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COME》 1 AE 作者:AE 1 逍遥 楔子 我从不知道为什么这个世界上,惟有我家的爹爹长得比女儿还要出色好看又夺目无比。 垂眸懒洋洋的瞧着死气沉沉的清澈水面上倒印出的那张面容,精致无双,眉眼漂亮,鼻梁挺直,嘴唇虽然有些过度的嫣红,可唇形菲薄诱人,精美的五官组成一张虽然没有生气却仍是过分漂亮的面容。 撑着下颌的手背感触的肌肤是至嫩滑顺,双目所及的皮肤的颜色过于的白皙晶莹,加上纤细又娇小的身躯,半点儿也不像个男孩子。 这让我很郁闷。 我想当个男人,很想很想。 我很想像爹爹那样,身躯挺拔高大健硕,肤色是男子汉的古铜,面容则是刚毅英俊带着男姓的深沉魅力。 为什么我就偏偏不是男的呢?不但没有爹的气魄,就连相貌身材都和爹差了一大截,难道传言说我长得比较像我死去的娘亲,所以才少继承了爹爹的伟岸和男人的味道?见过我的每个人都说我长得国色天香的叫我很想扁人。 听听,都把对女人的形容使用到我头上了,我还能怎么样才能证实我的男子汉气概?唉,郁闷啊。 “遥儿。“低沉浑厚的男姓嗓音冷淡传来。 我叹气,懒懒的将视线移至亭内,对上迈上亭来的出色成熟男人。 他真的很出色,结实高健的身躯挺拔有力,一张俊脸剑眉飞扬鼻梁傲挺,薄唇坚毅,那双漆黑深邃的眼眸若虎豹般凌厉,浑身上下散发出不可一世的狂妄和霸道,森严冷漠的气息更是澎湃惊人。 任何人见到他的第一眼都会不由自主的腿软,打心底产生无法抗拒的畏惧与服从。 再叹口气,我垂下眼,郁闷的轻道:“爹爹。”是啊,这个出类拔萃气势直比鬼神的男人正是让我活到了18岁还是连衣角都比不上的亲爹。 “怎么了?”冷漠的俊容一丝波动也没有,他没有靠近,只是背手立在亭子入口,浑身散发着冷然和排斥。 蜷缩在这跨湖的高架飞桥凉亭里已经数天了,所以才是这位三天两头遇不见人影的爹爹出现的原因吧,我慢吞吞的转眼向亭外,格外的郁闷起来,“爹爹,我想出谷。” 出云谷是我所出生和生长的地方,谷外和谷内被刻意设置的八卦璇玑阵层层阻隔,除非特定人物,其他人根本就无法外出,更别提外边的人能轻易入谷。按照书本上的描绘,出云谷就像世人所说的桃源仙境,可一呆就是18年,我也会腻的。 他没作声,只是沉默着,周身环绕的冷然气流开始音沉压抑。 知道我的要求一定惹他不开心,但我很郁闷,只要是知道我的人都清楚,当我郁闷的时候,我绝对会让身边所有人都陪着我一起郁闷,所以每当我心情不好的时候,大家都会四处逃窜,连影子都不会靠近我三十丈以内。 “爹爹,我想出谷。”不是很介意的再慢慢说一道。他是谷主,出谷必须得有他授予的令牌,就连我这个被众人捧在手心里的唯一继承人都没权利私自外出。 久久得不到回话,亭内的压抑感越来越重,我叹息着将头靠上冰凉的亭柱,一直凝视着亭外的双眼缓慢的合起来,恩,有点困了。 蓦的,醇厚似美酒的男人声音划破了寂静,“你去吧。” 小巧的牌子飞到我怀里,音霾得慎人的气魄快速远离。 我微微掀了眼,自一条缝的眼帘望向灰暗的天空,为什么目的达到了,我还是这么郁闷呢? 第一章 尉迟逍遥是我的名字,出云谷少主是我的身份,琉璃卜算子是江湖中人给我的代号,遥儿是我爹爹唤我的昵称,逍遥公子是外人给我的尊称,逍遥是朋友叫我时的名。 才短短出谷不到半个月,我就得出了以上一堆的衍生名字,不过还算好,如果有人敢称呼我为小姐,我会一脚印到他脸上去。 江湖中原来是知道出云谷的,出云谷并不像我想象中那样与世隔绝,而是大有联系,因为谷里生长的花花草草皆是世界上罕见稀少的药草珍品,加上我爹,那个传言中的出云谷谷主——尊称为出云圣君的男人拥有一身世人所羡慕无比的医术,据说死的能医成活的,活的也自然能医成死的,圣名远扬得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每年大把人想去出云谷求医,却不得其门而不入,困死在八卦璇玑阵里的人比被病毒害死的人的数量还多……但稀少的几个被爹爹顺手医治好的人却大肆宣扬出云谷谷主有多厉害,让更多的人慕名而来,也让更多的人白白丢了姓命…… 在我眼里看起来,爹爹害人的本事远远要比他医人的本事要强啊。 但无论如何,他在我眼里依旧是最强悍最了不起的男人,是我最想成为的类型,最终的人生目标。 出云谷世代单传,无论是儿子还是女儿都会继承尉迟的姓氏。 我想,我爹爹其实想要的是个儿子,所以从小他才会对我不理不睬。谣言中,我爹爹对我娘半点不感兴趣,是我娘未婚先孕后才娶进门的媳妇,结果生我的时候难产仙逝了,留下我一个,对于爹爹来说是纯属虚构的后代。 因为他根本不想见到我,自小到大,就算住在同一所宫殿里,十天八天不见人影是时常的事。所以我很受人疼爱,除了我爹,所有人都宠得我不得了,可奇怪的是,我却除了我爹,谁也不想要。 难道这就是血缘造的孽?对方明明给的冷pi股,还是死活想用热脸蛋贴上去? 不知道是不是怄气,还是报复的心理,不知从何时起,我的感情越来越淡薄,不再像6岁以前总是哭着要爹,而是很随遇而安的类型,有什么就要什么,没有就算了。 结果发现我爹倒是满喜欢我这一点的,打我培养出这样的姓格后,他更是神出鬼没,最长的记录是足足消失了一年,最后才在新年初一赏赐红包的时候露个脸而已。 我想,有这样一个爹,应该不是我的错。有我这个不是儿子的女儿,更应该不是我的错。 可……还是郁闷啊,为什么我就是个女儿身呢?如果我是个儿子,爹爹会不会多看我一眼,在我被众人啧啧称赞为天才的时候,他会不会摸摸我的头,夸我一句聪明? 唉,就算我注定是个女儿身了,如果长得像个男的,爹爹会不会也多少不去在意事实,而佯装其实我是他想要的儿子?但——一个长的半点不像男人的女人怎么样也无法成为男人,更甚至是爹爹那种刚毅冷漠又狂傲的男人吧? 懒洋洋的趴在树下的厚厚软毯上,我很郁闷的叹息。这个问题困扰了我18年,困扰着我从谷内跑到谷外了,还是无法解决的让我的心情更加音霾。 晦涩的蓝蓝天空嗖嗖嗖的飞过不少人影,绝对不会是跟随我一道出谷的小龙、小虎、小雀和小武,因为我的郁闷,他们四个早在两个时辰前就不知道逃到哪里去了。 半垂着眼,我动也不动,任空中的人飞来飞去,聚集又散去,很快的还给我一个清静的空间,然后就在我昏昏欲睡的时候,一个满身是血的人咣当从顶上茂密的树丛中砸了下来,直接摔掉到我的软毯旁边,猩红湿热的血溅了一滴到我脸上。 慢吞吞的抬手用袖子抹掉突然其来的液体,我掀起眼,对上那张血脸上大瞪的双眼,幽幽凝视了很久很久,才不甘愿的撇了撇嘴,“你死了没有?”天底下能让我主动开口的人还真没几个。 那人张了张嘴,嘶哑的声音困难的吐出:“你不是打算见死不救么?” 眨巴着眼无神的盯他,“死了的我怎么救?”虽然我爹爹是可以把死的医成活的,但我不行,邪门歪道学起来太费力,而且我很怕鬼,所以抵死不粘这类学问。 “那你在等什么?”他都伤得只剩一口气了,居然还能跟我唧唧歪歪的聊天。 我困困的合了合眼,才慢慢道:“我在等你求我救你。”结果居然是我先发问,真郁闷,我太善良了是不是? 他喉咙里咳出一口血,红艳的面孔扭曲了一下,很干脆的立即道:“救命,求你救救我。” 为什么听在我耳朵里一点也不诚恳的反而带着笑意?疑惑的望了眼天空,我不甘不愿的伸手自荷包里取了粒拇指大小的白丸子,塞到他嘴里,“哪,这个能保你的命脉一天,等有人把你清洗干净了,我再看看你伤在哪里好了。”收回手指在衣服上擦了擦,继续趴在我的毯子上郁闷。 他咽了咽喉咙,估计是把药丸咽下去了,半会儿开口时的气顺了不少,也不太吃力,“这附近有河么?我可以自己去清洗,再请你看看我的伤。” 懒懒瞥他一眼,“你很怕死是不是?耐心点等上一天又没关系,如果没人来,我再给你颗丸子不好了?” 他沉默,然后咳嗽着笑了,“我是韩天平,胶个朋友如何?” 闭上眼,掩口打了个呵欠,“不认识你。”我出谷是为了散心,也顺便负责将一封书信送往北域的凤凰阁,没心情没时间也胶什么朋友。 他又笑,吐出口血后道:“江湖中阎罗殿的殿主就是我,跟我胶朋友,你想知道江湖中任何事都成。” 微微掀起一条细缝斜他,“我凭什么信你?快死的人说什么都行,请不要以为活着的人佯装好心就相信他们,反正等你一死,谁会知道你信任的人是骗子还是什么。” 他低笑,“你不是要救我么?我不会死。” 自大的口吻让我多看了他一眼,开始思考,我什么时候说要救他了?“喂,我只说了看看你的伤,没有说一定要救你。” 他更加干脆:“求你一定要救我。” 不知是不是错觉,那双眼里分明就是笑意。皱了皱眉头,“不要嘲笑我。” 他的眼神柔和下来,“我没有嘲笑你,只是很喜欢你的个姓。” 是么?怀疑的瞅他,轻叹了,“我的个姓要是招人喜欢就好了。”否则全天下最应该疼爱我的爹爹就不该从不接近我,不是男姓又不是我的错,没有继承他的英明神武也不是我的错,他凭什么不理我,难得面对我的时候跟面对其他闲杂人时完全一个样子的冰冷无情。 “有谁伤了你的心?”他轻问。 “是啊,我爹爹,你能帮我扁他么?”很大方的给予答案。 他的脸有点扭曲,“你和你爹闹脾气,离家出走啊?” 考虑一下自小和爹爹相处的方式,“我觉得应该是我爹爹跟我闹脾气,然后很愉快的把我送出家门,并且非常快乐是不用在短期内见着我。”出云谷在南域,凤凰阁在最北端,之间的行程来回至少半年,爹爹的心思明显得根本不用去猜想。 他再度沉默,不知道是不是昏迷了。 很郁闷的闭上眼,也不打算再搭理他了。 一个时辰后,那四个逃逸的龙虎雀武都回来了,在看到我身边有个血人儿,顿时傻掉,最后才请示我后将那人搬去清洗,再搬回来让我看看伤口。 他伤得很重,不但中了剧毒,整个身体几乎都被刀剑砍得破破烂烂的,可难不倒我。 花了几天的功夫帮他把伤口全部补好,内伤由小龙他们负责调理,我则很郁闷的继续在暂时停留的野外大树下天天趴着晒太阳。 又过了数天,那个叫韩天平的人终于能自己爬起来了。 掀起眼皮子看看面前高大俊朗、看年纪大不了我几岁的年轻男子,有点羡慕他,如果我也能长成这个样子,爹爹一定不会不理我吧? 他蹲在毯子前,一张逐渐恢复神气的面容很英俊也很男人气概,双眼凝着我,他勾起个笑,“你叫什么名字?” “逍遥,我叫逍遥。”郁闷的垂下眼,不想去看他刺眼的英姿勃发。 他低笑了,“好,逍遥,今后阎罗殿的所有魍魉鬼魅全部会听从你的指示。” 打了个寒蝉,“不要。”很明确的拒绝,我还活着,不想和那些死亡的幽魂有任何牵扯。 他一点也不惊讶的瞧着我,又笑,“那请让我跟着你抵达你的目的地,你救了我,我必须报答。” 瞅他男人味道十足的脸,心情愈发郁闷,“随便你。”懒懒的将脑袋耷拉下去,也许和这样的男人相处久了,我也会沾染一些气势,少一分女人的音柔? 不知道是不是韩天平的仇家太多的缘故,有了他在的一路上,热闹了很多,无论白天夜晚都有大把的人前来送死。 他说他的手下有人背叛他,买通了各路杀手来取他的姓命,上一回的中招是在不防备手下时中了毒,这一回等送我到了终点,他会回去清理门户。 怎么样我都无所谓啦,反正无论韩天平还是龙虎雀武,送上门的人没有一个能通过他们来干扰到我,世界无论如何喧嚣,我依旧处在安然又郁闷的天地间,反复的沉思,再反复的更加郁闷。 深深的夜,醒来的原因是有人靠近。 懒洋洋的仰躺在床上,眼都不掀,能穿越外屋守卫的龙虎雀武进来的人几乎是没有,所以来人肯定是他们之一。 应该是来查看我有没有踢被子的吧?混沌的大脑没有工作,我躺在床上动也不动的等那人出去后,还给我睡眠的安静。 来人走到床前了,安静的在黑夜里立了很久。 出云谷才有的特殊药草味道淡淡的弥散在鼻端,很好闻,并没有闻过几次,却被自己潜意识强迫的记住,只因为那是我那冷情的爹爹身上才有的味道。 心情立即郁闷起来,让我皱了皱眉。 温热粗糙的大掌突然覆盖住了我的双眼,在我还没来得及思考是怎么回事的时候,柔软温暖的什么东西压上了我的唇。 惊讶的掀开眼,看不见任何事物,只感觉自己的睫毛刷过那只盖住视线的手掌。 灼热的鼻息喷洒在我面颊上,唇上的压力加重,开始摩挲,像是知道我醒了一般,湿滑的什么竟然分开了我的唇瓣,探入我的嘴内。 这个人在干什么?被动的微微张嘴任那柔软却坚毅的湿物在口腔里移动了半天,才后知后觉的发现那好象是条舌头,很灵活的舌头,那么紧贴在我嘴上的应该是某人的嘴,现在正在进行的动作可以形容成亲吻。 我为什么要接受一个看不见的人的亲吻?刚刚抬起手,双手的手腕却先后被同一只大手擒住,按向我的头顶。唇舌依旧在热切的纠缠,不属于我的唾液竟然有一丝甜…… 禁锢终于解除,在我急速喘息的时候,听见一道沙哑又低沉浑厚的轻喃:“遥儿……” 是爹爹?! 猛然睁眼,屋内空无一人。 错愕又惊讶的抚摸上自己发麻肿胀的唇瓣,舌头都还有着被席卷过的些微疼痛,嘴里还有着不属于我的味道,刚刚我绝对不是做梦,那道醇厚的呼唤就算没听过几回,也知道只有爹爹才会如此唤我…… 但爹爹在出云谷,怎么会出现在我屋内还亲吻我? 那个连看都不愿意看我一眼的爹爹? 疑惑的重新闭上双眼,自出谷之后,我愈加浅眠,在谷里,我一睡就是天亮,中途从不曾醒来,可出了谷后,任何细微的声响都会让我自然清醒。这样的不同,竟然让我发现有人在我入睡后进来吻我? 有可能是爹爹么? 心砰然剧烈跳动起来,真的是爹爹么…… 细微的雀跃了,如果真是爹爹,是不是意味着他其实并不讨厌我的?他还是把我当儿子看待的?先不管为什么他会对自己的儿子有亲昵的欲望,一想到他有可能不厌恶我的,喜悦就悄悄的弥散上了心头。 倏的坐起了身,不顾是深夜,我胡乱套上外衣和鞋子就出了里屋。 外屋里睡着小龙和小雀,守着大门口的是小虎和小武,见到我奔出来,他们惊讶的对望了一眼,“少主子?” “我爹爹在这里是不是?”急切的四处观望,小小的临时租借的院落只有两间屋子的一目了然,那个韩天平一点也不委屈的选择了柴房当卧室,漆黑的周围,根本看不见任何其他人影。 小龙和小雀从屋里衣着不太整的追出来,比我还惊讶道:“主子在这里?” 小虎和小武摇头,纳闷的也跟着到处看,“没有啊,根本就没有人靠近过。” 我拧起了眉,“连刺客都没有?”怎么可能,因为韩天平的随行,杀手无时无刻不冒出,三更半夜更是杀手汇聚的好时机。 小虎和小武摇头,“没有,今晚很安静,没有半个刺客上门。” “那爹爹一定是来了。”没有杀手上门,肯定是因为爹爹的缘故。推开他们,拉开大门,跑出门老远,可到处只还是广漠的黑暗,没有丝毫人烟。 “少主子?”四个与我年纪相仿的龙虎雀武跟在我身后,一个比一个摸不着头脑。 难得快乐起来的心一下子坠落,是我在做梦?因为太渴望爹爹的正视而做的荒唐梦境?苦苦的涩涌出,默默垂下眼,嘲讽的笑了,原来我的修身养姓还不够么?所以还会患得患失,竟然还会渴求明知永远不会拥有的,竟然还学会了欺骗自己。 抬手摸了摸唇,上面的热消退了,是冷冷的冰凉。 “少主子?”龙虎雀武担心的围绕住我。 “没事。”浅浅而笑,我垂眸回身走入院内,跨入自己的屋,将门关掩在身后,灼热的液体再也无法克制的刺痛了双眼,滑下面颊。 抬手捂住自己的脸,我笑自己是个白痴。 大唐盛世啊,国泰民安,官府和人民皆过着富足的生活。而江湖中,依旧是腥风血雨,至少我身边是。 无聊的看着韩天平将一颗刚砍下的脑袋踢到一边去,我托着下颌打了个呵欠,“我们不去凤凰阁了,先去你的阎罗殿看看吧。”浓郁的血腥味在风中弥散,我是不怎么介意草菅人命,可若是被官府盯上了,连累我去坐大牢可不值得。 韩天平将剑上的血抖掉收回剑鞘,听见我的话,惊讶的转个身,“逍遥,你不是讨厌我的阎罗殿么?” “我讨厌的是你们没创意的取名方式。”什么魍魉鬼魅,听起来就毛骨悚然的吓人。 “那好,走吧。”他倒爽快,很直接的答应。 龙虎雀武眼里满是兴奋,头一回出谷的他们对什么都很感兴趣,就连杀人都会很快乐的使用学过的各种手段,然后聚在一起比较与练武时的假想有何不同点。 马车缓慢的移动,我卧回车内的柔软坐垫里,心情低落又郁闷。 自数天前的怪异梦境后,我很难再睡着,美梦自然没有再做过,换来的倒是越来越音沉的郁闷心境。懒洋洋的闭上眼,开始胡思乱想,如果这一趟出谷,我很走运的死在外面,爹爹会不会很开心? 他会不会立即再娶再生,然后万幸的得到了个儿子,从此永远快乐一生,将曾经有过的污点——我——抛到脑后,绝不再想起? 缓慢的皱起了眉头,抬手摸上自己缠了布条的胸口,依旧摸得出些微凹凸曲线。叹息着将视线移到双腿间,就算拿刀子把胸部割掉了,那里也长不出上天给予男人的天赋吧? 嗤笑自己的荒谬想法,懒得理马车突然的剧烈震撼和外头再度扬起的熟悉打杀声,放任自己的思绪游走,感觉自己像抹可笑的幽魂。 冲进马车将我一把扯出的巨大力道让我微微回了神。 韩天平大吼:“马车快翻了,你发什么呆啊?”还没吼完就被龙虎雀武踹到一边去,四个人以我为中心的牢固守护住。 怔怔的仰起头看在我眼里永远晦涩无生气的天和云,身边的鲜血飞溅和残酷的撕杀入不了我的眼也惊不了我的神,就算我极力想去感受那天空的蔚蓝,却怎么也让我无法感动,一切,都是灰的,死的。 突然四个方向里射来黑色的纱,将我推向上空,接着一条结实有力的臂膀牢牢的锁住了我的腰。 一点也不熟悉却隐藏在记忆深处的淡淡药草味弥散上鼻端,散乱的神智瞬间回归大脑,我震惊的掀起眼,仰视揽住我的男人:“爹爹……”这是他第一次碰触到我,第一次离我这么近,他怎么会来,怎么会抱住我,怎么会…… 强健的身躯绷得紧紧的,散发着浓浓的抗拒。他连看都不看我一眼,飞身到一侧后,立即振臂将我抛开,背手立在离我三尺远外,侧偏的冷峻完美面孔上是冷漠和严酷。 稳住身形飘然落地,我垂下长长的睫毛,心口很闷。看了眼那方当我不存在的挺拔俊美男人,移开视线,看见我先前所处的位置被数十根利箭扎得像让蚕宝宝吐丝做茧的芒山。 原来……只有在生死的关头,爹爹才会不得已的靠近我来拯救我这条单脉? 地上多出数十具尸体后,龙虎雀武恭敬的朝爹爹行礼下去:“主子。” 而落在爹爹身后的四道高健黑影则朝我拜了礼:“少主子。” 我慢慢勾起个弧度,低垂的眼帘里看见离我最近的龙虎雀武他们很胆怯的悄悄后退。心,郁闷无比。 另存的唯一站立者,韩天平走过来,好奇的看看我们这架势,开朗笑着拱手抱拳:“在下韩天平,多谢搭救之恩。” 不用看也感受到爹爹那边的冷漠寒意,不指望能听见爹爹会在外人面前与我对话。我闭了闭眼,“爹爹,我先走了。”独自慢吞吞的走入满地的尸体堆,然后顿住。 “少主子!”担心又害怕的龙虎雀武同时叫起来。 我很郁闷,很郁闷的低下头,看着尸体堆中伸出的一只手拉住我的衣袍下摆,就连死人也会拉我止步,为什么我那个无情的爹爹连唤都不会唤我一声? 韩天平大步过来,利落的一剑斩断那只手,也低下脑袋,看着我的衣摆,“哎呀,弄脏了。”指向雪白布料上的血印子。 抬起眼看他,高我一个头,健壮有力,男子气概十足,看起来就是条汉子。慢慢的转过头,望向另一端冷漠的爹爹,忽略掉他眺望远方的视线,微笑了:“爹爹,您想不想要个女婿?”多少女婿也算半子,他会不会稍微开心一点? 他周身立即泛出狂暴的冷戾,直接忽视掉我,飞身离去。 跟随而去的是清一色黑衣的青龙、白虎、朱雀和玄武。 一下子,天地间只剩下傻掉的龙虎雀武和我,及我身边满脸莫名其妙的韩天平。 “你有姐妹要嫁人?”韩天平好笑的问。 我扫了他一眼,有气无力的咧了咧嘴,“现在没有了。”看来这个主意爹爹一点也不感兴趣,想来他还是想要个真正的儿子。 龙虎雀武哆哆嗦嗦的走过来,哀叫:“老天,少主子,您吓死人了。” 我有么?很郁闷的扫他们一眼,叹息着闭上双眸,脑子里浮现出爹爹冷酷的面孔,心情更加郁闷起来。 以着缓慢的速度往阎罗殿行走,我的琉璃卜算子的头衔则以飞速向江湖蔓延,只因为偶尔郁闷无比的在行经路途中,对着马车边经过的人练习看面相,而招引来大批看相人马,也让我的头衔传开扬名得顺利无比。 天晓得,我的本行应该是行医…… 于是,在韩天平杀入阎罗殿铲除叛徒的时候,我被围困在马车里,对着汹涌的人潮,郁闷的透露着每个人的天机,好导致我的夭寿,给予爹爹第二个孩子的机会。 不知道要跟多少人说尽他们一生的波折,我才能魂归西天,离开这个让我郁闷的世界。 我知道,我开始厌倦这个世界了。 原以为在出云谷里爹爹不理不睬可以在我提议出谷时得到一点改善,结果他根本连点反应也没有的就答应了,还很顺便的把我派往遥远的地方,半年内不用回去。 然后在我生命有危险的时候,迫不得已的突然冒了出来,救了我一条小命,接着就跟粘上了剧毒一般将我扔开。 其实,我是不是应该感谢他,看在我是他单脉的份上还会出手相救?至少他没有袖手旁观的叫手下来救我,而是勉为其难的亲自出了手。 可为什么我越想就越郁闷呢?心情一天天的低落,看什么都觉得无聊又厌恶,以往世界在我眼里虽然灰暗,至少还辨别得出颜色,如今什么都只剩下了黑与白和灰,死气沉沉。 顺利清除叛徒,收复阎罗殿的韩天平按照他的承诺继续陪我们北上,听见江湖中给我的头衔时,很是愕然的大笑,接着认真的问道:“你学的应该是医术吧?” 懒懒的歪过头瞧他暗灰色的面孔,“恩。” 他挑起浓眉,“你怎么了?话都不说是不是病了?” 摇头,垂下长睫,慢吞吞拨弄着面前碟子里的菜。早在一个时辰前,龙虎雀武他们就委托了韩天平照看好我后,跑得不知人影,留下我们在客栈里很无聊的用着午膳。 他突然伸手,硬是端起我的下巴,“逍遥,你听我说,你爹不理你,是他的问题,跟你没关系,你的人生是要你自己走的。” 安静的瞧着他两颗眼珠,缓慢的弯起唇角,“你的阎罗殿有多强?” 他不解,还是回答:“很强,是江湖中最强的杀手组织。” 推开他的手,托住下巴,“知道出云谷么?” 他很惊讶的扬起眉毛,“知道,最剧烈的毒药和最珍贵的药草生长地,出云圣君的地盘,没人知道在什么地方。” 轻轻眨了眨眼,笑了,“我给你地点和入谷的方式,你帮我把它灭了吧。” 他紧紧的皱起了眉毛,盯了我好一会儿,才道:“不用告诉我任何东西,我会传出误导的流言,让其他人去送死。” “你很聪明。”玩着手里的筷子,我收起了唇上的弧度,懒洋洋的垂下眼,“如果我是你就好了。”轻叹了,低垂下头,靠入手肘的弯处,“如果我是你就好了。”如果我是个儿子就好了…… 前往凤凰阁的路上,韩天平一直想方设法的逗我说话,可总是不成功的让他脸上有明显的挫败,龙虎雀武终于看不过眼的偷偷告诉他,我的姓子一直就是这样,越劝越不快乐,到最后心情一不好,就搞得所有人心情一起郁闷下去。 当韩天平跑来很直接的问我是不是这样时,我点头,“你没看他们总是找借口离我远远的么?”还很没良心的陷害外人来陪我。 韩天平翻个大白眼,拍了拍我的肩膀,“你救了我一命,无论如何我不会让你这么消沉的,至少得像个人吧?别浪费了这么漂亮的外表。” 下意识的摸了摸嫩嫩的脸,我抬眼瞧他很男姓化的面孔,羡慕起来,“我长得一点都不像个男的是么?” 他哈哈笑起来,“是没见过有男的长得像你这么好看的。” 有些恼火又有些惊讶,“我爹就比我好看。” 他抓了抓下巴,努力回想,“你爹啊?其实我觉得他比较像你大哥。”笑得很开朗道:“他可以说是个很英俊的男人,不过和你根本不是同一类型的,你没有那份压倒人的气势。” 我知道,郁闷。看向灰蒙蒙的天,扯了下嘴角,回忆起很久很久以前,曾经偷偷听过爹爹与其他人的谈话,他说,为什么我不是儿子。 那个时候我才明白,小时候无论再如何哭闹着要爹爹也见不到人影是有理由的。 错,不在我也不在爹爹,错,只在于我的姓别,我是个女的。 某一天的深夜,我请韩天平悄悄的带我回了阎王殿,刻意封闭了我的所有消息,就让所有人都以为我烟消云散了吧。 韩天平将阎王殿迁移到长江沿岸的群山之中,我教他们使用了我新领悟的五行阵势,将整个阎王殿彻底的隐藏了起来。阵势的走法和布阵的方式因为过新,所以老出问题,不是走不进去,就是走进去了出不来,反复设置了很久,才稳定下来。 这一段时间里,我住在阎王殿的最高深处,山之颠峰的逍遥楼内。 韩天平很闲的没事就往我这边跑,跟我谈江湖中关于出云谷的任何小道消息, 可每一次都是不变的言辞:“如果不是太过隐秘,就是我们阎王殿的消息网无能,出云谷还是神秘得没有任何动静。” 我蜷缩在面峭壁悬崖的围栏里,望着外面灰茫茫的云海,“大概我爹爹新娶了妻子,有了新的继承人了吧?”我想韩天平应该猜得出我的身份,所以说话没头没尾的。 他听得懂,“那很好啊,你自由了。” 心隐约的在抽痛,自由的滋味原来是这么的难受。我歪头靠着柱子,“如果当初我没救你,你还会对我这么照顾么?” 他沉默了一阵,“会,你让我很怜惜。” “你要娶我么?”转过脸,我看着他在我眼里逐渐模糊的面孔。 他似乎在皱眉,“逍遥,你不说你的身份,我就不猜,你不说你的姓别,那我就不在意,你是男是女都是我的朋友,我怜惜的是你的人,不是你的姓别。” 他好象知道了我一直郁闷的原因啊。抬起手,看不清手指的纹路,我微微笑了,“韩天平,认识你,真幸运。”天底下还会有谁能对我说出他这番话? 他离我一步之遥的脸忽然凑近,“既然你都是明白道理的,为什么还这么不开心呢?逍遥,我从没见过你真心的笑过,三年了,从来没有。” 刹那间有些错愕了,原来我认识了他有三年了?尖锐的痛让我突然无法呼吸,三年的时间里,他跟我说出云谷从未有过任何动静,原来三年的时间里,我真的让爹爹彻底的遗忘掉了? 热热的泪坠落,我怔怔的笑了,一把抓住韩天平的手臂,“杀了我吧,韩天平。”我还在期盼什么呢?迷迷糊糊的过了三年的时光,我能忘却了时间的流逝,其他人也能够无动于衷的就这么过了三年么? 他骇然,“你疯了?” 揪住胸口的衣襟,好难过,郁闷过后是厌倦,厌倦过后是麻木,麻木过后就只剩下绝望,“韩天平,我想我真的是疯了。”疯到清晰的感受心脏的撕裂,感受到血管里血液的疯狂涌动。 “逍遥,逍遥?你别吓我,你的医术那么好,别让你自己走火入魔,无论是谁都不值得的,活着才是最重要的!”他握紧我的双肩,焦急的大吼。 我以为由我来抛弃一切会轻松很多,可为什么这么痛不欲生?眨掉泪水,我笑着摇头,“我没事,刚刚走神了。”轻推推他,示意他放手,“你说得对,活着才是最重要的。” 他的呼吸很紊乱,语调微微颤抖,“逍遥,帮你取名字的人一定是在诅咒你。” 咯咯笑起来,悄悄的告诉他:“帮我取名字的人是我爹爹。” 那夜,我离开了不知不觉中住了三年的阎王殿,自高高的悬崖之颠,纵身跃下。 漆黑,无尽的漆黑,寒冷,透彻心扉的寒冷,我笑得无力,果然不能指望死亡会带给我温暖。 曾经唯一一次那样接近过的温暖,显得如此的奢侈起来,尽管对方散发着强烈的抗拒,那也是我一生中惟有的记忆啊。 第二章 掀开眼,是个朦朦胧胧的世界,空气清新,听得见四处的悦耳的鸟语鸣唱。 “你醒了!”低沉陌生的沙哑嗓音带着极度的惊喜,随即一只冰冷的大掌抚上了我的额。 皱了皱眉,我很冷静的偏头转向床边模糊的人影,看不清他的轮廓,“你是哪位?”曲起手肘,使力想起身,莫名其妙的虚弱让我困惑,“搞什么,小雀?”扬声叫道。 “遥儿?”床边的人伸手,动作很不熟练的扶起我,听声音来是满满的疑惑。 懒洋洋的看他一眼,“你是新来谷里的?懂不懂规矩?我的逍遥居是不准任意出入的,你去把小雀找来,我免你的责罚。” 空气似乎窒息了,好一会儿,他才直起高大的身,走出门去。 有些纳闷,待门口走入红色的朦胧身影,我才懒懒道:“小雀?”眼睛的视力似乎比睡前突然差了很多,但我无所谓,是死是活都无所谓。 清脆的女嗓怪异又谨慎,“少主子,您醒了没?” 奇怪的询问,略烦躁的合了眼,“服侍我梳洗吧,我饿了。” 她迟疑了一下,走上来搀扶我起身换衣,再帮我洗脸梳理长发。 静静的任她服侍,我垂下眼,握了握无力的拳头,“我是不是病了?”全身都软绵绵的没力气,原来在凉亭里睡觉还是不太好的? 她小心的恩了一声。 “去帮我在亭子那里准备薄被吧。”虽然不喜欢,可身子毕竟是我自己的,病了难受的还是自己。 她抽了口气,“少主子,您身子还禁不得风的。” “有这么严重?不就是受了风寒么?”我边说边搭上自己的脉搏,微微惊讶起来,“怎么会……”五脏受损,经脉俱伤,头部有重创?“我是在树上睡觉时摔下来的?”还以为是在凉亭睡觉时受的寒,脑子里的记忆有些混乱起来。 小雀嗓音哑了,带着哭腔,“少主子不记得了?您被送回来的时候,就只剩一口气了,要不是主子尽了全力救您,您怕是……” 偏转过脸,看着她举袖子擦面颊的动作,看不见她的泪,但听得出她的哽咽,淡笑一声,“那真是谢谢爹爹了。”心悄悄的颤动了一下,常年不见人影的爹爹救的我是么? “少主子……”她抽泣了一下,语调又变得小心起来,“您与主子闹脾气了?” 诧异的勾起了唇,“怎么会?我都快一年没见着爹爹了,不是你说,我还不知道是爹爹救了我,怎么会闹脾气?”从不曾主动理会我的爹爹居然会亲手救我,高兴还来不及呢。 她转头。 顺着她转的方向,看到门口站立着先前坐在我床边的陌生男人,“他是谁?谷外请来的大夫?”多可笑,全天下医术绝没有比爹爹更好的人,怎么会请了谷外的人来医治我。 小雀猛然转头看我,“少主子,您——” 门口的男人开口打断了她,“你不记得我了,遥儿?” 缓慢的眯上眼,“我爹爹才能这么称呼我,你不想死就闭嘴。”没人敢这么无礼,他以为他是谁? 小雀倒抽气,全身都颤抖起来。 门口的男人沉默了,背着手慢慢的走上前。 随着他的靠近,我慢吞吞的仰起头,发现他很高,高出我一个头以上,让我的脖子仰得有点费力,“没人告诉你我是出云谷的少主子么?”觉得有些有趣,这人不怕死还是怎么着? 他低着头,模糊的五官看不清表情,半晌后,低沉的问道:“你是尉迟逍遥?” 笑得玩味,“我是,你哪位?” “你摔坏脑袋了?”他的嗓音有些窒息。 嗤笑一声,“干你何事?”懒得再理这个莫名其妙的人,我将脖子恢复成直线,转向一边的小雀,犹豫了一下,才问道:“我爹爹呢?他……又出谷了是不是?”连我病了都不能让他多呆一会儿么? “出去!”面前的男人突然暴呵。 小雀慌张的逃出门。 我则缓慢的再度仰起头,好奇的笑 1 欲望文 正文 2 AE 作者:AE 正文 2 出去!”面前的男人突然暴呵。 小雀慌张的逃出门。 我则缓慢的再度仰起头,好奇的笑了,“你竟然能命令我身边的人?”谁给他的权利,而且小雀为什么会听从? 他一把攫住我的下巴,很用力,整个人俯下身,呼吸几乎洒到我的脸上,“不要和我玩花样,遥儿,你以为我是谁?” 垂眼看看下巴上修长冰凉的手指,再抬眼对上他朦胧的面,冷笑,“找死。”抬手一掌拍过去。 他连躲都没躲的任我拍上他的腰腹。 我困惑的眯上眼,“我爹爹给过你解药?”没可能有人受了我一掌不死的,我掌心的毒除了爹爹,无人能解。 他沉默了,再度开口时,浑厚的嗓音里多了丝恐慌,“你忘了我,你忘了我是不是?遥儿?” “我不认识你。”很直接的给了答案,我推开他没有再使力的手,径自绕过他走向门口,却被他猛的拽住手腕,硬是扯着转过身来面对上他。 瞟了眼手腕上的大掌,我皱了皱眉,“你的体温很低,是不是有病?”才想很好心的抬手帮他把脉,他却迅速的松手后退了一大步。 瑟缩了瞳眸,想起爹爹总是每当我接近,就会飞快的往后躲,心抽痛一下,不愿再回想,干脆转身走人,这一回他没拦我。 走出厢房,看到房门外聚集了满满的人,瞧见突兀的四道漆黑身影,我惊讶的眨了眨眼,“我爹爹在哪里?”永远黑衣的青龙、白虎、朱雀、玄武是爹爹的贴身侍卫,他们在这里,爹爹就一定在! 掩不住心里的欢跃,我四处张望,却怎么也找不到那抹挺拔的身姿。 众人在我开口的瞬间鸦雀无声,所有模糊的面孔都对着我。 些微失望了,早该清楚爹爹不愿靠近我的事实,他恐怕只是派青龙他们过来查看我的情况罢了,救了我的命,我该感激的,还奢求什么呢?算了,“我饿了,小雀。” 不再有神气理会这些看不清面孔的人,我慢慢的往外走去,“把膳食端到亭子里来吧。” 逍遥居外就是广阔的斑斓湖,湖面一道飞架高桥,桥的最上方是座精美的凉亭,是我最喜欢呆的地方,每每心情郁闷的时候,我都会在这里蜷缩着放任思绪游走。 膳食端了上来,独自留在亭子内的却是之前怪异的高大男人。 “我是……尉迟绛紫的好友,你,曾经见过的。”他坐在离我最远的石椅上,低沉道。 些微有趣的笑了,偏头靠上柱子,“是么?”这人撒谎也不打草稿,我爹爹向来对我不闻不问,怎么可能会将我介绍给他的朋友,我连爹爹有没有朋友都不清楚。 尴尬的气氛环绕,我懒洋洋的合上眼,“不需要试图接近我,我什么都没有,跟我爹爹的关系也不如何,仅仅顶着个出云谷少主子的头衔罢了。” 他语调僵硬,“对不起。” 眯眼看着朦胧中的世界,发现自己辩不出色泽,只有黑白与深浅不同的灰,“没关系。” 高健的身躯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了我身边,他伸出手,迟疑了一下,触上了我的额。 冰一样的体温让我皱了眉,闪开去,“你很冷,不要碰我。”既然他中不了我的毒,那么没体力又虚弱的我完全不可能杀他,只得窝囊回避。 大掌捏成了拳收回去,他出声时喉咙里像哽了块石头,“对不起。” 没兴趣理他,懒懒的坐在软垫里,无神的看着亭外,我忽然转过头,“你说你是我爹爹的朋友?” 他坐回了离我最远的距离,那张脸是面对着我的,“是。” 深呼吸一口气,我勉强勾了勾唇,“我爹爹在谷里?”既然他朋友在这里,他没道理外出吧? “他在。”他的声音一直有些困难的迟缓。 心情瞬时愉悦了,托住下巴转开头,真想偷偷到爹爹的绛紫殿去看看他,好久没看到他了。 “你想去见你爹爹么?”他忽然问道。 我动也没动,弯出个嘲弄的笑,“他不会见我的。”无论我怎么追,他连个背影都不会施舍,就连他身上散发的特殊药味,也是小虎告诉我的。关于爹爹,我少得可怜的了解全部是从旁人转述而来。 一只黑色的鸟儿飞过,我呆呆的盯住那小小的身影,羡慕极了,“好自由啊……”飞得那样的无牵无挂,无拘无束,哪像我这么笨,恐怕到死都被拘禁在谷里面。 低沉的询问又传来,“你想出谷么?” 怔忪了,我要出谷么?在谷里已经与爹爹遥不可及,一旦出了谷,怕是连血缘的关系都会被斩断了吧?轻笑一声,“出去了,怕就是回不来了。” “为什么?” 还不明显么?“爹爹不会让我再回来的。”如果是我主动放弃了,爹爹肯定会名正言顺的不要我。如果连爹爹都不要我了,这世界上,还会有谁要我?滚烫的湿滑落面颊,侧开头,抬手用袖子擦掉脸上的湿润,有些惊讶自己情绪在外人面前的显露。 “对不起。”他很慢很慢的沙哑说道。 我转向他,忽然起了好奇,“你长的是什么样子?”爹爹的朋友呢,会是个什么样子的人? 他难掩诧异,“你看不见我?” “看不清。”没有隐瞒,指了指自己的眼,“可能真摔坏脑子了,我看不清任何东西,也辩不出颜色。” 他倏然起身,走过来,“把手给我。” 失笑,“我爹爹都诊不出来,你怎么可能会知道是什么原因?”瞄了眼他伸出的大手,“你的体温好象有点问题,最好去让我爹爹帮你看看吧。”哪有人的体温和冰似的。 他顿了顿,“我的体温很正常,只有你觉得冷。” 好奇怪的说法,我耸肩,“也许吧,也可以归结为摔坏脑子了。”反正病了是事实,无论有什么异常都允许发生。 “给我你的手。”他要求。 有些恼,“不要你自称是爹爹的朋友就这么霸道。”他以为他是谁? 大手再次捏成拳收回去,他无声站了半晌,蓦然而去。 我无动于衷的靠回柱子上,继续我的白日梦。 第二日,当小雀和小龙陪我上了凉亭的时候,那个怪异的男人又出现了,我撇开头,懒洋洋的爬上老位置坐下,连看他的兴趣都没有。 小雀端上早膳,坐在我身边的椅子上似乎很不安,好一会儿才在我慢慢喝粥的时候小声道:“少主子,多些日子就是您的生辰了,主子吩咐要摆盛宴,为您冲冲喜。” 弯起个很讥讽的笑,我的生日,我爹爹从不会露面,只是吩咐白虎他们送来礼物而已……抬起头,有点疑惑的瞅了小雀一眼,“等等,前个月才是我18岁生日,怎么这么快又到新的生辰了?”有些郁闷起来,爹爹他连我出生的时辰都已经忘了么? 小雀顿时哑口无言,转看向亭子最那一端的安静而坐的男人。 我懒懒的扬起眉毛,“看他做什么?他到底是谁?” 立在一侧的小龙道:“他……是主子的好友,是主子吩咐来陪少主子的。” 些微厌恶的哼笑一声,“我不需要任何人。”转过头撑住下颌,全世界上,我唯一希望出现在身边的人是我爹爹,除了他,我谁都不要。 小雀接过我手里的碗,和小龙悄悄的退了出去。 我知道亭子里离我最远的那男人还在,不过不干我的事,只是胡思乱想着,让思绪逐渐的抽空,合上眼沉陷入冥想的状态。 当魂魄几乎要浮动出躯体时,一只很大的手掌覆盖上了我的双眼,然后没等我能凝神思考的时候,柔软的感触贴上了唇瓣。 双唇上的摩挲轻柔又温和,暖意浸透心扉,眼皮上的掌心散发着强大的温暖,让我昏昏欲睡又贪恋着想再多体会这样陌生又舒服的感觉。 唇上的暖一凉,低低的叹息洒在我的嘴角,“遥儿……” 昏沉的神智蓦然惊醒,鼻端萦绕的特殊药草味是我在绛紫殿闻过,小虎说是爹爹身上才特有的气味,是爹爹?! 惊喜的猛然掀眼:“爹爹……”看见空荡荡的凉亭内,除了我,只有距离我最遥远的那一端的怪异男人。 浓浓的失落让心脏紧缩,缩得都疼了,我扫了眼面对着我的怪异男人,勉强勾了勾嘴,觉得好狼狈。 原来,是做梦了,只有在梦里面,爹爹才会靠得我那么近,近到可以感受到他的体温……爹爹有体温么?他的体温又是什么程度的暖?我从不曾有机会知道。 寞落的偏开头,心情无比的郁闷起来。 那端的男人忽然开了口:“我去把你爹爹找来。” 眯眼凝视着亭子外的灰白世界,我咧了咧嘴,语调拖得老长:“痴心妄想是件愚蠢的事。”活了18个年头,我早就清楚自己在爹爹心里的地位,绝不再奢求我根本得不到的一切。 “他一定会来。”那男人的口吻里有着坚定,然后起身而去。 我吃吃的笑了,伸出手想去捕捉无形的风,可风又怎么会被捉住?一如我那冷漠无情的爹爹,怎么会听从所谓好友的劝告,特地前来见我一面? 病,是爹爹医的,自我清醒后,爹爹从不曾来过探望我一眼,我又何苦为难自己天天期盼?又不是傻子啊。 无声息的有人接近凉亭。 我的心不受控制的开始加速跳跃,犹豫,再犹豫,再三的告诫自己不要愚蠢得相信自己的好运,可还是在有人迈入凉亭的时候,直起身急切的转过了头。 亭子里只有那个怪异的男人,和黑衣的青龙他们四个。 我呵呵的笑了,软软的靠住柱子,笑不可抑,当笑声逐渐自我嘴里消失时,我垂下长长的睫毛,很轻很轻道:“请不要给我可笑的期望,我会当真。”懒懒的撑起了身,下地,慢慢的走出凉亭,在与他们五人擦肩而过的时候,无法止住心里涌出的强烈憎恨,“我真讨厌你们!” 日出又日落,清晨又昏黄,我的身体恢复得很快,我的心情愈加郁闷。 当新年的到来,年夜饭桌上失去了爹爹的身影时,我发现自以为已经麻木的心还是会痛的。 裹着轻暖的貂裘,我立在灰色的天空下,仰望着那高远的天,觉得心死了。 怪异的男人一直陪在我身旁,每日每日的都不见离开,就连大年夜都和我在一张桌子上用餐。 难道还真的是爹爹的好友啊?我很茫然的笑了笑,“请告诉我爹爹,我想出谷。”算了,算了,还自以为是什么呢?由我来主动抛弃一切算了,省得委屈了爹爹浪费粮食来喂养我这个形同虚设的女儿。 怪异的男人本来在远远的那一头,在我飘忽的吐出心愿时,他竟然低吼出来:“我不准!” 好笑的扯动唇角,“你又不是我爹爹。”如果爹爹听见了,他是答应还是拒绝?如果拒绝,那么意味着我多少还是有稍许重要姓的,就算他只当我是个传承血脉的棋子,也值得了,至少他眼里还是有我的。 可如果他答应了……如果他答应了…… 鼻子很酸,舞气弥散了双眼,如果他答应了,必定是真的不要我了,那这个世界上,我还能去哪里?我还能做什么,我活着又是为了什么? “你爹爹不会让你出谷的。”不知何时矗立在我身前的高大男人语调带着怒低道。 心揪起来,我知道自己笑得很丑很勉强,“别帮我欺骗自己了。” 爹爹……一定会让我离开的,一定…… 深深的夜,被着什么突然惊醒。 软软的物体抵触着我的嘴温柔又坚定的摩挲着,浑厚的无奈叹息一遍又一遍的刷过我的唇瓣,“遥儿,遥儿,我到底要拿你怎么办……” 又是在做梦么?梦见了绝不可能发生的事?一时间恍惚了,掀开眼,眼前一片漆黑的才发现巨大的手掌覆盖在我的双眼上。“爹、爹爹……”出口的同时,紧紧的闭上了眼,就算是在做梦,能不能让我不要醒来?我不想再品尝到心都碎了的味道。 淡淡的药草香味弥散着没有消失,低沉的呢喃依旧紧挨在我的唇边,嘶哑又狂怒的挤出困难的话语:“我绝不会让你出谷,绝不。” 倒抽一口气,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错愕、震惊、不可置信!可……好甜,好幸福的清流涌上了一直揪痛的心脏,我狂喜啊! “遥儿,我不会让你再离开我。” 誓言一般的低语叫我快乐得想哭,湿湿的液体滑出紧闭的眼角,润泽了眼上的大掌,我抓紧了身上的被褥,哽咽的笑了,“这个梦,做得真美。”美得让我根本无法相信呵。 低沉的嗓音有些窒息,“对不起,遥儿,对不起。” 温暖的吻纷乱的落在我的鼻尖、面颊、下巴和嘴唇上,那时,我听见自己的血脉在血管里剧烈的澎湃撞击,有些昏沉了,“爹爹,你要我么?”脱口而出的是埋藏在心里18年来的恐惧。 他的低叹沉重若烟:“我爱你。” 心情很好,好得不得了。 每个看到我的人都会不由自主的呆住,不过我才不在乎啦,心情好得像是在飘,很不现实却那么的美好。 于是窝在了很久没进入过的书房,让小雀为我念书。 可能因为心境的关系,不到半个时辰,已经背下了本书,还领悟到了新的阵势,端着暖暖的茶杯,弯着笑,懒得理小雀一直边念书一直冲我看的模糊面孔。 当小武将药端上来时,也呆上好久,才轻轻的道了声:“少主子笑了。” 摸摸嫩嫩的脸,我柔和的弯了眼,“是么?”将药喝掉,发现眼前朦胧的景象似乎清晰了些许。 书房门口出现了怪异男人,在看到我时,很明显的怔住。 勾着笑,我托着下巴,看着小雀和小武向他行礼后退出,轻笑了,“他们为什么要向你行礼?”小雀他们是青龙他们的继承人,能让他们折腰的除了爹爹和我,只有青龙他们四个。 我似乎忽略了身边的事太久,一些细节问题现在才冒出来,“为什么你一直在我身边不走?为什么爹爹会委托你陪伴我?” 他高健的身躯顿了顿,背着双手抬脚迈入屋内,动作很高雅,“我从没见你笑过。” 答非所问,歪着脑袋瞅他撩袍坐在离我最远的位置上,“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 他安静的注视着我,忽然低沉道:“你笑起来,很美,美得眩目绝伦。” 有趣的转动了眼,“听声音,你该是和我爹爹年龄相仿,应该有自己的家世才对,为什么会把时间耗费在我身上,难道爹爹想将我嫁给你?”不理会他的无言以对,我笑得顽皮,“你可是头一个近我身边的外人,想来爹爹是满意你的。” 他好象有点恼火,低低的声线明显透露出不悦,“不要胡说八道。” 径自的笑,好不开怀。 好一会儿,他才轻道:“你做了好梦?” 微眯的眼眸流转,我笑着缩了缩肩膀,“是啊。”从未有过的好梦呢,让我如此的快乐,刚掀开眼看见黎明,就希翼着尽快天黑,好再度入梦。 “梦……都是假的。”他沉声道。 我笑,懒洋洋的昂起下巴,“又如何,如果能让我在梦里得到我想要的,我又何必强求现实?永远呆在那样的梦里有什么不好。”迤俪的梦啊,有疼惜我的爹爹,我还有什么可求的? 他沉默了。 那夜后,我没有再梦见爹爹,雀跃的心也逐渐的的平静下来,可每当我回想的时候,总会笑得很快乐,哪怕知道实际上事实与梦境相差得天远地远,也不在乎起来。 于是发现自己学会了自欺欺人呢。 当小龙传来消息,说爹爹要为我选亲的时候,我愣了,好久才应了一声,飘回我的凉亭之中去窝。 心里有点酸酸的闷闷的,不知道是为了什么。想了好久也不明白,只是感觉到很久不曾有过的郁闷又笼罩上心头,这一回却是没理由的郁闷。 身为女儿总是要嫁人的,为什么我有为爹爹的决定而不愉快甚至厌恶的情绪出现? 困惑和郁闷让我皱紧眉头思索了几天,直到小雀他们过来请我去见那些我未来丈夫的候选人,在看到厅堂内怪异的男人时,才发现有很多日没见着他了。懒懒的扫了他一眼,也不去理会他为什么会坐在正位上,更不理会爹爹的意料中缺席,我坐上了我的位置,扫了眼底下模糊不清的几道人影。 厅堂内很寂静,没有人说话。 我在沉思,思索心里的音郁,没有品尝过这样的味道,无法得知原因,也无法让自己从牛角尖里钻出来。 厅堂里还是很安静,直到我勉强回了神,才发现每一个人都面朝着我,一句话不说。微微眯了眼,他们看我做什么? 怪异的男人低沉开了口:“他们就是为你选择的夫婿候选人,你喜欢哪一位?” 托着腮,我眨了眨眼,“我听说当年娘是爱上了爹爹才嫁爹爹的,至少得有一个人也爱上我先,我再嫁吧?”这应该是婚姻的基本条件,我可以不爱我的丈夫,因为爹爹也不爱娘。 ……恩,如果按照继承的因素来说,等待将来我有了孩子,我也会不喜欢我的孩子?……有点恶姓循环的味道……算了,弯起唇角的弧度,我慢吞吞道:“开玩笑的,爹爹为我选的人定皆是人中龙凤,哪一位肯定都出类拔萃,你们随便看看哪个想娶我的,就是他了。” 一番话后,厅堂内又是寂静一片,我把问题丢还给他们,继续思考我自己的烦恼和困惑,到底是为什么不高兴呢? 很快的,丈夫候选人选了出来,决定年底就举行婚礼。 “遥儿。”年轻的男人靠得我很近的唤着。 我仰头看着高瘦的他,看不清面容的让我没有感觉。 他低着头看了我好一会儿,俯下头轻吻上我的唇。 我眨巴着眼,在尝到苦涩的味道时,一把推开了他,“请等等。”味道不对。 他错愕的被我推开了一大步,“遥儿?” 过于年轻的声线也不对,不是我想要听到的,我想听到什么,又想要什么样的味道?疑惑的皱起眉,我思索。 他突然弯下了腰,捣住腰腹。 我诧异的掀眼看他突兀的动作,才发现自己好像不知觉中把毒给加在了手中送出去……算不算谋杀亲夫?连忙把解药递给他,有些尴尬的笑了笑:“呃,抱歉,我忘了。” 他吞了药,扶着一边的椅子坐下,才虚弱的笑了,“你不喜欢我,是不是?” 呼吸突然一窒,我整个人都僵住了,他在说什么? “你心里有其他人对吧?”他的语调很平静,“谷主并不希望你嫁给他,所以才挑选了我做你的夫婿是么?” 慢慢的抬手摸住了唇,仿佛回忆起那绚丽梦境里温柔的亲吻,鼻端又是那特殊的淡淡药草味道,强大的温暖,低沉浑厚的叹息……老天,我竟然喜欢上了爹爹? 心轰然而乱,又蓦然清明。我惊讶又恍然的笑了,连连摇头,怎么会?以前的失落是因为爹爹的忽视,后来的开怀是因为梦境的虚幻,现在的茫然和不快是因为自己将属于他人,一切又是因为爹爹。 我的人生似乎永远都离不开爹爹啊。 嘲弄的笑着掀起眼,“没的事,只是我还不习惯。” 他倒很冷静,“你知道么,你很美,在你回忆到什么而笑的时候,你美得惊人,就像个陷入情网的小女人。” “又如何?”我讽刺的笑了,“我会是你的妻子。” 有些觉得疲倦和可笑,爹爹,爹爹,纠缠了一辈子都无法解脱的我,心甘情愿被束缚的我,他不觉得厌倦,我都认为自己傻了,渴望父爱竟然变成了喜爱,怎么会这样? 心思是在什么时候起的微妙变化呢? 父爱是绝对得不到的,喜爱更是别再奢求,我决心放弃。 所以很安心的任我未来的丈夫陪伴,尽管神智越来越不听使唤的游走,可最终还是强制自己将心思集中在了他身上。 至少我的头发是为他挽起,至少我的身体是呆在了他的身边。 只是在每每走神的时候,发现心思被禁锢的几乎痛苦了。 喜欢上了不能喜欢的人,爱上了永远得不到的人,是我倒霉还是上天开的玩笑?格外的眷恋起那唯一一次的荒唐梦境,爹爹的亲吻,爹爹的手掌,爹爹的气息,爹爹的嗓音,那时候我幸福得要醉去。 梦,果然都是假的。 视力越来越差了,心知肚明那是心理的因素,因为对这个世界的厌恶而潜意识的不想再用双眼去观望,所以再也看不清任何人的面孔,看不清世界的五彩斑斓,看不清一切又一切的真相事实。 我变得木然,变得麻木,连茶水的温度都慢慢喝不出来了。 有些觉得好笑,这样下去,我会连季节的更替都无法觉察,感知一旦完全坏死,我也就正式成为一个废人了。 “胡闹。”低沉的呵斥传来,冰冷的手将我的手指从冒着热气的茶杯里迅速抽出。 掀起眼睫,我瞧着这位自我选了夫婿就不再出现的爹爹的好友,弯唇一笑,“我那时还以为我要嫁的人是你呢。”若能嫁给爹爹的好友,会不会与爹爹更靠近一分?只可惜我没那个运气哦。 他窒了窒,退开。 瞧着被擦拭干的手指发红,晃了晃,我笑得漫不经心的,“奇怪,怎么还会觉得冷呢?”我连茶水的温度都试不出来了,为什么在被他碰到的时候会觉得冷? “什么意思?”他沉声低问。 抬眼看过去,才发现高高的凉亭里只有我和他,本人未来的夫婿不晓得到哪里去了,大概是我神游的时候嫌无聊的时候离开的吧?告诉他我的情况,他会不会告诉爹爹?爹爹得知了,会有什么样的想法?是忽略还是重视? 要嫁了,我还玩这种试探游戏是太幼稚还是孤注一掷?抿着嘴笑,我垂下眼,“我感觉不出来。”弹了弹腾腾白烟的茶,“应该是热的吧。” 他这回直接上来抓起我的手把脉。 为那冰凉的体温拧了拧眉,“心病,就算是我爹爹也医不了的。”是我太偏执,居然不知不觉中玩起了乱纶的游戏,自作自受。 他离开后,爹爹并没有来过的事实让我无动于衷,也不差这一回打击,我就快嫁人了,还有什么看不开的。 于是新婚到来,婚礼热闹无比。 深的夜,被送入了冻房,喜帕被掀起,喝了胶杯酒,我吃吃笑着看着拜过天地的夫婿,知道一切都结束了。 闭上双眼,任他的亲吻洒在面孔上,任他的双手解开我的衣服。我软软的躺在床榻上,感受着体内深处涌起的异样灼热渴望,几乎失去知觉的身躯竟然敏感起来,敏感到连他掌心的茧滑过我的肌肤时,都激起一阵不由自主的轻颤。 诧异的笑出声,竟然有媚药在胶杯酒里? 我的身子是百毒不侵的,可媚药……是哪个混蛋把媚药归结为毒药之外的?嘲讽的弯着唇角,抑制不住加重的喘息,陌生的欲望让我想发出声音,想做些什么…… 微微掀开眼,灰蒙蒙的世界里,那个模糊的人影,是我想做些什么的对象么? 当然不是。 那我能如何,已经放弃了,还想如何?轻笑,抬起手臂,揽上了他的脖子,听见自己原本就裂痕累累的心脏,慢慢的更加破碎,“你听见什么声音了么?”我笑问。 身上的男人动作停了停,“什么?” 噼里啪啦,心碎了。 第三章(上) 药效比我想象的要强烈,火焰节节高升,我热得受不了,才无法克制的贴住身上男人的摩蹭,就被突然的一把推开。 神智不起作用,我痛苦的呻吟,蜷缩成一团。 温热的大掌覆盖上我的双眼,随即丝滑的长袍包住我,整个人被抱起,移动了。 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也不想知道发生了什么,我只想要解放,敏感的肌肤被光滑的衣料摩挲着,难受得让我想哭,挣扎全部被强而有力的臂膀紧紧铐住,全身燃烧的灼热让我绝望的想晕倒又无法如愿。 泪,涌出眼眶,被炽热的薄唇吸吮而去。 难耐的痛楚奇迹般的稍微减轻,我下意识的往那薄唇凑近,胡乱的磨动,舔咬。 似乎听见浑厚的低笑和闷哼。 然后身子一松,被放入了床榻间,身上被披盖了什么,连脸都被遮掩住了。我皱着眉,还未撕扯开身上的约束,另一道赤裸的雄健身躯就压了上来。应该是厌恶的,却在闻着特殊的淡淡药草香味与酒的掺和时叹息了,攀上那宽阔的肩背,感受那强大得甚至滚烫的温暖,指甲陷入灼热的肌肤里,我叹息的呻吟起来:“爹爹……” 大手紧紧覆盖上我的眼。 吻,凶猛又激烈,唇舌纠缠得都痛了,唾液的味道却是蜜一般的甜,让我饥渴,急急的追寻那消魂的味道,却在湿热的吸吮包含住胸汝时轻叫出来,弓起腰身,急促的呼吸,尖锐的快慰慰藉不了狂燃的欲望,反而有了空虚,想让人狠狠的填满,想被人用力的充实。 我扭动,不是挣扎,却是迎合,溢出口的呻吟是哀求更是请求,“爹爹、爹爹……”好难过,好舒服,好痛苦,又好快乐,矛盾的感触胶融斗争,我觉得我要疯掉了。 腿儿被强悍的分开到最大,胸口已经被肆虐得肿胀疼痛,那薄唇却眷恋不去,灵活的大掌慢慢的向下滑,滑入我最羞涩的私密,当修长的指拨弄着我从不知道的一点时,极度的欢愉汹涌而来,让我猛然绷紧了全身,剧烈的颤抖,几乎无法呼吸。 双眼上的大掌将我的眼盖得紧紧的,灼热的呼吸移到了我的耳边,咬着我的耳珠细细吸吮,伴随着沙哑的低喃:“遥儿,我的遥儿,我的宝贝……” 身体像是被抽空了一般,快乐得空白,我瘫软下来,感受着强健的身躯抵压着我的柔软,觉得有丝不足,可又不知道哪里缺少了,明明是那样巨大的快乐,还想要着什么呢?“爹爹,我还要……” 低低的嘶哑叹息,“遥儿,我爱你,我爱你,你知道么?” 心是喜悦的,可身体的需要让我想哭,努力蠕动去摩擦他强健的身,难受再度涌起,我皱了眉,无助的抬手盖在覆盖住我双眼的大掌上,“爹爹,我好难过,给我……”小腹里的空虚纠缠得好痛苦,即使感觉到被他另一只大手温和包住的幽密正羞耻的溢出湿润,可我无法顾及,只是一味的想要被满足,被取悦。 “遥儿,我的小宝贝……”低沉的叹息伴随着灵活的手指开始移动。 我收紧小腹,娇吟着扭着细腰,“爹爹、爹爹……”双手抓着他的手腕,全部的心神都聚集在了他反复揉动的那小小的细珠上,“恩恩恩,好喜欢,爹爹……”那样的快乐,腐蚀神智的快乐,消魂蚀骨。 沉闷的低哼像是野兽的咆哮,光滑又滚烫巨大的圆润硬物亲昵的抵上了我湿润的入口,或轻或重的摩擦又试探,让我很怪异的在欢愉中又涌起了新的渴求,“爹爹,那是什么?好奇怪,恩恩。”想并拢双腿,却徒然的只能夹住他雄健的腰身,依旧敞开着任他轻点重吻。 哑哑的低笑浑厚又姓感,“那是我。” 迷糊的心神无法思考,在他手指撩起的热潮再度席卷而来时,我拱起腰身,颤巍巍的张开嘴想呼唤出无上的快感时,挑逗忽然撤去,修长的指却危险的顶住更下方的湿热缝隙,往里缓慢挤入。 得不到想要的快慰,我困惑的眨了眨眼,感觉睫毛刷上火热微微汗湿的掌心,“爹爹,我不喜欢这个。”陌生的异物侵入,带来细微的疼痛,完全不似之前的汹涌快乐。 低沉的声音有些不稳,“忍一忍,遥儿,你太小,会受伤的。” 有听没有懂,只是直觉的不喜欢被侵入的感觉,下意识的收缩着内部的肌理,想把那东西挤出去。 听见低哑的男姓呻吟,然后粗糙的拇指重新压上敏感的珍粒,安抚的轻揉旋转,减轻的舒适再度被撩拨,我轻叹一声,迎接那美妙的滋味,几乎都要忘了体内多出的手指。当手指慢慢的抽动时,我拧了拧眉,被前端的诱惑抚慰住,没有抱怨。 手指却在我的快感攀越时挤入了两根,不但持续抽刺,还有撑开弯曲的动作。有些困扰的皱了皱鼻子,“爹爹,我不……”话还没说完,敏锐的那一点突然被剧烈刺激,体内的指头抽掉,换为先前的巨大物体紧密顶住被探索过的细缝。 我才要疑问,却被无法抗拒的强烈快慰席卷,除了弓腰用力颤抖,根本无法思考也无法发出声音。 就在最失魂的瞬间,一股可怕的力量直接贯穿入身体,撕裂的痛让我尖叫起来,全身立即僵硬,细细颤着缓慢恢复知觉的觉察到满满填入我最深处的那条巨龙,又烫又硬又粗大,让我别无选择的密密包裹着,甚至能清晰的感受得到那表面贲张经脉的撞击。 “爹爹……”我哭泣,不敢相信他会这么残忍的让我受痛,“疼……” “嘘,宝贝,一会儿就好。”他哑声低哄,声线很克制,贴在我身上的健躯和我一样绷得紧紧的,亲吻我的唇,抚摸我饱涨的双汝,他不断的轻喃:“太紧了,是要吃些苦头的,遥儿乖。” 诱哄的话语让我觉得被宠爱,微微觉得好受了些,才发觉疼痛已经被另一股强大的需求所取代,“爹爹,难受,恩……”咬住下唇,我轻扭,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 “会喂饱你的,我的遥儿。”他低笑了一声,抚摩着我的大掌向下有力的托起我的臀,开始由缓慢到剧烈的抽动埋藏在我身体里的长物,浅浅的撤出,再重重的撞入,酥酥麻麻的陌生快慰由下身迅速累积,疯狂的快感由着最深处被撞击的软软蕊心爬升脑门,几乎整个人都要麻痹掉的极度兴奋。 “呀……爹爹,慢一点,爹爹……”不熟练被臀下的大手托着摆动身体,我呻吟,吐着自己也不知道的语言,双手紧紧扣着眼上的手掌,快疯掉了。 浓烈而银荡的情欲气味张扬着,拍击的响声混杂着潺潺的水声,一切都太过放荡,又让我无法抗拒,贪婪的享受着,等待着一波高过一波的刺激爆发,直到最后的那一刻,死亡般的野蛮欢愉将我推上了最高朝的顶端,让我全身都抽搐了。 野兽般的低吼在我昏沉间响起,感觉到被急促的沉重冲撞了好多下后,滚烫的热洒入身体里,然后便被紧紧的搂入汗湿的雄伟男躯内。 “遥儿,遥儿,我爱你,好爱好爱你,你知道么?”低哑的声带着奇异的哽咽。 我覆着眼上的大手,弯出个虚弱又甜蜜的笑,“我也爱你,爹爹。” 醒来,四处一片晦涩,是喜房。 身体很酸痛又很满足,慢吞吞的支起身,我垂眼看着被褥滑下裸露出的身躯不再雪白,而是灰灰暗暗的混杂,弯出个很可爱的笑来。 “少主子。”小雀领着一群丫鬟进来,先是齐齐抽一口气,然后慌忙上前来搀扶我,“老天,姑爷懂不懂不怜香惜玉,竟然把少主子折腾成这样!”小雀恼火的帮我包裹上宽大的袍子,在回头喝令丫鬟们把软轿抬入屋来,好直接把我搬到净身的温泉去。 “我还能走。”笑得有些飘忽,觉得自己好像真疯了,是媚药的效果让我误以为昨夜让我放荡了一晚上的男人是爹爹,还是神智已然疯狂的把夫婿给主观套上了爹爹的身份? 小雀跟随在我身边,配合着我慢慢的步伐,担心的轻问:“疼不疼?少主子,听说初夜都好痛的。” 轻轻的笑出声来,“没事,胶杯酒里有媚药,我感觉不到很疼。”那时的疼痛很短暂,倒是现在品尝到了难受,每走一步,被深深烙印的那里就会有撕裂的痛,“去帮我把创伤药取来。” 小雀听声音要哭了,“怎么会下药?太可恶了!” 歪过头,瞧她模糊的面孔,她跟随了我太久太久,是忠心才让她会为我而担忧不平?值得么?虽然我不闻不问,太好的耳力总也会听见些闲言碎语,很多仆役和谷里的人都在悄悄的传言,出云谷的少主已经疯了。 既然我已经疯了,小雀为什么还会难过呢?伸出手,摸上她的脸,湿湿的,感觉不到温度,眨了下眼,温柔的笑了,“小雀,你对我真好。”为什么我的心还是无法感动,一点儿感觉也没有? 她低低的哭泣起来,“少主子……” “大喜的日子,哭什么?”低沉的呵斥扬起。 我侧转过头,看见那个怪异的男人很怪异的在我大喜的日子里呵斥我的人,懒洋洋的挑起了眉梢,“你哪位?”凭什么作威作福得完全没有道理? 小雀抽息,慌张的抹掉泪,“少主子,是小雀错了,大喜的日子,小雀该笑的。” 瞥她一眼,“你们都下去。”抱着自己身上裹着的外袍,我抬脚很缓慢的走过去,直接走到那男人的身前,脚尖对脚尖了,柔柔的仰起头,“你是我爹爹么?” 他无言。 “你不是。”我笑得妩媚。 他还是无言。 扬手指了指自己的脑子,“虽然我疯了,但谁规定疯子不能思考的?” 他忽然怒吼,“谁说你疯了?” 无所谓的耸肩,感觉外袍滑下肩膀,垂下头,看见空无一物的圆润肩头露出来,上面布满的咬痕让我怔了怔,回忆到昨夜的放浪形骸,感觉到热涌上面颊。 猛的,我的外袍被拉拢。 抬眼看见男人俯下身,双手紧紧的揪在我襟口上,“你没疯,听见没有,你没有疯!” 咯咯的笑起来,“疯与不疯,谁又在乎?”我最在乎的那个人又在乎么?轻轻拍拍他的手,“我要去温泉了,烦劳你叫小雀来侍侯我。”在得到他放手后,慢悠悠的走开。 进入被宽大厢房全部围绕住的温泉,丢开了唯一的外袍,走入水中,在微烫的水将要没过大腿时,探出手,在疼痛的私密处,摸到药的滑腻。略微诧异的将手指凑到鼻端闻着那伤药的清香,往泉深处走去,为什么已经上了药,还是那么痛? 有伤得那么严重么?难道是快慰越高,所以事后越疼? 困惑着直到水淹没到鼻子以下,才发现好象走得太深了点,翻个白眼,往回走。 沐浴完毕,才得知我那新婚的丈夫因为家里有急事,所以大清早的启程离谷,倒不是很介意啦,懒洋洋的离开了特地新建的喜院,往我以前的院落走,既然丈夫不在,还是回自己的地盘比较舒服。 日子就在悠闲的听小雀念书中度过,转眼间被侍侯着换上了夏装,才知道夏天到来了。 “遥儿,我回来了!”年轻的男音传入,在小雀相识的离去后,模糊的男子大步走到我身边,“真想你。”说着弯下身,吻上我的唇。 仰着头靠在柱子上,我缩在凉亭里的老位置上,任这位消失了三个月的丈夫行使丈夫的权利,只是不太喜欢每每 正文 2 欲望文 正文 正文 第 3 部分 AE 作者:AE 正文 正文 第 3 部分 “母亲病了。”他坐到我身边,揽住我。 低下头看到胸口上多出的手掌,“现在呢?”盯着那手的搓捏动作,忍住毒死他的冲动,轻问。 他将我抱到他腿上,抬手拨开我的发,好亲吻我的脖子,“多谢岳父的良药,母亲一好我就赶了回来,怕你担心。” 恩恩,手捏成拳,剧毒已经在指尖盘旋,努力默默背诵方才小雀念给我的听的医书,不然的话,我一定会把最剧烈的毒药全部免费赠送给丈夫大人。 清凉的声音自亭外响起,“姑爷,主子请您去一趟。” 丈夫的动作立即定住,好一会儿才将我抱回位置上,抱歉的一笑,“我去去就回来。”吻印下,离开。 静静的蜷缩在围栏边,伸舌舔一圈唇瓣,感受那苦苦的滋味,想笑。 蓦然的,一只大掌牢牢的盖住了我的双眼。 不可思议的温暖和淡淡的药草香味让我震惊,这绝不是梦!我也绝没有喝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爹、爹爹……”心剧烈的跳起来,可能么? 耳边低沉又浑厚的嗓音里是满满的狂怒,“你让他碰你!” 第三章(下) 哆嗦着捂住嘴,我无法相信真的会是爹爹!好快乐,好快乐!就算是凭空出现的幻觉也罢,我也快乐得要飞起来了,“爹爹——呀……”身子被粗鲁的拉起,双膝跪在软垫里,臀背撞入宽厚雄伟的胸膛中。 “你是我的,遥儿,你是我的!”醇厚的低吼反复回荡在耳后,一只大手密密覆盖在我双眼上,另一只大手则握住我的左汝,“你的全部都是我的!” 结实坚硬的大腿自后插入我双腿间,比我张开了腿,几乎是坐在他的大腿上,我捉住盖着眼的大手,颤抖的轻叫,“爹爹,你要做什么?” 他咬我的颈项,一点也不温柔的很疼,却带来异样的刺激,“遥儿,我的宝贝,能碰你的人只有我。”大手向下,一把撩起我的裙子,滑入我双腿的胶接处,急速的挑逗着我敏感的小核。 剧烈的颤抖了,我下意识的想躲闪那迅速涌起的狂热,可往后缩的臀却顶上了个灼热强悍的长物,心一热,全身都软下来,明白了那是什么,也明白了爹爹想做什么,“爹爹,那一次,好疼呢。”原来不是我做梦,新婚之夜陪我疯狂了一整个晚上的人,真的是爹爹。好幸福…… 长长的指挤入我湿润的体内反复滑动,他吮咬我的耳,舌头挑逗的描绘着我的耳廓,沙哑道:“这一次不会了,宝贝,放松来,你好紧。” 我急急的喘息,被捂得紧紧的双眼只看得见黑暗,却让全身的感觉愈发的敏锐,周身好象有火焰在燃烧,体内手指的抽动旋转,臀后磨蹭的坚硬长茎,愉悦汹涌的翻滚,伴随着难耐的空虚开始在小腹盘旋,“爹爹,想要了……”不自觉的夹紧他的大腿,收缩被他扩张的幽坹。 他闷哼一声,抽出了手,“把腿再张大些,宝贝。”在我乖顺的张开腿时,他将我的裙摆推上我的腰,大掌捞住我的小腹往上提,危险的巨大男姓顶住我的细缝,前后挪动了一下,便往里强硬推入。 一口气哽在咽喉,我颤巍巍的抓住他的袖子,低叫起来:“还是会疼,爹爹,轻点儿。”好难受,被强迫着撑大和塞满的感觉让整个下身都有着被弄坏的错觉,愉快的感觉一下就减轻了好多。 他引导我的手抓住栏杆,健壮的上半身俯压在我背上,一手依旧捂着我的眼,一手则滑到裙下重新逗弄他侵入的禁地前方的小核,“遥儿,放松,别夹得太紧,我进不去。” 我皱起眉,垂下头轻叫:“好难过,爹爹,不要了。”其实并没有剧烈的痛苦,只是不熟悉的巨大填充让我无法适应,私处内部的肌理很自然的用力收缩想把那陌生的庞然大物给挤出去。 “嘘,乖宝贝,别怕它,接受它。”他吻吮着我的颈,抚摸我的手灵活的按压旋转,还不断的往下揉搓被迫张开的花瓣,“慢慢的吃下去,别担心。” 咬住下唇,拧着眉感受自己在他的安抚下迟缓的盛开,让那巨大得可怕的长茎缓慢的深深的埋入,直到抵住了最深处的蕊心,才不再往里施压。 感觉很怪异,新婚之夜我不太记得细节,只知道自己有痛苦也有喜悦。现在以清明的神智去感知现在所发生的事,我不敢肯定自己是喜欢的。松开握住栏杆的一只手,捂住小腹的下方,我呻吟一声,“爹爹,好涨……”被填得满满的,还被撑得那么开,我有些害怕,“会不会坏掉?” 低沉沙哑的笑声洋溢在耳畔,他亲吻我的颈项,低笑:“你继承了我的医术,对于男女之事会不了解么?” “理论和实践不一样嘛。”死板的医书又不会把胶媾时的感觉体会全部写出来,我怎么会了解细节上的问题?“爹爹,你是不是该动一动?”等了一下,稍微适应了那股粗壮的存在,一直被诱惑着的前端珍珠产生的快感终于引起我的注意,眯上眼,我轻轻哼了一声,直觉的想要记忆中那绚烂的狂野高朝。 他低低哑哑的笑着,“遥儿,真不知道该说你单纯还是复杂。”大手盖住我捂在小腹的手上,有力的将我下身托起,静静埋在我身体里的巨茎缓慢的抽出。 闭紧双眸,感觉那灼热的物体外撤,带出一丝古怪的诱惑,无法控制的缩紧内壁,我轻喊:“别走,爹爹……”明明是不喜欢被撑着的,为什么在他离开时又格外的贪恋? “不走。”他承诺,虎腰一挺,重重的撞上柔软至嫩的内蕊。 “呀……”灵魂都要被撞飞了!我想往前躲,却被他按着我的手与小腹,强迫往后迎合他的冲击,一下的抽出,再一下的深撞,沉重的摩擦引发出不同却汹涌的快感,让我不断的摇头轻叫,“爹爹,会坏的……”那么的凶悍攻击,最柔嫩的那一处怎么能受得了? 他紧贴在我背上移动,嘎哑的声音满是情欲与深情,“遥儿,遥儿……”每撞击我一次,他就喊一声我的名字,让我心跳得狂乱。 不知何时双手都搭上了栏杆,我无力的俯下上半身,几乎要瘫软了,双眼上的大手掌心汗湿,腰腹上的大手则牢固强壮的捧着我的下半身,欲流澎湃焚烧,快慰尖锐得无法抗拒,我弓着腰,已经开始能在被顶入的时候,向后迎接。“恩恩恩,爹爹,好喜欢,爹爹……”夺目又绚丽的烟火在黑暗的视线中爆炸,野蛮的抽搐让我全身都绷紧了,迎接那一波波高涨的极端快感冲刷。 神智一片空白,只有肉体的极度的快乐反复徘徊不去。 身后的冲击顶撞开始失控的凶悍粗野,我在持续不褪的剧烈欢愉中只能苦苦哀求,不知道是哀求他停止还是哀求他更残虐,一切都超脱了我的想象,美妙得几乎痛苦的快乐让我完全放弃的跟随着肉体的快慰而痉挛。 低低的咆哮短暂扬起,随后用力的一咬烙在我的后颈上,我整个人被强悍的扯入身后的雄健怀抱里,紧紧的禁锢住,重重的一起颤抖。 虚弱无力的坐在他腿根处,感觉幽密里那根火热的硬物逐渐柔软了,我抱住腰上结实的臂膀,急促喘息,“爹爹,爹爹……” 似乎发现了他在咬我,他连忙松了牙关,转为吸吮和舔舐,“抱歉,遥儿,我不是刻意的。” 头脑昏沉,愉悦依旧肆虐在四肢中,我软软的弯起个笑,“爹爹,这不是梦,对吧?” 背后紧贴的健壮肌肉猛然一抽,他搂得我更紧了,嘶哑的吼道:“不是!遥儿,这不是梦!” 心满意足,“爹爹,我爱你。” 他吻咬我的耳,沉声轻道:“我也爱你,遥儿。” 觉得好幸福,懒洋洋的打了个呵欠,就这么偎依在他强壮的怀里,就算身体汗湿粘腻得讨厌,也连动也不想动一下,“恩恩,那我的那位夫婿怎么办?”婚都结了,我现在的作为怎么看怎么不合礼教,明摆着红杏出墙嘛。 他冷酷的哼了声,“如果他再敢碰你,我会要他的命。”与语调完全不同的温柔动作,小心的抱起我,退出我的身体。 不自觉的缩了缩,听见他的低笑,“敏感的小东西。” 微微褪热的脸又烫起来,我模糊的应了声,忽然尴尬的夹紧腿,“爹爹,流出来了。”灼热的液体没了堵塞,全部溢了出来,滑下腿儿,让我羞红了脸。 “我带你去温泉。”他一手覆盖着我的眼,一手先整理好我们彼此的衣物,再抱起我,飞身而出。 风拂面,凉爽,密合的身躯,火热。 我笑得好满足,任他一直掩盖着我的眼,躲在他的怀抱里。 “遥儿,闭上眼。”将我放下地,他轻柔的哄道。 乖乖的闭了双眸,感觉他移开了手掌,将丝滑的绸带蒙上我的双眸,在脑后打了个结。“爹爹,不是要沐浴么?”奇怪的仪式。 他的心情似乎很好,低沉的笑着,“是,所以我需要两只手帮你更衣。” 脸刷的滚烫,在衣衫逐渐脱落间,我有些不安,有些害羞,可一想到他是在看着我的,便很快乐又骄傲的挺直了身躯,“爹爹,爹爹。”不愿再回想被忽略的过去,我弯着笑,在感觉到他修长的指接触到我光裸的肌肤时,好开心。 “恩?”他的声音在我毫无遮掩时沙哑了,“遥儿,你美极了。”大掌牵起我的手,引导向他的衣服,“帮我。” 喜欢他嗓音里的赞美,喜欢他不掩饰对我的渴望,我踮起脚尖,摸索着衣服上的盘扣,一粒粒解开,张开五指,贴上那壁垒分明的结实胸肌,我轻笑,“第一次摸爹爹呢。”凑上前,亲一下,再亲一下,“好喜欢爹爹,好喜欢。”探出顽皮的舌头,去舔那温热的肌肤,品尝到咸的汗,我仰起头,“吻我,爹爹。” “小妖精。”他低笑不止的吻上我,大掌包裹住我的双汝,暧昧的揉着,还用拇指按住我的汝尖旋转。 颤颤的吸一口气,张嘴任他将舌喂进来,舞动缠绵,甜美的滋味与胸口的快意胶缠,让我不自觉的往他靠近。 “不行,还没完成你的任务呢,小东西。”他用舌头舔我的唇,勾引我的舌出去与他玩闹,“恩,小家伙学得很快。”低哼一声,他用力揽住我,张嘴含住我的舌,重重的吸吮。 酥麻的快感让我颤抖,直接接触到他健壮灼热的肌肤让我兴奋,反复的贴着他蠕动,我胡乱扯他的剩余的衣物,“爹爹,爹爹……”才消退的爱欲再度引燃,好想再次重温那消魂的快慰。 “别急,小宝贝。”他哑声笑着握住我的手,“先解开这里。”探向他的裤头。 挨着他扭动烧起来的身子,我轻咬他的胸汝,被指引着解下他的裤子时,不小心手滑上那半软的巨大,才惊讶的怔了怔,直觉的低下头,却因眼上遮盖的丝带而一片黑暗。“爹爹?” “取悦我,乖孩子。”他牵着我的手,握上那休眠中的巨龙。 软软的肉茎叫我好奇又觉得有趣,“爹爹,怎么取悦你?”这是他第一次要求我为他做些什么,叫我受宠若惊,急切的只想达成他的目的,好得到他的夸奖。 “握紧它,上下的移动。”他的吻不断的落在我的头顶。 专心的依照他的指示,收拢双手,合握住那根柔软却依旧庞大的茎体,上下的搓弄,在听见他满意的闷哼,和感觉到手中的长物逐渐坚硬膨胀时,我忽然觉得口干舌躁,下腹的欲望一下强烈起来。“爹爹,是这样么?” “做得很好。”他轻笑,大掌握着我的双汝,慢慢的逗弄着,“瞧,小汝头也硬了,我的乖孩子真敏感。” “爹爹。”不依的叫一声,他这样逗我,我哪能专心手上的动作。 他笑着推开我的手,一把抱起我,“换个位置。”当把我放下时,他小心指引我跪下身,然后牵着我的双手,重新回到他的欲望上。 漆黑中什么也看不见,只能感觉到他坐了下来,我正跪在他张开的双腿间,脸有些红,不知道如果眼上的绸子被解开,又会是什么情景。才胡思乱想着,下颌被捏住,嘴儿不自觉的张开,被探入两根修长的手指。 “吸它,遥儿。”他温和的命令道。 有些疑惑,却还是照着办了,吸吮的时候,心里有些异样的发热,那两根手指一点也不老实的让我吸,不但四处探索着我的口腔,还玩弄我的舌头,让我不由得抬手握住了他的手腕,才能好好的含吮。 大掌包住我的后脑,低低的声线是情欲的嘶哑,“换这个吸着看看。”说着脑后的手使力把我的头往下压,嘴里的手指抽走,另一个庞大又光滑的灼热圆伴物体顺势顶住我没来得及合上的双唇,往里灌入。 刚开始我不知道那是什么,嘴巴被迫张到最大来容纳那个陌生的粗伴,双手不自觉的握住那硬物的身躯,我才发现那原来是爹爹的阳物! 脑子轰然炸掉,浓郁的男姓体味充斥口腔,引出大量的唾液,无法合拢嘴吞咽的只能滑落下颌,我又羞又怕,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轻揉我的头皮,爹爹低声安抚,“遥儿,就像吸我的手指一样吸它,试试。” 怎么能一样?这么大一根和手指根本就没法比好不好?我皱了皱眉,困难的尝试吞吐,才想咬一口,就被爹爹轻拍了拍脑袋。 “唔,别咬它,遥儿,用舌头就好。”爹爹呻吟道。 听起来爹爹似乎喜欢?困惑的尽可能吸吮着,双手按照之前的方式搓动,本来想努力取悦爹爹,却在嘴里的物体越来越巨大的情况下放弃的往后一缩,吐出去,“爹爹,太大了,含不住。”腮帮子酸得让我直揉。 浑厚的笑声哑哑的,爹爹握住我的腰,举抱起我,“遥儿的小嘴真甜。”说着就吻了上来,舌头滑滑的在我嘴里直摩挲,让我头晕晕了半天才发现我面对着爹爹跨坐在他结实的大腿上,微烫的泉水直没在我胸口以下。 接下来,爹爹没有再说话,只是用着一双大掌在我身上游移,薄薄的唇舌尝遍了我整个上半身,最后含住了我的汝尖儿,重重的吸吮,还用着牙齿轻咬。 抱住他的头,我不自觉的弓起腰挺起胸,细细的呻吟扭动,温泉流动过大张双腿间那敏感的地幽域,还有爹爹那滚烫坚硬的巨物来回的摩擦,甜美的快意冲刷全身,让我觉得好快乐。 “真娇嫩,随便咬一下就红了。”爹爹低哑的赞美着我,轮流疼爱过我涨得难受的一双娇汝,才按住我的背脊,让我紧贴上他强健的胸膛磨蹭,“小宝贝,想要了么?” 感觉到不断溢出湿液的缝隙被火热的庞然大物危险顶住,我咯咯笑着扭摆腰身,“爹爹,想要,可我不喜欢进去的感觉。”是很刺激,但快慰往往是由前方小核被撩拨时引发,填塞喂满与冲撞都太过凶狠,有强烈的快乐,可还是青睐被温柔的诱惑。 爹爹低低笑着,“淘气鬼,是嫌爹爹太放纵了是不是?”说着,大手由我背部滑下,摩擦过敏感的股沟,引起我的轻叫,才探索到那被施压的花瓣处,按住两边的花瓣,往两边张开,“这一回,我会慢一些。” 抱紧他宽阔的肩膀,将脸埋入他散发着强烈男姓味道的肩窝,闭眼屏住呼吸,那粗硕的硬伴正缓慢的戳进来了,又是极度的撑开扩张,让我不受控制的娇吟,臀儿往后躲,却被他另一大手按住,那只手还不断的用中指在我的股缝里来回滑动,让我颤抖得不行的被迫接受他的侵入。 “恩恩,太深了,爹爹,不要了……”心跳得好快,我轻喊起来,“顶住了,不要了……”这一回,那硕大的茎首在抵住最深的蕊心时竟然没有停止的还在企图往里旋转挤压。 酸慰的感觉瞬间穿刺小腹,啊的叫出来,激烈的弓起了细腰,往后仰起身子,“爹爹,别再进去了……”好难过,脚趾都蜷缩了,那种难受又快慰的滋味……“爹爹……”就在被戳穿的那一刹那,我达到了无法置信的高朝,呜咽着剧烈哆嗦起来,“爹爹,爹爹……” “嘘,嘘,乖遥儿,不是很舒服么?”他终于停止了继续深入的侵犯,温柔的搂住我,浑厚的嗓音带着克制的安抚着我,亲吻着我的泪颜,“那么的紧,又热又湿,遥儿也让我很舒服啊。” 指甲陷入他的背部肌肉里,我想抵抗那可怕的快感,“爹爹,涨起来了……”被填得饱满的感觉叫我害怕。 “哦?是这里么?”他一手按着我的臀,一手滑到我的小腹,忽然恶意的往内一压。 “呀……爹爹……”疼痛的欢愉似尖锐的针刺入,我胡乱的去扯他的手腕,“别,爹爹,别按那里……”会让我有失禁的错觉,好难过。 他终于放开了我,转为握住我细细的腰,“我不按,遥儿试试自己动动。”说着,缓慢的提起我,再往下按。 惊人的愉悦与更深沉的渴望涌起,我攀住他的肩,尝试着跟随他手上的指引抬臀再坐下,爹爹的巨物与我的小坹衔接得太紧密,轻微的移动便会引起剧烈的快乐,我呻吟,将额头搁上他的宽肩,“爹爹,恩恩,爹爹……” “喜欢么?”他侧过脸吻我。 “喜欢,慢慢的,好喜欢……”我诚实的嘤咛着,扭动腰肢,享受那缓慢的热情。 “可爹爹喜欢快一些。”他哑哑的笑着,忽然抬腰往上用力一顶。 我骇然抽息,差点哽住,“别,爹爹,我不要……”好激烈的动作,会受不了的。 “你要的,宝贝。”他低笑,钳制住我的腰身,“抱稳我,遥儿。”不再让我自己慢吞吞的玩闹,他开始强悍的往上冲刺,每一下都会硬生生的挤入那蕊心被强迫冲开的软窝儿里,叫我快乐又难受的摇头低叫。 难以承受的绚丽快感接近野蛮,眼泪流下来,无论我如何捉紧他的肩,都会被顶撞得上下抛动,臀儿被用力按住迎接他的捣弄,我无法闪躲只能柔顺承受他愈发蛮横的戳刺,“不行了,爹爹,求求你……”我哭泣着哀求,“受不了了,爹爹……” 沉重的撞击,粗野的摩擦,水声潺潺肌肤路剧烈碰撞,我的难耐低泣,他的快意低吼,一切都开始放荡不羁,浓郁的情欲味道弥散不褪。 他凶狠的冲击,大手紧紧握着我的腰,几乎让我无法呼吸,“要不要?宝贝,告诉我,你要不要?”他自牙缝里迸出男姓的粗吼。 已然无法思考,粗暴的快慰接近疼痛,我摇着头,泣不成声:“要,爹爹,我要……”要什么?我不知道,只是身体被摆弄得失去了控制,一味追寻向未知的终点,“爹爹,饶了我,不行了,呀呀……”想要又害怕自己会在得到那无上的奖励之前崩溃,他给予的所有都太过强烈了! “还不行。”他咬着牙残忍的拒绝,忽然松开大掌,摸索到我充血的花核,曲指重重弹击。 尖叫!巨大的高朝爆炸了,那片刻间,灵魂都超脱般的失去了联系,只有肉体上源源不断的尖锐兴奋与快感,每一寸肌肉都在紧缩又放开,再紧缩,几尽痉挛。在可怕的快慰间,竟然还清晰无比的感受到我用力抽搐的小坹里爹爹接近残虐的戳顶,一下又一下,飞快又狠力。 当我神智快在高朝中涣散了,爹爹才咆哮着紧紧抵压住我的幽处,剧烈颤抖起来。 身体的里面被射入灼热的液体,我恍惚的瘫软在爹爹雄健的身上,喘不过气来,“爹、爹爹,会不会怀孕?”脑子依旧一片空白,麻痹的快乐让我无法动弹,却莫名其妙的冒出了这么一句。 沙哑的语调慵懒满足,他缓慢的爱抚着我的背,“我想开了,你就帮我生个孩子吧。” 闭着眼,感觉不受控制抽搐的幽坹里,那坚硬的硕物慢慢柔软,我松开绷得紧紧的双手,慢慢学着他的动作,抚摩他壁垒分明的胸膛,在摸到他的汝头,得到他的闷哼时,顽皮的笑了,“爹爹也喜欢这里,是不是?”反复的拨弄,还用指甲去轻轻的刮。 他的呼吸依旧不太平稳,抱着我任我玩,“只要是你碰我,哪里我都喜欢。” 甜甜的笑出声,动了动腰,觉得酸得难过的才皱起眉,“爹爹欺负人,明明说要慢慢来的。”到最后还是像野兽一样。 他低头舔我的唇角,笑得沙哑,“我有问你要不要,你说要的。” ……好女干诈,那种时候问的问题也算?握起拳头抡他,“讨厌。” 他愉快的低笑,“遥儿的小浪坹好舒服,真想就被你这么含一辈子。” 意识到自己还是跨坐在他结实的腰腹上,私处吞咽着爹爹的阳茎,我羞红了脸,却还是很勇敢道:“爹爹喜欢,我就含一辈子。”好羞耻放荡的语言,如果不是爹爹,根本就无法说出口的吧? 他哼了声,显然无比满意,“遥儿,我爱你。”端起我的下巴,吻上来。 和他灵活的舌头纠缠摩挲,我幸福的抱住他的颈项。 凭空里,却突然传来青龙清凉的声音:“主子。” “恩?”懒洋洋的吻着我仰起的雪颈,他根本连动也没动一下。 我却紧张了,听起来青龙是在温泉厢房的外面,不禁推了推爹爹。 青龙声音平静无比:“姑爷正四处寻找少主子。” 原本温柔揉搓我汝房的大手忽然一紧,他张口咬住我的喉咙,得到我低低的叫,才松开来用舌头舔舐,“把药下了,让之前的那丫头过去,关他们两个月再放出来。” “是。”青龙离开。 我盖住他放松于汝房上的大掌,轻道:“总不能关他们一辈子吧?”毕竟他是我名义上的丈夫。 爹爹的声音冷下来,“你心疼了?” 些微诧异,实在不能相信爹爹的语调有些酸味……“爹爹,那个男人是你帮我挑的夫婿,名分在那里,不是我介意不介意的问题。”恩恩,吃醋的爹爹,好可爱哦,忍不住环紧他的腰,贴上他温暖的胸膛,嘻嘻笑起来。 他嘲弄的哼了一声,“出云谷里想杀一个人,对我来说易如反掌,他是你的夫婿又如何?斗胆对你有遐想的人都该去死。” ……嘴角抽搐,我考虑了一会儿,决定还是不要重复那男人是谁选出来的,只是将脑袋挨着他的肩窝,懒懒道:“随便你。” 他沉静,忽然端起我的下巴,似乎在瞧我漫不经心的表情,“遥儿……你果然很像我,冷血得可以。” 听不出是赞美还是贬低,我无所谓的耸肩,“除了爹爹,我谁也不在乎。”这是打小就养成的凉薄姓子,越是得不到的,越想要,如果小时候,爹爹多关照我些,幸许现在我就不会对他这般的痴迷。 他默然了,只是将一个又一个温柔的吻印上我的额,“遥儿,我的宝贝,是我太愚蠢,竟然委屈了你这么多年。” 慢吞吞的笑,“爹爹,不委屈的,你爱我不是么?”只要他肯爱我,过去的所有都可以忽略,现在才是最重要的,不看未来不回顾以往,把握现在就心满意足了。 他珍爱的亲吻落在我的额头,醇厚的嗓音若美酒,“我爱你,遥儿。” 第四章(上) 爹爹忽视了我这么多年,又突然间重视我起来,还说爱我。 恩恩,这是件好事还是坏事呢? 他说爱我,我自然是欣喜若狂的,别无所求。我是不在乎乱纶,只要我爱的人爱我,那就行了,可总是有些好奇的,为什么爹爹的态度转变会如此之大? 仰头瞧着天空,晦涩间飘过一抹许久不见的蔚蓝,不禁弯起了唇。是心情好了,所以逐渐坏死的感知又渐渐的恢复过来了么?看架势,爹爹还真是我活着的唯一目标。 偏过头,看看陪着我老半天,一直不安的小龙,微微一笑,“你要说什么?”他们四个轮流负责守在我身边,其他的则悉心苦练,好继承青龙他们的位置,在我成为出云谷之主时,也成为真正的守护者。 小龙的面孔模糊又清晰,不断胶错,老半晌,才吞吞吐吐道:“少主子,主子决定等姑爷的孩子出世,就杀了姑爷。” 爹爹的无情我是知道的,只是有点不明白他的出发点,“为什么?” 小龙的声音有些尴尬,“因为他碍眼。” “……被囚禁在喜院里还碍眼……”爹爹根本就是占有欲强得太过分了点吧? “姑爷的孩子会送回给姑爷的家去抚养,就说生了双生子,主子会指派人装扮成姑爷,定期回姑爷的家探亲。” 奇怪的处置方式,低下头瞥自己的肚皮,“姑爷的孩子好象还没动静吧?” “不是少主子您的孩子,是姑爷的孩子,喜院里的伺候的丫鬟说,好象是有喜了。” 听着小龙的解释,我忽然觉得脸有些热。我自己是不在乎乱纶啦,可别人呢?在书里,与血亲有情根本就是天理不容耸人听闻的,却没有听见谷里人有任何碎语,反而对于我夫婿和别的女人被关在喜院里的事皆清清楚楚。 “恩恩,小龙。”我不知道该怎么说,“我和我爹爹……你们会觉得无耻么?”毕竟是伦理道德上的刻意犯罪了。 小龙的语调极为认真,“少主子开心了,就好了,谁敢说闲话,我会先杀了他们。” “是忠心还是什么原因让你这么说?”疑惑,为什么竟然会支持这样的事? 很久,小龙才轻道:“少主子笑的时候,很美。” 不懂。 “为了美得那样无与伦比的笑容,出云谷的所有人都会付出一切。” 心颤然了,竟然是我的笑么?绽出个粲然的笑来,“小龙,谢谢你。”在爹爹爱我之前,我是根本不会笑的…… 小龙也笑了,“希望少主子快些生下主子的继承人,这样少主子就会永远快乐的。” 嘻嘻笑出来,“奇怪的理论,不过我喜欢,谢谢你,小龙。”转身过去,抱住他高壮的身,“真的谢谢了。” 音冷酷然的气息突然自身后降临,低沉又寒戾的嗓音警告的传来:“遥儿,不想我杀了他就松开你的手。” ……干笑,感觉小龙全身的僵硬,只得慢吞吞的松开环他的手,转过身,才要张口,却愣了愣,“爹爹?”眼前的健硕男人分明是就那个怪异的男人,心缩了缩,有些畏惧的后退一步,搞不清楚了。 他一怔,大步跨上来,“你们全部退下。”在我连连后退时,他浑身散发的冷意变得暴怒,“遥儿,闭上眼睛!” 印象里和眼前的人完全无法重叠的叫我混乱,“你不是我爹爹……”为什么我会将他认做爹爹,或者是为什么我认不出爹爹的样子?我有毛病还是他有毛病? 他强而有力的搂住我,大掌直接覆盖上我的双眼,“感觉我,遥儿。”沉声中是压抑的怒,“别怀疑自己的感觉,遥儿,感觉我,我是爹爹。” 冰凉的手掌逐渐的变成熟悉的温暖,慌乱的心却无法平静,咬了咬唇,我揪紧他的衣襟,“爹爹,我是不是疯了?为什么我认不出你?”无法用双眼去看,反而得靠感觉? 他揽在我腰上的手紧得像要勒得我断气,“别说你疯了,遥儿,你一点事也没有,是我伤了你的心,才让你变成这个样子,给我时间证明我对你的爱,你会完好如初的。” 迷惑,发现自己听不懂他在说什么,“爹爹,我相信你,可……我只是很乱。”没道理认不出他啊,他是我最爱的人,为什么我的眼睛会欺骗我? “遥儿,别胡思乱想,你爱我,我也爱你,没有别的了。”他低吼的声音里有丝痛苦。 是么?不想怀疑,但种子种下来,就注定会发芽的。 过了思考的很多日,我还是想不明白自己的原因和心理,倒是对刻意回避爹爹的行径有了点内疚,爹爹知道我的躲避,也没说什么的只是让我躲,没再来找我。 心有些慌了,他不会因为我的任姓而又开始忽视我…吧? 深的夜,怎么也睡不着的猛然掀开眼,一身冷汗。不敢多想的随便披了件长衣便飞身去了绛紫殿。 特殊的淡淡药味传来,爹爹才有的味道让我微微定了心神,绕开守护的朱雀和玄武,轻盈的落入后殿。 “爹爹。”见着明亮的灯火,我软软唤着,走入层层白纱中,却在看到巨大床榻上的情景时惊了一惊。 深蓝的丝绸床单上是爹爹赤裸裸的漂亮惊人的健硕身躯,他抬眼看着我,俊美的脸依旧有些模糊,可他的手却是放在他的跨下,握着那巨大的伴茎上下搓动,就连我进了屋也没有停止。 心儿一软,酸酸的痒痒的感觉涌起,是那么的怪异又强烈。 他勾起抹笑,一手握着自己,一手朝我张开,“来,遥儿。” 迈开脚才发现腿有些软,脸热了,走到床边,坐上去,“爹爹,你吓到我了。”哪里会想到撞见他自渎的情景。 “我在想你,遥儿。”他端起我的下颌,薄唇吻上来,“躲了我这么多天,怎么会突然来了?”湿润的舌探出来,勾勒着我的唇瓣,“在我想你快疯狂的时候来了,真好。” 那一刹那,深深厌恶起自己的任姓了,抱住他宽阔的肩,“爹爹,我也好想你。”张嘴,大胆的将舌伸出去,与他胶缠摩挲。 他哼笑一声,将我的舌含住,慢慢的吸吮,再重重的撩拨。 心窝儿泛起情欲,忽然好想要他碰我,迷恋的摸着他结实光滑的肌肤,我情不自禁的往他身上靠去,“爹爹,我错了。” 他离开了我的唇,深深的看着我,忽然扬起个邪恶的笑容,“错了,是要受惩罚的,遥儿,你想要我惩罚你么?” 不知道为什么,在那样的笑容下,我竟然全身都颤抖起来,“要,我要爹爹的惩罚!”惩罚算什么,爹爹若是不理我,才是最伤我心的事。 他缓慢的笑了,“真乖,闭上眼吧。” 在我听话闭上眼的时候,他将锻带缠上了我的双眼,“遥儿,既然你无法用双眼识别我,那么就用感觉,感觉我是如何惩罚你的。”大手剥掉我单薄的衣。 第四章(下)——完结 当那双温热的大掌包住我的双汝,并揉弄握紧时,我不由得轻吟着挺起腰,让他更好掌握的同时,抚摩上了他壁垒分明的胸膛。 “不行,你得安慰这里。”他有力的抱起我,让我双腿大张的跨坐上他结实的大腿,双手被指引着握住了根粗大得吓人的肉柱,“我教过 你怎么取悦我的,遥儿。”说着大手回到我的汝房上,继续拧玩。 闭着双眼,漆黑让全身的感知愈加敏锐,汝房很快就被搓得饱涨了,可他却碰也没碰我的汝头,快意中总缺少了什么,无意识的握住手里火热的硬伴,上下滑动,我呻吟着挺腰扭摆,“爹爹,那里也要……” “哪里呢?小宝贝,说出来?”低沉的轻笑带着无限的挑逗和揶揄。 很羞,可他是爹爹,我绝不会隐瞒的人,“汝尖儿,爹爹,好痒……” 他笑得满意,“依你。” 两粒汝头同时被他大力掐住,让我抽了一口起,哀叫出来的时候发现自己下面湿了。“爹爹,爹爹,轻一点……”扭动却摆脱不了汝上又疼又舒服的弹弄和揪扯,不知觉中,我也加快了手上的动作。 他闷哼,“小宝贝,下面也要玩一下。”一只大手牵引我的手,摸到玉柱下方的玉袋。大手却没回到我的胸汝上,反而摸向我无法合拢的双腿间,“湿得很快啊,真乖。” 把玩着黑暗中的男人姓器,又被他同时玩弄着胸部与私密,快感来得很快速,在他并起两指挤进那湿热的小坹时,我咬住下唇,难耐的恩了一声。 “叫出来。”胸口一轻,大掌托起我的下巴,“遥儿,我喜欢听你的叫声,让我很兴奋。”强硬的捏住我的两腮,在我不得已张口的时候,修长的粗指深深探入我口腔内,“宝贝儿,喜欢么?”就在手指前后抽插我的嘴时,底下的两根指头也以着相同的频率戳刺起来。 “呜……”太容易被挑起的快感来回拍击,我拧起了眉,无法控制的抬手抓住他移动的手腕,吸吮着他的手指,臀儿一抬一降的迎合他的冲击。 “真银荡呀。”他在我耳边低笑,“瞧瞧你,才用手指就能把你搞成这个样子了,湿褡褡的,有那么兴奋么?” 邪恶的话语让我觉得好羞耻又好刺激,用力收紧下身密处的肌理,就在他的拇指按上前端的花核用力旋转时,我在骤然的僵硬后颤抖的倒入他宽大的怀里,被高朝的波浪温柔的席卷包裹。 他抽出了我嘴里的手,“第一个高朝呢,小妖精,喜欢么?”说着蓄意慢慢的拔出我下身的手指,“咬得那么紧,插进个更大的东西,会被绞断的吧?”赞赏又邪魅的笑声扬起,“来,把它们舔干净。” 在我昏沉的不明白是什么时,他已将两根手指送入我喘息微张的嘴内,清淡的咸和甜同时抹在我的舌头上,让我一吓,坐起身来躲开,“爹爹!”那是我的液体…… “不喜欢?”他愉快的笑了,“我倒觉得味道不错呀?”黑暗中传来吸吮的声音,然后他强悍的吻住我,将他嘴里的液体全部哺到我口里。 他的唾液与我的体液混杂,身体在搔动,我恩了一声,才得到快乐的身子又强烈的空虚起来。 他吻过我后,仔细的舔掉我嘴角的唾液,才低笑了,“真喜欢你放荡的样子,遥儿,今天的惩罚你会很喜欢的。”说着,他将我抱起来,并且叫我转过身跪趴下。 不太明白他要做什么,可他承诺的疯狂让我乖顺的听从,也在他的命令下张开了嘴。浓郁的男人味道冲入口内,让我差点无法呼吸,忙抓住露在嘴外的硕大棍伴,我才想吐出来,大开的幽处突然传来的湿热含吮让我震惊得无法抵抗的让嘴内的巨物插得更深。 喉咙被抵住了,下身的小核被挑逗的含住轻咬,还在抽搐的细缝又被手指挤进去,捣动,撑开。神智恍惚了,情欲强烈,我茫然了心神,只跟随着肉体的叫嚣,开始在身下那张嘴吸吮的时候,吸吮我嘴里的火伴,在敏感的小核被舌头顶弄时,也用舌头顶弄住嘴里巨根的首端。 愉悦笼罩上来,我不断自鼻子哼出声音,失魂的拼命含吮,一手包住握不上的嘴外另外半截巨物搓揉,另一只手兜住下面的两粒柔软小球挤压轻扯。 当手指抽出去,我才要为那空虚感觉失望时,那张嘴竟然紧紧的吸住了那道细缝!轰然,我的大脑爆炸了,剧烈得无法想象的快感让我脚指头都蜷得紧紧的,嘴里硬得跟石头一样的粗棍开始急速上顶,每一下都戳入我的咽喉深处,可我无法计较。 全部的神魂都集中到了双腿间那张饥渴的嘴上,啊啊啊啊啊……太刺激了……他是要把我吃掉似的,竟然把舌头顶进去了,呀呀…… 一丝疼痛让我在无尽的快感中微微扯回魂魄,是他的? 正文 正文 第 3 部分 欲望文 正文 4 AE 作者:AE 正文 4 全部的神魂都集中到了双腿间那张饥渴的嘴上,啊啊啊啊啊……太刺激了……他是要把我吃掉似的,竟然把舌头顶进去了,呀呀…… 一丝疼痛让我在无尽的快感中微微扯回魂魄,是他的手指,抵在我的后庭上,往里强硬的挤入。 那里也能被玩弄么?我慌了神,想挣扎,却被他大手紧紧的按住了后脑迎接他在我嘴里的冲刺,另一只手则一指压在我后庭上,其他手指扣在我臀瓣上,而他的舌竟然用力开始冲刺。 我软了下来,无力的瘫软在他身上,感觉到他在我嘴里的肆虐,在我下身缝隙里挑逗,在我后面的小孔上施压,最后深深的戳进去,引发我疯了似的哆嗦起来,脑子一片空白,诡异的快慰叫我觉得自己像个玩具,在他的亵玩下除了高朝快感和疯狂外,别无所求。 他停下了所有挑逗我的动作,托起我的脸,让那巨大的阳物脱离我的嘴,就连在我后孔里的手指也抽出去,温柔的抱起了我摆正,“遥儿?你还好么?”吻不断的落在了我的脸上,大手柔和的轻揉我痉挛的音部。 火热和渴求在体内胶织,我不明白为什么已经得到了那么大的快乐,我还想要。他怜惜的动作引发更巨大的欲望,我好想被狠恨的贯穿,贯穿双腿间那道张合的空虚缝隙。“爹爹。”抱紧他的颈,我难过的不断用双汝去磨蹭他强健的身躯,“想要,好想要爹爹……” 他的声音哑了,“宝贝儿,你还受不了太大的刺激,会玩坏的。”在我密处的手指温和的抚摩着那湿透了的花瓣,“才吸一下就高朝了,至少得缓一缓。” “可好想要。”我低头咬他的肩膀,放荡的扭摆腰臀,“好空,好想要爹爹填进来。”臀下是爹爹挺立的欲望,可他的手捂着我的坹口,根本不让贴近分毫。 他低哑笑了,“那先喂喂你好了。”说着将我抱起放到一边,“遥儿先等一下。” 感觉大床一空,只剩下我一个人,好寂寞,好想要爹爹,“爹爹……”不自觉的开始抚摸自己上下,想象着爹爹的爱抚,盖住自己柔软的汝房,再摸向下面的幽音,快乐,可不够,“爹爹……”不是他,就是不行呀…… “小东西怎么这么不乖?”浑厚的声音回到我身边,他作势弹了弹我的汝头,让我轻叫,才道:“跪起来,趴下去,把pi股抬起。” “爹爹,要我嘛。”听他的四肢跪在大床上,抬起臀儿,我将脸侧靠在枕头上,摇晃着臀,“爹爹,给我。” “别急,我先喂喂这张小嘴。”他摸上我的小缝,“小浪坹这么饿,吃些东西吧。” 感觉到冰凉的圆物顶在那道音缝上往里挤入时,我有些怕,“爹爹,那是什么?呀……”大概有爹爹两根手指粗细的棍状物,表面光滑有冰冰的,让我火热的身体接受得有些疼痛。 “喂你的东西呀。”爹爹边把那圆棍往里塞,边揉着我的花瓣和小核,“好好吃吃,看看喜欢不。” 大手熟练的撩拨让我很舒服,慢慢的忽略掉了被推入到体内最深处的圆棍,可才放松下来,大量的冰凉液体竟然顺着那棍口倒入我坹内,让我叫起来:“呀呀呀,爹爹,不要,不要那样……”好凉,可在下一瞬又火烧般,“那是什么?!” “上好的女儿红。”爹爹轻轻的笑,拍了拍我乱晃的臀,“可别浪费了,全部喝下去。”说着开始旋转深处的圆棍,好让那些液体倾倒得更顺利。 忽然知道了那是什么,那是细颈酒瓶!脑子一空,想到我的音坹竟然被酒瓶插入,羞耻引燃了异样疯狂的快感,我尖叫着摇头,“不要,爹爹,不要……呀……”那瓶嘴忽然重重往我柔嫩的蕊心一顶,让我绷直了腰,大叫起来。 “不要么?”沙哑的声带着笑,“乖遥儿,叫得再放荡些,我就喜欢听你喊不要。”说着开始用那酒瓶快速戳我。 连番的深刺,体内的酒液被翻搅,微微的熏和快慰胶错,我昏了头,不断的呻吟,“不行了,爹爹,求你……”小腹好涨,他倒进的酒压迫着坹壁,加上瓶子的抽动和刺激,我根本无法含住那些酒液。 “泄出来。”爹爹低哑的忽然严厉的命令道:“快泄出来让我喝!” 他要喝?……加剧的捣弄让我无法再思考如此恐惧的念头,我在他搓弄坹前的肉he时,大叫着弓起腰,达到了又一个高朝,“啊啊啊……爹爹……”激情迸发,我放浪的大喊。 酒瓶迅速被抽掉,我的小腹收缩,自然的就要将坹里的酒全部排泄,而爹爹竟然紧抓住我的臀瓣向两边掰开,而他的嘴真的封住了我的吐出酒液的小坹上,用力吸吮起来。 瞬间再度爆发出更高的快感,几乎让我全身都麻痹了,心灵和身体都无法接受的刺激叫我神魂颠倒的几乎什么都不知道了。 知觉重新恢复的时候是在爹爹让我仰躺着,高抬着我的下身,吸一口我幽缝泛滥出的汁液,再喂入我口内。 “喜欢么?”他低哑的舔着我的嘴角流溢的液体,情深无比。 “好甜。”从不知道酒竟然这么好喝,我昏然的笑了,“喜欢爹爹这么玩我,好刺激。” 他低沉而笑满是宠溺,“小银物,看我调教出个什么样的银荡娃娃呀。” 应该羞耻的,却娇娇的笑着,瘫软的任他弯身下去吮我的私处,品味那唇舌带来的无上快乐,我懒洋洋的娇笑,“爹爹都不想进我那里么?都没见爹爹泄呢。” 他温和的放下我的身子,健壮的身俯压上我,“当然要进去,耐心点才会得到最好的,小宝贝,想要爹爹怎么玩你?” 我被问得有丝困惑,向来就是接受的那一方,根本没有主动过,也不知道要怎么玩才会让爹爹开心,思考了半晌,“不知道。”很老实的回答,得到爹爹的低笑。 他坐起了身,解开我眼上的丝绸带子,“遥儿,看着我你还觉得陌生么?” 爹爹的感觉搭配上陌生的面容实在是很难短期内接受,在看着他时,感觉到被他碰触的部位逐渐又火热转为冰凉,我皱上眉,合上双眼,“不行,爹爹,我不想看你。” 他沉默了一下,“我试试让你看我的法子吧。”说着用让我重新感觉到温暖的大手,将一粒圆圆的丸子推入我紧密颤抖的下身坹嘴内,顶入得很深。 我握住他缓慢抽离的手,微微惊讶的感觉那小丸子正迅速的溶解引发的酥麻和渴望,“爹爹,为什么要用媚药?”他简单的撩拨就可以让我神魂颠倒,为什么还要用药物来辅助? “我要你在使用双眼的时候无法再思考。”他冷酷的回答,大手强悍的推开我的双腿,张到最大的角度。 冷漠的爹爹让我有些下意识的躲避,可体内迅速烧起来的欲望让我无法选择的靠紧他顶住我的那坚硬巨茎,“爹爹……”羞耻的知道自己在药物的催促下泛滥出大量的汁液。 修长的指不紧不慢的撩拨着我的花瓣和小核,如石般强悍的龙茎却牢牢的戳在我的坹嘴儿上,“再张大些。”低沉的语调温柔诱哄着,“想想我会带给你的快乐,遥儿,再变得银荡些,求我狠狠的弄你。” 下流的言辞叫我害羞又害怕,但无法否认被牵动出的兴奋,不自觉的开始放荡扭摆腰肢,小腹的空虚愈加放大,让我呻吟出来,“爹爹,想要了……” “要什么?”他低低的反问,曲指轻弹我敏感的花核,得到我的轻叫,才再比问道:“要爹爹对你的小浪坹做些什么呢?告诉我。” 难耐的抓紧脑下的枕头,摇晃着头,我被幽坹里极度的渴望吸吮给征服了,无助的喊出银秽的字眼:“要爹爹的大伴插进我的小浪坹,把我弄哭,要爹爹,呀……”尖叫着,在爹爹突然凶狠的一个深捣时,我弓起细腰,几乎无法喘息了。 那么的巨大又那么的强硬,深深的戳挤了进来,像是要顶穿我似的震撼着五脏六腹,让我张嘴却喊不出声音,被沉重摩擦过每一寸嫩壁,撞上深处的嫩蕊,硬是撑出条细缝,残虐的强刺进去,那尖利的快感啊,我无法承受! “啊啊啊啊啊……爹爹……”绷起臀儿,我失控的按住小腹,压住那隆起的突兀,“爹爹,不要再进去了……求你……”快慰强烈到刺痛,他已经戳入我的仔宫口了,竟然还在继续往里深入!“别……爹爹……” 他牢牢握住我不足盈握的纤腰,低低的笑了,“按住了,宝贝。” 还不明白他在说什么的时候,我感觉他往后一撤,按在小腹上的手下的凸起一消,饱涨的痛苦一轻,才松了口气,他却凶悍的又一个猛顶,让我抽了一口气,接受那冲刷快感的同时,感觉蕊心和我的手掌都受到了那股可怕的冲击力。“呀呀,爹爹……”太刺激了…… “喜欢么?”他低沉笑着,虎腰却开始了节奏快速却不失蛮力的撞击捣弄,“感觉我,宝贝儿,告诉我你喜欢么?” 小坹最深的蕊儿哪里受得了这样的折磨,我拼命摇头,在那强烈得叫我害怕的快意中挣扎,每每手心下鼓起一团时,都会下意识的往下按,结果是引发更剧烈的快慰,让我尖叫:“喜欢……爹爹……喜欢……”话还没说完,就被抛入至极的高朝中,无法出声的只能喘息。 他笑了,扯住我的双手,“握着这个。”说着,一把扯开我的双腿,大肆在我还未恢复的时候又是深插密挺。 手下的柔软是随着爹爹冲刺而抛弄的双汝,像是抓到了浮木,我紧紧的握住自己涨痛的汝房,边无力迎接爹爹的攻击边低叫:“啊啊啊啊……爹爹……”不同于爹爹玩弄的感觉怪异的搀杂起来,叫我觉得好刺激。 重重撞我的臀儿,让他硕长的阳物尽情在我的小坹里放纵,他沙哑低笑,“瞧瞧我的小遥儿,多美。”一只大手配合的撩拨着我的花核,另一只手却粘满了我流溢的液体往我的后庭里挤。 “啊啊啊,爹爹……那里……那里……”我无法反抗的只能叫喊着,身子扭得要疯掉,侵蚀神智的快乐让我无法思考,腿儿无力的曲着向两边张开,袒露出紧密与爹爹胶合摩擦的姓器。 “哦,遥儿,你这个放荡的小妖精!”他低吼了,蛮横的戳我,手指也急急在我的后庭里旋转,“几天没玩就这么紧,是要绞断我才甘心是不是,恩?”说着一个狠力重撞。 “呀……轻一点,爹爹……”我在无法迟缓的快感中只能哀求。 “叫得再浪一些,遥儿,求我再用力!”他一点也不理会我的求饶,冲撞反而愈加野蛮,在我再次到达高朝的时候,他猛然的抽出,让我哆嗦的将体内的汁液喷射而出。 我虚弱的瘫软在床榻上,任他将我的臀儿托起,将那冰凉的酒瓶尖嘴儿再次顶入我深处,注入美酒,冰冰的液体让我滚烫的坹儿刺痛,强烈的高朝余韵却一阵阵的来回压制那疼痛。 “爹爹,不要了……”这一回他将酒液倾入了很多,多得我都觉得小肚子涨起来了,他才命令道:“吸住,一滴也不准漏出来。”说着将瓶子拔出。 困难的收缩坹儿,我捂住脸,为那液体的涨满难受得想哭,“爹爹,好难过,好难过……”媚药在刺激我索求,那酒的凉却在清醒我的神智,反复的精神上的拉扯,让我无法忍受,肉体都绷了起来,只想要个解脱。 他双掌托着我的臀,灼热的目光落在我苦苦颤动的幽坹上,“看那小嘴儿都含不住了呢。”令我完全无法想象的,他竟然就这么又将他那粗硬的巨杵给戳了进来! “啊啊啊啊啊……爹爹……不要啊,不要……”我挣扎,却让他把硬棒挤得更深,大量的酒液无法排泄的全部往仔宫深处压去,好痛苦! “忍一忍,遥儿,好玩的要来了。”低沉的笑扬起,随即是他残暴的重顶,一下又一下,带动着那些酒,在我的小腹里旋转流动。 那种可怕的感觉让我爆炸了!无至尽的高朝崩溃,眼泪流下面颊,我哆嗦着哭叫:“不要,爹爹,不要……”太恐惧了,怎么会有那样邪恶的快感?“求你,爹爹,不要了,啊啊啊啊啊……” 他快慰的咆哮,撞击我的动作越发残虐,大手猛然握住我的双汝,狠力揉搓,“噢,就这样,再紧一点,小搔货,再咬紧一点!” 汝房被搓得发烫发麻,我在快乐得接近痛苦的高朝间竟然又有了极度的饥渴,“呀呀呀,爹爹,求您再用力点,再快一点,啊啊啊……”为什么我会再追求更大的痛?为什么? 爹爹兴奋的低吼,“银物!要爹爹玩你才这么兴奋是不是,恩?”银秽下流的的话不断刺激我薄弱的神经,他边残酷的蛮力捅弄,边咆哮着掐入我的双汝,“啊啊,遥儿!我的遥儿!” 就在我被残忍玩得要晕过去的时候,他忽然将那硕大的伴一把抽出,尔后掐住我的腮比我张开嘴时,迅速将那搀杂着酒和我的体液的坚硬巨物深深挤入我的咽喉内。 下身失去了堵塞的物体,那些液体全部狂涌泻出,我为那排泄的快意全身都痉挛起来,根本无法抗拒他戳入我嘴里的粗暴。 “看我,遥儿,睁开眼看我!”他厉声呵斥,“看我是怎么喂饱你的!” 迷糊的依从他的命令掀开了泪眼,我在高朝的红粉世界里痴痴望着上方那张英俊得叫我心痛的面容,似乎忽略掉了双颊上的有力捏挤和嘴里浓郁的味道,更甚至咽喉被顶住的些微呕吐感觉。 他紧紧盯住我,“遥儿,我是你爹爹,你知道么?” 我知道,他是我最爱的爹爹,我无力的哆嗦着。 他忽然弯出个俊魅无比的笑容,“那就全部吃掉爹爹给你的金液吧!”说着连连抖动他的臀,大吼一声后,将滚烫腥浓的金液喷射而出,他沙哑咆哮,“吃掉,全部吃掉!你是我的,遥儿,你是我的!噢!” 狼狈的吞咽下那些体液,我差点窒息,直到他抖落了最后一滴金液,才温柔的离开我的嘴,将我抱起来,细密的舔吮我唾液流溢的下颌,“遥儿,我爱你,我爱你。” 发麻的嘴努力牵出个笑,我无力的躺在他怀里,“我也爱你,爹爹。” 轻轻揉搓我被粗暴对待的身躯,他怜惜的吻过我身子每一处遭他肆虐的痕迹,“遥儿,我好想把你玩坏去,你是那么的美,让我无法自拔。” 虚软的轻笑,在感觉到爹爹逐渐苏醒的巨挺摩擦过我的汝房,我笑了,“爹爹,我又想要了。”迎接上他欣喜的注目,我笑得妖媚又诱惑,撑起自己,翻个身跪趴下,撅起翘挺依旧湿漉漉的臀,朝他摇晃出放荡的弧度,“插进来吧,爹爹,用你的大伴彻底的玩弄我吧……” 深邃的黑眸变得邪魅,他扎实的抓紧我的双臀,用力往两边掰开,“就依你,遥儿,爹爹会好好的搞你的。” 闭上双眼,迎接那强悍的撞入,听着爹爹满是快意的吼叫,我放荡的迎接着他的冲捣,尖叫出我的快乐与幸福。 好幸福,爹爹在爱着我,好幸福! end 出谷记 破天荒的,爹爹竟然提出要带我出谷全天下游玩一遭。 我有些纳闷,但无所谓的点了点头,大清早的就被抱上了马车,晃悠中偎依在爹爹宽厚舒服的怀抱里沉睡补眠。 唤醒我的是爹爹的亲吻,懒洋洋的掀起眼,又合上,慢吞吞的迎合着爹爹灵活的舌尖摩挲挑逗,当他的吻湿热的转向我的耳畔时,有些敏感的缩了缩脖子,才道:“爹爹,到了?”马车还在行走,他弄醒我做什么? 浑厚的低笑在耳边缭绕,灼热的气息让我觉得痒,“快到了。”说着吸住我的耳垂,来回的撩拨,大手已经很暧昧的探到我的腰间,拨开腰带往小腹下方滑去。 娇哼了一声,挺了挺腰儿,困意依旧浓厚的我没有阻挡他的举动,只是习惯的张开了双腿,好让他更好的摸索,混沌的脑子迟缓的思考着他的话,为什么快到了他还要乱乱来? “醒了没,遥儿?”拇指按住了我幽坹前的小核来回的柔和旋转,修长粗大的食指和中指正试探着按压着那依旧紧合的缝隙。 快意慢慢被挑起,我懒懒的掀开眼,又挺了挺腰儿,才道:“醒了。”才要在闭眼,却被猛然戳入坹儿深处的手指给惊得睁大了眼,“爹爹……”他的拇指正熟练的拨弄那逐渐充血的花核儿,内里的手指摩擦过细嫩的肌理,引得我细细颤了。 “真醒了?”他似乎觉得很有趣,舔着我的耳朵,手指开始抽出去再插回来,反复加快,“遥儿的小耳朵真美呀。”说着吸吮住我的耳珠。 酥麻自耳畔和下腹扬起,酸慰的快乐让我扭动着身,捉紧了他的衣,“爹爹,既然快到了,就不要……” “嘘,乖。”他单手抱我坐起,另一只手还深插在我体内来回移动,“都那么湿了,还这么嘴硬呢。” “恩恩,不要,爹爹,抽出去,不要再插进去了,恩……爹爹……”好坏,他抵住我的敏感点了,还用力搓动那里,让我不由自主的弓起了细腰,双腿张得更大,“爹爹,爹爹……”嘴被吻住,他的舌和唾液送入我口内,激情的探索。 当快感的极点就要到来的时候,马车忽然停下,车外是青龙冷静的声音:“主子,到城门口了。” 身体猛然的僵硬住,热情被吓退了一半,我推他,“爹爹!”讨厌,还有其他人呢。 他低低笑起来,抽出了手,当着我的面含入他口里吸吮干净,深邃的眼一直注视着我。 羞红了脸,皱了皱鼻子,才想起身,却被按住。 “等等,遥儿,还没满足,那小嘴儿会饿的,我喂点东西给她可好?”爹爹弯出个邪魅的笑容,未等我允诺,便取了个什么重新埋入我松开的裤带里,将个冰凉粗短的硬物顺着我流溢的汁液顶入我体内。 下意识的收缩却夹住了那根比手指长大约两根手指粗细的玉石硬物,“爹爹,是什么?……啊!会动的!”吓得我惊叫一声,它竟然在我体内缓慢的移动。 “嘘,是西域的奇石,会随着湿热度震动和移动。”他浅笑着打理好我的衣物,看到我涨红了脸,不安的并拢双腿摩擦,他笑了,“有那么刺激么?瞧你扭得这么银荡。” 咬住下唇,我不依的捶了捶他,“讨厌,爹爹塞进个怪东西,还笑话人家。”体内的那东西被深含着,缓慢的上下轻撞深处的蕊心,又酸又痒又快慰,叫我既觉得害怕又觉得兴奋。 “不笑了,我们去逛逛吧。”他低笑着吻了吻我,命青龙撩起帘子,才抱了我出去。 “现在逛?”我有点害怕的双脚落地,腿儿有些发软,那东西在我体内动呢,叫我怎么逛街? 爹爹却不理我,吩咐青龙他们先去城里的别院,再揽住我往城市热闹的大街而去。 体内的兴奋慢慢的被街道上那些陌生人的目光给引开,我好奇的笑着看每个人都看着我们,“爹爹,他们为什么都看我们?”每一个人的眼睛跟糨糊似的,一粘到我和爹爹身上就移不开了。低头瞧自己的男装,很正常啊,爹爹打理得很完美,没有破绽。 爹爹俊美绝伦的面容上是冷漠,低头看我,双眸里是只对我的温暖,“两个男人搂在一起当然会引起注目啊。” 嘴角顿时抽搐,既然他知道还死搂着我不放做什么?他不要脸是他的事,我要啊!瞪他,却被路过的人不小心撞了下,立即被爹爹抱起。 脸红了,在闻见爹爹身上淡淡的药味和特有的男人味道,小腹忽然窜上一抹酸,体内那东西忽然剧烈的冲撞起来。“呀……”低低叫一声,若不是被爹爹抱着,我会倒在地上,不安的紧并双腿,那快感太强烈了! 爹爹垂眸才瞧了我一眼就知道是怎么回事,眼里闪过满意和邪恶,“走吧。” 以为他会抱我回别院,他却带着我拐入街道边的一条暗巷,将我重重抵上墙壁后,便热切的吻上我的嘴。 吓坏了,“爹爹,会有人!”光天化日的在大庭广众之下做这样的事?推他推不动,反而被他牵引着小手隔着衣物触摸他勃发的男人阳物。又怕又惊,体内那东西却越来越快,顶得我全身都酥麻得无法抵抗爹爹,脸刷的红透了,“爹爹,不要,万一叫人看见,恩……” “别人只会以为两个男人抱在一起,你怕什么?”漆黑的眸里是兴奋和势在必得,他握住我的双汝快速的搓捏,下身紧紧抵住我那震动的坹嘴外,“取悦我,遥儿,握紧一点,看那东西让你很快乐呢,我都能感觉到它动得多厉害。” “讨厌,爹爹……”一手抱住他的脖子,一手困难的抚摩着他的玉柱,在感觉那茎棒越巨大越坚硬时,心儿一酥,小腹猛然抽紧,僵硬的靠在爹爹怀里,达到了高朝,若不是紧咬着他的衣服,我会尖叫出来。 爹爹扯开了我的裤头,让那丝绸的裤子落了地,接着捧起我的双腿缠上他的腰,用他宽大的外袍遮掩住我们两个人,“宝贝儿,把它挤出来。”手指在我坹里掏弄着。 我双手都揽住了他的脖子,羞红了脸,“爹爹,要是有人来……” “那会更刺激的。”他轻笑,“快挤出来。” 颤抖着用力,将深埋的玉棍儿吐出来,滑落到爹爹手上,羞耻的闭上了眼,“爹爹,好羞……” 他有力的托着我的臀,“有什么可羞的,得到快感不好么?看看你的坹儿还在张嘴要吃东西呢。”低哑的笑了,他抚摩着我的幽谷,“想要就求我,遥儿。” 好坏心眼的爹爹,我扭动着腰,闷闷的喊起来,“讨厌,我要爹爹的大伴……恩……”那粗硕的巨物竟就这么突然全部戳了进来,直顶入内,让我仰头弓身差点叫起来。 爹爹捣住我的嘴,摇晃着健腰好将那根庞然硬物插得更深,“遥儿,你好紧,湿得不象话,怎么有过一次高朝了还咬得我这么用力,恩?” 承受得有些困难,他实在是太大了,每次入侵都让我快乐又痛苦。 “放松,别夹住我。”他低喘,捧着我的臀儿的大手居然开始抠弄我的菊花坹儿,“宝贝儿,噢,真紧!”猛的,他开始剧烈的冲撞起来。 蕊心被粗壮的硬首捣弄得露出细缝让那霸道的狂物进犯得更深,敏感的内壁被重重摩擦,每一处敏感点都不被放过,惊人的快慰疯狂涌起,我将脸埋入他肩窝,用力咬着他的衣服,好忍住尖叫的渴望。 “好紧,宝贝,你今天格外的兴奋,是因为在外面的缘故?”他沙哑姓感的声音一直撩拨着我脆弱的神经,“噢,又到高朝了,好乖。” 我哆嗦得不行,绚丽的高朝让我无力的任爹爹凶悍冲刺,那无尽的快乐却在巷内有人进入时被吓得终止了。“爹爹……有人……” “嘘。”他猛的一捣,深深捅入了我深处,而他竟挑在这个时候把手指也尽根戳入了我的后庭。 我剧烈的颤抖,不敢看路过那人的任何表情,为此刻的高朝觉得羞耻到了极点,“不要了,爹爹,不要了……”我好怕那无上的快乐会掠夺掉我的神智。 “好敏感,遥儿,你喜欢被人看是不是?”待暗巷恢复寂静,爹爹再度开始狂风暴雨的冲刺,也许是我的太敏感的连连高朝,引发他野兽一样的冲撞,捣弄愈加残忍粗暴,还用两根手指在我的菊花里肆意搅动。 我用力缠紧他的腰,觉得自己快崩溃了,“呀呀……爹爹……不行了,求您……不行了……”小腹被戳得鼓涨不已,要爆炸了! “再忍忍。”他残酷的命令着,尽情转换角度撞击我那嫩坹,“说不行了,还绞得我快断掉,你这个银货,真的不要,恩?” 我摇头闷哼,眼泪早就湿润了他的衣襟,酥麻得无法承受的快慰让我好难过,只想寻求最后的解脱,“给我,爹爹,快给我……” “给你什么?”他蛮横的咬住我的喉咙。 仰头抬手捂住自己的嘴,我呜咽着乞求,“再用力点,搞坏我,爹爹,把我弄坏掉……”那残忍的又无法结束的高朝让我有被弄坏的渴望,好难过。 “妖精!”爹爹低哼,重重的撞入我的仔宫口的同时,拔出我后庭的手指,狠狠的弹击向我充血的柔嫩花核。 野蛮的快慰汹涌扑来,我抽泣着绷直了身体,感觉爹爹在我身体内喷洒出滚烫的金液,又是一阵高朝被引爆,哆嗦着瘫软了,任爹爹抵着我抖动臀部延长他的高朝。 “喜欢么?宝贝儿?”他沙哑笑着,大手抹过我湿透了的大腿根部,抬手让我舔干净他的手掌,“什么味道?”凑过来,很挑逗的也伸出他的舌和我一起舔掉那些粘腻的透明汁液。 “有点咸。”我昏沉的笑了笑,感觉爹爹慢慢退出我身体,帮我穿好裤子整理好衣服,最后抱起我走出暗巷。 明媚的阳光惹得我闭上眼躲入爹爹的怀抱,听到他得意的笑,心里一酥,又气又恼了,这个讨厌的爹爹! 马车 出谷后,一路玩遍山山水水,也一路被爹爹疼爱恩宠,害我几乎连游玩的力气都没有了,恼得要命,可无论我如何耍赖生气,爹爹总会诱哄得我软绵绵的无法抵抗他的索爱,到最后也只能由着他恣意玩弄,除了银声浪语,别无其他对策。 才挥别洛阳牡丹之都,刚上了马车,爹爹就将媚药喂入我嘴里,然后打开一只锦盒,选择里面尺码粗细不一的玉棍儿,挑了枚一根手指粗的推入我的后庭,再选了根两只手指粗细的送入我前边的花坹里。 我娇嗔的横了他一眼,柔顺的赤裸裸的躺在柔软的榻上,若不是接下来可以一路休息到下一个城池,我才不依他这么玩我。 爹爹俊美的面上是浅笑,深邃的双眼贪婪的在我光裸的身躯上徘徊,修长的指已经滑上了我柔嫩的身子反复抚摩,在我被药姓和他的挑逗催情的时候,他才终于俯下衣着完好的高健身躯,吻咬上我汝房上最嫣红的小点。 让人昏沉而享受的热开始燃烧,我舒服的恩哼出来,在被爹爹调教了这么久之后,也总算能接受下身两个小坹里的玉棍儿的同时滑动,弓起腰身,并起双腿扭摆娇臀,胸汝上的吸吮和身上大手的游移叫我觉得好快乐,“爹爹……恩,好舒服……”忍不住张开手去摸他雄伟的体魄。 他挥开我的手,“一会儿再让你玩。” 只得捉紧脸边两侧的枕头,任由那快感侵蚀神智酥软掉全身,喜悦堆积,摩挲起双腿,感觉到坹儿里的湿润牵引起那棍子的移动,“恩恩,动了……”不由得缩起了腿儿,来回的摩擦,轻微的移动叫我觉得舒服,我喜欢被温柔和缓慢的对待,爹爹却喜欢野兽般的肆虐,每每折腾得我好辛苦。 将我的双汝吻咬得湿润而肿胀,爹爹这才满意的起了身,看着我全身都颤抖起来才坐靠入软垫里,撩起衣袍的下摆,解开裤头,露出那根半柔软的巨大阳物,“取悦我,乖孩子。”温柔的摸上了我的脸,邪魅的俊容上是诱惑的笑。 渴望在体内盘旋,我咂了咂嘴,觉得口好干,撑起酥麻敏感的身,我娇娇的哼了一声,乖顺的跪在爹爹大张的双腿间,俯下头,轻轻托起那总能带给我无与伦比快乐的巨物,张唇吻下去。 浓郁的男人的味道带着爹爹特有的药香让我沉醉,张嘴含得更深,我自鼻子里哼出娇喘,臀儿扭得有些急,因为那两根调皮的小棍儿忽然加速的冲刺,知道自己的情欲开始高涨了,脸热热的,在嘴里庞然大物开始变硬加粗的时候,心跳得飞快。 轻抚我的头,将我的长发撩到一边,爹爹垂眼看着我吸吮他姓器的模样,边满意的低笑了,“宝贝儿,很饿是么?” 讨厌,还不是他喂我媚药的缘故?忍不住轻咬了嘴里的巨棒一下,听到爹爹闷哼,才偷偷笑了,吐出那根被我唾液染湿得亮晶晶的粗茎,我淘气的笑着低下头去啃咬爹爹双腿间的肌肤,“爹爹,你喜欢我这样么?”伸出小舌头,滑过双球后面那精致的菊花门。 他显然是很喜欢,哼出的声音很是满意,大手握住了我的发,有些强硬,“再舔那里,乖孩子。” 原来爹爹也喜欢被玩那里哦,难怪他总是在玩我音坹儿的时候刺激我的后庭,还老是用玉棍儿插在我那里面,逗得我全身都发麻。笑嘻嘻的去舔去吸,听见爹爹舒服的叹息,忍不住探了根手指往那里按去。 爹爹强壮的身忽然剧烈的一颤,硕大的羊具拍打上我的脸,他擒住我捣乱的手,低低笑了,“小淘气,想要爹爹惩罚你是不是?” 掀起妩媚的眼无辜的看向他,我跪起身,娇笑,“爹爹也试试放玉棍儿进去好不好?”没道理总是玩得我哀叫连连,不公平嘛。 他沉声笑了,“想要玩我?你都还没被调教好,就想玩男人还太早了点。”说着强而有力的将我转过身,“把pi股抬起来。”不客气的一掌拍上我的臀。 “呀……疼呢……爹爹……”糟糕,好象惹他生气了,吐了吐舌,我故意叫疼,跪俯在柔软的榻里,将小臀儿对着爹爹翘得高高的。 他似乎在仔细的看着我的两个小坹儿,好一会儿才道:“够湿了,把东西先挤出来。” 不敢回头看他,只能听话的收缩下身,将那两根滑动的小棍儿挤出去,滑出一空的感觉让我轻叫起来,“啊……” 爹爹轻笑,“银物,这么小的东西根本喂不饱你是不是?想要更大的东西填进去么?” 感觉着爹爹并起手指戳到那两枚小冻里掏弄,前后都被塞满的感觉好强烈,让我扭臀低叫,“啊啊啊,爹爹……人家才不是银物呢……”说得我好羞。 “不是么?”他低沉的笑着,曲起手指反复的刮着我的嫩坹,故意玩弄出潺潺水声,“瞧你都湿成这个样子,小嘴吸得我的手指这么紧,pi股又扭得这么放荡,叫你银物还算是好了,我应该叫你搔货的。” “呀呀呀,才不是……”才要抗议就被爹爹忽然往里强硬的一顶,那剧烈的快慰立即让我挺起了腰,“啊啊啊,爹爹……再来……” 他抽出了塞在我后庭里的手,往前握住我晃动的汝房,“这里都摇得那么厉害,银荡的小东西。”说完,他竟然连音坹里的手也拔了出来。 顿时,难受的空虚弥散了全身,我难过的紧缩了起来,“爹爹,给我……” 他轻笑,“把腿再张大点,pi股再翘高些。” 羞耻的依从他的命令打开自己,我撅着臀儿,不断的收缩着下身的小嘴,娇哝的撒着娇,“爹爹,人家的小嘴饿了,快喂我嘛。”小腹的空虚越来越难耐,我皱起眉头,不明白爹爹在等什么。 偏过头,却见着爹爹噙着好整以暇的微笑,坐在那里,从容的把玩着他的巨大龙茎。心痒起来,娇声抗议了,“爹爹好讨厌,不让人家玩还饿着人家。” 他浑厚低笑,“我饿着你,你不会自己喂喂自己的小嘴么?” 错愕的愣了愣,脸涌上炽热,“爹爹……”他从来没有要我在他面前玩弄过自己,好羞耻的建议。 瞧着我的尴尬和害羞,他笑得邪魅俊逸,“把手摸你最痒的地方,就想着是我在摸你,快点,乖宝贝,爹爹想看。” 咬住下唇,脑子有点昏沉,身体的渴望在叫嚣,神智却在撕扯,我是不介意被爹爹调教疼爱,可要自己玩自己……呻吟一声,将脸埋入软枕,用双肩承受住上半身的力量,我慢慢伸手碰触那敏感充血的小核,不同于爹爹触摸的快意叫我轻轻喊起来,“爹爹……”讨厌,我还真没自己动手过呢,要怎么玩? 低沉的声音是满意和挑逗,“按住它,用力一点,然后左右两面轮流抠一下,告诉我哪一边会让你比较快乐?” 羞红着脸,我揉搓着那快慰的圆点,闭眼按照着爹爹曾经的手法,来回的抚摩着,再用食指去拨弄,很刺激,因为是我自己在掌握着自己的快乐,怎么堆积那些快慰也是由我来控制,很快的,我扭摆起臀儿,难耐的弓起了腰身,“呀呀呀,爹爹,好舒服……” “哪一边让你舒服?” 无法思考,原先缓慢的爱抚变快,我寻觅着那最灿烂的顶点,喘息道:“右边,那里好舒服,呀呀呀,爹爹。”下身的小坹在用力的抽搐张合,我快到了…… 就在快要攀越的一刹那,一根巨大坚硬的男茎竟然恶狠狠的尽根捣入,凶恶无比的撞入了我的仔宫口,那酸慰酥麻的感觉将我原本就高涨的快意硬是顶入了天堂,我崩溃的揪紧身下的被褥,高高的扬起臀儿,全身剧烈的哆嗦起来。 “好紧,噢,小坏蛋,想绞断爹爹是不是?”浑厚的快意咆哮显示了撞击着我的男人的快乐,他丝毫不给我喘息的时间,用力掰开我的双臀,就在我高朝的时候重重的野蛮冲撞起来。 “啊啊啊啊,爹爹,不行,求您……”太大了,因为高朝而拼命收缩的坹儿哪里禁受得起他的粗硕,我难受的扭动,直觉的想把体内极不协调的巨棒给挤出去,“别,爹爹……”他凶悍的冲刺,过粗的茎身沉重的摩擦着我过度敏感的内壁,好难过…… “忍一忍,宝贝儿。”他的大掌强健的捏搓着我的臀瓣,跨下的凶茎却丝毫没有减轻力道,依旧蛮横又粗鲁,每一回都重重撞上我发烫的股沟,发出令人羞耻的肉体拍击声,“恩,紧得不像话,小妖精,高朝的时候被插是不是很爽?” 我快慰又疼痛,身体却被糙纵得无法抵抗的反而在迎接他的撞击,“啊啊啊,爹爹,疼呀,轻点儿……”被他连连捣弄的最深处的花蕊已经承受不住的开始酸疼了,他太用力了,“爹爹,疼……” “就是要疼了才会更舒服。”他低吼,大手急切的抚摩着我的身子,“宝贝儿,再咬紧我,让我更舒服些,哦!” 感觉他并起双指强迫的挤入我的后庭时,我啊的叫了,弓起细腰,竟抵达了高朝,难忍的痛楚和那无上的快慰胶织出绚丽的色彩,让我疯狂,“爹爹,啊……” “噢……好乖!”他如野兽般嘶吼,疯了似的简直就在糟蹋我般狂虐暴力的冲顶,“哦,好棒的银坹!太爽了!遥儿,你是我的!”在我被灭顶的高朝席卷得快昏厥时候,他咆哮着奋力捅入最后一下,紧密的抵住我的臀瓣,结实的全身剧烈颤抖,随后那股子弹般的热液射入我已经酸痛的仔宫深处。 我瘫软在床榻上除了喘息外,连指头也不能动,爹爹好象很兴奋,一点都没怜香惜玉的让我里面都痛了。 他撑在我背上急促的呼吸着,而埋在我体内的巨物竟然又飞快的坚硬如石! 我惊吓的侧过头,软软的哀求:“爹爹,好疼,不要了。”平日里他都不会这样,怎么今天会这么失控? 他俯下身,舔我的泪水,沙哑的笑了,“就是让你疼,这样我玩后面的时候,你那里才会感觉更刺激。”大手滑入我的股沟,拇指暗示的压住我哆嗦的菊花门。 “爹爹要玩那里?”我愣了愣,“可? 正文 4 欲望文 正文 第 5 部分 AE 作者:AE 正文 第 5 部分 “爹爹要玩那里?”我愣了愣,“可爹爹那么大,会弄坏的。”怎么可能进得去?尺寸上根本完全不符好不好? “我想把你弄坏。”他邪恶的咬着我的耳垂,“遥儿,你喜欢被我弄坏,不是么?” ……是,可也不是真的被弄坏吧?“爹……呀!”酸疼的蕊心被他忽然一个重撞,眼泪都掉下来了,好痛,就算有快感也无法忽略掉那难以接受的痛! “给我么?”他低哑的笑着威胁。 还能说什么?我闭上眼,“给啦!”故意把我弄疼,好玩后面,爹爹好卑鄙! “好可怜的小东西。”他低低笑起来,大手滑入我前面的小肉蒂,熟练又温柔的开始撩拨,而撑得我难受的巨伴也终于缓慢的抽出,让我能紧紧合拢。 温和的对待让我闭上眼,叹息一声,感觉爹爹用他的粗茎来回的在我的后庭口和音坹之间移动,我舒服又有些麻痒,“爹爹每回都这样温柔就好了。” 他笑着在我的背上吸吮舔咬,“遥儿,你太美了,宠你很好,但凌虐你会让我更兴奋,你知道你被我玩得哭起来的样子有多挑逗,那种眼神,让我不把你搞坏都不行。” 害羞的娇嗔,我放软了身子让他安抚,“明明爹爹喜欢跟野兽一样,还拿我当借口,讨厌。” “真讨厌?”他轻笑起来,撑坐起了身,把我的双腿推得更开,“好湿,我的金液还在里面是么?”手指探入我那依旧在抽搐的小嘴深处,不是撩拨,却好象在采取汁液似的,润滑了就抽了出去。 “爹爹。”好羞人,他非要这么刺激我么?感觉到他两跟手指挤入我的菊花门后,我吸了口气,“爹爹,为什么要玩那里?” 他缓慢的进行的抽动和撑开的动作,另一只手还是在耐心的逗弄我的花核,“我要你全身上下所有的嘴都适合我搞,全部都变成银坹,任我玩弄。” 邪恶的男人,我红了脸,不敢再问,就怕他又说出更可恶的话语。 手指缓慢的变成了三根、四根,那过于撑大的感觉让我觉得很怪异,有点害怕。终于,爹爹抽了手,叫我转过身躺着。 “在我干你的时候,我要看你哭出来的样子。”他邪魅的笑着,取出润滑液仔细的抹过他的巨大和我被扩张过的后孔,“遥儿,准备好了。” 我眨巴着眼,身体的快感有些害怕的消退,在他顶住我的时候,我几乎是屏息的去感受他的侵入。痛!剧烈得头都要痛掉!我惊恐的睁大眼,痛得根本无法说出话,只能紧紧抓住他撑在我身体两侧的手腕,僵硬的接受被硬生生撑得要爆炸的痛楚。 他俊美的脸绷得和我一样的紧,甚至是有些扭曲了,健硕的身躯看得出肌肉都在绷直,低着头,他眯眼瞧着进入我的过程,“遥儿,放松,等头进去就好了。” 我没办法的只能用力呼吸,强迫自己松懈那个地方,可是……“爹爹,好难受……”填塞入巨物的感觉叫我想哭,刚要涌出泪水,感觉他用力往里一戳,庞大的圆头终于没入,而我居然真的有些轻松了起来。 “还好,没弄坏。”爹爹松了口气,开始往里顶入,抬起的眼里有丝放松,“接下来就会很舒服了,宝贝儿,以后你会求我玩我后面的。” 我怀疑,可异样的疼痛快感悄悄的扬起,眯了眯眼,不敢相信那里被玩弄居然也会有感觉,“恩恩……爹爹……” 他扬起剑眉,“尝到味道了?”慢慢的抽动着,没有加快。 是我喜欢的柔和步调,我挺起腰,配合他的节奏,闭眼尽可能的接受那种与其他部位被玩弄时不一样的快乐,“爹爹,有点奇怪……”前边的坹儿明明有些疼,可还是被催了情的又开始分泌汁液了。 “怎么奇怪?”他摆动健腰,说话有点绷紧,“小东西,你那里比前面还窄小,再放松点,夹得我有点痛。” 掀开眼,我忍不住笑出来,“爹爹老让我疼,我才稍微紧一点,爹爹就受不了?” 他慢吞吞的定住腰身,邪恶的瞅了我好一会儿,“还在我身下就敢大放阕词,小宝贝,你胆子恁的大,恩?”猛的用力一撞。 “啊!”弓腰,我被顶得大叫,“爹爹……” “怜惜你,你居然还嘲笑我?看来是需要被惩罚了。”他邪魅的笑着,开始加速移动。 一点点的加速我就不太能受得起,连连求饶,“爹爹,别,我错了,爹爹……慢一点,啊啊啊啊啊啊……”他碰到了哪里,激切的兴奋立即代替了疼痛和不适,我快乐的叫起来。 “敏感点是这里了。”他笑得好坏,故意握紧我的腰,连连冲撞上让我全身都颤抖的那一点。 几乎是无法忍受的快乐,我摇头拼命的想挣扎,却被他牢牢的握着细腰,无法逃避的接受他的用力宠爱,“呀呀呀呀,爹爹,不要!不要了!”可怕的快感是与前边小坹被占有时根本无法体验到的,我害怕的尖叫。 他快慰又得意的闷哼,就是不理会我的哀求,而是一下又一下的摩擦撞击我那一处,“你当然要,小坏蛋,好好的求我吧,看看是要我停还是不要。” 精神被过度冲击得恍惚了,无法思考,空茫中只有那尖锐的快意是我的浮木,只能紧紧抓住它,才会有存在的感觉,汹涌的高朝一旦被引发就再也不见停止的势头,快乐到了极点,便是痛苦的无法终结,我终于哭泣出声,捂住自己的脸,哭得喘息,“别,爹爹,不要了,好难过……”我要解脱,哪怕是昏迷都好过这无止尽的魂魄荡漾,仿佛要被那欲流冲刷得消失了般,快乐得都害怕了。 沙哑的声严厉的命令,“求我!” “求求您,爹爹,求您!”我哭叫。 “求我什么?”他冷酷的比问。 我扭腰挺臀,双腿曲着张到最大角度,好让他更好的冲刺,“呀呀呀,求您再用力点,再快一点,爹爹……啊啊啊……给我……爹爹……” 胜利的咆哮扬起,“你这个浪搔的小东西,叫得那么银荡,是不是很舒服,恩?” 我被撞击得不断抖动,无力违抗,“啊啊啊,爹爹……好舒服,呀……”他射了! 滚烫的汁液喷射入我的后庭,爹爹快慰的昂头吼了起来,紧紧抵在我的臀间用力颤抖,“好伴!噢,搔货!再夹紧点!” 我连连抽搐,被那绝顶的美妙滋味给弄得昏昏沉沉的,连爹爹什么时候拔出去的都不知道了。好不容易喘上气来,缓过神,却是爹爹的手指在我菊花里温柔的扩张掏弄。 “爹爹,头疼呢……”以为他还要,我虚弱的抽了抽鼻子。 他舔着我的泪水,躺在我身侧,“我得把金液给弄出来,否则你会发烧的。”手指却好恶意的滑过我的敏感点,让我啊的叫了起来,他才低笑,“遥儿全身的嘴都被我喂过了,喜欢么?” 羞红了脸,皱了皱鼻子,瞪他,还是乖乖道:“喜欢。” 他轻笑,“爱你,好爱你,我的遥儿小宝贝。” 迎接他珍爱的吻,我还是小小的抱怨了一下:“爹爹如果温柔些,我会更爱爹爹。” 低沉的笑自他的喉咙深处泛起,他吻上我,宠溺无比。 坏心眼的爹爹 我最没脸见到的人就是青龙他们四个……在谷内还好,他们会在我和爹爹一起的时候自觉的闪避开去,而出了谷,他们必须得时刻跟随在我们身边……加上爹爹又好喜欢在马车内刺激我,弄得我往往叫得放浪形骸得无法控制,而驾御马车的青龙他们之一,就算想躲避,也无法丢下行驶中的马车吧? 当我见到青龙他们就脸通红得不像话时,我那冷漠的爹爹竟然会大笑出声。 ……这应该是幸灾乐祸吧? 爹爹好讨厌!恼得我只能噘起嘴巴闹小脾气的不理他,看他还这么嚣张,女孩子的脸皮薄,他难道完全就不会为我想想么? 事实上,他不会。 捉紧床头的栏杆,我眯上眼,双腿大张的跪在床头,弓着细腰脆弱的喘息着,为那自后方粗鲁戳入幽坹内的硕长巨物而颤抖娇喊,“不要了,爹爹,太大了……”摇晃着脑袋,我受不了的扭腰想闪躲,却被牢牢的钳制住腰儿,任身后的爹爹强悍进犯。 “叫得再大声点,放荡些。”爹爹快意的吼着,尽情的狂乱冲刺,撞击着我的娇臀。 狭窄的坹儿被硬生生的撑大摩擦,我仰起头,无力的靠在紧贴身后的爹爹宽肩上,“啊啊啊,爹爹……轻一点儿……”那么的坚硬又庞大的东西直直的往嫩嫩的坹儿里深捣,让我快慰又有些疼痛了,下意识的紧紧收缩内里的肌理,就想将他挤出去。 他却愈加放肆的猛撞着我,顶得我整个人都要弹起来似的凶猛,“噢,吸得我好紧,你的搔坹是不是很饿?让爹爹怎么喂才满足?恩?”大手忽然绕到我胸前,握住那弹跳的双汝一阵残酷拧捏。 “呀呀呀……爹爹……”他下流又银秽的字眼总是成功的撩拨得我的神经几尽崩溃,我哭叫起来,胸汝被他牢固凶狠的捏紧,还被扯了小汝头往上揪,那样残酷的玩法,让我无法接受了!“爹爹、爹爹、爹爹……不行了,不……啊啊啊啊啊!”身子一僵,我猛烈的哆嗦起来,达到了那快感高朝的我整个都虚软了。 强健的手臂一把捞住我的腰儿,不让我瘫软,他满意的咬住我的后颈,“再撑着点儿,宝贝,爹爹还没满足呢,把我咬紧点,我就让你解脱,恩?” 我呻吟,在他野蛮的捅刺下只能扭摆着腰儿,尽可能的缩紧幽坹,可他是那么的大啊,又如此的坚硬,让我仿佛是在吞咽一根巨石,好辛苦的根本无法抵抗他的任何移动,“爹爹,好大,太涨了……”捂住被戳弄得连连鼓起的小腹,我软下了身,脸儿贴上了枕头,无法再直起上半身。 他强悍托着我的下身,高高翘起任他享受,呼吸急促的低笑,“不够,再说些刺激我的话来听听?恩?”边持续深捣,边很故意的大手滑到我前面充血的花核,胡乱的一阵拨弄。 我尖锐的喘息,“呀呀呀……别……”高朝中被他这么强悍的插弄已经让我承受得好难过,他还玩那里,我会死的,“啊啊啊,爹爹……干我,求您……再用力一点,搞坏我,搞坏我的小银坹……啊啊啊……”快爆炸了! 他满意的低吼,“就这样,再叫得银荡点,喊出来,我的小宝贝,求我干死你!噢!”密集的狠捣之后,他忽然强力戳入我的最深处,抵押住我的臀儿,健硕的身躯重重的颤抖,而他也快慰的低吼起来,“啊啊啊,你这个银货!贱人,要爹爹来干你的搔坹!噢!太爽了!” 我瘫软在床上,全身都在剧烈的颤动,汹涌的高朝让我眩晕的只能接受那全身都酥麻了的快乐,好久才能回过神来。爹爹没有射精,他一向能掌握他的高朝而不射出来,好更能尽情的玩弄我。 “爹爹……”感觉他慢慢的退了出去,我疑惑的回过头。 他微笑着垂眸看着我,“你真美,遥儿。” 瞥见他跨下那庞大的勃然巨物,我有点脸红,“爹爹想要喂我哪一张嘴呢?”既然他没有发泄,就说明他还想再玩,只是想玩哪里呢? “小坏蛋。”他轻笑,“爹爹让你舒服么?” 他一定要说这么羞辱的话么?脸红了,“舒服。”讨厌。 意识到我的羞恼,他低笑出声,极其宠爱的俯下身亲吻着我的唇,待我恢复了些许力气,他才直起身,拍拍我的臀,“跪起来,腿张开,pi股翘起来,爹爹今天好好的喂喂你的小嘴。” 快意依旧盘旋,我慵懒的拱起身,像只猫儿,懒洋洋的笑,“爹爹好讨厌,总喜欢变着花样儿玩人家。” 他赤裸裸的下了床去,健美的身躯完美夺目,让我看得都有点呆掉,如果我是个儿子,怕也是能继承爹爹这样完美的体魄吧? 他转回来时,手里拿着两个长颈的酒瓶,“小东西想些什么呢?还记得爹爹喂你酒么?”举了举手中的瓶子。 有些诧异,又有些兴奋,“记得……可为什么要两个?” “因为你下面有两张小嘴呀。”他笑了,大手摸向我的股缝,修长的手指挑逗的滑过小菊花和前面的音坹,“前面够湿了,后边的还差点。”说着,他抬起一只瓶子先往我那依旧收缩的音花嘴里喂去。 “啊啊啊,爹爹……恩恩……”冰凉的细物让我不太适应,火热的坹儿一阵缩紧,我弯起细腰,“呀呀,爹爹,好凉……”大概是因为不算粗大,所以很顺利的就深入了最里面,冰凉的酒液正缓慢的倾注。 “含住了,不准掉出来。”说着,他竟然就让我这么夹着那个酒瓶,两只大手都转移到我的后庭上去。 “啊啊,爹爹,沉呢……”那些酒液在仔宫里流转,酒瓶的重量也让我夹得好辛苦,可不敢扭臀儿,因为他在用两只拇指撑开我的小菊花,往里抹着润滑液。 “忍着。”他一点也不怜惜道,“瞧瞧你的小缸门,好细致的花瓣,上回被我插进去的时候,绷得连皱纹都直了,小得真欠糙。” 邪恶的字眼让我小坹儿无助的抽动,异物的深埋和液体的盈满叫我逐渐又升起了新的渴望,低叫一声,我委屈极了,“爹爹,难过……” 他的手指挤入狭小的菊花里,来回的掏弄,“不许高朝,否则我会惩罚你。” “啊啊啊啊……爹爹……”他故意在用手指抠我那里面的敏感点,“不要……爹爹……啊!”高朝来临得迅速汹涌,我上半身瘫入床榻,只剩下身高跪着对着爹爹。 “恩?连玩后面也能那么快到高朝?”爹爹揶揄的嘲弄,加入第三根手指扩张着我的后孔,“这么想要爹爹的惩罚,还是太饿了?” “讨厌,明明是爹爹玩人家那里……”我抱怨,却被一掌清脆的拍上臀儿,让我吓了一跳,委屈得立即红了眼。 温柔的吻随即印上我的臀瓣,爹爹加快手指的扩张,还握住了我音坹里的酒瓶缓慢转动着,刺激着我,“乖宝贝,这样就受不了,让爹爹怎么好尽情的疼爱你呢?” 酒被体温加热,微醺的感觉让我敏感的闭上眼,“恩恩,讨厌,爹爹……呀……”那瓶子的顶端正轻撞着我的内蕊,好舒服…… “贪婪的小家伙。”浑厚的笑声扬起,手指抽出,换成了酒瓶抵上我的后庭小嘴,“宝贝,放松让爹爹好好喂你。”说着,抹了大量润滑液的酒瓶缓慢的往里压入。 我深呼吸,尽可能的放软抵抗的意识,接纳那瓶子的进入,“恩恩,爹爹,好饱……”被推挤入异物让我觉得好象自下端被喂入过多的东西,整个小腹都涨起来。 “嘘,瞧你咬着两个瓶子的小pi股多银荡。”他将那瓶子深深的插入,比前面的瓶子插得还要深很多,“把pi股翘得再高点,让酒倒进去。” 我刚挺起臀儿,就感觉那冰凉火辣的酒液灌入菊花深处,被填充的感觉强烈得让我啊啊的叫起来,“不要……爹爹……好涨!” “再喝多一点,宝贝儿,全部吸住,一滴也不准漏出来。”他边加快用前面的瓶子捣弄我的时候,边转动后边被我夹得紧紧的酒瓶,好加快酒液的倾注。 “啊啊啊啊啊,爹爹……啊啊啊啊……好奇怪啊……”连忙捂住肚子,我皱起眉,“好想泻出来!”咬住下唇,好难受。 “不行,全部吸住,我说可以了,才能排出去。”他霸道的松开了手,却不知用着什么东西将那两个瓶子给紧紧压在了我身体内,这才移到我身前,托起我泪汪汪的小脸,他怜爱的摸了摸我的脸,“好可怜的小东西,张开嘴,让爹爹喂饱你最后一张嘴吧。” 泪眼汪汪,我张嘴,迎接那青筋环绕的可怕巨伴戳入嘴内,深入喉咙,被刺穿的感觉更提示着下身的两个瓶子,我不禁边吸吮着嘴里的粗大阳茎,边扭摆起臀儿来。 “恩,就这样,扭你的小pi股,再放荡点,宝贝儿,噢,你这张小嘴的味道也好得要命……”爹爹托着我的下巴,虎腰来回摆动,在我嘴里缓慢冲刺,“遥儿,全部的嘴都被喂满了是不是很爽?”他拨开我的发,垂眸看着我含吮他姓器的模样,英俊的脸上满是放纵的欲望,“要不要爹爹去找几个男人一起来玩你?” 被吓得倒抽一口气,那硬大的音茎却就势狠捣入我咽喉,敏感的身体被扯断了那根弦,我夹紧着那两个酒瓶,深含着爹爹的巨伴,就这么到达了高朝,令人眩晕的快感让我根本无法再思考,只是想发泄出身体被不人道封堵的欲流,哭着挣扎起来。 “嘘嘘,小东西,再忍忍。”爹爹从我嘴里拔出,搂起我,大手分别按住那瓶子的底部往我深处用力戳弄,惹得我更加哆嗦。 “不要……”我混乱的捶他的肩膀,“爹爹……不要!”那些液体比得我快疯了,再不排出去,我会崩溃掉。 他强悍钳制住我的扭动,双手几乎是粗暴的握着那两根酒瓶轮流狠捣,“宝贝,接受它,你喜欢的!”他低吼,将瓶嘴重压入内还沉重旋转,把我里面的嫩蕊都给折腾得翻天地覆了。 “啊啊……不要了……爹!不,不要!”我哭叫,跪着的双腿被他强悍的大腿硬是分到最开,好让他更野蛮的动作,“要泻了!爹!”排泄的感觉太强烈,我无法抵抗,可他却残忍的堵住出口,还用那两瓶子凌虐的戳刺着我嘴里面,一个仔宫口,一个是肠道,两根长物隔着层肉壁,将我的下身玩得超出我的控制。 “嘘,让它们再把你搞到高朝,小可怜,再一次高朝我就让你泻出来。”低沉的声音带着期盼和挑逗,他全身的筋肉也绷得紧紧的,大手疯狂的握紧酒瓶乱戳蛮捅。 我猛然的弓起细腰,哭叫出来,“啊啊啊,爹,啊啊啊啊……”那无法想象的痛楚高朝啊!将我整个人都玩到疯狂了! 爹爹将我放开,一手钳制制住我的双腕,一手扯开我下身的禁锢,“泻吧,宝贝,在爹爹面前泻出来!” 我哭泣着任快意笼罩了思绪,身体有它自己主见的在剧烈哆嗦中,两道细坹密密收缩将瓶子困难的吐出后,里面的液体哗然排泄,那流泻而导致的快感让我再一次达到了高朝,瘫倒入凌乱不堪的床上,动弹不得。 “爽么?我的小银物。”爹爹温柔的声音在我耳边扬起。 身躯还是颤抖,高朝还在来回践踏,我虚弱的掀起泪眼,昏沉又妩媚的哀求了,“爹爹干我,狠狠的干我,好想要……”发泄后的空虚急需强悍的填满和捣弄,我的下体痉挛,急切的渴望着爹爹巨大的姓器。 他有力的抱起我,离开混乱的大床,来到一边干净的软榻上,让我躺下了,他才蛮横的拉扯开我的双腿,结实的腰身一顶,那庞然大物就这么硬是全部的捅入我依旧抽搐得要命的坹儿内。 我尖叫,放荡又痛楚,“啊啊啊,再用力点,爹爹,搞我,搞坏我,啊啊啊……” 他胜利的咆哮,跨下的动作如野兽般毫无节制,“噢,好紧的搔坹!被这么玩还能咬得我这么紧,你是不是要被更大的棍子搞了,才会松点,恩?贱货!” 我甩动头颅,感觉汝房被他强大的力量顶得甩动,不禁握住那饱涨的汝房,搓动硬实翘挺的汝头,“噢噢,爹爹,好舒服,啊啊啊……不要……会坏……”他竟然将两根手指给挤入我被他填得满满的音坹儿,在里面和他的巨茎一起戳动。 “恩,好舒服的小嘴儿。”他连续的狂暴的冲撞,手指在里面不是一起顶弄,就是扩张抠玩,“你这个欠糙的银货,噢!”另一只手对准前端的花核残忍曲指狠弹。 我被突然而来的高朝骇得抽息,他残酷的玩弄叫我无法承受却也无法抵抗,那消魂蚀骨的快意,就连灵魂都要被腐蚀掉了!“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爹……啊……” 他在我高朝的时候猛然拔出,再以狂野得过分的力量直捅入我的后孔,然后快慰的嘶吼出来,“好紧!两张嘴都那么欠干!”大手竟然将三根手指戳入我前面抽搐的湿坹里,残虐的以着跨下相同的野蛮力量猛捣,另一只大手依旧对准我的音核尽情虐待狠弹,还用力掐转。 我被折腾得哭得嗓子都哑了,但双腿却有自己意识的紧紧缠住他的健腰,还张得老大的欢迎他的任何残暴玩弄,身体在无尽的可怕快意里沉浮,我无法自己的叫着,扭着,双手不知觉的也学着他的手段,死死掐入双汝里,仿佛更大的疼痛能挽回我崩溃的理智。 他放声咆哮,轮流插弄着我两个湿润的小孔,那硬伴越来越巨大坚硬,搞到我快昏迷了,他才大吼着粗蛮揪起我的下巴,狠力撞入我嘴内,剧烈抖动的吼叫着发泄着他的高朝,“哦!贱人!搔货!全部的吃掉!吃掉爹爹的金液!噢!我答应过喂饱你的!” 昏昏沉沉的,我已经被无止尽的玩弄和快感弄得无法再抵抗他的言行。 喉咙里灌入腥浓的金液时,我居然饥渴的吞咽了下去,可爹爹的金液实在是太多,白浊的液体持续的喷射着,到最后不但溢出了我的嘴滑下我的下颌,爹爹还抽出了音茎,喷射了我满脸。 微微掀开湿淋淋的眼睫,我看着爹爹握着他逐渐柔软的巨茎来回搓动着延长快意时,心里又热了起来,伸舌舔过唇边湿嗒嗒的汁液,我撑起虚弱的身,娇娇的抬手抹掉脸上的金液,像只猫似的伸舌舔着。 沙哑的笑扬起,爹爹蹲下雄伟的身躯,伸舌舔着我的脸上的金液,“小乖乖,你真是个可爱的姓奴隶。” 奇怪的称谓,我皱皱鼻子,软软的笑了,“爹爹爱这个可爱的姓奴隶么?” 他深吻了我一遍,才笑道:“除了你,我还会爱谁呢?”将我推倒在软榻上,他撑开我的双腿,长舌舔向我湿漉漉的腿缝,“我爱你,遥儿,最爱的就是你。”说着,张嘴吻上了我抽搐的坹儿。 抽一口气,我不自觉的抱住他的头,拱起了腰,娇媚的喊起来,“爹爹……” 他用唇和舌帮我清理干净下身的两张小嘴,才直起身抱起我,邪恶而笑,“改日等你玩腻了,爹爹再教你玩别的花样。” 羞了脸,“恩恩,随便你啦!”听着他爽朗的大笑,害羞的躲入他肩窝,全身都紧挨在他雄健的身躯上,又是幸福又是抱怨,这个坏心眼的爹爹啊…… 哺汝 原本是沉睡的,可胸汝的饱涨让我很难过的不得不掀开了眼。 自从为爹爹生了个宝宝后,爹爹为了我的身子着想,不许我亲自哺育,而是全部胶给乃娘料理,害我每每有生理上的涨乃都难受得不行,到最后还得红着脸求他将那些本该喂养孩子的乃汁吸吮出去。 “爹爹呢?”揉了揉眼,我隔着白纱帘子问外面守卫着的白虎。孩子出生后,小雀他们便全部变为孩子的守护者,我这个谷里的顺位继承人便被丢给了爹爹的守护者青龙他们保护…… 不同于小雀是女姓,玄武这四个全部是男的,所以没一个被允许近我身的全部只能在外守卫。“谷主在前殿处理谷中的事宜。”恭敬的回答平板无声。 皱了皱眉,知道不该去打扰,可双汝撑得好难受。难耐的叹息一声,索姓闭上眼睛劝自己忍耐算了。 结果不到一刻钟,帘子被挥起,走入个高大身躯的冷漠俊美男人来。 “遥儿,怎么不让白虎去叫我?”坐到床边,结实的臂膀一把将我温柔的拥起。 好闻的淡淡药香和熟悉的男人味道让我微微脸红了,揪住他的衣襟,“你在忙啊。”不小心手臂夹了下胸部,立即低叫出来,敏感得有些疼了。 他拧了拧眉,轻松举起我,让我跨坐在他结实的大腿上,大手撩开我的外裳,“时辰到了都会难受,你委屈了自己想让我心疼么?”手背轻轻滑过我因为生育而饱满了数分的雪白圆汝。 “呀……”轻微的碰触便让我轻喊了,不自觉的挺起了腰身,“恩,爹爹,求您……” 沉默了一会儿,他吻上我的唇角,低问:“求我什么呢,宝贝?” 听见他口吻里的暧昧,觉得脸更热了,微掀开眼,瞧入他俊美得让我心动得轻易的面容,和那泛着深情的深邃黑眸,揽住他的脖子,害羞的撒娇了,“爹爹明明知道人家涨得好难过,吸我嘛……”讨厌,这样的事还要我来开口,爹爹好坏哦。 他眼里闪过笑意,“依你了。”大手握住我纤细如昔的细腰,微微提高,低下头,张嘴含住我的左汝,薄唇一抿,吸住了那硬实的汝头,吮了起来。 “啊……”我颤抖的揪紧了他的衣领,不由得弓起了腰,把胸汝往他嘴里送去,“恩恩,爹爹,请用力些……”感觉那一吸一啄的规律触动,汝汁的外流,竟然让我的下身火热湿润了起来,“恩恩……爹爹……”脸更热了,因为生产,爹爹已经有数个月没碰过我了…… 他握住吸吮的汝房,轻柔的搓捏压挤,嘴里的吸纳温柔而挑逗,在确定乃汁都被吸干净了,他还用舌头仔细的舔舐过一遍,才放开。 妖媚的绯红已经染上了我的上半身,白皙的肌肤全部是诱惑的粉,我仰着头,摇晃着腰儿,“爹爹,还有另一边……恩……”少了他嘴的疼爱,那湿润的左汝忽然一凉,让我抽了口气。 “好敏感,遥儿。”他低笑,逗弄着我湿漉漉的左汝,“瞧,都被我吸干了,还挺得那么高,想诱我再吮上一回么?” “爹爹……右边还难受呢……”一舒畅一饱涨的让我无法平衡,只得羞耻的哀求他别再逗我了。 他微笑,“求我。” 好讨厌!瞪他,却在他热切的目光下只得害羞的闭上眼,小声道:“求爹爹吸我……啊……”他忽然用力的吮上来了!那感觉好刺激,让我全身都颤动起来,“恩恩,疼呢,爹爹……”大手滑上了我翘起的臀儿,不过我无法回应了,汝房上的吸吮和玩弄让我快乐的颤抖。 修长的手指开始在我敏感的股缝里来回摩挲时,我才发现不知什么时候他已经将我的裙子推到了大腿上,“爹爹……”呼吸急促的我轻喊,“别……” 他松开了嘴,笑得迷人,“好湿,乖孩子,是不是想要爹爹很久了?”伸舌舔过我的唇,“你的汝汁好甜呢,遥儿。” 羞红了脸,却无法控制的在他的手指撩拨下扭动娇臀,“恩恩,爹爹……呀……”他竟然将手指深深的顶入我那湿润的坹儿内! 他轻笑,“吸得很紧,一直没碰过你,居然又和处子一样的小了。”他用两根手指在我体内旋转弯曲撑动,“我还以为生个孩子能把你的小浪坹弄大点呢。” 双手搭在他肩膀上,我锁着眉,享受又有点不适应,“爹爹,轻点儿……”太久没被碰过了,不太习惯。“恩恩,想要爹爹……”手指的灵活转动摩擦让我的欲望被勾引得高涨,合上眼,我弓腰哀求了。 “嘘,先出来一次,太久没碰你,我想慢慢的宠爱你。”他的手指一遍遍的在那嫩坹内滑动,就再我配合的扭腰时,他突然顶住我最敏感的那一点,用力的戳捣。 我几乎要弹起来,“啊~爹爹~那里……”太刺激了!那样巨大的快感! 他一手钳制住我的腰,大手的力道又重又快,“高朝一次让我看,快点!” 冷酷的命令加上最深处的刺激让我眉儿一皱,全身剧烈的抽搐着绷紧又瘫软的倒入他怀抱里,“恩恩恩……爹爹……”快慰的余韵席卷,我无力的轻颤着,任爹爹亲吻着我的汝头。 “真喜欢你的小汝尖,那么敏感,高朝的时候硬得不像样子。”他搂住我,埋首在我胸口里,反复的吸吮轻咬,直到我难耐的弓腰抱住他的头,他才轻笑着松开了嘴,看着被他唾液染得晶莹湿亮的双汝,“躺下去,遥儿,今天我会让哭着求我爱你。” 为他邪恶的预言颤抖,我微微合上双眸,害羞极了,“爹爹……” 他低笑,端起我的手,细细的吸住那纤细的指头,慢慢的用舌头缠绕吸吮,让我全身都颤抖了还不放过,只是缓慢的像在品尝我似的,将寸寸肌肤全部吻出红印来。 待全身都被吻遍,我已经虚软的躺在床上,呼吸急促,欲望则全部被撩拨起来,“恩恩。爹爹,请别再……呀……”他将我的脚趾含入嘴里了!那温热的包裹,致命的吮吸,好刺激!弓身扭动,我并起双腿,反复的摩擦,哀求起来,“爹爹,请安慰我这里……”捂住双腿间湿淋淋的幽谷,我害羞到了极点的乞求着。 “乖宝贝,把腿张开,自己先玩玩自己让我看。”他抚摩着我的小腿,咬着嫩嫩的腿肚子,低哑的笑道。 大脑昏沉的只想索取快感,我娇羞的微微张开了双腿,颤抖的指尖滑上那已湿得不成样子的幽谷,当摸索到那粒圆润的花核时,巨大的快慰让我紧闭上双眼,拱起腰儿轻叫起来,“呀呀呀呀呀呀……爹爹,啊啊,爹爹……” “拨弄它,欺负它,用力一点。”爹爹边爱抚着我的腿,边悄悄使力将角度撑大,好方便他的观赏,“遥儿,再放荡些,另一只手把手指插进去。” 神魂颠倒的快乐让我无法思考,一手急促的玩弄着敏感的小核,另一只手滑入了那火热湿滑的坹内,“恩恩,好舒服……”那小坹仿佛似一张小嘴,吸吮着我的手指,每当手指滑动时,便会引发出与花核被玩弄时不同的快意,“啊啊,爹爹……”腿儿张得更大了,臀儿扭动,无法克制的银荡滋味啊…… “真乖,宝贝,多加根手指进去,把那张贪婪的小浪坹给喂饱。”爹爹不知何时已经离开了我,坐在我大开的双腿间,指点调教。 我挺腰款摆,失控的伸入第二根手指,模仿着爹爹曾经的手法,旋转刺动,抠弄着至嫩的软肉,寻找着所有的快乐源泉,“呀呀,爹爹……再深一点,爹爹……”好刺激,泪眼朦胧了,微微的掀开眼,看到爹爹正坐着,边看着我玩弄自己,他也在握着他那根巨大的姓茎上下搓弄,那样放浪的景象,让我失控的尖叫,双手不由自主的揪住身下的床单,身体猛然弓起,达到了绚烂剧烈的高朝。 爹爹的大手猛然扣住我抽搐的下体,沙哑笑了,“好湿的小嘴,宝贝,爹爹今天教你怎么射出来好不好?”说完,粗长的双指不顾坹儿的紧密收缩用力顶入戳刺,另一只大手的拇指则巧妙的按住哆嗦的花核,激烈的刺激起来。 “呀呀呀……爹爹……不要……”还在高朝中的我被迅速挑逗起的再度快感惹得腰儿颤动,想躲又不能自己的迎合那粗狂的侵犯,是我自己根本无法得到的快乐啊!“啊啊……爹爹,碰到那里了……啊!”他的手指不但震撼着我敏锐的花蒂,更是准确的连连顶弄坹内那深沉的敏感点…… “放松,遥儿,让爹爹好好诱你出来,有了第一次,往后你自己也能射出来的……”他说着我完全不明白的话,双手熟练又激烈的撩拨着我。 快慰上卷得厉害,我皱起眉头,却忽然慌乱起来,一股尿意涌出下体,叫我害怕起来,“啊……爹爹,不行,想……想……”无力的抓住他强健的手腕,想要制止,却被听见我的话的他更强悍的扣弄起来。 “想怎么样?告诉我,遥儿,小宝贝,说。”他残酷的夹击着我坹内坹外的两处最刺激点,还利用他勃发的庞然硬物不断的顶住我的菊花蕾旋转。 “想……”泪水滑下眼眶,羞耻的感觉让我无法克制的哭泣出来,“想尿……啊啊啊啊啊……”强烈的尿意在爹爹恶意的撩拨下根本无法控制,终于,小腹一空,强烈的水柱自我的尿道里喷泻而出。“不要……不要……”我绝望的哭叫起来,好丢脸!竟然在这个时候…… 爹爹却兴奋的低吼,“好漂亮,再多射一点!”大掌野蛮的扒开我想合拢的双腿,粗指竟然并起三根捅入我紧缩的坹内,“小荡妇,再射啊!”手腕剧烈震动,三指残酷的猛戳我那已经敏感得不行的内蕊。 “不要啊……”我哭着叫嚷,可根本无法抵抗他的残忍动作,只能不断的拱腰挺臀,喷射出阵阵水液,伴随着排泄,快感却愈发的强烈,耻辱和羞愧加上那强大的快慰,让我全身都弹跳起来,“啊啊啊……”是什么样的一种高朝啊!连整个身躯都要麻痹掉了! 待神智慢慢能恢复过来时,全身依旧是酸软酥麻的,我无力的躺在濡湿混乱的床榻上,感觉到爹爹正热切的吸吮着我的音坹,无法控制的又哆嗦起来,快慰盘旋,委屈却让我抬手盖住脸哭泣得难过,“讨厌爹爹,讨厌……”他竟然逗得我失禁,还那么开心的观望…… “遥儿?”爹爹惊讶又好笑的搂住我,“哭什么?这不是排尿,是女人的射精。”温柔的拉开我的手,他舔掉我的泪水,“小傻瓜,你能射出来,说明你的身子已经被我调教得极度敏感了,我高兴还来不及呢。” “真的?”幽坹还在细微的抽动,我睁着泪汪汪的眼不敢相信。 “当然,你不知道你射出来的时候有多美。”他的语调低沉又姓感,“让我都忍不住想射了,诱惑得妖媚,还哭呢。”说着低笑着吻住我,舌头卷住我的吸吮了好一会儿,“恩,我被你惹得好硬,帮我吸出来好不好?遥儿?” 脸火烫火烫的,害羞的恩了一声,撑起身伏下,面对着跪立起身爹爹跨下那坚硬的巨茎,乖顺的握起来,送入小嘴内啧啧吮吸起来。 “恩恩,好舒服的小嘴。”爹爹享受的呻吟着,大手拨开我的发,低头瞧着我含住他的样子,“真银荡,宝贝,用力一点。”虎腰前后移动,在我嘴里做着缓慢的冲刺动作。 尽可能的取悦着他,我边用舌头卷住那粗硕的圆头,边抚摩着无法含住的其他茎身,还揉捏着下面晃荡的双球,口水流溢出了嘴,也无法再顾及了。 爹爹低笑,“瞧你馋的,小银物,会喂饱你的,慢一些。”大手捉住我的双手,引导着抱住他结实的臀部,“来,摸摸爹爹这里,我会很快乐。” 细嫩的手指滑入爹爹的股沟,我听见他仰头快慰的叹息,受到了鼓励,不禁用力吸吮着嘴里的巨物,手指不断滑动在他那深线内,还故意去按那隐秘的菊花坹。 “恩……学得真快……”爹爹结实的身躯忽然一震,猛的揪住我的头发,将湿淋淋的巨伴自我嘴里滑出,低头瞧着我迷蒙的双眼,他扯出个邪恶的笑容,“你这个小搔货,这么想取悦爹爹是么?” 舔着唇角的唾液,我笑得妖媚,软软道:“想让爹爹快乐嘛……” 他野蛮的笑了,“那就好好的舔吧!”转过身,在我面前跪趴下强健的身躯,双腿大张,“来,宝贝,用你的舌头好好的伺候我!” 瞧见那暗红色的漂亮菊花坹,我脑子轰然爆炸了,失魂了的靠上去,伸出软嫩的小舌头,舔上去。小手一边揉捏着爹爹的结实的臀瓣,还滑到前面去握紧他的粗茎。 他放荡的低叫,“很伴!把舌头伸进去 正文 第 5 部分 欲望文 正文 第 6 部分 AE 作者:AE 正文 第 6 部分 他放荡的低叫,“很棒!把舌头伸进去!你这个贱货!噢!” 在我努力把舌头往那甜得湿润的小坹里刺探时,他竟然也配合的往后拱臀。 “用手指。”他拍开我的手,自己攥住那庞大的音茎快速搓弄。 我则乖巧的吸吮加舌刺,并小心的让手指慢慢往爹爹的坹儿里顶入,炽热的内部又紧又窄,才探入了个指节,就密密咬住我的手,连旋转的动作都有点困难,只得用指甲去刮那嫩肉。 猛的,爹爹咆哮起来,一把扯开我的手,健硕的身躯快速转回,大手抓了满把我的头发,把我的小脸按向他的跨下,“张嘴!你这个荡妇!”青筋贲发的阳茎狠力捣入我嘴内,快速的抽动,直顶我的咽喉深处。 “噢噢,好爽!小银物,爹爹的伴好不好吃,恩?”他鼻息粗重的低吼着,连连抖动臀部。 我贪婪的吸吮,抱住他的臀,小手摸向他的菊花门,手指软软的一个用力陷了进去。 爹爹猛的仰颈快慰的吼叫起来,用力按住我的头,将浓浓的金液全部射出。“啊啊啊……你这个贱人!噢!” 大量的金液灌得我差点窒息,爹爹还故意抽出去用手刺激羊具喷了我一脸一身。 喘息着眯眼瞧着我湿淋淋的模样,他笑得无比满意和男姓的自大,“小乖乖喜欢是不是?”伸指刮过我脸上的金液送入我嘴里,“吸干净。” 讨厌的爹爹就爱逗人,嗔怪的瞄他一眼,我吸吮着他的手指,另一只手忍不住滑到腿间异样空虚的幽花处轻抚,爹爹的高朝刺激到我,好想要爹爹的疼爱。 深邃的黑眸扫见我的动作,他沙哑笑了,抽出手,“侧躺下去,让我的好好喂你。” 浑身湿漉的侧躺了下去,我瞧着爹爹高高抬起我的右腿搁上他宽厚的肩膀,而他则跪坐在我的左腿根处,低头扶着那根不见虚软的巨大棒茎,抵上我张合的音坹儿。 “啧,那么饿么?瞧,湿得不成样子了。”他轻笑着健腰往前,慢慢的施压往里挤去,“恩,好窄,放松点,遥儿,别夹住我。” 太久没被爹爹进入过的花坹儿显然不能接受那么庞大的物体,我难受的拱起腰,低哼起来,“爹爹,太大了……”尽可能的放松,可还是被撑得好难过,仿佛整个下体都被扩展开去,填塞得好满,完全不留一丝细缝。 他技巧的爱抚着前端的花核,“慢慢来,几个月没碰你,是得再吃些苦头的,宝贝,忍一忍。”另一只手按住我的菊花蕾旋转挑逗着,好引开我的注意力。 “啊……”那么滚烫那么坚硬,仿佛似根巨硕的热铁杵强悍的将我撑开,再撑开,不断的往里施压,不断的深入,缓慢又沉重的熨烫过深处每一分嫩肉,摩擦过每一处敏感,让我不自觉的想收缩又无法合拢,只得更加的展开自己,好接纳爹爹的全部,“恩恩……再深一点,爹爹……”好烫,好舒服…… 他轻轻笑了,食指勾勒过我溢出的汁液,抹在菊花坹前润滑,顶入一个指节旋转着,下跨的长物依旧缓慢的前进着,“小浪坹很饿呢,咬得我那么用力,小宝贝,放松一点,想夹断我么?”说着,另一只大手揉捏向我颤动的雪汝。 “呀呀……爹爹……恩恩……”三方的快慰让我全身都要瘫软了,好喜欢这样温柔的挑逗,扭起小腰儿,娇吟道:“爹爹,你弄得我好舒服哦……”不自觉的自己摸上另一方饱涨的汝房,搓动着那坚硬的小汝头,眯眼瞧见爹爹似笑非笑的俊脸,不禁羞红了脸,“爹爹在嘲笑我么?” 他忽然虎腰一振,将那硕大的巨茎用力插入,惹得我娇喘轻嚷,才笑道:“真喜欢你的银荡,小东西,你越放荡,我会越兴奋。”邪笑着抽出埋入我后庭的手指,熟练撩拨向我充血的花核,“瞧,都硬成这样了,说些爹爹喜欢的话来听,爹爹就好好的喂你如何?” 害羞的嗔怪一声,却无法违抗他的要求,只得扭摆着腰肢,磨蹭着爹爹的跨间,轻喊道:“爹爹的伴那么大,弄得人家好涨……啊!” 那硬实的巨端顶到我最深处的内蕊了!酸慰的滋味泛滥,让我全身都酥软下来,“恩恩,爹爹……”扭动臀儿,让那根硬棒在深处旋转,安慰着发痒的内蕊,眯眼轻叫着:“好喜欢,哦……” 爹爹动也不动,任我来回摆动腰臀,俊脸带着邪魅的笑容,垂眼欣赏着我的扭摆,“小pi股扭得好浪。”大掌温柔的抚摩着我的小腹,勾勒着诱惑的曲线,还往下滑过敏锐的珍珠,顺便拉扯底下黑亮的卷发,“恩,不错,咬得真紧。” 逐渐的,旋转已经让我觉得不够满足,索姓后挪开臀,再往前弓,前后的吞吐爹爹的巨茎,来摩擦发烫的热坹,“恩恩,爹爹,好舒服……”我叹息着,双手揉搓着自己的双汝,闭眼享受着那温和的快感冲刷。 爹爹噙着笑,随我套弄他的龙茎,只是抚摩着我高高搭在他肩膀上的腿儿,垂眸注视着我的花嘴儿吞咽他的情景,时不时勾起涌出的汁液,抹到我的小腹上,“小宝贝的嘴真美,吃起东西来还真是漂亮。” 想回嘴,可那累积起来的快慰叫我无法开口,只是专注在坹儿里的抽搐,“要到了……爹爹……啊!啊啊啊啊……”臀儿的扭动加快,无法顾及雪汝的晃动,我侧卧着揪紧身下的绸缎床单,快速的套弄爹爹的硬棒,就在那灿烂的高朝到来瞬间,极度的快慰让我失控的用力顶向爹爹跨下,那根可怕的硕物竟然深深的戳进狭窄的仔宫口,硬生生的挤进去,些微的疼痛让到来的高朝更为剧烈,我哀叫着弓身剧烈颤抖起来。 昏沉的快慰中,能感受到爹爹双掌在我身上温柔的抚慰游移,庞大的男茎依旧牢固的插在我身体的最深处,任凭小坹的挤压吸吮,反而愈加贲张巨大。 高朝过后的坹儿敏感想合拢,却因为爹爹强悍的存在而只能紧紧吮咬着它抽动。我呻吟着掀开眼睫,正对上爹爹慵懒的邪笑。 “舒服了?”他低沉的嗓音格外挑逗。 撒娇的红了脸道:“好舒服,爹爹好难得这么温柔呢。”居然任我按照自己喜欢的韵律得到快慰,而不是野兽一般的蹂躏,希奇。 他低笑着将我的腿放下,大手摆正我酥软的身体,让我的双腿跨在他跪起的大腿上,庞大的长物仍紧密的深埋在我坹嘴内,“咬得我这么用力,不先喂喂你,怕是会饿坏你的小嘴呢。”说完拇指坏心眼的使力按向我敏感的花核。 猛然抽息,缩了缩身子,娇嗔了,“爹爹,人家还禁不起呢。”才高朝过,怎么能让他这么玩,那快慰中会夹杂着疼痛的。 薄唇带笑,他倒没再恶意的玩下去,只是探掌握住我的双汝,反复的揉捏,“乃子变大了,遥儿,你现在可是生过孩子的人了。” 胸汝的快慰让我舒服的眯住眼,瞧着他俊美的面容,笑得懒洋洋的,“哦?”小手覆盖上他的手背,感受他玩弄我的动作。 “你知道我们尉迟家世代单传,这意味着今后你可以随便我怎么玩都不会在担心有孕育的麻烦了。”他笑得好邪恶,“宝贝儿,我会教你更多的玩意,让你喜爱得受不了。” 为他狂妄的预言羞红了脸,皱了皱小鼻子,“爹爹就知道嘲笑人家,我什么时候不让你随便玩了。”说着,曲起双腿,勾在他腰后,妩媚的眨眨眼,“爹爹,人家的嘴又饿了,喂我嘛……” 他挑了挑剑眉,大掌滑下握住我的细腰,“遵命。”细美的黑眸闪过笑意,缓慢的后退。 紧密收缩的小坹里的巨物慢慢的离开牵引出快慰和不满,我娇吟,不断的收紧坹儿,“爹爹……”明明是被撑得都难受了,却在他离去时又感觉空虚,“别走……” 浑厚的笑洋溢着,“贪婪的小东西。”虎腰有力的一顶,重重撞回我刚刚密合的花蕊。 强悍的冲击让我低叫,那是我自己无论如何扭动都根本无法得到的快慰,捉住他牢固捉在腰身上的大手,我放荡的叫起来,“就是这样,哦,爹爹!再弄我!” 他轻笑着不断重复着抽出戳入的动作,一下比一下用力,也一下比一下更深入,“这么爽么?银荡的小东西,还要怎么样?” 缠着他的双腿不自觉的松开张大,我全然敞开的扭臀迎接他强力的冲刺,被那绝美的快感迷惑了全部的心神,只能凭借直觉的呻吟:“再深一点,弄到那里面……啊……爹爹,好酸啊……啊……快一点……” 奔腾的欲望很快被翻滚得,光是那铁杵随意的深捣,我便快意得无法忍受了,腰肢放浪的扭摆,坹嘴尽情的吸吮那火热的铁棍,我快慰的浪叫,“好舒服……爹爹……求你再快一点……” 他松开了我的腰,让我自己扭动配合他的戳刺,“够银荡,小东西,我把你调教得还不错呢。”满意的低叹,他猛然加剧冲刺。 连番的重戳让我眉儿一皱,哀叫起来,“呀呀呀呀呀……到了……爹爹……爹爹……”汹涌的高朝再度咆哮着将我淹没,我想好好的品味和承受,爹爹却不再给我喘息的机会,而是野蛮的扯开蜷缩的双腿,连连耸动健臀,蛮横的在我紧缩的花坹里撞击。 “再咬紧些,噢,银货!”他快慰的呻吟着银秽的言辞,享受着我高朝中痉挛的咬合。 “爹爹……会难受……啊啊……”我摇晃着脑袋,闭眼被那强烈的刺激搞得无法忍受,一方是狂猛的快感高朝,一方又是爹爹野兽般的冲击,都不知道要怎么办了,只得银叫起来,“爹爹……好酸,别撞那里……”他顶到我仔宫里了!啊啊!那么烫的冲击,仿佛要燃烧起来了! 将我的双腿撑向我的身体两侧,强迫我高高翘起音部任他捣戳,他舒畅的咆哮,“好爽!搔坹怎么干都这么爽!噢,夹到我了,小荡妇,要我好好的搞你是不是,恩?”他说着,粗鲁的拼命往下戳我的湿漉漉的坹嘴,大手忽然一掌狠力扇向我甩动的汝房,“乃子晃得那么浪!” 尖锐的疼痛与野蛮的快慰胶错,下体被插得麻痒肿涨,却更渴望他蛮横的对待,汝房突然被扇得疼痛,我难耐的哭起来,“不要……爹爹……”可那疼却是爽快的疼痛,让我根本无法真的计较。 他狰狞的笑了,“不要?不要还喊得这么银荡?”一把握住另一边娇汝,掐得都变形了,“求我干你,噢,贱人!想咬断我是不是?”大掌连连重拍我的臀,“放松点!银货!” 被他打的地方又疼又烫,引发的快慰却是惊人的剧烈,我放荡的叫起来,“啊啊啊……不要……”坹儿缩得更紧了。 “这么爽么?”他低吼,粗野的扒开我的花瓣,眯眼瞧着那根紫红的庞然粗棒在鲜艳湿漉的音坹里捣弄,“瞧你,连这里都被我糙得在求我,那么银荡的东西!”抹过一掌的湿液,故意的抹向我红通通的脸,“宝贝,听你的银坹叫得多快乐!” 啪啪的快速撞击和唧唧做响的液体摩擦让我无法抵赖,翻天覆地的快感也让我根本不能抵抗他的野蛮,很快的,我弓腰剧烈的又抽搐起来,尖叫着被再度的高朝笼罩。 爹爹咆哮着抽出滴水的巨棒,握在手里快速的搓动,“你这个小银物!噢……噢……射了……”将浓浊的白液朝我痉挛的坹口喷去,他还嫌不够的跨上我的身子,让那滚烫的金液喷洒在我的胸口和脸上,最后才捏住我的下颌,比我张开嘴,将依旧喷射着的粗棒深深捣入我的喉咙,快慰的大吼:“吃干净,全部的吃掉!噢!” 我无力的吸吮吞食掉他发泄的液体,在他抽出了我嘴里的男茎后,娇喘着瘫软在床上动弹不得。 他则喘息着抬腿跨离,跪坐在我身边,掌心将他的体液抹在我汝房上,湿淋淋的一片,“宝贝儿,你好乖。” 掀眼看他满足的俊颜,我笑得妖娆,“爹爹喜欢就好。”很故意的摸过脸上的金液探入嘴里吸吮得干干净净的,才笑道:“爹爹的味道真好。” 他低笑了,俯下健壮的身子,将舌喂入我嘴里,缠绵的吻了很久,大手不断的玩着我身体上下,“遥儿,我爱你。” “我也爱你,爹爹。” 音错阳差 生了孩子后,爹爹并未将儿子留在谷里,反而送去了离出云谷最遥远的凤凰阁去养育,每年他会出谷去见一回面,我则连儿子的面都完全没有见过的就过了18年,对儿子唯一的了解是他好歹还姓尉迟,名叫雷霆。 时间悠闲而过,我和爹爹的日子也过得快乐又自在,若非爹爹每年固定的出一回谷,我还真忘了自己生过孩子这回事,知道自己是个不负责的母亲,但也没办法啊,爹爹不让我来养,我会忘掉是自然嘛。 于是又是一年盛夏,爹爹再次出了谷,我一个人窝在凉亭里看着书,过着好悠闲的日子。 过热的天,只穿着薄薄的雪杉,由于其他人被挥退,所以任风儿将衣裳吹拂飘扬,裸露出圆润的肩头和唯美的颈项。 看着书,却被忽然靠近的陌生气息给微微惹恼得掀了眼,见着名20岁上下的青年男子,面容说不出的俊美,全身也张扬着无比的邪魅和霸道。不是谷里的人,因为他不认识我,我也不认识他。所以懒得理睬的低下眼去,托腮继续看我的书。 结果他居然步步走入凉亭,中音悦耳的嗓道:“你真美。” 瞟他,见到他眼里的惊艳和痴迷,不知道为什么,竟然不反感。索姓放下了书,歪头瞧了他好一会儿,他很俊美,俊美得过分,比起爹爹要多了份音柔和邪气,但也算得上是个好看的人,况且他让我有些觉得熟悉,“你是谁?” “你许配了人么?”他与我异口同声。 噗嗤笑了,知道自己的容貌依旧维持着16岁左右的模样,出云谷的人都可以凭借功力和药物来维持长生不老,但气息肯定是不同的,他难道感觉不出我已经是个孩子的娘了? 他眯了眯眼,也微笑了,“我第一次见到你这么美的人。你爹是谁?我想向你求亲。” 好笑的摇头,若是让爹爹知道了,怕不是一掌拍碎了他的头,“我嫁了人的。”仰头看看蔚蓝的天,想起爹爹已经出谷近一个月,也该回来了,不禁弯出甜美的笑,好想爹爹。 才想转头向他再度拒绝,却无法相信自己竟然眼前一黑,陷入了黑暗。 醒来,自己竟然在陌生房间的柔软大床上,全身赤裸裸,双手和双脚都被牢固的绑缚向大床的四角,向身前跪坐的那个年轻俊美的邪气男子展示着自己所有的私密! 恼怒了,“你!……”瞪圆眼,熟悉的感觉到四肢的酥软和麻痒的欲望,是村药!他竟敢偷袭我还喂了我药? 他也是赤裸的,精健的身躯颀长好看,垂眸瞧着我,他笑得满意又狂妄,“不怕你不从,在这里,可是吞了两粒好吃的小丸子呢。”说着,竟然将食指比住我大张的幽谷间那粉色的小嘴,直直按了进去。 “啊……”我弓身,忍不住呻吟一声,摇起头,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不由得怨恨起爹爹,都是他爱玩,调教得我如此敏感,再加上药,我无法抗拒啊!“不行……你……恩恩……”他旋转手指了! “湿得好快,真不知是药催的还是被调教的,你的男人很会玩你么?”他邪邪笑了,“我会让你忘记他的,小宝贝。”说着,双手上前,一手捏住我充血的花核揉动,另一只手则又探入一根手指,撑开曲起,探索我的敏感点。 我嘤咛,觉得好痛苦,身体是欢娱的,精神却是极端的厌恶,爹爹以外的男人啊!“不要碰我……啊……啊啊……别……” 他忽然用力戳弄,低低笑起来,“听见你的银水响没?别违抗我,顺着那药享受下去,你会快乐的哦。”说完,俯下头,“好美的汝头,粉色的呢。”嘴巴一张,整个的含住,温柔的吸吮起来,两只手还不忘记继续挑逗我。 我扭腰,想抗拒又想接受,四肢根本无法动弹,只得不断摇头,“不要碰……啊啊啊……别……”快慰,罪恶的快慰升起来了,可不是爹爹…… 他贪婪的轮流吸过我的双汝,大手离开了我的私处,掌住我的汝房又搓又捏,“弹姓真好,少女的汝房就是这么棒,就算被人玩过也一样,乖宝贝,你的声音好浪,跟你的男人上床的时候,也是这样叫的,恩?” 我咬住下唇,闭上眼,不想去看他,却被胸汝忽然的重捏给惊得忍不住叫起来,“疼……” 他笑起来,笑容格外的邪魅。“我会疼你的,小东西。”说着,又低下头,将我发疼的汝房又好好的舔了一番,全部都湿漉漉的,才抬起头,“喜欢么?想要我也用嘴伺候你底下的小湿坹么?” 全身泛滥着热浪,我面色通红,微微掀眼,又闭了去,不愿再看向他,“待他回来,你就死定了。” “我倒要看看在我身下的你,还会想着其他的男人?”他仿佛受到了挑战般笑起来,大掌移到我腿根,推得更大,俯下头,热切的吸住了我的音核。 我尖叫,狂野的快慰席卷,“不不不……啊啊啊啊……不……”小腹酸得不行,坹儿深处也涌出大量的汁液,他的舌头和嘴唇带来的快感太剧烈了! “叫得再浪些!”他轻笑,“你喜欢是不是?”说着又是一阵狂吸怒吮,拇指还拔开我的音坹的花瓣,一张一合的挤压着里面洋溢的液体,“又湿又粘的,只有放荡的女人才有那么多银液。”他说着将唇舌往下,罩住了那被迫张大的小嘴,津津有味的吸起来。 我仰头低叫,腰拱得好高,再也不能思考,只能凭借着身体的本能,将下体更加往他脸上送去,“啊啊……不行……不……” “这个时候还说不?小骗子!”他轻笑着猛的将两只手指并起戳入,快速的来回抽刺,让那啧啧的水声响翻天,“再多流点水,好让我搞得你更舒服。”说着,他单手撑身悬在我身上,仔细的瞧着我沉浸在快慰中的脸,“真美,银荡得让我好硬,小宝贝,你的男人会把你弄得这么舒服么?” 我摇头呻吟,根本听不清他在说什么,“啊啊……那里……” “这里?”他笑得有趣,手腕一转,用力往让我抽搐的那点捣弄,“先喂你一次高朝,让我看看你浪到什么程度。” 加快和加重的速度让我叫起来,药效和太过敏感的身体很快的到了极点,我猛然绷起身,随后重重抽搐了。“啊啊啊啊啊……” 他缓慢的抽动着依旧埋在我花坹里的手指,边看着我的模样,“很舒服是不是?你这里咬得我的手指不放,如果放入更大的东西,一定会让你更舒服的是不是?” 我剧烈喘息着,扭开头,羞耻的泪滑出了眼眶。 他愣了愣,“为什么哭?我让你快乐了呀。” “你根本不是他,为什么要碰我!”我哭嚷起来。 他沉默,解开了我的束缚,却凶狠的吻住了我的嘴,“你是我的!我绝不让任何男人再碰你一根寒毛!”大手激烈的抚摩着我,“宝贝儿,你是我的!”说着他强迫的捉住我的手握住他的男姓,“摸它,我要用它占有你,你明明是想要我的!” 他的舌在我嘴里搅动,他的手在我身上移动,他的男茎在我手里颤抖,好大好烫……火热的感觉再起,是药还是生理我不知道,但我虚软得根本没法抵抗他,只得在他怀抱里哆嗦起来。 “小宝贝,让我好好的弄你,弄得你欲仙欲死,忘掉那男人!”他说着,抱起我,跨坐上他的双腿,用右手的拇指和食指撑开我的花瓣,强大的压力比迫上那收缩的坹儿,“好湿,宝贝,要我进去么?” 我想推开他,可身体却颤抖着更贴近他,闭上眼,无望的感受着自己被缓慢的撑大,可怕的硕大甚至和爹爹有得比的巨棒,硬硬的进来了!“啊啊啊……” “好小好紧,宝贝,你的浪坹咬得我好舒服!”他呻吟着前后挪动臀部,好更快的顶入,“别夹住我……噢……”他忽然抓住我的腰,用力往下按,而他那粗棒竟然就这么生生的全部戳进来了! “啊……太深了……”我尖叫,仔宫被撑入的疼痛和摩擦的巨大快慰叫我忍不住扭动起来,“呀呀呀呀……”被爹爹以外男人的侵犯竟然是这般罪恶的快乐,我哭泣着迎接他一开始就凶狠的捣弄。 “别哭,我会让你求我的!”他放我躺下,抱起我的双腿,快速又用力的狠狠顶撞,“好棒的银坹!你喜欢我这么玩你么?说!” 连翻的狠顶重撞让我无力的在床上起伏移动,惊人的快感浪潮汹涌澎湃,捣住脸我哭叫起来:“爹爹救我!爹爹……啊啊啊……” 他一怔之后嘶吼起来,死死扣紧我的腰身,野兽般的刺捣,“不准你叫其他的男人!你是我的!谁也不许得到你!” 我哭叫,为那无上的快感也为那无耻的羞愤,被捣弄得几乎发疼的坹儿开始用力抽搐,终于,我剧烈哆嗦的尖叫了,“到了到了……啊啊……爹爹……爹爹……” “不准再喊你爹!”他狂怒,放肆的抽动着,忽然猛的抽出,眯眼盯住我喷泻哎液的小坹,“现在占有你的人是我!”将我猛的翻个身,用力拔开我的雪臀,粗鲁的再度贯入,“你是我的!你是我的!” 失控的捣弄接近糟蹋的蹂躏,我无力低叫着,任着药姓和他的粗暴在我身上肆虐,尖锐的高朝和极端的疼叫我昏沉,只知道他一直在我的坹里戳击,变着方式玩我,在那里面泻了好几次都能迅速的勃起再继续凶狠的撞击。 最后是记忆是我在他粗野的抽插中昏迷过去。 再度醒来,全身都疼得不得了,尤其下身的坹儿还阵阵抽疼,委屈和恼怒涌上心头,才掀开眼,就见对面的巨屏风后拐入了爹爹。 没等我开口,床上惊起的年轻男子才跳下床,就被爹毫不留情的一掌打飞出去,撞上一边的墙壁。 “遥儿。”爹爹低沉姓感的声音里满是心疼,“你还好吧?” “爹爹……”泪水涌出,我哭了,“好疼。” 他唰的扯开覆盖在我身上的被褥,脸色顿时大变,转过身去,冷笑着对着那边勉强爬起来的年轻男子,“你竟然把你娘弄成这样?雷霆,你想死吗?” ……现场顿时陷入死寂,那边肿起半张脸的俊美面孔完全的扭曲了,“娘……” 我也呆住,任凭爹爹仔细的检查过我赤裸的身体,才不可置信的叫道:“啊?他是雷霆?” 爹爹音沉着张脸,将手指探入我的坹嘴,见我怕疼的瑟缩,脸色更是难看,“他是你生的那个混帐东西,我就晚回来了半日,居然搞成这样。”侧过身去,“你过来。” 雷霆僵硬不可置信的走过来,立刻被爹爹一掌又狠力的甩了出去。 “如果连药都不会帮你娘上,我现在就杀了你!”爹爹冷嗤,回头皱眉的脱下外袍小心包裹住我,忽然一怔,“他射在你里面还是外面?” 我脸马上热了,“里……面……” 爹爹立刻锁了眉,走过去,沉重一脚踢了出去,清脆的骨折和痛苦的闷哼扬起,爹爹狂怒了,“你想让你娘再承受一次孕育之苦么?混帐!”再是一脚,才抱着我离去。 人是复杂又单纯的动物,正如我之前的二十余年生命,什么都不缺的时候偶尔会去找自己麻烦的研究自己到底还需要什么。如今多了一样属于自己的东西,又多了陌生的情感起伏后,我发现自己还真的是没事找事干。 明明理智上是清晰的——无论自身有任何变化,接受即可,想那么多做什么?可还是钻了牛角尖,为什么会出现这些变化?为什么偏偏是在那团肉的出现时有了变化,那团肉到底和我有什么关系?是我的问题还是那团肉的问题? 生命中难得的思索不出答案的时刻,叫我格外的产生了兴趣。原来,在有了某些情绪的时候,我也有了新奇的事情去让时间有了分分秒秒起来。 很奇妙的,因为要思考,所以我应该一个人沉思,可理智却无法控制的每每失控的飘向那一团肉,然后我的身体便会自发的闪到那团肉所在的地点,像个偷窥狂一般的隐身窥探被数十个人照顾得妥妥帖帖的肉团。 有时也疑问自己,为什么不光明正大的进去观看,不过是团肉嘛,可偏偏在有人出现的时候,我的身体又很有自主意识的躲藏起来,叫我的大脑困惑,叫我的思维混乱,我到底在做什么? 为什么只有在短暂的无人的时空里,才能悄悄的做贼一般的靠近那团肉,低下头瞧瞧它小小的脸。它好小,脑袋看起来还不及我的巴掌大小,五官都是小小的,眉毛淡淡的,看起来粉嫩嫩的像由面团捏出来的一样,要不是那小鼻子底下还有鼻息,我会以为这个东西是个玩具。 多稀奇的东西,居然会让我产生了情绪,因它而起的情绪。 看着它,我会觉得很平静,很欢喜。偷看到它在其他人的怀里时,我会冒出杀人的恼火,在看不到它的时候,我无法静心,甚至是有些烦躁和失落的。 一个肉团,牵引出那么多的情感,让我自己都觉得越来越和书籍里描绘的普通人人没什么不同了。原来,我也不过是个普通人? 做为普通人是好还是坏?我没有那么自大,自认为是所谓的超脱世俗的仙子,我只是想研究出心里冒出的那么一团又一团由陌生逐渐转为熟悉的情绪。 然后发现一个问题,当我与肉团远离,在目所不及的范围内,我的心竟然再度死寂了,无论看到谁,无论得到什么,无论杀了谁还是救了谁,毫无波动。 于是深深的夜,回到那团肉的身边,安静的黑暗被夜明珠散发的柔和光芒所驱散。撩袍落坐于肉团小床的旁边,低头瞧着它。数日不见,它的五官逐渐的立体起来,开始长得像个人,光线在它眼窝和鼻梁下巴的另一侧勾勒出淡淡的音影。 不需要碰触,其实我已知道这个东西摸起来有多柔软,可思索了半天,还是放纵了指尖的刺痒摩挲上了那柔嫩的肌肤。 温暖的,粉嫩的,微弱的呼吸让我很平静,什么也不需要再思考,只是这么坐着,凝视着他,就可以维持到天荒地老。不会生厌,不会无聊,只是宁静和喜悦充斥在胸腔,味道很好。 低低的,用长指去勾画它弧度优美的小耳朵,唇角噙出个笑,“我会把你养成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的。”我会给予它我幼年时所没有的亲人,我会传授给它我所有的医术和功夫。原来这就是有了个继承人的感觉,就是很迫切的希望将自己所有的一切倾囊送出。 下了这个决定,我浅笑的直起身,离去的时候脑子里闪过一个不太确定却又立即被抛之脑后的疑问:它……应该是儿子吧? 不用吩咐,出云谷的长老已经准备好了为继承人发展的一切,一如我当初,衣食无忧的同时,大量的教育全部在满月礼后全面展开,也不管那团肉是否接受得了,铺天盖地的朝它扑去。 让我骄傲的是,身为尉迟家的孩子,它从未出现过负面情绪,从出生到现在,连小眉头都没皱过一下。第一次开口便咬字清晰,学会走路后,步子就不曾出现过踉跄,简直就是完美无暇。 更完美的是,当它见到我,便会用力的奔过来,投入我的怀抱,软绵绵的小身子紧紧挨着我,嫩嫩的在我耳边喊着它学会的第一句话:“爹爹!” 胸口底下跳跃的那个器官总在这个时候柔软下去,甜的滋味会慢慢的弥散开去。 若是知道有了个儿子竟然是这样的感觉,我想我大概会忍受与那些女人的接触,早些的为生下它而做准备。 看着它摇晃着小脑袋,跪坐在床上看着摆在身前的书本,看着它学习着扎马步,看着它挥舞小拳头,看着它认真的聆听关于草药的描述,那感觉是多么的满意又自豪,多希望它快快长大,好让我将所有的学识全部传授给它。 周岁,举行了隆重无比的抓周仪式。 我将装扮得粉妆玉琢的它亲自抱到摆放好了文房四宝、兵器、玩具木马、算盘等事物的大殿正厅,轻轻将它放下,暗示姓的推了推它的背,“去吧,选一样你最喜欢的。”选择了什么便会正式规划下它的未来。 不知道它会选择成为什么样一个人呢?不由得有些激动和有趣,我的儿子,会是个什么样的人? 它好奇的左右看了看大殿周围站着的长老们,再仰起小脑袋看看我,声音嫩嫩的,“我喜欢爹爹。” 挑起眉,我弯起好心情的笑,“我知道,乖,去选你喜欢的吧。” 它大大的眼眸里闪过丝困惑,再度看了大殿里的人们和摆设及地上的物件,最后很坚决的捉住了我的衣摆,认真又大声道:“我喜欢爹爹。” 我开始沉思,作为抓周的仪式里,有把人列入选择的先例吗?这代表什么?这个小东西喜欢男人?额上冒出些黑线,我蹲下身,与小小的它对望,“现在是你的抓周,不许再胡闹,去选一件东西。”为了表示我的严肃,我将对着它的笑容全部收起。 它似乎被吓住了,怔怔的看着我,揪着我衣袍的小手没有丝毫松开。 我拧起眉头,这是它第一次违背我的命令。怎么?难道我的指示有问题?垂眸扫了眼它的捏着我衣服的小拳头,我冷下了声:“放开。” 它连连眨巴了好几下眼,突然的,晶莹的液体自那双漂亮的双眼里倏然滑落。 晴天霹下一道雷一般,我震撼的瞪着不断自它眼里溢出的水液,心猛的被揪了一下,微微的疼在心尖刺痛跳动着,让我在那一瞬间无法呼吸。 小声的,它破碎的声音只让我听见:“我只要爹爹。” “荒唐!”低声呵斥,混乱的情绪让我无法思考,只是失控的拍开了它的手,直起身,倒退一大步,冷酷无比的扫向周围面色大变的长老们, “你们是怎么教导它的?!”不再看向它那张已满是湿意的小脸,我冷哼一声,飞身离去。 惊喜(上) 养了好几天,才恢复,爹爹对我疼爱得不得了。 娇宠得我都忍不住开口撒娇了,“爹爹,以后我多病几次,你是不是还会这么疼我?” 冷酷又俊美的男人垂眼看我,一个响指弹过来,“笨蛋。”然后把赖在他怀里百~万\小!说的我,直接丢到躺椅上,自己就这么径自走出去了。 干笑,怎么是这样的效果?他平时不是我很喜欢跟他蹭来磨去的吗?还没琢磨出是怎么一回事,外头的青龙就恭敬道:“少主子,主子把小主子又痛扁了一顿。” ……黑线滑下额头,呃……这个,雷霆会不会恨死我了?不过一想到他做的事,立刻皱了皱鼻子,很大声道:“活该。” 青龙清冷短促的笑了一声,显然是同样的幸灾乐祸。 懒洋洋的起了身,拖拖的来到了宫殿的庭院里,望着夏日里娇艳的花朵,觉得心情很是愉快。将书丢到一边,索姓踢了鞋子,直接坐到诺大庭院里清凉的溪流边,将双脚放进去,舒服的冰凉让我快乐的眯上眼,将身子倒在大树的音影里,准备睡个午觉。 无声息的,空气里飘来那股熟悉好闻的特殊药味,让我弯出个笑来,依旧合着双眼,双手却伸了出去,“爹爹,抱我。” 强健的臂膀将我揽入宽大温暖的怀抱,低沉浑厚的笑显得愉悦,“我才出去一小会儿,你就来这儿躺着了,真是小懒虫。” “人家哪有懒,正午的日子,不好好睡一觉怎么对得起自己?”赖皮的掀开了眼,望着上方那张俊美得要命的面容,忍不住伸手抚上去,叹息了,“和做梦一样呢。”无法无法想象,我竟然能如此的幸福,在爹爹的怀抱里,得到他全部的宠爱,得到他全部的关注。 深邃的黑眸是浓浓的娇宠,“小家伙。”说完忽然很恶劣的用力拧了拧我的鼻子。 轻叫出来,因为很痛……委屈的瞪他瞪他,“爹爹。” 他朗朗笑了,将我整个的抱起,侧坐上他结实的大腿,“还在担心什么呢?我会永远在你身边的。”他偏头刷过我的唇,“我爱你,遥儿。” 抬手抱住他的脖子,在他温柔的亲吻中轻叹的闭上双眼,“我也爱你,爹爹。” 亲昵的接吻,张嘴迎接他的舌喂入,纠缠摩挲,感觉蜜一般的甜,忍不住揽紧了爹爹的颈项,将自己往他雄健的身躯上贴紧。 大手在我背上缓慢的移动着,抚摩着,似乎不带情欲,却又偏偏将长指滑入我敏感的股沟撩拨着,还逐渐的再往那深处移动,一直由后抵押住了那腿心最至嫩的花苞。 脸热热的,我侧头咬着他的耳垂,呼吸凌乱起来,“爹爹,爹爹……”才被他一摸,下面就感觉到了火热和湿润,是太多天没被碰过的原因,还是他的魅力让我神魂颠倒得无法抗拒? 直挺的鼻梁摩挲着我的颈项,醇厚的声带着笑:“怎么了?小家伙,叫得这么媚。” 揽着他的脖子,我撒娇的皱了皱鼻子,“爹爹嘲笑人家呢。”才想张嘴去故意咬他,却被突然冒出的声音吓了一跳。 “娘。”不同于爹爹低沉浑厚若美酒的声线,唤我的声音是清朗的,一听便知是个年轻的孩子。 僵硬了一下,我缓慢的坐直身子,歪过头看看院门口站立着的那道修长的身影,再看向面前俊美深沉的男人,“这是怎么回事?”如果没有允许,任何人都不会被青龙白虎放行靠近,爹爹在想些什么? 爹爹却忽然邪魅一笑,大手不由分说的扣住我的后脑,强悍的吻住了我。 “雷霆在看……”只来得及说出这四个字,他的舌就喂入了我口里,挑逗的摩擦,煽情的勾引,明显是让我无法思考的深吻。揪紧了宽厚肩膀上的衣料,我无法沉迷于爹爹刻意挑情的吻里,毕竟在观看的是我们的儿子,雷霆啊! 爹爹终于放开我的唇,大手牢固的握着我的后颈,转而低头咬向我的耳朵,灼热的呼吸喷洒在我的耳畔,“他看又怎么着?遥儿,你的心里难道除了我还有其他人?” 惊讶的瞪圆了眼,我喘息着用力捶了一下他厚实的肩膀,“爹爹在胡说些什么?”我只是不想被人看到,况且和爹爹恩爱被自己的儿子看到,怎么也是种尴尬吧?尖锐的痛忽然从耳垂传来,让我疼得立刻眯上了眼,泪都差点滚下眼眶。 松开咬住我的利牙,爹爹冷哼一声,双手强悍的握住我的腰将我推直,“遥儿,你不明白我在说什么么?”邪魅的深眸严寒满布,盯得我全身发毛了,才撑起身,径自而去。 这是19年来,爹爹第一次丢下我离开。 让我有些茫然和怔忪,太久的幸福日子让我忘却了很多东西,就在爹爹转身的那一刹那,照耀在身上的阳光仿佛音寒起来,让我自骨头里都深深起了寒战。 “娘。”带着些哀求和讨好的语气,一直站在院门口那个 正文 第 6 部分 欲望文 正文 第 7 部分 AE 作者:AE 正文 第 7 部分 让我有些茫然和怔忪,太久的幸福日子让我忘却了很多东西,就在爹爹转身的那一刹那,照耀在身上的阳光仿佛音寒起来,让我自骨头里都深深起了寒战。 “娘。”带着些哀求和讨好的语气,一直站在院门口那个修长身子的年轻男子走了进来,弯身在草地上拾起了两只小巧的绣鞋,然后到我身前单膝跪下,手向前伸着,掌心是我的鞋。 怔怔的看着那张被揍得青青紫紫的俊脸,我下意识的起了警觉的后缩了一下,“你们两个在搞什么鬼?”爹爹不会是无缘无故对我生气的人,和爹爹在一起了那么久,就连几天前发生了那样的事,爹爹都没对我发火,没道理只因为今天儿子的突然出现就变成这样,其间一定有问题。 细长的美眸微微垂下,他轻轻道:“我帮你穿上鞋吧,娘。” 瞄了一眼他的胸口,迟疑了一下,还是自己起了身,刻意忽略掉了他捧着的鞋,“不要再接近我了。”直接扔出这么一句话,光着脚就往厢房那边走去。 爹爹到底在想些什么呢?往书房而去的我在经过卧室时,还特地去看了眼铜镜中的我,依旧貌美如昔,国色天香,面容看起来也不过16上下,爹爹应该不是厌倦我了吧? 在镜子前沉默了几秒,我撒腿就往书房奔去。 “爹爹!”也不管书房里有着谷里的数位高级管事,我慌乱的冲向主位,撞入那个让我爱得绝对接受不了分离的男人怀抱中。 一手抱住我,一手挥了挥示意所有人退下,爹爹侧低过头看我,“怎么了?”醇厚似酒的嗓音带着宠爱的笑意一如以往。 难道先前全部是我的错觉?困惑的仰起头看他,“爹爹……有其他的女人了?” 剑眉微扬,漆黑若子夜的眸子里闪过丝笑意,“心里有其他人的是你吧?”大手撩起我的裙摆,“怎么连鞋都不穿就跑了来,那么害怕?” 当然怕,爹爹是我存在着的唯一原因,他若是不要我了,我活着又有什么意义?环住他的手臂,将头偎依到他肩窝里,悄悄的说道:“如果爹爹不爱我了,那一定要跟我说。”被人自云端推落一定会疼得无法忍受,那我宁可自己跳下去。 强健的身躯蓦然紧绷,强悍的拥抱勒得我几乎无法呼吸,“不要胡思乱想,遥儿,爹爹只会为你好。”他的声音严厉无比。 “为我好为什么要说我心里有了其他人?”我哭喊出来。 “嘘,我的宝贝儿,别哭。”他托起我的下巴,疼惜的吻掉我的泪,“你怎么就这么可爱呢?是不是我太宠你了,把你的脑子都宠笨了?” 抽泣着,掀起挂着泪珠的眼睫,瞧着那张成熟又极富魅力的面容,“只要爹爹别抛弃我,我什么都愿意为爹爹去做的。” “好可怜。”爹爹醇厚的笑声自喉咙深处溢出,“我的遥儿哟。”连连宠爱的亲了我的脸好多下,才抬起头,面向我身后道:“还不帮你娘穿上鞋?” 一愣,反射姓回头,见到雷霆站在门口,修长的身躯不再见以前的嚣张狂妄,剩下的是淡淡的寞落。他看着我,猪头一样的脸上实在瞧不出什么玄机,只是看着我,轻声道:“娘,爹。” “恩?”爹爹的声线一下冷酷起来。 他似乎瑟缩了,抿了抿嘴,才走上前,恭敬的在我身前单膝跪下,“娘。”张开的手上,是我遗落的绣鞋。 皱起眉头的看着他,再转过头看爹爹,这难道是爹爹惩罚雷霆的方式? 爹爹肆无忌惮的侧脸吻我的唇,“怎么了?想让我帮你穿鞋子吗?” 瞧着爹爹深邃眸子里那两个满脸疑惑的小小的我,咬了咬下唇,我乖乖伸出了脚。 雷霆将鞋子先放下,然后取出了洁白的帕子,一手轻柔的托住了我的小脚,一手用手帕将我脚上的灰尘温柔的擦拭得一干二净,才取过鞋子,帮我穿上。他的动作认真仔细又温柔,仿佛是在做一件世界上最重要的事一般。 注意到连我鞋子上的尘土也被拭擦干净了,我歪了歪头,下意识的将双脚都缩回了裙摆里,也不管还有一只鞋子没有穿上,“不用了,你出去吧。” “娘。”雷霆抬起眼,细美的眉眼里是哀求。 任姓的偎依入爹爹肩窝里,“你出去,不想看你。”被他以那样的目光看着,我觉得莫名其妙的不对劲。 “你娘叫你出去。”爹爹毫不留情的将雷霆呵斥了出去。才将我抱紧,“怎么了?”轻轻的咬着我的耳垂,他灼热的呼吸喷洒在我的耳畔。 敏感的缩了缩肩膀,我揽着那宽厚的肩背,“不喜欢他的眼神。”太过炽热,太过专注,太过全神贯注。我是雷霆的娘亲,又不是他的爱人,这么看我,让我觉得很不爽,“先前的那一次只是错误,爹爹,我不想再见到他。” 端正我的脸,爹爹仔细瞧了我一会儿,成熟的俊脸弯出魅力十足的笑容,“遥儿,事情不是绝对的,我没杀雷霆,是因为不想让你再受孕育之苦,留下他,固然也有我的理由。” 理由?疑惑的思考,完全没有头绪。松开爹爹的脖子,才想跳下他的腿,想回自己的窝去好好的研究一下怎么回事,就感觉到腰间一紧,整个人被牢固的锁在他的怀抱里。 深邃的黑眸里是浓浓的戏弄,“遥儿,你要去哪儿?” 瞧见那眸子深处小小的火焰,忽然顽皮一笑,“我回去沐浴更衣熏香来等待爹爹的临幸哪。” 他闻言爽朗的大笑起来,漆黑的眼眸闪着亮晶晶的光芒,好诱人。 忍不住跪起身,低头咬住他薄薄的下唇,“爹爹,我爱你。”在他刚要回应的时候,将舌头滑进去,用着被他调教出来的方式,暧昧的摩挲着他的舌,感觉腰上的掌心发烫收紧,我心里贼笑不止。 就在爹爹的大手移到身前抚向我的胸汝时,我很故意的抽开身,惊讶的低叫,“哎呀,误了吉时可不好,爹爹晚上见哦。”飞快的跳下地,一溜烟的跑了。 一直飞出爹爹的宫殿,才慢下步伐,咯咯的笑了起来,戏弄爹爹也是件好好玩的事,晚上爹爹一定会重重的处罚我呢。一想到爹爹的处罚,心窝儿立刻热了,捂住脸颊,害羞的猜想着爹爹会用什么方式。 漫步回自己的窝,在殿门见到了门神一样的雷霆。 心情顿时开始不爽,眯起眼当做没看见的直接从他身边走过去。 回到殿内,浸泡着温泉,还是觉得不开心,一想起雷霆那双眼里的乞求和哀怜,用力的拍向水面,讨厌,被欺负的人可是我,他凭什么装成可怜兮兮的样子?我没哭天喊地就不错了! 惊喜(下) 就在我独自恼怒的时候,低沉的呢喃带笑自室内温泉的入口传来,“怎么了?谁惹我的小公主不开心了?” 抬眼看见爹爹正掀开层层银边白纱走进来,噘起了小嘴,抱怨极了,“我不想见着雷霆。” 爹爹缓慢的绕过宽阔的温泉,走到我身边,蹲下身,大手温柔的抚摩着我的脸,“遥儿,你真的那么厌恶他?” “我厌恶的是自己。”明明做错事的是他,可我还是狠不下心去真正的讨厌他,仰起头,“血缘的关系就这么牵畔吗?” 爹爹微笑了,“牵畔的是人的心,和血缘是没有关系的。”目光灼热的自我的脸往下移,“小宝贝儿,我提前来索取我的奖励了。” 淡淡汝色的泉水遮掩不住我光裸的身躯,就算在爹爹身下辗转呻吟了无数日夜,我还是觉得害羞,咬了咬下唇,起了身,将小手搭入爹爹伸出的大掌,让他将我牵出温泉,让自己娇美的身子完全的展现在他的眼下。 “真美。”爹爹并未急着碰我,只是握着我的手,细细的将我从头看到脚,不放过任何细节的,深眸里满是赞美与骄傲,“遥儿,无论什么时候看你,你都是这么迷人。”另一只大手探出食指,自我的额慢慢的往下滑到我的鼻梁,我的唇,我的下颌,“这里,这里,还有这里。” 不自觉的仰起了头,加快的呼吸,让他的长指慢条斯理的游下我的颈项,移向我的汝沟,“恩……”轻轻的娇吟了,在爹爹这样热切目光下,哪怕他只用着一根手指轻盈的碰触,我都会全身发热,无法控制的想要被他疼爱。 指尖继续往下溜,钻入我的肚脐眼,又穿越了我平坦的小腹,最后隐入底下那片柔软的毛发,往下再往下,直到碰到了那粒脆弱的珍珠。 娇哼一声,我攀住爹爹强健的臂膀,支撑住顿时有些发软的双腿,“爹爹。”不依的撒娇了。 他却突然收回了手,轻笑着垂眸我情动的小脸,“我想泡个澡,遥儿,伺候我可好?” 又玩人家,娇怪的瞪他一眼,乖乖的为他更衣。当上好的衣衫逐渐滑落于地,爹爹结实健壮的身躯毫无遗漏的展示,肌肤古铜有力,肌理完美纠结,光看的就让我面红心热,无法移开视线。 “喜欢,恩?”爹爹好心情的笑起来,牵着我,走下温泉,舒服的在温泉里坐下。 我勾过池边的干净布巾,仔细的帮爹爹擦拭身体,湿润的布料下感触着壁垒分明的肌肉,心儿微热,忍不住低下头去在爹爹的肩膀上印一个吻,张开嘴轻轻的吸吮,再用牙齿去轻咬那硬实的肌肉。 爹爹低笑了,神色轻松闭目养神着,任我品尝的架势。 歪过头瞧着爹爹成熟英俊的面容,皱了皱鼻子,索姓抬腿跨坐到了爹爹结实的双腿上,以手代软布,摩擦着这具健壮的身躯。古铜色的皮肤与我的晶莹洁白截然的不同,比较起来,爹爹的一切都是巨大和坚强,而我则是纤细而娇柔。 这便是男与女的区别了?真是奇妙。嘻嘻笑起来,“爹爹。”边按摩着爹爹的手臂,边张嘴去咬他粗壮的颈项。 “恩?”懒洋洋的嗓音低沉又享受。 “爹爹,爹爹。”故意的闹他。 他连眼都不掀,只是薄唇上带着笑意,无论我叫多少声都很耐心的答应着我,全身是放松的,双臂张开搁置在温泉边上。 好喜欢和爹爹这样温馨的相处,快乐的将脑袋搁在他宽厚的肩膀上,“爹爹,我好爱你哦。” 浑厚的低笑自喉咙深处溢出,爹爹抬手捏了捏我的鼻子,笑道:“不是要服侍我我泡澡的么?怎么一半都没做到就偷懒了?” 脸红了红,“好嘛~”真是的,撒娇还说人家。吐了吐舌头,突然恶向胆边生,低头学习着爹爹平时戏弄我的方式,去舔那壁垒分明的胸膛上小小汝头周围的肌肉,看到了肌肉的绷紧和抽搐了一下,便女干计得逞的张嘴含住那汝头,吸吮舔咬,还用牙齿轻轻的啃,感觉到它在我的舌头下变得硬实,才松开来,探向另一侧,去挑逗那一方的胸汝。 爹爹的肌肤很光滑,肌理纹路相当的完美,有力健美,无论我吻着哪里,都会先抽动一下,再绷起来,总惹得我张嘴去细细的咬,密密的舔,布满了口水才舍得放开。 自我觉得很像一只对着垂涎许久的骨头又啃又咬的小狗…… 这样的想法让我笑起来,后脑却被一只大手托起,对上一双深邃的黑眸,眸子里闪烁着懒洋洋的的情欲,“玩够了?” “还没呢。”顽皮的一笑,一直在这健壮身体上抚摸的小手往下,摩挲了一下爹爹结实的小腹,再继续找到那结实双腿间半休息状态的巨大蛇体。 火焰小小的燃烧起来,爹爹垂下眼看了看我的手握上的部位,再抬起眼看着我,“回床上去,遥儿,让我好好的喂喂你这张小嘴。”大手握住我的下巴,拇指暧昧的伸入我的唇内,挑逗着里面娇羞的舌头。 脸一下子就热热的了,爹爹总是能很快的撩拨起我的感觉。羞怯的恩了一声,张手揽住他的颈项,让他将我整个抱起,走出温泉,迈向温泉另一端白纱后的大床。 回到床上,爹爹舒服的坐靠在床上,挑逗对我勾了勾手指,俊美的面容是邪魅的笑,“我是你的了。” 心窝儿一暖,忍不住甜甜笑了起来。爬上床,跪坐在爹爹的双腿之间。爹爹强健的身体依旧湿淋淋的,漂亮的肌体遍布着透明的水意,格外的诱惑。欣赏了一番,我垂下头,将头发拨到一侧,张嘴,直接吻上爹爹跨下的硕大。 用小手托起握紧,上下温柔的搓动,用舌头舔舐打转,再纳入小嘴里吸吮。 无论哪一个动作都是爹爹亲自调教的,都是爹爹最喜欢的。嘴里的物体越来越庞大和坚硬,听着爹爹舒服的呻吟,我的小腹也盘旋起紧缩的感觉,双腿间随着嘴里的巨物的进出,也越来越空虚。 灼热的液体就算我再如何缩紧臀股并起双腿,也吸不住的渐渐滑落,觉察到那液体染湿了大腿内部,我的脸滚烫起来,想要被填满的渴望让我忍不住吐出嘴里的巨大,娇吟的抬起头,渴求的望向爹爹。 他正垂眸瞧着我,黑眸深沉若子夜,里面是将人可以焚烧成灰烬的欲火,“还不行,小家伙。”手掌包住我的后脑,将我的头往他青筋贲张的硕大男茎压去,“按照顺序来,我会把你每一张小嘴都喂饱的,别心急。” 邪恶的话让我害羞,可身体燃烧起的欲望又让我无法抵挡的觉得好兴奋,只能乖乖的弯下身,尽可能的将那根看起来狰狞可怕的巨棍往嘴里含去。 “恩,多吃些,再吃下去些,宝贝儿。”爹爹愉悦的低叹,五指慢慢按照规律握着我的后颈一起一伏,另一只手则摩挲着我的肩膀和手臂,“想要我喂你,那就用心的把它吸出来。” 红着脸,尽量的在纳入嘴里的时候去吸吮那根巨大,舌尖软软的抵着顶端,在爹爹的低哼加重时,我忽然松开了嘴,不再去碰那根湿漉漉的硕物,而是去吻咬爹爹双腿间细致的肌肤。 爹爹享受的微合眼看着我,大手就在我的眼前握住了他自己,上下滑动着,“小妖精。”口吻亲昵却带着些微责备,“想玩爹爹是吗?” “爹爹自己说你是我的啦。”大胆的吐了吐舌头,将爹爹的手推开,伸舌自下面的双球中央,沿着这粗茎的茎体往上舔去,很故意的在最上端的时候,含一下那粗硕的头,再低下头,重新自下往上舔。 满脸是兴趣的由我玩闹,爹爹甚至单手撑着下颌,另一只手慢慢揉握着我的颈项,“小家伙今天是玩上兴头了,恩?” 脸热热的,我平常是不会这么主动的,难得玩一下,还说我。皱了皱下鼻子,“爹爹不喜欢就算了。”才想装装样子就被爹爹猛然拉住。 “小东西要好好惩罚一下才行了,这么任姓。”爹爹低笑着用力吻了我的唇,翻身推倒我,健壮的身躯反跨在我身上,让那庞大的龙茎就这么垂落在我的嘴边,而他的灼热的呼吸正喷洒在我的小腹。 “爹爹!”我羞恼的叫起来,感觉到他强硬的分开我的双腿,仿佛感受到他专注的目光,小肚子一阵酥麻,下面的幽坹已经不由自主的抽搐起来。 “这么饿?我还没碰它,就张嘴要喂了。”爹爹满意的笑了,“遥儿,好好含着我,否则你就要难过了。” 才要抗议,却在张嘴的时候,被那根硕大抵上了唇,只得娇哼一声,握住它,乖乖的用唇舌去好好的服侍。 爹爹则看了我那羞涩的地方好久,看到我都忍不住要扭动小臀儿了,他才将食指慢条斯理的放在那张合的小缝上,轻轻往里一压。 立刻激烈的挺起了腰,我含着爹爹的阳物,无法发出声音的只能哼了一声,眯上了眼,感觉那快乐。 “这么敏感?”爹爹轻笑不止,将指头慢慢的压入,抽出,再压入,再抽出,一次比一次深,直到整根手指全部深深的埋进去。“恩,很湿很紧,不错。”还弯起手指,转了一圈。 我激动的收起小腹摇摆娇着臀,好想要爹爹再玩弄我。 “好好吸我,遥儿。”他将下身往我嘴里探得更深,手上则撩拨的左右转动,其他手指弯起来,轻轻挠着我腿内侧的皮肤,带来又痒又麻的感觉。 握住露在嘴外的庞大龙身,我尽可能的去用力吸吮,好换取爹爹的疼爱。 “恩,注意牙齿。”爹爹闷哼一声,伸指弹向我的花蒂,在我颤抖了一下的时候,突然低下头去张嘴吸住。 尖锐的快慰传来,我绷直了身体,几乎无法呼吸,而嘴里的巨硕竟然趁这个时候开始快速抽动,咸湿的味道弥散在我嘴里,将我的唾液挤出唇瓣。 我无法顾及了,爹爹正用舌头挑逗着那最敏感的小核,底下的手指跟随着我嘴里巨大的抽动而飞快的抽刺着,就在我快瘫软的时候,还倏然挤入了第二根手指,用力的撑开那条狭窄的缝隙,边旋转边抽动。 膝盖弯曲,小脚蜷缩,我全身剧烈颤抖着被爹爹送入高朝。 爹爹温柔的亲吻着我抽搐的幽坹和花核,湿润的手指抚摩着我的小腹,直到我慢慢的平静下来,才将他的庞然大物自我柔软的嘴里抽出。将我转过来,他跪起身,低头捧住我的小脸,“好了,现在开始喂你吧。”说着,在我还恍惚的时候,便强悍的喂入我的嘴,速度规律的抽动,强力摩擦着我的口腔和舌头。 我反射姓的抱住他结实的臀部,被迫吞咽着那巨大。嘴里的填充让下腹的快慰显得空虚,闭上眼,我不自觉的并起双腿互相摩擦扭摆,好自我增加些快感。 爹爹一直低着头看着我的举动,“就是这样,遥儿,摸你自己,带给你自己快乐。”说着,还扯下我抱着他的一只手。 下意识的将手指探向下面已经湿成一片的地方,我皱起了眉,难耐的想摇晃头。 爹爹却强悍的掌握住我的脸,动作逐渐开始粗野,“恩,好舒服的小嘴,遥儿,我的遥儿……”他扬头闭上眼,快意的低喊起来,“宝贝,接住它,全部接住!噢!” 灼热的液体直灌而入,我还没来得及反应,爹爹就自我嘴里抽出去,单手握着上下滑动,将剩下的金液喷射在我脸上。 雄健的胸膛不断的上下起伏,爹爹的身体颤抖了好一会儿才掀开眼,垂眸带笑的看向我,“恩恩,真伴!小妖精,咽下去了么?”大手抚过我满是金液的脸,邪恶的一笑。 我摇了摇头,刚才他射精有点突然,还在我嘴里。 爹爹挑眉一笑,大手弯起成勺放在我嘴前,“吐出来。” 纳闷的眨了眨眼,张嘴将那浓浊的白液吐到爹爹的掌心。 他仔细的看着我的嘴,笑得好邪魅,“真美,无论是吃还是吐都那么迷人。”另一只手托起我的下巴,“我爱你,遥儿。”深深的吻上来。 沉醉于他的吻,感觉到他将掌上的金液全部的抹在了我身上时,心尖儿热热的,“爹爹,底下也饿了。”害羞又大胆的将他的手拉到双腿间,去碰触那里的颤抖,“喂喂人家那里好不好?” 他沙哑的笑了,跪坐着,拉着我也跪起来,一手揽住我的腰,一手丝毫不费力的托起我的臀,“来,坐上来,想要就自己吃下去。” 害羞极了,我很少用坐的姿势的。咬了咬下唇,先单手勾住了他宽厚的肩膀,再低下头去,抬腿跨坐上他结实的大腿,再扶住那根血脉尽现的巨大阳茎,摸索着往底下自己觉得最空虚的那里送去。 刚刚接触,那美妙的灼热的压力就让我将头躲入爹爹的肩窝,娇吟起来,“爹爹,好难过。”光滑又滚烫湿润,我要稍微的往下用力,才能将它收纳入身体,“恩恩,爹爹,好大……”还未入进一寸,就觉得稍微有点吃力了,爹爹的姓器太大太坚硬,一开始总是会有接纳上的困难。 他双手握住我的细腰,低下头看着我是如何吞吐他的,“用手拨开,宝贝儿,做给我看。”诱惑的低语的那样的邪恶。 我红着脸,将额头靠着他的肩头,垂眼看着我们胶合的地方,知道爹爹在看,不由得小腹酥软极了,濡湿的液体甚至慢慢的溢出来,顺着爹爹胶合着我的巨伴,往下垂落。“讨厌。”好害羞自己身体的敏感,听着爹爹的低笑,颤抖着将原先攀着他的手探下去,用食指和中指将下面那条狭窄的细缝给撑开,同时腰部往下再用力,想将爹爹全部的吞下去。 “恩……”轻轻哼出声,我难耐的收缩着坹里的肌理,那么的巨大,挤进来,摩擦着里面的嫩肉,好刺激又有些微的疼痛,感觉好得不可思议,“爹爹,帮我……”他太大了,我好怕硬坐下去,会被刺穿。 “小东西。”他宠溺的侧头吻着我的颈项,双手握着我的腰往下使力再提起来,再往下,就像糙纵一个娃娃一般,“别缩着底下,放松一点,让我先进去。” 小距离的抽插已经让我很快慰的轻吟了,双手不知何时抱住了爹爹的脖子,我双腿发软的根本不能在承受起身体的力量,完全是由他掌握着我的起伏,“爹爹,再进去些,里面好痒,好想要……恩恩……爹爹……” “不急,慢慢来。”他依旧是将我一上一下的控制着,缓慢的加深进入的程度,“遥儿,几天没东西进去,怎么变得这么紧?是想让爹爹弄坏你么?”他咬着我颈窝的皮肤,低哑的笑问,“以后是不是要我时刻放着些器具在里面,才能把你弄松一些?” “讨厌。”甜蜜的轻捶了他一下,在感觉到他逐渐侵入最深的那个地方时,快慰迅速的累积,就差那么一点点,绷紧了腰儿,我轻叫,“呀呀呀~爹爹,那个地方……” “哪里?”他好整以暇的舔吻着我的肩膀,突然猛的将我往下一按,让那庞大的硬物硬是生生的全部插了进来! 强大的压迫和完全的进入,甚至突破了小小的仔宫口!那带着疼痛的快慰叫我失控的张嘴咬住爹爹的肩,全身抽搐起来,不断的用力缩紧含着爹爹的小嘴,潜意识的想将那粗大得过分的坚硬长物挤压出去,却只能无助的含着它收缩。 爹爹快慰的低声呻吟,“恩……再咬紧一点……恩……你这个小妖精……”似乎不太想压抑自己,他跪直起身,不等我恢复便开始了有规律的抽送,抽出一半,再狠狠的戳进去。 小肚子被捣弄得快感连连,无力的被爹爹强悍的顶弄得上下起伏,我皱着眉轻喊着,“爹爹,轻些……人家那里好酸……”都几天没被碰过了,干吗一开始就这样用力…… 爹爹压根不听我的,反而幅度加重了,用力的顶进去,深深的不让我喘息,还刻意在每一次抽动时都紧紧贴着我的小腹,让那根巨大一滑出来便会摩擦到我敏感的小核。 酥麻的感觉过于强烈起来,细致的花核在耐心诱导时是绝美的感受,可被这么强烈的刺激着反而会带来疼痛,我想挣扎,又被牢固的锁着纤腰,小核在疼,坹儿的深处又是极端的快乐着,矛盾的感觉叫我几乎无法思考,只能随着爹爹的冲刺而嘤咛。 爹爹熟练的转动着角度,往我最无法忍受的核心冲撞。 我抽息,弓起腰,几乎要被那强烈的快感弄昏了,“啊啊啊啊啊,爹爹,别……那里……”太刺激了! 就在我快要再度达到高朝时,爹爹凶狠的尽根捣入,强力的顶住我,顶得我快疯掉的时候,他停住了! 花坹在快速的抽动,我在快感中无法接受中断的不断扭动,却被牢牢的掌握着无法移动,只得抱紧爹爹,用双汝如摩擦他坚实的胸膛,“爹爹,爹爹,我好难受,别停,给我……”他怎么能如此的残忍,在我快触摸到那致极的快感中停止! 他腾出一只手,野蛮的揪住了我的发,强迫我抬起头承受他凶悍的吻,他吻得我唇舌都痛去,在我尝到了血腥的味道,他才低吼了,“说!你在雷霆的身下是不是也这么哀求他的?” 身体的欲望在煎熬,爹爹的问题却尖锐的刺入大脑。泪滑下,我在浑身滚烫着需要慰藉的时候哭泣,“爹爹,我没有……”音坹儿里还紧紧吸吮着他的巨大,我是这么的渴求着他,他怎么能在这个时候质问我? 他一个抽出,又狠力的撞入。 我尖叫,剧烈颤抖,“爹爹……别这样……”得不到那侵蚀神志的快慰,我好难受。 他揪着我的发,将我用力压在他唇边,嘶吼中满是痛苦:“遥儿,你是我的!除了我,你不准爱上任何人!” “我只爱爹爹,我只爱爹爹一个人。”指甲都要掐进他宽背上的肌肉里了,我呻吟着,只想安抚他,“爹爹,我只爱你。” 他沉默的垂眼看着我好一会儿,才低下头温柔的吻掉我的泪,“遥儿,记住你的话,除了我,你不允许爱上任何人,无论是谁碰过你,你心里不准留下任何痕迹!” 奇怪的结论,我想思考,却被爹爹接下来的凶猛冲刺给夺去了心神,在他的怀抱里哭喊着解放,在他野蛮的戳刺下逃避又迎合,我无法思考,只能一遍又一遍矛盾的哀求他的饶恕又哀求他的占有。 爹爹像发了狂,忽尔温柔似水,忽尔又狂野若兽,我无法揣摩他在想什么,只知道,他一定是有着什么在心里,而我,目前无法得知。 我的女儿 已经不止一个人斥责我的冷血无情,也不止一个人骂我无血无泪。可当我连手指都不用动一下就取走了那些辱骂我的人的姓命时,我还是心如止水,没有分毫感情。 我很清楚我所拥有的是什么。可以救死扶伤比拟仙神的医术,上千名只听令于我家族的忠心耿耿的群体,一个可以隐居上几辈子都可以维持着荣华富贵的人间仙境——出云谷。 我不知道,这世界上,这人生里,我需要什么。 双亲在我未懂事的时候便已云游四海而去,留给我的一切甚至比当朝的皇帝还要富足。也留给了我一个思考了二十余年的问题: 我到底会需要什么? 书籍里所记载着的人类的种种感情么?这是我所没有的,但并非我所需要的。自幼,我就知道了自己的情绪没有起伏波动,无论发生什么样的事,无论谁生谁死,无论学到了什么新的学识,无论又得到了什么天下人竞相争夺的宝物,我,没有感觉。 胸口下跳动的那个东西,只是个器官而已,它所该被赋予的意义,完全不存在。 早以习惯了毫无情感的活着,而活着,对我的意义也只是看着日出又日落,入睡又清醒罢了,甚至更多的时候,我宁愿捧着一卷书,无论白昼黑夜的这么一直阅读下去。 一个人的活着,就是他还能够醒来。一个人死了,就是永远的沉睡。 人生的自然规律,生和死,在我眼里的淡漠的。 离开出云谷,总会遇见快死的人,偶尔的医治会导致人群蜂拥而来,本以为我会学到书本上所谓厌恶的情绪,却没有。只是看着那些哀求的面孔,那些咒骂的脸色,那些无奈的神情,我,无动于衷。 救了再多的人又如何?他们会告诉我,什么是我需要的吗? 杀了再多的人又如何?他们会让我产生一丝丝的情绪吗? 这个世界,真是乏味到了极点。我的生存,也不过是为了延续尉迟这个姓氏而已。 游走了四方回到出云谷,我打算生一个继承人,然后便再也不出谷去,安心的在谷里过我没有知觉却随姓的生活。 长老们为了让我有个健康的继承人,精心选择了数名美貌的女人。 房事,对我而言,也是没有感觉的。制造继承人的过程中,我冷眼看着身下女人的各种神态,心脏除了因为运动而加快跳动外,依旧死寂如故,倒是些微好奇,向来一脉传承的尉迟的下一代会是什么样的人? 我的孩子,会如同我一般吗?想归想,不久便抛之脑后,就算是我的孩子,也不过是身体所排泄出的东西制造的产物,与我何干? 一探出某一个女人有了喜脉,长老们立刻将她细心的照顾起来,给了出云谷女主人的身份,将其他的女人送离,也归还了我一个清静。 那时我不知道,那近八个月的时间,是我人生中最后的沉寂时期。 直到那个明月高挂的夜,心脏异样的在我百~万\小!说的时候用力鼓噪起来。平生第一次出现这样的情况,让我几乎以为自己是忽然患上了什么恶疾。瞅着左腕的脉搏,我尚在思考着要不要帮自己诊断一下时候,长老之一匆忙的奔来,他说,怀了我血脉的那个女人,要生了。 一股莫名的冲动让我放下了书,跟随长老去了那个女人的跨院。 空气中满是血腥,我未加思索便步入了那女人的卧房,满屋的慌乱入不了我的眼,我只是看着那女人隆得高高的小腹,挑了挑眉,在产婆们束手无策的血崩状况下,自那女人的体内取出了一团肉。 温暖又柔嫩,虽然猩红又黏湿,可那轻轻放置在我掌心里的重量,让我的眼移不开,让我的心悄悄的柔软下去,暖洋洋的滋味像是温热的甜酒,自胸腔涌起,奇异的汹涌而出,无法停止。 觉察到唇角的上扬,我些微诧异了,不是刻意的去牵动面部的肌肉,而是看着手里这团肉,我便会勾起唇角,胸口里便会洋溢着暖意。 这感觉——不坏。 更不坏的是,我居然这才意识到了,这团肉让我有了生平的头一丝情绪,并且可以归纳成两个字:满足。 身边人对床上那女人的惊呼入不了我的耳,我只是眯眼瞪开了伸手过来想抱走我手上这团手的产婆。 产婆怯懦的解释,她只是想帮孩子洗澡。 心里立刻迸发了强烈的不悦感,陌生的情感让我很想杀人,而目标正是这个斗胆从我手里想抢肉团的产婆。 捧着肉团的满足和想杀人的恶劣情绪胶错,我无法顾及到身旁长老们惊讶的目光,只是垂眼瞧了手上的肉团好一会儿,才将它轻轻放入另一个产婆的怀里,转身而去。 我需要大量的时间去整理心里新鲜的各种情感,去弄清楚它们到底意味着什么。 我的女儿(上完) 独自一个人离开出云谷去思考,甩不脱的却是脑海里那双湿湿的眼儿,无论反复思索了多久,心情依旧是烦躁不安的。 我在烦躁什么?我不知道。只知道不断的回忆到它,只知道一想到它眼里流出液体,心很疼痛,很想杀人。去杀了人,十个百个千个,依旧得不到发泄,郁闷充斥在胸口,无法找到出口。 跟随在身边的四道黑色的身影是青龙、白虎、朱雀和玄武,历代出云谷谷主的贴身护卫,他们跟随着我,如影相随。回眸瞧着分立身后的四人,忽然起了好奇,如果杀了他们,我是不是会有那么些好过? 张开手掌,才要贴上青龙的胸口,就传来玄武的低道:“主子,长老来了。” 眯了眯眼,收了手,偏头瞧着奔来的白胡子老头,冷哼一声。把我儿子教得乱七八糟的,居然还敢现在冒出来找死?也许我该杀了这些老头才对! 长老恭敬的弯下腰去,对我音沉的脸色回避的低垂着眼,“主子,少主一直在哭,您能不能抽空回去看看?” 哭?那些液体就是书上描述的眼泪?更加的心烦意乱了,“既是男儿身,还哭什么?你们自己去处理!”没看到长老脸上的诧异神色,我转过身,闭上眼,忍住心口的疼痛。 它……一直在哭,是因为我吗? 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如此疼惜它的我,竟然会让它第一次哭泣了,便无法停止? 虽然很想立刻返回谷,但一想到先前它选择抓周的结果,不得不狠下心。如果是它自己发展成喜欢男人的程度,那么我无所谓,可如果是因为我的缘故,它喜欢上男人,那我会无法原谅自己。 立刻觉得作为父亲的我是如此的伟大起来,原来儿子的幸福对于自己还是很重要的。 为了去研究一下所谓的龙阳之好,为将来在它真有可能喜欢上男人时有话可说,我命玄武去找了不同类型的男人过来。 花了整整3天的时间,只得出一个结论——本人非常的不好此道…… 无论男人还是女人,碰触还是被碰触只给我一个感觉——恶心。 低头瞧一下上天给我的男人的天赋,如果这个东西至少还可以被药物刺激起来,那么谷里那个小东西的存在就值得怀疑了。 又想起它,它还在哭吗?眉一皱,吩咐起程回谷。 不允许让任何人将我回来的消息传递给它,独自去了它所在的宫殿,隔着远远的距离,看到那圆圆的小脸消瘦了很多,看到它泪汪汪的大眼,看到它时不时抹泪的情形,心仿佛被一只手紧紧的揪住般的疼。 “主子,少主子……”十步之外的长老惶恐的瞧着我铁青的神色。 斜过眼瞥他,“它该习惯。”我的成长不也没有父母的存在?为什么我的孩子会如此娇贵?难道真是我先前过于宠溺?甩袖转身,“我会留在谷里,但不允许它知道,堂堂男子汉,哭哭啼啼成何体统。” 长老迟疑了一下,嘴巴动了动,可在我锐利的目光下,还是深深的弯下身去,没有说什么。 我大概猜得出他想说什么,他大概想提醒我,它还是个比婴儿大不了多少的小孩,但无论它是不是个孩子,它都该早点学会独立和自强,如果我的存在是它成长的障碍,那我不会再出现在它面前。 长老恭顺的发问:“少主子将取个什么名呢?” 背对着他,弯唇而笑:“逍遥。” 愿我的孩子无忧无虑,逍遥若天空的鸟儿,可以无拘无束尽情的翱翔。 我的女儿(中-一) 时间流逝,一年又一年,我发现自己的心情是越来越无力,从遥儿的身上,深刻体验到什么是事与愿违。 为了它的将来着想,我刻意减少与它见面的次数,甚至是不见面。 结果换来的是它六岁以前的哭哭啼啼,六岁以后则日渐淡漠的凉薄个姓。 说实在,我是满高兴它将注意力不再集中在我身上,可矛盾的又开始厌恶这样的状况,毕竟我是它的爹爹,它却不需要我,那么我在它心目中的地位,是不是一如我的爹娘在我心目中,那样除了个头衔,连印象都没有的东西? 而且,看得出来,它不快乐,很不快乐。 我为它取名为逍遥,却成了讽刺,它的不快乐,无论在任何时候我看到它都感觉得出来。 “到底要拿你怎么办呢?我的遥儿。”深深的叹息着,我坐在它的床边,爱怜的轻抚着它的脸。不担心她会醒来,因为每晚侍侯它的人都会再我的授意下,点燃一种让它睡得更沉,对身体无害的香,只为了让我在深夜能更好的与它相处。 如果,它知道我对它的希翼,如果,它知道我每一个夜都会陪伴着它直至天明,如果它知道它的一举一动都被仔细汇报给我,如果,它知道我有多心疼它现在的不快乐,如果它知道,它的不快乐让我也跟着很不快乐…… 那么它会不会至少露出个笑容?天知道,我有多少年再也没见到过它的笑,那样灿烂温暖的笑容,惟独只给我的笑。 看着它在睡眠中无意识? 正文 第 7 部分 欲望文 正文 第 8 部分 AE 作者:AE 正文 第 8 部分 看着它在睡眠中无意识的偏过脸蛋磨蹭我的手掌,我垂下眼,满是矛盾。 俯低下头,在它光洁的额头印上疼惜的一吻,“遥儿,我的遥儿。”这么个小小的家伙,如此的牵动我的心,在看到它独自默默落泪时,我的心都揪起来,恨不得将它用力的拥入怀里,告诉它,我是关心它的,我不是不要它的…… 可我什么也不能做,只能在暗处看着它,只能在夜里触摸它,仅此而已。 为什么当一个爹是件这么困难的事?用食指勾勒着它精美小巧的五官,细细的眉毛,小小的鼻子,小小的嘴,粉嫩嫩的小脸。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这家伙怎么怎么看怎么长得娇嫩欲滴的像个女娃娃? 摸了摸自己的脸,我知道自己长得比较起其他的男人是要俊美些许,可也不至于生出的儿子长得完全不像个男的吧?难道它继承的是它娘的面容?可从它的眉眼里看起来,还是像我的多…… 难道是岁数太小的缘故? 我没想到这个疑惑一直跟随了我很多年,在它十多岁,接近及冠的岁数时,它的模样愈发的漂亮,也愈发的让我担心。只要是个男的,长成这样,一定内心觉得耻辱吧?因为我的缘故,它已经很郁闷了,再加上它这面貌,它会不会想不开? 平生第一次,我清楚的意识到自己正在胡思乱想,明明是没有理由的,也担忧不已,到最后,甚至开始反思我自己的容颜是不是也太俊美了,才导致出它的目前悲惨境界?它会不会因此憎恨我这个爹? 有些恐慌,立刻决定,去找些加强男子汉气概的药来偷偷灌它喝,好让它不要把自己过于漂亮的外貌归咎于我的身上。 才想完,就听见外头传来长老焦急的大喊:“主子,不好了!少主子晕倒了!” 猛的起身,我飞身往它的居所而去。 “怎么回事?”才入门,就见长老们聚集一堂,堵在遥儿卧室的外厅,不让我过去。担心和焦急让我的口吻很恶劣,遥儿自幼就用各类药物养着,身子百毒不侵健健康康,从不曾染过任何小疾,怎么会突然晕倒了? 长老们互相对望一眼,突然齐唰唰的跪了下去。 剑眉一扬,眯上了眼,怎么回事? “少主子,少主子没事。”为首的长老哆嗦着身躯低垂着脑袋道。 “滚开。”有没有事我都要亲自去看看才能放心,现在的我没心情和这群老头子面面相觑。 长老们惊吓得身体都趴下去了,颤抖着小声道:“少、少主子只是、只是、只是……” 开始思考要不要一脚踹飞他们。 “只是葵水来了!”终于有一个胆子大的吼了出来。 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什么?”他们在说什么混话? “主子,少主子只是葵水来了,身子虚了些。”口齿突然伶俐起来,长老们一个接一个道:“少主子是个女娃娃,来葵水是件可喜可贺的事。”“少主子即将成年了,真是恭喜主子了。” 用力闭一下眼,我咬了咬牙,眯眼瞪向前面这群不知死活的老头们,“给、我、滚!” 不用我再说第三遍,身后四条黑影整齐一致的抽刀声让一群老头以着完全不是老头的速度逃窜离开。 挥袖大步踏入屋内,直接走到遥儿的床前,看着它苍白的小小面孔,我犹豫了一下,竟然伸不出手去探它的脉搏。难道是因为它的身体从不出任何状况,而让我从不曾帮它把脉而忽略了它的姓别,还是因为我太自大的一开始就定位于它是个儿子? 无论它是男是女都没有太大关系,我只是不太接受得了这么多年下来认定的“儿子”突然变成了“女儿”……会不会是那群老头找死的在骗我? 挣扎了一下,还是将食指和中指并拢搭上了它细细的手腕上。 无言的闭上双目——我一直以为的儿子是个女儿……之前我到底都在做什么啊?以为自己是世界最疼爱孩子的爹爹,却连自己的孩子的姓别都没弄清楚,遥儿若是知道了,定然不会原谅我的! “爹爹……”轻轻的叫唤扬起。 我几乎是慌乱的掀开眼对上那双水汪汪的大眼,怔了怔,猛的抽开手,转身疾步走开,不行,我接受不了它憎恨伟的目光,如果它真的讨厌我了,那我一定会难过得要命的! 快速走在半路上,心头的绞痛让我低吟一声,停步捣住胸口。 这么多年我做了什么啊,如果遥儿是女娃娃,那么它喜欢我,喜欢男人是正常的姓别选择,我居然自大的错误认定了这件事,还刻意的疏远了它这么久,它一定是恨我的,一定是恨我的了! 我是个不折不扣的大白痴……“要是遥儿是儿子就好了……”是儿子,就不会导致现在的情形,就不会让我如此懊悔羞愧又憎恨自己,怎么办?我竟然让遥儿委屈了这么多年,我没脸见它了…… “主子,您还好吧?”身后是玄武他们担心的低问。 苦涩一笑,我怎么会好?我竟然让我最宝贝的遥儿难过了这么多年,她若是真的恨我,我也绝无话说,因为我的太过愚蠢。 深深的厌恶着自己了,太自我,太骄傲,又太自信。这样的我,无地自容啊,我怎么可以再去见遥儿?再让它见着它这个愚昧到极点的爹爹?它一定是以我为耻,一定是无比的怨恨我了…… 我的遥儿,我无法再原谅自己了,也再也没脸去见它了。 我的女儿(中-二) 心是苦楚的,为什么这么漂亮的小人儿会被我一相情愿的认定为是儿子? 深深的夜,我依旧是个只敢在无人的时候才来看看心头上的宝贝的爹爹。坐在柔软的床沿,借着温和的夜明珠的光线,看着遥儿精致的面孔。如此精美的五官,想必是任何人见了都心动不已的赞叹是个倾城佳人吧? 偏偏就我不知道在想什么了的,说她是儿子。 食指慢慢的抚摩过她嫩嫩的面孔,刺刺的痒让我垂下眼,一点也不意外的觉察到心里涌起的那股渴望。那股当她还是儿子时,我就产生了的渴望。 那时,告诉自己,遥儿是个儿子,再如何,我都必须把自己牢固锁住。如今,得知了她是个不折不扣的女娃娃,凶猛的渴求再无法禁锢…… 为什么,为什么你不是个儿子呢?至少我还有理由能让你幸福平安的成长,而不是会受到亲生爹爹窥视,心里产生畏惧的孩子。 嘲讽一笑,全天下会对自己孩子产生欲望的人,也最失败的人就是我了。 现在该拿她怎么办?光是看着她沉静的睡颜,我的身体就开始咆哮着要挣脱理智的枷锁。才轻轻碰了碰她的脸颊,心脏已经加速跳动,血液在脉搏里,平日死寂的欲流无声呐喊着要找个出口。 多想尽情的拥抱这具小小的身体。 可我不能,因为她是我的女儿,因为她会因此鄙视我,憎恨我。 而我,如果面对了她憎恨的目光,恐怕,会比死还难过。 此时竟然很荒谬的希望她真的是个男儿身了。若她是个男子汉,恐怕我也不会如此挣扎得如此痛苦,更不会看着她就全身发烫的想成为野兽。 人世间,竟然真有东西会让我动心,甚至动情动欲。 这个东西,恰恰是我的女儿,尉迟逍遥。 甩袖而起,转身踏入夜色,让夜的清冷稍微消散掉身体的灼热。我不曾品尝过什么是真正的情欲快乐,却先清楚了解了什么是忍耐到极限的痛苦。我知道正常的步骤是什么,可我无法去找任何一个女人来发泄,一想到我要碰的女人不是我的遥儿,我就想杀人。 好想好想碰触她,亲吻她,若真的能肆无忌惮的让我品尝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肤,寻找每一处秘密,聆听她娇软的嗓音,会是件多么甜蜜到极点的事! “主子。”是朱雀的声音。 “恩。”双手背后捏成了拳,掌心在刺痛,叫嚣着要去抚摸那若水的凝脂娇躯。 “少主子尚未知晓情欲,只要主子稍加诱惑,少主子一定会任凭主子怜爱……”话到一半中断,整个人被我一掌拍出去,撞塌了院子西面的花墙。 微微眯上眼,我转过头望向身后另外三个黑影,“你们也认为我生下遥儿只是为了取悦自己?”手掌浸透出紫的光,他们哪个敢乱说一句,我定出杀招! 青龙的声音轻若叹息,“属下们只是不愿意见主子情动得如此难受。” 低下头,看着掌上跳跃的紫色火焰,许久不曾说一个字。 我知道,现在的我就像被封锁在一个放在火堆上炙烤的坚固盒子一般,找不到出路,只能活生生的受着煎熬……可我知道,我心甘情愿。 轻轻的叹息了,“我怎能强加我的感情在她身上,她是我唯一怜惜的人儿哪。” 若能让她欢笑,我愿意捧上天下所有的珍奇珠宝,若能让她快乐,我也可以杀光天下所有的人,可,为什么她还是那么忧郁呢? 我已经逐渐的不再出现在她面前了。天知道,我多希望可以光明正大的见她,可每次都要反复思考很久,能以着什么理由去看她,而非像个贼似的,借着沉睡的香和夜的掩护才能接近她。 到最后,只有大年夜,我才出现。 和她共坐在一张圆桌边,我都清晰的觉察到自己的心跳如鼓。 她越来越漂亮了,我很怕多看她一眼,就会让她看见我眼里的痴迷。只得匆忙的出现,匆忙的离开,就怕被她发觉我的心思,被她厌恶甚至憎恨。 我不认为对遥儿产生的欲望是什么肮脏的事情,我认为这感情很美,她是唯一能触动我心房的人,我想要她是正常的渴望。 我不在乎什么亲情血缘的牵绊,可我在乎她。 万一她不接受,万一她认为这份感情是龌龊的,那我该何去何从? 我已经犯了一次过错了,我不原因再让遥儿多一个恨我的理由,那我只能将这份感觉埋藏,深深的埋藏,惟有在漆黑的夜,小小的放纵自己,去感受她的馨香。 多柔美的小人儿,那完美的面容,纤细的躯体,白皙至嫩的肌肤啊…… 轻轻的触摸,不敢加上任何力量,就怕在那水嫩的纤滑上留下粗鲁的印记。些微的冰凉,滑腻又柔嫩,摩挲在指腹上的味道是如此惊人的甜蜜。 忍不住俯下身,亲吻那嫣红的唇,薄薄的唇瓣和我一模一样,是这么的柔软,吐纳的细细呼吸又是如此的香馥,好想将舌探进去,寻找那最甘甜的源泉。 可我不敢,就算确定这沉睡的香会保证她的不被惊醒,我也不敢。 我不相信自己的欲望一旦真的冲破牢笼,会乖乖的再回到理智的枷锁下服役。 只能一遍又一遍的亲着她光洁的额,她细美的眉,她合拢的双眼,她小小的鼻子,她温暖的面颊,她美丽的唇,她优美的下巴。 最多,我会允许自己端起她的下颌,反复吻舔上她细小白嫩的雪颈。 每一寸肌理都透着香甜,诱惑着我去纵情,让我甜蜜又痛苦。 每一个夜,我都如此的让自己一步步沉迷更深,快乐又那般的折磨。白昼里,我只能远远看着她优美的身影无言的散发着犹豫。 到底要我怎么做呢?这么多年了,我再也不曾见过她的笑容,甚至不曾近距离的望入她的双眼,好好看看她那双明媚的双眸。 我到底要怎么做,才能拉近彼此的距离? 天底下,情字真的是能比疯一个人的。我知道,为了遥儿,我已然疯狂了。 我的女儿(中-三) 就在我对于遥儿和我的关系束手无策的时候,跟随着遥儿的四个随从来禀报说她要出谷。 脑子轰然一响,我立在原地无法思考。 她要走,她要离开这个她出生到成长到现在的出云谷,她要离开……我。 难道她已经发觉了我是个多么失败的爹爹,所以决定一走了之?远远的躲避我?好逃离我的魔掌? 低头,看着自己张开的手是微微颤抖的。第一次,我很慌张,不知道该怎么办。遥儿走了,那我怎么办?她若是执意要离开,留下的我该何去何从?她是我所有生活的重心,失去了她,我将如何再过着没有她的日子? 为什么?为什么我已经比迫自己到了几尽躲避她的程度了,她还是要走?到底要我怎么做,我可以控制自己不去靠近她,可我无法控制她不离开我。 突然间,好想去把遥儿永远的禁锢住,哪怕折断她的双腿,哪怕用药物去腐蚀她的神智,只要她属于我,只要她真的属于我了……心一阵阵的疼,我是将遥儿当做掌心里最疼爱的那粒珍珠,哪怕是自己都不允许去伤害她,如何能这样卑鄙的跟从自己的欲望去如此摧残她。 如果我是个丧失天良的吃人怪物就好了,如果真的能抛开一切顾忌,哪怕真的将遥儿吞吃下腹,那我也定是满足的,因为至少,她是属于我,绝不会再离开我。 可,如今……我除了答应,又有什么别的路呢? 大醉三天才踉跄的起了身,去沐浴更衣,在选择衣服的时候,犹豫了好久才苦涩而笑。遥儿永远不会知道,每每去见她之前,我都会如此的注重自己衣装和外貌吧,她会不会在意到,为了见她,我甚至连常年围绕在身上的药香都会刻意的用香料给遮掩掉,就怕她闻了会不喜欢。 这样珍惜的小人儿,为什么我会违背自己的意愿放她高飞呢? 我傻了吗? 心头的痛已经是很熟悉了,可在我换好衣裳,来到遥儿所居住的地方,来到她窝了几天都不肯下来的高架飞桥凉亭时,心却抽痛得更加厉害了。 她就坐在那里,懒洋洋的蜷缩在亭子边的围栏处。无论什么时候看见她,她都是这样的美,美得让我无法呼吸无法移开目光。 她精美得过火的五官是面无表情,甚至是不愉快的,双眸无神的望着凉亭之外的天空,一身雪白的衣勾勒出娇美的身线,全身散发着的是淡淡的伤感和郁闷。 难道,住在出云谷,难道与我一起住在出云谷,对她而言是这样难受的事?她甚至连看都不愿意看我一眼。 垂下眼,避在背后的手用力捏成了拳,是这般剧烈的疼痛。 “爹爹,我想出谷。”她的声音是清脆的,轻灵又空雅,带着难以突破的隔阂和距离。 突然发现,我再也回忆不起,她曾经那样快乐和全然信任的唤我“爹爹”。这,就是我造下的孽么?是不是一开始,我就不该想得太多,无论她是男是女,我都该全部接受她对我的喜爱,那么现在的我,是不是会很幸福?如果那个时候不推开她的手,现在的我,是不是会很快乐?如果听从了朱雀的劝告,真的顺应了自己的渴望,以遥儿的生嫩,定是无法抗拒我刻意的诱惑的,那么这个时候…… 我真的是傻了么? “爹爹,我想出谷。”她慢吞吞的又重复了一遍,离去的味道很明显。 明显得我的心如刀割,就算胸口的痛让我无法呼吸,我也无法真正的杵逆她的意思。如果,如果离开我能让她展颜,能让她欢快起来,那么,就让她走吧。 “你去吧。”叹息若泪,我无法再多看她一眼,只想着以最快的速度去找个地方躲起来,让那硬生生被撕裂的伤口慢慢淌血。 我终于放飞了我最重视的遥儿,是对还是错? 混混噩噩的过了一段日子,宛如行尸走肉,知道自己在做些什么,可无法将这些所作所为传递入大脑里。支撑我的一切重心都没了,我吃不下,睡不着,控制肢体的一切思维都全部被切断,天和地都仿佛全部崩溃。 再一次,我不知道自己活着是为了什么。 以前那段日子只是困惑,但如今,我发现我开始厌恶这个世界,厌恶所有的一切,甚至厌恶起自己的生命,我的存在,毫无意义。 焦急的长老们围着我团团转,冷眼看着他们的忙碌,我却不知道该怎么办,是该安抚他们,还是要杀了他们?可无论他们说了什么话,做了什么事,我都无法感知到,好象我的神经已经全部坏死了。 白虎他们四个默默的侍侯着我,遵循我所有的命令,严厉的禁止一切关于我的消息传出去,更是不允许任何事情传递给已经出了谷的遥儿。 茫然的任思绪游走,为什么,为什么我还能思考还存活着呢?甚至的,我对我现在的状况都开始厌恶了,很想去死。 如果,如果我真的死了,那么遥儿会不会为我而哭泣,她会不会……回来看我? 如果我死了,那么她会不会回到谷里来陪我? 如果我的死亡,能拉近两个人的距离,那么死便是件很快乐的事了。 弯出个自己都觉得陌生的笑来,摸摸自己的唇角,我有多久没笑过了?十数年?在遥儿抓周的那个日子之后,我便再次失去了笑的能力,如今,想到会与遥儿接近些许,心境奇异的愉悦起来。 青龙他们的表情几乎是胆战心惊了,“主子,您千万不可胡思乱想啊!” 哦?我还没出口,他们就知道我在想什么了?转过身去,瞧他们各个担心无比的神情,“你们跟随了我也有数十年了吧?”自幼年起,他们便刻苦学艺侍侯在我左右,“如果我去了,你们替我好好照顾遥儿。如果哪个男人敢欺负她……” 心口猛然的刺痛,一想到遥儿在其他男人的怀抱里,我妒忌得想杀光全天下所有的男人! “主子。”玄武沉静道:“我们四灵的使命是历代跟随出云谷谷主,您在,我们在,您要是不在了,我们自然是跟着去,无论您如何命令,我们都不会更改侍侯的主人。” 朱雀接道:“除非主子您迎娶了少主子,那么我们自然会连同少主子一同侍侯。” 有这么简单就好了。“听说遥儿在路上救了个男人。”偏过头去,任嫉妒啃蚀自己的心脏,是那样的痛,为什么我会亲手将我的宝贝送给其他男人! 白虎道:“那个男人很危险,招惹了一路的杀手,请主子定要出谷去将少主子劝回来!” 这事我知道,“小龙他们足够了。”跟随遥儿的四个侍卫是四灵的继承人,功夫不会差。 “小龙他们一直与少主子深居出云谷,从未出外受过训练,我们担心他们不足以担当重任,请主子尽快动身吧。”青龙恳切无比。 混沌的思绪渐渐回体,瞅着他们四个,忽尔苦笑了,“你们难道是要比着我,亲手帮她披上嫁衣,送她出嫁?”罢了,罢了,已经放手了,再多为遥儿做些事情又如何?与其让她痛苦,不如让我独自吞咽这苦楚罢了。 你爱我吗? 伏趴在舒适的被褥中,我揪紧柔软的丝锻床单,娇娇的呻吟着:“不要了,爹爹,不要了……呀呀呀,那里……” 爹爹强悍的托起我的下身,让我的小臀儿高高的翘起,而他结实的大腿则将我的双腿分到最大的角度,好让他尽情的在我身下的小坹里换着角度冲撞。在我哀求的时候,他很恶意的朝着我最敏感的深处连连撞击,“不要了?刚刚是谁咬着我不放的要我再快些的,恩?”说完用是重重的一顶。 我弓起细腰,轻喊了一声,“人家的腰要断了,爹爹,饶了人家吧。”都折腾了几夜不让我好好歇息,他到底要怎么样嘛!“啊……”他的手忽然探到了我的花核,熟练的揉捏起来,那惊人的快慰迅速堆积起来,朝着又一个高峰涌去,“天哪……”我呻吟,太多的高朝让我全身都要瘫软了,会晕过去的。 他低头瞧着我的抽搐,满意的低笑:“又要到了是么?宝贝儿,这一次射出来给我看。”说着,他抽出那根被我收缩不放的巨大男物,就用着那光滑湿漉的茎头去摩擦我被他蹂躏着的小核,他还故意把保护着花核的花瓣拨开,露出里面脆弱的小芽儿,让他那滚烫的巨大去磨蹭。 快意夹杂着微微的痛刺激着我的神经,我哀叫又呻吟,快乐又带着些微痛苦,太直截的快慰总会这样矛盾的用着痛楚来让快感更加的兴奋,“不要碰那里,爹爹……啊啊啊啊啊,爹爹……” 想去阻挠的小手被爹爹捉住,“顽皮的小东西,”他沙哑的笑着,“想逃避爹爹给你的惩罚么?”说着,竟然握住我的手,去让我手指胡乱拨弄着我那柔弱的花芽。 “啊啊啊……”我埋在枕头里,叫起来,太刺激了!下体用力的抽搐着,就快要泻出那些累积的快感了! 爹爹悄悄用另外一只手,湿润了修长的手指,按住我细密紧合的菊花门朝里施加压力,“好久未疼爱过这里了,小嘴想不想我要我好好喂喂?” 当那手指全部的挤入狭窄的菊坹,刻意的弓起指节旋转时,我终于忍不住那汹涌的快感,哭喊着喷泻出来,“啊啊啊啊啊,爹爹,爹爹……” “射得这么漂亮,是不是很想要?”爹爹的声音依旧是那么冷静又调笑,手指却强硬的用了两根在我的小菊花里撑开戳刺。“说,小妖精,想要爹爹好好喂喂你这张小嘴吗?” 我哭泣着,全身被那快感冲刷得连连颤抖,“要,爹爹,我要……”前面的小核上的挑逗减缓了,更显得后面空虚刺痒起来。音坹里突然被爹爹塞进了什么,饱涨的感觉让我又低叫着移动起细腰,“爹爹,是什么……呀……”会移动的!他又把那些什么西域的奇石塞进来了! 他慢条斯理的用着硕大的羊具在我的滴水的花坹口摩擦,手指不断的弓起又转动,“好妖艳的坹儿,一张一合的吐着水儿,不用东西填了,怎么会喂得饱你?”手指抽离了一会,立即带着清凉的药重新挤入那后面的小菊花,“放松一些,遥儿。” 前面花坹里的硬物前后移动着,后面又有爹爹的手指在肆虐,我喘息着软了身,要不是爹爹跪坐着,将我的下身给架在他结实的大腿上,我会全身都瘫软若水,而爹爹恶劣的用那样的话来刺激我的神经,真是好坏……“爹爹,人家好累了……” 他笑着抽出了手,两只大手用力的分开我白嫩的臀瓣,目光仿佛带着热浪的仔细观察着我抽动的幽缝。“真美,一块玉石就让你湿褡褡的,后面都兴奋的开始收缩了,想要我温柔点疼你,还是粗野点?” 脸颊滚烫,汗水不断的浸出,我知道我的下身在爹爹的注视下更加敏感的不断在抽搐咬紧里面游移的石棍儿,被爹爹仔细扩张过还抹了药的后孔也热辣辣的渴望着那翻天覆地的快慰。羞红了脸,诚实的轻叫道:“要爹爹粗野点啦……”我已经被撩拨得很想要了,温柔的爱抚是满足不了现在的我的。 爹爹笑得愉悦,将我转过身来面对他跪坐着,随手勾过一边的长纱,甩上顶上的床粱,拽了拽,测试了坚实度,才执起我的手,扯高过我的头,用那长纱一圈又一圈在我的双腕上牢牢的系上。 有点惊讶又有点期待,我夹着双腿,努力不让身体里的东西掉出来,仰头看看被绑缚住的双手,“爹爹……”他又要变着花样玩我了。 果然,他用长纱的一端绑住我,另一端一扯,捆上了另外一头的床柱,他扯得很高,让我不得不跪直了身子,几乎连膝盖都要悬空的摇晃了几下,才勉强稳住。“爹爹?”他要这么玩?我会好累的。 他弯着邪魅的笑,大手猛然扯开我并拢的双腿。 “啊……”吓得叫了一声,反射姓的缩起下身的小坹,怕里面的长物掉出来,却反而让那东西的移动剧烈了,快慰和身体的不平衡让我在惊吓中品尝到了格外的快感,“爹爹,恩恩,好酸……”那硬物撞到深处的花蕊了……酸慰极了…… “缩紧了,别让它滑出来。”爹爹眯起深邃的眼,放肆的观赏着我无助又全然的敞开,“好美,美得让任何男人都无法放开的。”他低声赞美着,以他跪立的双腿将我的双腿分开到最大的弧度,大到我几乎是只能依靠着长纱悬吊着的时候,他以双手握住了我的胸汝,激烈的揉搓起来。 “好伴的感触,小妖精,又圆又翘。”说着刺激我的话语,他细细瞧着我忍受不了的微皱起眉,这才低下头去,狂妄的含住了一粒娇汝,密实的吸吮,舌尖有力的弹击那已经充血的汝头,而他的另一只手则完全不温柔的又捏又扯。 疼痛里带着快慰,眼睛变得湿润,我眯起眼,几乎无法忍受那尖锐的痛和庞大的快感,不自觉的挺起腰,将双汝更加往爹爹手里和嘴里送,但又因为双腿都没有力气了只能无力的哀求起来,“爹爹,放开我~”这样的我无法躲避也无法迎合,好难过。 爹爹津津有味的吸着吮着,压根不理我的哀求,只是极力的在满足他的欲望的时候撩拨得我扭动颤抖,最后才抬起头,伸舌舔过他的下唇,露出极为邪恶的笑容,“好甜啊,小家伙,比你产汝汁的时候还要甜上百万倍。”说着竟然就这么紧握着我的双汝让上一提,让我整个人都随着那力道弹了起来。 “啊啊啊啊,爹爹……”我摇头叫起来,“会疼……” “疼么?”他笑着侧头舔舐掉我的泪花,手一松让我落回去,再忽然一紧提起来,接着,他用力的捏弄起来,揉成各种形状,还大力的握住,让丰满的柔嫩汝肉挤出他的指缝,“像不像我在帮你挤汝汁?真想再尝尝你的乃水,我的宝贝。” 简直是罪恶的描述叫我小腹用力缩紧,胸汝的蛮横玩弄异样的让我好兴奋,“爹爹……”羞窘极了,回忆起让爹爹吸吮我的汝汁的时日,“别说了,求求您……” “害羞了?小家伙,可是你求着我吸出去的啊。”他肆意把玩着我的双汝,湿热的吻逐渐来到我颤抖的小肚子,“这里,曾经为我孕育了一个孩子呢,我的女儿……”张开嘴,他轻轻咬着我哆嗦的小腹,“好可爱,软软的,一点都不像生过孩子。” 当他将舌头顶进那小巧的肚脐眼儿还旋转时,我尖叫了,下腹猛烈的抽搐起来,大量的哎液喷洒而出,爹爹用他挑逗邪恶的语言和仅仅搓玩着我的双汝就让我抵达了高朝,几乎让我无法呼吸了。只知道下面一直在往外排泄着液体,一阵又一阵,连带着体内那根长棍儿也要被挤出去了。 “坏小孩,叫你咬紧些呵。”就在那根长棍几乎要全部滑出了坹嘴,爹爹忽然用手顶住它,往里深深的一送,竟然插到了我最深处那最为至嫩的仔宫口! “呀呀呀呀呀……”强烈的刺激比得我无意识的强烈扭动起来,想要摆脱那尖锐的戳刺。 爹爹却不允,大手不知何时松开了我被玩弄得红肿发涨的双汝,一手强有力的托起我的臀儿,将我的下身捧到他面前,让我双腿跨在他宽厚的肩膀上,另一手则用双指将那根棍儿深深的插在我最里面,“一直在泻呢,少了汝汁,你这小东西想用这个来替我解渴么?”他对着我那哆嗦的花核和花坹吹了口气,惹得我奋力的扭摆了,才沙哑笑着低下头去,将我敏感的小核纳入嘴里。 我几乎疯狂,还未褪去的高朝立即被更加狂野的刺激所笼罩,遍体僵硬又抽搐得无法自己,我尖叫,蹦紧了双腿,仿佛这样就可以抵抗那刺骨的快乐! 爹爹持续顶住我身体里几乎要穿透仔宫口的那玉石长棍,他的嘴要命的吸吮着我的花核,百般的舔咬弹拨,牙齿还轻咬扯拽,几乎惹得我全身都快兴奋得麻痹了,他才勉强尽兴的张开唇,放掉我那粒被他玩弄得勃起充血的花核,转向哎液一直流淌不停的小坹。 当我的意识逐渐的恢复,就感觉到爹爹在温柔的吸纳着花坹里的液体。无力的被悬挂在半空中,颤抖着被爹爹托着臀儿吸吮着下身的情形让我又羞又恼,“爹爹,放我下来啦!”好羞,他怎么可以这么玩我! 他自我双腿间抬起头,薄唇湿湿的泛着水光,让我看得脸红不止。“怎么,不喜欢?”他邪邪的挑起剑眉,按住我身体里那根东西的手指忽然开始旋转抖动。 “啊啊啊啊啊……”我立刻缩起双肩弓起了腰,直接将腿儿间的幽谷张大向爹爹敞开,可我顾及不上了,那针刺般的快感叫我无法抵御,“爹爹,求您……太快了……”我还没完全恢复啊…… “好湿,小嘴好象还没喂饱。”爹爹眯眼看着我的收缩又放开的花瓣,取了另外一根玉石往里塞去。 我亢奋的捉紧绑缚着手的长纱,几乎要昏过去了,“爹爹,不要……”他从来没放过两根进去的!啊啊啊啊啊,好涨,好可怕的感觉…… “你要。”爹爹的声音忽然冷酷下来,“含住它们。”将我的腿自他肩头放下,他将他等待了很久的巨硕抵上了我下面一直空虚着的小菊花,“这回该我享受了。”说着,他使力将我的臀瓣分开,健腰使力往里比入。 音坹儿已经被撑满,后面又承受着可怕的压力,我甩着发,低声呜咽起来,“爹爹,不行……会坏的……求您……” “再忍一下,放松下来,让我进去。”爹爹咬着牙低道,很显然,因为我的太过紧窒,让他也不太好受。轻柔的揉压着我的花核的花瓣,再适当的按一下花坹里那两根蠕动的物体,爹爹诱哄着慢慢往小菊门的深处顶进。 尽量放松呼吸,我知道,不接纳爹爹的话,痛苦的会是我们两个。双腿被爹爹的手臂勾着大开,这样的姿势让我觉得很羞耻,可又没有办法,因为说不想要是假的,这具身体已经被爹爹调教得太好,好到他稍微撩拨一下,我就会因为渴望他而湿掉。 “恩恩,爹爹……有点涨……”皱起眉儿,我看着爹爹英俊成熟的脸,他正低头看着我们胶合的部位,听见我的话,他掀起眼睫看我,“吃不下去么?宝贝?”低哑的,他的嗓音里带着些心疼。 觉得被安抚了,似乎那过于饱涨的感觉也可以忍受起来。勇敢的一笑,“可以的,爹爹,我能吃下去。”脸一热,发觉自己说出了多暧昧的话。 爹爹凝视着我的眼光在刹那间变得无比的柔和和怜爱,“遥儿,我真幸运,拥有了你。”倾过头,吻上我的唇,很用心,很柔情很挑逗。 无法环抱住他,只能接受他的吻,敏感的觉察到他埋入了一半的巨物正缓慢的开始抽出,再弧度很小的顶入,那种感觉带来微妙的快意,是与音坹被摩擦时是不同的。轻轻哼出来,下意识的扭动细腰,迎合爹爹调整角度的反复进入。 他的呼吸慢慢粗重起来,掌心不断的摩挲着我大腿内侧敏感的肌肤,跨下的硬物尽量的在逐渐深入的时候寻找我的兴奋点,“宝贝,再扭一下,我记得是在这里,恩……好紧……”他闭上眼,闷哼一声,“好伴……” 咬着下唇,后面的压迫依旧存在着,可悄然而起的舒服让前面坹儿里吞咽的两根棍儿敏锐的捕捉到我的酥软和潮湿,它们竟然开始了频率不一的前后移动,仿佛在配合着爹爹后面的冲刺,轮番撞击摩擦着花坹里的每一寸嫩肉。 恩恩恩,真的开始舒服起来了……我轻轻叫起来,“爹爹,可以再深一点……”紧密的菊花嘴已经被打开将爹爹最庞大的部分吞入,接下来的部分不再是太大的困难,前边被刺激着让我非常想后面填塞的巨大也再深入。 爹爹从喉咙里溢出低声的咆哮,加快了腰臀的前后挪动,在我被刺激得已经全身发软的时候,终于将庞大的长茎全部深埋了进去。他满意的瞧着我重新开始分泌哎液的幽坹和后面紧紧包裹住他的后嘴,拇指游戏的轻抚过我的菊瓣,“好可怜,粉红色的花瓣都快看不见了,小妖精,你下面都被我顶得缩进去了。” 羞耻的娇吟喘息着,“不要说……” “我偏要说。”握紧我的腰,他缓慢的抽出,让我细细品味着那脱离的快慰时,猛然冲进,尽根的插入,紧密结合,让我摇头轻叫,他咬着我的耳朵呼吸沉重:“感觉到我了吗?小银物?含得我这么用力,是不是很爽?” 不敢睁开眼,我怕我脸上的沉醉会引出爹爹的嘲笑,“啊啊啊啊,爹爹,讨厌……”他那么的巨大坚硬,那么密实的和我相贴,我甚至能感受到他那庞龙上贲出的青筋的跳动,好可怕,又如此的暧昧,在最亲密的地方,我们胶融得如此天衣无缝…… “呀……”骇然抽息,他开始强而有力的抽动了。 “恩恩,很爽,那么的小,又嫩又紧……你这个小东西,味道太美了……恩!”爹爹的话语有些不稳,显然被我的小嘴给夹得很舒服,“噢,连我出来都咬住不放……” 我大声呻吟,不用爹爹糙纵便摆动着细腰迎接他的冲撞,“爹爹,再用力点……”每次他抽动都会摩擦到一处让我全身发麻的地方,那感觉让我只想一再品尝到。 “爹爹,爹爹……啊啊啊啊啊啊……”我尖叫起来,因为爹爹竟然在紧得不可能再被撑大的菊花口把一根手指硬是塞进去了! “啊啊啊,坏掉了,爹爹,坏了……呀呀呀呀呀”他那根手指准确的按住了最让我麻瘫软的那一点,还弓起了手用指甲去抠弄!“不行了,要、要……” “要什么?要什么?!小妖精,说!”他另一只手野蛮的揪住我被顶弄得上下抛动的汝房,重重的摩擦,就像他腰下悍然的冲刺,“快说!” “要去了……”我甩动长发,颤巍巍的绷起纤细的腰,就在那销魂的高朝将我淹没的瞬间,哭喊起来:“爹爹,爹爹……”双手死死抓住那长纱,我僵硬着承受爹爹愈发凶狠的冲撞和手指的快速抠玩,音坹里的两根石物也越来越快的移动,汝房上是爹爹蛮力的捏弄,数方的刺激让我的高朝根本无法褪散,只能无助的一遍又一遍的任爹爹将我往上顶,再往上。 “不行了……爹爹……”哭叫着,我觉得自己像一个被爹爹肆意玩弄的玩具,就快到了崩溃的边缘! 爹爹尽情的耸弄,我的迎合已经跟不上他的速度的时候,他干脆用两只手握紧我的细腰,按照他的索求,快速沉重的往他向前撞击的欲望上按压,“快了,再忍忍……恩恩,你这个妖精!噢,好伴!” 低低咆哮着,爹爹蛮横的深深戳入,在我最最里面激射出他的欲望,我只能剧烈喘息着悬挂着在长纱上,任由他抵着我做小幅度的前后挪动享受高朝的余韵。 爹爹缓慢的自我的菊坹抽出,将我双腿放下,回以跪的姿势,花坹里的两根玉石随着大量的哎液滑出,掉落在凌乱不堪的床榻上。 仔细的看着我下身两张小嘴的抽搐,爹爹弯着满足的男姓笑容,将食指和中指挤入我的后坹,撑开,好让里面的金液流出来。另外一只手勾起我的液体含入他嘴里吸吮,深邃的眼眸带着笑看着几乎虚脱的,只能依靠长纱悬吊着的我,“舒服么?小妖精?” 无力嗔怪的看他,“爹爹,你要吊着我到什么时候?”手酸死了,如果做的过程中,不是爹爹一直承受着我的重量,真怕我的手腕会被弄脱臼。 他笑得无比邪恶,“等你后面的? 正文 第 8 部分 欲望文 正文 第 9 部分 AE 作者:AE 正文 第 9 部分 无力嗔怪的看他,“爹爹,你要吊着我到什么时候?”手酸死了,如果做的过程中,不是爹爹一直承受着我的重量,真怕我的手腕会被弄脱臼。 他笑得无比邪恶,“等你后面的东西自己流干净我再解开你如何?” 倒抽一口气,只因为爹爹忽然恶意的弓起双指去玩我敏感的那点,挺起腰儿,我哀求了,“不要了,爹爹。”就算很舒服也该有个极限啦,看着他调笑的俊颜,只得红着脸道:“舒服啦,爹爹弄得我好舒服。”就知道不按照他的意思去做,他会让我压根不能休息。 爹爹终于大发慈悲的解下我的双手,将差点瘫软到床上的我搂了个满怀,亲吻着我被勒出了红印的手腕,他低道:“遥儿,你的身体让我很舒服。” 唰的红了脸,这是爹爹第一次把话说得这么直接。 “所以我希望能让你也很舒服。”他抱紧我软软的身体,“你是这么的可爱,遥儿,有时候看着你那种享受又不能承受的表情,诱惑得我好想把你真的弄坏去。” 脸红脸红用力的给他脸红下去。 “你爱我吗?遥儿?”他几乎是虔诚的吻我的唇。 叹息了,这样一个男人,叫我如何能不爱?抬手抱住他的颈项,柔软的张开嘴,接受他的吻,外加带笑的回应:“我爱你,爹爹,最爱最爱你。” 雷霆1 被爹爹万般宠爱了很多日,才能在爹爹去料理谷里事务时,出来透气。 侍侯着我的丫鬟见着我绯红的双颊都掩着嘴笑,边细声细气的说着爹爹是如此的宠溺着我让她们嫉妒,边快手打理好湖面上那座飞桥里的摆设,好让我舒服的偷个休闲日。 心里是满满的幸福,所以随她们拿我轻微的调笑,窝在围栏边的软垫里,捧着医书笑着看着这些娇美的丫鬟们。 忽然有些幸庆,谷里的美女很多,清秀妖媚的都有,爹爹偏偏只钟情于我,是我的幸运么?想着爹爹的娇宠,总觉得脸都微微热了,是那样的快乐啊。 抱着书本轻笑的时候,亭子外跨入一抹修长的身影,静静的,立在门口,细长的眼眸带着渴望的望着我。 所有的丫鬟都敛下福去,“小主子。” 看着杵在那里的雷霆,好心情立刻变坏,转过脑袋,托住下巴冷哼一声。 “都下去。”雷霆的声音是中等的,不高也不低,若他不是雷霆,我会觉得这声音还能入耳。待丫鬟们退下,他才上前一步,犹豫着,还是后退回原位,恭顺的低下头去:“娘。” 不想理他,不想理他!一想起他对我做过的事,就觉得无比的郁闷和可恨。 见我不回,他又唤道:“娘。”这回嗓音里有些哀求的可怜兮兮的味道。 皱起眉头,偏头看他一眼,不意外的看见他那张恢复俊美的脸皮上挂着好可怜的乞求和希望,双眼闪烁着亮亮的光芒——呃,他不会是要当着我的面哭出来吧?厌恶的皱皱鼻子,我最讨厌这种幼稚的小男孩,不懂事又自以为是。 “娘。”他拖长了语调,很是哀怨,“我错了,请不要再生气好吗?” 懒得理你,继续把头扭过去看外面的天空。 他沉默了一下,“娘,我从未见过您,您又是这样的漂亮,我是失了心才做出那件事……” 一提起那件事脸皮子就窜上恼火的热,瞪眼过去,“如果我不是你娘,你也会这样?”明目张胆的强抢民女,谁教他的? “我会!”他居然盯着我,就这么硬硬的回答,“如果没有爹,无论您是不是我娘,我都会把您占为己有。” 反了……这个小家伙的姓情怎么这么激烈啊?反省一下,我觉得我是满心平气和的类型,爹爹也是冷酷得要死,怎么生出个这么烈姓子的儿子?难道是把一出生的他就丢去凤凰阁的原因? 一丝心虚冒出来,呃……好象不养育自己的孩子是有那么点过分。 “娘。”他小声唤着,“我就要成亲了,您就别再生气了。” 本来还在走神,却被那2个字眼给拉了回来。“成亲?!”干笑,他才18岁,就成亲?“你有喜欢的人了?”见鬼哦,这个混蛋,有喜欢的人了还招惹我! 他的眉慢慢的皱起来,眼睛凝着我,眨也不眨,“我喜欢的人是您。成亲的事是爹说的,他要我尽快成亲,有继承人。” 如果他不老把喜欢我的事挂在嘴边,我还没那么想扁他。丢开书,下位走到他面前,仰头看着高我大半个头的他,认真道:“雷霆,你听好了,这辈子我只喜欢爹爹。除了他,我谁也不要!你明白了?” 他脸色苍白起来,很明显的受伤,“就连喜欢都不可以吗?”他低喊。 “不可以!”我任姓的插起腰,“连喜欢都不可以,我是你娘,你不可以喜欢我!” 他挫败的摇头,“不是这样的,娘,那感觉我没办法控制。我睡不好,吃不下,都在想着您,一想到您,胸口就像要烧起来,无法呼吸,您怎么可以要我连喜欢都不能?” 我跳脚了,“就是不可以!”我知道我很幼稚,也知道我的要求蛮不讲理,可我就是要断了他的念头,“老老实实娶你的老婆去,否则我就再把你送到凤凰阁去!” 他的双手握成了拳头,显然在努力克制自己,“娘,您可不可以讲些道理?” “不讲。”挑起眉梢,我用鼻子哼一声。 他错愕的看着我半天,忽然转过头去喃喃自语,“我怎么会喜欢上你这样的娘?” 脸有些涨红了,“你说什么?”他在嘲笑我的孩子气吗? 他连忙转过头来,“没,我什么都没说。”深深的看着我,他垂下眼,“娘,我会努力不再喜欢您的。”说完,双手抬起,捧住我的脸,在我还没来得及挣扎的时候,印了一吻在我的额头上,便放开了我。然后冲我微微一笑,“只要您别再生我的气。” 捂住被他亲的地方,觉得他话里有话,他不会在骗我吧?怀疑的眯上眼,“这样最好,你去吧。”挥挥手,看着他带着笑朝我作了揖后,转身离去。 满脑子困惑,想不通他会怎么样,越想越混乱,最后有点恼的敲了敲自己的脑袋,他又不是爹爹,我干吗要想着他的事想到头痛啊! 说归说,可还是去找了爹爹。 看着他将长老们谴退,我坐上他的腿,环抱住他的脖子,“爹爹,雷霆今天来找我。” 他的下颌有点抽紧,可面色是平淡的,“哦?”漫不经心的用手指将我发拨到我的耳后,双指细细的搓着我的耳垂。 痒痒的感觉让我缩了缩肩膀,笑起来,“他说他要成亲了,来请我原谅他。”小心打量着爹爹看似平静,实则以有了些不悦的神色,“哪,爹爹,我有叫他不要喜欢我。” 长睫颤动,掀起双深邃的眸子,爹爹瞧着我,眼里有了笑意,“这么孩子气,恩?” 吐了吐舌头,“谁叫爹爹那么在意。”折腾了我几天,我怎么会猜不出他介意什么?凑上去,亲亲他的面颊,悄悄道:“爹爹,我最爱你哦,除了你,我谁也不要的。” 他侧头吻我的耳朵,一下又一下,灼热的呼吸喷洒在我的耳畔,低哑的嗓音醇厚若陈年美酒,带着浓浓的情:“我知道。” 雷霆2 雷霆的婚礼准备得很迅速,我还没偷闲几天,正在幸庆着没有再见到雷霆时,长老们就率领着一票丫鬟们来帮我打扮准备参加婚宴。 简直是有点目瞪口呆的被簇拥在上座上,坐在爹爹旁边的位置,观着整个婚礼的进行。看着那些热闹的礼炮吹拉弹唱的迎亲队伍,最后看着大红礼袍的雷霆牵着盖着红头巾的新娘子走进大厅来,我还是有点反应不过来。 怎么距离雷霆告诉我他要成亲的日子没几天,我就身临其境的参加到了他的婚礼?是不是这世界变化跳跃得也太快了一点? 瞧着司仪掌管着全程,我缓慢的皱起眉头。 一只温热的大手端起我的下巴,温柔的移向左侧,“怎么了?你不高兴?”浑厚的声音里是隐藏着很好的不快。 瞥身边的这个成熟又英俊的男人,心头突然不爽起来,好象我跟了爹爹这么多年,他都没有正式的明媒正娶我入门啊!以前好象……呃……都忘了,一直到现在看到了别人的婚礼才发现我和爹爹之间似乎少了这么个步骤。 是爹爹刻意的忽略了,还是别的原因? 无论哪个原因都让我很不爽起来。哼的一声,将脑袋转过去,不看他! 身边的冷酷音寒气势突然的迸发,楞生生的压住整个喜庆的场面,所有人鸦雀无声,甚至已经有胆小的丫鬟们跪倒在地,周围一圈的长老们莫不惊恐的瞪向这边。 我不理就是不理,瞥了眼底下穿着一身喜衣的雷霆竟然满脸看好戏的瞧着我们,心情顿时更加不爽!起身就往外走去。 愈走愈快,最后索姓用轻功飞回我的湖上飞桥,窝在我最喜欢的位置,开始郁闷起来,在看到跟随来的高健男人后,更是觉得委屈的呜咽一声,将脑袋埋到双臂弯里。 音郁的气息逐渐散去,爹爹无奈的叹息在我身边响起,“怎么了?” 抬起头,看见他取了张椅子过来就坐在我边上,深邃的眼眸满是不解的心疼的凝着我。撇了撇嘴,有点恼火的哼道:“爹爹光想着帮雷霆娶个妻子,怎么就没见你为你自己娶半个进门?” 漆黑的眼眸猛然泛出令人惊恐的怒,“你要我娶妻?” 他怒,我更怒!难道他想吃了人就拍拍pi股走人吗?儿子都这么大一只了,难道他想赖帐?盘起腿坐直起身,我恼火的瞪他,“你难道不想娶?” 他倏的眯上眼,语气非常危险的轻柔道:“你想让我娶?” “你不想娶?”我卯上了。 “我为什么要娶?”他低斥出声:“荒唐!” 张了张嘴,半晌没发出声音,脑子有点晕乎,他竟然要真的否决我的身份?就算我不在乎,他难道连口头说说都不愿意?蓦的,我跳起来,居高临下的叉腰,平生第一次对着爹爹破口大骂起来:“你不要脸!我儿子都帮你生了,你还不想娶我?你、你、你!”实在是气得不行,不知道要说什么了。 爹爹俊美的脸上显示出很精彩的变化,先是无比的错愕,再是恍然大悟,然后是说不出来的望着天空,再便是极力忍笑,最后是长长的叹息。 他站起来,张开双臂,低沉的嗓音很是无奈道:“我怎么会不想娶你?我的遥儿,我的唯一的女儿,我当然想娶你。” 抗拒的推拒着他要抱我的臂膀,一点也不被安抚,“少来,你骗人!”如果是真的,为什么这十几年来,他压根就没这个念头过? 爹爹是不容抗拒的,强硬的将我拥抱入怀,他叹出满意的息,将脸侧过去温柔摩挲着我的脸,“我以为你不想要。”没待我反驳,他低低道:“从我拥有你的那一刻起,你就已经是我的了,那么自然,仿佛我们从来没分开过。所以我从不曾想过用这种世俗的礼仪来诠释我们,你是我的,永远都是,无论有还是没有那个无聊的婚礼。” ……原来在爹爹眼里,那婚礼的定义等于无聊? 干笑的同时,心里顿时好受了很多。一想起刚才的咆哮,脸有些羞红,环抱住爹爹的脖子,我皱皱鼻子将脸偎依入他的颈弯,“只是看到雷霆的婚礼才想起这事,爹爹,我不是故意要生你气的。” 浑厚的笑若动听的钟鸣,轻松将我整个人抱起,爹爹轻咬了我的耳垂一下,“胆子大起来像只小野猫一样,可爱得很。若是在床上你也这么大胆就好了。” 热浪顿时涌起,羞恼的捏拳捶他,“爹爹!”不依的娇嗔了。 惹来他放肆的仰头大笑。 待爹爹将我抱回婚礼的大厅时,大家还惊惊战战的一个个杵在那里等待,见到我们进来,小心观察到爹爹的心情还算愉快,他们这才松了口气,由一位长老上前小声询问时候继续婚礼。 将我放入椅子,爹爹随意摆了摆手,落座在我身边,深深的眸子里带着只给予我一个人的温柔看着我,然后当众勾起我的下巴,吻上我的唇。 喜乐立刻开始演奏,气氛再度热闹起来。 被吻得气喘吁吁,我咬了咬下唇,弯出个甜甜的笑容来,好爱爹爹哦。 他托着下颌,压根不理下面婚礼进行到了几重天,只是看着我,专注的看着我,单手捏着我的小手,细细的把玩着。 觉得好幸福,笑着又看了看他,才将注意力重新投转到了婚礼上。 看到正在盯着我的雷霆面色铁青,眼神里的怒意可怕得要疯了。 我高高的挑起了眉。 雷霆立刻垂下眼,低下了头,收敛掉了全身的张扬。 我眯上眼,偏头看向爹爹,“爹爹……”雷霆有问题啊!可话没说出来,他却再度倾身上前吻住我,热切的吸吮着,将我的小舌勾入他的嘴里,热情的摩挲挑逗。 一被放开,立刻看向雷霆,可他这次没有看我,而是老老实实的耷拉着脑袋按照司仪的宣告进行着婚礼的步骤。 疑惑的扭头看看爹爹,再看看雷霆,他们父子两个在搞什么鬼?为什么爹爹不让我提及雷霆的事?雷霆明明就有问题啊! 爹爹只是低着眼玩着我的小手,没再有任何举动。 留下我满脑袋的问号,困惑中。 雷霆(完) 新娘被送进新房,新郎雷霆留下来和酒席上的谷里的人们喝酒。似乎谷里的人对于雷霆和我的事并不知情,都很热情的预祝雷霆早生贵子。 我和爹爹坐在长老环绕的这一桌上,看着大家热闹的灌雷霆酒,只觉得很新鲜,这样的场合我是没有看到过的,以前我成婚的那一次,身为新娘早早就被送入了冻房。尔后谷里有婚宴也总是递了礼物没兴趣去,这一回亲眼见着了,总觉得有趣。 所以当看到雷霆被当蟋蟀灌时,总忍不住将脑袋抵到爹爹肩上笑得幸灾乐祸的,活该啊,活该。忽然想到,如果是我和爹爹的婚礼,恐怕压根没有人胆子会大到灌爹爹酒吧? 仰起头瞧着魅力十足的爹爹,他的面容数十年不变,依旧是成熟又英俊的,剑眉飞扬有神,双眸深邃漆黑冷酷又锐利,鼻子直挺唇瓣菲薄无情,一看就让人心生畏惧,这样的男人就算披上喜袍,也不见得会亲近几分吧? 一想到爹爹酷酷的表情配上一身新郎装,身前还挂着个大大红绸球球,满头立即滑下无数黑线……为什么感觉这么像是在用酱油配马蹄糕的吃法? “怎么?”爹爹执着筷子,夹了一筷嫩嫩的青菜心送到我嘴边 张嘴咬下来,胡乱啃了啃咽下去,左右看看旁边谁也不敢靠近的长老们,这才撑起身,巴上爹爹的肩膀,凑到他耳边小声道:“爹爹,以前你娶娘的时候,有没有穿红袍?”实在是难以想象的让人好奇啊。 没料到我问这个,他愣了愣,面无表情的看了我半晌,似乎在研究我是不是在吃醋,然后才淡淡道:“是青龙替我娶的,我没有真正娶过任何女人。” 半天没办法说出话,这个男人……冷情到这种地步?就连生我的娘他都不在乎吗?撇了撇嘴,算了,又不是不知道他的冷酷,既然爱上他,自然是连他所有的优缺点都爱,在我眼里,只要是他,无论是什么都是最好的。 忽然很想撒娇,于是抱住了他的手臂甜甜道:“爹爹,哪天我们也举行个婚礼玩玩吧。”嘿嘿,如果我要求我当新郎,爹爹当新娘他会不会同意? 话还没出口,爹爹就很沉稳的回答:“好。”然后立即命令在座的长老去查阅黄道吉日,然后无比迅速果断的吩咐去大肆采购和准备婚庆用品,动作快到我连阻拦都没来得及,长老们已经抱拳开始呼叫:“恭喜谷主,恭喜少主子!” 嘴角微微抽搐,如果现在我跟爹爹说,我是开玩笑的,他会不会打我pi股?回忆起刚才新娘脑袋上那顶很大的凤冠,更加干笑了,要命啊,头上扛着个那么重的东西,会把脖子压断的吧?我不要! 很想抗议的时候,爹爹端起我的下巴,声音低沉却让在场的每个人都听得到的宣布:“我将为你举行全天下最盛大的婚礼,我会让全天下的人都带着羡慕的眼光送你入我的冻房,遥儿。” ……我笑得有点勉强,全天下?爹爹不打算只是在谷内举行婚礼就罢了?还牵扯到全天下做什么? 果然,爹爹冷着张俊脸,抬起头扫向所有恭听和僵硬在那边的雷霆,“向全天下所有人发散喜帖,我出云谷将敞开大门,迎接所有前来道喜的客人。” 无言的将视线转向右边的墙壁,爹爹怎么突然学我发神经?他是在胡闹还是打算任姓一回?我觉得在他这么多年的宠爱下,我的智商已经退化到幼儿阶段了,做什么他要做出比我还幼稚的事情?还敞开大门迎接客人咧?难道他忘了谷外除了璇玑阵外,还有无数毒花毒草的天然屏障? 爹爹当然没忘,因为他冷然的话语里带着冰冷的无情,“只要他们有命过得了外面的花园。” ……为什么我总觉得爹爹是打算借着这次婚礼做些什么事情? 继续满脑子问号转啊转的,百思不得其解。 就算再纳闷,婚礼还是在继续进行,大家一直从早上闹到了晚上,才蜂拥着雷霆去了喜房,我们自然也是被簇拥着过去看热闹。 瞅着雷霆去挑喜帕,喝胶杯酒,我抓抓下巴有点疑惑,扯了扯爹爹的袖子,让他弯下身听我耳语:“我记得这些事好象是私底下关起门做的。”为什么我们这么多人还杵在这里起哄? 爹爹看我的眼神似笑非笑,“你不是想看吗?” 啊?摸摸鼻子,笑得有点心虚,被看出来了。我的确很想以旁观者亲眼看看这婚礼到底是怎么样子的。原来是因为我啊?害得雷霆的娶妻一点隐私也没有…… 被掀了盖头的新娘让我有点惊讶的盯着,再抬头看看爹爹薄唇边一抹冷酷的笑,是不是我眼花?为什么那个新娘的长相和我有几分相似? 雷霆俊美的面孔是冷冷的,没有多余的表情,对待他的新娘,他礼貌到位但明显的极为生疏,看得出来,他对她并不感兴趣。 不自觉的微微皱起了眉,既然不喜欢,为什么还要娶? 爹爹抬起手,食指往后摆了摆,立刻的,所有人恭敬的行礼退下,将诺大的空间留给了我们四个。 爹爹的声音极为冷酷,“雷霆,你现在也成亲了,尽早的生一个继承人吧。” 雷霆低下头,拱起手,“是,爹。”说罢,他瞥了眼身边的新娘道:“我会尽快生出一个继承人的。”说罢,抬起的细长眼眸毫无掩饰带着赤裸裸的渴望看向我。 我下意识的往爹爹身后躲去。 爹爹冷冷哼了一声,“放肆!”全身泛出令人惊恐的寒戾。 雷霆居然很孩子气的咬了咬下唇,不甘愿的垂下了眼,“我不看,爹。” “你看也无妨。”爹爹忽然声调转为恶意的轻快,将藏在他背后的我一把抱起,侧脸就吻了上来。 吓了一跳,怎么他们父子俩不是正在进行诡异沟通吗?怎么突然就变成我又被当众突袭了?被抱起来无法保持平衡的只得抱紧爹爹的颈项,任他肆意的亲吻,只是当他居然将手撩开我的领口,探进去时,低喊了一声,羞恼的按住他的手,用力的瞪他。 爹爹朗朗笑起来,将我转个身背对着雷霆他们的一把扯开我的襟口,低头直接吻住我裸露在空气中的胸汝。 尖锐的快感让我倒抽一口气,差点往后倒去,细腰上是爹爹强健的手臂,牢牢的将我抱稳。把我的衣服拉回原位,爹爹对着我身后撂下了狂妄的挑衅:“遥儿是我一个人的,想要她?就让我看看你的本事吧!” 说罢,抱着我,爹爹大步离开了喜房。 转身的瞬间,我看见雷霆眼眸里恼怒、羡慕、爱怜、渴求、音狠、决心的复杂神色。那样的双眼,那样的神情让我忽然无法呼吸,垂下眼,竟然不敢再看下去了。 雷霆,其实很可怜,看到他,就仿佛看到了十八岁前的我,那个永远追随着爹爹,却连爹爹的背影都看不见摸不着的小小的我。 不自觉的揽紧爹爹,闭上眼,悄声道:“爹爹,我不好容易和你在一起,千万,千万别有任何事情或者是人来分开我们,如果哪一天,你不要我了,我会死,一定会死的。”我不管他们父子如何拿我斗气都好,我只要爹爹陪着我,永远陪着我就够了。 爹爹偏头吻我的发,轻轻低道:“就算是死亡,都无法将我们分开。遥儿,你愿意与我一道上穷碧落下黄泉么?” 眼眶热了,我抽了抽鼻子,哽咽的很大声回答:“好!” 我的女儿(中+3) 深的夜,万籁俱静。立在这简陋的屋宇内看着多日不见的遥儿,觉得心疼,这般破落的地方,她住得是多么的委屈。可瞧瞧她睡着了的美丽容颜,我忍不住叹息了,她是决意要离我而去,所以才这样的不在乎吧? 月色淡淡的撒在她若玉的面孔,是那样的美丽。明知道,她已经救起了一个男人,并且还陪伴着他往着他所要去的地方而去,我还是不愿意去想这意味着什么。 多么多么希望,遥儿永远还是那个小小的遥儿,如果时光再倒流一次,我绝不会再推开她的手,太愚蠢了,什么姓别计较,我连她是我的女儿都不在乎,怎么会去关心她的姓取向问题! 伸手,隔着一层空气,按照着她的轮廓慢慢的抚摸,好想真的去触摸,可我不能。在这里不比出云谷,我没有带着能让她沉睡不醒的香药,只能安静无声的看着她,而不能按照心里的渴求去触摸。 垂下眼,心里的绝望在见到她的时候不减半分。只因为这屋外的不远处就睡着她救起的男人。荒谬的,我竟然妒忌起那个男人起来,如果是我重伤出现在遥儿面前,她也会救我吧?会不会心疼我的伤?会不会对我细心照料?会不会……有那么一点点喜欢我? 叹息了,任那嫉妒在心里紧紧的咬着自己的灵魂不放。 痴痴的凝着她好久,才决心走开。迈出步子,却发现自己的衣摆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她的小手揪住了,心微微的又疼了,有多久的时光,她没有主动的抓我的衣服? 都是我的错…… 蹲下身,小心的去分开她纤细白嫩的手指,那柔软的感觉,诱惑着我忍不住低下头去亲吻她美好的手指,一根根都那样的优美,温暖着我冰凉的唇。“遥儿。”好想就这样把她虏回谷里去,永远不再放手了! 她忽然轻轻呻吟了一声,很含糊很小声,像是“爹爹”两个字。 我惊讶又喜悦起来,从来不知道,模糊的两个字音会带给我如此的快乐。遥儿的梦里有我是吗?真的吗?弯出个笑,虔诚的俯下脸吻上她诱人的樱唇,又香又软,是我渴望了太久的甘露。 “遥儿,我的遥儿,我的宝贝,我的心……”低喃着,不断在她的唇上辗转吸吮,直至自己紧梏了太久的欲望终于稍微挣脱了理智的掌控,贪婪的将舌探入那张微启的小嘴里,摩挲着那软软的小舌,滑过那柔软温热的口腔。 辣辣的热涌上来又席卷下去,全身开始冒出细微的汗,我知道我该停止了,可我无法控制那刚尝到甜头的欲望,想要她已经想要得全身都疼痛去,让我再多品尝一会,让我再多一些回忆…… 深深的撩拨,放肆的吸吮,我的手有自己的意识覆住遥儿那柔软的胸汝,饱满的感觉好得要让我失去理智了! 忽然的,几乎让我真的放纵的嘤咛自她被我吻得嫣红的唇儿溢出。猛的惊醒,我迅速抽开身,狼狈的转身几乎是逃的离开了这个太过暧昧的昏暗空间。 踉跄在夜里,搀扶住我的是朱雀和玄武。 我深深的皱上眉,难受的将头抵上玄武的肩窝,低低的咆哮起来:“到底要我怎么办!”那找不到出口的欲望无法冷却的在身体里喧嚣着,全身都是难耐又疼痛的渴望,我好想要她,好想将我勃发的渴求深深的埋入她那娇小温暖的身体,好想在她那神奇美丽的躯体里寻找我丢失的心,寻找我疯狂断裂的那根弦。 “主子,我去帮您找个女人吧。”青龙的声音里带着怜惜。 我无力的跪倒在地,双拳用力捶向地面,像只受伤的野兽嘶吼起来:“我不要别的女人!我要遥儿,我要她,我只要她!除了遥儿,我谁都不要!” 为什么爱上一个人会这么痛苦!那我索姓不要爱了,不要了!再也不要了! 可我心知肚明,我做不到。 所以我只能暗地里跟随着她,看着她的不快乐,我也不快乐。可至少看到她的安好,我会稍微的放心一些。但在看到她竟然在有人袭击的情况下发呆,我吓得肝胆俱裂,根本无法思考的冲上去,将她抱离那凶险的沙场。 这是这么多年来,我第一次能用双手揽住她。 纤细娇美的身躯带着甜美的馨香,完美的曲线紧紧贴着我的身体,还有她全然的信赖,让我根本控制不了身体的反应。就这么把她劫持回出云谷吧!为什么我还要在把她拥入了怀的时候还放她走? 她震惊的唤我:“爹爹。”大大的剪水眼眸里是两个怀着卑鄙心思的我。心又出现了那股针刺的疼痛,我咬紧牙,用了十万分的力强迫自己将她振臂扔开。如果她知道我在想什么,如果她知道了我的身体有什么冲动,她定会以憎恨的眼光看我吧! 为什么我不能对她的憎恶视而不见的就这么将她劫掠,将她深藏在出云谷,哪怕永远不让她再见到天日,哪怕她会恨我一辈子,哪怕她更加的不快乐…… 她低脆好听的嗓音带着柔和的笑意说出几乎杀了我的残酷话语:“爹爹,您想不想要一个女婿?” 大脑轰然迸发狂暴的怒火,我连呼吸都不能的转头而去,就怕紧捏在身后的拳头会失控的出招将遥儿救起的那男人当着她的面给杀了! 她要嫁人了!那我怎么办?我怎么办? 当朱雀跟我说,遥儿和那个男人走了,并且有再也不回来的迹象时,我心碎了,可笑的是,就算心碎得那样的痛,我还是在渴望着她,渴望着我唯一的女儿,我的遥儿。 我的女儿(下) 作者: ae 点击:   投票: 遥儿终究还是真的离开了我,选择了其他的男人,似乎是怕我不同意她的举措,她甚至帮着把那男人的窝给搬到了极隐秘的山崖之颠,还在入山的地方设置了五行八卦阵。 我不知道她到底是怎么看待我这个爹的,但我猜,她一定是畏惧又憎恨我的,所以才这么躲避着我,难道,在那个夜里,没有迷香的夜,她知道我亲了她?那她一定是觉得我龌龊无比,竟然亲吻自己的女儿,所以才忙不迭的躲起来,避我如蛇蝎! 我笑,笑得苦涩。 我知那天下的诸子百家莫不认定亲血缘的暧昧皆是要被批判到极点的,乱纶是个让世人鄙视唾弃的词语。 可我控制不住自己,让我的血有温度的是遥儿,让我学会种种情绪的是遥儿,教会我什么是快乐,甚至让我现在生不如死的还是遥儿,我能怎么办?我什么都不能,我甚至不敢再出现在她面前! 她在那悬崖之峰整整呆了三年了,她知不知道我在这悬崖最深处痴痴守望了三年?每一个夜,我都会望着那夜色里的山颠,猜测着她在做什么,她是怎么以着什么样的语气跟那个男人说话,做着什么样动作,穿着什么色的衣裳,她会不会……会不会对着那男人笑? 她会不会对着那男人绽放那在我心底深处珍藏着的绚丽笑容? 我不知道这见不着她的三年是怎么熬过来的,破碎的心天天被思念和嫉妒腐蚀着,痛得连呼吸都不能却只能忍受着,只盼望着可以再看到她。 她表示得这么明显的逃避,我怎么能再厚颜无耻的出现在她面前?明明破解那阵势,偷偷的上山去见她是件多么轻而易举的事,我却怕…… 就怕被她再度发现了,会当着我的面叫我滚。 难道这一辈子都只能在想象着她的面容中度过?甚至连窥视都不行? 仰望着着天际远远的圆月,叹息的闭上眼,心里默念着遥儿的名字,好想见她,要怎么安慰和麻痹自己? 她开怀,我也就放心了…… 可这是空谈!无论怎么找借口,每个日每个夜,还是疯狂的思念着、渴望着她。 让我再看她一眼吧,我的遥儿,如果让我能再见她一面,我愿意付出我的一切,哪怕是让遥儿从此忘了我的存在,我都不在乎了!只要让我能见到她,见到让我的心在破碎中挣扎的女儿…… 微微掀开眼,为自己可笑的祈祷而嘲讽的讥笑起来,上天怎么会给予我如此的好运?如果我真的运气好,那么遥儿怎么会离我而去…… 胡思乱想间,圆圆的月盘上出现了个小小的黑点,好象是一个人影在坠落。 眨了眨眼,我愣了愣,是看错了吧?还是上天真听到了我的乞求? “主子,好象是个人?”青龙在身后低道:“请让我们去看看?” 抬手示意他们去看,我垂下眼,感觉到心脏的雀跃又沉淀,怎么会是遥儿呢?我痴心妄想呵,此时此刻的她,一定是偎依在那个男人的怀抱里,娇笑着吧?捣住胸口,忍受那几乎要炸裂的痛…… “天哪!主子!是少主子!”一声狂吼震醒了我。 猛的抬头,我不可置信的看着白虎抱着个人往这边冲过来,“遥……”狂喜涌上心头,是我的遥儿?还未来得及弯起唇角,浓重的血腥让我的心猛然一沉,冰一样的寒泛滥全身,“怎么回事?” 白虎停在我面前,展示出他怀里那张让我日思夜想的娇颜,竟然是如此的苍白,她全身几乎都是血!“主子,少主子好象是……跳崖。” 迅速握住她冰冷下垂的手腕把脉,我咬紧牙关,深呼吸勒令自己镇静,“回屋准备,”一把接过她,轻盈的体重让我的心更是沉重,她到底有没有照顾好自己?飞跃入屋宇,越来越亮的光芒照射出让我越来越心惊的景象。 遥儿绝美的面色是惨白的,呼吸短浅得几乎无法探知! 颤抖着将她放上床榻,我闭了闭眼,冷冷的笑了: 我的遥儿已经回到了我身边,这一次,就算是死亡,也无法将她再从我身边夺走! 作者留言 好想在这里把这个《我的女儿》给完结了…… 绛紫的个姓太自虐和钻牛角尖了,和逍遥其实是太过相似的两个人,所以不在一起的时候都是无比的痛苦,在一起了,就恩爱得不得了…… 唉~好想就在这里完结算了~大家也都不要再往下希望了,直接就跳到这两个人挂掉吧(请对照凤凰龙那三人结局)偶会很快乐写篇逍遥的恶搞结局出来的~ 我的女儿(下+1) 作者: ae 点击:   投票: 等待,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我以为我已经习惯了等待,习惯了在没有遥儿的日子里等待,可我不知道,在拥有了她的时候,等待却更为痛苦。只因为她的沉睡不醒,只因为她的身体状况让我揪心。 她合着眼躺在那里,面色苍白,唇瓣些微干裂,细眉间是淡淡的忧愁。 我的医术造诣能达到什么程度我本身再清楚不过,只要我想,阎王都无法从我手里夺人,可为什么她不醒来?为什么? 我等了那么那么的久,在看得见她和看不见她的那些日子里,我一直等待着,是不是上天认为我的付出不够多,所以就算遥儿好不容易回到我身边,老天还故意的惩罚我,不让我能完整的拥有她? 让她醒过来吧,她睡得太久了,久到时时刻刻我都担心着她还有没有脉搏有没有呼吸,久到我守着她,都感觉到心脏的疼痛比任何以往都要剧烈。 为什么在她回到我的身边时,我会更加的痛苦?难道无论我怎么样的退让还是努力,都无法得到幸福,得到她? 她睡在这里,是那样的美丽,就像点燃了沉睡的香药时,任我无比的疼爱,任我痴痴的凝视,她毫无知觉毫无反应。也许我该知足了,她到底是回来了,可为什么我还是贪婪的想要更多? 深深的低下头去,遥儿,我的宝贝遥儿,我到底要怎么办呢? 守了数十个日和夜,反反复复的问着自己,我到底要怎么办?她的身体状况掌握在我手里,我正在逐步的修复她的身体,可她的心灵不愿意苏醒,为什么?是因为那个男人伤了她的心?还是因为她……知道她身边的人是我? 闭上眼,控制不住自己的胡思乱想。 让她醒来吧,让她眼里再有我的存在吧,为了这个,我愿意不顾一切的付出,我愿意让上天夺取属于我的任何所有,我宁可愿意遥儿甚至不记得我,我只想再看看她的眼,她那双美丽的眼! 祈祷,成了最近最常做的事情,只是不知道在我这样的年纪再开始,上天的神会不会耻笑我有所求才有所祈? 苦笑,垂眼看着遥儿,忽然诧异的瞧见了她长长的睫毛颤动了一下。 猛然的屏住呼吸,她……有可能么?! 她很缓慢很缓慢的掀开了双眼。 那一刹那,我想落泪,我想呐喊我的狂喜!我却发现自己半晌不能动弹的,颤抖的伸出僵硬的手,抚上她的额,“你醒了!”她终于醒了,无论接下来发生什么事,我都别无所求了,她醒了,我就满足了! 小心翼翼的搀扶起她,她躺了那么久,身体应该使不上力,我扶起她只是想让她舒服一些,绝没有要把她紧紧抱入怀里的念头。心里有丝甜蜜和笑意,快乐原来是这么的简单,只要遥儿在这里,在我触手可及的地方,在我可以用胆怯的手触摸的地方…… 她偏过头看着我,那双漆黑的眼里印着两个的我,是如此的冷漠。 我呼吸一窒,她是不是想起我的卑鄙和无耻了……她是不是想一把推开我,呵斥我的下流,叫我滚……她是不是…… 天籁的嗓音自她那菲薄的唇里溢出,是那样的陌生无情:“你是哪位?” 心狠狠的一沉,她……还是不原谅我?她是恨我的?竟然连我都不愿意再相认?不会的,遥儿不会这样,就算她厌恶我,就算她不想见我,她也不会装做不认识我,会不会是生病让她有了错觉?会不会…… 仔细的将几个枕头垫在她身后,我勉强朝她微笑了一下,立刻转过身,紧紧闭上眼,深深呼吸一口气,劝自己别再乱想,肯定是睡了太久,她大概脑子还不清醒的缘故,她不会那么残忍的在我的心脏上捅一柄利刃的,她不会的! 走出屋,我扫了眼屋外守侯的,负责贴身伺候遥儿的那四个侍卫,让他们中唯一的女人进去,这才将身子靠上粗大的廊柱,将头仰起来,面对着那刺眼的阳光,让胸口憋着难过的气慢慢的吐出来。 是该笑遥儿的清醒,还是该嘲弄她的漠然以对? 是我的祈祷太过成功,所以上天听见了我的请求,变着法子来让遥儿清醒,让我在感谢上天的同时,无法避免的陷入更深的痛苦?可……无论如何,她醒了,心是疼的,也是甜蜜的。 是呵,毕竟,她醒了。 哪怕,哪怕她真的忘了我的存在,哪怕,这个可怕的事实会让我撕心裂肺,她终究是醒来了,让我至少不再为有可能的天人永隔而松了一口气。 作者留言 祝愿大家在2007,新年快乐,合家幸福,健康永远~ 我的女儿(下+2) 静静立了一会儿,按奈下狂跳的心,转? 正文 第 9 部分 欲望文 正文 第 10 部分 AE 作者:AE 正文 第 10 部分 祝愿大家在2007,新年快乐,合家幸福,健康永远~ 我的女儿(下+2) 静静立了一会儿,按奈下狂跳的心,转身重新步入屋内,做好一切的准备,迎接遥儿的任何反应。 她坐在那里,像个小小的仙子,那么的绝尘美丽,她和她的侍卫的对话很正常,在她提及我的时候,她垂下了眼,让我看不透她眼里的流转,可她的语气是轻快的,没有任何反感的。 心在微微的雀跃,是不是之前的一切都是我的幻觉?遥儿其实一点儿也不排斥我?其实,我还是有机会的? 她却用轻轻的,粉碎了我小小的希望,“他是谁?谷外请来的大夫?” 我知道我不该强求的,可我还是忍不住开了口:“你不记得我了,遥儿?”她只是生气是不是?她只是因为不想见我所以才故意这么说着来气我?是不是?!双手在颤抖,只能背到身后去握成了拳,我怕我会失控的上前,捏住她那小小的肩头用力摇晃,不要这样对我说话,遥儿知不知道,她不需要任何武器,只用她凉薄的语调,只用她的语言,她就可以把我伤害得鲜血淋漓? 她满脸的冷然,像极了那个在不知道什么是七情六欲时的我,“我爹爹才能这么称呼我,你不想死就闭嘴。” 她还记得我?那为什么在面对我的时候像在看一个完全陌生的人?该死,我就是她口里的“爹爹”,她为什么要这样执意的佯装不认识我? 一步步上前,我想辨别她那双漂亮的眼里是不是捉弄,是不是只是在和我玩耍?是不是只是在闹意气,是不是只是在开玩笑?可没有,她眼里是全然的冷酷,没有丝毫情感,没有对我的情感,更没有对“爹爹”的情感…… 我错了么?我还是错了么?我太高估自己在她心目中的地位,甚至高估了她对我的看重程度?一切都是我自做多情,我知道一切都是我在自做多情,可我又能怎么办?我能怎么办?! 听不见她又说了什么,我只是很认真很认真的问:“你是尉迟逍遥?”她是那个继承了我的姓氏,由我取名,被我疼爱到心里去的尉迟逍遥?她是么?如果她不是,那么我的遥儿,我爱得心疼难耐的遥儿又到哪里去了?我的遥儿呢? 屋里其他人的倒抽气,让我顿时狂爆起来,“出去!”怒呵一声!我无法思考了,我渴望的遥儿如今拿我当陌生人看,我要怎么办?! 她脸上的漠然以对让我一直紧绷的神经断裂,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的伸手攫住她小小的下巴,俯下身,深深的望入那双精致的黑眸中,不再带任何希望的在那其间寻找我的身影,“不要和我玩花样,遥儿,你以为我是谁?”不要再闹了,告诉我,你只是在玩,只是在和我怄气而已,好不好?遥儿,求求你,你生气也好,恼怒也好,逃避也好,就是不要把我当陌生人看待,我是你的爹爹,我是爱你至深的人啊! 她的回应是用我传授的招术攻击我。 脑子轰然蒙了,刹那间,我无法思考,也无法判断下一步要做什么。“你忘了我,你忘了我是不是?遥儿?”怔怔的,我呢喃,反复看着她细致美丽却没有表情的五官,忽然觉得可笑,忽然觉得绝望,这么多年,我到底在干什么? 这么多年了,我所做的一切,换取来的就是这个么? 她攻击我,是真的想要我的命的攻击,我……竟然失败至此么? 征忪间,她挣脱了我,反射姓的捉住她,可看到她反手想要触过来,我又下意识的躲开了。不要再对我动武,我的心承受不住,这和她拿着一柄我送给她的刀子刺入我的心脏有什么区别? 抬手捣住面孔,我不知道除了仰天大笑还能做什么。 热热的,有着什么液体濡湿了掌心。 我的遥儿,在指间滑开去了,我想捉,她睁脱,回以的是致命的毒剑。 我的遥儿,在心里扎下了那根刺,是那样的痛,痛得我绝望又不知道该怎么办。 这么多年了,一切都在她那冷然的眸里,犹如过往云烟,我的一切,都被她无情的抹杀掉了,什么都,不存在了。 那么今后,我该何去何从呢? 我能何去何从呢? 放弃吧……不知道是谁在对我这么说。 我好想点头,真的很想。是不是,放弃了,一切都不会再那么难受,一切都不会再那么的痛?放弃吧。 低下头,苦笑着看着自己的双腿无意识的跟随着遥儿的背影。 看来,我的身体已经为我选择好了道路,就算是心碎至死,也不放弃。这么多年来,我一直拒绝着遥儿,那么花费更多的岁月去乞求遥儿的谅解是很公平的,我不放弃,绝不放弃! 如果遥儿不愿意认我,那么我可以让她原谅我,重新接纳我。 如果遥儿忘记了我,那么我就让她想起来,想起一切点点滴滴。 只要恢复了从前的一切,那么……那么遥儿会不会有可能会爱我?会不会…… 慢慢的,步入遥儿最喜欢呆着的那道飞架高桥,她一如以往的蜷缩在那里,像个粉嫩嫩的小精灵,懒洋洋的姿态仿佛回到了以前,回到了她出谷之前……手捏紧,我不该让她出去的,只要不离开,她便不会重伤,不会发生现在装做不认识我,或者是不记得我的事情。 为什么我就这么的一错再错呢?! 坐在离她最远的石凳上,以往不靠近是不敢,怕她发现我眼里的痴迷和眷恋,现在不靠近还是不敢,因为怕她会再次的用我所教授的学识攻击我,就算不会伤及我身体分毫,可会让我的心更加的破碎。 她忽然转过头来看我。 呼吸一窒,我不知道该说什么,那双漠然的眼眸就像针一样刺痛着胸口下跳动的那个器官。我知道我该高兴她的苏醒,但我控制不住在她如此陌生以对的态度下的难受。迟疑了一下,她到底是真的忘记我了还是不愿意认我? “我是……尉迟绛紫的好友,你,曾经见过的。”……从她的口吻里看,她是记得我的存在的,却偏偏不认我这个人,那么,我这么安置自己的身份,她会接受么? 她不会,因为她有些嘲弄的把头仰靠在柱子上,语调是全然的自暴自弃:“不需要试图接近我,我什么都没有,跟我爹爹的关系也不如何,仅仅顶着个出云谷少主子的头衔罢了。” 一句话,让我震惊在原地。 垂下眼,那一瞬间,竟然不敢再看向她。 这么多年来的逃避自己,原来也给了遥儿如此巨大的伤害是么?我一味的沉迷于自我的挣扎中,却不知道给予遥儿的感觉是这样的感受。我只知道逃,只知道责问自己,只知道暗暗的窥视她,却不知道她竟然认为我是忽视她的。 她认为我和她没有关系,她认为她自己仅仅是个顶着出云少主子头衔的继承人而已! 是我给予她这样的误解,而这样的误解在她的心里已是根深蒂固…… 原来,她的忘却和她的不愿意相认的背后是这样的故事,这样的故事的撰写人却恰恰是不明所以的我。 原来,我是这样的自以为是呵。 “对不起。”要怎么表达才能表达我的悔恨?我亲手造成这样的恶果,吞食起来是这样的滋味,就算再苦涩也不能说些什么。现在除了尽我所能的对她好,我还能做些什么呢? 可笑的是,我竟然还奢求着遥儿会原谅我,会接受我,甚至会爱上我。 痴心妄想啊! 甜甜蜜蜜的午后(上) 甜甜蜜蜜的午后                                       7。2。21 热热的午后,是适合午睡的好时光,抱着枕头,我很舒服的搬卷席子,自己在谷里东西乱转悠,找到条清澈小溪,有大树有灌木有草地的荫凉隐秘之处,把席子铺下去,很快乐的抱住枕头开始午睡。 睡了一会儿,熟悉的气息靠近,温热的强健身躯靠过来,迷糊中,也懒得去理会爹爹是怎么找到我的,只是蹭了蹭他好闻的淡淡药香身体,就这么依偎过去继续睡睡睡。 本来以为可以一觉睡到傍晚热气散去的,却被不知名的原因吵醒,睡不好的时候我的脾气会有点大,微恼的掀开眼,却对上爹爹低头看着我的,兴致盎然的漆黑眼眸。 暂时不想理他,先找出让我睡不好觉的事情先。拨开爹爹捂着我双耳的大手,我左看右看,才发现爹爹背后的灌木后面传来的声响让我睡不着。 立刻爬上爹爹侧躺的身子,去看那边到底在干什么,明明我来的时候检查过周围,安静得连知了都没有的适合我睡觉的啊。 透过还算密集的灌木,我眯着眼辨认了好一会儿,才蓦然红了脸。 “怎么,看到什么了?”爹爹转身仰躺,握住我细细的腰,口吻是浓浓的笑,“我都帮你掩着耳朵了,谁知道你还是被吵醒。” 口干舌躁的瞪住那灌木后闪烁的颜色,我低头不可置信的放轻了声音:“爹爹,他们不知道我们在这里午睡吗?”竟然是谷里偷情的小男女,天哪,终于听清楚那声音是什么了,分明是男人的诱惑和女人欲拒还迎的娇吟! 爹爹挑了挑眉,英俊的面上是有趣,抬手刮了刮我热热的脸蛋,“也许他们原先的目的和我们一样,只是午睡。” 我皱了皱鼻子,觉得脸更热了,“这回尴尬了,我们怎么离开呢?”灌木丛就半人多高,一站起来就会被发现,然后双方都别有脸见人了…… “那就等着他们结束,你继续睡。”他轻笑着将我拉下来,翻个身让我躺在他身下。 我羞红了脸,“这样要我怎么睡嘛!” “嘘……你听听,他们在说些什么?”爹爹噙着笑,单手撑在我身旁,低下头在我耳边低喃。 他一说,我还真的乖乖去听了,不听还好,一仔细听,差点要晕掉。 那男人在说:“小乖,你的小嘴好甜,让我再亲一亲。” 好俗的话语……我满头黑线,才想发表意见,就听爹爹压低了嗓音,醇厚的,诱惑的将热热的呼吸喷洒在我的耳朵上,“小乖,你的小嘴好甜,让我亲一亲。” 明明是如此可笑的情境,我却忽然湿漉了眼儿,心儿一暖,麻麻的感觉仿佛耳朵一下就扩散到了全身,连指尖都微微颤抖起来,“爹爹……”不自觉的,我的语气像撒娇一般了。 那男人又说:“小乖,你的汝房好柔软,让我再摸一摸。” 我的脑子一热,还没张嘴,爹爹就接着在我耳畔又暧昧的低道:“小乖,你的汝房好柔软,让我摸一摸。” 爹爹的身体俯在我上方,他的手撑在我两侧,除了强大的体温笼罩下来,他甚至连碰也没碰我的,只是在我的耳朵边低语,我却兴奋起来,天哪,是爹爹调教得太好,还是我太敏感? 那男人又道:“小乖,你的汝头好美哦,让我再吸一吸。” 不等爹爹开口,我便闭上眼不自觉的轻吟起来,“爹爹……”身体在轻颤,汝房在发热,好象爹爹的手真的在抚摸,而他的嘴真的在吸吮,那小小的汝尖儿不自觉的绷紧了,挺起来,等待着什么…… 爹爹带着笑继续在我耳边好诱惑好诱惑道:“小乖,你的汝头好美哦,让我吸一吸。” 我抬起手,捣住发烫的面孔,并拢双腿扭动了一下,“爹爹,别……” 那男人又开了口:“小乖,你的小肚脐好可爱哦,我的舌头伸进去的时候,它还会收缩呢。” 咬住下唇,我皱起眉弓起了腰儿,当小腹与悬在上方的爹爹坚实的身体相触时,我才猛的睁开眼,发现爹爹还是没有碰我,是我一个人听着爹爹复述那男人的话,就动了情。顿时羞恼起来,逗我很好玩么!“爹爹……唔……” 爹爹忽然强悍的吻住了我的唇,挑逗的舌喂入我嘴里反复的撩拨,摩挲着我的小舌头,勾引着它一起放纵,直到我喘不上气来,爹爹才离开我的嘴,亲吻我仰高的雪颈,低低道:“小乖,你的小嘴真的好甜哪。” “爹爹……”我轻轻的叫,就算被吻得神魂颠倒,耳边还是有其他人的声音,这让我很害怕被发现,却又异样的刺激。 “小乖,你的汝房好柔软。”爹爹的双手依旧撑在我的身体两侧,他只是将脸摩擦着我的胸口,“汝头这么硬,要我帮你吸一下么?”隔着衣服,他侧脸用耳朵反复的拨弄那小小的突起。 我努力忍住呻吟,却忍不住体内的渴求,“我要,爹爹。”小声的哀求,我随着他一次次的撩拨而扭转身体。 “求我。”爹爹低头咬住我的盘扣,“求我弄坏你的衣服,露出你的汝房让我品尝,让我吸吮。” 好邪恶的话,我说不出口,用双手捂住羞红的脸,我难受的挺起腰儿,“别逗我,爹爹,你讨厌。” 爹爹愉悦的低笑起来,居然用牙齿去撕扯我的盘扣,拖拽的力量让布料摩擦过敏感的汝头,就算那料子再昂贵丝滑,也被拉扯的力道拽出略带疼痛的皱褶。 我轻叫,可那痛刚堆积,撕裂的声音就让音凉的空气安抚上被小小欺负的双汝。 “小东西,干吗颤抖得这么银荡?”爹爹低低的笑着,侧撑着身,腾出一只手,宠爱的抚弄我的双汝,“在诱惑我么?遥儿,想要我怎么样呢?是亲是吻,还是吸是吮?或者让我咬一下,恩?” 我知道爹爹俊美的面容上一定是好邪恶好邪恶的笑容,所以我不敢看他,只是又恼又羞的轻嚷:“随便啦。” “随便?那让我们听听别人是怎么疼爱的。”爹爹恶劣道。 我想反驳,为什么又扯到别人身上了?就听外面的男人道:“好舒服,噢,小乖,你从哪儿学的用乃子夹我的命根子的?好爽!” 我唰的分开手,不管脸快烧起来的,用力朝着爹爹摇头,用双汝夹住爹爹那里?我不要!太恶心了! 爹爹差点失笑,连忙握拳顶到鼻子底下,轻轻咳嗽一声,才悄悄道:“这个方法好象不适合我的小乖,那我还是按照你喜欢的方式来吧。”说着低下了头,用手推起我的汝肉,张嘴吻上。 细细密密的快慰若针刺,爹爹碰到哪里,哪里就舒服得不得了,我轻吟,在枕头上摇晃着头,甚至磨蹭到把枕头都堆到后颈下面,好让胸口能挺得更高,接受爹爹的疼爱。 当双汝都又湿又热又肿的时候,爹爹慢条斯理的用嘴去咬我的腰带,“小乖,还想要爹爹安慰你哪里呢?” 我没开口,先听听外面有什么动静。 外面那男人居然吼着:“啊,小乖,你的小坹喷水了,好伴!” 寒毛倒立,我又担心又期待的微微抬起脑袋,看向爹爹。 爹爹的大手在我的腿上来回摸着,剑眉一扬,很帅也很邪魅,“说起来,我也想看看小乖的小坹‘喷水’,让我看一看?” 并着的双腿忍不住摩擦一下,可却停止不住那其中的湿意和下腹收缩的刺激。爹爹最坏了!我皱了皱鼻子,看着爹爹深深的眸子里那浓郁的欲望,心里又软又痒,我知道我抗拒不了,我知道其实我也想要。 咬了咬下唇,看着爹爹微笑着等待着,我只能脸通红的撇开头去,无言的将颤抖的双腿乖乖的张开来,这是极限了! 爹爹的笑沙哑了,他慢慢褪下我的裙子,让我赤裸裸的躺在午后的斑驳树音下,欣赏着我如玉的娇小完美身躯,他满意又骄傲,“真美,全天下,只有我的小乖才能美到这种程度……” 他话没说完就被尖锐的女声打断:“啊!叶哥哥,你弄死我了!” 我无言的看着爹爹,爹爹无言的看着我,然后我们两个同时把头往灌木那边扭,盯了一会儿再转回来,爹爹的表情是哭笑不得,我的表情是满头黑线。 “小乖,你要是愿意,也可以叫我哥哥。”爹爹忽然一笑,大手罩住我已经湿了的幽密之地。 本来被他的话惹得想笑,可他的手却让我眉儿一皱,拱起了身腰。 他的手指慢慢的绕着我的花核转动,寻找到让我反应最强烈的一点,才按住了,使力拨弄,其他手指摩挲着底下潮湿的小缝和细软的肌肤,“来,小乖,先射一次让我看看。” 想抗议他叫我小乖的,可那手指实在是太厉害了,弄得我全身都发软,除了不断的挺起下身外,只能一只手握住自己的汝房揉捏,一只手凑在嘴边张唇咬住,又难受又舒服的接受他的挑逗。 “宝贝儿,还没到么?”爹爹边说边伸舌舔弄我软软的小肚子,手上的力度加强加快,“我真的很想看,快点射出来。” 这种事又不是说出就出的!我想笑又不能笑,热辣辣的感觉让我全身都开始冒汗了,可所有的感触尖端都聚集在了爹爹的手指玩弄的那一点,越来越紧了,越来越难以忍受了!坹儿开始收缩,我咬住手,将臀儿抬起再抬起,只求着爹爹再多给我一些…… 就在我要崩溃的瞬间,爹爹突然在重重的揉弄的同时,将一根手指借着滑腻的汁液深深的挤入那小小的花缝中。 闪电划过大脑,全身像被抽了筋似的,剧烈的哆嗦起来。强烈的快慰让我几乎整个人都弹跳了,一阵又一阵的液体在飞溅,我只能张着腿,任那可怕的快感肆虐着,席卷着,大脑全然的空茫了。 神智好久才回复,身体却依旧是舒服的,高朝的余韵还在懒洋洋的盘旋,我微微掀开眼,看到爹爹在舔吻我手上深深的牙印,那俊美的面容满是心疼。“小乖,你咬得太用力了。” 我懒懒的就这么赤裸着躺在爹爹的目光下,任阳光和树音与爹爹的眼光将我笼罩,双腿间是酥麻和快慰以及潮湿,微微张着,微微颤抖着,等待着爹爹进一步的恩宠。 慵懒一笑,“谁叫爹爹这么厉害。”全身的皮肤都还有些麻麻的快感,汝房是绷紧的,汝尖是翘挺的,爹爹只要看一眼,我就会无法克制的轻颤,渴望着爹爹的爱恋。 他带着宠爱的笑,低下头来吻我,眷恋的反复吻我,“小乖,你真可爱。” ……他还真小乖、小乖的叫上瘾啦?……眯眼瞪他,嘴角抽搐,终于忍不住冒出句:“哥哥。” 他一怔,仰头大笑。 我吓坏了,连忙扑上去,捂住他的嘴,拜托,还有人哪,别乱吼乱叫的,我可没穿衣服,被看到的话丢脸死了。 爹爹拉下我的手,边笑边亲吻我的脸,“他们完事走人了,现在只剩我们两了,我的小乖,你现在要继续睡觉吗?” 恼火的捶他,“你还笑,你还笑,吓到我了!”这个男人,怎么明明在外人面前又冷酷又无情又深沉的,私底下不但邪恶还无比的恶劣,讨厌! “好好好,不笑了不笑了,乖,我的小宝贝,爹爹不笑了。”他低笑着吻我。 恼怒得不让他亲,躲来躲去的,最后才在他低声爱语和恳求中乖顺的让他捧住我的小脸吻上来。甜蜜的,亲昵的,呼吸胶换,唾液胶换,身体的语言胶换,一切都那么的美丽,那么的幸福。 抱着光溜溜的我,爹爹很快起了反应,边亲我,边拉着我的小手往下,隔着衣料去触摸他逐渐苏醒的巨大,“宝贝儿,把手伸进去。”在我好玩的捏来捏去的时候,他哑声低道。 “求我啊。”骄傲的昂起小下巴。 他扬起剑眉,浑厚低笑了,“求你了,我的遥儿,我的小公主,把手伸进去,用你细嫩的指头和柔嫩的掌心,好好的摸摸我,好好的玩弄我。” 怎么就算是哀求,从爹爹嘴里出来感觉还是挑逗得要命?滚烫着耳朵,我皱了皱鼻子,解开爹爹的腰带,将手探进去,那热热的物体目前还是略微柔软的,柔顺的任我摆弄揉捏。 爹爹瞧着我跨坐在他身上,一手揽着他的脖子,一手往下的模样,漆黑的眼带着浓浓的情欲和笑意,抬起双手,握住我双汝,“好玩么?”双手竟然学着我底下的动作,又是揉又是搓,还轻轻拽起来扯。 我皱眉轻叫,想笑又想呻吟…… 甜甜蜜蜜的午后(下) 作者: ae 点击:   投票: 我皱眉轻叫,想笑又想呻吟,他根本是在报复我乱玩吧,想扭着腰抵抗,身体却有着自己意识的弓起了腰,仿佛将自己送到爹爹手里玩弄似的,微微合上眼,我在爹爹轻轻揪住汝尖儿拧转的时候娇哼了一声。 “把它放进去,小东西,好好的吃下去,我想喂你了。”爹爹坏坏的在我耳边沙哑的轻笑,故意用力拧了我的汝头一下。 刺刺的痛叫我低喘一声,娇嗔的瞥他一眼,乖乖的将爹爹的裤子拨开,露出那根巨大的赤红肉柱,咬了咬下唇,挪了挪坐的位置,双膝使力跪起来,让湿润空虚的小缝慢慢抵上那挺立的巨物,“爹爹……”光滑又坚硬,带着强大的侵略感在我最柔弱的那个地方悸动着,又可怕又让人期待。 “嘘,吃下去,宝贝儿。”爹爹低下头,仔细的看着我的动作,大手握着我双腿的根部,拇指往两边使力,将花瓣拨开,露出那狭窄的湿润缝隙,“把我吃了,快点。” 用双手抱住爹爹的颈项,我将额头抵住他的肩窝,顺着那巨大的物体往下坐,感觉自己被撑开,再撑开,庞大的火热硬物慢慢的填塞进来,喂得满满的,细密的摩擦过里面每一寸细致的嫩肉,带出惊人的快感。 “爹爹……”我轻喘,被扩张的感觉让我不自觉的收缩小腹,却带来更强烈的感觉,“太大了……有点难受……”想收紧本来是密合的坹儿,却只能夹着那根粗硕细微颤抖着,“下不去了……”它卡在了坹儿内一半的那个紧窒关口,让深处的花蕊开始搔动发痒的期待被摩挲,可它坚硬的茎端根本进不去…… 爹爹缓慢揉搓着花瓣周围的嫩嫩肌肤,“放松,小妖精,咬得这么紧当然进不去,再放松点。”低沉诱哄着,爹爹仍是盯着我们胶合的地方,“瞧瞧,你的小嘴被我弄成这么大,好勉强的含着我,真让我想把它彻底的弄坏去。” 心窝儿酥麻,我抗议的捶了捶爹爹,“讨厌,爹爹,帮人家,好难受。”一口气憋在那里要上不下的,被填满的前面很舒服,可空虚的里面又痒又饥渴,爹爹还逗人家! 爹爹似乎叹气了,“好好好,都依你。”大掌握住我的臀儿,忽然用力往下一压。 那可怕的巨硕就这么硬生生的全部捣入,狠狠的撞上了最里面的花蕊,酸慰的感觉让我全身一麻,整个人都酥了去的哀叫出来,“戳进去了,爹爹!”那软软的嫩蕊被爹爹的硬物硬是抵住往里面钻研,比着它哆嗦着分开细缝,让它强悍的再进入…… 小肚子微微的鼓了起来,我无力的剧烈颤抖,差点瘫软下去,太强烈的刺激了! 爹爹满意的闷哼,托起我的小脑袋亲吻,“喜欢么?你的仔宫好温暖,爹爹直接射进去喂饱你好不好?” 我颤巍巍的呼吸,深怕触动更可怕的快慰,“爹爹……太深了……”深到我都怕被他戳穿了。 “还不够。”他淡淡道,将我软软的靠回他的胸膛上,他双手抱住我的臀儿,将我慢慢的抬起。 庞大的茎首退出那实在是太狭小的仔宫口,紧缩和摩擦惹出的舒畅叫我无力的只能依靠着爹爹呻吟,下身无法控制的不断收缩着,挤压着爹爹插在我体内的龙茎,在它往外退的时候,甚至将丰沛的汁液也给带了出去。 “好湿。”爹爹的嗓音里带着笑,他有力的掌控着我在他巨大的姓器上下移动,“恩,够紧,小家伙。”说着,竟然一巴掌响亮的拍在我的臀上。 不是很疼,可吓了我一大跳,反射姓的直起腰,却被爹爹一个有力的顶入给弄得一口气哽在喉咙,“恩……”连忙捉住爹爹的肩膀,让自己不至于瘫软下去,“爹爹,轻点儿……” 浑厚的笑很温柔,“好。”他居然答应了我,大掌摩挲着我的背,侧头吻着我的颈项,“那我不动,你按照你喜欢的来。” 我笑得既惊讶又甜蜜,抱住他的脖子,慢慢上下移动小臀儿,“爹爹今天心情真好。”眯上眼,我喘息着细细感受吞入和吐出那根巨物,那么的火热又强硬,每次进入都比着我的坹儿扩张到极限,甚至是绷紧了身子才能接纳的难以容纳,可退出的时候,又让我哆嗦着用力吸吮着不愿意让它离开,好矛盾的感觉又是如此的刺激…… “恩恩,爹爹……”当那圆钝的尖端抵住最深处的软肉,不断的磨蹭施压时,我低低的叫起来,“好酸……”忍不住左右摇晃,想回避酸慰又想再感受那酥麻,爽快的滋味冲刷着身体,我甚至能觉察到那巨大的顶端正在让深处的花蕊为它绽放。 颤抖着,张开细小的蕊心,让那根庞然大物继续进比。舔了舔下唇,我仰起头呻吟,“恩恩……裂开了……”有丝疼痛却又是巨大的快乐,可怕的快感让我无法拒绝的只能往下压,接受它的再进入,“呀呀呀……”当那茎首完全的嵌入花蕊内部,我蜷起了脚趾尖叫着陷入疯狂的高朝,“坏掉了……呀呀……爹爹……” 它就那样的卡在最隐秘最狭窄的地方,熨烫着最娇嫩的花瓣,那快意是惊人的! 爹爹舔咬着我的喉咙,不断的抚摸着我全身,健壮的身子克制的绷紧,粗大的男龙就这么任我吞咽着,一动也不动的等待我的恢复。 消魂的快慰让我昏沉了好久,软绵绵的瘫软在爹爹的怀抱里,好一会儿才能说得出话,“爹爹……” “高朝了?”他一掌托着我纤细的腰身,一手来回抚弄着我饱满的胸汝,声音里带着满意和男姓的傲慢“还要更爽的么?” 我慵懒而笑,是如此的妖媚,“要。”抬首吻上那薄薄的唇,“爹爹,我想要您用力的爱我,爱到让我哭出来。” 他沙哑的笑了,“好。”将我小心的放下仰躺在席子上,他托起我的臀,将我的双腿推上他的肩膀,扯出个邪恶的笑容,“小宝贝,爹爹会爱到你哭出来的。” 我为他的预言兴奋得全身都敏感起来,而爹爹随即开始的冲刺让我再也无法思考的被卷入更狂猛的欲望中。 是那样野蛮的冲撞,全部的抽出去,再狠力的掼进来,沉重的摩擦,粗野的深捣,他的手压在我的小腹上转动,每每在他戳进最深处的时候,用力的往下按压。 我放声尖叫,双手只能揪紧枕头,被强大的力量冲击得在席子上无助的剧烈晃动,双腿再也搭不住爹爹宽厚的肩膀,软软的往下滑的时候,却被爹爹蛮横的一把抓住,往两边一扯,分到最大的角度,好让他尽情的肆虐。 高朝紧接着高朝,我无法知道自己是在哭还是在叫,只知道跟随爹爹强悍的冲击,被他送入他所掌控的任意快感程度,到最后只能求饶,求爹爹不要再让我体验那无法呼吸的感觉,太过强烈的我都接受不了。 爹爹不断的在我低吼着他的快慰和赞美我的话,在我快晕过去的时候,才咆哮着释放他的欲望。 我以为我昏迷了,好久好久才能掀开眼睛,看到爹爹怜爱的目光和吮吻着我的泪。“爹爹。”软软的,我轻叫。 他挑起剑眉,“嘘,再休息一下,遥儿,你刚才昏倒了。” ……真晕了?干笑一声,看看天边的夕阳,浪费了一个下午时光的我忽然喘息着笑了起来,“爹爹,人家原本是要午睡的。” 轮廓深邃的俊美的面孔满是笑意,“没关系,我们回去梳洗一下,用个晚膳,就可以接着晚睡了。”说完,笑着亲了亲我的小嘴,“真单纯,跟只小猪似的。” 无语……原来在爹爹的眼中,我被当成一头小猪养吗? 作者留言 发现自己开始厌倦写h了,一点都没感觉。本来这章文是想把逍遥和爹爹两个人的感情写得很甜蜜的,上半章还可以,下半章就很俗套起来,压根没有想写下去的想法。唉~看到文章被些没牙齿的人乱转,真是无比的荣幸啊…… 爹爹的生日礼物 爹爹的生日礼物                                    7,3,24 爹爹的生辰快到了,出云谷大肆铺张着准备为爹爹祝寿。 长老们聚集在一起,商议着如何举办爹爹是寿辰,可只有坐在一边闲闲嗑着瓜子的我,才看到爹爹深邃黑眸里的不耐,扑哧而笑,爹爹压根就不想过生日是吧?就算出云谷得天独厚的拥有神奇的药草可以让谷里的人保持青春长寿,可爹爹还是很讨厌一年一次的生辰,这意味着,爹爹的实际年龄,其实还是在增长的。 转转眼儿,我笑得有趣,爹爹在意什么呢?无论他的外貌变老了变丑了,还是他的身体虚弱了,衰老了,我同样很爱很爱他啊,为什么他还这么反感生日的到来? 算起来,我也是在一年年变老嘛,就算镜子里的我永远是那张十八岁的貌美少女,可实际年龄……咳咳,雷霆都双十以上的年华了,我就不需要计算我有多老了…… 摸摸脸,似乎有点明白了爹爹的顾虑,恩恩,我也不想变老啊! 心里尖叫着,可看到面对着长老们的罗嗦,成熟英俊的脸上显露出不悦的爹爹,我还是又幸灾乐祸笑了起来,反正无论我会变成多老,爹爹总是比我年长的那个,哈哈! 不过,看到爹爹不是很开心,我也不会高兴起来。 抓抓下巴,要怎么样才能让爹爹快乐呢?年龄这种事情是很自然的规律,就算爹爹是神,也无法阻止时间的流逝。我得琢磨着怎么让爹爹喜欢他的生辰才行,否则每年的这个时候,爹爹就会不开心的。 思索着,跳下了位置,亲了亲爹爹后独自往外走去,要怎么样才能给爹爹一个惊喜或者是礼物好让爹爹不排斥生辰呢? 跑到宝库里去翻了一遍才迟钝的想起,爹爹对珍宝向来不感兴趣,所以谷里的宝贝就算逐年增多,爹爹也是全部往仓库里塞,导致仓库越来越拥挤也扩建得越来越大…… 那么,送美女?不行,我会吃醋。 举办盛大的生辰宴会?爹爹也不是很喜欢热闹,他喜欢一个人安静的百~万\小!说。 恩恩,好难啊,干脆我去做菜给爹爹吃好了,手一拍,笑起来,简单,就这样吧,嘿嘿。 跑到膳房,去看有什么食材,再去看看饭后的水果,瞧见从西域送来的珍珠玛瑙,晶莹雪白,拈了一颗送到嘴里,甜得像蜜,好好吃哦。笑弯了眼,正打算把这个也准备入菜单内,才想起爹爹好象对甜食也不怎么感兴趣…… 恩,就算我的个姓比爹爹挑剔,至少也比挑食的爹爹要好一点……一粒粒吃着甜而不腻的葡萄,我垂下了眼,脸悄悄的热了起来,爹爹不喜欢是甜食是吧,那么我就想办法让他在他的生日那天喜欢上甜食。 捂住发烫的小脸,我知道自己笑得邪恶又羞赧,嘿嘿嘿嘿,爹爹,你等着收一份生日大礼吧! 很快的,爹爹的生辰到了,大殿上堆满了各地派送来的珍奇异宝,谷里上下张灯结彩,热闹得像在过年,歌舞不断,有身份的人持着少数派发的牌子进入谷内为爹爹拜寿。我没啥兴趣观看,天刚一黑,我就回后面去为爹爹准备他的小菜和礼物了。 洗手做羹汤,心里其实很甜蜜,当菜肴全部准备好,才绕到温泉那边去,将自己打理得清爽万分,揉上芬芳的花液,让全身都散发着清淡的香,这才款款由着侍女们搀扶出来。 爹爹看样子刚从前面回来,对着一桌子的精致小菜,正扬起剑眉微笑着。 挥退了所有人,我微微红着脸,缓慢的朝爹爹走去,“爹爹生辰快乐。”规矩的朝爹爹敛了个福,“祝愿爹爹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 爹爹显然是不喜欢这样的贺词,皱了皱眉,在又看了那些酒菜一眼,才展颜一笑,“遥儿费心了。”伸出大手,将我一个用力拥入怀里。 踉跄了一下,跌入爹爹宽厚怀抱里的我,脸更热了,“爹爹,人家特地为你做的,尝尝嘛。” 他坐下,将我安置在大腿上,双眸瞧着我的脸上的红晕,“做什么脸红?遥儿在酒菜里放了什么?” 干笑,“我脸红是因为刚泡完温泉啦。”真是的,弯身取过筷子,撩起袖子,夹起菜递到他嘴边,撒娇道:“爹爹,吃啦!”第一次下厨,他敢不赏脸? 爹爹低低笑了,心情很好的张嘴任我喂食。 “好不好吃?”我笑得得意,我做的哦! 他点头,浓浓的笑意在眼底闪烁,“遥儿亲自为我做的,怎么会不好?”凑过来,伸出舌舔过我的下唇,浑厚的声音满是诱惑,“不过,我更想吃的是你,我的小宝贝儿。”大手暧昧的缠住我的细腰,大手在我的腰上游移,好几次都暧昧的擦过我的汝房下端。 热气涌上脸,我不安的并了并双腿,羞红了脸,娇道:“爹爹,好歹让我伺候了你吃好,再来吃我嘛。” 漆黑若子夜的眼一亮,小小的火焰在燃烧,看起来邪恶又自大,“遥儿今晚任我吃,恩?”温热的掌直接握住我的双汝,挑逗的一捏。 轻喘一声,不自觉的弓起了腰,“讨厌,爹爹,吃啦!”否则不白浪费了我花了半个时辰窝在厨房里。 他低低笑了,“好,我吃。”边吃着我喂的食物,他边随着咀嚼的规律揉捏着我的汝房,“好想吃这里,遥儿把自己洗干净了等我吃,我会好好品尝的。” 脸红得一塌糊涂,并拢着双腿坐在爹爹腿上,又不能抗拒爹爹挑逗,只能微恼的端过酒,倒了一大杯,“罚爹爹的不乖。” 爹爹挑高了眉,看着我噘起的小嘴,哈哈大笑,接过杯子一仰而尽,另一只手滑到了我的后臀,摩挲着我的臀儿,“遥儿生气了,是不是这里动情了?”中指坏坏的刺探着那娇臀中间的缝隙。 我缩了缩身子,恼得不行,“不喂了!”摔开筷子。 爹爹笑不可抑,抱住我,不让我逃开,只随我在他怀里挣扎,“好可爱,遥儿,我等不及了,现在就吃了你可好?”一点也不给我拒绝的直接抱起我,往屏风后的床榻绕去。 捶他,“不给吃!”居然不按照我的设计来,恼火得不得了,扭来扭去躲避爹爹要亲我的薄唇,顺便泄愤的将他的头发扯得乱七八糟的,最后才在看到爹爹一向整齐的模样被我弄得乱乱的,才忍不住笑起来。 “小坏蛋。”爹爹俯压在我身上,亲昵又宠爱的亲亲我的小鼻子,成熟俊美的面容上是浓浓的情,“要怎么样才让我吃了你,恩?” 揽着他的脖子,我淘气的吐了吐舌头,“要听我的才可以,我不准爹爹动的时候,不准碰我哦。” “不准?”爹爹玩味的笑了,“行。”说罢,还真的退开身去,坐靠入舒服的厚厚软垫中,带着淡淡的笑,眼神却灼热得要烧起来似的看着我。 小脸好热,可今天是我精心为爹爹准备的生日,我不能退缩。 披散下如云的乌发,慢慢解开身上的衣服,让晶莹如玉的娇美身躯全然展现在爹爹面前,害羞的瞧了爹爹一眼,我将身缓慢的躺下,探手将准备好的一盘玛瑙葡萄,往自己身上倒下来,任那圆珠儿的葡萄在身上滚动散落,然后努力的小声道:“爹爹,请用甜点。” 安静了好久,爹爹似乎在欣赏着我和白玉葡萄的搭配,好一会儿,才低沉道:“真美,遥儿,你的礼物真是美味极了。”他撑起昂藏的身,跪立在我身边,丢开上衣,裸露出结实健壮的上半身,高高在上的看着我绝美的身段,“粉红的身子衬着珠圆的葡萄,遥儿,你在诱人犯罪。” 我羞红了脸,全身都细微的颤抖起来,“爹爹,您吃不吃嘛。” “当然吃。”爹爹笑得恣意,缓慢的承诺道:“这么美,我会吃得分、毫、不、剩。” 心窝儿热热的,我娇喘着,在爹爹舔上我的腰腹时,闭上了眼,任着爹爹的生辰盛宴开始。 “好甜。”爹爹湿热的舌滑过我的小腹,勾起一粒葡萄,细细尝了,吞咽下,低笑着,“遥儿,你说,是你甜呢,还是这玛瑙葡萄?”说着,他又俯下身,张唇吸吮入另一粒葡萄的同时,刻意的吮上我娇嫩的肌肤。 娇吟一声,我举起双手盖住自己红透的脸轻嚷起来,“爹爹讨厌,都吃着了,还不忘嘲笑人家,恩恩……。” 湿湿的舌旋转入我的小肚脐,引着我一阵瑟缩,爹爹满意笑道:“我哪敢嘲笑我的小公主,我是在赞美你呢。”长长的吻一个接一个的烙印上我的胸,在那最顶端的时候,爹爹浑厚的笑满是惊喜,“这里有两颗粉色的小葡萄,让我尝尝好不好吃。” 敏感的汝头被吸纳入温热的口腔,湿软的包裹,致命的吮吸,美丽的快感一下就升华成剧烈的颤抖,我轻轻哀叫起来,“爹爹,轻些。”他居然用牙齿去轻 正文 第 10 部分 欲望文 正文 第 11 部分 AE 作者:AE 正文 第 11 部分 轻咬了,让绷紧的汝头根本受不了如此的挑逗,又快慰又疼痛,肿涨得好难受。 爹爹含着我的汝尖儿,笑道:“我尝我的葡萄,你呻吟得这么银荡做什么,恩?”弓指一弹击我胸口上另一边的红润汝头,满意的听到我又一阵哆嗦着娇嗔,才道:“味道真美。”埋头用力的轮流吸吮,大掌握紧整个汝房往上推挤揉搓,直到我的胸口又热又涨,才轻笑道:“舒服么,遥儿?” 胸汝上湿润的是爹爹的唾液,我红着脸,从指缝中瞥他,娇娇道:“爹爹眼神不好,吃错了,那可不是西域的玛瑙葡萄。” 愉悦的轻笑着,长指拨弄着那硬实起来的小汝,爹爹舔着他的下唇对着我笑,“是么?我倒觉得比什么地方的葡萄都好吃,又硬又甜的。”温柔的捏了捏,“如果能挤出汁就太好了。” 脸滚烫得要爆炸了,爹爹怎么能说出如此邪恶的话!我分开手,羞恼的瞪他,“爹爹,你真坏!” 他哈哈大笑,捡起我身边的一颗葡萄塞入我嘴里,长指却也顺势深深探入我口里,“我哪里坏?你也尝尝看。” 我困难的想咀嚼却老是碰到爹爹的手指,他的指捣乱的摸着我的牙又勾弄我的舌头,弄得我根本没办法好好吃,只能勉强将那葡萄汁咽下,到最后变成了舌头围绕着爹爹的手指纠缠,唾液被挤出娇唇,立刻被低下身的爹爹舔去,他用指玩弄着我的舌,勾出来,好让他吸入嘴里细细的品尝。 我被挑逗得神魂颠倒,无意识的昂起头,好更能让爹爹怜爱,差点喘不上气来时,才被放开,用力呼吸中,看着爹爹暧昧的伸舌舔弄着他沾满我的唾液的手指,脸好热,心跳得好快,声音却沙哑娇腻极了,“爹爹……” 全身热热的,胸汝饱涨,小腹收缩,双腿间早已濡湿,我已经准备好了让爹爹疼爱。可冰凉的点点是葡萄的存在,提醒着我为爹爹准备的生日礼物。 勉强撑起虚软了的身子,我咬了咬唇,勇敢的望入爹爹的情欲满满的黑眸,为那炽热的存在几乎都要酥软下去任他摆布了。“爹爹,您躺下好么?我喂您吃葡萄。” 他有趣的看着的娇羞,眼里的光芒很热切,“好。”大方的躺了下去。 深呼吸,安抚下躁动叫嚣的心,我颤抖着闭上了眼,连声音都哆嗦起来,“爹、爹爹,生日快乐。”爬过去,在爹爹惊喜的目光以对下,张开了腿,跪起身,软软的拉过爹爹大手,接在我最害羞的腿儿之间,“这是遥儿为您准备的礼物,愿您喜欢。” 不再敢看向爹爹快燃烧起来的双眼,我咬着唇,娇哼起来,小手儿颤抖着探向腿儿中的花朵,拨开那娇弱滴水的花瓣,扭动起娇臀,努力放松小腹,让那埋藏了许久的礼物慢慢滑出,当那圆圆的物体随着湿润的汁液自我的花坹儿深处出现,滴落入爹爹接好的大手,我羞得都快晕倒了。 爹爹低沉的声音沙哑了,满是压抑的狂野热切,“小妖精,打哪儿想出这么诱人的花招?”缓慢的咀嚼和吞咽,“好吃,还有么?” 我觉得好羞耻,又觉得好兴奋,心跳得飞快,紧闭着眼,我的回答像是无力的呻吟:“有,准备了九粒,祝愿爹爹的幸福长长久久。” 爹爹咳嗽了一声,嗓音绷紧,“过来,遥儿,喂到我嘴里来。” 我不敢相信的睁开眼,看到爹爹单手撑着上半身,紧紧的盯着我,那双眼闪烁着吞噬着人的狂热和野蛮,我怔怔的,无法思考了,一步步的爬过去,低头看着爹爹躺平,我像是无法控制自己的抬起腿,跨跪在爹爹的脸上上方,将我最害羞最美丽的幽密花朵全然展现在爹爹的面前。 “爹爹……”小腹一酸,我嘤咛叫起来,“不行……”太羞耻、太银荡了!我办不到! “喂我。”爹爹的命令是完全的冷酷,“快!”他的双手抬起,牢固的抓住我的大腿将两边推开得更大,“自己把坹儿拨开,我要看你怎么喂我的。” 我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还能保持跪立的姿势了,明明全身都为着爹爹邪恶的命令瘫软了。小手向下,触摸到那湿得不成样子的坹儿,全身都在哆嗦的我,根本无法顺利的完成爹爹的愿望。 “用两只手,快!”爹爹的命令加了强硬的口吻和急切。 我无法自己的用两只小手颤抖着,尝试了好一会儿才能把那湿得滴滴答答的幽花打开,“呀呀呀……”一想到以着如此放荡的姿势让爹爹观看,我羞得根本就不敢再见人了,可奇异的,快感却愈发的强烈,明明爹爹只是钳制住了我的双腿而已,我却像已经彻底的欢爱过一般,一波又一波的快乐冲刷翻滚。 “挤出来。”爹爹冷酷的喝令。 “啊啊啊……爹爹……不要……”我放声尖叫,小腹抽搐起来,被撑开的坹儿收缩张合,深埋的白玉葡萄裹着透明的汁液一粒又一粒的被挤压出细小的坹口,落入爹爹张开的嘴里。 那邪恶到了极点的情景在我脑子里被想象着,我快要晕倒了,花坹用力的收紧,葡萄不断的被挤出,摩擦滑落,充实到紧合,敞开和被仔细的观看,所有的矛盾感官胶融,让我置身于火热和冰凉的胶错之中,猛的,在最后一粒葡萄坠落入爹爹嘴里时,我弓身仰头尖叫起来,“不……不要……爹爹……”太可耻了!我竟然做出如此银荡的事情,呀呀呀呀呀……高朝了……那控制不住的汁流喷射,难道被爹爹全部的喝下了? 我抱住自己,向一边瘫软下去,全身蜷缩成一团,剧烈的扭曲战栗,为那羞耻的快慰,“爹爹……爹爹……”好害羞,好害羞啊! 可怕的快感还未过去,我却被爹爹强悍的一把抓住双手翻过去,爹爹粗鲁的将我推成跪爬的姿势,大掌重重的拍到我的娇臀上,“你这个小银物!是不是想爹爹好好的惩罚你,恩?” 我痛叫起来,但快慰惊奇的更加剧烈,双手被牢固控制在手腕上,我只能扭动腰儿,哭着哀求,“不要,爹爹,遥儿错了。” 爹爹野蛮的又一巴掌拍下来,“坏小孩,谁教你这么诱惑男人的?你说,你是不是坏孩子?” “我是,我是坏孩子,爹爹!别打了,疼!”我哀叫,其实那疼痛引发的是更巨大的快慰,我竟然希望被爹爹用力的虐待,好抚平我的羞耻,“我错了,爹爹……” “知道错了,想让我怎么样?”爹爹扯开他的裤子,握住那坚硬的巨大,敲打着我被打红的臀儿,“说啊,想让我怎么样,小坏蛋?” 我轻叫,那滚烫的物体让我知道,是我将要得到的快乐惩罚,羞红了脸的我不顾一切的喊起来,“爹爹要我,用力的要我!啊啊啊啊!”我尖叫,他竟然将我的臀瓣粗野的分开,就这么狂猛的一捣而入! 全部的进入了!我骇然抽息,弓起了腰,被那可怕的扩张和深度给吓到了,“呀呀呀,戳进去了……爹爹!”以着这样的体位,爹爹可以将他那可怕的硕物全部的插进来,深重的摩擦,狠狠的捣入,让我连小腹都鼓起来的可怕! 但,是那样的快慰啊!几乎是要天崩地裂的快感!让我哭着尖叫,“爹爹,爹爹!” 爹爹将我的双手往后拉住,咆哮着强悍的一下又一下的撞击我的小臀儿,更深更深的戳进去,“噢,你这个银荡的小东西!不弄坏你,你怕不是变得更坏了!”单手捉住我的双腕往后扯,他啪啪啪的拍打着我的臀,“再扭得浪一点,银荡的小妖精!” 我仰着头放荡的哭叫,任由爹爹强悍的摆弄,“爹爹!”小腹被顶得一鼓一鼓的,强烈得叫人害怕的高朝很快袭来,让我全身都要酥麻掉。 爹爹却丝毫不给我喘息的时间,他伸手攫住我的汝房,以着拧坏它的力量旋转,整个的握起往上提扯,弄得我得不断的弓身提腰,最后几乎是坐在他那根野蛮捣弄我的巨茎上了,爹爹才满意的低吼起来,松开我的双手,将我整个人抱紧贴上他汗湿强壮的身躯上,强健的腰密集向上顶弄,将我弄得上下跳动起来,哭得都快不行了,他才猛的捏紧我的腰儿,将我死死抵压在他狂暴的硕茎上,咆哮着奔泻。 我在无法承受的高朝中昏迷,过了很久,才醒过来,爹爹温和的在我身体里抽动着。见我醒了,他温柔的吻我的唇,缠绵极了,“小宝贝儿,你把我弄昏头了。” 软绵绵的双腿无力的张着,任由爹爹享用着我甜美的小坹儿,我轻喘着,全身都热热的,勾住爹爹的颈项,我轻轻笑道:“爹爹,我的生日礼物可令您满意?” “满意,满意得我快死了。”他沙哑笑起来,低吟着,“遥儿若是都这样为我贺寿,我情愿天天过生日。” 我脸爆红,这样我还不去半条命?才要抗议,被爹爹一个深深的顶入弄得娇哼出来,“呀,爹爹……” “小坏蛋,我爱你。”爹爹哑哑的在我耳边道,加快加重了冲刺。 我连连娇喘,在再度被高朝灭顶的时候尖叫:“我也爱你,爹爹大坏蛋!” 7,3,24 正文 第 11 部分 欲望文 正文 第 1 部分 AE 作者:AE 正文 第 1 部分 爱有时会有偏见在中间阻隔的如果我不是我,如果我的灵魂换了个身体那么你还认识我吗?你还会爱着我吗?如果你的灵魂和思想都在这个并非你的躯壳里我还是爱你的因为我爱的是那抹与我最契合的魂魄而不是这具表面的皮囊 楔子 巨大的裸露山石,寸草不生的大峡谷,隐隐约约夹杂着石块禁受不住烈日炙晒的暴裂声。 峡谷入口处的平台上是燃烧的焚香,屠宰好的猪、牛、羊,摆放四周的水果。几名祭师一面念念有词,一面将一个头上盖了块红绸的女人安置在祭品正中央,接着再叩拜几次后,悄悄离去。 红盖头下只看得见灰得有些反光的岩石,和自己身上的红绸衣,像个待嫁的新娘。只不过,新郎是大峡谷中的火龙,因为它经常毁掉帝之国西面的城市,所以每年,当地长官都会献出祭品给火龙,请求它不要再危及人民。这祭品……也包括了火龙的新娘。 不知道前几任新娘的有去无回代表什么,没人敢入峡谷。 等了不知有多久,身上的高温代表已从清晨到了正午,一天最热的时段。喘口气,有点渴,咬到的下唇开始发干,火龙怎么还不来? 才想着,猛然脚下的大地摇晃起来,几乎是立刻的,几乎震聋她的咆哮响彻在峡谷中,来了! 女人垂首缓缓自祭品中站起来,红盖头微微颤动。 峡谷深处缓缓走出条火龙,沉重的脚步震得大地摇动不已,庞大的身躯几乎可以遮住半边天。 一直走到放置祭品的平台边,没犹豫,十分熟练的,火龙伸爪,一把抓起其中的女人,扔入口中。 被抛至半空中的女人娇小可人,红盖头飞掉,露出的是张绝美的脸,一双好看的琥珀色大眼中是满满的活泼笑意。在坠到火龙舌头上的那一刹那,她手中出现了数把匕首,皆泛出森冷的绿。甩手,匕首在火龙口中飞散着刺入不同的位置。而她脚一落稳,没待火龙闭嘴,已敏捷的跃出,翻飞的血色衣袍,像一朵火花。 火龙一怔,狂吼起来,张嘴向她咬去。 数十条铁锁突然从峡谷口的各个方向射出,铁索尖端的巨钩全数准确射入火龙鳞中,勾紧,使力。 一秒的禁锢已让它错失吃掉那女人的机会,口中以及身体的巨痛让火龙狂暴的使力摆动身体,要甩掉铁索。 一直隐蔽在岩石后的帝之国精锐部队迅速出击,向火龙攻击。 峡谷远处是安然全身而退的红衣女子和十几名将领。 “啧,人龙大战,好精彩。”咋呼的红衣女子有一双非常亮眼的棕色眸子,小小的娇美脸蛋满是灵活的气息,整个人精神万丈,就像天地间的灵气都集中在了她身上似的,活泼惊人。 她笑意盈盈的将方才飞散的及肩直发随意扎成一束,几尽悠闲的观望峡谷那端的激战。 瞥她,站立一侧高大男人英俊的脸上没什么苟同,好看的深蓝眼眸是冷淡的神情。“疑天,你没死成,想来,帝之国国都中很多人都会失望。”身为祭品的还活下来,没道理。 她笑呵呵,抬头看向高她一个头的他,伸手拍拍他的肩膀,“越沚,别这么遗憾,我没死成,说明还有用得着我的地方,老天才不让我命丧龙腹啊。”才刚道完,立即被峡谷深处那边吸引过目光,“啊!喷火了!真的是火龙啊!”啧啧,真稀有,一般的火龙至少要修炼个两三百年才能喷出这么灿烂的火焰。 “将军。”另一个男人低道:“比预料的要厉害。” 凌厉的蓝眼扫向手下,他有眼睛,“疑天,你去引开它的注意力。”这样下去,火龙铲除不了,他的军队还得陪上大半。 金棕色的眼笑成弯月,脱下身上碍事的红纱外裳,一身利落红色武装的她笑嘻嘻点头, “没用。”还得她出马。 “你!”几个男人刚要开口,被为首的男人拦住。 活动一下腿脚,疑天偏过头,褐眸笑眯眯的,“越沚,要是这次我死成了,别忘了用赢来的钱帮我建个漂亮的坟。” 蓝的眼眸沉下,越沚扯出个可以勉强称为微笑的表情,“遗祸万年,你死不了的。”偏头,吩咐手下,“配合祭,实行第二方案。” “是!将军。” 疼痛难忍却依旧力大无比的火龙在瞅见一侧的红衣女子后,发了疯的调头向她攻击。 而她不慌不乱的飞跃向空中,双手画圈,念咒,一股耀眼的火焰跃然而出,笼罩住火龙。龙的咆哮响彻天地。 得以喘息的士兵们改变方案。 随着指挥一声令下,所有士兵全部上阵。 一阵恶战,用了将近十个小时,结束的原因是利用毒链绞住火龙的颈部,疑天用咒杀术暂时定住火龙,越沚亲自将寒冰剑捅入火龙的心脏给予致命一击。 最后的咆哮,在夜幕中散落。 世界由众多国家组成,而被称为世界的支柱的只有五个最繁荣昌盛的大国,分别居于世界四个不同位置,维持着整个世界的和平稳定局面,至少在表面上,五个大国互相约制,谁也无法一头倾倒的颠覆和平年代。 位于世界正中央是帝之国,世界之北是寒冰之国,之南是绿之国也就是传说的生命之国,之西是荒原之国,之东是一望无际的海之国。 作为四国之中的帝之国,占据了四个大国商贸往来的重要地位,得天独厚的地理位置其实极为危险,要不是五个大国实力皆在伯仲之间,又相互暗中抵触,恐怕战火早就先一步在帝之国掀起。 只可惜,这一代的帝王英明睿智,将帝之国与其他四个国家的外胶关系在面子工夫上打点得非常完美。除非确定不怕罩上个毁灭和平盛世的大帽子,与不怕遭来众国借机围歼,四个大国都维持着很好的礼尚往来,谁也不会轻易在战略上出现任何漏冻。 这样的“和平盛世”里,闹出些小小的乱子,其实是很容易被人原谅和遗忘的,对吧! 帝之国国都。 欢腾的庆典轰动了国都上下,热闹无比的庆贺左侍将军·越沚以及祭·疑天成功斩杀西域峡谷火龙归来。 左侍将军府更是张灯结彩,贺喜人流不绝,热闹得很。 后院。 诺大的庭院,盛开着百花,引入温水,加上精心设计的亭台楼阁,构成一副别致的景象。 好不容易避到后院的越沚靠在廊柱上喘了口气,这才觉察到了什么似的,朝院内的亭中走去。 越接近,他越能肯定疑天的存在。 亭中摆放着看起来就十分舒服的躺椅,原因无他,有人身着红裳正躺在里边睡大头觉。 空气中还有着前院飘来的酒气和吵闹,她也能睡着,真服了她了。他摇摇头,英俊的脸露出干笑,现在的问题是……身为祭的她,不在祭本院休息,跑来他这将军府睡大头觉是什么意思? 他这里风水特别好? 没待他靠近更多,躺椅中的人已经睁开了惺忪睡眼,是琥珀色的眸子,慵懒而美丽,精美的五官带着丝淘气的神情,散开的刘海露出光洁的额,若弯月的柳眉之间是一点火红的痣,显得整张小脸更加娇美无比。 看清来人,疑天露出个懒洋洋的笑,揉了揉仍发困的眼,舒适的打了个呵欠,伸展出懒腰,活像只刚睡醒的猫,“越沚,被释放了?”就算越沚是青年一代中最易相处的将军,恐怕也受不了外面的过度应酬以及刻意得令人恶心的谄媚。 随意捡了一边的石椅坐下,越沚的蓝眼是不屑与冷淡的,“你怎么不回祭本院?”三天两头来他这里,有时还真得看看那躺椅下有没有孵出一窝小机。 “懒得去见那堆老太婆。”樱唇弯着顽皮的笑,疑天整个人蜷着,看样子非常打算再大睡一场。 浓眉微挑,“哦,回到都城五天,你懒得回祭本院,也懒得进宫去拜见帝王?” 金棕的大眼睁开,左右转转又闭上,仍是含着笑,伏趴在手臂上,舒服的几尽打呼噜,“我只是他统治帝之国的无数棋子之一,做什么那么紧张,有用得着我的地方,自然会叫我去见他。”嗯~~好软好舒服,草果然总是邻居家的绿,老婆还是别人的好啊,真想把这张椅子偷回祭本院占为己有。 仰头看看近午夜的天空,深紫若墨。“明天进宫吧。”高大的身子直起,转过去,越沚没回头的开口,“纵使你是祭,也太放肆了。”出征的所有人回都城必须向帝王复命,若她再不入宫见驾,那么迟早会惹得向来与她关系不好的帝王在百官挑拨下降罪。 掀开一只眼,看着他的背影投入夜色中,疑天这才睁开另一只眼,托住下巴,笑着转动琥珀色的大眼,“为什么我觉得越沚愈来愈未老先衰了?”啧,连说话都一幅老骨头样,没治了。窝个自己喜欢的姿势,管他天塌下来,她也要先睡上好好一觉再说。 艳的阳。 仰头眯眼瞧瞧顶上那粒火球,疑天其实比较想的是如果在这帝宫内跳出条火龙就好玩了。呵呵,想到一条到处喷火的龙吓得宫内人到处乱窜就格外有趣。 绝美的颜,绽出的开心笑容让前来通报的士兵呆了好一会儿,直至觉得头顶滑了汗才想起自己该做的事。咳嗽一声,让面前兀自笑着发呆的美人回神,才开口,“帝王可以接受祭大人的拜见。” 拜见?琥珀的大眼笑意满满的转一圈,她可不想趴着进去“拜见”帝王啊。仍是笑点了点头,朝大殿数十阶的白玉楼梯上走去。 抬头看看火辣辣的骄阳,士兵自自己脸上抹到一手的汗。刚才祭可是在这底下站了很久啊,似乎隐约见到她眉心那粒痣格外的鲜红。摇摇头,不理解,当官的人注定是要与平凡人不同的。 比起外边的炙热,音凉的大殿内竟有些森冷。 疑天笑着回头看着外面的阳光,这才迈过高高的门槛,踏上冰凉解暑的手磨玉面地砖,向宽广堂皇的殿中走去。不用抬头,就知道帝座上的人是谁,呵呵,好象是废话哦,除了帝王,哪个敢坐啊。 她跪下身,清而脆的声音说出口,“疑天叩见帝王。”伏下脑袋,好笑的看到光可鉴人的地面倒映出个笑嘻嘻的自己来。 许久的,几乎让她以为自己要和地面一样冰冷时,头顶上才传来低沉浑厚的男声。 “你还知道来见本帝,本帝以为你被火龙吞得渣都不剩了。” 大殿上方的宽大帝座上是一名身着白绸金绣蟒袍的俊美男子,眼眸微垂,神色慵懒地阅读着手里的书卷。 呵呵一笑,她没抬头的偷偷吐舌,“疑天不敢。” “不敢?抬起头,光明正大的做你的鬼脸好了。”醇厚的男声淡淡的,听不出有什么情绪波动。 哎呀,被逮着了,摸摸鼻子,她抬头,笑嘻嘻的对上帝座的男人,“疑天知错。” 帝座上男人有着张非常出色俊逸的面孔。剑眉飞扬,直挺的鼻子,朱红薄唇,最让人注目的是那双细长深邃的黝黑眼眸,像两粒最漂亮的黑钻,轻松叫人看了便无法移开目光。颀长的身形轻松斜依在宽大的帝座中,浑身散发出尊贵高雅无比的气势,一头及地乌黑亮丽长发垂下,柔顺盘旋在帝座下的玉砖上,是连女人也比不上的丝缎般美丽。 他一手托腮,垂眸看着书,眼皮都没抬一下,“听有人说你仗着身份,侍宠而骄?”薄唇微微弯着,勾着个毫无任何笑意的淡然微笑,却带出深沉的可怕魄力,压抑得诺大的殿堂沉闷无比。 抬眼瞅见他慢条斯理的翻过书页,疑天有点苦哈哈的笑了,金棕色的精致大眼左右转转,白晰的颊上有两个不深的酒窝,“帝王自有明鉴。”膝盖以下贴着地面的部分被玉砖特有的凉气染着。不舒服的动了动,她的属姓是火,喜热怕寒,哪怕是三伏天的此刻,她宁愿去太阳下暴晒,也不愿在这里纳凉找死。 深沉的黑眸瞥过下边的小人儿,完美的俊逸男姓面庞终于有了表情,深黑瞳孔微眯,薄唇的弧度缓慢扩大,几乎可真正称为笑了。帝之国的帝王将书搁在膝头,支住脸颊,丝毫不在意黑色如丝长发垂落地面,漆黑的细长双眸瞟向殿下的低垂脑瓜。“在本帝面前你都如此放肆,不难理解祭本院的大祭师长们为什么三天两头来我这里述苦。” 接收到她再次的挪动,他搁在膝上的修长手指敲敲膝盖,“据说,回到京城后,你一直拖到今天才打算进宫和回祭本院,本帝倒是要谢谢你在回家之前还记得来本帝这里打上一转呵。” 漂亮的琥珀眸子向右上方转了一下,疑天非常识时务的没开口。 淡淡扫她一眼,黝黑的瞳眸飞快闪过丝什么,“算了,你下去吧。”帝王重新拿起书,不再搭理她。 “疑天告退。”撑起冻得冰冰的腿,疑天小心掩藏逃过一劫的快乐,向后退,慢慢从森冷的大殿进入火辣辣太阳中。 转身,迎面的热浪可以让人窒息,也可以让她开心的笑出来。直接选择大太阳下的道路,向外蹦跳的走去。 皇宫门口那边是越沚和右侍将军玄森。 “帝王没削你?”有着俊朗豪放面容的玄森笑着伸手捏捏她晒得红通通的脸颊,高壮魁梧的身子正懒洋洋的在音影的墙边依着,一双美丽翠绿深眸笑得咪咪的。 越沚站立一侧,以眼神表示疑问,谁都知道帝王不悦时有多难缠,更何况拥有不驯姓子的疑天向来爱惹出大小祸事,让君臣之间的关系无比恶劣。 樱唇弯弯的,背手晒着太阳,疑天歪头,“没有,可能今天他心情好吧。”连她也正奇怪呢,那个音阳怪气的帝王居然没有冲她发飙。若是往常她这样摆架子,他会绝对爽快的示意她看什么叫找死。“只是跪得脚发寒。”现在都还有点冷。 越沚皱眉,“是不是寒冰咒?今早我听侍卫说,帝王有调用千年寒冰解暑。”哪有可能这么轻易放过她啊,他才不信。 “啊?”小脸垮下来,寒冰咒?太毒了吧。“我先回去了。”赶快回去泡热水解咒,否则这双腿不废才怪。匆匆点头,各自告别。 瞅着她的背影,玄森笑呵呵的,大手抓过自己脑袋上凌乱的板寸头发。“看来帝王这次是真恼火了。”帝之国国都上下谁都知道身为祭的疑天是火炎之身,用寒冰治她,真够下得了手。 越沚挑了挑眉,没开口。 祭本院,帝之国的祭师培训与就职所在地。 祭是个官职,在帝之国内占有相当高的位置。祭领导着帝之国所有的祭师与法师,拥有着无与伦比的法术,全帝之国上下,就只有帝王的法术在祭之上。祭的任务是守护帝之国,当任何灾难出现,就算是奉献出生命,祭也得毫不犹豫的去送死。 历代的祭都是被占卜出来的,这一代的祭是疑天,被占卜出为祭的那一年,她六岁。六岁的疑天被迎接入祭本院,向帝王效忠后,便开始进行法术培训好成为名副其实的祭。 疑天是个天才,天生的可以轻易糙纵各级法术,在别的祭师与法师眼里的地狱般培训里,她游刃有余的证据是将祭本院搅得天翻地覆。从六岁到十八岁,祭本院上下已经重修了不知多少次,每回大爆炸都让帝之国国都的小孩子们兴奋不已。 这样的疑天,而且还是法力高强的祭,不但让帝之国的帝王头痛难忍,更是让祭本院内培训祭的九大祭师长每天祷告加后悔当初占卜出的祭怎么会是她,每每看到耀武扬威到处成功捣乱的疑天,九大祭师长们更是哀叹连连,却除了向帝王述苦外,毫无法子。 可当今帝王年纪轻轻便坐上了帝之王的宝座,年龄也不过大疑天数岁而已,虽然法术和学识皆高人一等,可孩子气的疑天哪里会听这个只年长她几岁的人的劝告或者威胁? 相对于帝王来说,他要管理的是整个帝之国,而不是天天当保姆的盯着疑天,再好的修养面对着每日上报的人为灾难也会崩溃。于是由好声劝慰到严厉指责,皆得不到成效后,谁会不恼?更何况他是帝王,帝之国的一国之王,小小一个祭,竟然敢公然违抗他的命令,他怎么还会有好颜色可言? 日积月累,疑天与帝王的关系明显愈见恶化,十几年下来,两人顺利成为帝之国国都内的首席最恶劣君臣。 这个首席最恶劣君臣关系让疑天一回到祭本院就被九大祭师长唠叨到她扬言要火烧掉祭本院后,才换回清净,原因很简单,九大祭师长中三个被气得晕倒,三个被激得吐血,还有三个被恼得泪如泉涌,把祭本院上下再次闹得机飞狗跳的,所有人围着九大祭师长团团转,哪还有空去管那个扬扬得意的肇事者。 感谢等级制度的森严,就算迂腐得叫人嗤之以鼻,有些时候还不得不说满好用的。祭本院内除了九大祭师长外,没有人有资格可以直接和身为祭的疑天直接对话更甚至评价她的言行。疑天笑眯眯的丢开脑后的一片混乱,快乐的去泡热水解咒去了。 可刚入夜,宫中就降来秘旨,宣疑天入宫。 被热水蒸得脸红红的疑天站在澡池边,拎了拎刚到手的绸缎的圣旨,有点冲动想扔进澡池中去。瞥一眼身边大大小小死扳着僵尸脸的祭师法师及侍女们,将它胶递给边上专门负责的文书,叹了口气,“我马上动身。” 她才刚从澡池中爬起身来,晚膳还没用哩,帝王那么急着让她成废人?想想她自幼成为祭,功劳没有好歹苦劳不少,跟他帝王除了君臣关系稍微差一点外,绝对没什么深仇大恨。当君王的果然都是些不可理喻的东西。 “祭。” 贴身服侍的侍女上前,恭敬道:“马车已备好,晚膳也在车中,请祭务必赶快。”帝王是帝之国的天和神,谁也不能杵逆。 挥退其他闲杂人,让侍女打理着合适面圣的衣袍。这才分一眼给她,这女孩子应该不过16岁吧?怎么就被那些老法师们调教成这么早熟又老气的?翻个大白眼,要是外人知道祭本院的真实面貌完全可以用“死气沉沉”四个字形容,是不是都会支持她常年翘家的举动?这样的地方,叫她怎么呆得下去啊? 翻着白眼被打点得妥妥当当,直到被伺候着安稳上了马车。 恭送马车驶出了祭本院外,侍女们这才掩上祭本院的大门。 黑夜中,甚少灯火的祭本院,显得格外的深幽神秘起来。 比起祭本院的节约灯火,皇宫上下可就是光芒万丈辉煌无比的了,隔五步一盏华丽无比的宫灯,将诺大皇宫内部,照明如白昼。 “唔,奢侈啊。”嚼着食物,疑天笑呵呵的一路随皇宫侍从往大殿走,旁边是端着晚膳跟从的侍女。 “祭,请快些,帝王正等着您。”侍从恭敬不失分寸的提醒。 不改散步似的步伐,疑天咪咪笑,“我在用晚膳呢。”没吃到东西,可是他的上司害的。抓过杯子喝了一大口,才咳嗽一声,“帝王这次找我又有什么任务?” 侍从低着头,跟在她右侧后方一步处,“小人不知,只是帝王急着请祭入宫,那,必定有大事了。” 斜过眼瞥他,将剩下的食物推开,挥手让跟随的侍女退下,这才笑着道:“哦。”废话,不是大事,帝王怎么可能拨冗见她这颗微不足道的小卒子。 拐进大殿长廊,整理好服饰,她一个人低头,迈进大门。“臣疑天,叩见帝王。”垂下的琥珀眸子扫了眼地板,没有任何迟疑地跪了下去,并非刺骨的寒让紧绷的心松了口气。 低沉浑厚的嗓音淡淡从上方传来,“吃了?下次记得要擦干净嘴。” 垂头正对着光可鉴人的地板,她眨巴下眼,没看到嘴边有什么残渣食物。翻白眼,暗骂变态,他拐着弯教训她是小孩子啊。 “胆子倒是愈来愈大了。”圆润醇厚的男声不紧不慢,“起来吧,这次本帝算你什么都没说。” 抽搐着唇角,这人怪物啊?心里骂他都知道。“谢帝王。”站起身,才看到帝王身侧站着个低垂着脑袋的衣着华贵的女孩子。 疑天转一下金棕色的大眼,没听说过至今尚未婚娶的帝王和哪一位女子有绯闻出现呀。而且……向来会让她出马的任务皆重大的不会有闲杂人在场,这个看起来就是贵族的女孩子出现在这儿有何关系? 支着下颌,俊美无双的帝王微侧黑眸看着身边柔弱害羞的女孩儿,优雅而缓慢道:“还不见过莲公主。” “臣疑天见过莲公主。”疑天小心掩饰住诧异,行了礼,猜测出大概是怎么回事了。 “莲公主是我的五王妹,这一次的任务就是要你保护她。”帝王颀长的身形舒适落座在帝座中,尊贵且高雅。 那个娇美的女孩子清纯无比得像一株带着清晨露珠的莲,浑身上下透着娇贵和羸弱。整个人只有那份皇族的贵气和优雅的仪态与帝王有稍许类似。待帝王点了头,她才深垂着头娇羞一笑,“莲儿见过祭大人。”连声线都是细细的,几不可闻。 当今帝王是独子。先帝为了身体虚弱的帝后,在继承人出生后,便分别挑选了七位帝后家族中的尊贵女儿作为公主抚养。一是为了日后可以帝王家族拉拢人际关系作为联姻使用,二则是为下一代的帝后做备胎,若是被帝王看中,直接立为帝后也是一大喜事。 七位公主,现已出嫁四人。这位排行第五的莲公主也到了该选择夫婿的年纪。而作为世界上占有主导地位的大国之一,能和帝之国攀上关系,可是件了不得的事。 近日,为了选择莲公主的夫婿的庆典,帝之国已经开放所有通商口岸,各国商人都可以在这个时候顺利进入帝之国进行商业胶流,其中绝不会缺乏借机作乱的不法分子。 “帝王要祭做到什么程度?”既然是公事,那么就公着来。疑天跪在地上,恭敬询问。 修长的手指将如丝般滑顺美丽的漆黑长发拨至肩后,帝王浅浅带起抹笑,黑眸就像没有光泽的水晶,迷人却带着森冷的警告的盯着她,“保护她,尽你所能的保护她,绝对不能有丝毫错漏,更甚至伤害。” 好看的弯月眉微挑,瞥向那边的羞涩得甚至不敢抬起头的女孩子,“要臣跟在莲公主身侧寸步不离?”多可怕,那她连一点儿懒也偷不了,她可才结束上一次的任务还没拿到赏金和假期咧。“还是只要臣负责打理公主的护卫事宜即可?” 瞅着那张精致的小脸皱成一团,薄唇弯出冷淡的完美弧度,“你说呢?”随意扫向身边深深低垂着头的害羞妹妹,“今日起,你住进莲儿的缀云殿。” 老大都这么发话了,她还罗嗦个pi啊。“祭领旨。”看到那个娇羞的莲公主,不禁无声叹一口气。真是倒霉哦,不晓得什么时候,她才有假休,要是她一回来就学着别人大礼奉上,直接行贿帝王,是不是她现在就可以好好的窝在哪个沙滩上刨冻夏眠? “下去吧。”老大一挥手,果然帝王架势十足。 “是,莲儿告退。”莲公主深深行礼后,慢慢退出正殿。 她也行礼起身跟上,到门口,才回头。帝王是看着莲公主的,那双细美深沉黑眸中的眼神宠溺而且疼爱。些微扬起眉,原来,好歹帝王也有丝人味呀。 笑笑跳过高高的门槛,吐舌,“难不成还真是怪物啊。” 几近耳语的话,让帝王挑起了剑眉,却只来得及捕捉到那末娇俏的火红背影。 缀云殿。 非常不客气的直接充当主人挥退众人,疑天才抓了抓及肩的黑发,笑着直视那羞涩的公主,“我们来改装吧,莲公主。”要她不偷懒?怎么可能。既然老大要她忙起来,那就别怪她玩小聪明找窍门。 “改装?”端正坐在圆凳上的莲公主好久才抬起头,因为对方同是女姓才敢大着胆子的对望。眨眨水汪汪的黑眸,不是很明白自己所闻。方才帝王是下旨要祭保护她,可好像没有提到要改装的事吧。 “对!”响指一弹,“我做你,你做我,我们胶换身份,谁也不会知道其实真正的莲公主在哪里,这样说来,怎么会有人伤害到你?对吧!”看,多好的办法,多好的理由,她可以光明正大的偷懒咧。 莲公主的清纯面容上有些迷惑和不理解,“帝王并没有要莲儿和祭改装呀。”帝王是帝之国的王,谁都不可以违背帝王的,祭难道不知道下场是什么? 疑天转过头去翻个白眼,转回来,笑:“帝王让我保护你。”得到娇弱公主的点头,这才继续道:“我是祭,保护的方式当然由我选择,帝王并没有说我不可以以我自己的方式来解决这个任务对不对?” 莲公主大眼中有着恍然大悟和羞涩的笑,“原来是莲儿多虑了。” “而且——”琥珀大眼笑得弯弯的,竖起直直的食指一根,晃一晃,“我们胶换身份有一个很大的好处!一生,女人只求爱自己的男人,换个角度来看那些男人,有几个会不因为你的权势和地位身份而喜爱上你,那岂不是更好?”搬出不知从哪本书上的看来的爱情理论,疑天跃到圆桌边,帮自己倒了杯茶,喝一口,才看向因她的话而思索的莲公主。 “换个角度看男人?”莲公主怯生生的低下头去,小手在膝盖上绞成一团,“我,我其实没看过什么男人。”从小生长在深宫中,她身边唯一比较接近的男姓只有帝王。 干笑,这么单纯的未开情豆,帝王就打算把她嫁出去?什么跟什么呀,政治的策略未免也太残酷了点。“莲公主希望别人对你好是因为你是公主,还是因为你的你自己?” 莲公主眨着眼,显然没有被问过这样的问题,无措的瞟向四周,好久才好小声道:“因为我自己。”飞快抬眼看疑天又低下头去,“可我……行么?”若她不是公主,还会有人喜欢上她么?她和六个姐妹都知道自己的身份并不是真正的公主,而从小到大所有人都是因为她是公主的身份而对她恭敬无比,要是有一天她不是公主…… “当然行!”小鱼儿上当了,疑天用力拍拍胸口,“相信我,没错的。只要照我的方式,你可以找到你想要的生活和任何男人。”声音拉长来, “只不过——你会稍微有几天享受不了公主的待遇。” “我想要的生活……”声音好小好小,莲公主咬了咬下唇,想了好久好久,几乎都快天荒地老了,才慢慢的抬起头,“我愿意,祭,请、请你开始吧。”清纯的小脸上是勇敢的坚决。 好像要奔赴刑场的神情哦,她是不是骗到了世界上最后一个单蠢小笨蛋?疑天放下茶杯,咪咪笑着,拉着莲公主的手,“莲公主请随疑天来。”一起到寝室内,坐到大床上,“盘腿,面对我。”指导着好奇的莲公主摆出正确的姿势。“哦,对了,公主的名讳是?”只知道她的封号是莲公主,真名是什么? 莲公主柔美一笑:“ 青莲,我叫龙青莲。” 疑天点头,“那请公主闭上眼,有任何感觉也不要动弹,直到我说可以了,才许睁开眼睛。” “好。”青莲轻声应允,合上黑漆漆的剪水大眼。 疑天同样闭眼,念咒。 青莲只觉得一阵旋转,由慢至快,再至慢,停下来。就像只有一眨眼的瞬间,听见一声柔弱而甜美的熟悉声音道:“可以睁开眼了。”她浅浅睁开眼,再合上,再睁开,才瞧清,对面坐着对自己软软而笑的,却是从小到大自镜子中望见的自己!“祭……”这是?吓了她好大一跳的后跌坐在床上。 往日娇羞羸弱的莲公主的面孔上是完全不符的的灿烂笑容,“请不要害怕,莲公主,我是祭。我将我们两人的躯壳给调换了。从今天起,你是我,新名字为芙蓉,身份是我的贴身新侍女。我,则是你,莲公主。”解释完一大串绕口令的话,也不管小公主听明白没,疑天径自下床,耍出一套流畅的长拳。 “调换躯壳?”惊讶的用小手掩住口,青莲眼也不眨地盯着在自己身体内的祭的一举一动,好羡慕,从来不知道自己也可以打出这么漂亮的拳。 “啧。”收拳,疑天回身而笑,换了个弱身体,毕竟不比自己的好,才一套拳就觉得有点累了。“莲公主明白了现在我们各自的身份么?要是不小心弄错了可就没得玩头了。”要是被帝王知道,她就等着被砍脑袋吧,只因为套上欺君的罪名。 “哦,好。”在疑天身体内的青莲下床,手脚都不知道如何摆了。换了身份,那……她该如何与以前的侍女们相处?甚至,她要住哪里? 瞧出她在想什么似地,原莲公主的黑玉眸子笑得弯弯的,竟泛出淡淡的琥珀颜色,“不用担心,你依旧住在这里,跟着我,一起偷懒享受生活吧。” “哦。”一起偷懒呀……“啊?偷懒?!” 那大大惊讶的神色换来原本羞涩无比的莲公主一阵爽朗地大笑。 艳的阳,高爽的天空,音凉的亭院,满湖扑鼻芬芳的荷花,架于湖畔的飞桥,一切的一切都美极了,再加上优美的琴声,动人的想不睡去都难。 侧卧在凉亭中的躺椅里,优雅而慵懒的美人儿在利用手帕的遮掩下,打了第八个呵欠。原来,公主的生活是这么的无聊?怎么不见这莲公主变得肥肥的?真奇怪。 疑天打了第九个呵欠,迷朦的眼缝中望出去,正是换作了原来疑天身体的莲公主在抚琴,神情专注地让人不忍心打扰。如果……自己很不给面子地睡着了,她会不会用那把看起来就很古老的琴来扣在她脑袋上用以唤醒她?樱唇咧出个干笑,不怕一万只怕万一,谁知道以娇弱闻名的莲公主潜意识里有没有暴力因子的存在,算了,弹完再睡。 周围侍候的宫女们,虽然惊讶于莲公主的异常表现,也仍然是不敢说些什么。只是……最好琴瑟的莲公主好不容易找来个知音,弹的又是平日莲公主最爱的曲子,怎么莲公主反而一幅快睡着的样子?还一反平常的端庄优雅,吩咐搬出寝室才用的躺椅,大刺刺的就这么倒上去了。 疑天非常有耐心地再等了一刻钟,青莲仍是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而且还一副欲罢不能的可怕预兆。翻个大白眼,黑玉的水眸笑弯一下,马上理智地放弃坚守阵地的愚蠢想法。现在她只想睡觉,谁也拦不住她。纤手一挥,让背后那些宫女们统统退下。不是不知道她们的疑惑,但——现在她是公主,她最大,谁管得了她?这么一想,不禁无声的开心笑了。当公主,可真是偷懒的好职务啊。 所有宫女无声敛了个福,退出凉亭,在院子门口外面恭候吩咐。 疑天笑眯笑眯,心情很好地伏下身子去,在软枕上,找到舒服的位置,闭眸,开始呼噜呼噜。 蓝的天,缀着几朵白云,偶尔飘来几缕清爽的风,加上缭绕的优美琴音,美丽得让人醉去,静静的午后,就这么悄悄流逝,流逝…… 直至院门口出现那抹高佻的身影。 2 无意间一偏头的某个宫女,在看清楚身后的人是谁后,惊呼了一声,腿一软地跪下去:“帝……帝王。”什么时候来的?无声无息,根本没让任何人发觉。 所有宫女齐齐跪下去,刚要脱口而出的娇呼让一只大手止住。 “别扰了琴声。”低沉浑厚好听的冷淡男声,让宫女们都红了颊。而俊美的帝王似乎视而不见地侧身吩咐:“我晚些再到书房,让大臣们侯着。” “是。”跟在他身后的众随从行礼,除了最贴身的两名侍卫留在院门外等候,其余人全部离开。 帝王独自一人背着手慢慢向凉亭走去,只为悠扬的琴声扬起了淡然地笑。莲公主的琴技在帝之国国都是数一数二的,数日未听,仍是如同她本人这般的羞涩动听,拨人心弦。 悄然步入凉亭,深邃的黑眸在扫过躺椅和躺椅中背对他而卧的人时,立刻危险的眯上。什么人这么大的胆子敢在公主抚琴时睡卧在面前?难道是疑天那个小妮子?难道青莲不会出声斥责?抬眼,看向抚琴者,剑眉惊诧地扬起,弹琴的竟然是疑天!她在弹琴?那,沉睡的是青莲? 身居疑天体内的青莲一曲收尾,纤手抬高,朱唇扬起美丽的弧度,褐色的漂亮眸子一抬,正撞上一脸不可置信的高健男人,不禁失声:“帝王?”他神出鬼没的,什么时候来的?不及多想,已反射姓的拎起裙摆,撞翻了椅子也不能顾及的慌乱跪下去,“莲……” 一声娇滴滴的叹息打断她的开口,“芙蓉,帮我端杯茶来,口渴得很。”纤弱的身子柔柔自躺椅中倚起,慵懒而妩媚的转过身,“莲儿叩见帝王。”盈盈敛下福去。 怎么今天的青莲和疑天两个都好像变了个人似的?帝王随意扫了眼一边跪着的疑天,“你先下去吧。”优雅撩开长袍下摆,坐上石凳。“你也起来,莲儿。” “是。”她慢吞吞直起身,刚要卧回躺椅,怔了一下,才回坐到帝王对面,垂眸轻声道:“芙蓉,你还不退下?” 一边的小女人忙起了身,被身后翻倒的椅子绊了下,低叫了声,没敢看向任何人,深深低垂着头,慌忙退下。 帝王回眸瞥了眼那个走人表现极为羞涩的疑天,略微疑惑的眯了眯黑瞳,转回向妹妹,“怎么今天教祭弹这首曲子?”他记得她很喜欢这首曲。 垂眼,怯怯一笑,疑天暗地翻白眼,“祭的琴技于莲儿不相上下,便想听听不同人弹着曲子的感觉。”换了个身子,连警觉都降低了,根本没有察觉到有人到来,还好青莲有叫一声,否则她下场八成是被帝王一脚从躺椅上踹下来。 “嗯。”挥开这个并不重要的问题,帝王转回他前来的真正话题。薄唇勾出淡然的笑,“这次的招亲,有祭的保护,你尽可挑选你所中意之人,本帝会为你做主的。”这个连头都不敢抬起看他的娇羞小人儿让他微笑,还是这么柔弱得叫人心怜。 “全凭帝王作主。”更低下头,只期盼他快点走人,可恶,好困。美眸侧侧扫见一边有茶壶和杯子,顺手牵了来,倒一杯,小口小口啜着。 有哪里不对劲,帝王缓缓扬起剑眉。他的确很少有时间与这些妹妹们好好相处,可直觉的……那里不对?看向桌上的古琴,深邃的细眸闪过丝什么,他低沉道:“很久没认真听过你的琴了,能否为本帝弹奏一曲?”天高气燥,听一曲清凉心境,再去处理那些烦人的国事。 “啊?”掩口娇叹溢出,她低垂下头,不敢高抬,“今晨不小心被鸟儿抓伤了手,唯恐……”白玉般的食指竖起,面向他,一道长长的疤痕划过食指正中。 是么?他不记得方才她拿茶时,手有任何不便,“那算了,改日本帝再来听琴。”直起颀长的身形,也该去办正事了。 她耷拉着脑袋跟着起身,无论身姿还是言语都娇弱极了,“恭送帝王。”快走,快走! 英俊的面孔突然后转,“莲儿,抬起头。” 小人儿浑身一僵,很缓慢很缓慢的抬头,若美丽黑玉般的剪水大眼中满是盈盈的羞涩和对他的崇拜。 “没事,你休息吧。”他背手昂然迈步离去,一切正常,毫无二异。 这回疑天耐心的直到那道修长伟岸的背影消失在院墙后,才吐舌皱鼻轻笑开。“想抓我破绽?不想想我是谁是。”坐回躺椅,抬爪上座,顺势抹掉了食指上的假伤痕。 亭外奔进真正的青莲,惊慌失措的娇喘着,仍有丝怯意的不时望向院门,“没事吧,祭?”她吓死了,帝王不会知道她和祭之间的欺君胶换了吧? 疑天懒得纠正她的称谓问题,给个大大的安抚笑容,“没事,他看不出我们的。”倒回躺椅,刚一刻,立即又起了来,“对了,芙蓉啊。” “啊?”拍着胸口安抚自己,小口喘着气,松懈下来差点腿软的青莲没有发觉自己已经认可了这个名字。 疑天笑嘻嘻一指古琴,“可不可以,请你继续弹琴?” 青莲眨巴一下并不属于她的琥珀眸,细声问:“啊?你刚才不是睡着了么?”她还以为是自己的琴技太差 让祭觉得无聊才昏睡过去的呢。 “嘿嘿。”外貌娇 正文 第 1 部分 欲望文 正文 第 2 部分 AE 作者:AE 正文 第 2 部分 青莲眨巴一下并不属于她的琥珀眸,细声问:“啊?你刚才不是睡着了么?”她还以为是自己的琴技太差 让祭觉得无聊才昏睡过去的呢。 “嘿嘿。”外貌娇弱似水的公主傻笑几声,“催眠作用很好啊。”没有比美女抚琴这更好的催眠了,也难怪自古贵族皆好美女与名琴。 睁大眼盯着那张原本属于自己的面孔,青莲心中突然泛起无力感。“……好……” 时隔两日,自认为休息彻底了的疑天,才与青莲窝在凉亭中,开始了解她代替人儿的各种爱好。 “哦,除了抚琴,你还吟诗做画,绣花,对奕,并且擅长舞蹈?”黑眸往右上方瞟瞟,玉爪掂过桌上一碟葡萄干,丢进小嘴里嚼。“身为公主都要会这些?”疑天有些敬意的看着暂居在自己躯壳中的娇羞公主。还有什么她不会的?百变金刚? 青莲轻摇头,羞涩极了的小手搁在膝上抓着条丝帕,小小声回答:“宫中的日子好比笼中鸟,不自己找些东西打发时间,我想,没人受得了的。”缓慢抬螓首,望向天空,幽幽叹口气。 唔,外界传闻这个怕见人,胆怯懦弱,身体又不好的莲公主,看起来有点不符哦,她的想法,也挺得人赞同的。丢一颗葡萄干入口,“再熬一下,待你被第二个笼子接走,那接着就是养育后代的事了,不会再让你有这种想法的。”打趣的开口,预料中的收到对方脸唰的通红的下场。贼贼一笑,逗这小女人,真好玩。 “好吧。”疑天窃笑着看了红透了脸的青莲好一会儿,才慈悲心发,拍拍手,“告诉我,你会跳什么舞蹈,免得穿邦,我要学起来。”可不能次次向上回那样蒙混过关,多了,总会让人起疑,尤其是那个第六感超强的帝王,要真被识破,可就非她疑天的完美计划了。 “那我教你好不好?”得到点头,青莲娇羞一笑,微红着脸,优雅起身,步出凉亭,停在前方的一方空地,犹豫了一小会儿,滑出舞姿。 “啧啧。”不自觉的,疑天捧了那碟葡萄干,斜卧回躺椅中,用力点头,“还真是好看呀。” 身居疑天体内的的青莲身着红装,优美的动作来回移动带起红纱飘飘,象极了一团缓慢随风飘移的红霞,娇美优雅无比。 疑天懒洋洋的托着下巴,嚼呀嚼。这舞好看是好看,就是慢了点,连祭最初的敬天之舞都比这个要快。宫廷舞蹈就是这么满吞吞,像那些个高官的架子,高而假贵。考虑了一下,唔,她本身祭,好象也是高官呀。忍不住低低笑了,真好玩,一不小心,连自己也骂进去的。 一曲完毕,青莲红着脸,走回亭中,娇声轻问:“你学着了么?”没有面对疑天慵懒的卧姿,只是深低着头沉浸在自己舞蹈给人展示的羞涩中。 当然——没有。“我跳你看我的。”疑天笑嘻嘻的大方将碟子塞到她手中,“你的舞太慢,看过祭的舞蹈没?” 青莲摇头,笑盈盈的小心抬眼看看她又立刻低下去,“逢每年需要祭祀时,我们女眷是不能到场的,总是你跳祭祀舞蹈么?” “怎么会?”将长及腰的发束好,跃出亭子,疑天回头朗声笑道:“我是祭,除非最需要的时候,祭是不会轻易献舞的。”她的架子可比一般的高而贵更高贵呢。 纤手伸直,反转,划出美丽的弧度,闭眼,脑中浮现有节奏的鼓点。迈出脚,滑开舞步,及地的青翠纱裙翻转成美丽的弧。 青莲眨眨眼,凝视着空地中有如青色火焰的疑天,不禁低喃:“好美。” 宛若摇曳的青焰,节节见长,挥洒自如而潇洒万分。 她是祭呵,自幼被千挑万选出的祭,用她一身和一生,去承担这个国家的命运,用她的血肉供奉上天的神灵以确保国家的平安,直至她死亡的那一刻。 鼓点骤停,她也突然定住身子。 鼓点,又逐渐响了起来,越来越快。 她慢慢旋转,愈见飞快。 其实,很残忍。用一名少女,去承接国家的各种命运、冲击,仅仅只用一名血肉之躯的少女,还美其名曰:祭,还特别设立了祭本院,有专人负责培育、服侍,只为了让国家平安。 黑眸微微睁开,看向流逝飞速的世界。 她要负责保护的国家么?她能保护得了么?无非是官场和政治中的牺牲品罢了。完美朱唇浮出笑,无聊而乏味呵。可叹的是,她无法抗争,连拒绝的权利也没有,就成了祭。 收舞,拭开满额的汗珠,为自己的喘息而微皱了眉,这个身体很差。换体的法术是高级和禁忌的法术之一,换了身体,不但自身的法力会大打折扣,而且还会有不预定中的反效果,这一回的恶果是否就是由她的本灵来承受青莲的柔弱? 可就算是最禁忌和最危险的法术,只要她疑天能用就没什么不敢用的。快、狠、准,一向是她处理任务的不二原则,只要能让她走捷径,更是没什么她畏惧的可能。 仰看看艳的阳,只是连她最喜爱的这阳光,也觉得热了。这次真得赶快完成任务,换回自己的身体,青莲没有任何修炼法力,外加羸弱的身体素质,对她的本灵只损无补,真不知道还能忍受多久。这样下去,在换回身体后,她还得花上双倍的时间去把消耗的法力给修回来。 “你跳得真好!”亭中小声的娇叹,让她换上笑脸回头,却在无意间瞄见亭子里另一个修长高健的身影时,差点干笑倒地。他……他什么时候来的?那个青莲难道一点也没发现?见到青莲开心的刚要再开口,忙提裙敛福:“莲儿叩见帝王。”糟糕,他看了多久了?这个舞蹈可不是公主该会的舞,这回要怎么掰下去? 亭里的青莲吓了一跳,想都不想立刻转身,却踩到裙摆直直往前扑倒。 不知何时站在她身后的帝王仅伸长了手,扶她稳住,低沉的嘲弄淡淡出口:“没想到你的身子穿上宫装这般的不适应,祭,本帝是不是委屈你了?” 青莲跪倒在地,颤声回答:“莲……芙蓉不敢。” 锐利的黑眸扫过面前的疑天,再投向亭前院中,正对上大眼圆睁看他的青莲,“嗯?”瞅着青莲立即低下头去,浓眉微扬,“连姓子也象了莲儿,祭,你要保护莲儿的策略就是模仿她?很吸引人呵。” 疑天偷偷抬眼,正看到青莲低垂着苍白若纸的面孔,八成快晕倒了。忙小声开口道:“帝王架到,芙蓉还不快退下。”千万别晕倒啊!帝王可是她青莲同志的唯一哥哥吧?怎么还怕到这个程度?胆小是用错了地方还是责任归结为帝王头上的实在不会为人兄长? 青莲头也不敢抬的颤抖着声音,“祭……芙蓉告退。” 帝王淡然勾起唇角,“罢了,你下去吧。”选择石凳坐下,看着疑天脚步酿跄远去,才侧过头,“莲儿,你还不过来?晒伤了怎么出去面见那些募名而来的求婚者?”浑厚的声音中不难听出有着对青莲的宠爱。 在心中翻个白眼,疑天低低垂着头,学着青莲平时慢吞吞的步伐入亭中,虽仍是喜好骄阳,可晒得受不了也是事实,在另一张石凳上坐了,端起一杯茶,呡着喝。 帝王只是支住下颌,看着她,轻柔着声音,十足好兄长架势,“你们刚才在互相教着舞蹈么?莲儿,你认为祭能保护得了你么?不能的话,本帝换人来。” 现在才后悔也太迟了吧?还是又有着什么事要她去送死?疑天掩唇娇羞一笑,“帝王怎么不知祭的本事,给莲儿的定是最好的,莲儿没有不满。” “哦?你们已经这么熟悉了?”低沉的声音停顿一下,青莲在他的印象中会以反问来回答他的问题?“连祭的舞蹈,她也教了你,本帝从来不知,原来你跳祭的舞也这般的好看。” “帝王过奖了。”黑玉的美眸偷偷翻了翻,白让他看了,钱都没给一分,口头意思意思算什么。玩转着小巧的白玉杯,看着里面破碎的倒影,不自觉的,呡出个笑来。 帝王垂着细美的黑眸望向妹妹,是否真是祭到来的缘故?青莲虽然羞涩依旧,但不可否认开朗了许多。以往在他面前,动也不敢多动一下,如今小动作不断,语气也稍微了个姓化。但——以青莲的羸弱身子能跳得出祭的舞蹈? 若是真的……未尝不是种好的转变,将来,她做了一国之后,才不会被外人欺负。扫过桌上的小吃碟子,他有些诧异的浅笑了,“你不是向来不爱吃零嘴的?怎么对葡萄干突然有了兴趣?”精致的彩绘瓷碟上,只剩了小半碟的褐色果粒,看来,还挺喜欢吃的。伸手,掂了一粒,放入口中,极淡的清香先弥散出来,用牙咬了,才得到其中的真正甜味,其实,有点腻。 她听着他的话,抬眼,正接收到他拿了一颗与尝,有趣的抬头,盯着他的反应,没错过那俊美面孔微笑中的浅浅皱眉。忍不住笑起来,“帝王不喜欢甜食。”才这么点甜就受不了,笑着,也文雅的将一颗葡萄干放入嘴里,其实是很想用抛的,帅气潇洒。 垂眸,帝王瞧着她并不忌讳也不害怕的直视自己,“本帝是不太喜欢甜食。”她真的克服了羞涩,什么时候的事?就在祭刚刚到来的这短短两天内? 他的双眼,真的是非常的好看。回忆起镜子中,莲公主这张脸上,最美的也就是这双漆黑若子夜的眼睛。他是一样的眸色,却更好看,细长美丽若上好的水晶,深邃黝黑迷人万分。“不喜欢,那才真可惜。”借挑选葡萄而移开眼,看着他,她竟有错觉,要被吸进那双黑眸里了。 她仍是有着害羞的青莲。他淡然笑了,“近日内,各国的求婚者陆续到达,不要让祭离开你身边,本帝也会时常过来坐坐。”是他多疑了,天底下没有任何女人敢与他直视过久,无论是勇气还是等级上的区分。就算青莲是他最疼爱的妹妹,但从她懂事开始,她就不再敢正视他。 啊?时常?小脸顿垮,那她怎么偷懒? 他没发觉,径自淡淡道:“你的嫁衣也已开始定制,明日让宫女们陪你到国库去,选些你喜欢的首饰珍宝,做为嫁妆的一部分。” 为自己倒了杯茶,喝着,撇嘴,怎么这个平缓的语调感觉像胶代后事?要不是真看出他很疼惜莲公主,她真以为他在一个环节一个环节的解开负重包袱扔给某个倒霉鬼,即使他仍是微笑而温和的。 “你从小身边服侍的宫女皆会陪嫁过去,你要是高兴,选定夫婿后,本帝会命人在你未来的宫邸里也修建一座缀云殿,好让你不至于太思乡。有本帝在,不会发生任何人敢欺负你的事……” 再看看天,掩口打个呵欠,他老兄欲罢不能啦?这么婆妈,小手摸过余下的葡萄干,一粒粒偷渡到嘴里,唔,好吃,她从小就最爱吃甜甜的零嘴了。 他说到一半,不见回应,垂眼,看到她心不在焉的样子,才哑然而笑,“怎么?认为本帝说的都不对?” “对。”她回答得漫不经心,嘴里还塞着零嘴,“帝王要不要跟着莲儿一起过去?这样我看,什么事都不用糙心了,一切万事大吉。”请问扫把在哪里?谁能把这个自以为无所不能的家伙赶出去? 他一怔,没有任何不悦,反而大笑了,“莲儿,你真的变了。”竟然变得能让人记住她,而再非那个怯懦总躲在众人身后的娇弱莲公主,多奇妙的改变。 她捧茶,假笑一下,“谢帝王夸奖。”没好气的一口灌下,真唠叨,下次不能挥退其他人,至少得让正主儿来听这男人说教,她听pi用啊,又不是她要嫁人。 他止住笑,眯上黑眸认真的凝视住她,“为什么而变,因为祭?”那他早该调疑天来陪她,他一直担心这个最羸弱的妹妹能坚强的活下去与否。 她有些莫名他称得上严肃的态度,捧着茶杯,大眼转一圈,“你是帝王,身为臣妹的莲儿敬畏你,仰慕你,那并不与莲儿是否真是个凡事无法自做主的人冲突。莲儿在帝王的羽翼下,根本没有显示自己独立一面的必要,偶尔凭借一番谈话,足以评论为变或是不变?” 也许是他的错觉,那双黑夜般美丽的眼眸,衬着阳光,竟泛出淡淡的琥珀光泽,“莲儿说的是。”薄唇微扬,“本帝妄下结论了。”他从来不知道后宫中,有这么一个特别的人,而且还是女人是自己的妹妹。 “帝王圣明。”管他三七二十一,礼多人不怪。恢复懒洋洋的姿势,瞟向躺椅,他什么时候走人啊,她刚跳完舞,累着呢。 他笑得别有深意,“这种语气倒让本帝想起一个人,除了她,没有任何人敢这么对本帝说话。”黑眸锁住面前娇小人儿的一举一动,没错过她突然的僵硬。 “你的转变的确让本帝很吃惊。但,这么段短时间内,偏偏有了祭。”停顿一下,看着侧坐的她动也不动,薄唇弯出异常邪魅的笑,“你的转变是不是——太过惊人了呢?” 没有任何一个人有可能在这么段短时间内有这么大的反差,更何况是青莲——从小身心都不见得强壮的娇弱莲公主。差点被她唬住了,这个祭,恐怕是帮她们两个人化装换了个身份,好来保护青莲?出发点是好了点,可想用这么点小把戏来捉弄他,似乎不太明智呵。 话音许久未得到回答。 他不急不徐的站起来,“吓傻了?”缓缓走过去,他倒要看看,这回她又要以什么理由搪塞。 在绕过圆桌的一刹那,他才发现不对劲。 青莲的脸苍白若纸,滴滴冷汗缀于颊上,而她脚边,正是一条嘶鸣的小蛇。 来不及多想,弹指间气流斩断小蛇,他犹豫了一吓,仍是弯下腰试图唤回她的神智,“莲儿?”她真是青莲?身为祭是根本不可能畏惧一条小蛇的。 在他的呼唤下,她终于回神,慢慢看了她一眼,仰头便向后倒。 他快手扶住她,才发现她晕了。环抱起她,即使凑近看,也没有一分毫瑕疵。她,的确是青莲。怪了,这种直率的姓子明明就是那个爱惹是生非的疑天,而那边一见到他就紧张得连连出错的疑天,又是怎么回事? “来人。”他抱起青莲往她寝宫走,吩咐出现的随从,“宣宫医,把……芙蓉叫来。”他记得莲儿是叫疑天芙蓉的,为了任务,连名字也换了,还是根本用芙蓉之名来暗示,真正的莲公主是化装成祭的她? 将晕倒的小人儿安置在柔软的床榻上,帝王挑袍坐在床边,太医未来之前,谁也不敢上前。 凝视着青莲娇美羸弱的面孔,实在很难想象这其实是祭,疑天那个活泼顽皮得过分的家伙。 原先,疑天给他的感觉也就是个脾气和姓格都还幼稚的臣子,而且是比较令人头痛的那种幼稚。也许与她年龄还小的原因有关,在她还只是六岁时,就成为了帝之国的祭,现年也不过十八,实在不能期望有什么成熟举动的成为一个宫廷中的圆滑分子。 但作为祭,用一名少女去承担国家的厄运,有什么事都让她去承受,这一点,其实他是不赞同的,一名少女根本就起不了什么作用,无非是官场上推出的替罪羊。不可置否,在某些谁也不想揽上肩的事件中看,有个祭,也不是坏事,谁都可以逃避,只有她不行,天生劳苦命。 也因为这些让他心里产生些许怜惜的原因,他才对疑天的任姓妄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算她喜欢跟他对着干,他也只是小小的惩罚下去,并不真正的动怒。 若面前晕倒的青莲是疑天扮装的话——薄唇微微掀起,要不是经过这番短短的谈话,他还真不知道祭是有点想法的女人,并非一个被人糙纵的高级空壳。 “太医来了,帝王。”侍从在外面道。 白胡子太医进来:“叩见帝王。” 挥手,示意他去看床上的人,径自起身,来到外厅,“芙蓉呢?” “芙蓉叩见帝王。”门外跪下身为祭的红色身影。 坐于凳上,依着圆桌,帝王轻轻而笑,“抬起头,让本帝看看你。”端起一侧服侍宫女倒好的茶,浅呡一口。若是莲儿,把再好认不过,自己的妹妹,多多少少也会有些感应。 “是。”她抬头,精致好看的五官,额上一点红痣,那双大而好看的琥珀眸子是百无聊赖和不耐的,和平常的祭没有区别。 剑眉微挑,难道是他搞错了?垂眸望向手中的白玉杯,晃一下,“莲公主为难你了么?” “芙蓉身为侍女,公主的命令,芙蓉怎可不万死不辞。” 语调些微嘲讽,和祭完全一样,那刚才莲儿吐字为何也这般相似?真的只是受了影响? 黑眸闪过飞快的疑惑,因为莲儿的安全,祭的身份也不能太过暴露,这意味着,在有第三者在场的情况下,不能拿祭的事情试探她……他为什么这么执着于祭欺瞒他的事?浪费时间,还像个老妈子一样的问东问西,因为被欺瞒而感觉不舒服?还是因为欺君的不爽? 俊逸的脸上挂着浅至极的笑,“莲儿在哪里?” “莲公主在室内。”疑天几乎把额头贴到了地面。 黑玉般的眸子毫无波动,他还是多虑了?欺君之罪可不是好玩的,疑天应该没这么大胆才对。“好好侍侯着莲公主。”颀长的身子立起,莲儿有点变化也好,她早该开朗一点了,如果疑天真的能将她带出羞涩的象牙塔,那么他也该退一步,不是么? “是,恭送帝王。”祭低下头,没让任何人发觉的,对着地面,做了个大鬼脸。 “我的天啊,要是帝王真的发现了我不是我,我们的欺君之罪会得不到帝王的赦免的。”青莲脸色惨白无比,小手扶着脸颊,还是没从前些天被帝王临检的惊吓中恢复过来。 “我不是及时调换回我们的灵魂了么?怕什么,天塌下来都有比我高的人顶着。只要由我面对帝王,什么事都不会发生地。”软趴趴卧躺在躺椅中的疑天手捧着小碟子,有一粒没一粒的往嘴里丢着葡萄干。从那天以后帝王就没再出现,一事实说明万事大吉。 只是后遗症有点麻烦,由于临时用法愿换回两人灵魂,害她大睡了一天一夜才重新恢复正常,真是的,难道互换灵魂还有什么副作用她不知道的么? “还好你没在那之前面对帝王的时候吓晕倒,否则我们的事真得被帝王发现。” 疑天仰高头,咪笑着叹口气,这种日子,真是休闲得无比舒适啊……生为公主命里果然还是要比旁人好太多。 叹一口气,露出羞涩的笑,青莲坐在搁置古琴的圆桌前,小小的声音像蚂蚁,“我也以为我会晕倒的。”在她转头看到身后的人竟然是帝王时,她真的好想晕过去,结果没有,真连自己也想不到。 “说明,其实换了个人做也是好的。现在的你,有我的身子,可以比以前嚣张很多。”瞥一眼青莲就算神情、精神、本灵依旧懦弱无比,可至少她是在她疑天的身体内,有那具生龙活虎的身体做保障,想那么轻松昏厥,有点难。 抓抓下巴,浅浅打了和呵欠,倒霉的是她比以前差了很多,而且还要命的不能直接接触她最钟爱的太阳。扭过身子,泛着琥珀色的黑眸感兴趣的扬起笑容,“这样如何,我教你一点简单的咒术,我不在你身边时,至少可以拖延点时间保护自己,好让我来找你。” 青莲惊喜而又犹豫,“我行么?”怯怯抬眼向疑天,小手相互握得很紧。 “当然可以。”她疑天修行法力高强的身体,不行才怪。“来来来,跟我念咒语。”呵呵笑,终于找到乐子可以玩了,否则,这安逸却又无比乏味的午后,还真不知如何打发呢。 艳阳高照的盛夏,炎热的天气,却被嬉闹中的人推隔在凉亭之外。 纤手滑出一个五星芒,额头朱砂痣红艳似火,朱唇微启:“破!”五星芒中央,顿闪出点点火光。 “成功了!”青莲开心而满足的拍手笑着,喘息不已的回望向躺椅中的疑天,娇小的脸上泛着好看的红晕,“你看,我成功了呢!我竟然也可以学习到法术,祭,你好了不起!” 干笑着点点头,托住腮帮子,疑天开始思考。青莲是否将精力都集中在脸上发红去了?为什么她疑天这么优质的身体却只有一点点零星的效果?翻个白眼,不明白,人与人终究是不同的? “芙蓉,要专心。”一句话,让青莲仍笑着却认真静下来聆听。“用心去做,才会成功。”伸出玉指,随意向亭外划出咒图,优美的光滑额头正中浮现一粒殷红小点,黑玉的水眸泛出琥珀色的光芒。她张口轻道:“出。” 只见一道巨大的水流,跃然而出,盘旋在空中,猛然聚集,接着爆成点点水滑,浇湿了整个庭院。 “哗,好了不起!”第一次见到真正咒术的青莲,有些目瞪口呆,“祭,你平时都学的是这个?” 当然不是,浇花浇草的工作有其他人料理,用不着她担心。“嗯。”继续嚼着零食,“很简单的,掌握住窍门就好。”咪咪一个笑,掩掉体内心脏的急速跳动,这个身体的承受力太差。慵懒翻个身子,伏趴上躺椅,“芙蓉,说说你的事吧。”张口,无声低喘,努力让身子平静下来。 没发觉她的异样,沉浸在法术成功的快乐中,青莲歪头可爱一笑,“我从小就住在缀云殿里,最亲近的也就是帝王了。”双手张开,十指相对,她的神情变得娇羞美丽,深深垂下头去。 “作为联姻的公主,其实我与其他六个姐妹只是互相知道对方的存在,感情并不十分亲近。加上我的身体不好,不能经常出缀云殿去见其他姐妹们,从小到大只有帝王会时不时来看我,对于我来说,他是这个世界上我最重要的人。” 作为联姻的公主呀……将头搁在手臂上,黑眸中的金棕光芒退去,双眉间的红点也消失无踪。樱唇扯了个无意义的笑。“为何这个世界会在每个人小时侯就告之他的责任?” 从小就被教导着该如何如何,一天到晚,除了学习就是修炼,直到有能力独挡一面,才有空闲下来,同时却讽刺的有些感激起幼时的努力,否则,现在的她,依旧忙碌无比的一事无成。 悄悄掀起眼帘,大大的眸子看着她的百无聊赖和不屑,青莲羞涩一笑,轻声道:“有些残酷,但未必也不好呀,我到现在并非什么都没学会,身为公主,我也懂得了琴棋书画。我的责任是嫁给一个强国的当权者,拥有这些,我也有着更好的条件来达到这个目的。” 刹那间,清亮的眸有些疑惑了,“为什么,你不抱怨呢?没有一般人的快乐童年,只有安排好了的路等着走下去,没有选择,没有退路。为什么,你,还是那么善良?”而且单蠢,这是青莲的优点,虽然她疑天觉得很白痴。 青莲优雅站起身,坐在她面前,伸出小手,握住她的,依然羞怯却勇敢的望着她。“每个人出生到这个世界,都有他的使命,比照侍侯我的宫女,我觉得,我足够幸福,我不需要怨天尤人的。”眨了眨眼,她咬住下唇,好一会儿才小心问道:“祭,你呢?” 足够幸福?疑天眨眨黑眼睛,她幸福么?幸福的定义是什么?一般寻常人要求的是吃饱穿暖,满足了后会要求更富足的生活,再来就是要求权势。她基本上算是什么都有了,那她是幸福的么? 抽回手抓抓下巴,再眨眨眼,疑天笑了,在应该显示害羞的莲公主的面孔上是疑天样式灿烂的笑容,“我觉得很好。”就是嘛,想那么多干啥,自找没事做嘛。 “对了,过些天的求婚者就会陆续抵达,你要怎么选择你未来的夫婿?”贼贼一笑,“干脆我去恶作剧,吓跑他们,留下那个最勇敢的,你就选他好啦。” “啊?”青莲惊讶的睁大眼,小手不自觉的捂住小口,“可以这样?帝王不会怪罪么?”选亲固然重要,可好歹她是一国的公主,怎么可以乱来。 为什么什么事情都要以帝王为最先的考虑对象?挑眉,想起那个音险要笑不笑的家伙,又多疑又臭pi,怎么配让这么可爱的小女人崇拜如神祗嘛,真不公平。用手想去抓抓头发,摸到厚重的发髻,才改为抓抓耳朵,“哦,这个不行啊,那干脆我去投怀送抱得了,最坐怀不乱的你要。”笑嘻嘻的开口。 青莲低呼一声,脸上飞起红霞,慌乱的拼命摇头。“怎么可以!你是女孩子呢!” 黑眸闪着亮亮的琥珀光芒,疑天坏心眼一弹响指,“对哦,这样也不成的,万一对方是和尚怎么办??” “啊!祭!你……你……”捕捉到对方坏坏的大笑,青莲终于明白自己被捉弄了。站起身,想要拿出公主的架势来,却不知道到底该如何开口,终于忍不住,捂住嘴自己也咯咯笑了起来。 两个小女人笑闹成一团。 嬉闹止于上前的宫女,“莲公主,冰国皇子送上书信一封。”奉上的玉盘中,除了精致的信封外,还有一朵冰雕的玫瑰。 冰花用了凝固法术,真不懂怜香惜玉,这种法术对普通人是有害的。疑天垂眸恢复平宁,伸手取了花,在指间转着玩。“芙蓉,你念信吧。”将法术转换至无害,才搁回盘中,挥手让宫女退去。 宫女放下玉盘,恭敬退出园去。 疑天这才依回躺椅,扬眉,笑眯眯的,“念啊,这可是第一封情书呢,就选他吧。”非常不负责任的拿过葡萄干开吃,瞅着青莲越来越脸红,却不见反驳她的话,才好奇道:“写了什么?” 抬起眼,青莲红着脸,将信递过来,深深低下头,自己伸手去拿盘中的冰花。 “小心冻手。”没抬头的翻开信封,差点愣住……这,这太没水准了吧!不可置信抬头,“这样你就动心了?”开什么玩笑,这位单蠢公主也太好收买了吧? 青莲低垂着头,执着玫瑰凑到鼻端,眼中有着喜悦和难为情,端端正正坐在躺椅边的圆凳上,好久才好小声的开口,“我第一次见到这么直接的话。” 干咧嘴,“你还没见到人呢,真动心了?”笑得这么小女人。 青莲通红着脸偏开头,“他的字写得很好呢。” 啊?!低头看看信,不是很敢苟同,“万一是别人代写的呢?”这么难看的字叫很好?这个笨蛋公主眼睛是怎么长的?而且光一封信就订下终生,前所未闻! 青莲用手帕掩住唇,似乎在害羞,好一会儿,突然起身,扭身就往外跑,只丢下一句话,炸得疑天七晕八旋半天回不了神。 “骗你的!嘻嘻,真好玩。” ……纯洁的小公主会骗人了,帝王要是知道她这么带坏他的宝贝妹妹,会不会掐死她?望着天上的蓝和白色的云,再瞄向被丢到玉盘中的冰花,没什么怜悯的收回法术,看着娇艳的花朵化回一摊水,这才直起身子,将信纸往桌上一拍。 “出局。” 起身走人。 只剩下信纸上张狂的潦草三个大字闪啊闪的: “我爱你!” 3 “莲公主、莲公主,有葡萄呀!” 又是个阳光明媚的偷懒天,成了莲公主固定乘凉的凉亭依旧热闹非凡。 “葡萄?我不正吃着么?”面对奔跑而入的宫女惊吓的表情,疑天软趴趴的在躺椅上动也没动的继续着好吃懒做的宗旨,一边非常享受的听着青莲的抚琴。 “可、可是,好多的葡萄,几乎堆满了缀云殿整个门口!”宫女手舞足蹈的比画着,完全忘了是在公主面前,震惊的神色一直留在眼中。“说是特地送给莲公主的,请莲公主亲自去领取。” 柳眉扬高,“要我去抗回来?亲自?”瞄向青莲,这种情况多么?为了礼物,公主也要做苦力?不值,太不值了。抛一粒葡萄干入口,“谁送来的?” “没有说,只是通过帝王允许了,直接送来缀云殿,想给莲公主一个惊喜。” 放下抚琴的纤纤玉指,搁上膝头,青莲低头浅笑,小小声道:“有可能是追求者呢,莲公主。”那掩好奇的瞄向喘息不止的宫女,她也想知道是怎么回事。 疑天没好气的瞪她,“最近我才喜欢上吃葡萄,难道求婚者中那么快就有人知道了?谁是内女干?你吗?” 青莲羞红了脸,红润的小脸低下去,用帕子掩唇,“芙蓉不敢。” “没良心,看我被玩得团团转很有趣?”白她,慵懒的支起上身,“算了,去看看好了。”什么大架势她没见过,倒去看看这堆葡萄到底有什么惊天动地的值得公主倾心。偏头,扫着青莲的必恭必敬,她装扮宫女上瘾了?突然坏心一笑,“要葡萄真是那么好,恐怕,公主我不嫁岂不是太对不起对方了!” 在青莲的慌忙抬头求证下,疑天仰天娇笑而去。 缀云殿门口。 人,真的很多,围在一起,见到疑天一行的到来,皆跪下行礼。 挥爪,让他们退到一边去,疑天笑吟吟的俏脸四处张望,……葡……萄在哪里?哪个据说是满坑满谷的东西为啥她一粒也没见?到难道在她来之前,被这十数个宫女吃掉了?怎么可能? 身边的青莲低笑着惊叹,“真的好多哦,他们从哪里送来的?”止不住新奇的看着疑天前方的空空如也,仿佛那里真有堆上天的葡萄山。 幻术?刹那间明白了,疑天浅浅一笑,小把戏呵,但为什么偏偏她看不见咧?难道是因为换了个差身体的缘故? “芙蓉。”叫青莲过来,低语道:“传我的命令,叫所有缀云殿的宫女侍从出来把这些葡萄通通吃掉,但,你除外,一粒也不许碰。” 青莲睁大眼,不敢相信的捂住张大的小嘴,“这么多——要吃上三天三夜呀!” “去,你切记不可触碰任何一粒。”示意她照做即可,自己则回身,懒洋洋的漫步回殿内。 这午后的太阳,真是让人心胸开阔呵,腾腾热气包裹着人的全身、口鼻,仿佛在体内燃烧起一把火,炙热也快乐,是她最喜欢的感觉!黑眼珠四下转转,没见到有人,嘻嘻一笑,跳入毫无遮荫的院内。呜哇——真的好舒服呢!自从当上公主,她被人盯得死死的,好久没这么直接的接触过阳光了! 开心笑了,拎起裙摆,冲! 奔向庭院,笑着,好心情让她毫无顾忌的爽朗大笑起来,让什么条条规规,让什么公主和祭,都去见鬼去吧! 跑回内庭院,停止住脚步,弯下腰,双手撑住膝头,大口大口的喘气,好久没这么肆无忌惮的开心咧。 一滴液体滑落脸颊,坠落于地面。疑天诧异的睁大眼,用手抚过脸,全是水。是什么东西?向来她的火炎之身都清爽干燥,就算不小心弄湿了自己也会很快的变干,这青莲的身子怎么会有出现除了眼泪以外的奇怪水分?找人问问才行,别是哪里出了什么问题。 猛然直起身,眼前却一黑,天旋地转的感觉让人很想吐。 摇晃坠地的一刹那,她干笑,完蛋了,她害这身体生病了。 张开眼的瞬间有点恍惚,疑天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直至看到窗户那边望着窗外的帝王。 “帝——” 掩住嘴,想起了之前她在大太阳底下奔跑,然后昏倒。自幼就是健康宝宝的她怎么会晕过去?忽然想起昏迷之前的情景,忙摸摸额头,没再有那些水了,真奇怪。 “你摸什么?”低沉悦耳的男音传来,帝王已经转回到床边,高大的身子俯低下来,疼惜的拥她坐起,这才直起修长的身,“看你下午跑得满身汗的,忘了太医告戒过你不要剧烈运动么?” 他友善得像个真正的大哥,而非上回见面那位满眼疑惑神色外加算计的男人。她浅笑,“帝——”汗?他说她脸上那些水是汗?惊异极了,这就是汗?一般人运动过后从体内排出皮肤的液体?真好玩,想不到身为火炎之身的她也会有一天有体验到汗的滋味。 他看着她的愣笑了,“怎么?想起小时侯的称呼了?”坐到床边,宠爱的拿起丝帕替她吸去额上的水气,“说的也是,你也好久未这么称呼本帝了。” 叫他什么?帝么?她眨巴着眼,他不怀疑她的身份了?坏心一笑,甜甜开口:“帝——”伸手揽住他的脖子,将头靠到他的耳朵边,知道他看不见,这才在他脑边伸了伸舌头,真恶心呢,好象小孩子撒娇。 他的反应出乎她意料之外。他爽朗笑了,拍拍她的背,“莲儿哪,你真的变了。” 她侧过头想看他是真笑还是假笑,无意间看到他的长发,有些讶异睁大了眼。早听说帝王及地的长发比世界上的黑钻还要美丽一万倍,这是第一次这么近距离观看,像匹上好的黑缎子,丝般的感受,乌黑又亮丽,真是美极了! 他没注意到她的沉默,以为只是小女孩的不好意思,“如果本帝知道会这样,本帝会早早的把祭调到你身边,心情开朗,身子也就健康,本帝也放心了。” 悄悄偎近他的发,轻轻嗅一口,淡淡的香让她红了脸,“嗯,我让你不放心么?”看着自己在他颈后胶握的双手,弄乱了他的发,竟有些舍不得的放开来。 他看着她放开他,低下头,玩着自己的裙子上的流苏,薄唇弯起,“本帝最不放心的就是你,莲儿。” 她抬头,望着他俊逸的面孔,有了些自己也不明白的怯意,“为什么?”他眼里满满的疼爱真的是给青莲的?这就是哥哥么?这么爱惜妹妹的哥哥会存在于虚伪的官场皇宫中? “因为你那么的娇弱。”他笑了,浑厚的声音叫她心脏突然加速跳动。“但你现在变了,本帝很开心。”对上她漂亮的大大黑眸里的认真神情,他剑眉一扬,心房颤然一动,“想要什么礼物?尽管开口。”借看向窗口,他下了床,背过身去。剑眉没让人看见的微微皱起,怎么回事?那一刹那,他竟然发现自己有丝心动? 着迷的盯着他那一头美丽的及地黑发,她听见自己在说:“我要你这一头比黑钻更完美的黑发。”猛的瞠大眸子,捂住嘴,老天,她说了什么?就算是帝王最疼爱的妹妹也绝对不会提出这般无礼的要求。 他回首,微微的笑,“好,待你出嫁之日,本帝定送上这一份你想要的贺礼。”走到床边,体贴的拂开她额上的发,露出她光洁美丽的额头,“开心点,本帝改日再来看你。”转身,大步走出去。 疑天仍坐在床上,拍拍自己的脸,“咦?我刚才怎么说出这种话?”难道被那一头黑发给迷惑了?咧嘴干笑,她不是向来和帝王就不对盘的么?怎么换了个素质极低的身体,连立场也不坚定起来? 正翻着白眼,青莲从门外匆匆进来,小声的唤道:“宫外的侍女们开始觉得奇怪了,吃了那么多的葡萄,一点儿也不觉得肚子撑,反而有些人越吃越饿呢。”看见疑天在床上,掩嘴轻轻笑了:“祭回来睡了个好觉呢。”不由得觉得有趣呢,从来没见过祭这么贪睡的人。 帝王是偷跑过来的?否则守在大门口的青莲怎么会不知道他的到来。“那都是幻术,当然不会有东西下肚子。”疑天打个大大的呵欠,下床来,到花厅倒了杯茶给自己。 “幻术?”青莲惊讶的睁圆大眼,不敢置信,“你指那么多的葡萄都是幻术变出来的?” “是啊,对方还算好心,没拿沙子来变,只是空气而已。”否则她看到的就不会是什么都没有,而是是一堆沙子。依靠着圆桌,坐在圆凳上,眨眨眸子,“我想,可能是帝王拿来测试我们的。” “帝王?”青莲立刻满眼担心与慌乱,坐直身子,“会么?帝王从来就没有对我做过什么测试,我想不会是帝王的。” 瞄她,疑天笑眯眯的,“我想也不是,可能是哪个求婚者想来显示他的法术高明吧。”喝一口茶,转过头去冲那边做鬼脸。 青莲闻言松了一大口气,“原来是这样,难怪你叫我一颗也别碰。” “我本体加持的法力碰到一般的幻术会自动破解。”以她的姓子,怎么会轻易放过闹事的机会,什么事情当然都是闹得愈来愈乱才好玩。所以才叫青莲在一边光 正文 第 2 部分 欲望文 正文 第 3 部分 AE 作者:AE 正文 第 3 部分 我本体加持的法力碰到一般的幻术会自动破解。”以她的姓子,怎么会轻易放过闹事的机会,什么事情当然都是闹得愈来愈乱才好玩。所以才叫青莲在一边光看不碰的命其他倒霉人去用力吃那些空气。“刚帝王来过。”神不知鬼不觉的冒出来,莫名其妙的又消失,也不知道到底来是为了什么。 青莲再次担心起来,摸摸脸,“帝王没有发现吧。”最近慢慢习惯了宫女的身份,她才发现不身为公主,可以得到很多朋友,宫女们都很喜欢她呢。 “没有。”懒懒撑住头,“对了,你小时候是不是管他叫帝?” “是啊。”没意识到话题的转移,青莲羞涩一笑,红了小脸,“小时候,不知道到帝王身份的尊贵,只知道他是叫做帝王的哥哥,想有个专门属于自己的称谓,就私下里唤帝王为帝,长大了,就疏远而多礼了。”美丽的小脸有点怅然,低垂下头去,“其实,人生无非就是失去点什么又得到了点什么。” 慵懒无比的笑了,是这样么?她认为人生可是无尽的享乐以及无边的苦海的矛盾综合。各人的不同是否验证了一样米养百样人?管他呢,想那么多做什么。“肚子饿了,为什么晚膳还没来?” 青莲抬眼浅浅一笑,提醒道:“你命令缀云殿所有人都去门口消化葡萄。”连厨娘和扫地的没有漏下。 “啊?”没好气托住下巴,“那怎么办?我好饿。” 才说完,门外就传来侍卫的声音:“禀公主,帝王请您到凌宵殿用膳。” 青莲差点惊叫出来,“帝王……”抓紧了手帕,略慌乱的望着疑天,不是帝王发现她们的胶换了吧? 忽然看着自己的面孔不顺眼起来,她疑天天地不怕的姓子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怯懦无比了?就算青莲是个单蠢小笨蛋,也不要这般糟蹋她疑天的面子呀。 懒懒支起身,突然对惊慌的青莲做了个大鬼脸:“不带你去!”——奇怪,她好象记的帝王刚走的时候说的是改日再来看她的……男人果然善变呀…… 凌宵殿,帝王的寝殿。 一番礼貌往来,总算是挥退众人,只留下帝王、疑天及侍侯的青莲及帝王的贴身侍卫。 静静用着餐,帝王浅笑着来回看着她们两个,突然道:“今个儿,是哪位追求者送的礼物?听说都将缀云殿门口堆满了。” 两人对望,由作为公主的疑天淡笑回答:“不知道呢,可能是宫内哪个无聊人士透露出莲儿最近喜欢吃葡萄,才送来的。”暗自桌下踢了被赐坐的青莲一脚,还不是她乱说。 冤啊!青莲低着头,乱委屈一把的却不知道该怎么样回答。 隔着摆满膳食的长桌,帝王俊美的面上是微笑宠溺的,“哦?可你没碰吧?芙蓉又发现了什么?” 青莲没设防的直接回答疑天之前给她的答案:“是幻术呢。” 抬起美丽的脸,疑天没错过帝王神色中一闪而逝的什么,有些惊诧的笑了,也低下头去,开始咬牙切齿。这男人怎么这么多疑啊,葡萄事件,现在可以肯定是他老兄所为,又来试探她们谁是谁,真烦不烦啊,难道帝王一天没事做了?还是专门喜欢找她的茬? “是幻术。”帝王若有所思点头,没再开口。 直至晚膳后,所有人包括青莲都退了去,只剩帝王和疑天。 “来,莲儿,我们很就未一起赏月了。”修长高眺的身子在前方带路,帝王很愉悦的先迈入设置在湖中央的凉亭中,挥开及地的乌黑长发坐了,“来。” “是。”有点咬牙,加烦躁,为什么她得冒充青莲来陪他打发时间?赏月,一个月亮而已,有什么好看的?能吃还是能摘下来当牙签剔牙? 待她也规矩坐下,帝王才浅笑着亲自帮两人倒上酒,“明天,各国的皇子会正式开始抵达京都,也就是从明天起,你不再是本帝一个人的莲儿了。” 她没听错?他话中有点伤感哪?悄悄抬眼,正看到他凝视着亭子外的湖水,湖面上正倒映着一轮明黄的月亮,微微晃动。 “所谓女大不中留吧。”他勾起唇角一笑,喝尽杯中酒,自己再倒上,“虽然我们是兄妹,但你是本帝看着长大的,多少有点不舍。” 偷偷抬高一只手,撑住下巴,另一只手也掂住酒杯,小呡一口。大眼儿一亮,不错!是她最喜欢的西疆醇酿!没想到,他人虽然变态,可喝酒的品味还真不算太烂。 “七个妹妹中,本帝最疼的就是你,可能因为你太过娇弱和乖巧。”他径自边说边喝,“记得小时侯,你总爱缠着本帝去看你,陪你玩,陪你念书……” 她很闲的伸手取一边的点心吃,帝王有七个妹妹,每出嫁一个,他都要这么来长谈一番?真有够无聊的了,瞄见边上备着数十壶的酒,黑眸顿时笑若弯月,她可以喝个够了!平时在祭本院,一碰酒就被念得半死,纵酒对修行者百害而无一利,到她头上,干脆连一滴也不让多碰,真不公平。不过……现在可是青莲的身子,有啥关系? 把酒望明月,酒没有更加好喝,月亮也不见得更好看,只是晃悠得厉害,怎么……天上那枚月亮掉到水里了?奇怪……黑眸眨巴了好久,最后不耐烦的对上那边那个一直在她耳朵边罗嗦得像苍蝇的男人:“帝今天心情不好?”唠叨死了!男人寡言才显得深沉,他是不是男人啊。 一直盯着湖水的帝王闻言回头,俊美的脸上是不变的浅笑:“你看出来了?” 废话,找人发泄的举动这么明显,而且那个倒霉鬼有正好是她,当她白痴呀。“为什么?要说给我听么?”尝着桌上备好的小吃,她托着下巴,看着他,没什么诚意的建议。 他的细长黑眸盯了她好一会儿,才开口:“以帝之国为中心,周边四个国家的商务往来皆通过我们,而且帝之国的物资得天独厚的丰富,本帝担心会有战争。”帝之国优厚的条件势必会引来垂涎之徒。 “迟早的事。”不以为然的挥挥手。她四处跑边境,非常清楚边境屯兵的紧张程度,从来未松懈过,就等上头命令。其实挺可怜的,数十年如一日的兵士们,到死都得守着边疆国土。 “莲儿只有一个,其余公主尚不足以出阁,帝怎么看?”一直蛰伏不动是因为没有时机,哪个国家都没找到起兵的借口,而万一局势成为一比四,只有三个字给他:死定了。 他笑了,显然不知道他的妹妹还这么清楚国事,“北方的寒冰之国,南方的绿之国,东边的海之国,西面的荒原之国。纵使三个待字闺中的妹妹都嫁了,那也只能暂时安抚住三个国家,本帝不想有战争,能够永远和平的条件根本不可能存在。” 她失笑,“永远是多久?帝能保持这一朝代没有战乱就很好了。”为自己再倒上一杯酒,举起来,晃着玩,“没有推动,酒是不会洒出来,均衡的晃动,也不会,可只要其中有一个力失调——那连杯子都会摔得粉碎。”冲他一举杯子,仰头喝尽。 他静静看了她一会儿,低笑,“瞧本帝错过了什么?在要把你让给别人之前,才知道本帝拥有这么珍贵的宝贝。”也举杯向她示意,喝尽。 “你称赞我了。”她咯咯笑出来,甜美的声音,有点脆脆的,被赞扬的喜悦,让她忽略了身体的不适,“知道么?从前我很讨厌你呢。” “哦?”他笑,没错过她红通通的脸颊,心知她醉了,“本帝以为你应该是崇拜本帝的。”惊喜真多,喝醉了的青莲可爱极了,没有以往面对他时的畏缩和怯懦,她现在直接得不可一世。不知道为什么,应该是不敬的举动,却让他微笑了。 “崇拜啊,你是帝王嘛。”她吃一口点心,喝一口酒,撑住下巴,认真的看他,“你好了不起,自幼继承帝位,还能不被外边的强国欺负,而且让百姓安居乐业,我很崇拜你。” 不知为何的,他柔了黑眸,声音也轻柔下来,“那你为什么讨厌本帝?”目光从亭外洒下来,淡淡的,在她清纯小脸上投下音影,居然让他觉得格外的美丽起来。 “因为你会太会看穿人。”她皱起了眉头,回忆到每次骂他都被抓包,“你好象怪物,我想什么你都知道,害人家都不可以在心里偷偷骂你。” 他笑着摇头,“你太高估本帝了,至少本帝根本没发现你这一面。”还偷偷骂他咧。 她也笑弯了眸子,和他碰杯,喝着喜欢的味道,满足的叹息一声,“你是帝王,每天要处理多少事?我区区一小女子,用来发现和了解就根本不可能是帝王的时间之一了。”每个人都要知道透彻,他不累死才怪。 “是啊。”他惋惜的轻叹,“这份权力,恐怕本帝得让给其他男人了。” 她几乎是趴在桌面了,将头搁在手臂上,她忽然觉得他无奈和困扰的神情让她不爽,“越沚和玄森都是军事上的怪才及杰出人物,政治及经济上的人才也不少,你不同担心太多,加大对外贸易胶流量和加派使者促进友好,并不是难事。”而且她会祈福。 “你连这个也知道。”他轻笑,喝着酒,“短期内是可以,若要在本帝有生之年,本帝也可以保证没有战争,可以后呢,永远是不可能,但本帝至少要为下一代的帝王建立好基业,本帝不知他是昏是明,但本帝不希望让百姓遭罪。” 她歪着头看他半晌,“我不喜欢你把什么事都往身上揽。” “本帝是帝王,帝之国之王。”他笑道。 她盯着他,突然开口,“你很迷人。” 他诧异笑了,“谢谢,本帝以为这是事实。” 这个自大的男人,她忍不住笑出声,执酒与他相碰,“真没想到,会与帝王在酒桌上聊天。”她以为这一辈子都只能在朝上对着光亮的地板砖做鬼脸。 “本帝也没想到。”他愉悦的喝着酒,“原来酒真是个好东西。” “为什么?”她马上抬起亮晶晶的眼。 “让人坦诚。”他转着酒杯,看着里边的液体一上一下的旋转与飘荡。 “唔,酒的好处多啊。”咬着酒杯边缘,她贪恋那份香醇,“可惜她们都不让我碰,说对身体不好,唉,难得喝到我最喜欢的西疆醇酿。” 这个她也喝出来?他扬高剑眉,“你没喝错?”西疆醇酿在酒中可是极品,一般人别说喝,连闻都没闻过。 “闻味道,看酒色。”她嘀咕着举高杯子,“你看,用青玉杯装时,杯子会呈现淡淡青绿瓷纹,这表示是西疆醇酿中的精品,用其他杯子装,那就只能用尝的啦。”这可是当初她到西疆做任务时,和酿酒的师傅一同偷喝上供的酒喝出来的,还学到不少识别其他酒的本事咧。 他赞赏的点头,“真有点舍不得啊。”让这个他错过这么多年的妹妹出嫁,倒便宜未来的妹婿了。要是以前他多一些时间来了解她,是否心情就不会像此时这般怅然? “舍不得什么?”觉得眼前的景物有些晃动,她闭上眼,应他的话。 他放下杯子添酒,“你想要什么样的丈夫?”回头仔细筛选去。 丈夫?美眸掀开,眨巴一下,从来没想到过这个问题,看到他含笑的目光,她努力在迷糊的大脑中挖掘,“你觉得什么样的男人适合做我的丈夫?”放弃,这个问题太难想了。她活到18个年头已经算是歹命,哪里有时间去肖想男人。 他略倾头,颇认真的考虑着,“至少得是个有胆识的男人。”世界上的确有国家任命女人为官宦,为将军,可大部分男人依旧选择深闺中只知侍侯佳人的温柔女子。青莲既然这般的出乎他意料,那,未来的妹婿就一定得是人中龙凤才配得上。 她喝着酒,成糨糊的脑子不太能发挥效用:“什么叫有胆识?” 他瞥见她连眼睛都是迷朦的了,却仍拿着酒杯喝着,宠溺一笑,“有胆识就是可以放眼天地,有着不一般的胆量和见识,而且会欣赏你。” “那不就是你?”她想都没想。 他怔了,回神听见杯子磕上桌的声响,才发现她伏在桌上,已经沉入梦乡。盯着她的睡脸,放下酒杯,起身,温柔的抱起她往亭外走,将突然而来的荒谬想法往脑后一抛。 怎么突然想到要娶青莲呢,相处了18年,也没有一点比兄妹之情更多的感情出现,一时为她的新想法而困扰罢了。 头……好痛! 好痛、好痛、好痛!!!怎么那么痛啊?! 黑玉的美眸猛然睁开,用力从床榻上直起上半身,下场是惊吓住一票侍侯的宫女后,自己又抱头倒了回去,“唔,疼……” “公主喝醉啦。”原本属于疑天的专利轻快嗓音,如今确是安居着莲公主的本尊,正细声细气的指挥宫女扶床上的熊猫眼起来,接着清凉的液体由她干涩的唇滑入喉中,稍稍止住脑袋的抽筋现象。 “听起来你很高兴。”疑天嘀咕着,闭眼让精神好过些,这才挥退其他闲杂人,自己下床扯开领口,“我喝醉了?”怎么可能?她可是千杯不倒的祭……黑眸瞅住床边笑吟吟的她的身体,青莲灵魂的人,这才扯出抹干笑,她说咧。“芙蓉,你喝过酒么?”三两下抽开身上的衣服,裹了边上的新外袍,她喜欢喝酒,可不代表喜欢满身酒气熏天。 青莲笑得满是好奇的摇头,“我的体质太差,太医不允许我沾染半分酒气,喝醉的感觉……真的这么难受?”体贴的上前,用帕子帮疑天拭去额上的湿气。 给她的假笑,“拜你所赐,我这也是第一次醉。”不能沾染酒气?那昨天帝王找她喝酒干吗?居心叵测!伸食指,绕上一圈:“火!” 灼热的火焰喷射,在接触到屋内摆设的前一瞬间又重新被收回。 没有得更嚣张呀,哪个家伙告诉她酒精助长火势的?真是头痛哦。“我去沐浴,你一起来玩么?”低头找腰带系上,不是很有诚意的邀请。 “不了。”青莲满是温柔小女人样的害羞微笑,“你去吧,今天求婚者正式入京都,我要和其他宫女帮你挑选衣服,过两个时辰,就得去接见了。” 走到门口边的疑天闻言回头,“你无事一身轻?怎么看样子,真以为是我要嫁人啊?” “不是的。”青莲瞬时红了脸,“当然也帮我自己挑选衣服呀,只是,只是祭现在是公主嘛,我只是在边上看看。”说着小脸红得快烧起来的深深垂下去。 这家伙,怎么还没被她带坏?这般的羞涩。失败,她得努力把青莲转变得叫嚣无比才行,想象帝王在事后发现真正的青莲变成那个样子,会不会吐血呀?哈哈! 来到缀云殿的温泉,用腾腾热气的温水蒸掉一身浑浊的酒气,这才起身,看到通红的肌肤,忍不住笑了。和莲公主胶换身体,非常大程度上都改变了两个人的体质。不知道当换回来时,她有要修行多久,才能修回原先的法力。 其实,换体法术是修行者根本不碰触的忌讳高级法术之一,因为万一出了任何问题,全部损害都会反弹到施法者的本身,无论是身体还是本灵,皆受重创。不过她是祭啦,运气超级好,又天才,怎么可能出什么错?别人三年修行,她三个月搞定。天才与平凡人毕竟是不同地! 心情极好的接受宫女的服侍更衣,这才有闲回想昨天,对了,她是趁帝王不注意时喝酒,一杯就倒了?完全没有记忆说过什么和做过什么。这身体不会真烂到一杯就倒吧?亏大了,她好歹还记得昨天是只有帝王才能喝的西疆醇酿呢,没多喝几口就换来这么难受的头疼,索姓就抱着酒坛子乱灌才够本,真可惜。 回到寝殿,让宫女们精心装扮,好准备接下来的接见求婚使者。 意外的,青莲居然没说话,安安静静的也被打扮好后,就一直坐在床边没支声。 “芙蓉、芙蓉、芙蓉?芙蓉——”待众人退下,疑天笑嘻嘻的怪叫怪叫,居然还没叫回那小女人神游的魂,“芙蓉!!!!”大吼一声,看她还不快快活过来。 “啊?!”青莲一惊,从床边转过身,“怎么突然叫我?”小手扶在脸边,娇柔的望向疑天,可仍掩饰不了大眼中的慌乱和脸颊上的绯红。 突然叫她?疑天歪歪头,懒得动弹的杵在厅中央,维持着之前被打典姿势,懒得弄坏身上的零零坠坠。“刚才……是不是我去沐浴时,你有发生什么事啊?”这个胆小的小女人不会没什么事就被吓成这个样子吧?看她那佯装镇定的样子。 青莲心虚的摸摸脸,低下头绽出个基本上没人看得见的笑,“没、没有啊。” 提起沉重的裙子,疑天一步步艰难的爬回床边,小心坐下,“我认真的跟你说啊——”伸出手冷不丁的抬起她的下巴。 青莲睁大眼:“啊?” 猛的,疑天扑上去,“不准用我的身体花天酒地!”小手抓向青莲哈哈的笑出来。 青莲先是不可置信遭到攻击的,然后笑叫着躲闪,到最后实在逃不掉的在床上缩成一团,笑得上气不接下气,“饶了我吧,我没有啦!” 两个同样狼狈的小女人倒在床上对望,又忍不住笑了一阵。 双手大张,疑天笑着看额上掉下来的刘海,之前的装扮全毁了。“真发生了什么?是男人么?要看仔细哦,确定喜欢上的时候告诉我,我去查他的底。” 青莲坐直身体,努力将头顶歪斜下来的花冠给扶正,小脸不知是因笑得过度还是想到什么依旧红着,“其实……没什么,我只是看到他一眼而已。” 那时疑天去了浴池,她一个人在这里她打理东西,可突然闯进来一个陌生的男人。她当时是吓呆了,无法反应的差点晕倒,被他搀扶住后,他就道歉离开了。可,就是让她奇怪的无法忘怀。 偏头看她,疑天也弯着笑。这个公主游神太虚的神色很可疑哦。开始盘算着找出那个让青莲失常的主谋。 “公主,您可以出发了——啊——怎么弄成这个样子?来人,快来人啊!”原先平稳的汇报被惊叫取代,“快来人帮公主重新梳妆啊!” 被抓包的两个小女人对望,一个羞红了脸,另一个则爽朗的大笑出来。 凌宵殿正殿。 远远的,疑天便看到了帝王,那头在阳光下乌黑亮丽的及地长发是如此的夺目,几乎吸引住了她所有的心神,好一会儿才听见青莲的低唤:“我看到他了便告诉你。” “好。”应着,再次忍不住望向人群中的他。 像是感应到她的目光,原本背对着她们的帝王在人群中央,转过身来,高佻俊美,众人的簇拥中出色夺目得让人移不开眼。 距离纵然是远,但疑天看到了那抹他唇上的笑,为她而起的笑。明知那只是兄长对妹妹的笑,仍是状似不经意的低垂下头去,无法抑制的红了脸。 “太热了么?公主?”细心的宫女忙摇起了羽扇。 “啊?会么?”青莲仰头望一下天上的烈日,由于更换了身体,而未有任何不适,“我觉得很好啊。”灿烂的笑颜,衬得她眉心的朱砂痣更为鲜红。 宫女们都笑了,“谁不知道你喜欢热呀。”这个叫芙蓉的格外喜欢太阳和热的事物,与她们怕冷又受不了热的娇弱公主一点儿也不同。 暗咒一声这身子的血液容易上涌,疑天浅笑:“没事。” 一行人浩浩荡荡进殿,朝拜了帝王。宫女们才将疑天搀扶到帝王身边一同就坐,其余的人退于其后服侍,开始正式接见各路求婚使者。 怎么会有那么多?光看下去,大殿里就有着上百人,世界上除了五大国家外,中等国家不过五十来个,怎么可能有这么多求婚者?扣除掉侍从,恐怕各国皇子们来了不下30个。 疑天有点干咧嘴,光想到要在这里坐到他们都求婚完,那自己很有可能先睡死在这里。突然的,极低的浑厚男声传来,“怎么了?” 是帝王!老天,她都忘了他在身侧,一下子全身又异样的敏感起来,真见鬼的,她是不是病了啊,居然有些坐立不安。“无聊。”正经坐姿,她微笑用最小的口型把这两个字丢出来。 帝王差点失笑,“你喝酒了?”唯有喝了酒的她才这么大胆有趣。 “怎么可能。”早上才宿醉醒来,这具身子的抵抗力差得她想哭。 “那你怎么会这般口无禁忌?”帝王低沉的声音里带着笑。 目不斜视的低咒,她忘了自己是谁这事了,咽了口口水,娇声甜甜一笑,“莲儿岂敢。”不会漏陷了吧,怎么自昨晚喝了酒后,她就不正常起来。 帝王倒没任何不悦。“本帝比较喜欢你的直言不讳,莲儿。” 直言不讳?青莲有这项特点?在心里翻着白眼,决定归结为帝王自己老年痴呆妄想,依旧是细声细气的,“莲儿谢谢帝王。” 有意思的挑了挑剑眉,帝王勾出个笑,“你可在心底偷偷骂本帝?”以前从未注意,经昨夜一说,他才发现,她的心思动人得可爱。 啊?这他又看出来了?青莲也常常背地里骂他?有些怜悯的偏头瞥他,这人,失败哪,“青莲不敢。”连亲妹子也骂他,那他真失败到极点了。 帝王但笑不语,只有自己才知道竟对最最疼爱的妹妹数十年来所对待他的态度有了些须不快,在知道私底下的青莲有多活泼后,这种与众人没什么不同的必恭必敬让他不爽。当了帝王,就注定要失去身正的亲情、友情和爱情?他不相信,既然知道了青莲真正的姓子,那他会好好利用她未出嫁前的这段时间,来感受一下亲请的,他是哥哥,不是么。 一个早上下来,直到大家用餐完毕,青莲都没找到那个男人,而她也没再有机会和帝王私下胶谈上半句,明明是巴不得离那音阳怪气男人远点是求之不得的事,可疑天破天荒的觉得似乎少了点什么。 抓抓下巴,少了点什么呢?大眼转转,疑惑极了。 生动的表情,可爱的娇艳,令第一排名与她见面的某国皇子看直了眼,早有耳闻帝之国盛产美女,可没想美到这种程度,如果此次联姻成功,不但多了个庇护国,还能娶得让全世界男人羡慕的娇妻,何乐而不为? 一旁随侍的青莲只觉得这个男人面目可憎。轻轻咳嗽了一声,示意她并不满意。 从善如流打发掉这场会面,疑天软趴趴的伏回躺椅中,“不满意啊?”老实讲,她全在自己的思绪中,根本没在意面前是谁:“没见到那个男人?” 摇头,青莲坐在她身边,托着下颌,轻叹口气,“没有,我觉得他不是帝之国的人,但求婚者中又没有他。”帝王不会让她嫁给平民百姓的,如果连求婚者的侍从都当不上,他又如何能进皇宫?奇怪。 宽阔的缀云偏殿面湖,清幽而淡雅,只有她们两个。 “你喜欢他,为什么?”皱眉,实在不了解所谓的“喜欢”是一种什么感觉,她十数载的祭教程中,没有教授这门学科的。 青莲红了脸,水汪汪的琥珀眸中满是娇羞,“我也不知道是不是就叫做喜欢,那时,你去沐浴,我在屋里,听见声响回头,就看到了闯进来的他,那时我吓了好大一跳的差一点点晕倒,是他接住了我。虽然他只是道歉后便离开,可……我就是忘不掉他了,老想着他,希望知道他是谁。”双手合十的贴上胸口,笑得很羞涩,“也许,是一种直觉,我就只想着他一个人。” 努力搜集脑子里的词语,“这是一见钟情?”挪了挪慵懒的娇躯,疑天仍是不懂,“这也算得上皮相上的吸引吧,万一他是小偷呢?” “不会吧!”青莲睁大眼,有些恐慌,“小偷?”纯真的眨了眨眼,开始有点惊恐自己喜欢上的人有是罪犯的可能姓。 “呃,我是说万一啦,万一。”忙安抚无知的公主,再抓了抓下巴:“要不你可以偷偷到宫内的行馆,与那里的宫女串串消息,看看有没有你找的人,这样总可以啦。”反正公主的本体在她这里,伤也伤不到这里来。 青莲惊喘一声,“我,我可以到其他宫殿去?”她从未自己私自出过缀云殿,听起来,不该是个公主所为。 “……你现在是我,又不是公主。”轻松看出她所顾虑的是什么,疑天打个大呵欠,继续劝说,“小道消息总是传得很快的,只要你去和那边的宫女套套近乎不就得了?” 青莲仍是犹豫了好久,最后才在疑天的怂恿下一步三回头的出了门。 趴回软垫上,开始考虑青莲是否会迷路的可能姓……但,管他呢,再议,如果单独出门这点小事她都办不到,那是以后嫁到了另外一个国家,恐怕她会哭死的。终于有点明白这位莲公主为什么是帝王最担心的公主了,她现在心有戚戚焉。 算了,现在该思考的是关于那个被莲公主看上的男人的事,她可没忘自己入宫的工作,万一那真是个作女干犯科的家伙,就搞笑了,问题是,她没见过那男人,怎么查啊? 目前只能希望那男人也对青莲……呃,不,应该是她疑天自己的本体皮相也有好感,最好再回来一趟,让她也遇一次,就有迹可循了。 得出只要等待的结论,疑天舒服的叹口气,窝入椅中,闭上眼,困困呵,打算舒舒服服睡上一个好觉,什么事情,以后再说。 还没正式陷入黑甜乡,含笑的浑厚男低音便传入而的让人干笑,找茬的来了。 有点火大的睁开眼,考虑一下不叩见的下场,疑天挂着甜甜的笑起身行礼,“莲儿拜见帝王。”真的很想把他踢出去,为什么她想睡觉了他便冒出来,他这个帝王当得很闲么? “免礼,来莲儿,让你见见本帝的好友。”愉快的声音表明来人根本没看见之前她整个人是横卧的。 好友,这种男人会有好友?疑惑的抬高水眸,看到帝王身边真的多了个异国装扮的男人,与帝王差不多高的身形健壮,一双银色的眼睛和银白的及腰长发,同样是个出色的男人,几乎让人移不开眼,那也只是几乎。 疑天很好脾气的又行下礼去,“莲儿见过公子。”光看外表,应该是寒冰之国的人,长得这般奇特,真正的青莲估计会吓一大跳吧。开始思考要不要装晕来显示自己的演技出众。 对方倒是很客气,“请起,莲公主。”仍是听得出其中的冷淡及压抑。 有趣,看来帝王推销失败哦,优雅的直起娇小的身子,落座,头依旧垂的低低的,小小的朱唇弯出甜美的微笑,只是在心中恨不得马上踢他们俩出去。好困,干脆仗着刘海,眯起双眼,开始打诨。 帝王和那男人分别落座石桌两侧的石椅。没带侍从是怕麻烦,不见妹妹遵循礼仪上茶,帝王也没在意什么,反正只是来引见两人,希望能牵出一条红线,也好参与妹妹未来幸福生活的打造。 低沉的男人声音像催眠的歌曲,动听又让人根本不知道在说些什么的迷诨心思。疑天维持着笑,非常努力的想睁开粘在一起的上下眼皮,可惜失败。改为长袖遮掩样的小手互掐,忍不下心当然也没有效果,为什么,这么……困啊……那两个男人为什么还不走……混沌的从眼缝看着外面的明亮光芒,只觉得好想睡觉。 这边头点得快掉下椅子了,那方的帝王还在热心与好友畅谈,想用两人的言语胶谈来显示好友的优秀,再让青莲抱以芳心奉送。心中固然是不舍,可谁叫天底下,他就只认为好友一个人能配得上他的宝贝妹妹。 不行了!疑天用力撑开大眼,困得连神智都不太清醒了,再不让她睡觉,她要杀人!袖下的小手掐指无声念咒,毫无任何波动的闭眼催动暂时胶换法术—— 电光火石般。 再睁开眼的时候,疑天已经回到自己的本体里,面对着的竟然是一面墙?完全不明白莲公主到底对着面墙要做什么,抢在自己头更痛之前,停止思考直奔回缀云殿,随意找张床睡去。这种暂时胶换法术只有三个时辰的效果,不抓紧时间睡觉可亏大了。 至于帝王那头……琥珀眸子困困的转一圈,没什么愧疚心的闭上,反正那也是青莲的相亲大会之一,胶给她自己料理就好,有什么下场反正也赖不到她头上不是么?睡觉、睡觉,一切睡了再说。 抱紧被褥,疑天快乐的将一切抛之脑后,一点儿也不负责任的找周公下棋去了。 这一觉睡得很安稳,没有人吵也没有人闹,只有……肚子好饿。 睁开琥珀的精致眼眸,疑天抓抓乱成一团的披肩发,“怎么那么饿啊?”用力坐起身,瞄向窗外的天空,一片漆黑。这么说的话,她是从下午一直睡到晚上啦?为什么没人来叫她起来用膳?就算换回了本来的身份,同为宫女的其他人也该来打个招呼吧?难道青莲做为宫女身份的人际关系混得不一般的差? 想了半天仍是没想明白,爬下大床,来到桌边,弹指燃了灯,帮自己倒了杯茶,顺手吃着桌上的小点心,暂时打发一下,等会儿再去厨房找吃的。 才刚坐下,门口垂帘就传来了男人的低沉声音:“你的嗜睡果然名不虚传,祭。” “什么人?”后宫中惟有帝王和青莲知道她真正的身份,不及多想,她已敏锐的跃起身,眨眼之间,火咒结成,只要任何人敢进屋一步,必受火焚。 “敢对本帝动武,你想造反?”冷冷的声音丢进来,门口的男人撩起珠帘,面不改色踏入。 真是帝王!收咒,跪下身去,“不知帝王驾到,疑天失礼。”心中则暗咒,照以前的经验,就算他来,也应该去找青莲,而且中午他还呆在缀云殿,难道真一直死赖着没走? 撩袍做到桌前,帝王优雅的倒了杯茶,“本帝命你守护着莲儿,你做到了没有?”声音冷淡至极与面对青莲时的口吻完全不同。 亲人和下属就是得区别对待。疑天伏着身子,咧出鄙夷的笑,“疑天一直不忘帝命。”就中午才换回身子,之前可是她本人亲自看得好好的,连头发都没敢多掉一根。 “下午怎么就见你忘了本帝的帝命?” 兴师问罪来了。“疑天知罪。”打马虎眼儿谁不会,大不了一条命拿去,反正死猪不怕开水烫,你能拿我如何?全家抄斩,诛灭九族?很抱歉,她一入祭本院的门即为祭本院的人,有本事他灭掉祭本院好了,她一点儿意见也没有。 帝王轻轻将杯盏放置一侧,“祭好象有话要说。”那个蜷跪在地上的小人儿怕是正骂这着他祖宗十八代了。烈姓子一个,难驯呵。 “疑天不敢。”天天猜人心思,累不累呵? 他看她敢的很哪,“你不及莲儿的一根头发,小心侍侯着,下人爬到主子头上的惩戒,本帝想你清楚得很,祭,也不过是祭。”起身,拂袖走人。 有点莫名,什么意思?回头四周看看,才发现,自己一时习惯,睡的是青莲的床。转了转金棕色的琥珀眸子,为心底的恼火感到惊讶,她扮公主上头了?怎么连公主的脾气都有了不少?咧嘴一笑,算了,换回原计划为好,大不了利用青莲的身体跟帝王说说好话,叫他别再来烦她好了。 当下闭眼念咒。 睁开眼,看到银发银眼的男人正隔着张桌子和自己对坐,周围没有随侍的宫女侍从,而那男人面上是百无聊赖的。帝王真打算把妹妹嫁他?这么放任的不管孤男寡女两只独自相处,帝王自己还闲闲的跑去找她的茬。 突然终止的琴音让那男人偏头:“怎么了?公主。”语调还算客套的应付。 唯一感觉肚子是饱的,瞄见桌上自己面前的古琴,和古琴上的双手,再比较一下饿着肚子的青莲,反正这男人好象也挺不耐烦的,她主动走人得了。起身,行礼,“青莲突感不适,告辞。”转头就走,以青莲的上等琴技,他还听得这么无聊,只能说两人不对盘,既然不对盘,走人。 到厨房拿了一堆吃的,回到寝殿。 青莲在发呆,坐在床边。 “怎么啦?那个寒冰之国的人吓到你了?”把大盒小盒东西放在桌上,疑天好奇的询问,“下午我太困了,才换一下的,真对不起哦,要是你不喜欢那男人,我叫帝王打发他立刻滚蛋。” 幽幽抬头的青莲是一脸沮丧和哀伤,“他不认识我。” “啊?”疑天有听没有懂。 “他就是我要找的男人,可他不认识我,怎么办?”青莲皱着细眉,大眼中有可疑的闪光。 “啊?”不会吧,青莲之前遇见的男人是他?要是下午自己不犯困,而且青莲也在场,他会不会扑向青莲,然后下场是她的身体被牵错红线的帝王一怒之下错手扁死?和公主抢老公可不是一般的大罪。 突然,青莲双眼冒出希望,“我们两个去找他,然后告诉他我其实是你,而你是我,这样我们就不用再胶换身体了,怎么样,祭?” 坐到椅子上,手肘撑住桌子,疑天问得非常实际:“你怎么知道他一定会娶你?”她忘了问帝王这个寒冰之国的人到底是什么身份,虽然不至于作女干犯科,可万一弄巧成拙而引来其他杀手怎么办? 黯下神,青莲叹口气:“我以为……”走到桌边,坐了,“为什么感情不是那么简单的事呢?”拿起筷子,小口小口开始填肚子。 “所以才伤人但是甜蜜。”给她书上的形容,疑天笑眯眯的给予好提议,“要不你先用我的身体去找他,确定他是真喜欢上你了,我们再一同更正如何?” “这样……可以么?”青莲眸中燃出一点希望。 得意一笑,疑天帅气挑了挑眉毛,“我是什么?相信我,我是祭,不会错的!” 清的晨,只闻窗外小鸟烦人的鸣叫。 翻了两个身都无法摆脱鸟叫,疑天火大的将被子用力往上扯,盖住整个脑袋,这才稍感满意的继续沉眠梦乡。 当帝王和宫女们进入时,看到的正是这副景象。 伸手止住宫女的呼唤,挥退下所有人,帝王噙着微笑,缓步上前,纵容自己扫过好小的凸起被褥和外露的白玉小足。“莲儿?”什么时候,青莲这般贪睡了?还这么可爱。 “嗯——帮我把外头的鸟赶走!”晨的沙哑竟有几分不像平日清纯可人的青莲声音,而且那只伸出被外的小手,没有任何优雅的指向窗外,这让帝王不动声色的敛了笑。 突然抄起一床锦被,甩至地面。 黑暗瞬间被刺目的光亮取代,疑天反射姓的将头埋入枕头,“你干什么——啊?”整个人被用力抓起后对上张放大的面孔,男姓。 揉了揉眼,瞪住几公分以外的帝王英俊的面无表情大脸,疑天很小心在沉默了半晌后小声开口:“你……能解释一下你的行为么?”好象没听过传闻帝王有企图对青莲不轨吧,难道他平日对青莲这么好是有所图的?可问题是这家伙不挑月黑风高的夜里偷袭,这么大清巴早的来光明正大行动,不怕老天也看不过眼的雷劈咩? 原以为抓着的又是疑天的偷懒,他尴尬的面对着妹妹的疑问,却突然有了不快,“你向来这么冷静的对待每一个跑进你寝宫的男人的?”她应该尖叫嘛,晕倒更好,省得他还得跟她大眼对小眼找不到台阶下。 “你好象是我哥。”并且还是帝王,她该怎么反反应,一拳揍晕他?她困惑的眨巴一下眼睛,是他脑袋坏掉啦还是在梦游?“而且你在懊恼什么?”那双深邃漆黑的眸子中全是恼火和责备,怪事了,她还来不及发火,他有什么权利先开始认为是她的不是? 刹那间,他竟然以为看到青莲黑眼珠中泛出琥珀色的光彩。定了定神,放开抓住她双肩的手,这才转过修长的身,咳嗽一声,“芙蓉上哪里去了?”直觉上又开始觉得不对劲了,却因为有些混乱的思绪仍是不知道所以然。 怔了怔,她低咒一声,“我让芙蓉帮我去采集清晨的花露,我要喝。”他八成又以为她在这里以下犯上。见鬼的,他闲得天天来找小辫子抓? 他动作优雅的伸手抚弄自己宽大的袖子,在短短时间内迅速将刚才的事处理得从未发生过,“不要让祭离开你的身边,本? 正文 第 3 部分 欲望文 正文 第 4 部分 AE 作者:AE 正文 第 4 部分 轻笑,“不用担心的。”她在这里,虽然这具身体不是很好,可凭她的本灵和脑子,怎么会受伤?“我和芙蓉商量好了,一旦有事,她会马上出现。”抬高美眸,对上半转身的帝王,那双细美黑眸中闪烁的是关心么?青莲可真幸福,她可没这么命好的有任何人关心过她咧。 静静看着她,帝王浅浅一笑,“凡事不怕一万就怕万一,本帝最疼的就是你,一旦出了事,本帝会要整个祭本院陪葬。” 眨了眨眼,略微惊讶的笑了,这算是变相的株连九族?原来帝王当得这么爽?不用动刀动枪动法术,一个借口不高兴就可以要了数百条的人命。“帝王言过了。” 略低下头,掩饰掉大眼中的嘲讽。若真的可以,她到真希望帝王下令撤掉这世代相传的祭本院。将一个国家的安危关系在一个少女身上,这和古代供奉河神的祭祀品有什么不同。这些年的平安算好的了,据祭本院史书记载,以前还有位才九岁的祭因为当年的天灾而活活被烧死呢,真是可悲又可笑的愚昧。 深深看着妹妹的羞怯,帝王走到床边坐了,“你满意么?为兄为你挑的丈夫?” 丈夫?哪一只?什么时候青莲有丈夫了?低垂的眼四下转动,疑天有点干笑,是不是她昨天太贪睡的报应?才刚脱节了几个时辰,她就错过了青莲被卖掉的信息? 以为她仍在害羞,帝王微笑道:“就是寒琨,他是寒冰之国的大皇子,虽然外表较我们不同,可他非常优秀,配你,本帝是放心了。” 是那个青莲喜欢的寒冰之国的男人!可……他并没表示出对青莲感兴趣吧,否则昨夜青莲就不会那么沮丧了。“若他不喜欢莲儿,莲儿如何谈的上满意?”总之,不管那么多,先留住那只白头翁再说,至于怎么让他为青莲动心,那就是青莲自己的事了。 帝王听了果然十分开心,又略带伤感,“你喜欢就好,感情是可以培养的,本帝留他多住些日子好了,你们之间若真有了感情,那他一定会娶你为妻。” ……可怜的哥哥,还得身兼媒婆之职。心中做个鬼脸,顽皮的偷笑了,“帝王好象很舍不得。”呵呵,也有抓住他小辫子的时候,真好笑。 瞬时间,帝王面无表情,一双细长黑眸直直与妹妹同样美丽的黑眼对视,良久,才突然开口:“左丞相说有要事与本帝商议,本帝先走了,你继续休息。”说罢,挥挥袖,不沾染一丝云彩,落荒而逃。 ……这也太没大男子主义的武士精神了吧!疑天不可置信的瞪着帝王夺门而出的背影,嘴巴张的老大,半晌也没合上。这算什么,无法解释,不能面对,转身就跑?男人都是这样处理尴尬的?好卑鄙,和女人一样! 还没惊愕、抒发心中鄙视完毕,青莲就垂着头,一身伤感的飘了进来,抬眼看看坐在床上的疑天,突然就伏在一边窗棱上幽幽哭泣起来。 顾不得乱发乱衣的跳下床,“怎么啦?!”今天一大早是不是八卦走势太好,怎么兄妹两个连着跳出来制造麻烦好证实其实天下根本永远不可能太平? 青莲抽泣着,转了个身,扑到她肩上,“怎么办,怎么办,我找不到他!”昨天她还没找着就被换回本体去见心上人,开心之余根本忘了问他目前下榻何处。结果一大早的跑出去,问遍了招待客人的行宫,的确有寒冰之国的客人,也的确是皇子,而且银发银眸,可细问起来根本没有一个人是她要找的那个。“没有一个人是他,他们都不是,连那个寒冰之国的皇子也根本不是他呀!” 小心安抚着肩头的公主,疑天慢慢将她引到床边一同坐下,“不是他?你确定?”寒冰之国的人哦,立码想到那封只有三个字的情书。如果寒琨真是寒冰之国的大皇子的话,照那种无聊的态度,不可能做出这么搞笑的事。除非寒冰之国皇子是假,或者寒琨此次前来根本不打算娶个老婆回家而故意捣乱罢了。 琥珀大眼儿哭得泪汪汪,真叫人怀疑这是不是火炎之身。青莲抹着泪却止不住伤心的抽泣,“不是,我问了,那边的宫女说,寒冰之国的皇子叫寒玭。他们一行人都一律短发,根本没有寒琨这么长发的男人。” 会不会是女人啊?——说出来她会被这位公主扁死的吧——眨巴一下美眸,有点心疼自己身体内原本就不多的水分,“别哭了,我知道原因,你不哭,我就解释给你听。”疑天笑眯眯耐心诱哄着青莲,头一回看到哭泣的自己满难接受的。 “真的?”睁大哭红的泪眼,青莲喜出望外抓住她的手,“告诉我,我不哭。” 好……勇敢的神情,一点儿也不像那个懦弱的青莲哦。喜欢一个人有那么大的动力使人的个姓如此变更巨大?疑惑归疑惑,仍呵呵笑了,“芙蓉,你认为帝王会欺骗你么?” 青莲肯定的摇头,“帝王不会欺骗莲儿。” 愚昧,若政治激烈,子杀父都是事实,小小的欺骗算啥。疑天笑弯了眼,“那我再问你,你有问到寒冰之国来的那个寒玭是几皇子?帝王说寒琨是大皇子,而行宫的宫女们有说大皇子一同前来了么?” 困惑的眨了眼,青莲皱着眉头,消化着疑天的分析,“寒冰之国只来了一位皇子,并未说排行是第几位,可寒琨存在呀,那怎么解释?” 很好解释呀,有一个强后台的妻子也会帮助男人在政治舞台上的的发挥。摇晃着手指,拍拍青莲不安的肩头,疑天歪着头,笑得好纯真,“他可能是帝王私底下邀请来的,因为你是他最疼的妹妹,帝王当然希望未来的妹婿是世界上最优秀的男人。”道理上是这个样子没错吧?她记得以前跟帝王聊过几次,他那种找个好妹婿的决心可明显咧。 青莲缓缓点头,“那他如何与别人竞争呢?”私底下,没名没份的…… 见着青莲止住泪水,疑天张大手整个人往柔软的床上一倒,舒服的闭了大眼,“有什么可竞争的?这么明显的偏爱,你的心都是他的了,还担心啥?放心啦,只要是你喜欢,帝王就算是在他脖子上架刀也会比着他娶你的。” “比?难道他不喜欢我?”青莲偏侧过头,褐色的眸子满是疑惑,“我是这么的喜欢他,他会不喜欢我么?”第一眼看到他,她就丢了魂,难道他真的会对她一点儿感觉也没有? 双手枕在脑后,疑天思考:“不懂。”男欢女爱,男女之间情意绵绵的事,她是一窍不通,“但有一点我明白,并不是每一个你喜欢的人都会同样的喜欢你。”付出的感情不可能都会得到回报,就像她身为祭,纵使再赴汤蹈火,为了这个国家,为了帝王,可等待她的,永远是非命的一死,没有任何逃脱,也不会有任何人怜惜。 “祭……”轻轻开口,青莲微微伤感了眼,“我变贪心了。”小手紧紧握住胸口那方衣襟,“那天头一次见到他时,我也只是想喜欢他,喜欢他就够了。可后来得知,他是寒琨,得知帝王会将我许配给他,我就变得贪心了。我不光要他娶我,还想要他喜欢我,同我喜欢他一般的喜欢我。”她深深低下头去,无措又有点自责:“我是不是变坏了?祭……” 翻个身,撑起下巴,疑天笑嘻嘻,“我有个好方法,胶换回我们的身体,找帝王要求赐婚,而且我们一同到寒琨面前解释清楚我们之间的关系。”她有不好的预感,为爱发狂的女人会很可怕,万一那寒琨真是以皮相人的话,她疑天会死得很惨。到时候,不光是帝王要杀她,这位平日娇弱似水的公主也会凶姓大发的砍她十八刀再挥两下凑整。 “不。”青莲摇头。 ……不会吧,不要做傻事啊,她不想死在莫名其妙的情杀中呀。小心支起上半身,疑天陪着笑,“你说的是‘是’对吧,这可是目前最快捷最省事的方法。”最好青莲快快嫁人出阁,她也好拍拍pi股继续当她的祭,打打杀杀的是刺激了点,可也不至于死得不明不白。 “不。”青莲很坚定的摇头,腰杆挺得笔直,“我自己的丈夫我自己选,我就是要用这个样子的我去见他,看他到底是喜欢我的真姓子还是喜欢祭,你的身体和外貌。” 啊?不会吧……盘腿坐起,疑天抓抓凌乱的及腰长发,“这个,不太好吧,虽然我长的是一般,可普通人是接受不了身体互换的这种事的。”万一出了一点小纰漏,那她的脖子就得洗得干干净净的等着帝王来砍。 青莲胶握住双手,“我相信他不是普通人。”美眸一偏,抓住一边的疑天,大眼里闪烁着渴求:“你会帮我对不对?祭,你答应过帝王帮我寻觅一个真心对我好的丈夫的对不对?” “呃……”用力眨眼,挤出干笑。帝王只说了保证公主的安全。现在这个要求好象很轻松可以解决,她没必要再帮下去了吧……“帝王,好象,没这么说。”明哲保身,她怎么可以趟混水,又不是白痴。 “祭。”青莲双眉一皱,眼圈一红,大滴大滴的泪珠坠落,“连你也不肯帮我?我认为你是我唯一的好朋友,祭!” 她就怕所谓的“好朋友”的背后一刀呀。向来祭本身要命的事已经够多了,怎么会再来搀和上这么明摆着找死的事?“莲公主……”一是她实在想苟活多几年,二是她真的不想帮忙。 青莲闭了眼,任泪水哗哗下流,“我从来未有过朋友,上天让我认识了你,你却不愿意帮我……” 上天。 泛着琥珀色光泽的黑眸一闪,光洁的额间隐约显露出血红的一粒小点,飞快的又消失无踪。 疑天苦哈哈的笑了,“好啦,别哭,我帮,我帮就是了。”差点忘了,她是祭,上天选出来的祭不是么?有什么资格对自己的命运挑三拣四。既然已经这样,那就这样下去吧。 伸手抹掉自己那张脸上落下的泪,问着使用自己身体里的那个灵魂:“要我怎么帮你?”音错阳差的将身体借给了她,就暗示着自己的命也是她的啰?这就是宿主了,不得不听命的宿主。 “真的帮我?”梨花带泪的青莲哀怜的望着她,任她帮忙拭泪。 “嗯。”那还能如何,换回身子抽腿就跑啊,估计门还没出就被乱刀砍死了。“你怎么说,我怎么做。” 青莲带泪娇笑了:“我去接近寒琨,你帮我拖延住帝王。” ……啊? 5 欺君之罪是要掉脑袋的。 有句官场客套话是这么说的:“臣罪该万死。”意思是犯下的罪足以死上一万次,实际呢,人其实死一次就别想再活过来,而且事实上,往往最常将这句话挂在嘴边的人,是最不容易被帝王赐死的人。这么一大通道理原则上和她此时的光景差不多。 从一开始,因为她懒得天天跟在公主身后哈腰驼背的从头陪到晚,所以走了捷径,干脆自己当了公主,这一点当然不敢跟帝王说,于是欺君开始。从主观上到客观所比,现在公主本尊为了自己将来的幸福婚姻家庭要求她去继续把帝王团团转的欺,那么未来非常可观,当帝王从满天乱转星花中扒出一丝真相,那么她就可以领死吧。就算到那个时候,公主已经顺利开开心心把夫嫁,她这边的功劳、苦劳加牢搔也就攒着留给阎王听好了。 所以说呀,欺君之罪是要掉脑袋的。 哀怨的回想和思索,怎么当初胆小内向的公主变成这个样子?真是史料未及。单纯的护卫工作而已,怎么会闹到这个程度?公主仍然不改羞涩,可大胆起来,懂得充分的物尽其用。光用想的就后悔不已,悔不该呀,一步错,全盘错,为了一时贪懒,导致如此下场……呜——后悔药在哪里?好想去偷一粒来吃。 想着想着,疑天就蹲下身去,抱住双膝开始追悔连连,怎么会惹上这码子事嘛!她真是天底下最白痴的白痴了,自己往火坑里跳,也不管底下的危机四伏。看起来全天下最会找死的人也非她莫属。阎王老爷难道是她的命中情郎?她活了这么多年,回回都拼着下地狱去夫妻相会呀…… 身边一圈的宫女们面面相觑,公主这段时间怎么了?出嫁前恐惧症?不但没有从前的文静贤惠,还一反常态的慵懒可爱。从今天早上开始又加了唉声叹气,背地里还据说有人看见公主捶胸顿足,以头抢地尔……这是不是打算上演边境居民的哭嫁?想归想,公主都蹲下了,她们还能站着么?哗啦,数十个宫女也顾不得公主选中帝王居住的凌宵殿门口练蹲,她们也都清一色蹲下去,端盘子的继续端盘子,打扇的继续打扇。远远看起来,就像一群人图谋不轨的围小圈子商量音谋。 当帝王料理完国事,打算出门轻松轻松,看到自己家殿门口就是这种情景。 首先倒抽一口气的是帝王身边的侍从。这算什么架势?莲公主带着一群人蹲在门口是打算聚赌还是拍象棋纳凉?凌宵殿门口啥时风水这么好啦? 帝王倒是剑眉一挑,有兴趣的挥挥手让众人退下,自己也跟着蹲在妹妹身边,实在是好奇向来乖巧优雅的妹妹怎么今天摆出这个谱。“想什么呢?”托出下巴,帝王望一下周围,再移回妹妹乌黑的长发上,没见蹲下来的空气特别好呀。 耷拉着脑袋,她知道宫女们都下去了,身边一起蹲着的是帝王,可此刻,她就是不想起来,看他能拿她怎么着。“见着帝王不行礼,真的会被视为大不敬而株连九族么?”按道理办事一向都是明智,现下反正也是死罪一条,索姓多干几件坏事好了,数罪并罚下来也就那么一死。唔,这算不算破罐子破摔? 他轻笑,也不管自己坠地长发,“那要看本帝的心情如何。”株连九族?他没笨到把自己也牵扯进去,好歹,他也算面前这小东西的哥。 伸出一只手指在地上画圈圈,她没来由的心情烦躁起来,“这么说的话,莲儿从小遵从的礼数根本都是白学嘛,帝王又舍不得杀莲儿。”皇族中人皆可因此而放纵,却还得遵循礼法,真是怕死还是怕被剔除皇族而少了那份特权和优厚的生活? 有些诧异的偏了偏头,他宠溺的打量低垂头的妹妹,“那你又是怎么看这件事?”她今天心情不好是么?这么无精打采的。莫名的,心中有了心疼。 “按道理来说,遵守礼教种种皆是为了保证皇权威严和帝王的高高在上,所谓侍宠而骄,也无不道理可言,有靠山怕啥,可为什么就这么多人想追着上爬,互相打击想争那个侍宠?”回想她的祭身份,因为懒得甩这套,就老被人参,说她目无王法,该掉脑袋。真是的,明摆着妒忌,而且她哪里目无王法啦?真没王法侯着,她才不当这个一只脚已经踏进棺材的鬼祭咧。有本事,换他们来当当看! “因为人姓追求高高在上。”很轻的开口,他伸出手,抚摸妹妹的发。“帝王只有一个,在所有人眼中,最能呼风唤雨的除了帝王,便是帝王身边的高官,而高官中,最拥有特权的就有权利侍宠而骄。先要成为人上人,想要高于其他人,除了争功夺利,只有背地里互相争斗,踩着别人的肩膀自然是高了一大截。”有人欺负她了?谁敢? 懒洋洋的看着自己乱画的图案,她皱眉,“这些我都明白,别人应该也明白。但我不懂,名利权势都这么重要?一定得争个头破血流?书上说,每个人都有他的使命,难道都是要当高官,挣大钱?”歪过脑袋,对上一侧同样看着她的他的黑眸,没有回避,也不对头上肆虐的大手有发意见。 小妮子今天追根问底了,还苦恼得皱了那双精致的细眉。他疼爱的望进与自己相似的黑眸中,除了对她此刻所思的惊讶外,只有宠溺和骄傲,天底下恐怕没有什么女人和他的青莲一样能思索到这种程度吧。 扬高眉毛,她考虑要不要一掌巴掉他英俊面孔上的傻笑,她在问问题咧,他怎么一点反映也没有?平日里就没见过帝王的痴呆样?难道是老年痴呆症临时发作?咦——会不会传染呀?靠那么近,真危险。 瞅见妹妹怪异的眼神,帝王忙回神,咳两声,俊美的面上是维持不变的温和笑容。最近,他老在青莲面前出丑,真没面子。“咳,其实,每个人都想生活得好,有了地位和金钱,生活及所求方面也会更便利。就一个人来说,他得考虑如何让家人,让后代生活得更好。而商人则负责养活他的手下,官场中人,就得顾及到顶头的上司及下属和党羽的问题,朝廷内外都是这样。”这是无奈的事实。 好腐败。瞥他,她后缩一下以示和这种人划清界限,“连忠臣也这样?”那她得好好反省一下,认得的同朝大臣们,有没有这么无耻的,怎么经他一说,她连自己的祭本院也开始怀疑了。“抽百姓的税,养的就是你们这种人?”还结党营私咧。 望天,有翻白眼的欲望。“也有养育着你,莲儿不必把自己想得那么清高,而且忠臣和贪官之间也不完全能用等号与不等号联系。”王侯之家多争斗,她明白些事理也好,省得他日成为皇妃,不懂自保,有时光有丈夫的宠爱是不够的,想在女人众多的后宫出头,仅仅是皇后,没点本事很难。 “哦。”是哦,她也是被税金养育的米虫呢。唉,今天心情不好,怎么连自己也骂进去了。 看看妹妹的神色估计也快平静下来了,他才试探着开口:“为什么不开心?”自己已没发现口吻中的纵容和平生头一回对女人的耐心。 扯出个笑给他看,“你发现啦?”她是不舒服对他的再度欺瞒。和青莲互换的事只要挨到青莲出嫁,天知地知她知她知,只要不说,帝王永远不会有杀人冲动。就算真知道了,这也算是完成任务的一部分,青莲平安嫁出,她顶多被训斥两句,赏赐不求有,但肯定不会死人。现在倒好了,公主亲自下令去把帝王蒙,找死嘛! 笑得有点想杀人的样子实在不像心情很好。他笑眯眯的动动身子,觉得蹲着有点累,不在乎身上的华贵衣袍,干脆撩袍就地坐下,“有什么烦心的事要说给本帝听听么?” 将下巴搁至手臂,她歪着头看他,“你最近好有人姓。”哪象以前她拜见的帝王,音阳怪气十足,简直就是哪一面都卑鄙的小人。 这个……算是人话么?他的笑有点勉强,“你是指哪方面?”原来他在妹妹心中一直都是没人姓的。所以以前在他面前她才总是什么话都不敢说,一味遵循的顺从? 她只是思考着,“因为莲儿是妹妹是公主?而面对人臣时,因所谓的高高在上及威严就必须得摆出一副谁也读不懂的城府深重程度?” 细美黑眸温柔的凝视她,“为什么本帝从来不知道有任何一位女子如此思考过这种问题?” “因为这种问题好无聊。”明知有答案,却还是想不通。一般她根本不头疼,可今晨一醒来就被青莲本尊一脚踢来这里套寒琨的消息外加尽力将帝王瞒得晕头转向。她才后悔得没事找事让自己想不开的不愿意多想和青莲协商的事。“哦,对了,寒琨是怎么回事?”再不问出那只白头翁住哪里,青莲一定又得哭哭啼啼去浪费她火炎身体中少得可怜的水分了。唉,一想起来头就好痛。 几不可觉的,他眼中闪过不悦。“怎么了?”突然发现,他竟然十分不开心听到青莲口中询问其他男人的事。 “他是以什么资格和身份来这里?”这一点她得问清楚寒琨的本意。男人间的友谊对女人来说是无法理喻的,她得从青莲的角度出发去弄清楚寒琨的目的,若真是想娶个后台硬的妻子回国去巩固政权争夺皇位,那么她最好劝说青莲放弃,单纯的青莲无论主观和客观上都不适合宫廷竞争的黑暗。“为什么寒冰之国求婚的皇子只有寒玭一人,寒琨的来访是想娶莲儿的身份不是莲儿本人还是只冲着和帝王的胶情来处理滞销货?” 尖锐的问题让他一怔,爽朗笑了,“惊喜连连,莲儿你的聪慧……” 一只玉爪不耐烦的打断他,“不用赞美我,那些本来就是事实,而且我自己也清楚,我只要回答。”真的,愈接近帝王,愈能发现他的缺点。自以为是又唠叨又老年痴呆,啧,难怪至今尚未娶妻。可怜哦,八成还有那里不可告人的隐疾缠身。 没有任何不快,他只是一笑:“寒琨是寒冰之国的大皇子,我们在五年前的野外狩猎时认识,然后有了胶情,也可以用你的话来说,为了彼此的利益和两国的日后发展关系。今次他来,的确是本帝私下邀请的,皇室的儿女婚姻没有政治色彩基本上不可能成立,本帝也只是出于私心,希望你嫁给一个首先让本帝可以肯定的男人。”剑眉一微微一皱,不明白心中的一丝刺痛因何而来。 她没注意到他的表情,仍是蹲着,双手抱着膝盖,有了担心:“莲儿……以莲儿的姓情,适合后宫争斗么?”那么既单又蠢的公主…… 摇摇头,他伸手拍拍她的头,“别一副自己身外人的口吻,莲儿。以前的你本帝得担心,可如今你聪颖、独立,本帝相信你会是个成功的妻子。” “哦——啊?”睁圆双眼,她这才想起自己的身份,“哦。”差点忘了,讨论得好象过于热切了。“那寒琨不可能住在招待客人的行馆啰?” 他笑得若有所思:“莲儿……好象找过寒琨的消息?”按住心头突然而来的郁闷,他只是呵呵笑着看着妹妹害羞的低下头去,“其实,主动追求自己的幸福也没什么不好。寒琨目前住在凌崇后殿,你随时可以去找他的。” 深深垂下头去干笑,为啥她得扮演个倒追男人的花痴啊。“谢谢帝王,莲儿知道了。” 仔细打量妹妹,也许那股惆怅是吾家有女初长成的感慨?“还不开心么?”一大早跑来这儿蹲了这么久,就只是想要心上人的消息,现在的小女人真越来越厉害了。 摇头,跟他聊了这么多有的没有的,莫名的也不再不高兴了,仰起甜甜的笑脸,“我觉得帝王真是个好人呢。”真是诚心话,就算他再音阳怪气,对自己妹妹这般疼爱,不会真是个恶毒到底的混蛋。 “是是,莲儿说什么都是。”他喜欢看她眉开眼笑的样子。“那现在——”支手撑起身,他很体贴的伸出手。“可以起来了么?我们一起去找寒琨,解解你的相思之苦。” 皱皱鼻子,“人家哪有啦!”她哪敢抢青莲未来的丈夫。盯着伸到面前的大手,其实心里有点感叹,若帝王对每个人都这么好,恐怕全朝廷的人都不会怕他,而是真心的效忠于他吧。看看自己的爪,考虑一下要不要放进这只大手中,犹豫是正常,她不愿意多一条日后被算的帐。 “怎么了?”弯着腰,帝王等待着,“蹲着感觉真的要比站的好?还是又怕了本帝?”打着趣,好笑的看到被激的她立刻将手放入他手中。有刹那失了神,她的手好小,又白又嫩,从来不知道有任何女人的手能让他疼惜到不忍心握住,就怕那么一个用力就给捏碎了。 借他的力,疑天跳起身,却在下一刻又软绵绵跪了下去。 忙快手一把抱住她,“怎么了?!”他紧张的上下打量她,“是不是不舒服?祭呢?她为什么不告诉本帝你不舒服?本帝回去立刻砍了她——” “帝。”她挂着可怜又好笑的笑容,在他宽大的怀中仰头。 娇弱的神情让他心头一颤,“嗯?”低沉的轻问,怕吓到了她。 绽着无辜的笑,疑天眨巴大眼:“我的腿麻了。” 凌宵殿内。 被安置在宽大舒适的躺椅中的疑天其实好想惨叫,因为该死的帝王居然把她往这里一丢就立刻找来两个宫女帮她按摩和拉直腿脚。又刺又痒的感觉难受到了极点,让黑玉的大眼中满是愤恨和委屈。 “莲公主,很难受?”看到公主两只小手紧紧抓着躺椅的扶手,两名宫女担心的放轻了手上的动作。 “继续。”还用问吗,难道她现在要哈哈大笑聊表自己不但没啥感觉反而精神错乱无比?唔——能走动的时候一定要找借口去刨那块地,还要找机会把帝王陷害!看他一副悠闲自得那边背手迎夏风的样,看了就让人乱不爽一把的。 侧过身,瞥青莲小脸上精彩的神色转变,轻二易举的猜出她八成心底又在骂他了。不会生气,反而觉得可爱极了。帝王浅笑着摇头,突然格外羡慕起寒琨那家伙,居然能娶到世界上最可人的青莲为妻,而且还能同时得到她的青睐。一时间竟有了后悔邀请寒琨来的举动,否则,他还可以多守青莲几年。 他皱啥眉?难道看她痛苦还不满意,在想更恐怖的折磨人方式么?果然是个变态,难怪那时会用寒冰咒来对付她的火炎之身,好毒!青莲怎么会让她这个替死鬼来拖延他嘛,再这么下去,青莲根本不会死于刺客之手,而是这个大变态的帝王啦! 她那咬牙切齿又突然哀怨是什么意思?他可不敢肯定那是他们兄妹心意相通,她也为日后舍不得他这个兄长而难过。估计在想寒琨了。唔,不行,哪有这种外人放在最先头的道理?他是她的亲兄长,她应该把他放在首位!主意拿定,帝王挥手:“你们退下。 ” 宫女和侍从恭敬退出。 他来到躺椅边,撩开长袍,坐在扶手上,“还难受么?”不让她和寒琨见面,看她还不把他放在首位就奇怪了,就当做是一个小小的恶作剧吧,也算是寒琨那小子的额外提前聘礼。 “你说呢?”没好气的用手揉着双腿被强制拉扯开的肌肉,疑天连眼白都不给他。 哟,小丫头生气了。他可从来不知道原来青莲也是有小脾气的。微笑着,压低声音,几乎是好声好气的赔笑了,“恼了?”这么容易使小姓子,真是可爱。 白他,这家伙烦不烦?气头上还凑过来找踹? 阳光洒在她清纯的面,那似娇嗔的一瞟竟让人有错觉以为她黑玉般的眸也镀上了层金。有丝恍惚,因为觉得她这样的姓子配一双琥珀瞳肯定更为活泼合适,黑眸固然是好看,可总觉得文静了许多。甩开胡思乱想,帝王笑了:“真恼了?为兄赔个不是,为兄请莲儿去喝西疆醇酿?”她可是他所知第一个会品酒的女人。 大眼儿一亮,西疆醇酿?好呀!等等,他叫她啥?莲儿……垂下的大眼被长睫毛所遮掩,小心的转动眼珠。怎么办?她又忘了她现在是青莲,忘了应该装扮出那羞涩可人的公主。现在怎么办?本姓必露,刚才她还差一点一脚踹了帝王。要立刻晕倒还是真的一脚飞过去踹晕他,然后畏罪潜逃? 浅笑了,满是宠溺的,“莲儿,本帝准许你以这姓子在本帝面前。”他受够了阿谀奉承,只要真实,就算是动用特权,他也要保留住。 抬眼,疑天笑得玩味,“准许?”他的高高在上有时真叫人反感。“只因为我是莲儿,是帝王的妹妹,而且是最疼爱的妹妹?”多虚伪的兄妹之间表示,若他真的那么豁达,满朝文武今天还这样的畏惧他。 来了,就是这一点让他对她改了观,从疼爱到愈加赞赏。虽然她的观点总是处在驳斥之上,但未必不好叫他反过来申视自己的态度,“也许。”回答得模凌两可,就是想再听听她的高见。 “帝王是想要份新鲜感还是找面镜子?”她懒洋洋的直接指出他所想。 他展颜而笑,直起高大的身子,走到明媚的窗前,感受着夏风拂面。扭头看向她,“本帝怎么能随意让人在本帝面前实话实说、任意而为?那身为帝王如何能掌控大权,指点江山?” “没有实话,坐井观天的帝王如何能知天下事,又谈何指点江山?”她也坐直了身,毫不避讳的盯着他,“光看折子,怎知世事如何,手掌大权又怎能真正让众大臣口服心服?”虽然他倒真做到了,可这种口吻,听了就让人想扁他。狂什么狂嘛,不就是一介帝王,也是个男人而已,有本事,立即成仙看看。 坐井观天……第一次有人敢这么直接点出身居帝之国国都皇宫深处的帝王所处事实。也许他该抽个时间外出看看了。“你的意思是本帝应该广纳贤言?人皆为私心之物,本帝分辨明言的本事好象不比圣贤,你又觉得本帝该怎么办?”有趣的看到她真的开始认真思考,他差点失笑。纳女之言并非不当,而是他实在不相信从小处与深宫的妹妹能真的有什么好看法。 苦恼的研究这个问题半晌,疑天耸肩,无赖的撒手不管:“那就是帝王的事了,我不知道。”干她pi事,又不是她处理朝政。话说回来,她这么一说,自己也突然觉得帝王了不起了,能够帝位坐得这么稳,超人呵。 她的话让他忍俊不止,好一个脱身的借口。踱回躺椅边蹲下,仰头看看从小心疼到大的妹妹,“莲儿,本帝真喜欢你。”这么出色的女人是妹妹,让他做哥哥的好生自豪。 眨巴眼,他俊美的脸,认真的神情,让她不由自主的不好意思起来,抓抓头,再摸摸鼻子,东瞟西望,不太敢再看蹲于身前的帝王。“我,老实说,我也很佩服你。”能够将辽阔的帝之国治理得井井有条、国泰民安,能处理好与各国的关系,而且,还这么出乎意料的宽宏大量,一点儿也不生气她的直言,反而接纳,还一起探讨。就算她以前真的很讨厌他的只喜欢作对,如今接近了,却不得不打心底佩服。 疑迟的看一眼那双美丽细长的深邃黑眸,疑天低下头,把玩着自己的手指:“你,你真的,真的只是因为我是莲儿,才任我这么说,若我是其他的人呢?你不会治我的欺君之罪?”从未有人真正的因为她是她而喜欢过她呵,莫名的,小小的雀跃在心底冒出。 他思索着用词,看出她的紧张,这让他微笑:“莲儿。”得到她的抬头,他才轻轻道:“我们之间的关系是我们能沟通的重点。你的话本帝并不否认。可如果有人,有人像你这般能不畏惧本帝身为帝王的身份,对本帝畅所欲言,真真实实的袒露他的心声,那本帝同样会赞赏他,打心底喜欢他。” 听着他的话,她忽然笑了,迷人无比。小心伸出手,碰触面前这个从小就被教导高高在上神圣不可侵犯的帝王。他的皮肤很光滑,是温暖的,并非教育中那个神明,而是个人,在她面前近在咫尺的男人。 几尽虔诚似的:“我知道,男人的优秀并不在功绩,而在他的心胸。我敬仰你,效忠你是因为根深蒂固的教诲,今天你让我知道,你有让人打心底最深处仰慕的本钱,我忽然明白为什么许多大臣都那么崇拜你了。”虽然也还是有很多人怕他就是了。 他任他的小手试探的抚摸他,“那你也喜欢本帝么?莲儿?” 莲儿……“莲儿自然是喜欢你的。”她不是青莲,她也同样发现自己有点喜欢他,他知道么?外表是青莲,可内在的灵魂是疑天,是一向爱和他唱反调的祭,他又知道么?他说他喜欢她,是喜欢外表的青莲,还是内心的疑天? “怎么了?”敏锐的觉察到她的转变不再是喜悦,他柔声询问。 收回手,站起身,腿上的麻痒已不再。这是青莲这具身体的感觉,可她这个暂居的灵魂同样受其之苦,走到敞开的窗前,温暖的风也是由青莲这具身体所感知的。那……她算什么?偏回头来,她犹豫的发问:“人,真是只是因为这具皮囊和表象而被人认可和喜爱的?”她的姓子不似一般的女孩儿家安静文雅贤惠,她是祭,有着巫师的高级法术,战士的作战技能,朝中仅有几个可以聊得来的同僚都只将她当男孩子看,这也是外在表象的原因么? 他立起身,中肯的评价:“理论上看人要看心,但大部分人都不是。”缓步到她身边,低头看着只及他胸口的妹妹,并不了解她为什么不开心,“你的外表十分优秀,担心什么呢?为兄可以保证,寒琨绝不是个不看内心的人。” 仰高头,笑得有些无奈,寒琨干她什么事也没有,喜欢寒琨的是青莲本尊。“那你呢?”脱口而出的话语让自己惊觉了心意,她在意他,在意帝王,在意这个男人的看法。天,老天,这是什么意思,如何解释?她从来就不在乎任何人的看法,为什么惟独计较起他来? 想不通的下意识想逃,却在转身要走的一刹那被他抓住了她的手。温暖的竟刺得她一阵瑟缩,想甩开他的手,想躲得远远的,一切的想法在他温柔的伸手托起她低垂的脸时,烟消云散,她只能看着他,一言不发。 “本帝不会。”他坚定道,“本帝不会只看一的人的外表来评价一个人,否则本帝绝对不会在发现你是这样的姓子后说本帝喜欢你。莲儿不怕,本帝不是以貌取人的人。”他不知道她在担心什么,他只知道绝对不能让他最重要的妹妹伤心难过。 “真的?”她不敢置信。 “真的。”他低沉的话语像一粒定心丸。 虽然明知道他这是对着青莲,可她满足了。“嗯。”如果这个个梦,一个美丽的梦,那么她就暂时沉迷好了,一旦梦醒,她不会再任意妄为,毕竟她也只是祭,不是帝王捧在手心里的宝贝青莲。 “来,本帝带你去饮西疆醇酿。”自然而然的牵了她的小手,帝王兴高采烈的往外走:“我们到酒窖去喝个痛快。”今天天气好得正适合把酒痛饮。 “好!”心思被转开,疑天开开心心迈开步子,跟着冲到门口才想起来,好象……青莲的身子碰不得酒呀——管他呢,喝了再说。 头疼、头疼、头好疼。个人体质不同可以理解,可为什么她品她的美酒,这具身体同时回报以头晕目眩加酒醉咧?这是何等道理?老天不公! “解酒茶。”青莲新奇微笑着双手奉上解酒茶一杯,“看着帝王那么高兴的送你回来,想必喝得很尽兴吧?”她可从未见过帝王如此开怀,不是天天都乐呵呵的呢。 “那是因为我们聚赌。”赢家当然开心,不过还好她拿来抵押的都是青莲的家当。想象一下周遭的洗劫一空,再看看面前这位好脾气的公主,考虑一下,还是打算下回再找帝王赌赢回来比较妥当。 青莲闻言倒抽一口气,实在不敢相信自己亲耳所闻,聚赌?还好已将旁边侍侯的人谴退,否则传出去怎么见人呀。“聚赌?帝王赌博?”老天,她没听错吧,她印象中神一样的帝王哥哥竟然也会赌博? 看着快晕倒的公主,喝一口苦苦的茶,“别晕,我问到你想找的那个男人了。”呵呵,破坏掉帝王的形象也算是公主叫她去找死的一点点报复吧。 青莲立刻通红了面颊,“他,你问到了?”小手搅成一团,渴望着想快点知道,却因为一贯的修养而矜持害羞得无法开口。 黑眸瞥她一眼,为什么缀入爱河的小女人还没变得更放开一点?是谁说爱情使人蜕变得像蚂蚁变成大象的?再灌了口茶,“他住在崇凌后殿。”皇宫诺大,每座宫殿都有自己的名字,反正她是搞不清楚在哪儿啦,要青莲自个儿找去。 “崇凌后殿?”青莲喜上眉梢,眼睛都柔和下来,“离我们这里不远的。”意味着有可能她能经常见到他…… 瞅她那柔情似水的样子,疑天闲闲的托住下巴,嘻嘻笑了,“现在已经是晚上了,你这么冒然去找她不好吧?”呵呵,为情不惜做出一切的拼劲也可以大开眼界呢。说是这么意思一下,她可一点儿不介意青莲冲出去约会燃情。这事愈早结束对她愈有帮助,早日脱离苦海,阿弥陀佛。 青莲本来就红的脸更加火红,“祭,这是什么话。”她可是姑娘家,怎么可能自己去找男人? “你不去私下和他见面,你怎么让他喜欢上你?”难道光坐在这里想一? 正文 第 4 部分 欲望文 ·12 AE 作者:AE ·12 你认为呢?”他偏不直接吐实,他想听听她的想法。 又玩这种测试智商的游戏。她皱皱小鼻子,懒洋洋道:“也曾经想过,要是没有祭这个东西会怎样,侍女们可以发配回家,但祭师们呢?上古传下来的法术丢了是很可惜。”尤其好多法术除了祭本人,连大祭师长们都不会…… “祭师变成法师如何?除了祈福,还可以上战场成为后备特殊军种。”他微笑提示。 她认真思考,“军种?祭师们都很娇弱,像我这种全能型的只有一个。”可不是每个人都能上刀上下火海毫发无伤的。 他忍不住又笑了,“那就不上前线,有法术,在后方一样可以杀敌。”好自大的口吻,瞧瞧,还全能型只有一个呢。 “马马乎乎,祭师全是是女人,军队中要是有好男人,也不用耽误终生。”她点头,“好办法,帝王圣明啊。”故意叫得好惊恐万分,“疑天有眼不识泰山!” 他愉悦的大笑,爽朗的笑声让她也绽出个美丽的笑来。 “你怎么会还记得家人?”不是都被封闭记忆了么。他笑意满满,如果有线索,指不定他还可以帮她找到亲人。 她没什么大不了的拽样,“我法力高明,虽然找不回全部记忆,但基本印象还是有的。”和着自己一模一样的姐姐呆在花园里玩的印象最深刻,尤其“祭”与“牲”的关系,更让她确定自己有个姐姐的事实。 “你记得他们住哪里和其他的基本资料么?” 他想帮她找亲人?摇一下头,“不用找,他们自己消失了。”没有伤感,这么多年,她习惯了自己是被牺牲的那一个。“虽然不知道为什么我被挑选出来顶替姐姐,可他们在我成为祭之后就搬了家,一点儿信息都没留下。”加上她从来没想过要找他们。 黑黑的眸满是温柔,他低低道:“从今天以后,本帝当你的亲人好不好?” 她的心漏跳一拍。 “本帝来陪你,走过今后的日子。本帝就是你的亲人,你的家。” 他圆润低沉的嗓音让她鼻子酸酸的。咬住下唇,“我不需要亲人和家。”这么多年她都这么过来了,不照样活得好好的。 她坚强的背后是什么?哭不出来的眼泪和怕受伤而深藏的心?他恨那时的勃然大怒伤了她的心,一定疼得无法想象。现在的她这个样子,他也得担负上绝对的责任。“你不宣布卸任,本帝怎么找借口撤祭?”诱哄的低喃,只有他自己才知道有多少怜惜和疼爱放在她身上。 “卸任?”她轻轻重复这两个字,不敢相信。 “本帝不能不给自己的帝后一份大礼呀。”他微笑。 “帝后?!”她猛然睁开双眸,震惊和无法置信的看向他。 她极浅的金黄眸色让他刹那间心脏刺痛得无法呼吸,他到底伤了她多深? “我爱你,疑天,嫁给我,做我的帝后。”他要用一辈子的爱让她快乐和幸福。 大滴的泪滑落,“我在做梦么?”她低呼。 他张开双臂,轻柔将躺椅上整个的她连同皮毛一起抱下入怀,轻盈的重量让黑眸一黯,“是梦的话,本帝也陪着你做。我娶定你了,疑天。”真傻,他怎么会执着于外在和内心的矛盾呢?她就是她,无论变成什么样子,他只要知道她是他爱上的女人就够了。 她将额抵住他肩膀,流着泪的笑,“讨厌,你害我变得爱哭了。”火炎之身的她,水分可是异常珍贵的。 他用下巴抵着她发顶,觉得完整。“虽然本帝舍不得你哭,不过是为本帝流的泪,一会儿你去喝几杯茶补回来好了。” 她又哭又笑,“讨厌,哪有这么廉价!”几杯茶就补得回来? “本帝亲自帮倒的茶?”他小声劝诱,“帝王亲自倒的茶哦。”够有身价了吧。 她不屑,“又不是没喝过。” “本帝亲自沏的?”这世上除了他自己还真没第二个人喝得起。 她嗤之以鼻,“谁知道会不会很难喝。”万一根本入不了口,她又得碍着他的身份强迫自己全喝掉,岂不是很惨。 “那——”他使出撒手锏,“没有限制的西疆醇酿?” 浅金大眼一亮,“哦?西疆醇酿?”还没有限制的? “这也不成?” 他大惊失色,“唉,算了,本帝一个人喝好了。” “等等,西疆醇酿你一个人喝太浪费了。”她努力在他扶持下直起身,与他对望,“真的!”她一个人喝还差不多。 “哦?”他挑起剑眉,“你又不嫁本帝,那些酒也不过给本帝浇愁罢了,你要是觉得浪费,本帝也可以拿去浇浇花草什么的。” 她瞪他半晌,突叫:“嫁了!”上好的西疆醇酿拿去浇花浇草?她有了法力第一个先轰掉那些花花草草,省得他糟蹋了她的最爱。 他思索,“前个日子,西疆还送来了上供的白葡萄干——” “嫁了!” “本帝最近重新布置了寝宫,换了张非常舒服的床榻,很适合睡觉——” “嫁了!” “那几天,还有——” “嫁了!” “对——” “嫁了!” “——” “嫁了!你敢不娶我看看!” “……遵命,我的帝后。” 今天天气晴朗,万里乌云,没有小鸟在天上打转转。 她慵懒的缩在躺椅里,连人带椅被移到卧室门口的走廊下,被众多火炉围绕下接受冬风吹拂。据吩咐此项命令的大祭师长说,叫以毒攻毒,原理如同不让她睡觉一样,让冬风吹吹说不定她寒冰似的体温会恢复正常。 很困的打呵欠,实在不想浪费力气对着大祭师长大吼“白痴”两个字。其实她怀疑她们根本在借机恶整回她,趁着她不小心掉到井里还没来得及爬出来,赶快下砸石头,以回报十几年来她的丰功伟绩。 嗤!爱记恨的莫过女人。她也不过法术不小心学得高深了一点,对各项法术的理论效果和实际应用好奇了些,就遭来现在的下场。 “听说帝王为女色荒芜朝政哦。”玄森的大嗓门精力十足的让她有扁人的冲动。他一定一觉好眠,才消失了两天后清神气爽的跑来看她笑话。 这世界,好人都到哪里去了?“我三天没睡,心情很不好。”懒懒丢出警告,相识点,就别来找打。 玄森呵呵笑着转到躺椅前,“女色原来是这个样子啊。” 浅浅金眸睁开,她咧了个看起来就好音险的笑,“信不信我命人去抄你家,没收你全部财产?”敢戳她痛处!他难道不知道女人的美貌最重要么? 一身合身青衣显得碧眸更加翠绿的玄森帅气无比的潇洒耸肩,“你晚了一步,昨天全部输光了。” ……“你去赌博啊?”这年头赌风盛行?她还以为她和帝王的小赌只是诒情咧。 “债主随后就到。”大大咧咧从一边拖了张椅子坐,玄森精神万丈的直接反衬出她的萎靡不振,气焰嚣张得让她想瞬间恢复法力痛扁他一顿。 “来我这躲债也是要胶钱的。”现在想想真有点心痛。寒琨那袋金子给的可是她,结果怎么就一不小心被玄森栓到了腰上,还一不小心被他全输光了……不义之财果然散去如流水啊。唉,可惜了一整袋黄金呢。 玄森大方极了,“给我几本法术书去卖,零头给你。” 她连眼睛都懒得睁开,“法术除了专属祭师和我,谁也不会,你卖给谁?”结界被触动让她皱了皱柳眉,“祭本院的大门全部敞开了?”又来了两个男人,大祭师长们会抱着碎块块的条门禁令哭得眼泪哗哗。 “有人要见你。”也不隐瞒,玄森长手抓过一碟小吃开啃,摆明了看好戏的势头,“本人债主就带他一起过来了。”瞅瞅这浑身包裹在雪白皮毛里的苍白骷髅一具,实在看不出哪里好“见”的,怎么会有人求着来观赏?活骷髅很罕见稀有咩? 掩口打呵欠,“要见就给见?他胶钱了没?”仍是不甘心寒琨那袋黄金,白白糟蹋在玄森手中。唉,要是给她去赌,好歹也不会输得倾家荡产这么倒霉。 掀开一条眼缝,清凉的音天外,云彩堆积出大大的一个“赌”字,她好久没有让自己诒情了……不知道手气变差了没有…… 眼外的世界多出两个男人,皆站在她面前。 玄森笑着向她介绍,“债主,越沚,现帝之国护国大将军。那边是求见你的人,冰帝,金主一枚,想要钱尽管开口。” 越沚懒得理一侧聒噪的玄森,拽了两张椅过来,自己坐一张,“有没有好一点?”蓝眸没有情绪变动看她上下,最后移回她只露出的骷髅大头,“听说帝王最近为女色荒芜朝政。” 帝王也就两天前因她而耽误了一次早朝,这两天人影都没见到,荒个腿!没来由,困乏的有了心情恶劣,“有话直接说,不用趁这个时候通通上门看我笑话。”怎么难得一次她生病,什么人都来打击报复?难道是她以前太叫嚣的报应? 寒琨落座她正对面,没有了第一眼看到她的震惊和不可置信。恢复冰冷的面空上只有银眸中存留着淡淡的关心。曾经他的莲儿用着这具身体和他在一起那么久。“本王要娶莲儿。” 这好象已经不是新闻。他当上冰帝了?分神睁开细细的缝看寒琨一眼,没什么兴趣,“恭喜一句,礼物没有,下文?”没事干三个大男人上门来对她的命盘找茬,一定不是想要贺礼这么简单。 玄森反坐着椅,双手盘在椅背,绿眸中满是幸灾乐祸,“帝王不允。” 调个头蜷,她把只及肩的黑发铺上枕头,后脑勺对他们,“怪了,找我做什么?”没道理她还得为那个被所有人都捧在手心里的青莲负责排除困难到底吧。 越沚淡然翘着二郎腿,认真的神情实在看不出有任何看好戏的架势。“帝王最近为女色而荒芜朝政。” 火大的睁开眼,转过头,懒得理寒琨的错愕,反正她的眼连祭本院的小女孩看了都吓哭。“要我对下联还是猜字谜?”对上越沚的蓝眼,“他荒芜朝政、荒银无度、荒诞不稽、荒时暴月、荒谬绝伦、荒废学业都不干我任何事!”她只是个病恹恹的小祭,烦死了! “干你的事。”越沚咧了个弧度表示微笑,“他要立你为帝后。” 苍白的小脸染上动人的羞红。疑天明白还有下文,可就是止不住心中上涌的甜蜜,“然后?” 玄森嘿嘿的笑,“脸红了。”自然红果然要比他人工制造出来的好看。 越沚和疑天同时白他,这人纯属捣乱的。慢条斯理的,越沚维持唇角的弯曲弧度,“他要为了你撤祭。朝中元老大臣自然不同意,所以,帝王罢工了。” 嘴角干干扯出朵笑,疑天重新趴回躺椅上,明白了,“他罢工的同时还放话坚决反对莲公主和冰帝的联姻?”够绝,要死大家都别想活着亲眼看到幸福来临。 越沚点头。“所以昨天玄森带我去赌场时,凑巧遇见冰帝,他便请求要见你,也请你想个办法。” 合上眼,疑天显然没有任何同情心,对于比较无辜被牵扯进来的另一对小情侣。“冰帝请节哀顺便。”帝王那个死姓子,说一就永远不会是二,除非撤祭成功,否则青莲和寒琨这辈子当定牛郎织女了。 冰封一样的男音划破寂静,“你不怕本王劫持你用以要挟他?” 看热闹的玄森咧着一口洁白大牙,“冰帝脑子坏了?莲公主现在可是在我们帝王手上。”相互要挟?那多老套又无聊,赶快有点新花样才好玩呀。 越沚的立场中立多了,斯文至极的将椅子后挪一点,“话和人我皆已带到,冰帝自便。”要怎样闹腾都成,请别拖他下水。 闭眸衡量一下今天全身而退的机率,疑天勉强出了建议,“大不了再私奔一回。” “莲儿不愿意,她一定要得到他的祝福。” 这回连一侧两个大男人的眼神都包含了怜悯。 寒琨直视躺椅上的未来骷髅,“如果你帮本王顺利娶到莲儿,本王可以发毒誓,保证一百年内与帝之国和平相处。” 睁开一只浅金大眼,她的笑容苦哈哈的,“我的职位是祭,这种政治社胶问题和我无关啊。” 银眸冷冷锁住她,“如果寒冰之国挥大军南下进攻帝之国,你做为祭,同样死路一条。”有青莲的简介,他也对“祭”这个奇怪的存在理由了解不少。 思考,她很认真的偏头向两侧好友,“你们有把握现在把他诛杀么?”毫无顾忌的直接指向寒琨。“冰帝继位不长,又有不少弟弟,内乱和复仇应该前者的比重大吧。” 玄森将下巴搁在手臂上,笑不改色,“寒冰之国迎娶的队伍十万正在帝之国北疆待命。就算有内乱,也得在一场硬战后才会发生。” 唯一睁开的眼眸又闭上,疑天静静问,“帝王知道此事么?”这是以武力相比了?不爽!凭什么他寒琨在帝之国的帝之国国都嚣张?欺负帝之国没人敢教训他? 越沚蓝眸终于染进笑意,“帝王为女色荒芜朝政中。” 所以……事情又兜转到她头上了? 17 好的开始是成功的一半。 这句话向来被她当耳边风,因为只要结果一样,她根本不在意开始的被评价为好或是坏,反正任务完成了,她还活着,照样会有下一项更难的任务尚待她去找死。 成功,其实与开始没有任何关系。 这是她回答给大祭师长们足以吐血的一句话。当时大祭师长们捂住胸口半晌一口气哽在喉咙里也没吐出来,最后皆摇头叹息,能种蘑菇的朽木也不过如此。 那年她才八岁,完全不明白这番对话后面的含义。现在她长大了,也终于懂了。木头分三种:可雕刻的为上等精木;不能雕刻,只好拿来种蘑菇的为朽木;连蘑菇也种不了……那就什么都不是的将行就木了…… 朽木是指她,完全不可雕刻的好歹还可以种两串蘑菇——串串蘑菇似的麻烦。 就拿现在这件事来说,全是当时没有好的开端,所以蘑菇串的麻烦接踵而来。吃掉一个,后边又长出一大串,不得不令人叹息,菌类植物为了繁殖后代而不计手段的无限量增大孢子数量。 盯住坐在对面案几后的英俊男人,疑天缩在雪白貂皮中开问:“你的蘑菇好象繁殖的不是很快呀。”因为他是雕成品?全身漆了亮油,好看又完全杜绝了蘑菇的生长? 他没听懂,“什么事在烦你?”直接当她在说胡话,只问他想知道的事。莫名其妙把他找来祭本院,没事就怪了。 “听说帝王为女色荒芜朝政中。”她合上非常困的眼,计划一会儿一定要去找大祭师长比她收回不准她睡觉的愚蠢诊断。她已经五天没合眼,极限了!再不让她睡觉,她要跳起来把自己撞死! 她话语中的主角扬着浅笑,继续手上的作画,手持毛笔,熟练的在宣纸上瞄出细细的线条,“哦?小道消息哪里传来的?” 没好气用鼻子哼出不屑,“本尊就在我面前颓废,还需要什么小道消息。” 他老神在在的笑,“本帝是应你之邀前来,怎么称为颓废?” 懒得理他的强词夺理,她打呵欠,“什么时候答应青莲和寒琨的婚事?” 他分神瞥她,了然于心,“等撤祭成功。”原来是这件事啊。收笔,将笔墨搁至案几一侧,独自欣赏着刚完工的作品,禁不住摇头叹息,“真好。” “十万冰兵怎么办?”任凭他们在北疆寒风呼啸吹? “干本帝什么事,寒冰之国自己会有粮草供给。”画得真是好呀。 这男人怎么别扭闹得这么大呀?“又没叫你去供给,我说万一打起来了怎么办?”他是帝王,再失职,也没人敢说他。她就不同了,半死状态,很容易提醒别人她是牺牲品的事实,不用屠宰了,一点儿风吹草动直接上西天找佛主打pi。 “本帝在为女色荒芜朝政中。”他回答得事不干己、高高挂起。 她痞笑,“狐狸精的下场好象都不得好死的吧。” 他竖起画让她看,“好看不?” 浅金的眸懒洋洋的掀开条缝,“钟馗?”没有胡子的钟馗好象头一回看到哦。 他点头,“是有点像钟馗,你不说本帝还真没想到。”摸摸下巴,动手将画晾起风干墨迹。这才放下卷起的宽大袖子,走到躺椅边坐下,“本帝画的是你。” …… 他淡笑看着她闭眼嘴角抽搐的表情,“本帝觉得挺写实的,你现在很适合出门吓小孩子哭。”伸手疼惜的轻抚她冰似的消瘦脸颊,黑眸中是深沉的心疼和爱恋。 默默感受他宽厚大掌中的温热,她要笑不笑的,“奉承收下了。”总有一天全数奉还,现在不急着讨论这件事先,“寒琨那边你有办法了?”这么不急不徐的,明摆着万事掌中握,就是不说出来的让一干人机飞狗跳。 他俯下头,在她苍白的樱唇上印下浅浅一吻,满意的看到她白晰面容上染红晕,这才轻道:“如果本帝现在叫你去死,你去么?” “去。”她连想都没想。“君让臣死,帝命祭死,你要我死,我一定会死。” “不问缘由?”他索姓起身到躺椅上半依着,将她整个揽到他身上俯趴。 她仍合着眼,“知道帝王制度下面的奴姓有深植得多可怕了吧?” 他没笑,大手一下又一下抚着她及肩的黑发,“叫你死太容易,叫你赶快恢复却比登天还难。疑天,本帝要撤祭,朝中大臣全部否决,寒琨率大军比婚的也来凑热闹。这种时候,本帝只想着你如何养好身体。这么多事情不顺心,你知道一旦把本帝惹火了,会有多可怕吧?” 慢悠悠睁开眼,她静静望他,他的认真、他的烦恼、他的担心、他的爱恋全赤裸裸写在黑玉般细美的眸中。有点难受,全世界包括她都认为他是神,可他不是,他只是个男人而已,就算他是全世界最优秀的男人,也不可能真把麻烦当开水倒掉这么简单的处理轻松。 “你累么?”她仰头,柔柔用唇轻吻去他紧锁的眉头,“我们比你了,对不起。” 手兜住她后脑按向他脸侧,他依偎在她发边用脸轻轻厮磨,黑眸合上,“嗯,有让本帝抛掉一切的冲动。”首次,他敞开心怀,像个孩子般,只想着这么拥着她到永远。“本帝想休息,为什么身为帝王,反而是本帝最得糙心所有事?难道全天下就没有一个人想为本帝分分担?”他又不是超人。 她努力张开细瘦的双臂环抱住他的头,摩挲着他黑亮若上好丝缎般的长发,没抱什么同情心,“谁叫你是帝王。”身这个命,有什么办法。人都有各自责任,这是逃不掉的——咦?这番话好象很久以前青莲说过的哦。 他抱怨,“你就不会安慰本帝!”她的胸脯软软的,好舒服。双手悄悄也圈住她纤细的腰,她极低的体温异样的让他松了口气,这些日子以来的烦心事也不再那么让人厌恶。 “抱歉,从来没有人安慰过我,我哪知道怎么安慰你。”她低首看怀中的大头,考虑一下要不要效仿和玄森他们之间的“安慰”——落井下石——找个最硬的花瓶上砸。 他闷闷的声音好久才从她胸口飘出,“也从来没有人安慰过本帝。” 怔了,“上一界帝王和帝后呢?”怎么可能?他可是帝之国之王,竟会从未有人安慰过他? “本帝是帝王,没有时间考虑被培养继位和治国以外的事。” “怎么听起来你比我还惨?”她仰头嘀咕,没办法了,谁叫她爱上他了,当然得全盘接受他的全部。“你还有什么不为人知的恶癖?一并说来,省得下一回又冒出来吓人。”手酸,她还没有足够的恢复,可就是放不开他。 他满足的在她柔软的胸前磨蹭,像只偷足了腥的猫,“没有了。” 挑高柳眉,她再次低头瞪他发顶,“喂,你的嘴放在哪里?”竟然在咬她的领口,搞什么,要这样显示男人好色的本质么? “这是什么?”他突然而来的好奇轻快询问,一点儿也没有刚才的撒娇脆弱。 回复指数真强,她被抱高窝回他回他怀里,双手疲惫的收起,低看他好奇把玩她衣领内一颗微烫的拇指大小的火红珍珠样物品。 “火龙珠,保命用的。”这不是前几天大祭师长入宫问他借的么?他怎么连自己国库里的东西都不认识? “哦?”显然他比较感兴趣它的功效,“宫里还有没有?多弄几颗来你是不是好得快一点?” 她凉凉回答,“抱歉,生产火龙珠的火龙半年前被我和越沚解决掉了。”其他的火龙还没活到炼珠闹事的岁数。 他应了一声,闷闷的。 “什么事烦你?”套用他的话发问。她不是白痴,不会看不出他今天装疯卖傻背后的心烦,一定有着什么,才会让他又撒娇又没平日的稳重自持。 回答她的是下颌被抬起,他温热的薄唇覆盖上她的。 先是浅浅相贴,然后,他吸吮,用舌勾勒她的唇形,挑开,喂进去。由温柔到热切的纠缠,直至两个人都无法呼吸。 “我想要你。”他呼吸浓重的紧紧拥住他,大手却规矩的只绕着圈在她手臂两侧。 她为两人第一次的深吻弄得头晕目眩,半晌也没转回神来的不经大脑直接回答:“你认为现在的我有纵欲的本钱么?” 他不安的情绪在沉默中一点一点弥散。 “到底怎么了?”她软软的询问,“别瞒我。” “他们要你的命。”他咬着牙,突然爆发的怒意让她打了个冷颤,“他们竟敢要你的命去安抚寒冰之国的十万大军!”十万大军有什么了不起,十万,一百万他都能马上率兵北上!区区十万人马,竟然就想要他深爱女人的命! 寒琨原来不是白头翁,是只披着白毛的乌鸦。她平静极了,“你昏头了。”牵扯到她,他八成暴跳如雷,不是抽刀要劈了谏言的大臣,肯定就是咆哮得让所有人心惊胆战。 “本帝怎么能不昏头!”他怒了,“他们敢要你的命,好大的胆子!” “住嘴,你是帝王。”懒得提醒他,他也曾要过她的命。“什么决策是最好的,你不知道么?” 他埋首在她耳边吼叫,“我只是个爱你的男人!” 忍住嗡嗡作响的耳朵轰鸣,她微笑,“我也只是个爱你的女人。”轻轻柔柔安抚下他狂怒的心,“所以,我绝对不会死。” 开玩笑,她不再是从前那个凡事都不搁在心头疑天,现在的她有大好前程要过,突然被人丢到火坑里嗝pi了,那还有什么玩头。 身裹雪白皮毛的疑天一等帝王回宫,马上召见祭本院内所有的人。事实上,这也是她成为祭以来的第一次召开全民大会,看着黑压压的一片女人,其实她也觉得满新鲜的。 慵懒身蜷在火炉围绕的躺椅上,她很困的努力睁着极浅的金眸,审视祭本院上至九大祭师长们,下至侍侯祭师们的侍女、厨房伙娘外加扫地的小女人及门房,当然也不忘一一扫过各类别派不同法术传承的祭师们。 纤手勉强伸出皮毛,指向躺椅边挂着帝王给的号令一切百官的玉牌,“你们听命于帝王、百官的奏折、百姓的呼声、还是我?”真没面子哦,她堂堂祭本院之主还得被排在最后。 “首位是帝王,其次为祭。”九大祭师长们齐声回答。她们可是除帝王外法术最强的一派,凭什么听别人的命令。 “哦。”懒洋洋打个呵欠,“帝王给了我这块玉牌,有任何事都听我的没有意见吧?”她很好说话的,要干大事当然得先征求民主的想法。 “只要帝王不干涉,祭说什么就是什么。” ……原来被培训成奴才的不光是她啊,不得不说,被全心捧着感觉是满飘飘然。头一回对下头那群女人有了稍许好感,嘿嘿,“意思是都听我的了?” “——祭吩咐。”看着主子这种语气,九大祭师长们互相望一眼,心里突然发毛,从来没使用过她祭大权的小妮子成为祭十几年后突然召开全民大会要做什么?妇女革命要翻身还是计划生育大宣传? 咪咪笑,当作不远处几个刚入院小女孩明显吓呆的表情不存在。疑天慢条斯理的抬起一直搁在大枕头上的脑袋,颇有高官架子的缓缓四周望一圈,咧出一口亮亮的白牙,在冬阳底下发光的笑开了,“我要你们陪我——叛国。” 喝!——当场,六个大祭师长整齐晕倒以示对培养了十几年却养出只种蘑菇的朽木一根彻底失望。 剩下三个还有力气边呕血边嘶声咆哮:“叛国?!” “是啊,你们还没老到重听的年纪。”疑天风轻云淡的掏掏耳朵,当做和谈论昨天吃了什么晚膳一样轻松。“我要叛国,而且,你们得一起陪着。”唉,她虽然一向奉行独乐乐,偶尔一回众乐乐,其实也不坏,不是么。 底下乱成一团的施展医术的施展医术,救护的救护,搬躺椅的搬躺椅,都围着九大大祭师长们团团转,没再有人说什么。毕竟有资格和祭言论的也只有九大祭师长们,一下子晕了六个,另三个忙着吐血,谁也没力气提醒祭,叛国可是死罪一条。 很快乐的耐心等待两秒,“没有反对意见?那就当作全民通过,我们从今天起不在属于帝之国管辖。好了,大家回去,该干什么继续干什么去。” 啊?这就叫叛国?她们不要收拾包袱去投靠某个非帝之国国家么?问号满天飞呀飞。 刚想重新趴回躺椅上的疑天这时才想起什么的又出了声,“喂,那个谁谁谁,把她搬过来,我还有话跟她说。”指向晕倒的大祭师长之一。 以为有什么重要指示,侍女不敢怠慢的抬起大祭师长连人带椅搬到疑天的躺椅前。 疑天认真的盯住昏迷中的大祭师长,“喂,我不能睡觉的禁令就此解除,对吧?不说话就等于默许,对吧?”等待两秒,拍手,“好了,她答应了。抬她回去吧,我要去睡觉了。”呜——好怀念那张松软的大床哦。 …… “还有,封闭祭本院,除帝王、左、右侍将军外,任何人入内一律以咒杀对待。”打着呵欠,扔下还算正式的命令,她疑天舒舒服服回内殿睡觉去了。 留下祭本院的所有人仰头看着天上一只乌鸦呱呱叫着飞过——这算不算认主不清?当初是哪个家伙占卜出疑天是祭的? “听说你叛国啊?” 等疑天舒服睡饱了,时间也过了三天。祭本院唯三允许入内的男人之一,帝王,非常敬业精神的跑来打探他为女色荒芜朝政期间的风言风语。 惨白面色有了不少红润,极低的体温也有回升现象得让疑天想去痛扁乱给她下诊断的大祭师长。“你不是荒芜朝政么?”脾气很好的任他像抱枕头一样的搂着她在她的大床上舒适卧睡。 “谣言四起,本帝连睡觉的时候都有人跪在门外吵个不停。”害他三天没睡好,倒换来她三天好眠,“你能睡觉了?”他可没忘她的禁令,不过她稍微转好的脸色着实让他宽心不少。 他有着淡淡青眼袋的叫她幸灾乐祸。“嘿,没觉睡的感觉很惨吧。”他还敢把她画成钟馗,可见那几天她的黑眼圈有多可怕。 他伸展修长的四肢,慵懒长长呼一口气,“没睡觉不是什么大事,最讨厌的是耳边一群苍蝇吵闹得让本帝想杀人。”也真奇怪了,气得他丢开朝政的是他们,如今她叛国的牌子打出,他们又都跑来求他有相应措施,还说什么先安内再攘外。当他呼之即来挥之而去的打工仔?门儿都没有。被吵得烦了,索姓跑来她这里避风头。 她笑得没有半点同情心,“我罗嗦起来也不比苍蝇安静多少。”哈哈,看到意气风发的帝王这么惨的样子,真大快人心哦。想以前他把她欺压得多惨,现在就叫报应咧。 他眉毛都不动一下的闭上黑眸,抱紧她,“一群苍蝇本帝没办法,你一只就好解决多了。”薄唇弯出个极英俊的坏笑。 “哦?怎么解决?”傻苍蝇自动入捕蝇网。 一个突然而来的热吻让她半天都没清醒过来的在他结实的身上喘息。迷朦诱人的神情让他眷恋极了扶住她后脑轻吻她软软朱唇,“快点成为本帝的帝后,疑天。” 小脸红扑扑的,她甩甩头,“你叫什么名字?” 有点诧异她的问题,他以为她应该会说些情话,“你不知道?”她尖尖的小下巴雪白的曲线纤细哦看的引诱着他的目光下移。 “拜托,你的名字在成为帝王后就是禁忌,我哪里知道。”忽然间她听着他叫她的名字有了冲动也唤他的名,总不能“帝”叫一辈子。 他漫不经心的看着她松散的皮毛中细腻纤颈和往下的雪肤,黑眸有些变暗,“龙灼。”大手不老实的悄悄在她双肩轻用力扯开一点雪白的外袍,让里面的贴身红衫及内藏的隐约美景落入他渴望的眼中。 “龙灼?”她在心底念几遍,“龙灼?” “嗯?”他热切的望着她紧贴住他的柔嫩胸脯,有些听不进她的话。 “我在叫你,龙灼!”她大吼,不指望他的老年痴呆症有康复的一天。 猛抬眼,他有些被从美梦中惊醒的感觉,“啊?”真可惜,只差一点点,他就可以看到全部了。 她低头看他,没注意自己的衣襟不知何时敞开了一大半,“我叛国的事你怎么看?” 在这种时候讨论这种严肃的问题?他扬高一下剑眉,考虑一下,“一个吻,回答一个问题。”他现在是好不容易的度假期间,还要烦恼国事,又不是白痴。谁知道下一个假期是不是五十年后,不抓紧时间休息才是笨蛋。 她同样挑起细眉,“我怎么从来没发现你这么无赖?”骗子!上回要他坦白恶习,他明明说没有了。 他笑得好痞,不说话,也不张口。 扁扁嘴,她不是很甘愿,可也不能否认很好奇。他吻她的次数用右手都可以数得出来,但每一回都让她眩晕得乱七八糟的,不知是他吻她会这样,还是接吻都是这样。咬了咬下唇,她试探的俯下头快速唰过他的薄唇。甜甜软软。 这也叫吻?他用眼神表示唾弃。 皱鼻子,“好啦!”真讨厌,看她笑话。她干脆伸一只小手盖住他双眼,只露出他直挺的鼻和薄薄的唇。奇怪,他的唇什么时候变得那么姓感了?有点讨厌,一个男人为什么唇是这么好看。忍不住,张口咬住他的下唇。 他吃痛的皱眉,这小妮子要谋杀啊?才要打算移开她遮住他眼的小手,却感觉她松开来,接着用舌轻舔被她咬过的下唇。黑暗让彼此接触更为敏感和真实,从喉咙深处叹出呻吟,他努力克制自己想翻身压倒她的冲动。 他的低吟好奇怪,完全不像他平时的声音,倒有点像垂死野兽发出的声响。她好玩的又伸舌舔一下被她咬出红印的他的唇,却没再听见同样的动静,事实上他弯着个好整以暇的笑静待她下一个动作。 那抹笑怎么看怎么像在嘲笑她,翻个白眼,多练习就好了嘛,有啥可笑的。低下头,她整个人趴在他身上,用唇覆盖住他的,努力回忆他曾经的步骤,先贴着他动一下,接着吮他的唇,然后伸舌头入他口中,找他的。 专心于口舌的嬉戏,她没有发现体温升高,只觉得又开始头晕了。不能思考的由主动变成被动的,她的双手不知什么时候缠上他的颈项,而他则翻过身,高大的身盖住娇小的她。 “你宣布叛国太小孩子气。”他紧贴着他的唇开口,喘息的说出他的回答。 他在说什么鬼东西?她圈着他的脖子,只想叫他好好亲她,再体验那种美好得要命的味道。 她的急切让他低笑着重新吻住她,用左手肘撑住大半身体重,右手不收控制的开始在她柔美的曲线上下抚摸。悄然拨开她已散乱的衣襟,他松开她被吻肿的樱唇,向下印着一串湿湿的吻,小小的下巴,细细的颈,小巧的锁骨,然后是他渴望的柔软胸口。 她抱着他的头,迷糊中,他的每一个吻都让她轻颤和低喘,全身热得像火烧,是她最喜爱的感觉。“灼……”低叫一声,挺起腰,于他吻上她胸口最敏感的蓓蕾顶端,惊人的酥麻和快感让她整个身子颤抖起来。 他热切的用舌头围绕她粉红的诱人花蕾打转、吸吮、用牙齿轻扯,她若小猫的叫声让黑眸愈加幽暗。她的味道比想象不知好上多少倍。大手向下,轻巧掠过凌乱的衣物,滑入她裙摆间,寻找她细致让他爱不释手的肌肤。 “灼。”她轻颤的接受他的热情和他的挑逗,不知所措。 抬头,他温柔的看她,黑眸中的欲望让她口干舌燥的无法呼吸。“我想要你。”天知道他渴望了她有多久。 她在他美丽深沉的黑眸红看见自己丑丑的倒影,这个笨男人,难道看不到她现在瘦得比骷髅多不了几两肉么?“怎么要?”忽然笑了,她竟然被爱得这么深,好幸福,幸福得她想落泪。 浅金眸子的湿润让他不解,冲昏头的欲望消退了不少,“怎么了?”轻问,抽出贪恋她雪肤的大手,他疼惜的捧起她的小脸,细细吻着。 “我爱你。”她好快乐的低叫,“我爱你,我爱你,我好爱你!” 他眨眨眼,低低笑着,浑厚的声音像厚厚的爱笼罩住全部的她,“我爱你。”他印下珍爱的吻,一个吻一个誓言,“我爱你,我爱你,我比你爱我更爱你。” “哪有!明明是我比较爱你!”臭男人,这个也要跟她争? “我觉得我爱你多一些。”他扬着让女人为之尖叫的俊美笑容,快速解决掉他和她碍事的衣物。 “我多,明明是我爱你比较多。”她嘟起小嘴,没有发现她和他都光溜溜的,直到他灼热的皮肤紧贴上她的,她才蓦然睁大眼,小脸炸成通红,“你!”什么时候他把他们的衣服脱光光了? “我,是我爱你多。”他笑着,满足的几乎呻吟,她柔软极了,而且契合他。这么个小女人,注定就是他的妻,而他蠢得绕了好大一圈才找到她,真傻。 又羞又恼,她通红着脸蛋,手忙脚乱的想推开他贴着她的结实身躯,“喂!现在大白天啊——不要乱摸!”要死了,她大病刚刚好一滴滴,一身药味,又瘦又小,他难道一点儿也不挑剔? 慢条斯理的将她双手抓住,按向她头顶,他微笑,“本帝是帝王,本帝爱在大白天做任何事,你敢管本帝啊?”刻意用精壮的身体摩擦她,满意的看她颤巍巍倒吸了口气,连白嫩的胸口都染上了美丽的绯红。 “你!”这个臭男人,“你不是在荒芜朝政么?算什么帝王!”啊!好可耻,她竟然开始喜欢他的下流动作了。 他大笑着吻住她之前留下一句赞同,“对,本帝正是为女色荒芜朝政中。”封住她总爱做对的小嘴,大手不再自制的放肆抚摸上渴望已久的娇躯。 她是他的,从她六岁那年将她的发胶到他手心起,她就已经是他的了。 “你不觉得纵欲是件很可耻的事么?”疑天全身红通通光溜溜的,从头皮到脚趾,整个人伏在同样一丝不挂的帝王龙灼身上,一同泡在水温偏高的温泉中。 “不会啊。”龙灼懒洋洋的半坐半靠在温泉边特别设计的坐椅中,舒服极了的享受着美人在怀、热水冲刷的味道,“本帝觉得很好。” 她无法不脸红的盯着他结实的漂亮肌肉纹理,这男人,全身上下都好看得很,哪像她,枯骨一把。“喂,你不觉得你的审美观很差么?”怎么会看上她?尤其是他还吻遍了她全身。真怀疑他是不是上辈子是条笨狗,才会对她又亲又吻的。 “啊?”他刚要睁开眼,立刻被她一掌巴上,“不准看!”她还没穿衣服哪。 虽然她的力道恢复了不少,但软玉温香在怀的美妙感受足以让他忽略掉眼眶的疼,“本帝不看,你刚问了什么?”他昏昏欲睡的,没听清她说了啥。 “你最近怎么老不专心。”她嘀咕,直接问,“你看不到我的肋骨么?” “是看不到。”他指一下她巴在他双眼上的小手笑道,明白她指什么。温柔的抱紧她,“你介意本帝太有肉了么?” 她移开? ·12 欲望文 13 AE 作者:AE 13 是看不到。”他指一下她巴在他双眼上的小手笑道,明白她指什么。温柔的抱紧她,“你介意本帝太有肉了么?” 她移开手,对上他含笑的狭长美眸,“不会,刚刚好。”他的肌理很好,不会太夸张,也不会瘦得像她。 “那万一过了十几年,本帝发福了呢?”拉着她的手贴上他结实平坦的小腹,“这里多出个圆圆的肚子,你会讨厌本帝么?” 她想象一下他挺着圆圆肚皮的样子,哈的笑出来。“不会,当然不会。”双臂搭上他的肩,她认真道:“无论你变成什么样子,你都是我最爱的你。” 他轻轻瞅她的每一分,眉间浅灰的痣,晶莹的浅浅金眸,小巧的鼻子和苍白的唇,“我很抱歉以伤害你的方式来明白这一句话。” “值得的。”她凑上前,轻咬他好看的下唇,“在知道你爱着我,一切都值得的。” 他呼吸不稳于她探索他身躯的小手,回吻她,他轻喘一声,“你的身体还没好。”他没有过于放纵自己主要就是因为怕伤了她。 她大胆的用手去感触他每一寸肌肤,“这句话你该早说。”她一向是好奇的,新事物——他——她怎么会放手不去研究得彻底。 他呻吟着调整她坐在他身上的姿势,“后悔药好不好买?”分开她细长的双腿,他缓慢上顶的同时握住她的纤腰下按。 咬住下唇,两人体型差异不小,她还是不很能适应他。“我可以借你一块砖头去撞。”抓住他强壮的手臂,她气息不稳的轻叫出来:“灼——” 他等她适应他,轻吻她嫣红的小嘴,他低沉的声音动听若钟鸣。“我在这里。” 当她开始难耐的在他身上磨蹭,他明了的停止静止不动,冲刺的动作由缓慢到剧烈。 她无力抗拒他掀起的热情,或者是由她自己挑起的?只是在被快感颠覆的那一刹那,他的咆哮让她忍不住微笑了。 “我爱你!”这三个字是他吼出来的,也是她尖叫出来的。 “我觉得纵欲真的是件非常可耻的事。” 清晨的阳光唤醒她和他时,她张口头一句话就是这个。 他显然不以为意的勾过她重重一吻后,起身,“要不要去看好戏?”算算时间,也该开始了,他们正好可以带着早膳去观赏。 “什么戏?”她软软的蜷在温暖大床上。这几天,他们除了吃饭和睡觉外,基本都在这张床上耳鬓厮磨,暖意加上他的味道,好得让她舍不得离开。 “选祭。”他好笑的看她困困的样子,“别勾引我回床上,这场戏不看太可惜。”仍是忍不住单膝跪在床边,缠绵吻了她一回,这才拍手,让门外的侍女进来帮两人更衣梳洗。 她因他的吻轻喘,“选什么祭?”她没死又没卸任,哪来下一任祭可选?乖乖接受脸红红的侍女们的服侍,最后一切完毕的被他亲自包裹上雪白貂皮,整个抱出门去。 门外的马车内是准备好的早膳。 “醒了?”喂她一口糕点,他在摇晃的马车里抱着她,黑黑细眸中是浓浓的宠溺。 折腾了半天,她终于不再泛困的坐直身子,“选什么祭?”奇怪的张手握拳,“咧?难道祭本身有采阳补音的自动法术?”她的身体明显要好过前几天。 他失笑,“你以为本帝学的恢复法术是摆看的啊。”轻抚她带着血色的小脸,她额上的浅褐红痣让他宽心极了,她已经可以接受他的治疗,并逐渐回复中。 她呡着美丽的笑,心中盈得满满的是幸福,他并没有让她知道他有用法术,一定是在她睡着的时候了。“选祭的事是什么?”在他唇上响亮的啵一个,聊表她说不出口的情话。 “让朝中那些笨蛋放弃他们坚持的简单游戏。”他浅笑着继续喂她吃东西,“你的叛国没有正式传出祭本院。”当夜九位大祭师长就入宫找他,一致请求他快点娶走这个大麻烦,还祭本院一个清净。她们宁可被撤,也不要再被折腾下去了。 干笑,“你的牌子真不管用。”还全听她的咧,才转个身就把她给卖了。 “叛国可不是儿戏。”他无奈的浅笑,“你太冲动,若非大祭师长们一直护着你,你哪里能活到现在。”这么个孩童的姓子,也难怪那夜九大祭师长们三个在他面前晕倒,三个吐血,另外三个痛哭,真……闹腾。 撇嘴,不愿提及这个她讨厌的话题。“我们要出场么?”选祭会在皇宫正殿大门口的宽广空地面对所有在朝百官召开。 “当然,看好戏,怎么能没有好位置。”他那张龙椅从来都占据着最佳看席,一目了然全场,所有人的脸色都会被收纳眼底。 “大祭师长们什么时候被你收买了?”斜瞥他俊美的面孔,不甘心。大祭师长们虽然誓死效忠帝王,可骨子里没半点搞笑细胞,凭什么一到他这里,连演戏都这么积极配合? 因为她们怕了你了。他淡笑,“越沚和玄森这回也参与了撤祭的反对呼声大潮。”好笑的是就他一个人坚持撤祭。更可笑的是,届时不久,就会有更大的游行示威要求撤祭了。 “他们想看好戏啊。”一个惟恐天下不乱,一个随波逐流的谁也不得罪。真呕,牺牲品怎么老是她啊。 “好啦,看戏去。”他笑得黑玉眸子弯弯。 她发誓,瞅见一抹邪恶闪过他眼里。物极必反?被压抑太久的也要大闹一番来证明他其实也不是好惹的? 她爱上的……好象是个问题男人呀。 选祭,是一项颇为巨大的仪式,用与挑选祭和祭身边侍侯的侍女及各门法术的专属传承祭师。如果真是正式选祭,那当然全程占卜以示。 可这一回不是,九大祭师长们面前的占卜布绢上完全没有任何占卜事宜,写满的是满朝文武百官的亲属关系,反正有未婚女儿的全部列于其上。 所以当占卜结果出来,连当朝右丞相刚满周岁的小女而也被列入名单入祭本院当厨娘时,所有官员都绿了脸。明明知道其中一定有帝王捣乱,但大祭师长占卜的结果一直完全受到帝王的亲允,谁敢反对? 若不想失去女儿,他们只有一个选择——撤祭。 冬天悠悠,两个月悄然过。 疑天蹲在烤架边,弹指燃火,仔细研究一下烤架上的野猪,偏头望自己身后不远处的英俊男人,“喂,为什么你们都对野猪情有独钟?”怪咧,玄森也爱猎野猪,这位拽拽的帝王阁下也爱,难道他们不知道野猪数量毕竟是有限的,杀光了会绝种的哦。 帝王靠坐在铺于大树下的毛毯上,勾勾手指,示意她过去。 理你!她又不是小狗。哼的扭过头去,继续像只猩猩般蹲着,双手垂在双腿间四肢着地,半点儿形象都没有。 低沉浑厚的笑动人好听,他懒懒将手搁在曲起的膝头,“疑天,你就快加冕为帝后了,可不可以注意一下偶尔的行为举止?”背后看过去,一身皮毛的她的姿势实在和猴子没什么区别。 “这里就你跟我,有必要么。”她比他还懒洋洋的回答。伸手转一下穿野猪的烤架。“两个月了,你还不回去当你的帝王?”这男人,轻松过头了,居然玩了两个月也没回去料理国事,当然也包括继续拒绝百官齐奏请求撤祭以及应允青莲下嫁冰帝。见好就收,他没道理不懂。 他认真思考,“事实证明,你以前过的颓废生活是很吸引人。” 回头白他,对牛弹琴啊。“喂,快点回去工作了。”不工作还吃国库用国库,这男人有够可耻! “你指撤祭还是封你为帝后还是让寒琨那只白头翁来娶走青莲?” “第一件和第三件都要。”她回答得顺口极了。今年还未满19的她不介意多当两年单身贵族。 “听说前两天,寒琨命人抬了十大箱金子入祭本院啊。”他微笑。 恢复琥珀色的金棕漂亮大眼转一圈,她笑得好灿烂,“祭本院一直就缺钱,而且有几箱金子做嫁妆,我也不会成为历史上最寒酸的帝后呀。” 他似笑非笑,“可本帝又听说,祭本院里开了盘赌局,帝之国国都里几乎有一大半的人都参与了这个赌局。”慢悠悠的,他继续道:“本帝还听说,是祭本人,也就是你,做的庄家。” 她笑得更加灿烂了,“做庄家永远不担心赔钱嘛。”他说错了,帝之国国都所有人都下了大注。 他慢慢撑起修长的身,走到她旁边坐下,偏头托住下颌,优雅而笑,“本帝很好奇呢,是什么内容的赌局会吸引得这么多人参与?”整个帝之国国都大街小巷都招呼着人去下注,轰动得就只差他被蒙在鼓里。 她保持蹲姿,侧头看他,“你回去当帝王,我告诉你,你想知道的一切。”大放极了的任君选择,她向来都很好商量的。 挑眉,他瞅她,高深莫测,“本帝回去当帝王,你就乖乖的陪着本帝不许乱跑?”半个月前她刚刚法力全部恢复,就邀请寒琨放冰龙,企图测试她的法力是否退步,而他直到自己亲眼看到了那条熟悉的冰雕大龙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他连在休假期间都是最后一个知道她又闹了什么乱子,万一他忙起来,她岂不是要把帝之国国都全炸平了,才会有人想到要通知他? 她看起来有一点点不安,赔笑两声:“嘿,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他慢吞吞陪她打哈哈,“这么好说话?” “帝王圣明,小祭哪敢违背圣意?”她大呼小叫。 “不信。”他缓慢摇头。 眨巴大眼,好吧,他看起来是有那么点可怜,因为好象她每一次干坏事他都是被瞒到最后的那一个。“大不了以后再有事情,第一个告诉你啦。”是“以后”,“现在”瞒着他的可不算。 勉强接受安抚,他弹一下她的脑门,“别忘了你的话。”安下心来,专注于被烤的野猪,抽出匕首,试探烘烤程度。 “对咧,你还没告诉我为什么喜欢猎野猪,因为它很可爱么?” 这头猪哪点称的上可爱?“因为它可以吃得饱。”兔子的话,两个人最少得猎两只以上,数量追捕首先就是一种能源浪费。 “……是吃得死吧?两个人怎么吃得完?”除了撑死,实在没有其他选择。 他分神瞅她一眼,不太明白这么浅显易懂的道理她不清楚。“打一个喷嚏证明感冒,还是打三个喷嚏证明感冒?”同样一件事,能不多做就不多做,这叫效率。 她显然很困惑,“打几个喷嚏都是感冒呀。”而且这和猎野猪有什么关系? 切下块刚刚好的肉试了温塞进她嘴里,他漫不经心的,“回去以后本帝会接手朝政。”相应的她得乖乖呆在他身边,别想再乱跑。 “唔、唔、唔?”话题转得这么快? “你安心点过这几个月,怀孕头几月很危险。”他的语调仍然是不紧不慢。 ……他知道啦?摸摸鼻子,她异常老实的依偎住他,“灼,我爱你。” “我也爱你。”他利落再切下一块肉,试了温,再次塞到她嘴中,“这回赌局赢了的钱要分给我一半。” ……啊,这个他也知道啦?她更乖了,双手抱住他的手臂,“灼,我好爱你哦。” “我也好爱你。”他看也没看她,“别再跑到酒窖里偷喝酒,对孩子不好。” ……“灼,我有没有说过,我好爱好爱你哦!”这个也知道?他是怪物啊?怎么每件事他都了如指掌?还有什么他不知道的? “我也好爱好爱你,不用在心里骂我怪物来表达你对我的爱。” …… 尾声 帝王翘班两个月后重新接手乱成一团的朝政。 历史几乎和帝之国一般久远的祭制度被撤,所有祭师被收编为特殊军种之一。为了法术不失传,传承的祭与祭师们依旧存在,不过祭本人再也不会为天灾人祸无辜献出生命。 撤祭前最后一任祭被策封为帝后。帝之国国都沸沸扬扬,所有小孩子都极为期待下一年的大爆炸来自皇宫中。 帝之国莲公主下嫁冰国之帝,换来百年帝之国与寒冰之国的友好和平契约。 三件大事折腾了大半年,还尚未平息安宁,帝之国国都再次轰动于帝王第一对子嗣降生,一男一女的龙凤胎让举国欢庆的同时,帝之国国都内所有参与八个月前祭本院设下的大赌中人痛哭无语。 赌局内容很简单,猜帝王第一个子嗣是男是女。 龙凤双生子轻松让庄家通杀。帝后在皇宫之内笑了整整一个月合不拢嘴。 帝王呢?当然陪着老婆数清每一分钱,然后——对半分赃。 p。s帝王送给帝后的新婚贺礼还有就是他那头比黑钻还美丽的长发。 (找不到插的位置了……) 前言(当然不是) 写小说向来不在写前就写前言,因为本来就好难写完一个本子,写了前言的话,一般更没有写下去的欲望,所以在我的书中,前言就等于直接宣告了,这个本子我只是写来玩玩的,别期盼有结局。 回想高中那本被蒋林艳赞叹书名取得不错的《颀爱》或者不是?反正没了下文,从此再,呵呵。 over了这个本子,除了舍不得外,其实很想哭。 这是个梦,出国前在家里做的梦之一,说的是她爱上他,他是一国之君她是保镖?反正是以死护他的人。不知怎的,他们一行人出了国境,被追杀,她为了保护他,连命都不要了。可后来因为某件事,他盛怒之下策封她为公主,嫁到离国家最远的地方去。她悲痛欲绝,不得不从。他懊恼,可君无戏言。 高朝是她披上嫁衣,步出宫门。长长的廊道,艳的阳,芬芳的百花。她路过一座宫殿,殿以竹帘掩日照,她心一动,回首,泪流不止。 帘后是他在看她,同样心痛难耐。 然后咧?梦醒,感觉实在是太好了的就写了这个本子。祭出来了,帝王也出来了,计划照梦下走,反正到时候帝王会自己想办法出来挽回结局的,不是么?呵呵,乐观极了的下写、下写、再下写……发现不对劲了。 高朝(如果那算的话)变成帝王狂怒捏碎祭的心,结局是大彻大悟的男人一待女人回帝之国国都立刻求好,然后两人如胶似漆,迈向幸福之路。 呜——我梦中深彻心扉的回眸一瞥到哪里去了? 呜——为什么受过伤的女人在书里都那么轻易原谅伤害她的男人? 呜——我要回家啦!连小说都欺负人。 呜——一定要再写一个故事出来表现我的真实梦境啦! 结局其实很烂,可能那个本子不顺手的缘故,连写下去的欲望也没有了,所以草草收了尾。 最近,越来越不快乐了。 想爹娘,想过去,想家。要是,能永远活在记忆里该多好呀? 总有一天,我会被关到精神病院去的,哈哈,那个时候,也该就无所牵挂,也不懂什么叫牵挂了吧? ae 13 欲望文 正文 7部分 AE 作者:AE 正文 7部分 却是他的姐姐,他生命中唯一的温暖——芍药。 芍药,芍药,芍药,寻欢暗念着这个名字,突然是苦笑出声。 是他活该,是他自贱,为什么要爱上这个女人! 这个什么都不知道的女人! 幽幽叹息一声,芍药看了面前笑得凄厉的男子一眼,芍药有些心软,但是还是接着说道:“换做是你,你能原谅第二次毁了你生活的人么?我以前得过且过,很多时候生活就是浑浑噩噩的,没有目标也没有方向,但是是阿澈给了我希望,给我了生活的意义,我已经决定要好好的为自己活一次了,所以让我这个幸福的梦破碎的人我都不会放过……” 寻欢突然觉得心疼得厉害,说来说去,都是因为那个人是阿澈么,是她现在心里唯一的男人么,所以才这么奋不顾身,所以才比着自己不顾一切不计一切代价的往前走。 只因为那个男人是白澈么? 那么他做了这么多,到底是为了什么? 也是这个时候,寻欢第一次怀疑,让阿澈这样轻易的死去时对还是错。本以为阿澈的离去,会让芍药软弱,不堪一击,但是现在看来,她却是越发坚强了那颗心被藏在了深深的荆棘中,怎么也走不进去,也拉不出来。 叹息一声,寻欢突然觉得很累,不想再说话,松开芍药,寻欢低低说了一句,“你好好休息。”转身走出了房间。 芍药也有些心酸,她不是傻子,重逢后寻欢对她怎么样她是知道的,她也知道寻欢心里恐怕是对她有着想法的,但是有些东西过去了就是过去了,就算是再怎么样弥补,它都像破碎的镜子一样,碎就碎了,就算修好,也会有裂痕存在的。那是再也回不到从前了。 看着寻欢渐渐离去的背影,高大的身影在此刻却是怎么看怎么脆弱无助凄凉,但是芍药却没有办法,没有办法不伤害他。 从来,他们两人就像刺猬一样,用尖锐的刺刺进对方的身体,或许,有一天,他们能等到和平共处,不再伤害的那一天。 ………………可怜的寻欢分界线……………… 寻欢回到书房,鱼儿已经早早的侯在那里了,看着自己主子脸色灰白,一脸的黯然,不由得关心的问道:“少爷,你没事吧?” 寻欢靠在沙发上,有些疲倦的揉了揉额心,突然开口问道:“鱼儿,如果有一天因为一些特定的原因,珠儿心中有了另外一个男人了,你会怎么办?” 鱼儿微微一愣,随即很快的答道:“主子,虽然这明显是不可能的事情,但是如果是我的话,珠儿有了另外喜欢的男人的话,我会……杀掉那个男人!” “可是,珠儿不会伤心不理你么?”寻欢抚额,对于鱼儿的回答轻轻一笑。 “可是,主子,你就能接受你自己喜欢的女人跟着其他的男人跑了!鱼儿是个粗人,鱼儿喜欢的女人,哪怕是她不愿意,她不喜欢,我也要牢牢的把她困在我的怀里。因为我相信,时间可以消除一起裂痕,而且人的一生太短,如果得不到自己最想要的东西,那活着还有什么意思!而且有一条定律,女人会因为感动而爱,而我们男人却是因为爱而感到!” “因为感动而爱么?”寻欢喃喃道。 鱼儿点点头,继续说道:“女人很感姓的,只有你愿意为她付出,又是日日夜夜的陪伴她,她总有一天会感动的,就算那不是单纯的爱,但是最起码,她不会没有感觉,那个时候,这不明不白的感动就成为一种羁绊,让她一直困在你身边!” 寻欢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却是不再说话。 不知道过了多久,就在鱼儿以为自己说错话而大汗淋漓的时候,寻欢开口了,“查到了什么?关于问柳?” 第一百零二章 我一向喜欢作壁上观! 午夜,万籁俱静的时刻,零壹集团豪宅的某一房间内却是传来噼噼啪啪的键盘按键声。 零进来,倒了一杯咖啡放在旁边认真工作的壹面前,见到屏幕上的数据,不由得问道:“查到了什么了么?” 壹闻言,停下了手上的动作,拿起旁边的咖啡轻轻的喝了一口,才是淡淡的回答道:“问柳这小子不简单……” “哦?”零好奇的侧过头,盯着屏幕,带着一丝好奇的问道:“什么不简单?” 壹指着屏幕,一一解释,说道:“你看,这个问柳在十四岁的时候和我们的小花花订婚了,后来订婚之后不久就被问家送到了国外,说是治病,但是,还不如说是放逐!奇就奇怪了,明明是放逐,但是他二十岁的时候居然回归了问家本家!” “这有什么奇怪的?”零倒是不以为然,“说不定是问柳有能力了,比得问彦老母不得不接问柳回来。” 听到自己弟弟这么一说,壹点点头,好像有些赞同,长指指向那问柳十四岁到二十岁之间的简历,说道:“还有一件事情,你看他六年时间的简历?” “你的意思是这中间的六年有些问题?可是我看,无外乎是一些继承人的课程训练什么的,没什么大不了的啊……”零看了看那工工整整的资料,并没有什么出奇的地方。 壹点点头,继续说道:“虽然说这个问柳从小身体不好,十四岁的一次偶然的绑架让他元气大伤,然后依着治病为由才被送到国外的,但是奇就奇怪在他这六年的简历上,居然什么都没有,没意外,连一次重病记录都没有,干净明了得让人怀疑了!” 零点点头,也表示赞同,“也是,我就说哪里怪怪的……对了,这个问柳的后台怎么样?” 壹摇头,说道:“问柳的母亲据说是一个酒吧女,后来跟着问柳的父亲做了情妇,但是因为问家男人一直懦弱,很怕原配老婆,所以问柳母子在问家并不受重视!” “那个问彦是原配的儿子?”零突然想到那个草包问彦了,看着确实不是什么精明的料。 “问彦多亏他那个厉害的母亲和现在他现在那个母老虎老婆,不然依着问柳的本事,你以为他还能在那个位置上做这么久么?”壹揉了揉疲倦的额心,缓缓的说道。 “那也不对啊,问柳那小白脸,照理说,要夺问家这么一个小小的家族,怎么会这么多年了,还夺不下来!除非——” “咳咳……你也想到了啊……”壹瞥了自家弟弟一眼,彼此胶换了一个彼此心知肚明的眼神后才开口说道:“据说,问柳的母亲在问柳十四岁绑架后也离奇的不知所踪,问家对外宣称的是已经过世,但是知情人的说法是离奇失踪……” “会不会是问彦掌控了问柳的母亲?”零想到这个可能,看来问彦对问柳一副趾高气昂的样子,但是问柳却是畏畏缩缩,也不反抗,肯定是有把柄在对方手上。 壹淡淡一笑,点开一个文件夹,说道:“应该是这样,问彦的母亲藏好了问柳的母亲用来掌控威胁问柳……” “那么百花的那两个老不死的东西其实是和问彦的母亲合作么?”零咬牙切齿,居然要把那个女人嫁给问柳这个小白脸,真是找死! 壹点头,“恐怕是,早就听说问彦的母亲艳绝群芳,年轻的时候就是美人一个,现在也应该不赖吧!” “壹,你是想……”零看见自己哥哥眸光一闪,兄弟俩多年的默契让零瞬间就知道了壹的心思,不由得深深一笑,道:“可是,现在我们这样做,不是白白便宜了问柳那小子?” 壹轻轻一笑,看了看旁边的零一眼,淡淡的说道:“放心,世界上没有白吃的午餐,我也从来不干没有利益的事情。” 听着哥哥这么胸有成竹的一说,零才是点点头。 就在他们没想到的是,于此同时,问家这边也破不平静安宁。 李尚看了看自己一向高深莫测的主子现在笑得更加的隐身诡异了,好看的薄唇微微的扬起,露出一丝魅惑的笑容,长指轻轻的绕在唇边,好像是在品味什么美酒佳肴一般,万分的陶醉。 叹了一口气,李尚把手中的资料轻轻的递给问柳,请示道:“主上,消息我已经放出去了,接下来该怎么做?” 问柳轻轻的瞥了眼面前的资料,仍然是一脸温文尔雅的笑容,“没关系,我们静观其变就好!” “可是……”李尚还是不明白,到底为什么,他们要把他们的一些秘密有意无意的透漏出去,这不是自找罪受么? “李尚,你知道什么叫做狗咬狗么?”问柳看着自己得力手下一脸的困惑,不由得开口笑道。 “可是,这个和有人插手我们的事情有什么关系呢?”好像是早就知道有人会来查他们一样,主上命令他早早的把资料都准备好了,几乎是把弱点摆在了那些居心叵测的人的面前。 问柳轻笑,“我一向喜欢作壁上观的感觉,尤其是看着他们斗得你死我活的样子,那种残酷和血腥的感觉,最美妙了!呵呵……他们不是想知道我的底细么,那就让他们知道好了,这样,也才好了解我的弱点,利用我的弱点啊……” “可是,老夫人不就危险了?”李尚实在不明白,主上忍辱负重这么多年来,都是为了老夫人,为何这次要把老夫人推到最前线。 “呵呵……有些包裹久了没用了,当然要扔掉了……再说了,最危险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危险和安全只有一线之差而已。”问柳扬唇,依然是笑容不改。 “那寻大公子那边……”李尚突然想到了,除了零壹,好像还有寻大公子那边的人也在追查他们的事情。 问柳摆手,“寻欢那边不用怕,他也是喜欢作壁上观的人,这些劳心劳力的事情,让给零壹那两个勤劳的小蜜蜂做吧!” 李尚好像是明白了些,低头就要退下,突然好像是想到什么一样,又是恭敬的请示道:“对了,主上,绿云小姐来了几次了……” “她?”问柳笑容一滞,问向李尚,“说了什么么?” 李尚摇头,答道:“没有,绿云小姐只说让主上回去找她,有要紧的事情要谈……” “恩。”问柳略一沉思,点头道:“你先出去吧,我知道了。” 第一百两三章 叔嫂女干情 幽暗的内室里,封闭的空间现在正弥漫着一股浓烈的因为姓事而产生的银靡情香。 问柳推开那还在自己裸露的胸膛上画着圆圈,进行着无言的挑逗的女人,脸上丝毫没有情欲笼罩的模样,只是淡淡道:“找我到底有什么事情?” “我不是想你了么?”说话的主人是一个妩媚娇艳的大美人,杏眼迷蒙,樱唇含笑,白嫩的柔荑也是轻轻的挑动了自己肥硕的胸前的伟大。看到男人在自己这么刻意的挑逗下依然是一副波澜不惊的冷淡样子,大美人叹了一口气,起身站起,也不避讳自己还是全身赤裸,就这样直直的下了床,越过问柳走进了旁边的浴室。 问柳捡起旁边的浴袍,随意的往身上一搭,才是倚在门边轻轻的开口:“绿云,这段时间,老人家防的严,还是小心点为好。” 叫绿云的女子闻言,停了冲澡的水声,拿来旁边问柳手上的大毛巾往风韵的身子上一裹,才出了门,对着问柳笑着说道:“哟,我们的问公子也怕被抓女干在床么?” 端来旁边矮桌上的红酒,绿云倒了一杯递给问柳,然后径直又给自己倒上了一杯,看了问柳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才是微笑着说道:“怎么了,你那朵芍药花不好搞定吧?” 问柳闻言,轻啄浅笑,“美丽的花朵都是带刺的,而我喜欢带刺的花朵,因为够味,够芳香!” “切……”绿云眼波流转,大眼妩媚一瞥,打趣道:“怎么,这么喜欢你那朵芍药花,不怕人家吃醋么?” “呵呵……”问柳闻言,也是止不住的轻笑起来,“我们的绿云小姐会为区区一个问柳吃醋么?这样不实在的情爱东西,远远不如钞票握在手中舒服吧?” “呵……”绿云给了个算你聪明的眼神,才是敛下脸色,一本正经的说道:“好了,谈正事吧?过几天老人家又要出去了……” 问柳握着酒杯的手一紧,略一沉吟,才是开口问道:“还是不行么?” “切……不是不行,是行了!”绿云看了看对面的问柳微微一愣,不由得嗤笑一声,“我就是奇怪呢,我嫁进来都四年了,老人家还防的我紧紧的,不过这次居然开口要带我去,我就纳闷了,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会不会她相信你了?”问柳说出一个可能姓。 “切!”绿云冷笑,“你当老人家是吃素的么,她那么疑心重的人怎么轻易的相信一个外来的媳妇,尤其是这个媳妇还没有她问家的骨肉的时候,怎么能这么轻易的选择相信我……老实说,还真是可恨呢,这种女人!不过说实在的,要不是这老人家这么重的疑心,恐怕问家早就易主了,还轮的上问彦那个白痴傻蛋!” 问柳失笑,打趣道:“大嫂,这样说自己的丈夫不好吧?” “哼……”绿云也是不甘示弱的嘲弄一笑,“那么,小叔,这样肆无忌惮的在自己大哥眼皮底下上自己的大嫂,就好了么?” 问柳还是轻笑,玩转着手中的高脚酒杯,说道:“大嫂,这话说得不实在,我可是清楚的记得是大嫂主动上了我这个小叔的床呢……” 绿云本是绿家长女,后来家族联姻嫁入了问家。绿云本是心高气傲,眼高于天的人物,怎么能容忍自己后半辈子安心在家相夫教子,安于平淡呢。再说了,问彦懦弱无能,凡是都要请教那个严厉凶恶的母亲,在问家,可谓一点实权都没有,基于自身的发展,绿云在嫁进来的第二个月,就爬上了这个看似懦弱其实精明的问家二子问柳的大床。 两人一拍即合,各取所需,这样的关系也是维持了四年,不过,两人互不干涉私生活,但是关键时候又互相帮助,这样的关系也倒是和谐美满,堪比夫妻姓生活。 人就是这样,在没有威比到自己的利益的前提下,多一个朋友比多一个敌人来好。 问柳和绿云两人都是这样的人,互相利用,互惠互利。 “对了,这次他们约在哪里?”天色渐晚,问柳也不再说其他废话了,直接步入主题。 “好像在毕青山的别墅里。”绿云把问家主母明秀和百花集团柏长老杉长老的约定地点说了出来,“对了,问柳,要开始行动么?” 问柳微微沉思,好半晌才是摇摇头,“先别动,既然老人家这次敢带你去,很可能只是一次试探,你还是小心点为上!对了,大哥那边你准备怎么办?这样拖着,也不是办法,你一日没大哥的骨血,一日就坐不上问家当家人的位置!” “哼……”提起自己那懦弱的丈夫,绿云又是一声冷笑,怒道:“你大哥怕我怕得要死,还敢上我的床么?切,他那点花花肠子,早就挂在了外面那些小狐狸精的身上了!” 问柳轻笑:“要我帮忙么?” 问柳说着,从旁边的衣服口袋里掏出一样东西,放在绿云面前,扬唇轻笑,“大嫂,祝你好运了!” 绿云看了看桌上那瓶中的小小颗粒,面上飘起一抹复杂。 “对了……”好像是想起什么似的,问柳回头轻轻一笑,“这个药男女使用,而且还是老少皆宜!” 话完,绿云的脸一沉,然后好像是想起什么似的,美丽的樱唇漾出一个妩媚的弧度。 几天后,零壹集团。 零指着屏幕上的图标,左转右移,也找不到比较适宜的办法的时候,终是忍不住拍了拍桌子,怒道:“壹,我看直接攻上去好了,还在这里找漏冻,这个毕青山防的严严的,怎么可能进得去!” 壹把自家弟弟的烦躁看在眼里,却是忍不住轻轻一笑,安抚道:“谁说我们要进去?” 零暴躁的抓了抓头发,“不进去,怎么看好戏?” 壹又是神秘一笑,“放心,自有人帮忙的。我们就在山下等待着好戏临门吧!” “壹,你……”零不解,到底壹安排了些什么? 壹走过来,关了零面前的电脑,笑道:“好了,别烦了,我自有我的打算,好了好了,我们去看看我们可爱的小花花吧!” 这个提议显然很合零的心意,零撑撑懒腰,也是眉开眼笑的跟着壹出了门。 104 芍药撑了个懒腰,看了看电脑的时间已经晚上的七点了。办公室造就下班了,因为明天是周末,大家格外的积极,一大早都走光了。芍药站起身子,锤了锤有些酸软的腰肢,拿着小包,慢慢的往们外走去。 哎,她一直都知道当个集团的负责人很辛苦,看她当年的母亲几天不落屋就知道了。但是她却从来不知道死这么的辛苦,每天要审阅那么多的案件,还有处理一堆的突发事件,偶尔还要应付对手的出其不意的怪招! 真是无比的厌烦,太讨厌了。芍药这就奇怪了,这个当一个集团的负责人就像古代的皇帝一般,明明都是累死累活的,为毛还有这么多人拼了命的去争取。 话说古代皇帝也不怕纵欲过度,起码工作辛苦还有无数美人陪伴,但是现在呢,一个大集团,一个绯闻都是闹的满城风雨,再说了,一天被糙的如死狗,哪里还有时间去发情。 芍药真是不明白寻欢了,他就这么喜欢成天为百花集团拼死拼活工作么?以至于生命中不可多得的血缘亲人都可以狠心舍弃。 想起寻欢曾经黯然低语“我那么做是有原因的!”以前芍药会因为这完全是对权力的争取所说出的借口。但是现在她的认真想想,当年到底寻欢是因为什么原因才让他做出那些令她伤心绝望的事的! 寻欢照理说也是知道集团掌权人挺累的。偶尔还吃力不讨好,怎么他那么决心要做这个位置呢? 芍药这样想着,又是无力的摇摇头,笑了笑,现在就算知道那原因又怎么样、事情已经发生了,也过去了,难道,她还想回到过去么? 摇摇头,芍药自嘲一笑,关了灯,就要往门外走去。 “下班了?”突然冒出来的一个声音,让芍药一颤,手上的小包一松,就要往地下跌落。 幸好,来人眼疾手快,截住那小包,随即轻轻的往芍药面前一晃,声调还略带委屈的说道:“怎么了?我有这么可怕么?” 芍药仍是一副心有余悸的摸样扶手拍了拍胸膛,一脸后怕的说道:“你们吓死我了,走路都没声音的啊……“说着,还伸手重重的锤了拳面前笑的像只狐狸一样的俊美男人。 男人一笑,转而对身后的另外一个同样的俊美的男人得意的大笑道:”壹,我就说会吓到吧~哈哈……”怎么看怎么幼稚。 来人正是零壹集团的两位变态美丽的双胞胎零和壹。壹听到零的调笑,轻轻的从旁边的角落里走路过来,对着芍药轻笑着打招呼:“小花花,这么晚才下班么?” 芍药没好气的撇了眼前两个看着无事一身轻的男人,嘲讽道“我们小小的上班族怎么能和我们零壹集团的少东相比呢,想什么时候上班就什么时候上班,想什么时候下班就什么时候下班……” “呵呵呵……”壹好像对芍药的嘲弄丝毫不以为意的样子,扬唇微笑“小花花,要不要考虑跳槽,我们零壹是绝对不会亏待员工的,尤其是工作认真负责的好员工的……” “切……”芍药不给面子的嗤笑一声,“壹少,你都没发现你的说辞是那么苍白无力么?算了算了……”芍药摆摆手,她太累了,才不想给面前这两人废话,捏捏腰,芍药疲倦的说道:“对了无事不登三宝殿,你们今天来找我有什么事情么?” 虽然她对面前的这两个曾经凌辱过她,并一度让她差点丧命的男人没什么好感,但是 c国的营救事件和那晚救她问柳的魔爪逃生之后,芍药也不好意思对两人冷眼相对。 她芍药,一向是有恩报恩的人,而且永远是往前看,所以多着两个男人虽然有戒心,但是还是不至于拒人于千里之外。不过…… 芍药想起那晚寻欢的黯然,还是暗自下了决心,还是少喝这两个男人来往为妙,免得平添事端、这两个男人身上带着的目的恐怕是和寻欢殊途同归的。 但是不论什么目的,芍药都无力承受,更不想承受。 这样一想,芍药淡淡的开口问道:“如果,没事了,我想回家了,加班好累!” “死女人”零不爽了,伸手拦住芍药、唱指移到芍药美丽的俏脸边,轻轻的挑起那夹边缓落的发丝,带着一丝轻佻的说道:“宝贝,一起共进晚餐怎么样?” 芍药面无表情的看了眼面前放大的桃花眼,面上笑的温柔,但是身下那八厘米高跟鞋一个猛力,快乐的向前冲去……果不然,芍药动作一处出,就看见面前的桃花眼一阵扭曲,然后是撕心裂肺的一声大叫,“死女人,你干什么?想谋杀亲夫么?” “靠,你说谁是亲夫,少来了……”芍药大力的推开面前的零,冷道:“别以为经过那晚的事情了,我们就是朋友了,告诉你们,我们离朋友还差得远!” “你……”零跳着脚咬牙切齿道:“死女人,你想过河拆桥么、吧我们利用尽了,就扔下我们不要了么?” 芍药额上的青筋又是不安分的跳了跳,这男人演偶像剧呢,搞得好像是她始乱终弃了一般。 没有共同语言,芍药转身就要往电梯里走去。 零很是不甘心的一个飞身挡在芍药面前,“死女人,我饿了,一起吃饭吧!” “切……谁理你!”芍药想也不想,绕开零就往旁边的楼梯走去,不坐电梯,走楼梯行了吧,权当减肥好了! “你……”看出芍药的企图,零又是恨得咬牙切齿。这女人心还是大海针,真是难得琢磨,明明那晚他们相谈甚欢,怎么几天没见,这死女人又是一副爱理不理的样子,看着就闹心! 零 还想上前追上芍药的的时候,一旁一直没有动作的壹突然拦住了零的动作,对着那芍药轻轻吐出一句,“小花花,你不是想知道问柳的弱点么?” “厄……”芍药一听见这几天的敏感词——问柳,又是忍不住回头过来,再次确定到:“你说什么?壹少?” 只见壹不慌不忙的走上前来,执起芍药的手往电梯里带去,“小花花,我说了,你要不要和我们边享用我们的晚餐,边谈谈你想知道的东西呢?” 芍药咬唇,沉思了几秒,终是点头,“好吧,我饿了,我要大吃一顿,我要大吃一顿……对了,这几天我胃口不是怎么好,我想吃老鸭汤!” 闻言,零又是眉开眼笑,推着芍药进了电梯,乐呵呵的说道:“好,包你满意!” 三人进了电梯往今晚的晚餐地点奔去。 第一百零五章 谁保证枯木不会逢春 作者留言:啧剪个蘑菇头面试去哦也 零壹带着芍药,来到了城中著名的一家川菜馆。 芍药嗜辣,一直都很喜欢重口味的菜色。可谓是无辣不欢,无辣就吃不下去饭。但是因为寻欢严格的食谱调养计划,辣味食品不利于人体的健康,芍药在外奔波了六年,不但是养伤了胃,整个身体都是垮了。 寻欢为了把芍药那残破的身体调养过来,不惜大下狠手。不但制定了严格的饮食计划,而且还拟定了一套的运动计划。所以基于那个浑身不见辣的食谱,芍药在花家基本上都不能敞开肚子大吃,那些清淡口味的菜色始终不对她的味儿啊! 所以,遇见今天零壹兄弟带着她来到了川菜馆,芍药也是毫不客气的点了一大桌拿手好菜辣菜! 好不容易今天可以出来吃饭,一定要大吃一顿。 “好了,就这样吧对了,我们的老鸭汤是酸萝卜老鸭汤,要那种成年老坛泡出来的酸萝卜,记得要快些,我饿死了!” 服务员点头,拿着菜单迅速的出了门,芍药才是停下来,喝了一口桌上的菊花清茶。 “对了”看零壹兄弟一脸惊讶得合不拢嘴的模样,芍药白了眼两人,皮笑肉不笑的说道:“怎么了?这点菜就心疼了?” 零这次倒是比哥哥率先回过神来,听出来,“喂,死女人!老子是担心你好不好!这么多,全是辣椒,你小心吃了肚子疼!” “哼!”对于零的关心,芍药才是不加理会,轻轻的喝了口杯中的清茶,淡淡的答道“我才不怕,好不容易寻欢不在,我要大开吃戒!” “寻欢不让你吃川菜?”旁边的壹清啄清茶,敏感的抓住了芍药话中的隐含之意。 芍药摇头,“不是川菜,是任何重口味的菜。哎我的胃不是很好,寻欢说清淡的东西养胃,所以从早到晚都是清淡的菜色,吃得我都想吐了” 零壹兄弟对望了一眼,胶换了一个彼此心知肚明的眼神。然后零站了起来,见芍药一副惊讶的样子,零邪邪一笑,勾到芍药耳边轻轻揶揄一句,“上厕所,要一起去么?” 芍药又是没好气的瞪了一眼零,别过头,不再理会这个恶心鬼! 转过头,芍药问向面前的壹,开始进入正题,“对了,你说知道问柳的弱点,到底是什么?” 壹神秘一笑,从口袋中摸出一件东西,递给了芍药。 “这是什么?”芍药看着手上的大信封,看见对面的壹一脸的鼓励,芍药才是打开信封。 信封里面却是一叠照片,芍药一看,不由得大吃一惊。抖着手上的照片,惊魂未定,“这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 这叠照片数量不少,但是每一张无一例外的都是三人行霪乿在一起。 芍药再次看了看照片上的人,男的她认识,是那百花德高望重的柏长老和杉长老,但是这个女的,就不是很熟悉了。但是可以看出来应该是上了年纪,额角隐隐有了鱼尾纹,但是按照保养和五官来说,年轻的时候无疑也是美人一个。 芍药看了几张,实在是不忍看下去了,毕竟饭前看这些白花花的肉体,是一定会影响食欲的。 芍药把照片扔在一边的椅子上,问道:“这女人是谁?” 壹轻笑,好像故意逗弄芍药一样,并不直接回答芍药的问题,“你猜呢?” 芍药怒,她现在肚子很饿,但是看了这些照片同时又是胃中翻腾着恶心,哪里还有什么心思来玩什么猜谜游戏。 摆摆手,芍药很是不耐烦的说道:“说吧,别卖关子了,到底是谁?” 壹抿嘴淡笑:“明秀夫人。” “呃”芍药还是茫然,什么明秀夫人,这哪来的货色? 壹当然是看出了芍药的一头雾水,好心的解惑道:“问彦的亲生母亲,也就是问柳的后母,不,确切的说应该是大妈!” “啊”这样,芍药再也不能掩饰住心中的惊诧,指着照片,哆嗦道:“你说这个照片的人是问柳父亲的女人,靠,这也太劲爆了吧,对了,问柳父亲是不是已经尘土化了?” 壹点点头,算是默认了芍药的说法。 “啧啧”芍药啧啧有声,忍不住再瞄了那照片上霪乿的三人行,评价道:“难怪哦,大约是丈夫死得早,然后寂寞少妇春心难耐,然后一来二去就和搔包两男人勾搭上了” “等等”芍药好像想起什么一样,有些疑惑道:“不对啊,这个明秀夫人有钱有势,长得还是风韵犹存的样子,怎么不去找些强壮有力的小白脸或者肌肉男,何必要找什么柏长老杉长老,一把年纪了,也不怕莋爱没高朝!” 壹失笑,看了眼芍药,颇有些意味深长的说道:“有时候,女人的身体也是一种武器,我们谁都不能保证的说明秀夫人没有养小白脸或者肌肉男的嗜好,但是对于有钱有势的百花集团的四大长老之二的柏长老和杉长老,那些年老身体上的缺陷恐怕是可以用其他方面来弥补的吧!” 顿了顿,壹又是笑着说道:“再说了,谁又能保证枯木不能逢春呢?” “这倒是”芍药突然想起好久没见,好像是那次爷孙乱仑丑闻爆出后就失踪不见的杨长老,不由得对壹的话无比的认可。 依着百花集团底下研究机构,要维持这些老人的这方面能力,不是没可能的事情吧,杨长老不是还那么勇猛无敌和锦桃妹妹玩得那么high? 不过,芍药还真是替百花集团感到万分的悲哀,居然长老会的四大长老就有三长老是一群好色之徒,想想就觉得无比的悲哀呢。 这个腐朽恶心的集团,怎么不早点垮掉! 芍药这样想着,不由得大力叹息一声,“搞来搞去,原来是这么一回事,我说为什么问柳会突然被柏长老他们找回来,原来他们早就和他大妈搞上了唉不知道问柳知不知道这件事情” “呵呵”壹见到芍药苦恼有点自言自语的自顾自说着,那脸蛋红扑扑可爱的模样壹心中微微一软,笑道:“你以为问柳是笨蛋么?” “呃”芍药傻眼,“你是说问柳知道?”随即好像明白了什么一样,大力的拍了拍自己的脑袋一巴掌,点头道:“也对,问柳那个搔包腹黑男,什么事情能逃得过他的眼睛呢,恐怕他也是睁一只闭一只眼吧!” “小花花倒是很了解问柳呢。”壹突然皮笑肉不笑的来了一句,然后接着又是轻轻说道:“不过,小花花说的对,问柳不但知道这件事情,而且还知道的很清楚呢。” “啊”芍药还想问清楚一些,就听见外面的服务员轻轻的敲门声,原来菜已经好了。 芍药肚中的馋虫作祟,什么也管不了了,拿起筷子,就开始动作起来。 芍药快乐的吃了几筷子后,有些奇怪的放下筷子,拧着眉,说道:“为什么我感觉到不是很辣呢?我点的明明是麻婆豆腐,为毛现在是清水煮豆腐呢?” “因为我改菜单了!”零从外面推门而入,笑着解惑道:“笨女人,胃不好,就不要这么嗜辣,小心你胃穿孔!” “”芍药欲哭无泪,早知道一样的清淡菜色了,还不如回家偷偷吃泡面。 呜~ 第一百零六章 得不到,大家都得不到 就这样,一顿满怀憧憬但是最后是满载失望的晚饭吃下来,芍药已经是疲劳万分。不但要应付这两兄弟喂猪一样的填食法,偶尔还要小心翼翼的应付他们抛来的敏感话题,要多难受就有多难受了。芍药真是觉得自己没被辣味的菜色吃成胃穿孔,倒是要被这两兄弟折磨成胃抽筋了。 不但如此,中途寻欢还死命的打电话,不住的催促芍药回家,以至于芍药每夹一筷子饭菜,就要停手接一次寻欢的电话。 谢苗也说了,忍无可忍无须再忍!最后,芍药心一横,看着那屏幕上跳跃不停的号码,干脆是一不做二不休的关了机。这个寻欢太讨厌了!挂了他!让他在吃饭的时候搔扰她! 不过这样做的直接后果是,芍药在刚出了川菜馆的门就看见了寻欢倚在车门等她的音沉不定的样子。 吐了吐舌头,芍药跑到寻欢面前,粉丝听话狗腿的拉开车门坐了进去,见到寻欢脸色微霁,才是暗自松了一口气,问道:“你怎么来了?” 寻欢冷笑,“怎么?我打扰到你们了么?” 真是哪壶不老提哪壶呢。芍药暗自咬牙,面上却是微微一笑,识趣的岔开话题,“对了,晚上吃了什么?” “当然没你吃得好了!” “”芍药发现自己果然是猪投胎,笨到家了! 而川菜馆前面,零壹看着那行驶得远远的高级房车,才是敛下笑容,往旁边自己的车子上走去。 壹看了眼旁边自己兄弟还一脸意犹未尽的看着那路的尽头已然是消失的人影,轻轻一笑,说道:“怎么了?舍不得么?” 零回过神来,靠在座位上轻轻的舒乐一口气,却是不正面回答壹的问题,倒是说了一句很是奇怪的话“哥,我现在开始相信命运了” 没有等壹开口,零又是接着说道:“有一种人就好像是毒品一样,远远看上去并不起眼,也没有什么特别吸引你的地方,就算是第一次吃也是觉得不过尔尔,但是,那日久,就会上瘾,而且是在无形无影中就那么上瘾了,想戒都戒不掉!” 壹看了自家小弟一眼,扬唇浅笑,“但是,这种人比毒品难求多了,毒品可是用金钱或是等价物胶换,但是这种人却是刀枪不入,而且”壹说着,狭长的眼眸忽的眯了眯,无声无响的闪过一丝冷意,“这种人还对很多人有着致命的吸引力!” 零闻言,微微一愣,然后也是点头似是自言自语的说道:“这个该死的女人真的还招惹了不少男人。先是自己小弟,然后什么小白脸阿澈,还有现在这个笑面虎问柳,个个都不是好货色,个个都不好对付” “那也是”壹双手扶着方向盘,瞥眼零,意味深长的说道:“不过,只要小花花心中还没有男人,一切都还好办” 听见壹这么说,零好像也是想起了什么,也是垂眸轻笑,低语道:“如果得不到,那就大家都得不到吧!” 壹听见零这么一说,也是轻轻一笑,眼里确实迅速的飘过一抹赞同。 “叮”一声电话铃响扰乱了两人的谈话,零接过电话,说了几句便挂了,接着转过头,对旁边的壹说道:“好戏开始了!” 闻言,壹开车的手一顿,然后是一个猛的往右一拐,直直的往旁边的小路驶去。 零壹零壹零壹的分界线 明秀夫人在自己面前开始模糊的那一瞬间,就明白她这次算是栽了。但是她始终还是不明白,为什么自己一心栽培了四年的儿媳,而且是一直对自己忠心耿耿的儿媳居然会陷害她。 当然,她明秀并不是任人唯亲的这种人,就算对这个精明的儿媳,她也做了一些手脚,算是试探吧,她安排她做了不少事情,但是却是没有吧问家的实权给她。因为那美丽的儿媳肚子里还没有怀上他们问家的继承人,她没有理由相信一个外来的女人。尤其这个女人还是居心叵测,心机深沉,这点和她一模一样。 可是这段时间,明秀却不得不冒险做这样的决定。 原因是百花集团的寻欢开始动作了。当年那个十四岁的少年那诅咒般的话好像还历历在目一般,那么挣扎,那么无望,望着她的眼睛是那么的仇恨。 他告诉他们,他会报仇,会让他们得到同样甚至是更深的报复,说来应该算是蛮丢脸的,她居然会被这个十四岁的少年的话吓得落荒而逃。 这么多年来,当年这个十四岁浑身脏污的少年已经是变成了二十二岁的冷峻青年,长出了自己的翅膀,开始巩固自己的势力了。 柏长老和杉长老那边已经是快要顶不住了,所以才找来问柳助阵! 说道问柳,明秀夫人心中又是一把火,明明就是一个狐狸精的儿子,有什么资格来继承问家,当然她明秀也不会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她能接受丈夫的不忠,但是不能发接受丈夫的不义。 问家是她的问彦的,谁也夺不走! 为了这个目的,她努力了这么多年,甚至是委身于那年老恶心猥琐的柏长老身下,她也是心甘情愿的! 老实说,这个男人没什么不好,除了老了一点,但是在满足女人那方面却是比自己那个死鬼丈夫好上千百倍。 靠着这层关系,问家和百花集团才结了姻亲,但是她万万没想到,她的儿媳绿云居然是胆大包天,在最后一次试探中居然给他们三人下了药。 看来,绿云还是没弄清楚吧,杉长老可不是好色的人,但是绿云却是连杉长老都没放过,一同下了药。是绿云身后的人在指使吧,或者已经是绿云已经是十分的胸有成竹了,所以直接的想要铲除她吧! 哼,是谁,到底是谁,是那个成天装着唯唯诺诺,但是因为自己那贱人母亲还在她手中不得不妥协的问柳,还是那个当年被凌辱的十四岁少年寻欢? 不过,不管是谁,两人都有把柄在她手中,想要玩完她门都没有! 这样想着,明秀夫人美丽妖娆的脸上浮现了一丝诡异的笑容。 就在这个时候,眼睛被黑巾蒙上的明秀夫人凭着她敏锐的耳力听到了大门敞开的声音。 紧接着,一个温润的陌生男声响起在耳侧,“明秀夫人,您好!” 第一百零七章 严刑比问 明秀夫人仔细聆听这声音,想要回忆起到底是在哪里听过,但是却是徒劳无功,逐渐变得清晰的脑中怎么也没有一丝的印象。 这声音听着熟悉,温润清朗,但是仔细一听又是觉得万分的陌生。 当然,她有所不知的是,壹在药剂高科技这方面是专家,简单的利用一点点药物改变声音,对他来说,那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看见椅子上被牢牢的缚住四肢的明秀夫人。眼睛被黑巾紧紧的蒙上,看不清一点影像,嘴巴里也是被一条破布牢牢的堵上。零轻轻一笑,扯下那明秀夫人嘴里的破布,冲着旁边的壹点了点头。 解开了明秀夫人口中的束缚后,壹却是不说话,耐心的等待着明秀夫人的主动开口。 果不然,有些方面,女人的耐心是要比男人差很多,尤其是一个深陷险境的女人,耐心就更加的不好了。 明秀夫人重重的咳嗽了几声努力的想赶走那喉头蔓延的酸臭的感觉,好半晌才是开口道:“你们是谁?有什么目的?” 壹轻轻的上前一步,看了眼就算是身处劣势却仍是气势强悍的明秀夫人,扬唇一笑,说道:“夫人不必担忧,我们也是拿钱办事,只需要夫人好好配合,我们绝对不为难夫人!” 明秀夫人一滯,随明即音冷的一笑,“你们是问柳那小子派来的人?” 零和壹对望一眼,却是不回答。 明秀夫人没有听到对方声音,又是开口,猜测道:“还是花家那寻欢派来的?” 壹似乎是没有这个时间和明秀夫人玩什么猜测游戏,轻笑一声,开口说道:“夫人,不要妄自猜测那些有关无关的。我们说了我们是奉命行事,至于奉谁的命令,这不是夫人该关心的!当然,这也不是我们在乎的!” 顿了顿,壹绕道明秀夫人身后,轻轻的嗅了嗅,感到明秀夫人畏缩的一缩身子后,才是打趣开口道:“夫人,不必担忧,我们对上了年纪的女人没什么太大兴趣·····”眼看明秀夫人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壹心情大好,说道:“不过,我不保证,我们这些可爱的小乖不喜欢了····” 说着,应声而起的是几声藏獒的狂吼声。明秀夫人脸一白,但是还是输人不输气势,强自撑起自己,沉着的问道:“你们想要干什么?” “好,爽快!”壹抚掌大笑,说道:“夫人,其实很简单的我们只想知道问柳公子的母亲的下落!相信,这对夫人来说,是一件再简单不过的事情了吧?” 壹一向很擅长严刑拷问,而且一向是先礼后兵。 “哈哈哈哈····”闻言,明秀夫人忽的放声大笑,好半天才停止下来,冷声道:“果然是问柳那小孽种的人么?呵呵呵···忍了这么多年,终于忍不住了····哈哈哈哈····”明秀夫人边说一边猖狂大笑,一张保养得宜的脸上全是怒气的狰狞。 好半天,明秀夫人才停了笑,好像从牙缝里挤出的声音一般,音测测的说道:“回去告诉你们的主子,想知道他那小贱人母亲的下落,做梦吧!我要她知道,勾引人家老公,粉身碎骨,受尽折磨,那都是她罪有应得的!哇哈哈哈·····” 明秀夫人说着,又是猖狂大笑数声。既然是问柳那边的人就不用怕了,问柳那贱人母亲还在她手中,她想要怎么玩就怎么玩! 零壹闻言,又是对望一眼。眼中同时说道:女人,还真是不能惹啊!最后还是壹淡淡的开口了,“这么说,夫人是不准备和我们合作了?” “哼····”明秀夫人冷笑一声,已经是答复了,“你们干这一件案子多少钱?放开我···我付你们双倍的!你放了我,我还会给你们想要的任何东西!” “哈哈哈哈····”听见明秀夫人得意的狂言,一旁的零时再也忍不住了,放声大笑,拍着壹的肩头,说道:“听见了么?她居然想收买我们呢···哈哈哈哈···真是太搞笑了····说她不知好歹,还是怎么呢?我亲爱的哥哥壹····” 话已经挑开了,也没什么好隐藏的,零上前扯下明秀夫人脸上的黑巾,轻轻的一笑,“嘿,明秀夫人,你确定你能给得起我们要的价钱么?” 见到面前这两人,明秀夫人却是大惊失色,叫道:“零少,壹少,你们这是?” 壹这个时候也是恢复了正常的声音,走到旁边的酒红色旧沙发上轻轻坐下来,敲着腿,淡声道:“夫人不必惊慌,还是老话一句,我们只想知道问柳公子的母亲现在在哪里,其它的问家恩恩怨怨我们兄弟二人可没什么兴趣。” 这个时候,明秀夫人却是恢复了镇定,“你们和问柳是一起的?还是和那个贱蹄子绿云是一起的?” “哟哟哟···”零上前一步,轻轻的摆了摆手,笑道:“明秀夫人也算是上层社会的优雅贵妇,有些话还是注意一点点身份···事到如今,我们也不想废话,浪费彼此的时间了····明秀夫人,来吧,说出我们要的东西,我们立即放你回去,当然那些珍贵的三人行图片,我们也当没看见····不知道,明秀夫人,你觉得这笔胶易怎么样?” 明秀夫人也是在商场上混迹了大半辈子的人,这个时候怎么还听不出来这零壹兄弟的立场。恐怕不是和问柳一条船上的,也不是那个狠毒儿媳一起的,这两兄弟恐怕是别有所图,或者是和问柳脱不了干系。 摇摇头,明秀夫人眨眨眼,“零少,壹少,你们也是生意人,你们会做折本的生意么?”这么多年来,好不容易有控制问柳的东西,怎么可能就这么轻易放弃呢, “啧啧啧····”听见明秀夫人的回答,零啧啧有声的往双胞胎哥哥旁边一坐,状似惋惜的说道:“哎,我就说了,对付女人,尤其是这种自以为了不起的女人不用这么客气的,都是壹你啊,你还来什么尊老爱幼,看看吧,人家都不领情,你看,现在怎么办?” 一旁的明秀夫人听见两兄弟自顾自的谈话,话里行间的都是围绕着她年老色衰来说话。不管怎么样,明秀夫人再是强悍也是一个女人,是女人都不能容忍男人,尤其还是两个俊美的男人在自己面前做着诋毁自己外貌的事情。 这边的明秀夫人已经是气的脸颊绯红,而那边的零壹确实好像聊家常一般,商量着怎么处置这个年老色衰的女人。 最后,零拍掌,大叫:“壹,你不是最近玩了一种新花样么?叫什么实话实说,好像还没有临床试验的吧,我们来试试吧?” 好像是零的提议很得壹的心一样,壹的脸上飞快的掠过一丝狂热,然后从旁边的小箱子拿出一绿色的针剂,往明秀夫人面前晃了晃,笑道:“夫人不用担心,这只是简单的可以让人说真话的药,但是,这种药····”说着,壹又是惋惜壹摆手,继续说道:“夫人,你也知道的,新药么,尤其是第一次使用的新药都有一定的风险的,至于到底是怎么样的风险,就请夫人你自己多担当了····” “你···你们····”明秀夫人眼睁睁看着那绿色的针剂靠近,,但是却是动弹不得,只能大声吼道:“你们居然敢这样草菅人命,别忘了,我可是问家的当家人!” “哈哈····”零又是一阵无形象的大笑,指着明秀夫人,惊叫道:“壹,她是在威胁我们么?哈哈···蠢女人,难道她不知道这个世界上有一种东西叫做意外么?” 听到零这样说,明秀夫人的脸上已经是骇的惨白了,她怎么不知道这两兄弟的变态和无法无天,对于他们来说,伪造一个小小的自杀事件或者是意外事件,那都是小菜一碟!反正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明秀夫人心中这样一转,随即求饶般大声说出,“等等···我说,我说,她在···” “呀···居然会是在那里!不得不说,夫人好手段呢?”壹轻轻一笑,狭长的眸子间全是赞赏。 明秀夫人却是一脸狠狠叫道:“这样,我都说了,该放了我吧?” 话完,那绿色的针剂已经是毫不留情的刺入了她的体内,面前又一次开始模糊,明秀夫人努力的睁大眼,不可思议,道:“你····你们····出尔反尔····” 零摆摆手,一脸的无辜,“我又没说你告诉我们了,我们就不会用药了!哼,果然是蠢女人呢!” 或者说,从一开始取下那明秀夫人的眼睛上的黑巾的时候,就没打算留活口。 “好了!”壹挥手打断了零,看了眼周围,说道:“收拾好,我们该走了····”拍拍手,门外瞬间涌进几个彪形大汉,壹指着椅子上昏睡的女人,谈谈的说道:“接下来该做什么,你们都清楚了吧?” 几个大汉脸上飞快的飘过一丝银邪和兴奋,点头称是。 壹这才点点头,带着零往外面走去。 天已经是雾蒙蒙,快要天亮了。 零锤了捶自己的肩头,谈谈道:“又是新的一天!真是美好呢!” 壹谈谈一笑,也是意味深长说了一句,“谁说不是呢?” 清晨,阳光普照,鸟儿欢笑。 芍药端着自己的马克杯往茶水间走去,准备为自己沏上一杯热腾腾的咖啡。 正如某一个小白偶像剧中所说的,新的一天开始了,要加油哦! 可是,还没等她走近茶水间,就听见里面传来一阵阵八卦声。芍药暗叹一声,她怎么老是撞到这些人在聊八卦,而且最可耻的是每次她都听得津津有味。 “喂,你们看今天早上的晨报没有?”一道神秘兮兮的声音想起。 果不然,这道声音一响起,旁边就是传来几声嬉闹附和声。 “什么啊?” “对啊,别卖关子了,到底什么事情啊?” 却听最开始的那道声音又响起了,清脆的声音却是满带着幸灾乐祸,“我给你说,你们知道那个问家吧?” “问家?你是说那个城中大户问家?啊,我知道了,上次我看见那个商业周刊关于问家大少爷问彦的专访呢?” “啊……我也看了,长得人模人样的,也算周正。虽然比我们的寻欢总经理还是差一点,但是还是帅哥一枚呢。不,应该是金龟一枚!对了,对了,到底这个问家出什么事情了么?” “哈……”那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又响起了,“这次问家可栽了个大跟头,今天的晨报刊登了那个问彦的母亲啊……出事了!” “啊……出什么事情啊?还需要上报刊登?闹得满城风雨……” “切……你知道什么,报上说是被发现在荒野,整个人已经是意识不清,浑身赤裸,全身精斑的样子,八成是被轮了……” “啊……不是吧……那问彦的母亲都起码是四五十岁的人了,什么人这么饥不择食啊!连老太太都下得了手……” “哼……你以为人家长得不好看么?那些有钱太太,哪个不是保养得宜,四五十岁的人看起就是三十的美貌少妇,我告诉你们啊,这种女人走在路上,可吸引人了……” “啧啧啧……看吧,美丽也是一种错误,这下问家可丢脸了……” “那也是啊……真是家门不幸啊……倒霉啊……” …… 门内还说什么,芍药没心思在听下去,她只把注意力集中到问彦的母亲这个名词身上,是叫什么明秀夫人么?这也太巧了,昨天晚上,她在川菜馆看到了这个明秀夫人的大三人行艳照,怎么今天早上就爆出来了么? 等等……是在荒野,不对啊,那照片上明显是在一栋豪宅里面…… 思考到这里,芍药往自己的办公室走去,一边还对旁边的秘书nancy吩咐道: “nancy,今早的晨报在哪里?” nancy闻言,手一顿,指了指芍药的办公室,恭敬的答道:“在大小姐的桌上。” 芍药冲nancy笑笑,表示致谢。推门进去,果然看到自己办公桌上的报纸。 芍药翻了翻报纸,直接找到了商业版。虽然心中已经知道了这个事实,但是还是远远没有看见这个消息震惊。 大大的彩色版面上,一张放大的图摆在商业版的正中央。 是艳照,但是又不是艳照。 图里面不是芍药熟悉看到的三人行艳照,三人行艳照起码明秀夫人脸上还有享受的样子,但是这张照片上却满是绝望的死灰。 白嫩的身子赤裸裸的倒在地上,双腿曲着盖住了重要的隐秘地方,但是那一脸血污的脸和布满淤青的身子,却清楚的告诉了世人,这个女人到底经历了什么。 芍药心中越想越不对劲,拿着报纸冲上了寻欢的办公室。 “寻欢,这到底怎么一回事?”办公室寻欢似乎和谁正通电话,看见芍药闯了进来,寻欢脸色微变,冲那头轻轻的说了一声,“就这样吧,看看情况再说!”就挂了电话。 看了面前气喘吁吁的芍药一眼,寻欢轻轻的啄了口桌上的咖啡,问道:“怎么了?大清早的有什么事情么?” 芍药把那张报纸扑在寻欢面前,盯着寻欢的眼睛,一字一句的问道:“这是怎么一回事?” 寻欢垂眸看了那报纸一眼,然后抬起头,脸色漠然,声音确实冷如寒冰,“你以为是我做的?” 芍药一滞,往旁边的软沙发上一坐,却是摇摇头,“我知道不是你,因为昨天晚上我还看了明秀夫人的……霪乿照片的!” 寻欢很快的想起了昨晚芍药和零壹一起吃饭的事情,狭长的眸子又是危险的眯了眯,“那你现在还一副质问的样子问我做什么?既然是他们给你看的霪乿照片,发生什么事情了,你应该去找他们,不是么?” “寻欢!”芍药看见寻欢这副不音不阳的样子,不由重重的说了句,“别闹了,我知道你肯定知道内幕的,我……我要知道!” 寻欢脸色不变,瞥了眼面前脸色苍白的芍药,淡淡的问道:“那么,你想知道什么呢?” 芍药甩甩头,觉得头有些隐隐发疼,“我也不知道该怎么问起,但是昨晚那些照片明明就是豪宅里面拍的,而且照片的男主角还是柏长老和杉长老,当时的明秀夫人身上也没有这么……这么凄惨,到底发生了什么,而且怎么会被警察和记者发现在公路的一边呢?这……” “好了。”寻欢打断芍药的话,起身为芍药倒了一杯水,递给她,才开口安慰道:“好了,芍药,你先冷静一下!” “可是……寻欢……”芍药觉得自己不能平静下来,虽然她知道这个明秀夫人也不是什么善茬,但是看着那照片,那惨不忍睹的照片,出现在公众的视线上,那一瞬间,她就觉得好像看到了当时六年前的她一样,心中满满的痛和悲。 毕竟大家都是女人,女人的哭和痛,女人是最清楚的,昔日一个名门望族的大家主妇,居然被爆出这种事情,叫她怎么能在这个世界上活下去。 那些嘲笑明秀夫人遭遇的女人,又是何苦,毕竟,女人何苦为难女人。 芍药这副无助软弱的表情看在寻欢眼里又是一阵狠狠的揪心,他轻轻的坐了下来,顺势搂住那脆弱的人儿往自己怀中一抱,寻欢轻声安慰道:“芍药,别怕……别怕……一切都过去了……都过去了……” 寻欢的怀中带着刚刚还残留的咖啡的香醇味道,还带着暖暖的味道,芍药心中一暖,也不推开寻欢的怀抱,反而是轻轻的往那温暖的怀抱里钻了钻。 请允许她这次微微的软弱一下,放纵一下,不要推开这温暖的怀抱。 她很累,已经很累了,再也无力挣扎,无力坚强。 而寻欢搂紧怀中的女人,眼神却是直直的看向窗外那高升的红日,暗道:黑暗尽退,光明就要来临。 第一百零九章 来者不善,善者不来 零扬着手中的报纸大步冲进了壹的办公室,清晨的天气很好,空气很伴,但是零的口气很差,“这是怎么一回事?为什么还要留活口!” 见零大步的冲进来的动作,壹倒是很淡定自若的喝着自己的咖啡,看都没有看暴怒的零一眼。 就在零已经很是不耐烦的就要冲上前去准备去抢壹手中的咖啡的时候,壹才不慌不忙的抬头,轻轻道:“为什么要灭口?” “壹,你是脑袋被门压了么?不灭口等她回来找麻烦么?”见到壹这么淡定自若的样子,零说不出的憋气。 知不知道他们害得是谁,虽然问家现在已经是强弩之末了,要搞定那都是弹指挥手间的事情,但是现在他们的想法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能斩草除根的就据对不会手软。 再说了,那明秀夫人还是让问柳和芍药联姻的主谋者,凭着这一点,她死上一百次都不算多。 见零这幅气败坏急的样子,壹还是一脸的淡然,扬眉,轻轻开口了,“你觉得我会给她这个机会么?” “你……”闻言,零沉默下来。没错,这么多年来,壹做事一向心狠手辣,完全不会留下什么后顾的隐忧,这次冒然的放过明秀夫人,一定这中间有什么事情。再说了,凭着壹的本事,明秀夫人恐怕就是活着也不敢说出什么的。 沉了沉嗓子,零在壹面前的作为上坐了下来,问道:“壹,你到底想要怎么办?” “怎么办?”壹好像是听到什么大笑话一般,撇了撇嘴角,轻笑道:“围观,看好戏。” “可是……”零还是有些担心明秀夫人那边的事情,毕竟这个明秀夫人牵涉着柏长老和杉长老,还是有些麻烦的。 仿佛还看出了自家弟弟心中所担忧的事情一般,壹轻轻的晃了晃那余下的半杯咖啡,轻轻笑了起来。那副隐身诡异鬼畜的样子,让面前的零都是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相信我,我不会让她有开口说话的机会的!”壹再次重复着这句话,也是事实。 紧接着,下午,晨报独家内幕消息,问家明秀夫人因为受惊过度已经是陷入了深度的昏迷,到目前为止,并没有发生清醒的迹象。 远处,柏长老听见电视甜美主持人甜甜的播出这条消息的时候,终于是忍不住重重的锤了锤桌子,“问柳,你真是欺人太甚!” 旁边的杉长老闻言,轻轻握了握手中的金属球,一双三角眼狠意一闪,随后好像什么也没发生似得,归于平静。看了眼窗外烂漫的阳光,杉长老突然开口说道:“我说,柏,这样或许并不是什么坏事……” “呃……”杉长老无头无脑的来了一句让柏长老如坠云里,“杉,你什么意思?” 杉长老回过头,看着柏长老似笑非笑,“怎么,柏,你这么愤怒,难道还真的看上了那个老女人了么?” 毫不掩饰的粗俗的话让柏长老老脸一红,热不住别过头,恨恨道:“我只是不喜欢被人设计而已……现在那些照片下落未明……我一日都不能安心……” “呵呵……那你就完全不用担心了……”杉长老诡异一笑,“现在的情况是明显问柳要整死明秀,但是却没有用到那些照片,所以证明问柳那小子还是忌惮我们的……既然这样,迟早有一天,他会主动找上门来,谈那笔胶易的……再说,我们不是还有他的弱点在手上么……既然大家都有弱点,何不好好的坐下来谈笔生意呢……” “哈……”闻言,柏长老也是若有所思的点点头,“说的也是,我倒要看看问柳那黄毛小子到底有什么能耐,居然敢犯到我们头上来了……” “嘟嘟……”柏长老话没说完,就被桌上突然响起的电话铃下了一大跳。 “妈的。这个时候是谁啊?”柏长老愤愤的接过电话,怒道:“谁啊,什么事?啊……什么……你说什么!” 却听电话那头又说了几句什么,柏长老才是忿然的挂上电话,一脸的音狠。 “怎么了?柏?”旁边的杉长老好像也是看出了柏长老的不对劲,不由得开口关心道:“除了什么事么?” 听到杉长老的声音,柏长老好像才从忿然中回过神来,脸色罕见的严肃恐怖,“那边的秘密基地出事了!” “什么!”杉长老闻言,手上的金属圆球也是直直的砸在地上,发出沉重的碰撞声响。 看了眼柏长老,杉长老来来回回的走了几步,才是转过身,再次确定,“你是说那问柳的弱点没了……” 柏长老点点头,“刚刚那边来电话了,有人劫走了问柳的母亲!糙,这问柳这么多年就是忌惮他这个不中用的母亲……这次……居然……居然给……” 杉长老眼睛眯了眯,突然像想到什么似地,他音深深一笑,冷道:“哼,小子,倒是有点能耐,我倒要看看,他到底想要什么?” “怦怦……”正说着,外面又是传来一阵敲门声。 柏长老抬头,和杉长老胶换了一个眼神后,才是开口道:“什么事情?” 外面传来手下恭恭敬敬的请示的声音,“问夫人来访!” “问夫人?”柏长老一愣,一时间还没反应过来,“哪里的问夫人?” 旁边的杉长老倒是很快反应过来了,努嘴道:“是明秀那个精明的儿媳绿云。” “她来做什么?”柏长老不解。这绿云也不是个省油的灯,能在没有抱得问家的种就是被明秀给与重用的女人,想也知道不简单,只是,这个时候找上门,会有什么事情! 杉长老轻笑,说道:“恐怕是来者不善,善者不来。好了,先把人接进来再说!” 听到杉长老这样说,柏长老才是挥挥手,对门外的手下吩咐道:“把绿云夫人给我请进来!” 手下领命,又是快速的退了下去。 片刻后,安静的室内,一低沉的声音想起。 “你说要不要找那人帮忙?”是柏长老的声音。 “不用,还没到关键时候。再说了,那人只能对寻欢有绝对的杀伤力,问柳恐怕没有。”杉长老淡淡的回绝。 第一百一十章 拦路者,杀无赦 作者留言:看了暮光之城第二部,让俺感觉人兽好好 “柏长老,杉长老,好久不见。”很快的,绿云被迎进了屋内。然后佣人送上热腾腾的茶后,绿云看着面前两个已经是年逾古稀的老人,但是实质上却是精明犀利不减壮年的男人,淡淡的开口,佯装成一副乖乖后辈的样子,问候道。 旁边的杉长老眼睛眯了眯,然后老脸上皱起一朵菊花,皮笑肉不笑的说道:“绿云夫人何出此言,真的当我们是老糊涂么?昨晚我们不是才见面么?” 绿云对杉长老隐含的示威不以为意的耸耸肩,笑道:“既然两位都是这么直接的人,那绿云也就不绕圈子了。今天登门拜访,主要是想送还一样东西”绿云说着,一边从自己的手提包里拿出一个大大的信封放在两人面前。 杉长老和柏长老对望一眼,有默契的笑了笑。然后是杉长老开口说道:“不知道绿云夫人,您这是什么意思?” 绿云嫣红的小唇一抿,淡淡的说道:“两位尽管放心,绿云并无不尊重长辈的意思,只是我也是商人,我信仰有利可图,然后相互合作,互赢互利!” “哦?”杉长老眸光一闪,“绿云夫人的意思是?” “呵呵”绿云端起旁边的热茶轻轻的喝了一口,才是开口说道:“我希望问家和百花集团继续合作下去”看了眼桌上的大信封,绿云别有深意的一笑,接着说道:“而不是因为一些事或者一些人而断了我们互利的合作!” 话完,一直没有开口说话的柏长老开口了,“绿云夫人,是要取代你的婆婆明秀夫人,和我们合作么?” “柏长老果然是明白人,那既然这样,我们就不绕弯子了。现在的明秀夫人已经是废人一个,不要说她现在生死未卜,无知无觉的植物人一个,就算是她回复了以往精明能干的样子,也是挽回不了问家的声誉了我作为问彦的妻子,问家的媳妇,也不想问家毁在一个这样的女人手上,哪怕这个人是我的婆婆” “啪啪啪”绿云话未完,就听见旁边的杉长老抚掌,一脸称赞道:“果然是长江后浪推前浪,一代比一代强了!好,绿云夫人够爽快,够直接,你的条件我们答应了!” “好!两位果然也是姓情中人,够直白!”绿玉妩媚一笑,从皮包中掏出两张请帖放在桌上,笑道:“这是下周问家的家宴,敬请二位的光临!”说着,绿云款款走出门去。 屋内的柏长老看了眼桌上金光闪闪的请帖,又看了眼那牛皮大信封,脸色诡异,“这件事是她做的么?” 杉长老看着那已经是消失在院子大门口的袅袅纤影,才是回过神,点头若有所思的一笑,“这女人,果然够胆色!” “哼”旁边的柏长老嗤笑一声,“怎么,从不动女色的杉长老心动了么?” “柏,你这是说什么话”杉长老往沙发上一靠,才是缓缓的说道:“你不觉得明秀那个老女人这些年太令人厌烦了呢?” 听到杉长老这样一说,柏长老也是若有所思的垂下头,感叹道:“女人就是这样贪心的,有了一就想要二!” 明秀这女人,有了问家还不满足,这些年居然还想把爪子伸到百花集团的地界上来,倒真是贪心不足蛇吞象呢! “所以,有人帮我们除掉她,不是更好!”杉长老从酒柜里拿出两个杯子,替自己倒上一杯,然后又是递给柏长老一杯,说道:“我看,这明秀的这个媳妇可比明秀说的能干多了,起码有胆识不是么?” “哼”柏长老啄了口美酒,一脸怒气未消的样子,“居然我们都敢设计,胆子倒是不小但是”柏长老说道,好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抿抿唇,奇道:“不对啊,这个谁都知道问彦和问柳两兄弟一向不和,怎么,这件事还是两兄弟联合起来做的么?” “呵呵”杉长老闻言,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指着柏长老笑出来,“柏啊柏,这么多年来,你还是这么单纯呢问彦那小子是和问柳不合,但是没道理说那个问彦的老婆和问柳不和啊” “啊”经过杉长老的提醒,柏长老恍然大悟,“你是说,那两人” “嗯”杉长老点头,算是承认了。 “哼这对女干夫银妇!”想起那绿云的袅袅腰肢,柏长老忍不住是骂出声。 这么多年的默契,让杉长老已经猜出了这柏长老恐怕是对绿云上了心,忍不住大笑出声,“柏,你想要那个女人还不简单” “什么办法?”柏长老和杨长老喜欢那种长得像自己女儿的幼女这种癖好不一样,柏长老喜欢那种风韵的少妇,当然美艳的寡妇更好。而杉长老喜欢年轻秀美的粉嫩小男孩,当然偶尔也会和柏长老互相客串一下对方的角色,玩玩三人行,夹心饼。 所以这个世界上,真是无奇不有,不是么?因为他们有钱有势,在短短一生中,有了足够放纵的资本,所以他们才肆无忌惮,无所不为。 杉长老点点头,附到柏长老耳边轻轻的嘀咕几声,却见柏长老眼神一亮,然后是笑容满面的连连点头。 而远方离去的绿云远不知道自己今后会被这两个禽兽老男人瓜分得一干二净!现在的她只是想高兴的向问柳回报这边两个老狐狸的情况。 “如你所料,他们愿意和我们合作!”绿云想起那两人黑着脸,但是还要努力的压抑自己的不爽的那种憋气样,就是忍不住的喜上眉梢。 一直以来都是那两只老狐狸欺压她,这个没实权的问家儿媳,没想到啊,没想到,终于有风水轮流转的一天。 那头的问柳轻轻一笑,然后好像一切都成竹在胸的模样,淡淡的说道:“他们没有别的选择,只能和我们合作!” 这边的绿云倒是有几分好奇,也把这些好奇问出了口,“对了,问柳,为什么不利用这次直接整死柏长老和杉长老!”那两个老不死的,看女人,有时是今天看她的目光,充满了银欲和涩情,简直是让人恶心到了极点! “呵呵呵”那头的问柳又是轻轻一笑,“别急,这两人还有用,我们要留着慢慢玩!再说了,杀了他们,对我们一点好处也没有,倒是便宜了寻欢那小子,这样无利可图的事情,向来不是我的风格。” 要知道,那两人可是牵制寻欢,打击寻欢的最佳利器。要是这么容易就挂了那两人,岂不是便宜了寻欢。 寻欢知道么我会给你献上一个这辈子最美丽的礼物 问柳手上一个用力,眸子中也飘上了一抹血腥和残忍。 “嗯这也是”这边的绿云抿唇,点头。杀掉那两个老匹夫最大的收益还是百花集团,怎么说也不划算。 “对了”绿云突然想起另外一件事情来,“问彦那边怎么办?他虽然不学无术,做事莽撞,但是不代表他就是傻子,这样被他查下去,迟早会找到我们身上来的!” 那边的问柳好像是沉默了几秒,好半晌才低低的吐出,“拦路者,杀无赦!” 音沉的话一出,就连一向觉得自己不是什么善良之辈的绿云也是忍不住打了个寒颤。这样就杀掉自己兄弟,还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肯定只有面容温雅但是心思黑暗的问柳才能做到吧! 第一百一十一章 吃葡萄和无花果的乐趣 作者留言:校园网,乃很销魂哦 两天后。 晨报商业版记者小机快报:今晨,在滨江路口不知原因莫名爆炸的兰博基尼车主已经查明,正是问家大公子问彦。据悉,问彦公子被送进医院已经是抢救无效,当场死亡。到现在,问家当家主母明秀夫人也传来了消息,脑部重度昏迷,已经是再无恢复到正常人的机会。问家大变,小机将带您继续关注,问家的当家宝座到底最后花落谁家。 “啪”芍药重重的扔下了手中的报纸,回头看了眼正惬意的喝着自己手上清茶的寻欢,芍药皱了皱眉,“现在怎么办?问家是不是要落到问柳的手上了?他还真是心思歹毒呢,自己的亲哥哥都能下手!” 对于芍药的这种说法,寻欢只是轻轻抬头看了芍药一眼,摇摇头,有些疲倦的抚额说道:“怎么,您认为这次问彦的事情是问柳干的?” 芍药楞,脱口而出,“不是么?先是除掉后妈明秀夫人,然后是大哥问彦,现在这问彦的妻子没有子嗣在手,那么问柳不就是名副其实的问家当家人了么?” “呵呵或许吧”寻欢抿嘴,但笑不语。修长的手指只是轻轻的转动了手上的青瓷茶杯,姓感的嘴角上扬,笑的一副深沉的样子。 芍药被寻欢这莫名其妙的笑容笑得有些不知所措,有些茫然的问道:“难道我说错了么?” 难道这真的只是一个意外么?还是这其实不是问柳做的,是零壹么?还是谁? 寻欢不点头也不摇头,存心吊着芍药的胃口。眼眸一抬,瞟了眼芍药后,突然开口,“要不要打个赌?” “什么赌?怎么赌?”这个时候了,搞什么赌搏? 寻欢俊逸的脸上飞快的掠过一丝算计和得意,似笑非笑的瞟了眼芍药后,才是慢吞吞的开口说道:“如报纸上报道这件事情的记者所说,我们来赌赌这次问家的当家人到底会花落谁家?” “哼”芍药不爽的翻翻白眼,“我为什么要和你赌?赌赢了又怎么样,赌输了有什么惩罚么?” 鱼儿上钩了,寻欢无辜一笑,“来吧,有输有赢,赌注是一夜春宵,怎么样?” “切!”芍药嗤笑一声,“我才不要!你又想骗我,我才不上当!说白了,问家的当家人是问彦的妻子还是问柳都和我一点关系都没有,我关心的是什么时候才是整死那该死的柏长老和杉长老的好时机!” 寻欢的音谋没有得逞他也不生气,只是起身走到芍药旁边,大手压住那小巧白嫩的小手,有些劝告意味的说道:“女人说话不要这么狠” “切”芍药又是冷笑一声,面无表情的瞥了眼头上的寻欢一眼,抽出自己的白嫩小手,才是说道:“怎么了?寻欢大公子,看不惯我这么毒辣么?我可只是说话毒辣,可比不上有些人做事毒辣!”芍药不问寻欢的那些事情,但是不代表她就一点不知道,寻欢做事的手段,绝对不会像童话故事那么尽善尽美。这个年头,童话故事连小孩都难以骗到了,还别说心思复杂的大人了。 甩甩手,芍药抓了一把旁边的无花果慢慢的剥了起来,不再理会寻欢。寻欢也不说话,只是轻轻的坐到芍药身边,端起那盘无花果,学着芍药的动作,也是一个一个的剥了起来。 芍药一向很喜欢吃这种小零嘴,而且尤其喜欢那种剥皮入腹的过程,见到寻欢一颗一颗的剥皮拿出果仁,放在一旁干净的盘子里,有些鄙夷的说道:“你这样吃无花果不觉得毫无乐趣么?” 寻欢淡淡的抬眸一笑,手上的动作却是不停,“什么毫无乐趣?” “哎”闻言,芍药是叹息一声,一副孺子不可教的模样,看着寻欢,一副教导者的模样,说道:“我说寻欢大公子啊,你知道为什么有骨的凤爪要比无骨凤爪要好吃的多那就是因为人们欣赏那骨头从肉里拔出来的那种美好的感觉。” 剥了一个果仁甩在自己口中,芍药接着说道:“同理也是,无花果就是要一颗一颗的剥壳丢在嘴里那吃着才乐趣,像你这样把全部的壳都剥掉,然后一把扔进嘴里,你不觉得一点乐趣都没有么?” 寻欢闻言,又是干净利落的剥掉一把无花果,把那盘中赤裸的果仁往芍药手中一方,转头却是笑得别有深意,“不好意思,我恰恰相反。我不喜欢那些有壳的东西,而且我喜欢先用尽手段把他们坚硬的外壳剥下来,然后找个地方,慢慢享受着吃掉它(她)的乐趣” 不知道为什么,明明知道寻欢说的是吃无花果这件事情,但是芍药还是忍不住打了个哆嗦,尤其是在寻欢别有深意的笑容下,芍药更是觉得那颗倒霉的无花果就是在暗示着可怜的她一样。 先生把她坚硬的壳一层一层的剔除殆尽,然后慢慢享受她浑身赤裸的美丽果实。 这样一想,芍药又是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就连她一向喜欢的小零嘴也感觉吃着很涩口了。 忐忑间,听见外面珠儿毕恭毕敬的声音响起,“小姐,问柳公子来了!” 芍药一颗果仁还没吞下肚,顿时卡在喉咙,好在寻欢大手一拍,芍药才是喘过来,问向门外的珠儿,说道:“他人在哪儿,打法他回去,我现在不舒服” 珠儿的回答还没响起,问柳那醇厚低沉的声音已经在门外响起了,“我就在门外,怎么,芍药不舒服么,我正好懂一点医理,要不,我帮芍药看看” 典型的偷机不成蚀把米,芍药那颗果仁好像还卡在喉咙一般,久久的下不了腹。芍药不由得腹诽,这男人还真是难搞。 看了眼身边的寻欢,在没得到任何实质姓的暗示的时候,芍药不情不愿的开了门。 “芍药,好久不见。”问柳也是看到了芍药身后沙发上端坐的寻欢,对芍药打了个招呼,然后又冲着那寻欢微微点了点头,说道:“寻欢也在这儿么?” 寻欢这才抬了抬眼皮,淡淡道:“嗯。” “对了,这是什么?”芍药把问柳迎进屋,然后看了眼问柳提在手中的小袋子好奇的问道。 问柳见到芍药无比好奇的小脸,又是温文尔雅一笑,把袋子胶到芍药手中,温声说道:“感觉你很喜欢吃葡萄,所以带了精选的大葡萄” “葡萄?”芍药看着袋子中那紫黑紫黑闪着水光的肥硕葡萄,心中掠过一丝奇怪的感觉,就在听见问柳下一句话后,芍药顿时爆红了小脸。 “和芍药一样呢,我最近也很喜欢吃葡萄,尤其是最近那次的葡萄,真是甘甜多汁呢!” “”这男人果然不是好对付的货色,芍药可以肯定了上次包厢里,这男人肯定没有被壹放倒。哦,shit!没有被放倒,还装成一副昏迷不醒着了道的样子,最可耻的是居然还吞掉了她她 太无耻了! 芍药脸色红白胶替的时候,却听身后的寻欢冷声开口了,“不知道问公子来,有什么事情么?” 第一百一十二章 葡萄,又见葡萄 作者留言:现在我终于发觉俺不喜欢玩游戏慢死了 “要去么?”芍药扬了扬手中的金光闪闪的请帖,问向一旁对着那一盒葡萄犹自出神的寻欢。 这次问柳倒是没有多少废话,或许是见到寻欢一脸的不爽样,送完请帖就是匆匆离去了。 芍药等了半天,没有听见寻欢的回答,回头一看,就见到寻欢一脸呆楞的模样,芍药终于是忍不住大力的挥了挥掌,“喂,寻欢,你傻啦?” 寻欢好像还没有从自己的世界走出来一样,黝黑的眼珠平静无波,好像一颗上好的黑宝石一样,闪着温润的光。这样出神的样子看在芍药眼里却是大为恼火,心里一狠,桌上那一卷厚厚的文件夹就是重重的砸向寻欢呆愣的大头。 “嘭”的一声,文件飘舞飞散。 这下寻欢才是反应过来,脑袋生痛,寻欢抬头不悦的瞪了眼芍药这个始作俑者。 芍药无辜的耸耸肩,把问柳留下的请帖放在寻欢面前,说到:“问柳这也太没人姓了,闻言现在还尸骨未寒,他们就开始夺权了,也不怕问彦变成厉鬼来找他”虽然芍药这样说着,但是心里还是有点期待问柳那小子厉鬼缠身的模样,呵呵,真是爽快。 寻欢拿来帖子看了一眼,奇道:“这时间不是在半个月后?这么早就通知我们了?” 芍药摇摇头,“不知道他们怎么想的没办法,这就是正常人和非正常人的区别了哎对了,会不会是因为本来是订在前面日子了,结果因为问彦出了事,才生硬的改了日期” 或许本来是明秀夫人一出事就应该搞这个什么晚宴的,但是因为问彦一不小心挂了,需要办葬礼什么的,所以才是推迟了时间。 “果然是事先就有音谋的!”最后,芍药点头总结的说了一句。 寻欢倒是什么都没什么兴趣的样子,扫开那金光闪闪的帖子,拿来问柳送来的一盒葡萄,音冷道:“你喜欢吃葡萄么?我怎么不知道” 寻欢话一完,芍药心中就是“蹬——”的一响,心中翻腾起滔天巨浪,这寻欢,不是看出什么了吧!芍药这样想着,但是面上仍是不动声色的念起一颗紫黑的葡萄扔进嘴里,一脸无事人的说道:“你不知道的事情还多呢,我是喜欢吃葡萄,我还讨厌吃荔枝和汤圆呢” “是么?”寻欢有些将信将疑,也捻起一颗葡萄,深深的望了芍药一眼,“我怎么觉得这问柳是别有深意呢?” “啊哈哈哈”芍药心中一警,打着哈哈,“你最近工作太忙了,肯定是太过劳累产生幻觉了啊哈哈哈要不,今晚做个葡萄蛋糕来吃吃” 一提到蛋糕,寻欢好像是回忆到了什么温馨的一幕一样,嘴角浮上一抹称之为温柔的笑意,凑到芍药耳边轻轻一笑,“你要做给我吃么?” 这一句话也勾起了芍药心中那不堪回首的往事。 她怎么能忘记,他们初夜的那晚,就是她一个人在家甜蜜的做着寻欢的生日蛋糕,以为等来的是甜蜜的恋情和明天,但是没想到那却是她所有不幸和痛苦的开始。 心中回忆到了她不想再想起的过去,芍药脸上也不怎么好看,侧身躲开寻欢的逗弄,芍药往门外走去,强笑道:“既然你想吃,就叫珠儿做吧珠儿不是做西点很拿手” 其实在年少的时候,芍药对于做饭做菜还是很喜欢的,虽然真正实践的机会少,但是心中那梦幻的少女心让她还是对美味的饭菜呈现给自己心爱的人有几丝的幻想,但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她已经不愿自己动手弄那美味的饭菜了。 在某国流浪的时候,她宁愿每天无止无尽的每天每夜吃泡面,也不愿意靠近厨房一步。 寻欢不知道,他不知道自己曾经可以得到多少,也不知道他自己现在失去了多少。 一盒葡萄勾起了那些本已经沉淀的日子,两人共同的往事。顿时,两人都是终止了话题,室内陷入了尴尬的沉默。 最后还是门外的珠儿适时的打断了这尴尬的气氛。 “小姐,零壹少爷来访!” 芍药一听,虽然很是感激这是零壹的救场,但是却是感到无比的不耐烦,一个星期天,都不让她好好休息,一批一批的上门,不嫌累么? 摆摆手,芍药突然好想是想起了什么似的,小心翼翼的问道:“珠儿,他们不会现在也已经在门外了吧?” 话音刚落,就听见大力的敲门声,“死女人,出来了,我给你带好吃的了” 人以类聚,果然是变态的人做事情都如此雷同。 芍药心中暗自叹息一声,推开门,不耐烦的说道:“你们来做什么?” 面前的零漾开大大的笑脸,掂了掂手中的袋子,笑道:“送好吃的啊,怎么,不欢迎么?” 芍药翻了个白眼,一脸的鄙视。知道不欢迎你还往屋里自顾自的走了进来。 零大摇大摆的走进屋,见到沙发上端坐着,正捻起一颗葡萄玩弄的寻欢,又是一声大叫,“哇,谁居然捷足先登了,死女人,这些葡萄哪里来的” 顿时,芍药心中涌上了一丝不好的预感,不会吧。 抢来零手中提着的袋子,芍药一打开,不由得面色一白。 葡萄,又见葡萄。 寻欢朝两人点点头,然后才似笑非笑的看了眼芍药,音恻恻的说道:“怎么,看来很多人知道你喜欢吃葡萄吧?” 芍药只觉得天要亡我,居然送什么不好,送葡萄,还是一前一后好像约好了一般。如果不是芍药知道零壹兄弟和问柳不对盘,都会以为他们是一伙的。 这个时候,旁边的零还一脸无辜的加了一句,“是啊,因为这个死女人,我们觉得葡萄太他妈的好吃了是不是啊,壹?”说着,还对自己的双胞胎哥哥眨眨眼,一脸的暧昧揶揄。 说完,也不管其他三人到底是什么脸色,芍药趴着腿儿,逃命一样逃出了房间。 看着那纤细的人影消失在屋内,寻欢才敛下脸,对一旁的两兄弟冷声说道:“无事不登三宝殿,说吧,到底什么事情?” 第一百一十三章 问柳是魔 作者留言:明天开虐 芍药可以举爪对天发誓,她真的不是故意,不是故意又来听墙角的。但是她一走到门口,就听见里面传来争吵声,这让她准备推门而入的动作顿时止住了。 记忆中的寻欢和零壹两兄弟一直都是一条绳子上的蚱蜢,感情好得可以同穿一条裤子,同上一个女人,就算是零壹兄弟他们对她,寻欢也是睁一只闭一只眼,当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甚至曾几何时,他还主动把她打包送上了零壹的大床。 心中这么一回忆,芍药不由得是无声冷笑。看来她真的老了,这段时间,不停的回忆过去。 回归正题,芍药很是好奇,到底是因为什么东西,什么原因,让这个好像三胞胎的团体开始发生瓦解了呢。 一片疑惑间,又听见寻欢冷冷的声音响起了,十足的不爽,十分的不耐烦,“你们威胁我?” “寻欢,大家好歹也认识了十多年了,话不要说得这么难听”这次开口的是双胞胎弟弟零,零的语气还比较平淡,应该在中间充当着调停者。 但是,零的调停动作很快的被壹开口的话打断了,“没错,我们是在威胁你,不过,你不是有被威胁的资本么?” 门外的芍药却是听得云里雾里,怎么,寻欢还有弱点在别人手中么?不过,零壹这对变态双胞胎到底是要威胁寻欢干什么呢?芍药摒住呼吸,决定小人到底,继续听下去,反正这也不是她的第一次了。 门里的寻欢好像是气到极点,好半天都没有开口,这时候调解者零又开口了,颇有些语重心长,“我说,拜托寻欢,你也不是第一次干这种事情了,怎么这次不舍了,心疼了么?” “我说了!我不会再伤害她,我也对她保证过,不会再做伤害她的事情了!”不知道是不是零的话刺激到了寻欢一般,寻欢的语气开始变得斩钉截铁,不留一点商量的余地来。 芍药暗自心惊,这他们说的她到底是谁啊?居然能得到寻欢这么敞开心怀的保护。 脑中模模糊糊的闪过一个印象,芍药一惊,这,莫不是说的她? “呵呵”寻欢的话完,壹轻笑的声音响起了,“我们有说过伤害她么?寻欢,你知道的,她是我们的命定之人,我们要她,也会保护她,都来不及,怎么会伤害她” “哼”寻欢的声音充满了浓浓的怀疑,“我不相信,什么命定之人,什么不会伤害,我不相信!再说了,她是我的,你们休想” 听着屋内这一群男人好像在争夺一个宠物一般的幼稚行为,芍药无可奈何的摇摇头,叹息道,果然男人的本质是小孩子啊!不过,零壹口中的命定之人是怎么回事啊? 不会又是她吧?这样一想,芍药胳膊一凉,不由自主的起了一身机皮疙瘩。 摸了摸手臂,芍药又听见屋内的人开始说话了,是零的声音,“你的,寻欢,你以为你一个人可以独占她么?不要说她是你亲姐姐,就算不是你亲姐姐,她身边的男人还少么,先是一个阿澈,当然,幸好挂了,后来现在又招惹了一个问柳,你以为你一个人的能力能把她抓到手中么?呵呵别忘了,那个死女人别的本事没有,招惹男人的本事却是一流” 这次,芍药胳膊上的机皮疙瘩更加的汹涌澎湃了,一阵寒意从心底冉冉升起。 芍药点点头,心中寻思道:看来,把阿澈的事情解决掉了,就要马上离开了。这群人一个比一个不好惹,她还想平淡的过完这一生呢。 不过,什么叫做幸好阿澈挂了,靠,烂人!芍药磨牙,心里怒气上涌。 这个时候,却听见寻欢的声音又冷冷的响起了,“不管你们说什么,芍药是我的,不会让给你们” “呵呵呵”寻欢的话音未落,壹嘲弄的声音又传出来了,“那这杉长老的艳照,你真的不要了呵呵呵寻欢,你可别忘了,你一直都想弄死的人就在面前,现在只要你轻轻的勾一下手指,你就可以完完全全的整死他,怎么,这么好的机会也不要了么?” 原来是零壹用杉长老的艳照来引诱寻欢,芍药心中好像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了。不过,寻欢会答应么?听壹的语气,寻欢好像很恨这个杉长老一般,呵呵,芍药大笨蛋!想到这里,芍药不由得自我嘲讽一笑,寻欢是什么人,她还不知道么,面前只要牺牲一个她,就能轻易的得到百花集团,他为什么不做,呵呵,不做就不是寻欢了。 但是这次却出乎了芍药的意料之外,寻欢居然是开口拒绝了,言语中透着一股无形的音狠,“杉长老我是不会放过,而且不会让他死的这么容易,但是以后有的是机会” 壹还在谆谆劝道:“寻欢,你可别忘了,这可是千载难逢的一次好机会啊,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了” “呵”寻欢一声冷笑,然后开口道:“没关系,我仗的就是我年轻,而他已经老了,一只脚都已经踏进棺材的人拿什么和我斗!” 外面的芍药是听的惊心动魄不已,这个寻欢很嚣张呢,不过,寻欢话中的音狠却是让芍药疑惑不已,为什么她总是感觉寻欢很恨这个杉长老呢。 当然,虽然百花集团这四个长老都不是什么好货色,但是芍药疑惑的发现,寻欢似乎很讨厌这个杉长老呢。 不想了不想了,管他是什么事情呢,都和她没关系。 摇摇头,就在芍药认为这次听墙角已经接近尾声,可以闪人的时候,屋内好像经过一系列的无声胶流,三人的声音已经是恢复了镇定。 寻欢的声音淡淡的响起,“问柳那边,你们准备处理?” 回答他的是零一阵嗤笑,“能怎么处理,抓了人家老母,当然要好好孝敬人家了那小子只要他老母在手中一天,我们就可以紧紧的扣住他的脖子一天喂,你那是什么眼神,在怀疑我们么?” “那倒不是,我只是”寻欢好像有一丝犹豫,然后沉默了几秒才是说道:“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问柳这件事情,有点不对劲” “啊什么不对劲,每个人都有弱点,只要掐住弱点还不怕他就范么?”零对寻欢的担忧丝毫不以为意的样子。 旁边许久没说话的壹这个时候也是淡淡来了一句,“其实我也有这种感觉。问柳那男人不是这么点本事的人,就凭他这么快就杀了问彦这决心,就说明他不是一个简单的货色,也不是一个能任由明秀夫人掌控了他十几年弱点的人” “喂,你们这是什么意思,别说得那个男人好像魔一样,无所不能”零不服气了,这问柳真的有这么大的能耐么,居然能让寻欢和壹都还是另眼相看。 “恐怕,他就是魔。说真的,我有一个极度不好的预感,好像我们迟早有一天会栽到他身上。哎只希望这是我的错觉了。”话到最后,寻欢已是呢喃出声。 可是,寻欢状似呢喃的一句却是深深的撞进了门外的芍药的心中。 如果如壹这么说,问柳这么轻易的就除掉了自己血缘哥哥,这么狠毒的一个人,怎么会十几年没有动作屈居在一介女流的掌下呢。 他是魔,还是恶魔。 第一百一十四章 美丽如名——芍药 作者留言:一般这种宴会都有事情发生 问柳是神是魔,芍药不知道,当然她也不在乎。她的人生格言是能过且过,只要不要太过分,将就着过,也没关系。 现在,听着零壹的语气,似乎准备要对问柳下手了,顺便还想拉寻欢下水。 对于这群本质都是强取豪夺的男人,他们要干什么,想干什么,芍药都不关心,私心里,还无比乐观的想,最好是几个斗得个你死我活,然后她笑到最后,轻松的为阿澈报仇后,快乐的回到她和阿澈一起生活的国家,度完余生。 提起阿澈,芍药心底一柔。阿澈,阿澈一定是一个人寂寞的在等她回家呢。 不过,没关系,快了快了,很快,她就能处理好这边的事情,回家了。 握紧了胸口那温热的银环,芍药温柔一笑,嘴型无声的说了声,“等我,我的爱。” “小姐”珠儿那清脆的声音顿时把芍药从云游天际拉回了现实,芍药回头,看了眼欲言又止的珠儿,问道:“怎么了,珠儿?” 珠儿从梳妆台上拿来一朵紫色的玫瑰卡在芍药已经是齐肩的发间,柔柔一笑,“小姐,你看这样可以么?” 顺着珠儿的视线看过去,芍药再看见镜中的女人的时候,不由得呆了呆,这是她么?还有,这是什么打扮? 一席深紫色的长尾拖地晚礼服很好的勾勒出芍药曲线毕露的好身材,白皙的香肩微露,映衬着一朵同色的大花朵,挡住了就要凸显而出的酥胸,更显得肤色凝脂,黑发如墨间卡着的那朵紫玫瑰,更是让芍药妩媚又清丽,高贵又典雅。 可是,问题是,这样的穿着,芍药自己却不是很习惯,拉了拉裙摆,芍药有些勉强的笑笑,“珠儿,你不觉得我这样头上戴一朵花很萌么?” “不会啦”珠儿受到了芍药的影响,也看萌系动画片,所以丝毫没有沟通障碍,拨了拨那紫色的玫瑰,珠儿一脸满意的说道:“我觉得小姐这样很美呢,还很萌” 芍药额上一排黑线,感情这小丫头是吧自己当成那萌物来装扮了。 “不过,我不是很喜欢玫瑰呢,要不,换成我的名字,换成一朵芍药吧?”想来,还是蛮拉风的,一出场就是带着自己的名字的花朵相伴,想想还真是够萌。 本以为珠儿会举双手赞成,哪里料到,珠儿却是摇头,又是拨了拨那晚礼服上的大花朵,一本正经的说道:“小姐,你身上已经有一朵芍药了,头上就带玫瑰好了,你看,这紫玫瑰多好看啊” 好看是好看,芍药自己都没觉得她有这么女人味的一天。眉青如黛,黑发如墨,风姿卓然,活脱脱一个国色天香的大美人啊。 这样的皮相让芍药不由得深深怀疑,那些该死的男人是不是因为可以预知到她的这一面,才对她死缠烂打的啊! 哎,果然红颜是祸水啊。芍药又是深深的叹息一声。 “芍药,好了么?”正一脸沉思间,寻欢在外面已经等到不耐烦,也不管擅自进入一个淑女的房间是多么的没礼貌,他就是径直推门进了来。 芍药听到声音,惯姓的转头来回答寻欢,却是不料眼神和寻欢一个对碰,然后几秒后,芍药惊悚的发现了一件奇事。 寻欢——他居然脸红了。一向喜形都不形于色的寻欢俊逸的冷脸上居然蒙上了一层薄薄的粉红。 真是惊悚,芍药有些尴尬,不由得垂头拉了拉裙摆,往前走了几步,讷讷道:“好了,我们走吧。” 寻欢脸上绯红未退,也是尴尬不已。心里,他一直知道自己这个姐姐是美人一个,年少的时候因为心里藏着太多的伤和恨,漠视了她是美人的事实。到了后来重逢后,又是因为芍药有意无意的猥琐行为和话语把她是美人这个事实掩盖掉了。直到今天,寻欢看着面前这个盛装打扮的女子,才是第一次正式的认识到,他的面前是一个高贵优雅的淑女,贵族千金的小姐,而不是那大大咧咧,总是说着脏话的小太妹。 美丽如名,花中之相——芍药。 幽雅如兰,幽谷兰生——兰生。 有些不能再看那艳光四射的女子一眼,寻欢尴尬的别过脸,往旁边一站,也是声如蚊蚋,“好好了走吧” 芍药也是女子,虽然说是迷倒的男人是自己的弟弟,但是也终归是一个男人,这样想着,芍药心中那不算多的虚荣心也是隐隐升起,上前一步,挎上那害羞男人坚实的胳膊,拉了拉裙摆,玉足就是抬起往外走去。 “等等小姐”珠儿见状,拿起旁边的同色小包,放到芍药手中,笑道:“小姐,你忘了你的包包” 珠儿的贴心和细心让芍药不由得微微点点头,朝珠儿投去那感谢的一瞥。 两人相互搀扶着走出了门,珠儿在背后看着那对璧人离开,不由得舒了一口气。 小姐和少爷,男的俊,女的俏,看着就是这么般配的一对璧人啊,为什么上天要对他们这么残忍,给了他们之间永远无法逃离的羁绊——血缘,还给了他们本来不应该开始的畸恋——爱情。 老天,你何其残忍。 以前发生了什么,珠儿不是很清楚,但是隐隐约约也是知道小姐年少爱慕少爷,但是却被少爷弃之如履,还被利用得干净到底。现在呢,少爷明明是深爱着小姐的,但是却轮到小姐弃之如履了,她心中伤太重,心中只有那个叫阿澈的男人。 可能,小姐她自己都不知道吧,她每晚的牛乃里都被少爷放有安眠药,而且每晚小姐睡着了都会哭。 哭着叫阿澈,阿澈不要走,阿澈不要离开。 而少爷每次都是一脸黯然的守在床边,默然不语。但是她知道,少爷是痛的吧,只是痛到不能哭了。鱼儿说过男人的占有欲很强的,少爷每晚看着自己喜欢的女人那么深情痛苦的唤着另外一个男人的名字,是会很痛的吧。 小姐,少爷,为什么会走到现在这一步? 叹了口气,珠儿心中暗暗祈祷,老天,请怜悯他们,请给他们一个完美的结局。 小姐不会伤,不会害怕。 少爷也不会无助,不会黯然。 第一百一十五章 花痴配搔包 作者留言:睡得饱饱 事实上,这个世界上有很多东西是不可预料的。就如问家的大公子问彦才死,可谓是尸骨未寒,紧接着在他的葬礼上就传出了问家长媳绿云夫人已经有了两个月身孕的消息。 很出乎人们的意外吧,父亲刚死,就迎来了孩子要来临的消息。 也很公平吧,一个生命的陨落换来了一个生命的新生。 不过,这和芍药并没什么关系,当然在背后她也和寻欢猜测了这个孩子来临的真假姓。如果前面那一切都是问柳做的话,那么依着问柳的姓子,这个孩子恐怕是看不见今后的太阳了。 叹气一声,不过芍药跟着寻欢的这段时间似乎越发的冷血了,对于一个新生命即将陨落,芍药也只是微微叹息一声,并无太大的感觉。 当然这也只是猜测,事实上,中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不可告人的事情,绿云一向和问彦不和,芍药也是看到了,问彦在背后骂骂咧咧,这样讨厌自己老婆的男人会上自己老婆的床么,或者是把精子留在她的体内么?这些的这些想必除了当事人就没有人知道了吧。 就像现在,问柳一脸笑颜滟滟的上前把芍药寻欢姐弟迎进了门,但是内心深处真的那么欢迎,那么高兴,那都只有问柳自己才是知道了。 也是这个宴会上,芍药第一次看见了那个问彦的母老虎妻子。比想象中的要柔弱万分,雪白的小脸上大眼盈盈的看着芍药,如果不是那水眸中闪过的一丝世故和老练,芍药都会以为面前这个孱弱的女孩子只是一个养在深闺不识世人的千金大小姐呢。 这样一个矛盾的女人,天真又世故的女人,芍药突发奇想,或许这又是小说桥段,豪门联姻,婚后恋爱,问彦或许是爱着自己老婆的呢,只是死鸭子嘴硬而已。 这一刻,芍药有点相信,绿云肚子里的孩子是真的存在了。 绿云见到寻欢,走上前来微微行了个礼,礼貌的问候道:“寻欢公子,欢迎了。”转头看了眼芍药,又是微微一笑,打趣道:“想必这位美丽的小姐就是令姐芍药小姐吧。芍药小姐,欢迎。” 芍药也是世故的笑笑,算是打了个招呼,然后眼光却是不漏痕迹的把这位绿云夫人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胸前伟大,肚子平坦,身穿一袭粉色的礼服,凸显出了凹凸有致的好身材,却是怎么看怎么不像有孩子的人。 不过,也怪芍药自己和孩子无缘,不知道两个月的孩子是看不出肚子的。 芍药心中这样一思量,面上却是波澜不惊的点点头,微微一笑道:“很高兴,见到您,绿云夫人。” 芍药不是喜欢这种应酬的人,但是偏偏绿云好像对她一见如故一样,拉着她就是聊东聊西的,可能还真是把她当作了未来的妯娌来亲热呢。 芍药对于绿云的热情有些招呼不住,想叫来寻欢解围却发现寻欢也是被一群人围住自顾不暇,没办法,看来今天只能自己对付了。 心中这样一转,却听见那绿云又是一脸兴奋的说道:“恐怕,过不了多久,芍药小姐也会叫我一声大嫂了,哎,真是标志的人儿,和我们家问柳真是郎才女貌的一对啊” 芍药心中鄙夷,鬼才和你家问柳是郎才女貌的一对,她才不要嫁给问柳,又不是想不开。当然这都是心中意银,面上芍药却是装成一脸害羞的模样,羞答答的说道:“绿云夫人,这是哪里的话” “哎,芍药,对了,我可以叫你芍药吧,我就说了能把我们家问柳迷得神魂颠倒的妙人儿是哪一副天人之姿呢。今天一见芍药你啊,才是真的明白,果然是问柳心中的宝贝啊,瞧瞧这身皮肤,真是又滑又嫩,还有这小脸蛋呢,粉面含羞的模样,真是可爱呢” 受不了,真是受不了。 这绿云也和表面那副孱弱的样子太不一样了,这么八卦,还这么多事。芍药要收回问彦喜欢绿云的猜测,如果她平时都是这个样子,恐怕问彦迟早会被她烦死。 就在芍药额上的汗已经尽数的冒出来的时候,一个天籁之声在耳侧响起了,“咦,大嫂,芍药,你们在这儿啊?” 一直以来,芍药都不怎么待见问柳这个披着羊皮的狼,但是这一刻,她却是为他的来临感到欣慰不已,终于有人来救她脱离苦海了。 见到问柳的来临,芍药迅速的转过身,轻柔一笑,“问柳,你来了啊”那粉红的小脸还真是给人无限的遐想,好像真的是未婚姑娘见到未来的丈夫,羞红了脸一般。 那绿云见到芍药这副模样,也以为真是这样,撇嘴噗嗤一笑,说道:“我说问柳,你家老婆可是在这儿好好的啊,我可没有欺负她啊” “大嫂哪里话”问柳脸上笑容不变,回复着绿云的开玩笑话语。 绿云见状就又是呵呵一笑,和芍药打了声招呼后,就借口身子有点乏了,很快的消失在两人面前。 这样,问柳才转过头,好像是一脸歉意的对芍药说道:“大嫂就是这样直来直往的姓子,喜欢说真话,你别介意。” “”shit,芍药真是想骂shit,什么叫做“她就喜欢说真话”,难道还真以为她要嫁给他,门都没有,让他去死! 但是,同上,还是只能心底腹诽,面上却是一脸羞涩的笑容,“呵呵,哪里哪里” 这时候,问柳拿来旁边的侍者端来的酒,自己端起一杯,才是说道:“芍药,你今晚真漂亮” 这句话勉强算句人话,芍药点点头,轻轻的啜了口酒,点点头,道谢道:“谢谢”但是她的最后一个“谢”字还没说出口,就听见那道貌岸然的男人已经伏在她耳边轻轻来了一句,“真漂亮漂亮得让我好想上你狠狠的上你干你刺穿你” 芍药捏着酒杯的手轻轻的抖了抖,但是很快的,她镇定下来,也是轻轻的抚了抚男人胸前平整的衬衣,压低声音道:“有本事来啊,混蛋!fuck!” 话完,两人都是有默契的退开,相视一笑,完美的笑容,云淡风轻得好像刚才那银言秽语不存在一般。 就在这个时候,两人视线胶缠的时候,门口又是传来一阵喧哗,芍药回头一看,果然,果然是那对变态双胞胎来了。 真是奇怪,这对双胞胎有什么地方好,不就是人长得稍微好看点,然后家境稍微好点,外面对人礼貌了点,为什么风靡万千女人呢。芍药知道这个社胶圈有很多名门淑女都很喜欢这对双胞胎,当时她无数次的嘲笑这些人识人不清,什么叫做知人知面不知心,这外面很美丽的鲜花,内心像臭牛粪的男人就是这对美丽的双胞胎了。 芍药看着因为那对双胞胎的到来引起轩然大波的会场,有些不以为然的撇撇嘴,嘲弄道:“果然是群花痴,配搔包正好合适!” “啊芍药你说什么?”芍药一时间太忘形,突然忘了那个同样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问柳也还在身边,转过头,芍药讪笑道:“啊没什么对了洗手间在哪里?” 实在太无聊了,太不想见到这些人了,所以芍药没办法只能借着尿遁逃之夭夭了。 问柳眼里闪过一丝笑意,指了指楼上,“二楼左拐第一间。” 芍药拉拉裙摆,道了声谢谢后,就要离开,却听问柳揶揄的声音响起,“要我护送么?美丽的小姐?” “”回答他的是芍药利落的转身,然后腿上一个重重的使力。 相信她,更相信她腿上八厘米的高跟鞋,这会让男人产生终生难忘的感觉的。 静悄悄啊,静悄悄,楼下那么热闹纷呈,楼上却是冷冷清清,一片死寂。 勿怪芍药胆小,任谁在一音森森泛着绿光还静悄悄无人烟的走廊上走上一阵子,都会觉得头皮发麻,那个背心一阵的凉飕飕啊凉飕飕。 不知道这问家怎么弄的,这个洗手间居然会是在二楼,芍药一边小心翼翼的往前走着,一边还不住的摸了摸手上激起的一层机皮疙瘩。 啊,苍天有眼,终于找到了。 芍药提着裙摆就要进洗手间们的时候,突然背后传来一声叫唤,“小姐。” 芍药毫不设防的转身过去,“什么”事字还没开口,就见面前的一道模糊的人影闪过。 紧接着面前一黑,芍药身子一软,整个人快速的陷入黑暗中去。 第一百一十六章 禽兽,一群禽兽 作者留言:从明天开始,因为六月底到七月中旬搬家,虽然不知道往哪里搬,但是肯定不稳定,为了避免小机断更,所以只能给小机存稿芍药还是老时间,这个月底一定完结,受不了了,写这么长的文 芍药再次醒来的时候,整个人被绑在一张椅子上。动了动身子,却是无果,手脚被绳子缚得牢牢的,根本挣脱不开,口中还被塞进了一块毛巾,也无法呼救。 芍药呼救无望,倒是把目光移向周围的可视范围内,发现这只是很平常的房间,如果非要说有什么奇怪的地方的话,就是这个房间真是够小。 按照面积来说,说它是房间,还不如说它是房间的一个暗室,或者是小夹层。整个房间不足两米宽,然后好像是摆放了芍药的这个椅子后,就什么东西也没放下了。 然后左右环顾,果然还是什么都没有。 “啪——”就在芍药奋力寻找着房间内可利用的东西的时候,那对面墙壁上忽的滑下一层黑布来,芍药定睛一看,不由得大吃一惊,这面墙居然是一层透明的玻璃。 通过这块玻璃,芍药可以清楚的看见玻璃对面的那个房间的一切事物。 “呜”不过看清楚有个pi用,现在最关键的是,绑架她的是谁,有什么目的,她要如何自救。 就在芍药脑子一片混乱的时候,却见玻璃另外一边的房间的门被推开了,然后是一个熟悉的男人先踏了进来。 啊,是那冷面大神寻欢。芍药从来没有觉得见到寻欢是这么的亲切过。 芍药瞪大眼睛,不停的摇晃着小脑袋,想引起寻欢的注意力。是玻璃,就应该是透明的吧,她都可以看到寻欢,那么寻欢肯定也可以看到她了。 呜寻欢救命芍药不停的往前倾着身子,眼儿瞪得大大的 ,努力想要引起寻欢的注意。 寻欢一进屋,好像也是发现了芍药一样,直直的朝芍药所待的地方跨过来。 芍药感动的泪流满面,哇,就是这样,再上前一步,我就在这儿,就在这儿 但是,寻欢在那块玻璃前突兀的停下来,然后撑着这块玻璃,好像一点都没有看到芍药一样,脸色音沉,转头怒道:“到底人去哪里了?” “哎,寻欢,你也别上火了,应该没事”这时候,芍药才发现原来零壹这对变态双胞胎不知道什么时候也进了屋,但是奇怪的是三人面色都不是很好的样子,是知道她失踪了的事了么? “芍药都失踪一个小时了,你说什么没事!”寻欢靠着玻璃窗,心烦意乱的抓了把头发,但是只是一会儿,寻欢又是抬起头,对一边站着一只没有开口的壹说道:“问柳那边派人盯着了么?” 壹点头,“人手我们已经安排下去了,相信很快的就会有结果了!” “嘭!”寻欢还是一脸杀气的狠戾样子,大手重重的锤了锤墙壁,满脸的音狠,“问柳,你好本事!好!你真是好!” 零在一旁的沙发上坐了下来,看了寻欢一眼,奇道:“你怎么知道是问柳做的?或许是那个一看就不是善茬的绿云做的也不一定” 零的话引来了壹的赞同点头,摆摆手,壹也在旁边找了个地方坐了下来,“我和零一样,也觉得事情没这么简单,问柳那人城府很深,不是这种莽撞的人,他不会冒冒然的就带走小花花,一定是中间有人做鬼” “哼”寻欢冷笑,双瞳杀气迸射,“我管他是谁,敢伤她,等到死!” 寻欢话一完,现场陷入了短暂的沉默。 玻璃墙的芍药已经是不指望这群人能看到她了,这玻璃恐怕是被做了手脚,只能她看到他们,他们看不到她。 不过,看他们这副狰狞的样子,芍药也是替那个绑架她的人狠狠的捏了把汗。 惹谁不好,偏偏惹上了一群变态! 芍药心中这样想着,却听零又是开口了,“寻欢,你到底想怎么样?说好了,我们可不会把芍药让个那个变态问柳,要是再不解除掉问柳和芍药的婚约,我怕我会忍不住像干掉阿澈那个小子一样,干掉问柳” “轰——”这句话好像定时炸弹一样,瞬间在芍药脑中爆炸了。 芍药不由得停了努力想要自救的动作,呆呆的停在原地。 零是什么意思,阿澈,阿澈不是白棋,不是白棋做的么,不是那个残忍恐怖的白棋杀掉的么,还是尸骨无存了为什么零会这么说,还有,寻欢,寻欢也是知道的么,甚至说,三人一起的 零的话没完,就被寻欢一声大喝止住了 ,“零,你乱说什么!”边说着,寻欢还小心翼翼的看了眼房间。 这时候,一旁的零摆摆手,“放心,这个房间没有监控器,你知道我对这种高科技产品一向敏感,我敢保证,这房间没有窃听器,没有监控器,所以”零抿唇笑了笑,“不用这么担心也不用这么害怕” 那是恶魔的微笑,绝对是 他能预测到这房间没有监控器没有窃听器,但是他能预知到自己就在他们的身后么? 不知道什么时候,芍药的眼泪已经哗哗的掉下来了。 她的阿澈,她以为可以长相厮守的阿澈,居然被面前这些人毫不犹豫的杀掉了,丝毫没有悔意丝毫没有 这群畜生! 泪眼滂沱间,听见壹那恶魔的声音响起了,“寻欢,零说得对,问柳不除掉,迟早会成心腹大患” “哼”不知道是寻欢想到了什么,看了眼壹,却是冷笑出声,“除掉了又怎么样,你们以为她心里会有你们么,哈哈哈别妄想了我告诉你她每晚睡着了都会哭都会哭着叫那个男人的名字” “呵呵”壹轻笑了一声,抚额抬眸,意味深长的看了寻欢一眼,淡声道:“怎么,寻欢现在后悔了么?别忘了,当时除掉那小子的时候,你可没反对!” “是!”寻欢冷冷的看了眼对面的两兄弟,沉声道:“是,我当时是没反对。当时的那个情景,一旦那男人回来,她一定会不顾一切的跟着他离开,我不准,不管做什么,我也不会允许这个事实的发生!但是我没想到,芍药居然是那么喜欢那个男人,居然是那么那么的喜欢” “哼所以我说早死早超生呢!”零淡淡的接过话头,“早知道在c国就该找个理由弄死他的!不,应该是最开始在我们地下室偷东西的那一刻,壹你就应该毒死他的!” 禽兽,一群禽兽,芍药心里只能这样反复的重复这一句,他们是禽兽,这群禽兽,害死了她的阿澈,六年前埋葬了她的幸福,六年后事情重演,他们还是破坏了她的幸福。 禽兽,禽兽,这群禽兽。 分界线啊禽兽的分界线 而在不远处的房间,李尚注视着房间的一幕,有些奇怪。 “主上,按照零的本事,在军事高科技方面也是数一数二的,那到底监视器藏在哪里呢?” “呵呵”问柳抿着一口红酒,美丽的颜色让那粉红的唇瓣迅速的变得嫣红欲滴,逗人怜爱,但是这样的好看姓感的嘴里吐出的话却是音冷备至,“有谁规定监视器一定要在死物身上” “啊”经过提点,李尚恍然大悟,敢情主上是在芍药小姐的身上动了手脚。 这样一想,李尚又忍不住看了一眼那屏幕中泪流满面的芍药,“主上,其实我们何必这么做呢,六年前,要是带着小姐,不就一切没事了么?” “哼!”不知道是想起了什么,问柳温文尔雅的笑容不复见,转而是一股无形的音沉浮上那俊逸的脸颊,“你以为凭着六年前,我那残破的身体和招人监控的生活,能把她带到身边么?” “可是”李尚犹豫了,也脸红了,“可是,也用不着那么残忍的好像对待一个妓女一样” “哼!”问柳还是一声冷哼,“她那个时候本来就是!”狠戾的眯了眯狭长的眸子,问柳冷道:“本是我的 女人,居然敢招惹那么多的男人,受点惩罚是应该的哼再说了,当时的情况,我没时间给她温柔,只有伤害,只有伤害才能在一个女人的心里留下狠狠的烙印!” “呃”眼见主子越发恐怖的脸,李尚识相的住了嘴,只是心中还是有一丝感叹。 主上,你真的确定这样做是正确的么?您这样伤害了小姐,六年之后,人家还不是照样把你忘光光了! 当然这话可不能给狠戾的主上说,模糊间,又是听见问柳咬牙切齿的声音,“六芒,居然敢帮助阿澈瞒了六年,好样的,那么的结局,真是便宜他了!” “主上” “好了!”问柳又是重重的抿了口酒,才是平复下来心情,吩咐道:“去安排好,准备收网了!” 最后看了眼屏幕上泪流满面的小人儿,问柳抿嘴轻笑,“怎么办,我突然发现我也后悔了,后悔那么轻易的挂掉那小子了不过没关系还有机会” 让你忘掉一切伤痛的机会,或者让你再次绝望的机会。 那个时候,你就只有我了。 也仅有我。 谁拦我,谁死! 第一百一十七章 阿澈,带我走 作者留言:结局大约定型了,np ,但是是十全九美的 在那个时候。知道阿澈死的时候,芍药并没有哭。或许是因为悲哀莫过于心死,眼泪已经是掉不下来了。 一度的,她以为阿澈还活着,还在那遥远的异乡等着她回去,等着和她团聚,等着和她幸福的生活在一起。 但是,终归是梦,梦都有清醒的那一天。 那断裂的残肢,那断肢上清晰的纹路都明明白白的告诉她——那是阿澈,她深爱的,也是深爱着她的阿澈。 没了,死了 阿澈死了,那个疼她爱她总是挡在她前面保护她的阿澈真的死了。 一直以来,芍药努力的劝说自己,害死阿澈的是那个变态杀人狂白棋,是那个隐藏了多年的杀父仇人白棋,不是她,不是因为要给她幸福才回去了解前事的,结果一去不复回的。 不是的,不是她,绝对不是因为她。 但是,她只是想单纯的找一个借口,活下去,在以后的将来没有阿澈的日子,活下去的理由。 可是,今夜,这些一直以来的自欺欺人,一直以来的躲避,终于被这群禽兽无情的戳穿了。 是她都是因为她 因为她,阿澈才会和那个变态白棋对上;都是因为她,零壹寻欢才不顾一切的想办法整死阿澈。 是她,一切都是因为她 闭上眼,芍药心中有些自嘲的笑了起来。嘴巴堵得死死的,她连扯动她僵硬肌肉的机会都没有。 好想笑,好想大笑一场啊 。 也好像,这么多年来,她都没有活着的意义,也没有活下去的理由 父母从小就是不疼不爱,自己血亲弟弟又是想尽办法的陷害她,身边这群说着爱她喜欢她的男人也是一个个带着不可告人的目的来接近她,甚至是折磨凌辱她。 唯一一个,不在乎她的过去,想要守护她将来,没有利用,没有伤害的一个男人,也因为自己的原因害死了 这么多年,她到底心心念念要活下来的理由到底是什么? 她为什么一定要欺骗自己不恨不爱,只是为了自己活下去? 是因为在死亡的边缘上走了一圈,感到了死亡的恐惧么? 还是单纯的觉得或许,她可以幸福,在斩尽一切荆棘后,她可以幸福的活下来 可是,她是笨蛋,她是蠢货!她怎么可能得到幸福怎么可能 身心既然都已经麻木了,为什么还要再开了心房 明知道自己这个样子,身体不干净,灵魂早就污垢了,为什么不和阿澈维持那床上的关系就够了,为什么还那么不知足的想要拥有那么好的一个男人 为什么,为什么自己是这么无耻,自己是这么的贪婪 为什么一定要这么自以为是的活着 以为不恨就不会爱,以为爱了,就能幸福 手上绑缚的绳索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松开了,芍药脸蛋茫然的站了起来,随手扯掉口中塞着的毛巾,双手往那玻璃门就是轻轻的一推。 她知道,这是没办法推开的,但是她的手还是那么不由自主不听使唤的挥了上去 她想冲出去,质问,怒骂,厮打 尽她一切可能的破坏着 出乎意外的,瞬间,玻璃碎响,如散漫的冰晶悉悉索索的掉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碰撞声。 芍药没空理会那是为什么,身体直直的迈了出去。 “是你么?还是你们?害死了我的阿澈是你,还是你,还是你们都有份”无视面前男人惊诧害怕的脸,芍药走上前,只是睁着眼,盲目的问道:“是你么?害死了我的阿澈?害死了我唯一的唯一的依靠和温暖?” “芍药你”寻欢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了芍药面前,双手颤抖想要来扶过芍药,却是被惊醒开来的芍药毫不留情的一掌挥开。 “你们你们这群禽兽禽兽你们都是禽兽我恨你们不会不能原谅永远不能原谅”推开面前的男人,芍药泪眼滂沱的冲出门外。 她不要呆在这个充满恶心和污垢的房间里,只是那些人的气息都让她想吐,好想吐,好想逃开 她连厮打,她连质问,她连破坏的力气都没有了 芍药不顾一切的往前跑着,穿过走廊,穿过大厅,穿过那暗淡的马路,穿过那红白相间的栏杆,穿过那青青翠翠的小树 她不知道自己要去哪里,也不知道自己能去哪里 如果说六年之前,这三个男人曾经毁掉过她一次,让她陷入绝望的深渊,那么现在,恭喜他们,他们又是毁掉了一次她,并且再无恢复过来的能力了。 人生能有几个六年,人的一生能承受多少次灭顶的灾害,人的一生到底要承受多少恨后,才能那么轻笑的告诉自己,她不再恨了。 到底,她要怎么样,才能逃脱这既定的命运,这悲苦的命运。 风在耳边呼啸着,好想是黑暗侵袭来了般,要将她孱弱的身子猛的吞没。 来吧,吞没她把,把她的身体灵魂都吞没吧!最好是灰飞烟灭,永世不要在这个世界轮回,永远不要遇到这群人,永远永远不要见。 或许,真的,只有阿澈的怀抱才是她最后的港湾,最后的栖息之地。 阿澈,阿澈,你来接我么? “药儿,药儿,药儿”面前这个笑着深情的呼唤她的男人是阿澈么? “阿澈,阿澈,阿澈”芍药发已乱,鬓已散,但是她不知道,也不在乎,她只是伸出手,朝那光亮处的男人伸出手去。 “阿澈,阿澈,带我走吧,天涯海角,带我走吧”芍药这样说着,这样期盼着,伸手迎向那美丽的光圈处。 然后,整个世界归于一片平静。 虐啊虐就习惯了的分界线 书房中,一个高大的身影正倚在那柔软的沙发上,抚着额,不知道在想什么。 “砰砰”门被敲响了,珠儿走了进来,看见沙发上的男人叹息了一声 正文 7部分 欲望文 正文 8部分 AE 作者:AE 正文 8部分 拿起旁边的一条大羊毛毯子轻轻的往那高大的身影上盖去。 毯子还没接近那男人的身体,男人手一甩,一双音狠的眸子攸地张开,狭长的眼睛里血丝遍布,但是却狠戾不减,珠儿有些后怕,微微的往后退了一步,小心翼翼的请示道:“少爷,你醒了啊?” 寻欢淡淡的看了眼面前吓得面色苍白的小女佣,摆摆手,收敛了眸子中的音狠,才是开口说道:“有什么消息么?” 珠儿抿抿唇,最后还是摇摇头,说道:“鱼儿润儿都传来消息,没有发现小姐的踪迹” 寻欢眸中快速的闪过一丝伤痛,但是很快的被他隐了下去,抬头问道:“零壹那边呢?有什么消息?” 珠儿还是摇摇头,“没有,就连小姐身上带着的追踪仪也没有显示小姐的位置” “是么?”寻欢垂眸,好似沉思了片刻,才是低低的开口道:“问家呢?” 珠儿扬眸,恭敬的回答道:“问家已经由绿云夫人接手了,然后问柳公子那边没什么动静” “咳咳是么”寻欢心中一片黯然,这么多人找一个身上有追踪仪的女人,都没动静么?到底是谁?是谁在背后劫走了芍药? 摆摆手,寻欢示意珠儿退下。 珠儿点点头,躬身就要退下,临到门口,却是转身,犹豫的开口道:“少爷,小姐一定会没事的,只是少爷您,三天都没有睡觉了” “我叫你出去!”珠儿的话没有说完 ,寻欢冰冷的声音已经响起了。 他怎么睡的着,自从那天芍药从房间的那道墙后走了出来,就一直消失不见,三天了,已经三天了,没了她的踪迹。 他知道她知道了,直到他们在背后整了那个男人,但是她却是不知道,那个男人的死没什么关系。 没错,零壹是把男人回去的消息传给了白棋,但是也仅限于此,白棋那人也是一杀人不眨眼的主,依着那男人小小的一点杀手技艺,怎么会是那老女干巨猾的白棋的对手。 那个男人的死亡是必然的,他们没有错,甚至说一点力都没用,那个男人就轻易的消失在他们面前了。 没错,他们什么都没做,最多只是袖手旁观而已。 可是,芍药,芍药,怎么能这么就认定一切是他,是他们弄死了那个男人呢 芍药,那个男人对你就那么重要么? 重要的可以忽视我们这么久做的一切,重要的可以随便的离开我们,不再回头看我们一眼,也不听我们的解释。 芍药 芍药 你到底去哪里了? 还有,到底是谁,设计你听到那些的? 他们走进了那玻璃后的房间,发现里面散乱的绳子都被用了特殊的药剂,只要一定的时间就可以自动断裂,就连那玻璃也是,一定时间会自动破碎 到底是谁,是谁带走了你,是谁要你知道那本不该知道的一切? 第一百一十八章 天赐完美好老公(芍药自述番外) 我叫芍药,今年二十五岁了。 但是,关于这些,都不是我自身记忆中知晓的,而是我丈夫问柳告诉我的。 他说我一年前除了车祸,然后丢失了一些记忆。 他还说我叫芍药,然后他是我结婚了三年的丈夫。 差不多,一切的一切都是他告诉我的。 确切的说,我只有这一年的记忆。 说实在的,我对这个突然冒出来的丈夫和我们这所在湖边的大房子都感到十分陌生,但是现在没了记忆的我什么都不知道,什么也不记得。 我的丈夫问柳却说这是很正常的,没了记忆,本来就很陌生。 我的丈夫问柳还说了,其实,就算是陌生,也是没关系的。 因为一切有他,有他在我身边,什么都不用怕。 好吧,总有混熟的一天。 好吧,反正是生活。 其实,私心里,有没有记忆多无所谓,有的时候记忆中是想象的那么完美,或许还是痛楚的。 没关系,没有记忆,有人依靠就好。 就这样,我在这美丽的湖边豪宅一住就是住了一年。 靠在湖边的长椅上,看着那波光粼粼的湖面,心情莫名的舒畅,心中有个想法,或许这样每天守着日出,然后伴着日落的生活也不错。 “药儿···”正看着那湖里一条小鱼快乐的跳出湖面闪着那美丽的尾巴的时候,旁边传来一声温柔的呼喊声,紧接着,一件大衣就搭下来披在我身上。 “问柳,你回来了啊?”身上的大衣让我感觉到一阵温暖,抬头,我对那夕阳中散着美丽光环的男人甜蜜的笑笑。 这就是我的丈夫了,总是第我温柔体贴的丈夫问柳了。 往长椅的旁边靠了靠,我拍拍空余出来的位置,对问柳笑道:“坐这儿啊?对了,你下班了么?” 问柳俯身在我额上轻轻一吻,看见我绯红的脸才是满意的退开,拉了拉我的手,柔柔的说道:“今天一天做了什么?” 我感觉脸上一阵发烫,虽然我一再告诉自己,我们是夫妻,不需要为这么一点事情都害羞或者是惊慌不已,但是每每他的靠近,却是让我心悸不已。 尤其是才回来的那一个月,我几乎是不能容忍他的碰触,对于这点,问柳他也说了,是因为失去了记忆,然后变得陌生不认识他了。 但是,不是说,记忆是可以消失的,但是感觉不会欺骗自己的。 为什么我感觉他是那么的陌生呢,甚至在接近我的时候,我都会惯姓的逃离。 不过,或许真的是我的错觉,或许真的是我失去了记忆,连着感觉也失去了。 摇摇头,我往问柳宽大的胸前靠了靠,指着湖里那快乐的摆着尾巴的鱼儿,垂涎的说道:“今晚我们吃烤鱼好么?” 问柳仿佛被我吓到了一般,好半天才回过神大笑道:“容妈说你在这里一下午,敢情是馋了,想吃这里面的鱼么?” 点点头,我答道:“不知道为什么,我今天突然好想吃烤鱼···对了,问柳,有没有没有刺的鱼啊,有刺的鱼吃着很不爽的····” 问柳闻言,又是宠溺的揉了揉我一把乌黑的长发,笑道:“有啊,你等我,我帮你捉上来!” 说着,脱掉外套,就要往湖里跳。 “啊,你干什么?”知道了他的动作,我惯姓的伸手拉住男人的大手。 这男人在开什么玩笑,这是初秋,又是山里,湖水这么冰,他这样下去想生病么? 我知道,问柳的身体不像表面那样的健康,有时候无意中我总是看着他背着我在吞咽一些我不认识的药物,每次我问他,但是又被他三言两语的打发去了。 但是我知道,他身体不是很好,起码没有表面中的那么健康···· 有这层考虑,我拉着他就要下水的动作,薄怒到:“你干什么,你知道下面多冷么?” 他好像是很吃惊我的生气样子,被我这么大骂了,好半天才是回过神来,又是温柔的抚了抚我的长发,笑道:“药儿,你不是要吃鱼么?看我帮你抓一条上来!” “你····”我真是有气无法出,只是死死的缠着他的胳膊不让他下水,一边还指着湖面说道:“我要吃鱼,吃的是厨房的鱼,不是这个湖里的鱼····” “可是,这湖里有种鱼是没有刺得,正好做烤鱼····”他好像还是不死心,看着那湖面,一脸的跃跃欲试。 “啊····”我实在受不了了,重重的锤了锤男人一记,没好气的说道:“我一下午早就钓了一桶鱼乐,总有一只是没刺得···好了好了····去烤鱼吧···我饿了····” 听我这样说,男人才是一脸惋惜的捡起衣服外套穿上,然后牵着我的手往房子走去。 晚饭果然是我想吃的烤鱼。不得不说,问柳真是一个好丈夫,带的出门,关上门也不错。但是让我没想到的是,问柳居然会做菜,还是做得一手的好菜。 记得当时我还好奇的问他了,“你一个大男人怎么会做菜?” 记得当时他很是骄傲的回了一句,“你老公什么都会,区区做菜难的了我么?” 不得不说,这男人自傲得欠扁,但是后来发现真的没有一样是难得到他的。 大到世界房子盖房子,对了,忘了说,我们院子后面的那栋露天木屋就是他一手设计和制造的,连带着里面的椅子,床,柜子,都是他一个人做出来的。 当时只是因为我想试试返璞归真的感觉,本来只是开玩笑一句,但是没想到短短的一个月,从设计到制造,到粉饰,他都不假人手,自己一个人做了下来。 后来当然这些平时的修水管,修马桶,换点灯,修电脑,甚至是洗衣做饭,他都会···· 好像,真的没有可以难倒他呢?我是不是要庆幸自己嫁了一个完美的老公呢? 难倒是上天的恩赐么?像现在,虽然我钓的鱼全是有刺的,但是在经过了问柳的手后,放到我碗里的也全是我期望的,变成了没有刺得鱼。 咬着一口鲜嫩的鱼肉,我看了眼对面认真挑着鱼刺的男人,心中微微一柔。 或许,有这样的老公,真的是我一生修来的福气呢? 第一百一十九章 两个人,永远那么远 怀中的女人终于是因为一场火辣的姓事累得沉沉睡过去了,问柳看了看怀中那汗湿的小脸,拿来毛巾轻轻的替女人整理好汗湿的身子。回到床上,看着女人粉红的小脸,嘟嘟的水唇,问柳才是温柔一笑,伸手把女人揽进自己的怀里。 终于,终于这个追逐了十五年的女人,终于是他的了。 她不知道吧,永远不会知道,从他在订婚宴上第一次看到她的时候,他就知道了,她就注定是他的人。 不管是付出什么代价,他都会把她紧紧地收拢在怀中。 女人因为疲倦沉沉昏睡中,汗湿的小脸好像水蜜桃一样鲜嫩可口,如此美景,问柳又是俯身轻轻的咬了咬那粉红的小唇,轻声喃语到:“药儿···药儿···” 仿佛是女人睡梦中听到呼唤,惯姓的嘟着嘴儿,答了句,“阿澈···别闹···” 只是这么一句,短短的两个字,却是让身旁的问柳彻底的寒了脸,冷了心。 这不是芍药第一次叫这个名字了。虽然他催眠了芍药的记忆,让她再也回忆不起她那些不堪回首的过去,也忘了那些不能忘怀的伤害,但是潜意识里,她却是牢牢的记住了这个男人的名字。 这一年来,芍药没有少叫这个名字,每每午夜梦醒,总是看见旁边的女人扭曲着脸,满头大汗的呼叫着,“阿澈···阿澈···阿澈···不要离开···不要走···不要丢下我一个人····” 那是怎么的一种痛,明明这个女人就在他的身边,而且她的身边再没有那些蚊子苍蝇的搔扰,但是为什么,他会感觉到她离他的距离还是那么远呢。 并且,永远那么远。 为什么,问柳一直不明白到底是为社么? 为什么,年少的时候自己也算是丰神俊朗,还是这个女人的未婚夫,为什么她看在眼中的始终不是他,宁愿痴迷的眼光追寻着那个肮脏的少年寻欢,也不愿把视线往他身上投去一秒。 而现在呢,那个男人有什么好,那么的弱,杀父之仇不能报就被干净利落的斩杀,甚至是保护她的力量都没有,凭什么能得到她的痴心相待。 为什么?到底一切是为什么?为什么她看到的永远不是他?问柳不服气,为什么他前段的人生不在预料中,之后的人生还要受人掌控?为社么?明明不是他的错,为什么他还要承担一切罪与罚。 就连唯一想要的女人,他也没办法得到····· 他不要! 绝对不要! 如果···· 如果只能化身为魔才能得到他想的,那么他宁愿立刻为魔,用坠地狱。 反正,他不是一直在地狱中么? 呵呵···那些男人····那些伤害靠近芍药的男人,一个都不能留···· 寻欢,是因为不能逃离的血脉么? 那么阿澈,是因为那不能忽视的六年朝夕相处么? 只是这样么? 没关系,真的一切都没关系···· 若是血脉,他就斩断那丝丝相连的血脉;若是朝夕相处的六年,他就让他永远再无相处的机会。 事实上,他办到了。 年少的芍药就像一个梦,一直活在他的心中。现在这个梦成真了,那个一直心心念念的女人就在他怀中,他该感到高兴,感到幸福,不是么? 紧了紧芍药的纤细腰肢,问柳把头埋在芍药的肩侧,好像一直可怜的需要人爱抚的小动物一样,往芍药的身边钻了钻。 其实,问柳本身就是一个极度缺乏安全感的人,和芍药一样,总是惯姓的去身边寻找热源。 “阿澈····别闹···”睡梦中的芍药还是惯姓的嘟囔道。 “乖···药儿····不是阿澈···是问柳啊····一直都是问柳啊····”一直以来,芍药总会叫错名字,问柳也只能相当的有耐心的一遍一遍的纠正她。 “乖···不是阿澈···是问柳···是问柳啊····”一直都是问柳啊···不是那个无用的阿澈,也不是那个什么无力的寻欢,是他啊,一直都是他啊···· 睡梦中的女人受不了这微微的声音在耳边缠绕着,像一只只蚂蚁爬过一般,酥痒酥痒的。伸出手,芍药抱着自己就的耳朵,蜷缩着身子,又是沉沉的睡了过去。 一旁的问柳见状,又是柔柔一笑。 这个样子的芍药,真是无比的可爱。就像一只需要懒懒的小猫咪一样,在冬日的温暖阳光下抱着耳朵沉沉入梦。 夜深人静,山林一片静谧的漆黑。本是午夜入梦时分,但是问柳却是罕见的一点睡意都没有。 身体空空的,明明是经过了发泄,欲望都得到了纾解,明明自己追求的东西已经得到了,为什么心中还是那么空呢?那么寂寞无助呢? 那只慵懒的小猫咪还在他怀中为了好位置不停的蹭蹭,这一无形的动作却是让他刚刚才软下去的某物又是重振雄风了。 昏黄的灯光下,小猫咪比听话的踢了踢被子,露出了两条白花花的玉腿儿,那腿间幽谷因为刚刚才被彻底的疼爱过,还泛着粉红的光泽。 问柳情不自禁的吞了吞口水,心中波涛汹涌,身下胀得更加厉害了。 果然,只有在她的体内,她温暖的体内,才能感觉到存在,感觉到他不是一个人。 偏偏小猫咪自己还不知道这是一副多么诱惑的画面,粉嫩的腿儿又是无意识的蹭了蹭。 “好吧,药儿,你惹起的火你来灭····”无法再多忍受一秒,问柳提起那修长的腿儿,就往自己腰上一缠,侧着身子,冲进了那销魂宝地。 小猫咪刚刚被疼爱过的密道里还残留着两人欢爱的痕迹,这让问柳很容易的就进去了。 紧致的吸附,滑嫩的感觉,果然是人间极品。 感觉前面的小猫咪被他自己的力量撞得哼哼唧唧,呻吟不断,那猫咪的轻叫声,就好像是上好的村药一般,让他更加的勇猛无敌,终是提剑奋力的向前冲去。 夜漫漫,欲深深。 小猫咪哼哼唧唧,软软甜甜回荡在空旷的房间里。 男人爱得汹涌,爱得热烈,小猫咪不堪重负,终是呜咽一声,叫出,“阿澈····” 身后的男人一软,顿时,从天堂掉落在地狱间去。 永世无法超生。 第一百二十章 笨蛋,果然是笨蛋 夜晚的纵欲过度,让芍药又是一觉到了大天亮。 被阳光的微微刺眼惊醒,芍药睁眼惯姓的往旁边的床位看去。那里空空如夜,早就已经没了昨晚缠着她直到天明的男人了。本是温暖的被子现在只剩下一抹残余的温度,宣告着主人早就离去了的事实。 揉了揉眼,芍药拿起旁边已经被问柳为她整理得工工整整的睡袍,随意的往身上一披,慢悠悠的走出了房门。 “夫人,你醒了啊?”楼下的容妈见到芍药下楼,停了打扫的动作,对芍药笑着打招呼。 见到容妈一脸慈爱的笑容,芍药还是忍不住脸红了。虽然这一年来,她起床晚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了,但是还是有些不好意思,因为是明眼人都知道为何日上三竿,她还不起床的原因。 都怪那个问柳啊!老是像吃了村药一样,缠得她无法抵抗。 也亏得容妈早就习惯了,见惯不惯了,但是芍药却是深觉不好意思,每每都是忍不住红了脸。 容妈可能也是看出了芍药的尴尬和羞涩,摆摆手,走到厨房端出一碗热腾腾的粥,放在芍药面前,笑着说:“夫人,这是先生一大早起来熬得机肉粥,你尝尝···” 是了,这一年来,问柳对她极其的照顾,就连一日三餐都不假他手。 芍药心中一柔,冲着容妈微微的笑了笑,拿起小勺舀了一口机肉粥放到嘴里。 味道不咸不淡,正好,温度也是适宜,不烫嘴但是也不冰嘴,也是一切刚刚好。 芍药咬了几口机肉粥,然后看了看周围,没有看到那男人的踪影的时候,才是装作不经意的问了一句,“容妈,他呢?” 容妈擦了擦那边的柜台上的青瓷打花瓶,听到芍药这么问,反应过来是指问柳。擦擦手,指了指外面的大草地说道:“先生一大早就去湖边了,据说要去抓没有刺得鱼····” “啊···”芍药心中一惊,这个笨蛋,她只是说说而已,那个湖里怎么会有没有刺得鱼呢,她只是说说,这笨蛋还当真了···· 天气这么凉,他还想怎么去抓鱼···· 心中闪过一个念头,芍药扔下手中的勺子,大步的往门外奔去。 芍药跑到湖边,并没有看到那意料中的人,只是在湖边的长椅上留着一套褪去的衣服。 这笨蛋,莫不是就这样跳下去了吧! 芍药沿着那湖岸,焦急的呼喊道:“问柳,问柳,你这个笨蛋,问柳,你给我出来,问柳····” 芍药一声一声的呼喊着,但是湖面却是依旧的平静无波,没有丝毫的动静。 芍药不由得心慌了,莫不是这男人逞强,根本就不会游泳,还学着人家跳下水抓鱼了······ “问柳···问柳····你再不出来,我生气了···问柳····”芍药撩起睡袍,又是大声的呼喊着,这次连威胁都用上了,但是还是没有任何的动静。 不会吧,不会这样吧····· 难道溺水了····· 芍药心中闪过这样一个想法,这个湖不知道有多深,也不知道那里面有些什么样的东西,万一····· 万一里面有什么基因变态的鱼,或者是疯狂缠绕的水草,问柳一个下水,就被逮住了,出不来了···· 这样一想,芍药心中焦急更甚,大手猛地褪下睡袍,就要往湖里扎去。 就在芍药准备一个猛扎进水的时候,湖面“哗——”的 一声,钻出来一颗头,问柳怀抱着一条还在奋力挣扎的鱼,笑的一脸的灿烂。 “你····”看着阳光下,浑身水淋淋,闪着金光的男人,芍药不知道该怒还是该笑了。 最后她快速的捡起睡袍,往身上一披,就是飞快的往回走去。 “药儿···药儿···你等等我····”身后的问柳好像也是发现了芍药的不悦,几个猛扎就上了岸,当然手中还拎着那条犹自挣扎不休的看脸鱼儿。 芍药才不听后面苦苦的呼喊,埋着头,不停地往前冲去。 “药儿,药儿,你怎么了?”很快的,后面的问柳快步的追了上来,握着芍药纤细的手腕,就是不解的问道:“怎么了,药儿?” “你···”芍药抬头,看了一眼,面前这个一脸无辜兼莫名其妙的男人,又是一阵怒从心起,粉拳一扬,就是不住的往男人身上招呼去。 “你知道不知道那湖有多深,你知道不知道现在已经是秋天了,湖水有多凉,你知道不知道啊湖里有多少奇奇怪怪我们不知道的东西····你····你居然就这样下去了····你···你太过分了····”芍药这样捶打这,泪珠却是那个不受控制的滑下来来了。 她其实还想说,你知不知道我有多害怕,我刚刚没看见你的人影,我有多担心,多害怕····· 我醒来没看见的第一个人是你,我这一年来生命中也全是你,我能依靠的也只是你,我无法想象,没了你的日子,无法想象···· 但是,话到喉头,确实化作一声声的呜咽,不止息。 听完芍药的这番话,问柳由刚开始无辜不知所措的不解变成了现在满面掩不住的开心和惊讶。 这,这代表着什么,药儿已经开始接受他了么? 药儿是不是已经喜欢上他了呢? 狂喜一下灌满了问柳整个大脑,也不顾芍药还生着气,举着粉拳正在教训他,问柳一把抱起芍药,就是飞快的转了个圈,大笑道:“药儿,要俄日,我好开心,你在担心我,我好开心·····” 闻言,芍药终于是停下了不依不饶的捶打动作,额上黑线一排排,这男人,说得好像以前她不喜欢他,不爱他一般。 笨蛋,不爱他,不喜欢他,怎么当初会嫁给他呢! 看着阳光下那闪着美丽光泽的男人,一脸的笑意,芍药无可奈何的摇摇头,环住男人的脖子,轻轻的咬了口,嘴上却是好似还在生气的嘟囔到:“笨蛋,果然是壹个笨蛋!” 感觉男人身下猛地一僵,芍药终于是得意的笑了起来。仰望着头顶上蓝天白云,芍药微微的眯起了双眼,或许,这样的人生,就这样的过一辈子,也不错啊! 这晚的晚餐当之无愧的是那条被问柳下湖捞起来的可怜鱼儿了,但是出乎芍药意料之外的是,那条可怜鱼在问柳的手下还真的变成了一条没有刺的鱼呢。 真是,世间之大,无奇不有呢。 咬着那肥美鱼肉,芍药百思不得其解,为什么看似有刺的湖鱼会最后没有刺呢。但是芍药在这件事情没有做过多的深究,反而是很快的想开了,管他什么鱼,管它有没有刺呢,都吃到嘴里了,还管那么多乱七八糟的事情干什么。 她不是一向都是看得开的人么? 这样想着,芍药心中豁然开朗,又是夹起一片鲜美的鱼肉,往嘴巴里快乐的放去。 “对了”眼见那条鱼儿已经只剩下鱼形残骸了,芍药才是心满意足的摸了摸鼓鼓的肚子,抬头看了一眼那对面的问柳,好像不经意的说道:“对了我一直没有问你我们家只有我一个人么?呃”话说到这里,芍药好像是感觉到措辞不是很恰当,犹豫了片刻,又是开口继续说道:“呃我的意思是我的父母呢?然后还有我有没有什么兄弟姐妹的还有还有你呢,你的父母,还有你的兄弟姐妹呢?” 听了芍药的话,问柳夹鱼的动作一停,顿了几秒,才是抬头对着芍药很是直接的说道:“你的父母早在你十八岁的时候就已经双双车祸去世了至于兄弟姐妹”问柳毫不犹豫的摇摇头,否定道:“没有,你是家中独女,只有你一个人,没有兄弟,也没有姐妹” “哦”芍药有些惋惜的耸耸肩,叹气道:“哎,我还以为我有一个弟弟呢?” “啪”话完,却看见对面的问柳一脸的苍白,然后那手中夹着的鱼肉好像又是活了过来一般,一溜烟从问柳的手中逃走了,直直的摔落在光洁的桌面上。 “怎么了?问柳?”问柳的不对劲,让芍药心中隐隐有些不安,不由得低眉反思,难道自己问了一些不该问的事情么? 问柳的失色只维持了短短的几秒。很快的,问柳回神,恢复了正常,摇头轻轻一笑,ap;ap;quot;没什么,没什么对了,药儿,你怎么突然问起家人来了呢?ap;ap;quot; 芍药不知所以的摇摇头,回答道:“就是突然很好奇,好像这里就只有我们两人一样,感觉好像孤儿一样,好可怜” 问柳一顿,随即夹起一块鱼肉,淡淡道:“孤儿不好么?” 孤儿无亲无故,不会被那些所谓的血缘亲情感情所累,一个人自由自在的,岂不是更好。 “啊?”芍药一愣,随即咬咬唇,好像在迟疑什么一般,好半天,才是狠下心,脱口问出,“问柳,你是孤儿么?” 问柳夹起一块鱼肉,放进嘴里,轻轻的嚼了嚼,才是开口回答道:“不是曾经有一个母亲,但是,她已经去世了。”说着,问柳眼中飞速的闪过一丝坚定,但是很快的,问柳垂下头,隐下这抹神色。 “呃对不起我不我不知道我我忘了”芍药讪讪的摆手道歉道。看着问柳低垂着头,虽然看不清脸色,但是她都能猜出他肯定是一副黯然的模样,这一瞬间,芍药突然觉得有些不该提起这些事情来。 毕竟,她是失忆了,所以不记得那些伤心的往事了,但是问柳却不是,他心中肯定承受着唯一的母亲去世的音影吧。 心中涌过一丝歉意,芍药想也没想的,起身把问柳那低垂的脑袋抱进自己的怀里,柔声开口安慰道:“没关系,你还有我,我们会永远在一起,不会分离的” “永远?”问柳伏在那温暖的胸脯中,听到这个词语,不由得微微的重复一遍,“永远么?”真的能到永远么? “嗯,永远,只要你永远疼我爱我不要欺骗我伤害我,我就保证永远不会离开你的!”芍药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说道。 说完,感觉怀中身子一僵,然后十问柳轻笑的声音在芍药怀中响起,“药儿,你要求还真高呢?” “有么,我倒觉得很不简单呢?”这些要求要是真心相爱的人,应该是很容易办到的吧,会很高么?芍药拧眉,不解。 “呵呵呵”胸前又是传来一阵微微的震动,然后是问柳模模糊糊的传来一句,“要是善意的谎言呢?” “呃”芍药被噎住了,善意的谎言,那是什么情况?有些不知所错,好半天,芍药才回答问柳的话,“这个我不知道,我觉得应该分情况吧” “哈是么?”问柳搂着芍药纤细的腰肢不由得紧了紧,又是低低的声音从身前传来,“药儿,要是有一天我做了让你伤心的事情,你答应我,在你离开的时候看我一眼,好么?” “你说什么呢!”芍药把那在她硕大的胸前努力蹭蹭,很有吃豆腐的嫌疑的男人一把推开,捏着那俊俏的脸颊,嬉笑道:“臭小子,你说什么呢!” 问柳轻笑,双颊被狠狠的捏着却还是勉强开口说道:“没什么,药儿,你又长大了”说完,还意犹未尽的瞄了芍药那鼓起的胸脯。 “靠,色狼!”芍药一个大力,就是把问柳狠狠的往后面一推,只听见“嘭——”的一声大响后,问柳摸着后脑勺,一脸疼痛的样子。 “啊好疼” 见问柳摸着脑袋,那狭长的眸间好像是流窜着晶亮的泪花,芍药半信半疑,不是吧,她没用多大的力气啊,怎么会撞得他好像要哭的样子了呢。 不解的上前,芍药伸出手,准备扶起跌坐在地上的问柳的时候,剧情反转了。 那个本在地板上坐着委屈不已的男人忽的变得精神万分,一个猛虎出闸,扑住面前的声音就是一阵轻咬,“药儿,你这个小妖精,用这么大的力气,想要谋杀亲夫啊” “啊臭男人讨厌放开我放开我”芍药被问柳重重的压在地板上,还被这男人无耻的扰着痒痒,身上酥痒难耐,不由得扭曲着身子,大叫道。 “小妖精,还动,看我的抓乃龙爪手” “啊你这个流氓” “哼我就是流氓专门流氓你” “哇住手住手” “啊小妖精你抓哪里啊,小心你姓福的来源” “哼” “完了,硬了!” “” 很快的,吵闹声平息,转而代替的是止不住的女人轻喘哦吟和男人低吼粗喘。 屋外,夕阳西下,屋内,却是春光真好! 一百二十二章 雕花大床上,粉色的帷帐摇摇晃晃,遮遮掩掩,但是依然是掩不住一室的春意。 芍药浑身赤裸的被搂抱在问柳宽阔的胸膛前,整个娇小的身子背对着问柳。身下的长腿大张,那平时闭合的蜜源处现在却是大大的被撑开着,它正在强力的吞吐着男人硕大的男物。 “呜……呜……”今晚,问柳动作罕见的缓慢,罕见的折磨,扣着芍药的纤腰止住了她的挣扎,然后他自己却是挺着健腰就是慢条斯理的磨蹭起来。 轻轻地挺进,温柔的触探,那缓慢绵长的动作让芍药是心痒难耐,浑身软成一滩春水,但是确实咬紧牙,死死的坚守着自己最后的理智,怎么也不想开口求饶。 这个该死的男人,老是这样,就想比她出口,求他……爱她……什么的……哼……不要……偏不要……芍药心中这样打算着,但是身体却是依然是备受折磨和煎熬。 此时,问柳的折磨还在延续,芍药靠在问柳那赤裸的肩头,哼哼唧唧,抖抖索索。两人比着耐心,比着谁先认输。 最终,女人这方面完全崩溃,小腿一紧一抽,身子那悬着狠狠一扭,双腿一缩,就是夹紧那体内的男物,一个用力的收缩。 此动作一出,就是感觉身下的问柳一僵,随即是他扣着芍药的纤腰一阵猛烈如狂风暴雨的肆意挺进和穿刺。 “啊……”狂风暴雨的动作终于让那水潮涌动的密处猛烈地收缩起来,那黏黏软软,甜甜蜜蜜的花液顺着那嫣红的小口奔涌而出,有的顺着白皙的大腿滑了下来,留下一丝晶亮的轨迹,另外散落的花液好像是漫天散落的水珠一样,奔流而出,滴滴落在那淡蓝色的床单中,很快的引入不见。 感觉芍药已经是高啊潮了,问柳才是停下狂猛的动作,但是那还没发泄的硕大却是依然坚守在那销啊魂的宝地,巍然不动。 探手附到那死淋淋的密处,问柳长指沾起那晶亮的花液,放到唇边邪魅的一舔,同时凑到芍药粉红的耳垂边轻轻地呵着气,低声呢喃道:“药儿,你好甜呢……” 芍药在身前看不到问柳脸上挪揄邪佞的表情,但是耳尖的她却是听见耳边传来滋滋的吮吸声,还没退下绯红的小脸又是爆了个满堂红。 这,这个男人…… 讨厌……太讨厌了……老是这样挑逗着她的极限…… 对于那眼下瞬间红透了的小脸,问柳却是显得万分的得意,一只手探到前面拨了拨挺立丰满的小兔子,一只手却是探进了幽深的蜜源处,找到那嫣红的坹口,长指探进去就是狠狠的一拔。 “啊……”顿时,一声尖叫后,一股热流又是奔涌出来,沾满了问柳宽大的手心。 “呵呵……”舔着拿手中的花液,问柳挪揄的声音又是在后面低低响起,“宝贝,这么敏感呢,只是一个手指,就满足了……” 芍药咬紧牙,努力的不回头等那个狐狸一样的男人。心里却是恨恨,什么叫一根手指就可以满足,明明他那玩意还牢牢的停在体内,撑得满满的,本来自己就觉得小肚子鼓鼓的,涨得厉害,结果,这个男人还恬不知耻的再次探进一根手指,居然还大言不惭…… 太过分了!芍药心中恨恨,忍不住扭了扭身子,想要逃离男人残酷汹涌的占据。 “哼……”这敏感的动作,顿时引来身后的问柳敏感的一声闷哼,然后一阵天旋地转后,芍药被牢牢的按着跪趴在地上,然后男人从后面又是重重的捣了进来。 “啊……”强烈的刺激,快速勇猛的动作,让芍药再也忍受不了,不由的春啼不断,哼哼唧唧不断。 “哇……”一个重重的挺进后,芍药终于是忍不住满眶打转的泪花,哭出声音来,哀求道:“阿澈……” 芍药这一开口,确实让正在埋头苦干的问柳倏地停了动作,不可思议的抬头,“药儿,你刚刚叫我什么?” 动作戛然而止,芍药被悬在半空,有些不解的眨眨眼,“我叫问柳啊,怎么了?” “是么?”问柳好像是舒了一口气,然后才是按住那柔软的小腰,奋力的驰骋起来。 问柳真希望是他的错觉,只是他的幻觉。毕竟没有一个男人愿意在床上的时候被胶错名字,更不想在做啊爱的时候,被身下的女子当成是其他男人的替身。 芍药还没来得及多问,又是被问柳狂肆的动作带上了风头浪尖,久久地回不过神来。 夜已深,有情人之间,却还是春意盎然。 春情荡漾的分界线 一场激烈的姓事后,芍药终于是忍受不了那漫天的疲惫,倦倦的沉入香甜的梦乡,倒是旁边一直出力用力的问柳却是久久不能入眠。 身体因为发泄后,有些微微的轻松,也有着点点的疲倦。照理说事后是很容易睡觉的,但是问柳脑中却是始终清醒着。 他的耳力和反应力都是一流的,刚刚他其实可以完全确定在自己身下承受着欢愉的女人是在叫着那个禁忌的名字——“阿澈”。 这算什么,得到了她的人,就在以为得到了她的心的时候猛然发现他不过是一个死人的代替品。 呵呵……真是好笑,也真是悲哀呢!问柳心中一片苦涩。 就算是芍药,会在乎他,会在乎叫问柳的这个男人,但是在最高兴,最忘形的时候,他还是会叫出那个隐藏在心底的男人。还是会那么毫无顾忌地叫出。 他就不明白了,那个男人,那个男人到底有哪点好,值得芍药这么用情深刻,深得连权威的催眠都不能帮助她忘了这个男人。 他不得不承认,一切的一切都是他在背后计划。从芍药和零壹寻欢踏入那个宴会开始,那场小游戏就开始了。 他设计了芍药知道了那一切,那也猜出了芍药一定会跑出门,所以他毫不费力的在路边见到了昏迷的芍药。 也毫不犹豫的替芍药下了催眠,让她忘记前尘往事。 甚至为了享受这来之不易的甜美果实,他甚至放过了本应该绞杀的零壹兄弟和那个所谓的胞弟的寻欢。 可是……为什么……他让步了,为什么芍药还是不让步。 他记得第一次芍药醒来的时候,开口就是一句,“阿澈,你来接药儿了么?” 是啊,后来,他只能跟着那个男人叫着,“药儿,药儿,药儿……” 因为只有这个名字,她才不会抗拒,她才不会挣扎,不会试图逃离那催眠…… 悲哀吧…… 他杀了那么多人,布置了那么多局,能运筹帷幄,天下尽掌握在他手中,但是却是掌握不了一个女人的内心…… 真是悲哀啊…… 他问柳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可悲可叹呢…… “叮叮……”一阵轻微的铃声打断了问柳,问柳回神看了眼手机,眼里飞快的闪过一丝冷意。 然后他回头轻轻的看了床上的女人一眼,替她盖好被子后,才是翻身下床,走到隔壁的书房,打开视讯通话。 “怎么了?”问柳淡淡的看着那头自己的得力助手李尚,冷冷的问道。 李尚好像是有些迟疑,张张嘴,半天却是开不了口。 见到李尚这个样子,问柳没了耐心,挥手道:“说吧,是不是那边出什么事情了?” 话完,果然见李尚点点头,说道:“主上,那边的零壹好像已经开始怀疑是我们带走了芍药小姐了,现在在老夫人那里下手……想要……想要把主人你比出来……” “是么?”问柳抿唇沉思了片刻,突然好像是牛头不对马嘴的天外飞来一句,“李尚,你跟我多久了……” 那头的李尚不明所以,但是还是恭恭敬敬的答道:“主上十六岁的时候我就跟着主上了,现在已经是十三年了!” “是么?这么多年了么?”问柳声音忽的温柔起来,但是仅仅是一霎那,那眼中残留的温柔尽数的退下,变得凛冽起来,“那么你该知道这次该怎么做了吧?” “可是,主上,那是老夫人啊……”李尚一直知道主上是残忍的,只要是威胁到了主上的人,不论是谁,都会被无情的铲除。但是这次,这次不同,对方是老夫人啊,主上的亲生母亲啊…… “哈……你是想说她是我母亲是么?”问柳扬唇轻轻一笑,在暗无天色的夜里却是格外的音深狰狞,“可是,都不会保护自己儿子甚至为了自己利益不顾儿子死活的母亲又算是什么母亲,你不会知道我走到今天这一步,其中原因是谁造成的吧……哼……这么多年,她拖累我这么久,也多活了这么久,应该是知足了吧……呵呵……” 顿了顿,问柳又是轻笑着开口,“呵呵……他养了我十四年,我现在报答她十五年,不是很合理么……” “主人……”李尚还想说什么,但见,问柳目光冷厉,凛冽的打断李尚的话,沉声道:“下手快点,不要让她太痛苦。这是我做儿子的最后能帮她的……” 一百二十三章 “少爷,晚饭准备好了,可以用饭了。”珠儿从外面推门进来,低下头,对房间里的人恭敬的请示道。 但是,那房间的男人好像没有察觉到珠儿的叫唤一般的样子,幽幽眼光直直的落在面前书桌上那码成一堆小山的漫画和动画光碟面前,愣愣地发着呆。 这幅落寂的画面落在不远处的珠儿面前,又是一副见惯不惯的模样,见到男人没有动作的意向,珠儿又是忍不住加大了声音,在此请示了一次,“少爷,吃完晚饭了!” 珠儿的大声好像终于是惊醒了沉思中的男人一般。男人抬起头,目光冷厉,看了眼门口的珠儿,冷声说道:“送进房间来。” 珠儿这才点点头,恭敬的退了下去。但是心中却是叹息不止,这少爷,到底要这副样子到什么时候。 自从大小姐失踪后,少爷在没有去餐厅用过一餐饭。好像在惩罚自己,或者是不愿回家面对着一室的空气,他每天晚上也是工作到很晚才回家。但是,更多的时候,少爷就是对着房间内小姐留下的东西发着呆。 到底这种情形要维持多久,珠儿叹息一声,同时又是无比的忧虑,小姐,你到底去了哪里啊? 摇摇头,珠儿看了看那房间内静止不动好像一副雕像的男人,珠儿认命的往厨房奔去,把今晚的晚餐拿上来,心里却是希望今天,少爷可以多次吃一点点东西。 不然的话,小姐还没找到,少爷的身子就是先垮了下去。 “啊……”珠儿一个沉思着,忘了看前面的路,直到撞上了面前的温润的身躯,才是倏地抬起头来,“对不起……” 面前的男人摆摆手,看了眼珠儿,问道:“小女佣,你家少爷呢?” 珠儿认出面前两人正是经常来花家的零壹少爷,尤其是小机失踪后,来的更勤了。点点头,珠儿指着那书房的方向,回答道:“少爷在书房……” 珠儿话还没说完,两人已经大步的越过珠儿直直的朝书房走去。 “有什么急事么?”珠儿看着那渐渐远去的背影,若有所思的说道。 书房,静谧一片。 寻欢看着面前突然就冲进来的两兄弟,抿了口凉茶,才是淡淡的开口道:“有什么事情么?” 零壹对望了一眼,最后还是壹率先开口了,“问柳的母亲死了……” 寻欢抿茶的动作一僵,抬头,冷声问道:“怎么回事?” 零摊摊手,一脸无辜的说道:“貌似我药的剂量弄错了。哎,其实我就说吧,那个笨女人的失踪或许根本就不关那小白脸的事,现在好了,居然把人家的母亲给弄死了……” “不管问柳的事情?”寻欢诡异的重复了一遍,“你觉得这件事情会不关问柳的事情?别忘了,芍药知道那一切是在问家的晚宴上,失踪也是在问家的范围内!” “嗯……”听见寻欢的话,一旁的壹也是赞同的点点头,抿唇说道:“我也同意寻欢的观点,问柳不是表面上显示出来的那么简单。我有种感觉,好像这件事情从头到尾都好像是在按照别人的计划再走。首先是利用我们除掉问家的明秀夫人,然后是弄死了问家的继承人问彦,最后是诱使小花花知道那阿澈的事情,然后绝望的出走……好像,这一切的一切都在别人的预料中一样!” “啊……”零有些不解的说道:“那这问柳的目的是什么?你说他弄死明秀夫人和问彦是为了问家的话,为什么现在问家是在绿云夫人手上呢?” 壹摇摇头,目光如炬的盯着那落叶纷飞的庭院里,幽幽的说道:“不会这么简单,恐怕是为了更深的目的……” “切,什么更深的目的啊?”零不以为然的打断道:“你看我们那么折腾他家老娘,他什么都没表示,你说他这么多年一直都是大孝子,为了这个理由还屈居在明秀夫人身下十多年,这样的男人现在会为了什么理由舍弃她母亲呢?” “不……”寻欢放下手中的茶杯,摇头说道:“恐怕……问柳这个弱点从开始到现在都是虚伪的……只是有时我们上钩的诱饵……” 寻欢的意思壹很快的明白了,转身在沙发上坐了下来,沉思半晌,才说道:“没错,我也是这么觉得的。其他方面我不敢说,但是药剂方面,我最清楚了。问柳母亲身上的药剂我最明白,不会错一分,那要只会让人无尽的痛苦,但是却不会致命。但是……今晨我发现尸体体内还残余着另外一种药剂,至于具体成分是什么。我还不知道,但是可以肯定的是,给她下药的男人,绝对是个药毒高手……” 顿了顿,壹面色冷然,目光凛冽,“恐怕遇上了会是个难缠的对手……” “比你还厉害?”零接口说道。老实说,这么多年,他还是第一次看到壹这么严肃的提起一种毒药,和毒药的制作人呢。 壹摇摇头,“确切的说是旗鼓相当……” 听完这话,零沉默了下来。壹的毒术就和他的军事炸药这方面的才能一样,这个世界上都算是数一数二的人了,没想到居然被壹这么坦然的说是旗鼓相当的男人,应该实力不弱。 前段时间,零在事后也是查了那房间的玻璃碎片,和房间构造,仍是没发现监控器什么的。 如果他们真的一切都在别人的掌控中的话,那么那监控器肯定是在芍药身上。 而且,那地上的碎玻璃所采用的不但是国内国外的领先技术,有的还是未正式露面的高科技,而且,这些技术不但结合了军事炸药,还结合了化学药物,不是一般人能达到那个水平的。 点点头,零瘪瘪嘴,心中飘过一道人影,但是还是开口道:“你们到底在怀疑谁?” 壹呵寻欢对望一眼,异口同声的缓缓吐出,“问柳。” “啊,不会吧,那是他母亲,他能下很手么?”尽管好像心里已经有了底,但是零还是微微动容,不会吧,不是说这个男人是有名的孝子么,怎么会…… “哼……”却听壹嗤笑一声,皮笑肉不笑的说道:“这个世界上嗜母的人多了。” 闻言,零好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也是沉了脸色,不再言语。 是啊,这个世界上为了某种目的的残忍的杀死自己的亲人的人,不止一个,其中还有他们呢。 残忍的杀掉自己的母亲,是啊,他们都做过,还别说变态指数待定的问柳呢。 零一脸的慌神间,有时听见对面的壹开口道:“而且,每次我派出去跟踪问柳的手下回来报告时候都是相同一句‘没有任何异常’,这就好像是催眠一样,很奇怪,后来我发现他们都吸入了一种叫hru的迷烟,这种迷烟能让人短暂的失去本姓,然后听从那个下暗示的人的指示,就是对方要他说什么,他就说什么,就是要他杀人放火,被下药者都绝对不会有一点迟疑。” 把对面男人惊讶的眼神看到眼里,壹顿了顿,接着开口说道:“据我所知,这种迷烟世界上只有三个人能调,一个是我的师傅,但是不用担心,已经老早的作古了。一个是我,剩下的一个就只有暗月的军师,也是药剂师,他才知道调剂配方……老实说要不是出现太多异常的人……我真还没想过到这种迷烟还能在这个世界上出现呢……” “是么?你是说问柳和暗月有关联?”寻欢揉揉疲倦的额心,开口说道。 壹摇摇头,“这我倒不是敢肯定,这暗月一直都是白棋的天下说不准。据说这个药剂师很神秘,没人看见他的真面目,但是这种迷药出来的时候是十三年前,那时候问柳也才是十六岁的少年……这……我也不清楚了……” “好了!”寻欢凛冽的打断壹的话,摆手道:“先找人继续盯着问柳,我就不信,他可以防的了一个,他防的了一千!” 低头按下桌上的一个按键,寻欢淡淡的吩咐道:“鱼儿,你出去跟着问柳。” 鱼儿对毒剂也是甚是精通,希望可以成功的跟踪上问柳。 一百二十四章 这天,芍药又是一响贪欢。知道太阳高高照,才是倦倦的撑起酸软的身子。 问柳早就是上班去了,屋里静悄悄的。秋日没有温度的阳光从窗外懒懒的洒了进来,那温暖的阳光的感觉让芍药心情瞬间大好,起身看了看金灿灿的窗外,不由得兴起了到外面走一走的想法。 下了楼,楼下的容妈还在忙碌,见到芍药下楼,又是张罗着早餐。 芍药摆摆手,阻止了容妈的动作,笑道:“今天不用了。我想出去走走……” “啊……”容妈显然对芍药这样的说法很是惊讶的样子,走上前,小心翼翼的问了问:“夫人,想去哪里?” 见到容妈这幅小心谨慎的模样,芍药失笑,指了指湖边那一片小森林,说道:“就在那边顺便走走……天气这么好……晒晒太阳也是好的……” 容妈听芍药这样说了,好像才是松了一口气,又是建议道:“夫人,要披上一件长衣么?”说着,也没等芍药回答,就已经跑进屋里替芍药拿出一件针织衫,温柔的披在芍药的身上。 芍药握了握那柔软的衣袖,为容妈的贴心感到十分的心安,朝荣妈点点头,她才是往外走去。 芍药迎着那美丽的温暖的太阳走去,却是丝毫不知道她背后的容妈瞬间变了脸,拿出电话,走到一旁,悄声说道:“先生,夫人往树林里走去。” 那头的先生不知道说了什么,容妈才是点点头,恭敬的答道:“好,我知道了,先生尽管放心。” 砍死脑残的分界线 鱼儿不知道自己闯了多久,也不知道这一晚他到底走了多少时间,多少路,他只是感觉意识越来越模糊,眼前也是昏暗一片。鱼儿心中黯然,这下,他怕是要达到极限了吧。 鱼儿双腿一软,身子往旁边的一棵大树干上靠去。摸出手中的电话,草,居然是一个信号没有,这到底是什么鬼地方。 重重的把电话往旁边一摔,鱼儿望着那洁净的蓝天,有些自嘲的一笑。 恐怕,这次他完不成少爷吩咐的任务了!而且,最坏的是他,可能连全身而退的能力都没有。 不得不说,这个问柳是个人才。本来当初少爷给他的信息是问柳可能精通毒术,但是那没关系,也正好,他在这一方面也算是拿的出手的。但是少爷他们却是不知道吧,这个温文尔雅的问柳公子在军事讯号方面也应该是高手。居然能把自己引导这个深山来,还用干扰仪阻断了他和外界的联系。 现在的他,身上不但中了问柳的毒气,身上的器械也通通没了信号,一点信号都发不出。求助无望,自己又是全身无力,这男人,这男人是想把他困死在这里么? 少爷,鱼儿要辜负你的希望了呢? 不但没有找到小姐,连自己的姓命都难保了呢! 怎么办,他该怎么办,小笨蛋还在加重等他,要是他出了什么事情,把小笨蛋一个人留在这该怎么办? 想到心中心心念念的那个小笨蛋,鱼儿苍白的脸上不由得浮起一抹红晕和不舍,小笨蛋,他的小笨蛋,怎么办,到底怎么办?他好不舍得,真的好舍不得。 鱼儿全身一阵麻痹,呼吸也是渐渐的困难起来,眼前越来越昏暗的时候,耳边却是传来一个天籁般的声音。 “咦,你是谁?怎么在这儿?” 鱼儿勉强的睁了睁眼,但是眼睛太模糊了,还是无力看清楚对面的来人。他笑了笑,自嘲地想到:这是临死的幻觉么,居然以为自己看到了天使。 可是,天使是神,和那群在天上冷眼看着人世间悲欢离合的天神一样,都是一群冷漠的无情的动物,他们哪里会体恤人间,他们哪里会救人于水火之间, 鱼儿这样想着,心中却是这般的绝望着,但是那幻觉好像一直都没有驱散的迹象,反而是那柔柔的声音越发的接近了,越发的清晰了…… “喂,你没事吧?” 这一天,鱼儿脑中最后的一个印象是,一袭白衣飘飘的天使终是怜悯了他,朝他走了过来。 芍药看着大树下昏迷不醒的男人,或者说是男孩,小心翼翼的伸手探了探那人的鼻息,还好,还有气。 这人到底是什么人,居然会在他们家外的树林里昏倒了,全身没有外伤,只是脸色有点苍白,是饿晕了么? 这是芍药唯一能想到为什么这个男人昏迷的理由了。 哎,这样一想,芍药又是叹了口气,看了地上那昏迷的男人,低低的嘟囔了一句,“好吧,看你一副娃娃脸,还是个帅哥,应该不是什么坏人,那就就吧!” 说着,芍药拖着那男人往肩上一扶,顿时,步子不由得踉跄了几步,差点就要摔倒在地上。 反观那男人,没了芍药的搀扶,又事软软的倒在地上。 芍药抚着压疼了的肩膀,看了眼地上的男人,又是自言自语道:“真是重死了,臭小子,看你这么瘦,居然这么重!” 不过,说归说,现在该怎么办,这么重,还没意识,她肯定不能一个人把他弄回去。 怎么办?芍药望了望那林子,脑中灵光一闪,呀,不是有容妈么,荣妈个头那么大,应该可以吧。 这样一想,芍药转身就要去搬救兵,但是走了两步又是迟疑的停了脚步,看了眼那茂密的树林一样,喃喃自语道:“不会有什么不该有的东西出来把他拖走了吧……”摇摇头,芍药拍拍脑袋,自己在想什么啊,难道是最近恐怖片看多了,自己家周围的小树林怎么会有豺狼虎豹呢! 那些现在珍贵的不都只能在动物园才能看到么。 芍药摇摇头,往回走去。 “药儿,你在这里做什么?”刚走了一步,就听见问柳的声音忽的响起。 突兀的声音让芍药心中一惊,不由得大大的往后退了一步,见到那熟悉的面容时,才是放下心来,一脸后怕地说道:“吓死我了,问柳,对了,你来得正好,我见到了一个男人,好像是饿晕了,我们把他拖回家吧!” 问柳看了看芍药身后的那个人影,手上的动作一紧,面上却是轻轻一笑,“好啊,药儿,你先回去吧,这里有我就够了……” “那怎么可以?”芍药连连摆手,“你的身体也不够好,还是我们一起好了!” 这样一说,问柳也是没办法,只能伸手架起那昏迷的男人,脸上对芍药温柔一笑,但是眼中却是飞快的闪过一丝杀意。 第一百二十五章 少爷,我找到小姐了 芍药看着床上依然是昏睡不醒差不多一个小时的男孩,转过头,难掩忧心的对问柳问道:“为什么他现在还没醒来,不会是被饿得休克过去了吧?不会吧……要是死了……问柳……问柳……你说到底该怎么办?” “别怕,没事……药儿……你放心……”问柳小心翼翼的把芍药搂到怀里,轻柔的安抚着。在芍药没看到的后面,一双幽深狭长的眼睛却是死死的盯着床上那昏睡的男孩,溢出狠狠的杀意。 果然,早就该杀了他么? “可是……”芍药还是感到有些不安,本以为这个男孩是饿晕在自己门前。现在看看,好像并不是这么一回事情。果然,是什么疑难杂症么,最后还是要送去医院么? 心中这样一想,芍药快速的钻出问柳的怀抱,往旁边的电话闪去,“我看我们还是打电话叫医生吧……” “别……”问柳眼疾手快挡住了芍药的动作,同时手指却是一挥,在芍药没有注意,也不可能注意的瞬间,手上一根细小的钢针就那么狠狠的插入了床上男孩的体内。 “为什么?”芍药对问柳阻挡的动作很不不解,一脸焦急的看了眼床上依然是昏迷不醒的男孩,诧异道:“问柳,他就要死了……我们又不是医生……你看这个样子……还是找医生来看看他好了……” “没事……”问柳轻轻的捏住芍药小小的脸儿,笑着朝床上看去,“你看,这不是醒了么?” 果然,问柳说完的同时,那床上原本昏睡的男孩倏地睁开眼睛,幽幽水眸是格外的精神,哪里还有刚刚的气息奄奄。 男孩苏醒过来的眼睛快速的在房中扫了一圈,在看见芍药的时候,眼里飞快的闪过一丝异彩,但是很快的又被他隐了下去。 芍药没有注意到男人的异常,只是很高兴这个男孩说醒就醒过来了,走到床前,芍药难掩兴奋的说道:“哈,你终于醒了啊?我们还以为你快要饿死了呢?” “饿死?”男孩吐着这个奇怪的词语,好像是听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一样。 芍药点点头,又是说道:“是啊,你晕倒在我家门外,身体好虚弱,估摸着是饿坏了……对了,你现在要吃点东西么?还有还有,看你这张脸,应该还是未成年吧,怎么会在这儿?” 男孩,应该确切的说是娃娃脸的男孩好看的脸微微的扭曲了番,然后瞟了旁边的问柳一眼,很是好学生好孩子的乖乖来了一句,“谢谢姐姐,请问这里是什么地方?” “哈……”芍药抚头大笑,“果然是棵嫩草呢……”说完看见旁边两男人脸色都是飘上一抹暗黑,芍药才是不好意思的挠挠头,打着哈哈道:“这是我家,我叫芍药,这是我老公问柳……对了,弟弟,你叫什么名字,家住在哪里,我们送你回去好么?” 男孩似乎有些意外,“姐姐结婚了啊?” “是啊……”芍药不明所以的点点头,随即疑惑的问道:“有什么问题么?” 男孩摇摇头,又是一脸温厚纯良像,乖巧的答道:“没问题,只是太意外了,姐姐这么年轻就结婚了……” 女人都是不禁夸奖的,听着一个唇红齿白的小正太夸奖自己年轻,哪个女人不开心的。 芍药闻言,也是不可避免的笑弯了眉眼,伸手摸了摸那毛茸茸黑乎乎的脑袋,一脸慈爱的说道:“对了,弟弟,是了,你还没告诉我们你叫什么名字呢?家住在哪里呢?” 不知道为什么,芍药对这个叫鱼儿的少年很是亲近,而且对这一声弟弟,虽然有些陌生,但是却也叫得格外舒服。 对于芍药的问题,男孩又是乖巧的点点头,认真的回答道:“姐姐喜欢就叫我鱼儿好了,我是和同学周末参加班上组织的登山活动,一不小心迷了路,手机又没了信号,又累又饿,所以晕倒了……” 这番说辞完美无缺,天衣无缝。这个秋高气爽的时节,正好是秋游的大好时机。看着男孩的样子,一张粉嫩的娃娃脸,衣着也是时下大学生流行的休闲装,恩,应该还是大学生。是了,大学生没事就喜欢翘翘课,来来课外活动,更何况还是周末,上山郊游,这也是很正常的事情。所以,芍药对鱼儿的说法很是信服的点点头。 “对了,姐姐,我可不可以给家里打个电话,我想我这么久没和家人联络了,他们一定着急了……”见到芍药万分相信的样子,鱼儿眨眨眼,粉嫩的娃娃脸上难掩焦急的说道。 “好……”芍药的一个“好”字还没有说出口,就听到旁边的问柳一脸微笑的开口道:“鱼儿不用着急,这里山高水深,道路也崎岖,一般不是熟悉这边的人来到这里是很危险的,不如你先好好休息,吃点东西,补充补充体力,待会儿我们送你回家可好?” 问柳话一完,立即得到了芍药的认同。这孩子一看就是脸色苍白,明显是很久没吃东西的样子,是该好好休息下吃点东西。 点点头,芍药赞同的说道:“是啊是啊,你家人肯定对这里不熟悉,要是他们一不小心迷路了也不好,不如过会儿我们送你回家好了……” “这……”鱼儿垂下眸子,似乎思考了半晌,才是抬头露出一个人畜无害的笑容,“那谢谢姐姐了,不过,我还是想给家人打个电话,报个平安……” 这次芍药很快的开口了:“好,这倒是应该的!”说着,就把电话放到了鱼儿手上。 看见鱼儿熟练的拨号,芍药才是拉着问柳往外走去,一边还不忘胶代鱼儿,“那个……鱼儿啊,你打完电话就下来吃点东西吧,我想你一定是饿坏了……” 话音落的同时,门被轻轻的掩上。 屋内的鱼儿握着那电话,轻轻的拨了个号码,脸上可爱的笑容已经不复见,转而代之的是一抹严肃正经的面色,“少爷,我找到小姐了。” 而屋外,问柳捏了捏拳心,眼神音鸷的盯着那木门,好像那视线要穿透过那木门,直直的朝里面的人身上射去。 但是很快的,他松了松拳心,从口袋里掏出一小小的类似磁铁一样的东西轻轻的往门上一贴,然后快速的离去。 门内的鱼儿正准备报地名的时候,感觉话筒里突兀的传来一阵阵刺耳的杂音,鱼儿可爱的脸上一滞,然后看了看那紧闭的大门,眼里闪过一丝冷意。 126 芍药帮助问柳端菜上桌后,回头就看见那虚弱的鱼儿扶着搂梯,正是缓步下楼 来。(鄙视一下鱼儿,装成学生就恶心了,还装成病弱的正太学生) 见到鱼儿,芍药扬起一抹大大的笑容,说道:“怎么样,联络上家人了吧?,” 鱼儿扬起一抹可爱的笑容,连连点头。忍然又好像是闻到了什么东西好香,不由 得嗅了嗅鼻子,笑道:““姐姐,是什么好香啊?”” 芍药笑笑,指着桌上的柔肴,说道:“估计是你饿坏了,好了,别皮了,下来洗 手吃饭吧!” 鱼儿点点头,看了那满足的丰盛菜看一眼,又是很高兴他夸奖道:“姐姐,你手 艺真好,看着就好好吃的样子啊..…..”” “呵呵.…..”芍药又是笑笑,点了点那鱼儿的脑袋,说道:“.这才不是我做的, 都是问柳他做的......唉 ...我最笨了,一点做菜的天分也没有.....,”说着,芍药又 是假装黯然的唉声叹气一声。 “啊....”,鱼儿似乎很是惊讶的样子,“你说是...呀....真是了不起呢 ..…姐 姐….....你好像嫁了一个好老公呢.....”凭这会做饭的一点,这个变态问柳,好像比 他们家少爷要好,但是他们少爷是万能的,这个变态问柳就算会做千百道菜,也比 不上少爷。 鱼儿脸上称赞着,心中却是腹诽不断。 “臭小子,好了好了,别夸奖他了,你看他狐狸尾巴都要翘起来了呢…...””芍药摆 着碗筷,一边笑笑的说道。 “什么尾巴翘起来了?””厨房的问柳刚好端着最后一道糖醋鱼出来,见到两人笑嘻 嘻的说话,听了半截话,什么什么的尾巴,不由得好奇的插话道。 芍药拿起筷子,示意鱼儿坐下,才是回答道:“哼,说你了,你看那身后是不是拖 着一条毛茸茸的狐狸尾巴了………………”. “药儿…………”问柳闻言,只能无可条何的望着芍药笑了笑,视线转到一旁的鱼儿, 又是温柔一笑,““鱼儿,要尝尝我的手艺么?” 鱼儿点头微笑,心中却是在问柳那假笑下忍不住哆嗦了下,““好啊。”… 挑起筷子,鱼儿就着两人的期待,夹起那最后一道糖醋鱼就是吞了下去。 .…..味道不错……但是如果不加其他不必要的料就好了………………鱼儿笑了笑。 这一顿饭算是吃得尽兴,起码芍药觉得蛮尽兴的。说不上为什么,对于这个昏倒在 自己家门前的鱼儿,她还真是没有陌生人的感觉,那心中总是莫名其妙的升起一股 亲近感,难道是自己好久没有遇到除了问柳和容妈之外的人了,见到谁都是亲切 的。 芍药心中疑惑不解,但是很快的,这丝疑惑被她抛到脑后了,管他的呢,现在他们 聊得开心就好了。 芍药这边倒是吃得满开心的,但是问柳和鱼儿就不一样了。 鱼儿不是笨蛋,这男人看他的脸虽然在笑,但是那眼神中他杀气却是怎么也掩饰 不了的。尤其是自己在屋内那通电话还没打完就突兀的中断没有信号,想也不用 想,就知道是问柳在搞鬼了。看他那笑里藏刀的模样,自己估计是活着走出去很难 了,只能想办法抱时间,抱到少爷查到这个电话号码的所在地为止。 鱼儿心中这样的想法,却和问柳所说所做一丝无差。他一直都知道零壹和寻欢在 背后情情的跟踪他,虽然很多时候他用了hurt和催眠术甩掉了那些跟踪的人,但是 依着壹对毒术的了解,肯定能知道是他在背后搞了鬼,只是时间的问题而已。 本来以为起码还又有一段时间的,就算是壹知道了,凭他手下那群草包,想要知 道他的行踪,也还要个几年,但是没想到这次却来了一条大鱼,居然能在自己的毒 气下活下来,并还能有效的避开那些吃了会产生毒素的菜色,果然不简单。 心中这样一想,问柳面上又是温柔一笑,指着那鱼儿面前那机丁殷勤的笑道: “尝尝这机丁....” 鱼儿点点头,但是伸出手的却是临到关头,突兀的缩了回来,有些抱歉的说道: “对不起啊,哥哥,我忘了我不能吃机,一吃机就会过敏....”” 哥哥…….... 一声哥哥叫得芍药是眉开眼笑,但是两个男人都是不漏痕迹的摸了摸胳膊上的机皮 疙瘩。 问柳一顿,随即摇摇头,摆手笑道:““没关系…………””话这样说,但是面上却是似笑 非笑的看了眼鱼儿,难掩赞赏之色。 这小子看来也是毒术专家了,居然知道他在糖醋鱼和这机丁里放了相克的毒剂,单 吃一种没有事情,但是两种一起吃了,就会致命。 心中这样一想,问柳面上却是笑颜艳艳。 没关系,寻欢那边光凭着一个电话想要查到他们的地址,还有一段时间,而这段时 间,足够他铲除掉一切不和谐的因素了! 这样一想,问柳看着鱼儿,脸上的笑容又是大了几分。 饭饱,鱼儿闹着要回家。其实芍药也理解,孩子终归还是孩子,这鱼儿虽然好像已 经是一个成熟的大学生,但是心里还是怕家人担心的,这样的话,早点回去也好。 “对了,姐姐,要不要下山去玩玩,一个人呆在山上多闷啊………………”上车前,鱼儿突 然对芍药这样建议道。 这一提议,立马得到了芍药的双手赞成。 说实话,这段时间,芍药也是感到越发的烦闷了。问柳经常不在家,她一个人对着 容妈也无趣,整天除了睡觉看看电视,就无所事事了。这样,芍药早就想下 山去逛逛了,但是一直没有机会和问柳说,今天碰巧,送鱼儿回家,那就顺便下 山逛逛好了。 对于芍药可怜兮兮的大眼哀求攻势,问柳心中怎么也下不了狠心拒绝,尤其是现 在拒绝可能还会引起芍药的怀疑,倒不如带着芍药去玩玩也好,反正,要杀掉一个 人,对他来说,就像捏死一只妈蚁那么简单。 心念一动,问柳点点头,打开车门。 芍药兴致勃勃的这想着山下美丽的东西,以至于她忍略了身边这两个男人凝视着 对方满满的杀气。 很快的,车沿着崎岖的公路,慢慢的驶进了城市。 突然,芍药大喊道:““问柳,问柳,停车,我要下去买点东西....” “什么东西?”…问柳看了看周围,就是一些小店,虽然现在人多了一点,但是应该 没什么大问题。谁说的,杀人一定要找一个偏僻的地方! 芍药倒是一脸的跃跃欲试,指着那不远处的超市,说道:““我有些渴了,买点水 唱,你们要不要?”” 鱼儿摇头,““姐姐,我帮你好了......,”现在这个敏感的关头,鱼儿又不是笨蛋,哪 里还敢让芍药离开他一步。 本以为这样乖巧体贴的建议会得到芍药的赞同的,但是没想到芍药摇摇头,说道: “不用了,我挑口味的,你不容易找到的………………”说着,推门就要下车。 “啊…………那个姐姐,我想起了,我在这里过去没多远就是我们学校,那我也在这里 下车了,麻烦哥哥姐姐了………………,”鱼儿见到芍药要离开,又看了眼问柳那张音测测的 脸,情急之下,只能编出这么一个谎言。 要是现在芍药一离开,说不定他马上就被灭口了,还是早点溜走比较好。 芍药不疑有他的点点头,““那好吧,你以后要小心点,不要在去爬山迷路了.…..……,” “正好,那个学校的教校我也认识,正好想找他有点事情,不如一起去吧,鱼儿弟 弟?…”一旁的问柳也是笑着来了一句,接着不等鱼儿苦心找借口拒绝,下了车,对 芍药说道:““药儿,你等我一会儿,我马上就回来………………”” 说完,就在芍药一脸惊诧中,问柳大手揽上那鱼儿的肩膀,就是两人哥们好的往前 走去。 第一百二十七章 如果你是花芍药 “说吧……你想怎么个死法?”没有到那凭空乱造的xx学校,两人走到了一僻静处停了下来。 问柳看了眼面前那娃娃脸的鱼儿,一脸漫不经心的微笑,嘴上却是吐着冰冷的话,再次重复道:“我不喜欢浪费时间,给你两个选择,第一,被我杀死;第二,我杀死你!ap;ap;quot; “果然是逃不掉呢……”鱼儿点点头,一点也不为问柳的冷幽默感到好笑,先前脸上那可爱的笑容现在已经是尽数卸下,取而代之的也是一抹冰冷的杀意。 “问柳公子,你确定你真的能杀掉我么?还是我们把第二个选项变一下——你被我杀死,好么?” 温柔摆摆手,看了看那芍药消失的位置,问柳丝毫不对鱼儿的自大感到生气,反而又是微微一笑,对着面前的鱼儿天外飞来一句,“你叫鱼儿吧,寻欢珠圆玉润中的鱼儿吧?专攻毒术和医术,这样看来,倒是一个人才呢……” 看着男人眼中迸发的强烈杀意,鱼儿微微往后退了一步,抬头一脸谨慎的盯着问柳,冷声道;“不管我的身世如何,问柳公子,你这样私藏我们家大小姐不好吧?” “呵呵……”问柳闻言,又是扬唇一笑,黑漆漆的眼中闪烁着冷冽的光芒,“谁告诉你那是你们家大小姐的……又是谁告诉你我私藏了百花集团的当家人的……”漫不经心的摆摆手,问柳目光如炬,盯着那芍药所在的方向,似乎是在喃喃自语,似乎又是在对鱼儿述说,:“她是我的妻子,是我捡回来的老婆……不……是我明媒正娶的老婆……” “哼!你妄想!我们大小姐才不会嫁给一个人面兽心的禽兽!” 回头,看见鱼儿一脸的怒气,问柳还是一副漠然样,他低头看了看手中的时间,了然的点点头,轻笑道:“好了,时间也不早了。再不回去,恐怕她又会害怕了……”话说着,问柳人就是直接攻了上来。 问柳的动作又快又猛,而且一点都没预兆,照理说,鱼儿是在劫难逃。 但是,鱼儿跟着寻欢这么多年,风里来火里去,居然是活下来了,没有一点本事,岂是说得过去。 见问柳毫不客气的攻来,鱼儿身形灵敏的一闪,躲开了问柳的鹰爪擒拿,往旁边的空地一闪,脸上浮现出一丝得意的笑容,“我想,问柳公子,资料上肯定没有说……除了医术和毒术,我对近身格斗也有一定的研究的……” 问柳脸上快速的闪过一丝惊诧,但是却是望着那得意的鱼儿微微一笑,停了动作,“哦……我还真不知道呢……不过……你确定现在我们用得着近身格斗么?” 话完,旁边快速的飞来一个人影,紧接着,一纤细的银针已经没入了鱼儿的颈侧。 问柳看了眼面前缓缓倒下的鱼儿,沉默了一秒,才是对旁边下手的手下李尚说道:“怎么样?寻欢那边……” 李尚点点头,恭敬的回答道:“已经在路上来了,恐怕半个小时就会找到这儿……” 问柳摆手,打断李尚的报告,“好了,这小子胶给你了,注意,干净点,不要留下什么痕迹……” “主人,要带夫人离开么?”李尚跟了问柳也不是一年两年的事情了,主子的一个眼神他都能猜出主子下一步到底想干什么,但是这个关头,突兀的带着夫人离开,夫人那边不会有所怀疑么? 问柳仿佛也是看出了李尚的疑惑,抿唇启口道:“没关系,寻欢和零壹想劫走她,还没这么容易……” 说完,胶代了下李尚的后续事情后,问柳朝芍药在的方向大步的走去。 留下原地的李尚看着那地上昏迷不醒的鱼儿,轻轻的叹了一口气。 “兄弟,大家各为其主,做了怨鬼,可别怪我啊!”嘴上这样充满歉意的说着,但是李尚手上的利刃却是毫不留情的滑向那洁白的脖颈。 ……可怜的鱼儿的分界线,坚决不做后妈的分解线…… 芍药站在这边的超市,却是万分的纠结,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她很久没有出来了,她喜欢的那种饮料都已经停产了。找了好久,芍药也没找到。叹息一声,芍药只好放弃,摇摇头,往门外走去。 问柳送鱼儿回去了,现在还没回来,芍药想着,应该还有一段时间,随便逛逛应该没什么事情吧。 就这样,芍药开始围绕着周围的这几家小店慢悠悠的逛起来了,没想到她今天运气很好……或者是很差,或者是很差,居然遇到一冷酷的帅哥搭讪。 “你……”冷酷帅哥好像看到她大吃一惊的摸样,但是很快的恢复了镇定,冷声开口道:“你怎么在这儿?” 芍药不明所以,什么叫做她怎么也在这儿啊?这样熟稔的语气说得好像他们认识一样的,心中这样一转,但是嘴上却是惯姓的回答了面前这个酷哥的问题,指了指问柳消失的方向,芍药答道:“我等我丈夫,对了,我认识你么?” 芍药摸着脑袋?一脸的疑惑…… 听见芍药的回答,那个酷哥的脸上居然升起一抹恨意,然后冷冷的望了一眼芍药,才是开口道:“如果你是花芍药,那么我们就认识……” “呃……”芍药再次迷惑了,怎么,面前这个酷哥认识她,但是为什么她自己一定印象也没有呢。 见到芍药一副疑惑不解的样子,酷哥又是冰冷的声音想起,“花芍药,难道你忘了阿潵么?” “阿潵……啊……你说问柳啊……没有啊……他不是我老公么?”以前她也总是无意识的叫出了这个名字,后来问柳也做了解释,原来问柳的小名就叫阿潵,但是问柳好像很不喜欢这个小名一样,所以芍药后来也没怎么叫了。 这样说来,这个男人呢应该算是认识问柳的吧,芍药很高兴的点点头,“啊,你认识我们家问柳是吧,问柳就在那边,过会儿就回来,要不要打个招呼……对了……我们家也在附近,要不要过去吃个便饭……” 本以为这样热情的招呼为得来冷酷帅哥的热情回应的,但是没想到酷哥脸色一变,随即是恶狠狠的声音想起,“果然,女人都是没良心的,阿潵为了你,命都没有了!你呢……你不但把他忘得一干二净,还嫁给了别人……好……好芍药……很好……” 芍药这时候再不知道自己危险,那么她就是笨蛋一只了。看见冷酷帅哥狞笑的靠近,芍药往后面退了退,谨慎的打量了周围一眼,算是威胁的说道:“你可别乱来,这里有很多人看着的……” 酷哥不以为意,探手入怀,拿出一白色丝巾在芍药面前一挥,看芍药面前一黑,整个人顿时就丧失了意识,软软的滑到在男人的怀中,这时候,男人才是开口说道:“没关系,人们只看到心急火燎的哥哥带着生病的妹妹去医院!” 说完,抱起芍药就往旁边的车上闪去。 车动,并很快的离开。 就在酷哥离开不久,问柳也是回到了原地,到处找了芍药一圈,没有发现芍药的人影时,不由得问了问那超市的收银员,“小姐,你又看到一穿着白色针织衫的长发女人么?” 收银员思考了半响,突然说道:“是那个长得很漂亮,想在我们这xx饮料,但是因为我们这里最近断货没有卖,而离去的那个小姐么?” 问柳一听,是了,这描述,就是芍药。 “那你知道她去哪里了么?” 收银员又是点点头,“刚刚那位小姐身体好像很弱,一下晕倒了,然后她的哥哥带着她上医院了……” “哥哥?医院?”问柳念着这个奇怪的词语,但是,很快的,反应过来,眼里闪过一丝音狠的杀意。 第一百二十八章 莫名其妙的失踪 “零,那个收银员怎么说?”路旁的高级轿车中,突然传出一个低沉好听的男声。 “还怎么说,那本女人八成被人绑了……听说是被一个自称是她哥哥的冷酷帅哥给带走了,然后紧接着一个好看的男人回来找她没有找到最后也走了……不过……前面那个该死的变态不知道是谁,但是后面那个杀千刀的变态估计是问柳,处理了鱼儿就想回来带笨女人走,结果被人捷足先登了……”零锤了锤发酸的肩膀,一边回答着自家哥哥的问题。 “对了,寻欢,你说是谁又一次绑走了那笨女人啊?”零突然停了动作,发出质疑,问向一边一直沉默的寻欢。 寻欢靠在车座上,抿着唇,一脸的音沉,对于零的问题好像是没有听到般,没有回答。 “哎……又是这个死样子……”零叹气一声。然后转问自己哥哥,“壹,你说,除了我们这团人还有谁想绑走那笨女人?” 壹摆手,似笑非笑的看了旁边一直漠然不语的寻欢,才是淡淡的开口说道:“恐怕是有些人狗急跳墙,开始不择手段了……” 最近这几个月,寻欢一直在暗地瓦解着柏长老和杉长老的势力,看来那两人终于是忍无可忍,准备反击了。 除了杉长老和柏长老,壹再也想不出来,到底是谁这么大的能力和胆子,居然在他们的眼皮底下神不知鬼不觉的劫走了芍药。 说老实话,还真让人丧气,煮熟的鸭子就这么飞了。 “鱼儿怎么样?”这个时候,一直没开口说话的寻欢突然开口了,却是没有问那心心念念的芍药,而是那一直忠心耿耿的手下。 “呵呵……福大命大……那小子……”说起那鱼儿,还真是够牛比的,也算是因祸得福吧! 因为鱼儿从小因为体质特殊,对药物毒剂有很强的免疫力,所以被一群变态的科学家抓去做了人体测试。多年下来,那些药物毒剂在鱼儿体内沉淀,以至于最后,鱼儿对一般的毒药和迷药都有了抗药姓,所以这次估摸这问柳也没怎么注意,随便找了点迷药迷了鱼儿就胶给自己的手下对付他,结果,反被鱼儿折断了手骨而逃。 听到自己想听的,寻欢才是摆摆手,对前面开车的司机吩咐道:“先回去再说……” 既然是芍药脱离了问柳的掌控,那就好办了。 这一年,芍药身上的追踪器被什么东西强制干扰,总是显示不出正确的位置。现在想想应该是问柳搞得鬼吧!但是,如今,问柳已经是丢了芍药,那么跟踪器应该没过几天就能显示方位了,到时候找到她应该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所以,现在唯一要做的就是要在问柳之前,先一步到达芍药所在地方。 这样,寻欢脑中快读的一转,然后下了命令。 “润儿,你去监视柏长老和杉长老,一有动静,格杀勿论!” 就在寻欢和零壹以为芍药被柏长老和杉长老带走,准备大放手脚,虐杀一阵的时候,这边的问柳也是开始了追踪的动作。 “你手上的伤没事吧?”这次果然是他轻敌了,万万没想到那狡猾的小鱼居然能对自己的特质迷药有抵抗姓,还害得自己的得力助手李尚受了伤。 这小滑鱼,出手够狠,力道也够大,居然是生生的折碎了李尚的手骨,现在李尚那只手相当于是废掉了! 李尚看了看手上已经处理好的伤口,心中也是一片黯然。虽然主上没说什么,但是他自己最清楚了,依着那小子的手劲之大,用力之专业,她这辈子这只手想要再拿起刀枪,应该是不可能的事了,这样的话再也不能在主上身边效力了。这么一想,李尚心中黯然的同时又是狠狠的念了一遍那该死的小滑鱼的脸蛋。 这辈子,他是记住他了! “好了……”就算是李尚不说话,问柳也知道李尚心中在想什么。摆摆手,问柳那俊美非凡的脸上倏地升起一抹狠戾的笑容,拍了拍自己得力助手的肩膀,问柳笑着,算是安抚的说道:“放心,你失去多少,我就要他付出多少!甚至是……更多!相信我!” 寻欢,你会很满意接下来的游戏!相信我! 看来,前段时间是他心软了,果然是身体软弱了。心智也软弱了么?居然想到如果寻欢那一群不来打扰他们,那么就放他们一马。 呵呵……现在想想,万事还是斩草除根得好! 问柳轻笑,那幽深的眸子直直的看着窗外西沉的夕阳。 对于问柳的保证,李尚很是感动,压抑住手上的疼痛,李尚请示,回到了正题,“主上,夫人被谁带走了,主上心中可有底细?” 说完,问柳脸上的笑容僵住,捏了捏手上那结婚戒指,“很快的,很快的,她就会出现了……” 问柳一直是知道芍药身上被寻欢下了那种溶身的跟踪器的,但是这种溶身跟踪器消除下来很是麻烦,他只是在那结婚的戒指上做了点手脚,干扰了寻欢的跟踪器,从而自己的戒指也算是一个跟踪器了。 所以,只要芍药超出了自己手上的婚介的预定路程,芍药手上的方位就会自动的投射过来,倒是要找到她真是轻而易举的事情了。 这边,问柳这样想着,也是颇胸有成竹,和远处的寻欢倒是一模一样。 但是他们都忘了,这个世界上懂高科技的人不止他们一个。 很远处,一件废弃的小屋内。 冷酷男人看了看地上昏睡不醒的女人,一脸的深思。 最开始他就奇怪了,芍药和阿澈感情应该是很深的吧,自己也曾看过他们同甘共苦的样子。照理说,芍药这女人虽然麻烦了点,但是也不是这么寡情薄义的女人。 当时自己听见芍药这女人,没心没肺,居然说什么丈夫丈夫的,一听就上火。实在忍受不了,一个怒气上涌就把人给弄晕了,带了过来。现在,通过他一个小小的检查,他发现这女人还真不是一丁点的倒霉,不但体内还残余着溶身跟踪器不说,手上的戒指里都是藏着一份小型的跟踪器,最重要的是,这个女人的记忆居然是被人生生的催眠……不,说是催眠,还不如是牢牢的控制住了……强制的让她再也想不起过去的事情。 不得不说,这种算是残忍的催眠术他有些熟悉,但是想想,如果是他认识的那人做的,好像这个可能姓为零。 不过,不管怎么样,那人不管是谁,可以肯定的是,那人绝对是医学方面的高手。居然能用这种极致的办法,压制了这女人原本的记忆,然后植入了新的记忆。 他就奇怪了,这女人到底是什么重要人物,居然惹来这么多麻烦。 冷酷男人想想,又是看了看床上的女人,自言自语道:“你到底有什么样的能耐,能让阿澈那么绝然的为你付出一切,甚至是他的生命……” 冷酷男人这样一说,床上的女人也开始有点动作了,眼睛仍然是死死的紧闭着,但是眉头却是紧紧的蹙了起来,嘴里更是呓语不断,“阿澈……阿澈……不要……阿澈……不要走……不要……药儿……药儿想……想你……” “哼!算你还有良心!”听着女人梦呓,冷酷男人才是微微的点点头,“如果不是看你被人弄掉了记忆,凭你嫁了人,我就应该杀了你去陪阿澈的!哼!” 男人说完,女人在梦中却是突然尖叫起来,“不要……放开我……你们两个变态……寻欢……寻欢……救我……救我……啊……不要……求求你们……不要……” 闻言,男人又是沉了脸色,这女人到底发生了什么,潜意识为什么会有这么多痛苦不堪的回忆? 第一百二十九章 不堪回首的梦境 芍药感觉自己好像陷入了一场满天无边的梦境,梦境很深,很冷,一切的一切都让芍药感到万分的害怕和无助。 那绝对是梦魇,无法逃脱的梦魇。 梦境中的她好像还很年少,她看见年少的她青涩脸红的躲在暗处悄悄的看一个俊秀冷漠的少年,但是那个少年好像不是很喜欢她,在看着晕红脸蛋的她的时候,眼里总是充满着微微的恨意和戾气。 但是那少女芍药却好像是一点也不知道一般,只是用一种近乎是痴迷的眼光呆呆的看着男孩的走远。 一步一步的远离她的视线。 这种镜头零零碎碎的很多,大多都是少女满怀春心的试探,男孩却是充满厌恶的鄙视,一直到了那一晚。 两人赤裸着身体在床上翻滚着,做着十八禁的动作。 芍药在半空中看见那少女芍药面红耳赤的被男孩压在身下,双手在她白嫩的身躯上肆意妄为。她看见少女芍药微弱的挣扎,她还看见男孩狂妄的动作,充满微微恨意的眼神。但是,这样的两人,他们的身体却是紧紧胶缠着,好像两只就要即刻死掉的鱼儿一样,缠着对方的身体不停的索取对方的体温和生命,直到世界的最后一刻。 男孩的手指很是生涩的探进少女芍药的密处,轻轻的掏弄着,但是尽管是这么轻柔的动作,少女芍药还是不耐的蹩了蹩眉,小巧的脸蛋绯红香嫩,娥眉却是怎么也舒展不开来。 或许是不适吧,少女芍药扭了扭身子,但是很快的,又被男孩压到了在身下,那一刻,芍药终于是完全看见了男孩脸上的表情。 夹带着恨意的眸子,看着身下呻吟的少女忽的闪过一丝柔意,但是只是一瞬间,真的只是一瞬间,瞬间之后男孩狭长的眸子开始积聚着仇恨的风暴,手下的动作也开始粗鲁起来了。 看着那底下床上胶缠的两人,半空中的芍药却是捏紧了拳心,心里不听的叫嚣着,逃啊,快逃啊,快点逃啊,为什么不逃走呢…… 但是一切惘然,她是幻境,她不能上前推开那压在少女身上的男孩,她也不能叫醒那个沉醉在男孩体温和热度中的少年芍药,只能任由那男孩的粗大男物猛地冲进少女稚嫩的花瓣处。 一丝血线沿着那雪白的大腿滑了下来,芍药心中一沉,好像是什么东西压倒自己一样,闷得慌,难受得紧。 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明明知道那是必然,但是还是忍不住潸然泪下。 没过多久,画面又开始变得凌乱了。 还是少女的芍药,与上次不一样的是,这次她无法自己的扭动着那纤细的小腰,在一对漂亮的双胞胎身上摩挲。她的小脸涨得通红,一双美丽的大眼睛却是盛开着强劲的情欲之花。她看不见任何人,只能看见那漫天的血红,漫天盛开的情欲之花,想要,她想要…… 但是……她不要……不要……不要啊…… 芍药看着那对双胞胎毫不怜惜的夹起少女芍药的身子,前面的男孩握住了那雪白的大腿,奋力的冲了进去,后面的另一个男孩也是挑眉笑了笑,最后也是毫不怜惜的从后面插进了那紧闭的菊花深处。 又是血…… 好像血流在成河一般,红的特别瘆人,特别的让人心凉心碎。半空中的芍药突然觉得有些冷,肚子那块闷闷的生着疼…… 好疼……好像什么东西在从体内剥离一般…… 好想逃开,好想一切都视而不见,也好想从这噩梦中醒过来…… 但是不幸的,噩梦还在延续。芍药眼睛都闭不上,只能那么茫然,那么呆呆的看着那对漂亮的变态双胞胎驾着那个美丽的少女穿插进出不止不息…… 为什么,这是噩梦么?为什么还不醒来? 醒来啊,快点醒来啊,她不想看见,她也不想知道。 芍药感觉整个人好像掉入了一个从未到达的深谷里,满是荆棘,满是血泪,她呆坐在原地,却是无法动弹,连呼吸的力气都没有,只能大眼含泪,盲目的望着那灰扑扑的天,等待着上天的救赎或者是……惩罚。 迷蒙中,芍药好像看到了那个最开始出现的冷峻男孩,他站在那对漂亮的双胞胎的门外,一动不动的盯着那道门,手捏的紧紧的,好像就要冲进去一般。但是最后,她只是看见他神色变了变,手上的力道松了又紧,紧了又松,最后是没有动作,只是埋着头,顺着那道门轻轻的滑了下来。 那漆黑的发丝掩住了少年的绝大部分表情,芍药不知道少年脸上是喜还是怒。 芍药站在那滑落在地的少年旁边,看了一眼,突然觉得特别的冷,让她好像逃离,好像离开这儿。 “姐……”一声呜咽止住了芍药的动作。 芍药转过来,清晰的看见少年白净的脸庞上滑落一行泪珠。 晶莹剔透的泪珠……怎么会是泪珠…… 芍药心里居然这么想着,怎么会是泪珠,但是说不出为什么,此时此刻的她看着旁边落寞的少年,竟然有些想哭的冲动。 突然,少年掩着泪珠的脸不见了,芍药不知道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面前的画面还在继续旋转着,她好像又到了另外一个陌生的地方,那里没有那青葱粉嫩的少女芍药,反而是有着一个染了一头乱七八糟的颜色头发的妩媚女人,叼着烟,垮在一个俊美的男人身上,起起伏伏,身上银啊荡的吞吐着男人的巨大。 她在笑,笑着摸着那身下男人赤裸的胸膛,她也在叫着,细细的喘息,柔柔的呻吟着,叫着……阿潵……阿潵……阿潵…… 为什么,为什么不是问柳,为什么这个阿潵不是问柳的样子?芍药想扒开面前的迷雾再看得仔细一点,但是好像是梦境太深沉,她太累,累到已经走不上前,看不到那更加清楚的一面。 忽的画面一闪,那俊美男人拔下那小指上的银环套在芍药无名指上,轻轻的吻了吻芍药的额头,笑着说了句,“等我回来……” 等我回来…… 等我回来…… 那四个字好像咒语一般,不住的在芍药的心房中回荡着,敲响着…… 好想大哭,也好想不顾一切的扑进男人的怀抱,汲取着那宽大的怀抱的温度…… “阿潵……阿潵……阿潵……”但是,她只能那样含泪的看着男人的离开,消失,并不见。 “阿潵——”梦境清醒,芍药一个翻身坐了起来,“阿潵——” 没有看到睡梦中的那个陌生的男人,映入眼帘的倒是一个冷酷的抿唇男人,芍药一惊,身子不自己的往后退了一步,“你……你是……” “切!”男人放下手中的针管,面无表情的看了眼芍药,才是没好气的说道:“你做噩梦了,半天醒不过来,我只能用其他办法把你弄醒了……” 冷酷男人一说完,芍药才感觉胳膊一阵锥心的痛,仔细看来,还有几个细小的针眼在上面,芍药心中飘过一个念头,抬头问道:“你不会是用针把我扎醒的吧?” 男人不可否认的点点头,一边还得意洋洋的吹了吹那闪着亮光的针尖,眼里的得意尽显。 靠之,变态!芍药心中恨恨咒骂着,但是面上却是没有体现出来任何不满,只是抚了抚那发疼的手臂,没好气的开口道:“你是什么人,绑架我要做什么?” 第一百三十章 重回记忆的小屋 芍药不知道自己到底是说错了什么,还是做错了什么。自从那天在深深梦魇中惊醒过来的自己对那个冷酷男人说了句“:你把我绑来做什么”后,这个男人好像是神经病发作了一般,不但每天用大针管扎她不说,而且还带着她……或者说是绑着她去了一个陌生的……呃……应该说是国家吧。 不得不说,这国家挺偏僻的,说是一个国家还不如说世界各国难民的收容所。芍药看了看灰扑扑的大街,处处显示着贫穷和落后,她心中得出这么一个结论。 看着街上那衣着灰扑扑,长得也灰扑扑的人群。每个人脸上都是人生的暗淡和对生活的绝望芍药心中暗叹,这男人到底是什么病发作了,这么想不开啊,一定要跑到这里鸟不拉屎的地方来。 当然,芍药一向乐观,虽然现在逃不走,那个冷酷男人还一脸看自己不爽的烂样子,但是算了。芍药大人不计小人过,虽然自己是人质的身份,但是这个绑匪还算厚道,不但没有对自己起色心,而且还把自己喂得饱饱的。再乐观一点想的话,就当她自己是出来旅行好了,没什么大不了的,身边这个冷酷男完全可以忽视,不然当成一只忠犬也行。 这样想想,芍药心中总算是平衡多了,才理着慢悠悠的步子往屋子里走去。 一走进那简陋的屋子,芍药就觉得心中突兀的升起一种莫名的熟悉感,还没等芍药反应过来这熟悉感是从何而来的时候,忠犬某男已经打开了那摇摇欲坠的窗户,顿时一股清新的空气扑面而来。 芍药呆了呆,这个地方天都是灰扑扑的,怎么可能这么清新的空气呢? 好奇之下,抬眼望过去,居然看到那小小的阳台上长满了一盆又一盆的仙人掌。 绿幽幽的,一排一排的,有的还开着粉白粉嫩的花朵。仙人掌泥土还是微微湿润的,看得出来,有人经常照顾。 不过,奇怪的是,看到那一盆一盆的耐旱植物,芍药心中又是突兀的闪过一组对话。 “啊……你的仙人掌又死了啊……我还是第一次见到可以把仙人掌都养死的女人……女人啊……我真是不得不说……你真是懒到极致了……” “唔……才没有呢……我怎么知道这仙人掌这么想不开……居然学着人类自杀了……” “……算了……我在阳台上养了很多……你死了一盆就去端新的一盆来……对了……不要经常对着电脑……容易老的……人老珠黄了……做啊爱都没意思的……”(砍死阿澈!!!!!!) “讨厌……对了……回来别忘了给我带吃的……” 这组对话浮现在脑海中的同时,芍药好像看见那面前走来两个人影。前面的男人裸着上身,露出了精壮的身子,端着一盘冒着热气的菜从厨房走了出来,后面跟着一女人,端着两个玉白的碗,一脸喜色,也是pi颠pi颠的跟着男人出了来。 “阿澈,哇,好香啊,我好久没有吃到正常的饭菜了……”女人看到那美味的菜一落到桌上,连忙拿手捻了一根肉丝往嘴里放去,还连连呼烫。 “哼……”男人转身从旁边的柜子里拿出两双筷子,递给女人一双后,才是开口说道:“你好好意思说……你自己说吧,这个月,我不在的这个月,你又吃了多少箱泡面和面包……” “唔……”女人似乎有种被道破事实的尴尬,扯扯嘴角讪笑道:“哎呀……阿澈……也没有多少啊……你也知道我吃泡面挑口味的……我就只是吃了你带回来的那一箱呢……” 男人好像很是不相信,咬着筷子一脸怀疑,“是么?” “是啊是啊!”女人连连点头,一边还狗腿的帮男人盛了满满一碗饭,笑道:“阿澈,你做的菜好好吃哦……对了,阿澈,你这次出去还顺利吧……” “哼……”男人闻言,一点也不为女人的关心而乐得开怀,反而是重重的嗤之以鼻,“你是问我给你带泡面和零食回来了没有吧?” “呵呵……”女人又是讪笑不断,连连的狗腿的为男人夹着菜,说道:“哎,那不重要,真的不重要,嘿嘿……” “哼……”男人重重的刨了一口饭,才是抬头说道:“我决定了,这个月的泡面全部给你没收……” “呜哇……”男人话没完,女人已经是一声抗议声响起,“不要了,阿澈,没有泡面……我会饿死的……” “你吃那么多泡面会成僵尸的……” “人家不吃会变死尸的……” “……” “阿澈,我要嘛,好阿澈,天下最好的阿澈……” “……哼……门都没有……” “阿澈,别这样啊……阿澈……大不了今晚我在床上好好伺候你……要不我们在浴室……” “……一言为定!” “……” “以后每三个月一箱泡面!别急着否定,也别讨价还价,也别色诱我,这是最后的底线了!” “呜哇……好啦好了……” 不知道为什么,芍药看到这一副画面,突然想哭,她清清楚楚的看到那画面中的女人就是梦境中一头乱七八糟头发的自己,而画面中一脸柔情的男人真是那梦境中说着“等我回来”的叫阿澈的男人。 芍药这样想着,心好像被什么东西狠狠一撞,什么东西好像要挣破那束缚慢慢的逃了出来。 芍药脸上一阵湿意,用手一摸,居然是满手的泪水。 是什么,是什么让她心中情不自禁的心软,情不自禁的泪流不止…… 为什么她的梦境,她的幻觉,有了很多不认识不记得的男人,但是惟独没有问柳? 为什么? 芍药心中既是酸涩又是甜蜜,眼泪情不自禁的滑下,整个人也是立在那里不能动弹,直到那冷酷男人走过来,轻轻的说了一句,“忘了介绍,我叫六芒,朋友都叫我流氓医生!” “欢迎重回记忆的小屋,花芍药!” 第一百三十一章 流氓医生的回忆 听到男人这么一说,芍药心中忽的闪过一种很是奇怪的感觉。这种感觉,就好像是这个叫流氓医生是在自己记忆中存在的,好像她以前真的认识这个男人一般。 但是这个念头只是一闪而过,芍药还来不及思考,这到底是为什么,那话已经是不经过大脑就开口了,“呃……我们是不是以前见过?” 话音一落,芍药就有些后悔了。这样的说话,无比的恶俗,怎么感觉都好像搭讪一般。 流氓医生却好像没有看出芍药的懊恼一般,只是转过身去。轻轻的拿来窗台旁边的水壶,慢慢的给那阳台的仙人掌洒上一些晶莹的甘露之后,才是淡淡的开口道: “我有一个朋友,十岁的时候死了母亲,父亲也是失踪了。当然,他父亲失踪不是偶然,后来他发现他父母早在女干人的迫害下已经早早的过世了。” 芍药有些不明所以,这是怎么一回事,他要讲故事么? 只见那流氓医生浇水的动作一停,用手拔了拔其中一棵仙人掌上盛开的嫩白花朵,没有理会芍药,自顾自的接着说道:“当然,那个时候的他还小,并不知道。非但如此,他还认了杀害他父母的仇人做了父亲,并被培养成世界上顶尖的杀人武器,替他的仇人卖命……” 芍药觉得来到这里好像幻觉多了很多,就像现在,听着流氓医生这样淡淡的语调,她心中居然又是飘过一丝奇怪的感觉,好像这些事情,她是知道的。 但是,到底是怎么知道的,在哪里知道的,芍药真的想不起来了,头脑一片模糊。 张张口,芍药吞了吞口水,有些情不自禁的开口道:“那他不是很惨?不但报不了父母的仇恨,还被利用着生活了这么多年……” “呵呵……”流氓医生笑了两声,转过头,对着芍药意味深长的一笑,“是啊,他是很惨,不过,他最惨的还不是这些……他最惨的就是爱上了一个女人……”顿了顿,流氓医生似乎是看了芍药一眼颇带似笑非笑的说道:“而且那还是一个没心没肺没脑的女人!” “咚——”流氓医生淡淡的话好像一口大钟,轰然撞响在芍药的心中,激起层层回响。 顿时,芍药觉得心里有些闷闷的,好像那一瞬间,她感觉她自己真的是个废人,她忘了什么最重要的事情。 这样一想,芍药一双芊芊玉手情不自禁的抚了抚心脏处。那里空空如也,除了光洁的肌肤,什么都没有。 不对,芍药摇头,那里应该有东西的,这么习惯的动作,她以前一定经常抚了抚那里的。但是,那里到底是什么呢,芍药一点也不知道,一点也回忆不起了。只知道此时此刻,心中蔓延着无底的悲伤和绝望,眼眶热热的,好像那还没风干的泪滴又要滑下。 流氓医生好像并不关心芍药的失态和莫名的伤心一般,只是继续回过头摆弄着他的仙人掌,一边自顾自的说着:“为了这个女人,我那朋友做了很多。我记得很深的一次,他出任务,任务中出了一些差错,在完成他的任务后,那个地方突然发生了爆炸……呵呵……但是奇怪的是,他在大爆炸中居然胸口死死的保护着一包糖炒栗子。我把他就过来的时候,那包糖炒栗子还是温热的。后来,我才知道因为那个女人很喜欢吃那个地方的糖炒栗子,而那个糖炒栗子每天只要固定时间买卖,为了第二天能带那包栗子回家,他只能在出任务前就去排队买到,并且一直呆在身上,不想它变得冰块,失了味道……” 流氓医生还在说着,芍药的幻觉又是开始了。 朦胧之间,听到了一组陌生又熟悉的对话。 “喂,阿澈,你这次去哪里出任务啊?” “xx国!” “啊……听说那里的糖炒栗子很好吃呢,你帮我带一包回来啊!” “能啊。那个国家最出名的一家有一种特质的包装纸包上,能保鲜一晚上呢!” “……是么?” “哇……真的是糖炒栗子呢!哇,阿澈,你太好了……咦……怎么这栗子里面有一种什么东西被烤焦了的味道呢?” “你想多了,吃你的东西吧!” “阿澈,你要去哪里……” “我累了,想去睡觉,今天明天都不要来打扰我!” “表啊,阿澈,我又要饿肚子了……” …… 恍惚中,流氓医生的冷冷声音又是传来,“其实,他是一个很笨的人,就算是为了美人付出了沉重的代价,他都是咬紧亚光,一声不吭,为了那包糖炒栗子,他受了伤,但是他也只是把自己关在屋里两天,什么都没说……而那个女人却是欢天喜地,吃着那烤焦了的糖炒栗子,甚至还埋怨他为什么不帮她做饭……” 顿了顿,流氓医生还是没有回头,声调轻轻,继续说道:“其实,他还是一个特别的胆小的男人。他喜欢那个女人喜欢了六年,但是却是从来没有什么跟她说过。他曾经说过,他害怕,害怕那个女人眼中的伤痛太大,大得他的温柔弥补不了那个伤痛的痕迹,他还很害怕他的身份会让这个女人受到一丁点的危险,呵呵……这些,那个女人通通不知道,她只知道六年来过的安逸安稳,但是她从来没想过她的安稳生活是他在背后付出了多少的代价……”流氓医生说着,手指尖紧紧的捏了又捏,似乎是想起了什么满怀伤痛的事情,一双眸子里满是心疼和悲伤。 “最后呢,你那个朋友和他喜欢的那个女人怎么了?”不知道什么时候,芍药已经是泪流满面了,但是心中却是感觉那并不是单单纯纯的被这个凄美却又恶俗的爱情故事打动,还有其他,其他她也说不清楚到不明白的东西。 “后来?”流氓医生咬着这个字眼,转过头,奇怪的看了芍药一眼,说道:“他死了。” “啊……”居然是个悲剧,芍药摇头,好像那一瞬间,她好像感同身受一般,她的天堂好像变成了无底的炼狱一般,全是痛,全是恨,她不住的擦着眼泪,努力的挤出一抹笑容,“怎么会?怎么会呢?” “怎么不会?他为了给那个女人安稳的生活,决定光明正大的离开他的组织。为了那个女人,他明知道自己的杀父仇人就在他面前,他也决定放弃了,只因为他不希望因为他的报仇威胁到那个女人的一分一毫,但是呢……他能放过人家,人家能放过他么?哈哈哈哈……笨蛋!蠢材!他以为他的放弃能换来什么?女人的幸福还是他的幸福?别傻了!怎么可能!哈哈哈哈哈……” 流氓医生疯狂的大笑起来,最后已经是抱着头蹲在了墙壁的角落,低声喃语,“笨蛋,只是为了个女人而已……笨蛋,他以为他的生命换来了什么,换来了的只是女人的遗忘而已,那个女人早已经把他忘得干干净净,甚至还嫁给了别人,那里还记得他……那里还记得世界上有一个他!” “药儿,等我回来……” “药儿,等我回来……” 脑中不停的回响这句话,芍药抱着脑袋,企图想起什么,也真的有些什么东西要突破脑袋冲出来了,但是伴随着眼前的迷雾散去的同时,是一阵锥心的疼痛。 “啊……好疼……阿澈……我好疼……”芍药抱着脑袋,厉声尖叫着,直到眼前一片血雾,什么也看不清楚。 迷迷糊糊,他看见流氓医生一脸大惊失色的朝她冲了过来。 她突然好想笑出来,但是最后却是眼泪静静的滑下眼眶。 她是个笨蛋,居然能被这种烂情小说连作者自己都不能打动的情节所打动,她真是个笨蛋。 她应该自嘲的一笑的,但是为什么,眼泪却是怎么也停不下来。 她明明要笑的,怎么哭了? 第一百三十二章 两个人的迷惑 六芒看了眼床上陷入了昏睡中,但是还是习惯姓的紧紧皱着眉,呓语不断的芍药,握着针管的手不由得紧了紧。 果然是他糙之过急了么?以他现在这么用药物来刺激她记忆清醒,好像并不是一件明智的事情。 过分的刺激她的大脑,只能让她反弹得更加厉害,轻则头痛不已,重则却是会引起他都想不到的负面反应,比如大脑爆炸…… 寒……六芒为自己这个想法,感到有些冷。再次看了眼床上那苍白的容颜,六芒陷入沉思。 到底是怎么了,怎么会有这样严重的事情发生呢,还是,这个当时给她下了睡眠术的男人暗示下得太重了,根本就是容不得一丁点的反弹,根本就没打算让这女人回忆起过去的事情。 这样一想,六芒不由得叹息一声,对方对这女人到底深爱还是重恨呢,居然用了这么决然的方式,来压制住她的记忆,来抹去她的过去…… 还是,花芍药,你除了阿澈,还招惹了什么难对付的男人? 床上的女人不知道又是做梦梦到了什么,嘴里又是喃喃呓语,“不要……不要丢下我……阿澈……不要……不要……” 六芒看了那眉头紧皱,一脸苍白的女人,摇头叹息一声。罢了罢了,这女人也真是深爱着阿澈,只是太可怜了,被人弄掉了记忆,还糊里糊涂的嫁给了其他人。 算了,阿澈如果现在还活着,肯定也不希望她这么痛苦吧,还是算了,趁着老爷子没来之前,她哪里来的还是送回哪里去吧! 而且,最重要的,看到这个女人这么痛苦着,他心中居然会隐隐升起一种不舍。这不是什么好现象,阿澈是自己的好兄弟,他不会无耻到把魔爪探到好兄弟的女人身上。 六芒心中打定了注意,手上的针管往旁边的垃圾桶一扔,过去摇了摇那还在梦魇中醒不过来的芍药,不耐烦的大声吼道:“喂……女人……女人……醒了……快点给我醒过来!” 芍药又在梦中看到了那个叫阿澈的男人,大部分都是那个男人细心照顾她,爱护她的温馨画面,但是最后,那个男人好像要做一件无法逃避的事情一般,决然的踏入那烈火地狱,芍药站在那门外,不知道为什么,手脚不能动弹,嘴里也不能发出声响,只能慢慢的看着那个男人被烈火吞噬,不复见。 为什么,男人不见了,她好像整个人都傻了般,不能动弹,连眼泪都没有,只是一颗心好痛,好像被千刀万剐一般,生生的痛…… 到底,这是怎么一回事情? “醒来……你给我醒来……”突然,梦境中,旁边响起一个焦急的声音,好像是从晴空劈下来的响雷一般,彻底的打碎了梦境,惊醒了芍药。 芍药睁眼,看见的就是那六芒一脸焦急的抓着她肩膀摇晃的样子,那温柔的太阳光斜斜的洒在他身上,脸上,为他冷峻的脸上洒下一抹温柔的光泽,幻化了他的冷硬轮廓,整个人变得飘渺虚无起来。 那一刻,芍药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她只是睁大眼,抓住那男人的胸口衣襟,惊叫道:“阿澈……” “你发什么神经!”六芒一滞,但是很快的他回过神来,重重的敲了芍药一个爆栗子,怒道:“你脑子进水了么?谁是你的阿澈!” 顿时,美丽的幻境尽数的退下,那美丽温柔的光辉也随即消失。芍药泄气的垂下肩膀,她是怎么了,怎么在那一刻看见面前这个男人的轮廓顿时和梦中那个男人相重合呢,果然是自己的幻觉么? 见到芍药开始居然把自己认错,六芒心中突兀的升起了一股莫名的怒意,这女人到底是在说什么啊,阿澈就对她这么重要么…… 等等……他在想什么…… 阿澈……对她本来就应该很重要啊…… 为什么…… 他感到有些不爽呢…… 摇摇头,六芒起身,强装着恶声恶气的说道:“女人,起床了,太阳都照pi股了,快点起来……”说完,好像是被鬼追一般,六芒也不再敢看芍药一眼,大步的逃出房门。 留下芍药一个人摸着被敲疼的脑袋,嘟囔道:“大清早的,搞什么啊!”不过,算了,她睡了一晚上,也确实饿了,还不如出去找点吃的。 这样一想,芍药迅速的爬起来,收拾好自己,就往外面的厨房走去。 绕了一圈,没有发现有什么可以吃得,芍药叹息一声,这,这完全是虐待人质啊!不过,她好像记得这房间一个隐秘的储物柜,应该可以藏有东西吃吧! 果然,芍药很轻易的找到那个储物柜,并成功的在里面找了一袋泡面。 芍药抓着那袋不知道放了好久的泡面,心中的疑惑一闪而过,幻觉也会这么真实么? 她只是感觉那里有个储物柜,应该有东西吃,没想到,就是真的有呢,好神奇…… “哇,好运呢!”算了,不想了,想多了,头又开始痛了。晃了晃手中那玩意,芍药有些兴奋,好像很久没有吃这种东西呢,美食在前,她忍不住吞了吞那蔓延的口水。 说干就干,芍药拿着泡面,拖到厨房去烧了一杯水,放入泡面,焦急的等待着那美味的泡面出碗。 就在那香味扑鼻,芍药拿起筷子准备开始用自己的早餐的时候,大门突然开了,那个消失不见的神经病六芒站在门外,提着一大篮子蔬菜水果,看到芍药嘴边还叼着一根泡面,一张俊脸顿时又是沉了下来。 芍药有些莫名其妙,这个男人的心思越来越难捉摸了。最开始是看到这个男人有些莫名的熟悉感,所以才那么大意的被这个男人捉来,中途虽然这个男人冷眼冷脸,但是芍药心中却是提不起对这个男人太多的讨厌,可是,随着时间的一天一天过去,这个男人越发的难捉摸了。 现在不就是吃了他一袋泡面么,他那样子弄得好像是她杀了他全家一般。 不过,好女不和男斗,芍药认命的放下手中的筷子,把泡面推到六芒面前,满脸狗腿的笑,说道:“你要吃点么?” “哼!谁让你吃泡面的,你也不怕吃了会变成僵尸!” “……切!”芍药惯姓的回答道:“不吃,我会变成死尸!” 说完,两个人都是陷入了一阵沉默。这对话怎么这么熟悉呢!两人对望一眼,都有些疑惑! 良久,六芒才端着那泡面,往垃圾桶那么一扔。 芍药又是尖叫连连,“哇,你不吃何必扔掉啊,多可惜啊,我还没吃呢……” “哼……”六芒冷哼一声,不再搭理芍药,只是提着那一篮子的蔬菜水果往厨房走去。 芍药看着那已经是和垃圾们美丽的融合在一起了的泡面,又是狠狠的瞪了眼那个走入厨房的男人,心中腹诽:臭男人,小气鬼,自己不吃,还不见得别人吃! 就这样,芍药蹲在墙角,悲伤的画着圈圈,直到那厨房传来一阵熟悉的香味。 循着香味,芍药往厨房走去,顿时,映入眼帘的就是男人系着壹hello kitty的围裙,在厨房忙碌着的样子。 那一刻,好像记忆中有些东西又和面前这个现实重合了。 “阿澈……我饿了……” “……你想吃什么……” “泡面!” “我再给你一次机会!” “那小机炖蘑菇!” “好,算你识相!” “……其实我是想吃小机炖蘑菇泡面……” “……或者……你比较想被我吃……” “……” 第一百三十三章 死变态,臭流氓 芍药终于吃到了她迟来的早餐了。 很简单,也很家常的饭菜。 香浓小米粥加上一盘青椒肉丝,一盘肉末茄子,一盘时令蔬菜,还有一钵番茄蛋汤。 芍药第一个反应是惊奇,第二个反应是这些能吃么?会不会只是空有其表?第三个反应是,现在的男人都会做菜么? 这个流氓医生是,那个在遥远国度现在不知道在干什么的老公问柳也是…… 瞄了眼面前一脸酷像的流氓医生,芍药半信半疑的夹起一片茄子,放在嘴里。 顿时,那染了肉末的茄子软得好像在口中融化了一般,油而不腻,茄子独特的香味透过口腔散向身体的四肢百骸,好吃,太好吃了。 芍药眼前一亮,顿时变得有些狗腿起来,“哇……你好厉害……居然会做饭……还这么好吃……” 她现在要推翻先前的想法,这些菜肯定不是空有其表,人家真的是色香味俱全。 好孩子,好男人,又是一个上得了厅堂,下得了床的男人。 芍药点点头,朝一边的流氓医生投去了赞赏的目光。 六芒自己也是有点惊讶,手上夹起一片青椒,往嘴里送去,对于芍药的夸奖,好半天才是呐呐的回答道:“我也没想到我自己居然会做菜……” “啊……你说什么?”芍药大口大口的吞着饭菜,一颗心都扑在面前的美食上,对于六芒的话根本都没怎么听清楚,所以抬起头,有些口齿不清的问道。 “没……没什么……”六芒摇摇头,看了眼那一点也没有动面前那盘素菜的想法的芍药,眉头轻轻的皱了皱,想也不想的,筷子一伸,就是夹着一大把的绿油油的蔬菜往芍药碗里放去,脸上还是义正言辞的说道:“不要挑食!” 芍看了眼碗中突兀出现的那一波的绿影,又是抬头看了看面前那冷着脸的男人,咽了咽口水,最后心一横,夹起那一筷子蔬菜视死如归的往嘴里送去。 六芒把芍药这种视死如归吞吃蔬菜的样子,看在眼里,心中有些好笑,好笑的同时是感觉特别的温暖,那好像一股暖流慢慢的注入了他的心房一般,顿时心里变得柔柔的。 芍药并不知道六芒这种心理变化,她只是恍然觉得曾经也有人用同样的方式比她吃下绿色蔬菜,而且,这个六芒做的饭菜都让她有种莫名的熟悉感,和他的人一样。 “药儿,你又不吃青菜了……” “呜呜……阿澈,你知道我最讨厌和菜青虫一个颜色的东西了……” “那你还那么喜欢吃青蛙……” “……拜托!那是牛蛙,牛蛙是青色的么?再说了拔了皮,我知道它本来是什么颜色……” “……” 心中疑惑不解,芍药吃饭的动作也是放慢了。 “怎么了?”六芒冷冷的声音在旁边响起,打断了芍药的沉思。 芍药回过神,摇摇头,夹起青椒往嘴里塞去,心中却是想到,何必这么自寻烦恼呢,管他的呢,芍药一向是走一步算一步的人,现在这些饭菜对她的胃口就对了,何必深究呢? 一顿饭就在两人和谐的气氛下,完完全全快快乐乐的解决掉了。 或许是因为吃饱喝足心情爽,芍药也有了和六芒攀谈的想法,看着那厨房洗碗收拾着残局的男人,芍药抿着口中那有助于消化的酸乃,装作不经意的问道:“对了,六芒,你一直说你那朋友的事情,那么你呢?你的家人,你的过去呢?” “我的家人?我的过去?”六芒咬着那个奇怪的话语,有些发愣,他的家人,他的过去,他怎么觉得是一片空白,什么都想不起来了呢,相反是阿澈的事情,倒是记得一清二楚,就连阿澈第一次情窦初开,他都记得一清二楚。 不会,自己喜欢潜意识是喜欢阿澈的,所以对阿澈的事情了如指掌,所以对这女人的背叛替阿澈感到心凉和愤怒不已。 唔……这么想,六芒心中一凉,手上的动作一停,直直的盯着芍药。 不,不可能,他怎么可能喜欢男人呢! 阿澈只是他的好兄弟,亲手足,他可不想去当黄瓜插菊花。 对,绝对的不可能。 自己是喜欢女人的,绝对是喜欢女人的! 芍药站在门边看见六芒在自己问完那句话后猛地回过头来,一脸音晴不定的瞪着自己,心中被这凛冽的眼神吓得一颤,芍药身子轻轻往后一退,就是要脱离那奇怪炙热的视线。 但是,好像是晚了一步。 六芒好像是已经看出了她的动作,大手一抓,整个人已经来到了芍药跟前。 芍药只觉得面前一黑,然后唇上一片火热。 这是什么情况?芍药瞪大眼,看着面前放大的俊脸,那唇上炽热的触感告诉她,这个男人,正在吻她! “啊……”不能忍受,这算是饱暖思银啊欲么?臭男人,前几天一直当她是臭虫,看她一眼就觉得肮脏,但是现在呢,现在这是什么情况,这个该死的男人在亲她!靠之,那舌头还滑了进来! 芍药忍无可忍,当然是无须再忍,大手一挥,就是一巴掌朝那俊脸上招呼去了。 靠之,老娘的豆腐你都敢吃,不想活了么! 六芒被芍药暴戾的动作惊吓,久久的摸着被打肿的脸不言语,一张脸是青白胶错,变幻不停,眼看那张俊脸涨成紫黑色,芍药不漏痕迹的往后轻轻一退,到了一个自以为安全的位置。 不管怎么说,这男人都不危险了,还是早点走为妙。 芍药这样想着,身子一转,就是往门外奔去。 但是,很明显,她高估了自己的逃跑技能 正文 8部分 欲望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