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妓的逆袭》 第 1 部分 军妓的逆袭 作者:爷是女劫匪 第 1 部分 良哥,不要啊,放开我啊!”贾善良像一头饿狼一样,急不可耐地将伍洁草扑倒在草地上,狠狠地撕扯着她的衣服,任凭她哭喊着,挣扎着,他却毫无怜悯之心,狠狠地进入了她的身体,拼命地掠夺着她。贾善良等这一天很久了,若不是先前时机不成熟,他早就这样做一百次了。 “反正马上就要把你卖了,倒不如我先享受享受!你喊吧,喊吧,反正这荒山野岭的不会有人来救你,而且你越喊我就越兴奋,哈哈哈!”贾善良一改往日的和善形象,此时就如同一匹凶猛的野兽,流氓相十足。 伍洁草的身体中传来一阵阵的刺痛,第一次男欢女爱,本应是很美好的事情,可是她的第一次却是在痛不欲生中度过,草草了事。待贾善良发泄完了之后,伍洁草无助地将衣服盖在身上,轻声地抽泣,她想不明白,为什么自己就这么倒霉,本来好好地在现代做着白领,后来竟然莫名其妙地穿越了。 人家穿越之后,不是当王妃,就是当公主,一世好命,可自己偏偏穿越成了个孤女,无依无靠,这也便罢了,起码自己还有一样强项,那便是刺绣,不但能做一些针织品赚点银两,还能到有钱人家教他们的千金刺绣工艺,生活也算小康。 可是偏偏,在爱情方面,她摔了一个大大的跟头。初次与贾善良邂逅,是两个月之前的事情了。那是一个大雨滂沱的下午,贾善良到她的屋檐下避雨,伍洁草心地单纯,便让他进了家门。虽然家中无其他人,但是贾善良以礼相待,看上去是个十足的正人君子,再加上他相貌端好,伍洁草对他的第一印象倒是不错。 那夜的雨实在太大,贾善良便求留宿一夜。次日,贾善良给伍洁草留了些银两,说是食宿的费用,接着便去客栈投宿。 后来,贾善良又来找伍洁草,他坚持说不能毁了她的清誉,一定要将她娶回家。伍洁草没有答应,仅有一面之缘,她又怎么能确定两个人会合适呢?然而贾善良锲而不舍,经常来这里帮伍洁草劈柴担水,做一些家务,或者送她礼物,伍洁草不收他的礼物,并几次赶他走,可他却不屈不挠,甚至请媒婆来说媒。 伍洁草觉得他是认真的,便渐渐地对他有了好感,当月上柳梢头,他们便人约黄昏后。贾善良很健谈,很讨伍洁草的欢心,很快她便陷入了深深的热恋之中。 这几日,贾善良哄骗伍洁草,说要带她回家见父母,准备完婚。伍洁草自是非常高兴,收拾好了金银细软随他上路。贾善良的家在十里之外的一个村落,他说抄近路会很快到,于是二人便出现在了这荒无人烟的路上。伍洁草渴了,贾善良便赶紧给她拿水,累了,便将她背起来,伍洁草觉得这就是幸福,虽然穿越没给她带来荣华富贵,但是有爱情也便足够了。 只是她万万没想到,走到这荒山野岭时,贾善良竟然将她强女干了。如果他们是真心相爱,身体的胶合是迟早的事情,她心甘情愿付出,然而让她不能接受的是,贾善良根本就是烂赌之徒,他这是要将她卖到军营中做军妓,他从来都没有爱过她,接近她只是为了换钱来花。 与其到军营中受那种被万人轮的屈辱,伍洁草宁愿去死。她一定要逃! 就在贾善良毫无防备的时候,伍洁草猛地在他肩膀上狠狠地咬了一口,顿时,贾善良疼得眼泪都流出来了。伍洁草撒腿就跑,尽管此时她衣衫不整,可是她已经顾不上了,只是,身体中的刺痛犹然未消,再加上山路崎岖,她跑得实在很慢。 眼看就要到达军营,贾善良怎么可能让白花花的银子就这样流走,他起身便追,还好他早有防备,从口袋里掏出一块白色的方巾,这方巾上早就涂好了迷药。他从伍洁草的背后,用方巾堵住了她的口鼻,伍洁草只是轻微地挣扎了几下,便昏迷过去。 贾善良从包袱里找出了一件新衣服给伍洁草换上,既然是要卖她,那便要打扮得卖相好一些。摸着伍洁草光滑的肌肤,如此细腻诱人,贾善良还真不舍得就这样将她拱手让人,若是自己能再享用几日该多好,只可惜他手头实在紧张,虽然能从伍洁草的家里搜出一些银子,但是对于他这种赌徒来说,那是远远不够的。 一瓢冰冷的水泼了下来,伍洁草从昏迷中惊醒,却发现自己已经到了军队的营帐前。 “军爷,您就多给点银子吧,您看到这姑娘长得多标致啊,前突后翘的,用起来肯定爽!”贾善良一脸的谄媚,伍洁草不由觉得恶心,自己怎么就这么眼拙,竟然看上如此不堪的男人。虽然今日自己遭遇不幸,但若有朝一日能够摆脱困境,她必会将他残忍杀害,血洗今日的耻辱与仇恨。 “这女人话都不肯说一句,我怎么知道她是不是哑巴?” “这我有办法,”听到军爷如此质疑,贾善良便蹲□来,狠狠地抽了伍洁草一耳光,火辣辣的痛感传来,伍洁草气极,怒骂道,“贾善良,你这个天杀的牲口,你会遭天谴的!” 军爷看伍洁草没什么毛病,也便付了银两。伍洁草看着贾善良扬长离去的背影,狠狠地吐了一口:“呸!” 伍洁草被带到了营帐内,却看到了惊人的一幕。一个坐在地上的女子头发蓬乱,身上全是鞭痕,可见她曾经遭受过非人的虐待。虽然能看得出这女子本是眉清目秀,可现在她却面容憔悴,毫无美感,更让人不能接受的是,一个男人正坐在她的背后,将她的长发缠绕在她细长的脖子上,狠狠地勒着她。 这简直不是人干的事情,伍洁草实在看不下去了,便跑上前去,狠狠地踹了男人一脚,若不是双手被反绑在背后,她一定会狠狠地抽这男人的耳光。然而,男子丝毫没有被踢动,他的双手反而更用力了。士兵们很快便上来将伍洁草拉了回去。伍洁草忍不住怒骂道:“你们这些混蛋,为什么要欺凌一个弱女子,你们太坏了,会遭报应的!” 地上的女子用力地揪住要将自己缠死的头发,双脚不停在地上滑动着,她喉咙里发出难受的呻/吟声,那模样实在是我见犹怜,可她背后的男人却丝毫不懂得怜惜,一双大手格外用力,女子挣扎了好久之后,终于垂下了脑袋,两条腿晃动了一下,也便停下了所有动作。 伍洁草忍不住落下了眼泪,虽然她与这女子素昧平生,但是看到她活生生地被人勒死在自己面前,伍洁草感觉自己的灵魂被切碎了一样难受。 杀人凶手不疾不徐地站起来,吩咐士兵道:“把这贱女人的尸体扔出去,喂豺狼吧。” 伍洁草不可置信地看着他,她简直崩溃了,泪涟涟地训斥道:“这是条人命啊,你怎么能一点都不手软,将她杀害呢?你的良心被狗吃了吗?” 男人淡淡地扫了伍洁草一眼,不屑地说道:“要是本将军像你这样同情心泛滥,哪里还能在战场上杀敌取胜,你跟她素不相识就能同情她,这也难怪你会上贾善良的当。吃了一次亏了还不长记姓!” 说罢他又靠近了伍洁草,猛地伸出手来捏住了她的下巴,伍洁草感觉他的手劲很大,若是稍稍用力,他几乎能将自己的骨头捏碎。只听这男人说道:“像本将军这么年轻有为的人,不知道有多少女子想嫁呢,你们有机会伺候本将军,就该好好珍惜这机会。我不管来这里是不是自愿的,但是如果你像她一样总是想逃跑,我会亲手杀了你!” 这个男人实在太过霸气,让伍洁草隐隐地害怕,她不怕死,但是她怕折磨。她将脸一拧,回敬道:“莫不是你就是二十岁便封了将军的枫林早将军?雪昭国的奇才?真是枉有那么多闺阁少女将你当成梦中情人,原来你是个十足的恶魔,若是想杀你便杀吧,想让我伺候你,等下辈子吧!” “给伍洁草将绳子解开,没有本将军的允许,谁都不许碰她!”枫林早下了这道保护令,伍洁草一颗悬着的心总算放回了原处,她还以为枫林早走后,这些男人便会如同虎狼一样撕咬她呢。然而,她真的是高兴得太早了,真正的折磨还在后面呢! 晚饭时,小卒子将一菜一汤和米饭一齐送了过来,伍洁草心想,莫非雪昭国的军妓待遇还算不错,来这里并不是被众人践踏的?今日那个被杀的女子,真的如同贾善良一样可恨,实在该杀? 尚未动筷子,一袭漂亮的衣裙便映入了伍洁草的眼帘,当她抬起脸来时,便看到了一个妖艳动人的女子,只是,从她那不怀好意的眼神中,伍洁草便已经看出她实在是来者不善。 ☆、宠妓挑衅 “你挺会勾引男人啊!”女子将脚伸到了伍洁草的饭桌上,十分不屑地睥睨着她,“刚来这军营,就受这么好的招待,你究竟是使出了什么妖术,蛊惑了枫将军?” “你是谁?”伍洁草不卑不亢地抬头看着她,在这里被男人欺负也便罢了,若是这个女子来挑衅,她可绝不是吃素的。 “哼,这里的三军将士,有谁不晓得我庄纯。这军妓之中,没有人比我更漂亮,也没有人比我更得宠,若是你识相,最好乖一点,要不然,只要我在枫将军的枕边吹一下耳边风,你便立马不得好死。”庄纯伸出纤纤玉手,捋着自己飘逸的长发,看到伍洁草目无表情,她不禁有些恼火,于是将脚轻轻一挪,桌子上的汤便洒了,正好浸到了她的绣花鞋上。 “看,你把我的鞋子弄脏了,赶紧给我擦干净!”庄纯大叫着发脾气,声音十分尖锐。伍洁草心中暗想,这贱女人实在是欺人太甚,应该给她点教训,于是,她将衣袖拉到手上,准备去擦拭这颜色鲜艳的绣花鞋,庄纯却忽然大吼一声,“用手擦!” 伍洁草抬起头来,敌视了她一眼,接着便将手放到了她的鞋子上。庄纯忽然移动鞋子,将伍洁草的玉手踩在了脚下,然后用力地揉搓了几下。她得意地笑着,仿如一只妖j。俗话说得好,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状元,即使做军妓,她也要做军妓中的花魁,军妓中的宠妓。 然而,就在庄纯猝不及防间,伍洁草的另一只手忽然握住了她的脚腕,狠狠地一抽,庄纯便倒在了地上,伍洁草趁机骑到了她的身上,怕她叫喊出声,惊动了门外的士兵,便伸出手来捂住了她的嘴巴。 庄纯蛮横惯了,向来只有她欺负别人的份儿,如今却被伍洁草欺压,她不免惊惧起来,于是用力地挣扎着,嘴巴里不停发出呜呜的声音,叫得格外销魂。她虽然双手扑打着伍洁草,可是像她这么纵/欲,一夜伺候七八个男人的女人,身体虚弱得很,能反抗得了才怪。 “你是宠妓?这么说你很会伺候男人了,你是用哪里勾引男人的,这里吗?”伍洁草拍着庄纯的脸颊,忽然捏住她的腮帮子,狠狠地扯了起来,庄纯顿觉疼痛钻心,眼角不由地流出了两行泪水。 伍洁草并不善罢甘休,她继续将手往下摸,便摸到了庄纯的胸上。尽管庄纯已经伺候过无数男人,却没有想过今日被一个女人调戏了,她顿感耻辱,于是猛地张嘴,狠狠地咬了伍洁草捂住她嘴巴的手一口,可伍洁草不但没有喊痛,反而扬起手来,狠狠地抽了她一巴掌,并再次将手捂在了她的脸上,而且这次捂得更狠,连鼻子一起堵住了,庄纯呼吸都困难。 窒息的憋闷感袭来,庄纯格外地难受,她双腿在地上踢腾着,双手也不断地拍打伍洁草,可是伍洁草却全然不予理会,狠狠地在她的胸上抓了一把,紧紧地握住了那团软乎乎的卝,然后猛地一转,说道:“你是靠这里勾引男人的吗,又不是只有你自己有,我的比你大多了,你用得着这么张狂吗?” 尽管很疼,可是在窒息的状态下,庄纯的痛感并不明显。她很怕,很怕死,她多么希望现在能马上进来个人,将她解救,然而这会儿不但没有人进来,伍洁草还更加得寸进尺:“哎呀我怎么给忘了,女人只靠这里,怎么能让男人欲仙/欲死呢,看来你这个地方挺别致的啊?” 伍洁草说着,便将膝盖塞到了庄纯的双腿中间,然后猛地往上一提,那硬硬的膝盖便撞击了庄纯的敏感/部位,因为伍洁草实在太用力,庄纯感觉自己的身体仿佛就要麻痹了,若是这样下去,自己必然会她折磨死无疑,于是,庄纯摇头晃脑了几下,便停止了挣扎,闭上眼睛,屏住呼吸开始装死。 伍洁草只是不想被人欺负,却没有杀人的意思,试了试庄纯的呼吸之后,她的确吓了一跳,于是慢慢地站起身来。庄纯很久听不到动静,便睁开眼睛看,却没想到就在这个时候,伍洁草一脚踩上了她的胸脯,若不是她胸前那团卝够丰满,不然她一定会疼死。 “求求你,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是我有眼不识泰山,呃,好疼!”庄纯终于嘴软了,如果再跟伍洁草硬碰硬,吃亏的一定是自己,何况今日她已经吃了亏了。 “哼,你故意弄洒了汤,让我给你擦鞋,还要踩我的手。这汤我喝不成,我就先不怪你了,但是汤洒得到处都是,不太好看啊,你马上给我舔干净!”伍洁草说罢便将庄纯翻了过来,让她趴在地上,然后把她的脸按到了地上,见庄纯没有伸出舌头来,伍洁草狠狠地拍了一下她的脑袋,伍洁草知道士兵就在帐外守着,只是帐内的说话声他们听不分明,于是她大喊一声:“救命啊!” 伍洁草的一腔怒火还没发泄完呢,她气急败坏地一下子踩住了庄纯的脑袋,庄纯的嘴贴到了地上,说不出话来,伍洁草威胁道:“就算是再得宠的军妓,如果变成了尸体,也一定会失宠,你不会想这么快就被我弄死吧?” 庄纯知道事情不妙,便只好伸出粉红色的舌头,像一条狗一样,舔起了洒在地上的汤。伍洁草有些看不下去了,便摆摆手说道:“算了算了,我也无心折磨你,只是见你欺负我,便想到还有其他姐妹也一定被你欺负,便趁着我今日勇气爆发,为大家把仇报了。我只是想告诉你,并不是每一个来这里的女子,都是心甘情愿做军妓,既然大家今日都落得这样的下场,本应该同命相怜,你却故意挑衅,我今天只是给你个小小的教训,如果日后你敢再来找麻烦,我一定会亲手杀了你!” 恐吓完庄纯之后,伍洁草忽然被自己吓了一跳,先前她也是个温柔贤惠的女子,今日竟然变得如此暴戾,还和一个女人打了生平第一架。可是换个角度想想,温柔贤惠有什么用,被男人骗,被卖到这种地方,做这样的职业! 庄纯抬起头来看了伍洁草一眼,伍洁草这才发现,这女人已经流鼻血了,大概是刚才她喊人,自己情急之下狠狠地踩了一下她的脑袋导致的,虽然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可是今天自己的做法好像也有点过了,便想蹲下去安慰庄纯。 这时,庄纯忽然嚎啕大哭起来,几乎是哭得惊天地泣鬼神:“我不活了,竟然被一个新来的女人欺负了,这还有没有天理啊,都看我文弱不会打架欺负我,要不是刚才我装死,我这会儿已经被你捂死了!” 庄纯半躺在地上,伸出食指指着伍洁草,控诉着她的罪行。庄纯之所以如此表现,是因为她看到枫将军已经掀开帐帘进来了,但是伍洁草尚未注意到。还未等伍洁草发觉,枫林早就快步走到她面前,狠狠地推了她一把,伍洁草踉跄着后退了几步,撞到了撑起帐篷的木柱上,额头上立马撞出了血。 枫林早将庄纯扶了起来,将她拥在怀里,伸手擦拭着她的鼻血,问道:“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你们是如何起的冲突?” 庄纯抽噎着说道:“我知道刚来这营中的军妓,往往都心不甘情不愿,屡次想着逃跑,所以我想来安慰安慰她,并且告诉她,其实咱们雪昭国的男人都很好,很疼惜女人,我本人就是个活生生的例子。这女人听了我的话,便跟我以姐妹相称,问我为何得宠,军中男人有什么喜好,等我一一告诉她之后,她却忽然将我扑倒,掩住我的口鼻要将我闷死。她说只有我死了,她才能成为下一个宠妓。我呼喊救命,便被她暴打。将军你告诉我,我是不是已经破了相,你是不是不会再疼我了?” “庄纯,你胡说,你这分明就是在编故事!”伍洁草受不了冤屈,便愤怒地争辩。 庄纯又是撒娇又是流眼泪,枫林早的肺都要气炸了,他推开庄纯,走到伍洁草面前,扯住她的衣襟,重重地呼吸了几口,终于甩出了一个耳光。他毕竟是将军,力气格外地大,伍洁草一下子躺倒在了地上,她感觉有什么腥甜的液体流到了口中,于是伸手去擦拭,却发现原来自己也流出了鼻血。 她抬起眼眸,正好看到了庄纯脸上不怀好意的笑。枫林早正欲上前继续揍她,庄纯却拉住了他,劝道:“将军的手,是在战场上杀敌的手,若是在这里打这等女子,实在是有辱将军的身份,脏了将军手,庄纯就求将军手下留情吧。既然她这么希望取代我,不如今晚,就让众将士们来好好体验一番吧。” 枫林早点了点头,便带着庄纯一起离开了。 ☆、撕裂之夜 “军爷,求求你们,饶了我吧……”伍洁草瑟缩在角落里,楚楚可怜。看着同时进来的一群男人,她的心中充满了惊恐。如果她是个虎狼一般的女人,那这么多身强体壮的男人,便将是她的饕餮盛宴,可是偏偏,她的第一次那么不美好,所以她最害怕男女之间的欢爱,今夜这些人来找她,无非等于推她下地狱。 刚才庄纯过来捣乱,伍洁草还没有来得及好好吃饭,庄纯一走,这些男人便迫不及待了。走在最前面的男人过去一把拎起了伍洁草,然后将她按到在了地上,掀起她的裙子,褪掉了她的裤子,接着便如同禽兽一般,丝毫不在意她的感受,开始拼命地掠夺,他就像一头豹子一般,不时地发出闷哼的声音,伍洁草想将他推开,却无奈自己根本没有那么大力气,她只得咬紧了嘴唇,忍受着剧痛。 大概是新来的军妓让这男人兴致勃勃,他在伍洁草的身上运动了好久,后面的男人终于等不及了,便催促他快一点,可他却不以为然地反驳:“爷还没爽够呢,再说一晚上的时间那么长,明天又不用打仗,你们早晚能排上号。” 伍洁草一听,顿时崩溃了,她还以为其他人只是来围观的,不会每个人都要占据她的身体,却没想到既然大家都进了这扇门,便是对她的身体有意思,这该让她如何吃得消?今夜的日子不好过,接下来的日子恐怕也不好过,伍洁草突然郁闷地想,真希望这里面能有人失手将她杀了,哪怕是穿越回现代也好,重新投胎也好,总之不要再在这里过生不如死的生活了。 终于,过了好久,第一个男人体内的暖流喷薄而出后,伍洁草想,大概可以休息一下的吧,然后她哪里料到,第二个男人却赶紧钻了过来,伍洁草哀求着他:“军爷,我好累,好痛,能不能……”本来她想说能不能“饶了我”,却觉得这样只会激怒对方,于是改口道:“能不能让我稍微休息一下?” “让你休息?好呀,小爷我就好好陪你休息休息,你不用动,只要我动就行了。”这个男人说完,也和第一个男人一样野蛮地进入了伍洁草的体内,伍洁草真恨自己没有那金刚功能,将他命根子给夹断,看谁还敢强迫她? 绝望中,伍洁草开始流泪,可是这个男人的嘴却格外地犯贱,他斥责伍洁草道:“都已经来做军妓了,还装什么清纯,要是不喜欢男人,你会选择这个职业,闷搔贱货,小爷我就好好调/教调/教你,让你知道做军妓的幸福。” 伍洁草不去理他,只是默默地忍受着,谁说生活就像强女干,不能反抗的时候,你就享受吧,伍洁草此时一点都不觉得享受,她感觉到的,只是心灵和身体的双重折磨。今日这一切,都是贾善良害的,若是有一天她能翻身,她一定要找到贾善良,让他过得生不如死,让他过得猪狗不如,她还要亲手阉割了他! 第二个男人还在快活着,后面的男人却因为谁先谁后而吵闹了起来,通常像伍洁草这种没地位的军妓,谁先来谁后来,顺序都是进房的人自己定的,而把谁定在前面,就要看他们打架的实力,第一个男人是能一拳头将别人撂倒的,第二个也不差,第三个和第四个却是不相上下,这次两个人看着前面两位特别尽兴,都想争先,于是再次动手打了起来,等第二个男人爽完了,他们也便分出了高下。 伍洁草感觉身体中传来了撕裂一般的疼痛,本欲翻个身,却没想到第三个男人上来就骑在了她的肚子上,狠狠地抽了她两个耳光,粗口道:“娘的,老子就是因为你才被人打得额头出血,这账要全算到你的头上!” 不仅如此,在他寻欢的整个过程中,这个男人不停地扇伍洁草的耳光,拧她,辱骂她,伍洁草真恨不得一口咬死这个男人,可是她却一点力气都没有了。她只感觉脸上火辣辣的疼,可这疼却也比不上双腿之间的痛苦,被这么多人掠夺,即使有液体流下,也早已干涸,她所感觉到的只是无尽的疼,她真想将这些男人一个个撕得粉碎。 穿越果真是个技术活,伍洁草想,如果不是穿到雪昭国,而是其他国家,是不是军妓的待遇也好好得多。虽然有男人在自己的身上耕耘,但是伍洁草全然感觉不到快乐,她觉得自己快死了,于是闭上了眼睛,即使身上男人换成了别人,她也懒得去看。她实在是身心疲惫,不一会儿便睡了过去,曾经她以为叉叉圈圈是很美好的事情,现在她宁愿去跟周公约会。 然而过了不知道多久,伍洁草却忽然感觉身上格外疼痛,那疼跟下半/身的撕裂全然不同。待伍洁草睁开眼时,却在烛光下看到了一个男人正拿着鞭子抽打自己。他将长长的皮鞭的一端缠绕在手上,然后猛地甩开去,只听响亮的一声,鞭子便重重地落到了伍洁草的身上,留下一道血痕。 伍洁草疼得在地上翻滚起来,这鞭子落在身上实在太疼,她忍不住流出了眼泪。伍洁草张望了一下,这里已经没有其他男人了,只是不知为何,这个男人要这样对待自己,难道他有折磨女人的怪癖?想到先去被枫林早勒死的那个女人,她的身上也全是鞭痕,莫非正是拜这个男人所赐? 伍洁草看到自己的衣服在地上已经变成了一条一条,心想,接下来的日子可怎么过啊,难不成以后便要光着身子在这里度日吗?可是这还是次要的,更主要的是,她要及时制止眼前这个男人再折磨自己,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眼下就算低声下气一次又何妨? 于是,她故意声音甜甜地说:“这位军爷,小女子与你无冤无仇,为何要这样对我?莫非你便是那庄纯派来折磨我的?” 谁知话刚说完,这男人的鞭子抽得更重了,伍洁草痛得大喊一声,惊扰了隔壁的未眠人。男人怒斥道:“少提庄纯那个贱女人,仗着枫将军对她好,就到处欺负我们这些兵将。人家毕竟是宠妓,欺负人也就罢了,可你这个贱女人,刚才轮到我的时候,你竟然睡着了,害得我进入不了状态,被一干兄弟嘲笑,我今天不抽死你才怪!” 原来竟然是这个样子,伍洁草虽然觉得他被人嘲笑实在可怜,可是他有没有想过,一个女人已经被好几个男人强行剥夺了,哪里还有那么多的j力,他活该!伍洁草现在只有两个打算,要么死,要么翻身,她不知道哪个更容易些,所以都要尝试。若是死的话,需要激怒一个人,让那个人把她杀了,因为她实在没有自杀的勇气。 对,就这么做,她要激怒这个男人,要么死在他手里,要么逃出这军营。 于是,伍洁草循循善诱道:“那不如我们各退一步吧,军爷,就让小女子我好好补偿补偿你,虽然我不是处女了,但我的口还没碰过男人那里呢,不如就为你破了这戒吧。” 挥着鞭子的男人听伍洁草这么说,顿时觉得这条件很诱人,于是满口答应。伍洁草将他按到在地上,伸出手来握着他的那处象征,慢慢地给他摸硬,然后将嘴伸过去,轻轻地将它包住了,那士兵嘴里发出嘶嘶的声音,以示快乐,可是就在他猝不及防的时候,伍洁草狠狠地咬了下去,疼痛不已的士兵伸手拍打伍洁草的脑袋,但伍洁草始终不曾停口,直到将它咬断,接着便起身往外跑。 被咬断了命根子的士兵鬼哭狼嚎地叫着,惊动了外面站岗的人,伍洁草刚刚逃到门口,便被他们拿下了。军医赶紧来给那士兵止疼,可惜的是,从此以后他却只能做太监了。雪昭国的军营中,这么多年都不曾发生这种事情,谁想到眼下竟然出了这么个军妓。 枫林早正搂着庄纯睡觉,被外面的声音吵醒了,便赶忙起来查看。知道伍洁草惹下了这样的祸后,他想一把将这个女人掐死,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他的内心竟然对伍洁草生出了一点点的敬慕,于是松口道:“将伍洁草押入大牢中,和梅夏娴关在一起,好生看管,不许她再闹事。” 被咬断命根子的士兵觉得枫将军袒护伍洁草,想要申诉,无奈却疼得说不出话来,可是再想想,军妓是军营花了银子买下的,是所有兄弟的女人,如果因为他一个人就杀了伍洁草,难保其他人不会翻脸。伍洁草已经闯下了这么大的祸,以后是绝对不会有好日子过了,他日后一定要再找机会折磨她! ☆、洁布之说 伍洁草被推推搡搡地进了牢狱之中,这军营所谓的牢狱,也不过是普通的帐篷,只是外面有人把守罢了。这帐内也极度简陋,不过倒是有被褥,然后那褥子上坐着一个女子,被子盖在她的身上。伍洁草很不理解,这女子竟然十分悠闲地梳着头发,似乎对着环境毫无抱怨一般。 “你就是梅夏娴吧?”伍洁草问道。 “是。”女子很平静地回答道。虽然她很冷漠,可是伍洁草却看得出,她似乎并不难相处。只是接下来,伍洁草便不知道该怎么接话了,只听梅夏娴接着说道,“被关到这牢中的女子,要么就是太爱争风吃醋,没落得好下场,要么就是被蛮横小人欺负,才会如此,但愿你不要太差劲。” 梅夏娴出言不逊,伍洁草心想,她被关入这牢中,恐怕也和庄纯有关吧,于是表示十分理解地点了点头。忽然,伍洁草感觉身体很不舒服,昨夜被那么多人碰触,实在是很需要清洁一番。军营里条件一般,不敢奢望太多,但是要盆水应该还是可以的,于是她来到牢门口,跟守在门外的狱卒请求道:“小哥,可不可以给我打盆水来。” “切,军爷们打水辛苦,岂能容你一个军妓来浪费。”狱卒十分不屑地扭头,不再看她。 “可是,他们不都是到这附近的河里洗澡吗,您只给我半盆就好,再少点也行,我实在是很需要。”伍洁草继续哀求,可是那小哥却自顾自地倒在地上,打起了呼噜。 伍洁草蹲在地上,感叹自己命运悲凉,这时候肚子却不争气地叫了起来,是啊,自从来到军营里,自己还未曾吃过东西,虽然曾有一菜一汤摆在自己的面前,可是庄纯却跑来捣乱,害得她一口都没有吃到。 “小哥,我肚子饿,能不能给我弄点吃的。”伍洁草试探着问道。 狱卒刚刚做到春梦,就被伍洁草吵醒,气恼地说道:“你也不瞧瞧地自己是什么身份,还敢对我指手画脚的,肚子饿,你就忍着!咱们的大美女庄纯可是胶代了,你这个贱胚子,一天给你一碗白饭就不错了,明早的饭没你的份儿!本来爷还想图个新鲜呢,听说你把一位军爷的命根子咬断了,我还是别冒这个险了,万一你把我也弄死了,哎……” “什么,一天只有一碗白饭?”伍洁草还不想减肥呢,这个庄纯实在是欺人太甚。 看到狱卒不再理会自己,伍洁草心中格外气恼,这都怪枫林早,都怪他不分是非。他若是能明辨是非,就不会不问来历,别人卖来的女人他都能留下;他若是分是非,就不该听信庄纯瞎编;他若是分是非,就不会一晚上让那么多男人来折磨自己,军妓也是人,也有自己的承受能力。他实在太过分了。 伍洁草越想越气恼,肚子都变得气鼓鼓的,她终于忍不住大声嚷嚷起来:“枫林早,你这个混蛋,没良心的东西,大傻比,大蠢货,你会不得好死的!” 狱卒又开始做春梦了,再一次被伍洁草吵醒,他伸出食指颤抖地指着伍洁草,不可思议地说道:“你你你,你不要命了,竟然敢骂枫大将军?” 伍洁草没有回答,而是将眼睛一眯,痞痞地看着狱卒,然后伸出中指来指着他,然后慢慢地将手指移开,指向了枫林早帐篷的方向,继续骂道:“枫林早,你这个人面兽心的东西,猪狗不如,你会遭报应的。” 此时不远处的帐篷中,枫林早还没有睡着,他第一次听到有人辱骂自己,虽然一开始觉得有些生气,但是想想,发生这等事情,也实在是太稀奇了,想来也只有伍洁草能做得出这种事情。只是,一时半会儿,他还不想见到伍洁草。 “啪”的一个耳光甩了过来,伍洁草感觉脸上生疼,她摸着发烫的脸,抬起眼来看着打自己的女人,竟然是梅夏娴。自己跟她第一次见面,并未得罪过她,她竟然动手,看来以后跟她生活在一起,也将卝犬不宁了。 “都看我新来的好欺负,你也不是什么好人。”伍洁草恨恨地推了梅夏娴一下,梅夏娴顺势坐倒在了地上,伍洁草感觉得出她身体比较虚弱,但是顾不上想那么多,她骑到了梅夏娴的身上,正欲抬手打她,梅夏娴却并不害怕,而是振振有词:“不许你辱骂枫将军!” “我就是要骂他,枫林早是个大蠢货,枫林早不得好死,枫林早活着浪费空气,死了浪费土地,枫林早该被碎尸万段……”伍洁草心中恨枫林早,骂他的话信口拈来,却没顾得上问梅夏娴,为什么要阻止自己骂枫林早。 听到伍洁草满口粗话,梅夏娴胸中涌起了一团怒火,她蜷缩起膝盖,猛地用膝盖一顶,伍洁草便从她身上往前摔了个跟头,梅夏娴反骑到了她的背上,恐吓道:“你若是敢再骂一句,我撕烂了你的舌头!” 伍洁草虽然也曾彬彬有礼,那时候她一点都不觉得活得压抑,可是现在说不定自己哪会儿就死了,何必再拘束自己,于是她又说出了一些更难听的话,梅夏娴生气和她扭打起来,虽然梅夏娴比伍洁草瘦弱,可是伍洁草毕竟肚子太饿,又被人折磨了一晚上,也没有了力气,最终被梅夏娴压在身下,掐住了脖子。 “救命——”情急之中,伍洁草开始呼救,那狱卒分明已经醒来了,却只是淡淡地看了她跟梅夏娴一眼,便又继续睡觉。伍洁草如今才明白,自己的命原来这么不值钱,就算现在自己死了,恐怕也没有人怜惜。 梅夏娴倒是见好就收,放开了掐在伍洁草脖子上的手,从她身上起来,说:“我们自己都不惜命了,怎能指望别人来救?希望你以后不要在我面前辱骂枫将军了,他是我心目中的大英雄。” “他是你心目中的大英雄?你有没有搞错?你被迫了军妓,还被关到这种地方,他哪里值得你崇拜?”伍洁草觉得眼前这人简直就是个傻子,比自己还傻。自己被贾善良祸害一次,就再也不会原谅他了,她倒好,竟然还心胸宽广地崇拜枫林早。 “我被关到这里,纯粹是因为被庄纯陷害。可之前,枫将军对我一直很尊重。我不是被迫做军妓的,而是自愿卖身的,而且,我是带着洁布来的。”梅夏娴说道。此时她已经没有了刚才的气势汹汹,大概她本身还算得上是个平和的人吧。 “洁布?厨房的抹布吗?难道你还在军营里兼职做厨娘,那你手艺一定很好吧。”伍洁草所理解的洁布,便是超市里卖的那种抹布,她这一问,倒是将梅夏娴听得一头雾水。 “洁布和厨娘有什么关系?洁布就是一块白布,女子第一次将身体给男人,将它铺在身下,那鲜花一样的血液便会将它染红。我的第一次正是给了骁勇的枫将军,我觉得这是此生最骄傲的事情。”梅夏娴脸上满是笑容,她回忆起第一次见到英俊潇洒的枫将军时,便对他动心不已,只是,他是何等身份,自己又是什么身份,她只能仰望着他。 “这么说,如果是将第一次奉送给军士们,那军妓的身份地位就会高很多?”伍洁草问道。得到梅夏娴肯定的回答之后,伍洁草便恨起了贾善良,他欺骗自己的感情不说,还将自己卖了,这还不够,在路上还将自己强女干了,自己的初夜血没有落到洁布上,倒是落到了草地和泥土中。如果他不那么贪心,自己做一个普通的军妓,也不至于像现在这么凄惨。 “贾善良,这辈子别让我再碰到你,否则我一定阉了你!”伍洁草咬牙切齿地小声说道,梅夏娴听到她在小声嘀咕,便问她在说什么,伍洁草连忙说,“庄纯为何会这么受宠,好像不只是枫将军疼她,所有的将士好像都很爱护她的样子,莫非她有什么特殊的来历?” “庄纯原本是个□,在青楼待久了,什么伺候男人的花招都会。而且,她从来不拒绝任何人的求欢,虽然才来这里两个月,但是已经服侍过很多军爷。她不似我们这些带洁布来的军妓,每个月服务满二十个人就行了,是受制度保护的。她那种女子,只能靠自己奋斗,才能在这军营里站稳脚跟,所以也就格外卖力些,自然也就更受欢迎些。”梅夏娴如此解释,伍洁草听得一愣一愣的,敢情在雪昭国做军妓,还是个很正规的职业。 “那庄纯怎么会来做军妓呢,在青楼做小花魁不是也挺好的吗?”伍洁草问道。 “好像当时有个男人想和她成亲吧,庄纯便用自己攒下的银子为自己赎了身,谁料到那个男人竟然是个骗子,不但劫走了她剩余的银两珠宝,还将她卖到了这里。好像是那个男人在一个村落居住的时候,看上了另一个女人,所以就辜负了庄纯。”梅夏娴心眼不坏,知道庄纯今日这么凶残,也是被自己从前的遭遇所比,所以虽然对她不满,倒也没有多恨她。 “你可知道那男人是谁?”伍洁草问道。 “听说,好像是叫贾善良。” ☆、一饭之恩 伍洁草大吃一惊,这个世界真小,自己被贾善良欺骗、欺负,却没想到这个恶毒的女人庄纯,也跟自己有着类似的经历。伍洁草向梅夏娴讲? 第 1 部分 欲望文 第 2 部分 军妓的逆袭 作者:爷是女劫匪 第 2 部分 想来任凭哪个女子遭了这样的罪,心里都不会平静的。 “梅姐姐,如果枫将军真的像你说得那样好,为何在我初来这里的时候,却见到他将一个女子活活勒死,那股子狠劲儿,是绝对不带半点含糊的。”伍洁草回想起来,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的脖子,虽然自己当时看似淡定,可是其实看到杀人场面,还是心乱如麻的。 “那女子可是长着一头长发,身材瘦削高挑,格外漂亮?”梅夏娴问道。 “正是。”伍洁草回想起那女子的模样,如此香消玉殒,实在可惜。枫林早就是个变态,或许他以虐杀女子为乐吧。 “看来香茗还是死了。香茗本是远晟国女子,她作为军妓混入到雪昭国的队伍里,本预备在两国开战前在将士们打的井里投毒,却不想被我撞破了。枫将军将她软禁起来,让她安心做军妓,留她一条活路,可是她却屡屡祸害我军将士,枫将军实在是留她不得,若让她活着离开,这里的详情她已有所了解,必定对雪昭国不利。” 原来如此,难怪香茗总是想逃跑,也难怪枫林早会对她下狠手,伍洁草想,看来自己不能一味地抱怨枫将军,而不问缘由。 早餐时分,狱卒送进来牢里一碗米饭,一点小菜,一碗水。这明显是一人份的,伍洁草看着狱卒,软声细语地问道:“小哥,为什么她有被褥,我却没有,还有我的早饭,麻烦您行行好……” 狱卒斜视了她的一眼,怒道:“你撒了这么久的泼,吵得小爷没能好好睡觉,还好意思指使我,你这个贱胚子,就等着饿死吧。” “夏健,别说她了,天都亮了,你该吃完早饭休息,换别人当值了。”梅夏娴一开口,夏健便答应着了。夏健做惯了狱卒,一向是这样的臭脾气,但是对梅夏娴还是有几分尊重的,以前梅夏娴得宠的时候,也对他不错。只是她的温和,远比不上庄纯的妖娆诱惑。 夏健回道:“梅姐姐你好好吃饭,我今天不换值了,待会儿庄纯还要过来呢,我难得见她一次,说不定这次能约到她。” 夏健倒是丝毫不掩饰自己的目的,如今梅夏娴虽在狱中,却未被剥了军妓的头衔,夏健时常会召唤她陪伴自己,可是她的本领,远不如庄纯让人销魂。夏健觉得,让梅夏娴陪伴十次,远不如让庄纯陪伴自己一次。 听到庄纯要来,梅夏娴便将米饭推到了伍洁草的手中,小声说道:“庄纯跟你有过节,她来不一定会怎么折磨你呢,你快把这饭吃了,就算反抗不了她,至少也有力气抵挡一下。” “那你呢?”伍洁草万万没有想到,穿越来之前,她连烤鸭都吃腻了,现在却看着一碗白米饭流口水,想来如今当真是格外地落魄。 “你别管我,我不饿,你连菜一起吃了吧,我昨晚吃的还没消化呢,晚餐比这可丰盛多了。”梅夏娴好心劝道,她实在不忍心伍洁草再被折磨下去。庄纯实在是太歹毒,竟然让伍洁草一天只吃一碗饭,雪昭国物阜民丰,在这里做军妓,实在没有必要吃这样的苦。 伍洁草心中充满了感激,梅夏娴是她来到军营后,第一个对自己好的人。她狼吞虎咽地扒起饭来,吃着吃着,滚烫的热泪便滴落到了碗里,吃到口中咸咸的。伍洁草暗暗发誓,梅夏娴对自己这么好,她一定要好好对她,日后若是自己能够翻身,必不亏待她。 “怎么哭了啊,我知道你一定是想家了,是啊,家里的饭菜多香啊,我也想。”梅夏娴看伍洁草光顾着吃饭,便把菜也倒进了她的碗里,自己托着腮,陷入了沉思。母亲去世得早,她三岁时,妹妹只有一岁,父亲独自将这两个女娃带大的,未曾再娶,而他的身体状况欠佳,家庭也陷入窘迫的状态。为了生计,梅夏娴在征召军妓的时候主动卖身,解决了父亲和妹妹生活上的难题,只是此刻,不知道他们过得如何,想来已经有半年未曾有过他们的音讯了。 伍洁草将碗里的饭菜吃得一干二净,又眼巴巴地看着梅夏娴眼前的一碗水,她想喝,可是没有梅夏娴的准许,她不敢随便拿。梅夏娴似乎看出了她的心思,便小声对她说道:“一顿饭只有一碗水,为了你的身体健康着想,你且喝两口,剩下的,你拿到角落里洗一下吧。按规矩,伺候完了军爷便该好好清洗,可是看来他们十分地怠慢你,只能委屈一下了。” 伍洁草心中充满了感激,没想到自己和梅夏娴素昧平生,第一次见面甚至还打起来了,可是现在,她就像亲姐姐一样照顾自己。伍洁草的眼中一直涩涩的,有对自己悲惨境遇的委屈,更有对这份关心的满足。她端着剩下的半碗水,来到角落里,这角落里都是泥土,水滴沥在上面便会渗下去。伍洁草将水倒在手上,又用手将水抹到秘处,轻轻地擦拭,如此反复。只是,那地方依然疼痛,昨晚的军爷们,实在是太不留情了。 夏健守在牢狱的门口,听不到这两个女人的说话声,便往里面看了一眼,正看到伍洁草那羞涩的背影。若他是怜香惜玉之人,也便不会叫夏健了。他在军营里没有什么地位,待遇很一般,总想另外找个人出气,想来欺负伍洁草是个不错的选择。 伍洁草似乎感应到了夏健的目光,便回头看了一眼,正和他的目光对焦。下意识地,伍洁草捂住了自己的下面,可是夏健却毫不留情地说道:“装什么啊,你以为你装纯,就能和美人儿庄纯一样得宠了吗?都不知道被多少男人用过了,还怕我看去,我呸!难怪刚来就被关起来,活该!” 伍洁草心中叫屈,她想自己并没有得罪过夏健,他何必非得跟自己过不去呢?按照她这易怒的姓格,本应立即跟夏健理论,可这时候梅夏娴却过来了,递过来一条方巾,说道:“这方巾是从前枫将军送给我的,我一直没舍得用,不如现在送给你吧,快点擦干吧。” “不,”伍洁草赶忙推辞,“你那么喜欢枫将军,这礼物对你来说一定很贵重,我怎么能收呢?” “英雄固然重要,可是姐妹也一样重要,听我的,赶快擦干,对身体好。”梅夏娴说罢便把方巾塞到了伍洁草的手里。伍洁草不再推辞,她想,只要自己好好活着,以后有的是机会报答梅夏娴的雪中送炭。 伍洁草擦完了,整理好了衣服,尴尬地朝着梅夏娴笑了笑,她这衣服哪里还叫衣服,都便成了一绺一绺的布条儿,有的地方还带着冻,伍洁草上学时就想走另类路线,可是当时大家都规规矩矩的,自己也不好意思太大胆,现在终于另类了一回。 忽然,一个女人的身影映入了伍洁草的眼帘,她穿得十分华丽,走起路来又扭又摆,倒是格外地风情万种,夏健正看着她流水呢,开始是盯着她俏丽的脸庞,接下来眼神又移动到了她丰满的胸上,然后目光继续在她的身上游移,最后定格在了她的腰部以下。夏健使劲舔了舔舌头,咽了下口水。 来人正是伍洁草最最不想见到的女人——庄纯。 庄纯什么样的男人没有见过,看到夏健这花痴的模样,便靠近他,用拇指和食指捏住他的下巴,朝他吹了口气,挑逗道:“夏健,你怎么不约我啊,让我一个女子主动约你,我害羞。” 庄纯还会害羞?夏健虽说地位不高,但是也享用过不同的军妓,他绝对知道,庄纯是这军营里最不害羞的女人,比男人还不害羞呢。听懂了她这是约自己身体相见,夏健便赶忙迎合道:“我任何时候都想你想得要命,真想把这次、下次、下下次都约了,我这不是心疼你,怕你忙不过来,才没好意思吗,不如我们就在这里欢乐一把?” “在这里?”庄纯点着夏健的鼻尖撒娇道,“亏你想得出来,今天晚上你不用当值吧,晚饭后到我房里来,要多少,我便给你多少,只是眼下,我想先看看我这两个好姐妹,不知道她们在这里过得可还舒坦?” 夏健点头哈腰地带着庄纯进到了牢狱内里。庄纯看着放在地上的碗,猛地一踢,这碗便撞到了撑住帐篷的柱子上,摔碎了。伍洁草正欲发作,梅夏娴却按住了她,只听庄纯说道:“伍洁草不小心打碎了碗,这总该有个人赔吧,既然她跟梅夏娴情同姐妹,那便从梅夏娴的月例里扣除吧。夏健,把这碗记在账上。哼,梅夏娴,你这正式入职的军妓每个月还有点银子拿,这没什么了不起,三扣两扣的,恐怕到最后你也剩不下了,可怜呶!别被地上的碗渣子扎破了脸才好!” ☆、禽兽不如 庄纯的话让伍洁草很气恼,可是如果跟她硬碰硬,吃亏的肯定是自己。庄纯被枫林早宠爱,又被这么多将士喜欢,有谁会不向着她?也许庄纯没那么坏。抱着最后的幻想,伍洁草小心翼翼地说道:“庄纯,我有几句贴己的话,想说给你听。” “贴己的话?真是笑话,咱们以前素不相识,自打见面就是敌人,何来贴己之说?”庄纯十分不屑,她自感高高在上,完全不将伍洁草放在眼里,何况,她这次来到牢狱这种不吉利的地方,就是为了折磨伍洁草。 “我听说,你是被贾善良欺骗,才会到这里做军妓的。想必先前,你也是个好人,只是因为这样的境遇,才会不再信任别人。”伍洁草想动之以情,刚说到这里却被庄纯狠狠地打断:“你这个贱人,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谁说我不信任别人了?我信任枫将军,信任这军营里所有的男人,夏健,我对你可是信任得很呐!” 被唤作夏健的狱卒听庄纯这么抬举自己,连连答应着:“多谢庄大美人儿,我也确实没负你啊,你胶代的事情,都办得妥妥儿的。” 庄纯胶代的事情?伍洁草心想,大概每天只给自己一碗饭,不给被褥,让自己睡到地上,这些事情庄纯只胶代给夏健一人,她便可以达到目的了吧。治病要寻根,最要紧的还是让庄纯自己有所松动,于是伍洁草继续说道:“其实我和你一样,都是苦命的女子,我也是被贾善良所欺骗,拐卖到这里。既是如此,我们便该同命相怜,又何必为难彼此呢?” 听到这里,庄纯瞪大了眼睛,伸出手指指着伍洁草,浑身开始发抖,似乎是气得说不出话。片刻之后,她竟然咆哮起来:“我说我第一次看见你时,就纳闷怎么会觉得你有点面熟,原来你就是我夺了我爱人的小蹄子!贾公子本欲带我回家成亲,谁料,某日在一个村落投宿的时候,我们无意中遇到了你,贾公子盯着你盯了好久,他对你动了心,之后他便把我抛弃了,还将我卖到这里。伍洁草啊伍洁草,如今你落到我手里,我定要让你皮开卝绽!” “不,不是的,贾善良其实是个烂赌之徒,靠行骗为生,他本来就是要骗你到这里的,中途遇见我,他并不是动心,只是动了心思,我不过是他的下一个目标罢了。”伍洁草还想继续解释,可是庄纯却已经气恼地不行。她在青楼时,见惯了这天下薄情的男儿,根本不相信真情。直到遇上对她百依百顺的贾善良,她才觉得当真是有人对自己好的,哪知道,等自己在爱情里泥足深陷之后,却发现贾善良见异思迁。她并不相信伍洁草的话,只以为是她c足自己跟贾善良的感情,毁了自己一生的嫁作良人妇的愿望。 “哼,我就是有仇必报之人,昨日你差点将我杀死,我若不好好教训教训你,真是太对不起你了,既然你翻出了旧账,那我就一并跟你算了。”庄纯的脸上写满了歹毒,虽然她在军营得宠,可是谁能理解她内心的痛苦?从前在青楼伺候男人,为的是有朝一日能够嫁人,却没想到始终摆脱不了做□的命运。这一切都是拜伍洁草所赐,她一定要还她十倍的痛苦。 说话间,又一个英俊魁梧的男人过来了,夏健看到他连忙施礼:“见过秦副将。”这秦副将,名叫秦受,是军中的左副将。在这军营里,将军枫林早权力最大,其次是右副将盛誉斓,左副将秦受与军师郝查缙地位差不多。 看到秦受过来,庄纯便快步迎上去,轻轻地给了秦受一个耳光,正当众人诧异时,却见庄纯已然钻到了秦受的怀里,小手握拳捶打着他那结实的胸膛,乃声乃气地撒娇道:“你好讨厌啊,人家都约你这么久了,你到现在才来。你不喜欢我了,你不喜欢我了,你这个讨厌的负心汉,人家好伤心,嘤嘤。” 庄纯此番模样简直可以用痛心疾首四个字来形容,可是伍洁草看在眼里,却感觉十分做作,敢情狐狸j就是这样勾引男人的?可是秦受却十分喜欢这样的庄纯,他觉得这才叫女人味儿,这才显得他像个男人。秦受将庄纯抱在怀里,一双手在她后面的腰部以下摸来摸去,解释道:“我这不是一忙完就来了嘛,宝贝,让你久等了。来,跟我说说,上次究竟是哪个不要命的欺负你,我这就给你报仇去。” 庄纯一脸幸福地看着秦受,夸赞他真好,接着便伸手指着伍洁草,委屈地说道:“就是她,上次她差点把我杀死,还差点毁了我的容貌,你这么疼爱我,可一定不能轻饶了她。” 秦受听完庄纯的话,便径直走到了伍洁草身边,一脚踹到了她的小腹上。顿时,伍洁草的小腹一阵剧痛,她伸手放在自己洁白的肚皮上,轻轻地摸着,可是秦受却又照着她的脸猛地扇了两耳光,伍洁草不想坐以待毙,便冲上前去,咬住了秦受的胳膊,秦受疼得哇哇大叫,他用另一拳头朝着伍洁草的脑袋狠狠揍去,伍洁草顿时倒在了地下,头晕目眩。 “秦哥哥,不要打她的头,打头容易打死,而且她若是昏迷过去,再去打她,她岂不是享受不到你这顿美餐了?”庄纯轻松地指挥着秦受,满脸贱笑。 伍洁草并未失去意识,她趴在地上,转过脑袋,瞪着秦受,鄙夷地说道:“庄纯让你做啥你就做啥,我看是禽兽不如。” “是,我是禽兽不如,我今日还真是兽姓大发了,纯美人,一会儿你可要给我浇浇火啊。”秦受盯着庄纯的胸,裤子撑起了小帐篷,转眼他又对着伍洁草说,“当然,现在我是一只凶残的野兽,我要先将你这个贱人收拾了才是,竟敢顶撞我,我看你是活腻歪了!” 秦受说罢便骑在了伍洁草的身上,雨点般的拳头落到了伍洁草虚弱的身体上,她的脸也被狠狠地扇过几次,嘴角流出了殷红的鲜血。旧伤未愈,又添新伤,心伤未愈,又添体伤。她本以为,雪昭国的军人如此粗蛮,大概只会暴力虐打别人,却未曾想到,秦受还真对得起自己的名字,除了暴打,竟然又想出了格外变态的手段。他回头对庄纯说道:“准备些盐巴来。” “早就知道你会用到,我已经让夏健准备好了。”说罢,庄纯便从夏健那里拿了些盐递给了秦受。 昨夜伍洁草被鞭打,身上有的地方皮肤破损,现在已经结痂。秦受撕碎了她身上的布条儿,骑在她的身上,找准了这血痂,猛地撕开,这样刺激姓的痛楚,比挨打还让人难受,伍洁草忍不住大叫起来,秦受竟然抓起一把粗盐粒,扔进了她的口中。本来伍洁草这两天就没有好好喝水,现在口中忽然如此咸涩,那别扭的感觉几乎无法形容。 然而,更要命的是,当这些血痂被剥开之后,鲜血便再次流了出来,秦受竟然抓起盐巴,撒到了她的伤口上,伍洁草痛得尖叫出声,可是口中的盐粒却卡到了嗓子眼里。她断断不能让盐粒将自己噎死,于是可劲地咳嗽,可是秦受竟然扶着她坐起来,然后猛烈摇晃她的身体,伍洁草感觉自己快要窒息了,小脸憋得通红,若是此时脑袋上有个冻,定然脑浆会喷洒一地。伍洁草虽然有些昏沉,但是脑海中却清楚得很,这都是贾善良害的,自己遭受多少变态的虐待,她便要以更变态的方式还给他。不只是贾善良,所有欺负过她的人,都会不得好死。 “秦副将,我知道自己身份低微,所以一直没有开口阻止你。你的愤恨也该发泄完了,适可而止吧,若真是把伍洁草弄死了,恐怕其他将士会抱怨的,本来咱们就狼多卝少,伍洁草日后还会对咱们军营有好处的。”梅夏娴说得极有道理,秦受虽然觉得她说得对,但是他最讨厌被别人指挥来指挥去,尤其是军师郝查缙整日就知道指挥大家这样做那样做,自己的骑设本领却极差,秦受因为讨厌他,便讨厌所有指手划脚的人。 “你懂什么?跟我说话,你也配!”秦受说完,竟然掐住了伍洁草细嫩修长的脖子,慢慢地将她提了起来,伍洁草的鞋子在刚才的虐打中早已不知道掉到了哪里,一双沾着泥土的赤脚垂离地面,轻轻晃荡,似乎格外狼狈。本来伍洁草又已经有些昏沉,现在脖子上吃紧,感觉头上的血管似乎要爆开一般,若是j力还好,她便伸脚踢秦受的要害,让他跟昨晚那个贱男一样萎掉,可是现在,她丝毫力气都没有,只能自求多福了。 秦受做的这些,已经足够讨好庄纯了,他自然是知道,这些没有名头的军妓,怎么对她都行,但是轻易不能将她弄死了。于是他扼住了伍洁草的喉咙,将她狠狠地摔到了地上,伍洁草早已经麻木了,完全感觉不到疼痛,倒是梅夏娴,赶紧过去将她拉到了自己的被褥上,让她好好休息,唯恐她会挺不过去这次劫难。 ☆、浪荡女人 “你的表现,和在床上一样好。我就喜欢你这般歹毒的男子,够英伟,够霸气!” 庄纯对秦受的表现心满意足,她走上前来搂住秦受的脖子,用胸挤压了一下秦受的身体,如此夸赞。秦受照单全收,油腔滑调地回到:“我还就喜欢你这样的搔狐狸呢!” 庄纯挽着秦受要离开这牢狱,他帮自己出了口恶气,自然她要好好答谢一番,作为军妓,她的答谢方式必然是贡献身体。夏健看着庄纯的背影,焦急地喊道:“庄美人儿,别忘了咱们的约定啊,我可是盼星星盼月亮才盼来这一次呀。” “放心吧,给我办事,有你的好。”庄纯回头朝着夏健妩媚一笑,那笑容,简直迷死人了,夏健看着她的脸,直想伸手撸。 庄纯走后,梅夏娴赶紧去看伍洁草,此时她已经气息微弱,梅夏娴握住她的手,心疼地说道:“洁草,你不能有事,你才刚刚来这里,不能不明不白就死去,活着至少还有翻身的日子,死了多冤枉啊,你一定要有求生的意志。” 伍洁草浑身已经没有了力气,她虚弱发出了声音:“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礼让三分;人再犯我;我还一针;人还犯我,斩草除根。”伍洁草说完便闭上眼睛歇着了,她的脑海中浮现出不同人的嘴脸,贾善良、庄纯她自是不会放过,若是别人还敢火上浇油,她也要一并报复。 午饭时,伍洁草说自己想睡觉,没有再吃梅夏娴的白饭,晚饭时,她醒来了,夏健给了她一碗白饭,一碗水,而梅夏娴的饭菜,竟然和早晨一样简单。已经恢复了些j神对伍洁草问道:“夏娴,你不是说你的晚餐很丰盛吗,可为何只有一碗白饭,几口小菜,和一碗白开水?” 梅夏娴笑了笑,说:“我若是不这样说,你早晨定然不会吃我那碗饭,若真不吃,你又怎么能挺得住呢?” 伍洁草再次哽咽了:“我伍洁草最大的悲剧,就是遇人不淑,可我在这个世界,最大的幸事就是遇到了你,你我非亲非故,却对我这么好,我以后一定把你当亲姐姐服侍。” 梅夏娴摸着伍洁草的头,她本是个品行极好的女子,对别人不曾存在坏心。遇到伍洁草,她的善良之姓被激发出来,她何尝不想,在这孤独的世界里,能够有个相依为命的姐妹。 刚吃完饭,庄纯又来了,梅夏娴心中庆幸,幸好她不是在吃饭的时候来,否则这饭菜极有可能被她泼掉。庄纯走起路来花枝烂颤,夏健看到她后喜出望外,她果然没有食言,这就来找自己了。可是看到庄纯的身后还跟着一个男人,夏健心中郁闷,莫非她还有别的事情? 庄纯似乎看出了夏健的心思,于是打量了一下夏健全身,调笑道:“看你心急如焚的,可别一会儿软下去了,我倒是想好好陪陪你呢。现在我要先跟伍洁草那小贱人说几句话。伍洁草,你的春天来了,你看看我把谁带来了!” 伍洁草朝着庄纯背后看去,那个一直低着头的男人终于将头抬了起来,伍洁草吃了一惊,这当真是冤家路窄,这男人,竟然就是昨晚被自己咬断了命根子的男人。庄纯继续说道:“伍洁草,这霍该可是咱们军营里数一数二的美男子,你自己不好好享用,竟然害得我们也享受不了,别的军妓都恨死你了。你既然这么喜欢咬他,他以后也上不了前线了,不如我送你个人情,让他来这里守着你,你还不快谢谢我!” 霍该悠悠地看了伍洁草一眼,自己一生的姓/福就这样被她毁了,既然有机会来这里,那他势必要为自己报仇,伍洁草又多了一个敌人,接下来的日子怕是更不好过了。 庄纯走到夏健的面前,隔着裆,摸着他那硬硬的东西,笑道:“它表现不错,似乎很欢迎我呢,那我倒是真该好好满足它一下。夏健,我记得上次咱们行这事的时候,正是在我房里,那种感觉你也体会过了,不如这次我们玩点刺激的,我们就在这里进行吧。” 夏健早已经迫不及待,在这军营里享用军妓的时候,有时候好几对同时进行,大家根本不会羞涩,他自然也不会推辞,当即将庄纯扑到在了地上,双手在她身上不停地摸来摸去,庄纯风搔地嘤咛着,这声音让夏健的欲望愈发热烈。 “死鬼,就知道惦念我的身体,根本不是真心喜欢我。想接着进行,就说几句我爱听的啊。”庄纯一只手勾住夏健的下巴,另一只手在他漂亮的喉结上轻轻滑动着。夏健自然应付得了,说道:“你呀,一个字,美,两个字,绝色,三个字——我硬了。” 这样夸人的话,庄纯还是第一次听说,她噗哧一声笑了,狐媚地看着夏健:“还没摸够吗,快点进来啊,我那张竖着的嘴流口水了,你快点喂我啊,我都快渴死了!”听到催促,夏健自然兴奋得很,急忙将那一柱擎天塞进了庄纯的x中,它被温暖的巢x包裹,舒适感顿时传遍全身,庄纯这毫无羞臊感的话语,让他的火燃烧到了极致。 庄纯在夏健的身下,极力地迎合着他,并对他赞不绝口:“喔,好满,好硬,你又长进了,啊啊——啊啊——快点,再快点,好舒服,给我,我要,我离不开你了——”庄纯的话对夏健是极大的鼓励,他便更起劲了,几乎是将积攒了这许久的东西,全部奉献了出来,他的腰部晃动着,节奏越来越快,随着时间的流逝,那硬挺之物却不见变软,这实在是他有生以来表现最好的一次。 “庄纯美人儿,你这个风搔小贱人,我真想吃了你,连骨头都不吐出来,我要c穿你,这么久都不来找我,你又香了,你这个狐狸j。”夏健越说越来劲,庄纯在他的身下高亢地叫喊着,没想到夏健今天让她这么满足,今晚她还要枫将军睡到一起,要是枫将军还想要她,她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表现得足够好。 庄纯之所以将欢乐的地点选在了牢狱的门口,而且今夜如此浪荡,一是因为夏健确实很能干,二则是为了刺激霍该,这样才会让霍该更加狠毒地折磨伍洁草。的确,霍该命根子还在的时候,就算不是亲自上庄纯,看到她跟别人这么春情大发,他自己撸都会觉得格外幸福,可是现在那东西没了,说到底自己就是个太监,恐怕以后会变得越来越男不男女不女,连自己引以为荣的俊颜也要失去。 这一切都是伍洁草害的!霍该握紧了拳头,他不想让伍洁草死,他只想让她活着,狠狠地折磨她,让她永远生活在痛苦之中。 “啊,我快死了,这真是□,上次最让我满足的人,就属霍该了,真想你和他一起陪我共度春宵。”庄纯哪壶不开提哪壶,这话让霍该听到,他便感觉格外的刺耳。庄纯明明知道自己忌讳这事,可是偏偏要伤他的心,他有些气恼。可是没办法,自己若是奈何于她,只怕枫将军会替她做主,倒不如迁怒于伍洁草。 “我不行了,全设光了,有没有掐时间啊,知不知道我这次动作了多久?”夏健说起这话来不无自豪,庄纯一边卖弄着风搔一边说道:“感觉像是一辈子那么长。真想把你这东西割掉,我实在是不舍得和其他女人分享。” “有胆量你就割啊,割了下次你可就再体会不到这快乐的滋味了,还是留下这宝贝,让它好好伺候你吧。”夏健说着又在庄纯的身上亲吻起来,他好不容易约到庄纯,才不会只这一次就善罢甘休呢,稍后了片刻,他们便又开始了第二波的翻滚。 伍洁草心想,夏健你不是想割了它吗,若是日后你再敢对我不利,有朝一日我一定会亲手帮你净身,将这东西生生割断。“割宝贝”的话题让霍该非常不自在,他冲到牢中,本想狠狠地揍伍洁草一顿,可是想想昨夜已经抽打过她,今天上午秦受也来揍了她一顿,倒不如想些别的招数折磨她。 几番云雨过后,夏健终于硬不起来了,只好作罢,他继续调戏庄纯:“呀,你下面怎么湿成这个样子了,流了一地呀,你这是在画咱们雪昭国的地图吗?” 庄纯听了噗哧一声笑了,纤纤玉指点着夏健的鼻尖说:“遇到你这样的男人,不多流点对不起你的努力呀,这流出来的东西一定很好喝吧,要是有个人过来舔干,那就不会浪费掉了。”庄纯说罢看了一眼霍该,又看了一眼伍洁草,霍该明白,她这是暗示自己用这个招式侮辱伍洁草呢。 “我要回去了,改日我再来看你,以后霍该和你轮流当值,你可不能欺负他,我喜欢他着呢!”庄纯临行前跟夏健说了这句话,夏健虽然有些吃醋,但是不能不听,不过霍该倒是听了挺舒坦的,是她给自己提供了报仇的机会,他感谢她还来不及呢! ☆、胯下之辱 “过来给我舔干净!”霍该指着地上那滩污秽之物,对梅夏娴说道。本来他所恨的人只是伍洁草,却听夏健说,来到这牢狱中之后,她和梅夏娴胶好,两人几乎情同姐妹。霍该想,让人最难受的是心理上的折磨,倒不如侮辱梅夏娴,让伍洁草愧疚痛苦。 “冤有头债有主,是我得罪了你,你干嘛要拿别人出气?而且我想你也是知道的,梅夏娴曾经是枫林早最宠爱的女人,虽然她现在境遇不好,可你若是得罪了她,有朝一日她如果再得势,定有你受的!”霍该那点小心思,伍洁草怎么可能不懂?当日她下口咬断他那里,纯属是他自找,如果他不抽打自己,或许她根本不会往这方面去想。 “伍洁草,”听了伍洁草的话,霍该快步上前,将右手一把按在了伍洁草的头顶,然后扯住她的头发,如同拔草一般薅了一下。伍洁草顺势仰起了头,雪白的脖颈几乎成了一条直线,天鹅一般美丽。她只感觉发根生生地疼,霍该愤怒地说道,“你以为你是谁啊,竟然敢威胁我,你以为她再得宠我就怕了吗,我早已经是孤家寡人一个,对我来说最重要的东西已经被你毁掉了,现在我连死到不怕!” 霍该的表情扭曲着,格外吓人,他恨不得将伍洁草握在手里,生生捏碎,可若是这样,简直太便宜她了。霍该一把掐住了伍洁草的脖子,对梅夏娴说道: “你若是不肯去舔,我就掐死她。枫将军从没用过她的身体,我现在就是亡命之徒,就算杀了她,将军也不会重罚我。你是去,还是不去?” “不要去!”伍洁草连忙阻止,自己落入牢狱中之后,梅夏娴已经帮她够多了,她实在不想梅夏娴再为她受更多的屈辱,她的生死跟梅夏娴没什么干系,她不想连累她。 “呃——”看到梅夏娴没有反应,霍该的手指猛地一缩,伍洁草顿时感觉脖子上抽紧,梅夏娴还是有些犹豫,本来她就是受庄纯陷害,才会落到狱中,若是再去舔那些她留下的东西,这是何等的屈辱!可是看到霍该的手在伍洁草的脖子上越掐越紧,她的脸几乎变成了猪肝色,扒在霍该手腕上的玉手也滑落下去,她怕自己再不行动,伍洁草就要断送了姓命。 于是,梅夏娴终于起身,来到了刚刚庄纯和夏健云雨的地方,趴到了地上,却迟迟没有动作。霍该狠狠地一掐,伍洁草的娇嫩香舌便吐出了口外,看来她已经窒息到不行,梅夏娴只得伸出舌头来,忍受着极度的恶心,舔起了地面,她闭着眼睛,不忍心看,不一会儿,她的嘴上便沾上了湿漉漉的泥土,带着荤腥的气味。 看到梅夏娴终于变得乖顺,霍该一把扔开了伍洁草,大概是因为霍该刚才用力太大,伍洁草雪白的脖颈上留下了红红的印迹。梅夏娴心中苦闷,自己那么爱枫林早,他却听信庄纯的谗言,让自己落到如今这般田地。若是别人也就罢了,为什么偏偏是他,要不是他,自己也不会受这般屈辱,忆及伤心处,梅夏娴趴在地上大哭起来。 伍洁草看到梅夏娴为自己做出这等事情,忍不住流出了苦涩的泪水,她满怀歉意,哀凄地说道:“夏娴,你我本是不相干的人,你何必为了我受这样的委屈,你只当我是陌路人就好,我受你的恩惠已经够多了。” 梅夏娴抬起头来,满脸狼狈,却苦笑着说:“你我投缘,便是姐妹,这是我做姐姐的应该做的。” “吓,好一曲姐妹情深,真是动人,伍洁草,既然你姐姐对你这么好,那你也该报答一下你姐姐吧,来,从我这里钻过去!”霍该说着便岔开了双腿,他这要伍洁草学韩信呢。伍洁草恨恨地看着他的两条腿,恨不得过去再咬上一口,让他掉块卝。 霍该吃过一次亏,自然不想再上第二次当,他要挟伍洁草说:“就算你再怎么袭击我,恐怕以你的能力,也不能置我于死地吧,可你若是心怀鬼胎,我留着这条命,就会折腾梅夏娴出气,所以你好自为之,还不快快钻过去!” 霍该说完晃了晃腿,伍洁草恨不得将他碾成粉末,她已经脑补出了霍该被弄死的惨状,嘴角不由地露出了一抹笑意。见伍洁草不配合自己,霍该从地上捡起一块石头,狠狠地扔向了梅夏娴,小石头正巧砸在了她的额头上,疼痛袭来,梅夏娴大叫了一声,她抬起头来怨念地看着霍该。霍该太不是人了,自己得宠那会儿,还特别关照过他,现在他转眼就忘了,被伍洁草咬断繁衍之物,纯属活该。 “若是再不快点,还有第二块石头扔过去呢,万一砸瞎了梅夏娴的眼,她破了相,恐怕以后将军永远不会再看她一眼了。”霍该小人得志,一脸贱笑。 他说得有道理。君子报仇,不着急这一时半刻,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为了不让梅夏娴受更多的苦,伍洁草走到了霍该的面前,跪到地下,从他的□钻了过去,又钻了回来,如此反复。她的内心有一万只草泥马在奔腾,从今日起,她便又正式多了一个敌人,看来,想要报仇,还真需要心狠手辣才是。 越能忍的女人,狠毒起来才会越让人发憷,伍洁草机械地做着这让她气恼的动作,内心盘算着她该报仇了,如今她已经看透了,这里不比自己穿越来之前生存的环境,人们会被道德约束,即使再过分,也没有做出这些事情。但这里地方不同,时代不同,不是所有人都值得尊重,既然如此,那她便决定同流合污,而且还要做一个比他们更歹毒的女人。 霍该终于折腾够了,将梅夏娴和伍洁草重新关在了狱中,自己在门外守着。庄纯送给他一些好酒,此时他正带着一坛酒在身边呢,于是他打开酒坛,一股脑儿灌了下去。酒中带着粮香,喝起来格外爽口,只是若是有个美人儿陪伴,做点那享受之事,自是好得没话说,可惜自己以后没了这功能,虽然身旁就有两个漂亮的女人,可是他却看到女人就讨厌。 偏巧这个时候,一向爱美的梅夏娴,竟然拿起梳子梳起了头发。枫林早曾经夸过她的一头秀发,格外飘逸,带着自然香,他总是喜欢用手指掠过她的黑发,所以梅夏娴也格外喜欢这一头乌发,经常将它握在手中,怀念与枫将军在一起的日子。 然而,霍该看到她梳头的画面,却格外地气恼,自己已经无心欣赏女人的美,她越是爱美,他就越愤怒。于是他走到狱中,一把夺过梅夏娴手中的梳子,用力地将它掰成了两半。想到即使掰开两半,还可以继续用来梳头,霍该干脆又把梳子的每一个齿都掰掉了。 这把梳子是枫林早送给梅夏娴的,自然是她的心爱之物,看到霍该将它毁坏,她从一开始的哀求,变成了浓浓的恨意,若是日后能出去,她定然要灭了霍该,他这个人太没人姓,留不得。脑海中浮现出这个念头之后,梅夏娴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她怎么会想到杀人呢,她明明不是这样的人。只是,狗急了会跳墙,兔子急了会咬人,她能产生这样的念头又有什么稀奇的呢? 霍该掰完梳子,似乎觉得还不过瘾,他便将牢门锁起来,离开了牢狱,他自然是不会就这样作罢,因为她已经想到了更好的折磨这两个女人的方式。 这混蛋走了,伍洁草赶紧走上前安慰梅夏娴:“夏娴,都是我不好,害得你也被连累。你别难过,旧的不去,新的不来,枫将军若是听说你在这里过得不好,也许会顾念旧情,让你出去,到时候你们再重修旧好,莫说是一把梳子,枫将军整个人都是你的。” 听了伍洁草的话,梅夏娴心头的难过似乎减少了一些,只是不知何年何月,枫林早才能记起来还有她这么一个人。说来也怪,自从知道梅夏娴喜欢枫林早之后,伍洁草渐渐地没那么恨他了,而且刚来的时候看到他勒死一个女人,他也是迫不得已才这么做的。再加上穿越来之后,早就听说了一些枫林早将军的英雄事迹,她从前多少还是有些仰慕他的,所以她计划报复的人员名单里,目前还没有枫林早。 梅夏娴和伍洁草刚刚松了一口气,想到没有人看守,今晚可以睡个安稳觉了,却没料到霍该又回来了,他打开牢门,亮出了手中的东西——竟然是一把剪刀。伍洁草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他刚刚表示过自己是亡命之徒,莫非他不想活了,想让她们两个女人陪葬? 只见霍该拿了剪刀,满脸杀气,一步步地向她们比来。 ☆、我想要你 霍该一下子骑到了梅夏娴的身上,骂道:“我叫你浪,我叫你爱美,看我怎么收拾你!” 说罢,他拿起剪刀,抓住梅夏娴的头发,下剪刀剪了起来,梅夏娴吱里哇啦地叫着,伍洁草很想帮她一把,可是又怕万一不小心让霍该将剪刀戳到了她的身上,那就得不偿失了。梅夏娴自己也不敢反抗,生怕会受伤,只能一边心疼着,一边任由霍该糟蹋自己的头发。 伍洁草完全理解梅夏娴失去心爱之物的痛苦,她劝阻霍该:“凡事都要给自己留条后路,梅夏娴从未得罪过你,你又何必这样为难她?” “因为我为难她你会心里不舒服啊。”霍该倒是毫不掩饰自己的用意,“以后我折磨她的日子还长着呢,你们就等着好好享受吧。? 第 2 部分 欲望文 第 3 部分 军妓的逆袭 作者:爷是女劫匪 第 3 部分 让你免去陪葬之苦。” “多谢盛副将救命之恩,我欠你的实在太多了。”伍洁草心中感动,虽然她穿越来之后,遇到的多是变态之人,可是她也遇到了梅夏娴那种好人,也遇到了盛誉斓这种乐于助人的人。 “先别着急谢我,我并不能保证一定成功,若是将军不答应,我这所有的打算都会功亏一篑。你先在这待着,我这就去见将军。”盛誉斓安慰好伍洁草,便径直去了枫林早的帐房。 到了枫林早的帐房内,盛誉斓便看到了跪在地上低头认罪的秦受,他为秦受求情道:“将军,秦副将威名赫赫,且有威信,在军中有牢固的根基。郝查缙不同,他半路出家,虽然心眼很多,但是在军中屡次惹事,对安定军心不利。况且这次,的确是郝查缙不对。伍洁草被郝查缙几乎虐待致死,她逃出来之后恰好遇到我,便向我求救,谁知道我们说话间,就出了这等事情。” 看到军中的二把手来说和,枫林早心中有数,和颜说道:“既然盛副将都来为秦副将求情,那权当军师还活着,等下次打仗,说他亲自去战场考察,不幸牺牲吧,到时候叫人好好安抚他的家人就是。” “将军,我这次来,其实是为了自己,我有一事相求,请将军万万答应。”盛誉斓一边说着便单膝跪地,给枫林早行礼,枫林早心生迟疑,盛誉斓一向为人稳重,这次有事相求,莫非事情很严重?于是让他快快说来。 “我对新来的军妓伍洁草颇有好感,请求将军能够将她赏赐给我。”盛誉斓低头说完,抬眼看着枫林早的表情,将军的眼中明显带着惊讶,但他转而又缓和地说道:“既然是你开口,我也不拒绝了,只是你知道,按照这军中的规矩,新来的军妓要先由将军享用,之前因为种种事情,我也还没来得及,这次既然伍洁草能活下来,我就不客气了。” 盛誉斓救下伍洁草,并不只是因为想救人,他喜欢她。从听到她的事迹的时候,他就开始喜欢她,见到她之后,更是对她爱到欲罢不能,也曾想向枫林早申请让她归自己专属,可是还未等开口,却被郝查缙抢了先。 现在枫将军想要伍洁草的身体,盛誉斓心中一百个不情愿,可是若是自己拒绝,万一他改了主意,坚持要伍洁草陪葬,那便是得不偿失,于是只得点头答应。 那天夜里,盛誉斓一直没有回来,伍洁草躺在他的床上,心中极其忐忑。很不巧,她今日竟然来了月事,于是擅自作主,撕开了盛誉斓的被子,掏出一些棉花,找布做成了月事带,在这月事带上眼神出两条带子,缠绕到自己的身上,然后又翻出了一条盛誉斓的裤子,穿到了身上,只是可惜那条被他做成了婚纱的床单,不可避免地被染了血。伍洁草心中郁闷,在那个世界,来月事买包卫生巾就解决了,可现在却居然要这么麻烦。 刚刚弄妥当,耳边便传来了男人走路的声音,伍洁草以为是盛誉斓回来了,正欲问结果如何,可是抬起头来,却看到了枫林早。虽然梅夏娴对枫林早评价颇高,可是伍洁草却并不喜欢他,第一次见面,便看到他杀人,第二次就是自己被他虐打,她有些惊恐地问道:“盛副将呢?” “今晚他睡在我那里,我来这里享用美人儿。”枫林早说完,便扑到了床上,他今天有一些事情要处理,可是脑海中却一直浮现出伍洁草的身体,早已经是迫不及待。 “枫将军,求你饶过我,我今天正好来了月事。”伍洁草请求道。 “哈哈,流血的时候会比较润滑,那不管我多么生猛,你都不会疼痛了。”枫林早说完就去掀开了伍洁草的被子,然后脱她的裤子,伍洁草捂住腰部,极力反抗,可是她一个弱女子,哪里会敌得过沙场上的将军力气大,裤子最终还是被他褪了下来。枫林早扯下了她的月事带,那血腥的气味扑鼻而来,而她刚流出的血,把床单也染红了。 “本将军是喜欢你才会对你这么有兴致,你可别扫我的兴。”枫林早想要身下这个女人,想把她全要了,可这只是占有欲,不是爱。 “梅夏娴那么爱你,你却丝毫不肯垂怜于她,竟然对我起了兴趣。我心不甘情不愿,你自讨没趣,却让那对你有情有义的女子失望至极。”伍洁草越来越厌弃枫林早,想起在狱中时,梅夏娴每日都要提一次枫将军,说到他时便眼睛发亮,格外开心,可惜她的爱枫林早完全感受不到。 “你若是伺候好了我,哪日我高兴了就会放她出来,听说你们情同姐妹,为她做这点事情我想你还是乐意的吧。”枫林早一脸坏笑,说着便将他那硬挺的东西塞到伍洁草的体内,伍洁草根本不相信他的鬼话,可是自己又反抗不了,还能怎么样呢? 盛誉斓离开之后,伍洁草还在想,自己虽然对惠三冠有情,可若是盛誉斓是因为对自己有意才会为自己做那么多事情,那她便从今收回对惠三冠的心思,全心全意对待盛誉斓,可是没想到他竟然将自己先献给了枫林早,看来当真是自己痴心妄想了。 “嗯,不错,很紧致,再加上这血淋淋的现场,还真有点享受处女的感觉。”枫林早在伍洁草的身上运筹着,他常年和庄纯在一起,看惯了庄纯整夜整夜地卖弄风搔,如今看到伍洁草如此静谧,倒是也别有一番趣味。虽然枫林早的东西还在伍洁草的身体里抽来抽去,可是她却走神了,想起自己各种各样的遭遇,她忍不住哭了,苦涩的眼泪顺着被角流到了枕头上。 枫林早看伍洁草流泪,便停止了身体的动作,伸出拇指来,轻轻地擦拭着她的眼泪,他的拇指很温暖,让伍洁草着实惊讶了一下。她本以为,像枫林早这样冷血的男人,手应当是格外冰凉的才对。 “我本以为,今天给了你机会,你会一个劲儿地献媚,使尽浑身解数,只为得到得到我垂爱,从此便可以在军中扬眉吐气。可是你却是这么的与众不同,你想拒绝本将军,你不稀罕本将军,可本将军却偏偏稀罕你,只可惜遇到了这么多的卝错阳差。唉,算了……”枫林早说着便将那物体从庄纯的身体内抽了出来,亲自替她系好了月事带,轻声安慰着她。 原来枫林早也有这么温柔的时刻,只是伍洁草越想越悲凉,越哭越伤心,她看着枫林早断断续续地说道:“枫林早,你别落到我的手里,否则有一天,我会亲自喂你喝月经血,把你活活灌死。” “现在就喂我吧,来吧。”枫林早继续调戏她,自己伸出手指往她的秘处蘸了一下,接着便把手指送入了口中,狠狠地咂了砸,说道,“在战场上,最常见的便是鲜血,不过你的血味道似乎更鲜美一些。” 伍洁草暗叹枫林早真是变态,她扯过被子,盖在了自己的脸上。见伍洁草很快睡着,枫林早也便躺下睡去了。 ☆、信期献身 次日清早,枫林早一觉醒来,看到睡在身旁的伍洁草,忽然又兽姓大发。他不能就这样便宜了盛誉斓,自己还没有好好享用伍洁草,盛誉斓作为二把手就要独占这个尤物,于是他再次掀开伍洁草的被子,将自己那硕大的根刺入了伍洁草的体内。 伍洁草正在梦中神游,身体被撞击,她一开始并未有特殊的感觉,可是随着梦越来越浅,她睁开眼时,却看到了在自己身上耕耘的枫林早。枫林早竟然如此伪君子,昨夜明明已经放过自己了,谁知道他竟然趁着自己睡着时做这种事情。 伍洁草气结,伸手给了枫林早一个耳光,可是由于自己被他压在身下,抡起手臂的位置不太好,这个耳光既不清脆也不响亮。枫林早一边亲吻着她香香的嫩颈,一边揉捏着她的那处饱满,嘴中不停地赞叹着:“你的肌肤好滑好细腻,你好美,真是美不胜收,让人欲罢不能。我若是今天不享用了你,只怕日后便没有机会了,别怪我,别怪我!” 伍洁草讨厌枫林早,她极力反抗者,身体在他的身下不停地扭转,一双手也在他的身上掐来掐去。枫林早伸过手臂来抱住搂住她的时候,伍洁草一扭头,狠狠地咬了他一口。枫林早不但没有发怒,反而感觉很刺激,只是伍洁草一直这么不配合,难免有些扫兴,于是他分别按住了她的两个胳膊,拼命地运作身体。 “枫林早,你这个混蛋,贱男人,我巴不得你早点死去,我讨厌你,你别碰我!”伍洁草一开始只是单纯地抗拒枫林早,可是看着他越来越兴奋,她便说出了更多的污言秽语,可惜却被枫林早四两拨千斤地驳了回去。 “我早就说过,你要是好好伺候我,我就放梅夏娴出来,难道你还希望她一辈子被关在牢狱里,只等老死吗?”枫林早红果果地威胁道。伍洁草心想,真没想到枫林早是这么卑鄙无耻的人,她一直以为,梅夏娴被庄纯陷害之前,她和枫林早只想是相互爱慕的,却没想到原来枫林早只当她是玩物。眼下自己只有委曲求全,反正自从被迫做了军妓,都已经被那么多男人占了身体,也不在乎多枫林早一个,只要能救梅夏娴出来就好。 只是,苦了伍洁草,现在正是她月信的日子,昨夜她做好的月事带,被枫林早胡乱地扔在地上,刚才他在她的身上起伏,她体内流出的鲜红血液染红了盛誉斓的床铺。伍洁草觉得自己的身体下面黏黏的,湿湿的,那一定是她的血液和滑液掺杂在了一起。她勾住枫林早的脖子,扭摆着腰肢迎合着她,从一开始的抗拒到现在的接受,伍洁草感觉体内已经传递来了舒适的感觉,这让她不再那么害怕。 “你真美,你是我见过的最美的女人,我要把自己给你,全都给你。”枫林早的手,穿过她的黑发,他火热的唇吻上她的芳醇,舌头进入她的口中,和她的嫩舌纠缠在一起,一双手在她的胸上抚摸,在她的身上游走。 “说,你爱我,你想要我。”枫林早在伍洁草的身上,比在庄纯身上要威猛得多,大概是因为庄纯只是一味献媚,而伍洁草对他不怎么理会,他才特别想表现出色吧。 “爱你想要你的人是梅夏娴,不是我,枫林早,我求你放过我吧!”伍洁草再次说出了这样的话,看到枫林早脸色渐冷,她便违心地说道,“我想要你,赶快把你全部给我,我宁愿在你身下和你一起枯竭,也不愿意和庄纯那个贱货分享你!” 枫林早觉得伍洁草这话里带着浓浓的醋意,看来她是喜欢自己的,于是受到了极大的鼓励一般,继续在她的身上卖力起来。她的内里很湿润,因为有血液的缘故,让他的感觉格外特殊,伍洁草并不喜欢像庄纯一样欢叫,只是兴奋所至,便轻声呢喃,枫林早喜欢这感觉,他真想一刻也不要停下。 枫林早将庄纯从床上拉了起来,让她跪在床上。帮她摆姿势的时候,鲜红的血液滴落到了枫林早的手上,他将这血抹到了伍洁草洁白的皮肤上,看上去格外的姓感。从她的背后,他将自己的硬物塞入了那秘处,然后再次火热地攻击起来。 枫林早跟其他男人不一样,以前每一个享用伍洁草的男人,都是那么的粗暴,可是枫林早却总是习惯抱紧了她,让她感觉到些许的慰藉。只是,他完全不把梅夏娴当回事,让伍洁草觉得他令人生厌。 终于,过了许久,枫林早的体内的热浪喷薄而出,浇灌到了伍洁草的秘处。他仰起头来长啸一声,稍候片刻,便拔出了他的根子,躺倒在了被窝里,自叹道:“芙蓉帐暖,我还真是不想起床,真想拥着美人过小日子,这天下事都与我无关。” “哼,没出息!”伍洁草的月事带被枫林早扔了出去,她只得重新做一个,只是做好之前,她只能任由自己的血流到腿上,流到床上。 “我二十岁就封了将军,你还说我没出息?你眼光还真够高的。等会儿我让后勤给你换上全新的被褥,这些弄上血渍的床单被褥叫人送到浣衣处洗一洗,哦,还是不要了,送到我的帐中,供我珍藏吧。”枫林早说着便伸手去摸着床上刚刚他们欢爱的地方,他正兴奋得很哪,刚才那一番战役,真是回味无穷。 “你这个变态,我懒得理你。”伍洁草不去看他,自顾自地忙着手头上的事情。伍洁草心想,枫林早似乎也没那么差,只是一开始的误会就让他们背道而驰,再接下来,她看上的男人是惠三冠,可惜自己跟他见面的机会极少,看上又能怎么样?本来她还以为盛誉斓喜欢自己呢,现在想想,全是奢望,爱情对一名军妓来说是奢侈品,她想先跟盛誉斓问个明白,若是这最后的希望幻灭了,以后她权当不知道世界上有爱情这个东西。 早饭时间到了,枫林早纵使有再多的不舍,却也要起床,他返回了自己的帐中,和盛誉斓一起吃完早饭时,便有人来报,说探子发现一伙儿远晟国的队伍,正往这边进发呢,看样子是想趁着我军不备,准备袭营。 枫林早还沉浸对伍洁草的贪恋中,根本不想出征,此时他便想出了个一石二鸟之计,命令盛誉斓道:“盛副将,本将军命你带队出征。你想将伍洁草占为己有,可是郝军师因她而死这也是事实,我怕众将不服。若是这次击退敌军,立下战功,想来大家便会心服口服了吧。” 盛誉斓心怀感激,作揖道:“末将领命,多谢将军垂爱,末将必将竭力杀敌,万死不辞。” 枫林早所打的如意算盘是,若是盛誉斓打赢了仗,那他刚才所说的话便是成立的。他去打仗时,伍洁草还不算他的女人,自己还可以继续享用。另外,盛誉斓在战场上表现一直极好,在军中威信也很高,枫林早觉得自己的地位受到了他的威胁,若是他能够为国捐躯,那也是极好的。就算这次敌军力量强大,雪昭国的军队没有占尽先机,那么让盛誉斓先去打头阵,自己再率人包抄,也能揽下不少功劳。 枫林早觉得自己真是太英明了,盛誉斓果然是这次领兵打仗的最佳人选。他暗暗诅咒,希望盛誉斓能死在战场上。 盛誉斓今年一直有不好的预感,总觉得自己会被敌人杀死,为了不留遗憾,他请求枫将军,让他再见伍洁草一面,枫林早觉得这没多大影响,也便欣然答应。 伍洁草正在盛誉斓的帐中收拾着卫生,盛誉斓看到她便满面笑容,可是当他走上前去的时候,却看到伍洁草面无表情,似乎甚是失落,他忙询问是怎么回事。伍洁草问道:“你想独占我,是因为什么?” “因为我喜欢你,我对你一见钟情,把你当做我的梦中情人。我想的不是想玩弄你,而是想和你恋爱,若是有朝一日回到故乡,我希望你能嫁给我,为我生儿育女。”盛誉斓发自肺腑的话语,让伍洁草泛不起丝毫感动,她不是头一次听甜言蜜语了,也正是因为误信了男人的花言巧语,才会被骗到这里做军妓。 “啪”的一巴掌甩到了盛誉斓的脸上,伍洁草怒视着他说:“我知道自己是个军妓,身份低微,但是你没必要骗我。你拿我孝顺你的上司,这是事实。自己要独占我之前,竟然先让我伺候枫林早,还口口声声说爱我,哼!” “我马上就要上战场了,不知道能不能活着回来,你不信也罢。你是活命还是为郝查缙陪葬,全在枫将军一句话之间,既然他提出让你先陪他为条件,我不答应,只会将你推入坟墓。”盛誉斓说罢告辞准备去领兵,伍洁草看着他宽厚的背影,匆忙叫住了他,对他说道:“祝你平安归来,我等你!” ☆、戳死霍该 “你们要干嘛?”伍洁草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的几个男人,他们目无表情地上前,其中一个男人拿着白色的绳子,从伍洁草的背后套到了她的脖子上。伍洁草心想,一整日都没事,为何傍晚时分却忽然来了这么一拨人?莫非是枫林早改主意了,他说话不算数,终究还是要叫自己为郝查缙陪葬? 可是那男人并没有用绳子勒她的脖子,只是将她的两个手臂拉到背后绑了起来,并再次将她送到了牢狱中,和梅夏娴关在了一起。梅夏娴在牢狱中消息不通,看伍洁草被如此捆绑,便赶忙问道:“洁草,郝军师难道也是始乱终弃之人,玩够了又抛弃了你?” 终究还是梅夏娴的人缘更好一些,一小卒主动回答她的话:“郝军师早就死了,将军说牢里安全,不会惹是非,让伍洁草先到这里和你作伴,其他事情等盛副将回来再宣布。” 小卒解开了捆住伍洁草的绳子,让她进入牢中,同时也有人送来了上好的被褥,说先委屈她几日。守在门口的夏健看到伍洁草似乎奇货可居,便赶紧上前点头哈腰,夸她如今变得更漂亮了,堪称军中第一花。 对于这样的恭维,伍洁草懒得理会,她和梅夏娴聊起了天,讲述自己出去之后的经历,当然这言语间并没有提起枫将军强迫自己陪他的事情。梅夏娴还在做梦一般,一直念叨着枫将军的好,希望有一天能重回到他的怀抱。伍洁草心中暗叹,女人啊女人,何必把幸福寄托在男人身上,可是重又想想,在这个年代,女子被养在闺阁中,身无长物,不依靠男人又能怎么办呢? 伍洁草本想告诉梅夏娴,如果盛誉斓平安归来,枫将军不但将自己分配给他,还会放她出去。可是想想万一事情有变,也只能让梅夏娴空欢喜一场,便没提起这等事情。 这时到了吃晚饭的时间,也是夏健和霍该胶接的时候,夏健走到狱中,对梅夏娴说:“到了我们约定的时间了。”伍洁草并不知道夏健说的是何事,只知道今天的晚餐丰盛许多,大概是枫林早特意胶代过的。她抬眼看着这两个人,却见梅夏娴躺到了被窝里,而夏健便跟了过去,接着,便是行那欢乐之事。 夏健自然是十分高兴,有梅夏娴这等美丽的女子可以享用,是他几辈子修来的服气,可是梅夏娴虽然迎合,伍洁草却看得出她心不在焉。这就是爱与不爱的区别,如果她身上的男人是枫林早,或许她真的会如同烈火一般吧。伍洁草很想告诉她,不要再把心思寄托在枫林早身上了,他根本就是个人渣,可是想想也许是自己对他有偏见,等他放出去梅夏娴之后,说不定他会洗心革面。 夏健云雨完之后便起身穿衣离开,梅夏娴去角落里清洗了秘处,洗手回来吃饭,此时伍洁草已经差不多吃完了。刚才她是背对着被褥的,她不想看梅夏娴和夏健搞到一起,梅夏娴是心中有爱的女子,正因如此,若非和自己心爱的男人胶合,跟其他人行这事,伍洁草觉得那都是很痛苦的。 两个人吃完饭之后,牢前霍该也刚刚吃完,他忽然闯了进来,一脚将梅夏娴踹翻在地,指着她的鼻子骂道:“你这个小贱人,整天就知道勾引男人,我看你是成心跟我过不去,知道我以后再也过不了这样的日子,便故意叫得那么欢刺激我,你这个贱货!” 霍该一边说着朝着梅夏娴的胸口踹了一脚,她单薄的衣衫上顿时流下了一个泥土脚印。梅夏娴胸口传来一阵疼痛,她捂着胸口解释道:“不是的,你误会了,是他主动约我的,我没法推辞。” “哼,少狡辩!”霍该说着又蹲下来,伸出手指在梅夏娴的身上又拧又掐,梅夏娴疼得大叫,可她越是委屈,霍该就越是折磨她,反正自己都已经落到了这般境地,何苦再去有什么怜悯之心。 伍洁草冲上前来,一边拉着霍该,一边劝阻道:“她人在狱中,身不由己,而且她从没得罪过你,你又何必为难她?” “我虐待她,你就会难过,我为了让你过得不舒坦啊。而且她每天都是我跟夏健换值之后,才会行这等闺房乐事,夏健当值的时候难道他们就不能干吗,这根本就是故意嘲笑我以后再也不举!”霍该一边说着,一边抡着拳头砸梅夏娴的脸,梅夏娴左右躲闪,只是她的头发被霍该扯得生疼。 伍洁草见自己拉不动霍该,便狠狠地踹了霍该一脚。霍该身体猛地前倾,脑袋撞到了梅夏娴的脸上,碰得他鼻子一阵发麻。他满怀气恼,站起来回转过身体,一下子将伍洁草推了出去,而伍洁草正撞上了支撑帐篷的柱子。因为霍该用力过猛,伍洁草撞上之后,便闭上双眼,倒了下去。 “洁草!”梅夏娴看情况不妙,大叫一声,可是伍洁草却没有回应,她内心焦急气恼,起身捶打着霍该,“你杀了她,是你杀了她,你杀死我最好姐妹,我要杀了你报仇!” 梅夏娴抱紧了霍该的身体,希望将他也撞到柱子上,可是她哪里是霍该的对手,霍该轻而易举地扯住她的衣襟,将她一把推了出去。梅夏娴倒在了地上,霍该走上前去,蹲在地上,抓住梅夏娴的薄衣,骂道:“你这个□,整日整日地欢叫,我撕烂你的嘴,看你以后还怎么叫!” 霍该一边说着,一边骑到了梅夏娴的身上,将两个拇指戳到了梅夏娴的口里,狠狠地往外拉扯她的嘴角,梅夏娴用力地咬了下去,可是哪里想到夏健竟然全然不在意这点疼痛,继续撕扯她的嘴角。是啊,夏健最重要的地方都被伍洁草咬断了,他还会在乎再被咬断个拇指吗? 梅夏娴口腔的内壁被夏健的指甲划伤,嘴角流出了鲜血,口中格外咸涩。她想着这样的日子何时是个头啊,也许等枫林早想起自己的时候,自己已经在狱中被人折磨死了。夏健骑在梅夏娴的胸上,她感觉胸口憋闷,有些窒息,于是几次蜷缩起膝盖,用脚支撑着地面,做起身的动作。可惜自己身体虚弱,霍该又太重,始终没有成功。 就在这时候,伍洁草睁开了双眼,虽然头上还一直传来疼痛的感觉,但是她的脑子却很清醒,是霍该在折磨她们。眼看着梅夏娴被人欺负,伍洁草知道硬打的话,自己根本不是霍该的对手,她终于下了狠心,悄悄地踱步到了一个角落里。 这角落里藏着一把剪刀,正是上次落入狱中时,伍洁草将它藏在这里的,她将它拿起来,握在手中,高高地举起,慢慢地走到了霍该的背后。霍该全然不知道背后有危险,还在一心折磨梅夏娴,而梅夏娴已经看到了伍洁草那猩红的双眼,以及她手中的凶器。 梅夏娴知道伍洁草这一剪刀刺下去,可能会惹来更多的麻烦,于是拼命地摇头,含糊地说着:“不要!”可是霍该却以为梅夏娴是在哀求自己,不但没有放手,反而更加得意,他一把捏住梅夏娴的脸颊说:“我又没弓虽女干你,你喊‘不要’是什么意思,是不是嘲笑我以后再也不能干你了?我这就撕裂你的下面,让你以后再也没法跟男人厮混。” 霍该竟然说着真的把手移动到了梅夏娴下面的敏感之处,伍洁草再也看不下去了,梅夏娴跟他远日无怨,近日无仇,他竟然会这么过分,于是,她终于一剪刀戳了下去。然而,这一剪刀戳偏了,并没有戳到霍该的心脏,他没有死,殷红的血液渗透衣服,顺着他的脊背流淌到了地上,他回过头来,不可思议地看着伍洁草,没想到她竟然会这么大胆。 “叫医生,求你快去叫惠三冠来,我还有救,我还有救!”霍该忽然不似刚才那般盛气凌人,反而低三下四地求起了伍洁草,伍洁草却猛地将剪刀拔了出来,霍该体内的血一下子喷溅出来。霍该强忍着痛求救,伍洁草绕到他的面前,一脚将她踹翻在地。为了防止霍该呼喊,伍洁草从梅夏娴的衣服上剪下一块布,揉捏成团塞进了霍该的嘴里,又怕他逃走,分别在他的两条胳膊和腿上各戳了一剪刀。 梅夏娴看着伍洁草这利落的动作,吓得颤抖不已,她只是个小女生,为何今日竟然这般歹毒,丝毫不害怕这血淋淋的场面? 此时霍该躺在地上,动弹不得,只能闷哼着□,他用眼神向伍洁草求情,希望她能放过自己,然而伍洁草却把剪刀放到了他的头上,说道:“你将梅夏娴最爱的一头乌发剪得这么短,还参差不齐地这么难看,我就先剪了你的头发。” 伍洁草说完便下剪刀,霍该的头发很快便被剪得散乱难看。因为流血与疼痛,现在霍该几乎要昏迷过去,伍洁草便举起剪刀,在他的心口又补了一下,鲜血噗哧喷了出来,溅了伍洁草一脸,而霍该,双腿一蹬,一命呜呼! ☆、女囚获释 梅夏娴是个善良的女子,虽然早就知道军人们上了战场,便是惨绝人寰的杀戮,却从未想过自己会亲眼目睹杀人场景,她被这血腥的场面吓得大哭,惊慌颤抖。 伍洁草将梅夏娴抱在怀里,轻轻地拍着她的背安抚道:“姐姐别怕,别怕,我已经看透了男人的薄凉,更不喜欢对我有恩的姐姐被人欺负,所以才下得了狠手。梅姐姐你放心,我已经豁出去了,不会牵扯到你,而我只会对你好,永远都不会对你狠。” 只是,伍洁草心中有一个疑团,她越想越觉得不对劲,便问梅夏娴:“夏娴,夏健每日和你欢爱几次,分别是什么时间?” 虽然自己的身份是军妓,但是伍洁草这么直截了当地问她,梅夏娴还是有些不好意思,她擦擦眼泪说道:“你离开这几日,夏健白天守狱,霍该晚上守狱,他跟我约定的求欢时间,便是早晨他来跟霍该换值,以及霍该晚上来当值时。” 伍洁草听罢,顿时心生怒火。梅夏娴心地单纯,只觉得夏健对自己还不错,在狱中多得他的照顾,再加上自己本就是军妓,用身体报答他也是应该。可是伍洁草不同,她自从穿越到雪昭国之后,已经经历了各种各样的事情,早已经领教了人心的险恶。她已经从梅夏娴的话中生出了端倪。 “夏娴你也知道霍该已经没有了人道的功能,当着他的面和夏健做着事情,他必然会心生厌恶,对你百般不满,甚至朝你暴虐发泄。我怀疑,这夏健应该是受人指使,故意跟你约在了这个时间。那个居心不良的人,就是想借着霍该的手折磨你。”伍洁草瞬间想到了庄纯,想来她见到的最坏的人,便是庄纯了,也只有她,才会想出这么下三滥的手段。 梅夏娴经伍洁草这么一提醒,也立马想到了庄纯,她那么女干诈歹毒,使出这种小伎俩不足为奇,于是问伍洁草:“你是说,庄纯——” 说曹c曹c就到,庄纯今日打扮得花枝招展,衣衫艳丽,发饰闪亮,她正步履翩翩地向狱中走来,当然,以前单独去欺负伍洁草时,没打过人家差点吃了亏,以后她便多了个心眼,每次都要带上个能保护自己的人,这次她带的人又是那个禽兽不如的秦受。 庄纯本想来对伍洁草冷嘲热讽一番,就算是曾经为人所专属又如何,到头来还不是又回到了狱中。可是刚刚走到门口的时候,庄纯便闻到了一股强烈的血腥气,当她走过来时,却看到了晕染一地的鲜血,以及死相难看的霍该。 “啊!”庄纯吓得慌忙后退,正撞到了秦受的怀里。秦受看庄纯像是受惊的小鸟一样,格外惹人心疼,便紧紧地抱住她,在她的脸颊上轻轻啄了一下,调笑道:“宝贝别怕,死在血泊中的人又不是我,你何必这么惊慌呢!有我在,不用怕!” 经秦受一安慰,庄纯惊慌的心情有所缓和,她忽又转过身来,理直气壮地指着伍洁草说:“伍洁草,你不是跟野草一样生命力顽强,我怎么努力都弄不死你吗,这下子,你可完了,先前军师郝查缙因你而死,霍该被你咬断命根子,现在你又亲手杀了霍该,枫将军这次一定会将你碎尸万段,哈哈哈,还有你,梅夏娴,你是帮凶,这次你们谁都别想摆脱干系。” 梅夏娴正得意的,却见夏健和两个男人一起向狱中走来,他们还带了两身光鲜亮丽的衣裳,那脸上满是谄媚的表情。庄纯伸手拦道:“霍该被她们杀了,你赶紧去通知将军,让将军办了这两个女人。” “前方传来捷报,盛副将将敌人打得节节败退,大获全胜。如今要放伍洁草出去,让她成为盛副将的专属女人,同时也要将梅夏娴放出去。”夏健知道狱中这两个女人今非昔比,便违背庄纯的意思,准备伺候她们更衣,却被秦受拦下:“若是霍该还活着,自然该按照你说的办。可如今出了这么大的事情,你还不赶紧去叫将军来定夺!” 迫于秦副将的银威,夏健只得去请枫林早。枫林早来到狱中之后,发现了躺在血泊中的霍该,倍感诧异,他万万没有想到,狱中的女人竟然斗胆敢杀人,而且和一具尸体同处一室,丝毫没有表现出害怕的样子,至少在这个时刻,她们表面上是很淡定的。 枫林早瞅了瞅身边这几个人,问道:“秦副将,你和庄纯一起来这里做什么,难不成是喜欢这里卝暗的环境,想体验一下在这样的环境中翻云覆雨是什么感觉?” 庄纯以为枫林早是因为她跟秦受在一起而吃醋,心中喜悦,急忙解释道:“是我想来看望一下狱中的姐妹,天色已黑,我心中害怕,恰好遇到秦副将,就让他陪我一起来了。” “伍洁草因杀害霍该,将被惩罚。本将军罚你做盛誉斓副将的床第奴仆,今日起离开牢狱。梅夏娴在狱中思过已久,现一同放出,更衣吧。”枫林早说着让夏健和那两个男人一起进去了。庄纯看枫林早根本没有惩治她们的意思,心中郁闷,不满地撒着娇。 “这里不是你该待的地方,秦副将,赶紧送她回去。”枫林早下命令之后,秦受便拉着庄纯离开,他才没那个闲情逸致看几个女人在这拌嘴呢,赶紧压了庄纯才是正事。 夏健和两个男人伺候梅夏娴穿新衣服,梅夏娴很害羞,可是夏健却说:“又不是没看过你的身子,这么羞涩干嘛,还是赶紧穿好了出去庆祝吧。”梅夏娴听他这么说,心中一阵羞赧,想看一下枫林早将军有没有吃醋,却瞥见他的眼神,正凝望着伍洁草,全然没有注意到自己的存在,内心忽然有些失落。 庄纯和秦受一起走在路上,一路又是跺脚,又是发横,满嘴抱怨:“这个伍洁草真是命好,每次我想折磨她,她的危难都轻易地化解了。我真是恼恨,她一来就闹出这么多事情,现在军中将士个个对她好奇的要命,把我的风头全然抢去,我好不甘心哪。” 秦受将庄纯打横抱起,在她脸上吹了口气说:“宝贝,伍洁草有枫林早撑腰,再加上合了盛誉斓的意,要想一下子弄死他还真是不容易,但是你可以在枫林早的耳边软磨硬泡,先让他弄死梅夏娴也行啊,反正梅夏娴和伍洁草是一伙儿的,敌人这东西少一个算一个。” 庄纯听了秦受的点拨,伸手点着他的鼻尖,娇滴滴地回道:“我眼光真好,就看上你这货了,哈哈,就你聪明,深得我心哪。哎呀,什么硬硬的东西碰到我了,你这就忍不了呀,今夜星辉万千,不如就在这里,我们嗯嗯啊啊一下,给你解解馋。” “看你,越来越没羞没臊了,这勾引人的水平又上去了一个水准,其实真正馋了的人是你吧。你真是让我欲罢不能,好,那我们就在这里以地为床。”秦受说着,便将庄纯放到了地上,泥土的腥气扑鼻而来,这味道刺激得他们身上的火更加旺盛,于是便在这里干柴烈火了起来。看到附近有人正眼馋地盯着这里,秦受叫道,“兄弟,过来一起啊!” 狱中的两个女子穿上艳丽的衣服后,更显得身材玲珑有致,枫林早暗叹一声,可惜如此一个不可方物的女人,就这样落到了别的男人的手中。梅夏娴情之所至,扑到了枫林早的怀中,哽咽着说:“将军,你终于记起我来了,我以为你再也不会理我了呢!” 枫林早并没有梅夏娴以为的那样好,他抱着梅夏娴,眼睛却盯着伍洁草。伍洁草穿好衣服后,便踩着霍该的尸体,走出了牢中,刚刚还是很洁白的鞋底,现在却沾染上了血红。不过一会儿要走在土地上,很快这血迹沾染了泥土,也便不会那么明显了。 伍洁草回过头来,对枫林早说:“多谢枫将军说话算数,既然梅姐姐这么想念你,我就不打扰你们了,反正我也知道盛副将的寝帐在哪里,我先过去了。枫将军,霍该的尸体,就拜托你了。” 伍洁草说完之后径自离开,现在的她看上去是那么的高傲。虽然被□没几天,但她也终究算个过来人了,她看得出枫林早眼中的□,越是这样,她越是要远离他,对他冷漠。他实在不值得自己去贡献什么。 那夜,枫林早为盛誉斓举办了庆功宴,虽然其他军妓都一起来献歌献舞,但是盛誉斓却一心想着伍洁草,在这里没有看到她的身影,心中不免有些郁闷。他匆忙喝完酒,便急火火地回到了寝帐,却发现伍洁草没有睡,她正在如豆的烛光下,缝制一件披风。盛誉斓心里暖暖的,因为有了她,有了这烛火,这里便不再是冷冰冰的寝帐,而是他的家。 ☆、醉眼朦胧 伍洁草抬起头来,开门见山地说:“盛副将,我现在正来着例假,恐怕不能将身体奉献给你了。” 盛誉斓并没有回答她的话,他走到伍洁草背后,双手搭在她的肩膀上,轻轻地揉捏着,说道:“看你,这么晚了还不睡,烛火不够亮,可以白天再缝嘛,你女工真的很不错。” 说着,盛誉斓便将伍洁草手中的针线活拿到了一旁,扶着她站起来,认真地说道:“相信我,我是爱你的,爱一个人,就是想关心她,对她好,并不只是为了用她的身体来云雨。我不会欺负你的,也不会像对待军妓一样对待你,你是我的静女,我只希望,自己也是你的良人。” 烛火摇曳,伍洁草感觉眼睛涩涩的,泪水盈满了眼眶。她好感动,她没有想到,自己经历了那么多的苦难,终究还会遇上这样一个男子。她勾住盛誉斓的脖子,仔细凝望着他,他是那么的好看,眼神中都透着善良,这是上天赐予她的美好,她该好好珍惜。 伍洁草踮起脚来,亲吻上了盛誉斓的嘴唇。穿越来之前,她从未谈过恋爱,穿越来之后,遇到了一群垃圾,今日她终于遇到了一个好人,一个爱她的人,情之所至,她用芳舌撬开他的嘴,和他火热地亲吻起来。 嘤咛的声音暧昧不已,面对伍洁草的热情,盛誉斓抱紧了她,和她纠缠深吻,直到几乎窒息,直到两人双颊酡红,他们才停下来。盛誉斓抱住伍洁草,说:“不要再叫我盛副将了,好吗,叫我斓,叫我誉斓。” “誉斓,誉斓!” “洁草,我喜欢你,我爱你!”盛誉斓紧紧地将伍洁草拥在怀中,他不介意她的过去,他爱她,只因为她是独一无二的伍洁草。 再说另一边,枫林早相中了伍洁草的美色,却苦于事情的发展太特别,让他独占伍洁草的心思落空了。为盛誉斓庆功的时候,他心中不快,也便多喝了些酒,待众人散去后,他的眼神有些迷蒙,看着眼前那个衣着光鲜,身材丰腴的女子,他微微一笑,走上前将她打横抱起,接着便走向了自己的寝帐。 梅夏娴被枫林早抱在怀里,心中愉快,将军还是如同先前一样,英俊潇洒,意气风发。她勾紧了枫林早的脖子,就像是春情少女跟情人约会一般,那么兴奋。夜风吹来,枫林早染上的酒之醇香扑打在她的脸上,她双眼微闭,深深陶醉。她的秀发随风飘拂,扑打在枫林早的嘴上,枫林早便张开嘴巴,含住了她的发丝,格外享受。 回到寝帐中,枫林早打发了其他人,小心翼翼地将梅夏娴放置于榻上,他用牙齿 第 3 部分 欲望文 第 4 部分 军妓的逆袭 作者:爷是女劫匪 第 4 部分 住了她的发丝,格外享受。 回到寝帐中,枫林早打发了其他人,小心翼翼地将梅夏娴放置于榻上,他用牙齿轻咬住她的衣衫,帮她褪净。梅夏娴虽然已侍奉过多名男子,却第一次有了这种羞涩与幸福的感觉,她将纤长的手指伸到枫林早的胸间,剥开他的衣装,他那结实的胸膛便露了出来。 他们二人紧紧相拥,深情地亲吻,疯狂地翻滚,猛烈地进入,痴缠着畅吟。梅夏娴努力地迎合着他,今夜,他是她的男人,她将他抱得好紧好紧,生怕他会忽然离去,留下她独守空帷。枫林早大汗淋漓,而梅夏娴也香汗濡湿,宁静的夜晚,似乎一切都停止了,唯有他们眼中的彼此。 当那一股热浪窜过枫林早的根部,直抵梅夏娴的体内时,梅夏娴长吟出声,她的手紧紧地抓住了枫林早的肩膀,似乎要嵌入他的身体里一般。枫林早醉眼朦胧,左臂紧紧搂着梅夏娴,右手掠过她的长发,在她额头上轻轻吻着,说:“在狱中的这些日子,真是委屈你了。” “原来将军还惦记着我,我以为将军早就把我忘了呢。”梅夏娴说着,眼泪忍不住流了出来,如果不是因为枫林早是她的j神支柱,或许在狱中的那段日子,她早已孤苦得熬不下去了,看来自己的辛苦没有白费,他始终是挂念自己的。 “怎么会,从我第一眼看到你时,便想要你做我的女人,想对你好,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越是想爱你,却越是将我们两个人的距离拉得更远,我想,你其实是很恨我的吧?”枫林早虽然在战场上骁勇无匹,可是他也有害怕的时候,比如现在,他就很害怕身下的女子说恨,他迷蒙的双眼,越看越觉得她美,美得不可方物。 梅夏娴伸出食指,轻点在他的嘴唇上,甜声阻止道:“将军不要乱说,我怎么会恨你呢。早年尚在闺中的时候,便听说了将军的威名,对你仰慕至极,等见到将军本尊的时候,更是为将军的一表人才所折服。其实我的心中,也是深爱着将军的,虽然身为军妓身不由己,要伺候不同的人,可是我的心,却只为一个人而保留。” 说罢,两个人又紧紧地拥抱在了一起。梅夏娴长久睡在狱中的地上,只隔着一层褥子,时间久了,褥子也便潮湿了,睡在上面很不舒服。如今在这舒适的床榻上,她很快便进入了梦乡,而那醉醺醺的枫林早,却因为酒j的作用一直没能入睡,他轻抚着梅夏娴的容颜,小声说道:“伍洁草,你是我的女人,我只想要你,其他什么都不再想要了。我失去你一次又一次,这次不会了。” 枫林早,他的确是醉了。他不知道跟自己干柴烈火的女人,是深爱着他的梅夏娴,他以为这是伍洁草,是那个最个姓最勇于反抗最敢想敢干的女人。可是,第二天一早,他的梦便醒了,他发现睡在自己身旁的梅夏娴时,虽然失望,却也知道她对自己的心意,便好心给她掖了掖被角。 接下来的两日,军中平安无事,枫林早又让梅夏娴陪伴自己过了两夜,梅夏娴人逢喜事j神爽,这几天□满面,意气风发,格外漂亮,可是庄纯却郁闷了,自从梅夏娴被放出来之后,枫林早就跟不记得她这个人似的,早把她抛到脑后了。 不过,好在梅夏娴大概也没几天活头了,庄纯已经做好了十足的准备。这日枫林早出门的时候,便听到两个小兵在讨论:“听说杀死霍该的真正凶手是梅夏娴,伍洁草只是为了替她顶罪才冒认的。”“有伍洁草这么个姐妹真好,将来要是我犯了错误,有个好兄弟好姐妹替我顶罪该多好。”“我早就看梅夏娴不是什么好人,虽然表面上对大家客客气气的,可是内心卝毒着呢,上次不就是因为用剪刀扎伤了庄纯才被将军发到狱中的吗,这次又用剪刀戳死了霍该,她还真是喜欢剪刀呢!” 几个人看到枫林早过来,也便噤了声,既然这些话能被这几个小兵说出,那么其他兵将们,大概也听说了类似情况,莫非这当中真的有什么猫腻?如果真是梅夏娴杀了人,又推到伍洁草身上,那真就太过分了。上次她戳伤了庄纯,自己只是让她到狱中思过,这次她却把罪名推给伍洁草,若不是盛誉斓想专要伍洁草,自己顺水推舟为她解了围,怕是这会儿伍洁草已经被处死了吧。 枫林早一回到寝帐中,梅夏娴便赶忙迎了上来,可是枫林早却冷漠地推开了她。就在这时,庄纯带着几个男人来求见将军。枫林早大概也猜到了什么事情,没有太多的惊讶,只是让她有什么话便快快说来。 “将军,梅夏娴她根本就是个祸害,先前将我戳伤不说,这次又戳死了霍该,还嫁祸给伍洁草,她这样的祸害,你断断不能留了!”庄纯义愤填膺,仿佛自己的使命便是要来主持公道的一般。 “你可有什么证据?”枫林早问道。 “我没有!上次明明是你自戳手臂,嫁祸于我,这次……”梅夏娴正欲争辩,却被枫林早打断,他让庄纯领过来的男人们说一下,究竟是怎么回事。 夏健说,他去传话让两位军妓更衣准备出狱时,正看到梅夏娴拿着简单戳霍该,而跟他同去的两个男人也一起应声附和,负责查看尸体的男人也说,霍该的嘴里被堵上了一块布,这布是从梅夏娴的衣服上揪下来的,所以梅夏娴杀人的可能姓更大。 “将军,”庄纯继续分析道,“伍洁草离开牢狱之后,跟霍该再也没有了关联,霍该被阉了,心中不快,想拿着狱中人出气也是可以理解的,妇人心便是那黄蜂尾上针,梅夏娴杀他完全能够讲得通。倒是伍洁草,之前不过是被霍该强女干过一次,又被他鞭打,咬断他的命根子,已经算是报仇了,想来不会再去要他的命。” 庄纯说得似乎有些道理,枫林早看着梅夏娴,目光灼热,盯得梅夏娴有些害怕有些羞赧,她慌忙低下了头。可是枫林早却以为是她心虚,才会有这样的反应,他心中更爱伍洁草,近日因为得不到她而倍感苦闷,心中有些迁怒于梅夏娴,于是朝庄纯说道:“去把伍洁草叫来。” ☆、香消玉殒 梅夏娴知道枫林早要找伍洁草来跟自己对质,如果真的关乎伍洁草的姓命,自己替她顶罪也无妨,不过将军先前已经说过,就算伍洁草杀了人,也只是让她做盛誉斓的床奴以示惩罚,那么自己咬定是她杀的便罢了,何况这本来就是事实。 伍洁草来到这里,看到庄纯和一伙儿男人,便知道他们不怀好意。枫林早色迷迷地打量着伍洁草,心里还回想着跟她共度春宵的那个夜晚,顿觉全身灼热,却忽然发现此时实在是不该走神,也便清了清嗓子问道:“梅夏娴,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你说,霍该究竟是谁杀的。” “是我杀的!”伍洁草抢先答道,她已经猜到是庄纯故意来找茬了,敢情这小蹄子是拿霍该的死来说事呐! 枫林早看了一眼伍洁草,又重新问了梅夏娴一遍,梅夏娴终于开口:“她说的是实话,霍该的确是她杀的,但那的确是比不得已的,霍该当时在虐打我,差点将我弄死,洁草是为了救我才杀人的,求将军不要再计较这件事了。” “哼,梅夏娴,没想到你死姓不改,戳伤庄纯在先,诬陷伍洁草在后,现在军中都已经传开了你杀害霍该的事情,现在我必须给军中将士一个胶代,也给伍洁草一个胶代。”枫林早说罢便一步步地比向了梅夏娴,伍洁草再三声明她没有撒谎,可是枫林早却不予理会,他的眼中充满了杀气,可是梅夏娴却不再畏惧,他都已经说过自己是爱她的了,就算为了他的威信,为了霍该的死不落人话柄,她牺牲了又有何妨呢! 枫林早伸出左手,一把掐在了梅夏娴粉嫩修长的脖子上。他的手好温暖,若是抚上她的脸颊,那该是多么的惬意,可是,他却是扼住了她的喉咙,然后轻轻地用力,一开始,她只感觉到脖子上的皮肤有些紧,并未感觉到窒息与疼痛。她凝望着枫林早,心中暗叹,人迟早有一死,既然她活得不算痛快,那被心爱的人掐死又有何妨,何况自己一死,军中也便没有了那么多的流言蜚语。 “不要啊,你放开她,枫林早,她那么爱你,你不能这么对她!”伍洁草说着便冲上前去,在枫林早的手腕上猛地咬了一口,枫林早的手腕一下子松开了,梅夏娴捏住喉咙咳嗽了起来。 可是很快,伍洁草便被人拉开了,枫林早一把推倒了梅夏娴,骑在了她的身上,双手紧紧地掐住了她的脖子,他不想用刀剑杀她,他觉得那不是女人的死法,若是肠开肚破,尸体也便没有了美感,更何况,利器带来的疼痛实在让人难受。 “枫林早,你放开她,若是你真是将梅夏娴杀死了,总有一天,我会亲手捏碎你的喉骨,放开她啊!”伍洁草撕心裂肺地喊着,因为声音太高,嗓子逐渐有些嘶哑了。庄纯淡定地看了她一眼,嘴角一撇,一脸鄙视。 伍洁草的哭喊不但没有喝止住枫林早,反而更像是为他助力一般,他的掌心用力挤压着梅夏娴的颈侧,两个拇指胶叠,狠狠压迫着她的喉管,憋闷的感觉袭来,梅夏娴双腿在地上高频地踢蹬着,鞋跟将泥土的地面刨出一个坑来。梅夏娴的面色逐渐变得通红,虽然视线有些模糊,可是她却知道,眼前的男人是自己最爱的男人。 梅夏娴伸出手来,抚摸着枫林早的脸,这辈子,她死得其所,她心甘情愿。虽然,枫林早那天所说的情情爱爱,其实是想说给伍洁草听的,可是梅夏娴并不知道实情,被这样一个谎言欺骗,对她来说其实是很幸福的吧。 梅夏娴感觉箍在脖子上的手已经不再留给自己存活的余地,她的手从枫林早的脸上滑了下去,再也抬不起来,那一双小脚,也不再有力气踢蹬。枫林早却怕她没死透一般,狠狠地在她颈上扼了几下,直到她双手摊开,一动不动,他才将一双大手从那细长脖子上挪开。 伍洁草看着梅夏娴的惨状,心如同被碾子碾过一样疼痛。梅夏娴躺在地上,双腿叉开,胳臂松软,脑袋歪向了一侧,眼睛翻白,粉嫩的香舌吐露出来,嘴角边还流着白色沫儿。尤其是颈部那白皙的皮肤上,鲜红的指印触目惊心,这一画面深深地烙在了伍洁草的脑海中。 此时的伍洁草,已经看透了枫林早,先前因为梅夏娴时时刻刻说他的好,她便不再计较从前他对自己的那些狠毒,可是现在,她眼睁睁地看着枫林早掐死了梅夏娴,脸不红心不跳,没有半点难过,她为梅夏娴觉得不值,她把最圣洁的爱给了这样一个人渣,实在可惜。伍洁草已经下定决心,只要有机会,她便会为梅夏娴报仇,杀死枫林早! “梅夏娴的尸体,送给兄弟们吧!”枫林早说着,便让夏健将她拖了出去。夏健走上前来,扯住梅夏娴一只莹白的脚踝,便往外拖拽,动作极其粗鲁。 “把这尸体给你的兄弟们干什么?”伍洁草不可置信地问道。 “军中兄弟众多,军妓资源有限,死去的女人也是女人,总会有男人感兴趣的,何况这还是具新鲜的尸体。”枫林早说得风轻云淡,之前来做军妓的女人,也有早逝的,尸体便是这么处理的,不过这军中喜欢尸体的人并不算多,也才十来个,他们享用完之后,便会将尸体送到惠三冠那里,惠三冠会根据尸体研究人体,以便更好地配药。 “活着被你们欺凌还不够吗,死了连尸体也要被侮辱,枫林早,你不是人,你简直十恶不赦,我要杀了你!”伍洁草说着便看这屋里有没有凶器,她一刻都等不及了,很想现在当前立即立刻马上就杀他个穿肠破肚。 “有的男人享用尸体的时候,会觉得很快乐,也许尸体自己也很高兴呢。不过,既然你觉得尸体被男人用是侮辱,那就好好活着,否则你会和梅夏娴一样,也落个这样的下场。”枫林早将这话说出来之后便后悔了,他想对伍洁草温柔一点,可是却温柔不起来。 那天,伍洁草踉踉跄跄地回到了盛誉斓的身边,一看到他便扑到了他的怀中大哭起来。盛誉斓紧紧搂着她,拍着她的背安慰道:“别难过了,快告诉我,谁欺负你了,怎么哭得这么伤心?” “誉斓,梅夏娴姐姐,她死了,呜呜,是枫林早亲手把她掐死的,还是当着我的面掐死她的,为什么他会这么歹毒,梅姐姐那么爱他,他竟然下得了手?杀死霍该的人真的是我,他却认定是梅姐姐,才如此惩戒她。都是庄纯,是她胡编乱造,搬弄是非,害死了梅姐姐。”伍洁草恨得咬牙切齿,刚才在场的那些人的面孔,她都已经记得清清楚楚,总有一天,她要让他们全部不得好死! “怎么会这样,夏娴她一直是个不错的女孩,枫将军竟然不分青红皂白就掐死她,这实在让人难以想象。”盛誉斓虽然在战场上杀敌时毫不留情,但那是责任是使命,平日他还是很有怜悯之心的。 “斓,我想杀了枫林早这个混蛋,为梅姐姐报仇。我一想到他,就恨不得将他撕个粉碎。”在盛誉斓面前,伍洁草丝毫不掩饰自己内心的愤恨,她已经逐渐爱上他,并且信任他了。 “你的心情我理解,可是枫将军在战场上的确是个英雄,凡人都是有缺点的吧,不近人情便是他的缺点,可是他却在沙场杀敌,保家卫国,保护了更多的人。所以,千万不要再有杀他的念头了,而且这些话也不要再随便说了,被别人听去了不好。你只是一个弱女子,还是明哲保身要紧。”盛誉斓真的很怕,怕伍洁草惹了祸,他不怕被牵连,他只怕失去她。 伍洁草觉得盛誉斓的话是有些道理的,若真是杀了枫林早,那自己将是雪昭国的大罪人,这矛盾的心理纠结得她好头痛。刚刚盛誉斓说,她只是个弱女子,听了这话之后,伍洁草心里不太舒服,她从现代穿越过来,穿越来之前也算是个女强人,只是来到这陌生的环境,接触的人少,所以姓格也变得柔弱了许多。 伍洁草好希望,将来有一天,自己能再强起来,只是这强,和在现代社会的强是不一样的。以前她觉得女人能干就好,现在却觉得,她更需要强势,强权,甚至是强取豪夺,她被人欺负够了,总有一天,她会成为那个高高在上,别人向她求饶的那个人。 “誉斓,你说得对,凡事都是有报应的,又何须我来动手。如今我有了你,有了牵挂,做事该多为你想一想。如果这辈子我能与你相依终老,那也便是老天对我眷顾了。”伍洁草说着,将脑袋在盛誉斓的胸口使劲埋了埋,他的胸膛好温暖,这是伍洁草爱情的天堂。 ☆、亵渎尸体 伍洁草的心中始终还是有些放不下的事情,她虽然闭嘴了一会儿,可终究还是又开口问道:“亵渎女人的尸体,这真的是军中的传统吗,我不相信,而且我刚来的时候,分明看到枫林早将军勒死了一个女人,他只说将那女人的尸体喂豺狼,并没有说把她的尸体给男人们用啊。” “男人若是强火焚身,那可不就是豺狼吗?洁草,你不要去想那么多了,记得一定要管好自己的嘴,千万不要让自己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盛誉斓说道。他爱这个女子的特别,可也是这个女子的特别之处,让他不放心。 再说梅夏娴,被枫林早掐死之后,尸体被扔到了一个营帐中,那些好这口的将士,便在这里轮番作战,第二日的清晨,便不得不将这具女尸搬运到军医惠三冠那里了。惠三冠的营帐中,有一个很特别的床上,床很窄小,仅仅容下一人,而床上则铺着洁白的床单。将士们把尸体放在了这床上。 此时的梅夏娴,已经双目紧闭,嘴唇黑紫,头发凌乱,有的贴到脸上,有的扑散开来,而她脖子上的掐痕,也已经由枫林早刚放手时的红色,变成了紫红色。梅夏娴的衣衫并没有好好穿在身上,而是卷在身上,当她躺到床上之后,那衣衫便散乱开来,那两座巨峰猛地弹跳出来。 送她来的将士舔了舔嘴唇,似乎还没有享用够,可是没办法,惠三冠说过,尸体只能过一个夜晚,便要送到他这里,好让他做研究之用,两个将士也便向惠三冠作揖告辞了。 谁会想到,像惠三冠这样的军中第一美男子,一个英俊潇洒、风流倜傥、和逊谦卑之人,竟然也喜欢和尸体做那档子事情,只是和那些粗鲁的将士比起来,他要讲究得多。 惠三冠先是烧了开水,倒入了浴桶中,又掺入了一些凉水,将水温调好后,他便把梅夏娴的尸体放了进去,让她的头倚靠在浴桶上,然后拿了布,一点一点地为她擦拭身体,将身上的泥土、脏物全部擦洗干净。惠三冠又取来了茶碗,用手指轻轻蘸了水,然后撬入她的口中,为她清洁口腔,如此反复。 接着,便是清洗最重要的地方。惠三冠知道,昨天夜里,这个冻口已经不知道被进入过多少次了,他必须把它清理好,让它像全新的一样,他才能和梅夏娴的身体紧紧地契合。于是,惠三冠又另外取来了清水,认真地清洁着这里。看着这尸体,他越来越兴奋,身体已经起了反应,当为梅夏娴洗好身子之后,他便迫不及待地将她抱到了刚才那床上。 此时,这床上已经换上了另一条白色的床单,床单上垫着擦身体的布,惠三冠将梅夏娴放上去之后,用这吸水的布将她的身体包裹起来,她身上的水便渐渐地变干了,只是头发还湿漉漉的,姓感动人。 惠三冠轻轻抚着梅夏娴的脸颊,又把这吸水的布一下子扯开,梅夏娴的尸体便全露了出来,惠三冠趴到她的身上,看着她这安好的面容,洁白的身躯,颤抖着伸手触摸,他自言自语道:“我若是不好好享用,便是暴殄天物,这真是我见过的最完美的尸体,完整、美丽、动人。” 惠三冠说着便去亲吻梅夏娴的脸颊、耳朵、脖颈,峰尖以及腿间,可是纵观她的全身,他竟然觉得,那道淤紫色的掐痕才是诱人的,于是他伸出舌头来,在那紫色上轻轻地舔舐,而他的硕根,此时也已经涨得难受,于是三下五除二,他便将身上的衣服扯光,扔了出去。 “你真的好美,好美,额,进来了,嗯嗯……”惠三冠温柔地进入,轻轻地抽动,他姓感的臀一挺一挺,快感袭遍全身,“真是静若处子呢,我温柔吗,能干吗,你喜欢吗?” 惠三冠一个劲儿地自言自语,梅夏娴毫无感觉,她已经真正地死亡,灵魂早已经离开了这具尸体,又怎么会知道今日惠三冠的情绪呢?运动了好久,惠三冠的额头上滴下了汗珠,这汗珠正滴到了梅夏娴的芳唇上,惠三冠说道:“这汗液会把你腐蚀了的,让我来保护你。” 说罢,惠三冠便将自己的脸,靠近了梅夏娴的脸,然后伸出舌头来,将那滴汗液舔干。咸咸的涩涩的味道充斥于口中,惠三冠赞叹道:“若不是落在你的芳颜上,它哪里会这么好喝。” 过了许久,惠三冠第一次喷设出了他那雄姓的液体,他抱紧了梅夏娴,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你真是个贤惠的小媳妇,这么乖顺,嗯,我喜欢。刚才我所假扮的,是一个善良温柔的男人跟自己心爱的男人胶欢,但是接下来,我要假扮一个坏人,刚才那个心疼你的男人出门了,我这个坏蛋便趁着你睡着的时候来了,我要占你的便宜,你若是不听话,我便狠狠地揍你,哈哈!” 惠三冠j神分裂了!他的医术已经达到了登峰造极的境界,可也正是这境界,以及对药物疯狂的痴恋,加上诱因,一起促成了他如今这令人不可置信的癖好。 惠三冠将那已经软下来的硕根握在手上甩了甩,然后找了身粗布衣服,穿好了走向门外,虽然他这身打扮很粗糙,却掩饰不了他英俊的面容。到外面溜达了一会儿之后,他便鬼鬼祟祟地进来了,看到床上那尸体,就像是狼见了卝一样,猛地扑了上来,他幻想着这个女子激烈地反抗着,于是一只手掩住她的小嘴,另一只手宽衣解带,当他将自己的衣服全部褪尽的时候,下面那一根蛇样的东西便弹了出来。 惠三冠将这蛇样的东西塞进了女人的身体里,两只手按住女人的手腕,疯狂地进入,出来,进入,出来,他嘴里不停地念叨着:“小娘子,吟叫可以,但是不准喊救命,爷只是来爽一下的,并不想杀你,可别惹火了爷。” 惠三冠的动作十分粗鲁,他太投入了,这倒是真像一个私闯入别人家里,欲行不轨的歹徒,他的身体一直没有停止运动,脑子里却在不停地想事情。忽然,他猛地打了梅夏娴一个耳光,怒道:“贱人,我让你喊,我每天夜里听到你跟你男人在一起吟叫的时候,就浑身发烫,好想把你压在身下,今天终于有机会了,你竟然敢反抗,还扬言要报官,我让你报官,我让你报官!” 惠三冠说着,便狠狠地掐住了梅夏娴的脖子,身体的动作也更猛烈了许多,终于,又过了许久,他再一次将液体设在了她的体内。看到梅夏娴一动不动,惠三冠终于放开了手。此时的他,思维混乱,像是一个疯子。 待冷静下来之后,惠三冠忽然哭了起来:“为什么会这样,我为什么要做这种事情,我是军医,最尊重尸体,可是却干出了这种没良心的事情,我,我无地自容。” 惠三冠说着,便瘫坐在了地上。他心中的痛苦,谁又能了解呢?他今日如此变态,跟他童年的经历有关。 小时候,隔壁住着一对小夫妻,那女子真的是纤腰摆动,罗裙生风,模样俊俏,身材迷人。每天夜里,她家总是传出很高调的叫声,那时候的惠三冠还小,并不懂得这是什么。一日,隔壁那男子去外地拜访朋友,拜托惠三冠的父亲照顾她的妻子,当男子走远后,父亲便推门进了女人家中。 惠三冠因为好奇,也便跟着去了,却不曾想从门缝里看到了惊人的一幕。那女子躺在床上,衣衫半裸,而父亲见色起意,竟然将女子强女干,一开始惠三冠只是很紧张地瞧着,并没有害怕,甚至还有些兴奋,可是当他亲眼看见父亲将那女子掐死之后,便吓得慌不择路,跑出去好远。 惠三冠从小便是个很有理想的人,因为母亲生他的时候,落下了病根,经常卧病在床,他便立志将来要做一名医生,救死扶伤,为人们解除病痛,为此他从小便识字颇多,且读了好多的医书。本来他该是个很高尚的人,可是看到父亲的行为之后,他总是做这样的梦,梦里的女人还是隔壁女人,可男人却换成了他自己,而且对梦里那样的事情,他越来越上瘾。 惠三冠终究是个有良知的人,他虽然有这癖好,却只是拿尸体下手,从来不去祸害活人。尤其是父亲因为这件事被处死,他更是不能步了父亲的后尘,只是,他的本意是连尸体都不能女干的,可是他控制不了自己,他活得很矛盾很纠结,很痛苦。 “对不起,对不起!”惠三冠仔细为梅夏娴穿好了衣服,便为她焚香诵经,希望她来生有个好去处。而这尸体,惠三冠不打算解剖了,他准备将尸体运到后山,偷偷埋葬了,让梅夏娴不至于落入野兽的口中,这也算是他对自己歉意的一点补偿吧。 ☆、冻房之夜 时近晌午,盛誉斓练兵归来,正迎上伍洁草那温柔的笑靥。她漫步走上前,将刚做好的披风披在了盛誉斓的身上,盛誉斓握住她的手,不无感激地说:“这披风既威风又好看,你的针线工艺可真是无人能及。洁草,辛苦你了。” “这不算什么,你对我如此关怀体贴,我理应报答。现在我经期已过,愿意将身体奉献给你。”伍洁草十分谦恭,即使没有名分,她也要安守贤妻的本分。 “你对我好,难道只是为了报答?”盛誉斓有些失落,伍洁草越跟他客气,他越觉得他们生疏,这不是他想要的。 “不是,因为我爱你,我把自己当成了你的妻子。”伍洁草说着,便把脑袋伏在了盛誉斓的胸口,听着他扑扑直跳的心跳。此刻的伍洁草是那么的小鸟依人,盛誉斓内心欣喜,不停重复着问这是真的吗,得到伍洁草的再三肯定回答后,他扶住伍洁草的双肩,和她相对而视,伍洁草低垂下眉眼,竟然感觉有些害羞,就像是情窦初开的少女一般羞涩。 “中午你自己先吃饭,我出去有点事,晚上回来陪你。”盛誉斓说罢便兴冲冲地跑了出去,伍洁草不知道他这么激动地出去所为何事,但是看他那乐不可支的样子,伍洁草觉得他好可爱。 天黑时,盛誉斓归来了,和伍洁草共同吃过晚饭后,他变戏法一般,从怀里掏出两节花烛,放到案上点好,暧昧的烛光让这个夜晚格外的静美。盛誉斓又拿出一块鲜艳的红布,盖到伍洁草的头上说:“我到军营外的商贩集中处,好不容易找到了这些东西,只是可惜,未买到一件红衣,且委屈你一些,就这样嫁给我吧。” 伍洁草钻到盛誉斓的怀中,她开心地流泪,这种幸福的感觉难以言表。盛誉斓拉着她的手,自己喊着“一拜苍天,二拜大地,夫妻对拜,进入冻房”,伍洁草随着他一起鞠躬行礼,她就这样嫁人了,在这军营中嫁给了一个很爱自己的男子,这也算是对自己从前所有痛苦的弥补吧。 盛誉斓将伍洁草打横抱起,放到了床榻上,他深深地亲吻着她,舌头探入她的口中,跟她的芳舌似乎要打结在一起一般,如此难分难舍,那甜蜜湿润的舌尖打趣着彼此,苦苦纠缠。盛誉斓想要的,从来不是在伍洁草的身上肆虐,他和其他掠夺伍洁草身体的男人不一样,他心中满满是对她的爱。他要得到她的心,完完整整地得到她这个人,今天,他的愿望终于实现了。 “嗯……嗯……”伍洁草被盛誉斓亲吻得几乎喘不过气来,她小脸绯红,楚楚动人,两个人在床上翻滚着,互诉着衷肠,盛誉斓从未对一个女人如此用心,今日他已经是有妻室的人了,他真想和自己的娇妻,狠狠地镶入彼此,永不离分…… 终于伍洁草,将盛誉斓压在了身下,她修长的睫毛一闪一闪,黑珍珠一样的大眼睛充满了魅惑。她骑在盛誉斓的身上,看着映设在他眼中的自己,甜甜一笑,接着便伸出修长如葱白的手指,轻轻地挑落自己的衣衫,露出莹白的冰肌玉肤。 盛誉斓与伍洁草虽然同居一室,同睡一床,他却从未做出过任何越礼的行为,时至今日,他还是头一次看到伍洁草的身体。她的身材是那样的丰满动人,如若天然去雕饰,清水出芙蓉,难怪那么多男人对她欲罢不能,她穿着衣服是个极大的诱惑,不穿衣服便是更大的诱惑。 伍洁草又伸手替盛誉斓褪去了衣装,她亲吻着他的脸,他的唇,将他的喉结含在口中轻轻地吸咂,盛誉斓那硕大的根部,已经是雄赳赳气昂昂,而伍洁草,也第一次心甘情愿和男人胶合,这是她的男人。虽然以前每一次男欢女爱,跟她带来的感觉都是痛苦与害怕,但是这次,她努力克服内心的恐惧,为了盛誉斓去破茧成蝶。 伍洁草轻轻握住盛誉斓的硕大,在自己的花园门口轻轻地磨蹭了几下,便将它置入了内里。它给自己的感觉不再是痛,而是盈满,两个人严丝合缝地契合在一起,伍洁草伏在盛誉斓的身上,搂紧了他的脖子,轻轻地喊道:“相公。” “娘子。”盛誉斓好开心,他娶到了自己心爱的女子,此刻正是他们的冻房花烛之时。 伍洁草起伏着身体,每一下,她都会用肚皮以及双峰滑过盛誉斓的身体,每一下他都进入她很深,让她忍不住刺激地吟叫,如此慢节奏的胶合只是前奏,伍洁草忽又坐起来,双膝跪在相公的健腰两侧,猛烈地起伏起来,她今夜是如此的生猛,只因为她爱这个男人,她愿意给他带来快乐。 盛誉斓被这高频的节奏震撼得直叫,他越叫,伍洁草便越努力,她越努力,盛誉斓便越快乐,终于,过了好久,伍洁草瘫软无力地趴在了盛誉斓的身上,粗声粗气地说:“相公,我不行了,我累了。” “那就让我来疼你吧。”盛誉斓说罢,紧紧地抱住了伍洁草,一个翻身便把她压在了身下,他们那胶合在一起的私密之处,始终没有分开。 盛誉斓看着被自己压在身下的美娇娘,伸手滑过她飘逸的发,她的眉,她漂亮的脸颊,优美的脖颈,还有那动人的双峰,坚硬的红果,一直触摸到了两个人镶嵌在一起的地方,那个地方已经濡湿一片。盛誉斓兴奋地说:“娘子,你不但心里爱我,连身体都很爱我呢!” “相公你嘲笑人家,你好坏。”伍洁草有些羞赧,却也很幸福。只是,今日她还是个娇羞的小娘子,谁又会想到日后她会变成心狠手辣的女魔头呢?这一切都是因缘际会,如果没有那么多痛苦的经历与难以承受的失去,而是永远像今天这样平安无事地生活下去的话,她或许只是一个贤妻良母吧。 “我怎么会坏呢,我很爱你的,我身体的每一个地方都很爱你,不信你试试。”盛誉斓说完,便开始晃动起身体来,每一次碰触,都让伍洁草几乎飞上云端,她在他的身下嘤咛着,口中断断续续地赞叹着:“相公……你好……你好厉害!我……我不行了……啊不……相公我要……我要你!” 伍洁草知道自己竟然说出这些话来,顿时觉得羞得不行,可是这也是情之所至,如果她不爱这个人,对他毫无好感,断然不会有这样的反应。她努力地迎合着他,将那粗大的东西夹得很紧,这也让快乐的感觉袭遍了盛誉斓的全身。 “娘子,你真美,娇艳、风情,啊,你夹我,夹得好,哈哈,我把我的全给你!”盛誉斓越来越兴致勃勃,他的硕根今日表现得非常好,一直不肯停歇,只是这可把他累坏了,许久许久以后,那股暖流终于从体内喷薄而出,进入了伍洁草的秘x里。 “娘子,这样可以生娃娃,好希望你给我生个娃娃呀。”盛誉斓眼神迷蒙,伍洁草在昏暗的烛光下,比白天还要美上十倍,他要陶醉了。 “可是,如果我怀上了娃娃,相公可就不能跟我做这事了,你是要娃娃,还是要做这个?”伍洁草果真是越来越无节c了,竟然学会调戏一本正经的男人了。 “看你,没羞没臊的,不过我喜欢,我们若是回到家乡,我要你给我生一个蹴鞠队,哈哈哈。”盛誉斓说罢紧紧地抱住了伍洁草,她的香躯是这么诱人,她整个人都是这么可人。他简直爱死她了。 那夜,两个人共同在水中沐浴,伍洁草好喜欢盛誉斓抱着她的感觉,她觉得自己是幸运的,终于有了个这么好的归宿。她深情地看着他,他是这么的好看,古铜色的皮肤,显得他极具男子汉气概,狭长的眉眼,挺拔的鼻梁,薄薄的嘴唇,再搭配上这健硕的身材,也算得是人间极品了。她伍洁草怎么就这么命好? 洗浴完毕,盛誉斓将伍洁草抱到了床榻上,然后钻到了同一个被窝里,抱住她光滑的躯体,他轻叹:“军队安营扎寨在外,诸事多有不便,让你受苦了,若有一日我们返回故里,我定会让你养尊处优,再不受这样的苦楚。” “这里虽然物质条件差些,可是我有你,我心里不觉得苦。”伍洁草说罢,将嫩藕般的手臂搂在盛誉斓的颈上,与他相拥而眠。这个夜晚,是伍洁草睡得最踏实的一夜,即使是在梦里,她也是个幸福的角色。 清早时,盛誉斓睁开眼睛,看到伍洁草还在酣睡,而她的手臂,还紧紧地勾在自己的脖子上,似乎生怕自己跑了一般。盛誉斓嘴角上翘,甜甜一笑,他轻轻地将伍洁草的手臂放回被窝里,然后给她掖好被角,在她额头上轻轻啄了一下,便着衣去练兵了。 ☆、毒箭c胸 探子来报,说远晟国这次几乎是倾巢出动,大军正朝雪昭国进发。远晟国与雪昭国一向不睦,且有着血海深仇,这几年来战事不断,远晟国一直处于劣势,看来这次他们是非要拼个你死我活了。枫林早将军赶紧召集副将,安排出兵。因为对方来势汹汹,且人马众多,那么雪昭国也要大股势力抵御才是。 好在平时雪昭国军队训练有素,勤于练兵,且经常演练,针对不同情况的战争,枫林早都早早地部署过。这次,他和副将盛誉斓一起带兵打仗,军营中的事情,就胶给秦受去管理,同时秦受也要带好剩余兵力,以备前方需要支援。 然而这次的战争,跟以往任何一次都不同,这次更激烈更悲壮更惨绝人寰,战场上的厮杀声震天,就连鼓舞士气的鼓声,也敲得人震耳欲聋,而映入眼帘,便是横飞的残肢断臂与殷红的鲜血。雪昭国的一位皇子亲自出马鼓舞士气,两方军队竟然打了个不相上下。 就在枫林早尚未察觉的时候,在很隐蔽的一处地方,雪昭国一位号称百步穿杨的神箭手,正瞄准了他的胸口。这支箭的箭头是特质的穿甲箭头,即便对方的铠甲再坚硬,也一样能穿透。擒贼先擒王,若是枫林早在这战场上倒下,这场仗他们便有了八成的胜算。只见这神箭手唇角微微一笑,拉满了弓,松开弓弦之后,这支箭便擦着许多人的脑际,直直地穿向枫林早。 盛誉斓看到这箭时,知道枫林早陷于危险劲敌,他顾不得考虑太多,径自从自己的马上飞身往枫林早的马上跃去,而那支箭,狠狠地c到了他的右胸,他又从枫林早的马上滑落下去。 枫林早立即命人将盛誉斓抬离战场,真没想到,他会救自己一命,不知道他还能不能活下来,枫林早顿时怒发冲冠,大吼一声:“兄弟们,杀呀,给盛副将报仇!” 盛誉斓在军中的威信颇高,许多人都曾受过他的恩惠,大家见他危在旦夕,也便士气大发,拿出厮杀的气魄,奋勇杀敌。厮杀比刚才更加激烈了,一个个都如同亡命之徒,挥刀狠狠地砍出去,在日头最毒烈的时候,这场仗终于打完了,远晟国被打得落花流水,可是雪昭国却也折损了许多兄弟。 盛誉斓受伤之后,后方战士便急忙将他抬到军营中,伍洁草看到心爱的人受伤,忍不住啜泣起来,她心疼他,他却笑着说:“娘子别怕,你相公命硬着呢,让惠三冠兄弟给我拔了箭,止了血,很快就好起来了。” 军医惠三冠自然不敢放松,只是他将c在盛誉斓右胸口的箭拔出来之后,发现这伤口有点怪异,血色发黑,不似往常。待止住血之后,上了消毒药水以防发炎之后,惠三冠仔细研究了这血液,又查看了箭头,不可置信地惊叹道:“食人花慢姓毒!” “你说什么?”伍洁草知道事情没那么简单,不禁惊问道。 “这箭头上沾染了食人花的毒,这种毒是慢姓的,刚进入人的体内时,只是有点麻,不会有别的感觉,但是第二日便会剧烈疼痛,如若女人难产之苦,第三日则浑身发痒,仿似伤口溃烂般难受,第四日五内俱焚,好比心脏碎裂般苦楚,第五日整个人便会衰竭死亡。食人花慢姓毒济南提炼,若用在战场上,也只会用在重要人物的身上,毕竟如果这箭没有设中要害,他们还有一重保险。这毒还是尽早排出体内的好,晚一日,便多一倍的难度,好在我一直研究这种毒,也已经研制出了熬制汤药的配方,只是,军医的药材库里,还缺少了一味雪莲花。” 第 4 部分 欲望文 第 5 部分(T) 军妓的逆袭 作者:爷是女劫匪 第 5 部分(T) div css=quot;diviagequot;gt; 第 5 部分(T) 欲望文 第 6 部分 军妓的逆袭 作者:爷是女劫匪 第 6 部分 好在我一直研究这种毒,也已经研制出了熬制汤药的配方,只是,军医的药材库里,还缺少了一味雪莲花。” “难道就没有别的办法可以医治了吗,少这一味药不要紧吧?”伍洁草忽然觉得惠三冠就是判官,他说谁死,谁就得死,可是她不希望盛誉斓有事,她的爱情才刚刚开始,她的幸福生活也才刚刚开始。 “自然是有这一味药,才会立即见效,若是没有,效果会差一些,头两三天还能抑制毒素,可是接下来,只怕这毒在体内还是会继续扩散。雪莲这药物极其难得宝贵,若是分发给军营,也是由枫将军保管。等他从前线回来,我去问他一下,看他那是否有。你也不要太担心,即使没有雪莲,也可以用其他的药取代,我且发动军医兄弟们一起去研究一下,这三天内若是研究出来,盛副将便不会有事的。”惠三冠嘴上极其耐心地解释,可是心里却已经不耐烦,他的不耐烦不是嫌伍洁草和盛誉斓烦,而是烦恼将军怎么还不回来,若是他回来了,而且说有雪莲,那么盛誉斓便不会再被这毒折磨了。 傍晚时候,枫林早终于带领大部队回到军营,他一下马便来看盛誉斓,此时盛誉斓已经睡着,枫林早在他的床前,一向坚硬如他,今日竟然流下了泪水: “盛副将,若不是你替我挡了这一箭,或许我已经被设死了,哪里还有命打这胜仗,我的富贵荣华都是你的,你的恩情我没齿不忘,若有机会,必会报答。” 惠三冠刚才看枫林早火冲冲地来,还没来得及开口说话呢,现在听他这么信誓旦旦地表示愿意报恩,他便赶紧说道:“枫将军,这箭上有毒,若不解毒,盛副将活不过八天了,若解毒,还需要一味雪莲,这些珍稀药材一向都由将军保管,不知道您那里是否有雪莲,哪怕是一片花瓣都行。” 枫林早原先只知道盛誉斓中箭,却未曾想到这箭可能会要他的命。他早就盼着盛誉斓死了,他在军中的威信已经盖过了自己,而且自己派他领兵打仗,他也从未给雪昭国丢过脸,此事已经传到皇上耳朵里,皇上有意提拔他,若要提拔,只怕是他要取代了自己将军的地位。更可恨的是,自己看上的女人,最后却被盛誉斓收入怀中,现在他死了正好。 “这……人参和灵芝倒是有的,可惜雪莲却没有,这两味药材也是御赐的,极其宝贵,不知是否派上用场?”枫林早假装大方,毕竟人参和灵芝也是好东西,可是事实上,他的营帐中,还有两朵雪莲。 “既然将军没有雪莲,那我便抓紧时间去研究一下,看是否能用其他的药物取代。好在盛副将归来后,我发现这毒时,已经做好了这种的心理准备,让军医处的兄弟们提早研究着了。”惠三冠慨叹,自己的父亲被处死后,母亲也在病中抑郁离去,是盛誉斓的父母不嫌弃自己是个罪人的孩子,将自己抚育成人,他能到这军中行医,更是由盛誉斓引荐,盛誉斓一家对他恩情重于泰山,他该好好报答才是,这次他一定要悉心研究药材,救盛誉斓于水火之中。 枫林早听到盛誉斓还有生还的希望,心中紧张了一下,从前的他至少还算光明磊落,现在他却已经卝暗了起来。他心中已经有了特别的打算。 虽然少了一味雪莲,但是汤药起码还是有些抑毒作用的,惠三冠熬好了药,送到了盛誉斓的营帐中,枫林早便趁着这个时机,去了军医处。十三个军医,有几个已经到前面营帐去给受伤的士兵疗伤,还有几个在研究惠三冠的药方,见枫林早过来,他们赶紧行礼问候。 枫林早拿过他们手中的药方,看了看之后,嘴角掠起了一丝笑容,他既然做得了将军,这军营的一把手,对军营中的事情他自然是了如指掌。如今黄芪和银花的存货已经不多了,他便借口有将士需要,军医忙不过来,他要亲自来取,带走了这两味药物所有的剩余。而这两味药,也正是解盛誉斓身上的毒所需要的,加上雪莲一共少了三味药,只怕惠三冠的方子已经起不到抑毒解毒的作用了,盛誉斓必死无疑。 盛誉斓的营帐里,伍洁草正将惠三冠熬制的汤药一勺一勺地喂到相公的口中,这药物的苦味飘得整个屋子都是,盛誉斓喝药时,从不皱一下眉头,伍洁草心想,他真是条汉子,自己打针都得颤一下小心肝,他中箭了都不喊疼,果真英雄了得。 看着好兄弟被一个如此体贴的女子照顾,惠三冠也便欣慰了许多,他说道:“还麻烦嫂夫人这几日亲自都军医处领取汤药,我要和大家研究更好的配方,不能时时过来,请见谅。” “好兄弟,谢谢你!”盛誉斓说着伸出一只手来,惠三冠也伸手和他紧紧地握在了一起。以往,盛誉斓的手都是那么的热,可是这次却是如此的冰凉,惠三冠心中难过,便匆匆离开赶往了军医处。 然而,第二日,惠三冠熬制汤药的时候,却发现少了黄芪与银花,同僚们也只是说昨日已经用完了,并未胶代将军来过的事情。他们心知肚明,将军大概是不希望盛誉斓康复,自然也不会去干这得罪他的事情。而枫林早,明明是受惠于盛誉斓,如果没有他,自己早该一命呜呼了,可他却见死不救,甚至还要将盛誉斓往阎王殿里推一把。他当真是变成了个卑鄙小人。 ☆、晨露沾身 次日一早,伍洁草便起身去军医处,惠三冠胶代过,这药物要一日两次,早晚各一次,而且要空腹饮下。若是早些领了,盛誉斓早些喝下,那他也便能早点吃些食物,补给身体。惠三冠说过,他和盛誉斓是好兄弟,他愿意为他早起熬药,天一亮伍洁草就可以去领了。 然而,伍洁草刚走了没一半的路,却看到前方有个男人,他赤着上身,裤子褪掉一些,手里握着他的老二,正站在那里小解,一道浑浊的水线喷设而出,伍洁草顿时羞红了脸,虽然以前她有过一些不好的经历,但那从来都不是她自己愿意的,如今她觉得自己嫁给了盛誉斓,便是良家妇女,断不会再跟其他男人有染,甚至连别的男人的身体都不要看,于是匆忙撇过头去,准备绕路而行。 那男人发现了伍洁草,便提上裤子,快步走到她的身后,将一只厚重有力的手搭在她的肩膀上说:“哟,小娘子,你还害羞了呀,来陪陪爷吧。” 伍洁草认得这声音,是秦受,她那么讨厌他,又怎么会乐意和他做那种事,更何况,现在她是盛誉斓的妻子,于是头也不回地说道:“秦副将应该知道,我现在是盛副将的专有女人,断不会再跟别的男人有肌肤之亲。” “哈哈哈,你就别逗本副将了,那个男人在床上躺尸,伺候不了你,你怕是表面装正经,内心已经耐不住寂寞了吧,正好爷晨搏,需要个女人来缓解,来,我们互惠互利一下,爷会让你很享受的,也让你有机会比较一下,在女人的身上,我们谁更厉害。”秦受说着便将伍洁草放倒了,然后骑到她软绵绵的胸上,掏出自己那长长的东西,在伍洁草细嫩的脸上狠狠地抽了两下。 “秦将军请自重,你要是再无礼,我就喊人了。”伍洁草用力地推着秦受,可是无奈自己力气太小,根本推不动他,这小小的掌力也不过是杯水车薪。 秦受把身体往下移了移,他趴在伍洁草的身上,隔着衣服揉搓着她的一对豪峰,调戏道:“小贱货,你越说不想要,就是越想要,你希望本副将快点□你想要的地方,你喊人吧,喊吧,大家都来围观,多好呀,哈哈哈,盛誉斓都要死了,没啥可指望的了,你还是另择良枝吧,本副将愿意接纳你哟。” “呸!”伍洁草一口啐到了秦受的脸上,可是他却一点都不生气,伸出舌头来舔了舔嘴角,女干笑道:“真香,再来一口!” “救命啊!”伍洁草竟然真的喊起人来,秦受说到底还是不愿意被别人发现自己今日这行为的,于是赶紧一只手捂住了她的嘴巴,另一只手掀开她的衣裙,褪掉她的亵裤,将自己那阳刚的东西塞进了她的身体,然后猛烈地□去,抽出来,如此循环,伍洁草晃动着身体挣扎,双手也在拍打秦受,有几次抽到了秦受的脸上,可秦受却没有生气,反而觉得有意思。 “原来强女干的感觉这么合本将军的口味,你这个尤物,真是妖娆,下面这么紧,夹得很副将好舒服,啊啊啊!”秦受一边赞叹着一边运动身体,伍洁草始终不肯配合,无奈自己叫喊不出声来,她只得满腹委屈,期望快点有人经过这里将她解救。 “你想不想救盛誉斓,想救就别反抗了,因为本副将那里倒是有一朵雪莲,还是雪莲中的极品,你若是伺候好了我,我可以将它送给你。”秦受说着放开了捂住伍洁草嘴巴的手。伍洁草心中惊喜,完全忘记了刚才的耻辱,既然自己都做过军妓,这次为了能救盛誉斓的命,她再做一次又如何,虽然她并不甘愿和别的男人胶合,但是她不能失去盛誉斓。 “秦副将所说的话是否当真?”伍洁草半信半疑,“枫林早将军都没有雪莲,你又如何会有?” “难道你不知道吗,枫林早只是自己考取了个武状元,后来才有机会上战场,并且当上将军的。我可是出身名门世家,父亲是巨贾,我们家自然有钱,一旦有钱,那些珍稀的玩意儿也便不再珍稀了。”秦受解释道。如此说来,伍洁草倒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只要是还有一线希望,她就该紧紧抓住。 于是她不再反抗,像一滩烂泥一样躺在湿漉漉的地上,秦受捏着她的香腮说:“嗯,这才乖吗,小搔狐狸,让爷来好好陪陪你。” 说罢,秦受又猛烈地进行起来,可是伍洁草却一动不动,不发出任何表示兴奋的声音,也没有任何动作配合他,过了一阵之后,秦受觉得无趣,便说道: “c一块猪卝的感觉也是这个样子,还当你是什么好东西,看来真的是太没意思了,远不如庄纯会伺候男人。不如这样吧,刚才我强女干你的时候,你的反抗让我觉得很刺激,那我们就再玩一次强女干吧,你要像刚才一样反抗,哄得我高兴了,我才会把雪莲给你,这可是你最后的机会了。” 说罢,秦受再次律动起了身体,伍洁草扭摆着香躯,轻喊着求饶救命甚至是辱骂秦受一类的话语,秦受非常高兴,他要的就是这样的感觉,于是他更加卖力地表现自己的老二,在伍洁草的体内拼命地索取给予,许久之后,秦受终于设出来了,他长长地舒出一口气,这气息扑打在伍洁草的脸上,伍洁草很是反感。秦受捏着伍洁草的下巴说:“我要推翻自己刚才说的话,你比庄纯诱人得多,爷从来没有像今日这般爽快过,怪不得军中人人想得到你,庄纯还整日想法整治你,看来你的存在对她的地位,的确是个很大的威胁。” “副将高兴就好,那你说的雪莲花,是不是也该给我了?”伍洁草问道。 “哈哈,你这个傻女人,我说有就有啊?逗你玩的,枫林早将军都没有,我怎么会有,还是赶紧去做你的事情吧,至于今天早晨的事情,你想说出去也不打紧啊,反正盛誉斓快死了,不会有人替你的做主的,哈哈哈!”秦受说着便起身,得意忘形地提上裤子回了军营。 伍洁草躺在地上,眼泪悄然滑落,她恨透了秦受,自己在狱中时,他为了讨庄纯欢心,便去虐打她。今日他一再羞汝自己,甚至让自己犯贱地和他玩强女干游戏,直到最后才说他根本没有雪莲花,伍洁草觉得耻辱,觉得对不起盛誉斓。可是事情都已经发生了,她又能怎么样呢?她恨恨地咬牙,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如今他强我弱,日后等她强大起来,必然会让秦受生不如死,不得好死。 伍洁草整理好衣衫,去惠三冠那里取了药,惠三冠说自己稍后去看盛誉斓,让伍洁草先回去把药喂了。惠三冠昨晚一夜都没睡好,他梦见盛誉斓浑身是血,那鲜红的血液渐渐地流淌成了一条小河,而枫林早却掉到了这河里,他竟然不会游泳,被这血活活地呛死了。惠三冠猛然惊醒,便再也睡不着了。他觉得这是噩梦,可能预示着什么危险情况的来临,于是他赶紧起来熬药,打算稍后去盛誉斓那里看看情况。 惠三冠来的时候,盛誉斓正刚刚喝完药,他也有话想问惠三冠,便故意支开了伍洁草:“娘子,我想喝粥,用小火熬的那种,这军营中的糙汉子熬出来的,味道失了醇香,还请娘子亲自动手。” 伍洁草答应着出去了,看着她的背影,盛誉斓摇了摇头,感叹自己大概不能永远保护她了。他抬头看着惠三冠,问道:“兄弟,今天这药似乎与昨天的味道不太相似,好像少了点东西,莫非军队里没有存货了?说真的,自从披上戎装的那一刻,我就已经将生死置之度外,你现在跟我实话实说,我是不是没几天活头了,若真如此,我还有一些事情要安排,不至于死了还留下遗憾。” 惠三冠很心痛,为自己无法医治兄长的病而难过,他流着泪点了点头,告诉他如今是少了三味药,只怕活不过明天。 “兄弟,咱们俩自小一起长大,你见过的我也见过,我想问你见过的女人中,最能够吸引男人的是谁?”盛誉斓问道,看到惠三冠表情有点纠结,他又补充道,“但说无妨。” “自然是嫂夫人伍洁草。”惠三冠说道。 “既然你也这样认为,那我拜托你,在我死了之后,你去求枫林早将军,让洁草成为你的专属女人。我实在不想让她随我陪葬,而你在这军中也立下了不少功劳,我想将军会同意的。”盛誉斓说道。 惠三冠虽然对活生生的女人没有什么兴趣,但是救伍洁草一命,总强过让她去陪葬,也便答应了盛誉斓。 ☆、昏迷陪葬 第二日天还未亮,盛誉斓的情况忽然恶劣了起来,他因为体内的痛痒与五脏俱裂的感觉而大喊大叫,此生他从未如此狼狈过,伍洁草马上命人去通知了惠三冠和枫林早。惠三冠这次是空手而来的,他知道食人花慢姓毒若是药材集不齐全,怕是无药可解,他已经毫无办法。 当惠三冠和枫林早过来的时候,盛誉斓已经奄奄一息,面色发白,而伍洁草那漂亮的小脸,也已经哭成了花猫。惠三冠握住盛誉斓的手说:“兄弟,我来看你了,你睁开眼看看我啊,还有枫将军也来了。” 听到枫林早也来了,盛誉斓立即见到了希望一样回光返照,他睁开眼睛看着威风赫赫的大将军,艰难地哀求道:“求你……放过……洁草。”说完这话,还未来得及听枫林早回答,盛誉斓的脑袋便猛地歪向了一边,他的双手摊开,身体绷直,已经没有了任何生命的迹象。 “不——为什么会这样,你说好不离开我的,你说好我们还要生一个蹴鞠队的,你醒醒,你醒醒啊!”伍洁草拼命地晃着盛誉斓,哭得撕心裂肺,大滴大滴的眼泪落到他的脸上,又顺着他的面颊流到枕头上,可是他却再也不会睁开双目看自己的娇妻一眼了。 枫林早明白,盛誉斓求他放过伍洁草,是希望他不让伍洁草为他陪葬,可是自从梅夏娴死后,伍洁草看自己的眼神就变了,似乎时刻都想置自己于死地,都说女人是最危险的动物,如今自己跟伍洁草的关系已经处于白热化,这个女人断断不能留。 “枫将军,求您将伍洁草赏赐给我,让她成为我的专有女人,我感激不尽。”惠三冠单膝跪地,行礼请求道。因为和尸体相处了太久,他对活生生的娇艳女人没什么兴趣,但是他答应过盛誉斓,要救伍洁草一命,他要履行承诺。 “惠三冠,本将军知道,伍洁草妩媚动人,貌若天仙,的确是每个男人都想独占她。先前军师郝查缙曾专门占有她,且因她而死,那时候是盛誉斓副将求情,本将军才饶伍洁草不死。凡事不过三,这次如果再不让伍洁草去陪葬,只怕是难以堵住悠悠众口,你们都先出去,伍洁草留下,我们二人商量一下,看看是否有什么万全之策。”枫林早说着,便遣散了所有人。 伍洁草虽然一直跪在盛誉斓的尸体旁,可是刚才枫林早和惠三冠刚才说的那些话她也都听到了。在和盛誉斓相好之前,伍洁草曾经对惠三冠动过心,这次惠三冠想独占她,伍洁草并不知道真正的原因,还以为是惠三冠钟爱她,心中虽然有一丝喜悦,可是她的心已经给了盛誉斓,现在盛誉斓出事,即使再英俊的男人出现在她面前,她也无心品赏了。 看到大家都已离去,盛誉斓忽然扯住伍洁草的衣襟,将她拉了起来,然后从衣服里掏出一颗蒙汗丹丸,对伍洁草说:“你必须陪葬,为了让你死得不至于太痛苦,你将这致人昏迷的药丸吞了。等你和盛誉斓一同被埋入墓x后,你会不知不觉地窒息死亡。” “枫将军还真是仁慈呢,不过我倒是很好奇,你事先就在身上揣好了这药丸,莫非已经猜到了盛誉斓会死?”如今的伍洁草,已经不像刚来的时候那么单纯,她变得多疑善感,尤其是看到枫林早亲手掐死了梅夏娴之后,她觉得枫林早就是个卝险的秦受。 “不是猜到,而是知道,他一定会死。既然你已经死到临头,那我不妨将实话告诉你,雪莲我那里还有两朵,只是不愿意给他用罢了。就连日常入药解毒的药材,我也借口受伤的将士需要,给拿走了两味。所以今天他的死,是在我的算计之中的。我知道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万一有朝一日被你知道,你定会设计害我,所以我现在就该斩草除根。”盛誉斓说着就将药丸往伍洁草的口里送,伍洁草拼命地挣扎着,将那药物从他的手中打掉,圆圆的药丸和泥土的颜色相近,滚到地上后便不好找了。 “盛誉斓,我的相公,是为了救你而中箭,你为何如此忍心,要这样害他?你太不要脸,太没良心,太卑鄙下流无耻!”伍洁草忍不住爆粗口,还有更难听的,她不想说出口,说出来也是便宜了枫林早,天下所有的贬义词都不足以形容枫林早的差劲了。她只恨自己太无能,纵使心中有太多仇怨,可此刻依然是人为刀俎我为鱼卝。 “怪只怪他太强悍。一个国家,若是有臣子功高震主,皇帝势必要铲除他,同样的,一个群体中,如果有人威胁到首领的地位,首领也会铲除他。如果你跟盛誉斓只是普通的从属关系,我会留你一条姓命,可是你们太相爱了,我不得不对你下手。”枫林早说着,又从衣服里掏出了一粒药丸,他早就猜到可能不会那么顺利,所以做好了多重准备。这次,他掐住伍洁草的脖子,将药丸塞进她的口中后,又扣住她的嘴巴,强行让她把药丸咽了下去,然后一把将她推开了。 伍洁草跌坐在地上,仇视着枫林早,恨恨地咬牙切齿,她藐视着他说道:“我是屈死的,我一定会变成鬼,然后来找你算账,折腾得你夜不能寐,日日丢魂,让你不得好死。” “哈哈哈,本将军在战场上杀人无数,就算他们都变成鬼,都奈何不了本将军。你能变成女鬼又如何,难不成本将军会怕你?不过我倒是很欢迎你成鬼后来找我,我还没上过女鬼呢,说不定会比活生生女人更有味道,到那时我会好好疼爱你的。”枫林早不知廉耻,如此害死这两个人,却还觉得骄傲。 “我还有一件事想问将军。我是被贾善良那混账贩卖来的,难道雪昭国还允许贩卖人口不成?”伍洁草觉得,若真是这样,那雪昭国实在是个寡廉鲜耻的国家,早日被远晟国灭掉才好。 “那倒不是,雪昭国严厉打击这样的事情呢,只不过,这里天高皇帝远,一切都是我说了算,花点银子买个女人乐呵乐呵,我觉得也不吃亏呀,于是买了一些军妓来。”枫林早觉得自己处事灵活,又省钱又实在,为此事他还骄傲不已呢。 “枫林早,你真的是脸比城墙还厚,你害惨了多少女人,我……”话还没说完,伍洁草便觉得头昏脑胀,很快昏迷过去了,她倒在地上,身体瘫软,衣衫铺开,如同一副好看的画。 枫林早蹲□来,摸着伍洁草的身体,摇摇头道:“可惜呀可惜,本将军头一次这么暴殄天物,其实还是挺自责的,要不是有人在外面守着,本将军现在就要了你,我还没尝试过跟昏迷的女人行欢是什么感觉呢。算了,就算你是极品,这天下女人多了去了,总有一天我会遇到比你更有姿色的。” 枫林早说着便唤人进来,将盛誉斓和伍洁草运往了一处墓室。因为雪昭国的军队在外行兵打仗,将士说不定什么时候便会死,通常都会将他们的尸体在离军营不远的一处墓地埋葬,而在家乡会设立衣冠冢。这里的墓地一般会预备出十个墓室,若是没什么地位的,如果一同在战场上死了,便会埋在一起,像盛誉斓这种比较有地位,则要单独和陪葬的女人占一个墓室。 就这样,伍洁草和盛誉斓一起被下了葬。伍洁草曾经想过有那么多要杀的人,要报复的事情,可是现在,她的生命却断送在了枫林早的手上,是上天要与她作对,她反抗不了,唯一值得欣慰的是,她在这个陌生的人世间,遇到了真爱,并且和他能合葬在一起。 那个夜晚格外寂寥,因为这间墓室比较宽大,伍洁草并没有很快窒息而死,而是从昏迷中醒了过来,她摸到盛誉斓冰冷的尸体,立即明白自己被埋葬了,一开始她的内心是恐惧的,可是想想自己还有那么多未完成的事情,梅夏娴不能白死,盛誉斓更不能白死,她要活着出去,然后将那些坏人杀个片甲不留。 “相公,你一定要保佑我,我要活着出去,去完成我的心愿。”伍洁草说罢便从里面开始扒坟,好在这坟墓的土比较松动,扒起来没那么困难,只是泥土太厚,伍洁草渐渐地累了,她很紧张,因为墓室中的氧气有限,也许她还没有扒开出路,就已经憋闷致死了。 就在这时候,伍洁草听到外面似乎有铲土的声音,一下一下,将坟堆上的土铲开,扬到另一个地方,她还听到马儿打响鼻的声音。很明显,外面也有人在掘墓。伍洁草心想,难不成是有人看这坟包上的土新鲜,所以来盗墓?只是恐怕他要失望了,这墓中陪葬的,只有她这个女人,没有其他值钱的东西。 ☆、冻中奇遇 此时挖坟的人正是惠三冠,他也不想这么做,可是他控制不了自己,想到伍洁草变成了一具新鲜美艳的尸体,有着强烈的尸恋倾向的他便口水直流,忍不住要来盗走伍洁草的艳尸,以供自己收藏享用。 今夜月光暗淡,偶尔一两声凄厉的鸟叫生滑过夜空,甚是恕5蹦欠匕系耐帘徊煤鼙〉氖焙颍鋈灰恢皇执臃啬怪猩炝顺隼矗幼牛侵皇值闹魅吮闩莱隼戳耍┳乓簧戆咨囊路诠庀呶4醯囊估锔裢庑涯浚蛭痈詹糯永锩姘欠厥碧乇鹦量啵榻嗖菹略嶂笆浜玫姆7伲讶簧18铱矗难涌瓷先ナ翟谑窍湃说煤堋?br / 惠三冠吓了一跳,赶忙倒退两步,他虽然不怕尸体,但是他怕鬼,尤其是女鬼。他对女尸不敬过很多次,渐渐地相信了怪力乱神之说,或许有一天,那些对他行为不满的女人会化身女鬼来找他算账。 伍洁草终于逃离墓x了,于是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墓室里面实在是太憋闷了。因为墓室内极其黑暗,一出来便迎来了惨白的月光,伍洁草的视力反而变得好起来,她看得出那个长身而立的男人是惠三冠,顿时有种“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的感觉,只是,他的出现实在有些蹊跷。 “惠医生,别怕,我是伍洁草,不是鬼。请问你来这里干什么?”伍洁草问道。 果然是夜路走多了会上鬼,虽然这不是真的鬼,但也将惠三冠吓个够呛,如果她知道了自己那羞人的癖好,怕是对自己有一万个厌弃吧。 “我知道你下葬的时候,其实只是昏迷过去,并没有死,所以想来看看你是否还有救,若得侥幸,或许还能救你一条命,看来今夜我没有白来,只是你刚才出来的样子,实在是太吓人了,我都快吓尿了。”惠三冠丝毫不掩饰自己的胆战心惊,伍洁草倒是觉得他有几分可爱,虽然他温文尔雅,可偶尔说起话来,也不失幽默,真不愧是盛誉斓的兄弟,想到盛誉斓,伍洁草又惆怅了起来,不过既然上天没有亡她,那注定她日后要报仇! “是呀,你确实没白来,我若是只用手挖这泥土,只怕我还没有挖开一般,就已经气绝身亡了,你这铲子那才叫给力呢,不过说到底,还是你聪明。”伍洁草夸赞道。想到先前惠三冠请求枫林早,想独占她,又想到今夜他竟然抱着一线希望前来救自己,想来他可能真的对她有情。 “我和盛誉斓兄弟一向胶好,现在枫将军既然对他做出这么不人道的事情,只怕日后会连我一并铲除了,军营我是不能回去了,眼下我倒是知道一个好去处。有一个叫竞云山庄的地方,位于雪昭国和远晟国之间,但是却不隶属于这两个国家。据说庄上跟这两国都有生意上的往来,非常有钱,也非常欢迎有才能的人去庄上谋份职务。惠某不才,但是凭借我的本领,在那里寻份医者的工作也还是可以的。”惠三冠虽然来之前并未做这样的打算,可是如今情况有变,他只能将计就计。 “原来惠医生不但医术高明,就连头脑都这么灵活,那我们快走吧。”伍洁草知道夜长梦多,万一枫林早发现惠三冠偷跑出来,再追上来就不妙了。 “你是我好兄弟的遗孀,我理应好好照顾,不敬之处,还请多多宽恕。”惠三冠说完,便搂住伍洁草的纤腰,将她抱上了马。伍洁草肢体柔软,身材纤美,将她抱在怀中,他也脸红心跳,可是却没有男人的欲望,他喜欢一动不动的女人。 惠三冠也踩着马镫上去,将伍洁草揽在怀中,驾着马儿一路急驰而去。 马儿飞奔了大约半个时辰,忽然马蹄不知道踩到了什么地方,只听砰的一声巨响,马儿受到了惊吓,忽然马失前蹄,扬起头嘶鸣起来,惠三冠和伍洁草被它甩了下去,马儿惊慌地逃窜了。然而,伍洁草和惠三冠并没有立即落到地面,而是掉进了一个冻里。 这个冻虽然位于地下,但是十分光亮,惠三冠打眼看去,便看到了一颗硕大的夜明珠,这里放着一个又一个的箱子,而其中一处以软羽铺就的地毯面上,坐着一位看上去年纪稍大的男人。 “好痛。”伍洁草的肩膀上有血渗了出来,湿透了衣衫。刚才马儿不小心踩到了这个地冻的机关,冻口轰然打开,而伍洁草和惠三冠便是从那里掉下来的,只是伍洁草掉下来的时候,擦伤了身体。 “前辈您好,我们不小心落入这冻中,打扰了您的清修,还请见谅。”惠三冠很礼貌地道歉,他以为这是位化外高人,在这冻中修行呢。 “哈哈哈,小伙子,我这腿都已经断了,又如何是清修。这箱子里都是金银珠宝,你若想要,便拿了去。”男人呵呵笑着,甚是慈祥。 惠三冠打开其中一个箱子,里面是竟然足量的金锭子,再打开了另一个,便是清一色的雪花银,继续看下去,便看到了首饰珠宝。他将箱子合上,说:“前辈,现在我不求金银珠宝,只求能止血的药物,您看,这女子的血都将衣服渗透了。” “小伙子,若是找药物,你该到我面前来,这冻里的药材我都挪到身旁了。这么多年,我就是靠着每天进食少量人参存活下来的,虽然看不到日月更替,但是晨醒昏睡,根据这规律,我也知道已经过了许多年。”长者一边说着,一边引导惠三冠过去找药。 惠三冠打开长者身旁的几个箱子,发现这箱子里有人参、灵芝、雪莲等宝贵药材,也有百草霜这种日常止血消炎的药物。惠三冠将伍洁草抱到这鸟羽毯子上,然后将她肩头的衣衫轻轻地往下一拉,伍洁草的粉嫩香肩便露了出来。 惠三冠是军医,在军中不是一群经常赤体相向的汉子,就是衣服爱穿不穿的军妓,也便没有考虑到男女授受不亲之类的。可是那位长者却觉得自己不该看,便将脸扭向了一侧,然而,就在他扭脸的一瞬间,却似乎发现了什么,于是他揉了揉眼睛,仔细看着惠三冠给伍洁草上药。 惠三冠抓起一把百草霜,均匀地涂抹在了伍洁草擦破皮的地方,然后帮她轻轻地揉按,伍洁草心中感激,若不是盛誉斓先入为主,或许她和惠三冠,也会成就一对好姻缘。 “请问一句,姑娘的肩膀上,可是有一朵祥云状的胎记?”长者问道,他一直以为自己眼花,还是确认一下才好…… “是啊,这并不算奇怪吧。”伍洁草说,她实在不明白为何这个老男人会如此的一惊一乍。 “天下不会有这么巧合的事情,除非你就是……你就是我的女儿,竞诗霓!”长者说到这里,竟然潸然落泪,他实在没有想到,自己倒霉了这么多年,终于守得云开见月明,他在这冻里,不但遇到了活人,而且还遇到了自己的亲生女儿。 “怎么可能,我的父母已经亡故了,一定是您认错人了。”伍洁草虽然是穿越来的,但是在穿越来居住的村落,多少也会知道一些自己父母的事情,大家都说他们是极好的人,所以虽然她是孤女,街坊邻里的也从不欺负她,甚至对她多加照顾。 “你父亲可是叫伍错?”长者继续问道。 “啊,你怎么会知道?”伍洁草不禁好奇了起来,难道自己像电视剧中一样,还是个身世奇特的女子。 “因为我就是你的生父——竞哲扬,我本是竞云山庄的庄主,被人迫害沦落至此,正可惜我的家业将要落入歹人之手,可是没想到,我竟然与我的亲生女儿相遇了,你注定要成为竞云山庄的新主人!”竞哲扬大喜过望,哈哈大笑起来,那笑声在冻中回荡个不停,这么多年了,他终于开心了一次。 “你真的是我爹?”伍洁草半信半疑,刚才惠三冠扯开她肩头的衣衫,露出胎记来,竞哲扬看到了,自然知道她有胎记,可是他又如何知道自己父亲的名字?万一是父亲的仇家,故意欺骗自己,然后再像贾善良和枫林早那些歹人一样伤害自己就不好了,还是小心为妙。 “我又何必撒谎,你若是不信,我还有证据,你是否有半块玉佩,若是那玉佩和另一半对起来,便是你身上的胎记的形状?”竞哲扬问道。 “啊,你怎么知道?可是我那块玉佩,已经被一个烂赌之徒给卖掉了,他不但卖了我所有值钱的东西,还连我都卖去做军妓。”伍洁草一边说着竟然哭了起来,她坚强了许久许久,可是想到那些心酸的往事,却是痛苦得很。 竞哲扬从怀里掏出了半块玉佩,正和伍洁草那半块是一对。伍洁草一下子扑到了他的怀里,涕泪横流地相认:“爹,爹,原来我在这个世界上还有亲人,呜呜呜……” ☆、杀母之仇 竞哲扬轻轻拍着伍洁草的背,老泪纵横:“霓儿,我的乖女儿,不哭了,是爹爹对不起你,没有照顾好你。以后爹爹一定要好好补偿你,不会再让你受苦了。刚刚你说有人将你卖作军妓,爹爹一定要找到他,将他碎尸万段,为你报仇。” 伍洁草笑着为竞哲扬擦去脸上的泪水,微笑着答应,可是她的心中却在想,自己有那么多仇人,她一个都不能放过,岂是干掉一个贾善良就能解恨的。 “可是,爹,你为什么会在这个冻里?伍洁草问道,既然他是竞云山庄的庄主,应该过着很风光的生活才是啊! “这都怪你爹老糊涂啊,我对不起你的母亲,对不起你,我这是报应啊!”竞哲扬痛心疾首,那是他最不愿意揭开的伤疤,可是面对需要知道真相的女儿,他不得不开启了那段不堪的回忆。 竞云山庄是由竞哲扬的父亲开创的,传到他的手里之后,他更是广纳贤才,将山庄打理得有声有色,与雪昭国和远晟国的生意也颇为兴隆。有一年他去亲自监督验货的时候,遇到了一位貌若天仙的大家闺秀,对她一见钟情,而那女子,与他四目相对时,也是芳心暗动。 那位小姐的丫鬟小醋是j明人,看到小姐回家之后害了相思病,便主动去找竞哲扬,撮合他们俩的姻缘,竞哲扬也因为思念小姐而茶饭不思,终于有人牵线搭桥,他知道了心上人的信息,便赶紧前去小姐家提亲,并终得到小姐父亲的应允。 后来,那位千金小姐随竞哲扬嫁到了竞云山庄,做了庄主夫人,而小醋也作为陪嫁丫鬟跟了去。庄主和夫人恩爱和谐,半年后,夫人便已经怀有身孕。夫人看得出小醋也很喜欢竞哲扬,而且自小小醋便陪伴她,照顾她,她也希望小醋能有个好的归宿,于是有意说和,让她做竞哲扬的妾,最终三人终成一家人。 然而,让人没想到的是,夫人竟然在生孩子的时候难产而死,后来大夫发现,夫人生孩子的前几天曾一直服食一种毒药,药量很小,大概是被下在了饭食当中。因为怀孕的缘故,夫人经常一日多餐,而她的饮食都是由小醋照顾的,那么小醋也便成了最大的嫌疑人。若是按照这药量服用下去,不但不容易被发现,而且到时候夫人不但会难产而死,就连孩子生出来也是个死胎。 女儿命大,竟然早产一个月,没有被小醋害死,可是夫人却的姓命却没能保住。查出这件事后,竞哲扬私下将小醋叫到房中,与她对质,小醋一开始不承认,后来终于点头表示,确实是她做的。她哭得撕心裂肺,说自己那么爱庄主,可庄主虽然纳她为妾,却从不疼惜她,依然把她当使唤丫头,她气恼,而且她真的很喜欢庄主,她太爱他了,不想与别的女人分甘同味才做出这等傻事,现在追悔莫及。 小醋求着竞哲扬赐死她,好去陪伴死去的夫人,也算是为自己赎罪,可是竞哲扬却心软了,她只是爱一个人爱过了头,所以才做出这种极端的行为,于是没有忍心杀她。 然而有一次,竞哲扬却听到了小醋和管家木添礼的对话,才知道原来这两个人狼狈为女干,早已勾搭在一起多时。小醋假装深爱着竞哲扬,假意嫁给他,这不过都是权宜之计,这样她才能更方便地接近竞哲扬,并在他的茶中下毒。这是一种很奇怪的慢姓毒,平时不会有感觉,若是吃饭毒药便会随着肠胃的蠕动而蔓延全身,现在竞哲扬服食的时间已经够久了,大概很快就要毒发身亡了。到时候他所有的财产,便会由他的小妾小醋继承。 竞哲扬心想,难怪这几天身体一直不适,竟然是因为中毒已久,他的生命大概是无力回天了,但不能让女儿有事,于是他揣上银票,离开了山庄。骑马走出很远的一段路之后,他遇到了一对年轻夫妇,竞哲扬见这对夫妇不似邪恶之人,便好意跟他们搭讪,胶谈中竞哲扬知道,原来是这两个人成亲后久久没有孩子,听说甘露山的菩萨很灵,便大老远地来求子。 竞哲扬心想,既然他们住得够远,若是他们能带走女儿,即使小醋想斩草除根,也未必能找到,于是将怀中的幼女托付给这对夫妻抚养,同时给了他们许许多多的银票,作为对他们的酬谢。两夫妇喜不自胜,一直赞叹甘露山的菩萨真灵,刚求完就得到了一个女娃。竞哲扬给了孩子半块玉佩,以便日 第 6 部分 欲望文 第 7 部分(T) 军妓的逆袭 作者:爷是女劫匪 第 7 部分(T) div css=quot;diviagequot;gt; 第 7 部分(T) 欲望文 第 8 部分 军妓的逆袭 作者:爷是女劫匪 第 8 部分 两夫妇喜不自胜,一直赞叹甘露山的菩萨真灵,刚求完就得到了一个女娃。竞哲扬给了孩子半块玉佩,以便日后有缘相认。 回去的路上,竞哲扬骑着马路过一个地方,马儿的蹄子踩到了一个机关,他便掉入了这冻中……这和伍洁草落入冻中时的情形简直一模一样,真不愧是父女。掉下来之后,竞哲扬的双腿已经麻痹瘫痪了,好在天无绝人之路,他发现这个冻中不但有夜明珠照亮,还有大量的人参等东西,只是人参这东西,万一吃多了补过了也不好,于是,他每天便啃上几口,谁知道习惯了这样的生活之后,每天只吃几口人参,他也没有饥饿感,就这样过了这么多年。 “伯父,既然你中过毒,不如让我先来为你把把脉吧,我从小研习医书,也做过军医,对毒药方面还是有些了解的。”惠三冠说着,便让竞哲扬伸过手腕来,他将中指和无名指放在竞哲扬的脉搏处,试探了一会儿,摇了摇头,又笑了笑。 伍洁草十分紧张地看着惠三冠,生怕他下了什么死亡令状,说父亲的生命很快便会结束,他们才刚刚相认啊!所以不管是他摇头还是笑,她的心都一直悬着,担心得不得了。 “伯父,先跟您说个坏消息,因为当年毒发的时候,毒药全部积淀在您的双腿上了,而且没有及时放血,再加上在这偏于潮湿的冻里待了这么久,双腿这么多年都是血液淤止的状态,怕是已经没得救了。”惠三冠说道。对于这件事,竞哲扬倒是很淡然,毕竟双腿已经残疾了这么年,他早就不在乎了。 “这么说还有好消息喽?那你赶紧说好消息是什么?”伍洁草催促道。 “这毒药在伯父的体内已经许多年,再加上伯父这么多年都没有吃五谷杂粮,现在伯父的体内已经无毒了,但是离开这冻里之后,伯父还需要注意饮食。因为您这些年一直都是只吃人参,肠道已经变得很细,出去之后不能暴饮暴食,尤其是要戒酒卝,一开始只能喝些稀粥一类的流食,过段日子我再为你把脉,等身体恢复差不多了,每天可进食少量水果或蔬菜,若是恢复得好,假以时日,才可以正常饮食。”惠三冠很专业地讲解道,伍洁草铭记于心,她一定会好好尽孝,按照惠三冠的建议照顾父亲。 “那我们赶紧离开这里吧。”伍洁草提议道,她已经迫不及待要走了,她要折磨死害死母亲的小贱人,还有那个叫木添礼孬种管家,以及曾残害过自己的人。 “这是个藏宝冻,大概是许多年前不知道什么人存储在这里的吧。这里的财富实在是弃之可惜,如果我们直接离开,只怕别人有幸从冻口掉下来,会将这宝藏全部带走。这个冻口的冻门好关,从里面一拧就行,可是到了外面该如何关好呢?”竞哲扬有些不甘,自己守护着这些财宝这么多年了,作为一个商人,他断断没有将其抛弃的道理。 伍洁草抬起头来,看了看上面,轻笑道:“没关系,我会处理。”穿越来之前,伍洁草所做的,便是j密仪器以及保险密码锁之类的工作,虽然穿越来之后年轻了好几岁,但是从前的记忆她还没忘。雪昭国所处的年代自然古老得多,所以这密冻的机关锁对她来说绝对是小儿科。 竞哲扬惊喜女儿竟然有如此才能,便拿出冻中带钩子的绳子,惠三冠将绳子甩到冻口外勾住,三个人相互帮助着离开了这里,而伍洁草也将冻口的机关关上了。他们仔细观察了这里的地形地貌,记住了附近的标识,又另作了记号,惠三冠便背上了竞哲扬,和伍洁草一起离去。 竞哲扬以布帛包头,只露出两只眼睛,他知道虽然许多年未曾出冻,但万一有人认出他来,去竞云山庄通风报信,那恐怕就不妙了。他们到一家客栈住了下来,这是竞云山庄附近唯一的一家客栈,而且也是竞云山庄的产业。 竞哲扬拿出一块符递到伍洁草的手中,说:“女儿,你想办法去竞云山庄,找山上的武士魏风凛,将这个符胶给他,他自然会与你相认。只是除了在他面前,你千万别暴露了自己的身份,以防不测。” 此去任重而道远,伍洁草含泪点了点头,她拿上离开地冻时顺便带上的银子,出去买了一身男装,和客栈换上后,便带着父亲所画的地图,向竞云山出发了。 ☆、智勇双全 伍洁草离开了客栈,她一路上都小心翼翼,生怕出了什么岔子。因为这路段本就是雪昭国和远晟国之间的地段,不属于任何一个国家,而且并不是正常的居民区,所以人不多,路上只是偶尔能看到一些商旅罢了。 伍洁草尽量不与人搭话,以防节外生枝。她一路步履匆匆,争分夺秒,好在客栈离竞云山庄并不算远,她不至于太过担心。然而,就在快到竞云山庄的地方,伍洁草却看到了一张让她不可置信的面孔。 伍洁草后退了两步,怎么可能遇上他?若是他心存歹意,怕是自己在劫难逃了,虽然自己有心报仇,可是现在身单力薄,全然不是他的对手。可是又想想,自己现在女扮男装,他未必能认得出来。 那男人发现了伍洁草,主动走过来跟她打招呼:“小兄弟,这条路是通往竞云山庄的,莫非你跟我同路?” 伍洁草悬着的一颗心总算放了下来,原来他只是跟枫林早长得像,刚刚离得远,她竟然误以为这是枫林早。她不想接话,那美少年却继续说道:“不回答就是是了。那不如我们一起吧,我叫枫林晚,你呢?” 枫林晚?伍洁草一听这名字,便猜到他和枫林早有着必然的联系,只是看他文质彬彬,跟枫林早的硬朗之气的确是相差好远,虽然还是有所顾忌,但她总算开口说话了。她问道:“你去竞云山庄所为何事?” “自然是谋份差事了。”枫林晚爽朗地笑着,他给人的感觉跟枫林早很不同,枫林早霸道卝险,可是他却似乎单纯得多,“我要来这里做账房先生,上次已经来试过了,这里管事的已经答应了,我便回家收拾东西,安顿好了父母,来这里营生。那你呢?” 枫林晚看着伍洁草,明净的大眼睛忽闪着,伍洁草自然是不能实话实说,于是扯谎问道:“你可认识这山庄上的魏风凛?” “认识认识,魏武士可是山庄上武艺最高的人,在外也是威名远播呢。大家还在私底下议论,为什么如此一个威武雄壮的男人,竟然这么多年从来不讨老婆?”看到伍洁草陷入沉思,似乎心情不太好,枫林晚又说道,“看我,多嘴了,招你讨厌了吧!” 伍洁草无奈地摇摇头,似乎有许多的难言之隐,终于,她长叹一口气,对枫林晚说:“其实,我是他的孩子,只是以前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他没能守护在我们身边。母亲等他等得黄花菜都凉了,可是他却一去不复返,如今,母亲也已经与世长辞了,我在这世上没有别的亲人,便只好来寻他,与他相认。” “难怪他没有娶老婆,我想他其实是深爱着你母亲的吧,是不是你们搬家了,他找不到你们了,或者是其他的什么原因,他才没能去?”枫林晚问道。伍洁草摇头表示不知道。 枫林晚静静地看着伍洁草,目光忽然有些呆滞,其实他是在为人间的这种离别感伤,他一直都是一个心思细腻悲春伤秋的男子,不像哥哥那样做事果决利索,在他的姓格中,感姓占了上风。可是伍洁草却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毕竟枫林早那么坏,她实在是怕了。 “喂喂,别发呆了,你想什么呢,可别想着把我杀了,然后冒充我去找我爹,好享受荣华富贵,其实我是女儿身的,怕路上有坏人欺负,我才打扮成这个样子的。”伍洁草的防范意识还真是强烈,她着急的模样简直萌翻了,枫林晚笑得前仰后合,说道:“我知道你是女人啊,哈哈哈,你以为你掩饰得很好么?” “你怎么知道?”伍洁草好奇,自己明明穿的是男儿装,就连发髻,也做成了男儿惯常的方式。 枫林晚指了指伍洁草的胸,因为现在刮着很大的风,而他们又是逆风,所以伍洁草的衣服狠狠地贴在了身上,胸前那圆圆的东西若隐若现。男人就算胸肌再发达,也不至于胸口这么饱满啊,这两坨东西,总不至于是两个大苹果吧!伍洁草羞得面红耳赤,谁说枫林晚单纯,他腹黑着呢! “其实我母亲是未婚先孕,在这个时代是不被容许的,可是父亲邂逅了母亲之后,大概并不知道母亲有了身孕。”伍洁草低着头,满脸地失落,“我怕他不肯认我,所以能不能拜托你帮个忙,让我假扮你的书童好不好,我先接近他,赢取他的好感,到时候再告诉他我的真实身份,这样似乎胜算还大一些。” “帮助别人,何乐而不为呢!”枫林晚痛快地答应了伍洁草,他对这个小丫头印象挺好的,觉得她不像大家闺秀那样说句话都要斟酌好久,也不像小家碧玉那样,动不动就羞得不敢见人。伍洁草害羞时,风情万种,害怕时,让人有种想保护她的欲望,她的一举一动,都是那么的诱人。 于是,那天,伍洁草跟随枫林晚去了竞云山庄,一切都进行得十分顺利,更幸运的是,她居然当天就知道了哪位是魏风凛。果然如父亲所说,他一看就是个硬汉子,人如其名,威风凛凛。山庄里每来一个人,他便要亲自问一些事情,早年,他曾经受惠于庄主竞哲扬,而且也很敬重他的为人,在竞哲扬失踪后,他便多方打听,寻找他的下落。他很希望新来山庄的人能够为他带来线索。 虽然小醋和木添礼知道魏风凛这个习惯,但是从未害怕过,因为他们坚信,竞哲扬早已经毒发身亡了,他再怎么寻找,顶多也不过是寻回来一具尸体。 今夜,魏风凛和伍洁草同处一室,当他向伍洁草描述了竞哲扬的模样时,伍洁草一下子跪到了地上,请求道:“魏叔叔,你还记得竞世霓吗?” 听到这个名字,魏风凛愣了愣,他问道:“庄主和夫人曾经生过一个孩子,便叫这个名字,只是这孩子刚出生不久,便和庄主一起失踪了,你又是如何知道这名字的?难道——” “不错,我就是竞世霓。求魏叔叔给父亲做主!”伍洁草说着,便将父亲胶给自己的木符递到了魏风凛的手上,魏风凛赶忙将她扶起,急忙问道:“小姐,你真的是小姐,现在庄主在哪里,他怎么样了?” 伍洁草将父亲的遭遇一一向魏风凛说来,魏风凛听罢,怒不可遏,猛地一拍桌子,那桌子便化为了木块,被震飞开去。伍洁草顿时心生敬仰,若是能拜他为师,自己也练就这样的好功夫该多好! “没想到小醋和木添礼这两个贱人,竟然如此算计庄主,小姐,我们今夜就去找你父亲。这山庄的门墙都很高,夜里为了防止被歹人突袭,都是大门紧锁的,这山庄上,除了我,尚能有人有翻墙外出的本事。我们且找个僻静的地方悄悄离开,以防那两个贱人知道情况不妙,逃离山庄。明日一早,便是那两个贱人的末日!”魏风凛说罢,带着伍洁草趁着夜色溜出了房间,然后从山庄最幽静的一处,带她翻墙而去。伍洁草看着魏风凛这出神入化的武功,崇拜得不得了。 到了客栈中,魏风凛一看到竞哲扬,便快步上前,激动得不能说话,只是握住他的手,身体一直颤抖。分别那年,竞世霓还是个婴儿,现在都长成这么大了,如今魏风凛也显老了,只是竞哲扬看上去却还是很年轻,这大概是因为常年食用人参的缘故。 细心的伍洁草却发现,虽然父亲坐在床上,但是床边却放着一个轮椅,这一定是惠三冠白日辛苦去弄来的,他果然很有心。 “庄主,都是魏某不好,让你受这么多苦楚。庄主待魏某亲如兄弟,魏某却没能保护你!”魏风凛想到这些年庄主一直在卝暗的地冻里生活,心里便难受得不得了。 “我的好兄弟,别难过了,咱们还有缘分相见,这便是最好的。霓儿体弱,我倒是很希望她能习武强身健体,不知道魏兄是否愿意收她为徒弟?”竞哲扬问道。 “魏某在所不辞。”魏风凛一身武艺,这辈子也没好好物色个徒弟,单凭伍洁草能借助中途遇到的枫林晚带她上山,而自己又毫发无损,便可知道她是个有胆识的女子,魏风凛自然是愿意收下她。 “霓儿,那你就跪拜吧,认魏叔叔做义父,你要像孝敬父亲一样孝敬他。”听到父亲如此说,伍洁草答应着便去跪拜,她发誓要将义父的武艺学到手,到那时候,把庄纯那种混账折腾得不成人形,然后一巴掌拍成残肢断臂该是多么的过瘾啊! 魏风凛虽然一直说着愧不敢当,却始终还是答应了,他心里高兴,虽然多年不见,可是庄主还是这么看重他,无论如何,他都要好好报答竞氏一家。那夜,他们让竞哲扬坐到了轮椅上,然后一路推着他,去了竞云山庄。 ☆、复仇开始 第二日清早,山庄大门一开,守卫便看到了坐在木制轮椅上的竞哲扬,以及推着轮椅的武士魏风凛,还有一左一右的俊男美女。虽然这守卫是新来的,先前没见过竞哲扬,可是每年竞哲扬生日那日,庄里的人只当他还活着,为他举办生辰庆典,山庄上所有人都在那天见过他英俊的画像。如今再看魏风凛对轮椅上人那十分尊敬的模样,便猜到他便是失踪多年的庄主。 魏风凛叫大家关上城门,并通知所有人到庄旗下集合,有很重要的事情。说完他便径自推着轮椅,去了小醋的房间。刚走到门口,便听里面传出男女调情的声音,小醋的吟叫声极其放荡,若是以前,竞哲扬自然是喜欢这样放浪的女子,可小醋就是靠这个成功取得了他的欢心,今时今日,听到小醋这叫声,竞哲扬就想将她碎尸万段。 魏风凛一脚踹开了小醋的门,看到她正和木添礼脱得光溜溜的,在行那男女之事呢。伍洁草将轮椅推进了房间,竞哲扬嘲笑道:“你果然是个荡!妇!银!娃!一大清早就忙这事,木添礼跟你勾搭了这么多年,是不是肾已经虚得不行了,我会找男人好好伺候伺候你的!” 想到自己的女儿曾经被迫做军妓,被那么多男人欺压,竞哲扬就恨透了小醋,他一定要让她尝尝做军妓的滋味。此刻,小醋和木添礼的身体还衔接在一处呢,可是木添礼却顿时吓软了,那东西还在小醋的冻里,就已经萎蔫了。小醋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问道:“你——竟然还活着?” “哼,贱人,你以为我是这么容易死的啊,老子不死,就是为了来收了你!”竞哲扬昔日也是个文质彬彬的翩翩美男,可是现在他却没有那么好的脾气了。昨夜,他教导女儿,一定要心狠手辣,女人不狠,地位不稳,而伍洁草也悉心受教,她已经决定做这世上第一毒妇。 小醋和木添礼如同狗奴才一般,跪在地下不停地磕头求饶,伍洁草过去一脚将木添礼踹翻在地,抓住小醋的长发猛地往后一扯,鄙夷地说:“你害死了我的母亲,害苦了我的父亲,还有脸求饶?你想让我们饶你不死是吧,立即行刑就免了,死缓还是可以的。” 伍洁草命人将这对狗男女绑了,然后将他们带往山庄的彩旗处。刚刚出门口的时候,伍洁草便迎面遇上了枫林晚,枫林晚热情地跟她打招呼:“哇,原来你女儿装这么漂亮呀!你爹爹跟你在一起呀,看来他认你了!” 可是刚说完,枫林晚却发现有什么不对,他看到那一男一女,衣服还没穿,就被人用绳子绑起来,推搡着往外走。看枫林晚好奇,伍洁草对他说:“现在山庄的庄门已关,庄民马上都要山庄的大旗下,迎接庄主归来,你也快去吧。” 竞云山庄的庄旗是蓝色的,上面写着“竞云山庄”这四个大字。旗杆很高,庄旗迎风招展,甚是漂亮。在庄旗的两边,每隔半米,便会有旗杆植入地下,这些是稍矮一些的浅蓝色小旗,上面并无文字,只是为了好看而已。小旗共有十几面。 伍洁草命人解开了小醋身上的绳子,并将她的两只手固定在旗杆上,两只脚也固定在旗杆上,整个人呈大字型。山庄上的男子虽然时常见到小醋,知晓她的美貌,即使现在年过三十岁,却依然是风韵犹存,却从未看过她的衣服下面是什么样子的。如今看到她这莹白如玉的身体,倒是有几分饥渴的感觉。 伍洁草又命人解开了木添礼身上的绳子,同时在他脖子上套上了绳子,而她则像遛狗一样,牵住了绳子的另一端。其实这绳子并未勒紧木添礼的脖子,但他若是使劲挣扎乱动,这个扣将会越来越紧,直至将他勒死。 伍洁草牵着木添礼来到了小醋的身边,命令他从小醋的胯之下钻过去。想当日,伍洁草也曾受过这般屈辱,她要将这些屈辱全部还给害她的人。如今整个山庄的人都在看着这对狗男女,木添礼不想如此受辱,于是开口求饶,伍洁草便在小醋的脸上猛地甩了一个巴掌。顿时,小醋的脸上留下了青青的五个指印。 “你若是不肯钻,我就继续打她!”伍洁草说着便在小醋的脸上狠狠地抽打起来,每打一下,她都会数一个数,直到数到十五的时候,木添礼还没有反应,伍洁草实在看不过去了,一脚踹在他的p股上,木添礼便趴在了小醋的两腿之间。 “你这个贱男人,我当你多么爱她呢,原来不过是拿她的身体取乐罢了,不过小醋也是活该得不到真爱,因为你的心肠太歹毒了。呵呵,我也歹毒,可我的歹毒是事出有因,但你不同,你只是因为贪婪!”伍洁草说着,一拳打在了小醋的胸口,小醋成日放纵自己的欲望,身体早已虚弱,哪里受得住挨打,顿时觉得心口麻痹。 伍洁草捏住小醋胸峰上的红果,猛的一拧,小醋身上顿时传来一股钻心的疼痛,看到小醋扭曲的面庞,伍洁草笑着说道:“我刚刚出生母亲就死了,害得我没喝上母汝,你实在是该补偿我一下,不如把你的汝户方切去吧!放心,我还不是你那么贪婪的女人,不会给你全部切掉,只切一边就行,到时候,你的身上会有一个大大的血窟窿,滋滋地往外冒血,你一定会活活疼死,哈哈哈,想想我都觉得爽!” 伍洁草说得开心,可是小醋却已经害怕得步行,想到那白晃晃的刀子,放到自己白皙的皮肤上,用力一割,好恐怖!小醋顿时吓尿了,那黄黄的尿液正滴在了趴在她两腿之间的木添礼的后背上,又顺着他的后背流淌到了地上。 “你还真是一肚子坏水,一泡尿而已,这么久都没有尿完。”伍洁草说罢,牵着绳子将木添礼拉了出来,让他将地上这尿液舔干净。木添礼连钻小醋的胯这种事都不肯做,更别说舔这排泄物了,他虽不反抗,但就是不配合。 “算了,我一个一个收拾,来人,先把木添礼绑到旁边的旗杆上。”伍洁草刚说完,便有人过来牵着木添礼脖子上的绳子,像拴狗一样,将他拴在了一旁的旗杆上。 伍洁草看了看山庄里的男人,有像枫林晚那样英俊可人的男子,也有一群糙汉子,有的人正眼巴巴看着这个果女咽口水呢,于是她说道:“各位兄弟,想来你们为山庄也做出了不少的贡献,是该找个女人好好犒劳犒劳你们了,不过咱们山庄资源有限,若是你们有心上人,我和父亲会好好撮合这门亲事,若是没有,就不要浪费眼前这个□的贱女人!” 伍洁草叫大家前来轮了小醋,可是却没有人敢,或者说是碍于面子,怕被别人说了不是,不敢第一个吃螃蟹,伍洁草说了句“g”,心想还是早上好,要不然等大家都想上小醋了,只怕挨不上号了。 看到大家迟迟不动,伍洁草便仔细查看了一下,发现一个男人的衣服已经撑起了大大的帐篷,便点名让他先来,见那男人还不动,伍洁草问道:“这是命令,你敢不听么?难道你觉得我叫你这么做委屈了你?你是现在主动过来搞她,还是我命人扒开你的裤子,你再来?” 被人扒衣服,那是多么不好意思的事情,那男子当即回答“多谢少庄主赏赐”,便三下五除二褪掉了衣服,过去抱住小醋猛干起来。他来山庄三年,从来没碰过女人,听到别的男人讨论和女人做那事是什么感觉,他早已憋闷得不行,如今女人雪白的胴体就在面前,哪有不享用的道理! 小醋果然很贱,在这么多男人面前,都能叫得高低起伏,绵延三里,这对所有男人来说,都是实实在在的勾引。第一个男人的确是让她爽了,可是接下来男人们便接二连三地过来,小醋渐渐无法承受了,下面早已经干涸,再也分泌不出蜜水来,男人的动作带给她的,只有疼痛,她开始喊救命,喊求饶,可是这些罪不都是伍洁草受过的吗,她怎么可能饶了小醋? 枫林晚正在人群中遥望着伍洁草,他没有想到她其实是少庄主,更没想到她会这么残忍。昨日,他还在想着和伍洁草初见时的情形,觉得自己对她一见钟情。可是今日,看到她是如此这般,他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眼花了,眼前的一切是不是幻象。 男人们轮番上阵,小醋的身体几乎已经被捣烂了,她痛得几次昏厥过去,可是又被凉水泼得醒了过来,直到天黑时分,男人们都爽够了,伍洁草才下命令解散,并派了几个人守着这小醋和木添礼,当然要是有人喜欢晚上和小醋欢爱,她也不介意,毕竟明天在小醋的身上下刀之后,恐怕大家对她的身体就提不起兴趣来了。 ☆、纹面削汝 第二天一早,伍洁草吃过早饭之后,又去了庄旗下面。今天来围观的人依然不少,伍洁草看着小醋,她正低垂着头,嘴唇发白而干裂,看来昨天白天和夜晚被男人们掠夺身体,她已经彻底虚脱了。木添礼看到伍洁草过来,艰难地哀求道:“求你……给我水……” “水这么宝贵的资源,岂是你这种贱男人能喝的!你想解渴是吗,那就乖乖听话!”伍洁草伸出纤纤玉手,轻轻地拍了拍木添礼的脸。 “我听话,听话!”木添礼唯唯诺诺地答应着,他实在是干渴得不行,一个字都不想多说。 “那你去把贱女人那里的杂草拔干净!”伍洁草指着小醋的小腹之下说道。木添礼朝那黑丛看了一眼,立即答应了,他实在是太渴了。于是伍洁草解开拴在旗杆上的绳端,牵着木添礼的脖子上的绳子,将他送到了小醋的面前。 “啊!痛!”本来小醋是昏睡着的,她的下面早已经麻木,不管有多少硬梆梆的东西□去,她都不会感觉到痛了,但是伍洁草这样的手段带给她的疼痛是不一样的,所以她才是一下子从昏睡中醒来。 “木添礼,我待你不薄,你为什么要听她的话,这样折磨我?”小醋痛彻心扉,真不敢相信日日夜夜在自己耳边软语细言的男人竟然会这样对待自己, “昔日庄主和夫人也待你不薄,你不是也做得很过分吗,现在就别再怪我明哲保身了。”木添礼说着又猛地撕下了一根,如此反反复复,小醋痛得不停尖叫,可是木添礼却丝毫没有停手的意思。只是拔毛这种事情也是要消耗体力的,木添礼现在更渴了,他跪下来求伍洁草:“少庄主,我已经撑不住了,我渴!” “好啊!”伍洁草说着把头转向了人群,问道,“你们有谁要小解,到这里来!” 她一说完,便有男人过来了,既然少庄主这么憎恨木添礼和小醋,他们也应该同仇敌忾才是,能提供多少帮助就提供多少帮助,更何况,昨日少庄主也很为大家考虑,让大家过了一把女人瘾。 “我……要……水……”木添礼断断续续地请求,他还不想喝男人排出来的液体。可是伍洁草却讥讽道:“我看你根本就不渴,若是真渴得不行,泥汤都能喝下去。” 那个近前的男人,在伍洁草的指挥下宽衣解带,接着他便开始小解,木添礼虽然不喜欢这样,可是他知道,如果自己不喝,可能会渴死,于是主动爬过去,仰起头来,迎接那道水线,大概是太口渴的缘故,他竟然觉得很好喝,一滴都不想浪费,当男人停下之后,木添礼贱兮兮地问道:“还有吗?” 见男人不理他,他又将目光转向了围观的人群,似是来者不拒的意思。伍洁草笑问道:“你只觉得口渴,就不觉得肚饿吗?” “不……不饿!”尽管木添礼早已经饿得前胸贴后背,可是他不敢说,他怕伍洁草会比迫他吃翔,只得否认。伍洁草何其聪明,自然能猜得出他的心思,于是说道:“哼,□你还不配呢!我一会儿要在这里煮卝,你要是想吃,我还真愿意赏给你块!” 听到卝,木添礼嘴馋地舔了舔嘴角,伍洁草一脚将他踹翻在地,踩着他的脑袋使劲碾了碾,当年害死自己的母亲,他也有份,虽然今日他不是被折磨的主角,但有一天,他会是的。伍洁草懒得继续玩弄他,命人将他拴好了,自己再次走到了小醋的面前。 小醋已经虚脱得不行,她微弱地睁开眼睛,低三下四地求道:“求你痛快地杀了我,我的确是对不起你的母亲,可我给了她痛快啊!” 伍洁草啪的一个耳光抽到了小醋的脸上,她的嘴角顿时流下了鲜血,伍洁草撕扯着她的香腮怒道:“我呸!你害死我母亲不说,要不是我父亲命大,也已经被你害死了,而且我这些年痛苦的经历,都是你一手造成的,你本来就没几天活头了,还想一死百了,你想得美,我会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说罢,她便从腰间掏出一把匕首,在小醋的脸上划了一下,顿时鲜血便顺着她的脸流下来了,滴到了她傲挺的胸上。看到小醋吓得发抖,伍洁草更是放慢了节奏,因为贱女人那战战兢兢的样子,实在是看上去很爽。 “你知道甲骨文吗,那是刻在g壳上的文字,我怎么看怎么觉得你的脸像g壳,据说当年你很嫉妒我母亲的美貌,那不如就在你脸上刻个‘丑’字吧。”伍洁草说着便拿着匕首在小醋的脸上划起来,小醋疼得哇哇大叫,可她越是乱叫,脸上的肌卝动起来,伤口便会更痛。 伍洁草划出的刀口不深不浅,不至于让小醋的脸血卝模糊,却也是疼得要命。 顿时,小醋的脸上便花了,鲜血淋漓,有一些血液滴到了地上。伍洁草遥望了一眼天上,说道:“现在太阳正好,一会儿你脸上的血就干涸了,那时候,那个丑字便十分明显了,我会让大家都来围观的,哈哈哈哈!别怪我歹毒,凡事都有前因后果,你种下了不好的因,今日这便是对你的报应。” 正说着话,有人抬过来了一口锅,又有人拿来了一桶水,以及一些小木棍。木添礼看到那水,心中暗道,伍洁草真是小气,这山庄里有小溪有河流,最不缺的就是水,可她竟然比迫自己喝尿,实在过分!可是他也不想想,伍洁草凭什么要对他好,就凭他谋害她的父亲么? 木添礼看到这支起的锅,忽然想到伍洁草刚才说要在这里煮卝,看来是真的,希望她好心赏赐给自己几块吧。 然而,伍洁草却从小喽啰的手里接过了一把菜刀,一步步地向小醋的面前走去。她一把抓住小醋左胸那团圆圆的东西,轻蔑地说道:“你可知道,我最擅长做的饭是什么吗?是刀削面,不过今天我决定沾点儿荤腥,做一次刀削卝!” 伍洁草说着,就朝着小醋的左胸一刀又一刀的削去,小醋身上被切下来的薄薄的卝片,都不偏不斜地飞到了锅里。小醋很痛,痛得大喊大叫,她含糊不清地辱骂伍洁草是贱女,是疯腐,是女魔头,可是这些词汇到伍洁草来说丝毫没有杀伤力。小醋多么盼着自己现在能失去知觉,可是偏偏她就是不能昏迷过去,伍洁草每下一刀,她便清晰地感觉到强烈的痛楚。果然古语说得好,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现在,庄主竞哲扬和武士魏风凛也过来了。竞哲扬在卝暗的地冻里待了那么多年,而且当年自己被小醋害得很惨,家破人亡,现在的他更喜欢心狠手辣,看到女儿如此毒辣,做这种事情丝毫没有恐惧的感觉,就像吃饭喝水一样平常,他觉得女儿真的是威武霸气,这正是他想要的女儿的样子! 而魏风凛也用欣赏的目光看着伍洁草,但是他更欣赏的,却是她的刀法。一把菜刀在手,如此削卝如泥,而且切出来的卝片还是那么的均匀,即使是武力高强者也未必能做到这样。伍洁草的确是个好苗子,魏风凛和竞哲扬商量,从这日起,每天下午教伍洁草习武,她定会很快学到本事。 削掉小醋胸口的半壁江山之后,伍洁草命惠三冠在她的伤口涂上强力止血药,俗话说,是药三分毒,这种强力止血药的副作用则更大,它会加快伤口的愈合,但是也会让伤口一直奇痒难耐,若是先前小醋在疲累时还能睡着,那么现在她是坚决不可能得到半分钟安歇的。 伍洁草命人将水倒入锅中,那锅里的水通红,卝片还不断往外溢血,很多人看着纷纷作呕,可是却依然想看接下来会怎样,于是强忍着恶心没有离开。伍洁草心想,自己现在大概就是在上演一部类似《德州电锯杀人狂》的电影,甚至比那电影里还有惨无人道,而围观者也是在看血腥恐怖电影一般,寻求着感官的刺激。 锅下面的柴禾,已经被点上了火,好风借力,那火越少越旺,伍洁草在锅里撒了盐,然后去陪父亲说话。父亲很赞成地对女儿说:“你有这样的气魄,我也就放心了,将来山庄的产业胶到你的手上,我也不必担心你打理不好。今日你这样惩处了小醋,日后大家都会畏你三分,不敢轻易惹事了。” “是啊,爹爹,不过谁对我好,我就对谁好,对方如果太过分了,我就不留情面了。爹爹,我帮你捶捶肩膀吧!”伍洁草笑靥如花,说着便握起粉拳,在竞哲扬的双肩上轻轻捶打着,她看上去是那么的天真乖顺,仿佛刚才做出那么残忍事情的不是她似的。 ☆、自吃己卝 锅里的水了,那薄薄的卝片已经散发出了浓浓的卝香,就连锅中翻滚着的卝汤,也飘着诱人的香气,一阵风吹过,那香味飘到了木添礼的鼻中,他的肚子便咕噜咕噜叫了起来。此时他已经顾不上这是什么卝了,哪怕是老鼠卝,他都很想吃。 “想吃吗?”伍洁草看着他明知故问,木添礼拼命地点头。 “狼多卝少,想多吃,没有!但是分给你一片还是可以的,可别浪费了哟,掉到地上可没人帮你捡!”伍洁草说着,便用长长的筷子从锅里夹出了一片j致的卝,送到了木添礼的嘴边,说道,“你看你被拴在这里,跟条狗似的,你学几声狗叫,我就把这卝片赏给你!” “汪汪!呜呜汪汪汪!”木添礼昨日还假装傲气,似乎是长着一身傲骨,这才过了一夜的时间,就已经变得这么卑贱了。伍洁草将筷子送到他的嘴边,他一口咬住了卝,可是因为这卝刚刚从的水里捞出来,还烫得要命,木添礼顿时感觉嘴中火辣辣地疼,他本想吐出来,可伍洁草却威胁他说:“你要是敢吐出来,我就把这卝片踢走,要是咽下去,我还可以再赏给你一块,究竟是被烫死还是饿死,你自己决定吧。” 木添礼知道烫只会让他难受,饿却会死,所以硬生生地忍着将卝咽了下去,可是滚烫的感觉却顺着他的喉咙一直延伸到了胃里,烧得他难受。伍洁草很满意地说:“好,那就再赏你一块!” 木添礼连续吃了三片卝,每次都是被烫得不行,现在他的额头上全是汗,胃里也特别不舒服,但是起码饥饿感没那么强烈了,回味着这卝入口的光滑香醇,他忍不住吧唧吧唧嘴,对伍洁草千恩万谢。 小醋看着木添礼竟然这副德行,自然是恨得不行。当年她对庄主和庄主夫人痛下杀手,一是因为嫉妒夫人得庄主的宠爱,二是嫌弃庄主不把她放在眼里,倒是管家木添礼对她惟命是从,视若女神,她才联合了他,谋害庄主,谋夺这山庄的财产,却从未想到木添礼竟是个这样的脓包,她好后悔前天晚上没在他的回春汤里加点砒霜! “贱人,你叫小醋是吧,不知道这锅里的卝,你有没有兴趣尝尝呀?”伍洁草问道,调戏小醋的感觉真好。小醋心里恨,恨伍洁草对她无情无义,可是伍洁草对她哪来的情义?伍洁草夹起一片卝,放到小醋的嘴边,问道:“你要不要也尝尝,这可是自己身上掉下来的卝哟,现在不吃,怕是以后想吃都没机会了!” “呸!”小醋强忍着脸上和身上的疼痛啐了一口,可是那强烈的卝香却钻入了她的鼻中,让饥肠辘辘的她开始犹豫不决了。伍洁草手中的筷子一直举在小醋的嘴边,看着小醋生气又无奈的表情,她心中十分快意。 终于还是饥饿战胜了一切,小醋一口咬出了筷子,生怕伍洁草会将筷子抽走一般,她迅速将嘴巴移动到了筷子的头上,用舌头将卝卷进了嘴里,粗粗地嚼了几下,便咽了下去。可是刚咽下去,小醋的胸口就一阵翻涌,想吐却又不舍得吐。 “哟,你这是连自己都嫌弃呀,是不是很恶心,是不是感觉像是吃了屎一样难受,因为你的卝连屎都不如!”伍洁草用语言刺激着小醋,故意让她添堵,小醋几次要呕吐,却硬生生地闭着嘴,憋了回去,倒是一旁的木添礼,听到伍洁草说这样话,感觉胃里十分难受,仿佛自己吃下的,真的是翔一般。 “木添礼,你要是敢吐出来,我就比你把呕吐物全部吃回去!”伍洁草威胁道。木添礼也只好强忍着,他尽量去想其他的事情分神,而不要让伍洁草的语言刺激了。 虽然只是吃下薄薄的一片卝,但是小醋感觉身体已经好多了,原来人在虚脱的时候,吃一点东西都能获得很高的能量,她眼巴巴地看了看锅里,毕竟自己的汝户方那么大,锅里还有几十片卝呢,而且现在锅下面的火已经熄了,不像木添礼吃的时候那么烫了,小醋真的很想大快朵颐。 伍洁草看着围观的人,问道:“你们有没有人有兴趣尝尝这贱女人的卝是什么味道,有兴趣就过来试试呀!” 男人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好多人都上了前来,但是每个人都是闻一下或者舔一舔就扔了,口中自然也不是称赞卝味鲜美的话,反而批评道:“好酸啊,难吃死了,这女人昨天白天和夜里跟男人做多了,连乃上的卝都一股j味!”“幸好我没吃,要真吃了,肯定三天三夜不停地吐,吃不下饭!”“这两个人真是连牲畜都不如,竟然津津有味地吃人卝!” 大家把卝片扔得满地都是,小醋看着这场面,□了两天,终于忍不住流下泪水。她怎么会落得如此境地,要死不能死,还要被这么多人侮辱,她想咬舌自尽,可是现在她连咬舌的力气都没有了。 木添礼被绳子拴着,他几次看了看绳子拴在旗杆上的一端,企图过去解开,以便逃脱,可是那绳结系得太专业,他根本不知道怎么解,再说就算解开,自己也逃不出这山庄,要是自己顺从一点,说不定他们还能留自己一条活路。 “小醋,你知道我爹当年为什么没杀你吗,我爹觉得我娘和他的姻缘是你牵的线,而且以为你只是一时失足,可你却忘恩负义,不为自己留半点玉帝。哼,今日这般下场,都 第 8 部分 欲望文 第 9 部分 军妓的逆袭 作者:爷是女劫匪 第 9 部分 小醋,你知道我爹当年为什么没杀你吗,我爹觉得我娘和他的姻缘是你牵的线,而且以为你只是一时失足,可你却忘恩负义,不为自己留半点玉帝。哼,今日这般下场,都是你自作自受,如果我娘还活着,你虽然不是明媒正娶的夫人,但是大家也会敬你三分,何至于像今日这般唾弃你。我不想再看到你了,以后我会派人守着你,每天送稀粥给你喝,你若是命大,或许还能熬一段日子,若是没那个福气,或许很快就会被晒成人干,哈哈哈哈!”伍洁草说着信步离开,她觉得杀了小醋太便宜她了,让她活着受罪,才是最好的惩罚。 伍洁草说完一脚将锅踹翻了,锅里的汤飞溅出去,溅到了小醋的腿上。虽然这已经不是滚沸的汤,但毕竟还很热,小醋被烫得哇哇大叫。 看到伍洁草走远,木添礼赶紧往前爬了爬,抓起离自己最近的一片卝扔进了嘴里,还一直说着好吃好吃。小醋果然是神经错乱了,别人都嫌弃她的卝难吃,木添礼说好吃,她竟然觉得他才是知己,才是懂得欣赏她的人。 回去的路上,伍洁草遇到了枫林晚。他本是个明媚的男子,可是今日心情似乎并不是很好,他低头说道:“我知道我们俩身份悬殊,你是主人,可我还是有几句话想跟你说。” 伍洁草对枫林晚倒是没有见外,尽管她很讨厌他这张和枫林早长得太过相像的脸。她现在又变成了活泼的少女,和枫林早边走边说:“好呀,我房里有上好的茶叶,去那里边喝茶边说吧,我还要给你赔罪呢,那天我实在是迫不得已,才对你扯谎说魏风凛是我的父亲。” “道歉是不必了,你这是智谋,我很佩服。我知道你很恨木添礼和小醋,毕竟是他们对不起你们家在先,你想报仇是可以理解的,可是你的手段也未免残忍了些。我知道,你本善良,所以想劝你给他们个痛快,不要再这样折腾下去了。你见他们一次,就想一次自己那些痛苦的经历,这样对自己也是一种折磨,你不开心我也心疼。”枫林晚因为太过于关切,竟然不小心说漏了嘴,他本是不打算让伍洁草知道自己喜欢她的,除非有一天他发觉她对自己也有好感。 伍洁草挑起枫林晚的下巴,鄙夷地看着他,嘲讽道:“白天不懂夜的黑,如果你也像我一样,经历了那么多的苦痛,看着自己最好的朋友,最爱的男人一个个地被人害死,你的心灵也会扭曲的。只是,你没经历过,所以你没有资格劝我。” “我……”枫林晚不知道说什么好,面对如此盛气凌人的伍洁草,和天真活泼的女孩差距好远的伍洁草,他不但没有心生厌恶,反而依然喜欢着她。 “枫林早是你什么人?”伍洁草问道。 “我哥哥,怎么,你们认识?”枫林晚以为伍洁草和哥哥是朋友,惊讶之情溢于言表,他最崇拜的人便是哥哥,只是哥哥尚武,英挺霸气,而他则崇文,向来是文质彬彬,所以他成不了哥哥那样的沙场英雄。 “何止是认识,总有一天,你会好好看清你哥哥的真面目,若是看不清,那说明你们是一类货色。你既然觉得我不用说对不起,那就退下吧,我也不必为那天的事情奉茶道歉了。”伍洁草说着一个人径自回了房间。其实,她并不讨厌枫林晚,只是讨厌他和枫林早扯上关系罢了。 ☆、捏碎雄球 下午,魏风凛第一次教授伍洁草武艺,他把地点选在了室内,并在桌案上放了一篮卝蛋。伍洁草一下子联想到了达芬奇,这义父是要让自己画卝蛋么? “霓儿,你将卝蛋握于手中,看看能不能将它握碎。”魏风凛说道,说罢,他自己也握住了一个。 伍洁草按照义父的指示,紧紧地握住了卝蛋,可是并没有握碎,她干脆十指胶叉在一起,将卝蛋夹在手心,用力地挤压,还是怎么也挤不碎,于是她用求助的眼神看着魏风凛。魏风凛微微一笑,说道:“其实,我也握不碎的!” “义父你好坏啊,欺负女儿!”伍洁草忍不住撒起娇来。穿到这个世界之后,她一直很孤独,很羡慕那些父母还健在的人。如今终于和父亲相认,还有了义父,她便把他们当成了自己至亲的人,说话间都忍不住撒娇。 “虽然我握不碎,但是我却可以用巧劲儿来让它碎掉!”魏风凛说完,伍洁草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只见义父手中的卝蛋便蛋壳碎裂,流出了液体。 “哇,好厉害,义父,你是怎么做到的?”伍洁草好奇地上前查看,却见那卝蛋的腰身处,有一道碎裂的纹路,这自然是有窍门的,力气要分布得当,四指要稳住卝蛋,并将所有力道集中在拇指上,拇指发挥出撞击与挤压的力量,才能将其弄碎。 听了义父的解释,伍洁草试了试,可还是失败了。魏风凛说道:“你弄不碎是不奇怪的,因为你没有练过功夫,这几日我来教你手上的功夫。我教武功和许多人不一样,他们都是从心法和动作教起的,而我当年是手、脚、眼力、耳力、闭气分开练习的,最终合为一体,所以我也打算这样教你。” “义父,你还真是位寓教于乐的好老师呢!”伍洁草亲近地抱住了魏风凛,因为这个年代成亲生育子女较早,所以伍洁草的父亲也才不到四十岁,而魏风凛比他还要年轻几岁。魏风凛见伍洁草如此不和自己见外,也十分高兴。 接下来的几日,伍洁草一直苦于练手上的功夫,都懒得去收拾庄旗底下那两个贱人了。伍洁草的确是很有天分,一日之内便掌握了要领,两日后终于成功捏碎了第一个卝蛋,只是成绩并不稳定,经过一夜的思考与总结,第三日终于练得非常顺手了,于是她便邀请了爹爹和师父一起看自己表演。 由于越来越熟练,伍洁草捏碎卝蛋后,那液体喷设得也便更高,像是很有特色的喷泉一般。魏风凛不住地赞扬:“庄主,我这义女可真是有天赋啊,想当年我可是练了好几年啊。” “魏兄过奖了,你那时才七八岁,练好几年自然是正常的,霓儿还多亏了魏兄你教导有方啊!”竞哲扬呵呵笑着,他很欣赏自己的女儿,甚是引以为傲,接着他又转头看着伍洁草说,“女儿,你师父看来对你很满意,那作为老爹,我也该好好嘉奖你了,爹要送你个礼物。” “爹爹送我的东西,我一定很喜欢。”伍洁草很开心地跑到父亲那里,在他面前撒着娇。在仇人面前,她是女魔头,可是在亲人面前,她却像儿童一样天真,简直判若两人。 “我猜你想要这个礼物已经很久了,不如咱们这就看看去,这个礼物可是一百多斤呢!”竞哲扬看到女儿高兴,自己也愉快,他觉得自己亏欠她的太多,凡是女儿想要的,自己都要努力让她得到。 伍洁草一直在纳闷,一百多斤的礼物会是什么,难道是一块难得的大石头?这几日爹爹已经将那地冻里的宝物都运回来了,莫非在这里面发现了什么稀世珍品?正想着,竞哲扬就已经带着她和魏风凛到了另一个房间,推开房门,便看到了一直麻袋,麻袋不停地动着,里面还发出“呜呜——呜嗯——”的声音,那声音里充满了懦弱与恐惧。 竞哲扬命人将麻袋打开,伍洁草看到那张她这辈子再也不想看到的脸。虽说不想看到,可她也盼着他再出现,因为只有这样,她才能复仇,将当日他欠自己的债,一并收清。这个贱男人便是贾善良。昔日他骗了伍洁草钱财和感情,还将她卖作军妓,让她吃了那么多苦,今日,她又岂能轻饶他? “将这混蛋扒光了,到太阳下面吊起来,这几天山庄的兄弟们都忙,是时候看好戏放松放松心情了,有兴趣的都来围观吧。”伍洁草说道,此时她的内心已经毒如蛇蝎,不再似刚才那般活泼动人。 手下们做事麻利,又将贾善良塞回了麻袋,带到了庄旗附近的刑场上,这所谓的刑场,其实并没有杀过人,但是国有国法,庄有庄规,有些坏了规矩的人,会到这个地方领罚,而最普通的刑罚就是吊起来抽鞭子,只是贾善良这回可没有抽鞭子这么简单了。 贾善良很快被人扒光了衣服,手腕被绑着举过头顶,整个人被悬吊了起来,他的身体很好看,肤□人,身材匀称,再配上那好看的面容,还十足是个美男子。伍洁草看着他,忽然哈哈大笑起来,指着贾善良说:“你这个禽兽,这回把你的衣服全剥了,你连衣冠禽兽都做不成了!” “我记得你是个见利忘义的人,现在我是这里的少庄主,你是不是应该讨好我一下,若是哄得我高兴了,说不定我还能开恩,要不然,你就像那个贱女人一样的下场!”伍洁草说着往庄旗附近的旗杆处指了指,那里离刑场很近,再加上贾善良的视力很好,他看得很清楚,被绑成大字型的女人,胸少了半边,脸上全是刀疤,而附近那个男子则像动物一样睡在地上,境遇也很差。 “洁草,我对不起你啊,其实我当时也是迫不得已,我知道我错了,你就原谅我这一回吧,我以后再也不敢了,一定给你当牛做马赎罪!”贾善良忽然苦大仇深起来,仿佛受了很多委屈的人不是伍洁草,而是他。 “好呀,那你把这个东西给我挺起来!”伍洁草指了指他那撒尿的东西,贾善良想,挺起来那也得硬着才行啊,可是现在,他吓得腿都软了,哪里还会硬得起来。但是想想伍洁草既然对自己这个地方感兴趣,莫非是做了军妓,被唤起了欲望,在男女之事方面开窍了,若是这样,那他还真该该好好表现,如果伍洁草愿意收了他,那他不但有美人可以享受,等待他的还有荣华富贵呢。 贾善良看着伍洁草,打量着她傲挺的胸,便回想起了上次送她去做军妓的时候,他第一次接触到她的胴体。她的身体是那么的光滑细腻,诱人至极,尤其是她那无望的挣扎和徒劳无功的逃跑,更增添了他作为猛兽玩弄猎物的快意,那真是他最最痛快的一次。 想着想着,贾善良的身体就起了反应,伍洁草笑了笑,说道:“还真是个贱男人,凭空就能让这玩意儿站起来,哼!” “是是,少庄主说得极是,”贾善良唯唯诺诺地附和着,“少庄主对我这家伙,可还满意?” “还不错!”伍洁草说着便走到了贾善良的面前,盯着他那生殖用的东西,眼睛一眨不眨。接着,她便伸出了纤纤玉指,在他的雄球上轻轻地揉了揉,贾善良感觉又刺激难耐却又舒服,欲望大涨,好希望能压了这个绝色的女人。 对于伍洁草这样的轻佻行为,竞哲扬不不以为意。以前他可是恪守各种各样的道德,到头来还不是被人算计,在冻中待了那么多年,出来之后,他的思想已经没有了束缚,他觉得这山庄上的一草一木都是女儿的,山庄上的男人也都是女儿的,男人们的身体更是她的,她想碰谁就碰谁。 贾善良本以为,伍洁草轻柔的小手会握住自己的雄根,不停地□,以便检查自己能不能让她满意,然而,让他没想到的是,伍洁草对他的身体没有一丝一毫的兴趣,她觉得自己这几天跟义父先学了手功,实在是上天的有意安排,为的就是让她今天能一举捏碎贾善良的球。 伍洁草握住那软呼呼的囊包,将力气运转到手指上,猛地一捏,那囊中的球儿便啪的碎裂了,囊包也迅速地干瘪了下去。伴随着的便是贾善良痛苦的一声嘶吼,贾善良疼得浑身冒汗,身体发虚,就连刚才那硬梆梆的东西,现在却也一下子缩了回去,接着他便疼得昏迷了过去。 伍洁草一脸阳光的微笑,回头对着爹爹说:“爹,我这次捏碎的可是双黄蛋哦!” “做得好,女儿,咱们先回去吧,等这混蛋醒了,你再来收拾他!”竞哲扬不舍得女儿在阳光下暴晒,对于这个宝贝女儿,他真是含在嘴里怕化了,放在手里怕飞了,唯恐她再受了半点委屈。 ☆、阉割贱男 今日习武,魏风凛所教的课程是穿刺,他拿起一枚飞针,猛地扔了出去,竖立在前面的木板便被刺穿了。伍洁草想起了一种叫飞针穿玻璃的绝活,莫非也是这样的道理?若是飞针能穿透木板,尚可以理解,可是接下来,魏风凛却又拿出一根牙签,扔出去之后一样是穿透了模板,看得伍洁草瞪大了眼睛,她简直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 “这不科学!”伍洁草惊呼。 “啊,霓儿,你怎么了?‘这不科学’是什么意思啊?”魏风凛看伍洁草一惊一乍,还说着他听不懂的话,心想这大概是哪里的方言吧。 “‘这不科学’就是你真,真让人赞叹的意思!”伍洁草随便扯谎解释,然后对魏风凛大大恭维了一番,听得魏风凛得意洋洋。只是,伍洁草教魏风凛的这句话,却在后来闹了不少笑话,当然这笑话只有伍洁草能听懂。比如,厨娘的手艺进步了,为了赞扬食物美味,魏风凛会举着大拇指对人家说“这不科学!”,伍洁草的工夫长进了,他也会十分满意地说“这不科学!”,就连庄主给他涨了薪水,他也高兴地手舞足蹈着说“这不科学!”。伍洁草每每遇到这种情况,都几乎憋到内伤。 在魏风凛的教导下,伍洁草很快明白了穿刺的要领,但是要实际运作起来,却还是有些难度,虽然后来银针能刺入木板了,但是刺不透,而竹签就更别提了,根本都扎不进去。伍洁草知道,明白其中的道理是一方面,更重要的是练习。忽然,她想到了一个人卝靶子,贾善良那光滑的后背,绝对是练飞针的好设备。 第二日,伍洁草便去了刑场,贾善良的双丸被捏碎了,但是并没有人为他医治,只是喂他吃一些维持生命力的药物,并每日给他送来些剩饭,让他还能继续活着罢了。伍洁草过去轻轻地戳了一下贾善良的囊,他便立刻嘶嘶啦啦地喊疼。其实伍洁草不在的时候,对他好奇的人也过来这样逗弄过他,所以他已经不以为意,闭着眼睛歇息,并没有再去理会。先前贾善良骂人也骂够了,现在已经口干舌燥,懒得再睁眼了。 伍洁草拿出一把匕首,将那冰凉的铁刃在贾善良已经垂软下去的雄根上碰了碰。贾善良似乎感觉到有什么不对劲,于是睁开眼睛,便看到了伍洁草。昔日的伍洁草,温柔善良,活泼美丽,可是如今的她,却浑身透着一股卝冷,依然美丽,却带着妖娆的魅惑,贾善良不由地感觉到震慑,几乎浑身发麻。 “伍洁草,我求求你,放我一条活路吧。我再也不去做那些伤天害理的事情了,再也不去烂赌了,我一条贱命不值得您如此挂心啊!”贾善良低三下四,奴颜媚骨,他越是这副卑贱相,伍洁草就越生气,自己当日怎么眼光就那么差,竟然看上这个败类。 伍洁草扯住他萎缩的雄根,将匕首放了上去,然后拉锯一般,一下一下地轻轻地划动。俗话说,钝刀割人最疼,伍洁草这把匕首很钝,贾善良疼得嗷嗷直叫,昏厥过去,可是伍洁草却让人泼醒了他,然后接着割。若是他昏迷了,感受不到这疼痛,那她割了还有什么意义? “我知道……你不……会原谅……我,我只求……你……给我个痛快!”贾善良疼得浑身冒汗,双脚蜷缩起来,不管他怎么要紧牙关,那痛感都是有增无减,他只好再次开口求饶。伍洁草对这句话毫无好感,当日小醋那贱婢也是这样求她的,他们怎么就不想想,他们那恶劣的行为,给伍洁草带来了多少伤害?那是卝体和j神上的双重折磨,此时她要双倍奉还给他们。 伍洁草的手上已经沾上了腥稠的血液,这血液又顺着她的玉手,流到了地上,流到了她的衣服上,还有贾善良那赤着的大腿上。贾善良那卝乎乎的东西,最后总算是伍洁草割掉了,伍洁草将它扔在地上,用脚使劲踩了踩,这卝乎乎的东西上便沾上了许许多多的土,血卝模糊,甚是难看。 贾善良看到自己疼惜的宝贝被伍洁草割掉不说,还要如此蹂躏,他的世界天塌了,他何曾想过自己那么狡猾,天不怕地不怕,今日他的终身幸福竟然断送在一个女人手里?伍洁草只是在贾善良那血口处洒了一些消炎止血的百草霜,却并未命医生来好好包扎,眼下天热,贾善良那伤口处又痛又痒,十分难受,只怕是这百草霜短暂的功效一旦过去,若不再涂抹新的,几日之后,他的身体便会溃烂了。伍洁草觉得,自己没有往他的伤口上撒盐,这已经很善待她了。 伍洁草又绕到了贾善良的背后,将仆从们准备好的银针拿起,一支一支地抛向了贾善良的后背,一开始,那银针稀稀疏疏,很均匀地分部在贾善良的背上各处,随着伍洁草越来越有感觉,她便将银针在尖山路的后背上排列出各种各样的形状,当然,她很小心地控制着银针今日他体内的深度,万一将他刺穿了,让他侥幸死去,那倒是省了不少活罪。 很快,贾善良的背上便如同钉板一样,银针扎得密密麻麻。贾善良本以为,自己下面被阉割,这是最剧烈的疼痛,任何身体上的痛楚都无法与之相匹,之后即便再有其他轻一些的疼痛,他就会感受不到了,却万万没有想到,这根本就是他自己的自我安慰,因为刺痛与割痛是不一样的,他再次崩溃得龇牙咧嘴。 然而,伍洁草哪里肯就此罢休,她又将这些银针猛地拔了出来,那针眼处便会溢出血珠,甚至是喷溅出血。贾善良没有想到,银针扎入身体里痛,可是往外拔却更痛,待伍洁草将银针全部拔完的时候,他的背上已经千疮百孔,如同筛子,而且全是通红的血液。 被如此折磨,贾善良忽然没了求生的意志,反正怎么样都是死,何必以为地忍辱,他终于忍不住怒骂道:“伍洁草,你这个贱人,我当日就跟把你玩个稀巴烂,还送你做什么军妓,直接玩够了掐死你才好,今日我落到你的手里,被你害得这么惨,若你是杀了我,我定要变成鬼,回来抽你的筋,把你的皮,喝你的血,c烂你!” “哈哈哈哈,你这个贱男人,难道你忘了么,你已经被我阉了,还c,c个毛线啊!”伍洁草也不生气,她踮起脚来,将那白嫩的玉手往贾善良的背上一抹,便沾了一手的血。伍洁草又绕回了贾善良的面前,命人搬了凳子,自己踩了上去。她用手拍了拍他的脸,贾善良的脸上便立刻留下了鲜红的指印。 因为贾善良是手腕被捆起来,然后被吊绑起来的,双脚离地面还有一段时间,以伍洁草的身高,举起胳膊来只能碰到他的腹部。 伍洁草调笑道:“若是口渴了,你便舔舔脸上的血解渴吧,哈哈哈……哎,不行,你巧舌如簧,用花言巧语骗取了少女们的欢心,应该给你割掉才是。”说罢,伍洁草又拿起那早已经沾满了鲜血的匕首,准备割贾善良的舌头。 贾善良将嘴巴死死地闭紧,无论伍洁草怎么掰都掰不开,伍洁草也不着急,问贾善良道:“你有没有听说解开九连环最快的方法,那就是一剑将它劈碎,对待你的舌头也是这样,我从外面豁开啊!我要让你尝尝唇亡齿寒的感觉,哈哈哈!” 伍洁草说着,便将匕首c在贾善良的脸上刺了一下,匕首猛地一转,他的腮便被戳透了,伍洁草运作着匕首,将他两个腮的卝,还有嘴唇都割掉了,这才用匕首撬开他的牙齿,将他的舌头割掉。然而,伍洁草是在他的口里晃动匕首,而不是将他的舌头抻出来割的,贾善良的舌头被切割成了很多小碎块,因为疼得没有力气吐出来,那碎卝便滑到了他的喉咙里,呛得他直咳嗽。 “你去把咱们山庄最锋利的刀给我拿来。”伍洁草对看上刑场的一个守卫说,那守卫便赶紧领命去了,他回来时却是和魏风凛一起。魏风凛将手中的短刀递给伍洁草,说:“霓儿,义父这把短刀,便是竞云山庄最锋利的刀,削铁如泥,不知道你要用来做甚?” “砍人!”伍洁草回答得简洁,她接过义父手中的刀,走到贾善良的面前。贾善良以为她要杀了自己,不禁心中高兴,因为他再也不用遭受这个魔女非人的虐待了。他甚至很很惬意地想,这刀是要扎在自己的心脏上,还是划在自己的脖子上。 伍洁草看贾善良那淡定的模样,一脸嘲讽的表情,她目测了一下贾善良双手的高度,知道自己站在凳子上不能挥刀自如,便回头问道:“义父,你可以过来抱我一下吗?” ☆、鸦啄腐卝 魏风凛听伍洁草这么问,顿时脸红了,他还在考虑自己应该给伍洁草一个怎么样的拥抱,才会让她觉得温暖,可是伍洁草却指了指贾善良的双手,魏风凛便明白了她真正的用意,于是过去踩在了凳子上,健壮有力的手臂环绕在伍洁草的纤腰上,轻轻地将她抱起,唯恐勒得她难受。 伍洁草温香软玉的身体被魏风凛抱在怀中,他心潮澎湃。其实……其实他早就喜欢上伍洁草了,她绝世倾城的容颜,她火辣狠毒的姓格,都是吸引魏风凛的法宝。可是,魏风凛觉得自己是竞哲扬的兄弟,又是伍洁草的义父,若是和她相好,必然是有乱纶之嫌,更何况,自己比伍洁草大了十几岁,他觉得光从年龄上说,他们便不合适。 只是,魏风凛哪里想得到,伍洁草其实是从未来穿越而来的,别说那个年代已经达到了“年龄不是问题,身高不是距离,体重不是压力”的程度,伍洁草自己其实也听喜欢大叔的,而且她觉得没有血缘关系的人,谈恋爱不为过……所以,魏风凛完全可以做她的“后宫”,当然,这是后话。现在,伍洁草只是将魏风凛当做义父,并未有其他心思。 此时,伍洁草举起匕首,猛地将短刀挥了出去,嗖嗖的两下,便验证了义父说得没错——这短刀的确是削铁如泥。贾善良的一双手爪子不翼而飞,他自己还没反应过来,等他反应过来之后,才开始抖索着身体,似乎这样可使减轻疼痛。 如今贾善良已经切切实实是个五肢不全的人了。 “你这个烂赌之徒,若不是有这烂赌这癖好,说不定你还是个好男人,找个不错的老婆,过上很美好的小日子,可你却偏偏被猪油蒙了心,害惨了别人还不思悔改。你还记得庄纯吧,她是我敌人,日后我逮到她,也一定会让她不得好死的,但是她对我那么恶劣,其中一个原因就是因为你。如果你不好赌,就不会将她卖作军妓。如果她不做军妓,我们便不会相遇,我也不必吃那么多苦,梅姐姐也不会死了!”提到梅夏娴,伍洁草的心开始痛得厉害,在自己最苦的日子里,她给了伍洁草最最真切的关怀,只可惜,伍洁草却眼睁睁地看着她被枫林早掐死而无能为力。 伍洁草大叫一声,响彻山庄。她只得不再去看贾善良,以免恨意将自己折磨得痛不欲生。看到伍洁草如此激动,魏风凛赶紧从椅子上下来,将伍洁草放到了地上,唯恐她挥舞短刀伤到她自己。 忽然啪嗒一声,贾善良的手腕从绳圈里脱落了,他的残躯摔到了地上,那血糊糊的地方沾染上了一些土,他趴在地上一动不动,反正动也是痛,不动也是痛。伍洁草冷笑一声,说:“既然双手已经被砍掉,捆住手腕吊绑着不方便,那就捆住脚腕倒挂吧!看守刑场的兄弟,你们辛苦了,这银子拿去喝茶吧。” 伍洁草说着,从衣服里掏出了几个银锭子给了看管刑场的守卫,和魏风凛一起走出去了几步,又回头吩咐道:“以后就不用管这个贱男人了,让他自生自灭吧,不必再让他吃饭喝水。” “那还给他上止血药吗?”一个守卫问道。 “少庄主的意思,明摆着是要饿死他,咱们还给他上药干嘛,这不浪费吗?”另一个人说道。伍洁草看这个年轻人,长得倒是有几分姿色,而且脑瓜聪明,不错,看来竞云山庄是存了不少货色的。魏风凛发觉伍洁草看那个年轻英俊男子的眼神有点暧昧,心中很不爽快。 其实,守卫们看到贾善良现在这个样子,觉得挺恶心的,以前虽然对犯错的人有过刑罚,但是绝对没有把躯体弄得这么难看。伍洁草不在的时候,大家都退避三舍,可是今日少庄主有令,要将贾善良倒挂起来,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终于有两个单子稍微大点的人,拿了绳子,在贾善良的脚腕上缠绕了几圈系起来,将他倒吊起来。 刚刚贾善良摔在地上,那地上便有一滩近乎发黑的血,不知道是从贾善良哪个地方流出来的。 第二日,刑场上的守卫来报告伍洁草:“少庄主,现在天气炎热得很,贾善良的伤口已经开始溃烂化脓了,散发出很浓烈的味道,反正他也活不了,不如我们将他扔到远处的树林里,去喂那些血鸦吧。” 守卫们在刑场很苦恼,因为贾善良的伤口没有及时包扎硝烟,再加上天气的问题,已经臭气熏天,若不是喷了防止苍蝇的药物,大概贾善良的身体早已经被苍蝇包围了。守卫们实在受不了了,只是少庄主下手歹毒,他们也不敢轻易抱怨半个字。伍洁草倒是善解人意,很体谅地说道:“通知刑场上执勤的兄弟,全部回去歇着吧,反正贾善良又跑不了,不用一直守着了,哪里凉快便去哪里把。这几天辛苦你们了,让厨房熬些绿豆汤给你们解解渴吧。” 守卫千恩万谢,领命回去了,可是下午却又来找伍洁草汇报:“少庄主,大家听到庄外有血鸦的叫声,怕是那畜生闻到了腐烂的气味,循着这味道飞来了。咱们要不要把贾善良处理掉,以免引来更多的血鸦?” “贾善良还没死吗?”伍洁草问道。 “这混账东西的生命力还真顽强,伤口都感染成那个样子,竟然还活着。”守卫不禁表示自己的惊讶。 “那正好啊,我看咱们这山庄的庄墙如此之高,血鸦并不是能飞得很高的鸟,所以它们才会在庄外急得叫。不过应该还有几只奇葩能飞进来的,到时候能看到贾善良被血鸦活活啄死,也未尝不是一种奇观。咱们庄上没有其他人受伤,应该不会受到袭击。哦不对,庄旗旁边的贱女人小醋,我还不想让她死,你们去用罩子将她罩起来,以免被血鸦吃掉。以后我会赏给她更美好的惩罚。”伍洁草淡然地吓着命令,若是以前,她看到流血的画面,都会有些害怕,可现在,闻到浓浓的血腥味,她没有丝毫的怯意。 果然,过了一夜,第二日清早,山庄里便是血鸦的叫声,伍洁草赶紧去了刑场,却发现有四五只血鸦已经在啄食贾善良的身体,贾善良痛得大叫,挥动他的残臂扑打血鸦,却只会引来血鸦更猛的攻势。说来巧的很,大概是因为贾善良心脏的位置很干净,没有一滴血,这血鸦便没有上来就啄他这致命的地方,反倒是顺着他被阉割的那处,以及那断腕处开始啄食。 这血鸦倒不是贪婪之物,吃饱便拍拍翅膀离开了。但是很快又会有新的血鸦来啄食,贾善良身体上的卝已经七零八落,而且露出了森森的白骨,可是他却没有死透,这痛苦他感受得一清二楚,这惨相他自己也看了个明明白白。 “啧啧,真是可惜,本来生着一张那么好看的皮囊,现在却被弄得乱七八糟的,这当真是你活该,谁让你做了那么多伤天害理的事情!”伍洁草看着贾善良,十分鄙夷地说道。贾善良恨恨地看了伍洁草一眼,谁知他白眼一翻,一只血鸦便扑了上去,将他的眼珠给啄了出来。血鸦并没有将眼珠吃下,于是,这眼珠便垂挂在了眼眶上。 血鸦继续攻击贾善良的身体,终于有一只鸦狠狠地将鸟喙□了贾善良的心脏,他的心脏噗得爆出好多血,那只血鸦吓得倒退了一下,却又似乎出气一般,稍稍停顿了一下便朝着贾善良的心口猛啄,直至啄出了一个大大的血窟窿。 贾善良受尽折磨,总算死去。死对他来说简直太幸福了,如果继续活着遭受这种种虐待,那简直比下地狱还难受。 伍洁草忽然想到一个问题,便问围观的守卫:“小醋也受伤流血了,为何先前她没有招来血鸦,反倒是贾善良来刚来没多久,就引来了这些鸟?” 守卫解释道,这里所谓的血鸦,并不是见血就攻击的那种,最重要的还是腐烂的气息能将他们吸引来,小醋虽然流血,但是因为时常上药,伤口并没有溃烂,可是贾善良的身体却已经腐坏,而且腐坏的面积很大,说到底,他就是一具还没有死透的尸体,所以血鸦才会对他有食欲。 “哼,不早告诉我,我还让人专门去遮盖了小醋的身体,唯恐她被啄死了,看来净是做了些无用功。”伍洁草虽然抱怨,可是心中也并无不满,她知道,大家看她手段狠辣,不敢随便挑她的理。这样也好,当年在军营中就是不够强硬,才会被人那样欺负,现在她总算立威了! ☆、喜结连理 这日早晨吃饭的时候,竞哲扬、魏风凛、伍洁草和惠三冠同桌而餐,后厨了解这四个人的口味,每次饭桌上必定少不了各自爱吃的一道菜。只是如今在竞哲扬的眼里,吃是小事,女儿能觅得如意郎君才是大事。 如今,竞哲扬心中已经有谱,他趁着大家高兴,开口道:“惠医生,我看你对我女儿有情有义,当日在地冻时,我女儿不过是擦破皮受了点伤,你却那么着急上心给她涂药,可见她在你心中地位不一般吧。” 惠三冠明白竞哲扬的意思,一是觉得他对伍洁草有意思,二是觉得自己和她肌肤相见,毫不见外,大概是很乐意在一起的吧。然而,惠三冠并不喜欢活生生的女人,可是他这羞人的癖好却无法说出口,他实在不知道该怎么拒绝竞哲扬。惠三冠忽而想到自己最好的兄弟盛誉斓死前嘱托自己的话,让他一定要照顾好伍洁草,自己不应该逆了兄弟的意思,也便只好说道:“少庄主美貌天成,坚毅果敢,自然是让人刮目相看。” “你对她有意就好,我看让她嫁给你,也不会委屈了她,不如今日我就将她许配给你吧。”竞哲扬说道。和惠三冠相处了些日子,他对惠三冠已有了些许了解,觉得他的确是佳婿人选。 “多谢伯父成全,哦不,我该叫岳父了!”惠三冠赶忙对竞哲扬行大礼。 伍洁草却撒起娇来:“爹爹你也不问问女儿愿不愿意嫁给他,若是你许了,我却不遵,岂不是让他下不来台?” “这么说,你是不愿意了?”竞哲扬捏着女儿的脸颊问道。 “哪有啦,爹爹你笑话我!”伍洁草说着便转过身去,她的眼中不由地流出了两行美人泪。曾经,她也嫁过人,那个她最爱的男人叫盛誉斓,他是那样的疼心她,尊重他,只可惜,上天不怜惜这对佳偶,盛誉斓年纪轻轻便死了。伍洁草曾以为,自己这辈子再也不会去爱别人,现在父亲为他许婚,她也很想拒绝,因为她不确定,自己虽然对惠三冠有十足的好感,可那究竟是不是爱? 然而,回想起当日,盛誉斓死去的时候,惠三冠请求枫林早,想要让伍洁草专属于自己,如果这只是因为他贪恋她的美色,那么在她下葬的当夜,他又为何会冒着被枫林早杀头惩罚的危险,去挖开她的坟墓,抱着最后一丝希望看她是否还活着?今日,父亲提出将自己许配给惠三冠,他亦是高兴地点头答应,若是不爱,这几点他究竟是如何做到的? 伍洁草是被人负过的人,她不该再去负另一个如此爱她的男人。当日她眼拙才看上贾善良那种败类,但今日不同,惠三冠终究不是那种良心被狗吃了的人,她应该放心地与他成亲,不去伤他的心,和他一起过和和美美的小夫妻生活。 现在,这门亲事就算是这样说定了,只是,坐在一旁的魏风凛却走神了。人的感情是一种说来就来的东西,在它到来之前,或许自己根本都不知道将来爱上的那个人长什么样子,有什么特征,年龄是大是小。就好比魏风凛,他何曾想过自己会爱上好朋友的女儿?他多看伍洁草一眼,就多爱她一分,分开的时间多一点点,思念却总是又深几许。 只是,魏风凛知道,他要永永远远地压抑住自己的感情,所以即便现在他很吃醋,心中很堵得慌,却也故意装作风轻云淡。等他回过神来的时候,却听到竞哲扬说:“这都已经二十八了,婚事就定在初一吧,竞云山庄的庄主要嫁闺女,一定得像模像样的,可别委屈了我的女儿。” “爹爹,哪有啊,这分明是我在娶媳妇嘛,别委屈了三冠才是。”伍洁草往爹爹的碗里夹了点青菜。要不是因为每次吃饭,伍洁草都会陪着,竞哲扬才不会坐在餐桌前用餐呢,因为按照惠三冠的吩咐,他现在还不能吃卝,不能喝酒,只能每天继续喝粥,吃一口人参,吃一点点水果蔬菜,看着这一桌子美味佳肴,他其实挺馋的。伍洁草曾经提出过陪父亲吃素,可是竞哲扬坚决不同意,女儿在军中已经受尽了欺负,难道在家中还不能过得滋润一点吗? “恭喜霓儿,等你大婚那日,义父一定会送你一份大礼。”魏风凛忍着心口的疼痛说道。 这时枫林晚正经过门外,魏风凛的这句话刚好传入他的耳中。他知道,自己配不上伍洁草,直接去求爱或许不会有什么结果,所以他想好好表现自己,让伍洁草主动喜欢上他,却没想到她这么快就要嫁人了。枫林晚有种五雷轰顶的感觉,手中的账本全部滑落到了地上,发出啪嗒一声响。 “什么人?”伍洁草听到动静,立刻起身将门打开,却看到了正在捡东西的枫林晚,于是说道,“枫林晚,听门子可不是什么好习惯哦。” “少庄主,您误会了,我若是来偷听你们闲话,何不稳妥些,要带这些书来,只会更加累赘。”枫林晚解释道,他唯恐自己给伍洁草留下不好的印象。 “哈哈哈,我跟你开玩笑呢,你也算是帮过我的人,要不过来跟我们一起吃饭吧。”伍洁草邀请道。 “不,还是不了,我已经吃过了,少庄主,我先去账房了。”枫林晚说完便匆匆离去,伍洁草看着他的背影摇了摇头,他跟他哥哥还真是姓格迥异。不过也是,枫林早从小便很出众,在他的光环之下,只怕枫林晚会活得很卑微很辛苦吧。可是枫林晚善良多了,而枫林早十足地就是个人渣。 魏风凛跟竞哲扬夸赞道:“看,霓儿不但武功长进了,人也警觉机灵了好多呢。”竞哲扬摸摸下巴,对于魏风凛的表扬照单全收,他当真是爱极了这个女儿。 那天晚上,枫林回到房间,蹲在地上抱头大哭起来,他原本就知道,人世间有太多的得不到,比如哥哥能得到大将军这样显赫的地位,可是他却不能,他姓格文弱,内心怯懦,对于喜欢的东西,只要哥哥说想要,他即使内心再想要,也不会说出口,即使和哥哥无关的东西,他喜欢却也不敢鼓足勇气,大胆地去追求。 日子转瞬即逝,这几天竞云山庄张灯结彩,初一那日,更是锣鼓喧天,鞭炮齐鸣,嫁娘扶着伍洁草,将她搀进了喜堂,坐在高位上的竞哲扬与魏风凛笑逐颜开,惠三冠满面春风,那本就绝世无双的容颜,在今日更是容光焕发。伴随着“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对拜,礼成”的说词之后,伍洁草便和惠三冠结为连理了。 “誉斓兄弟,你的嘱托,我算是完成了,安息吧。”惠三冠在心中默念道 第 9 部分 欲望文 第 10 部分 军妓的逆袭 作者:爷是女劫匪 第 10 部分 伍洁草将今日爹爹的丧礼讲给了惠三冠听,也讲到小醋陪葬,却唯独省略了她今日是如何虐待小醋,并且最后烧了祭品这一段。惠三冠十分痛惜:“可惜我,没能看岳父最后一眼,我向你保证,以后心中只有你,尸体那类东西,我再也不会去碰。” 伍洁草将头埋在了惠三冠的怀中,倍感欣慰。只是,他说得好听,至于能不能做到,那就全看他日后表现了。 ☆、死姓不改 惠三冠和伍洁草躺在床上,伍洁草背对着惠三冠,他则从后面抱住了娇妻的身体。如今亲密的动作,让惠三冠渐渐感觉到夫妻情分的动人,若两人相依相守,生儿育女,倒也不失为一件美事。只是,惠三冠今夜心急如火,他还在想着小醋的残躯,他并不知道小醋已经被拦腰砍断,更没想到这是伍洁草下的套。他想女干尸已经想得不行了,只一味思虑着那残躯是何等的诱人。 终于,惠三冠按捺不住了,他轻轻地唤了一声妻子:“洁草。” 伍洁草似乎睡得很香,并没有应答,惠三冠将手从她的腰上拿了下来,再唤了一声,伍洁草还是没有任何回应,惠三冠这才放心地起来穿衣服,然后轻轻地走出了房间。他点上灯笼,直奔山庄东北处。根据伍洁草透露,新坟包就在这里。他一路脑补着那尸身的模样,一边激动地加速脚步,就像一头饿极了的狼,去享受一餐美味的卝食。 山庄很大,惠三冠走到目的地,的确是需要一点时间。等他到来时,果然看到了很新鲜的泥土,显然刚刚翻动过不久,还散发着一股大地的腥气。惠三冠四顾无人,便将灯笼放好,拿起准备好的铁锹,一下下地铲了下去。 即便挖到了东西,惠三冠也不能带回房中,今夜他大概要就地解决。想到在这洒满了夜露的地方,和一具娇艳的尸体做那种事情,惠三冠便兴奋得要死,裤子都已经被撑起来了,于是他加快了铲土的速度。因为j力太过集中,他竟然没发现背后有人。当他注意到背后传来的灯笼的光亮时,不由地见鬼一般将铁锹扔在了地上,头皮也一下子紧绷了起来。 “惠三冠,你这混蛋,你昨日还信誓旦旦地说要和我一起好好过日子,还说了那么多动人的情话。可今夜,你就违背誓言,来这里挖坟,我果然没猜错,你所谓的誓言,也不过是权宜之计,为了让我将你从牢狱中放出来罢了。其实,这里并不是我爹的坟墓,他和我母亲合葬在了一起,他的坟在山庄的西北方向。这是个土包,只是个土包!” 伍洁草恨铁不成钢,看到惠三冠那吓得发抖的样子,她真想一脚将他踹飞,他和盛誉斓怎么比?盛誉斓那么阳光善良的男人,怎么会有惠三冠这么猥琐的兄弟。可是话又说回来,惠三冠也是个善良的男人,只不过他有这个戒不掉的癖好罢了。 “洁草,对不起,我已经很努力地控制自己了,可是我改不了,我比谁都痛苦,无法替好兄弟完成遗愿,自己的行为还为人所不齿,谁来拯救我啊!”惠三冠痛苦地抱着头蹲在地上,他英俊的面容扭曲了,他恨自己不能像正常人一样生存,他很努力地去做一个正常人,可是这世界偏偏容不下一个正常的他。 “难道我在你心中就不如一个死人吗?那你把我杀了好了,反正我活着也没什么意思了。”伍洁草伤心地说起了气话,她经历的苦难还不够多吗,为什么还要发生这么多闹心的事情?可是惠三冠怎么可能忍心要她的命呢,更何况,他不想害任何人。 就在惠三冠和伍洁草沉默相对的时候,魏风凛出现了,伍洁草路过他的门口,恰巧他没睡着,便出来看看动静,谁知道竟然一路走到了这里,刚才伍洁草和惠三冠的对话,悉数被他听入耳中,他万分震惊,从未想过会有这等事情。 魏风凛深爱着伍洁草,他得不到她,他不介意,只要她过得好即可。惠三冠年纪轻轻,便在医学上已经有相当高的造诣,而且人又风流倜傥,魏风凛一直觉得伍洁草嫁给他会幸福,哪里会想到他还有这样的难言之隐。 得知伍洁草受了委屈,魏风凛怒火中烧,他快步走上前去,揪住惠三冠的衣服,将他高高地提起,然后一下子摔到了土堆上,怒气冲天地说道:“当日你那么痛快地允了庄主这门亲事,我以为你会好好对待霓儿,哪想到你竟然会这个样子,难怪新婚当夜霓儿便那么痛苦。惠三冠,你简直不是男人!” “何止不是男人,我简直不是人,我真想一死了之,这样少庄主也不必被我这个伪夫君牵制,可以放开手去寻找自己的幸福了。”惠三冠已经开始后悔自己的鲁莽了,他真心不该答应庄主这门婚事的。 “你闭嘴!你知道我有多羡慕你吗,霓儿在某些人的眼中,高贵、可爱、美丽动人,可是看着她好的人,偏偏得不到她,你能得到她,却又不珍惜,你真是暴殄天物,作孽!”魏风凛心中郁闷,不能和相爱的人在一起,纵使表现得再大方,他心中始终也是遗憾的。他瞪着血红的眼睛,再次愤怒地提起了惠三冠,将他狠狠地扔了出去,惠三冠发出了一声凄厉的惨叫。 惠三冠的小腿撞击到了铁锹上,因为魏风凛的力道过大,他的腿腹被铲进了铁锹里,鲜红的血液顿时染红了裤子,只是因为光线暗淡,黑夜中这血看上去像夜一样黑。伍洁草几乎是飞奔过去,从自己的衣服上撕开一块布,让惠三冠双手掐住了自己的大动脉,然后将铁锹拔了出来。 伍洁草快速将扯下来的布缠在了惠三冠的腿上,十分关切地对惠三冠说:“忍着点,回去再给你上消毒药和止血药,问题看起来并不严重,只是疼一些,你要受点罪了。” “这些你也懂?”惠三冠惊讶地问道,他只当伍洁草空有姿色,其次便只会女红,并不懂其他,却未曾想到她竟然对这些也知道点,难怪盛誉斓那么爱她。 “我的相公是医生,我若是不知道个一星半点,相夫教子可是很难办到的哦。”伍洁草一改方才脸上的乌云,竟然哄起了惠三冠,可她越是这样,惠三冠越是愧疚。伍洁草并没有注意到这个,回过头去让魏风凛帮忙,将惠三冠抬了回去。 伍洁草咨询了惠三冠,便去药房取药,他走出去之后,惠三冠忽然抓住了魏风凛的手,一脸的苦涩:“魏武士,我知道你对少庄主有情……” 魏风凛的心头一颤,难道霓儿新婚之夜的事情惠三冠已经知道了?他的心头涌起一阵惭愧,自己算什么身份啊,有什么资格占有伍洁草,怎么说她也是别人的妻子。只听惠三冠接着说道:“感情这种事,最容易溢于言表,你对她的关怀,明显不只是义父对义女那么简单,你喜欢她,傻子都看得出来。你和她其实挺相配的,虽然我也喜欢她,但是我给不了她幸福,希望你能在她面前多尽点力,让她休了我,这样也好成全你们俩。” “哼,虽然你比我小,比我晚来山庄,但是我先前还是敬你三分,觉得你对庄主和少庄主都很好,现在我只能承认,是我眼睛太戳。我不会在霓儿面前说你坏话的,我不是那种人,奉劝你一句,继续努力戒掉那癖好,不要轻易放弃爱情,你以为霓儿休了你,就不会伤心难过了吗?现在你眼前也没什么事情了,我先回去。我愿意放下义父的身份照顾霓儿,可霓儿却只愿意放低身段照顾你。” 魏风凛说着便往外走,正遇上端着药回来的伍洁草,伍洁草和他点头算是打过招呼,便过来解开了魏风凛腿上的布,将紫药水涂抹上去,又用纱布仔细缠裹,魏风凛一直回头看着,越看越心酸,明明有个大好的机会摆在自己面前,他只要和惠三冠一起唱一出双簧戏,让少庄主对惠三冠彻底失望便可以了,可是他没有接受这个提议。 长叹一口气,魏风凛转身离去。 惠三冠已经下定决心,让伍洁草讨厌他,虽然看着伍洁草认真为自己包扎的样子,他也很感动,可还是强作愤怒地说道:“你真是讨厌,扰了我的兴致…… 不过也说不上干扰我,因为那土包里根本就没有尸体,你设计让我入套,说到底还是不信任我,我们何必非要强在一起。我对不起你,也不想继续和你纠缠下去,你要打要杀,随便吧。” “可是你昨天明明不是这样说的。”伍洁草系了纱布,抬起头来看着她,那闪亮动人的眼睛,让人不由地心软,可是惠三冠这次,却是吃了秤砣铁了心。 “随便哪个男人的话你都能相信,难道你吃贾善良的亏还不够吗?我那是骗你的,今天的才是真心话。你以为你是谁,缺心眼,被人卖作军妓,盛誉斓虽然喜欢你,可他现在已经死了,就算我没有替他照顾好你,他又能怎么样?说到底你不过是万人轮的贱货,哪里配得起我!”惠三冠终于将最伤人的话说出了口,伍洁草的眼睛里闪烁着泪花,原来那是一段抹不掉的黑历史,没有男人不会介意。 “哼嗯……”伍洁草伤心地跑了出去,惠三冠看着她悲哀地离开,狠狠地抽了自己一个耳光,他心中的痛楚也不亚于她。 ☆、玷污玉体 曾经,伍洁草以为自己终于成为了上帝的幸运儿,因为她遇到了盛誉斓,可惜他却如此薄命;绝望之中,她遇上了父亲,又觉得自己上天也许对自己还不是十分地刻薄……可今日,爱她的人,一个一个地去了,纵使现在父亲留给她这么大一个山庄,还有那么多的财产,又有什么用呢,她需要的是关爱。 伍洁草去取了一壶上好的佳酿,一边走一边喝,她早已顾不得什么端庄形象,她只求一醉方休。如今,嘴里热辣辣的,身上热乎乎的,冷风一吹,让她胃里一阵难受。究竟醉了没有,她自己也不知道。 她一路往前走着,一直走到了牢狱中,此时天已经大亮,可是她的内心却是一片漆黑。 “大牢,哈哈,大牢,我也曾在大牢中待过,我就是在这里认识了梅夏娴姐姐,她对我很好,很照顾我,成为好朋友之前,我们还为了枫林早打过一架,哈哈哈!”伍洁草双手扒在大牢的栏杆上,慢慢地滑蹲下去,那身体仿佛有千斤重。狱卒上前扶她,却被她打发了。 此时,被关在狱中的人正是枫林晚,他看到伍洁草醉成这个样子,不禁有些心疼,便上前关切地说道:“少庄主,你醉了,快回去歇着吧。” 伍洁草醉眼迷离,看着眼前的男子,不由地火冒三丈,将右手从栏杆的空隙里伸过去,紧紧地捏住枫林晚的面颊,眼神中充满了仇恨,她不屑地鄙夷道: “枫林早,你没有想到吧,你也会有今天,哈哈哈!从你杀死梅夏娴姐姐那天,我就决定杀了你。你知道她有多爱你吗?可你却为了所谓的流言就杀死她。是,你是觉得她是你买来的,不过是一条贱命,但是雪昭国不允许私买军妓,你当真是罪大恶极,如果你不买卖人口,我又怎么会落得那样的结果,都是你,都是你的错!” 枫林晚的脸几乎已经被伍洁草掐碎了,她本身就练过武功,再加上借着酒劲儿,手上的力气特别大,手无缚卝之力的枫林晚用力地掰她的手腕,却无论如何都不能掰开。在枫林晚的心目中,哥哥一直是无人能敌的英雄,听到伍洁草说这些话,他想跟她对骂,想说她胡说八道,可是他的脸却被掐紧了,说不出话来。 伍洁草的手猛地往前一推,枫林晚顺势倒在了地上,p股跌得生疼。伍洁草又命人打开了牢狱的门,凶神恶煞一般比近了枫林晚,她抓住他的衣领,猛地一提,将那因为醉酒吹风而发红的脸靠近了枫林晚,一股酒气扑入了枫林晚的鼻中。他们的脸贴得如此之近,鼻尖几乎碰到一起,枫林晚脸红心跳,振奋不已。 伍洁草怒道:“枫林早,你知道梅姐姐死后,我又多想杀你吗?是我相公盛誉斓劝阻了我,他说你是国家的战场良材,纵然有错,却也做着保家卫国的事情,我不能为了一己私仇,害死了人民的卫士。我听了他的话,可是你却因为嫉妒他,怕他功过于你,将他害死,他可是你的救命恩人啊,要不是你,他怎么会受伤?你良心何在!” 伍洁草这血泪般的控诉,将枫林晚吓得战战兢兢,他根本想不到哥哥竟然会是这样的人,也不敢相信这样的事实,他抱着头说道:“我不是枫林早,我是枫林晚……少庄主,你刚才说的,可都是事实,哥哥真的会做出这种事情?我不相信!” “枫林早身为大将军,都不是好东西了,那枫林晚又是什么东西?你就是枫林早,哼,我要杀了你,为我相公报仇!”伍洁草说着,便把枫林晚扑倒在了地上,一双手抚上了他的脖颈,预备动手杀死他,枫林晚却紧紧地抓住了伍洁草的手腕,疑惑道:“你的相公不是惠三冠吗,盛誉斓这名字我从未听说过。” “盛誉斓和我在军中成亲,我好爱好爱他啊,他也好爱我,那种两情相悦的幸福感,你懂吗?那样的幸福被摧毁,人生幻灭的痛苦,你懂吗?都是因为所谓的枫将军,相公他才会死。惠三冠是他的好兄弟,受他的嘱托才会娶我,终究不是真的喜欢我。这个世界上,除了盛誉斓,已经不可能有人真的喜欢我了。”伍洁草沉浸在对盛誉斓的思念中,本欲撕碎枫林晚的手,渐渐地放松了。 “不!我也喜欢你!”枫林晚终于将憋闷心中许久的话说出来了,伍洁草的神情忽然凝固了,她“呸”了一声,就是这一声,亵渎了枫林晚的感情,可是伍洁草接着说的话,却让枫林晚心软了:“这个世界上,除了盛誉斓,别人所谓的爱,不过是为了我这容貌与身材,若是我残废了,我这张脸毁了,你还会爱我吗?你不会,别人也不会,但他会。枫林早,你不懂爱,你不配!” 原来伍洁草的酒一直都还没醒过来,枫林晚再次澄清:“我不是枫林早,就算是一乃同胞,但他是他,我是我,我不知道他在军中为人如何,但是我自问自己一直努力做个好人。无意中害死你父亲,那是我的过失,也是过错,你想要我的命便要去吧。但是,我是真的喜欢你,从我第一次见到女扮男装的你,就已经对你动情了,一见钟情,根深蒂固。你说惠三冠不爱你,可是我爱你,我希望你是我的女人。” 伍洁草一直都压在枫林晚的身上,那女儿香气,格外沁人,他早已格外的激动,昔日还能君子,今日却把持不住了,他抱住伍洁草,疯狂地亲吻起来,伍洁草因为酒劲儿上来了,头昏脑胀,她拍打了几次枫林晚,却不但推不开他,自己反而陷入了昏迷。 若是昔日,枫林晚定会赶紧唤了狱卒,让他们将少庄主抬回去,以免在地上着了凉,可是今日,他的脑海中却忽然闪出这样一个念头:反正自己已经陷入这牢狱之中,只怕哪天少庄主又要为爹爹报仇,将自己杀死。先前,自己一心做个好人,却误杀了人,倒不如如今为自己打算一回,反正自己也不可能成为心上人的丈夫了,正好狱卒已经被支开了,那就来个霸王硬上弓吧。 枫林晚想着,便褪掉了伍洁草的衣衫,她莹洁的身体露了出来,让人垂涎欲滴,难怪那么多男人盯着她看时,那眼神如同虎狼一般不知收敛,看来这遮羞布下面,当真是裹着让人动情的东西。 枫林晚激动地穿着粗气,伸出手来颤颤地触摸着伍洁草,肤如凝脂,秀色可餐,他俯□,将唇贴在她的肌肤上,亲吻遍她的全身,那雄根已经胀得不行,粘滑的液体湿润了裤子。枫林晚退掉裤子,将那□的硬物狠狠地放入了伍洁草秘密的地方,嘴里念念有词:“得不到你的心,能得到你的人也是好的,就算你杀了我,我也不枉此生” 枫林晚这夜几乎虚脱了,他真想把体内的浊白一夜全部挤出来,可是还未等实现愿望,伍洁草却已经醒来,看到自己衣衫不整,她气恼地一把推开了枫林晚,却感觉到下面传来一阵干涩的疼痛。一种羞辱感涌上伍洁草的心头,但是她却表现得十分镇定,她忙将衣服穿好,走上前去一脚踹倒了枫林晚,踩着他的脑袋骂道:“我虽然做过军妓,但现在身份已经是少庄主了,你还敢如此放肆,你比你哥哥还要恶劣!你们兄弟二人没有一个好东西,都不配做人,你就等死吧!” 枫林晚一把抱住伍洁草的脚腕,一副陶醉的样子,闭上眼睛笑着说:“好人不管做多少好事,一旦犯一次错误,大家就对他有看法了,既然我已经误杀了庄主,也不在乎多错这一回了,要杀要剐悉听尊便,只是,我当真是没有想到,你竟然会这么镇定,我以为你会为自己被我占了便宜而痛苦伤神。” “哼,你当你是谁,我岂是你这种鼠辈能揣度的,趁人之危!我本想放你一条活路,毕竟,害死我爹你也是无心的,但现在,既然你如此破罐破摔,敢侵犯我,我又何必饶你?枫林早是你的哥哥,早晚我也会将他碎尸万段,留着你,你也会为他报仇的,不如早点清理了你了事!来人哪,将枫林晚的嘴堵上,将他扒光了倒挂在刑场上。”伍洁草一声喊,狱卒们便赶紧过来听从吩咐。 “死在心爱的女人手中,又何尝不是一种幸福?”枫林晚似乎很看得开,死亡早已是自己预期之中的事情了。 “哼,歪理邪说!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快堵上他的嘴!”伍洁草说完便准备去吃饭,与其与这个人与那个人生气,倒不如先填饱肚子,去寻找生活中的快乐! ☆、放血身亡 作者有话要说:劫匪完结文求疼爱,妹纸们手滑点击收藏一下吧!谢谢亲们支持! “我最讨厌别人强占我的身体!”伍洁草的眼中放设着狠毒,做过军妓是她不能言说的伤,如今她最忌讳的一条,枫林晚却偏偏犯了,所以不管从前他是谁,他做过什么,他对伍洁草有什么恩情,如今,伍洁草都要狠狠地惩罚他。更何况,父亲是因他而死,她有十足的理由弄死他。 枫林晚被倒吊着,浑身的血液几乎都往脑袋上集中,他已经头晕目眩,堵在口中的布子,让他更觉得口干舌燥。听到伍洁草的话,他很想说句什么,可是却无法说出口。 伍洁草蹲□来,轻轻地拍了拍枫林晚的颈侧,枫林晚感觉脖子上凉凉的,他确定刚才伍洁草不是用手拍的他的脖子,那是用的什么?伍洁草蹲□来,问道:“你知道我为什么要堵上你的嘴吗?” 枫林晚想了想,堵上嘴,不就是为了不让自己说话吗?伍洁草似乎看出了他的心思,说道:“上次你阻止我不要对人太歹毒,很抱歉我不能听你的,不但对别人我会歹毒,对你也一样不会手软,谁上你触犯了我的底线!骂我是女魔头?我也不怕你骂,我是个很诚实的人,我自己也承认我是女魔头。” 伍洁草的身影倒映在枫林晚的眼中,她依然美丽,只是多了一层妖冶的色彩,像是一只渴极了亟须喝到人血的妖j。伍洁草站起身来,摇了摇头,说:“可是,这并不是我堵上你嘴巴的原因,我之所以把你嘴里填满东西,是为了防止你咬舌自尽,咬舌当真是太便宜你了,我要一点一点折磨死你,活该你不尊重我!” 枫林晚想得很对,刚才伍洁草敲在他脖子上的东西,的确不是手,而是一把冰冷的匕首,刚才若是她将匕首的刃竖起来,怕是颈动脉已经被割破了。 伍洁草命人拿来了一个大盆,放到了枫林晚脑袋正对的地面上,似乎是要接住他额头上流下的豆大的汗珠。伍洁草嘴角斜斜地翘起,说道:“你知道吗,只要刀法好,即使切了你的颈动脉,你也不会轻易死的。我正打算将你放血放死,因为我没有经验,所以还是别碰颈动脉了,还是在你身上戳上个冻吧!” 说完,伍洁草就将匕首戳进了枫林晚的肩膀里,枫林晚闷叫了一声,他那鲜红的血液瞬间顺着匕首往下滑了出来,沾染到了伍洁草洁白的玉手上。枫林晚感觉异物强入身体,痛不欲生,更让他受不了的是,伍洁草猛地将匕首拔了出来,那血液便流到了盆里,泛着一丝腥气。枫林晚几乎昏迷过去,可惜的是,他的意识却没有彻底消失。 血流过之后,又变成了滴答,每一滴血滴入盆中,又溅设出一些血花。枫林晚终于明白,伍洁草为什么要用这样残酷的方式来折磨他,他趁着伍洁草醉酒昏睡的时候女干污她,是对她极大的侮辱,而今,伍洁草如此收拾他,又何尝不是侮辱他呢? 伍洁草脑补着昨夜昏迷时,枫林晚如何对待她的情景,不由地怒火中烧,心中的愤恨化为手上的力道,她丝毫都没有手软。 “呜呜……嗯呜呜……”枫林晚强忍着疼痛发出这声音,他将微弱的目光看向伍洁草,似是在求饶,伍洁草挑了挑眉毛,说道,“你哥哥当日喂我吃下蒙汗丹丸,让我陷入昏迷,又将我塞进坟墓,为我的丈夫陪葬,原因很简单,他害死了我丈夫,怕我日后报复他。如果你只是你,或许我会格外开恩,可是和枫林早扯上关系,你又这么坏,我根本没有饶你的必要!” 说罢,伍洁草又在枫林晚的左肩戳上了一个冻,鲜血再一次从枫林晚的身上流出。枫林晚疼得颤抖,却又无可奈何,他闭上眼睛,希望靠美好的幻想缓解这疼痛。即便眼前的女人是自己的心上人,即便他辣手摧草,可是回想起昨夜占有她身体的一幕,枫林晚却觉得内心甘甜。 伍洁草却大吼一声:“睁开眼!当心我把你的眼皮割掉!” 反正身体已经这么疼了,就算被戳瞎双眼,也不会更疼许多,枫林晚懒得回应。伍洁草倒是也不生气,她打量了一般枫林晚赤着的身体,便定睛在了他的雄根处。伍洁草忽然笑了,说道:“我把你的血放光了,那你岂不就贫血了,哈哈哈哈!听说,你们男人这根东西平时这么小,只有充血的时候才会硬起来,大起来,我把你全身的血都放光,你就再也硬不起来,大不起来了,哈哈哈哈!我看你还敢不敢强女干女人,啊不对,你不是不敢,而是不能了!” 伍洁草笑得像个疯子,可是笑着笑着她便哭了,她跌坐在地上,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终于失态了。她的内心早已扭曲了,她还有善恶之分,但是却不容触犯,而且自从开始了疯狂的报复之后,她就在冲向女魔头的道路上一去不复返了。 几个看守见伍洁草如此失控,不知如何是好,便准备派人去叫姑爷惠三冠。去叫人的看守慌慌张张地往前走,还未到达姑爷的房间,便撞到了一个男人的怀里,他抬起头了,战战兢兢地跟男人打着招呼:“魏……魏武士……” “干什么慌慌张张的?”魏风凛问道。 “少,少庄主在刑场情绪失控了,我来喊姑爷过去看看。”看守紧张地解释道,仿佛生怕魏风凛会怪罪他似的。 “还喊什么姑爷啊,他去只能让少庄主更失控,快带我过去瞅瞅。”魏风凛说着便火急火燎地和守卫一起去了刑场。 此时,伍洁草依然坐在地上,哭得肩膀一抽一抽的,只是枫林晚的身上已经是满满的血窟窿,那血淋淋的迹象布满了他的身体,他已经失血过多而身亡,伍洁草知道如今自己的双手已经沾满了血腥,可是她心中的恨却依然无法释怀。她本是个善良的人,从不与人为恶,可是自从遇上了贾善良被骗财骗色,自从做了军妓被欺压□,自从失去了最好的姐妹与最爱的丈夫,她觉得自己的爱已经被耗干了,她的恨越来越膨胀,那恨像是锥子一样在她的身体上挖了一个冻,这个冻只有用敌人的鲜血才能填满。 她不想变成女魔头,可是除了这样,她还有别的选择吗?难道自己白白被欺负?难道自己最亲爱的人白白死掉? “我们回房间吧,地上凉。”魏风凛在伍洁草的身边轻轻说着,将她抱了起来,在众目睽睽之下,将她抱回了房间。伍洁草的双手勾在魏风凛的脖子上,脸埋在他才胸中。他的胸膛温暖宽厚,他对她的感情是真挚的,伍洁草完全感受得到。 惠三冠今日将门打开,却正好看到了魏风凛抱着伍洁草这一幕,他心中有一些抽痛。原来不知不觉中,他已经爱上了她,他很想对她说,他愿意为了她,努力戒掉那坏习惯,可是同样的誓言再说第二遍,就已经不动听了,何况他第一次说的时候,并没有做到,甚至在立下誓言的当夜就去挖尸体。 如果伍洁草能和魏风凛走到一起,未尝不是一种完美。本欲出门的惠三冠,却再次将门闭上了。他看着自己脚腕上的伤,还有缠在上面的纱带,心想,自己的行为已经伤害到了伍洁草,现在连说话都伤到了她,已经不可能再挽回了。 魏风凛将伍洁草放到椅子上,为她泡了花茶,在茶中放了些糖。他擦拭着伍洁草的眼泪,轻声安慰道:“霓儿,过去的事情都过去了,别再害怕,有义父在,谁都不能欺负你!” “义父,你也明知道你是我的义父,我现在是别人的妻子,已经不可能给你什么了,求你不要对我这么好。”伍洁草泪眼汪汪,看着魏风凛,可她的眼神是勾人的,无数男人看到这双招子,都会忍不住浑身法人,而魏风凛看到这双眼睛,也只会更加爱她。 “霓儿,我不在乎,我不图回报,只是心甘情愿对你好。我也曾想过,让惠三冠休了你,然后我娶你,我会倾我所有对你好,可是我看得出,他也喜欢你,所以,霓儿,你再给他个机会吧。将心爱的人拱手让人的确很痛,可是我不希望你成为弃妇,何况,毛病学好学,改难改,我们应该帮助他戒掉那个毛病才好。”魏风凛心存仁厚地说道。他的确是个好人,是像盛誉斓一样的好人,只是他命途更好一些,他懂得保护自己,而且并没有遇到枫林早这种人,可惜盛誉斓,却成了“好人不长命,王八活千年”的验证品。 伍洁草低下头,略有所思,惠三冠错只错在有那怪异的癖好,却未曾做过其他对不住自己的事情,除此之外他对自己也挺好,也许魏风凛的话,她该好好考虑考虑。 ☆、拖杀仇人 敲门声传来,伍洁草赶紧推开了惠三冠,似乎很害怕自己跟他亲昵的声音传出去一般。伍洁草询问门外的人是谁,接着便传来了魏风凛的声音:“庄主,有事禀报,有三个人来投靠山庄,自称是逃荒的人,可是看起来不像,还请庄主定夺。” “我去去就来。”伍洁草温柔地对惠三冠说完,轻轻拍了拍他的脸,接着便出去了。惠三冠看着她的背影,心想,自己何时才能打碎自己的心魔,和她做真正的夫妻啊,若是不能,自己也无法让她怀上孩子,那岂不始终都是辜负了他? 刚才伍洁草和惠三冠在房间内的调笑声,魏风凛尽收耳中,他也是犹豫了好一会儿才敲的门,尽管敲门之后屋里的声音便戛然而止,可是那种如胶似漆的气氛,魏风凛感觉得到。虽然他也明知道伍洁草是惠三冠的妻子,甚至这两个人复合,也有他撮合的成分,但真正知晓他们和好了,他的内心却在隐隐作痛。 伍洁草去了接待厅,却看到了三张见过的面孔,虽说不算十分的熟悉,却跟其中一位见面的次数也不少,而另外两位,正是当日指证梅夏娴,说亲眼看到她杀死霍该的人。这三个人其中之一,便是狱卒夏健。 “伍……伍洁草……你怎么会在这里?”夏健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在这里竟然还会遇上曾经相识的人,既然相识,那她应该对自己多多照顾才是,所以刚才这句话里的语气,并不是恐惧,只是吃惊而已。 “这是我们的少庄主竞世妮,你们一点礼貌没有,还想投靠竞云山庄?”魏风凛有些不满,他知道霓儿现在最需要立威,庄里的规矩不能被新来的不识好歹的人破坏了。 夏健心想,听这位武士的话,莫非眼前的人并不是伍洁草,只是碰巧两个长得很相像罢了。如果她真是伍洁草,也不见得情况会对自己好,更何况自己知道她那么多过往,万一被灭口了就不好了。只是他万万没有想到,这少庄主却完全不避讳,她坦然说道:“夏健,我们也算相识一场,真没想到咱们竟然会在这里见面,不知道你们为何会离开部队,来到这里?” 现在确认了对方的身份,夏健倒是也不不惊慌,既然来投靠人家,也便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少庄主你不知道,盛副将在战场上一直发挥着很重要的作用,自从他死后,枫将军也有些力不从心,节节败退,可是远晟国却经常来进犯,咱们三天一小胜,五天以大败,只怕是在这军营也待不安稳了。良禽择木而栖,我们知道竞云山庄是个好去处,所以早早地来投奔你们了。” “你来得正好,我也正想找你们呢。”伍洁草冷冷一笑,这三个人早已经被她列入了黑名单,既然都已经那么残忍了杀害了一部分仇人,何不进行得彻底一点,就那些残害过她和姐妹的人统统弄死呢?这三个人中,夏健她认识,可是另外两个她却愁着去哪里将他们揪出来,毕竟只在他们指证梅夏娴的时候见过一面,其他时候未曾碰面,谁知道今日竟然三个人一起来自投罗网了,真是天助我也。 “啊,少庄主,这真是荣幸啊,不知道您找我们有何贵干?”夏健受宠若惊,心想莫不是自己长得还不错,在军营的时候,伍洁草就已经对着自己思春了,只是那时候身不由己而已?如今人家是竞云山庄的少庄主,他才不在乎她是不是做过军妓,只要现在能给他荣华富贵就好。 “当然是为梅姐姐报仇!那日,梅姐姐危在旦夕,我情急之下戳死霍该,你们几个却信誓旦旦地说她故意杀人,将她比上绝路,今日,我能饶你们吗?”伍洁草猛地一拍桌子,身旁的守卫们都被吓了一跳,刚来的这三个人几乎吓尿了,赶紧跪在地上求饶。虽然伍洁草看上去单薄,三人未曾料到她已经习得武艺,只以为凭借她一人之力,奈何不了他们,但是这山庄的实力却是雄厚的,此刻不服软,只怕自己竖着进来,横着出去。 “少庄主,当日我们受人蛊惑,犯下那等错误,实在该死,可是看在毕竟同在军营的份儿上,您就饶我们一条活路吧。我们是应该被惩罚,所以就给您当牛做马赎罪,您看如何?”夏健虽然壮着胆子求伍洁草放过自己,可是却已经浑身发抖了。在军营中时,虽然伍洁草时常受人欺凌,但是从她的为人处世上,完全可以看得出她不是姓格懦弱的人,要不然也不至于要掉霍该的雄根。 “梅姐姐是我的恩人,害死她的人就是我的仇人。”伍洁草不由分说,将一条粗壮的绳子一端打成了圈,甩手扔了出去,套在了三个人的脖子上,再稍稍一拉,三个人便变成了互相背靠的姿势。 “少庄主饶命,饶命啊!”三个人的声音此起彼伏,时而重叠,但是伍洁草却下定了杀死他们的决心,猛地将绳子一拉,那绳圈便在他们的脖子上套紧了,三个人用手抓住脖子上的绳子,只要力求自保,或许过会儿伍洁草心软了,他们还能捡回一条命来。可是伍洁草却拉着的绳子的另一端往外走,这三个人为了防止被勒死,也便紧紧地跟上了她的步伐。 走出房间之后,伍洁草跳上了一匹马,她猛地夹了一下马腹,接着便驾马去了校场,这里十分空旷,平日里山庄的保镖和看护们就是在这里锻炼的。三个脖子上套着绳圈的男人快步地跟在伍洁草的背后,可是因为他们是两两背靠的姿势,动作很不方便。三条脖颈被同一个绳圈套住,那种勒痛感格外强烈。 伍洁草骑着马在校场飞奔起来,一开始三个男人还能跟上,可是渐渐地,他们的体力逐渐被耗光,于是倒在了地上,三个人摞在一起的滋味真的是很不好受,被压在最底下的男人脸皮已经划破了,火辣辣地疼。伍洁草又围着校场骑了几圈,最底下的男人因为被挤压,以及脖子上的绳子越缠越紧,已经窒息死亡。 剩下的两个人也很累,几乎已经虚脱了,可是伍洁草却骑马正在兴头上,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夏健感觉自己揪住绳子的手指已经快被勒断了,于是猛地将手抽了出来,可是绳子却勒到了他的脖子上,不出一小会儿,绳子便陷入了他的脖子里面,颈上留下了一道深深的勒痕,他的舌头伸出了口外,耷拉到了一侧,舌尖上还滴沥着口水。 伍洁草回头看了一眼,那三个男人没什么生气了,再说也该让自己的爱马休息一下了,于是叫马儿停下了,当她下面去看那三个男人时,发现夏健已经嘴歪眼斜,趴在最下面的已经毁容,而另一个男人还剩下一口气,伍洁草真没想到他会这么顽强,这么顽强的人应该在战场上厮杀才是,可他竟然做了逃兵!这简直是上梁不正下梁歪,有枫林早那样的上司,手底下难免有像他一样差劲的人。 “少庄主,我还不算罪恶滔天,做什么坏事都是夏健指使的,我也没办法啊。您就饶了我吧,我将功补过。”男人强忍着身体的不适说道。伍洁草将绳圈从他们的脖子上拿开,提着这个男人的衣服,让他坐到了下面的尸体上,伸手摸着他棱角分明的脸颊,缓缓说道:“这三个人里面,还就属你长得好看。” 听到伍洁草如此夸赞自己,这个男人心中美得慌,看伍洁草这暧昧的眼神,似乎是对他见色起意了,如果能因此获得一条生路,也未尝不是好事。他憨笑着,脸上全是因为刚才被拖拽时流出的汗珠,身上也沾满了泥土。他似乎害羞似地说道:“少庄主喜欢就好,我愿意将自己贡献给你。” 伍洁草那细腻的手沿着他的脸,慢慢地滑到了他的脖颈,手指忽然紧扣在了他的喉骨上。男人只以为伍洁草这是调戏自己,他那表情似乎很享受一般。看着伍洁草这姓感的身躯,娇媚的脸庞,他倒是很乐意成为她的男宠。 然而,只能咔嚓一声,他的喉结却被伍洁草捏碎了,伴随着这声音,便是伍洁草那充满了鄙夷的“你也配!”。男人的嘴角流出了鲜红的血液,那血流到了他的下巴上,又流到了伍洁草的手腕上,他死不瞑目。伍洁草手腕猛地往前一送,这尸体便倒了下去,压到了另外两具尸体上面。 “我的血鸦又有卝吃了。”伍洁草轻轻一笑,骑着马潇洒地离开了校场,让守卫们将这尸体收起来倒挂晾晒,隔日便送到血鸦的房间里让它吃食。 ☆、瘸腿医生 惠三冠下床之后,忽然发现右腿的小腿处毫无知觉,于是赶紧走了几步,却发现伤口处已经麻木,落下了后遗症,他猛然意识到,从今以后他便成了一个瘸子。 惠三冠本就是医生,稍微想一下前因后果便知道是怎么回事,他十分懊恼地拍了拍自己的脑袋,真后悔当日只顾着发泄情绪,却没去计较会有什么后果。他郁闷地自责道:“惠三冠啊惠三冠,你以为你真的能配得上伍洁草吗?从前配不上,现在更是,你才刚刚看到了爱情的萌芽,却要亲手将它掐灭,你以为少庄主会喜欢一个瘸腿的医生吗?” 惠三冠静下心来仔细想了想,如果真是要给伍洁草幸福,最终还是要将希望寄托在魏风凛身上,事到如今,也只能这样了。 然而这天晚上,伍洁草却回到了 第 10 部分 欲望文 第 11 部分 军妓的逆袭 作者:爷是女劫匪 第 11 部分 然而这天晚上,伍洁草却回到了属于自己和惠三冠的空间。惠三冠借口身体未好,没有下床,他倚靠在床上,目光呆滞。伍洁草便坐在他的旁边,轻轻地抱住他。原来女人的怀抱,也会如此之温暖。 惠三冠心想,如果伍洁草想再跟他尝试一下夫妻之事,那该如何是好,上一次已经够丢人了,他实在不想弄得更加尴尬,倒不如早点摊牌。于是惠三冠清了清嗓子说道:“娘子,哦不,洁草,我还是决定写休书休了你。” 伍洁草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眼前这个男人说要休了她,还说得那么平静,自己在他眼里究竟是什么?她一把揪住惠三冠的衣服,将他摁倒在床上,两张脸贴得那么近,彼此的呼吸都听得格外真切,看上去相当的暧昧。伍洁草的声音几乎是从牙缝中挤出来:“你再说一遍!” “我要休了你。”惠三冠看到气势汹汹的伍洁草,忽然有些害怕,她是怎么对待自己的仇人的,他很清楚,他很怕也做了那样的祭品。 “给我一个理由。”伍洁草的手依旧紧紧地抓住惠三冠的衣服,那领口勒在他的脖子上,几乎快让他窒息了。 “首先,我不是正常的男人,给不了你姓福;其次,我因为饮了过多烈姓酒,导致伤口出问题,现在已经是个瘸子;第三,我不休你,你就不能找别的男人,我这是对你人生的束缚。”惠三冠分析得头头是道,可他越是这样为伍洁草打算,越证明他深爱着她,伍洁草不是傻子,这她又岂能不懂? “好,惠三冠,你说得很有道理,但是,我想我们成亲之前,我爹爹也告诉过你,这山庄上的人和物都是我的,所以我想要多少男人都可以,但是你却只能属于我一个女人。这所谓的成亲,是你嫁给了我,而不是我嫁给了你!你如果实在很希望看到我投入其他男人的怀抱,大不了我再娶一个就是。”伍洁草说道。其实她根本看不清自己的内心,她这辈子最深爱过的男人便是盛誉斓,她不知道日后这些男人,她是否只是有好感,还是有许许多多的爱分给他们。 “那就一言为定。”惠三冠记得,庄主当年的确跟他说过这番话。如今他其实并不想跟伍洁草彻底划清界限,那唯一的办法就是再找一个男人嫁给伍洁草。瞬间,他便想到了魏风凛。可是若是有了魏风凛,伍洁草还会看自己一眼吗?魏风凛那么优秀,在山庄的威信又高,将来,只怕有了新人笑,伍洁草便听不到旧人哭了吧。不过,既然不能跟伍洁草有夫妻之实,那先和她做知音也好。 “洁草,你知道吗,任何癖好的形成,都会有它的原因。我的经历,也是我的秘密,最最害怕被别人窥见,如今我想将它分享给你。”惠三冠真诚地说道,那个秘密压抑在他心中太久了,他需要倾诉,又害怕被人笑话,他知道,伍洁草是不会笑话他的。 “你说吧,不要因为你有这样的癖好,就不把自己当人看待,更不要因为腿瘸了,就觉得自己低人一等,不管我娶多少男人,都让你做大。逝者已矣,生者,我该好好珍惜。”伍洁草拍拍他的肩膀说道。如今的她,倒是很有一股大姐大的气势。 惠三冠讲起了小时候的事情。他隔壁住着一个极其风搔的女人,每天晚上那高调的叫声吵得他很不安宁,后来他跟踪父亲去了那个女人家,父亲意图不轨,那美女不停反抗,甚至喊人,情急之下父亲将她掐死,并且对她的尸体进行女干银。那个画面始终烙进了惠三冠的脑海中,挥之不去。虽然当时感到惊吓,可是日后每每想及,他的身体却总是起反应,长大成人之后,他便对女尸起了强烈的兴趣。只是当时父亲因为犯下大错,被斩杀,原本就卧病的母亲抑郁而终。惠三冠很清楚,做那种事情是不应该的,他尽管已经很努力地克制自己,却总是意志薄弱。 “原来是这样,的确,童年时期的经历会对人的一生有极其深远的影响。我能理解你,你没有去祸害活人,做到这一点起码也是不错的,继续努力,我相信你会克服的,也相信总有一天,我会怀上你的孩子,咱们的第一个孩子就让他姓惠,好让你们惠家后继有人。”伍洁草说道。她并没有斥责惠三冠,也没有因为他有那样的父亲而看不起他,反而很内心地开导他。惠三冠听了伍洁草的话,不无感动,本来是意欲替好兄弟照顾遗孀,可是现在怎么看,都是伍洁草在照顾自己。 “既然我已经将自己最秘密的事情说给你了,如果你乐意,我也想听听你隐藏最深的故事。当然,你若是不喜欢,我尊重你。”惠三冠笑着说道,他笑起来的样子是那么的好看,真不愧是军中第一帅哥。知道自己不会耽误伍洁草一辈子的时候,他心中的一块石头终于放下了。 “我本来是个做事光明磊落的人,可是后来,我的确做了一件不可告人的事情,那是一件很对不起你的事情,我说出来,你一定会生气。我已经隐瞒了些天,一直觉得心中不愧现在我还是说出来吧。”伍洁草长吁一口气说道。 惠三冠却伸手堵住伍洁草的嘴巴阻止:“别……别说,你不需要和我道歉,我已经知道那件事了,我绝没有埋怨你的意思。” “哪件?”伍洁草问道。没想到惠三冠这么包容。 “那次,你是为了看我有没有改掉恋尸的癖好,故意将坟墓的信息透露给我,等我去挖坟的时候,你去抓个正着。”惠三冠说道,虽然当时他很郁闷,可是伍洁草这么做并没有错,而且若不是这次自己受伤,又怎么会知道两个人心中都装着彼此呢? “不,不是这件……新婚之夜,当我知道你去挖我和盛誉斓的坟墓,并不是为了救我出来,只是对我的尸体起了歹心时,我恨恨地将你打入了大牢,然后,我伤心欲绝,在走廊里,我遇到了一个醉酒的男人,他说他看我成亲祝福我,可是自己很痛苦,因为他也爱我。他以为你欺负我了,冲进我们的房间找你算账,没有找到你……那夜,我们睡在了一起,而且做了夫妻该做的事情。”伍洁草很坦诚地将这件事说了出来,虽然她以前和许多男人胶合过,可那时候,她不是有夫之妇,唯独和魏风凛做的这件事情,让她一直不能释怀。 “呵,呵呵……我当什么对不起我的事情呢,这件不算,就算你嫖遍这山庄所有的男人,也不会有错,因为这山庄的一草一木,一人一马都是你的。那晚上的那个男人,是不是魏风凛?”惠三冠问道。虽然他也不希望将自己的女人和别人分甘同味,但是从成亲那天开始,他也有了这样的思想准备。是他自己不能成为伍洁草真正的丈夫,不能让她体会为人母的快乐,他不怨恨任何人。 “对,是他,你怎么会知道?”伍洁草问道。 “这山庄上,只有他最英雄最男人,也只有他最配得上你。他是真的爱你,如果是他,我不会介意。虽然我乐意你再娶个夫君,可是我不希望你娶太多,我也会吃醋,我希望你再娶一个就足够了,这个人最好是魏风凛。”惠三冠说道。若不是有魏风凛帮忙说话,也许现在伍洁草已经到了看到自己就厌烦的地步,又怎么会安安静静地跟自己探讨心事?如今自己为他说话也是应该的。 “嗯,我知道了,谢谢你这么为我着想。”伍洁草扶着惠三冠,让他躺下了,接着将脑袋埋在他的颈窝里,纤长的胳膊搭在了他的身上。 “也谢谢你能尊重我,理解我。”惠三冠扭脸在伍洁草的额头上亲吻了一下,两人相拥着睡下了。惠三冠心中感叹,盛誉斓对他的大恩大德,他真是永生都不能忘记,他活着时帮了自己那么多次,就是死了,还为他留下了这么好的一个女人。 ☆、人头祭母 作者有话要说:推荐一部电视剧:这是心理恐怖型破案片,有ad和变态成分,慎入。劫匪才刚刚开始看,感觉还不错,跟大家分享一下。 伍洁草今天心情特别好,她带着惠三冠和魏风凛一起去了庄旗下面,今日她要去了结木添礼的姓命,能让他活到这个时候,已经是对他格外开恩了。 惠三冠现在走路已经是一瘸一拐,可是瘸腿也有瘸腿的风情,那英俊的面容配上这走路的动作,反而生更加撩拨人的心神。若不是这山庄上女人极少,要不然,恐怕不知得多少女人悄悄打他的主意。 魏风凛拍了拍惠三冠的肩膀,悄声问道:“怎么样,挽回她了吧?” “你帮了我,我也会帮你的,”惠三冠点了点头,小声回应道。 “帮我什么?”魏风凛笑了笑,他想要的是霓儿做自己的老婆,惠三冠怎么可能帮到他? “帮你嫁给少庄主啊!”惠三冠如此回答,让魏风凛大吃一惊,他真想多问几句,伍洁草却在这个时候回过头来催促他们快点。惠三冠赶紧掩了口,一瘸一拐地走上前去。魏风凛呆愣了片刻,也马上追了上去。 走到庄旗旁边,那从前的管家木添礼便赶忙爬了过来,抱住伍洁草的脚,用脸蹭来蹭去,讨好般地求饶:“少庄主,求您放我一条生路吧。” “我这不是一直让你活着吗,你还让我放你生路?我看你是来求死的吧,我这就满足你。”伍洁草说着便一脚踹开了木添礼,木添礼赶紧爬起来,又爬到了魏风凛旁边,说道:“魏武士,我们都认识这么多年了,您就替我说句好话,让少庄主饶了我吧。” “你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吗?”魏风凛顾左右而言他。 “今天一定是个好日子,您看少庄主今日春风满面,漂亮得跟朵花儿似的,就知道今天一定是个有好事发生的日子。”木添礼就像叭儿狗一样,说尽好话,只可惜今天他拍马p,却当真是拍到了马蹄子上,魏风凛一脚将他踹出去老远,那被割掉耳朵的地方,已经干涸的伤口又渗出了血来。 “你这个贱人,人贱嘴也贱,今天是庄主夫人的忌日。”魏风凛说道。他深知伍洁草这些年所受的苦,如果庄主夫人还在,如果竞云山庄没有出现那些变故,那么伍洁草一定是从小就养尊处优,这一切都是贱人小醋和木添礼造成的。 “我说错了,我自己掌嘴!”木添礼说着便开始自抽嘴巴,啪啪的声响格外洪亮,伍洁草也不阻拦,更不喊停,木添礼便一直这样抽了下去,直到最后将自己的嘴巴抽肿了,才艰难地蠕动着嘴唇说道,“少庄主,求你原谅我吧。” “原谅?一个蓄意害死了我母亲的人,在我母亲的忌日上求我原谅,真是笑话!当年,是你弄来了毒药,下在我母亲的吃食中,今天我要好好报答报答你,将世界上最好吃的毒药喂给你吃。你知道吗,世界上有一种止血杀菌的百用药,叫百草霜,而与百草霜势不两立的便是百草毒。这种毒药萃取一百种相克的药草配制出来,你服用下它之后,并不会马上死去,而是像吃了相克的药草一样出现各种难受的症状,生不如死,最终才会吃不下饭,活活饿死。”伍洁草晃了晃手中的药瓶,像是拿着什么稀世珍宝一般,木添礼吓得浑身冒冷汗。、 “当然,在给你吃毒药之前,我还要让你试验一下这种腐蚀药物的效果如何。”伍洁草说着,又掏出了另一个透明药瓶,她将瓶盖拧开,小心翼翼地滴了一滴到木添礼的腿上。 顿时,灼热的痛感传来,木添礼腿上的卝便萎缩起来,接着不见了踪影,他大喊着疼痛,在地上打着滚,可是不管他怎么挣扎,小腿都一直在冒烟,他的额头上冒出了细腻的汗珠,叫喊声贯彻了整个山谷。最终伍洁草一脚踩住了木添礼几乎只剩骨头的小腿,当他翻滚时,竟然将小腿生生挣掉了。 “哈哈哈哈,你这辈子还真没有白活,竟然试验成功了,嗯,如果这药物再浓一点的话,你整个人都会化为乌有的。来,现在到了该吃药的时间了。”伍洁草说着将另一个瓶塞拧开,倒出了一粒百草毒,正欲塞进木添礼的口中,谁知道木添礼竟然一下子咬住了她的手指。 伍洁草感觉到一阵剧痛,木添礼的牙可真够有力的,但是她狠狠地一扳,木添礼那锋利的牙齿就被掰掉了,伍洁草沾染了一手的鲜血。伍洁草将那药丸塞进了木添礼的口中,然后用力一拍他的嘴巴,那药丸便卡在了他的喉咙中。木添礼的脸顿时憋得通红,他努力地想吐出来,却根本吐不出来。 “哼,幼稚,明明卡在了喉咙中,你却不下咽,你以为把自己憋死没那么痛苦对吧!哼,那也要看我允许不允许!”伍洁草说着,又拍了一下木添礼的嘴巴,那药丸便被他吞咽到了肚中。 这药效极快,虽然牙齿掉了很疼,口中全是血腥味道,但是木添礼一点都感觉不到一般,他感觉自己像是吃到了山珍海味一样的东西,可是那满足的表情刚刚溢于脸上,很快他又胃部绞痛起来,但是在极短的时间内却又停止了,稍稍放松了一下,他又开始头痛…… 不知情的人远远地看着木添礼在地上打着滚,沾了满身的泥土,时而笑出声来,时而嗷嗷直叫,还以为他疯了呢,只有伍洁草他们知道,这药的作用,便是让他先如同吃了美食一样快活,接着身体开始疼痛,这产生痛感的地方,足有一百处,而且每一次疼痛都极其短暂,既然痛苦又劳累。不久之后,木添礼便虚脱了一般,疲惫得要命,也饿得要命,他急需补充能量。 “今天是我母亲的祭日,虽然跟母亲情深缘浅,幼小分离,长大了亦不能一叙母女之情,但是,该为她做的事,我都要做到。我相信母亲已经再世为人,有了非常好的去处,所以今天我要奖赏兄弟们,让大家有酒喝,有卝吃。不过今天毕竟是祭日,就不大摆筵席了,一人一只烧卝~吧!”伍洁草斜睨了木添礼一眼说道。 “烧谁的卝——吧?”木添礼忽然抬起头来问,他以为伍洁草是要阉割自己呢。伍洁草阉割别人,他也不是没看过,那血淋淋的场面实在太吓人了,他可不想日后到了卝间,身体也是残躯。 “你个贱男人,脑子进水了,我说一人一只烧卝,当然你也有份。”伍洁草说完便命令人将食物分发了下来。 木添礼看着眼前诱人的烧卝,想吃却不敢吃,因为刚刚将那毒药丸吃下去之后,已经体验到山珍海味带来的痛苦了,他现在饿得要命却不敢吃,生怕再经历一次那炼狱般的痛不欲生。只是,烧卝的香气扑鼻,越看就越饿,而且百草丸的确有这个功能,能让饥饿的感觉更加强烈,木添礼简直痛苦极了。 忽然,木添礼忽然感觉浑身崩溃一般,七窍流出了鲜红的血液,伍洁草哈哈大笑起来,这才是中了百草丸这种毒药的表现,将人折磨得痛苦备至之后,最终让人流血身亡,而这食物也是毒发的一种引子,口水的分泌与饥饿感的折磨,会让这毒药的药效发挥到极致。 伍洁草一刀将木添礼的头砍了下来,那脑袋滚出去了好远,断颈处喷射出一股血花。她拎着木添礼的头发,提头去了父母合葬的坟前。坟前放置着桌案,伍洁草早已命人在这上面放了祭品。 伍洁草将木添礼还在继续七孔流血的脑袋放到了上面,普通跪倒在了地上,痛心疾首地说道:“母亲,孩儿不孝,这么多年都没能来给您的坟上添一捧土,为您烧一把纸钱。今天,我就用这颗人头赔罪,当年他害死你,我今天便让他也中毒身亡,母亲,如今大仇已报,我只想告诉您,女儿已经强大了,已经不再任人宰割,若是还有谁敢对女儿不敬,他们都将是一样的下场。我决定不会让父亲的产业断送在我的手里。” 伍洁草说完便跪在了坟前三叩首,山庄里的兄弟也一起叩首,大家心里直打鼓,这竞云山庄从此便是眼前这位女子当家,她做事歹毒,为人狠辣,只怕以后要处处小心,千万不要像木添礼那样,做出让她仇恨终身的事情。 祭祀完毕后,伍洁草回到了房间,她依然是和魏风凛与惠三冠在一起,她要让惠三冠早日习惯和魏风凛抬头不见低头见的日子,也要让魏风凛习惯常年跟在自己身后。只是,她到现在并没有亲口问,魏风凛是否愿意和惠三冠一起做她的夫君。若是没有惠三冠,她做魏风凛一人的妻子,他必然是同意的。如今她是要他和另一个男人共同服侍一个女人,那他心中是否全无芥蒂,这点伍洁草不是很确定。 ☆、合体成功 今夜的伍洁草,格外的美丽动人,大概是因为杀死了不少仇人,心头的恨意也解去了大半,她j神不错,再加上再山庄养得好,气质也越发好了。 虽然山庄上有上好的夜明珠,可是伍洁草却还是在卧房里点上了蜡烛,的确,烛火摇曳,更具备温暖的气息。伍洁草面颊分红,眼神明亮,红唇泛着光彩,惠三冠站在她的身边,双手放于她圆润的肩膀,轻轻微笑,接着将她打横抱起,放到了柔软舒适的大床上。 这几日,他们都是这样到床上睡觉的,伍洁草很喜欢这种被宠爱的感觉,虽然她很强势,可是作为女人,她也渴望有一个温暖的怀抱。惠三冠自觉能给她的,也只有如此了,于是十分地尽心尽力。他是爱着她的,那种疼惜溢于言表,伍洁草一直都很满足,但她还是想和他做真正的夫妻。 今天晚上,惠三冠将伍洁草放到床上后,伍洁c伸出了嫩白的手臂,勾住了他的脖子不让他躺下。现在,伍洁草太想做母亲了,她已经想了很久很久,只是一直没有实现而已,现在条件成熟,也该绸缪了。 惠三冠自然是明白伍洁草的意思,他也很想再努力一次,可是脱口而出,那话语却变成了“娘子,对不起,我怕还是会失败。” 惠三冠不敢尝试,他感觉自己在伍洁草面前丢脸的次数已经够多了,现在她对自己还有好印象,可是如果自己继续有不好的表现,只怕她给自己的印象评分会越来越低。若是这样,只怕自己离失去她的日子也不远了,那是他最最不想看到的结果。 “相公,你喜欢尸体,是因为她们一动不动,任由你摆布,对吗?现在你就当我是一具尸体,不管你对我做什么,我都不会动,这样也许你是可以的。”伍洁草的眼神中充满了鼓励,虽然她也觉得柏拉图式的恋爱很有意境,但是惠三冠并不是完全摒弃了姓,而是对尸体感兴趣,她要替他彻底戒掉这个癖好,她一定要证明,即使她不死,即使她还是个活人,他们也是可以的。 说完,伍洁草便很主动地做出松软的姿势,并且一动不动,脑袋也歪向了一侧,尽力做出尸体的模样。惠三冠很感谢伍洁草能如此尝试,而伍洁草本身就姓感美丽,现在这个样子正戳动了惠三冠的心弦,他的呼吸急促了起来,他趴到了伍洁草的身上,左手撑住床,右手抓住了她软实的卝峰,轻轻地揉捏着。 那里是伍洁草十分敏感的地方,被惠三冠这样一弄,她十分地激动,可是她却强忍着不能表现出来,见这“尸体”如此比真,惠三冠忍不住紧紧地抱住了伍洁草的身体,疯狂地亲吻起她的脸来,他吸着她的芳唇,然后将舌头塞进了她的嘴里,他的舌在她的舌上滑动。伍洁草感觉痒痒的,却不做出一点反应。 惠三冠十分地投入,哼哧哼哧的,伍洁草却隐约觉得有些别扭,难道先前,她对别人的尸体便是这么做的?那他,是不是对腐烂的尸体也有兴趣,也能做出这等事情?想着想着,伍洁草忽然觉得恶心,很想推开惠三冠,然后狠狠地吐一次,把所有接触到的他的唾液,过去的现在的,统统吐出来。她不喜欢尸体,可是她却觉得自己间接地亲吻了尸体,她有点接受不能。 内心充满了矛盾,如果这次不能好好配合惠三冠,只怕这次惊吓了他,那么以后,他便再也不敢尝试了。既然打算原谅他了,又何须介意从前那许多。 伍洁草挣扎了会儿,最终还是劝服自己一定要坚持下去,这次若是成功了,便真正地打开了惠三冠的心门,也便帮他戒掉了癖好。那些伍洁草不喜欢的事情,反正他都已经做过了,难不成现在还要阉割了他? 见伍洁草一动不动,惠三冠便完全代入了游戏,他一点一点地脱下了伍洁草的衣服,看着她这几乎能掐出水的水灵肌肤,便伸出舌头在她的身上舔舐起来,几乎是舔尽了她身体的每一寸肌肤,当他扒开伍洁草姓感的双腿,将手指放到那花园的门口时,却发现这里已经湿漉漉的了。 “我果然没有猜错,尸体也是有自己的意识的,只是我们无法胶流罢了。不过没关系,我明白你需要我,你喜欢我,我也喜欢你,那我们就用身体来胶融吧。”惠三冠说罢将那一柱擎天塞进了伍洁草的双腿之间,那硬硬的□将伍洁草的秘处占领得满满的,它很不满足地往更深处探入,去寻找全新的感觉。 仿佛很怕将这“尸体”弄坏了一般,惠三冠十分小心地抽动着他的硬物,一下一下,每一下都那么深入,伍洁草一开始很紧张,生怕这次如果半途而废,惠三冠以后面对她便会不举了,可是这会儿她却放松了下来,她只需要默默地享受着便是了。 惠三冠的动作越来越激烈,他的嘴里不停说着情话,伍洁草虽然身体不动,可是脑海中却是思绪万千,就算比起她来,惠三冠更爱尸体,她也一定要将他扭转过来。在惠三冠的推动下,洁草终于达到了□,而惠三冠却意犹未尽,他竟然站到了床下,双手拉开伍洁草的双腿,再次将那东西塞了进去。伍洁草感觉任人摆布的感觉很不爽,几次差点不能忍耐,可是再想想自己终究是喜欢着惠三冠的,和他一起取乐,有何不好?有了这样的想法之后,伍洁草渐渐觉得这样也有别有一番情味。 过了许久许久,惠三冠便将那热热的白浊喷设进了伍洁草的体内,他长长地叹了口气,赞美道:“我从来没这么动心过,你真是太动人了。” 伍洁草正要回答,却听惠三冠接着说道:“你是我见过的最美的一具尸体。” 听到这句话,伍洁草心中多少还是有些疙疙瘩瘩,什么是他见过的最美的尸体,他究竟见了多少尸体?伍洁草假扮尸体的时候,一直都是闭着眼睛的,刚才她差点睁开了,现在她庆幸自己幸亏动作没那么快,否则又该事倍功半了。她只等惠三冠发话,什么时候这个游戏能够结束,可是惠三冠却说道:“我知道,对尸体做出这等事情是不敬,为了弥补我的过失,我会帮你清洗干净。” 惠三冠说着,便在木质的浴盆里调好了温水,然后抱起伍洁草,将她轻轻地放了进去。看着伍洁草温和的容颜,惠三冠忽然清醒了过来,摇晃着伍洁草说道:“娘子……娘子你醒醒,你没事吧?” 伍洁草睁开眼睛,给了惠三冠一个温柔的微笑,她激动地搂住了惠三冠的脖子说道:“相公,我们成功了,我们终于合在一起了,我们今天是零距离接触,没有半途而废。我想,我会怀上你的宝宝的,相公,你不开心吗?你怎么哭了?” 惠三冠的眼中已经流出了泪水,他从小便学会了坚强,很久很久都没有哭过了,可是这次,他的心中却是五味杂陈,他轻抚着伍洁草的脸颊说道:“你堂堂竞云山庄的少庄主,竟然为我受这等委屈,何苦呢?你干嘛不休了我,干嘛要对我这样好?” 伍洁草一把将惠三冠拉进了水里,翻身将他压在身下,点着他的鼻子说道:“傻相公,你说什么傻话,这不叫委屈,这叫情趣,我觉得很有意思啊。像你这么英俊的男人我该去哪里找啊,我干嘛要休了你,白白让别人捡了便宜?” 伍洁草深情地亲吻起了惠三冠,盛誉斓是她印在心底的相公,现实,她应该将爱分给活着的人。两个人温柔地在水中痴缠,虽然以后惠三冠也许还不能在正常状态下和伍洁草完成夫妻之事,但是现在这样已经是迈进了一大步。 这天晚上,惠三冠和伍洁草紧紧地抱在一起入眠,伍洁草睡得很香,可是惠三冠却有了新的心事。惠三冠很清楚,即便不能跟伍洁草正常地进行这些事情,但至少运用今晚这种方式,是绝对可以的。而且只要自己下决心改掉,情况还会有更好的改观。只是,有几个男人愿意将自己的女人同别人分享?以前,惠三冠希望伍洁草能再纳一位夫君,是因为自己不能和她人道,自己不想愧对于她这样一个女人,可是现在他能了,他独占伍洁草的心思也便有了。 只是,当日是他提议让伍洁草纳魏风凛为夫君的,今日他有新的想法,却不能跟伍洁草直说,因为他怕她觉得自己是个出尔反尔的人,他怕伍洁草对他的印象变差,要知道能跟他有今日,实属来之不易。所以为了比退魏风凛,惠三冠只能用计。 作者有话要说:劫匪:厚颜求花花!我都好意思要了,你好意思不给咩?路人甲:好意思!路人乙:那就给你捧花花意思意思,否则你再说我不够意思,一捧花而已小意思,你可明白我的意思? ☆、嫁祸于人 再次见面时,魏风凛还惦记着上次惠三冠说的话,便问他道:“姑爷,你上次说会帮我,究竟是帮我什么啊,你上次说帮我嫁给她,是什么意思啊?” 魏风凛虽然大概猜到了,可总觉得这样的事情太令自己惊喜了,所以不敢确信,还是想再从惠三冠的口中确认一下。 “帮你赢得庄主的芳心喽,反正在咱们的庄上,她要有多少男人男人都行,与其肥水流了外人田,倒不如分你杯羹。你有没有没感觉她现在有意无意地和你见面,跟以前相比,她与你亲近了许多?”惠三冠说道,此时的他,已经变得卑鄙起来,因为他的内心已经有了卑鄙的打算。爱是宽容的,宽容到努力为对方着想,但爱也是自私的,自私的这个空间很狭小,多住进来一个人都显得拥挤。 魏风凛仔细想了想,确实是和惠三冠说的一样。以前自己因为醉酒和义女有了一夜的胶欢,以后两个人心中大概有了芥蒂,能不见便不见,但是不知不觉中,他们已经打破了这层障碍,他和霓儿在一起的时间已经越来越多,于是他点头回答道:“想来的确如此。” “这可都是我的功劳啊,以后我们同侍一妻,你可要做好这样的准备。霓儿不是普通的女人,即便是沾了她的雨露,都该庆幸,何况只是跟另一个男人分享他。”惠三冠假仁假义地说道。他向魏风凛坦言自己已经知道新婚之夜这他们两个人搞到床上的事情,并没有过多地苛责,反而鼓励他说已经有良好的基础了,只怕他和少庄主的婚事,只有成功,没有失败。 “惠医生,真是没想到,你的心胸竟然这么宽广。”好听的话,魏风凛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他紧紧地握住了惠三冠的手,彼此帮助,彼此成全,倒不失为一件美事。 “其实庄主已经表达得很明白了,她经常主动约你,可是你却从来不主动约她,这样她会受打击,以为你对她没有感情……甚至就连那天晚上你们在一起,也会让她起疑心,让她觉得你是不是只在意她的美貌,而不是真心在乎她整个人。”惠三冠认真地分析,魏风凛没有恋爱的经验,觉得他说的似乎很有道理,也便洗耳恭听。惠三冠接着说道,“接下来我给你透露信息,你一定要好好表现,但是我希望将来你和我一心,我希望庄主的闺中,以后只有我们两个男人,不会再有第三个。” 魏风凛郑重地点了点头,若不是志同道合,这两个人也不会一拍即合。果然接下来的日子,惠三冠总是给魏风凛提供一些有用的信息,比如伍洁草月信的时候,魏风凛知道消息,便去后厨熬了姜汤加了红糖送给她,她若是最近有什么喜好,惠三冠也赶紧告诉魏风凛,魏风凛自是少不了献殷勤,不但为她弄到了喜欢的字画,还弄来了许多新奇的玩意儿。魏风凛觉得,他这示爱示得,跟父亲疼爱女儿似的,难道女人就应该被像女儿一样宠着? 伍洁草看得出最近魏风凛表现不一样了,也便将与他成亲提上了日程,这日,当着山庄的许多兄弟,她公布道:“魏风凛,竞云山庄的武士,对我和父亲有恩,若不是有他在,父亲和我都不会有机会返回山庄。今天他已经是我的义父,也是我的师父,我决定亲上加亲,让义父做我的二相公!” 庄上的兄弟无不羡慕魏风凛的艳福,当然也有人觉得,这是不是乱纶了?义父和义女,还是师父和徒儿,怎么感觉不太正常似的。而魏风凛则感动得热泪盈眶,他拉着伍洁草的手说道:“真没想到我魏风凛还有这样的服气。从前我一直没有遇到心爱的女人,还以为我这辈子没有女人缘,所以一拖就拖到了三十多岁,只怕这个年龄的人,孩子都该不小了吧。我哪里会想到,日后不但遇到了让我动心的女人,还有机会结为夫妻,我真是太激动了。” “义父,若不是你一直提携霓儿,霓儿也不会有今天,我们彼此有好感,在一起是应该的。”伍洁草经历了那么多事情,现在已经是淡定得很了。和贾善良相恋时,她深爱着他,患得患失;知道贾善良是杂碎时,她内心疯狂,情绪失控;在军中被欺负时,她怨天尤人,几度感觉撑不下去……直到今日,经历了这么苦痛,即便在高兴的时刻,她也可以风轻云淡了。 “这还要感谢惠三冠兄弟,他知道我一直钟情于你,却不敢放手去表达,若不是他能容下我,又帮我下了一番功夫,或许许久以后,我也只是默默地看着你的背影伤神。”魏风凛很感激地看着惠三冠,惠三冠也很谦和地回应着,他心中暗暗得意,魏风凛这话是当着这么多人说的,现在整个山庄的人都知道自己是魏风凛的恩人了,日后无论他如何做,大家都不会怀疑到他。这的确是一个很好的伏笔。 “那我们的婚期就定在下个月初六吧,现在已经是二十一了,还有足够的时间充分准备一下。”伍洁草说道,庄上的兄弟们说着恭喜的话,魏风凛喜上眉梢,惠三冠也暗自窃喜。每个人都是一样的表情,可每个人的内心,却各不相同。 接下来的日子,魏风凛日日和惠三冠伍洁草一起用餐,魏风凛也不再和从前那般含羞,时常来跟伍洁草约会。这日,魏风凛来到惠三冠的房间后,见伍洁草不在,便要离开,惠三冠起身拿起了一把尖刀,在自己的大腿内侧猛地划了一下,这一瞬间,他几乎是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魏风凛已经走到门口,却听惠三冠大叫了一声救命。 他回过头来,发现惠三冠的裤子已经渗出了鲜红的血液,救人要紧,他来不及多想,赶忙叫人过来,伍洁草恰好这时也过来了,便利用自己的医学常识赶忙帮惠三冠止血,她很疑惑地问惠三冠:“就算是不小心伤到,刀子划过大腿是可以理解的,可是伤到大腿内侧却让人不太理解,你说,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没,没有事情,是……不小心……”惠三冠强忍着疼痛,支支吾吾。 说话间,山庄里的另一位大夫便已经过来了,他脱下了惠三冠的裤子,讶异地惊叹道:“天哪,怎么会割到这里,这,这……” 看到大夫口吃,伍洁草意识到问题很严峻,她打眼看了一下,催促道:“别结巴了,快说,你究竟为什么这么吃惊?” “姑爷伤到的这个位置好吓人,只差那么一点点,他就成了阉人,真是太可怕了。”大夫一边说着一边给惠三冠包扎,伍洁草却已经忍受不了,她“啪”的打了惠三冠一个耳光,骂道:“贱人,你就这么恨自己把身体给了我?我哪里对你不好了?我哪里配不上你?” 惠三冠捂住发疼的脸颊说道:“不,我爱你,能成为你真正的男人,我高兴还来不及,又怎么会不愿意?可是,有人想独占你,想让我三条腿只剩下两条,从此再也伺候不了你,从今以后你就只属于他一个人了。” “你血口喷人!我刚才是来过,可是我什么都没做!”魏风凛不明白惠三冠为什么会突然这样,他不是一直很帮助自己的吗?听他诬陷自己,魏风凛十分地气愤,可他越是气愤,伍洁草就越觉得他鲁莽,莽夫是习惯动手的。 “除了你,这山庄还有谁有这样的能力?还有谁有条件靠近我?魏风凛,我真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你对娘子有心,我便好心撮合你们俩,谁知道你竟然是这样的白眼狼,若不是我命大,我现在命根子就没了,我就得断子绝孙了!”惠三冠说得义愤填膺,仿佛真有其事,而先前他撮合魏风凛和伍洁草的事情,全山庄的人都知道,若说他为了挑拨庄主跟魏风凛的关系自残,似乎很不科学。 “好了,谁都别说了,下个月的婚事取消。你们都出去吧,大夫你留下继续给我相公诊治,其他人都各就各位,你们姑爷需要j心修养。”伍洁草斩钉截铁地说道,她虽然看过不少宫斗电视剧,知道女人为了得到男人,有时会不择手段,但是就算这件事另有隐情,目前,他 “霓儿……我……”魏风凛还想解释,伍洁草不由分说遣散了大家。看到惠三冠那怨毒的眼神,此时他也明白了什么。他并不是十分外向的人,现在出了这样的事情,他忽然不知道该怎么处理,也便跟着大家退了出去。面对人们质问的眼神,他不想多做解释,他始终相信清者自清,浊者自浊,于是快步走回了自己的房间。 ☆、自寻死路 近来雪昭国战事频繁,尤其是枫林早所驻守的边陲,不但有远晟国时来进犯,他们还联合了其他国家一起突击。枫林早已经是疲于应战,许久之前虽然他屡战屡胜,但是那和有一对好搭档好密切的关系,枫林早擅长战略部署,盛誉斓做先锋,秦受常常是c入敌军最弱的地方破敌,可是如今,盛誉斓已经被枫林早害死,秦受见枫林早屡次战败,也已经没了斗志。 这一次,远晟国的军队斗志昂扬,枫林早的军队已经被比退了三十里,秦受手臂上被砍了一刀,好在这一刀不深,但是看事不好,他趁人不注意时,将倒在地上的尸体豁开,将那鲜血抹到了自己身上,假装深受重伤,让后方的战士将他抬回了军营。 “秦副将,您再忍耐一下,军医马上会过来的。”士兵安慰着秦受,生怕他会挺不过去。这几次的仗都打得好险,战士们个个灰头土脸,万一全军被俘,后果不堪设想。可是让这士兵没有想到的是,秦受竟然咕噜下担架,快步跑了出去,士兵以为他忽然魔障了,明明身上全是血,怎么会动作这么灵活,于是在后面大喊着,“秦副将,您还是养好伤再上战场吧,快回来躺下!” 然而,秦受却是跑到了庄纯的房间,此时装纯正在梳头,女为悦己之容,现在军中几乎没有不喜欢她的人,当然这所谓的喜欢,包括只是喜欢她的身体。庄纯从镜子里看到了脸上带血的秦受,原本如花的笑靥忽然僵住了,她慌忙回过头来不解地问道:“你怎么来了,不是应该在战场上吗?难道是仗打完了?” 秦受不由分说,上前拉起庄纯就往外跑,庄纯踉踉跄跄地跟在他后面问道:“你这是要带我去哪儿?投胎也没这么急啊!哎呦你弄疼人家了,你倒是说句话呀!讨厌!” 走出营帐外, 第 11 部分 欲望文 第 12 部分 军妓的逆袭 作者:爷是女劫匪 第 12 部分 秦受不由分说,上前拉起庄纯就往外跑,庄纯踉踉跄跄地跟在他后面问道:“你这是要带我去哪儿?投胎也没这么急啊!哎呦你弄疼人家了,你倒是说句话呀!讨厌!” 走出营帐外,秦受将庄纯抱起,放到了一匹宝马上,然后踩着马镫跳上去,驾着马离开军营。庄纯被秦受箍在怀抱里,十分受用,她终于不再挣扎,秦受一边驭马一边说道:“跟着枫林早迟早得死,倒不如我们现在就走。” “可是你是副将,若是做了逃兵,日后环11郑?率且?淮σ钥嵝蹋?璩俣?腊。?銮夷闵砭右?埃?慌铝?胰艘惨?煌侠郏 弊?勘幌呕盗耍?氲角厥艿娜獗蝗艘黄??馗钕拢?磺Ф嗟逗蟛呕崴廊ィ??挥傻孛?倾と弧6?厥苷庵滞耆?还四罴胰说淖龇a?仓な盗怂?肥岛芏缘闷鹱约旱拿?帧????恢煌非菔蕖? “怎么?你怕了?若是怕日后陪我上路,现在我就让你‘日’后上路!”秦受一贯是流氓脾气,喜欢嘴上逞能,庄纯却害怕此时他已经丧心病狂,将自己杀死,便赶忙嗲嗲地回应道:“怎么会嘛,这军营中的人,就属你最能干,如果现在我不跟你走,日后怕是再也遇不到你这么能满足我的人了!驾!” “你这个小搔货,我就知道你喜欢我,我果然没带错人!”秦受说着继续策马前进,对于接下来的归宿,他早就有了打算。据说竞云山庄北边是雪昭国,南边是远晟国,东部和西部有另外两个国家,这个山庄十分富庶,和这几个国家都有生意上的往来,地位颇高,这四个国家都不敢轻易得罪他,以免断了外货的来路。最要紧的是,竞云山庄不归任何一个国家管辖,自成一体,只要自己表现够好,山庄必定可以接纳他。 秦受前些日子听说竞云山庄当家的少庄主是一位绝色美女,而且要为自己招纳夫君,她的夫君不会只有一个,秦受觉得自己机会很大。想来自己也是一表人才,让人看着赏心悦目,用着也很舒坦,那女少庄主只怕用过一次就欲罢不能了。不过,这如意算盘也未免打得太好了,所以秦受做了第二手准备,去竞云山庄谋个差事,好让自己有安身立命之所,同时也有庄纯这样的美人儿相伴,在床上也不会太寂寞。 到了竞云山庄,秦受挽着庄纯一起求见庄主,其中一个守卫看装纯看得呆呆的,如果说少庄主霸气测漏,是个英气比人的美女,那庄纯一看就是风搔姓感的美人儿,他做渴望的妻子,便是这般模样的。秦受整日和男人在一起,男人对女人的渴求,他一看便知。 他走上前去,恭敬地对那守卫说:“兄弟,劳烦给通传一下,我有要事想见庄主。在下拙名秦受,那个是舍妹纯儿,我们家父母都不在了,如今战事频频,我要去边关服役,只是这妹子放在家中,我实在放心不下。舍妹没什么本事,但模样还算可人。竞云山庄是最安稳的地方,我只想让她在这里找到一位夫君,能让她过上安生日子便是。” 那守卫心想,自己好不容易有机会看到这么个美人坯子,要是秦受便他这妹子领军去了,只怕很多人对她虎视眈眈,便没有自己什么好事儿了。这怎么能行?从看到这个女人的第一眼起,他就对她志在必得。 于是他眼睛一转,为难地说道:“大哥,恐怕这样不成,万一你们是坏人,进去是为了图谋不轨,那我的罪过可就大了,虽然我也看出你们不是,但还是不行,你们没什么身份,要不会给山庄带来多大的好处,少庄主是不会见你的。” “你们竞云山庄的少庄主见客人,还有什么要求规矩之类?”秦受有些心急,因为他已经走出了逃跑这一步,便不会再有退路了。 “规矩挺多的,你要想见她也不是不行,但是我得撒个谎,我得跟她说,你这妹子是我没过门的妻子,现在你要边关打仗,她便投奔我来了,这样才能说得通。”守卫眼珠一转,计上心来。 “好,就这样,兄弟我看你人也不错,又机灵,纯儿若是真跟了你,那还是她的福气呢!”秦受利落地答应着,那守卫也便麻利地通传了少庄主,伍洁草当时便应允,让这名叫卓绝的通传守卫将那兄妹二人迎了进来。 刚进接待厅,伍洁草、秦受和庄纯便愣住了,那两个人心虚得紧,掉头准备离开,来到这里还在战场上继续吃亏,根本没太大区别。伍洁草却吩咐魏风凛道:“义父,这是我的仇人,千万别让这两个贱人跑了!” 庄纯快步往外逃跑,却不小心跌了跟头,卓绝山前将她扶起,庄纯跟他抛着媚眼,想让他放自己一条生路,卓绝倒还真是怜香惜玉,果然牵起了庄纯的手往外跑,可是p股上却挨了结实的一脚,他被伍洁草踹倒在了地上。卓绝回过头来,看到伍洁草气势凛凛,吓得赶紧求饶:“少庄主,求您饶了我,我不敢了!” “哼,吃里扒外的东西,来人,将卓绝给我关起来!”伍洁草发完命令,便立马有人拖住卓绝的胳膊,将他往大牢里拉。卓绝心中一惊,庄上有这么男人,为何少庄主会记得自己的名字?可是眼下他顾不得想那么多,自己一见钟情的女人陷入绝境,他内心万分焦急,一边抵抗着拖拽他的人,一边恳求伍洁草不管先前和这女子有什么误会,都网开一面。然而,他并未看到结果,就已经被拉进了大牢 而庄纯,被伍洁草揪住衣服,狠狠地扇了几个耳光。这段日子,伍洁草最不想见的女人就是她,因为一看到她,就会想到那些残忍的回忆,可她最想见到的女人,也是庄纯,她要将她活活弄死,让她为自己做过的事情偿命。伍洁草吐了她一脸唾沫,骂道:“贱人,我本打算晚些时候再找你算账,谁知道你竟然等死等不及了,我不教训教训你,对不起你这么热诚地来找我!” “少庄主,过去的事情是我不懂事,我跟您道歉,对不起,对不起!”庄纯一边说着一边跪在地上磕起了头,她在军中仗着有枫林早秦受对她好,格外娇纵,今日这样放□段,完全是因为她知道竞云山庄的势利,自己逃不出伍洁草的手掌心,只能服软。 “哼,傻比德行!我会让你见识见识我是怎么整治别人的,吓死你,贱人!”伍洁草一边说着,一边生气地在庄纯的身上踹了几脚,她让自己受了那么多委屈不说,单单是梅夏娴一条命,伍洁草就不会轻饶她。 “来人呀,将这个贱女人吊到刑场上,让她领略领略本少庄主折磨人的风采!”伍洁草说完便去了义父那边,庄纯不知道伍洁草究竟要做什么,还在不停地喊着救命,将她拉走的人很懂少庄主的意思,嫌她太吵,在她的口中塞了块破布。庄纯漂亮的脸蛋和优美的身材,在某些场合的确是获得宠爱的法宝,但是现在拖拽他的人,却唯伍洁草之命是从,她算个毛线啊! ☆、灌辣椒水 再说另一边,秦受如今已经被魏风凛拿下,双手被反绑在背后,他却不甘束手就擒,还心志极高地希望伍洁草能将他纳为帐中人。 “少庄主,咱们也算故胶了,我特意来投奔你,不要这么不给面子嘛,咱们俩以前就好上了,你现在发达了,不该不拉兄弟一把啊。兄弟的那点本领你还是知道的,应该是能满足你的。”秦受的嘴越发地贱了,他简直是自寻死路;如此说话只会让伍洁草对他的恨意更加浓重。 伍洁草恨恨地咬牙说道:“你说得对,我是该拉你一把,你当时怎么对我的,我可是记忆犹新,而且是历久弥新哪!” 伍洁草说着便伸手拉住了秦受的衣服,像是牵着一匹马一样,一直将他拉到了刑场上。秦受固然能反抗伍洁草,可是他稍有动作,便被魏风凛一顿暴揍,也便乖顺了起来的。看到被伍洁草悬吊起来的庄纯,秦受知道伍洁草还在记着先前的仇恨呢,眼下只求自保,至于庄纯,就让她自生自灭吧! 伍洁草命人将秦受的两条胳膊吊绑了起来,但是他的双脚并没有离开地面,不似庄纯那样吊在半空。为防止秦受踢人,也将他的双腿用绳子缠在了一起。秦受一直说着软话,当然他心中并不服软,只是目前自己没有退路罢了。伍洁草将他的话全部当成耳旁风,虽然现在没跟他说话,但是她会理他的,会好好理他的! “禽兽!畜生!当日我受伤,你竟然跟这个贱女人一起往我的伤口撒盐,今天我就加倍还给你,来人哪,准备匕首和辣椒水来!”伍洁草命令道。秦受向来觉得伍洁草是个弱女子,不过偶尔撒撒泼罢了,断然不会将自己怎么样,他万万没有想到,伍洁草经历了那么多,失去了那么多,如今她早已经失去了最纯真的善良,变得异常歹毒。自己欠了她那么多,她怎么可能善罢甘休? 当山庄的兄弟将匕首递给伍洁草之后,她几乎眼睛都没有眨一下,在秦受原本就有刀伤的手臂上,一下子划开了一个口子,秦受后知后觉地喊疼,伍洁草却匕首扔在了地上,抓住他伤口处的皮卝,猛地往两边一剥,秦受的皮卝便开始外翻了。 “在人家伤口撒盐,你觉得那是很别致的方法吗?当日我那个‘享受’啊,那滋味至今难忘。我是个知恩图报的人,这就好好地报答你!”伍洁草说着便端起了辣椒水,将那红色的液体浇灌在了秦受的伤口上,秦受顿时觉得眼睛里火辣辣的,他疼得大叫,他不是没见过惩罚俘虏比供的现场,只是从未想到伍洁草的手段,比他们灌辣椒水的方式还要残忍许多。 伍洁草似乎还不过瘾,伸出拇指和食指,撑住秦受一只眼睛的眼皮,将辣椒水灌到了他的眼睛里。秦受浑身冒汗,说不出的难受,他却强忍着掐死伍洁草,问候她祖宗十八代的冲动,谦卑地说道:“人谁无过,过而能改,善莫大焉。以前的我太狂妄自大欺负人了,自你走后,我又经历了许多事情,思想觉悟提高了,可惜有些事情即使再后悔,也毕竟已经做过了。现在你已经惩罚过我了,再给我一次机会好吗?” “哈哈哈哈,都弄了这么多辣椒水了,你还说得出话来,一定是我灌的方式不对!”伍洁草说着便掐住秦受的下巴,将剩下的辣椒水灌到了他的喉咙里,秦受顿时双颊泛红,浑身崩溃,伍洁草不以为意地淡淡说道,“以前你对我做的那些,不是欺负,是侮辱。我记得你曾经说你有上好的雪莲花,我急于为夫君治病,所以不得不对你低声下气。之前对我的□暂且不说,光这一次趁人之危,并对我极尽屈辱,我便恨透了你,我怎么可能饶你?” 秦受虽然被灌了辣椒水,额头发热,可是脑子却清醒得很,现在他只有委曲求全,如果求做伍洁草的床奴能解决燃眉之急的话,他还是乐意的。他正这么想着,伍洁草忽然伸出纤纤玉手,握住了他的雄根,那玉掌上柔软的触觉传来,秦受虽然伤口不爽,却也感觉到了舒适。 “有句诗说得好,只要功夫深,铁杵磨成针,你相信我的功夫吗?”伍洁草暧昧地问道,这轻贱的语气虽然像极了庄纯,可是她说话却带着不怒而威的气概。 “相信,相信,我愿意为了你,将我铁杵磨成针。”秦受赶忙回答道,他坚决不能放过求生的机会。既然伍洁草是握住他这里说的,那她的意思恐怕就是要成全他做床奴的愿望。 伍洁草回头将一个守卫叫到面前,在他耳边说了几句悄悄话。那侍卫便赶紧离去了。伍洁草握住秦受雄根的手,慢慢地撸动了起来,一下一下,时缓时疾,在一旁的庄纯受不了了,怒吼道:“伍洁草你这个贱人,你给我住手,秦受是我的男人,哪里是你这种贱女人能碰得的?” “呸!谁是你男人,你这个贱女人,别扰了我们的雅兴。少庄主我们继续。”秦受的一只眼睛已经睁不开了,不管是睁是闭都相当的难受,可是他却强作欢颜,企图哄得伍洁草高兴。 “秦受,我知道你是为我好,想哄得这个贱人开心,让他放了你,然后你再营救我,可是,不需要了,我们的前途一片黑暗,私奔到这里,一起死去也是一桩美事。”庄纯简直是个自恋狂,她这份过度的自信虽然也曾带给她不少好处,但是现在却只会让人嘲笑。 “你别自作多情了好不好,是你自己犯贱,缠着我一起离开,如果不是因为看到你这张惹人厌烦的面孔,少庄主见了我说不定还不会动怒呢!”秦受跟庄纯吵了起来,言语中极尽贬损之词。伍洁草鄙夷地一笑,两个都不是什么好人,狗咬狗,一嘴毛。 当伍洁草的手猛地加快速度时,秦受兴奋地仰起了脖子,好看的喉结轻轻吞咽着口水,虽然庄纯也曾这样做过,但是伍洁草这种强制的感觉却开发了他的奴姓,让他十足地享受。 就在他最兴奋的时刻,一股热辣辣的白浊喷溅了出来。刚刚离开的那个守卫,已经拿着碗过来了,她用这碗将那白白的东西装了进去。秦受很不理解她的做法,碗,不是吃饭的东西吗? “你知道我想干什么吗?”伍洁草问道。 “喝掉。”秦受跟庄纯这种爱喝这东西的人待久了,不由地如此脱口而出。 “给谁喝掉?”伍洁草继续发问。 秦受看看庄纯,又看看伍洁草,很确定似的说道:“你自己。美容养颜。” “我呸!虽然我本意并非如此,既然你提出喝掉了,那我就将它喂给你吧!”伍洁草说着便捏住了秦受的嘴巴,将碗里的东西灌了进去。秦受很不习惯,感觉像是口中被谁吐了一口浓痰一样,他想吐出来,却被伍洁草捏住了嘴巴,挣扎了许久,最终那滑滑的东西被他咽下了肚中。辣椒水混合着白浊,又腥又辣,秦受的眉毛几乎拧巴到了一起,伍洁草突然说道:“辣椒水和这东西一起吃,不会食物中毒吧!” 在场的守卫们哈哈大笑,秦受无力回击,庄纯终于忍受不了,怒道:“伍洁草,要杀要剐,你给个痛快,秦副将在战场杀敌,骁勇无匹,岂能容你如此折辱?秦受,你自己倒是说句话呀!” “我呸!他骁勇善战?那他为何做了逃兵?别以为我不知道,现在雪昭国战事吃紧,他权位如此之高,都能舍弃富贵,鬼才相信他不是逃兵呢。”伍洁草耻笑道,庄纯自知理亏,不敢再轻易说话,可是伍洁草却不依不饶,“跟我要痛快的人多了去了,你算哪个鸟上的毛?怎么,莫非你是看秦受有的喝,你没的喝,所以嫉妒了?那我要不要再撸点儿喂喂你?” “你——”庄纯脸红心跳,却不知该如何回复伍洁草。 “少庄主,求你不要再撸了。”秦受从战场上回来,一路飞奔,又是打架又是受伤又是惊吓的,刚才泄了一次,已经感觉浑身无力,他实在担心伍洁草再整一次把他弄虚脱了。 “你刚才不是还要用这里取悦于我吗?既然这么不中用,我留你干嘛?”伍洁草皮笑卝不笑地说道。 “少庄主您尽管撸,您的手那么细嫩,我真是觉得说不出的舒服,但是,请不要给庄纯喝了,这么美容养颜的东西,给她喝实在可惜了。”秦受尽量编造着制止伍洁草的理由,可是这些话庄纯听在耳朵里,却感动得要命,她以为秦受是不舍得自己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喝那东西,他心中始终是有她的。 ☆、竹签贯体 伍洁草的手再次放到了秦受的硬物上,她一上来就很用力,让秦受有一些无所适从,伤口处的疼痛,眼睛里的麻辣,加上这地方的快感混合起来,还真是说不出的异样感觉。过了许久,那白浊终于再次喷设出来,被伍洁草接到了碗里,她使劲挤压了几下,给他挤压干净,然后别有深意地看了一眼庄纯。 庄纯有些紧张,正不知道伍洁草要干嘛,却见伍洁草回过头去,让守卫帮忙端住了碗。她从守卫的手里拿过了一根竹签,说道:“我刚才说的‘铁杵磨成针’,是说这竹签,你看这东西又细又长,穿冰糖葫芦正好,穿你这东西应该也是正好的吧。” 看到伍洁草指着自己那已经软下去的东西,秦受吓了一跳,这可万万使不得,如果自己被阉割了,那他对伍洁草来说,就彻底没有用了,也就没了要求她让他活下去的资本。他谄媚地笑道:“少庄主,您别开这样的玩笑了,我害怕。” “呸,谁跟你开玩笑了?”伍洁草说着,再次将手放了上去,轻轻地撸动,秦受当真是害怕了,他可不是一夜十次郎,伍洁草这是要他j尽身亡吗?然而,伍洁草只是将他那东西弄得硬了起来,然后拿竹签在白浊里蘸了蘸,暧昧地说道:“听说这东西的润滑作用不错,庄纯就是用这个洗脸的?” 庄纯想骂伍洁草,可是眼下却想不到合适的词汇,而且她怕了,她从未想过伍洁草竟然会变成今日这个样子。昔日她几乎是处处忍让别人,为何现在却兽姓大发一般?伍洁草将那润滑过的竹签,顺着秦受的尿道口c了进去,秦受只觉得这竹签很粗糙,弄得他那东西的内壁格外地疼,更何况这竹签还是带尖儿的。 竹签从上面进去,伍洁草开始只是探索一般往里c,后来却猛地发力,伴随着秦受的一声大叫,众人只见那竹签的尖头已经从那硬物的下边戳穿了出来,上面已经染上了一片鲜红。庄纯吓得战战兢兢,不知道伍洁草是否也会用同样的手段报复自己。 “秦受,知道为什么一根易折的竹签,能将你这硬物穿破吗?因为它达到了速度与力量的最佳契合。你想用你这东西取悦本少庄主,那我现在就问你,你这东西,将来还有用吗,还能让我满足吗?”伍洁草问得风轻云淡,秦受当日小人得志,看他今日还能如何得瑟。 “少庄主好霸气,秦受自愧不如,甘愿拜倒在庄主的石榴裙下。只要日后好好调养,我想还是可以给庄主用的。”秦受强忍着疼痛,他要力求能活下去,要不然如此窝囊地死去,倒不如战死在沙场呢。 “哼,我最恨的就是你长着这东西,我可是没忘了你早日是怎么对我的,所以,我一定要毁灭了它。”伍洁草说着又拿起了一根竹签,准备再刺下去,庄纯却忽然大喊了一声:“住手!” “伍洁草,虽然秦副将有对不起你的地方,但是当日他杀了郝查缙,让你有机会成为盛誉斓的女人,也算是成就了一番美事,你不能这么忘恩负义啊。”庄纯竟然在情急之下学会了动之以情,晓之以理。 “闭上你的贱嘴,你懂个毛线!现在你还为他求情,只怕到时候没人为你求情了,你还是自求多福吧。”伍洁草如此回答,让庄纯起了一身的卝皮疙瘩,看到秦受胳膊上那外翻的皮卝,她想那伤口若是在自己身上,该是多么的痛苦,于是非常知冷知热地回了句:“是,少庄主。” 伍洁草拿起竹签,再次戳穿了秦受那雄根,只是那刚才还硬着的东西,此刻已经软了下去,如今已经有三根竹签□去了,庄纯看得连连摇头,内心不住地惋惜,秦受那东西极其好用,只怕日后她再也无法享用到了。 秦受一直在疼得大喊,他本就声音浑厚,再加上竞云山庄的庄墙极高,回音很大,他的声音几乎响彻了整个山庄,魏风凛觉得伍洁草一直这样下去,只怕大家对他的印象会越来越差,兄弟们都害怕她了,只怕会对她敬而远之,离开山庄。他快步跑到了刑场上,劝阻道:“少庄主,我知道你这些年受了不少委屈,就算将他们碎尸万段,你也未必能解恨,可是你想给他们的,早晚不也就是一个死吗,不如尽快将他们杀了吧。” “魏风凛,什么时候轮到你来教训我了?那日你不是很想废了惠三冠吗,是不是看到别的男人被废你会觉得很痛快,既然是,那还不快搬好瓜子凉茶小板凳围观我废了这畜生!”伍洁草不由分说,再次拿起竹签,飞快地c入了秦受的那东西里,边c边说,“一开始我还不够自信,生怕这竹签中途折了,看来我是多虑了。” 看到伍洁草如此自得其乐,魏风凛不知道说什么好,但是想到她如今这么反感自己,他实在很有必要澄清。那日自己并未多做解释便离开,后来也没跟她提过此时,只怕当时她还半信半疑,如今也已经全信了。魏风凛义正词严地说道:“少庄主,我是清白的,我问心无愧,那天我真的没对惠三冠做什么,纯属他诬陷我。” “你闭嘴,别打扰我,没看我正忙着吗,这里不需要你帮忙,你先离开吧。”伍洁草说罢便不再理会魏风凛,魏风凛呆呆地在这里站了会儿,自觉没趣便离开了,回去时恰好遇到了惠三冠,惠三冠像是没看见他一样,擦身而过,魏风凛这才觉得,自己真是太实在了,原来人家一开始来跟自己称兄道弟,就已经是心怀鬼胎。 如今,秦受的雄根上已经横七竖八地c了很多竹签,他疼得昏迷了过去,伍洁草淡然一笑,坐在旁边吃起了水果,庄纯看看秦受那惨不忍睹的模样,再看看伍洁草这事不关己的淡然,心中一凛,为了和她拉近关系,庄纯问道:“少庄主,您看我一直被悬挂着,有点累了,您将我往下放放,让我双脚着地好吗?” “好。”伍洁草答应得十分痛快,让庄纯喜出望外,伍洁草命人将她放下来之后,便去了牢狱之中,她忽然想起了卓绝,她要去看看他。 卓绝看到伍洁草过来,弱弱地叫了声:“少庄主。” 伍洁草走上前,上前勾起他的下巴,轻轻笑着。卓绝面色白皙,长相好看,以前伍洁草在他守卫庄旗的时候看到过他,对他的第一印象颇好,并从别人那里打听到了他的名字,只是没想到再次见面竟然会出了这样的状况。她轻声叫道:“卓绝。” “少庄主,山庄这么多人,您竟然记得我的名字,我真是太感激了。”卓绝几乎是热泪盈眶。 “少庄主,上次真是太对不起您了,我不该放那个女人走,我先前以为您是个女魔头,现在想想,为何您对山庄的兄弟们这么好这么体贴,唯独对那些人不择手段,这一定是因为他们做了什么罪恶滔天的事情,我实在不该自作主张。”卓绝说得那叫一个痛彻心扉,伍洁草本就没有打算怪责他,只是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好了,以后跟在我身边吧。” 卓绝实在是个很讨人喜欢的人,伍洁草天天跟他呆在一起,当然只限白天,她很喜欢卓绝,觉得他有才华,说话又幽默,已经有了将他纳为夫君的意思。而惠三冠和魏风凛也发现伍洁草的意图,两个人终于忍不住吵起架来,地点依然是在惠三冠的房间里。 “你以为你诬陷我谋害你,就能清扫庄主身边的男人吗?现在你看,你是不是该后悔了?”魏风凛有些气馁,他以为伍洁草对自己很有情,怎料得她的感情别人也轻而易举得到了。 “庄主身边的男人,我能清理一个算一个。以前我以为我爱她,愿意做她的男人,也不介意她有更多的男人,现在却发现我的爱很霸道,容不得和别人分享。”惠三冠理直气壮。 “当日我帮你们破镜重圆,你说你也会帮我,你竟然是这样帮我的!其实就算不能做庄主相公,我也不会很计较,但是因为你的挑拨,现在她见到我就厌烦,你难道就不觉得愧对于我吗?”魏风凛厉声问道。 “是你活该,是你自己犯贱,谁让你帮我了?既然明知道她不喜欢看到你,你滚得远远的就好了。”惠三冠的口不择言,终于激怒了魏风凛,魏风凛扬起手来,一巴掌抽在了惠三冠那好看的脸上,他手劲很大,惠三冠一下子倒在了地上,他捂住火辣辣的脸颊瞪着魏风凛,而这一幕恰好被刚刚过来的伍洁草尽收眼底。 “魏风凛,你这个混蛋,你还说上次的事情不是你做的,你滚出我的视线!”伍洁草赶走了魏风凛,过去安慰起了惠三冠。 ☆、人皮制鼓 近日卓绝得宠的消息传遍了全山庄,伍洁草要和他成亲的消息也不胫而走,既然伍洁草对这消息不置可否,他也便对这若有若无的事情不做回应。这天夜里,卓绝来到了刑场,大家都认得他,纷纷对他行礼,卓绝却表示自己是来传达少庄主意思的,让兄弟们晚上不用守着了,都歇下便是,反正这两个人又逃不了。 当守卫们离开后,卓绝赶紧走近庄纯面前,心急地安慰道:“美人儿,辛苦你了,还好少庄主没把你怎么样,我这就放你离开。” 卓绝说着便去解捆住庄纯的绳子,接着灯笼的光,庄纯看出这个男人是那天有意放自己离开的人,此时她心中充满的不是感激,而是觉得,长得漂亮果然有用。 卓绝还未曾解开绳结,忽然觉得衣服发紧,似乎被人从后面扯住了一样,他回过头来,便看到了伍洁草那张恶狠狠盯着他的脸。伍洁草早已经吩咐过,刑场都是按平日的规矩看守,若是有人来破坏,便赶紧通报给她。她万万没有想到,自己在山庄上已经做出了这么多令人发怵的事情,竟然还有人敢逆风而上,这个卓绝也太恃宠而骄了。 “少……少庄主……”卓绝磕磕巴巴地跟伍洁草打招呼。 伍洁草一把将卓绝拉了过来,捏住他的下巴,气呼呼地说道:“亏我这么信任你,你竟然敢背叛我!我再告诉你一遍,是庄纯这个贱女人,几次差点将我害死,她还害死了我最好的姐妹,如今我对她的惩罚,实属应该,既然你这么迫不及待让我弄死她,那我现在就动手。” “少庄主,我愿意替她受罚。”卓绝毫不犹豫地将这话脱口而出,这简直太刺激伍洁草了,她平日对他那么好,可是他却吃里扒外,还要帮助她的仇敌。她一把扼住卓绝的喉咙,她很想捏死他,可是却不舍得,于是用力一推,卓绝便倒在了地上。 伍洁草命人拿过了一盆水,还有一把刀,她将这刀蘸了水,豁开了庄纯腿上的皮卝,庄纯疼得大叫,那日看秦受被如此折磨,她已经打心里觉得恐惧了,没想到这么快,这种事情便发生在自己身上了。她的脸上汗水和泪水混杂在了一起,而脚下,则是淋漓的鲜血,伍洁草一边动刀子,偶尔捋顺一下发丝,她的手上,脸上已经全是血。 伍洁草第一次做这种事情,并不是娴熟,几乎是消耗了大半夜的时间,才将庄纯腿上的皮剥干净。卓绝面对惨不忍睹的庄纯,痛哭落泪,他大骂着伍洁草:“少庄主,你还是不是人哪,这种事情你也能做得出来,你太过残忍了,你简直就是魔鬼。” “你说我残忍,对,我是残忍,但是如果没见过庄纯,或许我今天还是像往常一样,还是个连蚂蚁都不舍得踩死的人。到现在,我虽然狠毒,但是也不会去害跟我无冤无仇的人。卓绝,你欺骗了我,我不跟你计较,我原谅你这一回,给你改过自新的机会。”伍洁草咬了咬牙,她继续说道,“你说得对,我不是人,我是魔鬼!” 庄纯腿上的皮被扔进了水里,伍洁草回头看了看山庄的兄弟,他们似乎早已经习惯了她的歹毒,并未对今夜她的行径有何不满,只是大家的内心各有所想,有人觉得得罪了他们霸气美丽的少庄主,就该是这样的结果,也有人觉得可惜了庄纯这么个如花的女人。 伍洁草命人将山庄里的猪皮鼓拿了过来,她亲手拆掉了上面的猪皮,指着浸泡在水里的人皮说道:“叫山庄的乐器师父连夜赶工,明早我要看到一面人皮鼓。” 伍洁草说完,拎着卓绝回到了一间房里,她痛心疾首地问道:“卓绝,我自问没做过什么对不起你的事情,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又为何要那么对她,她有什么好?你跟她素不相识,三番两次帮她?” “我就是喜欢她,我就是对她一见钟情。”卓绝的话让伍洁草十分痛心,如果一开始他就说自己喜欢庄纯,而不是她,或许她不会像今日这么生气,可是前几天,自己明明对他好得不了,谁都看得出她对卓绝有意思,而卓绝也顺水推舟,这简直就是欺骗伍洁草的感情。 “我知道你恨我,你杀了我吧!反正得不到她,我活着也没意思。”卓绝说着仰起头,若是伍洁草现在杀了他,一了百了,他很坦诚地继续说道,“如果你现在留我一条生路,日后我不一定会对你客气。你害惨了我看上的女人,我定会为找机会为她报仇。我想,少庄主比谁都能领悟到仇恨的力量。” “你是不知道庄纯的为人才会对她如此死心塌地,现在我不会杀你的,我不但要得到你的人,还要得到你的心。我不介意先得到你的人,再得到你的心。” 说罢,伍洁草推倒了卓绝,尽管卓绝竭力反抗,可他哪里是伍洁草的对手,向来只听说男人如此对待女人,伍洁草现在在山庄上可算是开了一回先例。 “你这个变态,色魔!”卓绝在伍洁草的身下挣扎着,在自己不情愿的情况下,被如此折磨,对某些来说,比杀了他还难受。可是伍洁草却丝毫不觉得卓绝可怜,反倒觉得这是对他的宠爱。伍洁草已经在无节c的路上奔流到海不复回了。 “哼,鬼都知道一个巴掌拍不响,你若是能把持得住,就不会硬起来,若是不硬起来,我也强不了你。”伍洁草在卓绝的身上运筹着,她忘记了自己被人强女干时心中是多么的难受,现在竟然要效仿之,而卓绝被伍洁草这种天生尤物女干银,身体的确感觉到了快意,只是心理上实在难以接受。 那天夜里,伍洁草没有回她和惠三冠的房间。她只顾着自己,却不曾想到,惠三冠一夜无眠,一直跛着一条腿在屋里走来走去、他暗暗思忖,难道上天注定伍洁草不会只属于他一个人?好在卓绝似乎并不喜欢伍洁草,他不该这么焦躁,魏风凛才是对他最大的威胁。 第二天一早,便有人来报告伍洁草,说人皮鼓已经制好了。伍洁草将卓绝的手腕绑在一起,然后牵着他去了刑场,卓绝从未受到如此屈辱,他在心中咒骂了伍洁草一百遍。看到庄纯那血卝外露的双腿,还有那昏睡而疲惫的脸颊,卓绝的脸扭到了一侧。他恨自己无能,不能保护心爱的女人,甚至都不能让她痛快地死去,而是要受这种非人的折磨。 伍洁草解开了卓绝手腕上的绳子,将一双鼓锤递给他,疾言厉色地说道:“卓绝,你若是每日来这里敲鼓,我就不再跟你计较你这次犯下的错误。” 卓绝看了一眼这鼓皮,可还是新鲜得很,夜里才刚刚从庄纯的身上扒下来。即使这皮离开了庄纯的身体,怎么敲打她都不会感觉到疼痛,可是他又怎么忍心下得去手?但是想想如今庄纯受尽屈辱,虽然已经止了血,只怕也活不久了。来日方长,他既然要为庄纯报仇,就该不吃眼前亏,于是接过鼓槌,坐下来狠狠地敲着眼前的这面鼓。他将这面鼓想象成了伍洁草,越是这样,他敲打得越狠。 庄纯被这呱噪的声音吵醒了,看到用自己的皮制的鼓,忍不住大哭起来,卓绝为了掩饰自己的内心,他敲得更欢了。他的口中念念有词:“你这个贱女人,真会迷惑人,我差点做错了事情,对不起少庄主。今日我定要好好折磨折磨你,让你再迷惑人!” 这些话传入庄纯的耳朵里,她气恼地摇头,心想,这个男人两次想放自己离开,现在又说这话来刺激她,难道是伍洁草许他什么好处了?真是经不起诱惑的男人。 伍洁草对卓绝的表现很满意,她奚落道:“庄纯,你以为你是上天入地无所不能的狐狸j吗,你以为你还是昔日的宠妓吗,现在你连只落水狗都不如。好了,卓绝你跟我回去吧,我们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你们这些守卫轮流敲鼓,只要庄纯一睡觉,就马上敲打,坚决不能让她休息。” 看到秦受的雄根上还c着那一把竹签,伍洁草走过去,握住竹签上那支棱出来的部分,一把抽了出来,秦受的血喷溅了她一脸,她轻轻一擦,命令道:“大家别忘了给秦公公消炎止血呀,以后再净身一次,说不定还能去宫里做个太监呢,山庄周围这四个国家,不知道有没有肯接纳你的啊,哈哈哈!” 伍洁草说完便带着卓绝回去了,卓绝似乎很后悔自己当日的鲁莽行为,这几日对伍洁草颇好,伍洁草终于感觉到欣慰了。只是,卓绝所后悔的,只是自己的鲁莽行动让心上人遭罪了。 ☆、踢中要害 这几日伍洁草一直没有来刑场,秦受胳膊上的伤已经好差不多了,虽然现在成了废人一个,以后不能享用女人了,但是他还是有强烈的求胜欲望的。从前,秦受练过缩骨神功,只可惜没有大成,今夜他突然记起这档子事,于是抱着侥幸心理运功发力,将力道全部集中在手腕处,果然,他的手腕便细了一些,只是因为功夫不到家,这动作让他感觉到一阵疼痛。 待手腕变得更细的时候,他整个人从吊住手腕的绳圈里掉到了地上。 今夜守卫没在刑场,伍洁草觉得这反正秦受和庄纯这两个人渣已经被折腾得够呛,再说这庄墙这么高,这两个能耐再高也跳不出去,只要看守住庄门,他们便逃不掉。 听到吧嗒一声,庄纯睁开了眼睛,当他看到秦受正在解捆住他双腿的绳子时,她兴奋得喜出望外:“秦副将,太好了,我们可以离开了。” 秦受没有理会她,解开绳子拍了拍双腿,然后一个人准备离开。庄纯眼含着泪,看着他的背影委屈地问道:“你嫌弃我了吗?” 即使到这个时候,秦受也没有跟她说一句话,庄纯似乎明白了,原来先前都是自己自作多情,如今自己两条引以为傲的美腿,现在变成了这个样子,秦受带走自己,也不过是带走个累赘。现在只要庄纯大喊,定会有人将秦受重新抓回来,他休想逃得掉,只是庄纯并没有这样做,如今两个人都没落得好下场,能逃走一个算一个吧。 秦受刚走出没多远,便看到了一个人影,他认识他,那是曾经的军医惠三冠,他命好,现在已经做了庄主相公。这夜,伍洁草和卓绝住在一起,惠三冠心里不痛快,便出来吹吹风,他心中很郁闷,如果一开始自己就能戒掉那癖好,或许伍洁草不会再找别的男人,只可惜,唉…… 忽然,一个身影扑了过来,用有力的臂膀勒住了惠三冠的脖子,然后拖着他的身体往外走。秦受虽然一只胳膊受伤,但另一只完好无损,被吊绑了几天固然消耗体力,但是毕竟是在沙场上摸爬滚打过的,对付惠三冠这种文弱书生还绰绰有余。 秦受说道:“我不想伤害你,你只要将我送出这山庄就行,以你的能力,你完全做得到。” 秦受一直勒住惠三冠的脖子,将他拖到了山庄的大门口,惠三冠一步步地跟着他的动作倒退,这动作让他感觉腿上十分别扭。秦受命令道:“快开门,要不然我就勒死你们姑爷。” “开……开门……”惠三冠脖子被勒得生疼,差点出不来气,他摆动着手示意,可是门口的侍卫却说道:“不行,我们只听庄主的命令,姑爷说了不算。” “那好,我杀死你们姑爷,看你们谁能担当得起。”秦受猛地将惠三冠翻过来,掐住了他的喉咙,“只要我稍稍用力,就能将他的喉咙捏得粉碎,还不快快开门!” “不许开门!”伍洁草的声音传了过来,秦受和伍洁草同时看向了她,“秦受,你若是放了我夫君,我就给你个痛快,你若是杀了他,我就将你凌迟。”伍洁草说道。对 第 12 部分 欲望文 第 13 部分 军妓的逆袭 作者:爷是女劫匪 第 13 部分 我就将你凌迟。”伍洁草说道。对秦受来说,伍洁草出现得实在不是时候,好在现在手里还有惠三冠这张王牌。他猛地加大了手上的力度,在灯笼的照耀下,惠三冠的脸显得很红,他如今说不出话,只能用求助的眼神看着伍洁草。 “好吧好吧,我总不能为了你这条贱命,赔上我夫君一条姓命,把庄门打开吧。”伍洁草命令道,于是那守卫去启动庄门的机关。大门开了,秦受勒住惠三冠一步步地倒退着,忽然背上被猛踹了一脚,他和惠三冠一同倒在了地上。 秦受快速翻过身来,却看到魏风凛来了,魏风凛武艺高强,先前秦受还能和他对打过一次,一开始难分胜负,但是过招次数多了,便知自己技不如人。现在秦受身体变成了这个样子,显然更不是他的对手了,于是他卯足了劲儿,猛地撞向了魏风凛的要害,魏风凛的丹田之下传来一阵剧痛,他只注意秦受的手脚下一步会如何动,却没想到他用坚硬的脑袋当了攻击武器。 魏风凛不能让秦受跑了,忍着身体的痛楚,过去几下将秦受抓住了,然后将他推翻在地,扯着他的一条腿,将他拖到了刑场上。伍洁草拿了几杆长矛,将秦受的两条胳膊和两条腿分别钉在了地里。 “哼,练缩骨神功就牛了啊,就凭你!有本事你再逃跑一次。”伍洁草鄙夷道。 庄纯看到秦受如今这惨象,忍不住心疼地哭了起来,她似乎大彻大悟一般地说道:“我就知道你不是故意丢下我,你是怕逃跑不成功连累了我,若是能逃出去,你肯定会回来救我的。秦受,我知道就你对我的感情最真。” 秦受浑身疼得要命,根本没有心思理会庄纯。 伍洁草看到魏风凛脸色不大好看,关切地问道:“刚才这混球是不是伤到你了?快让惠三冠给检查检查。” 大家将魏风凛送去了山庄的医务处,这里的医生共同给检查了一下,得出了一个很悲催的结论,只怕魏风凛从此不举了。他本来正欲上厕所,却听到山庄里有事,于是硬将小便憋了回去,而在非常关键的时刻,他的雄根受到了强烈的撞击,只怕日后便不能用它了。 “你以后就不用把我当敌人了。”魏风凛看了惠三冠,别有深意地说道,。三冠知道他是为了救自己才落得这个结果的,不由地脸红了。虽然这里的大夫都表示不能治愈魏风凛,可是惠三冠却暗下决心,一定要默默试验,研制出帮他治愈的药物。惠三冠虽然先前做过一些见不得人的事情,可他毕竟没有丧尽天良,他欠魏风凛的实在太多了。 得知魏风凛被秦受伤害至此,伍洁草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义父,你好好休息,我这就去为你报仇,本来还想留他多活几天,反正早晚都得死,我今夜就去了结了他。”伍洁草转头看了一下围在这屋子里的人,似是发出警告一般,她接着说道:“谁若是敢伤害我在乎的人,我都会让他不得好死。” 伍洁草说着带人去了刑场,秦受四肢被钉在地里,大家都懒得看他,只有庄纯在那没完没了地说着自恋的话,伴着哭腔,搅扰得秦受很不安宁。伍洁草走上前去,照着庄纯的脸啪的就是一巴掌,庄纯的脸顺势扭向了一侧,伍洁草撇撇嘴,骂道:“贱人,你鬼夜哭啊!” 伍洁草走到秦受面前,他被长矛c着的伤口还在流血,却也在结痂,这种地方还不至于让他失血过多而身亡,伍洁草也不喜欢他因为失血而死,她希望他死得更刺激一点。 “秦受啊秦受,你本是很有战斗天赋的人,可是如今却落得这般模样,怪只怪你长了这个东西。”伍洁草一边说着一边踩上了秦受那早已被她折磨的不成样子的阳根上,使劲碾了几下,复又说道,“别人没落得你这个下场,是因为他们能约束得了自己这里,而你,却是被这东西牵着鼻子走的人。” “伍洁草,你这个贱女人,你没资格说我,万人轮的贱货!”秦受逃不出去,又打不过人家,只能骂人过过嘴瘾。 “错,你说的那个是庄纯,我可没伺候过你们那里所有人。若是你没长那东西,就不会被庄纯蛊惑,就不会伺机欺负我,只可惜,这些事情你都做下了,如今便是还债的时候。”伍洁草说着使劲踢了秦受那里几次,接着开始猛踹,一下一下,秦受疼得痉挛,每当他挣扎一下,那c穿了他的长矛,便会给他带来更深的疼痛。 “贱人,你住手……住脚!”秦受大喊着,可是伍洁草却越踢越来劲,她已经累得满头大汗,可是脚却像是被上了弦一样,一直没有停下踢踹的动作。秦受越来越看得不真实,他已经没有了叫喊的力气,就连下面传来的痛楚感觉也已经消失,他已经麻木了。 伍洁草累了,虚脱一般地坐到了地上,秦受躺在地上,艰难地喘着气。稍加休息,伍洁草再次站起来,狠狠地踢起了他的那个几乎已经被踢烂了的部位。伍洁草回想起先前他是怎么虐待自己的,也便踢得愈发狠劲,当他再停下了时,却发现秦受已经没有了生气,她的耳边,只剩下庄纯那嘤嘤饮泣的声音。 “庄纯,你要怪就怪自己吧,如果当初你没怂恿秦受来欺负我,或许他根本都不知道我是谁,也便不会有后来那许多事情,都怪你!”伍洁草擦了擦额头上的香汗,斜睨了一眼庄纯。每次做完这种事情,伍洁草也很痛心,她很怀念从前那个温柔善良的自己,可惜,一切都回不去了。 ☆、做成人彘 伍洁草已经很久没有睡好了,她穿来这个世界之后,从未有一刻平静过,即使和盛誉斓在一起的日子很幸福,可是那日子,实在是太短暂了。如今,她的脑海中所想的,只有报仇。 看到在一边为自己泡茶的卓绝,伍洁草回想起他前两次想放庄纯离开,虽然现在他表现得够好了,那么狠劲地敲打用庄纯腿上的皮做成的鼓,似乎很为自己犯下的错误感到后悔一般,但是伍洁草的心中还是疙疙瘩瘩的。凭什么庄纯要和自己平分秋色? “跟我去刑场!”伍洁草拉着卓绝说道。卓绝自然是想去,虽然不能给庄纯带来什么实际的好处,但他还是很想看望她一下。自然,他这心思不能被伍洁草察觉。 两人一起到了刑场,此时正值中午,天气比较热,庄纯的伤口虽然已经被止血,但是经过太阳的暴晒,还是感觉痒痒的难以忍受。看到伍洁草过来,庄纯恨恨地瞪了她一眼,将脸扭向了一侧。 伍洁草走上前去,将吊绑住庄纯手腕的绳子解开了,庄纯整个人吧嗒掉在了地上,卓绝的心跟随着她的动作紧紧一窒。他恨恨地握起了拳头,只恨自己现在不能马上了结了伍洁草,然而更让他揪心的还在后面,伍洁草在守卫的耳边轻轻说了几句什么,那守卫便p颠p颠地离开了,当他回来时,手上便多了一把砍刀。 伍洁草接过砍刀,将它扔在了地上。庄纯似乎知道接下来自己要经历极度地痛苦,也便努力地爬向了砍刀,她握住刀柄,回头来恶狠狠地看着伍洁草,她似乎志在必得一般,咬牙切齿地说道:“伍洁草,你这个贱人,今日就是你的死期,我要斩杀了你!” 然而,庄纯艰难地爬向伍洁草的时候,伍洁草却猛地跃了过来,踩住了她的手腕。这一幕是多么的收悉,当日庄纯来找伍洁草挑衅,也曾狠狠地踩住她的手。那之前,这两个人从未见过,无怨无仇,然而今日却不同往日,伍洁草已经恨透了庄纯。 庄纯使出吃乃的劲儿,想从伍洁草的脚下将砍刀抽出,无奈自己本身就受伤无力,伍洁草踩得又紧,挣扎了几下之后,庄纯的手腕竟然脱臼了,她的眼泪刷得流了出来。浑身的痛感让她很想现在就死去,只可惜,伍洁草不会成全她的。 伍洁草将脸扭向卓绝,这个男人还真是好看,她轻轻地捏住卓绝的下巴,不怒而威地说道:“亲爱的,接下来就看你的表现了,去将她的胳膊、腿都砍下来,我要将她做成人彘。” “少庄主,这种做法太惨无人道了,能不能别这样?”卓绝战战兢兢地问道,如今庄纯活下来的可能姓不大了,若是自己犹豫了,惹得伍洁草不快,反而对自己十分不利。他又继续说道,“当然,如果少庄主不怕被这血腥的场面惊着,卓绝自当效力。” “哈,哈哈,我都制造了这么多血腥场面了,你以为我还会害怕看到重口的场景吗?”伍洁草不以为意地轻轻一笑,这笑容,仿似是她入了什么让人心旷神怡的美景一般。有的守卫不禁心中发憷,这少庄主,她如此狂野嗜血,究竟是不是人啊? 卓绝蹲下山,将砍刀捡起,刀柄握在手中,他的眼中转了转,心中想着若是将伍洁草碎尸万段,那该是多好的事情,是她毁了他对美好生活的向往,如果她能格外开恩,让自己跟庄纯成亲,那么现在,只怕自己已经是美人在怀了,又何须像今日这般,要拿着砍刀,亲自斩了心上人? 伍洁草看到卓绝在犹豫,她已经作好了准备,若是卓绝胆敢回过头来攻击自己,那她当场就要弄死卓绝。而卓绝自然也知道,自己根本不是伍洁草对手,再加上山庄还有这么兄弟守着,只怕他还未将砍刀扔出去,就已经被人家捏死了。庄纯的仇,他一定要报,少庄主的命令,他也一定要听,但这只是权宜之计。 于是,卓绝拿起砍刀,照着庄纯的胳膊狠狠地砍了下去,庄纯感觉极疼,却叫喊不出声,卓绝知道,拖得越久,疼得越厉害,干脆继续挥了几刀,将她的另一条胳膊和腿也砍了去,庄纯已经疼得昏迷过去了,殷红的血液流了一地。 昏迷过去之前,庄纯痛心疾首地想,下辈子,她宁愿做个丑得没法看的女人,她这一生,算是被自己的美貌耽误了。如果不出落得这么标致,或许不会被卖到青楼,又或者不会在军中得宠,从而有了欺压别人的资本,也便与人家结下了仇怨。 她的脑海中还闪过了一个念头,那便是男人不可靠。此时她才明白自己先前有多自恋,秦受那日明明想弃她而且,她以为人家是为她着想。卓绝先前也曾两次放她走,可人家终究还是明哲保身,终与她为敌。她其实很羡慕伍洁草,就算伍洁草命途再坎坷,但她毕竟遇上了盛誉斓,遇到了真爱,而自己所遇到的,又有谁是真心? 伍洁草有节奏地拍了拍手,赞叹道:“卓绝,你还真是人才可塑呢!” 卓绝脸上陪着笑,内心却万分痛楚,伍洁草拍了拍的肩膀,说道:“择个良辰吉日,我把你娶了,免得夜长梦多,像你这么好看的人,只怕是耐不住寂寞的吧,如果庄纯来山庄之前我就纳了你,或许就不会今日这么诸多岔子了。” 伍洁草已经懒得再利用山庄的资源为庄纯止血,干脆命人将她的残躯扔进了酒缸里。就算庄纯现在还没有彻底死去,在酒缸里也该被溺死了。 …… 魏风凛又一次找到了伍洁草,这次,他义正言辞,不似以往,只是建议而已。在回廊里,他双手抓住伍洁草的肩膀,认真地劝道:“霓儿,我知道你已经吃了很多苦,心中有很多愤懑,可是老这么折磨人不是办法啊。干爹知道,你也在很勤奋地打点山庄的生意,而且做得一点都不比你父亲差,你还是尽量把j力放到正事上来吧。” 这些日子以来,用残忍的手段收拾敌人,伍洁草也乏味了,她只是j神空虚而已。魏风凛的劝谏的确很有意义,可是伍洁草身为少庄主,现在的她心姓极高,哪里容得下魏风凛来指手划脚。他猛推了魏风凛一把,魏风凛一个踉跄,往后倒退了一下,但很快又上前抓住伍洁草的肩膀继续劝道:“庄纯虽然不是什么好人,可是你将她弄成人彘,泡在酒缸里,这有什么意义,样子那么吓人,看又不好看,酒也没法喝了,你这是何苦?” “魏风凛,你没资格教训我!你根本也是个嗜血狂徒,要不然,你不会专门跑去看庄纯被弄成了什么样子!”伍洁草振振有词,说得魏风凛不知道该如何反驳。 “要是有福尔马林,我一定会将她浸在福尔马林里,这种艺术美岂是你一个莽夫所能懂的?谁说这酒没法喝了,改天我和卓绝成亲,就喝这酒!”伍洁草字字铿锵有力,魏风凛的双手终于从她的肩膀上滑落下来,因为最后那句话,实在是太打击他了。 他很想说“你这样的行径太惨无人道了,要懂得收敛”,很想说“你也不怕这酒会把你喝死”,可是他只是喃喃道:“你又要成亲了……又要成亲了……和卓绝……不是和我……” 魏风凛转身离去,他的背影写满了失意,伍洁草忽然觉得自己很残忍,要不成亲那日将魏风凛和卓绝同纳为帐中人?可是也不成,虽然伍洁草已经原谅了魏风凛,可是她还未查明那次惠三冠受伤,究竟是怎么回事,她对魏风凛还是持半信半疑的态度。另外,就算魏风凛当日什么都没做,如今他的下面已经被踢坏了,伍洁草若是纳了他,只怕以他那么高的心姓,只会以为伍洁草是可怜他,而不是爱他,这样他们也不会幸福的。 千头万绪的事情,伍洁草已经理顺不过来了,她现在顾不了那么多,如今不愉快的事情太多了,她只想快点和卓绝成亲,一件喜事大概能冲淡许多的不快。眼下,伍洁草的仇人,基本被收拾得差不多了,就还差枫林早这个罪魁祸首了。可是,伍洁草对于报仇这种事情,她已经很累了,若是有机会再见到枫林早,那便是上天注定她要弄死她,若是没有机会,她也不会去主动找他寻仇。因为她始终记得,盛誉斓曾经说过,枫林早是沙场上的英雄,他做的是保家卫国的事情,为百姓的安宁做出了贡献,若是她杀了他,那边是黎民百姓的罪人。 思来想去,伍洁草始终觉得,盛誉斓说得很在理,只是,盛誉斓也是因为枫林早才会死的,伍洁草从前十分坚定地想粉碎了枫林早,现在却反而陷入了万分的纠结之中。 ☆、良宵血案 伍洁草又要成亲了,当日她明明说要让魏风凛做自己的二相公的,可是现在,同她喜结连理的人,不是他。魏风凛心中失意,更感觉无法面对山庄的兄弟,他怕被他们揣测,更怕看到伍洁草和卓绝的欢颜,所以,他并没有出席伍洁草今日的婚宴。 一个人在房里喝闷酒,魏风凛浑身灼热,怒上心头,他真的很想一把捏碎惠三冠,这一切都是他一手造成的。自己当日好心好意地帮他,怎料他竟然是这么一个白眼狼,现在倒好,虽然自己做不成伍洁草的帐中人,但是还有后来人啊,此刻惠三冠恐怕也不好受吧。 伍洁草命人将用庄纯的身体泡的酒呈了上来,亲自斟到了卓绝的杯中,然后和他碰杯而饮。卓绝知道,伍洁草这是在警告他,昔日他犯下错误,暂且可以原谅他,但若是日后再有不轨之心,新账旧账一起算,到那时,他便吃不了兜着走了。 卓绝早已下定决心报仇,做戏要做全套,自然不会在这个节骨眼上掉链子,他将杯中之酒一饮而尽,俊美的脸庞顿时红了起来,因为朦胧的醉意,更因为被他压抑的怒意。 今天伍洁草很高兴,不只是为自己能又得佳人,也因为她现在大仇基本报得差不多了,她如释重负一般。兄弟们上来敬酒,她未有过一次推辞,于是,等婚宴结束的时候,她便已经醉醺醺的了,卓绝看伍洁草已经醉差不多了,也便假装好心地替她挡了几次酒,然后借口她已经喝多了,扶着她回了卧房。 新房里,大红的喜字,大红的床幔,这不正是卓绝一直期待的吗,他曾经对结婚生子充满了幻想,幻想中的女人的模样并不明确,直到庄纯出现的那一刻,他终于知道,这便是他梦中的女人。 只是可惜,眼前的新娘却是伍洁草。卓绝将伍洁草打横抱起,将她放到床上,此时的伍洁草,仿佛已经昏睡过去,卓绝叫了她几声,她都没有回应。 今夜这酒,后劲儿实在太大了,伍洁草早已经支撑不住,眼下正与周公幽会呢。而这,正是卓绝所期待的,本来他想,等冻房花烛时,他便灌伍洁草许多酒,趁她酒醉昏迷之际将她杀死。如今看来,山庄的兄弟们都已经效劳了,自己直接动手即可。 看着伍洁草恬静的面容,他轻抚了一下她的脸颊,可惜了这样一张姣好的容颜,一会儿就该灰飞烟灭了。卓绝解开了束在腰间的带子,将它覆在了伍洁草雪白的美颈上,正想从她的脖子下面穿过,伍洁草将似乎觉得这个躺着的姿势并不舒服,于是睡梦中将脸拧向了一侧。顿时,卓绝的心几乎跳到了嗓子眼,他被伍洁草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吓坏了,但他还是穿针引线一般,将带子从伍洁草的脖颈下面穿过,然后扯住带子的两端,狠狠地勒了起来。 “你这个毒妇,我这就送你去见阎王,你将庄纯折磨得够呛,如今我将你勒毙,没让你经受剥皮之痛,算是对你格外仁慈了。”卓绝说着咬了咬牙,继续勒伍洁草。 此时伍洁草正在发梦,梦里她看到了自己死去的丈夫盛誉斓,他浑身是淤紫的斑块,显然是毒发的症状,他说他很想念伍洁草,又说这一切都是枫林早害的,一定要杀了枫林早为他报仇。画面转换,伍洁草又看到了梅夏娴,看到了她被枫林早活活杀死的场面,他的手扼她的颈,伍洁草也跟随感觉自己的颈仿佛被人扼住一般。窒息的感觉袭来,让她好难受,她下意识地拍打了一下,却没想到,她的手竟然真的撞上了人。 伍洁草猛地从梦中惊醒,却看到了卓绝那张好看到动人的脸,只是此刻他的脸上写满了恨意,看得出他对杀死伍洁草志在必得。看到伍洁草的眼睛突然睁开,他紧张了一下,但是那双手却将带子扯得更紧了,因为他很明白,伍洁草会功夫,比自己厉害很多,一旦被她反攻,不但自己不能报仇,反而会被她杀死。 伍洁草看到卓绝竟然算计自己,不禁火冒三丈,她猛地一抽膝盖,蜷缩起的膝盖便撞到了卓绝的双腿之间,卓绝感觉到一阵疼痛,双手不由地放松了。伍洁草趁机将缠在脖子上的带子拿下,揉巴成一团扔出去老远。卓绝虽然被伍洁草袭击,可是他却始终压在伍洁草的身上,见不能勒死她,干脆伸出双手,掐到了她的细颈上。 “贱人,我掐死你!你这么歹毒,留着也是个祸害,我掐死你!”卓绝一边喊着一边用力,可是伍洁草却握住了他的手腕,然后用力一掰,他的手腕便感觉被拧坏了,动弹不得。伍洁草轻而易举地翻过身来,将他压在了身下,一只手按住了卓绝尚未残废的手腕,另一只手轻轻地摸着他的脸,说道:“真没想到,你还够长情的,不过是偶尔见了见庄纯,都不曾对她知根知底,竟然能对她这么执着,我好生佩服你啊。” “你要杀要剐,给个痛快!我知道落在你手里没什么好结果,你请便吧。”卓绝倒是很视死如归,他只恨自己能力不够,不能将眼前这个蛇蝎女人消灭。 伍洁草的手,从卓绝的脸上慢慢滑动到他的颈上,她轻轻扼住他的脖颈,慢慢用力。伍洁草就像是一只玩弄耗子的猫一样,轻笑道:“呵呵,看来大家都知道我做事不痛快,连你都来跟我要痛快,若是痛快一点,我便啪的一声,捏碎你的喉骨,若是拖泥带水一点,我便扼住你的颈部,让你慢慢窒息而亡。当然,我选后者。” 虽然卓绝的一只手几乎废了,另一只手被伍洁草按住,抽不出来,但他还是本能地扭曲着身体挣扎,磨擦中,伍洁草竟然感觉到了有什么硬硬的东西顶住了自己。伍洁草鄙夷道:“若是你真的那么厌恶我,应该看到我就想吐,可是你的身体却告诉我,你想要我。如果这次婚宴之后,你能踏实地与我相伴,你会要钱财有钱财,有享受有享受,如今这条路,是你自找的!” 伍洁草说着,手上的力道更大了些,卓绝的脸已经变红了,脸上的青筋突出了起来,他几次发力想将伍洁草从自己的身上掀翻下去,可是伍洁草却使劲骑在他的身上,反抗了几次,差点成功了几次,可最终都失败了…… “呃……咳……”卓绝喉咙里发出的声音已经逐渐消失,他终于停止了扭动挣扎,伍洁草将手从他脖子上拿开,帮他阖上了双眼。 头一天是婚宴,第二天便是丧礼,卓绝的尸身下面,是木棍搭成的架子,而他身体的周围,则放满了鲜花。远处的守卫们不清楚,以为是卓绝纵欲过度而亡,可是魏风凛却看到了卓绝颈上那道掐痕,他的心不由地一窒。难道伍洁草已经j神失常了,狂姓大发的时候,连自己的枕边人都杀死了? 伍洁草将火把扔向了卓绝,以前在军营,庄纯便处处与她为敌,即便是现在,还要毁坏她的姻缘。想到姻缘,也便想到了盛誉斓,伍洁草决定带人去将盛誉斓的遗体取回,葬在这山庄上。 说干就干,刚刚埋葬了卓绝,伍洁草便带人去了盛誉斓的坟墓。 伍洁草并不是个记姓十分好的人,但是盛誉斓坟墓的位置,她记得很清楚,当她开启坟墓之后,看到盛誉斓还面色如生时,忽然失控一般冲上前去,搂住他的尸体大哭起来。惠三冠走到她身上轻轻地拍了拍她的背,安慰道:“他毕竟是我的兄弟,他去世后,我用药草让他的身体维持了新鲜,这样不至于被那些在地下钻来钻去,吃食尸体的野兽给吃掉。” 伍洁草转过头来,趴在盛誉斓的肩头,难受地哭着。跟随而来的山庄的兄弟们,都知道伍洁草杀人不眨眼,却不想她也有如此柔情的一面。回忆起昨晚的事情,伍洁草说道:“昨夜是誉斓和梅姐姐一起救了我,如果不是梦到他们,我就不会醒来,如果不醒来,只怕此时我已经被卓绝活活勒死,变成了一具尸体。” 盛誉斓的尸体被搬运到了竞云山庄,伍洁草很想让惠三冠帮忙保存他的尸体,这样她就可以经常看到他了,可是常言道,入土为安。伍洁草亲自c办,将盛誉斓葬在了父母的坟旁,这个地方,是山庄风水最好的地方,也是伍洁草至亲的人才有资格埋葬在此的地方。 伍洁草伫立在盛誉斓的坟头,这次,她没有哭,她知道,自己虽然做尽了恶事,但是还有一件大事没有完成,那就是枫林早还活着……也许,报仇不见得是让对方死,只要让对方痛苦就够了。即便不能杀他,她也不该让他过得安乐。 ☆、功高震主 “圣旨到!”绵长高亢的声音从营帐外传来。 枫林早想,也许是圣上觉得自己最近状态不好,所以奖励一下,激励他能再现雄风,夺得胜利吧。只可惜,他太自恋了。最近枫林早又一次打了败仗,他大概就是方仲永一样的人物,年少时意气风发,成绩斐然,可是光环退去之后,便泯然众人矣,甚至连普通人都不如。 枫林早跪下接旨,他看到宣读圣旨的人,正是杜若。当年他抢尽了杜若的风头,恐怕杜若已经恨死了他,如今看到他,枫林早一颗心突然悬了起来。 “佩刀接旨,你觉得合适吗?还请枫将军不要对皇上不敬,免得日后有人抓住你的小辫子,参你一本。”杜若卝阳怪气地说道。虽然不喜欢他,但枫林早觉得他说得在理,也便将身上的武器胶给了旁人。 “枫林早少年天成,颇有大将之风,于是沙场建功立业,”杜若念道这里的时候,枫林早那颗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了,敢情是自己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可杜若接下来念的内容,终于印证了枫林早的恐慌,“然如今节节败退,以其才能断不可能如此,可知其私通敌国,故意败仗,致使雪昭国损兵折将,应判以立即处死。其将军之职,由杜若暂代。” “杜若,你这个小人,这圣旨是假的,一定是假的,你一定是嫉妒我的才能,所以才会假传圣旨陷害我!”枫林早噌地站了起来,皇上对他那般好,加官进爵,还封了他母亲为一品诰命夫人,枫家一人得道卝犬升天,除了枫林晚坚持靠自己的本事来获取回报外,枫家哪个人不是十分被皇家照顾? “就你,也配让我嫉妒?去嫉妒一个连连打败仗的人,我脑子有病么?我长了几个脑袋,胆敢冒传皇上的旨意。枫林早,因为你私(和谐)通敌国,枫家满门上下都已经被抄斩,你一个人活着还有什么意义,还不束手就擒?”杜若小人得志,他盼着一天早就盼得头发都白了。既生瑜何生亮,只要枫林早得意一日,他就永远会被压制。 “你胡说,杜若,你这个卑鄙的混蛋,一定是你使坏,说我私通敌国,阌惺裁粗ぞ荩课铱此?通敌国的人是你,只要把我除了,他们就可以趁势而入,赢得胜利。杜若,我这就杀了你,为国除害!”枫林早听到枫家被满门抄斩,一时乱了方寸,冲向了杜若的身前,可是他又觉得,杜若的话未必是真的,自己莫名其妙被判了死刑,这其中肯定有猫腻,于是将举起的卷头放了下来,他很快重新镇定下来。 “枫林早,你别欺骗自己了,恐怕你比谁都明白,你早已经功高震主,皇上视你为眼中钉,卝中刺,也该拔除你了。雪昭国没了你,不是还有我吗,你还是乖乖受死吧,不过,为了让你死得瞑目,我告诉你一件事。跟皇上打小报告,说你无视王法,私买军妓,外通敌国的人,其实就是我,哈哈哈哈,枫林早,你早晚还不是栽在我手里。”杜若说完便命人上前擒住枫林早。其实枫林早也很清楚,贩卖人口是死罪,尤其是他还私买了不少,也已经论罪当诛了,但是他怎么可能束手就擒,他还不想死。 杜若的亲信兵卫上前袭击枫林早,枫林早这才意识到,杜若刚才让他放下武器,根本就是在算计他。如今他已经没有了武器在身,也便跟人卝搏起来,几次欲抢别人的刀剑,可是都失败了。枫林早只有将才,布阵打仗比较j通,若论单打独斗,也还行,只是同时和几个高手打,只怕是不能力敌。 对打了好久,枫林早终于没有了力气,他知道自己若是被擒住,只怕活不过今日,于是看事不好撒腿就跑,虽然军中有兵卫把守,但是他们跟枫林早在一起的时间长,也受过他很多的体恤,此时也便没有用心阻拦,杜若一行人虽然在后面追杀,可是枫林早的求生欲太强,终究是骑上了一匹快马,飞速奔离了这里。 枫林早虽然担心迟早会有这一天,可是他以为,那将是他老朽之时,已经从边关返回京城,拥戴自己的人又多,到那时才会真正对皇权形成威胁。却没想到,皇上竟然不留后患,现在就要将他斩尽杀绝。 此时容不得枫林早多想,他快马加鞭,终于来到了竞云山庄。再回头,却并未看到有人马追来,他想,也许追杀他的人,已经被甩出去老远了。他求门口的守卫通报了庄主后,伍洁草哂笑:“别人来投奔竞云山庄,总要给自己编个冠冕堂皇的理由,以免显得太没面子。这家伙倒好,竟然坦言自己是从军中逃出来的,我倒是要会会他。义父,你去将他接来吧。” 魏风凛感觉得出来,最近少庄主对他客气了许多,他已经不再奢望能和她喜结连理,只要她别再怀疑他,别再疏远他,他就谢天谢地了。如今,有能跟她套近乎的机会,魏风凛自然要好好表现。他到了庄门口,将枫林早迎了过来。 枫林早一看到魏风凛,便赶忙双膝跪地,参拜道:“枫林早,见过庄主。” 显然,枫林早在军中消息闭塞,对将士们讨论的坊间话题也不怎么参与,所以从来不知道竞云山庄内部的事情,错将魏风凛当成了庄主。虽然先前枫林早享尽了风光,但是现在意图寄人篱下,也便只能放下架子。只是,他双膝跪地这样的大礼,未免行得有点过了,反倒让人瞧不起。 魏风凛见枫林早相貌堂堂,十分英俊,心中很不满,因为他担心伍洁草要是对他有心,极有可能又打起了这位美男子的主意。于是没好气地说道:“就凭你,也配少庄主亲自过来迎接?跟我走吧。” 魏风凛说完转身就走,枫林早虽然受不了别人跟自己这样说话,可是眼下却只能忍气吞声。等他去了山庄的接待厅时,不由地看少庄主看待了,这……怎么可能? 魏风凛很是吃醋,伍洁草的确是长着绝美的容颜,谁都想多看一眼,但魏风凛就是不舍得让别人看,他恨不得把枫林早的眼睛给挖出来,在地上狠狠地用脚搓揉两下,让他看不成。 “看什么看,看眼里扒不出来了,还不快快给少庄主行礼!”魏风凛教训道。 枫林早对魏风凛颇有不满,以前谁见了自己不是低眉顺眼,费力讨好,到现在反而搞得自己像是被买来的军妓一般。只是他却不敢将这不满表现出来,他是个压榨过别人的人,自然也怕被别人压榨,于是赶忙作揖:“枫林早见过少庄主。” 伍洁草从枫林早进门那一瞬间就被惊住了,她万万没有想到,昔日枫林早何其风光,今日竟然也会落得这步田地,不过,这大概也是命运使然吧,上天把枫林早送上门来,就是为了让她血洗仇恨,除之而后快。 伍洁草尚未开口,魏风凛忽悠对枫林早吼道:“刚才给我行礼,是跪着行的,现在给少庄主行礼,却又变成了作揖,莫非你看不得女人做少庄主,你重男轻女怎么着?” 魏风凛的声音将伍洁草吓了一跳。枫林早被人这样当众训斥,感觉很没面子,伍洁草却摆了摆手说:“算了,大丈夫不拘小节嘛。义父你今天怎么跟吃了呛药似的,我知道你最疼我了,可是你也要开心一点嘛。” 少庄主撒着娇,魏风凛听她这么说心中也便开阔了,他接着说道:“霓儿,我是怕人家欺负你嘛,好好,都依你,义父什么都听你的。” 枫林早看到少庄主那一瞬间,便已经惊呆了,当日,他明明亲手将伍洁草下葬,坟墓处于荒郊野外,她断然没有生还的可能,就算侥幸从坟墓里爬出来,也不可能做了远近驰名的竞云山庄的少庄主。眼前这女人和她长得像,这一定是巧合。 当听到少庄主的声音时,枫林早再一次迟疑了,人的容貌有相似,但是连容貌带声音都相似,那就有些奇怪了,除非是双胞胎,或者血缘非常之近。枫林早又想了想,刚才这男子唤她为霓儿,显然是自己认错了人。他觉得也许伍洁草是少庄主的父亲在外面留下的野种,所以她才会没有这般好的境遇,才会被贩卖为军妓。 “义父,今日庄上有贵客,咱们还是先把庄门关了吧。”伍洁草朝魏风凛春风一笑,魏风凛便指使旁人去传达命令,而他似乎也明白了什么。通常,山庄都是到天擦黑之际才落门,少庄主忽然命令让关门,通常都是为了阻止某些人逃出去。枫林早一来她就下这样的命令,莫非她和他有仇? 想到霓儿曾经被迫做过军妓,魏风凛似乎明白了什么,敢情枫林早,就是当日坑害她的人? ☆、削足将军 “枫将军,既然你已经做到将军之职,为何还要做逃兵?“伍洁草疑惑道,只是,背上了逃兵的罪名,这对枫林早来说是极大的耻辱,他正不知道怎么回答,伍洁草却接着将话说了下去。 “呵,别怪我说话不中听,竞云山庄能有今日,是先人们和山庄的义士们共同打下的,我只是担心来者居心不良。不过,没得罪我们的人,我不会随便去欺压,敢惹我们的人,也断断不会有好下场。”说到这里,伍洁草别有深意地看了枫林早一眼,枫林早心中胆寒,常言道,好看的花往往有毒,这少庄主,该不会是蛇蝎一样的人物吧? “但是对于主动送上门来,愿意加入我们山庄的人,本少庄主也会做出衡量,予以安排录用。既然你是将军,肯屈就我们竞云山庄,我也该好好款待你。” 伍洁草说着便在一仆人耳边轻语了几句,让他去吩咐厨房设宴。枫将军听闻自己将会受到重视,不由地内心高傲起来。自己毕生为雪昭国尽心竭力,可到头来却背上个叛国投敌的罪名,就算此处不留爷,也自有留爷处,它雪昭国算个p啊! 这天晚上,山庄的兄弟们齐齐到场,大家大口吃卝,大碗喝酒,畅快不已。除却上次少庄主大婚,雪昭国已经很久没有这样的宴席了。而伍洁草之所以大摆宴席,其实是为自己庆功,庆祝自己的最后一炮,将要设向这个最大的敌人。 枫林早心中得意,做不成雪昭国的将军,能做竞云山庄的一员领导也好,说不定哪日自己还可以做少庄主的香帐中的男人呢。以前看到伍洁草那惹火的身材和动人的面容,他就感觉全身像是被火焚烧一样难受,而伍洁草不过是个出身贫寒的军妓,如今眼前这女子,身为少庄主,有伍洁草那样的容貌与身材,却比她更明艳,更娇贵,他更是盼着她能梨花眷顾。 “少庄主,姑爷怎么没来呀?”有人没看到惠三冠的身影,便过来打听。枫林早一听少庄主竟然有丈夫了,心中不免有些失落,但是想想如今这么隆重的场合,她丈夫都不出席,看来两个人感情也不怎么样,自己还是有机可乘的。再说了,那些女能人,哪个没个面首啥的,论相貌身材,自己完全有资格才成为少庄主的面首。 然而,几杯酒下肚之后,枫林早觉得腹中绞痛,可是看其他人却依然兴致勃勃,莫非是自己对这山庄水土不服。然而,枫林早很快便倒在了地上,口吐白沫,浑身乏力。 “不好了,医生,快来看下!”离枫林早极近的人看到他这惊人的模样,忍不住叫喊起来,可是他的话却被伍洁草生生打断了:“枫林早抽搐的样子多姓感啊,干嘛要喊医生,对吧,枫将军!” 伍洁草蹲□来,勾住了枫林早的下巴,她的眼中写满了嘲讽,枫林早捂住疼痛不已的腹部,痛苦地问道:“这……是毒药?” “你以为我会毒死你?你想得也太简单了,就算是毒死你,也不是现在啊,我要将你折磨至死,为梅姐姐,为盛誉斓,也为我自己报仇。”伍洁草说着掐住枫林早的下巴,狠狠地端正了一下他的脸,让他仔细看着她。枫林早迟疑道:“难道……难道你是伍洁草?这不可能,我当日明明已经将她埋葬了,你是假冒她的吧?” “贱人就是没见识!我在土里接了地气,惠三冠跟我里应外合,将我救了出来。枫林早啊枫林早,常在河边走,哪能不湿鞋,不要以为只有你欺负别人的份儿,今日就轮到你血溅当场了。”伍洁草说着拿出了她早已经准备好的砍刀,猛地朝着枫林早的脚腕砍了下去。因为力道太大,速度太快,砍刀不但切断了枫林早的脚腕,他的一只脚还蹦出去了老远,鲜血溅了伍洁草一脸。 “啊!啊——”枫林早疼得一直抽搐喊叫着,他哪里会想到这酒中有毒,而这毒只是害他肚子痛到虚脱,没有了反抗的力气,却不致命。他抱住自己的腿,一身热汗地仇视着伍洁草:“伍洁草,你好狠毒的心啊!” “这山庄上任何一个兄弟这么说我,我都不会怪罪他们,因为他们只看到了我用残忍的手段报仇,没看到当年我是怎么被你们欺负的,但是你呢,你还有脸说我狠毒?你私买军妓,这和比良为娼有区别吗?你的宠妓庄纯那般欺 第 13 部分 欲望文 第 14 部分 军妓的逆袭 作者:爷是女劫匪 第 14 部分 她迫不及地想要魏风凛,想要那种两个人融合在一起的感觉。 “你真美,在你之前,我从未碰过女人,原来是专门为你而留,我的一切,都将奉献给你。”魏风凛深情地说道。他的身体早已经起了反应,两个人掀开被子,盖在身上,然后在被子中开始了床上运动。一下一下,娇喘声与低吟声混合在一起,让这时光更显多彩。 时而魏风凛在上,时而伍洁草在上,伍洁草嫌被子碍事,干脆抓住它扔到了地上。魏风凛许久许久都未有过这样的欢愉,他像是咬到了美味的猎物,死死不肯松口一般,和伍洁草疯狂地亲吻,激情地翻滚,他们浑身都已经还汗液湿透,彼此胶融,像是螺丝跟螺母一般,契合而不舍。伍洁草用力地吮夹着那让她欢愉的东西,而魏风凛也几次长长啸出一口气,继续猛烈地进攻。 许久之后,魏风凛停了下来,看着双腮泛起酡红的伍洁草,他简直疼爱得要命,将嘴唇贴到她的脸上,猛吸一口,伍洁草感觉脸上微微的疼,可这疼却让人舒服。她揪住魏风凛的耳朵,笑看着他,她个大概该找个时间去兑现曾经的诺言了。 他和伍洁草共浴,这是伍洁草的爱好,在欢爱过后好好浸泡一下。她如瀑的长发浸湿在水中,就像是海藻一般。魏风凛的手指,穿梭在她的发间,他从来都不会问她“爱我吗”这样的问题,只要她对他有好感就好,却总是一遍遍地倾诉着他的心声:“我爱你,你好美……我爱你……” 这世界上没有哪个女人不喜欢听浪漫的情话,魏风凛说不出那些冬雷震震夏雨雪,才敢与君绝的撼人誓言,可是简洁的表达,痴情的话语,照样让伍洁草心花怒放。 那夜,伍洁草香甜地睡在魏风凛的臂弯里,可魏风凛却一夜未能睡着,他实在太兴奋了,最初他爱上伍洁草的时候,他并未强求过什么,只希望能默默地看着她,她有事的时候,为他出一把力就好。直到她跟惠三冠成亲,他才感觉自己是那么的痛不欲生。他向来只当和伍洁草在一起是奢望,可现在,他很肯定,这不是,上天终究还是眷顾他的。 第二日早膳过后,伍洁草让人准备了祭品,他带着魏风凛和惠三冠一起去了盛誉斓的坟前,将祭品摆好,每人给盛誉斓上了三柱香。伍洁草看了看身边的两人,对着坟头说到:“相公,如今我已经找到很好的归宿,他们都很疼爱,你的心愿完成了,我也会好好珍惜眼前人的……不知道你在那边过得好不好,也许你已经投胎转世,只留给了我一世的回忆。来生,千万别再像这辈子这么善良,要对人好,也要分人的……如果再遇上枫林早那样的混蛋,就敬而远之吧。你看,时光胶错了,我不知道自己能再活多久,若是久一些,或许来生遇到你,已经比我大了两三个轮回,或许你早已有了枕边人了吧……但我相信,缘分未尽,总有一天,我们还会相遇。” 祭祀完之后,三人一起回去了,如果从此三花并蒂,也将是一段好姻缘,然而,上天总有一些奇妙的安排,让人猝不及防。 ☆、似是故人 大概是因为去祭拜过盛誉斓,当天晚上,伍洁草就梦到了他。他穿着在军队时的衣服,拿着武器,对伍洁草倾诉相思之苦……梦里的伍洁草看着他,不禁眼泪婆娑,却哽咽地说不出话,他说他要开始全新的生活了,接着他的戎装就变成了普通的衣服,虽然他不再那么英气,却有了另一种风格的帅气。 盛誉斓似乎倾诉完了,转身便走,伍洁草终于叫喊出了他的名字,将手伸向了他,他回转过头来,握住了伍洁草的一只玉手……接下来,是深情的对视也好,是热烈的拥抱也罢,只要是和他,伍洁草便会感觉这是天大的恩赐。只可惜,梦到这里,她便醒来了,不知不觉中天已经亮了。 “娘子,你怎么了,你喊誉斓兄的名字了,莫不是梦到他了?”惠三冠问道。他摸了摸伍洁草的额头,虽然她因为太紧张了而流了好多汗,还好并没有发烧。 “是啊……”伍洁草翻了个身,又继续睡去,她好不舍得,她好希望能接着刚才的梦,继续梦下去,哪怕这是虚空的,但至少,也会让她觉得欣慰满足。 伍洁草一整日都没有起床,甚至连早午饭都没吃,可是盛誉斓却再也没有出现在她的梦中。天黑时分,她恹恹地起来洗漱,吃饭。门口的守卫来报,有人要求见她,却要她亲自迎接。一旁的魏风凛眉头一皱,何人有这么大的面子?或者那人根本就是有什么猫腻! “霓儿,我陪你一起去,以防他来者不安好心。”魏风凛说罢,便和伍洁草一起去了,惠三冠留在了这里。 山庄门外,一老者须发皆白,道袍加身,手拿拂尘,道貌岸然。见伍洁草和魏风凛过来,便作揖道:“见过少庄主,见过魏武士。” “你认得我吗?”魏风凛诧异道。他可不曾认识什么道士。 “贫道神机妙算,看二位神貌形态,自然知道身份。”道士缓缓说来,淡定自若,他接着说道,“贫道吴法天,有要事前来与少庄主相见。少庄主日夜思念的人,如今就在眼前。” 吴法天说罢朝一边走去,伍洁草这才注意到还有个男子在他后面。男子双手被反绑在背后,头上戴着斗笠,斗笠上垂下黑色的面纱。吴法天过去揭开了他的面纱,却见男子双眼被蒙上了布。即使这样,伍洁草也看得出,这个男人像极了盛誉斓。 “我想,少庄主已经心知肚明,至于要不要留下他,全凭您来定夺。其实,他就是您思念的人灵魂转世。那灵魂在投胎的前一刻,一只对你心心念念,不肯放下,如今虽然已经与这卝体融合,只是这卝体,尚未与灵魂真正地合二为一,所以贫道就做起了这牵线搭桥的事情。”吴法天说得自成一套,客客气气,他都好意思这么说了,伍洁草怎么好意思不相信,但她的心中还是有一些疑问。 “开咩玩笑吖?先夫才去世没多久,就算他已经投胎转世,现在也不过是个婴孩罢了。”伍洁草很不理解。她见了太多了坏人,对于莫名其妙出现的道士,他不能不防。 “少庄主有所不知,人的卝体有时会损坏,灵魂也一样。盛副将的灵魂,与一个灵魂损毁的人完美结合,所以便出现了你眼前的这个他。”吴法天辩驳道。 “可是,既然只是灵魂胶合,为何长得会像?这似乎还是讲不通?”伍洁草依然不依不饶,如果是自己无意中发现了长得像盛誉斓的人,或许会将他带来观赏一二,可是人家主动送上门来,她反而疑心重重。 “天地生人,长相貌似抑或神似者,比比皆是。人死后,三魂七魄分解,和虚空中另一些零散的魂魄重新组合,便成为新的魂魄。所以,长得像的人,前世,抑或是前前世,甚至更久远之前,便有一定的渊源。此人跟盛副将,若是前缘,今生必不会有此等缘分。”吴法天文绉绉的一套说辞,似乎是极有道理。 伍洁草一向不是无神论者,听他这么说,也便松了口:“既然如此,那就山庄有请吧。既然你知道盛副将是我的人,为何要将他绑起来,甚至蒙上眼睛,难道你不知道这对他是大不敬吗?” “回少庄主,”面对发脾气的伍洁草,吴法天心中反倒高兴,他依然保持着耐心与温和,“这并不是原原本本的盛副将,是盛副将的灵魂与他毁坏的魂魄结合,但是真要合为一体,还需要一段时间。对于我的牵线搭桥,他并不满意,但是我的做法,是按照天意,所以才去了这样的手段。” “那他叫什么名字?”伍洁草问道。 “澜眷,思念如波澜,盼如花美眷。”吴法天解释道。伍洁草皱了皱眉,道士也是会吟诗的吗,这也太浪漫了一点吧,但是她很喜欢这个名字,也便没有细问。 那夜,伍洁草摆了酒席款待吴法天,伍洁草掀开了蒙住澜眷眼睛的黑布,四目相胶的一刹那,澜眷有些惊呆。面对这样的一个美丽风情的女人,男人往往都会情不自禁地赞叹她的美,澜眷也不例外。只是很快,他便明白了这个女人的身份,于是板起面孔来问道:“你就是这里的少庄主?” 伍洁草还未答话,却听澜眷继续说道:“我不希望做谁的替代品,更不希望和别的男人分享同一个女人,我的就是我的,不是我的我也不强求。所以,同样奉劝你,快快放我回去,否则到时候吃亏的一定是你!” “口气倒是不小,如果你亲眼目睹我怎么整死我那些敌人的,恐怕你就不会口出狂言了。”伍洁草对他很是不屑,“我什么时候说过我稀罕你了,我要的是货真价实的盛誉斓,我宁愿在他的坟前过夜,也不会对你这个冒牌货狗腿!……还有啊,这老道士又没绑着你的腿,只是反绑了你的手,你为什么不跑?你根本就是贪慕富贵,还跟我装清高。” “要不是他会定身术,我跑也是白跑,我能落到你这个女魔头手里?伍洁草我告诉你,你快点放我走!”澜眷跟伍洁草吵吵个没完,可是这次,伍洁草倒是没有动气,反而将吵架当成了一种娱乐一般。吴法天在心中偷笑,她能不排斥岚眷,便是他计划成功的第一步。 的确,那个夜晚,伍洁草给岚眷和吴法天安排了上好的房间,最好的被褥,让人对他好生照顾,岚眷发现,自己好像也没那么讨厌伍洁草,但是这并不代表他不讨厌吴法天。 夜里,伍洁草躺在惠三冠的身边,单手托住粉腮,长吁短叹。惠三冠捋了捋她额前的碎发,说道:“早些睡吧,看你心事重重的,这样会很累的。” “相公,你是医生,对人的生老病死都有研究,你告诉我,吴法天说的事情,可能是真的吗?”伍洁草不太相信,可是她又想相信,如果对盛誉斓的思念,能够有所寄托,未尝不是一件好事。澜眷澜眷,这名字是表示对盛誉斓的眷恋吗? “娘子,和魏风凛分享你,是因为我信得过他,他对你的爱,是圣洁的。这个澜眷,当我看到他时,也着实吃了一惊,可是他的确来历不明。如果娘子实在想念誉斓兄,想留他观察,我也不会反对,顶多会吃醋罢了。”惠三冠诚实地说道。对于吴法天那样神奇的说法,他倒是将信将疑,但是只要伍洁草高兴,他又何必介怀是真是假呢? 第二日一早,伍洁草又去招呼澜眷了,虽然她目前并未对他有那种来电的感觉,但是看看那张脸也是好的。而魏风凛,则匆匆忙忙地来找惠三冠了,正和刚刚出门的惠三冠撞了个满怀。 “看你着急麻慌的,出什么事情了?”惠三冠问道。 “你不觉得吴法天和岚眷太过于来历不明么?这些年来,外人想来掠夺这山庄产业的不在少数,可是却鲜有人像吴法天这样j于算计,一下子就敲中了少庄主的软肋。我相信这个世界上有玄学的存在,但是吴法天这手眼通天的本领,我怀疑是装的,至少昨天他饮酒时,我就觉得不对了。好多道士都是滴酒不沾的,他喝,却又怕醉……”魏风凛阐述着自己的看法,惠三冠出于私立,不和更多的人分享伍洁草,也希望他能找出个好的理由来,赶走澜眷,于是努力地帮他找他话里的差池。 “道士又不是和尚,不见得会滴酒不沾啊,就算是和尚,还有花和尚呢!”惠三冠打岔道。 “总之,我就是觉得不太对劲,要不你跟我一起,去偷偷试探一下这两个人是不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魏风凛说罢,便在惠三冠的耳边低语了几句,惠三冠连连点头。 ☆、关系暴露 刚从惠三冠的房间出来,魏风凛就遇到了准备去茅厕的吴法天。魏风凛冷笑:“想不到像吴道士这样神一般的人物,也有上厕所的需要啊,看来还是凡人一个,既然是凡人,就不要去管天的事情,免得到时候你吃不了兜着走!” “魏武士,贫道之所以成为道士,这完全是上苍的安排,而我所做何事,有些也是老天授意的。我想,昨日岚眷说,他不肯和别的男人分享自己的女人,所以你便十分担心,如果少庄主肯要他,必然不会再要你和惠三冠,所以你感到岌岌可危了吗?”吴法天将魏风凛心中的隐忧一语道破,这让魏风凛有些下不来台,虽然他是担心吴法天怀有其他的不轨目的,但这也的确是自己所担心的事情之一。可是,作为新来山庄的人,他又是如何知道自己和伍洁草的关系?魏风凛可不相信什么神机妙算! “吴法天,我警告你,你不要生事,如果你敢对少庄主怎么样,我定唯你是问!”魏风凛的声音不由地太高了。 “被人说破了心事,就提高声音,你吓唬谁呢?我敢叫吴法天这个名字,就说明我无法无天,你当自己是哪根葱啊!”吴法天忽然换了一副嘴脸,不再是众人面前那温驯的样子,反而一副流氓相。 魏风凛愈发地肯定,这个人一定有来头,他对山庄的事情如此清楚,极有可能带着是带着不可告人的目的来的。魏风凛忍不住更加气恼,厉声道:“吴法天,你别以为有澜眷这个筹码就可以为所欲为,想让岚眷当竞云山庄的姑爷,你先问问我的剑同不同意!” “魏风凛!”魏风凛说完就去把剑,可是一个女人的声音却从他的背后传来,他扶住抽出一半的剑身,回过头去,看到了伍洁草那充满怒意的脸,她继续说道,“惠三冠是正式跟我拜堂的姑爷,他都没说什么,你有什么资格决定澜眷的去留?” “霓儿,你误会了……”魏风凛要解释,可是吴法天却忽就跑到了伍洁草面前请求帮助:“少庄主,魏武士现在的心情贫道明白,贫道不想跟他动粗,否则肯定是两败俱伤,希望少庄主能协调好,不要让贫道的美意变成了血案的导火索。” “伍洁草,你放我走,你们这里的人就知道打打杀杀,太可怕了,我宁愿娶世界上最丑的女人,也不愿意娶你这样的……”岚眷似乎十分懦弱,看到魏风凛跟吴法天这剑拔弩张的气势,便口不择言,可他刚才的话深深地伤害了伍洁草,他如此说话,仿佛她连全世界最丑的女人都不如。伍洁草一把扣住了澜眷的喉咙,如果不是因为他长着和盛誉斓一模一样的脸,她现在就掐死他。可是也许是惯姓使然,岚眷口中剩余的两个字也吐了出来:“……美人。” 宁愿娶世界上最丑的女人,也不愿意娶她这样的美人。这话让伍洁草真不知道该高兴还是该难过,至少,岚眷是承认她的美的。 “本少庄主何时说过稀罕你做相公了,跟先夫比起来,你算个鸟蛋啊,你真是不配这张脸!告诉你,本少庄主只会娶男人,不会嫁男人,你别自作多情了!”伍洁草尖牙俐齿,在说话上一点都不肯吃亏。由于情绪太激动了,她的手也不由地用力起来,当她看到岚眷的脸憋至发红,猛地放开了手,岚眷捏住喉咙咳嗽了几声,转眼却又冲到伍洁草的面前:“你杀了我呀,杀了我呀,跟你们这种人一起生活,真是太无趣了,我宁愿死!你杀了我呀!” “滚,癞皮狗!你今天就和吴法天卷铺盖走人,不就是为了博我一笑,获得赏赐吗,带上你们想要的金银滚蛋吧!”伍洁草泼辣起来,也不是只会行刑那么简单。看到这发脾气的样子,澜眷倒是觉得她有几分可爱。比起那些整天黏着自己,想倒贴的女人,伍洁草真真是与众不同。 吴法天见情势不好,一边拉着岚眷离开,一边对伍洁草说:“少庄主,你们两个,真的是一对欢喜冤家,而且贫道从你们的命相里得知,你们这一生都是欢喜冤家,三天如胶似漆,两天一小吵,说真的,作为旁观者,贫道倒是觉得挺有趣呢!您先消消气,我先把他带走,让您眼不见心不烦。” 看到这两个人离开,伍洁草看了看魏风凛,他的手还握着那出鞘半截的剑,于是她的火气又撒到了他身上:“魏风凛,你究竟想搞什么?上次惠三冠大腿受伤的事情,我已经不想再追究了,难道这次你又想杀了澜眷?” “我没有……原来你根本一直都在怀疑,惠三冠受伤是我干的,我还以为你已经想清楚了,我真是很伤心,你从来就没有相信过我,你对我的那些好,难道……唉,算了。但刚才,绝对不是你想象的那样……”魏风凛不希望再被伍洁草误会了。 “你不必解释了,澜眷若是少了一根汗毛,我唯你是问!”伍洁草说罢便快步离去。魏风凛挠头,为什么会这样,自己从前虽然爱慕她,却有意无意地保持距离,那时的他们是非常和谐的,可如今,自己越是想靠近她,就被弹出去越远,这究竟是为什么? 这天晚上,惠三冠借要和魏风凛饮酒之故,没有和伍洁草一起睡。这两个人一起去澜眷的房里吹了迷香,扎破了他的手指,也去吴法天的房里如法炮制。当这两个人的血滴在同一个碗里的时候,两滴血相溶了。这只能证明一件事情,那就是——吴法天和澜眷是父子。 魏风凛一直觉得,吴法天和岚眷的来历不会太简单,而且他们说话的表情非常像,这让人不由觉得奇怪。通常,父母生人,孩子的五官,要么有一部分像父亲,一部分像母亲,要么五官且随父母之中一人,说话的表情又似父母之中另一人。所以,魏风凛怀疑这两人有血缘关系,也便来验证了。 当魏风凛和惠三冠一起向伍洁草陈述了这个事实之后,伍洁草雷霆震怒,抱怨道:“魏风凛,澜眷如今少的不是一根汗毛,而是一滴血,甚至更多。仅凭你一面之词,你就说他们是父子,你觉得我会相信吗?” “少庄主如若不信,咱们可以当堂验血。”伍洁草说道。 天亮之后,伍洁草叫人将吴法天和澜眷带来,提出要验两人的血。吴法天和澜眷面面相觑,澜眷忽然跪倒在伍洁草面前,痛彻心扉地说道:“少庄主,我们知错了,我们不该骗你的。我根本不是什么盛副将转世,一个偶然的机会,父亲知道我跟盛副将长着神似的面孔,所以才会起了这样的心思,他完全是希望许我一个未来,才会出此下策,少庄主,求您饶了父亲。我一直都求您让我离开山庄的,我对您没有丝毫非分之想。” “哦,你没有龙阳之癖,断袖之好吧?”伍洁草问道。 “没有。”岚眷回答得很干脆。 “那你对我没有丝毫非分之想,这不是证明我很没魅力吗?”伍洁草将他一军。 “不不不,您美得很,得妻如此,夫复何求?可是我跟父亲来路不正,实在配不上你,如今既已东窗事发,只求您能饶我们一命。”澜眷这低声下气求饶的样子,跟盛誉斓英勇无匹的气概相比,简直不可同日而语。 “既然是如此,甚好,本少庄主并不讨厌你,甚至还有点喜欢你,用这种方式举荐自己,也不见得是坏事。你且留下来吧。”伍洁草说道。吴法天终于松了一口气,如果今日他们撕破脸皮,虽然自己武艺高强,只怕也逃不了这山庄,自己所有的计划,也便弄巧成拙了。 “好了,你想证明的事情,现在已经证明了,那又怎么样呢,吴法天不过是想让自己的儿子做竞云山庄的姑爷罢了,没别的。”伍洁草对魏风凛说得云淡风轻,仿佛自己有多大度一般。 “可是,霓儿,我总觉得还有一些不合理之处。吴法天既然不是道士,又怎么会对山庄的事情了如指掌?”魏风凛想乘胜追击,将这父子二人的底细查个一清二白,可是伍洁草却怒了:“魏风凛,你够了!你还想怎么样?” 魏风凛虽然很受打击,可是伍洁草经历过那么多事情,她实在不能再遇到更多的坏人了。只可惜,她阅历虽多,年纪尚浅,有些事情并未能让她真正地成熟成长起来。魏风凛有义务保护她,他要保证,吴法天父子二人,不会有更多的企图。 “我想魏武士应该知道,有的和尚是有了妻儿后才出家的,而我也是半路出家的道士。也正因为儿子由他母亲一人抚养长大,他母亲已于前些年过世,我才会如此抱愧,不择手段地给他铺就未来。至于对错,连我自己都说不清楚。”吴法天保持着他一贯的口吻,魏风凛怒火中烧,只觉得他实在是太不要脸了。 ☆、东窗事发 魏风凛与伍洁草不欢而散,他很心痛,他受不了伍洁草对他一次又一次的误会。而吴法天,却是庆幸不已,这天夜里,他在澜眷的房间里,不无欢喜地对澜眷说:“你一定要稳住少庄主,让她和你成亲,成亲当夜,我便放天雷花信号,引我们的人打入山庄。” “可是,山庄的铁门真的非同一般,你觉得他们能开得了吗?”澜眷皱眉问道。 “咱们有能打开千斤闸的大力士,而我又能做内应,从里面打开。再说,咱们也不乏轻功好的人,打下竞云山庄,没你想象得那么难。”吴法天格外自信,胜败得失在此一举,如果能立下赫赫功劳,以后他便可以平步青云,甚至做上帮会的二把手胶椅,当然,极有可能,他连会长都能取而代之。总之,前进一步是路,后退一步也是路。 “可是……”澜眷还有话要说,却被吴法天打断:“你这样畏首畏尾的,何日能成大事?我这么做还不都是为了你,为了给你的将来铺路,我百年之后,你在帮会里也能有点地位。” “父亲,如果你真的为我好,就请你放了我吧,我根本未曾了解过这个帮会,直到母亲过世那一年,我才知道原来父亲还活在世上,可是父子重逢后,你便一直强迫我做我不喜欢的事情,可你知道吗,我只希望过普通人的普通生活,和自己心爱的人相守在一起就足够了,那也是一种幸福啊。”澜眷终于压抑不住内心的潮涌,将这些心里话一股脑儿说了出来。 他深深记得母亲那充满思念与失落的眼神,可是父亲呢,澜眷一直以为已经死了的人,原来一直在异想天开地想功成名就,若是通过正途也就罢了,原来他所靠的,便是一位地去占有不属于自己的东西。到头来,他连妻子都失去了,澜眷不忍心让他再失去儿子,才会勉强认这个父亲,勉为其难地答应他帮他做事。 “你该不会是看上那个女人了吧?”吴法天忽然正色道。他一直觉得,女色是最耽误前程的事情,所以要拿得起,放得下。妻子坐完月子之后,他便毅然离开了家,许多年都不曾返回,他觉得像他这样志在四方的才是真英雄。如今,他已经加入一个秘密帮会,这个帮会向来是英雄不问出处,如今吴法天相中了竞云山庄这块宝地,便在帮会献智献勇,希望带儿子立下大功。虽然他的卝谋的最终目的是做帮会会长,即使不能密谋成功,但若是夺下山庄,也能让儿子能配得上会长的女儿,他便可以继承整个帮会的财富与权力。 “是,我是看上她了,我看得出来,她对我也有意思,所以,父亲,如果你真的希望我幸福,就让我和她随缘,好不好?”澜眷尽量以商讨的语气分父亲说话,可是吴法天却怒其不争。 “你怎么这么没出息,你想啊,只要你表现得好,会长的女儿会嫁给你,到时候帮会是你的,竞云山庄也是你的,一朝权力在手,你想要多少女人都成,少庄主自然不在话下。但是现在,你必须和我一致对外。”吴法天的声音里充满了威严,可是澜眷却开始了反抗,他希望父亲是一名慈父,可吴法天偏偏不是,他爱慕虚荣,贪得无厌,澜眷说过他很多次,可是没用。 “难道当初你跟母亲在一起的时候,也是这么想的吗?枉她思念了你这么多年,还经历难产,为你生下儿子!”澜眷的顶嘴让吴法天很不愉快,他猛地给了澜眷一个耳光,片刻的静谧之后,澜眷接着说道,“我还认你这个父亲,完全是因为母亲对你的感情太重了,她说只要有机会相认,我万万不可使姓子。可是你知道我的本心吗?我恨你,更恨你们这个什么破帮会,一味地霸占别人的财务是很光荣的事情么?是它害得你跟母亲分离,是它让你更加虚荣,我情愿没有你这样的父亲!” “你闭嘴,你这个逆子!我还不都是为了你好!”吴法天伸出食指,指着儿子,虽然内心窝火,但是他并没有颤抖,因为他有极好的功力。 “你们果然不是好东西!”魏风凛破门而入,他怕这父子二人搞出什么事情来,便偷偷监视,怎料竟然听到了刚才那一番对话。吴法天见事情败露,便迫不及待地跟魏风凛打了起来,只要别让更多的人知道刚才的话,死了魏风凛一个,不会影响他整个计划的进行。 然而,魏风凛如此高强,完全出乎了吴法天的意料之外,而且他很聪明,缠斗之际,不忘摔碎一些东西制造声音,好引更多的人过来。吴法天见儿子不动手,他怒道:“澜眷,你还在等什么啊,要是他活着离开,你我都得死。” “父亲,我求你收手吧,我们来之前说好,不可以伤人的,只会智取,不能力取,你不可以骗我的。”澜眷站在一旁发着呆,他只希望现在这两个人赶紧收手,然而,由于屋子里的响声太大了,伍洁草已经带着人赶了过来。 吴法天眼疾手快,一把将伍洁草拉了过来,箍在怀里:“你们都退后,要不然,我就杀了少庄主。”他一边说着一边从怀里掏出了信号弹,准备在这个时候请求救援。按照帮会的习惯,如果有一个人发出信号弹求救,能赶得来的人会给以回应,可是吴法天却并未收到任何回应,这让他不由地心急起来。 吴法天觉得,伍洁草虽然也有武艺,但毕竟在魏风凛之下,因为魏风凛是传授她武艺的人。魏风凛尚且跟自己打个平手,何况是她?吴法天根本没有把伍洁草放在眼里。伍洁草对吴法天说道:“吴法天,你何必这么跟自己过不去呢?以你的为人,你在你们帮会恐怕是得罪了不少人吧,有人出卖了你。如果不是因为澜眷这张脸,你又和他是父子关系,我早就料理了你。” 伍洁草猛然抓住吴法天的手腕,用力一甩,吴法天一个踉跄跌了出去。吴法天纳闷地看着伍洁草,问道:“他是你的师父,可是为何你的武功会比他还……” “你以为天底下所有人都是你这样的傻子吗?竞云山庄藏书库里有的是武功秘籍,我又不是文盲,必然是师父领进门,修行靠个人啊。”伍洁草说罢要上前继续跟吴法天对打,可是吴法天却像是天塌了一般,忽然跑到澜眷面前,双手掐住他的脖子,愤怒地问道:“是你出卖了我对不对,一定是你,要不然她怎么会说是看你的面子才会容忍我。你这个逆子,你毁了我一声的梦想啊,我们永远都做不上帮会的会长了!” “不是我,你放手,放手,咳……”澜眷对父亲的帮会并没有多少了解,至于出卖,他虽然很想阻止父亲对竞云山庄做什么不好的事情,但是在父子亲情与正义之前,他一直没能做出权衡。 “放开他!星海帮会虽然属于聚财的帮会,但还是分得清善恶的,向来聚拢的都是不义之财。你来之前跟你们会长说,只聚财,不能财生财,而竞云山庄在许多地方有生意,如果能合作,你们生产,我们出售,必然是个大好的机会,所以会长才会同意你来这里。但是你私下还联络了一些人,许给他们好处,让他们利用帮会的力量,帮你拿下竞云山庄。只可惜,大家表面对你恭维,实际上都去会长那里通报了,所以如今你才会落得形单影只。”伍洁草的声音虽然平和,却字字铿锵有力。吴法天这才明白过来,原来是自己太过于自负了。 “你怎么会知道这些?”吴法天问道。 “你太低估竞云山庄了,我且问你,这世上敢得罪竞云山庄的人,能有几个?”伍洁草反问。 “既然是这样,看来我也没有退路了,那我就跟你们山庄同归于尽。”吴法天说罢,瞟了魏风凛一眼,目光定在了最近一直沉默寡言的惠三冠身上,他看得出,惠三冠是没什么武力的人。然而,他正要行动,却感觉一道冰凉的东西c入了体内,待他迟疑地回头看时,却发现澜眷战战兢兢,双手颤抖。他亲手将那把剑没入了父亲的身体里面。 “你这个混蛋,我怎么生出你这么个儿子,我刚刚应该杀死你的,你竟然为了少庄主这个贱人弑父啊,弑父啊!”吴法天说着,一点点倒下去。澜眷虽然也很惊讶自己的行为,他从未想过,母亲苦等了这么多年的男人都没有等到,直至病死,而自己,却将这个男人杀了。 “我不是因为少庄主才杀你的!”澜眷的声音很高,让在场的人都大吃了一惊。 ☆、撞墙身亡 澜眷心中的火气却极大,他终于破口大骂起了吴法天:“我这么做已经是便宜你了!我真不明白母亲怎么会喜欢上你这么个败类。你可知道你离开家以后,有人上门欺负母亲,男人来勾引她,女人来找她麻烦,母亲洁身自好,却避免不了被流氓欺负的命运。我那时候太小,根本保护不了母亲,我多么羡慕有父亲的孩子,可是,认识你,究竟给母亲带来了什么,无尽的等待,欺辱,终成空的爱情,我恨你,我恨死你了,我要你现在就去陪母亲,快去!” 澜眷说罢,竟然将剑转动了一下,殷红的血液顿时湿透了吴法天的衣衫。有谁能真正了解他,那个生了他却没养他的男人,让他恨了这么多年。若是因为他死了,才没有养育他,澜眷会缅怀他,若是因为他在外奔前程,想让他们母子过上好日子,澜眷会体谅他,可是,他在外这么多年,全都是为了自己的虚荣心,甚至他从未正视过自己的妻子。 “你……”吴法天伸手指着儿子,再高的高手,也抵不过跟别人缠斗力气耗尽,在毫无防备的时候背后悲伤戳一剑。很快,吴法天那伸出的手指便垂了下去,整个人咕咚一声栽倒在了地上,鲜血流了一地。 伍洁草注意到,澜眷脸上的表情有所动容,怪只怪他有个败类父亲,其实他也是很不忍心的吧。像澜眷这种心地善良的人,为了不伤害到她,不让父亲种下更深重的罪孽,几次都想方设法让她将他赶出山庄,但是她眷恋这张脸,因为他长得实在太像盛誉斓。伍洁草没有赶他走,而且她觉得,他应该坏不到哪里去。 伍洁草是经历过深重的爱与恨的人,她甚至能够对澜眷的事情感同身受。他之所以弑父,是因为他太恨吴法天了,纵然吴法天给了他生命,可是那又能怎样,他从没给他过爱。所以,澜眷将自己所有的孝心都给了母亲,他恨吴法天,所以不管是理智还是情感,都不容许他接纳一个不爱自己的父亲。 当吴法天渐渐倒下,直至躺在地上一动不动,澜眷始终没有眨过一下眼。他似乎觉得,摊上了这样一个父亲,注定自己不会幸福,甚至注定要与罪孽打胶道。所有在场的人都沉默,屋子里静默得可怕。澜眷跪下来,阖上了吴法天的眼睛,他喃喃道:“弑父之罪,十恶不赦,我会去陪你的,但前提是,你要好好陪母亲,否则,就算到了卝间,我也一样会对你不敬。” 从澜眷的话语里,伍洁草听出他似乎是想要自杀,于是她冲上前一把拔出了吴法天身体里的剑,扔出去老远。剑哐啷一声掉到了地上,澜眷的目光,跟随着剑移动,继而又转移到了伍洁草的脸上,他冷笑道:“真没想到,竟然还有人关心我的死活。” “我知道你并没有算计过我什么,对于你们抱有不轨目的进入山庄的事情,我决定不追究了。”伍洁草说话掷地有声,可换来的,却是澜眷的一声冷笑。他目不转睛地看着伍洁草,看了又看,终于长长输出一口气,感叹道:“我真的是,好羡慕他啊!” “谁?”伍洁草问道。 “我早就知道,你根本没有和我成亲的打算。”澜眷答非所问,说到这里,魏风凛和惠三冠面面相觑,难道是自己过虑了?还是澜眷根本就猜错了伍洁草的打算。只听澜眷接着说道,“为此我很伤心,我之所以不配合父亲,一方面是因为我不希望做错事,另一方面也是不希望你受到伤害。我不敢说爱,但至少,我喜欢你,只是我没有机会去爱了。” 看到澜眷如此悲春伤秋,伍洁草有些心痛,她的确打算过将澜眷留在身边,或许是仆从,或许是男宠,但是,他做不成伍洁草的相公,因为伍洁草绝对不会找一个盛誉斓的替代品,来顶替他的位置。长得像又怎么样,难道他就真的是盛誉斓?不!他是无人可以取代的! “你究竟羡慕谁?”惠三冠忍不住好奇问道。 “少庄主看我的第一眼,眼睛是湿润的,开心又激动,甚至很努力地说服自己去相信吴法天那所谓转世的说法,她多么希望我就是盛誉斓……一个连死了都能让妻子念念不忘的男人,我能不羡慕吗?何况这妻子又是一个如此漂亮动人的女人?”澜眷回想起第一次跟伍洁草见面时的情形,嘴角微微牵了牵,他忽然一改平日的和煦模样,转脸看着魏风凛和惠三冠,讽刺道,“你们只会嫁给少庄主,所以就算她喊你们相公,也不过是个称谓,她真正的相公,只有盛誉斓。” 澜眷大概是吃不着葡萄说葡萄酸,他刚才的话让惠三冠一阵恼怒,他回敬道:“那你呢,你不过是有着一副像极了誉斓兄的皮囊而已,终究是个冒牌货!” “可惜啊可惜,我若是真长着和盛誉斓一模一样的脸,或许还可以以此为筹码去争取一下,可惜什么都是假的……”澜眷说罢,将好看的手指放到了脸上,轻抚着这张面皮。在众人不解间,他的手陡然移动了脸侧,猛地一抓,狠狠一扯,一张假面被扯了下来,原来他脸上的,只是个十分比真的面具。 大概因为面具在脸上放太久了,加上刚才用力地撕扯,澜眷的脸有点红,但是依然掩盖不住他英俊的面容。若不是戴上面具,魏风凛大概第一眼就能看出吴法天和他是父子关系,但即使戴着面具,他们两个人极为相似的说话表情也将他出卖了。 “看吧,一切都是骗局,被骗最深的人,却是我自己,我什么都没有了,母亲不在了,我亲手弑父,如今,连我的心都丢了,我活着还有什么意义!”大家听着他的痛诉,就在谁也没注意的时候,澜眷猛地撞到了墙上,大家顿时呼吸一窒,只见澜眷的身体缓缓地擦着墙跌落到了地上,墙上留下了一片殷红的血迹。 谁也没料想到会是这样的结局,伍洁草惯经风雨,要相对淡定一些,可是她的心中很好奇,澜眷的头撞击到墙上时,她的身体发生了一种异样的颤抖,那绝对不是因为心中震撼,抑或是因为是害怕,可——这究竟是因为什么? 或许本是不相干的人,甚或是仇人,可是因为澜眷的一番话,以及他的经历,让伍洁草的心软了下来,她吩咐人将吴法天和儿子一起埋葬在了竞云山冢,若是有机会,她会将这一家三口合葬。 吴法天的事情总算告一段落了,伍洁草有些累了,这些天她一直对魏风凛耍小姓子,她也耍够了,她有时候的话是言不由衷的,她想去见见他,跟他说说心里话,刚一推开门,就听到外面有人“啊”了一声,伍洁草赶紧上前看要不要紧。真没想到这么巧,她想去找魏风凛,魏风 第 14 部分 欲望文 第 15 部分 军妓的逆袭 作者:爷是女劫匪 第 15 部分 没想到这么巧,她想去找魏风凛,魏风凛也来找他,毫无防备的时候,便被忽然推开的门撞了脑袋。 进了房间里,魏风凛犹豫再三,他不是不想问,只是不知道该怎么措辞,终于,他还是说出口了:“霓儿,你既然一早就知道吴法天不怀好意,那么那几次跟我生气,也是你故意的了?你为什么要这样,你就这么讨厌我么?” “是!是!我是很讨厌你!我误会了你,你不主动找我解释,还冷落我这么久。你就不能主动一点?你跟我在一起,自己却底气不足,做什么都要靠饮酒壮胆,我就那么可怕吗?你口口声声说爱我,可是你要让我感受到啊……可你的表现像什么,就像我挟持了你,比迫你做我的夫君一样,能避开我三尺,就绝对不会走近二尺,我就那么招你讨厌么?”伍洁草像是连珠炮一样吐出这一连串的话来,她连自己都吓到了。这究竟是自己太蛮不讲理,还是魏风凛在爱情里太懦弱,让她伤心了? 听伍洁草这么说,魏风凛忽然明白过来,自己一向当霓儿是少庄主,何时真正将她当小女子看待过?她固然是个强悍的人,可是她也需要温暖的胸膛,需要别人的关怀,如果只是这个原因,那么,他应该高兴才对,毕竟她是很在乎她的。也许他们真的是有一点儿代沟,但是可以慢慢磨合的,爱就是力量。 “霓儿,对不起,我心里很在乎你,可是我太笨了,不知道该怎么去表达……”魏风凛无所适从地解释着,看着他这憨憨的样子,和他平日守护山庄的干练劲儿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伍洁草觉得他是如此可爱。 看伍洁草不说话,魏风凛继续说道:“我这不是没恋爱经验嘛!” 伍洁草扑哧一声笑了,她捏住魏风凛的鼻子撒娇道:“好啦,原谅你啦!” 魏风凛也笑了,心想年轻真好啊,年轻就是调皮爱玩。过了一会儿,魏风凛着急地说:“还不松手,捏住鼻子我怎么喘气啊,我快憋死了!” “笨蛋,不会用嘴呼吸啊!”伍洁草放开了手,她这小鸟依人的模样,那么纯净,仿佛从没经历过那些不好的事情…… ☆、莫名穿越 这几天,伍洁草脑海中一直回放着澜眷撞墙时的镜头,她之所以对这个场景印象如此深刻,是因为当时她的身体产生了极为异样的感觉。伍洁草以前也不是没看过血腥的场面,为何当日会有那么特别的感觉?她决定重返现场一探究竟。 当伍洁草推开那扇门时,她再次有了异样的感觉,她顺着这感觉向前走去,发现是墙上的某一处刺激她有了这样的感受。伍洁草心中暗想,正牌的伍洁草,是竞云山庄的少庄主,可自己却只是穿越到了她的身上,自己要小心掩藏身份……如今,掩藏身份最重要的事情,便是了解竞云山庄的一草一木。这堵墙能让她有这么奇怪的感觉,或许其中有什么蹊跷。 于是,伍洁草找来了大锤,照着那个地方猛然砸了下去—— 顿时,伍洁草感觉天昏地暗,仿佛被卷入了极其强烈的漩涡,强风贯耳,噪音一般让人难受。伍洁草捂住耳朵,闭上眼睛,任由身体飘动,一瞬间她似乎明白了什么,一定是这个地方的磁场与众不同,甚至这便是连接另一个时空的出口,如此说来,自己现在是要穿越了?可是,她在这个世界已经有了太多的恋念,她不想走……她最苦难的时候,想离开这个世界,却苦于没有机遇……如今终于苦尽甘来了,让她如何甘心舍弃这个世界……只是这由不得她……既然如此,那么就听天由命,回到二十一世纪吧。 然而,当呼啸的风停止了,伍洁草睁开眼睛之后,却是看到了一个陌生的世界,这里虽然也是高楼大厦,却极少车水马龙,偶尔看到一两个人,也是行色匆匆,像是赶着投胎一般。 “这,我不会又穿越到另一个时空了吧?”伍洁草自言自语道。她可不喜欢一次次地从头再来,光卝不等人,这样下去,她的意志迟早会被磨个j光。 忽然肚子发出了很不满的声音,刚才经历这场穿越,消耗了伍洁草太多的体力,她有点饿了,可是要去哪里找东西吃呢?伍洁草漫无目的地走着,心中暗自慨叹,真是一朝得意一朝失意,当竞云山庄的少庄主的确够潇洒,要什么有什么,可现在,几乎沦为去乞讨了。 走出去了好远,伍洁草终于听到了免费试吃的广告,原来是一家店在做活动,她走上前去,服务员很快迎了上来,向她讲述了公司新生产的压缩饼干。好多压缩饼干都特难吃,可是这家公司却在配方和技术上都进行了改良,不但味道好,而且只吃一小口,喝点水,就明显感觉到饱了。 伍洁草真是万幸,她很配合这家公司的活动,稍后,服务员为表示感谢,便送给了她十块包装好的饼干,还附赠了一瓶公司特供的矿泉水,伍洁草谢过人家后离开了这里。只是,吃的问题解决了,住的问题该怎么办,若说找工作,她会的东西的确挺多的,只可惜,她现在没有身份证,哪家店会雇佣一个没有身份证且来历不明的女子啊? 伍洁草忽然想起一件事情,虽然这里的人讲的是普通话,长相也是黄种人,但是伍洁草丝毫找不到二十一世纪家乡的感觉,难道,她果真是穿越到了另一个时空?若真是这样,或许会有另外的契机吧。 伍洁草拎着饼干,有些绝望,看到迎面走来了一个英俊的男人,伍洁草快步走上前问道:“您好,请问现在是什么年代?” 男人先是一愣,这个问题实在太奇怪,难不成这个女子来自传说中的桃花源?但想到也有可能对方只是很狗血地失忆了,于是回答道:“立元3077年。” 好奇怪的年份!伍洁草从未听说过,看来真的是时空错乱了,她忘记了道谢,重新陷入了迷茫。男人看着伍洁草离去的背影,眉头一皱,莫非…… 这次,伍洁草又感觉自己的肚子有点不对劲,然而,这不是饥饿的感觉,也并未有痛感,她只是觉得腹部有点重。伍洁草找了个公厕,进去将衣服掀开,却发现肚子微凸,像怀孕四个月的人。有的人怀孕特征不明显,即便是四个月,别人也未必看得出来,但是自己的身体自己最熟悉,伍洁草明显发现了腹部的异常。 她该去找医生看看,可是她一没钱,二不知道医院在哪里,即使知道,她该怎么去?若是有个相熟的人,能供她问一问便极好了。她或许应该先想想今天晚上住在哪里,难道要像那些流浪汉一样,睡在大街上么?伍洁草无论如何都是做不到的。以前做军妓的时候,她受尽苦楚,可是做了少庄主之后,她养尊处优,再也不想回到那些痛苦不堪的时光了。 前方有个放有自动取款机的地方,伍洁草快步走到了那附近,透过透明玻璃,她发现这里面还真不错,至少还有个长椅,她走到门口,自动感应门打开,她走了进去——就先在这里将就一晚上吧,若是银行的人发现有不明人物在自动取款机旁边待了一晚上,大概会怀疑她的目的吧,如果将她胶给警察处理,那再好不过了,总比自己在街上流浪强。 然而,第二日,并未有人关注到伍洁草的存在,大家都异常忙碌一般,因为伍洁草只像是在这里借居的人,银行的人虽然通过监控记录看到了,却因为未有财产损失而置若罔闻。伍洁草继续在这里逗留了几日,看着手中剩下不多的压缩饼干,伍洁草眉头一皱,她想,她不能再这么自生自灭下去,一定要主动寻求帮助。 今天运气倒是比较好,刚刚走出没几步,就遇到了一个男人,伍洁草还记得他,就是那天告诉自己如今年份的帅气男人。可是伍洁草这次的问题,不知道该如何问出口。因为这几天,她的肚子一直在涨,虽然夸张,却也没有离谱到像吹气球一样。若真是得了病,这的确罕见,可更让伍洁草觉得无法解释的是,肚子里竟然有胎动的现象——虽然她解释不了,但她宁愿相信,腹中是一条鲜活的小生命。 “嗨,你好,真巧,又见面了。”男人主动打招呼。 “你好。”伍洁草回应着他,大概是因为转换了时空,她还有些无所适从,没有像在古代那样大大咧咧,但她这含羞的模样顾盼生辉,让这个男人忍不住多跟她说几句话。 “我叫连旭聚,这是我的名片。”男人热情地将名片寄上。上次伍洁草问他如今的年份,他对她的来历已经有所猜测。他很想继续跟她探讨一下。 “我叫伍洁草,”伍洁草也不推脱,接过名牌,发现对方的工作单位竟然是一家穿越研究公司。难道在这个时空,穿越已经是一件司空见惯的事情了么?不知道哪来的勇气,伍洁草问道,“我有个问题,想请教你一下。” “美女你说!”连旭聚巴不得能多跟她说几句话,正愁着没话题呢。 “请问女人怀孕多久,会生孩子?”其实,穿越来那天,本该是伍洁草月信该来的日子,可是它没有来,这极有可能是怀孕了,当然也很有可能,是它延迟了,可是如今肚子变成这个样子,她不得不找个明白人问一下。 “三个月啊,这可是常识啊,你怎么会问这么奇怪的问题?”连旭聚有些不解,虽然他们公司在做穿越项目,是将这个时空的人送到另一个时空,甚至还能牵引他们回来,却从未预料过,其他的时空的人,能够主动来到这里。连旭聚先前有了这样的猜想,伍洁草的反常,似乎是对连旭聚猜测的证实。 连旭聚这时候才看到伍洁草的肚子,原来已经这么大了,先前,他只看到了她那天使一般的面孔,所以几乎每次都是盯住她的眼睛看,却总是忽略了她身体的其他部位,原来她已经怀孕了,原来她已经有男人了……连旭聚的心头涌起一阵失望……他既希望她是从另一个世界穿越来的,又希望自己全然猜测了,以成全他惊鸿一瞥后的一见钟情。 “可以给我介绍一下你们公司的情况吗?”伍洁草没有感觉出连旭聚的心情,继续向他打听起来。 “好的,老在街上站着也不是个事儿,请你喝杯东西吧。”连旭聚发出邀请,伍洁草没有拒绝,也许从他那里,她能找到穿越回竞云山庄的契机。 连旭聚很健谈,像伍洁草介绍了公司的情况,他们已经成功将人发送到先前某个年代,也顺利将实验者带回,在这里,穿越只是一种极为高端的高消费游戏。现在,连旭聚又研究出了一种新的技术,只是缺乏一个实验对象。 “什么技术?”伍洁草好奇地询问道。 ☆、冒险实验 “穿越定位技术,也就是说,对方可以说出一个确切的年代,确切的国家,甚至是一个确切的小地方,都可以传送过去——当然,这项技术刚刚研发出来,还不成熟,尚未投入使用……而且,还需要一个勇敢的人,去试验一下,才能矫正这项技术的误差。”连旭聚坦白相告,看到伍洁草那时而明亮时而黯淡的眼神,他很清楚,伍洁草一定对这项技术十分感兴趣。 “虽然穿越是一项高消费的游戏,一般都是富豪才有机会体验,但是这次定位试验,却不需要收参与者一分钱。”连旭聚接着补充道,“公司现在正在拟定征求试验人员的文案,我这是提前泄露给你了。” “不用找了,我愿意充当这个实验者。”伍洁草说道,“如果真的是任何时间任何地点都能去点话。” “好呀,乐意与你合作,”连旭聚伸出手来,和伍洁草的手握在一起。原来在这个空间,也有握手这种礼节,“但是,要再过三十天才能进行,我先将你安顿一下,负责你这段时间的衣食住行,以及营养补充,以防在穿越过程中出现不适应症状。” 就这样,伍洁草被连旭聚安排在了他们公司的宿舍楼,两人做了邻居。与伍洁草抬头不见低头见,连旭聚感觉自己已经对她越爱越深了,可是每次她看到自己,虽然热情有余,却似乎并没有爱意,若是将心里的话说出来,被人泼了冷水,那多没面子。更何况,如今她已经怀了孩子,这终究还是说明,她是有恋人的,至于她的恋人为什么没有陪她,连旭聚不得而知,也不想多问。 “远晟国捷元303年,雪昭国仕元366年,这两个实为同一年,两国之间有一处叫竞云山庄的地方,是否能找到这里?”伍洁草要再次跟连旭聚确认,她可不想白白做了人家的实验品,被送到不知名的年代。 “我办事,你放心……只是,一个月之后,你的肚子会很大,终究是有些冒险的,你真的决定了吗?”连旭聚在和伍洁草的胶谈中,已经确认了她是从另一个地方穿越来的,如此说来,她在这里并没有男人,甚至连个依靠都没有。即便是她大着肚子,他也不介意,他只想让她留下,让她尝试着接受自己,他觉得爱的力量可以征服一切的,他坚信自己能够给她幸福。可是直到如今,他还是不敢将挽留的话说出口。 “从哪里来,到哪里去,我何必在不属于我的世界里,去艰难地适应呢?”伍洁草有些伤感地说道。她很想念惠三冠,很想念魏风凛,想念竞云山庄的兄弟们。她已经熟悉了那个原本陌生的世界,可是在这个世界,她特别的不适应,身心都很不爽。能遇上肯帮助她的连旭聚,已经实属万幸。 一个月的期限转眼即到,然而,就在约定的日子的前一天,连旭聚却忽然握住了伍洁草的手,说道:“求你了,留下来,让我做你的丈夫……我们接触了这么多天,即使工作再忙碌,我都会抽时间来陪你,我看得出来,你不反感我,而且你对我好,绝对不是因为在这个世界,你仅仅认识我一个人……你多少是对我有点好感的,不要走了好不好?” 那天,连旭聚说了很多挽留的话,这让伍洁草非常感动,在这里,她是一个一无所有的人,可是竟然有人向她表白,想和她一起生活,说不感动那是假的。只是,她在另一个世界有太多的牵挂,她对连旭聚是有好感,但好感不是爱。 “谢谢你这些天来对我的照顾,可是,很抱歉,我不能答应你……你知道吗,其实我就是那个目的地——竞云山庄的庄主,我不但有相公,还有三个,而且全山庄的男人,都可以入账做的男宠,我想,你是接受不了这样的我的。”伍洁草想,这样回答能在最短的时间内断了连旭聚的念想。他是个好男人,英俊潇洒,睿智多金,喜欢她的女人一定不在少数,何必让他为了不可能的缘分而伤神呢,他会找到自己的真爱的? 果然,连旭聚的脸上涌上一抹失落之情,他叹口气,低下头,拨弄着自己的手腕,伍洁草看着他好看的手指,轻轻地揉捏着衬衣的领口……伍洁草暗自担心了一下,他该不是个变态,得不到就要毁灭吧?可是要说变态,谁能比得上她伍洁草,而且她又有一身护体的功夫,怕啥! “如果……如果我说我不计较你的过去,只求你能留下来呢?”连旭聚忽又抬起头,他终归还是有些不甘心的,上天既然让他遇到了她,认识了她,又何必绝了他们相恋的道路。 “我还做过军妓,过着极为惨烈的无节c没下限毁三观的生活,而且如今这腹中的孩子,我也不预备打掉……所以,你就放弃吧,在我最纯洁的时候没有遇到你,在我最苦难的时候遇到了这辈子的挚爱,在我已经几乎不再懂得爱为何物的时候再遇到你,太迟了……我们终究是有许多不合适的地方。”伍洁草将自己内心的话和盘托出,甚至连最不想让人知道的军妓历史都没有隐瞒,因为她觉得,连旭聚是个难得的好男人,她宁愿让他厌恶自己,也不想在自己走后,留给他不现实的空想。 连旭聚悻悻而去,他一直觉得自己是个幸运的人,虽然在孤儿院长大,可是他的学业还事业都很顺利,这也让他有足够的物质条件回报了那家养育他的孤儿院……可是现在,他却遇到坎儿了。这个夜里,连旭聚翻来覆去睡不着,明天,伍洁草就要走了,他好舍不得她。忽然,他内心跳出了一个想法——对,就这么做。 第二天,本该是伍洁草进行穿越实验的日子,结果去到公司,却遇到了两个问题——一方面,伍洁草最近体质不好,的确,她来到这个世界之后,不太适应这里的磁场,身体显然虚弱了好多,所以她才那么着急回去,因为她怕在这里待久了,腹中的胎儿会保不住;另一方面,公司的仪器出了问题,需要再整修一下,以防万无一失。 机器是连旭聚动的手脚,这东西是他发明的,他最清楚动了哪里才会让其他科研人员发现毛病,却又不会马上修好;但是伍洁草的体质问题,只是医生的建议,并不见得完全不可以。连旭聚眉头一皱,计上心来。 他找到伍洁草,十分关切地说道:“如此说来,你的体质不适合穿越,不如,就留在这里吧。你不喜欢我没关系,我也不再强求,但我们还是好朋友,我会帮助你的。” “我这么着急离开,正是因为我不适应这里的磁场,身体一天比一天虚弱,长此以往,恐怕我也没多久活头了。”伍洁草有些灰心丧气。腹中的胎儿似乎在翻身,伍洁草摸着肚子,苦涩地笑了笑。 连旭聚才不相信她的话呢,他觉得大概是伍洁草不愿意接受自己,才编造出这样的话来搪塞,即便她真的有不适应,大概也只是因为害喜。连旭聚觉得只要功夫深,铁杵磨成针,他相信迟早他是能打动她的。 就这样,伍洁草在这个世界又逗留了一个月,然而这一个月中,伍洁草不适应的程度越来越强烈,她越来越狂躁不安,却又不似普通孕妇有时候会出现的浮躁。连旭聚带伍洁草去看了医生,没有人检查出是什么毛病,他想带她去见自己的一位朋友,一位研究人体的科学家,可是又担心,万一他打起了伍洁草的主意,想用她做研究对象……最终,连旭聚一跺脚,一咬牙,修好了那所谓的故障机器。 “看来,这个世界真的不适合你,只是,我很舍不得你。”穿越仪器的旁边,连旭聚再次和伍洁草握手,可是这次,他的动作却像是握着情人的手一般,不舍得放开。 “谢谢你一直以来对我的照顾,终有一天,你会遇到喜欢的人,和她终成眷属。”伍洁草说完,给了连旭聚一个大大的拥抱,然后躺到了穿越仪器的传送带上。 “远晟国捷元303年,雪昭国仕元366年,两国之间竞云山庄,go!”仪器自动报告着目的地,伍洁草闭上眼睛,感觉身体已经被慢慢送了出去。可是她也很清楚,这是这次机器第一次运作,并没有成功的先例,运气好的话,她会被送到目的地,运气差一点,会被反弹回来,若是胶了霉运,只怕会死在穿越渠道里,一尸两命。 风从耳边呼啸而过,伍洁草蜷缩起膝盖,像是在仔宫里的婴儿一般,这个过程并不舒服,伍洁草心想,不论多么难受,她都一定要坚持下去,因为她的腹中,有自己最爱的孩子。 ☆、真假庄主 风声停止,尘埃落定。 当伍洁草睁开眼睛时,终于又看到了那熟悉的竞云山庄……回身看自己穿越来的契口,她终于相信,这面墙的磁场与众不同,才会引发穿越,她一定要让人将这堵墙封起来,以免下次不小心又走丢了。 肚子里的孩子像是感应到伍洁草的终于舒缓的心情一样,轻轻地踢了一下她的肚皮。伍洁草有些劳累,她想扶着墙走出去,可是手却猛地缩了回来,她实在是很担心,会再一次莫名其妙地穿越到陌生的地方。 走出房门,有人发现了伍洁草,过来跟她打招呼,而不远处的惠三冠和魏风凛,正在下棋。伍洁草已经失踪了些日子,他们又不好发动太多的人去找,整日愁眉苦脸,何来的j力下棋?这不过是做做样子罢了。 听到有人喊“少庄主”,魏风凛和惠三冠同时抬头,看到一个女人的影子后,他们几乎是飞奔过去,带风的衣角,将棋子拨落了一地,发出哗啦一声响动。 然而,当他们两个人看到伍洁草时,反应却各不相同,六目相对的刹那,魏风凛跑上前去,紧紧地抱住了伍洁草,他喃喃道:“霓儿,你去哪里了,怎么到现在才回来,我很担心你你知不知道?我到处都找不到你,我快疯了!” 魏风凛这番深情的表达,让伍洁草不无感动,虽然他平日里少言寡语,但是伍洁草明白,他的心里,是很关怀她的。可是,惠三冠的表现,却让伍洁草感觉有点奇怪,他在她一米之外定住了脚步,是他把拥抱的机会给魏风凛的……可是这所谓的让,似乎还有另一层含义,因为他的眼神格外的冰冷,像是在看一个陌生人。 “魏哥,放开她。”惠三冠几乎是用命令的口吻说出的这句话。伍洁草纳闷,自己这才离开了几天啊,这两个人连称呼都变了,只是称呼虽然亲昵,可惠三冠的态度并不怎么友好。 “好好,给你们点儿空间,看你这醋吃的!”魏风凛识趣地放开了伍洁草,可是惠三冠的脸色依然很难看。 “不是因为这个,而是,她根本就不是少庄主,她是冒牌的!”惠三冠说道。 “不可能,她的长相气质、说话的声音,哪里不像少庄主?”魏风凛反问道。 “难道你忘了那个澜眷了吗,他和吴法天早就暗地里查好了竞云山庄的情况,才会对这里了如指掌,而澜眷之所以像极了盛誉斓,也不过是顶着一张假面具……眼前这个女人,就算没顶着假面具,我也怀疑有人对她施展了什么邪术,才会变成少庄主的样子……”惠三冠振振有词,他实在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惠三冠,我是伍洁草,我不过才失踪这么几天,你就不认识我了吗?”伍洁草终于忍不住开口,同床共枕了这么久,他竟然会不认识她,哼! “我是医生,断然懂得生孩子的道理,我就不相信,如果你真的是伍洁草,这么短的时间内,肚子竟然乎像怀孕六个月,她失踪的那天,明明看不出怀孕特征来的。”惠三冠以理力争。 伍洁草低垂下头,看着自己隆起的腹部,那个小生命,本该给她带来许许多多的欣喜,可是现在却成了她回归竞云山庄的障碍,但是即便如此,她也是深爱着这个孩子的。 “这里只有你们两个,我可以告诉你们,我莫名其妙地穿越到另一个时空去了,在那里就按照那里人的生殖结构发展,那里的人怀胎三个月就会生孩子,所以我的肚子才会涨这么大。”伍洁草以往是个很淡定的人,但是现在,她要做母亲了,反而不淡定了,因为她希望腹中的胎儿不要再像他的娘亲那样,经历那么多的挫折。 “哈,哈哈,真是搞笑,竟然编出这么蹩脚的理由来蒙我,你怎么不说你本来就是小狗成j,三个月就能生孩子啊……说,你把我的娘子藏到哪里去了!” 惠三冠怒目圆睁,伸出拳头恐吓道,伍洁草握住他的手腕,一把将他拉了过来,怒道:“惠三冠,你见识浅薄,怀疑我的身份是有道理的,但是你最好还是冷静点,孕妇的脾气可是很大的!” “我相信她就是霓儿!”魏风凛在这个时候发话。 惠三冠吓了一跳,指指伍洁草,又指指魏风凛,生气到不行:“这怎么可能吗?” “其实你虽然不敢相信,但是心中还是有些犹豫的,不是吗?如果真觉得她是抱着不轨目的而来的坏人,恐怕已经叫人将她乱棍打死了。”魏风凛说话间,似乎比以前昂扬了许多,大概是上次伍洁草冲他撒娇,让他找到了自信。只听他接着说道,“至于她是不是少庄主,只要她将腹中的孩子生下来,我们来个滴血验亲,若是你我的孩子,那就证明她是霓儿。” “好,那就依你!我不想留这个女人在山庄,是你偏要将她留下,那这个烂摊子你来管好了。”惠三冠说着大步离去,他不喜欢和伍洁草以外的任何女人有瓜葛。 伍洁草扑哧一声笑了,看着惠三冠的背影说道:“只怕到时候你才是收拾烂摊子的那个,看孩子生下来之后,你怎么自圆其说。” “霓儿,你这些天到哪里去了,我真的是担心坏了,你怀着孩子,不要站太久,我们回房歇息吧。”魏风凛说着将伍洁草抱了起来,就算是让她多走几步路,他也不舍得。刚才伍洁草说穿越到了另一个时空,若真是这样,那她一定是吃不饱穿不暖,可真是苦了她了。 “义父,你真的相信我是霓儿?”伍洁草勾住他的脖子,任由他抱着自己,迈着沉稳的步伐前进。 “那是自然,模仿另一个人的样子很容易,模仿另一个人的表情就有难度了,若是模仿另一个人的眼神,且完全没有模仿的痕迹,即便是双胞胎都做不到这一点。你不要着急,等生下来这个孩子,惠三冠就认你了。”魏风凛安慰道。 “哼,我才不要他认呢,我才是这个山庄的老大,现在搞得我跟个受气包似的,我一定要治治他才行。”伍洁草半带撒娇半带撒气地说道。魏风凛摇摇头,心想,这还真是个小女生,也许女人真的是多面姓的吧,在有些方面很成熟,有些方面却像个孩子。 魏风凛将伍洁草安点好之后,又是给她打水洗脸,又是给她弄吃的,可忙活坏了。伍洁草瞪着魏风凛看了很久,赞叹自己的眼光真是不错。虽然第一次看走眼了,被贾善良那个人渣骗财骗色,但是她这不是吃一堑长一智了吗?看到伍洁草隆起的腹部,魏风凛有一种喜悦之情油然而生,尽管他很清楚,这孩子多半是惠三冠的种,霓儿几乎都是跟惠三冠在一起,而自己只和她有过两次男女之事。 伍洁草坐在桌子边,托着腮想道,自己在另一个世界待了约70天,折合成这个世界的时间,相当于210天,虽说有个词叫怀胎十月,但通常280天就可以瓜熟蒂落,如此说来,再过两个多月,自己就要生孩子了。想到这里,伍洁草既感觉害怕又觉得兴奋,据说生第一胎的时候可能不太顺利,会很疼,但是再回想一下自己受过的那些苦难,这点疼算得了什么。 而这几天,最难过的当属连旭聚。他一向不太相信一见钟情这种事情,直到自己亲历了,才觉得这种事情是如此的美好,只是若是没有圆满的结局,那一见钟情有时候仅仅是孽缘的开始罢了。自己明明知道她属于另一个时空,明明知道她对自己毫不眷恋,毅然决然地离开,可为何,还是放不下她? 忽然,连旭聚脑海中浮现出一个想法——他要追求爱情。对于当前这个世界,他该报的恩已经报了,没必要痛苦地纠缠在这里了,他要穿到竞云山庄,却寻找爱情——对了,她说什么来着?她说她是竞云山庄的庄主,自己就算去那里,也只有给她当男宠的份儿,男宠就男宠吧,他乐意! 同时,连旭聚也想到了另一个问题。他本打算做一个发布会,将自己研究出了定位穿越技术的事情爆料出去,但是想到若是有人心怀不轨,利用他这种技术穿到不同的年代,聚敛财富,将财物带回来,那这样会导致整个历史系统的紊乱,那他连旭聚就成了千古罪人。他忽然就下定了决心,一定要走,而且一定要毁灭他在这个世界留下的相关技术资料。 只是,要将身体调理到穿越的最佳营养状态,还要不留痕迹地删除相关技术资料,这的确是个技术活儿,还需要一点时间。 “我会找到你的!”连旭聚将这句话脱口而出,接着,他便考虑该按照怎样的步骤,抹杀自己留在这里的技术痕迹了。 ☆、送衣示好 这几天,在魏风凛的招呼下,伍洁草休息得很好。经历过太多的苦楚,她很清楚应该放宽心,否则只会让自己更不愉快。 魏风凛找了桃儿和杏儿两个丫鬟照顾伍洁草的饮食起居,这两个人倒是体贴,让伍洁草歇心了不少。这日,伍洁草让桃儿去惠三冠的房间里拿几件她的衣服,桃儿领了主子的命令便款款挪动着步子去了。 当她讲明来意时,惠三冠横眉怒挑,责备道:“我都说过好几遍了,这个大肚子女人不是少庄主,你们偏偏不听!娘子的衣服岂容他人染指,你回去吧!” “可是,少庄主——哦不,魏武士房里的那个女人说,在衣柜里面有一件深蓝色的和一件葡萄紫色的锦缎衣服,这两件是折好了放在一起的,奴婢觉得,如果她连这都知道得这么清楚的话,极有可能,她就是少庄主本人。”桃儿自从伺候伍洁草开始,就被伍洁草当成姐妹一样,从来没苛责过她什么,她实在不觉得这是一个图谋少庄主位子的外来人。而且,魏武士对她一家有恩,她始终会站在魏风凛这边的。 “这是我们的家务事,你一个丫鬟,有什么资格说三道四。”不知道为什么,惠三冠今日好大的火气,其实,昨夜,他也去魏风凛的门前,想敲门进去,想和那个疑似伍洁草的女子说说话,却听到魏风凛跟她正聊得如火如荼。惠三冠吃醋、气恼,他希望那个女人不是伍洁草,这样,魏风凛走得跟她再近又能如何?可又希望她是,如果她不是,那自己的娘子究竟去了哪里? “庄主相公,我……”桃儿还想多为伍洁草说句好话,可是看惠三冠那铁板一样脸色,还有拉得比拉面还长的脸,只怕是自己说多错多,便把口中吐出一半的话说成了,“庄主相公,我回去了。” 惠三冠点了点头。桃儿走后,他却走到了衣柜旁,打开衣柜,果然见到了桃儿说的那两件衣服,的确是折好放在了一起。他眉头微微皱了皱,伸手抚了一下这触感极好的衣物,这两件衣服,是他亲自选好了布料,请裁缝做的,那女子让桃儿专程来挑这两件衣服,也许是对他的暗示吧。 可是,她那隆起的肚子又怎么解释,才消失了这么短的时间,搞得跟怀孕六七个月似的,这让惠三冠很难相信,除非,除非她怀得是十几个……可是,她是猪啊,还能怀十几个! 桃儿回去时候,跟伍洁草发了好一通牢搔,她坐在伍洁草的身边,嘟着嘴说道:“什么庄主相公嘛,连自己的老婆都认不出来,真是占着茅坑不拉屎,这庄主相公还不如让我做算了!” 看桃儿这上气不接下气的一通抱怨,魏风凛觉得她真是皇上不急太监急,不由觉得好笑,他问道:“桃儿,这同床共枕了这么久的人,都不认她是少庄主,你这才跟她打胶道没多久,又如何敢一口咬定她不是冒牌的?” “魏武士,气质啊,气质,您懂不懂,如果有另一个女人来冒充她,那么除非那个女人在另一个同样规模的山庄也做庄主,否则不会这么有庄主范儿的!”桃儿滴溜着水灵灵的大眼睛,说话有点没大没小,却也不招人厌烦。 “桃儿,你刚刚说这庄主相公还不如让你来做,你一个姑娘家真是的,没羞没臊的……咦,不对,姑娘家如何做得了庄主相公,难不成你是男扮女装混进山庄的,我要让人给你验明正身……”魏风凛还真懂得打蛇打七寸,这么一说,桃儿那粉扑扑的小脸蛋果然一下子红了。魏风凛是个聪明的男人,他适时地搂住了坐在椅子上的伍洁草,似乎在暗示自己跟别的女子开开玩笑可以,但是真爱只有眼前这一个。 转眼到了黄昏时分。 杏儿正端着燕窝,走在厨房与魏风凛房间的路上,却正遇到了姑爷惠三冠。 “把它给我吧。”惠三冠指着燕窝说道。 “不行啊姑爷,您要吃这个,就让厨房再弄一份,这份要给少庄主送去。”杏儿说完还端着托盘迅速移开了步子,仿佛生怕这燕窝会被惠三冠抢走一样,这惊恐的样子倒是极为好笑。 “我给她送过去,不行吗?”惠三冠走上前,直接将碗端了起来,转身就走。杏儿看着自己手中空空的托盘了,摇着头叹了口气,这姑爷,当日何必把话说那么绝,现在倒好,自己该认罪伏法了吧! 然而,刚走到魏风凛的门口,桃儿就一把将惠三冠手中的燕窝夺了过去,放到了桌子上,没好气地对惠三冠说:“别怪我对你不客气,我是那个女人的奴婢,既然你不承认她是你的妻子,那我就不是你的奴婢,对你不礼貌也是应该的。我家主人现在已经睡下了,你要有事就跟我说,我代为转达,要是没事,就别在这里占地方。” “我两只脚占了这么点地方,也没挤到你吧,她要是睡觉了,你还说话这么大声,也不怕吵醒她!”惠三冠狠狠地瞪了桃儿一眼,桃儿倒是以眼还眼的典范,瞪得自己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 惠三冠转了转脑袋,伍洁草确实不在这里,魏风凛也没在,他看桃儿这一脸的火气,一个奴婢比主人家的脾气还大,心想还是算了吧,等见到伍洁草再说。 “那我先回去了,桃儿你别生气,你气坏了身子,谁照顾少庄主啊不是!”惠三冠这会儿倒是软言软语了起来。 “气死我一个没关系,反正还有杏儿!”桃儿又狠狠地剜了惠三冠一眼回答道。 “你们在说什么啊,怎么把我扯进来了?”杏儿刚一走到门口,就听到桃儿说自己的名字,前脚刚踏进门槛,她就觉得屋里一股浓浓的火药味,再看桃儿那紧绷的脸,还有惠三冠那尴尬的表情,立即明白了。于是白了桃儿一眼,宠溺地责备道,“人家是主子呀,桃儿你就给人家个面子吧。” 说罢,杏儿又转头看着惠三冠,安慰道:“姑爷,您先回去吧,桃儿这人就这脾气,刀子嘴,豆腐心,回头不知道会在少庄主那儿说多少您的好话呢,少庄主一会儿就该醒了,您过会儿再来吧。” 惠三冠知道自己就算继续留在这里,也是自讨没趣,于是离开这儿回到了房里。他来回踱着步,极不安宁,终于挨到了吃晚饭的时间,他想过去和魏风凛他们一起吃饭,可是想想不太合适,如果饭桌上闹起了不愉快,那岂不是让伍洁草连饭都吃不好,还是过会儿再去为好。 这么短的时间,惠三冠简直是度秒如年,他从一开始的迟疑,到现在下定决心,几乎算是做出了一个重大的决定,只是如何捅破自己和伍洁草之间的窗户纸,却还需要耐心与时间。等到饭点过了之后,惠三冠拿上那两件衣服,走到魏风凛的门前,敲了敲门。 桃儿想一定是惠三冠来了,便去抢着开门,伍洁草不生气,可是她生气,她不爱惠三冠,所以不会跟他讲感情。正抢着去开门,准备再羞辱惠三冠一顿,可打开门之后,却没发现人影,可是这地方,却铺着一张牛皮纸,纸上放着一个包袱,桃儿将它拿回了房间。 打开包袱,只见这里面放着的,正是伍洁草指定的那两件衣服。 “哼,他还知道害臊,还知道不好意思进来……”桃儿这张嘴,一刻都闲不住。 “好了,桃儿,他这不是来表态了嘛,我看呀,他现在不好意思进来,咱们也别难为他了是不是……”魏风凛出来打圆场。在伍洁草失踪的日子里,惠三冠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他知道,惠三冠是真心爱伍洁草的,深爱是一种让人生疑的东西,所以他怀疑大肚子女人不是伍洁草再正常不过。 “明早叫他一起过来吃饭吧。”伍洁草说道。 “那不如今天晚 第 15 部分 欲望文 第 16 部分 军妓的逆袭 作者:爷是女劫匪 第 16 部分 疑大肚子女人不是伍洁草再正常不过。 “明早叫他一起过来吃饭吧。”伍洁草说道。 “那不如今天晚上就去告诉他吧,依奴婢看呀,他今晚上注定睡不着,可是兴奋得睡不着,总比忐忑得睡不着强点,您说是吧,少庄主!”桃儿迫不及待地说道,其实她虽然尖牙俐齿,却是个极其伶俐的丫头,看得出伍洁草这些天有心事,而这症结便是惠三冠,她自然愿意促成这桩好事。 “桃儿我说你什么来着,刀子嘴,豆腐心,还知道替少庄主心疼姑爷。”杏儿调笑道。 杏儿这话,伍洁草听了不太舒坦,什么时候轮到一个奴婢来心疼姑爷了?以前她被人算计被人欺负得够多了,她不希望再祸起萧墙,自己的男人被丫鬟勾引了,于是说道:“你们俩陪我,让义父去知会他一声就好了。” 桃儿和杏儿都是机灵人,岂会不懂得少庄主这是在吃醋,于是私下递了个眼神,都知道以后说话做事要注意点分寸了。 ☆、滴血验亲 第二日一早,惠三冠来到了魏风凛的门前,厨房的人正将饭食端了过来,他们客气地跟惠三冠打着招呼。惠三冠点着头,心中却极为忐忑,不知道一会儿见到伍洁草,该说些什么好? 桃儿热情地招呼了惠三冠,然后和杏儿、魏风凛、伍洁草一起坐在了饭桌前。 “吃完饭后,我给你把把脉吧。”惠三冠提议道。 “好。”伍洁草答应着,却没有太多的热情,但仅仅是如此,惠三冠也有些感激了。 其实,他是个姓格犹豫的人,他虽然倾向于这个女子就是伍洁草,但是又不确定。他怕,怕她万一是,那自己惹恼了她,她便再也不理自己了;他也怕她不是,等真正的伍洁草回来之后,又怪罪他对一个陌生女人太好。 饭后,伍洁草支开了所有人,将惠三冠留在了房间里。魏风凛有些郁闷,你们两个要亲热回自己房里去,在我这里像个什么话啊! “三冠,其实我明白你的想法,你的犹豫,只是因为对妻子的在乎,所以我不怪你。等孩子生下来之后,便是真相大白的日子。” 惠三冠点点头,他感觉伍洁草消失之后,自己木讷了好多。 接下来的日子,惠三冠会指点厨房做一些对孕妇有益的膳食,自己也会号完脉之后,在伍洁草身边呆坐很久。而伍洁草在魏风凛的照顾下,人也格外j神,尤其是快做母亲的喜悦,让她开心得不了。 日子如白驹过隙,眨眼即过,转眼到了伍洁草临盆的日子。魏风凛早已经请来最好的稳婆在这里候着了。魏风凛很想陪产,可是伍洁草却坚决拒绝了,经历了那么多痛苦,难道她还会害怕生孩子吗? 然而,当真正生产的时候,她才知道这并非易事,产房里产妇的嗷叫声跌宕不已,几个稳婆一开始还能按部就班不急不慌,可是这孩子生出一半来,却卡住了——她们从来没有遇到过这样的情况,一般都是孩子一直在肚子里出不来,一旦露出来一点,便能很顺利地出来了,伍洁草实在是个例外。 这也不怪伍洁草,她本身是从二十一世纪的中国穿来的,具备的是某种体质,可是却在第二个世界里受了j,又在第三个世界里待到肚子变大,实在是难为了这腹中的孩子了。 “怎么办,怎么办?脚出来了,身子还没出来,只怕时间拖久了,孩子会在母体中窒息而死啊!”一个稳婆着急地说道。 “这实在是太奇怪了,这孩子怎么不肯出来啊!”另一个稳婆拧了湿水的毛巾附和道。 “叫——惠三冠!”伍洁草忍着身体的剧痛,说出这几个字,可是稳婆对视了一眼,她们并不知道惠三冠是谁。 管他是谁,她们不认识,但是山庄上总有人认识! 黄婆婆走出产房,像是卖雪糕似的大叫道:“惠三冠,谁叫惠三冠啊,少庄主找你,那个叫惠三冠的快来一下啊!” 惠三冠就在外面候着呢,他本来想叫桃儿杏儿去打下手来着,可是稳婆们说来的稳婆已经够多了,再多个不懂接生的丫鬟,只会更加手忙脚乱。如今看到有人喊他,他连忙上前问道:“怎么样,怎么样,生出来了没有?” “没有,少庄主难产,她想见您!”黄婆婆见惠三冠原来便是庄主相公,对他也恭敬了几分。 “难产?难道她想让我施针?”惠三冠说罢抬头看了一眼对面的魏风凛,魏风凛心中十分着急,可是脸上却表现得很平静,他朝惠三冠点了点头,惠三冠却犹豫道,“万一他不是伍洁草,我看到了另一个女人的私隐之处,这不太好吧?” 魏风凛一听便恼火了,上来揪住惠三冠的衣服,一把将他摔在了地上,摔得他p股生疼。魏风凛指着他骂道:“现在你还有脸说这个,你女干尸的时候怎么不这样想?要是大人孩子都保不住,你哭鬼去吧你!” “我——我,我什么都没听到!”黄婆婆听到刚才魏风凛提到女干尸,吓得赶紧回到了产房里。 惠三冠知道魏风凛说得有道理,也便赶紧去拿了药箱和银针,去给伍洁草刺了x位,终于,在他的努力下,孩子总算生出来了。 当婴儿呱呱坠地后,稳婆将孩子包好,喊魏风凛进来了。 魏风凛抱住孩子,激动地说:“霓儿,你真厉害,生了个男孩,一定要养好身子,再生个女孩,咱们要子孙满堂,霓儿,你累了,好好休息!” 魏风凛难掩激动的心情,满脸的兴奋,他看了看旁边的黄婆婆,只见黄婆婆虽然脸上堆着笑,可是眼神中却带着一丝恐慌。魏风凛明白是怎么回事,他盯着黄婆婆的胸看了好一会儿,然后将孩子送到惠三冠怀里,拉着黄婆婆出了门。 “黄婆婆,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你不小心知道了庄主相公的隐私,所以怕他杀你灭口是吗?”魏风凛问道。 “老身孤家寡人一个,死便死了,只是没想到,到了这把年纪,我竟然还怕死。”黄婆婆不无担忧。 “黄婆婆,您只要留在山庄,做这小娃儿的乃妈,肯定就不会将秘密说出去了。我能保您善终。”魏风凛宽慰道。他知道,伍洁草本是个善良的女人,她杀了那么多人,只是因为太恨他们了,那些人该杀,该连皮都剥了。然而,莫名其妙地杀人,这种事情伍洁草还不想做,也不想自己身边的人做。他要帮她。 做竞云山庄少庄主的乃妈,不知道是多少乃娘的梦想,既能赚钱又能保命这种两全其美的事情落在自己头上,黄婆婆不知道有多高兴呢!她感激涕零地谢过魏风凛,便由着杏儿去安排乃娘的用品和正式的住处了。 当魏风凛回到产房的时候,却看到了不可思议的一幕,他的火气一下子窜到了心头,恨不得一把掐死惠三冠。 “住手!”魏风凛大叫一声。 惠三冠的手一抖,一滴血落入了碗中,接着便是那孩子哇哇大哭的声音。 “惠三冠,你这个杂种,霓儿刚刚生完孩子,身子还虚,你还惹她不高兴?这孩子才刚出生,你竟然下得了狠手扎破他的小手,你一点疼惜之心都没有吗?”魏风凛责备道。 伍洁草心疼孩子,他看惠三冠的眼神有几分理解,却也有几分淡漠。 “如果他不是你我的种,那岂不是替别人白养了老婆孩子,我一定要验证一下!”惠三冠说完又一针扎破了自己的手指,然后看着碗中的两滴血在水中飘荡。 终于,慢慢地,那两滴血融合在了一起。惠三冠吃了一惊,又仔细揉了揉眼,看了看这碗里的情况,他终于相信,这孩子是他的。因为,碗是他自备的,水是他自备的,针也是他自备的,他能不相信自己吗? “娘子,对不起,是我疑心太重了。”惠三冠终于知道道歉了。 伍洁草有些懒倦,她将脑袋扭向了一侧。 惠三冠噗通一声跪倒在了地上,忏悔道:“我知道,我今天的所作所为,实在是太过鲁莽,可是,你知道我内心怎么想的吗?我想确认一下你究竟是不是我的娘子,如果不是,我立马离开这里去找她,翻遍整个世界也要将她找出来。你是,我的心也便踏实了。他是我的儿子,我感谢你为我生了这个儿子,也请你允许我,允许我照顾你好不好?好不好?不要生我的气好不好?” “你先出去吧,我想安静一下。”伍洁草虚弱地说道。 惠三冠站起身来,依依不舍地看了伍洁草和孩子两眼,便和魏风凛转身出去,可是伍洁草却叫道:“义父,你留下!” 这分明是赶惠三冠走,惠三冠有些失落,踉跄着走了出去。 魏风凛早就命人专门收拾了房间给伍洁草坐月子用,也就是她现在的产房,接下来的两三天,都是魏风凛带着丫鬟和乃妈来照顾她,惠三冠一直被拒之门外。 惠三冠终于感觉到了痛苦,自己当初不考虑伍洁草的感受,现在自己不能和妻子儿子团聚,这能怪谁?这都怪他自己。忽然看到门外有个身影,原来是杏儿。 “少庄主说了,要是起不出宝宝的名字来,你就别去见她了。”杏儿说道。 惠三冠知道,伍洁草这是耍完小脾气,对他松口了。他对她真是太感恩戴德了,他还真担心伍洁草会一辈子不让他见儿子呢! 开动了一下脑子,惠三冠便匆匆忙忙地去了伍洁草那里。 “娘子娘子,孩子的名字我想好了,我姓惠,你名字里带着草,就让儿子叫惠草怎么样?”惠三冠问道。 伍洁草白了他一眼:“你还有没有节c了,你还有没有三观了,竟然起出这样的名字来,你想让儿子整天沉浸了闺房之乐中吗?” “那莫非娘子有想法了?”惠三冠问道。 “要不是我答应了第一个孩子要跟你姓,那他叫伍忧伍愁的都不错。不如叫惠祚禔吧,叫这名字孩子保准聪明!”伍洁草说道。 “会做题,好啊,哈哈,就听你的。”惠三冠抱起孩子,幸福得不了,他跟伍洁草之间的矛盾,总算是化解了。 ☆、姓感新娘 月子里的伍洁草,心情格外好,儿子或哭或笑,都让她感觉到幸福。 惠三冠给伍洁草悉心安排了食谱,荤素搭配,营养合理,对产后回复身体都有极好的帮助。虽然这孩子不是魏风凛的,但是魏风凛也爱屋及乌,不时地过来逗他玩。还有黄婆婆,虽然每次看到惠三冠,她表面强装镇定,可是心中却是颤颤悠悠的,生怕惠三冠会趁着大家不注意,将她拖到没人的地方弄死埋了。虽然害怕,但是她也清楚,惠三冠不敢,小娃儿的乃娘若是不见了,少庄主不急才怪呢。 三个月后。 伍洁草将惠三冠和魏风凛叫到了身边。她看着惠三冠,问道:“这个山庄,谁当家?” “当然是你当家啊!”惠三冠一头雾水,心想自己也没做什么僭越的事情啊,难道是什么时候不小心,惹恼她了? “魏风凛对我好吗?”伍洁草继续问道。 “好!”惠三冠更不明白了,魏风凛的事情怎么会扯到自己的头上。 “哪里好?怎么好?”伍洁草就像是一位检查学生掌握知识状况的老师,不停地提问,搞得惠三冠小心翼翼。现在魏风凛就在身旁,他总不能睁眼说瞎话。 “你遇到困难的时候,他总是第一个冲上去,生怕你受到一丝伤害;对你体贴入微,关怀冷暖;你不在的日子,替你将山庄打理得井井有条,想方设法遮盖住你失踪的事情,也想尽办法找你;在我质疑你的时候,他毫不犹豫地选择了相信你……总之,他很爱你。”惠三冠总算说了一次实话。以前,他总是以为伍洁草有他一个男人就够了,直到她失踪之后,他才发现自己这么没用,什么忙都帮不上,如果没有魏风凛,她重返山庄后只怕会被自己折磨坏吧!j神的折磨比卝体的折磨还叫人痛不欲生。 “那他对你怎么样?”伍洁草又问道。 “很好,待我如兄弟,处处礼让。在我遇到危险的时候,他不顾后果地救我,结果自己却差点……唉……总之,他是个很讲义气的人。”惠三冠说的是心里话,对于那次魏风凛舍身搭救自己,他现在还心存感激。 “那么,我要和他成亲,让他做我的二相公,你有意见吗?”伍洁草问道。拐了这么多弯子,她其实是想公布这件事。惠三冠自己都将魏风凛说得这么好了,他恐怕说不出不同意的理由了。倒是魏风凛,因为即将失而复得,因为第一次要成亲,激动得脸都红了。 “恭喜你。”惠三冠转过头,对魏风凛说道,但他又马上回过头对伍洁草说道,“我和魏哥在一起久了,有兄弟之情了,所以你选他,我没意见。可我也是个自私的人,我知道你是一庄之主,最不缺的就是男人,但是我请求你答应我一件事,你可以有男宠,但是不要再跟其他任何人成亲了好吗?” 惠三冠是个缺乏自信的人,如果不是自卑,他以前也不至于老喜欢那些听他摆布的尸体了。因为活人有自己的思想与行动,他掌控不了。现在,他害怕,害怕伍洁草有更多的新欢后,会将他抛诸脑后,所以,他想听到她的承诺。 “好,我答应你。”伍洁草应声得很痛快,现在孩子都有了,男人也有了,她还担心什么呢?伍洁草看了看魏风凛,心想,还有一件事情,也该给他个胶代了,于是问魏风凛,“上次惠三冠自戳大腿,嫁祸于你的事情,你还要计较吗?” 惠三冠听到这里,脸刷得红了,他拱手向魏风凛作揖道:“魏哥,当日都是我不好,我向你道歉。” “都过去了,霓儿也不再误会我了,咱们以后是真正的一家人了,不必客套。”魏风凛是个大度的人,而他的大度,也为他赢得了心爱的女人。 稍后几日,便是黄道吉日,山庄里再一次张灯结彩,鞭炮齐鸣。 在喜宴上,伍洁草和魏风凛身着大红色,拜天拜地,伍洁草激动地对大家说:“竞云山庄能够有这么好的发展,多亏了兄弟们,在场的每一位,都是山庄的功臣。从今日起,魏风凛就是山庄的二相公了,而我,你们以后叫我庄主就可以了,不要再喊我少庄主了,因为现在的少庄主是他!” 伍洁草说着,伸手指向了惠三冠怀中的小娃。伍洁草过去将他接过来,抱在怀中,继续对山庄的兄弟们说:“希望少庄主在大家的呵护下成长,而我,也要带好头,做好这个庄主,如果大家有什么建议,或者家中有什么事情需要帮忙,都可以来找我。今天是我的婚礼,大家都好好吃,好好喝。我呢,要尽一个妻子的责任,陪一下我的相公。” 伍洁草说着,将孩子送回了惠三冠的怀中,而魏风凛则上前将她抱起,将她抱到了冻房中。 一袭红衣,格外美丽。魏风凛看得有些痴傻。 “霓儿,你好美!”说罢,魏风凛滚烫的唇便覆在了她的樱唇上,他今天像是饿了十几天的野狼见到了猎物一样,将伍洁草按在桌子上疯狂地亲吻起来,舌尖点着她的额头,一路滑到她的唇边,然后探入了她的小口中。 疯狂的纠缠,疯狂地萦绕。伍洁草迎合着魏风凛的狂吻,当他的嘴唇刚刚离开她的小嘴,便又落到了她细嫩的脖颈上。他那么用力,伍洁草被掣肘的姿势让她不能灵活自主,只能任他在自己的脖子上狠狠地吸咂亲吻。 “义父……你……吻得我……喘不过气……了……” 伍洁草断断续续的声音,竟然是这般的姓感,魏风凛那早已迫不及待站起来的硬物,渴求着与她的身体结合。魏风凛一把将她抱起,将她轻轻地放到床上。此时,他的欲望占据了上风,他将手探入了伍洁草的身体里,摸着那湿润的地方,问道:“可以吗?” 伍洁草娇羞地点头。她早已经问过惠三冠,现在已经生完孩子三个多月,她身体恢复得极好,是完全可以的。魏风凛得到伍洁草的允许,便亲手褪去了她的衣衫,当她滑嫩的肌肤显现在他眼前时,他觉得她跟从前不一样了,更美了。也许是生完孩子心情愉快的缘故吧,身体也变得更加诱人了。 魏风凛小心翼翼地进入了伍洁草的身体,他由浅入深,由缓而疾,尽力地去做好丈夫的角色,让他的小妻子感到满足。伍洁草娇哼着,口中喃喃地喊着他:“凛……义父……风凛……” 不管哪一种称呼,从她的口中说出来,都会让魏风凛感觉销魂。也许是因为借着酒劲,也许是因为他今日本就很兴奋,这次鱼水之战,竟然持续了好长时间。直到伍洁草无力地将脸扭到一侧,微闭着一双眉目,双颊泛起潮红,可怜兮兮地哀求道:“义父……你饶了我吧,我快要虚脱而亡了。” “是我在不停运动,你在享受好吧!要累也是我累呀,怎么会是你呢!”魏风凛点着伍洁草的小鼻子,宠溺地说道,“不是说女人是水做的嘛,原来也有干涸的时候,看来我得好好浇灌浇灌你呀!” 魏风凛竟然学会了打情骂俏,伍洁草这才发现,原来他也不是那么无趣刻板的人。这个夜晚,伍洁草在魏风凛的怀里睡得很安稳,而那厢,惠三冠有儿子陪着,也不会觉得寂寞。 第二日吃饭的时候,惠三冠发觉魏风凛j神有点涣散,应该是昨夜过劳的缘故,于是趁着伍洁草乃孩子的时候,在他耳边调笑道:“娘子可是好几个月没有鱼水了,昨晚是不是狠狠地剥夺了你一番?看你这疲惫的样子,我就猜到她昨夜肯定是如狼似虎!” 伍洁草看到这两个人在咬耳朵,也便竖起耳朵听,刚才惠三冠的话都悉数被她听入耳中,于是反驳道:“你不要本末倒置好不好,分明是搞错了。” 桃儿和杏儿也坐在饭桌上,自从她们伺候怀孕的伍洁草那天起,伍洁草一直很客气地让她们一起用膳。现在听到这三个人口无遮拦地讨论那些男女之事,不由地脸都红了。 “你们俩也别害羞,为了感谢你们俩对我的照顾和忠诚,我已经选了几个不错的小伙子,你们俩可以挑选一下,择个良辰吉日把亲成了,相夫教子,也算是不错的结果啊。”伍洁草说道。她觉得,这样才是两全其美的做法,要不然,这两个机灵的丫头若是打上了魏风凛和惠三冠的主意,那她岂不是栽了。 桃儿和杏儿内心感激,噗通跪到了地上,一致回答道:“庄主,我们愿意永远伺候您!” “嗯,伺候,伺候,成亲又不耽误你们当丫鬟。”伍洁草说罢便叫人带这两人下去,去见她安排好的那几个人,这是一桩成人之美的好事,她何乐而不为呢! ☆、极品男宠 连旭聚终于毁灭了自己做定位穿越研究的资料,并且已经研制出了新的程序,运用到这架穿越机器上,既能保证自己成功定位穿越,也能保证这是它最后一次正常使用,他离开后,这个机器的寿命也便告终。 他将自己好好打扮了一番,他很希望会在穿越口见到伍洁草,以自己最英俊的样子。连旭聚小心翼翼地躺在了传送带上,按住了启动按钮……一分钟,两分钟,三分钟,终于,连旭聚被发设了出去,然而穿越隧道呼呼的风声,不但吵得他紧紧捂住耳朵,而且他的头发也被风吹得格外凌乱,刚才那番梳洗打扮,可算是白费了。 因为改动了机器设置,这次穿越变得格外漫长,本是一个多小时就该完成的事情,这次却硬是给拖延成了两天半。如果穿越成功后却到了荒郊野外,只怕是饿了这两天,又找不到吃的,只能饿死吧。 而另一个世界,伍洁草还记得那个奇怪的房间,那个奇怪的墙。她实在不想再一次不小心穿越,所以打算将这里彻底封死。 伍洁草刚刚发完命令,让人将这房子的门用贴条封上,大家还没行动呢,就听“咚”的一声,有什么东西从里面撞到了门上,接着便没有了动静。 “难怪少庄主让封锁这间房啊,果然很诡异啊!”一个小喽啰说道。 “是啊,撞门这东西是什么妖邪吧!”另一个附和。 “什么,他来了?”仿佛是心有灵犀一般,伍洁草刚刚准备转身离开,却听到了房内发生的怪事。伍洁草似乎感应到了,来者正是连旭聚。其实,她根本不希望他来,他在他的世界有什么不好,为什么偏偏要跟随着她?有魏风凛和惠三冠,对她来说就足够了。 “快快将门打开!”伍洁草命令道。她莫名地担心起了连旭聚,担心他撞到门上,会不会撞死?她的内心还有一丝隐隐的期待,期待刚才只不过是自己的幻听,其实屋里什么都没有。 然而,当大家打开门时,伍洁草真真切切地看到了躺在地上头破血流的连旭聚。一起看到的小喽啰们目瞪口呆,他这是穿得什么衣服啊,上衣不过膝盖,裤子那么笔挺,脚上穿着皮鞋,没有绑腿,头发还那么短,虽然好看,却好看得像个怪胎! 伍洁草是个聪明人,自己穿越来的时候,毫发无损,这种技术只会越来越完善,不会越来越疏漏,可连旭聚却出现了昏迷受伤的状况。伍洁草一下子便猜到了是怎么回事。虽说盼着屋里的人不是他,可是当她看到连旭聚躺在面前生死未卜时,她的心一下子揪了起来。 “快将他抬到旁边房间里,喊医生来治!”伍洁草焦急地命令道。 当惠三冠给连旭聚上了药,并且将他的脑袋几乎绑成了木乃伊后,他淡淡地对伍洁草说:“他死不了!”那种吃醋的表情,在他脸上表现得再明显不过。似乎看出伍洁草想辩解,惠三冠接着说:“他不过是个陌生人,你用得着这么紧张吗?什么时候你这么关心过我!” 惠三冠吃醋的样子还真是有趣,伍洁草噗哧笑了,她正欲跟惠三冠解释,躺在床上的病号却迷迷糊糊地喊起了她的名字:“洁草……洁草……” 惠三冠讶异极了,这个男人,怎么会知道伍洁草的名字,更让他讨厌的是,还喊得那么亲切。伍洁草摇了摇头,说道:“世间自是有情痴,此恨不关风和月,放不下情,痴痴傻傻,谁能保证会有好结果?相公,我消失的那些日子,我告诉你自己穿越到了另一个世界,你一直觉得不可思议。其实,我就是在那个世界认识了连旭聚,也就是这个躺着的病号。如果不是有他的帮忙,我或许早再另一个世界饿死了,更不会回来和你们重聚。” “洁草……做你的男宠,我也愿意!”连旭聚再次说出了这样的梦话,便愈加地昏迷过去。惠三冠看到一脸担忧的伍洁草,说道:“他的情况很不乐园,极有可能永远都不会醒来,一直持续到呼吸停止那一刻。” 植物人?伍洁草立刻想到了这个词。他对自己有恩,即便是植物人,伍洁草也要好好养着他。 惠三冠又问道:“那他为何会喊你的名字,还说要做你的男宠,他是喜欢你的,对不对,对不对?否则他不会穿到这个世界。” 伍洁草点了点头,说道:“你何必这么紧张?你是我的相公,即便是魏风凛,也只是二相公,地位比不上你。而且我答应过你,只要男宠,不再和任何男人成亲,难道你就这么缺乏自信,害怕这个昏迷中的男人撼动了你的地位?” 有丫鬟过来喊伍洁草,说宝宝一直哭,大概是想母亲了,让她过去看看。伍洁草赶紧去孩子那里,刚出门,却看到了魏风凛,想必他来这里有一会儿了,那么自己刚才的话,恐怕她也全部听入耳中了。伍洁草想跟他说声抱歉,虽然对外,他的地位的确不如惠三冠,但是在她的心中,从来不会将他当成“小妾”,可是魏风凛却优雅一笑,轻声说道:“快去吧,我理解你。” 理解,多么宝贵的字眼,伍洁草觉得很安慰。看着她离去的背影,魏风凛想进去看看,那个被她格外在乎的男子到底长什么样,可是刚刚将门推开了一条缝,他就看到了意想不到的一幕。惠三冠伸出双手,扼住了那个男人的脖子,面目狰狞,似乎恨不得立即掐死他。 “你凭什么深得我娘子的宠爱,有你开了先河,以后这山庄的每个男人,岂不是都能平步青云?我掐死你,看看她究竟会不会治我!”惠三冠说罢,收紧了双手。 “住手!”魏风凛大喝一声,惠三冠吓得双手一抖,不由地放开了,昏迷中的连旭聚也跟着轻咳了一下。 “你别管我,我要杀了他!”惠三冠说罢再次将魔爪伸向了连旭聚,魏风凛见事不好,便过去一把将他揪开,把他按到墙上,问道:“你是不是真的很爱娘子,如果爱,就不要做出让她失望的事情。” “魏风凛,我能将娘子与你分享,已经够大方了,我倒是很怀疑,你究竟爱不爱她,如果爱,怎么能咽得下这口气?”惠三冠挣脱不了,便怒目圆睁着反驳他。 “爱。我很爱她。爱分两种,一种是想方设法满足她,试着去理解他,一种是想完全占有她,让她一切顺从自己的要求。我是前者,你是后者。你期望着高回报,而我没有。”魏风凛说罢放开了揪住惠三冠衣领的手。虽然他只说了简短几句话,却让惠三冠觉得字字锥心。也许,他真的是该重新考虑一下自己的作为,先前拒不承认大肚子女人是伍洁草,想必已经伤了她的心,现在,他实在不应该做出让她更加难过的事情来。 “提醒得好,我差点犯下了更大的错误。”惠三冠虽然醋意未消,但是也分得清孰轻孰重,刚才那种行为,实在是他一时头脑发热。 魏风凛没有将他所看到的事情告诉伍洁草,在知道昏迷的男子是她的救命恩人,也是助她回来的人的时候,魏风凛决定好好保护他,他几次三番去观看,却发现惠三冠一直都很认真,似乎那天说他的几句话,真的起到了点拨的作用。 两日之后,连旭聚悠悠转醒,当他看到伍洁草之后,激动地说:“伍洁草,求你收留我好不好,我回不去了,我已经将那个穿越机器毁灭了……你说你有老公的对不对,你帮我说服他们,我给你当男宠就好,能伺候你就好,不求更多!” 傻帽!冒出这个词是非常正常的,可是作为当事人的伍洁草却十分感动,她握住他的手,因为他的醒翻而双眼含泪:“你怎么这么傻,你在那个世界是个出名的穿越专家,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到这里身份地位一下变了,你不觉得亏了吗?” “只要你不赶我走,我就赚了,赚大发了!答应我好不好?”连旭聚紧紧地握了握伍洁草的手。魏风凛站在旁边,一直瞪大了眼睛,看他究竟长得什么样,因为头上缠着绷带,即便五官露出来了,他还是觉得看得不太分明。 “我要纳男宠,可是要征求我两个相公的意见的。”伍洁草说着看了看眼前这两个男人。 “人家为了你,什么都抛下了,你就答应吧。”惠三冠说出这句话的时候,魏风凛都有点不太相信,他今日怎么会这般干脆。惠三冠猜到了他的想法,不禁觉得有些尴尬,于是看着伍洁草补充道,“只要你觉得快乐就好!” “比我有地位的男人都没意见了,我又怎么会反对呢!”魏风凛为了宽惠三冠的心,故意这样说。伍洁草明白,他说惠三冠比自己有地位,并不是酸溜溜的,因为,他是真的理解她。 作者有话要说:《军妓的逆袭》完结鸟!撒花撒花!谢谢亲们的支持!谢谢你们的鲜花、鼓励、指点、关注,祝你们读读书网乐,生活愉快,身体健康!!劫匪随后会更新《后宫三千》,女主是由一个正常“人”变成了变态,欢迎大家继续支持! 第 16 部分 欲望文 第 17 部分 军妓的逆袭 作者:爷是女劫匪 第 17 部分 疑大肚子女人不是伍洁草再正常不过。 “明早叫他一起过来吃饭吧。”伍洁草说道。 “那不如今天晚上就去告诉他吧,依奴婢看呀,他今晚上注定睡不着,可是兴奋得睡不着,总比忐忑得睡不着强点,您说是吧,少庄主!”桃儿迫不及待地说道,其实她虽然尖牙俐齿,却是个极其伶俐的丫头,看得出伍洁草这些天有心事,而这症结便是惠三冠,她自然愿意促成这桩好事。 “桃儿我说你什么来着,刀子嘴,豆腐心,还知道替少庄主心疼姑爷。”杏儿调笑道。 杏儿这话,伍洁草听了不太舒坦,什么时候轮到一个奴婢来心疼姑爷了?以前她被人算计被人欺负得够多了,她不希望再祸起萧墙,自己的男人被丫鬟勾引了,于是说道:“你们俩陪我,让义父去知会他一声就好了。” 桃儿和杏儿都是机灵人,岂会不懂得少庄主这是在吃醋,于是私下递了个眼神,都知道以后说话做事要注意点分寸了。 ☆、滴血验亲 第二日一早,惠三冠来到了魏风凛的门前,厨房的人正将饭食端了过来,他们客气地跟惠三冠打着招呼。惠三冠点着头,心中却极为忐忑,不知道一会儿见到伍洁草,该说些什么好? 桃儿热情地招呼了惠三冠,然后和杏儿、魏风凛、伍洁草一起坐在了饭桌前。 “吃完饭后,我给你把把脉吧。”惠三冠提议道。 “好。”伍洁草答应着,却没有太多的热情,但仅仅是如此,惠三冠也有些感激了。 其实,他是个姓格犹豫的人,他虽然倾向于这个女子就是伍洁草,但是又不确定。他怕,怕她万一是,那自己惹恼了她,她便再也不理自己了;他也怕她不是,等真正的伍洁草回来之后,又怪罪他对一个陌生女人太好。 饭后,伍洁草支开了所有人,将惠三冠留在了房间里。魏风凛有些郁闷,你们两个要亲热回自己房里去,在我这里像个什么话啊! “三冠,其实我明白你的想法,你的犹豫,只是因为对妻子的在乎,所以我不怪你。等孩子生下来之后,便是真相大白的日子。” 惠三冠点点头,他感觉伍洁草消失之后,自己木讷了好多。 接下来的日子,惠三冠会指点厨房做一些对孕妇有益的膳食,自己也会号完脉之后,在伍洁草身边呆坐很久。而伍洁草在魏风凛的照顾下,人也格外j神,尤其是快做母亲的喜悦,让她开心得不了。 日子如白驹过隙,眨眼即过,转眼到了伍洁草临盆的日子。魏风凛早已经请来最好的稳婆在这里候着了。魏风凛很想陪产,可是伍洁草却坚决拒绝了,经历了那么多痛苦,难道她还会害怕生孩子吗? 然而,当真正生产的时候,她才知道这并非易事,产房里产妇的嗷叫声跌宕不已,几个稳婆一开始还能按部就班不急不慌,可是这孩子生出一半来,却卡住了——她们从来没有遇到过这样的情况,一般都是孩子一直在肚子里出不来,一旦露出来一点,便能很顺利地出来了,伍洁草实在是个例外。 这也不怪伍洁草,她本身是从二十一世纪的中国穿来的,具备的是某种体质,可是却在第二个世界里受了j,又在第三个世界里待到肚子变大,实在是难为了这腹中的孩子了。 “怎么办,怎么办?脚出来了,身子还没出来,只怕时间拖久了,孩子会在母体中窒息而死啊!”一个稳婆着急地说道。 “这实在是太奇怪了,这孩子怎么不肯出来啊!”另一个稳婆拧了湿水的毛巾附和道。 “叫——惠三冠!”伍洁草忍着身体的剧痛,说出这几个字,可是稳婆对视了一眼,她们并不知道惠三冠是谁。 管他是谁,她们不认识,但是山庄上总有人认识! 黄婆婆走出产房,像是卖雪糕似的大叫道:“惠三冠,谁叫惠三冠啊,少庄主找你,那个叫惠三冠的快来一下啊!” 惠三冠就在外面候着呢,他本来想叫桃儿杏儿去打下手来着,可是稳婆们说来的稳婆已经够多了,再多个不懂接生的丫鬟,只会更加手忙脚乱。如今看到有人喊他,他连忙上前问道:“怎么样,怎么样,生出来了没有?” “没有,少庄主难产,她想见您!”黄婆婆见惠三冠原来便是庄主相公,对他也恭敬了几分。 “难产?难道她想让我施针?”惠三冠说罢抬头看了一眼对面的魏风凛,魏风凛心中十分着急,可是脸上却表现得很平静,他朝惠三冠点了点头,惠三冠却犹豫道,“万一他不是伍洁草,我看到了另一个女人的私隐之处,这不太好吧?” 魏风凛一听便恼火了,上来揪住惠三冠的衣服,一把将他摔在了地上,摔得他p股生疼。魏风凛指着他骂道:“现在你还有脸说这个,你女干尸的时候怎么不这样想?要是大人孩子都保不住,你哭鬼去吧你!” “我——我,我什么都没听到!”黄婆婆听到刚才魏风凛提到女干尸,吓得赶紧回到了产房里。 惠三冠知道魏风凛说得有道理,也便赶紧去拿了药箱和银针,去给伍洁草刺了x位,终于,在他的努力下,孩子总算生出来了。 当婴儿呱呱坠地后,稳婆将孩子包好,喊魏风凛进来了。 魏风凛抱住孩子,激动地说:“霓儿,你真厉害,生了个男孩,一定要养好身子,再生个女孩,咱们要子孙满堂,霓儿,你累了,好好休息!” 魏风凛难掩激动的心情,满脸的兴奋,他看了看旁边的黄婆婆,只见黄婆婆虽然脸上堆着笑,可是眼神中却带着一丝恐慌。魏风凛明白是怎么回事,他盯着黄婆婆的胸看了好一会儿,然后将孩子送到惠三冠怀里,拉着黄婆婆出了门。 “黄婆婆,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你不小心知道了庄主相公的隐私,所以怕他杀你灭口是吗?”魏风凛问道。 “老身孤家寡人一个,死便死了,只是没想到,到了这把年纪,我竟然还怕死。”黄婆婆不无担忧。 “黄婆婆,您只要留在山庄,做这小娃儿的乃妈,肯定就不会将秘密说出去了。我能保您善终。”魏风凛宽慰道。他知道,伍洁草本是个善良的女人,她杀了那么多人,只是因为太恨他们了,那些人该杀,该连皮都剥了。然而,莫名其妙地杀人,这种事情伍洁草还不想做,也不想自己身边的人做。他要帮她。 做竞云山庄少庄主的乃妈,不知道是多少乃娘的梦想,既能赚钱又能保命这种两全其美的事情落在自己头上,黄婆婆不知道有多高兴呢!她感激涕零地谢过魏风凛,便由着杏儿去安排乃娘的用品和正式的住处了。 当魏风凛回到产房的时候,却看到了不可思议的一幕,他的火气一下子窜到了心头,恨不得一把掐死惠三冠。 “住手!”魏风凛大叫一声。 惠三冠的手一抖,一滴血落入了碗中,接着便是那孩子哇哇大哭的声音。 “惠三冠,你这个杂种,霓儿刚刚生完孩子,身子还虚,你还惹她不高兴?这孩子才刚出生,你竟然下得了狠手扎破他的小手,你一点疼惜之心都没有吗?”魏风凛责备道。 伍洁草心疼孩子,他看惠三冠的眼神有几分理解,却也有几分淡漠。 “如果他不是你我的种,那岂不是替别人白养了老婆孩子,我一定要验证一下!”惠三冠说完又一针扎破了自己的手指,然后看着碗中的两滴血在水中飘荡。 终于,慢慢地,那两滴血融合在了一起。惠三冠吃了一惊,又仔细揉了揉眼,看了看这碗里的情况,他终于相信,这孩子是他的。因为,碗是他自备的,水是他自备的,针也是他自备的,他能不相信自己吗? “娘子,对不起,是我疑心太重了。”惠三冠终于知道道歉了。 伍洁草有些懒倦,她将脑袋扭向了一侧。 惠三冠噗通一声跪倒在了地上,忏悔道:“我知道,我今天的所作所为,实在是太过鲁莽,可是,你知道我内心怎么想的吗?我想确认一下你究竟是不是我的娘子,如果不是,我立马离开这里去找她,翻遍整个世界也要将她找出来。你是,我的心也便踏实了。他是我的儿子,我感谢你为我生了这个儿子,也请你允许我,允许我照顾你好不好?好不好?不要生我的气好不好?” “你先出去吧,我想安静一下。”伍洁草虚弱地说道。 惠三冠站起身来,依依不舍地看了伍洁草和孩子两眼,便和魏风凛转身出去,可是伍洁草却叫道:“义父,你留下!” 这分明是赶惠三冠走,惠三冠有些失落,踉跄着走了出去。 魏风凛早就命人专门收拾了房间给伍洁草坐月子用,也就是她现在的产房,接下来的两三天,都是魏风凛带着丫鬟和乃妈来照顾她,惠三冠一直被拒之门外。 惠三冠终于感觉到了痛苦,自己当初不考虑伍洁草的感受,现在自己不能和妻子儿子团聚,这能怪谁?这都怪他自己。忽然看到门外有个身影,原来是杏儿。 “少庄主说了,要是起不出宝宝的名字来,你就别去见她了。”杏儿说道。 惠三冠知道,伍洁草这是耍完小脾气,对他松口了。他对她真是太感恩戴德了,他还真担心伍洁草会一辈子不让他见儿子呢! 开动了一下脑子,惠三冠便匆匆忙忙地去了伍洁草那里。 “娘子娘子,孩子的名字我想好了,我姓惠,你名字里带着草,就让儿子叫惠草怎么样?”惠三冠问道。 伍洁草白了他一眼:“你还有没有节c了,你还有没有三观了,竟然起出这样的名字来,你想让儿子整天沉浸了闺房之乐中吗?” “那莫非娘子有想法了?”惠三冠问道。 “要不是我答应了第一个孩子要跟你姓,那他叫伍忧伍愁的都不错。不如叫惠祚禔吧,叫这名字孩子保准聪明!”伍洁草说道。 “会做题,好啊,哈哈,就听你的。”惠三冠抱起孩子,幸福得不了,他跟伍洁草之间的矛盾,总算是化解了。 ☆、姓感新娘 月子里的伍洁草,心情格外好,儿子或哭或笑,都让她感觉到幸福。 惠三冠给伍洁草悉心安排了食谱,荤素搭配,营养合理,对产后回复身体都有极好的帮助。虽然这孩子不是魏风凛的,但是魏风凛也爱屋及乌,不时地过来逗他玩。还有黄婆婆,虽然每次看到惠三冠,她表面强装镇定,可是心中却是颤颤悠悠的,生怕惠三冠会趁着大家不注意,将她拖到没人的地方弄死埋了。虽然害怕,但是她也清楚,惠三冠不敢,小娃儿的乃娘若是不见了,少庄主不急才怪呢。 三个月后。 伍洁草将惠三冠和魏风凛叫到了身边。她看着惠三冠,问道:“这个山庄,谁当家?” “当然是你当家啊!”惠三冠一头雾水,心想自己也没做什么僭越的事情啊,难道是什么时候不小心,惹恼她了? “魏风凛对我好吗?”伍洁草继续问道。 “好!”惠三冠更不明白了,魏风凛的事情怎么会扯到自己的头上。 “哪里好?怎么好?”伍洁草就像是一位检查学生掌握知识状况的老师,不停地提问,搞得惠三冠小心翼翼。现在魏风凛就在身旁,他总不能睁眼说瞎话。 “你遇到困难的时候,他总是第一个冲上去,生怕你受到一丝伤害;对你体贴入微,关怀冷暖;你不在的日子,替你将山庄打理得井井有条,想方设法遮盖住你失踪的事情,也想尽办法找你;在我质疑你的时候,他毫不犹豫地选择了相信你……总之,他很爱你。”惠三冠总算说了一次实话。以前,他总是以为伍洁草有他一个男人就够了,直到她失踪之后,他才发现自己这么没用,什么忙都帮不上,如果没有魏风凛,她重返山庄后只怕会被自己折磨坏吧!j神的折磨比卝体的折磨还叫人痛不欲生。 “那他对你怎么样?”伍洁草又问道。 “很好,待我如兄弟,处处礼让。在我遇到危险的时候,他不顾后果地救我,结果自己却差点……唉……总之,他是个很讲义气的人。”惠三冠说的是心里话,对于那次魏风凛舍身搭救自己,他现在还心存感激。 “那么,我要和他成亲,让他做我的二相公,你有意见吗?”伍洁草问道。拐了这么多弯子,她其实是想公布这件事。惠三冠自己都将魏风凛说得这么好了,他恐怕说不出不同意的理由了。倒是魏风凛,因为即将失而复得,因为第一次要成亲,激动得脸都红了。 “恭喜你。”惠三冠转过头,对魏风凛说道,但他又马上回过头对伍洁草说道,“我和魏哥在一起久了,有兄弟之情了,所以你选他,我没意见。可我也是个自私的人,我知道你是一庄之主,最不缺的就是男人,但是我请求你答应我一件事,你可以有男宠,但是不要再跟其他任何人成亲了好吗?” 惠三冠是个缺乏自信的人,如果不是自卑,他以前也不至于老喜欢那些听他摆布的尸体了。因为活人有自己的思想与行动,他掌控不了。现在,他害怕,害怕伍洁草有更多的新欢后,会将他抛诸脑后,所以,他想听到她的承诺。 “好,我答应你。”伍洁草应声得很痛快,现在孩子都有了,男人也有了,她还担心什么呢?伍洁草看了看魏风凛,心想,还有一件事情,也该给他个胶代了,于是问魏风凛,“上次惠三冠自戳大腿,嫁祸于你的事情,你还要计较吗?” 惠三冠听到这里,脸刷得红了,他拱手向魏风凛作揖道:“魏哥,当日都是我不好,我向你道歉。” “都过去了,霓儿也不再误会我了,咱们以后是真正的一家人了,不必客套。”魏风凛是个大度的人,而他的大度,也为他赢得了心爱的女人。 稍后几日,便是黄道吉日,山庄里再一次张灯结彩,鞭炮齐鸣。 在喜宴上,伍洁草和魏风凛身着大红色,拜天拜地,伍洁草激动地对大家说:“竞云山庄能够有这么好的发展,多亏了兄弟们,在场的每一位,都是山庄的功臣。从今日起,魏风凛就是山庄的二相公了,而我,你们以后叫我庄主就可以了,不要再喊我少庄主了,因为现在的少庄主是他!” 伍洁草说着,伸手指向了惠三冠怀中的小娃。伍洁草过去将他接过来,抱在怀中,继续对山庄的兄弟们说:“希望少庄主在大家的呵护下成长,而我,也要带好头,做好这个庄主,如果大家有什么建议,或者家中有什么事情需要帮忙,都可以来找我。今天是我的婚礼,大家都好好吃,好好喝。我呢,要尽一个妻子的责任,陪一下我的相公。” 伍洁草说着,将孩子送回了惠三冠的怀中,而魏风凛则上前将她抱起,将她抱到了冻房中。 一袭红衣,格外美丽。魏风凛看得有些痴傻。 “霓儿,你好美!”说罢,魏风凛滚烫的唇便覆在了她的樱唇上,他今天像是饿了十几天的野狼见到了猎物一样,将伍洁草按在桌子上疯狂地亲吻起来,舌尖点着她的额头,一路滑到她的唇边,然后探入了她的小口中。 疯狂的纠缠,疯狂地萦绕。伍洁草迎合着魏风凛的狂吻,当他的嘴唇刚刚离开她的小嘴,便又落到了她细嫩的脖颈上。他那么用力,伍洁草被掣肘的姿势让她不能灵活自主,只能任他在自己的脖子上狠狠地吸咂亲吻。 “义父……你……吻得我……喘不过气……了……” 伍洁草断断续续的声音,竟然是这般的姓感,魏风凛那早已迫不及待站起来的硬物,渴求着与她的身体结合。魏风凛一把将她抱起,将她轻轻地放到床上。此时,他的欲望占据了上风,他将手探入了伍洁草的身体里,摸着那湿润的地方,问道:“可以吗?” 伍洁草娇羞地点头。她早已经问过惠三冠,现在已经生完孩子三个多月,她身体恢复得极好,是完全可以的。魏风凛得到伍洁草的允许,便亲手褪去了她的衣衫,当她滑嫩的肌肤显现在他眼前时,他觉得她跟从前不一样了,更美了。也许是生完孩子心情愉快的缘故吧,身体也变得更加诱人了。 魏风凛小心翼翼地进入了伍洁草的身体,他由浅入深,由缓而疾,尽力地去做好丈夫的角色,让他的小妻子感到满足。伍洁草娇哼着,口中喃喃地喊着他:“凛……义父……风凛……” 不管哪一种称呼,从她的口中说出来,都会让魏风凛感觉销魂。也许是因为借着酒劲,也许是因为他今日本就很兴奋,这次鱼水之战,竟然持续了好长时间。直到伍洁草无力地将脸扭到一侧,微闭着一双眉目,双颊泛起潮红,可怜兮兮地哀求道:“义父……你饶了我吧,我快要虚脱而亡了。” “是我在不停运动,你在享受好吧!要累也是我累呀,怎么会是你呢!”魏风凛点着伍洁草的小鼻子,宠溺地说道,“不是说女人是水做的嘛,原来也有干涸的时候,看来我得好好浇灌浇灌你呀!” 魏风凛竟然学会了打情骂俏,伍洁草这才发现,原来他也不是那么无趣刻板的人。这个夜晚,伍洁草在魏风凛的怀里睡得很安稳,而那厢,惠三冠有儿子陪着,也不会觉得寂寞。 第二日吃饭的时候,惠三冠发觉魏风凛j神有点涣散,应该是昨夜过劳的缘故,于是趁着伍洁草乃孩子的时候,在他耳边调笑道:“娘子可是好几个月没有鱼水了,昨晚是不是狠狠地剥夺了你一番?看你这疲惫的样子,我就猜到她昨夜肯定是如狼似虎!” 伍洁草看到这两个人在咬耳朵,也便竖起耳朵听,刚才惠三冠的话都悉数被她听入耳中,于是反驳道:“你不要本末倒置好不好,分明是搞错了。” 桃儿和杏儿也坐在饭桌上,自从她们伺候怀孕的伍洁草那天起,伍洁草一直很客气地让她们一起用膳。现在听到这三个人口无遮拦地讨论那些男女之事,不由地脸都红了。 “你们俩也别害羞,为了感谢你们俩对我的照顾和忠诚,我已经选了几个不错的小伙子,你们俩可以挑选一下,择个良辰吉日把亲成了,相夫教子,也算是不错的结果啊。”伍洁草说道。她觉得,这样才是两全其美的做法,要不然,这两个机灵的丫头若是打上了魏风凛和惠三冠的主意,那她岂不是栽了。 桃儿和杏儿内心感激,噗通跪到了地上,一致回答道:“庄主,我们愿意永远伺候您!” “嗯,伺候,伺候,成亲又不耽误你们当丫鬟。”伍洁草说罢便叫人带这两人下去,去见她安排好的那几个人,这是一桩成人之美的好事,她何乐而不为呢! ☆、极品男宠 连旭聚终于毁灭了自己做定位穿越研究的资料,并且已经研制出了新的程序,运用到这架穿越机器上,既能保证自己成功定位穿越,也能保证这是它最后一次正常使用,他离开后,这个机器的寿命也便告终。 他将自己好好打扮了一番,他很希望会在穿越口见到伍洁草,以自己最英俊的样子。连旭聚小心翼翼地躺在了传送带上,按住了启动按钮……一分钟,两分钟,三分钟,终于,连旭聚被发设了出去,然而穿越隧道呼呼的风声,不但吵得他紧紧捂住耳朵,而且他的头发也被风吹得格外凌乱,刚才那番梳洗打扮,可算是白费了。 因为改动了机器设置,这次穿越变得格外漫长,本是一个多小时就该完成的事情,这次却硬是给拖延成了两天半。如果穿越成功后却到了荒郊野外,只怕是饿了这两天,又找不到吃的,只能饿死吧。 而另一个世界,伍洁草还记得那个奇怪的房间,那个奇怪的墙。她实在不想再一次不小心穿越,所以打算将这里彻底封死。 伍洁草刚刚发完命令,让人将这房子的门用贴条封上,大家还没行动呢,就听“咚”的一声,有什么东西从里面撞到了门上,接着便没有了动静。 “难怪少庄主让封锁这间房啊,果然很诡异啊!”一个小喽啰说道。 “是啊,撞门这东西是什么妖邪吧!”另一个附和。 “什么,他来了?”仿佛是心有灵犀一般,伍洁草刚刚准备转身离开,却听到了房内发生的怪事。伍洁草似乎感应到了,来者正是连旭聚。其实,她根本不希望他来,他在他的世界有什么不好,为什么偏偏要跟随着她?有魏风凛和惠三冠,对她来说就足够了。 “快快将门打开!”伍洁草命令道。她莫名地担心起了连旭聚,担心他撞到门上,会不会撞死?她的内心还有一丝隐隐的期待,期待刚才只不过是自己的幻听,其实屋里什么都没有。 然而,当大家打开门时,伍洁草真真切切地看到了躺在地上头破血流的连旭聚。一起看到的小喽啰们目瞪口呆,他这是穿得什么衣服啊,上衣不过膝盖,裤子那么笔挺,脚上穿着皮鞋,没有绑腿,头发还那么短,虽然好看,却好看得像个怪胎! 伍洁草是个聪明人,自己穿越来的时候,毫发无损,这种技术只会越来越完善,不会越来越疏漏,可连旭聚却出现了昏迷受伤的状况。伍洁草一下子便猜到了是怎么回事。虽说盼着屋里的人不是他,可是当她看到连旭聚躺在面前生死未卜时,她的心一下子揪了起来。 “快将他抬到旁边房间里,喊医生来治!”伍洁草焦急地命令道。 当惠三冠给连旭聚上了药,并且将他的脑袋几乎绑成了木乃伊后,他淡淡地对伍洁草说:“他死不了!”那种吃醋的表情,在他脸上表现得再明显不过。似乎看出伍洁草想辩解,惠三冠接着说:“他不过是个陌生人,你用得着这么紧张吗?什么时候你这么关心过我!” 惠三冠吃醋的样子还真是有趣,伍洁草噗哧笑了,她正欲跟惠三冠解释,躺在床上的病号却迷迷糊糊地喊起了她的名字:“洁草……洁草……” 惠三冠讶异极了,这个男人,怎么会知道伍洁草的名字,更让他讨厌的是,还喊得那么亲切。伍洁草摇了摇头,说道:“世间自是有情痴,此恨不关风和月,放不下情,痴痴傻傻,谁能保证会有好结果?相公,我消失的那些日子,我告诉你自己穿越到了另一个世界,你一直觉得不可思议。其实,我就是在那个世界认识了连旭聚,也就是这个躺着的病号。如果不是有他的帮忙,我或许早再另一个世界饿死了,更不会回来和你们重聚。” “洁草……做你的男宠,我也愿意!”连旭聚再次说出了这样的梦话,便愈加地昏迷过去。惠三冠看到一脸担忧的伍洁草,说道:“他的情况很不乐园,极有可能永远都不会醒来,一直持续到呼吸停止那一刻。” 植物人?伍洁草立刻想到了这个词。他对自己有恩,即便是植物人,伍洁草也要好好养着他。 惠三冠又问道:“那他为何会喊你的名字,还说要做你的男宠,他是喜欢你的,对不对,对不对?否则他不会穿到这个世界。” 伍洁草点了点头,说道:“你何必这么紧张?你是我的相公,即便是魏风凛,也只是二相公,地位比不上你。而且我答应过你,只要男宠,不再和任何男人成亲,难道你就这么缺乏自信,害怕这个昏迷中的男人撼动了你的地位?” 有丫鬟过来喊伍洁草,说宝宝一直哭,大概是想母亲了,让她过去看看。伍洁草赶紧去孩子那里,刚出门,却看到了魏风凛,想必他来这里有一会儿了,那么自己刚才的话,恐怕她也全部听入耳中了。伍洁草想跟他说声抱歉,虽然对外,他的地位的确不如惠三冠,但是在她的心中,从来不会将他当成“小妾”,可是魏风凛却优雅一笑,轻声说道:“快去吧,我理解你。” 理解,多么宝贵的字眼,伍洁草觉得很安慰。看着她离去的背影,魏风凛想进去看看,那个被她格外在乎的男子到底长什么样,可是刚刚将门推开了一条缝,他就看到了意想不到的一幕。惠三冠伸出双手,扼住了那个男人的脖子,面目狰狞,似乎恨不得立即掐死他。 “你凭什么深得我娘子的宠爱,有你开了先河,以后这山庄的每个男人,岂不是都能平步青云?我掐死你,看看她究竟会不会治我!”惠三冠说罢,收紧了双手。 “住手!”魏风凛大喝一声,惠三冠吓得双手一抖,不由地放开了,昏迷中的连旭聚也跟着轻咳了一下。 “你别管我,我要杀了他!”惠三冠说罢再次将魔爪伸向了连旭聚,魏风凛见事不好,便过去一把将他揪开,把他按到墙上,问道:“你是不是真的很爱娘子,如果爱,就不要做出让她失望的事情。” “魏风凛,我能将娘子与你分享,已经够大方了,我倒是很怀疑,你究竟爱不爱她,如果爱,怎么能咽得下这口气?”惠三冠挣脱不了,便怒目圆睁着反驳他。 “爱。我很爱她。爱分两种,一种是想方设法满足她,试着去理解他,一种是想完全占有她,让她一切顺从自己的要求。我是前者,你是后者。你期望着高回报,而我没有。”魏风凛说罢放开了揪住惠三冠衣领的手。虽然他只说了简短几句话,却让惠三冠觉得字字锥心。也许,他真的是该重新考虑一下自己的作为,先前拒不承认大肚子女人是伍洁草,想必已经伤了她的心,现在,他实在不应该做出让她更加难过的事情来。 “提醒得好,我差点犯下了更大的错误。”惠三冠虽然醋意未消,但是也分得清孰轻孰重,刚才那种行为,实在是他一时头脑发热。 魏风凛没有将他所看到的事情告诉伍洁草,在知道昏迷的男子是她的救命恩人,也是助她回来的人的时候,魏风凛决定好好保护他,他几次三番去观看,却发现惠三冠一直都很认真,似乎那天说他的几句话,真的起到了点拨的作用。 两日之后,连旭聚悠悠转醒,当他看到伍洁草之后,激动地说:“伍洁草,求你收留我好不好,我回不去了,我已经将那个穿越机器毁灭了……你说你有老公的对不对,你帮我说服他们,我给你当男宠就好,能伺候你就好,不求更多!” 傻帽!冒出这个词是非常正常的,可是作为当事人的伍洁草却十分感动,她握住他的手,因为他的醒翻而双眼含泪:“你怎么这么傻,你在那个世界是个出名的穿越专家,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到这里身份地位一下变了,你不觉得亏了吗?” “只要你不赶我走,我就赚了,赚大发了!答应我好不好?”连旭聚紧紧地握了握伍洁草的手。魏风凛站在旁边,一直瞪大了眼睛,看他究竟长得什么样,因为头上缠着绷带,即便五官露出来了,他还是觉得看得不太分明。 “我要纳男宠,可是要征求我两个相公的意见的。”伍洁草说着看了看眼前这两个男人。 “人家为了你,什么都抛下了,你就答应吧。”惠三冠说出这句话的时候,魏风凛都有点不太相信,他今日怎么会这般干脆。惠三冠猜到了他的想法,不禁觉得有些尴尬,于是看着伍洁草补充道,“只要你觉得快乐就好!” “比我有地位的男人都没意见了,我又怎么会反对呢!”魏风凛为了宽惠三冠的心,故意这样说。伍洁草明白,他说惠三冠比自己有地位,并不是酸溜溜的,因为,他是真的理解她。 作者有话要说:《军妓的逆袭》完结鸟!撒花撒花!谢谢亲们的支持!谢谢你们的鲜花、鼓励、指点、关注,祝你们读读书网乐,生活愉快,身体健康!!劫匪随后会更新《后宫三千》,女主是由一个正常“人”变成了变态,欢迎大家继续支持! 第 17 部分 欲望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