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光(H)》 分卷阅读1 夏光(H) 作者:小秦子 分卷阅读1 夏光(H) 作者:小秦子 分卷阅读1 作品:夏光(双性生子) 作家:小秦子 龙马14.10.7日完结 双性生子,有雷,请小心点击。 风格:原创 男男 架空 正剧 h有 温馨 ps:肉肉 双性生子文 短文 以番外居多= = 纪之明是在双性体和女性组合成的家庭所出生的孩子。双性体可以和女性结合,只是这样的家庭很少,他们家就是那少数之一。但是,他却是在宗祠里面长大的,五岁起便成了孤儿,被带回村子里时,他很长时间都处於封闭的状态。宗祠负责他的居住饮食和学习,却从不关心他遭遇了什麽不幸。妖灵师知道,却也帮助不了他。 没有人靠近他,对纪之明来说反而是更好的。他只想一个人活下去,他回到宗祠里很长一段时间没有开口说过一句话,他也从来都不笑。他很少去想起自己的不幸,那些一层层覆压在他心脏上的东西,他都无法调适,无法撕开他们,只任由它们那样压在心上,渐渐变得牢固,布满荆棘,使他感到什麽东西都很无趣,很冷漠,对自己都没有了怜悯。但他有时候还是会想起过去。 在父母身边的五年,婴幼儿时期已无从记忆,但稍微懂事开始,他就只看见母亲躺在空白惨淡的病房里,很微弱的呼吸著。那是一个很美丽的女人,就算病痛折磨著她,也难以掩去她的美丽。纪之明的样子像她,照镜子的时候看见自己,就像看见了她,看见自己的脸在镜子里慢慢扭曲,也变得病重恐怖。然而在小时候,每次去见她,她就算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还是努力撑起一只手,满带爱怜地抚摸著他的头发。那是他记忆中最温暖的感受,那只枯瘦的手,布了许多针孔和青白色的血管,动作那麽轻,那麽暖,是母亲。 父亲是个很温柔的人,他们在那个庞然的水泥城市中生活很不容易,为了让母亲得到最好的治疗,他几乎没有在纪之明的记忆中停留过,每天都在奔波劳碌。他是一个很坚毅的男人,纪之明从来没看见过他脸上出现过疲惫之色,曾以为就算母亲离去了,他也会很好地扛起父子俩孤独的生活。如果没有後来那些事,他们肯定就那样生活下去了,一个男人拖著一个年幼的儿子,挣钱,养家,供他上学,也许会再婚,也许不会。 只是,那只看不见的手,在让他失去母亲之後,又失去了父亲,最终纪之明还是成为了孤儿。他第一次看见那几个人时,还叫了他们大哥哥,後来想到那个场景,都忍不住涌起一阵想嘶吼的冲动。那天上门的只有三个人,他不太记得他们的长相了,他们开始表现得很友善,後面就开始有点奇怪,父亲也在场,也是十分的奇怪。纪之明那时候太小,他是分辨不清的,只记得父亲的说话很大声,怒气冲冲的,又浑身在发抖,那是因为恐惧。 那三个人离开的时候,在门边静静地看了他一眼,纪之明再过多少年都记得那个眼神,其中充满了不加掩饰的恶意。他後面才理清了思路,为了母亲的病,父亲一步步踩进了那一夥人设下的陷阱,难以脱身,而他们要的却不根本是钱。在一个星期三的下午,父亲两点多就去幼儿园接了他,随身带著一个简便的旅行包,也没有跟他说什麽,只是说出门去旅游,散散心。母亲已经去世了,父亲的累赘只剩下他一个。 他们乘坐长途客车离开城市的,却在第三个休息站时出了事。纪之明站在商店门口的角落里等著,突然就感到身後有人,一只手从後边窜上来捂住他的嘴,夹起他就抱走了,他慌乱中想要喊叫,却见到父亲奔跑过来的身影,下意识拼命摇头,想要他赶紧跑,却眼前一黑,晕了过去。在昏迷前的最後一秒,父亲神态里的绝望深深刺痛了他。 纪恒早清楚自己惹上了大麻烦,惹了不该惹的人,却永远想不到最後的结果会这麽严重,这麽不堪。那四个人冲著他的身体来的,他知道,他也承诺过会陪他们都睡一次,只是他最後反悔了,他觉得自己做不到,所以他在办完了妻子的後事就直接带著儿子逃跑了。在商店中,方显靠著货架面对面跟他微笑的一刹那,他就冲出门去儿子之明了,见到的是他被冯淮捂著嘴巴拖上了车,他的世界一下子全坍塌了,他清楚他真的玩完了,什麽念头都没了。方显很亲密地搂著他的腰,他愣愣地跟著方显的步伐,跟他上了车,被他们推进了车厢里,被推进了那个痛苦混乱的地狱。 如果能预知会当著儿子的面被他们轮暴,纪恒肯定不会逃跑,他会遵守他们之间的约定,会咬紧牙根真的去陪他们一个个都睡一次。华谨是他们当中脾气最坏的一个,他一上车,这人一个用力十足的巴掌就甩在他脸上了,他被打得脸颊红了一大块,他本来就有点意识混乱了,这下就更不知道事情了,不住地抖著,牙齿跟著咯咯作响。其余的人骂了华谨,华谨也不回话,就是死死地瞪著他,似乎随时会扑上去撕裂了他。 只有方显可能会帮他,纪恒努力靠著方显坐,甚至要贴进了他的胸膛里,他明知所有人都会听到,还是小声地对方显说:“阿显,你会帮我的,对不对?阿显,阿显,对不?你一定不会让他们伤害我儿子,你不会让他们伤害我的,他们想强奸我啊,阿显,你想让我跟他们上床吗?你不想,你会帮我的……”方显始终不说话,只是安抚似的摸了摸他的头发,但他感觉不到方显平时动作中流露出的爱意,所以他更慌张了,低声下气地祈求著,直到华谨听得厌烦了,伸手攒住了他的头发,粗暴地把他往那边拉去。 纪恒痛得叫了出来,他不忍著,他只有叫得够惨才有可能引起其他人的同情心,不会让华谨肆意妄为,以前这招最管用了。结果这次一点用处都没有,没有人制止,他们任由华谨把他抓在腿上死死抱住,华谨撕扯他的衣服,纪恒的求饶也变成了怒骂,激动的情绪甚至让他忘记了儿子还在他的後面,还被冯淮给控制著。华谨在他脖子上吻著,他动得太厉害,便掐紧了他的脸颊,转过他的头,让他可以清楚看见了纪之明,冷冷问他:“你其实是想你儿子死的,对吗?” 如果连儿子都失去了,他恐怕就没法活下去了。纪恒见到那张酷似妻子的小脸,只觉得斗志都在流失,他的抗拒逐渐减弱,华谨得意的低笑声传进了他的耳朵里,他闭上了眼睛,那个男人很激烈地吻著他的颈部,他的脸,他的嘴唇,不停抚摸著他的全身,尤其是臀部,一点也不顾及车上还有其他人,也没有人阻止他。 以前纪恒从不让他们碰他,最多只和他们握个手,这是第一次可以亲近到这种地步,华谨明显是有些失控了,呼吸越来越急促,腿间的性器硬得自己都不 分卷阅读1 分卷阅读1 分卷阅读2 夏光(H) 作者:小秦子 分卷阅读2 夏光(H) 作者:小秦子 分卷阅读2 敢相信,他摸在纪恒身上的手也益发用力,摸得他的衣服全皱巴了,然後灵活地解开了他的裤纽,手窜了进去,直接就摸进了他的内裤里。 纪恒是个双性体,他以为他那个部位永远不会被男人的手碰到,结果还是掉进了这样的命运里。他的身体僵硬得无法动弹,那只手按上了他那个地方,华谨拼命揉弄了起来,太孟浪的动作弄得他极疼,他明白到怎麽求也不会有用,於是选择了不再发出声音,只是听著华谨不干不净的话,太过抗拒,双腿不由得合了起来,却把玩弄他私密处的手给夹紧了,不让它动。 这动作惹怒了玩得正开心的男人,华谨反手往他脸上又打了一巴掌,只是这次力度不重,纪恒因恐惧和愤怒不停地吸著气,怀著最後的希望看向了方显,方显也正看他,眸子里深深的,让他心里一凉,然後他的长裤就那样被人剥了下来。车厢里施展不开,韩怀风负责开车,看又看不见,摸又摸不到,一路上骂骂咧咧的。冯淮也心生不满,他离得比较远,只摸得到纪恒被人抬高的小腿,而华谨和方显就直接拉开了他的膝盖,逼他张露著整个胯部,两人的手都在他腿中间没完没了地摸著,华谨边玩还边和另外两人描述他的雌穴,当他被押下车进入小别墅时,他的下体没有任何衣物,大腿根处红通通的,是被人过度揉捏的痕迹。 在一阵茫然中被关进了那个房间,纪恒懂得这次是在劫难逃了,他在想著怎麽能让伤害降到最低,但所有理智都在看见儿子也被关进同一个房间时消失,他拼命控制住自己的态度,和他们解释自己愿意了,知道错了,可收效甚微。华谨说,不给他一次真正的教训,他永远不会学乖,然後冯淮就把昏睡著的纪之明捆绑起来,绑在了墙角处。纪恒这才知道他们准备当著他儿子的面强暴他,他就发疯一样咒骂了起来,在那样巨大的冲击和惊恐下,他觉得自己可能真的疯了,因为眼前全是黑蒙蒙的,看不清楚东西,听不见声音,也不知道自己在干什麽,甚至到底是谁推倒他的,他也认不出来,那些手撕碎了他的衬衫,分不清谁是谁,急切地在他身体上到处游走,他像条离水的鱼般剧烈地扭动挣扎,却只得到更野蛮的镇压。 被人按著手脚,两条腿被拉开到极限,身上的衣服也全被撕烂了,下体处又红又肿,还有被舔舐後的湿润。纪恒被男人尽情猥亵著,最痛苦的时刻终究到临,他被压紧在地板上已没有力气了,只能疲惫而可怜地呼吸著,浑身上下都是汗水以及男人的手印,那场面太混乱,几个人同时在弄他,他连第一个压上来的男人到底是谁都不知道,在那片阴影覆盖上来时,他微侧过头,望向了儿子的方向,却看不清他的脸。他伤心得不得了,眉头也敛了起来,几次张口想说话,却找不到说话的能力了,有男人的粗大的阴茎捅进了他的嘴巴里,抓著他的头发,在他口中抽插著,他鼻腔里全是男人胯底下的雄性味。 华谨是那第一个人,这个权利是他花费巨大和其他人争夺来的。得偿所愿的感觉太美妙了,他根本无暇去理会纪恒的反应和心情,也根本忘记了这次是惩罚的目的,同样遗忘了那个臭小鬼的存在,他搂紧了纪恒的腰,性器顶住了他下身那个合得紧紧的小穴,坚定而缓慢地插了进去,在顶住那层小障碍时,他奖赏似地抚摸著身下那痛苦呻吟的男人,抬头朝著围绕在旁的其他三人笑了,笑得狂妄,说:“不好意思,各位,老子的鸡巴顶到他的处女膜了,这家夥果然是处的,冯淮你去拿张纸巾来,老子要留住他的破处血做纪念。” 三人脸色都不太好,冯淮不乐意却还是放开了纪恒的头,将性器从他嘴巴里抽出来,在他唇上留恋地再摸了一下,而方显别开目光不愿意看,按著自己追求的男人给别的人上,他心情好不到哪里去,韩怀风面上全是嫉妒之色,怒说:“华谨,你他妈的动作放快点,废话不要太多,又不是只有你一个人!” “你急什麽?接下去好像不是轮到你,是轮到方显吧?你就再等等吧。”华谨瞥过了他们鼓鼓胀胀的裤裆,接过冯淮的纸巾垫在了纪恒的屁股下面,笑得更加张狂了,他示威般故意挺了挺腰,在纪恒腿间美妙的巢穴中顶了一顶,惹得纪恒呜咽了几句,那可怜的的叫声犹如一个小钩子,钩住了他一点点怜惜之心,於是他捧住了纪恒的脸庞,端详著他眼角的泪光,亲了他一下,语气甜腻腻地说:“瞧你这个混账东西,端得那样清高,老子今天还不是照样把你折下来了,我们几个今天把你给轮透了,看你以後还怎麽装……”话语一落,纪恒的下体秘处传来一股难堪的剧痛,感觉那根滚烫的棍子朝下面捅了进去,他握紧了拳头,却被牢牢按在两侧无法举动,屈辱的眼泪顺著他的脸颊流落,他哭喊出了声音,哀求了,喊著了,那样痛苦,身上的男人却受了莫大的激励,全身都牢牢地压紧了他,压得他喘不过气,挺身开始一下下地拱著他。 他们四点半开始的,等到了七点,纪之明醒了。他清醒的时候,首先闻到了很浓重浑浊的气味,让他很反感,紧接著在昏暗的房间里发现了那几个人。就算视线不明,他还是认出了被几个人压著的男人是他的父亲,他没有穿衣服躺在地上,像是睡著了一样,没有任何动作,只有两条抬起来架上男人肩上的腿不住地在摇晃。纪之明对这个场景很不舒服,那些男人一直在说著话,声调是他从未听过的古怪,但他听不清,也听不明,还是看著眼前的几团黑影笼罩著父亲,不时交换位置,有个黑影压著父亲剧烈地动著,动很久,之後黑影就从父亲身上起来了,换另一个黑影压上去,还是一样。 纪之明隐隐知道那是在干什麽,他霎时间有种诡异的疼痛感,认不出是什麽位置在疼,就是一股深刻的憎恨模糊了他的所有感官认知,他这样小的年纪甚至不会有的深沈情绪,就这样种在了他的心里。他没有说话,没有大动作,只是摩擦著手腕,想要挣开绳索,直到磨破了皮,流出了血。他在那股诡异的疼痛过後,就不再感到痛了。他只是安安静静地缩在角落里,目睹著眼前肮脏的一切,平静的,永无止境仇恨著,挣动著双手。 之後的一个月里,纪之明就单独被关著。父亲和那几个男人就在隔壁的房间,他总能听见隔壁有声响,却总是不太分明。他始终没有再见到父亲,但知道自己每日的食物是父亲靠做某些事换来的。那些男人像疯子一样,隔壁房间就没有真正安静过,而父亲的声音也一日一日的变得不同,味道不一样了,变得跟那些男人一样。每天接到食物时,纪之明都能看出那些人的心情越来越好。 纪之明从那时就自己一个人生活。他就坐在窗 分卷阅读2 分卷阅读2 分卷阅读3 夏光(H) 作者:小秦子 分卷阅读3 夏光(H) 作者:小秦子 分卷阅读3 台下,看著外边的天空,看见几只偶尔飞过的不知名的小鸟,看见天晴,看见下雨。他那段时间什麽都没有想,只是默默地坐著,没有哭闹,也没有说过话。他封闭了起来,世界就剩下他一个人了,他为此而安心著。 在一个男人炫耀著对他说父亲怀孕了的那天,夜里,妖灵师出现了,凭空出现的,就如同他一直是存在的。纪之明没有恐慌,只是淡淡地瞥了他一眼,又继续凝视著屋外那片黑漆漆的夜空。他的眼睛比那片夜空还黑沈,夜空有零星的星光,有浅浅的光,他没有。他的眼睛只有纯粹的没掺杂质的黑色。 妖灵师带走了他,带回了一个全然陌生的村子里。他离开的时候,知道父亲还在那里,还在隔壁房间,深陷那几个男人的欲望中迷失了方向,但他没有犹豫地离开了,纵然再见到父亲,也已不同了。所以他不见了。 村子是一个世外桃源,那样美,一草一木,郁郁葱葱,一湖一溪,明明澈澈,每一处亭台楼阁,都那样富有艺术感。纪之明从来看不见,他活在自己那片阴暗粘稠的沼泽地里,一个人,蜷缩在那里,沈睡著。他在村子里住了两年,可以不说一句话,没有踏出过宗祠一步。他以为往後的二十年也会是这样,可是他的生命失去的所有的光,所欠缺的光,都变成了一个人,一个用光凝聚起来的人,夏启。 那是一个很炎热的午後,他在宗祠一个後院坐著看书,起初是墙外边有孩子嬉闹的声音,接著那道围墙上出现了一颗脑袋瓜,顶著乱蓬蓬的头发,那男孩子从围墙上摔了进来,就摔在了纪之明的脚边。纪之明的视线从书上移开,对上了一张俊朗的脸容,他沈默不语,那个男孩子则对著他呆了一会儿,然後就满面通红的,说不出来话,很久很久才爬起来坐在地上,窘迫地挠了挠头发,对他笑了出来。 那是一个很干净的笑容,很快乐,没有忧虑,夏启的眼里边全是真诚,那个夏季的阳光全在他的眼里了,好亮好亮,连他长而翘的睫毛上都全是光。纪之明当时合上书就进了屋子了,不过他在很长一段时间,想到那个笑容就感到疑惑,如果一切能那麽肮脏,为什麽那个男孩就能那麽美好?他很疑惑。可是,那天起,夏启天天都来找他。他没有朋友,夏启是第一个,也是唯独的一个。 他不爱说话,即便说了不去,夏启还是会拉著他的。夏启在村子里的孩子中间很受欢迎,村中的大人也乐意小孩跟著夏启去玩,他勇敢却善良,不欺负弱小,不闹事,很尊重老人,他随便喊一下,都有好多小玩伴。他每次都一定要纪之明。这样的夏启,讲道理的夏启,总是偏袒纪之明。纪之明每次都是安安静静地被他拉著去,他们玩,他只在旁边草地上坐著,偶尔看书,偶尔抬头,总能对上夏启给他的目光,人多的时候,夏启总是牵著他的手,不是怕他走丢,是怕他感到孤独。 夏启有两个父亲,他是个双性体。这一点很多人都知道,这个事情放在夏启身上,似乎一点也没什麽,可能唯一的困扰是下河游泳的时候,他得穿著内裤,不能像其他男孩子那样光著小鸟。纪之明其实很讨厌夏启脱得只剩下内裤和一群人一起泡在河里,十岁那年的夏天,他终於把这件事告诉了夏启,夏启愣了一下,犹如哥哥一般摸著他的头发,跟著就突然蹲了下去,抱著膝盖,埋著头,嚎啕大哭了起来。 这一哭,夏启哭了好久,哭得最後都哽住了,牵著纪之明回家的路上,还在擦鼻涕。如果这个要求让夏启为难了,纪之明认为自己可以不提,虽然真的看见了就很难受。夏启再也没有下河游过泳,也没有在公众地方脱过衣服,只是一件上衣也没有。夏启後来告诉纪之明,他哭,是因为他终於等到纪之明主动说出自己的喜恶,能把心里的话告诉他,纪之明没有他这样全心关注一个人的心情,所以他不懂,只是夏启的话让他微微感到暖和。 夏启大他两岁,两人相遇後的第二年,夏启就缠著他的父亲,想要把纪之明接到他们家去住。他父亲同意了,宗祠也同意了,但是纪之明拒绝了。为了这件事,夏启有三天没有找过他,夏启没有来,他那时有点儿低落,那低落尚可接受,第四天大早,夏启还是来找他了,虽然还是气呼呼的,却再没有说过以後不来了的话。 他们在村子里一起长大,每天形影不离,从不分开,晚上各自回去,早上一大早,纪之明睁开眼睛,就能看见夏启趴在窗户上对他挥手。他还是活在那个阴暗的沼泽里,那些肮脏的泥土禁锢著他,可再坚固的屏障都挡不住夏启,十二年的时间里,夏启拿著一把小锥子,拿捏著一种不让他疼痛的力度,一点点地敲,一点点地凿,最终找到了他,毫不犹豫地握住了他的手,给了他一种温暖,帮他驱散了浑浊的空气,帮他闻到了绵柔的花香。 纪之明十五岁的时候,他做了一个梦。他梦到了一个类似小时候的场景,同样是昏暗的光线,同样是带著铁栏的窗户,然而梦里那种男性的气味让他异常的兴奋,他身体里迸发出了一股奇特的冲动,不是梦到父亲被人轮暴的场景,梦中的角色变成了他和夏启,可他对夏启干出了很可怕的事。 在满是灰尘泥土的地板上,他把夏启的衣服全部撕光了,夏启想要挣扎,他抓著夏启的头发猛地将他的头撞向了地面,夏启额头上出了血,失去了反抗,只剩下痛苦可怜的低泣声。他冷冷地笑了一下,翻过夏启的身体,低头在他的後颈上狠狠咬了下去,咬到夏启出了血才放开,随後舔舐著夏启的鲜血,顺著他的背脊往下亲吻,夏启一直在发颤著,他不在乎,他用脸颊蹭著夏启的臀部,吻著那漂亮浑圆的屁股,咬他,啃他,弄得他伤痕累累,这样才把他两条腿掰开,玩他干净的充满诱惑的下身。 夏启有一个诱人的小洞,很小,很热,看起来就很乖很纯。夏启一直哀求他不要,他漠然不理,遵从自己的内心将小洞很仔细地摸了又摸,舔它,亲它,伸两根手指轻轻地掏著它,等弄得差不多了,他就解开了裤头,把裤子拉低一下,握著自己下边那根东西去糟践夏启,硬插进了夏启的小洞里,把夏启弄出了血,夏启很疼他也不管,他只是疯狂地践踏著夏启的身体,在他里面射精,夏启略有反抗就打他,最後逼夏启怀上孩子,夏启就张著大腿给他生孩子,生完了他就接著骑上去干著夏启,操著夏启,就那样干一辈子,让夏启起不来。 可,那个人是夏启啊,别伤害他,那是夏启啊,谁伤了他我就杀了谁──纪之明是在一阵剧烈的心痛中醒过来的,他睡在自己卧室的床上,拳头攒得死紧,指甲抠进了肉里,手心是有血。他微瞪大著双眸,全是仇恨,全是泪 分卷阅读3 分卷阅读3 分卷阅读4 夏光(H) 作者:小秦子 分卷阅读4 夏光(H) 作者:小秦子 分卷阅读4 水,他阖上了眼帘,用了好一会儿才控制住情绪,接著就发现自己的裤裆里是湿的。他梦见自己强奸夏启,虐待夏启,梦到射精了。 纪之明收拾好了一切,後半夜却再没有睡著。他在一股透彻全身的寒冷中,告诉自己,要离夏启远一些。他不能害了夏启。然而,事实上,此後的三年,纪之明就发现拉开两人的距离是那样的艰难,夏启在他的生活中无孔不入,他没法把夏启剥离出去,剥离了夏启,他就无法像一个人那样生活,所以他只能那样煎熬地忍耐著,却发现自己对夏启的欲望愈来愈浓烈,随时有失控的可能。 在纪之明十八岁那年,在两人相遇的那道围墙下,夏启向他表白了,他很认真,很坦诚,如同在立宣言一般在纪之明站的笔直,目光炯炯,说:“纪之明,我爱你,从小就爱你,第一次见面时就爱你了,我想和你在一起,我父亲他们也同意了,所以,请你允许我和你成亲,让我为你生孩子。” 如果从来没做过那样的梦,没有发现自己那样可怕的另一面,纪之明会毫不犹豫地答应,会幸福得忘记所有的伤痛和孤独。他早就知道他们彼此相爱,他早就等著这一天了,有那麽多女孩子喜欢夏启,夏启完全可以选择一种更有尊严的人生,可是他不,他为了纪之明可以放弃,他愿意为纪之明生孩子,那并不痛苦,夏启那样爱著他,他呢?他也那样爱著夏启……可他们却不能在一起,他的爱很可怕,会伤害了夏启。 “我不爱你,你走吧,我不想再见到你了。一直以来,就是你一厢情愿缠著我,我从来没找过你的,我不可能爱你的。”纪之明冷冷淡淡地说道,他掩饰得很好,声调中连少许波动也没有,甚至能够淡薄地直视著夏启的双眼,只除了背在身後的手一直紧紧捏著自己。夏启怔在了原地,脸色变得极度惨白,嘴唇细微颤抖著,随即咬紧了下唇,猛低下了头,转身背对纪之明,那背影是纪之明从未见过的。 夏启慢慢地滑坐到了草地上,蜷缩著,样子是痛到不行了,他哭了。纪之明知道,却没有办法。他不希望夏启因为和他在一起而变得不幸,所以他强迫自己迈开脚步,离开了夏启。那天之後,两人有一个月没有见面,纪之明听说夏启生病了,在夜里无缘无故发高烧,他很想去看他,却知道自己不能去。他也没有好到哪里去,他离开了宗祠,宗祠给了他一间在山坡上的房子,他住在里面,仿佛是住在一个孤独的坟墓里,在他以为自己真的就会因此 死去时,夏启又一次回来找他了。 纪之明沈默著不说话,只缩在床上的角落里,裹著被子,像是个耍脾气的小孩子。他不知道自己的状态有多差,两天没有吃过东西了,如果夏启没来找他,他或许就会这样饿死了。夏启病了一个月,想想就觉得不对劲,他根本不相信纪之明会不爱他,现在见了纪之明绝食自杀的模样,更加不信了,然而他也无从入手,只好先给纪之明喂吃的,给他收拾收拾房子,之後就搂著他一起缩在床角,没说话,温柔拍抚著纪之明的背部。 太温柔了,不论是包围著他的气息,还是那温柔的拍抚,都太温柔了。夏启的温柔,不值得给他。纪之明抱著这样的念头,睡在夏启的大腿上,把自己阴暗的一面摊出来给夏启看,自言自语的,他很平缓地说:“在我很小的时候,我看见我爸被几个男人一起给玩了,我一直觉得那些男人让人作呕。我以为我一辈子都不会有肮脏的欲望,可是我遇见了夏启。我曾经在想,如果夏启也爱我,我一定好好对夏启,让他幸福,不会伤害他,不会像那些男人作践我爸一样去作践他。”他停顿了一下,感觉夏启的抚摸丝毫也没改变,他深吸了一口气,苦笑了一声,又说:“可是事实上,我也不知道我是怎麽了,我发现我这样爱著夏启,却又那样的想侮辱了他。” 第一次听纪之明讲述这麽多关於他自己内心的事,夏启安静地听著,纪之明的声音逐渐染上了一丝抑郁,表情也变得空洞了起来,透露著寒意:“夏启,我越是爱你,越想让你变成一条可以让我随便操的母狗,你知道吗?我多麽希望把你关在一个没人能找到的房子里,剥光你的衣服,让你从早到晚都光著屁股,像狗一样跪在我脚边,我可以在一天里随时干你,只要我想,我就压著你狠狠操你,把你绑起来肏,把你下面干烂了也不让你休息,不需要在乎你的感受,你不想给我生孩子麽?我会操到你大肚子,连你坐月子我也不放过你,我要一直一直地玩你……”纪之明稍息,夏启的抚摸已经停止了,他失神的眸子里泛起了悲凉,脸颊在夏启的大腿上蹭了蹭,带著哽咽,说:“夏启,我控制不住自己,你别再来找我了,太危险了,我会把你永远锁起来,这世界再也没有人能见到你了,除了我,只有我……” 纪之明说完了,仿似在哭的声音渐渐就停止了,也不知过了多久,只见外边的天色暗淡了下去,夏启将他轻轻放在了床上,自己下了床,穿上鞋,离开了。关门声一落下,纪之明的眼泪就止不住了,他用被子蒙住了头,所有潜藏的仇恨全都爆发了出来,让他哭得满含恨意。如果没有小时候的那次事,没有目睹那一切,他一定不会变成这样,夏启找到了他,却没能把他拉出去。 一切没有纪之明想象的糟糕,在他大哭的时候,夏启拎著两个大袋子回来了,纪之明听见响动起来一看,擦干净眼泪,就看到夏启在给门缠上一根粗铁链,铁链上有把锁,钥匙他拔了下来,递给了纪之明,“如果你想锁著我,现在你已经做到了。”夏启微笑著说,他将钥匙放在了纪之明的手心里,怜惜地摸了摸他哭湿的脸颊,语气含著些微的心疼,说:“之明,我第一次看见你哭。” 纪之明没有回答,他已经不知道说话了,和预想完全不同的一切,让他失去了反应的能力。夏启没有等他消化过来,他从装满食物的袋子里翻出了一根狗用的项圈,尔後就当著纪之明的面脱光了身上的衣服,连内裤都脱了,自己把项圈戴在了脖子上,赤裸著跪在了纪之明的脚边,把手放在了他的手心里,连著那把锁住了他的钥匙,非常柔和地说:“如果你想我当你的狗,我可以当你的狗。如果你想锁著,那你就锁著我,只要你把我和你锁在一起就可以了,之明,我不在乎,我会脱光了住在你的房子里,你想要,我可以随时张开大腿,让你上来,我不在乎,真的……” 这後面的事,纪之明就记不得了。夏启的这些话,点燃了他心深处所有激烈而疯狂的感情,他把钥匙狠狠折断了,这样夏启永远也逃不出去了,他又扯著夏启的狗项圈把他扯到了床上,用一根铁链将他锁在床头,紧接著就 分卷阅读4 分卷阅读4 分卷阅读5 夏光(H) 作者:小秦子 分卷阅读5 夏光(H) 作者:小秦子 分卷阅读5 扑到夏启身上就狂猛地吻著他,两只手在他的胸部上使劲地搓揉积压著。在这个过程中,他把夏启的乳头咬出了血,那样强大的夏启都没有反抗,让他可以顺利在夏启的好看完美的身体上到处留下印记,最终他拉开夏启的双腿,把头凑进他的腿间,含舔他的性器,夏启很快就射了出来。 夏启的精液他也要,他把精液吞了下去,随即又去舔夏启的小穴,那个嫩嫩的地方被他舔得又红又肿,夏启轻轻地呻吟著,两条腿却一直没有试图合上,反而张得更开,他喜欢得差不多要发疯了,舔食著小穴流出的清澈甘甜的汁水,可惜是夏启太单纯了,一个重重的吸吮,竟然一下子就让他高潮了。 纪之明的忍耐也就到此为止了,他带攻击性且猛烈地进入了夏启,夏启因为疼痛而绷紧了身体,两人的结合处流出了殷红的鲜血,他没有一秒停留就在夏启的体内律动了起来,眉宇间执著的神色,近於是残忍。夏启的身体和他的人一样的美好,那温柔的部位容纳了他的欲望和疼痛,夏启摸著他的脸,让他感到无比的安心。 夏启凿开了禁锢他的泥土,找到了他,没能把他带出去。可是,夏启选择了进来,陪著他,没把他孤独地留下。纪之明抱紧了自己毕生的救赎,再也没办法让自己放手。 来自夏的光(1) 夏启和纪之明成亲之後,就住在了纪之明的房子里。那房子坐落在北面,在一个小山坡上,有两层楼,白墙黑瓦,不算大,但也算精致,和村子里多数房屋也没太大区别。 门前有一个小庭院,围著一圈白色篱笆,篱笆上爬满了藤蔓植物,藤间开著黄色的小花。纪之明不爱花,夏启倒是蛮喜欢,所以他放任这些花沿著篱笆疯长,最後攀在了他们家的房子上,无赖似地覆盖著屋顶。 他们在成亲後的第二年,藤蔓爬满了房子了,夏启才怀上了第一个孩子。他在学校是主攻武术学习的,因怀孕而停止了进学,舍不得,却没有一丝的後悔。然而,有了孩子,是远远不在纪之明的计划之内的。 纪之明不愿意他做出太多的牺牲,打定主意不让他怀孕,於是在两人最开始那十几个疯狂的日夜过後,他一直注意著不让夏启怀上孩子。 在村子里是不许贩售避孕药或避孕套的,这也并不妨碍一部分人避孕,关键是看做不做得到,纪之明能做到,虽说不算百分之百,他也比村子里大多数男人都强了,在能维持理性的情况下,他总是控制著不在夏启体内射精。偶有几次丧失理智,他事後也定要给夏启仔细清洗,不管夏启有多麽不好意思。 不愿意要孩子的原因,纪之明没有给夏启说的太明白,夏启也不著急著要,两人年纪还轻,太早要孩子也没必要,他认为纪之明也是这样想的。然而,他们躺在一起睡觉却一直没孩子这件事,在村子里显得很诡异,不光彩的流言因而生起,大意是纪之明那根东西可能有毛病,或是他的种有毛病。 夏启听到流言时,啼笑皆非,他比谁都清楚纪之明完全没问题,那是能把他弄得死去活来的东西,他本不甚在意,只是流言倒也让他正视起来他们之间的後代问题。他们也是时候要个孩子了。 纪之明是学画画的,他们的房子里有很多绘画用品,他热衷於绘画,却没有善待作品的耐心,经常是入神地画上几个小时,在完成的时候将画从画板扯下来,然後扔到一旁,再也不去看他。 唯一会好好珍惜的,就是关於夏启的画了。他们墙壁上装裱著的,都是夏启的画像,夏启第一次看见纪之明就那样熟练且逼真地将自己画出来,内心的感受是极具震撼的,纪之明甚至不需要看著他,就能将他画出来。 仿佛他就住在纪之明的眼睛里,活跃在纪之明的心里,被他一直凝视著,深爱著,那样清晰而鲜明。 於是,夏启也为自己能得到这个男人的爱,怀著十二万分感恩的心情,至於纪之明性格上的那丁点儿阴暗面,那也没什麽,不值一提,他从不在乎。 夏启每天都比纪之明晚一些出门,早一些回家。他回到两人的家时,第一件事就是脱光身上的衣服,戴上那个连著铁链的项圈,铁链挺长,另一端嵌在了卧室。 纪家不欢迎来客,这点人尽皆知,他不需要担心除了纪之明外还有人会回来,他为了满足这个男人的欲望,可以舍下尊严,一进家门就赤裸著身体,接著蹲在地上收拾几张散落的画纸。 每一次蹲身,夏启後腰处的一个深红色烙印都会特别显眼,那是纪之明的印章,烧红後烙在了他的皮肉上。纪之明很喜欢这个烙印,夏启便同意了,他是习武的,烙印时的疼痛在他忍受的范围内,无妨。 在每天的下午六点半锺,夏启收拾好了房子,纪之明也会准时到家,他一进家门就能看到夏启屈膝跪在坐在客厅中间,一丝不挂的,只在脖子上系著皮项圈,那副已经让他糟践了无数次的身体,依然透露著让他无法抵挡的淫靡之气。 面对这样的一个男人,纪之明的目光十分沈静,先是严严实实地关上了门,上了锁,扔掉手上的东西,随即一步步朝夏启走过去,同时解著自己衬衫的纽扣。 不同於寻常的恩爱夫妻,两人没有说甜蜜的爱语或昵称,纪之明会抓住夏启的项圈,将他推到一个方桌边,夏启温顺地躺了上去,他主动将膝盖打开,迎接纪之明的手来亵玩他的下身,那只手在他的阴茎无所谓地摸了几下,便直奔向主要目的,在他阴茎下方的蜜穴上抚摸著。 夏启被摸得有点儿酥麻,下体很快就湿润了,於是伸手去搂住纪之明,低低地叫了一句:“之明,湿了,想要。”纪之明没有缠绵悱恻的情话给他,他俯身在夏启的嘴边亲了一亲,两根手指很轻易地就刺入了他的阴穴内,在他体内开始抽插。 他们每天都要这样,分开了一天,一定要让纪之明先把欲望给发泄了,夏启也掌握到了些诀窍,待到自己下边的水声逐渐加重,隐隐有少许痒时,他攀在纪之明脖子上的手就往下摸,玩弄他的领扣,滑入他敞开的衬衫里,在他胸膛上徐徐轻抚著,尔後掠过了他的腹部,解开了他牛仔裤的纽扣。 纪之明性器粗大且坚硬,夏启的手探进内裤里握住它,灼热的手感让他的目光漾起了几许迷离,他爱抚著这根能杀死他的肉棒,麽指在龟头上不轻不重地搓著,“想要你,之明,我可以了,你进来吧。”他温柔地说道,微微带著笑意,双腿更往两边打开了,略抬起的臀部将私密处送上去,呈现出一种绝对奉献的姿态。 沈默拒绝了,纪之明摇了摇头,他让夏启继续搓揉著自己的阴茎,手指依然在夏启的小穴中捣弄著,富有技 分卷阅读5 分卷阅读5 分卷阅读6 夏光(H) 作者:小秦子 分卷阅读6 夏光(H) 作者:小秦子 分卷阅读6 巧地刺激著他穴内的嫩肉,尽可能伸进穴内又掏又搅的,等到夏启失了分寸地呻吟著,淫水也多得漫出来了,他才将手指从他穴里抽出,在他翕动著的穴口处揉著。 久经人事的蜜穴不比未开苞之际了,被男性的手指、唇舌、阴茎反复狎玩过,又被剧烈而长时间地贯穿和摩擦,失了那份纯真,夏启的秘处被染上诱惑淫荡的紫红色,穴口的蜜唇稍稍变肥厚了,穴缝也比过去更能接纳肉棒的侵入。 纪之明按著夏启已是淫水泛滥的小穴,细细无遗地赏玩著它,揉捏著穴口的花核,又用两根手指撑开他的穴唇,让他的穴缝敞开,露出里边的发红嫩肉,看见他这张小嘴果然含满了一大口黏稠的春水,这才俯首凑在他小穴嗅了一嗅,伸舌在他穴前缓缓地扫了一下,又扫了一下,吃了他一点淫水,尝试著他这穴儿的味道。 时常会有舔穴这样的事,纪之明专注地观察他的腿间,夏启就料到了他肯定会将贴上来吸他穴,他就放开了纪之明的阴茎,双手压著自己的大腿根,把这个女穴打得更开了,等著他来嘬。 说实在话,夏启有些讨厌纪之明经常喜欢用嘴不停地嘬他下面,每次都弄得他几乎要疯了,嘬完了穴会很肿,水被吃完了就干得很快,阴茎再插进来操就没那麽舒服,纪之明操的时间又久,操到後面他有点难熬。 然而,他又没办法拒绝纪之明脸上的渴望,只好咬牙承受了,下身开始被舔,他就闭上了双眸,小声地叫著纪之明的名字。 他们在这个房子里的任何角落都干过事,似此赤身裸体地躺在桌子上,生孩子一般大张了两条腿让自己的男人享用,对夏启而言是件很平常的事,以前那些羞涩早悄然远去了,当纪之明的脑袋埋在他的下身处,啧啧的舔吻声从他腿间传出,他就摆动臀部相迎合,右手手指伸入了纪之明的头发里,抚乱了它,难以自制地轻微拉扯著他的发丝。 指尖绕著的发丝柔软光滑,而紧贴著他蜜穴的唇舌在他穴上疯狂扫荡著,夏启微阖著双眼,随著下身的舔舐而低喘著,那根舌头灵活得跟蛇一样,往他穴里乱钻,还有牙齿不时啃咬这他穴口的肉唇,多数的淫水都被那张嘴巴接住,吸食入腹了。 女穴太舒服,阳物没撑住多久就射精了,夏启的阳根懂得如何借助女穴或後庭得到快感,他挺著屁股射出精液时,眼泪都流出来了,他满带著一股子汹涌的恨意想道,如果牢牢吸著他穴不放的人不是他自己的男人,不是纪之明,把他的女穴舔都如此凌乱的人不是纪之明,他一定会把这人给杀了,一刀一刀捅死,最後把尸体剁碎了喂狗。 来自夏的光(2) 纪之明热衷于他的女穴,这不假,可能吻这个女穴是时间也不比吻夏启的嘴唇少了,但他也是留意着夏启的阴茎的。夏启射精了,他也就晓得不能再舔了,再舔这个蜜穴也会高潮,喷出大量淫水后就没法再短时间里恢复精力,没法迅速第二次进入方便性交的状态。 不想舔到最后没法性交,纪之明和这张可人的小嘴再深深地吻了一次,把小穴的肉唇尽可能拉开,舌头钻进穴里旋转搅动,类似与情人间满怀爱意的深吻,最后在它收缩着要喷潮时果断退出。 两腿间小肉穴原就很湿了,又被男人的唇舌热烈吻过,这下宛若一朵鲜艳正嫩的小花,两片小花瓣绽放着,露出被人塞过东西的穴口,穴缝上拉着唾液银丝,纪之明只一看就受不了了,他甚至觉得自己像一条狗,用嘴巴堵在了那个肉洞上,把它舔了又舔,亲了又亲,跟着就拉下内裤压了上去,阴茎凶狠地捅进了小穴中,捅得满穴的春水往外溅出。 “夏启,很紧,你的穴很紧,怎么总是这么紧?”纪之明略显阴郁地问,似乎恨了这穴太紧,咬得他阴茎疼,他猛烈地挺动腰部,操着肉棒在方才还吻得情意绵绵的肉穴里狠捅了起来,捅得一个穴里水声四起,又用龟头在穴腔里到处顶,“是不是永远操不松的?” “啊,啊,之明,慢点!太快了,啊,啊,你慢点,慢点……”夏启的脸色透出了一股不寻常的绯红,激烈的操弄之中,他被撞得不断地摇晃,桌子也经受不住地晃动着,让他只能紧紧拥住了纪之明的脖子,阴穴被进出的肉棒戳开了一个大口子,穴合不拢,那种被快速摩擦的刺激直逼上他的头脑,他耐不住地在纪之明背上乱抓,指甲在他白皙的背部给抓出了几道血印子。 对于纪之明而言,能把如此爱惜自己的夏启给操得抓伤了自己,是一种对他的赞赏,他感受到那种微不足道的痛楚,低沉地笑了几声,也不言语,将身下的男人不留余地的压住,抱紧了他强悍有力地挺动着腰部,撞击着他的腿间,从嫩穴内撞出了丰富的浆水,耳边清楚听见夏启被他操得在叫床,不但下边的肉棒干在水嫩嫩的穴里很爽,他心理上的成就感也是难以言喻的。 夏启不是那种很会叫床的骚男人,他的叫床声隐忍又沙哑,声音都不大,但却无比对纪之明的胃口,他抱住这个美好的充满温暖的男人狠命地操着,捅着,用一种想要摇散他的力气操着他本该被人好好珍惜的小穴,可怜的小穴没挨住多久操就绞紧了喷出很多水,他也没停止半秒,仍旧在这个变紧又变软的穴儿里面驰骋,他只想要永远骑着这匹甘愿给他操玩下崽的母马,玩他身上每一个可以玩的洞。 他每一天都要尽情骑这个男人,七老八十了也不会从夏启的身上下来,将来老得干不动了,老得硬不起来了,也要继续天天用手指玩这个给他搞了一辈子的肉洞,天天摸着它,用口水和蜂蜜养着它,不让它闲着,给它抹东西,不让它变干。 早上出门前已经被操过了,好不容易休息了几个小时,现在整个穴又被撞得通红。每次做爱,蜜穴被肉棒戳半个小时就可以了,就得到满足了,从那以后就是乖乖挨着,等待肉棒把精液射出来。夏启不需要做那么久爱的,他总是在约半个小时就已经够了,但是纪之明不是,他有计算过,纪之明最短的那次是一个半钟,那天因为外出写生回来很累。 两人的需求如此不对等,就跟纪之明的肉棒操着他的穴总是会说太紧一样,只能有一个做出让步。夏启怜爱纪之明,年长于他,总是成为了退让的那一方,被干泄了几次了,他下身处于一种比较疲软的状态,肉棒在他里边插入抽出的,他都没有说会特别爽快,但两条腿仍缠紧了纪之明的腰部,也不催他,就在那儿抬着屁股挨时间,把穴打开让他随心所欲地操,爱操多久就操多久,哪怕操穴过度害得他下边都操肿了,他都不抱怨。 纪之明是知道这一切的,知道夏启已经够了,不需要 分卷阅读6 分卷阅读6 分卷阅读7 夏光(H) 作者:小秦子 分卷阅读7 夏光(H) 作者:小秦子 分卷阅读7 继续被他干穴了,可惜的是他也真的还不够,他只得下意识地催促自己快些,低下头靠在了夏启的颈边,鼻尖触碰着他微微沁汗的皮肤,在他的发鬓厮磨,闻着他美好清新的气味,腰部的摆动愈来愈快,把夏启的肉穴干得淫水飞溅,淫水溅在了两人贴紧的下腹,把纪之明衬衫的下摆都溅湿了。 “之明,之明,你舒服吗?嗯……?我让你这样弄我,你舒服吗?”夏启有些紧张地问,仿佛迫切地需要证明这件事。纪之明是明白他的,他停住了一秒,也仅仅是一秒,然后他侧过了脸,在夏启的眼角亲了一亲,亲去了那一点儿水汽,语气中带着与下身动作完全不同的温柔,说:“很舒服,谢谢你。” 就算那样爱着纪之明,也相信自己被爱,有时候却还是会感到困惑,因为让一个男人把阴茎塞进自己下面的洞里,做各种各样的全无尊严的事情。夏启闭紧了眼睛,神情间带着一丝沉溺和痛苦,纪之明压在他身上奋力地操他的蜜穴,他的双腿也在纪之明腰上愈缠愈紧,一只手伸到两人中间,握住了自己的性器有技巧地抚摸着,在顶部搓揉了几下,就把自己摸得快射精了。 而这时,他的雌穴绞紧了尽力又上了一个小高潮,纪之明意识到他抵达终点了,骤然停住了所有的动作,“夏启,你泄了就把腿松开,我快射了,得出来。”他微喘着说,用手拍了拍夏启淌满了淫水的大腿,粗大坚硬的肉棒在他已经高潮好几次过的穴里轻轻戳刺:“你这里今天高潮太多次了,得小心点,不能留在这里面。” 不希望令他怀孕,因此不在他体内射精,不让他的肚子种下果实。纪之明用心良苦,夏启却没有听他话松开腿,相反,他的腿夹得更紧了,好似两根长而韧的藤绕在了纪之明腰上,随即,他搂着纪之明,凑在他耳边,含了轻浅的笑意,说:“之明,我们要个孩子吧。” 谢谢各位的留言了=v=,看留言很开心~ 来自夏的光(3) 闻言,纪之明愣怔了一下子,他盯住了夏启那张俊朗的脸庞,几分不悦瞬间浮了来,他猛地在夏启腿间撞了一撞,勃然大怒道:“笑话!你在想什么啊?快把腿松开!”夏启被撞那两下有些疼,忍了一阵子,纪之明不愿意要孩子的态度让他疑惑,疑惑之中还有愤怒,他就任纪之明怎么拍打他的大腿都不肯松开,纪之明好话都说尽了,他就是不听。 本来就差不多要射精了,这样被夹住根本撑不了多久,加上夏启又故意扭着腰用小穴来磨他,纪之明忍得两眼都发红了,清秀的面孔都因此都微扭曲了,他不敢再往夏启的蜜穴里顶了,怕那穴又绞起来要高潮,他挨不住再被绞一次了,只有拿手在夏启的屁股上猛掐,骂道:“你快松开腿,再不听话一会儿我弄死你!”夏启能觉察到体内细微跳动的硬物快要喷发了,惊讶于纪之明的坚持,他也跟着倔强了起来,双臂也缠在了纪之明身上,下体朝着他乱拱,整个人都牢牢地攀住了他,喊似地对他说:“除非你能忍住就不要射,否则你就只能射在我里面,反正我就是想怀你的孩子,你是我丈夫,我要你就得给我!” 这段毫不退让的要求如同宣誓主权一般,纪之明心底有面坚固的墙壁被凿穿了,什么东西突然就不受控制,他脑海里猩红了一大片,他也不再固执己见,拍打着夏启的双手转而握住了他的腰杆,俯在他身上疯狂地操动着,每一次都直接捣进了夏启蜜穴尽头的一处柔软中,坚硬的龟头残忍地直接狠戳着它,“之明,弄得有点疼,我有点疼、疼。”夏启的腹部被戳得很痛,他忍不住这一点点的痛叫,纪之明不闻不问,不愿意这人受生子之苦的心意被辜负了,他惩罚地用肉棒去虐待着夏启的宫颈,搅着他的肉洞,搅得他穴唇外翻,藏身于穴唇之间的小肉核突出胀大。 一种彻底征服另一个人的兴奋涌了上来,纪之明的眼神却冷酷得吓人,他散发出的气息十分的危险,抓住夏启腰侧的手越发用力,几乎要捏碎了他的骨头。夏启触及了这份危险,咬住嘴唇,他不再说出可能激怒对方的话语来,那根巨大肉棒在体内的戳刺也到了一种令他承接不住的频率,仅存的淫水被压榨了出来,幸好那个龟头顶了他宫颈百十来下终于顶开了,纪之明倏地就戳进了那个绵软的小口中,戳开了他的子宫颈,又退开,又戳进去,故意这样弄他,玩他神秘脆弱的花房。 “啊……啊……”夏启没有反抗,腿还是不甘心地缠住不放,他生生受下了这种凌虐般的对待,在他紧闭的眼帘下,睫毛微缠着,淡淡的眼泪渗透了出来,这副模样显得他相当的惹人同情。纪之明没有同情他,他甚至没有任何表情,只是反复戳玩着夏启深处的花心,用力操干着夏启的雌穴,直到自己再次产生射精的欲望,他这才把龟头整个给扎到夏启的宫颈内,毫无避忌地直顶着他的子宫,以莫名尖锐的语气问道:“既然你那么想生孩子,那我直接把精液射到你的子宫里去,你会很喜欢的吧?” 这男人是故意叫他这样难受的。夏启闻言睁开眼望了过去,大概是真的难受极了,眼中噙着泪光,眼见快要哭出来了,可他仍夹了夹双膝,把纪之明牢牢锁在了自己的两腿间,并且收缩起已经被操得酸软无力的小穴,脸上露出一副无所畏惧的表情,言词又有少许委屈:“会喜欢,被你直接射精进去子宫也会喜欢,你射进来吧,射在我的子宫里,让我怀孕……” 累积的欲火彻底被引燃,就像这么长时间以来从未得到满足似的,纪之明没有坚持住,他低沉地嘶吼了一声,年轻强壮的身体绷到了极限,蛮横地抓紧了夏启的屁股,胯部压紧了夏启水汪汪的蜜穴,用粗糙的阴毛在他娇嫩嫩的穴上狂蹭了几下,这才顶着夏启的蜜穴将满满的精液都灌在了他的子宫里。 射精很爽,无所顾忌地射在爱人体内就更爽了,不用每次就逼自己从那个热穴里拔出来,一直努力做到体外射精,是件不容易的事,又没办法,射在里面会让夏启怀孕……纪之明的全身陡然一震,席卷大脑的性刺激中镇静了不少,他觉察过来自己干了什么事,就本能地往外抽出阴茎,可惜东西全喷进去了,反而因为他往外抽出了一点儿,结果将夏启的穴道里都喷满了精液。这下恐怕很难不怀孕了,尤其是两人有长期的性生活,夏启的这朵小花早就成熟了。 “嗯……”夏启的身体都瘫软了下来,他用手背掩着双唇,腹中被岩浆灼烫着,他能想象那数不清的精子灌溉了他已准备好受精的身体,许久没有被纪之明如此充分地内射过,让他有种奇特的满足感,虽然疲惫不堪,嘴边仍掀浮起一分浅笑, 分卷阅读7 分卷阅读7 分卷阅读8 夏光(H) 作者:小秦子 分卷阅读8 夏光(H) 作者:小秦子 分卷阅读8 双臂也搂着纪之明,掩不住欢喜地磨蹭着他。纪之明在高潮的余韵散去了,呼吸逐步平稳,往底下一瞧,见自己的阴茎还塞着夏启的女穴,夏启的双腿间被作践得一片狼藉,暗自咒骂:“该死!” 如愿以偿是件开心的事,夏启如一只同主人撒娇的猫般在他身上蹭着,动作真是可爱得不得了,纪之明很喜欢,不过他现在没时间温存,他从夏启的身体上起来,这次可以很轻易挣开那两条腿了,他迅速地进浴室盛出了一盆热水,放在桌上,刚要去扶起夏启让他蹲着,好让精液往外流,不想被夏启躲开了。 “你干什么?”夏启的质问犹存着性欲后的虚弱,他半撑起上身,望着那盆热水和专用于清洗他下体的毛巾,那是平常里如果有不小心射在他体内,纪之明就会要他蹲着,尔后用手掌捧着热水给他洗穴,想把里边沾着的精液洗出来。他以前都会配合,会自己洗或让纪之明给他洗,现在不一样,他以为纪之明射了那么多给他,是同意他要孩子的请求了,谁想到这人居然还有后招?! “行了,别闹了,起来先洗洗,真怀孕了怎么办?!”纪之明略为生气地道,总是斯文俊逸的面容上,呈出了不容拒绝地强硬,他伸手又要去抓夏启,夏启再一次躲开了,他握了握拳头,差不多要发脾气了,不过夏启不怕。夏启从桌子上坐了起来,发现纪之明是真的不要孩子,他先警惕地合上了双膝,换了几次气,盯住了纪之明,很冷静地问:“你告诉我,我都愿意为你生了,你为什么不要孩子?我们不可能不要孩子,在这件事说清楚之前,我不会让你给我洗的。” 如果不说明白,夏启是不会听话的,早知道他会忽然想要孩子,刚刚就先不要做爱了。不,不能怪夏启,夏启是世界上最好的夏启,全是他不好,是他没忍住都给射进去了,还射得那么深。纪之明想得快要发癫了,他猛抓了抓自己的头发,素来不太会组织语言,他忍了好半晌,这才握住了夏启的双肩,直视住夏启的黑色眼睛,无比烦躁地说:“夏启,我们不要孩子,生孩子是有危险的,你明不明白?我不希望你冒这个险,就为了一团莫名其妙的肉,所以我们不要孩子,绝对不要孩子!以前刚开始的时候,我把你关住玩了你十来天,那时候我都搞在你里面,为了这个之后我足足怕了几个月,就怕你有孩子你知道吗?” 来自夏的光(4) 夏启这才算了解纪之明一直以来的坚持了,心口感到一股暖流,方才的不满全消散了,他跳下桌子扑向了纪之明,给了他一个满是包容和爱意的拥抱,手掌在他头上乱揉,好像是在欺负闹别扭的小孩子,几下揉乱了他的头发,笑了笑,说:“原来你怕我会因为生孩子出事,你傻呀,我身体这么好,武功那么棒,怎么可能生个孩子就死掉?” “这世上没有绝对,我连万分之一的风险都不要。”纪之明态度坚决地反驳道,他把夏启竭尽全力抱在了怀里,怀中的这个人传递给他的温度,能渗入他的灵魂深处,暖洋洋的,能修补他的每一道裂痕。夏启继续好声好气地开导着他,他都沉默着,又微觉伤心,伤心夏启不了解他对于自己是怎样的意义。夏启是他的一颗小太阳,从小到大都是,他全部的夏天都是夏启这个人,而没有孩子又会怎样?没有就没有。 失去了夏启他就去死,自己跑到没有人的地方去死。类似的想法太懦弱了,纪之明讲不出口,任凭夏启怎样摆道理,他都不回应,选择了把脸庞埋在夏启的肩窝里,微弱地喘着气。夏启正抱着他在怀里爱护着,觉察到他的异状,心下一惊,这难道是要哭了? 夏启连忙捧住纪之明的脑袋,抬起来一看,见他低垂着眼帘,弯弯的睫毛上似有水气,他顿时就受不了,哀嚎了出来:“这是假的吧?这么一点小事,你做什么要哭啊?好了,好了,不要哭,求你了,不哭了。”纪之明搂紧了夏启的肩膀,脸埋在他的肩窝里,言词郁郁地说:“那我们不要孩子了……” 这次夏启一改对他百依百顺的态度,他沉思片刻,说:“之明,如果我们两个没孩子,我是说一辈子不生,那宗祠是会干涉的,甚至可能会叫我们分开,你知道吗?”虽然未曾有过先例,但是按照他们的规定,两个健康的年轻小伙不要孩子,宗祠确实是能要他们离婚的,这些纪之明也应该知道。然而,纪之明只是抬起了脸庞,凑过去贴着夏启的脸颊,一双幽深阴沉的眼眸凝视着他,浅浅的笑了,很轻很轻地说:“真的吗?那叫他们来试试看吧,看能不能把你带走。” 只是这么一说,纪之明的恨意就几乎要拦不住了,如果真的有那么一天,纪之明最后可能会杀死很多人。夏启从小就心疼他,他知道自己绝对不能让事情走到那一步,所以没有选择和纪之明争执,“之明,你要相信我,我不仅仅是因为宗祠,我也是因为爱你,想给你留下后代。”他温和地说,指尖轻抚着纪之明的脸,抚到他的鬓边,梳理着他的头发,又揉了揉他的耳垂。 “我谢谢你,但我不介意,我也不需要后代。”纪之明很是生硬地回绝了,丝毫回旋的余地都不留。夏启被他的话给噎着了,他尴尬地搓搓鼻子,也不生气,想了一想,又计上心来。“你过来,我慢慢跟你讲。”他搂着纪之明到客厅,给他穿好裤子,这才把他按坐在沙发里,然后跪坐在他面前,笑笑地说:“你不希望看看怀孕的我吗?” 非常不喜欢,因而从来没想过夏启怀孕的样子。纪之明微怔了几秒,他望住这个跪在自己面前的俊朗男人,这副完美矫健的身躯,脑子里的画面突然一晃,出现夏启挺着大肚子,体态变得那么笨拙,却又可爱。夏启看破了一点端倪,他拉着纪之明的右手,放在了自己的腹部,“你的孩子,会在这里。”他异常郑重地说,同时牵引着纪之明的手往上移动,一点点的,最后停留在他的左胸上,用乳尖蹭了蹭他的手心,“因为你让我怀孕,所以我的这儿,会分泌奶水。” 奶水,夏启会有奶水,他揉了无数次的地方,会出现奶水,不再怎么吸都是干的,会吸出奶水来……纪之明的表情开始有细微的变化,夏启的话让他的心脏都为之震动,他想把手抽回来,夏启却将它用力按在胸上,强制着不让他走,那是他最爱的地方,就在他手里,他忍不住将手一握,手指握着它紧致的乳肉,手心又碾压着那饱满的乳头。 “夏启,你别这样折磨我。”纪之明有些恼恨地说,气自己抵挡不住这个人,他狠狠地抓弄着夏启的胸脯,想把他抓疼,夏启非但没有退缩,他反而略为挺身,将胸口送了上去让纪之明的玩,人也凑了 分卷阅读8 分卷阅读8 分卷阅读9 夏光(H) 作者:小秦子 分卷阅读9 夏光(H) 作者:小秦子 分卷阅读9 上去,亲昵地附着他的耳朵,悄声一问:“之明,等我有了奶水,你会想要吃吃看吗?” 作家想说的话 谢留言~ 缘起(纪恒短番 双性生子np) 收到法院受理破产申请的通知时,纪恒一整个下午都没走出办公室。他之前可以提出异议,但他放弃了,他确实还不上欠人家的钱,也已经明显资不抵债了。 员工们的心情也都不好,公司的情况非常糟糕,他们很是为难,这一面是对老板平日的栽培和照顾,一面是被拖欠数月的工资,想要钱,又不好意思逼纪恒。纪恒是个明白人,他知道大家都不容易,在昨天的会议上郑重其事地面向全体员工做出了道歉,道歉完了,也只能等待核清资产,等待破产清偿,只是想到公司大部分资产都跟银行设定了抵押,就怕连职工的工资都还不清……想到这里,纪恒神色益发黯然了,他默默无言地对着一桌子的文件夹,纸张上的数字和文字像一只只能啃噬他皮肉的蚂蚁,又有几张法院传票,那些东西看一眼他都觉得好疼,只好挪开身,拿上外套走出了他的办公室。 在离开公司前,他在公司里绕了一圈,整间公司都静悄悄的,他就打量着每一个地方,每一处装饰,最后才关掉了公司所有的灯。当那连光都透不过去的黑暗莅临下来时,笼罩住了他所有的心血,他望着悬在墙壁上那副八骏图,望着画上前程似锦四个大字,不觉苦笑了一声。 晚上九点多,纪恒茫无目的走在大街上。他现在应该去医院守着他病重的妻子,或者回家照料他年幼的儿子,但他认为现在的自己,根本不能出现在他们面前。然而他也不知道能去哪里,到处游荡了之后,他就停留在了街边的大树下,靠着粗壮湿冷的树干,有点沉郁地环顾着四周,见到形形色色的人经过他的身边,见到各样的车辆铺在马路上,犹如一条疲惫的老蛇在慢吞吞地往前挪。 如果哭得出来就好了,纪恒心想,他其实好想哭一哭,却没办法,哭不出来,眼泪也没有,也不知道是不是得了什么病。他深呼吸,闻着大雨后的树木清香,又深深叹气,沿着街道一步步地走,装点城市的霓虹灯打在他脸上,仍然只显得出他的失魂落魄。有些路人不知是察觉到他的异常,或者是留意了他颇具成熟气质的英俊外表,总是会多瞧他几眼,他也没发现,只进了一家便利店,买了一塑料袋的啤酒。 最后,纪恒提着他的一袋子啤酒,来到了清江边。这是一条大江,贯穿了全国四五个省份,江上总是有很多的游船,那些游船一条塞一条的花里胡俏,纪恒最后一次上去,还是妻子生病之前的事。现在的他只会找一个僻静的角落,找一张石椅坐下来,打开罐啤酒,仰望着灰沉沉的天空,没有星光也没有月亮。 今年经济不景气,失业的人多,时不时总有纪恒这样装扮的人来到这里,穿着西装,打着领带,看起来很不开心,很落魄。纪恒没想到自己也有这么一天,他把啤酒罐捧在手里转啊转,吹着从江上吹过来的冷风,时不时喝一口酒,就这样也没有更轻松。 真想哭,我真想哭。纪恒又一次这么想。他用手背擦擦眼睛,还是没哭出来,就是心里更加沉了,跟被人灌了很多铅水似的,沉得一点都提不起劲儿来。他的手使劲握了一握,铝罐在他手里变了形,他将它完全给捏扁了,随后放进了一旁的垃圾箱。 时至十一点半,纪恒依然在江边独自坐着,他没有打算把自己灌醉,期间也只是喝了两罐啤酒而已,倒是他这么一个相貌堂堂的男人没有伴儿,中间就有不少女人和他搭过讪,每次他都抬起眼帘瞧过去,眼神平静得不近人情。而在他后方不远处的一个临时停车位上,一辆黑色跑车停在那儿很久了,车没熄火,车上坐了四个男人,在半个小时前他们就来这儿了,在谈完了事情后,也就注意到了江边的这个人。 几个小伙儿年纪都不大,最多也就二十五六岁,因着彼此父母间的交情,从小就混在一起长大,感情要说也不比亲兄弟差。他们会停在路边,本意上根本不是为了纪恒,只是在附近办完事,几个人在这儿碰碰头罢了,华谨后来总是说那天真他妈倒血霉,要不去那里就不会遇到纪恒,遇见这么个糟心失败的男人,他们也不会一下子全陷进去,可惜事无从头,他们就是遇见了,一个个还为这人着了魔。 第一个留心到纪恒的人,是方显,他在驾驶座的后面,经过再三的确认,很肯定地说:“那个人是纪恒,恒永建设的老板。”其余几人都停止了交谈,顺着他目光的方向望去,他们看到的是一个不太熟悉的人,穿得西装革履地在江边的椅子上窝着,孤零零的,背影看起来很落寞。路上遇见一两个商业对手或伙伴很正常,他们也就没往心里去,就随便那么一看就撇开了,继续他们之前未完的话题,唯有方显忍不住好奇,总在注视着纪恒的一举一动。 纪恒这个人他是认识的,之前在一些酒会上,在短暂的接触中,他就能看出这个男人正直而朴厚。方显之前也没特别关注纪恒的,所知也只是这人不错,只是太较真,太没心机,难怪踩了那么多陷阱,把公司都给亏光了。他之前每一次遇到纪恒,对方都是很沉稳的样子,像他的长辈一般,现在这样低落,还真是有些不明不白的意思呢,“他不会想不开吧?”他问道,敲了敲车窗,示意他们都瞧瞧。 再往后的日子里,每当纪恒给他们气受,他们每当窝囊了,都会想骂方显,他那么喜欢看自己看就好了,还非拉着他们,这王八羔子,不带一点好给他们。 不过方显如果知道未来,他也会在这时不动声色,事后再自己暗地里把纪恒收藏起来,而不用在激烈的搏斗之后最终选择了几个人一起分。华谨也是到遇了纪恒才知道自己有天会看上男人,他在那会儿是不同情纪恒的,只是纪恒靠着江边的围栏,久久没有动弹,他们就怀疑他是不是要跳江。 本也就当玩笑,不料边上竟真的有个女人跳进了江里。那女人跳得毫不迟疑,看来是真的不想活了。 这变故来得太突然了,华谨都不由得怔了一下,几人面面相觑,有种无言以对的滑稽。虽然天气还不算寒冷,然而江边也没几个人了,纪恒也是被这情况吓了一大跳,他在周围到处看,似乎想要求助,可惜方显他们几个谁也没有下车的意思。也是他们冷血无情吧,都不想在大黑夜里跳进江水去救一个想自杀的陌生人。 大概是觉得等不了了,纪恒选择了自己下水,他动作很快地解开了领带,随后解开了一颗颗纽扣,将衣襟往后面一翻,露 分卷阅读9 分卷阅读9 分卷阅读10 夏光(H) 作者:小秦子 分卷阅读10 夏光(H) 作者:小秦子 分卷阅读10 出了他宽且线条滑润的肩膀,又脱下了白衬衫,露出了他的身体。 华谨在那一刻又怔了,照理说一个男人没甚好看的,何况纪恒只是露出了上半身,他们还隔得有点远,他竟然就挪不开目光了,只觉得那个男人的身子很不一般,路边的街灯往他的皮肤上一照,他皮肤那种诱人的小麦色就泛光了,好滑,有种毫无瑕疵的美感,“操,他脱衣服,那家伙脱衣服了啊。”他低声骂道,“怎么觉得他衣服一脱就变得很骚?” “我也觉得,真他妈活见鬼了。”韩怀风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他的角度能看得更清楚,在十分专注的情况下,他甚至能看见纪恒两边平坦微鼓的胸脯上,长着粉嫩嫩的小乳头,兴许是被风吹着了,肉粒有少许鼓起,让他嘴里突然变得很干,隔着车窗都想把两粒乳头舔一舔,“喂喂,你们注意看,他的乳头是粉红色的。”他按捺不住兴奋地告诉大伙。 华谨哼哼一笑,冯淮年纪最小,反应最离谱,他就光死盯着纪恒露出来的每寸肉,年轻的脸庞上有着中怪异的红润,还不光是盯着,他的手还放在了车门把上,整个人都在释放一种躁动,仿佛是在等待合适的时机冲下车,把纪恒拦腰一抱就掳上车来,掳上车之后,就不知道会被做出什么事了…… 方显是个很冷静的人,他马上就意识他们这些人都起了某种变化,而原因却仅仅是纪恒脱了衣服,光着他原本严严实实掩好的身体。“他是要去救人,你们干什么呢?”他不得不出言制止道,他们几个都是狂妄之徒,要是真起了奇怪的心思,真有可能就把纪恒给劫走了。 “没干什么,看看他,这家伙有意思。”华谨舔舔唇,言语里有些说不清楚的暧昧,车窗徐徐放下,他的手臂搭在方向盘,指尖轻扣着,人看起来不是特别认真。方显很了解这个人,越是这样,说明华谨兴趣越浓,他为纪恒担心,转眼又望向那个男人,却发现他只在江边站着,倒是有人比他先一步翻下水,倒是个专业救生员。 纪恒就扶着围栏,在江边眺望,又开过来一艘救生艇,他大概是放下心了,微微叹了口气。冯淮也跟着放心了,他很欢喜地说:“还好,这家伙要是跳进水里,别跟着一起沉了。” 方显默然不语,他隐约生着点儿不安,打量着他周围的朋友,他们的注意力全都集中在纪恒身上,那个男人正站在路灯下穿衣服,那正儿八经的画面在他们看来,就是纪恒在卖弄风情,他面容上的忧郁都变成了一种想勾引男人疼爱的故作可怜。 纪恒是个正经的男人,可能还一辈子没说过句色情的话。方显毫不怀疑这点,纪恒的正经还表现在会把衬衫的扣子全部都扣上,连最上面的那颗都没遗漏,领带也系上了。不过,他也是有几分困惑,那个男人要说皮相比他们几个好,应该是没有的,却有种特殊的吸引力,勾着他的几个朋友,把他们的一个魂给勾走了。 “我想要这个男人陪我玩几天。”华谨看到最后,直至纪恒提着塑料袋走了,他目送纪恒沿着岸边走远,这才回过头来看他们,毫不掩饰地将自己的需要说了出来,丝毫不认为自己突然对个男人产生性欲有问题。事实上,比较麻烦的还不是纪恒愿不愿意跟华谨玩,愿不愿意脱下裤子把屁眼给男人捅,而是冯淮也想要,他抿抿嘴,嘀咕道:“我也要和他玩。”华谨冷冷地瞥了他一下,问道:“你要跟我争哦?” “这哪叫争啊,他又不是你的,凭什么就你能玩?”韩怀风听出了华谨想要独占的想法,他立刻选择了和冯淮在一个阵营,冯淮很是知道好,就用力点点头,附和道:“就是就是,我要一起玩。”华谨也不生气,他就点了根烟,优哉游哉地抽了一口,把烟吐向了车外的夜幕里,看着它们一点点散开,说:“那就各凭本事了,我可是从不玩别人玩过的东西的。” 你不喜欢玩别人玩过的,别人就喜欢捡你玩腻的破烂儿?喜欢吃你吃过的剩菜?冯淮心中非议道,还有着少年稚气的脸蛋上写满了不乐意,韩怀风给他递了一个眼色,两人迅速就结成了同盟。华谨不以为忤,他有自信他能得到纪恒,就算不能独占,第一个上的也绝对是他。 这个小团体的内部起了小斗争,方显却只觉这几个人很荒唐,跟捣蛋鬼似的把纪恒当成个玩具在抢。他凝视着纪恒离去的方向,据他了解,这三个人看上了就一定会抢到手,再不择手段都要达到目的,所以他为那个男人怀了些许怜悯的,除此之外,再无其他。 这一天,纪恒很难过,他找不到未来的路,但他还有家。他做了件比较孩子气的事,他伸出了手臂,一步步往前走时,手指就摸过了给他照亮道路的一盏盏路灯。他踩着脚下流淌着的暖黄色的灯光,像踩着一条小溪,离得家愈近,心也就愈轻。他所不是知的事,为了他这副注定带来麻烦的身体,他这一生的路已经偏离了原来的轨道,朝去了另一个方向,指向了一片布满利刺又花香浓郁的玫瑰花丛。 华谨因为一瞬间的欲念而想要得到这个男人,追求的是肉欲上的享受和占有,其余两个更多的也同样是为了性,为了拐这个男人上床,和他做爱,想要脱他衣服摸他的屁股。方显不是,他在起初对纪恒的欲望并不强烈,于是他更加清楚自己后来的想要得到,真的是爱上了这个男人而已。 作家想说的话 答应过一个人说会写纪恒的番外,虽然短,但也算实现我说过的话了,很开心,我多年不曾言而有信了哈哈哈~ 有狼(纪恒番外 双性生子np) 接到华氏集团的电话,纪恒十分诧异。他跟华氏没有过合作,并且他最近要破产了,不可能还会有公司找他的,“你确定你没弄错?”他不由得再度确认,电话那头的秘书很有礼貌地说:“没有弄错,纪总,我们华经理想和您谈一下注资贵公司的事,请您下午两点到我们公司来,可以吗?” 纪恒答应了,然后很纳闷地挂了电话。他很认真地思考了半个小时,还是找不出头绪,只好放弃,转而去想想华氏集团的背景,不想还罢,还能心生希望,一想就更感蹊跷,在这么条凶残的大鳄鱼面前,自己这间公司没破产前都不够它啃一口的呢。他又叹气了,最近老叹气,一时累得不得了,也就顾不上什么仪态了,直接趴在办公桌上,两只手臂一叠,当枕头枕了,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在另一栋办公楼上,有人受命拍着纪恒的照片。他皱眉的样子,困惑的样子,还有当背着人独处时,他那种稳重的气质下藏着的小随性就会冒出来,他的言行举止就会有点不同,而这些都被 分卷阅读10 分卷阅读10 分卷阅读11 夏光(H) 作者:小秦子 分卷阅读11 夏光(H) 作者:小秦子 分卷阅读11 拍了下来,送到了华谨的办公室里。华谨会给冯淮他们一份,他自己会先看过,看完了才给别人,有些特别有意思他就不给了。彼此交换资源,也是他们的约定之一。 纪恒在两点准时到达了华氏,有人已经候着他了,她将他带进了电梯,直接送进了最顶层。在他进门的一刻,华谨无端的有一丝紧张,他已经见过纪恒好几次了,这是第一次被纪恒见到他,他是个不太好相处的人,却在首次见面时对着纪恒微笑,希望给他留个好印象,能让他们后面的交谈进行的顺利些。 错了,华氏的领导人不应该是个这么个小青年,还长这么一张漂漂亮亮的脸,嘴边扬着含蓄的笑,活似个未出闺阁的姑娘。纪恒狐疑地望住了华谨,暗中回忆了一下,又见这才恍然大悟,同时也就有点失望了,这是华云峰的儿子,曾远远见过几次,出了名的傲慢,现在看来流言也不太准?算了,他不是很习惯跟这种二代有交往,但人已经来了,只好稍稍掩饰,走过去伸出了手:“华经理,你好,我是恒永建设的纪恒。” 华谨细心听闻了他的声音,又将他从头到尾都打量过了,这才又伸出手去握住了纪恒,彼此肌肤互相接触的刹那,握住了纪恒那只温热的手时,他的手上竟然蹿过一股麻痹,这一股麻痹还直接蹿进了他心窝里,“操,握个手而已,老子居然被这男人给电了。”他甚是气愤,明面上没有表露出来,倒是也很热情地说:“纪总,来得真准时,你请坐。” 纪恒坐了下来,就在华谨对面,但他的手还被华谨握着,两人中间隔着个办公桌,“呃,华经理……?”他试着抽抽手,华谨反而握的更紧,还貌似有轻微摩挲他手心的动作,他一个受惊,猛地就把手抽了出来。华谨没能及时抓住他,这令他微微皱眉,随后便端详着纪恒惊慌又防备的神态,仿佛一个被冒犯的修行者,他就笑了,装作没有那回事,说:“我们来谈谈正事吧?” 一份非常精良的重整计划,这是华谨提供的,也由华氏提供大量的资金。纪恒很安静地听完了,计划非常完整,没有瑕疵,不需要他的任何意见,不过他没有欣喜若狂,他只是交握着双手,微低着头,用一种闷闷不乐地语气问:“那你需要我做什么?” 其实华谨等的就是这一句话,那层用来欺骗小绵羊的上进青年的伪装一点点褪下,他起身绕到了纪恒的身后,很放肆地将手搭在他的肩膀上,感觉到纪恒的身体在他手下轻微震动,他的嘴角一挑,笑得邪肆张狂,随即就弯身附在他的耳边,似乎是怕吓着了他,低声对他说:“纪恒,我需要你陪我睡觉,跟我做爱,让我干你……就是,我需要你做我的女人。” 纪恒的反应在预料之内,没有动手打人,他的素质已是太高了。在他摔门离开之后,华谨愉悦的笑容许久都没消散,那人羞愤难当的模样一直停在他脑海里,脸红得不得了,听见下流话后的反应也很纯情,完全不像一个三十岁的男人,这人真有意思啊…… 作家想说的话 标题乱起的=v= 要留言~ 有狼(2) 华谨有了行动,除了方显外,其他两人也有相同的计划。这种争抢太无谓了,所以在僵持了半个月后,三人达成了协议,三个人一起玩,华谨的要求只有一个,绝对不做任何退步的,他要第一个上。他们那会儿看待纪恒就是件新鲜的玩具,谁也没往爱情上想,以为玩玩就腻了,也就能做出这种不假思索的决定,在后来有反悔,却也已经没办法将谁从其中驱逐出去了。 公司破产了,受影响的绝不仅仅是纪恒一个人。在离开华氏后的第二十天,他早上刚将儿子送进幼儿园,在回公司的路上就接到医院催缴医药费的电话。他的妻子住院已经一年多了,一直在接受治疗。他从不心疼花在妻子身上的钱,有多好的药就用多好的,然而却未曾预料到自己会拿不出医药费。 无论如何不能停止治疗,一定要把她留在这个世界上。他期待她有一天会痊愈,会健康,会如同过去般在自己身边安宁地生活着,关心他,也……从不嫌弃他。纪恒在心里很坚定地对自己说,可是钱怎么办?他这一生从未陷入现在这样的困境。他形色消极地进了公司,大部分职员已经没有上班了,只有几个仍抱有希望的人还跟着他苟延残喘,想着再努力努力,也许最后能逆转困境,最不济,拖欠的工资能够开出来。 经过茶水间,里面传出了一段压低了音量的话,纪恒在门边停住了脚步,往茶水间里望进去,跟了他七八年的秘书正一手拿着电话,一手拿着茶叶往茶杯里撒,“我知道,这些我统统知道,你不要啰嗦了好不好?我们公司不还没有破产吗?我不上班我在家窝着啊?你以前不也老是说纪总人好吗?!现在废什么话啊!”小刘不耐烦地说,电话那头是个女人的声音,纪恒没法听见对方的话,只是秘书的态度变了,变成了一种无以面对的惭愧:“我知道,我真的知道生孩子要钱,这不还有两个月才到预产期么……开什么玩笑!我不会让你回家跟你爸要的……” 纪恒没有继续听下去了,他静静地穿过了办公区,当感受到职员们有些期盼和责备的注视,他也没有做出回应,挤压在他情绪上的东西,太沉了,沉得他开始变木然了。他关上了门,将列出的资产清单全部再看了一次,大脑不断地盘转着,却也只能无奈地承认,真的没有了,他唯有呆呆地坐着,不时在头上乱抓,将原本梳理整齐的头发都抓乱了,他那种经常压抑着的懒散又犯了,负气地想着:我不如磕在玻璃上,死了算了。 也不知是过了多久,兴许到了午饭时间了,一个被纪恒尽全力打压的念头觑准了时机,悄悄冒出了头,像只小鸡在积极戳破蛋壳,积极钻出来,钻到纪恒的思绪里:谁说没有办法了?他还有样最值钱的东西,比他公司任何资产都要值钱。他只要去跟那几个男人睡觉,他去找个地方躺下去,把两条腿打开,脱掉内裤,把那个女人似的洞给那几个男人用一用,钱不就来了吗? …… 纪恒一定会答应他的条件的,华谨从不担心这点。一个人背负的东西如此沉重,最终就一定会被压垮,纪恒没有别的办法,比较小惊喜的是,纪恒的那通电话,远比他所以为的更早了。那是星期五的下午,冯淮和韩怀风也在他这儿,几个人正商量着怎么把纪恒拿下,纪恒的电话就到了。 “华谨,开扬声,开扬声,我也要听。”冯淮雀跃不已地说,他连忙拉一张椅子坐下,竖着耳朵等听。华谨竖起手指放在嘴边,让他们安静,接着按下了接听,明知道原因,却仍要埋汰 分卷阅读11 分卷阅读11 分卷阅读12 夏光(H) 作者:小秦子 分卷阅读12 夏光(H) 作者:小秦子 分卷阅读12 他一两句:“纪总,事都过去了,你不用还打电话来骂我吧?” 沉默了片刻,纪恒轻轻地喘了口气,问道:“华先生,你之前说的,还算数吗?”语调听来十分的艰涩,可见他是做足了心理斗争都开口问的话。华谨听出这人现在情绪不太稳,就算没见到人,他也能看见纪恒就是一只饿极了的小动物,正小心翼翼接近食物,又随时都准备逃跑,他把手机放到了办公桌的中间,三个人围着一个手机,“算数的,你愿意了吗?”他就非常温和地说,韩怀风瞄了他两眼,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又是接近十分钟的沉默。他们很耐心的等待着,冯淮简直就是个半大不小的孩子,他憋得额头上都在冒汗,华谨也是个很急性子的人,他想这辈子从没有这样耐心过,幸亏这份耐心没有被人辜负,他们听见纪恒的叹气声,听见他咬着每一个字,说:“我愿意,但是,无论如何,请千万不要让我怀上了孩子,可以吗?” 作家想说的话 我真的开始挖坑了我去 但素,表怕= =短番而已,不会挖成篇文的…… 不对啊,正文也才一万多字……我是在打补丁啊…… 有狼(3) 华谨即刻就有点懵了,他能够确定不是他听错,这男人是在请求不要怀孩子,因此他望向了另外两个人,他们也是一脸的震惊的表情,这就真的不是他听错了。“呃,啊,可以啊,你不想生就不要生。”他有少许含糊地回答道,一方面他怀疑纪恒压力过大,精神错乱了,另一方面他又怀疑这人没疯,综合再三,他就笑了一笑,补充了一句:“纪先生,介于再宝贵的处女卖出的价都没你的高,你介意我现在先看看货吗?” “他娘的,干得好!”冯淮立即用唇形对华谨夸奖道,韩怀风也拍了拍他的肩膀。华谨没有搭理他们两个人,纪恒没有回答,电话也没挂,他就揣摩这人的心思,考虑到他是个挺清白的男人,就退了一步,“如果你没做好心理准备,你拍个下身的照片发过来。”他以很好的态度说,也不忘加以引诱:“你在十分钟内发过来,我会在半个小时内给你一部分资金。” 果然,在这个诱饵前,窝在地上的小动物还是抗拒不住了,颤巍巍地伸出了小爪子,勾搭住了这块美味的奶酪。纪恒打破了沉默,小声说:“……好。”他应承了,三颗提着的心就放下去了,韩怀风想到一个问题,暗示地推推华谨的手臂,华谨就提醒说:“纪先生,我要的是你内裤里面的照片,你别忽悠我,我会生气的。” 纪恒应了声知道,大概是受不了了,说完电话就挂了。他们三个依然围着个电话在等,彼此间想说点什么,又不知道怎么说,于是干脆就精心候着了。那十分钟过得宛如十年般漫长,手机信息声刚一响起,他们就不约而同地凑了过去,华谨的手指都发僵了,他把发自署名纪恒的信息点开,弹出的一张高清照片令他的心脏停止了几秒钟,他使劲握住了拳头,掐得自己手心极疼,免得自己失态。 照片应该是坐着拍的,纪恒在他的办公室解开了皮带,解开了裤头,把手机伸进了内裤里,拍下了这张照片,发到了华谨的手机上。纪恒拍照时有多么挣扎,他们无闲暇去关心,他们感激摄像头的像素,把纪恒下体的稀少的几根阴毛都拍清楚了。韩怀风已经处于失神的状态了,冯淮拉伸了照片上特定部位的范围,那位于阴茎下方的小穴瞬间被放大到整个手机屏幕,他刚细看了两眼,鼻血就淌了下来,连忙大骂着捂住鼻子退开,到处翻找纸巾。 没有功夫去取笑冯淮,华谨觉得自己中邪了,明明是清醒的,脑子里却又全然的空白,跟喝醉了似的,以为看什么都很冷静,事实上已经醉的一塌糊涂。韩怀风也没好过,一个赤裸裸的小穴就放在屏幕里,他看得异常痛苦,后面也没忍住,劈手夺过就把照片转发到他自己的手机上,接着闪进了附属的洗手间了,还上了锁。这是去干什么,不言而喻了。 冯淮止住鼻血了,他有样学样,也转发了照片,但洗手间被韩怀风占用了。他没办法,只能缩到了待客区的沙发上,背对着华谨,一边松开钮扣把手探进内裤里面乱搓,一边还死盯着手机上的画面,嘴里气冲冲地说:“华谨,你要不要派人啊?你不派的话,我来安排了吧,嗯?我现在就要人去把这个男人给绑过来,把他扒光,干死他!” 以前做梦也没想过,有天这两人会在他的办公室打手枪,但华谨没有制止,他很清楚这两人有多痛,他也一样,下面那根东西涨得差不多要爆炸了。他承受着这份痛,把图片调整一下,更全面地欣赏着它。这个小阴穴是长在纪恒下体的,没有经过反复摩擦,所以呈浅粉色。它的阴阜发育得不错,丰润饱满,穴口的两片阴唇也很薄,紧紧地闭在了一起,透着一股圣洁的处女意味,让华谨因此猜测起来,穴好小,他的一根小尾指可能都抠不进去,这玩意儿要怎么插啊?长得这么娇弱弱的,能给动不?纪恒怕怀孕,他也挺怕的,这个小洞怎么也不可能把孩子给挤出来的吧…… 乱七八糟地想了一大堆,华谨终于缓住了思绪,他收起了照片,第一件事是给手机设定了密码,第二件事是拨通了纪恒的电话,待了二十来秒,那边接通了,“你……”他甫一开口,声音低哑得无法听清,他咳了几句,好不容易把话完整地问了出来:“回答我一个问题,你那里的处女膜还在不在?” “……处女膜,”纪恒的呼吸显然沉重了,过了许久才应道,仿佛这个字有刺:“……在。”华谨微阖上眼,清楚感受到自己内心翻涌起的浪潮,他笑了,笑得神采飞扬,说:“很好,给我保护好你的处女膜,从现在起,它是我的了。记住,纪恒,这是你自己答应的,你现在是我的女人了。” 十五分钟后,纪恒收到了华谨给他的钱。他开着电脑,望着账户上的那一串数字,想到华谨对他说的话,眉目间就多了一丝挥之不去的悲哀。他意外自己竟然没有哭,也没有崩溃,他比自己以为的更加坚强。是他自己出卖了身体,把自己标上价码,卖给了男人,他应该庆幸,庆幸自己还有这么一件宝贝,在下体藏了这么多年,卖出了这么好的价钱。 纪恒有件事是误会的。华谨将他称之为他的女人,其实是一种刻意折辱他的说法,一开始看中的就是他的屁股,他却在第一次听见时,以为这人知道了他身体秘密,所以才会主动说出怀孩子的事。这一点,几十年后都没有人和他澄清过,反正纪恒不说,他们早晚都会知道,也就没必要解释了。 有狼(4) 自纪恒答应卖身那 分卷阅读12 分卷阅读12 分卷阅读13 夏光(H) 作者:小秦子 分卷阅读13 夏光(H) 作者:小秦子 分卷阅读13 一天,到最后他们几个一怒之下轮奸了他,中间时隔了有六个月之久。冯淮认为华谨会在当天晚上就接走纪恒,把这个男人拖到床上玩命干他一夜,把他压住破了他的处子,再干得他死去活来,结果竟然没有。华谨在纪恒身上体现出了超凡的耐心,他说他重视这个男人保留了近三十年的贞操,不能囫囵吞了,得慢慢来,细尝慢品才对得起这道极品珍馐。 在冯淮看来这纯属放屁,明明就是他手段不到位,在他们硬是强奸了纪恒之前,除了方显,其余三个人连吻都没吻过这个男人。华谨也很纳闷,他着实不是不想,他每晚都想得直挠心,可几次把人都拐回家了,刚将人放倒在床上,还没开始解扣子,那人就摆出一副绝望丧志的姿态了,“你别怕,我会对你温柔些的,不会弄得你特别疼,让我进去吧,我慢点弄就是了。”他轻声细气地说,凑过去要跟纪恒亲几个嘴,不曾想纪恒这不知好歹的东西,竟然连嘴也不给他亲,还总是要躲着他,牙齿咬得死紧,怎么哄都不肯张开,光会在那儿摇头,手也抓住了衣服不让脱。 换了别人,华谨不说揍一顿扔出去,也得狠骂一顿,这都标价出来卖了,钱也拿了,不求得跟个发骚的小荡妇似的,至少大腿得张开吧,至少得让人进去操吧,哪个地儿都不让人碰算怎么回事?那个小洞是有多金贵?!他恶狠狠地望着纪恒,实在容不下他的矫揉造作,就硬是把他的衬衫给撕了,手放到他的胸口上乱摸,嘴巴在他的脖子上胡乱亲着。 结果,还没真的被人强奸,纪恒眼睛里就浅浅地覆着一层泪水了,华谨亲到他的胸口就停住,隐隐听见他忍在嘴里的呜咽声,这么凄切,他就怎么也下不去手了。他不死心,又试了好几次,纪恒都是沉默着扭开了脸,睡在他身子底下直挺挺的,也不挣扎,一经责骂,仅仅是流泪而已。 华谨终是在床上狠狠捶了一记,从纪恒身上爬了起来,进浴室淋了一个冷水澡。他们前后折腾了半个多小时,纪恒裤子都还穿得好好的,只有衬衫上的一排的扣子被扯断线了,莫说失身了,连像样的亲嘴都没失给华谨。 因为是有家庭的人,做不出来对不起妻子的事,虽然懂得自己应该讲点信誉,依旧很难过。纪恒是这样的解释的,说的时候,他拢着那件被撕裂的破衬衫,安安分分地坐在床边,脸上是一本正经的,也不凄然了。华谨未被满足的欲火须臾间化成了愤怒,他几次想掐死这个男人,又舍不得,于是就努力控制着自己,右手是捏紧了又放开,放开了又捏紧。他最后什么也没说,拿了一套新的衣服给纪恒换上,把他送回家了,一路上都阴沉得吓人,如是暴风雨前的阴天般,没有一分活络的,让人待在他身边都透不过气来。 第二天,韩怀风和冯淮都不能相信,纪恒昨晚上从华谨的床下来时,竟能是完完整整的。之于他们来说,这可不是一件好事,他们的约定是华谨是第一个人,现在华谨不上了纪恒,他们两个也没法上。得不到纪恒,华谨心急火燎的,他们两个也跟着煎熬,在后面不停出谋划策,全没顶用,闹到最后,冯淮背地里经常和韩怀风破口大骂:“全都怪华谨这块废柴!他是废柴,干穴都不会!” 对于他们和纪恒敲定的协议,他们给纪恒公司的资金比原来说的多了两倍,份额拆成了三份,华谨略多了百分之五,韩怀风和冯淮对等均分。他们拒绝了入股的形式,而选择以无息借贷的方法给了纪恒,他们三个便成了纪恒最大的债权人。纪恒在听说了这样的安排时,也没有反对,他只想着解决自己的财务危机。至于别的,在第一次从华谨家中安然无恙地离开时,他就在不断尝试保全自己的方法了。 华谨是挺蛮横霸道的,脾气也不好,一有不顺心跟谁都能翻脸,仗着自己很是能打,往往动起手比动嘴还快。除了他老子外,就没个人能治得住他。不过也不晓得是什么说法,纪恒逐渐摸透了他的性格,应付起来就愈发容易了,他不能硬碰硬,只能用一种弱者的伤感作为拒绝。有时华谨也会被逼急,会揍他,给他上一个耳光或几个拳头,还没真的把他打伤,其他人就急急忙忙上来护着了。 来自夏的光(5) 可能再经过不论多少年,上过多少次床,这个男人还是能轻易让他失去理智。纪之明第一次如此清楚地认识到这点,他恨自己不够坚定,便粗暴地将夏启扯到大腿上来,抱紧了他,一手克制不住地狂揉着他的胸,低下头在他的胸口上到处舔舐,将他整片胸脯都舔得湿漉漉的,又将他一边乳头含进嘴里,大口大口地吮着它,每一口吸吮都充满力度,仿佛现在就能从里面吮出奶水一样。 乳头娇嫩,如此野蛮对待让他非常的痛,不过夏启没有挣扎,他硬生生忍住了,放任让纪之明在他两边乳头上轮流吸,轮流啃,纪之明把他放倒在沙发上时,他还伸手去解纪之明的裤钮,很熟练地拉下他的裤头,把他膨胀巨大的阴茎拿了出来,很大的一根玩意,害得他每次做爱都那么辛苦。 “之明,只要是为了你,我他妈的什么都值了。”夏启感叹了一句,张开双腿让纪之明骑到了他身上,冒着热气的龟头在他没什么爱液的腿间顶动,在蜜穴乱戳,似乎是在找他的穴口,他便挺着屁股把穴送上去,让肉棒对准了他红肿着的穴唇,那根东西找到穴口就毫不客气地捅入了他的肉穴里,一下尽根操进了穴,很猛,把他撞得都朝上弹跳了一下。 疼痛伴随着剧烈的快感,夏启咬紧了几乎破口而出的叫声,他的下体本能地绷紧了,蜜穴也疯狂挤压着体内的肉棒,“放松!”纪之明怒喝道,他性器被勒得死死的,那穴又紧又小,他也不在乎,出于惩罚的心理,不等夏启作出反应,他就一下接一下地干起夏启的下身,“把穴松开点,夹这么紧,插都不好插,我怎么干大你的肚子?!” 做爱的时候,纪之明的措辞经常会带点侮辱性,夏启早就听习惯了,他的呼吸异常的急促,先是放松了两条大腿,再腾出双手来到了腿间,自己按住了阴阜往两边拉,想让穴再松动一两分,方便纪之明在他身子里边舒舒服服地操,他原本闭着的两瓣阴唇被肉棒彻底撑开了,如同是张被强行塞满了东西的小嘴巴,塞得它流出了几丝口水,就这么稀罕的几条小细丝。 “倒是出水啊,怎么没水了?夏启,你的穴怎么回事?越来越不经操!这么快就干了,我要怎么用?!”纪之明在他腿间冲刺了十来分钟,突然不耐烦地说道,他没有停下来,而是捻住了他充血着的小阴蒂,手法激烈地搓揉着,尝试着通过折磨它,威胁小穴再挤出淫水,以润滑他 分卷阅读13 分卷阅读13 分卷阅读14 夏光(H) 作者:小秦子 分卷阅读14 夏光(H) 作者:小秦子 分卷阅读14 们两人连接在一起互相摩擦着的生殖器。 他也想要下边湿,可是刚才被操喷了几次春潮了,他没办法了,下边不止开始没水,性交所带来的舒畅感也在冷却,夏启心里也着急,他手指就放开了阴阜去搓弄两片阴唇,不论他多卖力地搓,小穴依然酿不出多少新鲜的蜜汁,“之明,之明……我这儿不行了,你能不能快点?”他的话里含着些许艰难,来自下体的冲撞在不断地摇晃着他,“……我出不来水了,你快点、快点……” 纪之明没有搭腔,他只是更加快速地在夏启的蜜穴里撞着,他的那根东西就是怪物,又大又硬,仿佛这玩意儿根本不是肉做的,可以干很久也不会泄,夏启的花腔偏生得又窄又小,芯儿浅得很,用龟头在穴口戳两下都能喷潮,三次过后蜜穴中的水液便经不起太持久的抽动,会在性交中一点点干燥。 每当性爱到了尾声,夏启就得吃些不可说的苦头,爱人的阴茎在他的穴内抽插着,他能幻想到肉棒在他小穴里戳进戳出的画面,觉得一个穴的嫩肉都要被这根肉棒给磨烂了,虽然他不太舒服,却又不愿意让纪之明知道。 夏启不禁庆幸着,还好有纪之明前次射入的精液润着,只是这次不知道要操多久了,现在不用避孕,等到操完穴了,纪之明肯定会把精液一滴不漏地喷满了他的小穴,哎,现在且熬着吧…… 三个月后,夏启在学校办理了休学,他没有隐瞒休学的原因,他的老师替他扼腕,但后代子嗣是村子里一等一的大事,他也只能表示理解,不能表示不满,再三向夏启强调生完了孩子要回学校上课,他将来是有机会留任教学。夏启敬重老师,他对未来还没有多少规划,谢过了老师就离开了。 因为怀孕,宗祠每月都会给一笔丰厚的补贴,以作为他补充营养的费用,待他生下了孩子,还会有其他名目的资助,那些条款摊明白了,实质上是对他为人口所做的贡献给予奖励。夏启这十个月是不需要烦恼经济问题的,养育孩子的成本也很低,不管是医疗还是教学,都是由村子义务性提供的,统一的,不论贫穷富有,均无等次之分。 这些方面村里一直做得很好,毕竟是同宗同族,都是一直血脉流传下来的,历代宗祠都尽可能完善各方面,让他们所有居民的生活都可以很安定,很平静,至少不必为了物资心生恶念,而且不论是历年积累的财富或他们现在每年所能创造的,都足以让他们的人在村子里过得比较富足,基本每一年都有盈余。 如此过于优越安逸的环境,却并不使人变得懒惰,不管宗祠再如何为他们提供保障,一个拥有劳动力却无所事事的人,可以找工作却选择当个闲人,这都是不被他们的观念所接受的。再不济能去做个园丁修剪花草,或是去街口给人泡茶,再怎么顶天傲气的人也不能靠着宗祠养活,一定得有事儿干,否则注定受人诟病。 纪之明是个学画画的,人们一看见他,也觉着他是个玩弄艺术的人,性格孤高,又不爱说话,和夏启直爽大方完全不是一回事。他画出的画会交给宗祠,宗祠会给他钱,至于宗祠收了画之后将它们卖去了什么地方,以什么价钱向外界出卖的,这些他都不关心,也不关他的事。他从不在乎自己的作品是否受欢迎,不过他交出来了多少,宗祠都会要,有时他会没有灵感,一连几个月都没拿出一幅画来,宗祠会经常派人催他,由此来看,大抵也不会太差。 作家想说的话 =333=~ 谢谢全部留言~~ 看留言好开心=33= 来自夏的光(6) 一辈子都活在这个地方,永远都不离开无形结界的保护,尤其是夏启。这是纪之明的心里绝对不会动摇的信念,他难以忘记他父亲所遭受到的蹂躏,那场禽兽不如的轮奸给他造成了不可磨灭的阴影,虽知这不代表全部,他仍偏执地认为村子外的世界充满了险恶。 将来他的子女如果要离开这里,他不会干涉,但他不会离开,夏启也不能离开。他们在这里长大,百年后会死在这里。两人骨灰会撒在南面山谷的莲花池里,也可能会埋在那片树林里的一棵小桃树下,待树儿茁壮,会开出桃花。 夏启怀孕六个月时,肚子已经大的十分明显了。纪之明已尽可能细心照顾他,却依旧感觉不够放心,他经过了两夜无休无止的失眠,所有恐怖的可能性罗列在他的面前,他打心眼里恨透自己那些假想,最终做出了一个正确的决定,“我们回你家去住吧。你父亲生了你们四个小孩,岳父应该很有经验,和他们住在一起我比较放心。等孩子出生了,我们再搬出来。”他告诉了夏启,言语和缓,倒是夏启有些吃惊,半天都说不出话来,不知该不该答应。 在纪之明说话之前,他的爸爸已经来过他们家了,希望能把他接回家去,毕竟他们两个都没有经验,这边家里又没有个大人在,两个小年轻禁不住事。夏启的犹豫不是担心给父亲们造成麻烦,他不回家让他们一肚子记挂,那对他们而言才是麻烦,他担心的是纪之明很难接受和他以外的人同住,“这样真的好吗?”他对待这些他最在乎的人,竟拿不定注意了,“我家里人挺多的,几个弟弟也挺烦人的,你住得惯吗?” 本来就已经是想过了的,纪之明没有多话,他只是直接就将东西收拾好,打电话提前告知了岳父,正好在中秋节当天回了夏启的家。夏启的家境在停云中能算富裕,他的父亲叫常雍,是个商人,也是生下夏启和他三个弟弟的人,他是个双身人,所以在和夏思宁成亲后,按照停云的传统,他挣下的所有家业都变姓为夏,四个孩子也都姓了夏。 夏思宁是有自知的,在外人的眼里他是人财两得,捡了好大的便宜,实际上经营的人还是常雍,除了孩子,别的东西他也不敢要常雍的,就算别人不笑话他,他也扛不起那么重的担子。 中秋之夜,夏思宁准备了一顿丰盛的晚餐,一家人都围着饭桌在说话,只待常雍到了家就开饭。纪之明是长婿,而且他深爱着这家的长子,这些年其实也经常和夏家走动,他与人交际的能力很差,不擅于谈天说笑,多数时候只是安静地坐在夏启身边,有问必答,轻易不开口。 幸好夏家人了解他,上下都是好相处的人,从不为难他,氛围总是维持得很到位,他们怎么打闹玩笑,他也不会觉得被孤立在外。 夏家小有名望,常雍家教分外的严格,他一旦走进了家门,几个孩子就全都本本分分了,连夏启也一样,在他爸爸跟前怎么闹都行,在父亲这儿就不能有丝毫放肆,撒娇都不行。常雍不紧不慢地落了座,纪之明从椅子上起 分卷阅读14 分卷阅读14 分卷阅读15 夏光(H) 作者:小秦子 分卷阅读15 夏光(H) 作者:小秦子 分卷阅读15 身以示尊重,叫了他一声岳母,每一次听见这称呼,常雍的眉头都会皱上一皱,但每次都会有所回应,这次又格外地注意着夏启隆起的肚子,想到里面正蜷着他的小外孙,他难得露出一丝微笑,让纪之明坐下,吩咐一家人动碗筷吧。 能够对他父亲撒娇的,大概就只有他爸夏思宁了。夏启暗中观察着他父亲常年不见笑容的脸,又看了看他爸爸,夏思宁今年都四十岁了,那样满月似的白净脸庞圆圆的,两眼弯弯的,这长相很是有点娃娃气,幸亏他长得像父亲,不然走哪儿都吃亏。他正出神着,纪之明给他碗里夹了块肉,他父亲甚少在餐桌上说话,这时也开口了,叫道:“三儿。” 夏启是长子,夏清是老三,他忽然被点到名字,从碗里抬起头来,常雍还没讲明,他先自往后缩了一缩,小声说:“啊?父亲,我在,咋了?”常雍停下了筷子,把它整齐放到碗边,夏思宁立即给他递纸巾,他擦擦嘴,吩咐道:“你搬去楼上的房间住,把楼下这间腾出来给小启。”夏清偷偷抹了一把汗,清一清嗓子,说:“我昨天已经搬了,房间也给哥收拾好了,刚才把我哥和纪大哥的东西都搬进去了。” “谢谢三儿。”夏启有点不好意思地挠挠头,笑了。常雍低低地嗯了一声,随后就是端详了三儿子好些时,神色相当沉静,夏清的一颗心就开始长毛毛了,他装作没事地埋下脑袋扒饭,不时地偷眼去瞧常雍,听见常雍问他:“你最近做了坏事吗?”他支支吾吾地否认着,扒得飞快的筷子在碗里刮得直响,常雍怎么看他都是做贼心虚的样儿,又进一步逼问:“那我刚才叫你,你在紧张什么?” “我没紧张啊,谁说我紧张了?我才没有。”夏清含着满口米饭,不敢对着父亲和餐桌讲话,只好侧开了脸,用碗挡着他父亲颇有威逼感的视线,和他爸挤眉弄眼:“爸爸,你救我。”夏思宁又一次跳出来替儿子们扛事,四十岁的男人了,他紧挨到常雍身边坐着,把脑袋靠在常雍的肩膀,在上面蹭了几下,语气恳切地说:“孩子肯定没事,我敢保证,你放心好了。今天中秋嘛,你不要太严肃了,要把孩子吓坏了。” 一群混小子,都十几二十岁了,打都打不怕,怎么可能会被吓坏?常雍这不说话了,他叹了口气,一手按在夏思宁的头发上揉了揉,随后起身离开了饭厅。夏思宁很开心,因为他再次证明了常雍依然和恋爱时一样疼爱他,他高举双手,比了个胜利的手势,招呼纪之明和夏启多多夹菜。 席间,他们放开了闲聊,东南西北地聊,聊到了未出世孩子的名字。“是啊,孩子要叫什么呢?纪什么好呢?”夏启托着腮,十分认真地思考着这个问题,纪之明在旁,漫不经心似地应道:“不姓纪,姓夏,叫夏阳。”此言一出,围桌而坐的人都停住筷子了,连夏启都相当意外,他没听纪之明提起过,就不太明白,问:“为什么要姓夏?孩子应该跟你姓纪。” “因为你很好,所以姓夏很好。”纪之明缓缓地说,一字都不含糊,他也没有看任何人,只是握住了夏启放在腿上的手,微低着眼,眼中流露出少许柔和。夏启当时就挤不出话来了,这是他第一次当着别人的面收到纪之明的情话,他的双颊上瞬间就刷红了,也捏了捏纪之明的手心,半天才说:“你也很好……” 夏思宁见状,心怀安慰,说:“看来,之明真的爱小启啊。”若干的小舅子也有同感,纷纷调侃了起来,纪之明没有恼火,只任他们说,倒是夏启不高兴有人拿他说笑,给三个弟弟脑门上都砸了几个爆栗子。 饭后,也约到了六点钟。纪之明要帮忙收拾,被夏思宁坚定不移地拒绝了,他将盘碗都收进了厨房,留了一个小孩帮他刷碗,让其他人趁早出门,“今晚上奉先楼的人一定很多,你们去上香要注意安全,小启只能在楼外跪拜就可以了,之明帮他拿香进去上到香炉,千万不要让他进去挤。”他反复跟孩子们交代清楚,再将一个袋子递给了纪之明,里边装了香烛纸马,还有他们一家人的祈福纸,也写了纪之明的姓名和八字,记为这家的长婿。 在停云中,人们格外尊重从古流传下来的节日。他们出了家门,这才算见识到节日的热闹气氛。他们家的位置不错,是挨着停云几个主要地标的,离宗祠很近,离供奉先祖的奉先楼也不过步行二十分钟。夏启选择了步行,天气凉爽,月很圆,散散步是再好不过的了,也能消食。纪之明陪着他一步步慢慢走,人多,手臂一直横在他腰上搂住,小心翼翼地护着,生怕有人撞到了他。 几个弟弟勾肩搭背地跑了,夏启目送他们的背影消失在人群中,回头朝纪之明笑了一笑,纪之明心底的爱意被他这一笑牵动,在他的嘴边落下一个轻轻的吻。他们挑了一条人行的石板街,不宽的街道上全是人,街两边古色古香的房屋全都悬挂着红灯笼,小贩的摊子也从街头摆到了街尾,小孩子拿着淋成各种动物形状的糖在舔,三五成群地跑来跑去,不时有成年人的呵止声。 在临近奉先楼的一条小巷子里,他们在一间屋檐下休息,就坐在了别人门前的石阶上。奉先楼处传来了僧人的诵经声,远山上也撞来了一声钟鸣,在风里悠悠荡荡的,落在耳朵里,令人感到寂静。夏启望着天上那轮圆月,沉思片刻,他紧紧牵住了纪之明的手,和他十指交握,问他:“之明,你想你爸爸吗?” 这是他们之间几乎从不提及的事情,不提及的一个人。纪之明默然不语,他的心里有个角落是上了锁的,但夏启想知道,那么他就检视自己的内心,搜索着关于父亲的记忆,却发现记不起父亲的面容了,唯有的仅是一丝痛心,“很小时候是想的,会想什么时候会来找我,妖灵师说过他离开的信念足够坚定,他就会回到这里。后来我遇见了你,他也一直没来,我就不想了。”他轻声说,夏启伸手抚摸着他的脸颊,动作满含着怜惜,他握住了夏启的手,微微而笑,在他的眼睛里,幸福的光影从未如此鲜明,“夏启,就算没有他,我也不要紧了,我有你。因为你,我有家了。” 一阵风从奉先楼吹过来,带来了焚烧线香的浓郁香气。夏启强忍着,却不行,眼泪仍滑了下来,他的喉咙仿佛给哽住了刺,几次尝试都发不了声音,最后他只能张开手臂抱住了纪之明,把这个男人用力抱在自己怀里,哽咽着说:“之明,我给你一个家,以后我们俩绝不分开,就算死也要死在一起。” 纪之明贴在夏启的胸口上,听着他的心跳声,察觉到孩子在他们中间,他也伸手搂住了夏启的背,闭上了双眼,眼睫下也渗了少许湿润,“……好。”他最后说,心 分卷阅读15 分卷阅读15 分卷阅读16 夏光(H) 作者:小秦子 分卷阅读16 夏光(H) 作者:小秦子 分卷阅读16 里有一面为了爱而筑起的壁垒越来越坚固,壁垒内满地花开,连绵成海,充满了来自夏的光。他心里一片安宁。 作家想说的话 搞定一个坑,很好~ 这一章不短小了=3333333= 纪之明遇见夏启真是太好啦~~ 然后为什么我的专栏人气一直是680~ 谢谢各位的留言啦~~\(≧▽≦)/~啦啦啦 有狼(5) 冯淮和韩怀风是不让华谨打他的,不过纪恒也不知道,这两人不许华谨用暴力,不是他们心儿好,是他们不喜欢暴力,认为这种作风太原始了,拿捏不好尺度,把人弄得伤痕累累没有乐趣了。 他们喜欢玩点儿不费劲的,就三番五次地撺掇华谨用淫药迷奸了他,又能好好享受,又不会把他弄坏,把药稍稍下重了,三个人一起上去将他奸两轮都够了,等他清醒过来时,生米早就煮成熟饭了,他要哭就让他哭。华谨嫌太卑鄙,不屑于采纳。 华谨的性格比较复杂,暴躁得犹如一头狮子,在暴躁之余还有些过分正直。有一次,华谨在车里压着他非要干那种事,纪恒就任由华谨在他脸颊上乱舔,抓着自己的手臂发抖,怎么也不说话,再在关键时刻长叹几声,流几滴眼泪……华谨也许是怕再在一起会失手杀了他吧,把车子扔给他,要他开回家,自己搭计程车走了。 陪一个男人睡觉,和陪三个男人睡觉,这肯定是不同的,只是纪恒没有认真考虑过这件事。在华谨提议帮助他的公司后,冯淮和韩怀风也在隔天联系过他,大意相同。早年就知道这三家人关系很不一般,他初时还在想方显会不会也找他提同样的事,然而却没有。 方显是以朋友的身份接近他的。在那六个月里陪伴着他,在他需要时帮他,几次华谨把他衣服撕得破破烂烂的,把他轰出门,是方显来将他送回了家。纪恒一度认为这个年轻人真的非常好,知书达理,进退有度,是个可以交心的朋友。 没想到后面轮奸他的人里也有方显的一份,干他的次数也不比别人少,连他生下的第二个孩子也是方显的。 从纪恒被轮奸的一日起,为了公平起见,他们会计算着他的最佳受孕期,轮到了谁,谁就跟一条给他配种的公狗似的,让他趴着撅起屁股,从后面骑跨到了他身上,拥抱着他的屁股使劲搞他,没日没夜地搞他,把精液射在他的肚子里,给他配下了一个孩子。 在跟某个人配种的期间,其他人就不能动他前面的洞儿,可以用他的嘴巴或和他肛交,直到确定他怀上孕才能使用他的女穴。 这还不算结束,等孩子生下来了,他们还会去做亲子鉴定,以确定他们没有帮他配错种,保证不让孩子把总跟他妈睡觉的其他男人叫错成了爸爸。他们都一致认为,对孩子来说,除了他的亲生父亲,另外那三个男人论起身份得算是奸夫,倘若让孩子认了他妈的奸夫当爸爸,那可就太不好了。 在被囚禁的七年里,纪恒的下身一直被几个男人胡乱糟蹋着,他阻止不了自己的身体受孕,前后共生了五个孩子。其中有个不知道他们谁是孩子的父亲,那是意外有的,就没特意去验了,孩子就跟了他姓纪,将这幺儿生完了,他们几个就都约好在同一天去结扎了。 他那几年生孩子很频繁,日常里充足的性交活动降低了他分娩的难度,但是打开腿把孩子生出来,还是件很可怕的事情,尤其他千辛万苦地给他们生孩子,他们会在旁边看他,拍下他分娩的过程…… 幸好,他每次生下了孩子,会有一个月的休息期,他们遵从医生的吩咐没有在他坐月子时继续和他性交,只会用他的手和大腿发泄性欲,还有用他的胸部,那里总分泌着许多浓稠的乳汁,他们也爱得发狂。 在最初,纪恒会选定了华谨答应,是华氏集团综合能力最佳,华谨也是第一个找他的人。后来事情演变成他和他们三个的事,债权被拆分为三份,纵然谁也没有说破,他也明白需要陪的男人有三个。 纪恒没从来就跟他们争辩,他比较抗拒去谈论这件事,出于一种逃避的心态,他不主动提及,加之他们的协议本来就很笼统的,只说一方给钱,一方陪睡觉,但怎么个陪法都没达成共识过,连最基本的期限也没定好。 可以应付得了华谨,这稍稍壮了纪恒的胆子,那三匹饥肠辘辘的色狼总是围着他打转,掩饰不住贪婪的目光总紧随着他,他总觉着自己如同一块肥美的鲜肉,吊在树梢上,淌着肉汁儿,引诱这些野兽在下面发怒,不住地刨着树干,却又吃不到他。 纪恒偶尔还会暗中取笑他们,取笑他们滑稽。他知道自己只要不失给华谨就好了,华谨没有得到手,后面两个就拿他没办法。这还多亏了他们的内部约定,给他省了不少事,要是三个都死缠着他,兴许有人就钻到他的空子了。 在那半年里,没有让人得逞,纪恒在很多年后反思过,认为自己其实做错了,他一点儿也不聪明,他太笨了。他在当初要是听话去和华谨睡觉,别屡屡消耗着华谨对他的耐性,最后场面肯定没那么难看。 可惜,他在那时偏就自以为是,华谨再三让他逃脱,他侥幸的心理就一天天膨胀,最后才干得出来撂下摊子逃跑的事,让华谨抱着束玫瑰花在家里枯等了他一整晚。 作家想说的话 最后还是决定不详写啊。。。坑太多了。。。。再挖下去就不好了。。。 掩面,谢谢所有留言~谢谢留言喂养我~~~ 我要出门几天~ 有狼(6) 然而,他纵使是笨,纵使是言而无信,他是华谨口中的不要脸的诈骗犯,是个拿钱不给干的婊子,他为此付出的代价也太过于巨大了。他失去了自由,失去了全部的尊严,他如同宠物一样被圈养在别墅,镇日浸淫在男人永无止境的欲望中,假如把这一切当做是他罪有应得,他应该受的,可他失去他的儿子又是因为什么? 纪之明的失踪,那几个男人奇迹般瞒了他三年,他们的孩子都生下来两个了。他们不让他见儿子,只是给他录像。日子是会过去的,录像里的男孩子却不会跟着现实一起长大,纪之明失踪前留下的录像不能永远拿出来用,他们就找到了极其相似的小男孩仿拍,挨不过他的苦苦哀求,还让他远远见过一面。可惜再怎么精心策划,假的成不了真,纪恒还是知道了,他见到了一卷录像带,孩子就在房间里凭空不见了。 那段日子对谁都不好过,华谨发了不下千个毒誓,他发誓他没有害纪之明,孩子的失踪真的不关他的事,他跪过纪恒,甚至还哭 分卷阅读16 分卷阅读16 分卷阅读17 夏光(H) 作者:小秦子 分卷阅读17 夏光(H) 作者:小秦子 分卷阅读17 过,因为纪恒不想活了,任其他孩子怎么哭闹都不闻不问。这样过了混乱不堪的一年,几个人都被折磨得心力交瘁,就连方显这样善于筹谋的人,同样吃不消了。 他们答应了纪恒会尽全力去寻找,天南地北都好,人能到的地方,他们都派人去找,会把孩子给找回来的,重新交回他的手上。纪恒相信他们没害了纪之明,只是孩子不会回来了,他心底明白这一点,而发生在孩子面前的一切,那么丑陋而卑劣不堪,他无法想象这些事会给孩子造成多大的伤害,最可笑的,作为父亲的他唯一能做的,竟然仅是在余生祈祷他的儿子遇见一个善良并且深爱着他的人,能够带给他幸福。 失去了纪之明,又随了其他孩子一个个出生,在他世界里希望的火光逐渐变得暗淡,最后还是熄了,灭了,只留下了不轻不重的一线烟。纪恒在玫瑰色的漩涡内愈踩愈深,肉体里所有的淫荡本质都挖掘了出来,他沉迷于赤裸交缠时几个人紧拥着他的火热温度,那伸进他口腔里搅动的舌头,毫不怜惜地挤压着他胸乳的两只手,往往一个人握住他胸帮忙挤他的奶水,另一个人会把嘴巴吸在他颜色淫靡的乳头上面嘬,嘬出多少奶水全都给吃了。他休息好了的话,乳汁够充沛,一次可以是喂两个男人的。 他们几个熟悉他的身体,纪恒也同样熟悉他们每一个人,哪怕是四个人同时在一张床上搞他,他蒙上了双眼,也会从抚摸的手法和其他的小细节处,分辨出碰着他的人是谁,甚至从他们些微差异的体温也行。 他的身子是这些人一手塑造出来的,他们有意调教着他,效果出乎意料的好,除了他们,任何人都不可能再挑动他的性欲,他的骨子里被刻了专属于他们的性奴印记,他对他们的身体,有着犹如一个深度瘾君子对某种特制毒品般的依赖,离开了他们,或他们冷慢了他,他就犯毒瘾了,体内一阵阵的发起了寒颤。 因体质不若普通男子,纪恒一次可以和两人性交,前面一个男人拉开他两条腿,挤在他腿中间干他的雌穴,后面一个男人可以在掰开他的臀瓣,把阴茎插在他的后庭里,粗大坚硬的东西不论插了他多少次,都会在进入的一瞬令他感到被涨裂的疼痛,他只通过插进他肛门的阴茎,能知道在后面的人是谁。 韩怀风有小洁癖,却格外爱好插他后面,几次在有得选的情形下都会插他后面,原因是略带干涩操起来更爽,不像前面的肉洞里滋溜溜的全是水,两根手指掏几下就喷出来一大滩,弄完太湿了。 而华谨则只有但他女穴正在被人用着,没有空隙给他插了,他自己又急着要,这才会考虑用纪恒的后庭泄火,老是嫌他屁股眼儿太过紧,干得不顺心,要骂他。 纪恒在作出卖身决定的那一刻,一定没有想到会有今天这样的生活,他浑浑噩噩地过着日子,晚上让几个男人轮流着操弄,白天睡觉。他们有排一张轮班表,轮流在白天值班,轮到的人会在前一天晚上把工作带回别墅,白天里照顾纪恒洗澡吃饭,一日间可以猥亵他,却绝对不能操他,不然纪恒晚上会没太多精力,喂不饱其他人。 为了不给外人介入,他们这伙养尊处优的公子哥儿还得负责别墅的清洁和饮食,各种家务杂活都是几个人分着干。方显的厨艺颇能拿的出手,派去负责洗碗做饭。 华谨体能好,有力气,最适合去拖地了。韩怀风洗床单被罩什么的,有洁癖,只肯帮纪恒洗内裤。冯淮天天都要刷马桶,他怨声载道的,让他找个佣人进来,他又不乐意。余的杂事,也是轮到谁,谁就去做,幸亏是人多,房子也不顶大,虽说是几个小伙儿,倒也打理的很整洁干净,主要是脏了他们受不了,也怕纪恒住得不舒坦。 每个礼拜天都要大扫除,纪恒那天就最闲了,他只要睡觉就可以了,不过他睡醒了就得陪他们玩。后来有了孩子,孩子落地长到了两三岁,懂点事儿了,他才活得正常一些,至少出了房门可以穿衣服,他们也不会再把他抱到奇奇怪怪的地方弄了,免得被孩子撞见。 他们能当着他儿子的面轮奸了他一整天,把他干得险些没命,现在倒会顾忌他们自己的儿子了,他还当这些人根本就是畜生,发了情就不讲廉耻,看来还不是。纪恒每次见他们好言好语地把孩子哄去别的地方玩,眼神中就带着几许嘲讽,他们似乎也后悔过去做下的事,性事上越发精心侍弄他,生活上把他照顾的更是到位,除了日常饮食,还用许多的名贵补品养着他。他让几个人轮着操了六七年,双颊竟反而稍微添了点肉,气色养得好,血色充足。 纪恒在男人身底下无数次的高潮,把意志力都给消磨干净了。七年过去,他心变得极度的疲乏,等他猛然觉醒之际,发现自己连恨都恨不动了。 作家想说的话 我到家了=v=~ 谢谢留言~ 一语带过啊。。。。哎。。。。 有狼(7) 七年后,他们终于不再囚禁他了,愿意让他试着出门走一走。纪恒踏出了那栋别墅,神色茫然不已。 他坐太久的牢了,他在男人的安排下活习惯了,他被封闭太久太久,如今已经不知道路在什么地方了……于是他转过了身,看着自己待了七年的地方,看着自己走过的蜿蜒的小路。 在那夏日的炽热光芒下,小别墅呈现出一种明亮洁净之感,如一个温馨如意的家,完全不符合他脑子里鬼影栋栋的印象。 纪恒陷入更深的迷茫,感受到男人紧握着他手腕的力度,来自他的左边,他挣开了对方,顺势望了过去,见到他们所有人都在那里,在别墅前的草坪上。 别墅的大门在他的前方彻底敞开了,他只要踏出去一步,走出了这道围蔽了整栋别墅的围墙,往前就是自由了。纪恒依然站在原地发呆,他耳边有他们的交谈声,几个孩子的追逐嬉闹声,那从天空倾泻而下的明媚阳光朦胧了他们每一张脸。 最小的男孩子摔了一跤,额头上又磕起了个小包,坐在地上就嚎啕大哭。纪恒下意识朝孩子走了过去,走了几步就止住了脚步,转头去凝望打开着的大门。 那儿现在是一个不设岗的监狱出口,短暂开放给了唯一一个精疲力尽的囚徒,这样的时机并不多。 天气很好,天很蓝,走出去就是自由了,纪恒对着孩子摇了摇头,静了片刻,又摇了摇头,然后他放弃了孩子,选择缓缓地朝着门的方位移动。 男人们立刻停止了交谈,他们正在凶狠地注视着他,这些人根本不是真的要放他走,开门为的是试探他,他懂的,但他依然选择了走向了大门,他想出去,想出去走一走。 结果, 分卷阅读17 分卷阅读17 分卷阅读18 夏光(H) 作者:小秦子 分卷阅读18 夏光(H) 作者:小秦子 分卷阅读18 纪恒即将踏出大门了,一阵撕心裂肺的小孩哭声陡然击进了他的耳朵里,他站在了原地,略略地回过头。是小儿子在哭,孩子见他不但不给他安抚伤口,还扔下他自己走掉了,在后面哭着追赶,让方显给抱住了,就闹起了脾气。 纪恒只能默无一语地看着孩子哭闹,这几年来,他的日子颠三倒四的,唯一给了他慰藉的只有这几个孩子,就算他们的出生给他带来了巨大的痛苦,就算不是他自愿生下的孩子,他们却仍然丰富了他苍白的生活。 在这段暗无天日的日子里,他只要得了空闲,就喜欢看他们玩耍,看他们在庭院里奔跑,他们亲近他,依赖他,抱着他的膝盖,扬着天真无邪的脸蛋对他笑,眼中满含着至真至纯的爱与信任……七年里,这成了他世界里仅有的光明了…… 幺儿最娇气,从来也是最受宠的,华谨却在此刻训斥着他,还把他倒吊过来打他的屁股,态度严厉得十分刻意,乱七八糟地说着类似你亲妈不要你了、以后只能当个没娘的小野种之类的话。 儿子被吓得不轻,什么都不懂,只会哇哇地哭,把嗓子都给哭哑了,一路哭,一路不断地叫着他,朝他挥着双手索要抱抱。 在一刹那间,纪恒心中恨极了,他握紧的拳头在颤抖,然而积累在心的纷乱情绪找不到任何出口,爆发不出来,那股子恨意就不可逆转地变成了无力感,犹如一朵被霜雪冰封了的花朵,既开不了,又死不了。 方显适时将小儿子放了过来,孩子用肥嫩嫩的手臂抱住了他的小腿,孩子软哝哝地叫着他,纪恒不由得咬住了牙齿,压抑住了声音。 在盛夏暖洋洋的太阳下,纪恒默默等待自己可预知的未来,他背对了那些人无声地哭了,紧闭着双眼,一直一直地哭着,眼帘下渗出的泪水滑过他的脸颊,在阳光下反射出微微的光芒,那画面显得压抑而伤心。 他走不出这扇大门,也这一生都走不出这些男人禁锢他的无形的牢笼,他最恨的,却是他自己。 完结 作家想说的话 唔,有太多的东西没有写,可惜能力和时间都有限,没办法了~ 也许将来有机会吧。 =33= 【纪恒】不是很愉快的番外,慎入(1) 除去不知道生父的幺儿,纪恒是按顺序给他们四个人生孩子的。华谨的个性决定了他是第一个人,由于方显的特殊,他在最初是比较靠近纪恒内心的男人,所以他是第二个,接下去则按照长幼来分,韩怀风略长了两个月,拿到第三个名额,冯淮就只能垫底。这个顺序他们控制得很好,在让纪恒怀孕的配种期,他们严守着彼此间的规矩。 纪恒有段时间陷入一种非常负面的怨恨情绪,尤其他光溜溜躺在床上,两条腿给人扒得大开时。其他人在边上玩牌或看电视,旁边的大床上,他的身上则趴着个干穴干得像禽兽似的男人,那人激烈粗暴地拱动着他的下身,将他压得动弹不得,来自那人的湿热鼻息吹在他的颈部,带着一种灼人的温度,还有那人浓郁的男性气味也笼罩着他。 他在那儿被授精,被顶得一直啜泣,脸上全是泪痕,可只能张开双腿让男人的大肉棒塞他的穴里,把小穴干得又红又肿,为了尽快结束授精的过程,在自己的淫水干燥之前让男人射在他体内,他还强迫自己放松,让小穴开开些,好让肉棒可以插到子宫里面去,被插得那么深…… 生孩子是避不开的,纪恒在怀上第一个孩子的时候,曾近用过各种方法想说服这些男人让他打掉孩子,他祈求过,也愤怒过,他质问华谨,因为在起初华谨亲口答应过不会让他怀孕,华谨不能言而无信。但是华谨的态度是很无所谓的,他摸着纪恒的肚子,让他好好去回想言而无信的到底是谁。 纪恒不甘心就这样生下孩子,他清楚自己的个性,优柔寡断又喜欢逃避,生下孩子只会是他的束缚,纪之明在这些人手上,他又不敢私自堕胎,便抬出了各种条件,甚至怂恿其他人,为了华谨的儿子,其他三个人在配种时不能干他前面就算了,他怀了孕,做爱也不能尽兴,那多可惜呢? 方显和韩怀风是聪明人,不可能上他的当,冯淮则有点傻气了,不过他按耐不住雀跃地对纪恒说:“我们可以忍,你后面还有一个洞呢,再说早晚也会轮到我们的,等你生下了娃儿,你会有奶水,我,我到时候也想吃你的奶!你给华谨的儿子喂完,你要让我也吃!” 就这样,纪恒看不到希望了,从第二胎开始,他已经不对这几个男人的人性存在任何幻想。 这伙人平时性欲就超乎常人的旺盛,轮到配种的时候,那更是和吃了强效性药一样,在他身上动个没完没了,能把他下边完全操得失去知觉,一天下来,特别脆弱的腿间会被拍打得淤青,男人下来后,灌满小穴的精液一点点往外流,流上许久都不会停。 男人的汗水在性交过程中沾到了他的身上,他也出汗,全身都滑不溜丢的,男人一射精,他整个人从内到外就都是这个男人的印记了,在性爱结束后很长的时间里,他的下身都没法挪动的,就维持着两腿大张的姿势,死了般平躺在床铺里,由着精液和他高潮喷出的淫水一并渗透了被单,形成大片阴影。 纪恒在床上被男人干穴,往死里干,他的哭泣夹着男人的低吼声,他被人一边操着小穴,一边被人骚货婊子地骂着,他被弄哭了,说着很下贱的话,还被迫怀上男人的种,其他人在旁边打牌。 偶尔,有空的人会过来看看他被猛干的情形,用摄影机拍他被男人搞时的样子,把他满是口水和眼泪的面容拍了几个特写,又用镜头记录下他的小洞怎么吞下那根粗长的大棒,下边的阴唇被反复翻动着,猩红的阴部涂满了银亮的液体,连他前方的阴茎都射到发肿。 说不清楚什么原因,他们这种视若无睹,比一起上来蹂躏奸污他,更让纪恒觉得难堪。纪恒想报复他们,想要找到办法让他们几个产生嫌隙,然而他太清楚了,这四个人之间就算有打打闹闹,这个小团体的关系却为了他而极其坚固,他有什么办法呢?他再三思量,终于萌生一个还算不错的法子。 在计划给韩怀风怀孕的时候,纪恒一直私底下勾引华谨。只要韩怀风从他身上下来,一离开,又给他逮到和华谨独处的机会,不管多累,他都会主动去缠着华谨,用那个还淌着别人精液的肉洞去摩擦华谨的裆部,要骗华谨来和他做爱。 作者想说的话 没有阅读完前面的文的,建议不要看这篇。 然后,文的内容不代表作者的观点和……呃,人品? 虽然不合理,但是,我求不为读后感负责,泪奔!┭┮﹏┭┮ 【纪恒】不 分卷阅读18 分卷阅读18 分卷阅读19 夏光(H) 作者:小秦子 分卷阅读19 夏光(H) 作者:小秦子 分卷阅读19 是很愉快的番外,慎入(2) 华谨喜欢插他的雌穴,如果可以,他的阴茎可以一整天都塞在纪恒的阴道内。授精期完全不能碰前面,对华谨来说是一个严峻的考验,韩怀风确保血统的守卫又特别森严,别说让人也插着玩一会儿了,让人用龟头蹭一下那个洞都不行。 当纪恒像条发情的光溜溜的蛇,慢吞吞地爬到华谨的大腿上,亲着他的嘴唇,又拉起他两只手放到自己的屁股,冲着他微笑,华谨确实懵了一懵,等他回过神来,他已经解开裤子,握着阴茎将龟头插进了纪恒两片细嫩可爱的阴唇中间了。 既然都插了,那就干他,不要在他体内射精就好了,韩怀风有事出去了,又没有别的人,不会被人发现的。华谨抱着这种侥幸的心理,把纪恒抱到那张凌乱不堪的大床上去,挺着大肉棒往那热乎乎的嫩洞里面操,嘶哑着说:“骚货,老子想死你这小屄儿了,你里边真水,把屄儿张大些,让我好好捅几次!” 纪恒其实累得没有一丝力气了,刚空出来的小嫩洞这么快就迎来了另一根肉棒,接待另一个男人,他难掩痛苦地叫出了声,可他仍然将淌满淫水精液的两条腿盘到了华谨的腰上,敞开身子容纳了这个动作粗鲁的男人,让那紫红的棒子撑开了他蜜穴的内壁,将它填得不留空隙。 华谨背着韩怀风,在纪恒只属于韩怀风的这个时期,他偷偷干了纪恒一次,在纪恒湿湿滑滑的阴道内插得很爽快。他和韩怀风是从小一起长大的朋友,按照他们的协议,他的这种行为简直是太无耻了,可惜纪恒正在他底下浪叫着,那小洞儿吸着他的阴茎不放,他没法离开,只得俯在纪恒身上猛烈抽插,一面操着这极品骚货,一面还为自己辩解,反正这洞儿他也有份,又不是没干过,不射进去就好了,不妨碍韩怀风配种就好了。 华谨打定主意不在纪恒体内射精,纪恒却有另一番打算,他伺候了近一个小时,肉壁都快被插出血了,华谨在最后关头要撤退,他就偏偏紧紧抱着华谨,在他的耳边哽咽着叫他老公,不让他离开,非让华谨全射了进去,让华谨的精液和韩怀风的精液混在了一起,同时充斥着他处于受孕期的子宫……这之后,华谨披上了睡袍,坐在床边抽烟,背对着纪恒,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饶是他在性爱上被调教过,接连侍候了两个血气方刚的年轻人,仍让纪恒疲倦不已,他叫得喉咙都痛了,脑子里晕乎乎的,华谨骂他一句:“你这贱人!”纪恒听见了,没在意,他想华谨发泄过火了,看出了他这事的目的。 可又怎么样?他得逞了。纪恒有点好奇,他也默默祈祷,十个月后,他要是生下的孩子是华谨的,韩怀风会是什么反应?反正孩子生下来都是会去验的,只要是华谨的,那就瞒不住,这算什么?算是华谨给了韩怀风天大的羞辱,送了他一顶大绿帽?好像也不太对……真好玩。 华谨在他们一伙人之间,经常占主导地位,倒不是其他人怕他,而是他们让他。华谨脾气容易暴躁,行事太霸道,顺着他的性子比较好办事,否则事事争到底,太麻烦了。不过,这不意味着他可以无视其他人,可以为所欲为,他还没有这个权利和能力,所以他在纪恒的身上下来之后,立即就知道自己这事错得离谱了。 为了稍作弥补,华谨把纪恒从床上拖起来,拖进了浴室里,用水给他冲洗下半身。纪恒在当初试图阻止自己受孕,就用过这个性交后冲洗的办法,两个孩子的出生证明这种做法没什么用处的,他就由着华谨给他洗,只是喷洒在他阴部的水流细细密密的,让他张开腿抖索了好一阵,生出了一股尿意,达到了比被肉棒操弄更让他喜欢的小高潮,洗完他就回床上安安稳稳地睡觉去了。 纪恒入睡时,唇际是翘起了点儿弧度的,他那种等看好戏的态度,华谨的手是拿起了又放下,几次想要伸手掐他,就是没忍心。华谨非常烦,他出去露台抽了几根烟,虽然他这一次不一定就让纪恒怀上,可如果怀上了,纪恒的这一胎是他的,他和韩怀风的关系就不可能修复了,他们所有人之间对彼此的信任也会荡然无存。 “妈了个逼!那个贱人把腿一张,叫几句老公,老子就成白痴了,被他耍得团团转,操!为一个小破逼弄成这样,真他妈的丢份儿!这破逼玩意!”华谨不由得咒骂着,把烟头在栏杆上摁烂了,抓起烟盒和火机就回了室内。他有了主意了,他只有现在跟韩怀风坦诚,才能避免更严重的后果,要是十个月后纪恒真生下了他的孩子,那纵然是他,也不知道事情怎么收场了。 【纪恒】不是很愉快的番外,慎入(3) 如果倒一下位置,在他准备让纪恒怀孕的时候,他们几个背着他偷偷和纪恒搞了前面生孩子的小洞,他估计就得翻脸了,何况还射精进去,射完了还不说,那完全是拿他当乌龟王八在看待。华谨他无从选择,仅能在当天晚上,所有人在场的时候,把这件事告诉了韩怀风,他有些不太好开口,但还是顾着自己的面子,姿态有些端着。 然后,全场的气氛陷入了一片凝重之中。又过了好半晌,倒是方显先反应过来,他神态沉着,吩咐冯淮说:“小淮你现在出去买盒避孕药回来,让纪恒把药吃了,他现在不能怀孕。”冯淮咬牙切齿地瞪了华谨一眼,抓起了桌上的车钥匙,用力地摔上门,大踏步地出去了。 这摔门声之后,韩怀风才微微皱着眉头,以不是很肯定的口气,说:“所以,在中午我走之后,你就和那家伙上床了,你搞了他前面那个洞不说,还他妈的给射进去了,是这意思吗?我刚搞完,前脚刚走,你就进去搞他了,是吗?” 华谨沉默了,他可以解释是纪恒刻意勾引他的,不过那是在推卸责任,因此他没有这么说,只是稍稍颔首,承认了:“嗯,是这样没错,我搞了他那个洞一次。”韩怀风的性格有他自己的独特性,他是那种坏得不明显的人,长相甚至能用美丽来形容,常是笑意吟吟的,很少和人正面起冲突,结果华谨的话一落下,他就冲上去拎起华谨的衣领,一拳就打了上去。 这一击力道十足,华谨半边脸都木了,他长这么大还没被他爸以外的人揍过,他下意识想要还手,但是看见韩怀风一张白净的面庞都有少许扭曲了,气得很是不轻,他便忍住了,没有打回去。只是这么一拳,它不足以发泄韩怀风的愤怒的,华谨刚揉了揉挨揍的脸颊,韩怀风第二拳就又随上来了,他又忍了,岂料韩怀风两次还不够,还要来,他就发现干站着挨揍是很愚蠢的,他就展开了反击。 两人身高体格和力量都差不多,华谨性格刚烈,打起架来猛上几分,偏偏的,韩怀风此刻也没什么理智,所以势均力敌,两人打得没高没低,桌上的东西掀了一 分卷阅读19 分卷阅读19 分卷阅读20 夏光(H) 作者:小秦子 分卷阅读20 夏光(H) 作者:小秦子 分卷阅读20 地,摔得满地是玻璃渣子,“你个王八蛋!你要不要脸啊?啊?你想干什么你?让我乐呵乐呵的帮你养儿子,然后过十八年才知道我儿子其实是我好兄弟的种?你他妈的!”韩怀风厉声责骂着,下手一次比一次重,朝着华谨的右边太阳穴就打。 华谨一面防守,一面进攻,觉得韩怀风的话完全是在污蔑,他用力推了韩怀风一把,咆哮似地说:“别往我身上泼脏水!老子要是有这心思,我现在告诉你干什么?房里那破逼玩意又不是个处儿,这事要是我自己不说,你能发现我今天玩过他?” 韩怀风根本听不进去,他现在就像被其他雄性侵犯了领土的狮子一般,变得极其好斗,华谨也很不爽快了,两人越打越没章法,最后不可避免地滚在地板上演变成非常低级的扭打。 方显异常镇定地倚靠在门边,直到他看看时钟,感觉两人体力都差不多了,这才过去分开了他们,“坐下来,谈谈。”他说,把韩怀风推进了左边的沙发里,再把华谨推进了另一边。 两人互相瞪着,还在粗重地喘着气,浑身都是汗,衬衫都湿得半透。方显隔在了两人中间,他对这件事的处理显得温和,给两人分别递了烟和火机,韩怀风余怒不消,拿了火机就去仍华谨,“从小到大什么都让你,结果你这么没良心!你自己说说,我有没有哪件事对不起你过?你非要纪恒的初夜,我们没人跟你争,让你磨磨唧唧大半年,我们还替你看着,省得他不小心被别人开苞了!你非要他第一胎生你的孩子,行,我们也同意,你先来,我们往后面排,结果呢?!”他一叠连声地问着,额头上隐约浮着青筋,问着问着,仿佛是满腔的情绪从言语上表达不出来,他一拳砸在了石桌上,“你现在干的是人事!” 华谨自知理亏,他虽然不服气,却没有反驳,就静静地抽着烟。方显在中间思索着合理的处置方法,他望了一望韩怀风,有些理解,有些同情。华谨的儿子四岁了,他的儿子也快满两周岁,如果不是纪之明失踪的事让纪恒知道,去年他的精神状态特别差,在去年他就该给韩怀风怀上一个了,可惜这场意外,让韩怀风多等了一年,他期待了很久,所以才会这样生气。 这事华谨不受点罚,那说不过去。方显拿定了注意,等华谨抽完了烟,他就用指背敲敲桌面,打破了两人间凝固的氛围,“这事再追究也没意思了,大概是纪恒有意勾引华谨的,他没忍住也正常。”方显说道,华谨即刻认同地点头,附和道:“这太正常了,我不喜欢插他的屁股,你们也知道啊,这些天我就没满足过,他冲着我发骚,我当然忍不住了,他张着腿的那骚样儿,换了怀风你来,你也忍不住。” 作者想说的话 太渣了,简直不忍心往下发了= = 【纪恒】不是很愉快的番外,慎入(4) 韩怀风要说话,方显不希望他们两个人刚打完架,又吵了起来,便抢过了话,劝着韩怀风:“华谨不可能故意要坏你的事的,他不会让他的孩子叫别的男人爸爸,而且他要是打算让纪恒再生一个他的孩子,他今天确实不会告诉你,等将来孩子生出来了,你一验不是你的,他推说他不知道,非说这是意外,你能把他怎么样?”方显顿住,让韩怀风能把话听进心里去,见韩怀风的怒火稍微冷却了,他才又说:“所以别揪着不放了,纪恒偶尔会耍点小性子,华谨没忍住就是已经傻了一次了,你别傻第二次,要是全都傻了,以后怎么制得住他?” “你道理是一套一套的,可我听出来了,你完全是站华谨那边的,也是,两人都是当爸的,总是比较有共同语言的。”韩怀风冷冷一笑,看向方显的目光带着嘲讽。方显叹了叹气,他不解释,摆平了韩怀风,他转向了华谨,说:“这事也不能这么算了,在纪恒有怀风的孩子之前,你不能再去碰他,我的意思是,连他的后面你也不能碰。” 华谨本来正整理着扭打中被扯乱的衣服,冷不丁一听,他怔了,脸上浮现了难以置信的表情,“你没吃错药吧,阿显?”他问道,伸手要去探方显的额头,“你脑子是不是发烧了?”方显打开了他的手,他盯着华谨,从方才就一直表现得温温吞吞的他,在这时才有那么一点儿严肃,他有条不紊地说:“你这事做的不对,华谨,如果今天你可以随意破坏我们的约定,明天我也可以,后天小淮也可以,那我们几个之间,以后就可以不守规矩,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了。” “我都说了这是个意外了,我又不是存心的!”华谨恼火地抓了抓头发,方显又叹了口气,他一直得为他们之间的平衡出力,这次也一样,他放缓了口气,说:“不管是不是存心,我们几个人既然平分同一个男人,就一定得按规矩来,当时我们说的还是谁不按规矩来,谁就退出,我现在没叫你退出吧?像怀风说的,我确实有点向着你的,所以你也要认罚才是,否则这种乱规矩的事,有一就有二,大家变得越来越没有忌惮,以后就是谁搞得倒谁,谁就得到更多些,”方显说到这里,他直视着华谨的双眼,笑了一笑,“如果我们几个将来会为了纪恒斗起来,那何苦几年前不先斗了,为什么我们几个要平分?就算是到了今天,也没有人真的喜欢看纪恒和别人做爱吧?” 韩怀风堵在心口的那股气,这才见舒畅了,然而他没有幸灾乐祸,一个是他没想过要罚华谨,一个是他在回想着方显的话。他们几个人是必然不能决裂的,这么多年,方显总在关键时刻起作用,让他们清楚平衡有多重要。 早在当初他们就发现了,若是斗了起来,他们几个谁也搞不死谁,就算有人胜出,那代价也必然是巨大的,所以他们才不得不接受分享这个事实。 华谨词穷了,他不乐意就这样受罚,又无奈,这种无奈渐渐就变成了厌烦,正当他这一时没法子的时刻,冯淮回来了。 冯淮还是那样小孩子的脾气,把不高兴全都写在了脸上,就让他看起来特别幼稚,他看也不看任何人,拿着药就进了房间,房里传来了对话,估计纪恒没反抗,没一会儿他就出来,“怎么样?”他问道,把药盒子扔到了茶几上,人坐在了方显的对面。 方显把经过和决定简单交代了,冯淮观察着当事人双方,两人嘴角和颊边都好几块青紫,衣服皱巴巴的,人也比较疲惫的模样,他就使劲哼了他们一声。四个人默默坐了半晌,华谨又抓乱了自己的头发,整个人都显得有少许蠢蠢欲动着,他大声问:“这个不能碰的范围是有多广?我不插他屁股,那摸他的奶子或让他给我口交,这个是没问题的吧?” “那你得问怀风的意思了。”方显应道,华谨就盯住了韩怀风,大有一种他不 分卷阅读20 分卷阅读20 分卷阅读21 夏光(H) 作者:小秦子 分卷阅读21 夏光(H) 作者:小秦子 分卷阅读21 肯就再和他打一场的架势。韩怀风不怕他,近似于挑衅地抬起了下巴,说:“抱歉呢,你靠近他的时候,摸他可以,但你的裤子不能脱。”华谨咬咬牙,爽了那一个小时,换来这么份狗屁憋屈,这算是他在这辈子最亏的买卖了,正当他决定还是再和韩怀风打下半场之际,纪恒出现在了房门口,形色仍透着睡意。 纪恒在个屋子里是不穿衣服的,只有要走出门才会穿,他的这身打扮十分仔细,衬衫直扣到了最上面那颗扣子,衣摆塞进了裤子里,腰间系着黑色皮带,外面还加这件外套。可能是那次在纪之明面前被男人扒光轮暴的经历,给了他不可磨灭的阴影,他特别排斥在孩子面前露出身体,也怕孩子闻到他身上沾满着的男人的精液味。 作者想说的话 谢谢留言=333= 【纪恒】不是很愉快的番外,慎入(5) 这是纪恒的心理疾病之一。不管再怎么清洗,他都有种自己身上全是精液的幻觉,看不见的精斑覆满了他的每一寸皮肤,他也不怎么喜欢蹲下,怕阴道和肛门随时都能拉出一大滩混合了几个人男人的精液来,精液会渗过他的内外裤,直接淌的满地都是。因此要陪着孩子,他都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怎么能让这么肮脏的身体触碰到他的孩子? 他们望着纪恒,纪恒这种正儿八经的打扮,充满了一种圣然不可侵的气质,总能刺激他们扭曲的欲望,想把他的衣服撕得粉碎,让衣服下那副淫荡柔媚的肉体又打开,又把他骑在胯底下搞死他,用肉棒钉得牢牢的,过了多少年都好,总是见了他的第一反应就想压着他,操他,想和他性交,弄脏他……冯淮不由自主地吞了口唾沫,他并不受惩罚限制,他想要过去抱起纪恒,想把他扔回床上去,想去他的屁眼里爽爽,那个小屁眼子也是迷死人了,真不知道华谨嫌弃它什么,可现在谈这正事呢,其他人都没动作,纪恒又刚吃了药,他要是去求欢,好像说明自己不成熟。 纪恒在厅中央站了几分钟,见他们都没什么要求,他就无所谓地转身朝着门走去。他在房间的监视器看见了,隔壁的儿童房里,他的两个孩子午睡醒了正在玩,他不放心他们,“纪恒,你等一下,”方显叫住了他,他的声音里没有对待纪恒常有的温柔,反倒有一丝淡漠,他问:“你想离间我们几个的关系吗?” “……”纪恒没有应答,没有回头,他挺直了背脊站着,那身影是这么的疏远,就连他的每一根头发丝都在叙述着他的拒绝。方显凝视着他,良久,他对纪恒说:“不要这样做了,因为你,我们几个人的孩子都会是亲兄弟,我们要是不和,孩子们的处境就会比较尴尬了,你忍心让他们将来兄弟不和睦吗?” 纪恒已经许久不曾和他们有争执了,只是方显的话在他听来特别刺耳,他转过了脸,眼角的余光瞥着他们,那神态满含着轻蔑,说:“别拿孩子跟我说事,你或你们任何一个都没这资格,你知道吗?” 言罢,纪恒要离开,其实另外三个人是没要对他怎样的,没想到的是方显不肯轻轻放过,他在纪恒的手放上了门把,在他开门之前,轻描淡写地告诉他:“华谨要罚,你更要罚,反正华衍也四岁了,明天就把他送回华家去养,别让他留在你身边了。”纪恒的手停了几秒,随手紧紧握住了门把,紧得他手上每个关节都泛白了,而不只是他,华谨都倏地从沙发里蹦了起身,他对于方显这种自作主张十分反感,怒道:“你哪来的资格做这样的决定?我儿子不留在他身边,回我爸妈家去干什么?” 方显没空和他解释,他挥挥手,示意华谨暂时先别捣乱,华谨还准备质问,纪恒就回过身来,他在这几秒里完全换了一个人。他的表面上没有任何情绪,眼睛里黑森森的,黑得仿佛是浓得化不开的墨,双颊上却又透着诡异的苍白,嘴角稍稍上扬着,牵扯出了很僵硬的微笑,“呵,已经弄丢了我一个小孩还不够,现在又要带走另一个,怎么?对着衍衍,你们也下得了手了?”他轻轻地问道,说的每个字都裹着一层坚冰,全身上下都张开了锐利的尖刺,每一块绷紧的肌肉都具备了对抗的强大的力量,犹如是被人彻底激怒的猛兽,让人看了心惊。 冯淮心疼他这样,他想走过去安慰他,但被纪恒眼中的憎恨阻止了脚步,他愕然,调教到后来的这两年,纪恒已经温顺了,再没有这样憎恨地看过他们了。不,就算是经过了那次惨无人道的轮奸,第二天清醒了,纪恒的憎恨也没有现在重,他们爱了他这几年,没有让这个人有感情就罢了,这人的恨竟然比从前更多? “不要妄想。”纪恒对着他们所有人,一字一字地说:“孩子是我的,衍衍和小船儿都只是我一个人的,你们别想把他们带走,也别再拿我的孩子来要挟我,否则……我会让你们付出想不到的代价!离我和我的孩子远点,永远,永远!你们这几个人渣!” 直到纪恒离开了,他的话仍在他们几个的耳边回荡着,引起一缕莫名的震颤。待到清醒过来,韩怀风和冯淮都怨方显,不约而同地就说:“你疯了吧?好端端的惹他做什么?”方显揉了揉眉心,弄得他有两分倦了,他倒进了沙发里,望着吊在顶上那过分夸张华丽的水晶灯,喃喃道:“不能让他存有挑拨的心思啊,一辈子还太长了,由着他的话,那迟早得弄出事来,所以得罚,而要罚得他痛,就只能从孩子那儿下手了。” 作者想说的话 谢谢留言。 【纪恒】不是很愉快的番外,慎入(6) 当初,在发现纪之明失踪之前,面对不是自愿生下的孩子,纪恒就是有感情。这很难说清是他的性格使然,还是他这个身体造成的原因,他非常爱惜他的孩子,连对待被强迫生下的孩子,他亦是如此。纪之明失踪了,那种伤害击垮了他,纪之明的重要性从根儿上就是超过另外两个孩子的,重要到能让他所有的情感和反应都完全丧失。 没有了那个孩子,纪恒行尸走肉着过了将近一年,直到有一天,华衍在他的面前被开水烫伤。纪恒不是有意伤害他的,他烧了开水就发呆了,这才造成了事故,让华衍左边大腿的皮肤被烫烂,连整片肉都烫得死白了,当场痛得昏厥了过去,后来留下了一辈子的伤疤。 那天纪恒就抱着孩子傻坐着,那小小身子还填不满他的怀抱,躺在那儿一动不动的,他试着轻唤孩子的小名,他哽咽着不停地叫衍衍,却得不到任何回应。他摸着孩子的小脸蛋,摸着孩子酷似华谨的眉毛,又摸着像极了自己的嘴巴,摸着摸着,他就哭了,所有的情绪都疯了似的翻涌,让他开始只是流泪,跟着是抽泣,之后就嚎啕大哭了,一边哭,还一边抱着 分卷阅读21 分卷阅读21 分卷阅读22 夏光(H) 作者:小秦子 分卷阅读22 夏光(H) 作者:小秦子 分卷阅读22 孩子去找那设了限制的电话,脑子里冒出了从没记住过的号码,忘了是他们谁的,打过去也不会说话,只是对着电话哭得喘不过气。 当年之明出生时的狂喜,以及另一个当年生下衍衍的屈辱,都在此刻夹杂在了一起,纪恒很痛,他抱紧着的这个衍衍,他所失去了的之明,都让他痛得简直想就这么死去,想要以死亡来逃避这样不可承受的痛苦,可怎么办呢?有什么办法能让他稍微好过一点呢?到底出口在哪里?他已经这么累,这么艰难了…… 太苦了,纪恒咬着嘴唇,拼命把要崩溃的嘶吼咽在了喉咙里,然而那苦涩的眼泪根本止不住,他只能把孩子娇弱伶仃的身躯紧搂在胸前,借以略略抵挡那撕心裂肺的痛,他有那么多对这命运的控诉,尤其想要问问为什么对他的折磨,总要通过伤害他的孩子来施加给他?让他的心不仅是痛,还无比的憎恨着世上所有的一切,恨自己的愚蠢,恨自己的懦弱,恨那几个男人,恨那假若真的存在的满天神佛。 …… 后来也是乱七八糟的日子,华衍的烫伤只在大腿上,很严重,他又太小,不仅治疗的时候十分难受,后续恢复也让他吃了不少苦,又痛又痒,成天都哭。纪恒的愧疚在那段时间上升到了顶点,他衣不解带地照顾着华衍,似乎让他离开一步,他都会死,总是抱着孩子不放,嘴里神神叨叨的。 纪恒在乎孩子,华谨他们不仅不会开心,还担心得不得了,怕他会这样疯掉,于是安排了心理医生给他做开导。幸好随着华衍的伤势好转,他的病情也跟着好转了,只是他对孩子那种不正常的紧张,就是在那时候开了头的。 纪之明是在房间里凭空消失的,而一看走眼,华衍就伤得那么严重,这两件事都说明他的孩子特别容易出事,得时时刻刻守着才行。纪恒是如此想的,于是他一刻都不愿离开孩子。 另一个属于方显的儿子取名叫方清舟,纪恒从不承认孩子的姓氏,只叫他小船儿,他也将他和华衍放在一起,两个一起看守,犹如看守者自己活下去的理由,他才有安全感。而他能关心孩子,那自然是好,可是他的做法让他们几个人郁闷至极,又不敢强要他改,唯有根据医生的建议,逐渐引导他,总算改善到在孩子待的地方装满摄像头,纪恒能接受在有的时候只透过监视器看着他们。 纪恒太在乎孩子了,似乎把人生全部意义都寄托在了孩子上面。正是这样,方显要华谨把衍衍送回他父母那儿去,华谨不同意,韩怀风和冯淮两个人也不同意。失去了纪之明让纪恒险些没了命,假如把衍衍也送走了,就算小船儿还留在他身边,纪恒不会去寻死,他也会再一次犯病……不论是什么事都好,他们就是真的不愿意再次经历那年的煎熬了。 方显在这事上展现出了罕见的坚持。在晚饭后,纪恒带着两个孩子在花园散步时,他们四个聚在了二楼的露台,围着圆桌开起了小会议。“清舟还能再耽搁些日子,可华衍四岁了,他应该去幼儿园,这样一直待在这里,等我们偶尔有空带他出去,对他一点好处也没有。”方显从另一个切入点谈起这件事。 韩怀风和冯淮不发表意见,华谨瞥向了楼下花园,纪恒一手牵着一个,正在沿着草地散步和晒月光,他深深抽了口烟,有些儿含糊地说:“送走了衍衍,纪恒会再次犯病的,我都不敢想他又少了一个孩子会怎样。” “又不是再也不让他见了,他总得尝试放手的,难不成你要把华衍也关一辈子?还有,你爸妈还不知道华衍的存在吧,他们这两年有没有逼你结婚生小孩呢?”方显温和地提醒着他,这话戳中了华谨的心病,瞬间,他的面色就笼上了一层阴霾。他们几个都是独子,一晃三十岁了,家里越催越急,尤其是这两年,催得他都不想回去,他又不能告诉他父母他在外面连孩子都有了,今年都四岁了,估计两条腿都会被他爸打断。 【纪恒】不是很愉快的番外,慎入(7) 他们三个肯定有相同的问题,华谨忍不住就问道:“你们爸妈也逼着的吧?”方显耸了耸肩膀,韩怀风无奈地嗯了一声,嘀咕道:“所以我才想赶紧生一个,好和家里交代,偏偏你小子给我捣乱。”冯淮则侧着脑袋,微皱着他那张娃娃脸,说:“我这边就算不上逼,只和我提过几次,不过我们背着家里在外面有了孩子,应该会被训很惨的吧?” “我不会,我只要不说孩子的来历就好了,但华谨不一样,他爸八成会打断他的腿。”韩怀风轻笑着说,话里带着乐见其成的含义,华谨瞪了瞪他,反击道:“别得意,我看你爸也未必很喜欢你给他添孙子。”冯淮寻到空儿就插嘴了,想到小时候华谨被揍得那么严重,他很真心地给华谨劝道:“如果你爸要打你,你就赶紧跑呗,不然就躲你妈后面,你妈会护着你的,你爸发起火来是怪吓人的,你真的认怂比较好。” 韩怀风笑得更肆意了,华谨把靠枕抓过来,一把砸在了冯淮的面门上:“孙子!我看你将来怎么样!”三人打闹了些时,渐渐的心绪就沉闷了下去,他们看着楼下温柔的画面,纪恒正拿着小卡片教方清舟认东西,展现着从来吝啬给予他们的笑容。方显也若有所思地注视着记恒,然后他端起了杯子,浅饮了一口茶,还是持着他的决定:“让华衍离开一段时间吧,哪怕是几天也好,让纪恒明白他的处境,他必须要真的认命,死心跟我们过一辈子。” 把衍衍从纪恒的身旁带走,冯淮试想一下那光景,都感到极不忍心,他不太理解地问:“阿显,你怎么要这样对他?你到底爱不爱他啊?”方显静了几分钟,他的目光平静而坚定,他说:“正是因为爱他,想和他过一世,我才这么对他。我很清楚我是不可能会得到他的爱情了,你们也一样,所以就留着他的人吧……如果最后人也留不住,那就留下他的尸体。”说完,他对着所有人笑了一笑,那容颜是一如既往的俊雅斯文,就像纪恒初次见到他,他对着纪恒笑,散发着让人不自觉会去信任的善良,美好得仿似会发光,仿似一个骗局。 我们这么自私,果然是禽兽不如啊,华谨和冯淮的内心都在嘲弄自己。韩怀风想得深了些儿,感情注定得不到回应,感情让人憎恶和鄙弃,那空虚就靠着向纪恒索取更多的性爱来弥补,纪恒的身体能够给爱人享受的,他们统统都要霸占,包括吻、爱抚、性交,所以……韩怀风往屋内的时钟处一瞥,想到自己的播种计划,他离开了露台,不一会儿就出现在庭院里,将纪恒扛在了肩头上。 纪恒没有反抗,他朝孩子们挥挥手,以作为安抚,眸子里幽幽的,犹如深夜里反照着月光的湖水,闪着粼粼的波光。他那样无 分卷阅读22 分卷阅读22 分卷阅读23 夏光(H) 作者:小秦子 分卷阅读23 夏光(H) 作者:小秦子 分卷阅读23 所谓地被韩怀风带回了房间,当被一把扔进了大床里,他就仰面躺好,闻着床单经阳光充分爆嗮后清新的味道,等着即将到来的一切。这些人之前就和他示爱过,他认为他们误解了爱情的定义。 这些无休无止的肉欲,这些肆意妄为的凌辱,怎么会是爱?纪恒习惯性地张开了大腿,韩怀风赤裸精壮的身体欺上了他,他安静地望着那人美丽得毫无缺点的五官,感到灼热的硬棒抵在了他红肿不消的雌穴上,顶端沿着狭隘的肉缝蹭了几蹭,没等到他的穴儿出水,便刺穿了他的穴口,一下猛捅进了他的体内——纪恒因为疼痛而僵住了身体,双手也握紧了韩怀风的肩膀,指甲微刺入了韩怀风的肉里,“这是爱吗?”他心上浮现这一份迷惘,没有发出声音,“有病……这怎么会是爱。” 【纪恒】不是很愉快的番外,慎入(8) 方显最终说服了他们三个人,不过落实他的决定始终是困难重重。纪恒听不进道理,只会固执地把孩子留在身边,孩子才四岁,幼儿园能学做什么东西呢?就算有,他能够自己教给孩子,还能教得比老师好。 纪恒不让孩子走,却也没提过要跟孩子一起出去,他许久不做这种不切实际的梦了,他是离不开这所监狱的,每个月仅有的几次放风,都是在几个男人的严密看守下度过,所能去的地方,也无非是到处看看风景,或者换些新鲜的地方陪男人做爱。 韩怀风的心思全放在给纪恒的肚子播种上,而华谨和冯淮无论怎样都不同意强行把衍衍送走,华谨也迟迟找不到机会向父母坦白他已经自己在外成立了家室,有了孩子。 这一耽搁就是两个月,华谨和韩怀风打架留下的伤痕早就消除了,连纪恒怀上了他的第三胎都满了一个月,华衍依然养在了纪恒的身边,天天趴在他的膝头上跟他撒娇,又很听他的话,从不惹事,和他那亲生父亲全不相像。 这一天,因为父亲亲自打了一通电话给他,华谨不得不在晚上九点钟回了家。他拿着外套和钥匙走进了家门,大厅里的热闹景象出乎了他的意料,他几不可觉地皱起了眉头,华云峰朝他招招手,笑呵呵地说:“华谨回来了,过来,给你邵伯伯打声招呼。” 华谨听得出父亲心情不错,他把东西交给了佣人,不紧不慢地走到了父亲身边,“邵伯伯好,好久不见。”他说,往这位世伯左手边瞄了一下,是一个娇美而羞涩的小姑娘,他稍稍回忆着,想起着是邵世伯的小女儿,名字他记不得。 这次蒙主召见是为了什么事,已经不言而喻了。华谨坐在了父亲的身边,起初他还算有礼有节,到了后面,话题围绕着他和那女孩的各方面条件打转时,他的回应就渐趋于应付式了,基本是有一句没一句的,他妈妈在桌子下轻轻踢了他两脚,他也装作没领会。 华谨的拒绝非常露骨,小姑娘有些难堪,却也没说要回去,她并着双膝,手搭在膝盖上,不时地偷偷去瞧华谨,神态中有着欣喜和忐忑,倒是她父亲舍不得女儿受罪,待到十点便借口夜深了,领着女儿要告辞了。 华云峰并没有留他,他知道自己得去和华谨好好谈一谈,所以他送了好友出去,在门前握了好友的手,带了少许歉意地说:“华谨那小子大概有点恐婚,我会好好教训他的,这事你别介意。”邵扬没有丝毫上心的样子,他豪爽地笑了几声,拍拍华云峰的肩膀:“好好和华谨说吧,也别骂他,他是个成器的小伙子,目光高些也是正常的,我就带着婉婉回去了,你别送,就这样吧,过两天在一起喝几杯!” 目送好友的车子开出大门,华云峰那种随和的态度就收拾干净了,他回到了客厅里,冷冷地说:“你到我书房来。”说完他就径直上了楼。华云峰没有指名道姓,华谨清楚叫的是自己,他放下遥控器,默默地穿好拖鞋就跟着父亲的步子上去了,华母担心父子俩会吵起来,便紧跟着他们。 “你就说吧,你嫌人家婉婉什么地方?你摆个臭脸,存心让我难看的是吧?”华云峰在书桌后面坐着,瞪住眼前的儿子问道。华谨把手放在口袋里,垂下视线,看着自己的脚尖,答道:“她什么地方我都看不上。”华云峰压抑了一晚上的火气,这时就算被他点燃了,他脸色完全沉了下去:“哪来的这股子傲气?你以为你是个什么东西啊?还想娶个仙女不成?” “我也没想娶个仙女,仙女来了我也不要,我就是不想和女人结婚。”华谨说,他依然在看脚尖,以此避开父亲给他的压力。他小时候被父亲打到进医院过,让他现在还是对父亲是有着本能的畏惧。华云峰腾地站起,张口要骂华谨,突然就发现有不对劲,他把儿子方才的话给复了一遍,就问:“你不想和女人结婚……这话说的,难不成你喜欢男人?” 不论怎么糟蹋纪恒,让他当他们几个的性欲发泄对象,让他怀孕,让他给他们哺乳,让孩子叫他妈妈,他始终都不是女人。但他又不算是个完全的男人。华谨沉吟了一会儿,肯定地说:“没有,我没有喜欢男人。”华母绷得发硬的背脊顿时松懈了不少,华云峰的脸色也稍微缓和了,他绕过书桌走向华谨,上下打量着他这个总不受训的儿子,问:“怎么这两年没见你和什么女人来往?” “找不到合适的,公司事情也挺忙,我没空。”华谨小心地应道。华云峰显然没听信他的,他沿着华谨绕了几圈,像是在思考着什么,每一脚步都透出了他的威严。而后,他停在了华谨的面前,伸手在儿子眼下打了个响指:“你抬起头来。”华谨顶着父亲施加给他的无形的重量,仰起了脸,很是镇静地和父亲对视,“是的,爸爸。” “这个,云峰啊,小谨刚回来,也不知道他吃晚饭了没……”华母准备给儿子解围,可惜话说到一半,便在丈夫的轻哼下咽了回去,她对着父子俩是真惆怅,相处起来怎地这样难。华云峰突然岔开了话题,难得地褒奖了华谨:“你把公司经营的不错,再过两年,我就能退休和你妈到处走走了,你别让我失望,知道吗?”华谨往后退了两步,双手贴着大腿外侧放好,活似个正在接受指示的下属,“我知道的,爸爸,我不会让您失望的。” 韩怀风和冯淮最喜欢看华谨和他爸在一起的样子了,一点没有原来无法无天的样子。华云峰又提点了儿子几句,询问了些许公事,他留意着华谨,等华谨略见放松了,他才用漫不经心地语气问:“你和阿显他们三个总在一起?”华谨的神经异常的敏锐,他应道:“是经常会碰面,有几个项目正在合作,我们从小一起长大,比较信得过。” “他们也是好孩子,你跟他们走得近,我没什么意见的。”华云峰露出了一丝和蔼的笑 分卷阅读23 分卷阅读23 分卷阅读24 夏光(H) 作者:小秦子 分卷阅读24 夏光(H) 作者:小秦子 分卷阅读24 容,减少了他千锤百炼过后的强悍逼人的气势。华谨没有说话,他脑海飞快地转着好些念头,打小,他爸对他实行的就是强权政策,很少有温情的时刻,今天就有点反常了,这难不成发现他们关着个男人的事了?要套话?不,不会,如果他爸知道他干的事了,对纪恒又是强奸,又是监禁的,早就拿枪顶他脑门上了,哪里还会和他在这儿说话……正当华谨不上不下,华云峰搭住了他的左肩,不怎么用力地按了按,轻缓地问道:“华谨你还记得我的话吧?你有事要自己主动交代,不要等我来发现,否则你知道后果的。” 在华谨俊美白皙的面容上,有惶恐之色一闪而过,很快,华云峰却发现了,他定定地看着华谨,等着他来坦白。华谨默然了几分钟,在几分钟里,他在计较了自己的得失,也看了一看父亲,“我没有事瞒着您。”他最终说,挺直了腰背地站立着,声线里蕴含了几分倔强。 华云峰松开了手,审度着儿子离开书房时平稳悠闲的步态,妻子抱住了他的手臂,凄婉地说:“你对小谨能不能别这样?他是你的亲儿子,你对他太凶了。”他收回了目光,安慰性地对着妻子笑了一笑,等她离开了书房,他拿起了桌上的电话,拨通了一个号码:“查一查华谨,把他的行踪和这两年的事都查清楚。”那头的男人甚是诧异:“要查少爷吗?” “嗯,要快,而且要仔细。”华云峰说,挂断电话,他坐在了皮椅上,指尖一直轻敲着扶手,当他瞥见自己投在了玻璃窗上的倒影时,他又想起了华谨的那一瞬间的惶恐。这是他的儿子,他再了解不过了,华谨是怕他没错,但不至于会这么怕,多年来就是捅了再大的篓子都没见这孩子逃避,现在居然不肯说?这只说明华谨瞒着他的事情不小啊……还可不太有意思了。 【纪恒】不是很愉快的番外,慎入(9) 林志从接到华云峰的命令去调查华谨,到他将一份所能收集的最完整的材料交到华云峰手上,历时共计两个月。“少爷他们很谨慎。”林志无奈地说,觉得自己有点儿没脸见华云峰了。华云峰倒没有责怪林志,他拿着牛皮纸袋,掂掂里面的份量,问:“有处理干净吗?”林志对此十分有把握:“处理干净了,这事是我自己跟的,所有东西都在这里了,老板可以放心。” 这是下午的六点钟,位置是在华云峰的办公室。林志退出去之后,华云峰打开了牛皮袋上的绳索,拿出了里面的材料。 随着一页页纸张的翻阅,以及一沓照片平铺在桌面上,时间过去了,落地窗外的日光也逐渐衰微。华云峰背对着即将来临的夜晚,脸上笼罩着浓浓的一层阴影,看不清楚他的情绪,只有他的眼睛在黑暗中泛着微微的光,显得严肃而凌厉。 华谨囚禁那男人的小别墅,是在他十八岁那年,华云峰送给他的。那别墅临近山里,人烟罕见,偏僻幽静。当初送这件礼物,华云峰希望的是这儿子能偶尔去那里修身养性,改一改浮躁的处事风格,却从未想到那个位置其实也适合用来建设监狱。 小别墅是被改建过的,警戒和关押重刑犯的监狱大致无异,围墙很高,设了密密麻麻的红外线不说,还拉了电网,将别墅四周都笼罩了起来。所有的门是识别虹膜的,每一个楼层的窗户都加焊着铁栏,监控探头更是无处不在,而根据资料说明,小别墅里常年关押着一个男人,除此之外还有两个小男孩。 林志是尽力了的,可是一沓照片里,最多的仍只是四辆车在小别墅进出的画面,其中一辆车的车牌号华云峰是再熟悉不过的了。他们在别墅出入得比上班还勤快,而且几乎是每天都别墅过夜。华云峰这才知道儿子当初从家里搬出去,和他们说他是去住在公司附近的天御阁,原来是在撒谎,难怪几次他经过天御阁,从没遇见他在家过。 华云峰把照片一一看过,选出了最具有价值的部分,随后就打了电话给另外三辆车所属家庭的家长,也就他三个很不错的朋友。他在电话中凝重的语气,让他们来的速度比他预计的更快些,方潜刚就了座,冯正儒和韩冬生也相携进了门,他们三人看见对方就稍显得讶异,“这是怎么了?”冯正儒搜索到了空气里那种不寻常的低气压,让他都紧张了。 将办公室的灯光打开,华云峰拉了张椅子坐在他们中间,他没有回应任何人的询问,只是将些照片按时间顺序排列在桌上,让他们去看,自己则面无表情地靠着椅背,点了根雪茄。照片应该是在较远的位置拍的,好在拍摄装备不错,将小别墅二楼露台上的几个小伙子都拍得还算清楚,他们可以从中认领自己的儿子。 照片里是深夜时分,晚风徐徐吹动着白纱帐,露台墙壁上镶嵌着复古的昏黄小灯,灯光倾泄而下,竟在淫秽的画面渲染上少许情调。 第一张照片,出现的是一个他们从未见过的男人,他睡在贵妃榻里,神色显得空洞茫然,身上只穿着件浴袍,带子没有系紧,微散开的衣袍露出了他锁骨下的些许肌肤,几乎盖满了青红色的吻痕,那明显是长期吮吸导致的。 下一张照片里,冯淮第一个出现了,他应该是刚洗过澡,双颊上带有红润,头发也还淌着水珠。冯正儒见到儿子出现在那个男人身边,他就先怪怪的了,隔着照片,他都能触及到那个男人满身的色气,儿子跟这么个人混在一起,不是在搞同性恋吧?他想着,继续掠过照片,冯淮先是梳理着那男人被风吹乱的发丝,又摸了摸那人的侧脸……类似的举止有四五张照片,这还好,冯正儒还能替儿子分辨,接下去就完了,冯淮发神经了,他去跪在了那个男人身前,撩起那人的袍子,露出那人的小腿,捧着那人的脚就亲了上去。 冯淮钻进那男人的袍摆下,那男人稍稍张了双腿,架在冯淮的肩膀上,从他袍子隆起的位置,可以推断冯淮的脑袋瓜子埋在了那人的腿间。冯正儒年轻时也浪荡过,他哪能不知道他那宝贝儿子在给个男人做口活?他倒吸了一口气,抓起了那张钻袍底的照片就撕得粉碎,他又连忙一张张照片找过去,越看越心惊,不单单是他,韩冬生的面色也很精彩,青了又白,白了又青。 冯淮钻在男人的袍子下,韩怀风光裸着上半身找了过来,他对着男人笑了笑,伸手就去摸那男人的肚子,过了四五张照片,两只手就都放那男人身上去了,后来又伸到了男人的浴袍里,放在他的胸部处摸,摸着摸着,韩怀风又低下了身,掀开了男人的衣襟就含住了一边乳头。 韩冬生实在没办法接受了,他拿起了雪茄,点上了火就猛抽,刚抽了一口,就想到儿子用那种狂热的表情含着一个男人的乳头在吸,他就被雪茄呛得直咳嗽,手指使 分卷阅读24 分卷阅读24 分卷阅读25 夏光(H) 作者:小秦子 分卷阅读25 夏光(H) 作者:小秦子 分卷阅读25 劲一攒,将雪茄揉得稀巴烂,怒道:“这畜生!老子饶不了他!” 方潜看他们两个人的反应,在对好友抱持着一丝同情时,他自己还是比较相信方显的,他不信他的儿子也会这么荒唐,所以当方显出现在照片里,和那男人口对口接吻,他真真是愕然了。方显可以称得上他们家族最让人省心的孩子,行为端正,做事讲究,就连在男女关系上都很清白,怎么想得到他会和男人乱搞?方潜的脑仁儿都被这事炸疼了,他按着前额,想要反省下自己的教育是否存在问题,却做不到。 冯淮终于从那男人的袍子底下钻出来了,冯正儒没有去比较照片间隔的时间,他觉得自己这张脸都没地方放了,幸好最后几张照片稍微缓解了他的难堪,因为冯淮心满意足地拿着纸巾在擦嘴,华谨就接上他的空位,也跪了下去,钻进了那男人的袍子底下,那男人明显已经习以为常了,没有拒绝被人轮着往下面钻。冯正儒和华云峰是多年的朋友了,不是要华谨也搅和在一块才开心,但他们三个人的家丑都在华云峰的面前摊开了,如果华云峰置身事外,那他多少有些不平衡。 【纪恒】不是很愉快的番外,慎入(10) “都在这里了吧?”韩冬生克制住脾气,翻阅起了其他纸质材料。华云峰巍然不动地坐着,等他们几个都把照片和材料看过了,他就把打火机扔在了桌上,方潜二话不说就把所有照片和材料都扫进了垃圾桶里,用打火机点了火,让火光吞噬了那些场景。 他们默然地看着,直至火熄灭,桶里飘了一股白烟,他们的理智才慢慢回笼了,冯正儒毕竟溺爱儿子,他就说:“年轻人玩得疯些也是有的,哎,这种事是不太健康,不过也比像有些年轻人吸毒飙车之类的好,对吧?” 韩冬生朝着冯正儒一瞥,问:“这种行为只是不太健康吗?你没看出来他们四个玩同一个男人?”冯正儒干咳了两下,还是一副镇定的样子,说:“除开性别,就当他们四个叫了同一个小姐,这个也不是什么事嘛,至于加上性别,呃,这个年轻人有时候图点新鲜,就当他们四个叫了同一个男妓……”韩冬生扶了扶自己的金边眼镜,笑了一笑,说:“其他三个我就不说他们,我就夸你们家冯淮好了,你把他教育的是真好,他居然会嫖妓!而且嫖了个男妓不让人家伺候他,他倒去伺候人家了,那样钻着裤裆很好看啊?” 冯正儒被踩到痛处,他恼火地瞪着韩冬生:“我警告你,你别埋汰我们家小淮,我要不高兴的!别说我们家,你家那位公子也没有多好!”韩冬生不想和他抬杠,他倒是有一个疑问,华云峰必然是最清楚的,于是他转向了这始终没开过口的人,问:“那地方把守得这么严,那个男人恐怕不是自愿的吧?还有别墅里的两个小孩,那是哪儿来的?” 华云峰吹出了一口烟雾,看着白雾萦绕在灯光下,他漫不经心似地说:“那两个小孩啊,大的长得很像华谨,大概是他的了,小的那个有点像方显的。” 方潜夹着雪茄的手抖动了一下,他抬起了头,愣愣地看了看周围的几个人,而后他仿佛是被这话扎到肉里了,整个人都从沙发里蹦起,一边骂着脏话,一边拿出了手机就要打电话,韩冬生立刻拦着:“别打!现在打,他们几个跑了怎么办?” 方潜一听有道理,可他满肚子是火气,不出不行,他在四周搜寻着,却没有合适的东西给他发泄,他扬手就把手机往地上砸了过去,说了和韩冬生类似的话:“混账东西!亏我还拿他当他们这一小辈的榜样呢,结果给我连私生子都弄出来了!我饶不了他!” 冯正儒往旁边抬了抬脚,避开飞溅的手机碎片,一想到至少他们家冯淮还没私生子,他竟然略觉欣慰,真是没药救了。韩冬生担心方潜的心脏病,便去给方潜倒了杯温开水,回来又没什么用处地劝说了几句,接下去他们就发现事情更是乱糟糟了,这两个孩子是从哪儿来的?冯正儒就试探性地问:“有女人生的,生完了不敢说,就放外边了?” “为什么不敢说?他们也到适婚年龄了,刚有了孩子时就可以结婚,因为什么要瞒着家里在外边生?而且孩子的妈妈去哪里了?这资料说了,从来没有女人在小别墅出入。”韩冬生满心是困惑,他打量着华云峰,从华云峰毫无情绪波动的面容上,他相信华云峰知道真相,他正要催华云峰,灵机一动,看照片时一直被他忽略的男人的形象浮了上来——那人衣服没有脱掉,关键部位都遮好了,但那人的肚子不对劲,那么匀称结实的身材不可能会有隆起的小腹,并且,韩怀风抚摸他腹部时的态度太珍惜了,仿佛那个肚子里装着什么宝贝。 “是那个男人生的?”韩冬生把这个怀疑脱口而出,说完他对上了其他两人震惊的视线,太滑稽了,连他自己都几乎要笑了。可是,还没等韩冬生笑出来,华云峰就有动作了,他松开了领带,又解了两颗扣子,“嗯,那男人生的,除了已经生下的这两个,那人肚子里还有一个。”他很是平常地说,同时拿起了自己的外套,无视他们僵硬的举止,嘴角略微上挑着,没有愤怒的痕迹,却让人不寒而栗,说:“走吧,给看看那几个孽子去,还有我们的孙子。” 这太荒谬了。冯正儒等人互相对视了一眼,从对方那儿都看见了惊疑不定的神色,他们谁也没法肯定这是华云峰在开玩笑,只好陆续起身跟上了他,每个人的脚步都带着虚浮之感,如果这是真的,那么,那几个人不但涉嫌监禁,还分别和一个男人生了孩子,这是要疯了。 【纪恒】不是很愉快的番外,慎入(11) 那一场从未有的大混乱,纪恒是没有参与的。他被隔离在一个房间里,刚刚经历过激烈性爱,又怀着身孕,他特别容易犯困,因此他就放任自己陷在被褥的包围中,只在听见一些歇斯里地的争吵,那些话语的含义他是不太理解的,但偶尔捕捉到几个句子,让他枯死已久的内心渗出了一股活水,那是一把中年人的嗓音,在叫嚣着:“让那个妖孽滚!滚得远远的!什么狐媚子,勾引了一个又一个!你们几个傻啊,还排队跟他生孩子!” 纪恒不承认自己是妖孽,他不是狐媚子,更不是他在勾引那几个男人。不过担下这些污蔑,他就能获得自由的话,那么他也不介意去当妖孽。他强撑着沉重的眼帘,想要听听外面传来的对话,外面的人说的太轻了,听不清,约过了七八分钟,一阵摔东西的纷乱之声里,夹着责骂:“所以那男人现在肚子里的那个是你的?韩怀风你是要把我气死啊你,你脑子里装的是什么?啊?马上让那男人把胎打了,你休想我承认那是我们韩家的孩子!闭嘴!再说一句我打断你 分卷阅读25 分卷阅读25 分卷阅读26 夏光(H) 作者:小秦子 分卷阅读26 夏光(H) 作者:小秦子 分卷阅读26 的狗腿!” 要打胎?这个月份有点大了,这一胎是韩怀风的吧……纪恒不由得轻抚着自己的腹部,近期似乎能感觉到胎动了,八成又是个男孩子,他对它的感情不深,割舍它并不难,就是不知道衍衍和小船儿要怎么安排?会不会嫌弃孩子是他生的,也扔给他带走呢? 想到了两个儿子,纪恒忽然有点慌张,明明那么累,他还是勉强下了床,一路扶着东西,走过去拿到遥控器,打开了电视,将画面调到儿童房里。还好,两个孩子依偎在一起在睡觉,大概距离比较远,隔音效果又好,孩子们没有被这阵仗吓到。 纪恒又缓缓地回到床上,掀开被子躺了进去。他对着屋顶,睁开了茫然无神的双目,已经许久不活动的大脑正竭尽所能地想着事情,可是好长时间没思考了,表现得有些杂乱。衍衍和小船儿如果肯给他,那是再好不过的,如果不肯给,那要怎么办呢?要和他们争取还是放弃?用死逼他们把孩子让给他,行得通吗?倒是不担心华谨和方显会虐待孩子,毕竟衍衍和小船儿是他们亲生的,怕是怕他们的家庭不接受孩子的出身,他又走了,孩子没人看顾,又那么小,哎,不愿意看见他们哭,他从不让他们哭。 ……他离开了,华谨他们想必是不会再派人去找之明的了,虽然他自己也能找遍这世界每一个角落,就是要艰难许多。不知道再见面时,之明还会记得他吗?啊,好想之明啊,现在应该长高不少了吧,他还是那么像他妈妈么?说起来,也很久很久不曾想起她了,根本都不敢想她,就怕连想起她,都会惊扰了她在另一个世界的美好与宁静。 那个凭空出现,又凭空消失的男人,应该就是那所谓的妖灵师了,来自他神秘的故乡。纪恒听说过关于自己这特殊身体的事,他们是上两代的人迁移出了那个村子,他的父亲曾告诉过他,在绝境时也不要害怕,要相信假若他真的太难,妖灵师会给他帮助的。他有一段时间觉得这是个谎言,因为妖灵师把纪之明带走了,又有一段时间他觉得这是真的,也是因为妖灵师把纪之明带走了。 宁可这样一直想念着那个孩子,也好过孩子和他一起被囚禁在这儿,这一点他没有费多少功夫就想通了,那故乡会是个山清水秀的地方,只可惜他去不了。他的身体已经被男人玷污得太肮脏,所以再无法回到故乡的净土上,所以被守护村子的神祗遗弃了,所以惩罚他只能在男人的身底下苟延残喘,让人肆意糟践……这就是纪恒经过长久思索得出的结论。 只是,纪恒的心还在琢磨,他一生之中还会有运气和幸福吗?如果有的话,而真的存在着神祗能够听得见他的诉求,那请将他的运气和幸福都给他的之明吧,真希望在之明身边的人会爱他,恳请那个人一定要很爱很爱他,之明……之明,你过得好吗?爸爸很想你,你还记得爸爸吗?爸爸还能再见到你吗? 【纪恒】不是很愉快的番外,慎入(12) 那一股子涌现出来的活水,最终还是没能保持下去,它干涸了,纪恒的心又回到了原来枯裂的状态,像是在旱季里经暴晒的土地,布满了一条条裂缝。纪恒是有些失望的,不过一转念,也没什么好失望的,那些人是他们几个的父亲,而他终究只是个外人,怎么可能真的为了他,把自己的孩子给扳倒了?他也就想通了,只是为了祭奠着突如其来的希望,他还是消沉了好几天。 为了他,他们与他们的家庭做了多大的抗争,纪恒从没去理会过,事实上,这也与他无关。冯淮是当中境遇最好的一个,他早年丧母,爷爷奶奶特别宠他,他爸嘴上骂得很凶,拿着木棍也冲着他挥舞,就是怎么也打不到他身子上去。 那时候,每到了训戒,冯淮就闷不吭声地站着,任凭他爸怎么骂都不还口,然而一到他爸问他:“你还要不要和那男人来往了?”他就微抬起了头,整个人站得直挺挺的,形色间透出了一丝凛然无惧,说:“我要和他来往!等他把怀风的孩子生下来,他就该给我生了,我等了好几年才终于轮到我了,我为什么现在要放弃他?” 冯正儒摔开了手中的木棒,上前去使劲拧着儿子的耳朵,简直是连鼻子都要气歪了,他叱责道:“你发疯了是不是?你想要孩子,难道没女人给你生?那个不三不四的男人,不说他是一个妖孽,是个双性人,更严重的问题是他还跟他们三个睡觉啊!他还跟他们生了孩子,你就不觉得恶心啊?你就这么稀罕一只破鞋?冯淮,你是捡破烂的吗?!” 冯淮的耳朵被他父亲扯得生疼,这个他没关系,他不该气他爸,可他爸说纪恒是破鞋,他就大有关系了,他的音调当即就高了几度,说:“爸,他不是破鞋好不好!他很清白,很干净,作风比阿显都好上一百倍,跟我们在一起的时候他还是第一次,而且就算那时候他不是第一次,他也不是破鞋!”话到这里,冯淮的音调又弱了下去,显得难过,说:“爸,他是好人家出身的,是我们几个抓住他,我们打了他,又轮……流着欺负了他,还让他有了身孕,爸,这都是我们禽兽不如,您骂我就好了,怎么骂都不过分,可一句也不要说他,他是无辜的。” 事情的来龙去脉,冯正儒是了解了大概的,他也感到自己的措辞太过火,于是扯着冯淮耳朵的手放开了,“总之不管他是什么人,以后你别想再去找他,你不答应我,你就一辈子别走出家门了!”冯淮横着脖子,有点慷慨赴死的意思,道:“您就关着我吧,您能关我一辈子就关我一辈子,但是只要我走出去了,哪怕只有一个小时,我也要去见他,要不然你就打死我好了,一了百了!省得事多!” 仿佛血液都在一刹那涌上了脑门,冯正儒这一生都没这么想杀人过,他一扬手就给了冯淮重重的一记耳光,把孩子都打得连退了几步,他又重新找回了他扔掉的木棒,这回是二话不说就要往冯淮背上挥,要不是老爷子和老太太正好回来,死活护着冯淮,就指不定冯淮会成什么样子了。 冯淮有爷爷奶奶护着,那两个老人青白不分,只要孙子高兴就可以了,冯正儒又是根湿柴,好不容易点起了火,总是烧不旺,喷两朵小火花就灭了。华谨那厢就大不同了,他们三个人在顾着自己的时候,还要分出一些心思替华谨担心,有机会就从侧面向自己父亲进言,让他们多少去看顾着华谨,省得华阿姨护得不周全,华叔叔又揍得兴起,把华谨给活活打死了。 华云峰终归是不可能打死华谨的,他也就这么一个儿子了,肯定在乎他,他能做的,就是试试华谨有多耐得住痛,他的坚持又多经得起折磨。华谨也没白费其他人的担心,他果真被打得很重,断了两根肋骨,右边 分卷阅读26 分卷阅读26 分卷阅读27 夏光(H) 作者:小秦子 分卷阅读27 夏光(H) 作者:小秦子 分卷阅读27 大腿也骨裂了,刚被他爸逮回家的第三天,他就搬去在医院躺着了。 华谨入院后没多久,冯淮在他父亲的监视下前去探望,坐在床边的时候,见到华谨那副惨状,他都不落忍了,没有取笑他,还提了一篮水果:“我给你削个梨子吃吧。”华谨拦住了他,懒洋洋地指住了自己肿得老高的脸颊,告诉他:“有三颗牙齿被我爸打松了,不太会咬。” 冯淮愣住了,他估计着华谨浑身上下就根本找不到一块完好的皮肤,眼中写满了匪夷所思。冯正儒进病房里,关心了华谨几句,并且也劝劝他,华谨仅是客气地笑笑,冯正儒也不多说什么了,他自己的儿子还没搞定,拎着冯淮就回去了。 华谨住院,方显比较常去探望,因着他的父亲方潜也住院了,在华谨的隔壁病房,被方显气的,心脏病犯了。方显和华谨是处在不同类型的折磨上,他不能和父亲起任何争执,他背负不起后果,于是面对打骂都选择了沉默,只有在方潜非逼着要把纪恒送走,他掰了几句瞎话去稳住了方潜,说:“我们几个对他做了这样的事,您放了他出去,他要是去报警呢?他要是宣扬开来报复我们呢?不论是轮奸、监禁还是私生子,每一条都够我们几个就身败名裂了,更何况清舟是他生的,怎么能让我的儿子见不到他的亲生母亲?所以,爸,您就是再不许我和他来往,也得把他控制着,放他出去对我和对我们家都是个祸患。” “阿显,你这孩子怎么就这么荒唐?你们这些人,你们几个怎么干得出来这种事?他好端端的一个人,你、你还不赶紧放了他,我真是要……畜生,气死我了,你、你、你给我滚!滚滚滚!混账!啊——”方潜说不下去了,本就没有血色的嘴唇更惨白了,他往后一倒,痛苦地叫了起来,方显连忙一边按铃通知医生,一边去按摩着父亲的心口。 不过,方潜面对儿子的殷勤现在是毫不感动的,他拂开了方显,怒目瞪着他,如果不是方显几夜没睡,眼圈青黑着,透出了浓重疲态,他真想也一记大嘴巴子打过去了!气死他了! 他们四个人全部在同一时间陷入了困境,纪恒和孩子们就没人照料了,这是令他们日夜不安的一个问题。在他们忧心如焚之际,韩怀风获得了自由,是这次事件中最快的一个。 纪恒肚子里怀着他的孩子,却被单独关押在小别墅里,没有人在那里保护着他。韩怀风只要想到了这些,被囚禁起来表现就特别疯狂,没有一丁点过渡的,从第一天开始就跟他爸玩上命了,先是不吃不喝,跟着就又割腕又跳楼。 有那么几次,韩怀风都是真的要往下跳了,如果不是被人拦腰抱住了,大约就真没命了。他父母这才明白原来不是吓吓他们而已,他们又惊又怒,好话跟他说没用,痛打也没用,折腾了一个礼拜,弄得全家鸡飞狗跳的,他们二位比他还累。 【纪恒】不是很愉快的番外,慎入(13)完 无论怎么样,假若打了那个男人的胎,儿子就一定要跟着去死,只得把孩子留下吧。要留下孩子,那就先儿子放过去照顾着,省得那男人怀着孩子,真出了什么意外。韩冬生尽可能地说服了自己,以免儿子当真死了,造成不可挽回的悲剧。于是韩怀风被释放了,即便身体非常虚弱,仍是当天就回去了。 韩怀风是坐着轮椅回小别墅的,他弱到无力行走,而他回到别墅,第一件事是检查别墅的所有安保,以确定他们不在的这星期,别墅没有受到任何非法入侵。 见到了韩怀风的一瞬间,纪恒的目光闪烁了几下,犹如突然熄灭了灵魂中的灯光,丧失了神智一般,一步步走到了韩怀风跟前,跪了下去,缓缓地将脸凑到了韩怀风的胯处,闻着那处熟悉的味道,感觉连日来浑身上下的焚热都因此平息了。 别墅有充足的食物储备,却没有储备上他们的精液。当韩怀风在仓促进食,纪恒蹲在了饭桌底下,拉开了他的裤链,一直都在舔他的性器,从龟头到睾丸,又含又吸的,没有丝毫的遗漏。 七天没有沾过男人了,对纪恒的身体简直是一种灾难。男人不在的日子里,他每天除了陪伴孩子,只能脱光了躺在仍带有男人气息的大床上,用他们的被子和枕头来抚慰着自己,或者将他们还未清洗的衣服夹在两腿中摩擦,尤其是他们的内裤……他甚至还穿上了他们的内裤,却又担心自己的体液冲淡了男人的味道,而不得不强迫自己把它脱下来,将它捂到鼻下不停地嗅着,吻着,一边通过内裤上的气味来幻想他们正压着他,一边急切地揉弄着自己的下身,然后达到了高潮,却怎么样也不够。 他需要那四个男人,要他们每一个,少一个都不行,要上床,要做爱,他不要自己摸自己。纪恒悲哀地意识到这副身体早被烙上印记了,他活都不像个人,他是他们养的畜生,养的一条只知道被肉棒肏穴的狗,他要韩怀风来插他的屁眼,要华谨和冯淮一齐来狠插他的女穴,也希望含住方显的阴茎,用舌头梳理方显下体粗硬杂乱的阴毛——这么些肮脏的东西,他竟想得不知如何是好,就疯了似地扒着自己的大腿,把性感丰嫩的小穴直对房门,阴茎勃起着,小穴未经触碰就淌了一床的骚水,然后他就哭着叫他们的名字,哭着说他难受,要他们来操穴,期待着房门会被打开,会有男人和往常一样进门就直扑到他的身上,用力插穿了他下面两个淫贱的肉洞。 纪恒的身体是什么情况,韩怀风是再了解不过的,他们把纪恒调教得会针对他们产生性瘾,他为了尽快满足纪恒,等不及自己的体力恢复了,便给自己打了一针药剂。 打完了药剂,韩怀风稍等了十几分钟,他在等待发挥药物作用,期间纪恒一直呜咽着舔他的胯部,含吮着他的龟头,怎么拉都不肯起来,他也就顾不上自己会不会干完就死在纪恒这身骚肉上面了,将纪恒带回了他们的卧室。 一进门,韩怀风就闻到了卧室里盈满了甜腻的香气,可能他们从未让纪恒饥渴过,他没闻到香气有这样浓烈。他抱着纪恒走近床,却发现凌乱的床铺上到处是他们几个人的衣服,几条皱巴巴的内裤上尽是淫水和精液干燥后留下的痕迹,那情景让韩怀风的胸口不能遏制地滚热了起来,阴茎立即就涨得又粗又大,“骚货,你这几天急坏了吧?我这就给你!你要多少我都给你!”他低喘着说,什么也顾不得了,把纪恒往床上一扔,拉下他的内裤就伸两个手指往他的蜜穴捅了进去,捅两下喷出了很多水,记恒扭着屁股送上来,他就又撤出手指,趴到纪恒身上就操起了他妖媚迷人的小骚洞。 在听到韩怀风回到别墅的消息,其他三人的内心是不约而同地泛起了对他的些许感激,并且 分卷阅读27 分卷阅读27 分卷阅读28 夏光(H) 作者:小秦子 分卷阅读28 夏光(H) 作者:小秦子 分卷阅读28 期盼着自己能在纪恒生产之前出去。这份期盼,除了对纪恒的爱慕和关怀之外,还隐藏着对性欲的渴望。 在生产前一两个月持续抚摸和扩张纪恒的雌穴,那是可以尽情玩弄的时期,纪恒的体内特别柔软,淫液充足,手指插在里面怎么抠都不怕抠出血丝,火上来了就插弄他的肛门。 还有,重要的是拍下纪恒生产的视频,生完了就去揉弄那因涨出母奶而微隆起的胸脯,咬住坚挺的奶头,吮吸温热美味的乳汁,就算在他生产过后暂时不能做爱,每天还可以来上几次乳交和口交。 他们想要享受这个男人身体的所有部位,这是他们认为自己的坚持所应得到的犒赏,就算拥有了纪恒的爱情,他们从纪恒的身体上得到的也不会比现在更多,所以他们可以说服自己不要再去奢望纪恒的爱——也许这真的是太扭曲了,但路已经走这么远了,那只得一路走到底,不回头。 end 分卷阅读28 分卷阅读28 【方显】方显的视角,完结的,放心 夏光(H) 作者:小秦子 【方显】方显的视角,完结的,放心 夏光(H) 作者:小秦子 【方显】方显的视角,完结的,放心 方显是爱着纪恒的,一直都爱,他这一生都只爱过并且永远爱着纪恒,这份不假任何思索的爱意就萌生在华谨追求纪恒的半年里。只是他的爱情好像并不澎湃,总觉得他对待什么事物永远都缺少冲动和热情,就算有了爱,也依然显得太冷静了,所以他一直都看得懂纪恒对自己的态度,非常清楚纪恒对他不过是一种利用罢了。 纪恒允许他的靠近,为的也就是让他稍微去挡一挡华谨的攻势,以及在他有需要的时候为他递一件衣服,或者充当一下他的司机。而作为对勤奋敬业的嘉奖,纪恒会让他坐得近一点,也许还会愿意让他摸摸他的手,仅限于手,手以外的就不要多想了。 在那半年里,方显其实特别想搂一搂纪恒的腰,纪恒的腰真的是很漂亮,柔韧,精瘦,不夸张也不贫瘠,从背脊直至臀下的线条美好流畅得如同顶尖画家一笔而成的,让他的形体显得优美。可惜始终没进展到那一步,方显搂不到纪恒的腰,连一个蜻蜓点水的吻都要步步算计,累得慌。方显对两个人的相处之中所包含的虚伪是心知肚明的,只是他也不太在意罢了。 在占有纪恒的那一天,他们四个当着那小孩儿的面轮奸了他,华谨是在被彻底激怒的情况做下这样的事,方显不是。他始终是理智的,他在分析了之后,认为自己要得到纪恒的路径似乎就这么一条了,至于为什么当着纪恒儿子的面,那大概是源于沉积已久的嫉恨吧。 那个小孩生下来就是纪恒的儿子,一出生就得到了他们得不到的爱,不费吹灰之力,多么不公平,纪恒为了他可以不要性命。 那场轮奸里,华谨第一个上去强暴了纪恒,当时他除了要惩罚和发泄,还抱持着一个念头,他就要让纪之明看一看,他爸再疼他,再爱他,现在这会儿也是他华谨名副其实的“女人”了,很快会为他怀上孩子,他们要组成一个新的家庭。 纪恒的第一次是这样被糟蹋的,下体被华谨开苞开出了不少血,血液染红了大半张白纸,纸又在事后擦拭过纪恒的阴部,沾上了许多精液和淫水的混合物,方显不知道这玩意儿有什么地方值得收藏,华谨却将它装裱了起来,就放在了书房的保险柜里。 如果不是怕显得太变态,可能华谨是想把它挂在房间的墙上,好时时提醒纪恒和其他人,他永远是纪恒的第一个男人。 华谨的得意在方显看来毫无意义,他并没有这种处子情结,他有时候甚至会想,宁愿纪恒过去曾经有过男人,和男人相处过,甚至宁可他是个性爱老手跟百八十个男人都睡过觉,而不是只有他妻子一人,那样或许拿下纪恒会轻松一点。纪恒的身体明明是能够接受男人的,通往他爱情的门却在入口就写明了只允许女性打开,这真的让他们很没办法,总不能他们去变性吧?那就太天方夜谭了,他们也确实做不到。 在出发去截纪恒之前,他们去了纪恒的家里。纪恒带走的东西不多,就他的儿子、他们一家的全家福、他和他妻子的结婚照,以及金钱,不错,落跑都不忘要卷上钱——再次说明这货儿就是奔着他们几个的钱来的。 华谨和韩怀风、冯淮三个都给过纪恒钱,方显则没有,他们三个给的就已经远远超过最初和纪恒约定的了,纪恒从未找他要过,只是他们仨给多少他也都不客气。方显认为纪恒的处事方式实在太离谱,他开始走近纪恒时,纪恒已经是和他们达成了协议,当他听说纪恒一拿就拿了三家时,他是有些看不起纪恒的,这是卖一次也是卖,卖三次也是卖的意思了?卖得多,拿得多?真拿自己当婊子了?长得不错,却算不上年轻了,又不男不女的,这婊子真够金贵的。 后来慢慢和纪恒接触了,对他有了解了,方显才发现纪恒不是贪心,而是天真到极度任性了,他把一切都看得太轻巧了,他就觉得那钱是他们心甘情愿给的,对他们来说无关轻重九牛一毛,他拿了也不要紧,再加上华谨那半年不自知的呵护和怜爱把这男人给宠得更傻了。 事实上,虽然他们几个人都在自家公司里有职位,父母也都挺宠,但公司有公司的规定,董事会和监事会也都时刻盯着,审、决议的程序又繁琐,公司的资金从来就不是他们可以随意支取,父母的管教更严格,担心被盘问起去向,连着家里的钱也都不敢动,所以给纪恒办事的都是他们仨的“私房钱”。除了要连本带利结清纪恒那间破烂公司的所有债务外,纪恒还要给他公司上下员工极优厚的遣散费,跟着他又透露出自己内心有要换一行业谋东山再起的愿望,他们仨又巴巴地给他送本钱,帮他物色好的投资机会。 方显看不出纪恒在经商上有过人才能,再给他倒腾一间公司,要没人帮他管着,那也就是纯粹给他败家玩的,他们三个也知道,不过纪恒开心就好。结果没等到纪恒去新公司里继续败家,他就跑了,这下他开心了,他们不开心了。 纪恒既傻,又不傻。他傻在于他居然有胆子落跑,太可笑,他不傻又在于他知道要哄不住几头狼了,狼是真的饿了,要吃人,他得跑。方显的心怀掠过一丝欣慰,纪恒原来还知道要跑,这人之前总认为男人和男人不能在一起搞,也认为他应该不会被男人强奸,这种信念是坚定的,对于华谨他们三个的所有安排,他就都采取消极的应对。 他以为这一切都只是几个公子哥没事开的小玩笑吗?纪恒拿着他们的钱在清偿债务和料理妻子的医药费,方显都挺想问问他的,问他到底有没有想过自己花这些钱是要付出代价的,他花了钱是可要张开大腿挨男人的鸡巴操的,那几个人的家伙可都不小,几个轮着一起上,能把他给操到阴道或肛门撕裂——对于自己不喜欢的事情就忽略,他的公司会经营成那样,看来不是运气不好,根本就是必然的结果。 当然这种问话太粗俗了,和方显一直以来在纪恒面前营造的个人形象不符合,方显就没问,他倒是给纪恒表达过相助之意的,他可以负担纪恒的全部经济压力,可惜纪恒没顾得上,他总是在忙于应对华谨的性骚扰,还有找各种借口推掉华谨的约会。 方显后来估摸了一下,纪恒应该是知道他的意思的,纪恒没有接受他的帮助,是因为对纪恒而言,他的和他们的,其实是一样的。 但凡纪恒对他有点其它的看法,纪恒要逃跑,那是完全可以找他帮忙,有他的暗中帮助,他们三个要找到他也要费些难度。纪恒由始至终都没有想过他,方显这两个字,恐怕连一刹那都不曾在他脑海出现过……方显在接到华谨那通气急败坏的电话的一刻,他认清了事实,他们几个都不需要再有任何幻想。 在去截堵纪恒的路上,华谨的嘴巴就没消停过,他至少用语言把纪恒操死了一千次不止,照理他们家那么严格的家教,他的言行举止都是必须要很有素养,结果他多脏的话都往外说,他后来在床上玩纪恒很爱侮辱他,比起他在车上说得这些,那言辞都还算太客气了。 方显把他的脏话都屏蔽了,只看见了华谨的眼睛有少许浮肿,眼下还有淡淡的暗影,脸色因为情绪激动而发红,但仍然带着一丝彻夜不眠的憔悴,他没有戳破华谨,就是微有讽刺的欲望,这人昨夜八成是等纪恒等到哭,又是太可笑了,这华谨是得多愚蠢,才会真的去等纪恒上门给他献身,还等了一整晚,相信纪恒会给他惊喜。 没有办法了,纪恒,你连一个指甲盖大小的希望都不给人留下呀。方显坐在车里,凝视着休息站商场门外的那对举止亲昵的父子,内心涌起了整理不清的复杂情感,不过当冯淮带着不确定的声音问道:“怎么样?”方显就已经重归于平静了,语调轻淡地说:“准备准备,动手吧。” 一致同意了方案,他们分析了一会儿周围的环境,几个人以最快的速度分配了工作。没什么好迟疑的了,得不到纪恒的那份爱情固然是可惜的,但从此抚摸和亲吻那段性感诱人的腰时,他再不需要经过任何人的同意,更不需要纪恒的恩准。 【方显】方显的视角,完结的,放心 【方显】方显的视角,完结的,放心 【华谨】-独立番外,双性生子 夏光(H) 作者:小秦子 【华谨】独立番外,双性生子 夏光(H) 作者:小秦子 【华谨】独立番外,双性生子 华谨(1) 华谨和他爸犟了半年多,出入医院两次,但幸运的是没有被打成残废,更幸运的是他爸始终没有对纪恒下手,甚至没有要求见他。 父亲愤怒的原因有多个,因为他这种不健康的淫乱的私生活,因为他没有成为一个正直负责的人,因为他蛮横霸道地伤害了无辜的纪恒,如此种种,不胜枚举。 不过,主要是始终因为他不乖乖听话,胆敢挑战这个家中的权威,所以华谨对于自己最后还四肢健全地活下来,多少有点不可思议。 有一次,他被打趴在了地上,鼻腔里往外冒血了,他爸就在沙发边抽烟,仍能不为所动地看着他。华谨那会儿也被打麻木了,脑子一抽,就往旁边啐了口血水,口齿不清地说:“把我打死的话,您跟我妈辛苦点儿,可能还能再生一个。” 华云峰蓦然一笑,只是那笑并没有到达他的眼睛,他在华谨旁边蹲了下来,指尖撩开了华谨被血糊住的头发,说:“我和你妈妈不必再生一个,华谨,要说传宗接代,你的那孩子看着还行,也许会比你听话,我培养他就可以了。” 华谨立刻就知道这话给自己的坟墓掘了几铲子土,他后悔说错了话,他要是死了,他爸真的会把衍衍给抢了,那纪恒不得疯了?他不能不服了软,吞下了满嘴的血腥味,语气恳切了许多:“爸爸,我求你别伤害纪恒,别伤害我的孩子,纪恒离不开衍衍的,衍衍也离不开他妈妈。”华云峰又笑了,这回他像是有点满意,示意旁边的保镖把华谨扶了起来,待到华谨勉强站稳了,他就走近了他的儿子,帮他抚了抚不平整的衣领,说:“别的倒也不要求你什么了,你离开那个男人,华衍要不要接回来可以由你来选择——你想要把孩子留给那个男人也可以,然后我会给你安排婚事,我们家认可的孩子,最好还是不要有什么异母兄弟。” “如果我还是不肯呢?我一定要和他在一起呢?”华谨问道,整个人带有一股灰败之气,眼神也透露着掩饰不住痛苦和怨愤。 华云峰沉默了片刻,他握着手,打量着华谨伤痕累累的模样,声色显得很平静,只是反问一句:“你要继续犟下去么?”然后他指了指门,那儿门外传来了妻子的哭诉,以此又问华谨:“华谨,你自己听,你让你的母亲这样为你伤心。” 华谨按捺下翻涌着的噬心般的愤怒,他咧开嘴角,抹掉了溢出了血丝,满是嘲讽地看着他父亲,说:“不,是您让您的妻子在伤心,您还逼着我给您的亲孙儿找后妈,他明明有妈妈。”华云峰微微皱着眉头,华谨长长地吁了一气,感觉自己还是能扛下去的,他便握紧了拳头,舒展着浑身疼痛得要断裂一般的筋骨,转身对着他父亲手下的人,姿态里透着顽强不屈,说:“我还是挺挨得住痛的,只能接着来了,等我挨不住了再说。” 在对打及被殴打的日子过去,华谨有一段时间很纠结,他怕自己皮肤上那些青紫会不会就这样固色了,那是真有够鸡巴丑陋的。 还好,停止挨揍之后,那些深浅不一的色彩渐渐就消失了,让华谨暗地里放心了不少,否则纪恒可得多嫌弃。 华谨回到纪恒身边,纪恒生下了韩怀风的儿子,刚刚过去了半个多月,他身体还没恢复,成天都倦倦的,精力不太够。 说到纪恒,他生养了三个孩子,但毕竟是个男人,始终没有发育出丰满的乳房,因此他再努力分泌奶水都不可能哺乳得饱四个大男人,他们都得把奶水分着喝,孩子就别指望能吃上一口母乳。 纪恒对此义愤难平,几个狗杂种一次次抢了他孩子的奶水,他不喜欢喂奶,但假如真的得喂,他只希望自己的乳汁能给自己的孩子吃,而不是没日没夜地喂着四头畜生,还得记着他们每次吃奶的时间和顺序——这是不容犯错的事情。 纪恒不明白,哺乳的对象弄错了,竟然会给他招祸。有个星期天,他们三个在谈事,冯淮趁他们不注意,纪恒也睡沉了,就偷偷溜到房间里,摸到他床上,解开他胸口的几颗纽扣,而后就咬住他的一边奶头,急冲冲地吃光了他一只奶子。 在冯淮吸第一口,纪恒没有打开视野,可他知道是冯淮,他有点察觉时间不太对,在冯淮要换边吃时,他就挡住了冯淮的额头,不让他埋到自己的乳房上,迷茫地问:“这次好像不是轮到你吃?韩怀风之后是方显了,你别吃他的,他一会儿来就吃不到了。” 冯淮拉开了他的手,对着他笑得天真憨厚,又在他奶香馥郁的胸部上啾啾亲了几下,一点不心虚地撒谎:“你睡太久了,阿显刚刚进来吃过了,你不知道而已。” 纪恒刚生完孩子才几天,时间流逝在他的世界里没了概念,可不至于有人吃奶他都不知道,有时候半夜被人嘬住乳头,他都有知觉,何况现在。他将信将疑,冯淮没等他醒悟过来,掀开他另一边衣襟,张口含住他另一颗奶头,连续吃了好几口,却也没吃光,还体贴地剩了几口给方显,然后他就以强大的自制力吐出了纪恒坚挺的奶头,没拖延,抽了纸巾给帮纪恒擦干净沾满口水的乳尖,扣上他的衣服就撤退了。 可怜纪恒不知道自己吃了大亏,冯淮贼头贼脑地溜出了房门,他白白给这人喂了一回奶,抚了抚胸部,有一只奶子全被吃空了,他没张扬,也许乱了顺序是件小事,他就拉好被子继续睡了。 二十分钟后,方显进房了,他们平时不怎么抽烟了,除了谈事外,他此刻身上就携着一股淡淡的烟草香。方显的手指极其好看,白皙优美,青葱玉指,纪恒眼睁睁看着自己才系上的扣子被这双手解开,这也没什么好系的了,他自嘲地想,索性就成天袒胸露乳,方便他们摸,也方便他们吃奶。 方显询问了纪恒身体几句作为关心,跟着就直奔主题了,他低下去含住纪恒的乳头,刚然一嘬,他就怔住了,似乎是不确定,他又轻轻嘬了两口,没嘬到,只得加大嘬吮的力度,这才出来几丝熟悉的奶香……乳汁很淡,很少,他们根据纪恒的身体条件计算出的存奶的间隔期,纪恒的乳汁不应该是这样的,太反常了。 方显静了片刻,好像不介意,他连头也没有抬起,不过在确定了这只奶子里没有奶水,他仍旧吮紧了纪恒的小奶头,上下牙齿咬住它微微拉扯,几根手指握住了纪恒的乳房下沿,配合着吮乳的节奏挤捏起了他的奶子,纪恒难受地说:“方显,轻点,我疼。”方显松开了牙齿,舌尖抵住了乳晕转了几圈,随后就离开了乳头,一路舔舐着细腻的乳肉,只见一条粉红的舌头滑过他的胸间,留下了湿濡濡的唾沫以及碎吻,最终抵达了另一边的乳房上,这边情况好点,还是吃出了一些奶水。 纪恒的胸口一天一天敏感了,口腔温热的包裹,牙齿的刮弄,唇舌绵长有劲的吸吮,这都让他胸脯里有种说不出的通畅,奶水逐渐从奶眼涌出去,他双手搂住了方显的脑袋,把他抱在了自己的胸膛上,主动挺着乳尖喂给了他:“嗯……舒服……你多吃几口,吸我,奶头痒……” 然而,方显吃净了乳汁便停止了,他拨开了纪恒的手,略抬起上身,沉静地端详着他的乳房。纪恒的乳房是他们几个精心调教的成果,浅蜜色的皮肤薄而富有光泽,处于哺乳时期,乳房上的血管依稀可见,鲜红的乳晕往外溢开了一圈,乳晕肥满,顶端的乳尖圆滚滚的,漂亮,像个美味多汁的果子。 【华谨】独立番外,双性生子 【华谨】独立番外,双性生子 【华谨】-(2) 夏光(H) 作者:小秦子 【华谨】(2) 夏光(H) 作者:小秦子 【华谨】(2) 华谨(2) 这么美的果子,他们都把乳汁当做最珍贵的食物,纪恒却没法向四个成年男人供应足够的乳汁,他们不敢给纪恒用催奶的药,导致他们从来没有一顿吃得饱,长此以往,有人偷吃很正常。方显清俊的面容上没有任何波动,纪恒刚生产过,他跨在了纪恒的腹部上,膝盖跪在床铺,一边用双手捏住了纪恒的乳头往上提起,一边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淡然道:“纪恒,我给你的奶头上两个乳夹吧,到了喂奶的时间才给你解开,免得有人老是偷吃,你觉得呢?” 奶头被提得一阵阵刺痛,极其害怕它们被揪断,纪恒不得不弓起胸部,让乳头尽量靠近方显的手,方显的话一落下,他的脊梁上就爬起了一股恶寒,乳夹是什么样子,他根本都不敢去想,他抓住了方显的手腕,很不利索地解释道:“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睡着了,他进来吃我不知道,原谅我,是冯……”方显笑意浅浅的,手上则是另一幅样子,他夹紧了纪恒的发硬的奶头,似乎要夹碎了它们似的,随后狠狠地往乳肉拧了下去,纪恒没把那人的名字说完就已转成了痛叫,他也没有放过纪恒,只是拧着他的奶头,说:“谁偷吃的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他们三个人是不太好管,可奶子在你身上,你也不好管吗?” 经过多年的相处,纪恒早明白方显是最狠心的一个人。可他依然不懂,为什么会是这样?当年那位安静地陪在他身边,在他每一次处境困难的时候帮助他,那有着良好家教的年轻人,怎么是这样的?纪恒的奶头被拧得红肿,那个地方要哺乳本就受苦受累了,他握紧了方显的手,疼得丝丝地抽气,眼角都噙住了泪珠,说:“阿显,不敢了,再不敢了,没有下次了,我能管好的,请你原谅我,不要给我用乳夹,我怕疼。”纪恒的口气甚为真诚,方显这才放开手指,还没等纪恒把心安放好,他又埋下头,像是心疼地舔着他受伤的奶头。 火辣辣的部位被口水浸润着,纪恒自然而然地抱着方显,被夹拧过,麻辣的痛楚在从乳头扩散出去,这副身子里被深深植入的饥渴却在增加,他的理智也开始不清楚了,不给他上奶夹就好,舔奶头是小事。他常常怀疑自己还算不算人。 在备孕、配种、生产的这一套流程中,他是他们几个的一条专门生孩子的母狗。生了孩子,说白了,他就成了他们圈养的奶牛了,每天让他们食用他新鲜的乳汁。再等他身体恢复,他就继续作为他们几人的公用性玩具,和他们天天玩群交,给这个男人奸,又给那个男人操,帮他处理性欲。他是最好的玩具了,这么多年过去,日操夜操都不见他被男人的鸡巴肏烂,后庭不仅没有被操脱,还因为多次性交和女阴一般能主动分泌液体,女阴亦是奇妙,几次生育都只让他的阴道越来越软嫩,春水绵绵,颜色也仅仅深了几分,穴肉光滑,他身负淫器,只能说完美得让男人时时惦记。 不论在什么时期,他都没有活出点儿人样。只有孩子,只有和他的孩子在一起,他才是个活生生的人。他偶尔会想一个问题,这些孩子长大了,看见大人们是这个情况,会作何感想?他的孩子们,如果知道了他被他们当成母狗在轮流肏,他已经习惯了男人的精液,会恶心他吗?这些孩子懂了,明白他们的生身母亲每天除了和他们的父亲外,同时还陪别的男人睡,怎样呢……会为了他出头吗?反抗他们畜生般的父亲。 会的,每个孩子是让他的爱灌注大的,自然维护他这个母亲。可是,在孩子们还小的时候,纪恒曾期待着那天的到来,等那天真的降临了,他却没有比较开心。华衍十四岁的时候,不论他们再怎么回避和隐瞒,有些事情还是没办法一直藏下去,所以华衍不小心撞见了,遇见他父亲的朋友把他的母亲压在床上,不顾他母亲的挣扎,正骑着他母亲做着极其猥琐又粗暴的挺身动作,而他母亲衣不蔽体地呜咽着,哀求着那个泄欲的禽兽从他的身体下去:“别弄了……别弄了,我下面好疼……呜……” 华衍在寄宿学校住了两年,这次放假一回家就撞见这种事。他已经懂事了,就算从小隐约知道母亲可能受着几个叔叔的欺负,他的几个异父弟弟就是铁证,这一幕却还是来的太残酷了,一瞬间的血气都直往脑门上涌,他眼前都是红色,想也不想就从门边拿了根高尔夫球杆,冲进了房间去,朝着床上背对他的男人就狠狠地挥了过去!王八蛋!他要灭了他! 韩怀风算不上年轻了,同时也正处于要高潮的关口,警觉性竟一点也没逊色,意识到身后有陌生气息逼近,他停下动作,稍稍一瞥,将身体压低避开了球杆,然后在华衍准备第二次追击时,他握住了武器,一把夺了过来,怒喝道:“华衍你抽哪门子疯呢!”而这个过程当中,韩怀风都没有从纪恒身上起来,可能怕不小心误伤了他,反而还压得更紧实了。 “从我妈身上起开!起开!”华衍叫嚣着,用力地去推韩怀风,声音里甚至是有点儿崩溃的。 韩怀风却完全没有搭理,就算华衍是他看着长大的,是纪恒生的头一个孩子,现在竟趁他做爱的时候攻击他,还抽疯,韩怀风对他也是格外不顺眼,他把高尔夫球杆扔到了床底下,不耐烦地拍开了华衍的手:“滚蛋!” 然后,韩怀风就把底下的纪恒牢牢抱紧,拉过一边的被子盖住了两人的下身,一直没分离的下体又开始耸动了起来,在纪恒耳边哄着:“乖,我抱着你,他看不到,你不出声,我再弄几下,快出来了……忍忍……快好了……” 华衍还太小了,他无比憎恨一个事实,他根本没办法把韩怀风弄下来,没法阻止这人凌辱他的母亲。他握紧了拳头,浑身一阵阵地发抖,想起抽屉里应该有手枪,对的!拿枪!一枪崩了这个畜生!他猛地就转向了书桌的位置,却发现原来他的父亲是在场的,就坐在书桌边上,只松松垮垮地穿了一件睡袍,手指间夹着烟,一副刚爽完不久的模样,正皱着眉头盯住自己…… 华衍所有的怒气都像是被冻结了,从小对这个家庭的不理解在这一刻达到了顶点,他看了看床上明显是意识模糊的母亲,又再看着自己的父亲,在他忍不住想要大笑,他的父亲却疾步走向他,扯住他的手臂把他往房门外拖。 太好笑了,华衍太想笑了,他没有抵抗地被华谨拖出了房门外,房门一关,没忍住地笑了起来。“你是不是有病呀?”他笑着问华谨,语气充满了讽刺,眼圈发胀,眼里渐渐凝聚起了薄雾,手指也抖得厉害,“你有病吧?你就看着你兄弟搞我妈么?我妈说了他不要……让你兄弟搞你的老婆,你是不是觉得特别刺激啊?啊?” 华谨沉默了一会儿,知道儿子受刺激了,他也没生气,就捧住儿子的脑袋,望进了他的眼睛,很坚定地说:“衍衍,没有你想的那么不堪,你韩叔叔也爱你妈妈,你妈妈还和他生了应慕不是吗?我也爱他,我们都是爱他的,真心爱他,这是我们大人的事,你就不要管好吗?” “哈,爱他,你们这样叫爱他……你孬种啊,你让别人欺负我妈,我妈他不要的……哈哈,你居然是我爸,这太可笑了!”华衍像是听进去了,又像没听进去,他拂开了华谨的手,摇摇头,心里又冷又痛,毕竟还是孩子,眼泪就顺着脸颊流下来了,他把华谨往房门推,手指着房里,哽咽着说:“你去!你现在就去把姓韩的弄下来!我不许他碰我妈!我不许他再碰我妈一根头发!” 华谨也有些烦躁了,他的眉头皱得更紧,面容显得特别有压迫感,华衍一点儿也不退让,他又动手把华谨往房间里推,眼泪止不住地流,这样一边哭着,一边尖叫:“你快去!快去!你这个孬种!你这个畜生!你该死!你居然能让别人欺负我妈——爸——你快去——我恨死你了!恨死你了!我要我妈妈!你别让人再碰他了!” 临了处,华衍的叫声都扭曲了,他推不动华谨,急的在原地不停地跺脚,揪着自己的头发,眼神都带着轻微的狂乱。 如果华衍出了一丁点的差池,纪恒绝对会杀了他和韩怀风两个人,毫无疑问,杀完还可能被纪恒碎尸。 这是他和纪恒仅有的一个孩子,华谨顿时妥协了,他连忙安抚着他的独生子,“好,好,好,我去,你冷静下来,我会处理好的,你在这儿等着。”他柔声说,想把孩子搂进怀里来,“你先别这样了,一会儿你妈要心疼死了。” 华衍完全不吃这套了,他退开一步不给华谨碰,死瞪着他的父亲,挤出三个仿佛沾着血的字:“马上去!” 华谨叹了口气,只好地进房了,把华衍留在门口,怕孩子出什么意外,没敢把门关上。好在韩怀风也完事了,射精了,他裸着上身,已经穿好了裤子,正站在床边系皮带,而凌乱的床铺上,纪恒被两个大男人轮流蹂躏了几个小时,太累了,他被密密实实地裹在被子里,早昏睡了,甚至都没发现这场风波。 韩怀风系好皮带,斜睨了华谨一眼,问:“搞定了?” “没搞定,他很在意,非得不许你再碰纪恒,你先回避吧。”华谨坐在床边上,压了说话的音量。韩怀风不是什么好人,他阴阳怪气地说:“这话就没道理了,他闹一场,我就不能碰纪恒了?有这么好的买卖,那我回头叫小慕也来闹,小慕也是不许别的怪叔叔碰他妈妈的呢。” 【华谨】(2) 【华谨】(2) 【华谨】-(3) 夏光(H) 作者:小秦子 【华谨】(3) 夏光(H) 作者:小秦子 【华谨】(3) 华谨给了韩怀风一记眼刀子,遏制着自己身上的怒气,说:“照顾一下孩子的情绪,是会少你一块肉吗?你都趴他身上爽了整个上午了,还搞得动是吧?你有本事你接着搞,我不拦你,但华衍要真出了什么事,你得兜着走。” 韩怀风冷哼了一声,倒是不说什么,因为他已经陆续打了好几炮,本来也不打算继续。他拿起椅子上的衬衫穿上,慢条斯理地系扣子,挽起衣袖,这个过程里,他望了望伫立在门口的华衍,他是不怕这个小孩,就是这几个孩子都是纪恒的命,又是他发小的亲儿子,真刺激大了,还真不好收场。 离开之际经过了华衍身旁,华衍低着头,没有说话,全身崩得像张拉紧的弓,不住地往外冒煞气。韩怀风多留心了两分,他拿了钥匙出门,等在开着车往公司的路上,他才分析了今天的事情,这才重视起了华衍,也是这才意识到他们的孩子居然长大了,随即他给方显和冯淮各去了一个电话。 方显依然保持着超乎常人的镇定,他在开会,听完就挂了电话。冯淮比较毛躁,背景声像是他在工地视察吧,他找了一个避开人的角落,愤慨地说:“这衍衍也是不像话,纪恒是他妈妈不错,可纪恒从来不是华谨的老婆啊,他什么意思?想撇开我们,自己一家三口过幸福的日子吗?那我的儿子又怎么办?我回去再说,这小孩居然拎不清了,真是烦人!” 以华衍为首的孩子们,都在一天天长大,已经长大到开始要维护他们的母亲了,要开始攻击,要开始有自己的想法,开始有独立思考的能力。韩怀风对此非常不舒服,并且发现这里面的棘手。 几个孩子都跟纪恒感情深厚,华衍是大哥,性格不完全像华谨那么暴躁,平时还是挺有做哥哥的样子的,结果他只是撞见自己和纪恒行房,就抽疯成了这样儿,那如果是其他几个孩子呢?如果是韩应慕呢?只怕比华衍有过之而不及,韩应慕本来就比华衍要脆弱,还要更抽疯。 那,将来,孩子们会不会知道当年全部的事?他们绑架轮奸了纪恒,囚禁他,性虐他,强迫他生育孩子,一直到现在都没有放他自由……这些孩子,绝不可以成为他们的敌人。韩怀风恨恨地捶了方向盘一拳,后视镜上映着他异常美丽而又阴狠的容颜。 过了几分钟,他又变了,露出一个冷冷的微笑,说:“假如真的成为了敌人,不过是几个毛头小子,又算是什么东西?有本事就只管来吧。” 他们几个好多年前就结扎了,就算还能采取技术手段恢复生育能力,纪恒现在的年纪也真的不适合再为他们诞育其他子女。不过,这不代表他们一定会被孩子吃的死死的,唯一的继承人又能如何?当初要孩子,最重要的目的也只是留下纪恒而已。 ++ 韩怀风走之后,华谨伸手梳理着纪恒有些长了的头发,将微遮住他眉眼的发丝往后撩开,给他掖掖被子。华衍走到了房间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通红的双眼仍盯着华谨,他身为父亲,却依然只关注着床上安睡的男人,没有开口,神情里透出一丝从未有过的不知所措。 成了他们共有的妻子如此之久,纪恒似乎从来就没有变过,但是,他多了一种很矛盾的气质,饱经欲望灌溉的魅惑和抗拒性交的禁欲感都糅合在这个人的身体上,让他以及他们越来越痴心,他见了心头还是鼓鼓胀胀的,想要他,想亲他,想和他赤裸着互相抚摸,占有他的全部。 纪恒迷迷糊糊地睁开眼,没看见华衍,他呢喃了句没有含义的梦话,华谨俯下身去亲亲他的脸颊,弄醒了他,他勉强恢复了一点意识,自己搂住了华谨的脖子,在他耳边控诉着说:“韩怀风把我里面射的全都是脏水,还把我给干肿了,屁股也是。” 华谨安抚着又亲了亲他的眼睛:“我下回就说他,让他以后不要弄这么用力。”纪恒不开心地咬住了他的耳朵,接着又满是厌恶地说:“你还不是一样,你才要干死我,哼,还有,他最后经手,可他没给我洗,还洁癖呢,上完厕所居然不冲水……” 最不喜欢纪恒自比厕所,虽然这要怪他当年只为一时意气在纪恒阴道里尿过几次尿,可是他就是听不得纪恒这么说话,华谨低低地出了一口气,儿子又在场,他把纪恒的脸搂在怀里,说:“睡吧,听话,在你醒之前,我会给你收拾干净的。” 所以他们真是好兄弟,有人上厕所,有人还能帮冲水。纪恒讽刺地想,又觉得无所谓,毕竟他比他们还要脏的多,他闭着眼睛推开了华谨,打了呵欠,钻进了被窝里,用被子将头都蒙了起来。华谨要让纪恒尽快入睡,就和往常一样手伸进了被子里,在他的身体上随处抚摸着,深谙让他放松的要领。 很快,纪恒就被摸得睡沉了。华衍停下动作,离开了纪恒,这才想起了他的儿子,他静静地过去牵住了华衍的手,温和而不容他拒绝地将他带出了房间,关上了纪恒房门。 华衍以为父亲会和他说点什么,或安慰,或忏悔。结果华谨没有示弱的言语给予他,和他对望片刻,就和对待一个男子汉般拍拍他的肩膀,说:“今天的事,别让你妈知道了,否则他会很不开心,他从来不想给你们知道这些事。衍衍,你长大了,我们这个家是什么情况,你也不是没准备的,你今天的反应有点不应该。” 一听父亲话里的责备,华衍张口要反驳,华谨没有给他机会,他眉头紧紧一皱,眼神要有了点儿变化,冷声说:“你回房间去仔细想想,想清楚了,有什么话再找我说——你刚刚说的,我可以不跟你计较,但你别再跟我耍小孩子脾气!”华衍知道这是父亲要大发脾气的前兆,他咬了咬嘴唇,一大堆话在心中盘旋,没有一个字说得出口,他转身朝自己房间走去,不过这事在他这里没完,事关他的母亲,他没那么好打发。 华谨目送孩子离开的背影,脑海中浮现的是很多年前的往事,当年的心情,他此刻还是放在心里最深的地方。 他从来没有如同追求纪恒一般,去追求过任何一个人。当年他经常都捧着一束花,在午饭时间去纪恒公司楼下等他,给他打电话,假装听不懂他的拒绝,半强迫地约他吃饭看夜景,隐藏自己的贪婪好色玩起了最纯洁的游戏。 他带着纪恒去山上,纪恒不怎么爱说话,他只好傻了吧唧地找一大堆话题。他给纪恒披上自己的外套,搂着纪恒的肩膀,想在浪漫的夜色中和他接吻,结果纪恒每次都要躲开,他几次把纪恒按在树干上想强吻他,都被磕伤了嘴唇。 明明当时他可以直接要求纪恒履行约定,他竟然坚持了大半年,为的是纪恒能心甘情愿地将身体给他,心甘情愿地成为他的人,真是可笑至极…… 这些年来,华谨从来不会去假设,假设当年他坚持下去了,坚持按纪恒的方式待在他身边,那今天会是如何?会是一对彼此相爱的夫妻?一个幸福和谐的家庭?华谨想象不出来,他听见儿子摔门的响声,内心有了一丁点触动,却因为那种夫妻和美的幻想太脱离现实,这点触动顷刻就消失。 他的那颗心,还是冷酷而永远不会悔改。 【华谨】(3) 【华谨】(3)