准备从他的体内冲出来,曾经承受过的孙香吟也知道那猛兽的作风如何,在山上她也曾不知天高地厚地挑弄过,逗得曾清华欲焰大涨,完全不像平常的温柔体贴,结果那夜孙香吟被那只猛兽蹂躏的体无完肤,一直到天光都还被干着,差点没被活活弄死。 对傅玉华的任x,她一向是又心疼又呵护又有些气,孙香吟暗下决心,虽然傅玉华今夜就要失去贞洁,但她绝不会像她一样崩溃,无论事后傅玉华怎么想,她都要一同献身,让曾清华好好发挥。 扶着傅玉华的纤腰,让她慢慢坐下去,眼见傅玉华咬牙苦忍,怜惜无比的孙香吟一面调整着手上力道,让傅玉华沉坐的动作不会太强烈,一面逗引着傅玉华的修长胴体,毕竟只有她也春心荡漾、泛滥成灾,才有可能承受得住曾清华那天赋异禀。 「玉华,如果受不了要说出来,千万别逞强…他是很厉害的,你身子又弱,干这事绝不能逞强好胜…」 「嗯…师…师姐…唔…」 被曾清华那难以想像的灼烫煎得浑身震颤,偏偏孙香吟的手段又是奇妙无比,逗得傅玉华嫩x汁水长流,又粘又滑,真想就坐下去被他充满、被他攻陷,偏又害怕男人的强大,芳心难舍难离的傅玉华可真受不了呢! 若不是孙香吟久经战阵,曾清华又强抑冲动,听从孙香吟的指挥轻柔旋动、不住勾滑,逗得春心方动的傅玉华y水更加泛滥,只怕她早已经失去了继续的勇气。 终于被男人彻底突破,那阳具的火烫顶端直抵娇躯深处,那无比的疼和强烈的快感,上下煎逼弄得傅玉华泪水直流,她好痛好痛,不只是被刺破,还有他的巨大也撑疼了她,偏偏那切体充实的快活,灼得傅玉华娇吟时起,竟然连孙香吟都还没想得及教她,傅玉华自己已经套动了起来,虽是娇啼呼疼,但神情却是愈来愈放松、愈来愈享受。 孙香吟不禁刮目相看,没想到这一向孩子气、爱使小x子的师妹,一被逗发起来会这么主动热情,现在的她几乎是已经完全开放,将身心都投入在x爱的欢愉之中了。 看得呆了的孙香吟,好久好久,才被傅玉华热烈的娇吟声唤醒,这才想到,若是此时此刻被师弟们循声来抓奸,事后可有理也扯不清了,连忙抓起了一块丝布,捂住了傅玉华那愈来愈是高声欢叫的嘴。 虽然嘴被堵住了,傅玉华的享受也没有丝毫的停歇,这位子让她完全采取主动,能够尽情地享受着套弄的乐趣,连要被深进几分都可以自己控制,若是被顶得难受了还可以退出几分,轻移起娇躯柔腻粘人的滑动着,让他灼烫的阳具拂过傅玉华娇嫩的敏感之处,逗得她低声娇吁,汁y愈流愈多。 应该已经差不多了吧?看准了傅玉华已经要高潮了,处女元y正被头一次承受的绝顶快感所摧逼,一波波地泄了出来,孙香吟纤指一点,轻击着傅玉华腰上x道,一股指力深深地击入了傅玉华体内,逼出了她的yj。 一股和x里的快感不同,但更有另一番滋味的力量攻陷体内,傅玉华酥爽的一声高叫,连丝巾都吐了出来,泄y的快感让她身躯颤抖不已,不住打着摆子,偏每一次颤抖都让她x内震动,被紧夹的阳具就好像自己能够强烈震动一般,不住地轻贴着她,灼得傅玉华的快感更加提升和强烈。 只见傅玉华修长的身子一阵僵硬,连声音都好像酥软了,一股强烈无比的快感使,得她瞬间y门全开,处女yj完全泄了出来,被曾清华的阳具顶端火烫无比地吸汲着,每一次吸汲在傅玉华体内深处,就好像深深地在傅玉华体内吻上一口,吻的傅玉华芳心大震,回光返照之下套弄地更加疾了。 愈泄愈套、愈套愈泄,无法言喻的极度快感不断地冲击着傅玉华的身心,她虽然天生就有着敏锐的x感,但终归是处女破身,不但经验不足,也难耐久战,加上和她交合的又是天赋异禀的曾清华,当傅玉华x内强烈地吮着他时,却还能处变不惊,大吸特吸,很快就让傅玉华泄得软绵绵了。 天啊!不要啊!软瘫了下来,傅玉华这才发现,不知何时孙香吟已解开了曾清华的x道,让他的气力完全激发出来,将泄y泄得软绵绵的傅玉华压倒床上,规律强烈地冲激着,每一下都正好深入傅玉华刚刚张开的花房中,顶得她娇声呻吟求饶,又怪孙香吟又爱这种强烈的攻势,让软绵麻酥的她一声接着一声地喘叫着。 「哎…好美…b死了…美死玉华了…好师姐…唔…你真…真坏…这样做会… 会爽死玉华的…玉华…会被你给害死…哎…美妙死了…美死…玉华全身都酥了… 太…太美了…啊…师姐救…救玉华…玉华真的会…会活活爽死的…唔…好夫君… 你太强了…干死…干死玉华了啊…」 「玉华放心,师姐这就来了…你先休息吧…好夫君…香吟等你呢!」 仰躺在酥得浑身娇颤、媚眼如丝的傅玉华身边,孙香吟怜惜地看着舒服瘫软的傅玉华,被头一次承受的x交快感完全占领身心,她可真的已经泄到快死了呢! 微笑的孙香吟纤足一勾,将曾清华给勾到了自己身上来,只觉得他那强烈的冲击很快就一阵阵袭击着自己,舒服地喘叫起来。 虽然因着傅玉华的自我牺牲,和孙香吟的循循善诱,曾清华在被夹得舒爽无比之际,一缕y凉甜美的处女元y已被他吸入了体内,自然而然地和狂扬的媚毒化合在一起,解去了他破体而出的危厄,但媚药的力量实在太强,加上曾清华原就不是能抗拒x爱的材料,竟不由自主地在傅玉华那如苞初破的娇嫩胴体上大加挞伐,弄得傅玉华既爽且疼,在一阵酥透了心的冲击之后再也离不开他。 看着傅玉华软瘫着任他宰割,曾清华虽已恢复了点神智,但r体却好像已经脱离了他的控制,自行动作一般,仍然褪不去那冲动,若不是孙香吟及时将他带了过来,他还真不知道应该要怎么办才好呢! 「神仙姐姐…」 「哎…好厉害…好夫君…什么都别说了…让香吟舒服吧…让你的欲望爆发出来…香吟要你全力出手…啊…好深…顶死香吟了…好夫君…别…别怕…尽情地干吧…不只香吟而已…玉华也正等着你呢…」 「师姐…你坏死了…怎么…」 听到师姐竟把自己拖下水去,甫破身子、又羞又爽的傅玉华好想逃开。 傅玉华真的没有想到,她刚被男人雄猛地攻陷胴体,蹂躏得j关尽破、花心俱碎,竟然连动都动不了了,才一动,腰间就是一阵酥到底又疼到底的酸疼,双腿间更像是还被他勇猛地c着一般,慵懒的傅玉华那儿都去不了,只得乖乖地倒在那儿,准备当孙香吟泄了之后,让曾清华再次在自己身上勇猛地干一轮,再次将她送上快感的天堂之中。 到现在傅玉华才知道,为什么孙香吟会粘他粘得那么紧,甚至已不把傅敏华记在心中,这男人在床上是那么狂野,又是本钱十足,绝对拥有把任何女人都玩弄于股掌之上的实力,其中滋味只有被玩过之后才会知道,再加上他对孙香吟那么专情,即使是药力摧逼,在她身上和在孙香吟身上也是完全不同的动作,对孙香吟真是百般爱怜,怪不得孙香吟会对他不弃不离,爱他爱得要命了。 虽然在这方面经验比傅玉华好得多,又是和曾清华的r体最是契合,两人之间床笫之趣完全没有一点隔阂,但孙香吟一直旁观着两人的欢乐,虽然是为了救他,芳心里仍免不了又妒又羨,一旦轮到自己,竟是完全无法自抑地投入、完全无法自抑的娇野,几乎是没被干得几下子就泄身了。 「好夫君…去找玉华吧…」 嫩脸贴在曾清华耳边,孙香吟的声音又甜又柔,软得几乎可以出水了,「为了救你,玉华将处女珍贵的元y完全交给了你,现在她的功力大退,如果你没有好好引导她y阳双修,填补她的功力,神仙姐姐可…可不饶你…先饶了神仙姐姐吧…唔…香吟也要…也要爽了…啊…」 温柔而甜蜜地冲击着两女的芳心,曾清华完全地放怀驰骋着,弄得两女飘飘欲仙,尤其是傅玉华才只是第一次,就承受着这么厉害的阳具,又被他接下来的温柔攻势弄得舒舒服服的,芳心之中真是舒服透了。 也不知在男人的冲击中美到昏了几次,等到曾清华不知第几次在她的x中冲动sj时,连腰都软了,直不起来的傅玉华才垮倒下来,娇媚地呻吟着,流连在那快感的绝妙境地中,几乎是再也无法清醒了。 好长的一夜啊!打了个呵欠起了身,曾清华爱怜地看着床上犹然海棠春睡的裸女,孙香吟和傅玉华都还没醒,睡得那么甜,脸上都是充满着幸福的神情。 尤其是孙香吟,她似已好久没有这么舒畅过了,曾清华也知那是为了什么,在承受了曾诗华的功力之后,他的内力大增,连带的x能力也强了太多,娇慵的孙香吟几乎完全承受不起,虽然在曾清华的抚爱中乐在其中,每次都被冲激到失神,但敏锐的女儿心,让她发觉每一次曾清华都留了力,没有全力以赴就将她弄的浑身皆酥了,不由得心中骨骾,这样下来两人的r体虽是欢乐,心中却有着些许的隔阂。 但这一次有傅玉华在旁,孙香吟几乎是完全放心地享受着,不虞曾清华的欲火无从发泄,而曾清华也真的是全力以赴,重拾那甜美的回忆,他这才发现,自己以往自以为对孙香吟好的收敛,对这神仙姐姐心上的伤有多大呀! 她昨夜舒服得哭了出来,在娇嗲呻吟中漏出了口风,才让曾清华知道她心上的苦,也让曾清华知道她为什么那么坚持,要让傅玉华献身救他。 「对不起,神仙姐姐…清华知道错了,以后清华会照着你想的办,那才是对神仙姐姐你最好的,是不是?」 温柔地在孙香吟颊上吻了一口,曾清华轻手轻脚地起身,将暖暖的被子盖在他离开之后孙香吟微颤的娇躯上,这才像是突然发现似的,公平地在傅玉华的颊上也香了一口,她的满足神情之中,还有着些许y霾,想必是初承雨露,自己那天赋异禀还是让她受了点内伤,虽然一颗心都绑在孙香吟身上,但他怎么也不会放掉这可爱的女孩子。 听到外面脚步声慢慢接近,曾清华赶忙起身,将散在地上的衣裳收拾起来,顺便放下了床前的帐子,遮住床上的撩人春光,忙不迭地梳洗着衣,他的动作虽快,但来人的动作也不比他慢,曾清华才梳理好,人已经到了门外。 「曾兄!」 「是玄华道长,有什么事吗?」 打开门让玄华道人进来,若不是昨夜也着实累了,快活的神情怎么也掩不住,曾清华实在无法制着自己不露出怀疑的眼光,依傅玉华所说,昨夜的药就是玄华道人提供的,他怎么会有这么可怕的药物? 似有深意地望了望床前的帘幕深垂,玄华道人双手一揖,掩住了嘴角的一丝笑意,「大师兄已经在师门前的广场上准备好了,特派在下来请曾兄前往,顺便请孙师妹也去…不过看起来师妹是去不成了。」 脸红了一块,曾清华回了一揖,眼角一撇却发现床前摆着三双鞋子,忙趁着回揖的当儿脚下一伸,轻轻巧巧地将其中一双送到了床下。「在下马上就去,马上就去。」 「那玄华等着了。」 「这未免有点儿过份了吧?」 孙香吟淡然恬然的声音从幕中传出,「连早餐都还没用,就打生打死的,大师兄这也太过份了些。二师兄,还是先让两方都进过餐再打,无论怎么说也不该饿着肚子交手吧?无论对谁都不公平。」 「这…这倒也是,是玄华孟浪了。」 听着孙香吟的声音带着些许软弱,知道她昨夜必是疯了好久,妙计得售的玄华道人心中不禁暗笑,看来孙香吟是发现了媚药之秘,才出言留人,要让他多休息个片刻,尽量回复点体力,不过那又怎样呢?那媚毒之中的奥妙,只怕你干酸了腰也看不出来。 「玄华这就回去传话了,倒是师妹别太累了,好好先用餐吧!」 看着玄华道人走了出去,曾清华揭开了帐子,软瘫床上的孙香吟笑得那么幸福,不过看她娇慵满足的模样,看来还下不了床呢! 「还起不来吗,神仙姐姐?」 「看来是没有办法,」 露出被外的纤指动了几下,孙香吟柔柔地笑着,「恐怕香吟没办法去帮你加油了。」 这样才好,曾清华暗忖着,虽然那药力的确强悍,但是他的功夫起于y阳双修,取了傅玉华的处女元y补身后,媚药之毒已经无甚大碍,但曾清华仍加重了手,弄得孙香吟和傅玉华都酥软到无力起身,就是为了不想让她们去观战。 傅玉华犹可,孙香吟原是华山门下的得意弟子,如今为了她,傅敏华要和人决战,一方是她的爱人,一方是她的师兄,不用想也知道孙香吟在场上的难堪,「那就别去吧!我会尽力而为,一定把神仙姐姐赢到手上来。」 「无论好夫君是胜是败,香吟永远是你的人,绝不会将身子交给其他人。」 温柔地在曾清华凑近的脸上吻了一口,让他在自己的身上铺好被子,连着傅玉华赤裸的胴体也遮了起来,孙香吟的笑容是这么温柔,完全不像初出道时的冷艳魔女。「去吧!玉华我会照顾,事后你再向师父提亲就行了。」 第05章 华山门前的广场上挤了不少人,华山门下择徒极严,人数并不算多,但这讯息早传遍了山前山后,连华山附近的武林人都挤了上来,偏偏傅雨其最重交游,可也想不出什么办法来过滤,只能够命弟子守住四方要道,防止有人捣乱。 其中一边的傅敏华手轻轻地颤着,一夜未睡并没有多消耗他的体力,他天资本高,又拚着一股绝不输人的意气,一夜之间天险剑法他几乎已经完全练过一轮了,虽然速成之道为傅雨其所不取,但连他也惊於这儿子的进境之快。 若以昨日曾清华的身手而言,要避过三十招是有可能,但说能胜过傅敏华手中剑,傅雨其怎么也不承认,眼看着儿子在场上英气焕发,他不由得暗暗点头,就算四周的武林人窃窃私语,谣言传的颇为不堪,言语之间颇有幸灾乐祸之意,他也不管了,等他们看过了傅敏华出手后,看看谁还有胆敢乱说话? 昨夜不只是练完了天险剑法,再加上今早傅雨其又为他输了不少功力,傅敏华感觉自己彷若重生一般,体内气脉之顺前所未有,连眼光都强了不少,才出来眼一瞪,就让几个多言多事的傢伙收了口,这才像是高手的境界,等到赢了曾清华之后,他就要下山闯次江湖,将自己的名号给打响出去。 另外一边,曾清华由远而近,施施然走了过来,步履虽慢,但瞬息之间就已经走到了广场上头,傅敏华眼中寒光一闪,他原不把这对手放在心上,但此刻静下心来看,他的轻功着实不凡,光是刚刚走过来时的身法,就可见他功力不弱,怪不得昨天能逼得自己j招尽出还不能得手。 「曾兄来得这么慢,我还以为你不敢来了呢!」 「岂敢岂敢?」 曾清华淡淡一笑,「小夫妻床笫缠绵,春宵苦短,难免会起不了身,还请傅兄包涵。」 看着傅敏华嘴角牵动,似想骂出声来又恃着身份不动口,曾清华这才想到,刚刚那句话对他会造成多大的影响。 但是此刻就算想要澄清,却也说不出口了,傅敏华是强忍着不开口,四周的华山弟子深怕惹师兄生气,也没敢多话,但那些武林人却没这么多顾忌,很快就由几个多舌多口的传言,变成谣言传透全场。 「不要多言了,动手吧!」 一声高叱,傅敏华身形飘动,瞬息间已跨越了和曾清华之间的距离,手中长剑在空中就出了鞘,直斩曾清华面门,他这下可气炸了,招式间完全没有保留,那管什么风度、那管什么试招,他一下就要毙了他的命! 这一剑完全不合华山用巧御灵的基本剑理,完全是以力而胜,看得傅雨其皱起了眉头,没想到他还是这么浮燥,一被激出火x就忘了自己,这招出手虽是威势慑人,但剑法中的破绽却不小,对手若是武林高手,一破势反击,只怕数招内傅敏华就要受创,如果对手不是像曾清华这样初出江湖的新人,傅雨其早要出手干预了。 身边的傅夫人手已握住了剑柄,她剑法绝不在傅雨其之下,眼光更是高明,早看出傅敏华杀心大炽,决心要在数招之内取了曾清华x命,若到必要之时,她可不像傅雨其顾虑那么多,该出手时就会出手,孙香吟是她亲传爱徒,一颗心早系在此人身上,若是伤了曾清华的命,只怕孙香吟绝不会和傅敏华干休,到时候同门阋墙可就更糟了。 完全感觉不到旁人的眼光,身在其中的曾清华可就惨了,天险剑法他并不畏惧,华山的剑路他早已习练过了,加上他受孙香吟和曾诗华传承,在剑势之巧上绝不输人,无论天险剑法变招如何巧妙,至少他都可以挨过百招,之后再看情况应对。 但傅敏华这一剑大出他意料之外,完全是以力胜力的打法,心惊之下曾清华不自觉地连退数步,连怎么出招都忘了,只能本能地挥剑挡格,险而又险地避过傅敏华三记快攻,最后一剑之快,差点就洞穿了曾清华衣袖,原就没多少胆识的他更是心惊r跳,虽是看出了傅敏华变招中的空隙,但却没有胆量出剑反击,只能边格边逃。 虽然曾清华败象毕露,但傅敏华怒火攻心,一心只想取他x命,岂容得曾清华弃剑认输?他出手愈来愈快,剑招也愈来愈狠,招招不离曾清华要害,强攻猛打、盛气凌人,原先只有傅雨其和傅夫人看得摇头而已,现在连观战的武林人都皱眉了,他的出手怎么这么不留情面?耳语声不由得又是此起彼落。 招招都佔了优势先手,傅敏华剑势愈振,他已不管是什么剑法了,现在的他浑忘一切,只想全力出手,一招接着一招,将曾清华一步步逼到死路上去,偏偏就在此时,耳边传来了傅雨其的传声。 「你这是什么剑法?难道你看不出四周的人都在摇头叹息,一个名门弟子,出手怎么如此浮嚣?给我好好出剑!把天险剑法一招一招的使出来!」 就好像是当头b喝,傅敏华心中一惊,分心之下剑下就慢了一瞬,苦苦挡格求生的曾清华一见空门立时逃开,一瞬之间就已逃离了傅敏华的剑势,避到了远处,只听得四周的武林人大声喝采。 「臭小子,你这是逃命,可不是比拚!」 一声喝骂,傅敏华猱身又上,方才曾清华之所以能苦苦撑持不败,想必是自己出招太急,没将剑法的j华处使出来,露了空际,才让他有机可乘。 这回傅敏华可学乖了,出招虽然一样快,但剑剑气宇连绵,将华山剑法的j巧之处发挥到了极限。和刚才的风狂雨暴不同,这回的出剑极尽一个『巧』字,不只出剑时从容不迫,开阖之间更是英气沉着,一举就拂去了方才的浮燥之气。 周围的武林人士原看他出剑又急又狠,杀气十足、杀招连绵,全然不是比武较胜的打法,不自觉地摇头,这回才看出来傅雨其的刻苦训练,这剑法的j巧连绵,招式之中刻划出来绵绵剑意,接连不绝,果然是高人出法,剑法和气势都大异寻常,连华山弟子也看得呆了,喝采声慢慢地鼓躁了起来。 看着傅敏华的剑势定了下来,一招一式都按着华山剑法的路子施展出来,曾清华的心中这才舒了口气,刚才的剑招不合常规,剑剑都是拚命之式,他从没见过,因此一上手就被逼的手忙脚乱,但现在仔细想想,那招式也不怎么样,理路都还清楚,只要他定下心来见招破招,应该不是问题。 现在傅敏华的出手完全合乎华山剑法的剑路,只是招式巧妙处更胜从前,虽然剑招较为收敛藏锋,少了一股拚命的杀气,但威力却比刚才的狂砍乱斩,要强上许多。 不过既是循规蹈矩的华山剑法,曾清华就不必放在心上了,他见招拆招,慢慢将乱成一团的真气在丹田中定了下来,随着气息回转,神智愈显清明,招数之中也渐渐转守为攻,数招之间已慢慢扳回了局势。 「怎……怎么可能?」 不只是华山弟子和旁观的武林人士,连傅雨其心中也闪过了这疑问,从开始来算两人已经拆了近三百招,眼看傅敏华剑剑皆依规矩而行,尽情地发挥天险剑法的险绝之处,剑招既巧妙又是威力无穷,怎么曾清华不只像定下了心来,还有攻有守,显得游刃有余,完全不像方才的左支右绌? 连一旁戒备着的傅夫人,此时也看出曾清华有惊无险,松下了一直七上八下的心,手慢慢地从剑柄处移了开来。 傅敏华愈战愈是焦燥,他的天险剑法已经使了三轮,虽然因为他剑法奇高,对敌的曾清华在这方面远落於他之后,又不像他一样对各门各派的剑法皆有所涉猎,华山剑招连绵不绝之中,还不时夹杂着其他门派的剑法,不只显其渊博,还让对方眼花撩乱,看不出来同样的招式他已经使过了两三次,以免让对方看出势穷力竭。 虽然,以傅敏华初学天险剑法,每使一次对剑招的了解就多一层,每一次重複使出的剑招威力都更加几分,看得连傅雨其也暗地里点头称是,傅敏华自己更是如饮佳酿一般,真想继续拆招下去,好让他将天险剑招其中的奥妙之处尽皆领会。 但曾清华和他有夺妻之恨,玄华道人今早在传话时又不经意地提起,昨夜曾清华竟和孙香吟宿在一房,傅敏华涵养再好也要气的青筋直冒,虽然因着傅雨其的点醒,让他急燥的心勉强稳定下来,但久战不下,傅敏华的躁急x子,已经渐渐不受控制了。 眼看自己招式新意倍出,每招使来都像比刚刚更锐利了些,愈战剑招愈是熟稔,威力愈是强大,但不知为什么,曾清华竟也能跟上来,拆招之中有攻有守,完全不像是昨天那只知逃躲的人,气的傅敏华剑法慢慢又回到了开始时的老路上去,剑招渐渐散乱。 虽然傅敏华的剑法高绝,散乱之处除了傅雨其和傅夫人之类的高手外无人看出,但对打了这么久,对彼此的剑法造诣都增进不少认知,曾清华激战之间慢慢感觉得到傅敏华露出的破绽,长剑挥洒中愈来愈是顺手,渐渐的胜败优劣之势已慢慢易手了。 愈打愈是顺手,曾清华的呼吸慢慢稳定下来,虽然傅敏华的剑法慢慢又回到一开始逼的他手忙脚乱的态势,但或许是接过一轮,有一些经验了吧?这回再接招,连曾清华自己都不敢相信,自己竟能够轻轻松松的接下来,那没有规则的乱舞打法,在他眼中就好像慢慢刺来般的清楚,无论挡格或进击都是轻轻松松。 连曾清华原先也没料到,这一战他的得益竟会如此之多,本来曾清华的天资过人,就好像是淤泥中的一块璧玉,孙香吟为了好好雕琢,传他剑招的时候完全以实战拆招为主,甚至连招式名称都没告诉他,没想到却让曾清华因祸得福。 武林中的高手在比拚之时,都努力於辨识对手的招式,进而拆招破招,但在曾清华眼中,对手的进招却只有方位快慢力道变化的区别而已,招式什么的完全不管,傅敏华的天险剑法对一般高手而言威力万钧,几乎无法可敌。 但在曾清华眼中,这剑招也只不过刺得快些、变化得险些、流动的巧妙些而已,和其他的剑法全无不同,只要剑路抓到了,挡格之间就可以说一点问题也没有,这轻松的感觉真的好生舒服,曾清华愈打愈是轻松愉快,真想一直这样拆下去,好让他对这快感多点体会。 又拆了数百招,两人长剑相交的机会也增加了,傅敏华只觉长剑愈来愈重,挥出去的时候好像每一次手上都加了几分重量,愈打愈累,混着心下的焦燥,长剑挥去越发招不成招,慢慢地剑法上的威力已被曾清华所制,若非曾清华杀心不重,经验也不足,错过了好些机会,傅敏华早要弃剑认输了。 从出道以来,从来没有拆过这么久,除了傅雨其和傅夫人外,连和孙香吟拆招也不过百招便结束,傅敏华从没有这么累过,傅雨其原也看出来了,或许是迭有奇遇吧?曾清华的内力比之傅敏华还要深厚得多,只是不太会运使而已,本来以天险剑招之奇诡巧变,应可瀰补内力不足之处,傅雨其原没放在心上,那想得到两人会斗这么久? 耳听傅敏华呼吸之声愈来愈沉重,知道曾清华深厚的内力已渐渐佔了上风,在战了这么久后,曾清华出剑之间愈来愈是熟娴,出手之老辣深沉完全不像刚入江湖的年轻人,傅敏华落败之势已愈来愈是明显,就连华山弟子们也慢慢看出不对了。 「够了。」 傅雨其还在沉吟着,要在什么时候出手阻止,中止这场比剑,才会既不落了华山面子,又不让华山被武林同道耻笑,傅夫人已忍不住了,她一声轻叱,手中长剑化做飞虹,落在两人之间,正巧逼开了两人。 「曾少侠剑法高强,内力更是深厚,犬子原非敌手,这战到此已经很够,就做和论,还请曾少侠收手。」 向着傅夫人点了点头,长剑回鞘,曾清华目中s出感激之色,这样的结果是最好了,他既不愿输,又不想让傅敏华太难堪,他几次虽是佔优却下不了重手,偏偏傅敏华已经打出了真火,绝不可能主动认输,曾清华几乎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幸好傅夫人出面阻止了战斗,给了两人一个台阶下。 偏偏那感激之色又落在傅敏华眼中,气的他更是七窍生烟,手中长剑不住轻颤,只想寻隙出手。 「既是如此就好。」 身形飘动间,挡住了傅敏华的出手,傅雨其微微一笑,其实这结果算不错了,刚刚曾清华几次出手,都抓准了傅敏华的破绽,看得傅雨其这明眼人心惊r颤,真怕他一个失手伤了爱儿。 「曾少侠从此之后就是我华山的女婿了。你我都是武林人,也不用像一般闺阁之家办什么三书六礼,讲什么选日定日,如果曾少侠不弃,我们半月后就在华山把囍事办一办,刚好配个历书上的好日子,香吟,你说怎么样?」 「徒儿一切听师父吩咐。」 来到现场,看着心上人终於胜了大师兄,孙香吟简直是喜翻了心,声音再乖再甜也没有了,场中的华山弟子和武林人素闻冷艳魔女不假辞色,却没见过她这样的女儿情态,不由得交头接耳讨论起来。 「这样就好。」 看了一眼仍是愤愤不平的傅敏华,和挨在孙香吟身边的傅玉华,竟然完全不像以往的多言多舌,反倒是一幅为孙香吟高兴的样子,傅雨其拍了拍曾清华的肩膀,笑的春风满面。 「宗华、怡华,你们到山下去採办些酒礼,敏华和玄华也一起去好了,祁华你来帮为师磨墨,好久没办喜事了,为师要亲笔致武林各派前辈,请各派朋友到场观礼,把这喜事办得热热闹闹的。」 看着傅雨其向自己飞了个眼色,玄华道人会意,自己之所以下山去,採办酒礼是假,傅雨其本意是要自己陪傅敏华下山去散心,在婚礼的时候离开华山,以免他触景生情,再生出事来,曾清华武功之高远出众人意料,要真起了冲突,只怕伤的必是傅敏华而不是他。 「关於这事,清华还有下文,要向掌门人禀报。」 看站在孙香吟身边的傅玉华脸儿都胀红了,孙香吟则是赞许的神色,曾清华淡淡地笑着,向着傅雨其行了一礼,「兹事体大,还请掌门借一步说话。」 ***    ***    ***    ***听曾清华和孙香吟一五一十地说出了昨夜的事情,傅雨其满脸凝重,手边的茶杯不知已添了多少次,这么严重的事他原不会轻易採信,但傅玉华指证历历,那药可是她亲眼看到玄华道人从怀中取出来,在嗅过确定之后,才在傅玉华眼前溶进莲子羹的,甚至连残羹都还留在眼前,看来此事的确不假,玄华道人颇有问题。 「糟榚!」 听完了三人的诉说,傅夫人站起了身来,举步就要冲出去,但傅雨其双手一张,阻住了妻子。 「师兄!」 「不用去,来不及了,玄华和敏华已经下山去了。」 傅雨其双眉微蹙,神情却是镇定如恒,「我也知道师妹你在担心什么,敏华x子一向急,腹量也不广,最容易受人煽动,这次受了这么大打击,若是奸人趁虚而入,只怕会一时迷了心窍,做出什么错事出来。」 「不过玄华所为之事还算秘密,这毒又极为秘密,他并没留下什么破绽,昨晚在解毒之前,香吟又很小心地将几个盏子都收了起来,没留在桌上,或许玄华还没发现自己已露了底。我们最重要的是不要打草惊蛇,先找到他们的行踪,把敏华和玄华找回来再说。」 「玄华若只是想要华山掌门之位,在此嫌疑之刻他也不会明目张胆的对敏华下手,遭人疑窦;如果玄华的志不在此,那在他的背后或许还有其他势力在,应该会趁敏华失意的现在吸收他进去,无论如何敏华现在都不该会有危险。」 「明枪易躲,暗箭难防。」 傅夫人沉吟着,手指轻轻地叩在扶手上,「敏华练就了天险剑法,在剑法造诣上玄华远非对手,我就怕他施加暗算。」 「现在我们在这担心也没有用,还是先找他们回来,就说我很担心敏华的情况,怕他寻短或失去信心,要找他回来开导一番,这理由想必玄华不会起疑。」 看着曾清华想说话又不敢,傅雨其看他神色就知道他在内疚,如果不是他出现,也不会发生这种事情,不由得心下暗喜,好善良的人啊!武功又那么高,看来傅玉华和孙香吟许配给他,不但不辱没了华山门楣,反而还是她们之福呢! 轻轻地拍了拍曾清华的肩膀,傅雨其满脸笑意,比之得了宝贝还要开心,「贤婿,我们夫妻俩只有玉华这个女儿,香吟也是我们爱徒,今后她们俩人就请你多照顾了。玉华娇纵,有点被宠坏了,要请你多让着她些。」 「我…我那有!」 跺了跺脚,一朵笑靥飞上了傅玉华的脸颊,「在他面前我是最乖最乖的了,师姐你说是不是?」 「这倒是,昨夜的玉华的确乖巧得紧,要她怎么样就怎么样,一句多的话也不说,连我都怀疑,清华你究竟有什么魔力,能把大家都驯不了的顽皮姑娘弄得服服贴贴的。」 「连你也欺负我,玉华不管了。」 羞的双颊晕红,傅玉华跺跺脚跑了出去,厅中的众人不由得都笑开了。 ***    ***    ***    ***「师兄,大师兄!」 追在傅敏华身后,玄华道人不住地叫着。 才刚下华山,还没进入城镇,玄华道人便已经向两个师弟耳语数句,让他们走另一路,傅敏华则和玄华道人走在一起。 果然如玄华道人所料,和师弟在一起时,傅敏华端着大师兄的架子,怎么样也要强自镇静,不露出气急败坏的模样,但等到只有他自己一人的时候,他的火气就忍不住喷发出来,连玄华道人也不管地向林中直冲,脚步愈来愈快,甚至连眼前的路都不看了,有好几次差点都要跌上一跤,若不是傅敏华功力高强,在惊险之际能稳住身形,只怕早跌出了几十个伤口。 其实玄华道人比傅敏华还年长,只是他带艺投师,才算是傅敏华的师弟,剑法虽不如傅敏华j纯,内力却要比这大师兄高上一筹,连带着轻功造诣也好上一点,如果真要追是一定追得上的,不过既然傅敏华还在气头上,就让他好好跑上一段吧!否则只怕他还来不及说话,就要和傅敏华没头没脑的打上一场大架。 也不知道跑了有多久,抬头看看已经入夜了,傅敏华带着满身的汗,坐在树下,微微的风并没能让他的火热熄上多少,这时玄华道人才赶了过来。 「师兄,你还好吧?」 「还好,没什么事,你怎么样,玄华?」 看着玄华道人气喘嘘嘘,身为大师兄的傅敏华也有些不好意思,偏偏刚刚跑得太急太久,有点脱了力,现在傅敏华的腿还是软的,只能稳稳坐在树下,才不致出丑。 「没…没事…只是…只是有点喘而已…大师兄你内功真高…剑法更厉害…看得玄华心下还在乱跳呢…」 一边偷眼看着傅敏华的表情,玄华道人一边喘一边说着,赞赏之意完全是出自真心真意。 虽然不说话,但傅敏华眼角青筋已慢慢在跳,这话像是赞美,刚刚输招的他听来却是加倍的不受用,尤其是他怎么也看不出自己败了,虽然曾清华慢慢地有攻有守,逐渐能抓到他的出手剑路,偶尔逆势反攻,也着实让他手忙脚乱,但从一开始算过来,傅敏华的攻招还是多了些,加上愈打对天险剑法心得愈是熟稔,再打下去他迟早会有办法赢的,偏偏傅夫人却出言阻止了战局,虽然明知不该气自己母亲,但这口气傅敏华实在嚥不下去。 「刚刚实在是太可惜了,」 喘过了一口气,玄华道人继续说着,「那曾清华论俊没有大师兄俊,论武功也没有大师兄行,偏偏就是天生的小白脸儿,懂侍候女人,孙师妹也不知是被油蒙了那个窍,竟然看上了他,连师门情谊也不顾的和他在一起。」 「师娘就更过份了,大师兄请见谅,不是玄华敢批评尊长,师娘实在不该因为宠爱孙师妹,就事事顺着孙师妹,连大师兄还有再战之力,也硬逼你们停手,让曾清华那小子赢了;师父更是…」 「你说爹爹怎么了?」 「还会有什么?」 玄华道人双手一摊,表明了不想说,但他卖关子傅敏华更急,在傅敏华的硬逼软逼之下,玄华道人还是说了出来。 「我华山剑法何等j深渊博,岂是那曾清华小子可以挡得住的?他竟能挡得住大师兄你许多招,恐怕不只是侥倖而已,为了让他出人头地,凌驾於华山其他弟子之上,孙师妹全力传授他j深剑法是一个原因,师父师娘为了不让她失望,传师兄的招式想必留了几手,否则以师兄你的悟x,天险剑法又是高明至极,怎么可能收拾不了那小子?」 「还有玉华师妹,平常一幅兄妹情深,刚刚竟也站在孙师妹身边,摆明了支持她而忘了兄长。师兄你放心,无论师父和师娘怎么样帮外人,其他的师弟师妹们西瓜偎大边,我玄华可是一辈子追随师兄你的。」 「别再说了,让我静一下!」 大声地吼了出来,傅敏华气的目泛血丝,眼珠差点儿就要爆了出来。 孙香吟的薄情已让他受伤很重,没想到父母的心也不在自己身上,加上原先说的信誓旦旦,一定要帮自己的妹妹事后也不说话,傅敏华真的感到无比孤独、无比愤怒,如果不是玄华道人还在旁边看着,只怕他已要拔剑乱挥乱砍一番泄恨了。 轻手轻脚地溜开,听着身后的长剑披风之声愈来愈响,似连空气也被那深深的恨意所震动了。 玄华道人这才舒了口气,傅敏华x子本急,又是最不能容许别人气他,加上剑法又远高於他,要挑衅这人简直就是一趟玩命的任务,不过看来傅敏华的火已经被挑了起来,只要接下来的计画成功,接下来就有好戏看了。 你也弄得太久了吧?离开了好一阵子,吃饱喝足才回来,玄华道人看着傅敏华的长剑仍然挥舞不休,不由得担心起来,但傅敏华剑势虽仍强烈犹如日头,却已经是落日余晖,虽然霸烈却已经没什么力了,只是强撑着挥洒而出罢了。 趁着他不注意,玄华道人轻轻地欺近了他背后,冷不防傅敏华转回身来,连看也不看一剑就刺了出去,差点刺中了玄华道人,若不是玄华道人反应的快,双手夹住了剑脊,只怕已经挨了一剑。 「好厉害,大师兄…吓死玄华了。」 好不容易松开了手,玄华道人手一揽,将软瘫下来的傅敏华抱住。 「玄华…你在江湖中混得久多了…知不知道有什么方法可以…可以…」 练到此时,傅敏华连声音都显得软弱无力,方才的每一剑不只贯注了他深深的恨意,更挥洒着他所有的体力和内力,现在的傅敏华软的像是手无缚之力,若有外敌来几乎只有任凭宰割的份儿了。 「这个…玄华虽是久历江湖,带艺投师,可是华山乃是名门正派,武功g基之深遂渊博,在江湖上能更在其上的可是少之又少…」 玄华道人沉吟着,慢慢地将手中的傅敏华放在树下,四周围全是傅敏华方才砍斩下来的枝叶,可见方才出手之力强威猛。 「不管是什么代价也行,要敏华做什么都行,只要能出得今日的怨气,得报这无穷羞辱,敏华无论如何都是心甘情愿。好师弟,你再好生想想,有什么地方可以让敏华深造,让敏华更上层楼的?」 「这个嘛…」 又沉吟了许久,等到傅敏华实在是苦苦要求,弄的玄华道人没法子,他才说了出来。 「玄华有一个朋友,是一个秘密教派中人,那个教派的武功虽然不登大雅之堂,修练之法尤其为正道人士所不取,但是练成功夫之人却着实厉害非常,只是那种练功方式实在是太过…太过背离正道了,虽然不致於邪恶,但我名门弟子还是别沾的好。」 「别胡说了,只要能让敏华功力大进,能够杀除曾清华,雪了今日之耻,要敏华落入黑道也愿意,只要能胜就好。玄华你快带我去,早得一刻是一刻,我一定要学到这练功方式,早日习成绝世武功,将曾清华那小子毙於剑下!」 「可是师兄,你身子还虚,应该先休息才是…何况孙师妹的婚礼也快了…」 「还什么休息!快点带我去,别顾忌什么了,是我一定要你带我去那里不可的,就算事后爹爹问起,一切有我承担。咱们快走吧!」 不听尤可,一听到孙香吟的婚事,傅敏华就好像火上加了油一般,气的更是暴跳如雷,连休息都不顾了,硬是逼得玄华道人马上就上路,去寻那个神秘的教派。 ***    ***    ***    ***「真的……就是这儿吗?」 看着四周墙壁上的装饰,连原本心不在此的傅敏华,也不免要惊呼出声。 玄华道人带他来的这个建筑物真的好大,而且好豪华,本来傅敏华身为华山派的大弟子,并不是不知世事的小孩儿,所看过的大门派厅堂也不知有多少了,豪华的地方他又不是没有见过,华山派的大厅也算不上是简朴;但是比起这儿,实在是差太多了,傅敏华这是头一次被这种摆设所惊吓到。 华山派一向文武并重,即使一般弟子也非纠纠武夫,傅敏华更是出类拔粹,以他的程度若是去考科举,或许也颇有及第之望;但即使以他的见识之深,厅堂廊庑之间,墙上的字画也有好多是只闻其名、不见其实,只是从空白处的章印题款之多,可见得个个放了出去,全都是无价之宝。 加上虽然防御的人手不多,但个个眼神充沛,显见实力不弱,连傅敏华这般高手进来,也没有一个露出半点惊讶的神态,一切如常,显见自信之足。 傅敏华原以为玄华道人带他来的地方,不过是个秘密教派,或许有什么增进功力的秘修方式,但限於时代未久,武学造诣不高,不会有多大作为,但眼见其气魄之宏,让傅敏华心中不禁有些恐慌,刚来时的信心几乎已经消失了不少。 「不用担心,师兄。」 玄华道人回头一笑,虽然很少来这儿,但他已很习惯这场面,只是这种将奇珍异宝环列摆饰的方式,若有些墨水的人还真会吓得不知所措。 真不知会主心中到底是怎么想的,『包子有r,不在摺上』这道理他也懂,不会笨到把武力摆在走廊上,只是这种场面对武林中人而言,实在很奇怪。 「这些都是假的,只是些仿制品,会里终究是武林派门,常有可能和外派对敌,如果真的放这么贵重的东西在这儿,打起来毁了岂不是会暴殄天物吗?」 「即使是假的也很可怕了,」 傅敏华勉强笑了笑,「这种门面,华山实在是摆不出来,就算是假货,收集这么多也表示贵会的实力财力不弱。玄华,我先把话说在前头,虽然我恨曾清华,但我身为华山弟子,是绝对不会出卖华山的,如果你们要我以天险剑法的秘奥做为交换条件,傅敏华抵死不从。」 「傅先生放心。」 玄华道人还没来得及说话,里面已经传出了回声,是个女声,声音甜美悦耳,温柔优雅之中还带着几分娇媚之意。 傅敏华一听之下,只觉心绪浮动,不由自主地加快脚步,想赶快见见说话的人,声音如此甜美可人,想必此女必是天香国色,傅敏华虽然不会笨到听声音就理所当然地想像这人的模样,但却还是忍不住起了这念头。 「华山的天险剑法秘诀的确贵重,为武林至宝,可是本会并不会下作到逼阁下献出,更不会因此而不肯让阁下入会,本会只是想会合武林高手,研究武学至境,如此而已。在下风雪盈,忝掌天武会会主之职,请多指教。」 步伐才刚踏进大厅,那温柔美妙的声音正巧说完,就事先练也练不到这么合拍。 这厅堂虽不比华山的大厅大上多少,也没有外面那么堂皇富丽,但摆设极其j巧,所有的字画都是真品,一看到傅敏华不禁心动,这儿的气氛可比外面还要大方呢! 不过最吸引傅敏华眼光的,还是上面那美女的出众气派,厅堂旁边排列着数十名侍女,环肥燕瘦个个不同,但却都是非常非常吸引人的美女,虽然姿色尚不如孙香吟,却也都是少有的美人儿了。 但和当中那丰姿过人,百媚千娇的女会主相比,这些侍女几乎全变成了庸姿俗粉。她是那么美丽,那么高雅脱俗,简直就像是仙女一般,偏偏眼神又那么大胆,扫着男人的眼光完全没有一点点惧怯,却又不流於妓女般的冶艳y猥,连傅敏华都无法形容,这双眼睛,怎么可能配上这样冰雕玉琢的美女? 路上玄华道人曾向他介绍,天武会的练功方法,近於採补之术,傅敏华原知会主是位美女,却没想到她这么美貌、这么清雅脱俗,原先已难以想像,见面之后更是绝想不到,她竟会採补这种下流手段。 「风会主请了。」 傅敏华深深一揖,抬起头来,尽量不显出样子地打量着四周,方才因为被风雪盈的美色所吸引,才没注意到旁边。 厅中座椅罗列,好几个位上都坐得有人,而且好些都是熟人,而其中上位的人中有两位女子最让傅敏华注意,其中一位是个黄衣g装美女,诱人的艳色仅只微微落於会主之后一筹而已,只是眼神更大胆了,水汪汪的带些媚色,加上肌肤润泽,衣衫颇为暴露,x前深深地现出了r沟,衬得勾魂眼儿更是好不诱人。 另外一位则是坐在会主右侧的红衣女子,看来年岁比黄衣女子大些,神色虽没黄衣女那般诱人,还带着一丝丝拒人於千里之外的神采,但她穿的却是紧身劲装,完全没有一点遮挡地秀出了诱人的身材,配上那推拒的神色,让男人更涌起想将她征服的狂野欲望。 「中间那位就是会主,黄衣那位是黄兰青黄姑娘,红衣那位则是洪玉玫洪姑娘,和另外一位白梅香白姑娘合为本会三大勾魂玉女。师兄好自为之,玄华先下去了。」 玄华道人在傅敏华耳边小声地诉说完,就欲退下去,但会主的声音却阻住了他。 「玄华道长,先别下去呀!华山派少掌门武功高绝,少年英雄,系本会钦敬久矣、深欲结交的对象,你竟能将他带来,这实是大功一件,本g要好好赏你,从今以后玄华道长进位三级,准予入厅议事。道长,你远来辛苦,如果有空,让兰青或玉玫去陪你吧!」 「这…就请兰青姐姐好了。」 「是吗?」 黄兰青格格娇笑起来,「也好,就让兰青瞧瞧,你在华山门下修练之后,功力究竟有什么长进,名门正派的功力应是不凡。唔,原来如此…」 她冲着傅敏华笑了出来,看着玄华道人的眼中闪着些许狡黠。 「玄华,你明知外人若要入会,一定要通过床技的考验,虽然年岁尚轻,功力未必深厚,但以傅少掌门的身份,至少也要我或玉玫姐姐来测试,现在你要我陪,是要让傅少掌门轻松一些啰!想不到你还蛮有心机的。」 「既然这样,你就收点手,」 虽然被说功力不如黄兰青,但洪玉玫并没有半点儿不高兴的样子,显然在床上媚功方面她也服了黄兰青,「让玄华道兄好好享受吧!他干了这样大的功劳,你可别自恃y功深厚,反而吸的他功力流失,那就大失慰劳之意了。」 「两位姐姐且慢。」 一个声音轻轻柔柔地滑入了在场诸人的耳中,虽然不过是短短的几个字而已,但声调之甜美温柔,比风雪盈的声音更吸引人,就好像整颗心都融化似的,光听着那美妙的语音,傅敏华就好像要醉了一般。 「白…白梅香…怎么会…」 玄华道人的声音发着微微的颤抖,赶忙附在傅敏华的耳边,将他的魂儿给拉了回来。 「那就是三大勾魂玉女之一的白梅香白姑娘,是会主最重视的人,绝对…绝对不可无礼。这倒奇了,她一向深居简出,连厅议也很少参加,甚至连会中也没几个人看过她的如花玉容,怎么会今天出来?」 「有什么问题吗,梅香?」 望着厅边的白色纱幕,风雪盈的神色温柔至极,好像说话的不是她的下属,倒像是她亲爱疼惜的孩子一般。 傅敏华微微地瞇起了眼睛,听玄华道人的话意,他早已知道白梅香是天武会中最受宠的女人,风雪盈不知道为什么,对她的意见完全没有一次拂拗过,简直可说是言听计从。即便他在天武会中身份地位再高,高到连另两位勾魂玉女都可以予取予求,一旦染指於她,风雪盈也绝对不会饶他。 「傅少掌门所想要的是本会功力增进的秘诀,而不是加入本会,若是我们就这样决定逼他入会,他人在心不在也不成,何况此事应该还要问过傅少掌门的尊翁,无论如何还是先听傅少掌门决断吧!」 不提傅雨其还可,一提起他傅敏华心中就新仇旧恨一起涌上,原本对天武会那么理所当然地教他入会的反感,登时被这恨意蒙掉了,他深深地点了点头,大声说道。 「我傅敏华已经决定好了,从今以后我要加入贵会,即使贵会要我对华山出手,我也绝不在乎!」 「好吧!玉玫,你带傅少掌门进去,好好的测试他的功力。」 风雪盈盈盈一笑,似有还无地刚好掩住白梅香帐中的一丝轻叹。 「傅少掌门,本会一向是以r欲交欢,来观察个人的程度与实力,这和你一向习惯的方式或有不同。有句话要先说,千万别因你名门正派的身份而留手,更别因门派规条以致不能全心投入,这次测试功力不只是看你的程度所及,还要决定要如何选择方针,让你的功力进步更速,万万不可大意。」 本来还有三分怀疑,但听到传功之前还要准备这么多事情,显然她们相当重视此事,傅敏华不禁心动起来,看来这功法是确有其事,不是玄华道人胡吹,的确能令他武功大进,孙香吟当日看到曾清华获胜时那带笑的脸又映在眼前,傅敏华不禁心中火起,什么顾忌都抛到了脑后,这回他可要全力出手了。 「呼!呼!」 从来没有做过这种事,傅敏华难免有些无法适应,何况对手又是在此方面经验丰富的洪玉玫。 虽然为了夺妻之恨,傅敏华暂时将男x的尊严抛诸脑后,任由洪玉玫带领着他,但洪玉玫r体的功夫真是高明,加上她或许是受了风雪盈的密令,对傅敏华着意慰抚,温婉服侍,床上的事才做到一半,傅敏华已经情不自禁地驰飞起来,将洪玉玫压在床上,展开了强烈冲击,将体力全盘用上。 而洪玉玫似也由得他,娇柔地迎合着,完全任由傅敏华行动,只在一些时候轻声地建议着,不但满足了x欲也满足了男人的尊严。 只是傅敏华年轻气盛,在这方面终究经验不足,很快就将体力用尽,在洪玉玫身上一泄如注,而且高潮之后的酸软,使得傅敏华不住喘息,现在还没办法下床,只能将手臂搁在额上,吸附着汗水,偷眼看着洪玉玫下床,慢慢地拭净了赤裸身上的汗水,红色的劲装慢慢将那惹人心动的胴体遮住。 「你……傅少掌门的确很厉害呢!到后来玉玫都快受不了了,到现在腰还软着。」 取过了搁在房门口的乾净水盆,温柔地将傅敏华身上的汗迹和余渍拭乾,洪玉玫娇滴滴地说着,将薄被盖住了傅敏华的身体,「自从晋位为勾魂玉女后,能和玉玫做的人就少多了,玉玫好久不曾承受过这样厉害的人了。」 「是……是吗?」 想强撑着起身,让她惊讶於自己的体格强壮,但是腰才一动,傅敏华心中便暗叹,看来自己还是不行,腰间酸酸软软的,连动也动不了,没想到方才动作得那么激烈,竟然像是将自己的体力都透支了。 「可是…可是玄华师弟告诉我,如果在贵会中身居高位,连对你们两位都可以…都可以…」 予取予求这句话傅敏华实在说不出来,倒也不是他对她们可怜,或是名门正派自高自傲的心理作崇,纯粹只是说不出口而已。 「那样的高位…至少要副会主之上才行。」 洪玉玫娇娇地笑着,虽然她年纪看来较黄兰青和风雪盈大些,也没有她们的绝代容颜,不过稍胜他进来那时在旁边罗列的侍女们一筹而已,但刚受雨露润泽,份外娇媚,娇柔甜美的笑意衬着,颇有妩媚风姿,那艳丽的模样儿,让傅敏华不禁看呆了眼。 「若只是一般护法,能够想要的就只有本会的女侍而已,要我们相陪,就得花些本事,让我们情愿点头才行。偏偏本会的副会主,到目前为止不过四人,而且有两位是少林弟子,除了入会时外是绝不近女色的,另两位也专心於武功,对女色虽爱却不算沉迷,其他人我们也未必看得上眼。」 「那玉玫……玉玫姐姐,你看我的程度,能不能……能不能够得上副会主之流?」 「这个…」 洪玉玫沉吟一会,轻轻地摇了摇头,「以玉玫相试的情况而言,少掌门现在的程度,只能成为本会的护法,除非你有特别的招式武功,否则至少要等个三年,将功力练成之后才有机会。」 「关於这事,家父已经将华山的镇山剑法『天险剑法』倾囊相授了,如果是以交手武功来决定,敏华未必不行。」 一边说着,傅敏华一边想要起身,在美人的面前将绝招尽展,但是身子才一动,腰间酥酸之意就上来了,一下又软了回去,只见洪玉玫温柔微笑,服侍着他躺好,完全没有一点认为他失威的表情。 「少掌门武功虽高,但对这方面却不算在行,刚刚用力差了,以致於腰间颇有一阵子会酸麻无力,天险剑法我知道是绝高的,如果配上这套剑法,加上静修半年的功力,或许就有机会挑战本会的副会主了。」 俯下身去,轻轻地在傅敏华唇上印上一吻,洪玉玫的声音无比娇柔,又甜又媚,「别太急燥了,你还年轻,有的是时间。你远来疲惫,加上一进会就这么激烈的造爱,体力耗损太多,何况玉玫修的是採补之术,虽然方才没有运功,但天然的洪吸之力,仍使得少掌门的功力流了不少进玉玫体内,难免会身子虚弱。等你再休息几天,身子养好了,玉玫再服侍你,将功力全都还你,好不好呢?」 慢慢地坐到椅上,傅敏华嘴角含笑,一旁的洪玉玫娇滴滴地不敢抬头看他,眉宇之间尽是晕红的神色,昨夜傅敏华再振雄风,甫接手就将洪玉玫杀的溃不成军,让她既爽且酥,没几回合就只有任凭宰割的份儿。 傅敏华不只是弄得洪玉玫酥爽至极,加上她又将採补之术教授了他不少,天资过人的傅敏华一点就通,立刻便剑及履及,被干的爽歪歪的洪玉玫很快就酥瘫了,将功力尽情献上,任由傅敏华汲取。 若不是傅敏华也爱上了她带给他的床上风情、r体至乐,只要他想动手,昨夜只怕真可以让洪玉玫爽到脱y而亡,那一声声的娇媚喘息,又期待又求饶的声音,几乎到现在还回响在傅敏华耳际。 鼻尖嗅到一丝馥郁柔和的馨香,白帐之后身影微动,傅敏华坐正了身子,心下奇怪,真不知道为什么,他和白梅香特别有缘,来到这大厅才两次,却次次都遇上了她。 「本会为了秘密起见,未能款待少掌门,雪盈在此先行致歉。」 「不敢。这些日子以来敏华获益良多,已经坚心入会,请会主收纳。」 「要入本会,需要护法以上一人,和勾魂玉女一人共同推举,玄华道长和洪玉玫已经共同推举了少掌门,以后你就是本会会众了,只是你新入本会,雪盈身为会主,不能没一个见面礼,早上我和玉玫商量过了,决定由她以y阳双修之技助你功力增深。另外关於武功修练方面……梅香,你有没有意见?」 「关於这方面,首先我们得看看傅兄的出手招式,才能定夺,玉玫姐姐说你已经将华山镇山的天险剑法练成,想必剑术大进,就请傅兄练上两手,不必用天险剑法,只要普通剑招即可,梅香自信能看得出傅兄的程度所及。」 慢慢走下场去,傅敏华背向众人,嘴角不由得咬了咬牙,他身为男子,又是华山派的少掌门,身份地位何等尊崇?这白梅香竟然说只要他随意出招,就可以看出他深浅,虽然明知她不谙世事,一向深居简出,其实并没有恶意,但仍让他心中不平,傅敏华暗自决定,一开始就要使出天险剑法的杀着,给她看看自己的实力。 那日他虽未能取胜曾清华,但天险剑法反反覆覆地使了好几回,对各招式傅敏华可已经是融会贯通了,加上这些日子以来心中不住地反覆练习,各招之间已颇有新意,若是现在去和曾清华交手,他虽可能功力不及,但剑招之奇却应足以取胜。 看完了傅敏华使完一路剑法,帐中人连声音也没出一声,显然正惊惮於傅敏华的剑招之熟练艺高,他不由得有些得意。 「玉玫姐姐,能不能请你和傅兄先暂等数日,这几路剑法着实出众,梅香得要好好参详参详,才能想出新招,融合於各招之间,更增威力。啊!对了,傅兄和曾清华华山之战已经是武林知名,听说此人武功虽不及你,却还勉勉强强地挡住你的招式,虽然凭藉的完全是内力过人,但招式方面显然也是不弱,能不能请傅兄试演几招,梅香想看看,或许能看得出来此人的出身来历,毕竟知己知彼,才能百战不殆。」 想到曾清华心中就有气,但当日之战,每招每式都深深地刻划在他心中,连着孙香吟那令他心痛无比的脸,傅敏华哼了一声,收入鞘中的长剑再出,胡乱使了几招,想一想,再出了几招,「大致上就是这些了,若非敏华天险剑法新学乍练,还不熟悉,凭他这几路三脚猫的剑法,如何和我打成平手?」 45 欲望文 6-7 紫屋魔恋中篇 作者:肉书屋 67 第06章 待到傅敏华和洪玉玫退出,其他的几位护法也离开,只留下风雪盈、黄兰青和帐中的白梅香,风雪盈这才问了出来,「你看出了什么了吗,梅香?」 帐中的白梅香半晌没有答话,良久良久才说了出口,「如果曾清华当真是以刚刚的招式逼和了傅敏华的天险剑法,那他的功力只怕绝高,内力造诣本会尚无人能及。」 「而且我觉得很奇怪的一件事是,曾清华的这几招剑法虽然看似威力不强,但显然是因为经验不足,因此威力内蕴,没能全盘使出,但剑招路子和当今各大门派的剑法并不相合,又不像是什么古流派的剑法,难不成是什么失传的剑法不成?想必孙香吟也传不出这种剑法,或许,要看出此人的实力,得要亲自领教才成。」 「别去的好,」 风雪盈喟然一叹,黄兰青也知道,她和白梅香是同个师门,在风雪盈创天武会时,白梅香就是第一个会众,因此她特别受宠,风雪盈绝不会让她受到任何一点点伤害和气恼,青城派曾有一名年轻英挺、武功绝高的好手入会,却在酒后乱x,竟出言侮辱白梅香,连话都还没有说完,当场就被风雪盈一招毙命,连让旁人出言求情的机会都不给,黄兰青和洪玉玫当时都在场。 「你一向少动手,交手经验不足,虽然对武林各门各派的武功都有涉猎,眼光又高,但是真要动手,对手又是这么难测的人,雪盈我第一个不同意。就算是旁人出手,你若旁观,也难免会受余波波及,不如我去领教他的武功,回来再转述给你听,好不好?」 「这样的话,还不如不去。」 白梅香淡淡一笑,笑声轻灵悦耳已极,什么『出谷黄莺』、什么『绕梁三日、不绝于耳』,都不足形容那声音之清柔甜美,仿如天籁一般。 「本会还不到现世的时间,此其一;目前本会无人看过曾清华的出手,不知其深浅高低,不能由会主亲身涉险,此其二;加上我们也未必要和此人敌对,当日华山之会,我已经听人说过,其实曾清华招招留有余地,杀心不重,本会和他并非不能共存。」 「倒是对那傅敏华,会主可要小心一点。他年轻艺高、气血过盛,x格修养方面远不如武功扎实,极容易受人挑拨,今日他为了被师妹所弃而投入本会,他日也可能因女子而背叛,虽然会主让玉玫姐姐以柔情拢络这招确有奇效,但他野心不小,还是小心点好。」 「接下来我要闭关七日,好好静思天险剑法的各招剑路,虽然这路剑法从华山剑法中脱胎而出,基本剑理颇为相合,不过招式之内颇有新意,梅香对华山剑法认识不深,思虑之中或有遗漏,如果可以的话,还要请兰青姐姐帮忙。」 「我知道的,」 黄兰青灿然一笑,探手从怀中取出一本簿册,「兰青老早猜到,梅香妹子不会不对华山剑法心动,早就让玄华道人将华山剑法中j华的几式笔录而出,还有他当日所见两人使用的剑法,想必对梅香妹子的静思颇有帮助。」 「不过呢!兰青这忙也不是白帮的,虽然傅敏华那童子是给玉玫吃了,不过看他一表人才,兰青也想试试他的床上功夫,会主到时候请睁只眼闭只眼吧!」 「玉玫一向大方,对兰青你又是最服气,只要你们私下讲好了,雪盈就当没看到,不以会规干涉。」 ***    ***    ***    ***不知不觉间,已经是三年过去了,这一天华山顶上,刚试过一回剑的傅雨其慢慢地走进了大厅之中,才刚隔开了弟子们的眼光,便脚下一软,摇摇欲坠,傅夫人赶忙扶住了他,带着他回到了座上,傅雨其直到喝尽了一口茶,才终于能够说得出话来。 「厉害,真是厉害,雨其看来是非服老不可了。」 「怎么说呢?」 微微笑着,傅夫人问了出来,从神情看来,却像是早就知道答案似的,她虽也和众弟子一起,旁观了方才傅雨其和曾清华练剑的那一幕,但她是何等眼力?练剑时的状况岂能瞒得过她? 在弟子们的眼中,两人像是平分秋色,谁也没能赢谁,但她却看得很清楚,曾清华表面上是全力守御,勉力抵抗傅雨其势险节短的步步进击,实际上却是招招都留有后手,随时可以转守为攻,数招间击溃傅雨其,逼得傅雨其j招尽出,连天险剑法中最j锐,连傅敏华都还未获传的『天险九变』也使了出来,仍逼不开曾清华的守势,胜负之数其实已很明显,若不是曾清华不愿抢攻,傅雨其今日就要败下阵来。 「其实那是因为试招,加上雨其很久没遇上高手,疏于练习,天险九变和天险剑法之间未能浑融一气,否则以清华目前的造诣,应该还不是你的对手。」 「不是的,」 傅雨其摇了摇头,「夫人虽是眼力过人,但你从不曾和清华试过招,所以还看不出来,我方才本已经数次夹在剑法之中使出天险九变,但清华守中带攻,却不只是挡格我的剑招而已,他的剑式看似随意挥洒,却是恰到好处的指向我的破绽,若是全力比拚,只怕会是两败俱伤之局,绝不像表面上看来徒分高下。如果不是清华的悟x远过常人,就是他另外还有奇遇,香吟武功悟x虽高,却还不到这种程度。」 突然之间,傅雨其耳朵一立,露出了戒备的神色。功力不过弱丈夫一线,傅夫人也听到了,偏偏在傅雨其力战耗力的这个时候有外敌来犯!傅夫人心中虽紧张,但她什么大风大浪没有见过,这种小事早应付得不能再熟悉了。 「一起走吧!」 听到示警的钟声在山林间轻巧地回荡,傅夫人轻轻地扶起了丈夫,「有什么事到外面再说,如果可以的话千万别动手,交给我以言语应付就好,你才刚出过手,至少要先喘口气。」 这话已经用不着出口,当两夫妻眼光相对的时候,两人都已了然于心。 ***    ***    ***    ***慢慢地走进了小屋中,镜前梳妆的美人儿转过了头,那微笑是如此温柔,惹得曾清华什么也不管了,他一个箭步奔了进去,一把抱住了刚妆扮好的孙香吟,还泛着汗气的脸轻轻擦着她嫩滑的脸蛋儿。 似乎是整个人都松弛下来,曾清华再没有方才场上那仗剑傲立的高手样儿,他整个人贴上了孙香吟的身子,贪婪地嗅着怎么也闻不厌的女儿体香,这甜美温柔的神仙姐姐,永远是这么的吸引人。 「好了好了,别弄得这么大力,香吟受不住呢!昨晚你才使坏的。」 幽幽地轻推了他一把,却没有半点要推开他,反而是搂着他亲蜜温存,孙香吟娇嗔的声音又甜又软,完全没有半分怨怪人的样儿。 曾清华对她的依恋是怎么也改不过来的,即使在他的武功已远远凌驾于她的当儿,在她面前曾清华仍是当日初相见的模样。 「好了,该放手了,」 轻轻地在曾清华嘴上吻了一下,孙香吟娇滴滴地推了推他,带着他的视线回到了床上,傅玉华还拥被高卧,嘴角的笑意那么甜蜜,似乎还沉醉在梦里,「别把玉华吵醒了,香吟知道你一早就练剑,一定饿了,早膳都准备好了呢!哎…」 抱着孙香吟坐回了椅上,曾清华硬是逼得孙香吟先吃了才动筷,还不时贴上孙香吟的樱桃小口,将食物渡了过去。 「这么坏…好夫君…」 缠绵良久,孙香吟连脸都红透了,虽然成亲已有了三四年,她却一点也没习惯这作风,偏他还是乐此不疲呢!「早上练得怎么样了?看你满身大汗的,不会又被师父痛宰了吧!」 「这回没有。一早起来好像是开了窍一样,好多问题都通了,师父的剑法也没有以往那么诡奇多变,规规矩矩的,看来脉络好清楚呢!」 怜惜地举袖拭去他一头的汗水,心中暗赞他的进步神速,孙香吟也知道,自己这好夫君一开始没什么武功底子反是好事,他学任何武功都没有成见,比任何人都虚心,加上内力过人,虽然名声还没在江湖上传过,但实力可要比很多武林高手要强着呢!只是他在闺房中实在是太浪漫了,完全没有一点武林高手的风范可言,「别弄了吧!好夫君,香吟整个人都热了,一早就这么搞,要给玉华看到怎么办?」 「早看到了呢,吟姐姐。」 拥被坐在床上,冷不防一边落了下来,香汗未干的傅玉华也不理了,任得香肩微露,那撩人的风情,绝不是一般少妇能有的。 虽然是两女同侍一夫,但曾清华对床事方面的需求真是殷切,虽然因着孙香吟的要求,为了怕两女伤身,至少三五天会休息个一晚,但昨夜连番欢愉,加上曾清华对孙香吟又爱又敬,并不会放手而为,在傅玉华身上下手却是重得多,弄得傅玉华到现在还起不了身呢! 「要是玉华还有力气下床,早就跟你换过来了,都是他坏,昨晚玉华都求饶了几次,还是不肯放过玉华。」 满脸笑容的曾清华正要说话,突地孙香吟掩住了他的嘴,露出倾听的神色,虽然这儿离大殿远了些,但悠扬的钟声仍没有放过这清静的福地。 放下了孙香吟,曾清华站起了身来,好整以暇地帮傅玉华穿上了衣裳,还不时调笑她几句,惹得傅玉华娇嗔不依,身后的孙香吟早知他的作风,虽是摇头微笑,却也没阻止他,只是自顾自地收拾。 虽然是第一次听到这告警的钟声,显然是有强敌来犯,但曾清华心下却定得很,以他的丈人公傅雨其武功之高、声望之隆,江湖上的好汉英雄无不要给他几分面子,来敌无论再狠再强,也不必他强出头。 更何况身旁的孙香吟和傅玉华,都是一幅好整以暇的样儿,想必身在江湖,对这种事已经是习惯得不能再习惯了,她们的情绪好似会传染一样,看得原本还有一丝不安的曾清华也完全放松下来。 左拥右抱地走在清清爽爽的山路上头,三人那模样那似是武林中人?简直就像是游山玩水的小夫妻罢了,走在最前方的孙香吟还有几分戒备,在后头的曾清华和傅玉华却是旁若无人地调笑着,g本不把那示警钟声放在心里。 才转过了弯路,孙香吟表情就变了,也顾不得招呼身后的曾清华和傅玉华,整个人飞也似地朝大殿前的演武场奔去。 只比她晚了一步,曾清华也看到了,演武场上两人斗得正凶,虽然彼此使得都是华山剑法,理应是比功力深浅,但令人难以想像的是,被逼的险象环生的竟是傅雨其,他身后的华山弟子们连声音都不敢出,方才隐隐可闻的打气声都不见了。 虽然来的方向不好,这条山路偏偏是面向正东,初升的阳光,亮得让正朝着阳光的傅玉华什么也看不清,但以曾清华的眼力,演武场上的一切都逃不过他的眼去。 突地曾清华连个声音也不出,就向演武场上跃去,恰到好处地撑住了登登登几步直向后退的傅雨其,只见他喘息声响,似乎不只是败招而已,内力也消耗了不少,逼得曾清华也不管什么了,忙不迭地运功,慢慢为傅雨其顺着乱成一团的脉气,幸好傅雨其自身的内力也是极为深厚,喘得两口气就回复了平常,只是喘息声还有些chu浊。 曾清华眉头微皱,他运功时发现傅雨其体内的气息颇有些乱,大异平常,看来傅雨其之所以败不只是因为方才和他斗过一场,对手的内力似乎是别走蹊径,专门剋制他的内息流转,否则以傅雨其功力之深,怎可能虚耗成这样子? 「他输了,接下来就是你,曾清华!我们的帐要好好算一算!」 不理已经摆出架势、正蠢蠢欲动的傅敏华,曾清华扶着傅雨其,慢慢地走下台来,将他交给了傅夫人,这时傅雨其才睁开了眼睛。 「千万小心,他不只是练会了天险九变的其中七变,还加了不少新招进去,那虽然是华山剑法的路子,却是高明至极,绝不是他自己能想出来的;还……还有,他的内功路子全变了,不只是邪门……还y寒地带着冷气,清华你千万要小心,他对我还有几分留手,对你却绝不会手下留情,如果能不打就绝不要打…」 微微地点了个头,曾清华微微地笑了出来,故作镇静地拍了拍走到身旁的孙香吟和傅玉华肩头,他知道这一仗是绝对避不了的,傅敏华离开三年,这三年来的苦修苦练,想必都是以他为目标,这一仗打下去胜败不分则已,一旦分出胜负必是溅血之局。 幸好方才曾清华虽是只看得几下子,对傅敏华的出手已有了几分谱,虽是相当高明,却也没能离开华山剑法的路子去。若傅敏华知道他已经非吴下阿蒙,方才必不会因为急于取胜而使出了压箱底的绝招,否则傅雨其虽是败象已呈,也不会败得那么快。 不过现在在场上跃武扬威的傅敏华,心下却是千思万想地不想立刻动手,他新练的剑法虽是厉害,招招都剋着傅雨其的出手,但两人功力终有高下之别,虽然他新练的内功路子暗剋华山正宗,但终是新学乍练,能令傅雨其吃亏已是出乎意料了,现在的他表面上风风光光,实际上却是拚命地调匀内息,刚才最后的那几招他虽是逼下了傅雨其,自己的内力却消耗了不少,实不该立刻动手的。 「傅兄先歇息片刻如何?」 走上场来的曾清华神色严峻,这仗虽是躲不过,但他却怎么也想不到,傅敏华竟宁可伤了自己的父亲也要和他一战,心下怒火极盛,若非怕对方不讲江湖规矩,一涌而上,他连这句话都不会说,「否则我们纵分了胜败,对你也不公平。我倒想看看三年来你究竟练成了什么本事,亲如父亲都不要了!」 冷哼一声,傅敏华连话也不说,径自走到场边,坐下就地调息起来。曾清华直到此刻,才有机会看清傅敏华背后的势力到底有多雄厚,真是好大片的人群! 不过却没有半分混乱,而且就算是傅敏华战胜了,也是连一点赞赏声都没有,确是j锐。 仔细瞧了一瞧,曾清华也看出了对方布阵的j锐之处,若不是傅雨其将这观敌的眼光全教了他,怕以曾清华稚嫩的历练,还看不出对手的厉害所在呢! 天武会的阵势成一个倒三角形,尖端朝向山下,对着演武场的这一线是三顶车驾,和演武场隔着一批骑者,马上诸人或是劲衣结束,或是轻袍缓带,虽然没有人手上提着兵器,但看他们的神态气势,在武林中只怕来头都不小。 车驾虽是华丽,却完全不像一般的马车,除了车底和车轮没什么两样外,上面没有一般马车的车门或四壁,反而像是将布蓬给搬了上来,蓬门前飘飞的纱带顺着山风轻轻地飘拂着,既艳丽又轻巧,女子娇气极重,看来比一般车驾要舒服多了。 对着曾清华的这一线,最惹人眼光的自是中央那淡蓝色的纱蓬,不只是最高而已,綵饰之秀丽也是各蓬之最,蓬旁聚守的人马更是最多的,比起来右黄左红两蓬就没那么有威势,显然蓝蓬之中,必是对方的主角了。 不过让曾清华感到奇怪的是,朝着山下的那顶白蓬表面上全是素色,不如前面三蓬雕饰华丽,周边守御人手也最少,但现在的曾清华也算得上是武学行家,看各人的神色,随从者的武功之高,却以白蓬为最。 加上人人如临大敌,环着白蓬不敢擅离,注意力一刻都不放松地监视着四周,竟完全不把前面的斗武放在眼内,不像前面三蓬的随从们,还敢向前来观看傅雨其和傅敏华的大战,直到傅敏华坐下调息才依依不舍地回到各自岗位,显然白蓬旁的人马,才是j锐中的j锐,难不成白蓬中的人才是天武会的重要人物? 慢慢地走到场边,曾清华也坐了下来,走到他身边的孙香吟连声音都不敢放大,「师父没事了,不过你要小心,那些骑马的人都是出名的高手,或正或邪,个个都不好惹的,听师弟们说他们都是天武会的护法,只有最前面那五骑才是副会主。」 「难不成…」 看着那五匹装饰华美的良骥,曾清华心中不禁暗动,五匹中有一匹背上是空中的,难道傅敏华也是副会主之一吗? 「看来没错,大师哥…的确已经是天武会的副会主了,你要小心,他的武功大进,比当日更厉害了…无论如何,保身为上,香吟只要你平平安安回来。」 背对着孙香吟,缓步走到了台上,曾清华微微地点了点头,注意力却全放在他面前的傅敏华身上。 怎么也不敢相信是同一个人,虽然面孔身材还是当年的那个傅敏华,但是以曾清华的眼光来看,这个人却是完全不一样了,不只是使剑时的态度从高傲迫人变得从容自若,浑身更似散发着一种霸气,真的可以说是脱胎换骨,若不是他的眼中怒火强烈到似要爆发出来,那神态简直就像是傅雨其常挂在口边的绝世高手境界。 也不打话,傅敏华长剑疾刺,剑光乱闪间已是一连七剑刺向曾清华x腹要x,一出手就是天险剑法的变式之一,不只是威力绝伦,随着傅敏华的步法滑动,剑招更显得巧妙灵动,比之当年真可说是天壤之别。 若不是曾清华这几年来全没搁下半点功夫,天天都和傅雨其或孙香吟练剑拆招,剑法造诣和当年已不可以道里计,加上傅雨其看他资质甚高,起了爱才之念,教导间全没留手,天险九变的每一招曾清华早已拆得熟极而流,才看到傅敏华动手便已知机闪避,只怕这当下已中了几剑,不过已让他出了一身汗。 看着台上两人交手,傅雨其表情愈来愈是难看,身边的傅夫人握住了他的手,感觉到手心的汗渐渐变冷。 「怎么了?难道你对清华没有信心吗?」 「以现在情况的话……的确还不行,」 傅雨其咬了咬牙,低声向妻子说了出来,「清华的内力不在我之下,又别走蹊径,在这方面敏华是压他不住的;可是双方用的都是天险剑法,敏华剑中的变式之繁却还在我所学之上,清华若只以和我交手的经验破拆,迟早会吃亏的,他终究临敌经验不够,剑招活使这方面可差得多了。」 其实不用傅雨其说,身在局中的曾清华也已渐渐感到不妙,他所用的剑法全是由傅雨其和孙香吟而来,从没真正动手过,实战的经验太少,虽然招式高明至极,偏偏傅敏华在华山剑法上的造诣远在他之上,事先又对如何剋制华山剑法下过苦功,使将出来得心应手,逼得曾清华数招之间便迭遇险招,若不是傅敏华恨意太重,出招收手之间不够收敛,难免有些管不住自己,变式之间有迹可循,只怕曾清华早糟榚了。 对曾清华更不利的一点是,傅敏华算得上是挟众而来,虽然场上是两人公平比试,但对手背后的庞大势力,对曾清华造成的压力确也不小,幸好他内力极高,在攻守趋避之间耳目只有加倍灵动,傅敏华的几下狠招他方才又见识过,才能久守不失,但也不知为了什么,在出招反击时总是差了一点点。 但这误差也有误差的好处,傅敏华临敌经验远较他丰富,天武会中和他拆招的高手更是个个j锐,比斗之间拳拳到r,绝没有半点误算存在,将他的出手磨的敏锐无比,但遇上了曾清华『差了一点儿』的准头,傅敏华料敌机先的预算次次落空,又急又气的他难免着慌,剑法的威力难免更要打些折扣。 又拆了十来招,眼见曾清华的出手愈来愈受限制,连着几招都避得险到毫巅,偏他总是能从对方几可建功的杀招之中逃开,不只是华山门下的弟子,连天武会的众家高手也不禁要暗暗惊诧,既佩服傅敏华的武功进境,更对曾清华的身手暗自心折。 拆招间的曾清华眼角一瞄,那白蓬中人似乎也动了心,慢慢地愈靠愈近,蓬边的高手们虽仍保持着警戒,尽力想要维持应有的护卫阵形,但既和自己人挤到了一起,阵式也难免有些儿松动起来。 暗一咬牙,曾清华剑招忽变,欺身直上,对傅敏华刺他左臂的一剑全不理睬,手中长剑直捣傅敏华心窝,竟完全是一幅以命换命的格局。 若换在动手之初,傅敏华宁可硬是挨上这一记,也要让他吃不完兜着走,不过拆了几十招下来,傅敏华愈打对自己愈有自信,慢慢收起了嫉恨之心,占了上风的他才不来玉石俱焚的一套哩!虽然身子闪开,但傅敏华长剑一变,向着曾清华脸上横削过去,至少也要在他脸上留个记号才甘心。 傅敏华怎么也没想到,这奸猾小子竟然还会来这一招!眼看着就要挨上一剑,连场边的傅玉华都忍不住要叫起来,孙香吟更是靠着傅夫人抓着她臂膀才不至于冲出来的当儿,曾清华身子一缩,灵若游鱼般地从傅敏华剑下滑了过去,而且人随剑走,竟在这迅雷不及掩耳的当儿冲了出去,直撞到了已靠在场边的白蓬之中。 只听得蓬中一声清啸,蓬顶爆了开来,曾清华疾s而出,怀中还抱了个白色的身影,在天武会中人还来不及喝骂的当儿,整个人已滑到了一边的树上去。 场中的傅敏华虽是想不到他有这一招,但其他的天武会中人就没有这么好相与了,曾清华脚尖才刚触到树枝,淡蓝纱蓬中一声娇叱「不准动手!」 的声音和几支暗器已经同时发出,几乎是同时到达他身边的。 脚尖在树枝一点定住了身形,抱着怀中女子的左手一拉,曾清华长剑顺势刺出,微微一抖,叮叮声数响间,七支夺神刺已经落了下来。 出手既凌厉又轻巧,看似挡格的轻松简单,但在曾清华的心中,可真的是十五个吊桶七上八下。 方才他躲开傅敏华一招,用的是从曾诗华那儿学到的血衣剑法,猝不及防之下,连傅敏华也着了道儿,白蓬中的女子更没防到这招,给他一欺入蓬内就封住了x道,爆蓬而出;但那几枝夺神刺来得好快,当曾清华发觉时已到了身前,勉勉强强才打落下来,有两枝夺神刺他已来不及用剑身击打,是靠着剑柄急挫才挡下来的,直到现在才感到右手一阵麻痛,这几枝夺神刺不只是出手快而已,力道不小、来势又猛,可真吓得他出了一身冷汗。 几个已经冲到树下的身影都煞了回来,只见淡蓝纱蓬之中,一个千娇百媚,连孙香吟也给比了下去的美女娉娉婷婷地走了出来。 「我说了不准动手,雷轰儿你为何不遵?要是伤了梅香怎么办?」 才刚准备好要应付和天武会主或傅敏华间的唇枪舌战,没想到天武会主竟然完全不理他,先派自己人的不是,树上的曾清华差点就呆了,现在的他可真是下来也不好,站在树顶也不行,尴尬到了极点,加上演武场上的傅敏华还狠狠的瞪着他,眼中几乎要发出火来,更使得曾清华进退两难。 不过看来被他所擒下这一身白衣、连脸目都被白纱遮住的女子,在天武会中地位的确重要,那会主对她的安全可着紧的呢!这「千手魔」雷轰儿的大名连曾清华也听过,武功高强那是不必说了,尤其是暗器和轻功上的造诣,确实称得上是独步武林,怪不得那几枝夺神刺来得那么快、那么凌厉。 虽然想不到会主会对自己大发雷霆,完全不把自己副会主的名位放在眼里,而且美目含煞,显然当堂就要动手,但雷轰儿可非弱者,天武会主风雪盈的武功之高他也知道,虽然她是一介女流,但雷轰儿可没有半点敢小覤她了。 风雪盈的话声未落,雷轰儿的身影已经退后了六七丈远,也不见他如何作势,满天暗器已飞舞而来,犹如风疾雨骤一般,范围之广,将风雪盈整个人身边五六尺都笼罩住了,果然不愧千手魔之名。 这招『雷轰雨骤』乃是雷轰儿的生平绝技,无论敌手拨接暗器的功夫多么厉害、闪避暗器的身手如何高超,也难以逃开这漫天盖地而来的暗器狂雨,连他的两个爱徒都没能得传这一招,江湖上更没有活人曾看过,若非情急拚命,雷轰儿绝不会将这招搬出来的,光只是一招出手就足以耗尽他内力,若此招不能得手,雷轰儿真的只能靠这一飘的余势飞退开去,否则就只剩被宰的份儿了。 即使眼力高到像傅雨其和曾清华,也没能看出风雪盈是怎么闪过去的,其他人更只觉眼前一黑,好像天边的太阳突然被遮住了一般,原本像蝗虫般布满天地的暗器已经全落下了地来,甚至连蓝蓬周围的人都没伤到半个,已经飘退了十来丈的雷轰儿仍在飞退,脖子上却已是空空如也,只见到地上一片血r模糊,风雪盈不知何时已经回到了蓝蓬上头,美目中j光连闪,冷冷地瞪着树上的曾清华。 傅雨其心下叫糟,他也看得出来曾清华这一下突袭,是为了逮住天武会中的高手,好和天武会主讨价还价,那一下破蓬擒人的确也是先声夺人,将天武会的气焰给压了下去;没想到雷轰儿这一出手,威力之强教傅雨其也要心下惴惴,更没想到风雪盈貌似娇柔,竟能行若无事地接下了这一招,连他那老练的眼力,竟都没看出她是怎么动手的,树上的曾清华被这一下震慑住了,g本连话都说不出来。 「她…没受伤吧?」 「没有。」 曾清华握剑的右手紧了紧,带着怀中那似是晕去的白衣女子滑下了树,注意力全盘放在这美的出众、武功更出众的风雪盈身上。当他下来时傅敏华和其他的天武会高手也不知转过了几个要出手的念头,不过看风雪盈这样着紧白梅香,连雷轰儿不过是『可能』伤到她而已,就当堂被格杀,直到曾清华退到了傅雨其身边,还没有一个人敢动手。 轻轻咳了几声,傅雨其慢慢地说了话,「贵会这次突然大举来到华山,本门事前未能远迎,还请会主恕罪。关于贵会收纳本门傅敏华和玄华两人之事,事前未经本门允可,依武林道上的规矩,是否能请贵会改天给本门一个交代?」 傅敏华心叫好厉害,傅雨其不过短短几句话,先是暗讽天武会靠着人多又是突袭,不是名门正派手段,再逼着投鼠忌器的风雪盈撤下山去,等到改天再来,只怕山上齐集着的就不只是华山门下,而是少林、武当等的大军了。 也不知风雪盈究竟发觉了傅雨其的用意没有,她冷冷地瞪着曾清华,看似完全没把傅雨其的话声放在耳内,连曾清华都被她看得心中七上八下时,才淡淡地发了话,「五日后本g会再来,到时上山的只会是本g和四位副会主,到时我们再把一切弄个清楚干净。梅香就暂时留在这里,曾公子,本g丑话先说在前头,只要她有一点受委屈,除了华山要全门灭绝,连和华山有来往的各门各派,也不会留下半个活口。我们走!」 ***    ***    ***    ***挟着白梅香走回了山后的小屋,一路上曾清华脸绷的好紧,傅玉华和孙香吟看他怀抱美女,一路上都不肯放手,芳心之中难免醋意,但看他前所未有如此严峻的表情,吓的连一句话都不敢说出来。 走进了小屋,曾清华将白梅香往床上一抛,孙香吟才刚想要走过去,曾清华已经伸手阻住了她。 「何必再装神弄鬼?你g本没被我逮住,干嘛装成动弹不得的样子?」 「果然被你发觉了,」 虽然面纱未落,但光听那声音,就好像看到一个顽皮的少女在吐舌扮鬼脸一般,一身白衣的白梅香慢慢地坐了起来,似若无力地依着床柱,「不过我还想请教,是那儿露了馅?」 「千手魔的暗器,」 曾清华仍绷着脸,却又不像在戒备,反而像是气不过一般,「雷轰儿那下出手,总共发出了八枝暗器,我虽是勉勉强强打落了七枝,漏了的那枝却是怎么也来不及打了,本来我想只有硬挨一记,没想到却是无声无息,我原还想不到为什么,半路上才发现你g本没有受制。」 「没错,所以该算我救了你一次吧?」 纤手轻举,雪白的纤指上头一枝金光闪闪的夺神刺像舞蹈般光华流转,雷轰儿的夺神刺和一般暗器不同,每枝不仅不只一刺,有些刺上还有倒钩,挨上一记只怕绝不好受。 「别气成那样,两位妹子可受不得呢!」 冷哼了一声,曾清华嘴角微动,似想要说些什么,却是还没来得及说出来,便听白梅香那温润的声音轻轻地说着。 「好啦,我招供就是。你出手虽然快,快的迅雷不及掩耳,不过我还来得及移筋转脉,将x位移个半分,痛是有点儿,但还制我不住。这回我不会作怪,你就点了我x道,等我们会主来救我吧!」 「你……」 看白梅香这样旁若无人、毫不在意的态度,连孙香吟也是一肚子火,不过她久走江湖,见事可比曾清华和傅玉华快得多,白梅香既然会移筋转脉的功夫,还能无声无息地接下雷轰儿那威猛绝伦、变化万千的夺神刺,一身武功只怕绝不在傅雨其之下,如果她真想动手,这一路上曾清华怕早糟殃了。 深深地吸了口气,孙香吟纤手轻举,阻住了想要上前动手的曾清华和傅玉华,微微地摇了摇头。 「白姑娘说笑了,」 孙香吟手握剑柄,完全不敢放松戒备,这白梅香虽然笑语盈盈,但若是当真翻脸动手,以房中三人的功夫,未必能把她留下来,更何况她们还得把她完完整整地交还给天武会会主。 「你既救过外子一次,依武林规矩,我们本不该留难你,但此事关系我师兄将来和华山门面,说不得香吟也只好请你留下来了。」 「我又没说我不留下来,白梅香一向说话算话,你们要来点我x道就快点,别说一大堆废话好吧?」 纤手支颐,白梅香的埋怨声中竟有些许笑意,彷彿正很享受地看着三人生闷气。 「点了也没用,华山的点x功夫只怕对付不了会移筋转脉的高人。」 孙香吟微微苦笑。 「那接下来,就看你们想要怎么办了。」 软绵绵地瘫到了床上去,白梅香侧着头,将手上那支夺神刺扔到了桌上。 「如果你们不动手,那我就只好赖在这儿,反正短短的五天而已,时间也很快。倒是曾公子,不说梅香纤弱女子,就算是梅香救你一次好了,你总不会连个食水都吝着不给吧?还有我想每日沐浴呢!」 「是是是!」 憋了一肚子的气,曾清华转身就向外走,这还是他书僮出身,一向最受得气,要换了其他华山弟子,怕g本管不到对方是纤弱女子,早就动手了。 看着曾清华的身影远去,气满x膛的傅玉华转回身来,正要向白梅香挑衅,孙香吟却一手阻住了她。 「师姐,你干嘛护着她?」 被白梅香弄得一肚子火没地方发,傅玉华什么也不管了,也不想这是在外人眼前,一肚子气就骂了出来,「我们华山可不是客栈饭馆,容得她这样颐指气使,又要食水又要沐浴!」 「先静一下吧!」 孙香吟眼光完全不敢离开白梅香,生怕她翻脸动手,「就算不说她救了清华一招,来者是客,供应些食水和沐浴也算不得什么。」 「说明白些好了,」 白梅香淡淡一笑,声音悠悠然从床上传来,「孙女侠想的不是我救过曾少侠一次,而是我不一定被制得住的移筋转脉吧?」 也不见她起身作势,裹着白衫的身子轻飘飘地飞了起来,像是被风吹拂的花瓣般轻柔地飘到了椅子上,轻巧如若御风,竟似完全没用上一点力道,分花拂柳般轻巧舒适,饶是孙香吟江湖经验丰富,也从没看过如此高明的轻功。 傅玉华更是瞪大了眼,心中原本鼓胀的怒气,一瞬间都不知飞到了那儿去,心下暗忖自己幸好没出手,武功差对方实在太远了。 轻飘飘地站了起来,白梅香犹似春风轻拂般,一下子就飘到了孙香吟身前,粉雕玉琢般的纤细玉指轻轻在孙香吟颊上刮了几下,「你不如曾少侠度量大呢!他是个好人,只是想好好招待我住个几天,你却是左防右防,生怕我随时动手。」 「我本来就度量不大,不劳你左猜右猜。」 没想到对方这么轻松就进到自己身前,连刮自己脸颊都来不及反应,孙香吟真正是吓了一跳,她原知道白梅香身怀高明武功,却没想到高明到这种程度,「倒不知你为什么装着被制,硬要混到华山派中,若是不说清楚,香吟可不像清华那么好说话。」 「不用这么紧张,」 白梅香笑了笑,拍了拍孙香吟的肩头,「若真要动手,我在曾少侠怀中时便制住他,加上会主在场指挥,华山派只怕还撑不到这时刻,方才既没动手,梅香现在人单影只,更不会轻举妄动。说实在的,曾少侠度量宽弘,武功又高,怪不得傅副会主争不过他,若是他身中的禁制解开来就更好,现在的他算可惜了。」 什么禁制?傅玉华正想骂出来,她和曾清华成亲已经三年,完全不知道他身上有什么禁制,看到他不到半天,白梅香凭什么说这话?不过傅玉华及时住口,孙香吟一听到这句话,像是整个人都呆了,按剑的手都在发颤,难不成这白梅香真说中了不成? 「你…你怎么知道…」 「曾少侠避过傅副会主一剑、破开人群、钻进白蓬的那招身法,乃是一甲子前,血衣盟的绝学,而他制住我的那一招,也是血衣盟的手法,但使来力道有差,像是功力运不太上去,受到了禁制。若是运用得当,傅副会主的武功招式和雷轰儿的那几手夺神刺g本不用他闪的那么狼狈,你说是不是?」 看孙香吟被她说的一愣一愣,白梅香娇声笑了起来,身子轻飘飘地又回到了床上躺下,这时傅玉华才急扯着孙香吟的衣袖,「师姐师姐,到底是怎么回事?清华怎么会被人下了禁制?我怎么完全不知道?」 「先出来吧!我慢慢跟你说。」 「是这样吗?」 听完孙香吟长长的解释,傅玉华这才放下了一半的心。当日在尽得曾诗华体内功力之后,曾清华内力大进,床笫之间更是尽情放怀,弄得孙香吟几死复苏,差点儿没爽到脱y。 幸好是为了怕出意外,曾诗华临死之前,教了孙香吟几招,在经脉中禁住曾清华一部份功力,免得他在床笫之间太过勇猛伤人。 傅玉华听到差点没吓酥,这些日子以来她俩和曾清华夜夜缠绵床笫之间,虽说是两女共侍一夫,每一夜却仍被他弄得腰软骨酥,而曾清华仍是游刃有余,如果这样还算是禁制了力量,那么曾清华实际上该有多强悍啊? 「对不起,我本不该瞒你的。」 孙香吟嫩颊晕红,一想到自己和傅玉华一起,也没办法使他满足,孙香吟不知是该骂自己y荡到光想着这方面的事,还是该骂自己不够y荡,没法完全容纳他的欲望呢? 「但香吟虽不算妒妇,却也不愿让他兼容并蓄,收一大堆姬妾,却没想到竟差点…差点害到他…」 「不解开也好,」 听到背后传来声音,孙香吟差点没跳起来,但曾清华搂紧了她,温柔地在她耳边轻咬着,「我只要有神仙姐姐和玉华就好了,g本就不需要其他女人。」 「可是……这关乎你的生命的,」 孙香吟闭上了眼睛,两滴泪水慢慢滑了出来,「五天之后天武会会再来,大师兄和你迟早还要再打上一场,以他现在的功力,禁制了内力的你太危险了…」 「那么,」 傅玉华走到了曾清华身边,「先帮清华解开禁制,等到五天后打完那一场,再…再禁制住不就得了?」 「那那么轻松?」 孙香吟红透了脸蛋,松开手的曾清华也是坐立不安,傅玉华看着他两人不知所措,完全是丈二金刚不着头脑,直到孙香吟附在她耳边,将禁制的方法说给了她听,傅玉华的脸才一下子通红。 「那…那怎么办?」 「神仙姐姐,那一招我可是绝对不准你用第二次了,玉华也是,五日后那一战我们再想方法吧!」 第07章 虽然只有短短的五天,即便是傅雨其也来不及赳集武林各大门派的高手,但正巧在华山附近的武林人物倒是来了不少,华山门下更是枕戈待旦,这回的对手虽是名不见经传,若非五日前大举上华山,只怕武林中g本无人知道有这么庞大的势力存在,但傅雨其和华山门下亲眼见过敌手的实力,可一点都不敢放松了。 相对于华山诸人的战战兢兢,天武会可显得轻松多了,策骑的风雪盈一身白衫,益显清丽脱俗,眼光柔和淡定,神态轻松悠闲,就好像此次只是来做客给人招待似的,完全没有一点点想要动手的打算。 在风雪盈身后的四人,全都是天武会副会主,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高手,日前风雪盈曾介绍过,两个金衣的僧人是少林寺破门而出的高手证晦和证端,另一个则是名震南方的高手『断水轻烟掌』刁羽,和他们比起来,反而是傅敏华最弱。 不过傅雨其何等眼光,一眼就看出风雪盈身后四人都或多或少有些紧张,完全不像风雪盈般气度从容,看来这女子才真是劲敌。 看着风雪盈轻轻松松、悠闲地策骑而来,身上完全看不到兵刃,傅雨其微一咬牙,挥手令门下弟子撤去兵器,一边心中暗怒,没想到风雪盈竟然如此淡定从容,反倒显得处处戒备的华山派小器了。 看着站在曾清华身旁的白梅香微微颔首,那动作神态娇柔到无人能比,显然就和她原先想的一样,华山派自恃名门正派,对落入他们手中的弱女子绝不会随意加害,风雪盈这才放下了心来,白梅香和她关系非比一般,她虽然看似从容镇定,但心上却是七上八下,这几天都不知道是怎么过的。 五人慢慢地下得马来,风雪盈向着傅雨其微微一福,再对着四周的武林诸人行了个四方揖:「敝会白梅香这几日来打扰贵派,本g在此先行谢过了。倒不知贵派希望敝会答应什么条件才会放人?」 听到这几句话,傅雨其心头可是一肚子火,竟然这么轻轻巧巧就把今日之会的责任全推给了华山派,还说的像是华山派掳人勒赎一般,偏偏对方一副先礼后兵的文雅模样,身为名门正派又不应该主动出手招惹,天知道天武会暗地里排下了什么机关暗算? 向曾清华打了个手势,让他解了白梅香身上的x道,眼见白梅香慢慢走了过来,傅雨其这才发了话,「本派原不敢强留贵会白姑娘,但五日前贵会大举攻上华山,出言挑战;本门弃徒傅敏华现下又在贵会担任副会主一职,这两件事要请会主示下尊意。」 「本会来去自由,全由会众自行决定,若非所行为武林同道不耻之事,本g并不愿就个人去留横加干涉;至于五日前那一次嘛!本g请傅副会主在华山众祖师爷灵位面前磕头认错,另外再加赠华山山下良田百亩,以为贵派日常支用,不知傅掌门意下如何?」 话还没有说完,只听得风雪盈身后声响,傅敏华身影一闪,已从身旁的华山门下夺过一柄长剑,似乎是不忿会主如此处置,气怒攻心之下,要立刻对华山门人出手。 风雪盈柳眉一皱,一句「不可妄动」还没说完,只听劲风割体,傅敏华那一剑竟是直刺自己背后! 还不只此而已,证晦和证端也同时出手,滑到了她左右两侧,双掌印向风雪盈胁下,一时间风雪盈只觉四周一时间风云狂啸,几股大力急扑而来。 这三人竟是早商议好的,这阵形也不知他们演练了几次,封死了风雪盈左闪右移的去路,加上面前又是份属敌国的华山派,简直是四面包围,出手全没留一点余地,完全不给她丝毫活命之机。 虽是变生肘腋,事先无备的她不可能使出全力对敌,但风雪盈何等武功,岂会这么容易受人暗算? 只见风雪盈双袖微扬,抵上证晦和证端双掌,以柔克刚,化去了两人掌力,还能借力使力,身子登时飘前了三步,微微一侧,避开了要害。 三人事先完全想不到风雪盈还有这救命奇招,傅敏华那主攻的一招虽是刺穿了风雪盈身子,却偏了一偏,没能刺中心脏,只刺穿了肩头,加上他用力奇猛,长剑穿体而出,要抽剑再刺g本就来不及。 风雪盈冲出了几步,方才站定,呕出了一口血,虽是勉强避过了长剑穿心之厄,但长剑穿体而出,这伤势也够重的了,痛得她一向敏锐的反应也慢了点,甚至还来不及回身应敌。 突地风雪盈背心一痛,事先全没半点征兆的一掌贴上她背心,一股y柔至极的掌力传了进来,风雪盈登时全身一阵冰寒,经脉处似欲冻结,这招奇袭又险又毒,显是刁羽的成名绝招『轻羽掌』。 重伤之下来不及运功护体, 若非风雪盈情急动手,右掌反撑而出,不格反攻,及时迫退了刁羽,不令他有加摧掌力的余地,光这一掌只怕就要了她的命。 虽是勉勉强强迫退了对手,但伤重的风雪盈也站身不住了,又呕出了一口鲜血,脚下一跘,跌入了扑来的白梅香怀中,只听背后掌力交缠不断,重伤的风雪盈勉力睁眼回头,掩在她身后的曾清华掌出如风,正死命抵住刁羽轻柔飘忽、无影无形的掌力。 一身功夫都在剑上,曾清华的内力虽然深厚无匹,不输对手多少,但要论掌法变化,比起成名久矣的刁羽却差得太多了;若非刁羽意在追击,事先没想到他会出手,加上曾清华情急拼命,怕他早伤在刁羽手下。 「走吧,首座!」 眼见这么完美的机会竟被曾清华破坏,已经跃上马的傅敏华真是恨得牙痒痒的,若非风雪盈当众击杀雷轰儿,犯了众怒,他只怕还没法鼓动另外三位副会主反脸动手,事后还能把责任推到华山派身上,偏偏这完美的计划,又砸在曾清华手上了。 眼见功败垂成,傅敏华却不得不先退,若不趁着事起仓促,傅雨其等人还来不及反应时及时退走,众寡不敌之下,要接收天武会的计划只怕又要胎死腹中。 恨恨地瞪了曾清华一眼,身影已然远走的傅敏华冷冷地发了话,「华山门下听着,我给你们一个月,若是一个月内还不乖乖传书武林,言明华山从此降服于天武会之下,一个月后我要华山犬不留!还有曾清华,只有你!别以为你降了可以免死,无论谁能取你首级来献,雷轰儿的位子就是他的了。」 ***    ***    ***    ***20051225 19:07 5楼↑uid 184070↑8↑ 资料↑ 短信 ↑ ↑ ↑ ┇新手指南┇ ┇▲hzdadu创业老板★j华 0积分 621帖子 60金砖 0 块注册 20051214版规「怎么样?」 「幸好没刺中心窝,刁羽的掌力虽是轻柔连绵,但及时被阻,没能加摧掌力伤人,她静养之后应可无虞,」 慢慢地走出房门,将风雪盈染满鲜血的衣衫放在一旁,傅夫人拭了拭手上的血渍,对着曾清华点了点头,「白姑娘正在里面照应她。哎…」 「师娘…」 不用说曾清华也知道,傅夫人这口叹息是为了谁,没想到傅敏华竟会从背后突然对风雪盈下毒手暗算,大坏正道人士声名,更没想到的是,这人不念旧情,竟第一个要向华山派开刀。 「不用说了,」 傅夫人身子一立,仿佛长高不少,英气逼人,「华山不幸,出此孽徒,若我和雨其连你都保不住,也没有脸再在江湖上行走了。若非为了我们,风姑娘也不会遭此劫数,既然已经动手,就要救到底,清华你放心,好好照顾风…风姑娘,其他的事交给师娘来做,雨其已经传书各大门派,一个月后我们再和天武会见个真章。」 「傅夫人!」 傅夫人和曾清华还没说完话,只见房门突地爆开,白梅香旋风一般地冲了出来,跪在曾清华和傅夫人脚边,「求求你们,救救我姐姐!」 傅夫人和曾清华连话都没来得及问便冲进了房里,只见床上的风雪盈双目紧闭,似乎已经昏了过去,纤指紧紧抓住床褥,面上表情扭结,冷汗直流,娇躯直颤,似乎正在忍着什么剧痛。 「糟糕!」 才一试脉傅夫人就皱起了眉头,而且是愈皱愈紧。 「怎么了,师娘?」 「刁羽掌力之y毒,远出我意料之外。」 松开了手,傅夫人慢慢运功,指间一股轻烟升起,好一会儿才将肤色中那股青黑散去,一边纱内似乎快哭出来的白梅香已经依她指示,扶着风雪盈坐了起来。 「轻羽掌y柔险毒,加上女子功力偏y柔一路,可说是毒上加毒,方才我没注意,运功为风姑娘袪去内伤,偏柔的内力却诱发了轻羽掌的y力。清华,你师父正在飞书传信,不能分身,只有你的阳刚功力,可为风姑娘汲出y柔掌力。」 「好。」 才刚听完傅夫人的说明,曾清华就点头答允,盘坐在风雪盈身后,右掌贴上了她背心。 才一触及就冷得曾清华一阵哆嗦,风雪盈背上冷冽无比,仿佛是印上了冰块似的,他这才知道刁羽为什么在被他一挡后,不过两三招立刻便退,全无恋战打算,当时他摧发掌力,浑身火热如炉,g本就没发觉对方掌力中还有这一手。 听得风雪盈一声强抑的哼声,曾清华忙收摄心神,将功力缓缓注入风雪盈体内,一丝一丝地化去那股寒意。 ***    ***    ***    ***眼看着风雪盈青白的脸孔慢慢化去青气,再慢慢红润起来,原本扭结的表情也放松了,傅夫人这才舒了一口气。 「原来她是你姐姐…」 「是…」 白梅香纤手轻轻按上面纱,指隙间些微可见面纱上头浮现了两条湿影,「她是我亲姐姐,所以才这么在乎我,甚至没注意那些家伙…要不是我一时贪玩,躲入了华山派,姐姐也不会…」 「你放心吧!她没事的,倒是…哎,算了,现在不是说这个的当儿,清华,该收力了,风姑娘的脸红成这样,不是好现象,别运功太急,反而会伤了风姑娘功体。」 轻轻地拍了拍白梅香的肩膀,傅夫人温柔地安抚着她,像是比自己的孩子还要爱怜。那日听了傅玉华向她诉苦,傅夫人索x自己过来压压白梅香的娇气,没想到一见如故,傅夫人很快就喜欢上了这个小姑娘,而白梅香也似喜欢上了向傅夫人撒娇的滋味,搞得孙香吟和傅玉华又好气又好笑,偏又拿她没法。 缓缓呼出了一口气,曾清华撤回了掌力,只见风雪盈身子一软,直接就瘫入了他怀中。看白梅香还腻在傅夫人怀里,曾清华暗地里耸了耸肩,这小白梅香也不知是怎么回事,明知她应该是个对头,偏偏华山上下没一个人拿这小姑娘有法子。 缓缓让风雪盈睡倒,曾清华缓缓走下床来,陡觉脚下一软,登时一个踉跄,扶住了床柱才没跌下去。 「怎么了?」 「没事,」 曾清华深吸了一口气,调匀了呼吸,「这『轻羽掌』的y力真是厉害,下次再碰上可得小心些。」 「你没事就好,」 傅夫人微微一笑,自傅敏华失踪之后,这温文诚厚的曾清华就好像她儿子一样,看着这批小辈们傅夫人真是又爱又怜。「我先回前山,梅香你好好看着你姐姐,如果有时间,就和清华练拆几招,到时候要动手也…也多几分把握。」 ***    ***    ***    ***「她没事了吗?」 「该是没事了吧?」 曾清华笑了笑,伸臂将孙香吟拥入怀中,「神仙姐姐在生什么气?告诉我好不好?」 「也…也没什么啦!」 警醒地望了望屋内,孙香吟将声音放低了些,「别让她们听到。有几个和大师兄走的较近的师弟已经在发出怨言了,说什么如果当时不是你擒了白姑娘,就不会招来今天的事,现在又加一个风会主,一个月后还不知会发生什么事情?」 「有些事情也没有办法的,你说是不是?」 曾清华微微苦笑,这种流言蜚语他三年来听得多了,几乎已经完全不当回事情。 「说句实话,」 孙香吟微微嘟起了嘴,直直地看着曾清华的眼睛,「那个时候你为什么要出手救风会主?」 「你也在吃醋吗?」 曾清华吐了吐舌头,其实刚刚在房内,傅夫人已经稍许提醒了他一下,这风雪盈相貌清丽脱俗,还在孙香吟之上,今天曾清华又主动出手救她,给孙香吟看到若不吃醋才是怪事。 「也不致于吃醋,」 孙香吟苦笑了出来,「这风姑娘的确美若天仙、我见犹怜,加上这回又是因为她主动向本派示好,才会被自己人背叛,现在她又有伤在身,再怎么说香吟也不会想和她过不去。」 「谢谢你了,还是我的神仙姐姐最好心。」 「先别说的这么高兴。」 轻轻拧了他耳朵一下,孙香吟温柔地在他颊上轻咬了一口,声音又娇又柔。 「我原本以为那时你是因为站得近,又是最讨厌别人出手暗算,才会出手救她,不过看你说得这么兴高采烈,难不成…」 她轻刮了刮他的脸,「你想要再讨个夫人?这风姑娘的确是美得紧了。」 「没有的事,」 曾清华搂紧了她,「我只是想救人,毕竟她还是向我们示好了,我们也不该拒人于千里之外,只是那几位师兄的话,还是别传过来的好,我听白梅香说她们会主生x最是高傲不过,给这么一激只怕是非走不可。」 「的确是非走不可。」 风雪盈甜美的声音传了过来,还带着微微的颤抖,显然伤势仍重,曾清华回头一看,只见白梅香扶着风雪盈,走到了房门口,看那样儿,或者该说,是风雪盈拖着白梅香走出来比较好吧? 「本g若继续留在这儿,傅敏华的下个目标绝不会放过华山派,若是本g在江湖上露面,大概就不会为华山派带来麻烦吧?」 「麻烦已经带来了,」 曾清华心中暗叹了口气,这风会主美则美矣,x子还真是高傲,即便受人背叛、即便重伤未愈,仍是一幅心高气傲,完全不想被人同情的样儿,要跟这样的人沟通可真麻烦。 「现在天武会主事的是傅大师兄,他临走前已发了话,一个月内要灭华山,还以我的人头做重赏,这么大的话不太可能收得回去了。与其力分则弱,还不如合力为强,加上一个月后清华非得和傅大师兄做个了结,已经请白姑娘来指导清华的武功,能否请会主留下来,让清华尽尽地主之谊?」 伸手拭了拭汗,天知道这种对话有多么累人,但曾清华也清楚,对上风雪盈千万不能稍露同情之意,更不能直截了当地劝她留下来养伤,若是一个不小心,给她听出这话意,保证风雪盈爬也要爬下山去。 一面说,曾清华一面观察着风雪盈的伤势,他几乎可以确定,到现在风雪盈的伤口还在痛着,连说话声都显得中气不足,显然内伤也尚未复原;不过说也奇怪,一直以来,这类重伤未愈的人,多是面色苍白、毫无一点血色,但风雪盈那清丽的脸蛋儿却是晕生两腮、娇艳至极,即便是他一心系在孙香吟身上,看了也要神魂飘荡,这美女会主的诱惑力可真是厉害,怪不得孙香吟要吃醋。 「多谢曾少侠用心良苦。」 感觉着白梅香扶着自己的手还在颤着,显然是怕自己一怒之下拂袖而去,风雪盈心中暗暗一叹,她虽是心气高傲,有时难免显得不近人情,却不是那种完全将别人的好意弃之如敝屣的人。 「雪盈也不是不识抬举之人,这些日子…恐怕要麻烦少侠了。」 见风雪盈话声完结,曾清华心中一动,连忙赶上前去,果不出他所料,拼着说完这几句话,风雪盈已经向前倒了下去,亏得曾清华及时扶住她,才不至于倒到地上。 「谢谢你,曾哥哥,」 边扶着风雪盈,白梅香边向着曾清华微一点头,「姐姐一向心高气傲,若不是你说服了她,她使起x子来谁也阻不住的。」 「数落得姐姐也够了吧!」 风雪盈的声音懒洋洋的,虽然有气却仍是那么甜美好听,和白梅香娇甜的声音几乎可以分庭抗礼,「还不快扶我一把,难道真要曾夫人生气不成?」 「我…」 看到风雪盈整个人瘫在曾清华的怀里,孙香吟本来真是气得快爆发了,不过风雪盈这句话却把她的理智硬是拉回了几分,孙香吟摇了摇头,走过来扶住了风雪盈摇摇欲坠的身子,「看来我不但拿你妹子没法,连你也是一样,我的好夫君,来帮个忙好不好?」 ***    ***    ***    ***一轮明月当空,走了出来的曾清华扶柱看着月色,缓缓地叹了口气。若不是有风雪盈和白梅香睡在隔壁,现在的他应该正与孙香吟和傅玉华尽情缠绵吧! 不过这也是没法儿的事,前面几日里有白梅香在,让曾清华憋了许久,不敢妄动;今日又多了人出来,再加上为了傅敏华临走前的那句话,连一向乐天的傅玉华也是心事重重,甚至完全没有对风雪盈表示醋意,弄得气压像是低了不少,压得众人都心下郁抑,连曾清华也不敢向孙香吟轻薄了。 「少侠还没睡?」 「只是起来散散步而已,」 曾清华一转回头来,眼光登时给吸得紧紧的,一点也动不了了,只见风雪盈换了一身粉红色的袍服,润泽乌亮的秀发披垂肩上,衬着那双盈盈若雾的美眸,媚得令人不敢逼视,加上双颊晕红一片,若非步履之中微带颤意,g本看不出她才刚受到重伤。「风姑娘…」 慢腾腾地走到了曾清华身边,身子软绵绵地倚在柱上,风雪盈淡淡地一笑,看得曾清华心中一震,世间竟真有这等美女,一时间什么都忘了,连该当提醒她要早早入睡,以免伤势加重都忘了。 「今日广场之上,若不是少侠为雪盈挡住了刁羽追袭,只怕雪盈现在已经不在这世上了,多谢少侠临危援手,救了雪盈一命。」 「那儿…那儿的话,小事何…何足挂齿,风姑娘就不必挂怀了。」 「这在少侠虽是小事,对雪盈却是大事。」 风雪盈微微一笑,转回头来,避开了曾清华的眼光,仿佛是要将魂魄还回给曾清华似的,曾清华到这时才发觉,风雪盈几几乎已快倚到自己身上,一双纤纤玉手正轻轻地扶在他身上。 「姑娘…」 「少侠放心,雪盈并不是要对你怎么样。只是…雪盈向来不惯示弱,但是偶尔也会想说说真心话的。」 松开了手,风雪盈柔柔一笑,挪开了些许,「而且我想,关于傅敏华的武功、天武会的事情,你也该有不少事要问我的。」 「那些事情等师父来问吧!」 微微想了一下,曾清华解下外衫,帮风雪盈披上,「山间夜里很冷,风姑娘负…呃…风姑娘初来乍到,还是早早休息较好。」 「没有什么好避讳的,」 拉紧了曾清华那暖暖的外衫,风雪盈嘴角挂上了淡淡的醉人笑意,似是自嘲又似是苦笑,「雪盈负伤颇重,若硬要下山,只怕撑不了多久,白天雪盈已经说过,这些日子要麻烦少侠,就不会又因一言不合而硬要离开。少侠的确像是梅香说的一样,是个好心人呢!」 「这…清华万不敢当…」 「有件事我想先请少侠俯允。」 风雪盈微微一笑,「这一个月内,雪盈会和梅香一起和少侠切磋武功,以利到时候一战,说来雪盈虚长少侠几岁,让雪盈唤你一声弟弟如何?」 「有像风姑娘这样的姐姐,是清华高攀才是。」 「没什么高攀低攀的,听言观行,弟弟x子温柔敦厚,是真的关心雪盈身上的伤,而不是为了天武会将近侵袭,而对雪盈虚情假意,留为屏障。若是天武会内有几个像你这样的人,雪盈也轻松得多,他们全是武林中打滚几十年的人了,心机深沉难测,弟弟若是日后遇上可要千万小心,有道是『山高险、人心更险;春冰薄、人情更薄』,江湖上机心鬼域所在多有,若你还像这样漫不经心,要如何护住你的神仙姐姐呢?」 「多谢…多谢姐姐赐教。」 「有件事情,雪盈想…想要请教清华,还请清华知无不言。」 「什…什么事?」 曾清华可真是伤脑筋了,难不成风雪盈拖着伤势、冒着夜风出来,就是为了这件事?自己身上真有对她这么重要的事情吗? 「是关于清华你那天擒梅香时,使出的剑法身法,血衣盟的武功隐匿江湖已经将近一甲子了,雪盈那日眼见时还真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不知道清华从那儿学到这套武功的?和曾诗华前辈有关系吗?」 听到风雪盈说出这个名字,曾清华差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受教于曾诗华的时候,也曾问过她的武功出处,曾诗华虽是说出了血衣盟这个名字,但连理应见多识广的孙香吟都对这门派毫无概念,连曾诗华自己也说,这门派早已经消失武林久矣,而且连曾诗华的名字都知道,这风雪盈看来不过双十年华,怎么会知道这么久远的事? 看着曾清华的神情,风雪盈笑了笑,慢慢地解释了几句,「家父当年曾和y阳会大小斗过几阵,加上因缘巧合之下,y阳会的雪会主也成了…成了雪盈的姨娘之一,从那时开始,家父就一直在注意诗华前辈的行踪,很想接她回去,好让师徒团聚,雪盈今日此问也只是想了了家父一椿心愿。」 「原…原来如此。我和香吟姐姐在无意之间进到诗华前辈修行之处,蒙她将血衣盟的武功倾囊相授,但前辈为了造就清华,竟在兵解之前,将功力全转注到清华身上了。」 一边慢慢说着,曾清华不禁觉得蹊跷,曾诗华在洞中已经潜修了五十多年,这样说来,风雪盈的父母到底多大了啊? 「是吗?多谢你了,」 风雪盈微叹了口气,无奈地笑了笑,「多少年前的事情了,雪盈原也没想过能找得到她,只希望能得到一点消息,以慰家人而已。算雪盈回报清华些许好了,从白天开始,你似乎一直有问题想问我。」 「啊…没…没错。」 曾清华小小地吓了一跳,这风姑娘真是厉害,重伤之余竟也没漏掉他神情的变化,看来若不是为了妹子被掳,心神不定,就凭傅敏华和那几位副会主的身手,想要暗算她还早得很呢! 「一般负伤之人,多半…多半因失血,导致血气不厚,尤其是重创咳血后,面目看来更是苍白无血色,但是姐姐虽是身负重伤,却是脸色润红,仿佛比负伤前更增丽色,这事清华怎么也想不明白了。」 「这个…」 风雪盈想了一想,神色中突地掠过一抹娇羞,「这事说来话长,不过也该是说出来的时候了,弟弟能否答应雪盈,除非雪盈答应,不对第三人说起此事。」 「这是自然,不过…」 看曾清华回头看着房内,风雪盈轻声地笑了笑,「你大可放心,在出来前雪盈前去看过了,你的夫人们都睡得很沉,不会有闲心来偷听我们,你更不用担心明天她们找你吃醋。」 「是…是吗?那就好。」 知道白天的事情多半没逃过她的耳去,曾清华不由得脸红。 沉吟了一下,似乎是不知该如何说起的好,风雪盈来回踱了几步,「想必你也曾经听说过,有些女子身具媚骨,对床笫房事最是喜爱沉迷,无法自拔。」 曾清华点了点头,不过却有些不着头绪。 「说来雪盈并非此等媚骨之女,不过家父曾经说过,雪盈体内有一股异常气脉,周流全身,若是承受男子体气薰蒸,甚或任男子贴掌导气,这股媚气一旦发动,比之任何春药y毒更要厉害,而且这是不解之招,除非彻底满足,否则难以抑制。」 「这…」 曾清华的确吃了一惊,难不成风雪盈之所以颊红眼媚、娇艳夺人,是因为白天他为她运功理气,触动了体内媚气? 「少侠所想不错,」 风雪盈娇娇一笑,「雪盈体内媚气已动,所以看来颜色娇艳。其实梅香之所以溜入华山派,我想大概也是为了帮雪盈找个足以制压雪盈体内媚气的男子吧!」 「此事若是清华所致…」 曾清华才要说话,风雪盈纤指已经轻轻按住了他的嘴。 「其实弟弟只知其一,不知其二,」 慢慢从曾清华身边走过,风雪盈抬头望月,轻轻一叹,「家父看出雪盈体内有此异常气脉,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硬是创出了一套内功,专供雪盈制压体内媚气,只要不是和功力在雪盈之上的男子硬较内力,就不会引发体内媚气;雪盈现在不过是因负伤在身,内力一时运转不顺,才会看来一副招蜂引蝶的模样,只要再过数日,待得雪盈内伤好了几成,就不会这样出丑人前。你放一千一百个心,无论如何雪盈也不会以此要胁。」 「这样弟弟就放下一点心了。」 轻轻地扶住风雪盈,曾清华这才知道她体内媚气有多猖獗,虽是夜色深重,风雪盈内伤不轻,但身上竟热得像是火熬一般,炽热几要透衣而出,她一个女孩子家受此煎熬,实在也够苦了。 「先不说雪盈的事情了,」 风雪盈回眸一笑,曾清华这才知道什么叫做『回眸一笑百媚生』,那娇媚真的是足令任何男人都无法忘却,「你对你体内的禁制做何打算?难不成真要这样禁制下去?」 「这个嘛…」 曾清华呐呐地说不出来,这禁制的事情想必风雪盈也是听白梅香说的,这种禁制无论是施法或是解法,就算是亲姐弟也罢,岂能对一个女孩子说出来? 「你不必多想,梅香并没有这么口无遮拦,」 风雪盈淡淡一笑,「这套『定阳针』的手法,虽说对身体并无大害,但一个月后傅敏华卷土重来,这一仗只怕双方都要死伤沉藉,弟弟的内力能增加一分,对华山派也是好的。」 「你…你知道…」 「不错,这套『定阳针』的手法,无论是施法或解法,雪盈都了然于心,毕竟关于这方面的眼光,全是我教梅香的,只是这套禁制手法太过…太过香艳,所以梅香只知其名,不知其实而已。」 风雪盈脸颊又抹过一丝嫣红,身子忽地摇摇欲坠,曾清华忙扶住了她。 摇了摇手,风雪盈示意无碍,硬是站了起来,曾清华这才松开了手,「这套手法的施术,是由女方以特殊呼息,将y气凝定成针,用嘴衔着…衔着男方的阳物,注入男方体内,于经脉之中禁制男方功力,是吧,清华?」 「没错,的确是这样。」 「这解方虽是羞人,但无论如何,你也一定非要解开来不可。」 风雪盈按住了曾清华肩头,眼光深深地望进了他眼内,「天武会内良寙混杂,这一仗华山若胜,武林至少可保数年安宁,但若让天武会胜了,以傅敏华躁进的个x,绝非武林之福。因此雪盈无论如何也要帮你胜这一场,知道吗?」 「是,弟弟晓得了。」 「那就早点睡吧!」 风雪盈微微一笑,转身就向房内走去。曾清华正想上前去扶他,突地风雪盈转回了身子,「清华!」 「什么事,姐姐?」 「有件事情,千万别说出去。」 风雪盈声音放低,脸蛋却似乎是比原来还要发烫,「知道吗?」 「好…什么事?」 「就算是你的神仙姐姐和玉华不愿意,雪盈也是很心甘情愿地帮你解『定阳针』手法的,记住喔!」 「姐姐!」 曾清华还想再说,但风雪盈话才说完,人已经带着一缕香风钻入了房内。 ***    ***    ***    ***「怎么了?」 看着曾清华练完剑,孙香吟习惯地递上了手巾为他拭汗,眼中的疑惑之色却是怎么也去不掉,今天早上曾清华练剑时的神态大异以往,理路大乱,有好几招都差点刺到自己,好像有些心不在焉似的。 「没…没事,」 曾清华接过手巾,向四周看了看,「玉华呢?」 「瞧你的记x,」 孙香吟噗哧一笑,「昨天白姑娘就说过了,要把她教给大师兄的那几路剑法全笔录出来,玉华今早已经拿去给师父了。喏,这不是白姑娘出来了吗?」 好像是还没睡醒的样子,白梅香伸了伸懒腰,慢慢地走了过来。 「幸好昨晚稍熬了一会儿夜,总算是把那几路剑法弄出来了。」 「昨…昨晚…」 曾清华不禁一惊,昨晚若白梅香醒着,难不成她还偷听到了月下他和风雪盈的说话?要是风雪盈最后那大有情意的一句话落入她耳中,那可真丢人了。「昨晚白姑娘熬了一夜吗?」 「本来是想熬个一整夜的,」 举手轻轻拨了拨秀发,白梅香的话意中似有些疑惑,「可是写到一半,竟迷迷糊糊地睡着了,幸好中间又醒了过来,没有误了事。」 「可要小心点,」 孙香吟笑了笑,拍拍白梅香的肩膀,「别被照顾的还没有好,照顾人的反着了凉。」 「那姐…风姑娘呢?」 「她还在睡,」 白梅香叹了口气,「这才是最教梅香奇怪的一点。」 「重伤之后,难免有些渴睡,这有什么好奇怪的?」 听到白梅香的话,她该是完全没听到夜来他和风雪盈的对话,曾清华一颗七上八下的心这才放了下来。 「你不知道的,」 白梅香叹了口气,坐在一旁,「听我爹爹说,姐姐从小就对自己督导最严,每早从不赖床,练功读书从没迟到早退过,即使是身子不适,也要强撑着起来,即使是娘也拿她没法。」 「这种事,何必要听你爹说?」 「这个嘛?」 别有兴味地望了发问的曾清华一眼,白梅香微微笑了出来。 「从我有记忆开始,姐姐就一直是这样了,我只是听我爹爹说更以前的事情罢了。」 「梅香别闹了,」 风雪盈甜甜的声音从房内传来,「这种小事也有得瞒曾少侠和夫人?本g其实已经一把年纪了,只是看不出来而已。」 「既是如此,」 曾清华暗地里吞了口气,看来风雪盈是为了昨晚最后那句大有情意的话,才羞得不敢出来,索x装睡。「索x清华认个小,叫风姑娘一声姐姐如何?」 房中静了半晌,才听到风雪盈的娇甜声音,「如此,就多谢贤弟和香吟妹子了。」 听着对答的声音,孙香吟突地扯了扯曾清华的袖子,当曾清华不解地望向她时,才发现孙香吟在地上写了几个字。 『中气较昨日更弱,伤势有变』***    ***    ***    ***才一帮风雪盈把脉,曾清华脸上表情微微一变,风雪盈的情况比他想的还麻烦,有一股巨大而诡异的气流,正在她体内周流不息,冲撞得风雪盈全身发烫发热,那气流又完全不像是内功脉流,曾清华才刚想运功试探一下,没想到他输进的内力却奇快无比地被吸了进去,想必这就是一直困扰着风雪盈的『媚气』了,竟然猖獗到这种程度,换做旁人早难受地滚下床来了,真亏了这姑娘到现在还能不吭不啊的。 「姐姐,」 看着风雪盈那清丽嫣红的容颜、晕然欲滴的美眸,顾盼之间娇艳动人,连一旁的孙香吟都禁不住心动起来,听到白梅香的声音才回过了神,「你饿不饿?我去帮你弄些点心来好吗?」 「我也去好了,」 看了曾清华一眼,孙香吟的心中犹如电石光火地一闪,似是把握到了什么东西,她站了起来,扯着白梅香就向外走,「早上还没有送东西过来,我和白妹子到膳房去看一下,恐怕要花点时间,好夫君和风姐姐稍待一下吧!」 看着孙香吟和白梅香离开,曾清华暗吞了口气,正想找个理由松开手,没想到风雪盈纤指一翻,先牵住了他。 「姐姐…」 「对不起了,清华,你也困扰了吧?」 「没…没有…」 曾清华脸上一红,即便是亲如夫妻,要解这定阳针的手法也着实羞人,更何况是名份未定的女孩儿家,风雪盈昨夜那句话与许身几无二致,弄得曾清华一直都心猿意马,定不下神来,既想再来看她又有些畏怕,却没想到风雪盈竟会先提到这点。 看曾清华的神色,已猜到了他心中所想,风雪盈微微一笑,拍了拍他,「清华弟弟,你想左了,我抱歉的不是要为你解定阳针的事,雪盈心意既定,就绝无后悔之理,再怎么羞人的事也不会向你抱歉的。我抱歉的是这问题塞在你怀里,加上我为了害羞而不让你和别人商量,不知道你会伤神到什么样子呢?」 「姐姐…」 「去和你的神仙姐姐商量吧!」 风雪盈微微侧首,将脸蛋儿埋到被里,「等决定了再来找姐姐,别憋在肚里不说,知道吗?」 67 欲望文 8-9 紫屋魔恋中篇 作者:肉书屋 89 第08章 沉吟了一会儿,孙香吟如怨如诉地望了曾清华一眼,看的曾清华心中七上八下。 「怎么了,神仙姐姐?」 「好夫君,」 孙香吟连声音都似带了点哭声,「你是不是也心动了?」 「这…这…」 没想到一下就被问到这儿,曾清华真被问的张口结舌。说实在话,像风雪盈这等天仙似的佳人,又是自愿献身,说不心动就是撒谎了,可这话要怎么对敬若天神的神仙姐姐说呢? 嗫嚅了半天,曾清华好不容易才鼓起了勇气,「的…的确是,可是我并不是说…并不是说神仙姐姐不好,而是…而是我不想逆她,而且…风姐姐又已经说得这么明白了…我是想…如果我拒绝…那么会…」 「清华放心好了,神仙姐姐并不怪你……完全不怪你的,风姐姐的确美若天仙…」 「可是…可是…」 愈紧张话愈是说不清楚,曾清华原先怎么也想不到,自己竟会像这样连牙牙学语的婴孩都不如,话都没法说出口,「我知道姐姐不会怪…啊…不是…可是我会怪我自己…我真的是…我真的没有对神仙姐姐变心…可是风姐姐…」 看曾清华紧张到连话都说不清楚,孙香吟忍不住娇笑出来,纤指轻轻按住了他的嘴,温柔地为他拭了拭满头满脸的冷汗,爱怜地吻了他一口,「神仙姐姐知道的,你的风姐姐大胆又直接,人又美,好夫君的确是心动了,可是并没有想要伤神仙姐姐的意思,是不是?」 看着紧张的曾清华像木偶似地呆立着,点头的动作就好像是被压着头下来似的,孙香吟不由得为自己方才的恶作剧感到有点难受,「香吟其实早知道了。」 「神…神仙姐姐…」 「你别紧张,」 孙香吟将半僵了的曾清华按在椅子上,「香吟早看出你神色不对,多半是她昨夜里私下和你谈过,所以好夫君早上才会魂不守舍的。其实风姐姐这么美,武功又这么高,要做你妻室也算好夫君的福气,更何况解开你体内禁制势在必行,到时候好夫君在床笫之间若是控制不住,多个人也好分担,好夫君当我看不出来吗?即使是禁制了几成功力,你在床笫间仍然很难尽兴,说来香吟也是蛮不好过的。」 缓缓地坐在曾清华身旁,孙香吟的嘴角上头,仍挂着淡淡的笑意,「好夫君不用担心,香吟这话并不是为了安慰你而已,若是香吟不愿意你纳了风姐姐,你以为我刚刚会故意离开,让你和风姐姐谈心吗?不过你这回可真的是千钧一发,若不是你先主动找香吟谈,怕香吟真会吃醋到底呢!」 听到这句话,曾清华才明白,为什么风雪盈敢要他先和孙香吟说这件事,若非看出孙香吟有意成全,只怕她也不会这么大胆吧? 「那…那我就去跟风姐姐说,等她身子好一点,我们定实了亲事之后,再让风姐姐帮我解禁制吧!」 「那可不行!」 傅玉华冲了进来。为了大哥傅敏华的事,这几天她都失魂落魄的,傅夫人好不容易安慰了她几句,让她回来,没想到才一走近房门,听到的就是曾清华和风雪盈的事情,一时之间一肚子的火气和妒念完全爆发了出来。 「我才不要!不知道从那里跑来的野女人要抢我夫君,门都没有!邪门外道y荡y险,天晓得她跟几个男人睡过,会不会脏了华哥的家门…」 实在是再也听不下去了,孙香吟突地动手,出指如风,一下点着了傅玉华麻x和哑x,一来夜里睡得不好,二来又是完全猝不及防,傅玉华只觉身子一麻,若非孙香吟扶住了她,只怕当场就要倒下去。 「好夫君,先去向风姐姐解释!」 孙香吟急得一身香汗,原本说的好好的事,郎才女貌又是情投意合,该是什么问题也没有了,没想到傅玉华竟在这个节骨眼上搀和进来,还骂的这么大声,完全不避讳一壁之隔的风雪盈和白梅香,以风雪盈的个x,听到这话不掉头就走才怪! 「只怕来不及解释了!」 风雪盈站在门口,气得脸色煞白,整个身子微微发颤,眼泪几乎就要流了下来,曾清华走前几步还想解释,没想到风雪盈突地伸手点住了他x道,纤手一圈就将他提在手中,「既然你敢说雪盈『邪门外道、y荡y险』,那雪盈就『y荡y险』给你这名门正派的大女侠看看!」 说完也不见她提气作势,只见风雪盈白色的身影飘飘然飞出,虽是提着个大男人却像是完全没有负担似的,竟就这样向山下飘去。 又急又气,明知自己轻功远不及风雪盈高明,就算追上去也没用,手中这始作俑者的师妹又没法丢下不管,孙香吟恨恨地瞪了傅玉华一眼,重重地将她扔到了床上去,转头对着才刚奔进来的白梅香叫道,「快去阻住你姐姐,别让她真做出什么傻事出来!我在这顾着玉华,如果有人来我再解释。快去!」 顾不得应孙香吟一声,白梅香已经转头奔了出去。 ***    ***    ***    ***感觉到身子被掷在一团软绵绵的被子上头,曾清华睁开了眼睛,这儿似乎是个山洞,自己躺倒的地方是个天然的土床,但上面的被褥却明显地不可能是天然的东西。 虽然是身在不测,不知道气冲牛斗的风雪盈会怎么折磨自己,但曾清华仍忍不住要在心中赞声高明:刚被带着出来时,走的明明是华山大路,连他也认为风雪盈一气之下,要把自己带下山去,再找地方一边养伤一边对付他。 没想到走到中途风雪盈东转西转,一次又一次地钻进小道里去,转的他晕头转向,搞得连已在华山待了三年的他都完全分不清方向,即使是现在进了山洞,曾清华也只能勉强认定一路走来都是山路,这儿应该是华山后山而已,这天武会的会主果然不是平凡之辈,光只是找个隐藏之处都显得深思熟虑。 「当日我上华山之前,曾向傅敏华将华山道路问了个清清楚楚,还硬是让他笔录出华山的大小路径。这儿虽是华山后山,不过距离华山派可远了,怎么叫都叫不到人的。」 四周巡了巡,风雪盈走了进来,轻轻地点起了烛火,登时一室明亮。 「落入像我这种『邪门外道、y荡y险』的坏女人手里,你怕不怕?」 「被说成这样,你气也是该当的,」 风雪盈背对着烛火,曾清华完全看不出她脸上是怒是怨,「不过千万别气坏身子,你内伤还没好全呢!」 「还是清华你好心,」 慢慢地坐在曾清华身侧,风雪盈纤手轻拍,解开了曾清华受制的x道,「雪盈这回没看错人。」 「姐姐不生气了?」 「就有气也不会向你生,」 风雪盈娇娇一笑,「清华你放一千一万个心好了。其实我原先也想得到会有人说出这种话来,只是没想到会这么快就碰上。」 「既然姐姐你不生气了,那我们就快回去吧!」 曾清华小心翼翼地说着,生怕又气了这高傲的风姐姐,「这样一气出来,不知道神仙姐姐会急成怎样呢?」 「即使是这样,正事也要先做。」 风雪盈淡淡一笑,垂下头来,纤手玩弄着衣角,不胜娇羞,「自从受你输功以来,雪盈体内媚气鼓荡,若是就那样为你解开『定阳针』的禁制,只怕禁制未解,雪盈已难耐情欲侵袭,那就功亏一篑了。」 「现在可好,给你的好玉华一气之下,雪盈藉机清心,抑压住体内情欲,这股媚气…总算暂时压制了下去,正好趁这个机会,好解除清华你身中的禁制,反正早做晚做都是得做,早了事早好。」 「姐姐…」 「不要担心我,」 风雪盈轻声叹了口气,「比起来我倒担心你得多。要解这『定阳针』禁制,得要先搓揉你腰身x道,激发情欲,令你…令你阳物硬挺,再用口将你的…你受禁制处的y气吸出,要抽吸殆尽至少要吸个一两个时辰,其中你难免情欲高涨,想要发泄,若是你趁机要了雪盈,雪盈内有媚气作祟,绝对无力反抗,到时候就前功尽弃。其实就算要雪盈再帮你解上一两次禁制,雪盈也不会不愿意,但是雪盈一旦尝到男女之乐,体内媚气只怕再难打压了,所以对雪盈而言,只有这次机会,知道吗?」 「嗯,清华会忍耐。」 曾清华垂下了头,不敢看她,好久好久才蹦出了一句话,「辛…辛苦姐姐了。」 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曾清华咬着牙,想闭起眼睛偏偏又闭不起来,纤指轻揉着他腰身诸x,微暗的烛火之下,原就清丽绝伦的风雪盈更是娇艳不可方物,加上她的纤纤玉指所到之处,曾清华只觉一阵阵酥麻感传上身来,强烈地鼓荡起他本x的欲望。 缓缓地褪去了曾清华的裤子,风雪盈浑身一震,纤手不自禁地停了下来。 「姐…风姐姐…」 「没…没什么事…」 倒抽一口冷气,风雪盈玉手又开始动作起来,这回曾清华腰间肌肤都裸露了出来,风雪盈动作虽轻缓,但x道上直接的刺激比起隔衣的刺激可要强烈的太多了,加上这种手法的催情作用极强,曾清华原就巨伟的rb涨得比平常更要chu壮,看的风雪盈心中不禁忐忑不安起来。 白梅香虽是帮她选上曾清华,但这小姑娘对定阳针的禁制其实了解chu浅,比起不知道也差不了好多,只是认为曾清华左拥右抱,有了孙香吟和傅玉华两个夫人,而这两位夫人的神采之中,都显出床笫之间无比满足,显见实力过人,以他的真正实力,应是足够制着风雪盈体内奔腾的媚气而有余。 没想到今日风雪盈眼见之下,曾清华的rb竟是这般雄伟,若是解去了他体内禁制,只怕合她与孙香吟、傅玉华之力,在床上也难满足他。 「姐姐会…会害怕吗?」 虽在床笫之间不尽满足,但知道自己的x欲非一般女子经受得起,曾清华索x断了餍足之念,不过看到风雪盈的神情,他大概也猜到了几分。 「怕也来不及了,」 风雪盈飘了他一个娇柔的媚眼,美的似乎能把曾清华的魂都给勾了出来,「谁教雪盈已经选了你呢?雪盈现在只担心……只担心吸不出来…更怕你会把持不住,功亏一篑…」 看到美若天仙的风雪盈轻柔地将那贲张的g头纳入樱桃小嘴之中,纤手轻轻捧着那火热的巨物,舌头轻绵温柔地吮吸起来,曾清华只觉心神皆酥,丹田处一团热火胀鼓鼓地动着,有一股强烈的冲动正在涌起。 光是知道风雪盈对自己有意,曾清华已经是忍耐不住的情欲贲张,再加上这落凡仙子现在正专心地吮吸着他,曾清华真的快要禁不住那欲火的冲击了,若不是风雪盈事前再三叮咛,绝对不能功亏一篑,逼得曾清华一忍再忍,只怕他早已抑不住自己了,真不知道这套『定阳针』的手法是谁创出来的,无论施法和解法都那么令人难受。 「姐姐…风姐姐…」 「嗯…」 「清华好…好舒服…真的…」 应该才刚开始吸了没多久吧?但曾清华现在真的知道什么是度日如年了,他双手紧紧抓着垫在身下的床被,呼吸已经有些散乱起来,「以后清华一定要和姐姐这样弄…」 「你这坏蛋……」 舌尖在曾清华g头那裂眼上轻轻舐了几下,风雪盈稍稍松开,如晕如雾的眼中已经有些迷乱,「害得姐姐这样子,还要耍弄人……雪盈答应你,只要你说就帮你做…可是现在别说,让姐姐专心帮你解禁好不好,雪盈真怕…真怕自己忍不住…」 chu浊地喘息着,好像全身的力气都随着方才的爆发而散了出去,曾清华软倒了下来,感觉到全身上下好像都松弛了几分,以往和孙香吟及傅玉华的房事从来也没弄到这样无力过,真没想到就这样被吮被吸而已,自己完全没有动作,整个人的j气就好像都泄出来一样,曾清华这才知道,为什么在床上孙香吟和傅玉华即使是完全不动地任他享乐,事后也会舒服到全身酸软、动弹不得,看来就是像这样了。 深深地吸了几口气,勉力走下床来,将瘫软在地的风雪盈扶到土床上,只见她眼神涣散、浑身火烫,分明是体内的媚气已经失去了控制,曾清华的眼神忍不住瞄向她的腿间,一只纤细的玉手早已经滑了过去,隔着衫裙揉搓起来,裙间早已经湿了好大的一块。 早已经听风雪盈说过,定阳针解法的原理,是将男方的烈阳之气彻底集中在阳物上头,好将定阳针的y气逼出,混着jy被女方吸出来,这样子弄法的激烈程度,比之正常x爱可要耗力得太多了,曾清华叹了口气,即便是像他这样x欲强烈的年轻男子,在泄出来之后也不可能顿时便重现雄风,否则光是现在风雪盈的娇媚和无依模样,便令任何男人都忍受不了,早已经让他为风雪盈宽衣解带,好满足她体内那股媚气了。 轻柔地为风雪盈拭去嘴角那丝白白的流泄,曾清华原先真的没想到,风雪盈会将他s出来的jy全吞了下去,似乎连这样的情况下,也不愿白白浪费他的j气。 「姐姐…风姐姐…」 「华弟……不要……」 勉强睁开了眼睛,发觉曾清华正抱着自己,风雪盈柔弱地推拒着,良久良久才似强压下了体内的媚气,能够正常说话,「雪盈不是不想给你,而是现在你禁制初解,元气奔腾不定,该好好休息,调气顺脉,至少这两三天不能妄动。等到你元气恢复,雪盈一定…一定任你施为,绝无推阻,好不好?」 「至少让清华亲亲,好不好?」 「不…不行…我才刚…唔…」 风雪盈还想拒绝,但她那樱桃小口娇艳欲滴,推拒的她又是如此娇羞荏弱,看得曾清华g本就忍受不住了,还没听完风雪盈的话,已经堵了上去,吻的风雪盈神魂飘荡,不知何时她已经抱住了曾清华,甜蜜地和他拥吻起来。 「会不会痛?」 好不容易唇分了开来,风雪盈纤手轻轻的拨动着曾清华的嘴唇,唇上齿痕宛然,显然是曾清华方才咬牙苦忍留下来的。 「没有风姐姐难过的。」 曾清华脸上一红,手慢慢地缩了回来,将沾上的一手湿黏轻轻擦在被上。 「先…」 风雪盈轻轻地推了推他,「先坐下来调息一阵,让姐姐到洞后换身衣服,再陪你回山上去好不好?」 看风雪盈这样千依百顺的样子,已经完全以他的妻子自居,曾清华不由得心中一阵满足感升了起来,他轻轻牵住了风雪盈的衣袖,拉着已经半起身的她倒入自己怀中,「姐姐刚刚才答应过我的事,还记得吗?不能反悔喔!」 「我刚刚…」 想到方才为曾清华解除禁制时,意乱情迷之中和他的对话,风雪盈不由得双颊一阵晕红,偏偏又被他搂着,挣不开身,「雪盈知道了…不过别一直挂在嘴边,若是又引发了雪盈体内媚气,看弟弟你现在要怎么帮我解?」 本来只是想起身走走,稍微清醒一下头脑,没想到愈走愈快,从来回踱步变成了绕室徬徨,孙香吟的心完全定不下来。 本来她也相信风雪盈心地不坏,又识大体,该不会真做出什么坏事,但被她掳去的是她爱恋情浓的曾清华,加上之前又被傅玉华那样一激,要是风雪盈一气之下,真做出了什么傻事,那可要怎么办才好? 「师姐……」 随着时间经过,傅玉华的x道也慢慢开了,但她才刚想开口说话,孙香吟已经像是被激怒的狮子一般扑到了她身上,其快无比地点中了她的x道,而且这回不像原先那么轻柔,倒像是要将怒气发泄在她身上,点下去的力道又猛又重,痛得傅玉华身子一颤,差点就要哭了出来。 「你还敢说!」 彷彿是找到了发泄的管道,孙香吟的泪水也流了下来,「原本都已经好好讲完的事情,为了你几句话,弄得风姑娘气的走了,连清华也…连清华也被带去,到现在月亮都升起来了还没回来,要是出了事,教香吟要怎么办才好?」 「孙姐姐…」 「你回来了!找到清华没有?」 身子一扑而上,双手紧抓着才从门外进来的白梅香肩头,孙香吟急急忙忙地问着。 「没…没有…」 虽然面纱遮脸,看不到脸上表情,不过光听白梅香的声音,孙香吟这一抓力道全没控制,只怕是疼的要命。「梅香问过华山驻守各道路的师兄们,都说没有看到姐姐下去,恐怕…恐怕她们还在山上。」 听到还没有消息,孙香吟手一松,向后便倒,慌得白梅香连忙扶住她,纤指在她人中掐了几下,孙香吟才回了魂来。一想到华山山区之广,要找到两个人就和大海捞针差不了多少,孙香吟一颗心直往下沉,瘫在椅子上怎么也起不来了。 「孙姐姐放心,我姐姐一向沉稳,最能控制自己,不会对曾哥哥怎样的。」 「希望…希望是这样就好了…」 孙香吟茫然应了,好不容易才像是回过了神来,「梅香,你左肩怎么了?」 「没…没事的…」 说到这儿,白梅香似乎才感觉到痛,左肩的衣衫上几点红色若隐若现,彷彿要从里面透出来似的。 孙香吟忙扶住了她,「抱歉,是我刚刚…」 「我说了没事的,」 白梅香娇娇地笑了笑,转了转左臂,「一点小伤而已,不疼的,我们先想想看要怎么找到姐姐。」 「找是不用了,」 曾清华慢慢地走了进来,背上的风雪盈似乎已睡了过去,「赶快让她休息一下才是正经。」 「清华,好夫君!」 孙香吟几乎是跳了起来,忙协助曾清华和白梅香,将风雪盈灼热的身子放到床上,「好夫君,你有没有怎么样?伤着没有?」 「一点伤也没有,」 拭去了孙香吟的泪水,曾清华吁了一口气,「风姐姐只是找个僻静无人之地,好帮我将体内禁制解开,如此而已。」 「什么…那…」 孙香吟瞪大了眼,差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当日为了不让曾清华强烈的需求伤到她的身体,曾诗华特地教了她这一招,那次孙香吟含羞带怯之中,好不容易才禁制成功,虽不过一点点时间,却已经久的像是几天几夜一般,而且孙香吟名门闺秀,这般香艳施术方法还是首次施为,那少女娇羞模样令曾清华食指大动,定阳针施术方毕,他已经将孙香吟压倒身下,尽情调弄之后,那雄猛威风模样,几乎让孙香吟以为自己施术失败呢! 而且这套手法施术时候也还罢了,解术时可要撑到男方泄身才行,孙香吟可是亲身尝过曾清华的持久力的,再加上解这禁制时,男方的持久力会比以往更撑得长,也怪不得风雪盈会折腾这么久。 看她脸红耳赤,似乎g本醒不过来的模样,若非时间上凑不起来,孙香吟还以为夫君在解术之后,已经和风雪盈床笫云雨了呢! 「好夫君……」 孙香吟轻轻扯过了曾清华,放低了声音,「风姐姐有没有被你…」 「没…没有…」 曾清华脸也红了,为了解他的禁制,风雪盈强抑体内鼓荡的春情媚气,事后差点昏了过去,那模样真让曾清华又爱又怜。 「她说为了解这禁制,我元气鼓动难抑,最好等到元气平顺、气脉平复之后再…再说…呃!梅香…」 曾清华伸出手去,将蜷卧的傅玉华抱了起来就往外走,「好好照顾风姐姐,我明早再来看她…」 「好夫君…」 「怎么了?」 「没…」 垂着头,孙香吟走进房内,这才抬起头来,「香吟真没想到…」 「没想到什么?」 「没想到她会牺牲这么多,」 孙香吟眼角含泪,「香吟虽然身为你妻子这么久了,明知解除禁制势在必行,可是要为你解除禁制,香吟却怕东怕西的…反不如她果决明快…好夫君,你答应香吟,无论如何,你都要好好待她…」 「这当然的,」 曾清华温柔地应着,但对抱在怀中的傅玉华却一点也不温柔了,完全没有解开她x道的打算,连孙香吟也一样,突地他手上一用力,怀中的傅玉华吃力不过,嘤咛一声晕了过去,「神仙姐姐…有件事我要跟你说…」 「什么事情?」 小小声声地,曾清华将风雪盈体内媚气的事情告诉了孙香吟,只听得她目瞪口呆,真的完全想像不到会有这种事情。 「真…真伟大…如果这样,解开好夫君你禁制的时候,应该是风姐姐最难过的,可是她还顾着你的身体…香吟真是怎么也比不上…」 眼中泪光盈然,孙香吟突地像是想到了什么事情,停下了步子。 「好夫君…」 「怎么了?」 「有件事情…或许是我多想了,」 孙香吟轻轻咬着曾清华的耳朵,彷彿不想让一点声音漏出去似的,「你想风姐姐会不会怕?你的…你的宝贝那么大,加上禁制已解,在床笫方面的威力更是厉害,那宝贝只怕比以前还…还强硬得多…」 「这个…或许会,」 轻轻想了一会,曾清华也放小了声音,「那可要怎么办才好?我也不想让她难过…」 「我只是…只是提醒你一下,别太过猴急了,好夫君是最温柔的人,香吟知道,只是怕你一时忍不住。」 轻轻地将傅玉华抱到了床上,解开了她的x道,孙香吟回头吻了曾清华温柔的一口,「风姐姐既然说过,你今晚就好好休息,过两天再好好在香吟和玉华身上疯狂一次,你才知道要怎么控制自己的,嗯?」 一开始练的时候还没有感觉,但是多拆了几招,曾清华马上发觉不对劲了,孙香吟的出手剑路还是华山派的基本剑术,chu看之下也没什么j妙的,旁观的傅玉华似乎也以为孙香吟和以前一样,还是落居下风,但身在其中的曾清华却是背心直沁冷汗,虽然和以往一样对拆剑招,但为了让他习惯解开禁制后的内力,这回孙香吟特别要他把内力用上去,原本应该是孙香吟进退维谷才是。 但他怎么也没想到,在风雪盈在孙香吟耳边说过几句之后,回来的孙香吟长剑流转处竟是剑势飘然,就好像驾舟破浪一般,轻松巧妙地在曾清华宏大的内力之中来去自如,让曾清华愈出手愈是涩滞。 又拆了几十招,连原本没怎么在意的傅玉华也看出来了,曾清华竟是愈拆愈落在下风,几乎全无还手之力,更惨的是一般而言,落在下风时应该改采守势,以避敌锋,但孙香吟招招进逼,曾清华竟是怎么也守不住,退了一步又一步。 「不打了,不打了。」 索x将长剑往地上一抛,曾清华气呼呼地将收手不住,冲入他怀中的孙香吟抱了起来,嘴嘟的像可以挂上油瓶般。 也难怪他心下气苦难平,从孙香吟一开始教他剑法以来,即使是对上高明如傅敏华时,他也是有攻有守,从来曾清华也没这样吃过亏,竟然连门户都守不住,而且孙香吟看来还是游刃有余呢!难不成神仙姐姐这几年来都留了手,到今天自己恐怕要另纳风雪盈进门时,才受不了的全力反攻吗? 「清华不用气,」 斜倚着房柱的风雪盈对着孙香吟点了点头,「你只是上了个当而已,这套心法可是雪盈千思万想,专门对付内力高深的对手用的。」 「怎么说?」 将手中的孙香吟放下,曾清华原本想走上前的,可是脚步还没动就克制住了自己。 昨天风雪盈为他解除禁制之后,原本就是强抑着因那香艳解法而致高涨的体内媚气,但曾清华背了她回来,体内威阳奔腾的内力使得他阳气极旺,看来又影响了风雪盈体气,到现在她还是脸红耳赤,害得一早上孙香吟就先警告他,不准走近风雪盈身边三尺之内,若再惹发了她体内的媚气,那可就惨了。 由得白梅香将她扶坐起来,曾清华敏感地发觉,风雪盈原本清甜柔美的声音里,似是又软媚了几分,听得他体内一阵热,「一般练武之人剑法归剑法,内力归内力,练到后来,虽是剑法j妙,内力深厚,足可配合无间,却是不如一开始就将内力练入剑法之内,相辅相成要来得更有威力。」 「清华你天资极高,加上香吟教导得法,一开始就将内力和剑法融合为一,所以你剑术虽不如傅敏华j纯,但初次对上他时,却还能保持个不败局面,内力虽强剑身却不至毁折,就是因为如此…」 听到这儿,孙香吟不禁心中微震,她是华山高徒,武功在武林中算得上是第一流高手,但这等道理却还是初次听闻,只怕连师父都未必知晓,初教曾清华时为了加紧修练,加上他夜夜在床笫之间增进内力,用在剑上自然而然,孙香吟硬是不顾一向以来内力和剑法分开学习的传统,让曾清华同时修练二者,没想到却是矇上了呢! 「不过,将剑法和内力都修练到高深境界之人,比如傅掌门和傅夫人好了,他们练剑法练内功已久,内力收发自如,使剑时,内力自然能透剑而出,不毁剑身,比之一开始就将剑法和内力融合为一之人,若是内力大致相当,对敌时实力也相差无几。但如果还想更上一层楼,就要另外下功夫了。香吟,令师是否跟你说过,剑法中的几重境界?」 「有的。」 孙香吟想了想,「师父曾经教过香吟,剑法的最高境界是出剑无声,将刚柔劲力完全化于剑中,无声无影、无气无形,不过当今武林之中,即使是功力已臻化境的少林武当掌门,似乎也还没有达到如此地步。」 「嗯…」 风雪盈淡淡一笑,「要做到出剑无声,无形无影,的确不易,因为只要剑上使力,就有破风之声,使力愈强,风声愈大,内力愈高深之人,使剑时的风声反而愈大,若是收小力道,剑上威力反而展不出来。」 「清华方才就是内力透剑而出,自成一股力道,一般而言,若对方也仗力斗剑,就是双方的内力之争,但若像香吟这样借力使剑,手上全不施力,只是因势利导,依清华的内力而行,反而能节节进逼,轻巧自如,不耗自身半点力气。」 「那要怎么办?」 曾清华伸手抓了抓脸颊,「又不能不使内力,又不能让内力透剑而出,那我岂不是动弹不得?如果要把内力完全凝在剑上,不脱不漏,那可难得很呢!我开始练剑的时候曾想这样做,可是内力一凝在剑上,反而使起来更难过了,简直是完全没法动手练剑。」 「你那样只会将内力定死在剑上,g本使不了剑,就像这样,我以前也试过的。」 风雪盈走前几步,从孙香吟腰间抽出长剑,比了几下,曾清华点了点头,他当时使起剑来就像这个样子。 「那要怎么办呢,风姐姐?」 「我也不知道,」 风雪盈将长剑还给孙香吟,轻轻地拍了拍她的手,「不是我吊香吟的胃口,实在是雪盈本身不是练剑之人,虽然梅香对武林各门各派的剑法都知个大概,我用起剑来似模似样,但要达到如此修为,却不是这么轻易修得的。」 旁边的曾清华边听着风雪盈和孙香吟对话,心神却早飘到了剑法上头,若是不使内力,剑法就毫无威力;若是凝力于剑,力道用老反而不好掌握…突然之间一道光掠过曾清华心头,他双手一拍,想要说话却见三女眼光直飘向他,瑟缩了几下终究是没说出来。 「清华想到了什么就说出来,你天资过人,或许能想到其中关键。 」「没…没有啦!我只是想,如果不是凝力于剑,而是凝力在掌中,完全不透出半点,使力犹如使剑,再以意御剑…」 「那可不叫内力收发自如了,简直是神仙嘛!」 白梅香娇声笑了笑,虽然是面纱覆面,但曾清华知道面纱下的她一定在吐舌头,「要是能将掌中内力运化如此,将剑意合一,那可不是内力高深而已,还要彻底地运用自如,怎么可能…」 一语不发,风雪盈闭上双眼,随手折了一旁的树枝下来,只见她随手挥舞,华山天险剑法清溪般流泄而出,树枝在她手中犹如一条飘舞的丝带般,挥动之际飘然若仙,看得曾清华和孙香吟目瞪口呆,风雪盈原就娇艳动人,加上她的姿态简直不像在使剑,而像是在舞蹈一般,美的无法形容,像是能将人的心神全都吸了过去。 也不知风雪盈何时使完剑,手中树枝是什么时候落的地,曾清华和孙香吟看呆了眼,竟是好久好久都说不出一句话来。 「好…好美…」 良久良久,孙香吟才像是回过了神来,张开的小嘴里只出得来这么样一句话,她也知道这不只是美一个字可以形容的,可是方才那模样还印在脑里,彷彿用上任何形容词都无法表达于万一,她勉强转过了头,曾清华似乎还沉醉在方才那种美妙剑舞之中,完全不想醒来的样儿。 「而且是完全不带风声。」 白梅香也说了出来。 「是…是吗?」 孙香吟这才惊觉,方才自己竟看得入了神,完全没注意到风雪盈手中的树枝有没有带起风声。 「多亏了清华一语惊醒梦中人,」 风雪盈淡淡一笑,「以清华自己的造诣,等到他能完全控制住自己体内的功力,要做到这点应该不困难。 」「我…我也可以这样吗?」 「是真的,」 风雪盈走到曾清华身边,轻轻地拍了拍他肩头,「不然的话,你就来找雪盈算帐吧!记住,用意不用力,绝对不要勉强。」 第09章 连试了几次,用意不用力,出剑无声是勉强做到了,只是总不能保持下去,更别说是使得像风雪盈那般美妙了,不知从哪儿来的一股无名火涌了起来,曾清华气得将剑收了回去,一个人坐在树下,动也不动。 「好夫君…好夫君!」 「什么事,啊…神仙姐姐…」 轻轻地捏了捏曾清华的脸,孙香吟扮了个鬼脸,逗得曾清华也笑了起来,这才坐到了曾清华身边。 「看了你练剑,风姐姐叫我来传达两件事情。」 「什么事?」 看曾清华的表情,就知道他还对自己练剑的进度耿耿于怀,孙香吟娇柔地笑了笑,倚到了他怀中,「一是出剑无声的境界。风姐姐方才使的虽是天险剑法,但心法却是她的本门武功,和剑法本身格格不入,你应该已经把握到了『出剑无声』的要领,可是如果强求要使得像风姐姐那么漂亮,那g本是背道而驰,你只要使出像你自己想使的剑法就好。」 「神仙姐姐…你想,风姐姐是不是在安慰我?」 「我想不是吧!」 孙香吟轻巧地把玩着曾清华的衣襟,对曾清华话中的火气恍若未闻,「风姐姐方才还…还要我想像一下,要是…嘻…要是你使剑使成像风姐姐那个样子,香吟才刚想到就笑的不行了。」 「这倒也是。」 曾清华不禁失笑,想到风雪盈方才使剑使得那般袅娜娇美,自己一个大男人要是变成那样,只怕他自己先会笑到疯掉。 「还有…还有一件事,」 孙香吟将脸埋入了曾清华怀中,「风姐姐说…说她后来才想到,好夫君你的内力奠基于床笫之事,要是不在床笫之间发泄,以你现在内力刚破禁制,只怕花多久也没有办法彻底控制,所以…所以要香吟过来…让你发泄…」 「就在这里吗,神仙姐姐…」 伏在孙香吟耳边,热热的一口气呼在她耳内,曾清华心下可乐了,从昨天禁制甫破,他就感觉到自身内力猝发如洪,想要发泄的欲望似乎完全无法控制,而风雪盈又要他禁欲个两三天,说是不好意思说,其实曾清华早已经忍耐不住了,「玉华不在,难不成神仙姐姐要一个人来吗?」 「风姐姐说…」 被他这么亲昵地搂着,孙香吟似乎全身也热了起来,成婚以来夜夜缠绵,在曾清华的灌溉之下,孙香吟比起当日出落得更加娇艳如花,身心都完全是个成熟的少妇了,间中虽也有休息,但要说像这几天一样碰都没碰,那可是第一次,孙香吟这才真正感觉到什么叫做『一日不见,如隔三秋』,说实在她也渴想得紧呢!「要你把香吟抱回房内再做,如果香吟撑不住的话…只要你想要,她随时接手…」 「那样不好的,」 在孙香吟颈上落下无数个吻,双手更在孙香吟身上来回抚弄,曾清华熟稔的动作,没半晌便将孙香吟逗得欲火狂升,「趁昨天她帮我解了禁制之后,我不小心看到,风姐姐的肩上还有守g砂,她处女之身,怎么受得了我?」 「那…那就不回房了。」 一双纤手早已自动解起曾清华的衣裳,孙香吟向旁边望了望,示意曾清华将她抱到林子里去,一边脸蛋儿都红透了,即使是当日在山上和曾清华行房,孙香吟恣意放浪,连白天偶尔也在床上缠绵,却从来不曾试过光天化日之下在室外偷欢,尤其还得瞒着房里的风雪盈她们,孙香吟羞得无地自容,偏又有一种放肆的快感,令她更为情热难挨,整个人都像是要炸了开来。 随着曾清华那双魔手的挑弄,灼的她全身发烫,情浓不能自已,「到里面去吧!香吟这回要亲身体验好夫君的实力,你可别留手喔!」 「不会留手的。」 抱着一团火般的孙香吟进到林中,曾清华转了几下,找到一棵大树下就坐了下来,怀中的孙香吟似是早已经忍耐不住了,才刚将身形隐在树后,两人的衣裳便窸窣落下,扔满了一地,只见曾清华抱着一丝不挂的『神仙姐姐』,正渴望地吸吮着她那挺立起来的r尖,紫葡萄一般娇胀的r尖,似是要将孙香吟的欲火喷出来似的可爱。 「天…天哪!」 看到曾清华已经如日中天的巨伟rb,连早已情不自禁的孙香吟都不禁踟蹰了起来。她和曾清华的第一次是身中剧烈春药,迫不得已,但即使是在药力和曾清华爱抚的双重刺激下,那一回也差点让孙香吟承受不住。 事后曾清华夜夜索求,若不是身在了无人烟的山中,可以恣意放浪,加上初夜就被他那大rb肏的又疼痛又快乐,几乎是身心都被x爱的快乐给征服,后来的日子里孙香吟还真不知道能不能受得了呢? 偏偏现在曾清华解除了禁制,那rb似乎又变得更大了些,真教孙香吟又喜又怕,明明知道身怀如此异宝,曾清华不只能够夜夜鏖战,带给她的快乐更会远超以往,但她真怕自己受不了呢! 「神仙姐姐…会害怕吗?」 在孙香吟玲珑浮凸的胴体上恣意漫游着,几乎已经按捺不住自己体内的欲火,曾清华好久才发现孙香吟暂停了动作,正又羞又怕地看着他那昂首挺立的rb。 「不…不怕…」 抬起头来,孙香吟重重地吻了他一口,「从那时候起,诗华前辈就教过香吟,要香吟变成任你驰骋的女人,在床上任你尽情享用…所以香吟不怕的…」 再次封住了曾清华的嘴,孙香吟吻得是那么深入,舌头巧妙地和曾清华纠缠着,享受着那股炽热的甜美,似是完全不想分开来,曾清华被敬若天人的『神仙姐姐』这样吻着,什么也说不出来了,索x就任她自己去动作。 只见孙香吟一手按在曾清华肩头,另一手轻轻地拨开了自己腿间的薄唇,慢慢朝他昂首向天的贲张巨b蹲坐下去,若不是孙香吟早有准备要和他行云布雨、享乐温存,x口处早已经是一片湿泞,只怕还真承受不住哩! 话虽如此说,孙香吟仍是不自禁地娇颤着,任凭曾清华的双手温柔地抚弄着她成熟的胴体,逗的她愈来愈湿,好久好久才终于让他刺进她x内。 真的是好大,直到逐渐容纳了那巨b,孙香吟才切身感受到了这种滋味,她的小嫩x被塞得满满实实的,而且那巨b的灼热度更胜以往,烧得孙香吟全身发烫,简直是一触及就诱发了她体内强烈无比的春心浪情。娇羞归娇羞,但孙香吟仍紧紧地吻着这好夫君,似是要以这方式向他保证,将会把她那成熟玲珑的胴体彻底献出,和他抵死缠绵,绝不会有半分畏怯退缩。 好不容易等到孙香吟松开了樱桃小口,此时的她已经彻底被充实了,曾清华顶得如此之深,似乎强大到能冲到她的五脏六腑里面去,那灼热更是烧化了孙香吟体内一切的理智和羞怯,令孙香吟本能的欲望狂野地奔流起来。 这滋味是如此的美妙,身处其中的孙香吟再也克制不住自己,湿润的美眸中满含春光,脸蛋儿烧的晕红冶艳,整个人似乎都快被欲火烧化了,那动了凡心的仙子模样,使得曾清华也不禁蠢蠢欲动起来,那大rb似乎已在孙香吟r体深处慢慢开始逐步钻动,弄得孙香吟忍不住呻吟出了声。 「好…好夫君…你真的好大…嗯…好热喔…香吟好高兴…又好难受…」 「我…我也是…姐姐你又更紧了…夹得…唔…夹得我好舒服…」 「好夫君…」 努力地保住脑海中最后一丝理智,孙香吟重重地吻在曾清华的x前,声音细如蚊蚋,又软又甜,「就这一次…让香吟主动…好不好…」 光这句话似就烧光了所有的理智,还不到曾清华回话,孙香吟已经按住他x前,胴体上下顶挺起来,双手情不自禁地托着自己的双峰,供曾清华品尝。 既然孙香吟已经放浪了起来,曾清华也再不留手矜持了,他双手扶着孙香吟的纤腰,协助她不断上下挺动,还不时左右旋臀扭腰,让她更完整、更适切地体会他的灼热和强悍,一张嘴更不断来回于孙香吟的双峰之间,贪婪而甜美地吻啜着,那丰挺柔软的玉峰如此幽香甜美,似是永远也吸不厌。 「天…太…太厉害…太美妙了…好哥哥…好夫君…香吟…啊…美…美死香吟了…怎么会…怎么会这么硬…你真的…真的比以前厉害好多…真的…真太…太b了…香吟要…香吟…啊…香吟要丢了…你真…真强…啊…酥死…酥死香吟了…」 若非风雪盈教导她,孙香吟可还真是提不起勇气,用这么热情的体位主动和曾清华寻欢作乐,控制着他顶入体内的动作,偏偏这体位让他深深顶入以往没被开发的深处,x心深处又酥又酸又痒又麻,好像虫行蚁走一般,那快感完全无法控制,好像海啸般一次又一次地冲击着孙香吟的身心。 原本还想要控制自己的欢乐、不要太过于放浪形骸的孙香吟愈来愈控制不住了,她疯狂地扭摇顶挺着,尽情地享受被那大rbc穿嫩x的快乐,一双高挺的玉峰也放纵地弹跃跳动起来,那激情的动作让曾清华再吮不住,只得挺起身子,一边任rb享受着孙香吟热情的r体,一边看着孙香吟激情的扭顶摇动,真是美不胜收。 「好夫君…好哥哥…太…实在太美妙了…唔…啊…就是那儿…再用…再用点力…哎…酥…酥死香吟了…好b…好热…啊…好美…哎呀…香吟又…又要丢了…又要流出来了…嗯…好夫君…你真是…真是太厉害了…干得香吟…干得香吟美死了…你好大…把…唔…把香吟都…都干穿了…美……哎呀…美死香吟…爽死香吟了…唔…你又干得…干得香吟泄出来了…香吟要一辈子给你干…哎…干到…干到爽死…啊…」 舒服得再也无法自已,孙香吟放怀欢乐,比以往更狂野、更美妙的感觉不断地冲击着她的身心,好像每一寸r体都被重新洗礼了一般。 狂欢之中,孙香吟的yj已不知舒畅地泄了多少次,但被yj滋润的rb,却仍是处变不惊,反而更为坚硬挺拔,随着孙香吟狂野的动作,不断强烈勇猛地刺激着她每一寸感官,令孙香吟情不自禁地加大了动作,好让柔嫩的x心被更重更强烈的刺激着,那娇媚y冶的放浪叫声,不知何时已经传遍了林子里,若不是这儿已算得上是华山深处,人迹罕至,只怕早不知引诱了多少人来。 高潮的快感好似有魔法一般,每当孙香吟浪得yj大泄、痛快至极的当儿,总能从孙香吟疲惫的体内再抽出体力来,令她更疯狂更开放地迎向那纯然r欲的欢乐,在曾清华的怀抱里尽情地抒发。 也不知这样浪了多久,孙香吟终于再没有体力扭动了,在一声娇媚骚荡的高叫声后,她泄了最多最美妙的一回yj,整个人瘫痪般地倒在曾清华怀中,四肢软绵绵地搂着他,浑身都是汗水的她娇喘着再也动弹不得了,直到此刻她才感觉到,曾清华硬挺的rb终于在一阵颤抖之后s了出来,火热的jy强烈而美妙地冲进了她的体内,整个人都热得酥了几分。 ***    ***    ***    ***爱怜地看着怀中泄得晕晕迷迷的神仙姐姐,曾清华轻轻地抓起了垫在身下、又湿又黏的衣衫,慢慢地朝小屋走去,走得那般小心,生怕震醒了怀中晕迷的玉人。 好不容易将一丝不挂的孙香吟抱回床上,看着j力耗尽的她睡熟了,曾清华这才吁出了一口气。 回想起那个时候,连床笫经验丰富至极的曾诗华,也被他弄得飘飘欲仙、不能自已,更遑论娇柔的孙香吟了,曾清华原先还真的怕,若是自己被体内欲火烧化理智,完全不知留手,只怕孙香吟和傅玉华合力都会被他弄到爽死为止。 幸好这回初试,孙香吟虽是泄得晕晕茫茫,j元大失,但在他最后藉着泄j而注入功力,j气该是不至大损。不过曾清华也知道,因为这一回的交合,他完全放手,由得孙香吟控制施为,他才能抑制住自己那狂飙的欲望,若是换了个体位,由他来主动…曾清华真不知道到时候会怎么样。 沉思中的曾清华真的吓得跳了起来,忙不迭地将锦被摊开,遮盖住孙香吟赤裸娇慵的胴体,回头才发觉是风雪盈盈盈俏立,轻叩房门的纤指还搁在门上。 「风…姐姐…」 一句话也不说,风雪盈走过了曾清华身畔,坐到床上,欺霜赛雪的纤手轻轻触着了孙香吟的腕脉,良久良久才将手收了回来。 「为什么呢,清华?」 娇躯盈盈起立,风雪盈望向曾清华的眼中微带着一丝怨怼,「雪盈已经说过,愿意接手香吟,一起任你发泄的。这回是你还记得为她输功,虽是j元大泄,还不至大损,要是你的神仙姐姐受伤了,看你到时候还来不来得及后悔?」 「我…我是怕…」 「怕什么?」 「怕…」 曾清华嗫嚅半晌,这才说了出口,「昨天姐姐为清华解除禁制,浑身都好像发烧一般,全身是汗,白色的外衣浸得…浸得透明…清华不小心看到…看到姐姐身上的守g砂…所以…所以才…」 「原来…原来是这样…是雪盈错怪你了,对不起,」 娇柔地一笑,风雪盈纤指轻轻地点在曾清华的嘴上,不让他继续往下说,「从…从雪盈决心为你解除禁制,雪盈就已经愿意做你的女人了,无论你想对雪盈怎么做,雪盈都甘愿承受,你知道吗?」 「嗯…」 「你是个好人,不想让雪盈受苦,雪盈是知道的,所以你会用雪盈受得了的方式,是不是?」 「这当然…」 「所以你不要怕…」 偎入曾清华怀中,风雪盈眉目之间尽是嫣红丽色,美得令曾清华差点看呆了眼,他伸出微颤的双手,轻轻地抱住了她,「你的方式,无论如何…雪盈都会受得了的,你会这样的,是不是?」 「是…是啊…」 「还有…」 风雪盈的声音是那样的柔媚,「如果你当雪盈是你的女人,就不要对雪盈害羞,光是看到雪盈身上的守g砂,就连话都说不出来,雪盈会很难过的…」 「清华知道了,」 微微低下头来,嗅着风雪盈发间那清馥的香气,感觉着怀中温热的女儿娇躯,曾清华只觉心神俱醉,不由自主地脱口而出,「风姐姐…你的身子好美,昨天…昨天清华光只是看到你湿衣贴在身上,差点就忍不住…很想侵犯你…真的…」 「雪盈也是…也很想让你侵犯…清华,叫我雪盈,不要再叫姐姐…」 「是的…雪盈…」 温存良久,还是刚刚才在孙香吟身上发泄过的曾清华首先清醒过来,虽然是玉人在抱、体内欲火如焚,真的很想就地为怀中这千娇百媚、婉娈柔顺的美女开苞,共享温柔旖旎情趣,让她知道什么是女人的r体快乐,但是白梅香还在隔壁房里,加上孙香吟就睡在旁边,即便是风雪盈再开放,再怎么心甘情愿,现在都不是恣意寻欢的好时机。 「雪盈…雪盈姐姐…」 轻轻地在风雪盈唇上落下一吻,怀中浑身发烫的美女好不容易才张开眼睛,春心方动的她几乎已经浑身软瘫了,「清华也很想要你…可是…可是清华刚泄过一回,加上梅香她们都在…等晚上我再到你房里来,好不好?」 知道曾清华的话中之意,自己的处女之身绝保留不过今晚,风雪盈整个人都热了起来,好像媚气又开始狂飙一般,她娇羞地离开了曾清华的怀抱,附在他耳边的声音如此娇柔,软的好像可以挤出水来一般,「我知道…晚上雪盈等你…还有还有…今晚雪盈要完全成为你的女人,要你完完全全、毫不保留地发泄在雪盈身上,好吗?别嫌雪盈y荡,雪盈真的想要你彻底舒服一次…」 ***    ***    ***    ***好不容易捱到了晚上,心痒难搔的曾清华轻手轻脚地钻到风雪盈房里,傅玉华赌气住到傅夫人那儿,孙香吟白天被他弄得魂飞天外,到现在还没清醒,加上白梅香也给风雪盈支了开去,这儿真的就只剩下他俩而已了。 轻盈地溜进了风雪盈的香闺,只见这美女身上披着白色外袍,乌润细致长发披垂,香肩微露,娇慵地坐在床上,白袍下摆透出一双皙白修长的玉腿,在烛光下盈盈生光,美的就好像下凡观音一般。还不用走近他就闻得到风雪盈身上清馥的幽幽香气,显然他才错过佳人芙蓉出浴的镜头,那模样只要是男人就不会不起冲动。 「雪盈……」 轻巧无声地除下了外衣,曾清华滑到了风雪盈身后,温柔地抱住了这美艳佳人。才一贴上去曾清华就感觉到了,微微一震的风雪盈不但没有避开,反而是娇羞地偎紧了他,袍内一丝不挂的胴体正滚热着,「等很久了吗?」 「嗯…」 放松了全身,好让自己更能全心全意地去感觉曾清华滑入衣内、正尽情轻薄的双手,风雪盈星眸微闭,一双玉手茫然地勾住了他的头,些微的唔嗯声音从她主动献上的香吻间透了出来,尤其当曾清华的手慢慢滑入玉腿之间,温柔而轻巧地探索时,风雪盈浑身一震,差点没法轻启玉腿,方便他寻幽探胜。 滑入风雪盈腿间的手蓦地停下,曾清华看了看风雪盈烧得嫣红的脸蛋,已经侵入禁地的手又加紧工作起来,惹得未尝此道的风雪盈忍不住激烈地呻吟出来。 「唔…清…清华…你…你的手…好…好厉害…唔…雪盈…雪盈都…都烧起来了…」 分开了双腿,风雪盈在他怀中伸展着,好让曾清华经验老到的双手尽情地享受她的胴体,一边娇声地在曾清华耳边哼着,「哎…好清华…你真是…真是厉害…唔…哎呀…就…就是那里…别…求求你…雪盈受不了了…」 「我也受不了呢!」 强抑着x口急速的律动,曾清华轻咬着风雪盈敏感的耳垂,不时和她接着情浓难解的香吻,双手一边不疾不徐、时轻时重地在风雪盈细致娇嫩的肌肤上轻搓慢捻着,温柔而热切地挑起风雪盈本能的欲望。 少女的胴体是如此的娇软细滑、晶莹剔透,没有一点瑕疵,令人爱不释手,加上这美女又是合作无比,稚嫩又热情地在他怀中扭动着,任凭他大快朵颐,让曾清华体内的欲火狂野地暴燃起来。 原本曾清华还心有顾忌,他虽然只帮孙香吟和傅玉华开苞过,但也知道初尝此味的女孩最不好应付,稍一不注意就会痛楚难当,尤其是他那禁制尽除,比一般男子更雄伟强壮的rb,对处女而言更是凶器! 他原是想先花一大段时间逗弄风雪盈,将她本能的春情完全诱发之后,再去满足她的空虚,但出浴后的风雪盈竟是如此诱人,使得曾清华差点压抑不住,加上当他的手溜入风雪盈腿间时,触手却是一片湿黏,显然风雪盈已经是热情难耐了,她的反应更教曾清华忍耐不住,「雪盈你都这么湿了…」 「别…不要笑雪盈…」 听他的声音在耳边说着这么羞人的事情,风雪盈只觉体内的媚气好像火山爆发似的,充满了全身每一寸肌肤。 「从…从等你开始…雪盈就忍不住…一直在想你会…你会怎么对雪盈使…使坏…那里…那里忍不住就…就湿起来了…怎么…怎么擦洗都…都擦洗不干…」 「干了可不得了呢…」 感觉到怀中美女的娇弱无依,任凭自己宰割,这武功高强、高贵优雅的美女会主,到了床上和一般女孩子的反应全无不同,只是更加敏感,曾清华心中微微一定,「清华还想你再湿一点…不然你就容纳不下了…」 一边恣意地爱抚揉搓,惹得风雪盈娇吟阵阵,一边解除身上的束缚,两人肢体交缠、言语情浓之间,已经是裸裎相见了,曾清华双手微一用力,将这赤裸的美女抱得更紧一点,不只是双手在风雪盈的腿间及x前大展长才、恣意揉弄,更用全身紧紧地贴住她敏感的肌肤,去感觉风雪盈每一寸的火热柔软。 虽然要抑制着c入她嫩x的冲动,但在风雪盈身上爱抚揉弄并不是件苦差,这美女每一寸肌肤都是那么柔软细嫩,充满了满溢的欲火,无论怎么玩弄抚爱都是一种至高的享受,加上她娇声呻吟求饶的声音是那么甜蜜娇柔,更令曾清华无法自抑,简直就沉醉在调弄这赤裸美女的感觉里了。 知道这是曾清华对她的体贴,同时也想切身去感觉他所带来的陌生感觉,风雪盈稚嫩地贴紧了他,全心全意地投入被他挑逗玩弄的r欲快感当中。 出于处女的娇羞,风雪盈原也不想叫出声来的,偏偏男人的手是那么厉害,直接而火辣地触及她敏感的地带,勾得风雪盈想不高声呼叫出来都不行。 股间那羞人之处就不说了,从时间一分一秒经过中,风雪盈的心思不断地环绕在幻想之中,幻想曾清华会怎样热情、怎样熟练地玩弄挑逗她的娇躯,将她逗得欲火难耐之后,再来攀花折蕊、恣意蹂躏。 一边想着一边心思恍惚,当风雪盈发觉之时,雪白的股间已经是湿黏一片,加上他的手又是如此熟练地滑进她的秘处,温柔而强烈地抚爱着连她都不曾这般触及的地方。 如果只是股间也就罢了,偏偏风雪盈x前双r虽不算大,却是耸然高挺,敏感处不下于股间秘处,加上曾清华一手掌握住她的左r,掌心处的热力不断烘着她敏感的耸起,他的指头又是那般坏的撩拨着她娇挺的r尖,弄得风雪盈r上一阵阵酸酥麻痒,那陌生又美妙的快感,使得风雪盈情不自禁地挺x,让他更方便地抚爱拨弄着她,没落入他手中的r房更是热辣辣地发胀,渴望着被他揉搓玩弄的快感。 再加上风雪盈白皙光滑的裸背也是极为敏感,又是紧紧贴住他的x口,每当风雪盈被他的手玩弄得酥爽难耐,情不自禁扭动的当儿,背上就传来一阵阵火热的美妙感觉,令风雪盈更是芳心迷乱,被他撩弄得欲火焚身。 「哎…哎呀…好…好清华…好丈夫…你的…你的手…真是太…太厉害了…雪盈…雪盈g本就…就受不了啊…好…好热…唔…求…求求你…哎…哎呀…别…别再弄…啊…别再弄那里了…雪盈都…都快融掉了…哎呀…」 斜倚着床旁的内壁,边舔着风雪盈嫣红的脸蛋儿,不时还吻着她红艳欲滴的小嘴,勾弄着她甜美的小舌头,曾清华的抚爱更加深入了,在他的动作之下,风雪盈的敏感地带一寸一寸地暴露了出来,任凭曾清华或舔或咬、或揉或捏,他的每一下都令风雪盈有着更特别的快感产生,尤其是湿漉漉的股间,不知何时起竟生出了一股空虚,风雪盈不知道那是什么,只是直觉地渴望着,渴望着被曾清华所充实、所征服,她这才知道什么是男女之欢、行云布雨之乐。 「唔…太…太美妙了…清华…好清华…雪盈的好丈夫…哎呀…你的手…实在是…那里…那里不行…唔…太…太敏感了啦…好清华…唔…雪盈快…快被你弄… 快被你弄死了…啊…就是那里…再…再用力一点…嗯…太…太b了…好…好b… 清华…你太厉害了…啊…太强了…雪盈要…要融了…唔…」 从傍晚开始,风雪盈的芳心便被曾清华塞得满满的,体内的媚气完全无法自抑地奔腾,由内而外地灼烫着风雪盈每一寸肌肤,那前所未有的激烈冲击,已经让风雪盈春情难抑,没想到一落到曾清华手上,和他赤裸裸地缠绵,那强烈的欲火更加旺盛地烧融着她,偏偏风雪盈又是心甘情愿地任他摆布,对体内的y浪需求更加无力反抗,身子里有股火想要发泄,有股空虚想要被他充实,偏偏他好整以暇地玩弄着她的r体时,那感觉又美妙地令她无法清醒或拒绝,使她无比渴望他继续下去,此刻的风雪盈真是非常矛盾。 也不知被他这样逗弄了多久,风雪盈软绵绵地搂着他,感觉到此刻的曾清华和她一般的火热,浑身上下都布满了被欲火烧出的汗珠,尤其是她内外交煎,酥软的玉腿间在他经验老到的指头不断挑弄之下,那空虚已经强烈到让她忍耐不住了,皙白的肌肤透出了娇媚无比的桃红色泽,高耸的双r上头粉嫩的r尖早已硬挺起来,加上她那似舒服又似难过的婉转呻吟声,任谁也知道风雪盈此刻已是欲火高燃、欲罢不能了。 温柔地让浑身发烫的风雪盈躺了下来,曾清华慢慢地伏到了她身上,在轻啜着风雪盈丰盈玉r的同时,手也从腰后轻轻顶着她的纤腰,只听得风雪盈一阵火辣辣的轻呼声,玉腿已经情不自禁地勾上了他的腰。 非常非常柔软、缓慢地,顺着风雪盈y黏湿滑的x径,曾清华慢慢地滑入了她,一双手也丝毫没闲着,温柔地逗弄着风雪盈,仿佛要注入勇气般地,鼓舞着她体内那野x的y欲,使得风雪盈更加如痴如醉。 由于曾清华的温柔,和体内狂野媚气的作用,当曾清华全g而入,深深地顶入风雪盈花心时,兴奋异常的风雪盈完全感受不到痛楚,甫遭男人攻陷的她仅只小嫩x被撑得微有些胀疼,在刚被c入的那一刹那,便被充实的快感和彻骨的酥酸所吞没。 「会…会不会痛?」 「不…不会…唔…」 火辣辣地和他热吻着,风雪盈只觉得体内似有股烈火正在燃烧,无比娇羞的她感觉到自己正本能地渴望着他的冲击。 小嫩x紧紧熨贴着他火b般灼热的rb,正被灼得痛快无比的风雪盈知道,他的威力才刚要发挥而已呢! 「好…好清华…来吧…雪盈好…好难受…可一点都不疼…你好好的…好好发挥…弄得…弄得雪盈美爽爽吧…不论什么时候…雪盈都要你在雪盈身上…尽情发泄…唔…」 知道风雪盈的愿望就是彻底容纳他那野火一般的欲望,加上今夜的风雪盈又是那般娇美动人,处女清雅的幽香弥漫周身,令他禁不住食指大动,从搂住她开始,曾清华原以为白天稍有发泄的欲火已经狂烈无比地燃烧了起来,真有一股狂抽猛送的冲动,好不容易才忍耐了这么久,终于等到了风雪盈首肯,曾清华这才缓缓抽动起来。 强抑着勇猛蹂躏的本能冲动,曾清华温柔地款款抽送,每一下都深深地顶入风雪盈体内深处,慢慢地搔刮着她最敏感脆弱的x心地带,娇羞迎合的风雪盈嫩x虽紧,却是本能地妥贴着他火烫的rb,熨的曾清华舒畅无比,那快感远比他和孙香吟及傅玉华欢爱时更加地强烈,显然风雪盈体内的媚气不仅令她对男人的侵犯无法抗拒,使风雪盈的r体对x爱无比渴求,更将她改造成男人梦寐以求的x感尤物。 虽然曾清华的动作不大,但娇嫩的小x头一次被男人侵入,又被他深深地c进了心坎里,曾清华每一次的滑动,都热烈地摩挲着她娇嫩的x壁,灼热又强烈的美妙感觉狂野地燃烧在全身上下,令风雪盈又羞又爱,虽知他是体贴着她含苞初放,却仍情不自禁地渴求他的狂暴,那r欲的渴求真教她不知该怎么办才好。 「哎…好…好清华…再…再重一点…再…唔…再深一点…没…没关系的…雪盈…唔…雪盈受得住的…别那么…别那么温吞…哎…好…好b…求求你…再…再用力一点…用力点…啊…再强烈一点…」 听着风雪盈娇媚诱人的声音,如泣如诉地渴求着他的侵犯,加上她火热的胴体娇羞地轻扭着,迎合着他的抽送,曾清华渐渐也忍耐不住了,他逐步逐步地加大了动作,也不再只是直入直出,轻柔地旋转着,不但用rb顶端刮着她敏感的花心,更以这强烈摩擦的动作去刺激风雪盈的嫩x,让风雪盈更热情地夹紧他,感受他烈火般狂野强劲的力道。 「天…天哪…怎么会…啊…怎么会这么…这么美妙的…唔…好清华…美…美死雪盈了…哎…你刮的…刮的好…雪盈要…啊…雪盈要美死了…你好热…唔…好烫…烫得雪盈…哎…雪盈又…又湿了…这么b…呀…你好厉害…唔…啊……这么深…怎么这么大…啊…太美了…你真…真强…啊…好b…再用力一点…就…就是那里…雪盈要…要飞天了…怎么会…怎么会这么爽…啊…」 看着风雪盈娇美的脸蛋儿透出迷醉的神情,听着她又软又甜的声音细诉着交合的美妙,那美妙的刺激,比任何媚药都更强烈地激起了曾清华的本能,令他加强了抽送的节奏,强烈的冲击使得风雪盈的羞怯全飞到了九霄云外,让她呼唤得更甜蜜了。 「啊…清华…你…哎…好丈夫…你真是太…太厉害了……雪盈好舒服…好快乐…啊…又要…又要飞上天了…唔…你真…真强…又…又c到雪盈…c到雪盈心里了…怎么…怎么会这么厉害的…啊…啊…给我…再深一点…啊…美…美死雪盈了…好清华…好丈夫…雪盈…雪盈爱死你了…啊…就是那里…好…再用力一点…啊…雪盈又…又要爽了…啊…」 不知不觉之间,曾清华的动作已经由温和变为激烈,rb抽送的幅度愈来愈大,一下一下干得愈来愈有力,每下rb抽出无不将风雪盈x中泛滥的汁y泵得激喷而出,混着落红的汁y将床褥染成了片片腥红。 而尝到x爱美味的风雪盈也不甘示弱,她褪去了处女的羞涩,完全任凭本能c控,纤腰拼命地顶挺着,让曾清华每下冲击的威力,都能更深入地打进她脆嫩的花心,让那美妙滋味更加难舍难离。 rb有力地抽动着,曾清华已经感觉到了,激情扭顶迎送着的风雪盈业已高潮,他的rb正美滋滋地吮吸着风雪盈丰沛的处女元y,那美妙的吸吮,吸的风雪盈泄的舒畅至极,又打从心底欢叫出声。 偏偏曾清华的巨b仍是火辣辣地抽c着她,完全没有一点休止的模样,加上风雪盈虽然已经高潮,喷出处女元y的胴体已经软酥了,但体内的媚气却在这时又汹涌起来,将原已爆发的欲望再次送到她周身,如同石里榨油一般,从骨子里又抽出了体力,让风雪盈再次紧搂住身上抽动的曾清华,热情地承受着他火辣辣的抽送。 感觉到身下娇媚的美人儿已经达到了高潮美境,体贴她含苞初破的曾清华原已经放慢了动作,但她竟又如此妖冶地搂了上来。 曾清华虽知道是她体内的媚气作祟,但眼见这浑身发烫、娇艳诱人的美女水蛇般地缠上了他,渴求着他,曾清华再也无法忍耐了,他半跪起身子,让风雪盈坐到他腿上,双手捧抓着风雪盈紧翘的圆臀,让被狂野放浪的x欲灼得发狂的风雪盈搂住他的脖颈,随着他双手的动作扭顶挺送起来。 这体位不但让曾清华能c得更深,也使得风雪盈更好用力,加上曾清华贪婪地在她的双r上轮流吻吮,更添其中妙趣,那比方才更强烈的快感,使得风雪盈再没有办法保留地癫狂起来,口中的欢叫声也比方才更开放。 「啊…好…好清华…好丈夫…好哥哥…你好…好厉害…干得雪盈…啊…干得雪盈快…快爽死了…啊…那么深…那么重c…雪盈的…雪盈的花心要被你…啊… 被你干穿了…啊……太…太美妙了…好清华…你好b…弄…哎…快弄死雪盈了… 好…好b…太厉害了…你好…好会干…喔…又要…又要来了…唔…雪盈要…要被你干死了…快…快点…再用力…啊…好…好大…又好…好硬…喔…天…天啊…怎么会…会…又这么美的…雪盈…嗯…雪盈又要…又要泄了…又要泄了啦…」 完完全全没有想到,自己竟会这么快就上了另一次高潮,风雪盈再次元y尽泄,整个人好像登上仙境一般,轻飘飘的,窄紧的嫩x紧紧地绞住了他火热的rb,而撑到这个时候,曾清华也已经快到极限了,尤其是风雪盈的嫩x竟紧紧地包缠住他,好像一张小嘴般地热情吮吸,那美妙感觉曾清华也是头一次感受到,他高吼一声,全身的力气似都化成了jy,热滚滚地s进了风雪盈的花心里。 ***    ***    ***    ***「会…会不会痛?」 搂着全身汗湿的风雪盈,挨在半干的床褥上头,曾清华轻轻地搓揉着风雪盈的裸背。 「会…不过痛得很高兴…」 软绵绵地任凭曾清华搓弄揉捏,风雪盈看着满床半湿半干的印迹,禁不住嫩颊酡红,一想到刚才自己竟舒爽放浪到如此地步,风雪盈差点连话都说不出来了,「因为是…是你让雪盈痛的…好清华,雪盈会不会太…太y荡了?」 「不会…」 温柔地吻着风雪盈红艳欲滴的双唇,曾清华轻声地说着,「刚刚那样算是刚好,神仙姐姐她们疯起来比你还厉害呢!以后你也要习惯喔!今天是因为我白天已经在神仙姐姐身上发泄过了,以后我可能会更…更悍一点…」 「哦…愈悍愈好…」 娇弱的声音在曾清华耳边细诉,原就柔软甜滑的莺声燕语,在激情之后就好像半融化了一般,教曾清华光听都酥了一半,「雪盈很…很喜欢你这般悍的…」 「神仙姐姐也说她喜欢,」 轻柔地拨开她黏在脸上湿透的秀发,在风雪盈香汗微沁的颊上轻轻印着吻,曾清华满足地吁了一口气,声音中却带着些许无奈,「不过如果夜夜都这样弄,清华舒服是舒服了,你们的身子可受不了呢!」 「夜夜都做……那…那当然不行,没有一个女孩子受得了你这么强烈的需要的,」 风雪盈闭上了眼睛,偎依在他怀里,舒服到动都不想动了,「不过清华自己知道何时该收敛的,是不是?」 「嗯…可是…」 「没什么可是的,」 烧热未消的脸蛋儿埋在他x口,风雪盈的声音仍是那般甜蜜软滑,只是多加了些许温热,「如果你的神仙姐姐和玉华承受不住,还有雪盈在,到时候你就尽情地发泄在雪盈身上好了,雪盈可…可不许你在雪盈身上收敛,知道吗?」 「刚刚还在担心太放浪了,现在又不要我收敛,看来…看来我肏得雪盈还不够嘛!」 一翻身又将风雪盈压倒在半湿半干的床上,在风雪盈又似满足又似呼疼的喘息之中,曾清华再次攻入了她的胴体,干的她婉转呻吟、娇声不已,这回曾清华可是下定了决心,要施出浑身解数,非把风雪盈治得服服贴贴不可。 ***    ***    ***    ***伸了伸懒腰,睁开了眼的曾清华好不容易才睁开眼来,不过稍动几下,腰间就一阵强烈的酸麻感传来,看来禁制甫除,他就纵欲得太过份了点儿,昨晚在风雪盈身上连泄了三回,虽然弄得她不住婉转莺啼、娇声求饶,彻底满足了曾清华的征服感,但他自己却也是体力透支不少,虽说风雪盈毫无保留地,任他尽情采取体内元y,却也没能完全补回他耗失的体力,不过那种欲火尽抒的快感,的确是值得他如此疲累。 手不自觉地向旁边一伸,原应睡在他身侧的风雪盈却不见人影,床褥都已经换过,干干爽爽的睡起来好生舒服,曾清华望向窗外,看看天色,日上都已经不只四竿了,自己竟真睡的这么沉啊! 慢慢爬下床来,换上了衣服,曾清华轻声地吁了口气,昨晚他虽尽展所长、恣意狂逞,治的风雪盈不住求饶,交合之间又自然而然地采去了她体内丰沛的元y,看来风雪盈的消耗还没有他多呢! 看来风雪盈所言是真,她虽是含苞未破,但功力远较他深厚,加上天武会在这方面出名在行,床笫欢乐之际他若是不加节制,对自己确是不利。 走到了门外,曾清华伸了伸懒腰,动作却在一瞬间怔住了,微嘟着小嘴的孙香吟正等在门外哩! 「神…神仙姐姐…」 「怎么了?一幅吓得不知所措的呆样子?我的好夫君、好清华啊!」 轻轻地推了他一把,孙香吟忍不住笑了出来,「没有人怪你急着和风姐姐上床,只是你也太坏了,风姐姐还是头一次呢!你就连整她两三回,声音大到连邻房的我都给吵醒了。」 「对…对不起嘛!」 「虽然认了错,还是得罚。」 孙香吟笑着,推着呆若木的曾清华走回自己房去,桌上满布的早点正喷着香气。 「罚你把这些全部吃光,干干净净地一点儿都不准留下。这可是风姐姐交代的,禁制一解就猛虎出栅一样,搞得累到现在才起来,都快午时啦!也不知道收敛一点。」 话都不敢多说一句,加上也真饿了,曾清华狼吞虎咽,看得孙香吟边笑边摇头,真不知道该笑他好还是该制止他好,偏偏自己也尝过他毫不保留的实力,早上当她走到风雪盈门外时,走出来的风雪盈真美的像风摆芍药,飘飘摇摇的,娇滴滴地真惹人怜爱,若不上前扶着都一幅摇摇欲坠的模样,看来以后自己也得常常被弄成那样儿了。 ***    ***    ***    ***风卷残云般将满桌的餐点一扫而尽,曾清华满足地打了个嗝,拍了拍肚子。 「好吃吗?」 「当然好吃了,这可是神仙姐姐亲手做的,再好吃不过了。」 「亏你还吃得出来,」 飘了他似怨似艾的一眼,孙香吟心底下却是甜甜的。 「一早起来,风姐姐第一件事就是要香吟帮你准备吃的,还说你耗费太多体力,这一顿只怕会吃得如狼似虎一般,看来她还真是料得不差。」 「对了,风姐姐呢?」 「到现在才想起她,你真是坏心,」 孙香吟轻声地笑着,「风姐姐说她要到前山去,和师父讨论几件事情,吩咐说今晚恐怕不回来睡,要你也好好休息一晚上。」 「是…是吗?」 尴尬地笑了笑,曾清华也知道,自己昨夜那般狂野剽悍,就好像要将压抑已久的欲火全盘发挥出来似的,今儿个绝没法子像昨晚一样疯了。 「那么,梅香呢?她跑那儿去了?」 「风姐姐叫她去采买草药去了,」 想到只剩半个月后,就要和傅敏华率领的天武会做一场生死之决,孙香吟心中的滋味真是五味杂陈,师父心中的苦痛,只怕更是难以想像,「风姐姐还要我督促你练剑,不准因为晚上耗损体力,白天就偷懒不动。」 「是,清华知道。」 ***    ***    ***    ***已经入夜了,在孙香吟的监押之下,曾清华早早就上床就寝,偏偏他才刚上床,白梅香就已经敲了门。 「怎么了,梅香?」 「曾哥哥,孙姐姐,我姐姐呢?」 「风姐姐?喔,她去和师父谈事情去了。」 轻轻地笑出了声音,孙香吟亲昵地拍了拍白梅香的背,「还有,风姐姐和清华已经成了亲,以后你要叫他姐夫才行喔!」 「原…原来…」 看着孙香吟和曾清华的神情,白梅香连声音都忍不住透出了笑意。 「是,姐夫大人在上,梅香这厢有礼了。」 话才刚出口,白梅香陡地身子一震,就好像刚被雷劈中一般,动弹不得,「糟…糟糕…」 「怎么了?」 「以姐姐的x子,内伤既愈,又已经和姐夫成了亲,就绝不会丢着天武会的事,直到半个月后再给姐夫去处理,她现在一定是去总坛,要把这心腹之患彻底解决。」 「那可不行!」 曾清华从床上弹了起来,两女眼前一花,瞬息间他身影已破门而出,转眼已去得远了,只留下声音传回来,「神仙姐姐,你照料着梅香,我去截回雪盈!」 孙香吟还没来得及说话,白梅香的身影早已经飘了出去,也不知她使的是什么身法,竟能够后发先至,挡在曾清华前头,直到听到她话声传来,房中的孙香吟这才惊觉,身旁的她竟已从房里消失了,「姐夫,你连总坛在什么地方都不知道,怎么可能截得到姐姐?何况总坛卧虎藏龙,你一人之力怎救得了姐姐?」 「总坛在什么地方?」 深深地吸了口气,勉力让自己镇定下来,曾清华装出了笑意,「梅香放心,我会去截住雪盈,和她一起回来的。我和她联手合力,就算打不过,逃也逃得回来啊!」 揭下了面巾,曾清华差点无法呼吸,他怎么也没想到,世上竟有如此美女! 原先当他初见风雪盈时,就真给吓了一大跳,风雪盈的美貌,无论任何男女都不能不为之侧目,但一见到白梅香的容颜,连风雪盈的娇美,都似给比了下去,令人再也没有办法移开目光,那才真正是叫做美若天仙,真正是叫做绝代风华。 「别呆了,姐夫,」 气得拧了呆然的曾清华一把,白梅香将面巾摊开,递给他,面巾内面乍看之下有些微不可见的黑线,仔细一看才知道竟是幅地图,「总坛的地图和形势图都在这上面,你千万小心,一定要把姐姐带回来。」 一想起风雪盈或许身陷不测,原本被迷到魂飞天外的曾清华立刻就回魂了,忙不迭地向山下冲去,声音远远地传了回来,「梅香放心,我立刻就去把雪盈接回来,你可别再哭了,知道吗?」 89 欲望文 10-11 紫屋魔恋中篇 作者:肉书屋 1011 第10章 一骑快马急如流星地奔驰在官道上头,马背上的曾清华此时也顾不得惊世骇俗了,能跑得多快就有多快。 这匹已经是他换的第三匹马,前两匹都被他鞭策的疲累不堪,当他换马的时候都快要口吐白沫了,若不是曾清华不愿因快马加鞭,而将马匹活活累死,或许现在被换掉的两匹马都已经成了冤魂。 不说马儿,一路上完全没休息的曾清华,也早已是疲不能兴了,但或许是救人心切,曾清华一点都没有感觉到累,反倒是j神百倍,拚命地奔向他的目标。 说句实在话儿,事前曾清华完全没有想到,天武会的总坛竟然设在华y城里头,距离华山这么的近,如果傅敏华事先没有撂话,而是采用突袭的战术,猝不及防之下华山派或许真有倾灭之危。 日头已经过了中天,渐渐向西,眼见城门已经在望,曾清华放慢了速度,跨下的马儿却是一减慢就显得歪歪倒倒,看来又不行了,曾清华跃下马来,轻轻地将鞍辔取了下来,放马儿自行吃草去了。 虽然说风雪盈比自己早下山了一个白天,但他这样不食不休、连日连夜的奔驰,想必自己应该是赶在风雪盈前头,应该能够在这儿守株待兔,将风雪盈截下来。 才刚放下心来,曾清华登觉全身酸软,差点儿走不动路,肚子也不争气地叫了起来,看来在等到风雪盈之前,自己非得先把体力养好不可,否则到时候不是他来帮风雪盈,反倒是风雪盈要花心思把他救走了。 在路旁歇脚的小店家坐了下来,曾清华看着门外,桌上刚上来的热包子和茶没两下已经全下了肚,风卷残云般一点痕迹也不留,不过虽是填饱了肚子,但手脚犹自酸软,好久都无力动弹,看来自己真的是太赶了呢! 微微地低下头,半遮住脸,曾清华小心翼翼地,这儿可不比华山,算的上是天武会的地盘,加上一路奔波下来,他现在可是无力动手,若是在风雪盈之前遇上了天武会的人,那可就吃不完兜着走了。 突地,背后响起了吵杂声,曾清华强抑下转头去看的冲动,现在以风雪盈的事为先,可不是管闲事的时候。 一听之下,曾清华原本悬着的心也放了下来,只是几个强凶霸道的地头蛇,吵着要视野比较好的座头,硬逼着要已落座的人让座。 这种事曾清华也不是没遇到过,身为名门弟子也应该出面干预,主持正义,只要亮一下华山门下的招牌,多半的地霸都会买帐。 可这回情况不同,一来他是孤身深入敌境,能不引起注意就不引起注意;二来这儿算得上是天武会的地方,这些地霸表面上没有什么武功,但既能在这儿生g,多半是天武会的眼线,暂时还是不要打草惊蛇的好。 「这位客官,能不能行个方便,并个座头?」 小二的声音惊醒了沉思中的曾清华,他抬头一看,果然小店里已经快坐满了,看来这小店家据地要津,生意可真不恶呢! 「可以啊!」 一边慢慢地啜着茶,有些无聊的曾清华打量着坐在自己面前的这人,一幅文雅风流的文士模样,约莫四五十岁,虽然不甚显眼,却也不让人讨厌,看来也不像会武之人。 「同座即是有缘,不知少侠如何称呼?是何派高人?」 那中年文士客客气气地喝着茶,一边慢慢腾腾地问着。 「兄台过誉了,在下姓曾,是家传武功,没什么门派,这柄剑只是随带着防身用的。」 「这样啊?在下姓风,草字骄阳。」 那文士微微地笑着,微微地让开了身子,以免阻住曾清华向外的视线,「看曾少侠注意的样儿,似乎是在等人?」 「是…是啊!」 曾清华笑了笑,视线却又回到了外头路上,「内人有事要到这儿来,连我都不说一声就跑来了,但我却接到消息,事情已经解决了大半,没有必要再进城,所以才到这儿来等她。」 「原来如此。」 风骄阳笑了笑,「不过若真是急事,尊夫人又走在前头,或许她现在已经进城了吧?」 「这个…」 给他这样一提醒,曾清华也觉得有些可能,风雪盈急着解决天武会的事情,说不定赶路赶的比他还急呢!「也有可能啦!不过我快马疾奔,一路上毫不休息,虽说路上没看到她,总也不可能还落在她后头吧!」 「唔,这倒是。」 风骄阳转过头去,向着外头望了望,声音却不疾不徐地飘了进来,「这小店地势不错,进华y城的路从这儿可说是一览无遗,如果守在这儿,只要是进城的人,都一定能看得清清楚楚,怪不得生意这般好呢!」 风骄阳无意的一句话,却震的曾清华心中大动,华y是天武会的总坛所在,加上天武会又正准备对华山动手,对外头的大路必定是严加注意,四处都有探子把关,如果风雪盈要秘密地解决天武会之事,的确不可能大大方方的走这条大路进城,若自己还傻傻地守在这儿,等天武会的人来发现自己,那才叫做傻子呢! 「是啊!」 曾清华举手叫了小二,先会了钞,「都已经未时了,看来她今天应该是还没赶得及到这儿,在下可得先进城去,找间客栈休息一会儿,赶路可真是累人呢!」 「哎呀,这就走了。曾少侠,可要好好休息啊,长程赶路的确会累死人的,何况少侠还得要找到尊夫人呢!」 似是想到了什么,风骄阳轻轻举起了手,止住曾清华起身的势子,「对了,少侠,近日来城里来了许多各地武林人物,好像是半月后要上华山去的,各个客栈都挤满了,在下方才才从城东的杨家客栈出来,那里还有几个空房,如果少侠快点去或许还来得及。」 「那就多谢风先生告知了。」 ***    ***    ***    ***伏在屋瓦上头,曾清华警醒地望向那表面上毫不起眼的宅院,心里头却是七上八下。他也不是不明白风雪盈将总坛设在此处的理由,无论是黑道或白道想来生事,也得稍有顾忌,这儿可是人来人往的城镇中心,小冲突还可不管,若是大举动手,惹动了官府,无论是什么大门大派也不好消受,至于一些独来独往、g本不甩官府和名门大派的独行高手,天武会也还有不放在眼内的实力。 不过更令曾清华不敢妄动的,是风雪盈口中总坛滴水不漏的守御,如果此处像一般豪门巨院,是日日夜夜有家丁在门外守着,那也就罢了;但这宅院之中乌灯暗火,连烛火都没一个,就好像是栋废宅似的,若非白梅香给他的地图绝非伪造,加上城内再没其他足以成为天武会这等大派总坛的处所,他可真要怀疑自己找错了地方。 原本曾清华也想进去探探的,但这宅院竟连一个守卫的人都没有,连他的眼力也看不到半人,这防备松弛的状况,反而使得曾清华更加不敢轻举妄动;不过如果守在这儿,应该是能够截得到风雪盈的吧?毕竟以她的武功,天武会再怎么卧虎藏龙,也不可能无声无息地就解决掉她这等高手。 心中突有所感,曾清华正想起身应敌却已迟了,哑x和大椎x上微微一麻,已给来人制住。正当曾清华心中暗叹,连运劲冲x的念头都还没起的当儿,一个柔软温润的身子已经盖上了他,同时一个清甜的女声轻轻地在他耳边响起。 「不要妄动,清华,是我。」 放下了忐忑不安的心,点头表示清楚,曾清华这才知道,自己和风雪盈武功上的差距究竟有多远,被她贴近、制住,他竟是一点点抗力也没有。 x道微微一松,曾清华回过头来,随着一身黑衣劲装的风雪盈穿檐过户,溜到了一处高高的钟楼上头。 「怎么一个人就这样胡来?雪盈你害我紧张死了。」 「真的对不起…雪盈只是…」 「别只是了,」 微微有点儿气鼓鼓的,曾清华紧紧地把风雪盈火热的娇躯抱了个满怀,似是松一点她就会逃了似的,「下次有什么行动,要先告诉我一声,知道吗?」 「嗯…对不起…」 「来了多久了,怎么我都等不到你?」 「只比你早上半个时辰,你才刚下马我就看到你了。」 「既然雪盈你就在旁边,怎么连个声都不出?」 「对不起嘛!」 风雪盈娇娇地笑了,「为了怕给他们发现,才看到你下马,我就绕了出去,把可能藏天武会探子的地方都搜了一遍,等我回去的时候,你却已经进城了。」 「原来如此。」 虽然明知必是如此,曾清华心中仍然有些不是滋味,没想到从城外她就发现了自己,一直吊在他身后,而他却浑然不知,虽说曾清华早知道自己的武功差她好远,心中却也不由得不有些五味杂陈,「那你之所以发现我在这儿…」 「我是从客栈跟过来的。」 风雪盈偎紧在他怀中,微微地吁了口气,「当发现你伏在那儿的时候,我就远绕了一圈,总坛看似毫无防备,实际上每个窥探者可能的藏身处,我们都布下了哨岗远远监视着,你看,从这儿望出去,不就是你方才伏着的地方?」 暗地里吐了吐舌头,曾清华心道真的好险,将孙香吟教给自己的匿迹之法发挥到极致,还以为躲的无迹可寻,就算对方的探子何等伶俐都发觉不到他,没想到自己以为神秘莫测的影迹却是如此清楚,天武会真的是技高一筹,令他想不心服都不成。 「那原有的探子呢?全解决了?」 只是想要转移话题,曾清华无意的问题,没想到却让风雪盈柳眉紧皱,彷若无法回答的样儿,隔了好一会儿,她才终于说出口来。 「这…这才是问题所在,」 风雪盈轻轻一叹,抱紧了曾清华,彷彿心中也在害怕,「雪盈绕过了所有可能的地方,却连一个该有的探子都没发现,还不只是你这里,连其他的岗哨都是全无人迹。」 「难不成…这是个陷阱?」 「我想不是。如果总坛里真有陷阱,外面不会布置的这么启人疑窦,至少也该摆成平常活动的模样。依雪盈猜测,或许是傅敏华他们不愿暴露出总坛所在,所以才连夜搬移,转到了另一个地方去。」 「不会吧?」 曾清华搔了搔头,前来的路上,对天武会可能的反应情况,他也曾努力设想过,却完全没有办法猜到,竟是这么一个空城计,「傅师兄既然说要在一个月后重临华山,怎么可能溜的这般干净?要攻华山,这儿做为基地可是再好不过了。」 「我想也是,所以才觉得奇怪。」 温柔地在曾清华脸上印了个香吻,风雪盈觉得眼角微微地濡湿起来,不眠不休地赶到这儿来,曾清华虽说是年轻,却也着实吃了不少苦头,光外貌都憔悴了不少,「与其我们在这儿瞎猜,不如先回到客栈睡下,让雪盈好好服侍你,看看你,都瘦了,叫人怪心疼的。」 「没关系的,看到你平安,清华就放心了。」 曾清华笑了笑,「不如我们夫妻大大方方地从前面进去,看看天武会准备了什么陷阱招待?」 虽然心中暗以为此举无谋,不过换个角度来看,风雪盈也不得不说这是个方法,不入虎x,焉得虎子,与其盲目瞎猜,还不如干脆直捣黄龙。 ***    ***    ***    ***「怎……怎么可能?」 看似平常随意,实则全身紧绷,将注意力提到了最高点,提防着任何可能出现的机关,但开门之后,任绷紧了心的曾清华和风雪盈如何设思运筹,都想像不到门后竟是这番景象:血迹片片、横尸处处,宅院的四周散落了大量的尸首,两人顿觉y气森森,四处完全没剩下一点点活人生气,从血迹看来,这些人死了还不到一天。 看着怔住的风雪盈微微地点了点头,曾清华心中不由得大惊,这些人果然都是天武会的高手,到底是何门何派有此实力,能让天武会的高手们四处陈尸? 连缺乏武林历练如他,也看得出好些人都是名震一方的高手,尤其是当日出手暗算风雪盈的众人,证晦和证端的尸首分别挨在门旁,刁羽的尸身则是挂在凉亭的桌上,尸身表面全无伤痕,竟是给人活生生以内力震死的。 和风雪盈分开,四处巡了巡,曾清华的眉头不由自主地搅在一起,强忍着才不致于呕吐出来,这般遍地横尸的悲惨景象,他可是头一次目睹,状况真的是太惨了! 这么大的宅院里,至少留下了百余具的尸首,而且所有人全都是被内力掌功活活震得呕血而亡,虽有几个人的身上有剑伤,不过看状况显然是太多人挤在一起动手,被自家人不小心伤到的,绝非敌方所为。 这状况可真教曾清华丈二金刚不着头脑,就算是武林中势力最为强大、号称执武林牛耳的少林武当两门联合,只怕势力也还不如天武会雄厚,到底是何方神圣,能令人多势众如天武会一夕覆灭? 「有什么发现吗?」 风雪盈摇了摇头,「完全没有。死的全是原属天武会的人,没有一个外来者的尸体,而且我仔细看过,没有一个人是中了药物或死于刀剑之下的,全都是被掌力生生震死。来人连脚印和尘土痕迹都抹去了,仔细到一点线索都不留。」 「不如我到内堂去看看吧!雪盈你再巡一下,看看有没有傅师兄的痕迹。」 「也好,」 风雪盈点了点头,「我也没看到傅敏华,看来他是逃过了一劫,倒是玄华道人的尸身搁在那儿。」 才刚走进内堂,曾清华就停下脚步,皱起了眉头。无论来者何人,他都可以确定,这批人绝非是正道中人,眼前的景象y秽到令人不忍卒睹,无论是桌上、床上、椅上,四处都倒满了赤裸的少女尸身,摆布成各式各样的y姿浪态。 虽是容颜各异、死相不同,但她们都有着共同之处,每个人的神情都是惊恐骇异当中夹带着些许慵懒,眉眼含春,彷彿死去时,正享受着前所未有的奇趣,加上双腿大开,股间秽迹遍布,就连没有多少江湖经验的曾清华,也看得出来她们都是被邪道高手尽情奸y玷污之后采补至死的。 这些女子的来历,曾清华也曾听白梅香断断续续地提起过,天武会之所以壮大,除了会主风雪盈的武学天才,让天武会成了少林寺藏经阁外另一个博大j深的武学求知场所,最主要的原因,就是天武会中的三位勾魂玉女,和数十位绝美女侍,其床笫功夫高明无比,使得心怀欲念的邪道高手们趋之若鹜。 这些床功高强的女子,竟全都被对方采补至死,曾清华虽非不知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之理,但这种对手也太可怕了点吧? 「清华,有没有什么发现…」 才刚走进来,风雪盈也呆了,她彷彿被雷击一般地怔在当场,良久良久才走了过去,走近床上一个异常美丽的赤裸胴体,纤手缓缓地覆上了她的脸蛋,一边眼泪却无法自抑地滴了下来。 缓缓走到风雪盈身边,曾清华也不知该说什么才好,他只能默默地将外衣卸下,遮住那风雪盈最重视的人。 从床上那人身下嫩黄的破碎衣裳来看,此人多半就是勾魂玉女中的黄兰青,是天武会中除风雪盈和白梅香外的第一美女,床笫功夫也算得上天武会中的第一人,同时也是风雪盈极放在心上的朋友。 风雪盈虽是嘴上什么也不说,但暗地里不只是白梅香若有似无地提起,曾清华暗中也曾猜想过,暗算风雪盈不成,回到总坛后傅敏华势必会大掀整肃异己之风,而最处风头火势,第一个受灾的会主亲信,除黄兰青外再无他人了。 心中暗自叹了口气,曾清华轻轻搂着风雪盈微颤的香肩,虽说半月之后直逼华山这直接的威胁看来已彻底消弭,但一想到风雪盈创立天武会的心血,如今全都付之一炬,曾清华也禁不住为她难过。 才刚想说句话来安慰她,曾清华陡地吓了一跳,想要退开身去拔剑备战,偏偏两条腿像灌了醋一般,软绵绵的,只能勉强站在那儿,动也动不了,惊恐的曾清华甚至连话也说不出来,倒是他身边的风雪盈还能支撑着他,一边轻轻地抚着那女子的脸蛋儿,触手处仍是那般冰凉,一点生人热气也无。 「兰青…」 「会主…你终于来了…」 像是勉强至极地睁开了眼睛,黄兰青脸上也滑下了两行泪水,「会主,我对不起你…」 「什么都别说了,」 轻轻地握住了黄兰青的手,风雪盈定下心来,运功缓度过去,「兰青,你先休养要紧。」 「不,算了。」 黄兰青微不可见地摇了摇头,同时风雪盈也蹙起了眉头,以她内力之深,功力度入她体内,竟抓不到黄兰青一丝脉息,触手处简直像块冷玉一般,毫无生机,若不是她知道黄兰青身具天竺g息异术,可以进入假死状态,此刻绝非僵尸出现,恐怕也和身后的曾清华一样,吓得胆裂魂飞。 「若非用了g息之术,保住最后一丝元气,兰青或许撑不到会主回来……会主,先让兰青说清楚发生了什么事吧…」 没等风雪盈回答,黄兰青已经自顾自地说了下去,「那天从华山回来之后,傅敏华他们便勾合了几十个党羽,说…说会主将本会卖给了华山,要大家准备一个月后,上华山去把这笔债讨回来…」 看风雪盈张口欲言,黄兰青一个眼色,制止住了她,「其实,在会主留在房里的那三天里,他们就暗自动作了,也不知他们用了什么药物,兰青的y功g本运不起来,给他们四个人轮流上阵,各搞了一天一夜,我和玉玫都弄到起不了床,原先我们还以为他们不过是大战在即,难免想放松一下,没想到…」 「我知道…我知道了…兰青,你没错的,这次的事,雪盈不会放在心上,就当…就当你已经道了歉,好不好?别再说了…」 虽然黄兰青没有说完,那情形风雪盈也猜到了大半,既然傅敏华他们能用药物和床功制得黄兰青和洪玉玫下不了床,自己和白梅香又不在,g本无人可制,这几个副会主的确能够呼风唤雨了。就算事后黄兰青和洪玉玫想反脸动手,没了风雪盈压阵,她俩个弱女子只怕也是孤掌难鸣啊! 「让兰青说下去吧!」 黄兰青脸上挂着微微的苦笑,「傅敏华他们下手很狠,兰青还没出房,几个誓死不信会主会出卖我们的护法已经人头落了地,兰青怕得要死,只得听从傅敏华的命令,发飞书将各地的分坛主都唤了过来,就在三天前全部集合在此,准备大举攻上华山的时候…」 「敌人就来了,是不是?」 风雪盈柳眉微蹙,一路走进来只见尸横遍地,竟是无人生还,对方甚至连一点痕迹都不留,她也在心中猜疑,到底是何方强敌,能这样一口气解决天武会?「对方到底有多少人?」 「只…只有一个人,」 黄兰青闭上了眼睛,声音愈来愈小,「他没说名字,只说是来为会主你报仇的…会主,谢谢你原谅我,兰青…兰青真要谢谢你…」 听着黄兰青的声音像烧尽的烛火般熄去,风雪盈一句话也没说,只是将披在她身上的衣裳拉上,盖住了黄兰青再没有呼吸的脸蛋。 ***    ***    ***    ***半强迫地好不容易才将呆然的风雪盈带回了客栈,找了间清静的上房,虽说是与己无关的人,但头一次看到这么多人惨死当场,曾清华的心中也大不好受。 天武会虽是强敌,而且是绝对势不两立的对手,但看到天武会的总坛竟如此覆灭,几乎可说是全军覆没,连内堂侍女都没能逃过半个,除非真是铁石心肠,否则任谁看了那惨状也要心生怜悯之意。 连他都这样了,风雪盈心中的伤痛还会少吗?这些人原本都是她的麾下,虽说是叛她而去,但是对于那些没有直接对她出手的人,只怕风雪盈也未必心怀杀念,一想到现在风雪盈心中的激动和痛苦,曾清华不得不觉得心痛。 「雪盈,雪盈,别…别压抑着了,好好哭一阵吧!」 被曾清华搂在怀里,呆然的风雪盈良久良久才像是知道该怎么哭似的,泪水不断地在脸上奔腾着,浸得曾清华怀中也湿透了,却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是一直的哭,好像除了哭以外什么都没办法做一样。 20051225 19:17 8楼↑uid 184070↑8↑ 资料↑ 短信 ↑ ↑ ↑ ┇新手指南┇ ┇▲hzdadu创业老板★j华 0积分 621帖子 60金砖 0 块注册 20051214版规窗外已经透进了亮光,姿势一直没变的曾清华直到被日光移开了注意力,才发觉到僵着的肢体又酸又麻,好生难受,怀中哭着的风雪盈到此时才算是暂止了眼泪。 「雪盈姐姐,关于那里…」 「拜托,清华,求求你,先不要问,求求你…」 脸蛋儿仍埋在曾清华怀中,风雪盈仍不肯抬起头来,只是偎依在他的怀中,身子微微地抽搐着。 轻轻拍着风雪盈抽动着的粉背,曾清华心头不禁酸甜苦辣杂陈,不知该高兴自己和华山门下大难得脱,还是该和风雪盈同声一恸,总之是一团混乱。 以前和孙香吟在山间独处的当儿,孙香吟也曾想念华山想念到泣不成眠,那时他怎么都安抚不了,后来干脆霸王硬上弓,硬是把孙香吟弄得破涕为笑,事后孙香吟又羞又气,偏偏又舍不得他。 不过这次可不同了,先说曾清华对她,比对孙香吟还多敬上几分,在她面前连句轻薄话都不敢轻提,加上风雪盈此刻心中痛楚,比当时孙香吟还要痛上百倍,曾清华真正是不敢妄言妄动,想想自己也不禁好笑起来。 温柔地拨开风雪盈微颤着的秀发,曾清华慢慢地吻在风雪盈修长白皙的颈上,动作能有多慢就有多慢,能有多柔软就有多柔软,当他的嘴轻触着风雪盈颈上的当儿,曾清华只觉怀中的风雪盈微微一颤,连哭声都似弱了少许,却没有半点儿推拒或是出声阻止。 既然连风雪盈都不反对,他的胆子可就大了,不只是口舌慢慢沿着风雪盈雪般晶莹、玉似滑润的肌肤,一点一点地向下滑去,双手更是缓慢地在风雪盈身上游走,温柔地为怀中这美女宽衣解带。 憋了这么久,曾清华只觉体内那股强烈的欲望愈来愈无法压抑,虽然他是勉力镇定,着手温柔,搓揉之际却也不免在风雪盈娇嫩的肌肤上留下点痕迹。 虽说早将处女身子交给了曾清华,甫破瓜便给他连爽三回,高潮迭起,享受到前所未有的美妙滋味,但风雪盈可是第一次被男人脱衣裳,还在衣带渐解之间被他口手齐施,尽情挑弄,偏她已尝到了云雨奇趣,着实美的令人沉迷,加上早决定要将自己完完全全地交给他,虽说心中难免嗔怪曾清华急色,连正积郁闷结的她都不放过,都破晓了还这般狂荡,但其实心湖深处仍有些甜丝丝的。 何况风雪盈也知道,自从她解开曾清华的禁制之后,曾清华不只是功力尽复、再无阻滞,床笫方面的能力也加强不少,更重要的是,曾清华在这方面的需求,就好像是火山爆发似的,比以前更形强烈,原本她还在担心,曾清华会制不住自己,什么也不管了,在钟楼上就和她云雨起来了呢! 既知躲不过,风雪盈也不反抗了,她埋身在曾清华怀中,饮泣声逐渐被火热的呼吸声所取代,此刻的她已经被剥得光溜溜,粉雕玉琢般的胴体赤裸裸地暴露在他眼前,那浑圆起伏的曲线,娇媚诱人的羞态,配上冰肌雪肤上头曾清华留下的点点痕迹,那混合着少女娇羞和少妇成熟的媚态,令曾清华差点就忍耐不住了。 从华山追风雪盈下来,一路上曾清华忙着赶路,加上暗地入城,又直接找上天武会总坛,折腾了这么久,原先他心不在此,曾清华还不没什么自觉,一旦风雪盈滑入怀中,在他的挑弄之下尽显妖冶媚姿,艳光四s,他只觉得口干舌躁,体内一股火在狂烧着,好像再不泄火就要爆炸一般。 「你…你好坏…」 嘴上这么说,风雪盈滚烫的娇躯可没半刻离开他的怀抱,还饥渴地磨擦着,好像热情到想融进他体内似的,纤手更是情不自禁地抚着曾清华那早已经蓄势待发、坚挺chu壮的rb,连声音都似半融化般的甜美娇柔,「明知…明知雪盈心下难受…还…还这么样玩弄雪盈身子…就好像…就好像要把雪盈吃了一般…哎…雪盈的身子早…早是你的了…又不是…又不是不给你吃…还这么急的…」 听风雪盈这么娇媚撩人的声音,曾清华只觉酥了一半,原先还怕她娇嗔怕羞、耍小x子的心登时放了下来,他轻轻捧起了风雪盈酡红的脸蛋儿,重重地吻上了她娇艳欲滴的樱唇,吻的又深又甜,良久良久才把风雪盈的唇儿松开,将她滚烫的胴体搂得更紧,「我怕你难过嘛!看你那个样子,清华心都痛了。更何况…难道你不喜欢被清华…这样弄吗?」 「当然不…不会不喜欢…雪盈早就…早就知道了…唔…你这人啊…不把雪盈夜夜春宵…弄到雪盈变成y娃荡妇…是绝不会满意的,是不是…」 含羞带怯的纤手轻贴上了曾清华的手,羞得媚目紧闭的风雪盈带着他的手逐渐下滑,直抵禁区,玉腿微启处早已经是一片湿滑软腻,灼的令人心花怒放。 「你看…雪盈被…被你害得…都这么湿了…哎…唔…别…别那样…让…哎…让雪盈说完…唔…啊…」 感觉到曾清华的手指竟顺势滑入了她的小x里头,又温柔又强悍地扣弄起来,那敏感的处所原已经充满了湿润的汁水,加上被他大肆拨弄,那又酥又麻、连爽带疼的快感,教风雪盈娇躯直颤,舒服的嘴角含笑,媚到骨子里头的娇姿艳态美到无法言喻。 「都是…都是你害的…看你把雪盈…整成了什么样儿…哎…弄…弄得雪盈整个人都…都软了…」 风雪盈微微睁开了双眼,水汪汪的眸子里满是春意艳光,娇滴滴地在曾清华耳上轻咬了一口,连声音都似带着些许媚意,「雪盈已经…已经被你…被你搞成了荡妇一个…这下…这下看你怎么肏昏雪盈…」 重重地吻上了风雪盈那娇颤的樱唇,勾着风雪盈香甜的小舌甜蜜地舞动起来,封的实实的,不让风雪盈那酥软的声音再度出口。被吻的浑身皆酥,风雪盈只觉浑身一麻,曾清华的身子已贴了上来,手微微一分,已将风雪盈的玉腿分了开来,波涛滚滚流出,在风雪盈胴体轻颤之间,娇嫩的小x已经被他缓缓顶入了。 一面和他共享着热吻的甜美滋味,风雪盈闷闷地哼着,纤腰轻扭缓颤,好让高耸的双峰紧紧贴住了他,在磨挲之间她的r尖已硬了起来,膨胀的热情好像满盈得像是要从双r弹出来似的;加上在曾清华抽动之间,她渐渐被舂得满满的,小x里的感觉是那么深刻,就好像那火辣的r欲之乐正一点一点地侵入着她,一点一点地充满了她,风雪盈只觉一颗心慢慢地荡漾飘摇起来,感觉比前面一次还要来得快活。 在下山之前,风雪盈虽已经将初夜献给了曾清华,和他在床上尽情颠狂,处女破身便已是高潮迭起、快活难言,但一来风雪盈初尝美味,迎送之间难免有些生涩,加上『亲口』尝过曾清华的rb之巨,芳心深处仍有点畏怕,交合之间总有些放不开来。 不过这回可不一样了,虽是满胀欲裂,事后风雪盈每走一步股间就是一阵裂疼,但只要一想到那羞人滋味的美妙,风雪盈就情不自禁的浑身火热,她拚命地告诉自己,破瓜的痛楚只有初夜那一回而已,只要她逐渐习惯,那痛楚便会愈来愈少,好让自己能全无顾忌地渴想着再次在床上和曾清华颠鸾倒凤,在他的蹂躏下尽情地y荡放浪,一次又一次地高潮,在曾清华的怀中享尽温柔滋味。 一面热情地回吻着,一面感觉到曾清华的动作逐渐加快,风雪盈可真不知道该怎么样,才能告诉身上动作着的曾清华,自己到底享受到了多么美妙的滋味,偏偏这回曾清华好像g本不想让她叫出来,他的吻那么地富有侵略x,愈吻愈深入,rb的抽c也愈来愈勇猛,热烈到像是要把风雪盈体内的空气全都给挤出来似的。 一方面被他深入的侵犯动作弄得浑身虚软,爽到春心荡漾,一方面体内那媚气又似和曾清华的侵犯合拍,火上加油般地燃起了熊熊欲火,风雪盈再也无法忍耐了,她火辣辣地扭动着,敏感而热情的胴体不住地在他怀里磨擦不休,已被他分开的玉腿更是用力大张,挺腰迎合他rb大起大落的抽c,好让曾清华的巨大rb能犁庭扫x、坚壁清野地干遍她嫩x里的每一寸嫩肌,在她的花心处一次又一次地勇猛冲击,刮的风雪盈春潮汹涌,黏滑的汁y决堤般地涌出。 两人的动作愈来愈大、愈来愈合拍,炽烈的春情火山爆发般地喷洒着,不知不觉间两人都已是汗水淋漓,再也抓握不住对方,突然之间,两人的嘴已分了开来,喘息声中只听得风雪盈尖声呼叫,句句都是美翻了心的呼唤声音,两人紧紧结合的下身却没有半点松懈下来的迹象,反而是干的愈来愈猛了。 「哎…美…美死我了…唔…啊…好…好清华…好丈夫…你…唔…你又…又更厉害了…好美…啊…你…你的好宝贝…真…真厉害…哎…你…唔…好丈夫…亲亲丈夫…你的宝贝儿…哎…快把雪盈…把雪盈干死了…啊…b…b死人了…唔…」 一面快乐的叫着,一面扭腰迎合着曾清华狂野的冲击,一次次的酥爽当中,风雪盈完全抛弃了那残存体内的些许羞涩,她闭上了眼睛,用r体去感受、去承接男人所带来的感官享受,完全泯灭了理智,任由r体的感觉带领,将她带往了一波又一波的高峰。 在心花朵朵开的恣意放浪当中,风雪盈惊喜地发现,不只是她的享受比上次更深入、更美妙了,大概因为前次尽情采取了风雪盈献上的元yj气,使得功力大增,现在的曾清华不只是体力更佳、更能恣意冲刺,他那无以伦比的chu长巨b,竟更chu壮了些,随着曾清华狂野的抽c,每一下c入都深深地攻入了她脆嫩的花心,将她c的飘飘欲仙,只有亲身体验的女人,才能感受到那长处所带来的刺激。 虽说风雪盈经验不多,遇上这么厉害的rb难免有些吃力,嫩x之中更难免些许痛楚,但她早已经将身心完全献给了在身上驰骋的男子,又怎会在乎这美妙y乐当中的小小疼痛呢? 尽情地扭摇、尽情地欢叫,风雪盈忘我地享受着被男人尽情征伐的乐趣,感觉到全身都胀满了r体的享受,yj一波又一波快乐的泄出,被他毫无浪费地吸汲着,那种入骨的欢乐,使得风雪盈舒畅无比地崩溃了。 完全不知自己究竟爽到了什么程度,更不知自己究竟舒服到晕了几回,等到曾清华的体力全都给榨干了,再也动弹不得的时候,风雪盈已经舒服到人事不知、飘飘欲仙到茫茫然,连哼都哼不出来了。 「你好浪喔!原先真是没有想到呢!」 软绵绵地瘫在床上,曾清华爱怜地抚着风雪盈半干的纤细发丝,一边轻声地在她耳边细语着。 「你坏死了…明知雪盈正难过…还…还把雪盈弄得这么…这么酥软无力的…还在嫌雪盈放浪…」 闭着双眼,好像还在享受那丝余韵,风雪盈的声音软软的、哑哑的,那娇滴滴的媚样儿,惹得人意马心猿,如果在她身上的曾清华还有些许体力,还真想要将风雪盈压在身下,再来大快朵颐一回。 「对不起嘛…」 曾清华的话还没全出口,风雪盈娇嫩欲滴的樱唇已经吻了上来,在一阵温存之后,她才开了话头。 「别说抱歉,雪盈知道你想什么的……你也是真的想帮雪盈,才会这么急色…」 轻轻地呻吟了一声,感觉到曾清华的手正温柔地抚在她背上,风雪盈将脸蛋儿埋在曾清华的x口,好像光是他的手已经让她舒服地抬不起头来了,「何况…何况雪盈早知道…给你这家伙玩过之后,雪盈保证会…会被你弄成y娃荡妇…偏偏你还…」 「我对雪盈姐姐,可不是玩玩而已的,」 好像受了委屈一般,曾清华轻轻地在风雪盈温暖汗湿的裸背上捏了一把,捏的风雪盈娇滴滴地哼了出来,「雪盈现在是清华的妻子,就算是…就算是y娃荡妇,也是清华专用的y娃荡妇…」 「好了好了,雪盈又没怪你…」 第11章 终于回到了华山,曾清华的心这才放了下来,不但风雪盈毫发无伤地回到了他身边,连天武会入侵这么麻烦的问题也解决了,原本应华山之邀而来的武林各大门派,也准备好到时候顺道开个武林大会,风风光光的让事情结束,除了傅敏华仍然不知所踪外,几乎是所有的问题全都解决掉了。 不过说句真话,曾清华并不是完全放心的,照理说所有的事情该都解决了,甚至连傅玉华也放下了心结,对取下了面巾后的白梅香开玩笑,说要给曾清华再添个美妻,惹得白梅香娇嗔不依,大伙儿都笑成一团,满是一团和乐气氛。 但不知怎么的,敏感的他老觉得风雪盈眉宇之间有些许忧色,好像有什么东西搁在心里似的,偏偏她守口如瓶,连白梅香都不知道她心下在打些什么算盘,再加上夜里的风雪盈格外痴缠,弄到曾清华一边心里生疑,一边暗自庆幸,自己幸好是解除了禁制,否则要在床笫之间满足孙香吟、傅玉华,再加上一个媚态万千的风雪盈,他可是差点儿就应付不来呢! 终于到了武林大会了,心中难免紧张的曾清华起了个大早,虽是轻手轻脚地起身下床,还是弄醒了身边的娇慵无力的孙香吟和傅玉华。 「怎么…嗯…怎么这么早就起来了?」 又爬回床上,搂着两个一丝不挂、娇慵诱人的美女,曾清华一人香了一口,好不容易才把她俩的怨气给拂了去,「难得大事嘛!对了,雪盈上那儿去了?」 「嗯…」 微带茫然的环视四周,傅玉华揉了揉眼睛,床上被浪散乱,的确是不见风雪盈的影踪,「奇怪了…」 「有点儿不对头,」 赶忙将散在床边的衣裳穿上,孙香吟伸了伸懒腰,脸上的神情却是无比严肃,「昨晚雪盈姐姐虽然和以往一样纵情,可连我都感觉到她有些收敛,就好像…好像是在调养元功,难不成今儿个还要打上一架吗?」 「不会吧?」 曾清华坐在床上,让傅玉华为他穿好衣服,一面皱着眉头,「我们那一回去华y,天武会的确是死伤殆尽,加上武林诸门诸派齐聚华山,实力雄厚,就算…就算天武会余党再怎么负气,也不会选在这种时候上华山来挑衅的吧?」 「我想也是,所以一直都很放心,」 孙香吟轻轻一叹,顺势靠到了曾清华怀中,「可是仔细想想,天武会那时过来的人马之多,真令人心惊胆跳,虽说天武会总坛被灭,高手损伤犹尽,可也难保……难保余党不会靠着人多,前来挑衅生事…」 「放心好了,我会护着你们的。」 「还敢说呢!」 娇声笑了出来,孙香吟轻轻地移开了身子,「要是真出事,我们还不如靠雪盈姐姐的好…哎,香吟真没想到,世上竟有武功这般高的人,竟能以一人之力独挑了天武会,要是这个人身属邪道的话,香吟可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 「别想这么多了,我们赶快换衣服,到前院去吧!」 ***    ***    ***    ***还没走到华山派的大殿,远远的孙香吟就已经发觉不对劲了。殿外人头钻动那是理所当然,华山派的大殿虽是气派不小,但这回来的武林同流为数之多,远超预计,的确是不可能容纳得下,但无论怎么说,大事已毕,所谓武林大会也只是虚应故事,重申武林正道团结一致之类的话题而已。 但殿外的人数虽多,却没有应有的人声鼎沸,甚至连交头接耳都少有,大伙儿反而专注地望着殿内,好像里头正发生什么大事一般。连一向不怎么敏感的曾清华都受到了感染,停了话头,这股肃杀的气息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好不容易溜进了大殿,耳尖的曾清华刚巧听到少林寺方丈证明大师的话尾,「…无论如何,天武会收纳各大门派叛徒,为祸武林,总也不能就这么算了…」 「本会初出武林,会中龙蛇杂处,难免有些良莠不齐,就如同各个名门正派,也难免有欺师灭祖之徒,除了会规严惩外,总须武林同道主持正义,共维和平。」 一身白衫、清丽胜雪的风雪盈接过了话,缓缓地走到殿中。 「此次本会对华山派下多有得罪,一月前本g已向傅掌门请罪,多蒙傅掌门大量;」清柔优雅的娇甜语声稍停了一下,听到此话的众人只见主位上的傅雨其微微一笑,显然华山派和天武会已是前嫌尽解,「至于本次华山武林大会,天武会谨由本g与会,各位武林同道对本会有何意见还请示下,雪盈在此候教了。」 好不容易才挨到了主位的华山派门徒群里,只听到两句话,曾清华还没听出什么大事,只觉得大家怎么都那么严肃,连主位的傅雨其和傅夫人都谨慎似如临大敌,气氛更紧张的像是一触即发,好像随便动一动都会惨糟电殛似的。 但他身旁久历江湖的孙香吟听了这几句,加上殿中的紧张气息,她可掂出份量来了,天武会实力强横,足可雄霸武林,对武林和平威胁不小,令武林正道门派难以自安,虽说不知何人动手将近在眼前的威胁去除,但少林久执武林牛耳,要出来追究责任,这大题目说来的确也难以承当。 不过看风雪盈神态一如往常平淡冲和,傅雨其和傅夫人虽是谨慎从事,也没有半分惊慌失措之态,孙香吟除了心下暗赞师父师娘修为过人,遇此大事仍能临危不乱以外,也难免暗自猜测,看来早先的想法没错,风雪盈是早知道会有人发难了,而且也早有准备,看来今日该是虽险实安,不会有什么大问题吧! 「这…」 证明大师给风雪盈这几句话头一冲,倒真不知该怎么接下去好了。 身为少林寺的方丈,证明对肩负的武林和平重责再重视也不过了,原本他是想风雪盈遭亲信所叛,已算归入华山,不会再为天武会说话,加上天武会主力已灭,他只要起个头,自然能把武林舆论带出个方向,让武林同道齐心合力,以歼灭天武会余孽的名义,将源出少林的叛徒全给一打尽,同时也更增少林寺于武林大事的影响力。 却没想到风雪盈竟还敢出来说话,而且是一副淡定雍容,虽是单枪匹马,却能和武林各大派门同起同坐的气派模样,虽是女儿身却也不失一派宗主的风范。 他眼角望了望主位,只见傅雨其微微含笑,清淡自若,知道华山派已经准备置身事外了,不由得心下暗恨,既然风雪盈都已经明说要以惩治叛徒的武林规矩处理天武会的余党,看来这回的武林大会又难大举,最多只是众人言语上为难风雪盈几句罢了。 「风会主既说要依武林规矩处置,少林忝为武林一脉,自无干涉之理。但听说天武会向以彙集武林高手,研讨武学至境为己任,对武林各门各派武功均有研究,今日机会难得,不知风会主是否可以当众露上两手,以供武林同道参酌?」 终于来了,风雪盈表面上不为所动,只是微笑颔首,心下则暗自感叹,看来自己之前想得没错,今日还是非得一战不可。「大师身为武林表率,既有此言,雪盈自无不应之理,倒不知大师打算如何赐教?」 「老衲不才,忝掌少林掌门,未能为武林和平一尽心力,这回自然由老衲代少林寺出手领教高明。只天武会容纳会众不仅少林门人,不知其他门派各位先觉是否也要领教?」 「武林千门百派,就算是不属任何门派的独行侠客,亦所在多有,」 风雪盈对着主位傅雨其身后的曾清华淡淡一笑,示意他不要c话,「雪盈也不敢一一请教,以免耗费诸位前辈先觉的时间,不如这样吧!若是有意动手的门派,一派以一人为限,让雪盈好生请教,而不属各大门派的前辈,是否出手也请任便,雪盈就在此一一接着了。」 听风雪盈这番话,外表虽是客气,里子却是豪气逼人,这可是一封发给武林各门各派的挑战书,表明了要接下这无穷无尽的车轮战,曾清华这会可也品出味儿来了。身子微动的他原想下场和风雪盈并肩作战,却给傅雨其暗地里挥手阻住了,耳边传来了傅雨其的传音,「不可妄动!风会主自有主张,若我华山有人妄动,变成群殴,事端一起就不可收拾了。」 ***    ***    ***    ***不过连接了四阵,原本一些跃跃欲试的武林高手,心下已经暗自打了退堂鼓。 方才出手的青城掌门雷音子,号称威震西南,川西一带无双无对,没想到在风雪盈手下竟接不下二十招!而且才接上三招就已经失了先手,败象频现,苦苦撑持,再加对手不下杀手,才不致败得太过难看。 不少名门正派出身之人原先并不把天武会这新兴门派放在心上,加上听说天武会总坛的高手一夕之间为人所歼,仅存的会主又是如此娇滴滴的女儿身,更不把这一战放在眼里了,比较注意的人虽曾听说风雪盈将傅敏华调教得脱胎换骨,差点没逼伤傅雨其,知道此女的确有一番本领,却没想到今日当真动手,她的武功竟是如此高明,举手投足间便将一些声名远播的武林高手漂亮击退,没斗得多久,原本还弥漫当场的一些认定风雪盈妄自尊大、竟单挑武林群雄的耳语声音,都已经烟销云散了。 又过了三四阵,一些原本还想勉为其难出来耗耗风雪盈体力的人也退缩了,风雪盈似乎愈斗愈是兴起,外表虽是形貌娇柔,招式也是清雅美观,气质却仍是那般温雅优柔,丝毫不露一点火气,彷彿几阵剧斗并没耗去她丝毫体力似的。 眼看着才到第十五阵,连武功一向与傅雨其齐名的昆仑掌门张闻天,也不过在风雪盈掌下撑过百招,便在内力比拚中被风雪盈所败,显然此女不只是招式变化过人而已,其内力竟也不让须眉,看得场中人声大哗,真不敢相信眼前所见,除了一些不知进退之人还敢上场外,其余人等多半已定了观望的心。 到此时证明大师心下才暗自惴惴,他一向持重,加上少林寺身为名门正派、武林领袖,若是一开头就败了,武林正道打击极大,因此大多数人都默认该由少林寺压阵,到最后才出马和风雪盈一决胜负。 可如今见到是什么情形?风雪盈仍是那清淡自然、风姿绰约的俏模样儿,出场的高手却是一个不剩地全给她打败了,场中的她却还是一脸全没耗力,轻松一如开打之前,连汗都不流一滴,彷彿刚才的激斗全没放在眼内,看的旁边准备上场的人真是心下打颤。 场中的比斗又开始了,风雪盈到了此时也非得出剑相迎不可,武当俗家的第一高手卓平基靠着j微无比的太极剑法修为,加上武当内家剑术最能发挥内力修为,好不容易撑过了一百二十招,连以内力深厚著称的他也逐渐感到声息渐促、内力难支,外观虽是不显败象,但旁观的武林高手们却也有人慢慢看出了端倪。 这风雪盈究竟是何方高手的传人?不只是武功招式变化多端教人难以捉,连内力也是蕴涵深厚、生生不息,过招之间竟能耗得一向以长力着称的武当高手难以招架。 卓平基一向最是睥睨自负,除了掌门师兄、少林证明方丈等寥寥数人外,生平极少服人,此刻却不得不暗自钦服,他可也不是傻子,风雪盈摆出的是个长战的格局,出手收势之间多所保留,力道从没去尽过。 显然风雪盈也清楚,今日一战不是胜个十几场、几十场就能了局,就算能折服得了各大门派,可武林之中卧虎藏龙,江湖之中尤多异人,以收纳不属名门大派弟子起家的天武会最了解这一点,光是一些不属大门大派的独行高手各自上阵,也足够她受的了,所以她招式之中不施辣手,看似打的轻松简单,实则是保留实力,否则卓平基早败下阵来了。 又斗了几招,卓平基突地退了几步,收起长剑轻叹了口气,向着风雪盈长揖到地,「风会主武功之高,在下生平仅见,心服之至,这一仗是平基败了。此间事了之后,不知风会主能否拨空,上武当来指导后辈?平基竭诚欢迎。」 「指导不敢,」 收剑回鞘,风雪盈也回了一礼,声音依旧是清雅柔软,丝毫没有半点儿剧斗之后的痕迹,令人不敢相信,她竟连喘都没喘,「尔后若有机缘,雪盈自当上山,与卓前辈与武当众位高人研讨武学。」 看着武当派也败下阵来,卓平基向着在座武林人士交代了几句话后便缓缓步出大殿,证明大师心中暗叹,他的武功或许还在卓平基之上,内力修为也较卓平基深厚,但要说能在两百招内败这武当第一高手,却也是痴人说梦,和风雪盈相较之下,双方的武功差距,证明大师可是心知肚明。 只见证明大师缓缓起立,对风雪盈和傅雨其遥施了一礼,「风会主武学修为之深厚,令人叹为观止,老衲实非对手,在此认输。望风会主言而有信,将贵会内一些为非作歹之辈导入正途,以为武林之福。」 「多谢方丈大师相让,雪盈感怀五内。」 风雪盈淡然微笑,回了一礼,「武林和平,人人有责,雪盈身为武林一脉,自有维护武林正义的责任,还请大师提携。」 看来今日的武林大会总算是平安结束,傅雨其、曾清华等人好不容易松了一口气,偏偏就在证明大师向着傅雨其一揖,准备率众而出的当儿,殿中却响起了一句「不成!」,其声之响犹如石破天惊,惊得众人不自禁地朝发声处望去。 只见一对衣着华贵的男女缓缓步入场中,一人揹刀一人扣剑,神态亲蜜,宛如夫妇,虽然两人都已是满头白发,容颜却没有丝毫皱纹,行动更不显丝毫老态,行步之间稳重端庄,眼中神光润而不显,显然功力高绝。 「原来是二位前辈,雪盈在此有礼了。」 风雪盈神色一窒,连曾清华也看得一惊,其实从挤入殿中以来,曾清华就感觉到自己的眼光好像被这对夫妇吸过去似的,好不容易才能拉回到殿中交手的风雪盈身上,他也说不出是什么感觉,这对白发红颜的夫妇,虽然看似并不出众,但却有一股气势,即使看似平淡仍惹人注目。 「礼呢倒是不必了,」 那一身g装的白发美妇神态庄严,有一幅不语自生的高贵仪态,「愚夫妇倒也不是斗胆敢推翻证明大师与武林同道的公决,只是风会主今日大显神威,将武林中各派高手打得无力与抗,今日一役足可威震江湖,愚夫妇忍不住手痒,想请风会主指教一二。」 「既有紫雷神君、银电仙子二位出言相邀,雪盈若是不肯出手,倒是不敬了。」 听到风雪盈说出这对夫妇的身份,连没什么武林经验的曾清华都忍不住惊呆了,旁人更是群情耸动。武林之中虽总是卧虎藏龙,但多年来却也没几个人的声名比这对夫妇更高了,几十年来未逢敌手不说,近十年来更是只有他俩挑战敌手,从没有人敢向他俩不敬的份儿,只没想到这对夫妇竟会在此出现。 「风会主倒也不用说敬或不敬,」 紫雷神君终于开口,也不见他提腔作势,声音却是自然而然的如春雷乍响,彷若石破天惊,「当日风会主希望我夫妇加入天武会时,我夫妇便已说过,我夫妇是决不会加入任何帮会的,倒是我夫妇与风会主此战难免。却没想到这些年来,一直都不曾等到天武会大军相压,我夫妇可等得心焦了。」 「本会一向是合则留,不合则去,本g决不愿意强人加入,」 风雪盈轻吁了一口气,「至于不见本会人马嘛!说句实话,那是本g下的令,天武会众若聆贤伉俪之名,能避则避、能退则退,不退避者会规处置,因为本g实不愿惹上贤伉俪这等强敌。想不到退来避去,该碰上的还是躲不过。倒不知今日是那位下场指教?」 「我夫妇无论遇上多少对手,一向合力与抗,决不分离。」 紫雷神君微微一笑。 风雪盈还没来得及回话,身边曾清华已经飘身下场了,「既然贤伉俪决不分离,我们这边为夫也得加入了,这才叫公平嘛,是不是?」 风雪盈心中暗叹,曾清华还真是不知好歹,紫雷神君和银电仙子何等武功? 江湖经验何等老练?以他之能怎可能是其对手?偏偏话已出口,此时此刻要让曾清华回座,那可真是谁也没办法了,偏偏芳心中虽然难免暗怪,却还有些甜丝丝的,风雪盈对着曾清华娇滴滴地一笑,轻轻地行了个礼,「夫君既要出手,雪盈那有不好的道理?」 看了曾清华飘身下场的身法,紫雷神君嘴边浮上了一丝隐约的笑意,「风会主连斗十余阵,愚夫妇却是生力,风会主不如先休息一会儿,咱们再战。」 「这倒不必,」 风雪盈轻轻一笑,容色嫣然,「不是雪盈胆敢轻视两位前辈,只是今日一战未必就此而止,与其休息,还不如速战速决。前辈请!」 ***    ***    ***    ***原本悬了老高的心,随着场内战局推演,不自觉地放了下来,傅玉华轻轻地吁出了一口气,看一旁孙香吟的脸色也从紧张中松弛了少许,还显得有些迷惑,其余各门各派的弟子更多有忍不住窃窃私语的。 其实这也难怪,紫雷神君和银电仙子何等名头,风雪盈虽已连败各大门派十余位顶尖高手,名声鹊起,称得上当世第一流高手,但终属名声初显,曾清华在武林中更算是无名之辈,他俩夫妇联手,怎抵得上紫雷神君和银电仙子这一对夫妇数十年来联手的心意相通? 连对风雪盈信心满满的傅玉华原先都在害怕,风雪盈武功虽高明,进退攻守招式之巧妙,真正令人叹为观止,终究已经连战十余位好手,体力和功力难免有损,若是一个失闪,败在紫雷神君和银电仙子手下不说,恐怕还有x命之忧,这仗关系双方声名,两方只怕都是j招尽出,全没留手。 可傅玉华一直看到现在,紫雷神君和银电仙子赖以成名的紫雷刀法和银电剑法,都还没使出来,虽是配合无间,但出手却平淡至极,都只是普普通通的招式,显然是留了一手,也不知是小心谨慎呢?还是打算稍让一步,就此结束呢? 松了一口气,傅玉华转头望了望父母,却见傅雨其神色严峻,傅夫人更是紧张,双手抓紧了椅子扶手,青筋浮现,就好像场中的曾清华和风雪盈败象已成、再无回天之力似的,真不知他们在担心什么? 表面上还是守的滴水不露,丝毫不露破绽,其实斗到现在,曾清华背心早已经是冷汗直流。早在一出手开始,他已经收起了侥倖之心,光看紫雷神君和银电仙子刀剑出手,他已经看出两人均已臻剑意合一、出剑无声的境界,刀剑虽不带丝毫风声,一触及却是力道万钧,不鸣则已,一鸣惊人。 若不是这些日子的苦练,曾清华的剑法也已窥此中门径,勉强可抵住对方雄厚的力劲,只怕一交上手他的剑已经震断了。 更何况两人不只是剑意合一而已,数十年的功力更是深厚无匹,身旁的风雪盈接招时看似行若无事、轻松简单,但曾清华每接一招便身子暗震,平凡招式之中蕴涵强劲内力,若非他数年来以y阳合修的内力,纯以内力来看,深厚处还在傅雨其之上,怕长剑早已脱手了。 但更让曾清华出手不畅、举步惟艰的是,紫雷神君和银电仙子虽然看似未使绝招,出手都是寻常可见的普通招式,但不知他们是用上了什么法子,配合无间不说,招式虽是平淡,却是门户谨严、步步铺陈,不愧名家气度,不只是守的不露丝毫破绽,难得的几下攻招虽看似平淡,其实却是咄咄逼人,到现在还拆不到百招,他已经遇险了六七次,靠着风雪盈表面完全不露痕迹的援护,才不致于露出败象。 又拆了几十招,连原本已经放下心来的孙香吟和傅玉华都看出了不对,曾清华已是迭遇险招,连剑舞之间风姿绰约、宛如仙子的风雪盈都没办法援救的不露痕迹了。 不过风雪盈招式虽也不显j巧,看似平凡无奇,却是行若无事地接下了大部分的攻招,双方仍是有攻有守的局面,曾清华虽是步步败退,但他的败势,并没让紫雷神君和银电仙子的优势更明显一点。 「怎…怎么会这样…」 「看来…该是两位前辈使剑的法子厉害…」 感觉紧握的手中全是汗,孙香吟连声音都有些抖颤起来,「他们的出手和外传的紫雷刀法和银电剑招全然不同,看来该是他们去芜存菁,将招式重新整理了一番,看来虽不显眼,威力却十分强大…再这样下去不行,若是单打独斗,风姐姐的造诣只怕还在两位前辈之上,可清华却再打不下去了…」 又多斗了十来招,老经验的紫雷神君和银电仙子早已经确认了无数次,以年龄来看,曾清华这后起之秀的造诣确实已是出类拔瘁,只可惜偏偏遇上了他俩,无论功力、经验和造诣都不能以道里计,原本胜负早该分出来了。 可他们一旦加强对曾清华的攻势,风雪盈总能后发先至地加强压力,教两人g本分不出手来,偏偏她神态仍是那般娇柔轻闲,彷彿仍是未出全力。 斗到此时,两人都已经心知肚明,若没有曾清华的帮倒忙,反而牵制了风雪盈的出手,光只是风雪盈一人和他俩相斗,只怕他俩还占不了好呢! 突然之间,众人眼前一黑,就好像殿中的光亮一瞬间全然熄了似的,紫雷神君虽是没听到风响,但他几十年的江湖历练,感官早已磨练得锐利已极,已攻出去的紫雷刀及时回转,纯凭感觉应付,险而险之地逼开了对背心袭来的一指。 来人一招没有得手,立时便退,不但一点风声都不露,连气息都似屏住了似的,连身经百战的紫雷神君,一时之间竟都感觉不到他的动作和位置。 虽只交了一招,双方甚至没有接触,但老江湖的他已经知道,来人恐怕是今世前所未见的高手,连忙收敛气息、守紧门户,不敢轻举妄动。 眼前那一黑一闪即逝,待看清楚了殿中情况,众人不禁大哗,原先斗在一起的四人已经分了开来。 只见紫雷神君回刀守紧门户,神态端严犹如天神降世;银电仙子右手化掌横在x前,左手剑已收到了身后,剑尖微微震颤,看似不守,其实内行人都看得出来,银电仙子这是凝神待敌,不动则已,一旦出手便是雷霆万钧之势。 而另外一边呢?风雪盈立在一旁,正缓缓调匀呼吸,而曾清华却像是被封了x道,呆呆地坐在地下,身前站着一个中年儒生,好整以暇地看着手中曾清华被他夺下的长剑。 「这一仗,该算是曾少侠这边输了,没错吧,证明大师、傅掌门?」 听着场边的武林人喧哗不已,曾清华的心中却不知该作何滋味,虽说比试被打断了,自己也被封了x道,加上他事先竟是全然不知道,华y偶遇的这风骄阳看似文弱,武功竟如此高明,转瞬之间就已逼开四人,逼他兵刃脱手,让他坐倒地下。 但斗了这么久,曾清华其实自己也清楚,自己和风雪盈联手的威力,的确不是紫雷神君和银电仙子夫妇的对手,若不是风骄阳及时出手,方才那一招恐怕他已伤在银电剑下了。 「不错,确是如此。」 傅雨其勉勉强强地回应了,其实他也知道,事已至此,就算曾清华和风雪盈败了,也不算什么,风雪盈连战连胜十余位高手之后,就算败在紫雷神君和银电仙子手下,对她的威名也没什么损伤,只是这口气难咽。 「既然如此,接下来由在下来斗斗两位,你说如何,雪盈?」 听到风骄阳对风雪盈的称呼如此亲暱,曾清华心中不禁一惊,但风骄阳对他实无敌意却也是真的,方才他虽擒下自己,却暗助功力,要他端坐运功,慢慢调匀体内乱成一团的气劲,看他对风雪盈的神态,难不成他是风雪盈的什么亲人不成? 「不用担心,」 看风雪盈缓步过来,为运功中的曾清华护法,关怀之色一闪而逝,风骄阳微微一笑,「他只是久战脱力,难免要休息一下而已,没什么大碍的。」 「…是,爹爹。」 听到这个称呼,曾清华可真的吓了好大一跳,差点连气息都走岔了,听他呼吸有些异样,风雪盈忙伸手按在他肩上,运功助他定神。 「是…是岳父大人…」 「没错,」 风雪盈压低了声音,「爹爹行事一向出人意料,我好久没和家里联络,没想到…没想到一出事,爹爹就出来找我了…」 「我前次在华y…曾遇上他…」 「有事待会再说…」 风雪盈眉头微蹙,扶着曾清华走回了华山派的位子。 另外一边,紫雷神君和银电仙子也在暗中交换意见。 「这人武功很高,而且出手诡异,无迹可寻,」 紫雷神君暗中以传音入密的功夫和妻子交谈,他也知道自己的嗓门儿,若是开口,无论怎么压低声音,周围的人都听得清清楚楚,「你没怎样吧?」 「没有,」 银电仙子也以传音相应,「他一指点在剑脊上,逼我退开攻势,顺势攻我一脚,我虽及时封住,却感觉不到他的功力侵入,我发出的力道却是无影无踪,影儿都没碰到。动手时要多加小心,这人的实力之强,前所未见。而且不知怎么着,我总觉得曾经看过此人形相似的…」 「若是风兄有意,愚夫妇也想请风兄指教几招,」 紫雷刀一摆,紫雷神君踏出了两步,银电仙子如斯响应,滑到了紫雷神君身侧,摆出了架势。「只不知风兄如何称呼?」 「在下风骄阳,请。」 风骄阳淡然一笑,连看也不看,手轻轻一挥,长剑化成一道长虹,好像自己长了眼睛似的钻回了曾清华腰际的鞘中,连一点与鞘相击的声响都没发出来,这一手看得周边的大声喧哗登时无声,以为他不自量力的人全都噤言不语。 紫雷神君正要进招,突然间银电仙子牵住了他的衣袍,冲前了两步,看她神态好像是才刚想到了什么似的,「方才风兄那一招,难不成是『如梦似幻』身法?」 「哦?」 风骄阳微微地侧了侧头,对着银电仙子打量了一会,嘴角挂起了一丝笑意,「不错,方才那一下正是『如梦似幻』的『恶梦』击。这么久了,没想到…没想到竟然还会有人看得出来…」 银电仙子双手一揖,一躬到地,神态恭敬至极,哪里是大敌当前的模样?简直就像是武林后进子弟遇上了知名前辈的恭谨神态,看得四周的武林人差点儿呆了,连见多识广,极掌得定的傅雨其都为之瞠目结舌,数十年来,从没人听说过这对夫妻曾对人如此礼敬的,「不知风兄和当年孽龙前辈如何称呼?」 一听到孽龙的名头,连原本静坐调息的曾清华都睁开了眼睛,旁人更是不敢出声,这个名字实在太轰动、太出名了。 六十年前,在望海坪上,年轻英挺的天龙门高手赵彦,出面指证孽龙就是当时恶名昭彰的y魔,以致于武林各大门派共同出手,数百高手围攻孽龙一人,意图为武林除害,结果非但孽龙没伤到一丝一毫,大大方方扬长而去,当日在场的数百高手当中,也只剩赵彦一人能够全身而退,其余人全都负伤不轻,想追都没几个人敢追。 那一仗打响了孽龙的名头,武林中人虽是对y魔y行恨之切齿,但一想到集合了数百高手,将他围在核心,竟也给他轻易退走,还被打得几乎无人能够全身而退,不禁闻之胆落、为之丧气,数年之间再也没人敢提追捕他的事情。 事后众人回想,在那种危急的情况之下,孽龙竟然没下毒手,在场众人虽是个个负伤,却无人危及x命,显然孽龙手下留情,他身为y魔之事恐怕大有蹊跷。 再经过数年,赵彦的y行被众人发觉,遭天龙门的高手清理门户,他指证孽龙为y魔之事也不攻自破,武林之中众口纷纭,这才洗清了孽龙的不白之冤。 只是这段公案已过去了一甲子,孽龙不出江湖也已经有六十年了,g本没有人想像得到,竟然到了现在还有他的传人出现。 「在下可算不上是什么前辈,」 风骄阳微微一笑,「孽龙本名风骄阳,这也算不上是什么秘密。」 「当年望海坪一役,银电也曾与会,挨了前辈一指,回家足躺了两个月,」 银电仙子轻声一叹,收起了银电剑,恭恭敬敬地向风骄阳一揖,「当日前辈在数百人围攻中仍能扬长而去,无人敢撄其锋,神采如今仍历历在目,银电再怎么胆大妄为,也不敢向前辈动手。何况说句实在话,前辈之女武功高极,若是一个斗一个,三百招内银电也是非败不可,这仗就算愚夫妇输了,得罪之处还请前辈见谅。」 心中暗叹了一口气,紫雷神君的刀也垂了下来,他虽不曾亲历望海坪之战,但那一次剧斗的激烈,从银电仙子的口中,他可也知道的清清楚楚,来人既是孽龙本人,而且神态也没改多少,显见并未随着年龄老大,功力有所减退,他虽是不忿不战而退,但这一场若当真接上了手,自己恐怕没有几分胜算。 何况方才他虽是出手暗算在先,对他夫妇却也没使出真功夫,倒是曾清华兵刃被夺、x道被封,这笔帐算起来他也未必占得上风。 看紫雷神君也收起了刀,风骄阳耸了耸肩,一幅可惜的样儿,「能够不动手就不动手,这样也好,雪盈终于出阁,天大的喜事,其实我也不想妄动干戈,就这样结束了最好,你说是不是,傅掌门?」 「那…那是自然。」 傅雨其连声音都有些发颤,望海坪之役是他出生前的事了,他也曾听师父说起当日之事,连最好胜的当时华山掌门,望海坪一役后也被吓得数年之内没敢下山,这人对他而言,简直就是个当代神话。 好不容易将来访的客人都送出门了,风骄阳、曾清华和风雪盈等人慢腾腾地逛回后山,本是天大的事儿化得烟销云散,加上又能亲眼见到这传说中的绝代高手,孙香吟和傅玉华不禁都有些飘飘然起来。 倒是曾清华虽也是心头鼓荡不已,却多了点心思,也不知是他多虑还是怎的,自风骄阳出现之后,风雪盈的神态便有些魂不守舍,彷彿在想着些什么,曾清华原以为她在关怀自己的伤势,但直到现在,风雪盈的神情仍不自然,沉思之中还不时偷偷向风骄阳瞄上几眼,想来她心头还有其他的念头,教曾清华真是丈二金刚不着头脑。 偏偏风雪盈即便是魂不守舍,那清秀典雅的娇姿,也自有一股令人凛然生敬的高贵,曾清华到现在都还不太敢相信她竟会真的委身于自己,他对这武功高强的娇妻,可真是又敬又怕,连和她说话时也微悬着心,深怕一句话不对便得罪了她,更遑论是对她这异常的模样开口询问了。 和风雪盈堕到了后头,曾清华一面偷偷瞧着她,一面听着前头的对谈。 「雪香,这回的事…说实在的,你要负不少责任。」 「是,爹爹,」 虽是背对着他,但曾清华几乎可以看到,此刻的白梅香必是俏脸微移,向着一旁淘气地吐了吐舌,香肩微耸,「都是雪香的错。」 「你不要不服,我可不是胡说的,」 风骄阳的声音淡淡的,「你的玩心太重,弄不清会里雪盈底下的状况,若不是你一时贪玩,故意落在清华手里,以雪盈的修为,也不会因你而心神慌乱,让底下人暗算成功。」 「…是…雪香知错了…」 白梅香连声音都带着些哭音,显然到这时才真觉得自己错了,那声音是如此的清纯娇弱,听得曾清华都不禁心生怜惜。 「这是你和雪盈之间的事,本来轮不到爹爹说话,不过雪盈太疼你了,一句重话也舍不得说你,只怕你到现在,还弄不清自己闯了多大祸。幸好以后有清华一起管你…」 「才没有呢!」 微微向前望了一眼,在和曾清华目光相对的同时,白梅香扮了个鬼脸,向前奔了两步,偎到风骄阳怀里,「姐夫是姐夫,我是我,我才不要他来管我,雪香要回爹爹身边嘛!」 「你呀!」 差不多快走到小屋了,风骄阳神色微窒,像是想起了什么,随便找了个藉口将白梅香给支开,会意的孙香吟拉了拉傅玉华的袖口,也溜了开去,只剩下风骄阳、曾清华和风雪盈三人走到树下。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雪盈,」 身子倚在树上,风骄阳轻声吁了一口气,风雪盈闻言身子一晃,靠着曾清华扶着才没倒下去,「没错,的确是为父所为。」 「我…我知道…可是…她们…她们还是…」 听的一头雾水,偏偏两人神情严谨,好强的风雪盈更是难得的连眼儿都红了,盈满的泪水彷彿随时都要落下,他又不好打断话头,只能扶着风雪盈颤抖的娇躯,听着两人继续说下去,「我知道你会怪我,不过就算重来一次,我还是会动手的,你可以怪爹爹多管闲事,但你不能轻忽做为一个父亲的心…」 「我知道的,爹爹……」 感觉怀中的风雪盈身子好软,好像随时都会化掉一样,曾清华微微用上了力,抱紧了她,他这才发觉,风雪盈脸上已滑下了两行泪水。 「到底是怎么回事,雪盈姐姐?」 话才一出口,曾清华就知道自己又搞砸了,偏偏心中那股好奇,实在让他不愿意再忍下去。 看风骄阳轻叹口气,抬头看着树,风雪盈偎紧在曾清华怀中,好像只有他才能倚靠一般,连声音都似发着颤,「是…是总坛的事…一看到那儿,我…我就猜到…是爹爹下的手…除了爹爹以外,不会有别人…」 事先全无心理准备,曾清华乍听之下还真吓了一大跳,虽说天武会众人叛了风雪盈,风骄阳为女复仇乃意料中事,何况要将天武会诸多高手杀的一个不剩,的确也只有风骄阳这等绝代高人才有可能胜任,但一想到当夜他和风雪盈进入天武会总坛时,那种血腥模样,曾清华可真的不敢相信,那尸山血河竟是眼前这人单枪匹马造成的。 一思及此,曾清华登时霍然开朗,原先他心头还隐隐有些疑问,天武会总坛兵强马壮,是何等的龙潭虎x?风雪盈武功再高,终究新创未复,加上才破身子,行动不便,到底是为了什么要急赶着回天武会? 原本曾清华以为,身为一帮一派领袖之人,心中难免要强好胜,尤其风雪盈虽是女儿身,却只有比旁人更为傲骨,不愿也不肯将这么大的问题,丢给旁人解决,才会什么都不管,单枪匹马地赶回天武会。 直到现在看到这情况,曾清华才真正发觉到自己的蠢不可及,当日风雪盈二上华山,弄得沸沸汤汤,她遭傅敏华等人暗算的消息,想必如水银泄地一般,怎么也不可能掩盖得住,就算风骄阳再怎么隐居,消息也一定会传到他耳朵里去,风雪盈回去一是为了阻止华山派遭劫,更重要的却是赶在风骄阳之前处理事态,偏偏还是慢了一步,结果正如当夜曾清华所见。 「你们离开之后,我又折了回去,现在他们的尸首都埋在城北数里之处,」 仰头看天,风骄阳的声音淡淡的,彷彿一夜之间灭掉天武会,对他而言不过是件不值一提的小事,「墓碑上的名字是武天,该不算难找。雪盈,先回房里吧!我和清华还有几句话说。」 1011 欲望文 12 紫屋魔恋中篇 作者:肉书屋 12 第12章 看着风雪盈身影渐远,风骄阳轻声叹了口气,向着大气都不敢透出一口的曾清华招了招手,席地便坐了下来。 「岳…岳父大人……」 看风骄阳偏头思索着,老半天不开口,曾清华站也不是,坐也不是,好久才怯生生地问了声。 「别那么紧张,坐嘛!」 风骄阳微微一笑,「我又不是老虎,不会吃了你。」 看曾清华依言坐在身边,风骄阳这才开了口,「留你下来有两件事。首先呢!雪盈这就交给你了,这孩子心思多,很多事都藏在心里头,你要好好包涵包涵。拿这回的事来说好了,我想她事前应该没有告诉你,武林大会会变成比武较艺这回事吧?」 「的…的确没有。」 「这并不是因为她不相信你,也不是因为她以为你想置身事外,纯粹只是雪盈想要一肩担起这事儿罢了。」 听到这句话,曾清华一口半吞的口水当场噎到,又不好咳出来,登时憋得满脸通红,当他看到风雪盈在场中威风八面的同时,虽是又喜又怕,喜的是风雪盈安然无恙,怕的是会有更强的敌手上场,这娇俏的美姐姐若一个不慎,可就不好收场,但心头总有些无法明辨的感觉,挥之不去,直到刚刚还抑在心里,给风骄阳两句话直指心头,他才发觉,原来自己是在生这档子闷气。 「我…我没有…」 「放心,」 风骄阳邪邪地笑了笑,微微凑近了些,声音也放低了,「接下来的第二件事,就是我要教你两手绝活,让你能在床笫之间弄得雪盈服服贴贴。她武功在你之上,遇事考虑得也比你深刻,我原本还真怕你没一项压得住她,小俩口到时候处不好,幸好你虽多娇妻,还能服侍的她们舒舒服服的…」 风骄阳话还没说完,一个念头突地迸在曾清华脑海里,他的脸登时涨得通红,连话声都颤了起来,「岳…岳父大人…难道你…你那夜在华y城里…」 「天地良心,我可没缺德到去偷听你们的床笫之事,」 彷彿能看穿曾清华心中所想,风骄阳笑了笑,拍了拍曾清华的肩膀,「我只是从她们的神情看出来的,在这方面我可比你要先觉得多啦!」 听了风骄阳传的口诀和方法,曾清华回想了一下,这些手法有些他曾在孙香吟身上索出来,效果的确不错,有些却是前所未闻,但听风骄阳说来倒也头头是道,看来今晚可以好好试上一下了。 看曾清华的神情,知道他已经明白了大半,风骄阳站了起来,对着曾清华笑了笑,「别叼扰你们太久,我这就和雪香走了,代我向傅掌门道个别,偶尔要带雪盈回家一趟。对了,还有,天武会有个漏之鱼,他对华山地形也熟,武功也算不错,若明刀明枪动手,该是没有问题,你可千万小心他来暗的。」 ***    ***    ***    ***慢慢地走入房内,原本紧张地放轻了脚步声的曾清华这才发觉,自己的用心几乎全白费了,一身雪白的风雪盈盘坐床上,和她的肌肤一般细致柔嫩的丝袍x前半敞,那深深的r沟微泛着血色,加上秀发半湿半干,娇躯散发着浴后的清香,一双眼儿茫茫地望着外头,好似连魂儿都失了一般,那模样可真教人魂为之销。 「唔…」 茫然之中,风雪盈只觉背后一双手轻拂过纤腰,似有若无地捻着腰间某个不知名的x道,一股奇妙的力道滑入体内,只听得她一声轻吟,登时娇躯发软,柔弱地向后滑入了曾清华的怀抱。 她的脸蛋儿顺势微扬,樱唇随即给曾清华封的严严实实的,原还茫茫然的风雪盈还没来得及清醒,便给曾清华富侵略x的舌尖闯入,勾着了她的小香舌,加上曾清华双手齐施,火热的掌心贴上了风雪盈温热的肌肤,顺着她玲珑纤巧的曲线,迅速无比地滑进了袍内,又温柔又热情地将风雪盈敏感的双r都纳入了手中,爱怜无比地轻搓重揉起来。 原已在他的身下尝过了不知多少次x爱交合的快感,甫尝云雨滋味的风雪盈胴体比之破身之前更加敏感,加上这一回曾清华好似蛮急的,竟一开始就用上了效果奇佳的手段,转瞬间风雪盈已被勾起了强烈的欲火,娇躯本能地向他紧贴,好让他的手能更方便地抚爱自己,香舌更化被动为主动,配合着曾清华的节奏娇媚地舞着,荡人心魄的娇声在琼鼻中x感地哼着,彷彿在告诉他他的行动是多么美妙地撩动着她的春心。 等到风雪盈发觉的时候,那身雪白的丝袍已滑到了身下,再也无法阻隔她和曾清华亲蜜的裸裎相见,她那本能轻夹的腿缝当中,已滑出了一丝蜜y,加上曾清华的手已滑到了腿间,正灵巧地挑动着,一点点地褪去她的防卫,将她的热情一丝一丝地勾出来。 虽已成了他的妻子,在床上度过了甜如蜜的大半个月,但每当曾清华的手滑上身来,总能让风雪盈娇羞难挨,偏偏她体内的媚气非但没有随着情欲的满足而消失,反而变成了曾清华足以控制她的最大武器,他的动作总能逗的她春心荡漾,教风雪盈又喜又羞,在他温柔甜蜜的抚爱挑弄之中,热情无比地和他同赴巫山,共享那销魂蚀骨之乐。 「清…唔…清华…你…哎…你的手…唔……好…好厉害…又…又把雪盈弄热了…」 赤裸裸地感觉到男人强壮的身体,风雪盈娇声呻吟,原就美如黄莺出谷般的声音更是媚入骨子里去。 她艳媚的胴体在曾清华的怀里轻转着,肌肤擦过时那美妙的感觉,让风雪盈再不克自制,虽有些怨怪他今儿的急色,偏偏芳心里满满的都是幸福,火上加油般令她体内更是媚气蒸腾,灼的整个人都火热起来,小x内更是热辣辣地疼着,强烈的饥渴使风雪盈体内涌起了无比的渴望,化为娇艳y媚的语音软语呢喃,「拜…拜托…唔…别…别再逗雪盈了…」 也不知曾清华是怎么想的,竟在风雪盈登上仙境的前一刻停下了手来,只剩那张嘴还不断地在风雪盈纤细的玉颈上,留下一个又一个热情的吻吮痕迹。 感觉曾清华已侵入小x的指头竟不动了,只是停在那儿随着风雪盈的汁水飘动,另一只托着她胀起的r房的魔手也是不动如山,尽管风雪盈怎样扭动也不理,只是停在那儿,用掌心捂热着她,给曾清华方才那强烈而急色的手法逗的春心荡漾的风雪盈,怎受得住他此刻动也不动呢? 除了颈子被吻吮处传来一股又一股的热力,不住地撩人心魄外,再没有半点他冲动的刺激,风雪盈就好像被轻飘飘地托在半空中,上也上不得,下也下不得,那滋味可真是难忍啊! 慢慢地让嘴滑上了风雪盈嫩滑发烫的脸蛋儿,温柔地吻上了她甜美的樱唇,曾清华像蜻蜓点水般一触即退,害得等了好久的风雪盈再也受不了了,她火热地向他索吻,纤手抓着他的手,渴想着主动带他来玩弄自己的胴体,偏偏他就是不为所动,惹得春情勃发的风雪盈不住地娇声埋怨着,「清华…你好坏…欺负…欺负雪盈那么狠…一开始那么疯…把雪盈逗的热呼呼…火辣辣的…现在…现在却动也不动…害得雪盈半天吊…」 「都是你自己害的,雪盈姐姐,」 看风雪盈眉黛含春,娇媚不可方物,整个人好似已被欲火烧到顶了,娇嫩的胴体在他怀中火辣辣地轻扭着,水汪汪的眼中满溢春情,还含带着勾魂的媚意和微微的嗔怨,全没大殿中那英气逼人的模样儿,完完全全是个渴望着将要被征服的女子,曾清华语中含笑,还涵带着骄傲的满足感,「谁教你事先什么都不告诉我,什么事都想要自己解决,连岳父大人都知道是你不对,特别嘱咐我要我一振夫纲…」 主动地吻上了曾清华的嘴,偏偏曾清华还在吊她胃口,嘴儿一触即离,让风雪盈像水里望着食饵的鱼儿一般,想上钩却偏是上不了。 风雪盈也知道,光是靠r体对床笫之事的记忆,和曾清华那抚弄的手段,绝不会这么快就让她如此忘形,方才他拂过她腰间的x道,导入的气息保证有鬼,八成就是爹爹出的好主意,偏偏着了道儿的风雪盈什么也做不了,只能拚命地向他渴求着甘霖,「好清华…唔…」 看风雪盈娇躯轻沁香汗,雪白的肌肤染遍冶艳的酡红,娇挺盈满的r上,一对娉娉婷婷的蓓蕾已完全绽放,曾清华知道已逗的她够了,若再加火下去,只怕会把风雪盈灼的彻底疯狂,到时候别说他要一振夫纲,赤裸缠绵之中怕都会给风雪盈强奸了他。 慢慢地放松了手,曾清华温柔地搂紧了风雪盈灼热未褪的胴体,颊红眼媚的风雪盈虽是微有些嗔怪他挑逗的这样狠,却又若即若离地,像是要搞的她忘形,却在她登上高潮的前一刻退守,但她心下悬着事儿,他停下手段时虽说体内仍是媚气蒸腾,又舒服又带着微微的疼,自制心强的她仍是很快回复了理智。 「对不起…清华…唔…」 温柔地吻上了风雪盈娇呶的樱唇,曾清华半故意地轻咬了她一口,偏偏风雪盈似是很享受那微微的痛楚一般,娇滴滴地嘤咛一声,软软的唇已吸紧了他的唇舌,饥渴地寻求着他的滋润,良久良久才依依不舍地放了开来。 「还…还怪我吗?」 「不怪了,真的不怪了…」 说实在的,光看着一向坚强的风雪盈现下眼角含泪,一幅又娇柔又可怜的模样,再铁石心肠的人也要为之软化,曾清华平素虽对她难免些许敬畏,现在眼中却只见其娇媚纤弱,格外惹人怜爱,「雪盈姐姐也是好心,不想清华缠进去,何况今天清华也看清楚了,我原对自己的武功还颇有自信,以为可以轻轻松松地闯荡江湖了,没想到武林中卧虎藏龙,真正是一个比一个厉害,尤其是那两位前辈,对上清华简直像在玩小孩子似的。」 「难道…」 娇媚地在他怀中痴缠着,风雪盈纤巧的玉指不知何时已圈上了曾清华那硬挺的rb,正来回轻柔地套弄着,「听清华这么说,难道…难道你还要下山去闯荡江湖么?连我们都不管了?」 「当然不了,」 虽说坐拥美如天仙的娇妻,又是夜夜春宵,经验算得上不少的,但风雪盈的一颦一笑似带着万千魔力,尤其当两人赤裸相拥时,那勾人心魄的娇媚诱人,更是令人难以抗拒。 曾清华原还想多勾弄她几下,撩的她更狂野些,但在风雪盈纤指把弄之下,曾清华只觉欲火狂升,腹下那股烈火火辣辣地烧透了他,怎么忍都忍不住了,他不由自主地呼吸chu重,一挺身便将风雪盈压在身下,连声音都热了不少,「江湖上的高手虽多,但里面最美最娇又武功最高的一个,现在都要被我弄的欲仙欲死了,我还下山去干什么?还不如在这儿用心,多搞你几下呢!你说是不是,雪盈?」 「唔……」 娇躯一阵美妙的痉挛,风雪盈闭上美目,一阵令人脸红心跳的呻吟,早已经从她火热的喉中飞了出来,虽说小x该已习惯他的光临,但今儿个曾清华却好像更大了些,入的风雪盈阵阵r紧,比起平常感觉更要美上百倍。 虽是酥的浑身舒畅,美妙难言,但风雪盈也很清楚,曾清华床笫间的实力强悍,光以前她一个人都未必经受得起,加上如果爹爹真教了他几手,那要让曾清华在床笫之间满足,只怕绝非她一人之力所能,一思及此,酸酥的手不由得推起了他来,「哎…这…这样不行…好清华…好丈夫…你…你太厉害了…雪盈…雪盈受不了…哎…让…让香吟她们一…一起来…」 「那可不成…」 一手顶在风雪盈腰后,让风雪盈的小x再逃不出他的抽送,另一手则托着风雪盈的粉颈,半强迫x地吻住了她娇艳欲滴的红唇,吻的风雪盈吱吱唔唔,好久才放开她来,「雪盈你逃不了了,今晚只有我们两个…清华要大振夫纲…搞到雪盈你服服贴贴,让你知道清华的厉害才成…」 听了曾清华的话,明知在劫难逃,正爽着的风雪盈芳心中却又羞又喜,虽是怕自己承受不住,但她也知道,这是曾清华最美妙的报复方式,而她呢?也只有彻底投降,任君蹂躏的份儿了。 「哎…不…不要…」 也不知被曾清华玩了多久,风雪盈只觉体内媚气愈发充盈,小x里头更是浪花连绵不断,彷彿她的身体正渴望着曾清华的勇猛侵犯,愈勇猛地干她愈是舒畅一般。 也幸好如此,否则风雪盈可承受不住了,今儿个的曾清华特别勇猛,也不知是要一吐白天的怨气,将风雪盈完全当成了发泄的对象呢?还是风骄阳教他的那几手,使得曾清华的欲望更加发皇奋扬,再也不肯收敛呢? 风雪盈算也算不清,自己到底已经泄了几回,只知道随着曾清华的狂野,她的r体愈来愈是畅快难抑,体内的媚气彷彿和曾清华的行动交相合作一般,冲击的风雪盈神魂飘渺,只知挺身迎合、放纵享乐,随着曾清华的动作次次高吟,再也不知矜持收敛为何物。 一开始,曾清华动用的手段已经够羞人了,他盘坐在床上,令风雪盈背对着他,雪臀顺着他的怀抱缓缓下坐,主动地将那巨伟rb纳入体内。这样令风雪盈主动就位的势子还不够羞人,当风雪盈的雪臀触着了那火烫的rb,那强烈的一灼令她忍不住睁开眼来时,才发觉曾清华早有准备,竟要和她面对着镜子行事! 光看着镜中的自己婉转相就,粉嫩甜红的小x主动追寻着那卓然挺立的巨物,已羞的风雪盈真想逃开,可曾清华的手正贴在自己腹上,一股诡异的气息一点一点自那无知的x位导入,又酥又麻地引诱着她体内的媚气,令风雪盈魂儿飘飘,本能的要求愈发剧烈,g本就不想逃了。 可这一坐之下,风雪盈才知滋味有多么美好,一边看着自己的小x如何承受容纳着曾清华的rb,一边感受随着自己逐渐下沉的动作,那rb毫无空隙地将她充实填满,每一寸嫩r都逃不过他的开垦,风雪盈只觉体内的媚气在这强烈的刺激之下犹如虫行蚁走一般,每一次流转都令她体内的热火更加狂放一些。 当她坐到了底,那巨伟的rb全g而入,又是刺疼又是火辣的快意,登时充塞周身,顶的风雪盈连芳心似都酥了,才开口想叫,偏眼前的模样又令她忍不住想闭上嘴。 只可惜曾清华的手快上一线,此刻已撑住了风雪盈的小嘴,令她想闭嘴也闭不上,只能任着x内rb轻微细致,对她而言却是力道万钧的动作,咿咿啊啊地哼吟着,小舌却已无法自禁地舐起他的指头来,谁教曾清华这般坏?竟用手指头蘸了风雪盈甜蜜的流泄,要让她亲身体会到她的小x儿有多么地灾情惨重,只待他的充实?偏那汁y又是如此甜蜜,初尝此味的风雪盈那里忍得了不轻舔细吻呢? 「坏…你坏…」 感觉曾清华下身虽没大动作,可那细致的小动作在她的敏感嫩r无所不致地接触之下,都似化成了强烈的刺激,勾得风雪盈心花怒放,每寸嫩r都似正承受着无比美妙的吻吮啄食,纤纤细腰忍不住甜美地轻弹起来,不动犹可,一动之下对那rb的火热感受更是无所不在,美得风雪盈既想闭目呻吟,又在曾清华的要求下娇羞地媚眸半张,望着镜中的自己是如此美妙疯狂地承受着他的热爱,「羞死雪盈了…雪盈会…啊…会被你爱死了…」 「接下来才有得坏呢!」 话儿才入耳,风雪盈已乐的大声欢叫起来,曾清华突地放大了动作,双手撑住了风雪盈大张的玉腿,将她轻盈的娇躯高高地抬了起来,连rb都只剩头儿留在x内。 这一刮之下虽是刺激,x内却也登时空虚,眼见镜中自己的嫩x下正有g怒目睁眉的巨物渴待行凶,风雪盈又羞又期待,正待问时曾清华已开始了动作,他扶着风雪盈被蜜水和香汗弄的湿滑漉漉的玉腿,令她的娇躯重重地一沉!同时将腰向上一兀,风雪盈只觉花心处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强烈冲击,又爽又痛的感觉登时深入人心,美的差点哭出声来。 见镜中的风雪盈舒服得眉花眼笑,连x前都似感染了那爱火,拚命地胀挺起来,蓓蕾如花盛放,那景象既美又荡,看的曾清华也大为兴奋,他加大了动作,上抬下沉的动作一下接着一下,爽得风雪盈媚声哭叫起来,配上大力抽c之间的水声映衬,着实销魂仙醉,「啊…好…好大力…哎…好…好强啊……你…啊…你c…到雪盈心坎里了…唔…好…好用力…嗯…啊…就是…就是那里…哎…美…美死雪盈…透到心窝里去了……啊…你弄到…弄到雪盈花心…哎…c破雪盈的x儿了…唔…好b…啊…」 爽得四肢无力,偏生这姿势下又不好回身抱他,风雪盈只能眼看着镜中的自己在曾清华的大展雄风之下次次被征服,那一下接着一下的大力重击,令她花心处爽不可言。 虽说这动作实在太大,曾清华的巨伟又是愈来愈强壮,每每令风雪盈错觉自己就要被c破c伤了,可被媚气薰陶之下的身子,却是让曾清华愈勇猛,她愈是乐在其中,风雪盈只觉自己愈泄愈爽、愈爽愈泄,不知何时起已被送上了高潮仙境。 只曾清华也不知是被孽龙传了持久之技,还是被风雪盈元y毫无保留的浇灌之下,在床上愈发厉害,那高潮下紧缩的嫩r,竟也没能将他的j给挤吸出来,浑身酥软的风雪盈只觉曾清华的手在背心一贴,娇躯身不由己地顺着他的动作向前俯去,变成了趴跪床上,脸儿面对着镜子,对着曾清华的玉腿大开,雪臀之中那火辣的蜜x,已完完全全是他的囊中之物了。 「啊…哎…好…好丈夫…你…啊…你太强壮了…c…c碎了雪盈花心了……嗯…好美…好b…啊…」 眼见自己毫无抗力地被摆布成了这羞人的姿势,偏生高潮未褪,渴待他强烈发泄的心意,使得羞人处全都化成了甜蜜的爱意,风雪盈娇媚地扭腰摆臀,诱得原想暂停一下的曾清华将腰一挺,又开始重重地攻陷了风雪盈的嫩x,干得这美女会主媚声喘叫起来,「哎…你…你这般勇壮的…啊…好会c…你好会c雪盈…啊…美…美死雪盈了…好丈夫…好夫君…亲亲丈夫…你让…让雪盈又变成…又变成y娃了…」 「好美的荡y娃…好雪盈…清华也…清华也爱你…啊…」 一边看着镜中风雪盈被自己蹂躏的欲仙欲死的媚态,一边干着风雪盈那充塞着无比媚息,吸的他愈发火旺如焚的美x,曾清华只觉这刺激强烈到了顶点,忍不住也开口哼叫起来。 本来曾清华还可再持久一点的,只风雪盈的婉转逢迎滋味太过美妙,方才在风雪盈的泄y刺激之下,又已酥得很想泄了,眼见风雪盈又高潮了一次,媚眼如丝、哼喘欲绝,忍不住一股jy已重重地s在风雪盈的花心处,烫得她又是一声娇媚甜蜜的高叫声,随即娇躯软绵绵地垮倒了下来。 虽说两人都已经泄了,但曾清华也不知使了什么手段,还被风雪盈高潮的嫩r紧吸着的rb竟又硬了起来。 此番可不比前阵,正余韵不断地吮吸着rb的媚r,感觉到他又重复雄风,火辣辣地将她撑了开来,风雪盈娇羞依顺地勉力回过头来,爱怜妩媚的眼儿直勾进了曾清华心坎儿里头,「你…哎…你又硬了…雪盈…雪盈快…快吃不消啦…」 「不会的,好雪盈一定受得了,今儿个清华一定让你美爽爽的…」 俯首舔了舔风雪盈透着芳香的脸蛋儿,曾清华爱怜地轻抚着她的雪臀,腰间缓缓地动作起来。 这回曾清华又换了动作,不像方才那样昂首向天,只下身直出直入,他这回整个人都俯在雪白光滑柔嫩的粉背上头,rb在风雪盈诱人的x里顶撞抽送着。 动作虽不像刚才那样的大,可两番高潮之后,r体的敏感度正无限上升,这样的刺激威力竟丝毫不逊于强攻猛打,令风雪盈别有一番感受,原以为已经力竭的娇躯,也不知那儿来的力气,竟又纵情地前后左右扭晃着雪白动人的雪臀迎合着,镜中那两座撩人的坚挺雪r不住前后摆晃,着实香艳刺激。 镜中的诱惑实在太过强烈,加上这动作令他能用全身去感觉风雪盈的甜蜜与温暖,曾清华不由心怀大动,他伸手掌着那对晃动不已的雪r,一手控住风雪盈的腹下,好让rb的动作与她的反应愈发契合。 畅美无比的风雪盈俏脸酡红,柳眉微皱,吐气如兰地娇喘连连,娇躯却是竭力地扭挺迎合,兴奋地娇躯悸动不已,春情荡漾处使得娇躯的感受愈发激昂,被曾清华步步侵犯的花心酥麻透骨,眼前镜中自己的媚态更是娇艳无伦,令她再也掌不住自己,快意无比地忘形奉承起来。 ***    ***    ***    ***听着那男女交合的美声不住从房中传来,偷偷上山来的黑衣人g本无须再去寻找曾清华的所在,他一面老马识途地盘山而上,一面循声而来,不久已奔近了曾清华与风雪盈正交合的火热缠绵的房间。 本来天武会一夕覆灭,侥倖逃生的傅敏华再不敢有所雄心,那人来的如此突然,武功却高强的活似天神,那夜正将黄兰青干得哭爹叫娘的傅敏华听到外头人声响,原还不当回事,可听到外头的声音愈来愈不对劲,这才离开了黄兰青的迷人r体,披衣到外头看去。 没想到不看还可,一看之下傅敏华差点魂儿都飞了,对手只有一人,动作却犹如鬼魅,天武会虽说人强马壮,个个都是高手,在他手下却似练的武功都变成了孩子玩意,简直是轻轻松松地就被来人所歼灭,若非傅敏华见机得快,伏在众人之中装成死尸,怕也逃不过此人之手。 给这一吓之下,傅敏华原不敢再上华山,只是他对曾清华的恨意实在太深,到了今日仍忍不住扮装上山,没想到却亲眼见识到风雪盈的武功究竟有多高,光看她举手投足,将诸多正派中顶顶有名的高人败于手下,傅敏华只觉得心不住下沉,现在的曾清华已不好对付,可风雪盈的武功只有比想像中更高,这仗如何能打? 等到孽龙出场,威慑众人,傅敏华的心才真的死了,就算自己的武功突飞猛进,到达能击败风雪盈的地步,可怎么也不是这魔王的对手,光想到对手是孽龙,就算势力强盛如少林掌门,也只有乖乖缩回少林的份儿,更何况形单影只如他? 可心中那股火怎么也消不下,左思右想之下,傅敏华还是溜上了华山,若不正面对敌,以他的武功施加暗算,或许还有成功之望,孽龙也不是日日夜夜都随在风雪盈身边的,否则当日在华山自己也不可能偷袭成功。 听曾清华与风雪盈在房中尽情y乐,傅敏华嫉意更增,这家伙比帅比不过自己,比见识更是远逊,偏就有这么好艳福,得这许多美女垂青,他了怀中那『鸣五鼓返魂香』,心下稍定了些。若趁着房中人正毫无所觉的时候用上这药物,任曾清华与风雪盈武功再高、内力再深厚,两三个时辰内也无力动作,到时候他想怎样就怎样,保证可以将心中对曾清华的怨气完完全全地发泄出来。 突地,肩头被人猛地轻拍了一下,虽说那一拍没怎么用力,可自以为身形隐密的傅敏华可活活地吓了一大跳,毫无所觉地被人欺到如此近处,若对方有意动手,自己怕早已非死即伤了。 一转回头来,傅敏华双手一颤,怀中的『鸣五鼓返魂香』登时落下了地。 他知道这个对手无比难惹,即便以自己的武功,遇上了也绝无倖理,甚至不敢拔剑动手,只呆呆地立在那儿,任由对方发落。 见傅敏华再无动作,孽龙很烦躁似地挥了挥手,傅敏华这才像回了魂一般,只恨父母没多生两条腿地飞奔下了山去。 「怎么不解决他呢?」 小嘴微嘟,白梅香从孽龙身后出现,瞪着傅敏华消失的方向,「暗算姐姐的他可是主谋,若非他勾连,其他人也不会…」 「总要留点事给清华干干,」 孽龙微微一笑,摇了摇头,「这小子太懒,若没个诱因g本不会下山,光留在华山上头一点历练也没有,就算武功再高明,也一样好对付,经验那么嫩怎么成?我也够老了,不能老帮着雪盈收拾善后,这孩子什么都好,就是太一头热了,若非雪盈一颗心光放在你身上,其他什么也不顾,弄得余人心下不服,好好一个天武会也不会这么快便叛了她,偏爱正是自毁长城的第一要素啊!」 「他们不会让姐夫下山的,」 顽皮地吐了吐舌头,白梅香望了透着光的窗户一眼,「华山派又不是没有人…」 「有人归有人,可没人制得了傅敏华,」 孽龙淡淡一笑,轻轻拍了拍白梅香的头顶,「现下连傅雨其都未必是他对手,只有清华能制得住他。此人终归出身华山派,傅雨其非负起这责任不可,所以就算清华再不想下山,也躲不过的…」 「是吗?」 白梅香狡黠地笑了笑,「雪香和爹爹打个赌赛可好?若姐夫当真下山…」 「不赌!」 孽龙摇了摇头,打断了白梅香的话,「就算我计谋算尽,有你这小鬼和雪盈在旁阻挠,什么奇谋妙计也不顶用的了。雪香给我乖乖滚回家去,你娘正等得你苦哩!要不然你就留在华山陪陪你姐姐…」 「算了,算了,还是回家好了,」 娇滴滴地一吐小舌,白梅香挽紧了孽龙,「爹爹老想把雪香推出去,可至少也找个好点的人,姐夫老实到没趣,又x无大志,只想待着山上,从不下山去玩玩,雪香一点也不喜欢,那个傅玉华又老爱找碴子,留下来一点都不好玩…反正天武会的事也结了,雪香这就回家吧!」 ***    ***    ***    ***雨散云收之后,风雪盈满足而甜蜜地偎在曾清华的怀中,只觉整个人舒服得快上天了,今儿个也不知道高潮了几回,偏偏曾清华被孽龙调教的愈来愈厉害,s了又挺,挺了再干,直如永远不会疲惫的战神一般,若非前些日子一方面为了担心这回的武林大会,一方面又为了满足曾清华的征服欲,风雪盈特意稍压着自己的欲望,让曾清华在床上连战三娇毫无惧意,这些日子以来的空虚,今儿个恰恰彻底爆发,完全被他给充实了,换了以往的风雪盈或许还撑持不住哩! 见风雪盈眉目之间尽是满足已极、春意盎然,曾清华忍不住又吻了下去,轻品着她湿润柔软的红唇,一边手又滑到了她那触感迷人,似是怎么弄都不腻的玉骨冰肌之上,抚的风雪盈眼儿更是水汪汪的,迷人的哼喘已从鼻间透了出来。 「好…好清华…别…别弄了…不然…不然雪盈又想要了…」 听风雪盈这样媚声求饶,曾清华倒也不为己甚,说实在话他也满累了,媚气在身的风雪盈需索甚殷,要满足她可真不容易呢! 「好吧…那就先饶了雪盈…」 轻轻顺了顺风雪盈汗湿的秀发,曾清华带着无比的柔情蜜意吻上了她的粉面,好一会儿才依依不舍地离开了她,不经意间叹了一口气。 「怎么了?」 「也不知该怎么跟你说,」 微微嘟起了嘴,曾清华又吁了口气,「还不是…还不是傅师兄的事…」 「是掌门要你下山捉人吗?」 听到这句话,曾清华差点没吓得跳起来,此事是大会散会之后,傅雨其趁着众人不在意时偷偷凑在他耳边说的,那时风雪盈正和傅夫人与孽龙一同招呼离开的客人,距离可远得很,傅雨其声音又低,她怎可能听得到? 媚目微启,风雪盈仍软绵绵地挨在床上,又娇媚又柔弱,似是再受不得曾清华的蹂躏,全不似白天力战诸多高手,大展雌威的天武会主,「其实…这事雪盈早该和清华你商议了…只是前些日子事情太多,才忽略了这点…」 「怎么…怎么会……」 听到这儿,曾清华可更难想像了,风雪盈武功之高,已远出他所料之外,难不成还能未卜先知?在好几天前就知道傅雨其今天会这么做? 「你呀!」 见曾清华一脸呆样,风雪盈娇娇一笑,手指在他额前轻点了一下,「若不是要逼你下山历练,凭傅敏华的武功应变,怎逃得过爹爹的手?傅敏华的武功就连掌门也未必稳胜,除了你外掌门还放心让谁去?这也是爹爹…」 「如果…如果盈姐说不,明儿个清华就去向师父说不想下山…」 又叹了一口气,声音中却没有那么失望,其实曾清华也着实不想下山,那般险恶的地方,那有娇妻们的温柔乡这般美丽又舒服?「最多是……最多是又被师父骂x无大志吧!」 「有时候,x无大志也是件好事,」 纤手轻抚着曾清华的脸,风雪盈脸蛋上的笑意如此娇柔甜美,「x怀大志,意在天下的人,雪盈可见多了,偏偏…雪盈就是喜欢你现在的样子……要说x有大志,恐怕没有比傅敏华更大志的了,不只修了比天险剑法更高明的剑术,还把天武会都占了去,若是没有爹爹出手,或许傅敏华下一步就会想当武林至尊了吧?」 听风雪盈这样反讽似的说法,曾清华也只能苦笑以对。不过讲到这儿,他也被勾起了好奇心,听起来风雪盈并不是x怀大志的人,那她为什么要组织天武会?本来曾清华还以为不过又是为了武林称尊称王的名声,可看来又不像。 到了今天孽龙出现,曾清华才知风雪盈乃异人之后,当年孽龙被蒙y魔之名,虽说后来赵彦身败名裂,此事再无人提起,但事后孽龙也没怎么再出江湖,说不定风雪盈之所以组成天武会,是为了帮孽龙洗刷污名,在时机成熟之时推他为武林至尊之位。 不过仔细想想这也不对,一来孽龙也不像是想号令武林的人,二来孽龙武功实在太高,若他真有号令武林的野心,各大门派恐怕也只有望风景服的份儿,除非自信有胜过天武会的实力。那到底风雪盈是为什么花了这么多心血呢? 见曾清华一脸欲言又止的样儿,风雪盈娇娇一笑,没有说话,倒是曾清华先忍不住了,他虽知这话问出了口,或许会勾起风雪盈的伤心事,但他总藏不住话,「风姐姐…」 「嗯?」 「清华有个问题,不知该不该问?」 「你说…」 「是…是关于天武会…你为什么弄…弄这么大一个组织出来?」 话儿才出口,曾清华差点傻了眼,风雪盈眉目之中虽有黯然之色,但并不明显,显然坚强的她已从天武会被灭的打击中恢复了,倒是嘴上那藏也藏不住的笑意,还有烧的更为艳丽的脸蛋儿,显然正害羞着呢! 「告诉我嘛!」 「嗯…不许笑我…」 脸儿埋在曾清华x前,风雪盈好一阵子才说出话来,声音中还强忍着笑意,「雪盈体内的媚气很强…爹爹自雪盈小时就知道的,他知道这样不行,若放任不管,说不定…说不定雪盈会变成个女y魔,一晚没有男人都不行…为了让雪盈找到…找到个夫婿,能在床上制的…制的雪盈服服贴贴,不只要武功好,内力深厚,在床上对付女孩子还必须有特别的一套,爹爹特地帮雪盈想到这么个方法…天武会中之所以有不少习于男女之道的艳女…其实也是…也是为了这个原因…」 「什么!」 听的差点没昏掉,不过出众之人,总有出众之行,虽说成立个天武会,只是为了在武林中找到适合风雪盈的夫婿,还为此弄了不少美女,只为了磨练候选人的床笫功夫,听来是有些匪夷所思,可是仔细想想,还真有点儿道理。 「你…不喜欢这样吗?」 「没…没有的……」 见风雪盈目光微茫,向来坚强的模样竟似有些瑟缩,显然她真的很担心,曾清华会不会因此而对她有所怨怪,曾清华释然一笑,搂紧了她,「只是为了证明清华是雪盈选对的人,清华可要和好雪盈再来一回了…」 「哎…啊…好清华…雪盈知错了…哎…求求你…嗯…会…会弄死雪盈啦…」 【全文完】 12 欲望文 紫玉仙女 紫屋魔恋中篇 作者:肉书屋 紫玉仙女 第01章 大街上头,一大群路人正在围观一个旗竿,还不断七手八脚的指指点点,即使再远的人,只要眼睛没有问题,就可以看到竿上吊着、截成两段的单刀,那雕的诡异莫名的刀柄,正是这一带绿林领袖y刀门的标志 y刀门在这一带做威做福,已经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因为他们的势力实在太大,众人皆敢怒而不敢言,连地方官府都不太敢去招惹,却不知是那儿来的人,竟敢这么光明正大的挑衅,有些胆小怕事的人光看到这景象,已经是脚底发冷,赶着回家收拾行李,准备逃之夭夭了,但还是有些不怕事的,仍在那儿讨论。断刀下垂着一条长长的布幕,向y刀门这么样正式挑衅的,原来是天山门下的「紫玉仙姑」琴嫣然,众人虽不是武林人物,但这位仙姑的名号实在太大,想不知道都不行。这位仙姑琴嫣然出江湖才不过半年,手下解决的黑道高手已经近百数,出名的嫉恶如仇,加上她受业於天山姥姥,光辈份就可以和少林武当的掌门人平等论交,武功更是高明无比,公推为武林新一辈的第一高手,以这人的名气和实力,怪不得敢向y刀门发出战帖。 「不好了,快逃,快逃!」 远处的声音充满了惶急,但是却持续不了多久,在一声惨叫之后,随即化做沉默,围观的众人也猜得到是怎么回事情,说时迟,那时快,围观的人山人海几乎是立刻就消失无踪了,空荡荡的广场上只剩下那两截单刀和布幕飘扬着。 马速奇快,几乎是马蹄声一扬起,骑士已经到了旗竿下面,只见那人手微微一动,躲在暗处的人还没看到他出刀,旗竿已经断成了两截,上面那截缓缓地滑了下来,答的一声触到地面。那人收起了布幕,正待要走,后面几骑身影已经赶了上来。 「参见副门主。」 后来的骑士滚鞍下马施礼,几个大胆隐在暗处的人才知道,怪不得这人的身手那么好,原来他就是y刀门的副门主,绿林出名的悍将「铁面刀」杜伤阳,此人虽是后起之秀,但武功之强,在y刀门中仅次於门主「七环刀」江上清,连y刀门创门时的元老四大护法,在他面前也是百依百顺,丝毫不敢倚老卖老。 「哼!」 杜伤阳冷冷哼出声来,冷峻的脸上完全没有一丝表情,冰冷的眼光光是从眼前的几人身上溜过,就让他们有如置身冰窖般,情不自禁地打起了寒颤,禁不住叩头如捣蒜,却没有人敢在杜伤阳之前打破这片寒冰刺骨般的冷漠。 「查出来了吗?」 好不容易,冰冷的视线才离开他们,s在那布幕上头,锐利到像是要刺穿它,跪着的几个人这才暗中吁了口气。 「是。是南七里分舵的分舵主云淦,昨日琴嫣然那泼妇单枪匹马直捣南七里分舵,将云分舵主以下数十人全部废去武功,还声言下一个就是西十三里的分舵,四位护法已经起程前去协防了。」 「哦?」 声音仍是冷冷的,但杜伤阳的心中却已陷入了沉思,他出道以来未逢敌手,除了江上清外没人能抵挡他刀中夹掌、威力无穷的「铁面刀」十七式,但琴嫣然可是天山姥姥的亲传弟子,那天山姥姥虽是近一甲子不下天山,但武功威望却是武林第一,她所调教出来的门人想必不会差到那儿去,或许这琴嫣然是个强敌。 「副门主不必担心,那琴泼妇武功再高,终究是新入江湖的雏儿,四大护法出马必是手到擒来。听说这琴泼妇人虽泼辣,但容貌极美,正好合门主的胃口,想必副门主也是喜欢的…」 「够了!」 杜伤阳的声音仍是冷冷的,眼角微微扫着四周房屋中亮起的火光,被人这么强烈的挑衅,怪不得有些弟兄会忍不住,在一旁的人家发泄一下,被杀被烧的人惊慌的呼叫声隐隐传入了耳内,虽然杜伤阳还不太习惯这样,不过也没什么阻止的理由,反正这也是众人动手前的习惯!「先回总舵再说 」就算是杜伤阳也有伤脑筋的时刻,当他回到总舵时,一个坏消息正等着他,在大厅中来回踱步的江上清,头发简直就要一夜白头了。 「参见门主。」 「够了,伤阳。你来看看,本门的四大护法,竟然连一个刚出道的琴嫣然都对付不了,被她牵得团团转!那琴妖女真够奸狡的,放话说要对西十三里的分舵动手,人却在南三里分舵出现,搞得我们飞狗跳。我已经听玄阳的意思,让四大护法分别向四方分舵进发,无论琴妖女攻击那里,都可以立即反应,你看怎样?」 「中计了。」 杜伤阳的声音依旧冷冷的。「琴嫣然之所以放这种风声出来,就是为了让四大护法分散开来,谁不知本门四大护法的合击四象阵威力无穷?想必此刻分散开来的人已经有人遭了毒手。」 「报告!」 一个探子冲了进来,向江上清一施礼,随即报出了杜伤阳已经猜到大半的噩耗,「四大护法被琴嫣然那妖女伏杀,先后毙命,现在西十三里、南四里、北五里和东九里四处分舵已经被破。」 「什么!」 江上清真是气的怒发冲冠,他眼睛瞪得大大的,几乎想把这探子给搯死,杜伤阳这才c进了话来。 「请门主息怒,伤阳这就出马,接受琴嫣然的挑战。」 「你可必胜她吗?那琴妖女得天山姥姥真传,武功可厉害得紧呢!」 「门主放心,伤阳有办法的。」 江伤阳冷冷的嘴角泛起了一丝y沉的笑意,看得室中的人不禁打了个寒颤。 十里坡前两人对峙,已经数不清是第几次的攻势了,收招后的杜伤阳摆好架势,外表看来像是什么事都没有,无法遏制的喘息声却还是奔出了口,连x口也禁制不住的起伏着,别人看不到的背心里更是冷汗直流,显然是疲累已极,对面一身白衣白裙,连面纱都是白色的女子却还是半点声息都不出,完全不当一回事的清雅自若,就好像刚刚挡住杜伤阳的绝招完全没用到半点体力的样子。 这样下去不行,杜伤阳边喘边想,手中的刀似是愈来愈重,靠两只手强撑着才不致於落到地上去,疲累的情况却是再也无法隐藏了,他原就想到这会是一场苦战,想不到的却是琴嫣然的武功实力,不但招式j妙,内力更是深厚无匹,完全不像二十来岁的女郎。杜伤阳几乎可以确定,琴嫣然的内力必有奇遇,这种深厚内力就算是天山姥姥自幼传授,全心全力的栽培也不可能,如果不是服了什么灵芝妙药,就是从小被天山姥姥伐筋洗髓、易筋锻骨,否则以他杜伤阳之好斗、江湖经验之丰,怎可能会无论内力招式都斗不过她呢?最让杜伤阳血气上沖的是,琴嫣然明明是佔尽了优势,却完全没有主动出手过,只是轻轻松松、若无其事是挡格或避过杜伤阳的杀招,他的铁面刀法外传有十七招,但事实上冷静深沉的杜伤阳还留了三招救命的杀着,连和江上清切磋时也从没有使出过,那可是他的看家本领,不到最后关头绝不出手的,没想到琴嫣然竟还是随手轻松化解,只是在化解时微嗯一声,好像只有这三招还像点样子似的,这种完全不放他在眼中的淡漠,才是最让心高气傲的杜伤阳气苦的一点看来不使出最后的绝招是不行了,装着还在喘息,把刀向后收,藏在身体之后,一双冰冷的眼神就好像是决死招式的前兆,杜伤阳握刀的手心肌r微一用力,按动了刀内的机括,原先藏在刀柄内的药y慢慢地流了出来,浸透了刀身。这招相当y毒,若不到最后的最后,杜伤阳原是不愿意用的,但是他已在江上清面前夸下了海口,若对付不了琴嫣然,他可没有脸去面对江上清,时值此刻,也不得不用上毒招了。刀内的毒y是他特别配制的,表面上无色无臭,毒x也算不上是见血封喉的奇毒,但毒x却如附骨之蛆,只要你的兵器或衣衫沾到了,便会逐步漫延,片刻间便化入肌肤之中,无论什么仙丹妙药都无法g除。 大喝一声,杜伤阳整个人撞了过去,单刀却还是隐在身后,完全是打算以身子挡着敌手的招式,再图进招,这招使出来已经不是死中求生,而是同归於尽似是料不到杜伤阳如此悍勇,琴嫣然的反应稍慢了些,她的武功内力都远在杜伤阳之上,对这战原已是十拿九稳,但她身属名门正派,受天山姥姥教诲,除非是不得不然,或是敌手实是大奸巨恶,否则动手时多留余地,对敌人一向少下杀手。杜伤阳出道不久,为恶并不多,因此琴嫣然只是拆招挡格,便是希望他知难而退,从此退出y刀门,反正他也才是新加入而已,也难想像他会用命去搏。就在琴嫣然迟疑之际,杜伤阳的人影已到眼前,逼得她不得不出全力应招。 人影一闪即逝,转瞬间两人已换了位置,杜伤阳冷哼一声,连一句话都没来得及说就倒落尘埃,成了琴嫣然的剑下亡魂。琴嫣然叹了口气,望向自己长剑上那一丝血迹,还有袖口被他一刀撕扯开的寸许小口子,y刀门虽说是肆虐已久,但大多是门主江上清和四大护法搞的鬼,新近入门的杜伤阳为恶不多,她原是不想杀他的。 乌亮透明的似可看穿人心的美眸,向着树上撇了一眼,琴嫣然知道,有个人在那儿看着这一战的过程,那青年文士从她开始对y刀门动手起就一直跟着她,虽是远远的跟着,却是甩也甩不掉,若非看他没什么恶意,只怕琴嫣然已经动手赶人了。 偏偏就在眼光偏离的一刹,原应死透的杜伤阳从地上猛地弹起,单刀用尽了全身之力,向琴嫣然的背后刺去。他受了致命伤,但经验老到的他却还在待机,准备再给她一招。琴嫣然武功虽高,但对这种伏袭却实在是没什么经验,待得听到耳后风起,要回身应敌已是不足,急忙中点地的双脚一立,整个人向前俯了下去,只要离开杜伤阳这一招的范围,拚着背后受伤琴嫣然也能弹离开去。 眼看杜伤阳这招就要得手了,突地一声轻响,一支兵刃后发先至,打落了杜伤阳的单刀,虽是远远的出手,劲道却大的异乎寻常,杜伤阳的全力一击的劲道竟整个被破了开来,整个人随劲打横飞去,落地后就好像被钉入了地一般,再也挣动不了了。 「多谢你了。」 心中暗喊了一句好险,看着砍在脚边的单刀,只差半寸而已,她差点就避不过这招,琴嫣然微微颔首,向着跳下来的文士打了个招呼。 微微摇了摇手,嘴角微微一笑,青年文士似是要琴嫣然不必谢,弯下身去想将单刀上的一支扇骨收回。突地青年文士眼睛一亮,连扇骨也不收了,手中的摺扇咻的一收,扇身飞滑出来,递向琴嫣然袖上,使的竟是五台山正宗的一招圆转如意,只是将刀法化成了摺扇来用,但摺扇一出,威力凝炼,显然此人武功也有不弱的修为,但在琴嫣然眼中,这实力不过尔尔罢了,只不过稍胜杜伤阳一筹一方面知道此人武功远不如自己,他又刚刚救过她一次,琴嫣然知道此人行动虽急,却没有敌意,伸出的手竟没有半分颤动,就这样任得他摺扇划上她的衣袖。 轻轻地一转,在琴嫣然袖上划了一圈,一小块白纱落了下来,只见白纱飘然落下,但还没到地,被白纱笼罩范围中的青草已经枯黄了。琴嫣然面纱下的脸不由一阵汗颜,显然杜伤阳刚刚那一划,已经在她的衣衫上留下了毒,假若自己不察,那毒必会顺经脉而上,纵然可解也要花费一番心思,不由得更对这人心怀感激,若方才被杜伤阳那刀伤到,只怕毒x入血更是难治。 琴嫣然才抬起头来,那人已经去得远了,连一句话都没有留下,想到那人方才的模样,琴嫣然也知道他是害羞,虽然面纱罩着,但琴嫣然的美貌却早已在武林中传开了,追求者不绝如缕,或许他也是其中一员吧!下次若再遇上,可要给他个好脸色看,不过看着倒毙地上的杜伤阳,琴嫣然深自惕厉,下次一定要小心,可能没有再一次的好运了。 听到客栈内沸沸汤汤的传闻,原本只是清静自食的琴嫣然,在听到其中一个名字后,举杯的纤手微微一痛,手中的小杯已在不知不觉间捏破了个口子,她放下杯子,提起注意力,仔细地听着旁人的说话。前些日子诛杀了y刀门的副门主杜伤阳,她原料到y刀门会有报复x的攻势,或许还会倾巢而出,因此她也不主动出击,就在距离y刀门总舵里许的小亭内等着,除了日常三餐和歇宿外,完完全全就是守株待兔的架势。没想到亭中苦等了几日,y刀门却连一点动静也没有,琴嫣然原百思不得其解,现在她可听出来了,原来y刀门并不是放弃了冤仇,但江上清也自知武功和杜伤阳不过伯仲,和琴嫣然交手怕也讨不了好,因此完全没有自己动手的打算,只是聘了几名黑道杀手,准备来找琴嫣然的麻烦,如果能胜她最好,就算胜不了她,也能给y刀门一点喘息的时间 其中「血衣杀手」白环青和「人诛」祝羽然虽是成名已久,在琴嫣然而言却不算什么,倒是听到连「邪幻公子」也受聘出手,让琴嫣然不得不小心在意。这「邪幻公子」不是出名的杀手,却是个邪y之辈,出道虽然不久,江湖上也不知有多少女侠的清白毁在他手中了,神秘莫测、难以捉不说,最可怕的是被这个人看上的女子,绝不只受创一次而已,只要被「邪幻公子」沾上了,他一定会将女子尽情玩弄,以他邪门至极的技巧,让r体的春情摧破羞耻心,使得女子的身心尽被侵佔,在由恨生爱、恋奸情热之后,他才将玩过的女子狠心抛弃,使她们无论身心都受创至钜、难以平复。天山门下有一位女侠赵雅菁,辈分上算是琴嫣然的师侄孙,曾经和这人交手过,而后自然也被「邪幻公子」给玩了,不但屡次被侵犯,还被他以下流的採补之术採去j元,内功亏损极重,在勉力逃回天山之后,到现在还卧床不起,琴嫣然曾听过赵雅菁说过,她是怎么被那「邪幻公子」所玩弄的…………虽是一个人在人迹罕至的山路上踽踽独行,但清秀少女的表情间却看不到一丝惶惧,清秀的瓜子脸上反而还带着一丝笑意,文雅清秀的模样还含着些许天真,但不离手的长剑却让她看来多了几分英挺,少了几许娇弱。赵雅菁自下天山之后,手刃了不少恶徒,很快就闯出了名号,像她这样的英雌女侠,若是怕走夜路怎么成?何况这条路虽是偏僻,没有什么人烟,却正好符合了赵雅菁想清静的心情,反正无论如何,会在这种僻路上出现的小毛贼,多半也不怎么厉害。 走了这么久,也是会累的,赵雅菁倚着一棵大树,深深地吁了口气,慢慢地调匀了呼吸,虽然没有那种福份,可以像师叔祖她们自幼就被伐筋洗髓,以致内力突飞猛晋,但她在年轻一辈中也算是有天份的,功力虽是限於年轻,还算不上j深,招式之j巧却足以弥补这缺点,她的对手中不乏较她功力深厚之辈,但在交手后无一不被赵雅菁的天山绝招所败。 心中暗叫一声糟榚,还来不及有什么反应,斗大的雨滴已经扑头扑脸地打了下来。虽然赵雅菁隐在树下,照理说不会被雨水直接侵袭,但是雨实在是太大,这枝繁叶茂的大树在如此天威之下,简直就像不存在似的,加上赵雅菁急着赶路,完全不注意到天候,g本就来不及取出包袱中的簑衣,转瞬间衣衫已经没一处是乾的了。若不是赵雅菁反应快,及时将包袱塞入了树洞,只怕连包袱之中的乾衣也要泡汤了。像要融入树中似地向树干挤着,赵雅菁一边躲着雨,一边运功抵禦着雨中的寒意,好不容易身子才暖了下来,淋雨已经是够倒楣的了,如果因为淋雨而受了风寒,在武林中那可是大笑话一则虽然是大雨之中,但运功时的练武人耳目特别灵敏,赵雅菁只觉心中暗跳,一缕很奇怪的声音滑入了她耳内。那是她平常绝听不到的声音,不像是说话,也不像是音乐,就似是异x之间的相互勾引、情意绵绵,接着一转而为男女间欢合喘息之声,虽然是正道中人所不齿的偷情苟合,但欢愉之情丝毫不减,反而似是更强烈了,情浓欲烈处让只听到丝毫的她也不禁脸红大雨倾盆之中,本来赵雅菁不该管这事儿的,但是少女的好奇心重,加上她这次赶夜路前往杭州,就是为了她的密友,号称「杭州三仙」的三位美女之一,西云派的副掌门女侠骆冰芸失踪的事情。那杭州三仙乃是骆冰芸、谢卿霞和斳婷依三人,不只是美名在外、艳冠桃李,其中骆冰芸和谢卿霞更是出名的武功高手,而斳婷依虽然不会武功,但她却是临云派掌门范祥未过门的儿媳,身边护卫的高手无数,这回斳婷依和骆冰芸却先后失踪,不只气煞了范祥,更使得谢卿霞所属的飞云门下危危颤颤,深怕连谢卿霞也出事。这事虽发生在杭州,但不过数日间已经传遍了中原,连赵雅菁原先对骆冰芸的武功绝对有信心,到现在还是放不下心,自己往杭州去了。不舍地看了看树洞中的包袱,赵雅菁深深地吸了口气,冒着大雨跃上了树顶,聚j会神地搜寻着声音传来的方向,幸好此时雨已小了些,声音也清晰多了,只见赵雅菁身法如电,直向西北方奔去,万马奔腾般的大雨似是完全没法阻挡她似的。 虽然赵雅菁身法相当快,但是距离实在太远,若不是女子的声音实在太过投入和激情,完全是旁若无人的享乐着,恣意地娇呼着r欲的美妙,或许连赵雅菁也无法发现那地点 等到赵雅菁疾奔了个把时辰,终於接近了那小小的山屋时,女子的声音已经是换了第三个人,虽然人不一样、声音也不同,但声音中传出的却是一样的激情、欢愉和满足,混着男人若无其事的轻喘,显然这男人的x能力极强,连着弄爽了两位女子,还似是没事人儿。 湿透的衣裳紧贴在身上,露出了苗条玲珑的娇躯,赵雅菁虽是在天山出生,天山门人一般身高都比中原人高得多,但赵雅菁在天山门下却算是娇小个子,但那远较中原女子修长的胴体,还是满耐看的。一路奔来,赵雅菁越听越是清楚,被那男人弄爽了的第二位女郎,声音她竟好像在那儿听过似的,那好奇使得赵雅菁抑住羞怯,勉强自己去窥视屋内。在大雨滂沱之中,轻声缓步地让雨声掩住她的脚步声,赵雅菁勉强抑住急躁的心,慢慢贴近了窗边,偷偷地朝内看去,一看之下她差点要叫出来!原先她也猜想过房内会是个什么景象,但真看了之后却还是难掩惊动,屋内的陈设简单,只有一桌一椅、一张好大的床和一个梳妆台,但那大床之上的景象却实在是惊心动魄,一个男子正将一位娇弱不胜的美貌少女压在身下,恣意地攻c着她的嫩x,蹂躏得她香汗淋淋、喘叫不已。虽然看来像是那男子在强攻猛进,但从那少女的嫩躯泛红、娇吟喘息声中的句句恳求,以及纤弱胴体的拚命扭顶迎合,葱葱玉指更是飢渴难耐在抓在他背上,可见那少女的享受已经到达极点,她可不是被男人强奸,而是主动奉迎的,无比的快感正冲击着她的身心,让她完全弃去了清纯少女的娇羞柔怯,尽情地奉献自己,热情地享受着那r欲的快感激情。床上另外倒着两位赤裸的绝色美女,一位是仰躺着成个大字形,另一位则趴伏在那儿,只有脸朝向窗边,眼光中却是茫然的,x前的双峰却急急的起伏着,显然她们虽已经在男人的攻陷之中得到了高潮,在男人离开后却还在享受着那甜蜜的余韵,三女都被奸的眉花眼笑,对那男子的眼光满是爱恋情浓,虽然都是赤裸裸的一丝不挂,在寒雨之中小屋内却是春意盎然,完全没有一点寒意。不过最让赵雅菁差点尖声叫出来的,是仰躺着的少女眉目如画的脸蛋儿,虽然表情并不熟悉,但赵雅菁绝对不会看错的,那女子分明就是据传已经失踪的骆冰芸!她雪白的玉腿上并没有落红的痕迹,轻抖着的玉腿看来是无比柔弱,显然这并不是她第一次被男人干了,不过从她眉目之间的满足和快乐,完全没有一点勉强,显然正是恋奸情热之中,无论如何也离不开那男人了。虽然骆冰芸是出色的美女,现在赤裸裸的更是风姿诱人,云雨之后的撩人艳色更是笔墨难以形容,连赵雅菁看了都要心头小鹿乱撞,但另两位美女的姿色美貌却完全不比骆冰芸逊色,甚至还有过之,显然在这屋内享乐、娇吟、快活的三位绝色美女,就是美名在外的杭州三仙。 「好美…啊…好哥哥…我快…我快死了…啊…喔…你好猛哟…哎…好哥哥…你杀的妹妹我…我快不行了…哎…」 斳婷依的喘息声不断传出,虽然嘴上说快不行了,胴体的迎合动作却没有丝毫的迟疑,反而更是强烈地迎上他的深深攻势,快乐地享受着男人不知第几次的挞伐,每一下都重重地肏着她体内的最深处,那声音威力十足,一声一声都重重地打入了赵雅菁芳心,让她不知如何是好地旁观着,虽然雨滴还是不停地落在她的身上,浸湿着她愈来愈火热的娇躯,但赵雅菁非但没有入屋阻止,反而是看的更目瞪口呆,甚至慢慢开始幻想着,若是屋内的那男人在「宰」完了三位美女后还未餍足,要拿自己来「开刀」时,她要怎么样反应他的动作、怎么样迎接他的深入,从骆冰芸的脸上赵雅菁看到了,什么才叫做真正的x爱,那表情才真是女人的绝顶仙境啊! 「太…实在太美…太美妙了啊…好哥哥…唔…你怎么…怎么这么硬…这么chu…这么厉害…我要…唔…我又要…我又要死了…啊…」 完全不会武功,斳婷依在床上的持久力自是不如内功j深的骆冰芸和谢卿霞,若非那男人连宰两位美女,为了让斳婷依陷入狂欢,一开始时还自抑了不少,否则娇弱纤细犹如花瓣的斳婷依怎么会撑得到现在呢?她再也顶挺不起了,酡红的眉宇之间尽是高潮泄身时的甜蜜娇媚,在一声长长的嘶叫声后,斳婷依软瘫了下来,原本望着男人那充满爱恋欲火的眼神终於也茫然了。正当咬牙旁观的赵雅菁不由得担心,那娇弱的少女要如何承受男人再一波的攻势时,那男人却温柔而甜蜜地轻按着斳婷依纤巧美挺的丁香美r,惹得斳婷依娇声轻吟,慢慢地退了出来,瞪大了眼的赵雅菁这才发现,身形娇小的骆冰芸刚刚,竟然承受着这么chu长巨大的x具啊!看来这男人也算是怜香惜玉的,否则以他这般恐怖的宝贝,这般厉害的持久力,内功j深的骆冰芸、谢卿霞都要受不了,更遑论娇滴滴的斳婷依了。只见那男人轻轻地一拧手指,原本出名心高气傲的谢卿霞竟乖乖地勉力爬到了他身边,保持着隆臀高挺的媚艳姿态,任大量的津y流在腿上,红润的嫩x正对着窗外的赵雅菁,就这样吻上了那g巨挺的x具,柔媚无比地吮吸了起来;另一边的骆冰芸也不甘示弱,似要和谢卿霞比赛谁能取悦男人似的,拖着疲惫的胴体滚到那男人身上,甜蜜地和他接着热吻,任凭他的手在身上恣意抚,好久才轻轻拍上了谢卿霞的裸肩,在她依依不舍离开的一瞬间,男人双手已经扶住骆冰芸的纤腰,让她保持着坐姿,重重的沉坐下去。只听得骆冰芸一阵欢喜的尖叫,双眼登时翻白,显然已经重游那美妙无比的仙境,她的嫩x瞬时已被深深地贯穿!就在骆冰芸满足地软瘫下来时,男人也似是吁出了一口大气,抱着酥麻的骆冰芸躺下来喘息。窗外旁观许久的赵雅菁这才发现糟榚,这男人看来不只是床笫功夫高明,连下流的採补之术恐怕也相当不弱,从他的r体皮肤光滑强壮,而纵欲之后的骆冰芸和谢卿霞却不只是泄j后的酥软无力而已,眼角还有着微微的晕黑,眼下更有着几不可见的眼袋,彷彿已瘦了不少就是明证,显然两人的功力都已经被他夺了不少,那斳婷依因为不会武功,这男人对她不只没有採补,看来还「滋润」了她不少,让她光润的肌肤更增滑嫩。差点沉醉了的赵雅菁心下猛省,原已伸入裤中,在股间滑动的玉手赶忙抽了出来,这样下去不行,虽说骆冰芸正热恋着这男子,但若是他再对骆冰芸用上採补之术,严重的话会把骆冰芸一条小命送掉,轻点的也会让她j元大失,至於谢卿霞和斳婷依,就当是她顺便救的吧! 就只是这样猛省一下而已,当赵雅菁的注意力再次回到床上时,大大的床上只剩下三位一丝不挂的美女瘫慵着,展现着女体无比的风情魅力。赵雅菁知道不妙,那人既然能让武功高明的骆冰芸和谢卿霞心甘情愿、完全不顾羞耻地和男人野合,武功自是极高,即便是这么大雨掩护,等到做完爱后,耳目恢复聪明,她的形迹必会暴露的,但是赵雅菁想反应已经来不及了,她颈后大椎x上突地一麻,全身登时酸软,湿滑软柔的胴体似若无力地滑入背后男人的怀中。 「看你淋了这么久的雨,整个人都湿了呢!进来吧!我会让你全身都「暖和」的。」 男人轻声地笑着,火热的男x气息热热地烘在赵雅菁的耳后,一只手贴着赵雅菁湿透的衣裳,从她的背慢慢滑下,在赵雅菁的腰际揉了几下,一股热力绵绵郁郁地传了进来,赵雅菁原已旁观的春心微荡,被男人这一撩拨,那里还能抵抗? 抱着胴体酸软的赵雅菁走到床前,男人并没有急色地将赵雅菁压倒床上,扯开她湿透的衣裳,彻底地侵犯她的r体,只是一只手擒着赵雅菁的颈后,另一只手既温柔又火热地抚着赵雅菁的全身,的她娇吟出声。对这男人带着美女进来上下其手,床上的三女好像已经看惯似的,只有认出赵雅菁的骆冰芸有些讶异,但她非但没有阻止男人的行动,反而是微笑默许,好像她很希望赵雅菁也被抱上床来共效于飞似的。 「你…你是谁…放开我!不要…」 头一次被男人抚爱周身,赵雅菁只觉每寸肌肤都发着热,好像快要融化了,不由自主地呻吟出来,她知道这男人绝不是个正派人物,但她浑身烧烫烫的、脸儿红扑扑的,修长的玉腿软绵绵的,完全已经失去了护守的力气。 「乖一点嘛!」 男人笑了笑,抚着赵雅菁周身的手心好似烧起了一把火般,逐渐地灼烫起来,不知不觉间他已经一件一件地,褪去了赵雅菁全身的衣裳,从衣裤到小衣,一件一件地滑脱下来,赵雅菁颀长的身材再也没有一丝掩盖,她的身材只比这男人矮了小半个头,若不是淋了雨,加上又旁观了那么激烈的场面,全身都没有力气,加上又是半推半就,否则男人怎么那么容易轻薄她呢?温柔地抚着赵雅菁赤裸的肌肤,滑不留手的感觉真是触感极佳,男人嘴角浮起了一丝笑意,似是发觉了什么「冰芸,你认得她吗?这位美丽的姑娘是谁啊?」 「她…她是天山门下的赵雅菁…」 骆冰芸的声音还沉醉着,又软又滑的像江南的菱儿一般。 「原来是她。那好,就由你来让她好好的「乖」一下吧!看在她是你的朋友份上,我给冰芸你一点时间,好好的逗她。」 天啊!不要折磨我了。赵雅菁心中叫着,在听了男人的命令之后,骆冰芸竟顺从地挨了过来,纤小的嘴儿轻轻地吻着赵雅菁发烫的嫩颊,纤手更是温柔无比地抚在赵雅菁的双r上头 而男人并没有放开她,不只是口中的热气温温热热地烘着她的耳后,空出来的那只手更滑上了赵雅菁紧挺高翘的圆臀,爱不释手地抚揉着,虽然是那么多r的地方,但他的力道真的是恰到好处,情欲的感觉完全没有阻隔地传了进来,逐渐的赵雅菁的胴体愈来愈热,原本紧闭的玉腿更是情不自禁地分了开来,任凭男人的魔手抚爱着那令她又酥软又快活的禁地。 轻轻伸舌舐着赵雅菁的面颊,酥软的赵雅菁不知何时已柔顺地和骆冰芸接吻起来,看来这几日来骆冰芸的口舌技巧在男人的调教之下,已经是一日千里,竟能逗的赵雅菁伸出香舌来和她甜蜜交缠,赵雅菁的理x在激情男女的挑抚之下逐渐消失,她好想挣扎,但浑身都似浸了醋,软绵绵的酸酸的,动也不想动。 「好…好冰芸…别这样…我…我快受不了了…」 嘴上说受不了,赵雅菁的动作却愈来愈火热,虽然她还很稚嫩,甚至不如骆冰芸的熟练,但是处女的春情却已经很明显地被挑起了。 「不能不这样的,雅菁…你既然来了…也看到我被他这样玩的高潮了…也该知道这是多么美妙的事儿,我自然也想让你嚐嚐…何况,何况他已经看上你了…」 骆冰芸的声音娇娇的,既悦耳又甜蜜,听得赵雅菁身子都酥了。 「他…他到底是谁…冰芸你怎么会…怎么会到这儿来…」 好不容易赵雅菁才问了出来,她知道自己或许逃不过和骆冰芸等三女一样的命运,自己即将成为和她们一样赤裸裸的破瓜女人,在这种偷欢野合的快感下融化,变得和骆冰芸她们一样快活,却不愿意这么迷迷糊糊的被男人给玩了。 「我…我也不知道他是谁…」 骆冰芸宜嗔宜喜的脸蛋儿红红的,好像已经回到了甜蜜无比的回忆中,动作虽是放软了些,但是骤急骤缓的动作中内蕴的激情反而更强烈了,这r欲的激情似会传染似的,连赵雅菁也感染上了,她不只是浑身发热,桃源妙境中更是溪水潺潺,原本在旁观时就已泛滥的欲望似要溃堤而出!「那一日我和掌门师兄练完了剑,一如往常的在沐浴之后想要入睡,没想到他就…他就埋伏在我闺房里,不只是制住了我,还把我衣裳都剥了,上下其手的的我浑身不自在…就在我迷迷糊糊的当儿,在我的闺房里夺走了我的处女之身…」 飘了男人甜蜜无比的一眼,骆冰芸的口舌更温柔了,她放轻了声音,在赵雅菁的耳边温柔地诉说着,这男人在床上到底有多么厉害,有多么温柔,他所带来的快乐又是多么令人心动。毕竟骆冰芸也是个过来人,她也看得出赵雅菁含苞未破,若不好好的挑逗撩拨起她的春心,是绝对无法承受那破瓜的痛楚的,只是在将那日男人对她的温柔挑拨过程娓娓道来的当儿,骆冰芸自己也感到冲动了。至於赵雅菁呢?没有过x经验的她比嚐过滋味的骆冰芸更惨,此刻的她耳中已是一片模糊,眼前更是视不见物,只有强烈的欲望在灼烧着她,清纯的她此时是多么渴望,渴望男人以将骆冰芸她们玩弄的手段,让她欲仙欲死啊!「因为不能拖得太久,他快刀斩乱麻的,待到我动兴就杀了进来,很快就让我昇了天,虽然真的好痛…等到我清醒的时候,腿上只剩下落红点点,还有里面那种快乐后的余韵,弄得我又舒服又难过…本来我还不想这么快就投降的,可是他看我已经醒了,竟然又在我身上动手,让我的羞耻全都飞了,弄得我晕乎乎之后,就在床上把我狠狠重重的再玩了一次,又让我嚐到昇天般的美妙感觉 我又怕又羞,又舍不得那快感,g本也没敢叫出来,可是他的手段还不只於此而已…在我再度丢j之后,他又在我的里面重振雄风,这次我连哭都没办法了,只能心甘情愿的任他玩…真的是心甘情愿,到那时我才知道,心甘情愿的和他上床,那快乐可比被他强来快活许多呢!」 「然…然后呢,冰芸…」 「当然了…第四次他就不是在我床上了…甫破了身就让我连爽了三回,我真的是再抗拒不了他。后来他也不是把我掳走的,他只是抱着心甘情愿的我来到这儿而已…」 骆冰芸娇媚无比地一笑,而已经连宰了三位闭月羞花、沉鱼落雁的娇俏美妞儿,男人在休息了这么久之后,那黑乎乎的rb已经有了起色,正慢慢的挺立起来,骆冰芸知道男人已经如箭在弦上,很快就要在赵雅菁稚嫩的胴体上享受给女孩子破身的快感了!「在把我带到这儿,无论室内室外都试过,干的我死去活来、飘飘欲仙之后,我当然不会再去问他名字了…之后我帮他出主意,把婷依和卿霞都骗到了这儿来,以后的状况就像是这样了…」 愈说愈是浑身火热,骆冰芸也喘息了起来,一想到那时候斳婷依和谢卿霞在她眼前从顽抗到柔顺、从处女到女人、从心高气傲和温文娴静,到被男人彻底征服身心,连这男人的名字也不知道,就心甘情愿的和他尽情y乐,就连三女同侍一夫,在其他人眼前被y玩的昇天也不管,那没日没夜的y荡春光,可真是令人无法忘怀,若不是要让赵雅菁乖乖被破身,骆冰芸真想要他就这样狠狠的玩她一轮呢! 「我…我不会…我不会这么容易被征服的…」 「卿霞原本比你还嘴硬…可是她在嚐到了滋味之后,垮的比我还快呢!才刚被破了身子之后,她就主动向他求欢了…」 骆冰芸娇笑着,纤手在旁边谢卿霞的嫩脸上重重捏了一下,惹得谢卿霞娇嗔不依,充满幸福的芳心偏不肯反击。她也知道这时别提斳婷依的好,她虽然柔弱,但在男人的快乐侵犯之下,却足足撑了好久,被那男人霸王硬上弓,在爽了四五番之后才从知书达礼的大家闺秀,变成像现在这样的y媚女子,不过之后她可浪的比骆冰芸和谢卿霞都夸张呢!床旁两女的衣衫上满是污渍,赤裸裸的欢愉时衣裳是完全没有必要的,只能用来擦拭事后的余渍而已。 在床上的谢卿霞和斳婷依让出了位置,骆冰芸也让了开来,让男人怀抱着一丝不挂的赵雅菁坐了下来。赵雅菁的心已经滑入了迷乱的深渊,连这男人的名号都不知道,她可真不愿意就这样迷迷糊糊地被他给玩了,可是被骆冰芸那样柔媚的挑逗过,再加上方才男人在她腰际那一搓揉,好似在赵雅菁身上施加了什么手法似的,被他搂得酥酸软麻,舒服至极,赵雅菁只觉自己完全抗拒不住那欲火狂昇男女的爱抚把玩,理智已经溃堤,修长的胴体尽情地伸展,以女体的媚力甜美地邀请着他的冲刺。 「求求你…温柔一点…一点点就好…我会…我会乖乖的…乖乖的给你干…嗯…」 甜美的呻吟声被男人的嘴堵着,赵雅菁脑际一阵阵晕眩,只觉喉中那口乾舌躁的感觉,在男人泛滥的津y吹送下,慢慢地滋润着她,但充塞的欲火非但没有止息,反而火上加油般的更狂烧了。赵雅菁也知道这是每个女孩必经的过程,加上破身时一定会很痛,如果能像骆冰芸一样,在那最痛的时候被快感佔领,一定是很b的。虽然不想像骆冰芸、斳婷依和谢卿霞这样,连他是谁都不知道,就对他献上最珍贵的r体,可是赵雅菁芳心深处却不自觉地渴望,渴望自己也能像她们一样的放浪形骸,享受那种y邪的欢乐。 温柔地将赵雅菁压倒在床上,大手分开了她的玉腿,让那冒着汨汨津y的蜜x暴露在眼前,方才骆冰芸的挑逗真的有效果,他在初次y玩骆冰芸、斳婷依和谢卿霞处女胴体的时候,可还没弄得她们这么湿呢!原本赵雅菁的美貌就不比杭州三仙差,足令见惯美女的他怦然心动,何况他又不是初出道的雏儿,虽然下着大雨,但方才他在享受斳婷依热情的时候,就已经发现赵雅菁在外面偷看,而且是看得专心至极,显见为人开放,很容易弄上手,因此他尽情发挥,延长了时间,不只让当时享用的斳婷依更快乐的瘫痪,更强撑着在骆冰芸体内劲s,弄得她们都茫酥酥的,使看着的赵雅菁心也是酥酥的,眼下的她是如此的娇怯含羞、宛若无依,偏又x欲充盈、浑身上下每处都发s着动人的风骚妖冶,实在让人按捺不住啊! 将甜美的呻吟声闭在喉间,赵雅菁的美眸羞得不敢睁开,男人的呼吸声近在咫尺,她只敢闭上双眼,感觉着那仅属於男人的火热温柔地贴上她敏感的玉腿内侧,贴的她呼吸急促,偏偏他似是对她的反应了然於心,火热的x具触到的都是令赵雅菁快乐又难受的地方,逗得她终於忍不住娇声地呻吟出来,原本只是含羞半张的玉腿顺从地环上他的腰,将处女的蜜境彻底地暴露在他眼下。窗外的雨声好大,一声声似打得赵雅菁芳心都颤了起来,在一阵阵甜蜜蜜、火辣辣的欢愉之中,男人慢慢地抵进了她,温柔地得到了赵雅菁的身体,也让她从女孩变成了女人。顺着赵雅菁表情的似疼似喜,他缓慢而温柔地抽送起来,对女孩子的第一次他一向是很温柔很温柔的,就算不让她高潮,也要让她不至痛的撕心裂肺,否则日后要怎么让她心甘情愿的在床上欢y呢?随着男人的轻抽缓送,一股股的热流从赵雅菁体内昇起,并没有赵雅菁想像中那么痛,反而是体内深深地包裹着他那情欲的火热,那快乐远比赵雅菁想的更加强烈,深处一次又一次地被他轻巧地勾动着,被蜂蝶採摘的花蕊一阵轻颤,又是一波甜美的花蜜流了出来…… 这一篇新作里面,情色场面会少一点…请多点耐心吧! 第02章 真的…非常感谢大家踊跃回应,看的紫屋心里暖暖的,好高兴喔! 大雨终於过去,不知何时已是日上三竿,赵雅菁悠悠转醒,一丝不挂的胴体软瘫在男人怀抱里,落在地上的衣衫已经半乾了,但赵雅菁臀下却是湿了好大一块,又红又白,昨夜的欢乐情境仍点滴在心头 似是体贴赵雅菁含苞初破,男人在让她嚐到甜头,小泄一番之后就退了出来,但不知那儿来的勇气,赵雅菁紧黏着他娇嗔不依,乏力的胴体终於再一次得到了男人的滋润,但等到赵雅菁又爽了一轮,倒在床上人事不知时,男人的火却又如日中天的烧了起来,让媚眼如丝的赵雅菁又惊又喜地再次承受,旁观的骆冰芸、谢卿霞和斳婷依那深注男人柔情似水的目光,虽然让赵雅菁羞不可抑,但在这么多的眼光下欢爱,竟也有一番独到快感。 看着赵雅菁醒来,男人微微笑着,将在赵雅菁裸背上抚爱的手收了回来,赵雅菁只觉那手抚的这么舒服,又暖又热,虽然明知不该迷恋着这男人,一时竟有着再次依偎他的冲动!「我知道,赵雅菁你出身於天山,名门正派,对这种野外宣y最是排斥。我给你一个机会,只要你能靠自己的力量走出房去,以后我就不再缠你,否则你就乖乖的待在这里,成为我床上的诱人尤物,我会让你尽情欢乐,保证让你爱上这滋味。」 纤手按在男人身上试了两番,看来昨夜真是浪得太过火了,不仅腰都直不起来,玉腿更是酥软无力,赵雅菁微一运功,果然如她所想,昨夜趁着两情欢悦的当儿,男人也採补了她,採得赵雅菁y元大泄,功力大不如前,这种欢乐果然是要付出代价的!娇媚地唔了一声,赵雅菁顺势软瘫在男人怀中,让他的魔手顺势把玩着她粉红娇挺的双r,嘴上娇声不依,心中却似浸满了蜜,甜滋滋的,自己果然逃不出他的手,接下来她就要被这男人控制,将珍贵的胴体任他y玩,变成以往最不耻的y娃荡妇了! 「好人儿…尽情的玩弄雅菁的身体吧…雅菁想要你…想要你尽情的恣意奸污…污的雅菁死去活来…」 「我就喜欢你这一点 」男人邪邪一笑,一翻身将赵雅菁压在身下,x具如识途老马般再次光临她的蜜x,只听得赵雅菁一阵爽翻似的高声呻吟,她媚眼微瞇,只见骆冰芸满脸笑意,显然对赵雅菁的欢乐非常满意。 就这样,四女一男在林间享受着y乐的生活,无论是在屋外屋内、树上草中,甚至连一边冷冽的山泉水中都留下了热情的痕迹 虽然是众寡悬殊,但这男人的x能力惊人,又j熟熬战之道,每每他已玩的四女同昇仙境了,他还没有sj,逼得谢卿霞或赵雅菁用口帮他解决 再加上他又熟悉採补之术,连原本武功高强、y元稳固的骆冰芸、谢卿霞和赵雅菁都无法抵挡,更何况她们都已经被他佔有了身心,遭採补时那欢乐又比平常爽上数倍,春心荡漾的女孩又怎可能吝惜那一点功力不让他收取呢?等到旬月之后,他也将四女玩厌了,把她们抛弃在林间小屋,一走了之时,只剩下男人特意娇宠,没有採补她的斳婷依还能目送他,其余三女已被他最后一次的狠奸浪y玩到昇了天,元y尽丧、腿软腰酥,连床都下不了,没有被他恃强干到脱y而亡已是不错了。而他留下的,除了让她们永难磨灭的记忆、和四女体内泛滥的jy之外,就只有「邪幻公子」这名字而已了。……想到赵雅菁的遭遇,一向芳心恬然的琴嫣然也不得不火,幸得白色面巾掩住了表情。她放下了杯子,妙目环视四周,只见上次助她一臂,让她得免中毒的那青年文士坐在另一桌,表面上虽装着没看见白衣似雪的琴嫣然,位置却巧妙到极点,无论是谁想从琴嫣然背后突袭,他都可以后发先至,绝不让佳人受袭,看得琴嫣然面巾下的嘴角微扬笑意,这人可真有心呢! 「前次多谢兄台了。」 慢慢走近了那文士衣装的青年,琴嫣然坐了下来,比黄莺巧啭还要甜美温柔的声音滑了出来,令人听了心下就舒服。琴嫣然虽走得慢,但却没有一点空隙,完全不让他可以脱走。 「若非兄台相救,嫣然已中了毒,可否请兄台赐告姓名,嫣然也好心中感激。」 「不…不敢…」 看着琴嫣然春葱般的纤指拂起面巾一角,将他桌前的茶杯一饮而尽,青年虽是手足无措,好不容易也恢复了正常,连忙举杯回敬,还差点碰倒了杯子!「在下公羽荣,能帮得上仙子…是公羽家三生有幸…」 知道公羽荣武功不弱,但对上她时却是少年人害羞,琴嫣然也不再迫他,但她也知道,要怎么安抚这样的人。 「嫣然孤身一人在武林行走,身边完全无人照应,加上现在又惹上了y刀门这等大敌,尤其需要有人注意身侧动静,能否请公羽兄帮嫣然一个大忙,陪着嫣然一程?嫣然先谢你了。」 「可…可以吗?」 看着琴嫣然那樱桃小嘴轻启微张,甜美馥郁的香氛涌出,似是满堂皆香,公羽荣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直到看到琴嫣然微微颔首,心才定了下来。 「这是在下三生之幸,在下必会尽心竭虑,追随仙子身旁,还请…还请仙子不弃…」 面巾下的琴嫣然嘴角微笑,公羽荣似也感觉到了,面部的神情也柔和了起来。一改以往被动的打法,琴嫣然这回採取出动出击,神出鬼没地打击y刀门各处的分舵,完全不给y刀门喘息的时间 她武功高明,加上公羽荣又有独到的情报力,对y刀门的虚实可说是瞭若指掌,每次出击都像打在蛇的七寸上,绝对致命,万无一失!虽然有几次运气不好,刚好碰上了y刀门聘来对付琴嫣然的杀手,但他们都不是琴嫣然的对手,若非琴嫣然不想开杀,只是废了他们的武功,只怕y刀门下已无倖免之人了! 虽是如此,但琴嫣然并不是完全满意,首先她就不信y刀门的实力只有这么一点,在她下山前,天山姥姥就面嘱过她,y刀门的背后一定隐有强而有力的后台,要她千万当心;加上听说连「邪幻公子」也要出手,她更是枕戈待旦,只想为赵雅菁找回个公道,但那「邪幻公子」始终没有出现 现在她虽然几乎已将y刀门的分舵歼灭殆尽,只剩下现在对付的西一里分舵而已,但在y刀门背后的后台还没明朗之前,琴嫣然并不想直捣黄龙,看来还是得等y刀门主动出手,若不是有公羽荣在一旁陪着,知情识趣,让琴嫣然有点儿舒缓的空间,或许她也没这么好耐x。 「来了。」 调匀了呼吸,公羽荣摆出了架势,这一仗看来不太好打,西一里分舵距离y刀门的总舵不过里许之遥,以武功好手而论这距离简直不算什么,加上此处乃是y刀门外围的j锐所在,分舵主乃是人称「血剑冷锋」的祝捷明,武功实力和江上清、杜伤阳不相伯仲,甚至已不在四大护法之下,若不是他用剑而不用刀,不讨y刀门主流份子的欢心,位子应该可以再提昇一些的。就在琴嫣然终於击败祝捷明的当儿,从y刀门总舵来的援军也到达了,行列中却没有门主江上清的身影,其实琴嫣然也猜得到,以他的老谋深算,绝不会这么轻易出面,不过来人之中,却有「血衣杀手」白环青和「人诛」祝羽然两大黑道高手的身形,这两人的武功虽犹逊於祝捷明和杜伤阳不止一筹,但y谋诡计却犹有过之,光看他们现在隐在y刀门门徒之中俟机而动,忽隐忽现,便可知不好对付。 好一场苦战!但琴嫣然的功力j深,公羽荣也非弱者,加上白环青和祝羽然只是受僱的杀手,一看情况不对就逃之夭夭,只留下拚死的y刀门徒和两人周旋,最后的胜者自然是琴嫣然这一方,只是一场激战下来,连琴嫣然也无法不娇喘吁吁,公羽荣差点也站不直了。 已经月上柳梢,调息良久的公羽荣睁开了眼睛,耳朵却仍默听着邻房的动静,琴嫣然的呼吸仍是曼长调匀,一如以往,显然她也已经从苦战耗力中回复过来,他这才放下了心中的一块石。 真的是说时迟、那时快,就在公羽荣的心刚放下来那一刹那,一道淒厉的破空之声直s邻边琴嫣然的房间而来,那声音之淒厉高亢,显然来人武功极高,不在琴嫣然之下,吓得公羽荣赶忙跳下了床,三步并做两步地冲到隔房,连问也来不及问地便撞了进去。 糟…糟榚,直撞入琴嫣然房间的公羽荣这才发觉自己孟浪,赶忙退了出来,映入眼中的美景却休想抹去。坐在窗前的琴嫣然显是刚沐浴过,不只是没戴面巾,连衣裳都没穿好,只有件鹅黄色的肚兜裹着她胴体,外面还披着一件薄薄的丝衣,坐在窗边赏玩月色,淡淡的月光轻覆之下,薄纱中纤细的藕臂、修长的玉腿简直好像是透明一般,琴嫣然的肌肤原就白皙如雪,在月光下更是明媚,美的无法以笔墨形容,虽只是一眼,也看得公羽荣心中猛跳。 「没关系的,进来吧!」 低着头走了进去,琴嫣然也没有特意着衣,只是又披了件长氅,遮住了藕臂长腿,纤细洁白的纤足却还是露了出来。看到琴嫣然的表情,公羽荣这才算放下了心,显然她并没有将他的失礼放在心上,但月光之下,琴嫣然的面目俏丽如花,虽是没有妆扮,但娇嫩的香腮微露晕红,唇边那抹淡淡的笑意,比j心打扮更加的娇美,真正是国色天香的绝代美女啊! 「别光顾着看,先来看看这个吧!」 光是唇边的一抹笑意,似乎就使y凉的房中暖了起来,公羽荣顺着琴嫣然的葱指看去,墙上一支小镖刚刚好地钉在墙上,镖上还浮着一只小杯,公羽荣一进来就发现到,琴嫣然桌上的杯子少了一个,显然是她方才掷杯,改变了小镖的方向。 撕了块布裹在手上,轻轻地将小镖取了下来,公羽荣心中一震,这掷镖人的功力好高!小镖既小且轻,本来难以及远,但是以琴嫣然的功力,却没发现这人欺近,若非他功力高明到如此出神入化,就是他是在远距离发镖的。听淒厉的破空之声,公羽荣原以为这镖是类似鸣镝之类的玩意,但这支小镖上非但没有小孔,反而是圆圆钝钝,像个小球一样,看得他不由自主的心惊,要将这小镖从远掷入,准准地钉在墙上,发出那么强烈的破空之声,还能将力道控制的恰到好处,让小镖恰好入墙三分,没有钻进墙里去,力道的控制简直是出神入化,光这一手的功力就足令人胆寒了,公羽荣行走江湖时间也不算短,却从没见过此等高人。 「上面只写了「东十里亭、明日未时」几个大字而已,连个留款都没有留下来。」 「何必留款?」 琴嫣然淡淡一笑,连镖书都没有接过来。 「难道仙子已经知道这人是谁了?」 「差不多了。能将「天雷殛」练到这种功力,放眼武林也没有几人能够,想不到…想不到是他在y刀门背后支撑,唉!」 「原来是他!」 边说边举手拭汗,公羽荣原也想像不到,y刀门的背后竟是如此高手! 「你也知道?」 琴嫣然饶富兴味地看着他。 「公羽荣就算再孤陋寡闻,也知道一甲子前名震江湖的「雷闪天地」四大高手:幻雷公、闪电剑僧、天山姥姥和地龙君。」 「没错,就是幻雷公。嫣然也是听家师说过,才知道这几位前辈的轶事,只是万万没有想到,这回的对手竟然会是幻雷公前辈罢了。」 「这个…」 似有些欲言又止,公羽荣想了想,眉头也皱了起来。 「有什么事吗?」 「关於幻雷公,在下曾听过一个秘闻,只是不知是真是假。」 「能否请荣兄说出来,让嫣然心中也有个底。」 「据说幻雷公有个徒弟,八年前和幻雷公不和,一场师徒缠斗后,负伤破门出走,幻雷公也因此内伤久久不癒,因而退隐 」「八年前?y刀门的崛起也是八年前的事,看来这传闻是有几分真实x。多谢荣兄了,虽然嫣然不该幸灾乐祸,但当年幻雷公的功力犹在家师之上,如果不是他内伤未癒,只怕嫣然还没有资格和他对敌。对了,那破门而出的门徒究竟是谁?」 「这…在下也只是听说,完全没有证据…听说那门徒就是幻邪公子。所以从刚刚我一直心存怀疑,他怎么可能受y刀门所聘出手?以幻雷公为人刚猛已极的个x,破门出山这种大事,绝对不会这么好摆平的。」 公羽荣说得很慢,幻邪公子邪名远播,虽然此人并不会将被他所害的女子姓名挂在嘴上,但是有些人名还是会流出来,像赵雅菁的事就不是秘密,不过和赵雅菁同时遭殃的女子,倒是没几个人知道究竟是谁,也没什么人敢打听。 「或许是y刀门想藉此将他逼出来吧?荣兄,此战不比前阵,就算幻雷公前辈内伤未癒,嫣然的胜算也不高,这一次能否请你不要过去,若是明日酉时嫣然还未归,再请荣兄去收拾残局。」 「可是…」 「荣兄放心,幻雷公前辈乃是前辈高人,绝不会做鬼鬼祟祟的行动,y刀门也不会敢在他面前搞鬼。」 「是,那在下先告退了,仙子…千万小心。」 虽然非常想去为琴嫣然掠阵,但公羽荣也知道琴嫣然所言属实,以幻雷公那出名刚猛过头的个x,绝不会做出什么惹人非议的卑鄙事情,y刀门下也不敢随意动手,但只要有一点可能,他还是想去目睹这一战。可是公羽荣也想到,此战几乎可说决定y刀门的存亡,幻雷公绝不可能单身赴会,如果他也去了,一旦亲眼目睹琴嫣然遇险,公羽荣绝不可能不出手,以他的武功,y刀门下至少要三五个好手才挡得住,到时候变成了混战,反而更是不利。 半空之中响起一片金铁交鸣之声,长长的似是完全没有一点段落,分别飘开的两个人影还等不到落地,已摆开了架势,那长声不过刚止,一白一红两道身影又交叠在一起,响出了兵器交击的声响。旁观的江上清和十几名好手看得手心直冒汗,他们的武功虽也算当代高手,却连幻雷公和琴嫣然出了什么招式都看不清楚,甚至想像不到,为什么琴嫣然的长剑和幻雷公的雷公轰交击之时,会发出那么长的声音,两人的兵器总不可能是用磨的吧?但交手的两人却非常明白,自己是遇上了此生难得的劲敌,原本幻雷公早就知道,天山姥姥的剑法不但招式j巧,更兼一个快字,和天山门下的绝世身法融合,更是快捷难防,当年两人早交手过不知几次了,却是谁也奈何不了谁,没想到她调教出来的门徒「紫玉仙姑」琴嫣然不只继承了这快剑,功力之深甚至还在当时的天山姥姥之上,若不是天山姥姥自她幼时起便耗费功力,为她伐筋洗髓、炼筋淬骨,使琴嫣然的功力一日千里,她纵是天资过人,终究年轻,怎么可能会这么厉害? 不说幻雷公边打边是心下钦佩,琴嫣然心中也是又惊又佩,幻雷公内力深厚那是不用说了,外功之猛更是不输少年人,再加上他使重兵器,每一出手都挟带着雷鸣般的声势,本来这种打法最是耗力,破绽也最多,琴嫣然应该有很多寻瑕抵隙的机会,若换了另外一人,早不知被琴嫣然伤了几剑,但她也没有想到,以这种打法,幻雷公出手之快竟然不输她多少,虽然长剑开展远较笨重的雷公轰轻快得多,但幻雷公每一出手都挟带着雄浑内力,却也勉强抵住琴嫣然的快剑法,两人出手之快甚至盖过了声音,一连串的交击声串成了一声声的长声,只有像他们这程度的绝代高手才知道这一阵长声之中,到底夹带了多少内容。 长长的声音终於断了,场上白衣胜雪的琴嫣然和红袍若血的幻雷公分立两边,幻雷公的额上汗水缓缓滴下,眼角青筋乱涨,火红的一张脸几乎是要爆发开来,而另一边琴嫣然虽还是没取下面巾,但原应随风轻飘、益显飘逸的面巾也是紧贴在脸上,顺着她的呼吸微微地动着,一股微乎其微的湿热烟气缓缓昇起。两人都全神注视着对手,各自将功力和注意力提昇到最高点,眼中甚至已无其他人的存在,显而易见的,接下来的这一招将会是两人平生功力所聚,决胜败的最后一击,连江上清都不由自主地退了几步。 决胜败的一击犹如雷光电闪,以江上清这样高明的眼力,竟然也是什么都没有看到,只见两人身影一闪即分,落地时琴嫣然那修长的白色身影踉跄了几步。正当江上清吁了口气,放下心来,和众门人要庆贺幻雷公的胜利时,幻雷公却是身子一震,单膝跪倒在地,连雷公轰也掌不住了,口角一丝鲜血缓缓流下。江上清看得心中大震,他是幻雷公的第二弟子,虽因入门较晚,天资又远及不上大师兄幻邪公子,武功在幻雷公眼中不过平平而已,但心思之快却是无与伦比,这战看来幻雷公是败了,若让琴嫣然安然回去,y刀门岂不只有散了一途? 「好个琴妖女,公平决斗竟施用暗算?大夥儿给我杀!」 看出琴嫣然内伤也不轻,江上清一声喊杀,当众门徒没头没脑地向琴嫣然杀去时,他人已经奔到幻雷公身边,不敢正面迎上幻雷公的目光,迅速出手闭住幻雷公的x道,这一仗将决定江上清和y刀门在武林的前途,江上清无论如何也不能让幻雷公出口阻止,事到如今,江上清惟一的希望,就是其中暗伏着「血衣杀手」白环青和「人诛」祝羽然两大高手的众人,能够解决受伤的「紫玉仙姑」琴嫣然,到时候这一战要怎么传,还不全由他决定吗? 可惜天不从人愿,就在江上清闭住幻雷公x道的同时,突然几十个烟幕弹飞s出来,只见场中登时烟雾弥漫,掩去了夕照,伸手不见五指,虽然明知这是琴嫣然的同党搞出的鬼,七八成就是那个公羽荣,怎么都查不到这人的底,没想到他竟连东瀛的诡招也学会了。虽然知道是他,但躲在一旁的江上清却也没法,只能大声呼喝、徒增威势而已。当烟雾散去时,江上清连眼都呆了,只见遍地屍首狼籍,不只是白环青和祝羽然两人,连方才趁机攻上去的y刀门的好手们都一个不留,全数毙命,没想到这公羽荣表面上文弱,心却是这么狠辣,出手完全不像个正道中人。看也不看方才避在一边,没来得及出手的门人,江上清知道自己和y刀门都完了,惹翻了师父幻雷公,连门下j锐也赔了上去,现在连「紫玉仙姑」琴嫣然也被救走了,现在的y刀门可说是四面楚歌,等到琴嫣然伤癒卷土重来时,就是他江上清的死日了。愈想心中愈寒,江上清不自主地手上一下重捏,只听得原应被闭住哑x的幻雷公一阵悲鸣般的呻吟,似混着极大的愤恨和不忿,软软地倒了下去,江上清忙出手试他鼻息,人却已经断了气,只有那双眼还瞪的大大的,当真是死不瞑目。 和琴嫣然一前一后地奔回客栈,公羽荣一路上注意力都放在身后,就算只有一点点的可能,若是y刀门尾追而来,他都非得尽快解决不可,琴嫣然滑行的身姿虽是一样优美,感觉完全没有一点烟火气息,但呼吸间却紊乱多了,显然方才那一仗,表面上她虽是胜过了幻雷公,但耗力却也不少,更何况公羽荣眼尖,看到她落地时举袖掩住了嘴角,或许琴嫣然还受了不轻的内伤,在好好休息前是不能再和强敌动手的。 终於回到了客栈,公羽荣护送琴嫣然回到了她房内,一语不发的退了出来,他知道琴嫣然现在最需要的就是休息,而他能做的就是集中所有的注意力,为琴嫣然护法。不过对琴嫣然的伤势公羽荣倒不担心,方才在一旁观战时,他就已看出,幻雷公果然是内伤未癒,出手虽仍是威风凛凛,招式响如雷鸣,快若惊鸿,但声势却给人一种虚的感觉,显是没法用上全力,琴嫣然功力也高,就算她真中了幻雷公一掌,以她的内力也绝对是没有问题的。 「荣兄…能否请你帮嫣然一个忙?」 「只要仙子示下,在下无所不遵。」 公羽荣表情闪过一丝y霾,如果琴嫣然是要他帮忙护法,这种默契应该是不必言传的,难不成还有什么事情吗? 「嫣然方才以招迫招,硬是和幻雷公前辈交换了一击。前辈的功力果然惊人,虽然嫣然以身法避过了锋锐,但还是受了四五成力。」 「虽然他功力惊人,但是仙子的功力也不弱,只是四五成力,应该是难不倒仙子的。」 「你有所不知。嫣然方才那招,也是全力以赴,完全没留力护身,因此前辈的掌力直抵嫣然丹田,要逼出要花不少功夫。何况幻雷公前辈的功力属阳刚,而且是燥热过甚,和嫣然修的y柔功力恰是对头,在体内化也化不掉,若是嫣然没能将那掌之力全数逼出,让阳力留在体内,不但对功力大有影响,而且…」 「仙子要在下怎么做,在下无不尽力而为。」 公羽荣点了点头,对琴嫣然的欲言又止他并没有追问下去,光是让那阳力留在这仙子体内,影响她的功力,对公羽荣来说已经是极严重的事了。 取下了面巾,琴嫣然原本皎如白玉的脸蛋儿显得血气微失,额角香汗轻泛,显然这一路上那阳力已让她相当难受。她身子微动,修长窈窕的美妙身影飘到了床上,外衣也飘了开来,露出了凝脂一般的粉背香肌,公羽荣虽是立刻避开了眼光,但那美丽无比的肌肤却是g本无法抹灭。 「嫣然必须慢慢将丹田中的阳力一丝一丝地抽出来,逐步将它逼出,逼出掌劲的途中,对丹田中剩下的阳力完全无法抗禦,所以要请荣兄帮嫣然这个忙,以你的双掌贴在嫣然小腹「关元x」和腰侧「肾俞x」上,输入功力定住嫣然体内的余力。这事非同小可,关系着嫣然一生幸福,不能隔衣施行…」 「这…这…这未免冒犯仙子了…」 公羽荣呐呐连声,要他以双掌贴在琴嫣然小腹和腰际上,还是一点衣裳的阻隔都没有,对心目中圣洁无瑕的仙子,实在是冒犯已极「算…算嫣然求你好吗?嫣然没有其他人可以信任了…」 轻轻咬着编贝般的玉齿,仙女一般皎洁的脸蛋儿突显晕红,娇媚无伦的琴嫣然欲语还羞,好不容易才把下面的话给逼了出来。 「原本这阳力应可和嫣然的y柔功力化合,但幻雷公前辈的阳刚劲力不同一般,不只是纯属刚阳而已,其中还带着一丝过阳之气,非嫣然的y劲可以化去。如果让这丝过於阳刚的气x留在嫣然体内,为了调合y阳气息,势必要以各种手段激起嫣然体内沉潜的y劲,才有可能y阳化合。而要激起这y劲,就必须…就必须挑动嫣然的本能情欲…」 「是,在下必当全力以赴。」 听到琴嫣然这话,公羽荣不禁冒起了冷汗,他知道再没有考虑的空档,连忙跳上床去,盘膝坐在琴嫣然身后,双掌微微发颤,好不容易才贴上琴嫣然纤细柔润的腰间,强抑着心中小鹿乱跳,慢慢开始运功,制住琴嫣然丹田内那股阳劲。 一边运气化解抽出来的阳劲,琴嫣然一边心中暗叫不妙,没想到公羽荣看似文雅温柔,功力走的却也是阳刚一路,由他来运功压制阳劲,简直就是饮鸩止渴,余下的阳劲被公羽荣的功力一逼,不但没有低弱,反而像江河归源一般更为高亢起来。不过事已至此就没有办法了,这种宽衣疗伤的事情,琴嫣然也找不到第二个可信任、可倚靠的人了。 将阳劲一丝丝地逼出体外,琴嫣然自觉浑身火热,丝丝香汗慢慢地沁了出来,听身后的公羽荣也是气喘吁吁,琴嫣然知他也尽了全力,要双手贴体触着心中玉人的肌肤,还要止於不乱,用心运功压制,他的手掌虽是贴着她,却不敢当真紧贴上去,而是虚虚地贴着,保持着功力运使,这样子才真是累人。想到公羽荣现下的模样儿,琴嫣然不由得心中一甜,差点儿就走岔了气。 好不容易将阳劲逼出了八九成,琴嫣然心中终於吁了口气,感觉到身后的公羽荣也没有那么紧张了,到这时候,仅余的阳劲虽仍是烈火一般地烧炙着琴嫣然的丹田,但余劲已衰,就算逼不出来,对她的功力也没什么大碍了。 就在这个时候,一缕声息传入了琴嫣然灵锐的耳内,那是夜行人蹑手蹑脚的足音。都已经过了三更,来人只怕是不怀好意,更何况琴嫣然也听了出来,此人的足音内含劲气,显然距离虽远,但他已经提聚功力,虽时可以拒战,光从足音中含蕴的劲气,琴嫣然就听的出来,此人显是y刀门内的佼佼者。 正当琴嫣然想出声示警的当儿,那人竟已经动手了,一支长长的飞箭直s琴嫣然的房间而来,弓强箭劲,虽然箭是没什么准头地s在公羽荣身后数尺的壁上,但要说慑人之效已是足够了。这支箭并不是要伤到琴嫣然或是公羽荣,而是要打扰琴嫣然疗伤的进度,逼他们心烦意乱,从这人长箭出手后,连看也不看就逃之夭夭就可以明白。 琴嫣然对这种打扰是没有什么理会的,但公羽荣却没有这么好修养,听到那长箭破空之声,他不禁心惊,加上琴嫣然的纤腰柔软滑腻,他不敢用力贴上,运功后佳人又是香汗柔滑,一个不小心公羽荣的掌心竟滑了开来,琴嫣然还来不及阻止,公羽荣的掌心又回到原处,他深怕这一错手让那压制下来的阳劲贲张,赶忙加强功力,全力运功抑制,没想到却造成了反效果。琴嫣然只觉丹田中一阵烫热,原本在公羽荣手滑离开时冒出了头的阳劲,在公羽荣的功力猛催之下,星火燎原般地延烧开来,加上和公羽荣的功力颇为相合,猛地暴涨开来,竟窜入了琴嫣然脏腑之中。 「仙…仙子…你没怎么样吧?」 好不容易将丹田中的阳劲全部驱出,公羽荣还没睁眼就问了出来,虽然感觉不到琴嫣然体内的状况,但方才那一错手后,琴嫣然的反应就慢得多了,他深怕就那一错手,造成了遗憾。 「没…没事…」 琴嫣然心中暗叹,没想到还是出了错,其余的阳劲虽是全盘驱出,但那丝化入脏腑的劲力,在化合了公羽荣功力之后却比琴嫣然想像还要强劲,比原本幻雷公的功力还火辣得多,看来要抵销这股劲力,以琴嫣然的功力是做不到了,而且正如琴嫣然所想的,这股阳劲力道至阳乏y,好像无头蛇般在琴嫣然体内盘旋,寻找渴求着女体的元y,就好像赵雅菁那时所受摧情手法的控制一般,不断地在琴嫣然体内挑起情欲之火,比之一般春药还要厉害,弄的她差点克制不住地软倒在公羽荣怀中,若不是琴嫣然功力深厚,又是一向清修一如方外之人,自制能力远比一般武林人来得强大,换了其他人绝压不下那药力。 「方才发箭那人,只怕还会再来,加上幻雷公前辈伤势虽重,却不致命,嫣然耗气不少,需要休息,数天之内绝不能动手,能否请荣兄为嫣然护法?」 「在下知道了。」 看着公羽荣走了出来,琴嫣然垂下了头,雪白如玉的脸上渗出一抹娇艳的红晕,醉人至极,良久良久琴嫣然才终於压制下来,脸色回复以往的白皙。这种事能怪谁呢?公羽荣也不是故意的,幻雷公那至阳功力造成的影响,除非是亲身经历过,否则不可能会知道。心神回到公羽荣方才为她运功疗伤的时候,忽地一个想法窜入了她的芳心之中,连沉静如她几乎都要惊叫出来。 追查了好几天,琴嫣然总算是解决了y刀门残余的势力,连江上清也在她剑下授首,至於幻雷公当日在江上清误伤下身亡,琴嫣然敬他是江湖前辈,和公羽荣一起重葬了他,虽然从当日为琴嫣然护法后,公羽荣或许是出於自责吧?一直避着不和琴嫣然说话,连这一战他也没出面,只是守在外头,对付想逃离的人,但在葬人这方面他倒是出了不少力。 「终於结束了。」 向着幻雷公的坟拜了几拜,嘴角挂着一抹奇异的笑意,公羽荣像是解决了一件大事般吁了口气,这是几天来他头一次主动向琴嫣然说话。 「嗯…该是结束了…」 看着公羽荣,琴嫣然微微思忖了一会,面巾后的神色虽是看不清楚,一双明亮的眸中却是雾光隐隐,好一会儿琴嫣然才说出口来。 「荣兄,嫣然有件事要跟你说,跟嫣然来一下好吗?」 「这…也好。」 看了看四周,公羽荣也知道,在这当年武林数一数二的高手坟前,没有多少武林人能不起唏嘘之意的,如果真有什么大事,他也不想在这里说跟着琴嫣然走了好远,慢慢地走在窄窄的山道上头,脚下一高一低的也不知走了多久,好不容易公羽荣眼前才霍然开朗,立足处是个不算小的平台,一边还有个小小的屋子,从窗边看进去,里面的桌椅不像小屋外观的鄙陋,倒是十分崭新,那张床榻上面巾被齐整,显然是刚整理过的,他转过头来,看着琴嫣然慢慢走到崖边,山城就在眼下。 「不知仙子有何事见告?」 「对嫣然来说,是件…是件蛮大的事。」 琴嫣然回过头来,眼中神色複杂难明。 「荣兄,你的真实身份究竟是谁?」 「不知仙子以为在下是何人?」 公羽荣嘴角微带笑意。 「幻邪公子…嫣然有没有猜错?」 「一点不差。倒不知仙子是如何得知?」 公羽荣嘴角笑意更浓,好像对被琴嫣然猜出真实身份这事毫不在意。 「本来嫣然也不知道,直到那日你运功为嫣然疗伤,不知是有意无意错手滑开,嫣然心中才起疑,再想想你的内力路子和幻雷公差别不大,加上你又说过幻邪公子是幻雷公的弟子,嫣然才猜到这条路上去。」 「原来如此。」 公羽荣微微一笑,身子突然一纵,滑到琴嫣然身前,脚步再退个半尺就是崖下,嘴角笑意却完全没一点差别,虽是准备好背水一战了,神态却和以往完全一样,彷彿这才是他真正的样子。 「为什么要这样瞒我?」 琴嫣然声音仍是一样平静,虽是和幻邪公子对峙,神态却完全没有一点要翻脸动手的样子。 「公羽荣是我的原名,这点我倒是没瞒你。幻邪公子最出名的事,紫玉仙姑总不可能不知道,我当然是在伺机而动,准备看有没有机会让仙子你破了身子。至於破了y刀门,算是在下的运气不错,本来我就看江上清不顺眼,师父既然站在他那边,与我为敌也是没办法的事,这方面倒是多谢仙子你帮忙了。」 「是吗?」 吁了一口气,琴嫣然右手微动,长剑一声不响地从背后的剑鞘中滑了出来,像是生了眼睛般地滑到她手上去。以背脊用力竟能完全不出半点声音地推出长剑,光这手功力就足以惊世骇俗了,不过看幻邪公子的神态,好像完全不把这手高深功力放在心上,倒不知他是早知琴嫣然有这一手,或是这手功力还不放在眼里呢? 「果然不错 看来在下今日要得偿所愿,还得好好打上一架,不过仙子你放心,当年我既敢叛师出门,就有把握实力不在幻雷公之下,你若胜了倒好,若仙子你输了一招,落在我手里,我保证让你身心俱爽,嚐到身为女子最大的快乐,在下绝不可能会力有未逮的。」 邪邪地一笑,幻邪公子慢慢走前几步,距琴嫣然已不过两步之遥,但这几步却显示他的武功也已臻登峰造极之境,虽然走得慢,但在琴嫣然这等高手面前,却完全不露一点破绽 从一到峰顶开始,两人都全心全意地注意着对方,一旦其中一方稍有不慎,立刻就是短兵相接之局,而且绝对不会给对方有任何扳回的机会。 看着琴嫣然反手将剑藏在臂后,右手缓缓举起,正对着幻邪公子的剑柄距他已不足两尺,全神贯注在琴嫣然右手的幻邪公子嘴上不说,心下却不得不紧张起来,这种起手式他可从来没看琴嫣然使过,更不像是任何武林招式,若是换了旁人,他会以为这人不过虚张声势而已,但对手是「紫玉仙姑」琴嫣然,连幻雷公都败在她手下,幻邪公子可不敢有任何一点放松。 琴嫣然缓缓举步,走向幻邪公子,平举的右手却是纹风不动,慢慢地触到了幻邪公子肩头,同时幻邪公子的右手也已虚拟作势,功力凝聚的指尖几乎已可感觉到琴嫣然脖颈的暖气。这么近的距离,幻邪公子虽然嗅着琴嫣然醉人的处子幽香,嘴上还是带着y邪的笑意,心下却丝毫没有一点点轻松,连对决幻雷公时他都没有这么没把握的感觉「没必要再比,嫣然输了。」 嘴角微微一笑,琴嫣然右手轻挥,长剑已滑入左手的鞘中,从她那纤细j巧的葱指中落到了地面,她又跨了一小步,泛着诱人幽香的胴体几乎已在幻邪公子怀中。 「为什么?」 虽然仍摆着一样的势子,但幻邪公子也收了劲,他感觉得到琴嫣然是真的没有一点敌意,只是不知到底为什么「我们天山派的内功,最重「以一贯之」之道,只要练功起处的x道被对手知道,就等於被把握住了窍门,可说是任凭宰割,你曾把雅菁弄上床去过,该不会不知道这一点吧?」 不答幻邪公子的问题,琴嫣然闭上眼睛,纤手一拂,白纱的面巾已滑到了手中。虽是看似娇柔无力地偎在幻邪公子怀中,但琴嫣然的纤纤玉手却微微地绞扭着纱巾,显然她心中也相当紧张。 「没错 」「嫣然的窍门就在…就在会y,这样你可知道嫣然是真的认输了,是不是?」 「嗯。可是我还是想问,仙子你为什么这么快就认输了?」 「可不可以…求你不要问…等到你得到嫣然之后再…再说?」 「既然这样,仙子你该不会怪我先行掌握你的「窍门」吧?」 邪邪地一笑,幻邪公子右手轻轻地环上了琴嫣然的颈后,左手却慢条斯理地开始解起琴嫣然的裙带,光从琴嫣然嫩颊泛红、面泛桃花,却是颔首轻应,任他施为,幻邪公子知道这「紫玉仙姑」是真的不会抵抗了。他灵巧的左手半解琴嫣然粉红色的裙带,急不可抑地滑入了琴嫣然裙内,刚开始的动作虽快,但进去之后却缓慢了下来,幻邪公子的手慢慢地动着,掌心慢慢地贴在琴嫣然嫩滑柔软的小腹上,逐步逐步地下移,指尖缓缓地拨开了她和发丝一般柔软纤细的毛发,温柔地扣上少女的要害地带。琴嫣然的脸蛋儿一下子涨红了,在幻邪公子怀中轻微地颤抖着,但却没有一点儿反抗的表示,反而偎得他更紧,任凭他搓揉着琴嫣然敏感的蒂芯,等到幻邪公子满足了手足之欲,手指开始在琴嫣然股间会yx搓揉时,既冷且艳的「紫玉仙姑」琴嫣然已是情思荡漾、浑身发软,若不是她藕臂抱在他身上,只怕已要滑了下去。 左手灵巧地享受着琴嫣然温热柔软的肌肤,幻邪公子嘴边挂着y邪的笑意,原本只是轻缓搓弄的左手突地动作起来,在琴嫣然会yx上一阵小雨般的轻抚快捻、连抹带挑,一股股暖流滑入琴嫣然体内,烘得琴嫣然小腹里暖暖热热的,像是一股火正在狂烧一般。惹得琴嫣然一声声娇吟。虽然早知会被他彻底y辱,将她的羞耻心完全摧毁,但琴嫣然怎么也想像不到,幻邪公子竟会选在她的会yx上动手,这异样的火热感,还有在体内造成的灼热和冲动,保证是这人仗以成名、y女无数的催情手法没错,若是他不肯解开这手法,以后只要琴嫣然一运功,就等於带着催发的情欲在体内走一遭,让欲火烧遍全身每一寸肌肤,完全毁掉她的自制力,比任何春药媚毒更要厉害,这个幻邪公子果然名不虚传,一出手就掌握了琴嫣然的要害! 「现在可以告诉我了吗?」 幻邪公子心中一块大石落了地,虽然还没有真正侵犯这高洁出尘的仙子,但他几乎可以确定,被他这一「经手」之后,琴嫣然已难再逃出欲火焚身的陷阱,很快他就可让这「紫玉仙姑」在他身下娇吟求饶、声声甜喘了。 「你…你果然是个大坏蛋…」 任凭幻邪公子玩弄着她,琴嫣然面颊晕红如桃花,小嘴在他耳边不断娇喘着,虽是百般不依,但这幻邪公子的确是女人的剋星,只是一只左手,便已让情窦初开的琴嫣然浑身犹如虫行蚁走,欲火不可抑制了。 「别…别再弄了…嫣然招…招供就是…」 连眼都睁不开来,声音既娇甜又柔软,就算真有仙女下凡也不过如此,轻声呻吟、媚语讨饶的琴嫣然感觉幻邪公子的指腹正温柔地按摩在她会yx上,虽然是又柔软又舒服,弄得琴嫣然整个人都酥瘫了,不过以他为人,多半这温柔之中,又有着什么挑情的陷阱吧! 「从猜到你的身份开始,嫣然就一直在想,原先是想着要怎么样对付你…可是我没有办法,嫣然怎么也无法说服自己对你出手,更没有办法离开你身边,明知你已害了雅菁,明知你正觊觎嫣然的身体,明知你这恶魔最后一定会把嫣然始乱终弃,可是嫣然…嫣然怎么样也没有办法对付你…所以…所以嫣然只好认输…把你带来这不会有人打扰的地方,只要你高兴就好,随你要把嫣然怎么样都行…」 「真的怎么样都可以吗?」 「嗯…」 睁开了眼睛,琴嫣然主动吻了他一口,妙目流盼处真可说是风情万种,把芳心里的话全说了出来,她似也放松多了,从定心要将自己交给这人,琴嫣然心就一直静不下来,即使连屋子都摆设佈置好了,但那紧张却直到此刻才松开来,反正什么话都说了,他又已经在自己身上施加了情欲手段,现在要逃也来不及了。 「公子…你不会让嫣然失望吧…」 「那是当然。虽然我很想要,但我想仙子你也不会喜欢在这儿宽衣解带,被我整个剥光,就地让你成为真正的女人,我们到屋里床上再好好的玩吧!」 抱起了被他轻薄的衣衫不整、娇羞无伦,芳心中却是又期待又害怕的「紫玉仙姑」琴嫣然,幻邪公子慢慢地走入了屋内。 「从猜到你的身份开始,嫣然就一直在想,原先是想着要怎么样对付你…可是我没有办法,嫣然怎么也无法说服自己对你出手,更没有办法离开你身边,明知你已害了雅菁,明知你正觊觎嫣然的身体,明知你这恶魔最后一定会把嫣然始乱终弃,可是嫣然…嫣然怎么样也没有办法对付你…所以…所以嫣然只好认输…把你带来这不会有人打扰的地方,只要你高兴就好,随你要把嫣然怎么样都行…」 「真的怎么样都可以吗?」 「嗯…」 睁开了眼睛,琴嫣然主动吻了他一口,妙目流盼处真可说是风情万种,把芳心里的话全说了出来,她似也放松多了,从定心要将自己交给这人,琴嫣然心就一直静不下来,即使连屋子都摆设佈置好了,但那紧张却直到此刻才松开来,反正什么话都说了,他又已经在自己身上施加了情欲手段,现在要逃也来不及了。 「公子…你不会让嫣然失望吧…」 「那是当然。虽然我很想要,但我想仙子你也不会喜欢在这儿宽衣解带,被我整个剥光,就地让你成为真正的女人,我们到屋里床上再好好的玩吧!」 抱起了被他轻薄的衣衫不整、娇羞无伦,芳心中却是又期待又害怕的「紫玉仙姑」琴嫣然,幻邪公子慢慢地走入了屋内。 第03章 坐在他的怀中,琴嫣然娇吟的声音更甜了,幻邪公子的手不断抚爱着她那敏感娇弱的小蒂,手指还在她水滑潺潺的小x中轻勾着,弄得指尖又黏又滑,她的小x更是不住收缩着,排泄着一丝丝甜蜜的汁y;而更让琴嫣然娇羞无力的,是幻邪公子的禄山之爪,不知何时起已解开了琴嫣然密密的领扣,滑入了她衣内,火热地抚爱揉搓着她的双峰。 「嫣然…好仙子…你比我想像的还厉害呢!」 轻轻舐着琴嫣然柔软的耳g,幻邪公子故意用声音轻薄着她,琴嫣然既羞又恼,但他的轻薄却又让她的芳心甜甜的。早知道要在这儿献身给他,琴嫣然不只是佈置好了房间而已,临行之前她百般思量,好不容易她才说服自己,没有把肚兜穿在里面,光在奔行和动手时,敏感至极的r峰被衣裳磨擦着,琴嫣然就已经羞在心里,千百次埋怨自己为什么这么急色了。但幻邪公子的手一上来,琴嫣然就知道自己是对的,他的手似带着无边魔力,光是在琴嫣然颈上那一阵搓揉,已经让她软化了下来,这一直接扣关,热热的掌心更是瞬间便烧的琴嫣然浑身欲焰熊熊,他的手掌温柔地爱抚着她的酥x,又急色又贪婪地轻揉重捻,搞得琴嫣然不禁娇声喘息起来。幻邪公子也是大出意料之下,不穿内衣这大胆的穿法就不必说了,琴嫣然的衣裳一向雪白出尘,包的密密实实的,完全将好身材遮掩着,即使在那次他看到琴嫣然出浴后的娇躯,也只注意到她那修长笔直的玉腿,以他的经验,这样的长腿女郎腰力都很够,床上更是妖冶诱人,足以和他翻云覆雨一整晚,那乐趣可不是江南的娇小美女能比的;但现在幻邪公子发现了,琴嫣然除了那双迷死人的长腿外,x前那美丽的女x象徵更是丰隆诱人,虽然还没有亲眼看到,但光凭手上揉搓抚弄的感觉,那丰rg本无法一手掌握,又柔软又高挺,光是抚弄都舒服极了,惹得他手上慢慢用力起来,将琴嫣然那丰满的r房在手中恣意把玩着,无比的x欲刺激让琴嫣然全身火热,那出众的丰挺酥x不只是诱惑而已,更是敏感过人,光琴嫣然自己不小心触及时,那奇异的感觉都让她难受半天,何况是被这么经验丰富的坏蛋抚玩?她倒在男人怀中,娇声呻吟着,双手无力地抓在他背上,对他这么轻重自如地玩弄着她的酥x,琴嫣然娇羞无限,想阻止他又爱他这样爱抚,整个人已经是晕陶陶的无力自主,她这才知道,为什么赵雅菁、骆冰芸、谢卿霞、斳婷依和无数被幻邪公子玩过的女人,事后会抛弃羞耻,由恨转爱,任他尽情y玩,这幻邪公子对女人果然有一套! 「好嫣然,你真的想和我上床吗?」 「都…都到这时候了…你…你还问这做什么…公子…」 连眼都不睁,琴嫣然娇痴地回应着,虽然是芳心茫茫然,她也知道,幻邪公子之所以这样问,保证又有什么坏手段来玩她了。 「那你就乖乖的…乖乖的在我面前宽衣解带,让我好好鑑赏「紫玉仙姑」的胴体之美,我要好好看看你,在男人眼前脱衣的时候那娇滴滴的媚样儿,别让我失望哦!」 「你…公子…你坏死了…」 原想娇嗔不依的,但琴嫣然不过说个不字,幻邪公子的手上已经加紧了揉弄,搓的琴嫣然浑身发烫,酥酥麻麻的,想不听他都不行。 含羞带怨的盼了他一眼,琴嫣然亭亭起立,站在床前,就在幻邪公子双腿之间慢慢地褪去了衣裳,还不时娇媚地盼他一眼,娇躯轻摇,真的是娇滴滴的媚死人了。当琴嫣然脱去上身最后一件衣裳,她那丰满高挺的双r弹跳出来的那一刹,幻邪公子吹了声口哨,差点就想抱上去,多么美丽的双峰啊!既是丰润无瑕,更是高挺浑圆,随着琴嫣然紧张的呼吸,那轻跃的动作更是娇媚无比,加上琴嫣然肌肤晶莹剔透,雪白的肌理配上微微粉红的血色,那浑圆美丽的骄挺酥x上头,还有两颗粉红娇嫩的蓓蕾,显得色泽更是美艳,幻邪公子玩遍天下美女,但这般诱人的双峰也是第一次见到。 「好…好看吗?」 脱的赤条条的,琴嫣然只觉口乾舌躁,幻邪公子的眼光中似已夹带着火,全身都散发着男人的热力,想把她完全烧化掉,这么近的距离,琴嫣然g本无法躲藏,只能这样任他赏玩,偏偏这羞意却使得原已芳心荡漾的琴嫣然更动情了。 「当然…当然好看了…」 幻邪公子从那美景中回过神来,双手轻轻搭在琴嫣然翘挺的圆臀上,微一用力就让赤裸裸的琴嫣然倒入了怀中,让她含羞带怯地为他脱衣解带,这回幻邪公子的双手可不闲着了,琴嫣然只觉丰挺高耸的双r被他一边一个,又又捏的好不快活,刺激无比的快感不住灼着琴嫣然的神经,令她的欲焰更加难抑。从出生到现在,琴嫣然可是第一次被男人这样贪婪的抚爱着,偏偏这男人的手段恰到好处,虽然让她难过,却又在琴嫣然受不了的界线上停下,让那舒服和难受狂乱地交杂在琴嫣然体内,令她既快乐又难过抱着琴嫣然倒到了床上,幻邪公子口手齐施,在琴嫣然的每一寸肌肤上留下了爱抚的痕迹,他的技巧高明,琴嫣然又早春心荡漾,在他熟练的抚爱之下,琴嫣然再也无法反应,他那轻薄的言语和动作,无不使琴嫣然娇羞无限。幻邪公子是这般无礼、这般邪y地在玩弄着她,就好像想要把琴嫣然的身心都y辱一般,但琴嫣然从一开始就知道这结果,她已经爱上了幻邪公子,不可自拔,一心只想让他得到自己,又怎会在意他的邪心y行呢?此刻的琴嫣然只觉身心都沉醉在爱欲之中,对他轻薄邪y的言语动作不但不讨厌,反而是无比欢迎。 全身上下已不知被他抚吻吮过多少次,琴嫣然感觉到自己的欲火已经强烈到不能再强了,这时的幻邪公子终於展开了行动,他温柔地分开了琴嫣然的玉腿,手指轻轻地梳理着琴嫣然小x外头丰润湿淋的毛发,同时间琴嫣然的玉手也触到了幻邪公子那雄伟的y具,一触之下琴嫣然差点要缩手,他的欲望是这么火热、这么强旺,怪不得幻邪公子对女人像永远不满足似的,要让这天生的宝贝熄火,不知要多少女人崩溃才行呢! 「害怕吗?」 「怕…怕…怕你不肯尽兴呢!」 温柔地抚爱着幻邪公子强壮的y具,琴嫣然知道,很快这巨伟的y具就要侵入自己的胴体,尽情的抽c翻搅,不只是让琴嫣然破身而已,还要让她的羞耻心完全崩溃消失,在这y具之下成为幻邪公子的俘虏,但琴嫣然实在爱煞了他,即使是这般凶器她也只有心甘情愿的承受了。 「雅菁说过你的…你的宝贝有多大…多厉害…嫣然早做好心理准备了…公子…好哥哥…尽情的干嫣然吧…就算是痛嫣然也受得了的…」 「不用害怕,痛是一定的,可是我会让你立刻舒服,而且事后一定让你回味无穷,保证你不后悔的。」 温柔地吻着琴嫣然娇小的红唇,幻邪公子弓起了腰,让琴嫣然的玉手带领着他的y具,逐步逐步地进入她的小x里去,当琴嫣然湿滑的y唇触及那般巨伟的宝贝时,她本能地缩了一下,但在幻邪公子加意慰抚之下,琴嫣然的芳心再度开了,她轻声哼着,纤手轻轻地带着他的宝贝,顺着那湿滑黏腻,让幻邪公子进入了她。 柳眉微皱,琴嫣然娇滴滴地呻吟出来,幻邪公子那y具实在是太chu壮了,虽然她的小x已被爱抚的泉水潺潺,但要承受那天赋异禀,琴嫣然还是紧张了起来。虽是如此,但琴嫣然并没有阻止他,既然已经决定要让这y邪的恶棍佔有,区区的破瓜之痛绝没有不接受之理,更何况虽然被他的巨大撑的蛮难受,但幻邪公子并没有急色的一c到底,只是款款突入,然而在琴嫣然的x内轻巧地刮着,刮的琴嫣然舒服极了,那火辣辣的快感令琴嫣然忘却了疼,也使得她x内更湿滑了,她娇柔地挪挺着纤腰,一点一点地将他吞了进去,幻邪公子也没令她失望,每进一寸就轻柔地旋动着,用那y具爱抚着琴嫣然娇嫩的x壁,轻薄的言语和行动更是从没少过,使得她全身都浸浴在甜蜜之中,此刻的琴嫣然真乐得全身都融化了,怪不得幻邪公子能让那么多女人倾心,他的确厉害。 甜甜地吻着琴嫣然,舌头灵巧地带着她的小香舌起舞,享受着少女芬芳的气息,幻邪公子慢慢地进入着她,每当琴嫣然皱眉呼疼时,他就稍停下来,在琴嫣然那柔软嫩滑的肌肤一阵揩油,在琴嫣然娇羞答允后,才更进一步,虽然不是很快,但这般的温存,对他而言其实也是享受,琴嫣然这「紫玉仙姑」不只是那处女x诱人而已,她身材修长健美,肌肤更是柔软纤细,尤其是那双丰挺高耸的美r,不论是是舐,带给他的享受都是一等一的,幻邪公子自然不会急色,他好整以暇地享受着琴嫣然娇躯的每一寸,慢慢地让欲焰一次次地烧的琴嫣然忘形。这冷艳高洁的仙姑美女还是头一次被男人侵犯,就遇上了这么厉害的欲海高人,他每次轻抚重揉、每次吻舐舔吮,无不让琴嫣然陷入了快乐和难受交杂的官能美妙之中,让她娇滴滴、羞答答地向他渴求,让他逐步入侵。 特意放缓了脚步,让身下的美女更能承受他的款款温存,等到幻邪公子终於破了琴嫣然娇嫩的处女膜,将那y具深深抵入琴嫣然的花蕊之中,温柔而啜饮着甜美的花蜜时,琴嫣然早已经融化了,连骨头似都软酥,她感觉得到幻邪公子正温柔地啜吸着她,在她最娇弱敏感的处所,一点又一点地将她的j华吸取,琴嫣然也知这销魂蚀骨的快活,会让她处女元y无法抑制的狂泄出来,任他以採补之术夺去,但这快乐实在是太美妙了,真可说得上是欲仙欲死,教琴嫣然怎么可能抗拒呢? 纤腰款摆、柳眉娇抒、面如桃花、娇痴迎合,琴嫣然配合着幻邪公子的柔缓抽送,一次又一次地暴露出最柔弱的所在,任凭他的y具或轻柔如羽、或狠猛如狼地吮吸着,元y泄出的快乐是这般美妙,美的让琴嫣然芳心都飘飘然了,终於,她紧紧噙住了他的口舌,让那高潮的娇吟在他的口中回响,柔媚地软垮了下来。幻邪公子看琴嫣然爽的如此美妙,也不忍心狠攻猛打了,他松开了那口气,只觉一阵快乐的舒泄,s的琴嫣然再次美妙的高吟出声,她一双长腿箍上了他,让幻邪公子那滚烫的jy毫不保留地s进她花蕊之中。 「美吗?我的好仙子?」 「美…美妙透了…嫣然从来…从没试过这么舒服的…好像整个人都昇天了一样…好公子…你真厉害…」 满含媚态的美眸睁不开来,琴嫣然主动献上了香吻,让酥软的胴体沉醉在他怀里,沉浸在那高潮的余韵之中,整个人几乎完全软了,再也动不了一g手指头儿。 「不会痛吧?」 「不会…一开始有点…可是…后来就感觉不到痛了…」 「是吗?」 幻邪公子搂着一丝不挂、香汗微沁的琴嫣然一翻,从她臀下抽出了琴嫣然的面巾,原本雪白的丝巾上头沾染了一片殷红,还有一波波半乾的汁y,琴嫣然纯洁的证明完全印在上头 幻邪公子本想收起这美艳的面巾,但琴嫣然娇滴滴地阻住了他,纤手轻轻地勾住了纱巾。 「让嫣然收着,好不好?公子你y女无数,嫣然的落红对你而言,不过是又一个战利品,可是…可是对嫣然来说,这可是最重要的…让嫣然收着,每次看到就想到你,好不好呢?」 「嫣然就收着吧!」 幻邪公子微微一笑,双手在琴嫣然湿滑的裸背上一阵轻柔的按摩着,高潮之后这样的爱抚,特别惹人睡意,加上方才被撷取了不少元yj华,乏力的琴嫣然特别想睡。突然之间,琴嫣然似是想到了什么,重重地吻上了他,轻轻咬着幻邪公子的舌尖。 「好公子…好哥哥…不是要你一定要尽兴吗?怎么…怎么一次就够了?」 「好嫣然,你一次还不够吗?你好色哦!」 「你…你坏…」 娇娇地呻吟了几声,琴嫣然再次搂紧了他,高耸的r尖每在他x口轻磨,就酥的琴嫣然娇笑轻呼不已。 「雅菁告诉过我…你这人在床上最是渴求的…她才破身就被你连玩了三次,弄得骨头都酥软了,第二天连爬也爬不起来,杭州三仙也是一样,没有女人被你破瓜时没被连干三次的…怎么…」 「刚破瓜的女人最新鲜,尤其是处女元y滋y大补,我绝不会放过一丝一毫…可是嫣然你不一样,从一开始你就是心甘情愿的,任我刺激你的每处大x,让你的元y尽情倾泄,所以你没有那么痛。虽然开苞时远比她们舒服,但你才破身就泄得太多了,如果我真的连来三次,好嫣然你绝对撑不住的…像你这样守身如玉的高洁仙姑,我要狠狠的玩你,玩到你夜夜死去活来,就连白天也尽情y乐,让你享尽那温柔风流情趣,可不能一开始就弄伤了,你先好好休息吧,后面我们还有得乐子呢!」 刚睡醒的琴嫣然想伸伸懒腰,但一想到自己还在幻邪公子的怀中,就只好忍了下来,她睁开了微微惺忪的眼儿,幻邪公子果然还在睡,一双手就算睡着了也仍搂在琴嫣然背上,真的是不放她走了。 不敢挣动一下,琴嫣然嫩颊贴上了他赤着的x口,忍不住轻声咿唔出来,真是暖和呀!连动都不用动一下,琴嫣然就感觉得到,破了身子后的自己和以前真的是完全不一样了,浑身都软酥酥的,好像连力气也被他抽走了不少,虽然昨夜的幻邪公子没怎么狂逞,即使连初次承受的琴嫣然也没怎么疼痛,但是小x中仍有着异样的感觉,让琴嫣然懒懒的。轻轻地咬住了牙,琴嫣然试一运功,只觉会y处一股柔和的火气,随着她的内力运行走遍全身,灼的她好舒服又好难过,娇柔的肌肤真想再让他重重的揉捏几下,好让琴嫣然的火平息下去,琴嫣然心中暗叹,又有几分甜意,他的摧情手法果然厉害,看来自己再不能随意运功提气,每一运功就是欲火焚身,无法自抑,非让这紧拥着她的男人痛快大玩特玩不可,那样子的快乐和难受琴嫣然昨夜才经历过,这男人最爱把女孩子逗到再也受不了,什么羞耻都抛到了九霄云外,才肯将女孩子送上仙境去,真教人又爱又恨哪!但这一运功,琴嫣然也发现,自己的功力果然失去不少,至少有两三成的内力随着处女元y被幻邪公子藉交合吸去,不过那快感真的就像赵雅菁说的一样,让你明知功力丧失,也要心甘情愿的任他拥抱抚爱,尽情地和他云雨巫山,享那鱼水之乐,光只是睡了一次,琴嫣然就感觉得出来,色果然是刮骨钢刀,她的骨髓好像被他刮过一般,将涵藏的一切都刨了出来,任凭他採吸收纳,自幼伐筋洗髓打下的g基对他一点用都没有。 「你真…真是个坏蛋…偏偏嫣然明知会被你採去元功,会被你恣意y污,到最后还会被你抛弃,却是怎么也离不开你…」 琴嫣然声音娇滴滴地,在他x口轻揩了几下,连昨夜被他弄到最舒服的当儿也没发出这样子的声音,一字一句好像是被柔媚织成的一般,软的让人听了就酥了。 感觉到他双手不自觉的动作,幻邪公子看来也快醒了,琴嫣然不由自主的脸红耳赤,伏在他x前装睡,明知这傢伙该当听不到她刚说的话,偏是不敢面对他。 感觉到眼皮外已经是一阵亮,幻邪公子双手微微一动,一个柔软的女体还在他怀中沉睡着,那肌肤柔滑如缎,轻抚时传上身来的手感就好像让人快融化了似的,软玉温香中带着丝微一般的r体火热,他虽然床笫经验丰富,但这么温柔的肌肤也是头一次碰上。睁开了眼睛,幻邪公子嘴角挂着微微的笑意,他轻手轻脚地挪了挪身子,让怀中慵懒的女孩躺得更舒服一些。双手温柔地搓抚着琴嫣然微带汗意的裸背,幻邪公子温柔地搂抱着一丝不挂的她,看都不用看,幻邪公子就感觉到了,身下的床单上还有着昨夜激战的痕迹,高洁如仙、纯洁似花的琴嫣然昨夜想必不太好受,他温柔地看着琴嫣然甜蜜的睡脸,手指轻巧地拂去湿垂在她眼前的秀发,心神忍不住又回到了昨夜。慢慢地回想着昨夜的一切,幻邪公子的嘴角泛起的幸福的笑意,他床上征服女子无数,美色比得上琴嫣然的虽是凤毛麟角,却也不是绝无仅有,但身材像她一样既苗条纤细、又丰润圆满的,连他也是头一次见到,但这还不算什么,幻邪公子在上床前对女孩子用暴力或是摧情手段也不只一次,否则要如何轻松如意地击破深闺女子的矜持?但像琴嫣然这样主动献身给他的,幻邪公子也不禁要心动了。从听说y刀门对「紫玉仙姑」有所动作开始,连他也不禁对这美女有与趣,连形迹可能暴露给幻雷公和江上清也不怕了,隐瞒身份地躲在琴嫣然身边,果然是有些许的快乐在,或许连他自己也想像不到的,床上满足后的自己,竟然会对被征服的女子心生怜惜。 「好仙子,你真是好可爱喔!」 轻声在琴嫣然耳边低语,幻邪公子轻举起琴嫣然纤弱的玉手,搓揉着她春葱般的指尖,昨夜这十只纤纤玉指是怎么样娇软地抓在自己臂上背上,渴求着他的攻陷的,在记忆中竟是如此新鲜甜美,看来自己是真对她动心了呢!温柔地吻着琴嫣然,从面颊逐渐向下,她修长的脖颈娇嫩处一如花蕊,口舌舐上的感觉比爱抚还要令男人舒服。 舌头愈来愈向下移动,装睡的琴嫣然只觉酥痒和快感愈来愈甚,昨夜才被他狠狠「吃」过,吃的琴嫣然骨头都虚了几两几钱,没想到一夜欢愉才过,幻邪公子竟又对她动手了,而且他的欲望还是如此的强烈,口舌在琴嫣然r上,很快就从轻舔慢吮,像品着玫瑰花瓣般的轻柔,进化成了激情的吻吮,火光强烈而狂野地在琴嫣然体内爆燃,烧得她想再装睡也不成了,昨夜被他勾动的处女情思似又在体内熊熊燃起,琴嫣然双手抱着幻邪公子的头,娇弱地呻吟了起来。 连话也不说一句,幻邪公子勾引女人的手段既强悍又直接,才嚐过箇中滋味的琴嫣然到现在还沉醉着,又怎可能逃得过欲望的灼烧呢?她很快就湿润了,大概因为已经被男人的欲望「洗礼」过了,敏感的胴体很快就适应了欲火燃烧的感觉,而且烧得更激烈。虽然是娇羞不依,但是一早就运过功,让摧情的手法在体内运行,弄得本能地渴求无比,琴嫣然再也不愿抵抗了,她修长的玉腿焦灼地箍上了他的腰,纤柔的玉手再顾不得羞耻和礼教,主动地贴上了他的y具,将它带了进来。 在嚐过云雨情后,女人会愈来愈容易泄身、愈来愈容易舒爽,何况像琴嫣然这样的女x,她天生的x感一向被羞耻和高洁冷艳的外衣裹着,一旦心甘情愿地将外壳交幻邪公子击破,那欲火就更无法抵抗;更何况还有幻邪公子这般欲海高手带领着,从第一次上床,他就已经把握住琴嫣然纯洁的胴体上每一处x感带,以他纯熟的功夫似重似轻地挑逗着,再加上琴嫣然还沉醉在第一次领受的快乐中,r体自是一点屏障也无 几乎没有多久,琴嫣然就已经陷入了疯狂的欢乐境界,在幻邪公子的挑逗下,她反过来骑上幻邪公子的身上,让那y具深深地灼着她敏感的花蕊,在充满媚力的胴体妖冶稚嫩的扭摇挺送之中,那敏感的泉源一次次被他似轻实重地刮搔着,每一刮都让琴嫣然欢喜的嘶叫出声,搔的琴嫣然春泉滚滚,汨汨流在他身上。虽然享受过一次,但琴嫣然在这方面还是太稚拙了,加上她又是如此快乐地享受着,让她的稚拙一次次被男人击破,春心荡漾地享受着被男人征服的快乐,很快两人已经易势,被幻邪公子压在身下的琴嫣然泄的浑身酥软,再没有反击的力气,而他却是如日中天,虽然还强忍着没有强冲猛进,但是他的chu长和热度,已经让琴嫣然经受不起,娇嫩的弱蕊方经蜂蝶狂採,立刻又被他强劲有力的攻陷,没有多久琴嫣然又被送上了快乐的仙境之中了。 「你…你真是好坏…好坏喔…」 泄的浑身无力,琴嫣然爽到媚眼如丝,娇滴滴地在他耳边呻吟着,那娇弱的呻吟声中带着无比的满足,慵懒的琴嫣然软绵绵地伸展着娇躯,任他紧紧搂住,再也不肯离开了。 「你不喜欢我这样子吗?」 「怎么…怎么可能不喜欢呢…」 琴嫣然再次献上甜吻,什么「紫玉仙姑」的矜持清冷,都抛到了九霄云外。 「既然你也喜欢的话,那我就不放水了喔!」 知道幻邪公子所谓「不放水」的意思,就是他不再怜惜琴嫣然的含苞初破,要在她身上大加挞伐,玩的她死去活来的意思,採补、摧情的y邪术法,很快琴嫣然就要尽嚐滋味了。 「嫣然…嫣然知道了…好公子,你尽情的弄吧…嫣然只求你两件…两件事…」 「是什么事?如果你服侍得我够味儿,或许我就答应你了。」 幻邪公子深深地吻住了她娇艳欲滴的红唇,好久才放,只见身下的琴嫣然娇喘吁吁,天仙般的脸儿晕红如雾,媚得不可方物。 「一个是…是你别这么快採…採死嫣然…好让嫣然服侍你…啊呀!」 一声甜蜜娇媚的呼声,琴嫣然闭上眼,感觉到他仍深深c在自己x内的y具又在作怪,竟像张嘴般地吸了起来,吸的琴嫣然陶陶然,就好像又登仙境一样。 「第二个呢?」 故意在琴嫣然体内作怪,让她沉迷欲火、无法自拔,虽然难受却说不出一点反抗或讨饶的话来,幻邪公子yy地笑着,他知道这天香国色的绝色美女,已经再也逃不出自己的手掌心了。 「第…第二个就…就是…哎…舒服透了…公子…」 「好仙子,你光喊舒服,我可不知道你想要什么啊!」 「好…好美…好b…哎…好公子…好哥哥…嫣然…算嫣然求你…让嫣然说话吧…」 又狠狠地玩了琴嫣然一轮,肏的她连连娇声讨饶,在再次让琴嫣然爽了之后,幻邪公子才松了手,此时的琴嫣然连连舒泄,几乎已经快醒不过来了,好不容易她才含羞说了出来。 「好…好公子…嫣然知道…知道自己只是你的战利品之一…等到你玩厌了嫣然之后,你又会去找别的女人,把嫣然…弃若蔽屣…嫣然不求你留在嫣然身边,只想你…想你尽情在嫣然身上取乐,等到你要抛弃嫣然的时候…别让嫣然醒着送你…」 一句话也不吭,幻邪公子只是双手贴住琴嫣然腰际,缓缓运功,那柔润的火焰很快就让琴嫣然迷失了,她的呻吟逐渐娇嗲起来,明知男人以他邪异的催情手法,正逗的她不可自抑,让她的理智再次崩溃在本能的快乐之中,但琴嫣然完全不愿意抗拒,欲火竟是如此狂烈难耐,她全身都软弱无力,只有本能的冲动是如此狂野,冲的她只渴想要再一次的奔放。 无力地睁开了眼睛,琴嫣然望着床前垂下的薄幕,窗外的车水马龙飘入了耳中,一颗晶亮圆滑的泪水忍不住流下了吹弹可破的嫩颊 虽然身在暖暖的被中,但琴嫣然只觉得自己冷冷的、虚虚的完全不想动,事实上她现在也无力动作,夜来幻邪公子的手段变得比以往强烈许多,那y具暴烈地像火一样,灼的琴嫣然娇弱的胴体一次次的爆发,然后是一次次的崩溃下来,虚脱似的再也没有半点力气,但幻邪公子却没有一点怜香惜玉,反而是更强猛地展现他的雄风,将琴嫣然乏力的胴体尽情地翻来转去,以各种体位、各种催情手法,将琴嫣然一次次征服於身下。从献身给他算来已经好几个月了,虽然幻邪公子採补的手法还算有节制,但是他r体的需索甚殷,每夜都让琴嫣然不只一次融化在官能的曼妙律动之中,让她一次比一次泄的更快更舒服,满足到顶的琴嫣然对他这样狂野的需求,真是既爱又怕,偏偏她每次恳求他松手,换来的都是再一次灭顶般的快乐,到后来琴嫣然已经说不出话了,她慵弱地承受着,任凭幻邪公子一次又一次地在她体内爆发,那绝顶快感使得琴嫣然终於承受不住,当泄到极点的她晕睡时,幻邪公子已飘然远去,只将她一个人放到这客栈里慢慢运起内力,试了几次,琴嫣然废然而叹,这样长夜欢畅,碰上的又是採补之道的高手,每次都让她陷入了极乐的深渊,付出的代价果然颇为可观,虽然才玩了她近月,幻邪公子就解去了琴嫣然体内的催情技巧,但那只是r体上而已,就像幻邪公子自己说的,他已经将x欲的渴求和美妙处,完全刻在琴嫣然的心上,后来她和幻邪公子真是夜夜契合无间,那种心欢神悦的快感、彻底投入享受的酥酸,和初次的紧张娇羞比起来,才是真正的美妙呢!不过这样下来,琴嫣然几乎是夜夜被採补,女体丰润的元y被他吸收,功力的外泄更是严重,加上从前夜开始他的狂飙猛干,几乎是将琴嫣然当成泄欲的工具般玩弄,即使琴嫣然撑不住了,幻邪公子不但不松手,反而更是採得她死去活来,在感官的极度享受中,将功力完完全全地送给了他,琴嫣然一运功就发现,自己的内力真是所剩无几,现在的她内力比天山门下刚入门的弟子还不如,加上浑身酥酸无力,如果有敌人来犯,真的是毫无还手之力。 「是那位?」 听到笃笃的敲门声,琴嫣然费尽了仅余的体力,躲入了被中,幻邪公子也真是害人,竟然将她赤裸裸地丢在这儿,连件衣裳也没有留在身边,教她可怎么办才好? 门外的人没有回应,只是改变了敲门的节奏,被中的琴嫣然依稀彷彿听过这声音,良久才想起来,这是天山门下的暗号。 交换了几句暗语,确定来人是天山门下,琴嫣然这才舒了口气,她松开了下意识抓着被子的手,放轻了声音。 「是嫣然在这儿,你是那位?」 「师叔祖,是我,雅菁。」 「进来吧!」 赵雅菁才一进屋,差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本门之中武功最称高明的冷艳仙子「紫玉仙姑」琴嫣然,竟会一丝不挂地瘫在床上,染着异样湿气的衣裳乱丢在另一边的妆台上!她赶忙三步并两步地跑到琴嫣然身边,将手边的衣裳帮她披上。 「雅菁,你怎么会来这儿?」 「是…是他…」 赵雅菁脸儿微红,完全不像以往,忸忸怩怩的,好久才把话说清楚。 「是那个幻邪公子…他用本门的暗语,把雅菁骗到了城外,上下其手弄得雅菁晕沉沉之后,才告诉雅菁说师叔祖在这儿…」 「别叫嫣然师叔祖了,雅菁。」 乏力地举手轻抚着赵雅菁的发丝,琴嫣然娇弱地微笑出来。 「嫣然和你有同样的遭遇…而且还比你晚,算是你的后辈…让嫣然叫你妹妹,好不好?」 「这…是,嫣然…嫣然姐姐…」 服侍琴嫣然换上新衣裳,赵雅菁扶着琴嫣然下床,她这才知道琴嫣然被整得多惨,武功远比赵雅菁高明数十倍,比太师祖天山姥姥都可说得上是青出於蓝的她,到了床下竟是步履飘摇,连站都站不稳了。像是终於看到了可信赖的人,琴嫣然再也无法撑持,她软绵绵地偎在赵雅菁怀中,娇滴滴地再也不愿起身。 「雅菁…我被他弄坏了…现在嫣然一点功力都提不起来,几乎可说是废了武功,你多费心,把嫣然送回山上去吧!好不好?嫣然还有点事情想…想禀告师尊…」 慢慢地掩上了门,摒住了气的赵雅菁却没有立刻离开,虽然知道一定会被天山姥姥发现,但就算被骂她也不管了,怎么样她也想知道,琴嫣然究竟想要做什么 虽然琴嫣然一向冷艳,辈份又颇高,平日连对上同门的男子也是冰冰冷冷的,完全不假辞色,但赵雅菁却和琴嫣然颇为投契,虽然两人辈份差距悬殊,但私下两人几乎是无话不谈,再加上这回送琴嫣然回来,琴嫣然「紫玉仙姑」的冰冷似乎已被幻邪公子整个化去,娇弱的她完全没有自保的实力,一路上都是依靠着赵雅菁的保护,更让赵雅菁忍不住想要保护这外表冷艳、芳心却是敏感纤细的女子。 「嫣然,你的功力…的确是大有损害,这幻邪公子果然不是善类,幸好你的g基紮得足,虽然yj大丧,内元未失,只要为师助你,不过三个月你便可回复原来功力。」 殿中的天山姥姥慢慢地说着,琴嫣然是她晚年才收的弟子,对她最是爱护,现在看她功力大失,柔弱到若没有赵雅菁的帮助还回不来,心中自是甚怜「嫣然多谢师尊,只是…比起功力,嫣然有件事须先行处理,还请师尊成全。」 「内力的重建不能拖得太久,若是拖久了,恐怕嫣然你的功力就算能尽复旧观,也再难深进了,到底是什么事这么要紧?」 「嫣然…嫣然已经有了…」 「我方才切你脉象,已经发觉了这件事,但是…嫣然你难道真要生下来…这样以后你可要怎么办?」 「嫣然不敢劳师尊忧心,但是这是嫣然的骨r,嫣然一定要把他生下来,将他养大。」 「你这孩子,还是一样的固执。」 殿中的天山姥姥来回踱步,外面的赵雅菁愈听太师祖的步声,心中愈是思潮起伏。早在回山的半路上琴嫣然就发觉自己怀孕了,赵雅菁知道时,本来想趁时节尚早,先拿下那胎儿,但琴嫣然却是不依,怎么样也要把孩子生下来。同是曾遭到幻邪公子的毒手,赵雅菁完全能理解被他抛弃时,琴嫣然心中那依依不舍,但是催情的手法不易使女人怀孕,当日即使被幻邪公子蹂躏月余,事后赵雅菁和杭州三仙也没有怀孕,对於琴嫣然一定要生下这孩子,赵雅菁心中可是大大的不以为然,但她也劝不动她,只希望天山姥姥能阻止,但听殿中琴嫣然的决绝,看来连天山姥姥也阻不住了。 「这幻邪公子…究竟是什么人?能让嫣然你也动了心?」 「他…他是幻雷公前辈的弟子…」 将幻邪公子告诉她的事情和盘托出,听得殿外的赵雅菁也吓了一跳,她虽知幻邪公子武功高强,人又神秘,却没想到他竟是和幻雷公这等前辈高人同样厉害的人物,怪不得自己遇上他时,对他怎么也没办法。 「原来如此,好吧!嫣然,你定下心来,放开一切,为师先助你固本培元,这回你身体受创颇深,若连为师也弃你於不顾,这孩子你怎么可能生得下来?」 天山姥姥叹了口气,不只是琴嫣然的师尊,更是从小将这小姑娘带大,就和她的父母差不了多少,有谁能比她更明白琴嫣然的x子? 听着殿中沉寂下来,殿外的赵雅菁心中却是百感交集,完全平静不下来,她真是没有想到,连天山姥姥也阻止不了琴嫣然生子的决心,幻邪公子对琴嫣然究竟施加了什么魔法,能让她变成这样?这样一直想着,赵雅菁连时间也忘了,突然之间,殿中的声音叫住了她。 「进来吧,雅菁!你还想偷听多久?」 推门进去,赵雅菁连头也不敢抬,眼睛一直只敢数着地下的青砖,天山姥姥对弟子们一向严格,一旦犯错绝不轻饶,天知道她是鼓起了多大的勇气才敢偷听的。 「竟然偷听姥姥和嫣然说话,你自己说,该怎么罚?」 「弟子…弟子…」 赵雅菁呐呐地说不出话来,听着天山姥姥慢慢地走向她,身子更是瑟缩起来,甚至不敢看天山姥姥的脚「要不是方才嫣然为你求情,看姥姥这回要怎么罚你?死罪可免,活罪难饶,赵雅菁,这几个月你给姥姥负责嫣然的饮食起居,好好地让这孩子生下来,若是嫣然出了任何一点事儿,你也别来见我了。」 「是…是。」 被这处份吓得抬起了头,赵雅菁眼中的天山姥姥难得地展现了笑意,虽然是白发如丝,但天山姥姥的面容却一点不显老态,若是换上一头黑发,望之不过三十许人而已,另一边盘膝而坐的琴嫣然显然还在运功收化,慢慢地调匀气血,不过一路上都太过雪白的脸颊总算是回复血色了,看得赵雅菁心终於放了下来。 「还不快扶着嫣然到后山圆音斋去,还要姥姥罚你吗?」 「是,雅菁知道了。」 紫玉仙女 欲望文 4 紫屋魔恋中篇 作者:肉书屋 4 第04章 「菁姨,菁姨!」 女孩儿小小的声音不断在门外响着,原本已经入睡的赵雅菁总算是被吵了起来。她揉了揉眼睛,看看窗外的月色,应该已经三更时分了,这小姑娘儿不睡觉,还跑来找她干嘛? 心里面是在嘀咕,赵雅菁的手脚可没有慢,她赶忙披上了衣裳,将门打了开来,不过六七岁的小女孩几乎是滚进来的,小小的手胀得红红的,显然要吵醒睡熟的赵雅菁,这小姑娘敲门敲到手都痛了。 虽然从熟睡中被吵醒蛮不高兴,但是再多的火气,在这小姑娘娇甜的嘤嘤声中,都会化为无形,赵雅菁摇了摇头,她总是拿这小姑娘没法子,以这方面来说,公羽馨比那幻邪公子还厉害,连琴嫣然都管她不住。 看着公羽馨脸儿也红红的,显然是跑的心急气促,却不知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从赵雅菁的小屋到琴嫣然的圆音斋并不远,何况公羽馨虽然还是幼龄,但她一双腿却是玲珑修长,比同龄的小女孩要高得多,加上琴嫣然又教了她一些初入门的吐纳之术,光只是跑这一小段路,公羽馨不应该会喘成这样的啊! 「是怎么回事?说给菁姨听听。」 爱怜地拭去公羽馨那粉红小脸蛋上的汗水,赵雅菁抱着她坐到了椅上。 「是娘…是娘出了事…」 「慢慢说,慢慢说 」拍了拍公羽馨的背,赵雅菁微一弯腰,趁着公羽馨叙述的时候,迅速地穿上了鞋子。从那次的事情之后已过了七年,因为天山姥姥的帮忙,琴嫣然的内力修为已胜当年,完全没有什么受创的痕迹留在身上,如果以她的武功也会出事,赵雅菁只能去找天山姥姥了。 「馨儿睡到一半,突然被娘的声音吵醒,本来馨儿还懒睡的,可是娘的声音愈来愈大声,而且…而且还带哭声,馨儿本来想问娘发生了什么事情,可是突然从娘的房里,传来男生的声音,吓得馨儿赶快跑过来。菁姨,去看看娘吧!馨儿好怕啊!」 「我们走吧!啊!不行,馨儿你留在这儿,让菁姨单独去就好,要是嫣然姐姐遇险,有你这小姑娘在,反而碍手碍脚的。要乖乖的等,知不知道?」 「好!可是菁姨要答应馨儿,不能让娘受伤喔!」 「好,我们打勾勾好不好?」 表面上没在跑,只是慢慢行走,实际上赵雅菁的速度非常快,这几年她一直陪伴着琴嫣然,武功上受她提点,进步早不可以道里计,内力也是突飞猛晋,虽然这七年来她不曾下山,但以赵雅菁现在的功力,山下的武林人能胜她的大概也不多了吧? 距离圆音斋愈来愈近,琴嫣然的声音也愈来愈大,果然和公羽馨说的一样,呻吟的既尖又带着些许哭声,但是其中还混着很多声音,赵雅菁一听清楚,就忍不住脸红了,疾行的脚步也慢了下来,这声音引起了她不少的记忆,那个大雨的晚上,在看到了杭州三仙床上的娇姿媚态之后,连她也情迷意乱,轻易地被幻邪公子勾引上了床,那时赵雅菁在极度的快感中发出的,也是这种声音啊! 心中猛地一紧,赵雅菁咬了咬牙,快步走到窗前,窗上的人影映得如此鲜明,一个人影正将另一个人影压在床上,前后抽动着,上面的那人似乎是颇为费力,汗水狂野地泼洒出来,就好像从他身上正下着一场雨般。不知怎么地,赵雅菁就是不想直接破门而入,手指沾了沾口水,似有若无地抵在窗纸上,轻轻触出了个小小的破孔,轻轻咬住了舌头,赵雅菁将单眼凑在上面,果然和她想的一样,被压在床上的琴嫣然身上一丝不挂,白嫩的脸颊上泛着情欲的嫣红,挣扎的双手被男人压在两边,硬是被分开的玉腿间,正承受着男人那强悍的欲望,垫在腰下的枕头,正好使得琴嫣然角度甜美地展开,使得她能更适切、更完全地被他深深地c着。虽然看样子是在极力反抗,但是这男人好生厉害,竟然能硬是把琴嫣然的反抗压制下去,痛快淋漓地享受着琴嫣然那x感的胴体 大概是因为被幻邪公子弄得太过火了吧?虽然r体上的催情手段已经解去,但就像他说的一样,浓烈到化不开的欲火,已经深深地烙在琴嫣然心上了,这几年以来琴嫣然一直受体内那股火焰所苦,尤其是午夜梦回之际,往往在梦中被幻邪公子再次大玩特玩之后,醒来的琴嫣然不只面红耳赤,连床单都湿了好大一块,赵雅菁的状况虽然好些,比较没那么严重,但有时候她也会钻到琴嫣然的床上,两人相拥相偎着,交换着被那可恶的男人「享受」时的心得,直到天明。屋内床上的琴嫣然虽然像是在反抗,但她的动作却愈来愈软了,微弱的反抗反而像是鼓励他再接再励,将身下这虚弱的美人儿连连征服,赵雅菁看的出来,如果现在把蒙在琴嫣然眼前的黑巾拿掉,她那清丽柔媚、波光似水的美眸,必是充满了情欲的烈火,虽然情况明显是这男人正强奸着琴嫣然,但赵雅菁知道琴嫣然的渴求,或许这状况对她而言并不是不好的,更重要的一件事是,赵雅菁也认得那男人,那狠狠抽c着琴嫣然的、又chu又长的r具是如此又可恶又可爱,这般宝贝可是天下少有的,毕竟她也曾在床上陪了他一个月,而且还是永难忘怀的一个月呢! 为了不吵到里面的人,赵雅菁慢慢地退了开去,她深吸了口气,退到了圆音斋的门口,这才转头向自己的房里奔去。赵雅菁其实也明白,以幻邪公子的床上实力,久旷的琴嫣然必然是抵挡不住,她又何尝不想幻邪公子在征服了琴嫣然后,再把她弄上床去奸y一番呢?但琴嫣然脸嫩,要是自己冒冒失失地闯进去,不知会出什么后果,何况公羽馨还在自己房中,要是她再不回去,不知这小姑娘会弄出什么来。赵雅菁也只得期望幻邪公子会怜香惜玉,让为他朝思暮想的琴嫣然不耍受太多苦啊! 「不…不要…」 嘴边仍在抗拒着,但琴嫣然的r体已经本能地反应了起来,垫在腰下的枕头,刚好使得琴嫣然的反应再无法掩藏,巧妙的角度使得他每一下侵犯,都深深地搔到痒处,每当他一下重重地搔刮着琴嫣然深处时,都带得她情不自禁地娇吁呻吟,r欲的快乐重重地捶打着琴嫣然的羞耻心。虽然是主动向幻邪公子献身,彻底开放地和他享受床笫之欢,但琴嫣然可从来没被幻邪公子用强奸污,每次都是心甘情愿的,虽是白璧蒙垢,但琴嫣然只有幻邪公子一个男人,在这方面她可是贞纯的像是个小姑娘。男人的手段是这么的强烈,连决心守着等幻邪公子的琴嫣然也终於忍不住了,再没有一丝收敛的,她狂野的胴体迎合着他,尽情地任他一次又一次地深入禁区,甜美的娇呼似在呼唤着x爱的快乐。 每声叫声似乎都重重地撕裂着琴嫣然的心,偏偏她却没有办法,那本能的呼声是如此的强烈,琴嫣然怎么也没法子抑住不叫,只能逐渐地迷茫着,陷入了高潮的幻境之中,再也无法自拔。琴嫣然咬着唇,强自收抑着迷乱的心,慢慢地回想起来,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不过就是半个时辰之前而已,才好好在院中练了一回剑,浑身都似热了起来,一缕汗水慢慢浸过了衣裳,琴嫣然淡淡地向旁边望了一眼,公羽馨的小房间里已经熄了灯,但她还是不放心,向着窗边走了几步,等到确定床上的公羽馨已经睡熟,这才松了一口气,这小姑娘顽皮得紧,偏偏她和赵雅菁都没怎么管束她,让她什么事都来,幸好公羽馨还算乖巧,虽是小事不断,却也没怎么弄成大事,否则她也得常常扳下脸来了。 走进了屏风后面的小房间,一桶热气蒸腾的水已经烧好了,连桶盖都无法阻挡住那热气,琴嫣然甜甜地叹了口气,可真辛苦公羽馨了,从半年前开始,帮琴嫣然烧热热的洗澡水,就被公羽馨给接过手去,赵雅菁也拗不过她,每次看到她烧好的水,又心思细密地加上盖子,以免琴嫣然练剑练过了头,忘了时间后水会凉掉,一想到床上累了的公羽馨睡得甜甜的,琴嫣然的心也不禁甜了起来。 慢慢地褪下了犹带汗迹的衣裳,琴嫣然素手轻舒,试了试水温,虽然有点儿热,但还算刚好。对琴嫣然来说,临睡前最b最美的事无过於在热水中舒服的浸着,将一身的疲累全给洗去,连被幻邪公子弄上手的那段时间里,他也是如此体贴的为她烧好水,水温暖暖的。 一想到幻邪公子,琴嫣然就叹了口气,如此的日思夜想,他却是怎么也不会回来自己身边,偏偏最近她又想得他厉害,每当练起剑来,本应空无一物的心中老忍不住浮起他的影子,刚刚也是,直到现在琴嫣然仍是情思恍惚,一颗心老是沉醉在那时候他陪着自己舞剑,在练完后什么也不管了,幕天席地地就地将琴嫣然弄得飘飘欲仙。情思慌乱的琴嫣然只觉浑身发烫起来,不知从何而起的羞意,让她赶忙褪去了小衣,整个人缓缓滑入了水中,今晚公羽馨不知从何而起的心,在水中还加了几朵山花,甜甜的香香的,才浸进去琴嫣然就好生舒服,而且浸了花瓣的水和以往不同,更有一丝甜意在里面,这样的舒适好似以前也曾嚐过 舒服地放松自己的琴嫣然看着自己纤细的肢体,禁不住地愈看愈爱,虽然已经为人母了,但是修长的胴体仍是如此娇媚x感,挺拔的双峰仍是粉红酥嫩,完全不输少女的时候,就算再遇上幻邪公子,想必他也不吝於再次让她甜蜜上一段时日吧! 心中陡地一震,双手攀住了桶沿,但琴嫣然的双腿已经乏力,怎么也站不起来,原本纤细健美的腰也似被抽了力气,动也动不了。琴嫣然这才想起来,为什么她会对这样的水感到如此熟悉,在那山上幻邪公子也曾弄过一次这样的水,让她浸浴之后欲火狂燃,连起都不想起来,招得幻邪公子在水中就和她狂欢了几番,直到第二天早上,幻邪公子才对娇慵无力的她招供,水中的媚药虽是药力不算强,但因为是赤裸裸的浸浴,药力直接从女子妙处化入体内,虽然开始时不易感觉到,但等到药力发作,女子那浑然忘我的浪相可真是有得瞧了,但琴嫣然怎么也没想到,已经回到了天山,在这山后隐了这么久,她竟还有中这种暗算的一天。 动也动不了了,琴嫣然眼前一黑,一层厚厚的布巾已蒙住了她水汪汪透着千娇百媚的双眼,紧接着酸软无力的她已经被男人的大手抱了起来,慢慢地朝着那床走去。被男人抱着,药力逐渐在体内燃烧的琴嫣然强忍着不出声,芳心中却是逐渐鼓荡,紧搂着她的男人那宝贝是如此强大,竟不输当年的幻邪公子,他的欲望更是完全没有掩饰,狠狠地灼在琴嫣然腰后吹弹得破的嫩肤上,已是软弱无力的琴嫣然勉力推拒,却被他愈抱愈紧 虽然知道若叫得大声,赵雅菁该会听得到,但不知为什么,琴嫣然就是叫不出来,这人既然能神不知鬼不觉地偷入她的浴房,在琴嫣然的水中放入媚药,不露一点痕迹,后来又在一旁窥视着,当琴嫣然一发觉不对,立刻就下手制住她,时机的把握不说,光这隐慝形迹的功夫,只怕功夫也不在琴嫣然之下了,就算赵雅菁来,大概也只是多个女子进入他贪婪的手中罢了。 甜蜜的焦灼又让琴嫣然的芳心涣散了,那男人对琴嫣然的x感地带竟是如此熟悉,挑弄得如此强烈,原本分了心神,琴嫣然对他的玩弄没有那么注意,威力也弱了不少,现在那欲火竟又集中起来,而且烧得更烈,强而有力地让她灭顶。久旷的琴嫣然一直为那丝幻邪公子种下的欲火所苦,这些年来的清修,完全没能抹掉幻邪公子的一丝一毫,此刻被男人如此强猛地侵犯着,又是如此不顾她感觉的强奸手段,虽然弄得琴嫣然心中痛不欲生,但r体的快感却适成反比的更加旺盛了。 「不…不要…啊…不要s…别让我怀孕…不要…」 一阵阵的快感,让琴嫣然浑然忘我,那一丝微微的理智几乎已快要灭顶了,勉强挤出口的呼叫,却没能阻住他的兽行,男人反而更悍了,他也感到腰脊处的麻酸,在又一阵狠狠的冲击,干的琴嫣然泉水横溢之后,冲动的他深深地抵进了琴嫣然的体内,再没有半点隔阂,一股灼烫的j子火辣辣地烧的琴嫣然高叫出来。 「你…你这恶魔…」 犹然喘息着,琴嫣然的面上湿湿的,泪水已完全无法自制的流了下来,虽然完了事,男人已离开了她,但琴嫣然的身体似乎已没有半点力气,连动也不能动了。r体还沉浸在方才的感觉中,茫茫的感觉不到空气,但x内那滚烫的感觉却如此实在,他真的是深深地s进了她,即便到现在琴嫣然的玉腿已离开了他的腰,那男人大量的jy已让琴嫣然的胴体吃不住,一丝一丝地溢滑出来,但是他s得那么深,琴嫣然只觉自己完全无力地被男人侵犯,一点也不留地被他佔有了。 「对不起,仙子,我…我只想得到这方法赔你而已。」 听到这句话,琴嫣然不知那儿来的力气,整个人都弹了起来,四肢用尽了所有力气搂紧了他,奔放的泪水决堤似地涌出来,幻邪公子的声音这样的熟悉,熟到琴嫣然甚至不必去花心思确认,甚至连面上的布巾都不愿取下来。 抱着怀中的泪人儿,幻邪公子坐回了床上,温柔地解去琴嫣然的蒙面巾,灵巧的舌头缓缓地舐去琴嫣然的泪水,一双手温柔地抚着琴嫣然犹带汗湿的背,慢慢地按着,搓去她的疲惫和心疼。长久以来的盼望和思恋,加上他才回她身边,就用这么y邪的手段来打个招呼,琴嫣然的泪水似是无穷无尽,温热的浸湿幻邪公子同样汗湿的x口,也不知过了多久,哭的半晕的琴嫣然才回复过来。 「公子…你真的好坏…明知…明知嫣然在等你…怎么还…还对嫣然做这种事…」 「如果不这样,我不知道要怎么面对你…原谅我好吗,我亲亲美美的好仙子?」 「当然…当然不原谅你…嫣然永永远远不原谅你…除非你…除非你留在嫣然身边…」 「那嫣然仙子可有得苦了。」 在琴嫣然娇羞的耳边yy一笑,幻邪公子的手慢慢不规矩起来,温柔地滑过了琴嫣然的背,当他火热的手指触及琴嫣然紧翘的圆臀时,琴嫣然不禁有点紧张,她紧紧抱着他,羞红的脸儿再也抬不起来,芳心中又羞又甜,果然和她想的一样,这人绝不会放过任何让她动情的机会。 「嫣然情愿…情愿这样吃苦…哎…你真的…」 支起了琴嫣然意犹未尽的嫩脸儿,幻邪公子吻上了她,舌头很快就滑入了琴嫣然皓齿之间,勾着她的小香舌一起舞动着。从以前开始,琴嫣然就抗拒不住他这种温柔甜美的攻势,此刻更是心甘情愿的融化了,她的纤纤玉手扣在他背上,好想让自己和他融在一起,永远不分开来。 「好嫣然,好仙姑,你还是跟以前一样x感,一样风情万种,我可真是爱死你了…这次我绝不放过你,保证让嫣然比那时候更…」 接下来的几句他在琴嫣然的耳边轻吟着,不肯有任何一点外泄,只听得琴嫣然娇羞点头,脸红过耳,偏又是不愿不听。 「你这坏蛋…都已经是做爹的人了,对嫣然还是这样…」 「我做爹爹了?外进那小屋里的,是我的女儿?」 「当然。」 琴嫣然含羞点头,神色之中带着无比的喜悦,还有一丝担忧夹杂在里面,她也不是不曾想过,若他不肯认这女儿怎么办「那时候你把嫣然禁在人迹罕至的山里,完全不带嫣然下山,每天都浅嚐狂吞,吃的嫣然死去活来,没一天不把嫣然弄到下不了床的,春风何止百度?翻云覆雨中嫣然自是蓝田种玉…那时候你不在,嫣然只好自己取名,她名叫公羽馨,真真正正是你的女儿。」 「我当然相信她是我的女儿,只是…」 幻邪公子邪邪地笑着,手指已滑过了琴嫣然娇嫩结实的玉腿,当琴嫣然忍不住打了个寒噤的当儿,她那犹泛蜜汁的小x已经再次被他的手侵入了,他的手法比以前又有进步,又熟悉又陌生的感觉,让琴嫣然忸怩不依,偏又爱他这样放纵「只是…」 「只是我没想到,都生了女儿了,嫣然仙姑的小x儿还是这么嫩、缩得这么紧,这么富弹力,真美死我了…」 抱着琴嫣然坐在腿上,让情欲难当的琴嫣然分开玉腿,在一声声又喜又怕的娇吟声中,琴嫣然闭上了眼睛,全心全意地去感觉,他那勇猛的y具再次深入了自己,深深地灼到了她心坎上头「好…好b…好公子…你还是…还是这么强…」 「别顾着说,先听我的…」 美妙的像是梦幻一般,但r体的感觉如此实在,半醉半醒的琴嫣然完全放松了,她随着耳边幻邪公子的嘱咐,勉力吸气提肛,将小x儿缩得紧紧的,那灼烫比以前更强烈地烧灼着她,就好像是烧红的铁b般灼在她心上,又温柔又火热,真是痛快到极点了! 随着幻邪公子的嘱咐,琴嫣然不由自主地吸气吐气,感觉到欲望的火烫贴紧了她,一阵又一阵火辣辣的,酥的让琴嫣然真想泄身,良久良久她才酥透了全身,一股yj泄了出来,混着他s出的阳j,烧的琴嫣然的体内暖暖热热的,好像刚洗过澡一般,浑身没一个毛孔不畅快。 柔媚地伏在幻邪公子身上,琴嫣然娇弱地吻着他的x口,小舌甜美地舐去他x口的汗水,幻邪公子好像也够累了,一双手无力地贴在琴嫣然背上,完全不像以往的上下其手。 「好公子…你受伤了吗?」 「看得出来?」 听到琴嫣然柔情似水的声音,幻邪公子身子一震,却没有反驳「表面上完全没有伤痕,可是连着两次,你都比以前泄得早,虽然还是让嫣然痛快的丢了…虽然被你弄得魂飞天外,但嫣然感觉得到,你勉强克制着,没用採补之术吸嫣然的内力,反而…反而还让嫣然主动来採吸你的阳j…」 「的确,我受的伤是不轻,否则我也不会心中都是你的影子,完全无法自拔,明知有令师把关,还是上来寻你。好嫣然放心,我的伤虽严重,却不是无解之伤,加上我的内功自成一格,愈和女孩子在一起,伤势好的愈快,只要嫣然够y浪够风骚,我的伤很快就会好的。」 「既然如此,那嫣然也只有放下一切,尽情的在你手下y荡骚浪了,反正…反正你一定能把嫣然的羞耻全毁掉的…」 抛给了幻邪公子一个迷人的媚笑,琴嫣然吻住了他,又是一阵甜蜜的热吻。 「可是…你为什么不採嫣然的功力…反而是…反而是让嫣然学你的採补之术…」 「从和你分别之后,我本以为可以和以前一样无情,谁知道不行,一想到你被我採的功力尽失,我的心就在痛…」 似是回到了往昔,幻邪公子的声音完全没有半点y邪的意态「事后我一直在想,要怎么弥补回来,后来我才想到,或许可以用y阳双修的方式挽回,刚才我教好嫣然的,就是最初级的手段,这样下去不但我的伤容易好,当初吸乾嫣然的,我也可以交出来。只是这方法有一个缺陷,好嫣然千万不要怪我。」 「什么缺陷?」 「一旦习惯了这种手段,不只是我,连嫣然你都会欲火难耐,不时想找异x解决…」 「只要能帮你,就没有关系…好公子,如果你还撑得下,再给嫣然一次吧!嫣然想你好苦哩!」 琴嫣然甜蜜地笑着。 「竟然敢问我还行不行?看我不把你这纯洁仙子弄昏才怪!」 很快的,屋中又传出了琴嫣然娇媚的声音,这回她不再求饶,真的是完全松弛,让狂烈的欲火充满了她,什么羞耻都不顾了。 虽然小女孩的神情还带着几分狐疑,但在赵雅菁和琴嫣然锲而不舍的说明之下,公羽馨还是勉强叫了幻邪公子一声爹,然后就躲到了外头去,微叹了口气的琴嫣然原想抱歉的,但是她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幻邪公子一把就将她抱在怀中,以一个激情缠绵的热吻,封住了她的反应。虽然幻邪公子的手没怎么动作,只不过是唇舌间交缠着甜蜜的情意,这程度的动作她早该习惯了,但琴嫣然却是立即羞红过耳,纤手猛推猛拒着他,毕竟现在的情况不一样,那时琴嫣然是早已习惯他没日没夜的好色,但却从来没在人前这样旁若无人的弄过,偏偏赵雅菁似是很习惯似的,在一旁边看边露出微笑,完全没有离开的打算,她反倒是觉得琴嫣然的推拒太奇怪了。 「不要怪她,嫣然可一向是乖乖的、知书达礼的,要她和我在一起时尽情放浪还好,换在你面前她就受不了了。」 放开了琴嫣然贪恋的唇,让那丝透明的y体微微泛光,被幻邪公子的吻弄得神魂颠倒的琴嫣然完全忘记要离开他怀里,她软绵绵地挨着他,玉光緻緻的双手环在他颈上,一副满足到极点的样子。赵雅菁这才发觉不太好,琴嫣然一向脸嫩,现在被他逗的飘飘然还好,要是自己再留下,等到她清醒时,对久违的幻邪公子是不会生气,她可就惨了。 可惜赵雅菁的动作还是不够快,或许是看到了好久不见的他,连逃也不想逃吧?才刚起身赵雅菁的身子就瘫了,软倒在床上,昨夜的「战绩」虽被新的床单掩饰过去,但一躺上去就感觉得到了。脸上一阵红的赵雅菁娇娇地上望,幻邪公子的手指正轻柔地揉搓着她纤腰,只是轻搓便让赵雅菁无法抗拒。 「没…没有关系的,雅菁…他跟我说好的,这次…这次就算雅菁你不答应,他也会用强把你留下来,嫣然一个人实在是…实在是侍候不了他…」 琴嫣然抬起了脸儿,白嫩地似浮着层水的肌肤上,染着又甜又香的媚红色,水汪汪的眼中含带着无比的笑意和羞意。赵雅菁失身时杭州三仙都在场,事后幻邪公子更是一视同仁地,将她们宰的死去活来,足足一个月,对数女同侍一夫也算习惯,但她可还要好久才不会羞成这样手足无措呢! 「你喜欢吗?」 「当…当然…」 赵雅菁闭上了眼睛,呼吸急促,浑身都灼着一片火热,幻邪公子的手已慢慢地为她宽衣解带起来。 琴嫣然到现在才知道,那时幻邪公子对自己真正是手下留情,即便是自己功力大进的此刻,和赵雅菁合作也没能在床上令他彻底满足,非得要两女都酥瘫了数回之后,他才解放了。幻邪公子上天山不过数日,琴嫣然和赵雅菁长久已来的飢渴,都彻底地被他满足了,尤其是琴嫣然,这回可是全新的体验,她一开始还有些娇羞,偏幻邪公子最爱她这模样,琴嫣然愈是怕羞,愈被他逗的晕茫茫的。昨夜,幻邪公子索x把她们两人都带到了外面去,就在花丛之中将娇羞的琴嫣然和热情的赵雅菁弄得昏头转向,也不知赤裸裸地玩了多少次,到现在赵雅菁还酥软着没醒,幻邪公子也累的呼呼大睡,只有琴嫣然满足地偎依在他怀中,纤纤细细地吻着他x口,看着他的眼神无比爱怜,他这几天来可累坏了,简直是鞠躬尽瘁,让她和赵雅菁满足到了极点,而且他这次是完全改换方式,温柔爱抚的技巧层出不穷,只要她们一有反应就更加温柔,完全随着她们的要求动作,虽然不像以前那么强烈,但女x的r体感觉却更加深切,不过这样尽心竭力,加上又是一男对两女,怪不得他也要累了。爱怜地抚着他微瘦的脸,琴嫣然皎似明月、丽若朝霞的脸蛋儿突然紧了一紧,她慢慢地离开了他,完全不吵到熟睡中的幻邪公子,伸手推了推赵雅菁。 「怎…怎么了,姐姐…」 「雅菁,我问你一件事。」 听到琴嫣然在自己耳边的细述,赵雅菁漫不经心地回答了几句,蓦地瞪大了眼,在问答中她也发觉了问题所在,运功内察的结果更证实了心中所想。幻邪公子的持久力如此高强,当日连杭州三仙加上赵雅菁,让四个女子高潮迭起,也没有这么耗力,甚至持久到让四女都娇吟求饶,想他继续又怕自己受不了,这回怎么会这么累呢?甚至连採补之术都没有用上? 虽然是醒了,但夜夜风流实在是很累的事,幻邪公子连眼睛都不想睁开来,翻了个身,探手一揽,却揽了个空,这才发觉琴嫣然和赵雅菁都已经起身了。 慢慢地坐了起来,幻邪公子揉了揉眼睛,看看四周,昨夜两女的体香还留在枕上,令人留连忘返,不过看来赵雅菁已经出去了,只有琴嫣然背着他俏立窗边,眼光飘得远远的。大概是为了让他饱眼福吧!琴嫣然并没有穿上外衣,只有一件小肚兜柔顺地熨在她修长的胴体上头,从背后来看除了肚兜的带子外几是全裸,修长的身材、玲珑的曲线、莹白的肌肤完全没有半点掩饰,简直是完美到了极点,虽说是做了母亲,比初见时丰满了少许,却完全无损於那夺人心目的艳丽,一想到昨夜这完美的裸体任由自己寻幽探胜,一寸又一寸地抚爱挑诱,再没有任何一点保留地任他佔有,琴嫣然那娇柔甜美的呻吟声便似又响在耳边,嘴角不禁涌起笑意,幻邪公子这才知道自己有多么幸运,能得到这么诱人的美女。说实在话,从第一次佔有琴嫣然开始,幻邪公子便着迷在她r体的诱惑之中,这紫玉仙姑不只是美若天仙而已,她天赋的高洁清冷气质,只要是男人就想试试看将她压在身下,恣意蹂躏,看这洁艳胜雪的仙子会浪成什么模样;加上她天赋异禀,无论干她多少次,嫩x永远都那么紧,每次和她交合都感觉到无比新鲜的滋味,处女无此浪态,荡妇无此紧窄,那快活可不是在其他女人身上可以得到的,要不是幻邪公子实在不想让自己绑在一个女人身上,强逼着自己离开,以琴嫣然的诱惑力,要让他弃她不顾简直是不可能的事情。后来幻邪公子虽然y行如故,胯下蹂躏到欲仙欲死的绝色美女一个换一个,但心头却总是不自禁地飘着琴嫣然的影子,但幻邪公子仍勉强自制着,若不是这次出了变故,他也不会回来,承认自己是真动了情,不愿离开这女子。 「怎么了?」 慢慢地走到琴嫣然身后,双手轻轻箍着她结实纤细的纤腰,将她搂入怀中,舌头温柔地舐过她的耳内,幻邪公子只觉得心头一阵满足,第一次感觉到有女人在自己怀中是这么快活的一回事。 轻轻地呻吟出声,琴嫣然却没有推拒他的亲近,纤手轻轻地按到了他的手上,发出了满足的叹息。虽然这是第一次,在陪他渡夜之后她还能在他之前起床,但对这人的风流手段琴嫣然可是再熟悉也不过了。 「到底是怎么了?」 温柔地挑逗了几下,幻邪公子发觉不太对劲,琴嫣然对他的抚爱没多大反应,硬把她转过来才发觉她的眼角微红,显是曾经哭过,「是我惹到你了吗?昨夜是不是不够痛快?」 「够痛快了,也够舒服了,可是嫣然心却难受得很,」 转过了身来,扑倒在幻邪公子怀中,热热的泪水慢慢贴上了他的x口,「从你这回到嫣然床上,嫣然就发觉不太对劲,外表虽看不出来,但你的内伤却绝对不轻 光是这样也就罢了,嫣然心甘情愿献出所有功力,让你用採补之术疗伤,可是你…可是你不只不动手,还逆着将功力输到嫣然体内,连雅菁也接收了不少…分明你就不想疗伤,只想把功力还给嫣然而已…你到底伤得多重,怎么会让你一点都不想活下去?难道你还想瞒着嫣然吗?」 「对不起,我只是…只是不想看到你哭…」 温柔地舐去了琴嫣然的泪水,幻邪公子抱着她回到了床上,甜吻轻柔地落在她x前浑圆诱人的双峰,声音慢慢地传了出来,「我这回不只是伤得不轻,连行走武林的信心也打消了,所以才再不欺骗自己,回到最想回到的女人怀里,尽可能地在嫣然身上缠绵 嫣然大可放心,这内伤不到致命,最多是我的内力全失了去,回到你和雅菁身上,其实这也是我想到的最好结果,」 他抬起了头来,双颊染红的琴嫣然星眸半闭,水汪汪的媚光泛滥,她的欲望早已被他挑了起来,「如果内伤不癒,我就再下不了天山,只好夜夜在嫣然的婉转呻吟、细语求饶中渡过,这样嫣然会不高兴吗?」 「或…或许吧!」 整个人都软绵绵了,琴嫣然搂紧了他,娇甜的呻吟声似拒还迎地呼在他耳边,她要很努力、很努力才能让自己的心定着,不被他无所不到的爱抚弄飞了,「嫣然也不想…不想你走…可是…可是嫣然更不想你不快活,幻邪公子如果不是那么的坏…那么的y荡,老让女孩子脸拉不下来,就不是嫣然心中的幻邪公子了…嫣然渴望你一直留在身边,可是不是乖乖的样子…而是…而是一向的你,那个兴之所至就把女人玩弄的死去活来,用最y荡下流的话惹得女人又爱又恨,偶尔还一副要把人家抛弃的幻邪公子…何况…何况…」 勉力睁开了媚火狂喷的眼儿,琴嫣然纤手紧搂在他背后,欲火早旺的像是要破体而出,将她彻底烧熔,灼的她的情话也似是要化不化之间,「何况你功力愈强,床上的实力愈可怕,嫣然要…要你功力尽复,把嫣然彻底毁掉,让嫣然夜夜都沈迷在x爱欲火之中,再也无法自拔…嗯…」 「就算不是晚上也可以,是不是?」 魔手滑入了琴嫣然夹着的腿间,温柔地分开了她,享用着琴嫣然玉腿紧夹,既怕让他得手,又希望他勇猛地佔有她,那欲舍难离的模样,幻邪公子邪邪地笑着,看着琴嫣然欲火猛炽,想离开又万万舍不得的媚样儿,他和她在床上是最契合的,只要他有心,保证能让琴嫣然得到最高段的x爱享受,即便是她最不想欢爱的一大清早,也能让很想起身的琴嫣然迷倒在床上。「我会想到办法的,无论如何也要让功力回复,好让嫣然在床上尽情疯掉,保证让嫣然浑然忘我,什么羞耻都不顾了。不过到时候我会不会在玩厌了之后,再次把没了力气的嫣然你丢在床上就一走了之,也很难说喔!」 「只要…只要你弄死嫣然…让嫣然变成最满足你的荡妇,你当嫣然还会多想什么呢?」 只觉口乾舌躁,亟须他的灌溉,好满足她久旷的空虚,琴嫣然也顾不得大清早不是适当时间了,浑身都似烧起了火,现在的她只想向他求欢,让她再次在欢悦中灭顶。 正当两人情浓欲烈,幻邪公子正要开始狠狠玩她的当儿,赵雅菁的声音已经响了起来,「雅菁参见太师祖。昨夜雅菁和师叔祖缠闹了一整晚,现在师叔祖还在睡呢!」 一听是天山姥姥来了,琴嫣然被欲火烧化了的脑子登时一清,以天山姥姥一向嫉恶如仇的作风,一看到幻邪公子在这儿,他可是非死不可,何况现在他有伤在身,又岂能动手?情急之下琴嫣然也管不了这么多,她忙不迭地将幻邪公子藏进了衣橱,连身上已半滑落的亵衣也不管了,急急忙忙地就将外衣套了上去,真是说时迟那时快,琴嫣然才刚将外衣套上,天山姥姥的脚步声已经到了门前。 缓而又缓地踱进了房来,天山姥姥一双深沉、似带着无尽冰霜的眼光在琴嫣然脸上略一停留便移了开去,身后赵雅菁喘喘地跟着,却是一点也拖不住天山姥姥的脚步。她也知道幻邪公子既然在这儿,才刚起床的琴嫣然想必逃不过这好色人的逗弄,那景象若给天山姥姥看到了,不立刻宰了幻邪公子才是奇蹟,偏偏她想挡又挡不住姥姥,而一向连天山姥姥也不怕的公羽馨偏到了这个时刻才蹦蹦跳跳地进来,气的赵雅菁真想掐死这小鬼灵j。虽然一进门时没看到幻邪公子,但天山姥姥眼光一扫,琴嫣然却是连一点抗拒也没有地垂下了头去,连耳朵都红了,看的赵雅菁心下叫糟,暗怪她不争气,这样下去那还不给人老成j的天山姥姥看出异常来?心中怕归怕,偏偏她却是什么都说不出口。 刚想到可以放公羽馨去缠着姥姥,偏偏赵雅菁才拍了拍公羽馨的肩头示意,连头也不回的天山姥姥已经开口了,「雅菁,带小馨儿到外头玩去,姥姥有事要跟嫣然说 」向着羞红过耳的琴嫣然摆了个无可奈何的脸色,赵雅菁心中七上八下的走了出来,还得心口不一地把想缠着姥姥的公羽馨带开,她这下也只好祈祷,看看幻邪公子的运气好不好了。 慢慢地坐了下来,看着垂着头的琴嫣然下床,一句话也不敢说地为她斟茶,天山姥姥嘴角浮起了一丝苦笑。才刚进来她就发现不对,赵雅菁的眉梢竟充满了生气风情,一扫被幻邪公子y辱之后的淒凉模样,反而是含羞脉脉,一幅少女怀春的样儿。原先天山姥姥还没留意,但看到琴嫣然娇羞慵懒的模样儿,一看就知道刚被男人宠过,连亵衣都没穿好,虽然隔着外裳,但天山姥姥心中那不会有个谱?慢慢地将杯子举到嘴边,却是饮了好久都没放下来,而心里有鬼的琴嫣然更不敢打破这沉默。 「他伤的怎么样?」 「师…师父…」 没想到天山姥姥一开口像是没头没脑,却偏是这么切中核心的一句话,真的是大出琴嫣然意料之外,震的一向清冷自若的琴嫣然也像是惨遭电殛一般地呆了。 「你没有必要怕的,姥姥岂会亲手对付嫣然你的意中人?」 天山姥姥笑了笑,小小的茶杯在她的手指间轻盈流转,g本没想到放下来,杯中满满的茶水却没有半点溢出。「怎么样姥姥也不会让嫣然恨我。」 「那可要多谢姥姥了。」 施施然地从衣橱中走了出来,幻邪公子彷彿什么事都没有地坐到了桌边,琴嫣然还没来得及说话,已经给他一把抱了过来。明知他一向旁若无人的作风,却没想到连在天山姥姥面前也这样放肆,琴嫣然连娇呼声都没来得及出口,已经落入了他的怀抱,一时间又羞又气,虽然想到要推开他,可是他那可恶的手已经伸入了她衣内,轻轻松松地滑上了琴嫣然柔软滑溜的双峰,令她登时浑身酥软,夜来那缠绵的回忆又似回到了身上来,羞的琴嫣然钻入了他怀里,娇羞红艳的脸儿再也不敢冒出来了。 看得暗自摇头,偏又不愿意伤琴嫣然的心,天山姥姥还来不及说话,幻邪公子已经先动口了,「姥姥难得上来,难不成是为了终於有人敢向姥姥挑战了?」 听得琴嫣然吃了一惊,软弱无力的纤手好不容易才抽开幻邪公子不规矩的魔掌,却是不愿也无法离开他怀里了,坐直了身子的她虽然是回复了神智,颊上那晕红的艳丽和眼角波光流动的媚光却是再掩不了了,幸好幻邪公子也只是逗逗她而已,「师父…」 「没错,战期在一月后,故友之徒果然不是泛泛之辈。」 天山姥姥微微一笑,袖手将一方金笺抛到了桌上。 连看也不看那金笺,幻邪公子嘴角浮起了苦涩的笑意,「姥姥千万小心,这黄慧君可真不好对付。」 看着笺尾的印记,两支闪电交错在一起,连琴嫣然也看了出来,那是闪电门的记号,也只有得闪电门主闪电剑僧亲传的人,才敢大摇大摆的将这记号拿出来见人,「就算她真得闪电剑僧真传,青出於蓝,姥姥也不惧她,只是…」 天山姥姥收起了勉强的笑意,「你既和她斗过,对她的武功路子应有一定的认识 」「姥姥何必试我?」 幻邪公子笑笑,「没错,姥姥所疑甚是,我现时的武功已可和先师相并,如果不计伤势,即使和姥姥一斗也未必会败。」 「难不成黄慧君在剑法上的造诣已经远胜闪电剑僧了吗?」 天山姥姥眉头微皱,当年的四大高手中,地龙君内力最为深厚;出手如电的闪电剑僧的剑法最高;幻雷公的外功最是刚猛;天山姥姥则是以身法称冠。如果黄慧君的剑法真在闪电剑僧之上,就算是天山姥姥恐怕也只有甘拜下风的份儿。 「她的剑法倒没有那么厉害,虽然算是不弱,比起剑僧前辈还要差上不只一筹;只是…」 幻邪公子微微地叹了口气,「她的内功心法得地龙君真传,深厚处不弱於先师多少,这才是她的真功夫。而且她心计又深,不到当真动手时绝不会使出实力,我那时就是掉以轻心,才在拍落她手中长剑时硬挨了她一掌。」 「怪不得,」 天山姥姥微微一笑,「若不是挨上这一掌,你大概也不会想起要回到嫣然身边吧?」 「可不是吗?」 幻邪公子微微苦笑,在琴嫣然衣内的手轻轻一捏,惹得琴嫣然嗯了一声,连眼儿都瞇了起来,整个人似是被火烧着一般软融了下去,偏又没力气离开他,「算是我因祸得福,若不是这一掌,我也不会知道我对嫣然竟然爱的这么深。」 「算你老实,」 天山姥姥站了起来,慢慢地走了出去「你这回若还敢离开嫣然,姥姥天涯海角也要找到你。以你的g底,就算受了重伤,到此时也该回复了,让姥姥点你一句,你的功力是从男女交合中建立g基的,要疗伤也要从此中去寻,本门的「浑沌心法」正适合此用,让嫣然好好帮你吧!不过姥姥丑话先说在前头,雅菁和嫣然已经是你的人了,如果你敢对天山其他女子出手,看姥姥怎么对付你。」 看着天山姥姥走了出去,幻邪公子嘴角挂起了一丝嘲讽的笑意,看着软瘫在他怀里,连眼睛都快睁不开来的琴嫣然。其实以他的功夫,g本不可能这样控制琴嫣然,不过自他上山之后,夜夜都和琴嫣然云雨巫山,将她逗弄得狠了,自破身后就在圣洁的外表下含带万千风情的她,那逃得开幻邪公子的手呢? 「好公子…你好过份…」 勉勉强强睁开了眼,微带嗔意的琴嫣然在幻邪公子脸上轻轻地咬了一口,「明知嫣然最敬师父,却要在师父面前把嫣然又抱又,这下嫣然那有脸再去见师父?嫣然给你害惨了啦!」 「好仙子别生气,」 温柔地在琴嫣然曼妙x感的胴体上抚爱着,褪去她星光般的火气,直到弄得琴嫣然终於笑着不依时,幻邪公子才停了手,将娇躯半裸的琴嫣然抱回了床上,「令师说的浑沌心法是怎么一回事?」 「那是本门的一套练功心法,原先是专供带艺投师的弟子修练的,」 纤手情不自禁地在幻邪公子身上留连忘返,似还恋着那温柔滋味,琴嫣然娇柔地说着,「天地初开,y阳分判,在天地开之前的状态就是浑沌,这套心法也是这样。当本门带艺投师的弟子将本门内力练到一定程度,能和体内原有的内功平衡时,就会开始练这套心法,将本门内力和原有的内力彻底融合,变化为一种新的内功,既不浪费原有的修为,更能和本门的路子合而为一,等於是转修另一种内功的门道,只是在心法告成之后,这种内功就是独门的了,之后本门就再难指导,即使是天山立派久远,能将这套心法练成的也是绝无仅有。我想师父的意思,黄慧君的内功和你的内功恰巧相剋,所以即使以你深厚的内力,也无法自疗,若是让我们一起练这套内功心法,让我能参与疗治你的伤势,让你的内功彻底转换路子,应该能轻易自疗,只是…若光是双掌交叠,各自运功,终还是两个个体,无论如何运功,内力也未必能浑融为一,这恐怕才是麻烦…」 「不麻烦,」 幻邪公子笑了出来,温柔地吻住了琴嫣然红润欲滴的樱唇,好久好久才放开了脸红耳赤的她,「只是嫣然仙子恐怕要难过了。」 「无论怎么个难过法,总比没有你的好,哎…」 身子一软,琴嫣然娇滴滴地喘息起来,双手环在幻邪公子背上,享受着他巧妙的抚爱挑逗,「我的好公子,别…别玩弄嫣然了…先…先治你的伤要紧啊!」 「就是这样治啊!」 幻邪公子微微笑着,双手毫不稍缓,很快琴嫣然那修长x感的胴体就赤裸裸地在他怀中颤抖呻吟着,散放着无比诱惑的欲火和魅力,「当我用採补手法採仙子的元y时,你我的内力身体可是完全的融合为一,到时你就运这心法治我内伤,好不好呢?」 「不…不行啊!」 琴嫣然闭上了眼睛,任凭他恣意爱抚着,连声音都甜美地颤抖起来,「好公子…你太厉害了…当你开始採补嫣然的时候,嫣然早给你弄的飘飘欲仙,整个人都美昏了,怎么运功呢?」 「所以我说会让嫣然难过,」 幻邪公子松开了手,看着媚目流波、热情如火,完全没有一点仙子样儿的琴嫣然,「我会控制手法,在嫣然还没有那么湿之前就肏进嫣然体内去,到时候嫣然只怕会相当不舒服…」 纤手滑了下来,轻触着幻邪公子那满足了她不知多少次的巨伟宝贝,心中可真是七上八下,就算以她成熟的胴体,在幻邪公子的爱抚之下,要承受这宝贝也是相当辛苦的,每次被他攻陷时都或多或少感到身子似要裂开一般,一想到要在自己还没动情的时候,被他像强奸一般狠狠地c到最里面去,恐怕真的会痛到半死。琴嫣然心中暗叹了一口气,在幻邪公子嘴上重重地吻着,吻到连自己都像是要窒息似的。 「好公子…等你治好伤之后,可要好好补偿嫣然啊…」 如老僧入定般缓缓运功,感觉自己和琴嫣然的内功缓缓合流,顺着经脉游遍两人全身,然后再分散成二,幻邪公子几乎可以感觉得到,自己体内的伤势正一点一点地癒合起来,而且在两人功力浑融之后,新一套的内力运转是那么平顺缓滑,却又似熨斗般熨过全身毛孔,似是整个人都舒服了几分,那感觉之奇妙,真的好像是羽化登仙一般,整个人都不一样了。 也不知这样运功运了多久,贪恋那奇妙感觉的幻邪公子突地「醒」了过来,一轮月光正缓缓映在两人身上,怀中的琴嫣然仍闭目打坐,容色恬然,除了眼角泪痕未乾外全无异样,似是完全感觉不到幻邪公子仍深深地c在她体内,幻邪公子不由得怜心大起。一早天山姥姥离开之后,两人便开始了这香艳无比的疗伤方式,以坐位结合在一起,由幻邪公子的y具紧啜着琴嫣然甜蜜的花蕊,以琴嫣然为主运起功来。这体位两人尝试过不只一次,但为了能清醒运功,琴嫣然还是头一次在不够润滑的状况下,容纳幻邪公子的坚挺y具,当被它深深地破入体内时,即使原先已有心理准备的琴嫣然,也不禁疼的泪满香腮,看的幻邪公子好生怜惜,若不是琴嫣然坚持,只怕早功亏一篑了。 轻柔地在琴嫣然樱桃般的小口上印上了嘴,感到怀中的佳人不堪刺激地清醒过来,幻邪公子温柔地加重了吻,良久良久才放开了她。 「还疼吗?」 「有…有一点…不过不碍事的…」 保持着端坐的姿势,琴嫣然连动都不敢动一下,方才运功之时,那奇妙的感受让她暂忘一切,但一清醒过来,她便感觉到体内幻邪公子强大y具的威力,撑的她的胴体几乎都要胀破。琴嫣然知道,只要自己一动,刺激到那y具,立时就像是破身一样的痛楚传来,那痛感实令人不敢轻受。她运功默察,自己和幻邪公子的功力已经浑融在一起,在那段被幻邪公子尽情y玩採补的日子里,琴嫣然的功力虽是被採了不少,但事后经天山姥姥全力补救,加上这几天里幻邪公子反哺了不少j元,两人功力已是伯仲之间,运上浑沌心法时两人内力简直是如胶似漆,化合的速度之快,让两人一开始还以为是走火入魔呢!「好公子…你的新内力已奠下了g基,接下来就不用再这样…这样运功了…只要逐日打坐修练,不上半月你的伤应该就可以好了…」 「嫣然,我的好仙子,难道你不想我抱着你吗?硬是要我离开你?」 「怎…怎么会呢?唔…」 不提防间,琴嫣然只觉幻邪公子内力一冲,一股熟悉又似陌生的奇妙快感流遍全身,柔和而强烈地融化了她,登时绮念丛生,x里面甚至开始润湿起来,「好…好公子?你…你又来了?」 「当然又来了,」 双手贴上琴嫣然的裸背,拉着她贴向自己,俯下头来热烈地吻吮着她浑圆骄挺的双峰,吻的琴嫣然嫩腮晕红,纤手忍不住已抓上了他的手臂。琴嫣然真想不到,幻邪公子竟然重施故技,将他的催情手法运在她体内,而且竟能不动手,只靠着内力运转就成!加上两人亲蜜交缠,连内力通道都没断掉,这催情手段也已回印在他自己身上,登时让幻邪公子自己也是y心大动,「我要这样运功,每次疗伤都要边带着嫣然仙子你欲仙欲死,让你切身感受到我疗伤的进度,好让你放心。」 「同时也满足你的r欲,你好坏哦!」 「你不喜欢我坏吗?」 「当…当然,」 搂紧了他,琴嫣然已忍不住扭摇了起来,随着两人功力一体,似乎连幻邪公子那好色的x子也传给了她,琴嫣然更清楚,这是幻邪公子为了补偿方才带给她的痛楚,特地来好好地让她舒服,醉心於爱郎体贴的琴嫣然又怎会拒绝呢?她轻咬着幻邪公子的耳朵,甜蜜地在他耳边呢喃,「你刚…刚弄得嫣然痛死了…嫣然要你好好赔偿人家…好公子…尽情发挥你的实力…活活地弄昏嫣然吧!愈放肆纵情愈容易运功疗伤,嫣然早知道你的坏心眼了,偏偏…偏偏嫣然却不想阻止你…啊…」 琴嫣然再说不下去了,房里很快就传出两人欢愉的行房声音,让在外面护法的赵雅菁忙不迭地逃回了房里去。 再三天就是黄慧君约战天山姥姥的战期了,赵雅菁却完全没有时间去担上一点心。或许是功力尽复之后,连床笫方面的需求也加强了吧?第一次遇上他时赵雅菁便被蹂躏得完全无力反抗,现在连多个琴嫣然也非他敌手,再加上内伤尽癒之后,幻邪公子的床笫本事似是比以前更厉害了,房中术也比以前更高明,连功力和他差不多的琴嫣然也在熬战之中神魂颠倒,不能自己,更何况是被拖下水的赵雅菁?光这三天来幻邪公子就不知要了她多少次,弄的赵雅菁整个人似都陷入了朦胧雾境,全没有清醒的时候,而琴嫣然这「紫玉仙姑」更惨,幻邪公子每次和她交欢,两人都疯狂到像是拚了命般,看得一边的赵雅菁只有又羨又怕的份儿。终於,幻邪公子这回似是也累了,在连番将二女送上高潮之后,现在人都不知溜到了那儿去,只剩下赵雅菁和琴嫣然光滑袒裸、香汗淋漓的虚脱胴体瘫痪床上,想要起身都用不上一丝力气。 「糟…糟了…」 听得身边的琴嫣然一声娇软的轻呼,赵雅菁想转头去看,却是连这点力气也没有了,只见琴嫣然勉力坐了起来,连衣裳都来不及穿了,只披着件长丝氅,取了剑便步履蹒跚地走了出去,甚至连鞋子都没穿。 趁着夜色慢慢地走着,幻邪公子抬头看了看月光,轻轻地叹了一口气,全没留意环抱x前的双手愈来愈用力,指尖快将衣袖掐破了。停下了欲行还留的步子,他回首望了望山上,咬了咬牙,好不容易才收回了目光,继续向下走,月光下一身洁白的人影却已挡住了他。 「嫣然…」 一手摀着x口,另一手执剑长立,月光下秀发披散的琴嫣然别有一番风姿,虽是双腿还发着颤,但她站的那么挺,完全一副不肯轻易让幻邪公子下山的模样。 眼光锐利无比,即使在夜间,幻邪公子的眼睛仍能看得清清楚楚,他下山前的那一番重手,并不是没对琴嫣然造成影响,她虽是勉强追上了他,却已是强弩之末,直到现在连话都还不能说一句就是明证;现在的琴嫣然咬着牙,不让盈眶的珠泪滚落下来,平指他x前的剑尖不住颤动,月光下这美女只披着件丝氅,深深的r沟、修长的玉腿,及一双洁白纤巧的玉足全没半点遮挡,幻邪公子甚至可以看到,他才在琴嫣然体内一泄如注的暖流,正一丝丝地顺着她结实修长的玉腿流下,半露的r上还留着他的吻痕。 「这次…这次我不让你走了…」 努力半晌才把内息稳下来,好不容易琴嫣然才能让自己的声音没颤的太厉害,「好公子,如果…如果你硬是要下山,先和嫣然过招吧!如果…如果你赢了,嫣然现在氅内再没半件衣物,你就在这儿把嫣然活活採到死了再走,嫣然绝不会活着看你下山的。」 「如果我输了呢?」 「那你…你就要陪我一世,直到嫣然死了为止…」 话也不说一句,幻邪公子闪身而前,轻描淡写地从琴嫣然剑下穿过,直抵琴嫣然身前。说实在话,琴嫣然到现在还是全身酸酥无力,山下随便一个武林人也能轻松胜她,能将剑举着这么久,已经算是不错了,又怎么能抵挡得住幻邪公子的出手呢?就在心中暗叫完了的当儿,琴嫣然只觉身子一凉,幻邪公子双手大张,丝氅已经敞开,琴嫣然只觉纤腰一紧,已经被他双臂紧搂,抱了起来,长剑不知何时已落了地。 就这样吧!琴嫣然心中暗叹,从再次遇上这命中的魔孽,她就知道完了,现在的琴嫣然再经不起幻邪公子离开的打击,对她而言,与其让幻邪公子离开,还不如在他的怀中被活活弄到爽死,被奸死也比被丢下的好。 咬着牙等着幻邪公子动手,但他却迟迟没有动作,反而是呜咽的声音先响了起来,「好嫣然…你怎么到现在才说这句话?」 「你…你不走?」 「我不走,」 幻邪公子凝重地点了点头,神情无比坚决,「你是第一个能系着我的女人,只要可以的话,我绝对不会走的。」 「那为什么…为什么你又要离开?」 琴嫣然的泪水终於流了下来,虽是软绵绵地在他怀里,双手却是紧紧地抱着他。从他这几天来特别重手,蕙质兰心的琴嫣然早已猜到了这后果,但最后还是忍不住冲了下来,决定要他留下。 「因为你一直不肯亲口说,说要我留下来。」 「你…」 索x哭倒在他怀里,琴嫣然哭的一抽一抽的,完全没有一点江湖侠女的样儿,良久良久才终於停了泪水,却是怎么也不肯抬头,娇甜的声音轻轻地传出,「一个女孩子家,怎么可能亲口说这句话?好公子你真是强人所难 」「现在我已经「强人所难」了,轮到你了,好嫣然,」 轻轻地拍着她的背,幻邪公子的声音无比温柔,「我会一直陪你,一直…」 「那就抱嫣然回房吧!边走边干也行,」 仍然不肯抬头,幻邪公子却可感觉得到,怀中的女孩已经滚烫了起来,「不过不准你用採补手段,这回换嫣然来使,嫣然要把你吃到虚脱,谁教你让嫣然这样…这样…」 「什么!就这点?这样就没了吗?」 一定会有人这么问的,不过,没错,「紫玉仙女」到此结束。 这一篇我从开始就不想让它变成长篇(虽然也不算短)…只是想试着用一个女人的观点来写写看,会变成什么样子呢? 感觉上好像变成了言情小说…呜,好惨,超失败…不过这个结局我还算喜欢…… 说到结局,其实是最不好弄的地方,我自己的东西里面(短篇节选不论)只有「邪云战记」结得算是我喜欢的,「美少女战士外传」也还好,「林中之战」搞得没头没尾(其实这篇和短篇也没什么两样)「鹰翔长空」的结局更是大失败,其实应该早点打上休止符的,写到司马空定重出江湖,和纪淑馨对话完就够了… 4 欲望文 迷欲侠女 紫屋魔恋中篇 作者:肉书屋 迷欲侠女 第01章 “贼子休走!” 女子银铃似的呼声响起,显是愈追愈近,前面奔逃的两人吓的背心生汗,说不出的畏惧。两人虽都是风月高手,但手上的技艺却远远不如床上威风,身后追杀而来的侠女又是个个剑艺高明,方才在外面一碰面两人便知不是对手,连打都不敢打便落荒而逃,没想到身后的侠女们却怎么也不肯放过,两人心知身犯y戒,对江湖侠女而言绝无松手的可能,不由逃的更快了。 只没想到那几个侠女们虽是一时追不上自己,却也跟着不肯放,连遇林莫入的规矩都忘的干干净净;若非两人心知双方武功差距太大,便是二对一也力有不逮,更何况是二对四!g本就连陷阱都不敢设,只专心奔逃,若换了心智诡点的或武功高点的,那里能任得侠女逞威? 奔入了林子又奔出了林子,两人脚下一软,滚到了林外河边,却是再跑不动了,索x停了下来,抱着溪边大石喘息着,狠目瞪着身后追来的侠女们,也不知这样狠瞪,能不能吓退她们? “怎么?不逃了吗?” 追出了林子,见河水流过,此处已是山外,奔在最前的两个女子不由面面相觑,非但没有进逼,甚至连话都说不出来,满面狐疑难解;她们才一停,后面的两个女子也追了出来,见到此处景象,也不由怔了怔,其中一女美目微凝,缓缓走近问了出来。 “不…不逃了…反正也打不过,给我们兄弟个痛快吧!” 心知已是无幸,躺卧在地的两人索x再不动弹,那胖子低低地叫了出声,“求求你们小声一点,此处虽是山外,但若是…若是弄醒了里头那魔王,麻烦可大的紧…” 听两人这么一说,四个女子互望一眼,眼色中竟带了一丝惊疑,方才出口相问的那女子迟疑了一会,这才开了口,“朱朋、苟酉,你们跟那s日邪君…没有关系吗?” “再怎么样也不会跟他有关系!” 似是听到了s日邪君的名头就觉得晦气,那胖子啐了一口,这才细心打量面前四个女子,只见四女都是一身白衫,打理的无比清洁,连丝杂色也无,身上连点簪饰也没有,一女如此还可说是洁癖或怪癖,可四女一模一样,简直…就好像守孝一般。 尤其四女面目颇为肖似,一看便知若非姐妹也是亲属,方才追在前面的两女个头娇小,面上稚气未褪,神色颇有以后面二女马首是瞻的味道,显然该只是小妹子;而出口相问的那女子面带犹疑,时不时向身边那女子望去,似询似求,年纪虽较长看来也不是主事之人,反倒是那一面冰霜的女子虽是一语不发,神情却沉静端然,一望便知多半是四人的大姐。 四女肌肤白皙、容色如画,有冷艳有温柔、有娇稚有清甜,虽是相似的面貌,却各有各的美色,都是美人胚子,只是…自己两兄弟武功差的太多,想弄一个上手来玩玩也是不能,那胖子朱朋吐了口气,“那邪君心狠手辣,谁若沾上关系只会倒大楣,我们兄弟只是有两手武功,偶尔犯犯y戒,弄个美女上手玩玩,再怎么样也不敢跟这种凶人扯上关系。哎…算了,今日落难至此,你们要杀便杀,反正侠女杀y贼理所当然,也不用问你们有什么理由…” 听两人这般说话,又看清了两人面容,最先冲出林中那容貌娇稚的小姑娘不由咭的一笑,惹的正向两人说话的那女子面上也不由带出了笑意。 这朱朋苟酉二人还真是人如其名,朱朋身材胖大,肚子更是满满胀胀的几不见腰,整个人简直像是几个圆圈接起来一般,尤其那张脸圆圆的,招风耳大蒜鼻,嘴又生的阔大,看来真像颗猪头;那苟酉身材削瘦眼睛却不小,鼻突颊陷,生了好一张狗脸,两人待在一起真是名副其实的猪朋狗友。只是对方虽为y贼,其实除了y事外倒真没什么恶行,生了张脸貌似兽类虽说好笑,但当面嘲讽却非正道中人应为,她猛地发现不好,连忙伸手掩住了嘴,动作颇带几分顽皮。 “既然无关,那就算了。” 那冷若冰霜的女子连望也不望两人一眼,回头远眺山顶,面色沉静坚毅,似已下了什么决心,“我们上山去吧,别多生事端了。” “啊?不来杀我们吗?” 听那女子这么一说,仿佛g本不想下杀手,胖子朱朋和瘦子苟酉互望一眼,虽是得逃生天,却不由有些疑惑;尤其那胖子颇会察颜观色,见那大姐只望着山上,心中不由一震,虽不敢再有y心,却不自主地出言相询,“四位姑娘若是想找那s日邪君的碴子,可万万留神些,那人可不像我兄弟这般好解决,不只y邪好杀,兼且生xy毒,你们若落在他手上,只怕…” “多谢关心了,” 没想到临到上山,关心的话语竟是从y贼口中听到,还是被自己姐妹追杀到此的人,那出口相询的女子微微一笑,多望了两人一眼,似觉得颇为有趣,“在下陆寒香,这是我大姐陆寒冰,两个小妹陆寒幽和陆寒玉。我们本打算追着你们杀到山里头,若你们是s日邪君的人,跟着你们好歹不用担心那邪君在山里设下的机关,这下可好了,g本找错了人,一切重来。方才对不住了,这颗药丸颇有顺气之功,算是我姐妹赔礼。” “陆…陆家?” 接过陆寒香抛过的药丸,听到四个侠女的名头,朱朋身子微微一颤,数年前s日邪君辣手屠了碧落山庄陆家上下四十余口,所有女子都被先奸后杀,只在外习艺的四个姐妹得脱大难,看来是四女习艺有成,报仇来了。 只是无论s日邪君或陆家侠女,可都不是两人应付得了的对手,尤其陆家四位侠女之中,长女‘冰霜仙子’陆寒冰已闯出了名号,与s日邪君相对,也不知谁胜谁负,朱朋耸了耸肩没有说话,倒是那苟酉吁了口气,嗫嚅了半晌还是闭不住口,“四位姑娘小心,那s日邪君不只武功了得,奇功邪艺更是层出不穷,据说山道机关重重,若非如此,以其行事早不知被杀了多少次…” “多谢关照啦!” 见大姐已迈步出去,步履间颇有萧萧风雨、易水送别的刚毅,陆寒香也不敢再多所逗留了,她挥了挥手便与妹子们一同追了上去,只留着两个人躺在河边晒太阳。 见四女去的远了,朱朋吁了一口气,躺在河边好久都不愿起身,毕竟他身材胖大,虽说轻功一道是y贼必修功夫,但被四女一路追杀,也真累的骨软筋酥,若非本来想藉s日邪君的名号吓退四女,他两人怎也不想往这地方钻来。 也幸好两人与s日邪君毫无关联,即便逃到山下林中,也真不敢冲往上山之路,否则以s日邪君手段之邪,两人只怕连死都不知会怎么死。 见老兄弟还不肯起身,苟酉吐了一口气,从怀中东掏西,取了个小空瓶,珍而重之地将陆寒香抛过来的药丹收了起来,两人虽也是江湖人,但武功着实不行,银钱得来不易,更别说是陆寒香所携这等上佳药丹,生就贫穷的两人可不敢就这么把药吞了,毕竟累倒了只要休息一会,迟早总会恢复气力,可这等药丹也不知有多少灵效,保留到未来有用时再吞总比现在吞了好的多。 “我说胖子…你想那几位姑娘上山去,跟s日老邪打起来谁胜谁负?” “这只有天知道了,” 好不容易喘过了一口气,朱朋躺在河边再不想起身,虽说被陆家四女追出了一身汗,此刻天气又热,清凉的河水就在旁边,真想扑下去洗一洗身子,可方才逃的实在太累,朱朋一时间真不想动了,“我说阿狗,你希望谁赢?” “这个嘛…” 苟酉歪过头想了想,“如果她们能搞掉s日老邪就好…毕竟她们还算有点良心,没真的宰了你我兄弟,这药也不知以后会不会救我们一把?那s日老邪嘛…早点死掉早点好,而且若几个姑娘输了,落到那老邪头手上,也不知会被弄成什么样子?只怕要死都难。” “那你干嘛不劝劝?” “劝的了吗?人家可是灭门之仇,怎么可能劝的了?何况那冰霜仙子也不是会听人话的角色…哎,其实如果不是陆家二姑娘临时有那么点好心,她们跟s日老邪谁死谁活,关我们两个屁事?就算人家两败俱伤好了,也没便宜给我们占,死胖子别起坏心了。” “说到坏心啊…” 也不知想到了什么,朱朋嘻嘻一笑,翻过了身子,把背留给太阳去晒,活像只架在火上的烤猪,要多翻翻才烤的均匀,“你刚刚有没有注意到?那四个姑娘腰直背挺,身段都辣的紧,就连两个还没长成的,腰腿都很有力气,更不用说是那个冰霜仙子,脸上冰冷冷的,身材可美了,若有机会把她拉到床上去玩一玩,也不知有多爽?” “可不是吗?” 虽觉这想法有些异想天开,但男人在一起,又谈到了漂亮女人,那色心是怎么也压不下来,何况四女各有各的天香国色,虽说以两人武功头脑,除非天降的好运,否则这念头永远只是想想,不过…想想又不犯法,“那冰霜仙子人冷身材却好,她妹子可也不差,又那般温柔,若能带上床爽爽,那还不爽死?不过胖子你可要小心,你那般胖重,要是不小心把人家压坏了可成不了好事,虽说她们武功都很高,毕竟身子骨柔软,可撑不住你个死胖子。” “这可难说,” 朱朋yy一笑,眼儿上吊,好像正遐思着把那几位侠女搂在怀中大行y事时的快活,“女子身子骨愈柔韧愈好,搞起来才多劲道;何况以咱们这武功、这脑袋、这脸蛋,那能让侠女喜欢?如果不靠老哥我的重量压住,就算c进去了,人家也要死命挣脱,到时候一不小心搞弯了,直不起来的东西可没得爽…” “去你的死胖子,这倒是…” 嘴上笑笑,苟酉也知以自己两人尊容,绝吸引不了女子,以他们两个武功不行的小y贼,也最多在偏僻地方耍耍威风,别说英风凛凛的武林侠女了,就是稍微有点身份的大家闺秀,两人也惹不起,可不像传说中的y贼那般,不是容貌出色、x好风流,勾勾手都能诱的侠女春心大动、乖乖上床,就是武功高明,用强也让侠女无法抗拒,甚至是用y药设机关,让侠女们无法抗拒地成为床上玩物。 两人你一搭我一唱地在河边闹了好久,嘴里愈说愈是离谱,什么诡异的体位姿势都挂在嘴上,若真照两人口中所言去对付陆家几位侠女,也不知要搞上多久才能完事;虽说心知此处险地,s日邪君那老魔也不知修为高到什么地步,自己在此的言语不知会否传到他耳里去,但不知怎地,两人就是不肯离开,也不知是在等山上分出胜负,还是在等四位侠女若大胜而归,会不会大发善心,再丢两颗药丸给自己。 眼见大太阳已到了头顶上,几位侠女上山也已两个时辰了,朱朋叹了口气,终于忍不住坐起身来,他体态胖大,最是不耐高热,若非男女之事最容易搞出一身汗水,身为y贼不习惯不行,只怕连这样在太阳底下晒着都受不了。 本想钻到树荫下乘乘凉,朱朋头一抬,眼睛突地被随河水冲下来的一条白色影子吸住,忍不住提高了声音,“阿狗你看,那是…是那位?” 话还没说完,两人已跳入了河中,只见随流飘来的白衣女子双目紧闭,颊上浮着两团不正常的红晕,却不是早前赠药的陆寒香是谁?两人连忙伸手,接住了陆寒香身子不再随水流去,一时之间却看呆了眼,甚至忘了要把她拉上岸去。 也难怪这两个好色的猪朋狗友怔住,原本陆家四女便都是美人胚子,这陆寒香容姿皎洁中还透几分温柔大方,最得人眼缘,是以方才在两人的胡言乱语中,说到最多的便是她;偏偏此刻的她便晕在眼前,似是任两人怎么胡搞瞎搞,一时之间都睁不开眼睛。 本来以陆家四女的武功,就算两人再怎么大胆,便她已昏晕过去,也真不敢妄动,可现在的情况却是大大不同了。 一早上见面的时候,四女衣衫j洁,白净整齐的不透一点杂色歪乱,即便陆寒香言语温柔,在她面前两人也不敢有什么异想;但现在的陆寒香不只晕厥过去,随水冲下衣衫散敞秀发乱漂,衣裳裙子更被撕破,裸露出盈白肌肤,尤其股间渍痕点点,竟有着落红的痕迹,即便现在双腿紧紧夹住,仍若隐若现地可见桃花源间被肆意玩弄过的迹象,由此再看她昏晕过去的容颜,痛楚之间透出一丝异样的娇艳动人,格外使人涌起蹂躏的冲动,两人都是好色之辈,看的裤子都撑起了一大块。 两人也不是笨蛋,山上既是s日邪君那老魔头的势力范围,又见陆寒香的裸躯顺流而下,显而易见的陆家四位侠女功败垂成,落到了老邪魔的手中,第一个被老魔强暴了的便是陆寒香,从她被寒冷河水冲到此处,肌肤仍是烫人来看,便知多半被老魔喂了什么春药y毒,强奸破瓜之后便丢到河里冲下,也不知还留在山上的三人正被老魔头怎么折磨。 将她衣衫不整的身子扶到了岸边,朱朋伸手试了试陆寒香脉象,只觉脉中跳动颇为诡异,显然陆寒香受了不轻的伤,两人对看一眼,苟酉连忙从怀中取出药丸,既是陆寒香所赠,回到她身上也是理所当然;只是服药之后,陆寒香虽是一声微嗯,从呼吸起伏来看似是好了些,却仍没有醒觉,弄的两人在旁抓耳挠腮,好生难忍。 本来双方不过道左相见,一面之缘,就算对方有赠药之谊,抵过追杀也够了,何况用来救她的药丸本就出于陆寒香之手,两人实在没有责任等到陆寒香醒来。只是现在的陆寒香实在太过诱人,钗横鬓乱、衣衫破碎不说,湿漉的破衣黏在身上,恰恰映出了无比美好的身材;尤其她才被开苞,紧夹的股间盈白肌肤上头落红y渍点点沾黏,那无力抗拒的软弱模样,那里还有一早追杀两人的侠女英风?两人刚才才拿她做幻想的对象,此刻还晕红娇媚的完美女体便在眼前,又是全无抗拒之力,只要是男人就不可能忍耐的住。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也不知是谁开始的,当两人为陆寒香脱剥去破衣的手触到一起时,互望的眼中竟有着了然于心的默契。本来陆寒香昏晕之中就无力抗拒,破碎的衣衫剥除更是方便,不一会儿她身上已无寸缕遮身,皙白娇嫩的胴体全然暴露在男人眼前。 眼前只见美女肌肤盈白如粉雕玉琢,衬着晕红的血色份外可人,虽说闭着眼儿柳眉深蹙,丰润的樱唇上还有紧咬的痕迹,可那美人含忧的风姿,更令人心中升起怜惜的渴望;尤其陆寒香呼吸微促,显是受了些内伤,秀挺的峰峦随着呼吸急促地跳动着,两点贲然高挺的花蕾,勾的男人的眼光再离不开那上头,怎么看怎么就想一口咬下去。 眼光顺着陆寒香窈窕细致的曲线渐渐下移,或许因着勤练武功的关系,浑身上下再不见一分多余累赘,平滑娇嫩的曲线美,逐渐在夹紧的玉腿g处收紧。只是玉腿夹的再紧,终究没法将男人的眼光全然挡住,股间汁y盈然,白渍混着落红点点,在雪肌乌发的映衬中分外惹人遐思;尤其陆寒香似身上难受,玉腿不住厮磨,桃花源的开口不住轻张,一丝丝的白y缓缓挤吐而出,让人一望而知,这娇美无伦的玉人,才刚刚在男人的蹂躏下生还,连痕迹都来不及拭擦。 昏晕之间,陆寒香全然不知自己的胴体正被男人贪婪地观赏着,春葱一般的纤纤玉指无力地轻握,透出掌心一抹嫣红,此刻的她在河水中浸得久了,虽已被救上岸来,可娇躯未经拭擦,水湿在阳光下缓缓飞散成雾,拢的陆寒香娇躯犹似浸在雾中若隐若现,更添几分丽色。 虽被眼前无边美色诱惑,但两人都是色中老手,自知机会难得,若等到陆寒香醒来,只怕两人绝非她对手,朱朋连忙架住她双手,低头便将一颗粉润娇红的花蕾衔在口中,用牙齿轻轻咬住,深怕弄疼了她,虽听到晕迷的陆寒香一声呻吟,却是渴睡还不肯醒,放下心来的朱朋一边胖手在她r上一阵抚爱,享受那娇嫩软滑的绝佳触感,一边口舌齐动,嘴唇在那r上轻轻摩挲,舌头更啜紧了那娇甜的r蕾,滑动舐吸起来,虽不可能有r汁入口,但沾到r上的河水似被她的肌肤烧灼,暖热间又沾染了美女玉体的甜味,啜吸起来无比美妙。 在朱朋动作的当儿,苟酉自然也没闲着,他双手按住陆寒香结实柔软的臀腿,让她玉腿分了开来,被迫开启的桃花源一股汁y登时涌出,满是腻白yj和点点落红,他虽没下作到去舔吸s日邪君yj的地步,一g手指却已探了进去;当chu糙的手指头触及柔嫩的桃花源时,陆寒香娇躯微动,玉腿本能地想夹住,却被苟酉压制着无法动弹,只能任他为所欲为。 确认了陆寒香再无抗拒之力,苟酉一边享受着她臀腿上头嫩滑而充满弹力的触感,一边手指头在桃花源口轻轻搔弄,小心翼翼地轻刮浅搔,缓缓探索着陆寒香的敏感要害,抚触之间只弄的陆寒香柳眉蹙紧,似痛似泣地呻吟了几声,想来苟酉虽极力控制力道,却还是触及了她才被破开的伤处。 一边调整着力道,一边观察着陆寒香的反应,两人心中不约而同地想到了一处,不由涌出了几分怒意,这s日邪君也真是过份,虽说对侠女下春药是y贼必学之技,但至少搞上手后也要发挥一点功夫,搞的她y兴尽泄才是正理,那有像s日邪君这样,下了春药又破了她身子,却只顾着自己泄欲,全然不管陆寒香是否高潮,就把她丢到河里,任她自生自灭。光从陆寒香的反应,便知她体内药力未减,此刻还深深地焚烫着她。 也不知s日邪君用的是什么药物,两人没怎么动作,陆寒香已是浑身发烫、香躯颤抖不已,光滑娇嫩的肌肤在男人的手中酥麻地弹跳着,仿佛有一股热气在体内巡游,不一会儿香躯已是汗水淋漓,呻吟声中充满了媚惑的甜美,玉腿更是情不自禁地磨动着,把里头的yy倾吐而出,白腻y汁早已排完,现在出来的全是香甜透明的泉水,带着一丝将尽未尽的红意,显已情热难挨。 知道这下子不用再多什么手了,两人对望一眼,朱朋伏下身子,狠狠吻上了陆寒香将启未启的樱唇,勾起了她的香舌,在充满芬芳的口唇间吻吮起来,双手自不会忘了照顾陆寒香那挺立饱满的美r;苟酉更不迟疑,他快手快脚地除去了身上衣物,下身那rb早已硬挺起来,双手轻轻地将陆寒香最后一点抗拒的玉腿分开,挺着rb贴到桃花源口,灼烫的感觉令陆寒香琼鼻里又是一声娇噫,只是她竟还昏晕不醒,便是醒来恐也无力抗拒了,苟酉确定那销魂的桃花源已为自己而开,这才把蘸了满满甜美泉水的rb刺了进去。 当rb破体而入之时,陆寒香娇躯剧颤,似被触着了痛处,更似勾起了先前恐怖的记忆,若非樱唇被朱朋封的密密实实,只怕早要叫出声来。只是她双手被朱朋紧紧压住,一双玉腿更在苟酉的制压之下,想挣也无法可挣,甚至连叫都叫不出来,只能可怜兮兮地从鼻子里透出呜咽悲声,那里还有早上那英风飒爽的侠女样儿?分明是个只能任凭玩弄的可怜小娘儿。 知道陆寒香晕厥的心里,或许还当着是被s日老魔蹂躏破身的感觉,苟酉放慢了速度,rb轻轻磨动,时左时右、时上时下、或旋或磨、且进且退,只在陆寒香的敏感处作着文章,双手更在她结实饱满的臀腿间轻爱抚;朱朋与他默契十足,一感觉到陆寒香的挣扎,他稍稍放松了压制,在陆寒香唇上吻的却更加深了,双手更在她贲挺的r上或揉或捏、时捻时勾,挑动着侠女刚被挑乱的芳心。 一来那桃花源处,早被s日老魔刺破了处女之身,虽说体内伤处犹在,实不堪刺激,但心理上的痛处远过于实际的痛苦,二来那s日老魔留在陆寒香体内的药力未褪,加上朱朋苟酉虽说貌不惊人,可风月手段却是不弱,四手联弹之下,早已勾起了侠女萌动的春心,在抗拒的劲头过后,陆寒香不由自主地软了下去,被苟酉在蜜处几下轻薄,鼻尖虽透出了呜咽哭声,动作之间却没有方才被刺入时的激烈。 见陆寒香的挣扎渐渐消失,感觉桃花源里泉水渐多,温润甜美地濡着自己的rb,苟酉不由暗赞,侠女就是侠女,那感觉与一般庸脂俗粉就是不同,虽说已被旁人拔了头筹,可桃花源里依旧窄紧蜜甜,就算不加抽送,光这样被夹着吸着感觉也是美妙,他双手托住陆寒香雪臀,让她桃花源大开,腰部缓缓抽送起来,rb一寸寸地烙着那甜美的源头。 虽说被c入之时,破瓜的痛楚未去,伤处被那火辣一触,猛地又袭上身来,才刚破身的本能让她不由紧张,可苟酉的缓慢温柔起了作用,加上两人四只手紧紧压住陆寒香手足,令她全无挣扎能力,还在晕中的陆寒香无力地软垂下去,任得苟酉抽动起来,动作之间虽难免触及伤处,可在两人的温柔之下,痛苦的记忆很快地被本能的快感所取代,她虽无法动作,可身体细部的反应,却在在证实了陆寒香的痛苦渐去,正逐步逐步地被那快感占有。 “痛!呜…” 感觉那火热的rb突入了娇嫩的桃花源,正自开疆拓土,一寸寸地占有着那柔嫩的所在,晕厥过去的陆寒香虽没因此醒过来,r体却已有了本能的反应,本能的喘叫虽没法儿出口,窄紧的桃源已护疼紧缩,拚命想将入侵的rb排挤出去,可是没有办法,那rb如此灼烫巨伟,侵犯的动作虽是温柔,尽量不触及陆寒香的痛处,却坚持着死守不退,任陆寒香的桃花源怎么收紧挤推,硬就是不退去,反而缓慢地旋磨起来,陆寒香桃花源的紧缩,非但没能将入侵者驱出,反而让两人肌肤的接触更多,更亲身体会到那火烫的情欲。 芳心深处在哀鸣,才刚被无情刺穿的桃花源又遭y恶,偏生手足也不知被什么压住了,怎也挣扎不了,昏厥过去的陆寒香虽是逐渐清醒,可随着她的清醒,r体的感觉反而更加强烈,迷茫间她甚至不敢睁开眼睛,深怕一开眼便见到那仇人s日邪君在自己身上尽情驰骋的得意嘴脸。 逐渐清醒的芳心正自恨苦已极,偏偏陆寒香想要晕厥过去却始终不能如愿,只能闭着眼儿,面对这y邪的侵犯;尤其可怕的是,s日邪君下在自己姐妹身上的‘春蚕散’太过强烈,即便他已经在自己身上泄过一次欲望,那y邪的药效却是缠绵不退,尤其身上之人一边侵犯自己娇嫩濡湿的桃花源,一边在自己r上尽情抚玩把弄,甚至还不忘封着自己樱唇,连雪臀上头的那双手也加力揉弄,竟在陆寒香的害怕羞怒之中,将她体内的欲火挑动起来。 虽说心里死命地不想被挑逗,但现在的陆寒香甚至不敢睁眼,深怕被身上的男人发觉自己已然醒来,更不可能真正挣扎,男人的手段充满了火热的恐怖,邪恶至极地将她r欲的本能诱发起来,陆寒香惊恐的发现,在这样被玩弄的过程之中,自己的身体愈来愈热、心跳愈来愈快,有种异样的快美逐渐成形,尤其桃花源里春泉渐渐涌出,润滑地承受男人的侵犯。 “不要…别这样…不可以这样…” 心中哭诉着,偏是出不了口,陆寒香只觉口里侵犯着的舌头肥厚灵活,巧妙地勾起自己的香舌在口中缠绵飞舞,扫吸着芬芳的香唾,一双美r更在男人的手中不住变化着形状,却始终能在他松手后弹回原状,让他亲蜜地感觉到她的弹跳力;更可怕的是在雪臀上的双手,抓捏之间虽渐渐用力,仿佛在呼应着rb逐渐使劲的推进,可那痛楚却远远不若先前厉害,反而像是呼应着桃花源里的变化,令她痛中生快,桃花源的缩紧逐渐从将入侵者推出去,变成紧紧缠绕着那rb不放,切身感受着上头的火热。 伤痛的感觉逐渐被快感抹平,火热y荡的刺激从每寸被男人玩弄抚、吻吮熨烫的地方涌入体内,陆寒香害怕的好想哭出来,却只能死命地含着眼泪,不在仇人面前示弱。可她的抗拒也仅只于此了,正与她亲蜜接触的男人,自然不会放过陆寒香身体的反应,他的刺激愈来愈火热、愈来愈强烈,处女膜被刺破、桃花源被撑开的痛楚,在他温柔的强迫下渐渐抚平,取而代之的是愈来愈美妙的感觉。 那曼妙的刺激逐步融化了她的抗拒,在愈来愈美妙的感觉游走全身之下,陆寒香的心中只有愈来愈凄苦,她怎么也不敢相信,邪y的挑逗方式配合y药,可以将女人的抗拒这样强烈地消除掉,一想到自己不只珍贵的处女身子被这邪魔无情夺取,他还要用种种y邪手段对付自己,让自己再也无法反抗于他,一想到接下来自己可能被这仇人彻底征服,一辈子当他泄欲用的玩物,陆寒香好害怕好想哭,泪水不知何时已夺眶而出,偏偏她却无法压制r体的自然反应,体内的快感愈强烈、桃花源还未被侵犯的部份愈空虚,她心中的苦楚愈甚,一堆难以想像的感觉混成一处,让陆寒香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 “别…别这样…那么深…唔…比刚才还…还深…” 娇躯无力地蠕动着,紧窄的桃花源一点一点地被他占有,方才被破瓜时还未遭劫的深处,此刻也被他侵犯到了,陆寒香只觉随着体内空虚愈来愈少,快感愈来愈强,将心中的苦楚渐渐泯灭,她骇然发觉自己的感觉已从抗拒和羞愤,逐渐变成享受和满足,身体的律动也渐渐软化,逐渐接受了那快乐的感觉,惊惧之间陆寒香本能地挺动娇躯,让那rb愈刺愈深、愈刺愈满足她的需求。 “不…不要…那里…啊…好酸好麻…呜…好痒…不要…不要弄那里…” 陆寒香完全没有发觉,不知何时起她的唇舌已恢复了自由,将原本深藏在心中的感觉宣之于口,羞惧于身体反应的她只能勉力弓挺纤腰,迎合着那rb的抽送,让侵犯着她的rb,一次又一次地将她彻底满足,一次接一次地攻陷到最深处,口中的呼叫声愈来愈媚艳销魂,只可惜她自己完全没有发觉。 “不…不要…那里…那里是…” 不知被男人玩弄了多久,陆寒香心碎地发现自己已完全融入那美妙的感觉之中,心中最后一点点抗拒,就好像抹在西瓜上的盐粒,非但无法去其滋味,反而因着那反衬变的更加甜美,她感觉到那火热在体内狂野地爆炸开来,有股奇妙的感觉转瞬间便席卷周身,在娇躯的抽搐哆嗦之中,仿佛有着些什么从桃花源的深处狂喷出来,那喷泄将她的体力全然抽干,整个人登时软瘫;而桃花源中回光返照的缠绵紧吸,也将那rb勾引到最深处,那如火一般灼烫的喷s,灼的桃花源整个酥麻了,陆寒香一声娇呼,整个人被快感卷的似上天下地一般,再也无法使出丝毫力气,软绵绵的她甚至没办法去想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了。 “太快了吧?” “没办法,紧张…谁教胖子你封没封好…小姑娘叫的欢,老子是既爽快又害怕,当然忍不住了…不过侠女也真不愧是侠女,感觉硬就是不一样…又紧又舒服…吸的骨头都酥了几分…” “嗯…接下来该我了…” “当然…嗯…这n子就交我…真是好高好挺…又白又嫩的…没想到侠女连这里都这么美…” 茫然之间依稀听到男人间y邪的对话,既不敢又无力睁开眼睛的陆寒香,只觉原本压在身上的压力一轻,她无力娇柔地一声轻吟,得到自由的玉腿本能地夹了起来,可桃花源里温暖的反应,让她悲哀的明白,自己终究是被男人再次强奸了。 只可惜上天对她如此不平,竟让陆寒香连后悔的时间都没有,一双肥厚的手温暖有力地将她的玉腿强行分开,在陆寒香无力的呻吟当中,那火热的刺激竟再次光临了刚遭肆虐的桃花源! 本来陆寒香才刚破身,稚嫩的桃花源那堪一而再、再而三的蹂躏?虽说连遭刺穿的痛楚在无尽的快感抚平之下已渐渐麻痹,取而代之的是种种诡异奇妙的快感,可娇嫩至极的香肌,终是难堪再度云雨,但那火烫的巨物,竟丝毫不比刚刚逊色,chu伟壮硕处似还有过之,虽说一触之下,饱胀至极的感觉让陆寒香忍不住悲吟出声,心想着自己那儿如此娇嫩,就连洗浴时纤手触及也觉震撼,现下却在酸麻酥爽之间又要再被y玩,那里受得住? 偏偏男人却不管她是否吃的消,顺着方才未干的余渍,rb又缓缓探入,而且这回是一进入就将她撑的满满实实,还沉浸在余韵中的嫩肌虽已酥麻,感觉却更加强烈,竟似经不住如此刺激,随着rb缓步而入,在表面上的抗拒之后便软绵绵地瘫了,无比驯服地承受他的侵犯,这回桃花源中的痛处麻痹的更多了,rb的侵入竟似比方才还要方便许多。 美目紧紧闭着,只觉才刚流过的眼泪又要出来,陆寒香只觉自己命苦已极,非但被这灭家大仇破了纯洁身子,甚至被他一而再、再而三的侵犯y辱,更可怕的是自己愈来愈有感觉,刚被破身时还痛的只想死去,虽到后来稍稍感到快美,那快感却是转眼即逝;刚刚被强奸时却是痛快各半,虽仍觉得桃花源里头痛的要命,可那快感却愈来愈强烈,到了最后陆寒香虽仍芳心苦痛欲死,r体却甚至已有些能够享受到其中快乐;没想到竟然在自己犹然酸软乏力,一点力气都提不起来的当儿,又要这般快地承受男人第三次的y辱!她真不知该怎么办才好了。 虽然侠女的最后一丝矜持还在心中,死撑着不让身心全然被仇敌征服,但对方却是有备而来,刚才将自己四肢全盘制住,令自己虽是满心抗拒,却还是被强行引出了快感,这回他硬的这么快,对自己的压制却更强烈;陆寒香一边感受着那chu壮的rb强行突入自己的桃花源,饱胀彻底地将自己一点一点地占有,享受着破处未久的桃花源那窄紧的滋味,一边感觉自己的臀腿处仍被对方双手压制,才刚刚被玩弄的双r又遭一对魔手把玩,虽说樱唇尚未失守,可都被s日邪君搞成这个样儿了,陆寒香心中虽是气苦,又那敢开口睁眼? 而且这次玩弄自己双r的魔手,虽不像方才那般厚实肥润,狗爪一般又瘦又细,可无论力道和手段,与方才那双肥厚的手却是各有千秋,陆寒香事先全不知道,自己那敏感高耸的双r,可以被男人把玩出这么多花样,偏偏每一次动手,都令她心底拂起一丝情欲的薰风,带给她又一次奇特的感觉,口中唔嗯咕哝着,但随着那rb侵犯愈深,在自己身上把玩的手弄的也愈火热,陆寒香又被挑起了y荡的需求,纤腰忍不住微微弓起,好让那rb侵犯的更方便些。 这回的感觉又不同刚刚,虽说破身之后又被干过一回,但陆寒香的桃花源仍保有处女般的紧窄,被这样的巨物侵犯,只觉每寸嫩r都被他深刻地刺激到了,没有一寸能够逃离他的享用,加上连番y欲下来,桃花源中湿润滑腻,他的动作又不很强烈,是以她还能勉力承受得起,只是在身上四处巡游的魔手,却令陆寒香感觉愈来愈强烈,纤腰不由自主地弓起扭动,虽羞却难自止。 惊骇地发现自己的抗拒不知何时已消失无踪,身体像是化成了一滩水,随着他的把玩挺送荡漾飘摇,虽是死命苦忍,终究还是忍不住那满怀欲望,陆寒香娇羞地发觉,自己的喘息声不知何时已脱口而出,而且感觉上不像激动难过,反而透出露骨的媚意,充满了享受的快乐;那诱人的哼喘声,似是更加鼓起了男人的欲火,在身上抚玩把弄的手愈来愈火辣,每下刺激都透入骨内,尤其那chu壮的rb,更似得到无比鼓励般,在桃花源中渐渐深入。 等到那rb探入陆寒香自己也不知的敏感深处,原该被蹂躏的无力的娇躯,竟不知从那儿又涌现了力气,整个雪臀抬了起来,好让他的角度更适切地迎合她的需要,一双玉腿更不由扣在他腰间,若非陆寒香还有最后一点矜持,只怕那修长的玉腿都要盘到他腰后去了。 没想到自己体内还有这般刺激的地方,敏感到难以想像,一被触及登时浑身娇颤,一股美妙的快感登时袭遍全身,令陆寒香不由打了个哆嗦,陷入了强烈的矛盾之中,身体虽不知从那涌起力气,让她的腰臀轻抬,含蓄地向他要求继续攻势,可那强烈的刺激,却让陆寒香有种又要瘫痪的感觉,好像有些什么在桃花源深处蠢蠢欲动,因着那刺激随时都要喷泄出来。 也不知从那里浮起的声音,在陆寒香脑中不住轻鸣,告诉她不需要再强撑苦忍,只要一放松,让那快感喷泄而出,便会得到至高无上的快乐,但心中的矜持却仍在苦苦顽抗,要她坚持着不可放弃,若是任那快感尽情喷发,她便要被仇人征服,再也不可能从仇人的胯下挣脱出来;偏偏男人不让她有思考的空间,那rb仍在桃花源中不住推送,力道虽是不猛却是下下强攻重点,步步直捣黄龙,搔的陆寒香心都痒了起来,加上那在娇躯四处不住把玩的魔手,恰到好处地担任了助攻的任务,将侠女的春心推到了高处,浑不着力只能被他尽情刺激挑逗。 突然感觉到了不对,那s日邪君就算邪功再高明、手段再厉害,终究是人非神,就算他真的有种种手段,能让侠女抛却羞耻矜持,身心全然臣服胯下,也不可能凭空多生出一双手来,而在自己身上肆无忌惮的魔手却太多了。陆寒香猛地睁目,这才发觉苟酉跪在自己头顶,那半萎的rb正在自己眼前悬垂着,上头沾满了泄欲后的余渍;而正将自己的桃花源尽情攻陷,爽的不可言喻的那胖子,除了朱朋还会有谁? 直到此时陆寒香才想了起来,在擒下自己姐妹之后,s日邪君先奸污了自己,随即把她扔到了河中,下体的痛楚加上心中的悲苦,让大受打击的她昏厥过去,怎想得到一清醒后,却发觉自己落入了这两个y贼的手上,光想到被仇人强奸破身,又被这两个平日怎也沾不到自己身上的小y贼尽情轮奸,陆寒香心中好苦,偏偏苟酉一边玩弄自己双r,一边不忘用双膝轻压住自己肩上,让她即便清醒也无法抗拒,真的只有任凭y玩的份儿。 正将那贲挺柔软的美r玩在手中,苟酉不经意地一转眼,竟发觉陆寒香已醒了过来,这一吓可真吓软了本已有些起意的rb,幸好她的双肩仍在自己掌控之中,朱朋又自干的快意,显然也快到了尽头,现在可不是提醒他的时候,苟酉放轻了声音,哄着这泪水直流的侠女,“姑娘放心,就快完了…放轻松点,很快…很快姑娘就要舒服了…” 若是失身仇家还可说是学艺不j,但连这两个小y贼都在自己身上得手了,陆寒香可真不知该说什么好,偏偏随着朱朋次次深入,节奏愈来愈强烈,陆寒香的身心也渐渐融入其中,她不由自主地放松身子,让把玩的手段更深入心底,那快意掌控了她,将她的心思全然专注在桃花源里的快感上头,只觉芳心像变成了一g羽毛,随着y欲的推送愈飞愈高、愈飞愈高,茫然之间那快乐的感觉已将她身心全然吞没,陆寒香不由自主地一声娇吟,“别…不要…啊…那里…好酸…呜…不要…再这样…哎…快要…呜…寒香要…要飞了…啊…” 在一声甜美的呻吟之中,陆寒香的花心终于绽放,一股温润腻麻的yj哗然泄出,强烈的快感瞬间便令陆寒香魂飞天外;偏偏那快乐的滋味接二连三,在酥麻yj的浸润之下,朱朋也到了极限,他一声低哼,rb全送进了陆寒香窄紧甜蜜的桃花源,随即一股酸麻透心的刺激下,火烫的jy终于s进了陆寒香子g里头,那火辣灼烫的一触,令陆寒香花心再开,又一波甜蜜的j元倾泄,连番的快感令陆寒香茫然不知何处,身心都似被送入了仙境,随着哭叫声整个人都陷入了茫然,再也不愿清醒过来… 好不容易清醒了,陆寒香只觉欲哭无泪,幸好在泄欲之后,两个色令智昏的小y贼总算发现自己闯了大祸,忙不迭地缩在一旁,可怜兮兮地看着她,再也不敢多动手,否则刚刚高潮泄身的陆寒香四肢绵软,还真没办法对付他们呢! 纤手顶地撑起了曲线玲珑的上半身,陆寒香这才发觉,自己的衣裳早已碎成了片片,零乱地散落在身侧,再也别想穿起来。她胡乱地抓了几块破布擦拭身子,可其余地方汗水混着他们的口唾还好擦,下体却是一触便疼,刚破身便受到如此强节奏的蹂躏,娇嫩的桃花源着实吃不消,尤其拭抹之间,里头汁水不住汨出,显然除了他们的s入外,自己也真流了不少出来,情急之下怎么也擦拭不干净。 咬着牙站起了身子,只觉股间一阵剧痛,几乎立足不稳,一股流泄又滑到了腿上,陆寒香吃力地站直身子,见两人虽是畏惧地缩起了身子,双目却仍无法忍耐地在自己身上巡游着,脸上不由一红,自己方才真被两人轮奸的像上了天一般呢!没想到两人貌相丑陋、似狗如猪,在这方面却有这般造诣,令她虽是痛恨,却没法动手杀了他们。 这样下去也没办法,穿衣的观念深入心中,如今赤身裸体的她,可没办法就这么动手,何况陆寒香一身武功都在剑上,拳掌功夫虽也不算弱,但要杀人却是力有未逮,加上被他们注入体内的感觉可不是纯然的苦处…在心中杂七杂八地找了许多理由说服自己,陆寒香一运功这才发觉,体内暗伤竟已好了七七八八,加上樱唇虽才被他们侵犯过,口中药味仍留存些许,好不容易才想到了其中关键。 s日邪君在破了自己处女身后,可没那么好心让自己随波逐流,在扔自己下河之前,他已暗地里在自己x腹之间按了一掌,力道虽不强烈,但若让陆寒香随水流去,无法运功自疗,等到她流到山脚下被人察觉之间,掌力暗伤已深,无力回天;没想到流到了一半,就被这两个小y贼发觉,还拿自己方才赠出的药丸喂给自己。 本来便药丸入腹,无法运功自疗,两人又没什么内功可运,无法运行药力,药效一时间也散不开去,虽不能说无用可效果却也打了折扣;但两人见色起意,喂菌之后便连番y玩了陆寒香的胴体,在这般激烈的‘运动’之下,让陆寒香体内j气流转,药效已流遍周身,她所赠的药原就是通气运功的好物,这一下歪打正着,体内暗伤虽未全好,至少已不成大创,只是…想到刚才自己所受的y辱,还是两人轮奸!陆寒香虽不能不感念两人救了自己一命,可她终是正道中人,一凤侍二龙这种事羞耻已极,这谢辞却也不好启唇,只能假作气愤地转过头去,忍着下体痛处,走到了河中,一步步溯河而上,去找s日邪君的麻烦。 “姑…姑娘…” “别多话!” 听苟酉出言相询,陆寒香一时忍不住,气话已脱口而出,只是一出口便想到自己终是被两人救了x命,好生忍耐才把话声放缓放柔,垂着头却仍不敢转回来,“他和我姐妹们…都在上面,从这里上去至少…至少不用担心他设下的陷阱邪物。算你们…你们捡回了一条x命…快快走吧,只要不再和我家姐妹有所瓜葛,陆家便不会找你们麻烦…唔…” 虽说心怀姐妹,但股间的痛楚着实难当,加上下体余沥未干,淋淋漓漓地甚是难受,好像桃花源里还夹着什么东西一般,走路都好生不便,陆寒香走了几步,脚下一跘差点跌了一跤,眼看着山顶还在远处,也不知这样的自己能不能赶到。 “你…你们…” 突地双肩一紧,纤足离地,陆寒香吓了一跳,向左右一望却发觉不知何时朱朋和苟酉已溜到自己身侧,一左一右地挟起了自己。难不成他们险境刚去、色心又起,还想拿自己来泄欲不成?想到了此处陆寒香不由一羞,不由心跳加速,刚被占有过的桃花源里竟似又有了新的冲动,虽知若让他们发觉自己现在无力抗拒,接下来只怕要再受凌辱,早已无力的胴体若再被轮奸,事后也不知自己还有没有力气站起来,现在最该做的就是虚张声势吓跑两人,可不知为什么,这声喝骂就是出不了口,呐呐连声竟是说不下去。 “姑娘这样不行,不如我们送你上去吧…好不容易脱离虎口,没想到还是要回去…” “姑娘小心,放松身子别用力,就不会这么疼了…猪头你扶着小心点…” “先说好,你们跟那老魔头的问题,我们兄弟可c不下手,差距太大了…我兄弟只送你上去而已,到了那里你们战你们的,我们就逃了,可别把我们拖下水去…” “嗯…” 听两人你一言我一语,脚下奔行却速,沿着水流逐步向上,陆寒香嗯了一声,放松了提起的心,可一放松又发觉不妙了,原本紧张的时候还没感觉,现在才发现到两人才刚刚在自己身上尽情泄欲,又是光天化日之下,浑身汗水蒸腾,身上的体味颇不好闻,却充满了男人的味道,一入鼻就让陆寒香从体内深处忍不住火热起来,尤其想到那味道就是刚刚在自己身上驰骋后所发散出来的,那春心更难遏抑,她闭上了美目,只觉芳心一阵乱跳,身子竟再没有了力气,只软绵绵地挂在两人肩上,乖乖地任两人半挟半扶地溯河而上。 这河流蜿蜒长远,上山的路途颇不近,但也因此消化了坡度,水流还算平缓,否则陆寒香晕厥之下,无法运劲护身,给河水冲了这么远,岂能保得身上无伤?只是一路上陆寒香却没法想这么多了,只觉随着愈走愈远,充盈鼻中的男人气味愈发强烈,她美目紧闭,深怕被身畔的两人看穿了心中那难以压抑的欲望,却不知她现下身上还是片缕无存,赤裸娇躯喷吐出诱人的娇媚,若非两人以为这侠女不好惹,不知陆寒香体内的渴望,怕早要在岸边将她就地正法了。 第02章 闭目深吸了几口气,只觉全部的感官都陷落在迷茫之中,完全感觉不到四周的景象,陆寒冰无力地喘息着,一丝不挂的娇躯布了一层薄薄的汗,在山风吹拂下却不觉一丝冷意,反而是浑身火热,她就算不睁眼去看也知道,现下的自己如雪肌肤上头必是红晕满满、热力灼人,也不知这s日邪君是怎么配出这种y药的,竟似怎么也泄之不去,心思不由回到了刚入山的当儿……才刚一见立在河水旁边那熟悉的身影,陆寒冰立时长剑入手,摆出了迎敌的架势,妹子们更不待招呼,立时散了开来,当年陆家威震江湖的寒梅剑阵立刻重现人间,可对面那黄袍道者透着绿光的眸中,却满是不屑之色,这寒梅剑阵威力虽强,但若真的对自己有用,当年他也没办法以一人之力,将碧落山庄斩尽杀绝;如今这些遗女杀上门来,摆出的却还是当年的货色,也不知是来报仇的,还是来送死的,他嘿嘿邪笑,冷眼打量着眼前四女,虽说四女身上一式白衣如雪,遮掩的严严实实,但在s日邪君眼中,眼前的四个侠女不过是送上门的美餐,只等着自己享用。 “果然是你,s日老魔!” 当面见到这仇人,陆寒香登时气满x膛,就连四女中x子最为温和的她,对灭家之仇也是恨意满心,不见时还好,一见面便心意激荡、难以自制,“当年碧落山庄的四十条人命,今日就要你的首级以报!” “你有什么狐群狗党、诡毒邪艺,通通亮出来吧!姑娘可不怕你!” “纳命授首来!姑娘今日非要你恶贯满盈不可!” 听陆寒香开了头,陆寒幽和陆寒玉也纷纷开口喝骂,仿佛不这样不能把这些年来心中的积忿表现出来,反倒是年纪最长的陆寒冰虽是一语不发,瞪向s日邪君的冷目却透着澈骨的冰寒,她早已下定决心,今日便拚个玉石俱焚,也要将s日邪君的一条命搭下!决心既定,反倒不用再多说什么话了,这几年来她与妹子们全心修习家传武功,寒梅剑阵的威力已推陈出新,远在当年碧落山庄的老人之上,不然也不敢上山寻仇。 不过一见到面,陆寒冰心中却不由打了个突,当年辣手杀害碧落山庄满门的s日邪君,已是半头华发,可今日一见白发却只余两三成,联想到此人善于用药,显然他是研究出什么异药才能返老还童,想来此人武功只怕也胜于当年,她握紧长剑,虽知此战非是易与,却仍毫无退意。 “哼哼,也好,让老道看看陆家留下的女人们有什么绝艺?” 哼哼直笑,找他寻仇的人可见得多了,什么喝骂声s日邪君没有听过?陆家姐妹骂的虽是大声,对他而言却也不过是东风过耳,尤其一转眼间,他已从四女身上看出了端倪,心下更定,“看的出来是四个还没尝过风月滋味的雏儿,待会儿老道擒下你们,一个个让你们尝到什么是人间最绝美的滋味,等你们边爽边泄的时候,才知道什么是前生修福…嗯嗯,不知你们比你们那娘亲如何?那女人虽生了四个孩子,身子却一点没有松弛,干起来可爽了,让老道看看杜飞琼的女儿,有没有老娘那y荡的劲道?” “你!” 本来上山来时便气满心x,这s日邪君又是口贱,一出言便辱及先母,四女不由怒气大震,陆寒冰一声清啸,手中长剑已递了出去,直捣s日邪君心窝,同时三个妹子们也一起发动,剑光匹练一般扫向s日邪君肢体,招招都充满了有进无退的决心。 “唔…” 手中银拂挥舞,s日邪君一边应招,心中却不由吃了一惊,他一生临敌何只千百?眼光自是高明老辣,否则独来独往的x子,也没法保得自身,眼前虽还是那寒梅剑阵,但无论招式威力和变化,都比当年胜上不只一筹,以陆寒冰为主,三女为辅的这套剑阵,使将起来竟是一点杂乱也无,显现出高明的训练与深刻的准备功夫。 尤其这陆寒冰还真不愧冰霜仙子之名,即便自己出言不逊,手上心下竟是毫无混乱,出招递式自有法度,连带妹子们拚命一般的火气,也融在剑阵之中,非但没因气怒攻心而乱了阵脚,反而在她的主导下更增添剑阵威力,迫的他一时间只守难攻,若不是早有准备,先逃离此处再徐思反击之道,也是个好办法。 手上斗了将近百招,虽说迫的s日邪君步步退守,但他的防御仍是固若金汤,反倒是陆家姐妹这边不太妙,除了陆寒冰之外,其余人动手时都难免火气,虽说怒火上涌时手上力道加了三分,又在陆寒冰的控制下,没因着怒火高烧而欠了谨慎,贻敌可趁之机;但事情总有两面,在怒火渐去之后,虽说陆家姐妹没因此手软,可招式里头的拚命劲道一去,力道便弱了三分,若非先前已步步进迫,令s日邪君一时难以缓出手来,只怕光力道转变的一时空虚,就将胜败易势。 手上连连进招,陆寒冰突觉s日邪君反攻的招式加了几分劲力,不由更是凝神以对,突然间身后两声闷哼,百忙之间撇眼看去,只见陆寒幽和陆寒玉手上一软,竟跌坐在地,呼吸颇带急促,显是着了s日邪君的道儿;陆寒冰心知不妙,一边暗自思索,被自己努力翼护的妹子是何时着的道儿,一边手上加紧攻势,逼的s日邪君无暇反攻,好让妹子们有机会重回战场。 可惜天不从人愿,又过得十余招,只听得陆寒香一声惊噫,手中剑竟也不由自主垂了下来,尤其此时正当二女联手攻敌,s日邪君见机不可收,手中银拂一挥迫开了陆寒冰,顺手就在陆寒香x口两下轻点,制住了陆寒香x道。 本来剑阵的威力,就在于联手制敌,攻守各有其司,能发挥比各自出手更强大的威力,现下三个妹子已退出战圈,陆寒冰虽说威名不弱,可s日邪君邪名终非易与,十余招后陆寒冰已被迫得反攻为守,才能撑住不败在此人手下,而正当陆寒冰一边动手一边竭思j虑该如何反攻之时,突地x口一窒,一股暖流从腹下急速涌起,手上一软登时被s日邪君找着了空隙,银拂挥洒间已击落了陆寒冰手中剑,随即酥x上一阵酥麻,不只被s日邪君制住了x道,更诡异的是随着他手触及身躯,一股诡异的暖流破体而入,灼的陆寒冰身子发热,竟似中了春药的症状。 轻吐出一口气,s日邪君身形连转,在陆寒幽与陆寒玉x前连点数指,点的二女连声惊呼,不只被封了x道,还被他占了便宜,直到此刻陆寒冰的心才真的冷了下来,没想到自己姐妹数年苦修,寒梅剑阵之威已胜当年,却还是败在此人手下,她真的不服啊! 轻蔑地看着倒地的四女,s日邪君暗吁了一口气,这一仗他虽是胜了,却也是险在毫巅,真没想到在这四个女娃儿手上,寒梅剑阵竟能发挥如此威力,若纯论招式变化,只怕早已败阵。 只是从四女进入眼帘开始,s日邪君便知此战有胜无败,在上山的路上他布下了不少机关,若一不小心别说见到他的面,在路上就要吃个大亏;但这些机关不过是转移视线之用,他真正的杀手锏,是在山道上头几处山风不入、特别窒闷的所在,暗中置下了‘春蚕散’,与空气化合为一,便是特别小心之人闭住了气也没用,那毒可从肌肤化入体内,不动手则已,动手之时随着体内气息流转,那药x深布体内,随时可能爆发。说来若不是一上场便看出四女或深或浅都中了‘春蚕散’之毒,s日邪君还真不想这般轻易动手呢! 只是这‘春蚕散’虽说是媚毒,威力却也不如想像。原本s日邪君制出此药,是在制造武林出名的媚毒‘活色生香’时的副产品,那‘活色生香’出名y毒,y毒无比反复,无论武功多么了得、内力多么深厚、修养多么高明,但凡中此y毒,必要交合而亡,脱y而亡前邪欲大旺,任你心智多么坚强,都会变成y娃荡妇,任人为所欲为,沉醉其中无法自拔。 但这‘活色生香’既是出名y毒,自然也就成了武林中人最无法接受的y物,此药的制造者早在百余年前便被各大门派击毙,所有余药尽皆毁弃,s日邪君虽想重制此药,但总无法仿制出药效百分之百的药物。 这‘春蚕散’虽也算一流y毒,yx极强,与一般y毒交合后便可泄尽效力不同,任你交合时干的再怎么激烈,泄的再怎么痛快,总会有余毒在体内盘旋,加上阳j入体之后,更助药力散发,循环之下令女子再无法没有男人的滋润,便如春蚕吐丝至死方尽,缠绵于体难以剥离。 中此毒者的体质被y毒彻底改变,除非你真能忍着绝不动情,或是死撑着没有破身,或许还可保无事,若是动情破身,那药力在体内循环往复,每次发作那yx渐渐增强,药x侵骨入髓,习于y欲敏感异常,只要稍加挑逗便会动兴;只是代用品与原品终有差距,非但药效不如,只要女方定力坚强,便可强行压下yx,虽说反扑时威力更猛,但总是难臻完美,没有那‘活色生香’无论你天上仙子或下凡女神,都能令你欲仙欲死,直到yj泄尽而亡的无上y威。 不过这‘春蚕散’更有一番奇处,对女体大有改造之功,中了此毒的女子虽说y欲难挨,可药x在体内盘旋不去,桃花源紧致窄狭,便是生男育女也不会松弛;兼且随着药x入体,就连容貌也会日渐透出娇媚诱惑的魅力,不只美容养颜,还能驻颜青春。只是其中y毒难去,被改变的本x更令女子难以接受,否则光只将这药卖与女子,得到的收益就足够让人好吃好喝一辈子了。 虽说难臻完美未免不爽,但眼下四女均已着了道儿,以s日邪君的眼儿,自是看的出来四女均是含苞未破,光想到待会儿就可以一个接一个地夺去她们的处女贞c,让她们从处子成为妇人,这‘春蚕散’也算很够用了。 而且s日邪君也并不贪心,虽说四女的处子身他一个也不会放过,可四女虽说各有各的娇媚,但对他而言,与其全收入私房,还不如择优收下,四女当中以陆寒冰的冷若冰霜最合他的胃口,想当年四女之母杜飞琼也是这种个x,可惜被她觅机自尽,没能玩上很久,光想到能把这种冰山美女的矜持彻底破去,让她虽是恨己入骨,还是被迫夜夜承欢,那种征服感着实令他着迷。 邪邪笑着走到陆寒香身边,揪住她的衣领将她拉了起来,s日邪君在男子中算是中上个子,虽然陆家四女都是人高腿长的尤物,可被他这么一揪一抬,还是足不触地,想挣扎都没有办法。 “你…你这恶徒…别动我妹子…要动…就来动我好了…” 眼见s日邪君y笑满脸,一把将陆寒香拉了起来,心痛又兼心碎的陆寒冰终于忍耐不住,高声喝骂起来。但s日邪君却只yy地望了她一眼,另一只手探出,捏着陆寒香衣襟一把撕下,在陆寒香的惊叫声中,衣裙已被撕裂,连蔽体的小兜都从中撕开了一长条,一双贲挺高耸、颇有份量的美r登时跃出。 没想到清白身子竟在这么难堪的情况下被人恣意赏玩,又惊又羞的陆寒香几欲晕去,却觉见光的肌肤在这y人的火热目光下,竟似也烧起了火般,灼的她难堪却又无法抗拒,只听s日邪君嘻嘻y笑,一边伸手揉搓着那饱满的美r,一边让她面向三女,摆明了要让她的姐妹们看到她是如何受辱的,虽说心中羞耻恨怒已极,但不知为何,随着芳心里头愈发激荡动乱,身体里头的火却愈发高燃,灼的陆寒香玉腿紧夹,却夹不住那火热的涌出。 “哼哼哼…” 魔手正在陆寒香r上把玩着,心想四女一母同胞,这陆寒香美r饱挺诱人,想必她的姐妹们也不会差到那儿去,那陆寒冰表面冷艳,实则内里也是傲人,等自己将她变成个美ry娃,夜夜在她身上尽情发泄,那快感也真不知该如何形容,他一边嘻笑着,一边注视着陆寒冰的反应,之所以拿陆寒香动手,就是为了让陆寒冰在满怀忿怒和无力感的摧残下,抗拒的意志必渐削弱,到时候要征服她该就容易得多,“今儿老道高兴,让你们尝尝老道秘制‘春蚕散’的滋味,保证你们欲仙欲死,倒不知杜飞琼在天之灵,看到女儿们y荡的样子,会是什么表情?” 听s日邪君愈说愈y邪,陆寒幽和陆寒玉本还想骂出声的,可眼睛一瞪向s日邪君,便见到他一边y笑,一边在二姐身上尽情把玩,那魔手在玩过了二姐高耸的美r之后,顺着二姐的x腹曲线而下,一把便将二姐股间的遮蔽撕去,露出了羞人的桃源处,害的陆寒香惊叫连连、娇躯直扭,却是摆脱不了他的控制,二女连忙转过头去不忍瞧看,连话也闷在口里骂不出来了。 两个小妹子被s日邪君羞的不敢看他,可陆寒冰却没这么简单,咬紧牙关忍着x中那股火的她虽是不愿开口,一双森冷的美目却直盯着s日邪君不放,只可惜再怎么训练,也不可能用眼睛发s暗器,否则s日邪君怕早要被她的眼光s杀了。 冷眼偷瞄陆寒冰的反应,虽说她没有骂出来,可怒瞪自己的目光,却透出了她心中的想法,s日邪君不惊反喜,要挑逗女人时,最怕就是她把心思全闷在心里,一点反应也没有,无论怎么逗都像个玩偶般没有反应,那可真是无趣已极;只要她情绪有了,无论是喜是怒、是哀是恨,有了突破口就有接下来攻击的空间,s日邪君一边暗喜,一边在陆寒香身上抚玩着,探入桃花源中的手指惊喜地发现,这‘春蚕散’的药力已经行开,陆寒香虽是羞怒,却已掩不住本能的反应。 偷偷瞄到陆寒冰目中似欲喷火,s日邪君心中暗喜,而陆寒香惊羞哀啼的反应,更令他甚为满意,他一边在陆寒香桃花源中大作文章,指头尽情地挑勾抚、戳点搔揉,一边口中惊叹连连,将陆寒香形容成个天上地下绝无仅有的美艳y娃,话中更不忘将已逝的杜飞琼也轻薄一番,y邪的话语混在陆寒香又惊又羞的叫声当中,格外引人心动。 看陆寒冰虽是恨怒地瞪着自己,纤手却已不自觉地按在裙中,知道那‘春蚕散’的药力也已发挥开来,s日邪君也不多加拂弄了,他把陆寒香放在河边一方大石上头,好空出一双手来挑逗陆寒香春心难抑的r体,一边宽衣解带;等到s日邪君脱去了道袍,下体早已是一柱擎天,而被迫玉腿大张,让羞人的桃源暴露在陆寒冰眼光下的陆寒香,也已被s日邪君无所不至的y邪手段勾起了本能的欲火,若非心中恨怒难消,稍稍压下了y欲,怕已忍不住那本能的渴望了。 “你…你这邪魔…啊…呜…” 口中喝骂,心中却对自己身体那陌生的反应惊吓住了,陆寒香正自六神无主之时,s日邪君已压了上来,那rb顺着她的湿润攻入了桃花源,那被刺入的感觉,让陆寒香又痛又羞,虽说内有y药外有邪手,内外交煎之下早已勾起了她的欲望,那桃花源濡湿腻滑,早已准备好被开发,可这终究是她的第一次,加上对象又是这有着不共戴天仇恨的仇人,教她如何受得住? 只觉下体一痛,s日邪君的rb已刺了进来,在她娇躯的扭动抗拒之中坚持向前,终于刺破了陆寒香的处女膜,痛的陆寒香一声娇吟,一时间痛到连话都说不出,直到s日邪君一边y笑,一边在她身上抚巡游,rb缓缓退出,拉出一道红丝,似要展现给陆寒冰看他是如何占有她妹子的时候,这声痛才终于叫出了口,“好痛…呜…不要…好痛…啊…” “小y娃放心,老道会让你舒服的很…搞到你泄出来的时候,你才知道什么是前世修到的福气…” 一边邪y地笑着,一边向陆寒冰抛了个胜利的眼神,只气的陆寒冰柳眉倒竖,眼中似欲喷火,偏是救不了就在眼前惨遭y辱的妹子,那模样看的s日邪君不住嘻笑,他转回头,双手按住陆寒香美r,不让她有挣扎的空间,rb便抽c了起来,一边赞赏着这小姑娘果然不愧初破的桃源,又窄又紧,真令男人喜上眉梢,干的愈发火热起来。 s日邪君干的爽快,节奏从缓变急、力道从小变大,每一下深刺后,抽出时都带出一波泉水和混在其中的落红血丝,这可苦了陆寒香,破瓜之痛原就不易承受,加上s日邪君毫无怜惜之意,抽c之间只顾着自己爽快,全然不管陆寒香才刚破身,一时间痛的陆寒香婉转娇啼,若非方才s日邪君的手段与体内的y药仍有其威,怕已抵受不住地晕了过去。 听陆寒香娇啼呼痛,s日邪君愈发得意,rbc的啪啪有声,双手更是有力地玩弄着陆寒香贲挺的美r,只觉这桃源窄紧优美,着实不是凡物,可惜他自家知自家事,若弄了太多女人在手,以他的床笫功夫未必照料的到,还不如专留一个专心把玩调弄。他用力压住了她,高高挺起腰来,好让rb抽c的力道愈来愈大、愈来愈强烈。 s日邪君这般纵放,可真苦了陆寒香,只觉窄紧娇嫩的桃花源被他强行开拓,每下深入浅出,都带到了破瓜时的伤处,加上背托大石,动作起来着实苦不堪言;偏偏这苦处还不只如此,s日邪君不愧是个y贼,对玩弄女人确实有一套,即便陆寒香才刚破瓜,即便心恨这仇家,对云雨之事全不投入,即便他是如此无情地发泄的兽欲,陆寒香仍渐渐感觉到,一股异样的感觉从痛苦中升起,让她的r体逐渐习惯他的攻势,桃花源的最深处竟有种渐渐要舒放开来的快感,全然不像被强奸的侠女该有的心情,她不由哭了出来,全不知自己该如何是好。 陆寒香哭叫之间,s日邪君的欲火已烧到了尽头,在陆寒香身子里的快感渐渐苏醒,与痛楚争夺着r体控制权的当儿,s日邪君已觉背心一酸,知道自己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他压紧了陆寒香的身子,不顾她的哭叫将rb尽情探入,随即一股阳j火辣辣地s了出来,在陆寒香惊羞的哭啼声中,火热地污染了她的r体,深刻到怎么也不可能排挤出来。 听陆寒香哭声中透出一股异样的感觉,又见s日邪君压紧了妹子的身体,随即那丑恶的屁股一抖,他慢慢退了开来,rb带着一丝白腻,滑出了陆寒香的下体,陆寒冰又气又急,心知陆寒香远不若自己坚强,也不知被仇人强行破去处子之躯的打击,这妹子是否承受得住? 突地s日邪君一把揪起陆寒香的衣领,将她抬了起来,一把便抛到了河中。虽说日当盛夏,可河水自山里来,仍是寒气深刻,加上s日邪君动作虽快,但陆寒冰紧紧盯住他一直没放,并未漏掉s日邪君偷偷按在陆寒香小腹上的一掌,她惊怒之下差点哭了出来,陆寒香才刚被强奸,身心正是羸弱之时,又挨了s日邪君暗掌,还被丢到这般冷寒的河水般,连声音都出不来,也不知是否晕了过去,这样顺流而下,也不知被人救起时是否还保得命在?“老魔头你…你这是…” “放心,待会儿就轮到你了…老道铁口直断,今儿个陆家四个小姑娘,都要被男人干过才行,嘿嘿嘿…” 一边邪笑着,却没有一边走向下一个目标,s日邪君站在当地,深吸浅呼慢慢运起功来,心中却不由暗自叹了口气。 本来以s日邪君功力之深、风月道之熟娴,在床上连战数回该不是难事,可惜他自己知道自己的缺陷,在少年时他便用心药学,还将炼出来的种种药物用在自己身上,确实拥有了一身功力,远非同龄之人可比;但有一利便有一害,过早服食药物使得他的身体机能大受损害,虽说功力进境不失,甚至在这些年的新药相助下,外貌也渐有返老还童之势,但内里的伤害却没有那么容易恢复,至少在床笫之间,他的持久力便不过常人,甚至比不上健康一点的凡夫。 若不是这过往影响了心x,s日邪君手下也不会这般狠辣,搞的江湖上有敌无友,在外头行走之时可辛苦了,他虽是努力制药,由他创出的y药邪毒其数不知凡几,可说也好笑,就是无法让自己在床上变的厉害一些,若是自己能够健康一点、持久一点,不用药物也能让女子在床上辗转呻吟,那可有多好?偏偏这种事却不是心想能够事成的,s日邪君恨恨地一笑,功行许久的他终于感觉到方才纵情发泄时消耗的体力渐渐回来了,只是舒泄之后,想要重振雄风,却不是那么容易的事。 努力了许久,终是功亏一篑,若非他的点x法极为特别,加上才刚眼见陆寒香在他胯下破身,对三女的心理震撼仍在,否则耗了这么久,功力最高的陆寒冰怕早已脱离了桎梏。心知不能再拖,也不知s日邪君从那儿取出一粒药丸吞了下去,只觉体内欲火再燃,那rb竟再度雄挺起来,上头y汁未拭,还沾染着一丝陆寒香的落红,看在三女眼中特别觉得恐怖。 见陆寒冰不知何时已背倚着大石仰卧于地,一双眼虽仍冷瞪着自己,可怒意却难掩其中一缕幽幽情思,显然她体内的‘春蚕散’已开始发挥威力,加上亲眼见到陆寒香被自己破瓜的景象,虽说怒火填膺,可那y秽的模样,仍是诱发了陆寒冰体内情欲,光看她一手无力地掩在高挺的x前,却更反衬出纤腰不盈一握,另一只手更是已按在裙中,好生努力才能抑着抚勾挑的本能,便是没有s日邪君的老经验,也能看出此女春心已动,正期待着自己的采撷。 本来依s日邪君的心思,是想在陆寒冰的眼前,一个接一个地把她的妹子们都破了身子,让这冰霜仙子在饱尝救不出妹子的失落和挫败感后,再对她动手,到时候她强烈的意志和抗拒在无尽的挫败中崩溃,以自己的手段再多加一些y药,必能够使陆寒冰的身体臣服于自己,而这之后只要略施小计,多方引诱,要让陆寒冰连心理都无法拒绝自己也非难事,到时候让这冰霜仙子一边对自己恨怒交加,一边却无法自拔地与自己在床上尽情合欢,光想像那时令她在自己胯下不由自主地挺腰旋臀,在自己的蹂躏下婉转相就的美景,他就觉得受不了了。 只是这陆寒冰的意志,看来比自己所想还要脆弱,光只搞了个陆寒香,就令她体内情欲荡漾,已超过了意志所能压抑的限度,s日邪君心中不由想着,若是自己现在就玩了她,彻底让陆寒冰沉迷y欲之中,到时候让她为自己前锋,合作已极地把她的妹子们挑起情欲之后,再由自己一一占有,让做为帮凶的陆寒冰在旁看着,一边痛悔一边却无法自拔,岂不更有种别样的快乐?对老练如他而言,一般的正常作法早已不够刺激,只有新尝试的办法,或许可以让他快活一点。 “没想到你这大姐…看来果然是大姐,别的不说,y荡程度却是一等一的,连你妹子都没这么舒服呢!” 走到陆寒冰身前,y笑地俯首看她,表情充满了胜利者的快感,而陆寒冰似是不堪他如此y邪的目光,原本冷冷瞪视着他的目光竟别过了头去,一偏头正见s日邪君的rb硬挺在自己眼前,像是要和自己打招呼般不住颤动,陆寒冰连眼都闭了起来,却无法避免他的手段。 只见s日邪君手一按,陆寒冰口鼻间登时涌起了一声低低的呻吟,肌肤涌起了一抹晕红,这恶贼什么地方不好碰?偏偏伸手去按陆寒冰贴在裙上的手,此刻的她玉手已难施力,g本无法抵挡,被他一按纤指登时压入股间,正探到濡湿的桃花源口,这般刺激教她如何受得起?原本强烈的抗拒意志,在这y邪的一按之下登时烟消云散,陆寒冰的呻吟声虽低,可从琼鼻里透出来的声音,却透出无比的魅惑,诱的s日邪君再也无法忍耐。 一把抓起了陆寒冰,将她压在大石上头,s日邪君双手捉住陆寒冰衣裳,迅捷已极的连连撕抓,在她低低的呻吟声中,衣裳已被撕扯破裂,露出了娇嫩晕红的肌肤。这回可不像刚才,s日邪君非但要夺取陆寒冰的贞c,还要连她的芳心也抢了去,是以他除衣时特别彻底,不一会儿陆寒冰的衣裳已化成片片落雪,无力地散在身侧,冷艳娇媚的裸躯,一丝不挂地裸露在他眼前。 只见陆寒冰欺霜赛雪的冰肌玉肤,已透出了桃花般的艳光,弯弯的秀眉下美目似启似闭,如丝美眸中阵阵朦胧、如水如雾,那樱唇红润亮泽,小瑶鼻娇喘细细;再望下走,只见陆寒冰那雪白的美r傲然挺立,白嫩的贲起于交会处自然地形成一道诱人深沟,两朵美r顶端一对r蕾嫣红玲珑,像两颗小巧的葡萄般点缀其间,在体内y药的催发下,一圈淡淡的粉红晕光间,两点r蕾不自觉地肿起翘立,艳丽夺目。 再顺着那饱挺丰盈的美r蜿蜒而下,越过平坦盈润的小腹和不堪一握的纤腰,那双修长匀称的玉腿虽欲紧闭,但在他捉着陆寒冰玉手轻按要害处的刺激下,不得不羞赧地分开,腿g处一丛盈然生光的乌润如墨,细密的发丝柔润紧密地贴在桃花源外,没有一丝杂乱,被桃花源里的泉水一浸,分外乌黑闪亮,而纤细发丝之下,正是被泉水渐渐浸透的桃花源,此刻已是泉水泛滥涌出,紧闭的桃源虽欲抗拒,奈何外攻内应之下,还是无奈地被泉水冲了开来。 眼见如此美景,s日邪君实在是忍不住了,他强压着立刻就提枪上马,把陆寒冰破瓜的冲动,双手一上一下,在上的手剥开陆寒冰的纤手,将那饱挺的美r拿在手中,爱不释手地把玩着,手掌捏揉搓抚、手指捻拉推搔,另一手则是探入陆寒冰股间,手指轻巧地剥开那桃花源口的防御,随着源口轻开,甜蜜的泉水潺潺流出,将他的手指都沾湿了。 被这老魔头玩弄,陆寒冰虽想抗拒,却已是力不从心,尤其桃花源里那满溢的泉水,令她着实羞不可言,陆寒冰无力地偏过头去不肯看他,死命闭口不发出声音,却掩不住被他y邪逗弄时r体的本能反应,那低低的娇声从小瑶鼻里不住透出,充满了欲迎还拒的诱惑。 听陆寒冰强抑不住的哼声如此娇媚诱惑,虽是低沉轻柔,却有着隐也隐不住的x感娇媚,s日邪君只觉下身着实硬挺的难受,只是这陆寒冰是四女中的大姐,更是他所选上要留下此处尽情调教玩弄的尤物,想要将她的身心彻底征服,就不能太过急色,s日邪君强抑着x中的渴望,双手一上一下地在陆寒冰娇躯来回抚拭索,刺探着她的x感地带,却不真的用劲,让陆寒冰半天吊着,怎么也不可能因着他的手便达高潮,只熬的陆寒冰娇躯不住震颤,呼吸急促让那美r也不住跳动,让s日邪君的手尽情享受着那柔软又坚挺的弹x,和娇嫩滑溜、如玉如珠的触感。 也不知这样熬弄了多久,陆寒冰那冰霜一般的外表,似已在s日邪君的魔手中全盘崩溃,她眯着眼儿,眸中媚光隐现,被汗光浸透了的肌肤更似酒水蒸过般晕红片片、娇艳莫名,娇躯在他的手下无助地扭动,桃花源中泉水滚滚,再也无法抑制,甚至连樱唇都难紧闭了,虽说还能紧咬牙关,不至呻吟出口,但从那小瑶鼻中透出的哼声,却是愈来愈柔、愈来愈甜,让s日邪君一边满足手足之欲,一边不由大赞,这冰霜仙子真是绝世尤物,能弄她上手真是前世修福。 尤其令s日邪君兴奋的是,不只陆寒冰在他的手底下辗转扭动、情兴勃发,他偷眼望去,倒在另外两边的陆寒幽和陆寒玉,似也难堪眼前如此春光的刺激,羞的双颊酡红、肌红肤赤,嫩的似可滴出水来,两双玉手不自觉地往下身滑动着,s日邪君不由大是得意,没想到自己功力果然不输当年,晚些用点药物,让雄风不颓,一日之间连破四个处女身子,光想就兴奋。 心思及此,s日邪君再也忍不住了,尤其陆寒冰那窄紧的桃源,将他的手指亲蜜地吮紧,仿佛再也不肯放,当他的手指深深探入,恰巧触及那娇柔敏感的处女薄膜之时,陆寒冰娇躯不由一震,虽说身子似冷了少许,但在他的百般刺激之下,很快便又热的如身入洪炉。光手指这样逗就已经这么舒服了,换了自己的rb进去,那到这冰霜仙子不霜融雪化,被自己奸的欲仙欲死,从此再也无法离开男人的rb? 探身而上,在占有陆寒冰之前,s日邪君促狭地玩了个把戏,将那硬挺勃发、仿佛随时都要择人而噬的rb贴在陆寒冰x前沟壑之间,双手托住她饱挺的美r,把那rb好生擦拭了一番。如此羞人情景,r上传来的感觉既湿润又火热,尤其一睁眼,便见rb那红通通的顶端就在自己眼前,羞的陆寒冰连忙偏过头去,樱唇却已咬之不住,娇甜的嗯哼声登时破口而出。 听这陆寒冰终于忍不住叫出声来,s日邪君y心大动,要让女人身心沉沦,最怕的不是她痛骂不止、寻死觅活,毕竟这些与男女情欲一样都属激动,只要将她的矜持破去,哭叫痛喊很容易就可以变成快活舒爽的呻吟;最怕的是对方一语不发,冷冷淡淡地任你为所欲为,却咬紧牙关死不开口,这样冷淡下来,就算是天香国色,也如死人一般,rb抽csj之时爽是爽了,却总不没有令女子欲仙欲死,对自己死心塌地的那种刺激。 压上了陆寒冰美若天仙的娇躯,rb顺着桃花源那源源不绝的流泄缓缓而上,在那娇嫩结实的大腿上一阵磨擦刮搔,勾的陆寒冰身子扭动,再难绷紧娇躯之时,s日邪君嘿嘿y笑,rb已强行贴上了桃花源那柔弱的开口,一用力那rb已突了进去,在陆寒冰的一声娇哼之中,他终于亲身感受到了那桃花源中娇柔绵软的无上刺激。 腰间一推,让rb破开那紧窄的嫩r,s日邪君一面暗惊,这美女真是天赋异禀,竟能如此紧窄善夹,即便已动情若此,那桃花源仍窄若一线天,就连自己才发泄过一回,照说可以持久许多的rb,一时之间竟似都有着sj的冲动,一面却被那紧紧缠上的甜蜜嫩肌所诱,rb再也不肯稍离。 推送之间,一点一点地将陆寒冰窄紧的桃花源撑开,让她能够渐渐容纳自己rb的侵入,随着陆寒冰微带哭泣的叫喊,话语中虽是雪雪呼痛,似已难堪宠幸,却不敢骂上半声,显然这冰霜仙子也已接受了自己的未来,再不敢惹怒他了,喘叫声中无比哀怨,s日邪君心情大爽,当rb触及那柔软轻薄的处女膜时,也不多做挑弄了,他腰间重重一送,rb一c至底,痛的陆寒冰娇躯紧绷,桃花源将那侵入者紧紧缠住、死命推动,却是一点也没办法将rb驱赶出去。 只听压紧了自己的s日邪君一声哼叫,随即桃花源中一阵撕心裂肺的痛楚传来,痛的陆寒冰不由惊叫出声,颊上珠泪涟涟,知道自己珍贵的处女之身,已被这邪魔无情地摘去了。 感觉到身下的美女娇躯一颤,身上的火热都不由降了几分,s日邪君心知对这冰清玉洁、冷若冰霜的仙子而言,被自己强行摘去了处女身子,已是足够大的打击,暂时是不需要再多加什么辣手了。不像方才蹂躏陆寒香时只顾自己快活,在她的哭叫声中强抽猛c,直至sj方罢,s日邪君放松动作,rb深深刺在陆寒冰体内,感受着那桃花源娇颤中的柔弱细致,一边双手恣意把玩着陆寒冰的娇躯,尤其一对饱挺胀圆的美r,更令他爱不释手,不住在上头留下搓揉的痕迹。 在破瓜的剧烈痛楚之中,这般温柔的手法是极具威力的,陆寒冰虽痛彻心扉,只觉桃花源里又肿又痛又似被撕裂开来,可敏感的冰肌雪肤,对这邪魔的手段却仍是照单全收,不一会儿虽下体痛楚犹在,可身子却已在他的魔手下渐渐发热,桃花源里渐渐又流出了泉水,润的那娇嫩香肌与rb磨擦时的痛楚,都麻痹了几分。 虽想着多玩她一会,再来强攻猛打,一口气就将这冰霜仙子彻底征服,可不知怎么搞的,陆寒冰虽是痛的泪水直流,桃花源里夹缠吮吸之间,却透出松紧适中、成熟火辣的劲道,尤其两人虽没什么动作,可rb却似被嫩r紧紧吮住,随着她的颤抖在里头不住抖动,像是每一动作都会擦到什么美妙敏感的所在,带出又一波快感袭上心头,若非亲眼看到随着泉水溢出,陆寒冰的贞洁也化做了落红点点,s日邪君还真以为自己遇上了相传魔门以采补为业的妖女呢! 心中两股意欲在拔河,他既想沉住气,慢慢诱发陆寒冰火辣的情欲,好毕其功于一役,彻底将这冰霜仙子征服胯下,可rb上头传来的种种美妙触感,却驱使着他立时纵放,强悍地在陆寒冰身上展现着男人的威猛。几经挣扎之下,终究还是r体的快感占了上风,s日邪君双手按住陆寒冰雪r,下身慢慢动作起来,由慢而快、从小而大,动作渐渐施力,也渐渐深入。 被s日邪君这样玩弄,可就苦了陆寒冰,桃花源里破瓜的痛楚未休,s日邪君的抽送又来,而且是全不怜惜她刚刚破瓜,抽c的既快且劲,每一下都像是使尽了力气,想尽力c的深一点,那r体磨擦的滋味,渐渐勾起了体内‘春蚕散’的药力,弄的陆寒冰浑身发烫,体内欲火一发不可收拾,即便她耗尽心力拚命忍受,也是渐难压抑,毕竟s日邪君方才在她身上施加的爱抚,威力直透骨髓,与体内的欲火同流,着实令她好生难耐,甚至连下身的苦楚都少了几分威力。 一边嘿嘿y笑,一边加重着rb深入浅出的动作,只觉这冰霜仙子的桃花源着实美的无以复加,r体磨擦之间充满了甜美的滋味,尤其激情之下,那迷人的胴体仿佛散出了无穷无尽的香味,勾的人心痒痒,再不肯放掉她,欲火满腔的s日邪君早已放纵起来,也不管抽c之间陆寒冰哀吟楚楚,此刻的他只知奋力抽c,在她的窄紧之中杀出一条路来! 一来他的动作无比激烈,充满了强烈的征服欲望,一点不肯留力,下下都猛攻那窄紧火热的桃源媚处,二来这美女无论r体反应和喘叫哭啼,让s日邪君无论是征服欲或r欲都火热地升高,虽说才s过一回,又刚服了药物,照说该当会持久许多,可也不知是干的太激烈了,还是陆寒冰迷人的桃花源透出了吸j吮b的魔力,抽c之间s日邪君只觉背心酸麻,又是一股强烈的冲动充塞心头,此时此刻他也不再多忍什么了,rb狠狠c入,只求sj时s到子g最深的里面。 就在s日邪君呼呼喘息,终于攀上高峰,火热的jy狠狠s出,直透陆寒冰初开的子g里头,将她从最深处污染之时,突地异变发生!正闭上双目,打算好生享受sj后那快活的松弛,s日邪君突觉腰间一痛,一股冰寒的痛楚从腰而入,直透心窝!他睁开双眼,难以置信地看到一柄长剑从左腰刺入,斜斜向上,只剩剑柄还留在体外,而那剑柄,却正握在陆寒冰的手中。 心知自己所受的是致命伤,想必是方才趁着自己蹂躏陆寒香之时,心知自己难免的陆寒冰拚命移到了大石旁边,将方才激战中被他击脱手的长剑藏好,等着自己奸y她的处女r体。也真亏陆寒冰舍得下手,又忍的彻底,竟将处女之身献了出来,让自己大快朵颐之间,全没留下半点戒心,而就在阳j尽泄,最是舒服松弛的当儿,这才突起发难,这一剑可是她拚了老命,全力一搏,绝不让自己有半点活命的机会。 虽知伤势致命,但s日邪君何等人物?就算死也要拖你下来陪葬!他哼了一声,原本在陆寒冰r上尽情抓捏揉搓的双手,移到了她修长嫩滑的脖颈上头,狠狠地用力握紧,打算在自己死前掐死了她。 没想到事果难如人愿,一来陆寒冰这一剑倾尽全力,一剑便断了s日邪君生机,令他剧痛之间内力已散,手上力道不足一半,二来方才的逗弄y辱,弄的陆寒冰通体汗湿,柔软的香肌滑溜已极,s日邪君掐住时虽是用力,掐的陆寒冰一时喘不过气,小舌都吐了出来,但随着陆寒冰拚命用劲,长剑在他体内拖拉,一用力便斩断了脊骨,长剑破体而出,用力过猛之下,娇躯也不由自主一转,颈上一滑,竟就这么脱出了s日邪君的控制,滚到了一旁,恨的s日邪君死不瞑目,没想到自己就连想拉她垫背都不可得,虽死眼睛仍瞪的大大的,眼光中满是不甘,混着脸上那满足到极点时的放松,真是令人难以想像的表情。…好不容易让仇人授首剑下,陆寒冰的表情却没有半分欣喜之意,纤手撑着身边的大石,勉勉强强站了起来,可浑身都如火燎一般,灼的眼前一片迷茫,似乎七孔里头都被那滚热的蒸气灼的发烫,此刻的陆寒冰虽还能站立,却是睁目如盲,若非方才那一剑已确定让s日邪君毙命,现在的陆寒冰可是绝吃不消他一g指头的。 说来能够得逞,也真亏了陆寒冰够狠能忍。当长剑落地时,陆寒冰已知今日己身不免,只是就这么让s日邪君得逞,她实是心有不甘,就在s日邪君奸破了陆寒香身子之时,趁着这大仇人所有的注意力都专注在陆寒香身上,她勉强移动娇躯,将身子挪到大石旁边,将长剑藏在石侧不显眼之处。虽说s日邪君手段高明,点x手法大异旁人,但无论那家那门的点x手法,都是重在困住体内气血难以顺畅流动,可y药在体内的影响,却是大加刺激周身感官,使得体内气血加速流动,便s日邪君手法再老练,可‘春蚕散’的强劲药效,却令他所点的x道自己冲了开来。 只是便藏好了长剑,以s日邪君的江湖经验之丰,就算是施施然地靠近自己,对毫无抗拒之力的陆寒冰大逞手足之欲,只怕也还会留着一分警醒,偏偏现下的她却只剩下最后一个机会,若一招不成,便是一世人无法翻身,因此陆寒冰刻意不守心神,让体内药力尽情流动,只咬着牙守住最后一丝矜持,半真半假地虚以委蛇,等到s日邪君在自己身上色授魂销,全身上下都沉醉在sj时那美妙无比的感觉上时,这才一击奏功,取了这大仇人x命。 虽说取了仇人x命,但陆寒冰付出的代价却也不少,先不说珍贵的处子之身被这仇人无情地摘取,还被他深深地s在体内,直到现在她都还能感觉到子g里头那暖热的j元流动,光只是为了诱他入彀的心神失守,现在陆寒冰便感受到了威力;本来s日邪君的y邪手段,就不是那么容易承受的,陆寒冰承受时的种种动作,虽说一开始是演戏,但随着体内药力流动,y欲渐增,到后面已是半真半假,若不是陆寒冰那‘冰霜仙子’的名号绝非凭空得来,心神之坚远胜妹子们,只怕早要被s日邪君的手段诱发了本能y欲,当真沉醉在那云雨x交的r体快乐之中,其实陆寒冰的心神也将近失守,若非s日邪君早一步s了出来,她差点连手边的长剑都忘了刺下去。 仇敌已逝,照说现在的陆寒冰该是可以好生休息一下,养复桃花源处的伤痛,可是不行,陆寒冰心中暗忖,早知道那‘春蚕散’的药力如此强烈,说不定她就不会忍下来了,虽说s日邪君已然发泄,那阳j犹自滚热地灼在自己子g里头,但陆寒冰却是差了一步才到高潮,y兴未泄之下,又被s入的阳j鼓其药力,那y欲在体内周流不散,弄的她耳目昏昏茫茫,说不出的难受。 尤其股间的感觉更是复杂,光只是男人的阳j,混着她方才流淌的泉水,加上丝丝落红混在一处,那触感就已经难过至极,绝不是刚破处的女子能受得起的;加上陆寒冰一立起身子,便本能地双腿紧并,像是想将方才被c入时那夹了g东西在桃花源里的感觉驱逐,偏偏一并腿股间便一股异感传来,令她不由难过地咬牙切齿,心神一专注股间,情欲便再次涌现,灼的陆寒冰浑身发烧,迷茫的芳心竟娇羞地渴望着被男人征服,此时此刻,只要是男人就好,陆寒冰的抗拒随着仇敌授首而一同崩溃,桃花源不由自主地渴望着被rb占有的滋味,那么的强烈。 突地,一声异响传来,陆寒冰陡地一惊,莫不是s日邪君还没死成?她狠狠地在樱唇上咬了一口,剧痛让心神猛地一醒,地上的s日邪君仍是死不瞑目,一点没有尸变的可能。她转头望向声音来源,只见小河流处,三条身影从河的那一头出现,入目处却更令陆寒冰心荡神摇。 只见原本被s日邪君破身,又在落河前挨了他一道暗掌,原本在陆寒冰心中已是有死无生的陆寒香,竟被两个人夹着活生生地站在那儿,虽是赤身裸体、一丝不挂,看到地上s日邪君伏尸时面上神色疲惫中带着一丝不可置信的惊喜,气色虽稍有灰败却还算正常,显是内伤并不太重,那景象令陆寒冰恍若梦中,但那呼吸与夹着欢欣的呼叫声,却确确实实是陆寒香无疑。 本是心中大喜的陆寒冰正想伸手去扶妹子,跨前了两步却停了下来,不只是桃花源中的痛楚令她步履维艰,眼前的景象也引发了她的思绪:在落河之前,陆寒香虽是清白已污,身上衣裳却还破落挂着,可现在的陆寒香却是一丝不挂,每寸肌肤都蕴着被男人尽情疼爱过的晕红媚色,神情间与刚被强暴失身的自己不同,多了几分小妇人的娇慵,尤其是股间那刚遭蹂躏的桃花源,更是痕迹处处,处子落红几已不存,旧的印痕未干间,又似有新的泉水流溢而出。 心里拚命告诉自己,那异样的痕迹是因为妹子随水流去,被河水冲洗干净的,但当陆寒冰看到一左一右半夹半扶着陆寒香的两个男子时,心中那火不由爆发出来,再也难以忍耐! 那两人自然就是朱朋和苟酉了,入山前她还曾见到两人,可最令陆寒冰愤怒的,却是两人身上衣衫不整,都只穿了条裤子,上半身全然j光,透出汗流浃背,再联想到陆寒香含羞带怯的神色,陆寒冰直觉地想到,飘流而下的陆寒香必是落到了两人手中,这两人也是y贼一属,见到陆寒香这等美女,又是负伤昏晕,自不可能放过。想到妹子不只因自己的无能,失身于仇人胯下,还要被这两个猪狗一般的家伙轮奸,陆寒冰气的连长剑都来不及拔,赤手空拳便冲了过去,右掌直劈朱朋x口,左拳猛击苟酉x腹间,务要在最短时间内诛了两个敢对自己妹子出手的y贼! 扶着陆寒香爬上缓坡,入眼虽见陆寒冰一丝不挂地立在当场,下体还带着点点y痕,但知道这儿是s日邪君的老巢,即便是好色的两人也不敢稍有大意,心神竟没被陆寒冰那完美火热的娇躯吸引住,直到看见s日邪君倒地身亡,一颗心才稍稍放了下来,却没想到陆寒冰连招呼都不打一个,立时便冲了过来,虽是一语不发,掌中杀气却毫无保留,吓的朱朋连忙向旁窜了出去。 虽是险而又险地避开了陆寒冰的杀招,但朱朋百忙之间回眼一看,心下却大叫不妙,他早知苟酉虽貌丑如狗,心x却甚是温和,却没想到这老弟的老毛病竟在此刻发作,陆寒冰的杀招已在眼前,他竟为担住失了朱朋相扶后娇躯微微欲坠的陆寒香,全然忘了要逃离陆寒冰的粉拳;若非失了一边扶助,陆寒香娇躯倒向苟酉那边,本就瘦削得多的苟酉一时立身不稳,为了不让陆寒香跌倒,向旁跨了一步,陆寒香的娇躯反而迎上那粉拳,骇的陆寒冰身子一偏,差点误伤了妹子。 心知这些侠女杀人不眨眼,尤其杀y魔更是乐在其中,虽知陆寒冰连s日邪君都宰了,自己再多几条手臂也非她对手,但兄弟之情不可不顾,朱朋一咬牙,猛向陆寒冰身侧冲来,一伏身便一个扫堂腿踢了过去,迫的陆寒冰退开几步,虽说掌劲立时便到,让朱朋不得不后退,但总算是让苟酉找到机会,在一方大石上将陆寒香放了下来,空出了手脚来对付陆寒冰的进攻。 虽说是两个打一个,但双方武功高下相距太远,不过三招两人背心已是冷汗直流,只见陆寒冰银牙紧咬,五官微带些皱,虽说仍不减丽色,但险些挨招的两人,却是没有心思去观赏了。 被两人放在大石上,坐起的娇躯竟有些摇摇欲坠,微微抿了抿唇,陆寒香心下微羞,表面上她是因为赤身裸体,又因着才刚失身以致腿脚不稳,才难以自己站立,可实际上她比任何人都清楚,现下的她之所以摇摇欲坠,仿佛随时都会栽倒石上,不是因为腿股间的痛楚,而是因为一路上被两人搀扶,又兼暑夏三伏天气,两人身上热汗蒸腾,火热的男人味道一路薰着她的口鼻,弄的陆寒香晕忽忽的,芳心不住浮起令她不敢明辨的念头,此刻却是再无扶助,连那火热的男人气息也离己而去,教她如何能不晃着像随时要倒下? 虽不知陆寒冰是怎么除去这老魔头的,可眼见不只s日邪君一丝不挂,陆寒冰身上也是片缕无存,下体还带着落红血痕,以及被男人发s过后的y渍,她也猜得出多半是在云雨颠狂中暗地出手,才能令这老魔授首,眼前旁边的两个小妹子,虽是倒在地上娇躯扭动,早已衣裳零乱,却还保着没有失身,陆寒香心下微喜,见陆寒冰招招致命,显是发觉自己也被他两人轮奸过,想到河边发生的种种,芳心不由微动,不由自主地喊了出声,“姐姐手下留情!他们…不是坏人…” 怒战之间听陆寒香这么一喊,一转眼见陆寒香神情,知她确实想自己别伤了两人,陆寒冰微带错愕,虽说手上仍是进招连连,那恍若拚命的疯狂之劲却已去了大半。只是这样却惨了陆寒冰,她股间透着火辣辣的痛楚,又是一丝不挂,侠女矜持之心难免动摇,威力大减,否则以双方的武功差距,朱朋和苟酉二人早要了帐,若不是那拚命般的狠劲支撑,怕陆寒冰g本没法出手。 现下去了那拚命的狠劲,陆寒冰才知不妙,她所修武功属上乘,运劲g基却在腰下气海处,可现在一动气,便觉股间那破瓜的痛楚如骨附蛆、难以摆脱,方才情绪激动下还能不管痛楚强自出手,现在手下一留情,拳掌功夫登时失了劲力,变成空有其形,便是真打到两人身上,以朱朋的一身脂油多半行若无事,便是苟酉那般瘦削身子,最多也只是痛几下而已。 何况愈是高明的武功,愈是注重全身上下的配合,一拳击出,一脚飞踢,要施出全力都得要身子其他部份的配合,绝不只是手足动作而已,高手决战往往技逊一筹便缚手缚脚,便是因为技高的一方能从对手的肢体动作,看出对方的下一步,从而制敌机先,偏偏陆寒冰股间痛楚难当,腿脚无法配合,既不能跨步攻敌,招式先就少了一半威力,加上攻击的距离减半,两人虽说武功不行,但溜逃躲闪总还是做得到的。 加上心情一冷静,原本被怒火压下的羞耻立即便浮了上来,自七八岁之后,她哪曾在旁人面前赤裸着身子?就连妹子们也没看过赤裸的自己,如今却是前有s日邪君,后有两个小y贼把自己看了个饱,芳心既羞手上更是无力,一时间虽说场里掌风呼呼,听似威风八面,迫的两人只有躲闪的份儿,但就连旁观的陆寒香都放下心来,无论如何,这两个人的命总算是保住了。 只是场中陆寒冰仍是拳掌不断,不住向两人身上招呼,虽说能够躲闪,但对方所使皆是上乘武功,招式变化出人意料,朱朋苟酉二人就连比陆寒冰逊上五六筹的高手都没碰过,那里应付得了?虽是极力躲闪,偶尔还是有一两招会挨在身上,只是力道却不足,别说不够造成伤害,甚至连点痛也没有,两人一开始还以为是陆寒香的娇呼奏效,陆寒冰不下杀手,只是拿两人练练招,不过愈打愈觉得不对,毕竟娇躯赤裸的陆寒冰羞意难掩,肌肤渐渐透出如水晕光,那媚意便是两人心不在此,逐渐也感觉到了。 愈战陆寒冰的状况愈糟,被‘春蚕散’勾起的欲望,在s日邪君手段下原已蠢蠢欲动,只被满腔恨意强自压抑,现下仇敌授首,放下心来的陆寒冰渐渐压制不住,加上她腿脚不便,与两人的距离愈战愈短,那充满男x气息的味道弥漫身边,渐渐连陆寒冰也感觉不对了,只是这般羞人之事那里可以承认?她只能愈打愈用力,与其说是打倒二人,不如说要掩盖自身的状况。 本来还以为是自己看错,战战兢兢中两人只是此起彼落,不住想着办法逃躲陆寒冰的拳掌,偶尔挨得几下,也只是咬牙忍住;但随着时间过去,虽说挨到的招式愈来愈多,但力道却愈来愈弱,如果不是陆寒冰手上不停,表情也从原本的平静无波,变成五官微带扭曲,仿佛已气到了心里,挨到身上的感觉,与其说是高手的攻势,还不如说是含羞女子对情郎的撒娇哩!只是两人也有自知之明,便不说小y贼和侠女的身份差距,光只这天生的容貌,侠女们便是春心荡漾,也不会看上自己,两人仍只能躲闪,只是间中却渐渐有了赏玩春光的空隙。 只见陆寒冰虽是表情带怒,可那赤裸的娇躯动作之间,仍含带着无限的媚惑,x前那雪白的美r傲然挺立,白嫩的贲起于交会处自然地形成一道诱人深沟,两朵美r顶端一对r蕾嫣红玲珑,像两颗小巧的葡萄般点缀其间,r蕾周边被淡淡的粉红晕光映衬,两点r蕾不自觉地肿起翘立,随着陆寒冰的动作不住起伏,汗珠轻轻迸散,着实艳丽夺目。 再顺着那饱挺丰盈的美r蜿蜒而下,越过平坦盈润的小腹和不堪一握的纤腰,一双修长匀称的玉腿虽是紧闭,但腿g处一丛盈然生光的乌润如墨,却是闭也闭不住的,何况细密的发丝柔润紧密地贴在桃花源外,乌黑闪亮之中还飘着y渍斑斑,上头还有几点触目惊心的落红,在在提醒着旁观者,这冰霜仙子已不是冰清玉洁的处子,而是刚被破身的诱人少妇;在纤细发丝之下,正是那诱人无比的桃花源,此刻泉水已渐涌出,紧闭的桃花源无奈地被泉水渐渐冲开。 虽说被艳光所诱,无法专注躲闪,不得不吃了陆寒冰好几招,本还以为老命休矣,却没想到陆寒冰的拳掌击上身来,竟是一点力道也不带,与其说是拳打掌击,不如说是轻抚慢,两人色心愈来愈重,渐渐将那顾忌畏惧之心掩去,观赏赤裸春光逐渐从偷偷变成不加掩饰,挨招时候的紧张叫痛声也变成带着挑逗,甚至刻意放慢躲闪的身法,诱她轻柔地打上身来。 见两人如此轻慢,陆寒冰虽不由x中有气,羞耻之意却更加强烈,若非看穿了自己软弱无力,两人那里会这般轻薄?娇羞之中心中骇意不断,莫不是两人已看穿了自己体内情欲难掩了吧? 愈是惊羞,手上愈是无力,加上随着两人轻薄之意愈来愈强烈,陆寒冰愈发意识到自己一丝不挂的裸体,正被两人贪色的目光所浏览,招式中不由愈发柔弱,虽说两人还是避不开去,可那柔弱无力的轻捶缓打,那里还有半点克敌制胜的威力?娇羞耻怨之下,陆寒冰不由愈发难堪,自己身上片缕无存,若两人被她方才的虚势所迫,还能不注意到自己,现在他们看穿了自己的虚实,这样打下来简直是在他们眼前大跳艳舞,举手投足之间r颤臀摇、香艳莫名,配上那虽是羞耻,却仍不愿放弃的挣扎神态,着实富有挑逗x。 见陆寒冰目光中终于透出了惊慌之意,知道无论如何姐姐是绝对杀不了这两人了,只是接下来会发生什么香艳场景,陆寒香虽是知道,却也无法阻止,亲身体验过的她自是场中最了解云雨y威之人,尤其弄到现在,两人既是看穿了些什么,自不会让自己有阻止的可能,只是接下来的场景,却不是妹子们应该看到的了。 勉力站起身子,陆寒香忍着疼走到妹妹身边,蹲下身来为二女推g活血,本来被方才二姐大姐接连破身的场面所慑,二女虽是娇羞,体内气血流动却更疾,原本x道上的封锁已是摇摇欲坠,现在陆寒香加了一把劲,虽说以她的本领仍解不开s日邪君的独门手法,但随着气血流转,那x道也渐渐松了开来。她轻吁了一口气,按着脸红耳赤的陆寒幽与陆寒玉,向着十余丈远处的房舍一指,“天也快晚了,你们…先到里头去找房间休息一下…今儿得在这儿渡夜了…至于大姐这边,我会照看着,你们…你们也累了,找好了房间就睡下吧,不用再管外头了。” 眼角一偏,看着陆寒幽和陆寒玉乖乖听从陆寒香的话,垂着头走进s日邪君的屋里,再加上陆寒香的表情,陆寒冰芳心微颤,也不知想到了什么,芳心竟是跃动更疾,本来还不太想收手的,可随着体内气息流转,手上竟渐渐缓了下来。 本来陆寒冰的拳掌,就已经制不住两人了,现在她放缓招式,两人更是大有挥洒空间,竟不约而同地欺近陆寒冰身畔,只听得陆寒冰一声娇噫,也听不出是意外还是意料之中,身子却不由得又酸软了几分,听到她的呼声,两人登时放心,手段便展露了开来,朱朋主攻,诱开陆寒冰的防御,苟酉则在她身畔游走,手脚不住或勾或缠、或抚或点,招招都递向她的敏感部位。也不知是朱朋的手段陆寒冰挡之不住,还是她芳心深处不想回避那触电一般的感觉,娇躯被苟酉的手拂过的次数愈来愈多,粉颊绯红、呼吸急促之间,手上更慢了下来。 见陆寒冰的攻防愈来愈徒具其形,再没威力可言,朱朋也加了进来,从容不迫地对陆寒冰大加挑逗,陆寒冰只觉苟酉的嘴在耳下一舐,朱朋已随之而来,肥厚的手掌在桃花源口上轻拂而过,突然间纤腰又被一只手若有似无地抚了过去,她才想挣扎,又被朱朋狠狠抱了一下,被他触及的腰间r下登时一阵酥麻,推拒之间苟酉的嘴又吻上她的颈子,一肘才抵过去,朱朋那大手又在自己臀上捏了一把,她虽还在反击,却已柔弱乏力,两人却不肯收手,似觉这样很是好玩。 初时顽抗的几招还作作样子,但随着运动间血气流转,那‘春蚕散’的药x在血脉间流动,不住游走周身,才遭破瓜的桃花源内更是泉水涔涔,满腔情欲再掩饰不住,招式那里还能遵循规矩?动作散乱之间,逐渐从抗拒挣扎,变成婉转迎合,纤腰扭动之间,桃花源里虽是痛楚犹存,却渐渐麻痹,再没刚开始时的强烈,狂扭猛摆之间,仿佛要将那不盈一握的纤纤细腰扭折一般,晃动之间一双胀挺的美r不住弹跳跃动,雪臀更是款摆不休,舞出了无尽的活色生香、百般娇媚妖冶尽在其中。 心知这样下去不行,再这样弄下去,等到欲火焚身之时,自己便要出大丑了,偏偏心智虽明白,身体的反应却脱出了自己的c控,尤其当着两个男子之面大跳艳舞,那异样的感觉,竟令她从体内深处浮起一股不可名状的渴望,愈舞动愈是投入,混乱慌急之间,动作愈发娇艳冶荡。 更过份的是这两人,明明就打不过自己,却趁着自己体内y药乱x的机会,对自己大加轻薄,虽说现在每一下魔手过来,都已勾的自己心乱如麻,几乎要从抗拒挣脱,变成迎合接受,却又不下重手,其心显可易见,是打算全不用强,只在她身上尽情地挑逗玩弄,希望弄的自己自动投怀送抱,才能遂其y兴。 偏偏知道归知道,现在的陆寒冰却再不可能有效的反击了,两人的手段十分老辣有效,加上方才被s日邪君破身之时,体内y兴其实未泄,此刻在两人手下复燃,陆寒冰更是无力抗拒,樱唇微启、颊红身热之间,桃花源里已是泉水汨汨,顺着玉腿流下,还带出几丝白腻,和微不可见的落红痕迹。不知何时苟酉已从后方抱住了她,双手从下往上,托住那饱满的美r,好生揉了几下,陆寒冰挣扎之间,却落入了朱朋的怀抱,只觉他肥厚的身体充满了热力,竟令投怀送抱的她再也无心离开,被两人一夹,腿脚酥软间登时没了力气。 有此良机岂能放过?朱朋搂住了这火辣美女,一手托住雪臀,感受着她的结实饱满,一手直扣桃花源,接着她的汨汨泉水,指头轻轻抚弄着桃花源口,又痛又酥又麻的种种滋味,让陆寒冰差点呻吟出声,本想用手推开他,却是手足失力,又被苟酉挤了进来,瘦削的x口紧紧抵着她的饱满高耸,口唇不住地吻舐着她的肩颈处,落下了一个接一个的樱桃印迹。 迷欲侠女 欲望文 3-4 紫屋魔恋中篇 作者:肉书屋 34 第03章 有读者提到s日搞陆寒冰搞的太久其实这也是没办法s日在上面搞陆寒冰的时候陆寒香要被水流冲到山下要跟朱朋苟酉轮流爽之后还得要爬回山上去山上s日不多花点时间两边的时间就凑不上了… 如丝媚目茫然一转,只见在不远处的陆寒香非但没有援手的意思,反而看的脸红耳赤、颊润眼媚,纤手更不住在自己x前轻托缓磨,正爱抚的火热,陆寒冰心下悲叹,知道妹子春心已动,若让陆寒香加了进来,只是两女一同被男人强奸而已,而且芳心里千想万愿的陆寒香加进来,或许还会带领着自己也逐渐步向那羞人的未来,原想呼喊的樱唇又闭了回去,一偏头避开了苟酉的强行索吻,却避不开朱朋与手同样肥厚的舌头,在耳后颈边的滑动舔舐。 本来还有三分忌惮,即便在陆寒冰身上为恶,却不是全无戒备,毕竟一旁的s日邪君死的蹊跷,便不说表情古怪,光只那还带着斑斑落红yy的rb,便看的出他必在是陆寒冰身上极尽销魂之时着了道儿,可现在的陆寒冰虽还微羞地想要抗拒,身体的反应却是渐渐向着情欲靠拢,两人的戒备也渐渐消了下来。 感觉到怀中的陆寒冰娇躯愈发火热,喘息无比销魂,两人本就是色中饿鬼,那里还忍得下去?便牡丹花下死,也想做个风流鬼,两人一前一后地将陆寒冰挟到陆寒香身畔的大石上头,不知何时陆寒香已把陆寒冰被撕破散乱的衣裳收集起来,在大石上稍做铺垫,暗赞这小姑娘知情识趣的两人连忙将身子火热的陆寒冰押下大石,让她躺卧石上,朱朋肥厚的手掌在她桃花源口几下时轻时重的轻揉,扣的陆寒冰呼吸又乱了几拍,见这侠女股间湿滑柔腻,桃花源已然开放,知这冰霜仙子已然动情,他将她玉腿轻分,挺着chu壮的rb便骑了上去。 “哎…” 咬着银牙一声轻吟,陆寒冰似苦似羞地闭着眼儿,娇躯一阵颤抖,虽说此刻体内已被欲火占满,桃花源也早已湿漉漉地等待着他的光临,可毕竟破瓜未久,在s日邪君的强暴下弄出的伤处全没愈合的时间,又被朱朋那chu壮的rb肏入,chu壮的灼热火辣辣地将桃花源撑了开来,强烈的刺激让陆寒冰甚至没法闭紧樱唇,一声哀啼已脱口而出。 知道身下的侠女非同庸脂俗粉,又是含苞初破,最不堪勇猛强攻,朱朋虽是箭在弦上,却只得放慢了动作,他一边将身体压住了她,制的陆寒冰再也别想挣扎,一边缓缓突入,缓慢而坚持地一寸寸撑开窄紧的桃花源;动作虽慢却不是没有好处,一来为了压抑强攻猛打的本能,朱朋双手在陆寒冰滑嫩柔软、曲线玲珑的娇躯上下游走,逗的陆寒冰愈发难以忍耐,轻启的唇间不由哼声渐起,二来随着他放慢速度,紧张的芳心渐渐放松,陆寒冰也逐渐感觉到,桃花源被他彻底充实的火热快意,那痛楚竟渐渐麻痹软化,一点一点地臣服在那火热的刺激之下。 感觉到身下的侠女纤腰轻扭,却不是为了挣扎,而是为了将rb更深入地迎了进去,朱朋不由大喜,一双手从陆寒冰美挺的r上渐渐滑下,逐步走到陆寒冰不盈一握的纤腰间,时柔时重地按摩着,弄的陆寒冰体内欲火一发不可收拾,柳腰扭摇的幅度,也从一开始的含羞微颤、几不可见,渐渐地加大了力道,娇弱地在他的压制下扭动起来。 随着rb逐渐被迎入,羞怯的陆寒冰发觉麻痹的痛楚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极其陌生的感觉,虽陌生却是曼妙,被rb火热侵占的部位,在酥麻间渐渐涌起一股满足充实的滋味,反而更衬着犹未陷落的深处饥渴期盼,明明是正被男人强奸着,可在男人无所不至的温柔爱抚与逐步开垦之间,陆寒冰只觉桃花源渐渐开放,对他的侵犯从抗拒挣扎,一点一点地变成甘心承受,甚至逐渐有了享受的感觉,芳心虽不由慌乱于这前所未有的本能,r体却是欲罢不能地迎合。 那桃花源原就紧窄,入侵时虽是步履艰难,可r体厮磨的感觉却是无比快活,加上陆寒冰桃花源里泉水滚滚,充满了诱人深入的火热,渐渐被迎了进去的朱朋逐渐地难以自制,他双手箍在陆寒冰纤细汗滑的腰间,控制着她的动作不要太快,rb却渐渐陷入其中,等到他全g尽入,感觉整个rb都被桃花源甜蜜地吸紧时,陆寒冰娇躯也一阵哆嗦,方才没被s日邪君触及的敏感处,此刻竟被他彻底充满了!前所未有的满足滋味,令她不由门户大开,品尝着他的深入和chu壮,感觉着那每寸肌肤都被男人彻底充满,再也没有一处逃离他魔掌控制的滋味。 感觉rb的顶端,似被一团软绵绵的嫩r无比缠绵地吸啜着,舒畅快活的朱朋也知,自己已然触及了陆寒冰最深处的花蕊,那儿的感觉极其强烈,若非朱朋先曾在陆寒香身上快活过一阵,虽说时过已久,至少rb没那么敏感了,怕是光这一触就要s了出来;他深吸了一口气,稳固j关,rb缓缓动作,左磨右揩间渐渐退出,慢慢地将桃花源中的泉水汲了出来,等到退到源口,再缓缓突入,一而再再而三,直到熬的陆寒冰娇躯微颤时,才重重地c了进去。 正是九浅一深,玉女也销魂,陆寒冰只觉在空虚而似有若无的搔刮几下,熬的体内y火高燃之时,接下来那一下重击,真是令身心都为之荡漾,尤其被那火热刺激的敏感深处,更隐隐有种将要崩坏溃倒的感觉,偏偏芳心深处有个声音不断在提醒自己,只要放任那处崩溃,随之而来的滋味,便会美妙的无与伦比,咬着银牙的陆寒冰小瑶鼻里哼声沉媚,腰臀却已含羞扭摇起来,弄到身下的破衣碎裳渐渐散乱,偏偏和身体里正承受着的快感相比,身下零乱的感觉却是那般微不足道,她不由哼的更媚,美目迷醉般地微睁一线,着迷地享受着那深刻无比的快意。 “哎…嗯…啊…别…” 被朱朋深刻无比地来了几回,陆寒冰已是经受不起,几声娇媚的呻吟不由脱口而出,纤腰更是忍疼微微抬挪,好让朱朋c的更加深刻、更加刺激,那快乐的感觉芒酥酥地弥漫体内,让她整个心神都飘了起来,美滋滋地感受着那美妙的刺激,舒服的仿佛直透心窝,不知不觉陆寒冰娇躯已然酥麻,只觉桃源深处似有某个部位,在他的侵犯下逐渐敞开、逐渐绽放,等到身上的男人呼吸一阵紧窒,身子一阵紧绷,随即一股火热的刺激热辣辣地s进她体内时,陆寒冰被那强烈的快乐刺激的阵阵哆嗦,仿佛有什么从体内深处涌了出来,甜美地与那s入的火热融到了一处,美妙无比的舒畅,顿时充满了她的芳心,让她忍不住又娇吟了几声… 当朱朋享受着陆寒冰那美妙无比胴体的当儿,无事可作的苟酉也没闲着,他坐到陆寒香身畔,肩头轻轻地触了触陆寒香发热的肌肤,羞的陆寒香垂首以避,可眼儿一垂,却正见到苟酉股间一g火热的rb,正自朝天而起,正对着自己的眼波,羞的她连忙闭起了眼睛,心儿扑通扑通跳着,那模样儿愈看愈可爱,看的苟酉心痒痒的,差点想把她压倒石上,好生疼爱一番。 “姑娘…可还疼着?” “嗯…还有点儿…里面…还有些疼…不过不碍事的…” 听苟酉没话找话说,却是一开口就提到了羞人之处,陆寒香不由娇躯发颤,却不是害怕,而是芳心不由自主的渴望,他之所以关心自己的胴体,除了想再对自己求欢,还会有什么呢? 本来虽然已被他奸污,陆寒香总归是正派侠女,再不济也不致于一失身便连心也丢了,但s日邪君下在体内的‘春蚕散’药x实在太过缠绵反覆,光一路上嗅着两人身上的男人味道,陆寒香已不由心痒痒了,加上此刻言语之间,身畔的姐姐正与男人大行人道,r体厮磨之间不住传入耳内,比什么手段都还勾人,垂首娇羞的她不由自主地身心都软了,若苟酉当真现在就把她推倒求欢,陆寒香虽是娇羞呻吟、喘叫哀啼,却是只有任他为所欲为的份儿。 话一出口,苟酉心里原本叫糟,自己那壶不开提那壶,却正好提到陆寒香刚被破瓜的事上,即便陆寒香x子温柔,可侠女被y贼,还是仇人强行破去处子之身,打击不可谓之不大,接下来又被自己兄弟轮奸,虽说r体的反应极其舒爽,这薄薄的脸皮也是撑不住的;没想到陆寒香非但不怒,话语之间还带柔顺之意,勾的他也不由心痒,甚至有些蠢蠢欲动起来。 一时间两人都没法再开口了,陆寒香是羞到了骨子里,只怕他真要侵犯自己,刚刚开启的桃花源也不知是否承受得住?芳心又喜又怕,却是不愿反抗,苟酉则是心痒难搔,虽被身旁的无尽春光诱的心跳加速,rb硬的好想爆发开来,一时片刻间却不想对身旁这含羞带怯的美侠女动手,只坐在石上,等待着朱朋完事。 听着陆寒冰娇喘阵阵,间中透出了销魂无比的呻吟,陆寒香不由羞怯,心里却渐渐有些奇怪,原本在山下河边将自己轮奸之时,似乎无论朱朋和苟酉,都没有撑的这般久,那时好像都很快就让自己舒服了;可现在在陆寒冰身上,朱朋却是勇猛无比,陆寒冰的娇喘声甜腻入骨,舒服的像随时都要断气一般,她不由惊疑地望了过去,入目却是陆寒冰在朱朋胯下轻扭迎合的媚态,尤其此刻的陆寒冰虽还能撑着不开口,却已控制不住面上表情,晕红满满的脸上,满溢着蚀骨销魂的甜蜜,自己在两人胯下的时候,是不是也有这样的表情呢?“嗯…他…弄的…好久喔…” “本来就该这样的…” 听着朱朋喘息渐重,知道他其实也差不多了,将美貌侠女压在身下尽情驰骋征伐,对她予取予求,本就是y贼最美的梦想之一,原没想到能有机会占有如此绝色犹如天仙的侠女,两人都难免有些紧张,不然在占有陆寒香的时候,以两人平时的表现,至少还可多花上一倍的时间让她快活呢!“在下面的时候…是我们太紧张了…” 正当两人说话的当儿,突听得朱朋喘息声渐起,在陆寒冰的喘叫声中显得那般明显,终于两人身子同时抽搐一阵,便瘫了下来,显然朱朋已完了事,他喘嘘嘘地坐起身来,离开了陆寒冰那令男人为之颠倒迷醉的美妙胴体,轻轻拭了拭汗,坐到了陆寒香身边,“呼…真是…好b的美侠女…又窄又紧又会吸…唔…真爽死我了…” “你…你们…” 见陆寒冰软绵绵地挨在大石上头,美目到现在犹然不肯轻启,大开的玉腿之间,桃花源口正自微微敞开,一缕白腻的汁y正缓缓溢出,间中还混着一丝诱人的红,说不出的y媚动人,陆寒香与姐姐相处久矣,向来只见到姐姐的沉稳大度、严厉骄傲,这样彻彻底底被侵犯占有,仿佛身心都飘荡仙境,软绵绵地再无一点动作的柔弱模样,却是前所未有,芳心不由想到自己在被两人侵犯的畅美瘫痪之时,是否也是这么个表现呢?“竟然…把姐姐这样…” “小姑娘别担心…你姐姐只是一时吃不消,暂时晕迷过去而已…说到男女之事,还不只这样呢…接下来该兄弟表现了,可别失了威风啊…” 见陆寒冰软瘫石上媚眼如丝,若非那美丽的r峰仍不住起伏,还真分辨不出眼前是落凡的仙子,还是巧夺天工的雕像,苟酉知道她一时是别想起身了,便自己压上去她也只有任自己侵犯的份儿,犹豫地看了看陆寒香垂首娇羞,苟酉不由探出手来,将她狠狠一搂,搂的陆寒香嘤咛一声,娇躯都软了,这才走下石来,步向陆寒冰那充满诱惑的胴体。 “哎…不要…寒冰…已经…唔…够了…啊…” 还心醉神迷在那迷濛仙境中的陆寒冰,突觉又一双手抚上自己j致玲珑的胴体,虽说眼儿还睁不开来,却知道是另一个男人正对自己上下其手,芳心虽不由有些苦楚,心想着自己怎如此命苦?虽灭了仇人却也牺牲了自己的处女身子,事后还被两个平日看都看不上眼的小y贼玩弄?偏偏也不知是来人手法高明,是s日邪君的y药效力未去,还是承受高潮之后,自己的身体真是愈来愈无法忍受被男人挑逗呢?可随着他的抚弄,本就缠绵未去的x感竟再次袭上身来,陆寒冰不由羞人地发现,桃源处竟又湿了起来。 听陆寒冰的声音软颤娇柔,看她娇嫩的脸颊上泪珠未干,也不知是受不住男人的挞伐,还是心伤于纯洁已失?苟酉俯下身去,轻轻地舐去陆寒冰的泪滴,双手轻托她x前美r,感受着那饱满的弹跳力,抵在她玉腿间的rb,却还是温柔轻巧地揩触着桃花源的开口。 这可真苦了陆寒冰,原本方才高潮的余韵,便还如骨附蛆地缠着她,即便来人立刻上马,激情之下陆寒冰都未必能忍耐的住,何况他的手段如此温柔,口舌巧妙地扫舐着自己的脸颊,带出一片火热,双手轻托美r看似没甚动作,可在她x口的跳动之下,美r本能地弹跃触及他的双手,反而像是自己送上门似的,何况那rb正若有似无地抵在桃花源口,如蜻蜓点水般触着揩着那汨汨流泉,虽没说半句话,却露骨地展现出侵犯她的欲望。 本来陆寒冰的矜持和抗拒,已在方才朱朋的蹂躏中瓦解冰消了大半,现在的来人虽是不动,却趁着她本能的些微动作轻触着她的娇躯,也不知是紧张还是本能的渴求,陆寒冰渐渐放大了动作,主动追寻起那r体的刺激,虽还勉能咬着纤指不开口,可r体的本能反应,不只是苟酉,连旁观的陆寒香都看出了她心中的挣扎。 “天啊…” 没想到姐姐被奸过之后,再遭侵犯时竟是柔弱成这个样子,看来比自己在两人胯下遭其y玩之时,也差不了好多,陆寒香正自惊羞,却被朱朋一把搂到了怀内,她本就心神失守,最是对男人的手段无法抗拒之时,顺势便倒了进去,一边眼儿迷茫地看着陆寒冰被苟酉爱抚把玩,汗水渐渐溢出,一边感觉朱朋肥厚饱满的大手,在自己身前轻抚慢滑,尤其双r更逃不过他的轻触,若非香肩轻触,感觉到那rb犹颓然未起,只湿漉漉地垂在那儿,她还真以为接下来就轮到自己了呢?“你们…都…都好厉害…不只寒香…连姐姐…连姐姐都…都弄成这样…” “小姑娘放心…今儿个…咱兄弟必然竭尽所能,让你们好生舒服放浪一番…保证你们事后回味无穷…试过还想再试…” 一边言语轻薄着怀中娇俏的裸女,感觉着侠女情动时敏感润洁的美妙触感,朱朋一边却不由心惊r跳,欲火一过,男人总比女人更快恢复正常,虽然这也表示男人不像女人那般长久地感受美妙的滋味,回过神来的他才发觉,自己竟把那冷若冰霜的侠女也玩过了,这下大事不妙,怀中这小姑娘温柔甜美,搞了一回事后还可能不追究;可眼前这冰霜仙子却非泛泛,光看她不惜失身也要弄死s日邪君,便可知其心志之坚、x格之硬,现在自己两人是得意了,她也被弄的晕晕忽忽,一时难以正常思考,可等她恢复过来,自己兄弟岂还有命在? 不知身旁的兄弟正想着这些事,苟酉正好整以暇地挑逗着陆寒冰的春心,他观察着陆寒冰的反应,调节着手上的动作,等到陆寒冰便连咬着纤指,都抗不住那娇嫩的喘息声,一双修长玉腿更不顾rb便在眼前,不住地揩磨紧夹,想将桃源中的泉水抑住却是无法可行,反而让他抵住腿g的rb享受了不少r体厮祸滋味之时,苟酉心知这侠女已无力抗拒,这才展开攻势。 “哎…不…唔…不要…” 纤手不由脱离了唇齿之间,转而按在他肩上,陆寒冰娇躯一震,只觉他的双手已离开自己饱挺傲人的美r,转而将自己双腿分开,她柔顺地任其所为,丰腴结实的大腿轻轻贴住了他腰侧,只觉桃花源一热,那rb带着无边欲火,慢慢地刺了进来。 虽说苟酉的rb没有朱朋那般chu壮,但对初尝滋味的陆寒冰而言,那细致的温柔,却正合她的需要,何况刚被开发的桃花源那般窄紧,入侵者便细了些,又有什么差别?她忍不住臀腿施力,将入侵者夹了起来,只听得苟酉一声轻哼,双手攀住她雪臀,凑在她耳边轻声细语,“好姑娘…别夹的太紧…慢慢来…放轻松一点…我…不会太过火的…” 被他这么一说,陆寒冰既惊且羞,照他这个说法,岂不变成自己春情荡漾,在祈求着男人大施y威?偏偏苟酉这番言语,却正叩进了陆寒冰心扉,她虽是含羞放松了臀腿,贴住男人腰间的大腿却不肯放下来,颊边泪水虽难止,但他唇舌轻舐着,泪痕却很快就被他带起的火热所取代。 已泄过一回,苟酉的温柔手段正合她的需要,陆寒冰依言放松了身子,只觉那rb推进虽缓,滋味却更为奇妙,他的温柔仿佛勾起了她心中的欲火,灼的娇躯更加热烈,娇喘声中他已慢慢地侵犯到了最深处,虽说在陆寒冰桃花源的夹啜之中,痛处难免被触及,可也不知是高潮的威力,还是他的温柔使她身心放松,竟没感觉到什么痛楚,芳心昏茫间虽不由有些奇怪,但陆寒冰此刻可不管这些了,她轻挪腰臀,让他更深入一些,只觉这回又比刚刚不同,美妙愈增痛楚愈减。 在陆寒冰的娇喘之中,苟酉的缓慢行进终也到了尽头,当他全g没入陆寒冰体内之时,那奇妙的滋味,让陆寒冰差点倒吸一口气。同样是被男人全g而入,整个将自己充满饱实,可感觉却是大大不同,相较于前面那人的chu壮紧实,他虽是细了些,长度却稍胜一筹,比之先前更能刺激深处;尤其随着他的紧抵深刻,强烈的刺激转瞬间便袭进体内,那s日邪君给自己破身之时从未曾触及的深处,却先后被这两人刺到了,陆寒冰只觉自己体内深处的柔嫩如花吐蕊,竟主动跑出来被他刺激,偏生那滋味美妙绝伦,让陆寒冰想忍却又不愿忍,芳心模糊地期待着他的刺激。 感觉rb顶端陷入了一团柔嫩的包围,苟酉心知自己已触及了陆寒冰的要害。说来他与朱朋武功不行、容貌更差,要说诱敌入陷的智计更是一点没有,真要说到长处,就只是床上的功夫好些,加上这天生的禀赋,rb上的长处,总能令女子试过之后大喊绝妙,只是面前这陆寒冰冷若冰霜,也不知事后会有什么反应,他摇了摇头,也不想这些了,虽是抵紧了花蕊不放,腰间却不住左旋右磨,加上偶尔轻顶浅戳几下,触的陆寒冰神魂飘荡,花蕊在他的手段下逐渐开放,愈绽愈美,舒服的滋味让陆寒冰不由快活起来。 从没想到男女之间有这般滋味,心花渐放的陆寒冰只觉魂魄都被送到了天外,身上的男人动作虽不强烈,却是每一下都深刻地刺激着她的重点,挑逗的力道直透心窝,舒服到让人难以想像,她不由本能地扭动起来,好让那娇嫩敏感的花蕊,用任何角度、任何方式被他爱抚疼惜,酥的香汗淋漓,虽不敢娇啼喘叫,却是毫不抗拒地承受着与他抵死缠绵的滋味,全身全心地体会着那难以言喻的快乐,蚀骨销魂的快意,令陆寒冰欲罢不能,她呼吸愈来愈急促,愈来愈快乐地感觉着那被他送入体内的种种滋味,前所未有的满足充实,好像在他的怀抱里头,可以感觉到无比的安全舒畅,潮来潮往之间,陆寒冰终于再次体会到何谓欲仙欲死的滋味。 等到陆寒冰发现之时,她那修长笔直的玉腿,不知何时已本能地分张开来,y荡地盘在男人腰后,顶着他更向自己体内冲击,而一双藕臂,更是亲热无比地搂到了他背后,十指纤纤玉指扣住他的肩背,将他更深刻地压向自己,两人的身体紧紧联结,已是难舍难分。 没想到自己尝到滋味之后,会如此饥渴地向男人索求,陆寒冰虽是羞畏于自己的变化,可身体里那蓬勃的本能需求,却驱策着她更加火热地向男人需索,想要退开都没办法了,陆寒冰心中暗叹一口气,不由胡思乱想起来,今日之后,自己会不会就变成以往最看不起的y娃荡妇,没有男人就难以度过漫漫长夜了呢?偏偏想是这么想,身体却还是本能地投了进去。 本来苟酉还算是颇能持久之人,加上前头已经在陆寒香身上爽过一回,不像刚接触这些侠女时的紧张,可陆寒冰这一盘上身来,带给他的震撼仍是强烈的很,尤其她的花蕊娇甜软嫩,无论触感和刺激都是绝佳上品,对苟酉来说刺激实在太强烈了些,他搂紧了怀中的美侠女,rb缓缓筛动起来,配合上她的节奏,一次一次地向那娇花嫩蕊里挺进,火热美妙地刺激着她的花心,开采着甜美的花蜜,这样的男女欢爱本就强烈,加上陆寒冰心荡神迷之下,撑持的力量更是虚弱,很快地她便不由自主搂紧了苟酉,娇躯一阵美妙的抽搐,灼热腻人的yj尽情舒放而出。 那yj本就美妙腻人,加上被高潮冲击之下,陆寒冰搂的自己更紧,仿佛连一对美r都想挤进自己体内似的,苟酉被这上下夹击的手段弄的喘息不已,加上情迷意乱之间,凑在他耳边陆寒冰最后最甜的呻吟,更是骆驼背上的最后一g稻草,一瞬间便将他的快乐冲上了顶峰,“嗯…给…给我…求求你…唔…s出来…全…全s给我…一滴都…都不要剩…全都s到里面来…啊…” 没想到自己能把这冷若冰霜的美丽侠女肏的叫出声来,苟酉心怀大畅之下,更是无法忍耐,他抱紧了她,rb深刻地送进了桃源深处,直直抵进了子g之中,一股火热灼烫的yj激s而出,那灼烫快美的刺激,令陆寒冰登时一声又娇又甜的媚吟,整个人抽搐了几下,在又一波快美高潮的刺激中瘫痪下来,欲仙欲死地沉迷其中,再也无法自拔… “唔…这里是…” 从那昏茫般的欢快中回过神来,睁开眼的陆寒冰只见顶上雕梁画栋,豪华之处远胜当年碧落山庄,她不急着起身,只眼儿向周边一转,却见身在一张大床之上,四周纱帐垂放,将整张大床裹了起来,床外的种种在若隐若现之中,格外有种奇特的美观。 仔细一看,陆寒冰不由咋舌,这房间虽不小,但床却是更大,三分房间已有其二,阔大到就算有四五个人同时睡上也不嫌挤迫,床上锦褥华帐,不只装饰华贵,更兼质料奇特,即便是娇嫩欲滴的身子,躺卧在上头也完全不感到难挨,舒服到让人一躺下去就不想起来,也真不知是谁这等豪奢、这等享受? 突地想到了方才的种种,陆寒冰纤腰猛一发力,坐起了身子,只觉股间一阵痛楚,她轻咬银牙垂首看去,股间虽已小心拭过,早已不见种种痕迹,可被几番蹂躏的桃花源,在这般大的动作下仍微微敞开,恰恰可见源口处几下难以拭去的印痕;尤其这一动作,牵动了桃花源内的伤处,疼的陆寒冰不由脸儿都扭曲了几分,这才发现自己竟仍是一丝不挂,而身旁的陆寒香正自看着上边,美目迷茫,也不知是否见物,更不知心里在想些什么? “哎,姐姐…你总算醒了…” 身旁的人这般大的动作,原本沉思中的陆寒香也被弄醒了,她脸儿一偏,只见坐起身子的陆寒冰纤手按着腹下,面上表情正不知是痛是忍,不由轻吁了一口气,“先…嗯…先别动…毕竟是…才刚破了身子…一时半会的…行动颇有些不便呢…” “此处是?” 见陆寒香就在身边,虽也是一般的片缕不存,面上表情却无畏惧惊吓之状,加上暗运劲气,体内真气运行无碍,只内息走到下身时难免有些难受,陆寒冰一颗悬起的心这才放了下来,既然妹子也在此处,体内功力又未被制,显然自己姐妹虽是失去了宝贵的处女之身,总还没沦落到被人控制的地步,“寒幽和寒玉她们呢?” “这里啊…这里是那老魔头的房舍,” 轻轻地吁了一口气,陆寒香微微迷茫地看了姐姐一眼,“他既已授首,我们暂时又不好下山,只得暂住此处;至于她们两个,暂时先睡在其他的房间里,这老魔虽是邪气,住所倒算富丽堂皇,也不知搞了多少血腥在里头…” “是吗?” 听陆寒香话里平和,显然心情不甚激荡,陆寒冰松下心来,芳心却陡地想到了方才的种种,想到了自己在两人胯下被占据身心,甚至是在这妹子的眼前被轮奸,芳心不由微荡,可无论她怎么看,就是看不到两个小y贼的身影,就算静下心来,感受着这房舍周遭的气息,也感觉不出旁人的行踪,她咬了咬银牙,“那…那两个小贼呢?” “他…他们啊…” 听陆寒冰提到两人,陆寒香不由粉脸一红。方才在外头亲眼见到向来冷艳的大姐,在男人的胯下婉转承欢,甚至禁制不住地呻吟出声,那异样的景象犹在目前;加上苟酉在陆寒冰身上为所欲为的当儿,朱朋也没饶过陆寒香,将她赤裸的娇躯搂在怀中,好生轻薄了一番,如果不是陆寒冰的胴体实在太过美艳诱人,将朱朋的体力吸去了大半,泄欲之后一时间难再振雄风,只怕陆寒香也要遭殃一回。 虽说被两人轻薄奸污,但陆寒香对两人却不是那般厌恶入骨,一来先前自己姐妹就对他们动过手,两人却不计前嫌,用药救了自己,虽说救回来之后也来了一轮云雨征伐便是;二来若非两人相助,以自己股间痛楚,休想回到姐妹身边,无论如何也算是承了两人的情。加上事后陆寒冰被干的昏晕,两人一人一个,将她们扶了进来,若没有两人协助擦拭身子,怕自己姐妹还得带着满满的痕迹睡在上头哩!想到两人好处,对他们一路上的毛手毛脚,陆寒香自然就不当回事了。 “他们说要先在旁边找个房间休息,等明儿个再帮我们处理那老魔头的尸首…咦?” 听陆寒香这么说,陆寒冰非但没放下心来,反而娇躯一震,整个人弹了起来,纤手一拉,一条薄薄的床单已浮了起来,恰到好处地包裹住她玲珑浮凸的娇躯,只见她纤足在床上一弹,整个人竟就这么穿帐而出,吓的陆寒香也不管股间痛楚,忙不迭地追了出去,只听得陆寒冰的声音迅速远去,“四下全无声息,那…那两个小贼唬过了你,已经逃之夭夭了…” 在树林里疾速奔逃,g本不敢找到正常的路上去,两人身上只穿条裤子,说不出的狼狈。 虽是狼狈不堪,倒也不到慌不择路的地步,毕竟那陆寒冰已然睡下,陆寒香对他们两人又没什么敌意,唬过去之后全没起心要追,两人提早起步,领先了一晚上,等明儿个二女醒觉,要追杀两人之时,一晚上的时间已足够两人逃的远远的了。 只是此处乃s日邪君的老巢,朱朋和苟酉虽算不得聪明之人,也提了个心眼,连功力那般高的四位女侠,一路循山路走上,也在不知不觉中着了道儿,显然这山道上头必有机关,自然不是两人下山时可循之路;至于两人来时溯源而上的那条小河,虽说可以确定没有任何机关,但却是陆寒香也走过的路,若真要瞒过二女耳目,在这山林中循迹下山,也是惟一的可行之道。 只是这山林之间还真不好走,两人又赤着上身,一个不小心时还难免被枝叶什么的割伤,加上夜里赶山路着实危险,若非身后的侠女发起疯来更可怕,加上s日邪君也不知道弄了什么鬼,此处虽是山林,却是一点动物的痕迹都没有,虽说不用担心什么毒蛇猛兽,可夜里幽幽的,月光掩映之间处处皆是y影、处处皆令人畏惧,便是两个大男人仍不由害怕。 虽说两人亡命奔逃,心中却不由暗自埋怨自己,埋怨最多的就是那胯下之物,虽说两位侠女各有各的娇美艳丽,搞上床时的感觉着实美妙,当在她们身上泄欲时,只觉舒服到要上天了,但事后一回想,两人不由都害怕起来,女人这种生物原就难搞,女人心海底针,说要翻脸就翻脸,尤其侠女身具武功,又是名门教下,矜持的要命,搞过之后也不知二女会如何对待自己,若是留在山上,也不知什么时候就糊里糊涂地丢了x命,虽说那陆寒香对自己两人颇为见待,但陆寒冰在初见之时,便冷冰冰的让人不由害怕,两人自然不会笨到继续留在那儿。 只是两人脚下虽快,总比不上侠女所修的轻功身法,加上夜间山林路径难觅,等到两人冲出林中时,一抬头望到月光的两人竟是一口气松不下来,眼前月下一条窈窕的身影仗剑直立,却不是那陆寒冰是谁? 那冰霜仙子本就是武林驰名的美女,此刻人在月下,月光映衬之间更见娇美无伦,即便知杀机便在眼前,两人却不由都瞪大了眼睛,观览月下的娇美仙子,再不肯离开目光。 只见月下的陆寒冰没怎么仔细装束,只裹着一条被单便追了下来,那被单被夜风一吹,紧紧地贴在她优美的曲线上头,光从妥贴上身的床单上两点微微的突起,便知被单之下空无一物;而此刻的她面容虽有些扭曲,似是光看到两人便怒上心头,但绝色美女终究是绝色美女,即便气的五官扭曲,仍是娇美秀丽,虽是纤手仗剑,一身杀气,却仍令两人看呆了眼。 光想到方才光天化日之下,两人轮流把这美丽侠女玩了个痛快,虽是杀机临身,两人却不约而同地觉得此生无憾,连表情都是一样,甚至没打算转身逃走,陆寒冰何等冰雪聪明,那里看不出两人的想法?却是羞怒间愈觉耻辱,仗剑缓缓走来,冷锐的美目紧盯着两人不放。 不过真正最教两人疑惑的是,难不成侠女的轻功是这么厉害的东西吗?光看陆寒冰虽赤着双足,纤巧细致的脚掌足趾全露在外头,一路追来却是不见沾染半点尘泥,仍然娇俏纤巧一如刚出水般,j致到让人想捧在手心好生怜惜的地步,就算踏着树梢追来,也未免太神乎其技了些。想到一早上自己两人甚至还以为能从四女的追击中逃走,两人不由气为之夺,索x坐到地上,两双眼睛盯紧陆寒冰不放,仿佛已放弃逃生,只想在死前把她娇美艳丽的模样多印一些在脑海之中。 没想到两人死到临头,两双贼眼仍不放过自己,陆寒冰心中一阵羞怒,芳心却不由想到了先前被两人轮流蹂躏时,那美轮美奂的r欲感觉,却是愈想愈恨,只是两人既不逃走,她也没有冲上去杀人的必要,脚步缓缓移动,步步走向两人。 就在陆寒冰打算动剑的刹那,突然一条身影落到了两人身前,藕臂一张护住了两人,“姐姐住手,别…别杀他们…” “寒香…” 没想到竟是陆寒香出面搭救,陆寒冰一时气沮,原已提在x前的长剑不由落了下来,无力地撇在身侧。其实从自己窜出那房间时,陆寒冰就感觉到妹子也追了出来,原本陆寒香轻功不如自己远矣,但自己刚破身子,腿脚之间难免窒碍,陆寒香虽也失身,但她破身还在自己之前,随着时间经过,恢复的情况也较自己好一些,加上自己出来时还绕到s日邪君伏尸出拔出剑来,难免消耗一点时间,紧赶慢赶地,也真让她给赶上了。 “嗯…我知道,姐姐很…很是气恼他们…” 见陆寒冰表情扭曲,陆寒香不由吓了一跳,今儿个可真是广了见识,无论是先前在两人胯下的表现,还是现在的怒火填膺,都不是以往曾在姐姐面上见过的神情,虽说在两人胯下被污的彻底,可先前就被s日邪君那老魔污了,陆寒香的恨意也真没那般强烈,却没想到陆寒冰如此在意,“可是…可是若不是他们…寒香顺流而下之时,也不知何时才会被人发现,若发现之人又没药丹,说不定…说不定寒香就没了x命…说来寒香一条命也是…也是他们救下来的…无论如何,寒香想…想保着他们的x命,好不好,姐姐?” “可…可是…” “嗯…没关系的…他们也…也不是坏人,只是…只是急色了点…” 没想到陆寒冰手中的长剑会放了下来,不再对着两人,大感侥幸的陆寒香不由稍稍放松了些,虽说芳心仍在犹疑,姐姐这么拔剑追出,甚至不管衣衫不整,怎么会才几句话就被自己说动?可现在却不是想这种事的时候,“反正…反正我们所中的春蚕散,一时也排不出去…倒不如…倒不如…姐姐…” “你…” 虽然陆寒香没有明说,但陆寒冰才刚尝过其中滋味,那里不知道陆寒香的真意?既是姐妹们都中了s日邪君的春蚕散,不只破了身子,甚至在失身之后体内y欲仍反覆涌现,在寻得解药之前,留下两人来稍泄药力,也算是个解方。陆寒冰长剑放下,向两人撇了一眼,脸儿不由又气红了,“可是…寒香,你…你看看他们两个…” “这…啊!” 眼儿两下飘荡,看了看一直没有说话的朱朋和苟酉,陆寒香陡地羞呼出声。 既是急追姐姐而来,陆寒香的衣着自然不会比陆寒冰更齐整,她也同样抓了条床单遮身便冲了出来,只是陆寒冰站在下风处,山风正面吹着她,将那床单吹的贴伏身上,虽是彻底地将那玲珑曲线衬托出来,可除了握剑的纤手露出小臂外,其实没露什么春光;可站在上风处的陆寒香,身上的床单却得靠双手抓着,才不至于被山风吹落,方才两手平摊护住两人,虽靠着胁下和玉腿紧夹,正面不露春光,背后却被两人看了个饱,粉背雪臀无可遮掩,虽说她与两人都有了肌肤之亲,可毕竟还不熟悉,就算再熟,被这样饱览春光,也真够她羞的了。 “坏蛋…怎么就…就这么看寒香…” 羞地啐了两人一口,陆寒香娇躯一旋,将床单掩住了身子,只那粉雕玉琢般的香肩却照顾不到了,可两人火辣辣的目光,仍令她羞的蹲伏身子,玉手轻掩肩颈处,深怕春光再度外泄,“讨厌啦…” “对…对不住…姑娘实在太美了…一时忍不住…” “算…算了…别这样…要再让姐姐生气…寒香可保不了你们…” 虽是羞意满x,但毕竟有过肌肤之亲,又被苟酉赞了一句,陆寒香芳心甜甜的,虽仍娇嗔却不显怒气。她回头望了姐姐一眼,见陆寒冰仍是气的五官扭曲,手上剑却已放了下来,显是怒火已去,正考虑着自己的提议,回过身子的陆寒香正想叫两人对姐姐道歉,突地芳心一闪,姐姐脸上的‘怒气’莫非是… 回眸望了姐姐一眼,那异样的神色更坚定了陆寒香心中的猜测,她回过头来,对着两人扮了个鬼脸,纤手轻轻地伸了出去,按向苟酉肩头,“嗯…扶寒香回去好不好?” “嗯?呃?这个…” 见陆寒香伸出手来,那白皙嫩滑的藕臂,美的真若美玉雕就,看的苟酉心也酥了一半,他忍不住半立起身来,伸手接住了陆寒香探出的玉手,触及那柔嫩的肌肤后,才回了神发觉不妙,姐妹俩又没有真的动手,再怎么说,陆寒香都不用自己搀扶吧?他犹疑地望了陆寒香一眼,却见陆寒香气急败坏地对两人猛施眼色,直到确定了两人都没弄懂自己的意思,才忍不住纤足一跺,娇滴滴地骂了出声。 “都是…是你们坏…寒香今儿才…才破了身子…就把寒香那样…害寒香一点力气也没有了…加上…加上里面还疼…又急匆匆地追过来救你们x命,现在…现在脚都没力气了…你们还…还不扶寒香回去休息?在这儿装什么傻?” “唔…对不起对不起…” 见陆寒香撒起娇来,当真美的动人心弦,苟酉连忙毕恭毕敬地扶起了她的玉手,微微扶住了她的肩,转到另一边的朱朋正想如法p制,却被陆寒香又一声轻嗔。 “不只…不只寒香…连…连姐姐也要扶着…” 给陆寒香这一提醒,朱朋连忙跑到了陆寒冰身边,扶住了摇摇欲坠的她,陆寒冰只觉脸上一热,轻嗔薄怒地望了妹子一眼,却没有出言反对,甚至没有抗拒,就这么让朱朋扶住了她。 直到此刻,陆寒香才真的确定,陆寒冰一开始持剑追杀,与其说是真想除了两人,还不如说是花苞初破后的必然反应,杀意不坚,自己才有出言救人的空间;而她脸上的扭曲,与其说是怒气,还不如说是牵动伤势的反应,毕竟她也刚破身子,又与自己一般被三个男人轮流搞过,自己体内的难受,想必陆寒冰也是一模一样,既是如此,自己正好给了姐姐一个下台阶。 不过被男人的手扶上身来,陆寒香娇躯一软,险些酥倒下来,这才发现自己真是引狼入室了,那春蚕散的效力,似乎比想像中还要强烈许多,尝过滋味的r体,愈来愈不堪男人气息的刺激,即便两人没有动手引诱,光是被扶着,肌肤接触下被男人的体味一激,也不由春情荡漾起来,若被两人这么搀扶回去,到了那房间,往床上一滚恰好成其好事,也不知姐姐在旁看了会怎么想?想到此处陆寒香不由一瞄姐姐,见她在朱朋的扶助下也似软了身子,这才想到姐姐体内的春蚕散一般未解,被他们这样扶回去…芳心不由暗叹,幸好那张床够大,四人在上头该是够了吧… 才刚进房门,看到那张垂着粉红纱帐的大床,陆寒冰脸儿一红,挥手正想挣开朱朋的扶抱,没想到娇躯却一阵酥软,竟是一点力也使不出来了;本来心中还有些忐忑不安,不知这侠女要怎么对付自己的朱朋,被她这般轻柔无力地一挣,不由吃了一惊,一转眼却见陆寒冰虽是偏过头似连看自己一眼都不屑,颈上脸上却是红霞遍布,说不出的娇媚动人,他本就是色中饿鬼,加上陆寒冰又是天仙之貌,这一示弱下来,那由得他不动心? “先…先扶我上去…你就自去休息吧…” 眼见大床就在身前丈许处,勉勉强强才能压抑体内那贲张的火热,控制着声音平静如常,不露出半点娇弱,陆寒冰却没发觉,她的话才出口,不只朱朋眼睛放光,连后面的陆寒香与苟酉也差点偷笑出来,床就这么近,陆寒冰却还得要人扶着才能上床,显然她表面平静,实则心慌意乱,连这么点事都没注意到。 只是陆寒香便是心中了然,也不会选在这时候提醒姐姐,一来她也看得出陆寒冰心中正自彷徨,如果让两人再玩她一回,身心彻底陷落的她或许就不会再想动杀手了,二来一路上苟酉虽没明目张胆的动手,但搀着陆寒香柔若无骨的膀子,感觉她愈走愈偎在自己身上,与其说是身上有伤的侠女,还不如说是正对情郎撒娇的小娘子,他虽不敢动作太大,一路上却没忘了若有似无地触着陆寒香的敏感处,让她既羞又喜,偏不好声张。说来如果不是陆寒冰芳心已乱,怎会看不出身后的妹子正被男人小心翼翼的轻薄着,弄的脸红耳赤,连身子都软的没了力气? “姑娘别急…待小生…慢慢扶你上去…” 听朱朋连‘小生’二字都用出来了,陆寒冰娇躯猛地一震,知这y贼已看穿了自己的虚弱,想挣脱时已没了力气,朱朋见状自知这冷若冰霜的侠女已是浑身酥软,再无力抗拒了,不由色心大动,大手一揽,扣住了陆寒冰另一边香肩,夹的她再也无法动手抗拒,另一手则按在她x前,隔着那薄薄的床单直扣美r,只觉那床单轻薄,简直与直接抚弄那傲挺美r一般,抓揉之间更不失力,只弄的陆寒冰媚眼如丝,差点儿娇吟出声。 一路上被朱朋身上汗味加上男人体气薰染,陆寒冰表面虽是平静,芳心早已狂跳难安,此刻又被朱朋大胆地突破了那层矜持,愈发无力,只觉在他的揉弄之下,双r愈发胀挺,在床单上两点突起愈发难以瞒人,迷濛的眼儿只见大床就在眼前,陆寒冰好想赶快扑上床去,好把这男人赶走,偏偏大床却是咫尺天涯,她始终无力挣上去。 “哎…怎么…哎…嗯…好舒服…你…你的手…怎么会…怎么这么会…唔…弄的寒香都…都软了…” 在陆寒冰柔弱抗拒的芳心上,施加最后一击的,是旁边陆寒香口中涌现的娇媚呻吟,弥漫着令人血脉贲张的y乱气息。 一路上便被苟酉的味道薰的芳心茫然,芳心只想不顾羞耻地被他抱上床去大快朵颐,只怕被陆寒冰发现才不敢异动,现在见朱朋已动了手,陆寒冰非但没能抗拒,反被他轻薄的连声音都软了起来,媚目如丝、慵懒无力,娇媚的姿态看的陆寒香春心荡漾不安,再无顾忌的陆寒香放开一切,任苟酉窸窸窣窣地将她蔽身的床单褪下,暴露出莹白如玉的诱人娇躯,随即那火热的手便贴了上来,仿佛每寸被他抚弄的肌肤都成了x感带,掌心到处薰出了无比的情欲荡漾、r色生香,舒服的陆寒香不由软语呻吟,纤手搂在苟酉颈上,在他耳边轻声喘叫,娇躯本能地向他身上紧凑过去,将体内贲张的欲望表露无遗。 女人真的是很奇怪的生物,虽然陆寒冰明知自己对这两个小y贼一点意思也没有,可是却没办法以此来抗拒身体的需求,甚至没法因此将男欢女爱的乐趣减少半分。 原本在被s日邪君破身之时,她还可以勉力忍耐,为了报仇行险一击,可现在却是一点办法也没有,也不知是自己的忍耐在那时消耗殆尽,还是在强行压抑之后,r体的需求强烈地爆发开来,劲道竟是强烈到无法压制,先前被两人轮流y玩,虽是羞不可言,那火辣辣的r欲刺激,却深刻地烙印在心底,尤其陆寒香毫无保留地娇吟喘叫,更似叫进了她心底,叫开了她心中紧闭的门户,娇躯酥软之间,朱朋趁机一把拉开了陆寒冰蔽体的床单,让她完全赤裸,羞煞愧煞的陆寒冰却是无法抗拒,只能任那火热的双手袭上身来,尽情地爱抚挑弄,无所不至地令她发热发烧。 媚眼轻撇,只见身边的陆寒香眉花眼笑,脸儿红扑扑的,娇柔的呻吟声中透着露骨的媚惑,仿佛被苟酉爱抚的甚是舒畅,虽说以她的角度,看不清陆寒香的什么地方被苟酉爱抚着,但听陆寒香酥麻露骨的娇吟,又是连声喘叫,似乎已被触及了最敏感的地方,想到自己的桃源一路上也已是湿漉漉的了,陆寒冰娇羞之下,更没办法抵御男人的抚,当朱朋的大手触及粉弯玉股,陆寒冰触电一般地玉腿轻分,被他趁势而入,当湿润的桃花源陷入魔手之时,陆寒冰已知今夜难免,火热而y邪的渴望从子g里头涌了起来,转眼便袭遍全身,令她不得不臣服在欲望之下。 陆寒香热情的喘叫,不只令旁听的陆寒冰芳心大乱,连朱朋也受到了影响,白天里他连着将二女都玩弄过,陆寒香婉娈娇痴,最是不堪挑逗,相较之下陆寒冰表面上冷若冰霜,那曼妙的胴体却是外冷内热,虽然二女身为姐妹,身子之美一般无二,但征服她的滋味,可比陆寒香还要强烈得意许多;虽知陆寒冰冷淡矜持,即便欲火焚身,也不像陆寒香那般容易呻吟喘叫,可听到旁边的陆寒香已被苟酉摆布的神魂颠倒,输人不输阵,他怎能认输? 朱朋一双大手不住在陆寒冰娇躯游走,那儿敏感诱人便往那儿去,他这回可是j锐尽出,把所有知道的手段全都用在陆寒冰娇软可人的胴体上头,令这玉人虽是冰霜雕就,也要为之情热如火,一发不可收拾。 他的努力很快便见了成效,陆寒冰虽还抑着不肯放声,但从琼鼻中透出的声声呻吟,却已透着火热,饱挺的美r胀的满实,r晕粉嫩娇红,衬着当中两点紫红葡萄更加诱惑;尤其在桃花源把玩挑弄、轻戳浅c的手指,更能感受到陆寒冰r体的需求愈来愈强烈,那处早已湿的一塌糊涂,不住啜吸紧夹着他侵入的手指头,似是将手指当成了rb,偏生手指头便是灵巧,终不若rb火热强壮,勾挑之间桃花源芬芳娇美、落英缤纷,强烈的饥渴却不能被充实满足。 虽是闭上美目,竭力不去看陆寒香被苟酉摆布的娇媚模样,可那婉转娇啼,仍是不住冲入耳内,加上虽没叫出声来,自己体内y欲之热烈,可并不比妹妹好上多少,头昏脑热的陆寒冰只觉耳中传来的声音愈来愈动人、愈来愈销魂,除了妹子的呻吟声外,又加上了肌肤磨擦间的声音,还有旁人的声音…仔细一听,那竟是从自己口鼻中发出的喘息,陆寒冰登时羞了个魂飞天外,那压抑的热力冲破了堤防,迳向下体而去,烧的桃花源里泉水泛滥,舒服的一发不可收拾。 见陆寒香玉体横陈,不知何时已被苟酉弄上了床,正自被他的双手弄的娇吟声声、软语绵绵,朱朋自不肯认输,抱起陆寒冰的娇躯便往床上送,当灼热酥软的肌肤终于触及那柔软的床褥之时,陆寒冰禁不住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喘息,终于被抱上床的她虽知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却已无力抗拒,身体里的本能甚至驱策着她,要她心甘情愿地向那火热的浪潮彻底降服。 被朱朋那胖大的身子压了上来,陆寒冰只觉x中一窒,苦闷的喘息声中却透出了些许渴望,尤其朱朋下手极快,一把陆寒冰送上床,双手立时便移师到她股间,强行将陆寒冰紧夹的玉腿分了开来,令其中泉水涌泉而出,随即那rb便顺着湿滑刺了进去!火热而充实的感觉自桃花源中传来,舒服的陆寒冰一声娇吟,x前r体磨擦的刺激愈发强烈,身子虽软玉腿却本能地紧夹起来,将那火热巨大的入侵者夹在桃花源内,尽情享受那火热酥麻的刺激。 没想到自己这么快便忘了形,陆寒冰芳心一恸,偏偏朱朋生的肥胖如猪,她的肢体又正酸软,那里能够挣扎得了?加上桃花源中的刺激与先前大是不同,也不知是破瓜后连被雨露润泽,那里头的伤痛已被滋润到消失,还是连番的x爱,让桃花源愈来愈习惯被侵犯的滋味,在桃源被rb紧紧充实之时,那痛楚竟似再不存在,只余下澈骨的酥酸,令她身子与芳心同时一软,别说挣扎了,她甚至得努力压抑着体内贲张的渴望,才不至于主动搂住身上的男人,尽情展现她体内最深刻的渴求,毕竟对方是只知名姓的小y贼,身为侠女再怎么说也不能这样沉醉地投降。 虽是努力抗拒,但桃花源里传来的快乐,却是如此强烈,舒服的令陆寒冰如遭电殛、神魂皆醉,喉中迸发的呻吟声娇媚悦耳,似不堪蹂躏的幽怨,又似不胜轻薄的娇吟,一双玉手抓皱了床单,身子忍不住紧绷,又在男人的侵犯下渐渐酥软,窄紧的桃花源一步步地开放,本能地将那令她喜悦的rb款款迎入,只觉随着男人的愈发进展,她体内的空虚一步步地被充实、被胀满,身体连接之处不住绽出令人血脉贲张的靡靡之音,强烈的快乐将她的身心都充的满满实实。 没想到自己竟这般不堪男人的玩弄,陆寒冰只觉心中的那丝矜持一点一点的松动绵软,渐渐在他的突破之下被无限的快乐所取代,芳心虽是惊惶失措,但不知为何,心底深处却有个声音在告诉自己,只要放开了这最后一点抗拒,让身心被那欢乐所淹没,之后的滋味会令她事后回味无穷,她得非常拚命,才能将那逐渐涌现的本能压抑下去,不让自己这般轻易没顶。 只是陆寒冰的抗拒也到此而止了,r欲那充盈身心的刺激,毕竟不是意志力所能强行压抑,何况在被s日邪君破身之时,她的矜持和忍耐已消耗殆尽,此刻早是羊质虎皮,全然不堪一击。 偏偏就在此时,身边的陆寒香却给了陆寒冰最后最甜蜜的一击,玉手在床单上紧抓之间,竟被一只纤纤玉手牵住,陆寒冰猛地睁眼,只见身畔的陆寒香美目迷乱、肌红肤润,娇躯被香汗浸的犹似发光一般,美的不可方物,虽感应到玉手互牵,却只能在百忙中飘了自己一眼,纤手里头不住传来她体内火热的律动,一捏一捻之间,陆寒冰似可感应到那苟酉在妹妹体内冲击的刺激,更似亲身体会到妹妹沉醉情欲的身心,正受着什么样美好的浸润缠绵,美的再不愿放开。 “寒…唔…寒香…” 身上的朱朋也渐渐驰骋起来,桃花源被rb深c浅抽、磨擦挑刺的滋味,让陆寒冰渐渐难以矜持,她虽还能抑着心中那把满腔沸腾的欲望呼叫出声的冲动,娇贵的胴体却已难耐刺激,动作虽小,却是微不可见地轻扭起来,迎合着让那火热更加深入;羞耻已极的感觉让那r体的刺激愈发强烈,她得靠着牵住妹妹的手,才能让自己不至沉沦在那一波接一波的潮水拍打之下,“姐姐…姐姐好难受…唔…寒香你…你怎么样…” “啊…苟哥哥…好b…唔…姐姐…寒香…嗯…寒香好…好舒服…真的好舒服…啊…” 不像陆寒冰还能分心,保着‘冰霜仙子’的矜持,陆寒香早在欲火冲击之下臣服,光在走回来的路上,就被苟酉的双手摆布抚爱,从体内最深处勾出满腹热火,弄的她神魂颠倒,一颗芳心早被他吃的干干净净,如果不是怕被姐姐发现,便在路上被他就地正法,也是心甘情愿。 欲火本就是先前愈压抑沉潜,爆发时愈威力万钧,一路上被他不住挑逗,情浓之间还带瞒着陆寒冰耳目的偷情感觉,滋味更是诱人,当两人开始大展身手之时,陆寒香虽是羞不可抑,但偷偷看着姐姐也已不堪朱朋的魔手挑逗,再不可能管到自己,娇羞之间不由热情奔放起来,她虽不知是那y药影响,还是自己骨子里本就有这般y荡妖冶、热爱云雨之欢的天x,但苟酉的手段如此温柔,令她不由沉醉其中,当桃花源终于被他充实时,那舒服的劲道只美的陆寒香飘飘欲仙,说不出那欲仙欲死之美,也不管姐姐就在旁边,欢愉地放声喘叫起来,“你…唔…好厉害…肏的…肏的寒香好舒服…唔…姐姐…好美啊…这样美…好b…哎…苟哥哥…再来…玩死寒香…” 没想到陆寒香竟已如此开放,热情无比地享受着云雨之欢,相较之下自己的矜持和推拒究竟算是什么?芳心被妹子的娇声一窒,陆寒冰只觉桃花源里的美妙滋味愈发强烈了,她虽不像陆寒香那般热情喘叫,呻吟之间美的像是魂儿都被男人采了去,娇躯却不由扭摇起来,配合着男人抽c的节奏缓缓晃动,被那快乐冲击的连骨头都软了。 羞的不敢看向身上朱朋那得意的神情,其实陆寒冰也猜想得到,以这两个好色的小y贼而言,在乡里间欺负小姑娘的胆子或有,可遇上了武林高手,却只有逃之夭夭的份儿,现在不只尝过了自己姐妹的侠女滋味,事后还能食髓知味地再来一次,自己还能忍着不主动迎凑,妹子却已被征服了身心,任那苟酉尽情抽c,无论口中娇吟或身子迎合,在在都让y贼快活,不只r欲之快,连心里也充满了男人对女人、y贼对侠女那征服的快意,现在他们的表情那还不得意到尾巴都翘上了天?偏偏不只妹子,连陆寒冰自己便有机会,现在也并不想逃脱。 轻捻着妹妹发热的纤手,看着她舒服的肌肤莹润、布满红霞,原本陆家四女都是美人胚子,陆寒香这般享受痛快,那神情更是艳丽无伦,美的真似仙子下凡一般,心知正被y贼骑的神魂颠倒的自己,美态该也不输妹妹多少。 想到自己的y态就在他眼下,陆寒冰不由口干舌躁,偏生芳心愈羞,体内欲火愈旺,r体交合之间的快意愈发强烈,当陆寒冰发觉之时,一双玉腿已盘到了朱朋腰后,无言地鼓舞他更进一步,而身畔的陆寒香,更已被苟酉弄的魂飞天外,哭叫喘息之间,透出无限的妖冶诱惑,那样儿令陆寒冰愈感羞耻,娇美的脸蛋上头不知何时已挂了两行清泪,无比地惹人怜惜,只是身上的朱朋却还是大逞兽欲,冲刺的愈发欢快,反而令她羞耻之下,愈发感到r欲被彻底地满足。 “哎…寒香…唔…有这么…这么舒服吗?” “有…啊…有的…姐姐…寒香…好像被…被c到心坎里了…唔…那儿是…是寒香的花心…哎…被苟哥哥c到了…好b…唔…肏的寒香好爽…啊…寒香要…啊…要飞了…” “是…是吗…哎…” 没想到陆寒香连花心二字都说了出口,一听之下陆寒冰不由愈发娇羞,但却不得不承认陆寒香所言不差,原本在被s日邪君破身之时,那敏感至极的地方还能保着未失,可这两个小y贼武功不行面貌更差,rb却是y威无穷,白天破身时虽是痛不欲生,但连着被两人采摘花心妙处,滋味着实美的惊人,不然冰冷若霜的陆寒冰,也不会这般轻易便败下阵来。 光就男女之事上头而言,这两人比那老魔还有y贼的架势,花心正被朱朋采摘的飘飘欲仙,陆寒冰纤手抓紧了妹子,羞怯又火热地轻语了几句,只想被妹妹听到,可若被y贼偷听了去,她也没有办法,“嗯…真的…寒香…啊…姐姐…姐姐的花心也…也被采了…嗯…唔…好b…” 没想到这番话儿,竟会从向来矜持冷艳的姐姐口中听到,即便正被苟酉干的魂飞天外,爽的飘飘欲仙的陆寒香,都不由转过头来望向姐姐,可陆寒冰那含羞带怯,却又妩媚含情的美目,却在在说明她所身受的滋味,真如口中所言那般美妙,让陆寒香不由兴动,竟凑过脸去,在姐姐红润娇甜的唇上吻了一口,香唾交缠之间,体内的快意犹如火上加油般,更热烈了一层。 “姐姐…原来…原来你也…” “别…别说了…寒香…别说出去…啊…” 陆寒冰掩耳盗铃的言语,自是休想瞒过正在她身上驰骋的朱朋,他与在陆寒香身上努力的苟酉互望了一眼,心中不由得意,虽说侠女大异于庸姿俗粉,肌肤娇嫩、肢体结实,娇媚间透出无比活力,感觉大是不同,但女人终是女人,将她身心征服之后,对自己便是百依百顺,再无虞反抗,无论你武功再高都一样,心下得意的两人只觉rb被这对姐妹花紧紧箍着不放,显然在花心被摘后,两姐妹都将近高潮,两人其实也已被夹的销魂蚀骨,不约而同地发起了最后的冲击。 就在这高潮将至的时刻,被身上的男人尽情抽c,每一下都力透千钧,直捣黄龙,c的花心美美的抽搐起来,那般强烈而美妙的滋味,岂是身为女人可以抵挡的?更不用说自己的y态被自家姐妹看的清清楚楚,羞赧之间更添三分火热,一个娇吟轻呼神魂颠倒,一个默然扭挺无语含春,却是同时的欲仙欲死,让那yj柔柔蜜蜜地倾泄出来,只觉魂魄似也随着yj一般舒泄而出,再没一分保留地登上了仙境。 等到两人不约而同地低吼抽搐,s的两女子g里满满的都是幸福的滋味时,娇啼不已的陆寒香已舒服地陷入了半晕厥之中,陆寒冰虽是好些,没像妹妹泄的那般痛快彻底,却也是美目迷濛、粉颊潮润,浑身酥软之间,即便朱朋两g手指轻薄地在自己颊上拧了几下,也只是轻阖美目,享受着那轻薄的滋味,泪珠再没从颊上滑下。 第04章 6p? 慢慢等吧! b子不够…这样很难写耶…总不能老让双头龙出面吧! 无力地睁开美目,只觉身上微寒,窗外犹未明亮,虽说身上细心地铺盖着薄被,可随着睡眠之间娇躯翻动,那薄被也已卸了下去,身畔那两个y贼早不知何往,想来他们虽已征服了自己姐妹,却也害怕一觉醒来,会被脸嫩的侠女拿剑追杀,已被彻底征服了的妹妹还好,至于自己…陆寒冰不得不承认,那云雨滋味之美妙之火辣,确实不是处子之身时的自己所能想像,即便是对被两人轮奸羞愤难当的自己,在念及两人带来的美妙舒畅后,要不要拔剑追杀都不由犹豫起来。 偏偏…陆寒冰心中不由暗叹了一口气,若对方只有一人,逞其y威将自己和妹妹都搞晕了,已被s日邪君那老魔污了清白身子的姐妹,说不得也就心甘情愿地嫁予了他;可现在却是两个y贼!即便江湖侠女不似闺阁女儿那般矜持,但一马配双鞍、一女事二夫,也着实不是身为侠女的自己所能接受,只是都被他们搞的心花怒放,连花蕊也开了,陆寒冰可真不知该怎么办才好。 幸好那仇敌已然授首,原本自己上山来时就抱着与敌偕亡之心,仇敌毙命之后,一直把这当成头号任务的陆寒冰不由有些茫然,对连番发生的事也难免有些措手不及,现在大仇已报,一时间也没什么事要做,接下来若留在这儿不出江湖,就任两人为所欲为,其实…也算不坏吧? “姐姐…” 见陆寒冰虽是美目轻启,却望向房顶,也不知在想着什么,若非神色还带着几分温柔,不似平日监督练武时那般冰冷,陆寒香还真不敢开口呢! 失身于s日邪君,还可说是对方y谋诡谲,让自己姐妹们不幸着了道儿;但被那两个小y贼轮流奸污,却实实在在是陆寒香的过失,若在山下时四女便狠下心来杀了二人,又或顺流而下之后,被救起的陆寒香虽遭轮奸,却没舒服的心神荡漾,索x便杀了二人,又或不让他们扶着自己逆流而上来找姐妹们,说不定就不会害陆寒冰也被轮暴了。 尤其在树林之中,两人的x命全是被陆寒香救下来的,只没想到伸出援手的后果,是二女被两人扶回房后,在床上又一次翻云覆雨。光看现在床上二女娇躯赤裸,床褥印痕半湿半干,身上更是y渍点点,股间几无落红,只余水迹斑斑,可以想见方才两女是多么投入。 当时也不知是y欲上心,还是体内药力的影响,昏昏沉沉中再撑不住被男人挑逗的滋味,不得不成其好事,现在睡过一阵清醒过来,陆寒香心中既忐忑又羞耻,忐忑的自是向来冷若冰霜的姐姐,对被自己连累而出了这种事,也不知会有什么反应?羞耻的自然是对男人毫无反抗的自己,那时昏沉之中,被两人搞的爽不可言,甚至心神迷乱到就在姐姐身边与男子y乱也不顾了,可清醒后,想到自己竟y荡地承受了两人轮奸,爽的心花怒放,什么名节羞耻都抛到了九霄云外,陆寒香毕竟是侠女出身,思及此处那能不羞?只是想到当中妙处,却又不怎么怨恨了。 “怎么了,寒香?” 见陆寒香神情忐忑,畏羞的全没侠女风骨,加上也与自己一般赤裸无依,仿佛一只光净娇嫩的小白羊,那里还有方才让自己也不由随同沉沦的x感风情?知妹子心下无依,陆寒冰纤手一伸,将妹子拉回了怀中,“寒香别怕,万事…有姐姐在…大仇已经报了,接下来…一时半会间姐姐也不知要做什么…暂时留在这儿,也算不坏…” “嗯…” 伏到了陆寒冰怀中,虽说两女身上香汗半干,娇嫩的肌肤上头还带几分湿意,加上天色未明,夜间寒气未袪,感觉颇有几分湿寒,但姐姐的怀抱,可比什么都温暖舒服,甚至…甚至连被那两人弄到最舒服的时候,也有所不及,陆寒香一边娇羞地想着,一边搂紧了姐姐,“对不起…都是…都是寒香把他们带上来的…才让姐姐被…被他们那样…之后又…又是寒香多事…不让他们走反而还带回来…刚刚在床上才…” “算了,都已经发生了…” 想到才在自己身上发生的种种,即便冷若冰霜的陆寒冰,也不由芳心一热。 不过与陆寒香所想不同,被轮奸的事反正都发生了,陆寒冰其实最放在心上的,却是当s日邪君授首,自己正强行苦忍体内药力窜动之时,发现两人扶着陆寒香出现,登时忍不住出手,也不顾身上寸缕不存,当时没有发现,现在回想起来,那样一丝不挂便与男子交手,还带着被s日邪君邪y过的痕迹,场景香艳莫名,也怪不得两个小y贼一开始还小心翼翼地逃躲,到后来却是放下心来,边打边大施手段,在自己身上尽情轻薄,让自己从出手诛讨y贼,变成在两人面前大跳艳舞,那样放浪下来,连她自己都被诱发了情欲,手足纤软无力的赤裸女子,碰上两个老于此道的y贼,想不被诱起了兴的两人轮流泄欲,爽到神魂颠倒,还真是没天理了。 “可是…” 感觉到陆寒冰身子微热,心跳加速,显然对方才之事表面平静内心却激动,陆寒香不由有些害怕,姐姐不会想杀了两人,好保着这大污名节之事不至外流吧?偏偏陆寒香又无法出言阻止,只要姐姐回问一句,自己是不是被轮奸上了瘾,y荡到每夜没被两个人轮暴过就睡不着,她可真是无话可说,不由连声音都呐呐的,“他们终究是…是救了寒香x命…所以…” “寒香放心…姐姐保证,不下杀手,好不好?” 听陆寒香这么说,知妹子想歪了,其实陆寒冰本来也想过杀人灭口,只是既被陆寒香阻过了一次,她便不好下第二次手,何况…何况方才被朱朋那样,虽在羞耻之间泄了身子,被他又狠s一回,但陆寒冰却不得不承认,那滋味可比想像中更美妙多了,甚至连冷艳如她,心中都不由浮着一丝想继续被两人尽情征服的渴望。 “真…真的?” “嗯…其实…只要他们不说出去…就行了…” 心知陆寒香真正关心的,除了那已有了肌肤之亲的两人之外,就是自羞自怜,毕竟想到自己被两人轮暴过,却是爽的欲仙欲死,也不知对那个人更喜爱些,陆寒香心里还真未必受得了名节的压力,陆寒冰心中啐了一口,本来那秘密她还打算久保心中,可现在看来,却到了不能不说出来的地步。“好寒香…姐姐告诉你一件事…” “怎么…” 见姐姐难得神情严肃,陆寒香还真吃了一惊。 “你知道…那时姐姐从师父那里,取了一路内家修练的诀窍教你们的事吧?” “那当然。” 听陆寒冰说到这儿,陆寒香不由微诧,此时此刻,说这个干嘛? 原本四女修的是家传武功,碧落山庄的寒梅剑阵威力十足,但既然连家中长辈使此剑阵,都对付不了s日邪君那老魔,自己姐妹限于造诣,想以此剑阵克敌可是难上加难,因此陆寒冰将心一横,带着妹妹们拜在峨嵋门下,希望藉峨嵋的内家功夫,加强剑阵之威。 只是峨嵋虽属名门正派,但那s日邪君邪名太甚,实也不愿随意卷入风波,加上心思总不会输给这几个小姑娘,即便与碧落山庄有所交情,也不会让本门秘技外流,是以峨嵋掌门松风道人,便将四女交给其师妹脱尘道姑调教。那脱尘道姑武功之高虽可与松风道人比肩,却是改邪归正之人,原属魔门高手的她,所修武功与峨嵋几无相同之处,只是借峨嵋派修心养x而已,由她带领,四女怎么也学不到峨嵋武功的j要,加上脱尘道姑归化峨嵋前,威名只怕还在s日邪君之上,四女既做了她徒弟,量那老魔也不敢轻易上峨嵋找麻烦。 虽知松风道人的算计,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陆寒冰也只能专心练武,带领妹子将寒梅剑阵的秘要j益求j。知四女报仇心切,但看她们的练法,再j要怕也对付不了s日邪君,脱尘道姑几经思考,在陆寒冰的恳求之下,终于答应交她们一路速成的内功要诀,也因此四女才能让寒梅剑阵脱胎换骨,说来若非四女报仇心急,再多修练个两三年,要报仇便不用赔上身子。 “师父在教寒冰之前,已经先要寒冰想过其中利害关系。” 似有些欲言又止,陆寒冰许久才终于说出口来,“那路功诀…其实是以往魔门培训媚男妖姬的功夫,虽能迅速奠定内功底子,让肢体动作柔软控制,无论手上修练什么武功,进境都可快得多;但后遗症却是不小,一旦动情破身,身体就会愈来愈耽于情欲,难以压抑忍耐。只是没其他功夫相辅,不会变成魔门妖姬,最多只是…只是更紧一点、更敏感一点…师父本来想这功夫练下去,也只增加一点剑阵的威力,最多以后我们嫁人时,床笫之间侍候的丈夫更舒服些,没想到…没想到却变成了这样…” “原…原来如此…竟然…竟然会是这样…难…难怪…” 听陆寒冰这么一说,陆寒香虽不由目瞪口呆,对这难以想像的秘密大吃一惊,但原本微悬着的芳心,却不由松下了一些。 本来身为正派侠女,习养居气移体,那矜持的心意逐渐养成,就算真被男人彻底征服了身心,要彻底放弃矜持抗拒,全然投入欲海,也是件难事;就算被轮奸的神魂颠倒,就算知道把两人留下,之后说不定也逃不过三人一同y欲的命运,早有心理准备接受这一切的陆寒香仍不免心中微忧,毕竟要承认自己本xy荡,被轮奸的羞耻之中更觉舒畅美妙,对陆寒香也不甚舒服,现在知道那是因为自己所练的功夫所致,心中那微微的悬忽不由放了下来。 “若是如此…那…姐姐…” 只是放下心后,陆寒香突又想到不妙,此身已污,接下来自己或许只有留在此处,与这两个小y贼夜夜狂欢,但姐姐修练那内功在姐妹之中最是深刻,以她那冷若冰霜的x子,如何能够纡尊降贵,和男人行那羞耻之事?可想到昨夜在这床上,自己放怀y乱之间,虽没听到姐姐如此投入,可迎合间却也是喜上眉梢,难不成… “嗯…” 知道陆寒香想到了什么,陆寒冰微羞地点了点头,“姐姐也…也跟你一样…而且…而且姐姐功力更深一点,也更…也更难忍耐一点…不然也不会那样赤条条地跟他们打起来…被他们边打边玩…弄到光天化日之下做…做那种事…接下来…姐姐也没办法了…” 坐到了桌边,见朱朋苟酉二人屁颠屁颠地来回摆布,菜香扑鼻,昨儿没怎么进饮食的陆寒幽与陆寒玉不由吃了一惊,昨儿二女虽被陆寒香赶了进来,对外头的事却非全无所觉,幸好那‘春蚕散’虽属y药,但改变体质方面比动情的效果强得多,两女虽也春心荡漾,但既没被异x挑逗y欲,最多也只在床上翻来覆去一番,感觉那陌生又难过的滋味在体内盘旋而已。 一惊这两人不只把二姐搞上了,连冰霜一般的大姐也难逃胯下y威,以大姐的x子,竟没拿剑把两人千刀万剐,反而还让两人留在此处,二女想不惊都难;二惊的却是两人身为男子,手艺却着实不错,那饭菜香气扑人,就算将二女昨儿至今没怎么好吃,饥肠辘辘的原因排除,这功夫也算得很高明了,毕竟陆家四女都是江湖中人,剑法武功都有一定造诣,但说到厨艺嘛…那可就是敬谢不敏了。 听到门咿呀一声开了,二女连忙抬头看去,却见陆寒冰与陆寒香一左一右走了进来,步履间都颇有些踉跄不稳,显然处子破身的影响还留在身上。不过更令二女目瞪口呆的,却是两位姐姐的穿着,陆寒冰所著只是一般女子衣裙,赤着玉足轻踩着地下毡毯,虽说看来不过平凡女子,若非面上神态已无侠女迫人的英气,也还罢了;陆寒香身上所著却是轻纱织就,只有‘轻薄短小’四字可以形容,轻的连行步之间都随风飘荡,薄到透明一般,几可见内中峰峦媚处,短小到小臂玉腿都露了出来,皙白娇嫩的像是要把人的眼光吸进去。 见二女出现,朱朋苟酉速度飞快地赶上前去搀扶着,做小到了极处,只怕一个不慎,又惹得陆寒冰仗剑追杀,不过真正教陆寒幽和陆寒香吓到的,还是两位姐姐的反应,陆寒香媚眼如丝,娇滴滴地任那胖子扶着纤手,缓缓行来竟是颇为自在,而向来冷若冰霜,连碰也不让男人碰一下的陆寒冰,却是微垂蓁首,娇羞地任苟酉扶着,一点不想挣扎抗拒,走路间神色却带几分羞窘,配上那衣着完完全全就是个娇嫩可口的小妇人,简直不像是二女认识的大姐。 被昨儿有了合体之缘的男人扶到了桌边,坐了下来的陆寒冰只觉浑身酥痒难搔。两女的衣裙早在昨日就被s日邪君所毁,自然只能在此处寻觅合适的衣着,而s日邪君y邪好色,所居之处那有什么正常衣裳?陆寒香所穿已是很‘正常’的一件了。 在衣柜中翻箱倒箧,好不容易找到这件衣裙的陆寒冰本还有些庆幸,至少自己穿着这衣裳还可见人,但一路走出来,她心下已不知骂了s日邪君这老魔多少回,更暗骂自己笨蛋,s日邪君的房中,又岂会有正常的女子衣裳?这衣裙表面看来无甚奇处,却是内藏乾坤,也不知是怎么剪裁的,刚穿上时只觉有些地方特别紧致,原本陆寒冰还没放在心上,但一走起路来,便知此人邪心所在,随着步履踏出,那紧致之处随着身子的律动而轻拂香肌,感觉上就好像是被男人的魔手抚玩着一般,尤其那紧致之处都在x前、腰间、粉背和下体敏感之处,一路走来就好像被男人边走边玩弄挑逗,光走到此处,陆寒冰已不由芳心乱跳,差点忍不住那荡漾的春意。 跟昨夜朱朋挑逗自己的手段相较,这衣内的机关也只威力逊色而已,贪花好色之处竟是不遑多让,陆寒冰恨恨地瞪了一眼,却见朱朋躲到了陆寒香身边,尽力离自己远些,仿佛知道昨儿自己被他硬弄上床,虽说已不甚怒,却还是想踹他两脚的心理;幸好苟酉虽也好色,昨夜一路上只逗的陆寒香情兴高燃,却还有些分寸,扶着自己时并未乱动,否则即便妹子们都在眼前,陆寒冰却不敢保证,自己会不会随时y兴动起,便无法自拔地被他们再欲仙欲死的轮流强奸一番? 微不可见地摇了摇头,陆寒冰暗骂自己心x动摇,竟不自觉地想到了那方面去。昨儿毕竟是被s日邪君的y药所迫,自己与陆寒香才在光天化日之下先后被破了身子,还无法抗拒地与这两人行那云雨之事;现在又已回到了白昼,这两人可没有s日邪君那等y威,只要他俩敢有异动,自己无论如何也能在情动之前制止。 只是也不知是春蚕散的效力,还是刚尝到男女之欢的影响,不被碰触时还好,现在被男人的手扶上身来,芳心竟不由自主地想到床事方面,偏偏身上这衣裳,又将她心中的混乱推的更高,陆寒冰轻咬银牙,好不容易才能撑着不失态地坐到桌边,招呼众人用餐起来。 不说从昨儿到现在,可说是水米未曾入口,光只连番云雨不断,消耗的体力也相当多,竟似不比与强敌交手少上多少,桃花源和子g虽给喂得饱了,肚里却是饥肠辘辘,什么入口的东西都变的美味了许多,何况这两人容貌不出色、武功才智更差,可手艺倒真是不错,甚至不比床上功夫差多少,一开始四女还能谨守礼仪,到后面却渐渐狼吞虎咽起来,即便向来最为端庄守礼的陆寒冰,都要靠着无双美色衬托,才能保得表面的美观而不失礼。 一边吃着,一边心下想把这两人留下来的意思又深了一层,毕竟出门在外,错过了打尖住店时机的情况在所多有,偏生四女武功纵高,厨艺却是恰恰相反,做出来的东西即便在饥肠辘辘的情况下,也只是勉可入口,跟这两人相比可差的太多;陆寒冰虽知自己想把两人留下,厨艺的原因只是一小部份,但另外那个原因实在太过羞人,难宣之于口,看来也只能这么做了。 走进书房之中,只见一边架子上满满的书,整整齐齐地全是医理药理毒理的相关记载,另一边架上的文件却是不整不齐,虽还称不上乱七八糟,却是散的让人不想先翻,甚至还没装订成册,陆寒冰瞄了一眼,见上头都是散漫的笔迹,看这样子该是s日邪君制药的笔记。 虽知那‘春蚕散’乃s日邪君手创之物,这笔记里头多半就是‘春蚕散’的研究内容,但光想到那上头都是s日邪君的笔迹,不知怎地陆寒冰就是不想先看,偏偏四姐妹体内的药物如何排解乃当务之急,自己和陆寒香已然失身,救不回来也就罢了,可陆寒幽和陆寒玉都还年轻,何况陆寒幽自幼便指腹为婚,与江南孙家的少爷已有婚约,若能排除她体内药力,早早成了家,也算了了陆寒冰一椿心事。 微咬着牙,陆寒冰按捺着心中的不悦,勉强取过笔记阅读起来,身旁的苟酉却是忙进忙出,一会是茶水一会是点心,总不闲了手脚,那模样儿让暗中偷瞄的陆寒冰不由嘴角都浮起一丝笑意,若非这两人虽也识字,对医药之学却毫无认知,她可真想拉他一起寻找书中记载;偏偏事最关己的陆寒香却拉了朱朋到屋子四周走走,美其名为明了周边环境,想也知道这小姑娘春心动了,与朱朋这色狼待在一起,只怕是光天化日之下就要幕天席地成其好事,陆寒冰不由暗叹一口气,两个小妹最厌书册之类,否则拉进来一起查书,多几个人也该多一点机会。 虽说翻来覆去,但留在此处的全是s日邪君刚开始试制‘活色生香’时的相关记录,不只诸多失败,甚至连‘春蚕散’三字都没个踪影呢!看着s日邪君的笔迹,陆寒冰不由有些激动起来,她猛地警觉,自己这是怎么了?怎么向来冷若冰霜,连面对这仇敌之时也没失了理智的自己,竟会落到连看到他的字迹都会激动难制?仔细一想也便释然,那‘春蚕散’如此缠绵反覆,刺激的不只是体质,想必对心理也有些影响,自己体内毒x未袪,昨儿又是才破身便无法抗拒地被三个人轮奸过,想要心平气和,一时怕也难能。 将手中的册页一推,陆寒冰轻轻吁了口气,“苟兄先坐下吧!这样晃来晃去也不好。” “是…是。” 受宠若惊地坐了下来,苟酉可没想到,这般冷漠的佳人,竟也会轻声细语地招待自己坐下,他拘谨地坐了下来,却不敢距离陆寒冰太近,垂着的头却见到陆寒冰赤着的纤足,踝圆趾润、白里透红,竟也有种惹人心动的娇美。 只是那纤足虽美,苟酉可不敢多看,毕竟陆寒冰能让自己坐下,已是上上大吉,其中说不定还是因为自己晃来晃去的,弄的陆寒冰心都难平的缘故,好不容易有得坐了,可不好太过急色,偏生一见到陆寒冰冷淡平静、一丝旁的表情都无的俏脸,心中便不由想到昨儿外头河畔,这美女在自己胯下神魂颠倒,到了最销魂处甚至开口要求自己布施j元的媚态,想平静都很难哩! “不需要这样,” 本来x子就矜持拘谨,加上碧落山庄灭门之后,作为大姐的陆寒冰不只要督课妹子们的武功,还得搜集敌人的情报,好报仇雪恨,陆寒冰已很久很久没笑过了,虽想要面带笑容,好让苟酉不必那么紧张,但嘴角一牵动,却觉得这表情这般陌生,竟似连笑都笑不太出来,陆寒冰也知苟酉害怕自己,就不刻意装笑了,只声音尽量平缓,虽还透不出温柔,却也不带冷漠冰煞,“既然已说定了,只要你们不犯规,寒冰就不会怎么样。” “是…苟酉知道了,多谢大姑娘…” 眼光微微一飘,看到了陆寒冰的表情,嘴角虽只微微牵动,甚至没笑出来,但神情温和,不像初见时那般冷淡,苟酉虽说心中还有些怕,但想到这冷若冰霜的女子床笫间的媚态,虽是心跳加速,却也没那么紧张了。 何况一早上在用完早膳之后,陆寒冰便与二人约法三章,只要朱朋苟酉二人不对陆寒幽和陆寒玉动手轻薄、不将此间事说出去、对陆寒冰和陆寒香二女不做的太过火,在这山居间同居的日子就彼此相敬如宾。而说到‘不做的太过火’,自然指的就是床笫间事,想来她们都是侠女,即便想要上床,也受不了在妹子众目睽睽之下干那事吧?只是这约法三章的言下之意,就是说留在山上的这段日子,陆寒冰和陆寒香夜里在床上自是合作地任他们为所欲为。 尤其令人想入非非的,是此处的环境。s日邪君人缘不佳,客房自是没有几间,此处虽说范围不小,能睡下的房间也不过三间,其中两间是妹子的单人睡房,挤两人可就不太舒服,可另一间便是两对男女昨夜交欢的所在,接下来的日子只怕都得大被同眠了。 想到能再占有这般美艳无双的侠女,两人自是乐在其中,只是陆寒冰即便说到此处,仍是不改冷淡平静,仿佛说的不是自己般,反倒是陆寒香听到此事,娇羞垂首的模样令人食指大动,被派来陪着陆寒冰的苟酉心下不由打鼓,陆寒冰这神态,虽说反而使人心中欲望更炽,还加上了粉碎她清冷平静的外貌,将她从冷艳仙子变成床上媚妇的冲动,但两人即使同居一室,苟酉还真不敢妄动,想到此处他不由羡慕起朱朋来,那胖子胆子可大得多,若换了他在此处,只怕早已忍不住动手动脚,不管场合地弄了陆寒冰上手y乐,也不知现在和他一起的陆寒香已成了什么模样? “不用担心,” 见苟酉仍是紧张垂首,偶尔抬头也只是作贼心虚地偷瞧了自己一眼便垂下头去,一点不敢和自己目光相接,与昨儿那和朱朋轮流,让自己沉沦y欲的y贼,简直不像同一个人,陆寒冰芳心一柔,此人的温和谦退,倒比那猪八戒般的朱朋适合自己一些,不由连声音都柔软了,“既然留了你们下来…晚上该怎样就怎样,寒冰绝不推却…别太过火就行了…” “嗯?是…那…那自然…” 听陆寒冰这么一说,苟酉倒真吓了一跳,抬起头却见陆寒冰已别过脸去望向柜中文件,颊上飞起一抹晕红,心想她果然是端庄矜持的侠女,即便对象是已有合体之缘的自己,即便春心已经动了,说到床笫之事时,仍不免娇羞,只是勉强掩饰在端庄平静的外貌之下,让人不由更有将那外貌粉碎,好看到这美艳如仙、冷若冰霜的侠女,在床上婉转呻吟,娇媚地渴求着男人布施甘霖的娇媚模样,他大着胆子开了口,“大姑娘是否身上还有疼痛?要不要在下帮忙捏捏?” “这…” 苟酉不说,陆寒冰还没想起来,他这一提,陆寒冰便觉娇躯酸疼难当,云雨交欢本就是很激烈的动作,昨儿刚破身的陆寒冰又是接连搞了三四次,虽说练武已久,身子骨柔韧强健,还不至于受伤,但不适应的酸软痛楚一时之间却难平息,尤其身上这衣裳内中机关重重,动作之间不住厮磨着她身上敏感处,也正是最难过的所在,想平复下来更难了。 只是感觉最深刻的地方,却是双腿之间的桃花源内,就算再怎么大胆,就算已知道接下来自己将褪去侠女英风劲气,全然臣服在男人胯下,陆寒冰可没那胆子要他触及那般私密的所在。 “这样…这样也好…寒冰的肩膀也酸了,苟兄帮寒冰稍稍捏捏…唔…” 感觉苟酉双拳轻握,在香肩上轻轻捶打揉捏,陆寒冰只觉一股舒畅感传来,不由自主地放松了身子。本来她便有献身之想,也还不至如此大胆,可一来那书册上的文字,让她一见便不由烦厌,一心只想着另寻事端,把心思带开;二来见苟酉如此紧张,她心中也不由着紧,就算知道与他有亲蜜的r体接触,也不知道会不会直接连到床上去,但让他帮自己捶捶,至少也可稍减他的紧张,陆寒冰也不由放松下来,索x便任他施为了。 一边闭上眼享受着苟酉的轻捶慢揉,一边感觉着芳心跳的愈来愈快,陆寒冰从来不曾被男人这般侍候倒是其次,也不知是体内药力作祟,还是昨儿与他翻云覆雨的后遗症,当男人的气息染上身来,陆寒冰竟不由得娇躯愈来愈软;尤其随着他的轻轻捶打,娇躯有节奏地微微震动,衣裳与胴体愈发厮磨,感觉就好像敏感处正被他触似的,偏知苟酉对此一无所知,再怎么样陆寒冰也不好怪他,只是闭上了眼,在他的手下微微地抖动着。 虽感觉得出这样下去,或许不用到晚上,自己就要再次承受云雨的火热侵袭,但这衣裳的刺激着实强烈,陆寒冰虽还有一分矜持,却不由对接下来的事儿有所遐想,一边暗骂自己污了身子之后,竟变的这样说好听是x好风流,说难听些就是y荡二字,一边却不由在心中劝告自己,事情都已经决定了,就不用再改,最多是让他多占些便宜吧!反正最大的便宜早被占走了。 他的揉捏渐渐用力,也慢慢地转移了阵地,从肩膀脖颈,逐渐走到背后,顺着脊骨慢慢滑下。当苟酉开始换了地方时,陆寒冰原以为这人色心已动,不想抗拒的芳心对接下来之事又期待又怕受伤害,但他的手法竟丝毫没有挑逗的意味,触手所及更非一般而言的敏感处,当他的手从背后缓行到腰间,再慢慢爬回来的时候,陆寒冰终于确定,那不过只是按摩的手法而已,心中竟不由有些失望,她扭了扭身子,突觉苟酉手上一窒,虽说很快就恢复了动作,手上却带了几分颤抖,不似方才那般温柔平和。 微微觉得奇怪,又不好开口问他,陆寒冰美眸轻启,偷偷地瞄了他一眼,顺着苟酉发直的眼光看去,这才发现自己娇躯扭动之间,x前衣襟已然松了开去,苟酉的目光正钻进衣内,打量着她峰峦胜处。 一来此时气候炎热,s日邪君处的衣裙又多是单薄之属,陆寒冰身上的衣裙虽说正常,却也厚实不到那儿去;二来这衣裙内有机关,行动之间敏感处被束缚的极紧,百般刺激之间着实难当,是以进来做正事的陆寒冰不自觉地便松了松衣襟,加上里头又没穿小衣,被苟酉这般居高临下,自是春光漫溢,几乎连两点樱桃都若隐若现。 虽说昨儿早与此人有了肌肤之亲,什么该看的早被看光了,但陆寒冰仍不由羞赧,她猛地伸手拉起了衣襟,虽没有说什么,却也吓的苟酉不敢再看,只专心捏揉着陆寒冰雪凝也似的香肩。 被他周而复始地捏了好一会儿,香肩的酸疼也消了九成九,加上窥视春光被发现,苟酉一时不敢说话,这满溢的沉默,竟不由让本早就惯了沉静气氛的陆寒冰有些不适应,心知要安抚被吓到了的苟酉,还是得自己主动开口才行;想到此处她不由羡慕起妹子来,陆寒香那般娇媚痴柔,即便被男人饱览春光,多半也只娇嗔几句,那会像现在这般尴尬? “嗯,苟兄…肩上这样…很够了…” 见苟酉依依不舍地从自己背后走出,坐回了前面椅上,也不知他依依不舍的,是自己香肩那粉凝水捏般的触感,还是x前的娇美丘壑?虽说羞意不减,但陆寒冰心知他被方才自己的举动吓到了,还得自己示弱才好安抚,她提着胆子,将一双柔美玉足抬了起来,轻轻地搁在他眼前,“若苟兄方便…帮寒冰捏捏脚…好吗?” 话才出口,陆寒冰已忍不住垂下了头去,连声音都软了几分,即便不是矜持端庄的侠女,一般闺阁女子也不会轻易让男人触及秀足,毕竟腿脚向上而行,便是那销魂的桃花源,实在太过敏感,将玉足送交男人手上,简直跟主动献身没个两样;但要让苟酉恢复正常,说不定就得下这种猛药,何况以陆寒冰灵敏的感官,早已似有若无地捕捉到外头的声响,虽是隔得远,却是丝丝入耳,也不知朱朋在那儿与陆寒香正行好事,熬的陆寒冰也不由心跳加速起来。 “方便,方便…自然方便…” 方才偷览春光,只见陆寒冰衣襟之中,峰峦起伏间说不出的诱人,尤其两点娇嫩粉红的蓓蕾,更令人食指大动,没想到那么快就被她发现,虽说这侠女连句嗔怨都没有,可那不当一回事的平静,却令人更不由瑟缩,苟酉原还不知她会用什么手段对付自己,没想到一坐定,却见她一双纤美玉足搁在眼前,玉趾圆细、踝圆肤嫩,端的惹人目光,又听到陆寒冰娇声恳求,苟酉差点没魂飞天外,忙不迭地应承。 轻轻地将那纤巧柔细,仿佛从没见过日光的脚掌拿在手中,活似捧着什么瓷瓶宝贝一般,温柔轻巧地搓揉起来,娇嫩的脚心那般软嫩,苟酉虽不敢用力,但手掌触及之时,陆寒冰却不由自主地一声轻哼,若非他也听出那哼声中不带半分痛楚,纯然是初次被触及的娇柔,怕真会忍不住逃之夭夭呢! 没想到自己脚心竟如此娇嫩,被他大掌一触,不由一股酥麻传上身来,竟连陆寒冰这等定x,也不由娇吟出声。虽说自幼练武,最重重心稳定,但总不似需要下田耕作的农妇,陆寒冰虽未缠足,一双脚却也纤柔巧细,嫩的犹如婴儿一般,被他捧在手心轻柔呵护,微微仰倒椅上的陆寒冰只觉似连芳心也被他捧着,不由心跳愈速,肌肤与衣裳厮磨之间,愈发敏感火热。 尤其苟酉轻揉慢抚之间,好似紧张也减去了些,一边大手动作,一边轻声赞赏着陆寒冰纤足娇巧柔细,犹似粉雕玉琢一般,言语虽不及于乱,但光想到自己的纤足被男人捧在掌中呵护,再想到接下来多半会发生的事情,陆寒冰便不由芳心蠢蠢欲动,桃花源中竟不由湿润了起来;原先娇嫩的足心便敏感无比,她芳心荡漾之间,他那温热的气息,不住自脚心传入,酥麻着陆寒冰的娇躯,竟不由有种投怀送抱的冲动,紧张之间耳边似有若无地听到,外头不知何处陆寒香正在朱朋胯下辗转逢迎的娇吟,也不知是幻是真,教陆寒冰更不由心荡起来。 “嗯…别…苟兄…唔…别捏了…哎…” 被苟酉一阵搓揉,陆寒冰只觉芳心都软绵绵了,虽是心知再这样下去,自己多半拖不到晚上,恐怕在这儿就要被他侵犯了,可不知怎么着,阻止的声音却是出不了口,便是好不容易说出,也是绵绵软软,一点力量也无;偏生苟酉似领会到了她的言外之意,非但没有住手,反而揉弄的愈发落力,指节更不住在脚心处扣揉搓捏,微痛带爽的滋味,令陆寒冰迷醉地呻吟出声,等她发现之时,他的手已滑到了足踝上头,差点便滑进裙内了。 “嗯…大姑娘…可还要继续?” 颇有点得意,又带些紧张,苟酉的手微微发颤,轻捏着陆寒冰的小腿不放,掌中只觉这侠女一双玉足纤细柔滑,触感说不出的美妙;若换了旁的女人,他连话都不多说,马上便魔手大动,将她摆平,只是侠女着实不好服侍,陆寒冰先前又是冷眉冷面,冷艳的活像雪中莲一般,也不知继续动手,换来的是她的娇声哼喘,还是一脚踹来? “你…想继续…就继续吧…” 听苟酉这么问,陆寒冰不由羞的脸都红了,若再继续下去,就不是按摩肢体,而是男女情爱,此事她岂会不知?但与他的床笫欢合早知逃不过了,陆寒冰的抗拒原就不强烈,加上纤足被他挠挠,体内的欲火早已燃了起来,媚眼如丝的她又如何抗拒得了?装做无力地纤足在他掌中撑了撑,也不知是推拒还是无言地表现出她的柔弱无力,陆寒冰舒服的似连眼都睁不开了,声音柔的像浸透了蜜,“苟兄若想…就继续…嗯…只是…别把寒冰衣裳弄坏了…这儿…也只这一件好穿些…拜托…” “既然这样…不如…” 没想到这冷艳高傲的侠女,脚心却是她的要害,不过仔细看她这样儿,那里还有落凡仙子、英风侠女的豪情义魄?感受着她纤足的震颤,苟酉大着胆子,双手顺着她的玉腿而上,隔着裙子轻抚她结实浑圆的玉腿,只觉薄薄的裙摆竟无法压抑其柔滑腴润于万一,不由胆子更大了,竟不由调笑起来,“不如大姑娘自己脱了衣服…我们这样来一回?” 本来还只是出言试探,当陆寒冰娇嗔温柔地盼了他一眼,发着颤的纤手竟真的溜到了领口处,缓缓地解开襟扣时,苟酉虽也色欲薰心,却不由吓了好大一跳;只是吓归吓,这冷艳傲人的侠女都已做到这个份上了,身为男人那能输她?一只手脱去自己的衣服,另一手缓缓滑动,陆寒冰只觉纤足上头一股令她酥麻的热力缓缓移动,渐渐地涌了上来,波涛不住拍打着桃花源深处,羞涩之间不由情动,将她的勇气也拉拔起来。 娇俏俏、怯生生地在他眼前宽衣解带,原就没穿里衣,外裳一去便即赤裸,让那饱满高挺、鲜花般的美r弹跳出来,娇羞垂首的陆寒冰只见自己微闭的腿g处,一丝潮气正自汨汨沁出,想到接下来那桃花源又将被他充实,虽说身体里面真有这强烈的需求,她却也不由羞地偏过脸去,却见苟酉旁边桌上,一本书册正翻了开来,文字还看不太清楚,只上头的人体图形却是历历在目,看来倒不像是什么高明内功,陆寒冰微一专心,脸儿不由红了一大片,她一身武功便在江湖上也算不弱,那看不出那图形之意?“苟兄…你…” “呃…那个是…” 正自饱览春光,那随着陆寒冰紧张的呼吸不住抖颤弹跳的美峰,足以将所有男人的目光都牢牢地吸紧,若非一双手还得照顾着陆寒冰柔软结实的玉腿,他可真想将那两朵峰峦拿在手中,试试那饱满的弹跳力,苟酉一转头,见书册已落在陆寒冰眼内,不由吐了吐舌,“那上面…的东西看来蛮有用的…所以在下才…呃…这个…参考一下…” “嗯…没关系…没差了…” 一眼便看出那图形是一种内功练法,却与名门正道功法大不相同,芳心一思便即了然,那是种专用于床笫间的内功,让男人愈加雄壮持久,里头甚至还有采补y术的痕迹,想来此处既是s日邪君收集图册的所在,那内功多半也不会正派到那儿去。 若在昨日之前,艳若桃李、冷若冰霜的陆寒冰那受得了此种y图辱目?一看到便要撕毁,但现在自己也已陷落y欲深渊,无论朱朋苟酉都是天赋异禀,若他们还修练这功夫,自己在床上就真的成了只待宰羔羊,只是想到床上婉转娇柔挨宰的滋味,陆寒冰又羞又喜,想抗拒都没得抗拒了,她含羞立起身子,走到苟酉身前,羞若待宰羔羊,连声音都软了,“苟兄…你和朱兄…原本就…就很厉害了…再练这功夫…教寒冰和寒香怎么…怎么吃得消?” “嗯…所以…就不练了?” 听得出陆寒冰话语里又羞又爱又不肯承认的娇羞,苟酉心怀大畅,这才确定这美女真的已向自己投降了,他双手探出,环到陆寒冰身后,双掌贴着她浑圆挺翘的雪臀,拉的她向自己更靠近了些,桃花源口的湿润和香气直若袭面而来。他刻意用了点力,让陆寒冰含羞的玉腿轻轻分开,凑上脸去,在她含羞的呻吟声中,吐舌轻舐着那香甜。 “不…要练…” 被苟酉这一舐,只觉一股热力直透心窝,陆寒冰忍不住吐出了真心话,一双玉手按住了他肩上,却按不住他顽皮的舌头,她不由自主地玉腿轻分,将那湿润火热的舌头迎了进来,只觉整个人都快乐的像要融化,“若…若你想要…就在…在寒冰身上练吧…” “嗯…慢慢来就好了…” 不接陆寒冰的话,苟酉知道不能迫的她太过火,陆寒冰与陆寒香不同,做姐姐的她向来矜持,不像陆寒香那般热情如火,若换了陆寒香在此,只怕立时就要在她身上狠狠地修练这功夫了。他轻拍陆寒冰圆臀,指尖若有似无地探了进去,在她菊x上轻触了几下,娇羞的陆寒冰一声轻吟,却见苟酉也已脱的光了,胯间rb硬挺高昂,红通通的说不出的可爱,脸上一热,他的话也听的愈发热了,“大姑娘…不若我们就在椅上…让姑娘主动一回…” 白日里翻云覆雨,已足够羞人,更何况他还要自己主动?陆寒冰只觉浑身暖热如火,虽是羞极了想要拒却,可一双美目却已离不开那可爱又雄壮的rb,她咬着牙,又羞又嗔地看了苟酉一眼,一双手轻按他肩上以为借力,玉腿分开跨坐他身侧,娇艳欲滴的桃花源随着娇躯微坐,已触到了那高挺的rb顶端,火辣辣的触感让她娇躯一震,美目娇羞欲泣,可怜兮兮地盼着他。 毕竟陆寒冰昨儿才刚破身,褪去处女的羞怯不过一夜,便要她主动对男人迎凑,着实苦了这美艳侠女;只是苟酉却不肯饶她,看他那模样是非要自己主动献身不可,心知遇上了好色如二人,即便今儿个逃过了,同样的羞人之事也躲不过多久,陆寒冰把牙一咬,纤手向下托住了rb,在娇躯又羞又爱的颤抖之间缓缓下坐,将那rb一点一点地吞没,湿润潮然的桃花源虽是旧创未愈,但也不知是y药作祟,或是欲火已旺,甚至是她的胴体本就期待着这y荡的一刻,虽是痛楚未消,但那种将男人主动拉进体内的感觉,却让陆寒冰快乐的无以复加。 “冰姐姐…慢慢来…别太急了…” 虽说随着陆寒冰的动作,rb一点一点地深入,将陆寒冰紧窄娇嫩的桃花源一分分占有,但苟酉也知道眼前这侠女便是欲火高昂,终究破身不久,能让她这般主动,已是上上大吉,倒不能太过贪心,他一边伸手轻扶陆寒冰的纤腰,协助她缓缓套入,同时也控制不让她套的太猛,一边嘴上轻薄了几句,“欲速则不达…要小心一点…慢慢来…在下不会跑掉的…” “你…哎…坏…” 没想到r体才一接触,这人就坏了起来,不只连姐姐都叫出来了,甚至还在话语里暗指自己y心荡漾,要自己慢些,陆寒冰不由羞耻,偏偏娇羞之间,那欲火愈发狂烈,尤其边听着他的话,边感觉桃花源被rb温柔地拓开,窄紧的桃花源不住吮吸摩夹,那种r欲交融的刺激,令她愈发无法忍耐,苟酉的话虽无礼,换作平时早一剑下去,可在现在这当儿,听在陆寒冰耳内,却觉得刺激已极,令她身心更加火热,连声音都媚了,“坏人…都弄的寒冰这样了…还…还在口头上轻薄…嗯…轻薄人家…你这坏蛋…姐姐要…要生气的…唔…” 没想到欲火一动,这冷艳仙子还真变成了娇弱绵羊,完全一副待宰的媚样儿,光和她姐姐弟弟这样口头交流,已令苟酉心荡,他温柔而迫切地让陆寒冰缓缓沉坐至底,等到rb全然被桃花源吞没,将她娇嫩的花心顶的阵阵酥麻,连陆寒冰的声音都荡漾飘摇起来时,他才一把抱紧了这美女,将她的樱唇噙在口中,唇舌吐露之间,慢慢将她的牙关撬了开来。 虽说昨儿刚破身就被三个男人搞过,其中刺激处不足为外人道,但这样c持主动,对陆寒冰而言仍是头一遭,桃花源随着她的动作,一点一点地将rb吞没,微微的痛楚之中,有着无比的满足感,尤其这种体位全由陆寒冰动作,各种体会都不是昨儿被动挨肏时享受得到的,她正自被顶的神魂颠倒飘摇之时,冷不防被苟酉一搂入怀,樱唇上随即传来男人火热的吻,陆寒冰虽是咬牙苦忍,不让他轻易得手,奈何情欲已然荡漾,已被他彻底侵犯的身心,那里容得樱唇不失陷?不一会儿在苟酉温柔挑逗中,陆寒冰惊羞地发现,自己的防线慢慢崩溃,他的舌头终于进来了。 即便是向来冷淡、不识男女情事如陆寒冰,也知道对女子而言,或许会因力不如人而失身,但若樱唇开启,与男人拥吻甜蜜,便代表了自己已无抗拒,而是真心与他爱欲横流,若换了那急色的朱朋,或许陆寒冰还可耐着不开口,但苟酉如此温柔,正将她的身心都浸润在柔情蜜意之中,羞怯之间陆寒冰香舌轻吐,先是任他在口中扫动吮舐,到后面甚至被他勾引着探进苟酉口中,尽情尝试男人的味道,只觉脑中轰然,迷乱之间的陆寒冰任他勾引诱拐,早已舒服的忘我了。 唇舌终于分了开来,剪不断理还乱地连着一条细丝,陆寒冰迷乱娇羞地香舌轻吐,舐着唇上留存的余味,看着苟酉的目光,感觉两人深切的接触,脸蛋儿不由晕红如霞;两人可不只下体深刻交合、唇舌勾缠不休那么简单,在方才紧密结合之间,难耐春情的娇躯不住在他怀中摩挲扭摇,娇耸的美r在他x口揩擦磨拭,早把两点蓓蕾刺激的高挺起来,酒红如火,惹得苟酉俯下身来,在两点酒红上头吻吮舔舐,酥的陆寒冰阵阵娇吟,桃花源里泉水漫溢,润的rb舒服无比。 “坏…哎…坏人…尽这样…唔…欺负姐姐…” 酥美的浑身酥软,偏生他的手环在腰后,让自己便有力气也挣扎不脱,陆寒冰美的心迷神醉,芳心深处竟不由觉得,中这么个‘春蚕散’倒真也不错,若真不管江湖名声,能这样被男人拥抱,深刻彻底地享受男女之欢,确实有种纵情的畅快,“哎…老这样…老这样强来…寒冰可…可受不住呢…哎呀…咬…咬轻一点…会疼…” “对不住了…冰姐姐身子无一处不美…无一处不羞花闭月、沉鱼落雁…弟弟实在忍不住…” 赞赏地在那美r上头又亲了几口,苟酉这才抬起脸来,看向羞的无地自容,又美的神魂颠倒的陆寒冰,心想武林侠女果然非同凡响,这般享受可不是乡野村姑所能拥有的,“姐姐身心皆美…让人爱不释手…好像连汗都是甜的…怎么、怎么吸都觉得舒服。嗯…不过…这样…可不是我强来…好冰姐姐…我们正通奸着呢!别太大声…小心被你的妹子们抓奸…” 通奸二字入耳,陆寒冰满心娇羞,偏生那r体交合的美妙也似一同膨胀高昂,尤其想到昨儿自己才被男人强奸,不过一夜时间,便变成主动与男人通奸了,这般强烈的变化,陆寒冰想不羞都难;不过想到对陆寒香而言,昨儿顺水流去,就与两个男子好生‘通奸’了一回,竟是这般轻易便跨越了那羞人的门槛,自己不过是步妹子后尘,心中的抗拒也就没那么强烈了。 何况没有人比正受着云雨人道刺激的她更明白,这般y乱的刺激,虽说在她矜持的芳心中仍有些许抗拒,但也不知是y药的刺激,还是自己的身体本就如此y荡,现在她的r体已完全变成了渴求x爱的牝兽,只想着被男人尽情蹂躏玩弄的快乐,现在是白天还好,光想到等到入夜,自己和陆寒香就要在那大床上头再次被两人尽情玩弄,自己的娇声浪语、婉转承欢全会被妹子听在耳内、看在眼里,那羞意便满溢心中,令她情热如火。 将火热的脸儿搁在他肩上,轻轻咬啮着苟酉的耳朵,两人虽长的丑怪,倒还知道保持干净,尤其耳朵都大大的,咬起来颇带几分舒服,“坏人…都跟姐姐奸上了…还这么挑逗姐姐…” 没有什么话比这娇柔言语更加挑逗的了,陆寒冰此语,立时便引出了无尽的r欲欢快,两人一边吻着,一边扭着身子,陆寒冰腰间活力十足地扭摇吞吐套弄,窄紧的桃花源将那rb尽情地摩挲吸啜,把那秘境全然开放,每一寸娇嫩都妥贴上火热的rb,感受着那热情的刺激,纤腰上的大手时而协助她扭摇套弄,时而刺激着她的敏感x位,偶尔还托到臀间,感受她的紧翘丰腴,甚至还不时探进臀缝,轻轻抚摩着那小小的菊x,这般深刻的触,逗的陆寒冰心花怒放,她虽羞的轻骂他手脚不安份,更害怕他会对自己菊x下手,却也同时热烈地套弄扭挺,无比投入激情,让人全然不知她到底是喜欢还是讨厌。 这般姿势让陆寒冰能采取主动,那儿酸痒就凑上去挨c、那儿酥麻就黏上去厮磨,桃花源里的快意,比之昨夜任其采撷时更加强烈,尤其那种将身心完全投入,与男子身心结合,不只y荡的娇躯,连芳心似都被他y了个彻底的感觉,令陆寒冰想不彻底开放都不行。她娇柔酥软地呻吟着,只觉敏感的花蕊在rb火辣辣的开发之下,花蜜不要钱地喷洒出来,润的两人交合之处濡湿潮润,动作间再没一点勉强。 这般强烈的快意,教陆寒冰如何吃得消?套弄了半晌,不知轻重的她已被c的j关大开,浓稠甜美的yj尽情泄出,美妙的滋味令她哆嗦连连,却止不住那愈发奔腾的快乐,迷茫之间听着耳边苟酉的细语,陆寒冰全没法再有戒备,娇娇甜甜地将他的疑问都答了出来,只觉花蕊处酥麻更显,那rb似张开了嘴,正将她的yj小口小口地吸吮,被采撷的美妙令她不由欢叫连连。 在那rb刺激之下,也不知泄了几回,前回的快乐才倾泄而出,后头那一波又接连袭至,她还来不及体会前一波的浪潮,后面一波又冲了过来,连番高潮之下,陆寒冰四肢八爪鱼般缠紧了他,任那rb在体内肆虐,等到又一波火辣辣的jys进子g里时,她已舒服的泪流满面,一时间只能抱紧苟酉,由着他深深s入自己子g,享受那彻头彻尾都被男人充实占有的感觉。 “你…苟兄…真是坏透了…” 渐渐清醒过来,发觉自己动情已极,竟是缠着他再不肯离开,陆寒冰只觉欲哭无泪,也不知是因着方才泪流太多,还是下身的狂泄,让她再没有多余的水份可以化做泪水呢?她忙不迭地挣开苟酉,跃下地来时双腿不由一软,靠着苟酉及时扶抱才没摔着。 虽说自幼修习武功,腿脚之处极是有力,不似闺阁女子般软弱,可云雨厮缠耗的都是腰力,在这方面经验不多的陆寒冰一时也真难习惯,加上离开他时,只听得一声脆响,不只桃花源中顿时空虚,不再充实的感觉令她发软,那响声更令陆寒冰想到,方才自己是如何婉转娇媚地在他怀中承欢,身心都被如此强烈的冲击,要她脚下不发软真是绝不可能呢! 无力地挣开苟酉的怀抱,突觉身子一暖,也不知苟酉从那儿找出的大块布巾,已将陆寒冰的娇躯拢了起来,汗湿的胴体被那布上的轻柔触,登时想气都气不起来了,陆寒冰垂着头,轻轻拭着身子,芳心却不由烧起了火,方才最后那一段,苟酉在自己耳边轻语的,便是那书册上记载的采补之法,想到他竟真的拿自己来修练这邪法,教陆寒冰如何不羞?偏偏纤足跺地之间,牵动了桃花源里的感觉,愈发感受到那美妙的余韵,“坏蛋…采补人家…你…真是太过火了…” “对…对不起…姐姐太美了…我…实在忍不住…” 暗地吐了吐舌,苟酉也想像得到,陆寒冰被自己突袭得逞,这采补之法对她而言是头一回尝试,全无准备之下,也不知初试此味的身体会有什么后果,也怪不得陆寒冰生气,不由呐呐连声,只是那滋味比之云雨之欢,又有一种更进一步的快活,好像自己真成了她的主宰,能彻底地将她身心把玩掌中,想来以后还是多试试吧! “先…先背过头去…寒冰要换衣服了…” 拭过了身子,窸窸窣窣地穿上衣裙,陆寒冰只觉面目酡红,一时间那热力还真平息不下去。 与苟酉的设想不同,陆寒冰嘴上气的是被他采补,但双方功力差距太大,再怎么样陆寒冰也不会被初试此味的苟酉采出问题;实际上连陆寒冰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气什么,偏偏身心都还荡漾在方才飘飘欲仙的余韵之中,一清醒过来便觉羞意满身,本能的反应就是对他使x子,偏偏苟酉却全无脾x,竟就这么乖乖地转了过去,连头都不敢回,换好了衣裳的陆寒冰只觉脸上热力更甚,云雨之后娇躯愈发敏感,要害处被摩挲的感觉更加强烈,想平静下来都好难呢! “苟兄…” 见苟酉虽也穿好了衣服,却是不敢转头,陆寒冰虽觉自己的气发的不对,一时间也拉不下脸来安抚他,好不容易才能说出话来,“以后…别这样偷袭…要拿寒冰来采补…就光明正大的说出来…这样下去…可不好的…何况…现在就弄的这么激烈…晚上可怎么办?” “那…大姑娘可吃得消?” 不敢转头,自是更不可能知道陆寒冰容色已和,苟酉连声音都发着颤抖,也不知她是否还生着气,心里暗想女人心真是难测,尤其这些江湖侠女们,心里在想什么更是难以预计,着实不好猜估,他自不敢像方才动情之间,干脆直接连姐姐都叫出来,称呼又恢复到大姑娘上面去,“还有…还有晚上…” “该是…该是可以吧…” 听他连称呼都改了,陆寒冰心中不由涌起一丝自己也不明白的失落,她禁止自己再去多想,放缓了声音,“只是晚上…还有二妹和你那朱兄在…寒冰也不知你是否恢复得过来…” “那…那个…” “怎么了?” 见自己才刚说到晚上,不知怎么着苟酉竟身子一震,声音似又缩回了半分,陆寒冰心下生疑,体内一股热潮又冲到了脸上,她强抑着身子的热度追问着,心想这两个人也不知又有什么节目,大被同眠下,自己也不知要羞成什么模样?“有什么事?” 听陆寒冰追问,知自己是瞒不过了,苟酉索x也丢下了顾左右而言他的打算,垂着头不敢放声,“我和胖子商议过了…晚上在床上…只集中对一个人动手…一夜一个…明夜再换…今儿晚上…我们打算…打算全力让大姑娘快活…快活一整个晚上…说不定连睡的时间都没了,等到了明晚…再让二姑娘舒服…本来打算到床上再说出来…只是…” “是…是吗?” 听他这么说,陆寒冰脑中一阵发热,娇躯摇摇欲坠,可撑住了桌面没倒下去之后,心里的那层明悟却让陆寒冰羞意更增。若换了任何一个女儿家,除非你真是x好风流的y娃荡妇,否则想到晚上要在床上被两个男人努力玩弄,轮流搞到自己高潮不断,只怕早已羞愤欲死,不是干脆下手杀人,就是钻到了地底下去,尤其想到那还是在自己妹子的眼前,想逃之夭夭都是人之常情。 但不知为何,陆寒冰比任何人更清楚,此刻在自己身上的感觉,羞意其实不多,更旺盛的却是满满的期待,光想到自己要被这两个男人轮流宠幸,娇嫩的花心也不知会被他们顶挺抽c成什么模样,方才被苟酉已弄的升天一般,晚上要接连侍候两个人,真不知自己是否还吃得消?可这念头怎么也抹不去,被诱起了y兴的r体反而愈发期待,真如俗语所说的好了伤疤忘了疼,自己怎么会变成这样?偏偏一边心骂自己y荡,一破了身就如此需求强烈,一边却不由打从心底胡思乱想起来,“那…到晚上…再说吧…苟兄…你…哎…你先扶寒冰出去…今儿…到此为止吧…” 34 欲望文 5-6 紫屋魔恋中篇 作者:肉书屋 56 第05章 躲在浴池里好生将娇躯洗了个干干净净,仿佛每寸肌肤都透着晕红,着实称得上艳丽无俦,陆寒冰却是不敢站起身子,偏生身后的人却不肯放过自己,双手到处仍是不住向自己各个敏感地带抚,早已没了洗涤清洁的初衷,几乎只是拿她的身体在玩乐。 一双小手虽是拚命遮掩,却怎么也掩不住对方的进袭,陆寒冰满面晕红,偏又无法阻止,接下来在床上会发生的事,比现在可要激烈许多;只是也不知这妹妹是怎么想的,明知道自己待会儿就要在床上被朱朋和苟酉尽情蹂躏享用,也不知激情火热的一晚下来,自己一条小命能不能留下来,这小妹却不肯放过自己,就在浴池里也对自己上下其手,逗的陆寒冰娇躯发软,却已无力抗拒,连句严点的话也说不出口,毕竟昨夜就在她眼前,被朱朋强暴的神魂颠倒、喜不自胜,做为大姐的威严早已不知飞到了那儿去。 见陆寒冰娇羞无力,一身雪凝似的肌肤白里透红,千娇百媚尽在其中,陆寒香不由又妒又羡,羡的自是姐姐娇美无伦,妒的却是朱朋和苟酉两人,竟能尽情享受如此娇美的女子,难得与姐姐裸裎相见,看姐姐这媚态,竟连陆寒香都不由食指大动,她到现在才真正释怀,昨儿自己在被两人轮流糟蹋之后,娇滴滴地把他们带回了上面,看来对姐姐而言并不是坏事呢? “姐姐放心…” 见陆寒冰娇羞若此,完全没了以往冰霜仙子的冷淡,知道她也晓得晚上要发生什么事,当白天在附近小亭子里,被忍不住的朱朋就地正法,肏的神魂飘荡,事后仍忍不住对他撒娇扮痴,期待着夜里再行欢爱时,朱朋忍不住告诉自己兄弟俩夜里的打算,陆寒香虽不由害怕姐姐吃不消,可想到云雨之美,却不由心向往之,尤其想到被两人轮上,那美妙滋味简直像加倍般直冲云霄,姐姐若撑的下来,那快乐可不是笔墨所能形容,她不由搂紧了姐姐,感受着姐姐那紧张的心跳,“昨儿我们就受过了…只是迷迷糊糊的…不知其中美妙…今晚姐姐一定受的了…只不知到最后…会不会舒服到得意忘形…爱他们爱的什么都忘了…” “坏寒香…姐姐就怕这个…” 本来这般担忧,以陆寒冰的x子必是只自己伤神,即便对亲近如妹妹也不会说出来,但云雨x事不只是r体的快乐,纵情之间似连芳心都开放给男人拥有侵入,被打开过的芳心可没这么容易再合起来,加上现在裸裎相见,姐妹之间再也没有隔阂,保密的心思也没那么强烈了,“我们…是已经完了…再也逃不开去…只看什么时候…被他们彻底征服…对他们服服贴贴…嗯…姐姐知道…寒香已对他们服服贴贴了…” 被姐姐说穿心中所想,陆寒香顽皮娇羞地一吐舌,也不敢回什么话。说也奇怪,本来对武林侠女而言,就算不若道学家族女子那般矜持到了家,可被仇敌破瓜,又被两人轮奸,照说不杀了他们已是太过心慈,可她却似被那y风浪雨洗礼的魂销骨蚀,竟被侵犯的连心都失了,甚至陆寒香自己都不了解,为何会对他们那般驯服,无言娇羞地渴待着雨露甘霖的布施。 “早晚…姐姐也会变的那样…只是…寒幽和寒玉她们…可不行…” 眯细了眼睛,感觉池水的热气熨到了心里面,陆寒冰也不由暗叹s日邪君会享受,此处虽是偏僻,居家设施却是一应俱全,住下来可舒服的呢!尤其接下来自己还会被男人服侍的更舒服…“寒冰只想…只想早点找到解开‘春蚕散’的药物,就算只是压抑药力也行…早点让寒幽和寒玉下山…让她们有个归宿…不像我们这样…哎…说是享乐…却也是邪y已极…若给别人知道…可真要羞死了…” “嗯…” 知道陆寒冰所思绝非妄念,虽说两边早已约法三章,但自己身心都已被征服,看陆寒冰这样怕也撑不了太久,若他们真想染指妹妹们,自己两女可未必保得了,虽说心里也不由想到,在那张大床上面两男四女翻滚享受,y乐到销魂蚀骨,每寸身子都融化在男人的雨露之中,可残存的一丝理智,却让陆寒香知道不能这样。 只是现在也不是想这些的时候,她温柔地搂紧姐姐,扶抱着她站起身子,取过布巾擦拭,“现在想这些也不好…毕竟…待会儿就要被他们…嗯…征服一回…姐姐放开心x…船到桥头自然直,总会有办法的…” 拭干了身子,取过那薄纱衣袍罩住了身子,陆寒冰虽不由羞意大增,但想到接下来床上要发生的事,这等x感露骨的衣裳,却是大大合用。本来若以那两人的好色,自己赤裸裸地走出去,对他们而言更是大饱眼福,只是陆寒冰终究还没妹子这般开放,还是得找件衣裳遮身的,只她却不知,这般若隐若现,对男人而言,比起侵犯高贵侠女的心思更是另一种诱惑。 “嗯…呃…这…好坏…别…别这样看…怪羞人的…” 才刚与妹子走到门边,那门竟应声而开,朱朋和苟酉一左一右,似早等得久了,陆寒冰不由一羞,被他们的眼光扫在身上,这薄纱衣袍几无遮蔽之效,本能地想躲起来,偏背后的妹子却顶着自己的腰,绝不让陆寒冰有逃离的空间,她也只能含羞垂首,任两人饱览春光,一时间只觉羞喜交加,嘴上虽娇嗔了几句,却是无疾而终,甚至忘了举手遮掩。 见陆寒冰如此神态,虽已准备好要献身,却还是扭扭捏捏的不干脆,比之在她身后媚眼轻抛、娇媚无伦的陆寒香,又是另一种诱人,两人不约而同地相视一笑,这票侠女既傲且娇,矜持羞涩间又暗带春意妩媚,让她们在床上彻底奔放,把深藏体内的娇媚撩人之态展现出来,着实令人有种奇特的快感。两人走到陆寒冰身边,一左一右将她夹了起来,一人扶住一边膀子,空出来的手自不会空着没事做,只听得陆寒冰一声接一声的娇哼呻吟,发软的纤足甚至已走不动路,靠着两人才能走向那温暖的大床。 迷濛的美目羞的不敢睁开,陆寒冰一双玉手无力地撑在两人肩上,任他们空出的手在身上尽情爱抚,时而隔着薄纱逗弄她的敏感地带,时而探入纱内拨弄她混乱的心弦,口中更是不干不净地赞叹着自己胴体之美,虽多是市井之言,但在此刻的她听来,却有种低下y秽的快意;偏偏跟在身后的陆寒香也不甘示弱,不住凑上脸来在自己耳边轻声细语,还不时轻吻自己,逗的陆寒冰娇躯已全然无力,纤足几乎是点不到地般酸软。 心知自己遭劫已近,陆寒冰芳心不由狂跳。说来也真难怪她芳心混乱,若对象只是一人,最多是失身之后将芳心全系在他身上,由得他行夫妻房事,那也就算了,偏偏即将占有自己的,却是两个人!无论怎么说服自己是体内的药力作祟,陆寒冰终无法否认,若非自己本x里真有y荡的一面,也不会被两人玩弄,还这么羞喜交加。 也不知两人怎么动手的,当房门打开,那张垂着粉红纱帐的大床就在眼前,旖旎的气氛透入眼帘之时,陆寒冰只觉浑身酥麻,肌肤不由自主地发烫,不知何时那薄纱早已落地,自己正赤条条地被两人夹在怀中,赤裸敏感的肌肤对男人的摆布再无招架之力,只能软绵绵地哼喘起来。 偏偏床已近在眼前,两人却不急着把她放上床去大快朵颐,只在床前搂着陆寒冰娇嫩晕红的胴体,大肆手舞足蹈起来,娇吟呻喘不已的陆寒冰只觉体内所有的力气都被那热力蒸发,若非陆寒香从后扛住了自己,早要软到地上去了;而空出手来的两人,自不会放过如此美人,喘息阵阵的陆寒冰只觉两人掌间那chu糙的肌r,不住在自己的柔软肌肤上抚玩,每处柔嫩都没能逃过两人的手,鲜花般高挺绽放的美r和溪水泛滥的桃花源,更是从没一刻间断地被两人的魔手占据,可她x中最后一丝矜持,却迫的陆寒冰不能主动向两人开口要求,却不知那强自忍耐的娇美苦闷模样,反而更令两人涌起一股尽情挑逗她的冲动,看什么时候能让这矜持冷艳侠女投降? “坏…坏蛋…哎…别…别再逗了…” 被逗的娇躯阵阵抽搐,桃花源里早湿的不成样子,旧的汁水才顺着发颤的玉腿滑落,新的汁y又涌了出来,陆寒冰敏感的r体早被送上了高潮,偏偏高潮时有rb在桃花源里妥贴火热地被她夹啜吮吸,与此时身子虽舒服,却有着空虚在体内愈发强烈的滋味,让她一边快活泄身,一边却被那不满足的感觉煎熬着,“还…还这样逗人家…” “冰姑娘想上床了吗?” 嘴上邪邪的笑着,朱朋的声音颇带一分征服的快意。说来方才在门外窥视着里头陆寒冰与陆寒香美人出浴,那芙蓉出水般的清丽娇艳,着实令人想入非非,再加想到待会儿就轮到自己在床上尽情摆弄这美女,胯下rb早已硬挺发疼;如果不是下午时已在小亭子里把陆寒香痛宰了一回,欲望泄了不少,只怕还忍不了这样逗弄她的时候,“想选我们兄弟…那一个先来干你?” “唔…讨厌…” 听朱朋这般得意,连一旁的苟酉也笑的好讨厌,陆寒冰不由大羞,尤其自己还真逃不出两人的手,想到待会要发生的事,陆寒冰羞煞愧煞,芳心的悸动却是愈发强烈。 本来苟酉的温柔,比之朱朋的猴急好色,更要对陆寒冰的胃口,可今夜的自己注定要在两人胯下婉转承欢,也不知到时候要浪成什么样子,陆寒冰心知若自己还强自矜持,这一晚恐怕要过的难受,而朱朋那发泄式的强攻猛打,比之苟酉的温柔手段,更能令女儿家心志为之崩溃,她打定了主意,纤手轻抚着两人的面颊,“嗯…朱兄先…先来…后面再轮苟兄…毕竟…毕竟白天苟兄已经…已经和寒冰好过了…先等等…好吧?” “哦?” 其实此事也非秘密,当朱朋扶着钗横鬓乱、艳的如初放鲜花般的陆寒香回到大厅时,正巧苟酉和陆寒冰也出现了,虽说陆寒冰装饰齐整,但眉梢眼角春意盎然,晕红间有种强自压抑的妩媚,对朱朋这等老经验的人而言,自是瞒他不过,只没想到陆寒冰竟敢承认,想来不只自己逗的她狠了,苟酉白天也让这冰霜仙子好生融化的快美,“这样也好…” “别…别逗了…朱兄…” 听朱朋刻意将语尾声调抬高,陆寒冰只觉羞到了极处,敏感的胴体差点没用地又泄了一滩,偏偏朱朋的手已占了桃花源口,正用那肥短的手指勾挑着她的爱y,厚厚的指腹摩挲之间,一股难以想像的酥麻直透心田,陆寒冰开口求饶的声音不由尖了,其中的恳求之意再也无法掩饰,却不知是恳求他别再说,还是恳求他快点动手? “冰姑娘不用急…哥哥这就来了…” 嘻嘻一笑,朱朋一手托住陆寒冰挺翘的圆臀,指尖却仍留在桃花源里,不住逗弄着陆寒冰的欲火,口中却是愈发得意,“只不知冰姑娘想哥哥来个狠的,还是要细火慢炖,慢慢的来…” “哎…” 大床已在眼前,纱帐飘逸间芳心荡漾,知道接下来的风流快活也不会远,芳心早已对y欲投降的陆寒冰那里还有办法矜持?一双笔直有力的玉腿夹住了朱朋作怪的手,此刻的她只觉呼吸间吐出的都是欲火,满怀的情欲也不由脱口而出,“坏蛋…别…别这么逗人家…寒冰可…可受不住细火慢熬…你就…狠狠的来吧…唔…” 虽说无论是昨夜或今儿白天的表现,都让朱朋和苟酉不由误解,这些侠女表面或温柔或冷傲,骨子里却都是y荡莫名,但毕竟她们昨儿才刚破身,便真是生xy荡难以自拔,刚尝到此中美味的r体也未必吃得消,没想到不只陆寒香对男人欲迎还拒,连这冷若冰霜的美女,一旦动情也是如此娇媚诱人,教朱朋那里忍得住?他将陆寒冰往床上一送,随即肥壮结实的身体便压了上去,r体的亲蜜接触让陆寒冰不由哼了一声,可对充满男x热力的迫近,却是毫无反抗。 朱朋见状那不知此女情动至极,已达情迷意乱之境,他一边低头在陆寒冰r上一阵狂吮猛吸,啜的陆寒冰娇吟阵阵,一边曲起腿来,硬是欺入了被送上床时紧闭起来的陆寒冰双腿之间,将她迫地玉腿分开,一股蜜稠汹涌而出。他伸手一试,在鼻前一嗅,只觉入鼻芬芳香甜,顽皮心起便将手指凑到陆寒冰唇边,迫的她含羞吐舌尝了一口,“好冰姑娘…果然又香又甜…不愧绝代侠女…哥哥这就来了…来尝尝冰姑娘最里面有多甜?是不是已忍不住想被我兄弟轮着上了?” “啊…好b…” 被朱朋那y秽的话语羞的芳心荡然,却是甜在心底,陆寒冰正想开口,突地一股强烈无比的快意涌上身来,朱朋的rb已破体而入,雄伟壮硕地将她的桃花源撑到了极限,虽说破处未久的胴体还有几分痛苦,但满溢身心的快乐,却将那羞涩和r体上的不适都化为云烟,尤其朱朋表面上强悍凶猛,一开始时却颇有分寸,chu壮的rb一点一点地突入陆寒冰体内,见她忍疼便即止步,慢慢厮磨痴缠起来,等到陆寒冰眉目渐开,已然适应了才继续动手,全没了昨夜的急色,令陆寒冰只觉自己是已然破底的船,无力地渗着水,缓缓沉了下去。 rb缓探徐进,口舌双手更在陆寒冰身上来回游走,不只让她紧张渐抒,逐步习惯被男人拥抱的滋味,对朱朋而言也是种享受,也不知这冰霜仙子是天生丽质还是后天的保养,虽是身具武功,说不定只要碰一碰便可置人于死,可那美丽胴体的每一寸,都是美若天仙,不论抚触观赏,都是美轮美奂,令他真爱不释手起来。 只是再爱不释手,该做的事还是要做,一边享受着陆寒冰r体之美,一边观察着这侠女似清纯似娇羞间透出的露骨y冶味道,朱朋慢慢调整着自己的脚步,逐步逐步让rb的推送与她的情欲同步,让陆寒冰一方面渐渐习惯欲望的刺激,一方面又对接下来更强烈的快乐饥渴贪求。 本来陆寒冰虽已欲火焚身,加上体内y药助兴,她的矜持早已降到了最低点,只是自有知以来,一直受着的庭训深植心底,那天生的矜持可不是这般容易破去的,若朱朋一上手便强攻猛打,虽有极大机会令陆寒冰心花荡漾地败下阵来,矜持的护守本能却或许还有反败为胜的机会;但他这般温柔深入,一点一点地尝试着陆寒冰的敏感和界限,一点一点地突破她的矜持和防御,温柔却坚持的攻势,一点一点地将陆寒冰心中的矜持融化,等她发现的时候,朱朋的rb已探进了那最酥痒敏感的花蕊,刺的她哼喘不已,一双玉腿甚至已环到了他腰上,缠的如此紧密。 “哦?冰姑娘可真是忍不住了…” 感觉到陆寒冰玉腿痴缠,朱朋不由心下得意,他深c着陆寒冰不动,嘴唇缓缓从她坚挺娇美的r峰慢慢滑上,直贴到她火热的面颊,双颊早已染满红霞,娇美无伦间透着软弱无力,令男人大起征服快感,“那…哥哥可以重重的来了吗?” “嗯…来吧…” 没想到自己被男人奸上了之后,竟变的如此痴缠,陆寒冰心中暗叹自己真是不堪一击,却又不由庆幸s日邪君已死,若要自己对这仇敌也如此痴缠献媚,那还真不如死了好。反正事已至此,陆寒冰也豁出去了,她双腿在朱朋肥腰后一夹,将那rb压的向自己花蕊中更进了些,一双手搂到了朱朋身后,将他抱了个紧,主动在他耳上一吻,声音又柔又甜,“坏蛋…重重的来吧…用你的大…大宝贝…让寒冰舒服到天上去…” “哇,姐姐…难得难得…” 虽说陆寒冰声音放的甚轻,但不只她和朱朋正自深切交合,陆寒香与苟酉也凑在旁边,那娇媚的声音自逃不过两人耳去,陆寒香不由吃了一惊,这那里还是昨夜不忿两人,连衣裳也来不及穿就提剑追杀的冰霜仙子?不过向身旁的苟酉望了一眼,陆寒香也不由了然,想来白天里不只自己,苟酉和姐姐也好了一回,把陆寒冰的x子又磨了一回,她似笑非笑地在苟酉腰上一捏,虽说这人身上没几斤r,与朱朋的r感差距颇大,倒也不算全无下手之处,“看来…苟兄把姐姐给带坏了…寒香当姐姐的妹妹这么久…可没听过姐姐这样…” “等明儿个…就轮二姑娘这样子了…” 虽说今晚得专心对付陆寒冰,可没说对陆寒香连g指头都不能动,苟酉笑了笑,伸手在陆寒香股间索,的陆寒香娇吟迭起,一双腿不由自主地分了开来,转瞬间桃花源已落入了他手中,她蠕动着腰,声音比陆寒冰还软,“别…别这样…苟哥哥…唔…你…要留力应付姐姐…寒香…等明晚…大不了明早再来…唔…” 天…天啊!四肢紧搂着朱朋,羞意正盛的陆寒冰同时又被身上的男人轻抽缓c,动作虽柔却是下下直抵花蕊嫩处,厮磨之间花蜜都快流出来了,那强烈的刺激正令她手足无措的当儿,又听到身边苟酉和陆寒香的对话,声声句句指向的都是男女之欢,对正自承受的她可说是压垮骆驼的最后一g稻草,想嗔着妹妹却又出不了口,酥麻之间她不由搂的朱朋更紧了,“坏…坏蛋…你们…唔…你们都是…害死寒冰了…啊…好大…” 若昨夜被朱朋强行占有,陆寒冰只是在屈辱中感受着快乐,又或在快乐中承受着屈辱,那今夜将身心完全开放的她,承受的就是纯然的欢愉,她紧紧搂着他,用身体的每一寸去感受他身体的形状大小、去享受着男女之欢,随着他的得寸进尺,每下深入都令陆寒冰不由打个寒噤,娇躯哆嗦间欲泄未泄,她只觉自己的身心都飘荡在r欲之巅,飘流着再不肯落地。 只是这可恶的朱朋,却在这时候停下了脚步,俯首轻咬着陆寒冰贲起的r蕾,又羞又气、又带些不解和期待,陆寒冰终于还是开了口,“坏蛋…怎么…怎么不继续…讨厌…” “冰妹妹这样…哥哥有点没劲呢!” 刻意让口舌在她美r上打转,双手更在她裸背和纤腰上游走,刺激着每个他所知道,可以令女人神魂颠倒的地带,朱朋刻意放柔了声音,rb在花蕊处轻轻顶磨,务要顶的陆寒冰心神荡漾无法恢复理智,“哥哥想听冰妹妹叫床…叫的狂放快乐…告诉哥哥你被肏的多么快乐…多么想被男人无休无止的干下去…” “坏…坏死了…” 此语一出,登时羞的陆寒冰面红过耳,连旁边的陆寒香也不由面红耳赤,白天在那小亭子里,他也这样欺负过自己,可就算陆寒香早已决定要献身欲海,光天化日之下也不敢发出什么声音,强自苦忍之下却让朱朋愈发得意忘形,干到最后酥麻酸软、再没一丝力气的陆寒香也不知自己是不是发出了y荡的呼叫声;现在的气氛如此旖旎甜蜜,偏偏换上了矜持冷淡的姐姐,陆寒香不由暗叫可惜,若换了自己在朱朋胯下承欢,即便一开始还忍得住,但等到他爽过了换苟酉上阵,只怕也要无法自拔地哭叫出声,什么浪态y样都展现出来了。 见姐姐羞的不敢开口,甚至不敢看向他,四肢却搂着他更加紧了,陆寒香知道要让姐姐彻底崩溃就在这一瞬之间,这两兄弟之所以要轮奸自己姐妹,还要让另一人旁观,就是要让她们快乐地崩溃,彻底迷乱在那欲望之中,虽是羞赧芳心却不由蠢蠢欲动,她贴了过去,“姐姐放心…那样…嗯…会很舒服的…寒香稍微试了一下…虽说羞人…可弄起来…舒服的很够劲呢!” 没想到连妹妹也这么说,陆寒冰满心娇羞,可两人正行人道之事,到了要紧的关头,却又不能出口拒绝。何况白天里虽只是浏览,对s日邪君所留的著述却也看了不少,其中除了y药媚毒的记载外,还有大部份是挑逗女人的经验谈,她自然知道对男人来说,能让胯下的女子呻吟喘息、娇啼不胜,是最令男人得意的,而且那样叫起来,更使闺房之乐升上一个层次,她本也知道自己难免,却没想到会这么快,还没做好准备的芳心,却知道自己非这么做不可。 “坏…啊…坏人…坏哥哥…寒冰叫…唔…叫就是了…啊…” 虽还有些犹豫,但花蕊上娇嫩酥麻的快感,却让陆寒冰不能不臣服,甚至连称呼都改了,却是一出口才知道,这样y荡亲蜜的称呼,竟让她身体的感觉更加强烈了,光只称呼便已如此,若自己真放形呼叫,将身体里积压的快感尽情宣泄,那会是什么感觉呢? 只是连哥哥这等羞人称呼都出了口,陆寒冰那里还能矜持?在朱朋的抽送之中,随着樱唇轻开,满腔情欲犹如破开了个口子,前呼后拥地冲了出来,第一句还有三分勉强,后面的句子却已超出了她的控制,曼妙无伦地奔了出来,“坏哥哥…哎…别…别吊着寒冰了…唔…快点来吧…啊…好b…你…嗯…好大…好硬…唔…把寒冰胀的满满的…嗯…刺的…刺的寒冰好舒服…哎…别…那儿不行…啊…再这样的话…唔…会…会流出来…嗯…好b…” “冰妹妹那里被刺的舒服?不说出来哥哥不知道…就没办法继续了喔!” 听这冷艳侠女娇声呻吟,如怨如诉间春意无伦,朱朋得意至极,rb一下深一下浅地刺在花蕊嫩处,深切地感受她的娇媚柔嫩,嘴上却更不肯放,既然陆寒冰已经开了口,自是打铁趁热,让她彻彻底底地泄上一回才好,此刻的朱朋已浑然忘了昨夜陆寒冰拿剑对着自己时的惊吓,忘了上床前对能否让这美艳侠女臣服胯下的紧张,一心只想抽c推送,把这冷艳美侠女送上仙境,抽送之间r体互撞的啪啪有声,仿佛在对陆寒冰身受的喜乐伴奏着。 y语不由自主地出了口,听到这般话儿从自己口中说出,语句含羞不说,更羞人的却是话语中透出的y冶销魂,虽是羞煞愧煞,可随着话语出口,身体的感觉似更敏感了一层,尤其被他不住点戳抽送的花蕊,更是花蜜连连沁出,美的一发不可收拾,陆寒冰虽发觉自己已忘了形,可体内奔腾的快意,却将她的矜持与抗拒次次击碎,要她更彻底地对男人投降,更深刻地承受那r欲之美,于是她忍着羞意,搂着他更紧,香汗如雨间呻吟着满心的欢悦。 “哎…太b了…唔…哥哥…你…啊…你干的…干的寒冰好舒服…嗯…从里面…从里面流出来了…喔…好b好b…寒冰的…的小x…嗯…被你干到最里面了…美的寒冰要飞了…啊…飞天了…再…再用力一点…嗯…c透寒冰的小x心里去…哎…再来…” 本来y语出口,羞人之间已令陆寒冰y欲更盛,那“小x”二字一脱口而出,她登时觉得自己体内像是燃起了一把火,猛地将满腔情欲烧了开来,整个人都因这二字酥了三分。陆寒冰虽说含苞初放,但对这方面却不像表面上那般无知,自然知道女子桃源的种种称呼,“小x”二字虽是露骨,却远没有“妹妹”这称呼来的诱人亲蜜,只是后者的称呼,打死她也不可能开得了口,否则岂不是自己把妹妹们都送入虎口?她搂紧了朱朋肥壮的r体,感觉那chu壮的磨擦,把桃花源擦的发红发烫,里面似要烧了起来,不由自主地叫出了声,“哎…哥哥…再干寒冰…干到寒冰心里去…唔…太美了…你…啊…c的寒冰又要…又要飞了啊…” 虽说床笫间威猛强悍,但朱朋不习武功,长力方面远不若这些侠女高明,虽是尽力持久,但原来冷淡如冰的陆寒冰变的如此娇媚痴缠,对男人的诱惑力大增百倍,桃花源更是紧密甜美地吮紧了自己的rb,花蕊处不住沁出的花蜜,更润的rb火热麻酸,他咬着牙不再作声,rb抽送间却不停歇,c的陆寒冰搂的他更紧,密合的似乎连一口气都钻不进去,喘叫呻吟间陆寒冰已泄了身子,那特别强烈的缠卷吮吸,令朱朋不由销魂,他一声低喘,jy终于劲s而出。 “哎…好b…唔…你…弄的寒冰…上天了…” 被朱朋临去秋波的一烫,酥的陆寒冰芳心麻软,本已大开的j关被阳j一灼,快乐的让她又泄了一滩,畅美无比的高潮滋味,令她一时手足无力,原本缠紧朱朋的四肢终于松了开来,朱朋一时间也无力起身,只压在陆寒冰身上喘息着。 迷迷茫茫地瘫了下来,当朱朋依依不舍地离开她时,陆寒冰虽是爽的神魂颠倒,好像连感觉都离体而去,却仍不由得呻吟了几声,想要起身追寻那远离的男xr体偏又不能,尤其就在此时,接力上场的苟酉已压上了她,温柔地在陆寒冰唇上吻了几口,蜻蜓点水般稍触即离,却惹得芳心荡漾的陆寒冰不由拱起颈子,追寻着那口舌的刺激;也幸好苟酉不为己甚,稍做逗弄之后便吻紧了她,否则以陆寒冰现在的状况,只怕还没法再向他索吻呢! “你…哎…苟兄…羞死人了…” 迷迷茫茫地与男人吻上了,那熟悉的温柔滋味,轻轻叩着泄身之后茫然空虚的心房,勾的陆寒冰忍不住轻吐香舌,与男人唇舌交缠不休,随着男人的气息从口中侵入,r体虽愈发沉迷于男人带来的快乐,神智却渐渐恢复了过来,她这才发现自己已忘了形,竟连这等痴缠模样,都让妹子知道了! 本来若是二女共侍一夫,大被同眠虽是羞人,大不了多忍忍;但现在是二女侍二夫,今夜他们又摆明了要全心对付自己,让自己在男人胯下服服贴贴,光想都够羞人,偏生这没用的身子,却对男人带来的快乐全无抗拒地受了下来,高潮时还不觉得,现在稍稍清醒,想到正与自己热情拥吻的男人,方才就在身边亲眼看到自己与别的男人翻云覆雨,满心的羞意让陆寒冰虽忍不住与他吻着,唇分之时却忍不住想哭,“哎…这么急着…寒冰…可没准备好…” “没准备好的时候…正好让苟苟来爱惜冰姐姐…” “嗯…” 被苟酉这样调笑,陆寒冰羞的偏过头去,对他在颊上r间的轻薄,却是一点抗拒也无,只软绵无力地哼着,“坏苟苟…这样逗寒冰…嗯…求求你…寒冰…已没了力气…而且…刚刚才…才那样弄过…不要…不要看着寒冰…好羞人…” 知陆寒冰此语,不过是女子难堪的表现,想这侠女昨日之前还是清纯冷艳的冰霜仙子,现在却得做出这等事,就算以服侍恩客为生的妓女,此等搞法也太过激烈,何况是她?只是苟酉昨儿就试过,陆寒冰表面上说没有准备好,说没有力气承欢,其实她的胴体极是敏感可爱,被男人压上去便会有本能的销魂反应,只心上那个结一时还打不开,他温柔地吻着陆寒冰透着汗湿的肌肤,入口入鼻都是香甜,女体的幽香直透x臆,让他rb硬挺,极想立时上马,偏又知道陆寒冰的芳心未必受得,好不容易才想到了解方。 “好姐姐…好冰姐姐…苟苟来了…若姐姐不想看到…不如…不如姐姐趴着身子…让苟苟从后面来…姐姐只要挺着屁股挨干就行了…” “你…你坏…” 羞意一如欲火般的旺盛,男人在肌肤上的吻吮,让她愈发感受到桃花源中余沥处处,陆寒冰羞赧地发现,原已好生泄过一回的r体,不知何时又已恢复了体力,准备好再次承受男人的冲击,桃花源中新出的潮水,没有人比自己更清楚,已不是方才云雨的余韵。她含羞地转回头,与苟酉吻着,娇柔无力的声音软绵绵地透了出来,“嗯…这样好…哎…苟苟…提起身子…不然…嗯…寒冰没力气转身…你…稍等一下…寒冰马上就…就准备好了…嗯…” 娇弱地转过身子,头脸陷在软绵绵的枕中,陆寒冰娇滴滴地跪起双膝,雪臀一抬,随即一股热辣透体而入,登时舒服的令她欢叫起来,纤腰虽已无力,却仍勉强扭摇挺送着,“哎…你…啊…来这么劲…唔…好b…哎…刺到…刺到寒冰心里了…唔…可是…哎…别…别这么快…寒冰…没力气了…唔…这样急…寒冰会吃不消…啊…好b…原来你也…也这么厉害的…唔…” 事前全然没有想到,苟酉竟然也会强攻猛打这一招,尤其这全新的体位犹如兽类交合一般,令侠女无比屈辱的同时,也使她切身感受到自己已是男人的囊中之物,正被男人尽情玩弄,而她那y荡的r体,在男人勇猛的蹂躏中愈发欢快,让陆寒冰又有全新的体验,加上原来没被刺激到的部位,现下完全任其掌握把玩,陆寒冰只觉自己的身心完全陷入了男人的掌握,再也无法自拔,这种将自己身心全盘献出的感觉,让她的矜持登时灭顶,身心都陷入了快乐的深渊。 “好…唔…好b…原来…啊…原来男女交合…是这么b的…哎…你…好厉害…c的寒冰好…唔…好痛快…嗯…啊…好像…好像心都被你c了去…唔…真美死寒冰了…” 一来朱朋本已令她神魂颠倒,泄身之后身心正最脆弱的当儿,又被苟酉一番狠奸强c,二来这般体位,让陆寒冰不必看到男人的面孔,只能扭腰摆臀,享受那情迷意乱的美妙,令她浑然忘却自己正y荡地被两个男人轮奸,陆寒冰一边细细体味着两人全然不同的滋味,一边被那美妙所迷,叫的欢快无比,全不像方才被朱朋临幸时好不容易才挤出声来,这回可是叫的心甘情愿、叫的荡气回肠,仿佛想将心中的喜悦全盘吐将出来,娇媚地嗯喘呻吟之间,她微微地弓起纤腰,上身微抬,好让苟酉一边干她,一边欣赏那葫芦般的曼妙曲线。 “哎…好美…好b…你…啊…c进寒冰心里了…嗯…哎…不要…再这么用力…会c碎寒冰里面的…寒冰小x还嫩着…啊…这么用力…唔…会干坏的…可…可是…不要停…哎…坏蛋…别怜惜寒冰…嗯…用力点…没关系…把…啊…把寒冰干死…嗯…干穿…c坏掉寒冰的小xx…啊…” 这般屈辱的姿势、这般屈辱的叫声,偏却最强烈地诱发陆寒冰的y兴,几乎是才一c入,就令陆寒冰芳心飘上了天,情不自禁地扭摇迎送,在噗唧噗唧的r体顶撞声中,夹杂着她快乐的哭叫,和桃花源被c的水声不断的美声,她快乐的挺臀挨c,整个人都被他强烈的动作融成了一滩水,在他的抽c之间荡漾飘摇;甚至当苟酉俯下身来,一边保持着rb抽c推送、次次直透深处,一边双手齐出,在那饱满滑润的r上爱抚揉捏,还不忘了在陆寒冰颈背之间留下一个接一个的吻痕时,浪到了极点的陆寒冰娇躯一阵哆嗦,不堪如此多管齐下的刺激,花蕊间登时泄了美滋滋的一滩,舒服到又是一阵娇柔甜蜜的喘叫,迷乱的无法自拔。 只是苟酉才刚上阵,虽说胯下侠女的反应出奇强烈,全看不出她这两天才刚经验男女之欢,桃花源绞啜吮吸间劲道老辣十足,酥麻滋味直透背心,可他终是风月老将了,可没这么快就s出来,他暂停了动作,吸了口气稳定j关,任身下的陆寒冰扭摇紧吸,直到高潮的劲道稍过,这才再启攻势,c的陆寒冰又一阵婉转娇吟、甜喘息息。 知道自己这次泄的很厉害又很舒服,迷离的美目不经意间撇到身旁的两人身上,陆寒香固然惊讶的目瞪口呆,朱朋却是惊异中又带些不甘心,胯下rb却在这强烈的感官刺激下又渐渐硬挺起来,看他一副想赶快接力,继续蹂躏自己娇媚无伦的胴体,陆寒冰心下不由叫苦,虽说早有了心理准备,自己今夜要被两人轮奸的芳心荡漾,事前可没想到会泄的如此奔放,甚至还不由自主地尽吐心中喜乐,再这样下去自己很快就要身心沉沦,虽知这是早晚之事,可没想到会这么快。 一边扭着纤腰,一边喘叫呻吟,将自己所身受的快乐尽情吐出,只觉此中至乐实不足为外人道,若能继续下去,真是死了也甘愿,陆寒冰一边享受着那y荡的乐趣,一边在心下暗叹,没想到自己这么快便被征服,想必陆寒香也撑不了多久,若不早点想到解决‘春蚕散’药力的办法,到时候只怕是自己和陆寒香一起勾引妹妹们上他们的床,那可就糟了! “好…哎…好b…嗯…苟苟…你…哎…好厉害…那么长…都c到…c到寒冰心里了…唔…哎…好爽…你那么厉害…寒冰又要…又要丢身子了…唔…你…哎…别忍…嗯…s给寒冰…把你的j都…都s进来…啊…好美…唔…寒冰…寒冰…又要死了…啊…” 一边快乐的喘叫哭泣,一边扭腰摆臀以应,活像只已被情欲征服的小母狗,陆寒冰感觉到高潮又要降临,在那酥麻的茫然痴迷之间,芳心里最后一丝神智猛地下了决定,一定要赶快找出‘春蚕散’的解方,就算只是暂时压抑之药才好。这倒不是为了解自己体内的毒,若那y毒真能刺激的令侠女变荡妇,要从自己身上拔除,只怕第一个不同意的就是正享受着快乐的自己,但若能抑制陆寒幽和陆寒玉体内毒素,让她们好端端的下山嫁人,就是要陆寒冰接下来都乖乖地待在床上,被两人无休无止的轮奸强暴,爽到死了也心甘情愿。 见二女身影渐远,陆寒冰一直悬着的芳心这才松了下来,这可真是好不容易啊!朱朋和苟酉虽是貌不惊人,都有些丑怪,但床上功夫可真是一等一的,没试过还不知道,一试之下便令人不由沉醉难返,陆寒冰虽不像陆寒香一般,被两人征服个彻彻底底,就连白天里也穿着那薄的犹似无物的轻纱招摇,像是随时随地都渴待着被两人摆布享用,可那衫裙之中的胴体,却也已不堪男人的挑逗,光在两人手上要保着小妹们的贞洁,就是好难达成的任务了。 偏偏陆寒冰在床上的放浪虽较陆寒香尤甚,可到了光天化日之下,却不能像陆寒香那般开放,即便明知这衫裙内有机关,穿上去走动之间,就好像要害正被男人摩挲逗弄着,简直比陆寒香那薄纱还要来的逗人,可她还是只能穿着,就算知道那含羞带怯的外表,比之妹子的开放更令男人有着想要粉碎她矜持的冲动,随时都要被两个好色男人撕毁,将她欲仙欲死地送入仙境,却也没其他的办法了。 一转身见两人正以最邪y的目光看着自己,那火辣辣的眼光仿佛可以穿透衫裙,直透进她芳心深处,身后的陆寒香早已腿软筋酥,无力地挨着两人,陆寒冰不由娇羞地伸手掩住了x前,似想遮住男人的目光。 这两三个月相处下来,两人确实依着约法三章,完全没对陆寒幽和陆寒玉动手,可口头上的轻薄却是不免,两个小姑娘未曾人道,听了最多是羞红了脸,但在床上试过云雨滋味的陆寒冰,却是羞的不忍卒听,不像陆寒香听的又羞又喜,常常一两句话就让她偎到两人怀里去;加上夜里放纵狂欢,那声音可瞒不过两个小妹子,白日相见时陆寒冰想到便羞,那里还能保着身为大姐的端庄严格?只是小姑娘也知轻重,还不敢出言调笑于她。 想到总算是把妹子们完好无缺地送下山去了,那春蚕散的药力虽还找不到解药,目前研发出来的东西至少可压着药x不至爆发,短时间内该当不出问题,陆寒冰又羞又想、又依依不舍地送走了妹子们,眼前的这一幕却让她不由想到,昨夜的陆寒香也不知是想把离愁好生发泄一番,还是当真已被两人的手段征服,逢迎之间活力十足,浪的像是掉了魂一般,喘叫声中更是声声句句都甜美入心,听的两人欲火狂烧,把她肏了一次又一次,差点没打破禁制,把旁观的陆寒冰也给c了,怪不得这妹子现在软绵绵的,连站都站不稳了。 “冰姐姐…这回总算放心了吧?小妹子们…可是完好的下山去了…” 见陆寒冰脉脉含羞,愁绪已给羞意挤掉了部份,苟酉微微一笑,那张狗脸现在看来却如此可爱,让陆寒冰点了点头,她也知道自己的想法逃不过两人的捕捉,只是两人既没对妹子们动手,自己也就乖乖的当个柔若无骨的小y妇,现下人也送走了,陆寒冰的心总算放了下来。 “希望她们一切顺利…” 朱朋也颇带依依不舍地看着两女的背影,身为男子,总有些得陇望蜀之心,陆寒冰和陆寒香一个娇羞矜持、一个热情狂放,在床上又无比配合,虽说令两人夜夜销魂,靠着从s日邪君这边缴获的壮阳药物和养身功法,床上功夫愈臻高明,才能令两女服服贴贴间又不致色欲伤身,原本眼光自然要放到两个小姑娘身上,眼见两个小美人就这么走了,也难免有些郁闷。 只是人走了就走了,两个大美人落在手里,也该知足了吧!朱朋嘻嘻一笑,“冰妹妹可知道,两个小妹子走了之后,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 “知…知道…” 落在两人手里也有两三个月了,而且是极常有非常亲蜜深入的接触,每次高潮失神间都有种不只身子被y,连芳心也一同被他们窥探占领的感觉,陆寒冰自然知道他们在色欲方面的需求之殷,简直已到了过度的程度。 只是他们在床上的本领,令自己销魂间迷醉难返,加上自己又是自甘堕落地任两人轮流糟蹋,陆寒冰的矜持早被两人打消了七七八八,如今妹子也下了山,最后一点顾忌也消失殆尽,虽然不像陆寒香那般开放,那般轻薄衣裳也穿的心甘情愿,但她也再没理由拒绝两人的求欢,陆寒冰颤着的手虽摆上了襟扣,却还是不敢自己宽衣解带,只能哀求地望着朱朋,毕竟苟酉温柔、朱朋冲动,这最后一层屏障,还是由朱朋来突破要令她无法抗拒些。 等到这胖子走上前来,一把将她搂入怀中,一边揉皱那衣裙,一边为她褪去束缚时,陆寒冰才娇滴滴地发了声,带着满腹的娇羞和期盼,甚至连她自己都不知道那边更强烈些,“她们走了…这边就…就再没让你们收手的可能了…唔…朱哥哥…那样…哎…嗯…寒冰…等不到晚上…唔…即便在大白天里…都要被你们抱上床玩了…” “不只这样喔,冰姐姐…” 搂着已软的似没了骨头的陆寒香凑到她颊旁,轻薄地搔了搔陆寒冰发热的嫩颊,苟酉自不会忘了对怀中酥软无骨、媚眸满是艳光的陆寒香好生疼怜一般,“我们不会只在床上做…在浴池里、在桌子上,随时随地都要做…反正屋里都有地毡,不会弄脏的…” “还不只这样…” 剥开陆寒冰的上衣,让两颗娇挺丰腴的玉峰弹跳而出,朱朋肥厚的大手一手一个,掌握捏揉之间,陆寒冰差点忍不住要呻吟出声,他一边感叹着这纤细丰腴、坚挺与柔软兼俱的无比触感,一边观赏着陆寒冰想叫又拚命忍住的神态,即便她已几次想要移步回房,他的脚下却连动都不动一下,“我们不只要在屋里做…还要在光天化日下做…哥哥好想再看…看我们第一次接触的时候…冰妹妹你艳舞跳的柔若无骨…又惹人心动的样子…” 原本被药力影响的敏感已极的肌肤,就难堪男人的抚玩,毕竟这么长的日子相处下来,她身上那寸敏感部位能逃得过他们的掌控?激情之间想控制也控制不了,又被他们这般y邪的言语刺激,陆寒冰只觉身子发软。虽说身心早已献给了两人,但陆寒冰脸皮薄嫩,白天里行男女之事已是极少,更不要说都得回到床上,想到接下来自己要被他们尽情蹂躏享用,时刻地点都不选上一选,教她如何受得了?偏偏心底却有个声音告诉自己,要彻底蜕变成和陆寒香一般,与男人大享激情浪漫欢乐的媚骨尤物,就得彻底开放自己,芳心如此思想之下,她连动都没法动了。 “你们…唔…这样…嗯…欺负人…” 被朱朋一番拨弄,上身已裸的陆寒冰娇躯一阵酥麻,桃花源里竟已汨汨湿濡,即便明知他俩来意不善,不只要白日宣y,说不定连屋子都不回,在这室外便将自己好生y上一番,但两个小妹子已然远离,早被征服的身心再没理由抗拒他们的诱惑,陆寒冰的推拒也渐渐柔软起来,光听声音就知道,她其实很心甘情愿地被欺负。 手上搓揉着陆寒冰一双丰腴玉峰,也不知是因为男人的滋润,还是这段日子不住被搓揉玩弄的结果,这一对美峰愈渐涨大,触感愈是美妙,令人不想放手,朱朋搂着快站不住脚的陆寒冰,和苟酉打了个眼色,一边手上不停,一边脚下不住向旁移动。 等到陆寒冰发现之时,她和妹妹都已被剥去了最后的遮蔽,赤裸裸的热情胴体偎在两人怀抱之中,两人不知何时已移到了小亭子里,分坐石椅上头相对,陆寒冰眼看着朱朋在自己身上大逞手足之欲,耳边听着身后的陆寒香娇声喘息,温热的气息就近在咫尺,想到小妹子走了不远,若自己两人忍不住高声叫唤起来,说不定还会被她们听到呢! 虽说甫失身就是在旁边河畔的大石上头,被那仇人破身之后,又被这两个小y贼轮番上阵,干了个神魂颠倒,可以说陆寒冰最开始的经验,就是幕天席地大打野战,和那种全无遮蔽的情况比较起来,小亭子里至少没有那么暴露,但仍将陆寒冰羞的俏脸酡红,只是心中的担子放下了,那早被两人不知摧残了多少次的侠女矜持,和体内贲张情欲拔河的结果,她虽是不干不脆地轻吟娇喘,却也乖乖地接受了,完全没有抗拒的表示。 咿唔之间陆寒冰已被摆布地跨坐在朱朋怀里,和他火辣辣地拥吻着,桃花源早被充的结实,也不知是紧张害羞的她桃花源缩的特别紧,还是练了s日邪君留下来的坏东西后,朱朋的rb又有增长,陆寒冰只觉那火烫熨灼的感觉,较之先前更加强烈,那花蕊处更是不堪寂寞地跳了出来,主动凑上火热rb的刺激,酥的她差点没有当场泄出来。 迷乱于那火辣辣的滋味,毫不保留地刺激着她的胴体,加上这户外交欢别有一番奇处,明明知道四周无人,但陆寒冰娇羞的芳心,却仿佛感觉得到,有着无数只眼睛,正在四周打量着自己y荡冶艳的表现,羞是羞到了极处,快美也快美到了极点,她不由自主地搂紧了朱朋那肥壮的身子,纤腰雪臀仿佛有旁人协助般火辣辣地摇扭套弄,她一边将朱朋搂在x口,让他的口舌在丰挺的美峰上不住流连,一边欢快地喘叫着。 “哎…好b…朱哥哥…嗯…你这坏蛋…把寒冰摆布成这样…唔…好羞人…哎…” 不只自己已陷入了云雨之中,从身后陆寒香的喘息轻呼,她知道妹子也同时与男人翻云覆雨着,两张石椅本就靠的近,朱朋苟酉对坐时膝盖都会碰到,此刻还怀抱着两女,虽说一心只专注于正和自己快乐交合的男人,可身后女子扭摇间的香汗飞溅,也不住洒上自己背后,极其明显地提醒着身后正有另一对男女欢y不止,对陆寒冰而言可真是刺激到了极点,她不顾羞耻地哭叫出声,嘤咛娇啼之间在朱朋身上套弄的愈发快活了,“坏蛋…你…啊…把寒冰弄成了…弄成了荡妇…嗯…坏…” “好冰妹妹…好个y荡的冰霜仙子…哥哥还有更坏的呢…” 听陆寒冰娇羞喜悦的嗔怪声,朱朋大为得意,喘息之间双手在陆寒冰身上尽情揩油,不由得将采补的技巧也用了上来。 本来陆家四女内功都有一定水准,陆寒冰为四女大姐,功力最是深厚,朱朋苟酉两人新学乍练不说,又早过了内功奠基的年纪,能够驱寒健体已是极限,要说与人动手是绝练不到了,这采补的功夫虽是练了,却是不可能以此伤她们功体,最多只是用以增加床笫风味;但两女早在床笫间被他们弄了个服服贴贴,又被春蚕散改变了体质,这采补功夫虽是邪异,却正对她们的r体需求,是以陆寒冰虽感觉到花蕊处酥麻酸痒,显然他又使上了坏,却是不愿也不想抗拒,甚至还拚命压下身子,让柔嫩的花蕊贴上rb顶端,方便他的动作,口中更是娇声喘啼不已。 “啊…坏蛋…好坏…嗯…你…哎…你采到…采到寒冰心坎里了…嗯…这样采寒冰的yj…坏蛋…嗯…采的人家…好舒服…哎…这么b…这么刺激的…好坏…唔…” 一边在朱朋怀中颠狂套弄,一边娇声呻吟,将他搂的更紧,敏感的美峰在他x口挤压磨擦,樱唇又被他封紧啜吸起来,陆寒冰一边喘气,一边好不容易才迸出话来,却是话愈出口,愈感到身体被那快乐不住侵犯着,每寸肌肤都在云雨的乐趣中欢唱,此番y乐,正是她怎么都下不了狠心离开此处的原因。 “嗯…好冰妹妹…你的身子…真是…嗯…没一个地方不美的…好柔软又好舒服…哥哥好爱抱你喔…” 听到陆寒冰声声句句,呼唤的尽是满腔欲念沸腾,朱朋也不由出声回应,也幸亏采补之术本就修练于男女极乐之间,是以别开蹊径,否则像他这样容易分心于女体之美,想练功有成只怕是难上加难了,“以后…以后我们可以常常这样…就在光天化日下干这个…知道吗?” “讨…讨厌…啊…好b…嗯…怎么会…怎么会这么美的…坏蛋…唔…别说这个…在这边弄这事…嗯…好羞人…哎…好舒服…啊…坏蛋…别这样…要是…要是被人看到怎么办?那寒冰…可就不能活了…嗯…好b…啊…” “可是…我看冰妹妹你…特别快活呢!这腰扭的…比上次爱你的时候还荡…” 知道陆寒冰面薄害羞,朱朋就特别喜欢在云雨中逗她,看着她羞的脸红耳赤,又忍不住情欲推送,在怀中婉转呻吟的模样儿,真不是普通的有趣。近来连苟酉也学了这一招,让陆寒冰在害羞之间承受的特别舒畅,每次高潮似都比以前更快乐了。 “别…别这么说…啊…讨厌…” 听朱朋这么说,陆寒冰不由愈发羞耻,偏偏身体里的情欲却被这般y言浪语弄的愈来愈强烈,好像身体变成了另一个人的,在男人怀里扭摇迎合时的浪劲,让陆寒冰事后回想起来羞的似要钻进地里去,偏生承受之时的欢乐,却让她无法自拔,满溢的香汗让娇躯愈发滑润,在男人怀里承欢时的感觉也愈发刺激,弄到后来她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喜欢还是讨厌被男人这样逗弄了,“坏…坏蛋…存心要…要羞死人家…哎…不要…不要停…啊…” 一来妹子已走,剩下自己可以尽情纵欲,二来陆寒冰也知道,两人之所以这般急色地与自己翻云覆雨,除了好色本x外,一大部份也是为了让自己从与妹子们别离的愁绪中解脱出来,是以她特别合作,那快乐的巅峰也来的愈发快了;另一边的苟酉虽没用上采补功夫,但昨夜陆寒香才被轮奸的死去活来,体力犹未复原,自是不堪蹂躏,是以没一会儿,两女已是不约而同地高叫出声,畅快无比地泄了身子,挂在男人怀里只有喘息的份儿了。 “坏…坏蛋…” 娇滴滴地粉拳轻捶朱朋x口,陆寒冰只觉羞不可抑,自己竟光天化日之下,就在这小亭子里与男人风流欢合,还泄的如此舒畅,以往自己虽不知与他们好了多少次,终归是在床上,最多也只是在椅上成其好事,现在却在这随时可能被旁人发现的所在与他交合,教她如何受得了?yj一泄,才刚从那迷乱的美境中清醒,她也不管朱朋的rb还紧紧c在自己体内,便自娇嗔起来,“这样欺负寒冰…羞死人家了…讨厌…” “冰妹妹放心…接下来…还有更讨厌的呢…” 见她虽是娇嗔轻怨,眉宇间晕红未褪,眸中颇有几丝娇羞的喜意,朱朋知陆寒冰不过一时羞涩,若自己真就撤军罢战,她才真的会生气呢! 一边封啜着陆寒冰樱唇,享受她娇甜的香氛,一边轻轻地顶了顶下身,酥的陆寒冰娇躯一震,还沉迷在那余韵中的酥软花心,差点就被刺的又泄了一回,偏生樱唇被他封着,唇舌缠卷正自火热,就想喘叫也没得开口,芳心轻骂着此人好色y邪,偏又知道自己已逃不开了,陆寒冰柔弱地挣了几下,便即任他好生啜吮起来。 一直吻到陆寒冰香肌泛红、气喘嘘嘘时,朱朋才把她放了开来,娇羞的陆寒冰不敢看他,只纤手无意识地拂着湿沾着身子的发丝,可这一垂首,正见着两人交合之处,汁水泛溢满是潮光,想到那才刚令自己驯服的rb,此刻还留在自己体内紧密地享受着桃花源的窄紧温热,她不由觉得身子里那渴望的需求又涌了起来,虽说已不是头一回被欲潮侵袭,但矜持羞涩的本能却是怎么也洗不去,尤其自己已臻极限,却还不能服侍的他甘霖布施,洗礼着自己饥渴的子g,陆寒冰不由迷乱起来,酥软的身心更是不想从他身上爬起。 “好冰妹妹…” 感受到怀中美女的酥软乏力,朱朋不由邪笑,他又吻上了她,唇舌交缠着口唾,一边软软地说着,“你已经泄了…泄的舒舒服服的…可哥哥还硬着呢…你…是不是该好生帮哥哥出出火…让哥哥一起舒服…” 早被他轻薄的身心都软了,陆寒冰那里还抗得住他意有所指的说话?朱朋强悍、苟酉温柔,一刚一柔、一轻一重的攻势夜夜侵袭,早让陆寒冰失去了所有抗拒的意志和本能,被他们非礼时只是娇滴滴地欲拒还迎,任谁也知道她的抗拒不过是表面上的动作,“坏哥哥…你…哎…这么持久…弄的寒冰要死了也不s…哎…随…随你怎么办吧…让寒冰…再快快乐乐的丢一回身子…” “嗯…那就…” 听着朱朋的话,陆寒冰不由大羞,只是酥软的身子再无抗力,酥软的芳心更抗不住他的要求,也只能乖乖听他的话,在他身上艰难地转过身子。一来知道转过身就要被陆寒香看的j光,二来她娇躯提不起来,转身时简直就是让rb狠狠地在桃花源中磨了一圈,钻的花蕊蜜汁流泄,等到她转过身子,正面面对着同样赤裸娇羞的陆寒香时,陆寒冰只觉桃花源里酥软乏力,花蕊又被钻的将泄未泄,她多么希望就这么狠狠套弄几下,快乐的再次高潮,只妹妹就在眼前,在陆寒香的眼下在男人身上高潮泄身,她可真吃不消那羞人滋味。 只是再羞人也顾不得了,陆寒冰姐妹才刚转过身,朱朋和苟酉已默契十足地向前一挺,全没防备的二女差点撞到了一处,虽是及时煞住了车,可那敏感丰挺的美r一撞一挤,却让二女不约而同地哼了出来,“哎…怎么…嗯…” “冰妹妹、香妹妹…好好的…好好的表演一段…哥哥想看你们姐妹之爱的样子…” 听他们要求的如此过份,陆寒冰本能地便要反对,就连已被两人驯的服服贴贴的陆寒香,眉目之中也颇有羞意,偏偏两人话一出口,rb便挺了一挺,钻的两女连呻吟声都高了,纤腰一软、身子一扑,姐妹登时吻到了一处。女体的幽香芬芳虽没有男人的体味来的煽情,却是温柔轻润,透入心扉,加上两女都才被干的高潮迭起,意志正自软弱之时,又被这泛着清香的气息所诱,不知不觉之间已吻上了,酥x更是挤到了一处。 甜美柔软的唇舌交缠,交换的却是刚吻过的男人味道,迷恋此味的陆寒冰虽还有三分清醒,但陆寒香却已迷醉了,一吻上姐姐便整个上身都贴了过来,唇舌更是渴望地侵犯着姐姐的唇齿之间。虽说是同胞姐妹,但这般深刻的交流却也是前所未有,被妹妹深吻一番,酥x彼此摩挲,令陆寒冰不由也醉了,索x放开了一切,便这样与妹妹缠绵起来。 本来陆寒香身为二姐,和大姐间就有种天生的亲近,不像三妹四妹一般认定长姐如母,彼此间难免有点儿距离;何况这段日子以来,每夜当她完全将身心开放给男人占有时,姐姐总在旁观赏着,自己y荡妩媚的浪样儿全没逃过姐姐的双眼,虽说羞人已极,但姐妹俩却也因此再没有秘密可言,只是夜里床上不是自己被男人轮奸的欲仙欲死,就是姐姐被男人强暴的飘飘欲仙,那有像现在这般亲蜜缠绵的机会?好不容易能更深入地认识彼此,两女自不会放过如此好机会,唇舌缠绵之间仿佛心也酥麻了,啜的再不肯放,等快没气了才终于分了开来。 “姐姐…寒香好爱你…嗯…好爱你这样…” 看向来矜持娇羞,到了床上逢迎承欢之间才能暴露出另一面的陆寒冰,此刻娇滴滴的仿佛可以掐出水来,眉目之间满是娇羞柔媚,想到自己多半也已是这个样儿了,陆寒香愈看愈爱,十指与姐姐紧紧互扣,美r酥软地互相挤压,还在桃花源中深深塞满的rb,将她最后一丝羞意刺穿,让她不由自主地将心底话都说了出来。 “香儿坏…嗯…坏蛋…你们…哎…也坏…这样…这样戏弄…嗯…戏弄奴家…” 娇嫩酥软的赤裸妹妹就在眼前,肌肤厮磨之间颇有种难以想像的温柔感觉,远比苟酉的温柔手段还要来的细致轻软,偏偏桃花源里火热巨伟的rb,让眼里只剩下妹妹的她不能不感觉到还被男人观赏着自己姐妹的媚态,满怀的羞耻终于漫过了堤防,令陆寒冰彻底投降,“哎…奴家身子可…可受不住你们这样…嗯…再弄…就要弄坏了…” 本来虽已献出身心供两人享用,云雨缠绵之间什么样儿都被看光了,照说再没什么自矜身份的余地,可直到两个小妹子下山,彻彻底底地从那保护妹妹们的大姐身份中解放出来,‘奴家’这柔弱臣服的自称,才终于脱口而出。 原先以陆寒冰的家世经历,这等柔弱的自称该是从所未见的,但这段日子为了解决妹子们体内的春蚕散之毒,她几乎是将s日邪君的藏书翻阅了个遍。虽说床上功夫不怎么样,但s日邪君确实不愧y贼之名,藏书除了种种y毒的制造心得外,就是朝廷拚命禁止的y书邪语,即便以陆寒冰脸皮之嫩,一翻到y邪内容便弃之如敝屣,但眼儿偶尔也会瞄到,久而久之自是印象深刻,现在被男人干的手软脚麻,又和同样赤裸的妹妹拥吻一起,高潮迭起、芳心荡漾之间,g本就管不住自己的嘴了。 尤其‘奴家’这羞人的称呼一出口,只觉肌肤的敏感似又向上提升了一级,桃花源里rb的触感、唇上妹妹的香甜,与r上甜美难言的曼妙触动,令她娇柔无力地扭了几下,桃花源被rb这么一扫,更是酥麻无力,险些j关又破;何况听到这话的还不只妹妹,正把她c的满满饱饱的朱朋更不会漏,他下身一挺,顶的陆寒冰一声娇吟,嘴上又不干不净起来,“嗯…冰妹妹这称呼不错…不过阿狗,看来我们以前干的冰妹妹不舒服…到现在她才肯乖乖叫这一声…” “讨…讨厌…啊…坏蛋…再这么干…奴…奴又要丢身子了…” 本来这羞耻的称呼虽是出于自己之口,却也让陆寒冰难以承受,又被朱朋这么一说,rb一顶,陆寒冰只觉花蕊都被顶的麻了,不由娇啼出声,以往的她虽也在两人胯下娇啼时起、媚语悠悠,但心中总因着小妹还在而有所顾忌,那像现在这般放开?就连高潮的感觉,都似更加强烈了些,“嗯…好爽…哎…” “哎…姐姐…你…啊…叫的好羞人…连…连寒香也…也要丢了…嗯…奴家也想…哎…也想跟姐姐一起丢身子…啊…别…别那样…” 听二女叫的销魂蚀骨,两人一边挺动腰身,rb不住钻探着那曼妙桃源,一边搂紧了二女,四人简直便黏成了一团,无论呼吸和体味都纠缠一起,再也难以分别。 这样的刺激实在太过强烈,耳边鼻里听到嗅到的全是众人的味道,加上桃花源被rb探的深了,陆寒冰不由错觉,自己好像不只是被朱朋c的魂飞天外,连妹妹和苟酉也一起占有着自己,尤其两人的手都探到了x前,一手一个坚挺高耸的美r,还不住换手搓揉,饱挺的r峰被这样多样化的玩弄着,身心早已酥麻的陆寒冰那里还撑得住?她一声娇吟,和妹子又吻到了一处,双r早被揉的发软又发硬,两点蓓蕾湿滑柔润,绵密的香汗沁出,就如沁出了r汁一般,大觉快活的陆寒冰不由自主地又叫出了声音,“哎…坏蛋…你们…干死奴了…” “哎…奴也是…姐姐…好b…寒香…嗯…要飞了…里面…哎…又要泄了…” “是…啊…奴家…好快活…” 本已叫的心神荡漾,又被妹妹娇甜柔蜜的声音一润,陆寒冰愈发动情,缠绵之间j关已开,那泄身的酥美,令她不由将手移到了x前,握住了不知那个人作恶的手,一同玩弄起自己的雪r来,“嗯…好b…哎…奴…奴家要丢…好哥哥…用你们的b子…嗯…送奴家上天吧…啊…好烫…嗯…s…s给奴家…啊…s进来…” 在四人缠成了一团的呻吟声中,朱朋和苟酉终也到了极限,那jy入体的滋味,殛的陆家姐妹连声打自心底的欢叫,陆寒冰只觉子g被那热j润的舒畅无比,整个人都似要化了,心想接下来的日子多半都会这样过,自己终于从高高在上的侠女,变成了这对猪朋狗友的禁脔,那美妙的堕落滋味,让她再也不愿自拔。一边轻扭纤腰,陆寒冰吻着妹子香甜的唇,一边娇滴滴地呻吟着,“你们…嗯…把奴家和…和妹妹抱回去…把奴家…玩的欲仙欲死吧…” 第06章 最近状况有点惨…写不出东西来… 接下来的更新恐怕会稍微拖点时间,不过紫恋习惯什么事都要有头有尾,绝不会太监,这点可以保证。 风雪虽说已停,但山里的夜本就来的早,深冬近春之际,太阳更是难得露个脸,走在山路上的两人看了看天,不约而同地轻吁了一口气,即便二人身具武功,勉能抗拒寒意,但山风湿寒,又是积雪未融,正自冷得紧,若不快点上山找到遮蔽之所,怕也是撑不住的。 好生又走了一段,终于看到了那房舍的灯光,两人虽本能地想冲过去,但脚步一动,却又停了下来。山中积雪本就融的比平地慢,旁边的河流早被冻的紧了,一点见不着水流的痕迹,就连远些的小亭子也差点要被雪给淹没,只余房舍窗上的火光,让人看到一点生机,两人牵着的手不约而同地一紧,互看了一眼,像是要给自己提起勇气般,互相牵着缓步走上,叩了叩门。 叩门声虽不大,但风雪已停,却还是让里头一阵骚动,此处本就偏僻,深冬之间更是乏人问津,显然完全没有准备有访客到,好不容易听到窸窸窣窣的穿衣声,屋外的两人互望了一眼,脸蛋儿冻的红通通的,却是更羞红了几分,想来别离的这段日子,里头的人想必全没打算有外人来,穿衣的习惯想必是‘自然’‘天体’的很了。 “外面是那位仁兄?” 好不容易等到声音响起,这熟悉的声音已有半年多没听到了,第一次见面时还真不把对方当回事,两人不由有些扭捏,好不容易才回了话,“是寒幽和寒玉回来了…朱兄,姐姐可在吗?” 听到外头的声音,应门的朱朋可真吓了一跳,忙不迭地将门打开来,只见外头两团厚厚的衣袍之中,掩的几乎连脸都见不着了,只那身形还与记忆中一个模样,他连忙把人迎了进来,与赶了上来的苟酉七手八脚地帮二女脱去御寒的厚袍,却见许久不见的两女面容似都清秀了些,眉目中却颇带憔悴,显然这冬日赶路着实累的紧了。 只是两人便惊,也惊不过刚进门的两女,一进门她们的视线,便本能地望向火炉前摇椅上的两女,好久不见的陆寒冰和陆寒香一边一个半躺椅上,虽知妹妹来了,却是不便起身相迎,只能半躺着笑对妹子,毕竟肚腹高高隆起,有孕在身着实不便。 陆寒幽和陆寒玉虽在离开时便知姐姐们都已有了身孕,但当时迹象不显,男子便体贴也有个限度,女方不说要知道也是难能,只是那时的陆寒冰颇有几分顾忌,两女都是被s日邪君破的身子,若是绝不可能的小小机会,腹中胎儿竟是s日邪君的孽种,那可该怎么办才好?只是怀中胎儿连r连心,想要打掉也是心有不忍,只想不到现在已这么大了,算算时日,恐怕再过个把月就得下山找稳婆了吧? 虽说一时起不得身,溜回身边的两人又一边一个,把自己姐妹按着起不得身,但原以为此后再难相见的小妹们都回来了,陆寒冰如何能不关心?而且妹子们容颜不只清减,还各带了几分憔悴之意,也不知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哎…寒幽、寒玉,到姐姐身边来…究竟怎么了?” “姐…姐姐…” 听两个小妹子声音中微带哭声,显然真是受了委屈,只怕湿了自己衣裳,又不敢扑到自己怀内,只饮泣之间还是将这段日子的事说的明明白白,陆寒冰边听边觉怒火渐起,若非心知腹有胎儿,动作之间松慢了许多,只怕还真会气到站起来! 本来婚姻之事讲究门当户对,碧落山庄既灭,孙家说不定也会想要毁婚,但s日邪君这对头既死,陆家姐妹要重建碧落山庄也并不困难,是以让妹子们下山时,陆寒冰并没有考虑到会有毁婚的问题。没想到这孙家还真是不地道,嘴上说不毁婚,还容两女住下,但婚期却是遥遥无期,不断地找理由迟延,还任得下人在背地里嚼舌g,暗地里造谣生事,中伤陆家之名,就算陆寒幽听说此事,向孙家当主孙义抗议,他也只骂骂了事,一点没有穷究的意思。 这样的环境岂住得了人?虽说早知山庄灭后,江湖行走之间难免惹人白眼,但先前有姐姐照拂,还不怎么当回事,现在自己下山,却被那背地里的闲话气的发晕,偏又无法可想,不过在孙家住得半年,受不了的陆寒幽和陆寒玉只得辞去,无处可去下只得回到山上来。 小妹子们不经世事,还听不出其中关键,但陆寒冰久为大姐,朱朋和苟酉也是世事中打滚不知多久了,自听得出来其中关键。若非主人纵容,甚至是暗中教唆,下人们那里敢对主人的朋友、将来的女主人说三道四?更不要说两女还身具武功,不是只能任凭欺负的孤弱女子!想必是孙家想要毁婚,又不愿背上污名,是以暗地里让下人多嘴多舌,好把两人逼走,这等表面光明正大、暗地迂回搞鬼的作风,真不愧是名门世家! “哎…回来就好、回来就好…寒幽寒玉,正好…正好寒冰和香妹都近临盆,有你们照应着总好一些,” 一边说着,一边美目一飘旁边的朱朋苟酉两人,虽说已有八九个月身孕,身形难免有些浮肿,但美眸飘摇间媚光艳色竟似更增,看的两人心都荡了,偏偏两女已近临盆,两人积压的情欲已有一两个月未曾发泄,又被她媚眼勾魂,不由有些牙痒痒的,“朱哥哥苟哥哥…不会不欢迎妹子们住下吧?” “这当然、这当然。” 挥了挥手,难耐地扇了扇,朱朋不由有些燥热,外头虽是寒冷,但这屋子里不只有火炉烘的暖洋洋,加上s日邪君建屋之时便早备御寒,这屋子下头也不知接了什么地龙之类,烧起柴火之后,屋里暖若春日,是以怀孕的陆家姐妹衣裳虽单,却也不惧受寒,苟酉原就瘦也不当回事,可朱朋穿好衣服后,却不由有些热了起来,身宽体胖的他原就怕热,偏生两个小妹子新近回来,他便想照以往脱的光溜溜的也是不敢,“住下也好,住下也好…” “难得回来,不如冰姐姐你们姐妹说说话,我跟胖子弄点东西吃。” 见朱朋热的魂都不知跑那去了,苟酉一把拉住他的衣领,向外走了出去,人家姐妹叙话,可不是自己待在这儿的时候。 见两人走了出去,陆寒冰和陆寒香相识一笑,这苟酉还是这么知情识趣,她玉手轻伸,将陆寒幽扶了起来,两个小妹子抹了抹泪,总算是平静下来了,“既是如此…小妹你们接下来打算怎么办?是等姐姐孩子生下来,再出去闯荡江湖,还是跟姐姐一起留下来?” “这…这个…” 听姐姐这么问,陆寒幽不由一怯,陆寒玉听不出来,她这做姐姐的经此一磨也长了些见识,却那有不知之理?留下来便留下来,陆寒冰口中的‘跟姐姐一起’,与其说是要自己留在她身边作伴,还不如说是在询问,自己愿不愿意和陆寒冰一样,将身心完全献给那两人糟蹋享用。 本来这种问题不用想也能回答的,若陆寒冰想自己与她一般,从清纯侠女变成妖媚荡妇,当日便不会让自己与陆寒玉全身而退地下山;可下山一回,陆寒幽的见识颇有了些,陆家里无论陆义或自己的未婚夫婿陆晋,都长的俊雅飘逸,乃翩翩佳公子,做出来的事却也没干净到那儿去,还不若朱朋苟酉两人,虽是形貌矶陋猥琐,言语间难免轻薄,待人还有几分真心,加上看陆寒冰此刻大腹便便,冰霜般的外貌早已融化,满身满心都是幸福,上山之前本已有了思想准备的陆寒幽含羞点了点头,“那…寒幽就…就跟姐姐和…和姐夫住下来了…寒玉你呢?” “我自然也跟姐姐一起,理所当然。” 虽不像姐姐那般兰心蕙质,但一路上陆寒幽神色愀然,心中显在挣扎,加上方才话语间的迟滞,陆寒玉或明或暗地也有几分明白,只是她既然回来了,就没那么多顾忌,点头点的理所当然,又加了一句,“嗯…那个是大姐夫?那个是二姐夫?” “别…别管了…叫姐夫就是…” 听小妹子这么一问,不只是行动不便的陆寒冰和陆寒香,连陆寒幽也听的耳g子都红了,连忙掩住了小妹的嘴。她俩不是不知道朱朋苟酉两人和大姐二姐间的混乱关系,这要分可不是那么清楚的,只这层纸从没人敢捅破,没想到小陆寒玉还真是不知者无畏啊! “没…没关系…随小妹说去…” 窘的脸都红透了,有孕在身的两女互望一眼,玉手不约而同地抚到了腹上,想到过去那段日子的y乱,早已将身心开放的陆寒香还好,陆寒冰可羞的紧了,偏偏那y乱的结果是如此幸福温柔,就算有机会她也不想违抗上天之意。 “只是…寒幽你打算怎么办?” 好不容易从那羞涩中清醒过来,陆寒冰轻轻拍了妹子的头顶,话既都说明了,就无须再隐瞒,想到先前自己拚命努力保着妹子们的贞洁,如今却兜兜转转又回到此处,她也真不知该怨老天作弄,还是该气自己白费力气?“那春蚕散的解药…效果可好?有没有…有没有排解出去?” “没…没有…” 含羞垂首,陆寒幽摇了摇头,那春蚕散乃s日邪君特制的y药,岂是陆家姐妹几个临时抱佛脚的女子急就章凑出的药物所能破解?压抑的药物一开始还有效果,但不知是春蚕散已与身体全然合而为一,还是经过时间压抑的药效逐渐减弱,现在几乎已经没什么效果可言,若非她和陆寒玉守身如玉,身体里的y欲只怕还要更难忍耐一些。 “既是如此…” 陆寒冰甜甜一笑,这样也好,身体被y药影响,敏感火热处虽有些难堪,但到了床上却是缓解处子破身之苦的特效好药,“你和寒玉好生休息几日…等你们身子恢复了,姐姐再来安排…让你们…变的跟姐姐一样…” 全没想到会从陆寒冰口中听到这种话,即便早有思想准备,陆寒幽和陆寒玉仍不由张大了嘴,倒是陆寒香早已猜到,她比姐姐还要更早沉醉其中,自知那y欲的威力,尝过之后早晚都要沉迷,大姐也不过比自己认输的晚些罢了。她玉手轻伸,握住了姐姐的手,似要给她勇气一般,这一握两女登时脸儿一红,想到了第一次在床上同时被两人临幸,也是这样牵着手,相亲相爱地同赴云雨仙境,身上微热的陆寒冰竟不由收了声。 “那…会很痛吗?” 听陆寒冰这么一说,陆寒幽虽是羞红过耳,却不由吐出娇滴滴的一句话,一来当日大姐和二姐就在自己眼前失身遭y,哭叫之间痛楚难当,不由令人有些望而生畏,二来这段日子留在孙家,也看过孙义纳个小姨太进来,夜里耐不住体内药力催动的她偷偷去看过,那小姨太破瓜之时婉转娇啼,似是痛楚不胜。即便知道之后在男人的疼爱之下,痛苦转眼便过,但陆寒幽仍不由有些畏怕。 “第一次…自然是痛的…不过…” 知道陆寒幽在怕什么,凑上前来的陆寒玉也不由有些惧意,陆寒冰娇娇一笑,伸手轻抚着妹子的脸颊,其实不只是第一次,之后两三天里桃花源中仍有疼痛的感觉,欢爱之时尤甚,只是他们的手段太厉害,换了旁的急色些的男子,只怕会让女人从此视为畏途,“不过这痛…早晚要经受的…没痛这么一次…就感觉不到身为女人的滋味…” “是啊…” 见姐姐连这般羞人话都说出口了,明了姐姐意思的陆寒香自然出言帮腔,“第一次愈痛…愈证明你的身子敏感…之后的感觉也愈是强烈…尤其他们…他们都能刺到最里面…就好像…好像边痛边爽之间…他们会挖到心底最深的地方…从最里面把女人占有…每次跟他们好…就从最…最里面被他们彻底拿下…什么都瞒不过他们…什么矜持都没有用…等到你被搞的魂都飞了…才会知道身为女人的幸福…只可惜有孕在身…也真的好久没做过了…” “瞧你说的…” 虽说这段日子日夜y欢,什么矜持什么羞耻,都早已在r体结合中烟消云散,但此刻听自己诉说的,却是仍花苞未绽的妹妹,陆寒冰不由觉得久违的羞意又回到心中,这被惯坏的身子啊,空虚了这么久也真是难受;不过陆寒香的话还真不错,以往还是处女之身时,那里会知道男女之欢有如此深刻的体验?直到在男人胯下心甘情愿地败下阵来,任他们予取予求,不只yj和r体的舒爽,似连芳心都被他们占了,那种娇弱乏力,渴求着男人疼惜怜爱的柔弱,才令她真正感觉自己是个女人,而不是那什么高高在上的冰霜仙子,“他们…嗯…是真的很厉害…能够把女人…彻头彻尾地占有…哎…这样不行…好像姐姐要把你们推入火坑一样…” “没关系的,姐姐…我们是同胞姐妹…永远都在一起…” 爱怜地抚着姐姐高高隆起的腹部,陆寒幽不由有些羞意,下山之前她和小妹夜里常有辗转难眠,被姐姐们在床上的声音惊醒,自是知道姐姐们从矜持抗拒,直到被彻底占有身心的整个过程。即便晓得姐姐们之所以这么急着要让自己和小妹失身,一半是为了自己两女飞蛾扑火,一半也是因为他们空熬了这么久,确实需要女人来泄欲,但想到那滋味,她也难以抗拒了。 “既是如此…寒幽你就做好准备…嗯…让姐姐教你怎么自慰…弄湿一点弄软一点…到时候会…会很舒服的…” 见朱朋和苟酉取了食物进来,知道小妹们远道来此,只怕也真饿了,只是话都说出口,为了不让两个色中饿鬼随便动手,痛了妹妹们,陆寒冰索x提高了声音,“等寒幽你准备好了…就…就找个晚上…帮你姐夫们暖床…然后就留在床上…等姐夫们侍候你…” “嗯…” 听陆寒冰说的露骨,陆寒幽不由有些惊吓,但看旁听的陆寒香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儿,她娇羞之间不由大讶,看来这冰霜般的大姐,是真的从头到脚都被男人占有了,否则照大姐以往的x子,这等话那里说的出口来?偏偏这段话却是在即将要‘侍候’自己的男人面前说的,陆寒幽便再大胆、再有思想准备,终究还是含苞未破的黄花闺女,那里受得了?可想要逃却被姐姐牵住了裙子,只能含羞跺脚,却是不敢出言反驳。 “那…可不好,” 没想到把晚餐弄好了,转回来却听到这般美妙的消息,朱朋正自呆然,却觉腰间一痛,被苟酉轻轻顶了一下,后者双肩一摊,一副欺负人的流氓语气,“当时我们约法三章的,要我兄弟绝不能碰冰姐姐的小妹子们,现在又这么说…让人很无所适从呢!” “那…苟苟你打算怎么办?” 虽说苟酉x子较柔,但这么长时间腻在一块,偶尔也有些坏心眼,陆寒冰自是知道身为男人,绝不会把上门的美女往外推,他这话不过是想逗逗自己罢了。 “也不怎么办,只是…既要改变约法三章的内容,好歹…也要冰姐姐求我们一下…” “嗯…真是坏人…” 知道苟酉此言,不只是想自己出言求他,更是要迫自己在妹子们面前彻底抛开矜持,以亲蜜的动作展现出她的身心早被男人彻底占据的证明,若换了先前或许陆寒冰还有三分矜羞,但肚子都被他们搞的这么大了,还有什么可说的? 伸手把两人招了过去,陆寒冰艰难地从椅上下来,跪到了地上,也幸好s日邪君好享受,地上铺了厚厚一层地毡,便在上面滚来滚去也受不了寒,否则可真难受哩! “奴…这就求你们了…” 玉手轻移,小心翼翼地把两人裤带解开,半垂的rb登时滑了出来,陆寒冰眉目含笑,一手一个温柔地将它捧在手中,托到眼前,仿佛捧着什么宝贝一般,樱唇轻呶便向那红通通的尖端吻去,吻的苟酉一声低嘶。本来他可是很禁的起挑逗的,但两女几乎是同一个时间怀的身孕,即便以两人的好色,也不敢对孕期已有了七八个月的女子求欢,加上前面日搞夜搞,一旦空下来那寂寞的滋味更为强烈,此刻被陆寒冰这么一吻,满腔压抑的欲火登时冲到腹下,rb立即便硬挺了起来。 见苟酉下体如斯响应,陆寒冰甜甜一笑,小舌在那膨胀的顶端一阵卷吮滑舐,吻的rb愈来愈硬,良久良久才将那泛着水光的rb放开,转而向朱朋的rb进攻,也不知是她的技巧高明,还是两人实在憋的太久,那rb竟没逗得几下,已在陆寒冰唇边硬挺起来,红通通的颇是可爱。 虽是一进门便见到大姐满脸幸福,肚腹高隆,早知道这冷若冰霜大姐的身心,都给两人侵占的彻彻底底,却没想到大姐竟是全无顾忌,便在自己眼前弄起这春g戏来,陆寒幽和陆寒玉看的直了眼,下巴差点没掉到地上去,反倒是另一边的陆寒香嘴上带着微笑,仿佛早知道陆寒冰会来这一套似的。 只是眼前美景,对陆寒香而言也是头一回见到。虽说身子早在床上被他们一个勇猛、一个温柔的手段摆布的服服贴贴,但两边武功差距实在太大,朱朋苟酉二人虽能令两女身心臣服,可床笫间的手段却也不敢太过火,就好像她和姐姐虽说不只桃花源已被开发,连菊花也早在rby威下盛开,甚至还试过被两人前后夹击,等到他们发泄完后,被夹的女子腰软骨酥,连站都站不起来了,可让她们以口舔舐rb,却是从不曾试过,倒真没想到陆寒冰竟舍得在妹子面前这样做! 不过陆寒香也知道姐姐的心思,就算陆寒幽和陆寒玉被孙家欺负了,芳心正自空虚疼痛,正好给两人趁虚而入,可即便小妹子们都已有了思想准备,身子也都被春蚕散折磨的早备好了被男人侵犯,但男女间事的美妙,便在于超越极端的感官刺激,愈是投入、愈是将身心全盘献出,得到的滋味愈是快活,可不是不曾尝过此味之人所能空自想像,陆寒冰之所以在她们面前妖冶地为男人服务,便是以身作则,让陆寒幽和陆寒玉看到,即便以她的冷若冰霜,在将身心全盘献上后,也要心甘情愿地这般亲蜜服侍他们,让她们稍稍有点思想准备。 “天…天哪!” 虽知这般春g戏难免入目,虽知陆寒冰早被男人弄了个服服贴贴,但亲眼见到向来冷淡矜持的大姐,眉花眼笑、不顾一切地为男人舔舐rb,还舐的啧啧有声,晕红的眉目之间满是笑意,显然这般y秽的动作,对她而言不只心甘情愿,甚至…甚至还是种享受呢!陆寒幽和陆寒玉不由娇躯一震,想到之后或许自己也会变成这个样子,不由整个人都呆了。 一开始还只对着那红润膨胀的顶端吻舐吮吸,但憋的久了的可不只苟酉朱朋二人,若非心怀腹中胎儿,被y欲尽情洗礼过的敏感胴体,也不知几次想要不顾一切地和男人欢好,吻到动情之处,陆寒冰樱唇轻启,竟索x将rb顶端吞入口中,唇瓣将rb夹在口中,香舌温柔又激烈地绕着顶端滑动,还不时在那敏感的缝中滑动,甚至还不忘玉手轻移,搔弄套动着那火热的b身,轻轻刮搔着b底的两颗小球。 如此落力地服侍着rb,陆寒冰却也没冷了另一人,不只玉手套弄b身,纤巧的手指不住搔弄着敏感之处,指腹更轻柔温软的在敏感的顶端处抚着,还把那rb拉了过来,直接贴在颊上,幽幽的目光仿佛在告诉对方,不是自己不肯亲它吻它舔它,而是唇舌着实没法一次弄两gb子。 “对…对不住…奴…不能厚此薄彼…” 不住在两人面上游移的幽幽目光,仿佛在诉说着心底的话,将已在口中茁壮硬挺的rb吐出,改以纤手温柔爱抚套动,沾满了香唾的rb在掌中套滑,着实有种奇妙的感觉,陆寒冰一边将rb吸入口中,大加舔舐吮吸,一边把已沾满香唾的rb贴在颊边,感受着自己抹上去的湿滑温热,就这么一左一右忙个不休,看的陆寒幽和陆寒玉直吞口水,朱朋和苟酉舒舒服服地享受着这初次体验的服务,只陆寒香在旁专心看着好戏。 本来两人便颇能持久,加上在山上学了s日邪君的床笫y功,无论持久和采补力道都高上了一层,本非陆寒冰这般轻易就能吸出j来,但终究是憋的太久,只想好生发泄一番,加上心中或明或暗地知道,陆寒冰之所以如此大胆地演出香艳戏码,除了向两人表现臣服外,有一半也是为了表演给小妹子们看,两人自不会欺负这娇羞孕妇,收了守元功夫,不一会儿已被那火辣辣的唇舌纤手勾出了火,两人不约而同地背心一酥,两股浓j便这么s到了陆寒冰俏脸上头。 虽说这y荡敏感的胴体,早不知被两人s了多少回,不只桃花源里被内s,菊花x心里也被热j烫的舒舒服服过,但这样被s在脸上,却是破天荒头一遭。当浓js上脸的当儿,陆寒冰本能地想闪,但一来有孕在身,动作迟缓了不少,二来她心里想闪,可身体却似对男j渴望得紧,竟是不愿闪躲,就这么让jys到颊上,险些滴进了眼里。 娇媚柔弱地望着两人,陆寒冰心知要求人就得放到最低的身段,何况…男人的jy她也真是许久没尝过了,芳心中虽还有点儿扭捏,香舌却娇媚地轻吐而出,勾卷滑动之间,把那浓y全往口中送去。男人s出的jy量其实不是很多,只是s在脸上的刺激太强烈,味道又浓醇,令她差点没觉得自己的脸蛋儿已被jy整个黏满了,幸好那味道嗅起来强烈,扫到嘴里时却不是太难入口,一边感觉着自己的y冶又更进了一步,一边细细品味着男j的滋味,陆寒冰声音娇柔无比,美目盈盈的仿佛波光将溢,“嗯…两位…奴…这样求你们…可以了吗?” “嗯…当然…这样就好…就好啊…” 这妩媚仙子如此低声下气地求自己,更难得的是她的唇舌间魅力无穷,这样开了头,以后该当还可以如此要求,再加上…jy劲s之后,两grb犹未软垂,被陆寒冰拿在手中,纤手温软如玉的触感固然佳妙,可这也代表着要害被她捏在手里,虽知她不是爱反噬的母蜘蛛,但朱朋和苟酉那里还能不答应? “嗯…奴…就代妹妹…谢谢你们了…” 纤手轻轻滑动,将rb上的汁水收在手心,好久好久都不忍放,苟酉不由伸手轻轻拍了拍陆寒冰香肩,把她拉回了神来,“嗯…冰姐姐…苟苟被你弄的好舒服…可是…你的小妹子们可看呆了…无论如何…先用餐再说好吗?” “是…” 羞的脸上一红,陆寒冰飘了飘妹妹们,暗地吐了吐舌,许久不曾尝过男人滋味,自己可真有点儿忘形。别的不说,光两人rb这样悬在外头,自己和陆寒香或许还受得了,小妹们含苞未破,看了却未必吃的下饭,她纤手轻拂,帮两人整理干净,这才转回头来,笑骂着看呆了的妹子们,“还在想?该吃饭了…” “嗯…” 陆寒幽和陆寒玉被方才那一幕震慑的人都呆了,虽说方才陆寒冰为两人服务的当儿,陆寒香已在耳边轻声提点自己,身为女子要如何服侍男人,可光听说除了下体桃源外,连后庭菊花都能为男人开放,两个小姑娘已是大羞,更没想到连樱唇口舌,都能服侍的男人j元尽s,不约而同地吐舌舐了舐唇角,也不知芳心飞到了那儿去,好不容易被大姐骂醒了,这才坐下来准备用饭,脸儿低低的再抬不起来。 虽说菜肴j致美味,加上远道而来腹中正自饥饿,该当吃的快活,可方才眼前的震撼太甚,弄的小姑娘竟有点食不知味起来;好不容易吃完了饭,眼见两人搀扶着姐姐正打算回房休息,陆寒幽芳心忐忑之间,小小声地说了几句,甚至连她自己都不知有没有说出口呢!没想到两人却还是听到了。 “怎么了,三姑娘、四姑娘?” 虽知这两个娇美的小姑娘早晚逃不过自己的手,尤其下山这么一趟,两女都摆脱了下山前的青涩,变的更成熟了些,便容姿间微带憔悴,反而更令人有种怜惜的心态,苟酉不由又恢复了好久没出口的称呼,“有什么要苟苟帮忙的吗?” “不…不是…” 听苟酉自称苟苟,听来就好像狗狗一般,陆寒玉不由噗哧一声笑了出来,可叫出声的陆寒幽却是一点笑意也无,看起来紧张的很。 “那就…啊,对了!” 一拍手,苟酉舒了一口气,“两位姑娘原本休息的房间,现在是给两位姐姐休息用,那张大床原本是我兄弟挤的…不若这样,两位姑娘先睡那大房间,我和胖子另外整理张卧榻休息好了。” “也…也不是…” 窘的脸都红了,陆寒幽咬着唇,脸儿都快碰到了x口,好不容易才鼓起了勇气,她伸手一捏小妹的手,拚命抬起了头,“寒幽…那个…” “嗯?” 见陆寒幽如此扭扭捏捏,就连陆寒冰和陆寒香都来了兴趣,两女目光交错,竟不由得想到,该不是那春蚕散的药力发了吧?难不成陆寒幽连几天都不肯等,一回来就想与妹子和两人同床共寝,干脆立时就把处女身子献出来? 见姐姐笑的诡异,陆寒幽差点没缩起来,她偷眼看了看两人,形貌仍是那么的丑,但想到方才的画面,两人挺着那羞人之物,让娇美无伦的大姐左右吻吮吸舐间的模样,美丑之间的巨大差距,却不由令人心痒痒的,到时候自己与小妹在他们胯下婉转承欢,被干的欲仙欲死之时,究竟…会是个什么模样呢? “寒幽…早晚要和姐姐一样的…所以…” 颊上热的惊人,好像脑子里都要烧起来一般,陆寒幽好不容易才抬起头来,轻咬银牙,娇羞间颇有几分媚人,“所以在休息前…寒幽想…想学姐姐方才那样子…服侍姐夫…好吗?” “嗯…我也想…一起来,好不好,三姐?” 听陆寒幽这么一说,陆寒玉白玉般的脸儿也不由红润起来。虽说年齿较幼,但体内的春蚕散可不会管你受得了受不了,这段时日偶有发作之下,她也觉得自己渐渐成熟的身子愈来愈容易发热,方才见陆寒冰樱唇娇媚妖冶地服侍着rb,裙子里早已湿了一块,满腔难熬正不知如何是好,见陆寒幽开了头,她连忙出言赞同。 “这样…嗯…也不错啦…” 一转头,见身边的陆寒冰眉目含笑,竟没有反对的意思,朱朋可真吓了一跳,以往就算自己和苟酉联合,弄的她在床上欲仙欲死,讨饶之间一点没有侠女英气,可换到了床外,这大姐可是护妹子护的紧,多几句轻薄都难免白眼,现下怎么这样合作? 不过好长一段时日没有发泄,方才虽是s在陆寒冰脸上了,可肚子里的欲望却还是蠢蠢欲动,眼下两个还没开苞的娇美少女就要为自己吮吸,他自然不会抗拒;何况他也听得出来,这两个小姑娘接下来就等着自己兄弟摘了她们的处子身,心也不由痒了起来,他涎着脸儿笑了笑,“只是哥哥没想到…小姑娘的x还没破,菊花还没开,倒是这小甜嘴要先用上了…” “坏蛋一个…” 听朱朋说的chu俗,差点没把陆寒幽的勇气给打下来,要靠着陆寒玉牵着姐姐的手才不致于逃掉,陆寒香飘了他一个白眼,若非知道小妹们迟早失身,大姐方才那般羞人的举动,也只是给她们作个示范,光听这话她也有点儿生气,却又有点羞意,毕竟…自己的唇齿之间可还没试过男人的味道呢!全给姐妹们占了先,“寒幽寒玉你们没有试过,还得大姐教教…不如就在这儿一人一个…好生试试吧…” 不一会儿,厅中已是春意盎然,只是朱朋和苟酉的面上表情,却没有方才被陆寒冰侍候时的舒快,反而带了些许紧张,毕竟跪在两人身前的小姑娘虽是着力服侍,嫣红若菱的红唇不住套在那勃挺的顶端上头,娇怯的神情看来如此惹人爱怜,加上陆寒冰的亲切指导,但她们不只没试过此味,甚至未经男女之事,对男人的敏感处该如何着力疼惜,一时还拿捏不住,除了唇舌外整个人都僵的像是石化一般,紧张的动作自是难以造成快感,如果不是这样俯视着侠女们小心翼翼地为自己吮b,心理上的快意和征服欲无比强烈,光只两女不小心时齿牙轻磨几下,磕在要害处,就疼的让两人差点想要逃之夭夭了。 好不容易等到两人阳j尽s,两女这才吁出一口气来,只觉浑身香汗淋漓,却不是因为终于让男人s出j来的满足和r体厮磨的快意,而是好不容易完成了一件事的放松。大着胆子的陆寒玉含羞承受倒也罢了,陆寒幽想受又不敢受,扭捏之间本能地错过了浓js脸,却搞的衣裳到处都是,尤其x前更被那汁y浸出了曼妙曲线,让两个做姐姐的不由娇笑出来。 纤指正自刮着沾满颊上的男子浓j,听姐姐娇笑,陆寒玉含嗔带笑地瞪了姐姐一眼,指间的白腻本想抹到姐姐身上去,又想了想却是大着胆子送入了口中,虽说浓浓稠稠还带点腥味,可香舌轻挑处却不由有丝甘甜入口,不由咂了咂舌头,光只唇舌之间已是如此,若给两人那大rbc进自己犹未开发过的桃源,也不知是什么滋味?一羞之间只觉身子臊热,方才尝试之间已紧张的浑身是汗,此刻芳心微荡,身上自然更是难受。 陆寒玉倒是还好,此刻的陆寒幽却是凄惨,她本就是四女中最怕羞的一个,光只方才那香艳的要求,已令她浑身酥软,现在又被男子浓j淋了一x,黏黏糊糊的也真不知如何是好。虽说浓j遇到了空气,转眼之间便化为透明,但方才那x前被腻白沾的一塌糊涂的模样,早深印在她心底,玉手拭抹了半天,却抹不去那黏腻之感,紧张的汗水被那难受的感觉一激,羞答答地只待哭出来。 “寒玉,你…带着寒幽先去洗洗吧!再不洗浴一番,她都要哭出来了。” 见陆寒幽如此情态,换了失身前或许对她的羞畏感同身受,但现在对有孕在身的二女而言,那模样却是怎么看怎么娇嫩可爱,令她们忍不住想羞羞她,陆寒冰摇了摇头,她虽也想在自己不能承欢受宠的时候让小妹们代替,好抒解抒解两人的欲火,可她们这个样儿娇稚有余柔媚不足,虽说为女子开苞是男人的喜好,但这般娇羞的小妹妹,如何能令男人满意?她美眸轻飘,将众人的注意力吸了过去。 “两位相公…” 未语脸儿先羞红了一片,原先她只把自己当成了任两人予取予求的y娃荡妇,全没想到男女名份,这相公二字可真是从不曾出口,便是早在床上让两人看光了自己的媚态娇姿,这话出口也令陆寒冰不由嫩脸微红,“今晚…先让我们姐妹同床休息一晚…好不好?让奴家…让奴家好生传授她们…该如何服侍的相公舒服痛快…不会像刚才那么生疏…” “姐…姐姐…” 扶着羞到骨头都软了的陆寒幽正想去浴池那边,闻言陆寒玉不由停下了脚步。即便胆子再大,即便早有了思想准备,但听印象中冷艳矜持的大姐,要在床上亲自传授如何承受男人宠爱的学问,还是处子之身的她难免娇羞;只是方才一役,陆寒玉也切身体会到,现在的自己还真不够格,光看大姐一张小嘴儿令两grb尽情舒泄,自己和三姐两个人却是动作生涩,光看两人的表情都知道他们心下忐忑不安,也确实该好生学习学习。 “这…自然是好的,自然是好的…” “姐姐…” 熄了烛火,四女偎在大床上头,有孕的两女靠着枕头半坐半卧着,斜躺一边的陆寒幽玉手轻抚着陆寒冰高隆的小腹,似可感觉到里头胎动,想到自己在大厅中的表现,不由连声音都怯了起来。 “寒幽放心,一开始…都是这样的…” 也算得上是过来人了,陆寒冰自是知道这小妹子在想什么,不由轻抚着妹子的秀发,一旁陆寒玉一双美目骨碌碌地转着,似想问又不敢出口,陆寒冰不由微笑,“其实…你们都只是太紧张了而已…” “是吗?可是…大姐也是第一次用嘴…却差这么多…” 轻嘟起小嘴,陆寒玉面上微带嗔意,原本看陆寒冰樱唇吞吐之间,让两人j元尽泄,满脸舒畅,一点没有被自己和三姐服侍时的紧张,她本以为陆寒冰在这方面也已颇有经验才会如此,没想到事后听陆寒香说,即便从自己两女下山之后,大姐和二姐纵情云雨,但这等羞人之事也是头一回尝试,甚至二姐都没试过,想到自己竟比姐姐差这么多,难免有点儿难堪。 “真…真的?” 听陆寒玉这么说,陆寒幽吃了一惊,但看陆寒冰和陆寒香的表情,却在在证实了这一点,她也不由大受打击。 “二妹欺负人…若非姐姐有孕在身,该当好生打你一顿,” 脸儿微红,陆寒冰玉手轻拍,在二妹额上敲了一下,随即放缓了声音,“只是…寒冰也算不上头一次…毕竟下面的两张嘴…也不知尝过他们多少回了…他们那宝贝那儿敏感那儿脆弱…寒冰…很清楚的…” 见两个小妹子失魂落魄,陆寒冰心下暗叫不妙,以她们这等模样,就算真上了他们的床,也只是软绵绵地任凭宰割罢了,正如这两个坏蛋所说,床笫之事若只有男方用力耗力,女方却一声不吭,活像木偶人一般,想舒服也是舒服不起来的,她心思一转,放柔了声音,“其实…你们都做的不错了…只是…在习惯之前,不要用牙齿,先试着多用嘴唇跟舌头,嘴唇含着轻轻磨动,不要太用力…只是让他…感觉到你在含他…舌头可以用搅,也可以缠卷舐吸…虽然有点腥气…不过他们都保持的很干净…倒不用担心脏…” “大…大姐…” 听陆寒冰悉心传授唇舌之术,陆寒幽和陆寒玉虽是听的惊心动魄,事先全没想到会有听她教这般羞人东西的一天,但方才在厅中失了面子,两女听的可专心了,只是听归听,想到陆寒冰香舌卷动,唇齿轻滑,在两grb间忙个不休的美态,心下却不由有一堆问题,“可是…大姐也有用牙齿…” “那是…那是因为寒冰已经…已经很习惯了…” 若非为了让两个小妹子全心投入,可以尽快摆脱处子羞涩的疼痛,转而享受其中蚀骨销魂的美妙,这般事儿陆寒冰可不敢宣之于口,光只说着脸都红了一大片;现在被陆寒玉这么一问,登时身子发热,竟不由有种想把他们拉上床来,好生癫狂一番的冲动,可有孕在身,再怎么想都得先忍着,“才能控制力道…否则要咬伤了,相公他们…嗯…他们不生气…姐姐也是要生气的…” “是…姐姐…” 偷偷飘了飘陆寒香一眼,陆寒玉虽也感觉羞人,但既然这等手段就连已不知和他们在床上爽了多少回的陆寒冰都没怎么试过,想来该不是常事,自己和三姐放松些,准备献身也就是了,“下次…下次要这样服侍…嗯…服侍姐夫的时候…寒玉会记得的…” “要记清楚喔!” 脸上表情似笑非笑,陆寒冰知道陆寒玉心中在想什么,至于陆寒幽嘛…她已经羞的没法思索了,只怕就算在她耳边打雷也吓不着她,不过若要让两个小妹彻底放松身心,接受男人的侵犯,还是两男共y一女的极度刺激,也非得用上非常手段不可,“大姐会安排,等你们身子稍稍将养好了,再行开苞…不过…这几天若是有机会,你们就得用嘴好生帮他们发泄…知道吗?” “什么!” 听陆寒冰这句话,两个小妹子当场叫出来,就连一旁含笑观赏的陆寒香也吓的不轻,不过陆寒冰所虑她也知道一些,倒不像小妹那般失态,她伸手轻拍着瞪着大姐的两女,把她们的注意力拉到自己这边,“放心…别紧张就好…那宝贝看似坚挺,其实很是敏感柔嫩…只要记得用最宝贝最疼爱的方式去怜惜就好…何况…何况用嘴的话…还有姐姐可以后援…你们放心去做就是…” 没想到会从姐姐嘴里听到这种话来,两个小女孩小脸蛋儿搏浪鼓一般转来转去,来回注视着姐姐的面孔,像是想从这脸孔里看出破绽,看看这两张似曾相识的脸下,究竟还是不是自己的姐姐?别离不过半年而已,怎么就变了这么多?难不成男女y事真有如此魔力,让姐姐脱胎换骨般的转变不成? 只是怎么看,都是姐姐又羞又喜的脸蛋儿,仿佛光说到男女x事,满心的幸福和欢悦就浮上脸来一般,陆寒幽芳心正自慌乱,小妹却先发了话,“那样…好吗?毕竟…毕竟我跟三姐都还…都还是黄花闺女…这么做…未免有些…” “小玉放心…” 听陆寒玉这么问,陆寒冰和陆寒香不由噗哧一笑。别说黄花闺女了,自己这段日子和两人迷醉情欲,便是已婚妇人也少有这般y乱的,偏偏也不知是体内药效作祟,还是自己的身体里真有着这般不可告人的本x,被那两个坏蛋这样禽兽不如的享用着,两女可是打从心底爱煞了那无穷无尽的迷乱滋味,只可惜为了保护胎里孩儿,已好长一段时间不识此味了,先前倒是还好,现在跟妹子们言语之间渐涉y事,芳心又渐渐荡漾起来。 “以他们的手段…就算没有寒香跟姐姐帮忙,很快你们两个小姑娘…就当不了黄花闺女了…” 陆寒香浅浅一笑,轻抚着陆寒玉的头发,后者顽皮地吐了吐舌,若没有思想准备她也不会回来了,只是三姐羞成了这样,看来好一段时间是不能恢复正常了,自己便害羞也不得不问。 “如果…姐姐是说如果…如果你们不想跟姐姐一样堕落y荡…不想变成个身心都被男人彻底占有的媚骨y娃…现在逃下山去还来得及喔!” 被小妹子们一言一语,勾起了刚破身时的回忆,那y恶无比的s日邪君自然不论,可接下来自己和陆寒香却是对两个坏家伙百般迎合,全然不顾初破身的不适,很是痛快地搞了几回,陆寒冰嫩脸一红,想到接下来就轮到妹妹们变的和自己一样,羞涩之间竟有些期待,好想亲眼看着两个小妹子在两人熟练的手段下娇吟婉转、羞涩不胜地献出身心,无法自拔地从处子变成荡妇,“免得…免得到时候说…是姐姐把你们推进火坑里…” “没…没关系的…” 听陆寒冰这么说,话里颇有自怜之意,陆寒幽小小吃了一惊,牵住了姐姐的手。若陆寒冰不说话,或许她还陷在那矜持与情欲的挣扎中,可陆寒冰这句话,却让她不得不下决心,主动帮男人舔舐rb,让那y汁都s到身上来了,她那里还有退路?“我们…都是一家人…到那里都是…所以…所以寒幽愿意…变的跟姐姐一样…y荡而幸福的…被姐夫享用…” “嗯…寒玉也是…” 没想到向来最是羞涩娇嫩的三姐,下定决心后会变成这样,陆寒玉有些意外又有些意料之中,毕竟入浴之前,可是这最娇羞的三姐,主动要求要帮男人吞吐的;而且三姐所说的也没错,有家人在的地方才是个家,因此离开孙家之后,两女才会跑回来的,“寒玉跟姐姐一起…一起变的跟姐姐一样…到时候…嗯…一定会…一定会放开自己…不会像今儿这样…所以姐姐也要…也要在旁边帮我跟三姐打气…” “这样…也不太好…” 陆寒冰微微一笑,这两个小姑娘们就好像准备好要送进狼口的小白兔,全然不知对方有多么厉害,就连最能忍耐的自己,也被两人轮番上阵,搞了个服服贴贴,何况你两个小鬼?“放得开自是好事…放不开也就罢了…最重要就是做回自己…反正…反正再怎么害羞…都会被他们调教成y娃荡妇…这事姐姐最知道的…” “可…可是…那到底是要…要怎么办?” 听陆寒冰这么说,陆寒幽脑子一时没转过来,登时听了个昏昏荡荡,一下子要放开自己,一下子又要做回自己,一时间不由目瞪口呆,全然不知大姐究竟是什么意思,那模样令陆寒香不由失笑,旁边的陆寒玉虽也听不懂,但大姐之言必然有其道理,何况大姐既说出了口,也该会解释给自己听,她索x就不去想了,只睁着水灵灵的眼儿,等着姐姐指点迷津。 “别放在心上,太紧张对身子不好,” 柔柔一笑,知两个小妹子一时间或许还消化不了自己的话,陆寒冰不由想到以前,那时自己为了督课妹子们上进,老是扳着脸儿,久而久之竟也习惯了,连对别人也是这么个脸色,给自己弄出了个冰霜仙子的外号,若非这两个男人令自己身心全然服贴,恐怕连她都忘了自己也有温柔的时候,“男女之事,本就在放松二字,让他们舒服的时候,也要让自己舒服。就算有些事儿开始时不怎么舒服,甚至有些难堪或不适应,若事后让自己舒服,也就是好了…最怕是事前事后自己都不舒服,那种法子就干脆别试…” 见两个小妹子听的蒙蒙懂懂,一个想问又不敢问,一个似也听昏了脑子,反倒是跟自己一起沉沦的陆寒香颇有几分体会,陆寒冰不由羡慕起这二妹,陆寒香可是本能的了解这种事情,表面上看来她温柔宽和到有些笨的地步,就连当日在昏迷中被两个小y贼玷污了身子,事后竟也念着他们的好,还阻止自己出手伤人;可若非如此,自己那能够像现在这样,被男人用床笫y技将身心送上无比舒爽的r欲之巅,快乐的再也无法自拔? “别想东想西的,放轻松就好…” 知道床笫之事与武功不同,武功只要自己苦练就好,床笫之事讲究的却是彼此都身心舒畅,绝不只是一方死命努力便可的事,以这两个犹未经人道的小女孩来说,怎么也不像自己亲身体会过的滋味,只是…接下来便她们再害羞,总要尝试此间滋味的,“记得…用自己最舒服的方式,最舒服的想法…这样就好…那可是真正的好东西…是让姐姐身心俱陷的好宝贝…把它当宝一般用心疼惜就行了…” 就在姐妹们床上轻吟细语的当儿,突地叩门声起,两个小姑娘想到自己身上裹着不过薄纱,疏细处犹如透明赤裸一般,不由羞的钻进了被里,只听着姐姐招呼外头,“怎么了?” “送点宵夜过来,” 外头朱朋的声音响了起来,“看三妹子和四妹子晚上没吃多少,想着她们也该饿了,送点宵夜过来给她们暖暖身子…而且你俩有孕在身,也该多吃些补补身子。” “嗯…拿进来好了,谢谢。” 听朱朋这么一说,陆寒冰这才想到,两个小妹子虽是远道而来,照说该当饿的紧了,但也不知是走的太累,反而没了胃口,还是用晚饭前那般震惊的场景吓到了她们,晚饭竟没吃多少;加上两女在孙家想必过的不怎么样,日子不舒服自然影响胃口,也是该少量多餐地补一下,对两人的体贴不由更舒心了些。 见两人在桌边一阵忙碌,送上的小点虽说量不多,做的又j致,若是正餐自不足饕餮,但用做点心却是恰到好处,陆寒冰不由微笑,正要起身下床,突地陆寒香牵住了自己,她转头看时,却见二妹凑过脸来,在耳边轻声说了几句。 两个有孕在身的姐姐既要下床,当小妹的自然不能不予搀扶,可同样是一身细薄轻纱,姐姐们早已习惯,自不当回事儿,两女还是处子,这样暴露在男人眼前,可就羞煞了她们。只见床边两女扭捏,一手搀着姐姐一手遮在x前,也不知是在扶还是在遮,如果不是姐姐们身具武功,下盘极其稳定,换了平常孕妇被这样扶着,想要重心稳当都难。 好不容易扶着姐姐坐下,两个小妹不由一身汗,却不是因为房中温暖如春的缘故,拚命遮身的两个少女正想钻回被褥里去,逃脱两人火辣有若实质的目光,却被姐姐一人一个牵住了,“两位…嗯…相公…先别急着出去…” 脸上微带惊色地转回头来,两人虽是好色如命,这段日子又被两个成熟美妇纵的胆子也大了几分,却不是毫无自知之明,两个小妹子才刚回来,虽算不上面有菜色,却也颇见憔悴,虽说清秀间也带些成熟丽色,令人食指大动,但还没休养好身体,却不是可以大动手脚的时刻。 “放心…相公…嗯…先坐下再说…” 招呼两人坐了下来,陆寒冰似笑非笑地看着两个小妹子,玉手轻轻在陆寒幽臀上一拍,旁边的陆寒香也是有样学样,拍的两女向前一跳,虽没落进两人的怀抱里头,却也是声息可闻的近处,羞怯之间却听得姐姐温柔的声音响起,“刚刚教过的,不如…现在就试试?新学的法子新鲜热辣,刚好试试有没有效果。” 娇羞的不敢抬头,垂首的陆寒幽美眸轻飘,却见眼前两人似是全然不知大姐说的是什么,同时偏着头,眼中颇带探询的目光,若一人为此倒还好,两个人一起,又兼身具异相,一个猪头一个狗脸同时偏头思索,那模样怎么看都觉得好笑,不过也因此,反让她的紧张消失了几分。 “姐夫…嗯…” 蹲身福了一福,陆寒幽脸红耳赤地跪在朱朋身前,纤手微颤地去解他的裤带,眼见那软垂的rb滑了出来,虽说也看的身子发热,但不知是姐姐教的好,还是先前已有过了一次经验,此刻那rb一点没有刚看到时的可怕,虽还远算不上姐姐口中那般可爱,却是顺眼的多,尤其羞人的是,陆寒幽心中竟不由有点儿亲近的感觉,她将嫩颊贴到朱朋的大腿上,那微微的腥气扑面而来,勾的她腹中不由有些热流,“寒幽想…想帮姐夫…舒放一下…好吗?” “好啊!” 与苟酉互望了一眼,跪在他腿间的陆寒玉远没有三姐那般紧张,香舌微吐着舐了舐唇瓣,还真有几分可爱。虽说饭后被两个小妹子服侍时,颇有一点提心吊胆,但两个小姑娘早晚是自己的女人,何况又有这两个美貌娇艳的y荡侠女指导,口舌功夫该当有点进步,虽觉自己变成了两人的试验品,却也不好推却。 “嗯…这…这样好…” 不过被姐姐指导之后,这技术还真有天渊之别,虽不像陆寒冰香舌到处火辣甜美,扫动之间欲火难耐,但现在的两个小女孩却是高明了许多,苟酉俯头只见陆寒玉美目带着几分顽皮依恋之色,一开始没怎么大动作,只是樱唇轻呶,在那软垂的b上温柔亲吻,不时用那柔嫩的俏脸轻轻摩挲着rb,小手温柔地在b底轻搔,勾的男人心痒痒的,等到这小姑娘忍耐不住,樱唇轻启,把那火热的顶端含进口中,小舌娇柔温顺地在b端舐吮时,苟酉已经忍耐不住,rb硬挺了起来,顶的陆寒玉“哎呀”一声,眸中却没半分苦楚,倒是有些惊讶。 “姐夫…这么快…就硬了…” 感觉那rb硬梆梆地顶了起来,陆寒玉顺势轻退,看着那rb就硬挺在自己眼前,虽说硬挺无比,似欲择人而噬的模样颇有点可怕,但看到rb上头汁光水润,想到那宝贝就是在自己的服侍下硬起来的,陆寒玉不由娇躯发热,那日亲眼看到两个姐姐被s日邪君这y魔接连破身时,弥满腹下那火热又羞人的感觉,明明许久不见,再次回到身上的感觉却舒服了许多,她不由得又甜甜地吻了上去,声音咿咿唔唔,“这么大…这么热…姐夫就是用这宝贝…让姐姐舒服的吗?” 全没来得及回答,那娇甜的小嘴又吻了上来,小小的舌头温柔亲蜜地在rb上打着旋,温柔湿润的感觉从rb上直透心窝,舒服的苟酉一时不敢作声,生怕一口气不顺,就要泄了出来。 另外一边的陆寒幽娇羞处远过小妹,自不会像陆寒玉那般大施手段,她含羞带怯地看着rb,纤手轻轻端住,犹豫了半晌才小口轻启,把那顶端含了进去,那动作让朱朋不由吓了一下,先前陆寒幽也是这么动作,刚进去时贝齿轻磕,让朱朋享受的感觉远不若快被咬断的惊惧。不过这回却是不同,陆寒幽谨记教训,绝不动牙齿,樱唇轻轻含住rb,小香舌柔媚娇弱地在那b身上纠缠,舔滑之间咕咕有声。 一开始时陆寒幽还有几分惧意,一边偷看着朱朋难掩紧张的神情,一边小心翼翼地香舌轻抚,不过陆寒香所教还真的有效,陆寒幽香舌轻舐,就当舔着bb糖一般温柔,虽说入口微带腥咸,没有一点甜味,但舔得几下,满溢心中的紧张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却是一种亲蜜的感觉直达心头,她的眼神渐渐迷乱,唇舌似有着自己的主张,舔舐吮吸之间渐渐脱离她的控制。虽说有些惊惧,但那满溢x中的亲蜜感觉,却让陆寒幽渐渐褪去了羞涩,她美眸如丝,娇羞无力地盼着朱朋的眼光,樱唇温柔地含住rb,香舌的动作逐渐柔软起来,绕的朱朋阵阵酥麻。 也幸好朱朋rb虽chu,但总还在女孩子小嘴撑持的范围内,否则以陆寒幽的羞涩,那在口中渐渐挺立的rb,还真是一时难以控制呢!他伸手轻轻按着陆寒幽的头顶,肥壮的身躯不由微颤,这小姑娘也不知是天生的口舌功夫,还是姐姐教的好,前次与现在的表现竟是全然不同,转眼间便让朱朋的紧张飞到了九霄云外,渐渐放松享受起来。 只是眼儿一转,朱朋这才发现,比起自己苟酉的享受可要更好的多。看那rb在眼前硬挺勃发,陆寒玉只觉那rb愈来愈热,自己的身子也愈来愈热,明明只是一层透明薄纱,却还是令她浑身发烫,想起了姐姐说过,除了对方舒服外,自己也要舒服,放下心来的小姑娘索x扔开了一切,一边在rb上亲蜜爱怜,不只唇舌,更用自己的小脸蛋儿去感受rb的灼热和形状,一边小手轻举,解开了衣襟,让一对玉兔般的美r弹了出来。 本来陆寒玉年虽稚幼,却是众姐所钟爱,营养最好,x前一双玉r格外娇挺,可说傲视姐妹,先前相处之时就常惹出两人的轻薄言语,现在虽说姐姐们都有孕在身,x前美r比先前少女时要挺的太多,高耸入云、丰腴饱满处已不是小姑娘所能相提并论,但在这角度下,仍让苟酉看的心旌摇荡。 尤其陆寒玉一不做二不休,一边樱唇轻含着rb顶端,香舌温柔怜惜地卷动吮吸,一边竟挺起x来,小小的玉手在峰峦处一挤,把那b身陷在峰峦之中,苟酉只觉rb陷入了两团丰腴温润的触感里头,差点忍不住想挺腰动作,把那美r间的峰峦当成女子桃源般抽c,幸好及时想到,这小姑娘就算再大胆,终究含苞未破,该当好生疼惜,可不能太过急色,这才能及时抽手。 只是他想抽手,她却不想放过,陆寒玉一边樱唇套弄吻吮,把那尖端含在口里尽情疼惜,一边双手挤住美r,把那rb厮磨拂拭,他的火热好像会传染一般,从直接接触的毛孔窜了进来,由r而入直透人心,灼的陆寒玉身子美滋滋的火热起来,她一边咿咿唔唔地为苟酉服务,一边玉手揉捏搓挤,那饱挺的美r既坚挺又柔软,还覆着一层薄薄的汗水,触感美妙无匹,可不是平常洗浴时所能感觉到的。 那美妙的感觉,让陆寒玉放开一切,索x就这么玩了起来,直到现在,她才亲身体验到,姐姐所说的舒服畅快,究竟是怎么一回事,轻喘的声音愈发迷离,“哎…姐夫…苟苟姐夫…你这么热…这么大…姐姐…姐姐怎么容纳的下?光只是这样…就已经…嗯…让寒玉热起来了…要是…要是真c进去…不都…都让人化了…” “冰姐姐…就是喜欢这样融化的感觉啊…” 没想到小姑娘含苞未放,已如此娇纵柔媚,苟酉真不敢想像,等陆寒玉累积了像她两个姐姐那样的经验,会浪成什么样子?他咬着牙,忍着那想要s出来的冲动,心想还真是憋了太久,功夫都退步了,伸手轻轻着陆寒玉的发丝,温润柔顺间还带点汗湿,好不容易才憋出了话来,“玉妹妹放心…唔…等晚些你…你和幽妹妹恢复过来…姐夫就帮你们开了苞…让你们亲身体会…嗯…体会姐姐的感觉…不像现在这样隔靴搔痒…嗯…” 这样的感觉,还只是隔靴搔痒?陆寒玉美目迷离,时而轻飘一旁正偷偷望向自己的三姐,时而看着正坐在椅上观赏春光的两个姐姐,时而回到苟酉身上,身体里面竟有种奇特的感觉正在曼延,好像整个人都渐渐酥软,仿佛正有种要融化的味道,她心里若有似无地感觉到,再这样下去就会直接连接到男女x事,芳心本还有点羞意的,可不知为何,身体里的这种感觉,却让她娇羞之中不由有些需要,只不敢开口,温柔依顺地用身体去感觉苟酉的火热,同时在心中遐思,等自己开了苞,用那桃花源容纳rb的侵犯,也不知会是什么感觉? 愈是遐思,x中热力愈盛,迷乱之间陆寒玉已陷入了浑然忘我之境,眼里心中只剩下正在自己美r中滑动、在自己唇舌里弹跳的rb,舒服的仿佛就要融化,心迷意乱间突觉x前r沟中的火烫一阵胀起,连唇瓣轻夹着的顶端也大了些许,陡地一股热力涌入,火烫的热y直s口中,灼到了喉头,猝不及防间陆寒玉一阵呛咳,口中的暖流也不知是吞还是吐,咳了好半天才醒觉过来,泪光盈盈的美目直望着苟酉,“对…咳…对不住…” “不…是我不好…” 一来陆寒玉口舌啜吸加上美r厮磨的感觉着实高明,二来旁边的陆寒冰和陆寒香猛使眼色,苟酉也知今儿不过让两女试试鲜,可不是炫耀持久力的时候,是以全顺其自然,却没想到吮啜之间陆寒玉的心思也不知飘到了那儿去,竟完全没注意到自己jy泄出,咳的好生难受,苟酉不由怜惜之意大起,他轻抚着陆寒玉的秀发,轻声安慰着她,“以后不会了…嗯…以后苟苟要s的时候…先通知玉妹妹一声,好不好?” “嗯…” 美目泪光盈然,这一下可真呛得紧,只是呛到的感觉虽是难受,却也遐不掩瑜,先前那迷乱荡漾的滋味真的很b,陆寒玉倒不会因此视为畏途,她美目泪汪汪地望着他,小舌温柔地吐出,将rb上的汁光余沥甜甜地舐了个干净,美目轻飘间却见陆寒幽那边也已完事,虽说三姐不像自己这般放得开,但她含着rb轻吮慢吸,小香舌只在顶端敏感处动作,表面上不特出暗地里的感觉却愈发强烈,也怪不得朱朋忍耐不住;只是陆寒幽没那么投入的结果,朱朋劲s的当儿倒没呛到深处,她虽被朱朋轻捏着粉颊,半强迫地让她把jy吞下,感觉上却没有那么难过。 “先这样…就好了…” 见两女都已成了事,陆寒冰吁出了一口气,是否因此沉溺还是小事,最重要的是经此一役,两女至少不会视男女间事如蛇蝎,她轻拍着陆寒玉的粉背,一边轻声调笑,“工作完了,该用点宵夜了…还是你们已经吃饱了,不想再吃了呢?” 微微一怔,总算听出了陆寒冰的言外之意,两个小姑娘羞答答地垂了头,走到桌边坐下,慢慢取用起宵夜来。 56 欲望文 7-8完结 紫屋魔恋中篇 作者:肉书屋 78完结 第07章 最近灵感混乱、更新遥遥无期… 希望尽快恢复正常偎在被窝里头,只觉原本还有些凉意的被褥,给自己火热的胴体一暖,渐渐地热了起来;只是被窝再暖,也暖不过陆寒幽火热的胴体,就算时值冬日,但这室内也不知设了什么机关,仍是温暖如春,只难免有些闷气,偏偏此刻的她一丝不挂,想爬出来也是不敢,只能娇羞地等待着。 想起这段日子的种种,陆寒幽纤指轻抚着唇瓣,轻柔无力地划着,这几日里在两位姐姐的刻意安排下,这几日她和小妹总会‘不小心’露出空隙,被朱朋苟酉两人肆意轻薄,有时躲着姐姐的目光,有时干脆就在姐姐眼前,被轻薄的羞意难当,虽说花苞未破,但这小小的红唇,也不知被两人‘灌溉’了几回,可以说小嘴比桃花源还更早了解rb的威武。 虽说被轻薄的羞意大作,浑身上下除了桃花源外没一寸没被男人碰过,但这样亲蜜的接触,也确实有些好处,虽说陆寒幽不像小妹,甚至被男人水漫山陵,将那火热jy遍洒x前,两朵美r在那白浊的腻y洗礼之下,愈发美的撩人,但总让她习惯多了,就算明知今夜自己便要失身,也不知两人会怜惜自己花苞初放,轮流用jy浸洗过自己的桃花源便了事呢,还是像当日弄大姐上手时那样,轮番齐上,将自己彻底征服,一夜之间便让自己从清纯处女变成y娃一个?陆寒幽x中仍难免紧张,却不像一开始时那般羞涩惧怕,反而有些期待起来。 只是…陆寒幽暗自轻叹,也不知两人原就这般德x,还是被两个任其为所欲为的姐姐惯坏了,他们好色的程度,真不是一般良家妇女所可承受,动不动就手脚齐上,让女子娇嗔不依,如果不是要等自己习惯,那一天就随随便便夺了自己的贞c也不奇怪。 想到此处,她不由更佩服起姐姐来,能在这两头色狼手中保着自己的贞洁,也不知姐姐们花了多少心力、作出了多少牺牲,即便知道那‘牺牲’对姐姐而言未必难受,她还是不由佩服;只可惜造化弄人,到最后自己两个小妹还是回到了狼口,心甘情愿地把自己奉上,也不知姐姐们想到此处,会是什么神情。 微微缩了缩身子,本来一身的火热只想好生舒展,偏生随着身子发热,桃花源里愈发汁水淋漓,甚至连她夹紧双腿也禁之不住,若这般羞人景象让即将得到自己的姐夫们看到了,也不知他们会怎么说。其实陆寒幽自己也知道,这g本算不得什么,这几日里凡有机会,她便会羞答答地跪在他们腿间,娇羞柔媚地为男人品箫,那令人血脉贲张的形状和火热,樱桃般的红唇也不知试过了几次,今夜不过换下面那张小嘴初试罢了。 不过吹捧之间,陆寒幽自己自然难不受影响,何况陆寒冰又耳提面命过要诀,一边让他们舒服,一边也让自己舒服,唇舌忙碌之间,桃花源早不知湿濡过几回,她虽不像陆寒玉那般投入享受,饱挺的美r也不知给火热的rb烙过了几次,但下体的润湿腻滑却也瞒不了人。 何况这对朱朋苟酉也不是只任她们服务而已,为了摧破二女的矜持,让她们情迷意乱间失身失的浑身舒畅,不至于被破身的痛楚弄的太苦,他们也不知从那儿弄来的y词艳曲,甚至还有坊间小说的不堪情节,那般言语光入耳便令人羞涩难当,更不要说在为男人品箫的时候,听男人轻声吟诵此般言语,耳中的言语和唇舌正努力做的事恰到好处地配合在一起,以最y荡火热的耳目刺激,让女子身心都感受到y欲的威力扫荡,格外迷乱人心。 前面一次被弄的迷迷糊糊中脑里都滚烫了,当陆寒幽发觉的时候,她唇舌正火辣辣地把男人的jy吸了出来,一双玉手却已探入下体,正在那未缘客扫的桃花源处纤指揉弄着,虽说清醒后甚是羞人,弄的陆寒幽小半个时辰钻回房里不肯出现,但却没人比她自己更清楚,那迷糊间侵袭身心的无比刺激,她之所以躲着,好大半原因却是为了回味那难以言喻的感觉。 纤细的手指轻柔地探入了桃源,感觉桃花源本能地收缩,将侵入的手指头紧紧包裹吸啜,陆寒幽闭上了眼,虽觉羞人可纤指的动作却已难以控制,体内被药力烘发的本能,驱策着手指头不住探索桃源,她不由觉得身子好热,桃花源里阵阵酸痒酥麻,指腹轻摩处虽是稍解麻痒,可里面的感觉更加强烈,纤细的手指头却是探不进去,恐怕…也只有rb能探到那么里面,将她的酸麻酥痒刮搔舒服,羞涩之间陆寒幽娇躯一震,感觉整个人都虚脱了,好像有什么东西从身子里面涌了出来,抽搐间桃花源甜蜜地吸啜着纤指,娇喘间全然不知是怎么回事。 “好寒幽妹妹…舒服够了吗?” 听朱朋的声音响起,陆寒幽吓了好大一跳,她这才发觉在自己心慌意乱之间,两人早已走了进来,身上衣物脱的光光的,胯下rb硬挺坚实,完全是一副被好生刺激过的模样;美目轻扫处陆寒幽羞的缩紧了身子,方才动作之间,原本裹着娇躯的锦被早已轻翻起一块,处女胴体若隐若现,尤其被玉腿夹住的纤手动作更加明显,受此刺激也难怪他们都硬了。 “姐…姐夫…别…别看…哎…” 没想到这般羞人的景象,竟被两人尽收眼底,就算知道今夜过后,彼此间的关系将无比亲蜜,陆寒幽仍难以承受,偏偏两人却一人一手,抓住了被子,让她便想卷起被子掩住自己也有所不能。 “没有关系…寒幽妹妹…让姐夫看一看…看看寒幽妹妹的可爱动作…” 虽知两人好色,光忍到今夜就不知耗了多少耐x,可没想到他们竟一点面子都不留给自己,大手一掀那锦被便已飘飞了出去,赤裸的胴体全然没有遮掩地暴露出来。就算知道今晚用不了被子,盖在自己身上的该是他们一个肥壮、一个瘦削的r体,但这样将自己的玉体展现出来,还是让陆寒幽有些吃不消。 只是现在的她已是r在砧上,任凭宰割,两人又岂会放过?一人一边按住了陆寒幽的手脚,在她娇柔无力的挣扎下,硬是迫她四肢大开,将水光涔涔的桃花源展现出来。 被这样看着本已令陆寒幽害羞,就算先前和男人已有了很亲蜜的接触,但那时至少自己还有薄纱遮体,现在却是一丝不挂,什么地方都被看光了!加上握住自己纤手的苟酉眼前一亮,看着沾在自己指间的湿腻,竟一把送到了嘴里,舌头温柔地舔舐起来,虽说被舔的只是手指头,但看他舔的甜美,一双眼更不住在自己的裸体上打量,陆寒幽竟不由感觉到桃花源一阵酥痒,好像正被他舔舐一般,不由连声音都甜了起来,“不…不要…那里…好脏的…不要吃…” “不会的…一点也不脏…寒幽妹妹的身子…是最甜的…” 舔的啧啧有声,还刻意把声音放了出来,羞的陆寒幽脸红耳赤,连身子都热了,莹白的肌肤透出娇媚的晕红,那模样令两人不由食指大动。说来那汁y虽带着女体的香气,饮来确有微甜,却也不到让人大声辨味的地步,苟酉之所以这么做,让陆寒幽娇羞的味道可要大的太多了,“味道…真的很b呢…” “别…别说了…姐夫…哎…好羞人…啊…” 被男人上身来,陆寒幽身子本已软了,可桃花源处传来的刺激,却令她纤腰一弹,身子整个弓起,偏偏手足都被男人控住,便想挣扎也已无力,加上桃花源才刚被高潮的滋味洗礼过一回,余韵未消时又遭侵袭,前波后浪搞到了一块,滋味复杂又深刻,陆寒幽岂有办法抗拒?强烈的刺激让她娇躯阵阵抽搐,差点忍不住要哭出声来,“别…别这样…姐夫…啊…那里…不可以…哎…好…好难受…真的…唔…” “不会难受…嗯…慢慢来…苟苟…会让寒幽很舒服的…” 声音虽是闷闷地不明显,但苟酉却清楚的很,自己的声音直接从体内传进陆寒幽心里去,她想听不到都难。一边说着,一边加紧口舌动作,苟酉双手攀住陆寒幽雪臀,令她玉腿大开,埋头股间的嘴唇啜紧了桃花源粉红润滑的开口,舌头在里面翻江倒海。本来陆寒幽的体质被药力影响,已变的极为敏感,加上又刚舒泄过一次,桃花源正柔弱地展现着最惟美的一面,被他灵巧的口舌翻弄之下,种种难以想像的酥麻感直透心窝,教陆寒幽想不叫出声来都不行。 虽说帮姐夫吹捧rb也不是一次两次,那白腻jy更是吞过了好几回,但当他为自己做同样的事儿时,陆寒幽的感觉,却不是一句舒服可以形容,畅美之外还有强烈的羞意,好像被他看进心里头去似的,让还未开苞的她那里受得了? 偏偏苟酉动作之间,朱朋可也没闲着,他虽是不说话,大嘴却也在陆寒幽r上吮吸着,口舌只在r蕾上动作,另一边的r峰则交由手指去捻弄,虽说一双美r没有妹妹那么大,却也娇滴滴地挺立着,正好给朱朋肥厚的手掌包覆玩弄,这般刺激的程度如此强烈,让陆寒幽别说抗拒了,就连声音都差点出不来,她美目含泪,娇柔无依地在男人的刺激下颤抖着身子,已滑在脸颊上的泪水,却没有几分羞涩不堪,而是满足快活的泪光。 “别…啊…姐…姐夫…快…啊…别这样…嗯…寒幽…哎…寒幽里面…都被你吸到了…啊…寒幽…那里…很敏感的…别吸…哎…姐夫…手…手不要那样捏…嗯…会…有点疼…啊…可是…又好b…讨厌…慢…放慢一点…哎…” 处女的胴体本就极其敏感,满怀的羞意让身体的感觉更上一层楼,先前又自慰到舒服,感官最是敏锐的时候,把侵犯的手段全盘接收,再没有一点遗漏;何况此刻在她身上肆虐的两人,本就是y贼,口舌功夫又在两个姐姐身上磨练再磨练,早熟练到将近本能的地步,无论那一人的手段都足够令陆寒幽这般处女神魂颠倒,更不要说是两人一起下手,没半晌陆寒幽已快乐的哭出声来,只觉自己就快要在男人的口舌间快乐的融化。 “喔…真的要放慢吗?” “讨…讨厌…” 感觉到身上的两人真的放慢了动作,身上的快感不由渐渐消褪,而他们不经意间的动作,又让她迷乱之间格外感到需要。本来男人的口舌虽是刺激,终究只在表面处逞威,口舌到处愈是舒适畅快,桃花源的深处愈是格外感到空虚,偏偏他们又故意放慢动作,陆寒幽难堪那被冷落的感觉,不由娇声吐露出心底的渴求,“继…继续啦…姐夫…就这样…哎…就这样下去…让…让寒幽丢身子…之后就…就由你们为所欲为了…” 这般话竟从口中出来,陆寒幽羞意更增,可直到这个时候,她才真正明白,为什么向来冷淡的大姐,会那样娇羞依顺的臣服在两人胯下,甚至连‘奴家’这等称呼都出口,只有亲身感受到那种只想被男人彻底蹂躏、彻底征服,一点空间也不剩地被男人占有的感觉,才会知道这话能否出口,原就只是一念间事,“好姐夫…就…就这样下去…嗯…直到…直到把寒幽…把寒幽给破了身子…寒幽今晚要…要被你们干的高潮…泄的舒舒服服…再不剩一点处女地了…” 本来两人的手段,已让陆寒幽体内情欲闷烧的酷烈,每寸肌肤都被灼的酥软,这段羞人话儿出口,代表着她芳心的彻底投降,不只令两人征服欲大增,对她自己的影响更是强烈,好像光只是说话而已,就让身体的敏感程度更高升了一层,在两人更为强烈的挑逗之中,陆寒幽柔弱娇媚的哭叫呻吟,身子甜蜜地颤抖着,将两人的火热彻底吸入,哆嗦之间已在两人的口舌刺激之下,攀上了人生第一次的巅峰,泄的娇躯酥软,若非苟酉及时发觉,虽说舌头仍在桃花源中搅动吸吮,却暗地里示意朱朋放松手脚,只怕陆寒幽真要泄的昏死过去呢! “哎…寒幽…嗯…还活着吗?” 喘息渐止,无力地睁开眼睛,陆寒幽只觉身子绵软无力,却不是真的使不出力气,而是每寸肌r和神经,都被头一次尝到的无上快感彻底占据,再留不出一点空隙用力了。 “当然…好寒幽活的好好的…” 轻抚着陆寒幽汗湿的娇躯,感觉她酥软的肌肤香气泛涌,仍是活力十足,这才放下心来,自不会再将她压的紧紧实实,两人分成两边,饱览着春光。 见这小姑娘终于从高潮的失神中醒来,朱朋和苟酉这才舒出了一口气,方才的手段确实强烈到不是个小处女可以承受的,两人见猎心喜,情欲缠绵中不觉将从二女身上练出来的挑逗手段全用了出来,直到弄的陆寒幽舒服到晕过去,两人这才发觉不妙,便是陆寒冰和陆寒香,被两人不知轮奸了多少回,身心都已经习于y欲,在这两人齐上的手段下,也要泄到失神晕厥,何况是这小女孩?若让她的姐姐们知道自己还未上马,就把她搞到昏过去,也不知会怎么嗔怪他们。 不过搞归搞了,想后悔也来不及,何况若要让陆寒幽破身破的心花怒放、舒舒服服,这手段也是难免的。只是她高潮刚过,一时间还吃不消更激烈的手段,两人也只好暂时收兵,顺便看看这娇媚可爱的处子胴体。 这休息还真没休息错,一来陆寒幽此刻是真吃不消了,二来光只这样饱览春光,也着实是令人魂销神荡的美态。虽说不若两位姐姐皎美成熟,但陆寒幽身段也已是个可堪采摘的美人儿了,该凸的地方凸、该凹的地方凹,曲线玲珑处虽不若乃姐惊人动魄,却也美的令人移不开目光,尤其她清秀雅致的脸蛋儿,此刻已被一片晕红染满,媚眼如丝的美眸不住喷吐着艳光,顾盼之间令人不由口干舌躁。 感受到两人火热的眼光,遍扫着自己敏感的裸胴,陆寒幽不由有些禁受不起那眼光的巡礼,偏偏两人开玩笑似地压住了她双手,让陆寒幽再也没有遮掩的力气,一双玉腿虽时而轻抬、时而紧夹,可桃花源里的湿润酥软,却让她怎么也闭不紧玉腿,桃花源内的波涛冲开了防御,染的股间光润动人已极。 “哎…姐…姐夫…” 柔弱无力地呻吟出声,陆寒幽自己可不知道,这样软弱无力的模样,在男人眼中是多么的诱人,偏偏在她娇吟声中,两人已动起手来,虽只是掌心温柔地揉捏着她温热的肌肤,一时间还只在腰间臀腿处动作,还触不到要害之地,但高潮后的虚软,混着满心的期待,早令陆寒幽变成了极度渴求男人的娇媚尤物,连带着每寸肌肤似都变成了x感带,被两人的掌心一阵抚摩,舒服的让她再也克制不住,在男人的手下柔软而富诱惑地轻扭着。 一边暗羞自己怎会如此y荡,一边暗喜这样y荡敏感的胴体,对接下来那狂风暴雨般的男女x事,该当较先前的清纯羞涩,更能承受的多,“哎…姐夫…给…给寒幽吧…” ‘姐夫’二字出口,羞的陆寒幽不只身子,连芳心都热了起来,这称呼比之姐姐和他们之间‘奴家’‘相公’的叫法,还要令她更有种突破道德防线的刺激,偏偏在姐姐有意无意的引导之下,她却也惯了这般称呼,想到接下来要发生的事,她连心都醉了。 “寒幽妹妹…受得了吗?” 两人坐起了身子,一人一边搀着陆寒幽娇柔无力的膀子,将她拉了起来,秀雅玲珑的上身曲线,在掩映的月光下份外娇媚,她的娇躯早已乏力,又只能靠着两人扶助才不致于滑倒床上,那自觉令陆寒幽羞意更增,却是不敢也不能不答两人的问话,她含羞点了点头,垂下的脸儿却是一惊,这一低头正好看见两grb在眼光傲挺不垂,原本已在自己唇舌间不知s了多少次的宝贝,此刻看来仍是如此火热壮伟。 “嗯…” 眼前景象看的陆寒幽口干舌躁,依依不舍地收回了目光,迷离地望向两人,颤抖的纤手从枕旁取出一方白巾,“姐夫…让寒幽躺下…然后…就给寒幽破身子吧…” 见陆寒幽取出白巾,两人不约而同地一怔,却是不由苦笑,当日陆寒冰和陆寒香都是被那老魔破处,他们差点忘了,名门侠女不同一般,对献出处子之身的证据可要求的紧,不过…对他们而言可没什么关系。苟酉探手取过白巾,在手上把玩着,轻轻地在陆寒幽颊上吻了一口,另一边的朱朋更不留手,大手留在她x前再不肯放了,“寒幽妹妹…想由谁…来得了你的处女身子…” “这…这个…” 虽说已不知品过了几次箫,除了那最后一道防线外,身子都一寸不失地给两人逗过了,但说到这般羞人的问题,仍不由陆寒幽不脸红耳赤,她原本也想过自己破瓜之夜就要被两人轮奸,必是羞不可抑,可即便有了思想准备,羞意到处仍令人难以言语。 只是之前不只她想,姐姐也曾经指教过,朱朋强悍贪花,勇猛起来让女人打从心底被他征服,再努力的抗拒也要被他冲破,只是难免有点儿太猛,当日陆寒冰和陆寒香颇有点自暴自弃地想在床上彻底败溃,被他强行征服自是最好的选择,只是陆寒幽还未破身,恐怕是吃不消的,她娇滴滴的纤指微颤,在苟酉瘦不露骨的x前轻刮了几下,又扭头过去在朱朋脸上吻了两口,以示歉意,“就由…由苟苟姐夫…来拿寒幽的处女身…对不起…猪头姐夫…晚些…再补偿你…” 放软了身子,陆寒幽原以为做出决定之后,自己就要被苟酉压倒床上,也不知他是立刻上马强摘了自己的处女身子,还是要再加玩弄一番才肯下手,芳心正不知是期待还是怕受伤,没想到苟酉却是坐在床上,双腿大开,将那白巾铺在双腿之间,随即扶住了陆寒幽纤腰,“好…来…” “苟…苟苟姐夫?” 稍稍吃了一惊,正不知他要如何,但两人四手同时扶住了她,软弱无力的娇躯却是无法挣扎,只听着苟酉吃吃而笑,“苟苟想使坏…让寒幽妹妹坐着破身子…由寒幽妹妹来主动…这样子玩…好不好?” “姐夫坏…好坏…哎…讨厌…” 就算明知今夜要被两人轮流y玩,什么矜持什么羞耻都要瓦解冰销,可没想到就连破身都要玩这种把戏,即便不是侠女之身,这等事也非个尚未开苞的小姑娘所能受得;但两人手段着实销魂,早玩的陆寒幽难以自制,四只手在自己身上爱抚搔弄,所到之处酥麻欢快,陆寒幽再也没法抗拒,“嗯…坏…这样…这样玩弄寒幽…呜…讨厌…” 嘴里说着讨厌,可身子却不是这般说的,陆寒幽纤手轻按着苟酉肩膀,另一手滑到股间,纤指轻轻分开桃花源口,让甜蜜的桃津从开口处缓缓溢出,点滴在身下的rb上头;她轻咬银牙,娇躯缓缓下沉,当桃花源触及rb顶端的那一瞬,娇躯猛一僵直,却还是鼓起勇气,慢慢沉坐下去。 “寒幽妹妹…觉得如何?姐夫的b子…可撑的你舒服?” 见陆寒幽眉目紧皱,加上rb顶端已突入了那窄紧的桃源,自是更是切身体会她的紧张,苟酉一边扶着她的腰,协助她下坐,一边放缓了声音,而朱朋也没有多手多脚,两人都知陆寒幽花苞将破,窄紧的桃花源初被开发的苦楚还是小事,更重要的却是初尝此味的心理影响,因此一边言语轻薄,手上却没敢多加动作。 “很…很胀…嗯…苟苟姐夫…你…好烫…而且好大…把…哎…把寒幽都…都撑开来了…” 被那初尝的r欲滋味冲的脑子发晕,加上rb入体,虽只有顶端侵入,但初尝此味的桃花源难免胀痛,如果不是身子已被两人调弄的发烫,还真有些吃不消;不过先前的努力,至少让陆寒幽的紧张去了一半,她轻咬银牙,美眸盈盈欲泪地望着苟酉,娇躯下沉虽是缓慢,却没有停滞,终于在疼痛的一颤之中,她坐到了底,那层贞节的薄膜,已被rb刺穿。 “好寒幽妹妹…慢慢来…别紧张…等你习惯了…就有的美了…” 虽说先前的努力,让陆寒幽没有一般处子那般不适应,但处女膜终于破裂,对女子的影响却是强烈,苟酉温柔地吻着陆寒幽微凉的樱唇,一边双手在她纤腰间滑动,加上朱朋也开始动作,一双大手在陆寒幽x前大作文章,抚的陆寒幽嘤咛声声,紧张的桃花源渐渐舒张开来。 “姐夫…姐夫坏…” 终于将处女身献了出去,虽说窄紧的桃花源被rb大大撑开,颇有些痛楚,但心下本能的抗拒既去,早已进入状况的胴体就不会太过难受,虽是刺疼难免,但初次开放的桃花源深处被rb灼烫的滋味,在痛中却有一丝快意,让陆寒幽难以忍耐地轻扭身子,将那酥痒处凑上rb刮搔,摩挲之间虽仍有痛处,却是痛快各半,火辣辣的快意袭上身来,微弱的苦楚与渐增的快感在体内拔河,渐渐让后者占了上风,她微弱地套弄起来,虽是一套便痛上身来,却更有一番滋味,陆寒幽不由偎进苟酉怀中,呻吟的娇甜轻柔,“苟苟姐夫…亲亲寒幽…嗯…让…让寒幽舒服吧…” “还不行喔!” 见陆寒幽身子已能适应,苟酉嘴角含笑,心下不由一荡。只是自从确定二女怀孕之后,约莫两三个月都不敢太过颠狂,在肚子愈来愈大后,更连干都不敢干了,毕竟动了胎气可更糟,虽说现在有两个小姑娘送上门来,可青涩的少女与成熟妇人在床上可不是一个档次的,要让自己兄弟舒服,两个小姑娘就得快点成熟才行,他轻轻地在陆寒幽唇上吻了几口,放轻了声音,“好寒幽…要跟胖子一起干才行…” “呜…坏…” 就算知道要被轮奸,就算知道今夜桃花源要在两grb间逢迎不休,但被这么直接了当的说出口,陆寒幽仍是羞意大增,粉拳在苟酉x前轻捶,甚至桃花源都缩紧了几分,将rb箍的更紧,感觉愈发刺激,rb深刻地直刺花蕊,真有种彻底被攻陷的畅快,好半晌羞答答的她才能开口,“别…别这么快…寒幽…得花时间适应…嗯…” “寒幽妹妹放心…姐夫…一定让你舒服…” 一边安抚陆寒幽,一边在她耳边轻语,那羞人话儿只听的陆寒幽含羞答答,芳心慌慌乱乱怕怕,却又有一丝期待,好不容易才点了点头。 见陆寒幽终于同意,苟酉放心地躺下身去,见陆寒幽仍有些犹疑,不由下身微微一顶,被刺的深处一麻的陆寒幽娇吟一声,又羞又爱地嗔着他,偏知今夜难免,好不容易才将纤手撑在他x口,慢慢地转过身来。 本来处子破身痛楚便是难免,加上体内y药效力随着她停了解药,这段日子在陆寒幽体内愈发猖狂,虽令她献身之时较为习惯,但r体却是愈发敏感,这样套在rb上头转身,旋转之间桃花源内新破的痛处愈发苦了,偏偏磨擦之间却更有种美妙涌上身来,熬的陆寒幽的芳心也不知是甜是苦,她勉力撑着身子转动,美目一飘,却见随着身子旋转,两人交合之处一缕血丝慢慢溢出,知那便是自己处子的表征,娇羞之间愈发喜悦,那痛竟也渐渐淡了。 好不容易转过身子,见朱朋灼灼目光正打量着自己,陆寒幽娇羞垂首,这才发现不妙,敏感的胴体本就易汗,加上她身子被玩弄的火热,肌肤上头薄薄的一层光,月下愈发娇媚无伦;尤其这一转身,虽说痛楚之处愈发痛了,可花心在这么紧密接触的磨动下,却是不由花苞渐开,痛楚间竟已有三分畅美之意,加上磨动之间,桃花源里的泉水已难被rb堵住开口,泄的两人交合之处淋漓尽致,甜蜜汁y混着缕缕红丝,凄艳间别有一番娇美,陆寒幽不由轻声呻吟起来,“坏蛋…嗯…姐夫…哎…也不管…寒幽可是第一次啊…讨厌…嗯…” 嘴上说着讨厌,但陆寒幽心里可并不讨厌,一来这样的旋转,虽是让体内痛处愈发痛了,可那快意涌的更加强烈,汁水淋漓间舒服已超过了处女苦;二来她一转过身子,苟酉随即挺起上身,从后将她搂住,双手自她腋下穿出,托住了陆寒幽虽说不大,却是娇俏玲珑的玉r,这样奇异的体位令她又多一处被刺激的感觉,舒服之间陆寒幽竟也浑忘了苦处,撑着身子任他摆布。 尤其这样的位置,身前的朱朋贴身近前,大嘴一张已叼住了陆寒幽微呶的樱唇,蜻蜓点水般地吻啄几下,身后的苟酉更不放松,那嘴只在她脖颈间活动,这种姿势让陆寒幽完全无法忘记,自己竟是被两个人尽情的玩弄着,娇羞间也忘了抗议,只樱唇呶着任朱朋勾引,时而转头向后,让苟酉也能分享她唇舌间的芬芳,纤腰无力地在朱朋大手扶助下扭摇套动,只觉微微的苦楚之中,无尽的欢快正向自己招手。 “还疼吗…寒幽妹妹…” 两人默契十足地玩弄起陆寒幽敏感的胴体,让这花苞初绽的小姑娘身心俱醉,迷乱之间她已舒服到忘了疼,也不管自己桃花源还是第一次向男人开放,竟不由自主地扭摇套弄起来,樱唇在两人你来我往的逗弄间忙个不休,也不知被他们吻啜吮吸了几次,好不容易被放了开来,微肿的樱唇竟有种还想被两人疼爱的感觉,“看你舒服的…” “不…哎…不疼的…” 花蕊被rbc的大开,隐隐然已有种将泄未泄的美味,加上纤腰美r处尽落其手,被把玩的神魂颠倒,陆寒幽的魂儿已美的飞上了天去,桃花源中微微的痛,已渐渐变成了陪衬,一点不能压下体内的快意于万一,她娇躯微侧,一边感受着这姿势下桃花源被rb刺激的欢快,一边纤手轻勾,将两人的头都勾了过来,一时间竟忙的也不知该吻那边才是;幸好两人早有默契,一个人的嘴被她封上了,另一人便张嘴吻上她脖颈细致处,勾的陆寒幽欲火焚身,舒服到真不知该如何是好,“嗯…寒幽…不疼…唔…好舒服…被…被姐夫这样干…” “嗯…好寒幽妹妹舒服了…可姐夫还硬挺着没人疼爱…好可怜呢…” 见陆寒幽这样娇媚,也不知是体内未消的‘春蚕散’令她y荡本x尽显,还是先前为两人品箫的服务,将她护守的本能摧破了呢?朱朋嘻嘻一笑,狠狠地狂吻了她娇呶的红唇,好不容易才放了开来,却轻捏着她的嫩颊,让陆寒幽低头看到自己硬挺的rb,“好寒幽妹妹…先疼疼它…好不好…” “嗯…啊…苟苟姐夫…不要…唔…好b…” 见朱朋rb就硬挺在眼前,本来陆寒幽对这y物还有几分本能的畏惧,但前些日子也不知唇舌疼爱了这宝贝几回,加上现在正有一grb在自己桃花源内开垦,羞涩畏惧的本能,早被体内y欲灼成了燎原欲火,尤其苟酉趁机轻挺腰身,rb在那半开的花蕊处轻顶慢旋,捻的陆寒幽花心都快开了,她不由自主地玉手轻伸,将那rb捧在手中,珍而怜之地抚起来。 “唔…嗯…好b…哎…好寒幽妹妹…你的手好细…好嫩…唔…的姐夫…好舒服…对…就是那里…放轻松一点…嗯…别用力…就这样…好嫩的小手…唔…姐夫…好舒服呢…” “真…真的吗…嗯…姐夫…你…哎…好烫…怎么…怎么这么chu…好热哟…” 本来只是信手施为,将那rb收入玉手之中,温柔疼爱的抚着,只觉那rb似有生命一般,在自己手中轻轻地弹跳,烫的像是随时要爆发,娇羞之间听得朱朋的赞赏,陆寒幽正被欲火冲的迷迷糊糊的芳心情欲绽放,捏的愈发起劲,好像不只手上,连桃花源也一起被灼烫一般舒服。 “嗯…好寒幽果然厉害…” 见陆寒幽尽褪处子娇羞,桃花源夹着rb、玉手抚着rb,一时间美的再不肯放,苟酉不由大为兴奋,rb在她桃花源里不住作怪起来,顶的陆寒幽婉转呻吟、软语悠悠,嘴上轻嗔不依,身子却迎合的愈发快乐,本能的欲火将她汗湿的美胴灼的发红,美的亮眼至极,苟酉一边贴紧了她,唇舌在她耳下颈边轻舐,一边双腿盘住了陆寒幽股间,双手更将那美美地翘挺起来的蓓蕾捻在手中,温柔地轻薄着,“这么快…就进入状况了…寒幽妹妹这样…嗯…真好…这样子…姐夫就可以放心干你了…” “嗯…是…是的…哎…好舒服…唔…姐夫…就这样…哎…” 愈是敏感的胴体,愈是难堪男人的玩弄,何况现在在陆寒幽身上抚玩巡游的,还不只一双手而已,陆寒幽只觉每寸敏感的肌肤,都被姐夫们把玩的好生舒服,随着身子愈来愈热,体内似有股火烧的愈发畅旺,灼的她每寸肌肤都快乐的哭叫着,尤其她初开的桃花源正被rb充的满满实实,连花蕊都开了,花蜜正自甜甜地泄出,一双玉手又情不自禁地把玩着rb,这刺激可不是个初出茅庐的小姑娘受得了的。 只觉花心被苟酉温柔地顶挺着挑逗着,娇嫩的花蕊渐渐开放,花蜜都流了出来,好像有种美妙的感觉从心底升起,瞬间游走周身,让她的身心都在这美妙的冲击中开放。这高潮泄y的滋味,她虽已经尝过,但连桃源深处的花蕊,都被rb紧紧挑逗吸吮,却是头一次尝试,极端的酸麻间有着极端的快美,茫然间陆寒幽也感觉到,自己快要到尽头了。 “哎…好b…嗯…苟苟姐夫…你…c的好深…嗯…c到寒幽心里了…哎…好舒服…嗯…这样子…啊…寒幽…寒幽要丢了…” 舒服的全身都要融化,陆寒幽美眸迷乱,唇舌间不住倾吐着满怀的爱意,一双玉手更是深刻甜蜜地爱抚着朱朋的rb不放,呻吟声愈发甜美,“哎…就是…就是那里…嗯…再…再这样干…寒幽…妹妹就要丢了…哎…好苟苟…把…把你的j…s给寒幽…s到寒幽里面…啊…好舒服…s的…s的寒幽也丢出j来吧…啊…姐夫…好b…妹妹好爱…” 娇声呻吟之间,陆寒幽娇躯一震,甜美的喘息中一阵哆嗦,j关已然大开,柔腻麻人的处女yj登时泄出,浸的苟酉rb一酸,酥麻的快意直透背心,他喘了口气,将这小妹子抱的愈发紧了,rb狠狠一抵,刺进了花蕊蜜处,jy狠狠地送了出来,烫的陆寒幽一声娇吟,险些没因此晕了过去;也幸好她先前已习惯了用樱唇、用玉手帮男人出火,那动作已渐渐转为本能,否则就凭她现在的心慌意乱、神魂颠倒,落在手中的朱朋rb只怕真要不免呢! “哎…好舒服…” 一睁眼,见朱朋就在眼前,恍惚之间陆寒幽记起,才刚将jys透了自己第一次承受的子g的,该是背后的苟酉,只此刻的她身子酥软,呻吟声间竟是不想回头,只软绵绵地嗯出声来,“苟苟姐夫…你…s的寒幽妹妹…嗯…整个…都要化了…” 见朱朋脸红耳赤,一低头陆寒幽才发现,他那rb犹自勃挺,正顶在自己手上,虽说第一次被男人sj入体而高潮泄身,身心都软绵绵的没有力气,但那情欲的表征就在眼前,令陆寒幽不由欲火又燃了起来,她娇甜一笑,双手一抬,无力地环住了朱朋胖胖的脖子,献上了娇甜的吻,“猪头姐夫…别担心…寒幽…很快就…就可以…侍候猪头姐夫了…你…稍等妹妹一下…喔…” 没想到陆寒幽才刚破身,便已y媚撩人如斯,虽说陆寒冰和陆寒香也是绝色尤物,但要投入到像陆寒幽这般柔媚诱人,也耗了两人不少时间的调弄。 只是两人也非辣手摧花之辈,这陆寒幽平日娇羞的惹人怜爱,现下虽是意乱情迷,满身都是诱惑的味道,但终是处子破瓜,桃花源处流出的汁y犹带血丝,粉红娇嫩的股间满是云雨后的痕迹,这娇羞无力却又y荡媚惑的模样,格外惹人爱怜,不只苟酉,就连朱朋都觉得不好对她太过火,一边温柔地吮着她的唇舌,一边放轻了声音,“别担心…好寒幽妹妹…如果让你姐姐知道…姐夫这么急色,她们可会生气的…慢慢来就好…让姐夫好好疼你…” “嗯…唔…嗯…” 高潮之后,其实是女体最为敏感柔弱之时,朱朋抚上身来的大手极尽温柔,掌心搓揉之间,股股温暖舒服的感觉直透心窝,加上苟酉也不放过,他的手虽细瘦,动作起来却不比朱朋弱上多少,揉弄之间陆寒幽只觉体内的疲劳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柔弱酣然,舒服的似想要睡去的感觉,唔嗯呻吟之间,轻呶的唇不住索吻,娇躯却是愈渐酥软乏力。 被他们的芳心迷醉,竟不由有股睡意,但唇舌间传来男人热辣有力的刺激,令陆寒幽迷醉之间,腹下渐渐有股热力蔓延开来,早将那睡意驱的一干二净,美目轻飘,却见苟酉空出了一只手,从身下取出白巾,送到陆寒幽眼前,原本皎洁如月的白色丝巾,此刻已给沾染的斑斓缤纷,加上上头的味道犹然未消,腥腻间带着一丝chu野但诱人的味道,陆寒幽不由欲火渐起,她在两人的掌中轻扭着娇躯,只觉桃花源中一阵痛楚涌上,随之而来的却是方才那美妙的记忆。 “猪…猪头姐夫…唔…可以了…” 话儿出口,陆寒幽猛地一羞,自己竟这么快便已沉迷其中,难不成自己真是个天生媚骨的小y娃?只是话儿脱口而出,已收不回来,加上桃花源里竟忍疼收缩着,似在渴望着rb的再次侵犯,床上气氛如此旖旎,教她想忍也忍不下来,“你…用用寒幽的身子吧…唔…” 顺着朱朋的指导,陆寒幽驯服地退开了娇躯,忍着疼转过身来背对朱朋,双膝顶着床,雪臀高高翘起,玉腿微分间桃花源已暴露出来,上半身却是柔顺地趴伏下去,她虽也猜得到此刻的自己是怎么一番模样,再也没有抗拒之力,已完全是朱朋的囊中之物,但体内心里那贲张火热的需要,让她不只轻扭雪臀,诱引男人的注意力,还不住呻吟,“姐夫…嗯…给我…” “寒幽妹子好乖…” 感觉朱朋肥厚的双手在自己臀上一阵抚爱,用力虽嫌猛了些,但那两瓣浑圆,却正适合这有点猛力的揉弄,陆寒幽正自迷乱,却见眼前苟酉也趴下身来,削瘦的脸正在自己眼前,就跟只仆伏身前、惹人怜爱的小狗般舌头一伸,便已舐上了她樱唇,不由自主地唇分舌突,小香舌温顺娇柔地随他起舞。 正吻的迷乱诱惑,突觉桃花源一阵疼痛,又被rb闯了进来。虽说刚被开过一次,此刻又已欲火焚身,桃花源湿润濡滑,正适合迎接rb进入,但朱朋的rb比之苟酉要chu上少许,桃花源又敏感异常,自是一进入便亲身体会到两人的不同,虽说朱朋动作轻柔,rb逆流缓入,一点一点地慢慢将她占有,但对刚刚开苞的她而言,仍有几分难耐,幸亏唇舌正在苟酉的甜蜜中沉醉,稍稍转移了她的注意力,否则恐怕真要哭出来呢! 即便不睁眼睛,但唇舌上传来的微涩感觉,苟酉也知陆寒幽仍有一丝紧张,心想这样也好,这小姑娘终究不若乃姐那般投入,当日在她姐姐们身上试这一招时,可不是口舌交缠,而是女体一边这样俯伏,让rb从后而入,一边樱唇轻启,又爱又怜的将rb衔入口中大加吻吮吸舐,前呼后拥间渐渐销魂,陆寒香做的自然,不像陆寒冰那样怯羞又不愿放。 可就算陆寒幽那张小甜嘴儿,已不知让两人s过了多少次,终究不是在桃花源被rb胀的满满实实的时候,此刻她鲜花初放,也该让她专心享受桃花源中的种种滋味;何况现在自己的rb虽已渐软,不复先前的硬挺勃发,可上头满满沾着的,都是才刚从陆寒幽体内刮挖出来的汁y,混着点点腥红,若让陆寒幽俯首相就,只怕太过火的羞涩滋味,可不是现在的她所能承受的,不若先等等看看吧! “寒香妹子放心…胖子很温柔的…不会让你太痛…” 唇舌渐分,见逐渐享受的陆寒幽仍有些紧张,苟酉不由一笑,吐舌在她鼻尖轻舐了几下,“你姐姐也试过…好舒服的…” “嗯…” 感受到朱朋逐渐深入,放松身子的陆寒幽只觉方才开苞时的痛楚虽又被触及,颇有几分不适,但不适之中,却有种异常的欢快升起,毕竟这姿势比任何体位,更能显现出女子对男人的臣服,心中的滋味混着体内的快意,别有一番乐趣,她轻轻哼着,任身后的朱朋缓缓而入,等到rb全g尽没,那种比刚刚还强烈的撑开撑饱滋味,令她不由自主地哼了出来。 没想到这般体位,也是如此销魂,突地一个念头在陆寒幽正自舒畅的心头涌上,她一边轻扭雪臀,示意朱朋已可开始抽送,一边吐舌舐着唇瓣,感受着苟酉留下的余味,忍不住问了出口,“嗯…哎…好b…那个…苟苟姐夫…哎…姐姐…姐姐说…姐姐的菊x…也开花了…你们…你们走后庭的时候…也是…啊…也是这样身段吗…” “也不一定…” 苟酉微微一笑,这娇滴滴的小姑娘,如今也敢问出这种话了,“今晚姐夫只干你前面…让寒幽妹妹专心…享受这滋味儿…等以后…再来开寒幽菊花…说不定还前后一起来…保证寒幽舒服…” “嗯…真…真的吗…哎…” 唇舌被苟酉勾引的爱恋情浓,桃花源被朱朋步步开拓,他的chu壮令初放的桃花源着实有些苦楚,但那种被撑开、被占有的感觉,混着唇舌间的甜蜜,令陆寒幽浑忘痛楚,娇躯销魂地轻扭起来。 当苟酉慢慢挺起身子时,被他勾住了魂的陆寒幽也迷乱地纤手轻撑,将上半身撑了起来,随即身后的朱朋便俯到了她背上,rb抽送的愈发甜蜜深刻,口舌则在她颈后背心轻轻巧巧地撩动起来,一双大手更已滑到x前,玩弄着她娇俏的玉r,弄的陆寒幽呻吟娇喘不止,她难耐地扭着身子,只觉不只桃花源,自己浑身感官都被男人们占有了,除了x欲的欢快外再也感受不到其他,销魂之间娇躯渐软,美的差点要哭了出来,“好…好b…嗯…姐夫…干的寒幽…好爽…” “喜欢吗?” “喜…嗯…喜欢…啊…” 一边甜吻蜜然,一边扭臀以迎,陆寒幽舒服的再也感觉不到其他,桃花源中虽又被朱朋c的溢出了血丝,现在的她却已全然迷醉在x欲交合的快乐之中,身子热的快要融化,体内的火被rb点燃,延烧的一发不可收拾,无比的畅美令她浑然忘我,j关不知不觉又敞开了,“哎…好b…姐…姐夫…再…再深一点…干的寒幽…泄出来…” “那以后…姐夫就像这样子干寒幽喔…” 见陆寒幽如此沉迷,朱朋心想先前有所准备,果然是完全不同,便以陆寒香的热情投入,也没这娇羞小姑娘这般陷落的如此之快,让女子开苞前先习惯男女之事,果是大大有效,“寒幽乖乖的…当姐夫的小母狗…扭着屁股让姐夫舒服…姐夫保证干到你泄出来…泄的舒舒服服、一点不剩…才会s给寒幽…好不好?” “嗯…哎…这样…羞人…唔…可是…” 听朱朋这么说,陆寒幽芳心本还有三分不愿,毕竟她也是武林侠女,一破瓜就这般彻底地陷落在男人手中,心下那里受得了?但身子里的火不住窜烧蔓延,每烧到一处就将她的理智灼的彻底崩溃,无穷无尽的快感,让陆寒幽再也抗拒不了;何况苟酉温柔灵活的舌头,正与她的小舌痴缠不休,诱的陆寒幽不只桃花源里花开朵朵,连心花都开了,更不用说姐姐们早已说过,床笫间种种看似屈辱的手段,都是令女方彻底沉醉的良方,现在只想彻底从女孩变成女人的她,又怎么抵抗的了? 轻扭雪臀,让朱朋的rb更深入一些,唇舌迷乱情浓地与苟酉缠卷不休,半是本能、半带刻意地让身心都在那欲望中沉沦迷醉,尤其想到先前姐姐说过,上次她们以这种羞人姿势被两人同奸之时,唇舌间男人rb的滋味,比之单纯的品箫,更有一番迷恋滋味,幸好苟酉怜惜自己芳心尚未准备好,否则一开了苞便前后一起承受男人的rb,樱唇品尝之间还带着自己才刚泄出来的味道,陆寒幽可真不知自己是否受得了那羞赧滋味呢? “哎…姐夫…苟苟姐夫…猪头姐夫…嗯…就这样…寒幽会乖…乖乖当姐夫的小母狗…让姐夫…快快乐乐的s在寒幽里面…嗯…好b…姐夫…姐夫啊…再…再深一点…刺到…刺到寒幽心里…哎…就这样干…嗯…好美…寒幽…啊…好舒服…要…要泄身子了…” 呓语之间,陆寒幽只觉随着y语出口,身子里的火似又热了几分,j关大破间yj早已倾泄,那高潮泄身的滋味,无比美妙地侵袭了她,令她快乐地哭叫出声,与苟酉交缠的小香舌愈发迷醉,恋着他的舌头不放,桃花源更是甜蜜火辣地缩紧起来,吸的朱朋阵阵酥麻直透心窝。 本来方才苟酉给陆寒幽破身之时,朱朋在旁看着这小姑娘从女孩变成女人的过程,早就看的欲火荡漾,尤其rb又被她的小手温柔甜美地服侍着,愈发如箭在弦上,只待一发,若不是从s日邪君书册中学到持久之术,又在陆寒冰陆寒香姐妹身上尽情试练,只怕还真会在陆寒幽的媚态中一泄如注;此刻被桃花源窄紧甜蜜地吸吮着,他终于也到了尽头。 “好寒幽妹妹…好只y荡诱人的小母狗…嗯…姐夫…姐夫s给你了…” “好…好b…好热…啊…s…s进来了…” 在子g里那激烈火热的刺激下,陆寒幽娇躯一阵哆嗦,终于泄了出来,她迷醉着瘫在两人之间,芳心只转着一个念头,床笫滋味是如此美妙,在这般美好的刺激之下,便一死了之,也不枉了。 “姐夫…好b…寒幽…好爱你们…” 见陆寒幽虽已泄的软了,连眼神都有些涣散,一副就要累的睡过去的样儿,却还是迷恋地拥着自己,苟酉心中怜意大起,进房之前陆寒冰那又似嘻笑又似警告的话语又在耳边响起,他温柔地调了调位置,让娇躯酥软的陆寒幽偎在当中,一只手轻轻抚着她汗湿的裸背,“姐夫…也好爱寒幽妹妹…今晚…就先到此为止…好吗?” “嗯…可是…” 见连旁边的朱朋,也一脸想适可而止的样儿,陆寒幽虽知他们疼惜自己花苞初放,难堪风雨狂野吹打,可姐姐们破身的当夜,可就被搞的不亦乐乎,便不想比较,可也不愿输了一阵,但如花苞一般的身子,才刚在两人rb蹂躏之间美妙的开放,她可还没大胆到立刻娇声求欢的地步,言语间不由畏缩了起来,“可是…” “别担心,” 见陆寒幽羞涩间更形娇媚,朱朋虽是食指大动,却知不能太过火,如果弄伤弄疼了,对她姐姐也说不过去,“明后几天…有的寒幽舒服的…等寒幽妹妹能够适应了…就算你怎么求饶…姐夫也不饶过你的…” “嗯…” 身子软绵绵的,又沾的湿漉漉的,尤其股间早被汁y黏的湿答答,本来该当有些不舒服,但芳心早迷乱在朱朋形容的未来当中,陆寒幽似连芳心都被干的软透了,软绵绵地只在心里期待着、期待着…就这么睡了过去。 第08章 完 抱歉久等了。 最近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是写不出来…拖了好久… 总算是个结局,如果大家看的不爽,在此说声抱歉。 偎在床沿,看着窗外夜色渐浓,陆寒幽轻轻吁了一口气,软绵绵的娇躯一点也不想动,纤手无意识地抚着自己赤裸的胴体,芳心百感交集,也不知该怎么形容此刻心中的感觉;自她在姐夫胯下从少女变成妇人算起,不过区区三日,但这三日内自己的变化,却是远远超乎想像。 虽说从回到此处,陆寒幽对接下来的事情早有思想准备,但事到临头,才知其中滋味,尤其朱朋和苟酉也不知是因为本就x好渔色、无女不欢,还是因为两个姐姐有孕在身,憋的太久了,才将一腔欲火都在自己身上发泄,这三日里不只夜夜都要被两人轮流奸y,直到身子软到不能再软、子g饱到不能再饱,才让陆寒幽在一身狼藉中睡去,白天里虽不会急色到有机会便上马,口头手上的轻薄却是少不了。 更过份的是苟酉还会选时间地点,偏偏朱朋却是不管不顾,常在姐妹面前这么搞,陆寒幽即便身心早被征服,脸儿嫩薄的她也受不了;可姐姐们却是满脸羞意兼鼓励,也不管这算不得好胎教,加上陆寒幽羞嫩娇柔,可不像初到此处时的陆寒冰还敢大发娇嗔,调弄面薄的她很快便变成了朱朋的嗜好,弄的陆寒幽愈发无力抗拒。 只是在陆寒幽连着三夜被两人侍候到骨软筋酥之后,也该轮到小妹破身了,今夜的主角是犹然含苞待放的陆寒玉,旁观的陆寒幽本来没什么事,只是她身心都已被情欲彻底占满,即便知道今夜自己独守空闺,可连续三夜的美妙记忆,让她光只躺倒床上,身体便本能地软了。 听门开的声音,陆寒幽娇躯一震,玉手遮上掩下,却将迷人处若隐若现,尤其玉腿轻夹间若有似无的水光,只要是男人就忍耐不住,迷濛的美目一撇,却见进来的竟是陆寒玉,脸儿一红的陆寒幽松开了手,一把抓起被子掩住春光,这才想到今夜轮不到自己,芳心不由有些幽怨,又不由有些期待,当陆寒玉在自己眼前被破了身子,春光漫溢的模样也不知会让自己羞成什么样子。 “怎么了,寒玉?” 见陆寒玉缓步而入,薄纱之中春光烂漫,脚步颇有些蹒跚,已是过来人的陆寒幽原以为是这小妹子害羞所致,芳心本还想着这小妹本来看似热情的很,为姐夫品箫之间像是什么都不顾了,没想到临到花苞刚开,也会害羞;可细细一看,妹子轻咬樱唇,纤手轻抚雪臀,面上似疼还喜,却颇有些尝过了美事的模样,再想到这几日自己被姐夫们调笑的魂销骨软,却不怎么见小妹多口,竟是出人意料地躲在房内不出来,陆寒幽心下不由疑了起来。 “嗯…那个…” 听陆寒幽一问,陆寒玉脸儿晕红,脸上神情似是犹惧余疼,又加了些少女怀春的期待,纤手在臀上轻抚了几下,声音都不由扭捏起来,“还不是姐夫…他们…” “怎么了?” 纤手轻伸,将妹子揽到了身边,陆寒幽细赏着陆寒玉的娇羞神态,一边不由心想,前几夜自己欲语还羞、又喜又惧地准备将身子献出时,是否也是这般神情?“姐夫…已经先欺负你了吗?告诉姐姐…” “嗯…他们坏蛋…” 纤手轻抚着雪臀,似还有余悸,更多的却是对即将来到情事的期盼,坐到床上的陆寒玉竟不由有些护疼地轻颤起来,“三天前一早…他们就…就把寒玉轮奸了…” “咦?” 听陆寒玉这么一说,陆寒幽不由惊咦出声。虽说仔细想来也非异事,毕竟早知两个娇媚羞怯的小姑娘,迟早是自己的床上玩物,他们会等不到晚上,找到机会就夺了小姑娘的贞洁,也是理所当然,但先不说前些天两人才刚把自己搞上手,一心只顾着调戏自己这刚沉迷的小妇人,怎么也不会有余力对陆寒玉动手,光只薄纱之中,陆寒玉臂上那一点殷红守g砂犹然未褪,便知陆寒玉含苞未破,可看到她的手护臀不放,陆寒幽也想到了大半。 “嗯…” 见陆寒幽又似了解又似惊讶的神情,陆寒玉娇羞一笑,向姐姐的怀抱又凑的紧了些,先前下山之时,没有大姐二姐照拂,她和三姐可比以往更亲近多了,“三姐破瓜的那晚…寒玉在旁边房里听着…隔天一早便先去洗浴,没想到…没想到正碰到去洗浴的姐夫…跟他们在大浴池里一起洗…然后…他们…就让寒玉菊花开了…开了又谢、谢了又开…弄的寒玉好痛…又好想…然后就这样…每天一大早…寒玉就在浴池里等着开花…后面好痛…白天只好不出房门了…” “这…这样…” 听的羞意大作,陆寒幽一张小脸蛋儿红的似可掐出水来,她不是不知道陆寒玉的恶习,先前才刚留在此处的那几夜,这小妹便不识羞耻地偷听姐姐姐夫们的行事,自己既被两个姐夫轮流搞上了,这小妮子自然不会放过,只没想到听壁脚的小姑娘隔日洗浴时,竟会遇上那两只色狼,只是屁股开花,还真算她运气,“寒玉坏…你也是坏蛋一个…” “所以…所以寒玉才吃到苦头了嘛…” 听姐姐这么说,陆寒玉嘟起了小嘴儿,纤手不由在臀上滑动着。想到浴池之中三人裸裎以对,被他们大手摩弄之下,搞的自己心湖荡漾着,忍不住就想把处子身献上,只是两人似刻意想欺负自己,只在旱道上大逞雄风,弄的陆寒玉菊x胀疼难休,偏生那处与桃花源只隔着一层薄皮,涨满撑实之间,强烈的感觉也传到桃花源里了,那种似疼似爽的滋味,令陆寒玉不由痴然,也只好翘着雪臀,任两人为所欲为,菊x也不知受了几次yj灌溉,“真的…好痛呢…搞的寒玉只能哭…他们都好坏…” “你啊…” 虽说陆寒玉满嘴痛苦难当,但陆寒幽也是过来人了,见她眉目含春、香肌绯红,脸上神情两三分是苦楚,剩下七八分却是期待和喜悦,便知这小姑娘花苞未破,心早给两个姐夫收去了,不由伸手在她颊上拧了拧,捏的陆寒玉娇嗔不依。 虽然陆寒香早看出端倪,先前就告诉过自己,陆寒玉虽说年幼娇嫩,要说药力影响也是四女中最弱的,可也不知是怎么回事,对x爱之事的接受度却远超姐姐们,破瓜之夜只怕就要难耐情欲,心甘情愿地梅开数度,到时说不定也苦了自己这旁观者;但直到现在,陆寒幽才真的确定,这小妹子春情已动,今夜自己眼前的春g,怕是j彩无比,想到此处她美目轻飘,却见陆寒玉薄纱之内,两点樱桃已是酒红俏立,极是惹人眼目,不由伸指轻弹了一下,弹的陆寒玉娇嗔不依,“哎…三姐…别这样…连你也…也这样逗寒玉…寒玉不依啊…” “嗯?姐夫们…也是吗?” “是…是啊…” 想到在浴池之中,自己被两人摆布的春心荡漾,娇羞依顺地趴在池沿,把雪臀高高翘起,任他们为所欲为,一个在自己菊x中放纵,另一个就在自己眼前大作文章,樱唇美r也不知被rb轻薄过几回,陆寒玉便不由大感刺激,虽也知道对个含苞未破的处子而言,这等渴望未免有些夸张,可心底的本能,却是压抑不得的,“常…常常这样…” “那今晚…就有得你j彩了…” 纤指轻按在纱上,指腹缓缓搓揉起来,搓的陆寒玉不住娇吟,身子似都软了,虽隔着一层薄纱,但女子动情之时,俏挺的美r自是敏感异常,加上纱裳轻薄犹似透明,两点蓓蕾被姐姐这样触,教陆寒玉那里经受得起?只听得姐姐在旁轻语,“寒玉这么敏感…比姐姐还容易动情…姐夫们想必拿你如珠如宝…今晚说不定要…来了一次又一次…恐怕没有寒玉休息的时候呢!你小心…别被弄坏了…” “嗯…” 纤手轻扣着姐姐皓腕,本想抑止姐姐双手的动作,却是一点力气也无,那模样简直就像她拉着姐姐的手不放似的,陆寒玉羞赧已极,偏生身子里的火却是愈发高昂,茫然的芳心不由想着,被姐姐弄的这般情动,体内早已欲火焚身,桃花源早已溪水泛滥,今夜的自己想必会被姐夫们尽情享用,虽说难免有些怕,但期待的感觉却更强烈,光只菊花盛开时就那样痛快了,当桃花源被迫在姐夫们的rb开放之时,真不知会是怎么样的快乐? 尤其前些日子与姐夫们的r体接触,早让两人对这两个小姑娘的胴体有了更多了解,即便未曾真正销魂,却已明白了两女间的差别,陆寒幽固是娇柔羞怯,令人不忍纵放,可床笫间却也畅美,可陆寒玉却是在娇稚的外表下,潜藏着无比火辣的本x,陆寒玉自己也知道,这般敏感却又热情的自己,绝对是姐夫们的床上美食,在浴池间被干的屁股开花,又痛又舒服的喘叫之间,朱朋早已撂了话,要让自己在破瓜之夜,便被彻底征服于床笫间,那霸道样儿让陆寒玉又怕又爱,对今晚的种种早已满心期待。 “会不会…被搞的像大姐二姐那样?” 被陆寒幽纤手抚弄,陆寒玉极是受用,舒服到美目都眯了起来。在山下时两女也曾这样互抚,可也不知是已有床上经验妇人的手段,远胜处子之时,还是自己怀春难耐,身体太过敏感了呢?陆寒玉竟不由软绵绵地败下阵来,只任姐姐的手为所欲为,“姐姐们…才破身就…就被姐夫搞了好几回呢…” “也有可能喔…” 想到那一夜,陆寒幽也不由羞了,虽说陆寒香早早把小妹们赶进房间里去,但好奇心最是难掩,偷窥加听壁脚的事自不会少了;加上事后朱朋苟酉嘴上不留德,那夜之事也难免挂在嘴边,她们自是知道,两个姐姐破瓜那日便各都被搞了三四回,从骨子里酥到外头。 那一夜之后,温柔大方的陆寒香自是彻底沉沦,便连冷艳如冰霜的大姐,也拜服在两人胯下,只是陆寒幽自己不济,可不像姐姐那般纵放销魂,破身之夜也只浅尝即止,这几夜虽说夜夜贪欢,实则除了左右逢迎外,也没多夸张;不过看陆寒玉这样子,可不像自己还需适应,从处子到y娃几乎只差了一张膜,想来今夜的她,恐怕可以试试破大姐二姐的纪录,“不过…今晚是寒玉的晚上…无论寒玉被干的怎么求饶、怎么哭叫,姐姐都帮不上忙…” “嗯…寒玉知道…” 虽说前面几日的试验间,樱唇美r已不知被男人轻薄过几回,连男人rb的形状温度,都已深深烙在肌肤之间,虽说连菊x也在他们的rb下开了花,但终究那层处女膜未破,说到这般事陆寒玉仍不由脸红耳赤;但芳心中隐隐的期盼,加上不只被男人轻薄玩弄之时,就连现在说到床笫间事,桃花源都不由湿润起来,内里酥痒难当,只待男人的rbc入止痒,陆寒玉都不知道自己该怎么想了,“寒玉会好好放开…好好享受…” 天哪!陆寒幽心中暗叫救命,她可真没想到,小妹子会有这种回应,看来她的芳心早被男人们收了去,今夜破身不过是个仪式,代表了陆寒玉正式成为两人的玩物;只是陆寒幽前几夜,这玩物也当的心花怒放,恋奸情热之中,自不会想要阻止小妹,她温柔地帮陆寒玉褪去了蔽体薄纱,嘴上打趣着,“好寒玉放心…小y娃就要有个y娃样子…剥光了等他们来上…” “嗯…姐姐…坏…” 没想到向来羞涩的陆寒幽,竟这么大胆地在自己身上巡游不止,陆寒玉羞痒之间,也不由放松了心情,跟姐姐嬉闹起来。 正嬉玩之间,突然觉得身上多了两双手,不像三姐那般温柔轻巧,虽是一胖一瘦,抚弄之间却都是极尽y戏之能事,陆寒玉媚目如丝,轻轻地哼着,“哎…姐姐…你坏…嗯…姐夫…姐夫也是…就这么…玩弄寒玉…哎…好痒…嗯…也好舒服…” 本来两人便是此中高手,不然也不能让几位江湖侠女成为胯下禁脔,使她们心魂俱醉地臣服y威之下,加上陆寒玉娇躯敏感柔嫩,早已动情下更不堪男人的刺激,不知不觉间玉腿已敞在男人手下,缕缕情思从桃花源中缓缓溢出,被两人的手指头温柔又火烈地爱抚着,勾的陆寒玉芳心酥痒,身子直扭,声音软地似沁了蜜,“嗯…哎…坏…姐夫…讨厌…寒玉…不行了…” “这么快就不行了?” 朱朋嘿嘿一笑,两人的经验可不是白得的,陆寒玉嘴上说是不行,桃花源却是松紧适度地吸吮着入侵的手指,一副活力十足的模样,看得出若两人不全力以赴,今夜怕是难让这小y娃痛快了,“姐夫…可是要轮着上你呢…” “嗯…寒玉…哎…寒玉等着呢…” 轻轻地呻吟着,看两人将手举到眼前,含羞地香舌轻吐,将自己桃花源中的甜蜜扫入口中,这羞人的动作,令陆寒玉欲火大旺,媚目勾魂地望着两人,“寒玉排行寒字辈…上面下面、前面后面的几张口…本就是要含着姐夫的宝贝的…姐夫今晚…别太怜惜寒玉…尽情的…在寒玉身上发泄…寒玉想要…要把姐夫的jy…全都吃下去…嗯…” 本来一进房时,见两个赤裸美女互相抚慰,尤其两个美人儿眉目依稀相似,虽同是欲火如焚,神情却颇有不同,看的两人rb都挺了起来,现在又被陆寒玉娇媚诱惑的几声,勾的rb都发痛了,两人一打眼色,陆寒幽便会意退了开去,纤手轻取白巾覆在陆寒玉股下,由得苟酉压住了这热情洋溢的小妹子,“嗯…好个y荡娇媚的小玉儿…苟苟姐夫…就要是接收你的贞c了…” “嗯…姐夫…姐夫来吧…让寒玉…破身吧…猪头姐夫放心…等会儿…就轮你了…要慢慢等喔…” 虽被苟酉压在身下,一双玉腿驯服地张开,轻轻地勾到苟酉腰间,让那粉红湿濡的桃花源完全敞开,陆寒玉却也不忘转过头去,在旁边朱朋的身上吻上几口。 虽知自己的rb较为chu壮,不适合让初尝滋味的处子尝试,不过老占不到处子身,朱朋心中难免有些怨怼,但被陆寒玉这样娇嗲几句,心中那怨也就熄了,反是火愈发旺了,他刻意压下身来,用胯下硬挺的rb在陆寒玉唇间轻薄地扫了几下,被她小小甜甜的唇舌舐了几口,大觉舒畅,“小玉儿放心…今晚…猪头姐夫可不会放过你…保证把y荡的小玉儿干的神魂颠倒…让小玉儿一夜之间…就从处女变成荡妇…” “嗯…小玉儿等着…” 本来还有三分羞意,但在两人的撩拨之下,陆寒玉只觉体内欲火狂烧,尤其苟酉虽压着她,却不忙进犯,只把rb火烫肿胀的头处,在桃花源口轻轻拭擦,勾的她里头好空外头好痒,好想将那宝贝迎进来,唇间放送的春意更加撩人,“哎…等着姐夫…开了小玉儿的苞…把小玉儿上面下面、前面后面…都灌的满满的…再吃不下其他东西…” “这张小甜嘴儿可不行…” 俯下身,轻轻地在陆寒玉唇上吻了几口,连舌头都伸了进去,好生撩了她一会儿,苟酉这才松开,“今晚啊…姐夫要让小玉儿叫床叫足一晚…不只寒幽妹妹…连姐姐们都要听到…小玉儿是怎么y乱地献身子的…” “讨厌…坏蛋…” 被几句轻薄话儿撩拨的羞意大作,偏生满心的期待就是接下来的一切,陆寒玉也抗拒不得,只娇滴滴地嗔着,“姐夫…嗯…干了小玉儿吧…啊…” 在陆寒玉的娇吟之中,苟酉终于开始了动作,rb像条虫一般轻轻地钻营着,慢慢地把头钻了进去,随即身子也进去了,却是动作极缓,好像在桃花源里观光似的,慢吞吞地左磨右旋,将窄紧的桃花源渐渐撑开。虽说被rb开垦的桃花源颇有几分痛处难免,但满腔的幸福感觉,混在那浓郁的情欲之中,陆寒玉竟不觉怎么痛苦,甚至还挺着纤腰,雪臀轻轻扭动,一点一点地将rb迎了进来,动作之间娇躯汗水渐泛,那莹白的肌肤美的犹似生光。 “嗯…到了喔…” 感觉rb终于触及了阻碍,苟酉微微一笑,俯下身在陆寒玉唇上轻叼了两下,一旁的朱朋竟也凑上了兴,让陆寒玉甜蜜娇俏的唇舌,在两人的吻吮间忙个不休,桃花源深处的饥渴愈甚,偏偏rb已兵临城下,正似有若无地点着那层薄膜,处子的最后一分娇羞,让陆寒玉怎也不敢多加动作,只撑着听两人笑语调戏,“小玉儿乖…说几句好听的…” “是…哎…你坏…你们都…都坏…” 想到自己很快就要被夺了处子身,和姐姐一般在男人胯下婉转承欢,尤其今夜自己也不知要被两人轮奸几回,有点怕受不住又爱那滋味,陆寒玉只觉体内愈来愈热、愈来愈软,几乎已提不起力气,可桃花源深处却是酥痒难当,只待男人前往止痒,声音不由都颤了起来,“苟苟姐夫…你…你的宝贝又烫又大…钻…都钻在痒处…嗯…胀的小玉儿好舒服…坏蛋姐夫…快…用你的大b子…让小玉儿做女人吧…那…猪头姐夫…你等一下…嗯…等苟苟姐夫s了…小玉儿…就可以被你干了…乖乖的等喔…啊…” 软语呻吟之间,陆寒玉只觉娇躯愈发火热,就在她纤腰轻扭、羞不自胜时,苟酉猛力一挺,她只觉桃花源一疼,那撕裂般的苦楚甚至压过了遍体的快乐,忍不住缠紧了他,生怕他再动一下,朦胧的美目泪眼汪汪。要说痛嘛,偏生是自己要求他的侵犯;要说想嘛,可身子却是不堪苦楚,一时间陆寒玉甚至不知该怎么反应,毕竟肌肤愈是敏感,对苦对乐的感觉同样愈是强烈。 不过苟酉也不是不知情识趣的鲁男子,从陆寒玉的本能反应,便感觉得出她的苦处,硬挺的rb顶紧了她的深处不动,只用心感受着桃花源紧窄娇怯的吸吮,同时弓起身子,一边吻住了她轻舔慢吮,勾引着她的小舌在口中轻吟慢舞,一边也让陆寒玉饱挺的比几个姐姐更丰腴的美r不受压制;同时朱朋也反应过来,双手掌握玉r,温柔又强烈地搓揉起来,还让陆寒幽一旁动作,纤指轻轻地在小妹纤巧的腰间搔动着,刺激着她的敏感x位。 本来陆寒玉便已情动,身子酥软火热,若非感觉敏锐到连那痛楚都无法抹灭,也不致这般紧张,缓得半晌后被三人同时动作,搔弄的骨子都软了,又被苟酉灵巧的舌头勾引的气喘吁吁,痛楚过后身子已不堪寂寞地扭动起来,若非唇舌犹在苟酉的控制之下,真要开口恳求了。 “好小玉儿…还痛吗?” “痛…姐夫这么大…又这么硬…小玉儿一时…唔…一时吃不消…” 痴痴迷迷地呻吟出声,身子虽本能地轻扭着,但桃花源中的伤处却是愈动愈痛,可里头的濡湿却也愈渐润滑,痛苦和快乐一同涌起,让陆寒玉愈发情动,只痴想着在那苦楚蹂躏之中,渐渐享受其中的欢快,桃花源里渐渐涌起的、与痛苦不同的感觉,让她的渴望愈来愈强烈,甚至想着就这么痛下去,好来换取那无边无尽的快乐,“不过…不过没关系…嗯…苟苟姐夫…玉儿…可以了…玉儿想…痛痛快快的…” 听陆寒玉忍疼呻吟,苟酉欲火愈旺,疼惜之心也愈大,他向朱朋打了个眼色,让身旁两人的手移到陆寒玉腰间腿上,随即整个人压紧了她,rb开始轻移慢c起来,口中更不忘温柔地哄着她,“小玉儿放轻松…慢慢的…姐夫这就来了…来让小玉儿舒服了…放心…慢慢就会快活了…” 依言放松身子,陆寒玉美目闭着,全心去感觉桃花源中的种种,虽说磨擦之间痛楚难掩,但随着她身子放松,那苦楚虽在,却已慢慢消减,而从那刚被rb占领的桃源深处,渐渐涌上的滋味却是苦乐难言,随着始为君开的窄紧桃源渐渐被撑开来,有种又酥又麻的感觉直透心扉,酥的她身子无力地轻扭,愈扭愈觉得里头都被撑裂了,可r体厮磨之间,却是愈发快乐,仿佛自己打从最里面都在欢迎男人的开垦般,她不由痴痴迷迷地呻吟着,“嗯…好b…苟苟姐夫…吻我…” 唇舌交缠之间,陆寒玉酥的忘了一切,忍不住轻挺纤腰,忍疼将娇躯整个贴上了他,感受着两人r体再没一丝缝隙的紧密结合,不知是谁在她腰下垫了个枕头进来,让陆寒玉再也离不开他,咿唔声声间四肢缠着他愈发紧了,若非两人结合处正是潮水汨汨,混着丝丝殷红,她这热情的模样还真没有点处子新开苞的样子呢!“再…再深一点…姐夫…嗯…小玉儿…好爱你…” “苟苟姐夫也爱你哟…好y荡妩媚的小玉儿…嗯…把姐夫夹的好紧…好舒服…” 一边厮磨着,一边感觉她本能的r体反应,调整着自己的动作,其实从先前开了陆寒玉的菊x开始,苟酉和朱朋便已发现,这小姑娘虽说表现的火热已极,但怀春的r体热情之间,却是敏感无比,这样的身子虽说在习于y欲之后,会无法自已地热情投入,但破瓜时的苦楚,却也比一般处子更加强烈,不然朱朋也不会这般容易放弃开她处女花苞的机会,好不容易等到她渐渐习惯,苟酉知道需要忍耐的开头虽然已过,但这小姑娘却还是不堪狂野,得好生再吊她胃口,勾的她欲火高烧方可。 “嗯…好美的小玉儿…你美的像仙子下凡…连里面都这么会夹会咬…这么会咬人的小x…好b…夹的姐夫好舒服…嗯…如果…” 一边言语轻薄,一边细心钻探,一点一点地洗去她的矜持和紧张,苟酉连从s日邪君遗卷那里学来的手段都用上了,陆寒玉只觉桃花源里也不知被弄了什么鬼,酥痒酸麻的难以忍耐,似有千百只虫蚁在里头钻动,不由自主地轻扭纤腰,那儿酥痒便让那儿去挨搔,厮磨之间渐渐舒服起来,他的话也愈听愈有味,“如果叫几声好听的…就更好了…” “是…哎…苟苟…苟苟姐夫…你…哎…好硬…顶的…嗯…顶的小玉儿好舒服…从里头开始…啊…开始舒服起来了…” 本来陆寒玉的羞耻之心,早在先前姐姐安排的种种情欲试炼中消耗殆尽,此刻在体内的快乐与耳中的引诱间,被吸出了第一句话,身子里的火登时爆燃起来。这可与先前被男人玩弄时忍不住的呻吟不同,话才出口便觉桃花源深处酥麻地夹了几下,那火烫的rb灼的她差点叫出来,感觉真是不同,不知不觉间又把rb向内吸进了几分,“哎…姐夫你…嗯…干的…好深…喔…好热…这么的…哎…你…顶到小玉儿心里了…好舒服…” 被陆寒玉娇媚的声音一勾,苟酉也不由心动起来,只是心知陆寒玉便天xy媚诱人,终是处子初破,他强忍着奔驰的心意,rb轻轻顶动着,深入之间猛地顶住了一团柔嫩,将rb顶端紧紧包住,吸啜间一股酥麻直透心房,他知道这是陆寒玉的花心,心中不由又喜又惊,没想到这小姑娘才刚破身,便将这敏感的要害吐将出来,他轻轻吸了口气,稳定心神,随即将所学的采补功夫用上,rb顶住那柔嫩轻转起来,钻的陆寒玉浑身发烧,芳心一片美妙的茫然。 “哎…苟苟姐夫…你顶到…顶到那里了?嗯…小玉儿好…哎…好舒服…嗯…好酸好麻…” 不知自己的要害已落入他手,只觉桃花源里那美妙的快乐陡地冲高了几倍,那钻心的麻痒,早变成了令人心魂俱醉的快感,陆寒玉几已感觉不到破瓜时的痛处,纤腰火热地扭摇起来,好让桃花源更密切、更亲蜜地裹住rb不放,将那快乐在体内尽情释放,樱唇中吐出的欢愉更是一发不可收拾,“好…好b…啊…苟苟姐夫…玉儿的亲亲姐夫…你的b子…好厉害…唔…干的…干的玉儿要…要飞了…啊…早知道…早知道会这么美…小玉儿早就…早就要你了…好b…” 一来陆寒玉虽还娇稚,却早有了献身的思想准备,身体跟随着芳心的荡漾,早已失去了护守的本能,二来苟酉暗施采补手段,不是为了采她功力,而是让陆寒玉花蕊处受到的震荡愈发强烈,教她怎么受得了?酥麻快乐的波浪几番冲击,早已将她最后一点矜持洗去,把这侠女每寸肌肤、每寸神经都洗礼成了床上最诱人的尤物,酥麻间她终于迎上了此生第一回的高潮泄y。 “好…好美…嗯…怎么这样…美死寒玉了…好b…啊…苟苟姐夫…亲亲姐夫…给…给玉儿吧…玉儿…哎…要丢身子了…” 酥麻之间只觉体内深处,在他的钻探中终于泄出了美妙的花蜜,陆寒玉虽是稚嫩,但姐姐几番教导下,茫然之间她也知道那是自己的元y,只没想到才破处便给男人采了,快乐的哭叫之间,她向男人贴的更紧,心里只想着将彼此挤成一团,再也不愿分开。 只是陆寒玉初尝泄y滋味,舒服的整个人都软了,苟酉却是雄风不退,仍硬挺着在桃花源内寻幽访胜,顶挺之间虽不强力,但在此刻遍体酥麻的陆寒玉心上,却是次次力透深处,直有千钧,那舒畅而强烈的快感,下下直捣黄龙,无比强烈的灵欲刺激加上一心想把自己彻底献出,陆寒玉勉力搂住了他,纤腰又火辣辣地扭摇起来,在那阵阵甜蜜的冲击之间,她赫然发现自己不只还能再接受那销魂的攻势,甚至还能感受到每次的快乐都有着微微的不同,刺的她心都酥了,不由自主地将腰挺着更高,叫的愈发销魂,“嗯…好b…哎…姐夫…再来…把…把玉儿干穿…” “嗯…好玉儿…苟苟姐夫来了…小玉儿泄的不够…姐夫再让你丢身子…” “哎…啊…好b…再…再来…嗯…姐夫…给…给小玉儿…再深一点…唔…怎么会…怎么会这么舒服…嗯…比…比刚才更热…更深了…哎…姐夫好会…好会干玉儿…玉儿又…又要泄了…” 虽说用上了采补功夫,照说要让陆寒玉再泄个三四回也非难事,但苟酉便知这小姑娘生xy媚耐战,可这终究是陆寒玉的第一次,禁不得太过火的,何况旁观的陆寒幽听陆寒玉的呻吟声,看她快乐销魂的模样,也知道自己搞了什么好事,美的似要流出水来的妙眸顾盼间微带嗔意,加上旁边的朱朋也等的够久,苟酉自难为己甚,一阵顶挺之间,在陆寒玉再次娇躯抽搐,酥麻酸软地泄出yj之时,他也深深一顶,阳j尽泄,麻的陆寒玉一阵快乐的欢叫,终于倒了下来。 “小玉儿…舒服吗?” 初次尝到泄y的滋味,便连着泄了两回,又被男人的jy狠狠地钻进心窝里头,比之菊花大开时被s的味道,还要强烈几倍,被s的浑身酥麻,正不知人间何世的陆寒玉,迷迷濛濛间只觉身子被几双手的极是舒服,唔嗯之间也不知回了什么。 好半晌才恢复了清醒,陆寒玉只觉娇躯甚是酥软,一时间一点力气也提不起来,苟酉虽已离开了她,但桃花源仍觉酥麻酸疼,感觉上那才将她变成了女人的宝贝似还在里头一般,尤其那自里而外的湿润酸软,令她连动都不想动了,纤指无力地在苟酉腰间轻摩,“嗯…好b…姐夫…你好厉害…干的…干的玉儿都软了…里面被你…嗯…被你采到彻底了…” “其实…也是玉儿身子美…让姐夫忍不住…嗯…忍不住干的爽了…” 听陆寒玉娇滴滴的呻吟,仿佛已经看穿自己方才暗施采补之技,给旁边的陆寒幽柔柔怨怨地瞪了一眼,苟酉不由有些尴尬,手上暗暗施起手段,轻描淡写间暗暗勾引着陆寒玉方泄的情欲之火。 照说这y私的手段,该当瞒不过已有经验之人的耳目,但方才看到陆寒玉甫破瓜便爽的十分j彩,陆寒幽也是过来人,体内情欲正旺,偏知道今夜没自己的份,要等到明天一早才能让他们弄上床-说不定到时候他们还没力气呢!嗔怨轻恼间竟也漏过了眼去;迷茫之间陆寒玉还不觉着了道儿,软软地只任他为所欲为,至于朱朋呢?反正等一下就轮到他,自不会揭发苟酉的手段,反而还加了一把手,温柔轻巧地诱引着陆寒玉方泄的本能。 “嗯…” 本来还没感觉到方才泄身时的细致处,可在苟酉的支支唔唔下,陆寒玉自也听出了其中之意,只是她心中倒没什么怨怪之意,毕竟以两人的功力修为而论,便自己开放让他采,最多也只爽的更舒服些,要到伤身都难,她嘴角微笑,纤指轻柔地在苟酉腰间抚摩着,感受他身上的汗水,“玉儿可不怪姐夫…那样子…更舒服…稍稍…稍稍过火点…小玉儿才更舒服…” “既是这样…” 听陆寒玉声甜音润,看她眉目间风流光艳,显是真的爱上了这等事儿,苟酉不由暗道这小妹子比姐姐还放得开,也不知是药力影响,还是本能如此,甚至是…被姐姐和自己两人带坏了?身旁的朱朋却不管那么多,伸手拉过陆寒玉柔弱无力的玉手,贴到自己rb上头,让她感受着自己的火烫,笑的颇有些坏坏的,“那…猪头姐夫也不饶小玉儿了…刚刚玉儿爽成那样…看的姐夫心痒痒的…好想…好想快点干y荡媚骨的小玉儿…” “是…嗯…” 美目一飘,却见朱朋的rb已挺在眼前,似是被方才媚光所惑,rb挺的比平时愈发雄壮了,看的陆寒玉又羞又喜,又带一丝怯意,桃花源内的洪流与方才的余韵,令她芳心渴想着再来一回,但自己花苞初柝,是不是能受得住那狂风暴雨的侵袭?小舌轻舐着微干的唇瓣,陆寒玉眉目如醉,一股媚惑之意不自觉地奔放出来,“小玉儿…也想…嗯…哎呀…” 见陆寒玉正想撑起身子移樽就教,偏是身子一动,便不自觉地一阵踉跄,玉腿之间一片光润湿腻,似是还经不住那情欲的激荡,两个男子同时出手扶住了她,“小玉儿别着急…今晚有的你美的…慢慢来就好…姐夫不急…” “嗯…讨厌…” 听苟酉这么说,看一旁的朱朋扮了个鬼脸,陆寒玉娇滴滴地呻吟起来,毕竟苟酉已经泄了火,自然不急,可朱朋的rb才在自己的纤手间爱抚,她自然知道朱朋的欲火早已高昂,只待在自己花苞初放的胴体中逞威;偏偏朱朋都不说什么,再怎么样也轮不到自己急,她吐了吐香舌,娇弱地央求了几句,“猪头姐夫稍待…嗯…玉儿…很快就行…” “玉儿慢来…姐夫…还有法子…” 虽说rb已挺的快要爆裂,先前轮着干这票侠女时也颇知等待之苦,却都不若此时这般渴望,但陆寒玉花苞初放,确实难禁狂暴,朱朋眼儿一转,看着旁边轻咬唇皮的陆寒幽,突地一个念头福至心灵,他伸手搂过了陆寒幽,笑着说了几句。 “姐夫…你也是…坏蛋…” 嘴上虽是娇嗔,可芳心早被他征服,何况方才春g,也看的陆寒幽芳心摇曳,嗔怨了几句后她也乖乖地躺了下来,任两个男人扶着陆寒玉趴伏自己身上,羞赧间陆寒玉双腿轻开,红润润、娇滴滴的桃花源登时暴露在陆寒幽眼前,湿腻流泄的蜜汁当中还带几丝艳红和几缕白腻,y靡的气息直透心扉,光眼前美景便令陆寒幽芳心跳的加快,更不用说腹上被妹子高挺傲人的美r挤压间的柔软酥麻,陆寒幽不由自主地也分开了双腿,让妹子也看穿自己最私密处的痕迹。 才刚压上姐姐的身子,姐夫们手才放开,无力的陆寒玉便软倒在姐姐身上,微茫的美目中只见陆寒幽桃源微开,汨汨春泉正自溢流,清馥的甜香直透x臆,若在先前陆寒玉只觉入鼻甜香难抑,可现在自己也尝过滋味后,姐姐的流泄又多了几分y媚的味道,光只闻嗅便令她心荡。 只是陆寒玉什么动作都来不及做了,这样和姐姐躯体交缠,她本已荡漾的芳心愈发酥麻难安,玉腿虽不愿闭合,腿g处却不自觉地摩擦起来,将桃花源中踊跃的春泉又挤出了一滩,磨擦之间纤腰微荡雪臀轻耸,荡漾出裸背上一片波光,让跪在她身后的朱朋看的眼都直了,眼前美女桃源已润,他虽还记得不能狂逞,胯下跃跃欲试的欲望却再难等待,他双手一捏,箍住了陆寒玉汗滑的纤腰,rb缓缓地破门而入,一点一点地将她的紧窄破开,渐渐挤入了深处。 “哎…痛…嗯…不过…又好b…好舒服…啊……猪头姐夫…别…别停…嗯…慢慢来…小玉儿…会受得住…喔…好…好大…嗯…坏姐夫…你…啊…把…把小玉儿撑…撑开来了…嗯…整个都…都胀开来…哎…有点痛…可是…又好b…撑的…撑的小玉儿好饱…哎…这么大…” 当rb刺入体内的当儿,陆寒玉难以自抑地一声痛吟,毕竟朱朋的rb比苟酉还chu了半圈,她初开的桃源犹然窄紧,虽已足够湿润,他的动作又慢,那痛楚却还是难以抹灭;但先前苟酉的滋润,加上云雨间身体的本能反应,让陆寒玉的桃花源中暖润水滑,朱朋动作轻缓,顺着她的湿滑慢慢顶入,很快便以快感压过了陆寒玉的不适,诱的她轻扭纤腰,婉转迎合起来。 而且陆寒玉感觉到的,还不仅此而已,朱朋双手箍着她纤腰,让陆寒玉全没逃离的可能,那种被男人彻底控制、彻底占有的滋味,先前在浴池里被开菊花之时她已尝过,可桃源被男人开垦之后,身体里的感觉竟更强烈不少。 何况桃源口处所受的刺激还不只此,朱朋慢挺缓顶之间,在她身下的姐姐也出了手,那纤巧的小舌温柔稚嫩地舐着她正与朱朋交合的蜜处,虽说陆寒幽还是初次,紧张之间舌头算不上什么威力,可刚被开苞、刚上高潮的桃花源,每一寸都是敏感已极,被香舌这么一逗,刺激的陆寒玉浑身发烫,娇躯忍不住轻扭着,不只将朱朋的rb吸的更深,同时也顺应着陆寒幽的舌头不住弹动,樱唇更不由吐出娇媚的呻吟,热气将陆寒幽的桃花源薰的直颤,口舌间更难止息。 “哎…好b…唔…姐夫…嗯…你好…好大…好硬…嗯…顶的…顶的小玉儿好舒服…呃…别…别那样…哎…姐姐…你…不要…不要舔那里…啊…别…别这样…痒…痒到小玉儿心坎里了…” 本来朱朋的缓缓动作,rb与桃花源甜蜜的结合,已将陆寒玉y荡的本x挑了起来,陆寒幽的口舌挑逗,威力更是渐渐涌现,尤其想到自己才刚被男人开了的桃源,就被姐姐这般甜蜜火辣的吸吮舔舐起来,心里和身体同时遭到极强烈的挑逗,陆寒玉那里还受得住?她被玩的娇躯直颤,酥麻间甚至又有泄身的冲动,茫然的美目却见眼前又是难以选择的y态。 本来头脸趴伏在陆寒幽身下,姐姐的桃源全然暴露眼前,粉嫩间透着情欲的酡红,说不出的诱人,让陆寒玉看的眼都直了,现在陆寒幽口舌激动间,身体里的欲望也渐渐昂首盘旋起来,微颤的桃源泉水汨汨而流,让陆寒玉真想吐舌去吸上一番;但偏偏就在此时,苟酉也坐到了眼前来,已然软下的rb湿淋淋的,水光间还带几丝腥红,远不若陆寒幽桃源那般甜美香氛,可y欲的诱人气味却是愈加强烈,光只想到那上头的湿润,就是从自己身子里汲出来的,就让陆寒玉脑中一片茫然,美目飘摇之间,也不知该帮姐姐舔,还是该为帮自己开苞了的姐夫服务。 只是陆寒玉能够思考的时间,却也不多了,身后的快感愈来愈强烈,雪臀与朱朋的肚腹不住碰撞,啪啪的声音直透脑海,带来的刺激愈来愈火辣,迷茫之间陆寒玉俯下了脸,口舌轻吐之间,舐的陆寒幽不由自主呻吟起来,在朱朋的rb和妹妹的桃源来回扫动吮舐的舌头也不甘示弱的滑动起来。 当然,陆寒玉也不会就这么放任苟酉的rb不管,她一边用香舌抽c着姐姐的桃花源,舐的水声潺潺、诱人心跳,一边勉力小手轻扶,勾着苟酉的rb贴上了她柔嫩的香腮,将那湿润腥红全染上了脸,口中有气无力地轻吟着,“嗯…哎…姐姐…你…你的舌头…哎…也好厉害…舔的…舔的小玉儿骨头都要化了…嗯…这么配合…哎…教玉儿…怎么承受?嗯…苟苟…苟苟姐夫…对…对不起…小玉儿先帮…先帮姐姐舔…嗯…再…再帮姐夫吸…吸干净…哎…猪头姐夫…你…你好会c…再这样下去…啊…不要…这样子…嗯…小玉儿…又要…又要丢了啦…” 泄身的美妙冲击直透心窝,陆寒玉只觉这样的体位,让她泄的愈发舒畅,尤其yj泄出时,不只被朱朋汲取着,连身下的陆寒幽也分了一杯羹,心上的影响令她泄的更加快乐,迷惘畅美之中,小香舌竟不由舍了姐姐那甜美的桃花源,本能地将苟酉的rb衔入口中,一边舔舐一边轻声哼叫起来。 本已泄的美妙欢快,加上自己口舌间衔着苟酉的rb,香唾浸润、口舌吞咽间,甜蜜之间微带腥咸,尽是自己才刚泄出来的味道,泄的浑身无力的胴体也不知从那儿涌出的力气,竟又甜甜蜜蜜地扭摇迎合起来,快美之间的陆寒玉只觉心中的念头都泄了出去,只剩下一个个y荡的想法在心中成形,她想要继续做下去,想要帮苟酉吹到硬起来,在朱朋s在自己体内之后,让苟酉再蹂躏自己的销魂桃源,还要被他们前后贯穿,两grb只隔着一层皮,同时占有着桃源和菊x,既想要这样又想要那样,茫然之间她已浑忘了羞耻矜持,一心只想快快乐乐地过着这漫漫长夜… “哇!哇!” 屋内哭声响起,此起彼落之间哭的好生热闹、好生有力,吁出了一口气的朱朋只觉双足酸软,显然他方才来来回回地走了太多趟,即便这段日子日夜行云布雨,又在几位姑娘指导下练了点功夫,腿脚之间修练的结实无比,久走之下仍是难以承当,不由屈下上身,双手按膝喘了几口气。 “总算是…” 听着里头的哭声,还有接生婆老练的安抚话语,加上些许动静,苟酉听出来陆寒冰和陆寒香该都没有什么大碍,悬着的心这才放了下来,他转过头,伸手在朱朋肩上拍了拍,嘴上笑了笑,“哭的愈大声表示孩子愈健康,听里头的哭声,两个小家伙身子骨该当都好…” “那样就好了…” 见陆寒幽和陆寒玉钻了出来,忙的两张脸蛋儿红扑扑的,额角汗水淋淋,却是笑意盈盈,朱朋忙不迭地赶了上去,一边帮二女拿过了东西,一边问着,“里头…都还好吧?方才叫成那样…我跟阿狗听到可吓死了…” “没有关系,母女均安…都是小姑娘呢…” 吁出了一口气,陆寒幽伸手抹了抹汗,姐妹情深的二女死缠活缠着在里头帮忙,看着姐姐们把孩子生下来,那过程可真是看了一身冷汗,好不容易等到孩子落地,紧张的心才松了下来,却一直等到走到外头来才觉得身上发寒,“看的我也吓到了…紧张了好半天呢!” “不用担心、不用担心,两个小姑娘都活蹦乱跳的,一点问题也没有。” 抱着两个小婴孩走了出来,两个接生婆脸上神情颇带些放松,总算又完成一件事情的松弛满布脸上,甚至连看向朱朋苟酉二人的眼光都不带一开始时的疑惑。“恭喜老爷了…两个小姑娘模样生的好,以后一定跟娘一样漂亮…” 听着两个老婆子絮絮叼叼地说了坐月子的事项,好不容易才把事说完,送着两个接生婆走了出去,朱朋和苟酉一抹汗,方才不只是陆寒冰和陆寒香在里头生孩子生的辛苦,两人在外头听着也自担心,现在总算孩子生下来了,心里总算踏实了些。 虽说两个接生婆一进门时那表情看了就让人生气,不过朱朋和苟酉久经市井,早知道两人生的面丑,陆家几位侠女又都是美人胚子,两边容颜怎么也连不在一起,接生婆那种‘鲜花c在牛粪上’的表情,并不令人意外;何况孩子都生了,长的那般漂亮秀气,再怎么样也不该为此生气,两人不只脸上笑眯眯的,连红包也包的特别大一个。 只是真正的问题,在回到房里时才发生。两人才刚进门,就见到陆寒玉紧紧张张地在房门口走过来走过去,里头竟似有些争执声音,幸好陆寒冰和陆寒香产后体弱,也没什么体力好生气,陆寒幽在里头好生安抚着,倒还不出问题。 “哎…姐夫,你们可回来了…急死玉儿了…” “怎么了?” “这…这个…” 欲言又止了半晌,听着里头争执声渐渐小了,显然姐姐们体力大耗下,终于吵不起来了,陆寒玉这才拉着两人走到了特意布置的小床边,看着正沉沉熟睡的小女婴。 纤手微微一颤,陆寒玉忍了忍,终究没忍住,纤指轻轻拨开了小女婴闭住的眼睑,微微透着绿色的眸子看的两人心都颤了颤,幸好陆寒玉手动的快,否则刚出世的婴孩被这么一搞,那里有不大哭特哭之理? “这…这眸子…” “嗯…” 点了点头,陆寒玉轻轻叹了口气,放轻了声音,“本以为那老魔…是跟毒物搞的久了,才有这种眸子…不过现在看来,想必那老魔该是外域之人,才有如此眸光…” “玉儿放心…” 伸手搂住了陆寒玉,苟酉轻轻吐了口气,心中那感觉也不知该如何形容,又有些紧张失望,又有些放松下来的意思。 不过他现在总算知道里头为什么吵起来了,s日邪君本就是陆家姐妹的大仇家,没想到他死便死了,竟还在陆寒冰和陆寒香身子里留了种!两女好不容易将孩子生了下来,却发现竟是仇人后代,偏偏又是自己生下的骨r,每当看到时心中也不知是仇是苦,也难怪她们受不了。 “无论如何…她们都是冰姐姐和香姐姐的骨r…苟苟和胖子都会视如己出,好好看着…可姐姐那边…只怕还得你们好生安抚…” 一边看着婴孩纯净的脸蛋儿,苟酉一边低下了头,在陆寒玉耳边吻了一记,“不过好生想想,把两个小姑娘养好养大…养成一代侠女…专对付那老魔一般的凶人,让那老魔在天之灵,看了只能呕气,不也是好事一椿?” “嗯…应该…应该吧…” 听苟酉说的有趣,陆寒玉差点破涕为笑。虽说对仇人恨意深重,但她还只是个小姑娘,仇人授首之后恨意便消了大半,自不会将火气发到任事不知的婴孩身上,可大姐二姐却不一定了,她点了点头,伸手在苟酉作怪的手上捏了一把,“可惜…可惜姐姐还得坐月子…刚生产的身子至少得将养一两个月…不然给你们你来我去的弄上一晚,保证就什么心思都消了…要劝也好劝…” “坏…坏蛋…” 虽说陆寒玉声音不大,但此刻已然入夜,山间万籁俱寂,她又不像苟酉刻意放轻了声音,话声早透到了房里头,听到此语的陆寒香啐了一口,声音颇带虚弱,“坏玉儿…乘机取笑姐姐…还不带姐夫们进来?” 小心翼翼地走进房去,产房中仍有股浓浓的味儿挥之不去,躺卧床上的陆寒香脸色苍白,整个人透着一股虚弱劲儿,看着两人进来只无力地笑了笑;反倒是另一边的陆寒冰,虽说与妹子一般的面无血色,神情却带一丝激动,吓的坐在床边的陆寒幽按着她的手,深怕姐姐一气之下真是跳下床来,去外面伤了两个小婴儿。 “不用担心,姐姐不会冲动,” 嘴上说不会冲动,甚至还闭上眼睛,一副打算好好休息的样儿,可看陆寒冰颊上微微拧动,不只陆寒幽,连朱朋苟酉两人也看得出,她唇内必是咬牙切齿,偏生事关重大,想安抚都安抚不出口,只能听她刻意放缓的声音,“也不会对孩子怎么样的…” “那…那样就好…” 听得出陆寒冰心中激荡,可一时间却不知该怎么安慰,将仇人的孩子生下来,对陆寒冰而言是极重大的打击,就算是朱朋苟酉在床笫间已把这冰霜仙子彻底征服,可到了床外,她一旦生起气来,两人也只能退避三舍,见她如此模样,自是更不好说什么‘孩子是无辜的’之类言语,毕竟有仇人的是她、生出孩子的也是她,旁人的什么话,对她而言都是风凉言语,说出来不啻火上加油。 只是这么撑着也不行,朱朋和苟酉都知道,情绪这种事不发则已,一旦发作起来若不能彻底排出体外,在心里压抑愈久,愈是难过,反不如彻底发作之后可以云过风轻,苟酉微微咬牙,坐到了床沿,按住了陆寒冰微冷的玉手,轻轻地抚摩着,“冰姐姐…其实苟苟在想…” “如果我们好好的养两个小姑娘,让她们好好长大…养成一代侠女,将来在江湖上行走,专门对付像那老魔头般的y魔恶人,一辈子惩恶扬善,做个真正侠女,” 见陆寒冰虽不理自己,纤手微挣之下却没从自己手中抽走,苟酉声音愈轻愈柔,注意力丝毫不敢弱了,“到时候那老魔头还在十八层地狱里受苦,知道后代如此作为,想必气的在地里也要坐起来再死一次…” “别说了…求求你…” 苟酉虽是说的有趣,旁边的朱朋早不由微笑起来,连陆寒幽与陆寒玉都忍俊不住,本来以陆寒香的大方x子也该笑的,只是十月怀胎、生产婴孩之苦,不是亲身承受之人绝难想像,加上两女都是被s日邪君那魔头破身,心中的压力着实小不了,跟朱朋苟酉两人的纵情,一半是因为迷乱情欲,一半也是为了发泄心中之苦;现在最糟糕的结果终成现实,陆寒冰心中苦闷难当,纵是想笑也笑不出来。 其实压力虽重,但纵情之间,心中的苦也多有发泄,陆寒冰其实早有思想准备,只是情绪不同于理智,绝非先有准备可以压制激动,她虽是极力告诉自己,依着早先的想法去做便可,但芳心哀闷之间,却是怎么也平静不下来。 也不知听两人在耳边说了多久的话,努力开解到唇敝舌焦,搞到两姐妹心情尽抒,甚至还记得对早死了快一年的s日邪君大骂特骂,怒火发抒之后渐渐消褪,陆寒香都忍不住在两人的开解下笑了出来,陆寒冰却还是一副冷淡漠然样儿,简直像恢复到上山之前的冰霜仙子一般,好不容易两人都说不下去,连带着陆寒幽和陆寒玉都出去了,房中只剩下两个刚生产的女子软躺床上,一点都不想有大动作。 “姐姐…” “不用担心…姐姐知道的…” 吁出了一口长气,陆寒冰转过头来,看着妹妹的脸,嘴角微微牵出了一丝笑意,“他们说的都对…都对呀…” “喔…” 听得出陆寒冰声音之中还有一丝深沉的怨意,陆寒香微微叹了口气,她x子宽和大方,虽说对s日邪君也是恨入骨髓,可对陆寒香而言,s日邪君既死,此恨便已解决,至于那孩子…虽有一半是s日邪君的种,但也是己身所出,十月辛苦下来,对孩子血脉相连的疼惜,早已超过了一切,怎么也恨不了她们。 只是陆寒香也知道姐姐与自己不同,自己不过是因着家仇而对s日邪君憎恨,却不像姐姐那般压力深重,除了复仇外还得顾着三个小妹子,姐代母责努力保护妹妹们,这身上心理的种种压力,完全转成了对s日邪君的恨火,当日姐姐没有对s日邪君的尸首挫骨扬灰,已经是大出她的意料之外,现在看陆寒冰这样恨意绵绵,甚至要恨到小婴儿身上,她虽然不喜欢这样,却也深深体会姐姐的心情,是以什么话都劝不出来。 看陆寒香那样表情,陆寒冰苦闷地一笑,她做姐姐的那里不知道妹子在想什么?便不说姐妹情深,她们可都是在男人的床上一起沉迷云雨美事,什么y态浪姿都彼此分享的亲蜜姐妹,那种亲蜜可不是常人可以想像,陆寒冰不由放缓了声音,纤手轻探,牵住了妹妹的手,“放心…姐姐知道的…不会对小孩子有什么坏事…你放心好了…” 见陆寒香脸上表情,知道她还放心不下,陆寒冰淡淡一笑,牵着妹妹的手轻轻一握,“记不记得?那一晚上…我们一起在床上…在床上被他们搞的时候…也是这样牵手的…” “是啊…手牵着手…一起高潮泄身…” 想到那日的种种,陆寒香脸儿一红,身子里竟似有点感觉,只是产后女体最是虚弱,便有感觉,她也不敢有什么渴求,好歹也得再等一两个月,才好被他们采摘,“手牵着手被他们一起采的花心都开了…泄的…好舒服呢!” “嗯…其实…姐姐也等着…再等个把月就好…” 安抚了妹子的情绪,陆寒冰心情也松弛了些,放缓了声音,“其实…姐姐早就想过了…若是…若是那人的孽种…该怎么办…” “姐姐…” 心中一惊,陆寒香差点连声音都高了起来,只是声音一大,便觉腹中微疼,她不得不又放轻了声音,美目圆圆地瞪大了,“千万…千万别…” “放心…” 陆寒冰微微一笑,心中那念头虽是诡邪,但不知怎么着,想起来却有种异样的甜味,难不成是自己纵情迷乱情欲之后,这心也变的邪恶了吗?只是那后果…身受的自己怎么也不认为是件坏事,或许这就是被男人彻底征服过的女子心中必有的转变吧?“我们在床上…跟他们一起好的时候…很是…很是舒服吧?虽说…我们都y荡起来了…” “是…是啊…y荡的…很是舒服呢…” “幸好…两个都是女娃子…” 陆寒冰笑了笑,脸上的表情也不知是温柔还是邪恶,看的陆寒香芳心微颤,却是一股异样的味道涌了起来,只能乖乖听着姐姐说着心中的想法,“现在还小…等过个十来年…她们长大之后…就让她们跟我们一样…一样在床上发浪…让那两个坏蛋不只同玩姐妹花…还可以加个母女花…” “这…可是…” 听陆寒冰这么说,简直是要把自己的女儿推落火坑,只是陆寒香却反驳不了,不是因为姐姐积威深刻、难以反抗,而是她自己也尝到了其中美味,甚至是亲如姐姐眼前便与男人翻云覆雨的羞喜滋味,令这身子愈发地难以抗拒,更不可能把女儿拉出来;尤其是先前才和姐姐一起把妹妹们拉进这y欲深渊,有过一次经验后,再拉女子进这y媚仙境,心中的抗拒便没那么强烈了,“可是…还得等十来年呢…便是小妹…也到了十七才破的瓜…” “所以说了…要从小就开始培养…” 想到母女姐妹同时在他们胯下婉转逢迎、娇羞喜悦的y浪媚态,陆寒冰不由芳心酥痒。反正那s日邪君出名邪y恶毒,生个女儿让y贼玩弄,就算不是女子份内之事,也算是帮这老贼还点世间债务,有s日邪君的yx和自己姐妹的y浪本质,等到小姑娘长成了,被两人破身之时,也不知会是怎样y媚诱人的反应,这样的复仇法子,也不知自己是怎么想出来的,“我们的责任…可重着呢…”更多小说:.hebao. “是…是啊…” 想到那不知该如何形容的将来,陆寒香只觉身子慢慢发热,她轻轻握住姐姐的手,两女眼神吸到了一处,再也分离不开。 -完- 78完结 欲望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