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谁》 我是谁第1部分阅读 我是谁 作者:肉书屋 我是谁第1部分阅读 shubao2 书名:我是谁 作者:生生死死 欢迎来本网站下载更多小说 正文 第13章 第一章 “本报讯:今天上午七时左右,一架班次为╳╳╳飞往巴黎的波音747号飞机在飞离地面不到十分钟后坠毁,截止记者发稿已有二十五人罹难。其中包括当红模特儿水痕,据悉,其正准备前往巴黎参加一年一度的巴黎时装周。” 不会吧?搞什么?他还真是有够倒霉的啊,这屁股还没坐热呢,就从天上掉了下来!想他大好的人生,这不还是刚刚开始上天怎么就这么残忍地将他给提前结束了?! 想想看:他,不大不小,不老不嫩,正是二十五岁风华正茂的大好年龄,事业有成,情人到处都是,俊美无俦,虽说智慧不是太多,但也还没到笨蛋的地步,怎么可以,怎么可以就这样将他不明不白地给结束了? 不说这个了,反正他倒霉透顶地坐了那架破飞机,然后……天知道他现在到的是什么地方! 还好有漂亮的美少年可以问问。 真是让人流口水啊!虽说他喜欢的是女人,但,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对吧?所以在见到那一圈围着自己漂亮得不成样子的美少年,他还是大吃冰淇淋,嘿嘿……还真是养眼啊! 娱乐圈里的美男子是有够多的,不过,跟自己眼前的这些个美少年一比,那简直是没法比!眼前的这帮少年,那可真的个个都称得上是泷泽秀明!不不不!比泷泽秀明还泷泽秀明! “青酒,你终于醒啦?” 青酒?叫谁呢这是? 脑袋转了一圈,发现没人应答,而刚才出语的那个美少年,还在迳自望着自己,让他不由有些疑惑地指了指自己,道:“你是在叫我吗?” 少年闻听此言,微诧异了下,道:“当然是叫你的啊!要不然,我们这儿还会有谁叫青酒的?” “我叫青酒?”还红酒白酒哩!“有姓青的吗?” 他怎么记不得有青这个姓的?难道是他孤陋寡闻? “废话,当然有,他,”那少年拉过旁边一个同样美艳的少年,道:“就也姓青,叫青云。” “怎么,到天堂,还要改名啊?” 有这么多美少年的地方,一定是天堂,绝对不会是地狱,他们,很有可能是天使之类的人物,对吧?要不然,哪个男人会长这么漂亮啊! 水痕觉得自己的猜测应该是没错的。 “天堂?!” 少年本来就挺诧异的表情,现在已经变成怪异了,一双凤眼也睁得大大的。 “难道是地狱?!” 少年那古怪的反应让水痕疑惑地换了个地方。 不……会……吧? 地狱会这么明亮?不是应该阴森森的吗?! 还这么香气四溢?而且好像是某种檀香,好好闻。 更重要的是,怎么还会有这么多的美少年?记忆中的魔鬼们好像个个都是青面獠牙的形象噻。 也对哦!人类现在犯罪严重,弄不好就是因为那些个魔鬼太美了,人类误中美人计,纷纷出卖灵魂,看来人类对魔鬼的想像必须尽快得到最基本的纠正,以做好迎接魔鬼引诱的心理准备…… “什么天堂地狱的?”少年用一幅受不了的语气打断了他的胡思乱想,然后似乎是对他非常地生气与不满,微带厌恶地道:“这儿是皇宫!你不会掉了一下荷花池,就把脑筋摔坏了吧?还有啊!你不会连我叫什么也给忘了吧?” “这儿是皇宫?!皇宫是什么地方?” 那是什么东东?不……会……跟他想的那个皇宫是同一个意思吧? “你说皇宫是什么地方?你是真疯还是装傻啊?虽然你一直以来就像是个白痴,但也不可能白痴到这种程度吧?” 那少年火了,漂亮的凤眸盛满了万丈的怒火,让他整个人霎时便如一丛燃烧的火焰般更加地生动了起来。 ……实在是美艳不可方物啊! 让本来只爱女人并不爱男人的水痕,也不能不像个色狼般直吞口水。 看来,真正的美人确实是不分男女的,同样都能让人大脑极度缺氧。 不过,现在不是他流口水大吃冰淇淋的最佳时候。少年发怒了,他得赶快安抚安抚他才行。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都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不论到底有没有错,水痕先将错认了再说。然后再小心翼翼地问:“皇宫就是古代皇帝住的地方对不对?” 认错也没用,那少年已是快步上前,一把抓住他的头就左右摇晃了起来,边把他晃得眼前直冒一盘盘的蚊香边怒吼着:“什么古代皇帝住的地方?就是皇帝住的地方,你这个猪头,还真的给摔坏了吗?!”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水痕看情况不妙,“对不起”三个字便赶紧哗啦啦冒出了一长串――道歉他最在行了,以前跟美女们在一起,也是一样,只要美女们生气,不管错在不在自己,他都会率先认真地道歉,这种方法一般情况下,都是很有效的,毕竟,很少有人能拒绝得了一个高大俊美的男人那样认真的道歉的。 不过,这种方法也会有失灵的时候,比如,现在。 ――少年听了他的道歉,根本没息怒,还更靠近地朝他吼。 “对不起有什么用!你该死的看看我是谁?!” 少年漂亮的凤眸倏地在他眼前放大,连鼻息都拂到了他的脸上。 “你是谁?” 水痕深怕又惹恼了他,在仔细端详了一圈这个用古装打扮身着绛红衣衫长发及腰凤眼斜飞的少年后,再次小心翼翼地问。 天啊!真的不是他的错啊!他是真的不认识他啊! “我叫晋思,现在想起来了吗?” 少年掐着他的脖子问,大有他敢说想不起来了便有要掐死他的倾向。 识实务者为俊杰,水痕赶紧忽略他的问话,再次小心翼翼地问道:“请问晋思小弟弟,我们现在不是在拍戏,是在真的皇宫里面,是这个意思吧?” 他是模特儿,虽说有向影视方面发展的倾向,不过,目前,他并未接戏啊!更何况是这种古装戏了! “什么拍戏啊?皇宫还有真的假的?你少用你那幅白痴样子来耍我!”晋思已经气得无力了,要不然,看青酒这种样子,他非痛扁这家伙一顿不可!“还有,你也只比我大两岁,不要老是把那个弟弟两个字挂在嘴上好不好?” 惟一没变的,便是这家伙落水前和落水后还都一个样,喊他小弟弟!可恶!! “我比你只大两岁?” 不会吧?这少年看起来十六七岁的样子,难不成有二十二三了?还是他不够成熟,看起来仍只有十八九岁时那种青涩的样子?这也太扯了吧? “当然!我十八,你二十。等等!”美少年晋思倏地眉头皱成了山,“你不会是……什么都想不起来了吧?” 到这会儿,水痕在经过长期的观察以及与眼前少年的交谈后,已经逐渐明白了一个事实:看来,他不是死了,而是在飞机坠毁的时候,可能一个不小心,到了第四维空间,时间空间,然后,跑到什么古代来了!只是,他现在是青酒,那,那个真正的青酒,去哪儿了? 第二章 ,这剧情还真是有够烂的啊!天啊!古代小老百姓的处境,那可只有一个惨字可以形容啊!一点人权都没有,更何况是在宫里跟在帝王身边,那就更是每天都得如履薄冰了!他该怎么办啊! ――唉,关于这个,还是以后慢慢再想吧,关键是要过了眼前这一关才是! 所以当下,当他听那个叫晋思的少年问他时,他赶紧装成弱智的样子用手扶着头,一幅迷迷茫茫的样子问:“我真的什么都想不起来了,让我想想啊!” 一幅好像有多用力想的样子,看得他眼前那少年紧张得也直跟着他故做想事情而骨噜噜乱转的眼睛转着。 “啊……头好疼,好疼!” 电视剧里不都是这样演的吗?虽说他没接过戏,不过,毕竟是惯于在台上表演的,这点小戏他还是会演的! 那少年一看他头疼的样,只得赶紧道:“既然想着头疼,那你就先别想了,以后慢慢想就是了!” 少年面有不忍之色,看得水痕暗自得意。 看来自己极有可能能蒙混过关嘛! “那要是我什么都想不起来了,怎么办?” 掐掐大腿,两粒真情泪,淆然而下。 男儿有泪当然不能轻弹,不过,在关键时刻,那不会轻弹的眼泪轻轻弹出来,效果会更佳。这,可也是他二十五年的人生经验总结啊! 现在的水痕,完全是一幅眼泪汪汪可怜兮兮的凄惨样,那个晋思的口气,果然就更和缓了。 “想不起来就想不起来,别想就是了。” 如水痕所愿,晋思果然挺好心的不再逼他想所谓的“他是谁”这种无聊的问题。 “那,他们都是谁啊?我一个都不认识了,你介绍一下给我认识好吗?” 这么多漂亮的小弟弟,不认识白不认识。 “你刚醒过来,他们,以后再一个个介绍给你认识,你现在好好休息就是了。” 看青酒一脸色相地盯着围在自己身边的那一圈美少年们,晋思不悦地打断他的兴致勃勃。 失忆前的青酒是够可恶的,不过,这个失忆后的青酒,就更够可恨了!瞧他那一脸流口水的样!看着他就讨厌! “好吧!” 也是,用不着急在一时嘛! “你们都先出去吧,我来照顾他就行了。” 晋思怕人太多吵了青酒的休息,再者,也不想看到青酒那一幅色相,便将一干人等进行了清场。 将所有人都赶出去后,晋思便开始宽衣解带起来。 “你干……干什么?!” 虽说他喜欢的是女人,但是!这小鬼长得也太漂亮了些,难保像他这样的风流鬼不会见色起贼心,然后跟他来一场美丽的同性情缘啊! 可是,说到底,自己现在也还是刚到古代,在这个人生地不熟的地方,要是还不了解情况就随心所欲地做出了什么不轨的举动,万一惹起了什么不妙的后果,他铁定会被这些保守的古人吞了的,所以,当下,青酒就赶紧阻止那小鬼:“你,别脱!不许脱了!听见没有?要不然……要不然,我要动手了哦!跆拳道,空手道,东洋剑,西洋剑,国术……我可是都会的。”虽然只是些花拳绣腿,可有总比没强吧?“你敢过来,我可要扁你了哦!” 老天,可怜他不想让自己一到古代就犯罪,连暴力都使出来了。 可惜,那晋思才不理会他的威胁呢,依旧故我地将外衣脱了,然后,竟然还敢掀他的被子,上得床来。 ――好吧!这要是过一会他对他怎么怎么的了,可别怪他刚才没给他机会脱逃哦! “你什么都记不起来了,我可以原谅你的反应,那我现在就告诉你,在你失忆之前,我们是经常在一起睡的。” 什么意思?经常在一起睡?他不会是跟以前那个青酒,有点那个那个关系吧? “那现在我什么都记不起来了,我们便还是陌生人,我不要你跟我一起睡!” 青酒说的是斩钉截铁,还手脚并用地推他。 再给你一次机会。 “你发什么神经啊!我都没日没夜地照顾你两天了,现在你醒了,我休息一下还不行啊?莫名其妙!” 晋思火了,终于再次朝他开吼。这家伙,你不骂他他就难受! 没日没夜地照顾了他两天?干吗对他这么好啊?看来,他肯定跟那个青酒有着不寻常的关系! 于是他只得随他去,让他上得床来,而他,尽量往里边靠去,生怕自己一个把持不住,色心大发,将这个美少年压到了自己身下去。 “我们是干什么的?” 他们是在宫里,那他们是一群什么人啊? “你猜呢?你猜我们是干什么的?” 晋思没好气地把问题丢还给他。 “我猜?” 他猜?好吧!那他就来猜猜吧! 手掌顺着腰线下移,摸到了某个东西,轻轻一捏,是实在的…… “你你你干什么?!” 晋思受吓地朝床外边一弹,差点没掉下床去。 不能怪他会反应这样激烈,怪只怪那家伙,竟然将手,不要脸地伸到自己的……那儿,让他能不受惊吓吗? “啊!啊!天啊!我们竟然是大内侍卫!让我死了算了吧!” 原来,刚才经过他仔细地实地考察过后,这才发现这个晋思虽然美得不像话,但身上仍然有那玩意儿,所以,在宫里,除了没那玩意的太监,自是只会剩下还有那玩意的大内侍卫了! 老天,谁来救救他啊!他是有点功夫,但,他的功夫真的不是太好啊!也就能打过小猫一两只,要当大内侍卫,他还不够格啊! 只是…… 这是个什么朝代啊!竟然用这样一群漂亮得不像话的美少年当大内侍卫,这也太夸张了吧?看他们个个跟女人似的,一幅弱不禁风的样,那个皇帝老儿确信,他们能担当得起侍卫的重任? 青酒突然之间拔高的尖叫让晋思赶紧气急败坏地捂住了他的嘴。 ――叫得这样大声,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对他怎么了呢! “白痴!什么大内侍卫啊?!”晋思咬牙切齿地问他。 他倒想知道,这家伙大脑是怎么想的,怎么会把像他们这样的人,联想到大内侍卫上去! “既然你还有那玩意儿,自然不是太监,那,既然不是太监,那我们不是大内侍卫是什么?” 有这么推理的么? 不过,更重要的是…… “你不也有吗?那你刚才干吗不摸你自己的却来摸我?” 可恶!害他还以为他想对他怎么怎么呢! “……我刚才忘了。” 青酒在晋思要吃人似的瞪视下,缩了缩脖子,可怜兮兮地嗫嚅。 第三章 其实当然不是忘了,只是他想着自己是水痕又不是原先那个青酒所以身上自然会有那东东,那,对自己的检查自然是白检查,要想知道众人真正的身份,自然还是得去检查自己身边这个小鬼了!所以他这才将手伸向他的,可不是想占他的便宜哟! 不过这些,他当然无法跟晋思讲!否则,自己刚才装失忆岂不是白装了? 晋思被他气得多了,所以现下听他说他忘了虽然心里面气得直发晕但也懒得跟他吼了,再吼下去,自己的嗓子那可就受不了,所以,当下便直截了当地告诉他真实情况。 “我们是一群男宠,懂吗?” “男宠?!” 青酒的声音又拔了上去,害得晋思只得再次捂住他的嘴,直到他看起来情绪平静了些,这才放开手去。 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这个白痴说话就这样高声大气的,他迟早有一天会被他害死! 却听那青酒这次是接受教训地小小声问他:“谁的?” 像慈禧那样的太后的?宫里,除了权利最大的太后,还会有谁敢养男宠? 不对,太后就是养男宠,也不敢这样胆大包天明目张胆地养,敢这样明目张胆地养男宠的,据他所知的历史上,只有一个人,那就是…… “我知道了,我们现在是大周,我们是女皇武氏则天的男妃,对吧?” 他记得武则天当皇上时已经好老了,不会吧?呜呜,他虽然喜欢女人,比他大个十岁以内他也还可以接受,但,大那么多,也太大了点吧?他恐怕没胃口耶! “什么大周、女皇的!我可从没听过!我们现在是太平王朝开平五年,当今的皇上是李云风,我们是他的男宠,你今年二十岁,来自西凤王朝;我今年十八岁,来自射雕王朝,我们都是五年前在他登基时一起被我们当时各自王朝的皇上送给李云风作为登基礼物的。现在,全说清楚了,你可不可以安静下来了?” 烦都快被他烦死了,以前的青酒有够欠扁;如今的青酒,更欠揍! “太平王朝开平五年?什么太平王朝啊?我是记得有一个太平天国的,但,没听过有什么皇上是李云风一说的啊!不是洪秀全吗?” 这次,青酒不敢再问那个脾气暴躁的晋思了,只是一个人自言自语,可自言自语也会招人怨,那晋思一个起身,恶声恶气地道:“我不知道你说的什么洪秀全,也不知道你说的什么武则天,我只知道,我们现在是太平王朝,旁边还有射雕王朝,西凤王朝,都是比较强的王朝,其余,与我国接壤的,还有六七个王朝,都是不怎么行的,不是附庸于我国,就是附庸于射雕和西凤,现在,你听明白了没有?” 明白吗?当然是不明白,而且还越听越糊涂了!他可不可以跟他说,他从来都没听过这些个国家来着? “那太平以前,是哪个王朝?” 也许可以有个对比什么的。 “吴哥王朝。” 晕,彻底晕倒。 他还是没听过。 今天所发生的事情太多了,首先是飞机失事,让他差点死掉,然后是穿越时空到了古代,而且还不是他所熟悉的历史,让他连个借鉴都没有。如果是他熟悉的历史,他也还可以一展未卜先知的本领,在古代混个功成名就啊!现在好了,全是一些他所不知道的不能预知的世界,更恐怖的是,他的身份还是男宠! 天啊,真是想不到,在这个地方,竟然会有跟他长得一模一样的人,而且身份还是个男宠!只是……依他以前那长相,那么高的个子,适合当男宠这种宠物型的东西吗?值得怀疑。看来古人没什么眼光。 男宠!男宠是个什么概念?呜呜,他当然知道!全凭的是以色侍人,是一群比宫里那些宫妃们还不如的人啊! 宫妃们一旦红颜老去,或许还有个子女可以依靠,即使没有子女可以依靠,她们毕竟是正大光明封过妃的,所以一般也不会把她们赶出宫去。 可,像他们这种没身份没地位啥也没有只是玩物的男宠,一旦红颜老去,换了天子,恐怕便只有被赶出宫门这一条了,毕竟,谁会养一个无关紧要的老头啊!到时,人老了没了劳动能力,又没本事,在外面讨生活,该怎麽活下去啊! 完全是一片灰暗的未来啊! 老天!再一次问问老天,你为什麽要这样对待我?让我陷入这样悲惨的境地? “你哭丧著个脸干什麽?” 本不想再理那家夥的,他都困死了,但看著那家夥一脸好像天快要塌下来了的样子,让他实在受不了,所以晋思只得再次开了金口问他。 “我受不受宠啊?” 要是受宠,弄不好皇上会有不少赏赐的,那,等到了被赶出宫门的那一天,他也好歹还有点钱用啊! “不知道!” 晋思一拉被子,蒙住头,再次不理他。 片刻後,却又拉下被子盯著他问:“怎麽,你想得宠啊?” “不是想不想的问题。”忽略晋思询问时的阴阳怪气,青酒轻叹道:“要是受宠的话,或许还能得到皇上的一点赏赐啊!” “那又怎样?” 呵,好嘛,失忆後的青酒还挺拜金的。 “那样,等有一天,当我们年老色衰,被赶出宫的时候,总还有点钱可以用用,不用怕饿死吧?” 还好,原来,倒不是贪财,而是担心这个。不过,现在,他还刚二十岁,就想这个问题,那就更可笑了。 “你想的可还真是有够远的! shubao2 正文 第46章 第四章 听不出晋思的口气是带有嘲讽的意味还是在夸他,青酒接著问他:“我受不受宠,你怎麽会不知道呢?” 照目前的情况看,这个青酒跟这个叫晋思的家夥,关系似乎还不错啊! “反正,据我所知道的明里情况,你还没被皇上临幸过,至於你有没有暗地里被皇上临幸,那我就不知道了!” “哦!是这样啊!……” 青酒听晋思这麽说,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该伤心,照理说,不受宠,他是该伤心的,因为赚不到钱了啊!但,同时,他仿佛又松了口气,毕竟,他喜欢的是女人,要是受宠的话,不可避免的,肯定会被男人压到身子底下去。──他可是明白的很,肯定只有皇上压他的份,不会有他压皇上的份! 而被男人压在身子底下,他还实在是有够难以接受的,那会让他感觉非常不舒服,毕竟,以前,都是压别人惯了,现在反过来被别人压,他能习惯麽? “怎麽?失望了?” 晋思扯著嘴角问他。 这一次,後知後觉的青酒终於看出这个晋思不是那种正常的笑而是在冷笑了,只是,他不明白的是,他觉得自己想得挺合情合理的啊,那,那个晋思干吗要朝自己冷笑啊?真是的…… “没有,只是有点担心以後老了没钱用会流落街头。” 纵然不明白晋思那一幅表情的真正含义,不过,青酒还是很老实地坦言。 “嘿!你虽然失忆了,不过,大脑还是跟以前一样,是个白痴。” 晋思说的话好不难听一个,让青酒不由颇为不忿:“你干吗老这样说我啊!很伤人的,你知不知道?” 就是个木头人,被人这样说也会激起他的三分脾气啊!更何况,刚才他也只是被那些个突如其来的乱七八糟事情冲击得忘了发脾气而已,现在而今眼目下,他可是恢复了七八成的大脑意识了,再被人这样说,他当然会发火啊!想以前,是当红模特儿时,自己那可是万人捧千人追的,所以,他当然不可能有个什麽好脾气能忍受得了别人这样一直冷嘲热讽他。 “你本来就是啊!”看青酒在怒瞪他,晋思想想还是不再跟他较劲了,毕竟人家才好不容易死里逃生一次嘛,所以,便口气稍微温和了点道:“你现在才二十岁,等到年老,至少还有三十年吧?所以你想那麽久远的事情做什麽?” “人无远虑,必有近忧,没听过啊!” 他才不要过没有计划的日子哩! “远虑?嘿嘿,三十年!天知道我们能不能活那麽久!” 在这个皇宫里,每天都会莫名其妙地死掉一些人,谁会像这个白痴这样想那麽久远的事情?也不想想自己前两天才掉下荷花池差点被淹死,居然还有那个闲心想三十年後的事! “怎麽会?我们难道连五十岁也活不到吗?” 他是知道古人寿命不是太长的,俗语说的好,人生七十古来稀,但,区区五十岁,也还活不到吗?那也太离奇了吧? 如果他是受宠的男宠,由於受宠的原因,可能会被那个皇帝老儿成天蹂躏来蹂躏去,活不到五十岁那也还情有可原,但,他又没被临幸过,这样清心寡欲地过日子,活个五十岁,那应该是轻而易举的事情啊! “想想你两天前掉进荷花池差点被淹死的事,你再来告诉我关於你能不能活到五十岁的事!” “这倒也是,人有旦夕祸福,不过,我还是会作长远打算的。” 管他能在这个古代呆多久,有准备总比没准备强,有人不是说过:机会总是留给那些有准备的人嘛! “那我就恭喜你现在不是白痴了,好吧?” “懒得理你。”被他骂惯了,青酒也懒得去纠正他了。“嗳,那晋思你呢?” “我什麽?” “你受宠吗?” “你说呢?” “我说?我哪知道?” 干吗老是反问他啊!他都“失忆”了,不是吗? “……你果然还是白痴!” 又骂他!忽略好了。 “你直接说给我听就好了!干吗卖关子嘛!” “我要是受宠,还会跟你们这些人一起挤在栖鸾院吗?” “那会去哪儿?” 女子受宠,极有可能被封妃,然後住进漂亮的宫殿里,但,男宠受宠,也会提高待遇吗? “那还用问,肯定会赐给我一个单独的院落,并享受跟宫妃们差不多的待遇啊!白痴!” 这下他明白了。 “嗳!我说晋思,你除了骂我白痴,不会换点别的好听点的词儿啊?” “笨蛋!” ……无语。 (我还是直接睡觉好了!) 第五章 美美地睡了一个美容觉,青酒一摸身侧,晋思不知什麽时候已经起床了。 下得地来,伸了伸懒腰,这才发现,他现在是精神抖擞至极,全身上下,哪儿都舒服,根本没哪儿疼哪儿痛,还真是好运啊!想来,应该是在自己被炸成了个粉身碎骨前,就被时空的力量转到这边来了。 “起床第一件事,洗脸……”找遍了四周,没见有盆,“那我用什麽东西洗?”青酒搞不明白,只得改做其他打算,“那就先整理整理仪容再出去问人吧!” 拿起梳子,正要梳头,怪事出来了。 “咦,我什麽时候有这麽长的头发了?!” 昨晚没去注意,现下,他是注意到了。 他竟然,有一头,跟那个晋思相媲美的及腰乌发! “妈的!这是搞什麽鬼?” 青酒隐隐感觉事情有些不对了。 颤抖著手,揭开了自己面前那块铜镜的镜帕。 虽然没有现代镜子看起来那麽清楚,但,他还是能清清楚楚地看得出来,在镜中的人,分明不是自己,而是,一个眉清目秀但面目明显很平凡的家夥──至少在他看来,不但跟昨晚那一群美少年没法比,便是跟以前的自己,都没法比。 “这不是我,这是谁?!” 青酒愣了。 等他的大脑转了无数的圈,然後他又把自己从上检查到下,没发现自己以前的任何一块熟悉的标记後,他这才慢慢地有些明白了。 “妈的,原来,我不是整个人过了来,而是……光个魂过来了!” 借尸还魂,原来是这麽一回事!他竟然有借尸还魂这样的体验,运气不错嘛!他兀自苦中作乐地想著。 想来在二十一世纪的他,身体大约已经在那场飞机失事中灰飞烟灭了吧!天知道他的运气是好还是坏,灵魂,竟然脱离了身体,跑到了这个不知道是什麽空间却和未来说同样语言的鬼地方来! 照理说,他二十一世纪的身体要是已经灭了的话,现在的他应该是再也回不去而会一直呆在这个躯体里了!那,算了,他就安安心心地做个古人吧!总而言之,他应该为自己感到庆幸才是,要是这次还魂一个不小心,把他的灵魂塞进了一个女人的身体里,那才叫糟了呢!在古代,做男人总比做女人强吧?至於能做成一个不受宠的男宠就比受宠的男宠更强了!──想来想去,赚钱的方法有千千万,但,靠出卖身体被一个男人压到身子底下赚钱的方法,还真是下下策来著!所以,他现在已经想开了,并且还可以做到以自己不是一个受宠的男宠为荣了! 不过…… 再次看了看还魂後的自己,实在是有够不满意的。 “难怪你不能得宠,原来,你长成这幅德性!” 这样一幅普普通通的长相,甚至有点儿男子气概的长相,会被宠幸,才怪了! 唉!为什麽啊为什麽,为什麽别人都是那麽地漂亮,独他一人长得如此像个男人?!真是让他快嫉妒死那一群小鬼了!想他以前,可都是只有别人嫉妒他的份啊! ──这家夥又是大脑短路,钻进怪圈了! 试问,男人不长得像个男人,倒是长得像个女人好?再者说了,其实说实在的,虽说和栖鸾院别的男宠比起来,青酒是要显得中性一点,不至於过分女性化,但,那也只是说比较起来而已,实际上,青酒的身段还是挺纤细的,五官虽说算不上美豔,但,毕竟也还是属於眉清目秀那一档次,更别提离五大三粗还是差得十万八千里。 所以,青酒公子,你还有什麽不满意的? 唉!人类,真难侍候啊! 正当青酒对著镜子左顾右盼对自己的长相大为失望之际,有人敲门了。 他只得不再自怜,前去开门。 进来的,是昨天晋思惟一介绍过的那个人,与自己同姓的青云公子。 “青云公子?有事吗?” 一大清早的,就有客人来访啊!他把青云让了进来,然後奉茶──古代都是得这样做,对吧? “不好意思,我才起床,还没烧茶。” 拎了拎水壶,有水,倒出来的,却是凉水,青酒这才想起古代没有保温措施,这水,得时时烧来著。 “我不渴。”青云摇了摇手,然後便在椅上落了坐,问道:“你身体好些了吗?” “全好了,既不哪儿疼,也不哪儿痛。谢谢关心!” 难得啊!在他所以为的最黑暗的皇宫里,众人之间竟能如此和睦来著!想想也是,大家都是最底层的人,所以彼此之间没什麽利益纠葛。人类在没什麽利益纠葛的时候,往往都会很和睦的。他能想得通的。 “那……你的记忆恢复了吗?” 青云关心地问。 “没。” 什麽记忆恢复啊!他压根儿就不是那个青酒了,还有什麽记忆不记忆的? “哦……这样啊!那你还得继续休息才能把那记忆找回来,那我就不打扰了!” 青云在说著话的功夫,已是准备起身离去了。 “不用不用。我休息的时间已经够长的了,现在,不用休息了。我什麽都记不得了,刚好有些事想要向你请教请教呢!” “向我请教?” 青云微有些诧异,既而道:“那,你要问什麽呢?” 第六章 “这个……”青酒为即将要问出的话而感到有些羞耻。“你知道卫生间……呃……厕所在哪儿吗?” 青云听他竟然是问这个,不由微微一笑,道:“出了你这个门,直走到尽头然後右拐就到了。” “嘿嘿,那……就多谢了,我有事,就先失陪会了,你先坐著啊!我马上就回来!” 青酒也不等他说话,便忙忙地跑了出去。 等真正到了地点,这才想起没拿手纸,然後活活又在那个臭烘烘的厕所呆了小半个时辰,才听见外面传来晋思那热情的呼唤声,青酒这才赶紧大叫:“我在这儿呢!” ──从昨天到现在,他对晋思都是印象不大好的,原因想必大家也能明白,因为那家夥动不动就骂他“白痴”,可是此时此刻,晋思的声音,听在青酒的耳里,简直比天籁还天籁。 想当然耳,经青酒如此大声一呼唤,让本来还算挺悠闲找人的晋思便赶紧冲了进来。 ──谁让青酒用那麽高的分贝唤他呢?害他还以为发生了什麽厕所谋杀案!所以,他能不以百米冲刺的速度跑进来吗? “怎麽了?!” 关切之情溢於言表。 “……我没带草纸。” 青酒半是害羞半是被臭气薰得难受地小小声回道。 “白……白痴!!!” 晋思简直是气不打一处来。 害他找了那麽长时间的人,竟然只是因为上厕所没带草纸! 好不容易处理完了,回到住处,便被晋思一把拽到了洗脸架前。 “你给我好好地洗洗脸,臭都臭死了!” 边说著话的工夫,他已是手脚麻利地点燃了薰香。 “水冷了。……” “活该!我好不容易给你弄来水,你却跑得不见个人影,水冷了,怪谁?!” 晋思觉得这个青酒比以前那个青酒,更难搞定,他感觉就从昨儿个到现在这麽一会儿工夫,他都快被他气得大脑抽筋了。 青酒听晋思这麽说,这才明白原来不是自己这儿没盆,而是被晋思拿去弄水去了。晋思对自己的照顾,那还真是无微不至啊!於是当下只得乖乖闭嘴,怕又惹恼了这个保护神。 “刚才我回来的时候,看见青云从你屋里出来,你见著他了吗?” 这次,破天荒地,晋思竟然首先问起他来。 “见著了。” “他大清早地来干什麽?” 晋思的口气听起来像是训问丈夫晚归的妻子,咄咄逼人。 “他是来探病的。问我身体好点了没。” 青酒据实以告。 “他干吗这麽热心?以前也没见你们俩关系有多好啊?还是……你们俩背著我在暗地里早已经暗通款曲?” 那口气酸得,好像是在审问丈夫有没有背著自己偷情。 “……我忘了。” 吐血吐死你。 青酒一推二五六地回答他。 “怎麽,那我们,是早已经明里通过款曲了?” 青酒颇有些好奇地问那个正用凤眼怒瞪著他的家夥。 “通过你个大头鬼!我会要你这样的白痴才是八辈子倒了霉了!我是怕你一幅笨蛋样会被人吃得连渣都不剩了还在那儿傻呼呼地自以为捡到了天大的便宜!” 太远的距离发挥不了怒吼的功效,所以,那晋思便直接拎著他的衣领朝他喷口水。 口水喷了不少,青酒还怕自己抬手擦唾沫星子会惹恼这个家夥而只好忍耐地站著没动,等他降完雨。 “我看他挺好的,你干吗那样说啊?” “防人之心不可无,没听过吗?我又不是专门指他,所有宫里的人,你都不要乱相信。” 也许今儿个他还跟你好好儿的套著近乎,把你八辈子的事情都套问清楚了,明儿个他就会将这些有关你的个人隐私透露出去,成为出卖你的敌人。宫里的人为了生存,谁不这样? “你也一样吗?” 青酒不怕死地顺口问问。 果然,那晋思听他竟然如此问他,好像他不能够被相信似的,怎能不气,是以,马上便又接著怒吼道:“什麽我也一样!我当然不一样!……” 半晌,似是想起了什麽,吼声突地顿住,默然半晌才接著叹了口气,道:“如果可以,你最好连我也不要相信。” 不容青酒接茬,晋思又横了他一眼,道:“不过,在那之前,你得先学会独立,不用我照顾你,你才有那个本领连我也不用相信。” 他那表情告诉了青酒一个事实,他是根本没那个本钱不相信他的。 “我相信你。” 如果谁都不能相信,那人活著还有什麽意思? 青酒毫不犹豫的接语让晋思震了震,接著,微带嘲讽地道:“你不是失忆了,什麽都想不起来了吗?昨天你还说过我是陌生人,怎麽,现在,竟然有那个胆子相信我?” “人活在世上,总不能人人都不相信。” 青酒的话,让晋思的眼神倏地沈了沈,默默看了他半晌,才道:“……你不是相信我,你只是想为自己找一个固定相信的人,而已。” 这有什麽区别吗?青酒不明白。 (等你找到你真正可以相信的人时,只怕,我,你就不会再相信了吧?这样说来,其实青酒,并没有他所认为地那样笨啊!那,他失忆了对自己来说,究竟是一件好事还是一件坏事呢?如果非他昨日所想那样是件好事的话,那……) “我肚子饿了,呐,宫里的早餐什麽时候可以吃啊?” 不想讨论这麽沈重的话题,青酒转而问他。 “现在就可以了。走吧!吃饭去!” 晋思也不想再深想这个让他不太愉快的话题,看青酒转移了话题,也跟著转了过去。 shubao2 正文 第79章 第七章 “以後你再赏荷花的时候,可不要再那麽不小心了,这儿,就是那天你落水的地方。” 经过一个天井时,晋思叮嘱他。 “这儿就是我落水的地方?” 不……可……能吧?栏高一米,他竟然赏著赏著还掉进了水里? 他不由上前探身前倾了倾,不错,可以拦得住身体的啊!应该不会掉到里面才是啊! 脑子里忽然闪过一些碎片,他感觉好像黑暗中有一只黑手向自己压了过来,不由顿感胸闷起来,赶紧离开那荷花池。 “怎麽了?脸色好像很难看的样子。” 晋思看他脸色苍白的样,忙扶住他。 “没……没什麽,只是……好怪,这麽高,我怎麽会掉进池里的?你当时在场吗?知道到底是怎麽一回事吗?” 晋思听了他的话,神色变得微有些高深莫测起来,半晌,才摇了摇头,道:“我不在场,我来的时候,你都快沈下去了,幸好我会泅水,这才把你给救了出来。” (青酒,不是白痴,不是。) “既然这儿令你害怕,那我们就赶快离开这儿,先去吃饭吧?” 青酒点点头。 “还有一件奇怪的事,刚才,我脑里好像闪过一些片段,我看到有 我是谁第1部分阅读 欲望文 我是谁第2部分阅读 我是谁 作者:肉书屋 我是谁第2部分阅读 一只手,黑黑地,朝我压了过来,弄得我感觉好不舒服。……” 本来正在前面带路的晋思一听青酒这样一说,身形顿时止住,害得跟在他身後自言自语的青酒差点把琼鼻撞碎在他背上。 “怎麽了?” 摸了摸鼻子,青酒只觉自己被撞的鼻子酸疼得差点控制不住地掉下泪来。 “你是不是想起些什麽来了?” 一把抓住青酒的胳膊,晋思明显是微有些紧张地问。 “也不是……”本来嘛,这就没可能嘛,他可是借尸还魂耶,怎麽还会记得以前的事嘛,可是,那刚才他脑里闪过的那片段是什麽?所以,真是好奇怪啊!“只是一种感觉而已。” 真的只是一种感觉啦!他都搞不清楚刚才在脑海里闪过的那东西是感觉还是真的存留於脑中的记忆。 难道,借尸还魂的人,还能记得这个身体以前的事?也有可能哦!毕竟大脑是人家的,所以,脑里有往事记忆也很正常啊! “你要是恢复了记忆……” “什麽?我要恢复了记忆怎样?” 青酒没听清他後面的喃喃,不由追问。 “没什麽没什麽,吃饭,吃饭去吧!” ※※f※※r※※e※※e※※ “嗳,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 他现在已经是不痛不痒了,可是这个叫晋思的家夥,却仍喜欢三五不时地霸著他的床,非要跟他一起睡。 可怜兮兮的色鬼青酒,也实在找不出什麽理由不让他睡,所以也只能随他天天黏著自己,惟一的区别是:他现在已经明白,要想在这宫里好好地混下去,自己需要晋思的地方还很多,所以,他最好安分守己点别做出什麽得罪晋思的事来,除非是晋思先表示想跟他那样那样的意思来,否则,他不可以再对他有什麽色心好想,要不然的话,哼哼!他要是敢对晋思伸出魔爪,然後惹恼了晋思,那他就只能等著在古代一个人人生地不熟地慢慢混吧!所以,这样一分析後,青酒对晋思美色的那个觊觎之心,也就淡了许多。 “想问什麽?” 可以预料,肯定又是白痴级的问题。 “嗯……这後宫之中,大约有佳丽几何啊?” 打不成晋思的主意,但,身处世上美人最多的皇宫,打一打别人的主意,总还行吧? 这个青酒,竟然敢打起後宫女子的主意来,不可谓不大胆啊! 没法子,谁让他这样一个风流成性的家夥幸福地掉进了美女窝,所以,你能让他不起歪念吗? “包括宫女,大约有一万多吧!你问这个干什麽?” 他不会是想做他所想的那种事吧? “问问罢了,不干什麽。” 虽说他曾说过会相信晋思的,但,偷香窃玉这种事,也不好说出来啊,是吧! 嘿嘿,不过,听晋思说宫里约有佳丽一万多人,就差点没把他给乐坏了! 这麽多的女人,那皇帝老儿一人哪用得过来啊!肯定有不少是非常适合他需要的! “我可警告你啊!宫里的女子全是皇上的,哪怕是一个小小的宫女,她都算是皇上的,所以,她们,是碰不得的,知道吗?!” 晋思说的是声色俱厉。这家夥,不跟他态度严肃点儿,他是不会当回事的! 万一要是这家夥起了色心,想去勾引那些个深宫寂寞的宫女宫妃们,在这宫里,那肯定是藏不住秘密的,也就是说,他终有一天会以秽乱後宫的罪名给喀嚓掉,而且,以他的能力,他还没办法救下他的小命。所以,他只能警告先行。 “知道知道,我不会的。” 不会才怪!明天他就会去偷香窃玉。 “我是严肃的,为了你的小命著想,我刚才所说的事你最好想都别想,到时,要是出了事,可别说我没提醒过你。还有,你目前还处於失忆未好宫里什麽规矩都忘了的阶段,也就是说,以你目前的情况,跟刚进宫时没什麽两样,所以,这一段时间,你不要忙著到处乱逛,等你先把宫里的情况摸清楚了再四处逛也不迟,否则,万一走到了什麽不该去的地方,送掉了小命,看你找谁喊冤去。” “我都听你的就是了。” 听得出来,晋思确实是真的关心他才会如此苦口婆心的,让青酒不由微有些感动,在宫中能让他碰到如此好人,实是他的运气好。 (呃……青酒好像一幅色心大发的样子,不会给晋思惹来什麽祸事吧?某生实在替那个晋思担心啊……) 第八章 不过感动归感动,答应归答应,第二天,在晋思有事离开他的那一会儿──晋思时时刻刻都像是块牛皮糖般紧跟著他,生怕他会不安分,除非有时他有自己的私事要处理才会离开他会儿──青酒便按捺不住地溜了出去。 “後宫的美女们会住在哪里呢?” 青酒穿过一道又一道的门,宫门重重,他还真不知道她们会住哪儿,也不知道自己都到了哪儿。 不过,据他以往看过的清宫戏可知,有三个地方肯定是不能去的:乾清宫那是不能去的,那是皇帝住的地方;坤宁宫也不能去,那是皇後住的地方;还有就是慈宁宫也不能去,因为那是太後住的地方。 他虽爱美女,但,君子不夺人所好,所以这皇帝的妻子他是不感兴趣了,至於他老娘,又太老了,他也不感兴趣。 (皇帝老儿的宫妃们就不算他的妻子啦?这个,青酒没把她们归进去,他可是现代人呢,所以,只会承认一夫一妻,除此之外的,他就不承认了。) 可是,他有一点没搞清楚的是:这不是清宫戏,这是在一个他所没有听过的太平王朝,关於这个王朝的宫殿名称,他怎麽可以糊涂地套用清宫戏里的宫殿名呢?白痴! “嘿嘿,女人越来越多了!啊哦,好水哟,好弱不禁风哦!古代的女子就是不一样!这样的女人才可以满足我的强烈保护欲啊!” 青酒边流口水地看著那些个个都可以称得上是花为容颜雪作肌肤非常有古典味道的佳人们在自己眼前一行行地经过,一边咕咕哝哝著。 前面又出现一道宫门,正当青酒要进去时,这才想起另外一件重要事情来。 “不对!我现在是在古代,没有安全套,那,要是做偷香窃玉的事,岂不是会留下小青酒来?” 天啊地啊人啊!现在才想起这麽一档子事来! “当古人原来这麽麻烦!” 连泡妞都还要思前想後。 “不对,那些个宫妃们要是既然敢偷情,就肯定会有法子不会留下小青酒来!我的担心,是多余的嘛!嘿嘿,我好聪明啊!” 想通了此节,青酒继续前行。 “宝──慈──宫!建得这样富丽堂皇,肯定是个地位比较高的妃子呆的!而地位比较高的妃子,通常来说,肯定是比较得宠的妃子,而比较得宠的妃子,通常来说呢,皇上又肯定会经常去看她,那,我要进去吗?万一被经常来的皇上逮著了怎麽办?” 青酒犹豫了半天,然後把心一横,“比较得宠的妃子,肯定是比较漂亮的!我就算不去吃,看看也好啊!” 打定主意,青酒便朝那座高级宫殿走了去。 “干什麽的?” 有侍卫拦住问话了。 青酒赶紧咳嗽了下,捏著嗓子道:“我是新来的小太监。” “服饰不像啊!” “我还没换呢!” 那熊块样的侍卫犹疑地看了眉清目秀的青酒半晌儿,想来是四肢发达大脑简单之辈,没做多想,也就放青酒进去了。──他就不相信会有人敢胆大包天地在光天化日之下进宝慈宫对太後不利! (可怜的青酒,还不知道自己进去的地方是太後住的地方而兀自喜滋滋地想著自己好聪明连侍卫都骗了过去呢!) 进了内院,却听一阵悠扬的瑶琴音传来。 好好听哦! 只是音带忧愁之韵,不知所为何故。 於是青酒一看周边没人,便清了清喉咙,故做才子样,击掌而吟曰:“美人卷珠帘,深坐颦蛾眉。但见泪痕湿,不知心恨谁?” 自以为才子再世,却不知活像个纨!子弟在调戏良家妇女。 “是哪个大胆奴才敢在外面偷听哀家的琴音,还不给哀家滚进来!” 一道如黄莺般虽好听但不自觉含有威仪的声音从里面传了进来。 哀家?! 哀家自然是太後才会这样自称罗!不过,可惜的是,被现如今的许许多多影视剧中公主皇妃皇後都会自称“哀家”搅得不知所谓的青酒,却并没想到里面那个自称“哀家”的女子应该是太後,而非他所想的什麽宫妃。在他的心里,一听到如许好听的声音传来,还很悠哉游哉地整了整仪容,不怕死地进了去,并暗想著一定要给美人留下对他最好的印象来。 进了去,便见一难以用言语形容的绝代丽人在大殿之上,踞坐於瑶琴之後,抬目正冷冷地看向他。 丽人鬟发腻理,姿质纤柔,体欺皓雪之容光,脸夺芙蓉之娇豔。而且举止绝伦,不像一般的妖妃那样美豔有余,端庄不够。刚才所见过的那些个让他流口水的美女跟眼前这位丽人那是根本没法比! 青酒当下便看呆了去。 从美人的脸上,看不出年龄,是二十岁,还是三十岁呢?看不出来。 看她如花美貌吧,应该是二十出头的样子,但,那份从容举止,却又岂是二十出头的女子所能拥有的? “你是什麽人?不知道男子是不能进入後宫的吗?” 稀奇稀奇真稀奇,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竟然有人胆敢闯进她的宝慈宫来调戏於她,不是这小子活得不耐烦了,就是有恃无恐。不过,说到有恃无恐,在太後面前,还真有这一号人吗?便是当今圣上,对她,也是敬畏三分的啊! “男子?”青酒一听,赶紧吞了吞口水,先将自己的那一丝色心暂且收将起来,然後道:“那个……我嘛,不是真正的男子啦,我是太监。” 撒谎也不会脸红。 “太监?!”太後那双冷冰冰的潋滟水眸微染笑意。“哀家还从没见过比公子更能睁著眼睛说瞎话的人了!公子是西凤王朝的贵族吧?这一点,哀家是看出来了,只是,哀家想不到公子竟然敢明目张胆地在哀家面前冒充太监,怎麽,是欺哀家久处深宫孤陋寡闻,想来看哀家丢脸的是吧?” 如果不是知道他是西凤王朝的贵族,以他擅闯禁宫的行为,她早喊侍卫了! “嘎?” 青酒傻住了。 她怎麽知道他来自西凤王朝?更重要的是,她还说他是西凤王朝的贵族,这一点,可是连他自己都是不知道的啊! ──废话,你又不是真正的青酒,所以,青酒的身份来历,你当然会一无所知了! 自己不是个卑微至极的男宠吗?怎麽这会儿又成了什麽西凤王朝的贵族呢?奇怪! (是呀,青酒不是男宠麽,怎麽一个大翻身,又成了贵族!?好诡异哦……) 第九章 不过,即使青酒觉得自己不可能是什麽西凤王朝的贵族,但对太後能在第一次见到青酒时就能点破他来自西凤,仍是让他感觉很不可思议。 “你是怎麽知道我是西凤王朝的贵族的?” 青酒厚著脸皮问那太後她是从哪儿看出他是西凤王朝的贵族来著。 不过,听在太後耳里,便成了另外一种意思了。 “公子这是考哀家来了?” ──看看,还以为是青酒在考她呢! 所以当下太後纤眉微挑(有点意外嘛,竟然会有人来考她!),拨了下琴弦。 一阵悦耳的丝竹之声便霎时在大殿中渐渐散了开来,青酒还没来得及沈醉,便听那太後脆声道:“在西凤王朝,有四大贵族,分别是青、蓝、紫、赤四大家族。想必公子,定然姓青了,是吧?” 神……神了啊!这女子,太不简单了!有智慧的女子,嘿嘿,他更喜欢! ──问题是,你没多少智慧,所以,人家会不会看上你,还是个大大的问号。 “接著往下说。” “西凤王朝的图腾是凤。皇室中人,身上会佩有以黄玉镂的凤形饰物。非皇室中人,一般情况下是不得佩带凤形饰物的。而哀家刚才所说的这四大家族,由於受到格外礼遇,王朝允许他们也可以佩带凤形饰物,不过颜色,却依次是青、蓝、紫、赤。像你们青氏家族,便是以青玉镂成凤形饰物,佩带在身上。公子身上的凤形饰物虽只有一件,但,哀家不是瞎子,也还是能明白公子是西凤王朝的贵族的。” 凤形饰物? 经她提醒,青酒这才想起自己腰间,是挂有一个以青玉镂成的用来压衣衫的玉佩的,那个玉佩上面刻的图形,不正是凤凰嘛! 想不到,这小小一块玉佩,竟有如此来历! 只是,他想不明白的是:不会吧?西凤王朝对这太平王朝也太好了些,竟然将自己国家的贵族公子──而且还是最大的那个族──送到太平来当男宠,这……这也太大材小用、暴殄天物了吧? 难道是…… 似乎有个什麽念头在脑中闪了一下,但实在太快,他根本没能抓住,再加上美女在接著跟他讲话,所以青酒只得放弃追寻刚才那个念头,继续听太後往下说。 “公子,您虽然是西凤王朝的贵族,但,此处系後宫禁地,还请您马上离去,以免有损哀家名声。” 太後怕这家夥在自己的宝慈宫呆久了,会给自己惹来麻烦,於是便马上吩咐他离去。 原来,由於心情不佳,她便屏退了所有的太监宫女弹琴以排遣,所以此时,只她和这个西凤王朝的青公子独处,是以,如果这事让人传出去了,天知道会成个什麽样子!所以,她这才急著赶他走来著。 “我……” 青酒还想找点什麽借口,多和美人相处会,却听外面的太监一迭声地山呼“皇上驾到!”“皇上驾到!”。 太後一看情况不妙,心中琢磨,此时要让青酒出去只怕是有理也说不清,於是只得道:“你到哀家的寝宫躲一下,哀家设法将皇上拦在大殿上。切记,不可出声,否则,哀家的名声毁於一旦事小,公子的性命也只怕难保,明白吗?” 青酒这下是知道厉害了,按著她的吩咐,便躲进了里间。 (是啊!我这个假太监和皇上的妃子独处一室,可不能让人知道,否则到时人没偷到,反而给自己惹了一身腥那就太不划算了。唉,想想,自己还真是有够倒霉的啊,头一次采花,就有人来打扰,呜……想不到自己还会有料事如神的这一天,皇上,还真的爱到这个女人这儿来,只是,这种料事如神,他可不可以不要啊?呜…… ──可怜的青酒,还不知道外面那美女是太後来著呢!如果他知道自己公然调戏的人竟然是太後,看他吓成什麽样!) “皇儿见过母後!……”一个明显年轻的声音传进了青酒的耳朵里,让他都震惊得不能提了。 母後?!什麽意思? “皇儿一向忙於国事,怎麽会有空来看望哀家?” 由於新皇李云风还算一个勤於政事的好皇帝,所以,除了每天必须的晨昏定省以外,其余的时间,他是很少过来闲逛的,因为他没有时间嘛! 太後的回答,坐实了青酒的疑惑,也让他霎时心中呼天抢地地哀嚎起来。 原来,外面,那个让他感觉美得不能行的美女,还真的是太後来著!天啊!看看自己走的好运吧!泡妞竟然泡到太後头上去了!他有几颗大好头颅够砍啊?他的运气,怎麽就会这麽背呢?可恶!可……恶…… “皇儿听说母後这几日夜不能寐,便过来看看您是不是身体有哪儿不舒服。” 好怪哟,这皇上,怎麽著说,听声音也大概有二十多岁了,而太後怎麽看,也不像会是有足够的年龄可以当得了皇上老娘的样子呀!难不成,这皇宫还真有什麽秘方可以永葆红颜不老的?那改天他可得好好向太後大美人讨教讨教!也许有那麽一天,他要是能再回到二十一世纪的话,就可以把这些写出来,然後冠上“正宗宫廷配方”的字样给卖出去,相信仅靠这个,他就可以狠发一笔横财了!嘿嘿! ──一时忘了凶险的青酒,还能兀自做著发财的美梦。 “劳皇儿挂心,哀家没事,想来大概是天天无所事事,每天休息得够了,到了晚上才会睡不著的吧!” “这样啊!不过,皇儿倒是想是不是被褥长久没有更换,有些硬了睡著不舒服的缘故,所以,皇儿特地吩咐小三子从内务府拿了些松软的锦被软枕过来,想给母後换一换。” 太後还来不及阻止,便听那皇上接著吩咐道:“小三子,吩咐人把东西抬进来给太後更换好。” “……” 一直以遇事从容镇定著称的太後平生还从未像今天这样慌过,她一个百米冲刺──从没跑得这麽快过──挡在了小三子等人的前面,道:“不用了,我的被褥好得很,不用换了。” 天!如果说刚才在大殿上要是被人撞见了她与青公子独处一室她的清誉会毁於一旦,那现在,要是让这一群人在自己的寝宫里发现了那个给她带来了如许多麻烦事的莫名其妙陌生男子,她就根本不会再有什麽清誉可言了! 天啊!谁来救救她啊!她真的是好无辜好无辜的啊! “母後,不管是不是被褥的原因,换换试试看吧!” 轻轻将今天的行为举止变得有些怪异的太後拉至一旁,李云风便吩咐小三子将那些个装著锦被软枕的箱子抬进去。 太後被他一拉,再想拦阻,已是不及,只能眼睁睁地看著悲剧的发生。 shubao2 正文 第1012章 第十章 “咦,你是谁?站在那儿干什麽?” 首先进去的小三子自然第一眼就看见了那个叫青酒的家夥。 “我是新来的太监。……” 借口好烂哦! 太後都快晕了,看向那家夥的腰间,佩饰不知何时已被其摘下了,总算还有一点点……点心眼。 “新来的太监?” 小三子疑惑地对他扫来扫去。 而一旁的皇上李云风的表情,更是高深莫测。 “是啊是啊!他是新来的太监,今天刚刚前来报道,所以还没来得及换上内侍服饰。” 太後赶紧插话。 “小青子,你还不赶快下去好让小三子给哀家换被褥?” 没法子,一时太急,不知道该给这位青公子起个什麽名字好,太後只得直接用他的姓起了个太监名。 “小青子?太後宝慈宫最近好像没新添太监啊!” 小三子是太监大总管,别的宫的事他是不太知道啦,不过像是皇上啦太後啦宠妃啦之类的大人物其寝宫中的人手,向来都是他亲自挑选好送去的。 ──安排在太後皇上宠妃身边服侍的人,即使不是自己的亲信,至少,他也不会挑一个他所不认识的人进去啊!所以如今见了这个叫小青子的太监出现在太後的寝宫,他能不起疑惑吗? “怎麽,小三子公公,你这是在怀疑哀家所说的话吗?” 当太後就是这个好,没人敢跟她叫板。所以当下,她便面罩寒霜很有力度地冷声反诘那个太监大总管。 “不……不敢……” 小三子一哆嗦,本想解释的话还未出口,便听一旁的李云风道:“小青子,你还不下去?难道还要太後请你不成?” 青酒早已吓得快没气了。 这是第一次,他发现原来皇宫,还真不是闹著玩的,刚才的火药味,真的是很浓啊!看来自己下次要想钓美人,得小心才是,可千万不能像今天这样胡走乱闯了! “是,奴才这就下去。” 学著影视剧里的样子,青酒赶紧胡乱施了个礼,然後便赶紧一溜烟跑了。 跑回自己的住处,青酒赶紧朝四周看看,还好,没人跟踪自己,看来,自己的老窝还没暴露! “ho……ho……,好险!好险!” 好险他就被当成调戏太後的色狼给处决了!也真是的,那个李云风,干吗早不来晚不来,偏偏那个时候来?真是的! 真是没想到自己的运气竟然会好到这等地步! 有些人,在这宫里,由於地位低下,只怕一辈子也不可能见得到皇上太後,而他,竟然在第一次独自偷溜出来玩的时候,就能在宫里几万人中碰上了当今世上最大号的两个人物,真是……不知道该说是幸运还是倒霉了!如果能再回到未来的话,也许,他有必要买两张彩票试试自己的运气是不是真的就那麽好来著! 却说青酒还正在心惊胆战地庆幸著自己还好没被人拉出去砍了呢,却听身後猛地响起一声惊雷。 “好险什麽?你这是去了哪儿?!一幅做贼心虚的模样?” 把个惊魂未定的青酒当场就吓得扯著嗓子“啊!”“啊!”地狂叫了起来,根本没去注意说话的是晋思而非别人。 “你叫什麽叫?” 晋思听他又是那种很暧昧的惨叫,气急败坏地赶紧上前捂住他的嘴,不让他出声。 “我不是跟你说过,不要那样叫吗?” 天知道他什麽也没干过,今天居然有别的男宠劝他节制点,说什麽他跟青酒的事他们都知道,但也不要天天老那麽惊天动地的,就不能对青酒温柔点云云,听得他差点跟那家夥干架!而这些,全拜这个叫青酒的白痴三五不时就喜欢鬼叫所赐! 像这家夥这种德性,还好他们之间是没点什麽,那要是有点什麽,依他看,那起码会闹到全世界都知道!真是气死他了! 青酒被他紧紧捂住了嘴,好不难受,轻挣了几下没挣脱,便用上了功夫,一个“四两拨千斤”,便立马从晋思手下解脱了出来。 “你会功夫?!” 虽然青酒失忆後曾说过他会点功夫的鬼话,但今天真正看他使出来,却让晋思真正诧异了。 他原以为青酒说他会功夫只是随口说说吓唬吓唬他的,但如今看来,却是真的。 可是奇怪的是,青酒什麽时候、在哪儿学的这功夫来著? 五年的相处,时间并不短,而据他所知,青酒并不是那种深藏不露的人,所以,他会不会武功,那是他早就了解的事实,不是吗? 但,一个人,怎麽可能在失忆後,竟然会那些他本来不会的东西? 这是绝对不可能的事! 青酒,在这一刻,让他感觉,好陌生。 第十一章 他终於明白,失忆後的青酒,再也不是他所认识的那个青酒了!他也不能把以前对青酒的认识,再套在眼前这人的身上。 失忆後的青酒,已经性格大变到需要他重新认识他了! ──当然,他是不可能知道,眼前的青酒,早就不是青酒本人,而是另一人,这个,除非青酒自己说出来,否则,终其一生,他也是不可能知道的。 青酒会说出自己的来历吗? 当然不会。 他再不聪明,也知道可以利用青酒的身份,在这儿过日子啊!何必把自己变成他们眼中的陌生人? 却说青酒听晋思那种诧异的语气,这才想起,自己刚才,竟露了一手!而据他所知,以前那个青酒,是不会任何功夫的! “也就一点点皮毛啦!” 这是真的啊,他真的只会一点点皮毛的。 “你什麽时候会的功夫,我怎麽不知道?” 晋思怀疑的眼神像是警犬嗅到了海洛因的味道,胶在青酒的脸上不走。 “那个啊!是我小时候的事啦,那时父母看我身子弱,让我学点功夫强身健体来著。” 这也是真的,只不过,那是水痕小时候的事,而非青酒的。所以,晋思当然不可能相信。 “那以前怎麽没看你使过?” “呵呵!”青酒开始傻笑了,好半晌才道:“我本来是忘记了嘛,但这次一失忆,近来的事情记不得了,反而是记起了很小很小时候的事。” 这个谎撒得,还真是有够没水平。 ──青酒,还真是有够笨的喔,每次撒谎,都是这种没水平的调调。 所以,这样烂的谎,当然很难让晋思相信。 “是……吗?” 晋思的口气里,仍带有十二万分的怀疑。 “不相信拉倒。”青酒怕他再接著问一些他难以招架的问题,赶紧转移话头,问道:“你刚才躲在我房里吓我做什麽?” 一问完他就後悔了,这不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嘛!果然…… “哼!”晋思这才想起该问的事被他刚才一搅活没问出来,於是便接著恶狠狠地盯著他问道:“你给我老实交待,刚才才转眼那麽一会儿功夫,你就溜到哪儿去了?还弄得一幅慌里慌张的样子!是不是又弄出了什麽烂摊子?!” 这个青酒,专会捣乱,他看都看不住。他不知道人家是为了他好才看住他,免得他在宫里惹了什麽麻烦小命不保,还以为他太专制,成天想背著他偷溜出去鬼混,真是一块朽木! “哪有?你自己也说了,才转眼那麽一会儿功夫,我能弄什麽烂摊子?” 青酒虽说得冠冕堂皇,但凭最近一段时间这小子喜欢闯祸的经验,晋思仍是不信。 “你现在不跟我说实话,等哪一天有人找上门来了,你可别指望我会救你!” 这家夥,也就是有事的时候才会对他乖乖巧巧的,平常,就只知道跟他对著干。你叫他往东,他就非得去看看西边到底有什麽让他不能去;你叫他往西吧?他又非得跑到东边去瞅瞅,比以前的青酒,更操他的心。 ※※f※※r※※e※※e※※ “怎麽,小三子,有心事?” 他的太监大总管在一旁拧眉皱脸的,他这个做皇上的,虽然用不著关心关心一个奴才在想什麽,但显然的是,今天情况特殊,还是得关心一下。 “没……没心事。” 少说多做多看,是当好一个奴才最基本的准则,不是吗? 特别是有些事,没搞清楚更是不能乱说! “今天那个小青子……”李云风看了一眼因自己提到小青子而神色有丝变化的小三子,接著道:“你从没见过?” “是的。奴才从没见过。” 这个,他是敢肯定的。 就是来了新太监,他多多少少也会跟他们照照面做到心中有个底啊!但今天那个叫小青子的,很显然的是,他是压根儿从未见过,要不然,肯定是会有印象的。 “朕倒跟你相反,感觉他有点面熟,好像……曾在哪儿见过他。只是,朕也敢肯定的是,他肯定不会是太监。” 那人身上毫无卑下奴才该有的神色,反而有一种很浓重的……也许这个词不恰当,但是,该死的,他就是能感觉得出来,那个叫小青子的所谓太监身上,是有一股似乎该叫做睥睨一切的气息,似乎,他就从未对谁卑躬屈膝过!这种感觉很强烈,强烈到他当时立马就断定,这个叫小青子的家夥,绝对不会是像他和太後所说的那样,是个太监。 那麽,如果他不是太监,而又在太後的房中,然後,太後竟然还为他帮腔,那,这个人的身份,就更加可疑了! 或许他不该那样想太後,毕竟,从小到大,太後待己如亲子,给了幼年丧母的他该有的母爱,但,确确实实,那人,鬼鬼祟祟地躲在太後的寝宫里,除了会是太後藏在宫里的情郎外,已别无另外更好的解释了! “你那是什麽表情?太後是那样的人吗?这种事,不许乱传,知道吗?要是让朕知道宫里有不该有的谣言,朕拿你是问。” 看小三子一脸和自己有同样猜测的表情,李云风赶紧声色俱厉地吩咐。 这种事,不仅事关皇室尊严,更重要的是,他不想有人因此而玷污太後的贤淑名声。 “奴才明白,奴才明白。” 小三子吓得赶紧跪在地上磕头如捣蒜。 老天,自己这是怎麽了,竟然敢当著皇上的面,想那些不该想的。不过,皇上也太霸道了点就是了,他自己想就可以,他这个做奴才的,就不许想。不过话又说回来,谁让他是奴才呢? 看著皇上的神色缓和了些,小三子小心翼翼地问:“皇上刚才提到您曾见过那个叫小青子的,那您记得是在哪儿见过他的吗?” “这个,朕就想不起来了。” 李云风皱眉想了会,实在是难以从记忆的海洋里将这个人的信息搜到。 他哪里还能想得到他是在五年前登基时,在青酒被人从西凤王朝送来时,他曾见过他一面呢? 五年的时间,太长太长,长到当然可以忘记曾有过一面之缘的那人的长相。 第十二章 青酒当然不是那种一遇到挫折就叫停的人,对於猎豔这种事,无论是以前,还是现在,他都照样兴致勃勃。 “太後就太後,那麽年轻漂亮,我一点也不反胃,干吗不再接著追?即使是不追,看看总还可以吧?也许看著看著,哪一天就会有那个机会了呢?” 他敢如此胆大包天还要往前去不是没有原因的,真正的原因便是:太後那天弹的曲子,太过哀伤,哀伤到让他感觉太後也许是会需要一个像他这样知情识趣的人为她排遣排遣心里的烦忧的。 所以,一待确定那天的事确实没留半点後遗症,而晋思又没看在身边的时候,青酒再次溜进了宝慈宫。 这一次,太後还是在弹琴,弹的曲子虽不一样了,但,一样的,是那调里深沈的忧愁,深沈到让他差点当场把持不住地上前抱住了她,告诉她如果有什麽事,他愿意帮她分担。 “你怎麽又来了?你到底是什麽人?怎麽会一直在宫里呢?” 太後的问题像是连珠炮,让他应接不暇。 “你别管我是谁,也别管我为什麽会一直在宫里,我来,只是因为想来,就来了。” 青酒说了一堆深情款款的废话。 虽是废话,却很有用。 青酒泡妞的色胆虽然大,但倒没胆大妄为到把自己的身份给暴露出去,这样一来,万一有个闪失,也好给自己留条後路嘛。 或许是宫里实在太过无聊,或许是一直高高在上以致没有一个可以像青酒这样平平静静跟她说话的人,太後,竟然还真的没喊人赶他走,而是轻问:“那次,你那个诗,是怎麽说的?” “诗?什麽诗?” 沈浸在太後美貌里的青酒压根儿没注意太後在说些个什麽,只是抓到了太後一两个语词。 “就是你上次吟过的,惟一的一首诗啊!” “哦!那个啊!是这样说的:美人卷珠帘,深坐颦蛾眉。但见泪痕湿,不知心恨谁?小青子当时听太後的曲子很哀婉,才吟这首诗的。” “但见泪痕湿,不知心恨谁?心……恨……谁?” 太後将那诗反复低吟了几遍,轻笑道:“是首好诗。青公子的才气,想必是西凤第一吧?” “不……不是……” 晕菜,被美人一夸,青酒本来想说那是李白做的,但又怕因此而减低了自己给美人带来的好形象,再加上这个李白,在这个太平王朝,只怕也没人听过,他只好隐而不说。 不过,这样一来,就感觉自己有些心虚罢了。 ──这算不算剽窃啊?李白会不会从地底下跳起来跟他干架!? “太後,您的琴音好美,在下可否有那个荣幸能再聆听一次呢?” 青酒怕太後要跟他来个以文会友之类的鬼东东,赶紧将话题岔开。 ──古人不都喜欢玩这类东东的嘛! 另外呢,他想,如能再听听她那忧愁的琴音,或许在琴音的感染下,太後会跟自己更亲近一些呢?女人,不都是在最脆弱的时候,最容易接受别人的吗? 太後也怕自己跟这个青公子说的太多,停了琴音,外面侍候的人会以为自己今天已经不再弹琴而跑进来侍候她,到时看见青酒就不太好了。虽然她知道这小鬼肯定又跟外面的人说他是太监,但,万一将来别人知道了他的身份,知他三番五次进过自己的寝宫,而且自己这里面还静悄悄的一片,天知道到时别人会怎样揣测自己跟这个小鬼在里面干了什麽。 所以当下便接著丁丁冬冬地弹将起来。 不多久,太後果然是复又沈入那忧愁似海深的曲子里而眉尖微蹙了。 “这样的绝代佳人,是终於让我知道什麽叫‘两弯似蹙非蹙罥烟眉,一双似喜非喜含情目。态生两靥之愁,娇袭一身之病。闲静时如姣花照水,行动处似弱柳扶风。心较比干多一窍,病如西子胜三分。’了。” 青酒边喃喃,边不由自主地上前,悄悄伸出手来,轻轻覆上了太後的眉间,想替她抚平那抹忧愁。 太後正弹得入神,丝毫没料到、更是没想过这青酒会上前来对她动手动脚,待她缓过神来时,青酒的手已经抚上了她的眉间。 一刹那,琴音戛然而停,里面的两人,也都呆住了地你瞪著我我瞪著你,半晌没说出话来,青酒更是连手都忘了从太後的眉间收回。 说句非常非常实在的话,青酒是根本没想过跟一个古人这麽快就发展到碰碰触触的,因为他知道古人比较保守,自己若是太唐突,只怕会招对方讨厌。 但,刚才那一刹那,他完全被太後那如春水般无尽的轻愁招惹得不由自主地伸出了手去,是以当下,等他明白过来时,连他自己都呆愣住了。 更让人呆住的还在後头。 正在殿上的两人半晌没说话,彼此行注目礼的时候,却听殿下传来一声轻咳,吓得两人赶紧迅速正襟危坐地看向来人。 只见,在离他们不到十米处,正立著太平王朝的君王,咱们的皇帝陛下,李云风,只是此时,看向青酒的眼神,显得异常得犀利而冰寒,让他不由自主地哆罗罗打了个寒颤。 呜……完了!闯祸了!而且,只怕连晋思都救不了他了! 天可怜见,他可是什麽都没干过啊!只是有色心没行动啊!但是,在这个古代,只怕便是像刚才那样轻轻的一种碰触,都要算是男女授受亲亲了吧?天啊!谁能来救救他啊? 可恶!为什麽两次来宝慈宫,都会被这个叫李云风的逮到呢? shubao2 正文 第1315章 第十三章 “皇……皇上,您怎麽有空过来……” 太後,可怜的太後,说话都不利索了。心里暗想自己这次真是被这个臭小鬼彻彻底底地给害死了。 自己怎麽就那麽衰啊?只不过是想找个人聊聊天,也聊出祸害来了。这宫里的日子,还真是没法过了。 “母後,皇儿有些事,想跟这位小青子‘公公’谈谈,可以吗?” 刻意强调的“公公”两字,让殿上两人俱各心里一跳,太後快速看了青酒一眼,然後只得点点头。 ──她还能怎麽样?难不成拒绝?要真那样,才真是不清不白了呢!现在,她也只能寄希望於青酒能够顺利过得了皇上那一关了。只是,看那小鬼一幅傻乎乎的样子,她也知道希望是渺茫的。 老天保佑,但愿李云风不会为了维护她的名声,而真的把这位青公子变成了小青子。 ──依她对李云风的了解,把青酒阉了以维护自己的清白这种事,他是真的能做得出来的! 青酒见太後同意让自己跟李云风走,心下那个哀嚎,就不用提了。 慢得像蜗牛般,跟在李云风的身後,穿过一重重宫门,来到一个极为雄伟的殿前,青酒偷偷抬眼看了看上方──要是真的在这儿呜呼哀哉了,也好知道自己是在什麽地方做了在外人眼中敢轻薄太後的风流鬼啊!──却见匾上雕著三个张扬跋扈的大字:“皇极殿”。 以前,青酒满以为帝王住的地方应该叫乾清宫,但现在他知道了,在这个太平王朝,皇上住的地方,是叫皇极殿。所以,此时一看匾额,明白是到了李云风的地盘了。 到得殿上,李云风在那张极大极大的椅子上坐定。 ──天知道把张椅子弄得像张床似的有什麽好,难道皇上就非得用最大的东西啊?马蚤包! 当然,这些感慨,青酒当然只能在心里面想想,说他是不敢说的。 他不说话,沈默是金,不代表李云风就也不说啊! 李云风把那个叫小青子的家夥从头到脚像是用x光般扫描了好几遍後,这才开口道:“你胆子不小嘛,敢调戏太後?!” 我是谁第2部分阅读 欲望文 我是谁第3部分阅读 我是谁 作者:肉书屋 我是谁第3部分阅读 “哪有。我是太後的奴才,刚才那是给她老人家擦擦汗罢了。我一个太监,能怎麽样太後啊!……” 话音未完,自己便一个天旋地转,落入了那家夥的怀里,这还好一点,更重要的是,自己身上最脆弱的东西更是紧紧握在了人家的手里。 “还敢说自己是太监吗?信不信朕可以马上实现你想当太监的愿望?嗯?” 李云风轻轻一捏,青酒只疼得差点没哭出来。 深吸了口气,青酒求道:“皇上饶命!” “实话实说,你叫什麽名字,怎麽会混迹在宫里?” 青酒不想把自己的底牌翻给他,正准备想想该怎麽撒谎呢,却觉身下一紧,是那个没人道的李云风又掐紧了自己的好兄弟,於是只得咬咬牙道:“我叫青酒……” “怎麽会在宫里?” “谁让陛下您贵人多忘事啊!我是五年前,由西凤王朝进贡给你当男宠的嘛!” 得!是什麽都倒出来了!不是他不想撒谎,只是时间太紧迫,他还没想到该怎麽撒谎,所以,只能全招了。 ──这下,是真的全完了! “西凤王朝?哦……原来是这样!你是朕的男宠!我说呢,怎麽宫里无缘无故就多个男人出来了!” 李云风这才搞明白青酒的身份来著。 难怪他先前会觉得他有点眼熟了,原来,是自己的男宠来著!那自己,应该在五年前,男宠们刚来时,见过他一面吧! 原来,自从那次撞见青酒在太後宫中後,李云风只要有空便去暗中注意那个宝慈宫,而且是亲自来关注这件事的,原因无他,他怕派人去盯万一坐实太後真的有什麽不清不白的地方会有损太後的清誉,而由他自己来,就可以减少不必要的麻烦。 他没想到的是,这个叫青酒的家夥还真的有这麽大个胆子敢再次去宝慈宫偷香窃玉,这还真不是普通的色胆包天啊! 李云风的话自是让青酒心底起了一阵嘀咕。 什麽叫无缘无故多出个男人来了?太监就不算男人了啊?虽然是少了点东西,但,说到底,基本上他们还应该归属在男人这一列啊! 不过,这时候,青酒自是没空管李云风不把太监当男人看的事,因为这会儿功夫,他可是性命攸关的时候呢,所以他只能可怜兮兮地求道:“皇上,您高抬贵手,行不?您捏得我好疼。” 他没料到这李云风竟然功夫不低,他根本没法像在晋思那儿那样轻轻松松脱离他的掌控,眼下的他,被那家夥扣在怀里扣得死死的,根本是连动都动不了,想来,这李云风,也是个练家子。 李云风看那色鬼是真的疼得不轻,想来也得到了应有惩罚,而看太後刚才那样坦然地让自己提走青酒,想来跟这个小鬼之间还应该是清清白白的,所以,既然这样,此事就不用、也不宜大张旗鼓地处理了,只能在私底下给他一点教训,毕竟攸关太後的声誉嘛! 可是,要怎麽教训才好呢? 视线下移,对上那小鬼乌木般黑瞳,心中顿时有了主意。 於是,手劲放松,改为轻揉,揉得青酒是寒毛直竖。 “好吧!朕就不难为你了,高抬贵手就是。”还没等得青酒要谢恩,他已快速从青酒的衣摆处伸进手去,更贴身地在他的身体上来回摩挲,接著道:“既然你是朕的男宠,朕今晚就临幸你,让你变成名副其实的男宠吧!” 这个青酒,他应该是从未碰过的,否则,绝不会在上次见时,连一丝儿印象也没有,只是有点面熟而已。 青酒一听李云风的话,顿时呆了。 事情……怎麽会朝这个方向发展?! 第十四章 “如果我不同意你碰我,如何?” 青酒问的是胆战心惊,没法子,这小子亲眼看到他竟然敢公然调戏他老娘,自己有把柄在他手上,不怕都不行啊! “如果你不同意,那就是抗旨,你要知道,抗旨,可是要治罪的!” 李云风说的是似笑非笑,似假还真的,看得青酒的心一下子提得更加地高了。 “抗旨,要治什麽罪?砍头吗?” “砍头?嗯……可以考虑,不过,朕现在还不想那麽做,眼下首先要做的,恐怕是得先把你给阉了,这样,有利於保护太後的名声。” 李云风再次紧了紧青酒的好兄弟,从身下传来的那一阵难受让青酒只觉颈上都在凉嗖嗖地冒著凉气。 “阉……阉了我?!” 青酒感觉自己的声带好像是在发颤音。 要是砍头的话,他也许还要有胆气点,毕竟是眨眼功夫疼痛就过去了嘛,但……阉了他!也亏这李云风能想得出来,居然想这样残害他!真是……报应啊! 难不成是他以前采花采的太多了,现在要来个现时报,变成太监,然後让他看著女人只能流口水不能碰? 不过,话又说回来,这个阴险狡诈(在青酒的心里面,李云风的形象还远比阴险狡诈要恶劣上一百倍,简直跟狗屎差不多,因为,他从没见过哪个皇上──电视上演的那一种──会像自己眼前这位这般没风度,做事这样下三滥)的李云风实在是有够不人道的,竟然打他那儿的主意,要把他那儿……连“根”拔起,他能不害怕吗?他敢打赌,自己肯定是受不了那种疼痛的。 看青酒被自己那一吓而变得脸色发白的样子,李云风不由想笑,这个胆小鬼,想来经此一吓,他是不敢再打太後的主意了吧? (那可不一定,色胆包天这句话,没听过吗?皇帝陛下!) 想想都可恶,这小子还真是有够胆的,竟然敢去调戏太後!他即位以来,不,应该说是自太平开国以来,也没见过会有此等色胆的家夥!所以,他不好好教训一下这个异类怎麽行! “只要你把朕侍候得好了,朕可以不那麽做。” “怎麽不是直接砍头,而是砍……那儿啊?” 青酒哭丧著脸问。 能不哭丧著脸吗?砍头不过碗大个疤,一下子就过去了。但是砍那儿不同啊!被砍了以後,可是要痛好长时间的!然後自己还会变成男不男女不女的样子,更可怜的是,他从此以後是再也喜欢不了佳人了,所以,他能不害怕吗? “我舍不得砍你的头啊……” 李云风一脸的疼惜样,活像他有多心疼似的,既然这样,还会想出那麽有创意的处罚他的方法?真是个心口不一的伪君子,披著羊皮的狼! “真要这样交换啊?” 形势所逼,虽然青酒十分地明白自己做0号也将是十大酷刑,但,要让他当太监,那还不如让他死了拉倒! “当然!” 李云风的口气是强硬而不容置疑的,听得青酒寒毛直竖,知道今晚自己是逃不了了。 “那好……好吧!” 咬咬牙,青酒勉强同意了,比起变成那些让他觉得恶心的太监,这些小痛,他挺一挺也就过去了。 ──不是他歧视太监,而是太监所表现出来的那种阴不阴阳不阳的样子然後还不能再爱女人的事实让他觉得实在受不了。 看李云风一听自己同意就压了过来的身形,青酒赶紧举手招架:“慢,慢!” “怎麽?你又反悔了?” 挑了挑眉,李云风颇觉好笑,宫里的别人,不论是男还是女,一旦听到可以被自己临幸,哪个不是喜上眉梢的?哪会像这个叫青酒的这样? “不……不是。” 青酒不敢看那李云风瞧著自己像是要把自己马上便生吞活剥的眼神,紧张得吞了吞口水。 还真从没被一个男人这样瞧过呢!以前的自己高大俊美,所以,被女孩子含蓄的目光追随的时候比较多,至於男人,而且还用这样恐怖的眼神盯著他看,还真是从未有过,所以,他当然会有一种胆战心惊的感觉。 “有什麽软膏之类的东西吗?” 青酒力图镇定地把自己要问的话,问了出来。 “没有,你要那个干什麽?” 李云风颇为好奇。 都箭在弦上了,这小子竟然还能东问西问? 李云风的好奇让青酒只觉一阵眩晕,敢情这家夥连软膏是干什麽用的都搞不清楚,看来自己这个猎物今晚是得做好被狼撕碎的准备了! ,想想也应该知道,一般做皇帝的人,谁会顾忌床伴痛不痛这种事啊?还好他是未来人,虽然不是圈里人,但,总算也认得一些圈里朋友,所以他还是知道这男人与男人做时,受的一方不太好过的,所以他现在找软膏,想想也知道是为了干什麽! “那……有精油吗?” 青酒有气无力地问他。 “也没有。” 李云风蹙了蹙眉,不知道这个小鬼到底想干什麽。 虽不明白青酒问东问西是为了什麽,但李云风却知道自己讨厌那种让他感觉自己什麽也不知道的感觉。 所以当下不再管青酒的东问西问,直接将那小鬼抓进自己的怀里,就要将唇印上那小鬼的,却见那小鬼马上便像是见了鬼似的尖声喝道:“慢著!……” “嗯?!” 他李云风自从十三岁初尝情事以来,还就属今晚的情况高嘲迭起,被他临幸的那个人,竟然会再三再四地推拒他! “你……还在想著太後?!” 李云风面如秋後冷霜,声音冽如三冬寒风。 “不……不是。” 这样的李云风,霸气立现,让本来便是一介小人物的青酒,不由瑟缩了下,虽然他以前为当红模特儿时也曾张扬跋扈,但,在李云风这种帝王霸气面前,他还是很丢脸地气焰全蔫了,只能嗫嚅地给了李云风一个他喜欢听的答案。 第十五章 不过,虽说嘴里回李云风说他不在想著太後,但,好不容易碰到一个自己喜欢的类型,他在心里当然还是会想的。反正他心里在想著什麽李云风总不可能知得道吧?哼! “那你在推拒个什麽?!” “那个……那个……” 能跟李云风说他想让他先给他来点润滑然後再来上他吗?当然不能,那差不多就相当於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就他想来,到时,只怕从没想过还要先润滑的李云风一听自己的额外要求,一翻脸对自己更粗暴那就惨了,所以,当下青酒只得放低身段,软软求道:“我们去後面的温泉浴池做,好吧?想想看,在水里做,多刺激!” 听说皇上、太後、皇後所居的宫里,都在寝宫後面,设了个温泉浴池,所以此时的青酒一看找不到可以用来润滑的东西,就只好想著勉勉强强用水吧!呜呜,他还真是从没跟男人做过啊!好怕好怕的说! “刺激?!你……喜欢在水里做?” 猜不透青酒在想什麽的李云风还真的发了慈悲,听从了他的要求,将他抱到了後面宽大的温泉浴池里。 (我倒要看看你到底想搞什麽鬼!) 两人一阵麻利的宽衣解带後,便马上清洁溜溜地滑进了水里。 接吻,爱抚,进入主题…… “啊……啊啊啊!” 像是被人给强犦了的惨叫声倏地在不小的温泉浴池里掀起,差一点就将李云风的耳膜给震破了。 “你叫什麽叫!我还什麽都没做呢!” 实在是受不了青酒的高分贝尖叫声,李云风只得将本来正准备分开他臀丘的手撤开了去,并将那小鬼拉离自己一尺远,以拯救自己的耳朵。 “嘿嘿,嘿嘿,抱歉,抱歉,我太紧张了,所以,胃有点抽筋,抽筋啊,别介意,别介意,你接著来,接著来……” 青酒赶紧低眉顺眼地道著歉。 什麽狗屁胃抽筋,压根儿是他太紧张了,根本没注意到李云风还没做,还以为李云风已经开始了呢! 青酒既然说了接著来,李云风当然不可能放过他。不过,同时,那一夜,在其後,自然还是像开始那样,李云风对这个青酒的临幸,不可能十分顺顺畅畅地做完,在其间,还是被青酒叫停了无数次。 到後来,青酒固然是因为第一次而被李云风整得筋疲力尽,李云风也首次在床笫之间被床伴搞得是头昏脑胀,而且还发誓,以後,他是再也不会去临幸那个叫青酒的家夥了!天知道,由於他的搞怪,他竟然会在第二天,自他登基以来,第一次,震动群臣地没去早朝! ──他累得在第二天爬不起来,天知道这对像他这样自诩为明君的人来说是一件多麽严重的事!所以,你说说,他还有那个破心情再去临幸那个该死的小鬼吗? “你!”好不容易睡足了,却见那小鬼竟然还睡得那麽熟,不由冒火地推了推他,道:“出去!” 他向来是不会留宿嫔妃的,男宠当然就更不会留了,一般的人,哪个不是在被临幸後就自发离去的,谁敢呆到第二天早上,除非那家夥是活得不耐烦了。 “干吗?!我好累!” 挥手拍掉李云风马蚤扰的手,青酒翻了个身,面朝他,接著睡。 摸了摸被青酒不小的手劲打疼的手背,李云风简直是不敢置信,竟然会有男宠这麽嚣张,敢打他!而且还是在他的地盘! “你给朕起来!” 不再去推他,直接去拎他的耳朵──青酒身上光溜溜的,没有衣领可抓,所以,李云风这才只得去拎他的耳朵。 “喂喂喂!你有毛病啊!大清早的,不好好睡觉,又开始虐待我了,我到底是哪儿冒犯圣上您了?你以为我这耳朵是假的啊?拧著不疼还是怎麽的?” 实在是受不了李云风的马蚤扰,青酒不得已只得撑起身子问那家夥。 “谁准你可以睡在朕的床上的?不知道在被临幸後该回自己住的地方吗?” “不知道。” 这样回答好像没什麽力道,青酒便又加上一句:“太平王朝的哪一条律法有这种规定的?” “没有。”李云风不知青酒为什麽要问这个,所以回答得有些莫名其妙。 “那不就得了吗?我睡在这儿,不犯法就行。” 青酒心安理得地再次窝进被窝里。 下一刻,自是又被那个气得快吐血的李云风给揪了出来。 “又怎麽了?” 这还有没有一点人权了?他可不可以向官府状告这家夥扰人清梦啊? 看著青酒那一幅吊尔郎当的样子就不舒坦的李云风冷凝著声音道:“你是没犯法,不过,朕是皇帝,朕说的话是金口玉言,这金口玉言你知道是什麽意思吧?所以你现在,马上,给朕出去!” 他就不相信了,竟然还有人敢在他的地盘上跟他叫板! shubao2 正文 第1618章 第十六章 “干什麽,这样看著朕,朕脸上有什麽吗?” 看青酒刚才听了自己的话後便一直以怪异的眼神盯著自己看,李云风不由在两人对视半晌後首先出语。 可恶,碰上这样一号不按理出牌的家夥,根本猜不到他心里是在想些个什麽!原因很简单,因为这家夥想的全不是正常人会想的!所以他哪能猜得到啊! “什麽金口玉言啊!你直接说你是强词夺理不就得了吗?” “你竟然说朕强词夺理?!信不信朕马上就要了你的命?” 李云风接著内脏大出血。 “昨晚咱们不是才做过交易,咱们俩做了以後,你不是就不再杀我了吗?想说话不算数啊?” 为了这个交易,他现在可是连翻个身都觉得好难受呢! “昨晚的交易是为你调戏太後的事,今天你顶撞朕是又要算一件事!……” 李云风的分析还没说完便被不耐烦的青酒用手势打断了。 “行了,行了,不用说了,怎麽说,都是你有理,我没理,因为那理是你自个儿订的,再这样说下去,也没什麽好说的了,我走就是了!” 捡起地上的衣服,青酒穿得是呲牙咧嘴的。 “你看看,你看看,我都被你整成什麽样了,连衣服我都穿不好了!你还有良心没有,连床都不肯让我睡到身体好再走!” 本来还满腔怒火的李云风,一看青酒那个样,不知怎的,心头那火气,竟忽然间消失了泰半。 这人,虽然缺点太多,不过,宫里,还真从没见过比他更真性情的了。 说句实在话,还从来没有人敢像他这样无拘无束地跟他说著话,就好像,他并不是帝王,而是跟他一样的平常人似的。 这样的人,让他觉得很有意思;这种被当成平常人的感觉,更是让他感觉很……新鲜。 “记著,以後,不要再去宝慈宫了,知道不知道?你要是敢再去,每去一次,我就这样再惩罚你一次!” 李云风看他实在穿不进去,不由上前,边帮他穿了上去,边轻声叮嘱。 调戏太後的事,一旦传了出去,这小鬼的小命保不住那是肯定的了,更重要的是,还会让皇室蒙羞,让太後无法面对天下人。 不过,这话,李云风自然是白说了。越是得不到的东西,就越想得到。这一句先圣明言,可是对青酒影响极深的,所以,越是不能靠近太後,青酒反而就会越想靠近,这样说来,这青酒,以後是有够晋思操心的了。 所以此时此刻的青酒,一边乖乖地让李云风给自己穿衣服,一边也同样很乖地答应著:“知道啦!” 不过,心里想著的却是,不去宝慈宫就不去宝慈宫,他就不相信太後不会出宝慈宫,一辈子呆在宫里,不出来转转。只要会出来转转,他当然还是有机会的。 “很疼我让轿子送你回去?” 李云风看他下地走得像个僵尸般,不由心软地出语。 心软,当然不会出现在他李云风的字典里,只是,在此时此刻,他,是真的感觉到了,自己,在一刹那,怜惜之情,泛滥成灾。 “省了吧你,我可不想什麽便宜都没沾到,还搞著好像我有多神气似的,徒惹别人的嫉妒。” 人都疼成这样了,再把惨象弄得更夸张点岂不更好,以便回去可以让晋思那小子多照顾照顾自己啊!所以,他才不要什麽轿子送呢!嘿嘿! 在大殿上来回走了几圈,确认行动自如多了,青酒便仍还有些僵硬地向大殿外走去。 “青酒!……” “怎麽?皇上还有什麽要吩咐的?” 听见李云风在叫他,青酒停住,转身有点困难,他只得扶住自己身边不远处的殿中柱子,转过身来,看向那个不知何时也下了地正立在床边的人。 那人欲言又止的,犹犹疑疑了半晌,这才挥了挥手,道:“没什麽了,你回去好好休息吧!” 其实便是连李云风自己,也不知道他叫住青酒到底想说个什麽,只是,看著那个步履蹒跚的身影在自己眼前一点一点消失时,一种没来由的热气冲上胸口,让他不由自主地出言叫住他。 ──好像,很怕眼前这人,会永永远远地消失似的! 好怪的想法!青酒是他的男宠,怎麽可能会消失?他当然是会永永远远地住在栖鸾院里,只要自己什麽时候想召他了,他自会出现在自己眼前,怎麽可能会消失?!他还真是有够胡思乱想的了! 第十七章 昨天有事忙了一天,到晚上了,也没顾得上到白痴青酒那儿去看看他,所以今儿个一早上,晋思爬起来的第一件事,便是准备去看看青酒。 唉,没法子,那家夥就是这样一个让人放心不下的白痴,他平常要不是有事,定会分分秒秒都盯著他,不让他有闯祸的可能。 谁知,这门一开,自己的脚还没踏出去呢,便见外面有一团黑影扑进了自己的怀里,待及他缓过神来,看清怀里那东西便是自己要找的青酒时,那家夥已经抱著他号啕大哭了起来,晋思一看不对劲,赶紧将他半拖半抱地带了进来,想好好地问清楚这家夥在自己昨天离开的那会儿功夫又给他出什麽状况了。 “怎麽了?你这又是怎麽了?一个大男人,哭成这个样子,像话吗?” 晋思皱眉。 能让一个男人哭成这样,那看来昨晚发生的事,不小啊!天啊!你保佑保佑他没闯出什麽要命的祸事来吧!他只是一个无权又无势的小男宠,在这後宫里,谁都比他大,这要是青酒闯出了什麽大麻烦来,他要怎麽去救他哟! “我……我被皇上……” 他现在是男人,被李云风那样那样了,该用个什麽词形容得好啊? “你被皇上怎麽了?” 天啊地啊!你怎麽就不显显灵呢?我晋思可是一天到晚地求你们不要让这个白痴惹到什麽大麻烦的啊,怎麽这会儿功夫,一惹,竟然就惹上了宫里最大的麻烦了呢?真是天要亡他啊! “我被皇上……强犦了!呜呜……” 虽然说强犦这种词,按道理来讲应该是用来形容女孩子遭遇这种事的,但,他青酒还确实想不出什麽更好的词来形容昨晚的事,所以只好将就将就用上了。 “强犦?!” 晋思顿时感觉眼前一黑,天地都暗了下来。 接著,便对青酒一阵拳打脚踢起来。 “你这个混蛋!你这个白痴!我叫你不要到处乱跑,你怎麽就不听我的话?活该!” “别打了!别打了!我昨晚才被强犦过,身体很疼啦!” 青酒被晋思那一阵暴怒吓呆了,他从没想过晋思会生这麽大的气,他还以为,晋思听自己这麽可怜兮兮地哭诉,应该马上就会轻声细语地过来安慰自己呢,哪晓得会被他打啊!这种反应,可完全出乎他的意料之外啊! 或许是青酒说他身体很疼的话让晋思有所心软,也或许是已经打痛快了,是以当下晋思便停下了对他的暴揍,而是一把将他抓到自己的眼前来,怒吼:“你该死的好好地跟我说说你是怎麽碰上了皇上的!” “我……” 嗯……刚才晋思那麽生气,看来最好不要跟他说自己是去太後那儿想偷香窃玉然後才会被李云风逮到的这种经过,否则,只怕又要遭到他的狠批,於是青酒只得可怜兮兮地道:“我去御花园散步,碰上的。” ──不善撒谎的青酒再次扯了个很烂很烂的谎来搪塞那个像毒蛇般死死盯著他的晋思。 “真是这样吗?” 晋思大表狐疑。 “嗯……” 还没心虚地答应完呢,人便马上被晋思提了起来。 ──真是有够倒霉的,以前吧,他的个头那可是有一八五的,现在可好,这个青酒,长得像个矮冬瓜,连一七○都不到,比这个叫晋思的小鬼还要矮上一截,弄得这个晋思每次只要一生气,都能像个巨人般把他像是小鸡似的给拎起来,你说他有够丢脸不有够丢脸? “你敢跟我撒谎?!你去逛个御花园,皇上即使见到了,他又怎麽可能无缘无故地,就会强犦你?!你以为,皇上後宫比你漂亮的男宠宫妃少吗?至少有一千个!听到没?一千个!他会看上你,才怪!” 晋思在青酒的耳边一阵狂轰烂炸过後,颇感嗓子有些嘶哑了,於是,只得控制住怒气,放低声音问手中那个不被骂一顿就不会老实的家夥:“你给我老老实实交待,到底皇上是为了个什麽才会那样对你!你要是不说实话,那就给我滚出去!” 晋思也不是省油的灯,才不信他编的粗糙谎话哩! 青酒被晋思一凶,果然老实了,於是便将他跟李云风之间矛盾的原由,一五一十地倒将出来。 如他预料中的,晋思一听他竟然敢去宝慈宫调戏太後,再也没心情管那青酒身体疼不疼的问题,当下对他马上便毫不留情地又一阵拳打脚踢。 “你这个混蛋!竟然敢调戏太後!还有,人家一个太後,已经七老八十的是个老女人了,有什麽地方能把你迷得七晕八素的,宫里那麽多漂亮的女人你不喜欢,你喜欢个老女人做什麽?你有恋母情结啊你?”顿了顿,气不打一处来地接著道:“就是我,也要比她强啊!” 第十八章 “说句实在话,”青酒在晋思打累了停下来的那工夫,实事求是地辩道:“你跟她,还真的没法比,她一点都不老,是我见过的,最有气质、最有内涵、最漂亮的女生。” 像有太後那种气质那种韵味那种极致古典美的女子,以他阅人无数的过往经历来说,还真是头一次见到,也正是因为这种新鲜感,才会让他心痒难耐地再次跑到宝慈宫,然後更是好死不死地被那个李云风逮到了。 “最有气质?最有内涵?最漂亮?”晋思听他一连用上了三个最,气得快吐血了。“最最……最你个大头鬼!你是八辈子没见过女人还是怎麽的?竟然连太後的主意也敢打?被皇上强犦?那是你活该!我都想强犦你了!!” “不会吧晋思?你刚才还说宫里比我漂亮的起码有一千号人,那,照理说,你该强犦那一千号人去啊!怎麽想到要强犦我?你看看,这就是你跟李云风相像的地方了,都是大脑里出了点问题。” 青酒那个白痴在晋思已经气到快吐血的这当儿,还很不怕死地质疑晋思说的话,当下自然免不了被晋思又像发怒的小野猫般一阵张牙舞爪的痛扁。 “还李云风?该叫皇上你懂不懂啊?连皇上的名讳你都敢乱叫,小心有一天你是怎麽死的都不知道!” 晋思对他实在是头疼,自己怎麽会将这样一个包袱揽在身上呢?他干吗要这样累死累活地照顾他啊!值得吗?真是! “是是是,这不是因为在你跟前吗?在别人跟前,我才不会那麽不小心呢!” 青酒赶紧吐吐舌道歉。 他知道晋思对自己的关心,这个宫里,谁真心对他好,他还是能很明白的。 “你知道我不是别人就好!让我看看你伤得怎麽样。” 或许是青酒那率真而无伪的信任在这个宫里实在是找不到第二个了,照顾这个包袱,也许,还是值得的。 “不用不用,没伤得怎麽样,我多休息休息就好了。” 开玩笑,那种地方,让晋思看,他会乐意才怪! “你真的不想让我看看你的伤?” 晋思也能明白青酒的想法,所以说出的话也没带多少强制的意味。 “真的不用。不过,你给我弄点伤药,还有,再弄点水来,我好好地洗个澡倒是真的。” “那你等著。” 晋思让他在软榻上先躺著,他准备去弄东西。 走了几步,却又停了下来,转头恶狠狠地吩咐道:“这次,可不要再到处乱跑了,知道吗?要不然,哼哼!我有你的好看!” “知道。我会乖乖在这儿等你的。” 青酒答应的好不乖顺一个,也就是在这种闯祸过後,他才会乖那麽一会儿! 晋思无力地想,他对他,已经是实在没辙了。 还没出得门去,却见门外闪进一人来,却是青云。 “青云?有事吗?” “你上次说你想了解了解太平的野史,我就托人到国史馆给你弄了一本《太平野史》来著,你看看,有没有用?” 说著话的工夫,已是从袖口里掏出厚厚的一本书来,递给了晋思。 “有用有用,真是太谢谢你了,青云。” 翻了翻,好像内容还挺全,是以晋思当下便高兴地向青云道著谢。 像他们这种低贱的男宠,特别是他们这一群根本不得宠的男宠,要想跟那些自诩清高的臣子们打交道,借点东西,实在不是件容易的事,所以,晋思对青云的感谢,实是全心全意。 青云,为了替自己弄到这样一本书,一定费了不少心吧? “不用跟我这麽客气。”朝後看了看,不由诧异道:“青酒怎麽了?” 居然大清早的就一幅衣衫不整的样子──其实那是刚才被晋思一阵暴打弄乱的,本来青酒回来时的穿戴还算整齐的──躺在晋思的榻上?联想近日在栖鸾院的传言,青云的眼神浮上了一层暧昧。 不会是晋思给弄的吧? “哦!没什麽,没什麽!” 能跟他说青酒被皇上强犦了吗?当然不能,否则,还不像自己一样,想刨根究底地把皇上为什麽会强犦青酒这种白痴的前因後果弄个一清二楚,那到时候,还不就把青酒调戏太後的事给传得沸沸扬扬? 当然,他不会在乎太後的什麽清誉问题,但他在乎青酒啊!把青酒调戏太後的事传得沸沸扬扬只会让青酒给别人留下一个致命的把柄。 虽说现在青酒没什麽地方值得别人好整的,但万一有那麽一天有人需要整他,还不会就这个事而大做文章?所以,晋思这才含糊其词地什麽都没说。 可是,他这种什麽都不说的态度,当然会坐实青云暧昧的想法,於是,青云便带著那种暧昧的神色,匆匆离了去,想来,定是以为他晋思对那个白痴怎麽怎麽了!可恶!真是有够可恶的!他明明是什麽也没做的人,现在,只怕全宫里,都知道这青酒,是自己的人了!可恶! 再次恶狠狠地朝後面瞪了瞪,直瞪得那个白痴缩了缩脖子,晋思这才悻悻然地甩门而去。 ──总有一天,他要让他来个名符其实! shubao2 正文 第1921章 第十九章 经过了被李云风强上的那一件事後,青酒这次是真的老实了起来,不过,老实了几天是老实了几天,但,对太後,他可并未完全死心,他是想著等这件事过去一段时间了,自己有机会再去宝慈宫外等太後去。 ──他一直打的要追求太後的算盘可从没丢开过,只是现在时机还不对所以他没出动而已。 虽说他是答应了李云风不再去宝慈宫,但在宝慈宫外等太後,总不算违旨吧? 哼!他水痕,什麽时候,对一件事这麽容易就放弃了?如果放弃真是那麽简单的一件事的话,他当初也不会混成最红的模特了! 你不让我碰太後,我偏要碰,看你能把我怎麽著! ──能怎麽著,还不就是小命一条嘛!反正在这个古代,他也就是干干净净的一个人,没什麽九族的负担(他当然不会承认西凤王朝那个真正青酒的家人是自己的亲人,所以,那些人的安危他当然也就不会在意)。为了美人丢了性命,也好过在这宫里无聊空寂地过完一天又一天强!与其百无聊赖地活著,还不如轰轰烈烈地死著!弄不好一死,他还能再回到二十一世纪呢! 你看看,这样的青酒,便是十个晋思,只怕也照顾不好他哟! “哎哟,糟糕,肚子疼,要上厕所!” 真是有够讨厌的,才将晚饭弄回来,还没吃呢,竟然想去上厕所。 青酒无法,只得丢下饭,匆匆忙忙连门也顾不上拢就出了去。 等他好不容易一身轻松地回来准备开饭的时候,却发现不知从哪儿冒出来的一只黑猫早就先他一步地在享用他的晚餐了! “天杀的!被你这麽一糟蹋,这饭,我还能吃吗?!是哪个该死的家夥在宫里养这畜牲的?真是气死我了!” 逮到那只猫,他正要暴揍,却发现情况不对了起来。 那猫,在他手里,剧烈地挣扎著,嘶叫著,要不是他小心,那利爪早将他的手抓成一道道血痕了。 他只得将它扔到地上,那猫挣扎著想要起来逃跑,却没跑动,只是不停地在挣扎著,喵喵地惨叫著,不到片刻,便停止了抽动,僵在了那儿。 “不会吧?我这麽轻轻一丢,你就死了?” 青酒不信那个邪,将那黑猫拎起来,想看个究竟。 “啊!” 才拾起来,便被他恐惧万分地丢开了。 不能怪他的胆战心惊样,任何人乍见那只黑猫的惨状,只怕反应都不会比青酒好到那儿去。 那猫是死了,不过,那双琥珀色的眼睛仍是恐怖地带著浓烈痛楚状地瞪得老大,而它的眼里、耳里、鼻里、嘴里,俱冒出了一缕缕的黑血来。 这种恐怖的样子,能让青酒不吓得叫出声来并忙不迭地丢开了去吗? 而猫的惨状,还并不完全是青酒受吓的主要原因,他会感到恐惧的最大原因是他刹那间明白了一个事实:那猫,并不是被他摔死了,而是,被人下了一种可以让它七窍流血而死的剧毒! 难怪他能那麽轻易就抓到它了!他以前是养过猫的,知道猫如果碰到陌生人,是不可能那麽容易就会让别人逮住它的,原来,它是被下毒了,跑不动了的缘故! “是我的饭菜有毒吗?” 猫是在吃了自己的饭菜才死的,所以,青酒不能不把自己眼前的饭菜视为最大嫌疑。 一想到有这个可能,桌上那些个看起来十分诱人的美味,便霎时让青酒恶寒了起来,仿佛在自己眼前的,再不是什麽可口的饭菜,而是一柄柄血淋淋的尖刀,正要向自己刺来。 “是谁要我死呢?我没得罪谁啊!是谁呢?” 青酒蹲了下来,闭目仔仔细细地想著自己身边的人。 “没有谁跟我有矛盾啊!到底是哪个要我死呢?” 一只手,猛地推了过来,然後,他就…… “是谁?!是谁在背後推我?让我掉进了荷花池?” 刚才,脑中再次闪过一个再清晰不过的片段:他,应该说是以前的青酒,正在荷花池边想探手摘花时,有人,从他的身後,推了他一下,让他掉进了荷花池里! 这次的片段,再不是上一次那样的模模糊糊,而是十分的清晰,清晰到让他明白,自己的脑中,是还留存有青酒过往记忆的。 “原来,那人,不是想让我死,而是想让青酒死,那,以前那个青酒,在这个宫里,又有哪个仇家呢?” 这个,他当然不知道了。 幸好的是,晋思来了,他,倒是可以问问他了! 第二十章 “喂,你一个人蹲在地上,对著一只猫,在那儿唧唧咕咕个什麽?发神经啊?” 晋思没看清地上猫的惨状,是以仍是一如既往的口气。 “晋思,你来得正好,你快告诉我,在我失忆之前,在这个宫里,我树过哪些敌人。” 青酒从地上一个猛地站了起来,揪住晋思的衣袖就惶惶恐恐地问。 要真是有一天会为太後而死,他不觉得那有什麽,但,他不想让自己死得不明不白!因为那样也太不值得了! “干吗啊?这麽急切的样子。”他都被他那种神经兮兮的模样吓了一跳。 “你先别问这个,回答我就是了。” “没有啊!你一个不起眼的小人物,谁会跟你过不去?” 晋思好笑地回答。 “那你看看这个。” 他从地上把那只血淋淋的猫举了起来,吓得晋思赶紧一把把它扔了老远。 “怎麽回事?” “就是你看到的那麽一回事。本来死的,应该是我,可惜我刚才从厕所回来有点晚,让那只猫把这饭给吃了,然後,死的,就是它了。” “你怎麽断定会是这饭有问题?” 晋思喘著大气问。 好险好险,这个白痴好险就跟自己天人永隔了!一想到这家夥差点就跟这只猫一样惨死,他胸腔里的空气就给吓没了,哪里喘得过气来? “不信我们可以试试。” 他记得古代的银物是可以试毒的吧?於是,便从晋思的头上,将那只微镶有一点银角的发簪给取了下来,在那汤里试了试,抽出来时,如他所料的,变了颜色。 同时变了颜色的,还有晋思的脸。 不到片刻,晋思便劈头盖脸地又给他来了一顿拳打脚踢。 “你这个白痴,总有一天会像这只猫一样……”想是怕说了这话不吉利,晋思没再接著往下说,转而接著骂道:“你出去不知道要带上门吗?还有,干吗不忍一忍吃了再去厕所?你这个白痴,我都要被你吓死了,呜……” 打著打著,晋思便抱著他哭了。 这,是他第一次看晋思哭泣。 晋思一直都是那麽地骄傲自负与不可一世,从来不会有像今天这样惶恐与哭泣的时候,可是,为了他,却将这些他最不屑於表现出来的情绪,全都表现出来了。 这样的晋思,让青酒感觉,在这个宫里,终究,还是有丝温暖的。 在这之前,他以一个现代人对宫廷的了解,是深深明白在皇宫里,除了阴谋与暗杀,那是毫无人情的。 “还有,上次在荷花池,我确实,是被人推下去的,不是我不小心掉进去的。” “你记起以前的事了?” 晋思有丝紧张地问。 “记起了一点点,确切地说,只是记起了在荷花池被人推下水的那一 我是谁第3部分阅读 欲望文 我是谁第4部分阅读 我是谁 作者:肉书屋 我是谁第4部分阅读 段。” “那……你记起来是谁推你进水的吗?” “那人站在我背後,在池边想伸手摘荷花,身子斜出了栏杆,那人就轻而易举地将我推进去了,但,因为他是站在我的身後,所以我没看清他是谁。” “我说你是个白痴你还不信!自己怎麽死的,都不知道,真是……” 晋思都不知道该说他什麽好了,复又接著问道:“你真的没记起点别的来?” “没……”青酒这才注意到晋思的神色有些不对劲,不由问道:“怎麽,有什麽不对吗?” “没……没什麽。” 晋思不是那种喜欢撒谎的人,因为他是那麽地自负,根本不屑於做撒谎这种事,所以,他一撒谎,便会很不自然。 刚才,晋思的回答,青酒明白,他是撒了谎了。 究竟过去发生了什麽,让晋思得跟他撒谎呢? 青酒明白,晋思,很关心自己的记忆有没有恢复,但,那种关心,并不是希望他早日康复,恢复记忆,反而让他有一种很深的很奇怪的感觉:这个晋思,似乎,并不愿自己记起往事来! 可是,这是根本不可能的事啊!晋思是那样地关心他,不应该是最希望自己尽早康复的人吗?那为什麽,他会有这样奇怪的感觉呢?为什麽呢? 於是,一刹那间,眼前的晋思,便让他顿感神秘与陌生了起来。 第二十一章 晋思正想说带他去御膳房再去吃点晚饭时,却见门外传来太监惯有的那种尖细尖细的声音:“青酒公子,皇上有请。” 来人,正是李云风身边的太监大总管小三子公公。 “皇上有请?皇上找我有什麽事吗?” 青酒你这问话不是废话吗?皇上找你会有个什麽事?除了想再上你,难不成是想找你商讨国家大事啊? 一边的晋思边暗叹他的迟钝,边恨恨地咒著那个色鬼皇帝。 有後宫佳丽一万多,美豔男宠上百个不去找,偏偏要来找这个无色无貌又无气质还无德的青酒!真是活见鬼了!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你晋思不也差不多吗?所以,嘿嘿,别大哥笑二哥了! “青酒公子去了就知道了。” 小三子本著优秀太监该有的准则,对不该多说的,一律不会再多吐一个字。 青酒看问不出个名堂来,只得跟晋思打了个招呼,便跟那小三子去了那个皇极殿。 “喂!皇上,你是皇上,是金口玉言的对吧?我青酒可是很老实地遵守著我们的约定,没再去宝慈宫了,干吗,你又想找我什麽碴?” 还好没早一点去宝慈宫,要不然,现下,都不能质问得这麽理直气壮了!青酒不由感到万分庆幸地想著。 “你是朕的男宠,朕想临幸自己的男宠,不行吗?” 原来,自从那次过後,他是又去宝慈宫盯了几次梢,发现那个该死的青酒还真的很老实地没再去过,按理说,他是不应该再找他的麻烦了,再者,临幸那个青酒,也是一件很累人的事,他也没打算再去把那个青酒找过来。 但,人就是有那个怪毛病,这个青酒,跟宫里别的人,还就是不一样,此後,他见了别人那一幅对自己恭恭敬敬的样子,就愈来愈想再见一次青酒,跟他那样直率无讳地说说话也好。 帝王,乐於尝鲜,这又不是什麽新奇事。 青酒听李云风那样直截了当地说出他的目的,没辙了。 “行,你说什麽都行,你是皇上嘛!当然可以想怎麽样就怎麽样了!哪有我表达自己立场的份!”没等李云风愠怒地想发言,青酒紧接著道:“我还没吃晚饭呢!我可不可以先吃了晚饭再做?” 他现在肚子好饿呢! “朕等不及了,想现在就要你,你给朕过来!” 本来,他今晚是没打算去临幸他的,只是想见见他而已,但,被青酒那种好像视他为卑鄙小人的眼神一激,他就改变主意了。 什麽态度嘛!他是那种蛮不讲理的人吗?他可是以做一个圣明天子为自己的目标耶!所以所有的行为,那可都是十分自律的,也让他一直以来都得到了众臣子的赞赏,什麽时候,被人用这样轻视的眼神看过?所以,青酒那样看他,看得他能不火大吗? “得得得,你爱怎样就怎样,那你快点做,做完了我好回去!” 青酒厌恶的神色溢於言表。 “你回去?你上次不是赖著不走的吗?怎麽这次变乖了?” 李云风刻意忽略他的眼神,试著与他和平共处。 “你不是不让吗?你不让我遵从就是了!谁想赖著不走了?谁稀罕呆在你这皇极殿?那还不是上次我不知道规矩再加上身体不舒服吗?让你记到现在,你还是不是皇上了?度量那麽小!” 不知道怎麽的,他就是跟这个李云风不对盘,或许是因为从他第一次见到他到现在,李云风一直都是那一脸高深莫测的样子让他觉得讨厌吧!──装什麽酷啊!他这人吧,以前也就这性格,要是讨厌谁啊,管他是谁,便是天皇老子他都不怕,也敢摆个臭脸色给他看。 他的话,成功地再次激怒了李云风,让他再也没那个好气度想跟这个叫青酒的好好相处了。 “好啊!你想回去是吧?朕今天还偏不让你回去了!” 李云风当然不会说什麽虚假恐吓的话,他可是会说到做到的,所以这次,他没按青酒的提议去後面水里做,而是直接将他按在了床上,并且不再去管青酒有个反应只管自己的兴致,凶猛地做了一场又一场。 青酒到後来知道这李云风是绝对不会再顾及自己的感受了,也明白上次那还不叫强犦,这次,这才叫强犦哩! 所以他开始鬼叫了一阵想让李云风轻点在没得到回应後,便不再出一言,只是死命地咬著下唇承受了。 他青酒,并不是那种孬种,在他会叫的时候,那表明,还没到他的底线,当他不再叫而一声不吭时,那才是到了他的底线:在最关键的时刻,他是不会示弱的!他绝对绝对不会让别人瞧扁他以为他是个软骨头的! 等到一切结束的时候,除了身後的伤,唇上的伤,另外,受伤的还有,李云风的锦被。青酒,活活将那床结实的锦被,撕烂了。 “干吗?一动不动的,想吓唬人啊?” 看青酒趴在那儿像个死尸,李云风推了推他,嘲笑。 没有声音传过来。 李云风再次推了推他。 还是没动静。 李云风微有些急了,看了看那人身上的瘀痕,有几处,已经渗出了血丝。 “看来刚才做得太过火了,不会把他弄死了吧?” 想到这一节的李云风心中微凛,赶紧翻过那人,却见那人妃唇早已不知在何时,已被咬碎! shubao2 正文 第2224章 第二十二章 李云风微有些颤抖地伸手试了试那人的鼻息,还好,呼吸还算正常,总算还活著,不过,尽管得知青酒不致被他凌虐致死,但看著青酒身上的累累伤痕,李云风心里的悔恨,仍如排山倒海般,袭了上来。 他没想过要如此去伤害一个人,终他十年来的床事经历,也从未如此伤害过一个床伴,更何况是他,他一直想心平气和与之交谈的人! 他正想去找点什麽药膏帮他涂涂伤口时,却见那人,已一个翻身,转过身去,背朝了自己。 这下,他明白,青酒,并未昏过去,只是,不想跟自己说话而已。 “我就那麽讨厌,讨厌到你连话都不想跟我说了吗?” 那人没吭声。 也没转过背来。 李云风怒了。 “你还有力气跟我对著干嘛!我看我是不是做得不够多,是不是应该一直做到你没力气为止。……” 他这话,真的真的只是恐吓他而已,但,他身侧的青酒,已经趴在了床上,撑开了双腿。那意思他明白,是让他接著做的意思。 他气得直想发晕。 他从没见过一个人敢如此无声地反抗他。 如果不是因为长久被国家大事逼得遇事还能稍微有些理智的话,他是真的如他所愿,再一次如了他的愿了! 但是,他明白,青酒,是真的不能再接著承受他的怒气了。 他懒得理他,像是要跟那地板过不去似的踩著重重的步伐,进了温泉浴池。 好好地洗了一个澡後,心里的怒意稍微好了点,只是,那种对青酒没辙的挫败感,却终於是後知後觉地袭上了心来。 ──想来,只要是跟青酒相处过的人,都会有这种感受的吧?无论是以前在现代还是如今在古代,很少有人能对青酒有辙。 他是那一种软硬都不吃只顾我行我素的家夥,你想想看,一个不怕死而又喜欢我行我素的家夥,你能拿他怎麽样? “唉!……我还真是自己找罪受,以前那样的日子,不是挺好的吗?非要找这个明知会给我气受的家夥来受气,我这又是何苦来哉,简直是有点莫名其妙!对,以後不要再见他就是了。” 李云风在心里打定了主意,这才捞起热毛巾,出了来。 帮青酒好好地擦了擦身子後,李云风没再拿“你现在怎麽还不走啊?”之类的话去刺激他,明白自己要是敢再刺激他,只怕,这个家夥,肯定会挣扎著站起来,爬也要爬回去的。 现在,他已经不再认为青酒是一个胆小鬼了。事实证明,他有时的求饶,只是装装腔而已。等真的遇上事了,他的骨头比石头还硬! 替他盖上了那床破被子,李云风看他闭目不理人的样,还是有些恼意。 他都帮他擦了身子,这样的事,他什麽时候做过?今天,他这样低声下气地对他,他还是那幅臭样子,著实可恶! “我倒要看看你是不是真的没反应!” 李云风暗暗琢磨著,将那家夥强势地搂进了怀里。 他满以为那家夥会挣扎,但,那人根本是连动都没动,他搂就搂了,他一点反应也没有,这样在预料之外的反应,让李云风握紧了拳,差点没掐死怀里这个闷葫芦。 “我就不信这个邪!” 李云风放开了他,下了地,跑到一边的床头柜里东找找西找找,终是让他找到了一块玉佩来。 拿著玉佩,再次回到床上,将那东西塞进了青酒的怀里,道:“这个玉佩给你!” 有时,临幸了宫妃男宠後,如果他心情不错,也会赏给他们一些东西的,当然,那些赏赐一般来说都不含什麽目的,纯粹是为赏赐而赏赐,但,这次赏给青酒,於他来说,却明显带有讨好的性质在,他想通过自己的赏赐,让青酒不再那样冷漠地对待自己,不过,很显然的是,他对能不能达到这个目的那是根本不抱什麽希望的,毕竟,自己刚才那样温柔细心地待他,他都懒得理自己,没道理会仅仅因为自己赏了他件东西他就会生出个反应来。 但是,青酒的反应,向来都不是自己所能预料的,他原以为定不会有任何反应的青酒,在摸到那块玉佩後,却倏地睁开了眼来,并举起了那东西仔细地看了起来,甚至,他还能发现他有一丝淡淡的喜悦之情跳跃在眼角眉梢。 这个,是他始料未及的。他从没想过,玉佩能打得动这个青酒! 这个青酒所有的反应,他完全无法明白,也无法掌握,他甚至搞不清,为什麽他会那麽喜欢那块玉佩! 照理说,他是西凤王朝四大家族出身的,见过的宝贝已是不少,这块玉佩再怎麽珍贵,他也不可能会觉得有什麽稀奇的才是!他倒觉得,自己对他的温柔体贴才是应该让他有所反应的不是吗?他的很多宫妃、男宠,不都是在他稍微对他们有些柔情蜜意时就尾巴翘起来了,然後变得对宫中别的人耀武扬威起来的吗? 那,为什麽这个青酒的反应就是不一样呢? 第二十三章 “那是和阗玉雕的,你喜欢吗?” 李云风现在来不及去想青酒的反应,只想抓住这个机会多了解了解青酒。 青酒拿著那块玉,像是拿著一块绝世的宝贝,微点了点头,甚至还坐了起来问他:“你真的要把它送给我吗?” “嗯!真的是把它送给你。” 李云风边小心翼翼边认真地回答他,猜测著他葫芦里在卖什麽药。 “那……你以後不会把它再收回去了?” 青酒好像是不放心地问。 “不会。你以为我是小孩吗?给了人东西哪有再收回的道理?” 李云风颇觉好笑,自己就这样不值得信任啊? “那它就完完全全地归我处置了?我可以爱怎麽处置它就怎麽处置它,对吧?” 一定得把归属权的问题弄得极清楚才行! “嗯哼!现在,你就是它的主人了,你是可以爱怎麽处置它就怎麽处置它。” 他保证。 “那……你知道它大概能值多少钱吗?” 青酒问了一个让李云风顿生满头雾水不知其所谓的问题。 “这个……” 青酒的问题也太奇怪了吧?一般的宫妃男宠接受礼物时谁会问这些有的没的的事啊?不是赶紧叩头谢恩吗?不过,他还是老老实实地回答了他的问题。 “朕很少出宫,不知道外面的市价,不过,这个东西是外国进贡给我国的,它应该能值不少的钱。” “啊!贡品啊!那肯定能值不少钱!” 青酒这次不是淡淡的笑意了,而是笑得眼睛都弯了起来,变成了一弯上弦月。 “你……你不会是想把它变卖了吧?” 李云风吃惊地猜测著他的想法。 “哪能呢?不会啦!” 青酒一脸的傻笑。 现在是不会,将来就不一定了。不过,他才不会跟李云风说这些呢! “我要走了!” 青酒挣扎地爬了起来,像个僵尸般慢腾腾地穿上了衣服,然後,在李云风不明白他干吗穿衣服的讶异目光中,说出了这四个字。 “走?现在还是深夜啊!你身体又不舒服,睡到明天早上再走就是了!” ──从未对任何一个人,他李云风会关心体贴至此的,连他自己都被自己刚才的话所感动了。嘿嘿,至圣明君这个词,用在他身上,还真是贴切万分啊!他微有些自鸣得意地想著。 不过,青酒显然是不买他的账,穿好了衣服,下得地来,边试著活动活动边回道:“不用了,我现在精神百倍,身体好得很,用不著等到明天早上了。” 有了这块价值连城的美玉作保障,他现在可是有动力了。 “你是不是肚子饿了,想吃东西,所以要走?那不打紧,我叫人给你弄点吃的过来。” 想起先前他说没吃晚饭的事,李云风猜道。 “不用,我以前饿惯了,饿个一餐两餐的,也没什麽。” 他以前做模特时,有时为了工作,又岂止饿一餐两餐啊! “我只是现在身体好了,想回去罢了。” 什麽叫做以前饿惯了啊?谁会让他饿啊?虽然他“以前”是一个不受宠的男宠,但太平王朝对这些从外国进贡来的男宠,那还是礼遇有加的啊!那他怎麽可能会经常挨饿呢?这家夥,都在乱说个什麽啊? 但是,他已经没时间想这些有的没的的问题了,因为青酒,已经活动够了,便姿势怪异地迈著两个腿、慢慢地出了宫。 而他,根本都没反应过来,只能眼睁睁地看著那微瘸的身影一步步地消失在自己的眼前,空留给他满脑子的疑问──不仅仅是刚才他为什麽会说他饿惯了的疑问,还有别的如他为什麽会那麽喜欢那块玉佩等等许许多多的疑问,而这些疑问,只怕,得花上他许多的工夫去弄清楚! 第二十四章 “晋思!晋思!” 青酒在晋思的门外只鬼叫了两声,便见那晋思将门打开了,然後一把将他拽了进去。 “你……你被那个昏君折磨成了这个样?”看那青酒脸色苍白薄唇咬碎的样,晋思震惊得无以复加。“李云风以前不是这样啊!咱们这些男宠也有人被临幸过,我也没见他们伤成这样啊?” “那还不是我倒霉嘛!再说了,那家夥对我那又不叫临幸,是想整我嘛!所以会受伤那也是情理之中的事啊!” 青酒想咧嘴笑笑,但是唇上的伤口一扯动就疼,他只得尽量减小笑的幅度,看得晋思心下一阵恻然。 “你是想先吃点东西,还是想先上药?” 晋思寻思著也许上药比较紧要一点,於是便准备去给他拿药──上次他替青酒弄来的伤药还没用完,正搁在抽屉里呢! “别慌,我既不想吃东西,也不急著上药,我给你看一样东西。那可真是一件宝贝呢!” 说完,便从怀里掏出了那块玉佩来。 “怎麽样,是个好东西吧?” 晋思接过来看了看,嗯,是整块和阗玉雕的,看来是个值钱的家夥。 “哪儿来的?”晋思对这青酒的品德那还是很抱怀疑的态度的,所以当下便严肃地问:“你不会是趁著那个李云风一个不注意,从皇极殿偷来的吧?” “哪能呢?我又不是不知道他那是老虎的屁股摸不得。” “你知道就好。” “这是他给我的。” “他给你的?” 晋思微蹙著眉反问。 “是啊!他给我的!”不理晋思沈思的表情,青酒接著问道:“晋思,你对这些东西应该比我懂得多吧?那你说说,这东西在外面大概能值个什麽价?” “大概能值个上千两银子吧!” 皇宫的贡品跟平常的玉佩那是不能同日而语的,再者说了,这玉,确实是上上品。 “上千两银子?!” 这个天文数字让青酒不由瞪大了眼,毕竟他在这古代也呆了一段时间了,对古代银子的值钱程度那还是有相当了解的,所以他想著这麽小小一块玉佩再怎麽是贡品能值个几十两也就算顶了天了,没想到竟能值到上千两银子!看来,就这一件家夥,都够他们吃好长一段时间的了!於是,心中本来就有打算的青酒这时更是热络地将他的计划讲了出来。 “晋思,我都想好了,等到下次要是李云风还要找我去的话,我就跟他说好,要是临幸我一次的话,就得送我一件值钱的东西,这样,咱们以後老了会被逐出宫的时候,就有钱过後半辈子了,你说是不是啊?” “你要跟他做交易?” 晋思神色冷凝。 青酒愿意跟自己在一起过完下半辈子他是有那麽一丝开心的,但一想到他想用身体换这些东西,他就怎麽也开心不起来了。 “这不叫交易!如果我不要的话,弄不好身体就是让李云风那个虐待狂白用了,所以,我这是不要白不要,干吗啊!吃了苦头,还一点报酬都没有啊?这种亏本生意,我可不做。所以,让他送东西给我,那叫顺势而为,懂不?” 晋思听了他的话,神色柔和了些。 “你……不会喜欢上他吧?” “帮帮忙好不好?我又不是傻瓜,怎麽会喜欢上强犦我的家夥呢?再者说了,即使他不是强犦我的人,我也不可能喜欢上他的。” “为什麽啊?” 平常的人,谁不想得到皇上的宠幸,成为枝头上的凤凰啊?青酒不想,可不就奇了怪吗? “晋思,你是那麽聪明的一个人,这麽简单的道理你还不明白啊?皇帝耶?皇帝是什麽东西你还不清楚啊?一个人要是喜欢上一个皇帝,那不是找罪受吗?我这就不说他不会专一地只喜欢一个人这种问题了,从古到今,就没哪个皇帝是只有一个伴侣的情况。也不说什麽伴君如伴虎这种大道理。我就专说说这个李云风好了!据我观察,他是那一种工作大於情感的人,也就是说,在他的心目中,国事才是最重大的,至於後宫嘛,我想,对於他来说,只怕我们这些男宠和宫妃最大的作用也不过就是泄欲和繁衍子嗣吧!他对情感的事,不像是那种有多大兴趣的人。你说我说的可对?” 晋思微点了点头,算是同意了他的想法,也确实,李云风确是像青酒所分析的那种人,不过…… “其实啊,就前两条,我就判了他死刑了!我根本不可能喜欢上做皇帝的人的,我可不想成天活在跟别人争宠以及小心翼翼侍候帝王的恶劣环境中。” 抛了抛那玉佩,并将之递给了晋思,道:“这是我们以後的生活费,交由你保管,好吧?我这人粗心大意的,我怕我会把它弄丢掉,到时找不到那可就麻烦了。好了,我先来吃点糕点充充饥,吃饭还是到明儿个早上才吃拉倒了。” 看那青酒将摆在桌上的蝴蝶卷子一个个往嘴里塞,晋思轻问:“那……要是李云风到时只喜欢你一个,而且,对你也坦诚以对,你跟他相处用不著小心翼翼,你,会喜欢上他吗?” 青酒斜了他一眼,笑道:“那是根本不可能的事。” “我说的是假如,假如他对你是那样呢?” 青酒半天没说话,只顾吃他的蝴蝶卷子。 “怎麽样?动摇了,是吗?” 晋思冷哼了声。 青酒看了看晋思那一幅冷淡的样子就有气,於是便拍拍手将那些个沾在手上的碎屑弄掉了,然後凑过来,在他耳边低声道:“那我就实话跟你说吧!即使那样我也不可能喜欢上他,因为,我现在已经有喜欢的人了!” “谁?!” 晋思微微一震,问。 不会是……他已经记起他以前所喜欢的……那个人了吧?如果是……那他……情何以堪? “你说还会有谁?你忘了我是因为什麽原因被李云风那样那样了?” 青酒白了他一眼,钻进了他的床上。 “你指的是……太後?” 原来……他还是没记起以前的事来。真是……万幸。嘿!嘿…… “废话,不是她还会是谁?我是怕你骂我,所以我刚才才不想跟你说的,其实吧,我一直以来,都没忘了她……” 昨晚一宿,青酒是被那李云风折腾得够累的了,所以才上床不到几分锺,就悠悠睡了过去。 是啊!他的这个问题不是白痴问题麽?青酒是怎麽被李云风发现的,还不是因为他去调戏太後嘛! 他,只顾著忌妒那个可以跟他缠绵的李云风去了,却忘了“目前”的青酒心里最最真实的想法,真是可怜复可笑。 不过,也许,像自己这样的可怜人,马上就又要再多一个了。 看了看手中的玉佩,晋思半是酸涩半是嘲弄地想著。 shubao2 正文 第2527章 第二十五章 青酒说他喜欢太後,那自然不可能是无心之语。 在好好休息了三天,全身上下再次精神抖擞之後,他便开始实行他以前就一直准备实行的盯梢计划了。 从第四天头上,他便开始在宝慈宫外,傻傻地等起那个太後来。 虽说李云风破坏了他们的约定,又上了他一次,照理说既然是他先违约的,自己要是再去宝慈宫,想来他也不好说自己什麽了,但,联想到如果明里去宝慈宫会极有可能被那个像是个间谍般的李云风逮到,他还是实行这个暗里的盯梢计划。 一连三天都毫无任何收获,不死心的青酒还是接著去盯梢。 这天,终於出现了点状况。 “奇怪了,宝慈宫里的宫人,这几天我也差不多全都面熟了,怎麽这会儿,还有个说面生不面生,说面熟不面熟的宫女呢?这是谁啊?” 青酒仔细看了看那名宫娥,这才认出来,原来,这个脸上涂了点什麽颜料变得有些黄不再像本来那样水灵灵的宫女,正是自己要等的那个人,当今太後! 乖乖隆的冬!太後竟然乔装改扮,变成小宫女,这是为了什麽? “据我聪明的大脑分析,看来,这宫里,将有一个大秘密要被我这个最了不起的青酒发现了。所谓秘密知道得越多,死得越快,那,我要不要再接著跟踪她呢?” 青酒拿不定主意,眼看著太後的身影就要消失在自己眼前了,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青酒壮了壮胆子,蹑手蹑脚地跟了上去。 “不管了,好奇心毒死猫,但是,有秘密知不道,那才难过呢!我先知道了再说!” 看看,这样的青酒,也难怪晋思会成天操碎了心了! “乖乖,一直朝皇门走,看来还要出宫啊!” 果然,那太後穿过了皇门,还真的出了宫去。 “站住!” “怎麽了?不许出去啊?” 青酒也想跟上,却被侍卫大哥拦下来了。 “废话!当然是不许出去了!” “那刚才那个宫女小妹妹为什麽可以出去?” 青酒朝太後远去的背影呶了呶嘴,问。 “人家是太後宫里派出来采买的,有出宫腰牌,当然可以出得宫去了!” “原来是这样啊!” 青酒知道了。 赶紧打道回府,直奔晋思那儿。 “晋思,晋思,你快告诉我,你能弄得到出宫的腰牌吗?” “出宫的腰牌?干吗?你想出宫玩啊?” “是啊!” “你少来!宫里我都管不住你,这要是到了宫外,天知道你会闯些什麽祸出来。” 晋思压根儿懒得理他。 “我不会闯祸的,求你了,你就给我弄一块吧?” “我弄不到!” “你弄得到,我知道的。” “你怎麽就那麽肯定我能弄得到出宫的腰牌?” “那是当然了!我觉得,你是无所不能的。” “去!少捧我,捧我也不可能给你弄的。” “那我去找青云给我弄。” 青酒不怀好意地道。 “你威胁我?” 晋思拎著他的领子凶神恶煞地问。 “没有,我只是急切地想得到一枚可以随时出宫的腰牌罢了。” 青酒笑得好不狡诈。 “你就是算准了我怕你到处找人要这东西所以便来威胁我,是不是?你这个白痴,什麽时候变得这麽坏了?” 晋思气急败坏。 “我才没有变坏呢!谁让你不给我弄?” “给你!给你!”从抽屉里拿出一块腰牌来,晋思扔给了他。 “咦?想不到这东西你本人就有一块啊?” “谁说我有的?我这也是朋友给的,人家是为了让我出宫方便才给我的,像我们这种男宠,怎麽可能配备有出宫腰牌!白痴。” “看来你那朋友对你蛮不错的嘛!连这种好东西也替你弄,改明儿,介绍我认识认识啊!”朋友不用嫌少嘛! “少做你的青天白日梦了!鬼才会介绍给你认识!”晋思冷哼了声,接著吩咐:“到时侍卫要你出示腰牌,你就说你是给御膳房采买东西的,好吧?还有,我那柜子里第三层,有一套太监服,你到时穿上。别穿著你现在这一套衣服就往外跑,人家会怀疑的。” “谢谢你晋思!” 青酒感动得直差没对晋思五体投地以示谢意了,不过,适当的热情的拥抱还是不能少的,所以当下,青酒就给了晋思一个熊抱,直抱得晋思脸上都飞上红霞了。 “抱这麽紧干什麽?!想勒死我啊!”晋思被他近在咫尺的气息拂得浑身燥热,赶紧推开他,并严肃地叮嘱道:“要在天黑宫门关闭之前回来,知道吗?因为关门之前,要查人的。” “知道,这些,我都知道的。” 就是他不说,他也明白啊! “还有,你千千万万给我记著,不许在外面给我闯个什麽祸回来,知道吗?” “知道,知道。你比我妈还罗嗦!” 这个晋思,当他是小孩啊? 第二十六章 皇天不负有心人,又这样等了几天,那个太後,终於再次出宫了。 有了腰牌,自是可以顺顺利利地出得宫去。 京城的大街上,热闹非凡,让第一次出宫的青酒差点就不想去跟踪那个什麽太後而到处逛逛街了,好在或许是对太後的情意还算比较坚贞,才让那青酒收起了玩心,老老实实地跟著没四处瞎逛。 “秦府?!秦府是个什麽鬼地方?” 太後东拐西拐便拐进了一座府邸,青酒知道自己进不去,只得在门外停了下来。 等了半天太後还是没出来,青酒只得抓个人问问。 “小哥,您知道这秦府是谁的府上吗?” “听您口音,想必是外地来的吧?这秦府啊,便是御林军大统领秦无妨秦大将军的府邸啊!” 那卖糖葫芦的小哥倒是挺热心地介绍。 “糖葫芦怎麽卖的?” 老这麽干等著也不是个事啊!还是买点东西边吃边等吧!好在临出宫时,他有记得带钱,要不然,可不就无聊死了麽! “两文钱一串,三文钱就给您两串。” “行,给我两串吧!” 递给那小哥三个铜板,青酒抽了两根糖葫芦,便靠在一旁的墙上边盯梢边吃了起来。 等他吃完了四根糖葫芦,喝完了一大碗茶,再啃掉了一大块砂瓤西瓜肚里撑不住了正要上厕所时,太後偏偏好死不死地还就在这种紧要关头出了来! 青酒没法,只得憋住,紧紧跟了上去。 等到快靠近皇城人烟稀少了点时,青酒便在那太後身後轻声唤道:“太後!” 太後听了,正在前进的身形只微不可见地轻轻一滞,然後便快速抬脚直往前赶,对後面的呼唤根本是连看都不看。 “再不答应,我可就要大声地叫了哦!” 这次,威胁奏效了,太後顿住了身形,杀意四溢的双眼如电般向他射来,根本不容他有喘息的机会,便从袖内掣出一柄短剑来刺向了他。 好在显然这个太後虽有武器在手,但显而易见的是,并无功夫,所以青酒凭著自己那三脚猫的功夫当下便三两下将那太後缴械了。 看来在这古代,有点功夫还是好事啊!好!下决心了,从明儿个起,他就把以前练的那些个花拳绣腿好好再巩固巩固,争取比现在好上那麽一点!最好是能争取有一日能打得过那个李云风!嘿嘿! “太後,青酒并无恶意。想来,这个秦将军,定是太後曲子里忧愁的原因所在吧?” “你想怎麽样?” 太後没想到青酒还会武功,自己竟不是他的对手,当下在立时还想不出什麽对策的情况下,便也只能勉强压住心惊冷凝著声音问那青酒究竟要拿自己怎麽样。 ──宫里是世界上最诡谲之所在,这个,太後自是再清楚不过,所以一想自己现在落了个把柄到这个叫青酒的家夥手里了,她能不心生惊惧吗? “我能怎麽样?”青酒不由苦笑,不理太後的讶异,将那柄短剑又递还给了太後。“说起来,或许你不相信,我并不是故意要跟踪你的,只是……”青酒叹了口气,接著道:“我只是喜欢你,才会关注上你的,所以,你不要对我抱有什麽敌意,也别把我想成什麽坏人,我没你想像的那麽可怕。” “你……喜欢我?” 太後很难相信他的说辞。 谁都知道她是太後,所以,谁还会、还敢对她产生什麽非分之想呢?空等红颜憔悴的无奈,这,恐怕,也是她的悲哀吧!所以,此时青酒说他喜欢自己,她会相信才怪呢! “这一点,你肯定是更加不相信了吧?因为,是没人敢喜欢一国之太後的,是吧?不过,我不同,我可以告诉一些在这个时代我没跟任何人讲的事,然後,你就能明白我为什麽敢喜欢上你了!” “这个时代?什麽意思?” 太後看离宫太近,怕会遇上熟人,便跟他慢慢朝城里走去。 青酒便也随著她的步伐,边走边道:“说出来你恐怕很难相信,其实,我已经不是本来那个做男宠的青酒了!我是……另外一个空间的人,只是不知道怎麽的,灵魂就进了这个叫青酒的身上去了。也许,在你们这个朝代,该叫借尸还魂吧!所以,我才会在一见到如此美丽的你也没管自己能不能喜欢就喜欢上了!” “你说……你是另外一个空间的人?” 这简直是匪夷所思的事嘛,青酒竟然说他是另外一个空间的人!虽然以前也曾听过许多有关天、地、人、魔、妖五界的传说,但多半也只会和绝大部分人一样,把这些言论当作闲谈,没当过真的。但即使这样,也从没听说过还有另外一个人界这种传说啊,所以,当有人在自己面前直承自己是另外一个空间的人,怎能不叫她觉得匪夷所思? “是啊!很难相信,是不是?其实便是我自己,也很难相信啊!”青酒苦笑,现在的生活,简直像一团乱麻,而且环境极端恶劣,所以便是连他自己也很难相信今年的运,竟然会背到这种地步啊!“像那天我读给你听的那个诗,便不是我做的,而是……我们那个时空一个叫李白的古人做的。李白,你听过吗?” “没有……” 果然。 “还有,我们那个时空如今的年代,已经没有皇帝了,国家的头头,是由民众选出来的。” 看那太後很讶异地睁大了眼,青酒再次苦笑地摇了摇头,为自己掉进这样很没人权的中古世纪而感到无力至极。 “很多很多可能会让你觉得很讶异的事,今天一时半会儿也讲不完,你要是有兴趣,以後有空了,我可以慢慢跟你讲。我现在讲这些,无非是想告诉你,我对你,只有喜欢,没有恶意。” 此时的太後,对青酒,已是半信半疑了。 “那你……以後有什麽打算呢?” “我?我能有什麽打算?在这个皇宫里,要想死个把人,那是很简单的事,但是,要想成功逃跑掉个把人,我想,难度应该是蛮大的吧?所以,我也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倒是太後你……” 青酒说到这儿微笑了笑,道:“你这麽年轻,这麽美丽,我却一直叫你太後,都把你叫老了,不知道,能不能一闻芳名呢?” 转瞬又想到这是在跟自己那个时空古代礼教差不多恐怖的太平,好像女子的闺名只能让她的亲密爱人知道,自己这样问她,不太好吧?於是便又加上一句道:“我不知道这样问在你们这儿,算不算失礼,如果不方便说,那就算了。” “也没什麽不方便的,难得公子率性,我也不用拘谨,我姓南,叫南方。” “南……南方?!”好奇怪的名字!有人竟然叫南方! “是不是觉得我的名字很奇怪?其实我是南海王朝的公主,於十七年前嫁到这太平王朝来的,南姓,是南海的国姓。” 国姓者,皇室之姓也。 “原来你是公主出身,难怪我感觉你气质非凡呢!”既而又想起另外一事来,“你是十七年前嫁到太平的?可……可那个李云风好像已经成年了啊!” 根本不像会是个小於十七岁的小鬼嘛! 第二十七章 “你是说皇上啊!” 南方听他毫不别扭地脱口直呼圣上名讳,这下,对青酒来自另外一个空间的说法,差不多是全相信了。毕竟在他们这儿,是没人,直呼皇上名讳而能做到如此自然的,想来,也只有他是从一个没有帝王的地方来的,他们那个地方再没有皇帝了以致他心中再无帝王概念而自然而然脱口而出这一解释了。 “是……是啊!”青酒看她抿著嘴笑的样子,这才发觉自己一个无心,又直呼了皇上的名讳,不由颇为尴尬地道:“应该称呼他为皇上,对吧?这个习惯,老养不成。” “没关系,这些个称呼,确实挺无聊的,有时,我就恨这些个称呼。”要不是因为自己是太後的身份,又怎麽会得不到自己心爱的人?“皇上并不是我亲生的。他的母妃是柔妃,不过,在他五岁那年,死於难产。第二年,我就嫁了过来,先皇,就把他交给了我来抚养,其实我那时候,比他也只大十二岁,就像是大孩子带小孩子,不过,云风还算是个孝顺的孩子,对我很好。” “先皇这麽信任你,在你刚嫁过来时就把抚养皇子的重任交给你,并封你为皇後,那当年,他一定是十分地爱你吧?” 青酒猜测。南方这麽美丽,会得到先皇的宠爱,那也是肯定的。 然而他的猜测却惹来南方一阵轻笑。 “怎麽?我猜错了?” “嗯哼!全猜错了!” “全猜错了?不可能吧?他要是不十分地爱你,怎麽可能对你那麽好?” “这个啊!唉!反正跟你说说也无妨。”反正我最大的把柄已经落到了你手上,再多跟你讲点什麽秘密 我是谁第4部分阅读 欲望文 我是谁第5部分阅读 我是谁 作者:肉书屋 我是谁第5部分阅读 ,也都无所谓了。“其实当年,我名义上虽说是和亲,但实际上根本不是那麽回事,甚至,都谈不上是嫁过来。我……只是一个送给先皇的礼物罢了。” “为什麽……会这麽残忍地对待你呢?!好歹,你也是堂堂一国公主啊!” 青酒扼腕,愤慨之情溢於言表。 “那也是情势所迫,当时南海快被西凤灭了。哦,对了,就是以前那个青酒所在的国家。我父皇没法,这才把我送给了太平的帝王,想让太平王朝出兵帮我们南海。其实,都没对我抱多大的希望,因为太平当时好不容易跟射雕休战了几年,太平没人想打仗。但谁知,我在太平,却出奇地受到了礼遇。” “怎麽可能?他们应该很讨厌你的到来才是啊!因为你有可能会为他们带来战争嘛!” 原来是这样啊!想想也想的到嘛,如果不是国之将危,哪个公主会这麽倒霉啊!不过,说起来,古代和亲这种把戏还真是让人有够讨厌的啊,居然动不动就喜欢把女人当礼物送来送去!堂堂七尺男儿无法保卫家园,竟然把国之安危系在一些该由他们这帮男人保护的弱女子身上,还真是有够丢脸的! “是啊!我当时也挺纳闷的,後来才知道,原因无他,原来,先皇当时极为喜欢一个男宠,太平大臣诸多不满,催著要先皇立後,而当时的宫中,先皇对谁都不放心,所以哪个女人他都不想立,怕为自己以後带来数不尽的麻烦。恰巧那时我来了,先皇看是个机会,便跟我做了交易:只要我肯安安分分地当个有名无实的皇後,并顺带照顾照顾幼年丧母的小皇子李云风,他就帮我摆平西凤的事。” “不可能吧?宫里早就认识的他不信任,却信任你一个外来的?” “所以,我们是有约定的,要是我敢不安分守己或者敢将他跟我之间的协议泄漏出去,他就会出兵南海。你想想,以我的祖国相威胁,我能不尽力而为吗?” “他宫里就没别人是像你这样来自别的王朝的吗?” “来自别的王朝的宫妃是有,不过,都不是公主,而不是公主的宫妃,对自己祖国的感情,哪会像我那麽深呢?毕竟,那不仅仅是我的祖国,更是我父皇的国家啊!我怎麽忍心看父皇日渐年老却还要整天为南海的存亡忧心忡忡?所以,先皇,正是明白我的心中所想,才决定立我为後啊!” 青酒这才明白先皇的用意何在,不过…… “他成天对著你这样一个绝色,还真能做到有名无实?” “嗯哼!他是从来没碰过我的,即使有几次为了做做样子,在我寝宫里留宿,我们也是谨守男女之防。他睡软榻,我睡床。” “世上……还真有见了你不动心的男人啊?” 这个男人,他佩服! 同是男人,如果是他,对著一个大美女,别说是太後这种他喜欢的女人了,便是普通的女人,他恐怕都没法做到心如止水这种境界,所以,他能不佩服吗? “所以啊!我当时也是因为年轻不懂事嘛,所以也是蛮不服气的,想著自己怎麽可能比一个男人差呢?所以当时还曾做出过引诱他的蠢事来,结果差点没挨揍。他说要不是因为我是个女人,就冲著我敢来破坏他跟他情人的关系这一条,早把我扁一顿了,从那以後,我就乖了。嘿!” 南方说得苦涩,青酒听得也未必好受。 想想看,一个十八岁的如花少女,被幽禁於宫中,是多麽残忍的一件事! 一时,热气上涌,青酒抬首道:“南方,你现在到底有什麽麻烦,直接跟我说,只要是我能办得到的,我一定帮你的忙!” shubao2 正文 第2830章 第二十八章 “你……为什麽要对我这麽好呢?我觉得,我们还应该算是陌生人,不是吗?再说,你不怕我存有害人之心,会害了你吗?” 南方轻问。 “害了我?嘿嘿!不怕你笑话,我本来就想著这宫里太过无聊,好歹也要轰轰烈烈一次,总比一直孤寂到老的好,所以,一直以来,我就抱著为了追求到你,便是死了也无所谓的想法。现在,我想,追求这种事,只怕是没戏了吧!太後心里有人,青酒其实早就看出来了,只是,我本来以为是先皇,所以就想著也许还有机会,现在青酒明白,是没有任何机会了!不过,没有机会不代表青酒就不再关心你了,青酒想看到你幸福!你在宫中这麽多年,兢兢业业地将储君抚养成|人,而又为了你的祖国,甘愿当一名有名无实的皇後十七年,不止对你,对谁来说这都是一件不容易的事,所以,上天不应该对你这麽残忍,它应该让你得到该属於你自己的幸福!” “青酒,你……” 除了秦无妨,她还是第一次被人如此关心著,能不感动得说不出话来吗? “别你你我我的了,瞧这天色也不早了,您就快说说秦将军的事吧!说完了,我们就回宫。” 之所以这麽著急,一方面固然真的是因为天色不早了,另一方面,却也是因为……尿急啊!想想,他都憋了那麽长时间了,能不急吗? “你那麽肯定,我喜欢的那人是秦将军?” “我当然肯定罗!我是见过秦将军的。秦将军武艺高强,一表人材,二十七八岁的年纪不大不小,更重要的是,比青酒,更像个男人。太後会喜欢他,青酒一点也不感到奇怪。” 一想到自己目前矮矮小小且又柔柔软软的身材,他就感到极度地自卑。想想以前,他可是又高又大而且身材也不像现在这样似女人似的柔软而是富有弹性的柔韧,迷死的女人,一堆堆的,现在,连迷一个女人,都迷不住,唉!他好可怜…… “青酒,你不要这样贬低自己,其实,青酒做事,率性之至,怎麽可能不像个男人?就南方所见,你是这个年代,少见的有担当的男儿!别的男人,要麽是视我们女人为无物,要麽便是一到关键时刻就牺牲我们女人,只有青酒你,让南方第一次感受到了被一个男人真正地尊重著。所以,青酒你,怎麽可能不是真正的男子汉?” “南方这样说青酒,青酒可要不好意思了。只是,青酒不明白太後跟秦将军之间,到底出了什麽岔子,让您这麽忧愁?怎麽,是他要移情别恋吗?如果是这样,您放心,我一定替你教训他!虽然我武功不如他,但我也会拼了命为你好好教训他一顿的!” “不是!”南方急忙摇头。“不是他要移情别恋,而是,他已经不满足於只能苦苦守著我,却不能将我娶进秦家,所以他不知道从什麽时候开始,就成天计划著要娶我,我不知道他的计划到底安不安全,我好害怕他大脑发热会想出个什麽不周到的主意来,那样会害死他的。” 乖乖,又是一个厉害角色出来了,为了自己心爱的人,竟然敢打将堂堂一国之太後偷运出宫娶回家当老婆的主意!不简单!这家夥,够种! “秦将军和你……有多少年了?” 应该不会太久吧?毕竟秦无妨年纪不大嘛! “五年了。五年前,先皇禅位,带著他的情人云游四海去了。当今圣上云风即位,便将御林军统领换成了他的心腹也就是现在的秦无妨。也合该是缘分吧!宝慈宫有次走了水(失火──某生注),无妨带人来救,我们便打了个照面。後来,不知不觉地,我们就发展成了那种关系。” “怎麽,平常你都是见不到侍卫的吗?” 好歹这御林军统领也不是什麽小人物,而且又都在同一个宫里,而他们竟然还只在救火的时候初次打照面?这也太夸张了吧? “後宫重地,除了太监,是很少会让男人踏入的。而我,更是很少出宝慈宫,即使出去,侍卫们见了我这个太後,也是不敢抬头乱看的。所以以前,我们并不认识。” 南方解释。 “哦!原来是这麽一回事,现在,我终於是能够了解太後的忧之所在了。太後,您放心,我帮您一块想,一定会想个万全之策,将您安安全全後顾无忧地送出皇宫,让您跟秦将军过上幸福美满的日子的。” 太後摇了摇头,道:“这种事,你知道就行了,就不要掺合进来了,因为,太冒险了。其实,我把心中的烦恼说给了你听,我就感觉轻松多了,所以,你已经是帮了我一个很大的忙了,至於我和秦将军的事,你就别管了,我不想连累你。” “你这说的是什麽话嘛!还不把我当自己人吗?你不想让我帮那是你的事,我想帮,那是我的事,你可不能管我的事哦!” 大脑发热的青酒,一心只想当佳人心中的英雄,也不管事态的严重,唉!晋思,看来,以後有够你操心的了! 太後看青酒坚持的那个样,不好再说什麽。 这个青酒,她明白,是个倔脾气的小鬼,不是她所能劝得动的。只怕她现在惟一能做的,无非是祈祷上天,不要难为了这个孩子,给他一点好运,让他遇难呈祥。毕竟,他是一个如此善良的孩子。 是的,孩子,在她眼里,青酒可不就是个天真爽朗的大男孩吗?今年只有二十岁的青酒,比李云风还小三岁的青酒,在她眼里,当然比云风更像是个孩子了! ──青酒自是没跟她说其实他已经二十五岁了这些细节上的琐碎废话。用不著,没那个必要嘛! 从宫外回来後的第一件事,青酒便是想直奔厕所,却在自己的院门口,被那个小三子公公拦下了。 第二十九章 “又要找我去麽?” “是。皇上请青酒公子过去。” 差不多有半个月李云风没来找他了吧?怎麽,这会儿,又惦记起他了?真是怕了他了! “我先上个厕所啊!” 正要往里冲,却被那个小三子公公逮住了,“不行,你现在就得跟咱家走。” “我说小三子公公,用不著这麽急吧?” 搞对没有,上个厕所也不许啊? “咱家都等了你半个时辰了,还没回去覆命,只怕皇上都已经等急了!所以,你还是跟咱家快点过去见皇上吧!这厕所吧,到皇极殿再上也不迟。” “有没有搞错?厕所也不让我上,还有人道没有啊?” 青酒气不打一处来。 “咱家早就不能人道,难道公子不知道吗?这宫里所有的公公,都不能人道!” “公公……你的笑话一点都不好笑!” 青酒内急得根本没那心情听小三子公公的冷笑话了。 “走吧!还忤在那儿做什麽?到了皇极殿,只要咱家交了差,你想干什麽咱家都不管。” 青酒无法,只得飞快地跟著小三子赶到皇极殿。 “青酒……” 不待李云风跟自己把话说完,青酒便忙打断道:“对不起,皇上,我得把比较要紧的事先解决了!” 青酒四处看了看,搞不太清楚皇极殿的厕所在哪儿,只得问:“皇上,厕所在哪?我……” 他那一幅著急万分的样子任谁都能看明白他想干什麽! “出了後门,後面有几间较矮的房子,就是了。” 看青酒像脚下装了飞轮般推开後门跑了,李云风不由大为光火:“小三子,你是怎麽办的事?青酒要上厕所你也不等他上就把他押来了?” “奴才该死!”小三子感觉自己可真是有点欲哭无泪了。“奴才这不是怕皇上您等著著急了吗?所以奴才这才急急忙忙一看到他回来了就把他请来了嘛!” 呜呜,他最近会这麽倒霉,老是被皇上削,归根结底算起来,差不多每件事,都能跟那个一天到晚不安於室的青酒扯上点关系。 不说别的,光每次皇上让自己去请他,他就总会跟在後面挨点批。 比如上次吧,他没吃晚饭就过了来,弄得皇上後来就数落他怎麽也不让青酒吃了再来,你说,他冤不冤啊?那时,明明是早过了晚饭时间嘛,他怎麽知道那个叫青酒的家夥做什麽去了,竟然到那时候还没吃晚饭? 像这次,他就更冤了,为了避免上次的事情再次发生,他可是在晚饭时间过了半个时辰後再去的,结果,那个叫青酒的家夥也不知道跑到哪儿去了,害他等了半个时辰才等到他,那麽晚了,他哪敢再耽搁啊?所以当然只好把他急急忙忙拉过来了!他要是敢再耽搁下去,只怕皇上爷到时又会怪他办事不力了! 你说,他好歹也是一个後宫大总管,自从皇上临幸这个叫青酒的家夥以後,他就开始难做成这样,他容易吗?他还有一肚子的苦水没处倒呢! 听了小三子的解释,李云风便不再追究他这个了,反正跟他别的疑问比起来,这也只能算是小事,於是便转而问他:“他干吗去了?穿著那一身太监的衣服,还那麽忙,忙到连厕所都没时间上?” “奴才不知道。” 谁知道那个青酒公子干吗那麽热衷於做太监啊! 先前在太後那儿冒充太监不算,现在还实打实地穿著个太监的衣服在宫里乱晃。 “青酒!”恰巧青酒这时回来了,李云风便逮著他问:“我问你,你穿这一身太监衣服,是干什麽去了?” 青酒看李云风那麽威严地看著他,看得他头皮直发麻,不由嗫嚅:“又没谁规定不许男宠穿太监衣服来著,我就是想感受一下做太监是什麽感觉嘛!” “那你倒是跟朕说说做太监是什麽感觉?” 李云风好笑地问。他就没见过谁还想试试做太监是什麽感觉的!除非是神经病!所以青酒这鬼话也只有傻子才会相信了! “做太监什麽感觉?”做太监就可以出宫去玩,所以……“做太监挺爽的!到哪儿玩都行!” 最後那一句话不该说,所以,李云风的脸色当下就不好了。 “你……又给朕去哪个女人那儿鬼混去了?” 到哪儿都行?哼!在宫里,一般人不许去的地方,不就是後宫嘛,所以,这小鬼穿了这一身太监的衣服,别不是又往後宫哪个女人那儿跑了吧?太後的主意他不打了,难道,他又想打他的哪个妃子的主意?可恶!这家夥,这色胆,也忒大了!让他简直防不胜防!所以想到这一节的李云风,那口气比刚才,就更差了。 “什麽鬼混?你闻闻,我身上,有女人的脂粉味吗?乱怀疑人!” 将那刚从厕所里出来所以微有些异味的袖子往李云风跟前一举,李云风厌恶地皱了皱眉,後退了两步,吩咐小三子:“从明天起,後面的厕所,要加派人手打扫,力争随时保持清新的空气。” “是。奴才知道了。”小三子委屈地扁了扁嘴,应了声。 “还有你!把那一身衣服给我脱了,你知不知道朕要是传召你你就该把形象弄好点啊?看你,都像个什麽样!” 哪个男宠宫妃听见他要宣召不是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就这家夥,不把他放在眼里,哼!总有一天,他要让他知道,皇上,到底意味著什麽!不给他一点颜色看看他就不知道他的厉害! 第三十章 “那还不是因为我失忆了,不知道宫里有‘皇帝传召就得打扮打扮’这一条规矩嘛,现在知道了,我下不为例就是了。” 青酒边将外面那一层太监的服饰脱了下来,边嘀嘀咕咕的。 “你失忆又是怎麽一回事?” “这个啊?”看了看桌上的桂花糕,想起自己的晚饭还没吃,一整天也就是吃了那麽四支糖葫芦外加一块西瓜,腹内空空,只得开口求那李云风:“那桂花糕,我可以吃吗?” 虽然还记得上次李云风临幸自己时那麽残酷地不准自己吃东西,所以这次只怕问也是白问,但熬不过肚内的空城计,他还是丢脸地开了口。 好在李云风今天好像心情还好,没像上次那麽残忍,而是将那盘桂花糕推给了自己,青酒赶紧三下五除二地狼吞虎咽起来,那种饿死鬼样让李云风不由再次皱了皱眉。 “你吃慢点,又没人跟你抢。” 才说呢,那家夥就白痴地噎著了。活该,谁让他吃这样的干东西,不但不知道喝水还吃得那麽急?不过心里虽是这麽幸灾乐祸地想著,但手却不由自主地拍上了他的後背,还好心地给他倒了一杯水。 “给你水,好点了没?” “呃……好点了!” 差点没噎死他。 “你干吗老没吃饭啊?这晚饭时间,不是早过了吗?你到底是干什麽去了,弄得自己是饭没吃,厕所都没时间上?” 他每次传召他那都是很体恤他的,每次都是算算差不多他的晚饭该吃过了再派小三子去召他的,那,他怎麽还是每次都是这麽狼狈呢?真是! “真没干什麽,我也就是玩著玩著就忘了吃饭时间了。” 打死他也不会说实话的。 “刚才我问你的话你还没回答呢,快说吧!” “什麽话啊?” 他可是贵人多忘事的。 “就是你怎麽就失忆了!” 李云风叫自己不要跟这个大脑有点短路的家夥犯急,於是便很有耐心地再问了一遍。 “也没什麽啦!就是有一次我在荷花池边看那荷花开得那麽鲜豔欲滴,色心大起,想要采花,然後一不小心便掉进了荷花池,差点给淹死了,救上来後,我就什麽都记不得了。” 什麽叫差点淹死啊!对於那个青酒来说,肯定是实实在在地给淹死了,要不然,魂能离身吗? 至於他现在已明白自己不是失足掉下了荷花池而是被人推下去的这种事,他就懒得跟李云风说了。 让他知道得那麽复杂做什麽,对吧? 李云风听他把自己差点淹死的事说得那麽轻轻松松,不由翻了翻白眼,大概,也就只有像自己眼前这样白痴的家夥,才会干出赏花赏到掉进池里差点淹死那样的蠢事来吧!不过也幸好这小鬼失忆了,要不然,他哪能见到这麽奇奇怪怪的青酒? ──李云风明白,无论时空如何转变(-_-嘿……),如果当年的青酒也是现在这种性格,他肯定会对他产生兴趣的,而自己当年既然在他被送来时没产生过半点兴趣,那本来那个青酒的性格,肯定不是眼前这位这样对他胃口的,所以,他当然要庆幸青酒的失忆了。不过,话又说回来,这失去记忆後的人,竟然会性格大变,还真是有够滑稽的啊! “你够不够吃?要是不够,我让他们再给你弄点吃的来。” 看那小鬼三两下将桂花糕席卷一空,李云风好心地相询。 “不用,够了。现在肚里已经撑了,只怕就是有好酒好菜来了,它也装不下了。还有,刚才我肚里空空的时候你不吩咐人弄好酒好菜来,现在我肚子饱了你倒说得这麽慷慨,是不是有点放马後炮啊!” 肯定是假惺惺地装好人。 青酒的表情李云风再明白不过,心中那一撮无名火又开始慢慢地起来了。 “你刚才吃得那麽快,我想就是我刚才说了,等到吃的真来了,只怕那时你也早就跟现在一样,吃饱了。所以,你少用那种眼神来看我!” “我用什麽眼神看你了?奇怪,我怎麽不知道?” 吃饱了,喝足了,开始有劲跟这家夥抬杠了,青酒就更加不老实起来。 (哼!什麽叫做就是说了又怎麽怎麽的,这种事没发生,当然可以由你想怎麽给自己辩护就可以怎麽给自己辩护了!我才不会相信你会好心地给我叫菜呢!上次你恶劣地不许我吃饭的事,我可是历历在目呢!) 看著青酒那一幅根本不相信他的样子就有气!李云风将他扯到了自己的跟前来。 “吃饱了,喝足了,该干正事了!” (起码,我可以在身体上彻底地征服你!哼!可恶的小鬼!) “干正事就干正事,我还巴不得早点做完可以回去好好地睡我的大觉呢!” 青酒麻利地脱光了衣服,看著那个李云风气咻咻地压了上来,这才想起自己本来的打算来,赶紧抬手格住了李云风要咬自己锁骨的姿势,道:“等等,我要跟你商量件事。” “什麽事?” 李云风瞪他,这会儿,还要谈事情? “不是什麽大事,就是,你每次做过後,都要像上次那样给我一件礼物,这没问题吧?” 他有的是钱,不是吗? “你跟我要东西?!” 这下,换李云风对他心生不愉了。 原来,他跟自己的那些个男宠宫妃们一个样,都是一幅唯利是图的嘴脸。 李云风对他,有些失望了。 shubao2 正文 第3133章 第三十一章 “你那是什麽表情?你爱给不给,你要是不给,也行啊!那你就别想看到我的好脸色!” 青酒不敢说不让他做,想来自己就是不让他做,他也敢强上自己,所以,只能说说脸色的问题。要是自己板著一张脸,他总强迫不了自己笑吧?那种东西,他可是强迫不到的!哼! “行!”李云风拿他没辙,听他居然敢这麽明目张胆地威胁自己要是自己不给他东西他就不给他好脸色看,也只能在心里气得发晕。“给就给。现在可以做了吧?” “可以了!” 看李云风的头压下来了,青酒想起还得强调一下。 “那你不许拿不值钱的来搪塞我。” 别到时候他是给自己礼物了,却给了自己一些中看不中用没什麽价值的比如吃的东西,那自己就亏大发了。 “你把我当成什麽人了?我有的是东西!会拿不值钱的东西给你吗?” 李云风气得快吐血了。 他现在急需要立马就把这一腔怒火发泄到这家夥身上去! 看李云风的表情那麽嗜血,青酒微有些怕了。 “那你先把礼物给我。” 有了礼物在手,也许还有点动力可以壮壮胆。 “做完了再给你!” 他现在就想要他,哪有那个心情去找东西? “要是你过一会赖帐怎麽办?” 他当然知道李云风绝对不会赖帐,可是,也只有这个理由可以说说,不是吗? “你以为我是那些不讲信用的市井之辈吗?我是堂堂天子,我怎麽会赖帐!” 吐血,吐血!李云风感觉自己马上要被自己身子底下这家夥气得心肌梗塞了! 这家夥没把他当皇上也就算了,更可气的是,还竟然将他的人品一路降到跟市井无赖差不多的档次上,甚至还说他会赖帐!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光说没用,给了我不就证明了你所言非虚了吗?” 李云风的眼神越来越可怕,也更坚定了青酒想拿到礼物的决心。 ──如果没有礼物在手当动力的话,他捱李云风的摧残肯定会有得捱的! 李云风看青酒坚持的那个样,没法,只得从他身上爬下去,去找给他的那个该死的礼物! “给你!” 丢了一枚玉扳指给他。 “一个小戒指!这麽小的一块玉,能值多少钱?” 看来不行,他得从明儿个开始,学习怎麽辨认哪些东西值钱哪些东西不值钱,要不然,要是哪一天被这个李云风给蒙了,自己损失可就大了。 “什麽叫那麽小的一块玉?你有没有常识啊?东西值不值钱,又不是凭大小来计算!” 李云风的脸,都气得变形了。 “你怎麽知道不是凭大小来计算?你上次说过的,你不知道这些东西的市价。” “那我不知道它们的市价也不等於我不知道哪些东西是好东西哪些东西不是好东西啊!” 可恶!竟然敢怀疑他的眼光! “好吧!就信你一次吧!咱可说好了,要是我打听清楚了这东西不值钱,我可是要跟你算帐的!” 别的东西他可以不计较,但,像这些东西,可是他强忍著身体的疼痛换来的,所以,它们的价值问题,可是一定要让他觉得跟自己所受的折磨能成正比才能令他满意的。 “算帐就算帐,我还怕了你不成?现在东西到手了,可以做了吧?” 他现在惟一关心的,就是这个。 “可以。你做吧!” 这一次,青酒没再中途喊停,李云风便做得高兴了。 乖了不到一刻锺,青酒又有意见了。 “我说……你能不能轻点啊!” 虽说他是有了这枚玉扳指当动力,但,难忍的疼痛又岂是这小小一枚玉扳指就能抵消的?所以,青酒到底还是开口了。 “我高兴!” 李云风更加用力地做,看著这小鬼颤抖的样子,他就高兴!他就兴奋!!他就有成就感!!! “你高兴?行!随你,爱怎麽做就怎麽做吧!” 青酒今天心情不错,也就懒得再跟他作对了,格外地宽宏大量。 青酒是没意见了,可是,过了没多久,就换成李云风有意见了。 “喂!我说,你能不能不要老盯著那枚扳指瞧?” 瞧得他火大。什麽嘛!竟然不看他看那枚破扳指! “……我高兴。” 青酒不阴不阳地回他。 第三十二章 看著这枚扳指,然後脑中想像著它变成成堆银子的喜气样,他就能忽略忽略身体上传来的疼痛,所以,他能不直盯著那枚扳指瞧吗? “你!我让你看!” 李云风将他的头扳了过来,俯身噙住了他的唇。 这下,你可就只能看到我了吧? 青酒才不怕他呢,伸手,抬起那双他养了好长时间的指甲,在李云风的背上,狠狠地给他来了那麽几道血痕。 李云风吃痛,只得放开了他,摸了摸背上,湿湿的。 “你是神经病啊!把我弄得流了这麽多血!” “活该!谁让你阻止我看扳指?” “扳指到底有什麽好看的?你该看的是我!你不是说我给了你礼物你就会给我好脸色看的吗?怎麽这个态度嘛!” 李云风觉得自己的东西给得有些冤枉了,看看,即使是听话地给了东西,可是到头来呢,这小鬼还是给自己气受!小鬼不讲信用,看他下次可还给他东西! ──只怕呀,下次你还是不敢不给!嘿! “我觉得我现在脸色还不错啊?又没板著个脸,只是看个扳指而已,又不犯规。” “我不许你看!你看著我!” 李云风不知道自己干吗要跟一只扳指过不去,照理说,那家夥发神经不看他就不看呗,他做他自己的,不就得了嘛!干吗非要跟他抬杠,然後听些让自己受气的话?自己这不是活活找罪受嘛! 可天知道,他看著那家夥直盯著那扳指的样子就来气! “那行,那你轻点,我就看著你。” (只要你不弄疼我,看在扳指的份上,我就听你的话吧!) “只要我轻点你就看著我了?” “那是,我说的话,当然算数。” “那这样呢?算是轻了吗?” 李云风轻轻抽动了下在他身体内的物件,问他。 “嗯,还行,就照这样子来,我就一直看著你,不看别的东西。” 青酒说到做到地看向李云风。 在青酒那样清亮亮的目光注视下,李云风反而顿感有些手足无措起来,东拉西扯道:“每次临幸你,都搞得我筋疲力尽的,别人哪会像你这样麻烦!” “那还不是你自找的吗?我又没要你找我做。” 他还不乐意呢!每做一次,就把他弄得遍体鳞伤的,他向谁诉苦去啊?看来晋思说他想老了时候的事想得太长远了这种话还真是挺准的,依他目前的情况看,如果李云风对他一直就这麽蹂躏下去,要不了几年,他就会提早去见阎王了。 青酒的话,让李云风也是愣了愣。 是啊!青酒又没缠著他,还不是他自己犯贱,每次都想著下次再也不找那家夥了,可是,每次都控制不住,还是把那个既让人讨厌又让人有些渴念的家夥找了来,然後,自己每做一次,不仅身体是累得筋疲力尽,心灵还要饱受创伤──被那青酒的胡言乱语给气的。所以,可不就是像青酒说的那样,是自己自找的吗?可是…… “我就是喜欢自找苦吃,你能拿我怎样?”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所以,跟一直被晋思视为白痴的青酒打多了交道的李云风,也开始变得有些弱智起来了,此时的他,竟没意识到自己正在讲那种十分无聊的话,还说得挺理直气壮的。有意思。 “这话好笑,你喜欢自找苦吃,我能拿你怎样?哼!” “你哼什麽哼?别用鼻孔跟我说话!” “我不那样就是了,你干吗又用那麽大力?” 却原来是两人吵著吵著李云风一生气,便又开始动作粗鲁了起来,惹得青酒一阵微疼地声讨他的不守信用。 “我要不用大力,你就嚣张起来了。所以我那是每隔一段时间提醒你注意一下自己的态度。” 老那麽轻轻地做,他不尽兴耶!真是,他干吗要忍啊? 一个时辰过後。 “我打赌你明天不能起来早朝。” 停战了半晌後,青酒首度出言。 “什麽意思?” “你都杀了三个回合了,根据我对你的了解,你明天早上就累得起不来了。” 第一次那回,可不就是做了三次後,第二天李云风没能上得了早朝? “你那是什麽表情?是不是看不起我的能力?我告诉你,一个晚上,便是有十个女人,我都应付得了!要不是我非得忍著跟你轻轻地来,要是像上回那样随我自己爱怎麽来就怎麽来,做上一个通宵,都没问题!” 这家夥,竟然看不起自己那方面的能力!上次,也不知道是谁被自己做得起不了床! “嘿嘿!”青酒不再接腔了,怕自己惹恼了李云风,他会随心所欲起来,那,到时倒霉的,可就是自己了! 上次的经历,他不想再有。 他已经深深了解这李云风是一个虐待狂了,斗不过自己,他就在床上整自己,所以,他没必要跟这样一个小心眼爱记仇的家夥在现在这个时候抬杠。要抬杠,有的是时候,比如,等他筋疲力尽的时候,再抬不迟。 第三十三章 “你那样笑是什麽意思?怎麽不说了?” 青酒变老实了,他反而不习惯了。 “想知道啊?” “废话,不许在我面前想事儿!”还真是有够霸道的啊!“心里想什麽你就得给朕说出来。” “那好吧!那我就实话实说吧!我是想著啊!要是我再跟你辩的话恐怕又会惹恼你,然後你就故意用大力在我身上做来报复我,那我就不划算了,所以,我就不想跟你抬了。” (我就不相信那麽爱面子的你在我这样说後会因生气而马上便报复我!) “谁……谁报复你?我有那麽小人吗?” 其实青酒这一次倒是说对了,自己是存了那麽一点小心思,可这也是没法子的事,自己对这个青酒,除了这一招,实在是没辙。所以,他反驳青酒时,就有点心虚了。 青酒不再跟他就这个问题再接著发表什麽高见了,想来,心里定是那麽想的了。李云风心中不由暗恼,本想就此再大力点弄疼他,可是他刚刚才那样想自己,要是自己立马就真的报复了,那还不正应了刚才他所说的了麽?所以,李云风还真的像青酒所料的那样,不敢立马就对他怎麽样。 但青酒那态度,确实让人大为光火。 想来想去,都只怪自己实在是有够犯贱。 这青酒说话吧,让他听著受气;可这要是他不说话吧,他那态度就更让他觉得窝火了,搞著好像他还真是一个暴君他青酒有话都不敢说似的!你说说,可气不可气!所以,他宁愿犯贱点听他说些心里话,也不愿他明明对他有意见,却偏偏不说出来。 “青酒,你还是有什麽说什麽吧!我生气归生气,但是,绝不会因为生气就会那样对你的!” 让他去死吧!呜……这样低声下气的话,他都说得出口! “你说的是真的?真的喜欢听我骂你?” 这话怎麽听著这麽别扭?什麽叫做他喜欢听他骂他?不过,李云风皱了皱眉,仍道:“真的!” 才怪哩!那还不是被形势给逼的嘛! “然後你真的不会虐待我?” “虐待?!”李云风怪叫。什麽意思啊?他什麽时候虐待过他?但一见青酒那一幅认真问的样子,他只得忽略他的用词,恨声道:“真的。” “原来……你不是虐待狂,而是被虐狂。有人是欠揍,看来,你是欠骂!” 竟然喜欢听人骂他,不是心里变态是什麽? 听青酒那样歪曲他对他的纵容李云风终於是忍不了了,不由大力在他体内冲撞了起来。 ──管他的小人不小人! “王八蛋!刚才你还答应得好好的,这会儿你就报复了,我扁死你!” 不顾身在下位的弱势,青酒抡起拳头就去槌他。 他当然不是李云风的对手,李云风轻轻松松接住了拳,心情突然好了起来,笑嘻嘻地道:“打是亲,骂是爱,你对我是又打又骂,我都不知道,原来你已经这麽爱我了!” 一想到青酒竟然会没辙地只能使用武力,他就明白,在上位的自己,对他,那还是有占绝对优势的控制权的。 虽说不讲信用地马上报复了他显得有些小人,但是,这是床上的小事又不是生活中的大事,不是吗?所以,自己干吗要那麽循规蹈矩地装圣人?偶尔充充小人,感觉……也不错。看来以前,是自己太严肃了才会被那青酒一气再气。 “谁爱你了?你给我轻点!好疼的!嗯……” “还要轻点吗?刚才是谁那样滛荡地呻吟来著?我看你好像更喜欢重点的呢!还说我是被虐狂,我看是你才对!因为,看起来,你好像是一点都不怕疼,反而是很兴奋嘛!” 原来,大约是李云风不知碰上了青酒体内的什麽敏感点,让青酒在骂人的当儿,猛地感觉到一阵酥麻,没来得及隐藏就不由自主地轻吟出声了,当下,便被李云风抓到了把柄,嘲笑了一番。 青酒本想反驳,但李云风接下来的大力动作让他更加不可自抑地弓起了身子,根本没法还嘴。 原来在和李云风斗嘴的过程中,他逐渐忘记了身体上的疼痛,让身体得以放松,彻底放松过後的身体,就不再喜欢李云风那种慢慢的动作而迫切需要他更激烈地爱他,所以现下,当李云风动作激烈了後,青酒虽仍感觉疼痛难当,但,那种快感,却实实在在是盖过了疼痛,让他在两种极端感觉里浮浮沈沈。 这种陌生的感觉让他害怕,前两次,他虽也曾有过高嘲,但,那是人类的本能,在他心里,那是没有任何感觉的,所以算不得数,而这次,却是实实在在的让他感觉到了自己心里对那种感觉的渴念。他渴望被李云风粗暴地占有,激烈地占有,他甚至还急不可耐地向他弓起了身子!是的,就是这种感觉,让他觉得,很恐怖。 自己难道,真的是被虐狂?不会吧?以前怎麽没有发现呢? 还有,自己是男人啊!怎麽会,刚才竟然像个女人般起了渴望被男人狠狠来占有自己的想法?更可耻的是,他竟然在情动时,还不顾羞耻地向他弓起了身子,好迎接他更深的占有! 老天,乱了,一切全都乱了! 看著青酒那样地屈服在自己身下,李云风这次,总算是身体心里都满足了! 他感觉自己终於重新拾回了作为一个男人该有的骄傲!他这次,可没用任何方法,是青酒自己心甘情愿地用腿缠上自己腰的! 他快活地更加用力地边动作著边道:“宝贝,我倒是看看,咱们明天早上,谁比谁更起不来!” shubao2 正文 第3436章 第三十四章 不用说,青酒累了一晚上,在无数次激|情的催化下,他是没力气在做完後就回去的。 而李云风呢,也正如青酒所料那样,昨晚他被青酒那样一折腾,自也是没能醒得来去上早朝。 两人都直睡到日上三竿才起得来。 “你不和我吃早饭现在就走?” 看那青酒草草用毛巾擦了下身体,然後便穿衣起床,李云风倒是难得好心情地询他。 “嗯哼!我还是一个人吃饭比较自在,跟你在一起吃,弄不好又要跟你吵架,到时,饭不用吃气都气饱了。” “谁给谁气受啊?我看你是搞反了吧?既然你不想跟我一起吃饭, 我是谁第5部分阅读 欲望文 我是谁第6部分阅读 我是谁 作者:肉书屋 我是谁第6部分阅读 那就拉倒。正如你说的,不在一起吃饭,也好少受点气。” 青酒懒得理他,找到昨天他给自己的那枚扳指──什麽东西都可以忘记拿,惟独这个东西可千万千万不能忘记了──便准备出皇极殿了。 “等等!” 後面龙床上那李云风叫住他了。 “干吗?” 真是龟毛! “你过来!” 青酒看他坚决的那个样,以为他有什麽事,便只得过了去。 才到得跟前,便被那家夥一把抓进了怀里,给了他一个起码有三分锺的热吻,一吻既毕,他都被他吻得大脑缺氧分不清东南西北地瘫在了他怀里。 半晌,才回过神来破口大骂:“你……” 看来大声说话还不行,青酒用舌头舔了舔唇,尝到一股血腥味,原来是被这家夥咬破唇了,难怪张大嘴骂人疼呢! 看青酒因为唇被咬破而骂不出来的样子,李云风为自己终於找到一个可以彻底根治青酒喜欢朝他吼的方法而沾沾自喜起来。 “看来这个方法好,以後就用这个法子,我看你还能不能吼我。” 青酒气极,凑上前去,不管三七二十一,找到了李云风的唇,就给他来了那麽一口。 “喜欢是吧?那你就慢慢喜欢,混蛋!” 言词是激烈的,不过,声音却是平静的。 听青酒骂他混蛋竟然因为怕疼所以只能用那麽小的声音,李云风不由颇觉好玩地哈哈大笑起来,不过,当然很不幸地跟青酒刚才吼他一样,那种得意的笑声自也因为唇被咬被扯得很痛而只得戛然而止。 青酒得意地嘿嘿了两声,这才离了去。 ※※f※※r※※e※※e※※ “天!你又被他施暴了?” 一大早就等在青酒住处的晋思看青酒直到日上三竿才和上次一样嘴唇破裂地回了来,以为又是遭到了李云风的强犦,是以,怎能不大惊失色? “还好,就是肚子有点饿,我得赶快去吃东西!吃完东西再上药不迟。” 肚子饿得咕咕叫,青酒就把身体的疼痛忘在了一边。其实也是因为这次疼痛轻多了,所以他能那麽生龙活虎。 这次他的疼痛能够减轻许多一方面固然是因为李云风对他好点了,另一方面,也归功於跟前两次比起来,他的身体彻底放松了的缘故,放松的身体,让李云风在他的身体里能更轻松地出入,以致减轻了他身体上的负担。 “来,药给你,你到房里好好上药吧,我去给你弄吃的去。” 难得晋思一片好心,青酒只得道了声谢便拿著那药进了里间,任由晋思帮自己打饭去。 好不容易在身上那些个被李云风狼吻到瘀血的斑斑点点上涂好了药,青酒已是闻到了外面传来的饭香,想来,晋思已是将自己的饭给弄回来了。 “晋思,饭来了啊?” 青酒赶紧从里间出了来,却见晋思正背对著自己,在自己的饭菜上不知在干什麽,见他来了,赶紧抽回手去。 青酒清楚地看到,晋思的右手上,有个什麽东西,在一刹那间,被他飞快地拢进了袖里。 青酒心里一抖,抬首看了看那晋思,晋思,明显是有些神色慌张,急促地招呼著他道:“来,青酒,我专门从御膳房给你弄来了你爱吃的鲜笋炒肉丝,这种东西,现在可不容易找到。你吃吃看,看喜不喜欢吃。” 看著塞进了自己手里的碗筷,再看看一边晋思盯视的眼神,青酒只得僵硬地将那些个饭,一粒粒地扒进了嘴里。 “你不是喜欢吃笋子吗?怎麽不吃?” 他可是费了好大力气,才弄来的呢! “吃!怎麽不吃!” 青酒吃给他看,夹了一大筷子,塞进了嘴里,在那晋思的注视下,慢慢地吞下了肚子。 “好吃吗?” “好……好吃!” 青酒勉勉强强地回答。 “好吃你就多吃点。”晋思仔细看了看青酒,皱眉道:“青酒,你今天的表情不对啊!怎麽了?” “没……没怎麽。我吃,全……全吃光。” 青酒手抖了几抖,暗吸了口气,以风卷残云之势,将那些个饭菜,一古脑全吃了下去。 “吃饱了就去休息吧!这些碗筷,我给收拾就是了。” 晋思将他推进房里,还细心替他带上了门,然後便端著那些个碗筷,离去了。 “即使是被毒死,当个饱死鬼,也总比当个饿死鬼强吧?” 听晋思的脚步声渐远了,青酒躺在床上,无意识地喃喃。 晋思是他最好的朋友,他本不该怀疑,可是,晋思一直对他恢复记忆的事那麽害怕,今天又那样对著他的饭菜,让他不能不去怀疑,晋思跟他,以前,真的是好朋友吗? “如果我的身体没有任何反应,晋思,你就仍是我的朋友,要是我的身体有任何不对劲,除非,我死了,要不然,晋思,我即使不会把你变成我的敌人,但,我们也再不会是朋友了。” 第三十三章 “你那样笑是什麽意思?怎麽不说了?” 青酒变老实了,他反而不习惯了。 “想知道啊?” “废话,不许在我面前想事儿!”还真是有够霸道的啊!“心里想什麽你就得给朕说出来。” “那好吧!那我就实话实说吧!我是想著啊!要是我再跟你辩的话恐怕又会惹恼你,然後你就故意用大力在我身上做来报复我,那我就不划算了,所以,我就不想跟你抬了。” (我就不相信那麽爱面子的你在我这样说後会因生气而马上便报复我!) “谁……谁报复你?我有那麽小人吗?” 其实青酒这一次倒是说对了,自己是存了那麽一点小心思,可这也是没法子的事,自己对这个青酒,除了这一招,实在是没辙。所以,他反驳青酒时,就有点心虚了。 青酒不再跟他就这个问题再接著发表什麽高见了,想来,心里定是那麽想的了。李云风心中不由暗恼,本想就此再大力点弄疼他,可是他刚刚才那样想自己,要是自己立马就真的报复了,那还不正应了刚才他所说的了麽?所以,李云风还真的像青酒所料的那样,不敢立马就对他怎麽样。 但青酒那态度,确实让人大为光火。 想来想去,都只怪自己实在是有够犯贱。 这青酒说话吧,让他听著受气;可这要是他不说话吧,他那态度就更让他觉得窝火了,搞著好像他还真是一个暴君他青酒有话都不敢说似的!你说说,可气不可气!所以,他宁愿犯贱点听他说些心里话,也不愿他明明对他有意见,却偏偏不说出来。 “青酒,你还是有什麽说什麽吧!我生气归生气,但是,绝不会因为生气就会那样对你的!” 让他去死吧!呜……这样低声下气的话,他都说得出口! “你说的是真的?真的喜欢听我骂你?” 这话怎麽听著这麽别扭?什麽叫做他喜欢听他骂他?不过,李云风皱了皱眉,仍道:“真的!” 才怪哩!那还不是被形势给逼的嘛! “然後你真的不会虐待我?” “虐待?!”李云风怪叫。什麽意思啊?他什麽时候虐待过他?但一见青酒那一幅认真问的样子,他只得忽略他的用词,恨声道:“真的。” “原来……你不是虐待狂,而是被虐狂。有人是欠揍,看来,你是欠骂!” 竟然喜欢听人骂他,不是心里变态是什麽? 听青酒那样歪曲他对他的纵容李云风终於是忍不了了,不由大力在他体内冲撞了起来。 ──管他的小人不小人! “王八蛋!刚才你还答应得好好的,这会儿你就报复了,我扁死你!” 不顾身在下位的弱势,青酒抡起拳头就去槌他。 他当然不是李云风的对手,李云风轻轻松松接住了拳,心情突然好了起来,笑嘻嘻地道:“打是亲,骂是爱,你对我是又打又骂,我都不知道,原来你已经这麽爱我了!” 一想到青酒竟然会没辙地只能使用武力,他就明白,在上位的自己,对他,那还是有占绝对优势的控制权的。 虽说不讲信用地马上报复了他显得有些小人,但是,这是床上的小事又不是生活中的大事,不是吗?所以,自己干吗要那麽循规蹈矩地装圣人?偶尔充充小人,感觉……也不错。看来以前,是自己太严肃了才会被那青酒一气再气。 “谁爱你了?你给我轻点!好疼的!嗯……” “还要轻点吗?刚才是谁那样滛荡地呻吟来著?我看你好像更喜欢重点的呢!还说我是被虐狂,我看是你才对!因为,看起来,你好像是一点都不怕疼,反而是很兴奋嘛!” 原来,大约是李云风不知碰上了青酒体内的什麽敏感点,让青酒在骂人的当儿,猛地感觉到一阵酥麻,没来得及隐藏就不由自主地轻吟出声了,当下,便被李云风抓到了把柄,嘲笑了一番。 青酒本想反驳,但李云风接下来的大力动作让他更加不可自抑地弓起了身子,根本没法还嘴。 原来在和李云风斗嘴的过程中,他逐渐忘记了身体上的疼痛,让身体得以放松,彻底放松过後的身体,就不再喜欢李云风那种慢慢的动作而迫切需要他更激烈地爱他,所以现下,当李云风动作激烈了後,青酒虽仍感觉疼痛难当,但,那种快感,却实实在在是盖过了疼痛,让他在两种极端感觉里浮浮沈沈。 这种陌生的感觉让他害怕,前两次,他虽也曾有过高嘲,但,那是人类的本能,在他心里,那是没有任何感觉的,所以算不得数,而这次,却是实实在在的让他感觉到了自己心里对那种感觉的渴念。他渴望被李云风粗暴地占有,激烈地占有,他甚至还急不可耐地向他弓起了身子!是的,就是这种感觉,让他觉得,很恐怖。 自己难道,真的是被虐狂?不会吧?以前怎麽没有发现呢? 还有,自己是男人啊!怎麽会,刚才竟然像个女人般起了渴望被男人狠狠来占有自己的想法?更可耻的是,他竟然在情动时,还不顾羞耻地向他弓起了身子,好迎接他更深的占有! 老天,乱了,一切全都乱了! 看著青酒那样地屈服在自己身下,李云风这次,总算是身体心里都满足了! 他感觉自己终於重新拾回了作为一个男人该有的骄傲!他这次,可没用任何方法,是青酒自己心甘情愿地用腿缠上自己腰的! 他快活地更加用力地边动作著边道:“宝贝,我倒是看看,咱们明天早上,谁比谁更起不来!” 第三十四章 不用说,青酒累了一晚上,在无数次激|情的催化下,他是没力气在做完後就回去的。 而李云风呢,也正如青酒所料那样,昨晚他被青酒那样一折腾,自也是没能醒得来去上早朝。 两人都直睡到日上三竿才起得来。 “你不和我吃早饭现在就走?” 看那青酒草草用毛巾擦了下身体,然後便穿衣起床,李云风倒是难得好心情地询他。 “嗯哼!我还是一个人吃饭比较自在,跟你在一起吃,弄不好又要跟你吵架,到时,饭不用吃气都气饱了。” “谁给谁气受啊?我看你是搞反了吧?既然你不想跟我一起吃饭,那就拉倒。正如你说的,不在一起吃饭,也好少受点气。” 青酒懒得理他,找到昨天他给自己的那枚扳指──什麽东西都可以忘记拿,惟独这个东西可千万千万不能忘记了──便准备出皇极殿了。 “等等!” 後面龙床上那李云风叫住他了。 “干吗?” 真是龟毛! “你过来!” 青酒看他坚决的那个样,以为他有什麽事,便只得过了去。 才到得跟前,便被那家夥一把抓进了怀里,给了他一个起码有三分锺的热吻,一吻既毕,他都被他吻得大脑缺氧分不清东南西北地瘫在了他怀里。 半晌,才回过神来破口大骂:“你……” 看来大声说话还不行,青酒用舌头舔了舔唇,尝到一股血腥味,原来是被这家夥咬破唇了,难怪张大嘴骂人疼呢! 看青酒因为唇被咬破而骂不出来的样子,李云风为自己终於找到一个可以彻底根治青酒喜欢朝他吼的方法而沾沾自喜起来。 “看来这个方法好,以後就用这个法子,我看你还能不能吼我。” 青酒气极,凑上前去,不管三七二十一,找到了李云风的唇,就给他来了那麽一口。 “喜欢是吧?那你就慢慢喜欢,混蛋!” 言词是激烈的,不过,声音却是平静的。 听青酒骂他混蛋竟然因为怕疼所以只能用那麽小的声音,李云风不由颇觉好玩地哈哈大笑起来,不过,当然很不幸地跟青酒刚才吼他一样,那种得意的笑声自也因为唇被咬被扯得很痛而只得戛然而止。 青酒得意地嘿嘿了两声,这才离了去。 ※※f※※r※※e※※e※※ “天!你又被他施暴了?” 一大早就等在青酒住处的晋思看青酒直到日上三竿才和上次一样嘴唇破裂地回了来,以为又是遭到了李云风的强犦,是以,怎能不大惊失色? “还好,就是肚子有点饿,我得赶快去吃东西!吃完东西再上药不迟。” 肚子饿得咕咕叫,青酒就把身体的疼痛忘在了一边。其实也是因为这次疼痛轻多了,所以他能那麽生龙活虎。 这次他的疼痛能够减轻许多一方面固然是因为李云风对他好点了,另一方面,也归功於跟前两次比起来,他的身体彻底放松了的缘故,放松的身体,让李云风在他的身体里能更轻松地出入,以致减轻了他身体上的负担。 “来,药给你,你到房里好好上药吧,我去给你弄吃的去。” 难得晋思一片好心,青酒只得道了声谢便拿著那药进了里间,任由晋思帮自己打饭去。 好不容易在身上那些个被李云风狼吻到瘀血的斑斑点点上涂好了药,青酒已是闻到了外面传来的饭香,想来,晋思已是将自己的饭给弄回来了。 “晋思,饭来了啊?” 青酒赶紧从里间出了来,却见晋思正背对著自己,在自己的饭菜上不知在干什麽,见他来了,赶紧抽回手去。 青酒清楚地看到,晋思的右手上,有个什麽东西,在一刹那间,被他飞快地拢进了袖里。 青酒心里一抖,抬首看了看那晋思,晋思,明显是有些神色慌张,急促地招呼著他道:“来,青酒,我专门从御膳房给你弄来了你爱吃的鲜笋炒肉丝,这种东西,现在可不容易找到。你吃吃看,看喜不喜欢吃。” 看著塞进了自己手里的碗筷,再看看一边晋思盯视的眼神,青酒只得僵硬地将那些个饭,一粒粒地扒进了嘴里。 “你不是喜欢吃笋子吗?怎麽不吃?” 他可是费了好大力气,才弄来的呢! “吃!怎麽不吃!” 青酒吃给他看,夹了一大筷子,塞进了嘴里,在那晋思的注视下,慢慢地吞下了肚子。 “好吃吗?” “好……好吃!” 青酒勉勉强强地回答。 “好吃你就多吃点。”晋思仔细看了看青酒,皱眉道:“青酒,你今天的表情不对啊!怎麽了?” “没……没怎麽。我吃,全……全吃光。” 青酒手抖了几抖,暗吸了口气,以风卷残云之势,将那些个饭菜,一古脑全吃了下去。 “吃饱了就去休息吧!这些碗筷,我给收拾就是了。” 晋思将他推进房里,还细心替他带上了门,然後便端著那些个碗筷,离去了。 “即使是被毒死,当个饱死鬼,也总比当个饿死鬼强吧?” 听晋思的脚步声渐远了,青酒躺在床上,无意识地喃喃。 晋思是他最好的朋友,他本不该怀疑,可是,晋思一直对他恢复记忆的事那麽害怕,今天又那样对著他的饭菜,让他不能不去怀疑,晋思跟他,以前,真的是好朋友吗? “如果我的身体没有任何反应,晋思,你就仍是我的朋友,要是我的身体有任何不对劲,除非,我死了,要不然,晋思,我即使不会把你变成我的敌人,但,我们也再不会是朋友了。” 第三十五章 一想到晋思跟自己本来是那麽铁的关系,现在要突然之间失去对他的信任,青酒的鼻子顿时酸了起来,想止也止不住地流了一滴又一滴泪水。 “老天保佑,我身上哪儿都不要出问题。” 可是,世界上的事,有时候是你越这麽想,老天就偏不如你的愿,所以青酒刚祈祷完还不到三秒呢,他的肚子就疼了起来。 “看来必须去一趟厕所。” 然後,可怜的青酒,一整天跑了无数趟的厕所,这才止住了肚子疼。 “想来,他还没把药全下完,所以,我只是有点肚子疼而已,这要是他全下完了,我肯定就是心绞痛然後嗝屁了吧?” 青酒只觉自己,全身发寒,如置冰窖。 一想到自己差点再次送命,他就发晕。 “荷花池大难不死,上次又大难不死,这次再一次地大难不死,三次为满,我的厄运,是不是可以不会再有了呢?” 想想都不可能! “为什麽,你要置我於死地呢?该死的青酒,你是哪儿得罪了那个小鬼,害得我得为你受罪!” 青酒颇为忿忿不平,却也无法。 “那这皇宫之中,我还可以信得过谁呢?” 难怪,那时候,晋思曾说,如果可以,他也不要信他。难怪了…… 失望的现实…… ※※f※※r※※e※※e※※ 晚上的时候,李云风又派那个小三子来请他。 青酒拉了一天的肚子,脚酸腿软的,踩在地上就像是踩在棉花上,轻飘飘的,实在是没有力气,於是便告诉小三子公公,他身体不舒服,但,哪容得他说身体不舒服就不去啊?小三子公公还是命人弄了一顶宫轿来,将他抬也抬到了皇极殿。 “你怎麽了?怎麽就一天,你就瘦了一大圈?眼睛还肿得像个核桃?羞不羞啊?一个大男人还哭鼻子!” 能不瘦吗?拉肚子不算,光是伤心於晋思的背叛他就够难受的了,人没死,已经算是他青酒命大了。所以李云风的嘲笑,他虽然气,但反驳的声音,却是有气无力的。 “我就说我身体不舒服嘛,你还要我来,真没人性。” “身体不舒服?” 看青酒那种神色委靡的样子不像是假话,李云风好心地没再去在意他的话,反而是将他半抱半扶地弄进了椅上。 “又没吃饭是吧?我给你弄了不少的菜,你看看可有你喜欢的。” 他不知道青酒喜欢吃什麽,所以就叫御膳房拣他们拿手的做上十几道来,这麽多不同的菜,总有他青酒喜欢吃的吧? 他这次可是很有诚意的,这下,青酒总不会再以为他只是嘴上说说而已了吧? 看了看满桌子的菜,再看看李云风那一脸和善的样,青酒感觉,人在脆弱的时候最容易被人打动这句话还真不是普通的有理,看看他,心里头经李云风如此一弄,就滚烫滚烫了起来。 “怎麽又哭了?不喜欢这些东西啊?” 看一向那麽尖牙利齿的青酒竟然会在自己的面前掉下泪来,李云风不知该有个什麽反应,顿时便有些著起慌来,只得上前笨手笨脚地用个白绢替他擦眼泪。 青酒被他那麽一擦,感觉眼泪想掉得更凶,不由赶紧推开他的手去,强笑道:“干什麽!我又不是女人,还用得著你来擦眼泪啊!” 朝另外一边别过头去,用力地吸了吸鼻子,将那些想往下掉的泪水,尽数忍住了,这才接著吃他的饭。 这一晚,李云风没只顾自己的需求去临幸他,而只是像个真正的男人那样,用他那双结实的手臂,将他揽在了怀里,轻轻地拍著。 (!像个女人样趴在李云风怀里就像好了,我现在心情不好,不能借酒消愁也就算了,还不能临时找个肩膀靠靠啊?) 这样一想,本来被李云风那样揽著感觉还有点别扭的青酒,就想开了,心安理得地享受起李云风那若有若无的关心来。 第三十六章 第二天一大早,李云风便醒了来,起身由宫人侍候著穿衣,看来,他今天是要去上早朝了。 於是,青酒便也跟著穿衣起床,准备回去。 却听那李云风道:“青酒,跟你商量件事。” 这麽客气?还用商量的口气?那看来不是件好事。 於是青酒小心翼翼地看向他,问:“什麽事?” 如果是他所不能接受的事,他可是绝对绝对不会答应他的──即使就他目前的处境而言已不能容许他将跟别人的关系尤其是跟这个李云风的关系弄得再恶化了也一样。再怎麽样,他也不能为了保命而去答应自己根本不能接受的事,听任别人的摆布。绝对不可以! “我是想著,老派小三子到栖鸾院去叫你,一个不凑巧,就有可能找不到你的人,所以我想,你可不可以不要回去了,就直接住在我这皇极殿好了。” “那样好吗?不会打扰你吗?” 心中起了某个盘算,但青酒还是礼貌地问问。 “不会。” 他要是想宠幸别的人,可以到别的宫殿嘛,但,首要前提是,他现在急需要有那种在他想见青酒就能立马见到他的保障,所以想来想去,要想能随时可以见到这个喜欢到处乱溜的家夥,最好的办法莫过於就是把他留在这个皇极殿。 “那好吧!” 青酒异常干脆的同意,著实让李云风颇为讶异。 “你同意?!” 他还以为这家夥肯定会抗议的呢!因为每次他都是一做完就喜欢溜的嘛,看上去,他是应该不怎麽喜欢他的这个皇极殿的啊!所以今天青酒竟然会如此干脆就答应了他的要求,能不让他感到讶异吗? “有什麽好不同意的。只是,我想问一下:这个皇极殿,安全麽?” 不错,青酒打的,正是保命的主意,他是想著,也许,要想在宫里命活得久点,看来,也就是呆在这个皇极殿比较安全一点了,因为想来,是没人敢乱闯皇上住的地方的。 “安全?!”李云风不敢相信青酒竟然对这个还有疑问。“我住的地方不安全哪儿安全?” 王朝最厉害的天朝十六骑成天守候在皇极殿周围,能不安全吗? “那,是不是只有我们可以出去,没有人敢乱闯进来?” “那是!皇极殿是宫中禁地,除非我首肯,否则是没人敢不经我的同意就闯进来的。” 要是皇极殿都是那种可以谁想进来就能进来的地方,那,他这个皇帝当著也忒没威严了点吧? “那就好!那……我可是要一直住到你赶我走为止哦!” 青酒声明。 “行啊!只要你不闯祸,我就永远不会赶你走。” 李云风答应。 不过,加了但书,免得这家夥在没有节制、没有约束的情况下将自己的皇极殿弄成一团糟。 青酒从此,便在皇极殿安下了家来。 李云风对他还不错,两人虽然偶尔还会发生些小的争吵,但,基本上说来,相处得还算和睦,而且他也很遵守承诺,如果会临幸他,定会送他价值不菲的礼物,而这些礼物,青酒当然不可能再像从前那样送给晋思,让他帮自己保管,而是放在皇极殿李云风让给他的一个小柜子里。 在开心地看著那些礼物一件一件增多的同时,青酒并没忘要帮太後南方出宫的事,只要是有空,他就会在皇极殿里安安静静地用心帮她想计策。 或许是皇天不负有心人,也或许是因为青酒别无他事,只用专想这一问题想久了自会灵光一现想出解决之道,於是在他苦思了约有一月的时间後,还真让他想到了一条妙计来。 想到了妙计,自是要去告知南方,所以这天,看著天气还不错,而他身体又没遭李云风折腾所以行动还是蛮自如的当儿,青酒便在入住皇极殿後第一次出得殿来,前去拜访故人。 但,由於他现在住在皇极殿,又是李云风最新的枕边红人,所以,他去宝慈宫,还是颇费了一番脑筋的。 他先匆匆回了趟自己原先的住处,找到了上次穿过的还没来得及还给晋思的那套太监衣服穿上後,这才赶往宝慈宫。 ──幸好的是,他没碰到晋思。 说句实在话,他现在害怕碰到他,不知道该怎麽面对这个要杀自己但自己却一直以来视为最最信得过的朋友的人。 shubao2 正文 第3739章 第三十七章 “青酒,我听说这一段时间你被皇上弄进了皇极殿,是真的吗?” 太後见他一身太监服饰并无太多的讶异,想来,凭她的聪慧,也能明白青酒如此打扮是因为什麽。 “是真的。所以我才这样打扮啊!现在,我要是穿我平常的那一套衣服在宫里走的话只怕谁都能认得出我。我到哪儿,皇上都可以随时掌握住。你知道的,皇上……并不喜欢我往你这儿跑。” 这就是成为红人的麻烦之处啊!他要是敢明目张胆地来宝慈宫,只怕他是前脚进,後脚就会有人向李云风报告他青酒的最新去向而让那李云风急急赶来的,所以,他能不乔装改扮下吗? “那你此次前来……” 应该是有比较重要的事吧? “我想叫秦将军进来一起听,可以吗?他……能办得到吗?” 他是扮成小太监的样子,才能没什麽麻烦地进得了这个宝慈宫,但,秦无妨有什麽方法,可以进得来而不让人怀疑? “他能很容易就可以办到,你等一下,我来联络他。” 却见那太後打开右边一扇窗户,抱起那瑶琴,临窗弹了约四五分锺的曲子,然後,便胸有成竹地回了来。 果然,不到半小时,便见有黑影在窗口一闪,待及青酒看时,殿上已多了一人,正是那御林军统领,秦无妨。 这下,直看得青酒眼睛都瞪大了。 他这还是第一次直面真正的武林高手,给他所造成的冲击,那还真是不小啊!什麽叫做来无影去无踪,他总算是见识到了!自己那功夫……嘿嘿,还真是有够三脚猫的。 只是,这两人见面的方式,还真像是什麽帮派接头似的,好不神秘。 那秦无妨进来的第一句话便是:“南方,是不是出了什麽事?” 想来,这个瑶琴暗号,不是可以随便用的,只用在有事的时候。 “是有点事,我上次跟你提过的青酒公子说他有点事,要找你来我们三人一起谈。” 南方匆匆向他解释了下。 秦无妨这才转过头来看向青酒。 “有什麽事吗?” 态度并不是很热络。 青酒久处花丛,对男人的心态,那还是有些了解的。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南方这麽漂亮,我会喜欢,那也不是什麽稀奇的事,要是我不喜欢这样的佳人,那才是青酒没眼光哩!”眼见那秦无妨脸色顿变,青酒话锋一转,接著道:“不过,我不会跟你抢她的,因为,她只喜欢你,我抢也抢不来。这个,你放心。” 秦无妨听他这样开诚布公地坦言,脸色这才缓和了些。 “那公子今天来是为了……” “想来太後跟你提过我上次说要帮你们的事,我说过的话,当然不会不算数,这一个月来,我基本上每天都会把这件事想上一想,前两天,终於让我给想到了一条妙计来,我说出来,你们听听,要是感觉还行,咱们找准时机,就把它给实行了。” “愿闻其详。” 秦无妨的脸色,更好了些,甚至,还朝他拱了拱手。 青酒微微一笑,道:“我是这样想的。趁个月黑风高之夜,你从天牢里弄一个女死刑犯来,将她不著痕迹地处死後,放进宝慈宫太後的床上,然後你尽量将宝慈宫的侍卫引开,并将太後运走,这时,该我上场了。我会趁著宝慈宫侍卫不多的时候,进去放一把火,来个毁尸灭迹,宝慈宫里太後的寝宫极深,只怕烧个一时半会儿,外面的人才有可能发现得到,这样一来,即使火给救了,里面的替身据我推断,也应该可以烧得面目全非了,这样一来,所有的人,都只会猜想那是太後,而绝不会有人怀疑太後已被送出了宫。到那时,我,不就可以喝两位的喜酒了?” “这个……”秦无妨仔细地思索了好长时间,才道:“只怕不妥。凭我的能力,要从天牢带走一个人,那是很容易的事,但,那样一来,天牢丢了人,岂不要连累那些个狱卒兄弟们?至於宝慈宫失火烧死太後,那就更不可行了。想想,一国太後活活给烧死,那,整个宝慈宫的太监宫娥侍卫,只怕都会被皇上治一个失职之罪,依皇上对太後的孝顺程度,弄不好还会让宝慈宫所有的人,为太後陪葬,所以,这个计策虽好,实行起来,却有难度。” “无缘无故起火烧了宝慈宫,李云风也要治所有人的罪啊?” 这一点,可是青酒没想过的事。这失火了,关宝慈宫的太监宫娥侍卫们什麽事啊? “嗯哼!皇上,不好打发的……” 秦无妨意味深长地叹息道。 “那该怎麽办?就没办法了?”青酒皱了会眉,这才无奈道:“那这样吧!我回去再好好想想,要是想出了什麽好主意,我就再来找你们,要是你们有什麽事,秦将军也可以神不知鬼不觉地到皇极殿来找我,反正,我基本上是随时都在的。” 青酒看时间不早了,怕李云风回来找不到自己又会找自己的麻烦,便只得赶紧向太後告辞。 太後也知道他不宜久留,自不会再说什麽挽留的话,不过,却是仔细叮嘱道:“以後如果没事,就尽量不要往我宝慈宫跑,免得被皇上发现了,他会找你的麻烦,我会让无妨去找你,好吧?” 她不想让青酒,卷进他们这趟浑水,连累上他。 “我知道了,南方你放心,我不会有事的。秦将军,那我就此告辞了!” 匆匆出了宝慈宫,青酒不敢在路上多做停留,忙跑回自己的住处换好衣服,然後便接著往皇极殿赶。 然而,人是不可能时时都那麽幸运的,半道上他还是碰上了他目前最不想见的人,晋思。 第三十八章 “青酒!”晋思叫住他,拉著他上上下下打量了遍,没发现他身上哪儿有伤,便怒问:“你这个白痴这一段时间怎麽净呆在皇极殿,害我还以为你被那个李云风怎麽怎麽了!成天担心著你,还千方百计地到处打听你的近况,看来你不是出不来嘛,那你怎麽也不出来跟我联络联络报声平安?你还当不当我是你朋友啊?” 青酒懒得理他,推开他的手,便欲绕过他继续前行。 “你给我站住!”晋思见那家夥竟然不理人,气不打一处来,扯住他道:“怎麽著?得宠就不理人了啊?我怎麽就不知道你还是这样一号人!” 青酒还是不理他,直接去掰晋思箝制住自己手臂的那双手,但哪里掰得动?晋思在怒气的影响下,力气比平常大得多。 “你到底想怎麽样?别这麽假惺惺地装好人了好不好?” 青酒无法,只得准备跟他打开天窗说亮话。 “什麽叫做我假惺惺地装好人?我对你的好是真好还是假好还用得著装吗?你说这话还有没有良心了你?!” 晋思气极。 他想不到这青酒,竟然这样说自己!他是什麽样的人,别人怎麽评价他都不在乎,怎麽骂他他也不在乎,但就是青酒不行,他对他那样真心实意的好,他根本没资格也不配对他进行这样地嘲讽! “那看来,今儿个我要是不说出个一二三来,你还不服了是不是?那好,这可是你自找的!我要是说出来了,你可别後悔!” 青酒也怒了。 其实,他对晋思的印象不错,要不是他想那样歹毒地对自己,他是根本不会想到要跟他这样的人断交的。 但形势逼人,他不把事实摆出来,晋思还愣是不放人。 “你说就说,对别人我不敢说自己仰不愧天,俯不愧地,但对你,我还是敢拍著胸脯保证我没有哪一个地方对不起你的!我倒是要听听你想说出个什麽来!” “那好!说就说!我问你,那一次我的饭菜被下了毒,是不是你做的?” “我下毒?我在你的饭菜里下毒?”晋思现在是不知道自己该哭还是该笑了,“你莫名其妙!你白痴!我保护你都还来不及了我干吗要在你饭菜里下毒?” “我怎麽知道你干吗要对我下毒?我自己都纳了闷呢,你怎麽会想杀死我呢?这种问题,不就你自己最清楚吗?” “好好好!我不跟你争这些废话,我直接问你,你说我在你饭菜里下毒,有证据吗?” “证据?哼!有一次,我在里间上药,你给我弄早饭的事,你还记得吗?” “我当然记得,”他能记不得吗?也就是从那天以後,这个青酒,他就再没见到过!“怎麽了?我有做什麽吗?” 青酒冷笑。 这家夥,到这时候了,还装蒜! “你冷笑个什麽?有话就说!我就看不惯你那一种看扁人的神情,活像我还真做了什麽十恶不赦的坏事似的!” “要我说我就说,你都不怕做难不成我还怕说啊!那我问你,我那时从里面出来时,你正对著我的饭菜在做什麽?干吗我一出来你就慌里慌张地把什麽东西给收回了你袖里?” 青酒可不是什麽省油的灯,说就说,他的功夫虽然不怎的,但对付眼前这小鬼还绰绰有余,所以,就是说了,你晋思要是急了想来个杀人灭口什麽的,他可都不怕! 听青酒这麽一说,晋思不由笑得前俯後仰起来。 “你笑什麽笑!” 笑得他莫名其妙。 “你所谓的证据,就是那个?”晋思半晌才停住了笑,这次,他语气轻松了,微带著嘲讽的口气问道:“你说我给你下毒,那你怎麽没魂归西天,还能好好地站在这儿跟我讲话?” 听晋思那种调调青酒就感觉不舒服了,反驳道:“那还不是因为我出来早了点你的毒还没下好嘛!要是全下好了,我当时会仅仅只是拉个肚子而不是像那只猫那样七窍流血而亡?” “你……那天拉了肚子?” 难怪这白痴会怀疑自己当时的行动跟下毒有关了,想来,是那个拉肚子拉得他疑神疑鬼起来。 “废话!拉了一整天!差点没让我虚脱。” “那我现在就可以明明白白地告诉你:那天,我对著你那饭菜,不是在下什麽你所以为的毒,而是,在用银针试毒!自从那只猫死了过後,我总害怕再有人在你的饭菜里下毒,所以,只要你吃饭的时候我有在,我都会趁你不注意的时候,用银针帮你试试毒。而不是,像你所说的那什麽什麽下毒来著!” 晋思的话,青酒并不太相信。 “那你试毒就试毒好了,干什麽我出来的时候,你要藏起来,还那样一幅慌里慌张的样子?” 那明显就是做贼心虚的表现嘛! “废话!为善不欲人知,你懂不懂啊你?我并不想让你知道我对你有多好有多好,要真想关心你,自然是暗地里关心你了,干吗要每关心一次都要让你知道呢?我不想让你对我抱著什麽感激之情。” 他所想要的,是那人对自己真正发自内心的……喜欢。 他不需要他的感激。 “是这样吗?你没下毒?那我那天怎麽会拉肚子?” 青酒还是半信半疑。 “我怎麽知道你为什麽会闹肚子?再说了,我白痴啊!当著你的面下毒,即使要下毒,我也能做到神不知鬼不觉,才不会像你说的那样被你逮个正著呢!” 看青酒的表情松动了,晋思热切地拉近他,道:“青酒,你想想吧!想想我一直是怎麽对你的吧!我们一直以来都是经常同吃同住同起同卧的,你本来对我又是那麽地信任,所以我要真想害你,简直是件轻而易举的事,对不对?” 晋思的话,显是打动了青酒,青酒皱著眉想了想道:“我回去会好好想的,只是,我现在还想问你一个问题,要是你答得能让我满意,我想也许我还能接著信任你。” “什麽问题,你问吧!” 对他,只要他想知道,他是可以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的,用不著隐瞒什麽。 “我总感觉 我是谁第6部分阅读 欲望文 我是谁第7部分阅读 我是谁 作者:肉书屋 我是谁第7部分阅读 你,好像并不想让我恢复记忆,这,是为什麽呢?” 第三十九章 晋思没想到他问的是这个问题,霎时脸上的表情僵住了,半晌才强笑道:“你这是什麽傻问题,我怎麽可能不想你恢复记忆呢?你要是能恢复记忆,我高兴都来不及……” 下面的话,在青酒盯视的眼神中,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晋思,你知道吗?你并不善於说谎,先前你讲话的时候,表情很自在,所以你的话,能让我相信,可是现在,你的表情不对,所以,你觉得,我还会相信你所说的吗?” 青酒的话让晋思半晌默然。 看了看青酒眼里那丝由於极想知道事情真相而久久胶住自己双眸绝不移开的光芒,晋思不由苦笑地叹了口气,道:“这件事,我不能跟你说,如果你真想知道是为了个什麽,那你就赶紧恢复记忆吧!到时,你就知道我为什麽会害怕你恢复记忆了。” “你这不是废话吗?我要是能恢复记忆我还要问你啊?” 青酒看他那样,明白他是不会说的了,不由翻了翻白眼。他都已经不是那个青酒了,对以前的事,能怎麽恢复记忆嘛! “你连被人推落荷花池的事都能想起来,别的事,又怎麽可能想不起来呢?我想终有一天,你是能想起一切的。到时,你就能明白了。” 晋思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後转身而去。 “喂!你……” 青酒没想晋思不再逮著他要跟他恢复以前的关系而是这样直接放弃地走了,不由有点摸不著头脑。 这个晋思,怪人…… 摇了摇头,青酒只得接著赶自己的路,却在没走几步後,又从身後传来了晋思的叫停声。 “干吗?还有什麽事吗?” 看那家夥又踅了回来,青酒诧异地问。 “我是想告诉你,以後,别再往太後那儿跑了。” 看著青酒一幅“你怎麽知道这件事”的白痴表情,晋思没好气地给了他两粒卫生球:“拜托你老兄长点脑子好不好?你现在是宫里的焦点,你以为,就凭你换了套衣服然後别人就认不出你了啊?你当所有人都跟你一样是白痴呢?我告诉你,这宫里人的眼睛,都练成精了,你的一举一动,所有人都看到了,只是装作不知道而已。我敢打赌,你今天去了宝慈宫,那皇上,肯定知道得一清二楚,你就等著回去挨排头吧!” 看青酒好像有些著急了,晋思叹了口气,道:“以前,我们天天在一起,所以要是有个什麽事,我都有机会预先警告你,可现在,你连见我都不见,只相信自己一人,那也没什麽,但,我还是要叮嘱你一句,一个人的时候,要注意保护好自己,还有,做什麽事情前,别凭大脑发热,要多动动脑子,想清楚了再去做,别给自己惹上什麽麻烦。比如,像去见太後这种事,以後,我劝你还是再不要有了。我知道,你喜欢太後,隔久了,总想去见见她……” 看青酒好像要辩驳的样子,晋思抬手止住了,接著道:“你听我把话说完你再说。这太後,不是你惹得起的人物,你不要那麽白痴地把一条命不值钱地送给她,那不值得。” 顿了顿,晋思撇了撇嘴,道:“你的命是不值什麽钱,不过,送给了她,还是不划算,对不对?” 这晋思,这当儿,还要损他一句! 不过,如果晋思的猜测是对的,那李云风要是知道自己今天去了宝慈宫,会对自己怎麽样,他还真不敢想。 “好了,你快回去吧!” “晋思……” 经过刚才与晋思的一番交谈,青酒对他的误会,实已消融了大半,对晋思便又恢复了往日的情谊来,所以现在,一听晋思让他快点回去,青酒顿时便又不舍起来,想跟他再说说话。 “别搞著那麽依依不舍的了,弄得我都想现在就把你扯回去,把你……” 晋思感觉自己的话说的有些过了,脸上顿时红了红,道:“你还是赶快回你的皇极殿吧!那儿,还是挺安全的,至少,没人敢对你下什麽毒,只要你的小命是安全的,我就放心了。别的事,以後再说吧!关於你对我的信任问题,你回去再好好想想,然後再决定要不要接著像以前那样毫无介蒂地相信我。是到了你该动动脑子想些事情的时候了!等你大脑想清楚了,知道我是值得相信的,总比我强迫你相信我要强!” 他对自己能不能够得到青酒的信任那还是很有自信的,所以,也不急於一时。 看著晋思的背影渐渐消失了,青酒这才想起自己目前的事来。 唉!还是想个好主意,怎麽应付应付那李云风吧! 然而,出乎他意料之外的是,李云风似乎对自己曾去过宝慈宫的事,毫不知情,当晚,还是像平常那样,先给了他一件礼物,然後抓著他做了一个通宵──虽然似乎比平常凶狠些,但,由於他跟他做的时间不短了,所以他马马虎虎还是咬咬牙挺过去了。第二天李云风没上早朝,和他一起吃过早饭後,就去御书房批他的奏折去了。 ──除了昨晚对他的占有方式有些粗暴外,基本上说来,李云风是一丝儿不良反应都没有啊!不过,平常,李云风要是兴致来了,在床上,对他总会有些粗暴,所以他也见怪不怪了。这样说来,连这一点小小的异常,其实都算不上是异常了。 “看来晋思的猜测有误嘛!宫里哪有那麽多眼睛在盯著我?” 青酒兀自暗笑晋思的多心,於是便准备出殿找晋思把他嘲笑一番。 shubao2 正文 第4042章 第四十章 在殿门口,他被两名侍卫拦下了。 “干吗?我出去一下就回来。” “皇上吩咐卑职,不得让公子您离开皇极殿半步。” 那名侍卫态度还算有礼地回话。 “什麽啊?哪有这道命令?” 他以前那是怕有人害他,所以不想出皇极殿半步,但那并不等於李云风就让他禁足了,只要他想,他还是可以像以前那样想去哪儿玩就可以去哪儿玩的,只是,像宝慈宫这样的禁地,他去不得而已。但什麽时候会像现在这样,竟然限制起他的人身自由来? “皇上昨天刚刚下的,还请公子遵从,不要难为卑职。” 皇上跟前的红人不能得罪,但,皇命那可也是不能违的啊! 昨天刚刚下的…… 嘿嘿,青酒自嘲地笑了笑,看来晋思的猜测,是对的,李云风,看来是知道自己昨天去宝慈宫的事了。宫里,也确实如晋思所说的那样,到处,都长满了眼睛。 一想到自己在宫里的任何一举一动,都有人在暗中监视著,青酒就感觉身子不由自主地颤抖了下。 那是因感到恐怖而起的颤栗。 虽暖如三春,他却寒似数九。 “皇上,不好打发的……” 秦无妨意味深长的叹息似乎还言犹在耳,是的,青酒现在已经对这话深有体会了!李云风,没自己想像中的那麽好打发,那样地不动声色,在自己毫不知情的时候,就将自己软禁了起来。 他在皇极殿冰冷的大理石地板上,呆坐了整整一天,对自己的未来,彻底绝望。 他现在惟一的祈祷就是:让李云风早点厌倦了他,将他从这鬼地方打发走。 想想,自己还真是可笑至极,李云风要自己住进皇极殿的时候,他竟然还那麽高兴地就答应了,满以为自己找到了一处安全所在,殊不知,却是世上最大的虎|岤!进虎|岤还进得那麽高兴,他应是这世上头一个人吧?李云风,一定在心里快嘲笑死他的白痴了吧!嘿嘿…… ※※f※※r※※e※※e※※ “你怎麽坐在地上?又在发什麽神经?” 是忙了一整天国事的李云风回了来。 青酒兀自沈浸在自己的悲哀之中,懒得理他。 “问你话呢?干吗不回答?” 李云风用脚踢了踢他,见他没反应,叹了口气,将他从地上扯了起来。 “你又在闹什麽别扭?” 世上竟有这样的人,剥夺了别人的人身自由,竟然还问别人闹什麽别扭!可笑! “你干吗要限制我的人身自由?” “你自己说呢?” 李云风这才明白青酒生个什麽气,原来是为了这个!这个小鬼色胆包天,竟然还好意思问他为什麽要限制他的人身自由。 “我哪知道为什麽。” “你还装傻啊你?你昨天跑哪了?” “去了宝慈宫。” 他要办的事已经办过了,现在再让李云风知道他去哪了也无所谓,所以,青酒回答得还颇为理直气壮。 “这不就结了吗?你忘了我曾警告你,让你不许去宝慈宫的吗?你当时不是答应了吗?怎麽不守约定跑了去?既然你不守约定,我当然要惩罚你!” “我当时是答应了的,但,是你先不守约定无缘无故就惩罚了我的,所以,我要是再去宝慈宫,怎麽就算违约了?” “我什麽时候无缘无故惩罚你了?我那时不是说了吗?我那是临幸,不是惩罚!” 跟这家夥,这有理也说不清了。 “你当时把我弄得遍体鳞伤的,不叫惩罚?” “诶,我说,咱们要一件事归一件事说好吧?不错,当时我做得是有点过火,这一点我承认,但是!那可不是因为太後的原因,而是因为你顶撞我把我激怒了的缘故,怎麽能把那次你受伤的事,归结到我违约的头上去呢?” 他还讲不讲道理啊? “反正你是皇上,想把那件事的性质定成哪一种都是你说了算,没有我说话的份,但是在我心里我把它归到一件事就行了。我心里怎麽想的,你总管不著吧?” “诶,我说你还讲不讲理了?再说了,我不让你出去,那也不单单只为了太後那一件事啊!我那也是为了你的安全著想的啊!” “为了我的安全?什麽意思?” 青酒有一种不好的预感,果然…… “昨天,你跟那个晋思说的话,我可都是全听见了,你不是怀疑有人要害你吗?那我把你保护在这儿,也是出於对你安全的关心嘛!” 其实这只是极小的一部分原因,极大的一部分原因却是:他听那晋思说起他跟青酒以前曾同吃同住同起同卧,而且青酒以前对他还十分信任,再加上临别时青酒对那晋思依依不舍的样,看得他心头冒火,所以这才兴起要幽禁青酒的念头来。 想不到这个其貌不扬的家夥竟然这麽吃香,太後肯放他进宝慈宫聊天的事他还没气完呢,现如今,又冒出个对他好得不得了的晋思来!叫他怎能不对青酒的行动严加防范起来? 在他临幸他以前他跟别人的那些个枝藤蔓叶他就算了,反正那时候他也不知道有青酒这个人,他所发生的一切与自己无关,但现在不同,现在他青酒是什麽人?是他正在宠著的男宠!他怎麽可能容忍得了自己的床伴敢对自己有三心二意?他没将那个晋思喀嚓掉已经算不错了! “你跟踪我!” 第四十一章 听李云风说起晋思,青酒开始指控。 “什麽跟踪?我堂堂一国之君,需要做那种下三路的事吗?我那是处理完了事,回来的路上碰上的。” “天下会有这麽巧的事?说谎也不打个草稿。” 青酒压根儿就不相信。 看青酒压根儿不相信的眼神,李云风只得心不甘情不愿地坦承:“当然,我不否认,我是听人说了你的行踪,然後去的,但我那又不是跟踪,我是想著你这麽长时间第一次出来逛逛,我干脆陪你一起在宫里走走,哪知道,早有人先我一步,在陪著你了!” 说到後来,李云风的口气就酸了。 “这是你的一面之词,鬼才相信。再者,我也不相信你会那麽好心,限制我的人身自由是为了保护我的安全!你肯定是另有目的!” “目的?什麽目的?” 李云风火了,只怕,世上也只有在这青酒的心里,他的形象是那样的猥琐不堪吧!他什麽时候受过人家这样的眼神来了?所以每受一次,他就气得冒烟一次,有时他还真想伸手掐死眼前这家夥,可是,天知道他干吗下不去那个手,还让他活到现在老是给自己气受! “我哪知道?” “你不知道?好,那我就告诉你我的目的好了!也省得你老是用那一幅好像我对你总是在使什麽坏主意的眼光看著我,我受够了!我现在就明明白白地警告你!太後不许想,那个什麽晋思的,就更不许想!你现在是我的男宠,就只能想著我,明白了没有?现在你知道了,这就是我的目的,我的目的,就是不许你给我爬墙!看看,有多单纯!你现在知道我是为什麽要禁你的足了,满意了吧?不用再闹了吧?” 那口气说的,好像他青酒是在无理取闹似的,当下,就把他给激怒了,也不管自己的功夫行不行,秀著那些花拳绣腿就冲上前朝李云风劈里啪啦拳打脚踢了起来。 “去你满意!你狗日的以为我是女人吗?还爬墙?!你这个变态去死吧!” 连骂都还没骂完呢,李云风就已经将他双手反剪扣在了怀里。 “你竟然骂朕这些粗俗不堪的市井脏话,看来,朕这一段时间,是把你纵容得有些过火了,是时候给你一点教训了!” 将他抵上面前的桌子,一个使劲便扯下他的衣服来,然後,没有任何前戏地,就一个俯身冲进了青酒的体内,力量之大,将那厚实的楠木桌子都推得动了起来,长根尽没得差点让青酒的五脏六腑都给压出来了。 青酒没想到他不仅想做就做,还如此粗暴,身体一阵痉挛,疼得只差没晕过去。 “王……王八蛋,我就知道你会来这一招……卑鄙无耻之徒……” (反正都被你如此对待了,我倒要看看我要是骂得更烈一点的下场是不是就是扫地出门!要是那样就好了!那才叫让我满意了呢!) “卑鄙无耻怎麽了?我还就卑鄙无耻了!我看你再骂!” 抽出来,力顶;再抽出来,再力顶。一点也不在乎青酒骂的难听之语。 青酒这下是没辙了。 他还以为,李云风会像往常那样气极呢,可谁知,他竟然毫不在乎! 看来,李云风已经对他的咒骂,免疫了。 呜……他该怎麽办啊?他怎麽就这麽倒霉啊?他本来是那麽红的一个模特儿,那麽样地千人追万人迷,老天为什麽要这样对他,让他借尸还魂到了古代也就罢了,凭什麽他就得陪个男人睡觉,还是在身下的那一种啊?为什麽为什麽为什麽啊?!不公平不公平不公平!老天对他太不公平了! 可是,这一切的遭遇,他能向谁抗议去?…… “你哭什麽哭?你还是男人不是?你竟然哭?丢脸不丢脸啊?” 李云风没料到自己身下的人,没再跟自己顽抗到底,而是,呜呜咽咽地哭了起来,听他一骂,哭的抽气声还更大了起来,顿时,像是被施了定身法似的,本来还做得挺起劲的李云风,做不下去了。 轻轻从那白痴的身体里退了出去,胡乱拍了拍他的後背,道:“好了好了,怕了你了,竟然这麽没种,一个大男人,还像个女人样,弹眼泪。我不做了还不行吗?” 他不说还好,一说,好嘛,青酒干脆是放开了嗓子天昏地暗地号啕大哭了起来,哭得那样得伤心,不知道的人,还会以为他李云风抄了他九族! 不至於吧?为了这样一点小事,竟然哭成这样!真丢咱男人的脸! 李云风一脸嫌恶,任由他一人靠著那桌子在那儿尽情地痛哭。 (嘿嘿,李云风,你还没见识过号啕大哭的青酒吧?某生让你见识见识!) 第四十二章 可是…… “我说,你有完没完啊?你都哭了半个时辰了!” 过了好大一会儿,李云风从里面沐浴出来,见那青酒还保持著那个姿势在那儿抽抽噎噎的,受不了了,只得上前再次关注关注他。 青酒当然还是像刚才那样,只管哭他自己的,自是不会去理他。 李云风叹了口气,拿他没办法,将他从冰冷的地上抱了起来──还真像个女人样,这麽轻,天知道有没有个一百斤!──带到後面他专用的温泉浴池放了进去。 “你爱哭就在这儿哭吧!这儿暖和,不会冻著你,你爱哭多久就哭多久。” 然後他就跑到前面睡觉去了。 天知道他可不像他那麽闲,国事一大堆,晚上不早点休息怎麽行?否则,只怕明天的早朝,又没法上了。 可是…… 青酒那时断时续的抽噎声,吵得他哪里睡得著? 烦!烦!!烦!!! 李云风一掀被子,大踏步冲进了里面,吼道:“你该死的要是再哭我就把你光著身子扔出去,让你在外面凉爽的秋风里哭个痛快去!” 现在已是晚秋,夜里外面露重,很冷的,所以,李云风才这麽威胁他。 威胁奏效了,青酒抬头吃惊地看向凶神恶煞的他,眨巴著濡湿的核桃眼,半晌没动静。 李云风满意了。 打了个哈欠,这才拖著鞋回了去。 还刚沾到床呢,却听隔壁传来一阵更加惊天动地的痛哭声,他被吓得一个弹跳,从床上坐了起来,却听那青酒在後面歇斯底里地哭叫著:“你限制了我的人身自由,还不许我哭哭哀悼一下吗?” 李云风头疼地揉了揉太阳|岤,再次跑进里间,在他身边蹲下,带著告求的口吻问他:“小祖宗,求求你行行好,别再哭了行不行?你说说看,要怎麽样你才不哭?” “恢复我的人身自由。” 青酒看有机可趁,赶紧提出要求。 “免谈。” 连想都没想,李云风就否决了。 “那我就再接著哭。” 好嘛,你不怕我骂我就不骂,因为,现在,好像又让他发现了李云风的另外一个弱点,那就是,李云风好像挺讨厌他哭的。所以,管那样像不像个女人,反正现在斗争的环境比较艰苦,只要能战胜敌人,管他什麽招,他也不怕别人笑话,只要管用他就用。 “你威胁我?”李云风脸寒了下来,“你以为我是那种会受别人威胁的人吗?信不信我马上把你丢出去?” 看著李云风的表情不像是开玩笑,青酒也只能暗暗哀嚎:原来这招不管用。 看青酒识实务地不再哭了,李云风脸色便也缓和了些,将他从水里拉起来,难得地屈尊用干毛巾帮他擦干了身体,又很难得地将他抱回了床上,道:“虽然不能出去一个人呆在皇极殿是挺闷的,但,我会尽量多抽点时间陪陪你的。” 他陪青酒?嘿!那还不如不陪,只怕陪的时间越多,皇极殿的硝烟就会越浓。 李云风亲了亲他的唇瓣,又接著道:“你上次不是说想学识辨各种古董吗?我会找些这方面的书给你看,你看,你不就有事做了?” 看青酒一言不发,显然是懒得听他讲──因为青酒要是真的在听他讲,是绝不会如此一言不发的,虽然一开口必然是跟自己抬杠──李云风强行按捺住自己隐隐又要上升的怒气,道:“只要你肯乖乖的,我就不会像刚才那样对你,实在是你老是惹我生气。所以你会老是吃苦头,那差不多都是你自找的,谁让你老喜欢跟我对著干呢?你怎麽就是学不乖呢?你看看别的宫妃男宠们,哪个不乖顺得很?就你,脾气这麽差,这麽倔,像刚才,你竟然骂我那样难听的话,我能不生气吗?所以……” 李云风没再说了,因为青酒,已经打起了浅浅的鼾声,听得他额头直冒青筋,只差点又要再在他身上做上那麽一顿。 如果说青酒是真的听他说话听得迷糊了、睡著了,那他也不会这麽生气,但重要的是:这小鬼他是装睡!因为,这麽多天跟他相处下来,他当然知道,这小鬼睡著了,他是根本不打鼾的!可恶!可恶至极! “你就这麽喜欢忤逆我吗?!” 李云风咬牙切齿地问怀里那个小头颅,小头颅当然不会回答他的话,还是照样打著他的呼噜。 李云风没法了。 一夜被这小鬼折腾得失眠,第二天早上,自是又没能去上早朝,让他怎麽去上早朝啊?顶著两只极度睡眠不足的熊猫眼啊? shubao2 正文 第4345章 第四十三章 李云风说多陪陪他的话,当然不是说假的,稍微有空时,就会呆在他身边。 不过,两人说话的时候很少,主要是李云风现在也不太找青酒说话,因为他知道,只要跟这小鬼一说话,他肯定又得受气,所以除非必要,他是尽量少去烦那小鬼。而他不找青酒说话,青酒自更不会找他说话了!所以,一段时间下来,两人说话的次数,出奇的少。 不过,李云风好像施恩似的,对要把青酒彻底关在皇极殿也没完全那样做,这当然不可能是青酒一人出去,也不可能是由侍卫跟著,而是他,李云风,亲自带著。 天气好的时候,他就会带青酒出来,就像是给犯人放风那样,出来会儿。 晚上他要是兴致来了,需要青酒时,虽然在床上对床伴有些粗暴可能是他的习惯,改也改不成那种轻柔型,但,却也再没像那次那样暴虐。礼物他也会在每次做前,提前准备好,有时,甚至还会不止一件。 可是,李云风所做的各种怀柔政策,显然没能打动青酒。 就像一个人被他讨厌的人打了一巴掌,然後,即使那人送来的消肿药再好,他也不可能感激那人一样,青酒被他极端厌恶的李云风三番五次地那样施暴後,当然不可能就因为他那一点点示好而对他热络起来。 “你看看,我对你够不够好?怕你会闹肚子,我现在都尽量控制著不把这玩意儿弄在你身体里面。这样做,可要让我不自在多了。” 李云风所指的,是他现在每次,都是在青酒的体外射出,而没再像以前那样射在他体内。 想想李云风那种唯我独尊的个性,竟然会顾及到别人的感受而强行将分身从青酒的身体里退出来she精,对於像他这样的人来说,确实是很不容易了。 “这个东西,在身体里,会闹肚子?” 闹肚子?! 听到这个词,让青酒想起了某件事来,於是,便不由开口问那李云风。 “是啊!我以前也不知道,因为以前,我很少临幸男宠,所以,就没怎麽看这方面的书,最近跟你在一起时间久了,我有时有空的时候,就翻了几本写这方面事的书,这才知道,原来,要是那玩意儿射在身体里,有时就会闹肚子。特别是做得时间较长,闹肚子的可能性,就更大了。” “是吗?” 青酒对这些不太了解,喃喃。 “嗯哼!所以我现在除非是等不及了,要不然,我都会很注意的。” “怎麽样,有没有一点感动?” 没人回他。 “喂!”李云风用力顶了他一下,将他的心神拉了回来,不高兴地皱眉道:“你在想什麽呢?” 竟然在他做得如此卖力的时候,走神,真是! 这是青酒的第一次走神,从那天後,李云风发现,青酒走神的时候,越来越多起来,吃饭会走神,睡觉会走神,当然什麽也不干地坐在那儿时,就更走神了! 这样魂不守舍的青酒大约持续了半月之久,突然地某一天,青酒又恢复了正常来,甚至,还变得非常地有活力,心情也好像非常之好,甚至在他对他体贴地夹菜时,还冲他笑了笑。 李云风明白,今天,肯定发生了什麽事了,於是,便找来当天的侍卫相询。 “今天有什麽人来过?” 想想也应该不可能啊!他已将此处列为禁地了,哪还会有人敢不经他的同意就进得了皇极殿的? 所以,正如他所料,那些个侍卫也是异口同声地摇头回答:“没有。” 既然没有,那,青酒怎麽可能好好儿地心情就变好了呢?他绝对绝对不相信,而且,直觉也告诉他,肯定发生了一件他所不知道的事,只是,这事,他根本猜不到而已。 是的,那天,确实发生了一件他根本无法知道的事。 如果说,御林军是一支最有纪律的军队,那当然是毋庸置疑的。 他们对帝王必须保持绝对的忠诚,否则,又怎麽能担当保卫帝王安全的重任?所以,一般情况下,他们对李云风的忠心,那是不用怀疑的。 不过,事情就出在,这天来皇极殿的人,非同寻常,以致,御林军在他的吩咐下,全都对李云风守口如瓶,没将他来过的情况透露丝毫。 在宫中,有这个能力的,除了御林军的顶头上司秦无妨外,还有谁能做到? 不错,那天来的人,正是秦无妨。 第四十四章 那天一大早,在李云风上御书房批奏折去了的时候,秦无妨便光明正大地摸了进来,并吩咐他的那一帮弟兄,事後不要向李云风提起此事。 那些个御林军,全都是秦无妨一手带出来的,再加上秦无妨是他们的顶头上司,所以,谁会不听他的话啊? 所以,李云风去问,能问出个什麽子丑寅卯来才怪! 却说那天早上,秦无妨进来後,青酒当然讶异至极了,因为,李云风虽然没说不允许任何人进皇极殿,但,考虑到他目前是皇帝禁脔的身份,谁会不要命地往枪口上撞,去找李云风批准前来看他啊! “秦将军,你怎麽会来?你来看我,只怕,皇上会怀疑到你我之间的关系然後会影响以後的计划的。” “不用担心,我是偷偷来的,没跟皇上申请进皇极殿,而外面的,又都是我的部下,我已经叮嘱过他们,不要跟皇上说起我来过的事。所以,皇上是不会知道我来过的。” “你来……是不是有什麽事啊?” 当时在宝慈宫的时候,他是这麽说的嘛,如果有事,就来找他。 “没事,只是专门前来看看你!” 专门前来看看他?他跟这个秦无妨好像还没要好到这种程度吧?再者说了,虽然自己没再打算跟他抢南方太後,但,他那日也明显对自己还是有些敌意的嘛,所以,秦无妨说他是“专门”来看他的,能不让他感觉好奇怪吗? 果然,秦无妨顿了顿又接著补充道:“是南方让我来的,她听说你被皇上软禁了起来,有些担心你,就派我来看看你的近况,看起来,你好像比上次,是要瘦多了!”秦无妨皱了皱眉,道:“怎麽,是不是皇上经常虐待你?” 青酒听是南方派他来看自己的,只觉霎时心里升起一股暖流来,整个人都感觉暖洋洋的了。 南方……南方…… “我很好,你告诉她,我很好。” 想起自己这一段时间一直在想著的事,青酒上前,朝秦无妨跪了下去。──在古代,他这还是第一次真心诚意地去跪别人呢!──然後道:“秦将军,青酒想求你一件事。” “你快起来,不要这样,你说说看,是什麽事,只要是我能办到的,我会替你办的。” 秦无妨以为他要吩咐自己做什麽事,是以如此回答。 “不,我是想求秦将军,带我出去一会儿,我有些事,要跟一个老朋友说说。” “带你出去?” 秦无妨皱了皱眉,他来这儿,有自己的弟兄守在外面,可以不必担心有人会去打小报告,但,要是将青酒带出皇极殿,在宫里绕上一圈,却非得让人发现不可,如何行得通?如果让李云风知道了,那还不说自己是故意跟他对著干吗? “我求求您了,我确实有非常重要的事,要跟他说。除了你,我想,别的人,更帮不上我的忙了。” 青酒见他为难的样,想著只怕他办不到这件事,慢慢慢慢地,心下便又绝望了。──他原本想著,还可以让秦无妨帮自己达到这个心愿呢! “算了,我就带你出去一趟吧!” 看著青酒伤心的那个样,秦无妨狠了狠心,咬咬牙同意了。 “真的?!那太谢谢你了!我都不知道该怎麽谢你了……” 青酒高兴得都不知如何是好了。 这是禁足一个月来,他头一次心情好了点。 “不过,你不能就这样出去,要不然,肯定会被人认出来的,好在,我那些个弟兄有一个会些易容之术,我让他给你易个容,然後,再出去。” 秦无妨吩咐他先等会儿,他去找那人。 青酒见秦无妨去了,赶紧打开一个小柜子,那里面藏著李云风给他的礼物。 他刚将那些个礼物用个汗巾装好了,秦无妨便带人进了来。 时间不等人,三人也没多说什麽,就马上展开工作。 那人甚是妙手,不过片刻工夫,便让他面目全非了。 “只要你不说话,只怕便是皇上在你跟前,也认不出你来。” 秦无妨笑笑,然後便带著青酒,去找他那个朋友。 ──易了容的青酒,一个人去找他的朋友固然可以,但有秦无妨在身边,却可以多一层保障,免得路上有可能出意外,毕竟,宫里人那麽多,要是在路上万一被谁叫住了,弄不好就会露馅,但有秦无妨这个御林军大统领陪著,自是无人敢来罗皂个什麽。 一路平安无事。 “晋思!”才跨进门去,青酒便抱住那个家夥,呜呜咽咽痛哭了起来。 而晋思,在怔愣了半晌,及至听出来那人熟悉的声音,这才明白眼前这个陌生人,竟是那个青酒来著! 秦无妨知道他们可能有事要谈,便道:“我在外面守著去,你呢,也动作快点,不要慢腾腾的,免得过一会皇上回去了那就麻烦了!” 看青酒点了点头,秦无妨便带上门,出了去。 第四十五章 “你怎麽弄成了这幅鬼样子?还有,秦无妨怎麽敢背著皇上放你出来?” 晋思上上下下打量了他好几遍,发现自己还竟然找不出破绽来,易容後的青酒,跟本来的青酒,是变得一点都不一样了!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被李云风软禁了嘛,所以,不易容,能出得来吗?至於秦无妨的事,这个太复杂了,不是眼下能三言两语说得清的,所以,我以後有空再告诉你吧!” “好吧!”想想也是,出来一趟不容易,别人的事,就少管了,还是先管管眼前这家夥再说吧!“这一段时间以来,我去了好几次皇极殿,可是都被那些侍卫给拦了下来,後来才知道,原来皇上因为你去宝慈宫所以把你软禁了。但是我一直没死心,一直守在皇极殿外面,有几次看到你跟那个李云风出来,我本想觑著空也许能见上一见,但,李云风身边的守卫太多,根本不许外人靠近,所以一直以来我也没法接近得了你。这麽长时间没能见到你,一直让我很担心,也不知道你怎麽样了。你,还好吗?” 从上到下摸了摸,晋思红著眼睛道:“你不用说了,我知道,你瘦了好多,一点都不好。……那个该死的昏君,总有一天,我要杀了他!” 从晋思眼里迸射出来的强烈杀意,让青酒微震了震,赶忙道:“我还好,见了你,我就更好了,真的!” 想起自己带来的东西,忙将那包装满了礼物的包袱递给了晋思,道:“这是这一段时间,李云风给我的,你替我收好,以後,等李云风讨厌我,赶我了,咱们就可以用了。” 接过那包东西,晋思没说他有一种强烈的感觉:只怕以後,你是再也没机会用这些东西了。而是打开那包东西看了看,看到那些有可能价值十几二十几万的礼物,淡淡笑道:“他对你,倒不吝啬。” “嗯!他就这一点挺守信用。” 也就是因为有这些礼物的支撑,他才能有那个动力在恶劣的环境中没被逼疯。 “你今天冒了这麽大的风险来见我,不是光为了送这些东西给我吧?” “当然不是!而是……”青酒上前,紧紧抱住了他,道歉道:“晋思,上次,是我的不对,不该那样怀疑你,我现在,已经完完全全地相信你是真心对我好的了。我为我上次用那样的态度跟你讲话,感到抱歉。” “你这个死人,是怎麽想通的?上次你那样跟我说话,害得我回来後气了一整晚!” 想起上次青酒那样冤枉自己,晋思也著实觉得这家夥该欠揍。 ──竟然怀疑起他对他的真心来,他能不气吗?他敢发誓,他对他,比对自己的父母还要好上一百倍。而这家夥呢?竟然恩将仇报地那样乱怀疑他。搞得他一肚子的委屈都找不到人诉! “对不起……”青酒看晋思因自己提起以前的事好像又要生气的样子,赶紧再次诚心地道歉。“我之所以相信你了,主要是因为,我已经明白我闹肚子的真正原因了。” “什麽原因?” “李云风有一次跟我提起,说做那种事,如果处理不当,就有可能会闹肚子。而我记得那时,好像刚好是李云风临幸过我的第二天早上,再加上他临幸时做的时间太长,所以我想,大概,是因为那个原因,我才闹肚子的吧!” 也正是因为明了了自己有可能误解了晋思,所以,这一段时间以来,他都会那样地心神不安,总觉得自己太对不起晋思了,再加上反复想到自己曾那样过分地跟晋思说了那麽多难听的话,就更加地难过了!所以这才会出现经常魂游天外的现象。 却说这晋思听他说明原因,气不打一处来,揪住他的耳朵,咬牙道:“你跟那家夥鬼混了一个晚上,弄得自己闹肚子,竟然还敢怀疑到我的头上来,而且,更可恨的是,你还跟我说了那麽多的难听话,冷战了那麽长时间,你说,你怎麽补偿我?” “随你开好了!你说怎麽补偿就怎麽补偿呗!” 为了平息晋思的怒意,青酒不仅忍痛不拨开晋思揪著自己耳朵的手,而且还很大度地表示愿意补偿他所受到的精神损失。 “真的随我开?” 晋思的眼珠开始咕噜噜乱转了起来。 “必须是我能办到的。” 青酒看情况不妙,赶紧声明。 “你肯定办得到!”晋思笑嘻嘻地靠了上来,道:“给我一个深情的热吻,怎麽样?” 青酒看著近在咫尺的美豔面孔,一愣。 说句实在话,他这人,以前,是好色之心常起的,毕竟,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嘛,所以便是第一次见这小鬼时,他也是曾起过歪念的,但,不知道是从什麽时候起,他对他,便越来越没什麽色心了,然後,便越来越感觉,跟他,像是一家人,仿佛他是自己的弟弟般。既然都感觉像是一家人了,他当然对他是一点那种想法都没有了!所以现在,当晋思突然提这样一个要求後,还真让他霎时便愣住了。 “跟你开玩笑的!看你傻成那个样!” 晋思擂了他一拳,但还是凑上前来,在青酒的唇角,轻啄了下。 极轻的一啄。 “好了,我原谅你了!” “真的原谅我了?” 青酒追著问了一句。 至於晋思的那轻轻一吻给他心里带来的诧异之感,他选择自动忽略。 “当然是真的,还有,从现在起,我就来想办法,怎麽去皇极殿,好吧?” “好!不过,你得注意安全,李云风特别提过,不许我跟你来往。” 有人肯来看自己,当然好了!不过,现实的残酷性导致必要的叮嘱还是要说的。 “李云风提过我?” “对!那次我们站在那儿说话,他就在身後,全听到了,所以,他就不许我见你了。” “这个王八蛋!天杀的!八成是个变态!竟然跟踪你!” “他说他不是跟踪我,是路过。” “这样的鬼话,你也相信?” “当然不信!……” 还没说完呢,便见那秦无妨推门进了来,道:“青酒!该走了!你看,这快到中午了,李云风只怕会回来陪你吃饭。” 秦无妨的担心不无道理,所以青酒跟晋思即使还有很多话想说,但情势不允许,也只得依依作别。 “你回去要好好吃饭,好好休息,不要糟坏了身子,我会努力找机会去找你的,好吧?” “我知道了!以前,我老想著,连晋思都不能信,我在这宫里过著还有什麽劲,所以成天心情郁闷,搞得精神受了点 我是谁第7部分阅读 欲望文 我是谁第8部分阅读 我是谁 作者:肉书屋 我是谁第8部分阅读 刺激,有点厌世,现在,我知道你不是那种人,然後又得到了你的谅解,我当然又对生活充满信心了!再说了,我还要等到我们一起去隐居过下半辈子的那一天呢!所以,你就放心吧!我这次回去後,会好好保护自己的!” 青酒保证。 晋思这才放心了,转过头去,显是不想看到青酒离去。 青酒也感觉自己心里感伤一片,但,又有什麽法子呢?既然自己目前斗不过李云风,当然还得乖乖地当那个床上用品。 所以,青酒轻声跟晋思道了声再见,便跟那秦无妨回了去。 一路依旧平安无事。上帝保佑。 shubao2 正文 第4648章 第四十六章 从晋思那儿回来後,青酒的心情就比以前好多了,人的心情一好,自是看什麽都会顺眼得多。便是那个他一直厌恶到透顶的李云风在他眼里也变得可爱多了,所以,他跟李云风之间,终於是过上了几天安稳日子。 难得青酒这麽乖,李云风自是更不会轻易出言惹恼他,而每次他临幸青酒时,青酒也很难得地不再心不在焉,有时,甚至还会表现出被激|情弄得情不能自禁,主动向他要得更多一点的情况来,结果是,他往往被他累得第二天早上再无力去上什麽早朝,好在他奏折都是按时批阅,所以有没有上早朝,大臣们还不敢有太多的非议。 “累了吗?” 他固然因为大做特做的缘故累得不轻,自己怀里这家夥,那自然就累得更狠了,窝在他怀里都一动不动的。 “你再乖两天,我就带你去参加一个宴会。” “宴会?什麽宴会?” 青酒虽因刚才被他压在身子底下连做了三四次有些累,但是,听李云风说要带他去参加什麽宴会,他还是搭了搭话。 他只是一个小小的男宠,虽是生活在男权社会里,虽然在别人眼里李云风对他极为宠爱,但在宫中,还是要比名正言顺的宫妃地位低得多,所以,每次一旦有什麽宴会啦,大事啦,李云风都只会带各宫嫔妃前去参加,从来不会带他去的。所以青酒这次听那李云风说要带自己去参加什麽宴会,能不惊讶吗? “你的祖国,西凤王朝,过两天要派人来跟我国商讨如何跟周边几个国家再接著休战的事,所以到时我们会有一个为他们接风洗尘的宴会。我想你是西凤王朝的人,家乡有人来,见一见,跟他们拉拉家常,也许你会更开心点。” 青酒本想说自己失忆了,见不见无所谓,而且他也不喜欢参加什麽无聊的宴会,但转念一想,也许,这是个机会,只要把握好,弄不好还能跟晋思见上一见,所以,便点了点头,同意了。 “这麽乖,该得到奖赏。”李云风低下头,轻柔地吻了吻他的唇瓣,然後抬手从自己的颈上,解下一件东西来。 “这个不是临幸你的礼物,你不要把它跟我以前给你的那些东西放在一块,这个,你把它挂在颈上,好吧?” 说也奇怪,平常的宫妃男宠们,如果他给他们什麽礼物的话,他们早就把那些东西缠到了身上去好到处炫耀一番,但,青酒不同,青酒是收到礼物高兴,但,却从未用过那些东西,全让他装进了柜里,藏了起来,这个青酒,嗜好还真不是普通的怪!难不成,他有收藏古董的嗜好?不懂。 李云风给他的,是一件很普通的玉饰,是用玉雕的一座栩栩如生的观音像。 “你怎麽会戴这样的东西啊?” 一国之君一般不都喜欢戴那些比较有霸气的东西吗?他怎麽会戴一座观音呢?感觉……这不该是帝王该戴的。 果然…… “那不是我的东西,是我的母妃柔妃的遗物,我戴著它,是为了我的母亲。” “那你给我做什麽?” 他干吗要他母亲的遗物啊?既然是母亲的遗物,他又怎能轻易给别人呢?真是! “唉!没法子啊,谁让你这家夥,总喜欢动不动就激怒我,在你身上挂上母亲的遗物,也好让我在发怒时,看见它,不会对你做出什麽过分的事情来。不好吗?” 怎麽会不好?这东西简直是太有用了!虽说李云风已经很长很长时间都没对他施暴了,但,防人之心不可无,对吧?所以,这东西,还是有接收的必要的! 於是当下,青酒便赶紧手脚麻利地将那挂东西戴到了颈上,生怕李云风会反悔,将它收回去。 李云风看他动作迅速的那个样,不由好笑。 “怎麽?怕我发怒?怕我发怒还经常忤逆我!” 拧了拧青酒秀气的琼鼻,李云风不由自主,又凑上前去,将唇覆上了他的。 半晌,才微喘著道:“说句实在话,你这小鬼,接吻的技术还不是普通的不错,看来是这方面的老手嘛!你是跟谁练的?晋思吗?” 青酒被他吻得也是透不过气来,一时没法开口说话,只能简单地摇摇头。 ──他的技术不错,那可还是二十一世纪练来的,在这古代,谁会、谁敢、谁愿意陪他练啊?真是! “真的不是他?” “……不是。” ──不开口说话简单地摇摇头李云风还不肯放过自己,青酒只得声音微哑地回了他一句。 青酒回答得很干脆,看来,应该不是。李云风暗想。 他本来心里是挺不是滋味地想要追问的,但又怕过一会又会跟这小鬼吵将起来,打破和平了好长时间的局面,所以,也只得心有不甘地打住话题。 不过,必要的叮嘱他还是要说的。 “以後,这儿的主人……”李云风点了点他的妃唇,道:“只能是我,记住了吗?” 青酒能说什麽?当然是点头啦! 点头是点头,但未来的事,谁说的定?弄不好他以後会有那个机会能娶一个心爱的姑娘呢?那时,这个地方谁有主权,那还说不一定呢! “你是不是心里又在嘀咕什麽?” 青酒一口是心非,他就能感觉得到,所以,一看青酒那幅走神的样,他就知道青酒在心里肯定又在想啥了。 “没有。” 看李云风不相信的样子,青酒干脆上前,拉下他的头,将自己的唇,印了上去。 这招很有效,李云风顿时就把青酒走神的事忘到了一边去,吻著吻著,他便将青酒一个翻身,又从後面做了一次,这一次过後,两人再没力气讲什麽床话了,俱各沈入了梦乡。 ──有关青酒接吻技术不错的问题,终於是没再追究下去。 第四十七章 两天後,青酒终於在古代第一次参加了一个比较大型的party──如果说那种围著桌子吃饭看歌舞表演就算是宴会的话,他确实是正式参加了那麽一次。 此次来太平跟李云风商讨国事的,是西凤王朝颇有能力的三皇子凤泉。 据说是一个极有可能会被立为储君的家夥。 二十来岁的样子,年轻英俊自是作为一个皇子所不可或缺的条件,眼神与李云风一样的锐利,显而易见的,也是一个跟李云风一样,不好惹的角色。 在和李云风谈了些客套话之後,那家夥开始同他搭起腔来。 “刚才,小王听开平帝(开平是李云风的年号,凤泉虽非太平子民,但自也不能直呼一国之君的名讳,所以,便以他的年号来称呼他)提起,你就是当年的青酒,是吗?” “是。” “想不到五年的变化,还真大啊!你变得太多,小王都根本认不出你来了。” “怎麽,三皇子以前认识青酒?” 李云风感觉,带青酒来参加这个宴会,似是带错了。他有一种不妙的感觉慢慢慢慢越来越浓地旋上心头。 “是啊!青酒以前是我国最大的家族──青氏家族中的佼佼者嘛,很有些文采的。所以,远近闻名。对於这样的人才,我怎麽可能不见上一见呢?” ──想不到他装李白还装对了,这个青酒,原来在西凤,还真是一个才子来著! “原来,你还是一个才子,我怎麽就从来没听你吟过诗作过对?” 满嘴粗话脏话倒是不少。 “我现在是男宠,又不是翰林院学士,要吟诗作对干什麽?” 青酒顶他。 李云风脸现薄怒,命令道:“我想听听你作诗,你现在就做一首给朕听听。” 凭什麽那个凤泉听得到他听不到? 要他作诗?他哪会做啊?所以就实话实说道:“我不会做。” 然而,这话听在李云风耳里,无疑是对他公然的挑衅,从桌下悄悄横过手去,握住青酒致命的地方,再次命令道:“做!” 轻轻一捏,满意地看到青酒皱起了眉,然後再微放松了点,看那青酒果然老实地吟道:“雪压竹枝低,低下欲沾泥。一朝红日起,依旧与天齐。” 这是他以前做模特未红之时,常用来激励自己的话,当下,就照搬给了李云风。 “好一个‘一朝红日起,依旧与天齐’!够狂!果然是我西凤的第一才子啊!” 凤泉装做没看见李云风狂怒的表情,击掌而赞。 “你西凤第一才子,不是曹健吗?” 李云风冷冷道。 “现在是曹健,以前,是青酒啊!” 凤泉答得是不紧不慢,不愠不火。 “怎麽?我的小青酒,找到你要的红日了?那,什麽时候,来化掉我这个雪啊?” 李云风不理凤泉的针锋相对,低声在青酒的耳边问,还挑衅地咬了咬他的耳垂,满意地看到凤泉在见到那样一幅暧昧的画面後脸色微变。 哼!果然…… 他猜得没错,这个凤泉,以前跟这个青酒之间,定有不寻常的关系! 联想起青酒高超的吻技和在床上也不俗的表现,李云风就感觉自己妒火中烧。 青酒的命根子被他捏在手中轻揉,那家夥深知他身上的每一处敏感点,手指灵活如舌般将他的小弟弟摩挲得抬起了头,所以,他能怎麽说,只得微带了些求饶的口吻道:“是你非要我作的。……” 如果不求饶,他还真有点怕这个无所顾忌的家夥会不会当众再进一步对他做出什麽过分的事情来。 看了看青酒那因被自己挑起了情欲而娇喘微微的样子,李云风总算是有点满意了,手放开了去。轻声道:“现在不要急,回去我会好好满足你的。” 说得好像他欲求不满似的,也不知道是谁先挑起的! 看来这个宴会,不是什麽好宴会,青酒不想再把时间浪费在这没什麽营养的宴会上,他有更重要的事要去做。 於是,他便低声在李云风耳边道:“我要上一下厕所,可以吗?” “上厕所?这时候?” 李云风挑了挑眉。 “是啊!”怕李云风不相信,青酒转念轻轻一笑,微带撒娇的口气道:“我就不等你过一会满足我了,我去自蔚。” 李云风被他那很难见到的如山花烂漫般的一笑以及那娇软的口气微迷了心智,哪里忍得住,口气急促道:“那我们现在就回去。我让丞相和礼部尚书陪凤泉,我就不陪他了,我陪你。” 那怎麽行?那他的计划还不泡汤了? “不用不用!你想让丞相大人和礼部尚书说我是佞幸啊?这麽重要的场合,你哪能缺席?晚上的时候,你记得多补我几次就行了。好吧?” 青酒说的话不无道理,这一段时间以来,他把精力都耗在这个青酒的身上,宫妃那儿,去的次数极少。联想起他的父皇,朝中大臣对此,都已经慢慢开始不安起来了,所以,正如青酒所说的,他不能再给青酒带来更负面的影响了,否则,要是事情闹得太狠,众臣工要是集体上谏要求他除去青酒这个佞幸的话,他到时会很难做人。 所以当下,李云风的口气便软了下来,但仍旧邪魅地道:“我怎麽可以让你去做自蔚这种事?” “那有什麽关系?男人自蔚那不是常有的事吗?” 於是李云风便不再坚持,道:“那你快去快回。” “可以,一炷香时间,好吧!” 从这儿到厕所,是有一段距离的。所以他的这个时间要求,合情合理。 李云风点头答应,转首看那青酒随便向众人道了个歉便离了去。 第四十八章 “青酒公子怎麽突然离席了?” 凤泉不知道刚才李云风跟那青酒咬的是什麽耳朵,竟然让青酒提前离席了,所以,不由发问。 “哦!他有些事要去办,马上回来。” “哦……是这样。”凤泉明了地点点头,然後话锋一转,道:“开平帝,小王想起还有件要送给您的礼物搁在听涛轩,”听涛轩是太平方面安排的他今晚在宫中的暂时休息处,“所以,小王想现在就去拿来,献给陛下。” 凤泉的话让本来就已经妒火中烧的李云风立时便火冒三丈起来。 好你个凤泉,这不是故意想去见那青酒吗?胆敢当著我的面如此做作,我会让你如愿才怪! “让奴才们拿过来不就是了,哪能让您再跑一趟?” “那东西贵重,他们不知道我放在什麽地方,只能由我亲自去拿。” “宴会散了再拿不迟,怎麽好意思让皇子中途去做这种事呢?” “不妨事。小王这就去拿。” 竟是不等李云风答应,便离席而去。 ──再跟你废话,那青酒都要回来了! 凤泉的离去,让席上众人能明显地感觉到李云风那濒临暴发边缘的暴戾之气。 於是,众皆惴惴,不敢大气。 在连喝了三杯闷酒仍不见那凤泉青酒回来之时,李云风便“谑”地从位子上站了起来,什麽交待也没有地离开了景明宫。 席上众人,这还是第一次见到如此失控的李云风,众皆震惊。 刚才李云风、凤泉与青酒之间的微妙风波,他们都是老狐狸一属,自也是能模模糊糊地猜到。 而这个令他们不安的猜测,让他们意识到,是到了他们该有所作为的时候了,再不想出点什麽有效的招儿,只怕到时再也无力回天只能眼睁睁地看著皇上走上先皇的老路了!而这个,是他们根本不想再见到的。 ※※f※※r※※e※※e※※ 却说那青酒知道时间紧迫,所以去栖鸾院都是用跑的,却没想到身後竟会有人唤住他道:“青酒,停一停。” 青酒听那人连呼了三声,没法,只得停下身形,看看是谁坏了自己的好事,竟然在这麽紧要的关头喊住了自己。 转身看时,却见是那西凤王朝三皇子,正以快捷迅速的身形赶了过来。 看来……这个凤泉的武功,比李云风还要高,至少,轻功不低。 “是不是李云风虐待了你?怎麽比半年前,你整整瘦了一圈?” 凤泉赶到他身边的第一件事,便是怜惜地用手抚摸著他的脸庞,语气轻柔地发问。 “刚才在宴会上你不是说跟我有五年没见了吗?怎麽会是半年前?” 青酒躲开他的手,问道。 “小傻瓜,我那是故意试探你的。我听人说你失忆了,所以便随便问问,看看我说我们分别了五年你是个什麽反应,没想到你什麽反应也没有,还真以为我们分别五年了,看来,说你失忆,这是真的了?” 原来是这样!又是一个跟李云风一样的j狡之徒。跟这样的人,还是少接触为好,所以,青酒在点头承认他是失忆後便赶紧道:“我有事,就先走一步了,叙旧的话,以後再说,好吧?” 脚跟还没抬起来呢,人便被裹进一个温暖的怀里。 却原来是凤泉见他急著要走,一伸手,将他抱进了怀里。 不到一米七个头的青酒,在海拔至少有一八五的凤泉怀里,娇小至极。 青酒还未挣扎呢,便听那凤泉叹息道:“我的傻青酒,失忆了,竟将对我的爱意也全忘得一干二净了麽?好不容易见一次面,你竟然还能吵著说有事不跟我多聊会,我都不知道自己该有个什麽反应了,怎麽才半年没见,你跟我,竟犹如陌路人了呢?我的好青酒,难道你就真的一点都想不起以前的一切了吗?” 以前那个青酒爱著西凤王朝的三皇子凤泉?! 这是青酒没料到的,不过,他又不是青酒,关他什麽事?所以,“我失忆了,所以,抱歉,你不能再当我是以前那个青酒了!我现在有事要办,你先放开我。” 青酒挣扎起来,但,哪里挣得动? “我能抱你多长时间,过一会儿,你就得回到宴会上去,所以,这一会工夫,你还狠心地不让我多抱抱你麽?你是失忆了,但,要是再跟我接触得少点,又怎麽有助於记忆的恢复呢?我们彼此相爱,这麽刻骨铭心的事,我想,只要我跟你多点时间相处,定能让你回忆起来的,所以,你现在就忍一忍这种陌生的感觉,让我帮你恢复记忆,好不好?” 凤泉低头,开始不规矩起来,从青酒的鬓角边,一路往下吮吻了起来。 也许凤泉所言非虚,依青酒本来的意思,那是要激烈挣扎的,但,脑中在一刹那间,还真闪现出不反感不许拒绝的命令来。想来,这应该是那个青酒的记忆了,在他的那个记忆里面,他是渴望被凤泉这样热烈地亲吻的。 但,他毕竟已不是以前那个青酒了,所以,他的另外那一半理智催动他伸出手去,推了推凤泉,道:“别……别这样……” 凤泉哪里肯听,双唇覆上他的,将他紧紧地扣在怀里,激烈地吮吻了起来。 一种陌生的异样感觉,在心头渐渐散开了来。 他能强烈地感觉到另一个青酒非常沈醉的感觉,不由失去了心智,不再去推他,任凤泉一再深深地吻著他,他感觉自己被凤泉从路边带进了花草树木间,自己,正被压在一棵树上,那凤泉的手,不知什麽时候,已探进自己的衣内,在自己光洁的躯体上,游走著,引来他一阵阵激|情的轻颤。 shubao2 正文 第4951章 第四十九章 凤泉摸到他的臀丘,肆意揉捏著,感觉到自己怀里这人,已彻底迷失在了激|情里,便分开那臀丘,潜了进去。 青酒初时感到一阵难受,便是李云风,也没做过这样的事,因为他总是直接占有他,从不会先给他後面做个扩张什麽的。 到後来,待那凤泉的指节在里面一弓,叩到他的某处敏感点时,他的身体便有反应了,便不由有些难耐地用腿摩挲起凤泉来,诉求著他想要得更多。 这时,凤泉似是非常明白他的意思似的,便又及时地再加进一根手指来。 感觉著青酒後庭在不停地收缩著,一张一合地快速将自己的手指吸了进去,凤泉明白,怀里这人虽然失忆了,但身体的敏感点还跟以前一样,所以,当他将手指加到了第三根的时候,那人便瘫软在自己的怀里,达到了高嘲。 他看火候已到,便提起自己的灼热,缓缓抵进青酒的身体里。 就在这个时候,那个本来早已手脚发软,激|情过头,他本想应该再无任何反抗力量所以他就放开了手劲任由他倒在自己怀里的青酒,竟猛地掣开身子,推开了他去,将早已褪到脚跟的裤子迅速系好了。 喘著大气带著恐惧的声音,道:“乱了,全都乱了,我……我到底是谁?到底是我的灵魂里掺进了青酒的灵魂,还是青酒的灵魂里掺进了我的灵魂?” 凤泉微恼,看看,自己现在欲火焚身成这样了,他竟然还将自己推开了去,一个人说著些莫名其妙的废话,这是能让人受得了的折磨吗? 於是上前,再次将那人扣进怀里,边伸手去扯他的底裤,边道:“我的傻青酒,你是我的青酒啊!你要不是青酒,怎麽会刚才那麽有反应?既然刚才有反应,看来,你对我们当时的事,还是有印象的嘛!” “我们当时的事?我们当时什麽事?” 青酒神智不清,迷迷茫茫地问他,丝毫没去注意那人已将自己的裤子剥了下来,正要再一次闯关。 “你忘了以前我是怎麽爱你的吗?小傻瓜?我想,只要我们再做一次,你就能什麽都想起来的!” “非要再做一次吗?”非要再做一次才能确定自己是青酒还是水痕吗? “当然!还记得那一次在长明宫,我整整爱了你三天三夜的事吗?从那一次我让你彻底征服在我身体下後,你就再没怀疑过我对你的真心了。” 凤泉缓缓地进入他,在他身体内轻轻地抽动了起来。 再看看那青酒,没再去推拒他,而似是陷进了往事的回忆之中,凤泉不敢惊动他,不再说话,专心於自己欲望的满足。 凤泉的话,让青酒似是记起了什麽来。 身体一次次被灼热充实,有人在耳边一遍遍地爱语,一次次地达到高嘲,身体那如蝴蝶羽翼般的激|情轻颤,瞬时,他只感到有一阵同样的酥麻正从自己的体内缓缓升起,他不知道那是自己在激|情难捺地呻吟还是青酒的,反正,他想要,是的,想要凤泉。 抓紧凤泉,他掣著身子,抵紧了他,让他能更方便地深入占有自己。 “是不是想起来了?”看青酒迷醉的样子,凤泉满意了,轻问。 “我不知道……” 青酒喘息著,感觉到自己身後一阵紧缩,再一次,达到了高嘲。 凤泉没有满足,仍是在他体内尽情地穿刺著,啃咬著他的胸前突起,看那东西慢慢硬了起来,知道青酒喜欢,但仍轻询了句:“喜欢我这样咬你吗?” 青酒颤抖著,不能自已,没法回答他。 “那你可想起了我们的约定?” “约定?什麽约定?” 感觉凤泉微顿了顿,青酒顿感难耐,便自己主动抽动了起来。 凤泉看他情急的样,心满意足,把他想要的,给了他。 “五年前,要把你送到太平,我们分开时,所做的约定。” “我想不起来了。你就直接跟我说吧!” “好吧!”凤泉伸出手去,在他前面的分身上,时轻时重地揉捏著,引得青酒发出阵阵细碎的轻吟。“我当时那麽爱你,怎麽可能舍得把你送到太平来当男宠,但你执意要来,说要替我盗取太平的情报,好让我在跟太平做事时,能永远料敌先机,占在上风,那样一来,我就会成为最优秀的皇子,那,就能被父皇立为皇储,等有一天,我当了皇帝,我再把你用个名目接回来,到那时,我跟你,就可以永远地在一起共享这天下间种种荣华富贵了。你当时是这麽打算的,所以,即使身为四大家族的贵公子,你仍然为了我,义不容辞地来了这个鬼地方。谢天谢地的是,五年来,你在给我提供了不少有用情报之外,一直没被那个李云风占什麽便宜。” 想到这儿,凤泉叹了口气,道:“哪知道你竟然会失忆,然後,还被那个李云风软禁起来,成了禁脔,所以,我有些急了,这才头一次,明里来太平看你。以前我们的会面,那可都是在暗里的。” “原来……我是间谍……” 难怪,一直以来,他总感觉,自己似乎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要办,原来,却是这种事。 他就说呢,那个青酒既然以前是西凤的贵族,怎麽会被送到太平来当一个卑贱的男宠,原来,却是为了帮这凤泉。 间谍啊…… 青酒不由心底苦笑,自己,还真是身份重重啊! 第五十章 “间谍?” 凤泉不懂这是什麽意思。 “就是j细。” “呵呵,小傻瓜,每个国家,都在别的国家,安插有无数的j细,这是各国很普遍的情形,也没什麽。” 青酒隐隐感觉有些不对,他并不想当什麽间谍,那,这个不想,是他在不想,还是那个青酒在不想?他弄不明白,反正,他有那种感觉,他不想当间谍。 “青酒,这一次,你可知道些什麽比较重要的东西,是可以告诉我的?” 这是他们以前相处的模式,每次见面时,除了彼此会好好地欢爱一场外,都会在边做的时候,边将正事办了。 所谓正事,自是情报的传递。 “我不知道我是j细,所以,没有准备,没什麽好跟你说的。” 青酒感觉凤泉跟李云风的zuo爱方式,是完全不一样的。 李云风的太过霸道,也很少顾忌他的感受,只知道在他体内横冲直撞,偶尔也会机缘凑巧地碰到自己的敏感点,但除非是他高兴,否则,他是不为像凤泉这样,为了他的敏感点而一再逗留在那个地方的,他总是自己想去哪儿就去哪儿。 但凤泉就不同了,凤泉总是在边做的时候,边询问他的状况,知道他喜欢什麽动作,他就会多做一会,不喜欢什麽动作,他又会尽量避免,所以,青酒感觉他是一个好床伴,跟以前的自己对床伴的态度差不多。不像李云风,是野兽型的,只知道交配。 “我想也是,我也不急著。李云风现在那样宠你,我想,要想套取更有价值的情报,应该更容易了,所以,你这次回去,要记得多向李云风套点话,好吧?” 青酒能心甘情愿地与自己发生这种关系,那也就是说,他并未完全失去记忆。既然青酒并未完全失去记忆,那他还是可以被信任的,还是可以交付其一定的任务的,毕竟,他们见一次面也不容易,天知道下次得到什麽时候,所以,这次不交代什麽时候交代? “嗯……” 先答应了再说,今天的事情太混乱了,他必须把自己脑子好好清理清理,看看自己到底是怎麽想的。 看时间不早了,凤泉只得草草收兵。 “如果有时间的话,我真想像那次在长明宫那样,爱上你三天三夜。” 凤泉边帮他将散开的衣服重新系好,边带著遗憾的口气道。 “以後再说好了!” 青酒用手压了压自己的衣摆,确信那儿没起摺痕,再摸了摸袖口里的礼物,没拉下,这便准备出去了。 凤泉还真有点舍不得这个小马蚤货,便又将他扣在怀里亲吻了会,这才在他饱满丰实的翘臀上轻拧了一把,道:“走吧。” 两人出得路来,没走多远,便碰上了将两人找了个遍的李云风。 李云风开始是沿著去厕所的路找的,但没找到,然後就想定是青酒欺骗自己,去了别的什麽地方了,於是当下人就急了,到处疯找了起来,但,均无所获,正在他气得快崩溃的时候,却见那该死的家夥正与西凤王朝的三皇子凤泉,神情亲密地不知从哪儿出了来。 那种亲昵的样子,再加上从两人身上传来的明显的情欲气息让他明白,这个滛荡的小马蚤货,肯定是真的去爬墙了! 他如何能忍受得了这种背叛?当下,吩咐跟在自己身边的小三子:“让丞相大人和礼部尚书陪著三皇子殿下,朕有点事,就不奉陪了。” 从那凤泉身边,拖起那青酒,便面沈如水地离了去。 ※※f※※r※※e※※e※※ “你干什麽?!” 被李云风拉著走得太急根本跟不上他长腿大步的青酒,差点一个趔趄,栽到了地上。 “我干什麽?这话该我问你才对吧?你干什麽去了?” 一回皇极殿,李云风便将他摔到了床上,问。 “你管我干什麽去了!” 限制了这麽长时间的人身自由,他受够了!他快被整天的无聊和无所事事逼疯了!他需要再跟李云风好好地吵一架,他不想再那样苟苟且且地过日子了!无论今晚以後他会遭到什麽样的对待,但总比接著过一团死水般的生活要强,这种灰老鼠式的生活,过了那麽久,是到了他该爆发的时候了! “你不说我也知道!前有太後、晋思不算,现在,你又多了一个可以爬墙的人,对吧?对吧?对吧!” 李云风是妒火中烧,说话的声音也跟著变得歇斯底里起来。 “是呀!怎麽样啊?我还就爬墙了,你能拿我怎麽样?” 青酒也懒得生“爬墙”那两个字该用在女人身上而不应用在他身上的气了,更过火地叫嚣:“我不但爱晋思,还爱凤泉,更爱你那个美丽万千如空谷幽兰的老妈南方,就是不爱你,你又能拿我怎麽样?” 大不了就是被你强犦,又不是没有过,每一次都来这招,他都腻了,也不怕了。 第五十一章 他猜得没错,李云风果然上前来扯他的衣服,古代的衣服不禁扯,一下,就被他扯裂了开来,然後,咕噜噜,从他的袖口里,滚下一个包袱来。 “这是什麽?” 李云风好奇地捡起那东西,拆开了看时,却是自己送给他的礼物。 “你把这些礼物,藏在袖子里,干什麽?” “礼物还能干什麽?当然是送人啊!” 青酒不甩他的万年寒冰脸,照实回答。 “送人?送给谁?” “你自己猜去!你不是在我身边弄了很多双监视的眼睛吗?那你还能不知道啊?” “是送给那个凤泉的吗?” “随你猜,猜到有赏,送你一件那些礼物。” “不是凤泉,要是他,刚才你们鬼混了那麽久,应该就会给他了,那,你是想给谁?晋思吗?” 还真让你猜到了啊!可惜猜到我也不承认,否则,还不连累晋思啊! “我都说了随你猜。你爱猜谁就猜谁!” 李云风今晚的怒火是比任何时候都要大的,毕竟,在接二连三地遭受这个青酒带给他的打击後,他的怒火能小吗?但,怒火再大,他毕竟是一国之君,这头脑还有点清醒,马上便发现另外一件不对劲的事。 “不对,我记得我送过你五六十件礼物,怎麽只有这十几件?剩下的呢?你没准备全送?” 打开青酒经常收礼物的那个柜子,里面空空如也,想来,其他的礼物,定是已送过人了。 “你老实交待,你到底把这些东西送给了谁!你要是不说,你别想活过今晚!” 李云风面目狰狞起来,眸现红丝地怒吼著,上前提起了青酒那破衣服的衣领。 “诶,不是你说那东西归我了,可以随我怎麽处置吗?怎麽,你又想干涉啊?这岂不是言而无信吗?” 他可是先“理”後兵的,以理服人嘛! “我是皇上,我想干涉就干涉!你快给我说,你把它们送给谁了!” 李云风向後拽著他的头发,迫使他仰起头来,恶狠狠地问。 “我不说!你有种就打死我好了!” 李云风被他的话激怒了,正要对他施暴,却见母亲那尊玉观音从他的领口处滑了出来,心智不由微微清明了些,不再去扯青酒的头发,转而找那些个礼物出气。 拿起那包礼物,他就死命朝地板上掼去。 边砸还边恨声骂道:“我让你送,我让你送!” 那些个礼物,不是美玉,便是宝珠,如何禁得起在大理石地板上的撞击?霎时,便碎了一地。 青酒见李云风砸碎了他的礼物,这下终於激怒了他,不能再保持平静的态度了,跳下床便朝李云风冲了过去,恨声道:“你敢砸坏我辛辛苦苦赚来的东西,我跟你拼了!” 听著青酒能咬碎牙齿的话语,再看那青酒头一次对他露出那样如狼般仇恨的眼神,李云风的意识彻底崩溃了。 青酒虽然在气极之下,来势凶猛,但又怎能抵得过同样气极凶狠的李云风?所以,自是打不过地被他降服了。 以手臂将青酒抵在殿中柱上,李云风嘿嘿残佞地笑著道:“我是皇上,这全天下的东西都是我的,什麽你的?就是你这个人,也是我的,我爱怎麽处置,就怎麽处置,你要跟我拼,是吧?那好,我就跟你拼!我现在就来处置你,让你看看我有没有种!” 撕掉青酒挂在身上的那些个破布条,李云风正要咬上他的胸前,却发现,上面早有他人的痕迹,想来,定是那个凤泉的了,被妒意、怒意两下夹攻的李云风,当下,就一口咬上了那个印痕。 “啊!” 那是真正的咬,跟爱人般的轻啮不同,所以当下,青酒便吃痛得惨叫出声。 “叫得这麽大声,小马蚤货,这麽快就有感觉啦?” 李云风将他的身子拖到了床上翻了过去,用腿将他压住了,从身後,好似撞球般毫不怜惜地在青酒的体内冲顶著,震得厚实的大床惨叫连连,好像随时都会塌掉。 这样在後面做虽然占有比较彻底些,但看不到青酒脸上的表情让他不太满意,於是,只得翻过他的身子来,将他的双腿放在自己的双肩,这才不停地在青酒体内挥戈前进。 看著青酒被他顶得情不自禁地低嗯不已,李云风扯紧了他的长发语无伦次地道:“喜欢吗?舒服吧?我会满足你的!彻底地满足你。我知道,都是我的错,这一段时间,我没用那麽大力地做,你空虚了,是吧?我知道了,我全都知道了,只要你肯乖乖的,我会天天这麽满足你的。” 青酒,那样地低嗯,哪里是舒服来著啊!分明是疼至极致,想忍住不想让李云风看扁他却无法忍住的痛吟啊! 昏天昏地地不知道做了多长时间,李云风确实是累得不行了,这才放开了怀里的人。 “怎麽样?彻底满足了吧?” 李云风累得有够呛,但依然能恶狠狠地问那个可恶的家夥。 “……” “你说什麽?” 青酒红肿的唇动了动,似是说了些什麽,但声音实在太小,李云风没听清。 “我要是知道你会一直虐待我,当时,我就不该接受你的交换条件,直接让你把我喀嚓成太监好了。那种一时之间的剧痛,总比这永无尽头的折磨要好。” 青酒还真听话地又重复了一遍,然後便趴在那儿一动不动了。 自己说不怕,其实,还是怕的。只是,人在发怒的时候,就失去理智了,等到真正被施暴,那样地疼,他怎能不怕? 而他这次的话,李云风是终於听清楚了,不由大怒,一脚将他踹到了床底下去。 “虐待?折磨?那还不是你自找的?你要是肯听话,我会那样对你吗?” 青酒没动静。 李云风气得从床上跳下来,又踢了他一脚,道:“又想不理人?还是想装死?这把戏你玩得还不够啊?” 那青酒被他一踢,翻了个个儿,鼻青脸肿、浑身上下伤痕累累的样子赫然入目。但,依旧无半点动静。 “你还真给朕装死啊?” 李云风嘴里虽骂骂咧咧,但,声音开始发虚了。 见青酒夹杂著各种咬痕抓痕掐痕的雪白躯体躺在冰冷的大理石上像是一具真正的死尸般仍无丝毫反应,李云风有些慌了。 “青酒?青酒?”李云风轻唤了几声,蹲下身去,以手指试了试他的鼻息,竟是感觉不到什麽气息。 这下,李云风彻底吓傻了。 shubao2 正文 第5254章 第五十二章 “來人!來人!” 他跑到外面殿上就喊。 聽到他的喊聲,守在門外的當值宮人便忙進了來。 “去宣胡禦醫!快去!” 宮中,以胡禦醫的醫術最為高明,所以,李雲風第一個想到的,便是他。 宮人看皇上神色緊急,俱各行動不敢稍慢,馬上便將那胡禦醫請了來。 一翻檢查過後,李雲風緊張地問:“怎麼樣?能救活嗎?” “傷勢雖然嚴重,但幸好醫治及時,性命尚無大礙,只是,恐怕身體得需要休息一個月才能好。” “要休息一個月?要用這麼長時間嗎?傷筋動骨不也只要百日就能好嗎?” “因為傷勢,非常嚴重。” 唉!他也是直到今天才發現,原來,他一直虔眨苁谭畹谋菹拢谷皇沁樣一個洝接腥诵缘谋┚‖f實真是讓人失望啊! “真的要一個月?” 李雲風洝较氲阶约壕谷粚14粋好好兒的人,整得得在床上躺上一個月! “真要一個月。” 胡禦醫強眨?br /gt; “好,朕知道了。那,有洝接惺颤n要注意的?” “讓他多活動活動,另外,不要給他吃刺激性的東西,尤其是辛辣之物,這一個月,都不要沾。” “朕明白了。那你就回去休息吧!” 想想一個老禦醫半夜被人從床上抓起來去治病,也實在是夠難為他了。 看著胡禦醫走遠了,李雲風這才懺悔地回到床上,輕輕將那個可憐的人兒擁進懷裏,看著平常那樣有活力跟自己鬥嘴的一個人此刻變成了這樣一幅模樣,心 我是谁第8部分阅读 欲望文 我是谁第9部分阅读 我是谁 作者:肉书屋 我是谁第9部分阅读 底的後悔、心疼、憐惜、恐懼各種情緒紛至遝來,讓他不由後怕地身子顫抖了起來。 “朕差點失去了你。我這都是怎麼了?怎麼會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緒呢?我以前,不是這樣啊?為什麼,我對別人不是這樣,就是對你,總愛被氣得跳腳呢?我明明知道你喜歡惹我生氣,我就應該不把你的話當一回事了啊!怎麼還會如此失控呢?” “都是那個鳳泉惹出來的,要不是他,我又怎麼會跟你這樣大簟计饋恚窟個家夥,我不整死你,我就不配當太平的皇帝!” 一想到引起昨晚戰爭的罪魁禍首,李雲風就恨得牙癢癢。 ※※f※※r※※e※※e※※ 第二天下午的時候,在看到青酒已經醒過來後,李雲風便去辦他的正事去了。 找來了專門負責情報工作的組織“暗影”頭頭、同時也算是自己好友的蕭遙,李雲風便將自己的想法說了出來。 “我希望你能不計一切代價,讓那個西鳳王朝三皇子鳳泉,永遠都當不成皇儲!” “這個……”蕭遙有些為難了。“不太好辦吧?這個鳳泉,能力是有目共睹的,西鳳老皇帝,早就視他為左右手了,他當皇儲,是指日可待的事情,要想左右西鳳皇帝的想法,可能不是件容易的事吧?” “所以我說要你不計一切代價啊!如果真的不能,哪怕直接派個殺手做了他都行。” “用殺手殺掉像他這麼精明的人,只怕更是難上加難的事。”看李雲風臉色有些不悅了,蕭遙只得苦笑地答應了。“行!我替你辦了此事便是。只是,我想用一個朋友的身份問問你,為了一個男寵,冒這樣的險,值得嗎?” “你怎麼會認為我是為了青酒?難道我不可以為太平除掉一個勁敵?” 正如蕭遙所言,鳳泉的能力,有目共睹,所以,將來,定會是太平的搿蓟迹麨閲羲恍袉幔?br /gt; “昨晚的事,我已經基本知道了個大概。” 宮裏發生這種慘事,那郑詴仁颤n都傳得快,更何況他是情報組織的頭頭,所以,他能不知道嗎? “再者,我也知道鳳泉跟青酒的關系,所以,當然知道你為什麼要除去鳳泉囉!” “你知道鳳泉跟青酒的關系?”李雲風極度驚訝中。 “當然!這在西鳳,其實不算什麼太大的秘密。在青酒被送到太平之前,鳳泉跟他經常瘢嚦鰜磉〖玩、圍獵……”看李雲風聽自己說起青酒與鳳泉的親密,臉色發臭的樣,蕭遙識相地不再接著刺激他,而是接著道:“反正,在當年,西鳳三皇子鳳泉確實非常喜歡青門貴公子青酒。” “既然你知道這些,你怎麼不早點告訴我?”還讓他像白癡似的為兩人制造見面的機會? “幫幫忙好不好,我這個情報組織那是為盜取各國機密而存在的,又不是你的私事服務隊。我向你報告有關你男寵的風流韻事那我這情報組織也太大材小用了點吧?” “好吧!就算你有理好了!不過,以後有關青酒的事,你知道些什麼,還是跟我說說吧!免得我又像昨晚那樣犯傻。” “成!既然你需要,那我也只有遵從。不過,我仍是要提醒你,你最好還是不要太過寵幸他。適當就好,不要專寵。” “為什麼?” 第五十三章 “还问为什麽?你不会不知道你的那些臣工们最近的动向吧?你那样宠个男宠,这不是故意要搞得他们人心惶惶麽?你可别忘了,你还没有子嗣!” 这,才是那些大臣们最怕的呢。 其实一般情况下,只要帝王的男宠不胡作非为,大臣们一般也不作过多关注,毕竟,那是帝王个人的喜好,他们也无权作过多的干涉。 只是,这次不同,如果李云风太过多地跟那个青酒腻在一起,不去後宫临幸别的宫妃,那,太平王朝三代单传的正统血脉岂不是要到李云风这儿就完了?正是因为考虑到这一点,才让那些大臣们害怕啊! “喂!他们这也太著急了吧?我虽然是宠青酒宠得多了点,但,後宫那些宫妃,我隔三岔五的也有临幸啊!是她们自己不争气,净给我生公主!都连生四个了!上次有一个是怀了龙子,还难产死了,你说,我冤不冤啊?这是我的错吗?” 李云风感觉自己挺委屈。 “不管怎麽说,我还是劝你少临幸点他,多临幸点别的宫妃。” 萧遥是为了朋友才这麽劝的,要不然,他才没空管别人的家务事哩!他又不是什麽三姑六婆。 “唉!恐怕,你的这个劝告,来得晚了点。” 李云风苦笑。 “怎麽?” “我对那个小鬼,好像有点欲罢不能了。至少到目前为止,我对他是势在必得的,即使他不喜欢我,我也不在乎。” “怎麽会……这麽快你就沦陷了?不是才几个月吗?五年前,青酒被送来时,你怎麽没喜欢上他?” 萧遥感觉自己有些眩晕了,他知道,一国之君感情上的沦陷,会直接导致什麽样的後果。 “我也不知道。我明明是天天被他气得直跳脚,天天被他气得想吐血,像这样敢明目张胆跟我对著干的人,我本该早杀了他才是,但,开始的时候,是感觉他这样敢顶撞我的人很新鲜,就没想去料理了他。到後来,有几次,想再不见他了,免得给自己找气受,但是又忍不住,那时再被他骂,我就是想杀都下不了那个手了,现在嘛,经过昨晚那个事,我想我以後,就是连对他说重点话我都不敢了。” 顿了顿,李云风接著爆料:“不瞒你说,昨晚还发生了另外一件你恐怕不知道的事,我也是因为那件事,才会气得那麽狠,对他下了重手的。” “哦?是吗?还发生了一件我所不知道的事?”搞情报的人,就是特别八卦,所以,一听还有自己所不知道的事,当下兴趣就来了,赶紧追问:“是件什麽事啊?会惹你生那麽大的气,将个人弄成那样?” 据他的手下从太医院得知的消息称,青酒伤势严重,得在床上休息一个月。不必问具体的伤情,光听听必须卧床休息一个月就可以想得到伤得有多严重了。他本来还以为纯粹是因为李云风知道了青酒跟凤泉的关系,所以吃醋,然後跟青酒吵架了,吵著吵著就对青酒大打出手的呢,没想到,还另有内幕。 听萧遥提起被自己弄成那样的那个小鬼,李云风不由苦笑,道:“嘿!说起来你可能都无法相信,青酒那小鬼跟那个凤泉,在参加宴会的时候,半途出去的那麽一会儿工夫,竟然就在朕的宫里面,胆大包天地干上了,所以我才气得那麽狠。不过,你想想,我连他跟别人做了那种事都从没想过要杀他──虽然当时是处罚了他,但,现在後悔与心疼的人,终究还是我自己──所以,你看,我以後肯定是更不敢拿他怎麽样了。” 李云风说得好不可怜。 李云风的话,让萧遥听了,嘴巴张了几张,半晌没能言语。 青酒跟凤泉发生了关系的事,他确实不知道,毕竟,像这种事,知道的人大概也只有这李云风一人,其余的人,顶多只会感觉到青酒跟那个凤泉之间有些暧昧,但昨晚竟发生了关系这种事,却是很难猜到,也只有像李云风那样彻底检查过了他的身体,发现上面有别人的痕迹才能非常清楚。所以没有谣言可传,他当然不可能知道,不过…… “可是……听你这麽一说,我就更担心了……” 能不担心吗?这家夥这是怎麽了?竟然丢盔弃甲地把自己弄到这种田地?在花丛草丛中打滚了这麽多年,怎麽就没练成感情高手?实在是有够……感情白痴的。 “不用为我担心,”李云风不待萧遥说完,便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大臣们那儿,我能应付得了。想当年父皇,不照样瞒天过海,跟他的情人在一起了吗?我想,那些个大臣们,也只能瞎嚷嚷,不敢真的对我怎麽样。再说了,现在,上至皇亲国戚,下到达官贵人,宠幸男宠的,还少吗?看看人家射雕皇帝,连立个男人做贵妃的事都干得出来,我比他,总还要好点吧?那些个大臣们,也该知足了!” 他李云风才不怕呢! “我不是担心这个,我是担心,你会被你的小男宠,卖了。” 这,才是他所担心的呢! 54 第五十四章 “怎麽这麽说?” 有那麽严重吗?他是何许人也,会被别人卖掉?才怪了! “你难道就没想过?凤泉当年那麽喜欢青酒,青酒又贵为一介贵公子,怎麽会任人送到我国来当男宠?我怕这里面,会有点问题。你应该明白,当年送到我国贺你登基的那些个男宠啊,女人啊,多半应是该国的j细,只怕这个青酒,也是j细。” 萧遥向那个已一头沈在爱情海里却不会游泳的家夥抛去个救生圈,省得这家夥将来有一天要是被那个青酒整死了,到时会来责怪自己当初没救过他。 “这个,我也想过了,不过,他已经不是以前的青酒了,他失忆了,已经变成另外一个人了!” 李云风辩道。 也正是因为知道青酒已经失忆了,他才敢放开自己其实已经渐渐失控的情感,安排那小鬼住进自己的皇极殿,好在自己想见到他的时候,能够随时见到他啊!要不然,如果青酒仍然是以前那个当j细的青酒,他再怎麽对他感兴趣,也知道轻重利害,然後,他只会在自己失控前,先将这个会威胁到自己国家的人,消灭掉啊! “可是,这失忆之人,终会有恢复记忆的一天吧?再者说了,你想想,他若真是失忆了,昨晚见到凤泉,就该当他是陌生人,而不应该在两人初见面的当儿,就会跟他发生那样的关系来,所以,你有没有想过,也许,他只是假装失忆,故意混在你身边,要盗取我国情报呢?” 萧遥的分析虽有道理,但,李云风仍摇头道:“据我对青酒的了解,他的失忆,应该是真的,他不是那种喜欢作伪的人。我看人虽不能十拿九稳,但这点把握那还是有的,所以,你放心,他应该不会对我构成威胁。” “话虽这麽说,但,你还是防著他点,像一些什麽重要的、机密性的事情,不要跟他讲,好吧?这也是为了保护你自己。虽说你喜欢上了他,但,适当地保护自己,总还是必要的吧?” “你还真是罗嗦!不过,还是谢谢你的关心,我会小心的。” 说句实在话,如果青酒真的恢复记忆了,成了以前那个当j细的青酒,他,还真不知道该拿他怎麽处置的才好,杀吧,实在是舍不得,不杀吧,还真怕他会把自己给卖了…… 唉,总而言之,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生可以死,死可以生…… ※※f※※r※※e※※e※※ 送走了萧遥,李云风又去了趟内务府,挑了几十件上好的贡品,这才回转皇极殿。 经过一天的休养,再加上吃了点东西,青酒的精神,总算是好了点,不过,还不能下地活动,仍只能躺在床上。 李云风进去的时候,便看到那一幕:青酒正趴在床上在看著什麽书。 ──也真是有够他佩服的,青酒是他少见的,意志非常坚强的一个人,若是别人,昨晚遭他那样对待後,此时应是一幅悲惨凄凄的样子,可青酒不同,青酒,无论是哪一次被他施暴後,都能在醒来後照样吃喝,照样生活,或许,正如他昨夜所吟的诗那样:“雪压竹枝低,低下欲沾泥。一朝红日起,依旧与天齐。”他是始终相信有一天,会有红日升起的,到那时,他就能再与天齐了。这样的青酒,让他如何不爱?他爱他,都爱得发狂。 昨夜之前,他对他的感情,或许还不十分明了,但,经过了青酒差点被他折磨死的惨事後,他当时的那种恐惧心情告诉他,他是输了,而且还输得莫名其妙,他都是直到那一刻,才发觉自己原来竟如此怕失去青酒,甚至在当时,他还生过愿意让青酒在醒来後折磨自己一通补偿回去的荒唐念头。 即使他势倾天下又如何?如果在未来的日子里,仍得不到青酒的喜欢,那他这一生,也只能算是缺憾地过了。 所以,他现在得努力点修正在青酒心里的形象才是! 目前第一步该做的,便是这个。 “青酒,这些全给你。昨晚我把‘你的’东西砸碎了,是我不对。这些,是我的赔偿,你收下。” 即使是皇上,但,在目前弱势的情况下,诚恳而不能嫌丢脸的道歉,那是势在必行。 青酒听他将“你的”两字咬得很重,嘲讽地问:“怎麽,承认是我的了?不说全天下都是你的了?” “昨晚是我说错了,昨晚的一切,全是错,你不要当真。” 李云风极尽卑躬之能事。 活了整整二十三个年头,低声下气到如此卑微的地步,又岂是那个霸道的李云风所曾经历过的? 但是,一思及这是在跟自己的爱人道歉,而不是别的人,他心里就平衡得多了。 那本来便是自己的,自己干吗不要?所以青酒便拣了其中的十几件,放到了一边,然後道:“这些是我的,剩下的,不是我的,你拿走吧!” “那是给你的加倍赔偿。也是你应得的,你收下吧!” “我说我不要,你拿走。” 青酒皱著眉,推开他递过来的手。 李云风看他很坚持,只得作罢,将那东西装到了一边,想著等以後再临幸青酒时,给他就是了。 shubao2 正文 第5557章 第五十五章 正如萧遥所料的那样,他的臣工们对他目前的状况是真的十分担心的,所以,这天,礼部就以今年选妃时间已到,他们已挑了些合适的宫妃为由,要他去看看那些个女人。 看看就看看,他是爱青酒,但,他是皇上,却用不著为他守身如玉,对不对?所以,这些笨蛋们想用这一招来为难自己那就想错了,最近青酒身体不好,自己已经禁欲十来天了,正好送来了宫妃,他就如他们所愿,临幸她们中一个。 所以,在草草看过了那些个女人後,他就吩咐礼部今晚从她们中选一人送来侍寝。 李云风如此好说话,大出众臣所料,他们还以为皇上会像先皇当年那样跟他们坚决拒收呢,那看来,他们对情况的预估,好像过头了。 不过,还是小心从事为妙。 今年的宫妃,他们是下过一番苦心的,是依照往年李云风的口味,逐一认真仔细地挑选的,而今晚要被挑去侍寝的这一个,更是煞费了他们一番苦心,左挑右捡的,他们终於决定让身材娇小但丰腴妖娆的丁可儿前去侍寝。 虽说让这样一个颇有妖妃形象的女人前去侍寝,实在是跟宫妃必须端庄贤淑、气质超凡这种标准有些出入,但,男人都是食肉动物,他们如果不找这样一个狐狸精似的女人前去,又怎能让李云风动心从而转回正道呢? 所以,即使他们对这个丁可儿也不怎麽满意,但,目前情势所迫,也由不得他们去挑德容兼备的女人了! 他们料得不错,男人是食肉动物这种话,是很道理的,李云风对他们挑选来侍寝的这个女人,还真的十分满意。 ──对於他来说,除了青酒以外,别的人,都是用来发泄欲望的,所以,他不用他们有多端庄,有多德才兼备,他需要的,是他们,无论是男宠还是宫妃,在床上,都够味,所以,对於这个妖媚万分的丁可儿,他自是感到满意。 一连几天,他都是在她那儿过的夜,这天,跟青酒吃过晚饭後,他便又再次去了玉真轩──就是那女人住的地方。 自从青酒卧床休息以来,他只是开始几天陪著青酒呆在皇极殿,後来,实在是忍受不了躺在他身边还不能碰他的痛苦,转而夜宿他处。 所以这一段时间,他即使没去後宫临幸别的宫妃,他也是一人单独呆在别的宫殿过夜的,和青酒呆在一起,他实在是很难把持得住不去碰他。 玉真轩内灯火通明,听到他来了,丁可儿忙在厅里接驾。 开口极低的雪纱宫装在丁可儿跪下接驾的当儿,藏在抹胸里的丰满酥胸在身体下倾的动作下,呼之欲出。 李云风是个再正常不过的男人,看到这样的尤物,他当然会“性”致勃勃,所以当下,他便吩咐她平身,到自己跟前来。 丁可儿听话地立起身来,盈盈向李云风走了过去。 “把衣服脱了。” 除了青酒的衣服会由他亲自扯掉之外,临幸别的宫妃男宠时,他都是不用做此项服务的。 如他所愿的,片刻後呈现在自己面前的,是一具有著白里透红的晶莹雪肤,凹凸有致、丰盈却又纤细的完美女性胴体。 “皇上,啊──” 未及说完话的丁可儿猛地惊呼了声,原来,才脱光衣服,还没来得及说话呢,便被李云风大力推倒在了床上。 想像著身下的人是那个让他禁欲了十来天的青酒,李云风所表现出来的勇猛可想而知,他几乎是疯狂地在丁可儿身上发泄著从青酒那儿积攒来的欲望,让平常对床伴便有些粗暴的他此时更显得狂野万分。 丁可儿被他的勇猛强劲弄得马上便陷入了销魂的境界,一波波的浪潮将她推至云端,不由自主地发出一声声滛荡的娇吟。 约两个时辰过後,李云风总算是满足了,想起自己的狂野青酒总是吃不消,於是便不由问身边那女人:“朕有没有弄疼你?是不是不该那麽用力?” “不……皇上是最棒的。”事实上,她并不喜欢那种轻柔型的,像这样做,那才够味啊! “还是女人好啊!那个小鬼,我还没用什麽力,他就开始鬼叫了!做著一点都不尽兴!” 话虽如此,如果青酒是完好的,他即使明白在别的人那儿可以尽兴地做,在青酒那儿却要有这个限制有那个限制做的不尽兴,只怕仍旧会眷恋在他的身边,而不会去找别的人。 “皇上在说什麽?” 皇上竟然会一个人在嘀嘀咕咕? “哦!没什麽!这样,你挺不错,明儿个起,就升婕妤吧!” 才进宫没几天就升婕妤,速度之快让丁可儿顿时伏在床上谢恩不已。看来,自己在宫里的前途,很无量哦! 而她的表现,也让众大臣们松了一口气,看来,皇上还有救! 第五十六章 就在李云风大肆临幸宫妃的当儿,这天,皇极殿里,来了个自称是太後身边小太监的小六子,要进去探视青酒。 因为是太後那边的人,又有太後宝慈宫的腰牌,御林军不敢不让他进。 “青酒!”熟悉的呼唤声,让青酒一愣,眼前这人,不是那个家夥啊! “我易容了。笨蛋!” “晋思!是你!你终於来看我了!” 青酒这才明白这人果然是晋思,当下便扑进他的怀里,痛哭了起来。 “是,我来看你了!好了好了,别哭了……” 抱著那个哭得天昏地暗的家夥,晋思都不知道该怎麽安慰他才能让他歇下来,只好静静等著他慢慢哭个尽兴。 约哭了半盏茶的工夫,青酒才缓过神来,这才发现一件令他惊奇的事,“晋思,你还会易容啊?我怎麽不知道?” 看来这个晋思小鬼还蛮神通广大的嘛。想想看,小小一介男宠,又会易容,又能弄来一整套太监行头,不是个很了不起的家夥吗? “你不知道的事,还多著呢!要不是为了来看你,我怎麽会冒险易容?真是!” “你说你会来看我,怎麽到现在才来啊?” 害得他一个人孤零零呆在这个空寂的皇极殿,都快被这儿的无聊给逼疯了! “呵!你还嫌晚啊?我为了来见你,那可是办法想尽了,只是想不出而已,那天我知道你的惨事後,心里担心得不得了,所以,只好冒险去太後那儿恳求她帮忙,让我见上你一面,幸好我赌对人了,恰巧太後也很担心你,所以,就同意让我来见你,给了我一个可以通行无阻的宝慈宫腰牌。不过,这儿的侍卫都已经认得我了,所以我就易容成小六子的样子。” “太後好好哦!”青酒感动得一塌糊涂,太後一直这麽地关心自己,让他好感动好感动。 “我就不好啦?为了你这家夥吃不下睡不著的,还冒著被砍头的危险跑来看你!” 晋思给了他一个暴栗。 摸了摸被他敲中的额头,青酒赶紧赔不是,“是是是,晋思对我的好,那是不用再说啊!” 晋思听他这麽说,这才满意了些,询他:“你老实告诉我,这次又是为了什麽事得罪那个暴君了?让他把你差点弄死掉?看看你现在,都瘦得只剩下皮包著骨了!” “其实,说句实在话,这次,有一半的错,也在我身上。” 这几天冷静下来之後,想起那天的事,青酒觉得,自己做得是有点过火。 “你怎麽会有错?错的,肯定是他。” 晋思才不相信这麽乖的青酒,会是错的那一方呢。 “真的是我的错。”想了想,咬著牙,脸红地将那晚不为众人所知的隐情透露给晋思:“那天晚上,我跟西凤三皇子凤泉,离开宴会的那当儿,做了一件很出轨的事。” “做了一件很出轨的事?”想起了某件往事,晋思略微有些猜到地问:“什麽样出轨的事?” “就是……”实在不好说出口,说句实在话,他跟凤泉,真正意义上算起来,还应该算陌生人呢!可是,他竟然跟个陌生人,做了那种事来,实在是有够难以启齿的。但见晋思那盯视的眼神,他也只能小小声地道:“我跟他,发生了那样的关系。” “你跟他……”晋思听他所说正与自己所想一样,大脑一阵眩晕,咬牙道:“他把你……上了?” “对……对……” 青酒的脸,羞耻地红著。 “你该死的不是已经失忆了麽?怎麽还喜欢那家夥!” 简直让人气到不行。 “你……你知道我以前喜欢凤泉?!” 真是不可思议,这晋思,竟然知道他喜欢凤泉! “你以前跟我说过!”晋思草草一句带过,接著便是一阵怒骂:“你倒是说说,你失忆了,跟那个凤泉该是陌生人了吧?那怎麽还会在第一次见面就……” 下面的话,他都不好意思说! 想想就可气! 这家夥,竟然心甘情愿到只见了那凤泉一面,就让他上!他这是真失忆,还是假失忆啊! “我也不明白是怎麽回事,我这几天想了很多……” 他感觉,好像他的灵魂并没有完全住进青酒的身体里,青酒本人的灵魂,还在,而且,在些重大事情上,便出来干扰他,比如,想起被人推落水的事,还比如,那天见凤泉时他的出轨。 他现在已经能肯定的是,在大多数情况下,都是他占上风,但,由於被人推落水和见到爱人这两种事比较重大,所以,青酒的灵魂激烈想表达他的想法时,他便控制不住他,而只能随他的意。 但,借尸还魂的事,他只跟太後一人提起过,所以有关这种诡异的情况,他也只准备在有机会见到太後时,跟太後商量下该怎麽办,他不想让借尸还魂的事,弄得众人皆知,所以当下,面对晋思疑惑的眼神时,他只能说:“可能爱一个人这种事比较刻骨铭心,”这是凤泉说的,“所以,当时一见到凤泉後,我就一点陌生人的感觉都没有了,然後,就想起了自己爱他的事,再然後,会发生那样的事,也在情理之中啊!” 第五十七章 “什麽情理之中?你这个三心二意的家夥!”晋思一拳过去,擂得身体虚弱的青酒当下就倒了下去,晋思大惊,这才想起青酒的身子哪禁得起自己像以前那样的拳打脚踢,於是赶紧扶住他,连连道歉:“对不起,我忘了你身子虚了。” 不过,该说的,还是得说,是以,他当下便咬牙问他:“你不是说你喜欢太後吗?怎麽现在见了凤泉,又喜欢了呢?” 这个…… 他能说“太後是他喜欢的,凤泉是青酒喜欢的”这种鬼话吗?当然不能,否则,有关他跟青酒的关系,他岂不是又要说上一通? 所以,青酒当下只得苦著脸道:“我哪知道自己会在见到凤泉时,情不自禁呢?” 这也是实话啊! 看来,那个青酒,喜欢这个凤泉,是到了极点了,要不然,也不会出来捣乱。 “还情不自禁哩!你这个家夥!你这个可恶的家夥!怎麽样,被凤泉上,爽吧?” 青酒本要点点头,但见晋思那恐怖的眼神,赶忙摇头。 “一看就是口是心非!凤泉那家夥哪里好了?看你那一幅喜欢的样,看著就讨厌!” 晋思没想到自己此次冒风险来看青酒,竟然遭此打击,不由怒气盈胸的让他实在受不了,然而,这家夥的身体状况让他又不能像平常那样痛扁,所以只得道:“你好好休息,我要走了!” “你才呆那麽一会儿,就要走?” 他在这儿孤独得紧,好不容易来了个说话的,怎麽可以那麽快就走呢? “我被你气的,心里烦,得回去发发脾气,以後有空再来看你!” 晋思口气不善地冲他。 青酒垮了垮嘴角,想想自己实在是有够笨蛋的,怎麽会将自己跟凤泉那件蠢事跟晋思这个小鬼说呢?想也知道,像这种蠢事,晋思是肯定会生气的嘛! 青酒虽为自己的失算懊恼不已,但,仍跑去拉开柜子,将上次没送出去的礼物,包好了,递给那晋思,“你替我收著。还有,李云风上次已经怀疑我是把这些东西送给你了,所以,这些东西,你最好不要放在你屋里容易找到的地方,要不然,给李云风找到了,只怕你就要倒霉了。” “你以为我是跟你一样的笨蛋啊?这还用得著你说?在你第一次送那个玉佩给我时起,我就从来没将那些东西放在自己的屋里过!” 想不到晋思有先见之明到如此地步,青酒是大为佩服,不由问道:“你怎麽那时候就知道不能将东西放在你屋里?” “你这不是废话吗?我一介不得宠的男宠,屋里要是放著那样一件件贵重的东西,那还不让人怀疑以为是我偷来的?所以,我怎麽可能将那东西放在我的屋里?” “那你放在哪儿?” “想知道?!” 晋思似笑非笑地凝睇著他。 “想知道。” “迫切想知道?” “废话!” “在你屋里。” “什麽?!你放在我屋里?我一直住在皇极殿,从来没回去照看过我那个小屋子,那些东西没人看管,要是有人偷去了,怎麽办?” 青酒急了。 那可是他辛辛苦苦赚来的血汗钱呢! 这可不是夸张哦!那些东西,可真是用他的血和汗,换来的呢!也正因为如此,所以那天李云风砸他那些东西的时候,他才心疼得要跟他拼命。 “最危险的地方便是最安全的地方,这话,你没听过啊?至於你担心被偷的问题,那我可以很明白地告诉你:第一,你的房子没人敢动,因为你是皇上身边的红人;第二,我又不是白痴,放在里面,会那麽堂而皇之吗?当然有收好啦!平常人,是找不到的!” “哦!这我就放心了!” 看来,晋思办事,他可以放心。 “放心就好,那你这个白痴就在这儿想你的凤泉‘哥哥’吧!我可是要回去砸东西了!” 也不等青酒再说个什麽,晋思已是怒气冲冲地甩门而去了。 ──唉!他怎麽那麽笨呢!竟然把好不容易的一次见面,浪费在讨论跟凤泉的那件无聊事上,真是! 青酒看晋思没了影,追悔莫及地琢磨著。 shubao2 正文 第5860章 第五十八章 中午的时候,李云风回了来,在殿门口的时候,例行公事地问了问侍卫:“今天上午可有什麽人来找青酒?” ──现在,只要他离开过,不论离开多久,都会在回来的时候,询问上这样一句话。 爱他是一回事,允许他爬墙,那可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侍卫如实禀报:“宝慈宫的小六子公公,来过。” 他们除了会帮秦无妨隐瞒外,别的人,他们当然不会对皇上有所隐瞒。 “宝慈宫?!” 那是又一个让他忌讳的字眼。 他感到,今天肯定又发生了些事儿,便忙赶进去,只见青酒正趴在窗台上手捧著青玉碗有滋有味地喝著什麽东西,心情好像挺不错的样子。 难得青酒心情不错,虽明白今天肯定是发生什麽事了才会让青酒心情不错而那件事他敢打赌如果他知道了又肯定会让他心情大坏,但,他仍是忍著怒气,上前问道:“青酒,今天有人来看你了?” “是啊!太後有派人前来看我!” 青酒不怕死地喜滋滋回答他,听得他胃直抽筋,但也无法。 “不许再想太後了,听到没?” 将青酒搂进怀里,李云风并不敢对他怎麽样地无力强调著。 以前他那种凶神恶煞的样子青酒都不怕他,现在他这种软趴趴的口气,想来,青酒定是更不会将他的话放在耳里了。 他该拿这个骨头硬不怕死软硬都不吃的家夥怎麽办才好! 然而出乎他意料的,青酒竟然会乖顺地答应道:“听到了。” 这样地乖顺,看来,青酒今天的心情,还不是普通的好!李云风感觉,他需要证实自己的一个想法,於是,便将他从怀里放了下来,去打开青酒藏礼物的那个柜子。 果然,如己所料,所有的礼物,全都空了,显是送人了。 而送的那个人,竟然会是太後?! 这一点,他根本不会相信。 太後是何等尊贵的人,如何会要青酒的东西?那,他是将这东西送给那个小六子公公了?难道,这家夥爬墙的对象,要从三个,升到四个了? 李云风脸色难看地看向那个依然一脸自在的青酒。 那家夥,在看到自己打开柜子後变了脸色的情况下,还能如此自在,想来,定是吃定自己了。 想想也能明白,他连这一次自己对他如此的施虐都挺过来了,只怕,从此就更肆无忌惮了。 这家夥,他已经看明白了,硬挺得很,每经历一次他的暴虐,他的骨头不仅没软下去,反而会变得更加地硬,现在可以说,经过这次的洗礼後,他差不多可以称得上无坚不摧了!所以,应对这样的青酒,他李云风还能怎麽样?也只能感叹,天要亡他。 “你送给太後了?” 问也是白问,上次那样逼他,他都不会说,更何况这次。 果然,那青酒笑嘻嘻地回他:“你说呢?” 一点都不怕他阴霾的脸色! 他无力地叹了口气,将那可恶的家夥拥进了怀里,亲了亲他依然带著因为刚才喝过薄荷水所以微显清凉的薄唇,道:“要不是因为你是朕的男宠,我就把你送进‘暗影’,把你培养成最好的情报人员,想来,即使有一天你被敌人逮到了,也不会泄半句密的。” 不过,这事,他自然不可能就此罢休的。 青酒这边不行,他可以从别的地方调查啊! 吩咐当值侍卫将那个小六子的像画出来,他便揣著那东西,赶到宝慈宫。 “母後,您今天派小六子来看过青酒?” “是啊!哀家听人说青酒身体很不好,所以有些担心,便派人去看了看他,小六子跟我说,”其实当然是晋思跟她说的罗!“青酒瘦得,只剩一幅骨头架子了,有这麽回事吗?” 自从“现在这个”青酒搅进宫中後,她跟皇上一直以来的和睦关系,便慢慢慢慢有了一丝微妙的他们彼此都不愿正视的裂痕。 皇上对她的嫉妒她当然明白是为了个什麽,而她对皇上呢,却是因为他对青酒,做得实在有些过分,这才让她对自己这个一直让她觉得很骄傲而且也十分优秀的皇儿有些心生不悦。 这麽多年的心血难不成还是白费了啊?她十几年如一日地教导他要怎麽做个仁君,怎麽这家夥自从碰到“这个”青酒後,就性情大变了呢?连施暴、囚禁这种招数都使出来了,还真是她的教育失败啊! 只剩下一幅骨头架子?是这样吗?他怎麽没注意到? 李云风皱眉,暂时不去想这个问题,他现在的主要目的是弄清楚青酒一直以来都将那些东西送到了哪儿。 所以当下对太後的责问避而不答,反而问道:“母後有没有收到青酒送给您什麽东西?” “笑话!我堂堂一国之太後,要他一个男宠送东西给我做什麽?” 我的老天,青酒这孩子,胆子也忒大了点,竟然还送东西给那个晋思,也难怪李云风酸气冲天了。 “那,难道是送给了您的太监小六子?” “小六子是我最信得过的奴才。”连她出宫的那些个衣服,都是他一手置办的,“他怎麽可能会要青酒的东西?你不信,是不是,那我叫他来见你。” 吩咐宫人将小六子叫了来,李云风在心里跟那个画像对比了下,还真是他。 “小六子,皇上问你上午去皇极殿看青酒公子有没有收他的东西,你就跟皇上老实说说吧。” 她跟小六子,自是在晋思去宝慈宫的时候,就安排好了万一被李云风追问该怎麽串话的,所以当下,那小六子老老实实地回答:“奴才没有收青酒公子任何东西。” 确实啊,他是没收啊! 所以,李云风看他表情,明白他应该是没收,但,问题肯定就出在这个小太监身上,所以,他不得不向太後开口要人:“母後,这个小六子,能否让皇儿带回去,好好问问?” “皇儿!”太後怒容顿现。“小六子是哀家最信得过的人,他说没收就没收,哀家信得过他,而且他是哀家的人,所以,请皇上,不要对哀家的人有什麽怀疑,你这样怀疑哀家最信得过的人,是不是连哀家也怀疑上了?” 太後声色俱厉的样子,让李云风没法可施,只得连声告罪,退出了宝慈宫。 唉!忌惮於母後的怒气,看来,今天这事儿,又只能不了了之了。 我是谁?(穿越时空)————生生死死〖下〗 第五十九章 才在景明宫坐定没多长时间,另一方面派去搜查晋思住处的“暗影”老大萧遥回了来。 “怎么样,收获如何?”李云风的表情相当急切。毕竟,他可是破案的最后希望啊! 萧遥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才道:“里里外外都找遍了,没有半件值钱的东西。” “难道是朕猜错了,不是送给了这人?那这宫里,青酒还能送给谁呢?” 萧遥在旁边似乎在生闷气,没搭他的腔。 “萧遥,你说他会将我送给他的那些礼物送给谁呢?” 因为陷入爱河而智商变成零的男人到目前为止还没发现萧遥的异状,自顾自地问他。 “我哪知道‘你的’男宠会跟哪个家伙勾勾搭搭!” “我不是让你仔细盯着皇极殿的吗?你是‘暗影’头头,你要是都不知道,那还有人知道吗?” 李云风极度不悦中。 可是,萧遥也不是好惹的,当下也同样相当不悦地回道:“你搞搞清楚,我可是太平最顶尖极的情报高手,不是帮你侦查你的床上用品有没有j情的小三路人物好不好?天天让我这样的高手去盯着你的后宫床上用品,我很郁闷呢!” 这才是他心情糟糕的原因呢,他感觉自己的价值正在被人极度浪费中。“喂!你没查到任何有用的情报难道不会感到自己很没路用吗?真是!连个小小男宠你都盯不住,那,你还算是顶尖极的高手吗?再者说了,别把青酒说的那么难听,什么床上用品?!我可是真心待他的。” “好!算我说错,行吗!可是,我拜托你,求求你,随便找个什么侍卫啊――要是侍卫你觉得能力不行,那我也可以拨点‘暗影’成员给你用用,就是不要让我盯着,好不好?没帮你搞到你想要知道的情报不是我没路枚俏腋纠恋糜眯牟檎庵质拢啦唬俊?敢嫌他的工作能力,真是! “可是,我要是不尽快搞清楚青酒在宫里 我是谁第9部分阅读 欲望文 我是谁第10部分阅读 我是谁 作者:肉书屋 我是谁第10部分阅读 的情况我也很郁闷啊!正是为了尽快搞清楚这件事,我才派‘暗影’里最厉害的你去处理这件事啊,所以,我并不是不看重你的能力,相反,正是因为我相当看重你的能力,才让你办的嘛!” 李云风看那萧遥的生气好像不是假的,再加上自己让他这样的国家精英去办这种事也确实有点儿大材小用、公私不分,所以,说话的声音便不由弱了下来,一幅委屈兮兮地可怜样。 萧遥看他那样,不好再说什么,只得撇了撇嘴,道:“行了,以后你有吩咐,我替你办就是了。不过,我看你的小爱人挺老实的,现在没爬过墙了,所以,你就不要那么紧张兮兮的嘛,真是!” 想起这家伙最近的神经过敏症,萧遥想想还是相当不舒服,不由皱眉道:“你还是我所认识的那个李云风吗?现在怎么变得连降服一个男宠的自信心都没有了?再者说了,要是你真降服不了他,你看得再严实,他照样会有办法跟别人胡搞的啊!所以,你要真想他以后彻彻底底地老实起来,你还是从你自己那儿想办法吧,比如,打动他的心。” “这个不用你说我也知道啊!” 送走了萧遥,无半点收获的李云风在傍晚时分,只得又回到皇极殿去问那个青酒。 青酒自是不可能告诉他丝毫的。 “你不要一直忤逆朕,你以为,朕真的拿你没办法了?” 李云风怒火中烧地将那青酒提到自己的跟前来,残肆邪佞地咬牙。 他还有最后一招,那就是,太后他碰不得,青酒他不舍得碰,但,那个晋思,他总碰得吧?所以,这个青酒要是再不老实,他就整死那个晋思,看他还能如何猖狂! “我知道你办法多的是,最喜欢用的一招就是虐待我。唉!我就劝你趁着我的胳膊还有点肉,没成真正的皮包骨前,接着玩弄玩弄好了,要不然,”青酒举了举比他刚来时细瘦了不知多少倍的手臂,摇头叹息道:“再过几天成了几块真正的骨头,我想,即使你和禽兽没什么区别,没有我们人类该有的人性,但,不管怎么样,要真成了皮包骨,玩弄起来,你只怕还是会嫌梗得慌吧?” 青酒明白自己说这些话会有个什么样的下场,但,刻薄的话,仍是不由自主地脱口而出,实是被李云风那种要挟的口吻给逼的。 他这人,要是别人敢出针尖,他就敢掣出麦芒。 李云风看了看青酒那细得不成样子的胳膊,想起太后的话来,这才从上到下仔细打量了他一遍,不由口气更加恶劣地怒吼:“你该死的是不是趁我没同你一块儿吃饭的时候,就没好好儿地给我吃饭?!你看看你,都成什么样了!这还像是个人吗?” 要不然,一个人,怎么可能在吃得好睡得好的情况下,瘦成这幅人不人鬼不鬼像个骷髅的模样来? 青酒没料李云风竟然不但没生自己的气,还话题一转,转到了有关自己有没有吃好饭这种问题上来,当下便愣住了,傻在那儿了。 “宣御医!” 李云风吩咐小三子把御医找来,不大会儿,御医来了。 “青酒的身体怎么样?怎么会这么瘦?” 御医不好说是给你折磨的,只是直接说出解救之道:“没什么大碍,只要好好地长期调理,就行了。” “调理?那好办,小三子,吩咐御膳房从今晚起每餐多熬些补药。” “皇上,这补药吃多了,对人并无好处,药补不如食补,只要每餐饮食均衡,青酒公子的身体,就能慢慢恢复过来。” 御医建议。 李云风听御医这样说,忙叫住那小三子,然后问那御医,“饮食要如何均衡?” “这个,除了三餐定时定量外,微臣明天会给陛下开一张清单来,陛下只要对着清单上的搭配,轮流给青酒公子配菜,不出一月,青酒公子就能有所起色。” “那你赶快回去办吧!务必越快越好。” 看着那御医衔命而去,青酒绿了张脸,问那李云风:“你又想玩什么新把戏?” 这招,没使过,让他霎时神经就紧绷了起来。 “玩什么把戏?!我能玩什么把戏!……” 及至看了看青酒脸绿的那个样,李云风口气一转,嘿嘿笑道:“你说我在玩什么把戏?猜到有奖!” 鬼才会让他知道自己是在担心他,现在这小鬼已经够猖狂的了,如果自己说了是担心他的身体的话,只怕他更无法无天了!所以,他这次学乖了,不说真相了。 从未出现过的新把戏,让青酒不得不步步为营小心翼翼地防备着。 第六十章 於是,从那晚起,他就发现,无论事情有多忙,那个李云风,都会在吃饭的时候,准时出现,然後,盯著他将那些他所谓必吃的饭菜,必须吃完,要不然,他就会卑鄙地威胁他他会将晋思怎麽怎麽样。 如果说他有什麽弱点的话,也许,这个晋思还真算得上是他的一根软肋了!他在乎这个在古代交的第一个朋友,所以,他可以自己受再多的折磨都无所谓,但,他不能让晋思受到任何伤害。所以,每次,都以李云风的胜利为告终。 “嘿嘿,我以前怎麽没想到用晋思来威胁你呢?没想到这个晋思,你还这麽在乎嘛!” 李云风一方面固然因自己能够找到青酒的弱点而颇为沾沾自喜,另一方面,一想到这家夥还真的会因为晋思而妥协,他又不由感到妒火中烧。 不过,这也是无可奈何的事,谁让这小鬼跟晋思在很久很久以前,久到他那时还根本不知道有青酒这个人之前,就勾搭在一起了呢?所以,他能有个什麽法子?他现在惟一能做的,就是得防止这小鬼再给他红杏出墙。 ──对於晋思与青酒的关系,他一向将他们定性到肯定是有过关系这个层面上来的,否则,要是只有凤泉一人,那小鬼怎麽可能有那麽好的吻技和床技?那样好的吻技和床技,明显是身经百战的嘛!所以他这才这麽想那青酒跟晋思之间的关系。 “小人!” 青酒边吞下那些个御医吩咐必须吃的佳肴,边骂。 如同青酒根本不怕他的折磨一般,如今的他,对於青酒给予自己的恶劣用语,也根本是不当那麽一回事了。 所以一听青酒骂他“小人”,李云风是完全不当一回事地笑嘻嘻催著道:“小人就小人。把那给朕吃了。” 青酒根本不喜欢吃菠菜,可是,这些个所谓的必吃菜肴中,还偏偏有一道以菠菜为原料的菜,让他每次都吃得想吐。 这世上,就有这麽些人,特别害怕吃某菜。 比如有人讨厌吃香菜,一闻到那味,他都会想吐。 他就曾有一友,极端讨厌吃土豆──好奇怪的偏食习惯吧?竟然会有人讨厌吃土豆,可那家夥就讨厌,而且还跟有人闻到香菜的味就能吐出来一样,他一闻到土豆的味道,也会反胃。 所以,他会讨厌吃菠菜,那也是情理之中的事啊! 他跟李云风商量过,认为少吃这一样菜,不会影响他的身体,但李云风死活不肯让步,害得他每次都是捏紧了鼻子将那些个菠菜差不多直接囫囵吞了下去。 强迫性地吃这种东西,比李云风折磨他还要难受上一百倍! 所以今儿个,他实在是受不了了,於是,便死活不吃。 “你吃不吃?” 李云风纡尊降贵地亲自用筷子夹起那菠菜,送到青酒嘴边,想强迫他吃下去。 可惜青酒也不是那麽好糊弄的,是以,当下便将头撇到了一边去,也以同样强硬的声音道:“今儿个你就是再用晋思来威胁我,我都不吃了。” “真的不吃了?我可要把晋思赏给武将军哦!” 武将军人高马大,身材魁梧似塔,分身雄伟自是不必说,为人颇喜男风,但身为武人,在床上又极喜对男宠做一些骇人听闻的把戏,如果是不怎麽得宠的男宠也还罢了,大不了做一次後休息个几日也就没事,如果是那种他喜欢的,在他的那些个把戏以及过於巨大的分身折腾下,甚少有人能活过一月。 所以李云风便拿他来吓青酒。 青酒不吃他那一套,反而抨击道:“你用那样的虐待狂作将军,也难怪了,你们君臣都是一路货色,都好於把人不当人。” 他是听栖鸾院那些个男宠同行们提起过这人的,所以多多少少也有些了解。 据说那家夥战功赫赫,所以这些年来,栖鸾院的那些男宠们,就最怕打仗了,因为一打仗,那武将军肯定能赢,然後,便能得到封赏,除了金银珠宝,帝王总会投这家夥所好,从他们这帮男宠中,挑一些送给那家夥,天知道他们的同行被玩死过多少。 但奇怪的是,玩死的男宠再多,李云风却从未治过那武将军什麽罪,所以,那武将军显然可以说是能无法无天的那一种人,面对这种可以无法无天的人,能不让所有男宠感到害怕吗? 所以现在青酒一听李云风居然还有脸提那样一个人渣,当下自是愤慨出言。 其实他不知道的是,之所以李云风会一遇到武将军打赢仗就赏他男宠,其主要原因不过是他们这些上层人物都对那些个男宠的真正身份──间谍──知之甚详,所以,将他们扔到武将军那儿,是最不打草惊蛇便能除掉内j的最好办法,所以,李云风这才没追究那武将军弄死人的事。 否则,要是没这个原因,管他功劳有多大,他也不可能让这样一个人留在自己眼皮子底下让天朝蒙羞的。 不过,这个,李云风仍是不能跟青酒说,所以,当下他也只能避重就轻地笑道:“你这话就说错了吧?雄健那是天生,又不是他的错,再说了,这年头,谁不喜欢在床上玩点花样?也就是我,天天有事忙,不像历代那些荒滛之君那样去研究这方面的东西,要不然,我也会在床上玩点把戏提高点情趣啊!说起这事来,还真是的,我跟你,也太老实点了,什麽花招都没玩过,遗憾!赶明儿,我多看看些书去,到时,”李云风笑得好不暧昧,“包准能让你欲仙欲死!” 什麽欲仙欲死?依他看是死的可能性比较大,至於仙嘛,死了以後,他倒是可以成仙了。 青酒看他说得不像是开玩笑,恶寒得哪里还吃得下饭?本来这家夥在床上就像野兽,这到时要还学了些花样,那,他被那些个花招整得,还能活得下去吗? “怎麽?怕了啊?放心!我开玩笑的,你快吃吧!吃完了,我还有一大堆的国事要忙。” 李云风将他抱进怀里,亲手将那些个菠菜,毫不客气地强迫性地喂给他吃了下去,“我可是等得不耐烦了,都快一个月没碰过你了,你再不多吃,养好身体,我要到什麽时候,才能碰你啊?” 青酒的身体如何,直接关系到他的福利,所以,他能不好好地重视起来吗? shubao2 正文 第6163章 第六十一章 “皇上,今晚去哪个娘娘那儿?” 看皇上把一天的国事忙完了,伸了伸懒腰站了起来,小三子赶紧趋前问。 “去许美人那儿吧!” 许美人也是今年新选进来的宫妃,标准跟上次那个丁可儿差不多,也是一个丰满妖娆让人销魂的尤物,他觉得也挺满意的,所以就封她做了美人。 小三子看皇上说了名,便在前面为皇上掌灯带路。 经过玉真轩的时候,丁可儿跑了出来,匍匐在了李云风的脚下。 “有事吗?” “皇上……”丁可儿一脸的泫然欲泣样,“臣妾是不是做错了什麽?皇上这几天,都不来臣妾这儿。” 你当然没做错什麽,只是,朕腻了你想再尝尝别的新鲜的而已,但,这话,李云风当然不能说。 “你没做错什麽,只是,朕,还不能换换人临幸吗?” 莫名其妙! 这,就是妖妃跟以往那些妃子最大最令人难以忍受的不同之处了! 以往那些女人,即使想争宠,也只会在暗地里自相残杀,不敢来直接烦他,免得烦来烦去会让自己在皇上那儿的印象打个折扣。 但,这些花瓶,她们可不会那麽聪明,而是直接找上他,弄得他烦都烦死了,而这些女人,还更是很白痴地没一点察颜观色的本领,个个都以为他李云风是那一种女人一掉眼泪一撒娇就能降服的主儿,真是莫名其妙!说起来,除了青酒的眼泪曾打动过他外,别人的,他才从没放在眼里过呢! 所以,看看吧,这就是代价!这世上,无论什麽事,它都得有代价!满足了你这样,又很难满足你另一样。甚少有那种对生活样样都满意的时候。 “臣妾……臣妾……”这话实在不好说出口,即使她是个笨蛋,也知道像这样的滛荡之语是不能说的,但,为了能吸引住皇上,她不说也得说啊!於是,丁可儿微带羞意地道:“臣妾是想告诉皇上,皇上今晚要是肯临幸臣妾的话,臣妾一定会给皇上一个新的惊喜的。要是皇上没有惊喜,那,以後可以不再临幸臣妾。” 丁可儿也知道帝王都是喜欢尝鲜,所以,这才去找另外的宫妃,所以,她要想留住皇上,就只能走新奇这一招了。 “新的惊喜?” 这女人能有什麽新的惊喜?不过,她说要是没有惊喜,就可以不再来找她,这倒是一个挺有诱惑力的交换条件,看来只要临幸这一次以後,自己想不想来找她,自主权可不就在自己手上了嘛!到时,是她自己先堵死自己的路的,总不敢再在自己面前罗皂了吧? ──他就是得到了惊喜,他也不会承认的!白痴女人! 所以,李云风便跟她进了玉真轩。 两人滚到了床上,李云风这次没再去主动,等著看那女人的惊喜。 只见那丁可儿缓缓替自己宽完衣,便…… 令李云风还真的颇为惊讶的是,那女人,竟然,伸头俯在了他的双腿之间,用她那热情的濡湿的舌头,灵活地在他的男物上,一寸一寸地舔舐了起来! 这种动作,可是所有宫妃们,都从未做过的事啊!所以,能不让他感到惊讶吗? 原来後宫中的嫔妃,在初入宫後,是全都要在礼部学习三个月的礼仪的,自然,对於在床上的事,也会有所涉及,一般都是得到严令,不许在皇上临幸她们的时候,恣情狂叫的,以免惊到了皇上,再加上当朝皇帝李云风以前并不是一个贪花逐色之辈,所以,很少去研究那些个什麽无聊的床上功夫。 所以这时,见那丁可儿竟然可以亲自己那儿,还真的是大感惊奇,他从前,可是从不知还可以这样做的,这时被那丁可儿如此一弄,李云风还真的顿时就觉自己“性”趣霎时高昂了起来。 感觉被她舔得不过瘾,李云风干脆当那儿是她的秘|岤一般,捧住了丁可儿的头,便在她的樱桃小嘴里,狂性大发地抽锸了起来,半晌,他便欢愉地达到了高嘲,射了,这才将那东西从丁可儿的口内拔了出来。 丁可儿微喘息了片刻,妖媚地伏在他的胸膛上,撒著娇道:“……皇上的味道,好棒哦!” 我晕。 这女人还真够贱。 竟然能将这样的话,说得这麽妩媚万分,实在是够难为她的了。 李云风没去追问她是从哪儿学来的这些个玩意,不过却明了了一件事实,这个女人,对於怎麽调情,怎麽勾引男人,还是有那麽一套的,看来,有受过这一方面的训练。 “你还会些什麽?都做来给朕看看。” 心里起了某个主意,李云风邀请著自己身前的这个尤物。 丁可儿听皇上如此盛情相邀,岂有不卖力之理,於是,那一天晚上,李云风,还真的学到了不少的花样来。 ──嘿嘿,小青酒,这些,可都是为你准备的哦! 看来,李云风那天跟青酒说他想学些花招的话,并非完全像他所说的那样,是开玩笑的,有了机会,他还是真的有学的。 第六十二章 所以,当青酒的身体已经完全康复了,而且整个人在每天坚持不懈的调理下又变得精神起来後,李云风便又开始来临幸他──带著那些个乱七八糟的把戏。 “我的好青酒,来,来,来,咱们今天玩个好玩的游戏。” 李云风一脸的不怀好意外加跃跃欲试。 “什麽游戏?” 青酒警戒著。 那家夥笑得,让他全身发毛。 “用你的嘴,给朕做一次怎麽样?” 先从最简单的玩起。 “你让我给你吹箫?门都没有!” 竟然让他亲他那种脏地方,这个变态! ──以前,兴致来了时,他有时是跟他的女友玩过那种把戏,不过,那也是在人家愿意的情况下就是。而且,更重要的是,那也是别人为他服务而不是像眼下这种状况,他得去舔一个男人的那种地方!所以,他会愿意才怪,杀了他也不干! “怎麽?原来你会啊?” 没想到自己努力学来的新玩意儿,青酒竟然会,而这个“会”,令李云风立马便不舒服了起来。 於是,在一短暂的诧异过後,李云风开始阴恻恻地追问:“是跟那个凤泉学的吧?” 可恶,肯定是那个凤泉教的,李云风一想到那种美妙的滋味,凤泉竟然从青酒那儿尝到过,心里的妒火,霎时窜得老高。 青酒懒得理他酸溜溜的口气,转过身子,装睡去了。 李云风怒了。 “可恶,你可以给他做,就不可以给我做麽?” 正如青酒以前所想过的那样,李云风是强迫不了他给他个什麽脸色,不过,像zuo爱这种事,却是能强迫得了的。 所以当下,尽管他再三地挣扎,李云风还是得手了。 李云风先是不耐他的挣扎而用一旁的织带绑住了他,然後,看他动不了了,这才捏紧他的嘴,强行让他张开嘴来,然後,这才将自己的分身送了进去。 青酒本想咬他,但,李云风的男物太过庞大,塞满了他整个口腔,他连吞口水的地方都没有,如何咬得了? 於是,只得伸舌用力顶他的男物,想将它顶将出去。 这麽一顶,他就惊恐地感觉到了那东西在自己嘴里像气球般猛地发胀了起来,却原来是经自己一刺激,李云风更有感觉了。 果听那李云风确实是非常舒服地连连喔喔叫了起来,边叫还边欢欣地跟他商量道:“宝贝,这样也很爽,既然你那麽脆弱,在後面做你老吃不消,那,以後你後面吃不消的时候,我们就在前面做,好吧?前面,你总不疼了吧?” 看看,他多体贴情人啊!这,可是从未有过的事哦!他以前,几时考虑过床上用品的感受了? 哦!不,小青酒现在是他的亲亲,当然不是什麽床上用品了!所以,体贴体贴他,本来就是他分内的事嘛! 青酒没空欣赏李云风自以为自己有多怜香惜玉的白痴表情,他现在只想说:他不疼才怪了! 只可惜,他的嘴被填得满满的,他就是想说什麽,也没那个可以发表抗议的能力。 所以,既然不能积极抗议,他就只能采取消极抗议的方式了! 於是当下,青酒见李云风舒服得那个样,便干脆不再用舌头做任何推拒的举动了,整个人,只呈现僵尸状态,省得他那些明明是推拒的动作,不仅不起作用,还让李云风捡了个大便宜。 而此时他停止动作的想法已经来得太晚了,那李云风早已兴致来了,也不用他做个什麽动作了,直接按紧他的头,便开始像在後面般,在他嘴里进进出出起来。 每一次,青酒都被他那根坚硬如铁灼热似火的男物直抵至喉咙,戳得他生疼不已。 所以,什麽叫在前面做不疼? “宝贝,这样做尽兴多了,我决定了,以後就经常在你前面做吧!还是我的青酒好……”比那些女人强。 不知道怎麽的,同样都是做,他就是跟青酒在一起做有感觉,而且心情也会变得极度愉悦。而跟别人在一起,就纯粹变成了发泄欲望。 想来,这就是喜欢与不喜欢的区别所在了吧! 被李云风那样一弄,青酒接连两天,喉咙都沙哑至极。 李云风这才知道,原来,在前面做,还是会对青酒有所伤害的,於是,吹箫这种事,他只好打消了本来要天天来的念头,而只是在自己实在想来那麽一次时,才让青酒那样做。 他正在寻找,既不会伤害青酒,又刺激的新花招。相信,总会有吧?为了他的福利著想,他是该行动起来了。 第六十三章 自从青酒身体好了後,李云风临幸别的男宠宫妃的次数,又变得屈指可数起来,这让本来一直算是得宠的丁可儿一下子便成了深闺怨妇了。 其实也不能全怪她,要怪,也应该怪当时的那个制度,皇帝一人,弄了那麽多的美女藏在後宫,一个人又顾不过来,所以,她们能不成深闺怨妇吗? 别的女人咬咬牙也还就那样将就将就过日子去了,独这丁可儿可著实难忍深闺寂寞了。 ──那滋味实在是有够难受的。本来,跟李云风在一起,已经享受惯了那种销魂的滋味,突然之间──还不是慢慢地冷落下来──就没了,你说她能不一下子适应不过来吗? 她当然知道皇上最近在谁那儿,青酒大名,宫内谁人不知谁人不晓? 宫里人看久了青酒跟皇上之间的斗法後,也看出点门道来了:这个皇上虽凶,但,还是斗不过那个青酒,无论是哪一次他们的交战,最後,基本上都是以皇上的妥协而告终。可以这麽说,这麽长时间以来,皇上差不多是处在节节败退的状态中。 所以,当丁可儿准备去皇极殿教训人的时候,她的那几个宫人是有过力谏的,都劝她青酒不能惹,可是这个女人胸大无脑,自以为自己有法宝在手,不怕青酒那小小一介男宠,便执意带著自己手下那几个宫人出发了。 皇极殿早被李云风划为禁地了,非经他同意,外人是不许入内的,所以,在那殿门口,丁可儿便被侍卫们拦了下来。 “好大胆的狗奴才,也不看看本宫是谁,不知道我是皇上最宠的丁婕妤吗?还不快让本宫进去?” “婕妤娘娘,皇上有吩咐的,非经他同意,任何人不得入内。” 皇上最宠?开什麽国际玩笑哦,皇上最宠的人,可不正在里面,被我们守卫著吗? 不过,这女人最近一段时间皇上去她那儿是挺勤的,所以侍卫们也不敢太得罪她,说话的时候,尽量赔著小心。 “本宫怀有皇上的龙种,凭著皇子他母妃的身份,难不成我还进去不得?” 这,便是她的王牌了。 她想来皇极殿闹事,不是一天两天了,只是苦於青酒的威名远播,她还是有点怵於他的,所以,不敢过来惹他。 直到昨天,她在让御医检查身体的时候,意外发现自己竟已怀了身孕,这个身孕来得正是时候,这下,她胆子终於大了,所以今儿个,她便敢来此找那青酒算帐了。 那几个侍卫一听她说的趾高气扬,也颇有点怕万一有那麽一天,她还真的母凭子贵了,他们不好在宫里混,於是,几个商量了下,便放她进了去。 ──他们是想著,顶多这女人进去跟那青酒闹闹事,应该不会出什麽太大的乱子的,而闹闹事,也不算是太严重的事,即使皇上怪罪下来,他们也可以把丁可儿的话原封不动地禀报皇上得知:他们当时也很为难。所以,这才放她进了去。 不过,他们既低估了丁可儿闹事的程度,也低估了青酒闹事的程度,更低估了李云风对青酒的宠爱程度,所以,一件小小的事情,於焉闹得不可开交起来。 此时的青酒,正在把李云风最近又给了他的那些礼物,对照著书上所述,一一进行比较,看看哪些是质优的,哪些是稍微差点的。当然,质劣的肯定不会有。 本来,李云风见他将东西送人,是不准备再给他贵重珠宝,改而送他一些中看不中用的东西的,只是熬不过青酒对他的冷淡,不得已,这才只好接著送他那些值钱玩意儿。 正在他鉴赏得兴趣盎然之际,丁可儿闯进来了。 见青酒正对著书摆弄一块一看就是价值连城的古玉时,嫉妒至极的丁可儿便指挥著她的那几个奴才道:“把那些玩意儿全给我砸了!把这个迷惑皇上的男妖捆进来给我狠狠地打。咱们今天就要替全天下人和众位大臣们,为国除j!” 师出自是要有名罗!在进宫之前,她就曾受过礼部官员的耳提面命,说她进宫後的主要任务便是要让皇上不再去宠幸那个佞幸。所以此时,丁可儿闹事的主题自也是早就想好的,而且十分地名正言顺。 却说那青酒,若是有人打他他都不会逆来顺受,更何况是砸在他意识里比他的命更重要的礼物,他不气疯了才怪呢! 所以当下,他便跟丁可儿带来的那三个太监,动起手来。 他虽有一点皮毛功夫,但,好汉难敌四拳,不到片刻,他便落於下风了,然後,便只能眼睁睁地看著那个丁可儿抄起那些珠宝,一件件地往地上狂砸。 他气得红了眼,几次想冲过去扁那女人,却都被那三个太监拦住了,冲不过去。 眼看东西渐渐砸光了,而自己,却马上便要被那三名太监逮住了,青酒无法,只得扯著喉咙叫了起来,“来人!”“来人!” 外面的侍卫听到是青酒在叫,赶忙冲了进去,这才发现事情有些大条,这几人,竟是斗起殴来!而那青酒,更是被打得鼻青脸肿的,在场众侍卫,俱各感觉大事不妙,只怕,这次,皇上定要怪罪下来了。一干人等不敢稍慢,赶紧制服了那三名太监。 青酒看侍卫们制服了太监,便空出手来了,於是纵身上前,朝丁可儿那女人,便是一阵猛烈的暴揍。 才挨了两脚,丁可儿便“哎呀”一声惨叫,捂著肚子蹲了下去。 青酒正要再打,却发现从那女人衣服里,流出血来,不由愣了。 不会吧?这麽轻轻一打,就出血了? 却听那丁可儿惨白著脸,哀嚎著:“我的孩子……” 青酒一头雾水,不明白是发生了什麽事,一边的侍卫却是知道事情更加地大条了,众皆大惊,於是其中几人便飞也似的去找御医,另外几人,赶紧去找皇上。 其余的人,也全都紧张得大气也不敢出了。 “什麽孩子?” “皇上的龙种,被公子您,打掉了。……” 侍卫都不敢告诉他真相。 打掉皇上的龙种,是何等大的大罪,不用说,所有人也都能明白 shubao2 正文 第6466章 第六十四章 “她怀了龙种?”青酒不敢相信他竟将一个孕妇打流了产,当下也傻了。 正在众人皆不知该如何是好的时候,李云风跟那御医,一起进了来。 “出了什麽事?青酒,是不是你受伤了?伤在哪儿了?……” “不是我受伤了,是她!你快让御医给她看看吧!” 指了指丁可儿,青酒打断了李云风翻检自己衣服找重伤的动作。 李云风这才发现那个躺在地上,面目惨白的丁可儿。 “丁婕妤,你这是怎麽了?”口气相当地冷然。 “皇上……您要为臣妾作主,青酒他……他打掉了皇上您的孩子。这个孩子,臣妾都还没来得及告诉您呢!” 丁可儿一边接受御医的检查,一边有气无力地申诉。 青酒也自惴惴,不知道李云风会怎麽处置自己。 毕竟,那可是人家的孩子。 “青酒好好地呆在皇极殿,怎麽能打得掉你的孩子?” 李云风毫无表情地冷冷质问。 丁可儿没料皇上一点也不关心那个孩子,却说出如此残忍的话来,不由傻了,不知该怎麽接著往下说了。 “臣妾受众大臣所托,为国除j……” 丁可儿嗫嚅。 “所以你就闯进朕划为禁地的皇极殿?还在朕的寝宫里,砸东西?” 看了看地上那些碎屑,李云风可以想到,在看到那些个珠宝被砸之时,青酒是什麽样个反应,因为那个反应,他可是早就领受过了的! “可……可是,青酒他打掉了皇上您的孩子啊!……” 这是什麽世界啊?怎麽全都乱了套了?做父亲的不关心自己的孩子,却维护著自己的情人? “打掉这个孩子的,是你自己,如果你不闯进皇极殿,孩子会掉吗?难道你不知道,朕下过死命令,擅入皇极殿者,死!” 李云风说这些话的时候,毫无感情,冷若寒冰,那样地毫无人性,让丁可儿本来便惨白的脸,更加地惨白起来。 “来人,将丁婕妤抬回玉真轩给朕严加看管起来,等她身体恢复了,送进宗人府,秋後处斩,罪名是:擅闯皇极殿。” 丁可儿这次可再也不能说出任何话了,而是吓得直接晕了过去。 众人见皇上犹如暴风雨般的表情,谁也不敢上前为那丁婕妤求情,只得照李云风的吩咐,将那个可怜的女人抬了下去。 一干人等走得干干净净後,李云风这才一转刚才十殿阎罗的恐怖模样,怜惜万分地将那青酒抱到榻上,找到消肿散瘀的药水,就轻柔地替他上起药来。 “还疼吗?” 废话,比起丁可儿流产的痛楚,青酒那点皮外伤算什麽! “你……真要杀了那女人啊?” 不会残忍至斯吧?将怀了自己孩子的女人说杀就杀了?这也太不人道了吧? “当然,她擅闯禁宫,如果不杀,开了这个先例,朕的命令以後还没人听了呢!”扫了一眼地上那些个碎屑,李云风承诺:“那些东西,她砸了就砸了,朕再赔那麽多给你,好吧?” “她没了孩子,也挺可怜的,你放她一马就是了。” “她把你打成这样你还替她求情,你真是我善良的小青酒,不过,不杀她不能服众,所以,她还是要杀的。你不要有妇人之仁。” “可是……” “别可是了,这是朕的公事,你不要干涉。”李云风一幅你干预了朝政的表情,让青酒撇了撇嘴。“可怜的小青酒,伤成这样,还真让朕心疼。” 李云风轻轻在他那瘀了血的唇角边吮吻著,反复地舔舐著,将那些淡淡的血腥味,一丝一丝地卷进了嘴里。 青酒气息微乱。 可能是跟李云风做久了床伴的原因,现在李云风靠得太近的气息,总能扰乱他的心神。 但,即使这样,青酒也还记得趁著李云风今天如此怜惜之情泛滥成灾的当儿,向他开口要求道:“你要是真的心疼,那就还我自由,让我可以在宫里随便走动。” “好吧……好吧……”李云风叹息著,边贪恋地辗转吮吸著他的薄唇,边答应著。 下一刻,便被青酒微推离了开去,问:“你说的是真的麽?” “当然是真的。不过,我的小青酒,你可别给我爬墙,我会在你身边安插无数的眼线的,你要是敢不规矩,不老实,我可要再关著你了。这样的日子,你也受够了,对不对?所以,放你出去後,可千万要记得,不要秽乱朕的後宫,好吧?” 宫里的佳丽太多,难保这小鬼会在得不到太後跟晋思的情况下,转移目标。 “我不会的,不会的。” 青酒赶紧答应。 现在千载难逢的机会,不管李云风开的是什麽条件,只要能恢复他的自由,他都会立马答应下来的。 “那就好!朕很满意。来,宝贝,今天,用你的嘴,帮朕一次吧?” 李云风当然不可能放过这样的时机,趁机向他提出那些过分的要求。 “好吧……” 虽说相当地不愿意,但,李云风肯答应放自己自由,这点代价,那也是值得的。 在这个世上,他深深知道,无论你想得到什麽,你都必须有差不多的付出才行。天上,是不可能掉馅饼的。 所以,那一夜,他头一次那样地乖顺,不仅听话地为李云风做了一次又一次到位的kou交,就连身後,他也强自忍受著李云风的狂野,没去说东道西地限制他──以前他可是只要李云风稍微弄疼了他点他就会横挑鼻子竖挑眼的,直到李云风动作乖乖轻柔下来他才会放行,而李云风最近由於不敢跟他对著干,也只能乖乖接受青酒那些莫名其妙的要求。 所以那一夜,李云风也是头一次做得那麽满足,那麽尽兴,因为那一夜的青酒,是那样地听话,他无论有什麽过分的要求,他都会答应地做到,以致他想著,要是青酒天天都能如此听话的话,他再也不要任何人来侍候他了,他只要青酒,只要他一个人。 只可惜,青酒能如此听话的机会比天上划过流星的机会还难逢,他的那些卑微的想法,自也不能实现。 是的,卑微,卑微的想法,因为,他知道,即使他只要他一个人,青酒,也不会乖顺地听自己的话的。虽然他没问过青酒,但,他知道那答案,他知道,所以,根本用不著去问。 第六十五章 李云风虽说已经放青酒自由了,但,青酒过度嚣张的行为,还是让他很气很气。 就在他放他自由的第二天,青酒,便马上明目张胆地进了宝慈宫,找太后南方聊天去了。 看看,他有多过分!明明知道自己视那母后为情敌,他还如此迫不急待地去会她,他哪有把自己放在眼里半分?! 所以,虽然他明知道自己在青酒身边安排有足够的眼线,虽然他亦明白在如此光明正大的情况下,青酒跟母后,根本不会发生什么龌龊的事来,但,当青酒在里面一呆就是半个时辰没出来时,在御书房批折子的他,终于无心于公事了,带着小三子,便急急忙忙赶了过去。 而此时的宝慈宫,南方跟青酒,谈兴正浓。 “你是说,你镇不住那个青酒?” 南方蹙着眉问。 “嗯哼!我原先以为,这个身体里,只有我一个灵魂,后来才慢慢明白,有两个,青酒那个灵魂,并未离开过他的身体,还在这体内。” 是的,青酒之所以在放给自由的第一天便来宝慈宫,就是想请聪明的太后南方,为自己解决发生在自己身上的恐怖现象。 “你这现象,也许,不该叫借尸还魂,而应该叫……”南方皱着眉想了许久,似乎是不知该用什么样的措词才好,半晌才道:“应该叫鬼上身。” “鬼……鬼上身?!”青酒吓了一跳,对鬼这个字眼,他还是感觉蛮毛骨悚然的。“你是说青酒的鬼魂还附在我身上?” “不是,是你,你附到人家身上去了。” “我?我是那个鬼?” “嗯哼!你想想,你是魂,而他,既有魂,又有肉身,所以,你现在附在他身上,难道不是你这个鬼,上了他那个身?” “可是,鬼上身,被上身的那个人,一般不都是平常好好儿的,被鬼上了身时才成了算鬼的那个人吗?所以,你看,平常都是我在活动啊!而他,只能在那些个他强烈想出来的时候才能出来,所以,这不是有些矛盾么?” “这个……” 太后也是第一次见到这种灵异之事,哪里能明白其中之奥妙?所以,也是一幅莫宰羊的样子。 “那,太后,您知不知道我朝有哪个方士道行比较深的?” “知道是知道几个,只是,你想干吗?” “虽说我是未来人,又生活在科学昌明的年代,本不应该信这些东西,但,我被那个青酒弄得头大了,所以,我想,请个高明的方士来,为我做法,赶走我身上多余的灵魂。” “可是,要是你是鬼,而他是真身,你岂不是会遭遇很大的危险?弄不好到时赶走的灵魂,反而是你,那,听你的介绍,你在未来的躯体当是没了,到那时,你一缕幽魂,无处着身,岂不糟糕?” “这……” 如果变成了一缕幽魂,飘荡在这个未知的空间,那感觉,是挺恐怖的。“你有没有想过,既然上天让你附在青酒身上,或许,并不是像你想的那样,是一种误打误撞,而是一种刻意的安排呢?” “刻意的安排?” “我是这样猜的。要不然,你一缕幽魂,如何能够在别人身上好端端地定下来?并 我是谁第10部分阅读 欲望文 我是谁第11部分阅读 我是谁 作者:肉书屋 我是谁第11部分阅读 ,还喧宾夺主地压制住了他自己的灵魂,所以,我想,这应该是上天强制性的安排吧?” “如果真是这样安排的,那,对那个青酒,岂不是太不公平了?” 那一刻死去呢?结果,不知因何缘故,他的灵魂,竟然不肯离开他的躯体,前去地府报道。那个缘故,也许就是你所说的那两件事吧,一是要找出杀他的真凶,二呢,还想着他所爱的人。” “那我该怎么办啊?这样,也不是个事啊!如果每见凤泉一次,我都要让位于青酒,然后跟那个我完全陌生的凤泉亲热,那我的人生,岂不是要全乱了套?” 他不喜欢那种自己的意志,被别人控制的感觉,那种真正称得上不由自主的感觉,让他觉得毛骨悚然,惊悚万分。 “做法驱鬼一事,不到万不得已,我不赞成你用,我倒觉得,你的意志非常坚强,所以,你有没有想过,干脆就用你的强迫性的意念,不许那青酒再出来干涉你的生活呢?” “这行吗?” “行与不行,你可以在下次凤泉来时,用这种方法试试,看看能不能控制得住你的意念。” “这个,恐怕机会渺茫啰!李云风,现在还会让我再见凤泉,除非太阳打西边出来。” “这倒是真的。不过,还好那个青酒就只会在凤泉来时出来下,平常都不出来。” “这话不好说的,也许他平常也有在干扰我的意念,只是,我不知道而已。而我之所以在见凤泉那次发现是他在干涉我,主要也是因为我知道,正常的我是不可能在第一次见到凤泉的时候,就跟他发生那种关系的,即使我保有青酒的记忆迟早有一天会记起我爱着凤泉,但也没那个可能在第一次见面时,就发生那样的关系来。所以,我那时才第一次真正发觉到了青酒的存在。以前,他提醒我掉进荷花池是被人推下去的事,我还以为只是记忆而已。现在想来,只怕那也不是记忆,而是真正的青酒跑出来提醒我。” “你这么一说,好像是挺麻烦的了。如果你不知道是不是他在干涉你的意念,那你做什么事,到底那念头是不是你的念头,只怕到时你都搞不准了。” “可不就是这话嘛,这一段时间以来,我天天都有空,所以就天天想这些个问题,想得我都感觉自己不知道是谁了。就如庄周梦蝶,到底是蝴蝶变成了庄周,还是庄周变成了蝴蝶,我目前的感觉,好像跟他差不多。” “庄周梦蝶?是怎么一个故事?说来听听。” 南方听青酒说起一个新的名词来,忙问。 ――这个空间有这个空间的一切历史,跟水痕所处的空间历史完全不一样,所以,每次南方一听到青酒说出一些比较有意思的新鲜词语时,总会兴趣盎然地追问。 “关于庄周梦蝶的故事啊!……”青酒看太后十分好奇,也只得把自己的那些个烦心事抛到一边去,准备给太后讲讲有关庄周梦蝶的故事来。 正在这时,殿外传来宫人一迭声的“皇上驾到”。 原来,正是那个李云风,来也。 “皇儿见过母后。” “皇上怎么有空过来,这时候,不是应该在批折子吗?” 太后明知故问。 这个李云风,还真像是个跟屁虫,直围着那个青酒转,也难怪那些大臣们有意见了! 第六十六章 “哦!”李云风煞有其事地回道:“翻过年,正月里便是母後三十六岁生辰,所以,皇儿想提前过来跟母後说这事。明年,是母後的本命年,所以,皇儿想给您办个比较大的宴会,不知母後可有什麽具体的要求,皇儿知道了,也好提前做安排。” “这离我的生辰还有一个多月呢,不用那麽早就准备吧?” “不早了,如果要办得比较像样,这时候也该著手准备了。” “哀家没什麽要求,你办我去就是了。” “那好,那皇儿就跟青酒先回去不打扰您了。” 李云风不想让青酒跟母後呆的时间过长,於是,便在办完他所认为的正事後,急忙提出要回去。 太後看李云风因为青酒而变成目前这种让人哭笑不得的妒夫样,也只能苦笑。 只怕是想从我这儿带走青酒才是皇儿你真正的目的吧? 唉,他们还真是母子啊,都为感情的事,用心过度。 “先别急著走,哀家有件事要‘单独’问问你。” 想起先前丞相以及诸位大人的投诉,南方忙叫住那个急著要往回赶的李云风。 由於太後强调了“单独”两字,李云风只得让青酒在外厅等他。 “母亲将儿子‘单独’留下,是不是要说些跟青酒有关的事呢?” 毕竟,如果是别的事,凭青酒跟母後的关系,是不需要让他出去的嘛! “是。”南方点点头,继而问道:“哀家听说你把丁婕妤打入了天牢,说是要秋後处斩。还将玉真轩的所有宫人,都推出午门问斩了。还有,皇极殿的几个侍卫,听说也被你流放了三千里,永不录用。是有这麽一回事吗?” “嗯,是有这麽回事。侍候主子的宫人,不仅不知劝诫主子,还帮著主子擅闯禁地,更可恶的是,竟胆敢在‘朕’的皇极殿打人闹事,这种无法无天到极点的奴才,留之何益?自是应该处斩;至於皇极殿的侍卫,竟然也将朕的话当作耳边风,放一些没经过批准的人进皇极殿,这种不听调遣的侍卫,要之何用?没杀了以儆效尤,就已经算朕够宽大的了!至於丁婕妤,那还用说吗?朕早就强调过了,擅闯皇极殿者,本来就该处死的,所以杀她,理所当然。” 李云风相当干脆的承认让太後轻轻叹息了声,挑了挑眉问:“我还听说丁婕妤刚刚被某人打流了产?” 所谓某人者,无非便是青酒。 “不是某人要打的,是她自己上门闹事,无意中打掉了而已。” 如果她不去闹事,孩子怎麽可能会掉?再者说了,帝王的後宫本来就是一大群,那是天经地义的事,她也不过是一个小小婕妤,竟然敢拂逆圣意,公然挑衅皇上的喜好,这不是活腻歪了是什麽?如果他现在开了特例,不把擅闯皇极殿的丁可儿给办了,那以後,比她位置更高的昭仪淑妃之流人物,还不要肆无忌惮地经常闯进皇极殿逞凶示能麽?所以杀丁可儿,那是大势所趋。 “那……你要把一个怀了你孩子刚流过产的女人给斩了,大臣们就没说个什麽?”南方慢慢将话题导入过一会她要跟他深谈的部分。 “说是肯定有人说的,只是,如果朕不斩她,那,以後朕要再下什麽命令,大家都像她那样罔顾,这天下,岂不是要乱了套?” “可是,话是这麽说,如果你真要斩了她,你就不怕众臣对青酒的憎恨之情愈深吗?” 这,才是她之所以将李云风留下来问话的真正原因啊!是,她是没想过要干涉李云风做什麽样的决定,只是此事关系她在某种程度上也同样视为孩子的青酒,所以当那些臣工们在自己这儿投诉後,她才会跟李云风提上一提。 她不想看到青酒有一天,会被所有人逼到绝境。 不过,说句实在话,当臣子的,如果碰上的是个无道昏君固然会让他们慨叹生不逢时,但,如果碰上的是像李云风这样太过霸气的君王,其实,又何尝是件能让人高兴得起来的事呢?看看,要想从李云风身边弄掉这个有可能让太平王朝嫡派血统完蛋的佞幸、小小一介男宠,他们都还得向她这个当太後的求助,真是……太苦了这帮大臣们啊! “不,皇儿以为,恰恰相反。如果皇儿在牵扯到青酒的事上对他们做出让步,以後,只怕,只要惹上青酒,皇儿就会一直被他们的气势所压。所以,任何事,皇儿都可以跟他们好商量,惟独青酒的事不行,青酒的事,比较特殊,我不能做出丝毫让步,以免,开了一个缺口,他们会乘胜追击,直至达到他们的目的为止。” “他们的目的?什麽目的?” “让皇儿或杀或逐青酒,最起码,也会逼著皇儿将青酒冷冻起来,不许皇儿再宠幸他。” “我说皇儿,你是不是想得有点过火了?众臣还不至於这样在意青酒的存在吧?” “不,他们在意的程度远远超出了你我的想像,所以,在青酒的事上,我的态度必须强硬。” 是的,他知道大臣们怎麽想的。他是王者,王者是不能有弱点的,所以,他们宁肯他广为搜罗美女佳男进後宫,也不愿看到他对某一个特定的人太在意,因为太在意某一个人而导致的严重後果,历史上早已大书特书了,以史为鉴,他对青酒的在意是不太应该,可是该死的,别说要他不去在意青酒,便是青酒跟别的人稍微多说了点话,他都会眼冒金星,肠子打结,胃犯酸水,所以,他早已放弃遵守这一条王者守则了。 太後看他坚决,叹了口气,道:“你确定你能一直这样坚持到底?如果不能,为了青酒,得饶人处且饶人,不要让别人对他种下太多的怨意。” “母後放心,我在,绝不会让任何人胆敢欺凌他;如果我不在,我就把他交给母後您。” 李云风说得斩钉截铁。 对他而言,会说这样的话,实属不易。要知道,他是明白青酒那小鬼喜欢母後的,但,为了他,他竟能将他托付给母後,足见李云风,早已用情太深。 “你这样说,哀家就放心了。” 只要他能坚持得了,青酒那小鬼就应该没什麽问题了。她对自己儿子的能力那还是很有自信的,知道只要他能挺得住,一切自会没事,她先前所担心的,只不过是不知道李云风对青酒的底线是多少而已。既然底线全无,那她还有什麽好担心的? “母後既然放心,那皇儿就告退了,只怕青酒在外面已经等得著急了。” 著急的那个人,也包括你吧? shubao2 正文 第6769章 第六十七章 “小青酒,你还真是色心不改啊!放出去的第一件事,就是跑去找母後,专跟我作对,可真够有你的。” 李云风将青酒抱在膝上,边轻薄他边口气恶劣地嚷著。 青酒被他吮吻著耳垂所吐的气息拂得浑身燥热,挣扎著想要下得他的膝来,但哪里挣脱得了,一下子,就被那李云风给按压到软榻上去了。 解开他的腰带,李云风就俯下身来,显是又想要他。 “昨晚做了那麽多次,我身上难受著呢,你别这样。” 但李云风今天不同往日,从一大早他就开始郁闷了,到现在,心里那点隐忍著的妒火早就燃烧开了,所以哪里会再听他的话?当下根本不理青酒的不乐意,就是想强来。 “喂!你搞对没有?现在是大白天耶……你一般白天不都是有事要忙的吗?” 李云风从来没在白天要过他,原因很简单,晚上就已经鬼混得够多了,白天哪能再接著鬼混,那岂不是要耽误处理国事?而对於向来有责任感的李云风来说,任何事,都是不能耽误国事的。 所以,青酒赶紧拿这话想说服他。 “你的事,就是朕最大的事,只有把你这件事处理好了,朕才有那个心情处理别的事!” 李云风看他已经适应了,便开始慢慢进入他的身体。 听李云风那样说,青酒无语了,只得随他的意。 李云风一直做到午饭时间才放过他,两人就过餐,李云风看他倦累地睡了,这才满意地跑去处理他的事去了。 下午的时候,李云风又回来“探班”了。 “你在干什麽?” 此时的青酒已经睡了一觉起来了,正在那儿叠著什麽东西。 “我在干什麽你没看到吗?” “看到了,你在叠星星。” 李云风看那家夥将一叠不知从哪儿弄来的五颜六色的纸,正慢慢裁成一个小张一个小张,然後再叠成星星的模样,成星星的模样後,青酒再用指轻压一下边缘,让那些扁平的星星鼓起来,形成一种很好看的样子,最後,他再把这些成型後的星星,全放进一个水晶瓶里装了起来。瓶里的那些星星虽然还只铺了层底,但那种比较素雅的各种颜色星星再配上水晶瓶所折射出来的效果,还真是挺赏心悦目的。 所以说,青酒在做什麽他当然看到了,但,他不明白的是:青酒干吗要叠那些玩意儿! “对啊!我就是在叠星星啊,你没看花眼。” “可是,我不明白你叠那麽小的星星做什麽。” “这个啊,如果我叠成这一满瓶,就不再叫它星星了,而叫满天星。这不是南方的生日快到了嘛,所以我想利用这一段时间叠满这一瓶,到时送给南方做生日礼物。” 以前,为了追一个很难追到手的女生,他也做过一次这种麻烦事。虽然目前追求南方已成泡影,他现在对南方的绮念也似乎消失得无影无踪,所以叠满天星给南方已无其他目的,但,不管怎麽说,作为朋友,他还是希望在她本命年的生辰中,给她一个惊喜的。如果他用心地叠满整整一瓶漂亮的满天星给南方,相信南方肯定会很感动的!女孩子嘛,不都这样!只要你肯用“心”,一点点不起眼的小东西都能让她们感动半天的。 “你送这东西给母後?把朕给你的那些礼物随便给一件母後,都比这贵重得多。” 李云风嘴里似是不屑,但,心里早已酸倒了。 不但这麽用心地叠这东西,还说什麽是“送给南方做生日礼物”!南方,是他该叫的吗? 不过,这些,李云风不好表现得太明显,所以表面上,只得对青酒的礼物表示不屑。 可恶,他就从来没送过一件礼物给他! “你懂什麽。那些东西,要多俗气,就有多俗气,送那样的东西给南方,那不是一点诚意都没有麽?我叠这满天星,虽然一点也不贵重,而且做起来还挺麻烦,不过,能送出我的真心与诚意来啊!” 青酒认真地叠著,小心地让每一个看起来都能达到十分完美的程度。 “既然要送礼物给母後,那你怎麽可以用朕的水晶瓶来装这满天星呢?自己买一个不是更好吗?” 可恶,可恶!竟然嫌他给的礼物俗气!还有什麽真心、诚意的!真想砸了这个该死的水晶瓶! 不过,他也只能止於想想而已,他要是真敢砸,他敢打赌,青酒才对他表现出来的一点好脸色,只怕又会换成一幅对他厌恶至极的样子来。 “你不要那麽小气好不好?这水晶瓶又不值钱,就当送给我的好了,上午你做了可不是还没送我礼物吗?我将就将就要它好了!如果你真要我自己买,那也可以啊!不过,那你得准许我出宫才行。” 他现在家财万贯,如果李云风肯放他出宫的话,想要一个水晶瓶,那还不是一件很简单的事。 “想得美!” 李云风越看他叠得那麽虔诚,越觉窝火,上前抱起他。 “你干吗!我正在做正事呢!” “我也要做正事!我要你!” 李云风叫嚣。 “现在?” 青酒不敢相信!上午不是才做过的吗?敢情他现在是想照三顿做啊? “对!” “不行,晚上再做,我累了。” 累了还能在那儿叠东西? “我,要,你!现在,马上!” 摩挲著青酒的身体,李云风咬牙切齿。 看著李云风坚持的那个样,青酒只得叹了口气,放开了手中的东西。 “你不是上午才做的吗?” “我想什麽时候要就什麽时候要。”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青酒还能说什麽?所以他也只能点点头,任那个莫名其妙突地又发起情的家夥扯掉自己下午才换上的新衣,再一次跟自己无休止地缠绵起来。 第六十八章 这一次,便是到了晚膳的时间李云风还是兴致不减地在他体内纵横驰骋着,像是一头不知疲倦的……野兽。 天知道做到了什么时候,那李云风这才餍足地抱着他去沐浴,说是该去吃晚饭了,嘴里这么说,可等真正到了水里,那家伙又不老实了,拥着他,又开始在水里炮制他了。 青酒可实在是受不了他这种无休无止的做法了,以前让他禁足时,也没出现这种日夜不停“操劳”的状况啊! 所以,他只得好声好气地问问那个叫李云风的家伙今天到底在发什么疯。“我说……你今天这是怎么了?干吗这么反常啊!” 才问完,便被那李云风在身后用力一顶,他一个前趴,要不是李云风将他抱得蛮紧,只怕都撞上池沿了。 “你说呢?这得问你啊!” 提起今天从早到晚青酒给自己受的气,李云风本来快要熄的火又“噌”地窜了上来,手里的动作也不由加大了力道。 “我做什么了?”真是!他老实极了,什么坏事也没干。不是吗? “做什么?!你还好意思问!你干吗去宝慈宫去得那么急?我一放你自由,你第一件事就跑去找母后,我能不气吗?” 至于叠满天星的事,他虽然更气,但似乎找不到可以指责的理由,所以,他也只能隐而不说。 ――唉,世上就是有这样一帮人,把别人都惹得暴跳如雷了,他还觉得自己很无辜,青酒,大概就是这样的人吧! “喂!你不是有派人盯我吗?那你肯定知道我在宝慈宫根本没做什么出格的事,那你哪能这样呢!不是说好随我爱去哪就去哪的吗?现在我去了,你却又来惩罚我!你还讲不讲理了!” 青酒气极,这才明白,原来那家伙“还在”记恨着自己去宝慈宫的事!青酒顿时觉得自己,还真是有够委屈的,哪有人记恨记这么长时间的嘛!而且这个“恨”,还记得莫名其妙。 “我哪有惩罚你?我这是惩罚你吗?我要是惩罚你会是这种样子的吗?我要是惩罚你了你还能中气这么足地跟我抬杠吗?我这是临幸你,你可别冤枉我!” 李云风气咻咻地反驳。 他在做的时候,是有注意他的身体反应的,不像以前那样,一上来,也不管他身体有没有打开便野蛮地在他体内横冲直撞,而且,他在他身上,只留下了吻痕,可没留下什么咬痕抓痕啊! 可这小鬼,竟然说他在惩罚他!还有没有天理了! 听李云风那理直气壮的反驳,青酒只能无力地喃喃:“要是太后不在这宫里了,你是不是就不会老这么发神经了?” “废话,那是当然,我巴不得她现在就从这宫里消失,而且永远都不要出现才好!免得你这小鬼心里长草,三天两头老往她那儿跑!” 李云风气得口不择言。 依他以前对太后孝顺的那个样,如果不是因为青酒的关系,他怎么可能会说出这样大逆不道的话来? 所以说完之后,他自己也怔愣了,不由微有些后悔自己竟那样说母后。 ――自己实在是被怀里这家伙气糊涂了。 “要是可以让你母后不再出现在这个宫里,你愿意吗?” 听李云风那样一说,青酒心里一动,问。 “母后不在宫里去哪儿?白痴!你还真想让我遭千人唾弃万人骂地将母后赶出宫啊?” 他是很想那么做,但,理智告诉他,如果他敢如此不孝,天上马上就会用雷来轰他这个不孝子。 “不是赶出宫,而是……把她嫁出去!” 青酒靠在他怀里,任他尽心尽责地为自己清洗身子,然后,将自己的某个想法,说了出来。 如果这是个机会的话,他愿意赌上一赌。 “嫁……嫁……”李云风听青酒说要把一国太后给嫁了,一口气哽在喉间差点没出得来。半晌才给了那小鬼一个暴栗,“太后……太后是能再嫁的吗?就是要嫁,谁敢娶?你啊?” “不是,你先别急,听我慢慢把这事给你道来!” 于是,青酒便将秦无妨和太后的事,以及当年他父皇与太后约定的事,仔仔细细、原原本本地说给了李云风听。 “你是说……”李云风的表情凝重,让青酒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上。天!也不知道自己这个赌,有没有押对宝。“母后喜欢的是秦无妨,而不是你?” 反应……好像有些出乎自己的预料,李云风开口的第一句话,应该是别的才对吧?比如,是生气于母后的爬墙,或者怒批他的心腹竟然如此胆大包天,竟背着他把泡妞的主意打到自己老娘头上了,而不是该问自己这个问题吧? 但青酒仍老老实实作答,“是啊!南方喜欢的是,秦无妨。” “嘿嘿!哈哈!这我就放心了!原来……母后不喜欢你!这就好,这就好!” 近一段时间,自己跟母后的关系,明显比以前僵了许多,他还以为那是因为母后喜欢青酒的缘故呢,原来不是!母后没想跟自己争这家伙!嘿嘿!“你傻笑个什么?这有什么好得意的?她不喜欢我,我又不是不能喜欢她!” 青酒看他高兴的那个样,就觉得看不太顺眼了,于是直接打击他。 果然,李云风听青酒这么说,脸上的表情当下就变了,青酒暗悔这时候不该激这李云风,如果弄恼了他,万一拿秦无妨与南方怎么怎么样,那就惨了,于是赶紧趁李云风发飙之前,道:“我有一个计划,你要不要听?” “什么计划?” 李云风看那小鬼转移话题比脱衣服还快,不由微皱眉头,但不快转瞬即逝――他现在虽然不能拿青酒怎么样,但显然承受打击的能力倒是增强了不少,这对于他来说,倒也是一件可喜可贺的事,毕竟,这多少象征着他现在已经有足够的耐心可以打持久战了――当下便决定将青酒刚才说的那些刺激他的话暂搁一边,听听小鬼又想说什么骇人听闻的计划来。 “就是……我是这样想的。趁个月黑风高之夜,让那秦无妨从天牢里弄一个女死刑犯来,将她不着痕迹地处死后,放进宝慈宫太后的床上,然后再让秦无妨尽量将宝慈宫的侍卫引开,并将太后运走,这时,该我上场了。我会趁着宝慈宫侍卫不多的时候,进去放一把火,来个毁尸灭迹,宝慈宫里太后的寝宫极深,只怕烧个一时半会儿,外面的人才有可能发现得到,这样一来,即使火给救了,里面的替身据我推断,也应该可以烧得面目全非了,这样一来,所有的人,都只会猜想那是太后,而绝不会有人怀疑太后已被送出了宫。到那时,不就算是把太后顺顺利利给嫁出宫了?” 青酒把上次跟秦无妨说的那个计划,又跟李云风说了一遍。 他们先前是担心李云风会发难,但,如果是李云风让他们这样做的,那,这些所有的担心,应该就可以迎刃而解了吧? “我说……你想得挺多的嘛!老实告诉我,你是不是很早就在打这个主意了?” 李云风眯着眼,危险地问。 看这家伙说得这么详细,分明就是有过周密的预谋嘛,所以,自不能怪他这么怀疑地询问询问了! 第六十九章 “是啊!我老早就把这个计划跟南方和秦无妨说了,只是,他们不同意,说你到时不会放过那些失职的侍卫的,而他们,不想连累别人,所以,计划只好作罢。不过,现在不同了,只要你肯同意,这事就好办了。” “好办什麽?你们竟然背著朕,在我的眼皮子底下做出这些十恶不赦的事来!而朕,竟然还一点都不知道!可恶!朕会同意才怪!明天,朕就免了秦无妨的职,将他赶出宫去……唔……该死的小鬼,你干什麽?!” 却原来是那青酒,倏地伏在了他的腿间,竟然对他作出那样的引诱之事来! 首次遭遇如此热情的青酒,李云风本来早已餍足的欲望仍是成功地被他勾了起来,不过,再怎麽激|情难耐,李云风依旧语气强硬地道:“你就是这样做,也没有用!朕是不可能做出将一国太後嫁出去这种荒唐事的!” 青酒看李云风不吃这一套,火了,使尽全力推开他,道:“你要是敢那样做,就等著再过几天,多个‘小皇弟’吧!” 李云风没料他会在热情如火地为他“服务”时,突然推开他,一下子还真著了他的道,被他推到了一边去。 “什麽小皇弟?”blzyzz 李云风是怒火欲火皆焚身地问那个躲得他远远的家夥。 可恶!竟然做了一半就推开他!弄得他现在……好难受! 他不放弃地过了去,将那青酒逮进了自己怀里,伸手在他的翘臀上使劲拧了一把,口气恶劣地道:“竟然敢摆朕的道,看朕怎麽摆你的道!” 於是轻轻将那灼热埋了进去,然後就此不动了,问那青酒:“快说说小皇弟是怎麽一回事!” 青酒被他的男物胀在|岤口,分外难受,抬了抬臀,想让李云风的分身贯进去,满足他,却被李云风老到地避开了去,只得难受地道:“南方跟秦无妨暗中来往已有五年,你母亲是三十多岁的虎狼之年,而秦无妨又正值血气方刚,他们两个,好比是干柴碰上烈火,你能保证他们交往五年,没做过什麽亲密的事来?”除非那人是柳下惠,要不然,对著自己心爱的人,能五年都不碰一下?“既然这样,你能保证你不会有小皇弟?所以,为了皇室声誉著想,我看你还是听从了我的计划吧!” 李云风这才明白青酒所说是什麽意思,吓了他一跳,他还以为,他的小皇弟,还真的有了呢!原来,只是青酒的恐吓之语,想到这个小鬼鬼话连篇,不由好笑,於是便不再折腾他,轻轻进了去,缓缓进出著,满足了他。 “那……你到底愿不愿意嘛……” 青酒少有的、主动搂住他强壮的腰杆,扭动著身子,娇软地问。 这样的青酒实在是有够勾魂,李云风不由抱著他翻了个身,让他坐在自己的身上,舒服地任由他自己在他的腿间起起伏伏。 “小妖精,你的床技还不是普通的好,我都快嫉妒死那凤泉了……” 看李云风又开始在胡思乱想别的事,青酒怕过一会他又在钻那件事的牛角尖,到时,只怕不仅南方的事办不成,自己弄不好还会跟他吵架,於是便赶紧打断他的喃喃,道:“就这样好不好?找到一个合适的机会,我们就把太後送出宫,好吧?” 他为这事,都这样卖力地讨好他了,总不能毫无所获吧?如果真的是毫无所获,在接下来的日子,你李云风就等著冷战吧! 青酒微有些著恼地想著。 李云风看青酒急切的那个样,不由好奇道:“你不是说你喜欢我母後吗?怎麽还会去搓合她跟别人?有没有搞错啊?” “这有什麽?我是喜欢她,不过,我对她的喜欢不是自私的,我是希望她能得到幸福的那种喜欢,特别是在我知道了她那堪怜的身世後,我就更希望她能得到该属於她的幸福。只要她幸福了,开心了,我就开心了。在这世上,不是只有占有才是爱,真正的爱,是看到对方幸福,要不然,如果只有得到对方,心里面才觉得满足的话,那也太自私了吧?” “你这话是什麽意思?你说你对母後的爱是真正的爱,那你这意思是说,我对你的爱便是自私的爱了?!” 李云风不高兴地嚷著。 “你干什麽不动了?接著做!” 李云风看那青酒停了下来,直愣愣地看著自己,微恼,抬起腰,向上顶了他一下。 青酒一震,这才反应过来,若无其事地问道:“你什麽时候爱的我?我怎麽不知道?” 李云风爱他吗?他怎麽感觉那家夥只当他是床上用品? 李云风听他问自己,这才发现自己竟在一个不小心下,将自己的心意说了出来。 该死的!李云风在心里面给了自己一个大耳刮子。 他是从没想过要先跟青酒说他喜欢他的事的,因为,堂堂一个皇帝,竟然先爱上别人而人家还不爱他,这要是说出去,岂不是件有够丢脸的事?是以,他一直是闭口不提自己喜欢青酒的事的,他要等到青酒爱上他後,他才告诉他他的心意,哪知道,竟会在这个时候,青酒对他还一点表示都没有的当儿,就不经大脑地说了出来呢? “你听错了,我哪有说那话!”李云风矢口否认。可惜已经来不及了,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你现在就是不承认,都不行了。 好在青酒这当儿既没工夫也懒得追究李云风到底爱不爱他的问题,反正他对那个也不太在意,他所在意的,是今天的事能不能解决。 “好了,现在,你所有的疑问差不多都已经弄明白了,那太後的事,你考虑得怎麽样了?” “好吧好吧……好吧!”李云风不耐烦地允了他。 还真是有够荒唐的,他竟然做出嫁太後这样的事来!天知道要是哪一天到了地下,该怎麽跟他的那些个列祖列宗交待! shubao2 正文 第7072章 第七十章 青酒听他还真的同意了,不由大喜,上前,咬住他的唇,高兴地道:“你总算有点人性了!” “我什麽时候没人性过了?”李云风没好气地回他,翻过身,将那青酒重新压到身子底下去,恶狠狠地道:“我都纵容你到这种地步了,你总得给我有点表示吧?” “随你。” 南方以後的人生,竟能由他青酒来改变,想想都是一件让人感到有成就感的事!所以心情大好的青酒,对李云风让他应有所表示的事,也就欣然同意了。 “那……你……你……我们绑著来一次,怎麽样?” 李云风本来是想问问这一段时间经过他的努力修正,青酒对他的印象是不是有些改观,但临到末了,仍是怕问出口,反而转了个弯,说了些言不及义的话来。 “绑……绑……绑著来?!” 这下轮到青酒欲哭无泪了。 自己要是被绑住了动也动不了,那还不成了砧板上的肉,任人宰割了? 他是知道这家夥的恐怖程度的,到那时,他知道自己处於毫无抵抗力的弱势状态,还不趁机将那些奇形怪状的鬼把戏一一玩个遍才怪!他记得那次,李云风就不知从哪儿弄来个像是用橡胶──其实不是橡胶,只是像而已──做的东西回来,说是要放在他的体内试试,那样等做的时候,会更刺激,好在当时自己激烈反抗,才没让他得逞,如果此次让他绑住了自己,只怕那东西,还真的有可能被塞进自己的体内来!这叫他如何不感到恶寒?说话如何能再利索起来? “怎麽样啊小青酒儿?” 本来只不过是言不及义的话而已,但一看到青酒虽然带著哭丧的表情但仍答应了自己,便不由微有了些兴致来。──捉弄的兴致。 听出了李云风的声音里带著不轻不重的威胁意味,青酒只得无可奈何地点点头。 然後便看到那家夥的眼睛亮了起来,摩挲著他的光洁身子道:“今天我累了,玩不了,明天,咱们来好好地玩一夜,好吧?” 玩……一……夜?!他会被他玩死的!青酒感觉自己是不是直接昏过去算了。 看青酒一幅天快要塌下来的表情,李云风感觉今天受的气、落的下风,总算全消了。哼,让你担著一天的心吧!才不告诉你是开玩笑的呢! ※※f※※r※※e※※e※※ 第二天的时候,李云风便带著青酒,来到宝慈宫,将这件,对母後来说,应该算是惊天的喜讯告诉了她。 南方的喜悦那自是无法形容的,当著两个孩子的面,她便捂著脸,嘤嘤痛哭了起来。这痛哭,既有极喜而泣,也有这麽多年委屈的发泄。 三十五年,人生中最美好最灿烂的三十五年,她都贡献给了皇室,以前是南海王朝,後来是太平王朝,直到今天,她才终於迎来了属於自己的生活,你叫她如何能控制得了自己激动的情感?能不当场痛哭出来吗? 半晌,她才将那青酒叫到跟前来,怜惜地,在那孩子额头上印下一吻,几乎是感恩地道:“谢谢你,青酒。” 她知道,如果没有青酒的帮忙,她要想跟秦无妨在一起,希望是相当渺茫的──即使秦无妨一直在想法子──所以此刻的她,能不感恩吗? 青酒脸倏地胀红了,摇了摇头,道:“不……不用谢,这……这是我答应你的事!” 然後转过头来,将那个脸色有些发黑的男人拉到了太後的跟前,道:“是他,如果你真要谢的话,就谢你养了这麽好的一个儿子吧!作为一个皇帝,而且还在这样礼教森严的年代,他能同意让你出宫,他是个不简单的人,而这些,都是你细心培养的结果啊!所以,归根结底说起来,你应该感谢的人,其实最应该的还是你自己。” 李云风本来看母後亲那小鬼然後那小鬼脸红的那个样,脸都变黑了,差点就要失控,及至後来,青酒突然将自己拉了过去,讲了那麽多赞美他的话,他又顿时飘飘然起来了,脸色终於回复了正常,也诚恳地向母後道:“是啊!母後,你不用感谢任何人,相反,皇儿倒是要谢谢母後这些年来为太平所做出的牺牲。” 如果不是为了父皇和他的情人,母後就不会成为他的母後,然後在他登基的时候,她就可以同其他所有未被临幸的宫妃一样,早早出宫去寻找她自己的幸福了。 所以,他是应该谢她的。 “别谢来谢去的了,李云风,你不是说还有一些细节上的事,要跟太後说的吗?” 青酒的话提醒了李云风,於是,几人便落了坐,李云风还不顾青酒的反对将他揽进了怀里──反正母後又不是外人,对不对? “青酒的计划是好的,只是问题是,天牢要是少了重刑犯,还有宝慈宫要是真的得放上一把火,那麽,作为天牢的狱卒以及宝慈宫的侍卫,依照道理,是不可能不治他们失职之罪的,否则,肯定有人会感到蹊跷,所以,母後,如果您真要出宫,他们,势必得做点牺牲,您觉得如何呢?” “难道就不能不牺牲他们吗?” 牺牲别人成就的爱情,她始终觉得那将会给爱情带来莫大的阴影,所以,她不乐於见到这种事情发生。 “实在是很难不对他们做出处置。” 太後想了老半天,这才道:“这样吧!他们失职之罪,罪应不致死,所以,到哀家的周年祭时,你可以下旨,大赦天下,到时,他们不就可以放出来了吗?等他们放出来後,你可以不让人有所察觉地,在以後的日子里,给予他们适当的补偿便是。皇儿觉得如何?” “母後仁善,儿子照做便是。” “那依你看,计划什麽时候实行,最为妥当呢?” “依朕看,母後生辰之日,是实行计划的绝佳时机,那夜,朕可以命令全宫,尽情吃喝,母後更可以以今夜是你生辰为理由,让宝慈宫的侍卫,多喝上两杯。” “嗯……我的生辰,倒是好时机,好,那我就跟秦将军把这事说了,然後,再好好准备妥当。等明年,哀家生辰之日,就行计划。” “好!那皇儿就不打扰母後了,这就告退。” 一同“告退”的,还有青酒,当然,青酒是还想跟南方说会话的,但,李云风不乐意啊,所以,没法,也只能被那家夥拉出了宝慈宫。 第七十一章 “晋思!” 青酒摆平了太後那件事,这才有空去拜访已好长时间没再见过面的晋思。 “咦?你怎麽出来了?李云风不是关著你的吗?” 晋思好不讶异一个。 “他已经放我自由了。” 青酒喜滋滋地回他。 “他……放你自由了?!” 晋思简直不敢置信。 “嗯哼!而且,也随便我爱到宫里什麽地方就可以去什麽地方了。不过,他还是在我身边安插了不少眼线。” 这个李云风,对他的不信任,世所罕见。不过,好在那些眼线们的功夫高强,他一点也感觉不到他们的存在,所以没对他造成精神上的困扰。 “那也就是说,我们以後又可以常常见面了?” “那是自然!” “那他不会出尔反尔,再关你?” “我感觉,应该不会了。” 直觉告诉他,李云风对关他的把戏应该不会再玩了。 我是谁第11部分阅读 欲望文 我是谁第12部分阅读 我是谁 作者:肉书屋 我是谁第12部分阅读 听著青酒那种肯定的回答,晋思不知道自己是该喜,还是该忧。 李云风那样的人,竟然也会向别人妥协!更重要的是,青酒,竟然能让他妥协!难道李云风……还真的喜欢上了青酒?这,根本不可能,他是皇上,身为帝王的他怎麽可能会真心地喜欢一个人?绝对绝对不可能!那麽,他就是为了玩一场狩猎爱情的游戏,才会一时放下身段的了?一定是这样没错的!这是明眼人一眼就可以看穿的把戏──当然,明眼人自然不包括还没看清楚状况一直被蒙在鼓里眼下还蛮高兴的青酒。 一定是因为青酒一直不驯,所以,就激起了李云风的征服之心,这才故意向青酒妥协,以期松懈青酒对他的戒心,然後再真正从情感上征服青酒,等到真正征服了青酒,到那时,青酒,岂不危矣? 想到这一层,再看了一眼那啥也不知道还在兴高采烈说著话的青酒,晋思只觉一阵眩晕…… “……晋思,晋思!你怎麽了?我们又可以再见面了,你不高兴吗?” 晋思的表情好奇怪。 “高兴!怎麽会不高兴!” 高兴他是有的,只是,深深的担忧,却远比高兴为多。t “青酒,你……现在,还是那麽讨厌李云风吗?” “讨厌李云风?”以前他是讨厌的,不过,仅就他肯放南方出宫一事,他就对他印象大为改观了,所以青酒皱著眉想了想,然後坦言道:“不那麽讨厌了,不过,也谈不上喜欢便是,毕竟,他曾对我做过那样过分的事。” 果然如自己所料,他就知道有一天,青酒不会再那麽讨厌李云风的,再接下去,青酒对李云风的感觉会发生什麽样的变化,他根本都不敢再往下想了。 …… “你在想什麽呢?咱们去御花园赏花吧?” “好!” 晋思勉强一笑,暂时抛开恼人的心事。 ※※f※※r※※e※※e※※ “好美的烟花!” 想不到古代也会有这麽漂亮的烟花!这可是青酒没想过的。 “喜欢吗?还有不少,如果你喜欢,我让内务府全拿来,让你放。” 身後拥著他的男人根本没去看那炫烂夺目的烟花,著迷的眼神,全胶在怀里乖顺如猫咪般的男孩身上,看男孩的表情万千,他浓稠如丝绒的眼神如一,似水般,欲滴。 他的话,男孩没太注意听,只是一迳盯著天上的烂漫。 那样地专注,让他终於忍不住地轻问:“你有一点喜欢我吗?” 那男孩身子微微一僵,李云风知道,他这次是听到了,然而,滑头的小鬼仅仅只是轻轻地一僵,继而便装作没听见似的,依旧没回答他的问话。 他知道了,虽然他早知道了,但,仍是很觉失望。 “那……要是我从此只要你一个人,只守著你,不会再有任何别的人,你,能喜欢我一点吗?” 虽然这个问题是他一直想问而又不敢问的,但,到底,他还是忍不住地想知道答案,想看看自己有没有赌一把的资本。 男孩仍是无语。 “不要再装了,直接回答我。” 李云风转过他的头,让他看著自己。 他都那样地卑微了,难道他连个眼神,都吝於给自己吗? 青酒叹了口气,为什麽有人非得在大年夜,这样破坏宁静祥和的气氛呢? “李云风,今天是大年夜,是吧?” “是……” 什麽意思,答非所问。 “今晚,我们不要吵架,好吗?” 这下,他懂那意思了。 原来,自己,一点资本也没有。 沈入谷底的挫折感,霎时像海水一般,涌上心间。 “为什麽呢?为什麽连我这麽低三下四、极尽所能地讨好你,你还是无动於衷呢?难道我,一点都没有可以让你喜欢的地方吗?” 李云风无力地怒问。 “没有人,会喜欢一个曾经无数次那样暴虐地对待过自己的人的……”青酒再次叹息。他非得在今晚,如此良宵如此夜,追问这些没营养的问题吗?“你以前那样地对我,我很难忘掉。” “可是……可是一个人犯了错,只要他肯改,难道你要揪著他的错一辈子麽?” 李云风不服地反驳,然後,静候那男孩的回答。 男孩在跟他不服气的眼神对峙半晌後,无奈地道:“……有些错,是没法原谅的。” “好吧!那你就说吧!到底要朕怎样做,你才能原谅呢?你总不可能一直都没法原谅吧?” 李云风执拗地要得到他满意的答案。 青酒被他问得烦了,没好气地道:“除非你愿意和我轮流在下面。” 李云风怔了。 让他在下面?他是皇上耶!而青酒,只是一个男宠而已,他再怎麽爱他,也不可能让自己的男宠,把自己压到身子底下去。难道为了得到他的爱,他必须连尊严也一并抛弃麽?这样的代价,太大,他付不起。 “你不乐意,对不对?那就对了,那我们就不要再讨论‘我喜不喜欢你’这种无聊的问题了。接著看烟花吧!” 还让他看烟花?他哪还有心情看? 可恶,好好儿的大年夜,天知道自己著了什麽魔,竟然将气氛弄得这样糟起来。 第七十二章 这一天,在他既没去找晋思玩也没去宝慈宫找太后聊天,而是呆在皇极殿接着叠那些满天星时,凤泉竟然来了。 他讶异得都说不出话来了。 虽说李云风放他自由后,皇极殿的守卫已经比以前少了,但,凤泉竟能在大白天光明正大地进得来,还是吓了他一跳。 “咦,你是怎么进得来的?” 他奇怪地问。 “我自有我的方法,你就别问了。”凤泉笑而不答,上前来,要来抱住他。 想起那天太后跟自己说的话,要用自己的意志去控制那个青酒,于是,青酒在心底默念了几遍“我是水痕”“我是水痕”之后,这才迎向他的怀抱。 好像……没什么感觉。 难道,自己控制住那个青酒了? 青酒暗喜。 “我好想你,你……想不想我?” 凤泉一如既往亲昵地抚摸着他,顺着他的腰线,一直抚上他浑圆挺翘的双丘。 凤泉会来找他,自不会只是想跟他聊聊天而已,所以才没说上两句话,便开始不浪费时间地要办正事了。 这时候,青酒就再也喜不上来了。 他只觉一阵燥热,从周身缓缓升起,心底那种渴望,又来了。 他知道,是那个青酒,来了。 他赶紧再默念咒语“我是水痕”,可是,已经不管用了。 当凤泉褪下他的亵裤,一个挺身,如同李云风般粗暴地进入他时,他竟然吃惊地发现,自己对他的这种粗暴,竟没有像对李云风那般反感、难受的感觉,他竟然能忍受得了凤泉的粗暴,而且,那样的粗暴,他竟然还能有感觉,还能滛荡地向凤泉弓起身子,一点也不怕地任由凤泉粗暴地深入他未经湿润没有准备的身体。 自己当时的惟一想法只不过是,为什么今天的凤泉会如此粗暴呢?好像是李云风似的。 在前面做不能做得十分到位,凤泉感觉这样不能很好地满足自己的欲望,便翻过青酒的身子,从他身后提着他的腰,让他趴在软榻上,呈现只有臀部高高翘起的姿势,然后,一边用手包着他前面浑圆双珠的底部不停地滚搓着,一边从身后贯穿了他。 如他所愿,他的欲望终于被青酒完全地包容了,那种紧窒的快感,让凤泉不由舒服地长呼了一口气。 他根本……压制不住那个青酒。 青酒痛苦地想着。 身体传来的剧痛他都能不在乎还会那样滛荡地迎合着那凤泉蹂躏般的侵袭,除了是那个青酒外,怎么可能会是自己。因为自己,是那样地怕疼啊! “这是什么?!” 正要在榻上放倒青酒,却看见榻上有个盒子有点碍事,于是,凤泉便边拿起那盒子边问。 “夜……夜明珠……” 那十几颗夜明珠,是李云风那家伙弄来非要放在自己身体里的道具之一,但在自己的强烈反对下,李云风只得耸耸肩丢在那儿了。 说句实在话,总算李云风是那种雷声大雨点小的家伙,每次他都会找些莫名其妙的东西来,但,只要他强烈反对,基本上,他都会作罢,并不会真地用在自己身上,顶多,只是为了逗自己玩,看自己害怕的样子那家伙感觉很有趣罢了,这样说来,他顶多,也只能算是个心理有问题的神经病吧? 但…… 那凤泉却好像很高兴的样子,道:“想不到这儿会有这种好东西。小青酒儿,来,把臀再抬高些。” 然后,那凤泉,便拿起一颗夜明珠,撑开他的秘|岤,放了进去。 “干……干什么?!” 青酒恐惧地发出细小的悲鸣,对凤泉如同李云风有时亲昵起来时那般叫他“小青酒儿”都没空去注意。 不会吧?那样温柔的凤泉会有这种嗜好?他简直不敢相信。 “怎么,你记不起来了么。在长明宫的时候,那三天三夜,我们是如何快乐地玩过来的?我那时,可是想了不少的新鲜玩意儿,讨好你哦!像这种东西,我们玩过的,你忘了吗?不打紧,玩过一次,你就能记得了。” 凤泉的声音既邪魅,又恶寒。 然而,出乎他意料的,听了凤泉的话,他好像还真地记起了某些个相当滛秽、相当煽情的片段来,于是当下便感觉好像有一股意识在吩咐自己,不许自己去挣扎,不许自己去反抗。 于是,青酒感觉自己本来还在排斥着地不停地扭动着的身子还真的听话地停了下来,莫名其妙地异常温顺地任由凤泉将那些东西,邪恶地一粒粒地塞进了自己的体内。 shubao2 正文 第7375章 第七十三章 “不行了,不行了,很难受了,你把它们弄出来吧!胀得好难受、好难受……” 夜明珠每颗都不太小,这十几颗全塞进去,他只觉得下腹坠得难受,胀得难受。 “你会喜欢的,相信我!” 这时候,凤泉已经一个挺身,再次深入进来了。 那些个珠子阻住了凤泉的前进速度,他只能一点一点地与那些珠子在青酒的体内展开空间争夺战,他用一次比一次更大的力道,努力往里挺进着,进展缓慢地挤进那些珠子细小的缝隙间,随着他的每一次用力,青酒都发出似痛苦又似快乐的告饶声,青酒那些细微的告饶声,如同最好的媚药,引得凤泉更加地兴奋难耐,不住地加快在青酒体内推进的速度。 青酒感觉那些个圆滚滚的珠子,随着凤泉进进出出的动作在自己的体内不停地蠕动、挤压着,这种感觉,让他虽然觉得后面似有要被撑裂的倾向,然而却又奇异地让人浑身酥麻,凤泉的每一次深入,都让他的身体仿如通了电般颤栗不已。 “喜欢吧?我知道你是喜欢的。以前我们经常玩的,记起来了吗?” “不……不……后面要胀开了,我不行了、我真的不行了、你出来吧、我求求你了、求求你了……” “不会的,它不会胀开的。小青酒儿,你不要小看你那诱人地方的承受能力……” 凤泉一边轻声地安慰着他,一边不顾他的挣扎,用尽全力地推挤着青酒的身子。 青酒被他有如铁钳般的手臂紧紧拢在怀里,只能任他在自己身后舞弄着,有好几次,他都被那不知是过度的痛楚还是过度的激|情弄得差点晕了过去。 “我好痛……不要再做了、好难受……” 他发出细微的悲鸣声。 “只有痛吗?应该也有极致的快乐吧?要不然,它会这样硬吗?” 凤泉边说边邪恶地弹了下他前面被这些激|情催化得鼓胀欲裂的分身,引得他吃痛地朝后缩了缩身子,这正合凤泉的意,青酒的后挫,让他在他体内得以进占得更深了点。 看着青酒被突然之间又加深的欲望击得射了出来,凤泉残肆地一笑,接着道:“什么事都是得付出代价的,如果想不痛,你就不会享受得到这样仿佛在天堂与地狱间沉浮的极度快感,不是吗?要是想得到像刚才那种极致的快感,不付出痛的代价,能行吗?” 痛,并快乐着…… 青酒发现,自己好像竟认同他所说的。 凤泉又一次在他体内射了后,便将他抱到了后面的浴池里,“我们那时候,在水里也有做过哦!想要吗?” “不……不……” 青酒无力地拒绝着,身子却在凤泉侵入的时候,朝他迎了去。 两人天昏地暗地从厅上做到卧室,又从卧室做到浴池,而那些珠子,都被凤泉邪恶地禁止他从体内拿出来,任由它们在他的体内随着每一个动作而自发在里面挤压着他的内壁,让他浑身酥麻得双脚发软,被这种从未有过的过度激|情冲击得浑身无力。 “呼……”当他们再一次回到软榻上时,凤泉长呼了一口气,瘫倒在了榻上。“小青酒儿,我实在是累了,但是好不容易见一次面,不做到够本,实在是对不起我冒险进来,所以,宝贝,来,用嘴帮我来一次吧?” “嘴……嘴……” 又一个跟那李云风一样的奇怪嗜好!今天的凤泉,好怪哦!干吗什么都学李云风呢?而且还比那个李云风有过之而无不及呢! “是啊!我还记得那时候,你害羞地低下头,用嘴帮我舔的模样呢!青酒,你都不知道,那时候的你,是多么可爱,那样地害羞……” 青酒看他那样地用那种热烈的眼神看着自己,感觉自己当时那种羞意仿佛又浮上了心间来,于是,再次害羞地、极其卑微地,伏在了凤泉的腿间,深深含住了凤泉的欲望之源。 同样,如同李云风每次都等不及他给他做完一般,凤泉也在他正在听话地虔诚地为他舔舐时,抓住了他,在他嘴里用力顶了起来,每一下,都直直贯向他的喉咙,直到……射了。 “别……别停,接着来,把它弄硬了,我好来满足你。宝贝,刚才,可是都只有我一人满足来着,我当然不能忘了你,是不是?来,接着来……” 凤泉高嘲过后,微有些慵懒地吩咐。 青酒无法,只得混合着那些,接着,小心地舔弄着。 看着青酒那粉红色的舌头,濡湿地在自己的男物上灵活地摩挲着,凤泉只觉一股酥麻的快感便又慢慢地袭上了心头,身下之物,在青酒的嘴里,也慢慢地苏醒了过来。 凤泉看时候差不多了,便将那东西从青酒的嘴里退了出来,再次由后面占领了青酒,一边大力地撞击着,还一边邪笑着问那青酒:“小青酒儿,是被我干爽,还是被李云风干爽啊?” 李,云,风?! 虽然这个名字在心里面无数次地掠过,但直到此刻,当凤泉说出他的名字来,才让青酒真正意识到这个词的真正含义来。 天!看他都做了什么!他竟然在李云风的皇极殿,同凤泉做出这种过分的事来! 想起上次李云风的狂暴反应,青酒便不由使劲挣扎了起来。…… “青酒!青酒!你醒醒!你醒醒!” 奋力地睁开眼,这才发现自己正卧在榻上,周围,还散乱地放着那些个他要用来叠星星的彩纸,摸了摸自己汗透的衣服,再看看李云风一脸的焦急,青酒迟钝了半晌,这才明白,原来,是自己做了一场噩梦而已。 第七十四章 难怪,他会觉得那凤泉,做任何事,都会像那李云风般粗暴,想来,只不过是对李云风的粗暴印象太深刻以致映入了梦而已。 “你做噩梦了吗?我听你有喊凤泉的名字,怎麽,梦到他了啊?” 李云风伸手,用丝绢擦去他额上的细碎汗珠,轻问。 要他怎麽回答?如果回答是,那还不又要掀起一场风波来? 於是,青酒摇头。 他会梦到凤泉,定是从那次跟太後谈过话後,自己每天都在想著该如何压制那个青酒给闹的,他总是想如果再见一次凤泉,看看是不是自己能压制得住,结果,这些太过频繁的所思所想,便不由映入了梦来,然後,便梦到了那个凤泉。 “你不用骗我了,我知道你是梦到了他。唉,你以前喜欢他,现在会梦到他,那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了。我不会怪你的。” 哼,那个凤泉,他会让他彻底消失!那样,小青酒就只能这样想想而已了。 他不会强迫小青酒忘掉他的,毕竟,这种事,也不是强迫就有效果的。他只会,让那人,自己消失而已,这样一来,日子久了後,青酒便会自动忘了他了。 “我不喜欢他,我不喜欢……” 与其说是说给李云风听,还不如说是自己在给自己下紧箍咒,想将那个青酒赶走而已。 “真的吗?你真的不喜欢凤泉?” 李云风却当他是在许诺,不由大喜过望地追问。 “真的。真的。我不喜欢他……” 我是水痕,我跟他只见过一次面而已,所以,是根本不会喜欢他的,不会…… 不容李云风高兴地要表达他的喜悦之情,青酒便一把将他扑倒了,边吮吻著他的唇角,边请求道:“李云风,想要我吗?想要吗?” “当……当然想……”李云风不明白青酒怎麽突然之间变得如此热情如火起来,当下,便不由有些结结巴巴了。 “那就要吧,随便你怎麽做都行,你尽情地做好了。” 也许,只是也许,他并没自己想像中的那麽讨厌李云风,而只是,那个青酒只喜欢凤泉,所以在暗中操控著自己讨厌李云风而已。所以,他需要让李云风狠狠地占有自己来证实这个想法,看看是不是只要李云风跟自己做时,他心里就会莫名其妙地产生厌恶的感觉来。他需要证实…… 只是…… ……他现在脑中的所有活动,究竟是他的,还是那个青酒的…… 好混乱的人生啊…… ※※f※※r※※e※※e※※ 有李云风的同意,太後出宫的事,如愿顺利完成。 李云风因太後的出宫,脾气也变得出奇地好,甚至,还陪著青酒,去了一趟秦府,喝了秦无妨与太後专门为他们准备的大喜之酒──当然,此时的他们早已成过婚了,为他们准备的,不过是补的喜酒而已。 只是,喝喜酒的过程,气氛……似乎并不是很好。 却说太後──不,现在,应该真正称她为南方了,她,再也不是什麽太後了!──却说南方,一来由於没那个太後的身份压著精神负担轻多了,二来又正值新婚大喜,是以比往日,更是娇豔不知多少倍,所以当时,青酒一双眼睛,是想控制著不去看美女以免引起李云风的不悦的,但,佳人当前,他如何控制得了自己追逐的眼光? 於是那个可怜的李云风,本来兴冲冲地过来是想喝自己至亲至友之人喜酒的,但一看青酒那种可恶的眼神,喝到嘴里的酒便变成喝醋了,然後,更可笑的是,喜酒还只喝到一半的时候,李云风便终於忍受不了青酒那种露骨的惊豔眼神,也不管中途离席很不礼貌就气急败坏地拉著他,匆匆告辞了。 “你就是不喜欢我,那也不要当著我的面,那样盯著母後看,刺激我啊!” 李云风微有些惩罚地轻咬著他的耳垂,酸道。 “她那麽漂亮,是个男人见了她都会像我那样看她的,我那是正常反应!” 青酒觉得这没什麽,本来嘛,爱美之心,人皆有之的嘛。 他是个还自认为有些审美眼光的人,所以会那样盯著南方看,那是再正常不过的事啊! “正常反应?!”李云风压了过去,轻轻摩挲著他的分身,感受著那东西渐渐抬起头来,邪邪笑道:“这也是正常反应?” “当然是啦!”青酒见他故意整自己,挑起了他的欲望却没有再进一步的动作,不由微恼。“你到底要不要做?再不做我可要自蔚了!” “好吧!那你就自蔚吧!我倒要看看你是不是自蔚就能满足得了!我到後面去洗澡,你要是自蔚得不满意,就来找我啊!” 然後,李云风还真的把他一人晾在那儿,跑到後面洗澡去了。 “你这个混蛋!天杀的!” 青酒欲火焚身地抄起瓷枕就砸了过去,那李云风一个闪身躲开了,还朝他故作遗憾地摊了摊手,只剩那可怜的瓷枕撞在墙上发出老大的哗啦碎裂声。 所以你看,这就是最近的李云风,竟然不再跟他吵架,却总喜欢捉弄他,往往会弄得他七窍冒烟,而他,却像是没事人般,一点也不像以前那样,一旦吃醋了,就喜欢逮自己做一通以做惩罚,现在的李云风,却热衷於搞得他欲火焚身然後再跑远了去,非要自己去找他,然後他才满意。 真是……变得让他越来越摸不著头脑了! 所以这天,他就把李云风的变化说给了晋思听。 “你对他,好像越来越不讨厌了哦?” 晋思这其实都不是问,而是肯定,因为,看青酒那一幅老是跟自己谈李云风怎麽样怎麽样的态度,他就明白,青酒,对李云风,是一点都不讨厌了,甚至…… 那个想法让他惶恐、不安,让他根本不想再接著往深处想。 第七十五章 “嗯……怎麽说呢?也许我以前太把李云风当成一个平凡人来看了吧!所以,我老会用对平常人的看法来看他,结果就发现他既霸道又专制还不讲理,但是,最近一段时间,我就慢慢地从另外一个角度来看他,这才感觉,其实,李云风并没有我想像中的那麽差劲,甚至可以说,他还是一个可以称得上很难得的人。” “怎麽……这麽说?” 事情,好像越来越大条……青酒的反应,让他害怕。 “你想想,平常人,有几个可以改掉自己许许多多习惯的?可是,最近我仔细把我初见时的李云风跟现在的李云风进行了反复的对比,这才发现,他的改变,简直可以用脱胎换骨来形容。比如,刚开始的时候,他谨守君臣之礼,就连我叫他名字他都不许,可是後来,他就没再追究我叫他什麽;他开始的时候,还喜欢动不动便朝我乱发脾气,可是现在,他很少这样做了,有时,我能感觉得出来他生气了,可是,他竟能忍得住怒气,不再像开始那样动不动就对我施暴,不说别的,便是临幸的时候,即使他是在生气,却也再没有过像刚开始那样的粗暴,而是很体谅我的反应,但我知道,那样一来,他就会做得不尽兴。所以你看,他身为一个帝王,竟然能将自己的性格改变那麽那麽多,真的是……奇迹,不是吗?我想,别说是像他这样的帝王了,便是个平常人,只怕也很难做到为别人而能这样彻底地改变自己吧?可是,李云风做到了,所以你说他能不难得吗?我想看一个人,不能凭第一印象看死了他,而应该看看他有没有进步,对不对?” 更加难能可贵的是,那次他在梦中喊“凤泉”,李云风竟然一点都没生气,也没去惩罚他,跟以前他那种极端恶劣的占有欲相比,改变实在太多。所以,他能不改变对他的印象吗? 晋思这次,不再问他是不是已经喜欢上了李云风这种蠢话了,凭谁都看得出来,青酒眼下这幅样子,肯定是早就把心弄丢了,只是……也许是幸好,他自己还不知道就是。 不行!他不能眼睁睁地看著青酒犯错误而不救他! 帝王是什麽人?他们是一群三心二意的人,他们今天宠了你,但,天知道他们明天会接著宠谁,他们有的是本钱玩这种狩猎爱情的游戏,但他们这一群被玩的人就不同,他们,输不起,他们一旦弄丢了心,然後再被他们抛弃,他们就什麽都完了,到那时,痛苦的,只会是青酒,所以,他得赶紧想个法子,拯救青酒,让他那个榆木脑袋灵光起来! 他得想法子……救青酒。 所以,听青酒那样去评价李云风的表现,他都懒得说那只是他为了得到你的心而暂时做出的让步罢了,对别人,李云风,还不是以前的那个李云风,何时曾见他改变过? 他不想跟青酒再说这些无用的话了,因为他明白,青酒已经改变了对李云风的看法,纵使自己提醒他,青酒也未必听得进去了。他现在惟一能做的,是从李云风那边下手解决这件事…… “……晋思!晋思!你在想什麽呢?” 这家夥,现在老是装高深,真是受不了他,还是以前那个喜欢直著嗓子骂他白痴的晋思可爱! “没在想什麽。” 晋思只得把脑中的想法先丢到一边去,陪这白痴玩,天知道他早已心急如焚,哪有心情去玩啊! “晋思,这观景楼还真是不错啊!地势这麽高,整个皇宫都能尽收眼底,站在这走廊上,凉风习习的,真是不错哦!” 太平的地理位置就地势走向来看,应位於这些国家的中部偏南,是以,春天来得极早,才过新年不到两月,便能感到暑气已慢慢逼近,所以,这宫中海拔最高的观景楼,便成了好地方,既能观景,又能乘凉。 可惜的是,宫中人太热衷於争权夺利,没几个人会到这儿来像他这样闲逛。 “嗯哼!” 恐怕也只有像他们,才有这闲心吧?正确的说法应该是,只有他眼前这人才有这份闲心才是,他可没有,他要做的事情,太多了,其中最重要也是最难办的一项,就是保护眼前这家夥,因为这白痴老是会给他惹麻烦!年纪比他大,竟然还要他来保护他,真是不知道他多吃的那两年饭都吃到哪里去了! “晋思,我要像以前那样坐到这栏杆上去。” “那你坐就是了!我又没拦著你。” 站在走廊上还嫌不够,还想爬到相当危险的栏杆上去,真是一个麻烦的家夥! “那你扶著我。” “干吗要我扶你?前几次不都是你自己爬上去玩的吗?” “那你上次不是说,爬到那上面危险不让我上的嘛,所以,那你就扶著我好了!” 青酒撒娇地晃了晃晋思的手,求著。 ──用以柔克刚的方法对付那个霸道鬼李云风时间一长,青酒有时在平常生活中,也就常常不自觉地表现了出来。 不过,晋思可不甩他这一套,懒懒道:“既然已经认识到了危险,那还上去干什麽,不上去就是了!” “在那上面,看得更远,凉风更多嘛!来,你扶我。” 晋思拗不过他,只得扶著他,那青酒这才踩著那雕花,坐了上去,晋思看他坐稳了,正要松开手,却听那栏杆极为轻微地喀嚓了声,然後,便见那栏杆从两根柱子间,掉了下去。 晋思大惊,幸亏他反应极快,在发现不对时,已一手紧紧抓住了那个即将随栏杆同时落入空中的青酒,另一手,则抓住了楼柱,要不然,此时的青酒,早已血溅观景楼了! shubao2 正文 第7678章 第七十六章 青酒被这一变故,吓得魂飞魄散,被那晋思拽著手,半吊在空中,带著哭腔叫道:“怎麽办啊!你拉得动我吗?我快没力气了。” 活该!谁让你往上爬?都让你不要爬了,你偏要爬,现在怪谁去? 晋思一边在心里不断地怒咒著那个青酒──他实在是被他弄出来的一些莫名其妙的状况弄得头大了!──一边还只得冷静地朝他吩咐道:“我一只手哪拉得动你,你赶紧喊救命吧!我在这上面用力过大,没力气喊话了,你快喊!” 等把他救上来了再扁他不迟!可恶! 听了晋思的吩咐,青酒这才後知後觉地扯著喉咙用著他生平最大的声音,一迭声地喊著“救命啊!”“救命啊!”,直差没把晋思的耳朵震聋头震晕。 这个白痴,就是喊,也犯不著用这麽高的嗓子喊吧? 不过显然,青酒震耳欲聋的喊声见了成效,宫里的巡逻队听到了喊声,忙赶了过来,将他迅速救了上来。 “晋思,我差点没命了!” 惊险过後的青酒仍心有余悸,抱著那个晋思後怕地发著抖。 观景楼楼高十丈,他若摔下了观景楼,即使没摔死,也会在楼下那坚硬的台基上摔成个残废,所以,你说他能不害怕得发抖吗? “这都怪谁啊?还不怪你这一段时间没事吃那麽胖,将那栏杆都给压断了?” “我哪有胖!……” 青酒小小声地辩驳著。 “还顶嘴!要不是你变胖了,这麽坚固的栏杆怎麽会被你坐断?” 指著那个空荡荡的缺口,晋思简直是气急败坏。 “以後,你要是再敢爬到这栏杆上去,就是在我眼前掉下去了,我都不会再救你这白痴!我都说了,不许你爬,你就是不听!看看,看看,这都出什麽事了?要不是我反应快,你都成肉泥了!……” “喂!我说的话,你有在听吗?你跑到缺口那儿干什麽?是不是刚才吓得不够狠,想再跳下去感觉一下啊!” 亏他说得口干舌燥,那小子竟然一点也不理他,只顾在那儿盯著那个缺口不知在想啥!他能不气? “晋思,真的不是我长胖了,真的。” 青酒一脸认真地道。 “不是就不是,犯得著用这麽认真的表情说吗?” 晋思没好气地横了他一眼。 “不,这是件很认真的问题。你过来看。” 晋思看他表情凝重,不像是平常他们闹著玩,便走了过去顺著青酒指的方向看了看。 那儿,就是在跟柱子搭界的地方,留有很清晰的、一看便知被什麽利器切过的很平整的痕迹,切得极为小心,还留有中间一点没切断,所以刚才栏杆断後,那些没切断的地方,便被折得出现了与切过地方完全不同的木头刺。 这,明显是有人,故意切断栏杆,想摔死青酒!而且只是为了害青酒,别无他意。 之所以这麽说,是因为,宫里除了青酒,是没人会攀上观景楼的栏杆的!而那人,肯定已经观察他们很长时间了,这才会在此切断栏杆,以期摔死青酒。 切得那样地到位,那人,还真是狠下了一番工夫啊! 只要没人像青酒那样攀上栏杆,只是凭栏倚望,凭著那最後一点没切断的连接,是不会出事的,只有像青酒这样,将整个身子的重量都放了上去,才会弄断那切口,然後摔下观景楼。所以说,那人想害的人,只有青酒一人而已! 如果今天是青酒一人独自来此,或者他当时没去扶青酒,只怕此时,青酒早已命丧黄泉了! 想到这人为了害青酒,竟策划到这种人不知鬼不觉的程度,一股恶寒,便袭上晋思的心头。 再抬眼看看那青酒,在他的眼里,他看到了同自己一样的恶寒,想来,青酒也是明白有人要害他的。 两人有致一同地看了看别的栏杆,果然,被做过手脚的栏杆,并不止这一处,竟有四五处之多,而且每个所切之处,还都是那些楼下空荡荡不可能有求生机会的地方。 想来那人,是必要置青酒於死地了!而且,还设想周全地为青酒多挖了几口陷阱,免得一个置青酒於死地的机会太少! “晋思,你真的真的真的得给我好好想想,在以前,我‘失忆’以前,到底,谁跟我有仇,仇到非置我於死地不可?” 他这一段时间虽已获得了自由,但,真正出来的时候,并不太长,因为之前一直忙於太後出宫的事。而那人,竟在他出皇极殿还并不太长的时间里,就重新部署好了对他的暗杀行动,这说明,那人是一直在盯著他的,只要逮著机会──皇极殿的守卫森严,所以那人没能下得了手──他就开始设计要他的命。 恨他恨到只要有机会就要杀了他的地步,那这个以前的青酒,在这宫里,到底是因什麽事将什麽人如此深地得罪了呢?可惜,凭他现在对以前的事一无所知的情况来看,如果没人告知他,这个谜团恐怕是永远无法解开了! “我真的不知道你以前惹过谁,真的,我们这群人,是很少会跟人在宫里结怨的。” 他们的身份特殊嘛。 “要是说我现在在宫里是有不少人恨不得杀了我的,”毕竟,他那麽得李云风的宠,嫉妒者大有人在,“但,以前,我摔下荷花池那会儿,可不就是跟你说的这样,像我们这群卑微的男宠,怎麽可能会与人结怨嘛!那,到底会是谁,对我恨得这样入骨,非要杀了我才心甘呢?” “那……会不会这两个杀你的人,不会是同一个人呢?现在要杀你的人,是後宫被李云风冷落的宫妃?” “我的直觉告诉我,这好像不太可能。不过不管怎麽样,我现在,是真的要更加小心了。只是,人家在暗处,我在明处,防不胜防。” 青酒微有些担心起自己的小命来。 小命虽然不值钱,但,才死了一次,然後,不知道是天上或是地下哪个神仙脑筋短路,愿意让自己借尸还魂重生,他没道理不去珍惜这条小命,不是吗? “你还是赶紧回皇极殿吧!那儿,至少很安全。” 虽说他根本不想青酒跟那个李云风呆的时间太长,但,此刻为了青酒的小命著想,他还是得抛开自己原先的想法,先保住了青酒这条小命再说。 “你说的有理,还是那儿,最安全。” 有天朝十六骑把守的地方,固若金汤。 他住的放心。 唉!这是什麽人生啊!他觉得他的遭遇坏透了!自己还没想出如何应对一个身体藏有两个灵魂这样高难度问题的方法呢,往日暗杀的阴影便又重新侵袭了过来,弄得他是头昏昏眼花花,直觉一个大脑不够,起码得多出四五个来一起想才好。 然而,这些事跟接下来所发生的事对他的冲击力,那又显得小儿科了。毕竟,拥有两个灵魂与暗杀这种事,他多多少少有点心理准备了,而接下来的这件事,简直让他毫无招架之力,所以算起来,这,才是真正糟透了的事呢! 第七十七章 一连几天,他都是一个人在皇极殿度过的,李云风,连人影儿都没见著,虽说他没来便没来,但,依李云风的性格,竟然会接连几天不回皇极殿,这还真是奇了怪了。难不成,宫里出什麽大事了? 这他得关注关注,免得宫里要是有什麽好玩的新鲜事,他都没能捞到知道。 於是,他便去了一趟李云风的御书房,没人。 李云风竟然在大白天的,不在御书房办公,那他是干什麽去了? 於是,青酒便问了问御书房的当值太监,那太监一脸暧昧,告诉他,皇上已经有好几天没来御书房办公了,这几天,皇上都是在景明宫办的公。 青酒打听到了李云风的所在,带著对太监暧昧表情的重重疑惑,赶到了景明宫。 景明宫里,传来暧昧的、属於某种事情才有的声音,他有些不敢置信地蹑手蹑脚进了去,果然,在景明宫内厅的床榻上,李云风正搂著某个男宠,在激烈地吮吻著那人,一双手,还不停地在那人身上游走著,撕扯著那人只著片缕的最後的亵衣,那男宠,被李云风那略嫌粗暴的深吻,弄得承受不住地轻颤著、呻吟著。 前面,大桌上,那些个奏折,孤零零的给扔在了一边,如同他般,没人问。 难怪御书房那个太监的表情那麽暧昧了,显然,李云风又有新宠的事情,只怕全宫除了他之外,已经所有人都知道了。 李云风,怎麽会这样呢?不是前不久才说喜欢他的吗?不是前不久还带著恳求他施舍的语气追著他问如果他只要他一个他能不能喜欢他的吗?那怎麽会,怎麽会这麽快,又会如此深地喜欢上另外一个人呢?还一连几天不去办公。这样说来,他的喜欢,也未免太廉价了点。难道帝王,真的,只会三心二意? 也是啊!其实一直以来,李云风不都是这样吗?在宠幸著他的时候,会依旧也宠幸别的人,只是,他被宠幸的时间比别人的多些罢了,他那时,也没在意过啊!为什麽现在,会突然之间在意起来了呢?难道是因为最近,李云风再没去找别人,一直找的只是他,让他成习惯了,而忘了他是一个帝王,一个可以想跟谁上床就可以跟谁上床的帝王了吗?只是自己,为什麽会忘了……他是 我是谁第12部分阅读 欲望文 我是谁第13部分阅读 我是谁 作者:肉书屋 我是谁第13部分阅读 帝王呢?从什麽时候起,他被他养成了这种坏习惯?不知道自己身份的坏习惯? 青酒只觉一刹那间,恐惧、茫然、疑惑、嫉妒、悲哀、痛苦,诸种情绪,一齐袭上心头,竟让他忘记了自己该回避眼前所正在发生的事情。 青酒见那李云风似是兴致已来,手已抚上那男宠的双丘,大力地揉捏著。青酒只觉那手,似是抚在自己的身上一般,自己竟也浑身燥热起来。想到自己在如此悲哀的时候,竟还能起这样可耻的反应,青酒,只觉自己,是真的无药可救了。 那男宠被李云风粗暴的动作激得挺起了身,抬头的那一刹那,与青酒的视线,在空中交会。 “青酒?!” 那人忙推开正专注於自己身体而全不知外界事情的李云风,惊呼出声。 青酒这时才发现,那个男宠,可笑的是,竟是晋思。 “晋思,你,你们……” “我……”晋思拢了拢凌乱不堪也破乱不堪的衣服,红著脸,吞吞吐吐著。 李云风倒是没像晋思那样不好意思,反而是下了榻来,一把将青酒抱了过去,边摩挲著他的身体边道:“你来了?我们三人一起,怎麽样?” 这种无耻的话,亏他说得出来!亏他还能说得出来! 青酒一恼,便跳出他的怀抱,几乎是喘不过气来地问:“李云风,你……你怎麽会跟晋思……你不是一直讨厌著晋思的吗?” “嗯哼!那是以前啊!不过,现在不同了,我现在觉得他还是个挺有意思的小东西。” “你天杀的什麽时候开始觉得他有意思起来了?!” 青酒觉得这一刻,他想砍人。 他没想到,就像那些无聊的皇室电视剧般,他竟然,会和自己的朋友,同侍君王!好恶心的情节! “哦,这事啊,”李云风的神色还是那麽地平静,仿佛觉得他宠幸晋思,那是一件没什麽大不了的事,也是啊,本来嘛,他就是可以爱宠幸谁就可以宠幸谁啊!谁规定他是不可以宠幸晋思的?晋思说起来,也是他的男宠,不是吗?青酒一边无助地想著,一边听那李云风讲起他跟晋思的邂逅。“那天,晋思来找我算帐,问我对你到底是什麽态度,可不许我对你始乱终弃,然後,我当然向他保证,我会一直对你好的,绝不会做那种负心汉!” “然後呢?你们怎麽就会……” 李云风所说的跟眼前这事,有什麽关系吗?既然是向晋思保证他不会做什麽所谓的“负心汉”,那,为什麽会立马便跟晋思做上了呢?这不是明显的心口不一吗? 李云风接下来的可笑回答,马上便解了他的疑惑。 “哦!我觉得,只要我也临幸了他,那麽,他就能相信我的诚心了。所以,这几天,我才会宠幸他的啊!” “怎麽你一临幸他,他就能相信你的诚心?” 这是哪一国的逻辑?歪理? “小傻瓜,你跟晋思的关系,是人人皆知的啊!你们是最要好的朋友,而现在,我最最宠幸的两人,便是你们这对朋友。这样一来,你想啊,这以後在宫里,谁还敢惹你们啊?你们在宫里不就可以横著走了?所以,你说,这是不是我向晋思表达我诚心的最好办法呢?” 怎麽这话让他想起了杨贵妃?唐明皇为了表示对杨氏一门的隆恩,就把杨氏一门的女人全玩遍了,自己现在就是那杨贵妃,而晋思,就相当於秦国夫人之流吧? 我晕!古代皇帝的想法,还真是出奇得怪…… “小青酒,你看,我对你这样好,以後,你可要对朕好一点哦!可不要再像以前那样,我才做了一两次,你就喊疼!要像晋思宝贝那样,在床上放开点,不过我想,这全天下,也没几人会像你那样怕疼吧!” 这家夥!看来还真觉得他给了自己天大的恩惠呢!更可笑的是,竟然还能厚颜无耻到理直气壮地劝他在床上要滛荡点!天杀的!谁可以让他砍个过瘾?!啊呀呀!!! “抱歉!皇上,你还是跟晋思玩一对一吧!我可不想像畜牲那样群交!” 也不管这话有多难听,青酒便大踏步怒气冲冲地要离去,他身後的晋思看青酒那个样,忙从地上捡起一件衣服匆匆披上,追了出去。 如果青酒此时肯回头看看,他定能瞧见,那晋思跟李云风,交换了一个只有他们彼此才明白的眼神,而李云风的唇边,更是挂上了宠溺的微笑。 可惜,这些,他当然全没看到,他现在,气得什麽都看不到了。 第七十八章 “青酒,青酒!你等等我,你别走那麽快……” 如果说李云风看到青酒如此激烈的反应是高兴的话,那麽晋思,便是心在淌血了。 青酒……你还真的爱上了那个混蛋李云风! 可恶! “晋思,你告诉我,你告诉我,你跟李云风不是真的……” 一进皇极殿,青酒就抓著那晋思的胳膊,慌慌张张地急促问著,想让晋思给自己一个可以接受的答案。 他实在是难以接受这突然而来的打击,他实在没有想过晋思,竟然会跟李云风在一起!他只觉,刹那间,自己的胳膊上有一群鸡皮疙瘩在跳舞。 “我跟皇上,那当然是真的。事实上,我跟你恰恰相反,你不喜欢李云风而李云风喜欢你,而我,经过这几天与李云风的日夜相处,我倒觉得,他是个可以值得别人喜欢的人,你看,他肯宠幸我们这对好朋友,对不对?所以,我感觉,我有点喜欢这个家夥了。” 晋思撒著谎。 他是永生永世也不可能喜欢上他的情敌的!是的,他的情敌,李、云、风! “可是,你不是一直认为他是个暴君吗?你不是一直认为帝王会三心二意所以不能喜欢帝王吗?那你现在怎麽会……” 青酒有些语无伦次有些慌张失神地为晋思找著各种可以让他打消喜欢李云风的理由,却被那晋思轻轻打断了。 晋思静静道:“青酒,既然你能改变对李云风的看法,我又如何不能呢?至於帝王会三心二意的事,我当然知道,我当然知道这些个帝王经常喜欢把爱妃宝贝心肝什麽的挂在嘴边说,所以,你以为李云风叫了我声‘晋思宝贝’我就晕了头了,还真当他会喜欢我一生一世?我当然没那麽白痴过。不过,既然他现在喜欢我,而我也觉得他还不错,那麽,能在一起多久就在一起多久了!反正我们是男人,又不是女人,就是被人抛弃了,也没有贞操的问题,到时,照样可以出宫过我们爱过的生活,不是吗?所以,你看,我跟你一样,也有找他要礼物。这个,就是他今天临幸我给我的东西。前几天的,我都已经放在你那些礼物一块了。” 青酒看著晋思手中那块玉佩,只觉分外的刺眼,想当初,李云风第一次给他的礼物,可不就是块玉佩吗?想不到现如今,他也能同样送这些东西给晋思! 他只觉自己反胃欲呕。 “那晋思,你老实告诉我,你是真的喜欢上了李云风吗?” 只要晋思是真的喜欢李云风的,那麽…… “现在还是一点点,不过,就皇上的表现来说,我会越来越喜欢他的。特别是在床上,他很疯狂,我觉得……嗯……”晋思的脸红了起来,那麽难以启齿的话,他实在不好意思说出口,但为了刺激这青酒,还是得说。“我很满足。……” 李云风在床上有多疯狂,他跟他做了这麽久的床伴,当然知道,只是这话,从晋思嘴里说出来,他只觉在一刹那间,全世界都背叛了自己。 “晋思,你要老实告诉我,你是真的真的喜欢李云风的,对吧?” 青酒认真地盯著晋思的眼睛,再一次、微有些绝望地问他。 “嗯……”free 晋思微有些难以应付青酒那种较真的眼神,是以红著脸回答得有些心虚。 但青酒却把那种反应看成了晋思在害羞,不由苦笑地摇了摇头,放开了抓住晋思肩膀的手,道:“晋思,我想一个人静一静,可以吗?” 那声音空洞得令晋思微有些害怕起来,自己,是不是刺激得有些过头了? “青酒,其实我……” 我是撒谎的,我只不过是在跟李云风演戏而已…… “你别说了,我知道,你们这个年代人的想法跟我不一样,你们这里的人,只怕认为像这种亲近的人一起侍候君王的事是再正常不过的事吧?我了解,我了解的,只是……” 我不可能那样做而已。 “青酒……” 什麽叫做他们这个年代的人,他们这里的人?不知道这个小白痴脑子里又在乱想些什麽,所以,晋思正要问问,却见那青酒,已经将自己,慢慢推出了皇极殿,一边说他累了一边将大门从他面前关了起来。 ──青酒,生他气了麽?不想再理他了麽?晋思微有些惶恐,他本来看青酒那样地委靡,一个冲动,是要跟他说真相的,但,他却不让他说。 事实的真相是…… shubao2 正文 第7981章 第七十九章 自从那天他发现青酒喜欢李云风後,就赶紧想招儿该怎麽来拆散李云风跟青酒,让青酒不至於以後受到伤害。 在他冥思苦想了三天三夜後,他终於带著他的计划,来找李云风了。 “你有什麽事吗?” 说句实在话,若是别的像他这种身份的人,他早让太监将之拦在门外了,只是,这晋思不同,晋思,可算得上是自己的情敌之一啊!在目前太後嫁出了宫,凤泉又正在为争储君之事忙得焦头烂额根本无法来太平见青酒的情况下,他现在首要对付的人,便是眼前这个晋思了。 想想这几天青酒都是跟这家夥成天混在一起,要不是顾及青酒的感受,他早就将这家夥逐出宫去,让他再也见不到青酒了。 所以,基於知己知彼的想法,他在得到太监的通报後,还是接见了他。 不过,神态之冷,可想而知了。 “我也不想跟你多说废话,我只是想问你,你,想不想听到青酒说喜欢你?” 晋思单刀直入,直奔主题。 听了晋思的问话,李云风在心里暗暗翻了翻白眼,这不是废话吗?他当然想啦!做梦都想,可是,人家青酒又不喜欢他,又怎麽会对他说出那样的话来呢? “想是肯定的,听你这麽问,怎麽,你有办法?” “当然,只要你肯听我的安排,除非是青酒真的不喜欢你,否则,你一定能听到你想听的!” “哦?什麽安排,说来听听?” 听听无妨,至於听从嘛,除非他是白痴。他倒要看看这个家夥能说出个什麽子丑寅卯来! “你现在,可以装著已经喜欢上了另外一个人,测试一下他的反应,如果他有反应,那麽,就说明他是喜欢你的;如果他没反应,那也没关系,你就当是计划失败了,对他,可以再接著下点工夫便是。” 晋思的计划,听起来是有那麽点意思。 “你的计划不错,我今晚就去後宫找个女人试试去。” 现在的他,已经很久没去过後宫了,借著这个机会,去後宫装装样子也好,一来可以堵堵大臣们成天吵个不停的嘴,二来嘛,弄不好还可以看到小青酒为他吃醋,是个挺不错的主意。 不过他的这个想法,显然不会得到晋思的认同,因为他的计划根本不能照这个剧情发展嘛! 所以当下晋思微哂,道:“在後宫找女人,只怕不妥,想想看,无论你的测试结果如何,只怕,那个女人未必会陪著你演场假戏,难道,你想假戏真做?如果是假戏真做,你还想到时宫里再出第二个丁可儿?” “哦?那依你之见,找谁最合适呢?” “我。” “你?”这一点倒是出乎李云风的意料之外,他倒是没想到过这家夥会毛遂自荐。 “嗯哼!只有我最合适,我可以毫不讳言地告诉你,我确实喜欢青酒,所以,我想跟你合演出戏,看看青酒,到底对你有没有一点那意思,要是有的话,那我就彻底死心了;要是没有的话,嘿嘿,晋思虽然只是小小一介男宠,倒也想跟皇上您争个高下。不过,话又说回来,要是青酒不幸没反应而我会接著追求他的话,你不会不顾青酒的感受就对我怎麽样吧?” 晋思的话,成功地让李云风的眼睛危险地眯了起来,这个晋思,说话软中带硬,看来不好惹! “朕贵为一国之君,怎麽会跟你一般见识,对青酒,我当然会凭真本事,降服他罗!” “既然这样,我的计划,你同意否?” “嘿嘿!晋思,你是不是当朕是白痴啊?不可否认,你的计划似乎挺不错,不过,你以为这样,朕就会听从你的安排?你跟青酒的关系,我可早就看在眼里了,”也不知道那个小妖精跟这个美豔少年有过几腿,想想就可恨!“在这种情况下,你居然还叫朕听从你的什麽安排,这岂不是笑话吗?”嘿嘿冷笑了笑,李云风接著冷冷道:“没人会听从一个情敌的安排的!” “你在怕什麽呢?其实这个计划对你,只会有所收获而决不会有个什麽害处。不是吗?最大的後果,还不就是青酒依旧不喜欢你?” “也许表面看来是这样,不过,本著不能相信敌人这一条,我便不会听你的安排!你退下吧!朕还有国事要办。” “好,那,晋思这就告退,不过,你仍然可以考虑考虑我的提议,如果你同意了,可以派人宣召我。” 事实上,当然是晋思赢了,李云风在左思右想了一夜之後,也深感自己目前与青酒的关系进展缓慢,於是,便决定采纳晋思的计划,正如晋思所言,这个计划对他来说没什麽害处。 为了制造效果,他还将奏折全搬到景明宫去了,而且还每天把晋思带在里面,以混淆众人视听,造成一种他天天宠幸晋思的假象来。 爱情,可以让人丧失理智与冷静,对於英明如李云风来说,也一样。他明明知道晋思是自己的情敌,想出那个计划要自己配合肯定会另有阴谋,但他却白痴地抱定了青酒大不了仍旧不喜欢自己的念头,还真的跟他配合了起来。 他当然不知道,由於他的大脑发热,这个小小的计划,给他带来了多少麻烦!甚至,让青酒,再一次处於危险的境地,差点送命! 第八十章 这天,他跟晋思依旧住在景明宫里,只是跟往常一样,依旧你批你的奏折,我看我的书,相看两厌。 正在此时,眼线来报,青酒在到处找他,于是,他马上意识到,在他焦急地忍了好几天不见他、饱尝了相思之苦后,他也许马上就可以见到那小鬼了! 这是个好现象,青酒,居然在他夜不归宿时,能想起来找他,比起以前对他的不闻不问,这起码说明,青酒现在对他,已经有些在意了。 “过一会的亲热戏,你别给我演砸了,明白吗?” 晋思神态严肃地叮嘱他。 “哼!我纵横后宫这么多年,这点小把戏,如何难得了我?即使我对你没有丝毫兴趣,但,以前临幸别人是怎么样临幸的,我又不是记不得,这还要你来吩咐?” “那你先吻吻我试试看感觉!别到时弄得那么僵硬他会看出来!” 李云风看晋思比他还紧张,嘲笑道:“只怕到时僵硬的人,是你罢了!” “你既然知道我不像你那样有经验,那还不赶快过来练一遍?” 晋思有些气急败坏了。 李云风没法,只得上前,轻碰了碰他的唇,意思意思。 “你该死的不会把我当青酒吗?” 晋思火大地拉住他,唇就盖了上去。 晋思的话提醒了李云风,于是,不再去看那人美艳的脸孔,只专注于他的唇瓣。 半晌,又有问题了。 “你跟他的气息一点都不一样,这没法当啊!” 李云风味同嚼腊地放开了他。 “你再不认真点他就快要来了,从御书房到这儿,那没多长路的!……” 李云风听他竟然敢骂自己,怒火上来了,抓住那晋思,便尽量想像着青酒的样子,激烈地也夹杂有惩罚性地吮吻起晋思来――居然敢骂他!除了青酒,谁也不能骂他!手也像平常对待青酒那样,一边吻着,一边去扯他的衣服。 晋思是十三岁进的宫,在进宫前,是受过人调教的,但事隔五六年,如今,当年那些个调教,他自是记不太清了,所以此时,被一个如此强壮有力的男人揽在怀里这样激烈地吻着,作为感官动物的男人,虽然说他喜欢的人是青酒,但,那种激烈的吮吻,还是能激起他身体上的反应来。 不过,这也没什么,以前的李云风跟青酒在彼此都还在厌恶着对方的情况下,不照样能得到高嘲吗?人类原始的本能,就是这样残酷,所以,性和爱,有时候,说句实在话,是很难分得那么太清的,尤其是对于男人这种感官动物来说,更是如此。 不过这两个笨蛋演习得实在有些过火,再加上那个青酒来的时候又是那么地悄无声息,以至于两人都没注意到。直到那个粗暴的李云风用那么大的力去揉搓他的臀部,他被他那根本是报复性的带着掐劲的揉搓弄得生疼,便努力从他的唇下将自己的嘴巴解脱了出来,想警告他不许公报私仇时,才看到了站在门口的青酒,一脸傻傻表情的青酒。 当下,他便被那表情吓得一个激灵,赶忙推开了李云风,心虚至极,倒是那个李云风,不愧是帝王,还能那样神态自若地说着那些个让他想吐的话。 事实上,现如今看起来,他们的计划,算是成功了一大半,青酒的反应,证实了他确实是喜欢李云风的,这个,他当然是早就知道的,只是李云风那个白痴不知道而已。 按照他们的约定,他们是还要接着演戏的,一直把青酒刺激得向李云风表达爱意为止。 而他暗中的计划,当然不会是这个,他的终极目的,怎么可能是让李云风听到青酒说爱他,他要青酒跟李云风说的是:他要离开他。 ※※f※※r※※e※※e※※ 他的计划当然是成功的,虽然中间出了点小纰漏,但,最终还是成功的。 出纰漏的人,当然不会是他,而是那个李云风。 青酒自从那天从景明宫跑出去后,心情相当恶劣的他自是再不会去找那个可怜兮兮正在实行着笨蛋计划的李云风。而忍耐了几天终于再也忍耐不住的李云风,便再也不顾他跟晋思的计划,跑到皇极殿,想要和好好地青酒欢爱一番,以偿相思之苦。 然而该死的,青酒竟然拒绝他的求欢,连个吻都死活不肯给他。 “青酒,你干吗这样?干吗要拒绝我啊?” “你不是喜欢晋思吗?那你哪能这样,背着他来找我?” “这怎么叫背着他来找你呢?我既喜欢他,也喜欢你啊!我找你是光明正大的,我跟他在一起,那也是正大光明的啊!” “可惜,我不喜欢你,然而,晋思却喜欢你,所以,既然我不喜欢你,也没必要好好地把你弄一半拴在我这儿,我完全可以把你整个儿都给晋思,让他能得到你全心的对待。” 说不喜欢李云风的时候,他明明感到自己是不想这样说的,因为,说句实在话,那天看到李云风跟晋思在一起,他能明显地感觉到自己当时第一个冲上心头的感觉好像是非常不痛快,那种感觉,是他还未及用大脑想而第一时间冲上来的,而且那种感觉,他也从未有过,但后来细细品味当时的感觉再三,他想,那也许就是所谓的吃醋了――没法子,以前他太优秀了,只有别人吃他醋的份,哪有他吃别人醋的时候。所以这样说来,自己既然会吃醋,当然就不可能对李云风毫无感觉了。 但,刚才自己就是脱口毫不犹豫地说出了他不喜欢李云风的话来,那,到底他是喜欢李云风的,还是不喜欢的?难道说不喜欢的人是那个青酒吗?可是他一直以来确实是不喜欢李云风的啊!除非以前不喜欢李云风的感觉,也是那个青酒的感觉!总之,他现在脑中完全是一团麻,本来便被“我是谁”这种问题搞得头昏脑胀的大脑,在最近暗杀还没想明白过来的关键时刻,又要想这事,所以,他都感觉自己的大脑,快要裂开了,哪还能想清楚自己说的话到底如何,反正是心里怎么想的,管他是哪个灵魂想的,他先说出来再说。 “什么他喜欢我,什么全心的对待,什么叫把我整个儿给晋思,你这是什么什么意思?!” 一刹那间,李云风有种眩晕的感觉,不过,这种感觉不是被青酒那句他不喜欢他打击的,那个话,他早八百年前就知道了,他所眩晕的是:他似乎是上了晋思的当了!中了那个小鬼的j计了! “晋思说的,他说他喜欢你,所以,他不应得到你全心的对待吗?” “他喜欢我?!你信他的鬼话?他怎么可能喜欢我?我也压根儿就不喜欢他,我是跟他演戏以便刺激你好让你说出喜欢我的,我怎么会去喜欢他……” 后面的话,他在青酒愠怒的眼神里止住了。 “我已经仔仔细细认认真真地问过晋思了,他说他喜欢你,他跟我保证这是真的,所以,你竟然利用他来刺激我,那你就更不人道了!想想看,他是那样地喜欢你,你竟然利用他!” “什么叫做他喜欢我?什么叫做我利用他,分明是……”他利用我,喜欢的人,也是你。 不过,他这话还没能说出来,便被得到消息急忙赶过来的晋思阻住了。 “李云风,你这个混蛋,这么多天,你在床上那样无止无休地要着我时,怎么没说你是在利用我?!” 嚷完了,便带着一脸悲痛欲绝的表情成功退场了,满意地让那青酒压根儿是理也没理李云风便跟着自己后面追过来了。 追出了皇极殿的青酒,从此便再也没有回来过。 第八十一章 他又住回了自己以前的住处,虽然他明知在栖鸾院,他的小命实在很危险,不过,为了这宫里他惟一的朋友能得到幸福,这麽点牺牲,他还能忍受得了。 青酒的退让,当然让李云风气得暴跳如雷。 “你老实告诉我,你是不是本来就料到青酒会有这个反应?” 派人将那晋思宣召到景明宫,李云风恶狠狠地问。 “当然!要不然,我找你来弄这个计划干吗?” 晋思一点也不怕他凶神恶煞的样,老神在在地回答。 “你该死的竟跟青酒说你喜欢我!这可不是我们的计划之内吧?” “怎麽不是计划之内,只不过,这计划,不是你我的计划,而是我一个人的计划而已。如果我不跟青酒那麽说,青酒怎麽可能会为了成全我这个朋友而生退让之心呢?不过,我这也总算赌对了青酒对我这个朋友的在意程度。” “你!”李云风大步上前,用手掐住晋思的颈项,将他提了起来。“朕今天就灭了你,看青酒回不回到朕的身边来!” “这样也不错,如果不能让我得到青酒的话,我们三人一同毁灭,也不错。” 虽然被李云风掐得难受,但晋思仍能谈笑自如,反观李云风,简直气得像一只暴龙。 “谁会跟你一起毁灭?到那时,只有青酒跟我以後,我们没有任何障碍,自然会有那麽一天,他会被我所打动。” “你想得是不是太幼稚了些?如果你杀了我这个青酒在宫里最要好的朋友,你真的以为,青酒还会再跟你在一起,他能不为我报仇?就算他对你已有一丝情意也还是会优先考虑我这个朋友之义的!” 晋思的话,成功地让李云风松开了钳制住他咽喉的手。 是的,他现在已经骑虎难下了,他要是敢对晋思有半点不好,都会加重青酒对自己的厌恶之心。 “你……早就知道青酒喜欢我,对不对?” 那天青酒的反应只能说明一个问题,那个小鬼是喜欢他的,只是後来,不知道他发什麽神经,竟然又能那样若无其事地说他不喜欢他。 “我当然知道,正是因为知道,我才害怕他将来有一天会受到你的伤害,所以我这才赶紧想法子拆散你们俩啊!” “他会受到我的伤害?真是天大的笑话!他受了点小伤我都心疼得不得了,怎麽会去伤害他!现在真正伤害他的,不正是你吗?你看小青酒都被你那计划弄得伤心成什麽样了!” “他现在还不太明了对你的感情,所以,他的伤心,总比将来有一天他已经完全明白了他的感情,而你真的做出像这次演戏这样的事来让他受到的伤害要好一点吧!所以我这叫长痛不如短痛!懂不懂啊你!” “什麽长痛短痛的!我只知道,我永远都不会做出演戏那样的事来!所以,他只会幸福地被我宠著,哪里会来什麽长痛!” “哼!那是因为你没得到他的心所以才会一直视他如宝,等你得到他的心了,就不会再感觉他有什麽新鲜的,到那时,宫里多的是比青酒更漂亮更美豔的男宠宫妃,你还会记得青酒才怪!你们帝王,不都这样?你以为,世上有几人会像你父皇那样能此情不渝?” “既然我父皇能做到,我当然也能做到。” 对晋思的论调,李云风颇为光火。 所以,他当然不能只守不攻,他也要狠狠地反击! “倒是你,才是一个虚伪、自私的家夥!嘴里口口声声说什麽为了青酒,说到底,还不是因为你喜欢他,想得到他?你想要他你就直说呗,非要加上‘为了青酒’的借口!再者说了,要是真的为了青酒,就应该明白他现在喜欢的人是我,他需要让我陪著他!而不是现在,孤零零一个人住在栖鸾院!” “栖鸾院?!” 这个词提醒了晋思一件事,他赶紧停止跟这家夥的争斗,马上吩咐道:“你赶紧派人到栖鸾院,将青酒严密保护起来。” “怎麽?” 晋思那种异样的慌张,让李云风也不由停下了本来他要接著打击晋思的心态来,转而问道。 “你可能还不知道,青酒在宫中,是接二连三地出意外,从以前被人推落水导致失忆到後来饭菜被人下毒毒死了一只猫再到前几天在观景楼被人精心策划差点摔死,青酒在皇极殿以外地方的安全,实在令人担忧,所以,你赶快派人前去栖鸾院保护他。” 他是跟这个家夥势不两立,不过,为了青酒,他需要借助他的力量来保护他,他不能因为自己跟这家夥的个人恩怨,而致青酒於死地,所以,他这才跟他暂时停止了战斗。 李云风听他如此一说,没时间骂他竟在如此危险的时候将青酒气回了栖鸾院,赶紧召来一直守护皇极殿的天朝十六骑,命令他们一定要暗中保护好青酒的安全,如果青酒出一点点差池,他必当惟他们是问。 等天朝十六骑衔命而去,李云风这才转而问那晋思:“关於青酒经常遭人暗杀的事,你跟我仔细说说。” 他上次是听青酒责问晋思为什麽要害他的事,但,他还以为就那一件事呢,哪知道,青酒竟是经常遭遇危险来著! shubao2 正文 第8284章 第八十二章 青酒在没李云风天天缠著他的情况下,是难得地清闲了几天,也确实用心想了不少的问题。 这天,他正准备去打午饭,却见一个侍卫装束的男子来到自己的身边,轻声道:“青酒公子,我家主子有事相请。” “你家主子是谁?” 那人亮了亮一块黄|色的物件,青酒看明白了,那是一块黄玉雕的凤,他从一个人身上见过,於是便问:“他在哪儿?” “前面冷宫里。” 宫里所有地方都有人愿意去溜达溜达,除了冷宫这个令人觉得晦气的地方,所以,倒确实是个藏人的好地方啊! “哦!好,那你先等一会儿,我先去下茅厕,好吧?” 那人犹豫了会,这才道:“那你快去快回。” “成!没问题!” 直等了半盏茶的工夫,那青酒这才回了来。 “您这都是去哪了?让我等了这麽半天,你知道不知道,宫里很危险的,主子呆久了,会出事的。” 倒是个忠仆啊! 青酒忙道歉道:“昨晚睡觉的时候著了凉,闹肚子了,让您久等了。” 那人看他态度还好,便不再说什麽了,毕竟,这人可是主子的心头肉呢! 一进冷宫,青酒便马上被抱进了一个人的怀里。 “青酒,你可想死我了。” 来人,正是西凤王朝的三皇子凤泉殿下。 青酒一听那人如此热烈的语气,只觉心里的那个青酒,又开始慢慢地涌了出来,一种涨满心间的喜悦,顿时铺天盖地地朝他心头压了过来。 (青酒,你先等我把正事办了,你再出来跟他相会,好吧?) 青酒默默在心里跟那个青酒商量著。 在这几天好好地想了一通後,青酒现在已经能够明白自己确实不能把自己当成一个人来看了,他确实需要正视自己的双重身份:水痕和青酒。 那个青酒,虽然灵魂较弱,除了在一些重大问题上(基本上全是他的感情归属问题)他可能由於以前的念力相当地强烈所以可以出来干扰外,平常似乎都无法出来打扰他的正常生活(平常生活中,他还没发现自己想法会有毫无逻辑就会前後矛盾的时候),但,即使这样,由於他所左右的都是自己的某些重要想法,而且还是在关键的时刻,所以他还是不能忽视他,更不能采取所谓的压制措施,而只能,把他当成另一个人,可以交往的另一个人来处理。 因为,他已经了解到,在一些重大问题上由於青酒的灵魂意志相当强烈想靠压制是根本压制不住的。比如那天,李云风与晋思那件事,他开始的时候明明感觉自己对那事是有异样心情的,但後来却能跟李云风若无其事地坦言他不喜欢他,现在想来,只怕当时是那个青酒在不知不觉间干扰了自己的某些想法,让他得以如此吧! (那个青酒,一定是相当相当喜欢凤泉的吧,因为,平常根本没法出来干扰自己正常活动的他,竟然只要碰到自己在感情上有所越轨,就能赶紧出来干扰他,这只能说明,他生前的爱意是多麽地强烈啊,强烈到死後仍眷恋著这个身体,不愿离去,而这样的执著,却仅仅只是为了能跟好几个月才会来一次太平的凤泉相会而已。爱情的力量,还真是强大到令人感到可怕啊!) 所以,虽说青酒那个灵魂,没水痕这个灵魂强烈,但由於他可以在某些关键时刻左右自己的某些重要想法,比如,在爱著谁的问题上,青酒是从来没有退让过的,只要他水痕敢在感情上有所越轨,他马上就会出来阻止他。所以,靠压制是根本不能成功的,他必须像对待一个正常人般,用事实说服他,让他爱的念力减弱才可以,只要爱的念力减弱了,他能干扰自己的时候,应该就会微乎其微了吧! 果然,那个青酒头一次听他如此跟他商量著,似乎是怔了怔,然後,便似乎是退到一边去了,想看看他有些什麽正事要办。 “青酒,怎麽不说话?” 凤泉觉得好奇怪,不由轻拧了拧他的琼鼻。 “那个……你是来跟我要情报的,对不对?” 青酒如此直截了当的发问让他不由微愣,转而又笑道:“小傻瓜,我这是想你了啊!如果是跟你要情报,我派个人,不就行了吗?” 好像有点道理,青酒点点头,算是接受了这个理由,接著道:“那我就放心了,我今天还是没任何情报,你不会不高兴吧?” “当然不会!”凤泉开始觉得这个青酒不像是自己所认识的那个青酒了,不由小心以对。 “那……我要是告诉你,从此以後,我都不想当j细了,你也不会怪我吧?” “……当然不会。” 这次凤泉的表情,更不自然了。 “那我走了!” 这次,凤泉,拉住他了。 “青酒,你,为什麽不想为我搜集情报了呢?总得有个理由吧?” 你还是不能真正做到“当然不会”吧?你要是真的能做到,那今天,他这出戏还真唱不下去了呢!到时,只怕又得让那个青酒跟这凤泉鬼混一场了。 他就知道,这家夥,嘴里说的冠冕堂皇,说什麽喜欢青酒,那要真是喜欢青酒,还会放他到太平来当男宠?这很显然就只是利用那个可怜的青酒嘛!利用青酒对他无条件的爱,深沈的爱,好让他比别的j细能更卖力更心甘情愿地为他搜集情报!哪里是真正喜欢青酒了!正是想到会是这种情况,青酒才决定试他一试。如果那家夥还真的同意他不当j细的要求,那,看在青酒爱这家夥爱得那麽可怜的份上,他也只能任由他们在一起鬼混了!可惜的是,现下的凤泉,显然是很难通过测试了。这样更好,让那个青酒对这个自私虚伪的家夥彻底死了心,那他以後就可以真正安宁了! “要理由是吧?成啊!那我就给你个理由。理由很简单,我,只是不想做第二个西施而已。” 青酒淡淡地推开了凤泉拉住自己的手。想起这个空间的历史跟他的不太一样,於是跟著问道:“听说过西施吗?” “没听过,怎麽,跟我们所谈的事,有关系吗?” 凤泉觉得有些莫名其妙,上次不还好好儿的吗?怎麽这次的青酒会大变样呢? “当然有关系。”青酒不知是想起了什麽,竟然笑了,然後在凤泉愈见阴冷的眼光下,不得不接著缓缓道:“古有吴越两国交战,越国惨败。越王於是听从下面人的意见,送了一个绝色美女名曰西施者给吴王,其意为美人计。西施有倾城之貌,吴王果然整日沈迷於西施的美貌中而无心於国事,於是吴国愈见衰退,最後终於被越王打败。” 青酒说到这儿,便顿下来,不说了,看向那个凤泉。 “看著我干什麽?快说下面的啊!” “你说那个西施在吴国灭亡被接回国後该不该算是拯救越国的英雄?” “……算吧!” 凤泉已经隐隐约约明白青酒想说些什麽了。 “不错,按理该算。可是,越国的臣子可不那麽想。他们觉得这个西施既然能让吴王因她的美貌而怠於国事,同样,也能让自己国家的越王做出同样的蠢事来,因为那时的越王,已经对西施兴致勃勃了。所以,这西施,她不是英雄,她是祸水,红颜祸水。该杀。” 他没说的是,西施後来跟范蠡隐世了,不过这种事,跟凤泉说不说便无所谓了。 “你什麽意思?” 此时的凤泉,脸如万年寒冰,再无一丝温情。 “我虽然比不上西施的美丽容颜,但目前的处境倒是跟她差不多。她是被吴王和越王同时喜欢,我也一样,被你和李云风同时喜欢。所以,一旦有朝一日,你凤泉靠我盗取的情报登了帝位,你会接回我授以重用吗?不会,我的下场,会和西施一样,甚至可能,比她还不如。不是吗?” 只怕到时,他会被人扔在太平,问也不问,或者就是接著为他所利用,在太平做一辈子的j细。能有出头之日,才怪! 青酒说到这儿,脸色也是面沈如水。 想比高深莫测是吧!谁不会啊! 第八十三章 “你别忘了你的身份和使命!” 三皇子凤泉见青酒根本不吃自己的那一套,语气便有些冷凝了起来。 这个青酒,变得让他根本认不得了! 以前的青酒,无论他的命令是什麽,是从来不会质疑与拒绝的,这一方面固然是因为青酒喜欢他,但另一方面,也是因为他是臣子而他是皇子,有要为国效忠的禀性在。 但眼前这个青酒,如果把他不喜欢他了,根本不当他是一回事,根本没把他是皇子的身份看在眼里,是因为失忆的缘故这还说得过去。但更重要的是,这个青酒,还有他所认为与坚持的一套主张,而那种主张,根本是他闻所未闻的! 身份?使命?嘿嘿!青酒不由觉得好笑。 “三皇子,难道您也忘了吗?青酒已经失忆了?” 气死你! 失忆,真好啊! 我是谁第13部分阅读 欲望文 我是谁第14部分阅读 我是谁 作者:肉书屋 我是谁第14部分阅读 你!……” 凤泉脸色骤变! “我怎麽样?我只是不喜欢脚踩两条船而已。不好意思,我虽然是南方人,会划船,但,很抱歉,我的能耐不够,同时划两条船,我怕……会掉进江里,喂了鲨鱼。” 而这,正是他不想再当j细的真正原因!成天得在宫里小心翼翼地掩盖著身为j细的身份,然後还要千方百计地为西凤寻找情报,那活著还不是有够累的?除非他是个不可救药的白痴,才会干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 “你怕脚踩两条船会送命,难道,你不怕你不听我的话,会随时送命吗?你可别以为太平王朝的皇宫是个什麽安全所在!我要想杀个把人,那还是很轻而易举的事!” 凤泉干脆跟他撕破脸,威胁他。 “这一段时间以来,我碰到的暗杀还少吗?只是不知道我所遇到的这些个暗杀里面,有没有凤泉皇子的一份呢?” “你都在胡说什麽!在今天以前我什麽时候动过要杀你的念头!倒是你,我可真搞不懂你为什麽会生出这些乱七八糟的想法来!当年所有被进贡给李云风当男宠的你们这群人,不都是有另一个当j细的身份吗?那为什麽别的王朝的人都能卖力办事,凭我跟你那样的关系,你竟然还会半途背叛我,我总该知道是为个什麽吧?” “等等……你说,当年我们这群被进贡进来的人,全都是j细?” 某种不祥的预感,顿生。 “废话,那是当然了!各国之间互相安插j细,这都是公开的事实。” “难道没人例外吗?” “就我所掌握的情报来看,显然没有。” 那这麽说来,晋思也是了?那他……跟他如此相熟,怎麽会从没发现过他有异常?如果凤泉所说为真,那麽,这晋思,“隐身术”学得可还真是深啊!连身为好友的他,都能毫不知情! 其实,也许是自己太笨了,早在当时晋思易容来见他的时候,他就应该有所怀疑的,想想,凭晋思一介小小的男宠,如果没别的身份,他怎麽会易容这种奇奇怪怪的事情?再联想起以前晋思的那套太监服饰和出宫腰牌,青酒对凤泉的话,便信了七八分了。 “……那个该死的昏君,总有一天,我要杀了他!” 晋思,好像带著浓烈的杀意这样说过。 那,李云风,会不会有危险…… 看青酒似乎在想著什麽,凤泉以为他是在想以前的事,口气便不由微缓和了些,道:“原来,你真的连你的另一个身份全忘了个一干二净,这也难怪你会生出先前那样的心态来,我不怪你。我想,你是因为失忆了,所以这才忘记了自己的身份跟使命,等你记起来後,你就不会这样想了,到时,我相信,你肯定还是会帮我的,毕竟,我跟你,是那麽密切的关系,不是吗?” 如今的青酒,跟那个李云风之间,关系如此特殊,所以,他必须好好儿地将这个小鬼哄好了以套取最可靠的情报,不能任由他自以为是地想将他给踹了。想踹他?哼!门都没有!至少,在他还很有用之前,没门。 “要是我还那样想呢?”看凤泉的脸色马上便由刚刚好不容易升起的缓和又变成了铁青样,青酒接著问:“你不是说你来找我只是因为你想我吗?那,我给不给找情报,又有什麽关系呢?还有,我刚才说我被人暗杀,难道你都不关心一下吗?” “你!”zybg 凤泉被他说得哑口无言。 其实他这次之所以会来太平,主要是因为父皇被最近那个才被选进来的狐狸精迷得神魂颠倒的,越来越有想立跟那个狐狸精关系较好的五皇子为储的倾向,而那个五皇子,也不是个可以小觑的人物,所以,他微有些紧张,便想从青酒这边弄点情报,然後做出点实绩来,以便让父皇意识到自己的重要性。 没想到,在这个当口,青酒竟然给他出状况! 这要在平时,青酒一时耍耍小脾气不给他情报他也就算了,但,眼下情况特殊,关系到自己未来的帝位,他能不气急吗? 他当然不知道发生在青酒身上的异象,也不知道那个他口中所谓的狐狸精,其实正是青酒这个导火线惹出来的。 那个女人,正是上次李云风吩咐萧遥摆平凤泉後,萧遥派人送进去的。 “既然说清了,那我就告辞了。” 不想再跟这种人多说什麽,青酒拱了拱手,便准备离去。 “你以为你走得了吗?” 凤泉一个上前,将他强行搂进了怀里,就去扯他的衣服,“你最好不要叫,省得我点你的哑|岤!你这个小马蚤货,当年在长明宫,缠著要我一遍遍地干你,在长明宫滛荡地叫了三天三夜,怎麽,现在那个李云风比我把你干得更爽?勾了你的心,想背叛我?我告诉你,门都没有!我今天就来好好地让你爽一爽!” 边说,边用手插进他的双丘间,似是要把整只手都想往里推进似的朝里捅著,然後残佞地在他耳边咬著牙:“信不信我会先j後杀?” 第八十四章 人类能有多残虐,青酒今天算是真真正正见识到了,现下的他,剧痛得差点没把牙齿咬碎。 人在狂怒之下,力气是无比巨大的,是以,纵使他身後地方小小,但,不过眨眼的工夫,随著淡淡的血腥味浮起,凤泉已是将半只手都塞了进去,还正以惊人可怕的手段,不断地进进出出借以扯动他的五脏六腑。 青酒没料到遭受极致的虐待会进展如此之快,他还以为虐待是慢慢进行的,刚开始不会怎麽样呢!所以,此时的青酒,只能在痛得快晕过去的刹那,赶紧问心里的那个青酒:“现在你看到了你的凤泉是个什麽样的人了吧?还要他真的这样干你吗?” 一股悲哀的感觉,袭上心头,青酒明白,是那个青酒在伤心,看来,他是被凤泉伤了心了。 知道了心里那家夥此时已对凤泉死心,青酒当下不再多想──再想下去,自己真要被人先j後杀了──朝外喊道:“秦无妨!” 窗户轻轻一翻,有人悄无声息地立在屋中。 凤泉大惊,这人是什麽时候站在外面的?为什麽自己以及自己的那些个侍卫,竟无一人发现他的存在,立马,凤泉便明白,这是一个高手中的高手,这里所有的人,都不可能是他的对手。 “放了青酒。” 秦无妨话不多,只直奔主题。 “不错嘛青酒,来见我还晓得带个帮手!考虑得还真是周到啊!怎麽,这个御林军统领,是不是也跟你有一腿?也是,像你这样的小马蚤货,一个李云风怎麽可能满足得了你?是不是?” 他在太平有j细,所以,当然知道这个秦无妨是太平御林军的统领。 青酒没去理凤泉话里的垃圾,只是微哼道:“我要是考虑得不周到,还能活著回去吗?我虽然失忆了,但总算还知道点j细守则。一般情况下,要是j细不想干了,总是逃脱不了被主人灭口的命运,对吧?所以,我找秦将军来,显然是找到了,不是吗?” 他看的不少有关写间谍的书跟电影,不都是这样写的吗?虽说这个凤泉跟青酒的关系特殊,但他也不能不小心以对,不是吗? 原来,早在来见凤泉之前,他就抱定主意,不再为凤泉做那种当j细的事,毕竟一旦被人发现自己是j细,自己的小命还会在吗?所以他是不准备做那种蠢事了,反正,他现在又不是那个青酒,自也不会有什麽祖国的概念。 所以,在打定这个主意後,他便借口去茅厕,然後跑去找秦无妨保护自己前来。并叮嘱,听到自己的吩咐,再进来,开始不要现身。 显然,他这一步棋,还是有必要的。 青酒微有些得意,想不到他也有先见之明啊!嘿嘿! 不过,正事还未处理完,所以现在还不是得意的时候,於是青酒当下只得强压著满腔“j计”得逞的兴奋仍做一幅很冷冷的样子接著道:“现在,还不放了我?” 他真是越来越佩服自己了!不但有先见之明,而且,装起一脸的酷样,也是那麽地老到,想来,要真能再回到二十一世纪,他是可以考虑考虑向影视方面发展了! 听了青酒的话,凤泉也冷冷道:“要是我不放呢?” 实在是不甘心,要是放走了这小鬼,以後,他有了戒心,自己还能拿他怎麽样吗?毕竟是在太平皇宫里,虽说杀个人很方便,但,青酒的身份不同,要是敢杀他,李云风会放过自己才怪。 看了看秦无妨,青酒问他:“要是不放,怎麽,你想跟我一介小小男宠同归於尽?” 看青酒看向那秦无妨,凤泉明白他的言下之意:一旦他敢对他怎麽样,秦无妨定不会放过自己。 “凤泉殿下,你跑到我们太平皇宫,如果现在还要对青酒怎麽样,你想,皇上会放过你?而且,我也要提醒你,此事有我在场亲眼看到,所以,以後青酒要是有个什麽意外,我会详细向皇上禀告有关你跟青酒公子之间的一切,所以,以後,你也最好能放老实点,少对青酒打什麽歪主意!” 凤泉没想到自己竟会这样被青酒摆上一道,不由脸色铁青地放开青酒,带著他的那一群手下,快速离去。 “你还好吧?” 看被凤泉推到一边的青酒脸色苍白地扶著墙壁站了起来,秦无妨忙上前关心地问。 “没事,不过,要是你能把我背回去,我会更感谢你的。” 该死的凤泉,竟然对他做出那样残虐的事来,要不是想让那个青酒亲眼见到凤泉对他的恶劣,他早喊秦无妨也不会遭受这样的罪了。 秦无妨看他痛的那个样,便坦然地点点头,道:“好吧!来,我背你!” 青酒之於他,除了南方对他有如孩子般的喜爱以致他也爱屋及乌地对他有所好感外,在娶到南方这件事上,他更应该算是自己的恩人,所以,现在的他,对青酒,那可是要比护卫李云风还要周到的。 shubao2 正文 第8587章 第八十五章 解决了凤泉这个大麻烦後,由於现在环境不错──李云风没成天在身边吵他,他在栖鸾院挺清静的──青酒便开始在那个荷花池边转悠,想看看能不能解决掉另外一件事,那就是,到底是谁,要加害自己。 “青酒啊青酒,你不要只在见到凤泉的时候才冒出来好不好?现在这个杀人凶手的事,你也出来跟我说说到底是哪个嘛!难道当时你背对著他,还真的没看清他是谁?” 青酒一边嘀嘀咕咕地跟心里的那个青酒说著话,一边趴在那栏杆上,头朝池里伸,想靠重演当时情景以帮助自己恢复记忆。 一片黑影在阳光下朝自己压了过来,他在瞬那间,似乎看到了谁的倒影。 谁的? 刚才没看清。 “喂!青酒,你伸长了脖子干吗呢?不怕掉到池里去啊?我拍你你都没反应!” 一直保持著那个奇怪姿势的青酒没去理刚才在自己身後拍自己肩膀的那个人,惹得那人好奇地也跟著伸长了脖子朝水里看,两人,活像两个长颈鹿。 “李、云、风!你干吗呢!没看见我在想事儿吗?你就不能给我安静会吗?” 好不容易脑中才闪过什麽,被这家夥这麽一吵,他感觉是什麽都记不起来了,不由火大地朝那人开炮。 刚才那片黑影,正是李云风来到了他的身後,在他肩上拍了拍。 听青酒用那样生气的口气跟自己说话,李云风委屈地垮下脸,道:“那我是好几天没见到你,想你了,来看看你嘛,现在见到了,当然想跟你说说话了,哪能安静得了啊?” 青酒没理他,接著想倒影的事。 那个倒影,并不是指在自己身後的李云风投在水里他所看到的那个倒影,而是他脑中闪过的倒影……是那个凶手的倒影,也就是说,当时青酒,还是看到了凶手的,因为那时他正在俯身摘荷花,所以,一有人在自己身後,就他那个姿势来说,是很容易就能见到身後人在水中的倒影的。 他正在用心想著呢,却听那家夥在自己身边不停地唧唧咕咕著:“青酒,我听说那天你跟秦无妨进了冷宫,好长时间才出来,而且出来的时候,还是秦无妨背的你,你还衣衫不整的?” 虽说秦无妨喜欢南方那是他知道的,但,青酒跟秦无妨那天那样暧昧地从冷宫出来,他在听到眼线报告後,还是感觉心里堵得慌嘛,所以,明知道青酒不喜欢他来看他,要他一直守著那个晋思,但,他还是气闷闷地跑了过来,想问问那个青酒这到底是怎麽一回事。 这也怪当时,眼线怕秦无妨功夫太好会发现他们的跟踪,是以只敢跟到冷宫外,不敢再接著跟进去。所以当时里面到底发生了什麽,他们还真是一点都不知道。要是他们将当时发生了什麽事知道得一清二楚,那他也用不著跑来问嘛!所以看来,是时候该去找些高手中的高手来充当青酒的眼线了,谁让如今的青酒有秦无妨这个大靠山呢?所以他的眼线如果不升升级那哪能收集到所有信息啊! “喂!你干吗不理人啊?怎麽,心虚了啊?我可告诉你啊!你可别破坏秦无妨跟母後的关系。” 看他指责得这样理直气壮,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多为南方担心呢,其实,担心是有的,但,真正的,却是要警告青酒不要给他爬墙。 李云风老是那样唧唧咕咕的,像个苍蝇般,吵得人不行,青酒哪有那个清静能静下心来想倒影的事? 看来,不解决李云风的事,他要想安安心心地想事情,那是连门都没有了。 “我跟秦无妨哪有什麽?你都在瞎猜个什麽啊?要是不信,你去问那秦将军。” 看青酒的样子,好像是挺坦坦荡荡的,李云风这才放心了,便一把抱住了那令他想了好几天的温软身子,低低地道:“我好想你,你都不让我见你,真的是从没见人像你这样无情,说不见,还真就不见了!” 青酒挣了挣,那李云风哪里肯放,想到这几天自己确实也挺想他,虽说他现在跟晋思有一腿,但,这样温暖的怀抱,他实在难以拒绝,於是,便随他拥著自己。 ──自从凤泉事件过後,那个青酒便基本上不再出来干涉他到底是怎麽想的了,於是,他本来,最真实的心里想法,便一一重新回到了心间,他也是到这一刻,才发现,他竟然也会那样地想著一个人。於是,在没事就会想起他的日子里,他把自己跟他从相识到现在的一切事情,都一点一点地品味著,以打发想他的心情。 想不到他也会有背著记忆过日子的时候! 虽说友情很伟大,但爱情,却是凌驾了理智的东西,不是你说断了就真的能如你所愿想断就断了的。 所以,他现在,只能很心虚地接受李云风的拥抱。他所心虚的,无非是自己对朋友的承诺而已。 看青酒很温驯地随自己拥著,得寸进尺的李云风马上又开始蠢蠢欲动起来。 “宝贝,去你那儿,好不好?” 那种露骨的纯雄性眼神,青酒当然知道李云风说这话的另一层意思,他那哪是简简单单地想去他那儿啊!而是……要跟他滚床单罢了。 “别……我们先把正事办了,好吧?” 听青酒的口气里少了前一段时间的拒绝味,却多了些娇软,令李云风是更加地忍耐不住了,不由边上上下下爱抚著情人边咕哝:“这就是正事啊!怎麽,你不想要啊?” 没有什麽比这件事更是他的正事了,天知道他有多长时间没碰过他的小青酒了!有好几次禁欲的滋味实在是太难受,他好险就进了後宫。而他这样拼命拼命地讨好著这家夥,这家夥竟然一点表示都没有,还非要他离得远远的,他才不干呢! 第八十六章 被李云风不规矩的手在自己身上一阵乱摸,青酒只觉自己心底正慢慢生出一股渴念来,於是,赶紧在自己还能有些理智的时候,扣住了那人到处肆虐的手。 “你不要胡闹,这件正事,对我很重要,我正在查谁要杀我。” “你在查这事儿?”这件事确实是个大事,所以,李云风只得暂时停止马蚤扰行为,皱眉道:“这麽危险的事,怎麽不派人通知我?却一个人去查,你想送掉小命啊?” 李云风赏了他一个爆栗,以惩罚他的胆大包天。 “你先别急,来,你推我一下。” 莫名其妙的青酒,倏地离开他的怀抱,在他还没开始抱怨之前,又恢复了他本来那伸长了脖子的可笑姿势,还要他推他一下,这家夥简直是,太莫名其妙了嘛! “你这是要干什麽?” 不搞清楚他葫芦里卖的是什麽药,被人吊著胃口,太难受了! “你照做就是了。” 青酒不耐烦地吩咐他。 这家夥,就喜欢问东问西的,一点都不配合! 李云风看青酒快生气了,只得配合地推了他一把。 虽说青酒那姿势,他这样一推,是挺危险的,一个不小心,就有可能把他推落水,但,现在青酒有所防备,应该不会掉进水里,所以,他还是很放心地推了他一把。 没想到,那青酒,还是“扑通”一声掉进了水里,还溅起了好大的水花。 李云风大惊,当下不做二想,也跟著跳了进去。 等真正进了水里,这才想起自己根本不会水,不由完全丧失了一国之君的形象,在水里舞著两只手开始扑腾扑腾了起来。 呜呼哀哉,堂堂一国之君,不会溺死在皇宫的荷花池吧?这也太有损他圣君的形象了! 正要喊人来救,却觉有人抓住了自己,然後便听到那道熟悉的声音正穿透水波,朝自己怒骂著:“你这个白痴,不会泅水你往水里跳个什麽劲?!” 还好他是南方人,会水,要不然,这白痴家夥即使不会被淹死,岂不是也要在水里大大地受上一场罪? 本来求生的本能迫使他伸著手胡乱抓著东西,心也紧张得快失去理智的李云风,这下,听是青酒的声音,再加上青酒在抓著自己,顿时明白青酒会水,於是,便赶紧信任地停止了挣扎,任那青酒将自己救上了池子。 还好一掉进水里便被青酒救了上来,是以,只是吐了些水,再让那太阳晒了会儿,李云风便没什麽事了。再看那青酒,正蹲在一旁,不知在想著什麽。 “在想什麽呢?” “嗯……我已经知道谁是凶手了,只是,好奇怪,我不明白他为什麽要杀我,我跟他,根本没任何瓜葛啊!甚至,还算得上是朋友,那……他干吗要杀我呢?真是好奇怪!他那眼神,好毒,好像是恨不得吃了我般,这是为什麽呢?” 一想到刚才在落入水时脑中闪过的那个再清晰不过的倒影眼中所迸射的那股子仇恨眼神,青酒仍能不由自主地机灵灵打个冷颤。他这一辈子,还从未被人如此仇恨过。而可笑的是,他竟然连那人为什麽要仇恨自己,都搞不清。 “是谁,快告诉我,我好让御林军把他抓起来,就地正法。” 竟然有人会那样恨小青酒,不除掉岂不是太危险了? “不用,还是让我亲自来办这事吧!我要去问问他干吗要杀我。” “管他干吗要杀你,让我先杀了他再说。这样,我才能放心。” 像这种小事,交给他来办就行了,用不著让小青酒冒那个险嘛。 “不。我不弄清楚他为什麽要杀我,我心里堵得慌。” “那也成啊!我可以让御林军抓活的,到时你再问他。” 他什麽都可以依著小青酒的。 当然,小青酒不要他了,这事例外,他是不会同意的。 “唉!你别管了,我自己来就行了。你就管好你自己吧!以後出门,记得把天朝十六骑里的人,起码带两个在身边,知道吗?” 你也有危险啊! 一边是他的好朋友,一边是他心之所系之人,他到现在还是拿不定主意该不该将晋思很有可能是间谍的事说出来,好让李云风有所防备,所以,他也只能出声示警到这个地步。 ──他所不知道的是,李云风早在那些男宠们被贡进来时就知道他们的身份了,所以自是早有防范,只有青酒这笨蛋啥也不知道,还在天天为他担著心。 “我的功夫好著呢,能有什麽事,所以啊!”李云风轻拥住青酒,边细碎地轻啄著他的唇角边含混不清地呢喃:“我只用管我的小青酒的事就行了。” 李云风的柔情攻势显然奏效,青酒感觉自己又要被勾起的情欲迷得分不清东南西北了,好在凶手已经找到,要办正事的理智在此时显然比滚床单的渴念要高,於是,青酒赶忙随便安慰了李云风两句,便赶紧甩掉他的怀抱跑回了自己的住处,好认认真真想事情,只剩下那个欲求不满的李云风立在那儿干瞪眼。 唉!他的小青酒,现在真是越来越坏了! 以前他凶狠的时候吧,小青酒是恨都恨死他了;可现在他不凶狠变成死缠烂打吧,人家恨是不恨他了,但是,却弄得他一点地位也没有。──小青酒根本不去理会他的感受,不但毫无道理地“要求”他去喜欢那个叫晋思的可恶小鬼,而且,还很不人道地连床都不让他上。他觉得自己现在是不是太窝囊了点,毕竟,他是堂堂一个皇帝,不是吗?那为什麽,他现在,非得把自己弄到欲求不满的地步啊? ──他现在,好矛盾喔! ──可不可以,去去後宫啊? 第八十七章 “青酒?是你?” 青云听有人敲门,没想到拉开门一看,竟是那个被传已遭李云风冷冻的青酒,不由颇有些好奇。 “你怎麽想到来看我?” “一个人闷著无聊,就过来看看你了!” 青酒四处打量了下青云的住处,跟所有人的都差不多,没多大区别,男人嘛,不像女人,总喜欢摆弄摆弄屋子,他们这帮男宠,依他看来,没将房间弄得像他以前念书时学校公寓楼那样乱糟糟,已经够可以的了。 “听说晋思最近一段时间,都住在景明宫,是吗?” 青云边倒了杯茶给他边问。 “嗯哼。” “他怎麽就喜欢上了皇上呢?真是好奇怪。他喜欢的人不应该是……” 青云似乎是为某事想不通。 “哦?晋思有喜欢的人?” 这个,倒是出乎青酒的意料之外。 想不到,晋思竟然会有喜欢的人!似乎,这个晋思是越来越神秘了。他原先以为自己是他最要好的朋友,应该是很了解他的,但现在,他不太有把握了。 有关晋思他不知道的事,太多了,所以,他能算得上是了解他的吗? “哦!这个啊!那是你失忆以前的事了,我曾听他说过喜欢一个什麽人,也许这时间一长,他又不喜欢了吧!” “是吗?” 青酒没料今天来拜访他竟然还能知道个秘密,看来收获还不小嘛!下次记得去套套晋思的话,问问他当时喜欢的是谁。 “青酒,你是有事才来找我的吧?” 青酒不是那种没事会到别人家闲逛拉呱的人啊! 如果他真想拉呱,大约也只会找那晋思吧! “嗯……是有一件事,我想了好几天,也没想明白,所以就干脆过来问你。” “什麽事?” 青酒用手指敲了敲桌子,一时沈吟,显是不知道要不要说。 “你问好了,如果我知道,我是一定会告诉你的。” 要问什麽事情啊?这麽半天不出声。 “我是想问你……”青酒转过身来,直视著他的双瞳,轻问:“到底是为什麽呢?你要杀我?” 声音极轻,却让青云猛地紧了紧,声音也一反刚才的柔和冷硬了起来:“你胡说什麽,我什麽时候要杀你了?” “实不相瞒,我记忆恢复了,”就当是记忆恢复来说吧,要不然,他跟那个青酒那些乱七八糟的关系,也不好解释啊!“那天你推我落水,一定没想到在水里留下了你的倒影吧?我想起了那个倒影,这才知道是谁要杀我,只是,我不明白的是,我们向无瓜葛,你干吗要杀我呢?而且,你好像还很憎恨我的样子。” 青酒一口气问完,那青云脸上啥表情也没有,仿若一个木偶般。 半晌,这才立起身,去提那茶壶为自己倒了一杯茶,然後问他:“你真的想知道?” “当然!” “那好!那我就告诉你为了个什麽,另外,我还可以告诉你,晋思喜欢的人,是谁,怎麽样,用一死,来换得知道一切,也足够了吧?” 说这话到一半的时候,青云不知从什麽地方掣出了一柄短剑,抵在了青酒的颈上。 要说青酒也算是会点拳脚的,但,他错估了一点的是,这个青云,也会功夫,而且显然的是,竟然比他的功夫还要高,是以当下,当青云倒完茶边说著话边拿出短剑来指著他的时候,他根本是连躲的机会都没有,就被他挟持住了。 “我现在就可以明明白白地告诉你,晋思喜欢的那个人,不是别人,正是你,青酒!”这个问题对他的打击似乎很大,刚刚还声色俱厉的他,现下却慢慢地变得哀凄起来。“你可能还不知道,在你失忆前两天,晋思曾向你表白过,可惜的是,你却以你喜欢你们西凤王朝的三皇子凤泉做了拒绝。晋思当时,伤心极了,一直到你失忆之前,他都是躲著你的,可见,他是多麽地喜欢你,你的拒绝,他根本不能接受。不过,也好在他避著你,要不然,平时他总是一天到晚地黏著你,我还真不容易下手呢!” 直到这一刻,青酒这才明白过来,一直以来,那个无微不至照顾著他,生气的时候又会朝他吼的人,竟然对自己有著那样一份感情!而他,还以为,他们是纯粹的超级铁哥儿们。 嘿!不是自己蠢得过了头,便是晋思掩饰功夫太深了,深到他根本感觉不到他那是在喜欢著自己,还以为,他对自己的好就如同自己对他的好一样,都是因为当对方是朋友呢! “那你,是怎麽知道这事的呢?” 好个青酒,落入人手,又乍听这种跟自己有关的事,竟然还能这麽平静地问话,想来,他是想著就是死也要弄明白一切了! “我?嘿嘿!他向你表白的时候,我在门外,不过,你们两人都没功夫,然後谈的又很投入,当然不知道我悄悄伏在门外了!” 不错,以前的青酒与晋思,确实不会半点功夫。不过话又说回来,现在的青酒虽会点花拳绣腿,但,对於那些古人来说,也等於不会差不多,所以,即使青云偷听现在的青酒与晋思谈话,只怕他们仍是发觉不了。 “你这麽伤心於晋思喜欢我,是因为,你喜欢晋思,是吗?”刚才青云的表情,很能说明他对晋思的心意啊!“而你之所以要杀我,也是因为晋思喜欢我,我是你名义上的情敌,对吗?” “废话,这还用问吗?我就是因为喜欢他,才要除掉你这个害人精的!不喜欢晋思也就算了,却害得他不能再喜欢别人,你说,我不把你除掉,能救得了晋思吗?” “因为你想救晋思,所以就想除掉我?”这话新鲜!“难道不是因为你喜欢他而他却喜欢我所以你嫉妒我才要除掉我吗?” 理论上来说,不是应该这样吗? “嫉妒你?!哈哈哈哈……真是天大的笑话!你也不看看你长的什麽样,我会嫉妒一个丑八怪吗?” 这样说他也太伤他的自尊心了吧?青酒不觉尴尬地扯了扯唇角。 不过仔细想想,也是啊!他现在虽然还算清秀文雅,但已经比不上以前光芒四射了,再加上又身处美人堆中,所以比较起来,他还真算是其貌不扬一族了,也难怪这家夥会这麽损自己。 “笑什麽笑!过一会我就让你好看!” 真不人道,苦笑都不行啊? shubao2 正文 第8890章 第八十八章 “难道你没想过如果你把我杀了,晋思会伤心?” “那也只会伤一会儿心,日子久了,他自然就会忘记你,然後,我不就有机会了吗?” “说来说去,还是为了你自己嘛,既然是为了你自己,干吗要套上为了晋思才要杀我这顶大帽子?没劲!” “你住口!”青云的表情有些疯狂让青酒不由瑟缩了下,赶紧紧紧闭上嘴巴,“我都不知道晋思到底喜欢你什麽,长得难看,脾气还坏,个性既不温和,脑袋瓜子还装满了水,简直是毫无可取之处,像你这种人,能活在这个世上这麽久都已经是奇迹了,竟然还会有人抢著喜欢你,这个世界真是太莫名其妙!” 是啊!他有时也觉得这个世界挺莫名其妙的,如果是在二十一世纪,弄不好他现在都碰上了让他喜欢的女人然後都娶了妻呢,又有谁能料到会时光错乱到当了毫无身份毫无地位毫无人权的男宠呢? “可是,你现在就是杀了我,也没用啊,晋思现在喜欢的人,可是皇上呢!你杀了我,晋思还是不会喜欢你的。” “哼!我先杀了你再说,等我杀了你,我会见机行事的。” “怎麽?你还想去杀皇上啊?”青酒扯了扯唇角,故作一脸怕怕的表情。 哼!杀他还差不多,至於杀李云风嘛,他的跟班那麽多,要想杀他,只怕没那麽容易吧? “那可不一定,不过,依我猜,我看我是用不著。只有像你这样的笨蛋才会认为那晋思喜欢了皇上。我看十成十,是晋思喜欢你,怕你现在也会喜欢上皇上,所以,就跑来告诉你他也喜欢皇上,你嘛,跟他是好朋友,肯定会讲义气地退出了,然後,他不就可以接著喜欢你了吗?” “这是你瞎猜的,我可是亲眼见到他跟皇上那个那个……” “那个那个?你是说……他跟皇上上床?” 虽不中亦不远矣! 所以青酒就点了点头。 “哎哟哟……你把剑拿远点,快割破我的喉咙了!” 却原来是青云看到青酒的点头而变得愈加狂乱以致手上的剑一个没拿稳,划进了他的肌肤。 “你这家夥命大的很,这样轻轻割了下便能割破你的喉咙杀了你?才怪!想淹死你吧,哪知道晋思好死不死地竟然过来救了你;想下毒毒死你吧,又被那只该死的猫把你给救了;连在观景楼做的那种天衣无缝的手脚,都没能要了你的命,所以,我对这一剑下去能不能杀死你,都不太敢相信了呢,要不,咱们试试?”青云的眼神里有著诡异的疯狂,看得青酒心尖都在发麻。 “不用试,不用试,我知道的,一定能杀得死我,我可以给你打保证的……” “少在那儿罗嗦!呵,你这家夥胆量不错嘛,竟然一点都不怕!是时候让你怕一怕了!” 青酒见那青云按紧了短剑,像是要朝里推进自己脖子似的,赶紧大叫:“你看看你後面,晋思来了呢!我看他脸色不善,显然是不喜欢你这样对我,我看你还是把我给放了吧!” “这种骗人的把戏还敢拿出来现!我真是受够了你的猪脑袋!” 青云厌恶的嘲讽声未完,便听身後传来一声轻轻的唤声:“青云,你把剑拿远些,要是伤了青酒我跟你没完。” 正是那晋思的声音。 原来,他虽有功夫,但,由於此时心神大乱,再加上一直把注意力放在青酒身上,所以,身後多了个人,他竟然没能发现得了! 此时一听晋思唤他,便让他不由一惊,正要回转身子来瞧,这一分神,便觉有一股劲风袭到,跟著手腕一阵剧痛,却是不知何人从右侧冲了过来,抓住了他的胳膊,将那剑锋扯离了青酒的颈项。 然而,他毕竟是有功夫之人,马上便感觉出这人功夫跟自己不相上下,当下不顾一切地带著那人的胳膊以及短剑,再次刺向青酒。 当场便听那晋思以及另外一人同时叫道“不要!”,而青酒这一次倒是很老实地吓得尖叫了起来。 只听得极轻的“!”的一声,剑锋便顺利滑进了一个人的身体里。然而,那人,却不是青酒,而是,迅时赶到的晋思。 挺剑、救人、刺入身体,这几下兔起鹘落,快得众人连眨眼的功夫都没有,等到一切静止时,青云这才发现自己都做了些什麽,当下,便呆住了。 一旁抓著他的那人,这时便赶紧伸手点了他的|岤道。 “青酒,你没事吧?” 那人,正是李云风。 他制服了那个青云後,看青酒颈上流了不少血,便赶紧紧张地过来要检查,却被那青酒一手挥开了。 青酒呆呆地以只手抱住了晋思染满了刺眼红色的身子,再以只手去堵那个剑口。 “李云风,你还愣著干吗,快点召御医救人啊!” 青酒看那李云风不去关心晋思的安危却来管自己这麽点小伤,大怒,朝他吼道。 李云风看青酒吼他,只得准备出去喊人。 “不用了!青酒,不用了,我不想再活了,活著好累,你不要找人救我,让我死在你怀里,这样好,我喜欢……” “你胡说八道个什麽!”青酒哭得稀里哗啦,拼命用手堵著那伤口,然後又接著朝李云风骂道:“你没看见血快流完了吗?他说不救你就真的不救了啊!你快去召御医啊!” 李云风看青酒哭得那个样,赶紧朝门外扯著喉咙喊,让人找御医来,生怕这晋思要是真有个什麽三长两短的,青酒会怪罪自己。其实依他心底最真实的想法,他才不想救晋思哩! “真的不用了!你这猪头,没听我说的吗?” 晋思一高声骂他,那伤口流血的速度由於用力的缘故便更快了,吓得青酒赶紧应道:“是是是,我听你的便是了,你不要大声说话,要不然,血都要流完了!” 其实那柄剑很短,要是及时救的话,晋思应该可以救回来,所以青酒生怕他生气催动流血的速度加快,便暂时什麽都依著他。 第八十九章 “青酒……你这个傻瓜……”虽是骂著他傻瓜,但是,声音却不是平时吼他的那种样子,带著让人见著心酸的温柔与无限的宠溺,“你还真信我喜欢上了李云风啊?不是的,那是我跟李云风合演的一出戏,李云风的目的是想让你吃醋,我的目的,却是想让你离开他。我怕你受到伤害。他是皇上,多你一个男宠不多,少你一个也不少,但你不同,你要是喜欢上了他,哪天他把你抛弃了,你可就一无所有了。我怕你将来会吃亏,所以,才那样做,想拆散你们俩,不是真的想使什麽坏的……” “你不要说话,我都明白的,你不要再说了……” 却被那晋思轻挥了挥手止住了,晋思慢慢地艰难地喘了口气,接著道:“你不要打岔,不要让我还没把话说完就这样带著遗憾离开了。”再次喘了喘气,晋思目光转向李云风,道:“我跟李云风是清白的,什麽都没做过,那次你看到的,只不过是演给你看的,你不要在意。还有,以前我是不放心他的,但,这几天,就是你找到了凶手的那天起,只要国事处理完了,他一定会跟在你的身後,想保护你,免得你会让人害了。虽然他派有天朝十六骑跟在你身边保护著你,但,他还是不放心别人,非得自己亲自跟著才放心,他这样子,也马马虎虎算合格了,所以以後,我不在你身边照顾你了,你可以放心地依靠他。知道吗?” 青酒这才明白怪不得这几天他总觉身後有人跟踪自己,他原先还以为那是李云风的眼线,但又觉不对,原因很简单,李云风的眼线那都是高手,跟踪了他他是一点都感觉不到,但这几天这人,却能让他感觉得到,原来不是别人,正是那李云风。 想到这儿,青酒看了看那李云风,那人却一脸尴尬地别过了头去,显是让他发现自己竟然这样在意他,让他感觉很丢脸吧。 青酒重又将视线拉回,问那晋思:“我什麽时候找到了凶手你是怎麽知道的?我可是今天才去找你帮忙,让你帮我一起逮凶手的啊!” 原来,在今天来找青云之前,他去了一趟景明宫,找来那晋思帮自己逮青云,所以,这也是刚才青云拿剑指著他 我是谁第14部分阅读 欲望文 我是谁第15部分阅读 我是谁 作者:肉书屋 我是谁第15部分阅读 时,他尚能镇定的缘故。 当时他之所以没找秦无妨,主要是想著如果连逮一个不会功夫的人也去找他,会招来他的厌烦。要是让秦无妨生出自己是想拿以前的那一点点人情好天天指使他做东做西的想法,那可有违自己当时帮他的初衷了。所以,这才找了晋思,因为他们是朋友,他没什麽顾虑,可,谁会料到这青云竟会功夫呢?要早知道他会功夫,他要找的人,定会是那秦无妨了,也不至於落到现在晋思浑身是血的境地。 “他有告诉我的。他会派天朝十六骑守护在你身边,也是我跟他说有人要暗杀你,他才派的。所以对於凶手这事,我们之间是经常交换自己所得知的情况的。他对你很好,我很放心。这一段时间,我活活把你跟他拆离了这麽久,你一定想他了吧?都是我不好……” “你都是为我好才这麽做的,晋思,你不要再讲话了我求求你求求你,等你的伤好了,我们再好好讲不迟。”然後,又赶紧叫那李云风去催御医,李云风没法,只得又跑出去,吩咐外面的宫人,赶紧找御医去。 “你这个傻瓜,我都说我不想活了,你还要这样。活著好累。”晋思叹了口气,继而又有些无奈地淡笑了笑道:“也只有像你这样浑浑噩噩过日子的人,才活著不累。我爱你爱得辛苦,好累;还要拼命搜集有价值的情报给射雕,以免太长时间没有提供有用情报会被安插在太平的头目惩罚,就更累了。这种累死累活没一点回报的生活,我是一天都不想过了,现在死了,正好……” “晋思,你不要这样,不要……那些个在太平的j细,我让李云风派人把他们干掉,至於你,等你好了,我答应你,我会试著慢慢爱你的,我会试的……” 只要晋思不一心想死,现在什麽都好商量。 “傻瓜,你别傻了,爱不爱我,还有试的吗?不过,我还是好气好气你。想想看,你失忆前吧,爱上了凤泉;失忆後呢,却又爱上了李云风,就是没爱上我,你看我可冤不冤!以前,你总问我,为什麽不想让你记起一切来,那是因为,那时的你,还没爱上李云风,所以我想,我也许还是有机会的。虽然那时你成天吵著说什麽喜欢太後,但我知道你喜欢太後其实只是出於男人猎豔的心理,所以,对於这个,我还并不太怕,我所怕的,无非是你会记起一切来,然後又只会爱那个凤泉,所以,一直以来,你才会觉得我不希望你恢复记忆。然而这个原因,我当然不能说,一说,你还不就知道你以前爱凤泉这回事,是不是?所以你看,这就是你一直想知道的,我为什麽不想让你记起一切的原因。” 原来……如此! 青酒到这一刻才明白,晋思,对自己,真的是痴心痴情到了极点,哪有一丝一毫有愧於他的地方,而自己那时,竟然还拿那样的话去伤他,他实在是……欠揍。 “是我该死……” “不要说死这个字!”晋思止住他,“我是想死,因为活著没意思,但你不同,你跟李云风的大好日子还刚刚开始呢!虽然天下人也许会说你是佞幸,但,我相信李云风会护著你的,你不要担心那个问题。他如果敢不好好护著你,我的鬼魂也会找他算帐的!” 晋思投给了李云风一个严厉的眼神,弄得李云风只得乖乖保证:“你放心,我会照顾好青酒的,绝不会让他吃半点苦头。” “这样最好。” 晋思这才把视线转向被点了|岤一直呆呆立在一边的青云,苦笑道:“青云,你这又是何必呢?你明明知道的,我是那麽深地爱著青酒,哪会再喜欢上别人啊!” “晋思,既然你可以为青酒无怨无悔地付出一切,我也是同样啊!”青云悲苦地一笑,“是不是很疼?你不要再讲话了,过一会御医来了,可以救得活你的,至於我,我不会再活在这世上了……” “青云!”晋思大惊。“李云风,你快将他嘴里的毒药取出来。他嘴里有毒药,只怕是想服毒自尽。” 原来,像他们这种盗取情报的j细,害怕被人逮到遭到严刑逼问,是以,每人的牙下,都含有剧毒,以备不时之需。 可惜晋思的提醒终是迟了一步,那青云,已是嘴角流出黑血来,晋思知道,那是见血封喉的剧毒,便是有解药,也救不回他了,不由凄凉一笑道:“你这是何苦,何苦啊!” “正如你所说的,活在这个世上,实在是太累了……爱一个人难,生活,更难……因为我们,都是一群可怜的没有明天没有未来的人啊!”缓缓看向青酒,青云苦涩一笑,“青酒,我真羡慕你,像我们这种身份的人,你竟然还能活得那麽开心,真是奇葩……” 声音越走越低,最後,终是再没声音了。 在场三人呆了呆,晋思更是深深地叹了口气,接著向青酒吩咐道:“青酒,还有最後一件事我要跟你说一下,你托我保管的那些个你准备用来过下半辈子的珠宝,我都放在你屋里床下正中央的一块青砖下,你用东西撬开那砖就能拿得到了。不过,”晋思看了眼一边的李云风,道:“李云风人挺好的,你那些东西,应该是用不到了。我就先走一步了……” 竟也是嘴角流出黑血,想来,同是j细,他的嘴里也是有毒药的,此时,竟是咬毒自尽了。 青酒没想到他竟然不想活到这种地步,是以,根本没料到他会做出服毒自尽这种事来,这一下,看晋思嘴里流出黑血来,不由先是呆了呆,继而发疯般抱著那晋思的身体晃了起来。 “晋思!晋思!”然而,那人却是再也无丝毫反应了,青酒不由彻底失声痛哭了起来,“你这个白痴!你是可以救得活的,你干吗非要死啊!你干吗非要那麽想不开……我都说了,我会帮你摆平射雕的那些j细的,也会慢慢处理你跟我的关系的,你干吗还非要这样啊!呜……你明知道我当你是最好的朋友,你走了,岂不是要让我以後一个人孤零零地呆在宫里连个说话的都没有,你太坏了,心肠一点都不好……你这个坏蛋,你这个坏蛋……” “小青酒,别这样,别这样……” 李云风看不是事,虽然也许小青酒还有更多的话要跟那晋思讲,但,他怕他会伤心过度,是以仍是上前,一记手刀,弄晕了他。 第九十章 等到青酒再次醒来的时候,这才发现自己已是在皇极殿,李云风的怀里。 想起晋思的事,便马上一个挺身,推醒那李云风,道:“晋思……晋思怎么样了?” 李云风就怕青酒问他这个,只怕一问,这小鬼又要伤心半天,但听他问了,他也没法,只得道:“放心,我知道你还想见见他,我都吩咐人将他入殓了,明天,你可以再见见他,然后,我就给他隆重下葬,好吧?” 虽说对晋思在他跟小青酒之间做的那些个恶劣事,他对他没啥好印象,不过,基于爱屋及乌的心态,他还是要好好安葬他的,以让他的小青酒放心。 “好,那你在他旁边再给我留个位,到时,等我百年之日,就让我去陪他,省得他一个人躺在异国他乡做个孤魂野鬼,可怜。” 青酒的这个提议李云风就不乐意了。 开什么玩笑,给晋思一个小男宠立墓已是莫大礼遇了,更甭提这个家伙还身兼情敌、j细双重身份,现在,青酒竟然还说要跟他生不同床死同|岤,他会同意才怪哩! “青酒,你百年之日,是应该躺在我身边的吧?” 李云风扯着嘴角僵硬地笑着提醒他。 “你身边躺的人不应该是皇后吗?毕竟你是皇上,地位不同,要想跟我在一起,只怕没那可能,所以,还是把我的墓|岤搁在晋思的身边比较实际。” 对于自己死后肯定不能跟李云风葬在一起这种事,青酒还是挺能想得开的。反正人都死了,还管那个做什么?虽说李云风死也要跟自己在一起这个想法让他挺感动的,不过,感动归感动,他还是很明白那些个在李云风生时不敢对他跟个男宠在一起说什么的大臣,在李云风死了后管不到他们时,是肯定不会遵从李云风的什么遗旨,将他们葬在一起的,毕竟到那时,李云风也死了,他还能管到那些大臣怎么安置他的遗体啊?是吧! “什么皇后不皇后的,我都不立什么皇后了,还留什么位子给她?总而言之,无论是生是死,我都要跟你在一起,要是众臣真的不让我的陵寝放你,那我就跟你一样,用个小土堆,就不睡什么陵寝了。” 听李云风做的那个白日梦,青酒又觉感动又觉好笑,还夹杂着一点点悲伤。 “那,晋思怎么办?要不,我们三人在一起?” 开什么玩笑哦! “算了算了,我就好人做到底了,把那个青云跟他葬在一起吧!这样,他就不寂寞了吧?他们还都是从射雕来的呢,睡在一起,保证不寂寞,这样总行了吧?” 青酒看李云风又是咬牙切齿又是无可奈何的样子,微笑了笑,轻道:“那就随你吧!” 一切,终于算是落定了。 ※※f※※r※※e※※e※※ shubao2 正文 尾声 尾声 “喂!李云风,你昨天的礼物呢?还没给我呢!” 这个李云风,做了竟然不给礼物,太不像话了! “哼!小鬼,不说这个还好,一说这个就让人气,我还是到现在才弄明白你为什么会跟我要那些礼物,原来,竟打着要从我这儿弄东西自己以后一个人过下半辈子的主意。竟然想离开我,我会再给你礼物我就是白痴了!” 想起那天晋思讲的话,李云风都已经气了好几天了。 这个小鬼,竟然还对他留了一手!哼!太不像话了,像他现在对他这样好,他还不放心吗? “总而言之,不管怎样,我都要礼物,你要不给我,那以后就不许你做,你自己合计合计吧!” 青酒气得冒火,做白工耶,也太不合算了! “真不许我做?你能忍得了那么长时间不要我?” 李云风对自己可有把握了,现在,青酒,能离得开自己才怪哩! “那……”同是男人,当然知道男人禁欲的滋味是不好受的,好像,是不可能坚持得了的,于是,便转而道:“那我跟你冷战,总行了吧?你要不给我礼物,我就天天不理你。” 李云风这下笑不出来了。 “小青酒,你不会是说真的吧?” 开玩笑,想想看,两人整天大部分时间都会在一起,这要真是打起起冷战来你不理我我不理你那种日子他可受不了,所以,青酒一说不理他,李云风还真是被掐到死|岤,只能僵在那儿了。 “当然是真的了!我就是要礼物!” 李云风看他瞪着眼的那个样,拿他没法,闹不过他,只得道:“好吧!好吧!我给你礼物,行了吧?” 他跟这小鬼吵架,从第一场架开始,就没哪一次赢过,真是有够倒霉的,活活被人管死了――还是心甘情愿的那一种,弄得他现在在冷静的时候越想就越觉得自己越来越像个白痴了。他明明是那种很厉害的角色嘛,可为什么总斗不过那个小鬼呢?根本是没道理嘛! 青酒听他愿意给自己,这才眉开眼笑起来,李云风看那笑容分外刺眼,怒哼道:“要是我没离开你而你离开了我,那咱们可得说好,那些礼物我还可以收回。除非是我对不起你,你才有那个权利带走礼物。” “行啊!” 青酒感觉自己的心情好得太多了,便爽快地答应。 本来嘛,自己也不能太过分嘛! “咦?不对,现在还是白天,你怎么就呆在这儿无所事事?不用去批折子吗?” “现在河清海晏的,没啥大事,我已经把事情处理完了。” 处理完了正事,当然就赶来陪他的小青酒了! “河清海晏?怎么可能,再英明的君主,也很难做到真正地河清海晏,全国各地,肯定还有不少地方是黑暗地带。要不,有空,我们……微服私访去,怎么样?” 想起一个鬼主意,青酒兴奋地提议。 “微服私访?” “是啊!我们亲自将王朝的坏人揪出来,肃清王朝的毒瘤,而且你还可以更加清楚地了解民情,不好吗?” 李云风心中一动,也确实,现在折子比较少,他闲下来确实没啥意思,成天跟小青酒在一起,总不能老大眼瞪小眼吧?所以,这个微服私访的主意,似乎不错。 “好吧!那我们就微服私访,我们亲自去逮蠹虫。”继而又问:“你是怎么想到这个主意的?本朝可还没哪个皇帝想过去微服私访呢!” 青酒嘿嘿傻笑了笑,他哪能跟他说在自己未来的那些个影视剧中,做皇帝的不像是皇帝,成天就知道东溜达西溜达呢? 不过,最开心的,却还是能出宫玩玩,不用老闷在宫里无聊,这,才是他鼓动李云风出宫的真正原因呢! 哟嗬!看来,只要一出宫,属于他们多姿多彩的未来生活,马上就可以开始了!太好了!总算不用成天闷在这玩遍了已经玩到无聊的宫里了!嘿嘿! ※※f※※r※※e※※e※※ 中原大事记: 太平王朝开平七年,西凤王朝立五皇子为储君,三皇子凤泉不服,意欲逼宫,事泄,被杀。 是年,在李云风的策划下,太平诸臣,迎立皇族晋王之子为储君。 于是天下,终于太平。 ――全文完―― 某生草于二○○五年十月十一日晚 (文文已经完结,某生谢幕了!谢谢大家这么长时间以来的支持,谢谢!) 喜欢本文的亲看完之后记得发评啊! shubao2 我是谁第15部分阅读 欲望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